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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


第一章 墙体内的女尸

张警官是我在工作中认识的朋友,关系不错,在一次朋友聚会中,他跟我讲了这么一个事件

那事发生在2000年的七八月份,具体时间不是很清楚了,就记得很热。那时我还是一名110的民警,工作相当琐碎,只要一有110的报案,就得第一时间赶赴现场,处理的事情五花八门:狗丢失了,夫妻闹矛盾了,邻里吵架啦反正都是以鸡毛蒜皮的事情为主,基本上体现不了一民警的实际价值。

那晚深夜,我和一辅警老李值夜班,虽然是深夜,但天依旧闷热难耐,我和老李就坐在110警车里,停靠在马路边,开着车内的空调,哪里也不想去。这时寻呼中心发来出警指令,说是大安大厦1204室内有陌生人闯入,这事算是大事,我和老李不敢怠慢,根据指示,直接驱车前往大安大厦。

我记得很清楚,到了大安大厦,我还看了一下时间,23:55,,我和老李下了车后,径直乘坐电梯来到了1204室。

大安大厦是一栋位于市中心边缘的写字楼,属于商住两用,进出的人比较多,人员流动性大,再加上这里面还住了一些小姐,所以这里的治安一直不是很好!

1204的门口站了一妖艳的女子,自称姓王,就是她报的警:她回到家,刚开门,就感觉卧室里有声响,而且声响比较大,且听到里面有人说话。这1204是她租的,一个人住,不可能有其他人,所以她想应该遭贼了,连忙把大门反锁上,急忙报警。

被这王姓女子一说,我和老李都有些紧张,我连忙将辣椒水拿在手中,老李拔出警棍后,问清卧室和电灯开关的具体位置后,我俩就示意王姓女子开门。王姓女子抖抖索索的开了大门,我和老李一进室内就直接闯进卧室,开灯一看,压根就没啥状况。王姓女子还是有些不放心,让我俩再好好的仔细看看。我和老李仔细看了卧室的角角落落,连客厅、卫生间都看了一遍,压根就没有人,也没有任何他人入室的迹象。

正当我寻思着这女子有可能报假警的时候,老李来到我的身边,对我轻声耳语的说,让我去卧室再看看。

老李先前在国营的屠宰厂工作过,后单位倒闭后,才来警局里做协警,混个两年就准备退休了!老李在屠宰厂工作的经历为他在辅警的工作中提供了很大的帮助——对血腥的东西极为敏感。

这时老李突然在我耳边来了这么一句,立刻提高了我的警惕,我随老李来到卧室——这个卧室比较简单,一张床、一化妆台、一衣柜,床居中放着,床头靠墙,衣柜在床的左侧,也就是和卧室门同一侧,化妆台在床的右侧,是红色的,化妆镜比较显眼,大的有些夸张。老李把我领到化妆台处,对我轻声说道:“这里的血腥味很重,有些时间了!”我蹲下身看了看床底下和化妆台,没觉得有异样。老李挪开了化妆台,露出了墙壁。老李伸手在那露出的墙壁摸了一摸后,颇有自信的说道:“这里面有东西!”

老李这话一说,把我吓了一跳。又是血腥,墙里又藏有东西,这深更半夜的可真要了命了。我仔细看了看那露出的墙,没什么特别,就是有些霉斑和泛黄。看着老李这么自信的论调,我把那姓王的女子叫了过来,询问了一下关于这个屋子的状况。姓王的女子介绍说:这房子的房东姓周,叫周天和,这房子是他房东用来投资的——就是靠出租拿租金。房西更换的比较频繁,自己可能是这里第五个房西了!

老李又在那露出的墙上细细观察了一番,随后起身对着我很肯定的说道:“这墙里肯定有问题,应该是尸体。”

被老李这么一说,我和那王姓女子都愣在了那边,不一会儿,王姓女子就开始大喊大叫,我连忙阻止道:“大喊大叫干嘛?这里真有尸体,你脱不了干系!”王姓女子连忙对着我说道:“警官,我有情况向你反映。”我说什么情况,快说,只听那王姓女子说道:“我当初住进来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奇怪,晚上一直有动静。后来前一位房西不知怎么知道我的qq的,在qq上联系上了我,说这个屋子不能住人,她之所以不住,就是因为这房子闹鬼。当时我还不信,以为她们存心吓我来着,因为房东先前和我说过,之所以不再租给前面的那个房西,是因为那房西是做小姐的,社会关系复杂。现想不到这屋里真有”

说实话,在没有揭晓结果之前,所有的言论都是推测。我进一步向老李确认是否墙里真有藏尸,老李拍着胸脯担保——肯定有尸体!

我当时觉得事关重大,但没有百分百肯定以前,还不敢往上面报,征得了那姓王的同意后,我到厨房间拿了菜刀和水果刀各一把(厨房里没有更称手的工具了),菜刀给了老李,我拿着水果刀,两人开始在那露出的墙面上进行刮墙。

墙灰很容易就刮尽了,接下来的一层就是水泥,我和老李尝试的用凿的方式:结果两把刀都凿的差不多了,才凿落了一小块水泥,这时已经能闻到一些恶臭味了,关键的关键是竟然有些暗绿的油渍从凿落处溢了出来。老李在旁边谈谈的说道:“是尸油。”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呼叫总台,请求刑侦人员的支援。随后我和老李控制住了那姓王的,并向她询问房东的信息!

那王姓女子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一边在那边解释,一边把我拉到一台电脑旁。凭借我多年的警察经验,直观判断那王姓女子不像是真凶。只见她打开电脑,跟我解释道:“先前那房西一直在qq里说着房子闹鬼,不能住,我给你看些她和我的qq聊天记录。”我不耐烦的说道:“这房子闹不闹鬼和这个藏尸有必然联系吗?”王姓女子直言道:“警官,你先别急,这里有段视频,是先前那位房西跟我聊天的时候,给我看的。”说完后,王姓女子找到了那段视频点击播放。我一看,吓了一跳:视频中,有二男二女在床上苟且,地点不难看出,就是在这1204的卧室,很显然,这段视频的镜头就是出自电脑(或笔记本)上的摄像头。看来这些青年男女们,喜欢将自己的出格行为加以记录。正当他们颠鸾倒凤的关键时刻,视频里的化妆台突然向镜头处移动,从视频中来看,应该不是画面中二男二女其中的任何一人所为。接下来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化妆台的化妆镜里出现了一白衣女子(像是在照镜子)。时隐时现后,化妆台恢复原位,但镜子中出现了模糊的两字,依稀可以辨认为“屈死”。

这时,刑侦人员和1204的房东都来了。我把案子的大概情况和刑侦的负责人讲述了一下,接下来就是刑侦人员的工作了。交接结束后,我和老李都觉得这个房子太过诡异,不宜久留,也就速速离开了。

后来听说案子破了,于是我利用工作之便,询问了一下相关的同事,了解当时的情况。同事直言不讳的说那案子很诡异:尸体是一具女尸,被人残杀后,用塑料袋将尸体捆绑密实,而后凿墙藏尸。受害人小于竟然是王姓女子一直所说的那个前任房西,至于死后怎么能和王姓女子qq聊天,不得而知!受害人小于确实是性工作者,因为在过程中,认识凶手冯发,并建立了恋爱关系,冯发好吃懒做,指着小于的钱过活。时间久了,小于就心生不满,并故意隐藏钱,后被冯发发现,与小于发生抢夺,冯发一时激愤,将小于勒死。随后冯发连忙毁尸灭迹,将小于藏于墙中,一切妥当之后,冯发利用小于的手机给房东发去短信,说因老家有急事,房子不租了,多余的租金也不要了!房东周天和也没引起注意,就随便租给了另一房西——那王姓女子。最后直至案发!

另外需要说一点的是:那二男二女的激情视频就是小于和另一ji女的视频,其中一男的就是冯发,另一男的竟然是房东周天和!

张警官跟我讲完这个故事后,似乎还有些后怕。我摇了摇头说道:“张警官,这个事情就让你后怕成这样了?”张警官同样摇着头说道:“我做警官这么多年,碰到过形形色色的奇怪事情多的去了,但这件墙体藏尸案确实让我后怕不少,至今我们警方都没搞清楚,死后的小于怎么会和那姓王的女子qq聊天的?”我“呵呵”的笑着说道:“你们没有考虑一下那个房东周天和?那出租房的墙体要藏尸,那得多大的动静,再说,小于发短信说不租就不租了?房东周天和就不会去1204看看,去看看过后就不会发现异常?再怎么说:新砌的水泥和墙粉总归看得出来吧?”张警官不屑的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们警方早就调查过了!周天和没问题!”我依旧笑着说道:“那段二男二女的激情视频应该不会到出现‘屈死’两字后就结束了,我怀疑有被人剪切过,更何况里面另外一个女的下落不明,如果可能的话,1204内还有一具藏尸!”

张警官木讷的看着我,紧张的说道:“那个女的难道是”我点了点头说道:“就是那王姓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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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深夜的白衣女子

徐阶,经营着一家女装淘宝店,可能是他天天和女性打交道的缘故,一米八的七尺男儿,行事多多少少有些娘娘腔。品书网 我认识他是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当时对他印象不是很深,后来他主动过来和我打招呼,先是一番自我介绍,随后问我:“听说你是一名特别喜欢研究灵异事件的心理工作者?”我应付的说道:“有那么一点兴趣,谈不上研究。”徐阶见我这么回答,立马来了兴致的说道:“那你能帮我分析分析我的遭遇?”

“你有什么遭遇?”我疑惑的问道:

“哎,是这样的:晚上一直有个白衣女子来找我,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徐阶轻描淡写的说道:

被徐阶这么一说,原本敷衍着的我顿时来了兴致。“哦,那你详细说说呢?”我好奇的问道:

徐阶回忆着说道

这事要从今年的二月说起,刚过完新年,天气依旧还是很冷。我一个人住在郊区的一个小平房里。之所以我会住那,是因为那边是我囤货的地方,做仓库用,刚过完年,网店的生意比较好,我住那原因:一来发货比较容易,二来也不用每天从家里到仓库来回奔波,节约了我很多时间。

起初还是挺好的,天气虽然冷,我开着取暖器。一人拿着笔记本窝在沙发里,随心、惬意,倒也自在。后来有件事让我觉得很奇怪:每次我都是被冻醒的,究其原因:是取暖器停止工作。可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怕冷,我都是把取暖器开的最大,不设定停止时间,可为何取暖器还会停止工作呢?我起初以为是取暖器的问题,也曾经换过其他的取暖器,但每次都是这样,无缘无故的停止工作,将我被冻醒。为此我还感冒了一次。为了证明取暖器是可以正常工作的,为此我曾经连续熬了两天夜,来验证取暖器是否能正常工作。结果:正常的很,一点问题也没有。

这时我才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诡异了,因此我决定要探知真相:用电脑的摄像头摄录下来,一看究竟!

那一晚很平静,取暖器依旧习惯性的停止工作,将我冻醒。但好在电脑没有停止工作,打开录像视频,看一下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结果我所看到的那一幕应该会让我终生难忘:视频上的时间是深夜02:20,只见视频里出现了一个白衣长发女子,因光线不足,所以看的不是很清楚,由于摄像头对着我的睡觉位置,所以可以看的很清晰,我当时在深睡中,原本在运转的取暖器也随着白衣女子的出现而停止了工作,只见那白衣女子坐到我的床沿,然后一直在那怔怔的看着我,足有十五分钟的时间。

现在回想一下都觉得要打冷颤。独自一人睡觉,却有一女鬼一直在看着你!

那白衣女子看完我后,独自在室内游荡,由于视频的取景范围有限,所以我看的不是很全面。直至天快亮之际,那视频里的白衣女子才最终消失,过一会儿我就冻醒了过来。

事后,那小平房我再也不敢住了,也不想用作仓库,所以我联系了这小平房的房东,房东问我为何不租?我就把我白衣女子的情况和他说了一下,结果那房东的脸色顿时铁青,口中一直念叨:“怎么做鬼了都不安腾?”我见这房东话中有话,所以就想一探究竟,房东起初不想说,后来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才说道:“这房子起初是给我儿子住的,我那儿子不争气,工作不好好做,还在外面认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和他说过,谈恋爱要一心一意,切莫脚踏两条船。结果呢?不听,非得要同时谈几个。当初有个女孩,对我的儿子特痴情,名叫张巧娟。我儿子也就想玩弄她的感情,没当一回事。结果呢?这张巧娟自杀了!就死在这房子里。我儿子吓坏了,自然就不敢住这了。我就只能把这房出租。结果先后租给两个房西,都说因为闹鬼而退租。我觉得这房子不太平,就不准备租了,后来你找到我,说是做仓库用,那我想想既然不住人,只放物,也就无所谓,便宜一点租给你!哎,结果还是见鬼了吧?”

我听完房东的描述,立马回家烧香拜佛,祈求太平。但自打这事以后,我就没有安稳过,特别是晚上睡觉,我都有阴影,害怕那女鬼又坐在的我床沿边看着我。

听完徐阶的描述,我也没表态,只是在一旁纳纳的笑着!徐阶看到我光笑不评论,有些猴急的问道:“蒋大心理医生,你倒是帮帮我,看我怎么尽快走出这个阴影呀?我都快被折磨死了?”我淡淡的说道:“根据你的描述,那个叫张巧娟的女鬼除了有吓到你,应该没有害你吧?”徐阶想了一下,而后肯定的说道:“应该没有害我。”

“这就好!那这事我估摸着那房东有撒谎了。”我肯定的说道:

“蒋大心理医生,您说什么?那房东有撒谎?”徐阶简直要惊呼了起来:

“是的!张巧娟如果真是为情自杀,不管是割脉、上吊还是吞服安眠药,那死后肯定是厉鬼、怨鬼,怎有不伤人的道理?”我解释的说道:

徐阶听着我的解释,有些半信半疑的说道:“真是这样吗?”

“那当然。再说,做父亲的,谁愿意把自己儿子的丑事往外抖?房东这么和你说,是不是太有些恬不知耻了?”我依旧解释道:

徐阶愣在那边,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很不巧,张巧娟这人我认识,她生前就是因为情感的问题找过我帮她做心理辅导!”徐阶顿时眼睛放光的直直看着我,其表情很明确:急于想知道真相。

我依旧拍了拍徐阶的肩,带着安抚的口吻说道:“这件事的真相是:两年前,张巧娟来到这座城市打工,当时就租了你所租的那套房子,房东名叫龚翰维,是刚退休不久的老教师,他也确实有个儿子,但因为和妻子离婚,儿子跟了母亲,早就移民了加拿大。所以这事和龚翰维的儿子没有一丁点的关系。龚翰维虽然年近花甲,但还是有一颗‘奔腾’的心,看到房西张巧娟涉世未深,且年轻貌美,于是就动了一些心思。张巧娟最终还是没有逃脱龚翰维的手掌心,被龚翰维俘虏。但张巧娟毕竟年轻貌美,没有多久就认识了新男友,名叫古宁。正因为如此,张巧娟决然的和龚翰维断绝了不正当的关系。龚翰维岂肯罢休,就用和张巧娟苟且时所拍摄的**威胁张巧娟。张巧娟很是害怕,就和其男友古宁商量对策,古宁是没头脑的小伙子,年轻气盛,那受得了这样的窝囊气?一不做二不休,让张巧娟以交房租为名,把龚翰维骗至出租屋内,然后合谋将其杀害,并抛尸附近的小河道内。古宁和张巧娟还利用龚翰维的钥匙,入室盗窃了龚翰维家中的财物!这事最终东窗事发,古宁因故意杀人和入室盗窃,被判处死刑,张巧娟虽没获死刑,但情真意切,在古宁被正法的那一天,选择了自杀!”

徐阶汗涔涔的看着我,呆呆的说道:“房东龚翰维早就死了?”我点了点头。

“那收我房租的那人是?”徐阶打着冷颤问道:

“龚翰维的鬼魂!”我答道:

“那视频中的白衣女子是?”徐阶依旧打着冷颤问道:

“把你当做古宁的张巧娟的鬼魂。”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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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镜中的小孩

9岁儿子意外的溺水死亡让其母亲褚琴兰悲痛万分,褚琴兰的丈夫赵牧全因为儿子的意外死亡而迁怒于褚琴兰,在褚琴兰最需要他人宽慰的时候,选择了和褚琴兰离婚。褚琴兰可谓是祸不单行!

消沉了一年的褚琴兰,在她孩子一周年祭日的那天,突然变得“活泼开朗”了起来,见人就说:“我儿子回来了!”“我儿子没死。”所有了解褚琴兰的人都知道:褚琴兰疯了!

但有一人坚信褚琴兰没有疯。这人便是褚琴兰的亲妹妹——褚琴菊。

褚琴菊找到了我,要我帮一下她的姐,讲明了情况后,我问褚琴菊道:“你姐的儿子都死了一年了,你姐为何还说她的儿子没死?这个不是疯了是什么?”褚琴菊否定了我的武断,很是认真的说道:“蒋医生,我之所以相信我姐没疯是有依据的,你听我把这事慢慢讲完。”

我姐受过高等教育,并不愚昧。儿子死的那天,虽然悲痛,但坚信人死不能复生的道理,所以强挺起精神,处理儿子的后事。但最让人接受不了的是我的姐夫赵牧全,传统懦弱的一个人,一听到他的儿子意外死亡,除了悲伤以外,竟然念起“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愚昧教条,他联想到我姐不能再生育,所以竟然不顾我姐的感受,毅然而然的选择了离婚。为此这事对我姐的打击极大,但即便是这样,我姐都没“倒下”,独自一人依旧生活的很好!

有段时间,我姐的情绪突然有些反复。后来我和我的家人们了解到,是我姐儿子的生日即将临近,联想到自己的儿子已去,我姐的情绪变恶,那也理所当然。我母亲为此想把我姐接回家住一段时间,但我姐不愿意,说是一人惯了,不太喜欢人多的场合。于是我母亲就让我前去我姐家,陪她住一段时间。

来到我姐家,家中依旧干干净净,我侄子生前的东西保持着原样,我一直以为保留着前人的东西,不利于尽快走出阴影,于是我就建议我姐把侄子生前的东西收拾起来,但我姐很不愿意,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儿子答应我会在他的祭日前回来的!”这话起初我也没太在意,以为是我姐过度思念她的儿子而产生的幻想。后来发生的一切,让我不得不相信:我姐说的这一句话绝不是胡言乱语!

那晚我是和姐一起睡的,约莫到了下半夜,我依稀觉得有对话声,我睁开眼睛一看,眼前的一幕让我吓了一跳:我姐竟然坐在床沿处,对着衣橱上的镜子说话,而且我还能确定一点的是:不仅仅只有我姐的说话声,竟然还有小孩的说话声,我敢肯定的是,那小孩的说话声应该是我的侄子——我姐的儿子!

我借着微弱的光线,环顾四周,空荡荡的卧室,就我和我姐两人,哪来我的侄子?我慢慢的把身子往上移了移,绕过我姐的背影瞧向了镜子,天啊!镜子里呈现的并不是我姐的形象——而是我的9岁侄子,他在和我姐“面对面”在“交流”。很显然:我侄子看到了我,朝我挥了挥手,我姐察觉后,转过头来,看到我醒了,笑着对我说:“妹,你侄子生日的那天,他也会回来,他要让我们一起陪他过生日!”我当时被我眼前的这一幕吓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没过一会,我姐躺回了床上,看着我还没睡着,就淡淡的对着我说道:“妹,看到你的侄子,高兴吗?他好像有点长高了,就是有点瘦。”我痴痴的躺在那,一动也不敢动,哪还敢搭话?只听得姐继续说道:“就是摸不到不好!真想抱抱我的儿子呀!”这样的絮叨一直到了早晨,反正我是再也没有睡着,而姐也早早的起来给我做早饭。我尝试着鼓足勇气的问我姐姐道:“姐,我侄子怎么会在镜子里出现的?”姐姐白了我一眼,说道:“死去的人,难道还指望活灵活现的在你面前出现?”对于姐这样敷衍的回答,我是一头雾水。我姐还在一边抱怨道:“昨天侄子给你打招呼,你理也不理,姐说你什么好呢?”面对姐姐这样的指责,我只能一边赔着不是,一边寻思着该怎么办?后来我突然想到了我一朋友认识一道士,据说有点神通,很多人都喜欢找他断个阴阳。我于是连忙通过朋友联系上了那道士。

见到那道士,感觉带着一股仙风道骨的英气,确实名不虚传。我把昨晚发生的情况和他一说,他微笑着说道:“琴菊居士,你侄子的这种情况属于冤魂不散呀?”“冤魂?我侄子是死于意外,怎么就变成冤魂了?”我不明白的问道:

“个中原由,当事人最为清楚不过。溺水而死,属于五行中的‘水’,镜中成像,属于五形中的‘金’。驱水很明显是用土。这么说吧:你侄子用了‘金’做的后事,而未用‘土’做后事,故冤魂不散。”那道士说完这一套理论,不再言语了。

“蒋医生,你懂这道士说的吗?”褚琴菊突然问我道:我连忙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很懂,继续你的讲述。”

褚琴菊“嗯”了一声后继续说道:“我在懵里懵懂中,迎来了我侄子的10岁生日,按照我姐的说法,那天我侄子会一起过来过生日。我虽然害怕,但想到侄子终不会害我,所以那天我硬着头皮来到我姐家,帮侄子过起了所谓的生日。事实是我侄子再次在镜中出现,他在镜中和我姐与我一起谈话交流,我姐很开心,我却很迷茫,我尝试着问我侄子一些问题,我侄子都权当没有听见。知道那天快要临别之际,我姐要求抱一下他儿子的时候,我侄子在镜中说道:‘妈,你等我,我的祭日那天,一定会让你抱上我的。’”

“祭日那天,你姐真的抱上了他的儿子,所以你姐高兴的说‘我儿子没死’、‘我儿子回来了’这些话的时候,人家认为她疯了,但你坚定的认为你姐没有疯?”我问褚琴菊道:

褚琴菊点了点头,我咧了咧嘴说道:“我现在终于知道那道士为何会说那一番奇怪的话了。”褚琴菊好奇的看着我说道:“道士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你的侄子也就是你姐的儿子死后按照规定应该要火葬,但那道士说你侄子是用‘金’做了后事,很显然,没有火葬,所以造成了冤魂不散。”我很肯定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姐压根就没有把她的儿子给火葬?那尸体呢?”褚琴菊疑惑的问道:

“你侄子的尸体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你姐,还有一个是你姐夫!”我说道:

“我姐夫?怎么会突然提到他?”褚琴菊不可思议的问我道:

“如果判断的没错的话,你姐夫赵牧全因为太爱自己的儿子了,所以带着你侄子的尸体一起失踪了!而只有你姐知道你姐夫的下落。”我不无肯定的说道:

“蒋医生,您的意思是?”褚琴菊若有所思的问道:

“你可以再次回到你姐的家里,看看那橱衣柜的里面,肯定会有另一番天地!”我点着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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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沓鬼钱

在很多人的印象中,烧给死人的钱称之为冥钱或者冥钞,其实还有一种钱,一般称之为鬼钱。冥钞和鬼钱的最大区别在于:用假钱烧给死人的称之为冥钞,用真钱烧给死人的称之为鬼钱。

冥钞仅能在yin曹地府里通用,而鬼钱还能在人间流通。

今天我要讲的这个故事,是我一爷爷辈的长者跟我讲的,故事发生的时间有点年代了,约莫在民国期间:

如果大家还懂点历史的话,应该知道民国期间,由于国民**,滥印法币,造成国统区的纸币贬值,物价飞涨。按照那长者的说法,就是你去理个发,坐下的时候,价格还是2000多法币,等理完后,价格就是3000多法币了。到最后,据说买草纸的钱都要比买到的草纸要厚的多!就是在这个大背景下,很多居民在祭祖上坟的时候,都懒得去买冥钞或者买锡箔折元宝了,直接就是烧法币。

这样的做法起初倒也太平无事,到后来,民国zhèngfu法币发行几乎崩溃,故发行新的货币“金圆券”来取代法币。汇兑比率:三百万法币兑换一金圆券。这时,麻烦就来了。在民怨四起的时候,鬼怨也接踵而至!

旧币兑换新币,是一个艰苦漫长的过程:老百姓要背着一麻袋的旧币,跑去银行,排队兑换。那个年代,银行的网店不如现在如此众多,就这么几家,而其也没有现代化的验钞机,都需要靠人工清点,一麻袋的旧币要清点多久,大家可想而知。这也就造成了挤兑和黑市。

挤兑很容易理解,人多网点少,不挤才怪。而黑市呢?如果你不愿意去挤兑,那你可以去找黑市,350万法币兑换一金圆券,黑市就是赚个差价。不要看黑市的价格要比银行高出近20个点,但兑换的生意相当红火。马作林就是cāo控黑市的一个小头头,不要看只是一个小头头,很多zhèngfu机关的要员都要托他办事,为何会这样呢?主要是马作林这个人非常的讲义气,答应你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到。不要看黑市的生意红火,“捣糨糊”的、诈骗的、黑吃黑的人大有人在,你要兑换100金圆券,给了他们三亿五千万的法币,结果呢?被骗被抢不计其数。因此,马作林因为其口碑很好,很受人特别是机关要员的人欢迎。

一ri晚上,马作林洗漱完毕,刚入睡不就。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他惊醒,马作林让他的收下肥狼去开门。不一会儿,肥狼拿着一沓法币进来交给了马作林。马作林拿过那沓法币问肥狼怎么回事?肥狼也疑惑着说道:“我也改不清楚,开了门,连个人影都没有,就看在有这么一沓法币放在了门口,下面还搁了一张纸。”马作林依着肥狼的描述,看到那沓法币的下面确实有张纸,于是马作林把那纸打开一看,上面写了一句“帮我兑换成金圆券,明ri这时来取”马作林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语说道:“原来是求事的。”在旁的肥狼也看到了纸条上的话,随后再看了看那沓法币,冷笑了一声,说道:“马哥,这人也忒穷了一点了吧?这点法币估计有个20万就不错了,能兑多少?”马作林觉得这事不会这么简单,定有蹊跷,于是让肥狼把那沓法币仔仔细细的清点了一遍,不多不少,十八万八。按市值来算,也顶多兑换0.07元金圆券。马作林对着肥狼交代道:“我感觉这事不是这么简单,少惹点事,明天这个时候给他准备一元金圆券,不要忘了!”交代完后,就让肥龙离开,随后马作林把那十八万八的法币和那张纸条收了起来!

明ri过来,肥狼遵照马作林的吩咐,在差不多的时间,将一元金圆券放于门口,没过多久一元金圆券就没有了。这事对于马作林而言,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也没放在心上,可是自打这个先河一开,几乎每晚深夜都有人来敲门,随后就是门口有一沓法币跟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明明天或者过两天会来取的字样。上来马作林还能照办,虽然那一沓法币还不够兑换一元金圆券,但马作林都是一元一元的给。到后来发展到一晚上要有几次敲门,几沓法币要求兑换,马作林彻底生气了,认为这是有人在搞恶作剧。于是马作林就开始不再理会那些法币,但这样一来,马作林更加苦不堪言。每晚敲门声的频率大大的提高,几乎是只要关上门,敲门声就接踵而至。而那敲门人根本就连影子都没看到过。

马作林也够执拗:你们不是要敲门sāo扰吗?那我就不关门了,大门敞开,拿了一把躺椅,就坐在对着大门的院子里,手下的几个马仔,轮流跟着马作林在院里值班,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人在做恶作剧!

起初两天,倒也确实安静了许多,没有人来sāo扰了!正当马作林放松jing惕,准备撤除“jing备”的时候,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当天晚上,马作林的大门口来了一顶轿子,有两个人抬着,但这两个人很是奇怪,都民国三十多年了,那两人还留着前朝的辫子,一副清朝人轿夫的打扮。让人更为不可思的是:那两轿夫径直抬着轿子“走”进了马作林的院子。严格意义上说,那两轿夫不能算是走,而是腾空的走,因为他俩的双脚一直都是离地的!马作林和手下的马仔们都惊呆了!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前头的轿夫撩开了轿帘,对着轿子里说道:“王二nǎinǎi,马家到了。”这时从轿子里走出了一名清朝妆扮的女子,虽然被那轿夫称之为“王二nǎinǎi”,但显然不是很老,约莫有四十来岁的样子,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马作林和他的马仔们除了惊呆还是惊呆,都一语不发。还是那王二nǎinǎi首先对着马作林问道:“想必你就是颇讲道义的马作林马老爷子吧?”马作林愣愣的抱了抱拳,呆呆的说道:“不敢当,本人就是马作林。”那王二nǎinǎi笑了笑,做了个万福说道:“今儿来的有些冒昧,请马老爷子不要见怪。”马作林看到这一幕,想见怪也不敢见怪呀,只是傻傻的说道:“哪里,哪里。”王二nǎinǎi依旧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今儿来想问一下马老爷子,为何我们王家的的钞票不给兑换了?”马作林一个激灵,连忙说道:“原来前几天放在我家门口的法币是你们王家的?”王二nǎinǎi还是笑着说道:“真是,我们王家的人多,下人也多,见你这里能兑换一点新币,就都来找你兑换了,前两天有下人来回复,说是你不愿兑了,不知道是何原因?”马作林尴尬的说道:“我原本以为恶作剧,所以兑了几次就没兑了。”王二nǎinǎi也不生气,还是笑着说道:“我们的下人办事不得力,肯定有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马老爷子,在这里我替他们在这里赔不是了!”说完,王二nǎinǎi对着马作林又做了一个万福!这一来,马作林倒显得不好意思了,连忙欠着身,做了个老礼,对着王二nǎinǎi说道:“王二nǎinǎi客气了!既然是你们王家要兑,我帮着兑就是,举手之劳。只是不知道你府上在哪里?我们上门一趟,把要兑的归并一下,一次兑完,不要零零散散的。”王二nǎinǎi点着头说道:“理应如此,我的府上不就是你的府上吗?”马作林一惊,缓缓的说道:“王二nǎinǎi,我没听错?你的府上在哪?”王二nǎinǎi略有歉意的说道:“怪我没把话给说清楚,你住的这套院子是我们生前住的。我们王家世世代代都住这里,后来大清亡了,建立了民国。我们世受大清的厚恩,当然不愿追随民国,所以满门都吊死在了这里!这院子也经过岁月洗礼,流转到了你马老爷子的手里了!”马作林听到这样的描述,反而倒不害怕了。只是点着头说道:“不知有没有打搅到你们?”王二nǎinǎi摇了摇头说道:“马老爷子多虑了,你我yin阳两隔,各行其是,谈不上打搅不打搅,今儿让你帮我们兑换一点新币,反而是我们打搅了你。”马作林连忙摇着手说道:“不打搅,不打搅。”王二nǎinǎi欣慰的点着头说道:“我让下人今晚就做个算计,把所有法币都汇总过来,明儿就有劳马老爷子帮着兑换新币。”马作林点了点头。王二nǎinǎi说道:“冥界之人,不宜久留。马老爷子兑换好的新币也不用放置门口了,就放在那只水缸的底下,记住,一定要埋在水缸底下三尺以下。”说完,王二nǎinǎi指了指位于院子左侧角楼里的那个雨水缸。马作林看着那雨水缸点头说道:“定当做到。”话刚落音,两名轿夫就抬着王二nǎinǎi消失在马作林的视线中。

事后,马作林和他的马仔们反倒后怕了起来,特别是想到了全家吊死的惨象,说什么也不敢住了。马作林对着手下说道:“今晚儿这事太过诡异,谁都不许说出去,知道了吗?”马仔也害怕鬼魂找到自己,个个拍着胸脯表态,绝不说出去。马作林只是一味的说着:“把王二nǎinǎi这件事办妥了,赶快换地。绝不逗留。”

当晚的后半夜,马作林的家门口又是一阵敲门声,马作林和他手下的那些马仔都知道,是王二nǎinǎi的下人送法币来了。马作林亲自带着手下们来到门口:果然有厚厚的一麻袋法币,经过清点,总计有一百多亿多。

翌ri,马作林和手下将兑换好的金圆券埋到那雨水缸下,根据王二nǎinǎi的指示,必须埋在雨水缸下的三尺以下,马作林和手下们也不含糊,搬开水缸,拿着铁锹,一会儿就掘了有三尺多,这时,还在掘土的马作林感到有些异样,连忙用手扒开泥土,只见那水缸下面埋藏的都是金银古器,足足可以装满两个脸盆。这时马作林才知道这时王二nǎinǎi对他的诚信之肯定。

当时听完那个故事的我,好奇的问那名老者:“爷爷,这个故事好像有个破绽?”那老者呵呵的笑道:“哪里的破绽?”我说道:“我想知道那王二nǎinǎi的全家既然满门都吊死了,哪来的这么多法币?”那老者透着一丝伤感的说道:“王家有后的,每年都会烧钱祭奠。”我点了点头表示能够理解,正当我准备离开之际,忽然想到了一些什么,转过头问那老者道:“爷爷,你姓王吧?”那老者摇了摇头说道:“我姓马。”

第五章 消防楼梯内的脚印

再高的高楼大厦,也会配有消防楼梯。如果电梯停电或故障,家又住在30楼,那就得痛苦的爬30层的消防楼梯。

任红玲,都市女白领。25岁的她已经做到某世界五百强企业的中层主管。在鸿鹄山庄购得一套位于三十楼的90多平米的商品房,确实够高的,任红玲之所以会选择这么高的户型,一来相对于其他楼层要便宜一些,二来,任红玲喜欢在阳台上登高望远的感觉。

楼盘交付的时候,任红玲是作为首批业主住进去的。任红玲所住的那栋楼当时入住率还不足20%,基本都是空住户。鸿鹄山庄物业考虑到成本问题,那栋楼压根就没有配置保洁员,如果业主投诉的厉害,物业才会让一名保洁阿姨前往象征性的打扫一下,但是千万不要指望那个保洁阿姨会一层一层的打扫消防楼梯。

任红玲有一次加班很晚才回到家,但不幸的是,电梯停运了。任红玲问了小区进出口的保安,保安也是含糊其辞,一会儿说是故障,已经报修,一会儿又说是停电,要明天才能来电。任红玲估摸着是物业为了省电,故意把电给拉掉的。那怎么办?爬消防楼梯呗。好在任红玲经常去健身会所做运动,爬个30层楼梯,应该问题不大。

来到消防楼道内,声控灯是完好的,稍微有些声音,灯就亮了。只可惜楼道里确实太脏了,阶梯上一层的灰,根本就没人打理过。爬了两层,任红玲觉得穿着高跟鞋不太方便爬楼梯,虽然阶梯上都是灰,但任红玲还是觉得脱了高跟鞋爬比较好。毕竟,一双黑色的丝袜弄脏了,回家洗洗就行。于是任红玲脱下了高跟鞋,仅穿着一双黑色丝袜就在消防楼梯上走了起来。

任红玲约莫爬了十来层左右,感觉有些不对劲:首先声控灯开始不给力了,时亮时暗,一闪一闪的有点恐怖;其次,总觉得后面有个人跟着,但每次回过头看,都是阴暗暗的阶梯。

任红玲总觉得有些哪里不对劲,突然,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阶梯上的脚印。对,阶梯上的脚印有问题。“我一步一个阶梯,就是阶梯上只会有一个脚印,那我刚刚看到阶梯上貌似有2个脚印。”想到这的任红玲连忙回头再次确认,这时楼道灯突然暗了下来,任红玲四周一片漆黑。任红玲眼睛虽然看不见,但能明显感觉到有一个人向她靠近。任红玲连忙喊叫了一声,楼道里的声控灯因为任红玲的叫声再次亮起。任红玲定睛一看,可以确信没有其他人,但还能确信的是:每个阶梯上真的有两个脚印,一个是任红玲自己的脚印,还有一个是大大的鞋印。

任红玲试图说服自己:那鞋印是先前有人走过的,不可怕。可是当任红玲转过身,往上看着待爬的阶梯时——哪有什么鞋印?

任红玲倒吸一口凉气,太诡异了。恐惧的心理让任红玲想到了求助,手机,我的手机在哪?任红玲扔下手中的高跟鞋,在包包里一番摸索,终于找到了手机,但当任红玲准备打电话求助的时候,手机没有信号却让她失望之极。不通,压根就不通。任红玲曾听有人说到过:打110、119这些紧急电话的时候,没有信号、欠费也能打通。任红玲试着拨打110、119,结果依旧还是不通。绝望之际的任红玲想到了快速离开这个消防楼道,于是她选择了最近的一个楼层,走了出去。

来到这个楼层,从门牌号上来看应该是13楼。1301肯定是空住户,因为防盗门上还有一层塑料纸的薄膜,猫眼也没安装。1302安装了猫眼洞,并且从猫眼洞中可以看到有屋内有灯光,家里有人!这对任红玲而言简直是太好了,如若找到了救命稻草。任红玲想都不想,就开始敲打起1302的房门,房门开了,一中年大叔开了门,看到凌乱却不失气质的美女敲门,有些意外。任红玲求着大叔说道:“大叔,我是住你楼上的,3001的业主,我怀疑有人跟踪我,能让我进来躲躲吗?”中年大叔面对美女这样的请求,犹豫了一下,然后看了一下美女的后面,觉得应该没什么,于是拿了一双拖鞋扔给了任红玲,口中说道:“进来吧!”

任红玲一进屋后,顿时有了心悔之意:这个中年大叔的屋中摆设布局相当的变态,有用的皮鞭、充气娃娃、安乐椅墙上贴着各种日本欧美的美女画报,电视里还放着日本的Av光碟。任红玲呆呆的站在门口,不敢往里走。只见那中年大叔只是色迷迷的打量着任红玲,并色色的说道:“你的黑色丝袜好像脏了,要不脱下帮你洗洗?”任红玲连忙摇手拒绝道:“不用了,我到家自己能搞定。”中年大叔似乎还不愿意甘休,对着任红玲继续说道:“怎么不进里屋坐?站在门口干嘛?你姓啥?要喝点啥?”面对中年大叔一连串的问题,任红玲只是尴尬的说道:“我姓任,站会就好了,马上就走。”中年大叔觉得没趣,自顾自的去看Av电影了,不再理会任红玲。

站在门口的任红玲有着两难的选择:是继续和这色狼同处一屋还是出去继续走消防楼梯?说真的,任红玲除了焦灼,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时,任红玲想起了手机信号的问题,在这个地方应该有信号吧?可惜的是,掏出手机一看,仍旧没有信号。

这时,任红玲看到了中年大叔的家里竟然有部座机,这个对任红玲来说,无疑是一个绝好的发现,于是任红玲壮着胆子对着中年大叔说道:“大叔,我能借你家电话用一下吗?”

那中年大叔正聚精会神的看着Av影碟,头也不回的说道:“把你腿上的黑丝送我,就让你用电话。”任红玲愣了一愣,有点不知所措,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电话救援才是上上之策,只要这中年大叔不要对自己动手动脚,那送他这条黑色丝袜又能如何?于是任红玲开口说道:“行,我答应你,这丝袜给你!”说完,任红玲连忙脱下黑色丝袜,扔给了中年大叔。那中年大叔看了看任红玲,拿过那黑色丝袜,猥琐的说道:“你打电话吧。”然后那中年大叔一边闻着任红玲脱下的黑色丝袜,一边看着Av影碟,嘴中还不停的说道:“真香,真好闻!”任红玲虽然感到恶心,但求生的本能让她还是对眼前的恶心一幕视而不见,她拿起电话,拨通了身边所有可以联系上的朋友和同事,希望可以过来搭救,当然任红玲并没有把自己遭遇的诡异事情和这个中年大叔的变态行径告诉对方,只是说自己在13楼受伤了。

打完了求助电话,只听那中年大叔说道:“电话打好了?”任红玲连忙说道:“是的,谢谢啊!”中年大叔还在闻着任红玲的丝袜,闻了几闻后接着说道:“你如果还要呆在这的话,那就得用你的内衣来换了,否则就请你出去。”任红玲一听中年大叔要自己的内衣,脸色吓得苍白苍白的,连忙说道:“我这就出去,不好意思,打搅你了!”说完,任红玲连忙打开门,退了出去。

来到通道里,任红玲还是担心那消防楼梯的一幕会出现,但幸运的是,电梯竟然在运行了。任红玲二话没说,按了电梯按钮,进入了电梯。

任红玲终于乘坐电梯来到了30楼,到了家后,立马脱掉衣服,舒舒服服的洗了一把澡。这时电话响起,任红玲接听了电话,电话那端是前来救助的朋友,任红玲长舒了一口气,对着电话那端说道:“你来我家坐会吧,我已经到家了!”

不一会儿,任红玲的朋友来到了任红玲的家,任红玲连忙向其道歉,表示不好意思,那朋友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道:“你说在13楼受伤,这楼层哪有13楼?”任红玲顿了一顿,突然反应过来,当初开发商设计鸿鹄山庄的时候,就避讳掉了13和14楼,那我刚刚不就是在13楼吗?任红玲想到这顿时一阵后怕,连忙请求其朋友和她一起同住一晚,那朋友见任红玲神色慌张的不行,也就点头答应了!

翌日上午,任红玲想到了自己的一双高跟鞋被丢弃在消防楼梯内,想把它找回,于是壮了胆子,叫了几个朋友一起又重走了一趟消防楼梯,但从一楼走到三十楼,压根就没有任红玲的高跟鞋。正当觉得不可思议之际,物业一工作人员前来巡楼,看到任红玲一干人站在消防楼梯的门口,于是就上来过问道:“请问你们是这里的业主吗?”任红玲连忙回答道:“是的,我是3001的业主。”物业的工作人员礼貌的说道:“你们在这里有事吗?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们什么?”任红玲苦笑的说道:“我在找鞋,依稀记得昨天落在了13楼消防楼道里的,不知怎么的,今天就找不到了!”那物业工作人员不可思议的说道:“13楼?在交付以前确实有13楼,后因一民工暂住在1302内,乱搭电线,看黄色录像,造成火灾,那民工活活被烧死。开发商嫌其不吉利,就取消了13楼,顺带也把14楼给取消了。换而言之,原来的13楼就是现在的15楼。”任红玲为难的说道:“那能带我去1502看看吗?”物业工作人员点了点头说道:“1502还没售出,我正好去巡查,那你们跟我来吧。”

来到1502,物业工作人员打开1502的大门,一双黑色的丝袜和高跟鞋就出现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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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出租车里的重口味

出租车司机小杨在一次牌局上和我说起这么一个故事,也不知道真假,但看他娓娓道来的神情,估计至少有个三分真。【无弹窗.】这个故事有点重口味,如果是小清新的读者需要慎入,说实在的,我在把这个故事转变成文字的时候,旁边的汉堡只吃了一口就扔了!

夜间的出租车司机有几个时间点是需要牢记的:搓麻将的结束时间、酒吧结束的时间以及歌舞厅结束的时间。只有掌握好了这三个时间点,夜间的出租车司机才会有钱赚。

还有一些出租车司机比较卑劣,为了逃避电子警察,他们一般在深夜的时候会使用套牌。出租车司机华东就是这号人,一到晚上十一点以后,他就会找个无人处,把假车牌给换上。

华东也不是天性这么坏,只能说她母亲死得早,家中父亲又是有病在身,不多赚些钱,实在难以维持家计。使用了套牌,至少可以少罚许多钱。

那天华东生意还不错,凌晨一点以前已经赚了600多块了,刨开油钱和租车钱,300多块已经进账了。华东想着这个点上酒吧街上应该有生意,所以他就把车停在了酒吧街的出口,开始坐等生意起来。

华东的车虽然停在酒吧街的出口,但挺的位置相对比较偏僻,没有和其他的出租车在一起等客排队,关键的原因他想睡一会,和其他的出租车司机一起等客,除了侃大山,也就没有实际意义了,还不如在偏僻处等客,一来可以休息,二来实在没有客人也无所谓,反正今天的钱也赚到了。

华东拉下驾驶座椅,还没眯上多久,只听有人拉开了后面的车门,一个“滋溜”就钻进了车子。华东顿时闻到一股浓浓的香水味,不用判断,就知道后面进来了一位女客人。

还没等华东发话,后面刚“滋溜”进来的女客人就说道:“送我去皋太路。”华东见有生意,只能拉正驾驶座骑,启动开车。在行驶的过程中,华东通过后视镜看到后面女客人的容貌:非常妖艳性感,豹纹的吊带衫,黑色超短裙,一双黑色的鱼眼网袜让人浮想联翩。只见那女客人斜躺在后驾驶座上,很明显:她酒喝多了!

华东这时的心里有点烦躁不安,连着咽了二三口唾沫,这时还尚有理智的往皋太路开着,只是时不时的会通过后视镜看着坐在后面的那位半睡半醒的女客人。

车子到了皋太路,华东对着后面的女客人说道:“皋太路到了,具体怎么走?”女客人半醉半醒的坐了起来,看了看车窗外,而后对着华东说道:“往前开一段吧,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就因为这句话,彻底“激活”了华东的犯罪**,华东油门一踩,直往偏僻的地方开。而那女客人依旧半醉半醒的依躺在车位上。

华东的出租车一直开到了郊外,真可谓是人迹罕至,荒草丛生。华东挺好了车子,回头再看了一看那女顾客,咽了咽口水说道:“小姐,到了!”那女顾客信以为真,看了看计价器,上面显示了35.00元,嘴里嘟囔着说道:“司机大哥,你绕路的吧?以往我打的都只要20多块钱!”华东色色的一笑说道:“来这地方,我还绕路,吃亏的不是我?如果你真嫌贵了,就付20吧,省的说我饶你路。”那女顾客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答复,拿着包包在里面翻找,嘴里还说道:“你等下,我的钱在包包里,要找一下!”华东看到这个机会,连忙下了车,而后从后车门上了车,直接坐到了那女顾客的身边,嘴里直说道:“我来帮你一起找。”说完,华东就开始对那女顾客动手动脚。那女顾客被华东一摸,立马惊醒了许多,只可惜酒劲太大,没有力气,只是大声叫道:“你干嘛?死远一点!”这个时候的华东已经丧失了理智,怎会去听那女顾客的,见女顾客大喊大叫,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估摸着夜班的出租车司机都有武器防身),抵着女顾客的前胸,恶狠狠的说道:“你不知道这是在哪里吧?你叫破喉咙也没用!”这时,这名女顾客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荒郊野外了,顿时害怕不已,也不敢喊叫了,只是一味的哀求着说道:“这位大哥,你行行好,我这包里的东西都归你,不要伤害我。”华东岂会就此作罢,拿过包包,扔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而后对着那女顾客说道:“把衣服脱了,让老子爽一下就饶了你!”那女顾客还想哀求求饶,华东比划了几下匕首,不耐烦的说道:“再废话,把你先奸后杀,抛尸野外。”这话一出口,彻底把那女顾客给吓坏了。出于求生的本能,那女顾客连忙脱了衣服,但口中还在苦苦哀求的说道:“大哥,放了我吧,求你了!”华东看到了一大美女**裸的半躺在自己的面前,兽性大发,连忙脱下自己的裤子将此女顾客给奸污了!发泄完毕后,华东似乎仍旧不满足,拿起刚扔在副驾驶座上的包包,打开包包,清点着包包里的物品。一名夜店女子的包包里,现金当然不会很多,除却一些化妆品和二张银行卡以外,就属一部苹果手机稍微值钱一点。华东多多少少有些失望,看着那女顾客,挥舞着匕首说道:“银行卡密码是多少?”那女顾客落到这个份上,只求能尽快脱身,见问密码,连忙说道:“大哥,密码是我的生日,901107。”

华东接下来做的就是准备杀人灭口了!毕竟这女顾客看到了自己的长相,虽然车牌是套牌,但在这座城市里,要找出一个夜班的出租车司机,似乎很容易。华东在杀这名女顾客之前,又是一番亵渎和调戏,然后乘其不备,将这名女顾客给奸杀了!这名女顾客死的时候,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华东,显然是一副“最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表情。

接下来华东要做的是分尸抛尸。华东以前当过兵,这把匕首就是在当兵期间“扣留”下来的。这个荒郊野外,虽然人迹罕至,但一具尸体的目标毕竟还是太大。华东凭借锋利的匕首,将这名女顾客分尸50多块,然后分别抛洒在草丛中。在这里要说明一点的是:华东从强奸女顾客的时候开始,到最后抛尸,都是赤身**的!所以华东抛尸结束后,衣服上根本就没有沾染血迹。满身血渍的华东,在一条恶臭的小水沟里洗了一个澡,而后将女顾客的衣服擦拭身体。擦拭完毕后,将女顾客的衣物和包包给埋葬了起来。而后一个人如若无事的穿上衣服,开车回到了市区。

回到市区后,华东并没有急于去取女顾客银行卡上的钱,而是等了一段时间后,风平浪静,才稍加掩饰,将女顾客两张卡上的五万四千块钱分若干次取出!

这事如果就这么发展下去,顶多也就一个刑事案件。如果没人报案,估摸着这案子也就没人知晓,没人知晓,这案子当然不会破!

但诡异的一幕还是出现了。那天华东若无其事的开车接客,突然上车一女子,说是去皋太路,这对华东而言,稍微有些做贼心虚,但毕竟打的去皋太路的人很多,所以也没多在意。结果到了皋太路,客人劈头盖脸的把华东骂了一顿:“我说要去火车站,你把我送到皋太路这里干嘛?”华东也没太在意,赔了不是,还免费的把对方送到了火车站。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足以让人们有理由相信:被华东杀害的女顾客,她的冤魂找到了华东。只要是华东接到的客人,客人对他说的目的地永远是“皋太路”。

华东心神不得安宁,只能辞了夜班司机的工作。回到家,安安生生的修养两天。可惜的是:华东再也不可能安生了!

华东洗澡,无论是澡堂里还是家里,都是那臭水沟里的水。

华东穿衣服,无论怎么变换,最后穿在身上的永远是那天他杀害女顾客所穿的衣服。

华东吃饭,不管是豆腐还是块肉,其形状都是呈现的那天华东分尸时的分尸形状。

......

华东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

一日,华东父亲的病加重了,华东连忙将其送往医院,医院医生看了一下症状后,都摇了摇头,华东父亲也知道自己的死期将至,倒也乐观的给华东交代遗言:儿啊,做父亲的也没什么遗言可以交代你的。就你母亲的事,我一直耿耿于怀,以前你小,做父亲的不敢和你说母亲的真正死因,现在不妨对你说,你母亲是被人奸杀的,还被分了尸。至今这个凶手还没找到。你一定要惦念着,记着你母亲的深受大恨。

华东一愣,突然想到了母亲的生日是70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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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夜店女身上的鬼痕

90后的田艳玲是一名非常喜欢泡夜店的女孩,因为人长的比较漂亮,所以也很受夜店男孩的追捧喜欢。我认识田艳玲倒不是在夜店里认识的,而是在一次外出公干的火车上偶遇的,她是我的邻座,为人也比较乐观外向。知悉我有在构思灵异故事的设想后,就跟我讲了她的亲身经历。

在写田艳玲的经历之前,我有几个有关鬼的专用名词想先给大家说一下,便于读者们的理解,先说一下“鬼痕”,鬼痕也称为阴痕,是鬼搭讪人类的最直接的方式,人类被搭讪后,身上会留下类似淤青的印记。可能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经历:没有磕磕碰碰,但身上会有无缘无故的淤青,那这种情况,基本上就可以断定是鬼痕了。一般被鬼搭讪有两种可能:一是已亡的亲人太过想念自己的至亲,那会在至亲的身上留下阴痕;二是一些冤魂需要伸冤,它会随意搭讪一些路人,想通过人类来帮助它。但一般因为沟通有障碍,所以除了留下鬼痕,也就没有其他的“信息”了。还有一种比较少数,属于色鬼调戏人间美女,这种留下鬼痕的意义不大。接下来解释一下“阴阳眼”“通灵者”和“鬼语”。所谓的阴阳眼,就是有些人类的眼睛和普通人的眼睛不太一样,除了能看到正常的东西以外,还能看到非正常的东西,这些所谓的非正常东西其实就指的是鬼。“鬼语”就是鬼之间的一种语言,人听不懂鬼语,鬼也听不懂人言。所以很多影视作品里,鬼可以用人话来和人交流,那就是太扯淡的东西了!在这个世界上,能和鬼做交流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通灵者,所谓通灵者,是比阴阳人更高一个级别的人类,他们除了能看到鬼以外,还懂得“鬼语”,能够和鬼交流。阴阳人和通灵者的关系就是:通灵者一定是阴阳人,但阴阳人不一定是通灵者。

怎样的人容易被鬼留下鬼痕呢?常走夜路之人是最容易被鬼搭讪的,很显然:田艳玲的故事和鬼痕有关。

我泡吧的时间比较规律,到凌晨一点无论怎么“嗨”,我都会结束。我爱泡吧,但绝对不,不随便。有很多男孩子愿意送我回去,但我都会拒绝,在我的概念里,酒吧里的男孩子都是别有企图的,没有真情可言。所以一到那个点,我就会自己回去。走出酒吧街,就有出租车等候,很方便。但到了家后,要经过一个小巷,出租车是开不进去的,所以那段小巷的路只能靠自己走回家。

起初倒也太平无事,但自从那小巷有一户人家死了一个人后,我每次经过那小巷就感觉到特别的诡异:总觉得有一个人在我背后跟着我,可我每次回头,都是空荡荡的一个人。这让我有些害怕,为此,我还在网上购买了一个防狼器防身,以防万一。

可是不太平的事情终究还是在我的身上发生了。那次是我和我的一个小姐妹去了一家美容中心做spA。当我裸露的背部被我小姐妹看到的时候,她吓坏了,忙着对我说道:“艳玲,最近怎么了?被人打了吗?”我当时还觉得一头雾水,可当我小姐妹帮我拍了一张背部的照片给我看的时候,我也傻愣在那边:我背部是怎么了?都是一块块的淤青,面积不大,但是分布密集,密集的太恐怖了,如同一个密密麻麻的蜂窝。我当时吓的连spA都没做,就直接奔赴医院检查。

医院的医生对我的这类情况也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片子也拍了,血也验了,只要是能做的检查都做过了,但就是找不出问题的所在。最后医生给我开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药物就算了事了。我委实不放心,还多跑了几家医院检查,但结果都是一样:查不出所以然来。

这时候的我还容不得听天由命,因为我发现:我后背的清淤是越来越多,已经不光在后背了,连我的腿上、胳膊上、前胸上都不断涌现出来。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只能靠迷信去解释。我小姐妹带我去见了一个据说是道行很高的大师。

那名大师也不含糊,听了我的经历,看了我的淤青后就直言不讳的说我被鬼缠身了,那淤青是被鬼缠身后留下的鬼痕。大师的话把我说的半信半疑,当时的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大师见我不信服,就笑着对我说道:“你不走夜路试试看,如果有变化再来找我。”

带着疑惑回到家,从那天开始,为了避免走夜路,我就不再泡吧,每晚都会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这样坚持了3天,我发现,身上的淤青再也没有增加过。这样的变化让我不得不信那个大师所说是真有道理。

我连忙联系上了小姐妹,隔天就去找了那位大师,请求大师帮我消灾避祸。大师也没多说什么,就说了一句:“到晚上再说!”

到了晚上,我和小姐妹又急不可耐的找到了大师,大师已经换了一身行头,让我在前带路,前往那个小巷。我和小姐妹带着大师来到了那个我曾经每晚必走的小巷,大师从巷头到巷尾走了一遍,然后来到我的身边,轻声对我说道:“这鬼是刚死不久的新鬼,好像怨气很重。”我当时点着头说道:“大师,你真准,这巷子里确实有户人家刚死过,有怨气吗?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接下来大师的行为让我和我的小姐妹大跌眼镜,只见他一个人对着小巷的墙壁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约莫过了十来分钟,那大师走了过来,对着我说道:“是你害死的他?”大师这话把我说的云里雾里的,我连忙询问是怎么回事?大师说道:“这鬼是摔死的。”“摔死?跟我有关系吗?”大师尴尬的说道:“这鬼生前是你的邻居,有点好色,见你姿色不错,就一直有窥视你,窥视你洗澡、窥视你上洗手间。”大师一说,我顿时觉得羞愧难当,而后是一阵恶心。大师继续说道:“那一晚很不巧,他在偷窥你洗澡的时候不小心从三楼摔了下来,正好摔在了杵着的铁栅栏上,当场就重伤,奄奄一息,由于是深夜,根本就没人发现,自己痛苦的打通电话求助于家人,家人发现后连忙将他送往医院,但最终还是不治身亡。”我和我小姐妹听完大师所说,异口同声的说道:“活该!”大师继续说道:“虽然活该,但毕竟要破解,人家做鬼的已经盯上了你,如果任其缠身,破坏了你形象不说,还要多折了你的阳寿。”大师这话提醒了我,我连忙求助大师说道:“那我该怎么办?”大师说道:“解铃人还需系铃人,我和它商量过了,你就到它的灵前祭奠一下,烧些你用过的衣物,让它有个念想,这事就了了!”我和我小姐妹互相对望了一眼,想想也别无他法,就答应了下来。

这事也不宜迟,明天过来,我就和大师去了它的坟前,祭拜了一下,烧了一点我的衣物。当天回到家后,我身上的鬼痕也就消失了!

我听完了田艳玲的这个故事,觉得有些好笑,田艳玲问我为何发笑?我忍着笑说道:“你觉得烧些你的衣物给他,他就能不缠着你了?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他,天天缠着你多好呀,还要你那些衣物干嘛?”田艳玲听到我的解释后,显然是有点吓到了,口中喃喃的说道:“哥哥,你不要吓我,哥哥,你不要吓我呀!”我很认真的说道:“没有鬼痕只能代表他没有缠着你,他因为偷窥你而意外死亡,我觉得狗改不了吃屎,他做了鬼,依旧会非常乐意的看着你,只是他不用再鬼鬼祟祟的偷窥了,可以改为堂而皇之的看着你洗澡!”田艳玲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做鬼还这么变态?不会吧?你能肯定吗?”我点了点头说道:“我能肯定,因为我有阴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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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不为人知的鬼宅

鬼宅:有冤魂死于宅内,阴魂不散,咒怨极深。道:破不了;佛:解不了。故为鬼宅。

郑定迪,是一鬼宅的拥有者,当初他买下这鬼宅的时候,并不知情,等入住后,发生了一系列诡异的事情后,稍一打听,才知自己所买的是一栋鬼宅。曾经几度想把它出手,但一直没有卖家。至今还一直空置在那!

我认识上郑定迪,就是因为那套鬼宅。我这人好奇心重,所以一听说有这鬼宅的地方,就千方百计的想去验证一下。通过重重打听,才有了郑定迪的联系方式。

约了郑定迪一起喝茶,我把我想去鬼宅体验一日的想法告诉了他,郑定迪死活不愿意。我问他为何不愿意?郑定迪对着我说道:“我把我在那鬼宅的经历和你说一下,说完后,如果你还坚持去,我不拦你,钥匙就在这。”说完,郑定迪拿出了一串钥匙,放在了茶桌上。我点了点头,同意了!

当初我急于要套房子做婚房用,在网上找了几天的房源,终于有一天,一条不错的房源信息让我怦然心动:某中档小区的二居室,80多平米,每平米只要4000元,还是有精装过。这个可把我开心死了,那边小区的毛坯房也要7000多元一平米,而这精装的只要4000多?二话没说,就联系上了业主。业主带我看房,房型我很满意,装修特到位,我可以连装修的钱都能省。我怕有假,就还请了物业、房产中介、法律方面的人做咨询指导,一步一步,相当到位,最终,用了3天交易完毕。

交易完毕的那天,原业主还特神秘的对我说:“你没做过亏心事吧?不会怕鬼吧?”我一大男人怎么会怕鬼?当场就对着那业主说:“是不是反悔把房卖给我了?用鬼来吓我?”那原业主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当天我就开心的一个人住了进去,反正都是现成的,交了水电费后,除了没有现成的家电可用,其他都是能正常使用的!

那晚住的很太平,就是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女子坐在客厅里,一直在哭泣。当时我也觉得奇怪,就走上前去问为什么会在我的家里哭,那女子抬起头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这女子的脸上,没有眼睛、鼻子、耳朵和嘴巴,整就一个鹅蛋脸。只听她说道:“这是我的家。”这梦当然也没有引起我的警觉,后来在打扫客厅的时候,我在餐桌上发现了一块手帕,这让我吃惊不小,因为在那次梦里,那名鹅蛋脸的女子就是坐在那个地方哭泣,用的擦泪手帕就是我这时发现的手帕,一模一样。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会把那块手帕藏了起来,就这么一藏,差点要了我的命。

买房后的第二天,我和我的未婚妻一起住到了那房子里,我的未婚妻见到新房很高兴,一直夸奖着我,那天我也飘飘然了很多,把那手帕的事情也忘得干干净净。那天深夜,我和未婚妻睡得正想,这时我突然感觉肩头一紧,全身不能动弹,然后胸口十分憋屈,我知道,这种情况科学的说法叫梦魇,迷信的说法叫鬼压身。但当我睁开眼的那一幕,我这才知道,科学的说法是多么不靠谱,迷信的说法有时才是真理,我梦中梦到的那个鹅蛋脸的女子就直愣愣的看着我,虽然有没眼鼻,只有一张裸的脸面,但被她盯着的感觉还是让我恐惧万分,这时只听到她说道:“我的手帕呢?”我僵硬的根本就说不出话来,我尝试用手来碰醒睡在我旁边的未婚妻,但不能动弹的我显然是无能为力。那鹅蛋脸的女子显然并没有就如此罢休,突然之间,家里的灯光全亮,鞋柜抽屉、壁橱抽屉、茶几抽屉纷纷打开。你可以想象一下,在安静的黑夜,突然灯光全亮,抽屉全打开的声音会导致什么?导致把我的未婚妻给惊醒,我妻子跳坐起来,看着眼前的那一幕,直对着我说:“你这是要干嘛?把家里翻的这么乱?”很显然,我未婚妻压根就没有看到压在我身上的鹅蛋脸女子,而那鹅蛋脸女子转头看了一下我未婚妻,随后又看了一下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东西似的,转而爬向了我的未婚妻,我未婚妻突然身体僵硬,似乎也不能动弹,然后只能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而我这时恢复了正常,我连忙起身去拉那鹅蛋脸女子,但一拉,那种感觉我就不知道怎么来形容:如同拉了一对棉花,软绵绵的,但发不出力,任由鹅蛋脸的女子压在我未婚妻的身上,这时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连忙跑到了客厅,找到了那块我藏起的手帕,拿着手帕丢给了那鹅蛋脸的白衣女子,鹅蛋脸的白衣女子看到手帕,也不再压在我未婚妻的身上,拿起手帕,独自一人走向客厅,一个人又在那边独自哭泣,这时我见到的场景和我昨天梦到的场景是一模一样的。

不被鹅蛋脸女子压着的未婚妻,也能动弹了,她起了床,看到眼前凌乱的一幕,再看了看我,当时我未婚妻看我的眼神我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恐惧、彷徨、疑惑、愤怒。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也不知道我的未婚妻能不能看到还在客厅里哭泣的鹅蛋脸女子,我未婚妻只是穿上了衣服,准备夺门而出。

我原本想阻拦来着,但未婚妻显然打不开门,然后一阵惊呼:“火,老公,快灭火。”可是在我的眼中,除了那鹅蛋脸的女子在客厅哭泣,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火苗。这时我估摸着,我和我未婚妻是看到了两种不同的幻境。我于是让我的未婚妻冷静下来,尝试着两个人把自己所见到的幻境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我的未婚妻依言而述道:“我刚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我们家起了火,所以我想叫醒你,一起救火,但你对我不理不睬,还和一个女子在调戏,我很生气,正当我被火烤的炙热而醒过来的时候,却被一男子束缚住了,不能动弹。而当时的你就在旁边,不但不救我,反而依旧和那女子在调戏。我很生气,我努力挣扎过后,挣脱了那男子的束缚,刚跑到门口,就被火给逼退了回来。我听了我未婚妻的描述后,接着把我自己的所见的一切对着未婚妻描述了一遍,描述结束完之后,我和我未婚妻异口同声的说道:“你所说的男子(女子)还在?”我未婚妻点了点头,说道:“他坐在床上叹气呢!”,我也点着头说道:“她就坐在那哭泣呢!”。

我和我未婚妻面面相觑,最后我拍板的说道:“这地方看来不能住了,我看不到火,应该能开门,你现在还能看到火吗?”未婚妻点了点头说道:“门口的火很大,我怕出不出去。”我连忙进了卧室,拿了一床被子,跑到厨房,将床被浸湿,然后盖在未婚妻的身上,拉着她的手喊道:“跟我走!”就这样,我才带着未婚妻夺门而出。

后来我从多方才了解到,我这个房子曾经发生过一起焚火杀人案,杀人者杜兴,因在外养了情人被妻子赵丽发现,赵丽拿到证据,欲跟杜兴离婚,杜兴唯恐离婚后被净身出户,再联想到自家有购置财产险,所以就有了制造火灾,烧死妻子的恶毒想法。那天,杜兴早早回家,将家中值钱物件翻了一遍,随后算准赵丽的回家时间,打开煤气后就离开了,赵丽在不知情的前提下,回到家,没等反应过来,就发生了煤气爆炸,所幸煤气释放的不多,仅仅是轻微爆炸,但起产生的冲击波足以使赵丽昏迷。赵丽昏迷不足以死亡,但继续在释放的煤气才是将赵丽“杀”死的元凶。可是,杜兴不怎么想,他一直蛰伏在家的附近,见赵丽回家后,除了一声闷响后,就没有一点动静了,以为计划失败,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拿了车里的汽油,跑到家门口,将汽油浇在门口上,点燃后就独自离开。

家中在放着煤气,门外点燃了明火,结果可想而知。

最终赵丽烧死在家中,面目前非。杜兴也因杀人纵火罪得到应有的惩罚。

听完郑定迪的描述,我情不自禁的问道:“这鬼宅遭受爆炸和火灾,而你入住的时候,却是光亮如新,就说明之间肯定有人入住过,对吗?”郑定迪想了想后,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我继续说道:“那转手卖你的那个业主就应该在里面住过,对吧?”郑定迪依旧点了点头说道:“有可能。”这时的我很坦然的说道:“在做这房屋转手买卖的时候,你应该知道,先前的业主是一手业主还是二手业主?”郑定迪若有所思的说道:“那人就是那房屋的首任业主。难道”我颔首肯定的说道:“房子毁了,又重新装修,再转手卖出去,那你应该想一下:他叫什么名字?”郑定迪瞪大着眼睛说道:“是付丹红!”这时我和郑定迪同时说道:“杜兴的情人!”

这,也就自然而然的能解释:郑定迪的未婚妻为何会被一男子束缚的原因所在;能解释那鹅蛋脸女子为何对着郑定迪说道:“这是我家。”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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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死亡工厂

随着我的对外经济交流的越来越频繁,很多外商都会在中国建立工厂,利用中国的优惠政策和廉价的劳动力,赚的盆满钵满。

当然,外商建立工厂都会安排在未开发区域,那些区域在建立工厂之前除了花草丛生,就是坟地遍野,所以闹鬼事件屡有发生。

周志兴,是某外资企业的生产主管,他的见鬼经历就很具备典型意义。

周志兴所处的工厂是一家英资企业,刚成立不久,其工厂地处偏僻,由于交通不便,所以厂方为员工们提供了厂车接送的服务。该厂规模不大,属于是加工型的企业,全厂工人约有120多人,一线工人是三班倒。周志兴由于属于管理层,因此不用倒班。

为更清晰的描述周志兴的见鬼经历,我先介绍一下该厂的上下班时间:常白班,是属于该厂管理层和行政工作人员的班次,早上9点上班,下午17点下班。早班:早上7点上班,下午15点下班;中班:下午15点上班,晚上11点下班;晚班:晚上11点上班,翌日早上7点下班。

周志兴作为生产管理,有一项工作,每月至少要做一次,那就是查岗。所谓查岗就是针对中夜班上班的工作人员,在管理层已经下班,只有2名领班带班的情况下,发生的怠工、睡觉以及其他违背厂规的行为进行的检查。周志兴永远不会忘记那天12月17日,他查岗的日子。

周志兴12月17日那天,因为要查岗,所以下班后,约了几个朋友一起搓麻将,那天周志兴手风特别背,打到约莫晚上十点半的时候,周志兴已经输了约有1000多块钱了,想到自己还要查岗,只能无奈的宣布结束牌局。走出麻将馆,周志兴叫了一辆出租车,直赴单位。由于单位比较偏僻,叫车不易,所以到了单位后,周志兴多给了出租车司机30元钱,让其等半个小时,随后还要打车回市里。出租车司机想想既有回头生意,还能多拿30,所以也就同意了,独自一人在厂门口等待!

周志兴独自一人来到生产车间,眼前的一幕简直让他不敢相信:昏暗生产车间里的生产线都停止了生产,几个夜班的工人无所事事,走来走去。本就输了钱,心情不好的周志兴,看到这一幕,那还能冷静?连忙在生产车间里大吼道:“当班的领班给我过来。”连叫了三声,没人应该。以前只要一查岗,工人们个个都会卖命表现,唯恐被查出不认真,今天倒好,一个生产主管在生产车间大呼小叫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人前来应承。周志兴作为一名生产主管,当然有他管理的能力,他径直找到一名工人,对着他说道:“你们领班呢?”那工人头也不抬,只是抬起手,朝着洗手间的方向指了指。对于这名工人的不敬,周志兴也没有过多的精力去追究,而是径直走向了洗手间。

来到洗手间,等也没开,漆黑一片,周志兴摸索着开了灯,只见一人正在那边解手,看那背影,周志兴就知道是当班的领班。周志兴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上去就拍着那领班的肩膀说道:“你怎么当班的?”这话还没落音,那被拍的领班竟然跌倒在地。周志兴大惊,寻思着:我刚拍他一下,有这么大力吗?能让他倒下?正当犹豫间,只觉的自己的后背一紧,有人在他背后说道:“别挡道!”周志兴连忙回头,一看,是领班。晕,那刚被我拍倒在地下的人是谁?于是周志兴再转头一看,哪有什么人?

周志兴显然有些慌了神,刚明明看到那领班在接手,上去这么一拍,便被拍倒在地,怎么这领班又会后我身后冒起来?还在彷徨之余的周志兴只听那领班淡淡的说道:“周主管,你没接到电话吗?不用开工啦!”“什么?不用开工?这么大的事情,我作为一名生产主管怎能不知道?”周志兴说道:

那领班和适才的工人一样,依旧头也不抬的说道:“那你问厂长呀!”周志兴觉得这不是小事,确实需要证实一下,于是连忙掏出手机,致电给厂长,可是怎么也打不通,这时周志兴才发现这里没有信号。周志兴对着那领班说道:“没有确认完之前,你先通知所有工人在车间集合,马上我来说话!”说完后,周志兴匆匆跑出洗手间,来到空旷地带,只可惜,任凭周志兴把手机举高还是放低,都没有一丝一毫的信号。

周志兴想到办公室里有座机可打,于是就跑向了行政楼。

行政楼一片漆黑,周志兴借助手机的光亮,才艰难的走到办公室的门口,正当周志兴要打开办公室门的时候,突然发现门是反锁的。这时通过办公室的玻璃,依稀感到办公室里坐着一个人。周志兴吓了一跳,:这么晚了,还有谁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灯也不开,门也反锁,到底搞什么鬼?周志兴摸遍口袋,终于找到了办公室的钥匙,打开后,一开灯,灯不亮。周志兴连忙掏出手机,再次借助光亮欲看个仔细,但这时,刚坐在办公室的人已经站到了周志兴的面前,低着头阴阴的说道:“周主管来了?”周志兴通过微弱的光亮和对方的声音依稀可以判断出这个和自己说话的人应该是开班车的司机,周志兴很纳闷,这个司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在办公室出现?他难道有行政楼的门卡?怎么进来的?但周志兴的一连串疑问显然已经不可能得到解释了,因为那个司机不见了。

周志兴自己问自己道:“难道我见鬼了?”但疑惑归疑惑,正事还要办!周志兴连忙拿起座机,打给了厂长,很庆幸,电话终于打通了!

“是王厂长吗?”

“我是王厂长,你是哪位?”对方显然有些焦急。

“我是周志兴呀!我想问你”

“周主管,你怎么现在才联系我呀?你到哪里去了,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快来人民医院吧。”那王厂长在电话那端打断了周志兴的说话:

“王厂长,怎么了?”周志兴一头雾水的问道:

“今上夜班的工人,在乘厂车上班的路上出车祸啦!车上所有的工人都送人民医院抢救呢,我现在和几位领导正在人民医院处理情况呢,到目前为止已经有7名工人死亡了,你赶快过来。”那王厂长焦急的说道:

“什么?”还没待周志兴解释的时候,电话“嘟嘟嘟”的断掉了。

这时的周志兴越想越害怕,“都送医院了?还死了7个?那刚我在车间里看到的工人和领班难道是”

“那我现在是去车间还是去人民医院呢?”周志兴自己问自己道:

“还是先去车间看看吧!毕竟我让领班集合工人来着。”周志兴给自己做了决定。

周志兴原路返回,来到车间,还没进车间门,就远远看到有六个人站在了车间的门口,应该是在集合,周志兴有些纳闷:怎么一个班才这么一点人?难道还没集合完毕?

突然周志兴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刚王厂长对我说道有7个人死去了,那和这里六个人有联系吗?——有,加上那司机正好7个人!

周志兴吓得连连倒退,接着转身而跑。

来到厂门口,出租车司机还在门口等着,周志兴连忙打开车门,跳上了车,直接对司机说道:“走,去人民医院。”

司机开动了出租车,径直开往人民医院。周志兴坐在了出租车上,才稍稍冷静了下来。现在回想一下,觉得有些蹊跷:我的手机怎么会突然没有信号呢?按照王厂长的意思,似乎早就跟我联系了,怎么会联系不上我呢?要是早点能联系上我,那就不用来到工厂,看到这恐怖的一幕!想到这,周志兴再次掏出了手机,又看了一遍,还是没有信号!周志兴就对着司机说道:“司机大哥,看看你的手机有信号吗?”司机大哥一边开着车一边回答道:“当我们发生车祸过后,就没有信号了呀?”周志兴惊疑的问道:“车祸?我们发生?”司机大哥淡定的说道:“是呀,我们和一辆厂车抢道,结果侧翻,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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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死去的哥哥

李飞迪,这个鬼故事的主人公,是我在火车上认识的,他的诡异经历让我既感到羡慕,又感到惋惜,怎么说呢?听他讲述完这个故事,你们就会知道了!

李飞迪有一个比他大2岁的亲哥哥,叫李飞熙,他调皮捣蛋,不上学,整日无所事事,还非常不讲究卫生,不太愿意洗澡,这个让李飞迪很尴尬,毕竟同处一室,不洗澡带来的异味还是让李飞迪非常痛苦。更为关键的是,李飞熙精力似乎特别旺盛,不爱睡觉也是他的特点之一,李飞熙时常要李飞迪陪他一起玩耍到很晚,这么说吧:如果李飞熙不爱洗澡让李飞迪感到尴尬痛苦的话,那李飞熙精力旺盛,不爱睡觉就让李飞迪感到痛不欲生,恨不得能杀了李飞熙,生啖其肉。但李飞熙毕竟是自己的哥哥,李飞迪还是懂的孝悌的道理,所以无论怎样,李飞迪依旧对哥哥充满了尊敬之情。

也可能是因为李飞迪确实比李飞熙来的乖巧和宽容,李飞迪的父母对李飞迪似乎特别的疼爱有加,而对李飞熙则基本上就显得无所谓了!父母买吃的、玩的,都是尽量满足李飞迪,而李飞熙永远都是只有在旁干瞧的份。

李飞迪觉得父母这样做有点过分,每次都会和父母沟通道:“为何不给哥哥也准备一份?”父母这时通常会说:“你哥哥不需要这些东西!”可能正是这样的原因,李飞迪反而觉得有些亏欠哥哥,所以时不时讨好哥哥,将自己的东西赠送给李飞熙,但李飞熙永远都是“大度”的拒绝:“我不喜欢这些!只要弟弟陪我玩就行了!”

李飞熙有项特殊技能让李飞迪惊叹不已,李飞熙竟然会隐身术。李飞熙每次在李飞迪面前表演隐身术的时候,总是对着李飞迪讲道:“弟弟,千万不要把哥哥这项技能跟任何人说起,包括我们的父母。”李飞迪这时总会好奇的问:“哥哥,这么神奇的技艺为何不能对人家说起呢?”李飞熙总会以哥哥的口吻说道:“我这项技能要帮助你太多的事情了,如果知道的人多了,就不灵了!我就不能帮助你了。”李飞迪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并不能理解哥哥所说的“我这项技能要帮助你太多的事情了。”的意思,但还是遵循了哥哥的意思,一直隐藏了哥哥会隐身术的秘密,直到后来李飞迪步入学龄阶段的时候,才真正理解哥哥李飞熙所说的“我这项技能要帮助你太多的事情了。”的真实意思:

每次考试,李飞迪都不用付出太多的努力,就能考得非常出色,因为他的背后有哥哥李飞熙的帮助。每次考试的时候,李飞熙总会通过隐身术,在李飞迪所在的考场里徘徊,李飞迪不会做的考题,李飞熙总会千方百计的去帮他偷看别人的答案,然后将答案告诉李飞迪。李飞迪正因为如此“优秀”,在学业上一帆风顺,考入重点中学,重点高中。这也让李飞迪的父母特别的欣慰。

李飞迪高考那年,继续在李飞熙的帮助下,顺利考入了某重点大学。在李飞迪的求学阶段,可谓是李飞迪和李飞熙的“蜜月期”。李飞迪在学业上几乎不用过于担心,但凡是考试,都能以优异的成绩拔得头筹。在学习中,李飞迪已经完全依赖于李飞熙了。

但李飞迪步入恋爱后,和李飞熙的“蜜月期”就宣告结束了。

李飞迪在大二那年,谈了一个同专业的女朋友,李飞迪在爱情面前,几乎把李飞熙的“同窗之谊”忘得消失殆尽。李飞熙依旧希望和李飞迪一起玩耍的冤枉落空,为何挽回李飞迪的“心”,李飞熙竟然利用隐身术的技能将李飞迪女友的底查了一个遍,甚至还捏造了一些有关李飞迪的绯闻放置于李飞迪女友的床头,以此来破坏李飞迪和其女友的感情。事实证明:李飞熙成功“践踏”了李飞迪的爱情。李飞迪知道真相后,对此极为不满,第一次和李飞熙闹僵,李飞熙为了留住李飞迪的“心”,一再承诺,利用自己的技能帮李飞迪物色一个好对象。李飞迪念及李飞熙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还帮助自己很多,所以也就原谅了李飞熙。

没隔多久,李飞迪在李飞熙的帮助下,又找到了一份新的感情,对方是本校赫赫有名的院花,长得漂亮不说,还善解人意,气质非凡。

当李飞迪迅速坠入爱河的时候,李飞熙又不得不面临失去亲弟弟这个“玩伴”。但这次李飞熙没有搅局,他觉得应该安静的离开,不应该再次影响李飞迪的生活。

李飞熙虽然是那样想的,但李飞迪绝对不是。有过一次“失恋阴影”的李飞迪,绝对不想有第二次,因为他实在是太爱现任的女友了。所以他决然而然的要求李飞熙回到父母身边。李飞熙答应了,但李飞迪依旧不信,因为李飞熙的隐身术让他感到李飞熙随时都在自己的身边,连和自己女友亲热都要提防着哥哥的窥视。所以李飞迪严正声明的对李飞熙说道:“哥,你必须回到父母身边,每天用父母的手机跟我通话,确保你一直留在父母那边。”李飞熙断然拒绝了李飞迪这样的建议,表示不接受。李飞迪对于李飞熙这样的拒绝,更加怀疑李飞熙想要留在自己的身边,破坏他和现任女友的感情,于是就对着李飞熙说道:“如果你再不回去,我就让父母来接你!”李飞熙见李飞迪说的坚决,只是在一旁无奈的说道:“我要离开自当会离开,你不用拿父母来压我,否则,你肯定会后悔的!”

李飞迪面对李飞熙的“威胁”,当然表示的非常生气,口中直囔道:“我才不吃你这一套呢,我现在就跟我父母打电话,让父母把你接回去。”李飞熙连忙阻止,但显然,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李飞迪似乎更加“敏锐迅速”,一边在阻挡着李飞熙的阻止,一边接通了父母的电话。

“喂,是飞迪吗?”电话那端,李飞迪的母亲接通了电话:

“妈,是我!这两天能不能麻烦你和父亲来我学校一趟?”李飞迪说道:

“孩子,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当初我哥瞒着你们说是外出打工,其实不是的,他和我一起来到了学校,就在我身边,你们能抽空来一趟把他接回家吗?”

“你哥?瞒着我们?和你在学校?你说的是哪个哥呀?”

李飞迪有点诧异,看了看在旁仍旧想组织他通话的李飞熙,扬了一下肩,摆脱了李飞熙的“纠缠”后,对着电话那端的母亲说道:“妈,你怎么了?我说的是李飞熙哥哥呀!”

“儿子,你说是飞熙吗?”

“是呀!”

“儿子,你说飞熙在你的学校?”

“是呀!”

“儿子,你是在做梦吧?”

“妈,你怎么这么说你的儿子?我现在很清醒。”

“可是,你生下来的时候,飞熙就已经不在了呀!”

“什么?妈,你在胡说什么呀?飞熙哥哥现在就在我的身旁呀!”李飞迪不可思议的望着李飞熙说道:

李飞熙拍了拍肩,示意李飞迪把电话挂掉。李飞迪拘谨的双手拿着电话,摇了摇头,随后只是对着电话说道:“妈,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和父亲赶快过来把飞熙哥哥接走吧!”

“飞迪,你是不是生病在说胡话呢?飞熙哥哥早就走了呀!飞熙哥哥1岁多的时候,因为先天性心脏病就夭折了呀!”

李飞迪对于这样的解释显然是不信的,二十多年以来,李飞熙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帮助自己通过各种各样的考试,还帮着自己找到了心仪的女孩,怎么母亲会说李飞熙早在1岁的时候就夭折了呢?

李飞熙拿过了李飞迪手中的电话,随后拉着李飞迪一起来到镜子前。

李飞迪只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

李飞迪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李飞熙只是淡淡的说道:“弟弟,我不会隐身术,只是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看到我而已!”

李飞迪只是在那一味的深呼吸。

“弟弟,你现在终于可以理解为何父母只给你买礼物而不会给我买,为何我不上学,为何我不爱洗澡,那是因为我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你可以有很多朋友,而我却只有你一个,我不想失去你!”李飞熙依旧透着淡淡的伤感说道:

“那你算什么?鬼?灵魂?还是人?”李飞迪带着愤恨、伤感、疑惑的口吻问道:

“没有什么特定的身份,我只是李飞熙的亡灵,有着他的意识,但没有他的。”李飞熙说道:

李飞迪不知是害怕还是愤恨,转身就夺门而出,跑出了宿舍。

“后来呢?你的哥哥就消失了?”我好奇的问道:

李飞迪红着眼睛说道:“后来我哥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不,有一次在我梦中出现过,说是他的身份既然被拆穿了,留在这个世间也就没有意义了,他去了另外一个世界,生活的很好,他担心我没有他的帮助,学习上会一塌糊涂,甚至不知道如何去生活,所以他留了一串数字给我,让我明天醒来的时候,去彩票投注站买两注彩票试试运气。”

“你就是那报纸上报道的那个中得11个一等奖的李飞迪?”我突然醒悟过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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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麻将馆里的鬼打墙

鬼打墙是一种常见的灵异现象,民间对于鬼打墙的传说也有很多:譬如足球比赛的赛场上,球员怎么努力进攻,球就是不进,不是踢在门柱上就是鬼使神差的打飞、一个人在一条马路上开着车,开着开着,发现这条马路同样的路段都开过几次了,还是没开出去、一对情侣在逛街,原本很繁华的街道突然变得安静的很多,没有行人、没有车辆,只有一些昏昏暗暗的灯光在一闪一闪

郑强的鬼打墙经历有些特别,他跟我说完过后,让我对鬼打墙充满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自己好想亲自体验一下,但隐隐的还是有些害怕。

我是一个麻将迷,单位内退过后,在家也没其他事情可干,就和街坊四邻搓起了麻将。有段时间,小区的周围如雨后春笋般的开起了很多麻将馆,我去过两次后,感觉还不错,毕竟在人家家里搓麻将,不能太过放肆,抽烟喝茶要格外小心,唯恐打翻了茶杯,烟头烧到了地板。在麻将馆里,那就随意的多,服务员安排好茶水点心,没有零钱还能免费的帮你兑换零钱,那服务没得说,反正,自打那过后,我就喜欢在麻将馆里约搭子了!

发生鬼打墙的那次,我记得很清楚,是清明节。那天天下着小雨,约了几个老搭子,但他们似乎都没空,不是因为要上坟扫墓就是在家中有客,我一个人闲着无聊也是无聊,就独自一人去麻将馆,看看有没有三缺一的,或许能顶上。

当时来到麻将馆就觉得有些和以往不太一样,几个包间都是空空荡荡的,老板和服务员也不知道去了哪?当时我也没有太过在意,因为是午间时分,又是清明节,生意清淡,老板和服务员出去吃饭是完全有这个可能的。就在我犹豫要不要离开之际,忽然听到在角楼的一个包间里有打麻将的声音,想想这里的搭子我基本上都认识,还有谁会在里面打牌呢?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走进了那包间。

那包间门没有关,来到包间门口我就见到只有三个人在搓麻将,其中住7单元门的老张坐在东风位,还有邻近一小区的王姨坐在北风位,另外一坐在西风位的,除了很眼熟外,一时想不起是谁。三缺一,当时我觉得应该能打上牌,我和老张打过几次牌,后来听说身体不是很好,就难得出来打牌了,和王姨打过一次牌,毕竟是在另外一个小区的,交流的机会不是很多,但我想他们只要不是等人,让我填补这个三缺一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于是我在包间的门口故意咳嗽了两声,那三人同时缓缓的抬起了头看了看我,其中那老张淡淡的说道:“是老郑呀!”我点了点头说道:“三缺一呀?等人?”王姨看着我徐徐的说道:“你来吗?”

虽然感觉他们几人不是很热情,但有麻将打,我才不在乎呢,连忙坐上了北风位,点上一根烟,准备等他们打完手中的一局。坐西风位的似乎直接想来四人麻将了,把牌往河里一丢说道:“来四人麻将吧!”

这对我而言,那是最好不过的了。麻将机洗牌时,我问道:“打多大?”老张依旧淡淡的说道:“照旧!”

说实话,我们都是街邻,打牌不会打的很大,所谓照旧就是一个花5元,底10元,满五进十,门前可以飘20元。

坐下后,我就感觉我手气不错,连和了3把,可是很奇怪的是,一向都节俭朴实的老张和王姨,那天竟然张张都是百元大钞,我和了三把后,零钱找的差不多了,就连忙呼唤服务员给兑换一下,结果西风位的那位中年人说道:“不用急着兑,用这扑克牌先替代一下。”我想这样也好,于是每人发了10张扑克牌,一张扑克牌代表十元。

整个牌局安静的出奇,连麻将机洗牌的声音都听不出来,除了偶尔几声“碰”、“吃”以外,似乎就是在一个封闭的世界,包间外没有热闹的打牌声,窗外也没有来往的汽车声。

但我只要有麻将打,那是不会在乎外面的世界,哪怕是地震还是龙卷风。更何况那天我的牌好的出奇,基本上一上手,就能听章,说真的,我打了几十年的牌都没碰到过那天那么顺的。

约莫打了有2个多小时,我已经赢了二千多了!心中开心的我不自觉地拿出了香烟,发给老张和西风位的那个中年男人。

懂赌博的人都知道,发香烟在牌桌上是比较忌讳的,一般的赌徒在牌桌上宁可借钱给你,也不愿意发香烟,那天我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觉得赢牌太容易了,有点得意忘形,就开始发起了香烟,结果那老张和西风位的中年男人还不领情,对我发的香烟只是扔在了一边,不抽。我也没放心里去,独自一人点烟开始抽了起来。

我记得在牌局开始的时候我就抽过一支香烟,那时还没发现异常,这时我点了一个香烟后,发现抽了老半天,那香烟依旧还是那么长,这让我唏嘘不已。我当时记得还很清楚,对着老张说:“老张,我今天这支烟神了,都打了二圈牌了,我的这支香烟依旧没有抽完。”你猜,老张怎么说?他竟然说道:“在这里抽香烟,一直香烟永远也抽不完!”

我听这话觉得有些别扭,再环顾这三个人,阴不阴,阳不阳。输了这么多钱,也不笑不怒,面无表情的,这个让我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再转念想想,将近三个小时的牌打下来了,服务员连杯水都没递上来,我于是对着几个牌友说道:“有点渴,我出去叫服务员给我送杯水来。”只听那西风位的中年男人不阴不阳的说道:“赢钱就想跑呀?”当时我听完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什么叫赢了钱就想跑?我只是出去找服务员倒杯水,老张见我要动气,连忙劝阻我说道:“老郑,继续玩牌吧,水这里有。”说完,王姨将她身边的茶水递给我说道:“还没喝过呢!”

见老张和王姨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坐了下来,继续打牌。

可接下来的打牌绝对是让人前所未闻。

我起手一把好牌,打掉四筒,就能听三六九筒,换句话说,我手里有二个四筒。结果我一打四筒,坐在我下手位的老张叫了声“碰”,接着就是那西风位的中年男子也叫“碰”,我起初以为是他俩中有一人口误,结果,老张和那西风位的中年男子都把手里的一对四筒亮了出来,我顿时一边亮出手里的四筒,一边惊叫道:“怎么会有六个四筒?”老张看了看我说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叫的?”说完,老张拿进了我打在河中的四筒,那西风位的中年男子也不依不饶的说道:“和有拦和,碰没有拦碰的。既然你又亮出了另外一张四筒,我也碰进。”说完,那西风位的中年男子将我手中亮出的四筒也碰进了!看到这么赖皮的打法,我当然不愿意啦,连忙抢过那西风位中年男子手中的四筒叫道:“有这么赖皮的吗?你拿走我的四筒,我不是小相公啦?一把牌有六个四筒,肯定有人作弊。”坐在我对家的王姨显然不悦了,把手中的牌摊了出来说道:“六张四筒怎么了?我手里还有六张东风呢!”我往王姨摊出的牌上一看,不光有她所说的六张东风,还是十万、十筒这些麻将牌上根本就没有的牌。我觉得这事绝非做老千这么简单了,我连忙把台上的钱塞进自己的口袋,转身而出,朝着店门外就跑了出去。奇怪的是,那三人根本就没有跟着追出来!

跑出麻将馆,雨下的有点大了,但奇怪的是根本就没有雨声,路上也没有一个行人,虽然街景我再也熟悉不过,但空荡荡的让我心里直发怵。

我也没有多想,只认着回家的路一路小跑,但跑着跑着,似乎一直在原地打转,我顿时后怕不已,拼命狂叫“救命。”

我一边跑,一边喊叫救命,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一记响亮的喇叭声把我惊了一下,我回头一看,只见一辆黑色轿车里探出了一个脑袋,对我说道:“老头,在路当中跑,不要命啦?”我这时才发现,我跑在了路当中,挡着了一辆黑色轿车。

我环顾四周,才发现,原本空荡荡的街道这时已经有人来人往了,雨也不下了,而那我刚跑出来的麻将馆,正红红火火的经营着呢。

我惊魂未定的回到家,想到刚刚在麻将馆赢得钱,逃出来一看,哪里是钱呀?分明是冥币。

这时我的妻子走了过来,看着我拿着一沓冥币,恶心的说道:“你夜不归宿,就拿回这么一沓东西?”我吃惊的问道:“我夜不归宿?”妻子理都不理我说道:“你麻将搓疯了吧,搓了一晚上的麻将就拿这个东西回来?”我正寻思着怎么回事时,又听妻子说道:“明儿是老张头七火化的日子,别忘了早起!”

“哪个老张?”

“你又迷糊了吧?一直和你搓麻将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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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的行业体验殡仪馆核验员(一)

如果说到鬼最多的地方,很多人可能会联想到墓地、殡仪馆、医院......我不知道这样的联想有没有道理:这是一个基于死人和鬼之间的关系,死人多的地方鬼理所当然的多。但据我所知,死人和鬼是两个概念,换而言之,从死人变成鬼是要有一定时间的,“头七”是死人变成鬼最重要的一个基调——民间至今都有这个习俗,认为死者死后的一周为“头七”,那天死者会回到它生前的家里,死者的家属要做好招魂“工作”,这就是所谓的回魂之夜。

随着时代的发展,先前的土葬逐步被火葬取代,“头七”的回魂之夜也逐步被民间淡化,通常死者的家属会在“头七”的那天选择火葬死者,这个很容易理解:民间认为死者死了过后,从理论上有可能在“头七”之内回魂——就是还有机会活过来,所以这期间是万万不愿意火葬或者土葬死者的,七天过后没有回魂,那才真正的宣布死亡。

那民间为何会认为死者死了过后还有可能会活过来呢?这是因为死者在死了过后有一些生理上的变化,会让死者家属认为死者还没有死,在这里我可以举几个例子来证明死者会“活”过来的现象:

1、死者死后其头发和指甲仍旧会生长。

2、死者死后的几个小时之内,有可能会出现头发突然直起的现象,这是属于尸僵现象的一种,死者尸体体温下降,受冷后的皮肤收缩,造成死者毛发的直起。

3、死者会吐舌,这现象一般出现在夏天,死者死后的几天内,由于腹内的气体会从死者的口中冲出,所以出现吐舌的现象。

......

当然,这类的现象还有很多,夸张的还有诸如死者会突然坐起、突然睁开眼睛等等,这些都属于尸僵现象,古时的民间由于对这些现象没有科学的解释,认为是死而复生,所以头七回魂的习俗一直流传至今。

话题有点扯远了,今天我所要讲的这个故事是和殡仪馆有关系的。

我是从事心理工作的,每年单位都要求完成2次行业体验,所谓的行业体验就是要求我们到心理工作以外的工作岗位上从事一段时间的工作体验,以此来了解该行业的从业员工的工作状态和心理动向。

那一年,我选择的行业体验是餐厅服务员和殡仪馆的核验员。

餐厅服务员就不冗述了,就殡仪馆的核验员需要好好的介绍一下:

我所处的城市是一美丽的江南水乡,占地面积不是很大,殡仪馆只有一家,全民事业单位,属于垄断行业。

这家殡仪馆在编人员十七名,馆长和副馆长各一名,入殓师(就是给死人化妆入棺的)二名,礼仪接待五名,司机一名,收银员二名(还兼着营业员,卖些骨灰盒什么的),会计一名,火化工人四名。当然,在殡仪馆工作的人员不止这么多,很多都是编外的工作人员。我过来行业体验,给了我一个核验员的岗位,这个岗位本身是不存在的,其工作内容介于入殓师和礼仪接待之间:入殓师把死者化妆好后,由我根据死者的编码,将其推入到相应的祭奠大厅,供死者家属瞻仰,见上最后一面。

从职务层面上来说,殡仪馆隶属于民政局,心理咨询中心隶属于卫生局,两个单位是平级的,殡仪馆馆长相当于我们咨询中心的主任,而我这个国家二级的中级职称就相当于殡仪馆的副馆长。所以在安排具体职务的时候,殡仪馆还是充分的考虑到我的一些特殊xing,将相对轻松的工作安排给我。这个安排多多少少让我有些失望,于我的xing格而言,火化工是最刺激的,只可惜,几次和殡仪馆的肖馆长申请,都被肖馆长善意的拒绝了。

我这人比较怕热,所以在行业体验的时间安排上,我把殡仪馆的行业体验安排在了夏季,把餐厅的行业体验安排在了冬季。殡仪馆出奇的冷,我想这是有目共睹的。

来殡仪馆报道的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是国耻ri:七月七ri。拿着单位开具的介绍信来到殡仪馆,那天不知道怎么了,需要火化的人特别多,一进殡仪馆的大门口,就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哀乐和哭声。

我们这里的殡仪馆规模还是比较大的,靠山而建。殡仪馆的大门足有二十米宽,足够同时让十几辆大客车同时开进殡仪馆,走进大门,是一个直径足有三十米长的大水池,可能由于前来火化的人很多,所以大水池已经逐步填平,可做停车场用,当然,殡仪馆的大门口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停车场,可见,这个殡仪馆的业务有多么的繁忙。

走过水池广场,就应阶而上,阶梯不是很多,约莫十几个阶梯。阶梯之间还有一平台,平台上立着若干大理石的柱子,每根柱子约有3米,看似没有什么用,但里面有很多说法,几根柱子之间称之为“门”,这个“门”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门,它属于yin阳两界的生死门,这生死门没有锁,没有门扇,只有门框(柱子之间),连门楣也没有,寓意着国人死后能升天的夙愿。过了这个生死门,又跨过几个阶梯,这时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条100多米的林荫道。

林荫道两旁都是种植了有50多年树龄的柏树,郁郁葱葱,道路不是很宽,大概有十来米,能够容进出两队人同时行走。林荫道的尽头是一个亭——静心亭。

这个静心亭的“静心”两字有一语双关之意:死者死了,心当然静了;死者家属情绪激动,但死者不能复生,唯独静心办妥后事才是上选。过了静心亭,就有个迂回的走廊,走廊不长,拉直了也不过20来米,但不长不代表可有可无,相传鬼只会走直路,有了这迂回的走廊,就不怕鬼会跟着人走出殡仪馆。

走廊过后就是一片开阔的空地,空地朝南处,也就是走廊左旁边的是一幢二层楼的白sè建筑,是家属休息区,一层大概有10间休息室。家属休息区的左旁边是走廊通道,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宝塔状的焚炉,它的作用是死者家属祭奠完死者过后,可以将花圈、花篮什么的投入其内焚烧。

走廊右侧,也就是空地的东侧是殡仪馆的行政办公楼,和家属休息区相对应,行政办公楼的前面是一个营业厅,死者家属缴纳各项费用就是在那里进行的,当然,营业厅里面专门开辟了一个专区,专门陈列各式各样的骨灰盒。

营业厅的北面就是靠山而建的火化区域,所有的死者都会在那被推进焚烧炉火化,当然那是封闭的区域,除了留有2个窗户可供死者家属从上往下观看以外,非工作人员基本上就不知道怎样可以进入火化区域。

紧邻火化区域旁边的是骨灰领取处,骨灰领取处就相当于一个售票窗口,不是很大,当时位于骨灰领取处上方的大背投,却是格外的显眼,上面写着某某某的骨灰可以领取。这样的显眼足以能让位于火化区域西南处的家属休息区的人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骨灰领取处是依附于火化区域的,在火化区域的正西处就是7间祭奠大厅。每间祭奠大厅的门头上都有一长条背投,上面总写着“某某某祭奠仪式正在进行”,第四间祭奠大厅和其他的六间祭奠大厅不同,首先它显得足够的大,其次,装修的特别奢华。很显然,第四件祭奠大厅属于vip级别的,死者生前要是属于机关政要、社会名人、风云人物的话,估摸着就是奔这里边去的。

以前我来过几次殡仪馆,都是因为自己的长辈过逝,前来祭奠而已。说熟悉也熟悉,说陌生也陌生,熟悉在于来过几次,陌生在于来的那几次都是处在那几个地方,其他地方还真没去过,譬如,现在我正找的殡仪馆行政办公楼,以前我就没去过。

根据殡仪馆内的位置示意图按图索骥,找到了位于东南处的行政办公楼,馆长的办公室在二楼,我径直上了二楼,可能是先前早有电话联系好的缘故,殡仪馆的肖馆长和张副馆长早在二楼的楼梯口等着我的到来。还没等我发话,肖馆长就主动的伸出我对着我说道:“是心理咨询中心的小蒋吧?”我也连忙伸出手,和肖馆长握手道:“是的,肖馆长,你好!”肖馆长介绍了身边的张副馆长,我和张副馆长也握了握手,互相嘘寒了一番。

在肖馆长的带领下,我和张副馆长一起来到了肖馆长的办公室。

肖馆长的办公室很气派,至少比我单位洪主任的办公室要气派的多,办公室约有40多平米,一张办公桌就有6平米多,肖馆长径直坐到了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张副馆长和我一起在肖馆长的办公桌对面坐了下来。

这时走进了一名年轻美貌的女子,高挑端庄,一身黑sè的职业装,配上黑sè的丝袜显得气质非凡,肖馆长见我有些意外,连忙介绍道:“小蒋,这是我的助理叫莫晓兰,小莫呀,这是前来行业体验的小蒋,他可是心理专家呀!在小蒋行业体验的这段时间,你可要好好的配合好他的工作。”莫晓兰很大方的朝我伸出了手,我见状,连忙也伸出手,莫晓兰一边握着我的手,一边说道:“又不足之处,还望蒋专家赐教!”

“不敢当,千万不要称我为蒋专家,就叫我小蒋好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握罢手,莫晓兰替我和张副馆长倒上了茶水,而肖馆长则是在一旁说道:“小蒋,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规矩,今天你来行业体验,不管做短做久,我都要把我们这里的行规和你说说,省的到时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那当然,还望肖馆长、张副馆长、莫助理多多指教!”我说道:

“那我就先和你说说,在我们这个行业,那些话和那些动作是不能和客人说的。”肖馆长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烟。

第十三章 我的行业体验殡仪馆核验员(二)

肖馆长给我和张副馆长分别递过一支烟后,张副馆长很知趣的掏出打火机,凑上前去,给肖馆长点上,肖馆长长吸了一口后说道:“小蒋,不管是是不是无神论者,在这里,你就要‘入乡随俗’,在行政办公楼里你可以直呼其名,但只要走出这行政办公楼,还没走出殡仪馆,千万不要看到熟悉的人,就直呼其名,这个在这里很忌讳。”

“知道了。”我一边拿出笔记本,一边点头说道:

张副馆长将打火机凑到我跟前,要给我点烟,我摇了摇手。张副馆长最后给自己点上。

肖馆长继续说道:“下班后,不管有多重要的事,先回家洗个澡再说。”

“这是为何?”我疑惑的问道:

“小蒋,不要问原因,只要记住照做就行,这个规矩不是我订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大家都在遵循。”肖馆长说道:

“好,肖馆长,请继续。”

“和死者家属道别,不能说‘再见’。”

“嗯。”

“不能主动和家属握手。”

“嗯。”

“雨伞、佛珠、佛像等这类东西不能带进工作场所。”

“好的。”

“还有一些其他的规矩,我会让莫助理在带你去工作场所的时候,一一给你说明的。”

“肖馆长,那给我安排的工作是?”我好奇的问道:

“核验员。”

“核验员?这是具体做什么的?”

“小蒋,这个莫助理也会和你说的。来这里体验,最忌讳的就是有好奇心。根据我的工作经验,要做好殡仪馆的工作,至少要具备三点:不关我的事,别管,不该说的话,别说,不该走的路,别走。”

“好的,谢谢肖馆长的指教,那我现在就跟莫助理去熟悉我的工作环境。”

“也好,正好我和张副馆长也有点事情需要处理,莫助理,你带小蒋去熟悉一下工作环境,人家是过来行业体验的,和那些员工交代好,对于小蒋的工作不要上纲上线,多帮衬一点就行!”

莫助理走到我的身边,对着肖馆长说道:“放心,我会安排好的。”说完,莫助理笑盈盈的对我说道:“蒋专家,跟我一起走吧?”我连忙纠正道:“莫助理,你也真是的,我都说过了,不要叫我蒋专家,叫我小蒋就行。”肖馆长和张副馆长在旁“呵呵”的笑了起来,只听肖馆长对着我和莫助理说道:“你们俩都是年轻人,不用这么拘谨,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出去后,不直呼其名就行。”张副馆长在一旁附和道:“本应如此,本应如此。”

莫助理被肖馆长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对我说道:“那就请小蒋跟我来吧?”

听莫助理这么说,我也就心宽了很多,正跟着莫助理走到门口,被肖馆长给叫住了。

“你看看我,这脑子老是爱忘事,莫助理,你带小蒋熟悉完工作环境后,就直接带小蒋去我们常去的‘青松饭店’一起吃饭,今儿还要给小蒋接风洗尘呢!”

我原本想客套几句,想不到莫助理走的比较快,她刚跟肖馆长说完“知道了”,人已经走到了门口,我也只能对着肖馆长和张副馆长点了点头,以示感谢,随后就紧跟着莫助理前往我的工作场所。

“小蒋,我现在带你去停尸间,那边就是你的工作地方。”莫助理一边走着,一边对我说道:

“莫助理,那我要做些什么工作呢?”我问道:

“你的工作肖馆长一再强调过,要尽量的简单轻松,目前给你安排的工作是核验员,就是你只要核验尸体身份,正确无误,然后让运尸工送往相应的祭奠大厅,等死者家属祭奠完毕后,再让运尸工将尸体运往火化区域火化。”

“完了?就这么简单?”我疑惑的问道:

“是呀!这也是遵循了肖馆长的指示呀!难道你要做火化工?运尸工?”莫助理反问我道:

我带着失望的口吻说道:“莫助理,我在行业体验的申请报告里写的很清楚,了解殡葬业是次要的,关键是要了解从事殡葬业工作的人们的心理状态,现在倒好,我做了所谓的核验员,工作是轻松了,那怎么去了解其他员工的心理状态呢?”

“我早就为你考虑好了,我们这里本就没有核验员的岗位,你想想看,核实死者身份,只要运尸工在运尸的过程中确认一下就行了,那为何还要安排你这个岗位呢?因为这个临时岗位奔波于运尸工、火化工和礼仪接待之间,可谓是一个中枢岗位,这样一来,那你不就有足够的时间和他们做交流了,对吧?”莫助理带着一种特有的少女俏皮,可爱的对着我说道:

看着穿着职业装的莫晓兰,却掩盖不了应有的少女特征。面对这样的邻家女孩,让我不得不好奇的问道:“你这么一个小小的年纪,怎么会想到来殡仪馆工作?”

“小蒋哥哥……”面对莫晓兰突然对我这样的称呼,我连忙打住道:“怎么?叫我哥哥了?”

莫晓兰带着一丝惊恐的神态对着我说道:“不……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这样被你称呼,我反而感到特别的亲切。”我有点不自然的说道:

莫晓兰如释重负的说道:“叫你蒋专家么,你觉得变扭,叫你小蒋,我觉得别扭,貌似我已经很成熟的感觉了,叫你小蒋哥哥,你能接受,我也喊着轻松。”

我点了点头。

莫晓兰接着我刚刚的疑问回答道:“这年头,工作好找,好工作特难找,我大专毕业后,就舅舅那边有点小关系,说是可以进事业单位编制。可没想到的是争取来的编制竟然是殡仪馆的行政助理,我爹妈喜欢我稳稳当当的,冲着这个编制就让我来了!”

“其实你并不喜欢这份工作?”

“那当然,哪有女孩子喜欢这样的工作啦?不过好在是二线员工,不用直接和死人打交道,这多多少少还是能让我接受的了。关键的关键,这里的收入还不菲。”

“收入不菲?不是自从事业单位的员工实施阳光工资以后,收入都是差不多的了吗?怎么还会不菲?难道你们的老大变相给你们发福利?”

“发福利?这个是殡仪馆最忌讳的,中秋节,殡仪馆给你发月饼你要吗?”

“那倒是,既然没有福利可发,何谈收入不菲?”

“每个行业都有潜规则,我相信小蒋哥哥的单位里也有潜规则!”

我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莫晓兰看着我认可后,继续说道:“我们这里的潜规则可能算是所有事业单位中最多的一个单位啦!”

“何以见得?”

“说简单一点,那就是发死人财,就拿火化工来说吧,死者的家属为了要纯一点的骨灰,通常会通过窗户给火化工扔红包和香烟,火化工一天下来的收入绝对不会少于300元,还不算香烟的呢!”

“嗯,有道理。”

“再想想,墓地现在是放开了,有公墓,也有私营的墓地,公墓还好说,私营的墓地场主每年给殡仪馆的孝敬钱就数不胜数了,那还有骨灰盒的制造厂家,军乐队、花圈店等等,都是要变着法的孝敬殡仪馆。”

“想不到做殡仪馆这个行业还是一个肥差呀!”

“那当然啦!”莫晓兰不无自豪的说道:

“小蒋哥哥,前面就是进入火化区域和停尸间的通道,需要刷卡才能进入,这张卡给你,以后你就凭这张卡进出。”说完,莫晓兰把一张白卡递给了我。

我接过那张卡,觉得很普通,,随手往裤兜里一装。这动作给莫晓兰看到了,连忙提醒我说道:“这卡可千万不能丢,它就等同于开启生死门的钥匙。你掌握了它,就掌控了生与死的距离。”听到莫晓兰这样的“危言耸听”,我只是觉得有些夸张了!

第十四章 我的行业体验殡仪馆核验员(三)

刷了卡后,一条充满福尔马林味道的通道呈现在我的面前,这条通道不是很长,约莫20来米,缓缓而下,在通道的尽头分左右那个岔路口,莫晓兰朝我解释的说道:“左边的是通向7间祭奠大厅的路,右边是停尸间和火化区域。”

我跟着莫晓兰来到停尸间。停尸间其实就是一个“冰窖”,靠北放了一放尸柜,该柜总共是三层,每层7格,都呈抽屉式的。显而易见,这个放尸柜最多可以置放二十一具尸体。在放尸柜的前面还放了3口移动式的水晶棺材,里面“睡”了三具尸体,莫晓兰在旁介绍道:“这三具尸体就是马上要推到祭奠大厅的,你的工作就在这里进行,要对每具尸体都要核验,确保无误。”刚说完,一运尸工推着一辆水晶棺材的手推车回来了,运尸工木讷的看了看我和莫晓兰,莫晓兰主动向他打招呼道:“朱师傅,这尸体祭奠结束了?”朱师傅似乎并不是很高兴的回答道:“废话,不祭奠结束我推回来干嘛?这就送火化区域火化。”说完,朱师傅推着那口水晶棺材,直往里面走。

所谓的里面,就是经过停尸间一直往东,又有一扇大门,那大门相当厚重,就如同人防设施中所用的门,只见朱师傅推动了那大门的门栓,大门缓缓开启,映入我的眼帘是三口焚化炉,两名火化工正在居中的焚化炉处,有条不紊的用榔头的物件拍打着一些白sè的物体,莫晓兰在旁对我说道:“小蒋哥哥,那是在对没有烧透的骨头敲碎,然后将其放进骨灰盒,你要进去看看吗?反正我是不进火化区域的。

我第一次进入殡仪馆的“后场“,目睹的一切,其恐怖程度远超越了我的好奇心。看到朱师傅将一具尸体交付给那两名正在敲打骨灰的火化工,在他们眼里,眼前的不是一具具人的尸体,而是工厂里的工人在完成一项零部件的工作。说真的,我真不敢看,但在莫晓兰面前我又不能显得特别的胆小,所以我勉强的向厚重的大门移动了几步,站在大门口,看着他们“认真”工作的场景:

那两名火化工一高一矮,在那敲打着骨灰,矮个儿将敲碎的骨灰铲到骨灰盒,高个儿问朱师傅道:“怎么又送来一个,今儿还有几个要烧?”

“这具烧完了,还有3具。”

“这年头怎么了?以前一天烧个二十来具,那已经是超负荷工作了,现在一天不会少于四十具,看看,今儿已经少了三十八具了!”那矮个儿一边铲着骨灰,一边儿抱怨道:

“我们馆长也是,工作量翻倍,人手不添,工资不涨,真要了亲命了。”朱师傅也附和着抱怨。

“好啦!朱师傅,这尸体就放三号炉吧,抱怨也没用,就竟被这些鬼听到了!”高个儿显然有点任劳任怨的感觉。

朱师傅将那水晶棺材推到一写有“叁”的炉旁,高个儿打开炉门,只见炉腔内一片土黄,炉腔底部是一个轨道,轨道上有一可移动的陶瓷板,只见朱师傅拉出炉腔内的陶瓷板,随后将水晶棺材的罩盖打开,高个儿不慌不忙的来到水晶棺材的另一侧,转动水晶棺材底部的摇拌儿,只见那棺材里的尸体缓缓的头高脚底,不一会儿,那尸体就移落到陶瓷板上。一切落定后,朱师傅将水晶棺材盖好拉走,那高个儿师傅看了一下朱师傅给他的火化单,就抬着头,冲着窗口处喊道:“华阿三升天喽!”话音未落,只见那窗口的地方一片哭声,在哭声中,夹杂着一声洪亮的声音:“师傅,帮老爷子烧干净一点。”话音未落,一包香烟落到了高个儿的脚边。高个儿拿起了香烟,对着矮个儿说道:“马脸,起火!”

“马脸?怎么有这么怪异的名字?”我有点纳闷,但想到肖馆长说过在这里不能直呼其名的时候,我才释怀,想必“马脸”这称谓是矮个儿的称号。

只见那被称为马脸的矮个儿来到三号炉的旁边,按了绿sè的按钮,只见那载着华阿三尸体的陶瓷板,徐徐的滑进炉腔内。高个儿将炉门关闭后,直接在他那一侧按了一个按钮,不一会儿,炉腔内发出一道“呜”的声音,通过三号炉的炉门可以看到炉腔里面,除了底部没有喷出烈火以外,其余上、左、右三处都喷出了浓烈的火柱。

高个儿拿出刚刚捡到的烟,拆了出来,分给那矮个儿五根,朱师傅五根,还递给我五根,我连忙推辞不要,高个儿有点尴尬的说道:“小伙子,你不懂火化场的规矩?”

我木讷的摇了摇头。

“在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见者有份,就算你不抽烟,也要拿烟。死人的礼不收,难道你想等他亲自找上门来给你?”那高个儿说道:

一听这规矩,我连忙收下了这五根香烟,那矮个儿和朱师傅见状都“呵呵”的笑了起来。

华阿三的尸体在焚化,朱师傅推着空的水晶棺材回到了停尸间,而后对依旧站在大门口的我说道:“焚尸关门也是规矩,你是在里面看呢还是回停尸间?”我连忙退到停尸间,朱师傅不缓不慢的关上了大门,放置好空的水晶棺材后,有来到一具装有尸体的水晶棺材旁边,拿起焚尸单,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63岁就走了,肺癌,可惜了!”说完,推着那水晶棺材离开了停尸间,径直向祭奠大厅的方向走去。

莫晓兰走到我的身边,轻轻对我说道:“熟悉的差不多了吧?如果可以的话,就走吧,我们去青松饭店了。”

我点了点头,一边和莫晓兰离开了停尸间,一边说道:“小莫妹妹呀,在这里工作的人是不是都很难打交道呀?”

“还好吧!刚你看到的朱师傅还有火化区域的邛师傅、赵师傅都是很好打交道的呀,只是他们几乎每天和死人打交道,心理难免有些yin影。”

“邛师傅和赵师傅?高的那个是邛师傅吗?”

“不是,邛师傅不太爱说话,是矮的那个,赵师傅还算比较健谈,是高的那个。”

“火化区域和停尸间就这三位师傅吗?”

“不,一共是六位,四位火化工,两位运尸工。他们分成两班,做一天休息一天。另外两名火化工和一名运尸工你明天就能看到他们了,我这里就不多介绍了,你自己和他们多交流吧,反正与人交流是你的专长,是吧?可敬的心理专家。”莫晓兰多多少少带有一些调皮的意味对着我说道:

我“呵呵”的笑了一笑,走到通道口,莫晓兰对着我说道:“小蒋哥哥,进这里要刷卡,出去的话,不用刷卡,只要在这里输入密码就行了。”我依着莫晓兰的指点,看到在通道大门的右侧处有块不显眼的数字按板,莫晓兰一边在那边输入密码,一边对我说道:“密码是545454。”

我有点意外的说道:“我死?这个也太不吉利了吧?”

莫晓兰耸了耸肩说道:“这个我也不太理解,只要记住在这里存在的一切总归有它的道理就行了。”

“嗯!”

通道门打了开来,一股热浪顿时朝我袭来。莫晓兰对着我说道:“小蒋哥哥,你尽快安排一下你的工作时间,便于我的考核。”

“你看怎么安排比较好?”

“早上四点到中午十二点可以吗?”

“这么早?”

“小蒋哥哥,可能你对这个行业不是很了解,很多死者的家属对抢头炉是非常重视的,因为头炉烧出来的骨灰纯净,所以很多死者家属的出殡时间会早的出奇,5、6点到殡仪馆是常有的事情。”

“你们不是有工作时间的吗?早上7点到下午15点。”

“小蒋哥哥,你不知道还有很多特殊死者是不能用常规时间来焚化的。”

“嗯?特殊死者?”

“有,很多呀!知名人物不想过于公开的、有严重的传染xing需要及时焚烧的、被处以极刑的犯人、被污染的尸源等等。”

“哦!你这么一说,我还是能理解了,但这个毕竟是少数呀,需要每天早上4点就上班吗?”

“正因为了有了那些特殊群体,很多有关系的人,也就变着法想享受那些特殊时间段。7点抢头炉不算能耐,我六点就能抢到头炉;你能六点抢到,那我就可以五点。就这样,慢慢演变成5点就有人来抢头炉的状况。”

“这种特殊也能变相给你们带来福利吧?”我“坏坏的”问道:

莫晓兰似乎觉得很正常,淡淡的说道:“福利不好,谁会来这鬼地方工作?”

第十五章 我的行业体验殡仪馆核验员(四)

跟着莫晓兰来到青松饭店。

青松饭店规模不是很大,两层的规模,约莫可以同时容纳200人同时用餐,由于它位于殡仪馆的旁边,所以一般多做白事宴席。莫晓兰在来时的路上跟我说到过,这饭店是张副馆长的外甥开的,所以殡仪馆的餐饮开销都基本包在这里,同时,殡仪馆的职工食堂也是青松饭店所承包的。

青松饭店的服务员看到莫晓兰,不用莫晓兰知会,就径直把莫晓兰和我带到了位于二层楼的“888”包间。

我和莫晓兰进入了包间,只见包间内已有4个人坐在席上,除肖馆长和张副馆长我认识以外,另外一男一女不曾见过。

肖馆长和张副馆长见我到了,连忙起身相迎,身旁的那一男一女也连忙起身,不管是否和我认识,只是一味的冲着我笑。

肖馆长对着我介绍说道:“小蒋,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徐总,身旁这位是徐总的秘书李秘书。”

我还没反应过来,那被肖馆长称之为徐总的中年男子忙不迭的朝我伸出了手,一边握着我的手一边对着我笑道:“蒋总真是一表人才呀。”我顿了顿,什么乱七八糟呀,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就称我为蒋总?肖馆长似乎也看出了不妥,连忙对着徐总假意责备的说道:“徐总,小蒋可是大大有名的心理医生呀,什么蒋总,被你叫的这么俗。”徐总连忙见风使舵的说道:“名医,今天有幸见到名医,真是三生有幸呀!”我连忙摇着手说道:“徐总,千万不要这么称呼我,就叫我小蒋。”

还是徐总的李秘书颇懂得社交礼仪,笑语盈盈的朝我走来,一边握着我的手一边恭维的说道:“称小蒋是你们几个领导的事情,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想称你一声哥。”

如此恭维的语句,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站在我面前的李秘书:穿着黑sè的高跟鞋约莫有一米七的身高,波浪发,白皙的皮肤,淡淡的化妆虽然没有浓妆艳抹,但依旧能看得出她绝对是一个美女胚子。一袭天蓝sè的职业装凸显出李秘书的应有气质,前凸后翘的身材应该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一双黑sè的丝袜,让李秘书的双腿显得更修长、更迷人!

看得入迷的我,竟然忘了还一直在握着李秘书的手,莫晓兰这时“古灵jing怪”的在我身后咳嗽了一声,才让我反应过来我的失态,我连忙对着徐总说道:“徐总好眼力,请了这么一位得体的秘书,真让人羡慕呀。”语音刚落,在场的所有男人都“轰”的笑出了声。

徐总还不忘夸一下我身后的莫晓兰,“莫助理可是越来越漂亮了呀,这次我去了法国回来,特地给你准备了一套神秘礼物,用餐结束后,让李秘书给你带到办公室里。”

对于徐总这样的殷勤,莫晓兰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谢谢。”

六个人分主次入座完毕后,服务员开始就上菜了。

男人们都喝着五粮液的白酒,莫晓兰和李秘书喝的红酒是什么牌子搞不清楚,但我估摸着不会很糟糕。菜除了jing致,也很大气:广东的佛跳墙、山东的红烧海螺、江浙的龙井虾仁、湖南的红煨鱼翅、福建的太极明虾……

想不到一个规模不大的饭店也能做出如此高档的酒菜。

我纳闷的问道:“这个饭店的总厨可不简单,会烧粤菜、鲁菜、湘菜、淮扬菜……一桌酒席竟然汇集了中国八大菜系…….这……”

张副馆长有点尴尬的搭过话说道:“是徐总用心,准备了各sè食材,这饭店只是按照菜谱按部就班罢了。”

莫晓兰在旁解释道:“徐总确实用心了,肖馆长爱吃那佛跳墙、张副馆长爱吃鱼翅、我爱吃虾,徐总都备齐了。”

徐总打趣的说道:“哪里哪里,不知道小蒋爱吃……”

“川菜里有一道叫‘开水白菜’我还是很喜欢的。”对于徐总的如此张扬,年轻的我当然有些容不得这种张扬,于是我半笑半认真的说道:

徐总一时木讷,口中带着一些不屑的语气喃喃自语道:“白菜,还是开水白菜?”

李秘书知道“开水白菜”绝对不是一道简单的菜,这道菜是有四川名厨黄敬临创制,“开水”实则为一种极难调制的吊汤,在这种吊汤的烹制下,将白菜做成山珍海味的味道,可见这道菜是很难做成的。

李秘书连忙在旁说道:“想不到哥也是一名懂得美食之人,懂得美食定当是品位极高,哥今天可能要委屈一下了,这道‘开水白菜’现在让厨房做出来,显然会很为难。要不下次小妹单独请哥品尝‘开水白菜’?”

我本意是想杀杀徐总的“炫富气焰”,倒也真没想到要吃这道“开水白菜”,看到李秘书铺下了“台阶”,我也就应阶而下,对着徐总说道:“下次我请徐总尝一下‘开水白菜’?”

徐总被我这么一说,又搞得很尴尬,李秘书再次解围的说道:“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在场这么多人,您就单单请我们徐总?不请小妹也就罢了,可小妹都替肖馆长、张副馆长、莫助理鸣不平呀!”

李秘书这么一说,肖馆长和张副馆长也应和着,纷纷“指责”我说道:“小蒋,显得小气啦!”

我连忙点头赔不是,肖馆长说道:“酒席上还是要有实际行动的,小蒋,走一个吧?”

走一个,就是喝掉杯中的酒,我笑了笑,端起酒杯对着诸位说道:“我罚酒一杯!”

“慢!”李秘书阻止我说道:“哥,这罚酒小妹也有份,小妹和你一起罚了。”说完,李秘书将我手中的白酒拿了过去,一口闷了,然后再给我倒满,递了给我,并附耳对着我轻声说道:“小妹喝过的酒杯,哥不会介意吧?”

我想都没想,一口闷了!

肖馆长、张副馆长和徐总都不约而同的叫道:“好酒量!”

酒过三巡,我才知道这个徐总原本是开了一家专门制作一次xing餐具的小厂,后来认识了肖馆长,两人一拍即合,这个徐总就开始专门为殡仪馆提供各种类型的骨灰盒。

骨灰盒的利润极大,成本仅几元的东西,一进殡仪馆身价就是几十元到几百元不等,更有甚者有上千上万的。

除了好的价位,殡仪馆在骨灰盒的销售量还是相当稳定的,一天销售掉二三十个骨灰盒是没有任何问题,这个徐总在骨灰盒上尝到了甜头,还想扩大经营,这不,这次将肖馆长等人约出来吃饭,无非就是想和肖馆长谈一下骨灰盒上印遗像照的事宜。

以前,死者家属都是拿着死者的遗像照片往骨灰盒上一贴,所以殡仪馆也没有开展骨灰盒上印照片的业务,但把照片贴在骨灰盒上最大的弊端是容易脱落,还有纸制的照片因墓穴环境容易cháo湿烂掉。因此很多死者家属还是愿意将死者的遗像照片印在骨灰盒上的,徐总觅得商机,只要肖馆长一个点头,徐总就能将专门的打印设备放置在殡仪馆的骨灰领取处,这样一天又能多出500元左右的收入。

可能很多读者会对徐总这样的小本生意不屑一顾,我只能这么解释一下:徐总生产的工人只有3人,他父亲、母亲和弟弟。每天除了根据定当生产一次xing餐具后,只要定额定量的完成三十个骨灰盒的制作就行,不用太多的生产成本和生产资料,当然他现在还请了一个李秘书,那起到怎样的作用,大家心知肚明。骨灰盒每天给徐总带来的净利润是2500元左右,加上其他的利润,徐总一天的纯收入是3000元左右,一年百万的收入,基本上可以说这个徐总做的不算很小——算是靠发死人财发家了!

徐总为何还会对骨灰盒上打印遗像照情有独钟呢?这倒不是徐总特别中意每天多出那500元钱的收入,而是死者的问题。

很多人都知道,插着墓碑的墓地才是死者的“家”,墓碑就等同于人家的门牌号,不能走错门。而骨灰盒是什么呢?它是死者的床。

死者做了鬼后,喝了孟婆汤,除了认识自己,其他人包括自己的对象,都不认识了,所以死人找自己的墓地和骨灰盒是按图索骥的,墓碑上有了自己的名字才知道这是我的“家”,有了自己照片的骨灰盒,才知道这时自己的“床”。

如果因为没了照片,找不到自己的“床”,那会怎么办呢?鬼当然会找到制作骨灰盒的人。

徐总的父亲,每天都要制作几十个骨灰盒,换句话说:鬼找徐总的父亲也不少!

徐总的父亲很害怕,徐总也不愿意自己的父亲担惊受怕,但商人的本质又决定了徐总不可能让已经是制作骨灰盒熟手的父亲给“退休”。因此,开展骨灰盒上打印遗像照的业务对于徐总而言迫在眉睫。

第十六章 我的行业体验殡仪馆核验员(五)

对于徐总的这项要求,肖馆长显得很“谨慎”,表现出处处为难的样子。徐总是明白人,当场让李秘书拿出三个红包后,又让李秘书包了一个红包,总共四个,分发到肖馆长、张副馆长、莫助理和我的面前。

肖馆长没有收下这个红包,张副馆长和莫助理是万万不敢收下的,我只是一名局外人,静观其变。

肖馆长没有收下面前的这个红包,让徐总多多少少有些骑虎难下,李秘书连忙对着肖馆长敬着酒说道:“肖馆长,小李敬你一杯,你看大家都放着筷,不吃菜,菜凉了就不好吃了。”肖馆长只是稍稍举了举杯,喝了一小口,而后放下酒杯,对着徐总说道:“今天这里的都不是外人,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小子几年前也就是一个小作坊式的加工厂,一年赚到头,养家糊口还很难说,到如今,你现在一年闭着眼睛就能轻轻松松的赚个六位数,这等变化靠谁?”

徐总点头哈腰的说道:“全仗肖馆长抬举。”

“错,靠我?那你真抬举我了,你不是靠我,也不是靠张副馆长,而是靠死去的人,这话我没说错吧?”肖馆长“大义凛然”的说道:

“是是是,肖馆长说的是。”

“今天为何把这档次宴席改为小蒋的接风宴,徐总,你能明白吗?”

徐总挠了挠头,想了一下,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咦,肖馆长怎么会提及我呢?这个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独自也想不通。

肖馆长不冷不热的对着徐总说道:“想不明白吧?那我来告诉你答案:事业单位是垄断行业,容易滋生**,所以我们的行业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通过到其他单位去行业体验,来监督其他单位的工作情况。小蒋是心理咨询中心调过来行业体验的,这档口,徐总你来跟我提这档事,是不是为难我了?”

老狐狸,绝对的老狐狸,这个肖馆长拿着我说事不说,还编造一个漏洞百出的借口,如果我真是过来监督工作的,你肖馆长还敢把我往这里带?你肖馆长还能敢在我的面前说出你们行业里的内幕?

只能说,这话再也明显不过了,肖馆长他们还没吃饱呢。

多出500元一个月的毛利率至于这样吗?没办法,肖馆长是做殡仪馆这一行的,他懂得鬼要见像才能入“床”的道理,同样也知道,徐总绝对不会为单单多出500元每月的毛利率来这样“铺张浪费”,可以说肖馆长“掌握”了徐总的“命脉”。

我相信,肖馆长的意图在场所有的人应该都明白。

徐总有些不安,在桌下用脚碰了碰身旁的李秘书,示意李秘书给圆圆场。李秘书顿时满脸堆笑的走到肖馆长身旁,故意轻撞了一下肖馆长说道:“肖馆长,你的话我们懂,蒋哥是客,我们做东的自然亏待不了他,就是不知道蒋哥喜欢些啥,肖馆长、张副馆长和莫助理也帮着提示提示,我们对于这样的提示也不会视而不见的呦。”

肖馆长一听这话到位了,“哈哈”的笑道:“小蒋,你喜欢些什么尽管说嘛,都是自家人,也不要拘谨。”说完,肖馆长一只手顺势搂到了李秘书的腰间。

对于如此龌龊场面,我发现我真的被利用了,名义上说是给我安排了接风洗尘的酒宴,实际上利用我作为谈判的砝码,给殡仪馆的这些人“增加福利和收入”。但在职场混迹多年,也让我明白,“出淤泥而不染”是万万要不得的。肖馆长是最最明白的人,只有一起“下了水”才会真正的和你合作,如果你“格格不入”,对不起,连行业体验的机会也不会给你,谁知道你是不是来闹事的呢?

那我应该怎么回答呢?喜欢钱,那完蛋了,徐总他们肯定给你钱,收了贿赂,就等同于上了贼船,下都下不来。这年头,只有一样东西,送你了不算受贿,那就是xing贿赂。

女sè,是不构成贿赂罪名的,大不了算是**。

于是,我头也不抬的就说道:“我好女sè。”

这话一说,在场的男人倒是没什么,倒是惊坏了李秘书和我身边的莫晓兰,莫晓兰带着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我,让我有点羞愧难当,李秘书倒是反应很快,顺口说道:“想不到蒋哥也是xing情中人呀。”

肖馆长说道:“呵呵,小蒋,这也只能适可而止呀,伤身。”说完,对着李秘书的大腿捏了一下。

张副馆长在旁插话说道:“徐总,你也应该明白了吧?这事办好了,大家都能方便。”

徐总一味的点头说道:“明白,明白!”

一顿所谓的接风宴,就在如此尴尬的局面中收场。

宴席结束,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走出饭店,炎炎烈ri把我的眼睛都能晃晕。肖馆长走上前来,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小蒋,你也不用回殡仪馆了,差不多就下班了,明天几点到?莫助理给你安排了吗?”

“明天凌晨四点到,都安排好了。”

“好!今儿要好好休养好呀。”肖馆长一脸sèsè的样子让我觉得有些心慌。随后,张副馆长走上前来,对着我说道:“小蒋同志,那我们明天见。”

我点了点头,张副馆长就随肖馆长离开了。莫晓兰走上前来,对着我多多少少有些忿忿不平的说道:“小蒋哥哥,想不到你是这种人,还心理医生呢,真是的。”

“你也觉得我好sè?”

“这还要我觉得?你自己承认的!”

“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啦,那是我随便说了一句,不那么说,你们今天的一个红包会变两个红包呀?”

“谁稀罕那些红包啦?”莫晓兰似乎对我的“好sè”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莫助理呀,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我下次希望你行业体验的时候,可以申请到我们心理咨询中心来体验一下,看看我们每一位心理工作者是怎样工作和如何生活的?我到底有没有你认为的好sè?”

莫晓兰点了点头,表示了信任,但似乎还是有些担忧,附到我耳边轻声说道:“小蒋哥哥,那你过会好自为之!”说完后,莫晓兰独自朝肖馆长他们追了上去。

“好自为之?”一头雾水的我还没想明白,结完帐的徐总和李秘书走了出来,徐总对着我说道:“蒋兄呀,肖馆长应该和你说好了吧?让你不用去上班了。”

我傻傻的点了点头。

“那就让我们带你一段?”

“不用了,我自个儿回家了。”

“哎,蒋兄,你这算什么话,把我徐某当做外人了不是?小李,扶着你的蒋哥上车。”

李秘书忙上前扶着我,一对丰满的ru房也贴了上来,我顿时觉得窘迫不已,李秘书一个劲的扶着我说道:“蒋哥,喝多了吧?小妹扶你上车。”

我在徐总和李秘书的“拽拉硬扯”之下,上了徐总的车。徐总开车,李秘书和我一起坐在后边。

“徐总,你刚喝了酒,这酒后驾车可不是随便开玩笑的呀?”我看着准备酒驾的徐总连忙提醒道:

徐总似乎恍然大悟的说道:“哎呀呀,酒驾,这可不是开玩笑,得亏蒋兄提醒,小李,你来开车。”

李秘书连忙提醒的说道:“徐总,我也喝酒了呀!”

徐总连连拍着脑门说道:“你看看,我真糊涂了。蒋兄,这车子一时半会开不了了,要不前面就是一家宾馆,我们一起去休息一下,等过了酒劲再开。”

还没等我同意,徐总就一个人下了车,跑到了位于青松饭店旁边的快捷酒店。李秘书坐在我的旁边,扶着我,靠着我的耳边说道:“蒋哥,你再忍一忍,马上就会轻松很多了!”

喝了一点酒的我,被美艳的李秘书这么一拨弄,搞得我心猿意马的。不知如何是好。

李秘书倒一点也不拘谨,倾斜的身体只往我的身上靠,没过一会儿,已经依偎在我的怀中了。

一支烟的功夫,徐总跑了回来,手中拿着貌似房卡的物件,递给李秘书说道:“407房间。”

李秘书心领神会,对着我说道:“蒋哥,我们下车,去酒店休息一下。”

我跟着李秘书下了车,见徐总站在原地没有动静,我伴着“糊涂”问道:“徐总,怎么不走呀?”

徐总尴尬的笑着说道:“你俩先去,我去买点水,随后就来!”

第十七章 我的行业体验殡仪馆核验员(六)

我跟着李秘书来到407房间。李秘书一进房间就赶忙开启了空调,然后很淡定的对着我说道:“蒋哥,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这个……”我显得很犹豫,李秘书看到我的拘谨,一阵娇笑,随后贴身上来,附着我的耳边对我说道:“要不一起洗?”

说真的,不心猿意马,那肯定是假的,我一时有了反应,但理智告诉我这个事情相当的不靠谱,行业体验第一天就接受xing贿赂,这是什么事情呀?

我拿起桌上的一瓶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随后细细打量着就在我身边的李秘书,娇艳、xing感、风情万种,是所有男人为之倾倒的对象。

但这样的事情太过突然,只能这样说:不是所有的美sè都能碰的。

我定了定神,对着李秘书说道:“还是我先洗吧!”

先洗澡,不是为了和李秘书更一步的亲密,而是想藉此来冷静一下。

冷水澡让我清醒了很多,穿好衣服走出浴室后,只见李秘书脱得只剩内衣,躺在床上看着电视。

李秘书看到穿着衣服的我似乎有些意外的说道:“蒋哥,怎么?穿着衣服干嘛?不准备上床休息吗?”

我笑了笑说道:“李秘书,如果你要去洗澡,那自便,但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还是希望规矩一点的好。”

李秘书对于我这样的回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是楞楞的趟坐在床上。我怕热,找着空调的风口坐了下了,然后开始闭目养神。

约过了十来分钟,李秘书终于相信我不会接受这样的xing贿赂。也没洗澡,穿好了衣服,坐在床沿,口中轻轻的说道:“蒋哥,你是一个好人。”

“好人还是很多的,刚席间我说我好sè的那番话,只是场面上的话,如果为此让你和你的徐总误会了,我在这里深表道歉。”

“嗯!蒋哥,希望你不要嫌弃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叫你一声哥,是我真心的。”

“当然没有,这年头,大家都是混口饭吃,我只是想不通的是,你这么一个形象出众的女孩子,为何会委曲求全的跟着徐总这样的暴发户?”

“蒋哥,你是心理医生,有些话能和你说说也好。希望你不要嫌我啰嗦。”

“那当然不会,都做你哥了,听听妹妹的心里话,那也是求之不得。”说完,我将桌上的一瓶矿泉水递给了李秘书,示意她慢慢说。

李秘书接过矿泉水,喝了一口,定了定神,缓缓说道:“我的父母都是下岗工人,好不容易把我供到大学毕业,却因为一场车祸双双去世。我为此得到一笔40多万的赔偿款,但这钱拿的并不安生。随后的ri子里,我母亲天天托梦给我,说是在yin界生活的很艰辛,我尝试着少一些东西给母亲,但母亲说根本就收不到,我一年轻人,压根就不太懂白事这一套,于是我就通过朋友认识了肖馆长。我把我的情况和肖馆长说了以后,肖馆长很明确的跟我说我母亲之所以在yin间过的不如意,是因为‘无金定身’”

“‘无金定身’?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奇的问道:

李秘书笑了一笑,随后淡淡的解释道:“我起先也不懂这‘无金定身’是什么意思?后来通过肖馆长的解释我才知道,这个所谓无金定身就是死者死后,其亡灵是轻飘飘的,被风一刮,就四处飘荡,为了让死者可以‘安定’下来,故死者家属都会在死者的骨灰盒里撒上一些钱币等金属器物,用来给死者的亡灵‘定身’。”

“还有这说法?”我对于这样的迷信表示将信将疑。

“还真别说,我按照肖馆长的指点,重启了我父母的墓穴,在父母的骨灰盒上分别扔了一点硬币,当晚我母亲就托梦给我,说是都安定下来了,一切都好,烧给她的东西也都收到了。但同时也带来了一个坏消息:我父亲在yin间得知,我的死期也不远了。”

“这生死也能预知?太夸张了吧?”我对于这样的述说,越来越怀疑。

“蒋哥,你觉得我现在有必要和你说一番假话吗?如果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希望没有烦到你。”李秘书带着一丝伤感的说道:

看到李秘书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于心不忍,我凑上前去,拍了拍李秘书的后背说道:“不好意思,我能继续听下去吗?”

李秘书眼泪汪汪的看了看我,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父母都在yin间,他俩当然希望我也能尽快前去团聚,但我还年轻,可不想就这么年纪轻轻的就死去。所以当时我就在梦中问我的母亲,是不是骗我的?母亲见我不信,就对着我说道,女儿啊,明天会有银行的工作人员给你电话的。”

“明天过来,真的有银行的工作人员给你电话了?”我好奇的问道:

李秘书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是让我买银行的理财产品。”

“真神奇。”我不免感叹道:

“这个也不算神奇,自打我将那40万的赔偿款存入银行后,隔三差五的总有一些银行、证券、保险的工作人员给我电话,建议我怎么怎么理财。但第二天晚上的托梦,才让我真正的信服了!”李秘书说道:

“嗯?怎样的托梦?”我依旧好奇的问道:

“在梦中,我母亲带着一个人前来看我,那人我认识,是我家隔壁的王伯伯,老邻居了,儿女都不在身边,我父母在世的时候,一直和我父母搓搓小麻将的。我母亲一个劲的对我说,在yin间她不用怕无聊了,有老邻居陪了。当时我就挺纳闷的,王伯伯身体挺硬朗的,今儿早上还在楼道口碰到打招呼呢,怎么晚上做梦的时候,就和我母亲一起在yin间了?王伯伯见我起疑,就笑着对我说道,明儿有空去他家看看。结果我明天一早醒来,带着好奇和疑问,就去敲王伯伯家的大门,可敲了半天也没人开门。事有蹊跷,就尝试着联系他的家人,王伯伯的儿女赶回家后,打开门一看,就见王伯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叫来120,一诊察,已经死亡了有10多个小时了,死于心肌梗塞。那时的我,彻底信服了,换而言之,我真的会死于不久的将来。”李秘书不无恐惧的说道:

“那你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我疑惑的问道:

“我当然不想死呀,晚上在梦中见到母亲,我苦苦哀求母亲教我怎样避免早死,母亲毕竟还是心疼我,最后答应帮我,并让我烧1000元的锡箔元宝让她在yin间方便打点打点。”

“晕,yin间里还讲究‘打点’?”我有点好笑的说道:

李秘书苦笑的说道:“yin间比我们阳间更黑,后来母亲在梦中跟我说已经有化解之法了……”

“怎样的化解之法?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说来你不信,在我们本市,每火化999人,我就要毁掉第1000个火化之人的骨灰盒。”李秘书一番莫名其妙的说法让我一头雾水,“你能详说一下吗?”我问道:

“我们这里就一个殡仪馆,本市所有的死人都要到这殡仪馆来火化,火化了999人过后,第1000个火花之人的骨灰盒我必须想方设法的毁掉,否则我就会死去,以此循环,直至我寿终正寝。”李秘书说道: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你为何委曲求全的在徐总手下干活了。”我缓缓的说道:

“徐总是殡仪馆唯一的供应商,基本上所有的骨灰盒都是出自徐总之手,但也有一些死者家属会自带骨灰盒,那就要靠殡仪馆的人配合了,肖馆长掌握了本市每天火化之人的数据,到1000人或者1000的整数倍,他自然而然的会提醒徐总和我,那第1000个骨灰盒如果是出自徐总的,破坏它自然易如反掌:在售给死者家属的时候,服务员可以故意不小心摔坏,然后换个新的骨灰盒给死者家属,那样我就算逃过一劫了,怕就怕第1000个骨灰盒是死者家属自带的,这样的情况我还没碰到过,当然如果真的碰到的话,肖馆长也答应我,会让火化工故意……”李秘书似乎不敢再说下去了。

“这个靠谱吗?”我带着疑惑的口吻说道:

“似乎有点靠谱,据我所知,每个地方都有一个这样的人,其命运被骨灰盒所掌控,每个地方上的殡仪馆都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第一千个和一千整数倍的骨灰盒,必然是要被毁坏掉的。”李秘书肯定的说道:

第十八章 我的行业体验殡仪馆核验员(七)

李秘书对我在客房说的那番话,我始终有些将信将疑。我也问过她为何不直接找肖馆长帮忙?还要搭上一个徐总?李秘书的意思是没有徐总的牵线搭桥,根本就不可能认识到肖馆长,关键的关键,徐总还能每个月给她一笔不菲的收入。

李秘书这样一说,似乎她这辈子的命运就和骨灰盒挂上钩了。按照殡仪馆平均每天要火化二十五个人来计算,基本上李秘书每隔四十天就要面临一次生死考验。

关键的关键,李秘书还说了这么一句:每个地方都有这么一个人和她一样,接受着“1000个骨灰盒的洗礼”。

但不管怎样,李秘书还是因为我这次的“正人君子”而对我信任有加了。

……

翌ri,我起了一个大早,凌晨四点准时到了殡仪馆,原本我担心去了那地后,没有人安排我,想不到的是,那边早有一姓孙的女负责人在那恭候多时了。

那姓孙的女负责人的工种属于礼仪接待这一块的,殡仪馆由于工作的特殊xing,所以分为两班,做一休一。那姓孙的女负责人就是负责当天的班。肖馆长等行政管理人员都是常白班,所以,很多时候,当班的负责人就等同于馆长。

姓孙的女负责人年龄不算很大,三十多岁的样子,属于气质型的熟女。说一点重口味的:很多男同胞包括我在内一说到礼仪,就对空姐、女公关经理等等充满了无限的遐想,认为她们可以是美貌、得体、修养的代名词,但在我认识这姓孙的负责人之后,我的观点180度的大转弯,我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最懂得礼仪,行为最为得体的应该是殡仪馆的礼仪接待们。她们能成为礼仪接待,本身就有出众的身材和让人羡慕的美貌,最为关键的是,她们服务的对象是面对一群最最伤心的人,服务这些伤心的人,不能稍有差次,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比之空姐服务乘客、女公关服务客户的难度要大得多,所以,我认为殡仪馆的礼仪接待们才是我们男xing同胞们“孜孜以求”的对象。

“孙班长,你看我今天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上岗,我应该具体做些什么?”我谦虚的问道:

“蒋医生,昨天下午,肖馆长特地电话嘱咐我,在安排你的问题上,尽量随你的心意。要不这样,今天需要火化41人,我先带你去停尸间,认识一下你身边的同事,而后让他们带你核实一下这41具需要火化的尸体,你看这样可以吗?”孙班长遵循我的意见问道:

“没问题,一切听孙班长的安排。”我认真的说道,孙班长也对我笑了笑后,就领着我走向了停尸间。

今儿的运尸工背有点驼,还时不时的咳嗽两声。孙班长介绍道:“老王,这是来体验的蒋医生。”这名背驼的老王显然要不昨ri的朱师傅要热情,他笑着朝我打着招呼说道:“蒋医生,您来……咳……咳……视察工作的不?”

“不,王师傅,我是过来和你一起工作一段时间的。”我说道:

“这哪说理去?”王师傅似乎有点不信。孙班长对着王师傅说道:“老王,好好带带蒋医生,人家是来体验的,可不是来受苦受累的。”“明白,明白。”王师傅点着头说道:

孙班长看交代的差不多了,指着桌上的一部电话机返身对我说道:“蒋医生,有啥事就拨那电话,号码就贴在那墙上,要是没什么吩咐,我就去忙了。”我连忙点着头说道:“孙班长去忙,谢你带我过来。”

孙班长离开后,王师傅走上前来,端详了我有好一会儿,我被他端详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问道:“王师傅,怎么了?有什么交代的吗?”

“您身上穿的这身衣服还要吗?”王师傅指着我身上的衣服问道:

我有点意外的回答道:“要呀!怎么了?”

“来到停尸间工作,这衣服就不能穿回家了,晦气。如果你还要你身上的这身衣,那就换一下这里的工作服。”

我想了一下,尴尬的说道:“有合适我的工作服吗?”

“小伙子,不用担心,别看这里是和死人打交道的,清洁卫生最有保障,处处都有消毒,来,这身是全新的工作服,你换上吧。”王师傅一边说着,一边在更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包装好的,深蓝sè的工作服递给了我。

我拿着工作服,看着身边的水晶棺材里躺着三具尸体,觉得有些尴尬,王师傅见状,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哈哈笑道:“小伙子,不要觉得尴尬啦,这里百无禁忌,换了吧,换下的衣服就放在这更衣柜里。

我想想,也别无他法,有史以来,第一次面对三具尸体换衣服。

换好衣服后的我,准备跃跃yu试的参加工作,但见王师傅不缓不慢的坐在一水晶棺材旁边抽着烟,见我换好了衣服,丢给我一支烟,对我说道:“现还不急,第一具火化的尸体是要在7点开始呢。”

“那我们现在就候着?”我疑惑的问道:

“小伙子,这里没有‘候着’的词,都是死人,除了候着你自己,还能候着谁?

“哦。”我点着头说道:

“小伙子,做运尸工的,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每天大清早过来,根据火化名单,将尸体从冰柜里拿出来,这里有三个水晶棺材,把尸体放在这棺材内,直接推到相应的祭奠大厅就可以了,这里唯一要确认的就是尸体和祭奠大厅千万不能搞错。我工作第一年就因为一次马虎,送错了尸源,结果那祭奠大厅主持仪式的同事被死者家属们狠狠的揍了一顿,并在馆长办公室的门口聚众闹事了两天,最后我们赔了3000元,才算了事。”看着王师傅回忆那段经历,似乎还带着一丝恐惧。

我点着头说道:“王师傅,放心,我这次来体验的就是核验员的工作,绝对不会出什么差错。”

王师傅乐着说道:“有你这机关来到干部把关,岂能不放心。我这么和你说,就是想证明一件事:活人远比死人要可怕的多。”

“有道理,王师傅总结的是。”

“把尸体送往祭奠大厅,根据仪式长短,有半小时到1小时,随后就可以把尸体拿回来,直接送往火化区域就行。和我搭班的火化师傅是曹师傅和林师傅,他俩现在就在火化区域,这个时间应该在暖炉,我们过会再去‘打搅’他们。”王师傅说道:

“王师傅,什么叫暖炉?”我问道:

“我们火化区域总共有三个火化炉,已经是第三代了,第一代是烧煤的,但烧出来的骨灰又慢又不纯,夹带了很多的煤灰,所以就升级第二代,烧油。烧油烧出的骨灰即快又纯,但成本太高,所以就很快升级到了第三代,烧气。烧气成本不高,而且烧出的骨灰也快也纯,但对尸体不够‘尊重’,行话叫‘堵气’,你想想看,人活一辈子,就是为争口气,结果还给气烧了‘元神’,这不是添了‘堵’了吗?所以火化工一上班的头一件事情,就是要开气,寓意‘撒气’,可光开气那还了得?不要人人煤气中毒,所以就顺带着点火,暖暖炉,也将一晚上来的晦气烧烧干净。”王师傅解释道:

“那暖炉要暖多久?”我问道:

“这个没有定数,以前一般也就暖个10分钟左右就行,后来随着火化的数量越来越多,炉内的残渣也相应增多,所以现在的暖炉一方面在讨口彩,另一方面也就是在烧掉残渣。所以一般要暖炉半个小时,以前是三个火化炉同时暖炉,后来发生一件事情:一火化工三化火炉同时开启后,也没去检查,就找了一个地方补觉了,结果一火化炉没点着,光放气,结果造成一人中毒死亡的事故,自打那事发生过后,馆长就要求暖炉的时候,一个个来。所以现在暖炉的时间最起码要一个半小时,而且,暖炉的时候不许他人去打搅。”王师傅回答道:

“哦,原来如此。那王师傅,这个时间段我们该干嘛?”我依旧问道:

“和死人聊聊天呀!”王师傅答道:

对于王师傅这样的回答,我有些吃惊,王师傅见状,呵呵的咳嗽了两声后说道:“毕竟是在人间的最后一天了,和他们聊聊应该没错。据说,死人死后,视觉和味觉都消失掉了,唯独听觉还是存在的,所以你和他们说话,他们能听得到的。”

我有点小怕,王师傅又点起一根烟对着我说道:“不用怕,我刚说过,‘活人远比死人要可怕的多’。和他们说说话,晚上我做梦的时候,他们也时常会回来看我,都能成为不错的‘朋友’。”

我“扑哧扑哧”,猛抽了两口烟。

这时,停尸间的大门“嘀”的响了一声,显然有人进来了。我有点怕怕的问王师傅道:“这时候还会有谁进来?”

王师傅一边抽着烟,一边淡然的说道:“入殓师呗!给今天要火化的尸体化妆。”

第十九章 我的行业体验殡仪馆核验员(八)

看着王师傅和阿菊一脸紧绷的样子,把我原本认为无所事事的时间一下子“上升”到关键时刻。只见王师傅用一块白sè亚麻布铺在那尸体的身上。阿菊从化妆盒里拿出两根细细的银针,其中一根给了王师傅。

只听阿菊一脸严肃的说道:“老王,我数到3,一起捅。”

王师傅点了点头。

我靠着边。两眼瞪得大大的,生怕遗漏眼前的任何一个细节:只见王师傅和阿菊分别站在尸体的两边,他俩做了同一个动作,用银针插入尸体的左右耳朵内。

阿菊显得很淡定的徐徐说道:“死者死后,听觉依旧活跃,我和老王现在要破话这具尸体的听觉。”

这话我似乎听王师傅说过,所以只是在那傻傻的点着头,连大喘气都不敢。

阿菊依旧淡定的对着王师傅说道:“准备好了吗?”

王师傅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了!”

阿菊拉长着语气说道:“1.......2.......3”当“3”话音刚落,王师傅和阿菊同时将银针深深的插入尸体的耳朵。

插得很深入,因为没过一会儿,尸体的两耳就溢出了黑sè的血液。

尸体死了这么久,还有血液这么快的就留出?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阿菊看着我一脸的惊讶,只是淡淡的说道:“还有更惊奇的呢。”

阿菊和王师傅捅破了尸体的耳膜后,又用银针分别对这尸体的太阳穴、虎口以及膝盖处插入。按照的阿菊的意思,就算这具尸体诈尸,也是一具没有思维、双手双脚没有行动能力的尸体。

一切按部就班后,原铺在尸体上的白sè亚麻布泛起了黑点,随后越来越大,直至浸染。这个现象应该是用银针扎破尸体膝盖和虎口后,流出的黑血所致,但针眼大小的伤口可以浸染全布,显然有些匪夷所思。

王师傅用镊子镊起白sè亚麻布,将其叠好,并没有扔掉,而是放在一旁对我说道:“蒋医生,死者的一发一物我们都不能‘贪污’,这东西,在火化的时候,一起随这尸体进火炉。”

阿菊似乎还没有停当。那具尸体经过放血后,湿漉漉淤青的感觉似乎没有了,倒活像一具干尸。对于这样的变化,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阿菊拿着一把化妆剪刀,先剪了那尸体的一撮头发,口中念念有词的说道:“今取一撮发,明ri好还阳。”阿菊将剪下的头发放置在尸体的口中,口中依旧念念有词的说道:“口含发一撮,来世抖三活。”

“抖三活是什么意思?”我轻声向我身旁的王师傅问道:

“人遇到冷,会打一个冷颤,遇到危险,会打一个激灵,看到似曾相识的东西,会打一个愣。冷、愣和激灵就是三活,yin曹地府中,冷是在所难免,危险也是此起彼伏,看到故人那再也寻常不过,但总不见得一直让死者在yin曹地府中打冷颤、激灵和发愣吧?把这三样都抖掉,那就正常了!”王师傅解释道:

这样的解释我也是头一回听说,不管有没有,且信了再说。

另一头,阿菊又帮着尸体在剪指甲,每剪完一个指甲,她都小心翼翼的将剪下的指甲放置于那尸体寿衣的口袋中,口中依旧念叨着:“剪指甲,做护甲,不受袭来不受枷。”

“不受枷?难道yin曹地府还有枷锁?”我耸着肩,表示着自己的不理解。

王师傅只是在旁说道:“这是千百年来留下的规矩,不管时代怎么变迁,唯独白事这一块不会改。”

“白事要是不改的话,土葬怎么变火葬了?”我有点不服气的说道:

“葬的方式有很多种,火葬自古有之,这个不算改!”王师傅说道:

只见阿菊给尸体剪完指甲后,长吁了一口气说道:“终于搞定了,老王,要是每具尸体都这么搞,我非得被搞死不可。”

“呸呸呸,在这里说死,乌鸦嘴!”王师傅连忙提醒的说道:阿菊似乎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做漱口的动作。如果在外边,有人说你乌鸦嘴,你可能会第一时间朝地上吐一口口水,但在这里,似乎没有人敢这样,谁都不愿意在这种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迹,哪怕是一根头发丝。

阿菊今天的工作量还是很大的,要化四十多具尸体,所以她虽然刚经历了至yin之尸的恐惧,但似乎并没有停止化妆的脚步。阿菊对着王师傅说道:“王师傅,加快,早点忙完早点结束,下一具是?”

王师傅先看了看我,而后对着阿菊说道:“是脑瘤的那具。”

我估摸着:当天最恶心的尸体就应该是脑瘤的那具了。阿菊倒是无所谓,对着我说道:“小蒋,你是到隔壁去看看呢?还是继续看我化妆?”

我想了一下,坚定的说道:“看菊姐化妆。”

菊姐和王师傅相视一笑,王师傅在旁对着我说道:“蒋医生,你毕竟只是一名心理医生,所以待会有恶心的东西,你最好不要吐,在这里留下自己的‘痕迹’,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这个难不倒我,虽然不像内外科医生一样,看着恶心的东西照样能吃下饭,但我自衬还是见过‘大世面’的:跳楼自杀,脑浆迸裂的,割脉自尽,血染浴缸的,我都在现场看到过,所以对于王师傅的善意提醒,我只是相视一笑。

菊姐和王师傅这样坚定,也就不再勉强,菊姐对着王师傅说道:“既然这样,老王,纸筒伺候吧?”

王师傅笑了笑,转身拿过一个筒状的纸杯,其大小约有一热水瓶那么大。菊姐拿着化妆盒,来到一尸体旁,这尸体是白布掩脸,根本就看不到真面目。

菊姐摘下白布,我才知道真正的恶心就要开始了:那是一具女尸,年龄约有60来岁,脑袋已经变形,特别是左边的太阳穴大大的鼓起,又grén2个拳头那么大。头发全无,留有两条刀疤,其中一条刀疤还有线头。很显然,该名死者在死之前至少接受两次大型的头颅手术,那条还有线头的刀疤预示着在她死之前刚做了一场大手术。

菊姐熟门熟路,先用镊子将刀疤上的线头一个一个拔掉,只见菊姐每拔掉一个线头,死者的伤口就会溢出一包黑褐sè的脓,随着线头越拔越多,尸体头颅上的脓也越溢越多,溢向枕头,阿菊和王师傅眼明手快,前者拿着棉签,每拔出一个线头,就用棉签在伤口处擦拭一下,后者拿着纸筒和纱布,一边用纱布擦拭多余的脓液,一边将纸筒凑到阿菊的手旁,便于阿菊第一时间将用过的棉签丢弃。

线头拔得差不多的时候,脓液散发出的阵阵恶臭,让人作呕,如同大热天蹲守在一堆生活家里旁。

拔完线头的阿菊似乎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拿出一把手术刀,在尸体鼓鼓的左边太阳穴中,缓缓切入,一边切入,阿菊一边说道:“在肿瘤处下手一定要慢。只要稍稍一快,皮下的脓液就会飙飞出来。”

我捂着鼻子点了点。,我到这时才发现,菊姐和王师傅不知何时已经戴上了口罩。

阿菊的手术刀切开了尸体鼓鼓的太阳穴,一股恶臭扑鼻而来,黄腥腥的脓液如自来水那样,流淌出来。王师傅早有准备,已将纸筒置于脓液的下滴处。

阿菊发现我没戴口罩,对着王师傅说道:“老王,你也真是的,快去给小蒋拿一副口罩,这里我来接着。”

王师傅一边拿着口罩,一边对着我道歉说道:“蒋医生,真不好意思,一时紧张,就顾着自己了,给,快戴上吧。”

戴上口罩的我,依旧能感受到阵阵恶臭,只见王师傅已经接过纸筒,菊姐腾出双手,将割开的皮肤用手术夹子夹好,露出一块约有拳头大小的创口。我定眼一瞧,只见那创口里除了有黑红的血液在渗出,还有一块形同腐肉的东西耷拉在创口里,菊姐用手术刀将那形同腐肉的东西割了下来,黑红的血液不再渗出,而是流出。王师傅似乎早有预见,一个纸筒肯定不够,又重新递上了一个新的纸筒。菊姐割下的那块形同腐肉的东西我估摸着可能就是一个瘤,足有拳头那么大。

菊姐重新审视了一下尸体,口中喃喃说道:“还是有点鼓,还得切。”

对于菊姐这样的淡定,我不得不表示无以言表的钦佩。王师傅在旁应和着菊姐说道:“是还要切点,我再去准备一个纸筒。”

就在这时,菊姐一个不小心,将手中拿着刚割下的瘤掉落在地上。

我们三人异口同声的“啊!”了一下。

“啊”声过后,就是王师傅的咳嗽声......

第十九章 我的行业体验殡仪馆核验员(八

看着王师傅和阿菊一脸紧绷的样子,把我原本认为无所事事的时间一下子“上升”到关键时刻。只见王师傅用一块白sè亚麻布铺在那尸体的身上。阿菊从化妆盒里拿出两根细细的银针,其中一根给了王师傅。

只听阿菊一脸严肃的说道:“老王,我数到3,一起捅。”

王师傅点了点头。

我靠着边。两眼瞪得大大的,生怕遗漏眼前的任何一个细节:只见王师傅和阿菊分别站在尸体的两边,他俩做了同一个动作,用银针插入尸体的左右耳朵内。

阿菊显得很淡定的徐徐说道:“死者死后,听觉依旧活跃,我和老王现在要破话这具尸体的听觉。”

这话我似乎听王师傅说过,所以只是在那傻傻的点着头,连大喘气都不敢。

阿菊依旧淡定的对着王师傅说道:“准备好了吗?”

王师傅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了!”

阿菊拉长着语气说道:“1.......2.......3”当“3”话音刚落,王师傅和阿菊同时将银针深深的插入尸体的耳朵。

插得很深入,因为没过一会儿,尸体的两耳就溢出了黑sè的血液。

尸体死了这么久,还有血液这么快的就留出?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阿菊看着我一脸的惊讶,只是淡淡的说道:“还有更惊奇的呢。”

阿菊和王师傅捅破了尸体的耳膜后,又用银针分别对这尸体的太阳穴、虎口以及膝盖处插入。按照的阿菊的意思,就算这具尸体诈尸,也是一具没有思维、双手双脚没有行动能力的尸体。

一切按部就班后,原铺在尸体上的白sè亚麻布泛起了黑点,随后越来越大,直至浸染。这个现象应该是用银针扎破尸体膝盖和虎口后,流出的黑血所致,但针眼大小的伤口可以浸染全布,显然有些匪夷所思。

王师傅用镊子镊起白sè亚麻布,将其叠好,并没有扔掉,而是放在一旁对我说道:“蒋医生,死者的一发一物我们都不能‘贪污’,这东西,在火化的时候,一起随这尸体进火炉。”

阿菊似乎还没有停当。那具尸体经过放血后,湿漉漉淤青的感觉似乎没有了,倒活像一具干尸。对于这样的变化,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阿菊拿着一把化妆剪刀,先剪了那尸体的一撮头发,口中念念有词的说道:“今取一撮发,明ri好还阳。”阿菊将剪下的头发放置在尸体的口中,口中依旧念念有词的说道:“口含发一撮,来世抖三活。”

“抖三活是什么意思?”我轻声向我身旁的王师傅问道:

“人遇到冷,会打一个冷颤,遇到危险,会打一个激灵,看到似曾相识的东西,会打一个愣。冷、愣和激灵就是三活,yin曹地府中,冷是在所难免,危险也是此起彼伏,看到故人那再也寻常不过,但总不见得一直让死者在yin曹地府中打冷颤、激灵和发愣吧?把这三样都抖掉,那就正常了!”王师傅解释道:

这样的解释我也是头一回听说,不管有没有,且信了再说。

另一头,阿菊又帮着尸体在剪指甲,每剪完一个指甲,她都小心翼翼的将剪下的指甲放置于那尸体寿衣的口袋中,口中依旧念叨着:“剪指甲,做护甲,不受袭来不受枷。”

“不受枷?难道yin曹地府还有枷锁?”我耸着肩,表示着自己的不理解。

王师傅只是在旁说道:“这是千百年来留下的规矩,不管时代怎么变迁,唯独白事这一块不会改。”

“白事要是不改的话,土葬怎么变火葬了?”我有点不服气的说道:

“葬的方式有很多种,火葬自古有之,这个不算改!”王师傅说道:

只见阿菊给尸体剪完指甲后,长吁了一口气说道:“终于搞定了,老王,要是每具尸体都这么搞,我非得被搞死不可。”

“呸呸呸,在这里说死,乌鸦嘴!”王师傅连忙提醒的说道:阿菊似乎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做漱口的动作。如果在外边,有人说你乌鸦嘴,你可能会第一时间朝地上吐一口口水,但在这里,似乎没有人敢这样,谁都不愿意在这种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迹,哪怕是一根头发丝。

阿菊今天的工作量还是很大的,要化四十多具尸体,所以她虽然刚经历了至yin之尸的恐惧,但似乎并没有停止化妆的脚步。阿菊对着王师傅说道:“王师傅,加快,早点忙完早点结束,下一具是?”

王师傅先看了看我,而后对着阿菊说道:“是脑瘤的那具。”

我估摸着:当天最恶心的尸体就应该是脑瘤的那具了。阿菊倒是无所谓,对着我说道:“小蒋,你是到隔壁去看看呢?还是继续看我化妆?”

我想了一下,坚定的说道:“看菊姐化妆。”

菊姐和王师傅相视一笑,王师傅在旁对着我说道:“蒋医生,你毕竟只是一名心理医生,所以待会有恶心的东西,你最好不要吐,在这里留下自己的‘痕迹’,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这个难不倒我,虽然不像内外科医生一样,看着恶心的东西照样能吃下饭,但我自衬还是见过‘大世面’的:跳楼自杀,脑浆迸裂的,割脉自尽,血染浴缸的,我都在现场看到过,所以对于王师傅的善意提醒,我只是相视一笑。

菊姐和王师傅这样坚定,也就不再勉强,菊姐对着王师傅说道:“既然这样,老王,纸筒伺候吧?”

王师傅笑了笑,转身拿过一个筒状的纸杯,其大小约有一热水瓶那么大。菊姐拿着化妆盒,来到一尸体旁,这尸体是白布掩脸,根本就看不到真面目。

菊姐摘下白布,我才知道真正的恶心就要开始了:那是一具女尸,年龄约有60来岁,脑袋已经变形,特别是左边的太阳穴大大的鼓起,又grén2个拳头那么大。头发全无,留有两条刀疤,其中一条刀疤还有线头。很显然,该名死者在死之前至少接受两次大型的头颅手术,那条还有线头的刀疤预示着在她死之前刚做了一场大手术。

菊姐熟门熟路,先用镊子将刀疤上的线头一个一个拔掉,只见菊姐每拔掉一个线头,死者的伤口就会溢出一包黑褐sè的脓,随着线头越拔越多,尸体头颅上的脓也越溢越多,溢向枕头,阿菊和王师傅眼明手快,前者拿着棉签,每拔出一个线头,就用棉签在伤口处擦拭一下,后者拿着纸筒和纱布,一边用纱布擦拭多余的脓液,一边将纸筒凑到阿菊的手旁,便于阿菊第一时间将用过的棉签丢弃。

线头拔得差不多的时候,脓液散发出的阵阵恶臭,让人作呕,如同大热天蹲守在一堆生活家里旁。

拔完线头的阿菊似乎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拿出一把手术刀,在尸体鼓鼓的左边太阳穴中,缓缓切入,一边切入,阿菊一边说道:“在肿瘤处下手一定要慢。只要稍稍一快,皮下的脓液就会飙飞出来。”

我捂着鼻子点了点。,我到这时才发现,菊姐和王师傅不知何时已经戴上了口罩。

阿菊的手术刀切开了尸体鼓鼓的太阳穴,一股恶臭扑鼻而来,黄腥腥的脓液如自来水那样,流淌出来。王师傅早有准备,已将纸筒置于脓液的下滴处。

阿菊发现我没戴口罩,对着王师傅说道:“老王,你也真是的,快去给小蒋拿一副口罩,这里我来接着。”

王师傅一边拿着口罩,一边对着我道歉说道:“蒋医生,真不好意思,一时紧张,就顾着自己了,给,快戴上吧。”

戴上口罩的我,依旧能感受到阵阵恶臭,只见王师傅已经接过纸筒,菊姐腾出双手,将割开的皮肤用手术夹子夹好,露出一块约有拳头大小的创口。我定眼一瞧,只见那创口里除了有黑红的血液在渗出,还有一块形同腐肉的东西耷拉在创口里,菊姐用手术刀将那形同腐肉的东西割了下来,黑红的血液不再渗出,而是流出。王师傅似乎早有预见,一个纸筒肯定不够,又重新递上了一个新的纸筒。菊姐割下的那块形同腐肉的东西我估摸着可能就是一个瘤,足有拳头那么大。

菊姐重新审视了一下尸体,口中喃喃说道:“还是有点鼓,还得切。”

对于菊姐这样的淡定,我不得不表示无以言表的钦佩。王师傅在旁应和着菊姐说道:“是还要切点,我再去准备一个纸筒。”

就在这时,菊姐一个不小心,将手中拿着刚割下的瘤掉落在地上。

我们三人异口同声的“啊!”了一下。

“啊”声过后,就是王师傅的咳嗽声......

第二十一章 我的行业体验殡仪馆核验员(十

咳嗽声?这难道是王师傅提醒我应该憋气了?但我依稀记得这样的提示应该是针对那具至yin之尸的呀?不管怎样,我先憋气总错不了。

只见菊姐和王师傅脸sè凝重的对视了一下,随后看了看我,见我憋着气,王师傅点了点头,表示首肯。接着菊姐用一块新的白sè亚麻布迅速盖在掉在地上的“瘤”。盖完后,王师傅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三支香,点上,口中念念有词,我一句也没听懂。

正当我全力关注着地上被盖的那颗“瘤”的时候,躺在水晶棺材上的尸体突然动了一下,菊姐和王师傅立马拿起刚在至yin之尸上用过的银针,准备对这具尸体施以和至yin之尸一样的“程序”:捅破耳膜,再刺虎口,最后刺膝盖处。

可惜,在这种突发的情况下,菊姐和王师傅的同步xing显然很差,明显的一前一后,似乎并不能够阻止尸体的“活动”——我敢确定:尸体活了,它在那边缓缓的做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诈尸?

王师傅和菊姐面对这样的状况,并没有像我一样,表现出无尽的惶恐,而是很有经验的在按部就班:

“老王,撒糯米。”菊姐一说话,就显然不能憋气了,那尸体明显倒向菊姐,菊姐再憋气似乎已经来不及了,130多斤的尸体直接压到了菊姐的身上,菊姐避让不及,尸体头部被菊姐切开的创口顿时黏在了菊姐的左胸处,那黑绿sè的黏液深深的粘在了菊姐的身上。

王师傅眼疾手快,从一柜子底下抓起一把糯米,分别洒向尸体的口鼻和那恶心的创口,撒进口鼻的糯米不见有什么效果,但撒在创口上的糯米似乎马上起了效果:不知道那算不算是化学反应,只见那糯米和脓液混在一起的时候,那脓液立马起了颜sè上的变化,有黑绿逐步变成鲜红,接着就有一股雾状散发出来,脓液似乎在沸腾。

憋气憋了很久的我“偷偷”的换了口气,只闻得前所未有的恶臭差点把我给熏晕。

那种恶臭如何形容呢?粪便够臭吧?如果我再把粪便给煮沸了,那散发出的味道是如何的呢?这就是我当时闻到的味道。

菊姐似乎被尸体“恶心”到了,摆脱了尸体的倒压后,竟然没有去理会尸体的“死活”,而是自顾自的脱去外套,径直奔向员工浴室。

在殡仪馆的后场,也就是停尸间和火化区域,有员工的浴室,表面上是便于员工的洗澡,实际上是要求员工一天工作后,必须立马洗澡,确保不把身上沾染的尸气带出殡仪馆。

摔倒在地的尸体伴着创口处发出的雾气似乎还在慢慢的蠕动,王师傅二话没说,将另一块干净的白sè亚麻布盖到了尸体的身上,随后自顾自的点着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对于那具尸体,就随它躺在地上。

看见这奇怪的一幕,我碰了碰正在抽烟的王师傅,王师傅看着我还捂着嘴憋着气,笑了笑说道:“刚一场虚惊,蒋医生,不用憋气了!”

我惊魂未定的指了指那躺在地上的尸体,王师傅见怪不怪的说道:“接了地气的尸体就不能急于扶上水晶棺材了,等一会儿,我们自有处理。蒋医生,你在旁看着就是了。”

“刚撒糯米是怎么回事?”我好奇的问道:

“糯米是驱邪的最普通也是最有效的‘利器’。咳……咳……刚尸体死而不僵,当然要驱驱邪,得亏是在停尸间,要是在祭奠大厅发生这一幕的话,那又该引起满城风雨了。”王师傅一边咳嗽一边说道:

“满城风雨?”我惊奇的问道:

“是啊?怎么?蒋医生你不知道?”王师傅似乎认为那件满城风雨的事情应该是人尽皆知的,突然见我并不知道,似乎有点出乎意料。

我迷惑的摇了摇头说道:“要不王师傅给我讲讲?”

王师傅递给我一支烟,然后又给自己续点了一支,干咳了两声说道:“行,这事发生已有二十多年了,想来你那时还小,不知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在王师傅的身旁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慢慢的听着王师傅娓娓道来:

“90年代初,个体户是很流行的一个字眼,很多人都纷纷下海经商,基本上都可以赚的一个盆满钵满。当初在殡仪馆附近有一对夫妇开了一家包子铺,价廉物美,生意相当火爆……”

“等等……王师傅,你说的是不是人肉包子的事情呀?”我打断了王师傅,急切的问道:

王师傅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你不是知道吗?”

我连忙解释道:“那事怎么会不知道呢?随便到网上百度一下,这类故事的传说版本实在是太多了。”

王师傅“哦?”了一下,好奇的问我道:“这故事有很多版本吗?”

“对呀!有说是一对夫妇开的包子铺,也有传说是一家人开的包子铺,也有直接明了的就说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开的包子铺,他们都用死人的肉——有说是臀部上的,也有说是大腿上的肉做馅,然后做成肉包子卖给消费者吃,由于人肉做成的包子相当鲜美,而且包子也便宜,所以就广受消费者的追捧,最后因为被死者家属发现,才东窗事发的。”我一口气说完。

我刚说完,似乎觉得有点不对劲,看了看王师傅,随后缓缓的问道:“死者家属是怎么发现的?”

王师傅笑了笑,说道:“你要听官方的解释还是殡仪馆内部的解释?”

“难道还有不一样的解释?”其实我两个解释都想听。

“那当然,官方的解释很笼统,就直接说是在死者家属吊唁的时候,有一家属悲痛yu绝,直接哭趴在尸体上,那尸体的臀部由于被割掉了,所以那家属趴在尸体上的时候,发现臀部处下陷,就有所起疑,最后在死者家属们的强烈要求下,查看死者的身体,发现死者臀部被割,人肉包子的事情才算东窗事发。”

“那殡仪馆的内部解释呢?”我急切的问道:

“尸变,在祭奠大厅堂而皇之的尸变。”王师傅这时讲来,似乎还带着一些恐惧。

“王师傅,我有件事情不明白,还要请教一下。”我有点疑惑的问道:

“谈不上请教,蒋医生,你尽管问。”王师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诈尸和尸变有区别吗?”我问道:

“有,区别很大,表面上看来都有尸体变活的意思,但诈尸,毕竟有一‘诈’字,就说明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尸体的尸僵现象造成的,什么叫尸僵现象?我不会很科学的解释,就只能举几个例子:尸体死后有时会突然吐舌、毛发直立、突然坐起等等,这些都属于尸僵现象,是可以用科学道理来解释的。而尸变,那就是活脱脱的尸体活了过来,科学现象对这个根本就解释不了,在国外,对于还能活过来的尸体称之为丧尸。”

我点了点头问道:“那王师傅,这具躺在地上的尸体是不是属于尸变?”

王师傅犹豫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说道:“凭我的经验,这具尸体之所以会动,我估计是诈尸,刚阿菊切除了它脸上的一块类似肿瘤的东西,可能碰到了某个还能活动的神经,造成尸僵现象。真正的尸变可不会像现在这样。”

“王师傅,真正的尸变是怎样的呢?您把那人肉包子有关殡仪馆内部解释的说法和我说说呢。”我好奇的追问道:

“那天发生的事情我还记得很清楚,蒋医生,今天我和你说的话,也就在这里说说,你也就当故事听听,出了殡仪馆后,你可以去说,去渲染,但千万不要提及是殡仪馆的内部解释。”王师傅嘱咐道:

“王师傅,你放心,我懂这里的规矩。”我拍着胸脯保证道:

“在这尸变没有发生之前,人肉做包子确有其事,各地的殡仪馆我估计都会有参与。人肉鲜美也绝对靠谱,你想想:猪是靠吃泔脚和饲料长肉的,其肉都能成为美味佳肴,更何况是人肉呢?不瞒你说,我就曾经吃过,甚至还有些yu罢不能的感觉……”

听到王师傅这么说,我不免一阵胃酸。

“但不是所有的尸体都能做肉馅,老死的、病死的,这种尸体是不能做肉馅的,能做肉馅的一定是要年轻的尸源,最好是交通意外的。”

我yinyin的说了一句:“要是被枪决的贪官,这样的尸源能做肉馅吗?”

王师傅哈哈一笑说道:“处以极刑的尸源是有严格的监督的,没有空子可钻,做不了肉馅,如果真能做,我会第一个吃上一口。”

第二十二章 殡仪馆核验员(十一)

只听王师傅继续说道:“那天我当班,我记得还是很清楚的,那具尸体是因为车祸而死,脸上破了相,那时还没有入殓师这个职业,是否给尸体化妆都是根据死者家属要求来决定的。当时这具尸体的家属特别要求殡仪馆给死者化一下妆。没有入殓师,怎么办?只能我上,我会的不多,也就是先清洗一下脸上的伤口,而后用粉底遮盖。这时包子铺的老张来到了停尸间,说是要搞些肉源......”

“包子铺的老张?”我有点好奇,在我的印象中似乎和某个人有着联系。

王师傅见我有些迟疑,索xing就把话说开道:“蒋医生认识包子铺的老张?”

“好像有点熟悉,就是一时半会的联系不上来。”我摇着头说道:

“可能吧,他就是我们现在张副馆长的爹。”王师傅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王师傅有点忿忿不平的说道:“这个张家就是靠死人发财,以前搞人肉包子铺,现在搞人肉饭店。”

“什么?王师傅,难道那个青松饭店也是.......”我顿觉恶心的说道:

王师傅似乎习以为常的说道:“就是张家开的呀,表面上是张副馆长外甥开的,其实那是掩人耳目用的,其实都是张家在捣腾的。”

“昨天我刚去过饭,难不成?”我越想越恶心,都有吐的感觉了。

王师傅在旁劝慰的说道:“蒋医生,你放心,你应该是和肖馆长他们一起去吃的吧?想你一个人也不会去那地方吃饭。”

我点了点头。

“那就行了,和肖馆长他们去吃饭,能吃到人肉吗?而且肖馆长他们都是爱吃海鲜的货sè,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恶心。”王师傅说道:

我现在回想一下,也是。昨天那顿饭尽是海鲜来着,和肖馆长他们一起吃,应该吃不到人肉。想到这里,我的内心也稍稍宽慰了一些。

王师傅见我踏实了许多,于是就继续说着那个故事:“老张索要肉源,似乎是天经地义的,怎么说呢?老张妻子的弟是民政局的副局长,所以仗着这层关系,殡仪馆的所有员工包括馆长在内都要买他的账,我当时就是一愣头青,对于这种狐假虎威的人,我是坚决不买账的,所以就严词拒绝,并扬言要报jing。老张也没多说什么,就自顾自的走了。后来据说他走了之后,直接去找了馆长,当时的馆长还不是现在的肖馆长,姓龚,龚馆长二话没说,让另外一名运尸工前来负责。结果可想而知,老张当着我的面,将那尸体的臀部、大腿内侧切割了下来,还很嚣张的在我面前称了分量——17.85斤。这个数字我至今都不能忘怀。”

“接下来的一幕,可以说是匪夷所思。被龚馆长调来的运尸工将尸体化妆好后就直接送往了3号祭奠大厅。由于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祭奠的现场多多少少有些失控,特别是几个老年人,从举止来看应该是那死者的爷爷nǎinǎi辈,甚至是哭晕了过去,原本只安排了20分钟的祭奠仪式,一拖再拖,拖了将近有40来分钟。最后为了不影响后面死者家属的祭奠,运尸工和祭奠礼仪准备强行拖走尸体,但恐人手不够,又把在一旁看好戏的我给叫上帮忙。于是就出现了死者家属和运尸工‘抢尸’的一幕。”

“就在那一刻,原本艳阳高照的晴天突然打起了雷,不一会儿就乌云密布,下起瓢泼大雨。祭奠大厅三号厅也不知道怎么了,所有灯光都消失了,虽然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忽然黑了很多,还是让在场的很多人处在惊慌之中。突然接连三个响雷,借着雷光,在场的所有人发现,躺在水晶棺材上的尸体不见了。”

“水晶棺材里,只留下三处暗黑的血印。这一变故,让所有人都开始惶恐:尸体去哪了?为何有血印?”

“还不等人们反应过来,一撕心裂肺的声音从火化区域传来。人们都觉得这声音和尸体失踪有关系,纷纷要求进入殡仪馆的后场,工作人员毕竟有限,阻挡不急,死者家属冲破铁栅栏,跟着出声地跑了过去。”

“死者家属根本就不知道殡仪馆的后场是怎样的,也不清楚有哪些忌讳和风俗。所以一进后场,就开始乱成一片。有因为找不到人而直呼其名的,也有慌慌张张,拉下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更有甚者,既然还有抱着小孩闯进后场的。”

“死者家属懵懵懂懂的经过停尸间,来到火化区域。这个时候的火化区域已经打开了厚厚的大门,火化工‘马脸’苍白着脸坐在地上,依偎着火化炉,而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高高大大,但是没有臀部的一个‘人’。”

“马脸?是不是昨天当班的那个邛师傅?”我忍不住插话说道:

“是的,就是那个矮个师傅。而那个没有臀部的‘人’就是死者本人。它尸变了。”王师傅带着惊恐的语调说道:

“死者家属看到这一切,都傻在当场,不知是进是退,只有那死者的爷爷nǎinǎi辈,拼了命的跑向那‘人’,口中只是叫道:‘乖孙儿啊!你终于回来啦?’”

“那‘人’转过身来,天那!给它化的妆早就花掉了,脸上一脸的伤痕,没有鼻子,一个眼珠仅和眼皮粘在一起,随时会掉落,二只耳朵不见了踪影。”

“但那些死者家属还是能够依稀辨认的出:这‘人’就是死者本人。有些家属似乎表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多多少少懂得一些白事的人都情不自禁的喊道:‘诈尸啦、诈尸啦!’。唯独死者的几个至亲之人,不依不饶,想靠近那‘人’。但他们都被身边的亲朋给拉扯住了。”

“那‘人’似乎没有攻击xing,只是看了看亲朋家属,而后再看看瘫坐在地的邛师傅,缓缓的摇了摇头,突然,它似乎发现了什么?看到了我和我身边的那个运尸工。它‘唿’的一下,瞬间出现在我和那运尸工的面前,我没做亏心事,当然不用怕什么,而那运尸工显然是参与了割它臀部和大腿内侧的‘行动’,所以有点‘做贼心虚’,慌忙抄起身边的一把铲煤用的铲刀(二十多年前还是用煤炉火化),也没多废话,朝着那‘人’的脑袋就是一铲刀。那‘人’的头倒是没有掉落,刚仅仅粘连着一点眼皮的眼珠瞬时掉落在地,死者家属见状,当然不服,纷纷涌向那运尸工,准备夺下他手中的铲刀,朝他拼命。那运尸工当然不会束手就擒,一边高呼救命,一边挥铲自保。在他身边的人包括我在内,纷纷躲避。正当场面混乱不堪的时候,那‘人’突然瘫倒在地,死者家属再也不顾及所谓的诈尸、尸变了,纷纷上前搀扶,结果出现了惊人的一幕。”

“惊人的一幕?”我听的入神,不免应和的问道:

“是的,拉起那‘人’的时候,其地上印出了一行字,‘惨痛被割再无来世’。”王师傅说道:

“‘惨痛被割’可以理解,‘再无来世’是何意思?”我疑惑的问道:

王师傅若有所思的说道:“中国人对死的理解要远高于西方人。保留全尸的死,那算是善终,中国人最怕的死就是死无全尸和不能叶落归根。死无全尸,那是万万不能再投胎的了,只能在yin界不断轮回受难。那具尸体真是可怜呀!”

“王师傅,您的意思我理解了,但我有一点不明白:那‘人’尸变之后,怎么会在火化区域出现呢?”我依旧疑惑的问道:

“起初我也不是很明白,后来我细细一想,才依稀觉得,邛师傅矮小的身材和老张有点相似,可能是那‘人’尸变后以为邛师傅就是老张吧,所以才会有那一幕的出现。”王师傅解释的说道:

“怎么?老王又在讲述那个尸变的故事了?”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我反应过来,原来是菊姐已经洗好了澡,走了出来。

我笑着点了点头。

菊姐也不遮拦一下,**裸的说道:“就是那件事情,你和邛师傅一辈子只能做运尸工和火化工。”

王师傅很坦然的说道:“我只要问心无愧,做运尸工和国家主席都是一样的,只可惜了邛师傅受到牵连。”

“怎么?邛师傅受到牵连?这是怎么回事?”

菊姐抢过话说道:“这事还是我来讲吧。王师傅,我们先把这尸体搬到平车上。”

第二十三章 殡仪馆核验员(十二)

菊姐和王师傅将那具掉落在地的尸体搬上了平车后,菊姐一边化妆一边说道:“邛师傅这个人,口碑极好,话不多但做事实在。按照他这样的为人,二十多年殡仪馆的工作经验,早就可以是副馆长了,但至今还是一名火化工,可以说跟那件尸变的事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王师傅也在旁叹着气说道:“邛师傅可惜啦!”

菊姐依旧一边化妆一边说道:“那次尸变的事情过后,死者家属发现了人肉包子的秘密,并要求殡仪馆给予说法,殡仪馆没有办法,唯恐把这件事情闹大,所以想赔钱私了,死者家属要求死者被割的肉全部找回,再谈赔偿的事情。”

“要找回被割掉的肉何其困难?当时包子铺早就将割来的肉剁馅做包子了。殡仪馆表示不能做到,随后死者家属就报jing。”

“人肉包子的事情也就大白于天下了。殡仪馆被jing方调查的焦头烂额,如果再查下去,基本上全国所有的殡仪馆存在人肉包子的情况也要公之于众了。好在民政局及时出面和担保,将殡仪馆馆长撤职,并把老张的包子铺给查封,相关人员也受到处罚后,这事才得以平息。但死者家属依依不饶,一直要求寻回死者的被割之肉。”

“正当在这山穷水尽之际,邛师傅出现了,他对死者家属表示,他可以帮他们找到死者的被割之肉。”

“几乎所有的人都不信,但邛师傅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做事确实靠谱的。他带着死者的家属、jing方还有殡仪馆的新领导,来到了老张的包子店铺里,随后邛师傅拉开一冰柜,里面都冻满了不知道是猪肉还是人肉的肉,邛师傅拿出一包被黄sè塑料袋盛装的肉,而后淡淡的对死者家属说道,这就是死者被割的肉。”

“对于这样轻松就能找到的情况,在场的所有人都认为邛师傅不是骗子就是疯了。可是最终奇迹还是出现了,那包肉虽然冻住了,但基本和死者被割的肉吻合,最后通过dna确定,确认这黄sè塑料袋里的肉就是死者身上的被割之肉。”

“对于这种不可思议的现象,当时有一部分人都认为邛师傅有特异功能,但更多的人怀疑邛师傅可能与老张的包子铺是一丘之貉。”

“jing方当然愿意相信后者,所以jing方对邛师傅展开了调查,但调查来调查去,根本就不能证明邛师傅和老张包子铺有什么必然的关联。再说:邛师傅哪会这么傻?如果真的和老张的包子铺有啥关联,他还能主动带着死者家属找到被割的肉?不等同于不打自招吗?所以这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对于邛师傅为何能找到那被割之肉,除了邛师傅自己本人以外,没有一个人知道。很多人问他,他也是摇头不说,真有问急的,邛师傅也就回答道,那是一种感觉。”

“邛师傅这样的回答显然不会让人觉得信服,反而给人一种遮遮掩掩的感觉。因此,邛师傅这样的所谓神秘也让殡仪馆的新领导头痛不已,一直想方设法,想知道邛师傅是如何知道被割之肉的秘密。”

“酒后吐真言是一个不错的方法,殡仪馆的新领导们买通了邛师傅平ri里关系比较好的几个同事,相约一起喝酒,把邛师傅灌醉。那几个同事中,就有王师傅、徐师傅和张副馆长,王师傅对吗?我没说错吧?”

王师傅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当时那张副馆长还只是一个领班而已。”

菊姐见自己所说没有异议,于是接着一边化妆一边说道:“喝酒那天,邛师傅果真中计,被王师傅他们几个灌得酩酊大醉,殡仪馆的新馆长肖馆长就开始变着法的套话,邛师傅终于酒后吐真言,说出了实情。”

“原来尸变那天,尸变的尸体来到火化区域,看到邛师傅在火化尸体。邛师傅一惊,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但随后并冷静了下来,毕竟邛师傅平ri里见惯了死人,想想这种现象有可能是尸变,所以拿出随身所带的糯米对尸变的尸体进行抛洒,糯米为驱邪之物,但不能镇妖。尸变的尸体顶着糯米带来的剧痛,直扑邛师傅,邛师傅抛尽糯米,见抵挡不了,终于瘫坐在地,勉强依偎在火化炉旁,等待着尸变的尸体对他‘判决’。”

“那尸变的尸体似乎并没有想要邛师傅的姓名,而是用散落在地上的糯米拼凑成三十字:保全尸,觅黄袋,张家祸,必躲过,显同根,有大难,徒努力,凑千盒,谁来做?磨洋工。接下来所发生的,王师傅都讲过了。”

“那三十字显然是提示语。”我忍不住的说道:

菊姐笑了笑说道:“很聪明,确实预示了很多东西......王师傅,我这具化好了,再换一具吧。”

等王师傅换尸体的间隙,菊姐走到我的跟前,神秘的对我说道:“这里面有很大的秘密呀,里面还有你们小伙子感兴趣的内容。”

王师傅换好了尸体,对着菊姐喊道:“别去误导蒋医生,蒋医生是那种人吗?老不正经的。”

被菊姐和王师傅这么一说,反倒让我好奇很多,求着王师傅和菊姐跟我说说,王师傅只是说道:“这事比较离谱,说来蒋医生你也不一定会信。”

“我信,我肯定信。”为了想知道后面的发展,我都没证实就表示相信。

菊姐看我急于想知道的状态,也不落忍,于是对着王师傅说道:“下面的事情你和小蒋说吧,我接着化妆。”

王师傅点了点头说道:“蒋医生想听,我们就讲呗!只是文辞不好,说的平淡无奇,蒋医生不要介意啊!”

“不介意,菊姐和王师傅说的如此丝丝入扣,哪会平淡无奇?”我连忙说道:

王师傅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问我道:“蒋医生,那三十个字,你能理解多少?”

我想了一下,说道:“‘保全尸,觅黄袋’是可以理解的,就是能解释为何邛师傅能找到那尸变尸体的被割之肉的原因。”

“对。”菊姐插着话说道:

“‘张家祸,必躲过’也是能理解的,这就说明了为何张副馆长的父亲出了人肉包子的事情,其儿子还能升做副馆长的事情。”

“对。”王师傅插着话说道:

“后面的话就不是很理解了。”我说道:

王师傅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给你从这里说起,起初我们也不知道那些剩下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我们才知道,那尸变的尸体,留下这些字,个个都是有道理的。”

“什么事情?”我急不可耐的想知道结果。

“有一天,肖馆长带着一个陌生人来到殡仪馆的后场的火化区域,当时也正好是邛师傅在当班,只见邛师傅正在用一个骨灰盒装刚刚冷却的骨灰,肖馆长问了一些诸如‘今天装了几个骨灰盒了?’、‘以前有没有弄坏骨灰盒的经历?’......有关骨灰盒的问题,邛师傅一一作答后,只见那肖馆长和那陌生人商量了一会,最后,肖馆长在邛师傅要装骨灰的骨灰盒上编了一个227,接着肖馆长交代邛师傅和后场的所有人,‘从今天开始每天都要统计骨灰盒的数字,从227开始,每用掉一个,就加一,直至加到第一千个,那第一千个骨灰盒就必须毁掉。往后,从零开始重新计数,再满一千,还是将第一千个骨灰盒给毁掉。以此循环。’我们当时不知道肖馆长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肖馆长带来的陌生人是专门做骨灰盒的徐总,他的父亲就是我们的同事,和邛师傅关系特铁的徐师傅。”

“是那个被肖馆长买通,一起参与了灌醉邛师傅套话的徐师傅?”我好奇的问道:

“是的。”菊姐和王师傅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时的我才隐隐发觉,李秘书昨天在客房内跟我讲的那些有关她自己的话不是瞎话。但我有点不明白的问道:“王师傅,听说徐总的父亲是制作骨灰盒的高手,怎么变成殡仪馆的同事啦?”

王师傅摇着头说道:“徐师傅自打和肖馆长一起套了邛师傅的话,内心觉得不安,总觉得亏欠了邛师傅一些什么。正好那时他的儿子和肖馆长有了约定,由他儿子专门为殡仪馆提供骨灰盒,所以徐师傅趁着那档口就辞了职,回家一心一意的为他儿子做骨灰盒。”

“哦,原来如此。据说徐总的父亲也不安生呀。”我这时想起昨天徐总求肖馆长的那一幕,脱口而出的说出了这句话。

王师傅和菊姐听着我这么一说,都不约而同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异口同声的说道:“蒋医生(小蒋),您怎么知道徐师傅不安生?您和他认识吗?”

我尴尬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我随便这么一猜。”

王师傅喃喃的说道:“蒋医生,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徐师傅一点都不安生,每晚都有鬼敲门的事情呀。”

菊姐在旁插话说道:“不光是徐师傅不安生,王师傅也不安生,只要参与那天将邛师傅灌酒套话的人,都不安生。”

“怎么会这样呢?”我傻傻的问道:

第二十四章 殡仪馆核验员(十三)

王师傅摇了摇头说道:“经过那事我才明白,泄露天机的事情真不能干,现在每晚睡觉都会梦魇,痛苦的很呀。我这咳嗽的毛病就是从那件事过后给落下的。看也看不好。遭罪啊!”

菊姐也摇着头说道:“王师傅他们这种情况叫‘鬼惦记’,他们泄露了天机,一些孤魂野鬼以为他们真有预知的能力,所以个个前来‘造访’他们,以此来获得‘天机’。”

“徐师傅回去跟他儿子‘打工’后又怎样了?”我问道:

王师傅说道:“那还得说肖馆长交代的1000个骨灰盒的事情。肖馆长当初前来交代,只要满1000个骨灰盒必须毁掉的指示我们下边人压根就没有重视,以为是肖馆长和那个徐总私下的数据统计,便于回扣。但何曾想,肖馆长倒不是很重视,重视的是徐总的一个女秘书,姓李。”

我点了点头,心中想道:“应该是李秘书,和她xing命攸关的事情,她本人能不重视吗?”突然,我细细一想,“徒努力,凑千盒”是不是和李秘书1000个骨灰盒有关联?还没等我往下想,只听王师傅继续说道:“那个李秘书天天核对骨灰盒,不容有一丝一毫的分差,她认为我们在骨灰盒上统计的不jing确,特别是常常会忽略掉死者家属自带的骨灰盒数量的统计。为此,我还和那李秘书较过劲,说他们也太斤斤计较一些回扣了,一两个骨灰盒的来去,里面的回扣能省多少?想不到这话真把那李秘书给逼急了,她竟然脱口而出的说道是和她自己的命有关,随后就说了一通云里雾里的话,我当时也没整明白,只知道有一点:就是如果不把整1000的骨灰盒给毁掉,那个李秘书就会暴毙而亡。”

“对于这样的借口我也是头一回听说,当时就觉得在撒谎。”菊姐也在旁插话说道:

“后来,邛师傅找到了我,跟我说了那‘保全尸,觅黄袋,张家祸,必躲过,显同根,有大难,徒努力,凑千盒,谁来做?磨洋工’的谶语,其中就特别说明了‘徒努力,凑千盒’和李秘书有关系。”王师傅说完后,干咳了两声。菊姐趁着王师傅在干咳,连忙搭着话说道:“邛师傅其实是早就知道了,因为那句‘显同根,有大难’当时已经应验了。”

“应验了?”我有点意外的说道:

王师傅接过话,说道:“是的,蒋医生,‘有大难’不难理解,谁有大难?你想想看‘显同根’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似乎感觉能猜得出来,但还是不是很自信的说道:“猜不出来。”

还没等王师傅接过话,菊姐就在旁抢过话说道:“就是李秘书的父母,他们是那尸变者的亲戚。”

王师傅对于菊姐的抢白,白了一眼说道:“要你抢着说,赶快化你的妆,马上第一批要火化的死者家属就要来了。”菊姐也白了王师傅一眼,随后就自顾自的继续给手头的尸体化妆。

这时我基本上明白了仈jiu分,但有些细节还不是很明白,我于是问王师傅道:“这个三十字的谶语,那李秘书知道吗?”

王师傅想了一想,说道:“这还真难说,这谶语在殡仪馆早就谣传开了,连这后来的阿菊都知道了,我估计那李秘书多多少少应该能听说过。”

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王师傅的推断,但昨天李秘书跟我讲这个有关1000个骨灰盒的事情时,为何没有跟我提及这三十字的谶语呢?或许她对我还是有些保留吧?

正当我在沉思之际,菊姐凑上话说道:“小蒋,我和你说过,这事里面,有你大小伙感兴趣的内容,想听不?”

菊姐说的感兴趣的内容我估摸着和李秘书多多少少有些关系,想到昨天李秘书可以随随便便陪人上床,想必菊姐说出的那些事也不堪入目,所以我摇着头说道:“菊姐,关于李秘书的事情我们就不说了,能说说谶语中‘谁来做?磨洋工’的意思吗?”

菊姐和王师傅均相视一笑,菊姐更是笑的合不拢嘴,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说道:“怎么了?有问题吗?”

王师傅咳了两声说道:“蒋医生,这‘谁来做?磨洋工’的意思就是阿菊刚要和你说大小伙会感兴趣的事情。”

我愣了一下,呆呆的说道:“这‘谁来做?磨洋工’看来还是很‘复杂’嘛!”

菊姐带着一种神秘的口吻说道:“小蒋,这‘磨洋工’是一个人名,你能猜得出来吗?”

我想了半天,没想出来,王师傅在旁说道:“徐干。”

“徐干?慢慢的干,对,有点意思,能应和‘磨洋工’的字面。”我心里想到。

“徐干是谁?”我问道:

菊姐说道:“在这里,一般是不能直呼其名的,生怕‘鬼惦记’。但这里我们也不妨说一下,这人靠死人赚钱,说说他的名字也无妨。”

王师傅点着头说道:“阿菊说的没错。徐干就是徐师傅的儿子,专供殡仪馆骨灰盒的徐总。”

“原来是他!”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菊姐笑着说道:“‘谁来做’这个‘做’字做何理解?想必不用我说明了吧?反正李秘书和徐干的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大家猜都能猜的出来。”

听他们这么说李秘书,我心中多少有些不忍,毕竟通过昨天和李秘书在客房里的私密相处,了解了李秘书背后的故事,多多少少都对李秘书带有一种天然的同情。于是我淡淡的说道:“我们也不用去想人家风花雪月的事情,李秘书为了自己的生死,委曲求全,也是能理解的。”

王师傅对我所说,点头表示理解的说道:“这女娃子被人cāo纵生死,确实不容易啊!”想不到菊姐却带着恨恨的口吻说道:“这女人有什么值得同情的?今天跟肖馆长上床,明天和张副馆长苟且,我看还不如死了算了。”对于菊姐这样的恶话,我也不方便说什么,只听到王师傅在旁指责菊姐道:“好死不如赖活着,人家这样做也是为了生存。哪像你,一会儿喜欢上肖馆长,明天又爱上了张副馆长,典型的水xing杨花。”菊姐被王师傅这么一说,也不做辩驳,只是勉强的说了一句:“喜欢一个人,难道有错?”

我一听,既觉得意外,也觉得王师傅和菊姐的可爱,但如果再这样让他俩纠缠下去,又不知道会爆出多少料来。于是我赶忙说道:“王师傅,我想去火化区域看看。”

王师傅也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于是就朝我点了点头说道:“我帮阿菊换好这一具尸体,就带你过去。”

菊姐在旁突然说道:“小蒋,去火化区域看看可以,但呆的时间不要太长,因为今天发生了诈尸,你也看到了,弄得我一身都是。”

我疑惑的问道:“诈尸和火化区域呆的长短有关联吗?”

王师傅和菊姐异口同声的说道:“有关联。”

王师傅连忙对我解释道:“诈尸,多为yin魂不散。火化区域,是尸体终结的地方,yin魂不散的诈尸当然不愿意被火化,所以有‘嚣’的说法。”

“嚣?”我确认道:

“嗯,‘嚣’是一种象形字,你想想看,嚣像什么?”菊姐提示道:

我想了想说道:“像极了一个人被捆绑了四肢。”

王师傅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它的最本意就是将死之人发出最后的叫声。嚣是多音字,可念[xiāo],也可念[áo],但不管怎么念,都是叫声的意思。所以诈尸到了火化区域必定要嚣。”

“那会怎样?”我好奇的问道:

菊姐说道:“被‘嚣’到的人,三魂七魄去两魄。”

菊姐这么一说,我反而更糊涂,王师傅看了我郁闷的表情,连忙对着我说道:“阿菊说的太简单,我来和你详细的说一下魂魄和嚣的关系。”

第二十五章 殡仪馆核验员(十四)

王师傅干咳了两声对着我说道:“‘嚣’归根到底就是死后的人发出的一种叫声,普通人看不见,听不到。但它实实在在的存在,因为会夺你的魂魄。”

“就是菊姐说的三魂七魄?”我问道:

王师傅点了点头说道:“人有三魂七魄,三魂分别为:胎光、爽灵和幽jing。七魄分别为:尸狗、伏矢、雀yin、吞贼、非毒、除秽、臭肺。将死之人先去七魄,再离三魂。”

“太复杂了,王师傅,你跟我说这些,我也不一定能记住呀。”我在旁说道:

王师傅和菊姐分别笑了笑,只听王师傅继续说道:“三魂七魄是一个很复杂的概念,在殡仪馆工作了十几年的人,都只能一知半解。蒋医生,你不一定要把它记住,刚阿菊所说的普通人听到‘嚣’过后,会去其两魄,那两魄就是尸狗和非毒。”

我好奇的问道:“那失去这两魄的人和普通人有何区别吗?”

菊姐插着话说道:“无喜无爱。”

“无喜无爱?”我不是很理解。王师傅在旁解释道:“七魄其实代表的是人的七种状态,尸狗、伏矢、雀yin、吞贼、非毒、除秽、臭肺分别对应喜、怒、哀、惧、爱、恶、yu。这样的解释,蒋医生能理解了吗?”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无喜无爱的人会怎样?”菊姐和王师傅对视了一眼,对于我这样弱智的问题感觉有点意外,还是王师傅比较实在,只听他傻傻的回答道:“通俗点讲,就是没了喜好和爱情,阿菊,你说对吗?”菊姐在旁也傻傻的点了点头。

王师傅觉得话题讲的有点偏,于是赶紧把话往回讲道:“蒋医生,这种东西比较玄乎,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玩意。你在这里体验工作的这段时间,只要听我们的安排就行。‘嚣’这东西做我们殡仪馆这一行的人都比较忌讳,所以,火化区域的同仁们对‘嚣’都有防备,他们在进入火化区域的时候,就会戴上一种特制的东西,按我们的行话就叫‘耳哋’。”菊姐在旁补充道:“你去火化区域看一会儿不要紧,如果真心好奇,要在里面呆很久,除非当天没有诈尸或者就和火化区域的同事们一样,戴上‘耳哋’。反正一切小心为妙。”

我自己静下心来想了一想,昨天那莫助理带我来到后场,进了火化区域,她也没有跟我提及什么有“嚣”的说法呀,不过好在我呆的时间比较短,应该不存在三魂七魄去两魄的诡异事情。那今天还有必要去看一下吗?想来想去,还是去看看吧,认识一下火化区域的两个同事,只要呆的时间不长就行。于是我就问王师傅道:“进火化区域看个两三分钟应该不成问题吧?”王师傅笑了笑说道:“看个半小时也没问题,呆个一个多小时,那才叫长,有可能被‘嚣’夺魄。”听王师傅这么一说,我心理也就踏实了很多,我口中连连说道:“就看几分钟,就看几分钟。”

王师傅和菊姐交代了几句,随后就带我来到了火化区域的大门口,王师傅推了一下大门,没打开。王师傅掏出门禁卡,在大门右侧的读卡器上读了一下卡,只听大门处有“哒”的一声,说明大门已经打开了。王师傅对我说道:“工作时,为了便于我们运尸工的送进送出,所以这大门一般不锁。”王师傅这话也就能解释我昨天为何看到朱师傅进出火化区域不用刷卡,只要推门便可的原因了。

来到火化区域,只见两人正在抽烟,其中一人我很熟悉,昨天刚见过,也是刚刚和王师傅菊姐他们谈论过的邛师傅,绰号“马脸”。王师傅觉得很意外,对着邛师傅说道:“马脸,今儿怎么会是你当班?”邛师傅言语不多的说道:“顶班。”

邛师傅的为人大家都清楚,所以王师傅也不在意邛师傅回答的够不够礼貌,只是向着邛师傅和另一名火化工说道:“这是来行业体验的蒋医生,蒋医生,这位是邛师傅,刚和你提起过,另一位坐在那抽烟的是何师傅。今原本是何师傅和田师傅搭班,可能田师傅有事,让邛师傅来顶班了。”王师傅介绍完毕后,邛师傅也没说什么,朝我点了点头,示意昨天见过了,算是向我打了招呼,我也连忙对着邛师傅说道:“邛师傅,你好!”另一位何师傅站了起来,对着我打量了一下,而后朝我笑了笑说道:“蒋医生?听领导说最近要来一名医生参观学习,是你吗?”我点了点头说道:“是我,不是参观的,是来学习的。”

何师傅似乎对我医生这个称谓很感兴趣,打探的问道:“蒋医生是看什么科的?外科吗?”王师傅打断道:“人家蒋医生是心理专家,是心理医生,老何就喜欢瞎扯。”何师傅被王师傅这么一顿抢白,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给我和王师傅递了香烟,我在王师傅那边已经抽了几根香烟,想婉拒。王师傅看得出来,连忙在旁提醒我道:“在这里是不能......”王师傅这么一提醒,我反应了过来,连忙结果何师傅的香烟,点头称谢。

王师傅对着我说道:“你昨天来参观过了吧?”我点了点头,王师傅对着何师傅说道:“要不你跟蒋医生再详细介绍介绍,我还有事,先去忙。”何师傅连说“好嘞!”

王师傅转身离开之时,对我说道:“记住,不要超过半小时。”我连忙点头称知道了。王师傅刚走,何师傅就带着我参观了一圈,火化区域并不是很大,除了三个火化炉以外,就是火化员工的休息区域和办公区域。值得一提的是:火化区域的休息区域和办公区域是连在一起的,可以上网,还能躺在沙发里睡觉,如果不是和死人有关,我想这份职业应该有很多人都垂涎yu滴。

看了一圈火化区域,没有花上5分钟,随后就和何师傅一起坐在沙发上,抽着烟闲聊。邛师傅一个人在火炉旁边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何师傅,我想问问你们这里有人遇到过‘嚣’吗?”对于这样很“专业”的提问,何师傅对我刮目相看,怔怔的问我道:“蒋兄弟做过这行的调查?能知道‘嚣’?”

“不是,今天在停尸间遭遇了诈尸,王师傅和入殓师菊姐跟我提及了这个‘嚣’,我很好奇,顺便也问问何师傅您。”我说道:

“今天停尸间出现了诈尸?”何师傅确认的问道:我点了点头。何师傅抽了一口烟说道:“诈尸不可怕,尸变才真正的可怕呢!”看到何师傅这么说,我估摸着他也应该想到了殡仪馆二十年前发生尸变的那一幕。看来尸变对殡仪馆的老员工们都留下了无尽的yin影。

正当何师傅还在无限惆怅的时候,原本在火炉旁忙活的邛师傅走了过来,并递了2个白sè软绵绵的东西给我,像是白sè软糖。我接了过来,不知为何物。何师傅在旁说道:“这是‘耳哋’,是专防‘嚣’的。”

我拿着那一对耳哋,看了半天,看不出所以然来。何师傅在旁解释道:“耳哋是用白sè纸浆制作而成,但这个纸浆不是以木浆、草浆作为原材料,而是竹浆。只有竹浆做成的耳哋才能起到阻‘嚣’的作用。”

“这个有专门的工厂生产吗?”我问道:何师傅想了一想,而后肯定的说道:“有,殡仪馆**。”说完,我和何师傅均相视一笑。

“马脸,不要忙了,过来休息一下吧,今天四十多具呢。有的忙呢。”这时何师傅对着还在干活的邛师傅说道:邛师傅点了点头,掏出香烟,每人发了一根,随后给自己点上,独自开始在火炉旁抽起了香烟。

我热情的对着邛师傅说道:“邛师傅,到沙发这里来坐。”邛师傅摇了摇头,表示不用,何师傅在旁对我解释道:“马脸自从遭遇二十年前的尸变后,人就变得少言寡语了,蒋兄弟不要见外。”

“邛师傅的故事我也听说了,也是一个传奇人物呀。”我打着趣说道:我说完这话,当事人邛师傅倒没有什么反应,却引得何师傅连连点头的说道:“不折不扣的传奇人物。”

“邛师傅,我能和你聊两句吗?”我想趁这个机会聊聊关于李秘书的事情,虽然1000个骨灰盒得以统计,李秘书从表面上来看,应该暂时不会受到死亡的威胁,但三十字谶语中的“徒努力”的“徒”让我多多少少会联想到白费、付诸东流的意思。

邛师傅看了看我,简简单单的说道:“聊啥?”

我说道:“聊聊李秘书和三十字谶语的关联。”

邛师傅想都没想就说道:“不聊。”

第二十六章 殡仪馆核验员(十五)

看到邛师傅考虑都没考虑就给拒绝了,我多多少少有点窘迫,何师傅在旁替我打圆场的说道:“马脸,三十字谶语又不是什么秘密了,大家拿出来聊聊,问题应该不大吧?”邛师傅没搭理何师傅的问话,自顾自的抽着烟。

通过和邛师傅的交流后,让我想不通的是:邛师傅如此少言寡语,不合群,怎么人缘会很好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格魅力?

想到王师傅的“半小时告诫”,我不敢在火化区域久待,和何师傅、邛师傅打了声招呼后,就退出了火化区域,来到停尸间。停尸间里,王师傅和菊姐还在忙碌着,我也没打搅他们,独自坐在一边,看看杂志,翻翻手机,消磨着时间。

在停尸间,时间似乎过的很慢,貌似消磨了很久,王师傅才对我说道:“第一批祭奠的家属到了,陪我送尸到祭奠大厅吗?”

以往来殡仪馆,都是以祭奠死者的家属身份参加,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祭奠大厅祭奠、休息区域休息等到骨灰等等,而如今可以从后场看人家在祭祭奠大厅祭奠死者,不免好奇新鲜,尽管这样的好奇新鲜都是建立在人家的痛苦之上的。

带着好奇新鲜感,跟着王师傅一起推着平车,平车上躺着菊姐今天化妆的第一具尸体——因心肌梗塞猝死的中年男子,推到了2号祭典大厅。

2号祭奠大厅里已经站立了约有二三十号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这些人中有些人在哭哭啼啼,有些人无jing打采,有些人摇头晃脑,很显然,二三十号人中至少有一大半的人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悲痛,他们或许是死者的生前朋友,单位同事,也有可能是死者比较远的亲戚,对于这些人而言,这个祭奠仪式可谓无聊之极。

真正悲痛的人,大都站在第一排,从年龄上不难看出,死者的父母、妻儿都有列席,他们脸sè倦容疲惫,眼睛红肿含泪,可谓是痛不yu生。

大厅主持祭奠仪式的司仪是一个约莫30多岁的女子,王师傅在旁跟我介绍道:“那司仪姓周,我们都爱叫她舟舟。”死者家属见到死者的尸体送了过来,不免一阵躁动,痛哭声,呼叫声此起彼伏。那被王师傅称为舟舟的径直向我们走了过来,王师傅打开铁栅栏,和舟舟进行了交接,舟舟看到了我,朝我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我也点头回应。

舟舟核验了死者的身份牌后,就让王师傅将平车推进祭奠大厅里的一固定水晶棺材内,然后,舟舟将水晶棺材的退入口锁好后,就拉了一下位于铁栅栏和祭典大厅交接的墙角处的一根白线,顿时哀乐响起。原来那白线是播放哀乐的拉线开关。

随后我又和王师傅一起把第二具因白血病死亡的男尸推到了5号厅,把第三具因溺水而亡的女尸推到了7号厅。王师傅干活错落有致,效率极高,三具尸体送达完毕后,前后仅花了5分钟左右的时间。

送完第三具尸体后,王师傅关上了7号厅的铁栅栏的大门后问我要不要在铁栅栏背后看一会儿大厅里举行的祭奠仪式?我点了点头。王师傅就陪着我一起在2号祭奠大厅观看了那因心肌梗塞死亡的中年男子的祭奠仪式。

祭奠大厅内,一边播放着哀乐,一司仪舟舟主持着祭奠仪式。只听舟舟对着死者家属说道:“有请罗**(死者姓名)生前单位的领导做吊唁。”说完后,关闭哀乐,这时一肥头大耳,半谢顶的中年男子拿着一张稿纸,走到了死者家属们的跟前,鞠了一躬后,发表了一篇关于死者生前的“优良传统”,并深深表示惋惜的吊唁,前后用了约有五分钟左右的时间。

死者生前单位领导吊唁完毕,舟舟又让家属代表发表吊唁。只见第一排中一白发老者走上前来,没带稿纸,他先向死者家属们深深的鞠了一躬,开篇第一句“白发人送黑发人......”由此,我估摸着判断这老者应该是死者的父亲,果不其然,那白发老者在随后的吊唁中,但凡说到死者,都用“吾儿”这个词。

死者的父亲讲到悲痛时,泣不成声,站在底下的死者家属们也受其感染,哭声一片,短短几十句的吊唁,足足花了二十多分钟。

死者父亲吊唁结束后,司仪舟舟对着死者家属们宣布道:“瞻仰死者遗体一周。”说完后,舟舟又开启哀乐,死者家属们依次排队,绕着死者缓缓的转了一圈。

瞻仰死者遗体也就是见死者最后一面了,从今往后,死者的模样只能从照片或者视频中看到,可想而知,死者的至亲之人有多么的依依不舍。

哭的死去活来的,抱着水晶棺材不愿意走的,捶胸顿足的大有人在,简简单单的绕棺材一周,足足花了10多分钟。

王师傅因为7点半还有2档祭奠仪式,所以早在十分钟前,就回到停尸间,准备推出下一具尸体。王师傅可能看我看得“入迷”,所以也没有叫上我。

我是非常“投入”的完整的看完了那因心肌梗塞死亡的中年男子的祭奠仪式,直到“滴”的一声长响才让我回过了神:“什么声音?”

我闻声看去,只见停尸间通往祭奠大厅后场的通道尽头,有一个长约1.5米,宽约0.5米的长方形led显示器,上面走动着一排红字——“7号厅祭奠仪式结束”。随后又是“滴”的一声长响,那led显示器上又走动了一排红字——“2号厅祭奠仪式结束”。后来通过舟舟介绍,我才知道,那led显示器和长滴声是用来提醒运尸工和火化工的:让运尸工前往相应的祭奠大厅拖回遗体;让火化工准备相火化对应的遗体。

看着王师傅进进出出的场面,我知道我去帮忙,只会添乱,所以我也没有取主动参与,而是独自一人来回于祭奠大厅的后场、停尸间和火化区域之间。先前的好奇与新鲜感也荡然无存了。看多了太多的生离死别,自己额心情反而也压抑了很多。

9点过后,殡仪馆的行政工作人员也陆陆续续开始上班了。莫助理似乎很关心我,一上班就利用电话分机联系上了我。

“小蒋哥哥,第一天体验怎么样呀?”莫助理在电话那端俏皮的问道:

“才工作了几个小时,应该还体会不到什么吧?”我说道:

“那昨天下午体验的怎么样呀?”莫助理鬼鬼的问道:

“没怎么样呀!就早早回家休息,今天早早来单位。”我故意装疯卖傻的说道:

莫助理倒也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而是很贴心的跟我说道:“小蒋哥哥,那后场要是呆不惯,你就到我这里来,我这里看不到死人,不吵不闹,清净的很。”

“谢谢小莫妹妹呀!我还是好好体验吧,以便总结。嗯……如果可以的话,中午一起吃饭吧,我想问你一些事。”我说道:

“什么事呀?电话里不能说吗?”莫助理好奇的在电话那端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电话里说不方便。”我解释道:

“那好吧,肖馆长在我来的上班路上就给我打电话了,说是今天他和张副馆长要出去办点事情,不回单位了,让我招待好你。那小蒋哥哥,今天中午你想吃什么?我提前帮你安排好。”莫助理问道:

我想了一下,随后说道:“那就青松饭店吧。”

“行,那我这就去安排。”莫助理爽快的答应道: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补充的说道:“不要安排肉菜呀!”

电话那端的莫助理稍稍迟疑了一下,随后说道:“知道了!中午11点见。”

“嗯,11点见。”我确认道:

第二十七章 殡仪馆核验员(十六)

一个上午,我就在哭哭啼啼的环境中度过了,到了中午时分,我早早的来到了青松饭店,只见青松饭店的员工正在一阵忙碌,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在忙着为殡仪馆的员工准备饭菜。我见莫助理还没有到,就独自一人找了一张靠门的位置做了下来。这时一名约有三十来岁的男子朝我走来,问我是不是蒋医生?得到我的确认后,只见他满脸堆笑的对我说道:“我是这里的总经理,我姓廖。上午莫助理就打来电话,说是要和你蒋医生一起在这用餐。刚有一服务员昨天见过你,认识你,跟我说你就是蒋医生,我这就过来确认一下。”我连忙起身说道:“有劳了!你就是张副馆长的外甥吧。年轻有为呀。”廖经理连忙谦虚的回答道:“哪里哪里,都是靠舅和你们这些贵客照应。蒋医生,也不要呆在这里啦,快进包间吧!”

“就我和莫助理用餐还需要包间吗?”我觉得这样做有点小题大做。廖经理点着头说道:“你们是贵客,蒋医生还是随我来吧。”说完,廖经理就径直把我领到了二楼的168包间。

168包间不同于我昨天所在的888包间,888包间雍容典雅,格调奢华,而168包间属于迷你包间,餐桌是长方形的,可以容纳四人同时用餐,相对而坐。整体风格以温馨浪漫,灯光优雅为主旋律,别具一格,我实在搞不懂,一家以cāo办白事酒席为主的饭店,搞这么一个浪漫的迷你包间不知有何作用?但看到廖经理如此热忱的接待,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询问。

不知道是莫助理的用心还是廖经理的上心,168包间里已经打好了空调,六道冷菜都准备齐全,一瓶标注着洋文的红酒放在冰桶里,一名甜甜的服务员就在包间内,恭候着客人的到来。

廖经理似乎很知趣,安排我入座后,就借故离开了。那名甜甜的服务员也很知心的问我道:“蒋医生,是等莫助理来了后再上菜吗?”我点了点头,那服务员就给我倒了一杯冰镇酸梅汤给我解暑。

冰镇酸梅汤还没喝上两口,只听楼梯口想起了高跟鞋的声音,我估摸着应该是莫助理来了,果不其然,廖经理将莫助理引进了168包间。

今天眼前的莫助理和昨天又是一番“滋味”:不再是职业装,黑sè丝袜,而是穿着一袭清凉装,白sè的短袖t恤,浅蓝sè的铅笔牛仔短裤,一脸素颜。和昨天的职业xing感比起来,少了妩媚,多了一份清新可人。如同邻家小女孩。

莫助理的这身打扮让我看的有点傻了眼,莫助理被我这样愣愣的看着,显得有些不自在,连忙将廖经理打发走,而后对着那服务员说道:“快快去上菜吧,这里先不需要服务。”那服务员很知趣的离开了。

先和莫助理聊了一些不相干的话题,等菜都上全后,我便直入主题,对着莫助理说道:“知道为何我不让你安排肉菜吗?”莫助理还是很聪明的猜出了端倪:“是听到了人肉包子的事情吧?”

“对对对,很感谢,你准备的这些菜中,没有肉菜。”我一边看着满满的一桌菜,一边对着莫助理说道:

“那你准备这辈子都不吃肉了?”莫助理狡黠的问道:

“我至少不吃青松饭店的肉菜,莫助理,你知道三十字的谶语吗?”我说道:

“小蒋哥哥,你说的是‘保全尸,觅黄袋,张家祸,必躲过,显同根,有大难,徒努力,凑千盒,谁来做?磨洋工’吗?”莫助理问道:

“是的,我想知道这谶语的终极意思。”我回答道:

“这个三十字的谶语,基本上殡仪馆所有的员工都知道,但我不知道小蒋哥哥你想知道的终极意思是什么?”莫助理疑惑的问道:

“今天一上午,我和运尸工王师傅、入殓师菊姐还有火化工何师傅、邛师傅聊了很多,得知这个二十年前的三十字谶语逐一的得到了验证,但我想知道李秘书的命运到底会怎样?是死还是能幸存?”我说道:

“我想王师傅他们应该会和你说起1000个骨灰盒的故事吧?”莫助理有点意外的问道,我点了点头,莫助理笑了笑说道:“那李秘书的命运就应该和那骨灰盒密切相关呀。是死是幸存,就要看她的造化了。”我见没有得到我要的答案,有点失望,莫助理似乎感觉到一点什么,带着一种好奇的口吻问我道:“小蒋哥哥,昨天下午你和李秘书……”莫助理话还没问完,我连忙回答道:“我和李秘书什么都没发生!”对于这样的急于抢白和对号入座,使得莫助理更加怀疑,一脸坏笑的说道:“没发生什么呀?昨天刚认识一天,今天就急不可耐的想知道人家的前途命运了?”对于莫助理这样的武断,我也没有很好的理由来辩驳,我只能解释道:“今天一上午在停尸间,无聊嘛,正好聊到尸变的事情,后来顺其自然的就聊到了三十字的谶语和李秘书的故事。这个不能算是你理解的那种意思吧?”莫助理“呵呵”一笑的说道:“小蒋哥哥真风趣,殡仪馆有这么多的诡异事情不聊,偏偏就聊到了和李秘书有关的那个,实在是不能让人信服呀。”被莫助理这么一说,我顿时语塞。

莫助理见我尴尬,连忙话锋一转说道:“小蒋哥哥,刚我说的是玩笑话,不要当真。要知道李秘书最终的命运,你应该去问邛师傅,我想你这个应该知道吧?”

“我问过邛师傅了,邛师傅不愿意多说、。”我失望的说道:

这是莫助理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当,若有所思的说道:“邛师傅今天上班了吗?我记得昨天带你参观火化区域的时候,邛师傅也是当班的呀,今天他应该休息呀。”

“据说今天当班的这名师傅有事,让邛师傅顶一天班。”我说道:

莫助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对着我说道:“今天当班的是何师傅和杨师傅,邛师傅顶的是哪一位?”

“何师傅在的,应该顶的是杨师傅。”我判断的说道:

“小蒋哥哥,你先吃菜,我打个电话给杨师傅,问问怎么情况。”莫助理说完,拿起电话联系上了杨师傅。

莫助理约莫通了两分钟的电话,脸sè有点不对劲。我连忙问怎么了?莫助理说是杨师傅并没有事,是邛师傅要求跟他换个班,杨师傅觉得连续上两天班会比较累,所以就拒绝了,想不到的是邛师傅竟然会答应杨师傅义务顶一天班,杨师傅见能多休息一天,所以就答应了。

“邛师傅为何会一定要上今天的班?”我也觉得有些蹊跷:

莫助理蹙着眉,似乎在算着一些东西,随后突然恍然大悟的说道:“是骨灰盒。”

“骨灰盒?”我有点懵。

“今天应该是骨灰盒满1000的ri子。”莫助理的这句提醒让我顿时反应了过来。

“莫助理,你的意思是邛师傅非要见证1000个骨灰盒的诞生?”我问道:

有点不安的莫助理摇着头说道:“不是,李秘书这1000个骨灰盒先前已经出现过十多次了,但没见得邛师傅这么上心呀,今天的邛师傅怎么回事呢?”

莫助理想不明白的事情,我当然也想不明白啦,所以我只是在旁愣愣的看着莫助理。

只听莫助理一直在念叨“保全尸,觅黄袋,张家祸,必躲过,显同根,有大难,徒努力,凑千盒,谁来做?磨洋工”突然莫助理连续两遍念道:“谁来做?磨洋工”

我在旁呆呆的说道:“菊姐和王师傅对‘谁来做?磨洋工’的解释为徐总。”莫助理摇着头说道:“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但今天邛师傅的诡异举动,让我不得不对这句话重新定义?”

“怎么重新定义?”我疑惑的问道:

莫助理说道:“以前,那三十字谶语的理解为:那尸变的尸体因为被割了肉,所以没有全尸,要得到全尸,就必须要找到黄袋,事后证明,这个得到了验证。张家因为做人肉包子触犯了法律,但却yin差阳错的让老张的儿子成为了殡仪馆的副馆长,因祸得福,这‘张家祸,必躲过’也等到了验证。李秘书的父母和尸变的死者是亲戚,后因双双车祸死于非命,于是‘显同根,有大难’也得到了验证,后来的1000骨灰盒事情,和李秘书有不可分割的关系,再加上‘磨洋工’暗合了徐总的名字,因此,最后四句就让我们把李秘书的命运和骨灰盒与徐总紧密的结合起来。这也就是小蒋哥哥你想知道李秘书最终的命运会怎样的根由,对吗?”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

李秘书很冷静的对我说道:“那小蒋哥哥,今天你就应该知道李秘书的命运了。”

“什么?”我出乎意料的说道:

“因为那三十字谶语还有另外一个意思,但只有邛师傅知道,所以邛师傅会在今天选择上班,他在验证三十字谶语的另外一个意思。”莫助理徐徐的说道:

第二十八章 殡仪馆核验员(十七)

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坐在我面前的是天真烂漫的莫助理吗?怎么愈发像一个侦探或者是那场尸变的亲身经历者。我只是弱弱的问道:“莫助理,你怎么知道这三十字谶语的背后有另外一个意思?”莫助理带着肯定的语气说道:“相信我的判断与推理。我平时就喜欢看侦探,这点逻辑推理思维还是有的。”

“那按照你的意思,今天李秘书生死一线,那我们该做些什么?”我问道:

“李秘书和你什么关系,让你这么关心她?”莫助理白了我一眼说道:

“就算没有关系,也是一条人命呀,莫助理,这事可不能耽误,我看,我们还是先联系一下李秘书,大家一起商量对策吧。”我在旁解释道:

在莫助理的印象中,李秘书是一种“不好”的女人,随便的女人。尽管李秘书那样的不好和随便是逼不得已,但莫助理对她的印象还是很坏的。可以这么说,莫助理虽然和李秘书有交集,但绝不会为了李秘书的生死而花费自己的一丝一毫jing力。

可是我不能够这样,虽然我和李秘书只认识了一天,但是客房里的那次交流,让我很真实的了解李秘书的全部,可以这么说,那一次客房的交流就等于普通朋友之间的多次约会、多次交流。我跟李秘书之间的友谊不能用“商务关系”来定义,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只能这么说:一个女孩子愿意和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但最终什么都没发生。里面夹杂了互相的尊重、彼此的信任和纯洁的友谊。

莫助理见我铁了心的要干预此事,也不想拂逆我的意思,就勉强的答应我说道:“小蒋哥哥,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帮李秘书就是了,但是生是死,都由天决定,不是我们人为能够左右的,到时李秘书真的有三长两短可不要怪我。”我听到莫助理能这么深明大义,连忙答应。

莫助理做事处处体现助理的特点:统筹细致。先是一个电话打给李秘书,让她赶往殡仪馆,随后和我离开了青松饭店,在回殡仪馆的路上,又致电给今天殡仪馆当班的负责人孙班长,让其立即暂停邛师傅的工作。

“为何不直接电话给邛师傅?还让孙班长去通知,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吗?”我焦急的问道:

莫助理白了我一眼说道:“在火化区域谁敢开手机?再说邛师傅铁了心的要当这个班,一个电话能阻止的了吗?”我见莫助理说的在理,自知理亏,打了声招呼,不再辩驳。

匆匆回到了殡仪馆,孙班长打来了电话,说是邛师傅不愿意停止手头工作,莫助理愣了一下,连忙对我说道:“我先去火化区域,你在这里等李秘书。李秘书一到,立刻把她带到停尸间。”还没等我答应,莫助理就跑了出去了。

我在办公区域没等多久,李秘书竟然已经到了。我奇怪的问道:“李秘书,怎么会这么快?难道你是飞过来的吗?”李秘书解释道:“没有啦,今天会产生1000整数的骨灰盒,所以刚莫助理让我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来殡仪馆的路上了。莫助理这么急把我叫来”

“既然这样,那我现在陪你去殡仪馆,我们一边走一边说。”我急着说道:

李秘书见我慌里慌张,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重要急事,所以也没多问,跟着我就走出了行政办公区域。

在去殡仪馆后场区域的路上,我对着李秘书简洁明了的说道:“三十字谶语的背后另有玄机。今天有可能决定你的生死。”

“什么三十字谶语?”李秘书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对李秘书生死起着决定作用的三十字谶语,李秘书竟然还不知道。于是我只能将三十字谶语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讲了一遍。李秘书听毕,惊呆在当场。

“李秘书,现在不是发愣的时候,你先赶快跟我去停尸间,把邛师傅给阻停下来。”我急着说道:

“蒋哥,邛师傅是帮我呢。”李秘书脱口而出的说道:

“什么?邛师傅帮你?那他要是帮你的,非得要凑这个节骨眼上来上班?难道其他火化师傅不知道逢1000整数的骨灰盒要毁坏掉?我看不是吧,先前已经出现的十几次1000整数的骨灰盒,都不是处理的好好的吗?”我说道:

“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我昨晚做梦又梦到了我母亲,我母亲在梦中明确对我说道,今天有突发事件,所以只有邛师傅可以帮我。”李秘书说道:

“突发事件?”我一时想不明白,今天一上午都在停尸间和火化区域,没有什么突发事件呀,难道会在下午发生?我觉得多想也没用,应该先把李秘书带到停尸间,和莫助理碰头再说。

我把李秘书带到了停尸间。只见停尸间里呆着五个人(死人不计),分别是当班负责人孙班长、入殓师菊姐、运尸工王师傅、火化工邛师傅以及莫助理。众人见我领着李秘书走了进来,纷纷起身让座,唯独邛师傅一人蹲坐在角落里,郁郁的抽着烟。

我走到莫助理的跟前,问一下现在的情况。莫助理向我解释了一个大概,其大致情况就是莫助理来到火化区域后,正好碰到孙班长在和邛师傅争执,争执内容也就是孙班长根据莫助理的指示让邛师傅停工,而邛师傅不愿意,莫助理当机立断,让王师傅和何师傅帮忙,将邛师傅强硬拖至停尸间,火化区域就留一个何师傅在火化。莫助理询问邛师傅为何今天执意上班的原因,邛师傅避而不答,只管在角落里抽烟。莫助理正无奈之际,我和李秘书就到了。

我把刚刚李秘书在路上对我说的话对莫助理附耳说了一遍,莫助理也吃了一惊说道:“突发事件?”

邛师傅显然是听到了莫助理的“突发事件”。突然“腾”的站了起来,扔了烟头说道:“还救这个女孩不?”很显然,邛师傅口中的“女孩”就是指的李秘书。

“救,当然要救,怎么救?”我连忙接过话说道:

邛师傅看了看周围的人,突然扑向莫助理的跟前,说道:“那还不让我上班?”莫助理白了邛师傅一眼说道:“你先说怎么救?”邛师傅急着说道:“先救后说不行吗?”我隐隐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我连忙对莫助理说道:“小莫,要不先让邛师傅做了再说,既然李秘书的母亲都托梦给李秘书了,想必邛师傅也不会害李秘书。”这话虽然是我对着莫助理说的,其实也是对着邛师傅说的。

莫助理见我都同意让邛师傅先救了,也没多说什么,后撤了一步,坐到一椅子上,其就是说明她不再阻拦,邛师傅见状,二话没说,三步并两步,走进了火化区域。

邛师傅刚一跨入火化区域的大门,就“啊”了一声,随后叫道:“晚了。”我们一行人连忙跑到火化区域一探究竟,只见何师傅瘫坐在地上,奄奄一息。在火化区域窗外观看火化死者的死者家属们个个都在大呼小叫,显然是出了大事。

莫助理见此情形,惊慌失措的说道:“这是怎么了?”邛师傅对着我们说道:“快戴上‘嚣’。”说完,对着王师傅使了个眼sè,并朝工具箱处努了努嘴,意思是让过王师傅去工具箱处拿上“嚣”给大伙戴上,而他却去搀扶瘫坐在地的何师傅。

第二十九章 殡仪馆核验员(十八)

邛师傅显然是有些语无伦次了,把“耳哋”说成了“嚣”。但王师傅能理解,邛师傅是让他去拿耳哋给大伙戴上,戴上耳哋,就说明有“嚣”存在。王师傅马虎不得,连忙翻来了六对耳哋,一人一对分发给了我们。王师傅发完后,怕还不够,又找了2副耳哋,给邛师傅和瘫坐在地上的何师傅。

只见邛师傅摇了摇手,指了指他自己和何师傅的耳朵,示意他和何师傅已经戴了耳哋,邛师傅只是一个劲的将自己的耳朵凑到何师傅的嘴边,似乎想听到一些何师傅在说什么,可是介于邛师傅戴了耳哋亦或是何师傅说话说的太轻,邛师傅的表情告诉大家,他基本上是听不清何师傅的所说。

我们这一群人,都知道“嚣”和“耳哋”的利害关系,所以纷纷在拿到耳哋的时候,第一时间将耳哋戴上。

大家看到何师傅这副模样,都认为绝不是因为何师傅的身体原因造成的,而是肯定发生了一些诡异的事情,还是王师傅机灵,看了一下火化区域窗外的家属,又看了一下准备火化的尸体,最后跑到骨灰盒旁,看了一下骨灰盒的编号。这时王师傅大声叫道:“糟了,果真出大事了。”正当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邛师傅突然站立了起来,对着莫助理说道:“莫助理,快让保安将窗外的那些家属劝开。”

邛师傅这话一说,除了我和李秘书云里雾里外,所有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不该让外界人知道的“灵异事件”了。莫助理毫不犹豫,拨通分机,通知保安将火化区域窗外观看火化死者的死者家属进行劝导分离,而邛师傅让菊姐留下化妆用品后让其离开火化区域,并关上火化区域的大门。

王师傅急着说道:“把阿菊叫开干嘛?没有她,怎么银针入殓吗?”邛师傅白了王师傅一眼说道:“你和我来!这尸体明明是尸变,怎么到你那边就变成诈尸啦?”邛师傅这话一说,我才顿时反应过来,这具尸体就是溺水而亡,上午被菊姐和王师傅称为诈尸的尸体。原来不是诈尸,是确确实实的尸变呀,怪不得李秘书和邛师傅一直在囔着有“突发事件”,原来是这桩。

王师傅显然对诈尸和尸变的定义还没搞清楚,对于邛师傅而言,二十年前的那场尸变还历历在目,想不到的是,二十年后的今天这场尸变,自己还在经历着,受害人却成了何师傅。邛师傅是唯一知道三十字谶语第二层意思的人,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当中发生了太多的以外,包括莫助理让人强行将他脱离火化区域。

那今天的这场尸变,又会留下怎样的谶语呢?

目前为止,没有人会知道。而邛师傅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尽快将这具溺水而亡的尸体给处理掉。而这具尸体的骨灰盒,正好是1000的整倍数。换而言之,这个骨灰盒必须毁掉。

邛师傅看了看李秘书,带着一丝伤感的语气说道:“‘徒努力,凑千盒’在今天终将应验,一个‘徒’字说明一切问题,李秘书,我尽力了,对不住。”

李秘书听完了,也很坦然,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死亡既然来了,我接受就是!”我听完,连忙质问邛师傅说道:“你尽力了?你是怎么尽力的?”邛师傅用怨恨的眼神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周围的人,随后狠狠的说道:“‘谁来做?磨洋工’知道这个‘磨洋工’是谁吗?你们一个个以为是徐干吧?我告诉你们,还有一个人,他就是何师傅。”莫助理在旁问道:“‘磨洋工’和何师傅有什么关系?”王师傅似乎反应了过来,立马附耳对着莫助理轻声言道:“何戟,与何急同音。”

全场哗然,这时候才知道这个“谁来做?”的除了有做骨灰盒的意思以外,还有今天火化尸变尸体、毁坏1000整数倍骨灰盒的重任。之所以今天邛师傅抢来上这个班次,是因为他担心今天出现的1000整数倍的骨灰盒有可能不是何师傅来做,而是会让另一个当班的杨师傅做掉,所以邛师傅来顶替杨师傅,来确保这个骨灰盒和出现尸变的尸体都由何师傅完成,但现在很显然,何师傅已经瘫坐在地,不可能去完成这项工作了。

我显然不能接受李秘书就这样死去的安排,于是我对着邛师傅说道:“邛师傅,那今天不用做了,等何师傅康复后再做?”邛师傅看都不看我一眼的说道:“小儿之见。”莫助理把我拉到一旁说道:“尸变的尸体正好对应1000整数倍的骨灰盒,这是不能改变的,这尸体不火化,后面的这些尸体怎么办?再说,尸变的尸体是不能拖的,必须要火化掉。”

我明白了一切,那就是现在的耽误之急就是要整醒何师傅。于是,我跑到何师傅的身旁,对他又是掐人中、按压心脏,就差没有做人工呼吸了,邛师傅走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说道:“不用枉费jing力了,被尸变‘照会’后,就算是醒过来也是不清醒的,我经历过,我懂的,现在按照我的意思去做,或许还能有些转机。”在场的人听到这样的话,纷纷觉得李秘书被救有了希望,邛师傅见状,连忙摇头说道:“李秘书已经不可救,只是还能救两人。”李秘书淡淡的说道:“邛师傅,你这是什么意思?”邛师傅缓缓的说道:“我刚说过了,‘徒努力,凑千盒’中的‘徒’除了白费,徒劳的意思以外,还有一个意思,就是除了李秘书以外,还有两个人会跟着一起走掉。”王师傅连咳几下后,迫不及待的说道:“这‘走掉’的意思是死去?”邛师傅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而且这两人大家都认识的。”邛师傅此话一出,全场讶然,面面相觑,每个人都在想同一个问题“不会是我吧?”

邛师傅显然是没有想把那两人要走的名字告诉给大家,他只是对着李秘书说道:“那两人的名字我过会告诉你,要留要救由你决定。”此话一出,大家都怔怔的看着李秘书,李秘书看到了大家的恐慌,连忙宽慰大家说道:“大家请放心,我一将死之人,绝不会连累大家。”李秘书虽然说了这句话,但大家还是有所顾忌,生怕李秘书稍一反悔,要了这两人的姓名,到时找谁去?所以个个都矗在现场,没有人有离开的意思。

邛师傅看了看火化区域的窗外,那些死者的家属显然已经被报案劝走了。没了外人,邛师傅说道:“那现在可以开始了。”

“王师傅,你过来一起帮忙。”邛师傅一边走到那溺水死亡的尸体旁边,一边对着王师傅说道:

王师傅应声来到邛师傅的旁边,邛师傅从菊姐的化妆盒内拿出两根银针,一根给了王师傅,一根给自己,随后对着王师傅说道:“你知道我为何要让菊姐离开吗?”王师傅摇了摇头,邛师傅解释道:“因为菊姐已经被这具尸变的尸体沾染上了,菊姐不管怎么清洗,身上都有这尸变尸体的尸臭味,我怕她在这里被这尸体闻到,会再次发生尸变,到时就更麻烦了。”

众人听到邛师傅这样的解释,都不免点了点头。这时邛师傅突然抬起了头,对着大伙说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干嘛?不怕这尸体再次尸变吗?”众人均想到还会有2个人会陪李秘书一起共赴黄泉,都摇了摇头说道:“不怕。”

邛师傅见众人都不愿离开,也不勉强,对着莫助理说道:“莫助理,你看好他们,不要随便让他们靠过来。”莫助理点头答应,并顺便将我们往外劝退了约有1米左右的空间。

邛师傅安排妥当后,再也不理会我们了,只见他对着王师傅说道:“溺水而亡之人,手脚必定拼命挣扎,所以,我们先要将银针分别破坏死者的双膝双肘,具体部位你知道吗?”王师傅自信的点着头说道:“我和你都是老员工了,岂会不知这些道理。”说完王师傅和邛师傅分别在尸体的左右两侧将银针插入尸体的双膝和双肘。

银针插入的同时,尸体突然一阵痉挛,随后,银针上都流满的黄sè的脓液。正当我们正全神贯注的关注着邛师傅和王师傅的时候,李秘书也突然一阵痉挛,跌倒在地,我们连忙去相扶,只见李秘书的双眼流出了红sè的鲜血。

第三十章 殡仪馆核验员(十九)

我见到李秘书这幅模样,连忙让莫助理叫救护车,邛师傅看了我一下,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对莫助理说道:“把李秘书耳朵上的耳哋拿下来吧。”莫助理惊疑的问道:“她不怕嚣了吗?”邛师傅没有回答,一旁的王师傅代替回答道:“听到嚣对于现在的李秘书而言,不一定是坏事。”莫助理依言照做,而在另一边,邛师傅和王师傅将溺水的尸体倒了一个身,造成脸面朝下,背部朝上的格局。

在场的人都被这一个格局搞得瞠目结舌,其实大家都知道:尸体是不能脸朝下,背朝上的。因为尸体讲究“尊容”,说通俗一点,就是风光的死去,脸朝下就等同于无脸见人,是对死者的大不敬。明朝末代皇帝崇祯帝吊死煤山,是以发遮面,其意是无颜面对列祖列宗,那还只是以发遮面,没有脸朝下。而现在这具溺水的尸体,却是被邛师傅他们活生生的搞得脸朝下,算是“坏事”做到了极致。

邛师傅知道大家的困惑,所以一边敛尸一边解释道:“这具尸体尸变后已经见过活人的脸面了,为防止它变鬼寻人,只能没脸处之。”邛师傅这话一说,我频频点头,因为我见过这具尸体的尸变,担心它变鬼来找我,看邛师傅这么做,不管有没有用,我都是举双手认同的。

邛师傅和王师傅马不停蹄,银针插完之后就是“缕发入口”,所谓缕发入口,其古人认为,人死之后,头发还会增长,头发代表怨恨和暴戾,头发越长,怨恨和暴戾就越多,将死者头发引入死者的口中,代表怨恨和暴戾自食,不害他人。那边邛师傅和王师傅刚给溺水尸体缕发入口,这边的李秘书又不断呕吐,其呕吐出来的不是一般食物,而是很明显的绿sè液体,不腥不丑,但颜sè很恶心,极像死者死后,其脂肪慢慢演变成尸油的颜sè。看到这幅情形,我连忙问邛师傅应该怎么办?邛师傅也不看一下,只是淡淡的说道:“让其平躺。”

邛师傅话说的简单,但我们做起来就很难,李秘书呕吐的姿势相当僵硬,弯坐在那,只是一味的呕吐,我、莫助理和孙班长用尽全力,也只能将李秘书搬到沙发上,但不能让其平躺。邛师傅虽然专心在敛尸,但似乎知道我们这里发生的一切,只听他又说道:“将她双手举过头顶。”我们依言而行,将李秘书的双手拉过了头顶,想不到这样一个动作,让李秘书乖乖的躺在了沙发上,呕吐也停止了。

邛师傅那边“缕发入口”结束后,接下来就是拔甲。古人认为,死者变成厉鬼后,最有利的武器就是它的尖锐指甲(在这里需要说明一下的就是死者死后,除了头发还会长长,其指甲也会生长。),所以要防止厉鬼害人,指甲必须要拔掉,这就等同于毁了厉鬼的“武器”。

死人的指甲盖不同于常人的指甲盖,用钳子稍微用力一拔,死者的指甲盖就会全部脱落,但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死人的指甲盖虽然易拔,但也容易折断,所以给死者拔甲的时候,经常会有只拔了一半的状况出现,那种情况一旦出现后,那就要花点心思,譬如需要用手术刀将断甲连肉一起割开,随后再拔掉断甲。邛师傅和王师傅显然是拔甲的老手,他们小心翼翼,十指的指甲一会儿就把的干干净净。邛师傅将拔下的指甲直接扔入火化炉火化,这个举动其实大家都明白,这种指甲应及时焚毁,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大意,你要是保留死者的指甲,那非常不好意思的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会受这个死者的纠缠,因为它索要“武器”的决心是显而易见的。

邛师傅和王师傅在给死者拔甲,李秘书这里也不消停,大量的头发开始掉落,一缕一缕的,直往地上掉,莫助理平ri里虽然看不惯李秘书的为人,但看到这一幕,也不免为李秘书揪心起来。

这时的李秘书已经从一个美女演变成一个极其恐怖之人:眼睛里流着血,头发在大片的掉落,不一会儿,就会变成秃顶。

拔甲完毕后,邛师傅似乎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给死者“堵七窍”是接下来邛师傅和王师傅要做的。很多人都认为这个“堵七窍”和平ri里认识的七窍应该是一样的意思:双眼、双耳、双鼻孔外加一张嘴,但这里需要澄清的是,在给死者“堵七窍”的七窍里没有嘴这一窍,堵双眼可以闭视力,堵双耳可以绝听闻,堵鼻孔可以拒气味,唯独嘴不用堵,为何?堵不了。“堵七窍”中的第七窍实为屁眼。

只见邛师傅和王师傅用银针将死者的双眼刺瞎,随后再用银针将死者的双耳耳膜给刺破,最后用三颗黄豆分别堵住了死者的双鼻孔和屁眼,这样才算大功告成。而李秘书这边,除了眼里流血,嘴里呕吐,头发掉落以外,脸部、手臂、颈部外露的部位已经开始发青,我估摸着没有外露的身体部位也应该发青了。

直到这时,邛师傅如释重负的对着莫助理和我说道:“赶快叫救护车。”随后,和王师傅一起合力,将溺水的尸体推入焚化炉后进行火化。

通过焚化炉的窥视镜,可以看到在炉内被火化的尸体经过烈火的焚化,尸体逐步呈黑,慢慢化为灰烬,在既要化为灰烬的时候,那具尸体突然坐起,嘴大大的张开,最后化为灰烬。我们看到这一幕都吓了一跳,只有邛师傅在旁淡淡的说道:“尸体化为灰烬的一刹那,有一最后的嚣叫,如果你们没戴耳哋,那回去后应该噩梦连连。”邛师傅说完这话,我不免伸手摸了摸戴在耳中的耳哋,庆幸耳哋还在。

尸体火化完后,就是等待骨灰的冷却,在这段冷却的时间,邛师傅来到李秘书的身旁,附耳对着李秘书说了一些什么,只听李秘书狠狠的说道:“想不到是这两个人,他俩必须要死。”听完李秘书这句话,我们才隐约判断出邛师傅应该跟李秘书说了哪两人会一起跟李秘书走。听到李秘书的这样一句回答,每个人的心中都不免一紧,生怕会是自己。

邛师傅点了点头说道:“小李,一路走好吧,那两人随后会到。”李秘书欣慰的点了点头,最后闭上了眼睛。

救护车的到来只是一个形式上的内容,由于李秘书还有生命体征,救护车上的救护人员拼劲全力抢救,但是对于我们在场的每一位人而言,都知道李秘书终将离开我们。

死者的骨灰冷却了,何师傅也慢慢的苏醒了过来,和邛师傅一起,先将那1000整数倍的骨灰盒毁坏掉,然后用新的骨灰盒装入了冷却后的骨灰。何师傅还不明所以的要在骨灰盒上登记编号,邛师傅摇了摇头,阻止的说道:“不用编号了,以后再也不用编号了。”何师傅虽然不理解为何会这样,但是仍然点了点头答应了。

据说李秘书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死亡了,死亡的原因是心肌梗死。我有点失落,昨天还好好的一个大美女怎么说没就没了呢?接下来大家都担心的是,还有哪两个人会随李秘书一起而去,大家面面相觑,问邛师傅,邛师傅只是摇头回答道:“天机不可泄露。”

莫助理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悄悄对我说道:“肖馆长和张副馆长大清早说是出去办事,今天回不来了,要不我打他们的电话试试?或许……”我反应了过来,连忙说道:“非常有可能,赶快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第三十一章 殡仪馆核验员(二十)

莫助理拿起电话,发现关机,才反应过来,在殡仪馆的后场是不能通电话的。于是莫助理想走出火化区域,到行政办公楼去打,但这一举动被邛师傅发现了,邛师傅连忙将莫助理阻拦了下来,态度极其坚定的说道:“不要惹祸上身,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莫助理显然被邛师傅这句“高深莫测”的话给怔住了,跨出去的脚立马收了回来,呆呆的站在那边。但我显然更迫切的想知道答案,所以我没有顾及邛师傅的阻拦,独自一人走出殡仪馆的后场区域,来到行政区域,打通了肖馆长的电话。

打了几通,电话是通的,就是没人接听,这可把我给焦急死了。正在我彷徨无措的时候,我原单位的洪主任给我打来了电话,电话那端嘘寒问暖了几句后,突然话锋一转,官腔十足的对我说道:“小蒋,让你去殡仪馆是感受行业体验的,谁让你去刨根问底的?”这话把我说得一愣一愣的,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洪主任将我训斥一顿后,话锋一转说道:“殡仪馆的行业体验就此结束,明天就回单位报到。”听到洪主任这么说,我吃了一惊,不敢肯定的问询道:“洪主任,您确定明天让我回单位报到?我来殡仪馆才2天呀?”洪主任见我还犹豫,不耐烦的说道:“让你回来就回来,哪来这么多的废话。”说完就挂完了电话。

我实在想不通洪主任是怎么知道殡仪馆发生的一切,难道是肖馆长或者张副馆长“打的小报告”?但显然不现实,今天在殡仪馆发生的一切,对肖馆长和张副馆长而言,至少目前是不可能知晓的。难道是莫助理?也不太现实呀,她可能连洪主任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还可能“打小报告”?

联系不上肖馆长和张副馆长,我只能又返回殡仪馆的后场区域。由于先前的救护车出现,让殡仪馆的很多员工都堵在了停尸间一探究竟。莫助理和孙班长在现场维持秩序,劝导员工们尽快回到自己的各自岗位。莫助理见我回来,连忙问我道:“联系上肖馆长他们了吗?”我摇了摇头,不难看出,莫助理有些失望,我询问火化区域现在怎样了?莫助理说何师傅已经渐渐清醒了过来,但对于如何遭遇尸变的经历只字不提。莫助理说完后,把我拉到一边,附耳对着我轻声说道:“小蒋哥哥,是不是你的领导找你了?”我吃了一惊问道:“你怎么知道?”

“邛师傅刚打了一通电话,被我不小心听到了,我隐约听到他在说你不适合在殡仪馆工作,让电话那端的人早点叫你回去。我大约判断是他给你领导打了小报告。”莫助理说道:

“奇了怪了,邛师傅怎么可能认识我的领导?”我不解的说道:

“小蒋哥哥,这个你也不用奇怪,别看邛师傅是一火化工,整天和死人打交道,但自打二十年前,遭遇尸变后,有了三十字谶语的预知能力,很多达官贵人都视他为神明,希望在他那里可以知道自己的生死祸福。”莫助理解释的说道:

“怪不得,我说呢,邛师傅的人缘怎么这么好,原来是有这么一档子的事情。但我来殡仪馆行业体验的时候,也没听我的领导提及他呀,今天突然来了这么一出,让我窘迫无比。”我抱怨的说道:

莫助理耸了耸肩说道:“没有人会愿意标榜自己和殡仪馆的人认识的。”我觉得莫助理说的有理,点了点头以示应和。莫助理突然狡黠的凑到我的跟前神秘兮兮的跟我说道:“那你离开殡仪馆,回到自己的单位,还会想起我吗?”我肯定的说道:“那当然,这么一个古灵jing怪的小女孩,多么讨人喜欢呀,怎会忘记?”莫助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随后用右肩轻撞我的胸口低语道:“那我做你的同事,你喜欢吗?”

听莫助理这么说,我愣了一下,随后说道:“玩笑能这么开吗?民政局会愿意失去你这个大美女?”莫助理似乎并没有想跟我开玩笑,就直截了当的问我道:“人家问你喜不喜欢,哪来这么多话呀?”我见这事虽然蹊跷,但莫助理不像开玩笑,于是我认真的回答道:“那当然会很喜欢!”莫助理听到我这样的回答,似乎显得很满足。

洪主任突然的“召回令”让我不得不准备提前离开工作了仅有两天的殡仪馆,和各位殡仪馆的同仁道别是必不可少的环节。在殡仪馆的时间不久,基本上和殡仪馆的同仁们没有什么交情可言,稍微有点交情的,无非就是莫助理、入殓师菊姐、运尸工王师傅等,那天我让莫助理在青松饭店安排了一桌酒宴,邀请认识的诸位一起吃顿饭,算是道别宴。

晚上的道别宴上,肖馆长和张副馆长依旧没有联系上,莫助理、菊姐、王师傅、孙班长、何师傅、邛师傅都赴宴了。

由于殡仪馆的特殊xing,道别宴上是不能说诸如“再见”、“下次回来看望大家”的话的,大家都是评述相逢,气氛也不浓烈,倒是菊姐的快人快语,道出了一些玄机。

“能认识小蒋,真是挺荣幸的,想不到这么快就要回单位了,听邛师傅说,莫助理也会调动去心理咨询中心,小蒋,是这样吗?”菊姐问道:

我耸了耸肩,表示不是很清楚,邛师傅在旁,言简意赅说道:“确有此事。”除了莫助理和邛师傅意外,包括我在内的众人对于邛师傅这样的回答,都觉得有点意外,邛师傅也不避讳,开门见山的说道:“今下午我和心理咨询中心的洪主任联系了一下,跟他提了两点建议,一,让小蒋早点回原单位;二,莫助理更适合心理咨询中心的工作。最终洪主任都答应了。”大家对邛师傅说出这样的话,并不觉得意外,更有甚者,像孙班长那样的,对着邛师傅直抱怨,抱怨他为何不帮她换个单位。邛师傅看着众说纷纭,摇了摇头,喝了一口酒,提高着嗓门说道:“你们这几个,除了能和死人打交道,还能干啥?莫助理毕竟年轻,做这个行当确实不合适,今天我把话说开了,莫助理今天看到我在和洪主任通电话,求着我帮她找找出路,而恰好洪主任那边需要帮手,我就卖了这张老脸。你们自己拿着脑袋想想,莫助理是在殡仪馆工作合适还是在心理咨询中心工作合适?关键的关键,今天何师傅碰到了尸变,新的三十字谶语出现了,里面的一些天机说到了莫助理……”大家一听到新的三十字谶语重新出现,面面相觑,惊恐不已,于是纷纷看向何师傅,何师傅点了点头说道:“我不知道这新的三十字谶语灵验不灵验,但里面揭示的内容实在过于诡异,和二十年前邛师傅碰到的三十字谶语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吧,我先泄露两点,来验证一下灵不灵。”大家听到何师傅这么说,顿时强打jing神,想一听究竟。

何师傅看了看邛师傅,随后对着众人说道:“大家不是想知道和李秘书一起离去的是哪两个人吗?”众人点了点头。

何师傅淡淡的说道:“张副馆长和徐总。”

众人皆哗然,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肖馆长打来的电话。只听电话那端说道:“小蒋呀!是你一直联系我吗?有什么事吗?不好意思,今天出了车祸,我和张副馆长都进了医院。张副馆长可能有点玄……”由于我开的是免提,大家都听的清清楚楚,莫助理迫不及待的抢过我的电话说道:“肖馆长,徐总和你们在一起吗?”

这时电话突然断了。我连忙回拨过去,再也没有拨通。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时何师傅突然说道:“根据三十字谶语,我知道今天肖馆长和张副馆长突然出去有事,是为了何事?”

“为了何事?”众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参加一个人的葬礼!”何师傅看着邛师傅说道:

邛师傅点着头说道:“那个人就在我们这里!”

第三十二章 鬼间谍(第一版本)

张濯,是我父亲的老战友,退役后,还是军人作风,行事雷厉风行,言出必行,他虽然不苟言笑但还是深受我和我父亲的爱戴,所以,我们三人时常一起喝酒聊天,聊天的话题多为军国大事、史海沉浮,难得扯上一些生活琐事。

有一次,张濯叔叔又拎着两瓶上好的剑南来我家,准备找我父亲和我一起喝酒,那天我一家正巧要去参加一远房亲戚的婚宴,不能相陪。我不想拂了张叔叔的好意,就让父母去参加婚宴,由我留下来陪张叔叔一起喝酒。

离我家不远处,就有一家卤菜店,我去那整了一些张濯叔叔最爱吃的猪头肉和鸡爪,两人就算喝开了。

那天张濯叔叔的兴致似乎比较高,天南海北的聊了一通后,一瓶剑南喝的差不多了,张濯叔叔对着我说道:“侄,再来一瓶?”我酒量有些不济,连忙推说快不行了,张濯叔叔佯怒的说道:“你们父子都是一德行,做事和喝酒一样,总爱留一手,一点都不爽快。今天做叔的做主,再喝一瓶。”说完,也没等我同意,就把另一瓶剑南开了,我见也拦不住,只能抢过酒来,给张叔叔满上,自己倒了一点,以示陪喝。张濯叔叔也不介意,笑着说道:“侄,听说你最近在写有关诡异的故事?”我点了点头。张叔叔喝了一口剑南说道:“张叔叔给你讲一个自己在当兵时,遇到的一件诡异事,要听不?”我连忙点着头说道:“要听要听。”说完后,我连忙给张濯叔叔敬了一杯酒,张濯叔叔干了杯中酒,吃了一口猪头肉,随后回忆起了那段往事……

79年开始的对越南自卫反击战,宏观战略上是胜利的,但在一些具体的战斗上,还是屡遭败绩,伤亡惨重的,归根到底,是由于当时十年特殊时期后的波及和当时没有军衔制度的指挥紊乱所造成的。

我和你父亲都是工程兵,中越边境多为山岳树林,开荒辟路的事情是我们工程兵的首要任务,我记得很清楚,那是1984年的初,为配合昆明军区第14军40师、41师和第11军31师对老山、者yin山、八里河东山的反击,我和你父亲所在的班被安排前往者yin山勘探地形。

位于我国云南省杨万地区边缘,属喀斯特地貌,路少沟深,山势险峻,早晚温差变化极大大,如果运气不好,碰到雨天,那能见度只能是几米。当时可以这么说,我和你父亲最糟糕的事情都遇上了,初恰恰是雨季,yin雨绵绵,让人在行进中感到极不舒适,你父亲羸弱,没走多久,就累趴下了,班长为了不耽误行军路程,就让我留下照顾你的父亲。

我见雨势比较大,就带着你父亲先避雨,来到一株大榕树下后,取出一些干粮给你父亲,当时你父亲发着高烧,一直在那边胡言胡语,给他的干粮根本就吃不下去。

正当我为你父亲担心之际,这事天上打了一个响雷,把你原本昏睡的父亲给惊醒了,只听你父亲喃喃的说道:“狗子(张濯叔叔的绰号),快去救人。”我看着一望无际的山林,被雨水洗刷的白茫茫一片,到哪里去救人?可能是你父亲又在那边说着胡话,所以也没当回事。突然,你父亲站了起来,恶狠狠的对着我说道:“狗子,叫你救人咋不救人呢?我们是军人,岂可见死不救?”我被你父亲的突然惊醒,吓得直愣在那不会动弹。你父亲见我傻了眼,连忙打了我一个耳刮子,说道:“狗子,还愣在那干嘛?”对于你父亲毫无来由的指责,我也来了气,就冲着他回嘴道:“这深山老林里,连个鬼影都没有,到哪去救人?”你父亲二话不说,扛起背包,拿起工兵铲一边走一边对我说:“人家呼救声叫的这么明显,还假装没听到,那你跟着我。”

我见你父亲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从一个病猫子突然变成一个孔武有力的健康人,很是纳闷,看着你父亲囔着要去救人,我也不能落后,于是就跟了过去。

大约走了二十来米,你父亲带着我来到一个小土丘处,你父亲一脸彷徨的对着我说:“我们来这里干嘛?”说完,刚还生龙活虎的他突然有瘫倒在地。我被眼前的这一幕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回过神后,连忙拖起你的父亲找地方避雨,就这么一拖,那小土丘被我拖掉了一些湿土,一只手显现了出来。

要是换做他人,肯定会被这一幕吓一跳,但是对于我们这种工兵xing质的通信兵而言,似乎有点习以为常!怎么说呢?我们在架桥铺路的时候,经常会挖到尸骨腐尸之类的,多多少少有些见怪不怪。

虽然没被吓到,但还是有必要处理一下,于是我连忙先将你父亲安顿在一大树底下后,随后将那小土丘给慢慢扒开......

是一具女尸,凭我当兵多年的经验可以判断,应该是刚死不久。我搜遍了她的全身,除了一个小油包以外,没有其他任何身份证明。

用油包包好的东西,肯定是怕水。当时雨极大,我就没有立即打开那油包,怕淋坏了,匆匆将那具女尸掩埋后,就回到了你父亲的身边。

当时你父亲基本上是昏迷不醒了,我就背负着他回到部队的大本营,请求治疗。就在那空暇的时间,我打开了那油包。

油包内的东西让我颇为诧异,里面竟然是一封用越南文字书写的书信。我虽然不懂越南文字,但满兵营的都是云南兵居多,找个会越南文的人应该不难,我的班长就懂越南语,原想等他回来再问他的,但实在是好奇不过,所以就找了一名平ri里关系还不错的战友帮忙翻译,那战友一看,脸sè铁青,连忙带着我去见了我们连的连长。

连长应该也懂越南文,看了那越南文的书信后,问我从哪里得来的?我把那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连长觉得事态严重,连忙让通信兵联系我班,立即取消者yin山勘探地形的任务。但通信兵联络不上我班,连长估计我班凶多吉少,连忙派出一个侦察班的兵力对我班展开搜救。

事后才知道,我班除我和你父亲以外,全部牺牲。连长经过全部确认后,才告诉我,那书信上的内容是我军的行军动向,那女尸体应该是越方的间谍。

我当时对此事至少有两点想不通:一,你父亲为何在昏迷不醒的时候,突然清醒过来,并扬言要我救人?二、那书信是我从女间谍身上搜过来的,显然那书信还没有送出去,那越方是怎么会知道我方的军事动向,结果遭致我班几乎全体阵亡的悲惨结果?

后来你父亲康复了,我就把这事和我心中的疑惑一股脑的说给了你父亲听,我当时就问他,为何会在那一刻突然清醒过来,喊着我要救人?我原本会认为你父亲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结果,你父亲只是迷迷糊糊的对着我说道,说是他当时并没有昏迷,而是和班长他们一起在勘探,结果遭到越军的埋伏,伤亡惨重,你父亲当时还说,看到我躲在一边,对遭伏击的全班不理不睬,所以就对我囔着救人,看我没有反应,就跑了过来打了我一个耳刮子。

对于你父亲这样的回答,我可以说是哭笑不得,搞得我像一名逃兵似的。你父亲对我还有些不依不饶,一直责怪我见死不救,我当然受不得这样的气,就把你父亲带到了事发地,告诉他哪里躲雨,哪里埋的尸体?

你父亲在现场看到了那被埋的女尸体和连长的证明,才半信半疑的信了我。

张濯叔叔讲完了故事,第二瓶剑南也被我俩喝的差不多了。我看他仍然意犹未尽,拿出了我父亲的多年珍藏五粮液,张濯叔叔一看,乐呵了一会,口中直说我父亲“埋”的很深。我一边应承着,一边给张濯叔叔满上。

“张叔叔,你跟我说的这个故事,我父亲也跟我说过了,但过程有点不一样?”我跟张濯叔叔小碰了一杯,喝了一小口后说道:

“嗯?你父亲是怎么跟你说的?”张濯叔叔喝着刚和我碰完的酒说道:

“张叔叔,你讲的故事有个不足?”我说道:

“不足?哪里不足?”张濯叔叔问道:

“张叔叔,您知道那女间谍是怎么死的吗?”我说道:

张濯叔叔摇了摇头说道:“我真还不知道。小侄,你倒说说呢?”

“行,那我就把我父亲的那个版本和你说一下!”我蒙了一口杯中酒说道:

第三十三章 鬼间谍(第二版本)

“我父亲和我说的这个版本,开头和您张叔叔说的差不多,也是去者yin山勘探地形,但不是我父亲羸弱不堪,拖了队伍的后腿,而是……”我对着有点喝高了的张濯叔叔,似乎不敢讲下去。

张濯叔叔虽然喝了约有一斤多的白酒,但依旧还是很清醒,他对于我这样的支吾不言,似乎很明白,他笑了笑对着我说道:“侄,你父亲这故事的版本,其主要内容是不是说我拖了队伍的后腿?”我微微的点了点头,张濯叔叔立马哈哈大笑的说道:“侄,没事,尽管说,张叔叔和你父亲是过命的交情,说点陈年旧事,伤不了我和你父亲的感情。”我见张濯叔叔这么说,也就打消了顾虑,就对着张濯叔叔讲起了我父亲对我说的那个故事的版本:

……

当时你们的那个班刚走进者yin山不久,就迷路了,所有指路工具都发挥不了作用。正当你们彷徨无措之际,一名女子出现了在山林中,班长当机立断,就命令了张叔叔您和我父亲将其逮捕,经过班长的审讯,发现该名女子是越南人,并且极有可能就是越方的间谍。对于这种状况,你们当然不会轻易的放掉她,但带着她又妨碍了行军的速度。班长为了尽快找到出路,就让张叔叔您和我父亲看着该名女子原地待命。

队伍没有走出多久,就听到了源源不断的枪声。我父亲根据枪声判断,你们班有可能遭到了伏击,于是我父亲叫囔着要去支援。而张叔叔您似乎颇为冷静,认为看住越南女间谍是你俩当前的任务,擅自去救援是违背命令的表现。况且队伍真的遭受伏击,就是你俩同去救援也是无济于事。

我父亲对您这种“冷漠”表示了强烈的愤慨,激动之余,打了您一个耳刮子。这时一旁的女间谍似乎看到可趁之机,趁机用蹩脚的中文离间您和我父亲的关系。但这名女间谍殊不知您和我父亲关系铁的水ru交融,岂能被女间谍的蹩脚离间给切断情谊?所以我那脾气火爆的父亲不容分说,揪着那女间谍就是一顿痛打。也就在这时,女间谍身上掉落了一个油包。

叔叔您眼明手快,捡起油包,打开一看,一封写满越南文的书信和若干越南的纸币。

那封书信上的内容确如张叔叔您先前所说的内容,是越方已经探知我军动向的“鸡毛信”,但有一点张叔叔您和我父亲说的不一样,我父亲说是那书信上的内容都是用数字组成,简而言之,就是摩斯电码,您和我父亲都能轻松破译,而并非张叔叔您所说的那样是全篇越南文,自己看不懂,必须让懂越南文的人才能翻译。

换而言之,当场,张叔叔您就知道了书信上的内容而非事后回到军营通过连长翻译才得知的。当然,这些并不是故事的重点,故事的重点在于那面额奇大的几张越南纸币。张叔叔您和我父亲一样,在改革开放没几年的大背景下,对于外国钱币知识的了解可谓是一窍不通,并不知道越南纸币是一种面额虽大,但实际购买力很弱的一种货币,那几张越南纸币上,不是5000面值就是10000面值。对您俩身处在当时国内货币最高面值仅有10元的社会背景的情况下,这几张5000、10000的越南纸币无疑是天文数字。张叔叔您当时就有了贪财的恶念。我父亲和你情同手足,共事多年,当然知道您当时的想法,所以就出面阻止,但张叔叔您在金钱面前,丧失了理智,终将那女间谍打死。我父亲见不能阻止,也不想出卖您,所以就让你将他打昏,制造出女间谍伤我父亲准备逃跑,被您发现,在僵持过程中,被你打死的场面。

最后,就是您将女间谍的尸体掩埋,昧下那几万越南钞票,背着我受伤的父亲,回到营地,并将那带有摩斯电码信纸交给领导。

由于全班除您和我父亲以外,全部阵亡。加上我父亲没有坚持原则,睁一眼闭一眼,这事就瞒天过海,无人揭发。

张濯叔叔听完我的讲述后,无奈的摇着摇头说道:“真不知道你父亲在搞什么,为了丰富你的写作题材,竟然不惜用诋毁老战友的方式来给你编造这么一个故事。等你父亲回来后,我要好好质问他。”

我好奇地问张濯叔叔道:“张叔叔,按您的意思,您俩说的这个故事,肯定有一个人说的是真的?”

张濯叔叔想了一想,说道:“那当然,但你父亲说的肯定不靠谱。我和你父亲虽然都是老党员,但他才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他到死也不信见鬼的那一套,所以对于他的见鬼经历,他肯定要刻意回避。用谎言来遮盖。”

我点了点头,举着酒杯,敬了张叔叔一口酒,而后说道:“证明这事情,其实很简单,问一下您们的连长,您们连长要是看到的是满纸越南文,那就是我父亲撒谎,要是满纸的摩斯电码,那就是张叔叔您撒谎。”

张濯叔叔轻打了我一个“毛豆子”,呵呵笑的说道:“你这小鬼,古灵jing怪的,还相当让我们的老连长出面来证明这事情,那我问你,要是证明起你父亲说的是真的,是不是将谋财害命的罪名‘套’给我,让我晚节不保,锒铛入狱?”

我听张叔叔给我戴了这么“一顶大帽子”连忙摇着头说道:“张叔叔,您这是哪里话?做小辈的岂敢这样,只是我和张叔叔您聊的一时兴起,极想知道这事件的本来面目。”

张濯叔叔点了点头说道:“侄儿,要是做叔的心中有鬼,也不可能跟你讲这个事情。真想不真想,已经不重要了。但我和您父亲的那些老战友,全部阵亡是不争的事实。和那死去的女子不无关系。我和你父亲都恨极了那越南女间谍。不用你父亲所说的那,我是为了那几张钱而动了杀机,只要能亲手杀她,我倒贴钱也愿意。只可惜,真不是我亲手杀的她。”

......

我和张濯叔叔喝酒一直喝到下午的两点。张濯叔叔是带着微醉离开了我家。晚上,我父母在外喝完喜酒回来。我父亲看到一瓶珍藏多年的五粮液被喝了一半,多多少少带着一些心疼的情绪问我道:“咋啦?老张的两瓶剑南还不够你俩糟践的?还要带上我半瓶的五粮液?”我连忙对着父亲宽慰的说道:“爸,别心疼呀,过两天我给你整两瓶回来。喝您半瓶,还您两瓶,不亏。”

“我倒不是心疼酒,是担心你张叔喝这么多酒,不知道身体怎样。不行,我得打个电话问问。”父亲一说完,就拿起手边的电话,打到了张濯叔叔家,对方可能是婶婶接的,得知张濯叔叔熟睡了,我父亲才放心。

想起午间我和张濯叔叔聊的话题,不免好奇地问父亲道:“爸,您还记得跟我说过您和张叔叔在越南碰到女间谍的故事吗?”

“记得呀!你那张叔叔不像样,贪财害命。”我父亲带着一丝愤愤不平的口吻说道:

“可张叔叔跟我说的那个故事和您跟我说的那个故事很不一样?”我质疑道:

“他是咋说的?”我父亲好奇地问道:

我于是将张濯叔叔跟我讲的故事原原本本的和父亲说了一遍。我父亲像张濯叔叔一样,也是摇着头无奈的说道:“这个老张,整天就只知道鬼啊怪啊,一点都不像一名**员。”

“那您俩到底是谁在编故事呢?”我极其想知道答案的问道: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你张叔叔家当面质问,顺便把他家的茅台酒干掉两瓶。”我父亲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我点头认可。

翌ri,我刚起床,我父亲脸sè凝重的对我说道:“昨晚,你张叔叔走了!”

第三十四章 被复制的隧道

(读请牢记)(读请牢记)蕙山隧道,是我市唯一的一条过山隧道,当初建造的时候,就不断有诡异的事情传出。品 书 网 ( . V o Dt . c o M)为此,这隧道建造的非常不顺利,前前后后,花了3年的时间,才勉强建成。

勉强建成后的蕙山隧道可以说是勉强通车,通车后,交通事故频发:4.**巴隧道起火案,烧死11人,伤5人;5.20隧道内三车追尾,造成2死2伤;6.6宝马车隧道醉酒撞人案,造成1死7伤……这些都是发生在刚通车不久的蕙山隧道内,从时间上也不难看出,蕙山隧道基本上每个月都要发生一起重大的交通事故,诸如那些小碰小擦的交通事故,那更是数不胜数了。

方威辛,是我所有朋友中好奇心最重的一个人。不光好奇心重,还和我一样,喜欢去触碰一些鬼灵jīng怪的事情,当他得知蕙山隧道不太平的时候,天天卯足了劲,宁可多绕一些远路,也要过一趟蕙山隧道,感受一下灵异的氛围。

一rì,方威辛和我一起吃着火锅,席间,方威辛神神叨叨的对我说,他在隧道里看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我有点不信,驳斥他的观点说道:“老方呀,你知道隧道里有很多公用设施是不太常见的吗?就拿隧道逃生口来说,你能知道它隐蔽在哪里吗?知道中导洞是什么意思吗?你能理解隧道里还有滑梯吗?”方威辛显然对我所说的不屑一顾,拿着啤酒猛喝一大口后,对着我说道:“老蒋,我说的不是那些,而是人!”对于方威辛这样的答复,我更加不满意了,我摸了摸方威辛的额头说道:“老方,你没有发烧吧?”方威辛木然的摇了摇头。“没有喝多吧?”我继续问道:方威辛见我这么问,连忙摆脱了我摸他额头的手,急切的对我说道:“老蒋,你怎么这么不信我的话呢?”

“我能信啥?隧道里看到了人就是不可思议了?”我抱怨道:

“那如果是已经死掉的人呢?”方威辛突然幽幽的说道:

“死掉的人?”被方威辛这么一说,我顿时来了兴趣,连忙将酒给方威辛满上,一边劝酒,一边让其快快道来。

方威辛是直心肠,也不计前嫌,就一股脑儿的把他在蕙山隧道的所见所闻讲了出来:

自打知道蕙山隧道诡异事件不断,我就天天有事没事的往那边赶,希望可以现场碰到一两起灵异事件,但事实让我失望之至,接连一个礼拜,不要说碰到灵异事件,连普通的车祸也没看到一回。

灰心之极的我,也没了去那隧道的心思了,但有一天晚上,我酒后开车,怕被临检。所以就选择道远一点的蕙山隧道,在隧道里开车,是不用担心有临检的。

正当我定心的开进蕙山隧道,还没开到一半,只见三股车道只有一股可以通行。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出车祸了,于是我幸灾乐祸放慢行车速度,伸长脖子,不断向前张望,想看看出了怎样的车祸?

这时的我突然发现,这个蕙山隧道出奇的安静,虽然三股车道并为一股车道,但车辆并没有因此显得拥挤,甚至可以说,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开着车。整个隧道就我一个人开车,是不是有点奇怪呢?当时不会很晚,顶多晚上10来点,这个时间段,隧道里是不可能这么空拉拉的。难道真让我碰到蕙山隧道里的灵异一幕了?

我故意将车停了下来,打起双跳,停在那约有一支烟的功夫,也没见有一辆车子经过,这个也太奇怪了,为了记录下当时“神奇”的一幕,我拿出手机,开始不迭的拍照摄像,准备上传网络,“炫耀”我见证“奇迹”的那一刻,当时我连题目都想好了,就叫《一个人的隧道》。

但好景不长,没等我摄像摄满5分钟,后面便传来了开车声。隧道里既然只有一股车道可以通行,我就不能独占仅有的一个车道,所以我只能放弃拍摄,启动车辆,准备开车。可是还没开出10米,后面的车子就开到我的车旁,我转头一看,暗叫“不好”,原来是辆jǐng车。

酒后驾车的我毕竟做贼心虚,佯装镇定都佯装不起来,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已经开始发抖。那时真叫是怕什么来什么,紧紧贴着我车的那辆jǐng车竟然鸣笛示意我停车。我当时可以说是慌了神,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停的时候,突然想到这是在隧道上开车,虽然整一隧道有可能就只有我和jǐng方的两辆车,但jǐng方毕竟没有权力让我在隧道里停车检查。于是我加大油门,准备甩脱jǐng车。当时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尽快远离jǐng车,这样可以逃避检查。

但我快,jǐng车更快。那辆jǐng车就像幽灵似的“吱”的一声就开到了我车前方20米停了下来。我不得不急踩刹车——我被jǐng车逼停了下来。

我当时就像,这jǐng车真够玩命的,为了查一个酒后驾车,竟然在隧道里不惜一切代价,上演这惊险的一幕,至于吗?

jǐng车上下来两名jǐng察,脸sè铁青的向我走来。到这个时候我也只能认栽了,乖乖地按下车窗,等待jǐng察的处理。

那两名jǐng察走到我的窗前,一个敬礼后,很严肃的对我说道:“这个车道已经设了禁行标志,为何还要在禁道里行驶?”

什么?我没听错吧?jǐng车将我逼停,不是查我的酒驾,而是说我闯禁道?怎么可能?我看了一下隧道里四周的环境,三股车道并成一股,两个车道确实是禁行,但我确确实实的在仅有的可行车道里通行呀,这两名jǐng察是不是搞错了?我于是连忙下了车,摊开双手让两名jǐng察看看我身边的道路标志和禁行标志,示意jǐng察冤枉了我。

可令人想不通的是,那两名jǐng察似乎无睹周边的禁行标志,只是一再提醒我赶快改变车道,否则罚款扣分。

对于jǐng察的这样要求,我连忙表示服从,当时在我的心目中,只有一个字“快”,赶快离开,赶快走人,要是jǐng察突然让我吹口气什么的,那才叫冤呢。

说来也奇怪,我改变车道后,突然发现身边的车辆多了起来,和刚刚安静的隧道截然相反,前面的车辆缓慢的开着,后面的车辆用喇叭急促的催着。但有一点跟刚刚的情形相同:也是封了两个车道,只剩一个车道可供通行。

我一边纳闷,一边随着车流缓行。这时我发现前方禁行的两个车道里发生了一起特大交通事故,怪不得要并掉两个车道。

随着车子的缓行,离车祸现场越来越近,这时诡异的一幕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面前的这起交通事故,竟然是一辆小轿车和jǐng车相撞,那辆小轿车的车型和我开的车型一模一样,而那辆被撞的jǐng车恰恰正是刚刚逼停我的jǐng车——这怎么可能?

我连忙打开车内的收音机,调到交通台,交通台果真在播报此事:一辆jǐng车和黑sè的凯美瑞轿车相撞,jǐng车内的两名jǐng员当场死亡,凯美瑞车主受伤严重,但因涉嫌酒后驾车已被jǐng方控制。

说完这个故事后,方威辛将手头的一杯满酒一饮而尽,从他的表情不难看出,多多少少还有一些后怕。我有些疑惑,对着仍有些惊魂未定的方威辛问道:“这事发生的时候,确定你不是因为酒jīng的作用而产生的幻觉?”

方威辛对我这样的不信任表示不满,“哎!”了一声后,对着我说道:“老蒋,我们都快10年的朋友了,这事你还能不了解我?幻觉的事情压根就不可能。”

“那你当时不是还有摄影吗?自己事后看了吗?能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吗?”我提醒的问道:

方威辛举着一张哭笑不得的脸,一边拿出手机递了给我,一边唉声叹气的说道:“老蒋,你自己看吧,我至今都没能弄明白。”

我打开方威辛的手机,找出了那段视频,只见视频里方威辛的车停在禁行车道,方威辛在车里拿着手机拍着行车道里的汽车。而在方威辛的正前方,一辆jǐng车侧翻在地,医护人员正将车内的两名jǐng察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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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湖中的两具尸体

一对情侣,因双方家人的反对而携手跳河自杀,死后能没有怨气吗?

在我所处的这个城市里,但凡上点年纪的都知道在太湖边上有一处泊宫岛,以前对外免费开放,一到盛夏,就有很多人前往游泳避暑。但就是这么一处避暑好去处,现在的年轻人已经鲜有人知道了。为何?那是因为这个岛一直灵异、溺水事件不断,所以被zhèngfu早早的封掉了。一直无人开发,这泊宫岛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一座荒岛。

很多人和我一样,对于这泊宫岛的“由盛转衰”充满了好奇,投入了大量的jing力来研究发生在泊宫岛上的一切。

根据手头掌握的现有资料,可以知道泊宫岛“背后”的一些故事:

泊宫岛是一座位于太湖边上的小岛,陆地面积约有一个足球场那样大小,其位置由于离岸边较近,于是在七十年代中期,由当地zhèngfu牵头,将陆地与岛连接,为市民打造一个避暑纳凉的绝佳之地。

在80年代初,泊宫岛成为本市人民最为欢迎的避暑胜地。一到盛夏,市民和游客都会“光临”该岛,游泳、纳凉、散步。最高峰时,泊宫岛一天接待的游客量达1200多人次。

80年代中期,意外溺水的事故在泊宫岛频频发生。盛夏时节,基本上每隔二三天都有一起溺水身亡的事件。为此市zhèngfu不得不下令泊宫岛区域内禁止游泳,但仍旧屡禁不止,溺水身亡的事故频频见诸于报端。

更为要命的是,泊宫岛还成为自杀的高发地段,平均一个月就有5人次在泊宫岛自杀。当地zhèngfu不得已,只能在某一个冬季,突然宣布泊宫岛要重新开发,禁止对外开放——其实质就是禁岛。从此泊宫岛淡出人们的视线。

当地zhèngfu的所谓禁岛,就是在泊宫岛和岸边的连接路上砌了一堵墙,贴了一张禁止入岛的告示而已。也没有人把守,所以真心要进岛也不是不可能。尽管如此,没了维护的泊宫岛,ri渐衰败,荒草丛生的迹象已经不可“逆阻”。除了偶有好奇探险的人会去“造访”一下以外,平ri里可以说是一片死寂。

三十年过后的今天,“默默无闻”的泊宫岛因为出现了一男一女的两具尸体又被推在了“风口浪尖”之上。当地zhèngfu面对此事极为慎重,禁岛多年的地方尽然死了人,zhèngfu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此,当地zhèngfu对此事三缄其口,这一来,反而遭致民间猜忌,各种灵异谣言流传坊间,泊宫岛一度被当地百姓称之为“鬼岛”。

关于此事,我也略知一二,这要得益于李志明。李志明是我的同事,在心理援助部门主要负责情感危机类的案例。而泊宫岛上死掉的一男一女,其生前的情感纠葛,就是由李志明负责的。

李志明详细的跟我介绍过此事,由于此事涉及案例的**,因此李志明在跟我的讲述过程中,涉及那一男一女的姓名都用了化名:

男孩子大成25岁,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女孩子小夕21岁,在读大学生,两人通过网络确立了恋爱关系。但他俩的联系关系遭到了双方家长的反对,男方家长嫌弃女孩不是本地人,女方家长嫌弃男孩不思进取,没有前途。

双方家长反对的理由注定这对情侣悲剧的诞生:男孩子没有前途,可以通过找工作,努力工作来改变,而女孩子外地人的身份,是怎么努力都不会改变的。因此深爱着大成的小夕其自卑心理ri益增加,导致最后的失眠、忧郁,最终无法完成剩余的学业。

这一局面的改变更加坚定了双方家长的反对,女方家长认定男方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女儿,而男方家长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孩子找一个有心理问题的女孩做自己的老婆。为此,双方家长还发生过强烈的肢体接触。

小夕的班主任通过心理援助找到了李志明,李志明了解了小夕和大成的详细情况后,决定接受此案例。

但心理援助的介入并没有明显改善小夕家人和大成家人的关系。这也就为小夕和大成最终一起殉情埋下了伏笔。

对于李志明这样的描述,我只能大概了解小夕和大成一起殉情的根源,但为何会选择去泊宫岛跳湖,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就简简单单的是一种巧合?

我把这样的疑问告诉了李志明,李志明想了一想后,随后在电脑里调取了小夕和大成的卷宗,看了一会后,李志明就对着我说道:“蒋科,我这里有一个细节可能被遗漏了?”

“什么细节?”我问道:

“我对小夕和大成分别做咨询的时候,他俩都会不约而同的提及到一个岛,说这个岛才是他们真正的归宿。”李志明说道:

“那你当时是怎么理解的?”我问道:

“岛,是归宿感与安全感的表示,我当时听小夕和大成说到岛,第一反应就是认定他俩安全感缺失,对前途茫然无措,没有认同感。”李志明解释道:

“你这样理解应该是没错的。他俩最终为何会选择的自杀方式是去岛上跳湖自杀,应该是平ri里有岛这个潜意识。但惟独让我不能理解的是,我们这里岛屿这么多,而他俩为何会偏偏选择禁岛多年的泊宫岛自杀呢?”我不解的说道:

李志明宽慰我说道:“蒋科,您也不用多虑了,泊宫岛的诡异本来就是人尽皆知的,否则zhèngfu也不会禁岛。他俩选择在那自杀,我认为很正常。”

“嗯,泊宫岛确实诡异,这事先暂且不说,我想知道的是,这对情侣在殉情前也没留下遗书,也没电话短信道别。死的很低调,泊宫岛人迹罕至,他俩的尸体是如何被发现的呢?”我问道:

李志明诡异的看了看我,淡淡的对我说道:“蒋科,你要听官方版本还是听真实版本?”

“官方版本还要你说?什么被一对私入泊宫岛的年轻人发现的,这话鬼才信呢?我要听真实版本。”我说道:

“他俩不是跳湖自尽的。”李志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我顿时疑惑顿生。李志明见我意外,连忙说道:“他俩其实分别死在自己的家里,男孩子是吞噬了安眠药,女孩子是割脉自尽。”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说女孩子是外地人,她在家割脉自尽,那她肯定是在外地了?”我质疑道:

李志明点着头说道:“是呀,男孩和女孩的双方家长自打闹得不可开交之后,就不许他俩来往了,女方家长将女孩带回了老家,男孩的家长也把自己的孩子锁在家内。两人不得见面,痛苦万分,就在电话里一起相约:于光棍节那天晚上的十一点十一分同时自杀。两人死了之后,其尸体就出现在了泊宫岛的湖里。”

“什么?这么诡异?”我惊呼道:

“更为诡异的是,双方家长明天过来发现自己的孩子不在房中,正准备各自寻找的时候,两地的派出所民jing都找上了男孩和女孩的家门,说是有人报案,他们的孩子死在了泊宫岛的湖里。尸体被找到了,让其家长前往认尸。”李志明说完后,似乎意犹未尽的凑到我耳边说道:“蒋科,您知道这报案人是谁吗?”

“是谁?”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经jing方确认,报案人是在泊宫岛溺水而亡的第一人!”

第三十六章 死过人的客房

客人死在酒店的客房里是常有的事,有意外的、有谋杀的、有自杀的,比比皆是,有个数据可以在这里公布一下:每年死于酒店客房的人数达700多人。平均每天就有2人死于酒店客房内。这绝对是一个庞大的数字。试想一下:您入住死过人的客房概率有多大?

酒店是盈利单位,断然不会将死过人的客房停止销售。

这些资料是一个在酒店做销售经理的朋友告诉我的,她姓高,叫高芳。她在某一四星级酒店工作了有3个年头。

这次劳动节期间,她竟然破天荒的放了假,来到我这里游玩几天,得知我在写《见鬼实录》这部书,她就和我聊起了她碰到过的一桩客房死人的诡异案例:

高芳在做这酒店的销售经理之前,是一名前台领班,在那期间,就经历了一起客房死人的诡异事情。

之所以要说这起客房死人事件很诡异,是因为通过现有的证据根本就不能勾画出客房死人的本来面目:

登记入住的客人叫舒婕,不是本地人,入住时间是5月26日14:22,入住一天,要了一间门市价为688元的商务大床房,由于是某服务公司的会员,舒婕的实际入住价是388元。

根据酒店的监控显示,舒婕十四点三十走入客房后,到翌日退房时间,她也没有走出过客房。期间只有在晚上18:30的时候,舒婕通过客房电话,让酒店的餐厅给她送了一顿价值为88元的个人商务套餐。

翌日,前台催舒婕退房,但打进去的电话根本就没人接,试图通过那家服务公司,联系舒婕小姐本人,其手机也处于关机状态。

按照酒店管理的规定,对于这种情况,由当班的领班负责进入客人房间一探究竟。高芳就是那次当班的领班,于是高芳和前台小丽、保安大同一起来到舒婕所在的客房,由高芳先行敲门,敲门多次确认房内无人后,高芳利用房卡的总卡进入了舒婕的客房。

一行三人进入客房后,发现房间根本就没有人入住的迹象,一切完好,床单平整如初、浴巾、毛巾也是干燥干净,这让高芳、小丽和大同一头雾水:难道舒婕收拾干净后走人了?这个不像是客人入住的习惯呀,素质再高的客人也不会像客房阿姨那样,将客房收拾一新。

在高芳、小丽和大同确认没有舒婕的行李后,前往总台,给舒婕办理了“欠款离店”的手续,而舒婕所住的那间客房经客房领班确认后,改为“净房”状态,再次售卖。

四星级酒店由于房价偏高,所以入住率普遍不高,舒婕的那间客房接连几天都没有卖出去。直到有一天,因为周末的缘故,舒婕所住的那个客房终于售卖出去了,入住那客房的人是一广东籍男子,姓姚,四十岁上下,做生意的。

姓姚的男子进了那客房后不久,就跟前台打来了电话,说是客房里有股说不出的味道,希望能派人去处理一下。当天当班的领班正好是高芳,面对客人这样的投诉,高芳很注重,连忙叫来了客房领班,一起前往那间客房。

进入那间客房后,一股如同用久了抹布的味道扑鼻而来。高芳和客房领班连忙对那名姓姚的客人表示真挚的道歉,随后做出了给姚先生升级换房的处理决定。姓姚的客人表示满意后,就离开了客房,而高芳和客房领班叫来了各自相应的员工,在那客房内开了一个简短的现场会议,其主要内容就是如何确保客房的干净和无异味。

与会员工到齐后,高芳和客房领班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带领员工找到味道的来源,以便来追究责任人。

没花多久时间,几乎所有的在场员工都一致判断,味道的来源是从床底传来的。

这时高芳隐隐觉得要出事。两位力大的男员工将大床床垫掀了起来,果不其然,床底下出现了一具女尸。

在场的所有员工都惊呆了当场,部分女员工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惊叫了起来。高芳以独有的冷静,一边组织员工有序撤离,一边报警。

警方的介入,很快就确认了女尸的身份:舒婕,死亡时间已有70多小时。那客房的抹布味道就是女尸已经腐烂发出的味道。

“这案子最终破了吗?”我问高芳道:

高芳摇了摇头说道:“没听说有破案,警方对这案子也是守口如瓶的,就是那间客房被封了一段时间,酒店遭此影响,也只得停业整顿一段时间。”

“这事就奇怪了,可以说是杀人于无形呀!”我喃喃自问道:

“蒋凯,这事的真相有待警方去侦破,但有件比较巧合的事情我觉得比较诡异。”高芳对着我说道:

“什么巧合的事情?”我问道:

“这个客房三年前同样死过一个人。”高芳说道: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我似乎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那件事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那客房三年前接待过一个女子,她在那客房里吞噬了大量的安眠药自杀,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后来警察也过来侦看过,媒体也倾力报道过,几乎酒店员工,不管是新来的还是老员工都知道那件事情。”高芳回答道:

“那你所说的巧合就是两个人都死在同一个客房?”我问道:

高芳犹豫的摇着摇头说道:“这个只是巧合的一方面,更为巧合的是,两者死亡的时间都是5月26日。”当高芳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我似乎有个疑问不知道该怎么问,就堵在自己的嘴边,特别的别扭。

高芳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试探的问我道:“蒋凯,你是不是觉得三年前的5月26日和三年后的5月26日没有必然联系?”

我蹙着眉头,总觉得有点对不上位的说道:“小高呀,你刚刚的意思,是不是从三年前的5月26日这一天开始,那客房每年的5月26日都会死人?”

高芳想了一想,点了点头,表示确认。

“那为何二年前、一年前的5月26日,那客房没有死人的记录?”我追问道:

“我查过了,二年前、一年前的5月26日,那客房并没有被售卖出去,也就是没有客人入住那客房。”高芳肯定的说道:

看到高芳这么回答,我似乎明白了很多。作为题外话,我不忘问高芳道:“当一个客房死了人后,你们作为四星级的酒店会怎么处理这个客房?”

高芳很专业的说道:“碰到这样的事情,出事的客房一定要暂时停止售卖,停止售卖期间,客房要保持充足的日晒和通风,适当可以做一些法事。过了7天后,也就是所谓过了死者的‘头七’,才能以特价房的形式尝试售卖,当然,客房里的一切物品,除固定资产外,都会换新。我们也鼓励男性员工免费入住几天,算是给这个客房补充一些阳气。”

听完高芳所说的这些,我不忘问道:“事实证明,你们这样做根本就是无济于事,那客房不是又死人了?”

高芳避而不语。

我抬头看了看日历,对着高芳说道:“现在你那酒店可以预定吧?”

高芳听我这样问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对,帮我预定5月26日的那间客房。”我淡淡的说道:突然她惊悟了过来,有点不可思议的问道:“蒋凯,难道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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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怨戾的金钱(一)

一大清早,单位的洪主任就把我叫到办公室里,一脸凝重的对我说道:“小蒋呀,你那鬼故事可能要停一段时间了,卫生局的裘副局长对你这种灵异心理比较反感,认为这样的工作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从今天开始,你那所谓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就停掉吧,直接到‘心理援助’部门报到吧。”

在这里,我需要解释一下,心理咨询中心是一家全民所有制的事业单位,隶属于地方卫生局。心理咨询中心有4个主要部门,分别是心理援助部门,它的职责就是负责所有需要心理援助的人提供心理咨询;心理危机干预部门,它的职责就是负责本市所有心理工作的宣传和教育;心理档案部门,它的职责就是负责所有已处理、未处理和正在处理的所有心理案例卷宗的管理;行政部门,这个不用多说,心理咨询中心的行政xing工作,如投诉、接待、人事管理、后勤保障、员工福利等等都是由这个部门来负责。

洪主任刚所说的所谓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是不存在的,其实就是提供了一个容许我去专研一些灵异心理档案地方,整个心理危机干预二部也就两个人:我和来自殡仪馆的莫晓兰。

说实话,心理咨询中心中,心理危机干预部门是相对比较清闲的,一般比较适合养老,年轻有为的年轻人一般不会去那部门,我之所以会选择去这个部门,实在是便于我从事灵异心理的研究,而且在殡仪馆行业体验的时候,又认识了莫晓兰,两人一拍即合,在所谓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干的热火朝天的,这时突然被洪主任叫停,心里有老大的不愿意,因此我向洪主任要求道:“我想找裘副局长亲自谈一谈。”

洪主任和我共事了有7个年头,对我的xing格可谓是了如指掌,如果他拒绝安排我和裘副局长见面,那他肯定知道,我会变着法子,哪怕是亲自找到裘副局长的家门口都是要和裘副局长见上一面的。

于是洪主任想了一下,而后起身扔下一句话道:“今天中午我要和裘副局长一起吃饭,你也过来吧!”说完,准备走出办公室,我连忙起身说道:“洪主任,我能带上莫晓兰吗?”已经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洪主任站定了在那,想了一想后说道:“随你。”说完,就走出了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找到了莫晓兰说起了这件事情,莫晓兰有些不安的说道:“小蒋哥哥,如果这个‘二部’真的被取消了,我该怎么办?会失业吗?”我宽慰的说道:“别担心,这年头为何这么多人挤破脑袋,要考公务员,要编制,不就是图个铁饭碗吗?你是有编制的人,不用担心丢饭碗。”莫晓兰依旧担忧的说道:“饭碗不饭碗的,倒不担心,我就是想跟着小蒋哥哥干,如果一调动,让我和其他同事共职,那就真没意思了!”

我刮了一下莫晓兰的鼻子笑道:“你放心,今天中午和那个裘副局长一起吃饭,我一定不会让他将我俩分开的。”莫晓兰听到我这样说,心中顿时宽慰了许多。

午后,接到了洪主任的电话,让我带着莫晓兰前往得月海鲜楼288包间。奢侈呀,一顿午间的便餐,竟然安排在海鲜楼,总共四个人还包间。想想自己的工资单上餐贴一栏,平均每天33元的标准,能说明什么问题?我一个月的餐贴还不够领导的一顿午餐!

想到这,恶狠狠的我对着同行的莫晓兰说道:“你今天早饭应该没吃吧?”莫晓兰睁大着眼睛“眨巴眨巴”看着我,不知道我的意思,我撅着嘴说道:“马上给我放开肚子吃。”莫晓兰心领神会的说道:“早说嘛!早知道昨天的晚饭就不吃了!”

得月海鲜楼离我们的单位有点距离,我和莫晓兰商讨着开谁的车去。莫晓兰和我都是慵懒之人,都想坐车,不想开车。最终决定,一起打的过去。

和莫晓兰没心没肺的一起走到了单位门口,准备打车。只见一辆载着客人的出租车驶来,停在我单位的门口。我心中还想“太好了,等那人结完帐下了车,我可以和莫晓兰直接上车了。”

车上的人下车后,我连忙拉住莫晓兰的手,直接往那辆出租车里“钻”,口里还叫着:“小莫妹妹,快点上车”但莫晓兰似乎没有动静,还急忙缩回了被我拉着的手。我回头一看,只见莫晓兰尴尬的对着刚下车的那人说道:“妈妈,你怎么来了?”

“妈妈?刚那下车的人竟然是莫晓兰的母亲?”我反应过来后,联想到刚刚我拉莫晓兰手的那一幕肯定被她看到了。尴尬无比的物品连忙朝着那下车的客人打招呼道:“伯母,您好!”

那名被莫晓兰称之为“妈”的下车客人,看外表很是年轻,应该是保养的很好,像三十多岁的样子,身高最起码有165厘米,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让人不免有一些躁动。只见她看了看我,朝我笑了一笑,随后问莫晓兰道:“兰兰,这个叫我伯母的大男孩是谁呀?”莫晓兰有点不自在的说道:“是我的同事兼领导,叫蒋凯。”莫晓兰的母亲见女儿这么说,细细的端详着我,随后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还行~小蒋,我姓滕,是莫晓兰的妈妈,你们这手牵着手是要去干嘛呀?”我听莫晓兰的妈妈这么说,暗暗叫苦,刚刚牵手上车的一幕肯定被她误以为我和莫晓兰拍拖了,我连忙看向莫晓兰,看她准备如何来解释?想不到莫晓兰也是一脸的囧样,尴尬的看着我,似乎和我一样的想法,等着我来解释。

正当我和莫晓兰尴尬之际,莫晓兰的母亲在旁说道:“我是来找我女儿一起吃饭的,小蒋,要是方便的话,一起来吧?”没等莫晓兰的母亲说完,我和莫晓兰异口同声的叫道:“啊?”莫晓兰的母亲看到我俩不自然的表情,有点摸不着头脑,嘴里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怎么了?不能一起吃饭吗?”莫晓兰连忙接口说道:“妈,我今天和小蒋哥哥有事要办,不能陪你一起吃饭了,下次来找我吃饭能不能提前给我一个电话呀!”莫晓兰的母亲见莫晓兰这么说,连忙亏欠的说道:“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兰兰呀,妈妈正好路过这,看又正好赶上饭点,所以才临时决定叫你一起吃饭的,既然你们有事,那不妨碍你们,你们先忙,我先走。”说完一边向我和莫晓兰打着招呼,一边打开停在那的出租车车门,准备离开。

正当我和莫晓兰以为莫晓兰的母亲会坐上出租车离开之际,突然,莫晓兰的母亲又从出租车上下来了,显得不好意思的对着我和莫晓兰说道:“你们是要去办事,先上出租车走吧,我不急。”我还想和她客气一番,莫晓兰连忙拉着我上了出租车,到了出租车里,忙不迭的跟我说道:“还想呆那和我母亲瞎客气呢?都尴尬死了。”我想想也是,只能朝莫晓兰尴尬的一笑,而后对着车外的莫晓兰的母亲摇手告别,莫晓兰的母亲在车外还不忘邀请我说道:“小蒋,过两天到我家来吃饭呀!”

出租车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得月海鲜楼,我付了车钱,带着莫晓兰来到大堂。大堂的迎宾问明我们的来意后,就一路带着我俩上了二楼,来到了288包间。

包间门一打开,只见洪主任和一名带着一副金边眼镜的中年斯文男子已经坐落席间,不用多说,那戴金边眼镜的肯定就是卫生局的裘副局长。

这时,莫晓兰在我耳旁轻声的说道:“这个裘副局长有yin气,肯定被恶鬼缠身。”我打了个冷颤,忙轻声问莫晓兰道:“你肯定?这不能瞎开玩笑?”莫晓兰用手在我的臀部处轻掐了一把说道:“我在殡仪馆呆了这么久,这点能看不出吗?”

还没等我问清,洪主任已经坐在那大声的对我和莫晓兰说道:“小蒋、小莫,还愣在门口干嘛?快快入座呀,裘副局长和我已经等你俩有一会了,让裘副局长等你俩,你俩的面子真够大的。”

我和莫晓兰朝裘副局长欠身道歉,随后快步的入了座。

第三十八章 怨戾的金钱(二)

入座后没多久,裘副局长就率先发话了。

“小蒋,听洪主任说,你对工作安排有点意见?”

对于裘副局长这样的开门见山,我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于是就直截了当的说道:“是的,裘局,我和小莫两人目前研究这个灵异心理很有成效,您那边说停就停,很伤我们这些下属的感情的。”洪主任听我这么说,唯恐裘副局长认为他也站在我这一边,连忙在旁边澄清道:“小蒋,说你的事情,不要带上别人。裘副局长这次的决定我是举双手同意的,怎么会伤感情?”

裘副局长似乎不想打马哈哈,对着洪主任扬了扬手,然后对着我说道:“小蒋,你说你们研究这个灵异心理有了一定的成效,那你跟我说说,成效在哪?如果真有成绩,不但不会取消,我还会大力的支持你们。”

听到裘副局长这么一说,我和莫晓兰原本悬在半空中的心放下了一半。我连忙对着莫晓兰使了个眼sè说道:“小莫,给裘局介绍介绍?”

莫晓兰心领神会,连忙起身拿起桌上的一瓶五粮液,走到裘副局长的身旁,给裘副局长一边满上一边说道:“裘局,我和蒋科同事以来已经有2个多月了,在灵异心理中,对于梦魇(鬼压身)、鬼打墙、恐惧心理等等都有了一定的了解,并着力在研究如何避免这类恐惧心理的发生和治疗。”

裘副局长和洪主任一听这样的话,都不禁皱起了眉头。裘副局长更是毫不客气的说道:“这个就是那个民政局殡仪馆那边转来的小莫吧?”洪主任和我连连点头称是。裘副局长蹙着眉头对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呀,现在你在卫生局工作了,千万不要满嘴的鬼啊、妖啊。不要整天搞得像殡仪馆的那套,我们都是党员,坚定的无神论者。”我怕莫晓兰尴尬,连忙接过话对着裘副局长说道:“裘局,这些话都是我和小莫在搞研究的时候,用的惯口,习惯了,一时没改过来,不要介意。”裘副局长脸sè一沉的说道:“小蒋,做事要牢靠一点,不要什么都搞的很随便。不管怎样,刚小莫说的那些能证明什么?我还是没看到成绩嘛!”洪主任连忙应和的说道:“小蒋,给我认认真真的介绍。裘局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没那么多闲工夫。”

我朝莫晓兰努了努嘴,示意她坐下,然后我对着裘副局长介绍道:“灵异心理的研究其实就是对一些不能用科学解释的心理现象进行的理论概括。裘局是外科出生,可能对心理不是很了解,我就用举例的方式来和裘局说一下,可以吗?”

裘副局长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在每年的工作总结中,心理档案部门总会有一份年度的报告。作为心理咨询中心的洪主任只有关心这份报告的两组数据,洪主任,您说对吗?”我对着洪主任说道:

洪主任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最看重的就是结案率和投诉率。”我也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结案率是心理咨询中心工作质量的评判标准,而投诉率是心理咨询中心在老百姓心中的一杆秤,一个口碑。这两项数据都极为重要,所以洪主任极为看重,一点也没错。但是,洪主任,您有没有发现,自心理咨询中心成立以来,每年的结案率永远不可能是100%,投诉率永远不可能是零?”洪主任点着头说道:“这个有什么稀奇的?不光是我们,远的不说,就说小莫以前的单位,殡仪馆,那也不可能是100%或者零来的那么简单。”裘副局长也点头认可道:“洪主任说的极是,卫生局旗下这么多医院,有哪家医院可以做到完美的数据?”我笑着认可道:“裘局、洪主任,我不是说非要让这些数据变成百分百的完美,而是想说明一个问题。”洪主任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小蒋,有什么话快说,用不着这么转弯抹角的。”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仔细分析过心理咨询中心那些未能结案的卷宗中,发现一部分就是灵异心理给闹的,心理援助部门解决不了,所以就有了未结案。”

“小蒋,我这里要拦你一句,你为何说那些未结案的就一定是灵异心理所闹的呢?”裘副局长问道:

“裘副局长说的是,但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心理援助部门是因为客观或主观的问题不能结案的,都会在‘未结案’一栏中写明原因。并会根据原因的实际情况肇会心理危机干预部门,要求重新制档或者上传案例资源,会同全国的心理专家一起会审。但如果没有任何客观或主观的原因而不能结案的,都只会简单的在结案一栏中写‘ng’两字母,而没有任何原由,这种情况,我们心理危机干预部门就会视为灵异心理。”我侃侃而谈道:

洪主任对于我这样近乎揭短的描述,有些挂不住脸的说道:“小蒋,说话可要有凭有据。你说的那种直接‘ng’显然是心理援助部门的工作人员不负责任的表现,我回去要查实的?”

“洪主任,这个情况你还要查实?难道你还不知道有这种情况?”我不屑的问道:

洪主任对于我这种质疑,显然有些难堪,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闷酒说道:“我在心理咨询中心工作了这么多年,都没碰到过你说的这种情况。”

对于洪主任这样的狡辩,我不急不忙的举了一个例子说道:“洪主任,编码为20110737宗应该还记得吧?”洪主任假装糊涂的说道:“一年有这么多的卷宗,怎么可能记得过来?更何况你这个卷宗从数字上来看是2011年7月份的,怎么可能还记得。”

“洪主任,你真会忘事呀!那我再提醒您一下:xyf,这三个字母应该熟悉了吧?”我说道:

我这么一说,反倒把一旁的裘副局长搞得一头雾水,连忙问我道:“小蒋,这个xyf是什么意思?”我看了看洪主任的窘迫,随后对着裘副局长解释道:“xyf是一个当事人的人名,因为涉及**,就说了她名字的首写字母。”

裘副局长点了点头,看了看洪主任,随后又转过头来对我说道:“小蒋,要不你把这个xyf的事情简单的说一下,让我听听。”

我点了点头说道:“去年,这个xyf在家人的陪同下,来到我们心理咨询中心,说是xyf得了jing神病人,一直扬言有人要把她杀了。裘局,你也知道,要接受心理咨询中心的心理援助,必须要通过当地社区的申请,符合条件后,才能安排心理医生帮其辅导。而xyf的家人这种直接上门求援的方式是不能接受的,于是我们的工作人员就给xyf的家人做思想工作,跟他们说明应该如何申请等等,但xyf的家人显然不听,声明要投诉,说我们心理咨询中心不作为。这事就惊动了洪主任,洪主任担心这个事情闹大,所以就破例接受了这个案例,但由于这案例未按常规程序进行,所以当时根本就没有适合的心理医生可以安排给xyf,洪主任没有办法,只能自己亲自接了这个案例,洪主任,现在应该想起来了吧?”

洪主任坐在那边,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裘副局长看到洪主任点了头,连忙对着我说道:“小蒋,继续说。”

“洪主任通过和xyf的首次接触,认为xyf心理健康,不存在jing神上的问题,但通过xyf的言谈,又觉得符合人格分裂的临床表现。因此当时洪主任就采取了保守疗法,一方面让xyf每天都来心理咨询中心报到,这样的做法很明显,就是想通过谈话治疗,让xyf康复起来。另一方面,通过公安机关的帮助,调查一下xyf的背景,到底真的有没有人会追杀她。”我说道:

“后来呢?”裘副局长问道:

洪主任朝我扬了扬手,他接过话说道:“后来xyf说她已经被一种不明物体侵入体内,不久就会死掉。我当时极其重视,不管xyf有没有说真话,先后通知了xyf的家人和公安机关将其送往医院。结果医生诊断一切正常。但是正待xyf的家人准备将xyf接回家中时,xyf突然死在了医院,死的时候,胸口上有两块明显的淤青,一块像极了鬼脸,一块像极了鬼手。医生对其的死亡诊断是猝死。”

洪主任烦恼了又喝了一口闷酒,最后说道:“那案例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结案,只能在结案栏上写了‘ng’。”

裘副局长听完后,缓缓的点着头说道:“换句而言,灵异心理确实存在?”

洪主任、我和莫晓兰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第三十九章 怨戾的金钱(三)

“既然你们都承认在这个世界上,灵异心理是存在的,那我还是有一点需要知道的是:这个灵异心理能不能救治?如果不能救治,我想也没有必要单独让小蒋和小莫两人一味去做什么专研,毕竟现在心理咨询中心的人手也不够,小蒋,你说呢?”裘副局长不无道理的说道:

“裘局,对于灵异心理,我和蒋科已经摸索了一套方法。只是需要时间来验证。”莫晓兰似乎有点着急的说道:

当莫晓兰把这话一说,我就知道大事不好!因为说这样的话,最容易被对方说死。果不其然,裘副局长立马就接口说道:“要多长时间?一个月?一年?还是更长?”我一边暗暗抱怨莫晓兰的快人快语,一边竭力的想着合适的答案来回答裘副局长的这个问题。

但这样的问题应该如何回答呢?这样的问题怎么回答都是死路一条。回答需要“一个月”?裘副局长肯定会很爽快的同意,“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那显然是把自己逼到绝境,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会摸索出一套行而有效,治疗灵异心理的良方呢?回答需要“一年”?裘副局长肯定会很“为难”的说道:“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呢?小蒋,还是踏踏实实做好现有的工作吧!”那这样基本上就等于宣布“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彻底取消了。

正当我左右为难之际,想不到莫晓兰毫不忌讳的对着裘副局长直接说道:“裘局,这个时间就以你的灵异心理为标准。”

这话一说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愣在了那。洪主任再也坐不住了,对着莫晓兰劈头盖脸的说道:“小莫,怎么这么没大没小呢?你在胡说一些什么?”裘副局长倒是“冷眼旁观”了一会儿,随后出乎意料的说了一句话:“洪主任,你先回避一下,我有些事情想单独和小蒋小莫俩谈谈。”

洪主任见裘副局长这么说,很是意外,他不敢肯定的说道:“裘局,你的意思是……”“怎么?没听明白吗?”裘副局长不客气的打断了洪主任的话说道:

洪主任毫无脾气的拿起手头的夹包,灰溜溜的走出了包间。裘副局长看着洪主任走出了包间,转过脸对着莫晓兰和我说道:“你俩怎么知道我有灵异心理?”

我这时想起和莫晓兰进包间的时候,莫晓兰曾经在我耳边嘀咕了一句“裘副局长被恶鬼缠身”的话语。现在看这情形,应该可以判断莫晓兰推断的不假。

莫晓兰似乎很笃定,只见她很淡定的对着裘副局长说道:“裘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现在应该每天都有做噩梦,对吗?”裘副局长点了点头,他似乎对莫晓兰这样“神奇”的推断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那小莫同志,你觉得我这个噩梦和灵异心理有关?”裘副局长问道:

“怎么说呢,裘局,这样对你说吧:如果你做一次、两次的噩梦,那和灵异心理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如果你天天噩梦,而且都是同一个梦境,那基本上就可以和灵异心理挂钩了。”莫晓兰说道:

裘副局长听莫晓兰这么说,似乎有些半信半疑,于是裘副局长向我证实道:“小蒋,小莫说的这些在理吗?”

我点着头说道:“很在理,当然,灵异心理的临床表现不仅体现在噩梦,还有很多,譬如幻想、幻听、视觉、语言等等。”

“幻想、幻听能够理解,视觉和语言的具体表现是怎样的?”裘副局长问道:

“裘局,这样给你解释吧,你看这道芙蓉鱼翅羹,如果让一个有灵异心理的人来看,那肯定和我们正常人看的不一样。他会把这汤羹看成毒药、恶魔的排泄物。”我正说着,那边的莫晓兰正喝了一口芙蓉鱼翅羹,她听到我这么说,一脸窘迫的不知道是该吐还是该咽?最后还是一脸痛苦的把那一口汤羹活生生的咽了下去,而剩在碗中的芙蓉鱼翅羹,莫晓兰再也没动上一口。

裘副局长对我这样的描述,显然很难信服,关键时刻,还是莫晓兰给力,她直接直中要害的说道:“裘局,我想我还是来解释一下你的情况吧,这样你听着更能明白。”

裘副局长非常乐意的点了点头。

“那裘局,我问你一些相关问题,希望您能如实回答。”莫晓兰不讲任何忌讳的问道:

裘副局长似乎也不介意莫晓兰的唐突,笑了笑说道:“我很愿意配合。”

我知道这要是真让莫晓兰来提问,指不定要让裘副局长尴尬成什么样子呢。于是我直接把话接过来,问裘副局长道:“裘局,您能描述一下你那噩梦的情形吗?”裘副局长喝了一小口酒,而后慢慢地说道:“我有个堂弟,一生不务正业,放浪形骸,靠着父母留给他的巨额财富,到处沾花惹草,至死都没有娶妻生子。死后还留下一大笔遗产需要继承。我算是继承人之一,继承了一笔近二百多万的财产。但很不幸的是,继承了他的财物之人,都似乎没有好下场,六个继承人之中,除我和我二哥以外,其余四人个个死于非命。也就是在继承了那笔钱后,我每晚都会做到一个梦,梦里,我那死去的堂弟一直要让我帮他找到一个姓李的女子,在没找到之前,那笔继承的遗产一分都不能花,否则要死于非命。”

“那死去的四个人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怎么知道他们的死讯的?”莫晓兰又口无遮拦的抢问道:

裘副局长依旧没有在意,只是缓缓的回答道:“我们之所以能继承我堂弟的遗产,那说明我们都有亲戚关系,我那堂弟堂兄弟姐妹共四人,大哥早死,名下有一子,其子替父继承了一份,二哥和我各继承一份,还有一堂妹,继承一份,还有一人是堂弟的女朋友,据说为堂弟打过胎,所以也得了一份,还有一份给了一个生意场的生死兄弟,据说替堂弟挨过刀,而且趣味相投,都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些人我都认识,最先死的是堂妹,据说她拿了遗产过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将那笔遗产投入股市炒股,结果明天过来就心肌梗塞死亡。第二个死的是堂弟的女朋友,拿了巨额遗产,说是请朋友们吃饭,结果酒jing中毒死亡,第三个死的是我大哥的儿子,拿了遗产后,给自己的未婚妻买了一枚钻戒,结果遭遇车祸死亡。第四个死的就是堂弟的生死兄弟,将一部分遗产偿还了债务,结果就无缘无故的跳了楼,自杀而死。”

“换句话说,只要动了那笔遗产的人,都会死去?”我判断道:

裘副局长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既然梦中堂弟已经明确告知,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和二哥家境还算可以,那笔遗产一直放在那,不曾动过,所以无事。”

莫晓兰插着话说道:“裘局,那您那堂弟托梦,只托给您一个人吗?”裘副局长摇了摇头说道:“据我所知,不是。我把我所做的梦和二哥说起过,他说他也和我做了同样的梦。更为关键的是,堂弟的那位生死兄弟在自杀之前,留了一份遗嘱,说是他死后,那笔继承的遗产千万不能动。所以我判断,其实堂弟有托梦给继承他遗产的每一个人,只是死去的那死人都仅仅认为那是一个梦,没有当真而已。”

“那现在的焦点就聚焦在那个梦上了,根据裘局您表弟的托梦,说是要找到那一个姓李的女子,才能动用那笔遗产。那这个姓李的女子是谁?裘局,在梦中,你的堂弟又给你更多的信息吗?”莫晓兰一本正经的问道:

第四十章 怨戾的金钱(四)

裘副局长想了一想,摇了摇头说道:“每次梦到我堂弟说到李姓女子那一段,我就因为喘不过气来而惊醒,醒来过后四肢不能动弹,连喊话都喊不出来。后来我问过你们的洪主任,他给我的解释说是梦魇,对吗?”我和莫晓兰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俗称‘鬼压身’。”

裘副局长“哦”了一声后,继续问道:“那天天都梦魇,这个正常吗?”

我和莫晓兰都摇了摇头,我解释道:“梦魇是一种梦的极端表现,它的科学解释就是人的意识已经清醒过来了,但躯体还存在梦中,出现了短暂的不协调xing。但老百姓对这样的解释显然不认可,他们更加相信是被鬼压着了!但根据我们的实际工作经验来看,梦魇的频率一般不会很高,基本上是一到二年才有那么一次。像裘局您每天都梦魇,那肯定和灵异心理有关系了。”

“那梦魇对人有害处吗?”裘副局长不无担忧的问道:

莫晓兰毫不避讳的说道:“那当然有害处,很多人一睡不醒,百分之八十就是因为梦魇。梦魇最大的害处就在于呼吸困难,还不能呼救。很多人就因为呼吸上挺不过来,一命呜呼了!”裘副局长见莫晓兰这么回答,脸sè显得很苍白。口中一直在那喃喃的说道:“这个怎么办?这个怎么办?”

莫晓兰小孩子脾气的说道:“那裘局还取消我们的‘心理危机干预部门二部’吗?”

“小莫,千万不要这么说,从刚刚的谈话中,我们不难看出,裘副局长压根就没想过要取消掉我们关于灵异心理的研究。”我似乎感觉到一点什么了,于是尝试判断的说道:

“还是小蒋能看得远。”裘副局长肯定了我的判断后,继续说道:“我之所以要取消你们的灵异心理研究,其实也想逼你们一下,看看你们的研究成果。毕竟这个灵异心理太过玄乎,看不见也摸不着,不逼你们一下,很难看出你们有什么成绩。但现在根据你们对我的判断,基本上我可以判定你们研究的还是成绩的。我现在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俩,你俩的灵异心理研究不但不会取消,而且会被正名,从今天开始心理咨询中心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正式成立,小蒋,你是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享受副科级待遇吧?”

我一听这样的问话,内心顿时窃喜,今天真是因祸得福了,听裘副局长的语气,我应该可以提干了,于是我连连点头说道:“是的,是的,已经副科级快有四年了。”

裘副局长一脸凝重的说道:“小蒋这样的资历,熬个正科级应该没有任何问题了。只怪小蒋你一直在研究一些不显山不漏水的灵异心理,不为大众所接受,所以一直默默无闻,今天既然给你正名了,我想你离正科级也不远了!”裘副局长说了这样的话,我刚刚窃喜的心情顿时荡然全无。敢情这个半级还不能给!但想到裘副局长给了正名的“待遇”,内心还是比较欣慰的。

“小莫呀,来心理咨询中心应该快有二个月了吧?”裘副局长关心的问道:莫晓兰很开心的回答道:“裘局,快三个月了!”裘副局长故意板着脸说道:“你这小妮子又在胡说八道,要是我夫人在旁,听到了你刚说的话,回去非跟我闹离婚不可。”莫晓兰和我都反应了过来,我是“哈哈”大笑起来,莫晓兰急着更正道:“不是那意思,裘局,我的意思是我来心理咨询中心快有三个月了!”

裘副局长笑着说道:“小莫这种心直口快的xing格还是很招我喜欢的,在医疗系统内有这样的女孩子可真不多呀!小莫,你说呢,你们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成立后,需要添置一些什么的,和我说说呢,看看我能不能帮到忙的?”裘副局长这么一问,我知道了裘副局长的“用心险恶”,如果裘副局长把这样的问题来问我,我可是心理咨询中心的“老油条”,那各种条件可能会漫天要价的开,而裘副局长去问刚来不久的莫晓兰,那一方面等同于杜绝了“漫天要价”的可能,另一方面还显得裘副局长特别的支持我们,一副“亲民”的姿态一览无遗。

莫晓兰毕竟是和小女孩,一脸天真烂漫的样子,哪会理解裘副局长的“用心险恶”?她还一脸的自豪,以为是裘副局长特别的器重她呢。我于是连忙在台下用脚轻踢莫晓兰,提醒她注意,想不到莫晓兰都没有理会我,就一股脑的对着裘副局长说道:“成立二部,我就想要一个单独的办公室,便于我和蒋科一起办公,而不受他人的影响。”裘副局长笑着问道:“就这个?没有其他了吗?”莫晓兰摇了摇头说道:“暂时没有了!”我见,莫晓兰这么回答,连忙抢答道:“裘局,我们不光需要一个相对duli的办公环境,还需要duli的心理档案部门,不受现有心理档案部门的干涉,还需要添加人……”“小蒋,打住吧!”裘副局长打断我的话说道:“这事就按小莫的意思办。我答应你们,帮你们解决相对duli办公的问题,其他的问题按照现有的规章自行调整。小蒋呀!不要一遇到问题,就推给组织。”

得,搞了半天,没争取到一丝一毫的利益,还被裘副局长数落了一番。

裘副局长似乎依然没有罢休的意思,对着我和莫晓兰说道:“我有个要求想跟你们说一下……”

莫晓兰似乎还沉浸于刚刚受器重的状态中,还没等裘副局长说完,急吼吼的打断道:“裘局,您说,不要说一个要求,十个要求也没问题。”对于莫晓兰这样的表态,我除了无可奈何,还能做啥?

裘副局长点着头缓缓的说道:“我要成为你们部门的第一个案例。”

“裘局,您的意思是……”我犹豫着问道:

“帮我解决梦魇的痛苦。”裘副局长用一半命令一半求助的语气说道:

对于这样的要求,我和莫晓兰岂可拒绝?莫晓兰更是信誓旦旦,把话说的很死,“裘局,您放心,由我们在,您的问题完全可以解决。”

裘副局长听了这样的保证当然很开心,一边招呼我俩吃喝,一边拿起电话,把洪主任给叫回来。

莫晓兰似乎对洪主任挺不喜欢的,一边吃着鲍鱼,一边对着裘副局长说道:“裘局,您把洪主任叫回来干嘛?这桌菜我们三人吃得了!”裘副局长哈哈的笑道:“这小妮子我越来越喜欢了,小莫,你放心,不够再加菜,不把洪主任叫回来,谁来买单?”

莫晓兰和我有了裘副局长的这道“指示”,敞开了怀大吃大喝。裘副局长把我俩当成孩子,不住的给我俩夹菜。没过一会,洪主任回到了包间,看到这幅情景,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于是连忙见风使舵的说道:“小蒋、小莫,好好的干,不要辜负了裘局的期望。”我和小莫只顾着吃,听到洪主任的“殷切嘱咐”,我俩头也不抬的象征xing点了点头。裘副局长把成立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事情和洪主任做了一番交代,洪主任一味的如捣蒜式的点头。最后,在裘副局长的引领下,让服务员开了一瓶红酒,算是借花献佛,给我和小莫祝贺了一番。

大吃大喝完后,裘副局长意味深长的对着我和小莫说道:“你俩几时方便来我的办公室一趟?”我和小莫都心知肚明,知道裘副局长急于我们把他的梦魇给治疗好,于是我顺着说道:“今天回去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就去您那拜访。”裘副局长微笑着说道:“好,明天我等你俩前来。”说完,正准备起身,突然又想到了一些什么,转过身对着洪主任说道:“洪主任,今天这饭局就不要走公款了,没问题吧?”洪主任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没……问题!”

第四十一章 怨戾的金钱(五)

一顿饭吃了洪主任二千多元。但洪主任能做到主任这个位置,那肯定有他的独到之处,他满脸堆笑的开车送我和莫晓兰回单位,而后让我通知全单位的所有员工,下午15:00在多媒体会议室开员工大会。莫晓兰这时在我身旁一直很内疚的对我说道:“洪主任对我俩这么好,今天的一顿午饭还要破费他那么多,我俩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还在为莫晓兰刚刚在饭局上的没心没肺而恼恨不已,听莫晓兰这样同情洪主任,我只能捏着她的小脸说道:“不要被表面现象迷惑。搞不好下午的员工大会,我们就成了洪主任的出气筒。”莫晓兰似乎犹自不信的说道:“洪主任不会是那样的人吧?”对于莫晓兰这样的不可理喻,我直接说道:“去,帮我泡杯茶,让我醒醒酒!”

下午的员工大会,除了几位在一线心理援助的同仁没法赶回以外,其他的人基本上都到了。

在心理咨询中心,一年顶多开两次开员工大会,一次是年底的员工表彰大会,还有一次是新年的员工动员大会。临时加开员工大会,除非是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公布。所以这次洪主任突然开员工大会,所有的员工都在议论纷纷,到底所为何事?

洪主任也不打官腔,在员工大会上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今中午,临时接到卫生局的一个重要通知,在心理咨询中心现有的部门中,再增加一个心理危机干预第二部门,专门负责一些离奇古怪的心理案例。”洪主任这话一说,会场上所有的人都齐刷刷的看向了我,坐我身旁的李志明连连用手肘轻撞着我说道:“蒋科,看来你那副科长的‘副’字要拿掉了,恭喜你呀,几时请吃饭呀?”我一边不断的和投来的目光点头打招呼,一边嘴动唇不动的说道:“八字还没一撇呢。”

洪主任似乎也察觉到了会场的气氛,连忙转移话题的说道:“心理危机干预部门的负责人小庞到了吗?”只见会场的前排位置方向,有一高瘦男子说了一声“到。”说“到”之人就是心理危机干预部门的负责人,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正科级,庞壮壮。名字是两个壮字,但一点都没有强壮的痕迹,近一米八的身高,体重不足一百二。入职不到三年,就混到了正科级的位置,靠的当然不是真功夫,而是马屁功夫。

洪主任对着庞壮壮问道:“你们那边给我隔开一个双人办公室,多久可以完成?”庞壮壮犹豫的问道:“洪主任,这个要看这隔出的办公室要怎样的档次的。一般般的,今天下班前就能搞定,要奢华一点的,那就估计要弄上个两三天了。”洪主任突然笑着看向了我和莫晓兰,意思是想听听我俩的意见。莫晓兰毫不客气的说道:“新的办公区域当然要漂亮一点啦,在庞科装修的这两天,我和蒋科暂时还是在原来的办公区域办公好啦。”莫晓兰这么一说,引得与会人员众说纷纭。洪主任顺水推舟的说道:“顺便说一下吧,这位莫晓兰同志就是新任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负责人,蒋凯同志调往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协助莫晓兰的工作。”

洪主任这话一说,整个会场顿时炸开了锅。我和莫晓兰更是惊讶的差点掉了下巴,“莫晓兰做负责人,我做下手?”我怎么也想不通。莫晓兰也站了出来,冲着洪主任喊道:“洪主任,您是不是说错了呀,是蒋科做负责人吧?”

洪主任似乎对莫晓兰的提醒压根就没有理会,只是自顾自的说道:“大家安静啦,安静一下,听我把话说完。”

会场的噪杂声渐渐的停了下来。

洪主任见稳定了会场秩序,随后说道:“大家都知道,莫晓兰同志刚来我们这个单位不久,业务水平可以说还不是那么纯熟,而我让小蒋过去帮忙,正好利用小蒋的工作经验来辅导莫晓兰同志的工作,使其尽快成长。这是组织对小蒋的信任,请小蒋同志务必要完成党和人民交给你的任务。小蒋,要不你来表个态?”

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可以说,洪主任这么做,完全是对我的一种明晃晃的报复,但他应该想错了,他以为这样做,就能挑拨我和莫晓兰的关系,这绝对是大错特错,我和莫晓兰的情谊在殡仪馆的时候经历了灵异的生死,断不然会被这幼稚的离间计给破坏。只可惜莫晓兰还是奈不住冲动的xing格,一脸委屈的离开了会场。

这一个举动,让会场又陷入了一片嘈杂声中。洪主任只是看着我不语,李志明在我身旁一个劲的撞我,暗暗的对我说道:“现在你可不能冷场,放点姿态出来。”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而后谈定的站了起来,鼓足勇气说道:“感谢洪主任对我的期望,我会很努力的辅助好莫晓兰同志的工作。请洪主任放心,请党和人民放心。”对于这种无关痛痒的表态,洪主任起头鼓了掌,与会的人员,也慢慢的跟着洪主任鼓起了掌。

回到办公室,我见莫晓兰一人在她的办公桌上抽着纸巾哭泣。说实话,洪主任在会场上的那个决定虽然让我出乎意料,但我的心态倒是相当平和,在心理咨询中心工作了将近8年,如果真看重什么名利地位的话,早就“爬”了上去。“吊儿郎当”的混了半年,离开了主职部门,到了适合养老的心理危机干预部门,研究起了冷门——灵异心理。可以说,我的仕途一片黯淡。但自己也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的仕途。莫晓兰的哭泣,是她担心洪主任的那个决定会让我伤心。联想到这一幕,让我忘了先前莫晓兰口无遮拦的怨恨,反倒多了一份爱怜,可是虽然是这么想,但恶作剧的心还是依旧存在,只见我“yinyin”的对还在哭泣中的莫晓兰说道:“要换个办公桌了吧?”莫晓兰见我这么说,原本哭的已经七七八八的她立马又“哇”的哭起来,哭的声嘶力竭。

这样的哭声把我吓了一大跳,生怕其他同事听到,我连忙劝慰的说道:“不是还没换新的办公室吗?在这里哭,全单位的同事都能听到。”

可莫晓兰似乎不听,也不担心她的哭声会惊动同事,越哭越起劲。我迫于无奈,只能委曲求全的说道:“大小姐,不哭能行吗?裘副局长的事情还要不要研究了?说好明天上午就要裘副局长那汇报工作的。”这话一说,也确实有效,莫晓兰止住了哭,她泪眼汪汪的看着我,说道:“商量工作可以,但你是我领导。”

“行行行,对外你是我领导,对内我是你领导。只要你不哭,怎么都成。”我无奈的说道:

“那好吧,我不哭,那我俩去星巴克一起商量事情,我讨厌这里,讨厌这里的东西,更讨厌这里的人。”莫晓兰带着无尽的委屈诉苦道:

“都依你,你这一句话,我半天工资算是泡汤了。”我半开玩笑的说道:莫晓兰破涕为笑的说道:“去星巴克不要你掏钱,你的新领导请你喝。”

在去往星巴克的路上,莫晓兰一直问我,介不介意洪主任的决定,我当然不介意了。莫晓兰到这时才感慨道:“小蒋哥哥,被你说对了,洪主任绝对不是一个好人。”

第四十二章 怨戾的金钱(六)

我和莫晓兰边走边说的来到了星巴克。星巴克里人不是很多,莫晓兰没心没肺的点了两杯咖啡,然后就在那边等待成品咖啡。我善意提醒道:“怎么不要发票?”莫晓兰没有反应过来,问道:“要发票干嘛?”我见她茫然无知的样子,只能解释道:“你现在是部门负责人了,很多非私人消费都是可以报销的。五百以下的票据你直接可以签字报销。”莫晓兰听到我这么说,尴尬、开心、惊讶三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她只是怔怔的对我说道:“真是这样吗?小蒋哥哥,你可不能骗我?”我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莫晓兰连忙开心的对着服务员叫道:“快给我发票。”

和莫晓兰两人拿着咖啡在一角落处入座,我自顾自的开始抽起了香烟,莫晓兰有些按捺不住的说道:“小蒋哥哥,我俩过来是谈裘副局长的事情的,可不是来发呆的。”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不是正在思考吗?”

“那你思考了一些什么?”莫晓兰问道:

“我在想,裘副局长的堂弟一辈子都在放浪形骸,不务正业。可以说是无yu无求,怎么就偏偏对一个李姓女子这么执着呢?”我答道:

“那小蒋哥哥,你的意思就是裘副局长的梦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莫晓兰答道:

“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说裘副局长的这个梦似乎和那边下了咒的钱有些关联,但并不能肯定的,如果我们帮裘副局长找到了那个李姓的女子后,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是不是花了那笔遗产,就可以平安无事了呢?”我说道:

“小蒋哥哥,你推断的很有理。但有一点我想跟你说明一下,根据我在殡仪馆工作经验来判断,如果我们能够找到李姓女子,接下来怎么办的问题应该不存在。”莫晓兰答道: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结论?”我问道:

“裘副局长不是说过吗,他每梦到关键的时候,总会因为喘不过气而醒过来,换句话说,这个梦还没结束,我们殡仪馆的人喜欢称这样的梦为‘悬梦’,这说明死者所托之事极为重要,生怕受托梦之人醒来后就当一场普普通通的梦,不当一回事。所以就重复同一个梦,而不告诉你这个梦的结局,让受托梦之人可以引起重视,直至动手去做了,死者才会根据受托梦之人所做的进度,在梦中一步一步的给予受托梦人提示或者梦境情节逐步往下发展,直至真相大白。”莫晓兰回答道:

我似乎明白了一些,点头说道:“你的意思就是说,裘副局长那个每天都在重复的梦其实还没有做完,只要我们帮他着手去找到那个李姓的女子,那样裘副局长在梦中会逐步得到他堂弟的提示和提醒,直至真相大白。”

莫晓兰点了点头说道:“就是这个意思。”

我似乎又有一点不明白的问道:“根据裘副局长的描述,他这个死去的堂弟,似乎托梦给了所有继承遗产的六个人,那如果这六个人都很认真,都去着手找那李姓的女子,只是速度有先后,那死去的那个堂弟会怎么在梦中给那六人提示?是根据他们各自的进度给出不同的提示还是其他什么情况?”

莫晓兰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托梦者可能会给很多人同时托一个梦,但永远只会给进度最快的那个人提示,直至完成。”

“那样也好呀!这样的话,可以趁早解脱其他被托梦的人。”我说道:

莫晓兰一脸严肃的说道:“小蒋哥哥,哪有你想的那样简单?就拿裘副局长这件事来说吧,不就有很多人死于非命了吗?”

我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那只能怪他们急于用钱。换做是我,我就根据梦里的告诫,先不花那钱,等其他人找到了李姓女子,真相大白后,我才慢慢的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莫晓兰依旧摇着头说道:“小蒋哥哥,这个你大错特错了,你每天被噩梦困扰,会是怎样的状况,更何况,悬梦只可能是一个人完成的,其他的受托之人,必定会死去。”

“什么?小莫妹妹,你这个没有胡说吧?”我有点意外的问道:

“这个要胡说干嘛?这是悬梦的特xing。死者变鬼托梦,你以为这些托梦的鬼都是良善之鬼?老百姓都称之为‘鬼压身’了,能有好事吗?而且死者要是托梦,说明死者生前有很多事没有完成就死去了,那叫典型的‘怨鬼’,这类鬼怨气很重,你帮它完成受托之事还则罢了,要是完成不了或是置之不理,那裘副局长的那些亲朋离去就是最好的证明。”莫晓兰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按照你的意思,裘副局长和他的二哥两人,至少还要死一个?”我惶惶的问道:

莫晓兰一脸肯定的看着我,随后点了点头说道:“今中午,这事我没和裘副局长说,就是怕他担心。”

我长吸了一口气说道:“晕!想不到我们新成立的二部,接的第一宗案例就这么棘手。”

“小蒋哥哥,那这件事我们是不是要从李姓女子那边入手呢?”莫晓兰问我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李姓女子的线索太少,就凭一个‘李’姓去找人,无疑是大海捞针,我觉得应该可以从裘副局长的二哥入手。到他那边找寻一些线索。再怎么悬梦,总不见得裘副局长和他二哥的梦是一模一样的吧?”莫晓兰点了点头说道:“有道理,明天去裘副局长那,第一件事情就让他带我俩去见他的二哥。”

“见完裘副局长的二哥后,我们还应该做什么呢?”莫晓兰继续问道:

“到时我会带你去认识一个人,你应该会很感兴趣的。”我神秘的说道:

“谁?”莫晓兰很好奇的问道:

“现在跟你说还有悬念吗?你明天跟着我走就是了!”我说道:

接下来和莫晓兰闲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莫晓兰一再强调,我俩之间,我就是她的领导,也永远视我为领导。对于莫晓兰这样的执着,我倒也很感动。这个小妮子,除了心直口快以外,倒也很讲义气。

回到单位后,庞壮壮找了过来。见到我只是点了一下头,看到莫晓兰,满脸堆笑的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甜甜的说道:“莫科,恭喜你!你可是我们本单位的一个奇迹,没到三个月,就顺理成章的坐上了部门负责人的位置。”莫晓兰对于这样的祝贺,似乎兴趣不大,只是淡淡的说道:“庞科,我们二部的办公室几时可以交付给我们?”庞壮壮不以为然的说道:“既然是新部门,就得有个新气象。我准备把原来心理危机干预最好的朝阳位置给隔出来,约有二十多平方,给你们做办公室,你看行吗?”

“新隔个办公区域出来?那样是不是太花时间了?”我在旁说道:

“蒋科,你这话是不是有点大伤风雅了?莫科是我们单位最漂亮的同事,难道就不应该给她打造一个最漂亮的办公室吗?”庞壮壮肉麻的说道:

“庞科,我觉得蒋科说的在理,没有必要弄得很复杂。”莫晓兰明确态度的说道:

“那莫科,你说,你要怎么弄法?”庞壮壮问道:

莫晓兰看了看我,意思是让我拿主意,我想了想后说道:“危机干预部门的那个小会议室不常用,要不,就那吧?”我说完后,庞壮壮看了看莫晓兰,似乎等莫晓兰确认,莫晓兰连忙说道:“蒋科的建议很好,不知道庞科能不能帮忙?”

庞壮壮见我俩是同穿一条裤子,也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说道:“行,把小会议室划给你们二部了,明天我就请人把那边清理起来,归置一下,争取让你们明天下午就能办公。”

我和莫晓兰均点头言谢。

第四十三章 怨戾的金钱(七)

翌ri一早,我和莫晓兰相约在市卫生局大门口会和,然后直接前往裘副局长的办公室。

裘副局长早早的在他办公室等候着我俩,见我俩到了,电话嘱咐助理回避一切来访,随后就开门见山的问我俩道:“你俩准备怎么帮我?”

莫晓兰自顾自的坐在了裘副局长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等着我的回答。莫晓兰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我昨天跟她已经言明,在事业机关单位,口无遮拦是很要命的,她认同了我的观点,故今天她不再“抢答”,不再擅自发表“个人言论”。

看到莫晓兰能一点便透,我很欣慰。对着莫晓兰示意了一个眼神,以示鼓励。而后我对着裘副局长说道:“裘局,我和小莫两人昨天对你的情况做了深刻的分析,觉得,先和你二哥交流一下会比较妥当。”

裘副局长想了一想后说道:“这样也好,我二哥是做医疗器材生意的,要不我现在就让他过来一趟?”

哥做医疗器材,弟做卫生局副局长。这种关系不用说明,大家也能看的明白。只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吧?

既然裘副局长可以直接把他二哥给叫来,那是最好不过了,省的我和莫晓兰要跑来回。于是我朝着裘副局长点头说道:“能把裘局的哥哥叫来,那是最好了,尽快把这事处理掉,拖在那,对谁都不好。”

裘副局长拿起了电话,不一会儿就联系上了他的二哥,在电话里聊了一会后,裘副局长挂上电话,对我和莫晓兰说道:“我二哥正好在附近办事,他半小时后到。”

在等待裘副局长二哥到来的时间,莫晓兰似乎忍不住等待的冷场,又开始耍起了她的公主脾气,只见她突然对裘副局长说道:“裘局,我们那个洪主任瞎安排工作的事情,您管不管?”裘副局长愣了一下,笑着问莫晓兰道:“洪主任怎么瞎安排工作了?你倒跟我说说呢?”莫晓兰于是把昨天洪主任在全体员工大会上安排她做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负责人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而后抱怨道:“裘局,你倒看看,洪主任放着蒋科这样的jing兵强将不用,倒让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子做负责人,这不是瞎安排是什么?”

裘副局长听完莫晓兰的抱怨,呵呵的笑着说道:“怎么?洪主任让你当负责人,还是他不好了?”

莫晓兰摇着头,带着委屈的口吻说道:“裘局,你也知道,我根本就不是当干部的料,您就让蒋科当二部的负责人吧?好吗?”

莫晓兰和裘副局长这样一问一答,让在一旁的我尴尬无比。这种极为敏感的话题,也亏莫晓兰好意思当着我的面对裘副局长说的。裘副局长看了看我,我只能耸耸肩的急忙表态道:“这事我只听组织的安排。”莫晓兰一见我的回答如此不给力,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很严肃的对我说道:“小蒋哥哥,这事不能光看我呀,关键还要看你自己争取呀!”

“好啦,好啦!”裘副局长发话道,“小蒋是怎样的人?小莫呀,难道你能比我更了解?”莫晓兰讶异的回头看着裘副局长,呆呆的问道:“小蒋哥哥是怎样的人?”

裘副局长一副尴尬的表情说道:“小莫呀!你怎么都不注意一下场合,‘小蒋哥哥’还是私下叫比较妥当。哎!现在的年轻人呀。”

莫晓兰自知失态,连忙解释道:“裘局,我也是一时心急嘛!我下次肯定注意,那裘局你能告诉我,蒋科是怎样的一个人?”

裘副局长看了看我,随后对着莫晓兰意味深长的说道:“他是一个极度自卑的人。”

莫晓兰似乎对于这个“自卑”不太苟同,对着我和裘副局长说道:“自卑吗?”

正在这时,裘副局长的二哥打来了电话,说已经到了。有关我自卑的话题也暂时告一段落了。

不一会儿,一近60岁的男子在裘副局长助理的引领下,来到了裘副局长的办公室。裘副局长支开助理后,直截了当做起了介绍,双方认识后。我便对着裘副局长的二哥说道:“裘总,想必你也知道了你堂弟和遗产的那件事情了吧?”

“是啊!继承他遗产的人,除了我和三弟,个个都死于非命。”裘总说道:

“那你知道为何你和裘副局长二人目前还平安无事吗?”我问道:

“因为我和三弟还没有动过那笔遗产。”裘总回答道:

“那您为何会知道不动那笔遗产就您的xing命无碍?”我问道:

“我那小弟其实有托梦给我,也有托梦给我三弟呀!梦中明确表示,不找到一个姓李的女子,那笔遗产动不得,否则就会死于非命。”裘总说道:

“我今天让裘副局长把您给叫来,是想您俩当面对一下各自的梦境,看看你们的堂弟给你们的托梦过程中,有哪些地方是不一样的?看看能不能给我们更多的线索。”我说道:

那个裘总看了看裘副局长,有点犹豫的问裘副局长道:“三弟,这两个人真的靠谱吗?”裘副局长点着头说道:“目前,也只有他俩可以帮我们了!”

那个裘总似乎仍不是很信任我和莫晓兰。可能是因为我俩比较年轻,他的儿女都可能要比我俩大上一截。现在要把跟自己xing命攸关的事情拜托给年龄还没有自己儿女大的两个人。不信任和犹豫是很正常的。

莫晓兰受不了这样的不信任,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的道:“我说裘总,这事都命悬一线了,实在没有办法的话,还不死马当成活马医?”

这话一说,把裘总和裘副局长的脸都说绿了,得亏裘副局长还是比较疼爱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妮子的,连忙打着圆场说道:“小妮子这话,话糙理不糙。二哥,你就把你的梦境说一下吧?”

那个裘总见三弟都发话了,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一股脑的把他的那个“悬梦”给我们说了一遍。

裘总讲述的这个悬梦和裘副局长和我们讲述的差不多,只是在裘总的梦境里多了一个细节:在找这个李姓女子的过程中,产生的费用可以用这笔遗产。

这个细节似乎并不能给我和莫晓兰带来太多的帮助。于是接下来,我问清了一些裘副局长表弟的相关资料,做了记录后,就起身道别。裘副局长和裘总很意外,这么快道别是出了什么问题?是不想继续追踪下去了还是另有他法了?

我见两位裘老大似乎一脸的困顿,连忙宽慰的说道:“裘副局长、裘总,您俩请放心,这事既然我们应了下来,肯定会百分百的完成好的。我现在要根据你们提供的这些线索去探本溯源。有了结果后,我会直接和裘副局长联系的。”

裘副局长听我这么说,顿时放心了许多。随后裘副局长拉着我到一旁说道:“小蒋,这事就拜托你了,在处理这事的过程中,如果碰到什么行政上、手续上的问题,直接联系我,我给你一路绿灯,知道了吗?”

我点了点头。裘总这时在旁似乎听到了裘副局长对我的交代,他也“不甘落后”,财大气粗的对我和莫晓兰说道:“只要你俩是真心帮我们的,那你俩就放手去干。我三弟帮你们解决‘门面上’的事情,那我帮你们落实资金上的事情。在资金上有什么需求,尽管跟我联系。”说完,他把我拉到一边,把他的手机号告诉了我。

我记下后。正准备和莫晓兰离开裘副局长的办公室,裘总连忙说道:“我们一起走吧,顺便送你们一段。”

来到裘总的车里,裘总神秘的问我俩道:“小蒋,不是我不信任你们。刚有一个细节没有跟你俩说。但我觉得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等你们这事处理的有点成果后,我再跟你们说这个细节。”

莫晓兰没好气的说道:“什么细节没和我俩说呀?”

“是我做梦的时候,我那堂弟跟我说的一句话。”裘总带着一丝寒意跟我俩说道:

第四十四章 怨戾的金钱(八)

裘总似乎有个重大的玄机没有跟我俩说。我和莫晓兰对视了一眼,心领神会:既然对方不愿意和我俩说,就不用去逼着他说,这样的事情,以后自然而然的会水落石出。

于是我让裘总在一个路口把我和莫晓兰放下了车。和裘总道别后,莫晓兰疑惑的问我道:“不回单位吗?”我一脸神秘的说道:“忘了?我昨天不是和你说过,带你去见一个人的吗?”莫晓兰“哦”的反应了过来,连忙催促着让我带她去。

江南水乡多弄堂。江南水乡的很多居民都住在弄堂里,曲径通幽的弄堂多多少少的带着一丝神秘。我要带莫晓兰去找的这个人,就住在一个弄堂里。那个弄堂名叫太昶弄。

太昶弄位于运河旁,弄堂两侧林立这近百户的居民。民房大都建于民国初期,都呈砖瓦结构,由于江南水乡的cháo湿,墙体的刷白处处有脱落,露出黑灰的青砖。一种破落感不言而喻。居民住宅内设施落后,没有管道煤气,没有数字电视,甚至很多居民还在使用木制的马桶,因此,这种环境很难吸引当下年轻人的居住,所以住这弄堂里的人,大都是上了年纪的人。

弄堂,永远都是死气沉沉,毫无生气的!

莫晓兰似乎对弄堂文化很感兴趣,走在弄堂里,一边饶有滋味的看着两遍林立的平房,一边问我道:“小蒋哥哥,你究竟要带我见怎样的人呀?”我依旧神秘的说道:“过会你就知道了。不急这一时半会的。”

我把莫晓兰带到一所破旧的民宅门口,木门紧闭。莫晓兰好奇的问道:“小蒋哥哥,是这里吗?”我点了点头,还没等我敲门,莫晓兰已经迫不及待的敲响了面前的这扇大门。

木门虽然紧闭,但似乎没锁,莫晓兰一敲之下,木门竟然悄然无息的打开了。

打开木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漆黑的,只能容一人通过的狭窄通道。莫晓兰有些犹豫,问我道:“小蒋哥哥,要进去吗?”我点了点头说道:“不进去,我俩来这干嘛?”

说完,我“身先士卒”,走进了那漆黑的通道,莫晓兰似乎有些胆小,紧紧跟着我的后面,一双小手紧紧拽住了我的裤兜。

漆黑的通道不长,约莫有20来米,走到通道尽头,借着微弱的光芒,看到尽头处有一扇门,靠左手处,有一木制的老式扶梯。

我拉了拉莫晓兰的手,示意要上楼。莫晓兰心领神会,紧紧跟着。当我踩上楼梯的时候,“嘎嘎”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这种突如其来的声音把莫晓兰吓了一跳,狠狠的抓了我一把,被她突然这么一抓,原本心态挺平和的我,也被搞得紧张兮兮,我带着一丝抱怨的语气对着莫晓兰说道:“干嘛?没爬过这样的楼梯呀?”莫晓兰一脸尴尬的说道:“小蒋哥哥,你不是说带我见一个我感兴趣的人吗?这鬼地方,能住怎样的人会让我感兴趣?”我一边继续的走着,一边说道:“到时你就知道了,你现在跟着我走就行。”

两个人在楼梯上同时行走,“嘎嘎声”更是不绝于耳,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了一男子声音“谁呀?大清早的,就叽叽嘎嘎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声音把莫晓兰又吓了一跳,我反而很轻松的答道:“兄弟,是我。都快吃中饭了,还睡呢?快起来开门,有事找你。”

楼上那位男子听到了我声音。连忙大声说道:“哎呦,老蒋来看望我了,稀客,稀客。”说完,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起床声,接着是下床声,再接着是走在木地板上的吱吱声,最后是开门声。差不多同时,我和莫晓兰也上了楼梯,走到了那男子的门口。

那男子一开门,还没等我站稳,就一个熊抱把我抱起。我怕在莫晓兰面前失态,连连说道:“兄弟,注重一下仪态,有美女在呢。”

这时那名男子才意识到我背后站了一名美女。那名男子看到莫晓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和她照了个面后,连忙问我道:“老蒋,今你来看我是给我介绍对象的?”

“拉倒吧!你想得美。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指望脱单呢?”我一边开着玩笑,一边介绍道:“莫晓兰,这位未婚老男人姓姜,叫姜舯。老姜,这位美女是我的同事,叫莫晓兰。”双方认识过后,莫晓兰凑到我的耳旁,奇怪的低声对我说道:“小蒋哥哥,你真的要把我介绍给他?”我也凑上莫晓兰轻声的说道:“当然不会,把你介绍给他,对他而言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对你而言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那你把我带来认识他是干嘛的?”莫晓兰十分不解的问道:

“你过会就会知道了。”我宽慰着莫晓兰,并让莫晓兰找了一处可以落座的地方先坐了下来。

之所以要帮莫晓兰找落座的地方,是因为姜舯的家中不仅狭小,还十分的杂乱。姜舯似乎很不在乎,一笔在洗手间刷牙洗脸,一边还不忘念叨着跟我说道:“老蒋,赶饭点来找我,是请我吃饭的吧?”

“请你吃饭没问题,但有件事情要你帮忙。”我说道:

姜舯一边擦着脸,一边从洗手间走了出来说道:“老蒋,有事了才想到你的兄弟,也太不够仗义了吧?”

“你这话先不要说死,如果我不仗义,你前年欠我的5000元钱能到现在还不用归还?”我反驳道:

姜舯见我把话说到敏感处,很讨巧的避开了“敏感话题”说道:“我差不多好了,我们去哪吃?”

“这事能帮忙吗?”我不依不饶的问道:

姜舯迫于无奈的说道:“老蒋,说吧,啥事要我帮忙的?虽然我没上过大学,没啥文化,也没钱没背景,但还是有一身的气力。”

“没想问你借钱走关系,不要把话说绝了。当然,也不要你出力气。就一件事,帮我通个灵。”我说道:

“通灵?”坐在一旁的莫晓兰脱口而出的说道:“小蒋哥哥,难道这个姜舯是一名通灵者?”

所谓通灵,就是在我们身边有这么一种人,他们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能和一些不存在的“人”交流。简而言之,就是这种能通灵的人可以看到鬼,可以和鬼交流。我们老百姓喜欢称这种人为“通灵者”,也有叫“鬼语者”的。通灵者是一小部分群众,可能每百万人口中,有这么一两个人。姜舯,就是这百万人中的一两个人之一。

莫晓兰对于通灵者有特别的向往,这种向往源于一个事情。但这事情不是在这个章节里讲述,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在其他的章节中有所交代。但是现在面临的一个问题是姜舯愿不愿意帮忙。

通灵者有通灵者的痛苦。那些死去的人一般有什么在世的夙愿,都会想通过通灵者来转达。但通灵者就这么一点人,而每天的死者是要数以万计,这种“供不应求”的现象,就让通灵者痛苦不堪,至少没有安宁的生活。因此,通灵者都会选择一个方式来规避:护身符。

一个好的护身符可以让百鬼回避。所以包括姜舯在内的通灵者的身上,都会有种特别的护身符,这种护身符不是一般人挂带在脖子上或放在票夹中那么简单,它要植入在通灵者的耳廓里、眼睑中、上颚处,分别代表:听而不闻、看而不见、言而不语。这样就可以完全规避亡灵的“sāo扰”。

如果姜舯要答应帮我们通灵,那他必须要把耳中、眼中和口中的护身符给去处,那样才能继续进行。但整个过程会比较痛苦。而且这类的护身符就如同一次xing的碗筷,用过后,不能再次使用。只能再次去求取护身符,在这个过程中,难免又要再次不断地被亡灵侵扰。

所以,当姜舯听说我要让他帮我们通灵,他开始犹豫了!

第四十五章 怨戾的金钱(九)

“老蒋,你这个太为难我了。”姜舯很不愿意的说道:

我看都没看姜舯一眼,就说道:“这个可是xing命攸关的事情,姜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来找你的。你知道吗?为了这件事情,已有好几人已经死于非命了!”姜舯没有回应我的问题,姜舯的小屋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这种寂静是莫晓兰所不能忍受的。她刚听说姜舯是一名通灵者,可能还带着对姜舯某种无比敬仰的心情因为这寂静立马变成不屑的神态说道:“姜叔叔,作为一个男人能不能爽快一点呀?你这个为难是做还是不做?”姜舯和我对于莫晓兰对姜舯用“叔叔”这个称呼显然有些出乎意料。姜舯忍着脾气说道:“我有那么老吗?叫我叔叔?”莫晓兰不甘示弱的说道:“如果你不答应我们,我还要叫你姜大爷。”姜舯顿时进入了脸红脖子粗的状态。

我在旁忍不住笑道:“这年头,占了便宜的还要脸红脖子粗?”姜舯立马反驳道:“谁占便宜了?”莫晓兰似乎很有默契的在旁插话道:“都叫你大爷了,还没占便宜呀?”姜舯被莫晓兰一顿奚落后,显然对莫晓兰有点怵,于是就有意无意的回避着莫晓兰,只是一味的问我:“还去不去吃饭了?”

我觉得姜舯的住所也不是谈话的地儿,于是我顺水推舟的说道:“大家也饿了,先去吃饭吧,通灵的事情,慢慢再说。”

姜舯听完我这话,也不顾自己主人的身份,拿起衣服就往门外走。我连忙叫道:“你走了,谁锁门?”姜舯头也不回的说道:“这地方,还会遭贼?不用上锁的!”我和莫晓兰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帮姜舯把门带上了。

在姜舯的带领下,我和莫晓兰来到一家火锅店。姜舯也没客气,就在座位上囔着他要吃的菜,莫晓兰似乎很不耐烦,将点菜单直接扔给了姜舯,让其自己点。姜舯用笔在菜单上勾勾画画了许久,最后将点菜单递给了我。我见点菜单上点的足够的多了,就没有继续点。莫晓兰很随意,看了一下点菜单,加了一份南瓜饼,就将点菜单交给了服务员。

等菜的期间,莫晓兰似乎还想做一会姜舯的“思想工作”,不断的对他冷嘲热讽。也不知道姜舯淡定呢还是怵极了莫晓兰,他就是认定了一个动作:沉默是金。

莫晓兰见姜舯不搭理自己,也不生气,侧过身来,和我聊了起来,聊天的内容无非就是质疑通灵的真实xing,认为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通灵者。那些自称是通灵者的人都是招摇撞骗的骗子。

这些话似乎刺激到了一直“沉默是金”的姜舯,姜舯也没有直接和莫晓兰发生正面“冲突”,而是很认真的对着我说道:“老蒋,我的通灵水平你是领教过的吧?”这话虽然是在问我,其实就是说给一旁的莫晓兰听的。我见姜舯受不了莫晓兰的激将,心中顿时觉得姜舯出手帮忙的可能xing大增,但想要十足的把握,唯一的办法,就是和莫晓兰一唱一和,一人白脸,一人黑脸。想到这,我连忙应和的说道:“老姜说的不错。小莫,老姜的通灵绝对不是骗人的。”莫晓兰依旧不相信的说道:“说说谁不会?我还说我就是通灵者呢!”这话一说出口,姜舯老大不愿意了,也不再沉默是金,立马反唇相讥的说道:“你是通灵者?笑话,能证明吗?”

莫晓兰不以为然的说道:“那你能证明你就是通灵者吗?”姜舯也不直接回答莫晓兰的提问,直接冲着我说道:“老蒋,你把我通灵的事迹,挑个一两件和你的同事说说,让她领略一下通灵者的‘魅力’。”

我顺水推舟的对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妹妹,姜舯确实是通灵者,就拿我刚认识姜舯的那阵说起吧,当初我也觉得姜舯这个‘通灵者’是非常不靠谱的,于是姜舯就带我做了一个实验:姜舯让我带他去一个人流量很密集的地方,我就把他带到了商业中心广场,姜舯什么也没做,指着一个行人对着我说道:‘老蒋,那个女子已经守寡了2年了。’我当时看那女子还很年轻的样子,竟然说她已经守寡了2年,我当然不信。于是姜舯就带着我去证实。现在想起那段经历,都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证实的?快说呀?”莫晓兰好奇地亟不可待的问道:

姜舯这时颇有自信的说道:“老蒋,简单的说一下就行!”

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姜舯把我带到了那名女子的面前,只听姜舯开门见山的对着那女子说道:‘你那死去的丈夫是不是叫张诚?’只见那女子很惊讶的看着姜舯和我,想了半天才问道:‘你俩是张诚的?’只听姜舯很认真的说道:‘你老公托我给你带句话,他死前有笔私房钱没来得及和你交代,就藏在你家卧室西角落里的那块地板下。’只见那女子顿时激动的对着姜舯说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丈夫的那笔私房钱在他生前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直藏在卧室的地板下,只是一直没有揭穿他。他死后,我之所以一直没有去动那笔私房钱,是想有个念想。这事你怎么可能知道?张诚生前和你说过?’只听姜舯淡淡的对那名女士说道:‘张诚对你的忠贞很是欣慰,他让我对你说一句,家中挂着他的遗像照快快摘了吧,也不用每天在他遗像照面前焚香祷告了,重新找一个好男人,嫁了吧!他还说,这辈子娶了你,是他最大的幸福。’还没等姜舯把话说完,那名女子已经泣不成声了。”

莫晓兰听完我的讲述后,脸上显出了讶异的表情,但立马又板着脸说道:“这事也太悬了吧?小蒋哥哥,这个搞不好是这位姜叔叔为了骗取你的信任而故意找的托。”这话一说,姜舯立马跳了出来,暴跳如雷的说道:“你也太会想象了吧?看上去挺实在的一个女孩,怎么就满脑的狐疑呢?”我连忙劝着姜舯坐下,这时服务员也正好把火锅的锅底端了上来,并将我们点的菜在一一核对,趁这个“契机”,我对着姜舯说道:“老姜,一把年纪了,怎么火气还那么大呢?跟一个小女孩计较。快看看这些菜上齐了没有。”老姜倒也拿得起放的下,刚刚还火冒三丈,被我一劝,也没了脾气,一边核对着菜,一边对着我说道:“不谈这事了,老蒋,你看我们今儿喝些什么酒?”这问题还没待我回答,一旁的莫晓兰不干了,只见莫晓兰对着我奚落道:“什么叫‘跟一个小女孩计较’呀?我刚这话难道没道理吗?难道我怀疑的不对?”姜舯像个老男孩一样对着莫晓兰说道:“就是不对,就是不对。”我一见他俩又要争执起来,连忙劝着说道:“老姜,你先不要说话。我再来和莫晓兰说件不可能有托的事。”姜舯和莫晓兰一听我这么说,都住了口,想听听我到底说的是什么事?

第四十六章 怨戾的金钱(十)

我回忆着说道:“那次我记得还很清楚,姜舯坐我的车去一趟上海办事,刚上沪宁高速不久,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姜舯就对我大声喊道:‘老蒋,赶快想办法让前面的那辆小车停下来。’我一看前面是一辆黑sè的小轿车,正在正常行驶。要让它迫停,显然是一件危险而又不现实的事情。因此我并没有理会姜舯的要求。姜舯见我无动于衷,连忙朝我解释道:‘老蒋,那辆车要出事啦,我是通灵者,你还不信?’姜舯一说这话,我才反应了过来,连忙变道,紧踩油门,想赶上前面的那辆黑sè轿车,迫其停下来。可一切为时已晚,还没等我变道成功,那辆黑sè轿车突然爆胎,造成翻滚。由于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才能巧妙的避让躲过。可惜的是,那辆黑sè轿车的翻滚造成后面车辆的连续追尾。事后通过广播得知,那次交通事故造成二死六伤的惨痛悲剧。小莫,姜舯这个预知不可能有托帮忙了吧?”

姜舯频频点头,得意的看着莫晓兰。莫晓兰显然受不了姜舯“得意地笑”,于是强词夺理的辩解道:“或许老姜叔叔是汽车专家吧?对于有爆胎的车辆有一定的预知xing,和预知、通灵没有必然的关联。”

姜舯一听莫晓兰如此狡辩,恨得咬牙切齿的说道:“爱信不信。老蒋,我俩喝什么酒?”我还没回答,莫晓兰就抢过话说道:“被人揭穿还如此淡定?真是少有,寡廉鲜耻呀!”姜舯显然已经受够了这样的冷言冷语,“啪”的一声,只见他拍着桌子说道:“等吃完这顿饭,我亲自带你去见识一下通灵者的魅力。”

我见姜舯说出这样的话,悬在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定了下来。我连忙对着姜舯说道:“今天我俩整白的,不醉不归。”说完,我招手叫来服务员,对着服务员说道:“给我来瓶上好的剑南。”

姜舯听到有剑南喝,刚还满怀的不开心顿时化为乌有,只见他指着莫晓兰笑着对我说道:“老蒋真有你的,但话说前头,今天不能醉,饭后我要好好的给这位莫小姐展示一下通灵的本事。”我欣慰的点了点头说:“行,那就来个酒足饭饱。”

姜舯似乎有多ri没有吃饭的样子,对着火锅是一阵狼吞虎咽。我连连在旁劝其慢吃,姜舯头也不抬的说道:“这顿饭吃完后,有段时间要不得安宁了,还是先让我吃个痛快吧!”姜舯这话大家都明白,他又要过上通灵者的生活,每天都会没ri没夜的和各种亡魂打着交道。酒过三巡,姜舯拉着对我说道:“老蒋,有事我能帮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老姜,你说,能帮上的,我老蒋定当竭力。是那5000元的事情吗?如果你真还不上,就不用还了。”我说道:

姜舯一个打愣的说道:“老蒋,你还在惦记那5000元的事情那?我跟你说,我欠你的那5000元钱压根就没准备还。”莫晓兰在旁听到了,打趣的说道:“呀!一个真够大方,一个真够无赖。”我对莫晓兰使了个眼sè,示意她在这个档口不要多说话,以免引起姜舯的反感。莫晓兰意会了我的意思,也就自顾自吃起了东西,不再说话。我问姜舯道:“那你要我帮你做哪件事?”

姜舯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后说道:“通灵者的生活我是过够了,因此,这事结束后,尽快帮我求到护身符,让我重新做一个正常人。”

“行!这个没问题。”我很肯定的说道:

姜舯得到了我的肯定答复道,点了点头,随后他对着我和莫晓兰说道:“老蒋,帮我到隔壁药店买一支金霉素眼药膏,莫小姐,你是女孩子应该心细,帮我掏耳屎吧?”姜舯这话一出,我顿时明白姜舯的意思了。他这是要去掉身上的护身符。莫晓兰不明其理,以为是姜舯在作弄她,正待发作,我连忙阻止道:“小莫妹妹,老姜答应帮我们了,他的意思是让我们帮他去掉护身符。”我这么一解释,莫晓兰明白了过来,但嘴里依旧不饶人的说道:“去个护身符还这么麻烦。我倒来看看这个欺世盗名的通灵者到底有多少耳屎?”说完,莫晓兰从她的包包里拿出了一包她平ri用的化妆工具包,在里面掏出了一根不锈钢的掏耳勺。我也没耽误时间,起身就去帮着姜舯买金霉素眼药膏。

等我买完金霉素眼药膏回来后,莫晓兰已经帮姜舯找出了姜舯耳廓中的护身符,只听莫晓兰一直在抱怨的说道:“看到你耳中的那些耳屎,我现在一点食yu也没有了。”姜舯也“反击”道:“女孩子家家,掏个耳朵都这么痛,将来怎么嫁人呦!”

我怕他俩又要争执起来,连忙将金霉素眼药膏递给了姜舯,并询问道:“这个金霉素眼药膏是去除你眼中的护身符的吧?”姜舯点了点头说道:“上颚的护身符我已取出,耳朵中的护身符被这名莫小姐‘生硬’的取出,接下来就是眼中的了。”说完姜舯开始给自己的双眼点上了金霉素的眼药膏。

点完后,姜舯要闭一会儿眼睛。正在他闭眼的时候,只听他在喃喃的说道:“哎,刚取下耳中和口中的护身符,就已经有很多亡灵来找我了。满耳都是鬼语!”

莫晓兰讥讽的说道:“羞是不羞?就算你真的能和鬼说话,那我问你,大白天哪来的鬼?”

这时姜舯坐正了身体,睁开了眼,看着坐在对面的莫晓兰,不慌不忙的说道:“你旁边不就坐着两位的吗?”莫晓兰惊了一小惊,故作镇定的说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话还没说完,莫晓兰就急着站了起来,远离座位两步后说道:“我看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了,我们快走吧,办正事要紧。”

姜舯冷笑道:“是怕你身边的那两位吧?”莫晓兰不甘示弱的说道:“没人信你的鬼话,大白天的哪来的鬼。”莫晓兰说是这么的说,但她再也没有坐到原位上。

我看着莫晓兰这么“痛苦”,连忙借坡下驴的说道:“老姜呀,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了。我们晚上再吃好的。小莫妹妹可能是要急着看你的通灵本事,你就赶快给她露上一手吧?”姜舯毕竟是男人,也没去和莫晓兰斤斤计较,见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应了我的建议说道:“行,我们这就走。”

“去哪展现你的本事?”莫晓兰说道:

“最近的彩票投注站吧?”姜舯说道:

我想了一想,连连点头,并连忙买了单。和莫晓兰一起跟着姜舯来到了一个彩票投注站。

来到这个投注站,规模不是很大,约有20来平米,午后的人也不多。莫晓兰一脸狐疑的看着姜舯问道:“你展示通灵的本事,带我们来这里干嘛?”

“我在火锅店已经展示了我的通灵本事,说有两个亡灵你在旁边坐着,你不信。那我现在跟你来点实在的,让你来中奖!这个总行了吧?”姜舯不无得意的说道:

“中奖?我也中过的呀,靠运气的东西,和你通灵有半毛钱的关系吗?”莫晓兰说道:

“我要展示的,是百分百中奖!”姜舯自信的回答道:

“百分百?”莫晓兰惊讶的说道:

“不跟你废话,说,你要玩那种彩票模式?”姜舯说道:

莫晓兰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我在旁边说道:“要不就买即开型的彩票吧,可以当场应验,小莫妹妹,你说呢?”莫晓兰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是,就买即开型的,当场验证。”姜舯笑着说道:“行!拿钱来。”

莫晓兰连忙掏出十元钱递给姜舯,姜舯拒绝道:“我才不帮你中奖呢!老蒋,你给我十元钱,我来帮你中。”我笑着掏出了十元钱,递给姜舯说道:“那你先给我中个二十元的,行不?”姜舯拿着我的十元钱说道:“没问题!”

第四十七章 怨戾的金钱(十一)

只见姜舯拿着我的十元钱后,一个人站在那边喃喃自语,不知道说些什么。莫晓兰奇怪的问我道:“小蒋哥哥,这个姜舯是不是发神经病了,一个人在那边不知说些什么东西?”我猜测的道:“这样的举动我以前常看姜舯做起,应该是和亡灵在通灵。我们不要管的太宽,只要看结果。”莫晓兰频频点头。

姜舯喃喃自语约莫有十来分钟,然后他突然对我说道:“老蒋,我和一生前姓韩的亡灵说好了,它帮我们中奖,但我们得替它做件事情。”我好奇的问道:“替它做什么事?”姜舯说道:“这个姓韩的亡灵,还有一名老母亲在世。它要求我们中奖金的一半送给它的老母亲。可以吗?”还没等我接口,莫晓兰就抢着说道:“老姜叔叔,你真是不害臊。还没中奖呢,就想到赡养人家的母亲了!小蒋哥哥让你先中个二十元的奖金,先证明给我们看呢!”姜舯对于莫晓兰的抢白,只是白了一眼,没有理会。我在旁答道:“老姜呀!真中了钱,不要说分一半,都给那老母亲也行。关键你快证明给莫晓兰看一下!省得她一直在那边说着你的不是。”

姜舯见我这么回答,点了点头。遂就去买即开型彩票。

姜舯买即开型的彩票,不像我们,随便拿起一张就是。他是一张张的端详,每张都会喃喃几句。然后确认后,就会对彩票店的老板说“老板,我要这张。”

那彩票店的老板起先也不以为意,嘴中带着一种冷嘲热讽的说道:“挑了半天就买一张呀?能中吗?”

姜舯也不以为意,转过身对着莫晓兰说道:“莫小姐,过来帮我开奖吧?”莫晓兰看了看我,似乎在询问我的意思。我耸着肩答道:“你不是要证实吗?那快去呀!”

莫晓兰来到姜舯跟前,拿起一块硬币,就对着姜舯选的那张彩票开始刮奖。没过一会儿,莫晓兰口中说道:“中了20。”姜舯很得意的对着莫晓兰说道:“怎样?还要确认吗?”莫晓兰唯恐这中的20元是巧合,口中不服的说道:“当然,有本事你再来两张中的。”姜舯看了看我,我点着头说道:“无所谓呀!中到让小莫妹妹相信为止。”

我们三人这样的对话,把彩票店的老板给逗乐了,他口中不断说道:“你们刚接触彩票吧?一次运气,就以为张张能中奖?”姜舯没有理会彩票店老板的话,把中奖彩票递给彩票店老板说道:“这张中了二十的,再给兑两张十元面值的彩票。”彩票店老板拿出一沓彩票说道:“行,你自己挑吧。”

姜舯又开始一张张的挑着彩票,当然,他挑着彩票的时候,依旧会在喃喃自语。彩票店的老板觉得好笑,莫晓兰却显得有些紧张,这两人都饶有趣味的关注着姜舯选彩票。我一人也无聊,就坐在彩票店里,一人开始抽起了香烟。

姜舯选了2张彩票给莫晓兰开。莫晓兰一刮,那两张彩票分别中了二十和五十。彩票店的老板连连称奇,莫晓兰在这个时候,已经信了七八分了。

姜舯没有犹豫,把中了七十的彩票对着彩票店的老板说,来一张10元面值的彩票和三张二十元面值的彩票。

彩票店的老板疑惑的问道:“怎么换票种了?”姜舯爱理不理的说道:“中奖彩票就这么几张,这些十元面值的彩票,都没有奖项了!”彩票店老板也没当回事,收起那些挑剩的彩票,拿出一沓二十元面值的彩票给了姜舯。姜舯毫无表情的结果了彩票,又重复着先前挑选彩票的步骤。没过一会,三张二十元面值的彩票和一张十元面值的彩票挑定,给莫晓兰继续刮奖。这一次莫晓兰很给力,四张彩票中了六百二十元,张张中奖,一张不落。

彩票店老板已经在那大呼神奇了,而莫晓兰百分百相信了姜舯是一名名副其实的通灵者。姜舯似乎沉浸在挑选彩票的乐趣当中,继续用中的的奖金再挑选彩票。

这样的神奇表现,让越来越多的人前来围观。我见大事不妙,连忙要求姜舯停止选彩票,赶快离开现场。姜舯回过神来,见身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也知道不妙,连忙兑换了奖金,和我与莫晓兰迅速离开了彩票店。

到了我的车里,莫晓兰点了一下奖金,10元钱在短短的半小时不到的时间内,竟然中的四千一百八十元。由于我和姜舯吃火锅的时候都喝了酒,车子由莫晓兰来开。姜舯对着莫晓兰说道:“去锦钩桥,把这钱给那姓韩的母亲。”

现在的莫晓兰似乎对姜舯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于姜舯的吩咐,不再作对,而是惟命是从。不一会儿,车子就开到了锦钩桥。

锦钩桥附近是一片待拆迁的居民区,环境较差,大部分都是外地务工人员在这里租住。姜舯带着我和莫晓兰穿过重重平房,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那家姓韩亡灵的母亲家。姜舯敲了一阵门,一个年约八十的白发苍苍的老妇姗姗开了门,见到我们仨陌生人,那老妇有点吃惊的问:“你们找谁?”

只见姜舯说道:“大妈,我们是你儿子小韩的朋友。今天特地来看望你的。”那老妇一听我们是她儿子的朋友,有点激动的说道:“我儿的朋友啊?快快进来坐。”姜舯连忙摇着手说道:“大妈,小韩生前曾经借给我们四千元钱,这次我们是来还钱的。这钱你拿好了!我们还有事,就不进去坐了。”说完,莫晓兰忙将那中奖的四千一百八十元一股脑儿的递给了那位老妇。老妇并没有接过那钱,而是疑惑的说道:“我儿死的时候,并没有跟我交代这事,这钱我不能拿呀!”老妇这么一说,我们仨人反而尴尬了!只见姜舯又在一人喃喃自语,这时我和莫晓兰都明白,他应该在和那姓韩的亡灵在交流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只听姜舯对着那位老妇说道:“大妈,你先把这钱收下,你今晚儿子会给你托梦的,和你说明这钱的来路。”那老妇不敢相信这话,说道:“真的?我儿今晚真的会给我托梦?”

姜舯很肯定的说道:“大妈,你放心,你儿子一定会托梦给你,我用人格来担保。”老妇激动的说道:“你们肯定不是普通人!你们对我儿子说一声,钱我真用不上。只要我儿能天天托梦给我,我老婆子就心满意足了。”

姜舯拿过莫晓兰手中的钱,执意的塞给了那老妇,很坚定的说道:“大妈,你儿子对你的老寒腿一直不放心,这钱是让你去看老寒腿的。为了让你儿子放心,请务必收下这钱。”那老妇眼含热泪的说道:“我儿还惦记着我的老寒腿呢?”姜舯点了点头,说道:“大妈,把钱收好了,我们先走,下次再来看你。”说完姜舯就带着我和莫晓兰转身离开。

我们背后的老妇依旧在哭着说道:“我儿还惦记着我的老寒腿,我儿还惦记着我的老寒腿…….”

莫晓兰似乎对刚刚发生的一幕很感动,快走几步,追上姜舯说道:“姜哥哥,你是一个好人。先前我误会你了,不要介意呀。”

“不叫我叔叔了?”姜舯半开玩笑的说道:

“不了,小蒋哥哥和姜哥哥都是好人,跟着你俩,我会很幸福的。”莫晓兰无不动情的说道:

“那既然老姜肯出山,我们的小莫妹妹也相信老姜是通灵者了。那老姜,帮我们通过通灵找到裘副局长的堂弟吧?”我在旁说道:

“没问题!去你们单位再说。”姜舯说道:

第四十八章 怨戾的金钱(十二)

我和莫晓兰带着姜舯来到了心理咨询中心。刚踏进心理咨询中心的大门,恰逢碰到了庞壮壮。庞壮壮笑着脸对莫晓兰打着招呼道:“莫科,你们二部的办公室刚刚弄好,快去看看吧?”莫晓兰没有理会,只是朝着庞壮壮点了点头。我在旁问道:“新办公室是那个小会议室改造的吗?”庞壮壮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去参观参观吧。有什么需要的再和我联系。我问过洪主任了,在行政关系上,虽然你们是新duli的部门,但还是依附于我们一部。财务核算还是要经过我们的。当然,莫科需要买些什么东西,我们这里基本也会同意。一般不会拒绝的。”

听着庞壮壮这样不冷不热的讲述,我们三人根本就无心“领会”。莫晓兰只是一句“谢谢了。”就带着我和姜舯径直走向新的办公室。

姜舯有些好奇,一边走,一边问我道:“刚那个不是心理危机干预的负责人老庞吗?他怎么叫这名莫小姐为‘莫科’?什么新成立的部门?”莫晓兰只顾自己在前走着,没做理会。我把怎样成立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怎样让莫晓兰成为负责人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姜舯说了一遍。姜舯瞪大着眼睛问我:“这事都骑在你头上拉屎了,你都能忍?”这话一说,我倒没什么,把前面的莫晓兰给惹急了,只见她转过身劈头盖脸的对着姜舯说道:“小蒋哥哥在我的心目中永远是我的领导,挑拨离间的事情是洪主任干的,请你也不要在旁挑唆!”姜舯见莫晓兰生气了,立马用手捂住了口,转过脸来,用那豆丁大的眼睛朝着我一阵嬉笑。

来到我们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办公室——先前心理危机干预部门的小会议室。我一见,顿时气的差点吐血:整一个办公室的风格,都是粉sè系列的暖sè系,庞壮壮显然是“jing明过度”,他完全是把莫晓兰看做是一名小女孩,整个办公室,光注重美观、可爱,完全忽略了实用xing。我真不知道短短的一天,庞壮壮是如何获得这些粉sè系的办公用品的?姜舯是在旁看着直笑,莫晓兰有点尴尬,不知道是开心呢还是生气。只见莫晓兰看了看我,尴尬的说道:“庞科还是挺上心的,这办公室花了一点心思了!”我毫无生气的说道:“你喜欢吗?”莫晓兰毕竟是一个女孩,说不喜欢那才是违心话。好在她反应也快,说了一句:“过段时间肯定不喜欢。”让我有了台阶下。

还没等我们坐定,洪主任就出现在了我们的办公室门口,看到办公室的风格,惊讶的“嚯”了一声说道:“哟,这个庞科长办事效率真高,一天过来,这个小会议室就有如此华丽的转变,真不错。小莫,喜欢吗?”

莫晓兰笑着说道:“多蒙洪主任关照,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办公室。能不喜欢吗?”洪主任笑而不语,这时他看到了姜舯在场,姜舯以前常来我单位,所以这单位的人基本上都认识姜舯。洪主任主动的向姜舯打了一声招呼,姜舯只是点了点头说道:“洪主任气sè凝滞,多有恶鬼傍身。晚上,还是早早回家,少出入一些风化场所。”洪主任自讨没趣,也没搭理,只是很客套的对着我们三人说道:“有什么问题直接找庞科长,我已经和他交代好了,只要是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事情,务必在第一时间内解决。”我和莫晓兰道谢后,洪主任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什么人?就小小的一名处级干部,摆这么大的谱。”姜舯不屑的说道:

“姜哥哥,你刚说洪主任晚上出入风化场所是吓他的呢还是真有其事。”莫晓兰好奇地问道:

“我这人不爱打诳语。他夜路走的太多了。没有恶鬼缠着他那才是天方夜谭呢!”姜舯很肯定的说道:

“老姜,那我们谈正事吧,裘副局长的事情你看怎么办?”我说道:

“这裘副局长的事情你们也只跟我讲了一个大概,我不甚了了。来到这办公室,茶也没有一杯,烟也没有一支,让我怎么来想办法?”姜舯趁机“摆谱”的说道:

“这老姜,把你当自己人,才不见外的,非要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一套。”我佯怒的说道:莫晓兰也没干看着,连忙去了茶水间,不一会儿,给姜舯泡来了一杯上好的铁观音。姜舯喝了一口铁观音,似乎还不满足,伸出两指,不断开合。用意很明显,在讨烟抽。我拿出了zhongnánhǎi香烟,准备给姜舯递上,姜舯脸一蹙的说道:“就给这烟抽呀?”见姜舯摆谱摆的厉害,我立马给了他一个爆栗说道:“给我好好说话,烟就这烟,爱抽不抽。”说完我将zhongnánhǎi香烟往他面前一扔。

姜舯见占不着便宜,连忙点起了zhongnánhǎi,一边抽着一边说道:“聊胜于无,聊胜于无。”

“你烟也抽了,茶也喝了,该说怎么办了吧?”我急着问道:

“我刚不是说了吗?就听了一个大概,不甚了了,你们把这事再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和我详细的说一遍。”姜舯如实的说道:

莫晓兰于是把裘副局长那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姜舯听完后,又续点了一支香烟。而后口中不缓不慢的迸出了五个字:“这事有点难!”

“这事怎么难了?”我连忙问道:

“找那个裘副局长堂弟的亡魂很难。”姜舯抽着烟说道:

“姜哥哥,你不是通灵者吗?对你来说不会很难吧?”莫晓兰不信的问道:

“我是一名通灵者,是没错,但在世界的另一端,亡灵千千万万,你让我去找那个裘副局长堂弟的亡魂,这不等同于大海捞针吗?”姜舯解释道:

“有两个地方可以找到裘副局长堂弟的亡魂。”我说道:

“哪两处?”莫晓兰和姜舯异口同声的问道:

“一处是裘副局长和裘总的家里,他们的堂弟不是天天在托梦吗?肯定能找到,还有一处是裘副局长堂弟的墓穴。那是裘副局长堂弟的‘家’。”我答道:

“裘副局长和裘总的家里或许有可能找到裘副局长的堂弟,但那墓穴是不可能的。”姜舯很肯定的说道:

“墓穴不可能找到?这怎么可能?”我和莫晓兰都不相信的说道:

“你们不懂,现在我们这里都流行了火葬,换而言之,墓穴里装着的只是死者的骨灰,这骨灰除了在世人对死者的一个念想以外,别无它用。死者死后,其亡魂大都会四处飘荡,那一丁点大的墓穴根本就不可能成为亡魂的家。”姜舯说道:

“那那些亡魂睡在哪里?”莫晓兰好奇地问道:

“亡魂根本就不需要睡觉,它们除了飘荡还是飘荡。”姜舯淡淡的说道:

“那根据现在掌握的情况,我们只能去一趟裘副局长或者裘总的家了。”我说道:

“但也不能保证去裘副局长的家或者你们所说那个裘总的家就能一定找到他们堂弟的亡魂。”姜舯说道: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我问道:

“托梦,是死者对生者唯一可以沟通的渠道。但并不是所有的死者都能随随便便的对生者进行托梦,一般而言,死者托梦能否成功,要看生者的生辰八字。如果生者的生辰八字足够硬,那死者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托梦成功。”姜舯说道:

“那换句话而言,裘副局长和那个裘总生辰八字肯定不够硬吧。”莫晓兰说道:

“也不能这么说,生辰八字再不够硬的人,也不会遭受死者的每天托梦。这个就如同一场消耗战,生辰八字如同防守能力,生辰八字够硬,那就防守够强。托梦就如同进攻,再弱的生辰八字也有防守,你亡魂再怎么托梦,也经不起它那天天存在的防守。所以我怀疑那天天遭受托梦的情况是有可能裘副局长堂弟的亡灵在第一次对他们托梦的时候,就改变了他们的脑电波,使其每天都能做同样一个梦。”姜舯判断道:

“也就是说:裘副局长和裘总每天做同样一个梦,并不是他们堂弟的亡魂在天天托梦,只是一个植入?”莫晓兰说道:

“是的!”姜舯点了点头。

“简而言之,裘副局长他们被他们的堂弟给催眠了!”我若有所悟的说道: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被亡魂催眠了!”姜舯喝了一口铁观音后说道:

第四十九章 怨戾的金钱(十三)

“小蒋哥哥,看来我们要请催眠大师洪霁雯出马了吧?”莫晓兰在旁说道:

洪霁雯,洪主任的女儿,27岁的她至今单身。因有催眠的特殊技能,曾被公派前往越南的海防支援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工作,回国后,直接被任命为心理咨询中心的副主任。可谓是年轻有为。

懂得催眠的人,特别是女孩,其终身大事必将是一块心病。洪霁雯长相秀丽高挑,为人比她的老爸不知要好上百倍。关键的关键是背景优越,三十不到就一副处级,前途不可限量。可就是这么优秀,洪霁雯的恋爱经历至今为零。洪主任最大的心病就是女儿处不到对象。我也觉得挺纳闷的,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为何就找不到对象呢?

关键的关键,就是洪霁雯会催眠。哪个男子愿意整天和一个会催眠的女孩呆在一起?

那催眠真的很可怕吗?

我在这里不想用特别高深的理论来解释催眠,这样读者会看的索然无味,我也会写的“刻骨铭心”。我就用通俗易懂的现实说法,来证明催眠的“功效”。

首先我要解释一下催眠的方式,催眠的方式有很多,如自然催眠、深度催眠、近距离催眠等等,这是根据催眠的一些特点来进行分类。有一种催眠方式简单易行,我们一般称之为药物催眠。

药物催眠的存在,就让一部分不法分子所掌握。只要他们获得了诸如阿米妥钠、硫喷妥钠等催眠类的药物,就能对人实施犯罪,譬如将催眠类药物放入饮料中、香烟中,然后给受害人饮用抽食,受害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饮用了或者抽食了含有催眠类药物的饮料和香烟,那就会进入催眠状态。在这里要特别强调一点的是:受害者是进入了催眠状态,而不是进入昏迷状态。所谓的催眠状态,是受害人还有意识,但这类的意识没有任何防范力,不法分子会对你一些简单的提问,诸如,你银行卡的密码是多少?你家住哪里?等等,受害者一般都会直言不讳。受害者醒来过后,对于被催眠时发生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记忆。这样一来,催眠的危害xing远比迷昏的危害xing要大的多。被人迷倒了,顶多身上的财务会被洗劫一空。没人催眠了,那除了身上的财务会被洗劫以外,银行卡里的、家里的、单位里的等等都有可能遭受侵害。关键的关键,由于记忆缺失,受害者根本就没有更多的记忆线索提供给jing方。

更为可怕的是,如果犯罪分子掌握了催眠导入术,那就可以说是“如虎添翼”了。怎么说呢?我把某人给催眠了,那人进入催眠状态后,我对其催眠导入,我用的关键词句是“看到肯德基就会想起我”。那人醒来后,但凡以后他无论走到哪里,在哪里,只要看到肯德基,第一时间内就会想到我。如果要解除这样的导入指令,只有我本人可以帮他。因为只有我才知道催眠导入时的关键词句,其他催眠师都不得而知。

如果催眠导入的关键词句改成“你每领到的一笔工资,工资的一半送给我”、“你每次相亲的时候,都会产生内疚感”等等,那会是何其的可怕?

其次,我要说一下催眠的普及。很多人都认为催眠是一项“高科技”的心理技术,其实不然,只要去学,一般人都能学会,关键是怎样将催眠进入深度,深度催眠才是最最难的东西,曾看过一段视频,某国外一名知名的催眠大师,可以在短短的一分钟之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进入深度催眠的状态。进入深度催眠的状态最大的标志就是:催眠大师说下雪刮风了,被催眠的人都会不自觉的缩颈提衣;催眠大师说酷暑闷热,被催眠的人都会不自觉的流汗脱衣……

最后我要说明的是:洪霁雯,一个二十七岁的女子,她就是会让人进入深度催眠的催眠大师。

她没有对象,真的可以理解。

不要说对象,我们这些同事,看到她都唯恐躲之不及。现下,莫晓兰竟然脱口而出,要主动找洪霁雯。我当时的脸刷的一下就绿了起来。我很不情愿的说道:“小莫妹妹,你来心理咨询中心才多久?动不动就要把副主任给拉出来?”莫晓兰倒没怎么回答,一旁的姜舯不知好歹的插话道:“说实在的,老蒋,早就听说你们的洪副主任是一大美女,至今还没对象。怎么着?还准备藏者掖着呢?不约出来让兄弟长长眼?弄不好,还能续上一段姻缘。”

“我放你的狗臭屁,这洪霁雯是随便可以打交道的吗?我跟你说,不要到时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我说出了少有的恶语:

这话一出,对于莫晓兰和姜舯而言,有截然不同的认识,姜舯认为我肯定是不想撮合他和洪霁雯认识,有吃“独食”的嫌疑,而莫晓兰则认为我和洪霁雯肯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想让她知道。基于各自的想法,姜舯和莫晓兰强烈要求安排和洪霁雯见面。

我被他俩叨唠的不厌其烦,遂想借故离开。但姜舯和莫晓兰似乎事先商定好的,空前的团结,只要我不安排洪霁雯和我们见面,他俩是铁了心的不会让我轻易离开。我被逼的实在没办法,只能歇斯底里的说道:“小莫妹妹,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负责人是你,要安排也是你安排。”莫晓兰一听我这么说,多疑的xing格又开始起了化学作用,只见莫晓兰双眼通红的说道:“谁要当这个臭屁的负责人啦?谁要当啦?小蒋哥哥口口声声说不往心里去,可对这事,还是介意的一塌糊涂。”我懒得理会,独自一人坐在自己的办公座位上。庞壮壮也是,装修办公室的时候也不注意男女有别,搞得我的办公桌也是卡哇伊的很,一水的粉sè系,连座位都是粉sè软椅,我狠狠的一坐上去,一个凹陷,差点让没有防备的我摔上一跤。莫晓兰见我不理睬,“哇哇”的大哭起来,哭声引得办公室外路过的同事个个都驻足在玻璃幕墙外观望。这事似乎和姜舯没有关系,只见他一人抽烟喝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这把我搞得有点焦头烂额。看着办公室外的同事,在听听莫晓兰的嚎啕大哭,我再不阻止,同事们真以为我在欺负一小女孩。于是我连忙站起,无奈的对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妹妹,不要哭啦!我去把那洪霁雯请来,可以吗?”莫晓兰似乎没有理会我的“委曲求全”,还在那哇哇大哭。姜舯见我同意了约请洪霁雯,立马改变风向,唯恐我反悔。只见姜舯“大义凛然”的对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同志呀,哭解决不了问题,裘副局长那可耽搁不起。我想你还是先止住哭,把那个洪霁雯请来后,商量完对策,再哭也不迟呀。”将中国的话似乎很有效果,莫晓兰竟然从哇哇大哭迅速变成抽抽泣泣,最后变成破涕为笑,直囔着:“小蒋哥哥,快去请呀,快去请。我和姜哥哥在这里等着。”

“我去把洪霁雯请过来是可以的,但请过来后,我们请教她什么?这得先说好。”我未雨绸缪的说道:

这话把莫晓兰给问住了,然后和我齐刷刷的看向姜舯,姜舯不慌不忙的,又品了一口茶,而后巴乐巴嘴说道:“让她和我们去一趟裘副局长那里,让她帮我们判断一下,裘副局长和那个裘总有没有被催眠?”

“那我们把她叫过来干嘛?还不如一起去找她呢,然后一起直接去裘副局长那里。”我建议道:

“不,我就要让洪霁雯姐姐来我的办公室坐坐。”莫晓兰“霸道”的说道:

第五十章 怨戾的金钱(十四)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莫晓兰为何执意要让洪霁雯来她的新办公室里坐坐。姜舯事后隐隐的跟我说道过“老蒋,你虽然是一名心理工作者,但女xing心理学是相当的不到位。”这样的话同样是让我一头雾水。

洪霁雯的办公室在心理咨询中心大楼的三楼。洪霁雯这女子“深居简出”,低调异常。很多在心理咨询中心工作了将近一年的员工,都只知道有洪霁雯这么一个人,但具体是怎样的人,不得而知。

我和洪霁雯相识完全要“得益于”洪主任的大力“撮合”,当初我进这个单位,也算是风华正茂,前途不可限量。洪主任对我慧眼有加,竟然一手安排了我和洪霁雯的相亲。

第一次见到洪霁雯,说实在的,其长相和谈吐让我非常的倾心。并让我为之有一见钟情的冲动。接下来我也做过一些荒唐的事情:送花,约请吃饭,一起看电影……直到后来有一次约会,洪霁雯突然问我说:“你这人胆小,将来和你在一起,肯定不用担心你会**出轨,但一定会jing神出轨。”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问话,我本能的自我辩护的说道:“对于婚姻,我一直崇尚的是从一而终,相濡以沫。无论**还是jing神,我都不会出轨的。”想不到我刚说完这话,洪霁雯“扑哧”的笑了出来,最后只是说了一句“大家都是心理工作者,人xing这个东西大家都清楚。不用这么急于解释。看实际行动!”

可能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对于洪霁雯无缘无故抛出的“jing神出轨理论”让我顿时坐立不安,再联想到她是一名优秀的催眠大师,和她的父亲一起都是我的领导,这事让我越想越不痛快,最后这段对于我为数不多的“一见钟情”式恋爱还没正式开始,就让我给打了“退堂鼓”。

以后每次看到洪霁雯都挺尴尬的,除了礼节上的“你好”“回见”以外,基本就没有其他的交流了。在去年的单位年会上,也不知道行政部门的那些女孩子是怎么想的?竟然安排我和洪霁雯坐到了一起,那次年夜饭可能是我有史以来吃的最为尴尬的一次年夜饭,从宴会始到宴会终,我就说了三句话,“你好”,“大家吃”,“我先走了!”

心理援助部门的李志明和我关系不错,他对我和洪霁雯的情况比较了解,他对我这种情况的定义是:“心中放不下洪霁雯。如果洪霁雯不是你领导,不是催眠大师,那你俩早就在一起了!”

不管怎样,洪霁雯在我的内心中就如同一尊活佛:我没有信仰,不想参拜活佛,但见了这尊活佛,其礼仪和繁文缛节又不得不让我不参拜。

今天倒好,在莫晓兰和姜舯的“威逼”下,不得不出面,来邀约洪霁雯。

来到三楼,“步履蹒跚”的来到洪霁雯办公室的门口,好在洪霁雯的办公室选在楼道的“犄角旮旯”里,走动的同事并不多,偶尔有一两人路过,见到我也只是很随意的打声招呼。所以我也能有“足够多的时间”在洪霁雯办公室的门口来回徘徊。

抽了两支烟,终于鼓足了勇气敲响了洪霁雯的办公室大门。可是接连敲了三次,办公室里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在?”我喃喃的说道:“早知不在,我还在这里尴尬个屁呀?”正当我转身准备离开之际,一高挑的长发美女就在我的背后看着我,我瞎了一跳,定睛一看,我尴尬的说道:“洪副主任!”

对,这高挑的长发美女就是心理咨询中心的副主任——洪霁雯。

“你在我办公室门口走来走去干嘛?”洪霁雯淡淡的问我道:

“我……有件事想让你……帮忙。”我不自然的说道:

“既然找我有事,那为何还要在我办公室门口站半天,抽了两支烟再敲我的门?”洪霁雯依旧淡淡的问我道:

“啊?……你都……看到了?”我吃惊的说道:

“不看到也难呀!我就在对面的会议室里弄些资料,隔着窗就能看到你在我办公室门口走来走去,起初我还以为是一小偷,矗在我办公室门口打坏主意呢,后来一看是你,我才放了心。见你不像找我,像是一个人都在角落里抽烟的,所以我也就没出来和你打招呼,不想破坏你抽烟的雅心。”洪霁雯说道:

“这……不是,正好烟瘾犯了,所以想先抽支烟,再找你的。”我越来越窘迫的说道:

“相亲那阵,没见你有烟瘾呀!犯的还真不是时候,那我刚在你的背后时,怎么还听到你说了一句‘早知不在,我还在这里尴尬个屁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洪霁雯不依不饶的问我道: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洪副主任,好啦!不要追问了!我招了,刚在你办公室门口徘徊抽烟,是因为我紧张。”

洪霁雯笑了笑,也没打算继续打破沙锅问到底,话锋一转,一边打开办公室的大门,一边对我说道:“找我什么事?”

“洪副主任,能不能劳你大驾,到新成立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办公室里去详谈?”我不好意思的说道:

“听说了,上次开了员工大会,我正好有事,没在!恭喜你,终于成为了负责人,做了名副其实的蒋科长了,把‘副’字去掉了,很爽吧?”洪霁雯问道:

洪霁雯不太关心这种行政人事的变动,所以在她那边只是简单的认为,成立了二部,我理所当然的就应该是负责人,但是正因为她的无心之问,让给再次窘迫不已,我只能尴尬的说道:“可能会让你失望了,二部的负责人不是我,是一位姓莫的女孩子。”

“什么?姓莫的是谁?”洪霁雯一脸的讶异。即便洪霁雯再怎么不关心行政人事的变动,但对于这种匪夷所思的人事安排还是吃了一惊,对于洪霁雯而言,莫晓兰这个人压根就没听说过,怎么就突然成为一个部门的负责人了呢?

“那你有兴趣去看看我的新领导吗?”我带着一种激将的口吻的说道:

“少来激我!蒋凯,如果你觉得这事我父亲安排的不够妥帖的话,我能帮你去说一下,我觉得这样的安排有点荒唐,不管怎样,你已经在这单位工作了将近八个年头了,无论资历和业务水平,都能胜任部门负责人的岗位。”洪霁雯不无关心的说道:

“洪副主任,你了解我的,我本就不是雄心勃勃的人,能成立一个新部门供我研究灵异心理,我已经是求之不得了,谢谢洪副主任的好意。”我坦荡的说道:

“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强求。走,带我去看看你的新领导。”洪霁雯爽快的说道:

见洪霁雯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下来,我似乎不太敢相信我的耳朵,喃喃的确认道:“洪副主任,现在就跟我一起过去吗?”

“是呀!过会我还有其他事情,就现在有时间。”洪霁雯说道:

“行,那我这就带你走。”说完,我就领着洪霁雯直赴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新办公室。

在前往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办公室的路途中,洪霁雯突然在我背后说道:“蒋凯,你是怎么称呼你的新领导的?”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道:“小莫妹妹呀!”刚一说完,我心中大呼不好,果不其然,洪霁雯在我背后“恶狠狠”的说道:“那你就习惯称呼我为‘洪副主任’?”我头的不敢回的说道:“你这么受尊重,不叫这个称呼太可惜了。”洪霁雯似乎对我的解释不予理会,只听她幽幽的说道:“以后不要称呼我为”洪副主任“,这个称呼太难听。”

“那我叫你什么?”我问道:

“随你,只要不是‘洪副主任’就行。”洪霁雯答道:

我自叹一口气,心中默念“当初得亏没有继续追求她,一个称呼就这么霸道,太难伺候了!”

第五十一章 怨戾的金钱(十五)

带着洪霁雯来到了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新办公室,一走进办公室大门,就见莫晓兰和姜舯直挺挺的坐着,什么事都不干,似乎就是在专候我把洪霁雯带来。

姜舯一见我带了一名美女走进了办公室,还没等我介绍,就急不可耐的起身跑向洪霁雯,握着洪霁雯的手,久视不放。洪霁雯倒也洒脱,笑语盈盈的说道:“好脸熟呀,你是?”姜舯连忙自我介绍道:“我姓姜,和老蒋是拜把子兄弟,以前常来这。算是在这混了个脸熟。你就是老蒋经常提起的大美女,洪主任的千金洪霁雯吧?”洪霁雯笑道:“蒋凯是这么提起我的?”说完,转过眼睛看了看我,我颇觉尴尬,连忙“解围”道:“老姜,握了人家老半天的手了,还不放手?”姜舯也觉得失态,不得已放了手。洪霁雯倒也没在意,而是礼节xing的对着姜舯说道:“您就是那大名鼎鼎的通灵者?久仰久仰。”姜舯见被美女这样恭维,顿时“趾高气扬”的对着我说道:“老蒋,你就是不厚道。人家大美女都认识我很长时间了,也没见你给我们介绍认识。”我见姜舯如此无厘头,也懒得理会,顺着势给洪霁雯介绍道:“坐那边的是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负责人,莫晓兰莫科长。”我原本怕这样的介绍又会遭致莫晓兰的反感,想不到莫晓兰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落落大方的站了起来,走到洪霁雯的跟前,主动伸出了手说道:“洪副主任,你好,以后在工作上的事情还望多多雅正。”对于莫晓兰这样的变化,我和姜舯都瞪大了眼睛,愣在了旁边。

洪霁雯很大方,握住了莫晓兰的手,很礼仪的说道:“在工作上,大家进步。我可能比莫科虚长几岁,以后我们也不要职位相称了。如果莫科不介意的话,让我称呼你为小莫妹妹吧?”洪霁雯的“小莫妹妹”一出口,莫晓兰就斜眼看了看我,然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对着洪霁雯说道:“能和洪姐姐做姐妹,那当真是求之不得。只可惜‘小莫妹妹’这个称谓担当不起,如果洪姐姐不介意的话,还是叫我小莫就行。我怕会和某些人叫重了。”这样的言外之音,我是能听懂,洪霁雯虽然觉得有些唐突,但依旧大度的说道:“行,那就叫你小莫好了。”

我见她俩这样“掉书袋”下去,不知又要整出一些不知所谓的言语,我连忙在旁打趣的说道:“两位领导,要不我们先谈正事,行吗?”

只见洪霁雯和莫晓兰异口同声的对着我说道:“两领导在说话,难道不是正事?”我倒吸一口凉气,想不到这两个女子会这么犀利,索xing我一人在旁,不再言语。姜舯似乎还想拼命的讨好,自讨没趣的对着两美女说道:“两美女,老蒋这人不会讲话,不要介意。今天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开张第一天,洪大美女前来捧场,哪有干说话的?现在是下午茶的时间,我建议大家一起到楼下的星巴克,喝着咖啡慢慢聊?”

洪霁雯和莫晓兰互相看了看对方,都点了点头,认可了姜舯的建议。也没征询我的意见,就一起走出了办公室大门。

无奈的我只能屁颠屁颠的跟着他们的后面,来到星巴克,洪霁雯对着我随口一句“摩卡星冰乐”,莫晓兰接着一句“我也是。”姜舯也不落后,甩下一句“美式咖啡”。他仨人一说完,就自顾的找了一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

“得,我买单!”我极不情愿的,自言自语的说道:

等我买好咖啡,拿到座位上,他们仨人已经聊到了裘副局长的那件事情上了。我把所点的咖啡“分门别类”后,洪霁雯就特知xing的问我:“蒋凯,你让我帮忙的事情就是裘副局长这件事情吗?”

“是呀!”我答道:

“蒋凯,你能陪我去一趟我的办公室吗?帮我拿点东西过来。”洪霁雯说完,对我使了一下眼sè。凭借我对洪霁雯的了解,洪霁雯肯定有什么话或者事情要私下跟我说。我立马心知肚明的说道:“行,做体力活的事情就想到了我。”原本跃跃yu试的姜舯听我这么一说,立马打了退堂鼓。这也合了我和洪霁雯的心意。

姜舯和莫晓兰先喝着咖啡,我和洪霁雯就折身去洪霁雯的办公室。

我和洪霁雯刚离开星巴克,洪霁雯就匆匆的对我说道:“裘副局长的事情比较复杂,你们是不是真的要涉及此事?”

“你的意思是?”我不解的问道:

“参与此事可能有危险xing。”洪霁雯一边走一边说道:

“能具体一点吗?”我问道:

“直觉告诉我,蒋凯,你不应该参与此事。”洪霁雯坚决的说道:

“这是行政命令还是朋友劝告?”我问道:

洪霁雯突然停住了行走的脚步,转过身来,直愣愣的看着我,看的我直发怵,“怎么了?”我喃喃的问道:

“在你的心目中,我永远只能是那个‘副主任’吗?”洪霁雯用一种不可名状的怨恨说道:

“不,洪主……霁雯,这事毕竟人命关天,突然你让我不要参与其中,我至少要知道为什么吧?”我答道:

洪霁雯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继续一边走一边对我说道:“蒋凯,裘副局长在找你们之前,就已经找过我了。你知道他找我的原因是什么吗?”

“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裘副局长是因为失眠找的我,让我帮他催眠治疗。”洪霁雯说道:

“失眠?裘副局长可跟我们说的是他每天晚上都在做同一个梦呀。”我疑惑顿生的说道:

“那是因为裘副局长被人催眠了。”洪霁雯说完,似乎感觉不对,再次停下脚步,转身对我纠正道:“不能说被人催眠了,而是被一种东西催眠了!”

“被一种东西?”联想到我先前和姜舯、莫晓兰一起的分析,觉得裘副局长被他堂弟的亡魂催眠越来约靠谱了。“霁雯,你觉得那种东西是怎样一种东西呢?”我问道:

“不知道,蒋凯,你也应该懂一些催眠的原理,催眠的过程,就是避开被催眠者的意识,直接和被催眠者的潜意识‘交流’。但裘副局长显然已经被催眠过了,并被催眠导入。我曾经问裘副局长有没有接受过催眠治疗?但裘副局长的回答是否定的,这让我觉得非常不对劲,于是我试图通过对裘副局长的潜意识对话来掌握一些线索,但我所得到的一些信息是一些非人类信息。换而言之,裘副局长肯定被催眠过,但不是被人催眠。”洪霁雯解释道:

“霁雯,我和姜舯也交流过,认为裘副局长是被他死去的堂弟给催眠了,你觉得这事有可能吗?”我问道:

“这种灵异的事情不要找我,我是无神论者。我在这里只能说,我们给人做催眠,都是靠人类的脑电波起作用,而裘副局长被催眠并没有发现有人类的脑电波。而且裘副局长并不知情,这个细节和我所学的催眠理论有背道而驰的嫌疑。”洪霁雯说道:

“那你刚刚所说的危险xing是指什么?”我问道:

“我们先到我办公室再说。我给你看一些东西,这样你会比较直观的理解。”洪霁雯一边急促的走着,一边说道:

第五十二章 怨戾的金钱(十六)

来到洪霁雯的办公室,洪霁雯匆匆忙忙的打开了电脑,一会儿打印出了一些东西。随后洪霁雯将打印出来的东西递了我,让我先看一下打印的资料。

我坐在沙发上,花了约有10分钟的时间将那资料看了一遍。那是一份裘副局长的心理卷宗,里面详细记录了裘副局长在接受心理治疗过程中的所有细节。从卷宗不难看出,洪霁雯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心理工作者,有关裘副局长的很多细节的处理都是无懈可击,当然这也有可能是裘副局长的身份缘故。

“霁雯,你给我看裘副局长的卷宗干嘛?”我问道:

“你没看出一些问题来吗?”洪霁雯说道:

“全篇卷宗,都是写了怎样帮助裘副局长可以不失眠的案例总结,我不知道这个跟我们参与这事有危险xing有什么关系?”我疑惑的问道:

“从这份卷宗不难看出,裘副局长被控制了。”洪霁雯说道:

“被谁?”我看着卷宗问道:

“反正是非人类,有可能是你们推断的那个裘副局长堂弟的亡魂。”洪霁雯说道:

“这样的推断没错呀。在没有见到你之前,我、莫晓兰和姜舯就商讨过,裘副局长有可能被他堂弟的亡魂给催眠了。我想知道的是我们的危险xing在哪?”我很自信的说道:

“就按照你们的推断,那裘副局长已经成为他那堂弟的杀人工具了。”洪霁雯淡淡的说道:

“什么?杀人工具?你的意思是说,裘副局长的堂弟将裘副局长他们催眠,实则是利用他们杀人?”我惊讶的问道:

“是的。”洪霁雯依旧淡淡的说道:

“杀谁?”我问道:

“让他的兄弟姐妹、亲朋好友们自相残杀。”洪霁雯说道:

“这......怎么可能?裘副局长那死去的堂弟,为何做了鬼都要让他们的手足、好友自相残杀呢?这个说不过去呀!”我似乎有些不信的说道:

“其实通过裘副局长的卷宗不难看出,他的这个死去的堂弟在生前由于玩世不恭、不务正业,名副其实的是一名纨绔子弟,所以这个堂弟和其他的兄弟姐妹关系并不是很好,甚至一度恶语相向。从情理上来说,存在这种‘杀人动机’。”洪霁雯说道:

“那这个死去的堂弟为何要留这么多遗产给他们?”我问道:

“这个也很容易解释呀,用钱制造咒怨,这些不是恶鬼们最爱玩弄的把戏吗?”洪霁雯说道:

“嗯?你这么一位坚定的‘无神论者’,怎么突然对灵异这一块也有研究了?”我好奇的问道:

“这个还不是为了能和你有共同语言......”洪霁雯一说到这,自觉有点失语,连忙扯开话题的说道:“关键的关键,根据裘副局长的描述,他那位纨绔的堂弟不是还有两笔财产让他的一位为他打过胎的女朋友和替他挨过刀的生死兄弟两个人继承的吗?”

“是啊,这个裘副局长也跟我说过。”我点头说道:

“那也是用钱下的诅咒,裘副局长的堂弟之所以要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在他的生前识破了他那女朋友和那所谓生死兄弟两人间的jiān情。”洪霁雯说道:

“那我想知道的是,裘副局长的那个堂弟,为何要选择裘副局长来杀人呢?这也是不是意味着裘副局长就不会死了呢?”我问道:

“不是!其实被裘副局长堂弟催眠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裘副局长的二哥裘南柯。”洪霁雯说道:

“啊!这人我知道,今早还一起交流过呢!是一医药器材的老总。”我这时才知道那个裘总的名字叫裘南柯。

“是的,这人和裘副局长关系比较好,两人紧着一起发财呢。就我目前的职务来评价他俩是‘一丘之貉’、‘狼狈为jiān’还是很不合适的。”洪霁雯不无幽默的说道:

“那裘副局长和裘南柯是不是都要死呢?”我问道:

“裘家一共四个兄弟,一个小妹。大哥裘东杭,死的比较早,二哥就是那裘南柯,三哥就是我们的裘副局长裘西梓,那个死去的堂弟就是老四裘北橓,最小的小妹叫裘中琳。这五人中,属大哥裘东杭和小妹裘中琳家庭条件最为一般,所以对老四裘北橓的铺张浪费最为看不惯,可以说,裘北橓在生前,和裘东杭、裘中琳的关系最为交恶。只可惜裘东杭死的早,裘北橓无法报仇,但依旧没有放过裘东杭的儿子。二哥裘南柯和三哥裘西梓家境富裕,虽然也看不惯裘北橓的玩世不恭,但不至于像老大和小妹那样交恶。因此对于裘北橓而言,对二哥和三哥的怨恨并不是很重,但显然,也要让他俩二死一,至于死谁,就看这两人的造化了。”洪霁雯说道:

“这些都是你的推断吗?”我说道:

“是吧!这事还有一个悬疑,我一直没有搞明白,就是不知道为何在裘副局长的梦境中,他的堂弟裘北橓一直要让他找一个姓李的女子。”洪霁雯一脸疑惑的说道:

“霁雯,你的推断很有道理,我们会作为参考的,但这事在我看来,并没有太大的危险xing呀!”我依旧对那危险的事耿耿于怀。

“蒋凯,在这灵异咒怨的方面,你比我懂。裘西梓和裘南柯是被下了咒的人,你们去帮他俩,能安然无恙吗?”洪霁雯有点急道:

“在你的眼中,任何事都必须有结果吗?就跟当初那样,你给我戴了‘jing神出轨’的帽子,不管我能不能接受,你都一概而之?我研究灵异心理这么多年,见鬼的次数比你听鬼故事的次数都要多,我敢保证,鬼比人更讲情义。这事毕竟人命关天,你就一句话有危险,我就应该立马住手,置之不理吗?”对于洪霁雯这种执拗的“善意”提醒,我历来是很反感的。

洪霁雯一听我的抱怨,差点没气炸。眼中布满了怨愤的眼神直愣愣的看着我说道:“蒋凯,想不到你是这种小鸡肚肠的人。表面看似正义凛然,一副救人于危难的英雄模样,实际上呢?你就是一个只会耍嘴皮子的懦夫!做了心理工作这么多年,你援助过几个人?一本正经的,美其名曰的说在研究灵异心理学,实际上就是在逃避。不敢和人打交道了,只能和鬼打交道了。”

“洪霁雯,你这话说的有点过了!这事我不跟你争。你给我提供这么多线索,我很感谢。”我说完准备转头就走。

“回来。”洪霁雯把我叫住了。我回过头不耐烦的说道:“怎么?还有什么事情要指正的?”

“莫晓兰和姜舯在星巴克等着我俩拿资料过去呢,你就这么一走了之?”洪霁雯责备的说道:

“这个?”被洪霁雯这么一说,我立马无语。

“这事既然你不听我的,那我也不用对他们遮遮掩掩了。索xing把这裘副局长的卷宗带过去,并把我刚刚的推断和他们说一下,群策群力,看看能不能有更好的措施?”洪霁雯说道:

洪霁雯一说这话,我顿时有点心花怒放说道:“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帮我们......”

“不是帮你们,是我作为你们的领导,有必要督促一下你们新部门的工作效率和作风。更何况,你们接手的第一个案例就是裘副局长这么大的来头。”洪霁雯“狡辩”的说道:

不管怎样,洪霁雯能加入到我们这支新队伍中来,我还是满心的欢喜,真心的喜欢。

第五十三章 怨戾的金钱(十七)

我和洪霁雯拿着裘副局长的卷宗回到星巴克,只见姜舯和莫晓兰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姜舯见我和洪霁雯才到,不免抱怨道:“你两人是回办公室拿资料的吗?怎么要这么长的时间?”莫晓兰比较心细,看到了我心中拿了一沓资料,不免冷嘲热讽的说道:“哟,这么一点资料要两个人拿呀?”我和洪霁雯对于他俩的冷言冷语没有多加理会,而是分席而坐。坐定后,我首先把洪霁雯的一番推测洋洋洒洒的和莫晓兰与姜舯说了一番。姜舯和莫晓兰听完后大惊失sè,口中喃喃说道:“怎么办?怎么办?”

“你们害怕了?”我问道:

“诅咒这个东西,谁都会敬而远之的。”莫晓兰坦言道:

“姜舯,你是通灵者,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我问姜舯道:

“这事是洪大美女的推测,虽然有理有据,但真相是否如此,还有待验证。如果事实正如洪大美女所说,那些死去的人和裘北橓的诅咒有关,那确实有点可怕。甚至都不敢想象。”姜舯带着一丝恐惧的语气说道:

“你的意思,好像接触过诅咒?”洪霁雯细心的问道:

姜舯点了点头,喝了一口咖啡后,缓缓的说道:“诅咒的恐惧,绝对不是你们正常人所能联想到的。”

“姜哥哥,你说说呢?我想听!”莫晓兰好奇的说道:

姜舯看了看我和洪霁雯,似乎在询问我俩要不要听,我无所谓,没有表态。洪霁雯似乎也很好奇,想听一下诅咒的传说。

姜舯见在场的两个女孩都很想听,酝酿了一下情绪后,缓缓的说道:“那我就跟你们讲一件我碰到过最为离奇的诅咒吧!”

“十年前,自己刚刚发现自己有通灵的能力,一时好奇,基本上都会和每一个亡灵进行‘搭讪’。怎么说呢,当时的感觉就是新鲜好奇。在一次和亡灵的交流中,我偶然得到一条信息......”姜舯说到这,突然停而不语,只是一个劲的喝咖啡。

莫晓兰最先按捺不住,催促道:“姜哥哥,不要光喝咖啡呀,赶快说下去,是什么信息呀?”

“你们还知道多年前,我们这里有条叫小天池的河吗?”姜舯突然说道:

莫晓兰和洪霁雯都点了点头说道:“知道呀,那条河因为市政工程最终填埋了。”我在旁补充道:“小天池河是古运河的一个支流,河道不宽,一般的船是不能通行的。七八十年代该河清澈见底,沿河很多居民都会在小天池河里淘米洗衣游泳,后来逐步受到污染,最后变成一条臭水沟,前几年,市政改造需要,就把这臭水沟填没,建造了当下的涸烈广场。”

“你们说的不错,我这里说的诅咒,就是和小天池河有关系的。”姜舯说道:

“姜哥哥,快说,不要卖关子!”莫晓兰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姜舯看了看窗外,酝酿了一下情绪说道:“小天池河当初因为清澈,且大船不能通行,所以只要一到夏季,小天池河就会吸引很多游泳爱好者前往游泳。可是有一天,不知怎么了,一条货船开进了小天池河,在布满游泳者的拥挤河道里,就有四名游泳者命丧在这条货船的船桨之下。当时这件事情只是做了一般的交通意外事故处理。相关部门也只是在小天池河的显要位置张贴了禁止游泳的标志后不了了之了。但小天池河从此再也没有平静过。”

“那件事情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小天池河里从来没有驶进过货轮却突然驶进了货轮,据说当时死者的家属就把那船老大给拘禁了起来,要求给个说法,但船老大的离奇死亡,使这件事情更加扑朔迷离。船老大一死,其货轮为何会驶进小天池河的原因也就成为一个谜团,而关于船老大的死,一说是畏罪自杀,还有说法是被亡魂索命,不管怎样,也是疑点重重。”我在旁说道:

“老蒋说的不错,不过这里我可以明确的说,那船老大的死,不是自杀,而是的的确确被亡魂索命,那索命的亡魂就是那四个死在船桨之下之人的亡魂。”姜舯说道:

“那这个和诅咒有什么关系?”莫晓兰xing急的问道:

“小莫妹妹,不要急,慢慢听姜舯说。”我在旁劝慰道:

姜舯点了点头说道:“我先来说一下诅咒的形成。诅咒,是亡魂(鬼怪、幽灵等等)对人类的一种报复行为,但并不是所有的亡魂都能对人类下咒,它必须符合三个条件:1、该亡魂必须是冤死、屈死、怨恨而死......反正是在人间受尽委屈、屈辱等,死后变成厉鬼,才具备了对人类下咒的条件;2、亡魂下咒,只能在自己死亡的地点对一个或一类群体下咒,有一定的条件范围。它不能跨区域或者对全人类下咒。譬如最常见的,如果一个人在某立交桥处被一开着白sè丰田轿车,车牌号为123456的酒驾司机撞死,酒驾司机驾驶逃逸。那这被撞死的人就能对凡是经过那立交桥处的酒驾的司机下咒,或者可以对开白sè轿车或者开丰田轿车路过那立交桥处的司机下咒,亦或者可以对与车牌号123456相关的诸如车牌号为654321、234567的路过那立交桥处的轿车司机下咒;3、下咒的程度和广度,也就是这个诅咒的相关特xing。诅咒要满多久才会消失,1年还是10年?或者受诅咒的人满多少诅咒才会消失,1人还是10人?这个就要根据亡魂的冤屈程度来决定的,冤屈程度越深,诅咒的时间或者受诅咒的人数会越长越多。还有,并不是每个诅咒都是要让受诅咒的人去死,诅咒可以让人去死,也可以让人受伤,还可以让人失财,亦可以让人在情感上遭受打击等等,反正诅咒的等级是多样xing的,那就又要看实施诅咒的亡灵,它的力量有多大,相对而言,亡灵的人数越多,实施诅咒的威力就越大,死者亡魂在死时的年纪越小,其实施诅咒的灵异度就越高。”

“那根据你的意思,那小天池河里死掉的四个人对某一群体下了诅咒?”洪霁雯判断道:

“洪大美女相当的睿智,不愧是催眠大师。”姜舯恭维的说道:

“那姜哥哥,你快说,那四个人下了怎样的诅咒?”莫晓兰催促道:

姜舯又喝了一口咖啡说道:“那四个人在死之前,是一技校尚未毕业的技校生,都很年轻,他们当时共同的理想就是要找到一个对象,所以他们对小天池河下了咒:只要在小天池河里游泳的情侣都会死亡。”

“还好还好,得亏这小天池河后来受了污染,没人游泳。且现在已经填埋改造了广场,这个诅咒也就不起作用了。否则不知道有多少情侣会死于非命”莫晓兰拍着胸口说道:

“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姜舯不屑的说道:

“怎么了?有变故?”莫晓兰吃惊的说道:

“那小天池河后来不能游泳、且又变成了臭水沟,没有情侣会去那游泳,诅咒不顶用,也就太平了一段时ri。可恰恰那小天池河改造成了涸烈广场,这就完蛋了。”姜舯说道:

“嗯,这话被姜舯这么一说,确实想到了有关涸烈广场的传说。据说只要去过涸烈广场的情侣,都会不得好死。”洪霁雯突然说道:

“什么?真是这样吗?”莫晓兰不太相信的说道:

姜舯蹙着眉头说道:“小天池河改造成广场后,前往的情侣明显多了。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收到了诅咒。”

“那诅咒的内容不是要游泳的吗?”我疑惑的问道:

“涸烈广场上有一广场的中心喷泉,只要情侣在那边戏水,就符合了诅咒的条件,都得死。”姜舯说道:

“不可能,姜哥哥,不带你这么吓人的。我第一天到心理咨询中心工作,小蒋哥哥就带我去了涸烈广场那边吃饭游玩。难道......”莫晓兰焦急的说道:

“有在那中心广场喷泉处玩水了吗?”姜舯问道:

“玩啦,我还和小蒋哥哥打水仗来着呢!”莫晓兰着急的说道:

“那你和小蒋哥哥的关系是......”姜舯问道:

“同事关系。”洪霁雯在旁抢答道:

第五十四章 怨戾的金钱(十八)

洪霁雯的这一句抢白,引来了莫晓兰和姜舯的别样眼神。洪霁雯瞪大着眼睛说道:“怎么?难道蒋凯和莫科不是同事关系吗?”面对洪霁雯的反问,莫晓兰和姜舯也只能勉强的点了点头。

莫晓兰似乎对涸烈广场的诅咒仍旧不信,甚至对姜舯出言“威胁”道:“姜哥哥,涸烈广场的事情我会去查验的,要是你骗人,以后就别指望我叫你‘哥哥’,我要一辈子叫你大叔。”姜舯面对这样的“威胁”只是一个劲的笑着说道:“怎么?这诅咒阻碍了你和老蒋的发展?”我见姜舯这话说的离谱,立马打住并扯开话题说道:“既然我们了解了诅咒的特xing和已经有了对裘副局长这起案例的先期判断,那我们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做呢?”

“蒋凯这话说的对,我们应该研究一下接下来的对策。”洪霁雯在旁赞同了我的观点。

莫晓兰似乎有些不乐意,想和姜舯“研究”一下怎么破解诅咒的方法。姜舯没有理会莫晓兰,而是接着洪霁雯的话说道:“我们现在假设洪大美女的推断是成立的,那接下来就是那个裘南柯和裘西梓谁死的问题了?如果要避免这个情况的发生,我们必须要知道那个死去的裘西橓下了怎么样的诅咒?在梦境中提及的李姓女子又会是谁?这个李姓女子和这个诅咒又是怎样的关系?”

“亡魂下的诅咒,只有你这个通灵者想办法解决,而我们会利用现有的ats心理系统尽快查找那姓李的女子的。”我说道:

我的说法得到了莫晓兰和洪霁雯的认可,但遭到了姜舯的全力反对,“你们人多力量大,又有什么ats系统帮忙,而我就一个人,要在不计其数的亡魂中找到那个制造诅咒的裘北橓?难度太大,难度太大。”

“这个通灵本身就是一项‘技术活’,只有你这个懂技术的人才能做,我们这些人就算是想帮你,也是爱莫能助。”我解释道:

莫晓兰和洪霁雯也纷纷点头,表示首肯。

“不!有个人能帮到我,洪大美女会催眠,这一点能帮到我。”姜舯说道:

“我怎么帮你?你倒是说说,如果我能帮到你,我肯定全力以赴。”洪霁雯说道:

“那个叫裘西梓的裘副局长,你要帮我催眠他,通过他引出裘北橓的亡魂应该轻而易举,接下来,我就和那个裘北橓来通灵。怎样?”姜舯说道:

“老姜,这个有点牵强吧,通过裘副局长引来裘北橓,非得要把裘副局长催眠吗?”我觉得姜舯有些不怀好意,所以我“善意”的提醒道:

姜舯对我的善意提醒没加理会,只是静等着洪霁雯的意见,洪霁雯看了看满不在乎的我,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行,我帮你!”对于洪霁雯这样的回答,连姜舯都觉得出乎意料。我斜眼看了一下洪霁雯,正好洪霁雯也看向了我,双目对视,说不出的尴尬。

我只能冷冷道:“你确定和姜舯一起去见裘副局长?”

洪霁雯不冷不热的说道:“是呀!顺便领教一下通灵的魅力。”姜舯在旁笑道:“洪大美女,我已经在小莫同学那边展现过通灵的魅力了,小莫同学是心服口服。洪大美女,请你放心,通灵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我见这样的决定无可更改,只能悻悻然道:“那就按照分工,各自行事吧。”

正当大家准本按部就班之际,我突然觉得有件事情没有安排妥当,连忙对着莫晓兰说道:“裘副局长就和我俩说过这事,无缘无故让洪霁雯与姜舯过去找裘副局长催眠,肯定显得唐突冒失,寻找姓李的线索我一个人就够了,小莫妹妹,你就带着姜舯和洪霁雯一同前往裘副局长那里吧,顺便你把这事和裘副局长解释一下。”我刚说完,姜舯不太满意的说道:“哟,这事还不能让我和洪大美女两人世界呀?”我白了姜舯一眼,没加理会。莫晓兰老大不愿意的抱怨道:“真是的!是不是我不收欢迎呀?”洪霁雯连忙接过话说道:“莫科,别去理会这两个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把我们推来推去,我们还不欢迎他们呢。就这么着,莫科,你跟着我就行。”莫晓兰突然觉得洪霁雯在一刹那间变得“无比光芒”。顿时小跑到洪霁雯的身边,搂着洪霁雯的胳膊说道:“还是洪姐姐对我最好了!”

看着莫晓兰带着洪霁雯和姜舯离开的身影,突然觉得一个人是如此的孤独落寞。

我回到单位,来到二部的办公室,打开电脑,突然发现,电脑里根本就没有ats系统。我连忙叫来了庞壮壮,问庞壮壮怎么回事?庞壮壮爱理不理的说道:“系统软件来不及安装,过两天再帮你们安装不就得了?多大点事情呀,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那我这两天资料要查询怎么办?”我质问道:

庞壮壮依旧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说道:“这里哪个部门没有ats系统呀?你爱到哪查就到哪查。”我见庞壮壮这么一副嘴脸,我耐着xing子说道:“查询资料最主要的就是要注重案例的**xing。我到人家的电脑里去查我们的案例,**xing作何保证?”

“哎呀?你们这个二部才成立多久呀?就有案例和**了?就算有案例,根据洪主任的意思,你们二部也有必要跟我们一部汇报,至于接下来怎么做,由我们一部来决定。”庞壮壮“理直气壮”的说道:

“行,这是洪主任的要求对吧?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们现在处理的案例是卫生局裘副局长钦点的案例,是不是也要跟你汇报?”我恶狠狠的说道:

庞壮壮一听是和裘副局长有关,一时不敢发作。但他又怕我是在诓他的,所以有些犹豫不决。我见状,立马当着庞壮壮的面,拨通了裘副局长办公室的电话。

电话那端是裘副局长的助理,我连忙将手机改为免提,对着裘副局长的助理说道:“邢助理,我是心理咨询中心的蒋凯,帮我接通一下裘副局长。”电话那端的邢助理一听是我的电话,连忙说道:“好的,请稍等。裘副局长交代过的,你和小莫的电话都会在第一时间接听。”

庞壮壮见我真的和裘副局长联系上了,原本红彤彤的小脸顿时“唰”的一下白了起来,口中连连说道:“蒋科,多大的一点事情呀,还要联系裘副局长?”

我压根连正眼都没瞧庞壮壮一眼,静等着裘副局长的接听。

没过几秒钟,裘副局长接通了电话,只听裘副局长在电话那端说道:“小蒋,有事吗?”我看着庞壮壮答道:“裘局,莫晓兰正带着洪霁雯和一叫姜舯的人去你那了,应该方便的吧?”

“莫晓兰和我通过电话了,他们马上就到,我在办公室等着他们呢。”裘副局长在电话那端说道:

“裘局,你曾经许诺过,我们在工作中遭遇到行政上的困难,都可以直接找你,让你解决,对吗?”我依旧看着庞壮壮说道:

这是庞壮壮的身形很明显,在瑟瑟发抖。

“是的,小蒋,怎么了?有困难吗?”电话那端的裘副局长问道:

“是的,现在有个小问题,就是希望裘局能帮我们解决安装ats系统的问题。”我依旧盯着庞壮壮说道:

这时庞壮壮朝我手舞足蹈,似乎在急切的表明这事他能完成而不用通过裘副局长。

只听电话那端的裘副局长抱怨的说道:“这个洪主任在搞什么?这么一个最基本的事情都要推三阻四的吗?”

“和洪主任没有关系,和一个姓……”我说道这打住了,庞壮壮几乎绝望的在哀求着我。裘副局长在电话那端问道:“和谁有关系?”

看着庞壮壮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也不想把事做绝,于是我缓缓的说道:“裘局,可能是工作人员疏忽的缘故吧,忘了安装,我再来催促一下。”

电话那端的裘副局长宽慰着我说道:“小蒋,加紧赶。如果碰到什么问题,马上和我说,我第一时间帮你解决。”

“嗯,谢谢裘局协助。”……挂完电话,只听庞壮壮言辞灼灼的对我说道:“蒋科,这事真是小事,你放心,我这就让电脑管理员帮你安装上。”

……

看着庞壮壮急速离去的背影,我心中掠过一丝前所未有的快感:或许权力能给我带来一种全新的生活气息。

第五十五章 怨戾的金钱(十九)

没过10分钟,我单位的电脑管理员小縢赶到了我的办公室,他一边帮我安装,一边打量着办公室的装修风格,小縢笑着对我说道:“蒋科,这办公室很有新意呀。”我只能无奈的说道:“这个风格是讨好新负责人的,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小縢毕竟是it出身,言语不多,在帮我安装系统期间,也就抽了两支烟,大概的了解了一下新部门的工作内容和xing质。也不知道为何,只要和小縢谈论到莫晓兰,小縢总会异常的关注。安装好系统后,我卖了一个人情说道:“小縢,几时有时间我让莫科请你吃饭。”小縢受宠若惊的道:“蒋科,这可不是跟我开玩笑吧?”我摇着头说道:“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能做到。”这时小縢神秘兮兮的凑到我的耳边说道:“蒋科,那庞科有点小坏,让我来帮你安装这个ats系统的时候,将你的账户设置为他那边的子账户,他就可以随时监控你这里的查询信息和内容了。所以,我给你另外一个duli账户,那个设置的账户就不要用了。”看到小縢这样的提醒,我连连叫好。

小縢离开后,我迫不及待的开始了查询工作。在系统中,李姓女子特别的多,如果这样逐一的去查询,那几乎等于大海捞针。于是我想到了关联查询,在“条件查询”中,我直接输入了“裘北橓”“李**”(女)。查询结果出现了四条信息。

裘北橓从小学到中学,有三位姓李的女同学,分别是李艳、李丽红和李晓晓;

裘北橓曾经雇用过一个李姓女员工:李姿;

有可能是这四个李姓女子的其中一人吗?我尝试着通过通讯录找到了这四位的联系方式,随后我逐一打过去,除李晓晓没有接通之外,其余都联系上了。通过交流,除李姿对裘北橓印象深刻以外,李艳、李丽红对于这个小时候的同学,印象已经不是很深了。

会是谁呢?我陷入了沉思。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是莫晓兰打来的。我连忙接听道:“小莫妹妹,你那边有什么进展没有?”

“小蒋哥哥真是个急xing子,明明是我给你打电话,你却反而先问我。”电话那端的莫晓兰抱怨道:

“小莫妹妹,你知道哥哥的为人,快说说你那边的情况。”我催促道:

“我们到了裘副局长的办公室后,说明来意,裘副局长很是配合,就把我们领到了他办公室背后的休息区域。在霁雯姐姐的催眠下,裘副局长进入了催眠状态,姜哥哥就在裘副局长的旁边等候裘北橓亡灵的到来。”莫晓兰说道:

“那现在怎样了?”我急促的问道:

“效果似乎很不明显,姜哥哥说,催眠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到一个鬼影。而霁雯姐姐一再催促,催眠时间不能过长,否则会有一些对人体不妥的副作用,如果还没效果,霁雯姐姐就要终止催眠了!”莫晓兰说道:

“小莫妹妹,你现在咋哪里打的电话?”我问道:

“我走到裘副局长的办公室里给你打的,怕影响他们催眠,顺便也问问你那边有没有进展。”莫晓兰说道:

“小莫妹妹,你现在赶快让洪霁雯接听我的电话,我有事情和她说。”我说道:

“小蒋哥哥,你不能直接和我说吗?”莫晓兰疑惑的问道:

“小莫妹妹,直接说和转述,哪个更能清晰表达意思?”我加重语气说道:

电话那端的莫晓兰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叫洪霁雯接听电话。

“蒋凯,什么事?”洪霁雯一接电话,就是一种冷冷的感觉。

“现在先不要指望姜舯的通灵了,你赶快通过催眠导入,对裘副局长分别倒入李姿、李艳、李丽红和李晓晓,看看裘副局长有何反应?”我说道:

“这个李姿、李艳、李丽红和李晓晓是人名?”洪霁雯问道:

“这个是我在ats系统上查到的,和裘北橓有关联的四位李姓女子。”我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洪霁雯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面对发着“嘟嘟嘟”的手机,我一时惶然。“难道就不能温柔的说声‘再见’再挂电话吗?怪不得到现在还没有对象,整一个‘齐天大圣’。”我自怨自艾的说道:

独自一人的我看着空荡荡的新办公室,总觉得有点没落。回想自打来到心理咨询中心工作,从当初意气奋发的小伙子到现在靠研究所谓的灵异心理混ri子。不知道是我适应了当下的制度,还是当下的制度改变了我。

工作将近8年,混来的只是升了半个级别。人家给你面子,叫你一声“蒋科”,不给面子的就是直呼其名。我也幻想过我的前程,也祈祷过我的前程似锦。但种种的制度上的悲哀,只能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心灰意冷。

心理工作到底为谁服务?一项浩大的惠民工程,却弄得当下的如此地步:真正需要心理帮助的孤寡老人、遗弃儿童、背井离乡的民工同胞,他们却被我们这些心理工作者遗忘在社会的角落,而那些所谓的大富大贵,衣食无忧之人,却长期占用着免费的心理资源。

心理制度的改革迫在眉睫,但没有人会去响应,为何?因为那些孤老弃儿民工们没有话语权,所以掌握话语权的大富大贵们当然安于现状,对现有的心理体制满意万分。

心理咨询中心,就是有钱人的免费心理医院。

我,依旧躺在办公椅上,回想着我在心理咨询中心走过的点点滴滴。但一阵手机铃声,让我停止了思绪。

我急忙接起电话,还是莫晓兰打来的。

“小蒋哥哥,刚霁雯姐姐告诉我,对裘副局长导入的那四个姓李的人名,裘副局长没有任何反应,基本上可以排除她们就是裘北橓要找的那个李姓女子的嫌疑了。”莫晓兰说道: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略略有些失望,我只能喃喃说道:“知道了。那你们赶快回来吧,商量一下下一步的对策。”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我不自觉的拿起了香烟,可惜没有打火机,再看看我现在的这个办公室,不要说没有打火机,连一个烟缸都没有,换而言之,这个办公室根本就不适合男xing办公。

突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莫晓兰打来的,我接听道:“又怎么了?”

电话那端的莫晓兰气急道:“小蒋哥哥,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挂电话了?”

“哦?不好意思,你还有什么事吗?”我亏欠的问道:

“真服了小蒋哥哥了!霁雯姐姐刚和我说,虽然那四个李姓女子不像是裘北橓要找的人,但霁雯姐姐在裘副局长的潜意识中,导入了一段留言。”莫晓兰说道:

“什么留言?”我惊奇的问道:

“是给裘北橓的留言,如果裘北橓还在托梦给裘副局长的话,就会‘看到’这条留言。留言的内容是:通灵者姜舯负责找你要找的李姓女子,那被下了诅咒的钱,我们先用着。”莫晓兰说道:

“什么?你们的意思就是我们通过花那笔下了诅咒的钱,来引裘北橓出来?”我惊呼道:

“嗯,是的。虽然有些危险,但有姜哥哥在,应该值得一试。”电话那端的莫晓兰肯定的说道:

第五十六章 怨戾的金钱(二十)

我急匆匆的开车赶往裘副局长的办公室。

裘副局长的办公室里,裘副局长正坐在他的办公椅上,莫晓兰和洪霁雯两人坐在沙发上,姜舯一人独自在裘副局长的办公室里来回徘徊。

他们见我到了,纷纷七嘴八舌的话说开了,我耐着xing子听完,大意和莫晓兰在电话中和我说的差不多,只不过,裘副局长的哥哥裘南柯马上也要过来,当然,还带着继承裘北橓的二百万财产。

这时我才发现,裘副局长身旁的保险柜是打开的,里面共两层,都塞满了百元大钞。裘副局长对着我淡淡的说道:“这是我弟留给我的二百万,分文未动,一直放在这保险柜里。你们准备怎么拿?”

“裘局,这二百万和裘总马上带来的二百万一并给我们?”我似乎还不是很肯定的问道:

“那当然,只要你们破除我弟弟的这个诅咒,钱不是问题,更何况死了这么多亲朋好友,还有谁敢花这个钱?”裘副局长肯定的答道:

还没等我继续询问,裘副局长的哥哥裘南柯匆匆的提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这是我和莫晓兰一ri里第二次和裘总相见了。裘总见到我和莫晓兰,分别点了点头,看到洪霁雯和姜舯,觉得有些意外,然后对着裘副局长说道:“西梓,我把钱带来了,这事到底怎么说?电话里说不清楚,能在这里和我详说一下吗?”

裘副局长先把洪霁雯和姜舯介绍给裘总,然后把洪霁雯他们的计划对着裘总前前后后详细的说了一遍,裘总略带沉思,放下了手中的箱子,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拿出一包烟,给裘副局长、我和姜舯各发了一支,自己也拿起一支,点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随后缓缓的说道:“我倒不是在乎这手里的二百万,说实在的,这二百万搁在手里不能花,除了占地,别无它用。关键的是,小蒋他们会不会有危险,如果他们为这事最终遭遇不测,西梓,你阿和我的良心过不去,关键的关键,就再也没有人能帮我俩兄弟啦?”

裘副局长也不无担忧看着我们点了点头,莫晓兰是急xing子,耐不住这样的冷静深邃。她连忙发话道:“裘局、裘总,你俩完全可以放心,这事我们有把握才会这么做的,这里没有哪个人是不关注自己的xing命的。但裘局,你也看到了,就目前情况而言,把你那死去弟弟的亡魂引出来,只有现在的这个办法。危险是肯定的,但我们有催眠大师霁雯姐姐,通灵者姜哥哥,灵异心理专家小蒋哥哥和我这个来自殡仪馆的女孩,所以请裘局和裘总放一百个心。”

裘副局长尴尬的笑着说:“我相信你们的办事能力,特别是洪副主任和蒋科,你们的本事我都是领教过的,在卫生局系统也工作这么多年,口碑历来都是很好的。据说当时洪副主任的父亲还有意撮合洪副主任和蒋科在一起,我一度认为你俩就是卫生局系统中最般配的情侣,但后来不知何故,没能在一起,我到现在都觉得可惜......”

我和洪霁雯听到裘副局长这么说,都有点羞涩的低下了头。

只听裘副局长继续说道:“小蒋推荐的人选应该也不会错,值得信任,二哥,这事我看就让他们放手去干吧。”

裘总略略笑了笑,然后表态说道:“行,这事就这么办。但有个事情我想问问小蒋他们,这个话是假设,玩笑话,大家不用太当真,我只是随口问问。”

莫晓兰说道:“裘总,你尽管问好了!”

裘总看了看裘副局长而后又看了看我们,随后深深抽了一口烟问道:“这事的结果只有三种可能,第一种,我和我弟裘西梓安然无恙,逃脱诅咒。第二种,我和我弟都不能逃脱诅咒,和死去的兄弟姐妹一样,共赴黄泉。第三种可能,就是我和我弟两人有一个会死去,一个会安然无恙。我想问大家的是,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你们会选谁生,选谁亡?”

面对裘南柯这样的设问,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

其实大家都清楚,这个提问不是假设,而是确确实实需要面对的。

回想到今天早上和裘总分别的时候,裘总说了一句在他的梦境中有个细节没有对我们说,要事后才会对我和莫晓兰说。现在,都不用想,那个裘总没有透露的细节,就是这个抉择的问题,二选一,他和他的弟弟两人中必须要死掉一个。

由于事情发生了变化,裘总不能再把这个细节给隐瞒了,现在隐瞒对他而言毫无意义了,与其遮遮掩掩,还不如把话说明说透,这样就算是死,也能死个明明白白。

问题摆在面前了,虽然是一个假设xing的问题,但谁都知道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裘副局长的办公室了沉静了好一会儿,莫晓兰一直看着我,让我快快给出答复。洪霁雯这时才知道这个事情的结局,多多少少有点恍然无措。姜舯倒可以置身事外,也最为轻松,一个人,点上裘总刚给的香烟,在办公室的角落处,“扑哧扑哧”的抽起了香烟。

裘副局长尴尬的看着我,希望我尽快的来解答这个“假设xing”的问题。

我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裘总,这个你放心。只要这个诅咒能破解,那就不可能有二选一的局面。我们现在有通灵者姜舯在这,他可以直接和施咒者对话,所以,裘副局长和裘总完全可以放心。”

“小蒋,我的提问很简单,不管你们有没有十成的把握,和我刚提的问题无关,我现在所要知道的是你们会选谁?”裘总冷冷的说道:

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正当大家彼此都很尴尬之际,一旁悠然自得的姜舯突然发话了:“你俩的弟也就是裘北橓,他希望裘副局长死。”

此话一出,顿时哗然,每个人都在七嘴八舌的问姜舯为何有这样的答案。

姜舯扬了扬手,示意大家安静,而后一边抽着烟一边说道:“裘北橓的亡魂来过裘副局长的办公室,这样的气息我能闻的出来,而且,这种气息带着一种怨戾。这种怨戾代表这一种仇恨。只是裘副局长一直没有动那笔二百万的金钱,所以,裘副局长可以保身到现在。”

裘副局长脸sè铁青的说道:“姜舯,你说这个话可是要负责的?”

姜舯点了点头说道:“我完全可以负责。”、

“如果如你所说,我弟弟裘北橓对我有怨戾,那为何还要拖上我的哥哥,还有其他已经死去的兄弟姐妹和朋友呢?”裘副局长狠狠的问道:

“怨戾,是一种亡魂对在世之人不满的情绪,在亡魂之中,对于不满的人,可以让其死,也可以让其生。都在它的一念之间。你那死去的弟弟让你大哥的儿子、小妹以及他的前女友和他的生死兄弟逐一死掉,是因为他已经恨极了他们,而对裘局你和这位裘总,它认为你们还罪不至死,于是在知道你们不缺钱的前提下,施了一个和钱有关的咒语,结果果真如此,不缺钱的你俩没有花继承过来的一分钱,得以暂时保命。但这个不代表你俩就可以高枕无忧,只要这个钱还在,就代表怨戾还在。至于你们那个死去的弟弟又会施下怎样的咒语,那只能是天知道了。”姜舯说完这句话,手中的那支烟也正好抽完。

“这个姜兄弟,我信你的,你是通灵者,应该可以把这件事妥善处理好。事成之后我绝对不会亏待你。”裘总感受到了生的希望,所以心情顿时阳光了许多,不免对姜舯产生了极大的好感。

裘副局长见如此的状况,不免忧心忡忡,他看了看我和莫晓兰,不难看出,裘副局长的那种眼神,带有一种哀求、无助!

第五十七章 怨戾的金钱(二十一)

莫晓兰显然不忍心看到裘副局长那种无助的眼神,连连用胳膊肘轻敲着我,并在我耳边低声细语的说道:“小蒋哥哥,快快安慰一下裘局呀。你这个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做思想工作是你的强项呀!”

这份上,我只能一边宽慰裘副局长,一边当着大家的面,尽量把谈论的话题扯开。裘副局长在我的宽慰下,心情稍稍平复后说道:“我弟裘北橓在生前的时候,跟我说起过一个姓李的女子。我觉得这个应该是线索,现在说出来,不知道对大家有没有帮助。”

莫晓兰急急的说道:“我们千方百计的就是要找到这个姓李的女子呀,裘局,你这条线索为何不早说呢?”

裘副局长羞涩的低下了头,自言自语的说道:“羞愧呀,难以启齿。”

面对裘副局长这样的举动,除了洪霁雯以外,大家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洪霁雯在旁说道:“裘局,这事我觉得不应该再瞒着了,说出来,对大家都有帮助。”裘副局长无奈的点了点头,伸了伸手,示意让洪霁雯阐述。

洪霁雯领会意思后,对着大家说道:“我在帮助裘副局长做催眠治疗的时候,知道了裘副局长的一个**:他和裘北橓的女友发生了两xing关系。”

莫晓兰插话道:“是那个继承了裘北橓200万遗产,死于酒jing中毒的女子?真想不到,她除了和裘北橓的兄弟有一腿以外,还和……”说到这,莫晓兰觉得言语不妥,立马停止了说话,洪霁雯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不是的,裘副局长是和一个姓李的女子发生了关系。”

“姓李的女子?是裘北橓的女友?那这个问题就能搞清楚了。裘副局长和弟弟裘北橓的女友发生了关系,裘北橓死后怎能不报复?怪不得裘北橓对裘副局长的怨戾很重。”姜舯说道:

“老姜,你这话说的有道理,但是你还忽略了一个问题:这事为何还会牵连到裘总?现在裘总也是被诅了咒的。”我说道:

大家对于我的话,很是认同,顿时又陷入了一片沉寂。这时,裘总突然缓缓的说道:“有关系,那个姓李的女子怀孕了,是我出面,帮她堕的胎。”

“什么?”几乎在场的人都惊呼道:

一直在羞愧中的裘副局长突然发话道:“这是一个意外,我和那姓李的女子有了一次关系后,她怀了孕。我身居要职,这事当然不能我出面解决,于是就联系了我哥,让他代为出面,帮那姓李的女子堕了胎。”

“这事你弟裘北橓生前知道了吗?”姜舯问道:

“这事如此私密,而且当时那姓李的女子还是我弟的女友,岂能让我弟知道。”裘副局长说道:

“如果裘北橓不知道这事,那怎么会对你兄弟俩下诅咒呢?难道还另有其事?”姜舯疑惑的说道:

“有可能知道的。我不能确定那姓李的女子有没有堕胎?”裘总忽然说道:

裘总这样的话,又着实让我们吃了一惊。裘副局长更是惊得拍案而起的说道:“哥,我不是对你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务必把那事办好的吗?怎么会这样?”

裘总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把她送到医院,结果还是被她‘溜’走了。我害怕你担心,就没跟你说这事。”

裘副局长听到裘总的说辞,气的直发抖,莫晓兰连连在旁劝慰道:“裘局,现在可不是动气的时候,冷静冷静。”

还是洪霁雯比较心细,只听她说道:“这个姓李的女子为何不愿意堕胎?”裘总和裘副局长两人听到这话,互相对视了一眼,裘副局长狠狠的说道:“哥,你跟他们说。”于是裘总就解释道:“那姓李的女子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由于裘北橓当时已病入膏肓,所以那姓李女子执意的要赌一把,赌怀的是裘北橓的孩子,争取继承权。”

“那姓李的女子的目的是为了继承权,但为何不在裘北橓的身边?”我疑惑的问道:

“可能有二个顾虑吧:一,她要躲避我们的寻找,她为了能够顺利的把孩子生出来,所以她必须要找一个隐蔽的环境;二、她有一个最大的顾忌就是裘北橓不死而自己又生了不是裘北橓的孩子,怕东窗事发,故要躲着,等确认后再回来。”裘总说道:

“那这事还是不能解释裘北橓要执意找到姓李女子的原因呀?”我说道:

“能解释了。”姜舯突然说道:

“怎么解释?”我问道:

“那姓李的女子肯定生下了一孩子,这个孩子是裘北橓的。”姜舯说道:

“这个能解释什么?”我更加疑惑的说道:

不光是我,在场的所有人都一脸的疑惑。

姜舯不急不忙的解释道:“裘北橓死后才发现他有个孩子在人世间,于情于理都想找到自己的孩子。”

裘副局长听姜舯这么说,似乎放松了很多。但姜舯似乎并没有“放过”裘副局长的意思,接着一句话,让裘副局长的心情有跌入谷底。“裘北橓在知道有孩子的同时,也知道了他前女友和裘副局长你之间的暧昧关系,也知道了裘副局长和这名裘总是一丘之貉,狼狈为jiān。故下了这个咒,虽然你两人不必全死,但必须死一个,以解那裘北橓的心头之恨。”

裘副局长和裘总两人额脸sè顿时铁青。姜舯似乎有意作弄裘副局长,故继续说道:“总体而言,裘副局长‘罪行’要远大于裘总,换做谁是裘北橓,都希望裘副局长死。”

裘副局长一听这话,脸sè顿时苍白。

姜舯这话不能再往下说了,在这么让他说下去,非把裘副局长吓死不可。于是我连忙转移话题道:“裘总,那天是你带那姓李的女子去堕胎的,从逻辑上来说,应该是你见了她最后一面,是不是?”裘总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是的。”

“那你想想看她会去哪里吗?”我接着问道:

裘总想了一想,摇了摇头说道:“当时那姓李女子逃脱后,我花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寻找,但根本就杳无音讯。一点线索也没有。”

这样的情况就很尴尬了,照理说,姓李的女子生下了裘北橓的孩子,理应就应该回到了裘北橓的身边,来继承裘北橓的遗产,但现在的情况是,裘北橓的亡魂在苦苦寻找姓李的女子和他的孩子,而姓李的女子如同石沉大海,在人间消失。

难道我们的推测出错了?

“李姓女子的全名叫什么?除了和裘北橓来往密切的话,还和谁有来往?”洪霁雯突然问道:

“那李姓女子的全名我不得而知,只知道裘北橓称呼她为阿玉。阿玉这个人行事比较低调,社会关系比较简单,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敢和她有进一步的关系,所以她的资料我知道的不多。”裘副局长说道:

“有个信息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帮助,就是这个姓李的女子是一名混血儿,她的母亲是越南人,父亲是中国人,但其父亲在国内已经有了家室,姓李的女子长大后,她父亲为了弥补自己的亏欠,就把姓李的女子接到了中国,并改为中国籍。但好景不长,其父亲早死,姓李的女子就无依无靠,混迹社会,最终因为钱,跟了我的弟弟裘北橓。”裘总说道:

我们相继吃了一惊,莫晓兰最为好奇,急忙问道:“裘总,这个你是如何得知的?”

裘总说道:“当初不是她逃脱后我花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查找的吗?就是在那个档口知道了她的一些相关背景。”

姜舯突然说道:“她母亲在越南吗?”裘总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极有可能姓李的女子是回越南生孩子。”洪霁雯脱口而出的说道:

“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样,她现在生了孩子为何不回来继承财产。”我摇着头说道:

“偷渡。”洪霁雯和姜舯异口同声的说道:

姜舯见和洪霁雯如此默契,不免洋洋得意的说道:“如果所料没错的话,姓李的女子或因为怕被裘副局长他们发现,或其他原因,反正没有通过正常手续办理出国手续,就偷渡回了越南老家生了孩子,孩子一生,麻烦就来了,她这个偷渡客反而回不了‘家’了。”

“不能遣返吗?”我反问道:

“姓李女子的越南家人能同意吗?这也就是她吃吃不能回国出现的原因。”姜舯说道:

这一到越南生孩子的说法得到了在场除我之外的所有人的认可。

“难不齐我们还要去越南一趟?”我反问道:

“去。”洪霁雯、姜舯和莫晓兰齐刷刷的回答道:

面对他们如此的齐心,也难怪,洪霁雯去越南的心情可以理解,毕竟她在那边工作生活过,早把越南视为自己的第二故乡,而莫晓兰纯粹是为了出国好玩,凑个热闹。姜舯的心理不言而喻,除了玩,还有两大美女相陪,何乐不为?

“小蒋,去一趟吧,就算阿玉不在,也能顺便通过她的家人打听一下其他的线索。”裘副局长也在旁说道:

裘总见着状况,连忙也跟着说道:“小蒋,回头我把姓李女子在越南的资料发给你。你电话多少?”

“15190309430”我说道:

“行,回头给你电话,这样,我和我弟继承的这四百万你们虽然拿着,但不一定能用。我这里再给你们一张信用卡,里面可以透支10万,去越南也能用。先拿着,希望你们一路顺风,捷报传来。”裘总说道:

全场人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拒绝前往越南吗?

我只能默默的点了点头。

莫晓兰他们一阵雀跃。

“事不宜迟,你们几人快快把护照拿来,我来帮你们解决签证的事情。”裘副局长说道:

第五十八章 怨戾的金钱(二十二)

洪霁雯、我和莫晓兰是在编人员,虽然都有护照,但出国手续要比普通民众的手续相对繁琐一点,好在有裘副局长这棵“大树”,应该能在两三天内就能办好。关键时刻是姜舯没有护照,掉了链子。办个护照怎么说也要一周的时间,然后还要签证。这么一算,要能顺利成行,至少要一周多的时间。

还是裘副局长这块招牌大,和出入境管理处的负责人是不错的朋友,姜舯的护照问题也很容易解决,只要去个人,拍个照,填个表就行。

这样一算,基本上三天后就能前往越南。

根据裘总提供的信息,姓李的家人居住在越南的胡志明市,这个信息多多少少让洪霁雯有些失望。“要是在海防该有多好呀。”洪霁雯失望的说道:

这个我们都能理解,洪霁雯在越南的海防工作了一段时间,对海防有特殊的感情,胡志明市远离海防,看来这趟去越南,抽空回海防看一下老朋友们的机会是没有了。

翌ri,我、莫晓兰、洪霁雯和姜舯早早的来到了裘副局长的办公室,但裘总和裘副局长比我们还早的到了办公室,已经等候我们多时了。

除姜舯以外,我们三人将护照交给了裘副局长,裘副局长叫来了助理,让助理将姜舯带往出入境管理处办理加急护照。

在等候姜舯回来的时候,裘总也很“大方”的将昨ri就带来的装有二百万的手提箱给了我们,深情并茂的说道:“这个就是我弟留给我的二百万,一分没动,现在就正式的移交给我们。

打开那装有二百万的手提箱,眼前一片红,洪霁雯倒是镇定,我和莫晓兰不免看呆了,我不免咽了两口口水后说道:“这钱就这么给我们了?”这个没出息的话一说,裘总大笑了起来,裘副局长在旁说道:“小蒋,还不止这些,我的二百万还在保险柜里呢,等我助理回来,也让她拿个手提箱来给你们装好。”

莫晓兰似乎很激动,用特有的小女孩般的天真神态问道:“裘局,裘总,这钱随便我们怎么花,你们都不会反对吧?”裘副局长和裘总都相视的点了点头,裘总补充说道:“这个是有着怨戾的钱,它的危害你们都已经明白,所以,你们在花的时候,应该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了。小蒋,昨天给你的那张信用卡你一定要拿好了。那信用卡里的钱,你们是可以放心用的。”

我怀揣着裘总给我的那张信用卡,坚定的点了点头。

“昨天我发你的资料,你看了吗?”裘总问我道:

“看了。”我答道: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裘总继续问我道:

“资料很详细,一些详细重要的资料我已经打印好了。到时我们去了那边就能按图索骥,只不过我们抗着这四百万去越南显然是不现实的,所以这个需要想想办法。”我答道:

“存到银行里去不就ok了?”莫晓兰没心没肺的说道:

“晓兰,蒋凯的意思就是这个钱是下了诅咒的怨戾之钱,存到银行是不是就没有意义了?没了怨戾之钱,我们如何引裘北橓的亡魂出来?”洪霁雯在旁说道:

莫晓兰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裘总却摇着头说道:“存银行应该问题不大,你们应该知道我们的小妹裘中琳是怎么去世的吧?”

“是心肌梗塞而死对吧?裘局和我们说过了。”莫晓兰抢着答道:

“是!她就是将继承的钱投入股市,才遭致心肌梗塞而死的。”裘总说道:

“换而言之,这个钱存入银行,体现在账户上,同样会有怨戾?”洪霁雯说道:

裘副局长和裘总同时说道:“是的。”

“嗯,按照这样的推论,这钱可以去存银行,但我总觉得有件事情不是很妥当!”我蹙着眉头说道:

“什么事?”除我之外的所有人都齐问道:

我一时半会想不起那个不妥,难免陷入沉思中。莫晓兰有些着急,在旁催促的说道:“小蒋哥哥,到底是哪里不妥呀?快说呀,不要吊人家的胃口啦!”

被莫晓兰这么一打扰,我也懒得去想那个不妥之事了,一边劝着莫晓兰,一边对着大家说道:“在等姜舯回来的这段时间,我们先来商量一下去越南的计划和裘局、裘总你们应该在国内做的一些事情吧?”

征得大家同意后,我们五人就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开来了。莫晓兰最没心机,聊的大都是去越南怎么玩,怎么购物的话题,而洪霁雯因为去过越南,跟我们聊起了越南的文化风俗,特别是要忌讳的一些东西。裘副局长和裘总还是对自己的命运格外关注,商定了要我们一ri一汇报,遇事不能擅做主张,要一起商量的“核心思想”。正当我们聊得七七八八之际,裘副局长的助理带着姜舯回来了。

裘副局长向其助理问了事情的进展情况,刑助理说是姜舯的护照办的很顺利,下午就能去拿,裘副局长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小刑,帮我去拿个手提箱进来。”小刑“领命”而去,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脱口而出的说道:“我知道刚刚那个不妥是什么事情了?”在场的除姜舯一脸困惑以外,其余的人都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不妥?”

“这四百万可以存银行,但用谁的名头去存?”我这么一说,除姜舯以外,均频频点头,认为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姜舯感觉自己被孤立在外,连忙问是什么情况?莫晓兰藏不住话,将我刚刚所认为的不妥之事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姜舯听罢,不知是兴奋还是不屑的说道:“这个屁大点的事情也能算是问题,就用我的户头存。”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够寒酸的,没装多少现金的皮夹子,而后从那皮夹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说道:“就存这卡里,自打有了这张银行卡,存款从没有突破过三位数,今天终于可以风光一下了。”

“你不怕有危险?”裘总不无担忧的问道:

“怕啥危险?我一能和亡魂通话的通灵者,害怕亡魂来害我?没事,大胆的存。”说完,就把他手中的银行卡扔到了裘总的面前。

我们都看向裘总,想听听裘总的意见。裘总想了一想说道:“既然这样,我觉得应该可以这么cāo作。”

“户头里突然多出这么一笔钱,会不会引起一些部门的注意?”这时裘副局长不无担忧的问道:

“三弟,这个你放心。我会通过做公司账,把这个四百万给‘名正言顺’的。”裘总说道:

裘副局长听了这么一句话,也就放了心。这时刑助理拿来了一个手提箱,裘副局长接过手提箱,支开刑助理后,将手提箱交到了姜舯的手中说道:“跟我来装钱吧。”

姜舯拿着手提箱,觉得异常的兴奋。裘副局长打开了保险柜,对着姜舯扬了扬手说道:“里面所有的现金都是,一共二百万,你装吧。”

姜舯提拉着手提箱,来到保险柜前,见到一柜子都是粉红粉红的百元大钞,转过头来,耷拉着口水对我说道:“老蒋,这还要一张张数吗?”

第五十九章 怨戾的金钱(二十三)

裘副局长忙着给我们去办签证,我们在裘总的带领下,来到银行,将四百万存到了姜舯的户头上。

存完钱的那一刻,姜舯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从现在开始,我们四人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大家应该坦诚相待,不离不弃。”姜舯这话,颇有道理,使我不禁频频点头。

“那接下来我们该干嘛?裘局给我们去办签证,要有个二三天,这两三天里我们是不是要各自准备一下去越南的行头?”莫晓兰急切的说道:

“那我们各自分开行动吧。等裘局的通知。”洪霁雯淡淡的说道:

“不行,这笔怨戾之钱已经正式转到我们的手里了,无论危险安全,我们都应该在一起。我可不想在去越南之前,已经有队友光荣牺牲了。”姜舯突然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在没有解决这宗案例之前,连吃住都要在一起喽?”莫晓兰问道:

“是的。大家在一起,可以彼此照应。这件事情死了这么多人,有一个情况就是大家都是‘单兵作战’,所以才会先后死去。只要我们在一起,或许会更安全。”姜舯说道:

洪霁雯冷笑了一下,而后略带嘲讽的口吻说道:“这怨戾之钱是存在你的户头上,即便有意外之事,也不应该发生到我们的身上。”

“霁雯,话不能这么说,现在我们是一个团队,这样的话不利于团结。”我在旁劝慰道:

莫晓兰是喜欢热闹的人,能和大家在一起,是万分乐意的。所以对于姜舯的建议,莫晓兰第一个赞成。洪霁雯一人独来独往的惯了,突然要让她生活到一个团队中来,反感甚至是反对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了。

姜舯的心思,我最明白。和这两个美女泡在一起会充实很多。他是一名通灵者,去掉身上的护身符后,千奇百怪的亡魂都在侵扰着他,说实话,如果没有人相陪,他独自一人面对亡魂的侵扰,也是够痛苦的。

对于我而言,姜舯这个建议我是无所谓。但看着姜舯和莫晓兰的兴致颇高,也联想到姜舯所说的不无道理,于是我就顺其自然的占到了姜舯的一边,尝试的劝着洪霁雯说道:“霁雯,我觉得姜舯说这话有道理,一个团队在一起,彼此可以有个照应。”

矗在一旁的裘总,一直没有说话,现在见我们有了分歧,怕影响了大局,所以也对着洪霁雯做了一番劝慰。想不到洪霁雯不为所动,坚持要各自准备。姜舯也没多说什么,很是大度的说道:“那行,洪大美女,我们尊重你的决定,你可以自便了。”姜舯说完这话,一阵喃喃低语,我感觉蹊跷。“姜舯喃喃自语,肯定是和某一亡魂在做交流,难道是......”

不等我细想,只见洪霁雯自顾自的离开了我们,可是没走三步,她右脚下踏着的窨井盖没有盖实,洪霁雯一个踩空。幸亏洪霁雯反应快,她急曲左腿,缓和了因右脚踩空的下坠之势,避免了掉进窨井里的尴尬场面。饶是如此,洪霁雯还是往左一个踉跄,极其狼狈。我和莫晓兰连忙赶上去准备帮衬一把,只见洪霁雯一阵窘迫,但还是迅速镇定了下来,整了整衣衫,对我们摇了摇手,继续前行。可是又没走三步,身前突然掉下了一个花盆,“砰”的一声,饶是洪霁雯一贯淡定,还是吓得花容失sè,惊叫了起来。

这时我完全明白了,这些意外都是姜舯通过通灵和亡魂商议,一手制造而成。我恶狠狠的看向了姜舯,姜舯似乎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摊了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受到惊吓的洪霁雯一直傻傻的愣在当场,关键时刻还是莫晓兰贴心,走上前去,一边宽慰着洪霁雯,一边对着姜舯和我连打手势,其意是可以“团队作战”了,让我们尽快准备起来。

姜舯看到这个信号,尤为开心,在“呵呵”偷笑的同时,对着裘总说道:“裘总,平ri你出入大场面的机会比较多,我们这里最好的宾馆是哪里?”

裘总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幕还愣的出神,突然听姜舯这么问起,连忙答道:“我觉得度假山庄不错,五星级的,设施齐全,应有尽有。”

“行,那我们就去度假山庄。”姜舯倡议道:

“要我们帮你们订房吗?”裘总傻傻的问道:

“裘总,你现在可以回去等消息了,我们现在也是四百万的住,要把这些钱花完还真不容易,你就让我们敞着花吧。”姜舯说道:

裘总一听这话,也就“不献殷勤”了,对我们说了声“一路顺风,恭候佳音”的话后,就径直开车离开了。

洪霁雯在莫晓兰的搀扶下,半推半就的坐进我的车里。姜舯很是兴奋,对着我直囔道:“老蒋,快,向度假山庄出发。”

度假山庄,因公事,我有幸去过两次。度假山庄的老总是一名典型的“恋尸癖”患者,他有专门的一个助理部门,这个部门里的助理们不用做其他的工作,只要天天扮演死尸供这名老总玩赏。为了扮演死尸逼真,这些扮演死尸的助理们,每次扮演死尸之前都要大量吞噬艾司唑仑片。虽然这个工作恶心变态,但依旧有很多年轻人愿意从事这样的工作,因为这份工作的待遇实在高的不敢想象。度假山庄的老总也知道“恋尸癖”是一种变态心理,因此也积极投入到心理治疗,所以他花重金聘请了一个专业的心理团队。我有幸去度假山庄的两次,就是和这个有关。

我驱车来到度假山庄,刚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跑出来一名保安,朝我一个敬礼道:“恭候蒋科的大驾光临。”

我一个惊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蒋?”保安憨憨的笑道:“蒋科,你这车来过我们度假山庄,我们就记录在案了!”

“哦,很人xing化。”我一边说道,我一边想起到“我来过这里两次,第一次是搭乘人家的车子过来的,所以第二次我开车前来的时候,他们并不认识我的车,只是记录了下来。想不到这次过来,已经能认出我的车,还能认出我的人,不容易,这山庄在待客之道上别具一格。”

保安开着我的车去帮我停车,酒店大堂的经理带着礼仪走了出来,对着我们说道:“蒋科,欢迎您和您的朋友们光临本酒店。”她看了看我们没有行李,所以就径直的引我们走入了酒店的大堂。

经理一边引领着我们一边问我们道:“蒋科,我能为您们做些什么呢?”

我还来不及回答,姜舯就亟不可待的说道:“那什么,帮我们准备一间最好的客房,四个人住,至少要三个房间的套房。”

莫晓兰在旁不顺心的敲打着我,我问怎么了?莫晓兰一脸的不服气说道:“小蒋哥哥,看来你是这里的常客呀,常来酒店干嘛?”

对于这样无厘头的问题我没有理会,只听那经理为难的说道:“我们这里有三个房间的套房已经有客人入住了,还有两间套房空着,但只有两个房间的。”

姜舯不满意的说道:“那怎么办?这个很成问题呀。”

我拉着姜舯问道:“要三个房间的客房干嘛?两个房间的客房不就够了吗?我和你住一间,小莫和霁雯住一间。”姜舯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已经摘除了护身符了吗?晚上根本就不能入睡,会影响到你的休息的。”看到姜舯难得这样的“体贴”,我的心中不免一阵感动,我于是对那经理说道:“你能不能给我一间带有麻将房的两个房间的套房给我?”经理心领神会的说道:“哦,蒋科的意思是把麻将房改成一客房?没问题,我这就给您们安排。”说完,经理让身边的礼仪帮我们做入住登记,她独自一人前往客房部门帮我们去做安排。

在做入住登记的时候,保安也把我的车钥匙送了过来,连着车钥匙的是一个银制的车牌,让我一目了然就能知道我的车停在哪里。

这时姜舯突然对我轻声说道:“老蒋,过会我们出去采购去越南的路途用品时,帮个忙,去一趟陂禅寺大街。”我颇感意外的问道怎么了?为何去那?姜舯不好意思的笑道:“刚不是洪大美女不愿和我们在一起吗?所以我和一亡魂通灵,做了一笔交易,那亡魂负责帮我恶搞洪大美女,而我答应给它身前的家里捎给口信。”我只能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头。

第六十章 怨戾的金钱(二十四)

度假山庄方面给我安排好了客房,我们四人进房一看,非常奢华,原先的麻将房改造成了一新卧室,也没有感觉改的仓促,和整体格局也很搭。和一天1500元的房费还是极其相符的。

我让莫晓兰照顾好犹在后怕的洪霁雯,然后带着姜舯出去购物。还没出门,度假山庄的一副总出现在了我们客房的门口,满脸堆笑的对着我说道:“蒋科,您好,我是本酒店的常务副总经理,姓姚。您这次来酒店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我们华总正好在外地公干,已经往回赶了。怕失了礼仪,让我先过来迎接一下。华总晚上19:00准时能到酒店,他邀请您和您的朋友一起用餐。”这样的待客之道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说实话,当初裘总推荐这个酒店的时候,我对这酒店几乎没印象,来到酒店大门口才想起若干年前曾经为这里的华总治疗过“恋尸癖”的心理问题。但那时也是一个心理团队,我在那心理团队中不显山不露水的,想不到竟然被华总惦记,实在有点受宠若惊。

还没等我回答,姜舯一听到有吃,就忙不迭的说道:“谢谢你们华总的美意,今晚19:00,我们准时赴......冒昧问一下,在哪赴约?”那名姓姚的副总连连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怪我没说清楚,您们就直接去酒店三楼的餐厅,礼仪会带领您们进包厢的。”姜舯连忙说道:“行,没问题。”我看到姜舯的越俎代庖,有点些许不满的说道:“你替我答应也就算了,你能替莫晓兰和洪霁雯答应?”还没等姜舯开口,莫晓兰像一个jing灵一样在我背后冒出一句:“姜哥哥可以替我们答应。”

见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回绝,只能对着那姓姚的副总说道:“行,那我们晚上见。”那姓姚的副总见邀约成功,算是把事情办得妥当了,连连致谢,并转身离开。

离晚上约定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呢。我和姜舯依旧去采购,莫晓兰留在客房照顾洪霁雯。

我和姜舯来到车里,姜舯要求先去陂禅寺街转达口信,我同意了,驱车来到陂禅寺街,很快就找到了姜舯要转达口信的那户人家,事后姜舯和我说起,那口信的大致内容是那亡魂身前在一张银行卡里藏有一笔私房钱,意外死亡后,其妻不得而知,见妻一直没有再嫁,心生感动,托付姜舯,告知那张银行卡的藏匿位置以及银行卡的密码。

说到最后,姜舯感叹一句道:“老蒋,你知道吗?银行里有一笔不敢想象金额的存款永远都不会有人再去提取啦!”

我和姜舯前往卖场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后,就回到了度假山庄,正准备开门的时候,洪霁雯突然开了门,把我和姜舯吓了一跳。洪霁雯劈头盖脸的朝我一阵说:“怎么联系不上你呀?打你手机都打不通。”我一看手机,已关机了,估摸着是没电了,我连忙解释,并问有什么事。这时莫晓兰跑了出来,对着我和姜舯说道:“两位哥哥,快走吧,裘局和裘总出事啦。”

我和姜舯对视了一眼,扔下刚买的东西,连忙带着洪霁雯和莫晓兰跑向停车库。

在车上才获悉,裘副局长是因为在给我们办理签证的过程中忽然失足摔伤,而裘总几乎是和裘副局长失足摔伤的同时遭遇车祸。但好在两人并无生命危险,由于裘副局长是卫生局的副局长,和裘总一起,都住进了本市最好的医院——市第一人民医院。

我们四人稍稍一推算,裘副局长和裘总受伤的时间恰恰是我们刷卡入住酒店的时间。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问姜舯:“老姜,看来这怨戾之钱和我们没有关系,裘局和裘总依旧逃脱不了受诅咒的命运。”

“那裘局和裘总为何没死呢?诅咒可是明明白白说明的:在没找到姓李女子之前,只要动了这笔钱,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莫晓兰补充的说道:

姜舯想了想说道:“我认为裘北橓的亡魂还是坚定了两个哥哥只留一个的信念,对于它而言,找到姓李的女子比任何事都重要。我们将裘局和裘总的钱放在了一起,混了,所以在消费的时候,不知道用了谁的钱,姓李的稍加惩处,给两个哥哥一个jing告。”

“难道那裘北橓的亡魂还不知道我们已经有了找姓李女子的线索了吗?”洪霁雯jing觉的问道:

“除了我这个通灵者能和亡魂沟通,还有谁可以和亡魂沟通?只有我找到了裘北橓的亡魂,那才有解释的机会。”姜舯说道:

位于湖边的度假山庄到市中心的第一人民医院有一点距离,期间莫晓兰又接到了两通电话,一通是裘副局长的助理电话,还有一通是裘副局长本人的电话,大意都是催促让我们尽快到达医院。

由于是下班高峰期,好不容易开到了第一人民医院,医院停车位已满,我只能一边向保安出示工作证件,一边解释,在得知我们是来看裘副局长的时候,医院方才给了一个员工车位。

来到特殊病房,两个床位的,就躺着裘副局长和裘总。看他俩的神情气sè,应该无大碍。裘总似乎特别惜命,一见到我们,第一句话就是“那笔钱先不要用了,我这里再给你们开一张二十万的支票,解决你们的资金问题。”听完这话,姜舯有些不乐意,他利用通灵者的身份,不知是真是假的说道:“这‘游戏’已经开始了,没人能停下来。”裘总一听这话,倒吸一口凉气。裘副局长只是脚脖子扭了一下,摔得不重,这时还能坐起和我们对话。

只听裘副局长对我们说道:“签证的事情我已经帮你们递交上去了,用的是特殊渠道,但要到后天才能办好,我脚不方便,就让我助理帮你们处理啦。”我们四人都点了点头。

裘副局长想了想又说道:“我已经通知洪主任了,说你们三人因紧急公务到越南处理一下事情,单位这方面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家里那边你们都交代好了吗?”

洪霁雯和莫晓兰先前已经在度假山庄的时候就和家人说好了。我和姜舯两个大男人,无依无靠的,不像未结婚的女孩子,到哪都要向家人交代。都点了点头,示意让裘副局长安心。

裘副局长似乎也有点不放心,跟着裘总的思路说了一遍:“我和我哥的意见一样,那笔钱最好还是先别用为妙。”

看到裘总那边已经在开支票,想想前后有三十万的资金,怎么着也够了,于是我代表其他三人向裘副局长和裘总表态道:“裘局、裘总,放心,那钱我们肯定不用。”

裘总听了这话,频频点头,并将开好的二十万支票递给了我说道:“度假山庄环境还不错吧?”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说还行,裘总又对着姜舯说道:“小姜,快点找到我弟的亡魂吧,我真受不起这样的煎熬。”姜舯看了看我手中二十万的支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这个和钱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呀。钱多就好找。”

这话一说完,裘总二话没说,又拿出支票本,准备开支票。莫晓兰倒是很仗义,走到裘总的身旁,夺过支票本,对着姜舯说道:“姜哥哥,不带你这样不厚道的。”姜舯自知理亏,只是辩解道:“玩笑话,玩笑话。”

这时一旁的裘副局长发话了,“二哥,去越南处处得花钱,况且他们是四个年轻人?如果有美金什么的,就给他们点美金。”说完,裘副局长打开了身边的抽屉,拿出了一包信封,递了给我。

我吃惊的拿过那一包信封,呆呆的问道:“这是?”

裘副局长说道:“你们去越南,当然是需要那边的货币啦,我帮你们兑了一点,五千万越南盾,算是我的心意。”

这时姜舯小市民的脾xing又发作了,“五千万?乖乖,不愧是局长大人,出手就是五千万。”这话一说,裘总很尴尬,深知越南国情的洪霁雯在旁解释道:“姜舯,这是越南盾,有汇率的。”裘副局长也尴尬的说道:“也就值二万左右的人民币。用不上这么大惊小怪的。”不管怎样,裘总拿过莫晓兰手中的支票,直接开了一张5000美元的支票又递了给我,意味深长的说道:“兄弟姐妹们,你们是为我哥俩出力。给多少都不为过。希望你们一路顺风。”

拿着三个国家的钱币的我,带着一丝不好意思,轻轻的说道:“裘局和裘总还有什么嘱咐的没有?”

裘副局长和裘总一同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一路顺风就好。”

这时,姜舯凑到我的身边,低语道:“没事就走人啦,度假山庄的饭局就要开始啦。”

我白了一眼姜舯,再看了看莫晓兰和洪霁雯,心中默念:现在不要急着吃,过会让你们恶心还来不及。

六十一章 怨戾的金钱(二十五)

离开了医院,一路往度假山庄赶。连续舟车奔波,让我疲惫不堪,洪霁雯非常贴心,看到了我的疲态,就换她来开车,当时我心中一阵暖意,让我无比感动。

姜舯和莫晓兰似乎对度假山庄华总请吃饭更感兴趣,一路上都在聊会吃什么,会是怎样的档次。我对他们那种“麻木不仁”的模样“恨之入骨”,于是我yinyin的说了一句:“变态请吃饭,你们也敢吃?”

“变态?”莫晓兰似乎最为敏感,脱口而出的说道:

“是的,堂堂度假山庄的老总凭什么要请我们吃饭?还不是我曾经帮他做过心理咨询。”我略带夸张的语气说道:

“治好了吗?”莫晓兰问道:

“心理疾病就如同生理疾病一样,看好了,也会再生的。当初是看好了,现在不知道这个华总有没有复发?”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姜舯似乎看到了我存心恶心他们的胃口,于是在旁冷冷的说道:“那个华总是什么心理变态呀?不是你们心理工作者要对求助人的信息给保密的吗?怎么随便就说出口来呢?也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吧?”

对于姜舯的冷嘲热讽,我立马反驳道:“我们这里四个人,除你之外,都是一单位的,我和同事们在交流心理上的业务技能,怎么就不讲究职业道德了?你这个外人倒管的挺宽。”姜舯一时语塞,只能随口说道:“反正我是外人,和我无关,不管那个华总怎样的变态,不会影响我一丝一毫的胃口。”

姜舯表了态,但莫晓兰似乎很想知道华总是怎样的心理问题,我看了一下正在开车的洪霁雯,几次yu言又止,很显然,她也十分想知道这个问题。

于是我直言道:“华总喜欢和死人打交道。”这话一出,莫晓兰倒不以为然,淡淡的说道:“就这个啊?我可是在殡仪馆工作的,天天和死人打交道,这个没什么。”姜舯更不在乎啦,在旁哼着小曲囔囔道:“我一个通灵者,天天和亡魂打交道,害怕一个喜欢和死人打交道的人?”

只有洪霁雯在旁冷冷的说道:“蒋凯,你所说的那种喜欢是不是恋尸癖?”

我点了点头。这时莫晓兰和姜舯脸上闪过一丝异样,莫晓兰更是亟不可待的问道:“这个恋尸癖是怎么回事?”

“这个要我解释吗?”我问道:

姜舯也耐不住xing子的说道:“老蒋,别tm的婆婆妈妈了,快说。”

姜舯和莫晓兰坐在车后,我只能在后视镜里白了姜舯一眼说道:“恋尸癖的人喜欢和尸体睡在一起,喜欢和尸体一起生活甚至*。哪怕那尸体已经高度腐烂。”

我说到这,洪霁雯这名专业的心理工作者还好,莫晓兰已经有呕吐的趋势,姜舯虽然还是一脸的不在意,但从专业的角度来判断,应该有影响到了他的食yu。

好不容易终于到达了度假山庄,保安还是依旧的“贴心、服务周到”,我们四人到达大堂后,大堂经理匆忙走来,对着我们笑语盈盈的说道:“蒋科和蒋科的三位朋友,我们华总已经在三楼的餐厅恭候诸位了。”

都已经恭候了,那我们也不要“摆架子”啦,跟着大堂经理乘着电梯直接来到三楼。三楼电梯门刚一打开,“欢迎观临”的嗲声立即“钻入”耳朵。只见电梯口就站了四位穿着旗袍的迎宾小姐,大堂经理稍稍一个示意,迎宾小姐们就心领神会了,其中一名高挑的迎宾对着我们说道:“蒋科和蒋科的朋友们请跟我来!”说完,一个非常规范的“请”的手势,带领着我们四人走进餐厅,而刚刚那位大堂经理,就一人径直乘着电梯下去了。

度假山庄似乎特别的注重客人的**,餐厅中没有大厅,而是一个个包间,每个包间都配置两名服务员,可谓规格之高。包间的大门都是用实木打造,不但隔音效果佳,更体现了包间的雍容华贵。

度假山庄的餐厅显得特别的大,跟着迎宾走了足足有五分钟,才走到一个通道的尽头。而那尽头应该是最豪华的包间。如果不出所料,华总应该在那尽头的包间“恭候”着我们的大驾。

果不其然,迎宾走到尽头的包间,轻敲三下门,似乎是得到了许可后,包间大门一打开,扑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超大的,可以容纳二十人同时就餐的大圆桌,上面点缀着很多富丽堂皇的装饰和圆桌居中有个大花篮。

大花篮的背后有个人,看不清,应该就是这个山庄的老总华总。华总左右两旁的各两个位置都空着,应该是为我们留着的,而后紧接着就是三女两男,穿着酒店的制服,坐在桌旁相陪。这三女两男应该是本酒店的员工。

还没等我开口,花后的人一边缓缓站起,一边说道:“蒋科,您终于来啦。”听声音,我就判断出他就是华总。

华总的语音刚一落,那相陪的三女两男都纷纷站起,朝我们鼓掌,这么一个突然的举动,让我们死人多多少少有些“受宠若惊”。

在迎宾的引领下,我和姜舯在华总的左手侧坐了下来,洪霁雯和莫晓兰在华总的右手侧坐了下来。

细细端详华总的外形,应该比以前多多少少有些发福,但脸庞俊秀,气质儒雅,依然可以很好的衬托出他作为一名四十多岁中年男子的意气风发。

位置刚坐定后,华总就打量着和我同行的三人,我见状,连忙介绍道:“华总,我身旁的这位是我的好友姜舯,在你身旁的那位是心理咨询中心的副主任洪霁雯,在洪霁雯旁边的是心理咨询中心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负责人莫晓兰。”我没介绍一个人,华总总会亲自起身和其握手,由于莫晓兰先前已经知道华总是一名恋尸癖的患者,所以她在和华总握手的时候,神情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

等我介绍完毕后,华总也亲自介绍了陪坐的三女两男,只听华总说道:“这五位是我们行政助理部的骨干,这三位美女是晓晓、小玲、小艾,这两位帅哥分别是乔治、大卫。”一听华总这样的介绍,我心中暗叫不好,这哪是人名,分别是一个个“艺名”,再看看这三女两男的打扮,虽然都是穿着酒店的制服,但女的个个都妖艳无比,男的个个都健壮美白。不像是行政部的,像极了公关部。

华总请我们吃饭,又带着这香艳无比的五人相陪,葫芦里到底藏了什么药?

我为了一探究竟,于是我首先发话问华总道:“华总,我的身份不过是一名普通的心理工作者,和华总您也是只有一面之缘,何必要这样的隆重招待?我们有些担当不起。”

华总摇了摇头说道:“蒋科,你这话就见外了,我和您虽然是一面之缘,但您绝对是我的救命恩人,帮我治疗好了心理疾病,这个招待何谈隆重?不用担当不起的。”

面对这样客套的话,我当然是不会相信的。正当我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华总一个颜sè,那晓晓、小玲和小艾三人分别举着酒杯,就跟我和姜舯敬酒,那三个女孩说着各自的祝酒词,让我根本就无从插嘴,桌面的那一端如同复制,乔治和大卫分别走到洪霁雯和莫晓兰的身边,也在那劝着酒。

我坚持不喝,姜舯却经不住三位美女的“狂轰滥炸”,不到2分钟,姜舯已经喝下6杯红酒。我斜眼瞧了一下洪霁雯和莫晓兰,洪霁雯只是礼节xing的喝了一杯,而莫晓兰也在“帅哥”的频频劝酒之下,连喝了三杯。

照这个趋势下去,我们四人,至少有两人酩酊大醉不可,这对于我们的出行计划很为不利。那现在应该怎么办呢?这个局面到底怎么应付?

第六十二章 怨戾的金钱(二十六)

正当我想着应对之策的时候,姜舯那边似乎已经有“抗”不住的趋势了,只见晓晓和小玲猛烈的在劝着姜舯喝酒,而小艾径直坐到了姜舯的腿上,提拉着姜舯的右手,一副媚态的说道:“哥哥真是海量,看的妹妹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你快来摸一下呀,妹妹可没有骗你。”这个时候的姜舯已经是云里雾里了,完全暴露了男人的本xing,再也经不住美女们的诱惑,一头扎进了小艾的胸膛。

看到这一幕,我蹙着眉头站了起来,高声喊道:“姜舯,洪霁雯,莫晓兰,我们还有正事要干,这里的聚会就到此结束了吧。”

我这话刚一落音,洪霁雯也随着站了起来,准备和我离开,而莫晓兰和那两位帅哥似乎还在纠缠,显得有些犹豫不决,而姜舯那边更是丑态毕露,对我的响应完全不予理会。

华总看这阵势,势必有闹僵的可能,于是连忙咳嗽了两声,刚还风情万种的场面,顿时“严肃”了起来,三位美女和两位帅哥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只有姜舯一脸醉眼朦胧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我见场面有所收敛,向站起来的洪霁雯使了一个眼神,洪霁雯心领神会,和我也一起坐到了座位上。

“蒋科,怎么?对我的安排不是很满意吗?”华总试探的问我道:

“没有,这么香艳的场面岂会不满意?只是我们要做的工作实在很多,耽误不得。这样的场面只能是无福消受了。”我冷冷的答道:

“你们此次去越南,还有哪些事情没有准备好?”华总忽然问道:

华总这个问题一抛出,我、洪霁雯和莫晓兰顿时感到十分意外,连还在醉眼朦胧的姜舯,也酒醒了七八分。

好在我还是比较冷静,装着一副很无知的模样答道:“华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越南?不太理解。”

我这话一说话,华总“哈哈”的大笑起来,随后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蒋科,你们这帮年轻人怎么比我这个中年人还婆婆妈妈?你们不觉得去越南还少些什么吗?”华总一边说,一边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信封放在了桌上。姜舯瞪着眼睛傻傻的说道:“又是一包钱吧?”我们没有搭理姜舯的“小农思想”,华总倒是很爽朗的说道:“你们要钱也不是问题,但就目前而言,这信封里的东西,比钱要重要一点,没它,你们去不了越南。”

莫晓兰耐不住xing子的问道:“是什么?是签了证的护照吗?这个不是裘局......”

“咳......咳......”我见莫晓兰要把我们的底子说了出来,连忙假装咳嗽,转移视线。华总是明白人,连忙笑着说道:“你们的签证裘副局长帮你们办了,我插不上手,但这个东西也很重要啦。”

洪霁雯冷冷的说道:“华总,不用卖关子了。”洪霁雯的话似乎很有效,这么一说,华总连忙答道:“是去越南胡志明市的机票。”

“机票?”我们这时才想起,去越南的交通问题真还没解决。

华总见我们一阵困顿,索xing将话抖落了明白说道:“这机票就是二天后下午上海直飞胡志明市的机票,都帮你们算好了,你们上午拿到签证后,直赴上海,一路顺风。”说完拆开信封,将四张机票递到了我的面前,我细细一看,四张机票上分别写了我们四人的名字,再看一下ri期,确认是后天下午15:00的机票——这个时间不错,正好在胡志明市吃晚饭。

“华总,我想知道您是怎么知道我们四人的身份证号码的?”我疑惑的问道:

“实不相瞒,裘副局长帮你们办理护照签证,而由裘总帮你们落实交通。裘总实在太忙,又委托了我。我就拿着你们的护照办理了购买机票的手续呀。”华总说道:

“哦,我说我们也没这么大的面子,就凭我和华总几年前的一面之缘,就可以让一山庄的老总亲自招待我们?原来是看在华总的面子之上。”我恍然大悟的说道:

此话一出,姜舯、洪霁雯和莫晓兰也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我于是接着说道:“这事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也不劳烦华总这么铺张。还是帅哥美女相陪,这真让我们担待不起。”

“担待的起。蒋科,你刚说那话,我不能认同,就算是没有裘总的面子,我对蒋科也是要百分百的招待的。我们把话敞亮了吧,你们这房费我收了,说明什么?说明裘总的面子也就只够买四张机票的。但第二天的房费我绝不收,说明什么?说明你蒋科的为人让我足以佩服。”华总说完,看了一下周边,那两男三女很是知趣,起身道别。姜舯还有些舍不得,想出言挽留,但被我一脚踢,他也只能作罢。

两男三女离开后,华总试探xing的询问道:“蒋科,这里都是您的同仁,说一些我的情况,应该不会有什么反应吧?”华总这话我能明白,他要说他恋尸癖的历史,我看了一下洪霁雯、莫晓兰和姜舯,姜舯很知趣,自言自语的说道:“还是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再说,省的过会恶心。”说完就一人在那边开吃。华总“呵呵”一笑,也没有介意的意思,反而顺着坡说道:“要不你们先吃点,吃完了再聊我的事情。”

“不用了,我们不饿。”莫晓兰亟不可待的说道:

华总看了看其他人,除了姜舯在狼吞虎咽以外,似乎大家都在等着他的描述,于是华总喝了一口红酒说道:“我记得很清楚,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叔叔是在一殡仪馆里工作的,他天天和尸体打交道,因此,一直单身,没有女孩子愿意嫁给他。当时殡仪馆里有澡堂子,我家人贪图省钱,就一直让我去叔叔单位的澡堂子洗澡。小学以前,由于我比较胆小,一直都是叔叔陪伴着的,后来我上了中学,家人都说我是大人了,所以到殡仪馆的澡堂子洗澡,都是我独自一人去的,都不用叔叔相陪。一天,我又一人去殡仪馆的澡堂子洗澡,由于走的仓促,忘了带香皂。所以想到叔叔那边去,借块香皂。可是我还没走进停尸房,就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当时有些害怕,以为是闹鬼,但毕竟从小一直和殡仪馆打交道,所以害怕归害怕,胆量还是有一些的,想现场和鬼来个正面的‘交涉’。于是我掩着门缝朝停尸间看去,只见我眼前的那一幕让我看呆了。”

“看到了什么?”莫晓兰着急的问道:

华总又喝了一口酒,说道:“是我叔叔在对着一具年轻的女尸在做那种事情!”

此话一出,洪霁雯和莫晓兰不免都“啊”了一声,还在吃着菜的姜舯也停止了狼吞虎咽的行为,只有我一人比较冷静,因为华总的这个故事我早就听过了,所以有心理准备。

华总继续说道:“由于我当时正值青期,对这样的行为充满了好奇,只见我叔叔对着那女尸一阵疯狂后,就独自一人拿着澡巾和香皂,前往澡堂子去洗澡了。而我装着胆子,走到那女尸的跟前,只见那女尸虽然已经死亡,但难掩她的美貌,看着赤身**的她,我也不免一阵躁动,于是我的第一次就给了那具女尸。也就是从那次开始,我喜欢上了和女尸打交道,只要一有时间,我就会溜到停尸房去,和年轻的女尸发生xing行为。后来殡仪馆的管理制度越来越严格,我叔叔也退休了,我就没有机会和尸体交流,于是就演变成让人扮尸体。让满足我的变态心理。”

华总说完,洪霁雯和莫晓兰一脸难堪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俩有多么的恶心,而我身旁的姜舯,可能是刚刚吃多了的缘故,直犯胃酸,右手直撑着自己的胃部,一脸难受的样子。

我见这个氛围有些窘迫,于是我赶忙发话说道:“华总这个行为已经得到纠正,几年前,他花重金聘请了一个专业的心理团队,我也有幸参与到那个团队中去,通过心理医生们的努力治疗,华总这个心理问题已经得到了治愈。”

“但蒋科,你遗忘了一点:一个心理问题的治愈后,会有另外一个心理问题接踵而至。”华总忽然说道:

“那你现在的心理问题是......”我愣愣的问道:

六十三章 怨戾的金钱(二十七)

“蒋科,我不知道我目前的这种状况还算不算是‘恋尸癖’的一种?因为我发现我喜欢和熟睡中或者昏迷中的人打交道,包括那xing生活。这种行为需要接受心理治疗吗?”华总说道:

“这不算是‘恋尸癖’,这顶多是一种特殊癖好。可治可不治。”我淡淡的回答道:

“蒋科这话我爱听,那我就选择不治。但我如果不治,怎么来确保每天都有足够的昏迷者陪我聊天呢?”华总说完,眼睛不免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洪霁雯。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明白了,华总是准备利用这一个送机票的契机,想和洪霁雯学催眠。至于教不教,我们说了不算,这个得要看洪霁雯的。

姜舯似乎有点失望,在旁喃喃的说道:“华总呀,你也真能开玩笑,搞了一大群俊男靓女过来,为的是这个事情。那如果洪大美女不答应传教,你还会安排这些俊男美女给我们作陪吗?”

姜舯把话这么一说,华总倒有些尴尬了起来,不过好在华总毕竟经历过太多的商务谈判的大场面,因此华总还是随机应变道:“姜舯小弟,你这话说的偏颇了,在场的都是我的朋友,只要在我的山庄,一切尽心就好,我们饭后一起到洗浴中心去放松放松。包你满意。”华总这话说的姜舯心花怒放,却把洪霁雯和莫晓兰说的恶心连连。

洪霁雯发话道:“学催眠是有门槛的,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就能学的。”

华总点着头说道:“怎样的门槛?洪主任说来听听呢!”

洪霁雯冷笑道:“华总,你目前的心态,就不适合学催眠。”

华总疑惑的问道:“这是为何?”

洪霁雯依旧冷笑的说道:“一己私利,肯定不能学。”

华总一脸尴尬,逼不得已,竟然拿机票说事:“这四张机票可在我这,我觉得,我可以学到催眠。”这么明显威胁的话,洪霁雯更是无动于衷的说道:“动辄胁迫,心计不纯,更加不能学。”我们也觉得华总这话说的有点过了,纷纷朝他投去鄙视的眼神。华总自知这话理亏,只能一脸歉意的说道:“刚只是玩笑话,洪主任不愿教,也不勉强。”

“那饭后还会有余兴节目吗?”想不到姜舯斜插里问了这么一句话。

华总倒没什么,一个劲的点头说道:“没问题,只要你们喜欢就行。”而我和洪霁雯、莫晓兰,对姜舯这种小人得志的举动,充满了不屑。

一顿饭,草草了事,席毕,洪霁雯站了起来对着华总说道:“华总,很多事情不要做的很复杂,简简单单就行。蒋凯说你目前的癖好可治可不治,我觉得他这话说的不负责任,我的建议的你一定要治,治愈好了,催眠这事不用你求,我也希望你能学。毕竟它不是什么高科技需要保密的东西,而且对你会有实实在在的帮助。”华总一听这话,喜出望外,频频点头称谢,我对洪霁雯在外人面前丝毫不给我留情面的行为,一脸的不满,洪霁雯对我的不满置之不理,只是冷冷的对我说道:“蒋凯,你们先出去一下吧,我有些私话和华总说。”

洪霁雯这话一说,姜舯和莫晓兰很主动的走出了包间,我心中有一些酸意,“怎么有私话,什么私话?这么神秘。”洪霁雯看我不愿意走,瞪了我一眼。我自讨没趣,灰溜溜的走出了包间,但我故意将包间门虚掩,想听听洪霁雯到底要和华总说怎样的私话?

我将莫晓兰和姜舯支远后,一人猫在包间门口偷听。只听洪霁雯对着华总说道:“你和裘总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呀!”华总说道:

“裘总为何让你去帮我们买机票?”洪霁雯问道:

“朋友之间帮忙不应该吗?”华总说道:

“你撒谎!”洪霁雯说道:

随后对话声停止,一阵安静,我心中诧异,“就这样私话结束了?”后来我察觉有些不对,对话结束,洪霁雯应该走出包间就是,为何迟迟不出来呢?我略略一想,心中顿悟,洪霁雯给华总催眠了。

约莫过了10分钟,洪霁雯和华总的对话又开始了。

洪霁雯对着华总说道:“华总,刚刚非常不好意思,把你衣服弄脏了,让你去洗手间清洗。”

只听华总说道:“没有关系,不碍事。”

对于略懂催眠的人都知道,这是洪霁雯将华总唤醒过后,为了填补被催眠10分钟的记忆空白,通过对话,暗示华总刚刚过去的十分钟是因为洪霁雯不小心将华总的衣服弄脏,造成华总到洗手间里去清洗衣服一个假象过程。

但是华总被洪霁雯催眠的10分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我不得而知,心中也极为好奇。可惜,只有洪霁雯知道真正的答案。

通过洪霁雯和华总在包间内的对话,不难判断出,华总有些事情在刻意隐瞒,被洪霁雯识破,于是洪霁雯支开我们后,通过对华总实施催眠,了解了华总所隐瞒之事的真相。

我能直接问洪霁雯华总隐瞒了何事吗?当然不能,洪霁雯之所以把我们支开,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我现在去问,反而暴露了我门外偷听的行为。

我和洪霁雯先后回到客房,莫晓兰和姜舯在清点采购的物品,洪霁雯没有多说什么,先去洗澡睡了,我也很累,就叫上姜舯一起去洗浴中心洗澡。莫晓兰自有打算,准备前往山庄的酒吧坐坐。

在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四人在度假山庄好好悠闲了一把,整ri泡吧、洗浴、美食、打牌,能玩则玩,能乐则乐。因为大家知道,去越南后不可能再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了。越南行,对于我们四人来说,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战役。

9月20ri的清早,裘副局长的邢秘书来到了度假山庄,找到我们后,将我们四人的护照递给了我们。我们四人分别确认了越南的签证章后,各自收拾了行李,一起前往上海的虹桥机场。

在上海虹桥机场候机的时候,洪霁雯的兴致似乎特别高,笑语盈盈的对着我们说道:“到了越南后,我介绍一位朋友给大家认识。”

莫晓兰忙问是谁?姜舯忙问是男的还是女的?洪霁雯说先卖个关子,到越南再说。

我似乎对于他们三人交流的话题不是很感兴趣,只是一个人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细心的洪霁雯走到我的身边,轻声问我在干嘛?我略略的说道:“到越南的胡志明市后,我们至少需要一部那边的手机、一个翻译、还要安排住宿的地方,这些都需要筹划一下。”洪霁雯笑着合上我的笔记本,对着我说道:“不用了,那边已经都安排好了。”

对于这样的答复不光让我吃惊,也让姜舯和莫晓兰吃惊不小,洪霁雯见我们一副惊讶的样子,很激动的说道:“我在越南呆过这么长时间,总会有朋友的啦,都是我在越南朋友安排的,大家可以放心,而且这个越南朋友就是我刚刚所说的,要介绍给大家认识的那个人!”

看来,洪霁雯介绍给我们的这位越南朋友很值得大家的期待。他(她)会给我们安排怎样的住宿,安排怎样的出行计划呢?五个小时后,到了胡志明市结果一切都会揭晓!

第六十四章 怨戾的金钱(二十八)

5小时后,我们所乘的飞机终于到达了越南的胡志明市国际机场(tansonnhatairport),一下飞机,就感受到东南亚国家的**,据当地的天气预报报道,室外温度足有四十摄氏度。

姜舯有点迫不及待的提醒洪霁雯道:“洪大美女,你的朋友呢?在哪里?”洪霁雯没有理会,径直拿着自己的行李往出口处走,洪霁雯毕竟在越南生活工作过一段时间,对这个国度熟门熟路,如同第二故乡,所以到了这个地方,我们也只有跟着洪霁雯的份了。

胡志明市,是越南最大的城市。其身份地位类似于中国的上海,是越南的经济中心。曾经是法国的殖民地,故至今仍保有法国的一些“影子”。

当然,了解胡志明市的美景与文化不是我们这次前来的目的,说实在的,怀揣着这么多钱,但不能好好的尽心游玩一番,多多少少有点“冤屈”

洪霁雯一路小走,来到了出口处,在机场接人的人很多,但洪霁雯似乎并没有人多而显得犯晕,只见她很有目的的朝一个方向走去。我们三人只能吃力的跟着她,唯恐跟丢迷路。

我个人认为越南应该没有城管,否则机场的秩序不可能这么紊乱,语言虽然不通,但那种拉客接客的行为还是似曾相识。你不能稍有停顿,一停下来,就有很多人围上来,对你一阵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些什么。

挤过人群,来到一个通道口,只见在前行走的洪霁雯突然向一名年轻的女子跑去,而那名年轻的女子同样也跑向了洪霁雯,两人相触后,顿时一个欢快的拥抱,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无比的喜悦。

这时姜舯一个劲的在我旁边说道:“老蒋,看来我们有一个美女翻译啦。”我细细端详那名年轻女子,其容颜虽不如莫晓兰来的俏丽,身材不如洪霁雯的高挑,但却有一种特别的风格,这种风格我很难形容的上,怎么说呢?就是给男人有一种浮想联翩的空间,那种骨子里有一种特有的“媚”,可能用风情万种来形容这名年轻的女子会比较恰当。

洪霁雯和那名年轻女子一阵寒暄后,终于记起来还有我们三人在旁边被晾着。洪霁雯很开心的给我们介绍道:“这位美女是我在越南的最好朋友,叫黎可秀。她也是我们此次越南之行的翻译兼导游。”洪霁雯介绍完黎可秀后,又把我们逐一介绍给了黎可秀,黎可秀特别的可人,每次介绍完毕后,都会送上一个大大的拥抱。

相互认识后,黎可秀直奔主题,用非常标准、流利的汉语对我们说道:“天气炎热,我们先上车,一边走一边说。”

于是我们跟着黎可秀来到一辆银sè商务车跟前,我们入车后,黎可秀和司机说了一番话后,司机用简单蹩脚的汉语“大家好!”朝我们打了一声招呼后,便开动了汽车。随后坐在副驾驶座位的黎可秀转过身来,跟我们说道:“我们现在先去西贡洲际酒店。”

“乖乖,这酒店听说是胡志明市最好的酒店,各国要领访问胡志明市,都会入住该酒店的。”姜舯惊呼道:

“不错呀,对越南了解的很呀。”我在旁用一种略带讽刺的鼓励xing语气说道:

“那当然,在度假山庄的那两天,我就在做相关的准备工作,查阅相关的资料了,这叫做不打无准备的仗,再说深一点,那就是有职业道德。”姜舯多少有点沾沾自喜的说道:

黎可秀笑着说道:“这个倒不是非得要选最贵最好的酒店,关键是西贡洲际酒店李你们要去的地方阮惠街比较近。便于你们的出行。”

我们均点头认可黎可秀的说法。

黎可秀继续说道:“你们要找的这条阮惠街是一条以售卖佛教用品最为出名的街区,很多佛教信徒购买香炉、祭祀用的香、纸钱等等,都会选择去阮惠街购买。”

洪霁雯说道:“秀秀,我发你的邮件里注明了那户李姓人家找到了吗?”

黎可秀点了点头说道:“那户人家找到了,但在一周前,因为一场火灾,几乎灭门。”

“什么?灭门了?”对于黎可秀这样的回答,大大出乎我们的意外。姜舯更是说道:“早不火灾,晚不火灾,偏偏这个时候火灾,也太诡异了。”黎可秀撅了撅嘴说道:“姜舯同志,在阮惠街发生火灾是最为正常不过了,天天香火不断,要是哪段时间不火灾了,那才叫诡异呢。”

“那‘几乎’是什么意思?”洪霁雯细心的问道:

“那场火灾还留下一位半死不活的人”黎可秀答道:

“谁?”我们四人几乎同时问道:

“是李家的最长者,一近九十的老nǎinǎi。”黎可秀说道:

这个生还者对我们似乎没有任何意义,莫晓兰急急地说道:“那名姓李的女子呢?也一起烧死了?”

“姓李的女子?你指的是谁?”黎可秀疑惑的说道:

“就是我在邮件里跟你说的一个叫阿玉的人。”洪霁雯在旁说道:

“哦,你们所说的李姓女子就是那个阿玉呀?这个我调查过了,反正那次烧死了十二个人,有没有那个阿玉,我不得而知,我曾试图联系jing方,但jing方没有透露。”黎可秀说道:

“这样一来,就错综复杂了!”我不免唉声叹气的说道:

“也不一定,老蒋,明天我们到火灾现场去看一下,一般这种灾害的现场,冤魂最多,我可以来试图通灵,找一些线索,不管阿玉是死是活,我们总要做到活要见人,死要见魂。”姜舯这么一阵安慰,我也只能点着头说道:“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正当大家沉迷之际,不安分的姜舯突然从后座来到黎可秀的身后,坐到了前座,随后拍了拍黎可秀的肩说道:“黎大美女,我跟你提个建议,我们两国都是社会主义国家,都用过‘同志’这一个词,但现行,在中国,‘同志’有特殊的含义,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称呼我为同志啦!”黎可秀皮笑肉不笑的转过头说道:“姜舯,我可以接受你的建议,但我也有个要求想对你说一下。”

“有话尽管说。”姜舯“嘿嘿”笑道:

“在越南,被人拍肩是最为忌讳的,请尊重我们这里的风俗,不要拍肩,可以吗?”黎可秀很认真的说道:

姜舯一脸尴尬的说道:“嗯…..这个没问题,我注意,我改正!”

车子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西贡洲际酒店,姜舯一看那大堂牌价,对我惊呼道:“越南这个国家的物价也真够便宜的,一间客房只要400多越南盾,折合人民币才二毛左右!”还没等我说完,洪霁雯在旁yinyin的说道:“那是美元牌价。”姜舯忙不迭的咽了一口口水说道:“口误,口误!”

黎可秀办事能力相当可以,早就帮我们安排了两间套房。我们只要出示一下证件办理入住手续就可以了。洪霁雯看了一下房价单,不免皱了皱眉头,对我轻声说道:“蒋凯,秀秀给我们订了四天的房间呢,这样一算,两间房四天总共要3200美金,这钱可不能让秀秀出。”我连连点头,并让莫晓兰刷卡支付房费。黎可秀见状,执意不让莫晓兰刷卡,最终还是被洪霁雯给“拦”下了。

这事虽然被洪霁雯给“拦”了下来,但足以证明,洪霁雯和黎可秀的姐妹情深。这事让我万分的感动,也让我们一行四人对黎可秀充满了信任。

第六十五章 怨戾的金钱(二十九)

安顿好了住宿,由于黎可秀是从越南海防赶过来的,所以,她和洪霁雯、莫晓兰住一个房间,而我和姜舯住另一个房间,稍作安顿后,正好是用晚餐的时间,大家一起在黎可秀和洪霁雯的带领下,展开了异域的美食之旅。

越南人民的生活大都闲情惬意,坐在家门口,喝着越南咖啡聊着天的景象比比皆是,物价而言也相对比较便宜,5000越南盾就能乘着越南特有的人力三轮车,绕着市中心环绕一圈,越南的美食也令人流连忘返,花上10万越南盾,就可以吃到云里雾里去了。

当然,这一切并不是我们这次此行的目的。考验即将开始……

翌ri早上,在黎可秀的安排下,我们早早的来到了阮惠街,当我第一眼看到阮惠街的时候,阮惠街没有我先前想象中那样的破旧狭窄,而是一条非常有商业气息的大街,只是在熙熙攘攘的行人中,大都是中老年人或者是虔诚的佛教徒。

我们五个年轻人走在其中,多多少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由于人多,我们在黎可秀的带领下,只能缓缓前行,生怕跟丢。走着走着,原本一脸欢笑的姜舯突然绷起了脸,连连说道:“不好,不好!”我好奇的询问怎么了?姜舯只是摇着头,不言语。这让我们多多少少有些奇怪。

好不容易走到了一个相对比较僻静的地方,黎可秀停了下来说道:“我们到了。”

在我们的眼前,是一座比较破旧的民房,很显然,由于受到火灾,已经显得破落不堪,虽然火灾已过去了两周,但我们依旧能隐隐闻到一种焦灼的味道。

而一边的姜舯,依旧是一脸的“痛苦”,莫晓兰不耐烦的说道:“姜哥哥,我们到了,快来显示一下你的通灵手段呀!”

姜舯抬起一张困顿的脸,然后傻傻的说道:“我通灵不了了。”

“怎么会?”我和莫晓兰惊诧的问道:

“我能看到这里的亡魂,却不能交流,它们说的我听不懂,我说的它们也不明了。”姜舯说道:

“晕,鬼也和我们一样,有过度和语言的区分吗?”莫晓兰感叹道:

“那些亡魂是说的越南语吗?”黎可秀没有领略过通灵者的魅力,因此很好奇的问道:

“不,是鬼语,是越南的鬼语。”姜舯解释道:

姜舯这话一说,就等于说明即便是姜舯将亡魂说的话照搬一边说给黎可秀听,黎可秀也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如果姜哥哥不能通灵,怎么办?线索不就断了吗?”莫晓兰有点焦急的说道:

正当大家都很纠结的时候,洪霁雯颇为冷静的说道:“姜舯,你看一下这里的现场,有几个亡魂在游荡。”

“亡魂很多,满大街的都是。”姜舯垂头丧气的说道:

“那阿玉听得懂中文,你就用中国的鬼语找阿玉。”洪霁雯很睿智的说道:

姜舯受到启发,连连发出鬼语,过了好一会儿,姜舯摇着头说道:“这里没有一个亡魂会说中文。”

“蒋凯,当初裘总给你有关阿玉的资料,有没有她的相片?让姜舯辨认。”洪霁雯再次提醒道:

“不用了,阿玉的照片我早在国内就看过了,没用,这里的亡魂大都是烧得面目全非、焦头烂额,根本无法辨认。”姜舯说道:

面对一条条让人失望之极的信息,我们一行人不免倒吸一口凉气。洪霁雯依旧保持着独有的冷静,和姜舯在交流着什么,而我和莫晓兰只能无所事事的和黎可秀聊起了阮惠街的相关。

洪霁雯和姜舯沟通完毕后,转身对着我们说道:“我看大家要分头行动了。”对于洪霁雯突然的安排建议,我们都停止了各自的闲聊,静静听着洪霁雯有怎样的策略。

只听洪霁雯说道:“我刚刚和姜舯沟通过,这个地方只有深夜过来,才有更大的可能找到阿玉的亡魂(前提阿玉已经被烧死)。另外,仅有的一位幸存者也是线索之一,我们不能放弃。因此,我们应该分两头行动,一头是到深夜的时候在这里寻找亡魂,还有一头是赶赴幸存者所住的医院,打通关系,接触到幸存者。”

“洪霁雯这个建议我能同意。”我立马应和道:

姜舯本来就和洪霁雯有过商量,对于这样的建议也没有问题,莫晓兰有点犹豫的说道:“我同意归同意,但有一点保留意见。”

“什么意见?”洪霁雯问道:

“我只参与找幸存者一头的工作,这里让我深夜来找亡魂,我坚决不同意。”莫晓兰胆小的说道:

洪霁雯笑道:“这个放心,我想我的详细安排,蒋凯和姜舯都应该清楚了。”洪霁雯一说完这话,用眼神示意我,希望我说出洪霁雯的详细安排,我点了点头接过话说道:“不难看出,深夜找亡魂这一头的工作只有可能让老姜来负责,而打通关节找幸存者,只有让黎可秀妹妹来负责。”

“那我跟黎姐姐。”莫晓兰“自告奋勇”的举手说道:

“那我只能和老姜在一起啦!”我耸了耸肩说道:

“还有我。”洪霁雯接过话道:

“你?你就没有必要了,和黎可秀在一起,叙叙旧也行。”我不无担忧的说道:姜舯似乎不同意我的说法,辩驳道:“就我们两个和尚在这里寻亡魂,那也太枯燥啦。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还是让洪大美女来我们这里吧。”

洪霁雯在旁笑着说道:“你们这里都没人会说越南话,有我在,也能起到一个翻译的作用。”

“寻亡魂,要翻译干嘛?”我还是反对道:

“深夜里有两个外国人出现在这里,鬼鬼祟祟的。被这里的街坊四邻报jing,我也能替你俩解释解释。”洪霁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姜舯是拍着手的同意,我见洪霁雯这么坚决,也就没有阻拦了。

事不宜迟,安排好工作后,黎可秀先行带着莫晓兰离开了我们,据说要联系上幸存者,必须要找到那幸存者住哪医院?能不能和幸存者说上话?

在越南那边的风俗和中国不太一样。在中国,要是有户人家出了什么事,隔壁邻居都能仈jiu不离十的说出一些大概,尽管这个大概有时可能有夸张虚假的成分,但毕竟可以罗列信息,所以要是有人因火灾住院了,在国内,问几个邻居就能多多少少的打听到一些相关的信息。而在越南却大不一样,首先火灾在越南属于刑侦类案件,有jing方统一处理,你要打听信息,必须经过jing方。而邻居们大都是“阿弥陀佛”之人,在相对minzhu程度不太开放的国度,邻居是很难会提供相关的信息,问之也是装聋作哑,唯恐惹祸上身。

鉴于这个国度的特殊国情,因此,黎可秀和莫晓兰现在必须要做的就是找到处理该起案件的jing察,所以,黎可秀和莫晓兰没有太多耽搁,就离开了阮惠街,去寻找相关的部门。而我、姜舯和洪霁雯因为要到深夜开工,所以多多少少有点等时间的意思。我正准备回酒店的时候,姜舯突然说道:“深夜寻魂,要准备一些器物,否则有生命威胁的可能。”

“这怎么说?”我不解道:

“深夜,不光亡魂会大量出没,更有孤魂野鬼会接踵而来。孤魂野鬼怨气极重,这种怨气都人都是极为不利的。我们要有所防护,才能避免怨气及身。”姜舯说道:

“你的意思不就是搞几个护身符防防身嘛,这有何难?”我的意思是这条街佛教器具多的是,可以“就地取材”。

想不到姜舯摇着头说道:“我们是中国人,这些护身符对我们有没有用,不得而知。”

洪霁雯也较为疑惑的问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准备?”

姜舯想了想说道:“用通用的器具可行。”

“通用的器具?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道:

“在鬼的世界里,不管哪个地方的鬼,都会怕三样东西:糯米、狗血和童子尿。”姜舯说道:

我扑哧的笑了起来,洪霁雯也觉得可乐,说道:“那十字架呢?”

“只有在信仰基督教的国度里的鬼才会怕十字架。”姜舯淡淡的说道:

第六十六章 怨戾的金钱(三十)

不管姜舯说的是否在理,我和洪霁雯还是依言照办了,糯米很容易搞到,但要搞到狗血和童子尿则需要破费一些功夫。

好在洪霁雯“熟门熟路”,花了5美元,要了一辆出租车,开往胡志明市的郊区,花了10万越南盾,买来了童子尿和一条狗。洪霁雯不忍心杀狗,我和姜舯只能在狗身上划了两道痕,取了一些狗血后便放了生。

拿着三样东西回到酒店,估摸着时间尚早,姜舯要求我们多休息,养jing蓄锐,以便晚上“鏖战”。

一觉睡到下午17点多,由于午饭没吃什么,肚子咕咕叫的饿醒了。起床一看,姜舯不在房间,我正纳闷,客房电话想了,我随手一接听,是洪霁雯打来的,原来她和姜舯已经在酒店的餐厅用餐,让我过去一起用餐。我匆匆洗漱了一遍,来到餐厅,还好,洪霁雯和姜舯算是在等我,并没有先吃。

等我点完了餐,姜舯就在交代晚上要做的事情,根据姜舯的意思,一般的亡魂是没有怨气的,所以对人不会有伤害,对人有伤害的只有孤魂野鬼或枉死之人。

孤魂野鬼或枉死之人是怎样对人构成伤害的呢?姜舯细细的对着我和洪霁雯说明了一番:

一、灭火:这个火称之为“明火”,是我们凡人所特有的,左右肩膀上各有一处,额头一处,共三处。明火一处被灭,伤风感冒在所难免;明火两处别灭,邪妄之灾不期而至;明火三处被灭,魂飞湮灭转眼即至。姜舯一再强调,深夜即便是听到有人叫你也不要轻易回头,一回头会把肩膀处的明火给“煽”灭。不能撞墙,不能摔跤,一旦额头碰墙触地,神仙也救你不回。对于姜舯这样的说法,我不屑一顾的笑道:“一个好好的大活人,谁会故意用自己的额头去撞墙嗑地?”姜舯一脸严肃的说道:“就怕你鬼撞墙,鬼跌地。记住,那些孤魂野鬼或枉死之人会千方百计的灭到你身上的三处明火,灭掉你一处,它们就能四处游荡,不再受寒;灭掉你两处,它们就能建起yin宅,衣食无忧;灭掉你三处,它们就能投胎转世,重新做人。”

二、夺寿:这个寿当然是我们的阳寿。在孤魂野鬼或枉死之人中,有很多一部分亡魂在人世间的时候,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寿终正寝,所以到了yin间,它们就要补寿。所谓“补寿”是何意?举例说明:在人世间,某人寿终正寝的年龄是70岁,但由于在他50岁的时候,遭遇车祸而意外死亡,那他在人世间就亏了20岁。这个20岁就是需要到yin间里去补足,换而言之,这人的亡魂要过上二十年非yin非阳的“飘荡生活”,这二十年里,这人的亡魂只能注定四处飘荡,居无定所,哪怕它的亲人在人世间给他备以yin宅、烧钱,它也无法享用,只能等二十年后,才能正式步入yin间,享受yin宅纸钱。如果不想熬上这二十年,那只有通过夺寿来“还”上这二十年。怎么夺?有很多方法,最常用的就是搭上人,然后吸阳。搭上越久,吸阳也越多,吸阳越多,夺寿也越多。那普通人怎样来知道自己被夺寿了呢?很简单,你晚上行夜路,明天过来就生病了,那就说明你被夺了寿,如果你生的病不重,还能坚持工作学习,那说明你被夺的寿不多,如果你一病不起或者一命呜呼,那就说明你被夺的寿很多。

三、怨诉:很多孤魂野鬼或枉死之人在人世间时,遭遇了太多的不公或者对社会充满了怨恨,因此,做了鬼后,当然要对人进行怨诉,以泄自己的不满。怨诉本身并无大碍,只是会搞得人晕头转向,但在怨诉过程中,孤魂野鬼或枉死之人会“手脚并用”,对怨诉对象“拳打脚踢”。所以很多人一夜醒来,会发现身上无缘无故多了很多淤青。那些淤青就是孤魂野鬼或枉死之人在怨诉的时候,“拳打脚踢”所致。

听完姜舯头头是道的说完了一些我们晚上有可能遭受的伤害后,我和洪霁雯都半信半疑的说道:“有这么邪乎吗?我们以前也走过很多夜路,是不是已经被灭了火,夺了寿,怨了诉了?”

姜舯不高兴的摇了摇头说道:“你们问这样的问题,归根到底还是不信。我这么跟你们说了吧,这次你们是和我一起行动,我是通灵者,最遭孤魂野鬼和枉死之人的惦记,如果你们还在这里嬉皮笑脸,不把我说的当一回事情,到了晚上,可别怪我不提醒你们。”

见姜舯不高兴,我和洪霁雯也挺尴尬的,洪霁雯连忙引开话题的说道:“姜舯,那你让我们准备的糯米、狗血和童子尿有什么用?可以抵挡你刚说的灭火、夺寿和怨诉吗?”

姜舯摇了摇头说道:“这些东西抵挡不了那些。”

“那没用的玩意,你还让我们费心费力的准备?”我有点不满的说道:

“怎么会没用?糯米如枪,每抛洒出一粒糯米,就如同shè出去一颗子弹,可以击倒妖魔鬼怪;狗血如符,泼出狗血,就能让你们这些凡人的眼睛清清楚楚的看到鬼的行动轨迹;童子尿如盾,涂抹在身上,可以驱邪避鬼,让鬼不敢近身。”姜舯振振有词的说道:

洪霁雯一听要涂抹童子尿不免恶心,蹙了蹙眉头,移开了面前的美食,只喝了一口水,不再进食。而我却依旧带着疑惑问道:“老姜,你的意思就是我们晚上要涂上童子尿后才能去阮惠街?”

姜舯笑了笑说道:“这东西毕竟有些恶心,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用涂为妙。至少我们的洪大美女接受不了。”

洪霁雯冷冷的说道:“反正我不涂。”

“反正这事挺危险的,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和安全,你俩晚上一定要听我的安排。不要现在就断言不涂童子尿,真到了危急时刻,就算是涂粪便也要义无反顾。”姜舯不无认真的说道:

“你还有完没完?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涂的。”洪霁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当初,是你硬要跟着我们的,跟着我们就要听我的。”姜舯寸步不让的说道:

我见他俩有吵起来的意思,连忙插着话劝阻道:“这事先到这,不要再争执了,老姜是通灵者,这方面的事情我们应该是听老姜的。霁雯,这涂童子尿的事情,老姜也说过了,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涂的,所以这必要为这个事起争执。老姜,我们除了这些还要准备一些什么?”

“不用准备什么了。晚上就看我的。至于黎可秀那边的信息,你们长个心眼多留意一下,一有新的消息,就马上‘公布’,不要藏着掖着。”姜舯气呼呼的说道:

姜舯之所以会说这样的话,是因为我们一行四人来到越南,国内的通讯器材在越南根本是不能用的,只有黎可秀来的时候,给了洪霁雯一部越南的手机,她两人可以直接联络。姜舯对这个事情极为感冒,他认为这样不利于团结,甚至在信息上有可能被jing通越南语的洪霁雯和jing通汉语的黎可秀所“垄断”。而在我的内心深处,其实也对洪霁雯有些不满,至少那次她把华总催眠的事情就隐瞒了,至今都没有“主动交代”过。

洪霁雯听了姜舯的气话,一个冷笑后,掏出她那可以和黎可秀联系的手机扔给了姜舯,冷冷的说道:“你俩联系,这样就没有隐瞒了!”

看到这样的局面,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查找姓李的女子还没有一点信息,我们的内部就已经开始出现了矛盾。

第六十七章 怨戾的金钱(三十一)

姜舯见洪霁雯动了气,心中难免有些愧疚,连忙将手机递还给了洪霁雯,口中连连抱歉的说道:“洪大美女,也不要动气,我只是随口说说。接下来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团结可不行呀。”洪霁雯也觉得这事要是继续动气下去,难免会有碍团结,不利于工作,于是也就顺水推舟说道:“我们接下来还需要准备一些什么?”

见大家的气氛稍稍缓和,我也连忙插话道:“对对对,把应该准备的工具都准备好,不要到了开工的时候,没有这个,忘带那个!”

姜舯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至少还要准备二把手电筒,一支蜡烛,一些防身的武器。”

“要手电筒我可以理解,要防身武器和蜡烛干嘛?”我疑惑的问道:

“对呀!身上拿着一些刀具,如果碰到越南jing察巡防,我们就很难说的清楚了。”洪霁雯也不无担忧的说道:

“这个没办法呀,光有糯米,总有用完的时刻,我不知道越南是怎样的,反正在中国,孤魂野鬼是多了去了,到时是铺天盖地的朝你走来,你没有近身防卫的武器,那些孤魂野鬼将更加肆无忌惮。”姜舯这么一说,把我和洪霁雯都说的有些云里雾里。好吧!既然姜舯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也没理由去反对。马上行动,前去采购电筒、蜡烛和防身武器。

洪霁雯将我们带到一处铺满了地摊的地方,和国内的集市差不多,人不多,但时常能听到买主和卖主的交谈声,虽然我和姜舯不懂越语,但依稀能知道,这地方买东西是可以讨价还价的。

洪霁雯带我们来到一军用地摊的聚集处,这里的地摊都是卖军用品的,货物大都是美国货和法国货,也偶有国产的和前苏联的。我和姜舯各看中了法制匕首和美制匕首,出鞘一看,相当锋利,美制匕首和法制匕首不同,前者较重,手感厚重,属于网游中战士系的武器,后者偏轻,手感较好,属于网游中魔法系的武器。姜舯将美制匕首盘在手中,爱不释手,摊主见到这一幕,就漫天开价,要价六十万越南盾。姜舯现在算是暴发户,也没太介意,正待掏钱,被洪霁雯拦了下来,只听洪霁雯对那摊主一顿猛侃,最后,让姜舯付了四十万越南盾,不仅买到了姜舯喜欢的那把美制匕首,顺便还带上了我所中意的法制匕首。四十万搞了两把匕首,真算是物超所值了。

姜舯屁颠颠的惦着手中的美制匕首,一边走一边对着洪霁雯道:“洪大美女,真没看出来,你倒是当家的好手,随随便便就能省下几十万。我这就纳闷了,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没对象呢?”

洪霁雯被姜舯的话一“夸奖”,也不知道是该辩解还是该默认,一时无语就恶狠狠的看着我,我耸了耸肩,扯开话题说道:“还剩手电筒和蜡烛没买,快去准备好吧。”洪霁雯二话没说,就把我和姜舯向蜡烛摊上领。

没花多长时间,蜡烛和手电筒一并买好了。在看看身边的这些装备,姜舯像一名颇有威望的老者点着头说道:“齐活了,等着时间准备开工。”

而另一头,洪霁雯和黎可秀取得了联系,在电话中得知,黎可秀通过不懈的努力,终于得到jing方的首肯,可以和李家火灾的唯一幸存者李nǎinǎi取得联系。但关键的关键,那位近九十的老nǎinǎi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能否正常的交流沟通,就要看大家的造化了。

黎可秀那边的进展还需要等一段时间才能有结果,但我们这一边,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只要一到深夜,我们三人就要准备行动了。

好不容易,盼到了深夜的十一点。姜舯已经事先用狗血将两把用四十万越南盾买来的匕首涂了一遍,根据他的意思,只有这样,才能有效的将匕首刺进孤魂野鬼们的胸膛。至于你们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洪霁雯在几样事物中,只愿意拿着手电筒和糯米,其余的都“敬而远之”,姜舯也没有勉强她,就勉强的交代着:“到了阮惠街后,不管怎样,都不要轻易的回头。”

越南晚上的出租车比较少,考虑到阮惠街离酒店比较近,因此我们三人采取了步行的方式前往阮惠街。

姜舯因为是通灵者,不需要手电,左胯处揣着一杯狗血和美制匕首、右胯处插着一杯童子尿、左手握着蜡烛,独自走在最前面,我拿着和姜舯差不多的物件和洪霁雯在姜舯身后处并驾齐驱。

不一会儿,就到了阮惠街——白天还人山人海、繁荣无比的街道,到了深夜却是漆黑一片。越南的市政工程比较落后,街道两旁的路灯十之仈jiu都是坏的。我们三人只能借着月光和手中的两把电筒,慢慢的向前走着。

李家位于阮惠街的街中,走进去有段距离,而街道两旁的店铺都是铁将军把门,静的出奇,偶有两声虫鸣声,那也是一带而过。

走在前边的姜舯不时的提醒我们:这里的孤魂野鬼和枉死之人很多,让我们千万不要回头。

洪霁雯看着空旷的街道,有些害怕,不免走的慢了一些,而我依旧是原有的步伐,所以慢慢的成为姜舯走在最前,我走在当中,而洪霁雯走在了最后。

这时我听到后面的洪霁雯朝我小喊道:“蒋凯,走这么快干嘛?我害怕,走慢点。”我一听洪霁雯这样的求助,忙不迭的回过头去,准备催促洪霁雯快走,就这一刹那间,姜舯连忙转过了身,对着我喊道:“不要回头。”

可是那一刻已经晚了,我已经回了头,姜舯铁青着脸说道:“还不将童子尿涂身。”我有些犹豫,只听姜舯一阵通灵的语言,不知在说些什么,这时洪霁雯也走了上来,对着我说道:“姜舯不是提醒我们不要回头的吗?你回头干嘛?”我听洪霁雯这么一说,有些生气道:“不是你叫我,我能回头?”洪霁雯一脸困顿的说道:“我几时叫过你了?”我还带辩解,姜舯急的跺着脚说道:“妈的,我说的话,这里的孤魂野鬼一句也听不懂。还有,无论是老蒋还是洪大美女,在这种地方,肯定有很多幻听和幻视,你们千万不要轻醒,为了便于分辨,我们现在交流的时候,每说的一句话前面,必须加亲爱的。”

姜舯这么一说,我才信了我刚刚是有了幻听,所以才回了头。而洪霁雯对于姜舯的要求,以“亲爱的”作为交流时的开头语,显然是认为有占便宜的嫌疑,因此洪霁雯万万不愿意,一再强调,开头只说“讨厌的。”我们拗不过洪霁雯,也只得同意。

这时姜舯过来,主动帮我涂上了童子尿,随后对我说道:“你已经灭了一把明火了。千万不能再转头啦。”

“那我是不是会大病一场呀!”我有点担心的问道:

“大病一场是肯定的了,但不会是现在,因为你涂了童子尿,暂时能缓上一阵。”姜舯“不负责任”的说道:

对于姜舯的言语,我不禁白了一眼,姜舯看了看没有什么其他状况了,于是继续前行。姜舯依然在前,我怕又无缘无故的回头,于是让洪霁雯走了当中,我走了最后。

走着走着,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借着月光一看倒影,我连呼道:“霁雯,你的影子呢?”

洪霁雯没有理会我,依旧在前行,我连忙反应过来,并叫道:“讨厌的洪霁雯,你怎么没有影子?”

第六十八章 怨戾的金钱(三十二)

我这一叫,洪霁雯依旧没有理我。这让我大感意外,难道走在前面的那个女子不是洪霁雯?据一些老人说过,只有鬼才不会有影子。这时我显然对老人的这句话深信不疑,前面没有影子的那名女子,不是洪霁雯,肯定是鬼。

那洪霁雯在哪呢?想到这,我有不自禁的想回头看看洪霁雯有没有走在后面?好在我反应够快,不能再转头了,否则肩上的第二把明火就要被灭掉了。于是,我直接一个“向后转”,定睛一看,漆黑一片寂静的街道,哪有洪霁雯的身影?我深知不妙,连忙继续一个“向后转”,想叫住最前头的姜舯,但姜舯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这时,在我的面前,只有一个没有影子的洪霁雯,在慢腾腾的走着,看到她双腿就像普通人的双腿在走路,但她只是在原地踏步而已。

眼前的这一幕,虽然让我觉得不可思议,但还不至于把我吓得六神无主。我连忙将手中的手电筒,照向了前边的“洪霁雯”,随后俯身捡起一个石子,朝她扔了过去。

“哎呀!”只听前方叫了一声,我吓了一跳,只见“洪霁雯”转过头来,朝我说道:“蒋凯,你干嘛?扮鬼吓人呀?”还没待“洪霁雯”把话说完,更前方的姜舯跑了过来,连连抱怨道:“洪大美女,你这是在干嘛呢?说过多少次了?不能回头,不能回头,结果,10分钟不到,你们两人相继都回了头。”姜舯说完,拿出童子尿就要给那名“洪霁雯”涂上。那名“洪霁雯”连连“反抗”,并歇斯底里的喊道:“我就算是生病,也不愿意涂抹这个童子尿。”这时,我很清晰的看到了那名“洪霁雯”是有影子的,难道我刚刚看花了眼?

姜舯见洪霁雯不愿意涂抹童子尿,也没有勉强,只是在追问洪霁雯为何无缘无故的回头?洪霁雯很是气愤的指责我说道:“是蒋凯非要扮鬼吓人,拿石头掷我。”我原想为自己刚刚的行为辩护来着,当想到眼前的这一幕,辩解只会让我越辩越黑,所以我索xing就闭口不言了。

姜舯似乎看出了蹊跷,径直跑到我的身边,对我附耳低言道:“刚刚是鬼迷眼了吧?”

“鬼迷眼?”我兀自还有些不明白的说道:

“刚我跑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一野鬼,趴在你已经灭了明火的肩上,对你的双眼一直吐气呢。”姜舯解释道:

“双眼被吐气后会怎样?”我好奇的问道:

“这还来问我?你刚不是经历了那一幕吗?眼前看到的东西都是不真实,虚幻的。要不是你用石子扔了洪霁雯,洪霁雯转头过来,灭了自己的明火,你到现在还在鬼迷眼呢?”姜舯说道:

“你的意思是灭了明火还能救人?”我怀疑的问道:

“那当然,这满大街的就我们三人有九把明火,几千个孤魂野鬼盯着呢,突然有把明火被灭了,还不赶快去夺寿、怨诉?”姜舯反问道:

“那照你的意思,我和洪霁雯现在都很危险了?”我不安定的问道:

“你还好,涂了童子尿,那股尿味能让很多孤魂野鬼敬而远之,现在就担心洪大美女了,她死也不愿意涂童子尿,有多少孤魂野鬼要上她的肩呀!由于这条街白ri里是卖香火纸钱的,吸引了很多孤魂野鬼,这些孤魂野鬼大都饥不择食,你涂了童子尿,尚且有野鬼趴上你的肩膀,更何况没涂童子尿的洪霁雯?”姜舯不无担忧的说道:

“那你不早说,我就听你说过,明火灭了三把,会魂飞湮灭,灭了两把会有邪妄之灾,灭了一把,仅是伤风感冒。怎么还有‘招蜂引蝶’的功效?”我抱怨道:

“这个怪我没说清楚,明火就是有驱邪避鬼的作用。你有明火,孤魂野鬼当然不能靠近,你灭了明火,孤魂野鬼当然要附你体,夺你寿,起怨诉啦!”姜舯说道:

我见姜舯这么说,连忙走到洪霁雯的身旁,想把不涂童子尿的危害向其叙述一遍,希望洪霁雯能摒弃厌恶,涂上童子尿。想不到洪霁雯的态度极为坚定,对于我的建议充耳不闻。

姜舯走上前来,把我拉到一边,对着我说道:“还记得来越南前,她死活都不愿意住酒店的事情吗?洪大美女就是那种要见棺材才能掉泪,到了黄河才能死心的人。让她吃点苦头,自然而然就涂了,不碍事。”

“什么不碍事?要是真鬼迷眼,鬼打墙了,灭了另外两把明火,那不是彻底玩完?”我坚决反对的说道:

“有我照应着呢,不用担心。我觉得你的担心很多余,是不是关心人家关心的有点过了?人家可不领情呀?”姜舯不无讽刺的说道:

要是换做平时,这事我早就不闻不问了,但现在这事毕竟人命关天,出不得一丝一毫的差池,因此,我要求姜舯和洪霁雯同行,我在前面开路。

没走出两步,只听姜舯在我背后喊道:“讨厌的老蒋,向后转吧,洪大美女鬼打墙了。”

我一转身,只见姜舯站在洪霁雯的旁边一动不动,而洪霁雯却如同在跑步机上走路,摆臂摆腿的走路姿势很正常,唯独和常人不一样的就是她在原地踏步。

这一幕,和我刚刚被鬼迷眼后所看到的一幕极其相似。我准备故伎重演,拿起石子向洪霁雯掷去。这一举动连忙被姜舯给阻止,只见姜舯抢占着我的手腕说道:“你要干嘛?”

“用石子掷洪霁雯呀!刚刚我就是那样做,才摆脱了鬼迷眼的。”我说道:

“拉倒吧!要不是洪霁雯鬼使神差的灭了一把明火,能让你摆脱鬼迷眼?现在洪大美女陷入了鬼打墙的困境,你如果用这石子掷她,在她那鬼打墙的世界里,就如同一块巨石袭来,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我被姜舯这么一说,不管是真是假,吓得我连忙把石子丢开,然后我仅仅追问:“那怎么办?”

“先让洪大美女吃点苦头!我自有办法。”姜舯说完后,忙将童子尿撒在了洪霁雯的脚跟前,而后又搬来了两块拳头大的石头放在洪霁雯的身后,摆放完毕后,姜舯抽出已抹过狗血的美国匕首,在洪霁雯的周围一阵乱刺。我在旁看的目瞪口呆,惊吓连连,生怕姜舯误刺了洪霁雯。所幸,姜舯虽然一阵乱刺,但对洪霁雯毫发未伤。

姜舯一阵乱刺后,洪霁雯突然一声尖叫。这一声尖叫在寂静的深夜中足足可以把我吓死。紧接着洪霁雯大喊道:“你们这两个大男人干嘛?就把我一个人‘扔’在后面,让我独自一人跋山涉水。”

“跋山涉水?”我一头雾水的说道:

只见姜舯在旁说道:“山是有跋了,但水还没涉呢!”

洪霁雯恶狠狠的对着姜舯说道:“我又不会游泳,你们游了过去,让我怎么办?那河还是一条又臭又脏的臭河。”

洪霁雯和姜舯的对答,让我更加不知所以,我连忙看向姜舯,只见姜舯呵呵的笑道:“洪大美女,你看看这里哪来的山哪来的河?”洪霁雯定睛一看,确实,在漆黑一片的阮惠街道上,根本就无山无河。

洪霁雯一时愣在了那边。

姜舯继续笑着说道:“洪大美女,不会是你后面的两块石头是山,前面未干的童子尿是河吧?”洪霁雯这时也似乎感到自己刚刚中了什么邪,一脸的惊疑中,竟然没有了脾气。

姜舯趁热打铁的说道:“再不涂上童子尿,每三步必会鬼打墙。”洪霁雯一听,犹豫的看了看我,我也没说什么,随手拿起装有童子尿的瓶交给了姜舯。姜舯结果我手中的童子尿,不由分说,帮洪霁雯涂了上去!

第六十九章 怨戾的金钱(三十三)

好不容易走到了李家的门口,原本烧的一片废墟的宅院在夜晚却显得烟雾缭绕。姜舯朝我和洪霁雯摇了摇手,示意我们停止不前。我和洪霁雯都站定后,只见姜舯一人在那边低语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姜舯尴尬的对我和洪霁雯说道:“看来这里的孤魂野鬼没有会说中国的鬼语,不能交流。”

“那我们现在打道回府吧?”洪霁雯立马建议的说道:

姜舯摇了摇头说道:“现在打道回府还为时尚早,我发现了一些线索。”姜舯说完,也没等我和洪霁雯反应过来,就径直往废墟走去,我和洪霁雯见姜舯起了头,也没有理由站在那干看着,索xing就跟着姜舯走进了已经是废墟的李家庄园了。

“蒋凯,看这个规模,李家应该不会是穷苦人家,那个阿玉为何就甘于去中国发展呢?还沦为裘家的‘玩物’。”姜舯有点不可思议的问道:

“这个个中情由用不上你来cāo心,你就跟我说,你找到什么线索了?”我说道:

“这个石堆里有线索。”姜舯说完,就去扒拉那石堆。我和洪霁雯见状,也跟着帮忙,“这个石堆里到底有什么线索呢?”我和洪霁雯一边挖一边想着。

挖了没几块,有一本相册出现在石堆里,姜舯连忙伸手去拿,我拿着手电筒帮姜舯打亮。洪霁雯在旁好奇的问道:“这相册就是线索?”

姜舯一边拿起那相册,一边说道:“我们刚来的时候,看到有几个亡魂扎堆在这里看着这石堆里面的东西。我和它们虽然言语不通,但估摸着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因此就带你们一起过来,扒拉着看看,结果就找到了这本相册。”

我们三人打开相册一看,都是一普通人家的生活照和全家福。洪霁雯若有所思的说道:“找到这个相册就代表什么线索了吗?”

姜舯一边看着相册,一边说道:“这个相册出现在这个废墟里说明什么问题?”

我和洪霁雯同时答道:“那这个相册是李家的呀。”

姜舯继续问道:“这个李家的相册和孤魂野鬼或枉死之人有关系吗?”

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连忙说道:“没有半毛钱的关系,难道是?”

还没等我说完,洪霁雯反应过来道:“姜舯,你刚说的那些围在这里的亡魂……”

姜舯点了点头说道:“只有李家的亡魂才会对这本相册‘关心’‘留恋’,那刚刚的几个亡魂至少来讲不是孤魂野鬼或者枉死之人,至少是和李家有关系的。”

“那它们现在在哪里?”洪霁雯问道:

姜舯淡淡的说道:“就在我们的身后看着我们呢!”

姜舯说这话,我倒没什么,可“该死”的洪霁雯还是不自觉的转了一下头,这样一来,我和姜舯齐呼“糟糕。”

洪霁雯肩上的第二把明火也给灭了!

洪霁雯似乎也反映了过来,但一切为时已晚。我只能傻傻的看着姜舯问道:“老姜,这事怎么办?”

姜舯瞪着眼睛说道:“还能怎么办?凉拌!”

相对而言,当事人洪霁雯倒显得相对的洒脱,见我和姜舯“争执”了起来,反倒在一旁宽慰我俩道:“这个明火不明火的,我压根就没信过。你俩就不要争执了,快办正事。姜舯,你说,有了这相册,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当事人洪霁雯都这么“洒脱”,我们两个大老爷们也没必要“耿耿于怀”了,于是姜舯切入正题说道:“这几个和李家有关的亡魂,肯定能提供一些阿玉的线索,但现在苦于交流不畅,不知如何是好,你们也帮我想想办法!”

“难道要找越南的通灵者才行?”我不免自言自语的说道:

“通灵者,千万人之中才有一二,现在毫无线索的去找,无疑大海捞针。这个行不通。”姜舯说道:

“我有个大胆的尝试,不知道行不行?”洪霁雯在旁说道:

我和姜舯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尝试?”

“姜舯,你把中国的鬼语教我,然后我翻译成越南的鬼语,这个不就ok了?”洪霁雯在旁说道:

我觉得这个建议不错,正当准备应和的时候,姜舯却在旁连连摇头的说道:“不行,所谓的鬼语,并不是可以照搬照学的,它是一种用特别的音频做出的发音,除了天生的通灵者外,无法模仿。”

“那怎么办?”我也不免焦急了起来:

“如果真没其他办法,只有一种可以冒险一试。”姜舯突然说道:

“什么办法?”我和洪霁雯异口同声的问道:

“利用洪大美女的催眠,将我催眠,利用我的潜意识让洪大美女来破解我潜意识里的内容。”姜舯说道:

“换而言之,破解通灵者的潜意识!”我几乎用惊讶的口吻说道:

我和姜舯都齐刷刷的看向了洪霁雯。洪霁雯似乎并不关心催眠的问题,只是淡淡的问道:“催眠是一件最为简单不过的事情了,何谈冒险?”

“我不知道我的脑电波和潜意识和普通人有何区别,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我的潜意识中有太多常人无法接受的东西,作为你洪大美女而言,是否会产生恐惧,那就要看你的了!还有一点,我必须要提醒你,你现在已经灭了两把明火,邪妄之灾随时会来,这个邪妄之灾会不会来自我的潜意识,那只能是听天由命了!”姜舯说道:

“洪霁雯,催眠破解通灵者的潜意识可行吗?”我不无担忧的问道:

“按照理论来讲,只要是人都能接受催眠。姜舯是人,应该可以催眠,但我有一点不敢肯定,他那充满鬼语的大脑里我到底能不能读解,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洪霁雯说道:

“这个你放心,只要你能够读到我潜意识里的鬼语,不需要理解。把我唤醒后,和我交流就行”姜舯说道:

潜意识,是人对事物反应的深层意识,信息众多,如果没有极具天赋的人,是很难把自己的潜意识内容表述出来。只有通过催眠,让实施催眠的人,在众多的潜意识信息中捕捉与之相关的、所需要的信息。譬如,姜舯所认为的一种低频率的鬼语,无法表达,就需要洪霁雯的催眠。

但在催眠的过程中,洪霁雯要面临潜意识信息的筛选,在筛选的过程中,会接触到姜舯潜意识里很多稀奇古怪的信息,特别姜舯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名通灵者。这样的信息更加恐怖诡异,更何况现在的洪霁雯是一名被灭了两把明火的人,随时都有邪妄之灾,可以说这次催眠极度危险,而我,在他俩进行的催眠过程中,有无能为力,爱莫能助,只能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洪霁雯想都没有细想,直接对着姜舯说道:“如果你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催眠。”对于洪霁雯这样的“大方”,我这个“局外人”反倒显得扭捏起来,我连连劝阻道:“应该有更好的办法吧?”

姜舯和洪霁雯同时看着我说道:“那你说一个更好的方法来!”

我想了想,无奈的摇了摇头。

洪霁雯白了我一眼说道:“那就不用等了!姜舯,现在就开始催眠!”

姜舯很洒脱的点着头说道:“可以,没问题!老蒋,和你交代一件事情,你先把这蜡烛点上。”

姜舯将蜡烛递给了我,随后说道:“老蒋,作为通灵者,时时刻刻都在接受孤魂野鬼们的怨诉,我在催眠的时刻,有可能和这些孤魂野鬼们‘失去’交流,孤魂野鬼们可能会因此对我怀恨在心,存心报复,所以,你现在点亮的这支蜡烛,就代表了我的通灵能力,如果这蜡烛一但被吹灭,可能我就成为一名只能看到鬼,而不能和鬼交流的天眼了!”

天眼,要比通灵者低上一个档次,也是最为痛苦的一个人群,他们时时刻刻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但如同哑巴不能交流,不能获取语言上的信息。

我一边点着蜡烛一边好奇的问道:“你早早的准备了这个蜡烛,难道就早已知道今晚会被催眠?”

“不要想得太多,蜡烛还有很多用处的,等我催眠结束后再和你说!”姜舯说道:

第七十章 怨戾的金钱(三十四)

我找了一背风处,点起了蜡烛,而那端,洪霁雯对姜舯开始了催眠。

催眠的过程单调乏味,只见一个人对着一个人用着所谓的看不见摸不着的催眠导入,我独自在旁看的昏昏yu睡。

这时,蜡烛突然爆出“呲”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连忙看向蜡烛,原本蜡烛泛着红晕的火焰变得绿油油的,火苗顿时暗了很多。

没风,环境也不闭塞。怎么火苗顿时暗了下来呢?我怕火焰灭掉,到时真的让姜舯从一名通灵者变成一名天眼,我的罪过就大发了!于是我连忙掏出了打火机,准备用打火机的火苗街上。可是,打火机怎么也打不出火。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了看姜舯和洪霁雯,两人犹自在那气定神闲的催眠着。“怎么办?”这时我现在必须要面对的问题。

借着月光,我将蜡烛移至墙角处,墙角上顿时印上了我和蜡烛的影子……等等……还有一个长发女子的影子……

我身后有一女子?

“怎么可能?是洪霁雯吗?她在另一处给姜舯在催眠,怎么会在我的身后?而且洪霁雯的头发没有长的像影子中的长发那样长的夸张。”我想转头一看究竟,但姜舯的提醒还历历在目:不能转头,转头会灭了明火。

我虽然不能转头,但能向后转。但我怕向后转后,会有一个诸如鹅蛋脸的女鬼形象和我面对面。

想了一想,宁可与鹅蛋脸面对面,也要一探究竟我的背后到底是谁!

我“呼”的一个转身,除了一片空旷的废墟以外,别无他人。但随之而来让我心生后悔的事情也跟着到来:我的突然转身,让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蜡烛彻底的熄灭了!

我忙不迭的想给蜡烛重新点上,但打火机依旧打不出火。我这里兀自“沉溺”在点蜡烛的事情上,耳旁只听:“讨厌的蒋凯,你到底在那干了什么?”

这是洪霁雯对我的“咆哮”。

我还没等回答,洪霁雯已经走到我的跟前,怒斥道:“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对蜡烛“保护”不力的事情已经让我很纠结了,这时还突然被洪霁雯一通劈头盖脸的谴责,我心中顿时生起了无明业火。

“我在那边催眠的好好的,突然姜舯的潜意识就如同短路一般,接受不到一点灵异的信息。这个除了蜡烛被灭以外,还有怎样的可能?”洪霁雯恶狠狠的看着我说道:

我把刚刚发生的一切说给了洪霁雯听,洪霁雯没有理会,独自去将姜舯的催眠状态给唤醒。姜舯醒来后,似乎有些不适应,还在怔怔的说道:“怎么,我听不到那些孤魂野鬼的声音了?”洪霁雯朝姜舯使了使眼sè,姜舯顿时明白了过来,连忙看向了我,看向了我身旁已经熄灭的蜡烛,随后一声:“糟糕。”说完后,一个踉跄,要不是我赶上一步,将其扶好,姜舯险些跌倒。

我自知这事事态严重,连连将事情的原委给姜舯再解释一遍,姜舯似乎对我的解释并不感兴趣,而是对着洪霁雯说道:“洪霁雯,你催眠的效果怎样?”

洪霁雯说道:“催眠了一大半,知道了很多的信息,特别是阿玉的下落有了着落,但关键时刻……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你俩都应该清楚了!”

“这个先不用管了。我目前失去了通灵的能力,只能看到很多的孤魂野鬼像是对我们不利,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回到酒店再说!”姜舯急切的回答道:

姜舯既然这么说了,那肯定是先撤离再说,于是我让姜舯在前开路,洪霁雯居中,我在后压阵。姜舯见我行sè匆匆,连忙对我说道:“带上那支蜡烛,还有用。”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先走,我转身拿蜡烛。可是当我一转身的时候,原本已经熄灭的蜡烛居然好好的点着呢!

我这么一见,大喜过望,连忙转头对姜舯喊道:“老姜,蜡烛没灭,保不齐你还能通灵。”我这一转头,顿时反应过来,我的第二把明火给灭了!

而先行一步的姜舯和洪霁雯已然不知了去向。

有过先前的一次经历我敢确信:我鬼撞墙了!

而且这次和上次鬼迷眼不一样,我是灭了两把明火的人,换而言之,邪妄之灾随时都会不期而遇。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知道这个时候我只能自救。于是我看了看身边的装备:涂了狗血的匕首、童子尿、糯米、狗血和蜡烛,还有我手中的一把手电筒。

这个时候我很明白,额头的那把明火千万不能灭,一灭的话,我就会魂飞湮灭。因此,跌倒、撞墙和额头碰物都是我的大忌。

我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除了没有月光以外,其他的都和没有鬼撞墙之前一模一样。于是我左手紧握电筒,这是我目前唯一可以在黑暗中寻找出路的“法器”。右手捡起蜡烛,这时的蜡烛又重新熄灭,我将其装入了我的裤袋。随后拔出匕首,做防身用。

鬼撞墙最大的玄机就在于,你一直都会在一个地方打转,永远也走不出来。所以我目前唯一要做的就是寻找可以走出这个地方的出路。姜舯曾经交代过,狗血如符,泼出去后可以看到孤魂野鬼们的踪迹,就如同给我装了一副天眼。所以我忙不迭的打开装有狗血的罐子,用手捧起一些狗血,随后张开手,用力的泼洒出去,只见“呲”的一阵烟雾,我看到了重重叠叠的影子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俗话说“鬼影随行”,果真,我身边围满了孤魂野鬼。童子尿如盾,这也是姜舯教我的,我不慌不忙,将童子尿取出,先将童子尿涂抹在额头上,这是重点保护“单位”容不得半点闪失。接下来,我将裸露在外的肌肤统统用童子尿涂了一遍,虽然有腥腥的味道,但和安全比起来,后者显得格外重要!

涂了狗血的法国匕首还是相当的“实用”,我每挥舞一下,都会有一缕青烟化为乌有。我不知道这个乌有是不是就是“魂飞魄散”?但有一点可以明白的是:我身边的青烟越来越少,甚至已经可以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姜舯和洪霁雯的。

但我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当我在全力以赴的消灭青烟的时候,已经招致了更多“青烟”的怨恨,我竟然发现我自己每走一步,都会有被绊倒的可能。我非常害怕我身上第三把明火会灭掉,所以,现在的我只能是步履蹒跚,举步维艰。

姜舯和洪霁雯的身影似乎离我越来越远,更要命的是,任凭我打声喊叫,姜舯和洪霁雯这两人无动于衷。

突然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跟在姜舯和洪霁雯的身后。这个身影的出现,也就能直接的证明,为何姜舯和洪霁雯还没发现我已经遭遇了鬼打墙——那个身影竟然是我的身影。

我恐慌的看了看我自己的脚下,没有月光,只能借助自己的手电筒,照亮自己,却发现,自己的影子已经“悄无声息”的不在我的身边了!

第七十一章 怨戾的金钱(三十五)

在我的脑海里,没有影子的人一般都是不是人,是鬼!

那我现在很清晰的看到我自己没有了影子,那我什么?

我努力的告诫自己,在鬼打墙的世界里,人是不可能有影子的。但我的身影却出现在姜舯和洪霁雯的身后,这算怎么回事?洪霁雯看不出来还能理解,姜舯这个通灵者,哪怕他现在“沦落”到天眼的境界了,但是人是鬼也应该看得清楚呀。难道他后面跟着一个鬼的身影没看到吗?

我尝试着呐喊,但除了能够招引更多的孤魂野鬼而来以外,别无它用。

正当我陷入困境,无法摆脱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物件——蜡烛。姜舯说过,蜡烛除了可以决定通灵者的“生死攸关”(姜舯在被催眠的时候,蜡烛突然熄灭,就预示着姜舯不再是通灵者,降级成为了天眼。)以外,似乎还有很多的功效,只是还没来得及和我说,我想手头的这些物件,什么样的功能我都知道七七八八了,不知道这个蜡烛会有什么功效,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决心,毅然的点起我身边的这支蜡烛。

蜡烛点亮的那一刻,刹那间,有无数双鬼眼遍布我的周围,除了蜡烛和鬼眼闪出亮光以外,身边一片漆黑,就连刚还能看到姜舯和洪霁雯的身影,也顿时荡然无存。

我后悔点亮了这支蜡烛,有谁愿意自己身处在被四周窥视的环境中呢。

于是,我准备把蜡烛催眠。正当我准备吹灭蜡烛的那一刻,我似乎听到了姜舯的叫喊声:“老蒋,老蒋!”

以前一直很反感姜舯称呼我为“老蒋”的,显得我很老,但现在的这一呼叫,显然让我受用无比,“难道这个蜡烛起作用了?”尽管我是这么在想着,但怎么来回应姜舯却又是我面临的一个问题。

姜舯的喊声越来越近,偶尔还夹杂着洪霁雯的叫喊声。我拼命呼叫,但声音如石沉大海,一点反应也没有。

洪霁雯看不到我还能理解,但姜舯作为一名可以看到鬼怪的天眼,怎么就看不到我呢?我身边这么多鬼怪都在聚集着我身边窥视着我,只要能看到鬼怪的人,就肯定知道我这里有异常,这个姜舯也够笨的。

难道这四周在窥视着我的眼睛不是鬼眼?那姜舯看不到我,又为何呼唤我的名字呢?我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什么,姜舯貌似不是因为看到了我,而是看到了我点亮的蜡烛。我犹豫了一下,随后连忙将蜡烛拿在手中,一会举高,一会举低,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吸引姜舯的注意。

这一举动果然引来奇效,只觉得我后脑勺一疼,我连忙回过了身(虽然两把明火被灭,但习惯xing的不敢转头了!),一看,正是姜舯拍打着我,“你这小子,在这里干嘛?不跟着大部队走?”

“你不知道吗?我遭遇鬼打墙了!”我连连辩解道:

姜舯身边的洪霁雯似乎带着一些不可思议的口吻说道:“你鬼打墙了?那刚跟在我后面的人是谁?不是你吗?”

我摇着头说道:“肯定不是我,是鬼。”

“老蒋,你怎么知道点亮蜡烛可以破解鬼打墙的功能?”姜舯有点好奇的问道:

“我是一点也不知道,看到你俩走远了,我却怎么也走不出来,就估摸着遭遇了鬼打墙,随后我尝试了很多办法,包括呼喊你们的名字,但你们似乎根本就没听到。因此我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看看这个蜡烛到底还有哪些功效。”我说道:

“很聪明,在yin阳两界,只有蜡烛光是互通的,我和洪霁雯走了一会儿,感觉身后有火影,远远一看,竟然是一支点亮的蜡烛。洪大美女说刚刚你还跟在我们后面的,一转眼怎么就不见了呢?这个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遭遇了鬼打墙,所以来到蜡烛这边,看到这个蜡烛一会高一会低,估摸着是你在求救,所以我随便一打,结果打到了你,也顺便把你拉回了人世间!欠我一个人情呀”姜舯不无得意的说道:

“什么?你是随便一打的?”我惊呼道:

“是呀!我又看不到你的人,鬼晓得你在哪里?你的意思是你宁可不让我打,也不愿意回到人世间?”姜舯耸了耸肩说道:

“你不知道呀!我肩头的两把明火已经灭了,你这随便一打,要是打到我的额头上呢?三把明火一灭,我找你抵命!”我后怕的说道:

“那现在你死了吗?没死的话就得感谢我。”姜舯不服的说道:

“感谢个屁,命都差点都在你的手上。”我恶狠狠的说道:

洪霁雯一看我俩掰扯的没完,不耐烦的说道:“好啦,要不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还吵啥?”

我和姜舯觉得洪霁雯说的有道理,也就止了争吵,准备一起离开。突然姜舯对我说道:“老蒋,先把蜡烛灭了,然后回去把那本相册带上!”

“什么相册?”我吹灭了蜡烛说道:

“就是我们刚刚在废墟堆里看到的那本。”姜舯说道:

“拿它干嘛?”我还“沉寂在”刚刚鬼撞墙的后怕之中,让我要回到那鬼地方那相册,我死都不愿意。

“你不拿那相册,那几个和李家有关系的亡魂们会跟着我们走吗?”姜舯说道:

姜舯这话说的有道理,这几个亡魂使我们目前为止找到的为数不多的线索。洪霁雯也觉得这事情比较重要,也没多说什么,自己一个人走进了废墟,拿起了那本相册就走。

看到洪霁雯这样的“洒脱”,我两个大老爷们真心的自愧不如。

洪霁雯拿着相册走在最前头,我和姜舯走在后面,我时不时的问姜舯道:“那几个和李家有关系的亡魂跟着了吗?”

姜舯神态自若的说道:“跟着了呀,你在你的旁边。不光是它们,还有其他的孤魂野鬼们也跟着。”

“不会吧?难道那些孤魂野鬼也要跟着我们回宾馆?”我有点小怕的问道:

“能进宾馆的亡魂还能叫孤魂野鬼吗?宾馆里有风水,有摆设,有驱邪之物,一般的孤魂野鬼很难走进宾馆的大门。能走进宾馆的鬼怪,就不是一般的鬼怪了,它们有个专用名称,称之为幽灵。”姜舯说道:

“那不对呀,按你的理论,孤魂野鬼进不了宾馆,那你说的那几个和李家有关联的亡魂呢?它们怎么进宾馆?”我不无担忧的说道:

“这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姜舯似乎不耐烦的说道,说完他似乎又记起了一些什么,连忙补充道:“记住了,我救你一命,别忘了报答我。”

我“哼”了一声,理都没理会,就白了姜舯一眼。

第七十二章 怨戾的金钱(三十六)

我、姜舯和洪霁雯回到了宾馆,洪霁雯二话没说,先跑回自己的房间,洗了一把澡,她对身上的童子尿还是比较“敏感”的。

我原想也准备去洗个澡,结果被姜舯拦住了,姜舯打开从废墟中捡来的相册,一张张的翻着跟我说:“老蒋,你从这本相册上能找到我们要找的阿玉吗?”

我将相册翻了一个遍,相册中除了有几张有点像阿玉小时候的照片以外,阿玉的成年照一张也没看到。这个也容易理解,毕竟,阿玉的成年是在中国度过的。

我看完相册,对姜舯摇了摇头说道:“只有疑似的两张像是阿玉的童年照,阿玉的成年照一张也没有。”姜舯不自觉的拿出了香烟,给自己点了一根,抽了一口随后说道:“老蒋,你知道一顿废墟中,为何这本相册没有被烧掉吗?”

我看了看这本纸制的相册,完好无损。确实有点怀疑:一场大火,什么都烧掉了,为何唯独这本易燃的相册却完好无损?于是我带着这个疑问问姜舯这是怎么一回事?

姜舯很深思的说道:“这本相册上有怨气。我觉得阿玉可能死了。”

“阿玉死了?为何会这么说?”我惊疑道:

“这个时候我也说不上来,过会等洪大美女过来再说吧,她进入了我的潜意识,应该知道一些相关的线索了。”姜舯“扑哧扑哧”的只顾着抽烟了。

没过多久,洪霁雯从隔壁的房间走了过来。洗了澡后的洪霁雯,穿着一身t恤和热裤,曼妙的身材,浴后的芳香,让我和姜舯都看的呆了。洪霁雯显然不喜欢我和姜舯sèsè的眼神。立马咳嗽了一声说道:“谈正事了!”

我和姜舯回过了神,对刚刚自己的失态显得有点尴尬。

洪霁雯没有理会我和姜舯的不自然,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我在给姜舯催眠的时候,获得了一些姜舯潜意识的信息,我们一起来分析一下。”

“我将姜舯催眠后,第一个‘看到’的画面是:一群人在那边不断的说着‘祸粼,祸粼’。”洪霁雯说道:

“这个很好解释,我也能猜的到。洪大美女,你看到的这群人,不是人,而是亡魂,它们看到我是通灵者,拼命的朝我呼喊,这个‘祸粼,祸粼’的,应该是越南的鬼语,我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我依稀能判断出,它就是我们中国鬼语的‘阙喀痕、阙喀痕’,翻译grén类的语言,就应该是‘帮我,帮我’的意思。”姜舯在旁解释道:

“嗯,这个有道理,姜舯作为一名通灵者,走到哪都应该有很多亡魂向他求助。”我点了点头说道:

洪霁雯也认可了姜舯的说法,她接着往下说道:“那接下去的画面,理解起来就有些难度了:一具女尸躺在一男人的旁边,男人左半脸在痛苦,右半脸在狂笑。”

姜舯耸了耸肩说道:“我潜意识里还有这玩意?这个画面我不清楚。”

“看来这个只能用心理学的理论来解释了。”我在旁想了想说道:

“心理学?难道这个玩意也能适用到鬼的心理?”姜舯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只要是做过人,就有人的心理,这是一种属xing,要不要听我解释?”我对于姜舯这种把“心理学”比作“玩意”的态度,表示一种厌恶。

姜舯无语,洪霁雯似乎有了兴趣,对着我说道:“蒋凯,你倒说说看呢!”

洪霁雯和我是同行,对于我突然有这套理论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

于是我阐述道:“对于亡魂而言,尸体代表着我们人类。”

“这个怎么说?”洪霁雯似乎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亡魂能看到我们,但我们人类出了天眼和通灵者以外,根本就看不到亡魂。亡魂和我们根本无法交流,在它们眼中,我们当然是行尸走肉的尸体啦!”

“有点意思,继续。”姜舯似乎也来了兴趣。

我白了姜舯一眼继续说道:“一具女尸当然指的是洪霁雯你啦。”洪霁雯见我这么说,打了一个寒战,恶狠狠的看着我说道:“继续你说的。”

“在心理学中,通常把一种人称之为‘人格分裂’。这种人说白了就是有两种xing格,而且这两种xing格的本身就是自相矛盾的,水火不容,因此,对于‘拥有’这两种xing格的人,久而久之会产生自我对话,形成两种人生观与世界观。”

姜舯似乎有些不明白,和我同是心理工作者的洪霁雯在旁解释道:“举个例子来说明吧,王某某是一个非常老实本分的人,但他的单位是一个非常虚浮献媚的单位,单位领导喜欢被阿谀献媚,同事们喜欢竞相攀比,狗眼看人。王某某为了自己的前途,在单位里只能违背自己的本xing,对领导奉承拍马,对同事肆意攀比,表现出高人一筹。回到家后,又一改常态,继续自己的本分生活,对那种拍马攀比的行为深恶痛绝,时间一长,在单位中的王某某非常厌恶在生活中的自己,厌恶自己的老实本分,不够灵活圆滑;在生活中的王某某极度厌恶在工作中的自己,讨厌自己的须溜拍马,欺上瞒下。这种矛盾的xing格就会产生人格分裂,所以常常会出现自己跟自己对话,工作中的自己拼命说服自己要圆滑,生活中的自己拼命说服自己要本分。”

姜舯明白着点了点头说道:“老蒋的意思就是那个半脸笑、半脸哭的人是一名人格分裂患者对吗?”

我摸了摸脑袋说道:“差不多,但刚刚洪霁雯描写的场景可以更具体的一点理解为:那名半脸笑、半脸哭的男子在洪霁雯面前又哭又笑,说明了他至少认识洪霁雯,对于洪霁雯的态度是喜忧参半!”

“谁会对洪霁雯喜忧参半?”姜舯“陷入沉思”的说道:

“难道是我自己本人?”我内心突然想到了这么一个答案,不是吗?我对洪霁雯的态度不正是若即若离,喜忧参半呀!但细细一想又不对,“洪霁雯刚说的画面是一死一活,女尸代表生的话,那我岂不是要死?去废墟的时候,我和洪霁雯两把明火被灭,都要面临邪妄之灾,难道我逃不出邪妄之灾的厄运,注定要忘吗?”我越想越害怕,想到后来只能自己宽慰自己,“这仅仅是我的一家之言,独自揣测,不一定就准的。”

洪霁雯看我脸sè“时晴时雨”,似乎也猜到了一点什么,径直问我道:“蒋凯,你在想什么呢?怎么突然沉思了起来?”

被洪霁雯这么一“提醒”,我顿时脸红着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洪霁雯挑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撒谎都不会!”

第七十三章 怨戾的金钱(三十七)

“那还看到了什么样的画面?”姜舯似乎不再纠结谁对洪霁雯喜忧参半的问题了,他更想知道洪霁雯接下去看到他哪些潜意识的画面。

洪霁雯想了想说道:“接下来的画面有点夸张,三个人坐在一座钱做成的山上,在那边寻欢作乐,那座钱山的底部压着很多的人头,但那些被压着的人头,其五官非常的模糊,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乐,是生存还是死亡。”

姜舯略略一惊的说道:“我的潜意识里还有这样的画面?”

我也一时猜不透这组画面所能表达的意思,但总觉得似乎有些重大的线索就在这组画面里面。我只能向洪霁雯询问有关这组画面的更多细节内容,或许可能帮我“找”出藏在这画面里的线索。

“霁雯,钱山底下压着几个人头?”我问道:

“不是很基础,四五六个样子,在那种废墟的环境催眠,根本就定不了心。”洪霁雯说道:

“坐在山上的那三个人是谁?”我问道:

“不知道,有的在左搂右抱,有的在开着豪车,有的在山吃海喝。”洪霁雯说道:

“钱山大概有多高?”我问道:

“约有普通住宅楼的两层楼那么高。”洪霁雯想了一想回答道:

“钱山是怎样的?”我问道:

“约同于等腰三角形,都是用粉sè的人民币堆积出来的。”洪霁雯说道:

“整个画面的底sè调是怎样的?”我问道:

“粉红sè,绝对是粉红sè!”洪霁雯肯定的说道:

我拿过身边的相册,转身对着姜舯说道:“怎么把那几个和李家有关的亡魂引进来?”

姜舯看了看我,随后看了看洪霁雯,然后说道:“现在就引吗?”

“现在就引。”我很肯定的说道:

“我刚说的那个画面是什么意思?蒋凯,你还没说明白呢!”洪霁雯疑惑的问道:

“先把那几个和李家有关的亡魂引进来再说,到时应该可以明白了。”我似乎很肯定的说道:

姜舯不知何意,但还是遵循了我的意见,随后一边移动客房里的物件,一边对着我和洪霁雯说道:“那几个和李家有关的亡魂就在窗外看着这本相册呢,我先把这客房驱邪的风水位移开,让它们进来。但一定要注意,时间不能太长,时间一长,其他的孤魂野鬼也会蜂拥而至,那时就比较麻烦了。所以,一到时间,我就要把风水位复位。”

“既然风水位可以复位,那还怕啥孤魂野鬼?让它们一起进来好了,等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利用好了那几个和李家有关的亡魂,到时再将风水位复位不就得了?”我不解的问道:

“拉倒吧!你这个门外汉懂什么?如果一窝子都是孤魂野鬼,摆个风水位还有屁用,什么叫驱邪,那就是驱赶的意思,只能将孤魂野鬼拒之门外,有时家中一时疏忽,没有摆正风水位,进来了几个孤魂野鬼,摆正风水位后,尚能顶顶用,如果都是孤魂野鬼,那就彻底玩完,摆最好额风水位也没用。”姜舯很有“道理”的把我训斥了一番:

“那你那个不能太长的时间可以多久?”我问道:

“这个不是我说的算的,是孤魂野鬼们说的算的,如果窗外孤魂野鬼多,进来的快,两三分钟就已经够呛了,要是孤魂野鬼不多,进来的也慢,可以半小时左右。”姜舯回答道:

我看了看相册的厚度,再看了看洪霁雯,点了点头说道:“二三分钟足够了!但你们要配合好。”

“怎么配合?”姜舯和洪霁雯异口同声的问道:

“老姜,你现在至少还是一个天眼,虽然不能和亡魂交流,但你能看到亡魂的表情,我要你仔细观察那些和李家有关亡魂的表情,特别是我翻过每一页相册的时候。霁雯…..”我突然停止了说话,洪霁雯眼巴巴的看着我,不知道我是何意。我想了一下,随后走到洪霁雯的身旁,附耳轻声说道:“霁雯,姜舯被你催眠过,他对亡魂的表情认知度你最为清楚,如果他在描述的过程中,有词不达意或者刻意隐瞒的时候,你做好对他再次催眠的心理准备。”

“你这是什么意思?”洪霁雯轻声反问我道:

“你先别管,按照我的意思照做就行。”我依旧轻声嘀咕道:

我和洪霁雯两人在那边嘀嘀咕咕,引起了姜舯的不满,“你俩在干嘛呢?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吗?非得要说悄悄话。”我怕洪霁雯说漏嘴,连忙抢着回答说道:“我和霁雯都是灭了两把明火之人,邪妄之灾随时都能降临,更何况现在要‘招魂’。怕出意外,所以我俩说点悄悄话,怎么了?”

姜舯想想也是,于是就嘟囔的说了一句:“谁让你俩这么轻易的回头,这个谁都帮不了你,悄悄话快点说呀,不要耽误工夫。”说完,姜舯又在自顾自的移动着所谓的风水位。

洪霁雯是明白人,见我这么“应付”姜舯,似乎察觉到了一些什么,于是轻声问我道:“你是不是觉得姜舯有可疑之处?”我见洪霁雯看出了一些端倪,也就毫不隐晦的说道:“这事虽然不能确认,但还是先按照我的意思办,到时看结果再说。”洪霁雯听我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微微地点了点头。

姜舯见我俩“悄悄话”说的差不多了,于是就指着一个台灯提醒我俩说道:“我只要把这台灯搬到他处,驱邪的风水位就彻底不存在了,换而言之,和李家有关的亡魂会率先进来,时间有限,大家抓紧时间。”

我和洪霁雯都点了点头。姜舯深吸一口气说道:“大家看到一些非正常现象,也不要觉得奇怪,牢记一点:眼前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什么非正常现象?”洪霁雯有点胆小的问道:

姜舯蹙着眉头说道:“晕,亏你还跟着我和老蒋去过废墟呢,怎么现在反而胆小了起来?这样和你说吧,只要没有触及到你的**,你就不用怕,屏气凝神,不管怎样诡异的画面在你眼前出现,就当没看到。知道了吗?”

我见洪霁雯似乎仍有担心,连忙紧握着她的手,说道:“不用担心,有我呢!”洪霁雯见我紧握她的右手,也没挣脱,给我一个很信任的眼神,“嗯”了一声后便朝我点了点头。

“准备好了吗?”姜舯问道:

我左手握着洪霁雯的右手,右手将那本相册平铺在沙发上,看了看信任着我的洪霁雯,随后很坚定的回答道:“准备好了!”

只见姜舯将亮着的台灯往地上一搬,顺手打开了窗户,顿时,房内吹进了阵阵yin风,原本灯火通明的客房,忽然时亮时暗,洪霁雯的右手不免颤抖了一下。

第七十四章 怨戾的金钱(三十八)

突然,时亮时暗的客房变得昏暗无比,我顿时感觉到我抓着洪霁雯的手变成毛茸茸的样子,像抓着猫爪一样非常的不舒服。我不知道洪霁雯遭遇到了什么情况,想赶快撒手,但想到姜舯“过眼云烟”的说法,认定是自己的幻觉,生怕这是撒手会让洪霁雯担心,因此,尽管手中毛茸茸的,非常别扭,但依旧牢牢的抓住,没有放手。

这时,昏暗的客房内,忽然一道黄黄的烛光亮起,照应着沙发上的相册。借助这道微弱的烛光,我能依稀看到不远处的姜舯,他依旧死死握着窗把,做出一副随时准备关窗的样子!

这时,沙发上的相册上映出了四个倒影。其中一个倒影应该属于我的,另外三个倒影,我敢保证,肯定不属于站在窗边的姜舯和还和我握着手的洪霁雯。

这时姜舯打声朝我喊道:“老蒋,和李家有关的三个亡魂已经在你身旁了,它们在看相册呢。”

我顿时明白了那三个倒影的来由,于是我一边翻着相册,一边对姜舯喊道:“老姜,看这三个亡魂的表情。”

翻开第一页,相册上赫然是一对老者的合影,有年轻的黑白照,有年老的夕阳照。只听姜舯在窗边喊道:“它们在微笑。”

我点了点头,连忙翻到第二页,第二页上依旧有第一页上的一对老者,还有出现了一些小孩,有小时的照片,也有长大的照片。这时姜舯在窗边朝我说道:“它们很温馨,等等…..”

“怎么了?”面对姜舯突如其来的停顿,我急忙催问道:

姜舯连忙离开窗边,急走到沙发边上,一边看着相册上的照片,一边朝倒影的上方看了看,然后对我说道:“这三个亡魂,就是这照片里的人!”

我咽了一口口水道:“你确定?”姜舯点着头说道:“肯定确定呀!”

“老姜,关键时刻不能胡说,他们都是遭受的火灾而死,早就面目全非了,你怎么能看清他们的脸部?”我质疑道:

这时一直被我拽着手的洪霁雯突然发话道:“面目全非,蒋凯,是不是我在姜舯潜意识中看到的在钱山那组画面里,被压在钱山下的,看不清脸部的那几个人就是现在的这几个亡魂?”

“不可能,你看到被压在钱山下的有四到六个人呢,这里只有三个,对不上数。”说完后,我又问道:“霁雯,你的手怎么了?”

洪霁雯回答道:“没怎么呀!我还想问你的手怎么了呢?”

“我的手怎么了?”我惊奇的问道:

“毛茸茸的感觉,像一猫爪子。”洪霁雯回答道:

姜舯似乎听出了其中的玄机,连忙在旁插嘴解释道:“那是幻觉,不要深信,现在是时间上比较仓促,快快解决这相册上的问题。”

姜舯这话说的有理,我连忙翻开第三页,第三页的相册上,加入了更多的家庭成员,除第一页和第二页出现的人物以外,又增加了三个人进来。姜舯在旁惊呼道:“应该是夫妻,它们现在的表情似乎很留恋。”

“老姜,你确定能看到亡魂的面部表情?”我再次确认道:

“能,怎么不能?”姜舯反问道:

“由此看来,这三个亡魂不是死于火灾。”我猜测道:

“不是死于火灾?越南jing方都确认了这是一宗火灾引起的灭门案。怎么可能不是死于火灾呢?”在旁的洪霁雯说道:

“先不说这些,快翻第四页!”姜舯催促道:

我连忙翻到了第四页,第四页有三代同堂的照片,只是第一页出现的老夫妻中,男子已经不在了,只有一个老妇。我问道“它们是什么表情?”

“我看到它们有怨恨。”姜舯说道:

“ok。搞定,快去关窗。”我连忙说道:

只见姜舯急步回到窗边,先关窗,随后恢复驱邪的风水位,还没等姜舯把那盏台灯搬回原位呢,姜舯铁青了脸说道:“来不及了!”

“怎么来不及了?”我和洪霁雯异口同声的问道:

这时原本昏暗的客房再次忽明忽亮,在亮起的一刹那,我突然看到洪霁雯哪里还是一副人样,分明是一只成了jing的狐狸。我吓得连忙撒了手,与此同时,洪霁雯也尖叫了一声,往后直退了两步,没有站稳,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口中直叫道:“熊,熊!”

还是姜舯最为沉静,直说道:“不要相信幻觉,不要相信幻觉。现在耽误之急是孤魂野鬼都爬了进来,我们怎么办?”

我从惊慌中冷静了下了,借着忽明忽亮的灯光,看了一下洪霁雯,还好,至少已经不再是狐狸的模样,恢复了人样。稍稍定心后说道:“老姜,那还不快些将驱邪的风水位恢复原样?”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姜舯一边说道,一边杂乱的搬着东西。

这时,客房里的倒影越来越多,四个、五个、八个、十多个……洪霁雯站了起来说道:“你们看到很多人的倒影了吗?”

姜舯急促的解释道:“那不是人的倒影,是鬼影!”

“那还不撤离?”我想到我和洪霁雯都是灭了两把明火的人,可不想在这里遭受什么意外,克死异乡,那可真是人生最大的悲剧!

“你要是能出去算你本事。”姜舯摇着头说道:

我连忙去打开客房的大门,突然发现,门被卡的死死的,根本就出不去。我连忙拿起客房电话,想求救,但电话听筒里是一阵“嘀……嘀……嗒……嘀……嗒……嘀……嘀……嗒……”我原以为是越南的电话和中国的电话有区别,连忙向姜舯和洪霁雯求援道:“这电话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声音?”

洪霁雯一脸茫然,姜舯却很肯定的说道:“不用拨打电话了,那是打不通的,你现在听到的声音是鬼信号。”

“那怎么办?等死?”我急躁的说道:

“蒋凯,这么不冷静,可不是一个心理工作者所应有的心理素质呀!”洪霁雯反倒冷静的劝起了我来。

姜舯也在旁说道:“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重新拾起狗血、糯米和童子尿。争取自保再说!”

“除了这些我们还做什么?”我不甘心的问道:

“你还有一把明火了,你还准备干什么?给我忍到天亮,太阳一出,一切就好了。”姜舯讽刺的说道:

“天亮?”洪霁雯似乎有些尴尬的说道:

“不是天亮还能是什么?”姜舯反问道:

“不知道洗手间的门能不能打开?我想上洗手间了!”洪霁雯终于说出了她的尴尬之处。

“这里什么门都打不开,随便将就一下吧。”姜舯倒是很洒脱的说道:

这话说的洪霁雯都不愿意搭理,于是洪霁雯看向了我。

客房依旧时暗时亮,这时在我眼中的洪霁雯,在一暗一亮中,一会grén,一会成狐。或许,我在洪霁雯的眼中也同样是一会grén,一会成熊。

第七十五章 怨戾的金钱(三十九)

在忽暗忽亮的环境中,诡异的影子也多了不少。不管怎样我身边就有四五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影子围绕着我。我急问姜舯道:“老姜,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影子?我们去废墟那边的时候,可没见过这种影子呀!”

姜舯一个劲的在环顾四周,似乎没有心思来理会我。这时,客房里忽暗忽明的光亮逐步转变为一长暗,一短亮,发展到后来,基本上亮个三四秒要暗上个三四分钟。我依稀记得我身边还有一直蜡烛,连忙将蜡烛点起,顿时,一微弱的黄黄的烛光亮了起来。

洪霁雯脸sè极为尴尬的轻声对我说道:“蒋凯,我真的憋不住了!怎么办?”我一边移步到卫生间的门口,一边说道:“打不开还踹不开吗?”我用力一推卫生间的门口,果然死死实实的,推动不得。于是我用力一踹,卫生间的门似乎有些松动,正当我要补上第二脚的时候,姜舯突然喊道:“老蒋,你干嘛呢?卫生间是整个客房的至yin之所,不要随便打开。”

对于姜舯的劝告,我显然没有理会,我补上第二脚的时候,说道:“霁雯内急,活人总不能被尿给憋死吧?”

第二脚一补,卫生间的门活生生的被我踹开了,这时我迎面顿觉一凉,耳边响起“嗖、嗖”的凉风声。

“糟糕。洪大美女,赶快护住蜡烛不要灭!”姜舯急忙喊道:

洪霁雯反应极快,连忙一个飞步,用身子将我刚点亮的蜡烛给护住了。饶是这样,蜡烛的火苗在“嗖嗖”的凉风声中,左右摇晃,险些熄灭。

稳住了火苗,姜舯急赶上来,将我往边上一拉,然后朝我急吼道:“你这么着急的找死吗?”

“我打开卫生间怎么了?”我不服的问道:

“下水道里的亡魂最恶、最yin,你放它们进来,还有救吗?”姜舯说道:

我不知道姜舯的话说的在不在理,我只能看着洪霁雯,傻傻的问道:“还上洗手间吗?”洪霁雯尴尬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刚护蜡烛的时候,已经解决了!”

我和姜舯难免邪恶的往洪霁雯的下边看一眼,洪霁雯又羞又恨的说道:“你俩到底要干嘛?现在眼前的问题要不要搞定了?”

可能确实是我不应该踹开卫生间的大门。自那大门打开后,客房里顿时“yin凉”了许多,洪霁雯都在那边开始瑟瑟发抖。

这时姜舯说道:“准备好糯米吧!”我的糯米还随身带着,可惜的是洪霁雯刚回客房洗澡的时候,已经把随身的物品留在了自己的客房内,身上一样东西都没有。姜舯急躁的说道:“我俩赶快把糯米分一点给洪大美女。”

“一定要分吗?让霁雯跟着我们不就行了?”我质疑道:

“对于亡魂而言,它们当然会‘趋吉避凶’,你我有糯米,它们当然会远离我们,一起挤到洪大美女那边的。”姜舯解释道:

现在不管怎样,姜舯的话都是“真理”,姜舯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呗。于是我连忙掏出一把糯米,分给洪霁雯。洪霁雯在接我和姜舯糯米的时候,难免会有些糯米掉落在地,只见掉落的糯米,在掉落的“途中”,发出“嗤嗤”之声,随后,糯米就凭空不见了,地毯上竟然没有一颗糯米。

洪霁雯惊疑的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太不可思议了!”

姜舯淡淡的说道:“糯米如同子弹,一脱手,就如同shè出的子弹,‘嗤嗤’声代表命中亡魂,这么多糯米掉落下去,一颗都没沾地,可见我们屋内的亡魂有多少?”

“老姜,你是天眼,能看到亡魂,集中‘弹药’,给你一个人‘发shè’。”我建议道:

“先听我安排。老蒋,你带着洪大美女一起到沙发后的墙角处去,那边是一个死角,没有太多亡魂,只要紧靠墙角,手捧糯米,加上有狗血和童子尿防身,应该能坚持的住。”姜舯说道:

姜舯一说完,马上抓起一小把糯米,朝我和洪霁雯前往墙角处的必经之路上撒了过去,顿时。“嗤嗤”之声不断,撒出的糯米偶有几粒掉落地上,其余的都在空中伴随着“嗤嗤声”销声匿迹了。

我见姜舯帮我俩开路,那我和洪霁雯也不用耽搁了,连忙抓起洪霁雯的小手,连拖带拽的跑向了姜舯“指定”的墙角。

姜舯一边抛洒糯米,一边对我叫道:“把那点亮的蜡烛带上,不要让它熄灭,从你踹开卫生间大门的时候,这点亮的蜡烛就和你的命运息息相关了。”

洪霁雯手疾,一个转身,就把那只点亮着的蜡烛抄到了手里,而后用身护着,在我的拉扯下,与我一齐来到了墙角。

到了墙角后,我连忙将身上的童子尿和狗血拿出,准备匀点给洪霁雯,在这危急关头,洪霁雯仍旧嫌这些物件恶心,不愿要,只向我要了一些糯米攥在手中。

洪霁雯很小心的将另一手中的蜡烛放在我和她之间,然后弱弱的对着我说道:“你要是不听话,我就灭了这蜡烛。”

想不到一个平ri里不苟言笑、缜密严谨的女孩,在这危急关头还能对我说出这样俏皮的话,顿时让我的内心掠过一丝暖意。我暖暖的看着洪霁雯说道:“想不到你竟然是一个狐狸jing。”

对于我这毫无来由的话,洪霁雯疑惑的说道:“你怎么会这样的说我?”

“刚我看到你的模样,就是狐狸的形象呀,把我吓了一跳,要不是姜舯提前打了预防针,说我们会看到一些幻觉的东西,我还真有可能会被你那形象吓破胆。”我说道:

“这样呀?那你还是熊jing呢!”洪霁雯不甘示弱的说道:

“我是熊?你刚看到我的形象是熊的形象?”我也带着一丝疑惑的问道:

“千真万确的一头熊。一副‘熊样’从未改变过。”洪霁雯意味深长的说道:

正当我和洪霁雯说话之际,突然我们背后的墙体发出了“嘭”的一声巨响,我和洪霁雯忙不迭的回过头,这时,独自一人在奋战群魂的姜舯高声喊道:“你俩的前额千万不要碰墙。”这句话一提醒,我和洪霁雯都不约而同的将头往后仰了仰,就这么一抬头,看到天花板上竟然布满了一只只手,在微弱额烛光照耀下,那些手呼之yu出,像是要挣脱天花板的束缚,直取我和洪霁雯的天灵盖。

这时在我身旁的洪霁雯似乎吓傻了,就怔怔的仰着头,一动也不动。

“老姜,天花板上是些什么玩意?”我连忙狂叫道:

姜舯头也不抬,一边抛洒着糯米一边说道:“那些都是我用糯米‘击毙’的亡魂,它们被糯米击中后,亡魂消失,成为咒怨,覆入墙内。”

“应该没有危险吧?”我连忙问道:

“咒怨没有危险,那这世界上还哪来的闹鬼事件?”姜舯反问道:

对于这样的回答,我只能和刚刚回过神来的洪霁雯面面相觑,洪霁雯不自觉的一扬手,将手中攥着的糯米抛向了天花板,只见糯米到处,那天花板里渗出的一双双手顿时往后一缩,看到这情形,我和洪霁雯暗暗庆幸,原来这咒怨也怕糯米,可还没等我俩庆幸完毕,只见天花板上“轰”的一声,顿时渗出了七八只手——不,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一条条乌黑的手臂。

第七十六章 怨戾的金钱(四十)

“你撒什么糯米?”姜舯见洪霁雯朝天花板抛洒了糯米后,急吼吼的叫道:

“天花板上一只只黑手渗了出来,总是有恐惧感的,你不是说糯米如同子弹吗?我们消灭这渗出的黑手难道有错吗?”我替洪霁雯辩解道:

“那你看看,现在的黑手都伸出了手臂了。咒怨本就怨气极重,你还抛洒糯米惹之,到头来看你们如何化解?”姜舯焦灼的说道: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我这话还没问完,身旁的洪霁雯突然“啊”的一声尖叫,我连忙转头一看,只见洪霁雯背后的墙壁处也渗出了两只黑手,死死的将洪霁雯给拦腰抱住了。

姜舯要赶过来救,但似乎鞭长莫及,于是他朝我喊道:“老蒋,你那涂了狗血的匕首呢,快斩断那抱着洪大美女的黑手。时间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连忙拔起我插在腰间的法制匕首,直接一刀朝那两只黑手挥了过去,只见匕首划过,两只黑手顿时“嗤”的一声,从墙壁处掉落在地,化成一滩黑sè的血水。这是洪霁雯吓得花容月sè,脸部的表情越来越扭曲,直至又变成了狐狸的模样。

这一幕,让我傻傻的看楞了。还在那边和亡魂“一战到底”的姜舯见我愣在那,提高分贝的提醒我道:“你俩都是被灭了两把明火的人,在这怨气极重的地方,变成非人的模样再也正常不过,不要相信自己的所见,跟我一起,努力杀‘敌’,将亡魂数量控制住了,才有可能重摆驱邪的风水位,恢复往常。”

姜舯一语提醒了我,但我苦于看不到亡魂,只能对着姜舯说道:“哪里亡魂最多?我来抛洒糯米。”姜舯连忙叫停道:“老蒋,你用狗血开眼,童子尿护身再说。”

我连忙拿起童子尿往身上涂抹,一边涂抹一边说道:“老姜,霁雯可能吓傻了,是不是我也给她涂点童子尿呀?”

姜舯摇着头说道:“不用给她涂了。洪大美女应该还是处女,她刚刚的失禁帮了她。要是没有她自己的那泡尿,早就被那两只黑手拉入墙中了。”

姜舯在那说着,洪霁雯正好回过了神,听到姜舯的那番说辞,脸sè顿时绯红的看着我。我尴尬的只能耸了耸肩说道:“要涂狗血开天眼吗?”洪霁雯很坚定的摇了摇头。

我怕洪霁雯又被墙中突然冒出的双手给抱住,于是拽着洪霁雯往房zhongyāng走了走。然后自己给自己的眼睛处涂上了狗血。

这个狗血不涂还好,至少可以眼不见为净,但一涂过后,我心中暗暗叫苦:这哪里是星级酒店的客房呀?分明是一个人头攒动的十字路口。

孤魂野鬼,大都是无依无靠,遭遇意外所致,其形象破落诡异,恶心不堪,如遭遇车祸而亡,脑浆迸裂的亡魂;如失足溺亡,浑身淌着脓液的亡魂;如流落街头中暑而亡,躯干上满是蛆虫的亡魂……

而我涂了狗血后,眼前就是看到这么一群亡魂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更有甚者,与我擦肩而过。

当然,也正因为有了狗血涂眼,我才能清清楚楚的看到洪霁雯眉间的唯一一把明火在灼灼发光。看来姜舯说的每个人身上有三把明火至少不尽是虚言。

姜舯见我涂毕狗血,连连问我,能看到亡魂吗?我朝一最恶心的,满身是蛆的亡魂撒了一些糯米过去,那满身是蛆的亡魂碰到糯米的一刹那,便化为黑烟,掩入墙中。姜舯见我如此准发,明白了我已经能够看到亡魂,于是便不再顾及我和洪霁雯这里,丢给我一句话“老蒋,你尽力消灭亡魂,我来将风水位复位。”

我初略估算了一下,不算墙壁里的咒怨黑手,就眼前能看到的亡魂约有四五十个,且窗、卫生间等处,还有亡魂缓缓爬着进来。我掂量一下手中的糯米,约有两大把左右,尝试着用“小媳妇过ri子——jing打细算”的方法,一粒一粒糯米朝亡魂掷出,但效果显然不行,就如同戒尺打在孩儿的手上,虽能让其一时疼痛,但不足以“致命”。在移动着风水位的姜舯看到我如此“小家子气”,气的直叫道:“老蒋,你在干吗?亡魂不少下去,摆了风水位也没用。还不尽力消灭亡魂。”

“我这是节约‘弹药’。”我辩解道:

“我们现在的糯米也就能顶上这一阵子,再节约也不顶用,你就给我安安心心的灭魂,接下来,我来想办法。”姜舯说道:

“等等!”这时洪霁雯突然说道:

我和姜舯连忙看向了洪霁雯,我更是脱口问道:“霁雯,怎么了?”

“姜舯,我问你,我们这么大张旗鼓的灭亡魂。我想知道的是,这些亡魂对我们有没有构成威胁?”洪霁雯问道:

我这时细细一想,“对呀!洪霁雯说的有道理,我们这么费尽心力的消灭亡魂,但这些亡魂并没有对我们造成怎样的威胁。所谓的明火一说,也是我和洪霁雯咎由自取,擅自回头,和亡魂没有一丁点的关系。相反,我们灭了这么多亡魂,使亡魂升级成为了咒怨,反而对我们有了威胁,至少刚刚从墙中渗出的一双黑手将洪霁雯拦腰抱住,足以让人吓得不轻。

我和洪霁雯带着疑问看向了姜舯,姜舯一时愣住,尴尬的笑着说道:“这个亡魂怎么就没有威胁了?你们灭了两把明火,这个无妄之灾就有可能拜这些亡魂‘所赐’。”

“那把这些亡魂都升级成咒怨后,我们怎么办?难不成这些咒怨处理起来比眼下的这些亡魂更容易?”我反问道:

姜舯只是笑而不语。洪霁雯和我越想越觉得蹊跷,竟然一时不知所措。姜舯这时笑着说道:“两个人只有两把明火,看你们怎么熬过今夜。这亡魂爱灭不灭,随你们吧。”姜舯话一说完,竟然独自一人,躺在沙发上开始睡了起来。

对于眼前的这一幕,我和洪霁雯用瞠目结舌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这时洪霁雯对我使了一个眼sè,我心领神会,和洪霁雯一起,合力将姜舯擒住,我将腰包的带子将姜舯捆绑好了后,拿出匕首,对着姜舯恶狠狠的说道:“快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姜舯眼都不睁一下,只是随口说道:“你们要找的阿玉早就死了!不用枉费心机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问道:

姜舯避而不答。洪霁雯在旁说道:“他应该在国内的时候就知道了。”

“什么?霁雯,你怎么知道的?”我惊呼道:

“度假山庄的华总跟我说的。”洪霁雯说道:

我似乎想到了一点什么,于是连忙问道:“是那次你对华总的催眠吗?”

洪霁雯抬着头看了看我,说道:“你知道我对那华总催眠了?”

我于是将门外偷听她和华总说话的事情说了一遍。洪霁雯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怪我大意了!”

第七十七章 怨戾的金钱(四十一)

“华总到底和你说了什么?”我急问道:

“华总的恋尸癖并没有被治愈,他一直通过姜舯的通灵技能,让亡魂附体,让活人进入假死的状态,以此来满足华总的恋尸需求。”洪霁雯说道:

“姜舯和华总早就认识了?”我吃惊的问道:

“难道我就不可以有朋友?”姜舯在旁yinyin的说道:

我压根就没有理会姜舯所说,继续问洪霁雯道:“那你是如何判断姜舯在国内的时候就知道阿玉死了?”

“华总和裘南柯两人关系密切,而姜舯就是裘南柯介绍给华总的。换而言之,姜舯和裘南柯也是早早的认识了,可是他俩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却装作互不认识,要不是心中有鬼,怎么可能会这样呢?竟然姜舯突然说阿玉早就死了,因此,我估计姜舯早就在国内的时候就知道了。”洪霁雯说道: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我心中毫无计较,看了看被捆绑着的姜舯和一旁仍在自责的洪霁雯,想不到自己最好的朋友在最关键的时候有可能会把你出卖,我不免看着身旁的一个个亡魂,它们虽然面目可怖,但至少没有害人之心,而捆绑在那的姜舯,表面上和我情深意重,实则却包藏祸心,另有打算。

洪霁雯这时拉了拉我的衣角,附耳对我说道:“你刚不是还要让我准备给姜舯再次催眠的吗?是不是当你你也开始发现姜舯不对劲了?”

洪霁雯这话问到了正题上,我连忙把洪霁雯拉到一边,避着姜舯对洪霁雯说道:“你还记得你刚说过,看到姜舯潜意识里的画面吗?”

“记得呀,我不是说了吗?你还振振有词的解释了一番。”洪霁雯吃惊的说道:

“我的那番解释牵强附会,漏洞百出,根本就站不住脚,现在姜舯的身份暴露了,我就想到了,那些画面有更为合理的解释。”我说道:

“什么更为合理的解释?”洪霁雯惊奇的问道:

“第一组画面应该没有问题,就是亡魂们叫着‘祸粼,祸粼’,应该正如姜舯所说,是亡魂求着姜舯帮助的意思。第二组画面,那具女尸我原先解释的是你,现在想想不然,应该是阿玉更为妥切。而那个站在女尸旁的,半脸笑半脸痛苦的男人就应该是姜舯本人,对于他而言,显然是找到了阿玉的亡魂,笑代表着他的目的可能成功了,痛苦代表着他出卖了我们这些好友,因此才会有人格分裂的画面。”

“嗯,蒋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那最后一组画面呢?”洪霁雯点着头问道:

“当时我最后一组画面没有解释,而是急于让姜舯将和李家有关的几个亡魂引进来,做进一步肯定,当时我就怀疑,那坐在钱山上吃喝玩乐的三个人就应该和姜舯有脱不了的关系,那时我想到的是,在钱山上吃喝玩乐的那三人有可能是姜舯、裘总和裘局。现在想想,那三人应该是姜舯、裘总和那个度假山庄的华总。”我说道:

“那压在钱山底下的人们呢?”洪霁雯问道:

“那还不容易解释,就是因为这起事情而死于非命的几个人。”我答道:

“那接下来......”洪霁雯询问道:

“还犹豫什么?既然姜舯是这事的最主要牵连着,还不把他再次催眠,以期得到更多的信息。”我答道:

得到洪霁雯的首肯后,我俩正准备转身给姜舯催眠的时候,姜舯“嚯”的已在我和洪霁雯的背后,洪霁雯更是吓的惊叫了起来。

“老蒋,你们失策了。”姜舯笑了笑说道:

“老姜,你想怎样?”我问道:

“你们要给我催眠,那你们觉得我会怎样呢?”姜舯依旧笑着说道:“还有,你们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可能摆脱捆绑,来到你俩的身后呢?忘了告诉你们,我依旧是一名通灵者,而且是一名懂得越南鬼语的通灵者,其实我一直在和这些亡魂在通话,它们很乐意的跟着我来到酒店,是因为我答应它们,帮它们处理它们生前未了的心愿。因此它们甘心为我服务。”

“老姜,你的意思是,这里的大门打不开,出不去,还有那亡魂变成墙壁的鬼手,都是你驱使的?”我问道:

“那当然,还有它们帮我解了捆绑。”姜舯依旧笑着说道:

“姜舯,你......”洪霁雯话还没说完,突然一时语塞,愣在了那里。我见状,连忙摇着洪霁雯说道:“怎么了?怎么了?”

姜舯“呵呵”的笑道:“老蒋,你的狗血涂得不够多呀,怎么现在就没了天眼的技能了?洪大美女没什么,只是被两个亡魂堵了嘴,捆了身,俗称‘鬼上身’。对了,华总最喜欢这样的状况了,很能满足他的恋尸yu望的。”

“你到底要对洪霁雯怎样?”我恶狠狠的问道:

“不会怎样,老蒋,你放心,我们毕竟是朋友一场,我不会伤害你、洪大美女、莫晓兰,包括黎可秀的。我只是害怕洪大美女会把我催眠,所以我现在就得防着一点。”姜舯淡定的说道:

“老姜,如果你真还顾及我俩之间的友情,那就请你现在就收手。”我用商量的口吻来和姜舯说道:

姜舯摇了摇头说道:“我从一开始就被你们认定是非人非鬼的怪物,由于我整天都能看到亡魂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有无数的亡魂对我求这求那,使我不能安心学习,让我不学无术,直到我grén后,终于懂得,凭借这通灵的技能可以换来很大的经济利益的时候,我就无休止的开始赚钱。但和亡魂做交易,显然你要帮它们完成生前未完成的夙愿。有些夙愿还能接受,就如同和你一起在国内见证了替母、替妻送钱。但更多的夙愿却是夺人命、攀高位等一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我这个通灵者至今还不能大富大贵,就在于此。我好不容易熬到这笔大买卖,岂可就此收手?”

“姜舯,你跟我说过,通灵者的寿限也就三十年,三十年后,通灵者将变为普通人,你今年二十九了,还有一年的时间就转变成普通人了,你难道不想在成为普通人之前多结识一些朋友吗?难道你想你在成为普通人过后,还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吗?”我苦口婆心的说道:

“正因为我还只有一年的时间,所以我才会更加拼命的赚钱,有了钱,自然就有了一切。”姜舯说道:

“难道你就为了这区区的四百万?”我说道:

“四百万?开玩笑,老蒋,不瞒你说,这件事情不仅仅是裘南柯和裘西梓的各二百万,还有裘东杭、裘中琳以及裘北橓的所谓兄弟和其女友的八百万,他们因这笔怨戾之钱而死,名正言顺的,这些钱也都应该归我。除了我以外,没有人敢花这笔钱。”姜舯肯定的说道:

“一千二百万?”我怔怔的惊呼了起来。

第七十八章 怨戾的金钱(四十二)

“姜舯,你不要痴人说梦话了,那些人岂可轻易的将几百万白白赠送与你?”我斥责道:

“老蒋,这你不用管,裘南柯和裘西梓既然可以拿出来辟邪,为何他们就不可以?你我朋友一场,我不妨实话告诉你,裘西梓必定要死,你们不用为他去卖命,只要你们不妨碍我发财,我答应你们,绝不会伤害你们。”姜舯说道:

“这事你既然早有安排,为何还假惺惺的陪我们一起到越南来?”我问道:

“李家的这场火宅不是还留有活口吗?”姜舯反问道:

“难道李家的这场火宅也与你有关?”我问道:

“应该算是有关系吧,阿玉死的太冤,当然要托梦给她的家人,帮她昭冤。我们当然不愿意这事搞的人尽皆知,所以裘南柯托我动用通灵的技能,给他们一场无明业火。结果,竟然还有活口。”姜舯说道:

“阿玉是怎么死的?”我问道: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现在我所关心的是黎可秀和莫晓兰她们,蒋凯,给莫晓兰打电话吧,让她们尽快回来,停止行动。这样,你、洪霁雯、莫晓兰、黎可秀才会有一线生机。”姜舯威胁道:

“你觉得你这样的意见我能接受吗?”我反问道:

“哈哈,老蒋,不要把事想的太绝,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念在你我还有情谊之份。黎可秀和莫晓兰去找那个生还者的时候,我早就安排了两个亡魂跟在她俩的后面了,只要黎可秀和莫晓兰一接触那生还者,各种灵异现象就会不绝,虽然亡魂不能取人的xing命,但制造的灵异现象,也足以让越南jing方将其她们分开,不让见面。凭你们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探知事情的真相。老蒋,所谓识时务为俊杰,趁早放手,这样至少可以安全回国。”姜舯振振有词的说道:

“行,你的狗屁倒灶的事情我可以不管,我只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结果最终会是怎样的?”我问道:

“除你们的裘副局长肯定会死以外,还有碰那二百万的人肯定会死,其余的一切都会与往常无异。”姜舯说道:

“那一千二百万经你手过后,是不是不会再有怨戾了?也不会再害其他人了?”我不无担忧的问道:

“这个我可管不了,你老蒋也管不了。我能保证我花这一千二百万没有任何问题,但其他人花这钱,我就保证不了了。”姜舯很实在的说道:

“老姜,你的意思就是你今天拿着这一千二百万里的十元钱去买包香烟,那香烟店里的老板收下那十元钱后,再花掉那十元钱时,那十元钱还是会有怨戾,那香烟店老板同样会死?”我惊诧的问道:

“你这个比喻很恰当,这么说吧,怨戾的金钱一直存在,只有洞悉其中的玄机才能解开,不解开这些怨戾,谁花这钱,谁都会死!”姜舯点着头说道:“当然,这个玄机你不用问,除了我知道外,没人会知道。”

“行,这事我们可以不管,那你先放了洪霁雯吧。”我说道:

“洪霁雯是要放,但不是现在,她的催眠实在是太厉害了,先前我还不信,刚在废墟的那场催眠,竟然可以洞悉这么多的信息,我确实有点怕怕。老蒋,你放心,我知道你对她有意,不会伤害她的,她现在只是被鬼缠身而已,没有大碍。”姜舯说道:

“能联系黎可秀的电话在洪霁雯那边,你不解脱了洪霁雯,如何让黎可秀那边尽早罢手。”我说道:

“这有何难?电话就在洪大美女的身上,你去找出来,直接和黎可秀联系不就得了?”姜舯说道:

姜舯见我犹豫,竟然恬不知耻的说道:“你不愿拿,那就我来拿啦,到时别怪我吃洪大美女的豆腐。”

我一见姜舯如此模样,连忙拦下了姜舯,而后在洪霁雯的身上找到了手机。根据通话记录,找到了黎可秀的号码。

“找到了,给信号!”我对姜舯说道:

“行,但不要耍花样。”姜舯一说完,嘀咕了几句,只见客房里顿时恢复了原样,刚还有很多的黑手在墙壁里一伸一缩的情形,顿时子虚乌有。

客房恢复正常后,手机上的信号格也是满满的了。虽然是越南手机,好在功能和国内的差不多,拨通黎可秀电话后,电话那端迫不及待的说了一阵越南语。我一头雾水,只能连忙说道:“是黎可秀吗?我不是洪霁雯,能用中文交流吗?”

“哦,是蒋凯蒋大哥呀,洪姐姐在吗?”电话那端的黎可秀说道:

“洪姐姐现在不方便说话,你们那边的事情办的怎样了?”我问道:

“很奇怪,那个老太似乎不愿意见我们,说是有人托梦给她,告诫她不能见生人。我正想给你们打过去汇报这情况呢,想到时间挺晚的了,怕影响你们休息,所以就没有联系你们,想不到你们这么晚了还没休息,蒋大哥,你们那边进展的怎样?”黎可秀问道:

我看了一下姜舯,只能勉强的回答道:“我们这里处理的差不多了,看来那个生还者和我们此次调查的情况没有太大的关联,既然你们那边没有什么进展,就快快回来吧,我们这里还需要人手呢。”

电话那端的黎可秀犹豫了一下,勉强答道:“哦,早知这样,就不花费那么多jing力了,为了能联系上这个生还者,我和莫晓兰妹妹花了很多钱,才打通了各种关节的。”

电话那端的莫晓兰似乎听到了是我的声音,连忙抢过电话对我说道:“小蒋哥哥,你确定让我们这就回来吗?现在我们回来,可是空手而归呀!”

“是的,现在就回来,不用废话了。”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姜舯对我的“表现”相当满意,点着头说道:“老蒋,你这人典型的与世无争,我很欣赏你这一点。如果这笔金钱没有怨戾,真想和你一起分享。呵呵。”

“洪霁雯你准备什么时候放?”我冷冷的说道:

“我怕被催眠。还不能放。”姜舯依旧坚持的说道:

“我让洪霁雯回到自己的房间,不就好了吗?”我提着建议道:

“那不行,洪霁雯私下通风报信怎么办?”姜舯说道:

“姜舯,事到如今,一切尽在你的掌握中,你还怕谁,还担心啥?”我愤怒的说道:

“我担心你们找出真相,找出能破解怨戾的最终秘密。”姜舯一边说着,一边悠然自得的点起了香烟!

“堂堂一个通灵者,几乎有通天的本事,你还怕我们这几个凡人?”我问道:

“话可不这么说,我也有我的命门,有我的短处,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当然我也更加不可能对你们说。其实,还是有很多法子可以……老蒋,你就稍安勿躁,洪霁雯这样困着,远比绑上绳带,贴上胶带要好得多,这是绿sè绑架,对被绑人无任何伤害。”姜舯一边抽烟一边说道:

姜舯看着依旧忿忿不平的我,灭了烟头,一本正经的“安慰”我道:“快去休息吧,等黎可秀他们回来了,还有的忙呢!”说完,姜舯自顾自的去洗澡睡觉了。

我来到洪霁雯的身旁,洪霁雯似乎失去了所有的感官知觉,叫之不应,呼之不灵。怪不得,度假山庄的华总会非常喜欢姜舯的这一套鬼缠身的把戏——现在的洪霁雯与一具尸体无异!

第七十九章 怨戾的金钱(四十三)

姜舯在熟睡后,不知是亡魂做鬼还是姜舯提防,反正客房内又“恢复”了原先的一片死寂,除了没有张牙舞爪,从墙壁内渗出的黑手以外,依旧门窗锁死,信号全无,灯光忽暗忽明。我能看到的洪霁雯,也是一会儿是人形,一会儿又是狐狸模样。这样的环境让我焦躁不安,岂能轻易入睡?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姜舯睡的足足的,从客房中走出,见我一人仍旧守在沙发旁,看着被鬼缠身的洪霁雯,但也心有不忍,淡淡的问了一句:“老蒋,帮你叫早餐?”

我仍旧傻傻的坐在那儿,没有理会。姜舯见我不搭理,也没觉尴尬,独自一人电话给了酒店服务中心,要了一些早餐。

这时我发现,客房有恢复了原貌,除了姜舯移动了一些家具以及卫生间被我深夜踹坏以外,其他一切如故。洪霁雯依旧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没过一会儿,酒店服务员送来了早餐,姜舯给了服务员小费后,让我一起用餐,我依旧没有搭理他。只听姜舯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说道:“老蒋,我敬你的为人,裘家的这事我不妨和你说说,也能让你知道一些来龙去脉,但我希望你能多多少少吃点。”

听姜舯说了这话,我缓缓站起,随口吃了一个越南卷后,说道:“快说。”

姜舯不缓不慢的,一边帮我倒着越南咖啡,一边说道:“不急嘛!尝尝越南咖啡,想不到越南这个国家,还能盛产出如此美味的咖啡。”说完姜舯就把倒满的咖啡递到了我的跟前。

我也没拒绝,原想将咖啡一饮而尽,无奈太烫,只能眯上一口,而后迫不及待的问道:“老姜,是男人,爽爽快快的说清楚。我答应这事不再细查,就肯定能做到。”

姜舯点了点头说道:“这事说到底原本和你们这行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只可惜裘家的老三也就是裘西梓是你们的领导。有了这一层关系,才会把你们牵涉进来。”

“老姜,能不能说点实在的?不要尽扯这些虚词。”我抱怨道:

“不急,听我慢慢道来:裘北橓的死,其实真正的元凶就是裘西梓。是裘西梓和阿玉发生了苟且行为,被裘北橓发现,裘北橓本就亡命之徒,以此威胁裘西梓。裘西梓素来顾及自己的名誉,前后被裘北橓勒索了一千二百万,最终裘西梓不堪裘北橓的威胁,故联合其兄裘南柯,一起设计将裘北橓害死。当然这些话裘西梓是不可能和你们说的。”姜舯一边喝着越南咖啡,一边吃着越南卷说道:

“然后呢?”我追问道:

“然后?裘西梓和裘南柯都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当然不愿意落下杀人犯的罪名,裘西梓利用卫生局副局长的名头让从事医药生意的裘南柯将裘北橓处理干净,裘南柯利用是度假山庄最重要客人的身份让度假山庄的负责人华总将裘北橓处理干净,华总也不愿意落下杀人犯的名头,于是就让我处理干净了!”姜舯说道:

“那裘北橓是你杀的?”我问道:

“我可没那么傻,无缘无故落下一个杀人凶手的名头,我又不是白痴,但华总给的条件相当优厚,我又不能推辞,所以就上演了一场假死的好戏,当时的裘北橓就跟现在的洪大美女一样,被鬼缠身,活脱一个死人。”姜舯说道:

“你的意思是裘北橓没死?”我惊讶的问道:

“死了,但不是我杀的。”姜舯说道:

“怎么死的?快说呀?”我问道:

“华总是恋尸癖出了名的人,我这套鬼缠身,让活人暂变死人的把戏他早就领教过了,岂能瞒得了他?他发现了后,就来个顺水推舟,将裘北橓的‘尸体’给了裘南柯,裘南柯又把‘尸体’给了裘西梓。裘南柯和裘西梓误以为真,于是就利用医疗系统的资源,给裘北橓随便定了一个死因,就匆匆火化了,来个死无对证。可惜的是,裘北橓在进火葬场火炉的那一刻,自己应该是活着的,他是活活被烧死的。你说他死后能不变冤魂吗?”姜舯摇着头说道:

“姜舯,你这话言不由衷呀,如果按你这意思,裘北橓是这么死的话,他那一千二百万的财产分配是如何产生的?”我带着疑问道:

“老蒋,是你太单纯了,裘北橓死后,他们的兄弟姐妹当然对裘北橓的一千二百万的资产虎视眈眈,变成亡魂的裘北橓看到了现实中的一切,就找到了我,做笔交易。”姜舯说道:

“做交易?”我惊疑的问道:

“和亡魂做交易不是很正常吗?你不就已经见过我和亡魂做过了若干交易。”姜舯见怪不怪的说道:

“什么交易?”我问道:

“亡魂不能杀人,但能下咒。裘北橓的死毕竟多多少少和我有些关联,裘北橓的亡魂可以既往不咎,而且如果处置妥当,那笔一千二百万还能都归我,前提是我要帮它立一份‘假遗嘱’,将一千两百万分给裘北橓在世间最痛恨的六个人,那六个人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了。”姜舯说道:

“嗯,应该是裘东杭的儿子、裘南柯、裘西梓、裘中琳、裘北橓的所谓好兄弟和女友。”我点了点头答道:

“其实当时裘北橓还憎恨一个人,老蒋,你知道是谁吗?”姜舯反问我道:

我略略一想,“哼”了一声说道:“阿玉!”

姜舯点着头说道:“正是她,当时裘北橓的亡魂还想把……”

姜舯正说话之际,门铃响了,姜舯停止了说话,打开了门,原来是莫晓兰和黎可秀回来了。

我还想继续询问姜舯的“后续发展”,但很显然,由于莫晓兰和黎可秀的归来,姜舯不愿再做阐述。莫晓兰一进门,看到桌上有早餐,忙不迭的跑到餐桌旁,一边大吃一边朝我抱怨道:“小蒋哥哥,你也太善变了,一个电话就要我们回来,赶了一晚的火车,滴水未沾。我和黎姐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快说,怎么报答我们,请我们吃顿好的还是……”

还是黎可秀细心,虽然和莫晓兰一样滴水未沾,但并没有急于进食,而是看到躺在沙发上的洪霁雯一动不动,心中顿时起疑,朝我和姜舯问道:“霁雯怎么了?”

我心中有愧,竟不知如何回答,姜舯随机应变道:“老蒋这么急的叫你们回来,就是因为洪大美女水土不服,病倒了。刚看了医生,这里医疗条件简陋,要尽快回国。”姜舯说完这话后,朝我使了使眼sè后说道:“老蒋,对吗?”

迫于姜舯的压力,我只能违心的点了点头。

黎可秀虽然对这个千疮百孔的理由充满了不信,但毕竟我和姜舯都证实,没有理由否定,而在一旁大吃着的莫晓兰听闻洪霁雯生病了,连忙“大呼小叫”的道:“那事不宜迟,赶快回国抢救呀!”

“那你们都回国了,这里的事情怎么办?”黎可秀敏锐的说道:

还没等我回答,姜舯抢着说道:“黎大美女,这个你可以放心,洪大美女由蒋凯和莫晓兰妹妹送回国,这里由我和你一起处理。”

对于姜舯这样的安排,莫晓兰和黎可秀同时看向我,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以示认可姜舯的说法。

第八十章 怨戾的金钱(四十四)

姜舯似乎急于赶着我们回国,忙不迭的丢给了黎可秀一沓五十万面值的越南盾,然后对着黎可秀说道:“辛苦一下黎大美女了,赶快帮她们准备机票吧,越早越好。”

姜舯这样的反常举动,反而让黎可秀疑心顿起。“蒋凯,洪霁雯病成这样,去医院看了吗?”黎可秀再次向我确认道:

“刚姜舯不是已经说了吗?刚看了医生,因为医疗条件简陋,需要回国治疗。”我不是很自信的说道:

“你和姜舯带着昏迷中的洪霁雯去看医生?知道这里的医院在哪吗?你俩是怎么和医生交流的?”黎可秀接连询问道:

面对这一连串的提问,我有些招架不住,连忙看向了姜舯。只见姜舯头也不回,拿起桌上刚丢给黎可秀一沓五十万面值的越南盾就离开了酒店。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我、黎可秀和莫晓兰顿时愣在了现场。等我们反应了过来,姜舯早已跑的无影无踪。莫晓兰还是一头雾水,呆呆的直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还是黎可秀睿智,直接冲我问道:“洪霁雯这样的状态和姜舯有关?”

我点了点头,把昨晚到今天凌晨所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黎可秀和莫晓兰大呼“不可思议。”

这时清醒的三人中,我是当局者迷,彷徨无措、六神无主,莫晓兰毫无城府,只是一个劲的说着“看错了人!”,得亏黎可秀,还关心着洪霁雯的身体,建议这档口,先把洪霁雯送医院再说。

越南的医疗水平似乎和我国差不多,他们胜在人少,人均的医疗资源比我们丰富,而且很大程度上,这个社会主义国家并不需要进行所谓的“医疗改革”,医疗体系照样相对健全,洪霁雯对于他们而言是一名地地道道的外国人,不享有所有的“医保”,但由于是以昏迷“形式”进的医院,“享受”的尽是绿sè通道,没有人在那边催着缴费。

在黎可秀的帮助下,洪霁雯顺利的住进了医院,经过医院的一番检查,除了有些低血糖以外,没有任何问题。这个我知道,鬼缠身嘛,再先进的医疗设备也不可能检查的出来。

几个越南的医疗专家组织了对洪霁雯的会诊,我觉得在这个档口去和人家说那鬼怪的一套东西挺不合时宜的,所以任由那些专家在那边会诊,专家会诊了半天也没出个结果,弄得他们是个个抓耳饶腮。我让黎可秀很礼貌的请他们离开,随后和莫晓兰、黎可秀在洪霁雯的病房里商量着对策。

莫晓兰几乎没有什么主意,除了在那边痛骂、抱怨着姜舯以外,就别无他法。黎可秀却格外的细心,再次向我确认道:“蒋凯哥哥,你说洪霁雯之所以这样是被鬼缠身,对吗?”

“是的,至少姜舯是这么说的。”我答道:

“当时是因为你涂的狗血失效了,才导致没有看到是那个亡魂对洪霁雯实施了鬼缠身,对吗?”黎可秀继续问道:

“是呀!姜舯当时说我涂的狗血失效了,所以没看到。”我似乎察觉到了黎可秀问话的目的,“你的意思是让我继续涂一次狗血?”我问道:

“嗯,你觉得了?”黎可秀反问道:

莫晓兰一听要这么cāo作,连连问道:“这样做危险不危险?小蒋哥哥,当时你不是还说有一支蜡烛的亮与灭与你的xing命息息相关吗?”

“蜡烛这事情,我至今也没搞清楚,反正在姜舯的嘴里似乎特别的重要。貌似有极大、极多的功能。”我想了想说道:

“在你的描述中,那支决定你命运的蜡烛现在在哪呢?”黎可秀带着疑惑的问道:

“应该在客房里燃尽了吧?”我试着回忆说道:

“那你现在和洪霁雯姐姐都是灭了那两把明火的人了,都有无妄之灾,洪霁雯现在已经这样了,估计这就是她的无妄之灾,而小蒋哥哥你的无妄之灾还没出现,我可不能让你再去做见鬼的危险行动。”莫晓兰关心着我说道:

“那洪霁雯怎么办?”黎可秀见莫晓兰维护着我,开始担心起洪霁雯的安危了。

正当我准备“辜负”莫晓兰的关心,接纳黎可秀的建议时,莫晓兰竟然抢着说道:“我替小蒋哥哥去见鬼,我来涂狗血。”

看到莫晓兰的如此“正义凛然”,我的心中不免冒出一阵暖意,这个女孩子虽然心直口快,毫无城府,但对我确实是真心实意,对她,我这辈子都不应该负她。

尽管如此,我还是用食指刮了一下莫晓兰的鼻梁,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小莫妹妹,虽然你来自殡仪馆,对死人颇有研究,但这次是对鬼的直接交流,这玩意你没经验,我好歹经历过一次,那场面真是少儿不宜,血腥非凡。还是我来吧。”

莫晓兰还要坚持,我和黎可秀显然已经想到了一起,于是一齐宽慰莫晓兰,决定让我再次见鬼。

狗血是现成的,一直在我身边,没有丢弃过。莫晓兰还是很担忧的说道:“小蒋哥哥,你不是通灵者,如何和这些亡魂交流,要是它们误读了你的意思,是不是会对你造成伤害呢?”

“放心吧,亡魂不杀人。”说完后,我很坦荡的用狗血重复了昨天一样的步骤,往双眼的眼皮上涂去。涂完后,睁眼一看,只见莫晓兰和黎可秀都在怔怔的看着我。

莫晓兰见我睁了眼,忙不迭的问道:“小蒋哥哥,看到了吗?看到了吗?”

我往躺在病床上一直昏迷的洪霁雯处看去,除了洪霁雯,哪来的亡魂?

难道亡魂走了?不可能呀,洪霁雯还昏迷着呀,而且我现在眼前和一切和昨天涂了狗血看到的一切完全不一样,现在的我,看到的东西和没涂狗血一模一样。

涂上狗血就能变成天眼的说法不成立。

“哪里出了问题呢?”黎可秀百思不得其解的说道:

莫晓兰这时突然聪明了起来,恍然大悟的说道:“少了点亮的蜡烛。”

对呀,我每次见到亡魂的时候,身边总有一只点亮着的蜡烛。

“蜡烛有吗?”黎可秀脱口问道:

“有,我身边除了蜡烛以外,还有一些糯米和童子尿。”我说道:

我不知道女孩子,特别是美女是不是对尿这种东西特别忌讳,刚我在涂狗血的时候,黎可秀和莫晓兰她们还尚能忍受,我一提身上带有童子尿,黎可秀和莫晓兰像洪霁雯一样的反应,都不免自主的从我身边撤了一步,口中同时发出“咦”的厌恶声。

看着黎可秀和洪霁雯的恶心表情,我开着玩笑说道:“待会要是亡魂前来侵袭,这童子尿可是能救命的,防患未然,你俩先涂点?”黎可秀和莫晓兰连连嗤之以鼻。

我们也没有更多jing力和时间去开玩笑,黎可秀和莫晓兰嗤之以鼻后,就开始点亮蜡烛,我防狗血无效,又涂抹了一遍,这时睁眼一开,只看见……

第八十一章 怨戾的金钱(四十五)

洪霁雯身边矗着三个亡魂,一个开膛破肚,肠子外流,显然是生前遭受过碾压,估计是出车祸而死,另一个胖肿的厉害,全身湿漉漉,偶见头部、背部有绿sè水草,估计是生前溺水而亡,最后一个头部崩裂,脑浆外溢,手、腿、脊背处的骨头断裂戳破皮肤,很明显,生前应该是跳楼而亡。

车祸的亡魂缚着洪霁雯的双手;溺水的亡魂环抱着洪霁雯的双腿;跳楼的亡魂摁着洪霁雯的脸部,这一幅景象,让我恶心的终身不忘。

我连忙掏出糯米,朝着那三个亡魂抛撒出去,三个亡魂被糯米击中后,顿时化为烟雾,消失的无影无踪,洪霁雯这时也“啊”的一声,咳嗽了两声后醒了过来。在旁的黎可秀和莫晓兰见洪霁雯醒来,顿时兴奋无比,连忙扑到洪霁雯的床边嘘寒问暖。可是那该死的莫晓兰,可能是平ri里迷糊惯了,在这个关键时刻,尽然把点在那的蜡烛给碰翻了,蜡烛瞬时熄灭。

黎可秀和莫晓兰互相看了一下,但显然没有意识到蜡烛熄灭的重要xing,特别是莫晓兰,依旧很开心的对着洪霁雯说道:“洪姐姐,你终于醒啦!”但洪霁雯是领略过蜡烛的“魅力”的,她一直看着我,随后对着黎可秀说道:“快把蜡烛点上。”

黎可秀不慌不忙的点起了蜡烛,而这时的我愣在那不知所措,只见黎可秀、莫晓兰和洪霁雯的身影越来越模糊,而洁白的病房,各种医疗器材顿时像看影片的倒带一样,不断地变化着,变得越来越陈旧,变得越来越古老。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除病房的整体格局没有改变以外,其他都改变了。整一个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病房的模样。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我穿越了?但显然不像!整个病房昏暗暗的,同时也静的出奇,我看不到洪霁雯她们,那洪霁雯她们能看到我吗?我现在应该干嘛?

“啊……”这时从病房外传来了一声尖叫,由于整个病房静的出奇,这一声并不是很响的尖叫却让整个病房陷入一种绝望的境界中。无论是好奇还是道义,我都应该走出病房,去一看究竟,为何有人尖叫。

我推着门出去,忽然发现,我压根就触碰不到门,尽管门就在我的眼前,但无论我怎样挥动双手,那门如同幻影一般,不能实实在在的被我的双手触摸,我怎么出去?我一个发狠,用尽全身力去推门,结果,我从门里冲了出去。——这不是我的笔误,确确实实的从门中冲了出去。和中国传说中的崂山道士一样会穿墙术。

冲出门后,一横向的走廊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声音是从右侧走廊那边传过来的。我第一反应是往右看了看:幽暗的通道很长,尽头至少在六十米开外,幽暗的通道在时明时暗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有些恐怖。关键的关键是在走廊的两侧墙壁上,都布满了很多血印、呕吐物和诸如脑浆、脓液之类的液体,很奇怪,我竟然没有闻到一丝恶臭血腥味。

我又回头看了一下走廊的左侧:约十来米后就是一堵墙的尽头。我的对面应该是一个护士站,里面除了凌乱的医药器材和文本记录以外,空无一人。这时我看到某处墙上挂着一本ri历:1975年4月24ri。我竟然来到了1975年?难道我真的穿越了?

我连忙去翻看那ri历,想看看是不是越南的纪年方式和中国的有何不一样。这时,和刚刚我推门的那一幕一模一样。我摸不到门,同样也摸不到ri历,这时我内心极度恐惧,连忙将双手去摸所有我能看到的东西,但很显然,我一样也摸不到——我如同空气一样!

这一确认把我吓得非同小可,难道我灵魂出窍不成?这绝对是灭了两把明火后的无妄之灾。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焦躁不安的我看着忽暗忽亮的走廊,联想到隔天夜里,在酒店的客房里,同样也是这样忽明忽暗。“一会明亮一会暗?”我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对,想要自救,必须要找到点亮的蜡烛。

于是我拼命朝右侧的走廊走去,与此同时,“啊”的尖叫声再次发出,这惊呼声显然带有恐慌、无助的成分。

我知道现在的“我”穿墙而过、高空跳落这些“惊人的技术”并不是什么难事,但一来这走廊上的墙上实在恶心,二来也期望着自己随时可能会正常过来,到时不要正好卡在墙中或正好处在高空中,那样会死的很惨,因此还是小心翼翼的沿着走道跑着。

跑到右侧走廊的尽头,是可上可下的楼梯。无论上下,都是一片漆黑。我回过头,看着跑过的幽长走廊,如果让我再走一遍的话,我应该没有勇气再走的。

声音从楼下传来,第一感觉告诉我,应该下楼。由于我感受不到触地的感觉,因此,我就算是闭着眼睛爬楼梯,也不用担心摔着。

正当我还在下楼的时候,忽然楼下的大门打了开来,“唰唰唰”,顿时有三道强烈的光柱照了进来,我也不晃眼,朝光柱源看去,只见穿着绿sè军装的军人站在门口,用手电筒照着里面,一边照,一边还在那叽里咕噜的不知说些什么东西。

他们的手电筒虽然照到了我,但显然看不到我。

但也在这个时候,我同时发现我的身边尽是死人,都躺在我的脚下,楼梯的阶梯上,楼下的大堂中,密密麻麻,布满了尸体,足有五六百具之多。

只见门口的三个军人并没有走进来,而是站在门口找了一会儿手电筒后,就重新关上门,走了。

这算怎么一回事?眼前发生的一切,让我一头雾水。

这时我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由于黑暗,我看不清楚,但很显然,这声音是从满堆的尸体中发出来的。

“耗子?尸变亦或是半死不活,还没死透的人?”我琢磨着。

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我能听到人声,只是是我听不懂的语言,应该是越南语,这鬼地方,就应该在越南。

只听那人声在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去打开了刚军人打开的大门,借着门外的月光,我这时才看到是一个受了伤的人或“鬼”——确切一点讲,应该是受了伤的女人或“女鬼”。

看到这一幕,我连忙跟了出去,就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刚打开大门的三个军人显然并没有离开,就在门口等着,一看到那女人或“女鬼”打开大门的时候,同时三道手电筒的灯光朝女人或“女鬼”照了过来,然后惨绝人寰的一幕发生了:三个军人jiān笑着,端起手中的半自动步枪,朝那女人或“女鬼”一阵连shè,那女人或“女鬼”应声倒下,当场死在血泊中。三个军人似乎还不放心,走上前来,又在那女人或“女鬼”的身上补了机枪,随后,其中的两人,将那女人或“女鬼”抬头抬脚,扔进了布满尸体的大堂,随后那三人分别抽起了香烟,嘀嘀咕咕说了一阵话后,说笑着离开了现场。

“这是什么情况?军人肆意杀人抛尸?”我这时基本能肯定刚刚被shè杀的不是“鬼”,绝对是人。只有人才会怕子弹!

突然我想到了刚在楼上护士站里看到的ri历:1975年4月24ri,这ri子应该是……

第八十二章 怨戾的金钱(四十六)

1975年的4月应该是长达二十年的越南战争进入尾声,我现在所处的胡志明市,在1975年的时候应该还是旧称——西贡,是当时南越南共和国的首都。而在1975年4月9ri打响的胡志明战役,就是越南统一战争的最后一站。随着1973年的《巴黎协定》,美国撤出越南,南越南基本就是败局已定。随着1975年4月21ri,南越南伪总统阮文绍撤走台湾,西贡基本就等待着北越zhèngfu的统一。1975年4月24ri,伪总统已经逃离了3天,离4月30ri结束的胡志明战役还有6天,换而言之:现在的西贡应该处在无zhèngfu的状态下!

我,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我就处在一个无zhèngfu的西贡,怪不得军方肆意杀人,怪不得医院内尸体遍野……

刚被军方shè杀的女子基本上可以判断出:女子被军方追杀,然后误闯进这座满是死人的医院,女子碰见这么多死人,忍不住惊声尖叫,也就是我所听到的尖叫声。后军人追击到此,见医院内死人极多,不敢冒然进入,所以制造出已经离开的假象,那名被shè杀的女子不敢在死人堆里多呆,所以一看到军人离去,信以为真,可刚跑到门口,就被守在一旁的军人shè杀。

面对处在无zhèngfu状态的城市里,我此时此刻的心情万分复杂:就我目前的情况,我可以很安全,不用担心被军人追杀,更不用担心担负起叛变的罪名,可是,到什么地方去寻找点亮着的蜡烛呢?这个让我头痛不已,原本我打算找一间寺庙,怎么着,都会有几支蜡烛点着,就算没有,等着香客,也总有机会看到点亮的蜡烛,可现在呢?就目前的状况,我估摸着就算找到寺庙,也是人去楼空,空空如也。

想虽然这么想,但内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的期许:或许有那么一两支不灭的蜡烛在等着我呢?

走吧,随便走!想到这,正准备动身,忽然背后一紧,感觉有人拍了我一下。

我连忙转头一看,我愣在那半天简直不敢相信我眼前看到的一幕:

“怎么?不认识我了?”

“你……你怎么会到这的?”我痴痴的问道:

“你的人都失踪了,不要跑来找你吗?”

“那你是怎么过来的?”我疑惑的问道:

“我让黎可秀重新点上蜡烛,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你这么一个庞大的身躯顿时就躺倒在地,莫晓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碰灭蜡烛的严重xing,于是大哭大叫的准备喊医生过来。我应该知道其中的一些原委,不是叫医生过来这么简单,我连忙让黎可秀阻止了莫晓兰的哭叫,将你扶到我躺的病床上,你除了应有的呼吸以外,其他的都一动不动,就如同一个植物人,典型的灵魂出窍。这灵魂出窍的事情也不能拖得太久,时间一久,你的xing命堪虞。于是我和黎可秀、莫晓兰商量了一下,准备按照你开天眼的方式,由我照样学一遍,尝试的来找你的灵魂。”洪霁雯轻描淡写的说道:

“晕,你还是知名的催眠专家、心理医生呢,怎么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的?你现在找到我了,知道怎么回去吗?现在这状况搞不好就是……”我担忧的连话都说不齐全了。

“我一女孩都不怕,你一大老爷们怕啥?人家关心你倒不好了?我跟姜舯催过眠,知道还魂的一些窍门,只要找到点亮的蜡烛就行。”洪霁雯的这番话和我所想的不谋而合。于是我点着头说道:“如果这样,那就事不宜迟,赶快找到点亮的蜡烛。”

“蒋凯,这里我感觉就是我们所处的医院,怎么环境一下子复古了这么多?而且这里都是满屋子的尸体,好恐怖呀!”洪霁雯环顾四周问道:

我把我刚刚所做的猜测跟洪霁雯说了一遍,洪霁雯连忙验证自己是不是也如同空气,只见她捡起石子,很轻松,然后往远处一扔,只见那石子飞的很远,洪霁雯笑着对我说道:“没问题呀,不像是空气吧?”

我见洪霁雯有这等本事,看得我目瞪口呆,如果洪霁雯是这样的话,等同于天下无敌啦:不仅能隐身,还能cāo纵现有世界的一切。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样的话,只要能找到蜡烛和火源就行了。这远比要找到点亮的蜡烛简单的多。

“霁雯,既然是这样,那就太好了!这里就全仰仗你了。”我说道:

“那就赶快行动吧!”洪霁雯催促道:

我和洪霁雯离开了满是死人的医院,一路直走。这个世界里的西贡和现实世界的胡志明市除了建筑不一,其主要的主干道还是依稀能辨。我和洪霁雯不自觉的朝着阮惠街的方向走去。

在步行的过程中,很多难民都似乎在举家撤退,洪霁雯颇有意思的问我:“不是等着越南统一吗?怎么还有这么多的难民要逃跑?”

“按照我们社会主义这一套而言,应该是欢迎北越zhèngfu军前来解放,但在这里,很多居民还是更多的向往资本主义的社会。南越政权毕竟是美国zhèngfu扶持的,很多难民还是有机会通过这次逃难,前往美国或台湾,成为美国人民!”我解释道:

“还有这么一个说法?”洪霁雯惊呼道:

“美国就是一移民国家,对于政治避难、宗教避难和难民基本都会接受的,只要你有这个能力逃到他那边去。”我说道:

“那这些举家出走的人都要逃往美国或台湾?”洪霁雯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根据我对历史的了解,能去美国的飞机、轮船就这么几个班次,能搞到这些班次的机票和船票的人都是非富即贵,普通老百姓,除了碰运气以外,别无他法。”我说道:

洪霁雯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似乎有些不忍心,心中带着一点苦涩说道:“既然没有机会去美国或台湾,何必还要举家出走呢?”

我在旁笑着说道:“这可要怪这伪zhèngfu,在行将垮台的这一刻,不知道做了多少抹黑新zhèngfu的宣传。”

就当我和洪霁雯如若无人,边走边说之际,突然一句“kh?ngdichuy?n,b?nlàm?”,紧接着,我的脑门一凉,只觉得有个铁器顶在了我的脑门。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穿着军装的两个军人,其中一军人拿着枪顶着我的脑门,挡住了我的去路。

“他们能看到我了?我竟然能感到器物了?”这时我心中又是一阵茫然。

第八十三章 怨戾的金钱(四十七)

对于两个军人的“唧唧歪歪”,我显然不能理解,转头看了一下身旁的洪霁雯,洪霁雯对于我的真身能被越南军人看见,也表示不可思议。

“他们对我说什么了?”我问洪霁雯道:

那两名军人见我说着不知所云的话,顿时jing惕了起来,又有一把枪架到了我的脑门上,又重复了刚刚所说的一句:“kh?ngdichuy?n,b?nlàm?”

洪霁雯在旁对我说道:“他们让你不要动,问你是做什么的。”

“我该怎么回答?”我低声问道:

我这反常的举动又惹起了那两名越南军人的“抵触”,他们对于我的“胡乱言语”表示不能“接受”,他们似乎也没有那么好的耐心来听我解释,其中一越南军人直接一枪托砸到了我的脑袋上,口中直喊:“x?s??ungm?c。”

受到重击的我,立马跌倒在地,两名越南军人似乎训练有素,见我倒地,还不忘用枪对着我,而他们对在我身旁的洪霁雯“不理不睬”,这时虽然还眼冒金星的我,心中却无比的清楚:洪霁雯是“隐身”着的,这两名越南军人根本就没看到一旁的洪霁雯。

洪霁雯见我受袭,顿时紧张了起来,连忙对着我说道:“蒋凯,你对他们说‘t?ilàm?tgdantrungqu?c。’”

我害怕那两名越南军人又会对我突下黑手,连忙将洪霁雯教我说的话模仿着对那两名越南军人说了一遍。那两名越南军人一听我所说的,立马脸sè大变,一边大叫着“spy,spy!”一边将我捆绑起来。我见这幅状况,连忙问洪霁雯道:“你教我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们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洪霁雯一脸无辜的说道:“那句话的意思是‘我是中国公民。’不正好表明你的身份吗?”

一听洪霁雯这么说,我顿时心理凉了半截,朝着洪霁雯说道:“洪大小姐,你害死我了,这个要是在北越或者再过几天,你让我对他们说这句话,可以起到护身符的作用,现在你让我朝着这些南越南的军人说我是中国人?这不等于找死吗?”

洪霁雯似乎也觉得这事有点闹大了,连忙问我怎么办?这时的我已经被那两名越南军人绑了起来,准备把我给带走,我连忙说道:“那你还愣着干嘛?不准备救我?”

这时的洪霁雯显然有些惊慌失措,不知道如何是好?我连忙提醒道:“你现在是隐身者,是老大,可以为所yu为。”

洪霁雯显然对这样“突如其来”的老大很不适应,她只是象征xing的拿起了路边的一块石头朝其中的一名越南军人砸了过去,这样无关痛痒的一砸,对那名被砸的越南军人根本就如同隔靴搔痒。

正当我失望之际之时,却想不到发生了意外的效果:

只见那名被砸的越南军人以为受到了袭击,这个时代背景已经造就了这些越南军人如同惊弓之鸟,再这么无缘无故的受到袭击,如同垂死的骆驼被压上了最后一根稻草,心理防线全面崩溃。只见这被砸的越南军人大呼小叫道:“quan??ib?cvi?tnam!quan??ib?cvi?tnam!”他这么一叫,连同身旁的那名越南军人顿时弃我而去,一边逃跑,一边还叫着“quan??ib?cvi?tnam!quan??ib?cvi?tnam!”

那两名越南军人一叫,还在缓缓撤离的百姓们顿时慌乱了起来,只见很多百姓也跑了起了,一边跑,一边还不忘“奔走相告”:“s?s?p??c?asàigon,hanh,hanh!”

洪霁雯连忙趁混乱,帮我解脱了身上的捆绑,我一头雾水的问道:“这些越南人民怎么了?”

洪霁雯朝我解释道:“刚那被我砸到的越南军人以为受到了袭击,连连叫道‘北越军队来了。’他这么一叫,顿时引起恐慌,那些老百姓都在囔着‘西贡沦陷了’。”

我耸了耸肩的说道:“看来谣言害死人呢。”

只见洪霁雯关心的看着我被枪托砸的伤口,很动情的问我道:“蒋凯,你的伤口怎样?需要处理一下吗?”被洪霁雯这么一关心,我的骨头顿时软了三分,我连忙“矫揉造作”的说道:“这鬼地方,医院都成停尸房了,还能到哪里去处理,只要你好好的对我,不要让我动气就行。”洪霁雯一听我这么说,就知道我没有大碍,顿时也放下了心。

我心中闷闷不乐的说道:“我怎么无缘无故就‘现身’了呢?”洪霁雯摇着头,一脸茫然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你的你总比像空气一样的你要好的多吧?”

“难道......”我似乎感受到哪里不对劲。洪霁雯蹙着眉头说道:“怎么了?有话快说,现在这里的局面很是复杂,不能久待。”

被洪霁雯这么一催,我也没有心思去细想,连连说道:“那快走,前面不远应该就是阮惠街了。”

阮惠街和西贡的火车站、机场和码头是相对方向,所以就出现了我和大量越南百姓相对而行的奇特一幕。由于我的装扮是21世纪的装扮,对于那个年代而言,无疑等同是异类,所以我“吸引”了很多异样的眼光,我在越南百姓的眼里无疑等同是异类。

洪霁雯多多少少察觉到有些不妙,连忙提醒我道:“刚我听到逃难的百姓中说你是北越派过来的jiān细,如果这样的谣言在这些逃难的民众中谣传开来,对你恐不利,赶快找个地方,先把这惹眼的行头给换了。”

我刚已经被那越南军人一枪托打得有了心理yin影,一听到洪霁雯这么对我说,我连忙六神无主的说道:“那赶快,找家服装店换衣服呀!”

这时的西贡街头,除了有一些南越南的“宪兵”在维持所谓的法纪秩序以外,基本上是商人不经商,工人不开工,学生不上课了,全是要离开西贡的难民。更何况现在是深夜,沿街的商铺都是铁将军把门,要找件适合我的衣服还真有点难度。

洪霁雯见我犹豫,连忙对我说道:“这有何难?跟我来!”说着将我拉到一处小巷,对着我说道:“在这里等着,不要让那些民众看到你在这里。”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我约莫在这个yin暗cháo湿的小巷等了5分多钟,只见洪霁雯拿着一箱子走了过来。箱子一打开,满箱的衣服。

“怎么搞来的?”我吃惊的问道:

“找一个和你身材差不多的人,对他催眠就行。”洪霁雯一边帮我挑选着衣服一边说道:

“你现在的这种情况能给正常人催眠?”我带着不信问道:

“平ri里让你学点催眠不愿意,现在显得白痴了吧?你以为催眠必须通过语言导入呢?一个物件、摆设都能给人催眠。”洪霁雯说道:

我将信将疑的说道:“真的?”

洪霁雯懒着解释,只是挑了一件衣服对我说道:“这件试试。”

我也没有避嫌,直接在洪霁雯的面前将洪霁雯给我挑的衣服给换上了。洪霁雯看了看,笑着说道:“合身就行。”听她这话的意思,我就明白,这套衣服的美观度穿在我的身上实在不怎样,但考虑到其实用xing,所以我也没有想去改变,只是对洪霁雯说道:“既然没有问题了,那就快去阮惠街吧。”

洪霁雯拿着我换下的裤子,一阵淘兜,然后摸出一叠五十万面值的越南盾,对我说道:“这些现金不带着?或许过会有用。”

“拉倒吧,这个年代哪有这么大面值的越南盾?放在身上只会招人嫌疑。有你这个隐身者,还怕没钱?快走!”我将洪霁雯一顿奚落后,带着头先行离开小巷,领着洪霁雯直赴阮惠街!

第八十四章 怨戾的金钱(新年祝贺版)

可是我没走几步就后悔了,对着旁边的洪霁雯说道:“刚换衣的时候,有看到我的狗血、糯米和童子尿吗?”洪霁雯摇了摇头,对着我说道:“连你那把心爱的法制匕首都没看到。”

没了这些东西,我的底气顿时全无,要是再碰到什么灵异事件,那我岂无还手之力?但转念一想,好歹有洪霁雯这个“隐形”法宝在旁,应该没有大碍。

面对着逃难的人潮“逆流而上”,好不容易来到了阮惠街。一看阮惠街的模样,我和洪霁雯内心多多少少可以用“失望透顶”来形容:整个街区除了还有两三盏路灯在工作以外,整条街除了有三三两两的难民逃跑出来,所有的居民区基本都是漆黑一片,去哪里寻找蜡烛?

“想不到四十年前的阮惠街这么破落,这哪里有商业街的味道,连最起码的小卖部都没有。”我不免抱怨道:

朝着阮惠街向前走了一会儿,洪霁雯突然提醒我说道:“蒋凯,你看前面那房子,有没有想起谁?”

我朝洪霁雯的指示看了过去,只见一宅院,难得还有灯光在,我心中顿时一个激灵,不敢肯定的说道:“那不会是李家吧?”

洪霁雯肯定的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阿玉的家。”

“四十年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你能确保这房子四十年前就属于李家的了?”我质疑道:

“与其这样质疑,还不如到现场去看看,你在这等着。”洪霁雯说完,就“嗖”的跑向了李家的住宅。

我闲来无事,独自一人找了一地方,坐了下来,看着偶尔有几个难民路过,心中难免惆怅起来:如果我回不了现实的世界,难道要在这鬼地方生活一辈子?

这时我看到一个难民在逃难的时候,不慎将随身携带的包包掉落了,由于离我比较近,我就伸了援助之手,帮她捡包。可就当我接触到包那一刻,我突然发现,那难民对我熟视无睹,捡起了包就走,而且在捡包的那一刻,她的手和我的手发生了触碰,奇怪的一幕又出现了:我又变成了空气人,碰不到那难民的包,也碰不到那难民的手。这是怎么回事?

我犹自不信眼前的一幕,我尝试大叫想引起难民的注意,但那些走过的难民似乎对我的大叫并不感兴趣,依旧走着他们的路,我试图拦住难民,但难民很轻易的就对我穿膛而过。

“怎么会这样?”我独自思考着,“对了,难道是洪霁雯的缘故,我和洪霁雯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会‘现身’,如果远离后,那我又会成为空气人?”

我想到这一层,不免后脊背冒出一丝凉意,心中感到隐隐的不妙。

正在此时,突然有个难民对我说道:“rakh?i?ay!”说完,朝我一推,然后走了过去。起先我一愣,后来我背后传出了一句熟悉的声音:“你挡着人家干嘛?被人骂了吧。”

我头也没回,就知道是洪霁雯回来了,于是我没好气的说道:“正因为你回来了,所以我才会被人家推开。”

洪霁雯疑惑的问我道:“怎么回事?”

“你来了过后,我会‘现身’,你远离我后,我就能变成空气人。”我耸着肩说道:

洪霁雯连呼神奇,一时也找不到其中的诀窍。我也没有在这事上过于纠缠,直入主题的问洪霁雯道:“你去那李家宅院勘察一番,有何发现?”…,

洪霁雯肯定了先前的判断说道:“是李家,相册上看到的两位老者都还在家中。”

“行,趁这个机会多了解一下李家的情况,顺便借个点亮的蜡烛。”我说道:

我和洪霁雯一起来到李家,叩响了李家的大门。只见打开一条门缝,门缝里透出一双眼睛,看到我在门口,说了一句:“ai?”旁边的洪霁雯轻声告诉我道:“门里那人问你找谁呢,你就光动嘴,不要出声,我来说。”

洪霁雯除了隐身以外,其他和正常人无异。

洪霁雯和门里人一阵交流后,大门终于打开了,一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中年男子对于我这么一个男人站在大门口,其表情显得有些诧异,他刚刚明明是跟一个女生在做交流,这时怎么没有那女生,却站了我这么一个男子在门口。

反正我感觉是局外人,洪霁雯在旁又在唧唧歪歪的和那中年男子说了一通,那中年男子感觉奇怪,但并没有表现出害怕的表情。而是突然用生硬的中国话对我说道:“你来自中国?”

我顿时觉得意外的说道:“你能说中文?”

那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我这时细细一端详,发现这中年男子便是相册上的最长者。

“那你有没有听到一个女子在跟你说话?”我诧异的问道:

“听到了,洪霁雯对吗?她就在你的身边。”那中年男子说道:

洪霁雯在旁笑着说道:“蒋凯,我都跟他说了,现在我们终于可以三方通话了,而且都能用中文,太不容易了。”

那中年男子继续用中文问道:“你们先进屋再说,现在时局不稳,以防隔墙有耳。”中年男子说完,朝门外张望了一下,随后关上了门,将我领进了屋内。

屋内有一中年女子,不用多说,就是我和洪霁雯在相册上看到的李家最年长的女子,是这中年男子的妻子。通过中年男子的介绍,果不其然,那女子便是他的妻子。

由于中年男子的妻子不懂中文,于是中年男子让其先去休息,随后给我泡了一杯茶,说道:“洪姑娘,我都不知道你坐哪,就不给你泡茶了。”

洪霁雯就坐在我的身旁,并不介意的说道:“我都不知道喝茶会是怎样的模样,李叔(我觉得这个称谓有点不合适,实际应该称李大爷),不用太客气,我们还是聊正事。”

李叔点了点头,坐定后说道:“你们刚说你们是来自四十年后?而且知道我李家的一些事情?”

我点了点头,把我所经历的一五一十的向李叔说了一遍,李叔惊得有些目瞪口呆的说道:“你说我家四十年后会遭遇火宅,仅有一人幸存?”

我看了看洪霁雯,只能朝着李叔尴尬的点了点头。洪霁雯说道:“李叔,希望你能相信。”

“我信。”李叔坚定的答道:

李叔这么坚定,反而让我觉得自己所说的一切不是那么可信,我愣愣的说道:“李叔,要是换我是你,碰到一陌生人对我说这一番天马行空的话,我应该不会信。”

“我眼前的一切,就不得不让我不信,洪姑娘这种隐身,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更何况我也遭遇过你们所经历的一切,否则我也不会说中文!”

“李叔,你也遭遇过我们一样的经历?”我和洪霁雯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新年祝词——给我的读者们:朋友们,很感谢你们能够“坚持”读我的拙著。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不小心将我的电话公布在我的这部作品中,造成很多读者和我联系,但这次意外也促成了让我认识了很多朋友,这应该是错有错的好处吧!因此电话就一直放那吧,不改了,欢迎读者们的随时提意见,我都会一一接受。值此新年之际,总想给我的读者们准备一些礼物,思前想后,还是做了这么一个决定:欢迎大家给我电话建议,如果我觉得合理中肯,我会奉上纪念品一份,算是送给大家的新年祝福,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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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怨戾的金钱(四十九)

李叔用那蹩脚的汉语说道:“越南这个地方呀,是出现灵异事件最多的地方。10年前的那次偶然事件,我竟然会在中国的某个城市出现。所以很多事情对于我而言,都是见怪不怪了!”

“李叔,说说那次的穿越事件呢?”我饶有兴趣的问道:

“什么穿越,就是一次普普通通,在这里最为常见不过的鬼打墙。在我们这里,几乎所有的人都遭遇过几次鬼打墙,经历了多了,大家也就不害怕了,而且大家也总结了很多经验,来防止在遭遇鬼打墙后,一辈子都走不出来的恶果,譬如:在遭遇鬼打墙的时候,不要急于确认方向,而是保持自己的直线行走的姿态,不转弯,不走弯路,不管前方出现了海、山亦或是陷阱,都要勇往直前的往前走,这样就能很快的走出鬼打墙。”李叔说道:

“只要这样就行了吗?我遭遇鬼打墙的时候,身边正好有蜡烛,通过点亮的蜡烛才得以解脱的。”这时我难免回忆起昨天的我和洪霁雯、姜舯也是在这个地,我遭遇鬼打墙的那一幕。

“蜡烛?哦,蜡烛在灵异中代表着轮回,一支蜡烛代表着一个人的轮回。”李叔说道:“如果那次我要是没有蜡烛救命的话,或许,我永远就只能呆在鬼打墙里,再也出不来了。”

“嗯?李叔也是要依靠蜡烛才能回来?”隐身着的洪霁雯说道:

“是啊!那次我遭遇鬼打墙后,不知道是心血来cháo,还是冥冥中的安排,我竟然没有选择直走,而是转身走。这一下,就出现了极大的变故。”李叔说道:

“怎样的变故?”我追问道:

“走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我看到了人们常说的鬼、妖,它们没有其他的脸部表情,所有的表情就是其死亡时最后一刻的表情,有痛不yu生的、有狰狞的、有不甘的、有一脸彷徨的、更有露着诡异的笑容。”李叔说道:

“李叔,你不是说鬼打墙到了中国了吗?怎么到了冥界?”我不解的问道:

“小伙子,别急,听我慢慢道来。”李叔说完后,喝了一口水说道:“在越南,见过鬼的成年男子很多,包括我在内,只是一下子看到这么多鬼,我有点接受不了,yin气如此之重,让我这个唯一有着阳气的人‘不堪重负’,所以我后悔当初不该转身走路,现在转过身,想走回头路,但是一堵高不可及的‘墙’堵在了我的后面。在yin界,本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于是我只能硬着头皮朝着鬼堆里走去。”李叔说道:

“然后呢?”洪霁雯好奇的问道:

“在我硬着头皮走的时候,面前突然出现了5条岔路,我不知道该走哪条,这时,后面的那堵高不可及的‘墙’慢慢的移了过来,正当我很难抉择的时候,居中一条路的远方隐隐约约的亮起了一支蜡烛,这对于我而言,如同感受到了神的召唤,当时,我毫不犹豫的就朝着有亮着蜡烛的那条路走去。”李叔说道:

“看来这个蜡烛对于这类灵异事情,实在起到了密不可分的作用。”我感叹道:

洪霁雯白了我一眼,意思是让我不要妨碍李叔的表述。我连忙住了口,洪霁雯忙不迭的说道:“李叔,你继续。”

李叔又喝了一口水说道:“那个隐隐绰绰的蜡烛看似很近,但我怎么努力的朝它走去,就是可望不可及。反正那个时候,我也没有了时间概念,只有一个信念,不断地走,尽快走出这鬼地方。于是我就这么一直走着走着,一直走到我睡着了。”

“睡着了?”我不可思议的说道:

李叔朝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确实睡着了,直到我醒来后,睁眼看到第一个物件就是点亮着的蜡烛,随后我再细细一看周围,我发现睡在了一张床上,那点亮的蜡烛就在我的床头柜边。”

“躺在床上?李叔,难道你走出鬼打墙了?”洪霁雯疑惑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从当时的情形来看,我应该是走出了鬼打墙,但我躺的那个地方匪夷所思,其状况和你俩现在的状况差不多,我来到了四十年代的中国。”李叔惊叹道:

“四十年代的中国?”我和洪霁雯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出了疑问:

“是的,我敢确定是四十年代中国的边陲。由于中国和越南两国交接,民间往来频繁,我当时虽不会说流利的中文,但基本的简单的中文交流还是会一点的。收留我的,是和我差不多年纪的一对中年夫妇,据他们所说,是在牛棚里发现了睡着的我。”李叔说道:

“李叔,我想问你的是,牛棚里是否有点亮的蜡烛?”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我随口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当时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对于牛棚里的一切都是那对中年夫妇说的。”李叔回答道:

“李叔,后来呢?你有没有把你的诡异经历告诉了那对中年夫妇?”洪霁雯在旁问道:

“那对中年夫妇问我怎么在牛棚里出现的?我将我碰到的鬼打墙经历和他们一说,由于当时我的中文实在是蹩脚,所以连说带比划,才勉强说清,那对中年夫妇听得是云里雾里,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看到我的身份,又不得不去相信,然后就问我有何打算?我当时唯一的打算就是尽快回到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时代,但不知道该怎么cāo作,于是中年夫妇给我提到了一个人:当地一寺庙的主持圆竹方丈,据说他有通天之能,入地之法。我连忙要求那对中年夫妇帮我引荐。中年夫妇面露难sè的对我说了一句:圆竹方丈是可遇不可求的人物,带我去那寺庙没有问题,至于我能不能见上圆竹方丈,那就要看个人的造化了。当时我别无他法,只有见圆竹方丈一条路可走。”李叔说道:

“那你有没有见到圆竹方丈?”我急切的问道:

“见到了,但那已经是三年后的事情了!”李叔说道:

“三年后?你在中国的那个时代呆了三年?”我和洪霁雯再次同时惊呼道:

“呵呵!不用太过于惊讶,确确实实三年。”李叔肯定的说道:

这时洪霁雯面露难sè的看着我说道:“那我们也要在这呆上三年吗?有点可怕!”我虽然也有些惶恐,但是看到洪霁雯一脸的难sè,心中忍不住有些愧疚,毕竟人家是为我“而来”,于是我只能尴尬的宽慰道:“怎么?后悔跟过来了?”这话一说,原本面露难sè的洪霁雯顿时一脸佯怒,转过了头,对我不理不睬。李叔看不到洪霁雯的表情,只是在旁宽慰我道:“关键是看造化,三年只是对我而言,或许你们三天就能回也不得而知。”

第八十六章 怨戾的金钱(五十)

“李叔,你那边有圆竹方丈协助,我俩应该找谁?”我问道:

“其实要回去并不是很难,关键是要看机缘巧合。这个时代圆竹方丈早已圆寂,你们现在要做的,是找到属于你俩的蜡烛。”李叔说道:

“属于我俩的蜡烛?”我和洪霁雯问道:

“那当然,你们来到这个时代,肯定都有自己的那支蜡烛,你们还有印象吗?”李叔问道:

“我俩没有各自的蜡烛呀。我和蒋凯用的是同一支蜡烛。”洪霁雯惶惶的说道:

“你俩用的是同一支蜡烛过来的?”李叔惊讶的说道:

洪霁雯于是将她是怎样跟着我过来的一些细节和李叔交代了一番,李叔听完后,蹙着眉头说道:“这个就很麻烦了,你俩其中有一个肯定不能回到你们的世界了。”

“什么?”我和洪霁雯脱口惊呼道:

“据我所知,一支蜡烛对应了一种空间,一种灵魂。每个人的‘蜡烛’注定只有一个空间。洪霁雯,你用了蒋凯的蜡烛来到了蒋凯的‘空间’,换而言之,你所在的这个‘空间’肯定没有属于你应有的那支‘回归蜡烛’。”李叔继续说道:“当然,如果蒋凯高风亮节,用属于自己的‘空间蜡烛’让你回归属于自己的年代也不是不可以,但蒋凯却只能注定留下。”

“同样一支蜡烛而来,不能同一支蜡烛回去?”我问道:

“不可以!”李叔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李叔,我们都是你的小辈,这事可不能开玩笑,也希望李叔不要吓我们!”洪霁雯谨慎的说道:

“不开玩笑不吓人!”李叔依旧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李叔,先不管这些,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我问道:

“回到你们穿越而来的地方,找到属于你们的那支蜡烛,到时就有办法了。”李叔说道:

“这个不是很难。”听到李叔这么说,我心中有了些许的放心,我原本最担心的是,要像李叔那样,找到相关的神秘人士,然后恳求对方,帮助穿越回去,如果那神秘人士像圆竹方丈那样,一再考验李叔,让李叔三年后而回,那岂不是如坐针毡,度ri如年?

“你俩是一起去,还是一个人去?”李叔问道:

“我一个人去肯定没用,变成空气人,连根绣花针都不能捡起,何谈蜡烛,洪霁雯一个人去我又不放心,还是我和洪霁雯同去。”我说道:

洪霁雯不做声,算是默认。

李叔站起了身,缓缓说道:“祝你们顺利吧,快去快回,拿回来后,就说明你们有这个机缘,不用漫长等待。但谁先回去再想办法,你俩自己商量好了!”

李叔这话说的有些沉重,我和洪霁雯一脸愁容的告别,直赴我们来时的那家医院。

在去往医院的路上,我很肯定的对着洪霁雯说道:“你先回去,我再想办法。”洪霁雯眼眸子朝我一白,没说什么,就说了一句“能回去再说”后就再也不说话了。

路上的难民比适才我们走来的时候要少的多了,但这时远方出现了断断续续的炮火声,我和洪霁雯心里都很清楚,北越军队打过来了。

由于南越南军队已经撤的差不多了,西贡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抵抗,零星的炮火声仅能代表战争从理论上还没有结束。

路上的难民虽少,却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恐慌,哭爹喊娘、丢儿弃女的事情此起彼伏,我和洪霁雯随着难民cháo慢慢的向前走着,一些所谓的南越宪兵在维持着所谓的秩序,但打砸抢烧的现象已经开始出现了!

南越的宪兵显然无心理会那些打砸抢烧的人们,对于他们而言,这个国家要“交付”给他人了,是满目苍夷的“交付”还是完完整整的“交付”他们已经无所谓了。他们更关心的是这些难民对他们构不构成威胁,难民中最可怕的就是有jiān细,一但在难民cháo中散布流言,那难民脆弱的心理将会给这个行将倒塌的国家给予致命的一击。

而我,显然成为南越宪兵眼中的jiān细。

来时的时候如此,回医院的时候还是如此。

只听洪霁雯在旁轻声对我说道:“那几个宪兵对你起怀疑了!”

“为何?”我忙问道:

“我隐约听到,他们认为你不像普通的难民,成年男子的难民都是大包小包的,拖家带口,而你,一正常的成年男子,即孤身一人,还没有包袱,实在是可疑!”洪霁雯说道: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急问道:

“我先跑去医院等你,你先变成空气人再说。”洪霁雯说道:

洪霁雯的建议不错,这样至少可以回避南越宪兵的“阻扰”。于是我立马同意了!

只见洪霁雯跑开后,正向我走来的南越宪兵突然脸sè突变,很显然,我无缘无故的在他们的眼前“消失”了,他们的脸sè岂能不变?

我就在那几个南越宪兵的面前,看着他们一脸惊恐的样子,在那叽歪的说叫一通,心中顿觉好笑,只可惜我是空气人一名,否则真还有心存心作弄他们一番。

但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终究出现在我的面前:可能是南越宪兵不信他们眼前所看到的一幕,认为是有些难民从中作梗,竟然将在场的所有难民都阻拦了下来,随后对他们一番问话,问答的内容我听不懂,但傻子都能判断出,南越宪兵是在问询我的下落,如果被问询的难民推说“不知道”或者“不清楚”,“嘭”的一枪,就地解决!

屠杀,这绝对的屠杀。一会儿,七、八名难民因为回答不出南越宪兵所要的答案,都遭到了枪杀,顿时,其余难民引起慌乱,纷纷起义倒戈,场面一度失控,南越宪兵虽手持有枪,但尚不敢肆意屠杀,只能一边鸣枪示jing,一边且战且退。大量难民已经积怨难平,又遭此变故,无论男女老幼,纷纷“加入”了起义倒戈的队伍,南越宪兵一看如此状况,便骑着摩托逃离了现场,忿忿不平的难民们顿时打砸抢烧,沿街的店铺、民房立时遭殃,整个街道陷入了一片赤火炎炎的汪洋之中!

这一幕前后不过半小时,一时把我看呆了!

呆醒过后,才反应过来,洪霁雯还在医院等我,于是我“连飞带跑”地跑向了医院。

可我跑到医院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我绝望——医院着火了!

第八十七章 怨戾的金钱(五十一)

医院着火,让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洪霁雯在哪?我连连呼叫及寻找,但洪霁雯如同石沉大海一样,根本无法找到。医院的大火越烧越旺,其内的尸体随着大火的“烧烤”,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味道——我竟然有嗅觉了!

既然不是空气人,那就证明洪霁雯就应该在附近,那我怎么就找不到呢?

“蜡烛!”这时我大呼不好,这医院着火了,属于我和洪霁雯的蜡烛也化为乌有了。这时我肩膀突然一紧,显然有人拍了我一下。“谁?”我jing惕的缩过身,回头一看,不是他人,正是李叔。

“李叔,你怎么会在这?”我惊诧的问道:

“我总觉得这事事不宜迟,与其让你和那个洪霁雯来个往返,还不如我跟着过来,助你们其中一人尽快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李叔说道:

“谢谢李叔,但是现在不知道洪霁雯的去向,而医院大火,属于我和洪霁雯的蜡烛转眼就要化为灰烬了。”我焦灼的说道:

“根据你和那个洪霁雯在我家的描述,只有你和洪霁雯在一起的时候,你才不是空气人,蒋凯,你现在既然不是空气人,那洪霁雯肯定在你身边,只不过她不愿出来见你而已。”李叔说道:

“她不愿意见我?李叔,你怎么知道?”我问道:

李叔并不直接回答我,只是摇着头说道:“蒋凯,医院这把火越烧越旺,属于你们的那支蜡烛也‘危在旦夕’,赶快做准备吧,准备返回。”

“返回?”我惊问道:

“对!回到属于你的那个世界去!”李叔说道:

“洪霁雯没找到,我不走!”我铁了心的说道“

“那个洪霁雯在这个时候都不愿意见你,可想而知,她是想让你先回去,事不宜迟,还不准备?”李叔说道:

“洪霁雯不回去,我也不回去!”我坚定的说道:

“蒋凯,我跟你说个道理,听完后你再做决定:你和那个洪霁雯同用一支蜡烛而来,注定只有一个人回去,如果这蜡烛被毁,那你和那个洪霁雯这辈子都要在这里到死为止!如果先有一个人回去,只要根据你们来时的那支蜡烛进行截断点燃,就能让另一个人回去。孰轻孰重,你自己决定吧!”李叔振振有词的说道:

被李叔这么一说,我才觉得这事不能凭借自己的一时冲动,我脑中顿时一片混乱,我只是傻傻的说道:“要回去,也是洪霁雯先回去,这里改朝换代,一女孩子留这里多危险?”

“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你在这里顶多一个空气人,吃喝拉撒很成问题,洪霁雯在这里能吃能喝,有我们李家照顾,你还担心啥?更何况她是隐身人,谁能欺负的了她?”李叔语重心长的说道:

李叔这一番话,在情在理。让我又不得不陷入一阵犹豫中。

李叔见了一下医院的火势,连连焦急的说道:“蒋凯,还在考虑什么?”

犹豫过后的我,终下决心说道:“李叔,我该怎么做?”

“‘烛燃见血,换气成行’。”李叔意味深长的说道:

“什么意思?”我忙问道:

“我把你所需的东西都带来了!”李叔一边说一边从身边拿出了一包东西,随后抖开那包东西后说道:“先憋气吧!”我定睛一看李叔那包内的东西,如圆玉一般,在医院火焰的照耀下,忽绿忽黑,一阵凉气直逼而来。

我依李叔所言,憋了一口气,李叔突然拿出一把匕首,在我眉间就是一刀,我眉间的鲜血顿时直流,李叔见我惊慌,连忙说道:“不要说话,继续憋气!”我忍着痛,继续憋着气,李叔用那件如同圆玉的物件,凑到我的眉间,沾染了我的鲜血,该圆玉顿时没了寒气,转眼其颜sè,就翠绿翠绿的,我那红sè的鲜血,也在那翠绿的掩映之下,“黯然失sè”。

李叔看了那如同圆玉的物件,摇了摇头说道:“医院中的那支蜡烛还没被火烧着,需要再等一会!”

我依旧憋着气,满脸通红难受,李叔忙不迭的对我说道:“先换气吧,等会再来!”我连忙深吸一口气道:“李叔,这如同圆玉般的物件到底是什么东西呀?怎么一沾染我的鲜血,就变得如此翠绿?”

“是圆竹方丈的舍利子!”李叔说道:

“舍利子?那李叔你那次‘回归’也是......”我惊讶的说道:

“是啊,圆竹方丈原本还能长寿几年,但见我苦侯了三年,被我的诚意所感动,所以讲如何‘回归’之法教授于我之后,毅然圆寂。我尊其所嘱,将其舍利子和自己的眉间鲜血,终得‘回归’。”李叔说道:

“既然有这物件,为何都不帮我和洪霁雯都试一下,或许一句能成呢?”我反问道:

“蒋凯,你不用这么好奇,任何物件,都有它使用的方法,你没有必要对每件物件都了如指掌,你只要按我所说的去做就行。”李叔说道:

我点了点头,但满脸的不服气还是表现的无异。

李叔看着我不服气的表情,摇着头说道:“蒋凯,这个你不用不服气。你还记得在我家中跟你和那个洪霁雯怎么说的?要‘回归’也要看机缘,其实今天你能‘回归’,这机缘就是要看这舍利子,它的原sè是骨灰白,但今天既然成了黑绿sè,那就说明你的‘回归’机缘已经到了,否则,就算是强求,也没有办法!”

听李叔这么一说,我也只能很服气的点了点头,并主动问道:“要再来一次吗?”

李叔看了看时机,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可以再试一下,憋气!”

李叔一说完,我深吸一口气后,开始憋气,李叔对我的眉间又是一刀,刚刚凝结住的鲜血又流了下来,李叔不慌不忙的将那舍利子凑了上来,重新沾染了我的鲜血,这时,舍利子在鲜血的映衬下,不再像刚刚那样通体翠绿,而是突然发黑,转而发白,李叔看到这种情况,淡淡的说道:“可以‘回归’了!”

我只管憋住气,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李叔在旁依旧淡淡的说道:“还知道在我家说的关于怎样应对‘鬼打墙’的事情吧?记住啦,勇往直前,不要回头。不管前途出现怎样的障碍,你就记住,那些都是障眼法,不用怕!”

还没等我细细琢磨李叔的话时,我的眼前突然一黑,燃烧着的医院和李叔不见了!

......

洪霁雯对着李叔说道:“李叔,蒋凯就这么‘回归’了?”

“‘回归’了,霁雯,我想问你的是,你为何如此坚定的要留在这?”李叔不解的问道:

“他应该比我有更好的前途,回去的应该是他!李叔,你就带我去看看那个关于阿玉的故事吧?我想知道真相。”洪霁雯说道:

“要不是我那次‘回归’时错开了三十多年,我也不会知道我们李家后来还有那么不堪回首的经历!”李叔无奈的说道:

第八十八章 怨戾的金钱(五十二)

我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伸手不见五指,偶有“滴滴”的声音,那也是时断时续,也不知是水滴声还是其他不明物体发出的声音,总之让我全身不寒而栗。

我谨记李叔对我的嘱咐,一往无前,不能回头。虽然漆黑一片,但是我装着胆子往前走,伸出双手,试图摸着一些障碍物,便于前行,但结果很失望,至少我身边的周围,没有任何障碍物。

约莫向前走了约有三五分钟,在“滴滴”声中,前方突然出现了两点绿油油的光,和那“滴滴”声“一样,那两点绿油油的光也是忽明忽暗,如同一只狼的双眼,恶狠狠的盯着我。

这两点绿油油的光虽然慎得慌,但至少给我了一个朝前的“参照物”,我把心一横,就是朝着那两点绿光走去,如果那两点绿光真是饿狼的眼睛,那我也舍命来个“与狼同舞”。

只可惜我朝那两点绿光走了约有一支烟的功夫,但那两点绿光似乎还是那么远,一点都没有靠近我的意思。

反正我记着李叔的话,一往无前的往前走就是,总有出头的ri子。因此我也无所谓,适应了这黑暗行走,开始不自禁的哼起了小曲,一来自娱,二来壮胆!

又前行了五分多钟,漆黑一片的环境突然昏亮了起来,好在亮度不高,否则习惯了黑夜的眼睛,真怕被突如其来的亮光给灼伤。

借助微弱的亮光,我环顾四周一番,只见我处在一空荡荡的宅屋之中,我所处的宅屋很大,有前厅和后堂组成,连接前厅和后堂的走廊,曲径通幽,约有二十来米长。我现在就处在这走廊处,离后堂还有十多米长的距离。

奇怪呀,按理说,从前厅走到后堂,顶多也就三十米的路程,我走了这么久,怎么才走了这么一点路呢?

两点绿光在昏亮的环境中显得“黯然失sè”,消失在我的眼前,时断时续的“滴滴”声依旧存在,其声源应该来自我眼前的后堂。

我快步行走,诡异的一幕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虽然在前行,但就如同逆行在扶手电梯上,前进的速度相当的缓慢,这也能解释我在这个封闭的宅屋内,为何行进了这么久,才前进了这么几步。

我细细端详了我的脚下,我所走之路,就是普通的砖瓦构成,至于为何在上行走会如同在逆行的扶手电梯上行走一样,其中道理,我实在弄不清楚。

但这些都不是我研究的关键,我认定了锲而不舍的道理,虽然行进缓慢,总有一个时间会让我到达后堂,至于走到后堂后会发生什么,这不是我能考虑的,我也没有这个能力去考虑。

我自顾走着,走廊两侧的墙壁上突然渗出了一张张人脸,这个和我在越南酒店目睹亡魂之手从墙壁中渗出的情形一模一样,只是脸替换了手而已。

有了酒店的那次经历,墙中渗出的人脸让我觉得并不恐慌,而是继续前行。这时我的前方出现了一个小女孩,在拍打着皮球,我突然发现那“滴滴”声竟然是小孩那拍球声。

“晕,这里的拍球声怎么是‘滴滴’声?”我虽然在嘀咕着,但李叔的嘱咐一直谨记心头,无论何事,都不用理睬,只顾自己前行就行。

我一边走着,只见那拍球的小女孩每拍若干次球,就似乎长高了一点,等我走到那女孩的跟前,那小女孩已经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了!我顿觉这个少女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是谁,再过一会,那少女已经长大grén,这时我脱口而出的说道:“是阿玉!”

那女孩似乎听到了我的叫喊,立马停止了拍皮球,收起皮球后,抬头看着我。这么近距离的一看,我敢确认是阿玉无异。

只见阿玉目无表情的看着我,不笑也不怒,就那样愣愣的看着我,时间顿时像停止了一样,除了我在继续的走着,我眼前的画面却停止了一般——不,还有一样在动:阿玉的肚子,越来越大。

“难道我眼前的这个阿玉,就如同一部记录阿玉人生的电影,从诞生开始,一直演到死亡?如果真是那样,那我应该好好看看!”当时的我是这样想的。

接下来的一幕可以说是让人瞠目结舌:肚子逐渐凸起的阿玉,其嘴角、眼眶、耳朵内逐渐溢出了黑sè的血液,原本面无表情的脸部,慢慢开始扭曲,一脸的痛苦跃然脸上。我的判断应该是中毒造成的七窍流血。

阿玉频临死亡的那一刻,其肚中的孩子似有“不甘”,拼命的想从阿玉的肚子中钻出来,很明显,阿玉凸起的肚子上,有很明显的五官分明的婴儿脸以及一只五指分明的小手。

我还想看下去,但我这时的行进速度反而加快了起来,很快,我从阿玉的身旁走过,我见到阿玉的最后一眼,是阿玉已经躺倒在地,除了七窍流着黑血以外,她还在全身的抽搐,口中泛出白沫,而在她那凸起的肚子上,一个婴儿的头颅似乎破肚而出......再后来,我就再也没有看见了!

我继续前行,这时我似乎已经走到了走廊的zhongyāng,墙壁两侧的人脸依旧在那边“呼之yu出”,刚刚加快的行进速度又突然缓慢了下来。

我的背后响起了“我好痛苦”的悲吟。这声音可能是那阿玉发出的,但我本能告诉我,不应该回头,我继续前行!

这时我的脚跟一紧,我低头一看,我的右脚被一小手被抓住了,“哇哇”的啼哭顿时传入我的耳中。我心中一紧,顿时怀疑李叔对我所说的,所谓“都是虚假”的一说,我实实在在的感受到被小孩抓住了脚,一点都不虚无呀?

“怎么办?”我自己问自己道:我脚跟虽然被一小手抓住,但不妨碍我继续前行。只是那小孩的哭声和那“我好痛苦”的呻吟让我烦不胜烦,于是我跳起一跺脚,“咔嚓”,只见那抓着我脚的那个小手被我踩到脚下,如同嫩嫩的脆骨,被我踩的稀巴烂。

小孩的哭声顿时戛然而止,而那“我好痛苦”的呻吟声顿时变成了“不要伤我孩子”的尖叫声。

我怕那阿玉的鬼魂附体报复,吓得我连忙迈开脚步,连跑带跳的朝后堂跑去,我的这种冲刺速度坚持了二十多秒,搞得我气喘吁吁,但低头一看,只见那被我踩的稀巴烂的小手还在我的附近,换而言之,我刚二十多秒的冲刺,只离开了那小手只有一步之遥!

我那身后的声音依旧在继续:“不要伤我孩子,不要伤我孩子.....孩子啊,你怎么不喘气啦?......不要跑,我不会放过你的。”那声音说到最后一句时,声中充满了怨戾!

第八十九章 怨戾的金钱(五十三)

不管背后传来怎样的声音,我都当没有听见,抱住一往无前的信仰,直往后堂走去。

坚持行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了后堂。后堂上除了zhongyāng有个祭台以外,其他都空空如也。墙壁上也没有人头渗出。

整个后堂在昏黄的环境下,显得幽闭封塞,总觉得空气不流通,如同在古墓之中。四周墙壁幽绿幽绿的,刚跟我在走廊处看到的两点绿光是一模一样的。

地上是普通的泥砖铺就,凹凸不平,若不小心,极易被绊倒。这个后堂也没个后门,我不知道该怎么走,zhongyāng的祭台吸引了我,让我好好端详了一番。

祭台就一张普通的红漆八仙桌,在昏黄的环境下,如同刚刚死去人的鲜血,红中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暗sè,诡异之极!

祭台上摆放了一支蜡烛,我心觉这支蜡烛应该和我有关,它可能就是让我重返现实世界的重要“桥梁”。

祭台上除了有蜡烛以外,还有三支香插在香炉上,香没点上,不知是何用意。香炉前放了三个盒子,分别是玉盒、金盒和木盒,形制差不多,像极了骨灰盒,只是我不懂收藏,对这些器物不甚了了。这金盒在我眼中应该是最为珍贵。事后想想:这玉盒也不会是普通玉所制,这木盒呢?要是越南盛产的沉香木所制,那就价值连城啦!

我不知道这三个盒子里装着什么东西,我的第一反应是尽快点亮祭台上的那支蜡烛,尽早离开这个鬼地方。

阿玉的怨戾之声已经消失了,但周围静的出奇,也让人时不时的有毛骨悚然之感!

我颤颤巍巍的找火源,但四周的环境都能一目了然,瞧了好多遍,连根火柴都没有。

“那三个盒子里会有火源吗?”我是这么想的,虽然这个想法很不靠谱,但试一试总归无妨。

于是,我很小心的打开了第一个盒子:玉盒。

玉盒一打开,盒内就如同有一股强烈的吸力,把我的魂魄吸之盒内:

我回到了现实世界,不在越南,是在中国的某个高级医院之内。医护人员对我悉心照料。

一很俏皮美丽的小护士对我说道:“蒋局长,恭喜你康复啦,今天就能出院。”

“我?局长?”我疑惑的说道:

“蒋局,你这是怎么了?出院手续都办好了,你的夫人马上就到。”那俏皮美丽的小护士说道:

“我夫人?这里到底是哪里?到底怎么一回事呀?”我非常疑惑的问道:

那小护士有点彷徨,不知所措,这时正好有位年长的医生走进了病房,小护士连忙对着那年长的医生说道:“石院长,蒋局似乎……”

那位被小护士称为石院长的老者微微一笑,对着我和那小护士和蔼的说道:“蒋局这次遭遇车祸,造成脑部震荡,短时或部分失忆,那是很正常的,不用担心。蒋局,怎样?感觉哪里还有不舒服的?”

“难道我真的失忆了?”我一边自己问着自己,一边笑着对那石院长说道:“还好!多谢关心。”

那石院长一听我这么说,似乎有点受宠若惊,连连对着我说道:“蒋局长,这是我们医务人员的分内之事,应该的。”石院长说完,对那小护士使了一下眼sè,小护士心领神会的走出了病房。

那石院长走到我的病床旁,带着一些不好意思的语气轻声对我说道:“蒋局,我女儿的事情全仗仰您了,这张卡你收下,是我们全家人的一点心意。”说完,那石院长将一张银行卡塞到了我的枕边,然后不忘补充道:“密码是您的生ri。”

对于我眼前发生的这一幕,让我极度的感到意外,我最终在为自己有没有失忆而在纠结。看到这个陌生的石院长,无缘无故的塞给我一张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数目的银行卡,我该怎么办?

正当我在犹豫之际,病房门打开了,是莫晓兰。我有点意外,准备和莫晓兰打招呼的时候,只听那石院长说道:“蒋夫人,你来啦!”

只见莫晓兰很自然的笑着对石院长说道:“我爱人这几天住在这里,没让你们少花心思,真的麻烦你们了!”

对于石院长和莫晓兰这两句对白,让我刹那间石化,莫晓兰成为我的妻子了?

还没等我接口,莫晓兰似乎已经看到了石院长塞我枕边的那张银行卡,只见莫晓兰很自然的对着石院长说道:“石院长,你女儿的事情我爱人已经放在心上了,这个又何必呢?”

“晕,莫晓兰好像对石院长所求的这件事了如指掌!”我在旁默默的想着:

只见石院长微笑着说道:“蒋夫人,这是我们全家人的一点心意,和我女儿的事情没有关系的。不多,只能意思意思!”

莫晓兰看了看我,似乎在询问我的意见,我现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哪来的意见?于是我索xing歪过头,看着窗外。莫晓兰见我这副模样,以为我默认了,于是她对着石院长说道:“石院长,也难为你们了。都是一家人,好说话,你家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自当竭力!”石院长一听莫晓兰这么说,大喜过望,连忙起身告辞道:“那我就不打搅蒋局长和蒋夫人啦,出院的事情已经办妥了。以后再叙!”

莫晓兰似乎很洒脱,很自然的起身相送。送走了石院长,莫晓兰就对着我说道:“亲爱的,那个洪主任终于被双规了,和他一起的还有那个庞科长,终于出了一口气。”

“什么?就是那个心理咨询中心的洪主任和心理危机干预部门的负责人庞科长?”我惊呼道:

莫晓兰很是意外的说道:“亲爱的,怎么了?你做上这局长之后,第一件事情不就是要让那个洪主任和庞科长下台吗?”

我开始有点抓狂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我和我的周遭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莫晓兰也没有理会我的“体会”,径直的拿着那张石院长送给我的银行卡,一边看着那银行卡,一边对着我说道:“亲爱的,你觉得这张卡里会有多少钱?”

“小莫妹妹,你几时和我结婚的?”我突然问道:

莫晓兰惊诧的看着我,随后很关心的问着我说道:“亲爱的,那场车祸是不是对你的影响很大?”

我想知道更多的答案,于是我将计就计的说道:“是的,我好像失忆了,刚石院长对我说,要你多跟我讲些过去的事情,帮我尽快的记起我失忆的部分。”

“是这样呀!那行,老公,可是我不知道你那些地方失忆了,不知道从何说起呀!”莫晓兰说道:

“那你就从我们一起帮助裘副局长的那件事情开始说起吧?”我说道:

“你说的就是裘副局长被那笔怨戾的金钱所困的那件事吗?”莫晓兰问道:

“对,那件事情以后,我就记不太清楚了!”我说道:

“好吧,这事情有好几年了,说来真是诡异的很……”莫晓兰开始回忆的说道:

第九十章 怨戾的金钱(五十四)

“你还记得姜舯和洪霁雯吗?想不到姜舯是叛徒,利用通灵者的身份,将裘北橓的所有遗产都归属于自己的名下。”莫晓兰回忆道:

“姜舯得逞了?”我问道:

“对呀!”莫晓兰说道:“好在我们有洪霁雯姐姐。”

“姜舯怎么了?”我问道:

“姜舯被洪霁雯姐姐催了眠,在姜舯的潜意识中,植入了能被我们控制的潜意识。”洪霁雯说道:“最终姜舯还是自杀身亡了!”

“自杀?”我惊诧的问道:

“是呀,姜舯自杀后,裘副局长托付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只可惜裘副局长、裘总他们的问题被揭发,得到了应有的法律惩处。但你,亲爱的……”莫晓兰亲了我一口继续说道:“……因为这件事情,让你的名声大振,结果很多高官都让你去处理他们身边发生的诡异事情,你也为此积累了很多人脉资源,为你今天坐上卫生局局长的位置奠定了基础了呀!”

“那我怎么出了车祸了?”我问道:

“亲爱的,你一路太顺,总应该有些磕磕碰碰,好在这次车祸伤的不重,能及早康复。算是逃过一劫。”莫晓兰说道:

“洪霁雯现在在哪?”我问道:

莫晓兰听闻我还惦记着洪霁雯,似乎带着一些醋意说道:“亲爱的,洪霁雯姐姐已经失踪一年了,你还惦记着她呢?”

“失踪?”我不太相信的问道:

“那次我们一起去越南,洪霁雯姐姐为了控制住姜舯,就一路尾随姜舯,并没有跟我们一起回国,后来虽然得知了姜舯自杀的新闻,可对于洪霁雯姐姐却失去了联系,至今未能联系的上。洪主任为此一直对我们耿耿于怀,直到这次洪主任他们被双规,我们耳根终于能清净一点了!”莫晓兰满不在乎的说道:

“难道你对你的洪霁雯姐姐一点都没有感情?这么满不在乎的说她和她的父亲。”我有些替洪霁雯打抱不平的说道:

莫晓兰自知理亏,一时不语。正在此时,想起了敲门声,莫晓兰起身开门,这时进来一陌生中年男子,只见莫晓兰很热情的说道:“甘秘书,你好!你怎么会来?”

甘秘书朝莫晓兰笑道:“莫科,今天蒋局出院,做下属的自当过来‘做下手’,还有最为关键的是,有个好消息要对蒋局说一下。”

“好消息?”莫晓兰一听,来了兴致,径直朝我走来,然后坐在我的身旁,看着我说道:“我们老公今年的好消息实在太多了,从一个小小的副科长,胜任了科长,随后又升做了副处,最后是处长,局长,难道这次好消息又是升职的?”

我对于莫晓兰这种口无遮拦,毫无低调的作风比较反感,因此,也没有过多的去理会她,只听甘秘书点着头说道:“还是莫科料事如神,我刚从组织部那边得到消息,我们的蒋局马上就会到省里去担任省卫生厅副厅长啦!”

莫晓兰听到甘秘书的这个消息后,长大了嘴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后稍稍回过神后,愣愣的问甘秘书道:“真的吗?”

甘秘书看着莫晓兰,随后又看着我是,很喜庆的说道:“真的,千真万确。恭喜蒋局……不,应该是恭喜蒋厅长!”

反正我是没有太多的喜悦,但这事却让莫晓兰惊喜万分,回过头,搂着我的脖子,用自己的鼻子触碰着我的鼻子说道:“亲爱的,你真厉害,在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里,你竟然连升了四级。真是一个特大的奇迹呀。”

我推开了莫晓兰,心中总觉得有些不踏实,至少很不真实!

一个月后,我坐到了省卫生厅副厅长的位置。半年后,我又坐到了省卫生厅厅长的位置。

直到那次全家正在我家里设晚宴庆祝我即将升任卫生部副部长之时,突然停电,不得已,莫晓兰点亮了一支蜡烛,蜡烛的光焰让我不自觉的闭起了眼,等我再次睁开之时,只见我的眼前是一个祭台,祭台上有三个盒子,分别是:玉盒、金盒和木盒。除玉盒打开之外,金盒和木盒是关闭着的。

难道我刚刚打开玉盒的时候……

这时我往玉盒里一看,空空如也,更别提有什么火源了。

那我要打开第二个盒子——金盒?

刚刚打开玉盒的那一刻,我似乎感到灵魂出窍,似乎感到回到了现实世界中,依稀记得我平步青云,做到了卫生部副部长高位……

不知道这金盒里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呢?

事不宜迟,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那居中的金盒……

刹那间,我的灵魂顿时被金盒吸入其中。

我满耳都是嘈杂的音乐,头脑昏昏沉沉的。我勉强睁开双眼,这时我耳中爆起一阵起哄声:“蒋总没醉,蒋总没醉,海量呀,继续,继续。”

我用醉眼迷离的眼睛环顾了一下周围,除了我身旁的莫晓兰是熟悉的,其余人虽都是俊男美女,可我一个人都不是。

看着周遭的环境,我基本能判定我在一酒吧,和这群人一起喝多了!

只听莫晓兰大声说道:“我的小蒋哥哥刚喝了一杯,挺过来了,小吴该你了!”

随着大家一时起哄,我忍着头晕,看着那被称为小吴的人,和我差不多,也是歪躺在沙发上,一脸的迷离模样,和我一样,也是喝得差不多了!

我能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小吴醉啦,蒋总获胜,蒋总获胜!”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我已躺在一洁白的床上,身边依偎着一个女孩,凭那女孩身上特有的香味,我就能判断出,这女孩肯定是莫晓兰。

我头有些隐隐作痛,喉中干涩。于是勉强的走下床,拉开厚重的窗帘,充沛耀眼的阳光顿时通过玻璃窗户扑入了卧室之内。

耀眼的阳光也“激醒”了熟睡中的莫晓兰,只见莫晓兰睡眼惺忪的说道:“小蒋哥哥,几点了?不再睡会吗?”

“有些渴,你继续睡吧!”我说道:

莫晓兰没有继续睡,而是穿衣起床说道:“今天保姆李妈放假,我来帮你拿果汁。”说完,莫晓兰走出了卧室。

我虽然头有些胀痛,但头脑很清醒,“这是莫晓兰的家吗?装修的这么豪华。”“莫晓兰和我什么关系?怎么和我睡一起了?昨晚我应该烂醉如泥,应该不会和莫晓兰发生一些什么吧?”

带着问题,走出了卧室,卧室在二楼,只见莫晓兰正在一楼的厨房间里帮我做着早餐,她见我出来,连忙说道:“小蒋哥哥,别急呀,早餐和果汁我一并拿给你!”

“小莫妹妹,这是你的家吗?这么豪华!”我问道:

莫晓兰惊讶的抬头看了我说道:“小蒋哥哥,你醉酒还没醒了吧?这是你家,怎么会这么糊涂?”

“我家?我家几时这样豪华过?”我不禁反问道:

莫晓兰见我这么发问,有点急了,连忙停止了正在准备的早餐,跑上楼来,摸了摸我的额头,而后很关心的问我道:“小蒋哥哥,你昨晚喝酒真喝多了吧?怎么一大清早说这些胡话?”

我见莫晓兰这么说,自己觉得蹊跷,于是我顺水推舟的说道:“小莫妹妹,我真有些糊涂,记不起以前的事了,要不你帮着我回忆回忆?”,莫晓兰一听我说这话,连忙一边将我扶到卧室内,一边对我说道:“小蒋哥哥,你快躺着,我先帮你把朱医生给叫过来,过会我帮你一起回忆!”

第九十一章 怨戾的金钱(五十五)

莫晓兰将我扶到卧室后,一边用手提帮我联系了朱医生,一边走到厨房,帮我拿来了早餐。

可以说,莫晓兰对我的照顾可以是无微不至,吃早餐都不要我自己动手,而是由她很小心翼翼的给我喂食。特别是让我喝果汁的时候,她的右手环抱着我的后背,左手将杯中果汁递到我的嘴边,这个动作让我很受用,但却难为了弱小身躯的莫晓兰,很显然,她环抱着我有些吃力。

我不忍心让莫晓兰这样吃力,喝了两口果汁就推脱不想吃了。莫晓兰也没勉强,就扶我躺好后,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后,关心的对我说道:“再忍忍,朱医生马上就到!”

“喝了点果汁,好多了,就是脑袋里‘嗡嗡’作响,似乎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我故作病态的说道:

“小蒋哥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可不要吓我呀!”莫晓兰带着一丝恐惧感说道:

“不,我好像是部分失忆,这里难道是我的家?”我故作姿态的问道:

“小蒋哥哥,这里千真万确是你的家,你不记得了?这套别墅还是我陪你一起去买的呢。”莫晓兰说道:

“我哪来这么多钱买这套别墅?”我问道:

莫晓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而后呆呆的说道:“看来小蒋哥哥确实是失忆了,小蒋哥哥,你还记得那个卫生局裘副局长的事情吗?”

“记得呀!”我觉得即将进入正题,连忙竖起耳朵,万分仔细的听莫晓兰的回忆。

只听莫晓兰娓娓说道:“那件事情涉及到了二千多万怨戾的金钱,原本都被我们的叛徒姜舯占为己有。可他命中注定没有这个命去享受这笔钱。怨戾解开过后,裘副局长因为和阿玉苟且,受到了诅咒,一命呜呼。那个裘副局长的哥哥裘总、度假山庄的华总和姜舯狼狈为jiān,杀害阿玉的事情败露,受到了法律的严惩。姜舯原本拥有二千万,出狱之后应该可以安度晚年,只可惜,洪霁雯姐姐的催眠实在是厉害,不但让姜舯在狱中畏罪自杀,还让其在自杀之前,将二千万的下落告知于你。”

“洪霁雯她人呢?洪霁雯为何要这么做?平白无故的把二千万给了我?”我觉得不可思议的说道:

“洪霁雯姐姐在越南,压根就没回来过。”莫晓兰说道:

“她为何不回中国?难道她愿意放弃自己的工作,愿意离开自己的父亲?”我仍觉不可思议的说道:

“洪霁雯姐姐她是爱你的,但你不是选择了我吗?她万念俱灰,主动选择了‘失踪’,失踪之前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告别的话,并承诺姜舯必定会不得好死,到时,小蒋哥哥你将会收到二千万的贺礼,是祝福你和我的。”莫晓兰羞涩的说道:

我摇着头说道:“这事太过于匪夷所思,我要去单位,洪霁雯说不定就在单位里上班呢!我去问她一个究竟。”说完,我忙不迭的下了床,莫晓兰在旁一脸的惊讶说道:“小蒋哥哥,单位?你是指心理咨询中心吗?你自从有了那二千万,就开了很多心理诊所,你早早的辞职了,你现在可是雯兰集团的董事长呀!”

“雯兰集团?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这种人是做董事长的料吗?”我不屑的说道:

“小蒋哥哥,我可没有说错,当初你帮这个集团命名的时候,就是为了纪念洪霁雯和我而取的这个名字。雯兰即将上市,是一家超十亿的集团公司。你的的确确就是董事长呀!”莫晓兰在旁不断的解释道:

“上市?这也太悬了吧?”还没等我把话说完,有电话进来。莫晓兰一接听,然后对着我说道:“小蒋哥哥,是财务部门打来的,向你汇报这个月的利润明细。”

莫晓兰开了免提后,只听电话那端在例行公事的汇报到:“本月雯兰集团实现六千二百万的利润,其中心理工作室利润一千四百万,心理咨询配套设施有限公司利润二千六百八十万……”

我咽了咽口水,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门铃响起,莫晓兰通过门禁开了门,随后对我说道:“小蒋哥哥,朱医生到了!”

我只能无奈的躺倒了床上,等待着前来的朱医生帮我检查。

朱医生在莫晓兰的引领下,来到了卧室,莫晓兰将我的情况详细的和那朱医生描述了一番,朱医生听后,非常重视,将我详详细细的检查了一番,随后给我下的结论是:压力太大,造成暂时xing失忆!

晕,这个也算是结论。

不管这个结论荒唐与否,我在世人的面前,就的的确确的成为了一名病人。原本莫晓兰的意思是要我住医院,但被我拒绝了,我就躺在这个属于我的卧室里,整天在床上吃喝玩乐,颠鸾倒凤。倒也不亦乐乎,各种熟悉的陌生的朋友,一拨一拨的前来看望,倒让我受宠若惊。知道有一天,莫晓兰说要给我一个惊喜,我在懵里懵懂中,突然卧室里暗了下来,卧室门打开,莫晓兰引着一帮朋友,捧着点满蜡烛的蛋糕,齐唱“生ri快乐”歌走了进来。我一看那点亮的蜡烛,顿时“嗤”的一声,眼睛不自觉的闭了上去。当我再次睁开的时候,三个盒子摆在我的面前,除木盒没有打开外,玉盒和金盒都“**裸”的开在那,盒内别无他物。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时我隐隐发觉,这盒子每次打开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别样的经历。而且每个盒子似乎代表着不同的含义。玉盒让我领略到了高官的权势,金盒让我体会到了有钱的畅快,那剩下的这个木盒呢?它代表着什么?

但不管这些盒子代表了什么,对于我而言,没有找到火源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一切都如同李叔所说的,是虚妄,是不存在的。

没有火源,我就走不出这鬼打墙,换而言之,洪霁雯的一片成全的我心意完全被我辜负,这该如何是好呢?

犹豫了片刻,觉得还是先打开眼前的这个木盒再说,或许木盒里有火源呢?或许木盒里有着其他走出鬼打墙的线索呢?

至少,打开这个木盒没有坏处。

打开它也是决定我能否走得出这个鬼打墙的重要一步!

鼓足勇气,我打开了最后一个盒子——木盒。

顿时,和打开玉盒和金盒一样,我的魂魄被木盒吸入,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发现……

第九十二章 怨戾的金钱(五十六)

我在一阶梯教室里演讲,阶梯教室里坐满了人,乌黑黑的一片。我愣在了那边,不知如何是好,转过身一看,一红sè的条幅横挂在黑板的顶上“热烈欢迎著名心理专家蒋凯到我校演讲”。

我“扑哧”一下,差点没笑出来,就我那三脚猫的水平还能成为心理专家,从事心理工作八年,连屁大点的科长都没混上,还成心理专家了?

看到黑板的投影仪上,写着演讲课题:灵异心理。“呦。难道我的灵异心理得到心理学界的认可了?”心中带着暗喜,转过身来,重新面对听我演讲的大众们,细细一看,很多知名的心理专家都坐在一、二排,还包括我的领导、同事、莫晓兰。

于是我很起劲的将我的所知所学投入的讲演了一遍,期间,得到雷鸣般的掌声不计其数,我那内心中的喜悦无与伦比。

演讲结束后,诸多粉丝的签名、媒体的采访让我受宠若惊,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莫晓兰成为了我的经纪人,帮我左接右挡,礼貌的拒绝了很多媒体与粉丝。

在“左右护拥”下,莫晓兰带着我离开了阶梯教室,坐上了车。车子还没启动之时,我就迫不及待的问莫晓兰道:“能告诉我为何会有今天的一幕吗?”

莫晓兰坐副驾驶的位置,听我这么一问,连忙回过头,惊诧的看着我问道:“小蒋哥哥,你怎么会这么问?”

“怎么?不能满足我的虚荣心?替我回顾一下我的发迹史、光荣史?我准备写本有关我的回忆录呢,帮我回忆回忆。”我“恬不知耻”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呀,行,那我小蒋哥哥一起回忆回忆。”莫晓兰恍然大悟的说道:“可是从哪回忆呢?”

“那就从我们一起去越南帮助裘副局长那件事后开始回忆吧!”我说道:

“那件事呀?哦,对,那件事就是你小蒋哥哥的发迹起点,很有意思,只可惜,洪霁雯姐姐在那次事件中,无缘无故的消失了。”莫晓兰不无伤感的说道:

“洪霁雯消失了?那后来呢?”我问道:

莫晓兰依言继续说道:“姜舯万万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洪霁雯催了眠,植入姜舯潜意识的口令不是洪霁雯在离开你之前的那个晚上告诉你了吗?后来你通过那个口令控制住了姜舯。至于姜舯为何自杀身亡,这个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那笔下了咒的钱呢?”我问道:

“就是那姜舯得到的二千多万吧?一直在那,没人敢动。后来尝试捐给红十字会,怕二千多万过于惹眼,分批捐了。结果呢?现在的红十字会声名狼藉,可能就与那下了咒的二千多万有关!”莫晓兰开着玩笑说道:

“那我现在怎么就这么受大众的爱戴?”我继续问道:

莫晓兰并没有察觉我的异样,依旧很天真的回答道:“你研究的灵异心理得到了大家的认可,成名走红是很正常的呀!这年头,连算命的都能有自己的知名度,更何况是心理学呢?难道心理学还敌不过算命的?”

“洪霁雯失踪了,那洪主任呢?”我问道:

“小蒋哥哥,这哪里是让我帮你回忆撒?分明是你失忆了吧?”莫晓兰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

“真是的,爱说不说。”我故意一个激将说道:莫晓兰见我有点不爱搭理,连忙亏欠道:“小蒋哥哥,我说,我说!洪主任爱女心切,得知女儿失踪后,郁郁寡欢,没多久就去世了。当时也是裘副局长的竭力举荐,小蒋哥哥才坐上了心理咨询中心主任的位置。然后小蒋哥哥你利用职务之便,为灵异心理的研究打开了方便之门,这也是灵异心理能在当下大火的最主要原因之一呀!”

听到莫晓兰这样的解释,我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哦”后就不再言语了。莫晓兰见我不语,以为我累了,也就转过身去,不再叨唠。

回到单位(心理咨询中心),我在莫晓兰的引领下,很不习惯的坐到了主任的办公椅上,莫晓兰很贴心的问道:“小蒋哥哥,给你冲一杯咖啡提提神?”

“不用了,小莫妹妹,我想让人帮忙打听洪霁雯的下落。”我彷徨的说道:

“小蒋哥哥,洪霁雯姐姐的事情,你已经尽力了。当初你为了寻找洪霁雯姐姐,不惜放弃自己正在上升期的事业,而几次往返越南,但终究杳无音讯。我觉得该放弃了!”莫晓兰劝道:

“小莫妹妹,我想知道,是谁见了洪霁雯最后一面?”我问道:

莫晓兰有点意外的答道:“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黎可秀姐姐,但黎可秀姐姐仅仅只是和洪霁雯姐姐擦肩而过而已。”

“那实际上呢?”我问道:

“和小蒋哥哥你呀!洪霁雯姐姐找到了你,将植入姜舯潜意识的口令告诉了你后,就匆匆离开了。离开之时,恰好碰到了黎可秀姐姐,和黎可秀姐姐打了一声招呼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莫晓兰很认真的答道:

“那你当时在哪里?”我继续问道:

“小蒋哥哥,怎么了?当时的情况你都忘了?洪霁雯姐姐说有重要的话和你说,然后我就回避了。和你说完后,不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吗?”莫晓兰讶异的说道:

“洪霁雯和我说的重要话就是关于植入姜舯潜意识的口令吧?”我问道:

“是呀!”莫晓兰答道:

“那你怎么会知道?”我问道:

“不是事后你告诉我的吗?”莫晓兰吃惊的反问我道:

“我告诉你的?那洪霁雯为何会离开我们?”我问道:

“小蒋哥哥,当时姜舯不是通过通灵将洪霁雯鬼缠身了吗?洪霁雯根本就摆脱不了鬼缠身,将洪霁雯姐姐送到医院,医生也毫无办法。后来我们只能听从姜舯的安排,先行离开越南。离开越南那天,洪霁雯姐姐终于摆脱了鬼缠身的束缚,但她不愿意姜舯就这样得逞,因此她选择留在越南胡志明市,并将植入姜舯的潜意识口令提前告诉了你。由于她不想让黎可秀姐姐一起费心,所以她也没告诉黎可秀姐姐留在越南的事实,最终就失踪了!”莫晓兰说道:

“后来呢?”我继续问道:

“后来姜舯回国取钱,小蒋哥哥你利用了洪霁雯告诉你的催眠口令,将姜舯控制。可惜的是,洪霁雯姐姐再也没有回国,也失去了有关她的所有音讯。”莫晓兰说道:

“黎可秀呢?没有找她一起帮忙?”我仍有不甘的问道:

“早就让黎可秀姐姐一起帮忙找了,但毫无音讯。”莫晓兰说道:

“行,尽快安排我去一趟越南。”我对莫晓兰交代道,但我似乎有记起了一些什么,我连忙补充道:“还有,我不希望我的身边出现点亮的蜡烛,知道了吗?”

莫晓兰惊疑的看着我,瑟瑟的说道:“点亮的蜡烛?”

“是的!我不愿看到那玩意。”我很肯定的说道:

第九十三章 怨戾的金钱(五十七)

莫晓兰的办事能力还是让人佩服的,她不仅处理好了我前往越南的一切手续,还联系了越南的黎可秀,让其一起见面商议寻找洪霁雯下落的事情。

到了去越南的那一天,我生怕有变故,早早的和莫晓兰来到了上海的虹桥机场。进入机场后,我才定下心来,至少机场里是不可能出现点亮的蜡烛的!

我和莫晓兰在候机厅候机,莫晓兰独自一人玩着手机游戏,而后,戴着一副墨镜,无所事事的在候机厅里来来回回的“散着步”。

这时,我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只见他在候机大厅的一角看着书。我一时半会没想起这个看书的男子是谁,于是我故意走进一看,那男子也正在这时,放下了书,我一看那男子的脸,我顿时惊呼:“李叔,你怎么在这?”

只见那李叔抬起头,看了看我,很淡定的说道:“是小蒋呀!”

“你怎么在上海?”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来找你的呀!”李叔依旧很淡定的回答道:

“找我?你知道我在机场吗?”我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没找到,准备回越南,想不到在这里找到你了!”李叔依旧不是很兴奋的问道道:

“那你找我有何事?”我很激动的问道:

“有关洪霁雯的事。”李叔说道:

“李叔,快说,洪霁雯现在在哪?”我激动的快要叫了出来。

“洪霁雯很好,请你放心,或许你能找到她,但一定会让你失望的。”李叔漫不经心的说道:

“找到洪霁雯怎么会让我失望?她在哪里?无论如何,我都会把它找出来!”我很坚定的说道:

“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勉强。记住,在你的面前有三条路可以走,只有一条路可以见到洪霁雯,但为此你要失去很多很多!”李叔语速平缓的说道:

“三条路可以走?李叔,你能说详细一点吗?我会失去什么?我不是很理解呀!”我急切的询问道:

“呵呵,这三条路你比我清楚,选定一条路,那另外的两条路注定要毁掉的!知道了吗?”李叔淡淡的说道:

“李叔,你说的这么抽象,我很不理解,能说具体一点吗?譬如这路是什么路?怎么选?怎么放弃?哪条路是可以见到洪霁雯的路?”我连续提问道:

“小蒋,我都这个年纪了,经不起你这么‘狂轰滥炸’。你先等一下,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你就知道了。”李叔说完后,就俯下身,到他的包里翻寻着一些东西。

这时的我如坐针毡,一直在旁催促李叔快一点。也就在这时,大厅里响起了通知,我所坐的航班开始登机了。

“李叔,还没找到吗?是什么东西,我帮你一起找?”我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准备和李叔一起翻寻。

莫晓兰听到登机的通知,见我和一老者在“纠缠”,好奇的朝我和李叔走来。

李叔似乎有点介意我和他一起翻他的包,于是他将身子朝右边扛了一下,把我挤到一边,而后说道:“小蒋,不要着急,马上就找到了!”

李叔都这么说了,我只能蹲在一边等候,就在莫晓兰快走过来,已经在朝我招呼的时候,李叔很激动的说道:“找到了!小蒋给你。”

李叔说完,转过身来,我连忙伸手去接,但一看李叔所给之物,我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不是其他,是一支点亮的蜡烛!

烛影一晃,我不自觉的闭了双眼,再当我睁开的时候,面前玉盒、金盒和木盒都已打开,三个盒内空空如也。

在这个幽闭的后堂,真的让我有窒息的感觉。这时在走廊里突然响起了声音,似乎有人走了过来。

那声音除了有明显的脚步声外,还有时不时的喘气声。这让我不得不联想到我路过走廊时,看到阿玉身亡的那一幕。这脚步和喘气声是阿玉的?不太像。那还会是谁呢?不会是阿玉那分娩出来的孩子吧?

如果我在短短的时间内,看到了阿玉从小孩成长到分娩,那极有可能她那分娩出来的孩子在短短时间内长大grén,然后朝我走来。

朝我走来干嘛?难道是为了报仇我踩了他的小手?我依稀记得阿玉曾经痛苦的说过她的孩子已经不喘气了呀,怎么还会走来“寻仇”?

不管怎样,我都不愿意见这个“人”,因此,我要尽快的离开这里。可惜的是,三个盒子里都没有火源,我如何点亮蜡烛,如何尽快离开这里呢?

只听那脚步声和喘气声似乎离我越来越近,阿玉临终前的“我不会放过你”的咒语似乎在我的耳边不断的回荡。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现在的我亟需要冷静!

“刚在木盒中的经历,李叔跟我说过这么一番话,我面前有三条路可以选择,只有一条路可以见到洪霁雯。那这三条路是不是就是我现在眼前的玉盒——代表着我能高官厚禄、金盒——代表着我能财源广进、木盒——代表着我能名闻天下的三条‘辉煌之路’?”我回忆着李叔对我的交代,隐隐觉得,李叔对我的那番话,就是在指导我现在所应该做的。

“那这三条路,我应该选择一条,而且其中有一条是可以让我再次见到洪霁雯的路,选哪条呢?”我犹豫着。

现在细细想来,无论是高官还是金钱与名望,都是我一个普通人所向往的。如果三选一的话,对于我而言,都无所谓,玉盒、金盒和木盒给我所带来的那番经历都是我百分百愿意接受的。所以关键是哪条路能见到洪霁雯是我决定选择的唯一砝码。

“玉盒的经历,应该是我最不需要的,洪霁雯消失,洪霁雯的父亲被双规。那应该毅然决然的把这条高官厚禄之路给放弃。接下来就是金盒和木盒之间的选择了,我是选金盒还是木盒呢?”

“金盒的经历唯一让我吸引的地方是洪霁雯主动失踪,换而言之,她生存的概率最大,只是不愿意见我而已,而木盒的经历和玉盒的有些相似,洪霁雯都是平白无故的失踪,但相对而言,在木盒中,我还遇到了‘指引大师’李叔,至少能给我一种踏实的感觉。要不我就选木盒吧?”

这时,我身后的脚步声和喘气声离我越来越近,甚至其喘气声已经到了我的后颈,让我的后颈一阵凉凉的酥痒。

刻不容缓,我选择木盒。于是我拿起了木盒,眼睛一闭说道:“我选你了!”

说完后,眼睛睁开,眼前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手中直挺挺的拿的一只木盒,依旧是原来的那个木盒,台子上的玉盒和金盒纹丝不动。

“晕?我该怎么走出这个该死的鬼打墙?”我恶狠狠的自言自语道:

这时,我的耳边清晰的响起了人音“我的手好痛!”

要命,果真的阿玉的孩子前来“报仇”了。心中一急,不自觉的将手中的盒子往祭台上一扔,“啪”的一声响,木盒和玉盒撞到了一起,木盒和玉盒顿时毁坏。

只见我眼前发生了神奇的一幕,背后的声音消失,后堂消失,祭台慢慢消失,祭台上只留下了蜡烛和金盒。

紧接着,蜡烛慢慢点亮,那只金盒越变越大,直至可以将我整个人给包容进去。

我突然想起李叔所说的“两条路必须毁坏”的话语,我反应了过来:“就是毁掉两个盒子,剩下的那个盒子就是我最终的选择!”

可我要选的明明是木盒,但结果呢?竟然是金盒!天啊……

第九十四章 怨戾的金钱(五十八)

金盒将我“罩”了进去。我眼前顿时漆黑一片,紧接着我的呼吸也越来越闭塞,我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我的四肢也开始僵硬,动弹不了。除了我的意识是清醒的意外,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不听我的使唤。这种感觉只有被鬼压身的时候才能体会到。

这种“鬼压身”的症状在我身上持续了约有一支烟的功夫后,我觉得四肢可以动弹了,至少我能辗转反侧了,似乎还很暖和,“晕,难道我已经躺在了床上了?”我是这样想的。

我尝试着用双手抚摸了一下四周,有暖和的被褥,舒适的床沿,还有……我身边竟然还睡了一个人?

我连忙撑起了身子,漆黑一片的,也不知道电灯开关在哪里?我这动静一大,似乎吵到了身边躺着的那个人,只听那人迷迷糊糊的说道:“深更半夜的,怎么了?”

女人的声音?但不像是莫晓兰的声音呀!

“你是谁?”我惊呼道:

那睡在我旁边的女子显然对我的大呼小叫给吓着了,连忙起身,打开了床头灯,朝着我说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借着灯光,看了看我这身旁的女子,约莫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相貌平平,身材尚可,但我实在不认识她,我只能尴尬的问道:“你是谁?怎么会睡在我的身边?我这是在哪呢?”

那女子一头雾水,呆呆的说道:“昨天你和我不是一起在酒吧喝酒的吗?你喝多了,是我把你带回家的。”

“我和你一起在酒吧喝酒?”我蹙着眉头说道:

“是呀!我俩聊的还很投缘呢!”说完,那女子很暧昧的靠了上来,我本能的将她推开,我心中直犯嘀咕“我这是怎么了?审美能力也太弱了一点了吧?就算要找也要找一个好点的吧?这么一个姿sè,就把自己给‘出卖’了?”

那女子见我把她推开,有点恼火,扳着脸冷冷的说道:“激情过后就是这幅模样呀?老娘又不是讹上了你,至于现在就翻脸不认人吗?”

“我和你激情了?”我皱着眉头问道:

那女子听我这么问,一脸坏笑的说道:“不光激情了,还激情了好多次。你很厉害呀!”

我一听这女子这么说,我咽了咽口水,看着她那平平的姿sè,心中泛起了一阵阵的酸意,可能是恶心到了自己。我连忙爬起了床,想找自己的衣物穿上,可是那些才是我的衣物呢?外衣、内衣、袜子丢了一地,我根本就不认识属于我的衣物。

那女子见我赤身**的一副囧样,“扑哧”的笑了起来,冷嘲热讽的对着我说道:“怎么了?**展示呢?”

“我找我的衣服!”我无奈的说道:

那女子也不怕羞,赤身**的爬了起来,满地拣衣服,挑挑拣拣后,随口说道:“这地上剩下的都是你的,瞧你喝了一点酒的囧样,连自己的衣服都不认识了。”

我看了看满地的衣服,而后似有察觉的问道:“现在是冬季?”

那女子更是惊诧的看着我说道:“大叔,你也太厉害了,一顿酒就把什么季节也能忘了?”

“那今天是几号?”我继续问道:

那女子觉得我不可理喻,一个鲤鱼打挺,钻进了被窝中,随后蒙在被窝里说道:“懒得理你,看你自己的手机去!”

我很尴尬的穿上了属于自己的衣服,然后掏出手机,看了看屏显:2012年12月12ri02:22,一个够二的ri子和一个够二的时间。

看完时间后,我“慌不择路”的选择了夺门而出,来到街边,寒风瑟瑟,毕竟是寒冷的深夜,街边连个行人也没有,偶有一、二辆车驶去,只能证明这个街不是死气腾腾。

沿着街走了一段路,没有一辆出租车。不远处看到一家羊肉店开着,摸了摸身边的口袋,发现有钱包在(至少那姿sè平平的女孩不是贪财之人)。于是就走进了那家羊肉店。

那羊肉店店面不是很大,甚至有点破败,店中无人,只有一只15瓦的灯泡亮着,相当昏暗。我叫了两嗓“老板在吗?”竟然是无人回应。

我再仔细端详这羊肉店的摆设,客人用的桌椅、老板宰羊肉的肉案、肉案上摆放着羊肉、羊肝、羊肺……一应俱全,完全是一个在正常经营的羊肉店。

我见没人,那也不用“打搅”啦,继续走吧,正当我转身准备离开之际,背后一声猫叫,紧接着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缓缓的冒了出来:“吃……羊……肉?”

我见有人搭理,连忙又重新转回了身,一边转身一边说道:“是的,给我来三十元的羊肉。”

“等……着……”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这个羊肉店真有意思。

那我也不用干站着了,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然后掏出手机,准备联系一些熟人。

看着我手中的手机,只觉得很陌生,这哪里是我的手机?

翻开通讯录,还好,里面大部分的人我都认识,里面竟然还有洪霁雯的通讯录,我连忙第一时间拨通,刚按好了键,准备把手机凑上耳朵的时候,突然背后里斜插了一句话出来:“这里没信号,打不了。”

这么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本就彷徨的我一下子将手机摔到了地上,手机很不给力,一摔后就直往羊肉店门口的yin沟里蹦,我穿了出去还是晚了一步,手机蹦进了yin沟,没了。

我仰头说了一句“天啊!”后,回过头去,想看看到底是谁不分时候的说了那句话。只见一中年男子倚在墙角处,恶恶的看着我,随后又冷不丁的说道:“别怪我,是你不小心。”

我也没牵挂那手机,总觉得那手机本就不属于我的,我缓缓的回到原先我坐的那个座位上,然后对着那中年男子说道:“你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中年男子没有理会,就一直依偎在那墙角,而后自顾自的点了一支烟,慢慢的抽了起来。

“不理我就不理我吧。”我也没放在心上,一心等着那三十元的羊肉。没过一会儿,那中年女子弓着背,端着一大盆热气腾腾的羊肉汤走了出来,然后放到了我的面前,说了一句“慢……吃……”后,就走向了那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应该是那中年女子的丈夫,只听那中年男子对着中年女子说道:“去,给我也整一碗。”那中年女子抱怨的说道:“不……早……说……刚……可以……一并……做了。”

抱怨归抱怨,中年女子又走进了后厨。

只见那男子走到我的桌旁,坐了下来,对着我问道:“味道怎样?”

“不错。”我漫不经心的答道:

“不光是羊肉的味道,先前的那味道怎样?”那中年男子“意味深长”的问道:

“先前的味道?”我很疑问的反问道:

“妈的,睡了我女儿,总有个说法吧?”那中年男子见我这么反问,突然暴跳如雷的说道:

第九十五章 怨戾的金钱(五十九)

“我睡了你女儿?难道那个……”回想起我刚和一个姿sè平平的女子上过床,一时心虚,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老……黄……别……吓着……人家”只见那中年女子从后厨走了出来,对着那中年男子缓缓的说道:

那被中年女子称为老黄的中年男子,听到那中年女子这么一说,收敛了刚刚的暴跳如雷,突然换做一副笑脸拍了我一下后背说道:“你倒说说,你是怎么碰到我女儿的?”

面对这样无厘头的问题,我更加不知如何回答。更何况这个叫老黄的中年男子一会儿暴跳如雷,一会儿笑脸相迎,活脱脱一个神经病。我没有了喝羊肉汤的心思,准备买单走人。那老黄的中年男子见我起身要走,又突然暴跳如雷了起来,恶狠狠的,拉着我对我说道:“不说清楚,别想走!”

我扬了两次手,想挣脱那中年男子的拉扯,怎奈对方力道比我大出一截,愣是没有摆脱。正当我苦恼之际,那在后厨为那中年男子烧着羊肉汤的中年女子听到了动静,复又走出了后厨,看到我们这副模样,脸sè严肃的说道:“老……黄……来……烧你的……羊肉汤。”那老黄对于中年女子的话似乎不敢违拗,连忙放了拉扯,前往后厨给自己烧起了羊肉汤。而那中年女子径直朝我走来,对着我压了压手,示意让我坐下慢慢的吃。我见这中年女子说话虽然迟缓,但比起那叫老黄的中年男子,要和蔼的多,于是我重新入座,又吃起了美味的羊肉汤。

“小……兄弟……你……从……哪里……来?”那中年女子缓缓的问道:

对于中年女子这么一个问题,我觉得更为奇怪,你做你的生意就好了,何必要问客人的来源呢?于是我淡淡的说道:“从一个陌生女孩的家里而来。”

“你……不用……介意…...你说的……那个……陌生女孩……是我和……老黄……的……女儿。”那中年女子如此断断续续的说的我愣是没有听明白。

在后厨烧着羊肉汤的老黄,一直没有脱离对我的关注。听我和中年女子的对话缓慢,抑制不住内心的焦急,在后厨直囔道:“快点说呀!别磨磨蹭蹭的。”

对于这对中年夫妇的诡异“表现”,我可以说已经是忍无可忍的,我掏出腰包,准备买单走了。

中年妇女没有向那老黄那样硬扯着我,而是淡淡的说道:“三十……元。”

我打开腰包一看,差点没把我气死,腰包里都是钱,但都是一沓五十万面值的越南盾还有一些美金,找了半天,没有一张是人民币。

我只能向那中年女子尴尬的问道:“可以支付越南盾或者美金吗?”

中年女子还没回答,刚还在后厨烧着羊肉汤的老黄,突然端着一碗羊肉汤出现在我的面前,一边喝着手中的羊肉汤,一边对着我说道:“没钱付呀?那也行?仔仔细细的回答我们的问题,就相安无事!”

这么一来,显得理亏的我,看来是不回答他们的问题是不行的了。于是我只能点了点头,重新又坐回我原先的座位说道:“你们问吧。”

老黄嫌他的妻子问的缓慢,于是抢问道:“你怎么认识我女儿的?”

我一听,又是先前的问题,我估摸着我的那些经历和这对中年夫妇一说,他们铁定了不信,与其这样,还不如随便编个谎,搪塞过去呢。于是我编着一个由头说道:“酒吧里认识的,大家都喝了一点酒,就发生了那关系。”

说完过后,我眼睛一闭,心想着,我都占了你俩女儿的便宜了,一顿暴揍是难免的了。心一横,打就打吧。但为此要让我对他俩女儿负责,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回想着他俩女儿那姿sè平平的样子,虽然说不上恶心,但实在是提不上任何兴趣或情趣。

还没等我“深思熟虑”,就听那中年女子说道:“你……撒谎。”

我双眼一睁,不知是心虚还是本能,竟然脱口而出的说道:“你们怎么知道我撒谎了?”

那老黄又开始暴跳如雷的对我说道:“小子,说话老实一点。我们不会害你的。我们问啥你就答啥。骗人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那中年女子也在旁劝道:“小伙子……不急……喝口……羊汤……慢慢说。”

我在他俩夫妇一唱白脸,一唱黑脸的“威逼利诱”之下,只能缓缓的说道:“我说真话,但怕你们不信。”

“只要你说了真话,我们岂会不信?”老黄有点激动的说道:

“小伙子……慢慢……说……我俩……听着呢!”中年女子在旁心平气和的说道:

于是我把我遭遇的鬼打墙一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边,至于先前的李叔、找阿玉的事情我并没有说。

老黄听了后,笑了笑说道:“这话像真话,只是我不是很清楚,你为何会遭遇如此离奇的鬼打墙?”

我只能尴尬的说道:“恕我不便说,也请你们能尊重我。”那对中年夫妇点了点头,那中年女子更是开心的说道:“要再……添……一点?”

我摇了摇头,带着一丝疑惑问道:“大叔大婶,在这事上,我有点不明白,为何我说和你们的女儿在酒吧里认识的,你们救不相信?而我说遭遇了鬼打墙后无缘无故来到了你们女儿的床上,你们就信了呢?”

中年妇女笑着脸不语,只听老黄说道:“实不相瞒,我女儿确实经常会去酒吧,找一些男孩子回来,但绝不可能有活口?”

“活口?”我听完这话,身子不免一蜷,差点跌落到地上。老黄连忙将我扶住,说道:“你不用害怕,你都是经历过鬼打墙的人了,怎么还是这样胆小呢?”

“黄叔,是你刚说的有点慎人。”我苦笑的解释道:

“你没发现这条街有何不同吗?你没察觉这里普普通通的一个店面里怎么可能没有手机信号呢?”老黄认真的说道:

“难道?”我有种不祥的预感问道:

“不瞒你说,我女儿二年前就死了……”我还没等老黄把话说完,就抢白道:“你女儿两年前就死了?那我刚刚和……”回想到我和他俩女儿赤身**的在床上的那一幕,我心中顿时一阵纠结。

老黄拍了我一下后背继续说道:“我女儿二年前原本准备和一个男孩结婚,只是在结婚的前夕,那男孩突然迷恋上了一泡酒吧的女子,最终为那女子和人家争风吃醋,在一场打架斗殴中,不幸被人砍断了大动脉,失血过多而死。”

“我女儿接受不了现实,也忍受不了亲朋邻里间的指指点点,在自己的床上吞噬了一瓶安眠药,安静的走了。我和她母亲终ri守着这羊肉店,直到第二天,才发现女儿已经死在了床上。”老黄说道这,他和他的妻子不免潸然泪下。

“我老伴终ri以泪洗面,不再言语,久而久之,就患上了交流障碍综合症,说话都不利落,小伙子,她不是有意这样说话的,还请你多担待。”老黄说道:

我连忙摇着头说道:“没事。那后来呢?”

“这事有一头也无一头,突然有一天,我老婆对着我说,她看到女儿了,还带着一男人回家了。我起先还以为是我老婆念念不忘自己的女儿,产生了幻觉。直到后来,我发现,这条街上隔三差五的总有一陌生的年轻男子暴死路边,jing方一直找不到真凶的时候,我才回忆起来,但凡隔夜里我老婆对我说她看到女儿带着一名男子回家了,明天准定有年轻男子暴死路边。”老黄说道:

“这么诡异?”我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这条街上死的人多了,就有人传言有恶鬼在,所以这条街上的商铺居民也都纷纷搬离,久而久之,这街上也就只有这几户人家了!”老黄继续说道:

“那你们的女儿还是继续在作恶?”我问道:

“是的,还是隔三差五的在索命。我老婆因为我女儿之死得了天眼,能看到我女儿的身影。但就是沟通不了,我女儿因怨而死,死后就变成了厉鬼。我们夫妇给她超度了几次,效果不大呀!”老黄摇着头说道:

“那我?”我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命运了。

“你这事也着实奇怪,但凡我女儿从酒吧里领回的男人,肯定是暴毙,而你今天还能活脱脱的来我们店里喝羊汤,可见你说是酒吧里认识我女儿的,我们岂会相信。”老黄说道:

“那我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到了你女儿的床上呢?”我不解的问道:

“这个……只有……问我……女儿了。”黄夫人缓缓的说道:

第九十六章 怨戾的金钱(六十)

想到他夫妇俩的女儿已经成为厉鬼,因此,让我再找他夫妇俩的女儿问清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我是万万不乐意的,于是我连忙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时间不许可,我想尽快回家了!”

老黄似乎还有些不愿意,但被在旁的夫人给拦下了,只听那夫人说道:“行……随你……”

“我现在能走了吗?”我有点犹豫的问道:

“走吧,走吧!”老黄不耐烦的说道:

“他……没……现金……给……一些……”那夫人说道:

老黄似乎有些不愿意,但还是勉勉强强的掏出了一张五十元面值的人民币递了给我,这样一来,显得我有些尴尬,收吧,那多不好意思,白吃白喝还白拿?不收吧,那在这所谓的鬼街上,真怕有不祥之事。我于是弱弱的问道:“这里能打到车吗?”

“很少!没有一个出租车司机愿意到这里来接送客人。”老黄倒很爽脆的回答道:

“这里叫不上出租车,你们给我钱也没有用呀!”我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怎么办?这个我们就爱莫能助了!”老黄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小伙子……你……信我……吗?”中年女子突然对我说道:

我连忙说道:“信。阿姨,你说!”

“你……身上……沾了……怨气……不宜……出行……如果……你……信我……我……明天……带你……去……一个……寺庙……驱邪。”中年女子好不容易说完了。

我这时想想也是,深更半夜的,一个人在这鬼街上晃荡,也确实够离谱的,保不齐明天暴尸街头的就是我了。

于是我尝试的问道:“那我现在应该……”

“住我女儿的房间里去!”老黄脱口而出的说道:

我一听老黄这样的答复,我的头皮又开始不断的发麻。老黄夫人连忙拦着老黄,随后说道:“不要……吓……人家……就…….住…….这里……你去……安排……一下。”

老黄听了,也没违拗,独自一人离开了,老黄夫人见老黄走开,连忙对着我说道:“小伙子,你是不是不仅遭遇过鬼打墙,还遭遇了其他的很多诡异的事情?”

“黄夫人,你的表述怎么这么流利了?”面对黄夫人流利述说,我吃惊的问道:

黄夫人看了一下老黄刚离去的地方,随后凑上前来,轻轻的对我说道:“女儿死后,她爸一度接受不了,变得唠唠叨叨的。我故意装病,一来可以让他关心我,以减轻他的思女之痛,二来,我也不想跟他多唠叨,他见我说话吞吞吐吐的,就不爱朝我抱怨倾诉了!”

“黄夫人,你这招以退为进真高!”我由衷的说道:

黄夫人笑了笑,随后说道:“有了天眼的事情不假。自打我有了天眼后,也不知道算不算好事,好的方面,是能天天看到自己的女儿在这条街上走来走去。不好的方面就是能看到自己的女儿在害人,但苦于不能沟通,心中焦灼的很呀!”

“黄夫人,难道你的天眼就只能看到你死后的女儿吗?其他的鬼魂看不到吗?”我疑惑的问道:

“天眼,也是有分别的。我的这种天眼,在密宗教里称为普罗天眼,只能看到自己认识的鬼魂,还有一种称为是广罗天眼,能看到所有人的鬼魂。”黄夫人说道:

“密宗教?我怎么没听说过这种宗教?”我问道:

“明天我就会带你去认识一下密宗教。你身上布满了邪气,再不驱邪,恐对你身体有碍。”黄夫人说道:

“这个密宗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宗教?”我疑惑的问道:

“虽然它的名字里有个宗教,其实也就是佛教下的一个分支,它是有特殊人群建造的,所谓的特殊人群,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能看到除阳界以外的任何或者部分东西。这些特殊人群深深信仰着佛教的宏广佛义,由于看到的东西和普通人有所不同,因此他们更相信轮回、劫难和命数。他们建立起了一套完整的密宗教的宗教体系,对各类不同进行总结、概述和文字化,让其发展后世人评定。”黄夫人娓娓说道:

黄夫人的这一信息,让我内心大起波澜,自打接下裘副局长这个案例以来,我碰到了太多不可思议,形形sèsè的诡异之事,姜舯的通灵也好、鬼打墙也罢亦或是糯米、狗血童子尿,都让我一一接触,只是我缺乏这这方面的理论体系,所以一旦碰及,不是束手无策就是听人指挥安排,完全是被动消极。以至于离开了莫晓兰,失踪了洪霁雯,连所谓的兄弟姜舯也是一个叛徒。整个局面都是不是当初所设想,更要命的,我现在的前途都已经被定格了,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悲哀。

现在听黄夫人这么一说,有机会趁替我驱邪之际,能够领略密宗的教义,这当然是一件好事,于是我对黄夫人连连首肯道:“那就有劳黄夫人的安排了!”

与此同时,老黄也走了出来,对着我和黄夫人说道:“安排好了!就让他住我们后面的仓库吧!”

“小……伙子……不……委屈……吧?”黄夫人又恢复“原样”和我说道:

“不委屈,麻烦你们了!”我一边说完,一边掏出一张一百美金的纸币,递给老黄以示感谢。

老黄看着“富兰克林”,一脸困顿的说道:“这玩意是美金?”我刚准备说“是”,就只见黄夫人夺过老黄手中的美金,递还给我说道:“与人……方便的……事情……举手……之劳……那要……什么……报酬?”

我不好意思收下美金,跟着老黄来到了仓库。

这个仓库,倒不是存放羊肉的地方,而是存放了调料、蔬菜和一些米面。仓库里的味道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重。

老黄为人粗犷,但活做的仔细。他在仅有的空间里,给我铺了一张行军床,怕我冻着,还加了厚厚的床垫和被褥。我不清楚这些床垫和被褥是怎么来的,但至少看上去很干净。

可老黄偏偏“不识趣”,非得在临了的时候,说上一句:“这是我女儿身前住店所用的被褥,今天你面子大,给你用了!”

这一番话,又让我开始心神不宁起来,想想刚刚和厉鬼一起同床,那是提不出有多恶心了!但面对主人的一番好意,我又不能强加推辞,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说着“多谢了!”这类虚伪的话语。

虽是深夜,但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就想着明天黄夫人带我去密宗教“之旅”,我想我有太多的问题去咨询密宗教,我现在这样的状况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状况?

人其实就是这样的,在不知道自己前途命运的时候,千方百计的想知道自己的将来,可是当自己真正知道自己的将来是怎样的时候,内心又多了一些不甘和悔意。

其实我真不是有心选择金盒这个命运的,真的是一失手,才鬼使神差的选择了金盒。但金盒这个命运到底算不算数呢?只有明天去了密宗教那里,才能一窥真相!

第九十七章 怨戾的金钱(六十一)

在死人的被褥下,睡了一个晚上。大清早就被老鼠的悉悉索索的声音给吵醒了,反正也睡不着了,就早早的爬了起来。

我从越南鬼打墙回来,那边是烈ri炎炎,当下这个鬼地方是寒冬正劲,经过一夜的折腾,感觉身体非常的不适,像是感冒了!

身体虽然“吃亏”,但并没有左右我前往密宗教的决心。老黄一家倒也细心,他们已经洗漱用的毛巾牙刷已经放在了门口,我匆匆洗漱完毕后,就找到了黄夫人,希望快快出发。

黄夫人依旧不缓不慢,支开了老黄,又给我打来了一碗羊肉汤当做早餐,让我慢慢吃。我见如此这般,只能按捺着xing子将羊肉汤喝完。我在喝羊肉汤时,黄夫人在旁说道:“进入密宗教有很多的规矩和忌讳,我一时半会的也和你说不清,就择重要的几条和你说一下。”

“行,黄夫人,你说,我会‘入乡随俗’的。”我忙不迭的答应道:

“你身上邪气很重,进入密宗教后,肯定会惹来很多教友对你的关注,你需要淡定,不管他们说什么,做什么,你就只管跟着我就是。这一点没问题吧?”黄夫人说道:

“没问题!”我说道:

“这年头,太多人相信命运之说,所以,很多人对具备天眼、通灵能力的教友都趋之若鹜,为了不影响自己的生活,教友们会竭力的隐藏自己的身份,所以,你见到的那些教友,不能公开他们的身份,不能影响他们的生活,这一点也没问题吧?”黄夫人说道:

“没问题!”我说道:

“密宗教地址隐秘,虽然位于寺庙之内,但即便是寺庙之内的僧徒,也很少有人知道密宗教的所在,所以我希望你即便认识了那地址,也应该权当不知。”黄夫人说道:

“没问题。对了,黄夫人,你仅仅是这样让人宣誓一下而已吗?如果真有人不遵守这些誓言,那又能拿他们怎么办?”我突然觉得很疑惑的说道:

黄夫人淡淡一笑的说道:“在佛祖面前,违背誓言,自有佛祖降罪。更何况,违背誓言之人面对的是一批能‘呼风唤雨’的密宗教徒,应该不敢的。你敢吗?”

黄夫人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有“非分之想”?连连摇着头说道:“不敢!”

喝完了羊肉汤,黄夫人也交代的差不多了,于是黄夫人叫来了老黄,让其看店。随后边带着我,前往密宗教!

和黄夫人走在这条被誉为的鬼街上,其称号果然“名不虚传”。整条街道空空荡荡的。除偶尔疾驰开过的几辆车发出的马达声以外,整个街道寂静无比,我和黄夫人走路的声音都能清晰入耳。

道路许久没人打扫,显得很脏。老鼠肆意妄为,过街之时,根本就不怕我们。黄夫人突然在前头说了一句道:“千万不要招惹这些老鼠。”

“为何?”我疑惑的在后边问道:

“老鼠敢大摇大摆的过马路,就说明它们有了后台,极有可能就是有老鼠成jing了!”黄夫人很淡定的说道:

“老鼠成jing?”这一说法,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我以为我听错了!

“嗯!在所有的动物中,老鼠由于最贴近人,其适应力超越了其他任何一种动物,因此,它成jing也是最最容易的。”黄夫人说道:

“成jing的老鼠会怎样?”我好奇的问道:

黄夫人突然停在了脚步,转过头对我说道:“找人投胎,借尸还魂。”

我吓了一跳,黄夫人的这话让我怎么去理解呢?于是我一脸茫然的看着黄夫人说道:“我不是很理解。”

黄夫人轻微的摇了一下头,而后转过头,继续一边走一边说道:“在所有的死人中,只有上吊自杀的人,其尸体最为完整,器官最为完好,只是断了一口气,因此,吊死之人最容易被鼠jing借尸还魂。可惜的是,当下这个年代,上吊之人越来越少,鼠jing赖以借尸还魂的尸源也越来越少,因此鼠jing会变着法子迷人身心,促使你去上吊自杀。所以,这类的老鼠我们可得罪不起。”

黄夫人把这事说的这么玄乎,我内心中当然有些不信,但现在毕竟是有求人家,因此口中只能淡淡的说了一句:“哦,知道了!”

黄夫人应该能从我的语气中,断定我的不信。但她也没强求,只是善意提醒道:“小伙子,你现在的身躯,多有邪妄,阳气不生。我怕你被鼠jing‘相中’,故出言提醒。不管你信与不信,不去招惹这些老鼠就行。”

黄夫人的一番关心,虽然有些“遥不可及”,但我的内心还是挺感谢的。连连道谢!

大约走了十多分钟的路,鬼街的尽头是一条横向的街道,这里的车流量就明显要多余鬼街,人气也很足。甚至有些观光游客,驻步于鬼街的街口,朝鬼街内张望,拍照留念。探访鬼街的兴趣显然很大,但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小命,谁都不愿意自己会暴尸街头。

很多人看我和黄夫人从鬼街里走出,像是见到了明星一般,纷纷上来,询问鬼街内的情形,黄夫人只是笑而不答,我也依样画葫芦,也来个闭口不说。

黄夫人所说的寺庙,就坐落于横向街的对面,我和黄夫人好不容易过了马路,来到寺庙门口,我抬头一看,庙门上方一匾,上述:充恩寺。

我一看寺名,突然想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我连忙拉住黄夫人问道:“黄夫人,这是在哪里?”

黄夫人一脸讶异的说道:“你没看到吗?这是在充恩寺呀!”

“不,我是问这个地方是哪里?是哪个市?”我问道:

“充允市呀!”黄夫人说道:

“什么?充允市?就是那个灵异之乡充允?”我惊讶的说道:

“嗯!”黄夫人看了看我,一脸歉意的说道:“怪我不好,昨天没跟你说起这事,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呢!”

(备注:中国有很多城市与“鬼”有关,如鬼城丰都、鬼城丰县、鬼乡清堤渡【现改名为青堤乡】等等,其中有个城市以灵异事件众多而闻名,我描写的充允就是以这个城市为背景,充允市为虚构的城市。)

“怎么说?还跟我进去吗?”黄夫人见我一脸的意外站在寺庙门口,于是随口问我道:

我回过神来,连连点着头说道:“来到来了,岂能不进。”

黄夫人于是带我走进三门殿,对着密迹金刚(俗称哼哈二将)拜了三拜,随后带着我径直朝天王殿走去。

在这期间,我除了看到泥塑的菩萨,没有看到一个香客,也没有看到一名僧侣。很难想象,三门殿外车水马龙,三门殿内却鸦雀无声。

第九十八章 怨戾的金钱(六十二)

进入天王殿后,这次黄夫人对天王殿内的佛反倒没有拜,而是径直走向了佛的背后,然后在佛座的底下,移开一功德箱,随后就露出了一道暗门。

黄夫人在暗门前轻轻说了一句“普罗弟子求见”后,暗门“忽”的打开了。暗门不高,人进去是需要躬身而进的。黄夫人拉着我进入了暗门。

走进暗门之内,顿时豁然开朗,由于建于地下,并没有想象中的压抑。亮度也很亮,但都是蜡烛的“功劳”。大厅内,约莫有七八个教友,不是扎堆交流,就是盘腿而坐,闭目诵念。

黄夫人显然在这里的人缘不错,极大部分的教友见黄夫人到来,都点头招呼。黄夫人一一还礼。大厅尽头处有一帘门,这时,从帘门内走出一穿着僧袍的和尚,对着黄夫人和我双手合十道:“黄施主,快快入内吧。圆竹主持等候多时了。”

圆竹?这一名字让我立马想起了李叔对我说的那个圆竹。但在李叔的口中,圆竹已经死亡,其骨灰已成舍利子,难道是一样的法号?

带着好奇和疑问,跟着黄夫人进入了卷帘门内。

卷帘门内,一高僧盘腿而坐,双眉齐白。双目不睁的说道:“黄施主,辛苦你啦!”

“圆竹大师,应该的。”黄夫人说道:

他们一开始这样的对白让我内心顿时起疑,怎么?有这个圆竹大师为何会对黄施主说“辛苦”的字眼?难道是有求黄夫人什么事了吗?思前想后,隐隐觉得,自己被他们“利用”了。但疑惑归疑惑,目前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蒋施主,你请入座。黄夫人,还请回避吧!”圆竹大师依旧闭目说道:

黄夫人对圆竹大师做了一个揖后,便退了出去。我颇感尴尬,找了一蒲垫,学着圆竹大师,盘腿而坐。多天穿得多,盘腿而坐这个姿态,委实不是很舒服。

“蒋施主,认识老衲否?”圆竹等我坐定后,问我道:

我细细端详圆竹大师一番后,摇了摇头说道:“只是听说,未曾见过。”

“听谁而说?”圆竹大师问道:

“越南的李叔。”我尝试的答道:

这样一个回答并不指望圆竹大师能知道,因为李叔穿越的时间已经很久远了,如果这个“圆竹”真是李叔所说的那个圆竹的话,那也是转过世的了,对李叔的印象应该不深。

“嗯!李叔气量很大,能用我的舍利子将你送回。可见当初我并没有看错其为人。”圆竹大师闭目笑答道:

圆竹大师这么一说,基本就表明了他的身份,他就是四十年代的圆竹。于是我惊诧的说道:“圆竹大师可谓是功德圆满呀!又转世了过来!”

“蒋施主,你错了!”圆竹说道:

“错了?什么错了?”我疑惑的问道:

“转世,如此圆满的功德,岂是我这等臭皮囊所能做得?”圆竹自谦的说道:

“圆竹大师真会说笑,如果没有转世的话,有了舍利子的圆竹大师岂会现在还能与我说话?”我反问道:

“蒋施主,与之对话的,非得是人与人之间,天地万物,众生均为平等,身份平等,话语亦能平等。”圆竹说道:

“按圆竹大师所说,我现在不是和一个人在对话?”我继续问道:

圆竹大师笑而不答,一脸的“深邃”,我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故作深沉,虽然坐在我面前的,有“大师”的称号,但言谈交流间,处处充满了所谓的玄机,不是很和我心意,如果按照圆竹大师那种“风格”继续交流下去,满纸都会是“荒唐言”,于是我索xing不再去过问圆竹大师是人是鬼,直接切入正题的说道:“圆竹大师,我俩不妨开门见山的说,刚听您和黄夫人的言谈,似乎你早已知道我会来?”

圆竹大师依旧闭目言道:“你用我的舍利子穿越而来,我岂能不知?”

“那按照圆竹大师你的意思,对于我匪夷所思的经历了如指掌?”我尝试xing的问道:

“了如指掌!”圆竹大师说道:

“既然如此,我倒要问问,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做呢?”我问道:

“你既然选择了金盒之路,一生荣华富贵得以确保,只不过,世间万物并无十全十美,有得必有失,你有了荣华富贵,缺少了至亲至爱。”圆竹大师说道:

我听圆竹大师竟能说到我的金盒之路的选择,心中顿时一扫对圆竹大师故弄玄虚的印象,我连忙求解道:“圆竹大师,这金盒之路乃yin差阳错所致,并非我的心仪之选,我当时是想选木盒来着,这能悔过重来吗?”

“悔过?蒋施主,你觉得能悔过吗?”圆竹大师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我说道:

我一看圆竹大师的双眼,吓了一跳:圆竹大师的双眼并非是普通人的黑眼珠,而是两道幽幽的绿点。这不就是我在遭遇到鬼打墙的时候,看到的两点绿光吗?怪不得圆竹大师能知道我的金盒之选。

我想了一想说道:“应该不能悔过了!”

圆竹大师又闭起了眼睛说道:“命数,这就是命数。”

见圆竹大师说到了“命数”,我连忙追问道:“圆竹大师,虽然过去的事情已经不能改变,但我想改变将来,至少可以不让我缺少至亲至爱,这应该可以吧?”

“难!”圆竹大师说道:

“为何?”我问道:

“你知道你缺少的这个至亲至爱到底是何物吗?”圆竹大师反问我道:

我一脸茫然,摇头言道:“不知。”

“是你的至爱之人都会远离你。”圆竹大师说道:

“你是说我的朋友洪霁雯、莫晓兰她们吗?”我连忙问道:

“洪霁雯?你应该看不到她了!”圆竹大师摇着头说道:

我一听这话,顿时淡定不住,连忙从蒲垫上站了起来,一时腿麻,我一边揉着腿一边问道:“圆竹大师,当初我选择三个盒子之时,就经历了三段不同的经历,除了木盒那段经历有可能让我找到洪霁雯以外,其余的皆不可能。所以,在洪霁雯的这件事情上,我也认命了,但你能告诉我,洪霁雯的命运到底是怎样的命运?至少我很牵挂她呀。”

“姜舯险些把她给害了,好在命大。”圆竹大师说道:

“姜舯?险些?命大?圆竹大师,你能跟我说具体一点吗?”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真相。

“其实你应该知道,你们一行人前往越南的时候,就知道了洪霁雯的命运了。”圆竹大师说道:

“我们一行人?当时不是洪霁雯在我们身旁吗?那时怎么会知道洪霁雯的命运?”我疑惑的问道:

“真正的洪霁雯,是李家火灾的唯一幸存者,也就是那个李家的老nǎinǎi。”圆竹大师说道:

“什么?”我不可思议的惊呼道:“怎么可能?”

“洪霁雯和你一起穿越到七十年代的越南,和李叔会合后,就你穿越了回来,洪霁雯就一直呆在了越南。后来她由于想找到有关你们所查怨戾之钱的真相,在李叔的帮助下,又穿越到四十年代的中国,找到了我。因此,你和她是仅有的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圆竹大师说道:

我心中默默一算,22岁的洪霁雯,穿越到四十年代的中国,到现在,确实应该是90多岁的高龄,难道那个幸存的老nǎinǎi真的是洪霁雯?但我还是心有不甘的问道:“圆竹大师,如果按你所说,那陪我们一起去越南的洪霁雯是假的喽?”

圆竹大师双手合十的说道:“虚妄,一切都是虚妄。”

“虚妄?”我不知所谓的问道:

圆竹大师依旧合十的说道:“蒋施主,如果你要了解虚妄,那容我跟你说两个有关虚妄的故事。”

“大师,请说。”我说完后,又重新盘腿而坐的坐上了蒲垫,静听圆竹大师的“虚妄论”。

第九十九章 怨戾的金钱(六十三)

“蒋施主,在佛家里,时间的概念是无序的,时间之所以有序,只是我们人们自寻烦恼,横加了时间概念而已。”圆竹大师说道:

“按照圆竹大师的说法,我三十岁的事情,三岁就能完成?”我有点讥讽的说道:

“不是不可以呀,对于命数而言,我们一辈子吃上多少肉,赚上多少钱,走过多少路……其实冥冥之中已经安排好了。就拿赚钱来说,你命中注定只能赚上百万,那就不用指望赚上千万,如果你二十岁完成了赚钱百万的‘指标’,那你二十岁后所赚的钱就必定会破财、破产以及挥霍无度的花费出去。这个是勉强不来的。”圆竹大师似有深意的说道:

“圆竹大师,你这话,我能理解。一人用半辈子的时间走完了一辈子的路,他后半辈子注定坐在轮椅上,不能走路。”我这时想到了我一朋友年纪轻轻的就因车祸失去了双腿,而他以前,就是一名徒步旅行的爱好者!

“嗯!蒋施主能融会贯通,悟xing不浅呀!”圆竹大师略略赞叹道:

“圆竹大师,您这话严重了。我认可你的命数,但并不能接受你的时间无序的说法。”我依旧坚持着自己的理念。

“呵呵,蒋施主,来去皆有因,你信与不信,皆在你心。老衲所说,你权当一听便可。”圆竹大师闭目说道:

“如此甚好,大师也勿怪,我从小就接受的是唯物主义教育,您突然给我来这么一套唯心论的说法,实在不敢苟同!”我半严肃半玩笑的说道:

“蒋施主太风趣了!老衲的意思就是这万事,都能打破时间的局限。洪霁雯所做的就是如此。”圆竹大师很深奥的说道:

“那圆竹大师是否可以告知:洪霁雯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我也想这样做一次!”我问道:

“蒋施主,你比我更加了解洪霁雯。”圆竹大师说道:

“真不知!”我想都没想就直接答道:

圆竹大师虽然双目紧闭,但应该知道我在敷衍塞责,但他并没有恼怒,而是提醒我道:“据老衲所知,洪霁雯的催眠出神入化,而且在越南工作学习了一段时间,试问,催眠有那些‘神奇功能’呢?洪霁雯为何要在一个催眠领域并不发达的国家里去工作学习催眠呢?”

圆竹大师确实有贯通时间空间之能,对万事万物皆能了如指掌,他的这一番言语让我目瞪口呆之外,内心中不得不佩服圆竹大师的神奇。

圆竹大师的这番话,让我不得不去回忆一下洪霁雯学习催眠的经历:洪主任是在某一天突然宣布洪霁雯以催眠专家的身份成为心理咨询中心的副主任。先前根本就没有任何征兆。直到后来,洪主任将其洪霁雯介绍给我的时候,才知道,洪霁雯是洪主任的女儿。

这些事情当然不能说明什么,但有一点肯定值得怀疑:洪主任有一个这么如此值得骄傲的女儿,为何要到了她成为副主任的时候才告知?除了能解释洪主任比较低调以外,还有一个可以能解释的通的理由,那就是洪霁雯一直不在洪主任的身边,甚至是连洪主任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女儿!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一人之念,只做参考,做不得准。于是我带着一种揣测的口吻问圆竹大师道:“大师,您认为是催眠改变了洪霁雯?”

“蒋施主,在心理学的领域,老衲是外行,只能通过一个浅显的现象来问你,你能给老衲解释一下为何我们经常能碰到一些以前在梦中梦到的情景、人和物呢?”圆竹大师反问我道:

“这个是潜意识的范畴,简单点说,人有三种意识:潜意识、意识和前意识,潜意识可以预知将来,但只有在催眠的情况下才能被激发,所以潜意识的利用率极低,意识就是当前我们的身同感受,而前意识就是意识的一种特殊表现形式,一般而言,自从人被诞生下来,就应该有意识,但不是所有的意识都能被人类牢记,但发生过的必定是存在的,只是人类不知道打开某段记忆的‘密码’而已。”我略略的将意识这种枯燥乏味的理论尝试的用简洁的言语告知圆竹大师,希望他能明白。

圆竹大师听了我的一番不是很系统的解释后,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后开口说道:“蒋施主,其实你刚刚的所说,在我们佛家中也是有的,只是名称不一而已!”

“是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佛家将能预知未来的意识称之为‘谶’。成语‘一语成谶’就是这个意思!”圆竹大师说道:

“那圆竹大师,你能告诉我,你让我解释这个意识是什么用意吗?”我好奇的问道:

“老衲是想通过佛理和你们的心理学相融合,然后跟你说一个禅理。”圆竹大师说道:

“什么禅理?大师请明说。”转了半天的弯,原来又是对我说教,于是我不耐烦的说道:

“老衲是想让你明白轮回这个道理。”圆竹大师说道:

“我信轮回,我相信我们每个人都有下辈子。”我说道:

“蒋施主,你这是对轮回的一个误解,其实,我们一辈子也可以有几个轮回。”圆竹大师说道:

“圆竹大师,我觉得我们说话可以直入正题,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也想知道我该怎么面对我既定的未来?”我有点不耐烦的问道:

“真相只会让你心存怨恨,因为这件事情,你失去了你的好友洪霁雯和姜舯,也失去了你对你领导裘西梓的信任,你更失去了你对你的自信和爱……”圆竹大师的言语被我打断了,我很不解的说道:“怎么?圆竹大师您的意思就是要让我不要去探寻真相?”

圆竹大师点了点头说道:“老衲正是此意!”

“我受裘副局长的委托,查明事情的真相,我既然允诺了下来,就应当遵守诺言,这和佛家的不打诳语应该不谋而合吧?”我说道:

“蒋施主遵守允诺,当然是大大的功德,可是,裘西梓已死、裘南柯已亡,你还要对谁去遵守这个诺言?”圆竹大师说道:

“什么,裘局和裘总已经死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衲不打诳语,不光裘局和裘总已死,连度假山庄的那个华总也去了!”圆竹大师说道:

“他们怎么死的?”我问道:

“凶手是姜舯。”圆竹大师的回答继续让我大跌眼镜。

“圆竹大师,既然你不想让我知道事情真相,那我也不勉强,但你能告诉我,姜舯现在何处?我应该怎么来对付姜舯这个通灵者?”我问道:

“行,那我先得从通灵者的来历开始说起!”圆竹大师闭目说道:

第一百章 怨戾的金钱(百章纪念谢礼版)

“蒋施主,你知道人为何会惧怕死亡吗?”圆竹大师突然脱离交流主题,问了一个极不相干的问题。

我想了一下,利用了我在做心理工作之时,劝解自杀之人的那一套说词搬了出来说道:“将死之人割舍不下在世间的亲情、爱情和友情吧!”

“呵呵,蒋施主可真是xing情中人呀,但比老衲还够迂腐。”圆竹大师仍旧闭着目回答道:

我一听圆竹大师这么说,只能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圆竹大师,这也不能怪你,你是出家之人,断了世间的尘缘,看破生死,当然不会懂得‘情’为何物呀!”

圆竹大师也没生气,依旧闭着目气定神闲的说道:“蒋施主说的在理,只是老衲有一点不明白:死人死后会去哪里?”

面对圆竹大师这样不着边际的发问,我只能苦笑的说道:“这就很难说了,可能是yin曹地府,也可能是极乐天堂。大师,在这一点上,你应该比我清楚呀。”

“嗯!那我问你,对于死者而言,这yin曹地府也好,极乐天堂也罢,难道就没有亲朋好友、至爱之人在其中?”圆竹大师突然睁开那双绿油油的眼睛看着我说道:

圆竹大师这么一说,我心中立觉非常的在理,你说将死之人是因为割舍不下“情”字,而舍不得死吗?那在冥界中,各种至亲之人远比在世间的多,到了冥界不就能共享天伦了?

我犹豫着,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圆竹大师又重新闭上了双眼,然后淡淡的说道:“是因为恐惧,那些将死之人不知道冥界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地方,怕是地狱。”

“圆竹大师,你说的在理。但真实的冥界是怎样的呢?”我好奇的问道:

“蒋施主,其实佛家讲究的是轮回,真实的冥界就是如此,它是一个轮回的世界,有因为死亡而进来的人,也有因为投胎转世而出去的人。”圆竹大师说完后,停顿了一下,而后继续补充道:“那天眼所看到的亡魂,是没有进入轮回的孤魂野鬼,所以它们是最最痛苦的。”

“这个我也知晓一二,通灵者姜舯曾经跟我介绍过,那些枉死的、冤死的、屈死的,怨气极重,想报复,所以不愿喝孟婆汤,要等报完仇或者了却心愿后,才愿忘记前世,进入轮回。”我说道:

“蒋施主,你说的,只对了一半。这冥界本就没有什么孟婆汤,那都是一些虚妄之说。人死后,能进轮回,轮回过后,才会忘记前世的一切。”圆竹大师说道:

“大师,那你和我说了这么一些,到底是想说明什么问题呢?”我又觉得话题给扯远了。

“蒋施主,有点急了。老衲正是想说出通灵者的由来。正因为那些亡魂,死后还有未了的心愿亦或是要报复打击,它们就要找到一种人,那就是通灵者!”圆竹大师说道:

“什么?如果根据大师你所说的这般,裘北橓死后应该直接找到了姜舯,而非……”我惊讶的说道:

圆竹大师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金钱上的咒怨都是姜舯所设,所以他可以私吞那些金钱而不用担心有xing命之虞。想不到的是他的这一伎俩,被你们这些心理工作者看出了端倪,那洪霁雯更是利用催眠,将姜舯控制住,得到了破解怨戾之钱的‘密码’。了不起呀!”

“圆竹大师,如果这样,姜舯真是做了一件脱了裤子放屁的事情,他为何还要答应跟着我们一起?直接对应咒怨,只要相关人死了之后,他独自一人潇洒快活不就行了?”我不解的问道:

“呵呵,此种原有只能一个字说得清楚。”圆竹大师富含哲理的说道:

“什么字?大师,我这等年轻人最讨厌的就是拐弯抹角,不妨直说。”我说道:

圆竹大师点了点头说道:“嗯,蒋施主,人有了钱过后自当留恋女sè,莫晓兰和洪霁雯的出现,当然会让姜舯心荡漾……”还没等圆竹大师说完,我连忙打断道:“大师,能从你口中说出‘心荡漾’四字,真是奇迹,只是我所不明的是,姜舯的这些龌龊行为,圆竹大师为何了如指掌?”

圆竹大师不以为意的说道:“我都能知道你的事情,为何不能知道姜舯的事情呢?”

我一想,圆竹大师说的很对,但他既然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委,又在竭力的和我说这关于通灵者和姜舯的相关事宜,其中缘由,实在捉摸不透。圆竹大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难得开门见山的说道:“老衲是想让施主放过姜舯一马!”

“怎么?圆竹大师的意思是姜舯在你这里?”我好奇的问道:

“蒋施主,你先不管姜舯是否在于此,你先答应老衲,不与姜舯为难。”圆竹大师执意的说道:

我这时细细一想,姜舯一通灵者,本事比我大的多,也是因为他,让我无可奈何的和洪霁雯分割于不同的时代。若不是有洪霁雯的催眠导入,我哪来的本事可以克制姜舯?关键的是,现在的我压根还没有洪霁雯的催眠导入呢?

再者,即便是姜舯站在我的面前,任我宰割,我和他也没有深仇大恨,还不至于要为难姜舯。圆竹大师现在敬告我,不要和姜舯为难,也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但先不管怎样,我先应承了再说!

于是我对着圆竹大师说道:“圆竹大师,请放心,我绝不会为难姜舯。”

“好,有蒋施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瞒施主,姜舯已经入了我们密宗教。”圆竹大师说道:

“入了密宗教?这是怎么个情况?”我委实不知道这事情的前因后果。

“姜舯在越南的时候,掌控了一切,但他心仪洪霁雯,因此利用通灵的鬼上身,将洪霁雯缠住,随后想让你和莫晓兰先回国,他再做打算!”圆竹大师说道:

“然后呢?”我问道:

“想不到你能洞悉天眼之法,竟然利用了姜舯所调制的狗血,误打误撞的,在点亮的蜡烛下,竟然到了七十年代的越南。洪霁雯解除了鬼缠身,心中牵挂与你,利用同样之法,和你一起到了七十年代的越南。”圆竹大师阐述道:

“嗯,圆竹大师说的很对,我想知道的是姜舯那边发生了怎样的事情?”我问道:

“嗯,当时莫晓兰和黎可秀见你们穿越而走后,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姜舯出现了,看到了眼前的一切,作为通灵者的他,当然知道洪霁雯和你同样之法穿越而去,就不可能两个人一起穿越而回了,所以,他的邪念又打到了莫晓兰的身上,所以就利用通灵之法,控制住了莫晓兰,并准备一起回国。黎可秀一女之力,断然阻止不了姜舯的所作所为,无奈之际之时,突然得到了一个人的召唤。”圆竹大师说道:

“难道是……”我隐隐觉得会是一个我认识的人。

圆竹大师见我这么说,微微点了头说道:“蒋施主,你或许已经猜到了,召唤黎可秀之人,就是90多高龄的,李家灭门大伙的唯一幸存者——洪霁雯。”

百章纪念版的说明:

各位读者,您们好!

很庆幸《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能写到百章,其中,离不开您们的支持!再次对你们的支持,表示感谢。

记得上次在元旦之时,写了一章新年版,也有很多读者致电给我,给《怨戾的金钱》提供了很多好的建议,还有询问《我的行业体验》的最终结局。在这里,我想要告诉大家的是:任何结局还有待揭晓,《见鬼实录》没有结束呢,还很长远,它要逐步逐步把所有的章节都要慢慢的联系起来,成为一个有机的整体!

上次准备的纪念品,大部分联系我的读者都谢绝不要,很大度,我就送出了两份,这事弄得让我情何以堪呢?事后想想,也怪我不好,这事本就是大家一起交流的平台,用物质的东西去“悬赏“,是我先小人了!

不过这次不一样,纪念版嘛!本身就有它的纪念价值,尽管这部作品在我的工作之余所写,来不及拟写大纲、校对文本,造成错字连天,还有很多矛盾之处。但也是我的一番心血,承蒙大家的厚爱,我还是想利用这次百章的机会来纪念一下。

因此,我在这里做个简要的声明:但凡是和我取得联系,或者打赏过我的,写过评论的,都有礼物寄上,还望大家把自己的邮寄地址和起点帐号名一并发我,便于我邮发礼品。

再次感谢大家的厚爱!

蒋凯

2013年1月18ri

第101章 怨戾的金钱(六十五)

“后来呢?后来怎样了?”我急切的问道:

圆竹大师依旧根据自己的慢节拍缓缓说道:“黎可秀起初根本就不能接受一九十多岁的洪霁雯,对于洪霁雯所说和嘱托也是死活不信,也正因为这样的不信,给姜舯予以可趁之机,好在黎可秀在临死之前明白了洪霁雯所有的嘱托,一五一十将洪霁雯的话转达了给你!”

“什么?临死之前?圆竹大师,您的意思是黎可秀已经死了?”我意外的问道:

“是的,姜舯探知黎可秀得知了自己的催眠导入,因此通过通灵本事,鬼缠身于黎可秀。黎可秀遭此这样的经历,立马联想到了洪霁雯曾经同样的遭遇,故相信了九十多岁洪霁雯的嘱托。怎奈全身不能动弹,黎可秀家人万分焦灼,不知如何是好。好在黎可秀的家人在给黎可秀喂食米汤之时,那米汤正好是糯米所制,黎可秀通过吃食糯米,暂时得以摆脱鬼缠身,也就是利用这转瞬即逝的机会,黎可秀联系上了你,告知了你洪霁雯所说的一切!”圆竹大师说道:

“可黎可秀并没有联系到我呀?”我蹙着眉头问道:

“蒋施主,老衲已经和你说过了,在密宗教的世界里,时间是可以跳跃的,你可以在同时代认识到二十多岁的洪霁雯,也能见识到九十多岁的洪霁雯,我亦能在四十年代结识李叔,也能在这个年代认识你蒋施主。人的一生,就是触及那么多事情,没有了时间的‘约束’,就不存在先发生什么,后发生什么了!”圆竹大师富含哲理的说道:

“圆竹大师,你这个时间无序的观点我真的很难接受。”我摇着头说道:

“哈哈,不碍事,不碍事。人的一生就这么多事,先做后做都是一样,最终还不是一样黄土裹身?蒋施主信或不信已不重要,作恶之人已皈依佛门,您所要做的,就是去享受你的荣华富贵吧!”圆竹大师很坦荡的说道:

圆竹大师的这么一番话,说的我有点茫然无措,于是我问道:“怎么?这次谈话就这么结束了?接下来不给一些提示了?”

圆竹大师再次睁开那绿sè的双眼,随后又闭上说道:“天机本就不可泄露,你我原本无缘,只是李叔用我的舍利让你穿越而回,且姜舯作恶太多,因此,我不得不做我冥冥中注定要做的事,收了姜舯,和你谈心。”

“既然是谈心,我还是有很多不懂的事情要讨教圆竹大师。”我说道:

“天机这事泄露过多,我能说的,做的也就这么多了,请蒋施主勿要为难老衲。”圆竹大师说道:

“圆竹大师,这你请放心,我现在所讨教的和天机无关,和密宗教有关!”我说道:

圆竹大师见我这么询问,微微点着头说道:“弘扬宗教,理所当然,这个蒋施主可以问,老衲也愿意答。”

“多谢大师的答疑。我有第一问:人间为何多有天眼、通灵之人?这些人凭借自己的‘特殊技能’,像姜舯一样,不是为非作歹就是宣扬迷信,迷惑大众。”我问道:

圆竹大师点着头说道:“蒋施主,问的好。天眼、通灵之人,如姜舯之流,确有很多,但不能‘因噎废食’呀。人有好坏之分,天眼通灵亦有正邪之别。坏邪毕竟为末流,大都数还是能从善的。天眼通灵肩负着人间和yin间沟通的桥梁,如若没有他们,多少冤魂不得昭雪,多少错误不得矫正呀!”

我这时略感盘腿而坐的双腿发麻,故站起了身,一边抖动着双腿,一边继续问道:“万事万物,都有相生相克,坏人自有法律制裁,而这些天眼通灵一旦使坏,如何惩戒?难不成都要您圆竹大师出马?”

“蒋施主,你不愧是做心理工作的,心思缜密,想得周到。天眼通灵是人间和yin间桥梁,他们这些人是可以利用这个‘沟通’的大权,去和那些亡魂做交易。这就是我们人间为何常有灵异之事,特别是通灵者,更是能通过掌握亡魂,来对人类威胁恐吓。只可惜,通灵者们并不是可以随心所yu,一,他要通过亡魂来利用人类,首先必须要和亡魂做交易。换而言之,亡魂帮你做了什么事情,你就要做相当的事情回报亡魂。”圆竹大师说道:

圆竹大师说到的“交易”,让我联想到了和姜舯合作之初,姜舯的那些彩票中奖的得来的奖金都要归还给亡魂在世的亲人。当初我还在想,姜舯为何不通过通灵的本领,天天去购买中奖的彩票,以此发财。这时细细一想,原来是和亡魂做的一桩交易,所得之钱,都要归他人所有,因此姜舯要利用这些“旁门左道”发财,确实不可能。

圆竹大师继续说道:“二、天眼通灵的最大痛苦是失眠、不能寐。亡魂的丑陋形态,最初会让天眼通灵者感到恐惧,但发展到后来,见多了,也就不足为怪了!但亡魂发出的各种低频尖锐的声音是听的再多也不能听惯的,因此,不要看天眼通灵有些特异的本事,他们可是痛不yu生呀!因此,他们很多人都会在密宗教处,求取一些镇音的护身符,戴上这些附身符,可以不受亡魂之音的侵扰,但随之而来的天眼通灵技能也荡然无存。还有很多人都会错误的理解成,是不是天眼通灵者们只要晚上戴上护身符,睡个安稳觉,大白天再脱去护身符,‘发挥’特殊技能,岂不甚好?”

“对呀,这岂不是甚好?一举两得!”我应和道:

圆竹大师摇着头说道:“这世上岂会有太多两全其美的事情,戴上震音的护身符容易,再脱去那护身符就难上加难了,那要祈福求摘,一旦这么做了,就再也戴不上这镇音的护身符了,一辈子注定要在‘噪音’中度过。”

圆竹大师说到这,让我想到了当初请姜舯出马之时,姜舯要摘护身符却很容易,只要一些眼药水就行,现在被圆竹大师这么一说,敢情都是在蒙我们的,姜舯对这事早有企图,那时就已经是一名不折不扣的通灵者了!他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护身符。

“最为关键的是,天眼通灵者们最为害怕的就是婚姻和亡亲。”圆竹大师淡淡的说道:

“婚姻和亡亲?”我不是很明白的说道:

“是的,天眼通灵者们分为两种,一种是先天的,一种是后天的,姜舯通灵成xing,急求一名女子,应当是先天的。而带你来的黄施主,她是后天的。”圆竹大师说道:

“这先天和后天的有什么分别吗?”我继续问道:

“那当然,后天之人,之所以形成天眼通灵,肯定是自己的至亲之人死后所致,且在每隔一段时间,自己身边的人都会意外而亡。”圆竹大师说道:

圆竹大师这么一说,我想到了黄夫人,她就是女儿死去后,才成为了普罗天眼,可按照圆竹大师的说法,难不成黄夫人的老公老黄也会在不久的将来意外而死?我带着这样的想法看着圆竹大师,圆竹大师似乎心领神会的说道:“蒋施主,这些不是你应该想的事情,不光是黄夫人,卷帘门外的那些人,只要是后天的,他们的至亲之人都会意外而亡,除非自己先行死去!”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既然圆竹大师这样劝我,我何故自扰,于是我接着问道:“那后天的天眼通灵和亡亲挂钩那先天的肯定是和婚姻挂钩了?”

圆竹大师点了点头说道:“真是!这也是姜舯亟需解决的问题。”

第102章 怨戾的金钱(六十六)

圆竹大师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姜舯之所以一直要一个女子陪他,其实就是为了尽快成婚,先天的通灵者,必须在二十五岁之前完成婚姻,否则会暴毙,且不能轮回。”

“姜舯如果脚踏实地,务实可信,二十五岁之前成婚应该不难。看来还是做先天的天眼通灵来的实惠。”我不免感慨道:

“蒋施主,一厢情愿了!”圆竹大师摇着头说道:

“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我疑惑的问道:

“其实先天的天眼通灵者,即便是二十五岁之前完成婚姻,也只不过找了一个替死鬼而已!”圆竹大师说道:

“替死鬼?”我更加不解的问道:

“嗯!先天的天眼通灵在二十五岁结婚后,就会将对方克死。”圆竹大师说道:

“将对方克死?”我惊诧的说道:

“嗯,男xing的天眼通灵,会克死自己的妻子,女xing的天眼通灵会克死自己的丈夫!”圆竹大师说道:

听到圆竹大师如此诡异的理论,让我不寒而栗,我只能自言自语说道:“人家结婚是为了爱情,天眼通灵者结婚是为了找死亡替身。这年头,世上多流传克夫相、克妻相倒也不是空穴来风,敢情确有其事!以后我找对象,可要好好的长个心眼,千万不要找到天眼通灵者。”

圆竹大师见我如此一番的嘀嘀咕咕,只是微微地摇着头说道:“蒋施主,你在自言自语吗?”

我一听圆竹大师相询,连忙答道:“听大师这一番话,让我觉得心中甚是恐惧,不知道为此要害死多少无辜生命。”

圆竹大师说道:“蒋施主,其实我刚所说的还只是冰山一角。”

“什么?才冰山一角?”我惊诧的问道:

“对,在我们密宗教里,都知道一个叫‘死亡循环’的典故。”圆竹大师说道:

“‘死亡循环’?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理解的问道:

“就是天眼通灵者即便是在二十五岁之前结婚,克死了对方,但也只能安稳一年,他们需要在一年之内必须再婚,否则自己还是要暴毙!”圆竹大师解释道:

“圆竹大师,你的意思就是说,那些天眼通灵者们要二十五岁之后,要通过不断的再婚,不断的寻找死亡替身,才能求得自己的平安?”我不敢相信的问道:

“正是此意,蒋施主,这就是所谓的‘死亡循环’。”圆竹大师肯定了我的说法。

我不免蹙着眉头问道:“圆竹大师,找你这说法,这‘死亡循环’永远无休止的下午?那不是死的人越来越多吗?”我有点不敢相信圆竹大师跟我说的是真的。

“这个‘死亡循环’是可以终止的。但只有一种方法!”圆竹大师说道:

“什么方法?”我问道:

“让天眼通灵者之间达成婚约。这样一来,‘死亡循环’可以终止。”圆竹大师说道:

这时我想想卷帘外的那些天眼通灵者,然后再想想圆竹大师和我的这番对话,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于是我说道:“这就是佛门要成立‘密宗教’这个支教的最本质目的吧?”

圆竹大师很欣慰的点着头说道:“蒋施主,你悟xing极高!所言极是。”

圆竹大师这一句“悟xing极高,所言极是”似乎又让我想起了什么,于是我尝试xing的问圆竹大师道:“你让我不要为难姜舯也是有原因的吧?”

“哈哈,又被蒋施主一语中的。和你说了这么多,就是为这个原因。”圆竹大师很欣慰的说道:

“圆竹大师,我是年轻人,喜欢直来直去,这个原因还望大师直说,不用太过含蓄。”我直言不讳的说道:

“嗯!本当如此,蒋施主,你觉得黄夫人为人怎样?”圆竹大师问我道:

我想都没想直接说道:“为人很好,只可惜黄夫人因痛失女儿,成为后天的普罗天眼,按照你们密宗教的‘死亡循环’她还要不断克死自己最亲近的人,好惨呀!”

“是呀,黄夫人知道这个‘死亡循环’的典故后,一度伤心yu绝,想到了自杀换取至亲之人的安全。我们‘密宗教’当然不容许这样的惨剧发生,故准备为其安排与天眼通灵者通婚,只可惜……”圆竹大师摇着头,一时竟然说不下去。

圆竹大师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就算是傻子都能想到是怎么一回事了:圆竹大师想把黄夫人和姜舯安排在一起。虽然姜舯和黄夫人年龄差距实在太大,但在密宗教中,由于天眼通灵者的“资源”本就稀缺,因此,只要能勉强凑合上的,一般都会结婚,一来可以避免自己的死亡厄运,二来也能保护至亲之人的健康安全。对于天眼通灵者之间的婚姻,本就不能用爱情来衡量。

“圆竹大师,你要把姜舯和黄夫人放在一起,那是大大的功德,我当然是举双手同意。这一点没有任何问题。”我说道:

“嗯!蒋施主能这么说,那您才是大大的功德。老衲很欣慰呀!”圆竹大师说道:

“想必我穿越而回,巧遇黄夫人一家,最后和圆竹大师您一起对话,原来都是圆竹大师一手安排,搞了半天就是为了这个事情,弄得太过复杂啦!”我说道:

“不不不,蒋施主,想必你还有一事不明。”圆竹大师连忙说道:

“怎么?还有什么事?”我问道:

“蒋施主不为难姜舯,只是其一,还有其二!”圆竹大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说道:

“其二?是什么?”我问道:

“姜舯被洪霁雯植入了催眠导入术,知道这个催眠导入术密令的人只有你和洪霁雯。洪霁雯现下已是九十多高龄之人,且远在越南,即便是去问她,她也不一定相告,那只有麻烦你蒋施主了!”圆竹大师说道:

“这个很重要吗?”我说道:

“嗯!被植入催眠导入术的姜舯,现在和普通人无疑,处处受到掣肘。就算是和黄夫人在一起,也是无用的。只有解除这个人类的指令,姜舯才能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通灵者。”圆竹大师说道:

“圆竹大师,我的经历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虽然说我经历过了黎可秀告知我催眠导入密令的一节,但事实上并没有发生,我实在是不知道这个密令到底是什么定西呀!”我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说道:

“嗯!蒋施主,你所说的,老衲很明白。在无序的时间概念中,你早晚会接触到这个密令,到时你知道后,只要前来一趟,帮着姜舯解除就是。”圆竹大师说道:

“既然是这样,这有何难?这是积善行德的事情,我自当竭力配合。”我说道:

“那蒋施主,我还有一难堪的情况需要和你一说。”圆竹大师说道:

“大师请说。”我说道:

“密令一打开,姜舯就恢复了通灵者的身份,换而言之,他设下的咒怨一样也会生成,到时蒋施主你所得到的那两千多万,又会变成一笔怨戾的金钱。不能动用一分。”圆竹大师说道:

“圆竹大师,你的意思是我和那些金钱无缘了?”我问道:

“是的,你救人之命,所付出的代价,就是失去那二千万。”圆竹大师说道:

“那我先用掉那两千万,再给密令,不就行了?”我自作聪明的说道:

“蒋施主,你要是花过那笔钱,就不用来解除姜舯的催眠导入术了,因为那钱一旦变为怨戾之钱,不管蒋施主你是在此前花掉的,还是以后花掉的,都要死!”圆竹大师面不改sè,一脸凝重的说道:

第103章 怨戾的金钱(六十七)

圆竹大师的一番话让我多多少少有些狐疑,天眼通灵者对我而言,他们的死与生与我毫不相干,姜舯着实可恨,罪有应得。黄夫人人善心好,为此要通过自杀来救得自家人,确实着实让人不忍。二千万毕竟是意外之物,虽然诱惑极大,但用着总觉不踏实,更何况我年纪尚轻,赚钱还是有的是机会,因此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救人为上。

于是我很郑重的对着圆竹大师说道:“圆竹大师请放心,我只要知道催眠导入的密令,第一时间会消除姜舯的催眠状态!”

圆竹大师见我这么说,似乎甚是欣慰,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我见圆竹大师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有点诧异的问道:“圆竹大师,你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这是何故呀?”

圆竹大师依言道:“老衲点头,是赞许蒋施主的大度,看淡了钱财身外物。之所以摇头,是在于蒋施主在鬼打墙之时,原本并没有选择金盒的打算,但却误打误撞,还是选了金盒。这就注定了蒋施主的荣华富贵,至于后来之事,老衲也是不可得知了,只能一切随缘了!”

“圆竹大师,在此事上,我们能有多少时间?”我问道:

圆竹大师摇了摇头,没有言语。过了一会儿,圆竹大师睁开那双绿油油的双眼说道:“黄夫人在门外等候多时了!恕老衲不便,不远送了!”

圆竹大师既然下了“逐客令”,我也不便多问,只能离开。

来到卷帘门外,黄夫人正在外等候我,见我出来,连忙迎上前来,问我道:“结束了?”

“结束了!”我说道:

“那好,那我送你一程。”黄夫人说完后,带着我原路返回,离开了神秘的充恩寺。

走出充恩寺后,黄夫人并没有把我领到羊肉店,而是一路沿着大街走着。随后拦下了一辆人力三轮车,和那车夫说了一些什么,随后回身塞给我一张车票,并对我说道:“中午12:00的火车,快去吧。”

我见黄夫人似乎毫不关心我和圆竹大师的谈话内容。黄夫人就好像没事的人一样,反倒是我按捺不住的说道:“黄夫人,你的情况圆竹大师和我说了,你放心……”还没等我说完,黄夫人就打断我说道:“一切都随缘,小弟,不用多说了,快走吧!”说完后的黄夫人似乎觉得少了些什么,随后连忙从裤兜里掏出了三百元钱塞了给我说道:“刚想起来你身上没有人民币,多有不便,这三百你先拿着,一路顺风。”黄夫人没等我说完,就转身过去,给了那车夫10元钱后,就匆匆离开了。

我原准备拉着黄夫人聊上几句,只听那车夫在旁催道:“老板,12点的火车,现在已经11点半了,还不赶快?”

我看了一下手中的车票,再看看黄夫人远去的背影,只能暗暗叹了一口气,走上了三轮车。

这地方没有直接到我家乡的火车,黄夫人给我买的是到上海的火车票,但到了上海,回自己的家乡也就近了。

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已经是夜晚时分,黄夫人所给的三百元钱,用的还只剩一百多元。熟悉的一切,让我顿时倍感亲切。招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自己的家而去。自打去了越南之后,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可是一到家门口,我才发现不对。大门钥匙根本就不在我的身上,应该还留在越南的酒店中。我一人独住,没了钥匙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即便是叫人开锁,这深更半夜的叫谁去。

得,那就联系朋友吧。一摸身上,手机在黄夫人家里丢了。看来这一夜只能住酒店了。

好在还有一些美金和一些人民币,住一晚还是没有问题的。

翌ri一早,便急匆匆的来到了单位。一进单位,所有的同事都惊诧的看着我,而后几乎是同一片声音叫喊了出来:“逃跑新郎回来啦!”

“逃跑新郎?什么意思?”这让我一头雾水。径直朝自己的办公区域走去,莫晓兰似乎听到了同事们的叫喊,怒气冲冲的朝我走来,见到我后,还没等我迎上去打个招呼就不由分说的过来打了我一个耳光,随后对着我恶狠狠的说道:“亏你还有脸回单位!”

这一打,让我顿时云里雾里,不知道如何是好。其他同事们见莫晓兰和我起了争执,连忙在旁劝导道:“莫科、蒋科,到你们办公室里去说,在外难看!”

我在一片质疑声中,跟着莫晓兰来到了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莫晓兰忙不迭的将办公室大门一关,百叶窗一拉后,忙转过身来,对我劈头盖脸的说道:“你为何要跑?”

“我跑什么?”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莫晓兰见我一副装糊涂的样子,再细细打量了我一番穿着,恶着脸说道:“看你都穿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是一名心理工作者吗?蒋凯,我告诉你,不要以为有了二千多万,你就可以胡来了?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何要逃跑,如果你不愿意娶我,尽管说清楚好了,为何婚礼那天失踪?你让我如何向亲朋同事交代?”

“什么?我娶你?我还做了逃跑新郎?”我一脸茫然的问道:

“怎么?又开始装失忆了?”莫晓兰不屑的说道:

对于莫晓兰这一番误会,我似乎觉得有些蹊跷,于是我把我所经历的一幕一五一十的告诉给莫晓兰听,莫晓兰听后大惊,摇着头说着不信。

我也觉得这个时候说给她听,她能信反而不真实了。于是我要求莫晓兰把我穿越后,她所经历的一切告诉给我听。

莫晓兰虽然不信我的话,但还是按着我的要求,将她所经历的事情告诉给我听了:

原来莫晓兰见我和洪霁雯一齐穿越而去后,只留下了我和洪霁雯的两个躯体,没有生命体征,莫晓兰和黎可秀均不知如何是好,好在没多久,我醒了过来。见洪霁雯依旧一动不动,所以暂且交给黎可秀看护,而我和莫晓兰一起回到了中国。

回到中国后不久,怪事接连不断,先是裘副局长无缘无故的暴毙,紧接着是裘总也死于意外,而度假山庄的华总也因病猝死。洪主任听说洪霁雯成为了植物人,思女心切,连夜赶赴越南,却离奇死于途中。

我因为洪霁雯一事,一直郁郁寡欢,直到有一ri接到了黎可秀的电话,那通电话让我变得有些不对劲,但好在莫晓兰一直在旁相陪照顾,反倒促使了我和莫晓兰的感情迅速升温。这时莫晓兰的母亲又来到了单位,提到了先前一起吃饭的事情,当时我和莫晓兰已经有情窦初开的意思,又被莫晓兰的母亲从中一撮合,竟然就定了婚事。

直到成婚前夕,我又接到了一通电话,然后竟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更是不顾结婚大事,私自失踪,直到我这次回来。

听完莫晓兰的讲述的这些事,从时间上来推断,应该是我和莫晓兰从越南回来后的一年中发生的。那现在的重点自当就落在了那两通电话之上,一通电话是黎可秀打来的,还有一通电话就不知道是谁而为。

我想了一想,对着莫晓兰说道:“我不管你信不信我所说的,但能给我时间证明吗?”莫晓兰见我无恙的回来,其内心中的怒火已经消了一大半,又见我这么说着,再联想到先前一起经历过的诡异经历,多半已经信了我,只是婚姻上的丢脸,还有些忿忿不平,于是对着我说道:“婚期可以重订,但你必须跟我所有的亲朋同事一一道歉说明,就说你一远房亲戚病重,来不及告知而误了婚期。”

一听到莫晓兰还在那边念念不忘婚期,让我多多少少有些矛盾,这时我突然想到了先前说过的“涸烈广场的诅咒”,于是我淡淡的说道:“小莫妹妹,难道你不怕‘涸烈广场’的传说?”

莫晓兰听到我这么说,先是全身颤了一下,而后很生气的说道:“我要是发狠起来,比那诅咒更恐怖!”说完,莫晓兰开门而去。

第104章 怨戾的金钱(六十八)

莫晓兰离开了办公室后,我迫不及待的上网,查看了自己的通话记录。由于通话记录仅保存三个月,很多通话记录都没有全面的展现。

我利用排除法,将熟悉的号码和呼出号码一一择出,然后剩下的不熟悉的呼入号码共有89通。

我花了一上午的时间,联系了89通电话,除了一些营销广告电话,还有就是一些不知名的公用电话,剩下的就是打不通、已停机和被臭骂神经病。

这个一上午对于我而言,可谓说是毫无进展。正当我愁眉苦脸之际,莫晓兰走进了办公室,对着我不冷不热的说道:“到食堂去吃饭吧!记住了,和同事们逐一解释。”

我硬着头皮,随着莫晓兰来到食堂,可能是莫晓兰预先通知的缘故,食堂里大部分的同事都在,似乎就是在等着我的出面解释。

这时一中年男子走到我的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小蒋,能回来就好!不要再辜负小莫对你的期望了!”

“这中年男子是谁?”我一脸狐疑的看着我眼前的这名中年男子,然后又看了看莫晓兰。

那中年男子和莫晓兰见我犹豫不决,都很意外,莫晓兰以为我是想搪塞,不做解释,连忙很委屈的对着我说道:“蒋凯,你到底想怎样?赵主任都给主动给你台阶下了,你还一脸犹豫?”

我眼前的这个人是主任?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洪主任身亡,敢情我眼前这位是顶替洪主任的。既然是这样,我也只能尴尬的对着赵主任和所有的同事做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解释,算是给足了莫晓兰面子。

同事们本就没什么,只是为补过莫晓兰的颜面而已,这事在同事们面前也就一带而过,更为关键的是怎么来面对莫晓兰的家人!

莫晓兰对于我出面解释的事情似乎特别在意,当天就马不停蹄的约好了我和她家人一起吃饭,虽然我有太多的事情处理,但我知道,如果莫晓兰这里“打点”不好,我后面的工作很难开展。

因此我竭力“配合”莫晓兰安排的“工作”,当晚我就见了她的家人,尽管我只和莫晓兰的母亲有一面之缘,但对于莫晓兰的家人而言,我应该都认识的。因此我只能硬着头皮,按照莫晓兰事先给我的说词,将莫晓兰的家人一一应付了。

见莫晓兰家人之前还是有个小插曲,我由于要给莫晓兰家人准备礼物,但身上现金不够。现有的皮夹子里,连属于我的工资卡都没找到。于是在莫晓兰的陪同下,去了银行里挂失,当时我一查账户,差点没有把我给晕过去:,大家不用细数,刨开我平ri里的正常收入,那一千多万应该是那笔怨戾的金钱。

我当时略略细想,觉得裘副局长和裘总的那四百万当初是打在姜舯的账户上的,如果因为我知道了催眠导入的密码,这笔钱到我的账上,似乎也能勉强的解释的通,但余下的八百万是怎么到我的账户上而来的呢?还有圆竹大师跟我说会有二千万,那还有八百万在哪里?

莫晓兰的家人要另订婚期,对于这一点,我实在没有办法接受。但又不能当着莫晓兰家人的面当面拒绝,莫晓兰看清了我的内心,找了一个两人散步的机会,她好好的跟我谈了一下心:

“蒋凯,我不管你有怎样匪夷所思的经历,但就目前而言,我必须要问清楚你:结婚不?”莫晓兰问道: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沉默了好一会儿。

莫晓兰气急了,跺着脚说道:“蒋凯,你三十一了,还可以无所谓,但你有没有考虑过我?”

“什么?我三十一了!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什么,然后我脱口而出的说道:“我记得姜舯已经有二十九了!”

莫晓兰被我这段话说的愣在了那边,不知如何是好,随后回过神来,很纠结的对我说道:“蒋凯,我们现在在聊姜舯的年龄吗?他的年龄和我俩之间的谈话有关联吗?”

“不,小莫妹妹,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碰到的圆竹大师,他跟我说,姜舯必须在二十五岁之前结婚,否则会暴毙而亡。但我现在细细想来,不对呀,姜舯现年已经有二十九岁了,怎么圆竹大师会跟我说那番话?”我疑惑道:

莫晓兰显然对我所说不感任何兴趣,“嗬”了一声后,冷冷的对我说道:“蒋凯,你别扯开话题,姜舯二十五还是二十九,现在和我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现在扯这个,不就是想回避一些现实的问题吗?”

“不对,小莫妹妹,圆竹大师还跟我说过有二千多万怨戾的金钱,当初这笔怨戾的金钱只涉及了一千二百万,那八百万从何而来?难道是……”我一时想不起什么,但总觉得很奇怪。

“蒋凯,我懒得和你说了,你先回去冷静一下吧。没有想通,你就不要来找我。”莫晓兰说完后,转身离开。我见状连忙拉住莫晓兰,将我心中的疑惑很真挚的说出来,希望她能帮我一起回忆。

莫晓兰没好气的说道:“蒋凯,我告诉你,我和你从越南回来没多久,你就接到了黎可秀的电话,那通电话后,你的户头里就多了四百多万,那钱就是裘副局长和裘总的,至于怎么从姜舯的账户上赚到你的账户上,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你有用这四百多万做投资,你今天在工资卡上看到的一千三百多万,就是你投资转来的。”

“什么?晕!那按照这说法,难道这八百多万是我用怨戾的钱做投资赚来的?”我惊讶的说道:

莫晓兰白了我一眼,理都没理我,挣脱了我的手,独自走开了!

“什么投资让我在一年之内可以赚八百万?”我自己都想不通。

但不管怎样,这一来也就把复杂的事情给简单化了,一千二百万的怨戾之钱,四百万到了我的账上,而另外的八百万,应该还在外出。怎样收回这八百万,应该是我接下来所做的。

怎么做?显然是和我与莫晓兰结婚前接到的那通电话大有关联,是谁打来的呢?又是怎样的事情让我不顾一切,悔婚而去呢?

对,我应该还得去一趟越南,根据圆竹大师给我的提醒,去找那九十多岁的洪霁雯,如若不能相见,见一下黎可秀也没有坏处。

一想到这,就想到了护照。想到护照,就想到我家,想到我家,就想到还有那该死的钥匙没有着落呢!于是趁现在还早,赶快回家,让一开锁的师傅帮着开门。

第105章 怨戾的金钱(六十九)

在开锁师傅的帮助下,终于进入了自己的家。家,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太多的变化。我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自己的护照。

习惯xing的打开护照看一下,这时一张纸条飘落了下来。

我随手捡起,看了一下那纸条,背脊顿时充满了寒意。

纸条上的第一句话,是一串数字,从数字上不难判断出是洪霁雯和我的生ri数字组合。这个也就应该是对姜舯催眠导入的密令吧。

纸条上的第二句话,非常诡异,“注意陷阱,有人害你,那人就是艹……”

很显然,这句话没有写完就结束了,那这个害我的人是谁呢?他(她)为何要害我?

我陷入了沉思,先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慢慢的来理一下头绪:

首先这个纸条为何会夹在我的护照中?其次这个纸条是谁写的?第三,写这张纸条的人是否可信?

所有的问题,最为关键的就是这个纸条的是谁写的,只要知道这一点,其他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根据这字条上的自己而言,隽秀但不是很工整,可能是书写时间比较仓促造成的。不像是男生的笔迹,也不会是洪霁雯的,洪霁雯的笔迹落落大方,和其为人一样,横平竖直,不会有半点的马虎。也不像是莫晓兰的,莫晓兰的字迹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像极了她的为人,不踏实,比较急躁。那会是谁的笔迹呢?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忽然联想到莫晓兰名字的首三划就是花草头。难道是莫晓兰要害我?极有可能,涸烈广场的咒语历历在目,但莫晓兰似乎不顾一切的要跟我在一起。而且我在鬼打墙中,遭遇的三种人生经历,都和莫晓兰有脱不了的干系。假设一下,如果我身边要是没有了莫晓兰,我的人生是不是还有另一种变化?至少不是金盒、玉盒和木盒所限定的。

不管怎样,莫晓兰现在是头号嫌疑对象。

可是莫晓兰为何要害我呢?

她是知道我掌握着姜舯催眠导入密令的人,她也是知道我现在有大量金钱的人,她更是一直在我的身边,而且她知道我有投资,连投资的盈利都清清楚楚,但是却不知道我的工资卡为何会丢失,还需要陪同我一起去挂失。实在是令人费解,难道是莫晓兰和姜舯一样,在巨额资产面前,有了“不轨”之心?

她一直囔着要和我结婚,如果我不愿意和她结婚呢?她会怎么办?

在疑虑中,一夜难眠。翌ri醒来,早早的到单位告假,然后买了一部手机,并办理旅游签证。

莫晓兰对我的再度“离开”表示强烈的不满,并为此不惜在单位里不顾自己的形象,对我破口大骂。

我鉴于昨天的猜忌,对莫晓兰的态度也是一落千丈,对于她的“阻扰”我是视而不见。办理旅游签证需要几个工作ri,我想在等待的这几天,继续前往一趟充允。向圆竹大师讨教这“突发”的状况。

在通往充允的火车上,我睡着了,做了一个梦:

我和洪霁雯穿越到七十年代的越南后,被在一旁的姜舯窥知。姜舯利用通灵的技能将在旁守候的黎可秀与莫晓兰施以了鬼缠身。随后他利用自身的蜡烛和狗血,也穿越而过,来到了七十年代的越南。

李叔,一个老实本分的人,被姜舯预先控制,然后对着我和洪霁雯,告知了我和洪霁雯只有一人能穿越而回的现实。姜舯成功利用这一点,将我打进了鬼打墙,让我有了后来的金盒、玉盒和木盒的选择,而姜舯却完全控制住了洪霁雯,让洪霁雯与我彻底隔绝。

姜舯依旧害怕,洪霁雯会在几十年后与我相见,因此利用李叔,再次穿越至四十年代的中国,这时的洪霁雯心思缜密,虽然不能穿越而回,但利用催眠导入术将姜舯催眠。姜舯为此聪明反被聪明误,和洪霁雯一起困守在四十年代的中国。

而我穿越而回后,第一站竟然是充允市,而那所谓的圆竹大师就是姜舯,利用一系列的所谓“密宗教”“轮回”“时间无序论”将我“侃”的云里雾里,并决定舍去钱财,相救黄夫人。

对,黄夫人的起手三划也是花草头。

我梦到这里,顿时惊醒了过来。难道害我之人应该是黄夫人?

这时,有一年轻的女子坐在我的对面,见我梦醒,朝我笑了笑说道:“做噩梦了?”

我摇了摇头,“对面的女子好熟悉呀!”我心里这样想着!

“不认识我了?”那坐在我对面的女子跟我说道:

“我们认识吗?”我犹豫的问道:

“既然不认识我了,那就不用互相介绍了!说出来也丢人!”那对面的年轻女子说道:

“丢人?”我表示很不理解:

“你这次还是去充允?”那年轻的女子问道:

“不好意思!我绝对你好像对我很了解一样,但我真的想不起你是谁了。”我疑惑的说道:

“那没关系,想不起来就算了。这样和你说吧,我觉得你这次去充允肯定会让你失望的。”那女子继续说道:

“为何?”我见那年轻女子一直不肯表露身份,也就不再追问,而是想知道她对我到底有多了解。

“因为那些人已不在了!你到了那找谁?哦……还有我,我把我自己给忘记了。”那年轻的女子笑道:

我这时突然想起来了,然后拍着额头说道:“你是和我同床的那名女子,黄夫人的女儿!”

“想起来了?不过我可不是那什么黄夫人的女儿,只不过是他们的一个棋子罢了!”那年轻女子说道:

“为何会这么说?难道……”我询问道:

“不瞒你说,我是一名普罗天眼者,就是能看到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早些时候,我们充允市出现了一个很厉害的人物,双眼通绿,可以yin阳两通,是一位不折不扣的通灵者,他就是圆竹大师。”那年轻女子说道:

“然后呢?”我询问道:

“圆竹大师把充允所有的天眼都聚集在一起,组建了一个叫‘密宗教’的帮会,然后大肆的宣扬,因为他却有奇能,我们都很相信他。直到有一天,他让我和另一对姓黄的教友夫妇,做了一些事情来帮助他。”那年轻女子说道:

“什么事情?”我问道:

“这个还要问,就是你在充允时所有的经历呀!”那年轻女子说道:

“啊?”我一听到这,心中顿时慌乱无比。“那你为何会把这事告诉我,你为何会和我在同一班火车上?怎么这么巧?”我问道:

“缘分吧!那个圆竹大师虽然有奇能,但还是有组建邪教的可疑,被jing方查处了。所以你这次去充允,肯定会失望,至于我为何会在这里和你见面。其实……能不说吗?”那年轻女子说道:

“告诉我真想!”我很坚定的说道:

只见那年轻女子突然站起身,说道:“莫晓兰对你是真心的,好好对她,这是我nǎinǎi对我说的,我nǎinǎi还把姜舯的密令告诉过我呢。”

“你到底是谁?你nǎinǎi是谁?”我惊诧的问道:

“我?姓李,叫我阿玉吧!我nǎinǎi,你应该认识的。”那女孩朝我扬着手,转身就离开了。

正当我准备追出去的时候,那女孩转过头来说道:“那笔金钱放心用吧,没有任何怨戾了!”

“那还有八百万呢?”我追问道:

那女孩在消失的前一刻,对着我说道:“蒋凯,你真够自私的,那笔钱没有了怨戾,人家就不能用了吗?何必要给你?”

几天过后,我的越南签证搞定了,来到越南,感觉物是人非。黎可秀出现在机场,守候我多时了。

“想到哪里去逛逛?”黎可秀问道:

“我想去看看洪霁雯。”我说道:

“她一把年纪了,不会想见你的。但她对你的守护一直没有放弃。即便在遭遇火宅后,她洞悉了姜舯的最后一搏,还不忘让我写着纸条提醒你。”黎可秀说道:

“我护照里的纸条是你写的?”我问道:

“嗯!送你和莫晓兰去机场的时候,因为太敢,没写完整,但又不能让你身旁的莫晓兰知道,怕节外生枝,所以回去后就给你电话了!”黎可秀说道:

“我回去的路上遭遇了鬼打墙,我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反正这一年间的事情让我恍如隔世。那我想知道的是,还有一通电话,打给了我,让我成为了逃跑新郎,那通电话也是你打的吗?”我问道:

“不,是洪霁雯打给你的,知道你要结婚了,是祝福你来着,想不到那通电话竟然会让你……”黎可秀说道:

“去一趟阮惠街吧!想去那看看。”我说道:

黎可秀看着我,然后点头答应了。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然后怔怔的问黎可秀道:“黎可秀,我和洪霁雯在穿越的时候,你和莫晓兰被姜舯鬼缠身了,对吧?”

“是的呀!”黎可秀说道:

“那你和莫晓兰是怎么挣脱束缚的?”我突然问道:

黎可秀一时语塞,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接着追问道:“我穿越而回,遭遇鬼打墙,怎么回到充允的?”

黎可秀这时突然叫了一辆车,离我扬长而去。我似乎擦觉到了什么,连忙致电电话银行,查询我工资卡上的余额……(完)

第106章 女孩的妈妈

有一种家庭,是相当的不幸的:男主人因沉迷赌博,输的倾家荡产,债台高筑;女主人原本贤良淑德,但被讨债之人吓疯了,时常出现幻觉,总觉得有人要杀她、害她,久而久之,患上了妄想性迫害症,而家中最为无辜的就是这对主人的孩子,10岁,上小学四年级,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小女孩,特别是她那一双大大的,貌似会说话的眼睛。这个小女孩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旦旦。

我之所以认识旦旦,全要靠心理援助部门的“给力”之作。当初旦旦作为心理咨询中心的援助对象,由心理援助部门派出同仁对旦旦进行免费的心理援助,结果,没过几天,处理旦旦的那位同仁竟然以诡异之极的原由转到我们心理危机干预二部。

莫晓兰看了卷宗后,就交由我处理,交给我的时候,还不忘嘱咐我道:“全力以赴帮助旦旦。”

旦旦的卷宗写的很简单,其申请援助的理由就是旦旦由于家庭的不幸,可能有自闭的倾向。但心理援助部门的诊断结果竟然是旦旦不但没有自闭倾向,而且还非常的外向。至于那个同仁写下“诡异之极”的理由竟然是,旦旦会在每天晚上十点三十左右的时候会莫名其妙的变成另外一个人。

卷宗永远是人写的,只有接触现场和当事人,才能了解事情的真相。于是我约了旦旦的目前监护人,旦旦的姑姑。

按照约定时间,我提前了十分钟来到了旦旦的姑姑家中,旦旦的姑姑在忙着做晚饭,而旦旦在房间里做作业。

由于旦旦的姑姑家中也不宽裕,二室一厅的房子里,要挤上五口人,分别是旦旦的姑姑和姑父、旦旦的奶奶和旦旦的姐姐(旦旦的姑姑和姑父的女儿)。由于房间不够分,旦旦暂时一个人住阳台上。

根据旦旦的姑姑描述,旦旦一般下课后,就会在房间里把作业做完,然后吃完晚饭后,就一个人独自回到阳台上,看着阳台外的风景,一直不语,直到晚上十点半左右的时候,旦旦会独自一人对着阳台外说着一些不知道是什么话,然后断断续续讲上十多分钟后,就独自一人睡觉了。每天都是如此,风雨无变。

“这绝对是自闭症的倾向,那些心理援助部门的同事都是吃屎的吗?”听了旦旦的姑姑描述之后,我心中做出了判断。

在我的要求下,旦旦的姑姑带我见了正在做作业的旦旦。看到旦旦的第一眼,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那双眼,非常有神,很大,感觉到能洞悉这世上的一切事物。

我想单独和旦旦聊聊,于是我支开了旦旦的姑姑。等旦旦的姑姑走后,我就直接问旦旦:“作业快写好了吗?”

“快了!”旦旦头也不抬的答道:在她的眼里,我还是陌生人,做作业当然比和陌生人聊天来的重要。

但正因为旦旦的这句“快了!”让我又不得不否定旦旦没有自闭倾向,因为有自闭倾向的人,绝对不会在第一时间回答陌生人的问题。看来我先前的判断是错怪了心理援助部门的同仁。

为了进一步和旦旦亲近,至少可以让我成为旦旦心目中值得信赖的人。于是我讲了一个和旦旦身世类似的故事,旦旦一边做作业,一边听我讲故事,听完后,她突然抬起头对着我问道:“叔叔,你说的这个故事里的小女孩会失去她的妈妈吗?”…,

“不会,妈妈最爱自己的孩子,她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孩子。”我很肯定的答道:

“那我就不是了,我妈妈不要我了,早早的就放弃我了!”旦旦很委屈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我心中想到,“根据卷宗,旦旦的母亲还在,只是因为精神问题,暂时交由旦旦的姑姑抚养。但旦旦怎么会说‘早早的就放弃我了”的言语呢?”

我觉得事实和卷宗有些不一,于是尝试着让旦旦画一幅全家福,通过旦旦的图画,来判断旦旦的心理。

旦旦的画工一般,但基本上已经可以从她的图画上看出一些问题出来了。

我首先指着图画中的两人,问旦旦道:“旦旦,我让你画一幅全家福,从图画上来看,怎么只有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应该是你爸爸,另一个是你自己吧,那妈妈呢?”

“妈妈在房子里。”旦旦指着画中的房子说道:

“既然是全家福,那为何留妈妈一个人在房子里呢?”我问道:

“妈妈不方便出来。”旦旦低着头说道:

“为何呢?难道是妈妈在家中忙于做家务?”我问道:

“不是,妈妈的双腿不方便,她不能走路。”旦旦低着头说道:

对于旦旦这样的回答,再次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卷宗上明明是写明旦旦的妈妈是被讨债之人逼疯的,但没有任何有关她母亲双腿不便的描述。难道是心理援助部门的同仁们粗心大意了?忘了这个细节?不可能呀,对于这种身体缺陷,但凡是心理工作者,都会很有经验的在卷宗里第一时间反应上来呀!

于是我带着疑问问道:“你妈妈的双腿怎么了?”

旦旦的一双大眼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房间门口,随后轻声对我说道:“被爸爸打断的。”

我带着惊疑问道:“那你爸爸不带你妈妈去看吗?”

旦旦摇着头说道:“我妈妈被把把关起来了。”

“什么?关起来了?你妈妈没疯吗?”当我说出这个“疯”字以后,我心中顿时后悔,在一个小女孩面前说她妈妈疯,那是相当的不专业,这也只能怪我情急之下的脱口而出。

可是想不到的是,旦旦并没有那个“疯”而变得异常,而是很淡定的说道:“那个疯女人不是我妈妈。”

“不是你妈妈?”我用几乎不敢信的口吻说道:

“我妈妈被爸爸打断了双腿,然后就把我妈妈关起来了,那个疯女人是我爸爸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野女人。”旦旦竟然说出“野女人”这三个字,说完后,她的双眼不知不觉的流露出一种诡异的神情。

我觉得这个事情越来越蹊跷,于是我紧接着问旦旦道:“那你能告诉叔叔,你妈妈和那个疯女人的关系怎样?”

旦旦瞪大着眼睛望着我说道:“叔叔,那‘野女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妈妈关在家里。”

我咽了一口口水问道:“难道那个疯女人刚到你们家?”

“三年了,三年之内,都是这个‘野女人’帮我过的生日!”旦旦嘟着小嘴说道:

“那你能告诉叔叔,你为何晚上十点半的时候,都会在阳台上聊天呀?”我问道:

旦旦好奇的看了看我,随后说道:“如果那个‘野女人’不在家,那我爸爸会在晚上的十点半把关着的妈妈放出来。我就可以和我的妈妈聊天了。后来那个‘野女人’经常在家,爸爸就不把妈妈放出来了,那我想妈妈呀,所以我还会在十点半的时候,不管爸爸有没有放妈妈出来,我都会和妈妈聊天。”

“那,那个疯女人没有问过你和谁说话吗?或者你没和那个疯女人说起过你的妈妈吗?”我问道:

“我爸爸不让我说,爸爸对我说了,如果对那‘野女人’说起我妈妈,我妈妈就会被那‘野女人’杀死的。还有那‘野女人’也经常过来问我,和谁说话,我爸爸总是在旁说道是我有神经病。不用理会。”旦旦说道:

“那你妈妈是不是被关在阳台?”我试探性的问道:

旦旦很惊喜地说道:“叔叔,你怎么知道?你看到我妈妈了?”

我这时连忙拿起手机,联系上了莫晓兰,让其赶快报警……

一小时后,我接到了莫晓兰的电话,莫晓兰让我去一趟公安局,协助调查一宗藏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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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鼠精

很多人都知道,印度某些地方因为宗教信仰的问题,对老鼠是钟爱有加,并建立了诸如老鼠庙等这种别具一格的寺庙,以期来供养老鼠。

国人很难想象,这在国内被称为四害之首的老鼠会在印度得到这种礼遇。

其实,在国内的一个地方,它同样是视老鼠为神灵。正因如此,也就有了我的这篇关于鼠精的故事。

国内的修德镇(此地名为虚构,因为这里会有涉及一些宗教色彩和个人观点,以防有观念冲突,所以不方便把真实的镇名公布开来。)是我一次偶然的出差机会认识的。

那次我记得很清楚,江苏某北部一城市根据精神文明的发展需要,也准备拟建一所和我们差不多的心理咨询中心。我市心理咨询中心的赵主任对此很为重视,派出我前往该城市帮助援建心理咨询中心。说的好听叫援建,说难听一点,那叫“开荒”,是典型的苦差事。赵主任之所以派我前去,还不是因为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历来是最为清闲的一个部门,人浮于事,要不是卫生局的局长顶着,这部门早就撤编了。

原本莫晓兰也想跟我同去,但后来因为身体不适(女孩子嘛!总有那么几天不是很方便),只能作罢。

于是我一个人,简单的背上行囊就出发了。这样也好,莫晓兰毕竟是一个女孩,在心理咨询中心工作的时间尚不长久,跟我同去,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甚至还可能会添乱。

那北方的城市当时还没通火车,所以我只能坐长途大巴前往,那长途大巴也够要命,中途不断的停车上客、下客,对长途客车的运营条例熟视无睹,好端端的一段“完美路程”被搞得支离破碎。

更为关键的,下了沪宁高速后,开的那个路完全是土路,一路颠簸不止,这让我痛苦异常,有晕车的趋势,于是我连忙叫停,表示要下车。虽然目的地没到,但我觉得应该很近了,即便就算是很远,也先走一段,定定心再说,随后可以叫一辆出租车打车到目的地也行。

下了车后,我才发现我犯了一个打错:离目的地还很远,更为关键的,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不要说没有出租车,就连自行车都难得见到一辆。

我很无奈,只能沿着土路走,土路旁边是菜田,但那菜田里长出的菜不是打蔫就是残破不堪,应该是遭受了虫灾或者鼠灾。实施证明我的想法没错,田野里的田鼠肆意妄为的奔跑嬉戏。

我对于这种场面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菜农应该视自己的菜地为自己的生命,但菜田里有如此多的老鼠,怎么就没人过问一下呢?

这时打我眼前突然横穿的走过一只巨鼠,体型有成年猫那么大,遍体褐色,一条尾巴极长,如若一条小蛇跟随其后,这情况把我吓了一跳,只见那巨鼠盯着我看了半天,一对鼠眼朝着我活溜溜的打转,我不敢大意,刚刚或许还因为坐车时的晕头昏脑,现在随着这只巨鼠的出现让我顿时眼目清亮,它朝我不过10来米之远,要是扑将过来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倒不是害怕老鼠,关键是这么巨大的老鼠多多少少让我有些心悚,于是我缓缓蹲下身,随手摸着一块路砖,攥在手里,如果它真的扑将过来,至少我能用路砖还击。

只见那巨鼠瞪视我一会儿后,然后自顾自的朝田间跑去,可能是由于体型硕大的缘故,它的所谓“跑”其实就是像猫那样,走着猫步,趋步向前而已。…,

我见巨鼠不再瞪我,跑向了田间,我的紧张神情顿时放松了不少,只见那巨鼠到了田间后,其他所有的田鼠似乎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朝着那巨鼠行“注目礼”,这一奇特的现象让我瞠目结舌,鼠是以‘家族’为单位的,绝不可能这么多老鼠还同一时间对一只老鼠如此“毕恭毕敬”。只能说,这只巨鼠应该成精了吧!

这一“奇特”景观原本应该可以把手机拍下来的,但考虑到这样的场面非常的恶心,一群老鼠在田间的画面又有谁想保留呢?于是我三步并两步走,快速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走在路上,还时不时有老鼠打我脚跟处爬过,似乎一点都不惧人。我见老鼠太多,不敢肆意“杀生”,生怕这些老鼠会有群攻行为。但不管怎样,攥在我手中的路砖一直没有丢弃。

又走了大约有五分钟,只见前面有几乎人家,那几户人家相连,门口就是一个和篮球场大小的场地,几名老者正坐在场地上晒着太阳聊着天,他们的脚边处放了几个碗盆,碗盆周围围着一些黑漆漆的东西,我连忙丢下手中的路砖走进一看,才知道那些围着碗盆的黑漆漆的东西都是老鼠。

看着这一丛丛的老鼠,我的内心泛起一阵阵恶心,场地上,老鼠来回的奔跑,那些老者似乎习以为常,还时不时剥了长生果,丢给自己脚边的老鼠吃,那些老鼠就如同他们的宠物一般。

那几名老者见到了我这个陌生人,似乎有些意外,其中最为一年长的老者用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问我道:“小伙子,你找谁?”

我于是把我目前的困难向那几名老者说了一遍,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帮我借到车,那几名老者听完后,还是那名最为年长的老者发话道:“小伙子,你要不再往北边走走,我们这里叫修德镇,是个小镇,全镇也就十来户人家,青壮力都在外打工,还真没人能帮你。”

我看了看成群的老鼠,再想到了适才看到的巨鼠,心中颇为恐惧的说道:“这里老鼠太多,还有大如猫的老鼠,心中真有点害怕。实在不敢一个人独走呀。”

我这话刚一说完,那几名老者都顿时变了脸色,还是那名最为年长者问我道:“小伙子,你说啥?你说你看到了鼠仙啦?”

“鼠仙?没有,我就看到了一只体型如猫的老鼠。”我摇着头说道:

“那不就是鼠仙吗?”那几名老者同时说道:

我听老者都这么说,也不辩驳,也只能无奈地说道:“那你们说是就是吧。”

“小伙子,话可不能乱说,你到底见到鼠仙没有?能不能把你看到鼠仙的样子和我们说一遍?”那最为年长者还不是很相信地问我道:

见那长者这么询问,于是我把刚刚看到的巨鼠长什么样子,详详细细的描述了一遍,等我说完后,那些老者都激动的站了起来,围着我不断的打量着我,口中似乎在说些“真是福气之人。”、“真是有缘人。”诸如此类的话,那最为年长者见我茫然,连忙劝开了其他的长者,随后对我说道:“你能和鼠仙有一面之缘,那就是大大的福分。你既然和鼠仙有缘,那我们当然要竭力帮你。”说完,他跑到了屋后,不一会儿,拉着一头驴车出来,对着我说道:“小伙子,上车,我来带你。”…,

我见让老者带我,实在不好意思,正准备婉拒,想不到的是,另外几名老者“一拥而上”,“前呼后拥”的把我“赶上”了车。

坐在驴车上,看着乡间小路,倒是别有一番风情,但路边的成群老鼠,实在让人恶心不下,于是一路上,我和那老者一路相谈,说的都是和老鼠有关的内容。那老者说的很详细,主要的内容就是很久以前,修德镇的一名老者无意中救了一只小老鼠,可能也是自己无聊,就开始和那小老鼠建立了“友情”,自己吃什么,都会给那小老鼠吃什么。小老鼠习以为常之后,还经常带着自己的同伴前来“索食”,那老者也不以为意,都会一一满足。直到有一天,那小老鼠性情突然变得狂躁无比,在老者家中肆意“闯祸”,到处乱穿,还摔坏了很多锅碗瓢盆,那老者愤然将其赶出家中。然后那小老鼠并不安生,拼命捣乱,骚扰四邻。老者和邻居们都不堪骚扰,纷纷跑到街中,将其打死。也正在此时,发生了地震。房屋都被毁,老者和四邻这时才明白,那小老鼠之所以发疯,实则是为人救他们。老者伤心不已,将已死的小老鼠厚葬。地震过后,又是一场瘟疫和鼠疫,其他地方,因疫死人无数。但只有修德镇平安无事。从此以后,修德镇的村民都会讲老鼠敬若神明,而且每年都会去祭拜那小老鼠。直到有一次,那老者快要病故之时,床前上又出现了那熟悉的小老鼠,守候在旁,一直陪到那老者去世为止。那小老鼠即为鼠仙。

听了这个传奇,我笑问那年长者道:“长者,那我想知道,这鼠仙会给人带来福泽和运气吗?”

“那怎么不会呢?小伙子,你看到了这鼠仙,就是鼠仙的有缘人,我们修德镇的人,都会竭力帮助鼠仙的朋友的。”那年长者一边赶着驴车一边说道:

“可我并不认识鼠仙呀,就是无意中碰到的。”我说道:

“小伙子,你这人怎么这么呆板呢?我们有意去寻那鼠仙,哪怕是一辈子,只要无缘,都不可能见到鼠仙,而你,第一次来这修德镇就见到了,那就是大大的缘分。这么告诉你吧,见到鼠仙的人之后,不是高官厚禄,就是飞来横财。你等着坐享其成吧。我和刚刚的几位老者也沾你光,碰到了和鼠仙的有缘人,那我们这几个老骨头就又能多活几年了!”那年长者不无高兴的说道:

“真的吗?”我似有不信的问道:

“小伙子,不要胡乱猜疑,到时你就明白了!”那年长者说道:

年长者赶着驴车把我送到了邻镇——端行镇。只见在端行镇的镇口插了一蓝底的牌子:灭四害,促增产,消灭老鼠,人人有责。

那年长者对我说道:“端行镇上有很多交通工具,很方便,我只能送你到这,我们修德镇的人是不会进这个镇的。”

看了那蓝底的牌子,我也明白了年长者不进端行镇的目的,点了点头,掏钱给报酬,被年长者拒绝。

进入端行镇后,看那蓝底牌子的反面,醒目的写着:“尊重当地风俗,厌鼠者勿入本镇。”

......

到了目的地后,闲来无事,一日晚上偶买一张体育彩票,我竟然......

第108章 车祸

莫晓兰用领导的口吻嘱咐我,明天是周末,她父母让我去她家吃饭,必须出席,不得迟到、早退和旷工。

下了班后,我就去了一趟超市,准备给莫晓兰的父母准备点烟酒补品什么的,正在收银台结账时,发现了在超市做保安的吴师傅。

吴师傅先前是我单位的一名司机,五十多岁了,为人热心勤快,很多同事都喜欢他,但不幸的是,今年年初的时候,在一次开车时,因一行人乱穿马路,吴师傅避让不及,将人撞死了。虽然行人是全责,但吴师傅毕竟撞死了人,单位考虑到吴师傅的实际情况,和保险公司一起赔付了对方的包含丧葬在内的所有费用。但吴师傅也因此被单位开除了。当时很多同事都替吴师傅鸣不平,但终究是重大责任事故,没有人能付得起这个责。

想不到在年末的时候,能在超市里偶遇吴师傅,心里也蛮开心的,竭力邀请吴师傅一起吃晚饭,吴师傅推说在上班,不方便。我想了想办法,径直拿着自己的工作证件,找到了超市的负责人,“假公济私”地对超市负责人说道:“我是心理咨询中心的,现在要对你单位的员工做一项有关就业心态的心理测试。”超市负责人很是配合,最终我“有目的”的抽选了吴师傅作为我的“心理调研”对象。

把吴师傅拉到超市附近的一家火锅店,吴师傅不喝酒,喝了几口果汁,抽了几根烟,就开始把话题聊开了,当然,我和吴师傅聊的最多的还是有关于吴师傅车祸的那件事。

“蒋科,我不妨这么跟你说,那宗车祸,你们肯定以为我后悔的要死,但我现在一点都没后悔,我很坦然。”吴师傅的这种说法,让我顿觉奇怪,于是我好奇的问道:“吴师傅,你真不后悔?怎么说,在机关单位开车总比在这超市里做保安要好吧?”

吴师傅摇了摇头,抽了一口烟后说道:“死的那人很不容易。”

“吴师傅,你怎么会这么说?”我问道:

“蒋科,你相信梦吗?”吴师傅突然转移话题的问我道:

“不知道,怎么了?吴师傅。”我觉得吴师傅突然这么问,肯定有些不寻常。

“自从撞死那个男孩过后,我有段时间天天都会做到一个梦。”吴师傅说道:

“什么梦?”我问道:

“是关于我撞死的那个青年女子。”吴师傅很淡定的说道:

“你撞死了她,做梦做到她那应该很正常呀!”我耸着肩回答道:

“不,完全不一样,她在梦中不住的向我道歉,并和我说了一个她的秘密。”吴师傅说道:

“咦?道歉?什么秘密?”我好奇的问道:

“她说她得了绝症,不想连累家人。而且考虑到自己家庭经济有限,所以就想通过车祸一死了之,一来不用家人为她的绝症承担高额的医疗费用,二来也能通过这次车祸,给家人留一笔赔偿款,毕竟,家人把她拉扯到大学毕业,委实的不容易。”吴师傅说道:

“这梦靠谱吗?”我个人觉得这事在逻辑上来讲是成立的,但在情感上似乎不能接受。

“这事起先我也觉得不靠谱,死者的家属对我恨之入骨,岂会让我看那女青年的病历?但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觉得这事情很靠谱。”吴师傅说道:

“什么事情?”我问道:…,

“那青年女子在梦中跟我说,让我背负‘撞死人’的罪名,还丢了工作,觉得很过意不去,所以她选择报答我,通过一些实际行动来表示对我的亏欠,第一件事就跟我说,让我赶快去医院接受胃部检查。”吴师傅说道:

吴师傅这么一说,我来了兴趣,我带着猜测的口吻问道:“检查的结果确实有问题?”

吴师傅点着头说道:“那可不是,一检查,胃癌,得亏是早期,一个微创手术就治愈了。可以说,那青年女子救了我一命。”

听吴师傅这么一说,我点着头说道:“想不到死后之人还是挺有良心的,这也跟你吴师傅平日里为人和善有关,天可怜见。”

吴师傅也点着头说道:“不光如此,我身体康复后,就积极的找工作,那时有两家单位录用了我,一家是某化工企业,让我去做司机,还有一家就是这超市,让我做保安。当时我考虑到司机是我老本行,而且收入比这超市保安要高出一大截,所以我就准备选择这司机的工作。想不到当晚那青年女子就托梦给我,让我务必选择超市保安的职位,否则有性命之虞。”

“这托梦的话你信了吧?”看着吴师傅这身超市保安的工作服,我说道:

吴师傅看了看自身的行头,笑着说:“那肯定。但事实也确实应验了青年女子的所说。我在超市上班没几天,就在媒体上看到了那家化工厂在运输一批易燃易爆的化学品过程中,因为某安全阀年久失修,造成泄露爆炸,司机及运送人员都被炸身亡。”

“这么巧?”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道:

“确实不可思议,要不是我亲身经历,我也不会相信。”吴师傅抽着烟说:

看着吴师傅不断的抽着烟,考虑到他有胃癌的经历,于是我劝阻道:“吴师傅,少抽一点。不要重蹈覆辙。”

吴师傅“呵呵”一笑道:“几十年了,要戒难呀。

见劝阻不了吴师傅,我就随口问道:“后来呢?那青年女子还托梦给你了吗?”

吴师傅一边抽着烟,一边昂起头,随后深沉的说道:“后来还托过一次梦,可惜,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最后一次?你怎么知道的?”我问道:

“那一次应该是在2个月前,在梦中,那青年女子把我叫醒,随后给了我一枚煮熟的鸡蛋,然后对着我说:‘吃早饭的时候吃,可保延年益寿,去病消灾。’紧着着她还对我说,由于她对我泄露的天机太多,受到了阴曹地府掌管者的不满,准备将其囚禁磨难,她是趁最后一次机会来给我送鸡蛋的。还特别嘱托我,去她坟头一看,有百足将军扰我。说完后,我就梦醒了。”吴师傅说道:

“那后来呢?”我问道:

“后来?”吴师傅吸了一口烟说道:“那天早上醒来,我发现我身边压根就没有什么煮熟的鸡蛋,正纳闷之际,我妻子过来和我说了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事?”我问道:

“我妻子对我说,她早上起来准备给我炒两个鸡蛋做早饭,结果有一个鸡蛋竟然是煮熟的。我一听,连忙要那煮熟的鸡蛋。我妻子以为那鸡蛋是很早煮熟的,时间恐久了,所以自己先吃了。”吴师傅说道:

“吃了那煮鸡蛋,正如那青年女子所说的那样,可以去病消灾?”我问道:

“消灾我不知道,但真的有去病。那次过后,我妻子去参加单位里一年一度的例行体检,结果,先前的高血压、高血脂、脂肪肝都没有了,各项指标都相当的健康。我妻子连说神奇,我怕她多虑,也没有跟她说起过有关这个熟鸡蛋的事情。”吴师傅娓娓说道:

“对了,还有那青年女子所说的在她的坟头有百足将军所扰。我根据青年女子在梦中的提示,找到了那青年女子之坟,果见在墓碑前的祭台下,有一巨大的蜈蚣在吃着祭物。我马上将其砸死后,坟头上顿时有了阳光普照。”吴师傅补充道:

告别吴师傅后的当晚,我做得一梦,梦中是一百足将军朝我抱怨,说是它的前生原本是一落选的司机,后据说是入选的司机退出了,所以他得以候补,可是没多久,他便在工作中遭遇爆炸身亡,到地府后,才得知是有一女子泄密,于是他将此事告发,并到那女子的坟头滋扰,想不到的是竟然被一中年男子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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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隔壁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流行起一种叫做单身公寓的住宿模式。一条幽长的走廊上,两侧分布着40~50平米不等的小公寓,厨卫厅连在一起,层高较高,可跃层。这种环境比较适合年轻的租住户,租金不高,装修尚可,能拎包即住,相对比较时尚。但由于户与户之间挨得过密,隔音措施较差,有时走在走廊上,那“踢踏、踢踏”的脚步声,可以清晰的传到屋内。

单位的李志明,刚来我市,单位根据他的要求,帮他落实好了一单身公寓,该公寓建筑面积47平米,离单位不远,而且装修风格也符合年轻人的审美观,所以李志明很是满意。

可李志明住了约有三个月后,就急急着向单位申请,要换地。由于租金是半年一交,半年不到退租算是违约,所以单位问其原因。李志明含含糊糊的回答说闹鬼,这个理由单位当然不能接受,李志明被领导劈头盖脸的批评一顿后,让其回去反思。

可是李志明不但不反思,反而找到了我们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来,朝我说有灵异事件,莫晓兰是领导身份,虽然对李志明很是同情,但基于单位的大领导已经将其批评过,莫晓兰碍于身份,不能公开唱反调,于是借故离开,让我好好安抚李志明。

我给李志明泡了一杯咖啡,点了一支烟,随后就聊起了李志明在单身公寓遇鬼的事情。

李志明住在那栋单元的七楼,709室,由于那单元刚建好不久,入住的人比较少,一到晚上基本上就可以用万籁俱静来形容。

709室旁是707,住着一对母女,据说是母亲离异后,和十四岁的女儿相依为命,这次正好赶上母女所住的地方拆迁,开发商动迁时,将这对母女暂时安排到这707室过渡,等开发商把房子造好后,母女俩再回迁。

那母女俩很是热忱,反正这栋单元住的人不多,七楼更是少之甚少,因此,但凡母女俩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都会让住709的李志明过来一起分享。李志明一大老爷们,平日里很少在家中开火仓,都是在外将就的居多,这时,有这对母女时不时的“照顾”,李志明很是满意,当然,李志明也不是光吃不回礼的主,但凡单位发的食品、礼品、各类券票,李志明都会一件不少的送给这对母女,算是“礼尚往来”。

这一对邻居也算是处得很和睦。

但好景不长,直到有一天,李志明深夜回家,走在七楼的走廊上,就听到了707室内传出了母女激烈的争吵声,李志明在外依稀听得,女儿要回父亲那边住一段时间,而母亲坚持要到女儿的外婆家住一段时间。李志明盘算着即将过年了,原来这对母女为去哪里过年而吵得不可开交。于是李志明默默的笑了笑,自顾自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可是隔壁母女俩的争吵似乎一直没有间断过,直到李志明做完了手头工作,洗完澡而后爬上床准备睡觉的时候,隔壁的争吵声才渐止。

正当李志明熟睡之际,床头边突然响起了一阵阵的撞墙声,“咚、咚、咚”,这样持续不断的声音把李志明给吵醒了,李志明当时迷迷糊糊的想着,这隔壁的母女俩到底怎么了?李志明还不忘看了看身边的手机,当时是深夜一点二十分。

李志明耷拉着眼睛,走到卫生间,想上个厕所再说,可打开卫生间一看,李志明吓了一跳:卫生间里都是水汽,昏黄的卫生间的灯明晃晃的开在那,在水汽的包裹中,使得虽然亮着灯的卫生间,能见度却极低。…,

李志明回忆着自己洗澡的时候难道浴霸没关?热水笼头没关?不可能呀,如果说浴霸没关还能理解,但热水龙头没关那肯定不可能,因为整个卫生间,除了昏暗的光亮和雾雾的水汽,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流水声,连滴水声都没有。

那哪来这么多的水汽?李志明实在想不通。

李志明打开卫生间的窗户,通通风。水汽渐散后,一诡异的事情把李志明吓了一大跳:水池上方的化妆镜上,利用水汽用手指写了五个大字“今夜勿离床”。

这个是谁写的?李志明声嘶力竭的吼道,“有小偷,肯定有小偷。”想到这的李志明,连忙走出卫生间,在厨房处抽出一把菜刀,然后准备打开房间所有的灯,寻找小偷。

可是除了卫生间的灯是亮着的,其余的灯都打不开。

这时的李志明多多少少有些担心起来。就在此时,隔壁母女的争吵声再度响起,除了争吵声以外,还时不时有锅碗瓢盆被摔的动静。李志明连忙打开门,准备到隔壁去躲一躲——可是大门怎么也打不开!

这时,正在开门的李志明觉得肩头一紧,似乎有人拍了他一下,李志明头也没回,很是血腥的将手中的菜刀往后一挥,但似乎空无一人。与此同时,隔壁传来了母亲的嘶叫声:“女儿,你砍到我了!”

李志明顿觉不妙,联想到卫生间里的五字提醒,觉得不管怎样,应该先回床上再说。于是李志明返身回到卧室,就在这时,李志明的耳畔响起了“我好痛”的呻吟,李志明可以担保,这个呻吟声绝对不是来自隔壁,而是确确实实的就在自己的身后。

李志明鼓足勇气,往后一看,只见大门背后有一女子,散发坐落在地板之上,由于灯开不了,李志明仅能凭借窗外月光,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身形。

那个身形似乎很痛苦,一直在低吟,见李志明看了过来,那身形很努力的朝李志明匍匐过来,口中不断念叨:“救我,救我!”

李志明顿时惊慌失措,紧攥着菜刀,连滚带爬的到了床上。到了床上后,适才所见所听的一切顿时消失,唯一的声音依旧是床头边的“咚、咚、咚”之声。

……

“你到了床上后,就一夜无事了?”我问道:

李志明点了点头说道:“虽然那咚咚声一直响着,但总比见到不干净的东西好,我坚持到了天明,咚咚声消失后,我才敢下床上班。但那鬼地方,我实在不愿意呆了!”

“你起床后,有没有到隔壁去看看那对母女?”我问道:

“我怕都怕死了,怎么还能去过问。”李志明扭着头说道:

“糟糕。”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凭我的职业灵感,那对母女绝非那么简单。我连忙拿起车钥匙,拉着李志明说道:“走,跟我去707看一看。”

“什么?”李志明表现出极大的不愿意。

“跟我走。”我不容李志明的拒绝,强拉硬拽的往车库里拖。

……

李志明带着我来到七楼,在此之前,我们已经联系好了物业,物业派工作人员前来开门。

不一会儿,一穿着西装的男工作人员走到了我们跟前,而后很好奇的问我和李志明道:“怎么?是买房还是租房?”

“这707不是出租给一母女俩了吗?”李志明好奇的问道:

那工作人员愣了一下,而后尴尬的笑道:“原来你们都知道了呀,这房子确实死过人,那你们还看吗?”…,

“什么?死过人?”李志明惊呼道:

那工作人员一头雾水的说道:“咦?你们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估摸着里面有些误解,我连忙在旁解释道:“这房子里死的是怎样的人?”

工作人员说道:“一对母女呀,说来真可怜,母亲是离异的,男的有新欢,母女俩相依为命,好不容易挨到了老房拆迁,她俩在开放商的安排下,暂时住过来过渡一下,想不到没几天母女俩就死在了里面了。”

“怎么死的?”我问道:

那工作人员蹙着眉头,想了想说道:“据说是使用热水器不当,煤气中毒而死,但事后警察发现,这母女俩再死前有过争执,至于为何不得而知,而且那母亲有刀伤,都不知道那刀伤是从何而来……哎……你们到底是来看房的还是打听事的呀?”

“看房,看房。”我一边答道,一边看着李志明,李志明这时的脸色相当的苍白。

工作人员打开707后,发现已经清理过的屋内有很多东西,工作人员口中直叫囔道:“奇怪,难道有人进来了吗?”

我和李志明朝那些东西看去,差点没气背过去,原来那些东西都是我们单位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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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祭祖过年

我不知道北方是怎样的习俗,反正在江南地区流行着这样一种习俗:在临近农历新年之前,家里人都会张罗着一桌酒席,然后有模有样的“请着”已过世的长辈,让他们入席吃饭。而我们这些小辈,一个劲的在旁磕头许愿,最后烧点纸钱,将逝去的长辈送走后,我们小辈才能吃逝去长辈吃剩下的。这个习俗通常称之为“祭祖过年”。

不管这个习俗是迷信还是传统,毕竟它多多少少继承了小一辈对逝去长辈的缅怀和思念,是一种“言传身教”,让小孩子可以看在眼里,让他们知道“孝”是怎么一回事。

但我在这里不得不说:这个“祭祖过年”的习俗真的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形式,它里面有着太多太多的诡异。

故事一:不听话的小孩

这个故事流传着很多的版本,但我在这里要描述一个真实的故事,之所以说是真实,是因为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小孩就是我本人,是我自己亲身经历的一件诡异之事:

那时我的年纪约莫有七、八岁的样子,刚懂事,什么都好奇。年底了,家里又“筹办”了一年一度的祭祖过年,爷爷奶奶折着准备祭祖用的纸元宝、我母亲负责做蛋饺(那时候不兴买现成的,肉醸面筋也好、百叶包也罢,都是自个儿剁馅自个儿做)、父亲负责掌厨、叔叔张罗着排桌、婶婶负责照看我和我的堂弟,以免乱动。(祭祖过年之时,那席间的桌椅碗筷是碰不得的,否则视为大不敬。)

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早饭吃得挺多的我,竟然在祭祖过年没开始多久就觉得肚子饿了,堂弟比我小三个月,也是呆不住的主,一直“唆使”着我去“偷”点吃的。但当时苦于家长正在前后忙碌,还有婶婶的“法眼”在旁,我和我堂弟还是不敢乱动,生怕家长责骂。

“机会”也就在那一刹那间,我婶因尿急去上厕所,(那是住的是平房,没有洗手间,要上厕所,必须要到巷尾的公共厕所去。)我和我堂弟可算有了可趁之机,从房间跑到客厅,只见圆桌上放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叔叔可能是到外边化元宝去的,整个客厅正好无人,这个时候不下手何时下手?

于是我准备拉着堂弟一起上桌偷吃。关键时刻,我堂弟拉不出手,竟然“怂”了,一个劲的说要被责罚的,要受报应的。对于这种怂相,我理都没理会。自顾自的捻起了桌上的两片牛肉,放入口中大嚼起来。

正当我畅意的咀嚼之时,耳边响起了一老者的声音,“好吃不?好吃就多吃一点”

我不假思索的一边吃着一边答道:“好吃,那我再吃两块”

在旁的堂弟连忙扯着我的衣襟说道:“哥,你和谁说话呢?”

我一个打愣,连忙想着刚刚是谁问我来着?堂弟怕了,我也顿时怕了。哪还敢吃什么牛肉,跟着堂弟连忙跑回房间。

我爷爷奶奶家的房子是沿河而建,一般房间都是朝北,所以背阳朝阴。那房间就算是白天,也要开灯见亮。我和堂弟跑到房间,忘了开灯,两人齐刷刷的往床底下钻,两人落定后,我惊魂未定的责备堂弟,为何要跑?堂弟反而责备我,无缘无故一个人在那边说话,岂能不害怕?

这时我突然察觉有点异样,我连忙问堂弟道:“我俩刚离开房间的时候,有开电视吗?”堂弟很肯定的摇了摇头,但房间里的电视肯定是开着的,一片雪花,还发着“嗤啦啦”的声音。…,

这时我敢保证的是,我和堂弟同时听到了一个老者的声音:“不好看!怎么换台?”

这句话当初我和堂弟没弄明白,现在回想起来,或许能理解那句话的意思:当时爷爷奶奶家刚换了一台大彩电,还是带遥控的。可能老祖宗们以前用惯了那种旋钮式的换台方式,遥控换台可能真不会。

后来我和堂弟在惶恐中等到了上完厕所回来的婶婶。我和堂弟恐惧归恐惧,终究因怕偷吃牛肉而被家长责罚,所以没敢将此事和家长说,算是烂在了心里。

当晚,我遭遇到了人生第一次鬼压身(梦魇),此事过后,坚定了我对“祭祖过年”的敬畏之心,每年家中祭祖过年,如没特殊情况,我都会老老实实的参与,并老老实实的“过年”,不敢再偷吃。

故事二:锅盖下见鬼

这个故事挺有意思的,主人公是我一朋友,她小时候很傻很天真,也真因为这样的“傻”和“天真”,才有了这么一个有意思的故事。

我这个朋友叫徐艺君,别看她现在从事着质检的工作,各项指标都用数字说话,需要质检之人心思缜密,小心谨慎,以前的小徐,那简直是没心没肺,天真的一塌糊涂。

那一年她上初二,按说这个年纪,应该是情窦初开,懂得一些人情世故的年纪了,可小徐不是,她依旧一副天真作风,人家说什么她都信。

家里搞“祭祖过年”,小徐本分了十多年,非得在初二那一年突如其来的“不本分”,竟然说出了“这是封建迷信的一套,不搞也罢。”的大逆不道的话来。把小徐的长辈们吓得连忙堵住了小徐的嘴。

或许当时小徐正处在叛逆期,因此长辈们越是这样对她实施“禁言”,她越是说的起劲,这时在旁上大学的堂哥坐不住了,把小徐拉一边,很神秘的说道:“你说这样的话,不怕祖宗责怪?”

小徐无所谓道:“哪来的祖宗责怪?哥,我们学的都是唯物辩证法,那唯心的一套只能骗骗老一辈人,你是大学生了,这你也信?”

小徐的堂哥笑了笑,随后附到小徐的耳旁说道:“想亲眼看看老祖宗吗?”

小徐的堂哥把话这么一说,激起了小徐的兴致,小徐一来好奇,二来也不信真能看到老祖宗,于是反问道:“怎么看?能看到老祖宗,我就信这个‘祭祖过年’。”

小徐的堂哥二话没说,带着小徐来到厨房,找了一个锅盖,对着小徐说道:“你顶着这个锅盖,然后偷偷的掩到门边看,就能看到。”

不管这话有多么的幼稚,反正小徐信了。

小徐的堂哥为了“掩护”小徐的“行动”,还特地帮助小徐引开了家人,就这样,小徐顶着锅盖,很顺利的掩到了门口边,然后顶着锅盖往里一看……

小徐的堂哥在后边哈哈大笑,只见小徐扔下锅盖,傻傻的回过身来。小徐的堂哥一看小徐苍白的脸色,立马止住了大笑,担忧的问道:“怎么?真看到了?”

小徐淡淡的说道:“有一饿鬼,在大吃大喝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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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校园杂事之偷试卷

校园,一个最有朝气的地方,其实也是最为死气沉沉的地方,它不像诸如工厂、商场等其他的物业,晚上还有保安巡逻,摄像监控。由于校园里没有太过值钱的东西,所以一到晚上或者寒暑假,校园都会像坟场一样,除了一个象征性的门卫,大家有看到或听说过保安晚上巡逻校园的事情吗?

我,生于80后,上小学之际正好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当时我的那个校园破旧不堪,地面还是青瓦砖铺成,也没像样个操场,直到五年级的时候,才有一条长百米,宽四米,用煤渣铺就的迷你跑道。这样的校园更加不会遭贼惦记,其校园的安全防范系数之低可想而知,全校除了一个六十多岁的看门老大爷以外,就基本上没有什么安全措施了!

这样的一个“安全措施”,倒是可以满足了我的“需求”,什么需求?偷考卷。

全班成绩倒数前三的,结成了一个兄弟阵营,排名倒数第三的是我,也是老大,排名倒数第二的是“眼镜”,老二,别看他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可肚里没有多少墨水,就满脑子都是馊点子。排名倒数第一的,胖子,满脑子就只知道吃,但孔武有力,家境也不错,有时候他是我们这个阵营的财神。

四年级的时候,我们哥三个就学着三国里的桃园三结义,来了一个结拜,说真的,全班最差的三个学生之所以能走到一起,倒不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特性,而是三人在一起,多少有些“英雄惜英雄”或者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

到了五年级下半学期,我们的班主任朱老师对我们已经到了深恶痛绝的程度,并扬言,这次期末考试如果不考好,就甭想上六年级。正因为朱老师这个“恶毒的咒语”,让我们弟兄三个不得不……偷考卷。

真没办法,我们哥仨的成绩就摆在那边,要通过一次期末考试来个惊天逆转,不偷考卷,还有他法吗?

当时考卷的印制,是总务办一手操办的。那个年代,打印技术尚未普及,都是靠人工油印的,印卷子的人,要放张空白的卷子,然后涂上油墨,拉一下,这一张卷子就算做成了。费时费力,关键的关键,有了油印的卷子要风干一下,才能叠加在一起,因此,但凡只要临近考试,总务办里满地都是卷子。

我们哥仨要偷卷子,当务之急就是要能混入总务办。老师们也不傻,不可能开着总务办的大门,等着我们去偷,“人走门必锁”是总务办的首要“条规”。

当然,老二眼镜有个馊主意,让胖子在总务办门口故意捣乱,总务办的老师忍无可忍,罚其在总务办的门背后站立。

老二的馊主意起到了效果,胖子罚站的最终目的,是把总务办的窗销给悄悄的顶开,这样,便于我们晚上……

吃过晚饭,我、眼镜和胖子仨人在校门口集合,然后让小胖主动找到门卫老大爷。门卫老大爷见到胖子,很奇怪,问胖子这个时候来学校干嘛?根据我们事先的约定,胖子拿出了家中偷出来的老酒和下酒菜,忽悠着门卫老大爷“家里父母出差,一个人吃晚饭没意思,我就拿点过来,和爷爷一起吃。”门卫老大爷见有酒有肉,当然开心,把小胖让让进了门卫室。

真不敢相信,只有五年级的学生,就学会了这一套,都是被考试逼的。…,

我和眼镜借着月光溜到了总务办,眼镜很顺手的在总务办的窗户上一拉,胖子的“心血”没有白费,窗子拉开了。我和眼镜高兴的有些得意忘形,爬窗户的时候,都双双失足,摔在地上。

我和眼镜忍着疼痛,准备寻找属于五年级的试卷。可能是我们作案经验不足,连最起码的手电筒也没带,乌漆麻黑的办公室内,要从一堆堆试卷中找出五年级的,谈何容易?

“开灯吧?”眼镜说道:

“你不怕被门卫那老大爷发现呀?”我反问道:

“胖子在那顶着呢,谁会留意办公室有没有光亮,再说,没灯等于抓黑,时间磨蹭的越长反而容易败露,还不如赌一把。”眼镜说道:

看看人家眼镜的智商,除了学习差劲外,其余都好,将来是做大事的料。于是我“嗯”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眼镜的意见。

可是眼镜好不容易找到了电灯开关,却不通电。我俩这时才反应过来,学校的总开关设在门卫室,门卫老大爷等静堂后,就把总电源拉掉了。

我和眼镜无奈的对视了一眼,总务办里虽然有月光渗入,但那些亮光不足以让我和眼镜看清试卷。这时眼镜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俩每一叠试卷拿一张,回去再分类。”

别无他法,我再次接纳了眼镜的意见。

于是我和眼镜分着类,各自撅着屁股,趴在地上,他左我右,一张张的拿着试卷。

这时我的脚踝一紧,似乎被某人的手给抓住了。我不以为意的说道:“眼镜,你抓着我的脚跟干嘛?”

我刚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眼镜挑拣着试卷已经到了我的前头,一硕大的屁股正对着我呢,他怎么可能抓我的脚跟。

那会是谁?我有点不知所措。眼镜一边挑着试卷一边说道:“大哥,是你抓着我的脚跟呀,我抓你脚跟干嘛?”

我抓眼镜的脚跟?我的双手挑拣着试卷都恐来不及,怎么还会去抓他的脚跟。

于是我的眼睛不自觉的朝眼镜的脚跟处看去……

一嶙峋的手正抓着眼镜的脚跟。那手苍白。

我吓得狂叫了起来,眼镜忙回过头,用手捂着我的嘴说道:“大哥,你大叫干嘛?不怕被人发现呀?”

我被捂着嘴,一时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用眼神来告诉眼镜,往他自己的脚上看。

但眼镜似乎并没有跟着我的眼神走,而是怔怔的看着我的后面,张大了嘴,眼中流露出极其恐怖的神色。

正当我准备回头之际,看一下到底是什么东西让眼镜如此恐慌,眼镜已经破口大叫起来,接着就是一阵痛苦。

这样撕心裂肺的叫声,在死气沉沉的校园中突然想起,十个胖子也拦不住门卫老大爷。

我敢确定:我回头的那一霎那,根本就没看到什么,我很纳闷,眼镜为何会叫的如此凄惨?

我想马上离开总务办,但眼镜似乎傻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我前去搀扶的时候,感觉眼镜的下身是湿湿的。

天啊!眼镜这怂蛋,竟然尿了。

门卫老大爷很是时候的出现在了总务办的门口,他看见窗户打开,随后拿着电筒一照,看到我和眼镜在总务办里呆着,一切都不用解释,也没必要解释了。

明天过来上学,我、眼镜和胖子因为偷试卷未遂,在师生大会上,我仨被学校处以“留校观察”的处分。眼镜没能参加,是因为吓傻了住进医院。

胖子老是问我眼镜怎么了,我也是一时说不清,很多人都认为眼镜是因为偷考卷被发现才吓傻的,但我知道,这不是眼镜吓傻的原因。

直到那天,总务办的主人对着我说:“你们竟然敢晚上来总务办?不知道那边死过人?那杀人凶手把死者一拦腰斩,而那死者并没当场死亡,而是痛苦的匍匐前行了好一会才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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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校园杂事之台阶

在我的印象中,有关校园台阶的恐怖故事已经数不胜数了,什么台阶会少了或多出一阶呀,一女鬼在台阶上拍球或跳绳呀等等,如果我再去写这些东西,那就是典型的不入流或者瞎跟风了。

我在这篇故事里要写的,还是我小学的事情。我那小学,诡异事情真的很多……

我以前的那个小学,规模不大,位于运河(举世闻名的京杭大运河的支河)边上,自古以来就有很多关于水鬼、跳河变厉鬼的传说。学校位于这个风水位上,不见鬼才怪呢!

我、眼镜和胖子是这个小学最为著名的捣蛋王,成绩差的可以,老师见普通的管束对我们约束不了,于是就用鬼怪的一套来吓唬我仨。

那个年代的老师,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仨再调皮,就让你们去总务办站一会儿。”朱老师对着我、眼镜和胖子说道:

那次偷考卷的事情把我和眼镜吓得魂飞魄散,这样的惩罚,对于我和眼镜来说是“致命”的。唯独那个胖子,那次打掩护,没有亲生经历过总务办的恐怖,在我俩的“激情”描述下,激起了胖子的无限好奇,一心想去总务办亲自验证一下,因此,朱老师这样的话反而符合他内心重口味的心理。

所以,胖子很无邪的,走到朱老师的面前,旋开随身带的钢笔,对着朱老师——渍了一身蓝黑墨水。

朱老师很冷静,恨屋及乌,胖子的过错,殃及我和眼镜。“去,到总务办站着。”

胖子带头,很乐意的走向了总务办,而我和眼镜只能耷拉着脑袋,“紧”虽其后。

来到总务办后,朱老师叫来了门卫的老大爷看着我们,随后她自顾自去清洗衣服了。门卫的老大爷坐在总务办的门口,也不进来,只是一个劲的猛抽香烟。

我们仨在总务办公室内,我和眼镜吓得要死,把胖子又踢又骂,直骂“蠢蛋”。胖子不以为意,只是笑着说道:“我也就好奇,过来看看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拦腰斩女鬼。你俩都看到了,不能撇下我呀,要不这么着,你们不白陪,放学后,校门口的绕绕糖我请。”

“就绕绕糖?还要外带三块梅片。”瞧眼镜这点出息,绕绕糖和梅片就被卖了。我懒得理,心中害怕,想着和坐在门口的门卫大爷套套交情,看能不能放一马。

我走到窗口,对着坐在门口的门卫老大爷说道:“爷爷,我让胖子给你买包烟抽?”

“干啥?上次请我喝酒吃肉,是为了偷试卷。这次请我抽烟是为了啥?”门卫的老大爷警惕性很强的问道:

“爷爷,你误会了,我想我们站也是站着,爷爷你坐也是坐着,干耗着时间,太对不起这美好的光阴,我们请你抽烟,你跟我们讲讲故事,聊聊天,不是挺好?”我说道:

门卫老大爷“哈哈”的大笑起来,口中连连说道:“你们这些小鬼,机灵的太过啦!”

我见门卫大爷的话没有拒绝的意思,我连连朝胖子打着手势说道:“胖子,还不赶快给我们爷爷去买包上好的‘飞马牌香烟’呀?”胖子领命,快跑的出了校门。

那时候的校园真的很美好,哪像现在,一进学校,就如同进了监狱,处处管制,那还能随意走出校门?

没过多久,胖子手拎着一袋东西飞奔回来。这胖子还算有良心,除了给门卫老大爷带了香烟,还不忘给我和眼镜带了一些好吃的零食。…,

门卫老大爷点了香烟,话就说开了。我们哥仨,也一边吃着零食一边听门卫老大爷的讲述。

“爷爷,上次我和眼镜的见鬼事情,你知道不?”我问道:

“知道。我哪能不知道。那女子拦腰断掉的事发生在三十年前,当时我还是这个学校的体育老师呢!”门卫老大爷抽着烟说道:

“爷爷,你还是体育老师呢?”胖子对体育有一种先天的厚爱。

门卫老大爷点了点头,随后说道:“那段时间真不是人过的日子,真的好苦好苦呀!”

“是不是那个女鬼,被拦腰斩了?”我在旁好奇的问道:

“什么拦腰斩?那都是骗人的胡话,都几十年代了,还兴那玩意。说出来…”门卫老大爷开始了沉思。

“那您给说说,这半截女尸是怎么回事?”胖子对这个实在是好奇不过,忙屁颠屁颠的给门卫老大爷划了一根火柴,给他点上。

门卫老大爷眯着眼,凑着火,点上烟,看了看胖子说道:“你们这三个,我看得出来,这年纪就能懂这么多的人情世故,不要看你们现在的学习成绩不咋地,将来,肯定比那些学习成绩好的都有出息。”

门卫老大爷的这番话,听了挺顺耳,但对当时的我们来说,还是有点“深奥”,总觉得学习成绩差不是一件体面的事情。

门卫老大爷吸了一口烟,而后缓缓说道:“是天灾。我记得很清楚,当时的学校不是现在的这个格局,你们所处的总务办,以前就是一杂物间,顶上是一个位于二三楼间的楼梯,那个只有半个身子的,你们所说的那个女鬼,其实是这学校的老师,当初她是教美术的,可漂亮了,很多男老师,包括我在内,都想追求她,但那个年代,是一个羞涩的年代,没人敢正大光明的去追求女孩!”说这话的时候,门卫老大爷多少有些热泪盈眶。

可对于我们哥仨而言,还不到情窦初开的年纪,听上去,多多少少有些木然。

门卫老大爷也看出了我们的心思,于是直奔主题的说道:“那美术老师叫吴莉,那天据说她失恋了,一个人躲在这个杂物间里哭泣,正在这时,发生了地震,我能得以残喘,是因为我是体育老师,在户外上课,而那些在室内上课的老师和同学们,包括吴莉老师就没那么好运了。那次地震死了很多人。”

“啊?地震有那么可怕吗?”没有接触过地震的我们,似乎觉得这个门卫老大爷有些言过其实了!

“你们会有一天知道地震的威力的。”门卫老大爷说道:

“那那个吴老师呢?怎么就变成半截了?”眼镜疑惑的问道:

“吴老师就是跑到你的那个位置。”门卫老大爷一边说,一边指了指眼镜所处的位置,然后继续说道:“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而后,就是顶上的楼梯砸了下来,那楼梯阶梯的沿边,不偏不倚,就砸到了吴老师的腰上。”

眼镜不自觉的挪了挪歩。

门卫老大爷继续说道:“当时我正好看到吴老师摔倒,我第一时间扑过去,准备将她拉出这个杂物间,只可惜,拉出的时候,那楼梯正好砸下,一拉,半截身体拉了出来。结果就死在了我的面前。”

我们哥仨面面相觑,都愣在了当场。

门卫老大爷情绪稍稍平息后,接着说道:“地震过后,校园重新改造,焕然一新,可这顶上的楼梯,永远有一个阶梯是豁着一个大口的,怎么补都会掉落。很多人都说那是有怨气,化不了的。”

门卫老大爷的那番“高论”我们哥仨没听懂,只是后来我们特意去看了二三楼间的那个楼梯,在最低的一个阶梯上,有一个很明显的豁口,隐隐觉得,里面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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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校园杂事之失恋

恋爱这个东西,对于一个六年级的孩子来说似乎早了一点。我、眼镜和胖子六年级临近毕业,那不争气的眼镜竟然坦言恋爱了,爱上了一个女孩。

这个意外让我和胖子有点无言以对,胖子只是随口问眼镜道:“那女孩是谁?我们认识吗?”眼镜神秘兮兮的不答。

自打眼镜“宣布”恋爱以来,学习成绩不能说一落千丈(我们仨压根就没好过),关键是变了一个人了:沉默少语,分神粗心。这个让我和胖子不知如何是好。胖子更是一厢情愿的下了一个结论:眼镜有异性没人性,没有兄弟之情了!

胖子想的简单,我当然不会像他一样那样想。大家都行将毕业,胖子家境不错,家里人可能会给他落实一个不错的中学,而我和眼镜还是要一起做同学的,我可不想失去了胖子又失去了眼镜,自己变成“孤家寡人”一个。于是我还是想一探究竟,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女生迷住了眼镜。

我把我的想法对胖子一说,胖子是好热闹的人,首先表了态,将来不管去了哪里,兄弟是一辈子的事情,不会忘本。其次他要“协助”我一起把迷住眼镜的真凶给找出来,然后再做定夺!

我和胖子对眼镜的了解,可以说是知根知底。所以要摸清眼镜的活动规律,对于我和胖子而言不难。我和胖子拟定的计划是尾随眼镜,看看眼镜到底和哪些人接触,那哪些人走的过密,根据情况再来筛选嫌疑目标。

起初,我和胖子对眼镜的上下学路上进行尾随,几天跟踪下来,并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于是,我和胖子商量着对策,正当我俩一筹莫展之际,胖子的无心之话让我有了想法,胖子说道:“总不见得我俩对他24小时跟踪吧?”

我当机立断的对着胖子说:不用24小时,就每天盯梢盯到父母喊回家睡觉为止。

胖子犹豫着同意了!

胖子之所以会犹豫,是因为这两天跟踪眼镜实在无聊的很,起先的新鲜感已经荡然无存了。我只能许以重愿道:“等找到‘真凶’,我带你和眼镜吃小笼包去。”胖子一听有小笼包吃,顿时心花怒放,满口答应。

那时候上学都是靠学区,大家彼此都住的很近。我和胖子匆匆吃完晚饭,就在预先商定的地方会了面。

胖子似乎有先见之明,吃完晚饭的他还不忘带着一大把零食和饮料出来。我两人一会蹲,一会坐的猫在眼镜家门前的一堵院墙后。得亏有胖子带来的零食和饮料,我和胖子才能耐着性子等上二个多小时。

在约莫晚上9点多的时候,我和胖子的辛苦等候终于换来了“回报”:眼镜拎着一塑料袋走出了家门。

胖子正沉浸在最后一包鸡味圈的美味,我对于胖子这种关键时刻拉不出手的表现,实在是很无奈。我踢了一下胖子,轻声对他说道:“该行动了!”

胖子这才反应过来,然后攒起手中的鸡味圈,准备跟着我出发。我一看胖子道关键时刻还惦记着手中的零食,我恶狠狠的说道:“你就这点出息,拿着这半包鸡味圈,方便行动吗?”胖子朝着我耸了耸肩,很不情愿的将手中的鸡味圈放入了塑料袋中,然后把塑料袋悄悄掩藏在院墙的角落处,瞧这意思,行动结束后,他还准备回来取了再吃。

也就这么一耽搁的时间,眼镜已经走出了老远。我和胖子赶忙小跑的跟了上去。只见眼镜往学校走,我和胖子有点纳闷,难道眼镜是要给学校的门卫老大爷送吃的去?…,

远远跟着眼镜来到了学校,很奇怪的是,学校的门卫室竟然是空无一人,眼镜自顾自的走进了校园,这时天色已黑,胖子可能不在意,但我五年级时因偷考卷碰到半身女鬼的阴影还在我的心头萦绕。这个时候,我打起了退堂鼓。

可胖子不愿意,唧唧哇哇说了一大堆的道理,还用老师所教的那一套“不轻言放弃”来教导我。说的我心里直骂他娘,“就你考试全班倒数第一的,还来教育我全班倒数第三的人?”

胖子归根到底是五年级偷考卷的那次,没有经历过总务办的那一幕,好奇心让他一直后悔,这次眼镜的诡异表现,似乎可以让他看到历史重演的一幕,所以他现在的兴致是相当的高!

耐不住胖子的磨叽,我还是壮着胆子,和胖子一起跟进了校园。

我心里一个劲的在“祈祷”:眼镜也就是和女孩子约会来学校,和总务办没有关系,和总务办没有关系

我就这么祈祷着,可那该死的眼镜还是一往无前的走向了总务办,胖子兴奋了,我吓啥了,心中直骂:这个该死的眼镜,五年级的那次被吓住院的经历忘掉了吗?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疼。

胖子半蹲着身子,时不时还要两手撑地的掩向了总务办,我从背后看胖子的这幅模样,活脱脱的像个猩猩,我虽然心中不愿,但也不想落单,也就只能紧随着胖子。

和胖子来到总务办的窗沿边,还是胖子胆大,猫直了腰,通过窗户朝内窥看。而我掩在胖子的背后,只顾着自己深呼吸。

可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深知我不能再躲在胖子的背后深呼吸了,因为,胖子的双腿间有水滴溜了下来。

胖子失禁了,但他依旧是猫着腰窥看动作,一动也不动。

这样的情形把我给吓坏了,我连忙拉开了胖子,自己凑到窗前一看,只见眼镜和那半身女鬼坐在那聊天(半身女鬼吴莉那不应该是坐,没了下半身,应该是站)。

“他追求你多久了?”眼镜问:

“很久,可我不喜欢他。”半身女鬼吴莉答:

“你喜欢我吗?”眼镜问:

“喜欢。”吴莉答:

他俩这样恶心的对话,我实在听不下去,但我双腿发软,压根就走不动,根本就不用提怎么解救眼镜了。

这时更为离奇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门卫老大爷从总务办的最角落处冒了出来,然后恶狠狠的对着吴莉说道:“你就怎么不喜欢我吗?”

那吴莉似乎对于门卫老大爷的突然出现,压根就没感到意外,而是幽幽的说道:“你都把我杀了,我还能喜欢你?”

“我是想救你,但你非要说临终遗言,让我转告那眼镜,说你不想失去他,我心中深恨,才”门卫老大爷说道:

“现在眼镜在我旁边,不用你转告了!”吴莉说道:

“他还是孩子,你就放过他吧,不要变形迷人了!”门卫老大爷说道:

“但他是戴眼镜的,我就是喜欢戴眼镜的。我要和他在一起。”吴莉说道:

“你三十年前就死了,你要让他陪你,不就是让他也死吗?他还小,要带你就带我走吧!”门卫老大爷说道:

“带你?滚一边去。”吴莉说道:

“门外还有两孩子看着呢!不要吓坏他们。”门卫老大爷说道:

“难道我和胖子被门卫老大爷发现了?”我心中刚一嘀咕,我眼前,隔着窗玻璃,有一双眼睛和我对视——吴莉的眼睛。

我当场吓晕。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病床上,胖子在我的临床,依旧昏迷。我身旁坐满了人,都是我的亲戚长辈,还有眼镜也在。

“我这是怎么了?”我问道

“你和胖子昏迷在学校,是门卫老大爷把你和胖子送到了医院。”我家人对我说道:

我不关心这个,我拉着眼镜问道:“你晚上去学校到底干嘛?”

眼镜的对我附耳轻声地说道:“你和胖子见证了我俩的爱情!请一直见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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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屠夫纪事

当你正准备吃猪肉的时候,请稍待。品书网 读完这篇文章,再决定是否吃这猪肉。

有段时间,猪肉价格飞涨,很多肉贩为了拿到廉价的猪肉,不惜和屠夫勾结,屠宰贩卖一些来历不明的猪肉。

韩建军,有着三十年屠龄的屠夫,终日和猪打交道,五十好几的人,至今还是单身。此人的屠宰本领,可谓了得,一头猪,只需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屠宰完毕。人送绰号“韩快刀”。

韩快刀凭借多年的屠宰手艺,攒了不少钱,但由于他身上特有的血腥味和为人的暴戾,所以一直没能娶上媳妇。二年前,因为**,被警方抓了个现行,韩快刀为了拒捕,和警察发生争斗,靠自己一身的力气,三个警察都奈何不了他,最后警察不得已,动用了辣椒水和警棍,终于将韩快刀制服,韩快刀因为、袭警和妨碍公务,被判了一年徒刑,除了获得刑期以外,韩快刀还获得了一条疤——在拒捕过程中,韩快刀的右手被破碎的啤酒瓶划了一条大口子,缝了22针!

韩快刀出狱时候,正是肉价飞涨的时候。所以他很快操起旧业,生意也红火的很。经历过“牢狱之灾”的韩快刀,深知金钱的重要性,以前他赚的那些钱,根本就不能算是钱,只有捞偏门,钱才来的快。

没多长时间,韩快刀就找到了捞钱的门道:屠宰病猪。

病猪的收购价格极低,屠宰好后,当好猪卖,其中的利润可想而知。

当然,韩快刀没这么傻,当着人家屠宰病死猪。当着人家的面,收下好猪,答应明天交付,晚上屠宰病死猪,然后将先前屠宰好的好猪一起混在一起。人家明天过来验收,基本上是查不出来的。

我真不知道,基层的防疫部门是用来干嘛的?

韩快刀这样的勾当持续了有三个多月,只是这世上还是没有不漏风的墙。他的这种卑劣行为,被邻居,同样也是单身汉的二麻子发现了!

二麻子,并不是因为名字中有麻子,就想当然的认为他很丑,其实长相来讲还是相当俊俏的,他这人就是懒。不干农活,也不打工,人倒养的又白又滋润,但是属于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主。他娶不上媳妇的原因和韩快刀不一样,韩快刀是过于暴躁,一身膻味,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和他过,而二麻子是一身懒筋,家徒四壁。要是两人互补一下,这两人或许就有不错的姻缘了。

言归正传,二麻子是闲来无事,喜欢两手揣兜看着人家干活的主。通过几个月观察下来,他发现邻居韩快刀的屠宰有些问题:五头猪的屠宰量,韩快刀要屠宰十多头,那多出的几头哪来的?通过二麻子的细心观察,终于发现了韩快刀屠宰病死猪,参杂在好猪之内的“犯罪事实”。好逸恶劳的二麻子,觉得这是敲韩快刀一笔的绝佳机会。

一深夜,二麻子找到了正在屠宰病死猪的韩快刀,把自己的所知“腾腾腾”地跟韩快刀说了一番,最后“总结陈词”是这样说的,“老韩,牢子(监狱)你是呆过的,那滋味是怎样,你也知道。最为关键的是,进了牢子还不能赚钱,那损失就大发了。你看着办吧,要我二麻子给你担待掉一点也不是不可以,五千,你应该不缺吧?”

二麻子找韩快刀这样的人敲诈要钱,我估摸着他算是活得不耐烦了。韩快刀很爽快的拿出一沓百元钞扔给了二麻子,二麻子见敲诈成功,欣喜不已,拿着钱就准备闪人,韩快刀不愠不火的说道:“不点点?”…,

“不用了,都是老邻居,这点信任还是有的。”二麻子一边说一边已走到门口。

“我不信你,还是写张条子吧!”韩快刀这样的要求倒是无可厚非,二麻子无奈,只能揣好了钱,耸着肩说道:“笔和纸呢?”

韩快刀是做屠宰生意的,记账用的笔和纸还不多?韩快刀随手拿了笔纸,交到了二麻子面前,二麻子接过纸笔,看着一脸凶相的韩快刀,有点惶恐的说道:“怎么写?”

“用你的血来写!”韩快刀操出身边的屠宰刀,从上至下,劈了二麻子。然后像屠宰猪那样的,驾轻就熟的把二麻子给分成一块块的了!

我不知道韩快刀是不是第一次杀人,如果真是第一次,不得不赞叹韩快刀的心理素质绝对够强。二麻子被分尸后,韩快刀是不忍浪费的,人被分离后,其实很多部位都和猪分离后的部位差不多,譬如肋排、扇子骨、筒子骨……这些部位对于韩快刀而言,绝对是可以换钱的。

比较难处理的,就是二麻子的头、颈和生殖器,韩快刀想过掩埋,但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最后还是决定先去处头颅和生殖器的毛发,然后将头颅劈碎,混在猪骨里,生殖器和人眼、舌头都剁烂了,混在了猪下水里面……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如果故事讲到这里就结束了,那大不了就是讲了一则犯罪类的故事。但我说的是恐怖灵异的故事,一切都还没结束。

韩快刀杀了二麻子之后,似乎还没解恨,来到二麻子家中,将家中仅有的财物都收归己有,更为“妙绝”的是:他竟然伪造了二麻子的房产,将二麻子的房产出租(变卖?这当然不可能,那种位于穷乡僻壤的房子谁会要?),给一家小作坊做了囤货的仓库。这个韩快刀,属于物尽其用。

但韩快刀所不知的是,二麻子的冤魂一直没有驱散。

一个月后,二麻子的尸体可能已经到了人们的肚子中,成为粪便,排泄了出去。但二麻子的冤魂一直“滋扰”着韩快刀。

韩快刀在收一笔屠宰总款的时候,发现收了五千的假币(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五千冥币)。韩快刀面对这些假的不能再假的钱,实在是接受不了,喝了一瓶白酒,拿起屠刀,准备去找那给假钱的主。

但不知道韩快刀是酒喝多了还是出现了幻觉,反正是二麻子出现了。

韩快刀有着酒意,也不怕二麻子,对着二麻子一阵直囔囔。

二麻子也不介意,拿起屠刀,将韩快刀怎么杀他的,照样在韩快刀身上依葫芦画样做了一遍。

韩快刀死后,二麻子烧了那五千冥币。

韩快刀死后,很多养猪户找不到韩快刀,也没觉得不妥,甚至见韩快刀家中无人,偷了韩快刀家中的猪肉。

在某一家菜市场,一卖肉的对着一买肉的在吆喝:“来看看猪肉,今猪肉便宜。”

买肉的凑上肉摊一看,问“这肉多少钱一斤?”

“13块一斤给你,便宜吧?”卖肉的很爽快的说道:

买肉的笑了笑说道:“你家猪肉真有意思,它生前受了伤,还给它缝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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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守墓人 引子(无禁忌版本)

随着公墓的规范发展,传承了千百年的守墓人这个职业似乎已经消失殆尽了!我所在的这个城市,据我说知还有守墓人的地方还有三处,分别是宏绅墓地、昉乾墓地和砚桥墓地。这三处墓地还是属于私人管理,为何有私人管理的墓地呢?说白了,就是旧时有土地的人,好逸恶劳,不愿耕种,卖掉吧,太小,是杀鸡取卵的行为。于是乎,就腾出空来,给人家做墓地,做死人的生意。

当然,不是所有的地,都适合做墓地的,关键还是要看风水。宏绅、昉乾和砚桥这三处的风水应该是上佳的,这让很多人都慕名而来,这也是这三处私人墓地至今还未被“湮灭”的最主要原因。

我至今都不明白,阴森可怖的墓地,为何要配置一个守墓人,墓地有什么可遭贼惦记的亦或是生怕墓地被人抢占了?

直到我认识了宏绅的守墓人张力国,才知道守墓人存在的真正意义!

我之所以能认识张力国,完全是一次巧合:他女儿遭受了性侵害,然后在社区的指导下,来我单位的心理援助部门接受心理治疗。那天也正好赶巧,我正好去了心理援助部门交接心理调研的分析报告。赶巧了,只见张力国一直在走廊上焦急徘徊,口中不停的念叨着:“是报应呀,是报应呀。”

听到有人这么念叨着“因果报应”,对于我这个搞灵异心理研究的人来说,总不免好奇的上前问问,张力国是实在人,觉得有人关心询问,就把自己的心里话一股脑儿的抖落了出来。我见走廊上人来人往,不是聊天的地,就请他到我的办公室坐着聊。张力国担心女儿,我宽慰道:“不用担心,做心理治疗有一会呢,我办公室就在楼上,我和这里的同事打声招呼,如果你女儿结束了,就让他们带她来我办公室。”

张力国看了看女儿正在接受心理咨询的格子间,又看了看我,然后点头同意了!

我带着张力国来到我的办公室,莫晓兰正好也在,看到我领着一个陌生男子进来,以为是普通的心理患者,所以也不是很热心,自顾自的在摆弄着一些文件,随后头也不回的问我:“小蒋哥哥,你把那分析报告拿来了吗?”

“拿来了!”我说完,把从心理援助部门取来的心理调研分析报告递到了莫晓兰的办公桌上,然后准备给莫晓兰介绍一下张力国。正在此时,张力国突然发话了:“这女孩子和死人打过交道。”

这话一出口,我怔怔的看着张力国,而莫晓兰也是停下手头工作,好奇的看着张力国问道:“是呀!我以前就是在殡仪馆工作的,你怎么知道?小蒋哥哥,这位是?”

我连忙把张力国的情况给莫晓兰介绍了一番。莫晓兰有些惊诧,认为张力国的女儿遭受性侵和张力国直呼“报应”应该没有必然联系。但莫晓兰更为关心的是张力国是怎么知道她以前是和死人打交道的。

张力国很憨厚的说道:“和死人打交道时间长了,身上总有一股特别的味道,怎么洗、怎么涂抹香水都遮掩不了,而且会伴随一生。我们喜欢把这种味道称之为死亡气息。”

莫晓兰蹙着眉头,不自觉的嗅了两下,而后很尴尬的问我道:“小蒋哥哥,你闻得出来吗?”

我“带着目的”凑到莫晓兰的身边,深深了闻了一下,随后说道:“闻不出来。”…,

张力国在旁说道:“你闻不出来的。”

“张叔叔,我想知道的是,你女儿受到伤害,你为何口口声声会说是报应?”莫晓兰好奇的问道:

“我占了死人的便宜!”张力国悔恨的说道:

“占死人的便宜?”我和莫晓兰异口同声的问道:

“嗯!”张力国很不情愿的回忆道:“一个月前,有骨灰入葬。我见那户人家出手非常大方,随骨灰盒一起入葬的还有许多金银器物。贪财之心顿起,所以,在晚上一人的时候,将那坟冢掘开,将里面的金银器物收为己有。”

“翌日,我拿去典当,当了六千多元。晚上就得知自己的女儿被人欺负了。”张力国痛心的说道:

“这事和你女儿被欺负有关联吗?”我问道:

“有莫大的关联,这事我和警方也说过,但警方不信,认为我精神有问题。我跟你们说,你们也不会相信的。”张力国无奈的说道:

“张叔叔,你说,我们信!”莫晓兰很好奇的答道:

我斜眼看了一下莫晓兰,意思是你信是你的事情,不要把我扯上,这个“我”和“我们”有着太大的区别了!

莫晓兰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连忙报以一个笑脸,以示包涵。我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以示接受,然后静听张力国的“高论”。

莫晓兰趁间隙,给张力国倒了一杯水,张力国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而后回忆着说道:“我女儿被人欺负的那天傍晚,我正好做了一个梦,梦中,那被我盗了墓的死者找到了我,说我不应该拿他的东西,现在他在阴界没了金银器,不能打点,只能成为孤魂野鬼,出于报复,他欺负了我的女儿,并拿了我女儿的手机。”

“然后呢?”莫晓兰追问道:

张力国定了定神后说道:“我醒来后,已经是晚上了,我也没在意那个梦,自顾自的就到墓地上去守墓了。到了墓地后,回想着那个梦,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总觉得那个梦有些诡异,于是我打了我女儿的手机。手机是通了,但没人接听。”

“接着呢?”莫晓兰问道:

“正在这个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派出所打来的,说是我女儿在派出所,被人欺负了,让我领她回去。”张力国说的说道:

莫晓兰明知道张力国女儿被欺负的结果,还不自觉的“啊”了一声。

张力国接着说道:“当时发生的一切,竟然和我傍晚做的梦如此的吻合,我强忍悲痛,来到那个被我盗墓的坟前,对着坟墓就是破口大骂。正在这时,我听到一声‘嘀‘的声音。”

“‘嘀’的声音?”莫晓兰很紧张的问道:

“嗯,我应该没听错,那声音我很熟,是手机未接电话的提示音。”张力国说道:

“难道是……”莫晓兰顿时反应了过来,很吃惊的说道:

张力国点着头说道:“我缓缓的掏出手机,拨通了我女儿的电话,结果,一阵熟悉的铃音从坟冢里响起。”

备注声明:《守墓人》这个章节太过诡异,事后我本人还去体验过守墓人的行业,里面匪夷所思的现象实在是太多,所以我准备要分几个章节,把它写出来。特别是那个墓地还有很早以前的土葬形式,里面葬了……(暂时先不说,不是卖关子,是当下的情况我不敢说更不敢写!)由于我的夫人这几天就要生育,所以我只能暂时搁下《守墓人》的章节,先不写这些。明天开始,先跳着写些其他的,诸如诙谐的遇鬼经历,年后奉上《守墓人之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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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鬼谱(日本版)

(((cp|:210|h:140|a:c)))临近新年了,不说那些见鬼的糟心事了。

花上一个章节,聊一下鬼谱,说白一点,就是说说鬼的种类。

中国的鬼,都是根据鬼的特性来命名的,我觉得没什么好讲,譬如,中国的鬼谱将鬼分为三十五大类,有常在阴沟、河道旁边,以水为食的食水鬼;喜欢与喝醉之人“打交道”,食其呕吐物的食吐鬼;靠墙横行,足不触地,可夜行千里的疾行鬼……还有像食风鬼、欲色鬼、食血鬼、食香鬼……都是能看着名称就知道是怎样的鬼,我也就不再这里一一列举了。

日本,受中国文化的影响极其深远,鬼文化也是其中极为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而日本的鬼谱,都是根据传说演变而来,很多日本恐怖题材的电影,就是从日本鬼谱中演变而来,举个例子:有一部很经典的桥段,《午夜凶铃》中贞子从电视里爬出,那就是模仿了日本鬼谱中,有一个叫“杀生石”的鬼从石中爬出来的典故。

当然,这类的经典桥段有很多,我将我所知的,都整理奉上,不足之处,还望不吝赐教。(由于在日本鬼谱中的传说版本实在太多太杂,我只能择主流的来说。)

一、黑塚

此鬼可能是一名典型的“完美主义者”,特别是对自己的身材,非常讲究,最初它是无形的,有一天,它看中一女子的双腿非常完美,就将其女子杀死,夺其双腿。于是黑塚从无形变成了两条修长的腿。如果有一天你看到只有两条腿在行走,那恭喜你,你可能碰到了“初期”的黑塚。

过了一段时日,黑塚又发现一女子身材非常曼妙,将其杀死,夺其身材,于是黑塚从只有两条腿“发展”成双腿加身材。最后它又发现了一女子的双臂非常惊艳,于是又杀死那女子,夺其双臂。

正当黑塚的人形即将成功,但该有一张怎样的脸将黑塚为难住了!

全天下这么多女子,有没有一张最漂亮的脸呢?

人形将成的黑塚,已经自己长出了一张丑陋无比的脸:头发稀疏,满脸褶皱,双眼大如牛眼,满嘴牙齿溢出嘴唇……

黑塚容得不有这张脸,于是它拼命寻找完美的脸。但它只有一次更换的机会。

它每天要弄来至少三个人头,来和它完美身材进行配对,但它总是觉得这个不满意,那个不行…直到现在,它还在苦苦搜寻它心目中最完美的那张脸。

二、红叶狩

一个患了不治之症的女子,听信偏方,吃人的脑髓可以治愈。但又有谁可以为这个女子贡献自己的脑髓呢?

不得已,该女子想到了杀人。可自己一副病态,如何杀人?色诱。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于是,她在丛林中物色“猎物”,也终于,她色诱成功了。

只可惜,她可以在色诱过程中,趁对方不注意将其杀死,但是她哪来的力气,撬开坚硬的头颅,吸吮到她梦寐以求的脑髓呢?

于是她在绝望中,伴着那被她杀死的男子一起死去。

死后的她依旧信仰者吸人脑髓可以康健,因此,她始终守候在那片丛林,等待着愿者上钩。

而且这时候的她也有能力,撬开头颅,看到的米酱色,带着一点猩红的脑髓,可她再也吸不了脑髓,因为她陡然发现,每次杀人之后,那“盛开”脑髓的头颅,同样也会成为鬼界的“产物”,没有任何一个鬼可以伤害同类!…,

可她依旧乐此不疲,久而久之,那片丛林被鲜血染得鲜红,可她依旧在守候着属于她的那份脑髓。

三、雪女

在一处常年积雪的雪山上,有一山神,看到一壮年过雪山,就有了一些思凡的想法。那壮年也是很不小心,或许是觉得这雪山很美,然后拿出了进雪山前亲手采摘的一朵红花,放在了雪地之上,白茫茫的一片雪山,突然有一点红,这画面很美。

壮年的举动让山神误以为壮年喜欢上了她。这让正在思凡的山神,有些欣喜若狂,但她不知道如何去留住壮年,留在自己的身边,让他不会远去。于是她拼命的“唤雪”,让雪上的雪越下越大,直至把那壮年困在雪山。壮年遭困,因饥寒交迫而死去。

山神这一“无耻”的行为遭到天谴,神的职位被剥夺,山神贬为普通的雪女。

雪女要离开那座雪山,她什么都不要,就要了那多壮年留下的红花。

当雪女得知人死后会变成鬼,雪女毅然决然的带着红花,选择死亡,希望在那边能找到那个给她红花的壮年!

四、道成寺钟

这个故事很有意思,在日本也是流传的最广的一个鬼故事。重点讲一下吧:

主人公安珍,是一名游僧,相貌俊秀,云游四海,每处寺庙都是他的“家”。有一日,安珍前往熊野(地名)参拜,途径真砂(地名,相当于中国的一个驿站)休息,被当地富翁庄司的女儿清姬一眼看中,清姬倒是一名洒脱的女子,当晚就到了安珍的住所内向其表白,这可把安珍给吓坏了。

安珍见推辞不了,只能敷衍清姬,说自己到熊野参拜结束后,返回,到时再谈这事。清姬信以为真,就答应了。

可是清姬一连等了多日,不见安珍返回,于是就多处打听,打听得知,安珍熊野参拜结束后,径直去了日高寺(道成寺的前称)。清姬发狂般的赶到了日高寺,安珍躲在寺内,不愿相见。清姬爆发了,(据《元亨释书》记载,当时的清姬形似女鬼。)冲进寺内,要找安珍。安珍见无处可躲,就向日高寺的僧侣说明事情,祈求帮助。日高寺僧侣连忙将安珍藏于一正在修补的吊钟之内。

另一边,清姬遍寻日高寺,都没有找到自己心爱的安珍,怨怒之下,化身为一条大蛇,对着日高寺四处喷火,将日高寺付诸一炬,安珍因藏在吊钟之内,无处可逃,被活活烧死。清姬看到安珍死于吊钟之内,流着血泪,跳入附近的大海,溺水而亡。

三日后,日高寺主持做得一梦,梦见两条缠在一起的大蛇,其中一条大蛇对着日高寺主持说道:“我是已死的安珍,和蛇女清姬在地域里结为夫妻,无法成佛,请帮其超度。”

日高寺主持醒来之后,依梦所托,为安珍超度,并立下规矩:日高寺往后,不得女子入寺。

四百年后,日高寺几经沧桑,已更名为钟卷寺(和日高寺一样,是道成寺的前称),在这四百年前,这座寺庙一直没有吊钟,直到正平十四年(公元一三五九年,这个年头在中国应该是朱元璋一统天下的关键年头),钟卷寺的吊钟落成,落成那天,钟卷寺举行法事,其附近的男信徒们均入寺参拜。(女子不得入寺的规矩一直没变。)

也正在此时,有一女性戏子(《元亨释书》记载为“白拍子”,现在的话就是演员)要入寺,钟卷寺僧侣当然不能放行。

最后在那戏子的苦苦哀求之下,僧侣不得已,只能让其穿上男人的行头得以入内。戏子入内后,就在吊钟前开始跳舞,跳得很投入,跳到男信徒们都散去,还在跳。僧侣一直守到深更半夜,实在扛不住了,纷纷都去睡觉了,那戏子才停下舞步,对着吊钟大喊三声:“我恨吊钟”后,径直拉下吊钟,钻进吊钟之内。

这时钟卷寺主持才得知,这四百年来,成为蛇妖的清姬依旧有着怨恨。

于是钟卷寺主持召集僧侣,齐齐围住吊钟诵经。钻进吊钟之内的清姬,欲喷火烧毁吊钟,怎奈,诵经的法力过于高强,最终只能而死。

钟卷寺也因为此事,一度成为了废寺,知道一七四一年,钟卷寺改名道成寺,才恢复香火,且极为旺盛,每年有三十万香客前往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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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鬼财神

在现有的中国民俗文化中,民间对财神的“敬畏”可以说是首屈一指,民间供奉的财神众多,大致有七位,分别是:儒商之祖端木赐、浙商之祖范蠡、徽商之祖管仲、晋商之祖白圭、冀商之祖比干以及关帝阁的关公和武财神赵公明。(文财神是比干)

供奉财神是有说法的,不能瞎供。曾经我有一位朋友,开了家公司,在公司里,供奉了两座财神,分别是文财神比干和武财神赵公明,结果钱确实能赚到,但每赚到一笔钱,都是要经历千辛万苦,一波三折的“痛苦”,后经一高人点拨,将文财神比干供奉到他处。这样一来,朋友的生意一帆风顺,不受波折之苦。

当然,这个仅是我的片面理解,我对仙、神、道、佛之类的,了解的不多,说的不到位或有谬误,还望见谅。

我今天要给大家所讲的是,有关冥界的财神,严格意义上来说,不能叫财神,应该叫财鬼,但我思前顾后,觉得“财鬼”这个称呼,貌似我们不太能接受,所以想出了一个中性一点的专有名词,称其为“鬼财神”。

在这里,我再次声明:这个“鬼财神”虽有“神”字,但不是神,而是鬼。

鬼财神是一个被民间“遗忘”的鬼,没听说过有人供鬼财神的,这也能想得通,谁会吃饱了没事干,供个鬼呢?

但鬼财神对于我们民间而言,真的会带来金钱的裨益吗?答案是肯定的。

其实我们民间一直有个误区,认为冥钞是不吉利的。我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怎样流行开来的,可能是和“死人”这个不吉利的名字有关系吧!但我们可以试想一下,如果人死后,留下了一笔巨额财富送你,你会不要吗?

因此,不管是冥钞也好,还是其他的钱财也好,只要是和钱有关系的,我们都来者不拒——现钞自己用,冥钞送死人。

接下来一个问题,就是冥钞是怎样的?想到财神,我们会自然而然的联想到金元宝、金币什么的,但冥钞呢?很多人认为是纸元宝或者是仿照人民币、美金做成的纸钱,那这又是一个大大的谬误。

我从来没看到过供奉财神的可以得到金元宝。那同理可证,鬼财神哪里来的冥钞?

其实,民间供奉财神,大都希望自己财源广进,赚个盆满钵满。鬼财神同样如此,不同的,是让你的赚钱方式不一样。

记住,财神给你带来的财运是意外之财,而鬼财神给你带来的是赚钱的额度。

不容易理解吗?举个例子就能理解了。

你去买彩票之前拜了财神,财神受了你的拜,允诺你买彩票能中奖。但是中五元也是中奖,如果你又有鬼财神的“照顾”,那要恭喜你,五百万的大奖就是你的了。

那如何才能得到鬼财神的眷顾呢?没有人知道,但是我身边就有这么一名朋友,他得到了鬼财神的眷顾。

我那朋友是我初中同学,叫朱娜,从小就特别迷信,求签占卜还不够,还要神神叨叨的学周易八卦,这在同龄人中,显得特别的“鹤立鸡群”。

同学们送她绰号朱仙女。这个绰号多有贬义的成分。

初中毕业后,她的去向不得而知,反正没有和我一起上高中。直到有一天,我在火车站送完人之后,偶遇上了她。我没认出她,她先认出的我。…,

“你是蒋凯吧?”朱仙女问我道:

我看着我眼前这一副潮女模样的女孩,多多少少有些想不起来,她也不介意,径直自报家门道:“中学同学朱娜,不认识了?”

被朱仙女这么一说,我才想了起来。同学相见,免不了嘘寒问暖。两人找了一家茶楼,彼此聊了很多,各自将自己初中毕业后的酸甜苦辣讲了一遍后,朱仙女又开始“故弄玄虚”起来,神秘的对我说道:“蒋凯,观你脸色,最近有意外之财,发财时别忘了我这个提醒人。”

“哦!真发了财,那我肯定忘不了你。”我随口一说道:

朱娜见我敷衍了事,心中有些不快,于是就跟我说起了我这篇文章开头的部分,就是有关鬼财神的“相关知识”,我当时还没搞灵异心理,所以对她所说,我就当故事在听。

朱娜见我还是不信,于是从包里翻腾了一遍,取出了一个似人非人的陶瓷物件,然后很神秘的对我说道:“这就是鬼财神——卓恩。”

“卓恩?卓恩是什么意思?”我看着这个小物件,问道:

“卓恩就是鬼财神的名字。我现在把它请出来,就是为了证明我对你说的话是正确的。”朱娜说完过后,很神秘的将那个卓恩的陶瓷物件放在双掌中,然后双手合十,双眼微闭,做默默祈祷状。过一会儿,张开双眼,将那“卓恩”放在茶桌上,只见那卓恩慢慢向右倾倒,随后打转,最后“卓恩”突然碎裂。

我吓了一跳,忙看向朱仙女,朱仙女很开心的说道:“成了!”

“什么成了?”我看着碎了的陶瓷,一头雾水的问道:

朱仙女似乎并不想急于告诉我,而是径直买了单,拉着我朝一家超市走去,然后径直找到超市经历,一开口就要800瓶玻璃水。超市经理起先不信,朱仙女二话没说,掏出8000元钱扔在超市经理的面前,超市经理见钱眼开,连忙动用库存备货,好不容易凑上800瓶。

“经理,能送货上门吗?发票可以开12000元吗?”朱仙女慵懒的说道:

经理唯诺的点着头说道:“可以!”

“去,赶快把发票开一下。发票抬头开这个。”朱仙女写了一纸条递给超市经理后,接着说道:“这玻璃水就送到这单位,马上就送。”

超市经理看了看朱仙女给的纸条,然后满脸堆笑的说道:“没问题。”

朱仙女转过身来,对着我神秘的说道:“有兴趣见证奇迹发生的一刻吗?”

我这在旁看的一头雾水,见朱仙女这么问,当然表示愿意见证。

只见朱仙女有拉着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对着出租车司机说道:“去某某物业楼盘。”

到了目的地后,朱仙女拉着我走向了那楼盘的物业管理处,物业管理处的工作人员见我俩进来,忙问有何事?朱仙女开门见山的说道:“见你们物业经理。”

“他正在开会呢,现在……”还没等工作人员说完,朱仙女就打断道:“我知道他们为何开会,我就是来帮你们物业经理解决问题的。”

我这时在旁隐隐觉得,朱仙女刚刚一切的所作所为了。

果不其然,朱仙女没等工作人员通报,径直拉着我进了物业的办公室,会议室里站着一个人,坐着三个人。

站着那人正恶狠狠的说道:“明天就要楼盘交付,瞧瞧你们做的事情,这事情都能忘掉,现在让我到哪里去凑这么多玻璃水?”…,

“玻璃水就在门口,快去用吧!”朱仙女说道:

会议室的四个人齐刷刷的看着朱仙女,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物业经理模样的人犹豫的问道:“你是哪位?怎么知道我们急需大量的玻璃水?”

话还没问完,刚阻拦我们的工作人员惊喜的跑进了会议室,对着那经理说道:“何经理,玻璃水送来了!”

……

也就半个多小时,我看到了朱仙女轻易赚到了4000元。

朱仙女拿着赚到的4000元,对着我说道:“现在信了吗?”

“你那卓恩都碎了,应该没有了吧?”我倒不关心我那意外之财,到关心起那有意思的“卓恩”了。

朱仙女笑了笑,打开她的包,里面都是一个个“卓恩”。

我惊叹道:“这么多,那你不是要发死了!”

“说你有意外之财还不信,碰到我就有意外之财,来,给你一个。”说完,朱仙女掏出一个“卓恩”送到了我的手里。

“我教你怎么用。”朱仙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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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史话夜谈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一名敬业的人,工作手机基本上是24小时开机,看似24小时都在工作待命,但每次工作电话响起之时,我都是敷衍了事,尽量不耽误自己的业余时间。我不知道这算怎样的从业心态,可能是想有好的工作表现,但骨子里还是很懒。懒制约了我的工作表现!

有天深夜,我的工作电话再次响起,已经熟睡的我很不情愿的接起了电话,电话那端的人问我一些关于梦的事情,我敷衍的、简略的回答了一点。对方沉默了一会,最后似乎下了决心要和我马上面谈,对于这种要求,我是断然要拒绝的,于是我很坚定的表明,只能在工作时间面谈,对方想了一下后道:“行,那我明天去你单位和你见面谈一谈?”

根据我多年的从业经验,我觉得他应该有急于倾诉的需求,虽然心理援助这事不归我负责,但联想到作为一名心理工作者的职业道德,我还是答应了他的见面约谈,约他明天上午的十点到我办公室。

挂完电话我在想,如果这案例真的很麻烦棘手,到时转给心理援助部门就可以了,问题应该不大。

翌日十点,昨夜和我通电话的那人很准时的来到了我的单位,我看他眼眶黑黑的,头发蓬乱,估计他失眠的有段时间了,于是我试问道:“失眠了?睡眠不好?”那人看了看我,显得有点紧张,我招呼他坐下,帮他泡了一杯水,递了给他,微笑的说道:“慢慢说,或许我可以帮你!”他又有一些犹豫,随后喝了一口水说道:“我姓张,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老是做同一个梦,梦中的人似乎对我有所要求,想让我按他的意思做,我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有朋友把你介绍给了我,说你或许能帮到我,于是就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了我,让我来找你。”我坐到了他的对面说道:“那你就把你那个梦说给我听听吧。”

那人又喝了一口水,而后略带着恐怖的神情说道:“那梦很奇怪,里面的那个人是古时候的一个人,自称是我的老祖宗,他是被人陷害死的,希望我不要忘记家仇。”

“那人是因为什么而死?”我问道:

“他说他已经死了390年,是被姓庞和姓刘的两个太监陷害的。”他说道:

我有些糊涂,因为就普通的梦而言,是不可能有确切的数据与人物身份的。而这个张姓的人告诉我的梦不但有确切的时间概述,甚至将被谁害死的姓氏和身份都有了表露。我有点怀疑这个张姓的人似乎在和我做恶作剧,故意前来戏弄我。我于是带着疑惑的语气问道:“这个梦里面的人只是让你不要忘记家仇,那你就不要忘记,牢记好了。这个有什么好可怕的?”那人忙说道:“那梦里的人说,要是我记不住家仇的话,我会暴亡。”这一来,我愈发的怀疑了,随手点了一支烟,一边抽一边打算怎样将其打发,那张姓之人见我似乎不太相信,于是就解释道:“蒋医生~~~~”“不要叫我医生,我不是医生,要叫就叫我蒋凯好了。”我有点不礼貌的打断了他的话:

他见我有点不耐烦,眼睛有点红了,这个举动倒让我颇感意外。只听他带有哽咽的语气说道:“那梦中之人说我的未婚妻是姓刘,要我不准和他结婚,否则他会让我不得好死。我马上准备在5月间就要和我的未婚妻结婚了,得到了这样的咒语,心中当然会不安。”他说完看了看抽烟的我,见我在听,而后继续说道:“我于是就找了一些相关的资料,得知了390年前,也就是1601年,发生了一件事情。”我一听,有点反应,忙到电脑前搜索了一下,得知了大概:…,

1601年,明王朝发生了三大迷案之一的“梃击案”,是一男子手持棒梃,直闯太子寝殿。后来该男子被处斩刑,但关于该男子的传说众说纷纭,有说是疯子,也有说是郑贵妃一手策划的(郑贵妃有一子,叫朱常洵,深得明神宗朱翊钧的喜欢,当时皇后无子,按明朝的规矩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但朱常洵不是长子,明神宗朱翊钧有意立朱常洵为太子,结果受到群臣的竭力反对),其目的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取代朱常洛,成为太子。关于这个案子,当时没有哪个大臣愿意接手,因为恐牵连到郑贵妃,所以草草判了那男子斩刑,可在会审时,有个叫陆梦龙的官对此案审的比较仔细,得知那男子叫张差,蓟州人(今位于天津和北京交接处),其实不疯,是受郑贵妃手下的两名太监庞保、刘成指使。正当元凶要揪出来的时候,明神宗朱翊钧和太子朱常洛却一起出来进行声明,说张差确为疯子,马上斩立决。这个也为后来的“红丸”“移宫”埋下了伏笔。

我看了这段历史后,再看看那姓张的人,而后带着嘲笑的语气说道:“那梦中的人得知你结婚的对象是姓刘,和将他害死的人是同姓,就不准你和那姓刘的女子结婚,如此荒唐的事情,你会因为这个而不和你的未婚妻结婚吗?”

那姓张的人摇头,不知道是不愿意呢还是不相信。

和他谈了一个上午,临到最后,那姓张的人对我说道:“我不会因为这个而放弃我的婚姻,我之所以惧怕,是怕我的未婚妻得不到我应给她的幸福。”在这一点上,我也很肯定的支持了他。我开着玩笑的说道:“你们大喜的日子可别忘了叫上我去喝杯喜酒。”那张姓的人笑着离开了。

几天后,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一个姓刘的女子打给我的,说她的丈夫托梦给她,叫她联系我,和她一起去拜祭他的丈夫。我一头雾水,那刘姓女子说道:“我丈夫托梦的时候,说他曾找过你,说你知道他死去真正的原因!”我这时才反应起来是和那张姓男子有关,但他就死去一事颇感意外,难道咒语成真?于是我匆匆赶了过去,和那刘姓女子见了面,并拜祭了她的丈夫。

可当我看到那张姓男子的墓碑时,我愣了,因为上面写着卒于2011年5月1日。只听那刘姓女子说道:“去年的5月1日,原本是我俩大喜的日子,结果那天他突然暴亡,今年是他的忌辰周年,昨日他托梦给我,说你知道他的死因,给了一个手机号,说可以联系上你。我原以为是假的,想不到真的能联系上你,那你能告诉我他真正的死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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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守墓人之深夜巡墓

(与第115章有关联)

张力国的守墓经历让我觉得“刺激不已”,特想尝试一下“守墓人”的“酸甜苦辣”。一旁的莫晓兰是连连劝阻。可我似乎铁了心,当着莫晓兰的面,表示放弃“守墓人”的打算。借着送张力国出办公室的时候,我恳求张力国能不能给做两天守墓人的机会。

张力国寻思了一下,然后点着头说道:“我女儿出了这事,我也准备休息两天,照顾女儿,你要是真想尝试一下,那你就顶我两天吧。”

我见张力国同意了,甚是欣慰,连忙询问着怎么“上班”,张力国摇着头说道:“这守墓人上班的规矩多,靠说是不顶事的,今天晚上如果你有时间,可以跟我一个晚上,我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和你讲一些守墓人的规矩和工作内容。”

见张力国能这样带我,那当然是求之不得了!于是商定晚上直接在宏绅墓园见面。

至于本职工作,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请了年假。莫晓兰应该有所察觉,但能拦得住吗?说要和我一起去守墓,被我严厉拒绝。莫晓兰无奈,只能提醒我一切小心。

晚上9点,驱车来到宏绅墓园,毕竟要一晚上,怕无聊,于是拿上了笔记本电脑。张力国早早到了宏绅墓园的守墓室,见我拎着笔记本电脑,摇着头说道:“墓地上是不能见电的,所以包括守墓室在内,都是不通电的,照明用蜡烛,出巡起先是用灯笼的,后来普及了,用上了手电筒。手机可以带上,但要关闭铃声。”

我点着头,听着教诲,并明确表示明天不戴笔记本电脑了!张力国补充说道:“要是真怕无聊,带两本书来看看,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

我一边和张力国聊着,一边细细观察着守墓室,这个守墓室不大,二十平米不到,放了一单人床,一单人沙发,还有一办公桌,由于不通电,就只有一个靠烧煤的火炉,要喝热水、取暖什么的,都靠着火炉,火炉产生的亮度还行,所以不用点蜡烛照明,守墓室有一门一窗,由于守墓室内没有贵重物品,门窗都有破损,张力国也没有去积极修缮,而是在破损处糊了报纸,可能破损地实在太多,好好的门窗,被报纸糊了一层又一层。

守墓室的四墙灰暗,特别是对门、对窗的墙,上面都贴了一些看不懂的符和一小块镜子,我起先以为是辟邪用的,后来张力国跟我说,墓地的邪气太重,除非有寺庙和塔、亭可以镇住,靠符和镜子根本就避不了邪,之所以要对窗和对门贴上,是防止守墓人需要脱身逃命的时候,窗门不因邪气缠住而打不开,困死在守墓室内!

守墓室的墙壁上除了贴着符和镜子以外,还有一样东西让我觉得挺有意思:墙上挂了一个葫芦,一个已经挂了很久的葫芦,借着火光,隐隐能看到那葫芦已经有一层深深的灰了。张力国给我的解释是:葫芦是可以吞邪收妖的神奇物件。守墓人每次寻完墓回来,不管怎样的小心,身上总会沾染一些阴邪之气,久而久之,这个守墓室里的邪气就会越积越多,有了这个葫芦,就不用担心这守墓室里会有邪气伤人了。

说完相关的“设施”,接下来张力国就跟我交代守墓人的工作。

守墓人需要做的最主要的工作就是一夜三次巡墓,这三次巡墓的时间是固定的,分别是凌晨零点、凌晨两点和凌晨四点。为何是这三个时间,张力国的解释是:这三个时间分别是墓起、墓兴、墓收的高峰时间。…,

所谓墓起,就是人间开始休养生息,这时冥界开始“万物复苏”,起来“办事玩耍”;所谓墓兴,就是人间已经万籁俱静,这也是冥界的活动高峰期;所谓墓收,就是人间开始万物复苏,恰此时又是最为黑暗的时刻,这时,冥界出来“办事玩耍”的鬼怪,都应该回到墓中,不扰人间。

之所以要选择这三个时间巡墓,这个后面我会向大家说明。

巡墓,不光就是到墓地里走一圈就算是完事了,张力国拿出了一份单子,上面标注了整个宏绅墓园共有坟墓四十一座,其中大墓八座,小墓三十三座。

所谓大墓,就是尸体直接入殓棺材,没有火葬的墓,由于我国建国后就推行火葬制度,所以这些大墓大都是建国前就存在的,有一定的年代。据张力国说,发生诡异之事,也大都来自这些大墓。

所谓小墓,就是尸体火葬后,将其骨灰盛入骨灰盒,然后放入墓穴立碑,这种入葬方式是当下最为常见的。

张力国拿着单子,带着我巡墓,在巡墓的同时,要清点墓数。这一点让我非常吃惊,墓数不就是现成的了吗?大墓八座,小墓三十三座,为何还要清点一边?

张力国没有理会我的质疑,而是带着我一边巡墓,一边清点。

宏绅墓园由于是私人的墓地,规模不大,就在半山腰,占地面积多少,我还真不好说,根据张力国的口气,似乎墓地还能扩容,我估摸着也就二百来亩吧。那四十一座墓地并非我想象的那样,横平竖直的,整齐排列,而是东一处西一处,如果没有张力国带着,我压根就找不全这四十一座墓的具体位置。

一圈巡墓下来,约花上了四十来分钟。张力国脸色铁青的自眼中道:“三十九处,少了两座。”

张力国这话一说,我以为是没有点清楚,于是在旁喃喃的说道:“要不再点一遍?”张力国头一歪,说道:“没必要了!这是正常现场。只要在墓收之时,全部到位,就好!否则就有问题了。”

“这墓真的会少?”我似有不信的问道:

张力国坚定的说道:“不光少,有时还会多,很多人以为这墓穴就是死者的家,其实不然,从根本上来说,墓穴是死者的代步工具,它要游荡到哪里,它所处的墓穴就会跟着游荡。”

“怎么有这种现象?我压根就没听说过。”我还是有些不信的说道:

张力国见我不信,然后带着我走到一空地上,随后指着他那脚下空地对着我说道:“你在这里做个记号。到墓兴或墓收之时来巡墓的时候,再看一下会有怎样的变化。”

我很好奇的在张力国所指的空地上,捡起若干石子,然后将石子排列成一个“口”字。张力国见我做好了记号,于是就把我带回到守墓室中。

由于墓起、墓兴和墓收的间隔时间较短,一边巡视后,没过多久,又要开始下一遍的巡视,张力国带着做,墓兴巡视的时候,特地先带我去了那我做了记号的空地,当我打着手电走进那空地一瞧,那做了记号的“口”字还在,只是在“口”字旁多了一个墓地,我吃惊的看了看张力国,张力国耸着肩对我说道:“信了吗?”

“信了!”我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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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守墓人之寒陶

跟着张力国守了一夜的墓,先前的新鲜感已经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惧,张力国似乎并没有避讳的意思,还一直跟我讲着这个墓园中发生的古怪事情,我都不知道是该听好还是不该听的好。

当我和张力国在墓起之时,巡完了当晚的最后一次墓的时候,回到守墓室的张力国对我意味深长的讲到,之所以要在这墓起、墓兴和墓收的时候去巡墓,是因为这个时间段发生的诡异、灵异事情最多,作为一个巡墓人,除了要做好清点墓穴工作以外,更关键的是要去处理发生的诡异、灵异的事情。

“作为一个普通人,有能力处理在墓园中发生的诡异、灵异的事情吗?”我不解的问道:

张力国很肯定的说道:“首先,你在这个墓园不是普通人,是这个墓园的‘主人’,你是守墓人,肯定有能力去处理在墓园中发生的一切。其次,处理诡异、灵异的事情是你作为守墓人的职责,如果这项工作你都不能完成的话,那就失去了守墓人的意义了!”

我很吃惊的看着张力国说道:“我凭什么去处理,就凭我这一身血肉之躯?”

张力国想了一想,随后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给我,说道:“这玩意不要轻易使用,鬼和人一样,并不可怕,只有穷凶极恶之鬼才会害人伤人。这个社会上之所以会有很多诡异、灵异的事情,是因为有很多鬼心存怨戾,得不到倾诉,和人一样,也会发发疯、做点蠢事。”

我接过张力国给我的东西,端详了半天,像玉不像玉,像瓷又不像瓷,掂在手中凉凉的,约莫有一包香烟那么重,在火光下,呈幽绿se,整件东西的形体是近似于长方体的正方体,我一边惦着这手中的物件,一边问张立国道:“这是什么东西?”

“贴身符。”张力国随口说道:

我看着这物件是从抽屉里取出来的,不像是贴身的样子,难道还有其他含义不成?于是我问道:“这玩意有啥作用呢?”

“能和鬼沟通。说白了就是‘鬼话’和人话只见的中转翻译器。”张力国说道:

“怎么用?”我觉得这玩意有点意思,连忙好奇的打听道:

“贴在胸口就行。”张力国说道:

张力国这么一说,我觉得多多少少有点奇怪,按理说这么一件好的东西,应该随身带才是,更何况,只有贴身了才能发挥作用,这个张力国怎么就随随便便的扔在这个破旧的抽屉里呢?张力国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心思,笑着对我说道:“你贴身用着试试。”

被张力国这么一说,我还真心的尝试了一下,将贴身符往胸口一放,顿时一阵刺骨之寒透彻心肺,我尖叫一声,连忙取下。张力国见状,“呵呵”笑着说道:“你终于知道这个宝物不能随声携带的道理了吧?”

“这个东西到底是何所制?怎么会如此冰凉?看样子不像是我们这里的产物吧?”端详着那贴身符问道:

“寒陶所制!”当张力国说出这答案的时候,我刚问的三个问题等同于全部回答了,寒陶盛产于明末清初的山西一带。山西煤多,久而久之,会产生一种新的矿物质,称之为煤jing(或者媒玉),煤jing这东西乃稀世之珍品,可以说是价值连城。除了煤jing以外,煤还有一种石化现象,煤被石化后,会产生一种和煤jing类似的物体,收藏者们一般喜欢称其为煤根石。煤根石也是一种极其珍贵的物体,在价值上而言,仅次于煤jing。接下来,就要说寒陶,寒陶是煤jing和煤根石结合的产物,其数量几乎可以说是少之甚少,其价值可以说是无价。相传崇祯帝吊死煤山,口含一物,就是寒陶。

寒陶的特xing就是xing凉,可以凉的常人接受不了。但这种xing凉是可以掌控的,譬如说,你把玩在手中,因为寒陶充分和空气接触,所以其寒xing会大大减弱,如果你贴身放置,那寒xing就会大大的提高,可以这么说,寒陶的寒xing和空气的流通xing成反比,空气越不流通,寒陶的寒xing就越高。

寒陶最大的珍贵之处就是在于它的通灵,因为它是煤jing和煤根石的升华品种,不知道要接受多少的风雨磨砺,形成一块小指甲盖大小的寒陶,最起码要万吨煤经过千万年的“风吹雨打”才能形成,经历过如此之久的“磨砺”,这寒陶不通灵才怪呢!

只可惜,寒陶最大的弱点在于它的使用局限xing。民间为何称其为“寒陶”,是在于它的可塑xing不强,一块不规则的寒陶,你不能切,不能割。由于寒陶的分子颗粒相对一般物体要显得很巨大,所以一旦切割雕琢,它就会大颗大颗的“崩掉”,唯一改造的办法就是烧纸。故“寒陶”名称中有一“陶”字。

在烧制寒陶的过程中,由于它自身的特xing,一般的火焰是奈何不了它的,就是你少了半天也是原来的那副模样,只有用煤炭来烧,那才能会有一些变化:变se。

寒陶的初se是墨黑se或者蓝黑se,已经煤火烧制,寒陶会将棱角“湮没”掉,这时它的颜se会成为幽绿se。等到呈现出这种颜se的时候,你就是用再多的煤火去烧,也是无济于事了!换而言之,通过煤火烧制,只能把一个拥有棱角的不规则黑se寒陶烧制成一个没有棱角不规则的幽绿se寒陶。

但正是这种变化,让寒陶有了一个新的功能,那就是可作陪葬品。

将寒陶贴身放于死人的胸口,并用楠木棺材盖实,这死人可保持万年不变,完好无损。这一奇特的功能对深信有人有转世的古人而言太有诱惑力了!因此,在明末清初盛起的寒陶市场,被达官贵人们相互追捧。

很难相信,我手中的这块无价之宝,竟然是守墓人随手一丢的物件。我怔怔的看着张力国,眼中充满了不信。

张力国似乎也知道我手中的这玩意应该是价值不菲,可是他依旧很淡定的说道:“这物件是上一代守墓人流传下来的,也算是新老守墓人交接了的一个‘信物’。至于有多少历史就不得而知了,但上一代守墓人跟我说过,这物件是很早以前的一名前辈盗墓所得,盗墓是一种损yin德的事情,所以那前辈在后半辈子无儿无女,为了弥补yin德,做了守墓人这一行,这东西也跟着代代相传下来。”

“那你是从何得知这玩意能听懂鬼话?”我问道:

“这个还要得知?这里有大墓八座,几乎隔三差五的就有诡异、灵异的事情发生,我用这玩意用过几次了,很准,没事!原想你在这里顶几天,是图个新鲜来着。想不到你还比较较真,所以估摸着,这东西还是要给你交代一下,以备不时只需。”张力国说道:

“那你不怕我拿着这宝物跑了?”我唏嘘道:

“跑了?哈哈,应该没人能把这玩意带出这墓园。你真要拿着这东西跑,我也随你,我保证不报案就是!”张力国很淡定的说道:

临了,张力国还是拖着我,似有所虑的说道:“这墓园毕竟有多座大墓,很邪气。如果你就是图个刺激,那就老实呆在这守墓室里,不管外面有什么状况,你都不要出去,在守墓室里很安全,即便是墓起墓兴墓收的时候,也不用巡墓。我不会怪你的。”

“我不是为了过来仅仅图个刺激的,放心!有这寒陶在,我应该能当好这几天班!”我说道:

“寒陶?”张力国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这贴身符的真实名称,我为了少些嘴舌,敷衍的说道:“就是这个贴身符!”

“那行!实在坚持不住,你就给我电话,不管怎样,这墓园晚上不能没有守墓人!”张力国一再交代道:

(天津)

第121章 守墓人之大墓

和张力国的第一次“合作”不知道算不算成功,我个人觉得我在他那边学了很多有关守墓的东西。回到家后,好好的补了一个觉,以待晚上再战!

晚上9点,我整点驱车到了墓地,和昨天相似,只是身边少了张力国,我独自一人打开守墓室,点上煤炉和蜡烛。烧壶水,泡上自己带来的茶,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着自个儿带来的书,很暖和,独自一人倒也很惬意。

守墓室外万籁俱静,偶尔会有一两声不知是来此何种鸟类的鸟叫声。看了一会儿书的我想出去走走,这个时间段应该离墓起的时间还早,应该不会碰到诡异、灵异的事情。于是放下书,站起身,走出了守墓室外。

一个人在深夜时分,漫步在群墓间,这还是我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墓园上空的星星似乎特别的多,月亮也特别的亮。

私人墓园区的路没有很好的修缮,属于是泥石路,走在脚下非常不舒服,我走了一会儿,就想回守墓室了。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座大幕——前文提过的,是指土葬的墓。

我眼前的这个大墓诡异,之所以诡异,是因为这个大墓的墓碑上竟然还有“龙边”。龙边是一个展示该坟墓的“风水信息”,一般是“坐落于”墓碑的左边沿,它的最大作用是告示子孙,该坟墓如果遭受了自然灾害或者战争的破坏,需要重修,就要根据这风水信息来定位。随着我国殡葬业越来越发达,坟墓的稳定性与持久性也得以保证,因此起到风水信息定位作用的“龙边”已经几乎全部消失。

“这个墓碑竟然有‘龙边’”我一边想着,一边好奇的凑近了墓碑前想看个仔细。

当我把手电筒照向墓碑中央(中榜)的时候,更为神奇的一幕出现了,竟然无考(父)无妣(母),换而言之,这坟墓的主人应该是夭折或者没有成婚前就死掉了。

“太可惜了!”确认了中榜的信息后,我再往中榜的旁边看去,想看看这墓主人生卒年月日,生于“光绪十八年壬辰年四月初七”,卒于“光绪十八年壬辰年十月初八”。

“晕,这样一算下来,这墓主人应该是个夭折的孩子,才半岁就死了。”我心中这样计算着。

“这个可怜的孩子叫……”我一边默默自语,一边看向中榜的名字,结果让我大吃一惊,中榜上述“无名”。难道这个孩子死的时候还没有名字?不现实呀,死的时候已经半岁多了,岂能没有姓名?

再看中榜的左下方,一般都是留着立碑人的名字,但这个墓碑同样没有留下立碑人的名字,可见这个墓过于诡异。

难道这个大墓不属于八个大墓之一?我看了一下时间,才晚上十一点不到,还不到巡墓清点的时候,我毕竟是第一次单独守墓,不敢坏了规矩,没到墓起时间就自行巡墓,于是我只能疾走回守墓室,想看一下坟墓的清单表。

可我没走几步,后面就想起了悉悉索索的爬行声。我深知走夜路不能自行回头看的要点,因此,我忍住好奇和恐惧,径直往前走,没敢回头看。但很显然,后面一直有物体在爬行尾随着我,我走的快,那爬行声就急促,走得慢,爬行声也就缓慢下来。

我只能自己安慰自己:或许后面跟着一只刺猬黄鼠狼什么的,没什么好怕的。…,

可是越是这样安慰自己,越是觉得可怕:不管是刺猬还是黄鼠狼,它们的爬行不应该和我的步行频率一致呀!

于是,我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啊~”

叫喊过后,顿时整个寂静的山间想起了“啊”的回音,很清晰,直到回音的最后一声,竟然不是“啊”,而是非常清晰的婴儿啼哭。

“婴儿的啼哭声?”我心中默念,“真见鬼了!刚看到一无名婴儿的坟墓,现在就听到了婴儿的啼哭。不是见鬼还是什么?”

好在守墓室出现在了我的前方,虽然守墓室里面不通电,但我离开时依旧烧着煤炉和点着蜡烛,因此,在黑暗中的守墓室还是极易分辨的。

不管是身后的爬行声,还是山谷间的婴儿啼哭声。张力国跟我很明确的说过,只要在守墓室里,无论外面如何诡异,都会安全无比。

于是,尽快走进守墓室是我当下最大的“心愿”。

在离守墓室还有二十来米的时候,守墓室里的光亮突然消失了。我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晕,怎么回事?守墓室里的光亮消失了不说,刚还皓月当空,现在连月光都不见一分?”想到这,我不自觉的抬头一看,整个乌云蔽月,乃大凶之征兆。

不管怎样,依旧是先回守墓室再说。于是我举起手电筒,朝远方照去,朦朦胧胧中,似乎能看到守墓室的外观。

身后的爬行声依旧存在,而婴儿啼哭声似乎已经渐止。

好不容易来到守墓室的门口,由于没有上锁,我一个推门就跨了进去。只见室内漆黑一片,但很清晰的听到室内有人对话。

先是一阵婴儿啼哭。

随后一男子声音:“你怎么会在这里产下一男婴?”

一女子很委屈的声音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自打有了身孕后,不敢见人,所以躲在这里偷生下了他。”

“生下多久了?”那男子问道:

“已有半年了!”女子说道:

“半年?加上怀胎十月,难道这孩子是那李……”那男子刚想说出来,就被女子打断道:“现如今,还说这个话干嘛?我寻你而来,是想让你帮我想办法。”

“办法?难道你不知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孩子死。”男子说道:

“可他毕竟是我亲身骨肉,半年来,我终究是下不了手。”女子说道:

“那你叫我而来,就是要我……”男子还没说完,女子顿时抽搐起来,哭哭啼啼的说道:“真不忍心……”

“好啦,不要哭哭啼啼的啦,哭能解决问题吗?当下,你竟然决定留的清白,遁入佛门,那也没有人拦着你。但这孩子始终是牵绊,行,我来帮你下此毒手。”男子斩钉截铁的说道。

顿时,孩子响亮的哭泣声变的沉闷,最后就没有快乐孩子的哭泣声。

也就在此时,女子一声尖叫:“儿啊~”

“好啦,此事生怕没有人知道吗?还如此大声尖叫?你放心,这孩子我会替他厚葬,安心去出家吧。”男子说道:

……

突然,我睁开双眼,一股刺鼻的味道让我心中憋闷。环顾四周,我躺在守墓室的沙发上。面前的煤炉已经湮灭,晕!我可能是二氧化碳中毒。那我怎么还会苏醒过来呢?细细一瞧,原来守墓室的大门打开了,有了通风,让我得以苏醒。

刚难道是我在看书时不自觉的睡着了,然后二氧化碳中毒,最后守墓室大门无缘无故打开,救得我一命?

可我刚刚外出散步的记忆还犹在眼前,无名婴儿的坟墓、啼哭声、爬行声、男女的对话都历历在目。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连忙站起,将煤炉重新烧起。然后走到守墓室大门口,将大门紧紧关上,再重新端详一下守墓室,没有任何异样,那“刺眼”的手电筒和电池分离,很显然,我根本就没有用过手电筒。那刚刚的一切真的是我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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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守墓人之深夜祭拜

到坟前祭拜是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情了。但如果深夜去祭拜呢?

我记得很清楚,体验守墓人这个职业的第二天深夜,各种诡异事情就接踵而至,一度让我只敢蹲守在守墓室中,不敢外出。

但到墓起之时,巡墓这项工作还是不敢忘记,这也是张力国一再交代的,这项工作也是守墓人的意义所在。

如果不巡墓呢?这也是我一直在犹豫的问题。说实在的,真不想走出这守墓室,外面的墓园不知道还发生着哪些诡异的事情呢。

但好奇心和责任心最终占领了我“思想”的高地。凌晨一到,毅然决然的,拿起装好电池的手电筒,走出了守墓室。

在巡墓之前,我已经把守墓室里的各类表单看了一遍,至少对这个墓园的数据上有了一个直观的了解。那些表单不仅告诉了我这个墓园的坟墓总数,还让我知道了,这个墓园中,“历史最为久远的”坟墓,“最为年轻的”坟墓,没人祭奠过的荒墓,还有发生灵异事件最多的坟墓……

巡墓不是一项技术活,昨天在张力国额指导下,已经多多少少掌握了这项守墓人最重要工作的规律。我按部就班,遁寻这昨天张力国所走的线路,走了一遍,一边走一边清点。清点完毕后,发现坟墓的数量和登记的数量相一致,这还算太平,不像昨天和张力国一起,在清点的时候会无缘无故的少二个坟墓。

墓起的巡墓完毕,急匆匆的往守墓室赶。我可不想在这个时间段在墓园里多呆一分钟。眼看就要到守墓室的门口,这时半山腰突然有道火光直冲云霄,甚是耀眼。接下来就是熊熊烈火——着火了!

这个意外让我不寒而栗。独立守墓第一天就遭遇火灾,那是多大的罪过。于是我连忙拿起手机,拨打火警电话,但很糟糕的是,原本满电的手机瞬间没电黑屏,断了我报警的念想。

“怎么办?”得亏我接受过消防演习的培训。赶忙跑回守墓室,拿起灭火器就往半山腰赶,一边赶。我的心中一边打鼓“就靠我手中的这个灭火器,能灭掉那熊熊大火吗?”“不要英勇就义呀!这种状况不要说评烈士了,有可能还会背上‘玩火’的罪名。”

我心中矛盾之极,但双腿依旧坚定。三步并成两步走。义无反顾的赶赴火灾现场。

只可惜,这平常只需要5分钟的路程,我却赶了10多分钟还没到,似乎有爬不完的山路。这个时候我的第一念头应该是——我遭遇鬼打墙了!

鬼打墙,是一种仅有在中国发生的灵异现象。在某个空间里,有生命的物体(包括人)在不断的、循环着走着,没有也没有终点。它的可怕之处就是在这个空间里,不知道是怎样的时间概念?有时,当你走出鬼打墙的时候,发现外面的世界已经是五十年过后了。

当然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鬼打墙时事件更为可怕,譬如说2002年的那次华航事件,其实就是飞机在起飞过程中。遭遇了鬼打墙。全机二百多名乘客全部遇难。其最后流传出死亡的留言其实就是遇难人中有部分人在已经走出鬼打墙的情况下,最后发出歇斯底里的呼救。

正在探寻灵异心理的我,非常清楚现在的这种环境遭遇鬼打墙对我意味着什么:没人可以帮我,也没有任何形式上的东西可以联系外界,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勇往直前的前提下,还要试图让自己留血。永远记住:当你遭遇鬼打墙的时候。不能停下脚步,更不能走回头路。因为你的背后正有一个死神的巨口,在不断的吞噬着你走过的每一寸土地。鲜血可以满足死神的饥饿感同时。还能在为你的前行道路上,留下不可复制(模仿)的“记号”。

我狠了狠心,一拳打在了自己的鼻子上,我那破鼻子顿时鲜血如注,也正是这么一个“伟大”行为,让我顿时眼前一亮,一会儿工夫就跑到了山腰间——我走出了鬼打墙。

可山腰间哪来的熊熊烈火,我手中的灭火器多多少少显得有些多余。

“不可能看错!”刚刚在守墓室门口看到的火光冲天,熊熊大火,现在想来都历历在目。“那我现在眼前的这一幕又是怎么一个情况?”

“我见到的那一幕才是真实的?亦或是我现在所见都是虚假的?”我呆呆的想着:

正在我疑惑之际,耳边突然响起一女子的声音:“儿啊!不要怪你妈妈,妈妈实在是无能为力呀。”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坟墓(大墓)前,有一年轻女子跪在墓前,哭哭啼啼的。这一幕让我的脸形不免扭曲,“深夜祭拜,这可是闻所未闻呀!”

“难道是女鬼?”我心里这样念叨着,但转念一想,觉得这个判断似乎又不是很妥当,谁见过鬼祭拜死人的?它们都在冥界,何必要到阳界来祭拜,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的事情吗?

想到这层道理,我才壮了胆子走到那女子的跟前,看她在念念有词,也不想打搅,等她对着坟墓说完后,我才凑上前去,轻轻的说道:“你晚上一个人来祭拜,不怕吗?”

那女子回过头来看着我,满脸充满了惊讶之色。我这时接着光亮,凑近看那女子,顿时也觉得诡异异常,那女子一副古人的装扮,难道是晚上在拍恐怖片?想到这里,我连忙环顾四周,空空如也,没有任何迹象是在拍摄影视。

我心中不免一寒,心中不断宽慰自己“可能是遭遇有异装癖的神经病了!”

但显然我的宽慰没有任何意义:那女子自顾自的祭拜,对我视而不见。我深吸一口气,看向那祭拜坟墓的墓碑,我差点一个趔趄,这个坟墓就是我做梦梦到的那个无名大墓(详情阅见第121章)。

直到这时,我才想起看看这个女子是否有影子?世人常说,鬼是没有影子的!

我借着月光和我的手中电筒,看向那女子。那女子显然被我的手电筒照的晃眼,恶狠狠的对着我说道:“你这人好生无礼,穿着奇装异服不说,还要拿着这么一个洋夷玩意在人家面前晃悠,实在是过分。”

女子说完这话,我也看到,这女子有影子,那应该不是女鬼,见她谈吐倒也逻辑分明,不像是疯癫之人,于是我好奇的问道“你为何深更半夜在坟前祭奠?”

那女子又狐疑的看了我一下,随口说道:“你管我何时祭奠?”她停顿了一下,而后面露恐惧的问道:“你是李家派来的?”

“李家?貌似我做梦的时候,一男一女之间对话,曾有过姓李的只言片语。”我想到这,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那女子,今年是什么年?女子惊疑的答道:“光绪十八年呀!”

“光绪十八年?”我惊呼道,难道我还没走出鬼打墙?我惶惶的朝自己的脚跟看去,在皎洁的月光下,哪里有我的影子?(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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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守墓人之弃婴(一)

无辜的人遭受冤屈,其产生的怨戾也是最重的。——孩子永远是无辜的

当我下意识的认识到我还没走出鬼打墙,于是我连忙打开灭火器对着眼前的“虚景”一阵猛喷。顿时那女子和坟墓“湮没”在一片白雾当中。

等白雾驱散,一阵耀眼的光芒刺入我的眼中,我一时虚脱,竟然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耳边依稀响起有人呼喊我的名字。我勉强睁开双眼,发现张力国在我身旁叫着我,我环顾四周,应该是我躺在守墓室内的单人床上。

张力国见我醒了,忙递上一杯热水给我,随后很有“哲理”的说道:“昨晚很刺激吧?”

“昨晚?刺激?”对于张力国这样毫无逻辑的问话,我只能是一头雾水。

张力国也没说什么,只是叹着气说道:“携,你一晚守墓人做下来,很不合格。连巡墓都没巡呀”

“怎么?现在是什么时候?”我惊讶的问道:

“现在已经是大清早了我担心你一晚上的工作情况,所以今早就早早的来到了墓园,想不到你竟然一个人拿着一灭火器睡在守墓室的门口,还满脸的鲜血,把我吓了一跳,后来帮你擦净脸上的鲜血后,到你脸颊凹陷,脸sè乌黑,我才判断出你昨晚应该遭遇了灵异事件。”张力国说道:

听张力国这么一说,我有些不相信,爬下床,了守墓室的门外,确实,旭ri东升,已然是新的一天了,于是我带着疑问将我昨晚的遭遇和张力国了一遍,然后问张力国,我昨天的经历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张力国不语。随后淡淡的说了一句:“携,这事你就不要追究了还有,今晚你就不用来守墓了。来这守墓的工作真不适合你。”

对于张力国这样的遮掩。反而让我的内心泛起一阵好奇,我不甘心的问道:“我过我们这里的坟墓清单了,上面没有无名墓这一座坟墓的。这坟墓哪里来的?为何如此诡异?”

张力国也没多说什么,就淡淡的说道:“你也应该知道。在巡墓的时候,经常会出现多墓或者少墓的情况,你不用这么耿耿于怀。”

“可关键的是,按照我昨晚的遭遇,似乎都是在梦境中发生的。和巡墓扯不上什么关系。而且一个晚上,两次‘碰到’,这个不是巡墓中多墓少墓所能解释的吧?”我问道:

张力国显然对我的打破沙锅问到底表示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不耐烦,“你这人怎么这么多事?这事和你无关,来我来让你做守墓的工作是错误的。行了,就这样吧,如果你的身体还可以的话,就快快请回。今晚就不用来了”

“老张。你女儿现在的状况怎么样了?”我突然将话锋一转,张力国一听我这话,带着一些尴尬的口吻说道:“还好”

“老张,我们不聊昨天的事情,就聊聊关于你的事情成吗?”我真挚的说道:

张力国缓缓的点了点头,而后掏出香烟。递给我一支,自己点了一支。扑哧扑哧的抽了起来。

“老张,这宏绅墓园怎么就你一个守墓人?”我问道:

“这是规矩。一个墓园就一个守墓人,按老理,这个守墓人必须是亲自物sè合适的接班人,有了接班人后,新老守墓人才能交接。可当下愿意做守墓人的人能有几个,来我是找不到接班人了,守墓人自我之后,从此绝迹。”张力国惆怅的说道:

“这个墓园有多久的历史?你是第几代守墓人?”我惊奇的问道:

“这宏绅墓园建造于光绪十六年,也就是90年。第一代守墓人我和你说过的,是一个盗墓者,传到我这代,我应该是第六代了”张力国抽着烟说道:

张力国一说这光绪十六年,让我联想到了昨晚那无名墓是建造于光绪十八年(92年),于是我尝试的问道:“想不到守墓有这么久远的历史,那当初守墓时,有诸如现在的工作记录、表单什么的吗?”

我这么一说,张力国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然后很jing惕的对着我说道:“携,你要套我的话吗?”

我见我的动机被张力国穿,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味尴尬的抽着香烟。

张力国抬头了门外,而后起身对着我说道:“这时间也不早了,今晚我还要来守墓呢,早点回家吧我还能休息一会儿。”

我见张力国拒绝的很决然,所以只能不情愿的离开。正当我走出守墓室的门口,张力国叫住了我,然后递给我一样东西对我说道:“你想知道一些真相,对你而言,除了满足你的好奇心,没有任何意义。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事情能勾起人们的好奇心,难道你都想知道?这东西就送你了它今后应该能帮到你一些什么。”

我接过一,是价值连城的寒陶。我见张力国送我这么重要的东西,不敢收,连忙推却道:“这东西实在太贵重了,收之不起呀”

张力国很坦然的说道:“这也就是一个玩意,在一些人的眼里,它可能价值连城,可是在大多数人的眼里,它就是一块黑不拉几的东西。但对于你而言,就不一样,你在研究灵异心理,这块东西你拿着好好研究吧。”

“那你守墓没了它怎么办?至少你听不懂鬼语了”我担忧的问道:

“呵呵,携,你多虑了守墓守了这么多年,还要靠这东西吗?我的那些守墓经验已经足够应付我现在的工作了。这东西,换个主人,或许能挖掘出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和功能呢”张力国坦率的说道:

我见张力国如此坚持,也就收下了那价值连城的寒陶。

告别了张力国,我没有回家,直接驱车到了单位。莫晓兰见我来了,连忙拉着我说道:“你这两天守墓守的怎样?”

“还行”我含含糊糊的说道:

“那你碰到张力国了吗?”莫晓兰关切的问道:

“碰到了刚告的别。”我说道:

“那他有何异样没有?”莫晓兰问道:

我木然的摇了摇头,而后问道:“怎么了?”

“我今天刚刚得知,张力国的女儿没能走出被xing侵的yin影,已于昨天晚上跳楼自杀了”莫晓兰说道:

“什么?张力国的女儿昨晚跳楼自杀,那今天大清早的张力国还有心情到墓园来我?”我越想越不对,莫晓兰听我这么一说,也觉得不正常,突然,我和莫晓兰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的说道:“张力国是去墓园自杀的”(未完待续。。)

第124章 守墓人之弃婴(二)

我和莫晓兰连忙驱车赶到宏绅墓园,还没到墓园门口,就到了jing车和一些凑热闹的市民。(就到)我和莫晓兰下了车,在通往宏绅墓园的路上,听到了不少热闹的市民热议“不会是被鬼害死的吧?”“据说是那守墓人偷了死人的东西,遭到的报应。”……

宏绅墓园被戒严了,我和莫晓兰被jing察挡在戒严线之外。我和莫晓兰把工作证件掏出来给jing察都不好使,这时一心细的jing察到我的工作证件,然后对着我说道:“你是蒋凯?”

我点了点头,那jing察朝另一名jing察使了一个眼sè,而后对我很严肃的说道:“你在这里等一下。”随后那jing察快步离开。

我和莫晓兰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没过两分钟,那跑走的jing察带着一名jing官朝我走来,走到我的跟前,那jing察对着jing官说道:“周jing官,这位就是死者身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

周jing官也没怎样,只是冷冷的对我说道:“蒋凯,来,跟我做一份笔录吧”说完,没等我是否同意,就转身走开了。我和莫晓兰愣在那边,那jing察催促我道:“还不赶快跟周jing官走?”说完,朝我推搡了一下。对于jing方的这种态度,我觉得相当的不礼貌,但考虑到我和此案多多少少有些关系,应当配合jing方调查,所以也就“接受”了jing方的不礼貌,跟着周jing官而去。莫晓兰想跟着我一通前去,被那jing察拦住了到莫晓兰对我关心的眼神,我只能用轻松的口吻对她说道:“要不你先回去?我做完笔录就回来。(就到)”莫晓兰摇了摇头,很坚定的对我说道:“我就在车里等你”

周jing官把我带到守墓室。守墓室是墓园中唯一一处可以室内办公的地方,这里很自然的就成为jing方的临时办公室。

守墓室内还有一人,油光粉面,粗大的黄金项链挂在脖子上,头发有些谢顶。天气虽然寒冷,但还是让这个有些谢顶之人的脑门上渗出一滴滴的汗珠,依着墙边。猛抽香烟。

周jing官自顾自的坐到了办公桌前,然后拿出笔录纸,一边填着东西一边说道:“找个地方先坐吧。”

我见那谢顶之人依旧依着墙壁。我估摸着周jing官的话是对我说的,于是我坐到了沙发上。

“那个什么,蒋凯的凯字怎么写?”周jing官在写的时候似乎犯难了。我没好气的答道:“袁世凯的凯。”

周jing官点了点头,一边写着。一边问道:“xing别不用问了,年龄。”

“周jing官,省得你麻烦,我这身份证上都有。”于是我掏出身份证递给了周jing官,周jing官拿过我的身份证。在笔录纸上抄了一番,随后又问我道:“工作单位?”

“心理咨询中心。”我答道:

“职位?”周jing官头也不抬的问道: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科员。(就到)”我答道:

周jing官似乎有些意外,了我的身份证,随后又确认一遍我的职位,而后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都这个年龄了,怎么还是一名科员?三年升个半级,都应该可以正科副处的级别啦”

我了周jing官的jing衔。而后从容的答道:“在机关单位。不是个个都能像周jing官那样左右逢源的。”

对于我这种“高艺术”的冷嘲热讽,周jing官似乎并不在意,而是一笑而过的说道:“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张力国死了”我说道:

“你怎么知道?”周jing官很jing惕的问道:

“作为一名心理工作者做出的专业判断”我也很肯定的回答道:

周jing官见我这样回答,一脸严肃的说道:“少来用你们的专业来糊弄人,给我一五一十的老实交代。张力国的死和你脱不了干系。”

见周jing官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只能将怎么认识张力国。怎么来宏绅墓园做两天守墓人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当然,其中我在墓园中遭遇的灵异事情。隐过没讲,那话说了。对我不但没有一丝益处,甚至反而还会引起jing方的猜疑。

周jing官一边记录着,一边问询着那谢顶之人道:“老陈,这个叫蒋凯的到你墓园做守墓人的事情,你知道吗?”

老陈摇了摇头说道:“这守墓人除非是新老交接,中途是不能随随便便换人的,这么大的事情,我真还不知道。”

通过周jing官的问话,我才知道这个叫老陈的谢顶之人原来是这宏绅墓园的园主。

周jing官记录好后,了我,而后又了老陈,随即对着我说道:“你跟我去一趟现场吧。”随后转过头对着老陈说道:“你就在这里呆着,哪里也不要去,这事情不是小事,要全力配合我们jing方的调查,知道了吗?”老陈唯诺着点着头。

周jing官把我带到墓园的半山腰,在一片空旷的场地上,张力国倒在地上,头部鲜血直流。有几名法医模样的人,在拍照取证,周jing官指着张力国问我道:“这个人应该认识吧?”

“张力国,我认识”我答道:

“法医的初步鉴定是张力国被硬物所击而死。”周jing官说道:

“他杀?”我一直以为张力国是自杀,这时jing方得出这样的结论,让我有些措手不及。“难道我和莫晓兰的判断发生了偏差?”我心中嘀咕着。

“我们jing方也原以为这事是他杀,而且你是最后一个见到张力国的人,所以你的嫌疑最大。”周jing官说道:

被周jing官这么一说,我的后背不免冒出了冷汗,细细一想,如果张力国真是被他杀,我可真是最主要的嫌疑人之一呀。

正在我暗自后怕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于是我反问周jing官说道:“周jing官,你们jing方是怎么知道我是张力国身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

周jing官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对我说道:“这就是我现在还没给你带上铐子的最重要原因”

“什么原因?”我有点心慌的问道:

“有两个原因:一,张力国死时留下了一份遗嘱,其中就写到了你,而且从时间上来判断,你应该是他生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二……”周jing官似乎有些犹豫,停而不语。我这时已经焦灼万分,连忙问道:“这第二个原因是什么?”

“很诡异但这个原因可以直接证明你是清白的。”周jing官犹豫的说道:

我焦灼的着周jing官,心中想着“既然有原由证明我是无辜的,那就最好。只是这原因到底是什么呢?”心中的好奇不免让我急于的想知道答案。

周jing官最终还是说道:“是监控”

“监控?”我惊诧的反问道:

“对,监控记录了所发生的一切,很是诡异。”周jing官淡淡的说道:(未完待续。。)

第125章 守墓人之弃婴(三)

“监控?这鬼地方有监控?”对于周jing官的说法,我表示了极大的怀疑,一来张力国从来没有和我说过有监控的一事;二来,即便有了监控,我怎么没到监控室?墓园就这么多的设施,不可能我值班了二个晚上,连监控室都没到。(就到)

周jing官似乎不愿多解释,只是幽幽的“掉”下一句话道:“根据公安部的要求,公共场合都毕竟安装监控设施。”

墓园,应该算是公共场合

“那要我跟你一起去监控录像吗?”我带着疑问问周jing官道:

“那当然,你是当事人之一,有必要对监控里的场景做出必要的解释。”周jing官说完,就径直带着我走回了守墓室。

到了守墓室后,墓园主老陈还独自一人在守墓室里猛抽着香烟,到周jing官走了进来,忙摁灭了烟头,对着周jing官说道:“周jing官,你我现在应该……”

“还能干啥,去你家。”周jing官说道:

“去墓园主老陈的家?难道不监控了?”我一阵狐疑的着周jing官,周jing官见我犹豫,似乎知道了我的心思,随口说道:“你跟着我走就行,不要多问”老陈也不迟疑,带着我和周jing官走出了守墓室,坐上了他的车,没多久就到了一所别墅内。

这别墅楼高三层,装修的富丽堂皇。(就到)从情况上来,应该就是墓园主老陈的家。

老陈的别墅门口停了两辆jing车,偶有jing察出入和周jing官打着招呼。不一会儿,老陈带我和周jing官进入了这别墅负一楼的房间,房间约有三十多平米,里面都是监控设备,难道这房间就是宏绅墓园的监控室?

这个监控室里已经有两名jing察在调取着一些东西,见周jing官进来,都不约而同的打了声招呼,随后周jing官让老陈在门外等待,把我带进这监控室。

“先跟你介绍一下情况。”周jing官说道:

“请说。”我答道:

“这老陈是宏绅墓园的园主。几年前为了配合公安部有关在公共场合安装监控系统的要求,老陈打了个擦边球,在墓园装了监控。但把监控室放在了自己的家。这样一来,他即节约了重新建造监控室的成本,二来也不用再另请监控室的员工了,他自己算是监控者了”周jing官介绍道:

原来是这样。被周jing官这么一介绍,我刚心中的疑惑解了大半,随后我还是有些不明白的问道:“那是不是今早发生的一幕,这个老陈最先发现?”

周jing官白了我一眼说道:“就你问题多,这么和你说吧。虽然有监控室,但老陈这个人懒惰之极,很少会呆在这个监控室里监控墓园发生的一切。这个监控室也就起到一个录像的功能。今早张力国的死,是被上坟的人发现报jing的,到我们联系老陈要今早录像的时候,老陈还在呼呼大睡呢他这种玩忽职守的行为,我们会和消防部门联系,来严肃处理他的。”

“行。那你们让我来今早的录像有和意义呢?事实证明我不在现场呀”我说道:

“你先别扯。过来先录像再说。”周jing官一边说着,一边让在调取资料的jing察播放相关的录像。

周jing官还算对我客气,搬了把椅子让我坐着视频,我聚jing会神的着视频,只见视频中的时间是今早的9:07,差不多是我离开宏绅墓园半小时后。张力国来到了一座坟前,跪在坟前不知道在嘀咕什么。接下来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张力国冲到那墓碑前。拼命用头撞击墓碑,顿时间,张力国的鲜血直流。最后一下,张力国卯足了劲道砸向墓碑,最后终于不支,瘫倒在地。接下来的两分多钟,张力国趴在地上不断抽搐,最后一动不动。

我抬起头了身旁的周jing官,周jing官不由分说,伸起手来,将我的脸拉向视频,很严肃的说道:“认真往下”

我只能继续着视频:张力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几分钟过后,在他跟前的坟墓居然消失了

这就变成了张力国死在一片空地上的局面。

我在旁不断念叨着:“真够诡异的。”

这时周jing官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这就够诡异了?如果主人公换做是你本人呢?”

“我?”我惊呼道:

“等一下,我给你切凌晨00:0的视频。”周jing官一边说,一边切换着视频文件。不一会儿,凌晨的那段视频播放了:

只见我拿着一灭火器跑到一座坟墓前,然后一个人在那独自嘀咕了一会儿后,打开灭火器,对着坟墓乱碰了一番,紧接着那坟墓消失了,而我也躺倒了在地。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终生不敢忘怀,屏幕中只见一个白衣女子走到我的跟前,然后将我抱起。那白衣女子似乎有无穷的力道,双手抱着我,就如同抱着一只小猫小狗似的,轻轻松松,然后走出摄像范围以外。

“能告诉我,这视频里的白衣女子是谁吗?”周jing官问我道:

我摇了摇头。

“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何深更半夜的拿着灭火器去喷那消失的坟墓呢?”周jing官继续问我道:

我一点一滴的想着凌晨的事情,感觉都是在梦中发生,但从视频上来却是实实在在的发生过。

周jing官见我不答,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携,我这里要提醒你一下,你和张力国都是出现在同一个监控镜头之内,换而言之,那消失的坟墓,你和张力国都到过的。而眼下张力国已经死了,只有你知道那坟墓的信息,我想你有这个义务给我们jing方提供更多的线索。”

就在这时,宏绅墓园的园主老陈走进了监控室,对着周jing官说道:“外面有个女的找蒋凯。”

周jing官jing惕的了我一下,而后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真认真的问我道:“是谁?是视频里出现的白衣女子吗?”

我稍稍一想,估计是莫晓兰一路跟了过来,我耸着肩说道:“可能是我同事。”

“同事呀?那不行,这里涉及到很多jing方的破案线索,不方便让不相干的人进来”周jing官说道:

“周jing官,这案子应该不是一般的刑事案件了,通过我的工作经验来讲,应该多多少少和挂上钩了我外面的那位同事,可是研究灵异心理的专家,以前一直和死人打交道,她能解释很多我们解释不了的现象,这视频不让她一起过来参详一下?”我若无其事的说道:

周jing官犹豫了一下,而后说道:“这还是不行,这类似灵异的事件一旦泄露出去,务必会造成民众的恐慌。你我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周jing官,别忘了,我们都是为党工作的人。”我随口一说道:

周jing官又犹豫了一下,然后支开了身旁的两名取证的jing察,而后对着老陈说道:“去,把那女的叫进来。”随后又转过身来对我说道:“携,希望你不会让我的这个决定感到失望。”(未完待续。。)

第126章 守墓人之弃婴(四)

莫晓兰在老陈的引领下,来到了监控室。周jing官支开了老陈后,现在的监控室里就只剩下周jing官、莫晓兰和我了。

我先互相介绍了一番过后。周jing官就迫不及待的直奔主题的说道:“小莫,你先一下这几段视频。”说完后,周jing官当着莫晓兰的面将我先前过的视频又放了一遍。莫晓兰完过后脸sè铁青的向了我,关心的问起我这两天在宏绅墓园的守墓状况。

我简单的将我在宏绅墓园遭遇的一切和莫晓兰又讲了一遍。这时只见莫晓兰不断的摇着头,口中不断的念叨着:“真不可思议。”

周jing官在旁焦灼的对着莫晓兰说道:“蒋凯说你以前是和死人打交道的,有足够的经验来应付这种诡异状况,你倒是和我说说,这视频里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携哥哥梦游了”莫晓兰突然说道:

“梦游?”我和周jing官都异口同声的说道。我连忙辩解道:“小莫妹妹,我有没有梦游症难道你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梦游?”这时,对我并不了解的周jing官在旁缓缓的点着头说道:“有可能但小莫,你能解释一下这坟墓为何会无缘无故的在视频中消失呢?”

莫晓兰很坚定的说道:“一般梦游是因梦致游,而携哥哥的这次梦游却是因游生梦。”

“因游生梦?”我惊诧的问道:

在这里我需要解释一下:梦游症是一种变异的意识形态,说通俗了就是一种睡眠障碍,属于心理疾病的范畴。(就到)通常梦游症的患者在睡梦中,梦到一种梦境,然后根据梦境产生梦游,这也就是莫晓兰所说的“因梦致游”。而所谓的先有梦游中“游”的行为,再在“游”的过程中产生“梦”,这种现象是不存在的,是梦游的伪命题。但现在莫晓兰竟然很肯定的说我是因游生梦,显然我表示了不可思议

我把梦游症的相关知识对着身旁一脸懵懂的周jing官解释了一遍。周jing官频频点头说道:“那小莫这样说是何用意?”

莫晓兰很坚定的说道:“携哥哥首先是被鬼上身,然后在鬼的驱使下‘游’到这诡异的坟墓面前,然后产生一些列的梦境。”

周jing官很惊奇的问我道:“是不是做了有关这坟墓的梦?”

我只能勉强的点了点头说道:“我跟你们说过的那些经历。就应该是我梦中梦到的。”

莫晓兰蹙着眉头说道:“携哥哥,你梦到了无名墓、梦到了白衣女子、梦到了一男一女之间的对话?”

“嗯”我点着头说道:

周jing官在旁问莫晓兰道:“能跟我说说什么叫无名墓吗?”

莫晓兰依旧蹙着眉头,找了一个椅子坐定后,缓缓的说道:“坟墓有很多种说法:生老病死的人。入葬后,根据其生前的身份,如果死者生前是王,那他的坟墓称之为‘陵’,如果死者生前是将侯。那他的坟墓称之为‘墓’,如果死者生前是平民百姓,那他的坟墓称之为‘坟’。”

周jing官点着头说道:“这个听说过然后呢?”

莫晓兰继续说道:“给死不见尸的人建造的坟墓称之为冢。譬如衣冠冢。”

“死不见尸?”周jing官有些不明白:

“有很多情况会造成死不见尸的原因,譬如自然灾害、溺水而亡、坠入深渊等等都会找不到尸首。”我在旁解释道:

周jing官点着头说道:“嗯,这么一说就能理解衣冠冢的含义了,没有尸首,就拿死者生前的衣帽葬入墓穴,称为‘衣冠冢’。有道理。小莫。请继续说”

莫晓兰定了定神继续说道:“古时,多有极刑,极刑之人,除吊、毒之外,很少能保留全尸,殘尸入葬称为‘丘’。”

“那残疾人入葬呢?其坟墓也称之为‘丘’吗?”周jing官问道:

“我有说过前提:是极刑之人。但有一种人是例外。那种人无论是遭受了极刑还是正常死亡,都会入‘丘’?”莫晓兰突然脸上一阵绯红的说道:

“哪种人?”我和周jing官同时问道:

“太监”莫晓兰带着一丝羞涩感说道:

我和周jing官相视一笑后。示意莫晓兰继续往下说。莫晓兰恢复认真的说道:“携哥哥所述说的那个无名墓,我想就是应该为‘丘’”

“丘?不可能吧?按照正常的逻辑来推测。那无名墓里应该葬了那白衣女子的孩子。而那孩子应该是那白衣女子和李家的某人所生,因未婚先孕,古人多封建保守,怕家人皆知,白衣女子故托人将其杀害,随后自己出家做了尼姑。”不愧是周jing官,所做的推断严谨缜密,疏而不漏。

莫晓兰冷笑了一下,随后说道:“如果真是那样,为何光绪年间的事情一直要到现在还躁不散,造成命案?”

“等等,小莫妹妹,你的推断有根据吗?”我带着疑惑问道:

“最大的凭证就是那碑上无名”莫晓兰说道:

“碑上无名就能确定是‘丘’吗?”周jing官紧接着问道:

“理论上应该是这样的,古时候,受过极刑的人都是jiān恶之徒,其家人帮其敛尸后,怕辱没祖宗,故碑上一般不会留名,还有那太监也是,死后都是无脸见祖宗的人,怎么可能在碑上留名?”莫晓兰说道:

“那你的‘理论’是什么意思?就是还有特殊情况?”我问道:

“那当然,史上被冤死的人很多,生前为百姓鞠躬尽瘁,收到迫害后,虽然遭受极刑,但百姓心中清楚,这种人死后可以光宗耀祖。当然可以留名。我不多举例子,就说两个人好了,岳飞、史可法,他们都受了极刑,难道其墓碑上不能留名吗?”莫晓兰解释道:

“可那无名墓里埋着孩子,虽然不可能是铮铮烈骨,但也不会是受过极刑之人吧?怎会无名呢?”周jing官说道:

“你知道那坟墓里埋着孩子?你能保证?”莫晓兰反问道:

周jing官被莫晓兰这一顿抢白,顿时无语,只能向我,我想了想说道:“根据我所做的梦境,逻辑上来判断应该是孩子……”

莫晓兰一扬手,说道:“肯定不可能,按照你那梦境来推理,那孩子应该是草草的下葬,那墓碑上怎么会有龙边?有龙边的墓碑,那肯定是请了风水大师权衡选择,推论演算而定,岂是草草两字所能掩盖?”

“那按你小莫的意思是携所做的梦境是假的?”周jing官说道:

“携哥哥做的梦肯定是真的,否则也不可能有我们现在到的这段视频,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这无名墓的背后还有很多鲜为人知的真相。”莫晓兰肯定的说道:

“那怎么办?这事就这么一直拖着?”周jing官焦灼的说道:

莫晓兰诡异的笑了笑说道:“周jing官,你不会是第一次处理这灵异事件吧?”

周jing官一个打愣,僵在那着莫晓兰不知说什么是好。莫晓兰继续说道:“你们jing方以前怎么处理这类灵异事件的就怎么来处理,这有什么不好处理的?”

周jing官眯着眼凑到莫晓兰的耳边说道:“你以前做过jing察?”

“那倒没有,但我只知道我们殡仪馆和你们jing方处理了很多这种类似的案件。”莫晓兰意味深长的说道:

紧接着,周jing官笑了,是一种不好意思的笑(未完待续。。)

第127章 守墓人之弃婴(五)

经过一番交流,周jing官认为我没有杀死张力国的动机,因此就“放”了我,但“放”我之前,以我是很重要的证人作为要求,随时让我接受和jing方的调查配合。并一再要求我和莫晓兰对这事不要和他人说起,务必保持低调。我和莫晓兰同意后,走出了老陈的别墅,就在这时,莫晓兰突然对我说道:“你身上有一块奇怪的东西吧?”

见莫晓兰这么问,我很不解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奇怪的东西?”莫晓兰意味深长的说道:“寒气逼人呗。”见莫晓兰这么回答,我于是把清晨张力国送我的寒陶掏了出来给她,莫晓兰把玩了一下说道:“携哥哥,你怎么会有这个玩意的?”我将这块寒陶的来龙去脉和莫晓兰说了一通。莫晓兰点着头说道:“携哥哥,你懂的真多。这确实是寒陶,以前我在殡仪馆工作的时候,曾经到过一次,据说是价值连城,但它的价值不在于它的稀少,而是能通晓死人对你说的话。”紧接着,莫晓兰很神秘的告诉我,想不想知道张力国之死背后的真相?

我想了一下,然后似有所悟的问道:“难道靠着寒陶去问……”

“对,问死掉的张力国。”莫晓兰应和道:

我摇着头说道:“这个不现实,张力国如果要告诉我,早就在身前告诉了,还能等到他死后?”莫晓兰点了点头说道:“嗯那还能去问一个死人。”

“谁?”我问道:

“张力国的女儿。”莫晓兰说道:

“张力国的女儿是因为被xing侵而不堪心理重负而自杀的,和这个无名墓应该没有丝毫关联,问她,不一定能问到真相吧?”我说道:

“张力国的女儿被谁xing侵?为何接受了心理治疗还会选择自杀?这些疑点太多,我们要回去一下相关的资料才能确定。(就到)携哥哥,结论不能随便下呀。”莫晓兰很缜密的说道:

我突然发现莫晓兰比以前成熟了很多,至少,不再唐突冒失,心中顿时感到很欣慰。想到这,不禁对着莫晓兰伸出了大拇指说道:“有长进。”

莫晓兰也不谦虚。直挺挺的说道:“在你面前,不成熟是不行的。”

这话说的,也太过意味深长了。

回到心理咨询中心。莫晓兰马不停蹄的直接就赶到了心理援助部门,找到了当ri给张力国女儿做心理援助的心理咨询师马钊元,由于张力国女儿已经自杀,其卷宗只要本科室的负责人签字就能根据需要签领查阅。莫晓兰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到了张力国女儿的卷宗。

紧接着。我和莫晓兰回到了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开始认真的读阅起张力国女儿的卷宗。

张力国的女儿叫张一一,在一所职业中专读二年级,十九岁。在马钊元对张一一的问询过程中,竟然有张一一为了满足自己的购物yu而做过援交的文字记载。

莫晓兰到这一段。不免长叹说道:“现在的女孩,不知道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我在旁插话道:“从这一点上也能判断出,张一一是一名思想很另类、前卫、外向的女孩,那从这一点上可以断定……”

我和莫晓兰同时说道:“因xing侵而去自杀的可能xing不大。(就到)”

“其实马钊元也已经判断出这一点,所以在自杀倾向xing上评定了‘不太可能’。那最终张一一还是自杀了,这让马钊元的压力很大。”莫晓兰说道:

我继续着张一一的卷宗,发现了一些疑点,于是对着莫晓兰说道:“卷宗里说。张一一遭受xing侵后。并没有及时报案,而是被社区在一次检验社区监控时无意中发现的,由社区报案,jing方接jing后,找到受害人张一一,张一一在接受jing方问询时。心理崩溃,于是在社区和jing方的的申请下。让张一一接受马钊元的心理指导。”

“携哥哥你的意思是?”莫晓兰问道:

“张一一被xing侵后,心理并没有波动。而jing方问询张一一后,张一一就崩溃了。”我说道:

莫晓兰有些不理解说道:“难道是社区和jing方好心办坏事了?”

“有这么一可能,张一一心理崩溃和xing侵没有任何关系,而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我说道:

“嗯,这个可能xing而且极大。那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的崩溃呢?”莫晓兰沉思道:

“这份卷宗里读不出来,来确实如小莫妹妹所说,这块寒陶拍上用场了。”我说道:

就在此时,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莫晓兰示意“请进”过后,走进一人,我和莫晓兰有点意外的说道:“马钊元。”

进来的正是张一一生前的心理咨询师马钊元。

“刚程科长(心理援助部门的负责人)跟我说危机干预二部调取了张一一的卷宗,我不放心,过来。”马钊元有些心神不宁的说道:

我忙招呼马钊元坐下,然后帮他泡了一杯茶。

莫晓兰很坦诚的问马钊元道:“老马,我们刚完张一一的卷宗,觉得里面有很多疑点,当然,这些疑点和你所处理的业务技能没有关系,而是觉得张一一的xing侵和自杀有些蹊跷,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和张一一一对一接触的心理咨询师,所以我和携哥哥都想知道你对张一一的印象。”

马钊元了我,随后喝了一口茶说道:“这事我早就想反馈到你们危机干预二部这里来了,只是张一一自杀后,程科长认为我会有些心理yin影,所以让我在家休整了两天。今天刚一上班,得知你们已经拿到了张一一的卷宗,所以我这就赶过来,跟你们说明一些情况。”

莫晓兰连忙说道:“那太好了老马,慢慢说。”

马钊元又喝了一口茶后,缓缓说道:“当时我接到张一一这个案例的时候,就觉得很蹊跷,因为张一一的心理崩溃迹象应该和xing侵没有关系。”

听马钊元这么一说,我和莫晓兰互视地点了点头,说明刚刚我和莫晓兰的推断没有错,只听马钊元继续说道:“通过我对张一一的观察,似乎是受到了某些不确定的恐吓。”

“恐吓?不确定的恐吓?”我疑惑道:

“是的,通过ats心理测验,我发现,张一一遭受的恐吓不存在威胁、强迫、要挟。”马钊元说道:

“那只有一种恐吓——咒怨。”我和莫晓兰同时说道:

马钊元点着头说道:“可以这么判断,但这种结论显然是不能写进卷宗的。你们是研究灵异心理的,所以我想应该有必要和你们说一下。”

我和莫晓兰非常感谢马钊元提供的线索。

马钊元似乎还有邪想要说,但yu言又止。我和莫晓兰都出了马钊元的尴尬,莫晓兰直言不讳的说道:“老马,还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给我们的吗?”

马钊元似乎又做了一番思想斗争,然后对着我俩说道:“我做了一个越权的行为。”

“什么越权行为?”莫晓兰急切地问道:

我见马钊元似乎还有些犹豫,连忙在旁宽慰道:“老马,你放心,你跟我们将的这些不会流出这个办公室外。”

我的话似乎起到了效果,马钊元狠狠心,点着头说道:“我利用职务之便,也给张一一的父亲做了同样的ats心理测试。我发现张一一的父亲和张一一一样,同样面临着一种不存在威胁、强迫、要挟的恐吓,就是你们所说的咒怨。”

我和莫晓兰同时惊呼起来,我连忙问道:“那是同一个咒怨吗?”

“这个就只有你们去判断了”马钊元无奈的说道:(未完待续。。)

第128章 守墓人之弃婴(六)

我将马钊元送走后,莫晓兰对我说道:来我们要去一趟停尸房了。

哪里的停尸房?我问道:

莫晓兰微微一笑地对着我说道:刚你去送马钊元的时候,我已经打听好了,张一一和张力国的尸体都送到了公安局的尸检所,我们带着寒陶直接去那。

公安局的尸检所能随便进吗?我疑惑的问道:

我以前是干嘛的?小蒋哥哥,太小我了!莫晓兰很调皮的说道:

公安局的尸检所并不位于公安局旁,而是紧挨着殡仪馆。门头不大,行事低调。这也造成了很多市民并不知道这个公安局最为诡异的部门就在很热闹的殡仪馆的旁边。

有关公安局尸检所的传说很多,在记忆中最近的一个相关传说是发生在202年的月,当时有一名叫李军(化名)的年轻男子死在一居民楼的天台之上,那栋居民楼使用的是二次供水(也就是天台上有水箱)。有段时间,高层住户的居民在使用生活水的时候,发现水中有虫卵,后报物业要求清洗水箱。物业在清洗水箱中,发现李军的尸体,遂报jing。

当时李军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证明,jing方将其拖至尸检所进行尸检,并将其体征相貌公布在各大报端,但一直无人前来认尸。【】直到李军尸体要火化的前一晚上,尸检所突然来了一名自称是李军表妹的女子前来认尸,经确认后,尸体确为李军,于是jing方向李军的表妹索讨停尸费用,可李军表妹身上只有区区三百元。

jing方让李军表妹联系李军家人,李军表妹声称李军家人中除了她以外均不在了,jing方不信,调取了李军的家庭信息,果如李军表妹所说,李军父母均已双亡。其中信息所示:李军的表妹是失踪!

这时jing方再找李军的表妹,发现已经不见踪影。后来还是在李军死亡的那栋居民楼的天台之上,发现了李军表妹的尸体。通过jing方的尸检发现。李军和李军表妹死亡是同一时间。

后来这案子也破了,是李军和李军的表妹相爱,遭到李军家人和李军表妹家人的全体反对,李军恼羞成怒。将所有的家人都杀害,随后和李军表妹一起上了一居民楼的天台双双殉情。

这里顺便要提一句的是:在发现李军表妹尸体的时候,她身上也无任何身份证明,只有区区的三百元钱。

莫晓兰熟门熟路的带我走进了尸检所,尸检所门口不设门卫。只有一个六米宽的电子铁门。莫晓兰在电子铁门的键盘处按了接通键,这时从键盘处的喇叭里出现了一女子的声音:哪位?

莫晓兰有点小激动的说道:易姐姐,是我莫晓兰呀!

这时喇叭里一阵唏嘘声:你怎么来了?真是稀客。说完后,电子铁门叭的一下打开了,莫晓兰领着我走进了电子铁门。

这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走进尸检所,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可怕,环境明亮,绿化到位。时不时的出现一两名穿着jing察制服的法医。让我内心倍感安全。

莫晓兰刚带我走到一停车广场,迎面就走来了一名穿着jing察制服,jing衔是二级jing司的高挑女jing,面容娇好,让我忍不住多了两眼。

只见莫晓兰朝着那名二级jing司小跑了过去,口中直囔道:想死了我。易姐姐!

那个被莫晓兰称为易姐姐的二级jing司也欢愉的抱住了莫晓兰,口中直说道:有段时间没见了!也想你呀!

到那两女孩在嘘寒问暖。在一旁的我倒显得很尴尬。还是那易姐姐心细,问莫晓兰道:蓝莓。这位是……

晕,原来莫晓兰还有个叫‘蓝莓’的绰号。我心中暗想道:

莫晓兰在易姐姐的提醒下,给我和易姐姐做了介绍,通过莫晓兰的介绍,我才知道,眼前这位被莫晓兰称之为易姐姐的美女jing官真名叫易娉,不要这么年轻,jing衔只有小小的二级jing司,她已经是一名有着五年尸检经验的资深法医。由于常年和尸体打交道,所以至今还是单身。

易娉的出现,打破了我对法医都是老学究、呆板的中老年人的印象。想不到在现实中还有和港剧中一样的美女法医。更为关键的是,易娉并不像常人理解的法医那样缜密少语,相反,热情异常,跟着她们来到易娉的办公室,没有一丝一毫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办公桌上除了必须的办公用品以外,就是各种可爱的小摆设和随处可见的零食。

大家坐定后,易娉递给我一瓶满是洋文的咖啡。随后对着莫晓兰说道:我俩还是老样子,一起喝酸nǎi吧?

莫晓兰很开心的点了点头。易娉从一小冰箱中拿出了酸nǎi,和莫晓兰一人一瓶。我在旁一边着一边想着这哪里是办公的地方,连冰箱都有,分明是这易娉的闺房嘛!

莫晓兰和易娉一阵说笑后,就奔着主题说道:易姐姐,我想和小蒋哥哥一起去趟停尸房,一下张一一和张力国。

易娉喝着酸nǎi说道:张一一没有问题,我可以带你们去,但张力国今天可能不到,因为是今天转来的尸体,有法医在那边尸检呢!

莫晓兰了我,确定我的首肯后,莫晓兰对着易娉说道:没问题,那几时带我俩过去?

易娉假装生气的说道:怎么?带着一个大帅哥过来显摆一下,然后就是为了工作?也不和我一起吃顿饭?

我和莫晓兰了一下时间,正好赶上饭点。我在旁解嘲道:是应该吃饭,我记得旁边就是青松饭店,要不我们先去那先吃饭再说?

莫晓兰凑到我耳边说道:青山饭店能去吗?那是殡仪馆的指定饭点,不要胡来,我和易姐姐有指定去处。随后莫晓兰对易娉说道:不去青松饭店,我们还是去老地方吧。

易娉很乐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假装为难的说道:这段饭……莫晓兰心有灵犀的说道:陪两个美女吃饭,当然是男的请喽!

着两个美女齐刷刷的着我,我乐意的说道:乐意之至。

莫晓兰和易娉的所谓老地方是一家格调相当不错的西餐馆,两个美女吃顿牛排竟然能花上两个多小时。最后在我的不断提醒下,易娉和莫晓兰才勉强餐币,随后由易娉开车,直接带着我们去尸检所的停尸房。

尸检所的停尸房位于尸检所的后方,和殡仪馆只有一墙之隔,停尸房不大,总共三个六十多平米的房间,一个房间里有和殡仪馆一样大的存尸冰柜,是存放尸体用的;一个房间里有两张手术台,应该是尸检房间;还有一个房间里面有书桌和资料,应该是法医写尸检报告和查阅资料的地方。

易娉径直的将我和莫晓兰带到了挺尸房间,然后根据标签,找到了张一一的尸体。

第129章 守墓人之弃婴(七)

易娉告诉我:冰存的尸体都是赤身**的,我一个大男人矗在那着张一一,实在是很不雅观。”我自己这样安慰着自己,但洗手间的周边,虽然在格子间的顶端有扇移窗,但是紧闭的,幽闭的洗手间里。哪来的风呢?

半泡尿憋着难受,尽管身后的格子间有些异常,但还是憋不住回过头来。将憋着的半泡尿先撒掉。

可就当我转过头的瞬间,背后有传出了一声“咦”。

我听的很清楚,是人声,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我再次回头。只见背后刚打开门的格子间,现在已经关上了门,很显然,里面有人。

我忍不住问道:“里面有人吗?”

随后是一阵寂静,洗手间外的雨声和风声也在刹那间消失了。

僵持约有半分来钟。我那半泡尿怎么也撒不出来了,索xing提好裤子,准备尽快离开这诡异的洗手间,宁可在小院中淋雨吹风,也不愿在这洗手间里多呆一秒钟。

正当我走到洗手间的门口,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那格子间里突然有冲水的声音。紧接着,格子间的门再次打开。一个穿着白衣的长发女子从格子间里走了出来。

我的吓傻了眼。一时竟忘了推门而走,僵在当场,着那白衣女子走到我的跟前。

这时一阵无名的yin风吹过,将那白衣女子挂在脸前的长发吹散,这时一张苍白的脸浮现在我的面前:眼光无神、眼圈深黑、嘴唇红的可以用妖艳来形容。尤其的左脸颊上,一道明显的刀疤让我过目不忘。

那白衣女子面对着我。不知道是熟视无睹还是根本就不到我,径直走过我的身边。没用开门,直接穿门而过。

她经过我的一刹那间。我全身打了一个寒颤。

也正是这个寒颤,让我清醒了过来,我连忙打开洗手间的大门,到那白衣女子就站在小院中,淋着雨。

她的背影也是诡异异常,白sè的雪纺套衫穿在那白衣女子的身上显得单薄,被雨水一淋,玲珑的身材曲线足以让人浮想联翩。只是,在她的臀部处,却是一滩红sè的印记,定睛一,基本上能确认,应该是鲜血。

就在此时,格子间里传出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我先是被这婴儿的啼哭声一惊,紧接着,那白衣女子似乎也被那婴儿的啼哭声所“吸引”,在一记沉闷的打雷声下,那白衣女子突然回过头来,向我、向洗手间、向那发出婴儿啼哭声的格子间。借着闪电的光亮,我能清那白衣女子的表情:满脸充满了怨愤、不舍以及那左脸颊上刀疤产生的恐怖神情。

我这时的位置比较尴尬,正处于那白衣女子和格子间的中间,我不知道是先去那格子间里的婴儿啼哭,还是继续观察的白衣女子的下一举动?我颤颤悠悠的掏出手机来,竟然鬼使神差的想打给在停尸间里的莫晓兰,让她一起前来“观”这眼前诡异的一幕。

那白衣女子这时突然朝我飘来,我再次感受到一阵寒意,但这次寒意和刚刚的全身一个寒战又有所不同,因为我能感受到那白衣女子飘过我身旁是所拂过来的雨水。

雨水拂到我的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冷。这种冷像极了你去献血的时候,针管插到你手臂的肌肤里,然后着你身上的血液慢慢的溢到血浆袋中所产生的阵阵寒意。

也正因为这种寒意,我原本颤颤巍巍的拿着手机的手,不慎一松,手机“趴嗒”掉落在地。

白衣女子径直飘到格子间,婴儿啼哭戛然而止,这时格子间的门再次关上。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拿起掉在地上的手机,壮着胆子,缓步来到那格子间前,附耳凑到格子间的门上,想听听期间的动静。

“你见,或者不见,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一阵音乐旋律把我吓了一跳。是我的铃声,我的手机响起了!

我连忙疾步离开格子间,来到洗手间的门外,到手机来电是莫晓兰。我连忙接起,这时才发现,室外晴空万里,没有风雨,艳阳高照,且地上没有任何下雨的迹象。

而莫晓兰和易娉就在停尸间的门口,莫晓兰拿着电话正打给我,见我在对面出现,挂断电话,带着一丝抱怨说道:“你去哪了?都找不到你的人。”

我忙把我刚遭遇的一切和莫晓兰说了一遍,莫晓兰和易娉一脸惊讶,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没想多去解释什么,这类的见鬼经历对于我而言,发生的实在太多了,多得有些见怪不怪了,倒是莫晓兰和易娉通过寒陶问询张一一尸体的事情让我很是关心。我连忙询问她们那边进展如何?

莫晓兰一脸凝重的跟我说:“问了一些,是和一个孩子有关。”

“是我在宏绅墓园到那个无名墓里的孩子吗?”我急切地问道:

易娉刚听了我的叙说,觉得这里不是谈话的地,于是对着我和莫晓兰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我办公室里去吧,到那再详说。”

我和莫晓兰都点了点头,跟着易娉离开了那小院。

在回易娉办公室的路上,莫晓兰对着易娉说道:“那张一一脸上的刀疤是死前就有的还是死后有的?”

易娉淡淡的说道:“死前就有的!一个面容娇好的女孩,脸上有这么一个刀疤,真难为她了。”

我听到这,内心不免打了一个咯噔,我连忙问莫晓兰和易娉道:“张一一脸上的刀疤是在左脸颊吗?”

莫晓兰和易娉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第130章 守墓人之弃婴(八)

我和莫晓兰跟着易娉来到易娉的办公室,还没坐定,莫晓兰就急不可耐地将寒陶递还了给我,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相地朝我说道:“小蒋哥哥,这个寒陶真的可以听到死人的话。59”

“那张一一说了怎样的话?”我很想知道莫晓兰和易娉在停尸间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莫晓兰了易娉,然后甚为神秘的对我说道:“我现在可以确定,张一一的自杀和被xing侵没有任何关系。”

“那是什么原因?”我问道:

“张一一没有自杀。”莫晓兰急促的说道:

对于莫晓兰这样七顶八倒的解释,让我一头雾水,还是在旁的易娉是jing察出生,说话颇有逻辑:“张一一是死于幻觉。张一一生前一直被一女鬼侵扰。张一一死亡的那天,又是那女鬼将张一一引诱到天台之上,利用张一一拜金主义的xing格弱点,制造出满天台都是金钱的假象,张一一拼命捡钱,结果一失足,跌落楼下,造成她是跳楼自杀的假象。”

我想了一想,然后对着莫晓兰和易娉补充道:“你俩在停尸间的那段时间,我在院中遭遇的那个白衣女子应该是张一一,因为她的左脸颊上有刀疤。”

易娉点着头说道:“那有可能,我们和她的亡魂在对话,人有三魂七魄,她其中的一个亡魂出现在院中是很正常的。”

莫晓兰歪着脑袋说道:“小蒋哥哥和我们说过,他还遭遇了婴儿的啼哭声,应该应和了我们和张一一的对话。”

我不解的问道:“什么应和?”

易娉在旁解释道:“就是你在墓园中遭遇那个无名墓的故事。”

“张一一和无名墓之间有何关系?”我问道:

莫晓兰就讲了那个无名墓的故事:

清朝光绪年间,有一丧了双亲富家子,名叫李越强,取有一妻,其妻生有一女。李越强自持家中薄有财产,不务正业,在外寻花问柳,后与一年轻寡妇张艾宛搭识。没多久,张艾宛便有了身孕。就在此时的李越强沾染烟瘾,吸食大烟。家道开始中落。好在烟鬼命短,李越强在二十五岁那年便一命呜呼,这时,还算有一些山田留给其母女。但就苦了张艾宛,张艾宛终于诞下一男婴,为了自己的所谓清誉,只能狠下心来,找到自己的另一姘夫一清道士。将男婴托付与他,让他随便处理。

一清道士,虽有道士之名,但实则是一名专干盗墓勾当的盗墓者。盗墓者讲究有人继承衣钵,一清道士见此男婴相貌非凡,实乃盗墓的好料,故私自将其收养,但如此一来。怕张艾宛那边不好交代。于是在一山腰处筑得一空坟,有碑无名,对张艾宛谎称是其子的坟墓,张艾宛信以为真,时常会在夜深人静之时前往祭拜。随后的岁月里,张艾宛入庵为尼。算是破红尘。

回过头来再说李越强的妻女,空有山田。但无依无靠,不能插秧。不能种菜,逐渐荒芜。正当愁眉不展之际,一清道士出现在李越强的妻女面前,出得一个主意:将山田改为墓场,赚白钱,自己可以代为管理,每年交足李越强妻女份子钱便可。李越强妻女觉得可行,便应允,从此,李越强的山田在一清道士的“改造”之下,变成墓场,由于此山田依山傍水,风水极佳,是有钱人家的理想归宿。改为墓场后,经营颇为顺利,一清道士从此也不再盗墓,改为守墓,而李越强妻女在一清道士的帮助下,生活虽不富足,但能衣食无忧,也算是功德圆满。

再说张艾宛和李越强的儿子在一清道士的抚养之下,长大grén。一清道士的俗姓为陈,故给其取名陈士其。一清道士将其盗墓之本领全部传授给陈士其。陈士其也不负一清道士的眼光,成为盗墓行业中的佼佼者。

莫晓兰说到这,避而不谈了,径直喝着水,囔着要歇会再说。我一时听的兴起,哪能容得莫晓兰休息,于是我在一旁催促,易娉识得心思,在旁说道:“让小莫休息一下吧,接下来由我来讲。”

于是易娉娓娓说道:

一清道士自有打算,说服李越强的妻子,让李越强的女儿和陈士其结婚。李越强妻子不知道其中的内幕,于是就答应了这么婚事。从此以后,李家的财产都落入了一清道士的手中。已经出家为尼的张艾宛觉得蹊跷,始终有种感应,认为陈士其就是当初自己的儿子,当初一清道士所筑之坟应为空坟,因此要求一清道士掘坟验尸。

而正在此时李越强的女儿和陈士成亲后,生育两子,其中一子为白痴。一清道士唯恐事情败露,利用家长身份,掐死那名白痴男婴。并用盗墓之术,将那白痴男婴的尸体弄成腐烂模样,并将其放入那空墓之中。

掘坟验尸那天,一清道士当着张艾宛的面,掘开坟墓,张艾宛见墓中果有一具男婴尸体,遂又信了一清道士之谎言。但一清道士如此作孽,终于得到了报应。

“什么报应?”我见易娉也停顿了下来,连忙接口问道:

莫晓兰在旁接着说道:“易姐姐,你先歇息一会儿,我来说!”

只听莫晓兰说道:

一清道士饱暖思yinyu,先是还俗,然后开始迎娶妻妾。但不管一清道士怎么荒yin无度,他都有一个“命门”所在:那就是必须要好那座无名墓。正是因为那座无名墓,遭致了**、冤死与欺瞒,所以不管一清道士怎么有钱,但都逃脱不了“守墓人”的命运。

一清道士为了善终,同时也能在死后得享齐福,故一定要找到合适的继承人做守墓者。一旦他死后,都有人帮着他守护着这个秘密。

于是他用他的法宝寒陶为其托梦。

“托梦?”我有点不明白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莫晓兰尴尬的说道:“因为寒陶可以和死人对话,而一清道士又是守墓人,掌管墓地,于是他通过寒陶,在墓地上与死人通话。墓地上的死人都有求于一清道士,希望能自己的坟前祭拜不断,故和一清道士达成交易,由死人托梦,寻找合适的继承者,一代一代的寻找下去,直至宏绅墓地的消失。”

“那张力国也是受到‘梦中’的启示,才做了守墓人的工作?”我问道:

“应当如此,代代相传。”莫晓兰说道:

“那这个和张力国的女儿有何关系?”我不解的问道:

易娉打断了莫晓兰,然后对着我说道:“这个让我来给你做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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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守墓人之弃婴(九)

易娉接过莫晓兰的话,随后说道:“我和小莫是和死人打交道的,也知道一些有关守墓人的传说。伍九”

“守墓人的传说?”我疑惑道:

“是的,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成为守墓人的。首先他要具备几个条件:第一,必须是成年男子;墓地yin涩诡异,如果让一女人或小孩守墓地,如同火上加柴,yin上加yin。克不了鬼,守不了墓。第二,不能有妻室或者是鳏夫;这个也能理解,成天和坟墓打交道,多多少少会将晦气带至家中,有了妻室,岂不是连累家人?第三,所守的墓园中,不应有自己家的祖坟;这个条件怕是守墓人在守墓时会厚此薄彼,对自己的祖坟照顾有加,而忽略了对其他坟墓的照顾。”易娉说道:

“等等,易jing官,你刚说的条件中,第二条是不能有妻室或者是鳏夫。张力国不是有女儿张一一吗?那他怎么会成为守墓人?”我惊奇的问道:

莫晓兰在旁插话道:“谁告诉你张一一是张力国的亲身女儿?”

我耸着肩说道:“难道不是吗?”

易娉摇着头说道:“张一一是弃婴。我们在调查张一一的时候,已经确认了这一点。还有,张力国死后留有一份遗嘱,想必这个你们应该知道了吧?那遗嘱也能证明,张一一不是张力国亲生的。”

我这时回想了一下,早上接受周jing官调查的时候,确实和我提到过张力国死之前留下一份遗嘱的事情,只是遗嘱里面到底写了一些什么内容,并不是很清楚,于是我问易娉道:“张力国的遗嘱里写了一些什么?”

易娉为难的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就不方便和你们说了。我们是有纪律的。”对于易娉这样的回答,我和莫晓兰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易娉转移话题接着说道:“张一一命运多舛,只能说张力国禽兽不如。”

“张力国禽兽不如?”对于易娉这样的描述,我似乎猜到了一点什么,随后又觉得不可思议。在旁的莫晓兰早就按捺不住了。抢着把话说道:“张力国本就*,否则就拿这事公开来威胁张力国,张力国一气之下,和张一一动起了手。并在动手过程中,将张一一的左脸颊划了一个口子。张一一毕竟是女孩,不敌张力国。被张力国打晕过去。张力国趁张一一晕倒之际,抱起婴儿”

“抱起婴儿怎么了?”我忙问道:

“这个除了张力国知道,没有人知道张力国把婴儿‘藏’到哪里去了。”莫晓兰说道:

“接着呢?”我接着问道:

莫晓兰继续说道:“张力国‘藏’好婴儿后,终觉得眼前的张一一是祸水,生怕其醒来后‘咄咄逼人’,有东窗事发的嫌疑,于是张力国请出守墓人留下的寒陶,和墓地的死人做了交易,给张一一下诅咒,制造自杀的假象。为此,张力国所付出的代价是找到下一个守墓人,确保宏绅墓园继续存在下去。”

“守墓人和墓园有什么关系吗?”我再次迷惑的问道:

“没有守墓人,也就没有了墓园。”易娉在旁解释道:

莫晓兰没有被我打扰,继续阐述道:“于是,就有了张一一跳楼自杀的一模,之所以张一一在自杀之前有一幕被xing侵的插曲,那是可以让张一一跳楼自杀这一情况变得合理化,让人感觉到她是因为被人xing侵,想不开而跳楼自杀的。”

对于莫晓兰这样的描述,我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再回过头来说张力国的事情,张力国通过寒陶答应为宏绅墓园找守墓人,这是一件极难的事情,当下这个社会,有哪个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去守墓?找不到守墓继承人,就预示着张力国和死人间的交易就要‘破产’,而张力国也会得到死人的惩罚。就在这关键时刻,小蒋哥哥你出现了,竟然因为一时好奇,想去体验什么守墓人的工作。于是,张力国就准备顺水推舟,让你做守墓继承人。”莫晓兰说到这里,不禁的朝我一顿讽刺的笑,而我听到是这么一个情节发展,敢情自己傻傻的主动跳到人家的‘圈子’里去,心中难免一阵憋屈,于是掩饰着自己的尴尬,让莫晓兰继续说下去!

莫晓兰收住了笑容,指着我手中的寒陶说道:“只可惜假的终究是假的,即便是张力国许你价值连城的寒陶,依旧不能留住你做守墓人的决定。张力国朝不保夕,最终死于无名墓之前,也算是罪有应得了!最后也证实了心理援助部门的马钊元同志曾经提醒我们说到张力国和张一一都面对的一种来自非威胁、强迫、要挟的恐吓,俗称咒怨。”

莫晓兰说完,我终觉得有些不妥,向莫晓兰发出了疑问:“小莫妹妹,你刚和易娉说了陈士其的事情,只说了一半,我想知道陈家后来是怎样的情况?”

莫晓兰很淡定的说道:“ri子过得很滋润,陈家香火得以延续,现在宏绅墓园的墓园主就是陈家的后人,今早我俩不还在周jing官的带领下去了陈家的别墅里了吗?”

“那个张艾宛的女子呢?后来怎样?”我问道:

“一清道士的秘密没有破解,张艾宛到死都在祭拜着那座无名墓。你守墓的那两天也碰到了!”莫晓兰很淡定的说道:

这事在莫晓兰的嘴里似乎很习以为常,我总觉得有些不正常,在一旁的易娉,她和莫晓兰两人一唱一和,像是排练好的一样,但描述的前后,似乎又无懈可击,没有任何漏洞。也只能这么说,莫晓兰和易娉这两个女孩是现场的第一见证人,她们有这样的权利:把到的一切可以全部告诉我、部分告诉我甚至什么都不告诉我。

晚上回到家,我把玩着手中的寒陶,心中想着无名墓的事情。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根据莫晓兰她们的描述,是应该确确实实存在的,那为何这个无名墓有时会消失,有时又会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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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守墓人之诡异真相

无名墓中有着一清道士的秘密,他生前又是盗墓出生,会有移形换位的遁术让坟墓时隐时现应该不足为奇,可是一清道士已经死近百年了,那这无名墓如何还会时隐时现?一清道士的养子陈士其学了一清道士的全部盗墓技能,换而言之,陈士其应该也会遁术,陈士其和李越强的女儿生有两子,其中一子白痴,被一清道士弄死后葬于无名墓中做蒙骗张艾宛之用,那另一子应该得到陈士其的倾囊相授换而言之,这遁术传到现在,这宏绅墓园的墓园主老陈作为陈家的后人,理所当然也会遁术,他虽然远离宏绅墓园,但他家中却安装了监视宏绅墓园的监控,如果这起诡异事件和老陈有关系的话,那老陈应该在监控室里目睹了一切,他才是真正的“当事人”,想到这,我不免打了一个冷颤。

想到这里,我连夜驱车,来到了老陈的家。

按响老陈家的门铃,老陈开门一看,觉得面熟,我开门见山的做了自我介绍,并说了此行的目的。老陈似乎早有心理准备,没有多说什么,就把我引进了我上午刚来过的监控室。

监控室里的监控设备都在运行着,屏幕上呈现的视频都是宏绅墓园的。

“老陈,今天没有守墓人了,怎么办?张力国死后也没有新的继承者。”我询问道:

老陈叹了一口气说道:“墓园和守墓人是息息相关的,没有守墓人。(.点)墓园就必定不能存在。”

“那你可以暂时去做一段时间的守墓人嘛!等找到合适的人选后再说。”我带着一丝关切建议道:

“不是随随便便都能做守墓人的,我是肯定不行的”接下来,老陈说做守墓人的条件和莫晓兰易娉对我所说的差不多,诸如守墓人不能有妻室什么的。老陈已婚已育,不符合条件。连顶替的资格都没有。

我看着监控屏幕,半开玩笑的说道:“那今天宏绅墓园没守墓人,这墓园不也挺好的?”

老陈歪了眼看了我一下,带着一点不屑的口吻说道:“张力国应该跟你说过,墓园有墓起、墓兴、墓收之时,现在这个点,墓起的时间还没到呢。时间一到。没有守墓人的墓园就如同失去了狱警的监狱,那将是一场大灾难。”

我觉得老陈这话有点夸张,也没放心里去,我就问了我想知道的。“老陈,你有没有学过老祖宗的绝技?譬如移形换位什么的?”

老陈“呵呵”冷笑了一下,而后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这就是想知道一些宏绅墓园和我祖上的事情吧?”

我点了点头,老陈爱理不理的说道:“你我非亲非故。我凭什么告诉你?”

老陈这话有理,没有人愿意配合一个陌生人问答,况且问答的内容都还涉及祖上的。可是我有法宝,我掏出了身边的寒陶。递给了老陈说道:“你祖上的东西在我这,我想问清后完璧归赵。”

老陈一看。想了想后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你怎么知道这东西就是我祖上的?”

“寒陶,张力国给我的。价值连城。”我说的言简意赅,但也是最能触及老陈的心灵。老陈难免叹着气说道:“悲剧呀!你既然已经知道这时寒陶,那你应该通过它,知道了很多真相了,何必又来问我呢?”

“活人能说假话,那死人也就一定说真话了?不满你说,这寒陶用过了,但不是我用的,是我一同事,问的是张力国的女儿张一一。”我说道:…,

“张一一不是张力国的女儿!”老陈说道:

老陈这么一说,和莫晓兰跟我的阐述差不多,我点着头说道:“我想知道张一一是怎么来的?”

老陈突然低下了头,沉默不语。通过老陈的肢体语言,我似乎有了些判断,于是带着一些试探性的口吻问道:“张一一难道是你的女”还没等我说完,老陈突然抬起了头,对着我恶狠狠的说道:“没有证据,不要胡说。”

我见老陈发狠后,直接把我赶出别墅,那样就什么话也问不到了,于是我连忙转移话题说道:“这块寒陶理应物归原主,我只想知道张艾宛的下落。”

“张艾宛?”老陈有点不理解的问道:

老陈能不认识张艾宛?我转念一想,有可能!张艾宛对于陈家而言,基本上算是不存在的人物,一清道士也不会平白无故的跟自己的儿孙辈说起,于是我转着另外一种口吻问道:“就是监控里,你时常可以看到深更半夜在无名墓前祭拜的白衣女子。”

老陈犹豫了一下,说道:“墓园里的监控录像是最为诡异的,因此,我对警方的回答是监控我是从来不看的,否则被警方调查来调查去,我就不得安生了。我今天和你说的,希望你不要跟警方说起,给我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我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老陈于是跟我说了这么一段有关那白衣女子出现在视频录像里的经历:

老陈确实继承了祖上的盗墓本领,会移形换位的遁术。按照祖上的遗训,位于宏绅墓园的无名墓应当通过遁术隐藏起来,不被外人知晓。所以即便宏绅墓园根据警方的要求,按照了监控,无名墓始终没有被人发现。

直到有一天深夜,老陈在监控中,看到在一空地处,有一白衣女子跪拜在地上,如果换做他人,肯定以为是一女神经病或者是女鬼,但对于老陈而言,却是惊诧万分,因为那空地处就是无名墓的所在,那白衣女子跪拜在那里,其实就是在祭奠这座无名墓,

如果那白衣女子是女鬼,那老陈也心之坦然。毕竟鬼有常人不可揣度的“本领”,看见人看不见的东西。只可惜老陈通过监控视频细细观察,那白衣女子在月光的照耀下,竟然显现了影子,那这白衣女子就不是女鬼,这么一来,对于老陈来说是要命的“打击”,无名墓的墓址被人发现了。

于是老陈忙不迭的赶到宏绅墓园,跑到那地方,想找出那白衣女子一问究竟。可是到了那里,根本就没看到所谓的白衣女子。可是老陈正碰到了神色慌张的张力国。张力国正拿着铁锹,在挖着那无名墓所处的空地上。老陈大惊,以为是张力国发现了无名墓的正确位置后,正在掘坟。而神色慌张的张力国却以为老陈发现了他杀人的秘密——就在老陈双脚旁,有一具婴儿的尸体——是张力国和张一一的孩子!

老陈和张力国各自心怀鬼胎,最终选择了心照不宣。

张力国自杀的那天,祭拜的不是无名墓,而是自己的孩子!

(故事后续:1、宏绅墓园现已拆除,原在宏绅墓园的坟墓都在当地民政局的安排下,迁徙到新处;2、宏绅墓园的墓园主现在一区级的民政部门任职,专门负责殡葬工作;3、宏绅墓园发生的命案,警方最终定性为自杀;4、宏绅墓园的监控视频至今都没公示。曾有一次,有段5分钟长短的有关宏绅墓园的监控视频无缘无故的在某个知名视频网站出现过,半小时后,该视频被管理员删除。删除后显示,有一人已经下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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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离奇的纵火案

看到甄世申的时候,是在张京派出所内。

张京派出所徐警官给我电话的时候,已是午夜时分,徐警官一再表示:甄世申一定要见我,为了见我,已经几次通过撞墙自杀的激烈行为来“威胁”警官,徐警官万不得已,才联系我,希望我能去一趟张京派出所,看望一下甄世申。

甄世申之所以会认识我,要“得益于”他所在的社区,甄世申在社区上一直神神叨叨,扬言社区主任曲主任家有鬼,对社区的“和谐”起到了一定的消极作用,影响较坏。社区万不得已,通过心理援助申请,要求我单位对甄世申进行心理援助。

单位起先并不重视,将甄世申的案例看做是一般的案例进行处理,让一实习生负责,那实习生新来乍到,也想在“师傅”们的面前表现一下,所以亲力亲为,对甄世申可以说是花尽了心思,只可惜,半个月后,那实习生哭哭啼啼的来到了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找到了莫晓兰,说是有案例要转交,莫晓兰一看,是甄世申的,问那实习生何故?实习生哭着说是甄世申这人很可怕,不像人,像鬼。

既然这个案例从一般的心理案例“上升”为灵异案例,莫晓兰就让我着手处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了甄世申。

甄世申,85年的本地人,大学毕业后,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单位,就宅在家里成为了宅男。甄世申的父母在2011那一年。遭遇了车祸,双双死亡,为此甄世申得到了一笔巨额的赔偿款,但也就是这个原因。甄世申的所谓那些亲朋好友,纷纷找到甄世申,表面上是关心照顾,实际上是贪恋甄世申手中的赔偿款,甄世申虽然是宅男,但脑子不傻,他深知虚情假意的道理,因此。他索性闭门谢客,真正成为一个一个月可以足不出户的典型宅男。

饿了叫快餐上门,家中需要打扫了,就叫钟点工。可以说,甄世申过了一段衣食无忧的生活。

但从12年的下半年开始,甄世申的生活习惯似乎改变了,经常走出家门口,逢人便说“曲主任家里闹鬼。”

曲主任。是甄世申所在社区的社区主任,也是甄世申楼下的邻居。甄世申突然说曲主任家中闹鬼,一时搞得人心惶惶。曲主任多次在公开场合申明,家中不闹鬼。完全是甄世申的诽谤。所以,就有了甄世申需要心理援助的这一幕。

我和甄世申第一次见面是在甄世申的家里。甄世申的家不大,两室一厅。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杂乱,甄世申父母的遗像比较“扎眼”,就挂在客厅的南墙上。另外甄世申的家庭电脑也是非常的“高级”,毕竟,能够吸引甄世申做宅男的,这套家庭电脑的功劳很大。

甄世申的谈吐很文雅,不像是常人所说的精神病患者,我问他为何要说楼下的曲主任家中闹鬼,甄世申跟我说了这么一件事情:

甄世申是正当之年,但他这个年纪还没有女朋友,所以,美女对他而言多多少少有些吸引力。甄世申在上网的时候,经常会往窗外的楼下看,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看到了一名高挑的美女走进自己所在的大楼。这一幕顿时让甄世申遐想无限。久而久之,甄世申发现一个规律,只要每逢周五、周六和周日,这个高挑美女都会在他楼下出现。甄世申为了进一步了解那名美女的“作息规律”,终于走出家中,“学会”了蹲点守候。…,

“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甄世申的努力蹲守尾随,终于对那名美女的“行动”了如指掌:那名美女姓俞,和楼下的曲主任交往甚密。曲主任已年近五十,据说有一妻一女,妻子是在外省市负责妇联工作的干部,常年夫妻很难团圆,这名姓俞的美女可能是曲主任的情人。

这个现实,让甄世申接受不了。于是,他想到了一个极端的办法:偷拍!

甄世申的想法,就是有了这一手资料,就能要求曲主任离开这姓俞的美女。保持姓俞的美女在甄世申心目中的完美形象!

甄世申是电脑高手,又住在曲主任的楼上,可以说具备了天时地利的便利条件。

不管甄世申用了怎样的手段,反正他的目的达到了。

一个高清的动态摄像头就安装在了曲主任的家中,在摄像头的终端视频就在甄世申的家庭电脑上。

当甄世申录制完第一个文件的时候,甄世申却不想急于公开了,因为他很享受其中的画面,很享受偷拍的过程。

就这样一直延续了有二个多月。

二个多月后,甄世申通过偷拍发现,曲主任和姓俞的女子开始有争执,直到后来,那姓俞的女子再也没有出现在曲主任的家中。

姓俞的女子已经许久没有出现了,但甄世申出于习惯,依旧很有规律的每周五、周六、周日在外蹲守,等着姓俞的美女到来。晚上不管那姓俞的有没有去曲主任的家中,甄世申都会打开那动态摄像头,拍摄曲主任家中的一切。

直到某一天晚上,姓俞的女子突然出现在曲主任的家中。曲主任还没到家,那姓俞的女子就孤独的坐在曲主任的床上,一直坐着,一动也不动。

在屏幕外,甄世申很纳闷,这姓俞的女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曲主任的家中,因为他室外一天蹲守下来,都没看到那姓俞的女子有来过。

于是甄世申启动了录像回放功能,这时,甄世申看到了惊人的一幕:那姓俞的女子凭空就坐到了曲主任的床上。前一秒,曲主任家中空无一人,下一秒,曲主任的床上就坐着一人。甄世申确认了几遍,录像没有任何问题。

这姓俞的女子就是凭空出现的。

在这里还要补充一下的是:那天甄世申蹲点回来,不知道为何,从没买过报纸的他突发奇想的买了一份报纸。当他看着视频中坐在曲主任床上的姓俞的女子,眼角用余光看了一下买回来的报纸,竟然看到认尸公告,而那认尸公告里的照片,就是现在还坐在曲主任床上姓俞的女子!

甄世申开始害怕了,接着是崩溃,他心目中的女神,怎么会变成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呢?于是他做了一个迄今为止,最为疯狂的事情:纵火。他拿着酒精和易燃物品,走到楼下,悄无声息的点燃了

我来到张京派出所,甄世申急切的走到我的身边,看他身后有警察看着。于是就很神秘的附到我的耳边,轻声低语跟我说道:“那些录像我都复制在了一个u盘上,那u盘就在我家里的床板底下,有把家门钥匙在我门口的花盆里。一定要记得呀!”

警察见甄世申和我低语,立马将我俩分开,不许私下交流,接着警察给我做身份登记,确认身份后,问我甄世申刚跟我说了什么。我随口说道:“都被你们警察叫开了,我压根就没听清。”警察对我这样的回答多多少少有些将信将疑。

二天过后,我拿到了那个u盘。可是我很纳闷的是:甄世申为何会把u盘交给我而不交给警方呢?

事件后续:1、甄世申因纵火罪,判处有期徒刑7年,剥夺政治权利1年;2、姓俞的女子死因是自杀;3、曲主任现在已升为街道副主任,专项管理治安、城市管理这一块;4、甄世申的那个u盘,我没有看,把它放在了甄世申的卷宗中。该案例已结案,其卷宗现放在档案科内,卷宗代码c20121017—z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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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死刑犯行刑前的24小时(一)

对于死刑犯而言,最为痛苦的不是被执行死刑的那一刻,而是在等待刑期来临的一天!

我这辈子都没想到过:会和死刑犯有过零距离的接触。

在中国,对于死刑犯的执行方式只有两种:枪决和注shè死亡。而枪决所占比例高达95%。

200年,中国最高人民法院做出一条有关死刑犯的司法解释:死刑犯在执行死刑前的二十四小时,具有可见亲属的权利、宗教祷告的权利、接受心理辅导的权利。

也就从那时开始,作为一名心理工作者,就有可能和死刑犯零距离接触。

从事心理工作的人员,大部分都是女xing,她们在一定程度上很难接受和死刑犯在行刑前的接触,因此这类工作大部分都落在了我们男xing同胞的肩上。

自打我研究灵异心理以来,这类的工作更是“名正言顺”的落在了我的肩膀之上,虽然这类的工作不多,但每隔几年,总要碰上那么几次。

至今,我已经接触过三个在行刑前需要接受心理咨询的死刑犯了。

从他们接受心理咨询开始,一直到被执行死刑完毕,那十几个小时之内,我都会无时无刻的陪伴在他们的身边,经历他们生命中最后的时刻,也经历着他们死亡后的诡异事件。

在这里,我将全面讲述我所接触的这三位死刑犯:他们的恶迹、行刑前的恐惧、忏悔以及人xing。

主人公一:张福

执行死刑ri期:2005年7月4ri上午9:29。

那一天,他离29岁生ri还差天。

7月ri早上我刚一到单位。单位领导就让我去办公室,似乎很急。

我刚走进办公室,领导就走上前来,给我一卷宗说道:“小蒋。有个紧急任务希望你能配合一下中院。”

“什么事?”我有点意外的问道:

“有个叫张福的死刑犯申请了心理开导,希望你能接一下。”领导指着我手中的卷宗说道:

“死刑犯?”这么一个称谓让我感到极其的诧异。

领导也没多说什么,就把死刑犯和心理咨询相关联的内容和我大致说了一下,我听完后觉得好奇,于是迷迷糊糊就决定了。领导一见我决定,很是开心,让我直接把我带到了会议室。这时会议室里已经坐着三个人,经过领导的介绍,我才知道,这三人分别是中院的法官、法jing以及司机。

事不宜迟。我直接在他们三人的带领之下,坐上了他们的车子,接着,直接开向了本市的守所。

守所,是我生平一来的第一次“造访”。

两扇厚重的大铁门。缓缓打开,大铁门两处有高出围墙一截的哨岗,哨岗上站着两名威武的武jing同志,持着枪。一动也不动,大铁门的左边有一个小门和哨岗。有一名武jing把守,时不时有人通过。武jing会向通过之人查相关证件。

幽长的围墙上,还有巡逻着的武jing,基本上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很森严。

车子直接驶进守所,两扇大铁门的背后是一个挺大的院子,院子中停着公务车、私家车,院子正对两扇铁门处,是两扇黑sè的铁门,黑sè铁门的右侧,是守所工作人员的办公区域,有两层高,但没有高过幽长的围墙。黑sè铁门的左侧,是探视人员的等候区域,从这种布局不难出,这两扇铁门的背后应该是囚犯的羁押区域。

这时从守所的办公区域走出一穿着jing服的中年男子,据带我来的法官介绍,那中年男子就是这守所的所长王长贵王所长。

双方互相介绍认识后,就直奔工作主题,根据相关手续,我签署了法官给我的相关文件,文件的条款很多,我也没有细,据法官介绍,里面大都是一些有关遵从守所管理的规定、证明合法身份的文件以及可以进出的区域。

签署完毕后,法官和狱jing、司机就离开了,接下来就是王所长核实我的工作证件以及跟我讲了一些守所的规定。

接下来,王所长将这次申请人的资料给我了一下,我粗略的了,和我领导给我的卷宗所提供的内容基本上差不多,这些卷宗上的内容,我在来守所的路上,已经读了个大概了。

王所长见我的差不多了,就很关切的问道:“小蒋同志,离张福执行死刑的时间还不到2个小时了,你,接下来,你还需要我们怎样的配合?”

我不经意的答道:“按照惯例就行。”

王所长有点尴尬的说道:“没有惯例,张福是新解释(指200年的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死刑犯相关权利的司法解释)后,本市第一个申请心理援助的人。”

我只能耸着肩说道:“既然这样,我们一起摸着石头过河,为后面的同仁们竖立一个典范。”

王所长哈哈大笑了起来。

在王所长的带领下,我走进了黑sè的铁门。

黑sè的铁门背后是一副“别有洞天”的场景。

首先又是一堵幽长的围墙,紧接着是依着围墙而建的铁丝,铁丝虽然比围墙矮上一截,但仍有三米多高。这一圈,依旧有很多武jing守卫,天气虽然炎热,但威武的武jing兄弟,一袭绿sè的武jing装,戴着武jing帽,一丝不苟的做着巡防、站防的枯燥工作。

经过铁丝,是一块草地,有足球场那么大,起先我以为是犯人放风场所,王所长摇着头解释道:“这里岂能放风?之所以要留这一块开拓地,是一旦有犯人越狱,就必须经过这个开拓地,这个开拓地对于在围墙上巡防的武jing而言,一览无遗。犯人很难得逞。”

开拓地的那端是一座很大的营房,营房墙上写着偌大的字体:“改造自新,重新做人”,连接黑sè铁门和营房的是两个封闭通道,一个通道连接着探视人员的等候区域,一个通道连接着行政区域。

我和王所长走的是行政区域的通道,虽然行政区域的通道基本上都是本守所的工作人员进出,但依旧有武jing把防,刷卡进出。而且刷卡是一人一卡,我还不能跟着王所长直接进,需要用王所长提供的临时卡自己刷一下,才能进去。

过了长长的封闭通道,就是营房的入口处,位于营房入口处处,有一五平米大小的门岗,门岗里坐着两jing察,貌似在着监控,还有一侧是武jing的站岗。

那两名jing察见王所长带着我走来,连忙起身相迎,王所长随口对着那两jing察说道:“去九十九号监房。”那两名jing察一听王所长所说的九十九号,似乎有些紧张,随后狐疑的了我。王所长见那两名jing察如此犹豫,不免催促道:“快点,还磨蹭什么?”

那两名jing察连忙打开营房的大门,其中一名jing察带着我和王所长走进了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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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死刑犯行刑前的24小时(二)

营房并没有想象的那样破旧不堪,幽暗杂乱。59毕竟是军事化管理,虽然是关押犯人的地方,倒也明亮通透。

那名jing察在前方带路,王所长领着我,一边介绍营房一边讲解着他的丰功伟绩,通过王所长的自我介绍,我大致的知道了他当兵的那会就是守犯人的,后来复员做了jing察,主动申请了要做狱jing,他觉得和犯人打交道至少有三个好处:能时刻保持jing惕心、能一眼区分好人和坏人、还能找到当兵的感觉。

营房有两大区域,一边是关押女犯人的女监,还有一边是关押男犯人的男监。(2005年的时候还没有单独的女拘留所,直到200年才男女分开)

女监区域是禁地,除了女狱jing和武jing把守以外,一般的男jing察也不得擅入,王所长要巡视女监的话,也必须要有提前的书面通知。女监位于男监的左后方,有单独的食堂和放风场所,对于我而言,是不到的了!

我不知道整体的营房是怎样的格局,就王所长带着我走过的地方,我就到了男监的食堂、阅览室、电教室(据说为了丰富犯人的业余文化生活,会在电教室举办一些由犯人组织的文艺晚会。每年的除夕,也会组织犯人观节联欢晚会。)、牢房、禁闭室、放风区域等。

特别是牢房的编号,都是用三位数表示的,压根就没到有两位数的牢房。于是我好奇的问王所长道:“王所,这个九十九号监房到底在哪里?”

王所长笑了笑说道:“这里面没有九十九号监房。只是我们守所有个不成文的习惯,喜欢把关押死刑犯的牢房成为九十九号。”

我不知道,为何关押死刑犯的牢房非要叫九十九,难道就不能叫五十六、二十一什么的吗?

我也没问。这也不是我需要了解的。

走到牢房的尽头,是三个禁闭室,所谓的禁闭室,就是一个六平米的小空间,是关押那些表现不好的犯人,只要关到禁闭室里,那就和死人差不多了,没有人和你说话。不知道时间,除了躺着就是站着那种地方,不要说禁闭三天,就是禁闭三小时。也是天大的罪过。

三个禁闭室是一字排开的,靠近最里的禁闭室连着一铁栅栏,铁栅栏边有个临时做的岗亭,有一武jing在把守。

王所长让武jing把铁栅栏打开,随后。那名带领我和王所长前来的jing察,就和武jing呆立在临时岗亭旁,不再走进铁栅栏。

王所长独自一人领着我走进了铁栅栏,在尽头处。有一铁门,铁门上有一可移动的铁窗。王所长将铁窗移开,只见里面是一囚室。从铁窗处往囚室里一,见一人瘫坐在地上,手上和脚上均有镣铐。

王所长在旁说道:“里面那位就是明天要执行死刑的张福。”

在囚室里的张福似乎听到了移窗的动静,原本耷拉的脑袋微微抬起,了移窗处一眼。王所长对着张福说道:“你需要的心理医生帮你叫过来了,等会给你安排。你准备一下吧。”

张福似乎没有反应,刚稍稍抬起的头,又耷拉了下去。

王所长关闭移窗,对着我说道:“到接待室去吧,记住了,无论如何,都不要凑近张福,以防他最后的一搏。”

我点了点头,心中却想:人家都已经“武装”成这个样子了。难道还能威胁到我不成?

王所长不愧是行伍出身,做事讲究雷厉风行。还没等我抽完一支烟的功夫,他已经一切安排妥当,带着我来到了接待处的地方。

接待处位于另外一处封闭通道的尽头,有公共接待处,也有单独接待处。我所处的单独接待处,有二十多平米,居中就放了一个有十平米的长方形大桌,与地相连接,一般人根本就无法撼动。长方形的最长两端,各放了一张塑料椅,我所坐的那张塑料椅正对着接待室的门口,没有链条与长桌相连,而我对面的那张塑料椅,竟然和长桌捆绑在一起,除了可以小范围移动以外,不能举起,不能带走,这么做的目的应该是防止犯人拿椅子做武器伤人。

我坐定后,一jing官打开了接待室的灯,光亮的有点耀眼,王所长已经跟我打了招呼离开了,协助我的就是那名开灯的jing官,那名jing官给我泡了一杯茶后,让我等一会,张福马上就会到。

说完后,那名jing官就站到了门外守候。约莫过了一支烟的功夫,门外响起了“沙沙”的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张福应该来了。

没多久,一全副镣铐的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后面跟着两名武jing,站在门口的jing官跟武jing核实了信息后,在一表单上签了字,然后由武jing将张福带进了接待室,门外的jing官在门外将接待室的门关上,在接待室内,除了我和张福以外,还有张福身后的两名武jing。

其中一名武jing将张福安排在我对面的座位坐下后,用钥匙将拷着张福的镣铐的链条和长桌锁在一起,锁好确认没有问题后,跟另外一名武jing一左一右,在张福的背后两墙角处分别站定。

直到这时,我才能通过有些耀眼的灯光打量着坐在我对面的张福。

之前张福的档案,我已得知他是一位近三十岁的中学化学老师,曾获得很多荣誉,算是年轻有为,可他利用自己的学识,却不安心教学,而是研制很多化学迷药,将包括他学生、同事在内的2位女xing**,其中有三位女xing还是孩子,未满6周岁。最后东窗事发后,被法院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生!

现坐在我面前的张福,神情憔悴,胡子很长,进守所就要剃光头的张福,已经些微长出了一些青青的发芽。

还没等我开口,张福就“抢先”问道:“贵姓?”

“免贵姓蒋。”对于张福的抢先提问,多多少少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只能紧接着问道:“张老师,我还能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到你的吗?”

张福原本低着地脑袋,突然间抬了起来,眼神顿时放亮了许多,他有些不可思议的喃喃道:“老师?”

作为我而言,张福这种败类,应该和“老师”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死者”为大,面对一位即将接受死刑的囚犯来说,肯定他“生前”的一些功绩,也是很有必要的。

很显然,“老师”的称呼触动了张福的心灵,张福轻轻的摇着头说道:“悔不当初呀!”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张福又是率先开口说道:“蒋医生,昨天晚上,王所长给了我一张表单和一支笔,让我根据表单上的内容做相应的选择,您知道那是怎样一份表单吗?”

我木讷的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是什么表单?”

张福突然一个冷笑道:“是‘最后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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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死刑犯行刑前的24小时(三)

“‘最后的晚餐’是一张表单吗?”我有点吃惊的问道:

张福缓缓的点着头,随后朝我伸出两根手指。【59这意思,我明白,是要抽烟,守所里最金贵的就是香烟,据说在外面商店里一包普通的七元香烟,在守所里可以卖到五十元的天价。

我了站在张福背后的两名武jing,想听听他们的意见。其中一名武jing朝我耸了耸肩,示意随意,于是我掏出一根香烟准备扔给张福,就在这时,刚朝我耸肩的武jing对着我说道:“点好了再给他!”

那武jing这么一说,我立刻便能理会,这里是不能给囚犯特别是死刑犯自己点烟的,打火机毕竟也是可以“致命”的玩意!

我给张福点好了烟,并递了过去,张福狠命的抽了一口,然后有点“乐”在其中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好烟。”

一根香烟,张福仅用了五口就抽完了。

紧接着,张福对着我说道:“那表单上都是一些可以满足我的项目,需要的打勾就行。”

我有点好奇的问道:“有些什么项目?”

张福仰着头,着刺眼的灯,然后闭上眼说道:“最后一顿饭的菜单、需要见什么人、想穿什么衣服”接下来就是一阵寂静,张福带着特有的恐惧在喘着气。

我尝试轻声道:“我也是那‘最后的晚餐’上的?”

对于这样的冷幽默,张福似乎没有心思去笑。只是很意味深长的对着我说道:“小蒋,我不想见我的父母,我也没有脸面见我的父母。所以,你或许就是我见到的最后一个局外人了。”

我知道张福这个“局外人”的意思。如果张福不申请和他的亲朋见面的话,那我就是他最后到的不穿制服的人了。

“你的这个决定我觉得很伟大,但你有没有考虑骨肉亲情?你再怎么不是,父母始终是你的父母,他们始终爱着你。或许他们现在很想见你呢?”我宽慰道:

“不用了,亲人相见,只会增加彼此的惆怅。”张福说完,眼圈已经是红红的了。

抽搐了好一会儿的张福。对着我说道:“我申请心理开导,并不是想让你们减轻我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就想找个人说说话,陪我走完最后一程。”

我点了点头。问道:“你平ri里还有什么爱好?”我怕他说一些他**的内容,于是我用了“还有”来提问。张福似乎很明白我的心意,想了一想,对着我说道:“打牌吧!希望在上打打牌,打打0分。”

通过这些时间的交流。我觉得在我面前的张福压根就没什么危险xing,更何况他还带着各种镣铐。于是我将我的椅子搬到了他的旁边,而后对着他说道:“我知道有种2人0分的玩法,很好玩。要不我教你一起玩会?”

张福了左右,然后有点惶惶的说道:“可以吗?方便吗?”

“你有‘最后的晚餐’。只要是合理的请求,都会满足你的。”我对着张福说完后。就对着武jing说明了情况,其中一武jing让另一名武jing去请示王所长。

没过多久,那名去请示王所长的武jing走了回来,手中多了两付已经打过的扑克牌。

我拿过扑克牌,开始教起了张福怎么玩2人的0分。

那次,张福的运气似乎特别好。

中午用餐,张福和其他的犯人一样,一个土豆、一些米饭,一碗清汤。而我是由王所长陪同,吃了一顿狱jing的工作餐,二荤三素一汤一水果一可乐。

餐币后,我又回到了接待室,张福已早早用完了午饭,在接待室里等候我多时了。

这时,在长方形的桌上除了有香烟和扑克牌以外,还有一张表格。

张福把那表格递了给我,然后对着我说道:“这就是那‘最后的晚餐’。”

我拿过表格一,上面写的很细致,张福晚上的那顿晚饭要了一碗红烧肉、一只烧鸡、一罐可乐、米饭、还要了两瓶冰镇啤酒;还有张福服刑的那天,希望穿的衣服竟然是他做化学老师的教师工作服。

我到这,不免问他:“走的时候,不想穿宽松点?”

张福微微一笑的说道:“去了另外的世界,想继续做老师,当然,那种事情是绝对不做了!”

我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指着扑克牌说道:“还玩吗?上午输了你一点,要报仇呢!”

张福依旧微微一笑道:“不给你报仇机会了,下午就陪我聊聊天吧,我还申请了理发师帮我理个发,修个脸。不想邋里邋遢的走,我毕竟为人师表过。”

对于张福“为人师表”的描述,我不想否定他,只是很用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一路走好!”

下午的气氛显然要稍稍比上午好一点,至少张福时常会把微笑挂在脸上。不一会儿,来了一名理发师,过来两三下就帮张福头顶上的那些发芽跟脸上的胡须捯饬“干净”了。张福着镜子中的自己,右手抚摸着下把,自言自语的说道:“来到这个世上,是有头发没胡须,走的时候,是没头发没胡须,敢情我来到这世上一回,就带走了一套衣服,还把带来的头发留了下来。”

对于张福这样时不时很“哲理”的说话,我也没有急着去问清楚什么意思,或者忙着回答他的提问,只是作为一个听众,安静的听着他的表述,时不时的用一个点头来表示对他说话内容的赞同。

张福在“最后的晚餐”中还要了一本名是《西游记》。他的意思很明确,希望地狱里的阎罗王有《西游记》里的阎罗王一样的“可爱”。

理发师走后,《西游记》果真被一名jing官送来了。张福没有其他的,就单单美猴王闹地府的那一章节。着着,他哭了。

我问他为何会哭,他说他不可能是孙悟空。

将死之人的话,永远是那么充满着“玄机”。

我和张福就这么有一聊没一聊的聊到了下午7点,在接待室里的武jing已经换了二班岗了。这时接待室的门打开了,王所长走了进来,对着我说道:“小蒋,这个心理辅导就到这吧,你可以先去休息了。今天先委屈你一下,明天这事一结束,你就能回单位了。”

我了张福,张福似乎有点舍不得,我也不忍心就这么离开,于是就问王所长。张福接下来该干什么?

张所长了“最后的晚餐”,然后对着我,也对着张福说道:“张福原本申请要一部电影《神话》,我们没找到片源,这满足不了,我们给你找了一部武打片《少林寺》,要吗?”

张福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行,我能让蒋医生陪我吗?”

“这个”王所长似乎有些为难的着我。我笑着说道:“如果你们不为难的话,我没有问题。”

王所长点了点头,用佩服的口吻的说道:“不愧是心理工作者,处处能为人家的角度去考虑。好,那没问题。这样,张福先去洗澡吃饭,小蒋也去吃饭,吃完饭后一起在电教室里电影。”

张福似乎还是有些勉强,我见张福勉强,就关心的问道:“这样的安排不行吗?”

张福尝试的问道:“能不能一边吃饭一边电影?”

王所长一听这样的要求,马上严厉的回绝道:“你怎么可以让蒋医生和你一起吃上路饭呢?真不懂规矩。”

张福一听“上路饭”,立马耷拉下了脑袋。我见状,连忙对着王所长说道:“我单独用餐就是,不要紧的,百无禁忌。”

王所长对于我的敬业啧啧赞叹,张福见自己的要求得到满足,也就稍稍提了一些jing气神。

于是王所长就帮张福重新安排了一下,接着,就让两名武jing带着张福先去洗澡,而我,则由王所长带着来到食堂。

在食堂里,王所长一边帮我添置了很多菜,一边还不忘时时的提醒我:“马上和张福一起吃饭,千万不要吃对方的一口饭菜,一口啤酒,这真不吉利。陪完后,赶快回我给你准备的宿舍里洗澡。记住,明天一行邢完,不要急着回家,先尽量在人多的地方多走走,最后买点柚子叶回去洗。”

对于王所长这样的忠告,我也只能应付的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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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死刑犯行刑前的24小时(四)

打好饭菜的我,跟着王所长来到了电教室。伍九

偌大的电教室,只有张福和两名武jing。

张福已经一个人喝着冰冻的啤酒,着少林寺,见我来了,连忙起身相迎,对于一名死刑犯在临行前还如此的“客气”,实在是我先前所想不到的。

说实在话,和死刑犯呆在一起总觉得有些别扭,但一来这是我的工作,二来也觉得张福毕竟是老师出身,自身的涵养还是有一些的,至少不让我觉得讨厌。

王所长借故离开后,我就坐在张福的旁边,他吃着他的饭菜,我吃着我打的饭菜。两人均沉默不语。电视里放的《少林寺》已经有些年代了,对于我和张福而言,都是耳熟能详的电影,放着,只是一种聊胜于无的象征意义。

张福这时突然默默的说了一声:“这应该是我人生中最后一顿饭了吧?”

我想了想,用算不上宽慰的话宽慰的说道:“明天应该还有一顿早饭吧?”

张福摇了摇头说道:“很多jing官都跟我说过,南方的死刑犯是没有早饭吃的,要清着肠子上路。”

对于这样的“论点”,我是头一次听说,也觉得没有质疑的必要,只是随口说道:“那你就多吃一点。”

接下来,张福多和我讨论在被行刑时自己应该有怎样一个姿势?

我很简单的认为应该是跪姿。

“面朝哪里?”张福紧张的问道:

“根据条例,应该是面朝北边。”我说道:

当时的我还没有深入研究灵异心理。对于一些死亡的说法或者“约定俗成”的规则我压根就没有什么认识,之所以我会如此之快地回答张福所提的相关问题,完全是我在出于一种本能的“胡说八道”,之所以会这样。是不想让张福留着疑问死去,都是将死之人了,就尽量给他一些确切的答案的,毕竟容他思考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少林寺》草草毕,饭也吃的差不多了。两武jing不容分说,关了电视,直接将张福带回了囚房,完成张福身前的最后一个“愿望”——试穿新衣。

如果合身没有问题。那基本上这身衣服就要明天陪同张福一起“上路”了。张福试穿着这套教师工作服时,心中别有一番滋味,他深吸一口气,对着我说道:“谢谢你的陪伴。我累了,想好好的睡一觉了。”

尊重他的意见,我选择了离开。来到王所长给我安排的宿舍没多久,就接到了王所长的电话,说让我去一趟等候区域。

等候区域?不是犯人家属探访的地方吗?要我去那干嘛?带疑问我来到了等候区域。只见王所长正和一对头发苍白的老夫妇说话呢,王所长见我来了,连忙对着我说道:“小蒋,这两位是张福的父母。”

还没等王所长介绍完毕。张福的父母就已经泣不成声了。王所长摇了摇头对我说道:“短短的功夫哭了三次了。”

失子之痛,白发人送黑发人永远是难以“遮掩”的悲剧。

王所长之所以把我叫过来。是张福的父母非常想知道张福的现状。张福不愿意见他的父母,可父母却焦灼的想知道有关孩子的一切信息。

我把张福的情况跟他们简要的说了一下。我知道现在任何劝慰对眼前的这两位长者没有任何意义,丈夫的父母很纠结的一件事,就是非常想知道张福行刑的地点。

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前夕,一个市总有固定枪毙的场所,一到有人被枪毙的时候,很多民众都会赶到那个固定的地点去个热闹。随着刑法的健全和人权的完善,这类固定枪毙的场所被取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只要是任何一偏郊都有可能成为枪毙的场所。张福的父母要第一时间给张福送葬,所以想打听张福枪毙的具体位置,王所长出于纪律保密,一直三缄其口。

这事我管不了,也不愿意管,随便找个借口就离开了,但回想起张福那白发苍苍的父母,内心腾起一股无名的哀伤。

翌ri清晨五点,我被一jing官叫醒,让我前往张福的囚室。等我洗漱完毕后,到了那,才发现已经有很多穿着制服的人都在张福囚室的门口了。

王所长见我来了,连忙招呼我道:“小蒋,快过来,张福有话要和你说。”

我连忙拨开人群,走进了张福的囚室,只见张福正在洗漱穿衣,两旁的武jing持枪待命。这也是我唯一一次到张福没带刑具的场景。

张福洗漱穿衣完毕后,见我来了,jing神原本萎靡的他淡淡的对我说道:“我昨天做梦了。”

“什么梦?”我问道:

“我梦到了我被枪毙的时候,枪毙我的人怎么都打不死我,让我半死不活的很痛苦。蒋医生,你能帮我反应一下吗?给我来个痛快的。”张福痴痴地说道:

张福这样的要求提得实在是很傻,执行枪决的人,他枪里只有一颗子弹,凑上后脑壳就是一枪,应该算是很痛快的了。当然,在中国的枪毙历史上,有过很多补枪的记录。所谓补枪,就是第一枪打出去过后,死刑犯没有死亡或者没有死透,还在大口喘着气,这就需要补枪。那会用备用子弹,通常意义上而言,这种概率很小。在我的印象中,中国的g省曾经有过一个死刑犯被补了两枪的记录。

永远记住:补一枪的费用是由死刑犯的直系亲属支付的,05年的市价是每颗子弹四十元。

但不管怎样,我依旧对着张福做出了允诺:“放心,不会给你带来很大的痛苦的。”

张福很信任的着我,接着,眼神瞬时变得扑朔迷离。

这时他被两名武jing压着走出了囚室,在进入守所院中的时候,一执行法官走到了张福的跟前,询问道:“是张福吗?”

张福低着头说道:“是。”

然后那执行法官拿出一张纸对着张福宣读道:“根据中级人民法院核准,对张福执行枪决。”

宣读完毕后,一名特jing走到张福身后,用jing绳将张福捆绑住(中国所有死刑犯,最后被捆绑的刑具是jing绳,而非镣铐,这是中国司法界上的一个特sè,寓意:绳之于法!),然后押上到法院的车子之上,我由于是张福要求陪伴的心理工作者,因此和两名武jing一名特jing一起上了张福的车。

驶往地点:不详。

在车上,张福除了要了一支香烟外,一支沉默不语,脸sè苍白。随着车子的颠簸而跟着摇晃。

整个车厢静的有些出奇。

车子停了,似乎到了目的地,我这时了一下时间,已经是近九点了。张福没有吃早餐,昨晚我陪他的那顿,果真是最后的晚餐。

下了车后,只见四周都是山,作为本地人的我,并不清楚这是在哪里?但天气晴朗,风光算得上jing致,但就不知道对于张福而言,能不能想的和我们一样?

行刑人员一字排开,有条不紊,有法院核刑的,有公安局执行的,有检察院监刑的,人多,但个个有分工。

我陪同张福走向指定地点,张福在俩jing察的押送下,已经双腿发软,走不动道了,是在jing察的半拉半拖下,到达了指定地点。

所谓的指定地点,就是在一块空地上用石灰画了一个圈。

“不要做些祈祷吗?”我问道:

张福摇头不语。这时一名武jing将我拉开,一法官走了前去,再次审核张福的身份。确认无误后,有拉开我的那名武jing,用一黑sè头套套住了张福的脸,然后往前一推,张福跪在了圈中。

张福的背后站着两名持长枪的武jing和一个全副武装的jing察。样子是行刑人。

执行法官了一下时间,然后宣判:张福,因犯现在执行。

只见一持长枪的武jing走到张福的背后,用枪对准了张福的后脑。

这时张福朝我发出了最后一声:“蒋医生,我是跪朝北边吗?”

我还没清方向,“啪”的一声,枪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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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死刑犯行刑前的24小时(五)

枪响了那一刻,我心中不免一惊,随后身上一凉。【59是张福依旧跪着,没有倒下,只听到张福的“啊”的一声长叫。

很奇怪,这个不符合常理呀?紧接着,就是穿着制服的那帮朋友们开始一阵sāo动,后来得知,刚打了一发哑弹。

哑弹会有枪响吗?这一幕很为诡异,但不管怎样,第一次行刑没有成功。

很明显,要继续补一枪。

这时可以到张福的全身在颤抖,下边已经湿了。

行刑武jing再次做好准备,上膛,瞄准张福的后脑勺——“啪”的一声枪响。这次张福倒地了,脑浆迸裂,倒在了血泊中。

一法医模样的人走上前去,验明死亡情况。

不一会儿,法医走向法官说了点什么,法官有些变脸,然后尴尬的说了一句:“经法医验证,张福尚未死亡,需要补枪。”

这话一出,所有在场的人员都开始沸腾起来。

张福倒地,不断的抽搐着,而执法这一方,已经用掉了长枪的备用子弹,只能拿着jing察最常用的五四式进行执法。

一jing察似乎接到了命令,有点犹豫的走到了张福的背后,拿起自己的配枪,手有些颤抖,然后在抖动中,扣动了扳机,“啪”的一声枪响,张福抽搐了几下,一动也不动了。那法医模样的人继续走上前去,验证后,确认死亡。

张福的尸体,被拖上了一辆可以开往殡仪馆的车。

而那“临危受命”。执行枪决的jing察就是我后来认识的王jing官,由于他没有行刑的经验,双脚离张福的后脑壳过近,一枪崩下去。张福的脑浆溅到了他的双脚,裤管上、皮鞋上都是,甚至还有一些零星的脑浆溅到了王jing官的脸上。

据说,自从那件事情过后,王jing官几乎一直在碰到灵异的事情。

张福的死亡是必然的,但他死亡的过程,和他隔夜里所做之梦,却是如此惊人的相似。可关键他提醒了我,我还无动于衷,对他说会很痛快的,结果。张福死的一点都不痛快。

那天晚上我到家,虽然按照王所长所说,在回家之前,去人多的地方走走,去买柚子叶洗澡。但回家之后,不知是我幻觉还是真实存在,总觉得张福的灵魂一直跟着我,质问我为何答应他的事情没有做到。让他死的一点都不痛快。

那次事件之后,我瘦了4斤。很多人都提醒着我。这4斤,正好是张福的忌ri。

也是从那件事情过后。我开始着迷于研究灵异心理。

主人公二:鲍明

执行死刑ri期:200年9月27ri上午9:29

鲍明这个人,坏就坏在运气太好。

运气好到连自己的命都给搭上了。

前缀部分我就不累述了,和张福那事如出一辙,鲍明在执行死刑前有心理援助的申请,我再次出征,来到守所,0年的守所,已经有第一守所,还新建了第二守所。

第二守所建的地方就很诡异,民国时候,那边就是一片乱坟岗,ri本鬼子侵华时,在那乱坟岗上有过几次屠杀,因此那边冤魂很多,解放后,市zhèngfu改造了乱坟岗,变成了一片菜地,由于死人葬的多了,土地确实肥沃,种起来的菜也是又多又好,可是就是不能吃。

为何这么说?因为只要你的生辰八字不够硬,吃了那田里长出的菜,就有一命呜呼的可能,即便是八字够硬的,吃了那菜也会拉稀生病,很诡异,久而久之,那菜田就没人敢种了,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荒田。

至于这是不是事实?我不好说,我只是听闻,没有亲自经历过,但那边的荒芜我是到过的,后来在市zhèngfu和中院的响应下,才将这块荒田改成了第二守所。

建造这第二守所也不是顺风顺水,见诸报端的就有两次,一次是一电工在达拉电线的时候,无缘无故的就触电身亡,另外一次是一建筑工人因高空作业安全措施没有落实好,摔了下来,一命呜呼。第二守所这个建筑并不是很高,总共才三层,因摔下致死的可能xing不大,只能说那建筑工人摔的不巧,摔落的地上正好放置了马上要安装的玻璃,结果,头扎进了玻璃堆,那场面惨不忍睹。

没有见诸报端,民间的传说,那就多如牛毛了,譬如第二守所的工地上经常会多一个民工,多出的民工其实是不能入土的死人;工地上怨气太重,民工每天都有人生病死去这些传说可以说是传的绘声绘sè,但本人没有经历过,所以就只能作为茶余饭后的一个谈资罢了。

这次我要去心理援助的死刑犯鲍明,就关在了第二守所。我“终于”要和传说中最为诡异的第二守所零距离接触了。

从空中往下第二守所,其形状应该非常像一个八卦图形,据说是当时这地方实在是过于诡异,其建筑的设计者在征询一大师的建议后,将其设计成八卦形状,我不知道这个大师有没有那么一点道行,反正在我来应该是很一般,第二守所的在押犯人远没有第一守所的在押犯人来的“老实”“便于管理”。时常闹事,隔三差五来个绝食抗议,真够第二守所的所长好受的。这个事情倒不是我道听途说,虽然守所的消息有封锁,但还是有消息灵通人士跟我说过。

驱车来到第二守所,由于先前有关第二守所的诡异传说实在太多,我随身带了一个平安符,以迄平安。第二守所的所长姓管,这个姓很少,自称是管子之后。他远没有第一守所的王所长来的老道,三十刚出头的年纪,和我差不了多少,我俩算是有些共同语言,见面后都已经互称兄弟了。

管所长似乎并不急于带我去鲍明,他对死刑犯的态度是爱理不理,不用过于关心。他认为我的到来,只是一个形式,一个聊胜于无的形式。

“人都要死了,还需要屁的心理辅导?”这是他时常挂在嘴边的话。

我入乡随俗,不能“忤逆”了这位“管大哥”的意思,他说要帮我接风洗尘,我就拍手欢迎,他说要和我称兄道弟,我就自称高攀,反正我是按照“规矩”来。

管所长酒量很大,但毕竟明天有处决死刑犯的任务,所以不敢喝高,喝了一点后,就自称要早早休息,明天要早起,安排了一副所长陪同我,在他去休息之际,一再叮嘱那副所长,只要我提出的,不违规的要求,都要在第一时间满足。副所长当然堆笑应承。

送走了管所长之后,我便直接说要去一下鲍明,毕竟这次前来的主要任务还是要和鲍明聊聊心。副所长立马同意了。

去往鲍明的囚室路程不仅远,而且很复杂。这可能跟第二守所的建筑设计有关,由于第二守所是一八卦的形状,所以在这形状里面走,不能直来直去,需要一圈一圈的绕,要不是副所长带路,我想我肯定走不出这个迷宫。

走在第二守所通往囚室的走廊里,总觉得脚步声有叠声,何为叠声?就是我没走出一脚步,总会有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虽然声音是同时响起,但耳力好的人多多少少能听得出来这两种生意有着细微的差异。

我把我的所感告知了前面带头的副所长,副所长很不以为然的说道:“你没有听说过在建造第二守所之初之时,建筑民工中会有多一个民工的传说吗?”

“听说过呀!”我回答道:

副所长一边带路,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民工撤走后,这里就变成了多一个jing察。”

“这传说变主人公了?”我带着一点风趣问道:

“这传说是真的!”副所长yinyin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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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死刑犯行刑前的24小时(六)

那副所长不经意的这句话,倒把我吓了一跳。伍九200年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研究灵异心理的,对于社会上的传言一经证实,我都会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盯着这个“蛋缝”不撒手,我强烈要求副所长跟我说一说有关多一个民工和多一个jing察的事情。副所长突然停了下来,然后转过身,对着当时还是“毛头小子”的我语重心长地说道:“小蒋,有时候,好奇心为要了命的。如果你真敢兴趣,我也不用给你说,等这事完了后,我给你一点东西就是了。”

对于副所长这样的允诺,我当然欣喜万分。于是把副所长的话记在心头,然后继续跟着副所长去死刑犯鲍明。

不得不说上一句:每个人有着每个人不同的活法,同样,每个人也有着每个人不同的死法。

第一眼见到鲍明就让我觉得这人可恨、可杀、不可怜,一脸的凶相,和我接触的第一个死刑犯张福有着天囊之别。

鲍明,4岁。是典型的心理变态患者,因疑妻外遇,将其杀死,并将怀疑的那个所谓的姘妇也骗至家中,将其杀害。分尸弃尸,最终东窗事发,被法院依法判处死刑。

鲍明在三十多岁的那段时间,因为偷窃女xing的内衣裤而被jing方教育批评过,并为此,由鲍明所在的社区开展鲍明家人的工作,让其接受心理辅导。也就在那个时候,鲍明知道了心理咨询这个“产物”。

那段经历也让鲍明在最终伏法的前一夜选择心理辅导埋下了伏笔。

我不知道可以用什么词眼来形容就在我面前的鲍明?猥琐、jiān相、丑陋这些形容人xing的贬义词他都应该沾边了。

副所长通过囚室的小窗口。对着鲍明介绍了我。鲍明从囚室的小窗口中到我后,第一句话就带着怨气说道:“怎么才来?”

我没好气的说道:“路上耽搁了。”

“怎么是男的?我要女的!”鲍明到死时还在惦念着“sè”。

副所长在旁主持“公义”道:“给你找来心理医生已经很不错了,要就要得,不要就不要。少再提条件了。这里是守所,你以为是哪里呢?”

副所长一说完,拉着我就准备离开。鲍明连连喊道:“能有一个说话的人也行。就他了。”

晕,搞了半天我还是一个凑数的,副所长在我旁边拉了拉我的衣袖轻声说道:“都要死的人了,不要介意。我来安排你们会面的场所。”

对,死者为大嘛!我忍着心里的不痛快,为这个鲍明服务。

真不知道新刑法出台这个规定干嘛?这不是拿着纳税人的钱不当一回事吗?为一个将死之人做心理辅导?真是吃饱了撑得!

副所长很快就安排好了我和鲍明的会面场所——一三十平米大小的会谈室。会谈室里除了我和鲍明以外。还有二名武jing和一名医生。医生随时检查鲍明的心率和血压。(张福的那一次是没有的,来这样的“优待”是越来越完善了。

鲍明似乎喜欢热闹,通过和鲍明的交谈,不难得知。鲍明小时候因为长得太丑,不可爱,不受同学们、老师、亲朋的厚爱,用鲍明的原话说,那就是“每年的压岁钱拿的最少的就是我。”

在冷言冷语的环境中长大。是鲍明“磨练”出了一个少言寡语的xing格,但少言寡语并不代表内向,在青期的时候,āo扰女孩子,会是一次引起高度关注的事情。于是乎。只有十多岁的鲍明就开始迷恋上了咸猪手、偷窥女洗手间的变态行为,由于老师家长心理教育的不到位。以简单的体罚、责骂来教育孩子,使得鲍明的逆反心理越来越重,直到这变态心理一发不可收拾,所有认识鲍明的人都知道他有一个“老流氓”的绰号。

鲍明好不容易到了40岁的时候,才娶到了一位寡妇,然而,有了婚姻的鲍明依旧变态异常,除了一直在外惹是生非以外,还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妻子和妻子单位的一同事有染,尾随、家庭暴力、单位闹事,使得鲍明的妻子不堪其扰,要求离婚。结果这一要求竟然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鲍明一厢情愿的认为,妻子和他离婚,就是为了和她的同事媾合,于是鲍明一不做二不休,在一个晚间,将熟睡中的妻子杀死,然后又通过妻子的手机给那位无辜的同事发去短信,邀请到家做客,冰释前嫌。不知是计的那名同事,刚到鲍明家中,就被早有准备的鲍明“一举拿下”。

面对两具尸体,任何正常人都会惊慌,但鲍明没有。甚至鲍明还有一丝成功的心理,很惬意的买来大量葱姜蒜和黄酒,然后将两具尸体如同杀鸡一样,剖膛开肚,取出内脏,和葱姜蒜黄酒一起放入锅中煮沸,这样的去腥效果似乎不错,至少没有引起他人注意。煮沸好的心、肺、肝胆、肠子、舌头、耳朵、眼珠就像处理猪腰子一样,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分批的扔到生活垃圾桶中。

即便有人在垃圾桶发现这些内脏,也只会以为是人家吃剩下不要的动物内脏。

接着是处理尸体,人的毛发、表皮肌理最好处理,一刀刀割下来,割细致一点,就直接能冲到下水道里,歌的不细致的,那就得像处理内脏一样,需要各种大料去腥后,然后做成猪肉状,分开抛弃。

最难处理的是人的骨骼和透露,一般的刀很难剁碎。这样一来,最简便的办法就是通过一些黑市渠道购买浓硫酸,进行腐蚀,实在腐蚀不了的,那也只能分别扔掉处理,但这个就不能当普通垃圾扔掉,而是要扔到河中。

也正因为这个扔到河中,给jing方提供了破案线索,时隔事发后的2个月,鲍明终于被绳之于法。

鲍明跟我讲他的犯罪经过,就如同跟一个孩子说故事那样轻松简单,不容我质疑,不容我鄙视。

可以这么说:鲍明和我讲的这些,我除了恶心以外,一点都没兴趣。

可下面鲍明跟我说的内容,却让我的jing神为之一振。

鲍明说他起先得知自己被判死刑,心中觉得很害怕,可是在这守所里呆上没有几天,他就非常期待死亡了。

我好奇的问他,是不是破红尘了?

他说不是,鲍明的意思就是这里有两个世界,一个世界就是jing察和武jing押着服刑犯人,另一个世界是死后的世界,那个世界里歌舞升平,快乐无比。

我认为他的这种想法是幻觉,是癔症。

可是接下来他说的一切事后让我不得不信。

他说只要一到晚上,另外一个世界的很多朋友都来找他玩,他在朋友们的带领下能在这个地方四处去玩,好吃好喝,还有美女作伴,逍遥无比。接着他把这里的环境说的很详细,哪里好玩,哪里又不好玩。说的头头是道。

我对第二守所的布局不是很清楚,但有几个地方我还是有点印象的,譬如说,第二守所行政区域的洗手间在哪里,会议室在哪里可是对于一个在押的死刑犯,对第二守所的格局了如指掌,那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事后我问过管所长和副所长他们,问有没有带着鲍明浏览过第二守所,管所长和副所长他们的回答是绝对一致:不可能,不要说是死刑犯,就是普通的在押犯人,也不可能带他去浏览守所,犯人的活动ziyou绝对是受到限制的。

“那有没有可能鲍明参与过第二守所的建设呢?”我也问过相关的人士。

但后来一查鲍明的档案,就又可以排除掉这个可能xing了,在第二守所建造期间,鲍明正因流氓罪而在服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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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死刑犯行刑前的24小时(七)

很难解释,鲍明是如何知道第二守所里的一切的。【59

但可以得出,鲍明真的不怕死亡。

现在我要言归正传,说一下,我开始为何会写鲍明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说鲍明的运气好,不在于他买彩票中大奖,也不在于分房拿福利,而是在于他永远是处在一个机缘巧合的点上。

怎么说呢?

根据管所长跟我的介绍:根据相关条例,对于鲍明这类的死刑犯,必须要羁押在第一守所的,可是那次不知怎么了?第一守所拘押死刑犯的囚室在工程上出现了质量问题,天花板出现了大面积的脱落,墙体出现了裂缝。竟然被定xing为危房。囚房变危房,可以说是千古难有,闻所未闻。但事实确实摆在面前。

不得已就转第二守所吧。如果是这样,并不能代表鲍明运气好的怎样,只能说给他换了一个羁押的地方,但很显然不是。第二守所是新建的守所。受到了省里、市里领导的关注,基本上是每隔几天总有一拨领导前来视察。而死刑犯的囚房又是检查中的重中之重,原本这个第二守所不羁押死刑囚犯,所以那个死刑犯的囚室只是用来应付检查,里面的装修、设施好的一塌糊涂,堪比星级酒店:全新的被褥、**的卫生洗浴设备这么一来,全都给鲍明享受的去了。

这事还不算完,有了“高标准”享受以外不算。竟然还能“抛头露脸”,接受媒体的采访。

为何会有媒体采访的事呢?因为省zhèngfu想着力打造一个反面教材的视频录像,做法制教育用,千选万选。选到了鲍明,让鲍明这个死刑犯以身说法。原本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电视采访的记者都说了:犯人也有人权,可以根据他的要求给他做脸部马赛克的处理。结果这个鲍明是一个二不楞,最喜欢就是出名热闹的事情,他小时候为了引起师生的注意就可以去sāo扰女同学。于是他“堂而皇之”的接受了采访。

这个采访一经播出,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教育的作用,但从反面。也找到了和鲍明有类似经历之人的共鸣,特别是那些心理变态的人,到鲍明就似乎找到了组织,竟然将鲍明给封为这方面的“祖师爷”。我勒个去。就这样,鲍明每天都会受到来自全国各地的书信和汇款。临死之前,这个鲍明倒成了名人了。

鲍明很享受这个过程!

现在第二守所的账户上,有着六万多是指名道姓的汇给鲍明的钱,如何妥善处理这笔钱。让管所长很为头痛。

不管怎样,鲍明的死是逃脱不了的。

那天晚上,鲍明突然之间要求管教给他换上明天赴刑场的衣服,管教没同意。鲍明就在那边闹自杀。管教没有办法,叫上了我。让我去鲍明是否突然之间有心理变异。

我到鲍明,问为何要提前换衣服。鲍明神神秘秘的跟我说:“晚上另外一个世界的朋友们带我玩,都习惯着我穿囚服的模样,明天一早换上了新衣,晚上我怕他们认不来我。”

“那你可以认识他们呀!”我笑答道:

“你没听说过孟婆汤吗?喝了那玩意,我哪里还能认得他们?”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对于这样极品的回答,我倒是一时语塞。没有其他办法,和他的管教商量了一下,又请示了管所长,最后同意他隔夜里就换上明天赴刑场的新衣。

鲍明身边很少有亲朋,即便是亲戚,都因嫌他是流氓而很少和他往来,所以鲍明死前的一天,除了很多慕名而来的“粉丝”前来望他外,只有一个亲戚前来他,那个亲戚的身份说出来有些尴尬,是鲍明的丈母娘,也就是鲍明亲手杀害其妻子的母亲。

不知道鲍明是怎么想到,放着这么多“粉丝”不见,竟然见了这年逾年近七十的丈母娘。

见面的时间和过程很简短:鲍明刚坐定,坐在对面的丈母娘就吐了一唾沫,丢下一句:“活该。”然后起身就离开了。也就是这个场景,我第一次到鲍明的眼圈是红的。

或许是良心未泯。

鲍明不像张福那样“黏人”,陪着他聊了一会天后,就不用陪了,当时我了一下时间,是晚上的八点多,离鲍明的死刑不足十四小时。

离开鲍明后,我迫不及待的赶到了副所长的办公室。根据规定,有死刑犯临刑的前一天,所在的守所所有干部都必须待岗值班。

副所长见我匆忙赶来,不用我说,就知道什么事。于是他穿好制服后,对着我说道:“先到监控室,给你几段你敢兴趣的视频。”

见副所长如此善解人意,我连忙“点头哈腰”,掏出香烟,竭力的拍着马屁。

副所长皱着眉头说道:“你们这些社会工作者,怎么也学会这一套了?”

屁颠屁颠的跟着副所长来到了监控室,因为一切都是新造的,监控室里还有一股新设备的味道。里面有三个保安模样的人在一丝不苟的着眼前众多的监控视频。

视频中,有囚室里犯人的一举一动、有岗哨武jing的站岗、有jing察的来回巡逻反正监控触及到第二守所的每一个角角落落。

副所长对着一名负责人的模样说了几句后,那名负责人很jing惕的说道:“不用去找以前的视频了,现在就有两段很诡异,可以一下。”

说完,那名负责人在监控设备上一阵cāo作,然后调出了一组画面:就是副所长上午带我去鲍明囚室路过的走廊。

很明显,在视频中,应该有二个半人,对,另外的半个有点模糊,就跟在我和副所长的后面。

之所以说是半个人,那是因为我能到他的上半身,却不到他的下半身。

我惊讶的了副所长,副所长一脸的平静,不以为意。我生怕副所长没有清楚,于是在旁提醒道:“副所长,我俩后面怎么跟着一人?”

“应该不是人!”副所长淡淡的说道:

我见副所长没有动静,我连忙迁就那负责人道:“你们到这奇怪的一幕也不用对讲机提醒我们一下,就容着这么一个鬼东西在我和副所长的背后跟着?”

那负责人有些委屈的了副所长,副所长连忙在旁解围道:“小蒋,这个不能怪他们,这种情况,我们以前早就碰到过了,当时他们会在对讲机里拼命呼喊,但我们发现,只要这个鬼影一出现,周边的所有信号、电波都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包括手机在内根本就联系不上。到后来这种情况是见怪不怪了!”

对于副所长这样的描述,我只能说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听说,竟然身后跟着一个鬼都能无所谓的。

紧接着,那负责人又给我们放了一段监控鲍明囚室的视频,只见鲍明一个人在囚室里指手画脚,像是和一个人说话。但监控里只有他一个人。可是最不可思议的一幕是,当监控稍作一调整,光线有变化后,这时监控里却很清晰的到那鲍明确确实实的和一个人在说话,那个人是穿着制服的jing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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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死刑犯行刑前的24小时(八)

我呆呆的着监控,然后呆呆的问道:“这多出的一个jing察是不是就是跟在我和副所长背后的那个鬼?”

此话一问,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副所长也忍俊不禁的对我说道:“你以为在这里就一个鬼?多了去了!”

“很多吗?”我问道:

“一直很多,且多为孤魂野鬼,谁叫我们占了它们的地呢?”副所长不以为意的说道:

“这么多鬼你们不怕?”我惊诧的问道:

“连jing察都怕鬼的话,那这世界不就是鬼的世界了?”副所长正义感十足的说道:

“可是我有点怕!”想到今晚我要住这,不无担忧的说道:

副所长对着我的胸口轻轻一捶道:“放心,有报应的也是那些羁押的犯人,身正不怕影子歪,鬼再害人,也害不到我们的头上。59”

“那这些视频能公开吗?”我突然说道:

副所长斩钉截铁的说道:“这肯定不行。公开了,只会引来猜忌和恐慌。”

在副所长的协助下,我又了很多灵异的视频镜头,但总的说来,并没有血腥事件的发生,这也是为何在第二守所工作的人们并不害怕这些鬼的原因。

回到第二守所给我安排的宿舍后,虽有副所长的宽慰,但对于我的内心而言,还是不敢一个人独处。可是第二守所又是纪律单位,容不得我一个人晚上随便找人聊天、闲逛。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找鲍明。

找鲍明聊天,是我的工作职业,想必鲍明这个夜晚也不可能熟睡。于是我尝试着跟值班民jing联系,让其安排我和鲍明见面。

没过多久,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鲍明同意了,就在囚房里接待我。

囚房里的鲍明除了必要的刑具以外,基本上是“相对ziyou”的。我去了鲍明的囚室,管的jing察和武jing相对要紧张一些,生怕我有一些危险。但我深知。这种危险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一个明天将死之人,还有什么想法?还有什么抱负?还有什么邪恶的计划?这个心得经验是我从张福的身上总结出来的。

有空的时候,应该可以研究一下将死之人的心理!

但不管我怎么想。值班人眼还是依足了规矩而来,跟我同进囚室的,还有两名武jing和一名jing察。

多了三个jing察,并没有妨碍我和鲍明的闲聊。

鲍明对于我的敬业啧啧称赞,认为这么晚还惦念着他。令他着实感动,我也直言不讳,将我内心中的担忧和恐惧告诉了他,我不想在这方面去骗人家的人情。

他听完我的表述。不但没有生气,还非常的佩服我。不断赞扬我这人实在,我也不想在这事上和他虚情客套。“**裸”的问着他:“晚上真的有另一个世界的朋友来找你玩?你确定不是在做梦?不是幻觉?”

鲍明没有恼我不信任他,而是很有把握的对我说道:“我相信你应该过监控了,那监控里发生的东西,代表了一切。”

对于鲍明这种“未卜先知”的“技能”,我不曾怀疑,因为他作为一个死囚,连第二守所的整体格局都了如指掌,更快何况那些视频里的监控呢?于是我直言问道:“你对多出的那一个jing察是怎么个意见?”

鲍明有不太信任的眼神了我,随后问我道:“你能相信我说的?”

对于鲍明这样的反问,我犹豫了一下,而后说道:“我相信事实。”

鲍明点了点头,了我后方的三位jing察,随后说道:“你能把你的耳朵凑上前来吗?我不想让他们知道。”

他这么一说,还没等我的表态,就被那三名jing察给厉声阻止,根据规则,是不能有这样的行为的。

鲍明点了点头说道:“行,我尊重你们的规则,那我向zhèngfu要纸笔写遗言可以吗?”

这个要求不仅不过分,而且非常符合规则,死刑犯有这样的权利。

一jing察拿来了纸和笔,开始认认真真的写起了“遗嘱”,写到“不会”的地方,会拿着纸过来咨询我,“蒋医生,这个字你怎么写?”

然后我到了他纸上写的内容:

之所以多一名jing察,是因为这里死过一名jing察,亡魂不得安息,死后仍旧对这里“念念不忘”。

鲍明的学识有限,错字别字很多,字也写的歪歪扭扭,上面的这句话,是我加以提炼总结的。

“这里死过jing察?”我不能出声,只能在心中默默的想着,到鲍明不似作伪的眼神,让我不得不信他所写的这一切。

我装模作样的拿起笔在纸上写写画画,貌似是在教鲍明所求的字怎么写,实则我在纸上写道:“那jing察怎么死的?”

鲍明想了一想,同样写道:“冤死的。”

我和鲍明这么一来一往,引起了jing察的jing惕,上前来要鲍明写的“遗嘱”,鲍明怕穿帮,将纸撕碎后,吞进嘴中,然后说道:“不想写了。”

那jing察狐疑的了我,我无辜的耸了耸肩,说道:“那就尊重人家的意见吧!不写就不写。”

那几名jing察生恐我和鲍明在一起,还会闹出一点什么事情来,到时可担当不起,于是连忙将我送回了宿舍。

在送我回宿舍之前,鲍明突然莫名其妙的对我喊道:“会来的!”

“会来的?”这是什么意思?

一时想不通是什么意思,也就躺在宿舍的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一jing察伤痕累累的找到了我,和我说起一件事情。说是很多地方,为了掩盖工作的失误而导致的事故伤亡,会用所谓的灵异事件来作为理由。第二守所,并没有所谓的灵异,但就是有那么几个人,为了表现自己的勇敢和工作的不易,引用社会上的风言风语,将第二守所打造成是一个诡异的场所,普通的一名猝死jing员,竟然可以描绘成是被灵异“残害”的典型形象,从中为这些活着的jing察们,谋取更多的福利和待遇,发着所谓的死人财。

早上,是被副所长叫醒的。鲍明的死期到了。

到鲍明最后一眼的时候,鲍明已经是被全身架空,除了眼神交流一下外,已经不能和我说话了。所有的枪毙流程和张福的流程是一模一样的,唯独不同的,是枪毙的地点。

我记得很清楚,鲍明是在一个有很多鱼塘的地方被正法的。很爽快,一枪毙命。随后直接送往了殡仪馆火化,没人领取鲍明的骨灰。

鲍明在被执行枪决的时候,我依稀到鲍明的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枪决完毕后,我和管所长交接工作,管所长给了我一信封,说是鲍明写给我的。信封的封口是黏好的,我不知道jing方有没有事先过。打开信封一,很有特sè的字迹,一就是出自鲍明的“手笔”,上面写的话不多,信中只写了这么一句:你会在20年5月7ri的时候,还会来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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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死刑犯行刑前的24小时(九)

我至今为止接到最后一个死刑犯的心理援助,大家过上文的人应该都知道了,是在20年的5月7ri,而且肯定的是,地点还是在第二守所。【59

这个死刑犯在逮捕的时候,就被jing察击伤了右腿,等审判结束后,该死刑犯的腿伤依旧还在,由于处理的不得当,该死刑犯的右腿上的伤口已经发炎,有脓。甚至还能隐隐到他伤口里有蛆虫在爬。

死刑犯名叫罗田一,因贪污款项特别巨大,且没有能力偿还,故被判处死刑。在成为阶下囚之前,仅仅是某乡的一个副乡长,小的不能再小的官了,据说贪污了二百七十多万,这些钱财多用于吃喝piáo赌,包养情人,故没有能力偿还,被判处死刑。

二百七十多万,这个数值在当下的社会中,不能算是巨大的,有更多的官员贪污的更多、恶果更严重,也能留得一条xing命,这也是罗田一在生命中最后一天,对我抱怨抱得最多的怨言。

对于为官的贪污,我比较鄙视。拿着纳税人的钱,做着中饱私囊的事情,可恨之极!先前领导让我来给死刑犯做心理援助,就是考虑到是可恨的贪污犯,想不接来着。但一到那ri期:20年5月7ri,又不得不让我联想到三年前的鲍明。这个时间和他死前的预言完全一致,让我不得不产生好奇,前往一探究竟。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对灵异心理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最终我还是接受了罗田一的心理援助申请。

这一次去第二守所。就不用那边的人来接我了,我自个儿熟门熟路的驱车前往第二守所,就是这个自个儿驱车,发生了一段小插曲。

前往第二守所时。要路过我单位的兄弟单位市jing神病医院,那天不知怎么人,头脑一时发热,竟然想去望一下自己的同仁。

到了市jing神病医院,由于来的仓促,并没有和自己的同仁们说好,因此到了那,才发现他们都在开会。于是先让一小护士接待了我。

在jing神病医院做护士的,不要求青活力、善于沟通,而是要有一定的力气,我们通常称之为“孔武有力”。有了力气才能拉的住病人,有了力气才能管得住病人。

那小护士长得实在一般,所以我也没有了和她聊天的兴趣,电话问了一下同仁,如果开会时间长。我就不等了,结果电话那头说就一会儿了,因此耐着xing子等了一下。

就在等候的间隙,一病人犯病。那小护士显然是新来的,力气不够。竟然被那病人推到在地,这个时候如果要去叫男护士和安保。显然有些来不及,于是我就“粉墨登场”了,上去一把拉住了那犯病的病人,然后死命的往注shè室里推,那里可以直接注shè镇静剂。

小护士在关键的时候,犯了傻,竟然一个惊慌失措,将镇静剂注shè到了我的手臂上,这么一来,可以说是让我彻底崩溃了。

所幸的是,其他医务人员已经赶到,控制住了那发病的病人,而我,也相应的得到了救治处理。

但不管怎样,再完美的救治处理也会有“遗憾”,被注shè了镇静剂的我,开始头脑昏沉,有不省人事的“趋势”,那小护士一脸自责,哭哭啼啼,不断被我的同仁们谴责“羞辱”,我趁我清醒着,在旁帮那小护士解释了几句,那小护士一脸的感激涕零,连嫁我的心也有了。

这起可以说是可大可小的医疗事故,在我一再为小护士开脱的条件下,算是给隐瞒了下来,那小护士算是“逃过一劫”。

但被注shè了镇静剂的我,不能马上开车离开,于是同仁们安排我先休息,等过了药劲再说,并安排了那小护士在旁照顾我。

第二守所那边不断电话来催,说是罗田一情绪激动,需要心理辅导,而我这里又不能开车离开,小护士见我一会儿一个电话,知道有急事,为我有何急事?我又不方便讲,只能推说是单位有事,需要处理。

小护士想了想,对我说道:“我会开车,这样,你躺在车上,我来开,送你过去,到了那也就差不多了!”

对于小护士的如此贴心,我很受用,但想到让他开车去第二守所,似乎怕有误会,以为是我有什么亲朋在那里关着呢。于是想叫一个方便的,比较熟悉的同仁送我,但小护士坚决不同意,她铁了心的要“自我救赎”。于是我也就勉强同意了!

到了我的车里之后,我告诉她“第二守所”的目的地,她愣了一下,而后淡淡的问了我一句“有人在里面?”

我不方便说,只能随口说道:“不要多问了,是公事。”

那小护士实在是聪明,一听到我这么说,就说道:“两不相干的单位,竟然能牵扯到一起有公事,为死刑犯心理援助了吧?”

我一听小护士说这话,心中顿时一惊,我连忙“辩解”道:“第一守所里这么多人呢,非得要死刑犯才能心理援助吗?”

小护士一边开车一边喋喋笑道:“是那些关押的犯人有心理问题?中国几时强大到犯人的心理问题都可以让心理医生治疗了?还是那些守所里的jing察?我想心理咨询中心还不至于敬业到上门为人家服务吧?除了死刑犯有心理援助的权利,还有谁呢?”

对于小护士如此严谨的推论,我假装没听到,就着车窗外的景sè,脑子中依旧是迷迷糊糊的。

这时小护士叹了口气说道:“这么跟你说吧,罗田一的父亲就在我们医院里,刚发病的那位就是。”

“什么?”对于小护士峰回路转的说法,我惊诧道:

“罗田一贪污被判处死刑,他近七十的父亲根本就接受不了,一下子就疯了。罗家家里也妻离子散,分崩离析。当地的社区就把他送进了jing神病医院。得知这两天就是罗田一的死期,他父亲很不稳定,时不时犯病。这事我们都知道。”小护士说道:

“知道就好了,不要乱说就行。”我说道:

“想不到你还能和死刑犯打交道呢?真神奇。”小护士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摇头不语。

小护士接下来就如同打开了话匣子,她似乎对于这种诸如死刑犯、枪毙的重口味话题很感兴趣,老是对我问这问那的,我只能假装镇静剂发作,昏睡过去,来逃避回答。

半个多小时过后,第二守所到了,期间,我又接到了第二守所管所长打来的催促电话。到了第二守所的门口,小护士似乎还想跟着我进去一究竟,最终被武jing拦了下来。

着小护士委屈的样子,再想想这里已经等同有荒郊野岭了,于是将我的车子借给了她,让她快点回去。

小护士似乎有些失望,但还是在临走的时候,对我说道:“小蒋哥哥,我就把你的车停在我单位里,你过来拿车的时候,别忘了好好跟我说说。”

“小蒋哥哥?”这是一个将在一年过后,在我的职业体验中,有一个女孩会时常称呼我的称谓。

目送了小护士后,急匆匆的和管所长见了面,0年后,我和管所长在市中心碰到过一次,那次是年前,他陪家人一起购物,这次和管所长见面距离上次已经有将近一年半了,现在的管所长发福的厉害,可想而知,守所这个地方真是某些人的地域,某些人的天堂。

管所长用极其简洁的言语向我介绍了罗田一的情况。当我第一次到罗田一的时候,就是本文开头的模样,我对着管所长附耳问道:“罗田一右腿上的伤口怎么发炎的这么厉害?也不治治?”

管所长很为难的对着我解释道:“没办法,罗田一强烈要见他的妻子和父亲,可是他的妻子早就跟了别人,压根就不想来见他,而他父亲已经疯了,医院那边做出了不适合探访的决定。我们怕罗田一担心,没有把真相告诉给他,他就以为是我们所里的人故意为难他,不接受治疗,就这么犟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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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死刑犯行刑前的24小时(十)

(猫扑中文 ) 听完管所长的解释后,我径直走到了罗田一的跟前,连自我介绍的环节都省了,直接就说道:“你父亲我见到了,差点昏死过去。//网免费电子书下载//”

罗田一惊疑的看着我,然后怔怔的说道:“我父亲?昏死?”

我见罗田一有些狐疑,于是就把他父亲的体貌特征描述了一遍,然后接着说道:“他现在在医院呢。”

罗田一见我能清晰的描绘出他父亲的长相,已经相信了我一大半,然后对于我的有关他父亲差点昏死过去的描述,又表现出莫名的担心,于是他问我道:“你是?”

“陪你走最后一程的心理工作者。”我直言不讳的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父亲住院的?”罗田一问道:

我于是把我怎么见到他父亲,他父亲怎么生病的细节说了一遍,只是在描述的过程中,把精神病医院改为普通的医院,把突发神经病改为突发癫痫。

罗田一见我说出他父亲突发癫痫,心中不免担忧。我在旁宽慰道:“不是你父亲不愿来,实在是不方便。”

“那我妻子呢?”罗田一突然说道:

“就你那用公款吃喝嫖赌,还能指望你妻子原谅你?”我反讽道:

罗田一听我这么一说,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我见罗田一这副模样,连忙对着管所长说道:“赶快让法医过来帮着处理伤口。”

管所长见我几句话说的起了效,很欣慰。至少他不用背负“虐待”囚犯的罪名了。于是连忙喊来法医。给罗田一处理伤口。

管所长想趁着给罗田一处理伤口的空当,和我单独聊聊天,叙叙旧,但这个时候的罗田一怎么也不肯放过我。要求我一直陪着他,无奈,最后只能和管所长另约时间再聊。

通过和罗田一的接触,我发现罗田一虽然是贪官一名,但也有他的一些优点,譬如义气和孝顺。特别是孝顺这一块,基本上和我聊天就没有说断过他的父亲。

罗田一的母亲死得早,基本上是由罗田一的父亲将罗田一拉扯大的。为此罗田一的父亲也落下了很多的病根。罗田一贪污的所得,其中的一部分是为其父亲看病治疗的,当然,这些都不是罗田一能够开脱死罪的借口。

罗田一还跟我讲述了他在工作期间是如何一步步走向腐化的。他到这时都在把自己的死归咎为这个社会制度的**。这个社会环境的**。

他的说辞还依旧是那种乡镇干部在会上发言说着官腔的那种感觉,然我感到昏昏欲睡。我虽然几经暗示,但他依旧没有停下的打算,长篇累牍的“发言”精神实在是令人佩服。最后我不得不拿出杀手锏说道:“你的孩子呢?”

这个问题很关键,一来可以止住罗田一的继续说辞。二来也想了解一下关于他孩子的下落,至少在罗田一的卷宗中,我没有发现有关于他孩子的任何文字记载。

罗田一一个打愣,然后眼神游离的说道:“早就和孩子杜绝父子关系了。”

“你孩子现在在哪?”我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杜绝父子关系后,就没有来往了。”罗田一似乎很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他见我如此咄咄逼人,连忙推说自己的伤口难受。想休息了,于是就把我给“请”了出来。

带着疑问来到了管所长的办公室,管所长见我一脸“愁苦”,一边帮我倒着茶水一边问我怎么了?于是我把和罗田一的对话和管所长说了一遍,管所长听后,哈哈大笑的说道:“这种金蝉脱壳的伎俩是这些贪官们惯用的。”

“金蝉脱壳?伎俩?”我不解的问道:

“贪到一笔钱了,就给自己的孩子谋出路,先断绝父子关系,让后暗中保送孩子出国拿绿卡,等到东窗事发了,孩子可以依旧无恙。”管所长这样的解释让我茅塞顿开,原来在当下法制逐步健全的社会,还有如此漏洞可钻呢!

当然,这种现象我也权当一听,你真要为此去疾世愤俗,那也大可不必。这时我似乎想到了一个细节,于是我接着问管所长道:“罗田一为何会有腿伤?”

管所长苦笑的说道:“你知道民警是在哪里抓到他的吗?”

“哪里?”我问道:

“是在一个赌盘上抓到的他,当时都以为抓赌呢,一窝蜂的跑呀,这罗田一就是众多赌徒中的一名,最后,因逃跑中不慎,弄伤了自己的右腿。”管所长说道:

“自己弄伤的?可是在我的卷宗报告里,写明了是被警察击伤的呀?”我质疑道:

“小蒋,至于号子里(泛指派出所、公安分局)怎样抓人,怎样处置的犯人,我们看守所的管不着。只要送来的犯人,我们会逐一体检的,对于有伤的犯人,必须要提供相关的文件证明,没有证明我们不会收,有证明且与所受之伤对的上号,我们才能收。罗田一这右腿的伤,是有法院、检察院和公安局出具了相关报告,至于怎么伤的,你也不用看报告,也不用去问他本人,这些对于我们而言,没有任何意义。”管所长说道:

管所长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就在这时,副所长匆匆的走进了管所长的办公室,似乎有急事,但见我在,立马止住了口,管所长见这样多多少少有些尴尬,连忙对着副所长说道:“有什么事?小蒋又不是外人。”

副所长见管所长都没避嫌,那自己也就不用藏者掖着了,连忙对着管所长说道:“管所,去监控看一下,有奇怪的一幕。小蒋,你肯定感兴趣,也去看一下吧?”

管所长听副所长都这么说了,连忙带着我跟着副所长一起跑向了监控室。

在副所长的指引下,我们通过监控看到了罗田一的囚室。

罗田一的囚室里不光罗田一一个人。

还有很多人。

这时我在很多人中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管所长似乎也看到了,然后几乎和我同时说了出来:“鲍明!”

对,监控里,在罗田一的囚室里,竟然有08年死刑犯鲍明的身影。

就在这个时候,那鲍明似乎感觉到我们在监控里看着他,他突然抬起头,对着摄像头,朝我们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管所长强忍着镇定道:“有没有问过现场的囚室看守,那罗田一的囚室里有没有什么异样?”

“已经问过了,一切正常,只是......”副所长话说了一半,不敢说下去。

“只是什么?”管所长有点迫不及待的问道:

“只是,囚室中的罗田一一个人坐在地上,舔着自己右腿的伤口。”副所长说道:

“什么?自己舔舐自己的伤口?”管所长不可思议的说道:

我听副所长这么一说,连忙在监控中,寻找着罗田一的身影,由于那囚室里的人实在是太多,隐隐约约能看到罗田一确实在某个角楼里,坐在地上舔着什么东西。

管所长觉得事态有些严重,立马通过对讲机调集人手,准备一起前往罗田一的囚室。

副所长原本也准备跟着管所长一同前去,但被管所长拦了下来,要他继续盯着监控上的一举一动,有什么情况立马向他汇报。

“小蒋,你跟我一起去现场。”管所长一说完,自顾自的就冲出了监控室。

我虽然在第二看守所里走过几次,但那复杂的八卦阵型依旧会让我迷失方向。因此,我一见管所长快步离开,我连忙连走带跑的跟了出去!(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144章 死刑犯行刑前的24小时(十一)

(猫扑中文 ) 跟着管所长疾步来到罗田一的囚室门口。//更新最快//

这时,已经有很多警察、武警来到了罗田一囚室门口,等待着管所长的到来。

管所长见人多,也没去理会,而是先来到罗田一囚室的门口,移开囚室门上的移窗,往里一看,然后带着恶心的口吻对着负责罗田一的管教说道:“快开门。”

那名管教连忙拿起钥匙和门禁卡,打开了罗田一囚室的大门,门打开的瞬间,我们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一阵阵的寒意。也就在这个时候,对讲机里传来了副所长的声音:“管所,聚集在罗田一囚室里的人都突然消失了。”

“等等,还有一个人没有消失,是那鲍明还在。”副所长接着补充道:

副所长在这对讲机里一说,在场的人中,但凡08年就到这参加了工作的人,都知道第二看守所所接待的第一个死刑犯就是鲍明。因此,很多人都怔在了当场。

我曾经在鲍明的临死之前,收到过鲍明写给我的纸条,当时也没当回事,现在看来,那纸条上所写的真是一语成谶了!

所以,当时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我倒是有了心理准备。

管所长一脸铁青,带着几个人径直走进了罗田一的囚室,然后让两名武警将正在舔舐伤口的罗田一给架了起来。罗田一如同小鸡一般,没有任何反抗。

“这等恶心的举动,你做着干嘛?”管所长一本正经的问道:

罗田一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看着他那已经满是唾沫的伤口,其伤口虽然事先得到过简单的处理,但依旧能看到还没愈合的结痂和隐约中仍有蠕动的蛆虫。

在场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员。都泛起一阵恶心。曾记得,南朝宋最后一个皇帝宋顺帝,最爱吃食结痂,太监大臣们为了满足他的这一特殊嗜好,每天会专门组织狱卒抽打犯人,等犯人的伤口结痂后,将其痂一齐撕下,然后供宋顺帝食用。

看到眼前的罗田一。像极了宋顺帝投胎转世。

管所长见罗田一不理不睬,也奈何不了,只能命令武警将罗田一的手脚拷起,防止再出现舔舐伤口的恶心一幕。接着,让法医给罗田一重新处理伤口。

罗田一似乎没有反抗的意思,四肢无力,双眼无神,像极了精神分裂的临床表现。于是我把这一发现赶忙向管所长反应。管所长眉头蹙着反问我道:“你是心理专家。这情况应该怎么办?”

我这时想到了一个法律问题,然后带着试探性的口吻问管所长道:“如果罗田一现在确诊为精神病人,那还要枪毙吗?”

管所长很专业的回答道:“判决之前是精神病人,那能免于刑事处罚。判决过后变成精神病人,还是必须接受判罚的。我这所里。这种人多了去了,法院判决一下。受不了那刺激,疯了、傻了,数不胜数。难道罗田一想装疯卖傻,逃避死刑?”

见管所长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只能上前,和罗田一做些相关的交流。

由于先前副所长已经在对讲机里说过,那鲍明还在罗田一的囚室里。当时我虽然对灵异心理已经有迷恋,但研究的层次还仅限于初步阶段,要是换做现在,我基本上判定,罗田一突然有精神分裂的表现应该和鲍明的鬼上身有关。可那时并不知道有这么一层关系,因此,对于罗田一的突然精神分裂,只能用最原始的行为疗法来探知,可是无论我怎么和罗田一交流,罗田一只是沉默不语,这让我焦灼万分,这么多人在外面看着呢,我要是这事都搞不定,那也太丢份了!

就在这尴尬无比的时刻,我的肩头一紧,像是有人在我背后压着我似的,可当我回头一看,压根就没人,背后离我最近的管所长也在囚室门口站着,这难道是鲍明的恶作剧?

就在我惊慌不已之时,我突然发现罗田一的伤口有了变化,刚法医给罗田一伤口贴上的白色纱布上,竟然有鲜血渗出了两个字“鲍明”。紧接着罗田一口中突然说出了“再见”两字。

接下来,我的肩头一轻,罗田一也似乎清醒了过来,对着我就是一阵说话:“怎么把我锁起来了?”

这时的对讲机了又传来了副所长的声音:“那鲍明消失了。”

管所长见罗田一清醒了过来,长舒了一口气。他认为罗田一的清醒和我的“努力”有不可分割的关系,于是连连向我点头致谢。但我内心的深处知道,我眼前发生的一切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有的只是鲍明的“恶作剧”。

我不知道鲍明死前为何留给我那么一张纸条,不给其他人,非得给我?也不清楚鲍明为何会领着一批“人”前来玩耍,戏弄这罗田一,也戏弄着看守所的每一位工作人员。

那时候想不明白,现在回想一下,从事灵异心理研究已经有近五个年头的我应该基本上能隐隐约约判断出,鲍明很享受那囚室里的生活,他曾经不止一次跟我说过,在这个地方有很多“人”陪他玩,他也能洞悉着身边的一切。

被枪毙的那天,给我留下纸条,因为不舍,终究会回来。罗田一是占用了鲍明为之珍爱的囚室,关键那流着血、爬着蛆虫的伤口弄脏了这“美丽”的囚室,鲍明当然在他带领着“玩伴”前来囚室玩赏之际,要让罗田一舔舐干净自己的伤口,而不要弄污了自己的囚室。

这推断虽然幼稚,但却是最为合理的。

我怕那渗着血的纱布被管所长看到,然后又有无穷的麻烦,因此,我趁着大伙的不注意,迅速扯下了那块白纱布,然后推说纱布掉落,重新让管所长找来法医,给罗田一换上。

事情处理完毕后,我和管所长回到了监控室,我要求调取我和罗田一会面的那段镜头,想看看到底是不是鲍明压着我的后背。可是不知道是副所长他们故意的还是鲍明的鬼魂再次发挥了作用,我想看的那段视频竟然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3秒,消失的镜头是三秒。凭空无故的就没有了。

我也没有在意,回到休息区域,想到刚刚给罗田一摘下的白纱布还在自己的口袋里,没有扔掉,于是就准备掏出来扔掉,可是,掏起的那一刻,那白纱布上的鲜血不再是“鲍明”的文字组成,而是一个日期,一个新的日期。

这个日期不知道是不是鲍明的再次预言,上面赫然写着2013年3月1日。

翌日,罗田一走上了黄泉路,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没有看到一个亲人前来探望他。为官之际的显赫一时,到现在的如此落魄。

那天还有两件诡异的事情,值得我们去关注,第一件就是那天早上罗田一被押送刑场的时候,他那右腿的腿伤竟然神奇的好了;第二件事,当他被枪毙的那一刻,我接到了小护士的电话:罗田一的父亲在精神病医院跳楼自杀了,推断一下死亡时间,竟然和罗田一的死亡时间惊人的相似。

事件后续:1、罗田一死亡之时,其右腿的伤口又出现了化脓的现象;2、鲍明的丈母娘于2012年的9月27日病死,死亡时间和鲍明的死亡时间惊人的相似;3、第二看守所的部分灵异视频在网上是能找的到的,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一下;4、关于第二看守所多一个警察的说法,至今仍旧众说纷纭,各种版本尽有,我在这里采取的是猝死后的冤魂不散,该版本流传的广度相对要比其他的版本更真实一点;5、关于那块白纱布,我最后没有扔。现在仍保存在我科室的储物间内。(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145章 太平间的闹鬼事件

(猫扑中文 ) 在写这个章节的故事前,我事先声明一下:我无意去诋毁某家医院。//访问网下载txt//

我笔下的这家医院,在我的家乡是家喻户晓的,当然,并非是其精湛的医疗技术让其家喻户晓,而是这家医院的太平间闹鬼事件。

这家医院的太平间之所以会闹鬼,社会上的传言版本五花八门,最为主流的是这两个版本:一、这家医院所处的地理位置不好,也就是风水欠妥,它位于十字街口,是典型的“万箭穿心”之位,且医院的前址是一家屠宰场,据说在闹饥荒人吃人的年代,这个屠宰场屠宰过很多死人,因此冤魂极重;二、这家医院的医疗水平比较低下,经常将好人给看死,医疗事故不断,家属经常拿着花圈、尸体堵着该院的大门,冤死的人太多,让这家医院不得安生。

我个人觉得,上述的两个主流版本,这医院都应该沾边,故该院的太平间闹鬼,应该是理所当然之事。

原本这家医院应该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病了也绝不会去这家医院看病,上下班也不会路过那里,可惜的是,卫生部下发红头文件:要求每个市级的心理咨询中心,要派送年轻的业务骨干到基层医院去学习锻炼。扯了,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的那家医院开始与我有“血溶于水”的关系了!

单位派我去这家医院,不知道做了多少思想工作,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甚至还把我的前途给赌上了,后来实在是抹不开脸面了,也就勉强答应了。

当时是一心想着:到了那医院。做到双耳不闻、双眼不看,准时上下班,熬过那段时间就行。

可能有很多朋友会问我:你不是挺喜欢研究灵异的吗?怎么在这个档口就害怕了呢?不像是你的为人呀!

那在这里,我先说两个有关这医院里的闹鬼传说,然后再来定夺,这种诡异值不值的我来冒这个险。

传说一:

该医院在二十一世纪初改造翻新过一次,那次似乎是要把地下的一个员工停车库改造成停车库,这个改造稀松平常。院方在外面找了一支施工队,那施工队也就三、四来个人,院方的要求是让他们务必在半个月内改造好!

四个人要改造一个车库,只有半个月。时间是不是有点紧了?其实一点都不紧,那地下车库原本就是员工停车库,宽敞的很,施工队伍只要将这员工停车库里的非承重墙部分打掉就行,三、四个人。绰绰有余。

起先施工队施工也没什么,院方贴出通知,让员工的车辆都暂时停在外面。员工也很配合,无论是汽车还是自行车。都停到了上面来了。这样一来,近1500平米的地下车库就只有这三、四个人施工了。

可是正当那三、四人的施工队要敲掉一个隔墙的时候。突然发现在隔墙的旁边还停着一辆车,该车为深蓝色的商务某知名品牌的高级轿车。有这么一辆车阻碍着。就不能破强动工了,于是那里面的负责人就联系上了院方的负责人,让其通知该深蓝色车子的车主尽快前来挪车。

接下来的时候是等待,可以说是漫长的等待。

施工队的那几个人,抽了三四根烟,聊了近一小时的闲话,都没见到有人过来移车,那负责人有些按捺不住了,于是又打电话给院方的负责人催促一下,可是当手机准备拨号的时候,才发现压根就没有信号。

那先前是怎么打通的呢?那施工队的负责人认为是信号不稳定所造成的,换个地儿打,应该能打通,可是无论那负责人怎么换地儿,跳起还是蹲下,手机依旧没有信号。

于是施工方的负责人让另外的几位在原地等着,自己走出地下车库,亲自去找院方的负责人。

也就在这个时候,昏暗的地下车库所有照明设施都停止了工作,顿时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那施工队的几个人一阵唏嘘道:“这个时候怎么断电?”

好在地下车库有些基础的消防设施,应急照明灯及时的亮起。伸手不见五指的“恶劣环境”得以改善,但对于施工队这几个人来说,也就是“起到了”不会相互撞上的作用。

施工人员纷纷掏出手机、打火机,尽可能的照亮自己的周边,无论怎样,人在黑暗中总会有种莫名的恐惧。

突然,“嘟”的一声,有一物体突然发亮了起来。施工人员朝发亮物体看去,原来是那深蓝色车子里的车厢灯亮了起来,紧着着一清晰的脚步声响起,“那深蓝车的车主终于来挪车了!”所有的施工人员都是这么想的。

果不其然,一男子的身影走向了那深蓝色的车子,在车厢灯和应急消防等的“照耀”下,依稀可以看到那男子还穿着白色的大褂,左手拎着一塑料袋,塑料袋显得鼓鼓囊囊,似乎里面有着什么东西。

施工队的负责人朝着那开车门的男人喊了一句:“同志,车子开上去后能不能帮我们沟通一下,把这车库里的电给恢复一下?”

那人似乎没有理会,自顾自的开了车门坐进了车中,然后......就是坐着,也不发动汽车,也没理会施工人员的求助。

那负责人很好奇,走上前去,想去看个或者问个究竟。当他走到离车子还有一米距离的时候,那负责人突然站定了一动也不动,另外几个施工人员在后面看的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此时,那负责人突然倒地,全身抽搐,口吐白沫。这一突发情况,让其他施工人员都一时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其中有位相对比较冷静的施工人员,一声大吼道:“还愣着干嘛?快上去看看呀。”吼完后,剩下的施工人员才手忙脚乱的跑了上去,扶起了那倒地的负责人。

这时,车子启动了!

“你不能走!”刚大吼一声的施工人员赶忙跑到了车前,就那么一刹那的时间,那施工人员也和那负责人一样,突然倒地,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余下的施工人员见到这一幕,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碰到了诡异状况,连忙大呼小叫的跑出了车库。

跑出车库的施工人员只有一人,一到了地面就昏倒在地。

经过该院的全力抢救,那施工人员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但神志已经不清了。

事后警察的介入,在车库里找到了两具尸体,死因是:缺氧窒息而死。

我不知道这样的结论是如何得出来的,那个地下车库先前就是员工的停车库,以前都是好好的,怎么就会缺氧呢?再说了,就算是缺氧了,那几个施工人员都是大活人,还不能跑出车库,给活活憋死?

唯一的幸存者有时在睡梦中,会说出一些有关地下车库片段的梦话,有心的护士就会把那些片段记录下来,最后就汇集成上边我写的一个大体经过。

之所以施工人员的人数不能确定是三人还是四人,是因为施工负责人当初报给院方的人工数是四人,但实际在现场勘查中,只有三人。当初警方的定性为有可能是施工方多报了一人,这样可以拿四个人的工钱。但那唯一幸存者的梦话,也说了有四人。

那另一名施工人员去了哪里了呢?还有那唯一幸存者的梦话靠不靠谱,如果靠谱,那深蓝色的车子是谁的?那名穿着白大褂拎着塑料袋的人是谁?

事件延伸:1、该事件当初闹得沸沸扬扬,死者家属一度将尸体堵住该医院的门口,使该院不能正常营业。后经警方“温柔的镇压”,死者家属可能得到赔偿,该事最后不了了之;2、该院有名外科大夫确实有辆深蓝色的车子,但停在地下车库时被盗,有报案。保险公司已经赔付,院方也象征性的给予该外科大夫金钱上的补偿。现该外科大夫已经出国,据说拿到了某移民国家的绿卡;3、该事件的唯一幸存者后来的精神状况有所好转,神志时好时坏,但在出院不久后,遭遇车祸死亡。撞死他的那辆车就是深蓝色的,驾驶司机据说当时是鬼上身,也有说是醉酒驾驶,反正当时的一刹那,那司机的神志肯定不清!(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146章 太平间的闹鬼事件(二)

(猫扑中文 ) 传说二:

该医院的布局从诞生始的几十年间从未改变过,三层的楼高,地板都是木制的,急诊和门诊也未分开,晚上急诊的话,就把一楼通向二楼的楼道通通用大铁门给锁上,防止医患者随便上楼。//最快更新//

这样一来,二楼和三楼晚上应该是空无一人的。但晚上值班的医护人员包括就诊的患者,都会听到楼上有莫名的脚步声。

起先,也以为楼上闹耗子或有野猫出入,但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情,让人觉得那种所谓“闹耗子”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

那事发生在晚上,在该医院的旁边发生了一起特大交通事故,竟然有八人伤重,急需抢救。

这一来,就难为了这家医院,该院平日里急诊的本就不多,所以一般情况下,该院的急诊药房不可能备有很多诸如血浆、麻醉剂等很多抢救药物。那晚一下子来了八人,把急诊医生给吓的,连忙电话通知了门诊医生前来支援,更为关键的是,急需的药物都在二楼,需要尽快打开那锁着的大铁门。

大铁门的钥匙医院保安科负责的,那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班的保安是新来的,不知道那大铁门的备用钥匙放在哪里,还有一把在保安科科长那边,可是怎么都联系不上他。

没有办法,只能强行开铁门了。于是那新来的保安从工程部拿来了大铁钳,将“铁将军”给剪开了。然后带着一名值班护士,就上了二楼。

可是到二楼一看,原本应该寂静漆黑的二楼却是灯火辉煌,各科的医生和护士都在忙碌的有条不紊的忙着各自的事情。

那保安和值班护士见到这一场景一脸的诧异。值班护士更是说道:“怎么,晚上有门诊了?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呢?”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值班护士也发现,这些忙碌的医护人员她一个都不认识,而那些就诊的病人,有几个比较脸熟。特别是当值班护士看到一个年近八十的老奶奶在药房窗口取药的时候,惊呼道:“这老太不就是昨天已经死掉的张老太吗?”

值班护士这么一惊呼,把在旁的保安下了一跳。联想到这医院早有闹鬼的传闻。那保安丢下值班护士就跑下了楼。

值班护士虽为一个小女孩,但平日里可能看多了恐怖和电影,还是异常的冷静。考虑到楼下还有很多病人需要用药就诊,就壮着胆子走到了药房门口。正准备打开药房大门的时候,突然原本灯火通明的二楼顿时暗了下来,原本热闹的就诊、取药的场面瞬时间无影无踪。一切都变得黑暗和寂静。

值班护士有点害怕,但理智仍在,清醒依旧。于是她尝试着开灯。但没有效果,灯根本就不亮,不知道是断了电还是灵异作怪。

值班护士只能拿起手机,利用手机发出的仅有亮光进药房里寻找需要的药物。这时从值班护士的背后传来的“咯......吱......”的声音。很明显,她背后有一个人慢慢的朝她靠近。虽然走的缓慢,但那陈旧的木地板发出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和响亮。

值班护士颤抖着全身。不敢回头去看。身上的冷汗已经浸湿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好在这值班护士要找的药都是常用抢救药,并不难找,很快就找齐了。就当那值班护士准备转身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时候,她背后似乎有一只手紧紧的压住了她,越压越重,重的让值班护士无法呼吸,脚步根本无法移动。没办法,值班护士只能一边大声喘气,一边大声呼叫“有人来帮我一下吗?”她希望凭借自己的呼叫声,能喊来同事帮忙。

可惜的是,值班护士的拼命呼叫似乎根本就没有让楼下的人引起注意。而且更为要命的是,只要值班护士每呼叫一声,她的背部就会感觉多出一只手,她的压力也会多增一分,当她声嘶力竭,喊出第九声的时候,她已经被背后的八只手压到在地,然后在摔倒的那一刹那,值班护士碰到了存放药物的货架,值班护士大限将至!

但是天无绝人之处,也正是这倒地的货架,发出的巨大倒地声,引起了楼下医护人员的注意,于是有很多人跑上楼来,一看究竟。就是这么多人的出现,那值班护士背后的压力顿时烟消云散。

喘过气的值班护士,第一时间爬了起来,然后紧紧拿着刚刚找齐的药物,哭哭啼啼的就跑向了楼下,众多医务人员问她发生了什么事,那值班护士只是哭啼,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

二楼的药房被弄的一塌糊涂,连忙叫来了清洁工和另一护士一起打扫。这个时候二楼竟然通了电,电灯什么的都能正常使用。

就在那清洁工和护士打扫药房的时候,心细的护士发现药房的地板上竟然有很多带血的脚印,这脚印肯定是人的,但也太迷你了,比古时妇女的三寸金莲还要小,约有2寸左右。那心细护士细细数来,总共有八对,共计十六个脚印。

这十六个脚印相当奇怪,除了迷你之外,还有就是它的唯一性,就这么孤孤单单的十六个脚印,交错在一起,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均没有显现踪迹。

起初,那打扫的小护士以为是一个人的脚印,但经过细细辨别,发现,这些脚印绝对是八个人的,因为留下的血印鞋底不同,有女的高跟鞋,有男的皮鞋,很清晰的就能辨别开来。

小护士让清洁阿姨看一下,问其这鞋印怎么来的?是谁的鞋印?清洁阿姨看了后,很淡定也很有哲理的说了一句:“既然不是人的,那肯定是鬼的。”

这话把小护士给吓坏了,都不敢打扫了,匆匆离去,向值班负责人去反应这情况。

可是当小护士去找值班负责人反应鞋印问题的时候,那负责人显然为另外一件事情担忧,已经无心去听小护士的反应内容了。

为何?

那值班护士拿下来的抢救药物给病人使用,结果,发现那药物都是很久远久远的了,换而言之,是过期了很久。

“有核对吗?”负责人问值班护士和值班医生。

“核对了,抢救来不及开处方,都是口对的。”值班医生和值班护士都脸色苍白的回答道:

(护士用药,要有医师开方签字,并在对病人使用前要和病人核对信息。在特殊情况下,如抢救,医师来不及开方,那就需要用药护士和医师的口对,即,护士将使用药名说一遍,医师表态确认,抢救完毕后,由用药护士根据使用药物情况,向当值医师申请处方。)

抢救的八位病人,因误用过期药物,造成死亡。

特大的医疗事故。

我不想说那值班医师和值班护士的最后命运,其实大家猜也能猜到。

但这医院发生如此之多的灵异事件,我敢去碰吗?和自己性命搭界的东西,还是不碰为妙。

该院特大医疗事故后续:1、该案最终只刑事处理了该院的值班负责人、当班医生和值班护士三人。(被问责的人倒有很多,甚至包括卫生局局长在内,那也不过是党内处分、检讨检查而已。)2、警方对于血脚印的调查,竟然说是值班护士取药时,不小心弄破手臂,滴落下的鲜血被一野猫的脚印踩踏而至。3、当时两个见证人小护士和保洁阿姨,小护士离奇死亡,据说是死于胃癌。保洁阿姨失踪,不知下落。4、药房里有过期药品的说法是不可能成立的,因为药师会经常盘点和清点,不可能有过期药物。即便是有漏网之鱼,那值班护士也不可能一下子都拿到了过期药品。(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147章 太平间的闹鬼事件(三)

(猫扑中文 ) 带着勉强的心态前往这个医院去“坐诊”,单位也允诺了我,只要在那个医院“坐诊”满一个月,给我相当于科长级别的工资。//最快更新//

给什么工资无所谓,关键是那一个月,这一个月是我必须完成“坐诊”的时间限定。

该医院原本没有心理科,因为相应了国家卫生部的号召,所以在一楼原注射室改造成一个心理科的门诊室,就是在这个地方,我要坚持一个月。(ps.貌似现在很多医院的注射室都不用了,不知道有哪位读者在最近的几年上医院看病还碰到过打针这么一回事?)

第一天到该院报到,就碰到了患者拿着花圈堵门的不吉利一幕,一对母子披麻戴孝的跪在医院门口,对着围观的群众诉说着她丈夫被该院误诊致死的不幸经历。群众越聚越多,影响了该院的正常工作,该院的保安在那边一直驱赶,但很显然收效甚微。

我由于要报到,所以不能误了时间,没有多看,径直挤过人群,走向了该院的三楼,院长办公室。

该院的院长姓秦,上任没多长时间。在我印象中,该院由于医疗事故频发,院长换得比较频繁,想不到这个秦院长,一上任就碰到了这种倒霉的事情。

和他在一起的还有几个该院的行政干部,都猛抽着香烟,一脸的痛苦,想必是为那院门口跪着的母子而心烦意乱。见这状况,我赶快自报家门。递上介绍信,然偶准备就匆匆离开,想不到的是,秦院长一看我的介绍信。立马舒展起了眉头,一边示坐,一边对着我说道:“小蒋,你可来了。”

秦院长这么一句“殷切期盼”的话让我多多少少有些受宠若惊。“怎么?我一个过来‘坐诊’的赤脚医生还值得你说出如此期待的话?”我心中想着,嘴上却恭维的说道:“岂敢,秦院长有事吗?”

“先不谈事,不急,我先让王助理带你去熟悉一下环境和你的科室。我们中午吃饭时再谈。”秦院长说完后,不容我分说,就对着另外一名坐在沙发上抽烟的中年男子说道:“王助理,快带小蒋去认识一下工作环境和科室。”

那王助理连忙起身摁灭了香烟。然后很客气的对我说道:“小蒋,那跟我走吧。”说完后,他就直接在前带路了!

王助理带着我在这医院里走马观花的看了一个来回,然后把我领到一楼的心理科,然后对着我说道:“这就是你的工作地方。有什么事尽管找我。中午十一点半吃饭,就到我刚领你去的食堂那边,中午秦院长和我们为你接风洗尘呢。”

我淡淡一笑,说了句“费心了。”就不再言语了。其实我想问王助理那院门口的那对母子是怎么回事来着,但细细一想。今天第一天来报到,就揭院方的短。有点说不过去,于是我就忍着了。

王助理见我没了“下文”,就告辞了。

于是乎,我一个人就在这新科室里独自“徘徊”。

新成立的科室不要指望第一天就能“生意爆棚”,更何况该院的恶名远播,我一个上午几乎是在玩电脑里的纸牌游戏中度过的。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我提前了几分钟来到了医院的食堂,医院的食堂也有小包厢,我虽然提前到,但王助理似乎早就在食堂那边忙乎着什么,一看我到了,连忙招我进了一间已经上了冷菜的包厢。

我坐定没有多久,秦院长领着一批大腹便便的人走进了包厢,见我先到,秦院长一脸虚情假意的说道:“哎呀呀,小蒋你先到了,真是不好意思呀。”

我淡淡的推说“没事。”然后秦院长给我逐一介绍了那些大腹便便之人,有副院长、有医师主任等等,我对这些人天生没有好感,只是场面上应付一下就得了,压根就没记得这人姓谁,那人什么职务......

酒过三巡后,秦院长突然朝我说了一句话:“小蒋,有件事情要麻烦你一下。”

我说呢,这个秦院长怎么会向我大献殷情,敢情是有事相求。

“秦院长,请说,但凡我力所能及的,定当竭力。”我一边说着,一边盘算着秦院长会麻烦我什么事?虽然我和秦院长都隶属于卫生局管辖,但秦院长的级别要比我高出很多,很大程度上甚至比我单位的老大都要高上那么半级,因此,从能力范围上来说,我能做到的,他肯定不在话下,他做不到的,我能做到?

秦院长喝了一点酒,也顾不得什么客套了,直接开门见山的对我说道:“太平间需要人顶几天。”

秦院长这话一说,吓了我半跳,这意思,好像是让我去看太平间?这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于是我确认道:“秦院长的意思是让我到太平间顶几天?”

秦院长没有做声,一旁的王助理接过话说道:“原本看守太平间的老石前几天心肌梗塞,死了!这不,今天早上老石的母子还跪在医院门口闹事呢!现在太平间就少了一个看守,我们医院也到劳动市场去物色人选,工资都开到四千多了,还是没人敢来。这不,听说你是研究灵异心理的专家,趁这次卫生部的文件精神,让你们这些心理专家到一线医院来‘坐诊’,你单位推荐了很多人过来,我们都不要,唯独要你。是想让你帮着我们顶几天看守太平间的岗位。当然,这个也不会亏待你,你除了拿你本单位的工资以外,我们还发你这里的工资,你也可以顺便研究一下灵异心理嘛!”

听完王助理的一番话,我敢情被出卖了,单位当初来的时候,没跟我说起过这事呀,现在倒好,来个先斩后奏。

研究灵异心理的就一定会看守太平间吗?这是什么逻辑?从王助理他们所说的内容来看,也变相的承认了这个太平间肯定有哪里不太平,否则也不会单单叫上我。

这医院的诡异事情绝对不能碰,从历史上来看,但凡接触到的人,不是死就是阶下囚。于是我秉承着我的原则,很坚定的说道:“秦院长、王助理,这事和我研究灵异心理没有关系,太平间是够灵异了,但和心理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呀!这个,不是我需要研究的对象,你们还是另找他人吧。”

我把这话一堵,秦院长刚刚还很随和的脸色突然变得铁青尴尬,然后朝王助理看了看,王助理也很尴尬,朝我问道:“小蒋,我院请你来,就是这个目的,怎么你都来了又反悔了?”

“王助理,我来这里,没人跟我说要看守太平间呀!”我很肯定的说道:

这话一说,全场的人都一阵哗然,秦院长“嚯”的站了起来,对着王助理狠狠的说道:“瞧你办的事。搞什么搞?”说完后,便走出了包间,其余诸人,也一溜烟的跟着秦院长离开了。王助理不解的看了看我,然后丢下一句“真搞不明白你们心理咨询中心是怎么干事的。”后就走了。

这一幕让我一头雾水。

反正饭也吃的差不多了,那就回科室休息一会吧。在走回科室的路上,接到了我单位领导的电话。

“小蒋,你搞什么?去那第一天就被院长提意见!”

面对单位领导在电话中的质问,我没好气的将刚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诉了领导,想不到领导不但不同情我,还恶狠狠的说道:“你到了那,秦院长就是你的领导,你不懂得服从分配,你不晓得听从命令呀。蒋凯,我告诉你,你要是在那给我们心理咨询中心丢人,那我把你的人也丢了!”还没等我解释,领导就挂断了电话。(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148章 太平间的闹鬼事件(四)

(猫扑中文 ) 对于我领导的“不礼貌”我已经习以为常了。//百度搜索:网//总之这事情还犯不着我去冒生命危险。

医院一般要下午14点上班,我看闲着也是闲着,准备到医院附近的报刊亭买点杂志什么的,以打发下午的时光。

该院虽然不太平,但周边的配套设施却相对齐全,有银行、邮局、饭店什么的,我见一饭店的马路对面有家报刊亭,于是我走到饭店门口,准备过马路。就在这时一对母子从饭店走了出来。好生眼熟呀!我细细一瞧,这对母子就是堵在医院门口要说法的人,也就是老石的家人。

早上因为人多,没有细细打量这对母子,这时近距离一瞧,发现这对母子确实可怜:穿着褴褛,面黄肌瘦的,饭店的老板娘可能觉得这对母子可怜,在饭口上,给他们盛了点剩菜剩饭,让他们在饭店里兑付着吃点。这对母子倒很知趣,觉得自己的衣着褴褛,怕影响了饭店的生意,拿着剩菜剩饭,对着老板娘说着谢谢就往店外走,老板娘拉也拉不住。

我见到这一幕,颇为感动,至少觉得这对母子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在医院门口拉着花圈,那肯定是被院方逼的。

我见时间尚早,于是就取消了买报刊的念头,转身拉着那对母子,然后对着老板娘说道:“你店里有包间吗?”

老板娘见这我这举动,立刻明白了我的心意,满脸欣慰的说道:“有有有。快请进。”

我拉着那对母子就跟着老板娘往饭店里走,那母亲很本能的抗拒着问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呀!”

我不容分说,一边拉着那对母子,一边说道:“进包间再说。”

那母亲还是很犹豫。不敢跟着我走,我怕外面人多眼杂,被院方的人看到了,那我说事,我就抱起那孩子,直往里走,那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抱走,匆匆的跟了上来。

进了包间。老板娘对着那母子说道:“老姐呀!不用担心,我估摸着这青年肯定是想做好事,请你母子俩吃顿好的。”说完后,老板娘有点不肯定的看了看我。似乎在听我的想法,我连忙对着老板娘说道:“去弄点好菜上来,这孩子长身体的时候,吃剩菜剩饭怎么行?”

老板娘一听,我的举动和她想的一致。相当欣慰的拿走了孩子手中的剩菜剩饭,口中直直的说道:“你们遇到贵人了,快快入座吧,等会就把菜给你们上上来。”

直到此时。那母子俩才放心了下来。尽管如此,他俩仍怔怔的不敢坐下来。

我一边示意他们坐下。一边宽慰道:“放心好了。我把工作证件押你那边,你们就放心的吃。”

那母亲见我真的在掏工作证件。连忙阻止道:“小伙子,不用,不用,请我和孩子吃饭,我感谢都来不及呢,怎么还要你的工作证件。”

我见那母子对我信任了,心中也一宽,就等着老板娘上菜。老板娘也懂得“行情”,知道这母子只要管上大鱼大肉,吃饱就行,所以都上的是实在的菜。那母子确实是饿得慌,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吃了两碗米饭了。母亲怕自己的孩子吃不饱,在吃的时候,还兼顾着自己的孩子,一会儿让其慢慢吃不要噎着,一会儿,还亲自为孩子夹菜盛饭。儿子也似乎很懂事,也不忘着“提醒”母亲,妈妈,你也吃。

我见到这个场景,心中不免一酸。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我才问起那母亲,院门口放花圈是何故,那母亲不免眼睛通红,一边哭一边诉说了她为何会带着孩子堵医院的事情。

她姓符,和老石在八年前结的婚,婚后生下一子,取名石康,寓意健康强壮。这一家三口也算是其乐融融。

二年前,老石拖家带口来到这个城市打工,梦想着能为这个家庭“添砖加瓦”,让老婆孩子过上幸福的生活。怎奈世道不景气,老石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靠打散工为生,日子过得反而不如在农村来的幸福美满。

于是老石就和妻子商量,孩子也快到上学的年龄了,就回老家吧。妻子也同意。就在一家子准备回老家的时候,一条招聘启事吸引了老石,是医院要找一名太平间的保安,月工资三千,还能为其提供宿舍。老石一看动心了,就去医院面试,医院正愁招不到人,见有人前来,当当即拍板下来,老石算是录取了。

老石被录取,也有了落脚点,当然就取消了回老家的念头。妻子问其为何,老石就说了给一家医院看门,给三千,还给住的地方。老石没说看太平间,是怕妻子担心,毕竟,农村里出来额妇女,对死人还是比较忌讳的。

妻子是看得出“行情”的人,认为一个看门的工作,给三千,还包食宿,多多少少有些不信,一再追究,老石才说了真相。妻子得知后,当然竭力反对,可老石不愿意,说要为孩子创造好的条件,要让妻子过上舒坦的日子。看到老石如此用心,妻子当然是感动万分,最终还是接受了老石做太平间的看门人的实情。

在太平间做看守人,是有规矩的,首先不能人多,仅能一个人。人多了肯定会说话闲聊,那样就不利于死者的“安眠”。很多人有个误区,认为聋哑人做太平间看守人最为合适。实则呢?聋哑人因听不见声,手脚比较重,其产生的动静要比一般人产生的动静要大得多,所以,聋哑人是不适合做太平间的看守人的。

第二,看守人只需要晚间上班。太平间看守人看守什么?那当然是看守死人,死人这个物体,就最近几年,其市场价值有所提高,为何?因为有器官贩卖。但总体而言,专门去盗尸的人不多,而且有些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器官移植具有很明显的特殊性。人死过后,如果没有及时处理器官,那基本上就不能用了。因此,除了特殊变态的人(恋尸癖患者)和有一定目的的人(敲诈勒索、毁灭证据等)有可能会盗尸以外,尸体失窃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此真正的太平间看守人不是防着怎么不让尸体被窃,而是防着那些私人不能闹事。所以,太平间看守人只需要深夜上班,白天不用看守。至于为何是唯一性?

最后,太平间看守人的工作流程的特殊性。千万不要以为太平间的看守人一上班,就两眼死盯着太平间,没有必要,太平间看守人有专门一个小屋(任何一间太平间都是如此,一太平间的门口,必然配备一个小房间。),这个小屋里有张床,可以用来睡觉、休息。(我没有说错,在所有上夜班的工种中,太平间看守人最为舒服,是可以肆无忌惮的睡觉的,而且不用怕被查岗。),但还有二个物件不可缺少,便携式照明工具和哨子。很多人都会说,便携式照明工具就是手电筒呗,何必要说的那么复杂?不是我负责,是太平间看守人的规则复杂,很多地方,譬如南方地区,便携式照明工具多用手电筒,在北方地区,多用蜡烛,手电筒是被禁止的,在一些西部地区,还有用灯笼的习俗,至于为何有这样的规矩,我不是很清楚,曾经有个道士跟我说过这事,那道士的理解是,烛火属于“长明灯”的意思,用这看守巡逻,烛光照到尸体上,是不要紧的,是对死者的一种尊重。至于这种说法对不对?不好说,只能说权当一个参考。哨子是对突发情况,譬如尸变、积尸(无缘无故多一具或多具尸体)、泄尸(无缘无故少一具或多具尸体)情况出现,太平间的看守人就必须吹哨,哨声有震尸的作用。(这个也是传说,至于有没有作用,我也没有见到过。)(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149章 太平间的闹鬼事件(五)

(猫扑中文 ) 老石就是这么一个人前往医院,做了太平间的看守人。)

起初院方待我们还好,特地在医院的附近,租了一十平米的民宅给我们一家三口用,挤是挤了点,但没关系,我们都是能吃苦的人,更何况,这也能给我们一个月省下不少的房租钱。还有,老石虽然要晚上上班,但只要到了饭点,他就可以拿着员工卡到医院食堂打饭,虽然只能打一份,但我夫妻俩紧着吃就够了,我们只要单做孩子的,这样下来,一个月也能省下很多钱。

老石白天还跟我一起带着孩子张罗着回收一点废品,赚点补贴,当时我们一家三口虽然忙碌,条件艰苦,但比起初来这个城市时,要好的多。

可惜好景不长,有一天老石回来跟我说,这太平间好像有点问题。我本来对这个就敏感,被老石这么一说,心理就老大的不踏实,连忙问怎么有问题了?

老石起初不愿意说,直到后来,才在一次吃饭的间隙,避开了孩子跟我说,只要他晚上一去上班,也不知道怎么了,就会立马睡着。然后会做到同样一个梦,梦中很多死人朝我走了过来,抱怨这个医院很卑劣,特别是死在手术台上的人,它们有一个共同的命运,那就是重要的、正常的身体器官会被医生取走。

老石起初以为仅仅是梦而已,可是有一次他突然被一阵雷声惊醒了过来,外面雷雨交加。是不是有闪电闪过,就在打雷的一刹那,老石借着雷光,看到了太平间有站立的人影。

深更半夜的太平间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人。难道是小偷?恪尽职守的老石,拿起手电筒和哨子,前往太平间看个究竟。

那医院的太平间不是很大,约有一个篮球场那样大小,一般的停尸量平均每天有二到三具左右。那天老石很清楚的记得,停尸间里挺了三具尸体

老石用手电筒通过在停尸间大门上的玻璃处往里照了照,“一、二、三”老石在清点着尸体,可当他清点到“三”的时候。他愣住了,那移动床上是空的。

少了一具尸体。

就在此时,老石的背后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然后还没等老石回过头来。就听到了一男子的声音:“我好痛呀”

老石估摸着是尸变了,但他毕竟是新手,头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一时僵在那,竟然忘了吹他那手中的哨子。

那男子声音消失后。停尸间里又是一阵的嘈杂,老石勉强的转过头,拿着手电筒,透着玻璃再往停尸间里看去。只见另外两张移动床上的尸体,慢慢的爬下床来。缓缓的爬向老石。

老石很清楚的看到,那两具尸体可能是在死前开过刀。其伤口仅是草草的缝合,因此在爬行的过程中,不知道是血液还是其他汁液,渗了出来,形成了那两具尸体的爬行轨迹

老石惊呆了,这时才想到了吹哨。可是最为不可思议的一幕便是:老石每吹响哨声的同时,屋外总会有一阵沉闷的打雷声。换而言之,老石的哨声被雷声掩盖,对尸变起不了任何的震慑作用。

唯一的“武器”没有了,老石只能拿来一把拖把,然后插进了停尸间的两个门栓,希望藉此能拖得一些时间,最后,老石没命的往外跑,希望求得支援。

可还没等老石没跑开几步,发现有样物体挡在了老石的面前。那物体径直发出声音“我好痛呀”

老石彻底惊吓过度,昏厥

等老石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老石感觉是做了一个梦他看了看自己的全身和周边的环境,应该没有死亡的迹象,然后他壮着胆子来到停尸间的门口,看到那门栓上赫然有一把拖把,老石有些担心,然后透过窗户,往停尸间里看了看,那做完的三具尸体安祥的躺在移动床上,地上干净的很,没有任何污秽物。

“难道我昨晚做梦了?可为何拖把插在门栓上呢?我为何在躺在太平间的走廊处呢?”老石实在想不通,“难道我梦游了?”这似乎是比较合理的解释。

但谨慎的老石还是将问题反映到了该院的王助理那边,王助理听闻后,只是很不在的说道:“老石,这肯定是你做梦”

老石似乎还是有些不安心,很严肃的问王助理道:“王助理,你跟我说实话,这医院里有没有拿死人的器官?”

王助理没有理会,丢下一句“神经病”就径直离开了

老石觉得不踏实,又去向秦院长反应,秦院长似乎有些做贼心虚,对于老石这样的诉说,感觉有些后怕,然后对着老石说道:“老石呀出于对你安全的考虑,看来这太平间看守的工作你不能干了,我来跟财务说一声,把工资给你结了,你看行吗?”

老石对这事也挺担惊受怕,听秦院长这么一说,也就立马同意了下来。

老石在财务那边结完了工资,正准备离开,这时王助理突然找了过来,对着老石说道:“老石,到院长办公室来一下嘛,秦院长有邪要跟你说一下。”

老石于是就跟着王助理再次折返回秦院长的办公室。秦院长对着老石就是一阵交代,说:“这太平间不太平的事情,就不要宣扬。这个也是为了维护我院的声誉。”秦院长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个红包,递给了老石“这是我们院方的一点心意,也是为了表示对你这段时间以来,在太平间看守的岗位上恪尽职守的奖励。”

老石想了想说道:“秦院长,这太平间闹鬼的事情,我当然可以不说。但这个死人的器官问题,事关重大。这种昧着良心的事情,我们可不能这么做。”

秦院长和王助理听老石这么说,两人的脸色顿时铁青的很,秦院长以为老石胃口大,这个红包堵不了老石的嘴,于是忍了忍心,对着王助理说道:“王助理,再给老石一笔安家费。”

王助理正准备问要准备多少的时候,老石抢过了话说道:“秦院长,你是不是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没有你那种意思,我只想安安生生过日子,我只是提醒你们,那种事情不能做,我们都会变成死人,都不愿意自己死后还被人糟蹋。”

老石说完,准备起身离开。秦院长朝王助理使了一个颜色,王助理心领神会,连忙拉住老石说道:“老石呀你说的话有道理,我们接受,来来来,我们好聚好散,大家一起碰个杯,喝口酒,以后即便不能算是同事,也能是很好的朋友。”

老石同意了。

秦院长拿出了一瓶开动过的红酒和三个高脚杯,都倒上了,然后一人一杯。

“干杯”王助理说了一声后,老石很实在的一饮而尽,然后说了一句“保重。”扭头就走。

秦院长和王助理的杯中酒,一口都没动

老石回到家中,心中感到有些难受,老石的妻子不知何故,只是把老石扶到了床上,让其休息一会儿。

老石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着昨晚的经历,当说到被秦院长辞退的时候,老石突然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善良的符大姐将其送往最近的那家医院。未完待续。。m猫扑中文

第150章 太平间的闹鬼事件(六)

(猫扑中文 ) 老石推进那医院没多久,就被告知要动手术,然后死在手术台上。)死因:突发性心肌梗塞经抢救无效死亡。

再不懂病理的人,都能看出问题:心肌梗塞的人怎么会口吐白沫?

但即便是这样蹊跷,善良的符大姐没有怀疑院方的问题,一直认定可能是自己的丈夫每日和死人打交道,造成的死亡。

可是,纸终究包不尊,老石在自己要被火化的前一夜,托梦给了符大姐,告诉了真相,并告诉符大姐自己的两只肾已经被院方割掉了。

符大姐醒来后有些犹豫,怕这个梦有不可靠,但验一下自己老公的尸体,那还是可行的,于是在老石被火化的前一刻,符大姐要验尸,结果,果真和自己梦中梦到的一样,老石双肾被割。

符大姐延后了火化,前往医院讨要说法,但院方概不认账,认为尸体出了医院,就和院方没有关系了。

于是就出现了符大姐和孩子拿着花圈堵门的事件。

听完符大姐的讲述,我多多少少有些义愤填膺,认为院方如果真是那么做的话,那就太伤天害理了,我建议符大姐报警,只要尸体在,就能验出老石的真正死因,也能揭露院方的卑劣行为。

可是当我的建议一说出,符大姐整个人就哭的差点背了过去。

“怎么了?符大姐,你不敢报警吗?”我惊奇的问道:

符大姐满脸的悲伤,哭哭啼啼的告诉我道:“小兄弟呀当时这事出了过后。我第一反应就是报警。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只能找政府帮忙,结果”

“结果怎么了?”我预感到一种不妙的气息。

就在这时,一旁的孩子突然“哇”的大哭起来。然后在带着哭声说道:“爸爸没了,爸爸没了”

我看了看孩子,再看了看符大姐,符大姐在旁哭着解释道:“报了警后,有警察前往医院和那院方交涉,他们交涉,也没带我进去,只是交涉了约有半个小时后。一警察模样的人走了出来,问我,这事要怎么了结?我当时不知怎么了结,后来有人提醒我。说人死不能复生,就要点实在的吧。我不知道什么算实在的?那人就告诉我,为了孩子,为了自己,就多要一点钱。当时我觉得有道理。就向院方提出了20万元的赔偿。”

“这个能私了吗?贩卖人体器官,已经是刑事罪名了怎么还能这样,这警察难道”我很不平静的说道:

符大姐点着头说道:“那些警方是被院方给收买了我当时提出赔偿的要求后,那警察模样的人又走回了院长办公室。不一会儿,那警察模样的人就走了出来。对我说道,院方同意了。然后又递给我二千元钱,对我说道,快去把老公的尸体火化吧,已经从早上拖到现在了,死者要入土为安,火化后,拿着火化证明就到这里来拿钱。我一听死者要入土为安,心中顿时觉得对不起老石,死了后还拖在火葬场没能火化,想到院方都可以赔偿了,那也不用多耽搁时间,于是我拿着那2000元钱,就跑到火葬场,把老石给火化了。”

“结果,你火化完回来后,院方看到你老石的火化证明,那就开始不认账了?”我基本猜出了结局。

符大姐一听我说的,差点再次哭背了过去,口中直说道:“真不知道医院那边的人,怎么就这么坏呢?”

听完符大姐的哭诉,我心中也难受,等她母子猎完饭后,我拿出了随身的一千元钱递给了符大姐,并说道:“符大姐,你先听我的,这事你先不要闹,拿着这钱找个地方先落下脚,你闹事,院方一报警,你只能是扰乱社会治安,被行政拘留。我帮你去打听一下,看看这事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符大姐不敢相信,在这个时候,还有这样的陌生人相助。

她颤颤巍巍的,拉着孩子,突然间一起朝我跪下,然后哭道:“小兄弟,这事你要是能帮到我母子俩,我这辈子下辈子都愿意给你做牛做马。”

我见状,连忙扶起了这对母子。对他们一再表态我会尽力的,等我消息。

符大姐见我能出手相助,心中多多少少有许慰,但我给的那一千元钱,她无论如何不肯收,她一个劲的解释道:“小兄弟,这钱我不能要。你都愿意帮我这对母子了,怎么还能要你的钱。现在我们还有些钱够花,小兄弟,我就想替我老石昭雪呀”这话一说话,符大姐又在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那你们现住哪?这事我打听有消息后,可以去找你们。”我问道:

符大姐拉着孩子,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就住卦宕桥桥下。”

卦宕桥,是离那医院最近的一座桥。

“那地方能住吗?你还有孩子,这可不行。”我连忙劝阻道:

也就在这个时候,饭店老板娘走了进来,可能听到了母子俩住的问题,连忙抢着说道:“住桥洞怎么行?要是你母子俩不嫌弃,住我这仓库。那里面都是放的烧菜用的作料和堆放的酒,还算干净,就是有点大料的味道。”

符大姐一听这话,不管怎样,比住桥洞好自己毕竟是女人,还带着孩子,住在桥洞多有不便。听老板娘这么一说,符大姐激动的差点又哭了出来。

“那太好了这房租就我来替这对母子给吧。多少?”我问老板娘道:

老板娘一个假装生气说道:“酗子,这话你就见外了不是,这母子住仓库,是帮我看仓库呢我还好意思要钱?只要不嫌弃,这就给你们添床去。仓库就在员工宿舍的旁边,要是洗澡什么的,就去员工宿舍那洗,很方便。玩下午就给你们安排一大床。”

见老板娘这么实在,我也宽心了很多。

在买单的时候,一大桌子菜,老板娘坚持只愿意收个成本价100元,我哪能这样让老板娘吃亏?我把那没给成的一千元给了老板娘,让她帮忙着照应这对母子。老板娘坚持不收,最后各让一步,老板娘收了五百。

我准备离开时,老板娘拉住了我,对我说道:“酗子,你是好人,这对母子的事情我心里最清楚,都给那几个没良心的医生给害的。你们刚说的,我都听到了,放心,从今天起,我就是和你一个阵营的,我全力以赴的支持你打垮那几个。”

老板娘说话很实在,我也点了点头,表示会尽力。

回到医院,我心情难以平复,有一个最大的问题,我不能解开:院方为何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让我去做太平间的看护人?难道仅仅是一个顶替的问题吗?

按照符大姐的说法,这个医院的太平间肯定有诡异的状况,这个诡异的状况应该是尸变,而造成尸变最重要的因素就是这个医院有贩卖人体器官的嫌疑,而这一贩卖造成了尸变的“罪魁祸首”。老石也是知晓了这个秘密后,惨遭杀身之祸。如果我去做了这个太平间的看护人,那又会是怎样呢?

我只是一个研究灵异心理的人,并不是会狮的道士或者会念经的和尚,如果我在做太平间看护人的时候,遭遇尸变,很可能就会跟老石一模一样,甚至还不可能像他那样冷静。那很显然,我并不是太平间看护人的最佳人选,而院方现在指名道姓的要我去做这个看护人,肯定是有他们的用意

看来光想对于这件事情而言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要帮符大姐的老公昭雪,目前唯一可行的就是我亲自去太平间做看护人,或许会碰到一些老石碰到过的,但没有跟符大姐说过的事情,那样就有可能帮助老石来昭雪

但我的安全怎么保证?思前想后,突然想到了一个我久未使用的法器——寒陶(详见《守墓人》章节),有了它,或许我能跟死人对上话,也能够进一步确认院方所犯的滔天之罪未完待续。。m猫扑中文

第151章 太平间的闹鬼事件(七)

(猫扑中文 ) 自己考虑清楚了,也就主动找到了秦院长的办公室,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愿意顶替一段太平间看守人的位置。秦院长对我态度如此大的转变,表现出了惊讶。问我为何会有这样的转变。我东拉西扯,就说这事被自己单位领导知道了,然后将我训斥了一番,让我务必要遵循这里的规章制度和服从分配,经过一个午休的思考,终于想通了,对于中午拒绝秦院长的分配表示万分的道歉。

秦院长当然非常开心,连忙叫来了王助理,让王助理代为安排妥当

王助理把我带到了太平间,把太平间的规矩和忌讳跟我说了一遍,其内容和符大姐口中的述说差不多。最后王助理让我明天就开工,问我行不行。我衡量了一下,就答应了

回家后,拿起了久未使用的寒陶,放在了换洗衣物中,之所以要带换洗衣物,是因为这么一来,基本上那医院就是我的“家”了,白天“坐诊”,晚上看守。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老石前来找我,跟我说了一番话,让我非常触动。

“不能再让病人成为他们的赚钱手段了”老石深情的说道:“死无全尸,可能是最为痛苦的事情。”

梦中的我不断表示对老石的同情,并将符大姐和其儿子的近况向他“汇报”了一遍,老石点头表示欣慰,并对我和饭店老板娘的义举表示万分的感谢,他本人会尽力的庇佑我和饭店老板娘。一说到庇佑。我似乎有了想法,连忙问老石能不能一起帮我找到太平间的真相?以此来帮助老石昭雪。老石点着头说道:“那是当然,只不过,你知道秦院长他们为何钟情你来做这个太平间的看守人吗?”我摇头表示不知。希望得到解释。

老石意味深长的对我说道:“你是研究灵异心理的,院方让你去太平间看守,就是希望通过你来向世人证明,这太平间在闹鬼,从而降低对院方贩卖人体器官的关注度。”

“你的意思就是院方希望我把太平间的诡异越夸大越好,那样他们就会把那些违法的行为迁就与灵异事件了?”我恍然大悟道:

“正是如此”老石说完后,就消失了而我也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又是新的一天,从今天开始。我要兼职从事太平间的看守工作了

在去医院之前,我去看望了住在仓库的符大姐和其儿子,顺便给他俩带了一点早饭。符大姐见我过来,很激动。忙不迭跟我说了昨天她做的梦,梦到老石的嘱托,让她务必带好孩子。至于老石的昭雪,由贵人携相助。

听到符大姐这么一说,我肩头不免一紧。可以说,为了不辜负符大姐和老石的期望,我应该全力以赴

告别了符大姐之后,我直接来到了医院。白天的心理门诊,依然是门可罗雀。一直到快下班的时候,也没有人前来就诊。

王助理倒是“很上心”。到下班的前夕,早早的就来到了我的诊室,说是不放心,还要亲自陪我去一趟太平间。

今晚太平间有三具尸体,王助理详细的介绍了这三具尸体的来历,分别是老死的a、出了交通意外的b以及死在手术台上的c,我对ab显然是没兴趣,对c格外关注,特地详细询问了王助理。王助理也一五一十和我说了c的死因:死前一直胃部不舒服,以为是一般的胃病,随便吃点胃药什么的,后来实在扛不住,到医院一检查,才知道肝癌晚期。没出一个礼拜,就死掉了

“肝癌晚期还有救吗?”我突然问道:

“哪还能救?等于宣判死刑了”王助理很爽快的说道:

“那为何还要手术?以至于死在手术台上?”我继续问道:

王助理被我这么一问,一时语塞,最后只能喃喃的说道:“家属希望切除试试,哪怕是1的希望也要100的努力。”

“家属愿意?”我反问道:

王助理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携,这事你图个什么劲?家属同意的,都有签字,不用再问啦”

看着王助理回答的时候,双脚微微外移,双手逐步靠至胸前,这类的肢体语言,基本可以判断他在撒谎或者隐瞒着什么。

我没有刨根问底,怕打草惊蛇。王助理在旁一直强调,如果碰到什么诡异的事情,一定要汇报,千万不能有所遗漏。

我答应着,也暗示着王助理可以离开了王助理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在旁还不断提醒我,重复着一旦碰到什么动静,要赶快记录下来,然后汇报。

送走了王助理,我见时间尚早。来到老板娘的饭店,请了老板娘和符大姐一起吃饭,老板娘倒是热心肠,将一部淘汰下来的手机给符大姐用,还帮他买了号,充了话费。这样一来,便于了我和符大姐之间的联系。

吃完饭后,我拿着饭店老板娘给我的一部最新款的摄录机来到了太平间,我将摄录机按在了停尸间的门口,这样可以每时每刻都能记录着停尸间的每个瞬间,而后拿着寒陶贴身而放,等待着能够听到鬼眼鬼语。

临近午夜,睡意袭来,哪怕我白天喝了三杯咖啡,晚上独自一人抽了将近一包香烟,都抵不过沉沉的眼

也就在我半睡半醒中,突然一阵耳语将我惊醒“我好痛呀”

“谁?”我本能的喊了一声,但随即反应了过来,在这地方,除了能见到鬼还能见到谁?

我耳旁不停的响起“我好痛”的声音,我下了床,循声走去,只见连接着太平间的门口走廊一片幽黑。“怎么,走廊灯不是开着的吗?怎么灭了?”我一边想着,一边鼓足着勇气循声走去。

手中的手电筒所带来的光亮,只能看到我前方一米的道路,这在平时肯定不可思议,但在这里,我已经有充分的心理准备。

太平间的大门和停尸间的大门就一条20来米的走廊相连,守护人的休息室就位于走廊的当中。我原想先去停尸间的门口,看看录像的情况,但太平间不断传来的“我好痛”的声音让我不得不先走向太平间的门口,一探究竟。

这时贴身而放的寒陶愈发的寒冷。莫晓兰跟我说过,寒陶越寒,怨气越重。

我缓缓走到太平间的门口,声音越来越清晰,打开太平间的门,又是一片的黑暗。

医院的格局是太平间的门口就是一汽车的通道,便于车子进出,拖拉尸体。按照常理,这通道应该24小时常亮,可现在,漆黑一片。我心中不免一个“咯噔”,至少有了兄惧。

我屏住气,再往太平间的门口外走了一段,声音依旧还在,能感觉到越来越近,但就是不能“触手可及”,我这时走了约200多米,再走下去,就可以到医院的门诊区(晚上是急诊区)了,按照常理来说,现在我走的这个地方,应该多多少少有一些布者或者医护人员经过,可是,我除了身边漆黑一片以及那“触不可及”的声音以外,空无一人

现在在我面前有两个选择:一、回去,回到休息室,继续静观其变;二、继续朝声音方向走去,一探究竟。

正当我犹豫不决之际,我眼前突然产生了一昏黄的亮光,紧接着那“我好痛”的声音变成了撕心裂肺的“不要,不要啊”的惨叫声。(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152章 太平间的闹鬼事件(八)

(猫扑中文 ) 听到这么一个变化,我毅然决定,继续前进,一探究竟。)

约莫又往前走了两百多米,光线似乎要比刚刚在太平间的走廊处好了很多,可以有二、三远的能见度,手中的手电筒似乎也能照的更远一点。

那昏黄的光亮和诡异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了

就在这时,我的脚踝处一紧,似乎有被东西绊住的感觉,我连忙用手电筒往下一照,天哪,一明晃晃的脚镣铐在了我的脚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另一只脚同样一紧,很显然,我的双脚被脚镣铐住了。

我连忙蹲下身来,想在第一时间去解开双脚上的脚镣,但双手刚碰到脚镣的时候,先是右手一紧,接着,左手一紧,双双被手铐铐住,我手中赖以照明的手电筒,也同时跌落在地上。

现在的我,在短短的时间内,竟然成大字型站立在那,稍稍一挣扎,双手双脚上的镣铐会铐的越紧。

经过一番挣扎后,我手腕和脚腕已隐隐生痛。贴在我胸口的寒陶,已经寒的出奇,我的双牙已开始“双牙交错”,令我瑟瑟发抖。

即便如此,我的痛苦还在继续:背后突然一凉,似乎有个大铁板贴在了我的背上。接着就是我的腰部一紧,有一绳带的物体,将我的腰部捆绑在大铁板上。

然后,铁板持续水平,我怔怔的躺在了铁板上,除了能呼救以外,别无他法。无能为力。

在我声嘶力竭的时候,我眼前似有万道灯光齐刷刷的射向了我。我的双眼完全不能经受如此巨大的亮度反差,顿时生生作痛,本能的闭起了双眼。

就在我闭眼的时候。我头顶处似乎有“叮当”的声音此起彼伏,还偶尔伴着有男有女的对话声。

“麻醉打了多久?”一男音说道:

“刚打,5分钟后我会针刺的。”一女音答道:

“什么?麻醉?”我越想越不对劲,连忙睁开双眼,只见那万道灯光原来就是手术台上的无影灯。而我的头上方,竟然有几名穿着手术服的人在走来走去。

“我在手术台上?”我恐惧的想着,“怎么办?”还没等我想出更好的办法,我的意识慢慢开始模糊。我知道,麻醉在我身上起作用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头顶上的无影灯已经熄灭,双手双脚似乎也不再被铐住。我能勉强走下大铁板,由于没有手电筒的照明,周遭一片漆黑,不知我身上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但我能知道,我的寒陶还在。依旧寒冷,虽然我看不到,但能感受到,那种胸口的寒冷。只有寒陶才能做的到。

就在这时,熟悉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与上次响起不同的是,这次的呼唤变成了“天啊怎么会这样?救命呀”

救命声接二连三。不曾间断过。

天大的讽刺,我都不知道那些穿着手术服的人对我的身上做了什么,竟然还有人想我求救,我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岂能还能为那呼救声再扰乱我的心智?

因此,我对那此起彼伏的呼救声充耳不闻。我现在只关心的,我到底被做了怎样的手术?

可就在我“盲人摸象”似的在抚摸着我身上伤口之时,那昏黄的光亮再次出现,伴同着呼救声一齐向我“照应”过来。

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我肾脏的位置,我摸到了明显的伤口,伤口还湿漉漉的,我想那应该是鲜血,只是麻夜起着作用,并不是很生疼。面对这周朝除了那不远处有昏黄的光亮和不断的呼救声,其余的都是漆黑一片。我觉得在麻药过掉之前,我不能坐以待毙,应该全力以赴,找到应该可以救我的地方,至少,我要走出黑暗,因为黑暗以外就是医院,尽管这个医院黑幕重重,但至少是我生的希望。

在不明东南西北的前提下,朝着那光亮走,或许是唯一的出路。

我勉强走下大铁板,然后双脚用趟着走的姿势,慢慢朝那昏黄的光亮处异步。

还有200米、150米、100米近了,我似乎能看到那昏黄光亮的光源,它似乎来自于车厢内。

对,那昏黄的光亮确实是车厢内的厢灯。

是一辆车,太好了或许这辆车能带我去想去的地方。

“等等,那车子里应该有人。”对,在看清光源的同时,也找到了那求救声的声源,那求救声就来自那辆汽车的里面。

我身上虽然还被麻醉,暂时还没有撕心裂肺的疼痛,但身子虚弱却是不争的事实,我勉强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用歇斯底里的力量“喊”道:“车里是谁?”

这话一出,那车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没有任何一丝声息。我拖着我虚弱的身体,借助车厢内的灯光,缓缓移近车子,这时,我发现,这个车子竟然是深蓝色的。

深蓝色?我清楚的记得,这个医院的地下车库有个深蓝色车子的传说,据说,看到深蓝色车子的人除了一个疯掉以外,其他人都死掉了

难道这个深蓝色的车子就是那传说中的车子,我心中不免一凉,看来,指望这个车子救我出去是不指望了

我不敢再靠近那车子一步,因为我害怕成为这传说的“殉葬品”,但环顾四周,除了这眼前的一丝生机,还有哪里可以容我脱身?

这时,我胸口的寒陶又发出一阵刺心裂肺的冷。突然被这么一刺激,原本还能勉强站住的我,已经摇椅晃,快跌倒在地。我本能的在跌倒之前,用双手撑住了车头。

就这么一撑,深蓝色的车子突然启动了车头灯“噗”的一下子打开。

那黑暗的环境,在车头灯的照耀下,顿时清晰无比,我环顾四周:不是车库还能是哪里?只是这个车库除了这辆深蓝色的车子之外,再无其他的车辆。

谁启动了车子?

我冒着刺眼的车光,勉强看向车里的驾驶位上

一穿着白色大褂的男子,坐在驾驶位上,他那双眼怔怔的看着我。

看我的那眼神,没有丝毫的生气,就如同一双死人的眼,如果不是他在启动车子,我敢保证,这百分百的就是死人。

我胸口的寒陶又发来了阵阵寒意。难道我面前的这个人真是死人?

我勉强的抬起一只手,朝他挥了挥手。那开车的中年男子没有任何下车的意思,只是朝我缓缓的向他右边摇了摇头,这意思应该是让我上车,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上车吗?”这是我需要马上做决定的问题。

这时,我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麻醉的药效差不多“丧失殆尽”。上车,我有可能死,不上车,我必死无疑。

喘着气,用了我最后吃奶的力气,走到了副驾驶的车门边,可现在的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力气开车门了。

“啪”的一声响,车门自动开启。“谢天谢地,这个貌似死人的司机还能有如此人性的表现。”我心中这么想着,然后勉强的坐进了车子。

坐进车子的一刹那,最让我忍受不了的是一阵阵恶臭的血腥味。因为我的体力问题,所以我需要大口大口的喘气,而车内那种引人恶心的血腥臭味,让我如同窒息一般。

我不知道这个恶臭从何而来,但我同时也知道,和旁边这个死人司机去反应恶臭的问题,肯定是于事无补。

就在我忍着恶臭的时候,车子的后座上响起了“救我”的声音。

我勉强回头一看,后座上的血腥一幕让我愣在了那里,一动也不敢动未完待续。。m猫扑中文

第153章 太平间的闹鬼事件(九)

(猫扑中文 ) 这个后车座,放满了各种人体器官。怪不得,整个车内充满了恶臭的味道。

关键的关键,还有一男子躺在后座上,已经奄奄一息,或许,刚刚的呼救声,就是从他的口中傣。

“去哪?”突然有个阴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但很显然,肯定不是这个死人司机所问,因为他依旧一动不动,连嘴都没动一下。那这声音从何而来,我难免带着恐惧颤颤巍巍的环顾四周,可是除了漆黑和车前的照明,还能有什么?

“去哪?”那声音再次传出。我突然想到我身边带有寒陶,能听到鬼语,或许这个“去哪?”就是出自旁边的死人司机。

我可能刚做完手术的缘故,头已经开始迷迷糊糊,再经过一连串的惊吓,我已经有了晕厥的征兆,当我说出“去医院”的时候,我昏了过去,再也不省人事了

在昏迷中,我似乎感受到那死人司机,慢慢的将我拉出车外,然后又将后座上的那个人拉了出来,接着,死人司机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的“捯饬”,或许我的心脏移给了那后座的人,那后座人的肾脏移给了我。

眼睛,还有眼睛做了移植,那死人司机给我换了一副不属于我的眼睛。

我在局促中苏醒了过来,发现,我躺在了太平间的休息室。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看我全身四周有没有受到伤害?细细看了一遍,连后背也配合着镜子瞧了个仔细。还好,完好无缺,难道刚刚的一切都是在梦境中?

可是为何又会那么的真实?正当我回忆着梦中的每一个细节之际,这时。停尸间里传出了一阵诡异的声音。

有动静我连忙拿起手电筒和哨子,赶到了停尸间的门口,看到那摄录机依旧在正常的工作着,我稍稍放下了一点心,然后用手电筒照向了停尸间,发现尸体少了,很肯定,少了一具尸体。而且少的那具尸体就是死在手术台上的c。

我一时惊呆,而这时的我胸口的寒陶似乎没有任何预兆,并不是特别的寒冷,换而言之。也就是现在根本就没有灵异状况但那c的尸体到底去了哪里了呢?

对,有监控。监控能说明一切问题。

我拿起了摄录机,回到了值班室,然后打开录像功能,看到了摄录机里拍下的一幕......

我彻底震惊了

我一夜未睡。等待着的就是尽快天亮。

九点还没到,我就拿着摄录机,早早的等候在了王助理的办公室门口。

王助理一上班,惊讶的看着我。然后看到我手中的摄录机,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淡淡地对我说道:“进办公室再说吧”

一进办公室,我开门见山的说道:“这里面的东西要给你看一下吗?”

“不用了”王助理很颓废的摇了摇头说道。“这事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保密?你这个是刑事犯罪,让我怎么替你保密?我问你,作为一名医务人员的你,为何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伤天害理?我救我的妹有错吗?”王助理说道:

“救你妹?你妹......”我迟疑道:

“尿毒症,需要肾,可是那些将死之人,死了都不愿意捐出肾脏,对我妹公平吗?”王助理恶狠狠的说道:

“身体是他们自己的,他们有权利在支配自己的器官,没有任何人可以剥夺。”我驳斥道:

“呵呵,不管了,你要公开就公开吧”王助理这时多多少少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妹妹现在怎样?”我关心的问道:

“危在旦夕,熬不了多久了”王助理说道,“从我妹妹确诊到至今,没有一个将死之人捐肾,我恨他们,很恨他们,因此,我只有那样做,才能平息我心中的仇恨,只有那样做,才能对得起我的妹妹。”

“老石是无辜的,不是将死之人,为何要让他死?”我问道:

“老石的肾脏正好给我妹妹配上了对。”王助理说道:

“你怎么知道配对了?”我好奇的问道:

“这还不简单,只要有血液、皮屑哪怕是汗渍就能做到,这里所有人的身体状况我都清楚,我一直在找适合我妹妹的肾源。”王助理轻描淡写的说道:

“那你把老石的肾源给你妹妹装上了?”我问道:

“没有,在取得老石的肾源之前,王助理的妹妹就死了,只是王助理一直不相信他妹妹会死。”这时秦院长突然出现在了王助理的办公室,并回答我的提问道:

“这事,你秦院长也有份?”我说道:

“和我?最大的关系就是这事我只能装作不知。”秦院长说道:“等我来这家医院的时候,王助理已经拿到了很多肾源,只可惜都用不上。但他又不愿意扔掉,就藏在了他的一辆车子里......”

“那辆车子应该是深蓝色的,就隐藏在地下车库里,对吗?”我接口说道:

王助理感到很意外的看着我,然后淡淡的说道:“你怎么知道?”

“那我相信,有些人肯定是发现了你车内的秘密,被你杀人灭口了?”我继续揣测道:

“蒋凯,你很聪明,似乎冥冥之中,有些人在帮着你寻找真相。你既然全部知道了”王助理和秦院长异口同声的说道:

“不不不,我还有一点不明白,你车后座为何还会有个将死之人?”我突然想到昨夜梦中遇到喊救命之人,于是我问道:

“那人是当初准备改造车库的施工人员之一,他很荣幸,他的肾脏和我妹妹的配对,所以,他不能死”王助理答道:

“那你当初为何还要留下一个活口逃出车库?”我问道:

“这么久远的传说你还记得?那很简单,没有活口逃出车库,谁会联想到那是一宗仅仅和灵异有关而不是刑事案件呢?活口,只是帮着我们证明,很多事情都是灵异事件而不是刑事案件。”王助理冷笑道:

“那我也是你们所要的活口了?”我说道:

“在没有录像之前是,录像之后就不是了”秦院长突然变着脸说道:

“怎么?秦院长,你还准备威胁我?”我有点生气的站了起来说道:

“没办法,如果这个事情传将出去,我们这里的人个个都难以自保。”秦院长的脑门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秦院长,我看这事你不仅仅是隐瞒不说这么简单吧,你也有参与其中吧?”我突然想到道:

“呵呵,不妨告诉你,你所看到的不过是王助理的冰山一角,这医院近一百年的历史,里面多少故事岂能都让你了然于胸。”秦院长说到这,看着王助理说道:“小王呀,看来我们用这灵异专家帮我们造势的计划是落空了。”

王助理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谁会料到他会在太平间放个摄录机来拍死人呀结果把我的一举一动给录了进去。”

“那现在还不行动?”秦院长一声令下,他两个人直朝我扑了过来(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154章 太平间的闹鬼事件(十)

(猫扑中文 ) 我的鼻口顿时被秦院长给捂住了,然后我闻到了一股刺激性的味道,那味道不是哥罗芳就是乙醚,我被迷晕了。

我不知道睡了多少时候才醒过来,这时发现我已经躺在的医院的病床上,摄录机还在我的身旁,我打开摄录机一看,果不出所料,摄录机里空空如也,在太平间里所拍摄到的一切已经消失了。

这事除了秦院长他们做的,还能是谁?

我按了呼叫器,叫来了护士。一肖士见了我醒来,“呵呵”笑道:“蒋医生,你醒了叫我们有事吗?”

“我这是怎么了?”我需要知道我被迷晕之后,秦院长对我做了一些什么。

“哦,你上午上班的时候晕倒了,得亏是秦院长和王助理发现,就连忙送来了抢救,经王助理确认,你可能是通宵上班,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引起低血糖而昏厥。所以把你送到了观察室里,给你开了一点挂葡糖糖的药,现在好点了吗?”肖士甜甜的说道:

这是秦院长和王助理的诡计,删掉了摄录视频,制造了我昏厥的假象,这样一来,我即便是揭发了王助理他们,也是苦无凭证。所以他们完全可以有恃无恐。

心中虽然无奈,但还是对着肖士笑了笑,以示感谢。

肖士依旧笑着说道:“哦,对了,秦院长还让我准备了一些甜点,等你醒来后就给你吃点,蒋医生。你在这等会,我这就给你取去。”还没等我表态,肖士就匆匆的走出病房,帮我去拿点心了

不一会儿。肖士就拿了一大堆的零食过来。肖士准备的点心可以说是比较特别,都是特奶油的东西:奶油蛋糕、甜牛奶,我虽然对奶这种东西不是特反感,但也不是特中意,一下子让我吃这么多奶油制品,真是有点渗得慌,更何况做完还遭遇了很恶心的一幕。但看着肖士的热情,实在是不好意思拒绝。象征性的吃了一点,肖士在旁还不停的问“好吃吗?好吃吗?”

我也只能一边勉强着吃,一边勉强的点着头。

就在我勉强吃着的时候,秦院长和王助理带着一批医院的行政干部。前来想我问候。

这秦院长他们也真够恬不知耻的,把我害了,还一本正经的前来看望问候,不过话又说回来,秦院长他们这一招也够狠。他对我这样的礼遇,谁还会联想到他就是伤害我的罪魁祸首呢?

秦院长很“亲切”的走到我的床边,然后拉着我的手,当着众人的面说道:“携同志前来我院指导心理工作。不辞辛苦,任劳任怨。竟然病倒在工作岗位上,这样的工作作风值得我院任何一名员工学习。携同志。我谨代表全院的医护人员向你表示最真挚的问候。”

随后,后面的一众人中,走出一手捧鲜花之人,将鲜花献给了我,其他员工都像排练好似的,立即鼓掌欢呼。

这么虚伪、官方的一套,恶心,但却不能发作

接下来,秦院长当着众人的面,递给我一只很避薄的红包,然后意味深长,朝我使着眼色,一语双关的说道:“携同志,你的辛勤付出我们都已看到,但很多事情是做不完的,你不用这么过于辛苦,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你的能力,希望你从今天开始,好好养病,接受治疗。至于其他的工作,你就放在一边,不用操心了”

我没接过那红包,秦院长也不介意,将那薄薄的红包硬塞了给我,说道:“红包不厚,就图个心意,不要到头来,说我院是红包医院。”秦院长这话一说完,在躇有的人都笑了

原本不想收,但考虑到这红包不厚,而且是一种慰问的性质,再街下去,大家都下不了台,于是我勉强收下,并勉强说了声“谢谢”

慰问完毕,秦院长很官方的来,也很官方的走。

那肖士依旧在我身旁,带着一种既羡慕又兴奋的语气说道:“蒋医生,你真有本事,来这里才两天,就受到了我们秦院长的如此关注。真让人羡慕,我们可就没这待遇了,病了都请不到操。”

肖士说这话,当然是无心的,可在我听来,却是充满了无比的讽刺

肖士走后,我对那红包产生了怀疑,刚刚秦院长递给我的时候,眼神不断朝红包瞄去,似乎这薄薄的红包包含着重大的信息。

我相信,就普通的一个红包,秦院长没必要有如此奇怪的举动。于是我见四下无人,打开了红包,里面就两张纸,确实很薄,一张是三万元的支票,一张是信纸,写了很多,具体的内容我不方便说,大致就是让我停手吧,这太平间也不用去了,他也和我的领导打了招呼,就以这次我的晕倒为契机,让我单位换个人再来。

反正,这信写的很真诚,最后不忘带上一句:万事得饶人处且饶人。每个人、单位都有自己的秘密,不用去特别的公之于众,断人财路。

我拿着这沉甸甸的红包,脑子一时空白。

那天我下午就出了院,就跟秦院长打了个电话,说是自己回单位了秦院长在电话中表示要欢送,我说没必要了

我来到饭店,把摄录机还给了老板娘,老板娘问我一个晚上下来有何收获,我说最大的收获就是我没有去太平间,而是跟秦院长深谈了一宿。秦院长愿意给老石的妻儿予以补偿。

我把秦院长给我的三万支票给了符大姐,说这是我尽的最大努力,我原本以为符大姐会怪罪于我,结果,符大姐意味深长的对着我说道:“谢谢您,今大清早的时候,老石托梦给我了,他也让我代向你道谢。”

“道谢?老石在梦中和你说什么了?”我问道:

符大姐说道:“老石看到了摄录机里摄录的一切,他也明白了救治亲人的心情。蒋恩人,你还记得你晚上梦中的一个细节吗?”

“细节?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做梦了?”我好奇的问道:

“老石都和我说了,他给你换了一双眼,就是想让你换个角度看问题。”符大姐说道:

晕,死人给个提示都那么血腥,实在是接受不了。

事件延续:1、2012年11月,秦院长涉嫌贩卖人体器官,被警方逮捕,最终判处有期徒刑四年,没收非法所得;2、王助理因一次医疗事故,被病人家属殴打致残,现已吊销医师资格,下落不明;3、该院新院长到任后,对该院全新翻新,在翻新地下车库的时候,发现一辆无人使用的深蓝色汽车,在车内,竟然发现有大量人体器官,已经腐烂发臭。并在车的后备箱里发现了一具尸体,据查证,该尸体就是这辆深蓝色车子的车主,也是秦院长交易人体器官的最大买家;4、符大姐带着孩子回到老家,至今还和我保持联系,逢年过节,都会发来问候短信;5、秦院长在供述中,证实了老石的器官被贩卖,老石得以昭雪,并获得该院的二十五万赔偿;6、该事件之所以会被曝光,秦院长锒铛入狱,正是因为王助理将一部录像带匿名提供给媒体所造成。而王助理之所以这样做,据说是因为秦王两人在利益的分配上产生分歧。

回到单位后的我,被我的领导奖励了一番,说我恪尽职守,兢兢业业,得到了秦院长他们的好评。(插一句:后来没过多久秦院长锒铛入狱,我被法院传唤配合调查,法院回来后,领导把我严厉的批评了一番,说我和秦院长同流合污为此还跟我上调了半级工资。

回到部门,和莫晓兰打了个照面,莫晓兰一见到我的脸,脸色顿时铁青的问道:“你去那医院和死人打过交道了?”

“看了一个晚上的太平间,算是吧?”我有点不知所措的说道:

“有谁碰过你的眼睛?”莫晓兰冷峻的问我道:

“好像梦中有个叫老石的死人碰过我的眼睛。”于是我将我的遭遇和符大姐跟我说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莫晓兰。

莫晓兰叹着气说道:“你这眼睛是死人眼。我在殡仪馆工作的那会,见多了”

“死......死人眼?这......这是什么情况?”我有点害怕地问道:

莫晓兰摇着头,然后拿出她的化妆镜递了给我道:“自己照着看吧”

我拿过化妆镜一看镜中的我,只见我的眼睛就和我那晚看到那死人司机的眼睛一模一样(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155章 水鬼

(猫扑中文 ) 这是我幼时的一段见鬼经历。

那时候我差不多7、8岁的样子,刚上小学。当时我还住在老宅。

我的老宅依河(京杭大运河的一条支河)而建,典型的江南水乡特色建筑。

那时的河清澈无比,几乎每天都有妇女在河边洗衣,而我们小朋友们,但凡只要到暑假,那满河都是孩童的身影,游泳、摸鱼、捞螺蛳,那时必选的“娱乐项目”。

可是那一天的初夏季节,我的父亲冷着脸回来对着我和我母亲说道:“明天开始,不要到河边去游泳洗衣了”我母亲倒是没多说什么,不去河边洗衣,大不了用井水洗。而我却老大的不乐意了那时没有网络、没有电子游戏,娱乐项目本就不多,还要剥夺游泳的这一经典项目,那简直可以要我命。我表示反对,被老子一个耳光打的服服帖帖,但心中依旧反对

翌日正好是星期日,虽然还没放暑假,但天已经开始热了。于是我招呼着几个玩伴,建议下河游泳玩,但那几个玩伴有些犹豫,经我一打听,才知道,他们昨晚也和我有着相同的经历:被家长责令不许下河游泳。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是小胖消息灵通:据说是这河中的水鬼又出现了,前两天上河头已经有孩子游泳被水鬼吞噬的传闻了

如果这话出自家长,我们这些刚懂事的孩子多半不会听,会以为是家长为了孩子不下河游泳而吓唬孩子的。但这话出自玩伴。那就两样了,我思前想后还是取消了下河游泳的计划,虽然计划可以取消,但总觉得。这个水鬼要是不消失,我们就不能下河游泳,那多没劲呀?更何况暑假将至,那可是游泳的黄金季节

因此,在这个档口,我们这几个玩伴想要了解水鬼的来历空前的高涨。

那怎么了解?那时没有百度谷歌,有问题问谁?那就得去问老者,一大把年纪的人。经历的多,知道的也多。

于是小胖的爷爷成为我们探听水鬼来历的对象

小胖的太公当时已有近九十的高龄,身体还很硬朗,据说在满清末年的时候。还有秀才的功名,只是后来科举制度被取消,这小胖的太公才没有进一步的“发展”。但不管怎样,小胖的爷爷无论是在我们的巷子中还是临街的弄堂里,那都是首屈一指的文化人。

我们几个玩伴跟着小胖来到小胖的太公家。这小胖的太公家古色古香,据说在文革以前,这小胖的太公家,更加的古朴典雅。连家具都是红木黄花梨的,经过文革的一称劫之后。很多名画、家具都被毁,现在的这些家具挂画。都是后来添置的,尽管如此,但依旧有股典雅的范儿。

但这些对当时还是小屁孩的我们,那是不懂的只知道小胖的太公家没有好玩的东西,都是一些让人瞧不明白的摆设。要不是问水鬼的事情,这地方,换做平时,我们万万是不可能“造访”的。

对于长者,我们也没有太多的理解,只见小胖劈头盖脸的对着太公说道:“老太公,我们是来问这河里水鬼的事情的。你跟我们说说吧?”

那小胖的太公躺在红木做的摇椅上,嘎吱嘎吱的前后摇着,嘴里叼着烟袋,眼睛是半张半闭,一副想睡又没睡的神情,见自己的重孙带着一帮小屁孩前来“讨教”问题,觉得挺有意思,于是那老太公“扑哧”一笑道:“你们屁大点的年纪,就想知道水鬼的来历?我说了你们能听得懂吗?”

“有什么听不懂的?我们老师将那么高深的课,我们都能学会,你说的我们会听不懂?”我以是这群玩伴的老大身份挺胸而出的说道,说了一半,又怕说的不够完整,于是接着补充道:“如果我们没听懂,那就是你讲的不好,不详细”

我这话一说完,其他的玩伴包括小胖在内,都以“对”、“是”来应和我。这场面把老太公给彻底逗笑了,只见他从摇椅上站了起来,一边抖落眼袋一边说道:“那你们懂历史吗?这个水鬼的来历要懂历史的人才能听得懂。”

其他玩伴被老太公这么一“将军”,多多少少有些气馁,不知所措,我是老大,也不能跟着打退堂鼓,于是我只能充打肿脸充胖子的说道:“我们怎会不懂历史?不要太懂老师都教了”

老太公见我这么说,多多少少感到有些意外的说道:“怎么,你这么一丁点大的孩子能懂历史?”

小胖为了替我打气,竟然大言不惭的说道:“我们老大什么都懂,老太公,你就讲吧,我们听不懂不要紧,只要老大能听懂就行,我们都听他的。”

小胖这话夸我不错,但在老太公面前这么夸我,那就有点过了,让我压力很大。果不其然,只见那老太公先是将小胖一顿训斥,“小小年纪,就在那边老大老大了长大后还了得?去,给太公装上烟丝。”老太公说完将烟杆和烟袋递给了小胖,小胖努着嘴,只能装起了烟丝。老太公接着眯着双眼看了看我,然后问我道:“你都知道我国的历史上有哪携代呀?”我记得不多,当下把背的最顺的五个朝代说了出来“唐、宋、元、明、清。”

老太公点了点头说道:“那唐代以前是什么朝代呀?”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僵在了那边,只是一个劲的看着在装烟袋的小胖,恨他刚刚把我“吹嘘”的太过完美。

但那老太公似乎并没有太在意,见我没回答,就自己在那边说道:“是隋朝。”

他说完后,用眼睛扫视了一遍我们这几个屁孩,见我们几个一脸的茫然无知,似乎有些得意,然后接过小胖递来的已经装好烟丝的烟杆,又坐回到那躺椅之上,点上了烟,然后躺在了躺椅上,右脚略略一点底,躺椅前后椅起来,老太公接着吸了一口烟说道:“你们几个各自找个地儿坐好了今老太公就跟你们说说这水鬼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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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水鬼(二)

(猫扑中文 ) 老太公吸了一口烟说道:“单说那隋炀帝荒淫无道,征集了大量劳力开凿京杭大运河。在开凿的过程中,难免会有很多劳力劳累过度而亡,官府无怜悯之心,对这些已死之人既不会置棺入坟,也不会焚烧取其骨灰为其还乡,而是抛至河床之上,任其腐烂恶臭。”

“久而久之,河床上的弃尸越来越多,怨气也越来越重,等开渠贯通之时,这些弃尸也就随波逐流,往南而下。几乎京杭大运河每一个河段都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两具弃尸。越往南越多。杭州是京杭大运河的终点,弃尸堆积的最多,怨气也就最重。”

“很多人会认为,河里的尸体因见不得光,闹不出多大的动静来。所以虽然有关水鬼害人的传说很多,但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老太公,你的意思就是我们这里的水鬼是来自于隋朝的劳力?”我问道:

“那当然,上千年的历史啦当时的亡魂都已经变成鬼了。”老太公感叹的说道:

“老太公,你这么大年纪了,见到过水鬼吗?”小胖问道:

“我见到过三次,第一次是在民国建国没多久,这里发生水灾,雨水不断,水位上升,很多居民家里都渗进了河水。政府建立不久,财政空虚,根本就没有钱财前来救灾,于是我们老百姓只能自发组织起来,一起建坝阻水。那时我还小,还没有你们这么大。父母将我安置在床上后,就出去抗灾了,临走之前,一再嘱咐我不能下床。”

“当时河水已经漫进家中。家中的水深已经快漫过床了,我一人呆在床上,也不知道害怕,竟然还把床联想成小船飘荡在河上,我拿过蒲扇,将其当做划桨,坐在床沿处一本正经的在划船。”

“此时屋外仍旧下着大雨,这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忙问是谁呀?门外不语。于是我没有理会,依旧自顾自的玩着‘划船’,可是没过一会儿,又传来了敲门声。我又问谁呀?门外还是不语,我一孝虽然好奇,但毕竟下床去开门有些不现实,那水位实在是太高了。于是我只是叫喊道:‘爸妈不在家,晚些时候再来吧。’结果这话一说完。那水渐渐浅了下去,见到这一幕的我,还在暗暗叫奇,‘难道水位退了?’”

“于是我赶忙下了床。前去开门,门一开。眼前一个黑影朝我扑了过来,也就在这个时候。水位急速上升,又恢复到原来的水位。我被黑影扑到,人就跌进了水中,然后我拼命爬起来,但手脚似乎被东西给捆着,发不上力,我人又小,没多久就没了力气,然后不断呛水,逐渐停止了动换。”

“老太公,你死啦?”小胖惊诧地说道:

“胡扯,我要是死了,哪来的你?这小屁孩就是喜欢抢着说。”老太公这么一说,引得我们在场的人都哄堂大笑。

老太公接着说道:“要不是那天我母亲回家取铲刀,把我从水中拉了出来,我估计当时就没命了这也就是我第一次见到水鬼的经历。”

“老太公,你确定那个推你的黑影就是水鬼吗?”我好奇的问道:

“当时我还小,当然不会联想到是水鬼害的我,我父母一直问我到底是谁把我推入了水中,我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的描述了一遍,然后我父母觉得应该是水鬼,因为只有水鬼才能掌握水位的高低深浅。他们还不放心,就去请了一位高人过来帮我看了一下,那高人一看到我,就吃了一惊,然后将我的衣服脱光,随后让我母亲端来了淘米水,那高人用淘米水帮我擦了全身,不一会儿,只见我的左右胸口现出了黑紫色的手印”老太公说道:

“黑紫色的手印?那就是淤青呀。我也有淤青过,很疼的,爸妈给我揉了红花油才好的,老太公,你的也应该很疼吧?”小胖又插嘴说道:

老太公摇着头说道:“一点都不痛。可不管怎样,身上有这两道手痕,毕竟让人渗得慌,我父母连忙问那高人怎么办?高人只是摇着头说道:‘你俩的儿子没被水鬼要了命,已经是万幸之极了,这两道手痕伴随他的一身,看来这辈子他都会被水鬼惦记着了,记住,要想你们儿子活得久,千万不要让他下河、乘船。”

“老太公,那你至今都没乘过船、游过泳?”小胖依旧抢问道:

“如果我没有乘过船、游过泳,就不会有后来的两次见水鬼经历了”老太公说道:

“那老太公你快说,后来的两次是怎样的经历?”我们一群玩伴都迫不及待的问道:

“第二次是我三十五的时候,那时抗日战争全面爆发,淞沪之战后,上海失守,日均趁机北上,准备攻占首都南京,我们所在的这个城市就是日军北上的必经之路。为了不被鬼子凌辱,我带着你的两个爷爷(老太公看着小胖说道)和你的太婆一起往首都跑,那时的江南多水路,特别是过江阴的时候,必须要过江,这过江就是要乘船。当时只顾逃难,为了你太婆和两个爷爷,我怎么还会念及自己不可乘船的禁语?于是我们一家四人登上了摆渡船。”老太公不无深情地说道:

“接着呢?”小胖急着追问道:

老太公放下了烟杆,然后脸朝着天花板,眼睛红红的说道:“等我们一登上船,原本晴好的天气突然雷雨交加,天空一会儿就暗了下来,很多人都议论纷纷,不知为何会变天?但我心中明白,那是因为我在这个船上的缘故。摆渡船行驶到江中央,雨越下越大,那个摆渡船上无法避雨,乘客们都只能卷缩在一起,又冷又湿的他们纷纷要求船老大快点驶向另一岸,尽快上岸。但雨雾太大,且风刮的厉害,摆渡船一时行进缓慢。就在此时,摆渡船里的积水越来越多,有沉船的危险。这么一来,船老大着急了,赶忙动员船上所有的人,用一切办法尽可能的往外舀水。很多乘客为了安全,都纷纷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碗杯,甚至是脱下自己的鞋子,拼命的往外舀水,而船老大则是拼命划船,到达彼岸成为他唯一的目标。”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凭借众人之力和船老大的拼命,我们应该能波澜不惊的到达彼岸,可是就在这再也不能出点岔子的时刻,长江的西边竟然泛起了滚滚浪潮,那浪潮直接扑向了我们船老大惊呆了,停下了手中的撑船杆,似乎放弃了这么一来,乘客们可不干了,纷纷唾骂船老大不能放弃,船老大也没多说,只是把撑船杆扔给了大家,他的意思就是说,你们谁不服,谁就来撑船。这么一来,大家都无话可说。只有等死了”

“只见那浪潮越来越近,船老大颓废的说道:‘我行船这么多年,从没碰到过天怒、翻江的事情,这是水鬼索命,大家都成了水鬼的祭祀品啦,如果谁还想抗争一下,那就趁早跳江吧,跳进江后,迅速远离船只,不要被船只打到,一起吸进江底,那样或许还有一丝生机。’很多乘客一听到这,立马纷纷跳江,寻找那一丝生机。我看了看身边的孩子和妻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一阵内疚,是我害死了他们。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你太婆(老太公又看着小胖说道)突然朝我使了一个眼色,见船上的人都跳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几个也都是旱鸭子,不会游泳之人,基本上就是在等死的了,连忙凑上前来,对我低声说道:‘你抱着老大,我来抱老二,然后我们一起拿着那撑船杆,一起跳。’你太婆这么一提醒我,我立马就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然后我连忙抱起你大爷爷,和你太婆抱起你二爷爷后,一起拿起撑船杆就跳下了船。”

老太公讲到这里,已经是潸然泪下了小胖似乎知道了一些结果,也不免难过的抱怨道:“我就只有一个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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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水鬼(三)

(猫扑中文 ) “老太公,我觉得这个就是普通的自然灾害,和水鬼应该没有关系。”善于思考的我发问道:

“呵呵,小屁孩不要以为鬼有着人形的模样,那都是谣传,我的三次见鬼经历,没有一次是完全看到鬼的,第一次是一个黑影,第二次是狂风大雨加浪涌,这第三次么”老太公说到这里把话停了下来,似乎因为一兄惧而欲言又止。

我们这帮玩伴当然都很想知道老太公第三次见水鬼的经历,于是纷纷起哄,要老太公赶快说。

老太公对于我们这些小辈们的“无理”也不以为意,只是说道:“你们只要不怕,我就说。”

“男子汉大丈夫,没什么可怕的,老太公你就赶快说吧。”我代表了所有玩伴先表态。刚一表完态,其余的玩伴都纷纷应和,表明自己不会怕的。

于是老太公点着头说道:“我第三次见水鬼的时候,那应该是在1948年。当时应该是溃不成军,为了延续他们的半壁江山,他们就开始四处拉壮丁补充军队。那时很多老百姓都知道,已经是日暮西山了,为他们去打仗拼命,等于是去送死,所以很多人都纷纷逃避,不愿意被拉做壮丁。我记得那次事情发生在深秋初冬,我们这里已经很冷了,大清早,大伙儿都刚起床,准备生炉子烧早饭的时候,突然巷头和巷尾就闯进来很多,抓壮丁。他们连十来岁的孝和六十来岁的老头都不放过。以前来抓壮丁,大伙都会奔走相告,等走到巷口,我们差不多都从巷尾跑掉了。差不多都是无功而返,这回倒好,趁着大清早,无人通风报信,然后巷头巷尾一堵,准备来个瓮中捉鳖。”

“这一举措,获得了奇效,不一会儿就抓了七、八个壮丁。我和你爷爷见无处可逃。只能每人採了一支芦苇杆,掏空芦苇杆后,跳进了这门前的河里。”老太公看着小胖说道:

“当时的水温用寒彻筋骨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但我和你爷爷还是忍住了。当时就抱定了一个信念,宁可冻死也不战死。冻死好歹还有个全尸,可以葬在故里,战死,没有全尸不说。还要暴尸于他乡,这种断了子孙的事情是绝对不做的。”老太公说到这,不免爱惜起了自己的重孙,连连抚摸着小胖的后脑勺。

老太公所谓的全尸、葬在故里、暴尸他乡的思想理据。我们这几个玩伴不感兴趣,也听不懂。就想知道老太公是怎么第三次见水鬼的。于是我们就吵着老太公快说。

这事也挺难为老太公的,自己的生死经历。容不得发表一点自己的个人感受,确实有点憋屈,但老太公为人挺好,并没有因此恼怒,他竭力的满足我们想听的心愿,于是停止了感伤,继续讲起了他第三次见水鬼的经历:

当时我和你爷爷就相差1米左右的距离,都拿着芦苇杆在大口大口的换着气。人一冷就习惯哆嗦起来,一哆嗦就换气来不及,我见你爷爷已经被呛了几口河水,心中有些担忧,想探出河面,看看究竟。就当我准备凫水上岸的时候,突然我的双肩一沉,感觉有人在我背后搭着我的双肩往下摁。

由于我有过两次见水鬼的经历,所以我知道这次我肯定又碰上水鬼了,于是我也没觉得太过奇怪。只是求生的本能让我不得不做挣扎,于是我在水里拼命的划水,想挣脱束缚,我这一异常行为,被你爷爷看到了,他惊诧的看着我,连忙朝我游来,似乎想前来搭救我

我想我被水鬼索命,你过来搭救,不但于事无补,还可能连命都一起搭上。

于是我拼命摇着头,让其不要过来。但你爷爷似乎没有理会我的提醒,还是游了过来。

只见你爷爷在我身后忙乎着什么,我这时回头一看,才知道是水草把我给困住了。你爷爷见我被水草困住,才游过来帮我解水草。那水鬼呢?刚我双肩背往下摁的那种感觉,肯定不是水草所能做到的。正当我迷惑不解的时候,可能我和你爷爷在水下游泳的动静太大,引起了河岸上的注意,纷纷跑到岸边来,喊着话,让我们上去,如果不上去,那就要开枪了

碰到这样的情况,只能先“救”一个再说,于是我准备先上岸,让把我拉走,这样你爷爷就安全了,想不到你爷爷孝顺,还没等我上岸之际,已经一个凫水上了岸。

果真以为躲在水里就一个人,见你爷爷上了岸,就匆匆拉走了。所幸你爷爷后来溜了出来,算是团圆上了,否则我这辈子都对不起你的太婆。

话再说回来,我一人呆在河里,这时已经没有了芦苇杆,我憋着气,呛了两口水后,勉强的浮出水面。见走远,心中内疚悔恨,准备回家筹钱赎你爷爷。(当时,只要有钱可以将已抓的壮丁赎回来就当我准备爬上岸的时候,我的腰又是一沉,我整个人又被拖下了水,这时我能清楚的看到,绝对不是什么水草作祟,而是两条白乎乎的胳膊抱着我的腰。

我连忙用手去撑开那胳膊,但奇怪的是,我的双手刚一接触那胳膊,那白乎乎的胳膊上就大块大块的掉肉,直到显出了白骨,无肉可掉为止。

那掉下的一块块肉,随着水的浮力,一直漂到我的嘴边、眼前,我也看得仔细,那就是一整块肉一直泡在水里腐烂的烂肉,里面的皮肤和肌肉都显得苍白苍白,还有那随肉掉落下来的脂肪,都渗进了我的鼻孔耳孔中。

我心中顿时阵阵作呕。再看那两条抱着我的胳膊,虽然只剩下了一对骨架,但依旧很有力道的将我捆缚。我已经别无他法,无力挣扎。胸口越来越憋闷,我知道我的死期将至,只要我一换气,那就马上被淹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看到从河面上插来了一根竹竿。我知道肯定是有人看到有人溺水,于是就插进了竹竿救人用的。这竹竿就等于我最后一个救命稻草死的,我连忙用双手死死拽住,那河岸上插竹竿的人感觉到竹竿被抓住了,就连忙用力往上拉。

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已经昏迷了后来据那些救我的邻居们讲,说是见我溺水,就用竹竿帮忙,等我被拉上来的时候,因为呛了水太多,已经昏迷。好在邻居都是在岸边上长大的,都懂得对付溺水的人工抢救之法。

他们说,我被拉上来的时候,腰间捆满了水草,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会被这些水草给缠上的。

老太公讲完了这第三次的见鬼经历,我们不仅打消了下河游泳的念头,即便是河中没有水鬼,那也不会去游泳了,这算是留下了阴影。

我们几个玩伴听完老太公刚的讲述后,小胖带着一丝哭腔依偎到老太公的怀里,嘴里嘟嘟囔囔的说道:“老太公,我再也不去游泳了,我再也不去游泳了。”

“这孩子,你怕什么,这水鬼可不会天天闹,它的出现是有时间规律的,也就十年出现一次,屈指算来,这两天应该是水鬼出来的时候了我已经听说上游已经有孩子被水鬼溺杀,你们可千万不要在这段时间下水游泳、游船。等过了以后再说。”老太公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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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水鬼(四)

(猫扑中文 ) 我们几个玩伴走出了老太公的家,可能是平日里听多了行侠仗义的故事,于是就想前往河岸边,一看水鬼的究竟,并根据实际情况来决定是否要消灭它。

毕竟在孝子的印象中,鬼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就如同你父母会对小时候的你说,不要乱过马路,那样是很危险的。可能上来你会在过马路的时候小心谨慎,但后来,只要不发生车祸,觉得过马路也就这么一回事。

对于这个水鬼问题,我们这几个玩伴的心态是和过马路一样的,害怕、好奇,更想一睹究竟。

于是我建议前往河岸边找水鬼。这个建议一出,一些玩伴表示同意,还有一些玩伴表示有担忧,特别是小胖,直言不讳的说道:“我怕水鬼把我们给吃了”

“你傻啊?水鬼在水里才厉害,我们不下水不就得了?”我责备道:

我这话虽然简单,但很有道理,那些犹豫的玩伴想了一想后,均觉得只要不下水,就没有问题了,于是也就“全票通过”同意了

我们各自回家,准备着属于自己的武器,然后约定在某河岸处相会。

等在某河岸相聚后,我才发现,我们各自准备的“武器”琳琅满目,我准备了夹煤球用的火钳,眼镜准备了盥洗衣服用的棒杵,大个准备了挂晒衣物用的叉子,结巴准备了拍晒被褥用的皮拍子,而小胖最为夸张。拿了家中切菜用的菜刀。他的意思是这玩意比我们的有杀伤力,有备无患

见水鬼似乎比较难,我们五人在河岸上,除了胖子。都各自用自己的武器在河里捣腾着河水,希望通过这种简单可行的方法引来水鬼,但效果似乎不明显,我们几人捣腾了半天,不要说水鬼,连个蛤蟆都没捣腾上来。

一旁拿着菜刀“督战”小胖有些按捺不住了,连连在旁催促道:“这么捣下去,捣到什么时候?等父母一下班回来看到后。回家免不了一顿‘腌笃笋’(南方俚语,打屁股的意思”

“那水鬼不出来,我有什么办法?”我本来就捣的心烦意乱,还被小胖这个闲着的人一通说。顿时就心火很旺的说道:

“哥,要不换个办法吧?”小军师眼镜在旁建议道:

我历来对那种只会双手插着裤兜说着风凉话的人讨厌之极,对那种会变通,有鬼点子的人又喜爱之至,我见眼镜似乎有办法。连忙问道:“有何办法?”

“吸引水鬼的,只有活的动物,如果我们去抓一只耗

子或者麻雀过来,放在这河里。那水鬼就可能闻‘香’而来了。”眼镜煞有介事的说道:

我一听这主意不错,连忙招呼胖子去捉只活的动物过来。胖子有些为难。这老鼠、麻雀哪能说抓到就能抓到的?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胖子这种还没做呢,就先叫苦的卑劣习惯。于是我用老大的口吻命令道:“这是任务。必须完成,你没看过《英雄儿女》里的王成吗?一个人坚守阵地,誓死完成任务”

小胖喜欢模仿战斗英雄,一听到我把他提到和王成一样的高度,内心顿时激动无比,然后颤颤悠悠的丢下一句“我这就去找”后就跑开了

不要看小胖平日里做事推三阻四的,一做起来,还真有点雷厉风行的味道,没过十分钟,小胖就把邻居王大爷家的一只看家小狗给抱来了,口中还朝我直打招呼:“老大,耗子麻雀实在难做,你看这小狗行吗?”

我见也没有其他办法,就将就的使用吧

小胖做事还挺细致,在抱小狗的时候,还顺带拿来了这小狗的狗窝——装生日蛋糕的泡沫圆盒。我把那小狗直接放进那泡沫圆盒里,然后拉住那狗的狗绳后,直接把泡沫圆盒放到了河面上,就这样,那小狗很恐慌的呆在泡沫圆盒之上,随着水波,晃荡晃荡着。

我牵着狗绳,一来是怕泡沫圆盒飘远了,二来是一旦水鬼咬到了小狗,我们这几个玩伴可以通过狗绳往岸边啦

只可惜,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任凭小狗在河上飘来飘去,河水里压根就没有一点像是有水鬼前来的动静。

这时的我,开始迁怒与眼镜和小胖了,责备眼镜出的主意是馊的,谴责小胖捉来的小狗压根就不如麻雀、老鼠之类的小动物要来的吸引水鬼。

反正我就在岸边,强词夺理的说着一通。

眼镜被我“骂”的实在受不了了,阴阴的说了一句:“老大,要不你想个好点子?”

见眼镜还敢在我的气头上火上浇油,我“蹭”的推了他一把,眼镜顿时跌倒在地,满脸委屈,我狠狠的说道:“你让我出点子?那要你这个军师干嘛?”其他玩伴见我和眼镜有了争执,纷纷上来劝和,这时小胖突然来了一句“老大,这是不是要点味?”

“要点味?什么意思?”我没有反应过来,跌坐在地上的眼镜脑子快,立马反应过来说道:“老大,我知道胖子的意思了,就是说,我们闻到肉香味才会有食欲。那这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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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水鬼(五)

(猫扑中文 ) 不得不说,我那几个玩伴在关键时刻还是相当的义气的,见他们的老大跌进了河里,原本转身跑掉的他们又折了回来,齐心合力的抓住了我双脚。

起先,那水鬼的拖拽力道不是很大,可能是咬住了小狗的缘故,想尽快的享用美食,所以我那四个玩伴拖拽着我的双腿还是绰绰有余的,还时不时能将我往岸边拉一点。但接下来的情形就很糟糕了,水鬼吞噬了小狗,河面上泛起了一阵红,几个玩伴以为那泛起的红是我的血,都吓的不敢拉了,就这么一迟疑,水鬼那边再一加力,我彻底被拽到了河中,小胖由于比较实诚,没有收手,和我一起被带到了水中,其余三个玩伴只能在河岸上高呼救命。

我和胖子由于是在岸边长大,所以年纪虽小,但水性挺强,要是扎在河里,可以屏佐吸达一分钟。那时河水清澈,被拽到河里的我和小胖,很清晰的看到了水鬼的模样,人形,但全身乌黑,身上长有鱼鳞。

那水鬼还在咀嚼这小狗,嘴边还挂着狗绳,这时的我已经扔掉了狗绳,第一时间想上岸。但当时一来年纪幼小,应变能力不足,二来胆子也不大,看到这么一个鬼东西在面前晃悠,早就吓得腿软了,哪还有什么力道划水上岸?

小胖的情况和我差不多,也是吓得心惊胆跳,甚至还呛了两口河水。只见那水鬼吃了小狗(也没见吐骨头),然后就用一双黄黄的眼睛看着我俩。我当时不知道那水鬼为何要瞪着我俩,一下子扑上来把我吃掉不就得了?但事后细细一想,应该是那水鬼有了选择性的“心理障碍”,原本就准备吃一条小狗的。吃完后突然发现还有两个孝可以享用,一时不知道先吃哪个好了

也就是这个选择,彻底解救了我。水鬼的选择应该是先吃胖的,因此,小胖成为了它的首选目标。

当水鬼扑向我身旁的小胖时,小胖彻底吓傻了,本能的凫水浮出水面,但显然是来不及了。水鬼重重的咬出了小胖的右腿,一层红晕在我面前散了开了。

我利用这个契机,连忙透出水面,见几个玩伴还在大呼救命。我见岸边有小胖丢下的菜刀,我拿住菜刀并对玩伴大声的说道:“一个人在岸边叫救命就可以了,还有两个马上回去叫大人来”我这一提醒,眼镜和大个立马奔走开去,去叫支援。结巴一人在岸边挥舞着他手中的皮拍子喊道:“救命呀救命”

我拿着菜刀返身下水,这时见水鬼已经咬下了小胖的右腿,在自个儿吞噬着,小胖已经疼晕了过去。被水鬼的一只手牵扯在那,一动不动。

说真的。作为一个孝,单独见到这样

血腥恐怖的画面。不要说有勇气去对峙,会不会吓傻都是一个问题。可我和小胖都是“生死兄弟”,一直玩的玩伴,义气,这种在政治领域中称之为“上层建筑”的东西,在我的内心占领了绝对高度,可以说,当时的我怕也要上,不怕更要上。

我拼了命的游过去,想都没想,一到砍刀了那水鬼的脊背上,水中的阻力大,且我人小力气也小,这一刀砍上去,不要说水鬼能不能吃痛,就连它那身上的鳞片也没有掉下几片来。

也由于我的力小,那水鬼似乎毫无感觉,吃完了小胖的右腿后,又活生生的扯下了小胖的右臂,在那开始撕咬起来。

我看到的那一幕给我留下了终生的阴影:在八岁那一年,死亡对于我而言就是疼痛和血腥的代名词——小胖死了

一个孝,很血腥的惨死在另一个孝的面前。

很多年后,在我即将成为一名心理工作者之前,在做ats心理测验的时候,有一道题目的回答让我异于常人:当一个人拿着钥匙站在门口的时候,你会认为他是在

我的回答是:锁门

我知道,我没有力量去挽救小胖,但那种伤痛的心理让我瞬时抓狂,我不计后果的朝着水鬼砍下我手中的菜刀,但除了因体力不支需要换气以外,一点意义都没有

我终于因脱力、悲痛和惊吓吓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窗前是我的父母。

父亲见我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扇了我两个耳光,然后是一阵不堪入耳的痛骂。

旁边的母亲急了,担心我虚弱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辱骂和责打,于是和父亲争执了起来。没过多久,母亲哭了,朝我哭诉道:“儿啊这件事不管怎样,你真的做错了”

通过父母在责骂和安抚的过程中,我知道了我昏厥过后的一切:我昏阙的一刹那间,玩伴找来了很多大人,其中包括小胖的老太公。

众人先把我拉上了岸,但那水鬼手中的小胖怎么也救不出来。老太公知道,只要自己跳入水中,他就会成为水鬼第一时间侵袭的对象,也只有这样,才能迫使水鬼放开它手中的小胖。

老太公没有丝毫犹豫,跳下了水中。

别人不理解老太公这样做的目的,但我们几个玩伴都很清楚这样做的意义。

跳进河的老太公当然引起了水鬼的注意,不管老太公在小时受到过水鬼怎样的诅咒,反正水鬼的反应是第一时间放下了手中的小胖,而拼命的抢过老太公,第一时间吞噬了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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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鬼妻(现实版《人鬼情未了》)

我有个远房亲戚住在一偏郊,那里已经和苏州快要接壤了,所以他们那边的人,虽然户籍还在我们这,但所说的话,已经接近苏州的吴侬软语的口音了!

有句俗语说得很好:宁跟苏州人吵架不更宁波人讲话。这就充分说明听苏州人说话是一种地地道道的“享受”。

有时,只要我每逢节假ri,都会到这个远房亲戚那边去住两天,特别是大热天,在那边吃着田里刚摘下的西瓜,喝着泡在井水里的啤酒,很享受,别提有多惬意了。

去年的时候,我趁年假之际,又住了过去,远房亲戚还是按照老规格招待了我:西瓜不限,啤酒管够,更关键的是,晚上还能肆无忌惮的,一边喝着啤酒,吃着下酒菜,一边观着奥运比赛,那小ri子,过的连自己姓啥名谁都要忘记了!

按辈分,我应该管那远房亲戚叫姑,但年龄和我相差不大,我爱称她为姐。她也不介意差这么一辈,没什么代沟,处得挺欢畅。

那次他得知我在搜索灵异题材的故事,她就自告奋勇的告诉我“弟,还找啥呀!姐这里就有一个现成的,你要听不?”

“行呀!姐,你倒说说呢?”我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啃着黄瓜说道:

我姐就跟我讲了这么一个故事:

在她住的这个村头是老张家,张家有一个独子叫张士兴,大学毕业后。也没好好找工作,就呆在家里玩电脑。

老张家对儿子工不工作,倒不是很着急,对儿子传宗接代的事情倒是首当其冲。于是就帮他儿子张罗着相亲。但事实是,你一个没有工作的人,还整天只知道玩游戏的主,哪个女孩愿意跟你?所以这个张士兴相亲多次,都因女方的不满意而告终。

这样一来,可急坏了了老张家,老张家思前想后,总结出没工作是孩子相亲失败的最大原因。于是就逼着儿子“远离电脑”,帮着物sè起工作来了!

张士兴也明白,父母这么折腾就是为了自己能尽早结婚,如果有了对象。那就不用被父母逼着去找工作这么烦了,于是他就在上找了一对象,然后迅速确立了恋爱关系。

张士兴的父母得知张士兴有了对象,那自然而然的很开心,就一直催促着张士兴快快结婚。张士兴和他对象说起那事,原本会以为拒绝的事情结果是那女孩子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这事顺利的连张士兴的父母都不敢相信,后来听说那女孩子父母双亡,基本上就不用考虑女孩子家人的意见。女孩子同意就行。

举办婚礼那天,老张家宴请了全村人。我姐也去了,到了张士兴的妻子。很漂亮,也知书达理的很,村里的人甚至都有点认为这鲜花是不是插在了牛粪上?

结婚过后,张士兴的父母就开始期盼着孙子的到来,可是三、四个月过去了,女孩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张士兴父母就急了,先问张士兴怎么回事?张士兴很不好意思的说出了实情:至今还未和妻子行房事。

这事就让张士兴的父母很不解了,为何会这样?张士兴也答不出一个因为所以来,就说一到晚上就很困,想睡觉,压根就不想做那事。

张士兴的父母起先以为张士兴是不是病了?于是就带着张士兴四处求医,但检查下来的状况良好。这就让张士兴的父母有些不知所谓了!

一番商量后,张士兴的父母决定夜间窥探张士兴夫妇的房间,以确定到底是谁的问题!这不还好,一吓一跳

只见房中的张士兴自顾自的玩着电脑,而那张士兴的妻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没走一步,就像给张士兴催眠了一下,没走上半分钟,玩着电脑的张士兴架不住睡意,就躺到床上去睡着了。

张士兴的妻子见张士兴睡着了,就不紧不慢的打开了窗子,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根绳子,固定一头,然后将另一头扔出窗外,随后驾轻就熟的就爬了出去。

眼前的这一幕让张士兴的父母的目瞪口呆,连忙闯进了张士兴的房间,张士兴的母亲去唤醒正倒头而睡的张士兴,张士兴的父亲来到窗边,想一究竟,但就这么一晃眼的功夫,窗外除了留有一根绳子以外,什么线索都没有了!

张士兴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张士兴的父母就迫不及待的把他们刚到的一切详详细细地和张士兴说了一遍,张士兴半信半疑的了周围,媳妇确实不在,心中难免有些担心。还是张士兴的父亲在关键时刻比较冷静,告诫儿子和妻子,这件事先不要声张,明天再一天再说。

儿子和妻子同意了。

约莫凌晨的时候,张士兴的妻子从窗外爬了回来,张士兴佯装睡得很熟,张士兴的妻子也不曾起疑。

翌ri晚上,张士兴的母亲早早来到了张士兴的房间外往里窥探,而张士兴的父亲守候在窗下,如果儿媳妇还从窗户那爬落下来,张士兴的父亲就准备跟随其后,一探究竟!

同样的时候,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张士兴的母亲从门缝中到了与昨天一模一样的情况,而张士兴的妻子爬窗而下后,张士兴的父亲就远远跟在其后。

起先跟踪还算顺利,大概跟了一公里左右的路程后,再绕过前面的那条河就到苏州境内了,张士兴的父亲百思不得其解,深更半夜的,这儿媳妇鬼鬼祟祟的去苏州干嘛?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让张士兴的父亲可以说是大跌眼镜,那儿媳妇面对河,并没有绕河而走,而是轻而易举的走在河面上,如蜻蜓点水般,走到了河对岸。

这一变故,让张士兴的父亲根本就无法继续跟踪,更要命的是,张士兴的父亲也为见到这诡异的一幕而一病不起。

张士兴的父亲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把自己昨晚遇到的诡异经历告诉了儿子和妻子,他一再追问儿子,这个儿媳妇是怎么认识的?

儿子耸着肩推说道:“就是上认识的,其他的一点都不知情。”

张士兴的父亲摇着头,就让自己的妻子拿着儿媳妇的身份证前往派出所一查究竟,这一查,查出了一件匪夷所思的失踪案。

张士兴的媳妇叫武艳萍,江西人士,一年前在上认识一名苏州的友,并约定前往苏州相见。武艳萍坐了一辆黑车,来到苏州边界,无良的黑车司机就推说已到苏州境内了,就把武艳萍赶下了车。武艳萍下了车后,人生地不熟,就打电话给那苏州的友,让其来接,只可惜武艳萍也说不出具体位置,对方根本就不从寻找。

眼见天sè将晚,武艳萍只能先寻找一个僻静之处住下来,准备明ri早上再做打算。于是武艳萍寻到一草垛,当时由于天寒,武艳萍就钻进草垛避寒歇脚。

武艳萍钻进草垛后,还不安生,玩起了微信,寻找附近的友,结果就找到了住在附近的张士兴。聊的正欢之际,有一酒后驾车的司机,开车不慎撞上草垛,酒驾司机并不知晓草垛里有人,遂开车离开。结果,武艳萍撞死于草垛之内。

事件后续:、武艳萍随身带有身份证件,和张士兴一起结婚登记之时,手续上没有任何问题,因此,法律上承认武艳萍和张士兴为合法夫妻。这桩离奇的人鬼结婚,遭遇法律空白。特别是后来发现了武艳萍的尸体后,张士兴要负责武艳萍的丧葬费用;2、这段传说在江南地区流传极广,跟我讲述的姐信誓旦旦的保证:她参加了张士兴和武艳萍的婚礼,并有照片为证;、jing方出具武艳萍的死亡时间是20年2月7ri,而张士兴和武艳萍的结婚时间是202年2月6ri;4、武艳萍尸体被找到的时候已经高度腐烂;5、目前,张士兴的父亲已死,张士兴仍待业在家。(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61章 大学里不该发生的那些事儿

很多读者都过或者听过有关大学发生过很多灵异的故事,这类灵异故事传多了,各种版本也就多了,譬如有一个女生因感情问题自杀在宿舍的故事,就能在上找到四、五个版本。但除了主人公的名字和发生的地点、时间有些变动以外,其故事的内容大都是差不多的。

换而言之,上有关大学的鬼故事很多,但真正有新意的、原创的很少。

我没有权力去质疑人家的鬼故事是否真实,但我要写的,那就是确确实实发生在我大学里的故事。

我这个人比较恋家,即便是考大学,都只愿意考自己家乡的大学。

今天我要给大家讲的,就是我大学的那些灵异故事。

由于写作的要求,起点的编辑一般不允许我们这些写手写对的上号的地名、人名,所以我为了尽量避免被“和谐”,我基本上都会用一些化名。

但我觉得,写我大学的故事,没有必要去刻意隐瞒,而且我写的都是堂堂正正的,被大家广为流传的故事,同时也为了广大读者方便亲自去核实,我在这里除了人名以外,其他都用真名实姓的去写。

第一个故事,我就要说说鬼教室的故事:

我的大学名称叫新江南大学,是在江南地区还算是数得上的大学。在我的入学那一年,新江南大学为了相应国家教育部的号召,整合资源。提高综合大学的整体实力,于是就和另外的二所大学合并了。

在大学城还没有交付之际,合并后的新江南大学,需要一个调整过渡时期。由于几个校区比较分散,因此包括我们这类新生在内的所有学生,就面临着一个不同的课程要到不同的校区去上课的现实问题。

这对于我而言,还算是比较方便,因为我是本地人,对于本地的大学布局还是了然于胸的,但对其他外地同学而言,那就是一场灾难。每次上课之前,都先要打听上课的校址在哪里?怎么走?更要命的是,和新江南大学合并前的几个大学校区,都是“隐藏”在城市的犄角旮旯里。甚至还有和其他业余学院共用一个校址的校区,这个对于外地学生而言无疑等于是雪上加霜。

孙天希,是我的一名外地同学,平ri里就有些迷迷糊糊,周三上午在城市职院校区上《美学概论》。他周二下午就屁颠屁颠的过来请教我,“老蒋,这个城市职院校区怎么走?”

我将路线和他详细说了一遍,由于他迷糊的出名。所以我还特地给他画了一张草草的路线图。他千谢万谢的藏好了路线图,然后就踢踢踏踏的走开了。

翌ri一早。我们早早来到了城市职院校区,等《美学概论》的课上完了。也没见孙天希和他宿舍里的同学来上课。当时手机尚不普及,我就打电话到了孙天希他们的宿舍,没人接听。

“大清早去哪了?要不去吧里快活了?”由于当时吧刚流行,所以已经有很多同学都沉迷于进去了,因此我这样想也是合情合理。但千不该万不该,他们一个宿舍里的人都去吧游戏,怎么也要派一个代表到课堂上来喊个“到”什么的呀。

可当我们回到本部校区后,孙天希那个宿舍的所有人失踪的消息不胫而走。据说是有其他宿舍里的同学去孙天希的宿舍要点东西,结果一直没人,然后一个晚上过来,孙天希宿舍没没有一个人出现。

孙天希的宿舍住四个人,分别是舍长孙天希,还有来自辽宁的小史、来自山东的小瞿以及来自四川的小何。他们来自全国各地,要说铁吧,刚开学没多久,也不会已经可以铁到同进同出,一起旷课,一起夜不归宿的境地。这事校方也着急,组织同学们到学校附近的吧去找,但都没有下落。校方似乎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出欠妥的一面,除了组织学生们去各个娱乐场所去找以外,就没有其他的应对措施。

有学生私下报了jing,jing察是来了,被校方领导领到办公室谈了半天,然后jing察就走出了办公室,当着围观的学生说道:“我们jing方立案了,同学们快回去学习吧,这事情就交由我们jing方处理了!”

那大腹便便的jing察,不要说有没有立案,可能连失踪的是谁都还搞不清楚呢!

但jing察都这么说了,我们学生还能干吗?

孙天希他们,就这么一直失踪着。

这事一直到了周三上午才有了分晓,那次我和我同学依旧和上周一样,前往城市职院校区上《美学概论》课程。一进教室,我和我所有的同学都愣在那了,只见孙天希和他的三个舍友已经在教室里等着上课了!

我忙不迭的走上前去相问,是怎么一回事?孙天希和他的那几个舍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我怎么会这么问?

我说道:“你们都失踪一个礼拜了,这一个礼拜去哪了?”

孙天希和他的舍友嗤之以鼻道:“老蒋,你这个玩笑开的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们先到教室,你们不是才来吗?”

我见他们的神情也不像在跟我开玩笑,于是我试探xing问他们道:“你们知道今天几号了吗?”

孙天希他们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说道:“0月号呀!”

他们这话刚说完,我同学中在来上课的路上刚好买了一份报纸,那同学就把报纸扔给了孙天希他们,孙天希拿过报纸,还在开着玩笑说道:“怎么?今天有什么特大新闻吗?”当他们到报头上的ri期赫然写着0月ri的时候,面面相觑,一脸惊恐。

“你们这一周到底去哪了?”我关切的问道:

孙天希急着解释道:“我们真不知道呀!说好今天过来上课,那我们怕迷路知道,所以早早的出发了,到了这里你们还没到,我们四人见教室开着,就先进教室等着了。可能是我迷糊的缘故,进了教室后,才发现进错了教室,于是我们就退了出来,找对教室后,刚落座没多久,你们就来了呀!”

“你们说你们走错了教室?你们进了哪个教室?”我问道:

孙天希怔怔的说道:“就是最里的那个教室吗?这还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我拉着孙天希出了教室门一,然后义正言辞的对着孙天希说道:“孙天希好了,我们现在处的教室,就是这层楼最里的教室了,哪还有什么教室比这个更里的?”

孙天希和他的舍友了后,都吃惊的说道:“刚旁边的教室怎么没有了?”

我当时第一感觉就是孙天希他们几个合着伙来骗我们,可是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目瞪口呆,只见孙天希拿着手里的早餐递给了我,说道,这是我们来时买的早餐,你还热着呢。

我一那早餐,特别是豆浆袋上,赫然印着生产ri期:0月ri,我打开喝了一口,很新鲜。

事件后续:、孙天希的这个事件最后被校方定xing为:旷课一周;2、至今还有很多人认为孙天希他们是在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但我个人始终坚信的认为,孙天希他们应该是遭遇到了鬼打墙。几个刚上大学的学生,怎么可能一上来就开这么大的玩笑呢?、关于城市职院校区的历史,曾经有一个教室因为发生过火灾烧死了人而被校方改为储藏室,但后来因为学校的建设规划,就敲掉了那个储藏室。而那个储藏室就在我们上《美学概论》的教室旁边。4、孙天希现在在上海从事宗教领域的工作。(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62章 大学里不该发生的那些事儿(二)

大学城建造完毕后,并非是一整个新江南大学都一下子搬进去,而是分学院,先后入驻。院(现已改为人院)是和服装设计学院第一批入驻大学城的。

大学城建造的地址,一直被当地人说成是“簸箕学校”,因为它三面靠山,只有一学校大门正对马路口,这种位置在风水学上的定义就是“无水位”,左右都是山,也就很难左右逢源,且山下建校,虽然有“靠山”,但ri晒不足,故yin气很盛。

我也搞不清楚学校的领导是怎么想的,先让院和服装设计学院这两个学院入驻,这两个学院典型的“yin盛阳衰”,这大学城建毕伊始,本来就yin气沉沉,还让如此多女孩先入驻进来,不出灵异事件才怪呢!

朱筱筱,是服装设计学院的大三学生,由于才貌注重,得到了很多男孩子的追捧。但朱筱筱似乎对众多的追求者均表现出了一种冷若冰霜的态度,不能说朱筱筱太高傲,而是在于追求她的那些男孩不够优秀。

朱筱筱一直幻想着自己的白马王子会尽快出现。

学校快要放寒假了,朱筱筱似乎没有回家的打算,一来离家较远,在寒假相对较短的情况下,将时间花费在奔波的路途上,实在是得不偿失;二来,朱筱筱临近毕业,她也想好好利用这次寒假机会,找一份兼职,一来可以锻炼自己,赚点零花钱。二来也能为自己毕业后找工作增加一分历练的经验。

于是朱筱筱选择了过年时候留校。

朱筱筱的这个决定注定会后悔的!

在小年夜的那个晚上,朱筱筱一个人在宿舍里刚吃完一包泡面,然后打开电脑,独自一人欣赏着电影和吃着白天买来的零食。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朱筱筱有些困顿,楼层管理员因为回家过年而早就回家了,整栋宿舍楼里,就她一个人,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敲门呢?

朱筱筱没有第一时间去开门。

没过多久,急促的敲门声再度响起,这让朱筱筱很不耐烦,很不情愿的离开电脑桌前去开了门。结果门一开,一帅帅的小伙站在了宿舍门口,只听他很有礼貌说道:“你好,同学。我就住在对面的男生宿舍,晚上泡面没有热水,见女生宿舍就你这里亮着灯,所以就冒昧的过来要点热水。”

我不知道当时朱筱筱是怎样的心理,反正是朱筱筱很开心的将这名帅帅的男生请进宿舍。然后用自己的电热水壶,给这男生烧上了热水。

在热水的期间,朱筱筱得知这名帅哥是来自院的大二学生,名叫薛祺帧。他没有回家过年的理由和朱筱筱比较相似。朱筱筱突然觉得这个时候,能有一个伙伴。那是一件非常有缘的事情,薛祺帧同样对有这么一个美女师姐而表现的喜出望外。水开了。但朱筱筱似乎并没有催促薛祺帧离开的意思,相反,抛开了女孩特有的矜持,邀请薛祺帧一起电影。

两个人在宿舍里,感情迅速得到升温。在开电影的过程中,甚至还有一些亲昵的行为。这种爱恋现象我们一般喜欢称其为“一见钟情”,但在心理学中,这类的行为成为“零距离效应”,怎么来理解?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譬如在车厢中,一对陌生男女会无缘无故对对方产生莫名的好感。

我个人觉得:朱筱筱和薛祺帧在一起,更多的就是“零距离效应”。

但不管怎样,薛祺帧似乎还是比较有克制力的,那晚朱筱筱很显然没有因为太晚的原因而下“逐客令”,甚至在朱筱筱的内心中,薛祺帧留下来过夜也是能接受的。但薛祺帧没有,他陪朱筱筱完一部电影后,很礼貌的拿起热水瓶起身离开。

薛祺帧的这一举动,更加赢得了朱筱筱的芳心。

可以这么说,接下来的大年夜、大年初一对于朱筱筱而言,那都是属于情人节。薛祺帧似乎也很配合,时常会以各种借口来到朱筱筱的宿舍,以此来赢得甜蜜的两人时光。

可以这么说,他两人之间虽然没有互相表白,但其实际情形已经和恋人无异。

朱筱筱是学设计的人,她时常会把和薛祺帧的亲密自拍照经过ps而上传到自己的空间里,以此想寻得更多朋友们的祝福。

可是其效果并不理想,可能人家都在忙于过年,对于朱筱筱空间里的变化,没有人去关注,知道临近开学的时候,朱筱筱的几个舍友已通过qq和朱筱筱聊上了:

“猪猪(朱筱筱的绰号),最近怎么这么自恋,给自己拍了这么多自拍照?”

“你觉得他怎么样?”

“他?什么意思?”

“照片里我身边的那个人呀!”

“你身边的那个人?”

“是呀!”

“猪猪,你一个人过年过的疯了吧?”

“你才疯了呢!快说,我身边的这个帅哥怎么样?”

“猪猪,你上传的照片都只有你一个人呀?哪来的帅哥?难道你还有没上传的照片?”

朱筱筱对于这样的“恶搞”认为是该同学对她的妒忌,因此,朱筱筱也没有太在意,只是一个劲的在自我安慰道:“你们瞧见我找到了这么帅的对象,羡慕妒忌恨吧?”

可是接下来的几天,让朱筱筱有些经受不住,只见但凡朱筱筱让她的同学、朋友来评价照片上的薛祺帧,对方都会是同一个回答:“照片上就你一人。”

朱筱筱快被这样的回答逼疯了,于是她做了一个决定,把薛祺帧给请过来,通过和她们的视频,来堵住她们“不靠谱”的嘴。

那天,薛祺帧应邀而来,朱筱筱连忙调试视频,准备叫上在线的好友,让她们通过视频对自己“未来”的男友进行一番“品头论足”。

可就在朱筱筱调试视频的一刹那,朱筱筱发现,应该有两个人的视频镜头却只有她一个人。

事件后续:、薛祺帧是新大学城投入使用以来第一个意外死亡的学生。死因:二氧化碳中毒。(很难想象,这小子竟然会买来煤炉在宿舍取暖。)尸体直到开学后被同宿舍舍友发现。2、朱筱筱和薛祺帧相处的时间,经推算,应该是薛祺帧已经中毒死亡后的时间。、很多人认为这是朱筱筱的故意炒作,想吸引人家的眼球,但通过事实分析,这样的炒作可能xing不大,首先,朱筱筱并不认识薛祺帧,也不知道薛祺帧是当时唯一留校的男生,朱筱筱能清楚的讲清薛祺帧的外貌特征。其次,通过朱筱筱的聊天记录可以发现,朱筱筱在和好友聊天中,多次提到和薛祺帧恋爱了。4、通过校方视频可以出,薛祺帧和朱筱筱出入学校和宿舍并没有交集的时间。5、朱筱筱在大四毕业后,回到老家工作。现已经结婚生子,巧合的是,朱筱筱生子的那天正好是薛祺帧死亡的那天。6、薛祺帧生前住的宿舍被弃用,据说现在路过那边的人还能闻到里面有尸臭味。7、新江南大学自这事过后,制定了新校规:寒暑假期间,不得留校。、朱筱筱和薛祺帧众多的合拍照片还在朱筱筱的空间中,据说每逢薛祺帧的忌ri(也是朱筱筱孩子的生ri)那天,能在那照片中,到薛祺帧。朱筱筱的qq貌似是92后面几位真心不记得了!(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63章 大学里不该发生的那些事儿(三)

我至今都不明白,在大学里谈恋爱到底是弊大于利还是利大于弊。44书!院 44go每次和朋友谈论起这个话题,他们都会非常鄙视的着我,认为我的思想怎会如此的保守,在大学里岂有不恋爱的?

说实在话,我这个人倒不是保守,而是因为同学亲身经历的一段大学恋爱经历,改变了我观点,至少让我在大学恋爱的观点上不持肯定的态度。

我那同学叫庞文辉。由于我们所处的专业,其男女结构比例严重失调,全班24个学生,4个男生,20个女生。所以,男孩子比较jing贵,在恋爱对象的选择余地上,要比女孩子选择的余地大得多。

庞文辉属于各项条件都不错的男孩子,受到女孩子追捧那是理所当然。但庞文辉的最大弱点就是有选择障碍,可能和他双子座的xing格有关系,他不善于取舍。

在恋爱的问题上,他表现的更是如此,他不知道是选择气质占优的姜同学还是选择外貌占有的韩同学。

起先,庞文辉处理这个问题还能比较应付自如。说好听点那叫通过约会选择最合适的那位,说难听点,那就叫“脚踏两条船”。

但是随着三个人的感情升温,注定这场爱情游戏必须要有一个结果,为此姜同学和韩同学在公开场合对庞文辉“逼宫”的闹剧多次上演,很多不明真相的人都认为庞文辉很幸福,但作为我是他的朋友而言。我知道他内心的焦灼和不安。

但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情,实属匪夷所思。

大学城里有很多犄角旮旯的地方,这些地方被绿化掩盖,也就特别受到情侣们的欢迎。很多恋爱的人都喜欢去这种地方。那次。庞文辉就和姜同学约会约到了那种地方。

先来说说那地方的环境,我事后去过,它位于大学城的西北角,与大学城外的北山连接,起先,学生会利用那边比较幽静的特点,所以就组建了一个英语角,便于爱好英语的同学们。都能去那交流英语。为了把英语角的环境弄好一点,学生会还斥资了一万多元,将那边装修了一番:有石墩、石桌,还造了一简易的亭子。更有很多绿化点缀。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有两种主流说法,一、那边常年照不到阳光,没有生气;二、被查实那边以前是片荒冢,有鬼出没。),那英语角就没人去了。没过多久也就荒废了,起初还时不时有情侣前往那谈谈恋爱,到后来连谈恋爱的人都不愿去那谈恋爱了。成为了典型的死角。

那天,肯定是yin天。因为上完课后的庞文辉还不忘提醒我一句:“兄弟,快点回家吧。这天上去要下雨。”

庞文辉放课后,和姜同学一起开始逛校园。逛着逛着就逛到了那已经被荒废的英语角。可是怎么也让庞文辉想不到的是,这个英语角不光只有他和姜同学,还yin暗的角落里还有一个人在窥视着他们,那人就是和姜同学一样,同样深爱这庞文辉的韩同学。

我至今都闹不明白,这个庞文辉为何喜欢在那种环境之下行苟且之事?

你们没错,就是庞文辉和姜同学做那种男欢女爱的事情。就在露天进行!

这一切,被隐藏在一旁的韩同学的一清二楚,她不光,还拍摄了下来。

也就是那天晚上,庞文辉和姜同学都收到了一段视频内容。那视频里的内容不堪入目,正是庞文辉和姜同学的苟且之事。发这个视频的人当然是韩同学,可是庞文辉和姜同学并不知情。

在视频内容的后面,还接着一段文字,这对狗男女如果不分手,那这视频就会流传的更广。

接下来,上演了一幕幕的悲剧,起先,为了名誉,庞文辉和姜同学被迫分手。但姜同学的收到的威胁还不在于此,紧接着她就收到了要和一个极其恶心的人一起谈恋爱。姜同学没有同意,但有担心视频会公开,在情感和威胁的双重打击之下,姜同学选择了逃避——自杀。(据说是吞噬的安眠药)庞文辉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韩同学“名正言顺”的谈起了恋爱,可是好景不长,不多久,庞文辉和韩同学双双收到了来自姜同学的短信,里面详细罗列了庞文辉和韩同学所有苟且行径的记录,包括开房的时间和地点,更要命的是截图,截图上,很清晰的可以到庞文辉和韩同学的雨露之欢。

来自姜同学的短信?可姜同学已经在二个月前自杀而死了呀!怎么回事?



第164章 大学里不该发生的那些事儿(四)

(猫扑中文 ) 每个大学校园里,都有一个不可告人的小密室,这个密室有何作用?众说纷纭,有人认为这小密室是起到一个祭祀的作用。144书院无。,弹窗144go.每个工地上,每完成一项建筑,总会有鲜血的生命为代价。大学也是,它从建造到落成,总会有死亡事故。而大学毕竟是教育科学的地方,如果要堂而皇之的祭祀亡灵,显然是不合理也是不科学的,但这并不代表不要祭奠,所以,小密室的存在是起到暗地里祭祀的作用。还有人认为大学里的小密室是祭奠在学校里意外死亡的学生,这些意外死亡的学生怨气极重,校方恐伤及其他学生或有辱学校名誉,故设密室祭奠

但不管怎样,这小密室总归是和死人有关系的

小密室之所以有个“密”字,就在于它的隐蔽性,校方可不愿意将这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公之于众,但还是有很多院校在不经意间被学生发现,譬如东北某知名大学就发生过一起学生误入小密室的事件,该事件发生后,该学生将自己在小密室中的所见所闻公布了出来,随后各大院校纷纷有类似的事件,从此就揭开了院校有“小密室”之谜。而那第一个发现“小密室”的学生,至今仍在失踪名单之列。

新江南大学的小密室是有一定的隐蔽性的,在搬进大学城之前,新江南大学的小密室就暗藏在人防设施内,直到搬迁时。才有人发现,原来新江南大学的小密室是暗藏于其内。

这个意外的曝光就让我不得不记起我大一那一年的事情:

那时新江南大学尚未搬迁,还在老校区,校内通往人防设施的路是被校方堵死的。我们新生入校第一件事情就是军训。那时天犹热,回到没有空调的宿舍如同蒸笼一般。我还算庆幸,不住校,所以一军训完毕就能回家洗澡吹空调,但这样一来,会经常出现这样的状况:军训结束后,很多同学都会跟我来套近乎,说是想去我家看看。认识认识。起先我以为他们是一番好意,后来才发现,他们是蹭我“空调”来着。

我这人并不小气,倒不在乎几个电费。关键是天天有人到你家“拜访”,任凭你耐心再好,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曾经尝试过没空而拒绝,但被同学们视为小气,搞了半天。我有点里外不是人的感觉。

于是我觉得要给大伙在学校里找个好去处,这样才能解决根本上的问题。

对于常人而言:地下室是不错的乘凉之地。

可是,校方已人防设施需要保管为由,拒绝为大伙开放地下。

人防设施需要保管吗?校方这样牵强的解释让我心中顿生疑惑。难道学校的地下有什么秘密?一向好奇的我就有了一探地下室的想法。

晚上,那是万万不可能的。那个年代的我,还是相对比较胆小的。于是我选择了一个艳阳高照的中午休息时间。一个人拿着一把手电筒,前往了学校的地下室。

任何一个人防设施都至少有两个出入口。我们学校的这个人防设施,就有南北两个出入口,但都给学校用铁将军把门锁上了,如果没有特别的天赋异禀,就基本上可以绝了通过大门进出的念头。

我虽然没有天赋异禀,但我知道人防的格局,再坚固的人防设施,都需要换气孔。我只要找到换气孔,就能进得了地下室。

通过我的观察,很轻易的就找到隐藏在校园花坛中的换气孔,这换气孔可能年久失修,百叶窗已经掉落,我稍一用力,已经锈死的百叶窗锁帽就掉落了下来,我把百叶窗扔到了一边,然后我很轻易的爬了进去。

我一进地下室,就感觉到这个地下室应该时常有人进来过,因为这地下室没有什么霉尘味,且各类消防设施一看上去就知道有人管理。我用手电筒先粗略的观察了一下这个地下室,这个地下室不是很大,约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估计没有开启总电源,所以整个地下室漆黑一片,有几个人防特有的厚重大门,让我颇感到阴森可怖。

地下室确实够凉爽惬意,但就是不知道校方为何不愿意给学生开放,我走了几步,感觉整个地下室的回声有点诡异,我每走一步会发出“挞”的声音,照理说,相应的回声也应该是“挞”,但传到我耳边的回声是很清晰的“嘟”声,感觉我后面还跟着一个人似的。

我尽量沿墙而走,这样至少能让我感到有一面会比较踏实。但也正是我沿墙而走,竟然让我发现了一个秘密:有一段墙壁似乎是空心的,且墙温要比实心的墙壁要高一点温度。

校方对于地下室一直比较隐晦,难道果真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于是我用力的敲了敲墙,想藉此听听墙内的动静,正当我半张脸凑上墙壁的时候,我的背后突然有人拽了一下,紧接着听到一个童音:“叔叔,你在干嘛呢?”

我吓了一大跳,连忙转过身打起电筒一看,一名四、五岁的小女孩拽着我的衣襟怔怔的看着我。

搞死,这个鬼地方怎么突然冒出一个小女孩。

“你是?”我疑惑的问道:

小女孩毕竟年龄尚小,表达能力还很一般,她只是简单的说道:“叔叔,我在一个人玩呢。”

“一个人玩?这小女孩不会是鬼吧?”我心中默想着。

“叔叔,陪我玩吧?”那小女孩刚说完,就手中突然多了一个皮球,开始“啪嗒、啪嗒”地拍起了皮球玩。

我愣在当场,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就在我茫然无措之际,只听到斜插里又冒出了一女子的声音“囡囡,你怎么跑到这里来玩了?”

我连忙朝声望去,只见一少妇径直朝我走来,看架势,应该是那女孩的母亲。

女孩见那少妇走来来了,停止了拍皮球,然后对着那少妇说道:“妈妈,这里有位叔叔。”

那少妇果真是这女孩的母亲。

只见那女孩的母亲朝我笑了笑,然后抱起女孩说道:“囡囡,不要影响叔叔工作。来,跟叔叔说再见”

那女孩甚是听话,对着我说了句:“叔叔,再见”就跟着母亲离开了。

女孩走的时候,那神奇的皮球又消失了

我觉得这一幕非常的诡异,心中虽有些害怕,但好奇心还是占领了我内心的高地,于是我决定跟着那对母女,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对母女自顾自的走着,一边走,两人还在一边说笑,根本就没有意会到我在后面跟着。只见那母女绕过了墙,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那母亲轻轻一推,门就开了,然后抱着女儿就走进了那房间。

我见那房间灯火通明,亮的甚至有些刺眼。这时,我突然反应了过来,敢情我刚刚察觉到的空心墙壁,原来是开了一个房间呀里面灯火亮的这么足,怪不得墙壁上有些温度了

我在那房间门口徘徊很久,不知道是敲门而入呢还是放弃?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这时从我背后又突然冒出一个男音:“你好,请问你是?”

我转头一看,是一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脸相俊美,和刚刚的小女孩很像,我这时能略略判断出这男子应该是那小女孩的父亲。我见对方如此相问,就带着尴尬的语气问道:“你们住这里?”

那男子呵呵一笑道:“对呀一直都住这里呀”

“住多久了?”我吃惊的问道:

“都快六年了”那男子答道:

“六年?你们为何住这里?”我又问道:

那男子见我如同查询户口的询问,也没搭理我,自顾自的走进了那房间。

“一家三口住这地方?难道是专门负责这里的保洁员?”这样的想法在我的第一时间就否定掉了,首先没有见到过这么得体的保洁员,其次,即便就算是保洁员,也没必要一家三口住在这阴暗潮湿的地方呀,更何况那女孩才四、五岁的样子,在这种环境成长也太没谱啦。。。m猫扑中文

第165章 大学里不该发生的那些事儿(五)

(猫扑中文 ) 想不通的我,在地下室逗留了一番后,觉得除了那三口之家有些诡异以外,其他一切正常,我实在想不明白,学校为何将这地下室封死,而不让学生们下来乘凉?

原路返回,走出了地下室,我这事也没跟人说起,直到我下午上完课后,正准备回家,我被一个中年男子给拖住了。144书院无。,弹窗144go.

我很惊诧的看着那中年男子,而那中年男子似乎并没有顾及我的感受,径直跟我说道:“你去过哪些地方?”

对于这样毫无来由的质疑,我当然很本能的说道:“教室、家,这个跟你有关系?”

那中年男子摇着头说道:“不对,你去过不该去的地方了。”

“难道我今中午去地下室的事情被人发现了?”心中这么寻思中,口中却不依不饶的说道:“你是谁呀?逮着人就这么问吗?”

“我?哦,我姓艾,是专门教宗教哲学的。”那中年男子自我介绍道:

“爱?”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百家姓中还有“爱”这么一个姓。那中年男子连忙解释道:“我是满人,爱新觉罗的后裔,文革那段时间,怕被批斗,所以从父亲那辈就改姓艾了。”

“那你是教?”我带着怀疑的口吻问道:

“宗教哲学”中年男子说道:

“大学里有这么课吗?”我依旧狐疑的问道:

“有,是选修课”中年男子说道:

“那我应该叫你艾教授咯?”我略带嘲讽的口吻问道:

“不敢当。还是副教。争锐年升级为教授。”中年男子依旧很实诚的回答道:

“行,很高兴认识艾副教授,有机会再聊。”我说完正准备踏上单车离开的时候,我的车后座被艾副教授拉住了。只听他很焦急的问道:“这名同学,你能告诉我你去过哪些地方,见过哪些人了吗?”

对于这名中年男子的蛮缠,我实在有些生气,我立马歇好了车,气鼓鼓的朝着艾副教授说道:“艾副教授,我没有选你的课程,也不曾和你认识。我凭什么将我的生活痕迹要一点一滴的告诉你?”

艾副教授对于我的气鼓鼓似乎并没有放到心里去,而是很认真的对我说道:“这位同学,根据我多年研究的经验,你今天肯定去过不该去的地方。见过不该见过的人。”

“我今天一直都在学校,要算是见过不该见过的人,我想应该是你吧?”我恶狠狠的说道:

“同学,你不愿说也不要紧,我就是对这个感兴趣。随口问问,如果你今天回去有何诡异的状况,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就在文学院的二号楼里。”艾副教授说完后。递给我一张名片,然后就离开了

我看着那上书“艾州烁”的名片。看都没看,扔进了离我最近的果皮桶里。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中隐隐觉得不对,总觉得那个艾副教授不会无缘无故来找到我,或许我中午进地下室见到那一家子,应该是我见过不该见过的人吧?

想归那么想,但年轻人,回到家,洗了一个澡后,冰冻西瓜一吃,就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了。

晚上一个人在睡觉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的胸口像火一样少了起来,自己犹如躺在一张火床上备受煎熬。我醒了过来,见我浑身是汗,再看看空调,正常在25度运行着。我怎么会突然这么热?我有点想不明白。紧接着还没等我去洗手间搞一把热毛巾擦身的时候,身体又突然全身冰冷了起来,全身瑟瑟发抖,牙齿直打架。我不敢在空调间里呆着,连忙裹着毯巾来到了客厅。

客厅里没有开空调,比我房间了要闷热的多,但我依旧很冷。冷的我刺心裂骨,于是我赶忙开始到衣柜倒腾起冬衣出来。

我这一番动静,惊醒了熟睡中的父母,他们走出房间一看我这副模样,都一脸的惊奇,还是我母亲小心谨慎,问了我怎么后。连忙判断道:“这孩子是不是得冷热病了?”

我父亲连连摇头说道:“即便是得冷热病,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动静呀?”他这话还没说完,刚穿上冬衣的我突然又觉得浑身燥热,我连忙脱衣,打开冰箱,拿出冰块就往自个儿的身上敷。我父母一看,觉得事态严重,不能再“作壁上观”了,连忙把我拖上了车,直接送往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又冷冷热热了好几回,到了医院后,又恰逢一桩特大的交通事故,让仅有的几位值班医生在忙于抢救伤者,我被一旁“冷落”,看护我的两名肖士见我这样的状态也吓坏了,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我父母更是着急,整个医院都跑了便,终于找来了一名医生,那医生也是第一次见我这个状态,连忙开出了很多诸如ct、彩超、b超等一系列的检查单子,我在父母和两名肖士的陪护下,将开出的检查都检查了一个遍,结果我昏迷了,可医生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病因。

翌日,我醒来,发现躺在观察室的病床上,床头的病卡写着病因不明。我父母跟我说,昨天夜晚已经来了很多波医生,帮我做了会诊,也没得出一个结果。我母亲更是痛哭流涕,一直在责备父亲平日里没有对我多加关心。我连忙阻止了父母间的“争执”,自我感觉一下身体,还好,至少我可以独自一人下床走动。我父母连忙把医生叫了过来,医生检查了一遍,连连摇着头说道:“目前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奇怪了,这到底怎么了?”

天生谨慎的母亲不同意我出院,要我留在医院继续观察。我请假的事宜都让我父亲前去操办

一个白天呆在病床上,说实在的,很是无聊,只是一味的看书。但父母在旁的悉心照顾,还是让我感动不已。

可一到晚上,我的“冷热病”再次发作,和隔日一模一样,医院的医生都束手无策,只是在旁对着我父母说了最坏的情况:“要这孩子命的,倒不是冷热,而是体内的各个器官经受不撰端温差的刺激,如果别无良方,或许”

医生虽然没有说出省略号的内容,但大家都清楚,那意味着什么。

直到这时,我想起了昨天那个姓艾的副教授。想到了他对我的告诫,“如果有任何诡异状况,可以随时联系他。”

只可惜,艾副教授给我的名片我只看了一眼就扔掉了。出于求生的本能,我把这事和父母简单的说了一下,父母大惊,父亲更是第一时间跑去了学校。

深更半夜跑去学校,能找到谁?事后我才知道,父爱真是伟大。我父亲跑到学校,找到了学校的每一个人,包括管理员、学生、保安,让他们尽可能联系认识的老师,再让老师联系自己认识的老师,直至找到那名姓艾的、教宗教哲学的副教授。

不负有心人。我父亲还是最终找到了艾副教授,艾副教授履行了承诺,在深更半夜的时候,跟着我的父亲来到了医院。

我当时“冷热病”正好在发作。

艾副教授没有理会医护人员的劝阻,拿出一把锐利的小刀,在我的胸口划了一个小口,当我的胸口有血渗出的时候,艾副教授拿出拔火罐的玩意,在罐内点了火后,直接吸住了我胸口的那个伤口,只见一股黑黑的液体被吸入了罐内,艾副教授拔下火罐,病房中顿时一股恶臭,如此重复几次,直到我的胸口被拔出鲜血,也不再有恶臭的时候,艾副教授感叹的说道:“终于好了再晚个一天,黑血入心,就没办法救了。”

在旁看着的医护人员和我父母怔怔的看着我,想看我的反应。结果,我生龙活虎的下了床,对着父母说道:“我想我可以回家了”。。m猫扑中文

第166章 大学里不该发生的那些事儿(六)

(猫扑中文 ) 医护人员和我父母对于我如此惊为天人的变化都表现出瞠目结舌的表情,只有艾副教授在旁喃喃的说着:“酗子,现在应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我信,我信,艾副教授,你看我这个是怎么一个状况?”我连忙问道:

艾副教授看了看身边的这些人,然后对着我说道:“明天到学校里找我吧,可以吗?”

我见这地方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也就同意了我父亲千恩万谢的吧艾副教授送回了家,医护人员也散开了,就留下母亲依旧担心的说道:“儿子啊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我不想把那种诡异的事情和母亲说,怕她担心,于是我就扯开话题说道:“命不该绝,妈,帮我去办理出院手续吧”

母亲是通情理的人,见我不愿说,也就没有咄咄逼问,但见我要出院,心中依旧不放心,坚持要让我再住一晚。144书院无。,弹窗144go.我拂不了母亲的意思,也就同意了

在不安中度过了一夜,翌日一早,就早早出了院,直赴学校。也不管自己还有课,第一时间先是找到了艾副教授的办公室,可艾副教授不在办公室,经过打听,才知道,艾副教授已经去第三阶梯教室里上课了。

我自然而然的赶往了第三阶梯教室,在见艾副教授的同时,也想听一听艾副教授的“宗教哲学”。

来到了第三阶梯教室,第一眼让我有性惊。听艾副教授课的学生似乎不多,也就四、五个人,就这么一点学生要用得上一个阶梯教室这么夸张?难道还有很多学生没来吗?

还没等我细想,艾副教授见我来了。先是报以一个微笑,然后抬了抬左手,示意我入座。

我见人不多,那就随便找个座位坐吧?于是我见第二排有个空位,就坐了上去,可是想不到的是,屁股还没落定,后面一个男生捅了捅我。然后轻声对我说道:“同学,这位置上有人了,来,坐我旁边吧”

“座位有人?”看着空空如也的座位。这让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人家都已经提醒我了,我总不能抹开了脸面坐上去吧?于是我又一个猫腰,返身坐到了那男孩子的旁边。

那男孩子让完座后,第一个问题就问我道:“第一次来听艾教授的课吧?”

我点了点头。

“是不是觉得这个课堂很空?”那男孩子神秘兮兮的问道:

“是呀就这么几个人上课。还用的了一个阶梯教室?”我觉得不可思议的问道:

“呵呵,确实就这么几个人在上课,但还有其他的东西也在上课呀”那男孩说道:

“还有其他东西?”我表示很不明白的反问道: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亡魂。”男孩子很严肃的说道:

“亡魂?”我听到这个男孩如此不靠谱的回答。鉴定应该是神经病一名,所以我没有再去搭理他。那男孩似乎也很知趣。见我没有理会他,也就自顾自的上起了课。

艾副教授的这堂课应该讲的是“鬼”和“怪”的区别。我先申明。上这堂课,我一没教材,二没基础,三没准备,四没复习,所以在听讲的过程中,难免会有断章取义、听不懂的状况,我能听出鬼和怪的区别,我对我自己已经是佩服之极了在那堂课上,我第一次弄懂鬼和怪的区别:前者在于是人所致,后者在于是动物所致。当然课堂中所涉及的轮回、生死、涅槃等一系列的“专业术语”我是听不懂的,其实我也就是凑个热闹。

在艾副教授的授课过程中,会时不时的提问。这一幕让我有些惊愕,只见艾副教授时常会对着空无一人的座位上说道:“那你来回答。”“很好,请坐。”“我觉得这答案还不够完善,可以再做这样的补充”

难道真如我旁边的男孩子所说,很多空座位上其实都坐着其他东西?

艾副教授的课在稀奇古怪中结束了,那男孩起身朝我打了个招呼就走了。等人(应该还包括这其他东西)走的差不多的时候,艾副教授径直走到我的身边,对着我开门见山的问道:“听了我的课,觉得怎样?”

“艾副教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我没有直接回答艾副教授的问题,我只想尽快知道我想知道的答案。

艾副教授很真挚的说道:“请问。”

“为何就这么几个人听课还要用这么大的一个阶梯教室呢?”我问道:

“我想刚刚坐你旁边的那位男同学他已经告诉你了”艾副教授回答道:

“他跟我说的答案应该不靠谱吧?他说是其他的东西也在听课。”我说道:

“那答案很靠谱。”艾副教授很肯定的回答道:

如果没有昨晚艾副教授救我的那一幕以及刚刚艾副教授在课堂上的诡异表现,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这样的答案的。现在的我,对于艾副教授的说教基本上是言听计从。

艾副教授显然对我那次见到不该见到的人的事情很感兴趣,于是没说两句,又和我聊到了那个话题。

对于这件事情,我本没有什么想要隐瞒的,于是就将那天我如何进的地下室,如何看到一家三口的事情原原本本讲给了艾副教授听。艾副教授听完,脸上多多少少露出了惊讶之色,口校里还有这地方?”

我看他的意思,就是想前往那看个仔细,那我在旁也准备“成人之美”,于是我自告奋勇道:“艾副教授,要不我带你去一趟?”

艾副教授会心的笑了笑,然后对我说道:“那就不必了你身体要紧。有机会我会自个儿去看看的。”

见艾副教授这么说,我也就没往心里去。接下来和艾副教授聊了很多,可以这么说,我后来为何会去研究灵异心理,可以说艾副教授是我的老师,通过他让我了解了太多有关“第二世界”的东西。也是有了那么多理论,才让我在后面的见鬼过程中,都能做到心中有数,了如指掌。

和艾副教授聊到最后,艾副教授对我说了这么一句:“刚刚上课的时候,你对坐你身旁的那个男孩子不够尊重,我觉得你应该找个机会向他道歉。”

“道歉?”年少气盛的我,觉得道歉是一种懦弱的表现。

艾副教授见我没有道歉的意思,于是只能苦笑道:“他异于常人,你就不怕他报复?”

“异于常人?他有什么特异功能吗?”我好奇的问道:

“以后你会明白的。从今天开始你和他都是我的学生了,希望你能和他和平相处呀。”艾副教授不无疑虑的感叹道:

见艾副教授离开教室之际,我连忙问道:“那男孩怎么称呼?”

艾副教授头也不回的说道:“姜舯”

事件延伸:1、当初发生这件事后,我并不知道我在地下室所遇见的就是那个小密室,后来艾副教授经过多方打听,说是前几年,有一对学生情侣未婚先孕,后被学校开除,那对学生情侣压力极大,故双双自杀。但艾副教授并没有跟我说过有“小密室”这么一回事;2、我第一次见到姜舯的时候,是在我第一次去听艾副教授的课的路上,由于当时我是新生,对第三阶梯教室的具体位置不是很熟,于是就问路,敲问的就是姜舯,他正好也是去听艾副教授的课,所以是他领着我去的第三阶梯教室。文中并没有这么写,是出于情节安排的需要,这里需要注明一下;3、姜舯并非是艾副教授的得意门生,姜舯自持是通灵者,所以一直比较自负,不仅艾副教授对他有看法,而且和其他同学的人缘也比较差,我和他只是相对比较好而已;4、关于那次我突发疾病的事情,这里需要交代一下,医院的确诊为伤寒;5、新江南大学迁址后,那地下室的一家三口曾经出现过,据说也是跟着学校进入了大学城。。。m猫扑中文

第167章 不同寻常的孤儿院

(猫扑中文 ) 在写这文稿之前,我预先做三点声明:1、由于文中有大量的虐童细节,如果你会觉得不适,可以不用看;2、请不要对号入座,我文中所说的这个孤儿院虽然不是虚构,但不具备代表『性』;3、请珍爱身边的每一个孩子,他们都是天使,请不要把我们成人的罪过牵连于他们!

这个故事发生在2007年的秋天,我刚从失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在一次非常偶然的情况下,认识了一名女孩,她的名字叫左佳琪,我不想用“善良、漂亮、端庄”这些词眼来形容她,因为她给我最大的感觉就是单纯,单纯到都能掩盖掉她的“善良、漂亮、端庄”。.//

左佳琪是一名地地道道的社工,特别是对孩子的帮教上,投入的精力最多。那次他们社工团队和我单位联合组织了“拒绝留守儿童”的公益活动,我有幸就和她认识了。

当时我失恋后不久,心情很一般,但在她的“积极乐观”的影响下,让我几次都差点破涕而笑。在她的面前,很难把持住自己作为心理工作者严肃的身份。

“拒绝留守儿童”的公益活动结束后,我和左佳琪有互留联系方式,但记得有段时间没有联系,直到中秋佳节的那天,她发过来一条节日短信,我看完后没回,没过多久,她又打来了电话,我接了。本书首发 无弹窗阅读

“短信收到没?”电话那端的左佳琪问道:

“收到了!”我淡淡的说道:

“怎么也不回一个?是吝啬还是没礼貌?”左佳琪问道:

“没回短信的习惯,要不在这里跟你说一句:中秋节快乐!”我很会把握时机的说道:

“太没诚意了!对了,哥,找你有件事。”左佳琪突然话锋一转说道:

“我说呢,无事不登三宝殿,敢情给我发节日短信是为了让我帮忙呀!”我开着玩笑说道:

“那你愿不愿意帮我呢?”左佳琪直接把皮球踢给了我:

“那行,说吧,只要不过分,我铁定帮忙。”我挺仗义的说道:

“太好了!哥,这事是这样的。前不久我们义工社团接到一封匿名举报信,说岽茳镇的一家孤儿院有虐童的行为,我们不知道这匿名信属不属实。所以我们想以资助的名义探访一下岽茳镇孤儿院,可岽茳镇孤儿院的院长却以不需要社会团队的资助为由,拒绝了我们的探访,我们也不敢请媒体记者。怕打草惊蛇,所以我们就想到了你。”左佳琪说道:

“想到了我?呵呵,你的意思是让我用心理调研的形式对岽茳镇孤儿院展开心理调研工作?”我问道:

“哥,你真聪明。一点就透。”左佳琪不知道这是在恭维我还是在真心的夸奖我。

“给岽茳镇孤儿院发一个‘函’倒是可以的,但关键的是。根据心理调研的隐秘『性』和不公开『性』,顶多只能两个工作人员前往调研,不可能让你们一个社团的人都去。”我阐述道:

“嗯......那也行,就我跟着你去好了,只要能找到虐童的证据就可以了!”左佳琪想了想说道:

“行,既然是这样,那我假期过后就到单位发函。”我答应道:

“非要假期过后吗?不能今天?”左佳琪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所有公函必须要工作日进行,这个时间。即便写好了函。你让我去哪里盖章?”我说道:

电话那端的左佳琪听着也觉得有道理,于是就同意等中秋节节后再说。

中秋节一过,上班的 第 168 章 日里写好的函打印好,直接找到了副主任敲章。敲完章后,又在第一时间传真到了岽茳镇孤儿院。

没过半个小时。岽茳镇孤儿院发来确认传真,表示本周五可以接待我们的心理调研。本书首发 无弹窗阅读

当我把这个消息电话告知了左佳琪。左佳琪开心的直叫我“真是一个好哥哥。”

周五那天,左佳琪就开着车到我家来接我。我见左佳琪是一副文艺女青年的打扮,就连忙阻止道:“大小姐,你现在跟我去做心理调研,要穿着的正式一点呢,这么一副模样,谁见了都会起疑的。”左佳琪觉得我的建议很正确,连忙从车后箱里拿出了一套衣服,跑进我家的洗手间就换起了衣服。

等左佳琪从洗手间里换好衣服出来后,尚有睡意的我不免眼前一亮:这是左佳琪?

一套黑『色』的职业装,穿在左佳琪挺拔的身上,体现出一种职业女『性』的魅『惑』,关键的是,那稍有凌『乱』的盘发,让人觉得一种特别纯真的自然美,不做作,s型的身材,前凸后翘,我相信是每一个男人的追求梦想,那修长的双腿,让我不禁联想起某位日本女主人公的激情画面。

我这个刚刚失恋的男人,应该是看傻了!左佳琪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在我眼前摇摆着手说道:“哥,你傻愣在那边干嘛呢?还不出发?”

被左佳琪这么一提醒,我才回过神来,匆匆收起自己的窘迫,胡『乱』的洗漱了一番后,就坐上了左佳琪的车,直接开往岽茳镇孤儿院。

在车上,我不禁的问道:“你开这车?上次我们联系搞活动,我记得你是开的经济型轿车呀?今天怎么......”

“这是我爸的,我们现在是代表心理咨询中心去心理调研,开经济型轿车,虽然我不觉得丢人,但就怕丢了你单位的脸。”左佳琪一边开车一边不以为意的说道: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觉得说错了什么,然后补充道:“哥,别往心里去,我没有嫌你车不好的意思呀!”

我在副驾驶位耸了耸肩说道:“我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你家里条件这么好,你就跟着你父亲做做家族企业不就得了,做什么义工呀?”

左佳琪淡淡的说道:“纯粹是一种喜欢。”

......

车子一路东进,不一会儿,就到了岽茳镇孤儿院。

这岽茳镇孤儿院就建在一镇上的边角处,那地方,人流量不多,且岽茳镇孤儿院的门头特不显眼,像是在一个厂房内,要是稍不留意,就会开过。

或许左佳琪已经在这里“踩点”过多次,才会这么轻车熟路的来到这地方,否则的话,光找就要找半天。

岽茳镇孤儿院的大铁门是锁着的,有一门卫看到了我们,就走了出来问找谁。我出示了工作证件,说是来心理调研的,门卫似乎并没有得到通知,于是就返身回到门卫室,打了一个电话核实,没多久,门卫从门卫室走了出来,给我们开了门。

刚停好车,下了车,就见从一老旧房里走出了二女一男,其中一个中年女『性』朝我伸着手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说道:“是心理咨询中心的蒋科长吗?”

我连忙伸出手,握了握那中年女子的手道:“是的,想必您就是岽茳镇孤儿院的梅院长吧?”

只见那中年女子说道:“正是正是,非常欢迎贵单位到我院来调研工作,我来介绍一下。”梅院长一边说一边将后面的一男一女引了出来,然后指着那男子说道:“这么是我院的古副院长。”那名古副院长连忙走上前来,朝我握了握手道:“幸会幸会。”我也以“幸会”回之。

接着梅院长又将另一女子介绍道:“这位是我们的林副院长。”那林副院长同样也朝我握了握手。等他们介绍完毕后,我将左佳琪介绍了给他们,当然在介绍过程中,我隐瞒了左佳琪额真实身份,而是把她介绍为我的助理。

五人分别认识后,又梅院长的带领下,我们走进了那老旧房。。。)猫扑中文

第168章 不同寻常的孤儿院(二)

(猫扑中文 ) 老旧房有三层楼高,据说还是民国时期的建筑,有一定年代了!据梅院长的介绍,岽茳镇孤儿院的全体孤儿都在二楼,有部分的在三楼,一楼是以食堂、活动室和办公室为主。. 岽茳镇孤儿院全体员工九名,除三位院长以外,还有保育员四名(林副院长也兼带保育员的工作,这样保育员实际上有三名),后勤人员二名(古副院长兼带后勤,这样后勤人员实际有三名),门卫是外聘的,不列在其内。全员孤儿有二十七名。

梅院长把我们带进了会议室,泡好茶,大家嘘寒问暖完毕后,梅院长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们准备怎么心理调研?”

我早有准备道:“这样,分两块走,第一块由我负责,专门调研该行业从业人员的心理状况,第二块由我助理左佳琪负责,专门调研该院儿童们的心理状况。”我之所以这样准备,是能让左佳琪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和孩子们接触。

但我的意见似乎并没有得到梅院长的肯定,梅院长扯开了话题,开始介绍起了有关岽茳镇孤儿院的光辉历史以及取得的各项成绩,对于心理调研工作一字不提!

听梅院长打了半天的官腔,左佳琪有些坐不住了,带着一些不礼貌额口吻打断了梅院长的说话道:“梅院长,关于贵院的‘丰功伟绩’我想在相关的资料和网站上应该能找得到,我们不是记者。我们是来调研的,是有自己的工作的,请梅院长配合一下。”本书首发 无弹窗阅读

左佳琪的话一说出,在场的所有人员都齐刷刷的看向了我。那意思就是你一个科长都没说话呢,怎么容得一个下属在这里大放厥词?

对于这样的眼神,我不能回避,于是我坐直了身先对左佳琪说道:“小左,人家院长在说话,你肆意打断,很不礼貌,回去给我做份检查。”我说完后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对着梅院长说道:“梅院长,念及小左的年轻,你也不要往心里去,你看。我先前说的心理调研方案,怎么样?院方有什么意见吗?”

梅院长蹙了蹙眉头,然后缓缓说道:“我们关着这会议室的门,不说外话,这心理调研难道不是走过场的吗?”

“走过场?”我和左佳琪异口同声说道:

古副院长和林副院长“扑哧”的笑起来了。梅院长也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蒋科长呀,调研、检查的这一套,我们都清楚,我也不用明说。马上到吃饭的时间了,我们一起吃个饭。然后哪里盖章就哪里盖章,哪里签字就哪里签字。大家都不必要较那个真了。”

左佳琪有点坐不住了,给我连连使了眼『色』,我只能沉着气说道:“梅院长,很多事情确实是表面文章,但我们心理咨询中心就不一样了,所有的心理调研数据都必须真实有效,如果这些数据都弄虚作假,那整个社会的心理健康体系如何构建?”

梅院长一看我在那边较起了真,脸上也挂不住了,顿时收敛起了笑容道:“蒋科长,贵单位和我院没有隶属关系,能否配合取决于我们,如果你这话说到这份了?那不好意思,你们的心理调研我们不接受。”

“那我们让卫生局裘副局长直接发通知呢?”我用半诙谐半威胁的口吻问道:

想不到,梅院长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她直接拍案而起的说道:“那就让你们的裘副局长直接找民政局长说去。”这话一丢完,正准备离开。我见这事要是这么收场,那就白忙乎了一场,于是我连忙软着口气说道:“梅院长,请留步,我们都是新手,对于这种调研的规矩不是很懂,贵院也不要让我们难做人,这样,让两位副院长带我们参观参观贵院,走个形式,这个总可以了吧?”

梅院长见我将话软了下来,也就没有继续强硬的必要了,毕竟这事闹僵了,对大家都没好处,于是也转变了口气说道:“蒋科长,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哪里可以配合的,我们都会照做。行,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后,让我们的小古和小林带你们参观参观,需要哪里出具证明的,直接来找我,我一准给你办了!”

“行,那太感谢梅院长的支持了!”我满脸堆笑的说道:

一旁的左佳琪对这样的结果显然很不满意,不断在旁边提醒着我来这里的本意,我对于左佳琪的“跳梁小丑”权当没有理会,自顾自的和梅院长他们继续着打官腔。

临近中午,跟随着梅院长他们前往食堂吃饭,左佳琪一脸委屈的把我拉在后边,朝我轻声嘀咕道:“哥,参观有什么用?能找到相应的证据吗?”

“那你让我怎么办?这事得从长计议,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晚上回去的时候我再跟你说。”我一边走着,一边轻声的说着!

来到食堂,饭菜算是丰盛,席间梅院长还不忘给我和左佳琪每人递上一个红包。我想都没想就把那红包往自己的裤兜里一揣,而让人意外的是,左佳琪竟然耍起了『性』子,愣是没有收那红包,这一场景让众人尴尬不已。

我连忙把左佳琪拉到了一边,问其为何不收,左佳琪恶狠狠的看着我,说道:“这钱你也敢受,蒋凯,我真的看错你了!”

我见她这么说出了狠话,我连忙安抚道:“佳琪妹子,你先不要不识时务,梅院长这么做,那肯定说明这个院有问题。他们不让我们心理调研,难道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先通过下午的参观熟悉这里的地形,然后我们晚上再想办法。你现在不收梅院长他们的钱,那就等于打草惊蛇,他们肯定会有所防备,你懂吗?”左佳琪被我这么一解释,顿时豁然开朗,笑着对着我说道:“嗯,哥,我没看错你,就按你的想法行事。”

看着左佳琪一闹一笑的“闹剧”,我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和我后来碰到的莫晓兰妹子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左佳琪很实在的回到了餐桌上,收好了红包,然后对着梅院长赔不是道:“梅院长,我刚入行,对这种现象一时接受不来,刚我领导已经教育了我,还望你不要生气。”这话一出,全桌的人都笑了起来,也正因为这么一笑,大家都释然了!本书首发 无弹窗阅读

用餐完毕后,梅院长对着我们说,现在正还是孩子们的午睡时间,我让林副院长陪你们参观,我和古副院长还有他事,你们参观完毕后,要做什么手续,尽管跟林副院长说,她会权力配合你们的。

我和左佳琪都点头同意后,就跟着林副院长上了二楼。

来到二楼,只见整个二楼除了走廊外,就是一空旷的大教室,很多小孩都睡在里面,这个时候还有二个保育员在照看着,画面很温馨,场面很感动。

我和左佳琪走进教室之前,林副院长提醒我们道:“孩子都在睡觉,尽量不要吵着他们,让他们安心休息。”我和左佳琪尴尬的点了点头,林副院长的这个话也直接表明了我们不能接触孩子,那也代表了我们不能确定孩子的身上有没有伤。

我和左佳琪无奈的走进教室,走马观花的走了一圈,较小的孩子睡在摇床里,较大的孩子睡在了行军床上,不管孩子是大是小,他们的床前都有一张信息卡,上面写了孩子的姓名、『性』别和年龄,应该说是很正规,不像有虐童的迹象。。。)猫扑中文

第169章 不同寻常的孤儿院(三)

(猫扑中文 ) 及时更新,粗略的浏览完二楼后,林副院长的意思像是要把我们送下楼了,我连忙询问道:“林副院长,不是说三楼还有孩子吗?要不你也带我们上去参观一下?”

林副院长一脸警惕的说道:“三楼的那些孩子都有很严重的畸形、脑瘫等,我们不看也罢,再说由于那些孩子都多多少少存在着免疫系统的不完善,所以也不方便有更多的陌生人进进出出,不好意思呀!”

对于林副院长这种强词夺理的说法,我和左佳琪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也只能无奈接受,在林副院长送下楼后,我将相关文件让其签字和敲章,林副院长看了一下没有问题后,很爽快的签了字,敲了章,然后很客气的把我们送到了大门口。

左佳琪和我上了车后,开出岽茳镇孤儿院没有多远,就找了个角落停了下来,左佳琪和我看了看后视镜,确定没有人跟踪时,才放心的谈起了各自的发现:

“哥,你有没有发现,岽茳镇孤儿院还有一个后门,那边没有门卫,如果我们要一探究竟的话,可以从那后门翻入。”左佳琪说道:

“嗯,观察的比较仔细,我也从二楼的窗户那看到了,只要从那后面进入,就能进的那老房。”我附和道:

“那我们几时行动?”左佳琪似乎有些坐不住了:

“佳琪同学,难道你就观察到了一个后门就准备行动了?”我反问道:

“难道这个还不够吗?”左佳琪貌似很意外的问道:

“那你有没有留心观察保育员的工作时间?有没有留意到孩子们的作息时间?有没有留意到那孩子们睡觉的地方有没有上锁?......很多细节都没搞明白,那我们即便溜进了岽茳镇孤儿院又有什么用?”我质问道:

左佳琪一听。很有道理,于是连忙问我道:“哥,那你留意了没有?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我看着车外满眼的黄色油菜花,然后转过头来对着左佳琪说道:“我虽然有留意。但没有严密的计划还是行不通的,我想我们应该从长计议。”

“嗯,哥,你说得对,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做?我都听你的!”左佳琪很认真的说道:

看到左佳琪一脸认真的模样,且脸对脸的靠着这么近,心中难免泛起一片遐想,然后竟然呆呆的看着左佳琪呆呆的说道:“你真的都会听我的?”

左佳琪似乎感觉到了我眼神的不对。连忙打开了车门,走出车外对着我说道:“哥,我们在油菜花的田地里去说吧,你看。黄灿灿的一片,都没,在车里太压抑了。”

我自觉刚刚的失态,连忙跟着走出车外,被秋风一吹。神思顿时清醒了很多,我不得不为我刚刚“邪恶”的念头而感到羞愧,我一边自责,一边说道:“行。你把车门锁上吧,我们到油菜花田里走走。一边走,一边听我的计划。”

“嗯!”左佳琪一脸轻松的关上了车门。然后跟着我朝田地里走去!

漫步于黄色的海洋之中,我与左佳琪的心情也为之一畅,一扫了上午在岽茳镇孤儿院不得愿的阴霾。左佳琪突然之间,似乎对岽茳镇孤儿院的事情不感兴趣,而开始问起了我的经历,“哥,你和你上一任的女友到底为何分手呀?”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勉强说道:“可能嫌弃我的工作没有前途吧?”

“哥,我也想知道,你为何会选择这个职业,难作为男人的你难道没有争强好胜的**吗?”左佳琪说道:

“或许吧!我这人确实挺没劲的,有时候自个儿想想,都觉得委屈自己。”我无奈额说道:

“可是,哥,你是一个好人,绝对是一个好人。”左佳琪在这种环境下给我来了这么一个评语,让我觉得多多少少只是给我刚刚的邪念做了一丝宽慰吧。

我没有理会,只是淡淡的说道:“就光评价我了?不用商量今晚我们行动的计划了?”

左佳琪被我这么一提醒,也觉得话题扯远了,于是连忙说道:“对对对,哥,快说说你的计划。”

“我看了一下岽茳镇孤儿院的保育员排班表,它们白天有三个人保育员上班,晚上只有一个半保育员值班。”我说道:

“一个半?哥,这是什么意思?”左佳琪不解的问道:

“那半个就是林副院长,她在晚上值班的时候,兼做着保育员的工作。但她也不可能整个晚上一直做着保育员,后半夜她就应该去休息了!从排班表上来看,到了后半夜,这岽茳镇孤儿院就只有一个保育员在值班了。”我解释道:

“嗯,后半夜便于行动,那我们从现在开始就等到后半夜?”左佳琪说道:

“我们现在只是商定了时间的事情,还有就是一个取证的问题,我们看到了受虐的儿童,就应该取证,你带了那些东西可以用来取证的?”我说道:

左佳琪从她的包包里掏出了数码相机,对着我说道:“这个可以吗?”

我拿过左佳琪手中的数码相机,我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左佳琪好奇的问:“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解释道:“数码相机可以用来取证,但还不够,我们需要一台dv摄录机。”

左佳琪想了想,然后应和道:“嗯!有道理,有照片有视频更有说服力,那去我家,我家有。”左佳琪说完,就准备上车,一副急吼吼的样子。

我拉住了左佳琪说道:“急成这样干吗?反正要到后半夜呢,现在才下午,定定心心。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和你说呢。”

“什么事?”左佳琪一听到有重要的事情连忙止住了脚步,很期待的看着我。

“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今天去二楼参观的那个地方,里面的孩子全部是女孩子。”我说道:

左佳琪回想了一下,然后很惊讶的说道:“哥,我现在想一下,还真是呀!整个房间里的孩子,上面的识别卡上都写着性别女。”

左佳琪想了想后,又顿了一下,然后自言自语道:“这又说明什么问题呢?”

“说明的问题很大,以我现在的判断,可以有两种比较靠谱的猜测,一、有可能是这个岽茳镇孤儿院分配的问题,男孩子都安排在三楼,女孩子都安排在二楼;二、我国现在的人口贩卖有着极大的市场,特别是男孩子,很受一些偏远地区民众的欢迎,这个岽茳镇孤儿院有可能参与到人口的贩卖,直接牟利。”我揣测道:

左佳琪听完我的推断后,跺着脚说道:“看来这岽茳镇孤儿院还不可能只涉及到虐童的事件。太荒唐了,哥,我觉得你刚刚的揣测,贩卖男婴最有可能,你还记得吗?我们要去三楼看的时候,那个林副院长说那三楼上都是有严重先天性疾病的孩子。从这一点判断,三楼是男婴的推断不能成立。”

“林副院长的那番话或许并不是真话,我们要晚上看了才能知道。”我在旁说道:

“我估计就是真话,如果三楼真都是男孩的话,她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左佳琪很肯定的说道:

“嗯,如果真涉及到贩卖人口,那我多么希望我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呀。”说真话,我真不愿意看到岽茳镇孤儿院作为一家全民事业单位竟然能参与到那种卑劣的勾当当中去。(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及时更新,猫扑中文

第170章 不同寻常的孤儿院(四)

(猫扑中文 ) 和左佳琪商量了半天,终于定的七七八八了,然后直接回左佳琪的家,拿上所需要的d摄录机。144书院无。,弹窗144go.

第一次到了左佳琪的家,我才发现什么叫奢华,什么叫宽敞。

左佳琪的家住在一大湖的边上,三层楼高的单体别墅,一开窗就能看到烟波浩渺的湖景,那真是相当漂亮,别墅依山傍水,风水极好。环境幽静恬雅,趣意盎然。家中布置简约但不失奢华,简洁但不失稳重。我对时尚这类东西嗅觉度不高,也不知道用怎样的词来形容左佳琪的家,就只能这么说:感觉很温馨,很憧憬。

左佳琪家里有一保姆,见左佳琪回来,称之为“秀”,左佳琪让保姆给我准备饮料,然后自顾自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就把d摄录机拿了出来。

我端详着左佳琪的d摄录机,熟悉各种性能,以便晚上能顺利拍摄。然后根据事前的约定,又准备了便携式手电筒,便于夜行的运动装以及便于装物的腰包。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准备起身离开,左佳琪狐疑的看着我说道:“哥,你去哪?”

“回单位啦”我答道:

“回单位?那我俩几时出发?”左佳琪问道:

“我俩几时出发?怎么?你的意思是晚上我和你一起去岽茳镇孤儿院取证?”我问道:

“嗯?哥,难道不是吗?”左佳琪惊疑的说道:

“这个事情你和的义工同事们完成就行了我还要出面?”我说道:

“这事就你和我一起策划的,怎么可以少了你?而且这事就只能我们两人行动。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左佳琪很认真的说道:

“这事我参与了,一旦败露,那就是牵扯到两个行政单位的麻烦事,你们这些义工去。即便败露,也能有回旋的余地。”我解释道:

“哥,你作为一名心理工作者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呢?这个时候让我去找其他人,一来可信吗?二来熟悉吗?在黄花菜的地里,你口口声声用‘我们’怎么样怎么样,敢情那都是客套的东西?”左佳琪带着委屈说道:

左佳琪说完后,也不再理会我,独自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擦着眼角哭了起来。

我一见这个状况,再看着那左佳琪的倩倩身影,心中不免一软,竟然说出了“行。晚上我俩一起行动”的话语来。

左佳琪虽然有着义工的成熟一面,但其内心的本质还是一个小女孩,她见我这么说,瞬间破涕为笑,嘻嘻哈哈的又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这前后也就几十秒的时间。

左佳琪看时间尚早,就让保姆去准备晚饭,然后又跟我演练了一下晚上可能会碰到意外的应急处理方法,随后给我安排了一件客房。让我好好睡了一觉,养精蓄锐。

吃晚饭的时候。见保姆准备的一桌子饭菜就我和左佳琪两个人吃。“这也太浪费了吧?你家人不回来一起吃?”我问道:

“我父母忙得很,一般很少在家吃饭。你随便吃一点,今天我们要对付到后半夜呢。”左佳琪提醒道:

一桌子的好菜,我当然不会少吃,吃饱过后,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于是对着左佳琪说道:“晚上我们要换一辆车子开,如果还是同一辆,被人发现了,要起疑的。”

左佳琪想了想,点头答应了,让后把我带到可车库,车库门一开,对着我说道:“哥,喜欢哪辆就选哪辆吧?”

我只见满车库都是车,足足有七辆,上午开的那车还不在其内。眼下的这七辆车,个个价值非凡,炫目耀眼。

我目瞪口呆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这械太扎眼了,都不合适,还是开你先前很低调的那辆吧?”

“就是那次我们和你单位做公益活动我所开的那辆车?”左佳琪说道:

“嗯,经济实惠,到哪都不显山不露水。”我说道:

左佳琪耸着肩说道:“那好吧,那辆车停在小区里的地下车库,我们去的时候就开那辆吧。”

从车库回到客厅,我不断询问左佳琪的父母是做什么的?感觉这家庭绝对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富贵,左佳琪笑而不答,似乎对自己的家的特别的注重。

人家不愿意说,我当然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去问。

万事俱备,终于等到了该出发的时间,我和左佳琪一番“武装”后,来到小区的地下车库,坐上了那经济型的小车,直接开往了岽茳镇孤儿院。

车子不敢离岽茳镇孤儿院太近,我们将车子停在了离岽茳镇孤儿院约有三百米元的距离。由于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原本就人不多的镇上,可以说是鸦雀无声,偶有几声犬吠和虫鸣,也只是能显得这个黑夜更加的残寂。

我不知道岽茳镇镇政府是如何规划的,整个镇上的路灯基本不亮,偶有几处亮着,那也和渔飞火的亮差不多,在照明上毫无意义。

岽茳镇孤儿院整栋建筑并没有我们想象的漆黑一片,而是在三楼和一楼有一些微弱的灯火亮光。左佳琪好奇的问我:“哥,这么晚了,这三楼和一楼还有灯亮着,怎么办?要不要改变计划,等等再说?”

“灯亮着不代表有人在那警醒着。到这个时候还要改变计划,那不是前功尽弃了吗?”我说道:

左佳琪点头默认,跟着我来到岽茳镇孤儿院的门口,见门卫室灯火通明,门卫趴在桌上睡的正香。我和左佳琪不敢冒进,走到后门。

白天从二楼往下看,觉得这后门不是很高,但实际来到现场,觉得这门墙和门高约有2米多高,我找了些组,垫高后,勉强爬上。接着翻墙后,打开后门,放了在外等候的左佳琪进来。

接下来打开后院的窗户,我和左佳琪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那老旧房。

由于老旧房建造的年代有点历史,连梯都是木质结构,走上去,不免有嘎吱嘎吱的声音。为了这个我们早有准备,我们是沿窗而上,而没经过楼梯。这样就轻而易举的上了二楼。

就当我们先准备到三楼一看究竟的时候,二楼的教室里突然传来了孩子的啼哭声,看样子,是那孩子做了噩梦,这哭声惊动了保育员,保育员连忙开了灯,然后寻找啼哭的孩子。我和左佳琪怕暴露,先取消了上三楼的打算,而是躲在的二楼走廊和教室外墙的一个夹角中,这夹角一来隐蔽,二来也能把教室里的动静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教室里的那个保育员,估摸着有四十来岁,找到了那个啼哭的孩子,然后将其从床上拉起,劈头盖脸的就是扇了那孩子两个耳光。那孩子约有四、五岁的样子,本来就因噩梦给吓哭,再被保育员连扇两个耳光,也就哭的更厉害了

这一幕不仅把我和左佳琪吓了一跳,还惊醒了其他的孩子,有些孩子还小,睡的比较沉,未能惊醒,但醒来的孩子都木木的看着那被打的孩子和保育员,从她们的眼光中不难看出,似乎对于眼前的这一幕已经习以为常和麻木了。

我连忙拿起腰包中的d摄录机,左佳琪也拿出了腰包中的数码相机,开始躲在角落里偷偷的拍摄。从道德角度出发,我们应该出面阻止,但我和左佳琪深深的知道,眼前的这一切或许应该只是冰山一角,我们还不到暴露的时候。

保育员将那孩子扇了两个耳光后,然后将其摁倒床上。只见那保育员一边摁着孩子,一边用手死命掐着孩子大腿、手臂上的肉,口中还恶狠狠的说道:“让你哭,让你哭有着觉不睡,还影响我”。。m猫扑中文

第171章 不同寻常的孤儿院(五)

(猫扑中文 ) 及时更新,那保育员似乎觉得光掐那孩子的肉还不过瘾。于是把那孩子拉起,让其在床上站好,不准动。这时我和左佳琪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孩子有天生的兔唇,嘴唇是豁开的,只见那保育员用双手直接捏着那孩子的兔唇两端,用力一拉,那唇上的裂口直接被扯到孩子的鼻端处,那孩子顿时痛的嘶叫起来,然后昏阙了过去,整个床上都是撕裂后的鲜血。

那保育员见孩子昏了过去,才得意洋洋的自言自语道:“这个赔钱货,卖又卖不出去,还碍在这里讨我手脚,真是扫帚星。”自言自语完毕后,见还有一些孩子惊恐的看着,那保育员大叫道:“再不睡和她一样,快睡。”这话一出,那些醒着的孩子立马乖乖的躺在了床上,假装睡着了!

我这时觉得身边的左佳琪一直在颤抖着!等我回头一看,见左佳琪虽然很努力的忍着,但眼中的泪水还是汩汩的冒出眼角。

左佳琪内心也明白,这时发出哭声,等于就暴露目标,现在所取得的证据还只是冰山一角,不能就这么前功尽弃。

只见那保育员洋洋得意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上,关了灯,又开始呼呼大睡起来,我连忙拉着左佳琪的手,准备上三楼。

二楼通往三楼不像一楼通往二楼可以直接爬窗,而只能走那走上去会吱吱作响的木质楼梯。这样一来,就要求我和左佳琪每走一步都要缓之又缓,慢之又慢。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楼梯不发出声音来,也正因如此,二十来阶的阶梯,不知道要花上多少时间。

我和左佳琪正小心翼翼的走了十来阶的样子。刚才那被撕裂嘴唇而昏迷的孩子可能因为剧痛而醒了过来,然后就开始又在那边大哭起来,那已睡着的保育员被哭声惊醒,连忙打开了灯,口中恩狠狠的叫道:“又是哪个王八羔子在哭?”

灯一开,我和左佳琪顿时暗叫不好,我两人正处在楼梯的中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无处可藏,完全暴露在整个教室的视线范围之内,只要那保育员往教室外一看。我俩就会被发现。

只见那教室里的保育员径直朝那孩子走去,背对着我们又是将那孩子打了两个耳光,那孩子依旧大哭不已,可就在这时,那孩子似乎看到了楼梯上的我们。那无邪的眼睛中,立马流露出一种别样的恐惧。我和左佳琪没有因为怕被暴露目标而停止取证,相反,我两人很有默契的在拍照和拍摄。我一边拍摄。一边朝那孩子摇着手指,示意不要暴露我们!那孩子虽小。但似乎很明白,他用他微弱的身躯给我们组织起“掩护”:他不停的在哭闹。让那保育员无暇转身,我和左佳琪见这一画面的取证差不多了,连忙示意,趁这个时候,快上楼。

于是,我俩在那孩子的哭闹声中,上了三楼。

到了三楼,发现其格局和二楼大相径庭,二楼就一个通畅的教室,而三楼没有打通,是一个个教室,木门都紧闭着。我们刚在外看到三楼的亮光,应该是从最里的一个教室中传出来的。左佳琪看了我一下,其眼神是在问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回答的时候,那最里的教室突然有人开了门出来,我和左佳琪忙不迭的藏到了一教室门口,借助着凸起的墙沿做起了掩护,即便是这样,还是相当危险的,只要那开门出来的人稍稍往我们这里走一点,就能发现我们。

好在那开门出来的人并没有往我们这里走,而是走到了楼梯口,对着楼下喊道:“许阿姨,能不能不要让孩子哭呀,这么吵吵闹闹的,还让人不让人清净了?”

这话一说话,我和左佳琪觉得耳熟,然后我俩异口同声的轻声说道:“是梅院长。”

那梅院长喊话结束后,只听楼下传来了那保育员的声音:“梅姐,放心,我一准让她没有声音。”

可想不到的是,楼下的哭声不但没有止下来,反而有更多孩子的哭声此起彼伏。这把楼上的梅院长给惹急了,只听到一阵楼梯上的脚步声,接着,梅院长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许阿姨,几个孩子都管不了吗?看我的!”

我瞧准了时机,连忙对左佳琪说道:“梅院长这么晚还在这里,肯定有问题,那最里面的教室一定要去看一下。你呆在这里,我去去就回。”想不到我话音刚落,左佳琪就拉着我的手道:“哥,我一块跟你去。”

“那地方不明,我两人不能拴在一起......”还没等我说完,那左佳琪就为难的说道:“哥,我一个人在这怕。”

我看了看周遭,除了楼下和最里那教室渗出一点光亮以外,整个三楼死气沉沉,充满了诡异气息,我们甚至都不知道这一个个教室门后,到底又是怎样的一副模样呢!

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是充满好奇和恐惧。

我也不忍心“扔”下左佳琪,于是就拉着她的手,轻手轻脚的直接走进了那最里的教室。

起初我和左佳琪都以为那最里的教室应该是梅院长值班用的休息室,到了里面一看,才知道,压根就不是,而是一个一百平米大的婴儿室,里面睡着十来个男婴,在婴儿室的右侧有张办公桌,办过桌上台灯亮着,桌上有一些文件,显然梅院长刚在这里处理着这桌面上的文件来着。

我和左佳琪很默契,立马兵分两路,左佳琪前往那办公桌上搜寻证据,而我则用摄录机拍摄每一个婴儿的细节。

没过多久,楼梯上响起脚步声,我和左佳琪使了个眼色,由于这个教室处在最里面,走出去无处可藏,肯定会和上来的人打上照面,因此,我和左佳琪自然而然的分别藏到了婴儿摇床的底下,准备静观其变。

应该是梅院长,她上来之后,很奇怪,关了灯后,就走出了门,并把门反锁了。我和左佳琪暗叫不好,但不管怎样,眼前的危机算是解除了。

于是我和左佳琪先后从床下爬起,不敢开灯,只敢借助月光,来搜寻着逃出这屋的可能。

我们看到了窗,那窗可以通往这岽茳镇孤儿院的后门,但是由于我俩在三楼,爬下去多多少少有些危险,就在我和左佳琪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一个响声,让我们吃了一惊,难道这屋子里还有人?

我俩连忙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孩子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缓缓的下了床,走向窗边,然后爬上了窗户,我和左佳琪对眼前的一幕都惊呆了,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去救那孩子。只见那孩子回过头来,朝我们笑了笑,然后指了指那办公桌,随后就跳窗而出。

这么诡异的一幕使我和左佳琪根本就没做出反应,过了一会儿,左佳琪似乎有些回过了神,然后在旁呆呆的问我:“哥,那一幕你拍下来了吗?”

我忙看了看手中的dv摄录机,随后呆呆的说道:“拍了!”

我和左佳琪全身打了一个冷颤后,赶忙走到窗户边往外看,只见底下除了一个井以外,并没有看到刚跳楼孩子的尸体。

“难道孩子没跳下去?”我怔怔的说道:

“或许那孩子正好跳到那井里了!”左佳琪在旁同样怔怔的说道:(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及时更新,猫扑中文

第172章 不同寻常的孤儿院(六)

(猫扑中文 ) 及时更新,“下去吗?”左佳琪朝我说了这句话,我耸着肩,想了一下,恐高的心理占了高地,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左佳琪问道:

“我们先将这个房间里的证据收集一下,如果证据足够了话,我们在这里报警就行。”我说道:

左佳琪想了一想,觉得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说道:“行,就这个办。”

我两人转身准备搜集证据的时候,突然看到背后站着一个小孩,左佳琪“啊”的叫出了声,我也吓了一跳。

那小孩似乎并没有被我们的“吓”到,而是缓缓的向着窗边走去。

这时我们借着月光看清了那孩子的脸部,只见那孩子的双眼没有水灵的感觉,是灰色的,看不清眼珠子,这孩子应该双眼失明了!

只见那孩子向前摸索着,然后爬上了窗,这次我和左佳琪没有“袖手旁观”,立马走上前去,准备拉住那孩子,可是,极其诡异的是,我们感觉像是抓住了孩子,但却如同抓住了空气,那孩子似乎并不存在,紧接着,他就消失在我俩的眼前。

“怎么回事?”左佳琪有点惶恐的说道:

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看了看剩下的那些孩子躺在婴儿床上,然后再拿出我刚拍摄的dv摄录机,一按播放键,只见我刚刚摄录的录像中,除了婴儿床外,竟然没有一个孩子。

在旁一起看的左佳琪也惊诧万分,然后在看看睡在婴儿床上的孩子。口中喃喃的说道:“难道这些都不是真正的孩子?”

我伸出手,慢慢的摸向了一个睡着的孩子,很轻易的,我的手就能伸进了那孩子的身体里。我连忙收回了手。而后对着左佳琪说道:“这些应该都是孩子的亡魂。”

左佳琪的脸色有些苍白,然后咽了口口水说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我们是来查虐童的,怎么搞的这么诡异?”

这时,刚被我“摸”的那个孩子,也醒了过来,然后朝我们淡淡的一笑,接着很利索的下了床,朝窗边走去。接着,和前两个孩子一样,跳下了窗。

短短时间内,竟然有三个孩子跳下了窗。这是怎么一回事?

关键时刻,还是左佳琪细心,她拿起了相机,看了看刚刚拍摄的文件,然后对着我说道:“哥。要不我们先看看那文件,或许在这里面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我觉得这建议不错,连忙点了点头说道:“行!”

于是我和左佳琪来到办公桌前,不敢开灯。只敢用手电筒短距离的照着,办公桌上的文件不是很多。但似乎整理的有条不紊,我和左佳琪一页一页的看。越看到后面,越瞠目结舌。看完后,我和左佳琪都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这个梅院长该死!”

文件里给了我和左佳琪怎样一些线索呢?

通过文件不难看出,岽茳镇孤儿院确实参与到了贩卖孩童的犯罪活动中去了。在贩卖孩童的过程中,健康的男婴最后欢迎,所以岽茳镇孤儿院对于收来的孩童就进行了“分门别类”,对于那种有残缺的孩童,岽茳镇孤儿院也没有“放弃”,将其健康的器官用于贩卖。基于贩卖器官的因素,这岽茳镇孤儿院就急切的希望残缺孩童可以尽快的死去,有时甚至为了及时给卖家“发货”,都不惜将其活活的闷死。

这三楼,其实就是这个岽茳镇孤儿院的“发货区”,哪个孩童确定被贩卖成功了,就会将该孩童一并送往三楼,然后由梅院长统一管理和处理。

由于相关单位的监管错失,造成岽茳镇孤儿院上报孩子死亡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有时,一天可以死掉二、三个人。

岽茳镇孤儿院里的所有孩童就如同被待宰和贩卖的性口一样,“恭候”卖家的挑选。

梅院长为了证明自己的“货源”是新鲜可靠的,竟然还拍了很多现场解剖孩童器官的照片。那些照片看的我和左佳琪阵阵作呕。

有时孩童被解剖后,那尸体已经惨不忍睹,这种情况岽茳镇孤儿院就不会上报死亡,只会上报失踪,因为上报死亡后,上边真有人来勘察尸体什么的,那就会有东窗事发的嫌疑。

左佳琪看了这些后,冷冷的对我说道:“哥,现在可以报警了吗?”

我点了点头。

当左佳琪拿出手机准备报警之时,竟然发现报警电话怎么都拨不通。

“怎么回事?难道这里没有信号?”左佳琪抱怨道:

“报警电话,即便是欠费、没信号都能打得通,这是常识!”我连忙拿起自己的手机拨打了110,可弄了半天,同样也拨不通。

“难道这里的灵异磁场影响到了什么吗?”左佳琪说道:

不管怎样,我们现在有证据了,我们这就破门而出,我相信就凭她们几个女的,也拦不住我们。

“哥,你的意思要硬闯吗?”左佳琪似乎有点紧张的说道:

“怎样?同意吗?”我问道:

左佳琪点着头说道:“行,但以防万一,我们先把这相机里和dv摄录机里的内存卡拿出来,先包在纸里丢到窗外。这样一来即便我们被困住了,也能保全证据。”

我一想有道理,于是连忙取出了dv摄录机里和数码相机里的内存卡,但一时想不起包在哪里?这时左佳琪发现有个给孩童玩的气球,然后左佳琪对我说道:“放气球里。”

我一想,挺好,有隐蔽,也能防潮。于是我将两内存卡塞进气球后,稍稍吹起就将其绑紧,然后走到窗边,将其扔出了窗外。

可就是这么一扔,那气球飘飘悠悠飘飘悠悠的就飘进了井里了,这把我吓了一跳。

“哥,你怎么扔的?”左佳琪抱怨道:

想到那内存卡得亏放在气球里,即便井里有水,但也应该暂时无妨,于是我对着左佳琪说道:“现在先不管了,我们出去再说。”

于是,我和左佳琪各持一把手电筒,然后对着大门用力一踹,那门毕竟老旧,经不起“波折”,在我和左佳琪的一踹之下,门板虽然没倒,但出现了一个大窟窿,我和左佳琪钻着窟窿就出去了。

也就这么一来,惊动了楼下的人,先是楼下那保育员的喊叫:“谁?”,接着就是孩子们的一片哭声。

我和左佳琪没有理会,径直飞快的跑向楼下,但还没到一楼,突然一阵刺耳的电铃响了起来,我判断,应该是那保育员察觉到不对劲,按下了警铃声。

就当我们跑到了大门口的时候,梅院长出现在了我俩的面前,对于我俩的出现,她先是一愣,然后似有察觉的问道:“蒋科长,深夜造访有事吗?”

我和左佳琪压根就没理会梅院长,我俩径直往大门口跑,只见大门口的门卫已经跑出门卫室,大门口锁上了铁将军。看来我和左佳琪靠这大门跑出的可能性不大。于是我和左佳琪互换了一个眼色,就准备从后门跑出。可是在通往后门的必经之路上,已经站着了若干个人,带头之人是岽茳镇孤儿院的古副院长。

我掂量着,这场面敌众我寡,力量上有些悬殊,我有了到二楼跳到后门的打算,于是我赶忙拉着左佳琪又跑回到二楼。

二楼只有一个保育员在,就阻挡力而言应该要差了一点。

可是我的判断是错误的,早早守候在二楼楼梯口的保育员见我往上冲,不由分说,拿起一个垃圾桶就朝我砸来,我和左佳琪避让不及,随着垃圾桶一起滚落到一楼。

还站在一楼的梅院长依旧面无表情的对着摔倒在地的我俩说道:“你俩深夜造访,有何贵干?”(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及时更新,猫扑中文

第173章 不同寻常的孤儿院(七)

(猫扑中文 ) 及时更新,我一边扶起摔在一旁的左佳琪,一边定了定神,带着一丝侥幸心理说道:“正好路过这里,过来拜访一下梅院长。结果惊动了诸位,不好意思呀!”

侥幸终究是侥幸,这种成功的概率实在太低。还没等梅院长发话,站在大门口的门卫已经急于表明我的撒谎:“梅院长,这小子在撒谎,他要是路过这里,怎么会不经过我这里门卫?”

梅院长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都不用说话,然后阴阴的对我说道:“蒋科,把你和这位左小姐身上的东西拿出来吧。大家配合一下,我可以权当这事没有发生。”

我和左佳琪很自然的摘下了腰间的腰包,扔给了梅院长,然后准备若无其事的走出大门,还没等我和左佳琪走两步,梅院长就发话道:“怎么?还没验明就想走?”

梅院长这话刚一说完,古副院长所带领的一众人以及门卫都朝我和左佳琪围住,我见这阵势,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连忙说道:“梅院长,你要怎么验证?”

正在摆弄着数码相机和dv摄录机的梅院长对着我说道:“这里面的内存卡呢?”

“内存卡?晕,可能是准备的不够充分,忘了放了吧?真没有内存卡吗?”我装着很糊涂的样子说道:

“蒋科,好演技呀!你这表情不去演戏,也真可惜了。搜!”梅院长话音一落,那些围着我们的人都朝我们的身上摸来摸去。对于这状况,我还能接受,但看到左佳琪被那些人以搜身的名义趁机揩油而让左佳琪撕心裂肺的尖叫时,我连连喊停道:“停停停。不要搜,我把内存卡给你就是。”

梅院长叫住了几个在动手动脚的哥们,然后对着我说道:“卡呢?要是还拿不出来,那接下来的一幕可能会让你的助理更加难堪。”

我有一百个理由相信梅院长说这种话是有充分底气的,于是我无奈的说道:“卡不在我身上,在楼上。”

梅院长听了我这话,想了一想,觉得还是有点可信度的。于是就让古副院长和门卫分别拖住了我和左佳琪,随后还跟着一众打手。安排妥当之后,梅院长很有把握的说道:“上楼吧。不要耍花样。要是还拿不到卡......”

当时的我觉得梅院长没有说出的部分远比说出的部分可怕的多。我被古副院长押在前头,我不自觉的回过头看了看后面被门卫押着的左佳琪。只见左佳琪一脸的忿恨、恐惧和无奈。

瞬间可以在一个人的脸上读上三种情绪,那心理是多么的矛盾。可见当时左佳琪的内心是多么的彷徨和不安。

我缓缓的上楼,一边上楼一边想着应对之策。这时我抬头一看,看到了那一脸恶相的保育员,联想到刚刚她那虐童的一幕。心中的怒火又“蹭”的烧起。想到梅院长还亲昵的叫她为许阿姨,我觉得在这里可以用一下离间。

于是我对着那保育员说道:“许姐,事到如此,就不用藏了。把那卡交给梅院长吧。”

我这话一说,还真有用。至少押着我的古副院长不自禁的“啊”了一声。只见那梅院长走到我的跟前,问我道:“你认识许阿姨?”

“认识认识!否则我怎么会知道她姓许呢?”我话音刚落。那中年妇女径直走到我的跟前,朝我啪啪就是两个耳光,随后说道:“滚犊子,还学会这一套了!”

梅院长在旁也没说什么,对着我只是轻轻的说道:“如果你还要耍什么小聪明的话,那请你考虑考虑身边的这一位。”梅院长说完后又朝我补充了一句道:“这位许阿姨是我在岽茳镇孤儿院的师傅,这孤儿院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教我的。你离间?用错了对象!”

我见离间没有成功,只能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口吻对着梅院长说道:“这也骗不了你,看来我只能老老实实交代了!”

“说,内存卡到底在哪里?”梅院长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

我只能实话实说道:“在后门处的井里。”

梅院长的脸部表情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但想我这个时候也没撒谎的“资本”,于是,就指挥所有的人到孤儿院后院的井旁。

岽茳镇孤儿院的后院有灯,开启灯后,梅院长让人取了一把长梯过来,然后让我下井取去。

在让我下井之前,梅院长还不忘将左佳琪拉到我的面前,一再“叮嘱”耍花样只会连累你的助理。

我无奈的下了井。

到得井里,我才发现,这井是一个枯井,联想到适才三楼有孩子的亡魂往这井里方向跳,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恐惧。梅院长待我“不薄”,在让我下井之前,给了我一把手电筒,我接着手电筒往下一看,除了枯枝败叶,没有其他的东西。

“晕,刚掉下的气球去哪了?”我心中默想着:

终于走到了井底,那井底离地面约有20米的距离,井底就一层枯叶和一些飘落下来额其他杂物,软软的。我觉得这个井应该更深一点,只是日积月累枯叶,把这个枯井越垫越高。到了井底后,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看能不能报警,如果能报警那就一劳永逸了。结果我掏出手机一打,和刚刚在三楼一样,依旧拨不通110。于是我只能无奈的寻找那气球。我四处翻了一下,没有发现那气球,心中不免一凉,这个可不是开玩笑,这么多人押着我和左佳琪两个人,我还倒好,关键是左佳琪,适才看那些打手们的眼神,似乎已经对左佳琪的身体垂涎三尺了。

我于是一边翻腾着枯枝败叶,一边用手电筒扫视着。这时我眼前一亮,看到了那瘪着气的气球就在井壁处,我连忙走了过去,拿起那气球。

就在我拿起气球的一刹那,我感觉到那井壁处有些异样,感觉那段井壁并非是石堆砌出来的,而是被木板遮盖着。

我连忙用手电筒一照,发现这个遮盖着井壁的木板露出一半,还有一半被枯叶埋住。出于好奇,我将那木板挪开,想看看那木板后面到底遮盖了什么。但可能时间长久的缘故,那木板已经烂了,被我这么一拉,那木板像烂泥一样塌了下来。木板后面有个洞露了出来。

井里有一个洞,那也太奇怪了。我于是连忙将气球戳破,取出内存卡放进了我的裤兜,然后拨开遮住那洞的枯草,一直径约有一米的洞口就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洞里到底会是什么?”我仔细端详着。但就凭借着我手中的这把电筒,想站在洞口就把那洞里到底有什么东西看个究竟,显然是不切实际的。那要不要进去看看呢?

进洞前,首先要判断一下,这个洞是死洞还是活洞。

所谓死洞,就是只有一个洞口,另一头堵死或者不通的;所谓活洞,就是连接这个洞口至少还有一个洞口,可以相通。

对于我而言,希望这个洞能是活洞,因为只有这样,我或许可以从另一端爬出去,不管怎样,只要能报上警,那就应该可以万事大吉了!

判断是否活洞,有个最简单的方法,那就是在洞口前打上火苗,只要火苗动,那就说明有空气流动,很大程度上就是一个活洞。

于是,我掏出打火机,蹲在洞口打起了火,只见那火苗有明显朝我这边倒的趋势,谢天谢地,这个洞是活洞,应该有另一个出口!(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及时更新,猫扑中文

第174章 不同寻常的孤儿院(八)

(猫扑中文 ) 我怕井洞过于深邃,来回折腾时间会引起上面的起疑,于是我故意爬上长梯,来到井口故意大喘气的说道:“这井里什么味?根本就呆不住人。144书院无。,弹窗144go.”

梅院长他们见我出来了,也不管我怎样,先问我要卡。我故意蹙着眉头说道:“那卡掉的不是位置,嵌在了嘴里,拿出来着实不易,而且这井里空气不行,一股腐臭味,坚持不了的。我看还是算了吧”

梅院长见我这么说,岂肯同意?只见她拉过左佳琪对着古副院长说道:“老古,看来你们有‘福气’了,一起和这美女耍耍吧?”我见梅院长这么说,连忙一脸无奈的说道:“行行行,梅院长,我这就下去拿,但可能要花点时间。在我下井这期间,如果我助理有什么不妥,不好意思,到时大家一拍两散。”梅院长对这事也就没准备闹僵,见我这么说,就连忙解释道:“只要你拿来内存卡,谁愿意触这个地雷?”

“行,那我就下去啦”说完后,事不宜迟,我快速来到井底,第一时间钻进了那洞口。

那洞口虽有一米的直径,算是比较大了,但对于我的身高而言,蹲着前行还是有点困难的,于是我选择了匍匐前行。

匍匐前行约有个十来米。只见隧洞开始往右拐,然后我跟着隧洞继续前行,有股恶臭和烧焦味就扑面而来。

其实这个味道在井底的时候就能闻到,但井底都是枯枝败叶。我原先以为是那枯枝败叶发出额味道,也没在意,现在远离了井底,才发觉闻到的那种味道原来来自于我的前方。

不管前方怎样的气味。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应该闯一闯。

只见我爬到尽头,眼前顿时“豁然开朗”,原来是一个火坑,抬头往上看,应该是一个纵向的通道,要爬上去似乎有点困难。

我见这火坑中,竟然有很多还没有烧透的物体。我用手电筒打量一看,吓了一跳,都是孩童身体上的部位,有半根手臂。半个脑袋难道这里是焚尸炉?当我看到那半个脑袋的时候,感觉很熟。

突然我想了起来,这半个脑袋就是我在三楼上看到的那个眼瞎孩童的脑袋。

“晕,在三楼看到的一切,果真是孩童的亡魂。”我心中想道:

这火坑里。味道实在令人“不敢恭维”,使我有作呕的感觉。想到这应该是个活洞,那就肯定有出口,于是我连忙寻找。可是找了半天,即便我细细看了我的头顶。也没看到所谓焚尸用的烟囱口。

但在我寻找的同时,我有个意外发现。就是在这个纵向的通道上,布上了楼梯状的铁栅栏,我估计这个铁栅栏是用来给工人爬上爬下,清洁这火坑或者通道壁用的。

这方便了清洁工人,也方便了我。

于是我连忙爬上了那铁栅栏,一步步往上爬,爬到顶部的时候,发现有个铁壁门。我用力一推,那铁壁门的外侧肯定是被锁住了,我怎么推也没有效果,正当我不知所措之际,发现那铁壁门的门和墙并不密封,而是有缝,我借助手电筒往那缝上一照,能看到链接铁壁门和墙的是一挂钩,如果那挂钩没有上锁,那我只要挑开那挂钩,就能开启铁壁门了。

于是我急匆匆的摸着身上有无可以通过门缝挑开挂钩的物件,一摸,摸到了我的皮夹,皮夹里有银行卡,用银行卡来挑开那挂钩应该行。

于是我又小心翼翼的掏出皮夹,抽出银行卡,塞进门缝,往那铁钩上一挑,“唰”,铁钩落下,我把铁壁门一拉,门开了。

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于是我连忙钻了进去。

进去后细细一看,这地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极了医院里的太平间。有两张躺死人用的移床,还有一匈烧用的器具。

还有一扇窗可以看到室外。

我走到窗边,往外一看,我差点笑了出来。原来我又回到了三楼,只见楼下的一群人众还在井边不断往下看望着。隐隐可以听到他们的说话声,“怎么回事?好像没动静”“要不你下去看看。”“怎么看不到底呢?”

那些人的言语和我现在的实际情况虽然有点滑稽,但我看到左佳琪还被他们控制着,我实在笑不出来。

我判断了一下,我现在看井的位置要比我在最里的那个教室看井的位置要靠左,因此,我现在这个位置应该是在三楼的靠左边,如果我出去,那就是应该接近楼梯口。那楼梯口应该只有那中年的保育员在看着孩子。

三楼打不通电话,那二楼呢?只要我控制了那保育员,我就有机会报警。

正当我考虑之际,只听楼下的梅院长对着井底喊话道:“蒋科,你要是再躲在井底的话,那我让你的助理也下去,我不管你们怎么样,你俩就给我死在井底下吧”

梅院长这话一说,我心中乐开了花,如果真是那样做的话,那等同给我送了“大礼”,我不用费太多周章,就能和左佳琪会和在一起了。

于是,我也不急着出门下楼,倚着窗户就在那静等着梅院长给我送“大礼”:将左佳琪逼下井。

可就在此时,只见那中年保育员也就是被梅院长称为许阿姨的人出现在了井边,她急匆匆的对着梅院长说道:“梅院长,我想起来了,这井底下直通着焚烧炉。”

此话一出,不光他们,包括我在内都大惊失色,“糟糕,这事被那保育员给揭穿了。”

如果那保育员知道这井底直通焚烧炉的事情,那她就肯定知道我在这里想到这,我连忙跑到门边,准备先跑到二楼再说。

可这个房间的门依旧反锁着,我只能用老办法,踹开了门。也由于这动静,应该让楼下的一众人等知道了我的所在。

我不顾一切,跑向了二楼,见他们还没赶上来,赶快拨通了手机。这一下通了

可是他们的人也已经跑到了楼道口,怎么办?拨通了110,但我无法报警。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我的臀部被人戳了一下,我回头一看,竟然是那被保育员豁开了嘴唇的小女孩。

她的嘴唇虽有血迹,但似乎止住了流血,她朝我伸出了手,示意把手机给她。这时容不得我思考半分,我不仅把手机给了她,还把我刚取到的两张内存卡一并给了她。

她收下后,回到了自己的床位,而岽茳镇孤儿院的众人们也赶到了二楼。

他们见到了我,不由分说,一哄而上,将我压到在地。

我倒地的一刹那,看向了那个孝,只见她隐隐的将手机和内存卡塞进了她床上的被褥中。

看到这一幕,我很欣慰。虽然这是我跟这孩子第一次交集,但她能如此精明的帮到我,即便最后没有成功,也只能怪我和左佳琪运气不佳了

“蒋科,你很会耍花样吗?”梅院长又很讨厌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的身后,还跟着被门卫押解着的左佳琪。

左佳琪用最后一点希望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知道如何回应,我只知道,报警电话打通了,但没有报案,内存卡转移了,但依旧在这个孤儿院之内。

梅院长见我没有正面回答,然后对着身边的古副院长说道:“老古,这女孩你说便宜谁呢?”

古副院长一脸的色笑,旗下之意,无非就是要满足他本人。

梅院长笑着说道:“行,蒋科,你今天既然要这样做,那我也奉陪到底了。你既然不肯交,那就大家一起死,不过在我们死之前,我先要简简单单的玩死你们。”

说完,梅院长对着古副院长说道:“那这女孩就先给你享用了,然后再给其他诸位享用,让这蒋科在旁边看着。等享用结束后,将他俩一起扔进焚烧炉焚烧。”

古副院长和在场的男性们一听到这个“命令”,都不禁兴奋起来。

我和左佳琪都流露出绝望的眼神。。m猫扑中文

第175章 不同寻常的孤儿院(九)

(猫扑中文 ) 就在这个时候,那被撕裂了嘴唇的小女孩径直走到梅院长的面前,然后对着梅院长指了指自己的肚子。144书院无。,弹窗144go.

梅院长没心理会这眼前的女孩,对着那保育员说道:“许阿姨,这是干嘛?让她回到自己的床位上去。”

还没等那保育员上前来将那女孩子拉走,女孩子忍着嘴上的疼痛说道:“在我肚子里。”这话不说不要紧,一说,就让梅院长引起了注意。

这时正好是一阵骚动的时候,古副院长正“跃跃欲试”的准备扑上左佳琪,而梅院长突然说道:“安静。”

整个教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那梅院长对着那女孩蹲下身问道:“是不是这哥哥给你的卡你吞到肚子里了?”

那女孩点了点头。

左佳琪一脸困顿的看着我,我自己也是一阵莫名其妙,“这女孩怎么了?怎么会把内存卡吃进了肚子?我刚刚明明是看到她把内存卡和手机塞进了被褥中呀”

梅院长似乎有些犹豫,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女孩能不能信。如果信了,一旦内存卡还隐藏在其他地方,那终究是个祸害,如果不信,现在这个小女孩信誓旦旦的走在你的面前,那卡要是真在她肚子里,到其他地方去找,即便是找破了天,也是找不到的呀。

梅院长看了看古副院长,又看了看那名保育员,然后淡淡的说道:“要不就开膛看看”

古副院长和保育员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说道:“也只能这样了”

这话在我和左佳琪听来,完全觉得不可思议。在他们的印象中,将人开膛似乎就是杀鸡杀鸭的事情,一点畏惧感都没有。

只见古副院长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去,把工具拿来。”身后一人应声而去。而那保育员。就近拉过一张床,把床上的孩子赶了下来,接着直接把那裂唇的女孩摁上了床。

古副院长身后的余下几人见状,连忙上前,协助那保育员一起摁着那女孩,古副院长喊道:“来一个人帮我按着蒋科,由我来开膛吧”

他这话一说完,那帮人中。过来一人,和古副院长换了一下手,由那人押着我,而古副院长就准备着工具的到来后可以对着小女孩开膛破肚。

不一会儿。去那工具的人将工具带来了。那所谓的工具,绝对不是医院里那种精密的手术器具,而是后厨所用的各种道具。

古副院长本就是后厨出身,他对这个“了然于胸”。

那拿工具之人,在平日里应该是古副院长的助手。他似乎对开膛破肚的流程很是了解,不仅拿来了工具,还拿来了一桶热水。

古副院长操起家伙就准备开膛,这把左佳琪惊吓的够呛。左佳琪连忙呼道:“你们还是人吗?孝子说了一句‘在我肚子里’你们就开膛呀”

对于左佳琪的惊呼,梅院长他们似乎不以为常。只是淡淡的说道:“是你们逼我们这么做的,交出卡来。大家都太平。”

梅院长这话一说,我准备起身,到那裂嘴女孩的被褥中找一下,刚明明看到她把内存卡和拨通110的手机放进了被褥中,如果真有,就交给梅院长的,都要出人命的时候了,证据不证据的,以后再说。

可正当我要起身时,后面押着我那人很警惕的用力把我摁着,然后对我说道:“你要干嘛?”

我高喊道:“我去把内存卡找了给梅院长。”

梅院长冷笑了一下道:“蒋科,你觉得我还会再信你吗?”

“什么信不信的?我给你拿去就是。”我一边说,一边正要站起,梅院长当时就走上前来,对着我的下档就是一脚,让我痛晕了过去。

隐隐约约中,只听梅院长说道:“到这个时候了,还要困兽犹斗。许阿姨,去把封箱带拿来,给我堵上蒋科的嘴。”

没多久,我的嘴被一股强烈的塑胶味给填上了

我痛苦的在地上挣扎,怎奈除了左佳琪,没有人在理会我。只见那古副院长拿出一把剔骨刀,眼睛眨都不眨,将刀尖插进那小女孩的喉部,随后顺刀而下,一直划到小女孩的肚脐处。

小女孩没有嘶叫,也没有痛哭,只见小女孩肚腹被刀尖划过之处,一道红红的血印渗乐乐出来,紧接着,血液满满的溢了出来。等到那古副院长双手将肚腹的刀口往两边一扯的时候,小女孩的眼睛一动也不动,就直挺挺的“看着”天花板。

小女孩的腹腔之血,喷射了古副院长和他身边几个人的一身。

在古副院长一阵捯饬之后,一手拿着小女孩的胃,一手拿着小女孩的食道,红着眼睛对梅院长说道:“没有内存卡”

“没有?”抓狂的梅院长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梅院长通过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了一会儿,随后说道:“行,没有就没有吧那就把这小女孩的尸体和这两人一并拿去焚烧。”说完后,接着有补充道:“当然,在焚烧之前,你们可以想干嘛就干嘛”

顿时,教室里一阵淫笑。

古副院长似乎还没从杀人的快感中走出,他红着眼睛说道:“我希望是尸体被焚烧”

就在这时,楼下出现了一阵声音,随后,就是一阵急切的上楼声。

十多秒,就是十多秒的样子,几名警察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事件后续:1、案子破获过后,将岽茳镇孤儿院进行了拆解,发现岽茳镇孤儿院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孤儿院,它还有其他的设施布局,譬如文中所提到的焚烧坑,还有屠宰场,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岽茳镇孤儿院的后厨账本上从2003年开始就没有采购肉类的记录,但我清晰记得,那次梅院长招待我和左佳琪吃饭的时候,餐桌上分明有很多的肉类;2、警方提供了三组数据我们可以一起来思考:从02年开始,岽茳镇孤儿院共失踪死亡婴儿92名,其中有可疑的数据是失踪19名、夭折62名,这组可疑数据中除四名是女婴失踪或夭折,其余均为男婴;有关对岽茳镇孤儿院投诉量,最高时一个月达11起投诉,投诉原因多为这家孤儿院竟然有焚烧垃圾的嫌疑,环保部门认为孤儿院有焚烧,完全不可能,因此没有予以理会;梅院长是岽茳镇孤儿院的第四任院长。她绝不是参与贩卖的第一人;3、岽茳镇孤儿院前身是民国的一家疯人病院;4、通过岽茳镇孤儿院的账目往来,起贩卖的儿童所得的收益被相关人员均分后,并不是一个特别庞大的数目,但就是这笔数额不大的收入让岽茳镇孤儿院的全体员工丧心病狂,这样的一种心理现象为何会形成,至今还是一个谜;5、参与岽茳镇孤儿院婴儿的卖方,至今无一人入网;6、该事件结束后,左佳琪辞去了义工的工作;7、到最后才知道,当初那封揭发岽茳镇孤儿院有虐童行为的人是岽茳镇孤儿院的林副院长;8、那个作掩护的小女孩事后才知道名叫圆圆,5岁,她的掩护不仅使我和左佳琪能够全身而退,也因为正好被杀,加重了岽茳镇孤儿院所有参与人员的罪行。。。m猫扑中文

第176章 围炉夜话之公交站台

(猫扑中文 ) 及时更新,天气渐寒,领导莫晓兰囔着要吃火锅,我答应带她去火锅店,可她不愿意,非得要“糟践”我的家,到我家中吃火锅。

由于经济能力的问题,我买房的时候,只能挑选那种五十多平米的跃层式单身公寓,装修的时候,我喜欢那种简约的风格,因此我的单身公寓,那是客厅连着厨房,卧室连着客厅的,在我家吃火锅,那基本上是吃一天的火锅要熏一周的味。

但拗不过领导的“蛮横”,最后还是答应了,可想不到的是,这是给同事李志明听到了,完蛋,周末那天,去我家吃火锅的人竟然达七人之多。

人多腾不开位,索性就把客厅空了出来,我还特地去买了像吃日本料理的那种矮桌和坐垫,可以说,这次吃火锅的成本代价实在太高。

但只要开心,也就值了。有钱难买我乐意嘛!

起先大家围坐在一起,三男四女,男的喝着啤酒,女的喝着红酒,倒也惬意,可是吃着吃着,或许都有点喝高了的意思,七个人除了我之外,都没有离开的意思,我看了看时间,都从下午六点多,吃到了晚上近十点了,大家依旧兴致挺高。

我看了看冰箱,里面的酒估摸着快不够了,准备下楼买去,结果被喝的正在兴头上的李志明给拉住了,带着一点醉意问我道:“蒋科,你这是要去哪?这个时候可不许做逃兵。”

“我能去哪?酒不够了,我去买酒!”我说道:

李志明起身看了看冰箱。又看了看桌边,然后对着大伙道:“这酒好像确实有点不够,但我觉得没必要买,大伙看看。要不我们来个‘计划供应’?”

“什么‘计划供应’,老李,你倒说说看。”莫晓兰在旁依偎着周姐说道:

“是这样,莫科和蒋科都是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他们平日里和奇奇怪怪,说不清道不明的灵异心理打交道,那我想我们大家平日里也有过一些匪夷所思的经历,今个儿。不妨大家都拿到台面上来说一说,讲一讲,说得不好的,罚酒。说的精彩的,可以指定人罚酒。你看怎样?”李志明洋洋得意的说道:

我刚想说“馊主意”的时候,想不到在场的人都赞成,在莫晓兰旁边的周姐还补充道:“我觉得这挺好,用自己的故事来‘娱乐’大家。又能给小蒋、小莫他们增加一些素材,一举两得,我双手赞成!”

“这主意确实不错,但话要说回来。这个故事讲得好与不好怎么来判断?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呀。”心理档案科的丁科说道:

丁科的意见得到了大家的共识,均纷纷表示要有一个评判的标准。

李志明喝了一口啤酒说道:“这个根本就不是问题。蒋科和莫科是灵异心理的专家,对这方面最有研究。况且,今天他两人一个是东道主,一个是准东道主,他俩做评判最合适不过了!”

大家一听这,纷纷点头赞成,只是莫晓兰听到了“准东道主”的称号,有些羞愧难当,连踢了李志明几脚。

我见大家兴致这么高,也不想拂了大家的意思,于是也就点头同意了,转身拿出冰箱里最后的半打啤酒和一瓶半红酒,开始了我们的“围炉夜话”。

大家坐定后,我问:“谁先说?”

周姐看了看周遭,就毛遂自荐道:“那我先说吧。”

周姐的故事:

你们都知道的,我的婆婆和公公是住在农村的,那边的公共交通很不发达,全村的村口就一个公交站台,每隔半小时才会有一辆公交车驶过。

那次由于我公公家的一老妹去世了,按规矩,我们做小辈的要过去随白礼,那天也不敢巧,我老公正好出差在外地,而我的车正好保养,没办法,我只能独自一个人乘着那公交车去我公公那。

那天我大清早就出发了,时间很清楚,7点30分,坐上那公交车已经是8点05分了,公交车上人满为患,好在我是从始发站上的车,有了一个不错的座位。

就在这路上晃晃荡荡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天气突然乌云密布,随后下起了大雨,车上的人包括驾驶员都在啧啧称奇,说今天原本天气晴好的,怎么就无缘无故的下起了雨?

这雨下得让我尴尬无比,我马上就要下车,从车站走到我公公家,至少还要10分钟的路程,这10分钟的路上,就是乡间小道,压根就没有避雨的地方,这可把我给为难死了!

公公家有部电话,我原本想打个电话让公公来接我的,可我打了半天没人接,结果站台到了,我只能冒着雨下了车。

下了车后的雨下的更大了,这时只见马路对面的车站上站着一位打着雨伞的老婆婆,老婆婆见我没有雨伞,连连朝我招手说道:“姑娘,快来,别被雨淋着了!”

当时我心情好激动呀!你们知道吗?在你最为难的时刻,有个素不相识的人能帮你一把,你的心里会是怎样的一种感动?

我快步跑到了那老婆婆的伞下,我很不好意思的朝老婆婆打招呼道:“谢谢阿婆,阿婆,你在这里等车吗?”

“是呀,车到现在还没过来。都急死人了!”老婆婆显得有些焦灼道:

这时唯一一辆公交车驶进了站台,公交车停下后,我只能无奈的对着老婆婆说道:“阿婆,车到了,你快上车吧。”

只见那老婆婆摇了摇头说道:“姑娘,这车不是我要乘的,看来一时半会儿还来不了,姑娘你要去哪?要不我先送你过去。”

那公交车见我俩不上车,司机嘟囔了一句后,关上车门就开走了。我看到这老婆婆如此好心,心中感动的差点落泪。

这站台上只有这一路公交车,老婆婆宁可找着借口不上车,也要送我一程,这种精神品质在城市里可不多见了!

和老婆婆客气了几句后,在老婆婆的一再坚持下,我跟着老婆婆走上了乡村小路,没走了几分钟,我的手机响了,于是我接起电话,是公公回过来的,“儿媳,是你打电话过来的吧?”

“爸,是的,我淋在路上了!下了大雨我没带伞。”我多多少少有些抱怨道:

电话那端的公公满是歉意,说完“马上来接”之后就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儿,我就见着公公撑着并带着一把雨伞疾步的走来,看到我后,连连亏欠的说道:“儿媳,真不好意思,我一直在那去世的老妹家里帮忙,没在家。刚到家看到未接来电,我就估摸着你被淋在路上了,快快打上伞,别淋感冒了!”

我一边接过公公的雨伞,一边说道:“多亏我身边的这位阿婆好心,带我到这,否则我早就淋病了!”

我这话一说完,公公一个打愣,然后有点疑惑的问道:“好心的阿婆?”

“是呀!你看......”我真准备将身边的阿婆做一番介绍的时候,可那阿婆却没了踪影,我连忙环顾四周,幽长的乡村小道上哪来的人影?

“爸!你刚没看到我的身旁有位阿婆替我撑伞吗?”我犹自不敢相信地问道:

我公公只是木然的摇了摇头说道:“刚我就一直看到你走在雨中呀,我还在纳闷,这么大的雨,你怎么还有心思走得如此之慢?”

看我公公那样说,应该不像是在跟我开玩笑,这时我看了看我的全身,并没有淋透,于是我对着公公说道:“爸,这么大的雨,从公交站台到这里,即便我用跑,那也应该湿透全身了!可是,我根本就没淋到什么。爸,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你的意思就是真有人帮你撑伞了?”公公说道:

我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公公看了看我未淋湿的衣裤,一脸纳闷地问道:“儿媳,你说送你的那个人长啥模样?”

于是我把那老婆婆的模样描述了一遍,我公公听完后,脸色铁青的说道:“不会这么邪乎吧?”(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及时更新,猫扑中文

第177章 围炉夜话之诡异电梯

(猫扑中文 ) 及时更新,我公公说那个婆婆就是他的老妹,因为今天出殡,但那殡仪馆的车一直没来,所以有可能就他老妹就到站台上去等了。

我公公跟我说了这番话后,我大惊失色。我连忙跟着我公公来到了公公的老妹家,看到那躺在床上的尸体就是送我的那位老婆婆。

当时我公公把我的这段经历说给了在场的所有人听,很多人都惊叹不已。但有位小叔似乎不信,说道:“如果我姐(就是我公公死去的那老妹)真在雨天里接了这位侄女回来,那她身上岂不是有雨水?”这话刚一说话,遮盖着公公老妹的白单突然滑落了下来,只见那尸体的双脚上穿着一双紫色的寿鞋特别显眼,而那寿鞋上就沾有湿湿的泥土。

大家见到这一幕,都对那尸体叩拜不已。而那不信的小叔在我公公老妹的回魂之夜因突发心脏病猝死,终年58岁。

周姐讲完了,大家都齐刷刷的看向了我和莫晓兰。莫晓兰紧着眉头说了一句:“太诡异了,我以后可不敢一个人在雨里走路了!”

李志明似乎意犹未尽,对着周姐问道:“周姐,你说的那个小叔,就说了一句不信的话,在你公公老妹的回魂那天猝死,那你呢?难道和你那公公的老妹如此‘亲密’接触都安然无恙?”

周姐冷笑了一下,然后将左臂上的衣袖给撸了起来,然后在手肘处看到了一明显的有手掌轮廓的淤青。周姐将自己的左手肘凑到了李志明的眼前说道:“这个就是‘后遗症’。”

李志明看了后,惊呆的问我道:“蒋科,这个难道就是你们常说的鬼爪痕?”

我点了点头。

最后评定,周姐这故事说的不错。让周姐指定一个人喝酒。周姐不出意料的让李志明喝了一杯红酒。

“那第二个故事就让我来说?”李志明喝完红酒后,吃了一口刷羊肉道:

“行,那就让李志明说他的故事吧。”我同意道:

大家都点着头,让李志明快快说来。

李志明的故事:

前年的早些时候流传着这么一个恶作剧:如果你和朋友或同事要乘电梯下楼,这时电梯打开的时候,如果发现电梯里只有一个女孩,那你应该和你那朋友或同事有一个高度的默契,“这么多人呢!”“嗯。那我们等会再下。”当电梯关上门的时候,你就能看到电梯里的那女孩,一副充满恐惧的表情。

这个恶搞挺好,但或许恶搞太多了。反而把自己带到了“坑”里了!

那天我到大安写字楼里去做心理调研报告,你们也知道,大安那鬼地方闹鬼闹的厉害,这蒋科也不是写过一篇关于大安大厦(编者按:大安大厦和大安写字楼是一个开放商建造,但并不是一个物业。)的闹鬼事件嘛!那边在写字楼里工作的ol们。心理评估状况一塌糊涂,说惨一点,如果这数据再往下一点,我们可以通知有关部门对其停业整顿了!

那天我去后不久。一手资料就评估完毕了,大安写字楼的负责人急匆匆的把我请到了他们的办公室。一番客套过后,他们直言不讳的要求。说是我这份心理评估报告里必须标明该数据和大安写字楼无关。我当时就反驳了,很明显,这栋写字楼的ol们,其安全系数最低,而造成这安全系数如此之低的就是由于这大安写字楼的闹鬼事件不绝于耳。这份评估报告如果和大安写字楼没有关系,那才是真正的活见鬼了!

大安写字楼的负责人见我无动于衷,就开始软硬兼施,一会儿给我红包,一会儿扬言要让我注意安全。他们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其能够“击倒”我?我撂下了一句“事实最重要。”后就离开了。

大安写字楼的办公室在大安写字楼的最高层二十三层,我来到电梯口,等了好半天终于上来了一部。

照理说,电梯到了顶层,基本上人都应该下光了,可我进电梯的时候,电梯里还有一人站在角落里,我起初也没在意,以为他乘过了楼层,于是我倒很礼貌的问他:“到几层?”

结果那人没有应我,我也没介意,自己按了一个“1”就等着电梯关门下楼。

可那天也真不顺,下楼的时候,基本上是层层停,可每次电梯停下开门,都没有人走进来。直到了十七层,电梯里站在那角落里的人打着招呼说道:“不好意思,让一让,我下电梯!”

只见他很“痛苦”的从里边走了出去,我当时还在纳闷,电梯里就我和他,他出个电梯,至于要双手卷缩,做出“你推我搡”的姿态吗?

诡异的事情还没完,直到第十五层,让我更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电梯门口有两个女孩子,看着我,然后她俩在互相说道:“晕,又人满为患!”“几时可以乘上电梯呀?这么高总不见得自个儿走下去吧?”

电梯门在两个女孩的互相抱怨下缓缓关闭,我心中一顿好笑,这恶搞的把戏我早就玩腻了,还来吓我?

但就在我还自鸣得意之际,忽然看到电梯的按板显示器上,赫然是“满员”两字。

电梯里就我一人,怎么会满员?这玩笑也开大了吧?难道是那大安写字楼负责人故意这样搞我?

正当我犹豫不决之际,电梯里一股很明显的恶臭味扑鼻而来。不会是有人放屁吧?但这个电梯里除了我还有谁?

我心中很不踏实,于是在接下来的楼层,我一个个按钮全按了:15、14、13......希望尽快开门,然后我能赶快脱离这个鬼电梯。

十五楼停了,电梯门打开了。可我又不敢下了,因为眼前的一幕让我心惊不止:整个楼层一片漆黑,连个应急灯都没有,谁愿意走进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呢?

接下来的十四楼、十三楼、十二楼......层层都是这样。我想一楼不该也是那样吧?

电梯终于缓缓地驶到了一楼,电梯门一开,一楼的大厅了灯火通明,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于是我赶忙走出电梯,就在这个时候,我和一个进电梯的人装了个满怀。

我连忙说了声“不好意思!”可和我相撞的那人似乎没有理会我,径直的走进了电梯,站在了角落里。

这人怎么这么眼熟?我突然觉得和我相撞的这个人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当电梯门缓缓关上,而电梯里就只有那和我相撞的那个人。这时我突然反应了过来:这人就是在十七楼走下电梯的那位。

我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我想到了去监控室看看。

每部电梯里,都会有一个高清摄像头。

我问清了大安写字楼监控室的具体位置后,我直接找了过去。那监控室里的人看到了我,问我是谁?我出示了我的工作证件,要查验电梯里的监控录像。监控员不愿意,说我这个工作证件没有用。不能看!

后来我实在被逼急了,打了电话给大安写字楼的负责人,让他无论如何配合。大安写字楼的负责人犹豫了一下后,同意了。随后我将电话给了监控员,监控员得到了许可指示后,就寻找到了我乘电梯的那段监控录像,只见我在电梯里......(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及时更新,猫扑中文

第178章 围炉夜话之泉下夫妻

(猫扑中文 ) 及时更新,李志明似乎想卖个关子,说了一半,没说下去。大家都很想知道李志明到底看到了什么,于是便纷纷追问。李志明一脸的无奈说道:“先让蒋科和莫科评价一下,我这故事怎么样?然后我再决定说还是不说。”

“呦,你都学会‘威胁’人了,大家玩夜话,可不带这样的。”周姐在旁说道:

大家纷纷响应周姐的观点,认为李志明这明显是耍赖。

莫晓兰不知道怎么表态,我就先抛砖引玉道:“原本我觉得李志明这经历还是挺不错的,想评个好来着,结果说了半天,没有下文,这难免有狗尾续貂之嫌,我觉得应该是评不好,自个儿罚酒一杯!”

我这话一说,除了李志明以外,大家都起哄,认为我的观点很正确。李志明不干了,强词夺理的说道:“凭什么连着让我罚两杯呀,不是有两个评判吗?光蒋科的评判还不够,还要听莫科的,不要看我们现在在蒋科家作客,就实权来讲,还得是大领导莫科。莫科,你给个肯定评价吧?”

看着李志明一副“乞怜”的模样,莫晓兰一脸微笑的说道:“我听小蒋哥哥的。”

这话一出,全场大笑,这李志明活该罚酒。李志明这次选了一杯啤酒,咕嘟咕嘟喝完之后说道:“得,这马屁拍到马脚上了!这酒是罚了,但甭想知道我这个故事的结局了!”

“谁稀罕?”大家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接下来该谁说?”我问道:

李志明抢答道:“我建议,让莫科说。我算是看出来的。莫科就是蒋科的‘跟屁虫’,毫无主见,如果让莫科放在最后说,保不齐又是跟着蒋科的风呢。”

莫晓兰一听这话。也没生气,接过李志明的话就说道:“我说就我说,如果我要是评价好,罚酒的还是你!”

莫晓兰的故事:

你们都知道,我进我们单位之前是在殡仪馆工作的,在殡仪馆碰到的诡异事情就数不胜数了。我在这里不想讲那些恶心的了,就讲一个非常感人的诡异故事吧!

在殡仪馆最揪心的一幕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去殡仪馆工作没几天,就碰到了这么一墓。死者姓秦。叫秦天川,死于车祸。生前是一名非常有前途的公务员,27岁,一名快要结婚的准新郎。

出车祸的那天。是他带着自己的父母到女方家去下聘礼的,也就是那天,女方的家长在聘礼的金额上和秦家有了一些分歧。女方家长比较单一的认为,聘礼不能少于十八万八,认为这个数字很吉利。不能有一分的来去。秦天川的父母有些为难,千凑万凑的就凑了十八万五千多,就这样,为了二千多元。一直僵持不下。

秦天川这时想到了自个儿家里还有一笔五千元的定期存折可以用来垫付,就把这情况告诉了女方的家长。女方家长依旧固执认为。不管你家有多少存折,只要凑足十八万八的聘礼钱就行。秦天川无奈。就只能开车回家去取。

回到家后,拿到了存折。看时间银行快下班了,于是自己紧赶慢赶的赶去银行,准备取钱。也就是这个紧赶慢赶,要了秦天川的小命。

超越工程车的时候,车头和工程车相撞,秦天川当场死亡。

而秦天川的父母还在女方的家中苦苦等待着秦天川那二千多元钱。

秦天川没有等来,等来的是秦天川的电话,接起电话的那一刻,秦天川的父亲还有点生气,直接在电话中抱怨道:“天川呀,怎么回事?取个钱这么久?”

可电话那端不是秦天川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人:“我是某交通大队的交警,该手机号码的机主已于下午16:23的时候遭遇一起车祸死亡。我们通过他的手机通话记录,找到了你们,如果你们是死者的家属话,请到人民医院前来认领尸体。”

一个电话,从天堂顿时到地狱。

秦天川的父母拖着老迈的步伐颤颤巍巍的来到人民医院认了尸体,原本欢天喜地的喜事结果变成了毫无来由的丧事。

秦天川的父母哭晕了过去,醒来后,他们没有取责怪女方家长的势利和不通人情,而是安安分分的、忍着剧痛给自己的儿子操办起了丧事。

女方的家长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让自己的女儿带着尚缺二千多元的聘礼钱退还了过来。

但女儿并没有把聘礼钱直接还给秦天川的父母,而是以儿媳的身份给秦天川守灵。

秦天川出殡那天,女方的家长前来“索要”女儿,女儿如果以媳妇的身份参与秦天川的出殡仪式,这让女儿将来怎么嫁人?

秦天川的父母依旧知书达理,让自己的“儿媳”来去自由。这“儿媳”终究抵不过自己父母的“强拉硬拽”,没有参加秦天川的出殡。

火化的那一刻,秦天川的母亲终究忍不住悲痛,哭晕了过去,秦天川的父亲强忍着心气,将自己儿子的葬礼举行完毕。当他们拿到秦天川骨灰的那一刻,原本因哭晕而在休息的母亲突然醒了过来,逢人就说:“我儿子呢?我儿子呢?”

亲朋都以为秦天川的母亲失了心疯,连连劝起节哀。可秦天川母亲连连解释道:“我儿子刚找我了,说他和‘儿媳’在一起了,还说那十八万多的聘礼就在我家里呢。”

亲朋都说这是梦,当不得真。秦天川的母亲可不这么认为,口口声声说:“我要找到我儿子,我要跟我儿子说,你虽然去了,但不能带走人家的女孩,人家可还是黄花大闺女呀,他这么做,不是害人家吗?”

亲朋都以为秦天川的母亲疯了。

可就在将秦天川的骨灰放进墓穴的那一刻,秦天川身前好友突然得到消息,秦天川的女友回家后自杀了!

在场所有的人都傻站在哪里,“难道秦天川母亲刚刚所说的都是真的?”

秦天川的葬礼结束后,回到家里。亲朋们从秦天川母亲的指示下,在床底下找到了一个大袋子,里面赫然是那十八万的聘礼钱以及还有一份秦天川女友的遗嘱。

遗嘱的详细内容我不得而知,大概的意思就是这聘礼钱没有退,这亲事算是定下来了,她和秦天川就是夫妻,这钱是她和秦天川的夫妻共同财产,一起送给秦天川的父母算是尽孝。当然,还包括那未取出的5000元存折。

其实,秦天川的女友看到自己父母的绝情,早就有了跟随秦天川一起西去的决心,只不过没有很快的自杀,是因为想帮着秦天川的父母一起料理秦天川的后事。这十八万的聘礼钱是秦天川的女友在为秦天川守灵的时候,偷偷放在秦天川父母的床底下的。

莫晓兰的故事讲完后,在场的每一位都挺感动,莫晓兰带着言外之音,看了看我说道:“就是从那件事情过后,我对爱情就一直充满着期待。”

李志明摇着头说道:“这个故事不怎么样?蒋科,我先敬告一下,你在下评论之前,可不能偏私。”

我耸了耸肩说道:“那我不评价,反正莫晓兰也是‘评委’之一,好坏她自己说的算。”莫晓兰一听这话,连忙说道:“我这故事挺好,那我就选李志明......”

“等等。”李志明连忙打断话语道:“好险,又准备选我罚酒呢?这是不能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我有点不服气的说道:“是你让我俩做评委的,现在又不能评价,那你说,莫晓兰故事的好坏由谁来评?总不见得让你来评吧?”

李志明一时语塞,这时在旁的心理档案科木助理说道:“我出个主意吧!大家投票,是好是坏,举手表决。”

李志明一听这话。连忙点头说好。李志明都同意了,那就表决吧!“认为莫晓兰这故事说得好的请举手。”

结果,除李志明以外,其余六个人都举起了手!(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及时更新,猫扑中文

第179章 围炉夜话之女鬼借钱

(猫扑中文 ) 李志明紧着眉头直摇头,莫晓兰志得意满的说道:“既然是个好故事,那我就指定李志明喝一杯红酒。”

李志明拿起红酒,一口闷掉,然后连就着两口菜后说道:“刚谁出了这个馊主意?”

木助理不服的说道:“怎么了?是我,你也不是同意的吗?”

李志明又摇着头说道:“你这个小妮子,毒蝎心肠,怪不得没有男人要你。”李志明一说这话,顿时遭来了大家的“唾弃”,木助理更是不服的说道:“就你好那你的对象呢?怎么不带出来看看?”

李志明被将了一军,依旧恬不知耻的说道:“这不就在吗?吕娜娜”

在旁的吕娜娜一听,连忙澄清道:“志明,你在瞎说什么呢?”李志明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没说什么呀就说你是我的对象嘛”

大伙不免“咦”出了声。

吕娜娜当众表态道:“别听志明胡说八道,他自己喝多了”

李志明见吕娜娜不愿意表白,怕木助理又在那边“煽风点火”,于是急忙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下一个该是吕娜娜讲她所经历的灵异事情啦”

木助理在旁阴阴的说了一句:“敢情吕姐姐不是你的对象呀?”

李志明没有理会,自顾自的吃起了刷羊肉。吕娜娜为尽快解脱尴尬,就顺着李志明的话说道:“那就我来说我所遇到过的灵异事情吧。”

吕娜娜的故事:

我大学毕业后就直接到我们心理咨询中心从事出纳的工作了,说实在话,很喜欢这份工作,除了月初和月末稍忙一点以外,平日里比较清闲。能和大家时不时的聚聚闹闹,挺开心。

依锨得在我这单位工作的第二个月月底。我要根据大家的考核发当月的奖金,(编者按:当初阳光工资还没有特别被强化,每个单位都会根据自己的“叙库”给大伙儿核发一些福利和奖金

当我把需要发放总计为九万七千的奖金从银行蓉来后,就一个人在财务室给大家应得的奖金分别塞进信封,然后进行发放。

可我分着分着,竟然无缘无故的睡着了

在睡梦中,我梦到了一个陌生女子,她走上前来问我借钱。梦中的我当然不允。那陌生女子就对着说道:“你现在有九万七,为何不能借我一下?”

我说这个钱是发给大家的奖金,不能随意地由我做主。那陌生女子执着的说道:“我就借两天。两天后必当归还。”

我依旧坚持的说道:“我和你素不相识。一旦借你,如若不还,我找谁去?”那陌生女子见我不还,显然有些生气,然后说道:“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是你的同事,也是你的前辈。你不借我是没有道理的。”

我见那陌生女子如此无礼,遂就准备离开。那陌生女子见我不理会她,很是生气,让我上前将我扑到,随后不由分说,将我身边的九万七千元抢了过去。我连连大呼,与其拼命。但我显然不是那陌生女子的对手,每次冲上去。就被她轻易撂倒。我见无力抢回,只能哭诉道:“你这人太没道理,抢去这九万七千元,就等于抢了我的饭碗。我要是没了工作,那还不如去死。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那陌生女子见我发下狠誓。不知是怕了还是被感动了,只见她朝我走来,然后心平气和的对我说道:“这九万七千元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只借两天,两天后必还,你放心,大家毕竟都是同事,我不会诓你的。”

那陌生女子说完之后,就消失在我的梦境之中。

而我也被这梦吓醒了过来

我醒来过后,发现是梦,心中的惊吓才略略平定。但接下来的一幕,可以用“匪夷所思”来形容。

只见我台面上的九万七千元真的不翼而飞了真的,一分不少的没有了。

我连忙起身看个究竟,财务室的大门是紧锁着的,应该不可能有人进来。办公室就我一个人,怎么会不翼而飞呢?

我当时吓得全身冒出了冷汗,这钱没了,那可是典型的“贪污”呀,我可受不了那个罪名。就在那个时候,我们的主任打来了电话,让我尽快把奖金发下去,不要误了时候。

当时我可以说是脑子一片空白,当时我就只有一个简单的想法,不能失去现在的这份工作。于是我想到了尽快把这笔钱给补上。

我刚参加工作,要我一下子拿出九万七是不现实的,所以我想到了父母。父母问为何一下子要借这么多钱,我不敢说这个原因,于是我就撒了个谎,说大学有位特好的朋友突发疾病,急需要这钱抢救。

父母一听这,也很理解。马上帮我凑了九万七给我送到了单位。我当时就是拿着这九万七给你们发了那个月的奖金。

这笔钱无缘无故少掉,肯定是有什么问题。可当时的我不想报警,不想让这事给闹大。你们也知道,这叙库的钱,很大程度上是一种见不得光的钱,这事要是闹大了,单位领导的脸上挂不住不说,如果因此让有关部门知道,而取缔了叙库,影响到了大家的福利,我想大家也会对我仇恨有加。

可任何事情都有峰回路转的时候。

就当我已经接受了“自认倒霉”的现实之后,少钱的第二天下午,我父亲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道:“人家把钱还过来了。”

我一头雾水的问:“谁还钱?”

电话那端的父亲不免有些抱怨的说道:“你那同学呀,两天前不是因为急看病需要借九万七吗?刚刚她把钱还过来了。”

“什么?”当我听到我父亲这么说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自己的耳朵。可我父亲在电话那端还没完,依旧抱怨道:“女儿呀有句话我应该说你两句,治病救人的事,只要我们力所能及,那肯定义不容辞。明明是你同事生脖用,为何要说你的同学呢?女儿,你放心,你父母不是那种守财奴的角色,能帮则帮。”

“我同事?”我说道:

“是呀她来还钱的时候,就自报家门说是你的同事。怎么?难道不是吗?”我父亲有些疑惑的反问道:

我怕言多必失,连忙打着马虎眼说道:“那不好意思呀爸爸,下不为例。”

挂上电话后的我,依旧有些觉得蹊跷,那天一下班,就直接回到父母的家,一进家门,就看到茶几上推着厚厚的两叠近十万的百元大钞,我心中顿时迷惑不已。

“这故事你讲完了吗?”李志明有些好笑的问道:

“讲完啦”吕娜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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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围炉夜话之赌鬼丈夫

(猫扑中文 ) “小吕,我讲有关李雅希这个故事前,你能先告诉我,你梦中梦到的那个陌生女子是张什么模样的吗?”丁科问道:

“这个就有点不清楚了!但在我印象中,好像有个特征非常的明显,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吕娜娜带着思考说道:

“明显的特征?是不是她的鼻梁处有颗非常明显的黑痣呀?”丁科问道:

丁克这么一说,吕娜娜连连点着头说道:“对对对,那女的鼻梁处就是有颗黑痣。”

我和周姐、丁科异口同声的说道:“那应该是李雅希无疑。”

李志明、木助理和莫晓兰一脸的疑惑,问道:“这个李雅希到底是怎样的人?怎么会是吕娜娜的前任?丁科,你快说吧。”

丁科点了点头,说道:“这故事现在说来,就恍如昨天刚刚发生的一样呀。”

丁科的故事:

李雅希虽然年轻,但已经是心理咨询中心的“资深员工”了,她中专毕业后就到我们单位做出纳的工作,我和蒋科来这个单位的时候,人家李雅希已经在这单位工作了二年了。

李雅希年轻漂亮,学历虽然低了一点,但还是受到了很多男士们的欢迎,追求李雅希的男同胞们络绎不绝。我在这里先自爆一下自己的糗事:当初我来到这个单位,对李雅希也是钟爱有加。

追求者多了,反而挑花了眼。我们很多老员工,包括蒋科、周姐在内,对李雅希最后选择了屠武辛做她的男友都大跌眼镜。

屠武辛是一乡镇土老板的儿子,仗着家里有点小钱,就不务正业。染上了赌博的恶习。

李雅希和屠武辛确立了恋爱关系后,起初还好。但时间久了,李雅希就发现,屠武辛的赌瘾越来越大,不光赌博的频率越来越高,连参赌的赌注也越来越大,从起初的几百几千的来去,发展到后来几千几万的来去,有一次,屠武辛跟人家赌炸金花,短短的三个小时。就输了七万多。

屠武辛的父母为此伤心欲绝。早早的撒手人寰。继承了父母产业的屠武辛更加变本加厉。沉迷赌博,不能自拔。

即便是金山银山,都经不起屠武辛的如此折腾。

不出几个月,屠武辛输光了所有的家产,还欠了外边一屁股的债。

话再说回来。李雅希为何对一个赌徒如此“情有独钟”?除了屠武辛的花言巧语和信誓旦旦的保证以外,关键李雅希还怀上了屠武辛的孩子。

李雅希一厢情愿的认为:有了孩子的屠武辛会改邪归正,成为一名优秀的好爸爸、好丈夫。

但赌徒终究是赌徒。

这个该死的屠武辛,不光沉迷赌博这么可恨,关键还要欺骗李雅希,他俩生活,仅靠李雅希一个人的收入就已经颇为艰辛了。可李雅希还要将自己收入的一部分用于偿还屠武辛的赌债。

这样的生活状态,直到发生了那件足以让李雅希对生活彻底绝望的事情为止。

那天我还记得很清楚,李雅希挺着个大肚子早早就到单位上班了。那天是大家发奖金的日子。大家都很高兴,李雅希也是,说是拿到了奖金要去做个产检。可就到了中午时分,那该死的屠武辛出现在了单位,他找到了李雅希,和李雅希商量着一件事情。李雅希不知道何事?屠武辛就说,他在外面欠了一笔赌债,债主找上门来了,要他还钱,他没有办法,只能前来求援。李雅希紧着眉头问道:“欠多少?”屠武辛为难的说道:“十万不到。”

屠武辛的这个口一开,让李雅希“如临大敌”,“你不是不赌了吗?怎么又会欠上十万元钱?”

屠武辛说道:“原本没欠这么多钱,是那高利贷利滚利,越滚越多。”

李雅希惊恐的说道:“你明知道高利贷,那还借?”

“我也不想这样而已,只是有把牌实在太好了,我原想就通过这把牌连本带利的一起把它赢过来,然后让我们和我们的孩子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想不到的是,那把牌真的见鬼了,我三个j,竟然碰到了三个q。哎,人算不如天算呀!”屠武辛带着一种悔恨感说道:

“你上次要钱的时候,就说下次再也不赌了,你怎么还去赌?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李雅希忿忿地说道:

“哎,只怪我一直没给你们带来幸福的生活,自己又没有什么技能,但总想给我们还有我们将来的孩子带来幸福的生活,所以就一时没有抵御得了赌博的诱惑,犯了糊涂,以至于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亲爱的,你放心,经过这次教训,我已经深刻领悟到十赌九骗的把戏。这事聊了过后,我定当痛改前非,好好地找份工作,靠自己的双手来为我们的美满家庭添砖加瓦。”屠武辛信誓旦旦的说道:

李雅希见屠武辛这么诚挚,心中不免动摇,但还是带着为难的口吻说道:“我也想帮你还掉赌债,但这近十万的高额赌债,让我帮你到哪里凑去?”

屠武辛见四下无人,偷偷凑上李雅希的耳边,轻声说道:“今天早上的时候,我看到你拿着一本存折去领钱的,你现在是不是有九万多现金。”

“屠武辛,你这是在干嘛呢?我领钱你也跟踪?”李雅希有点生气的说道:

“不是,正好看到你在银行取钱,我们先不说其他的,先把那钱拿来救急,好吗?”屠武辛说道:

“什么呀?那钱是要给大家发奖金的公款,这可不能胡来。你可快快断了想这钱的念头,这肯定不行。”李雅希义正言辞的说道:

“不不不,亲爱的,你可能误会了,有件事情我先要和你说一下,你就先借我两天,两天过后我准还。”屠武辛说道:

“两天?两天过后你哪来的钱?”李雅希非常疑惑的问道:

“这你不用管,我肯定两天过后有钱还上,我是你的老公,我还能骗你不成?”屠武辛说道:

“不,这事可不能开玩笑,你跟我说清楚,这两天后,你哪来的钱可以还?”李雅希依旧不信的说道:

“这么和你说吧,我和人家做了一笔生意,两天后就有十万到账。”屠武辛说道:

“做生意?你能和人家做什么生意?”李雅希越来越觉得迷糊:

“这个就恕我不能告诉你了,因为这个是机密,里面多多少少涉及到一些灰色链条,所以我们做生意的时候,都约定俗成了,不能和外人说起。不过你放心,我骗谁都可以,但绝对不会骗你。如果你害怕承担法律责任,不要紧,我来签字,证明这笔钱是我偷的也好、抢的也罢,所有的罪过由我一个人承担。”屠武辛一脸肯定的说道:

“屠武辛,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是夫妻,马上都快有自己的孩子了,这个家庭是我俩的家庭,怎么会让你一个人承担呢?行,我信你这一次,但我告诉你,我只能拖两天,两天过后无论如何要把这钱给还上呀!”李雅希一边说着,一边把刚从银行取出的九万七千元如数的交给了屠武辛。

屠武辛一口一个保证,也没把钱点一遍,拿上钱就离开了!

约定的两天后终于到了。一直如同在热锅上煎熬的李雅希早早的把屠武辛找来,索要那九万七千元公款。

屠武辛悻悻然的说道:“我的那桩生意还差最后一步,对方需要你的首肯确认。”

“什么生意需要我的确认?屠武辛,你到底在搞什么?”李雅希很纠结的说道:

屠武辛说道:“人家不信任我这个烂赌鬼的话,指名道姓的要你确认,人家才肯把那十万元钱给我。”

“你快说,到底是什么生意?”李雅希有种不好的预感升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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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围炉夜话之鬼外婆

(猫扑中文 ) “孩子!人家要买我们家的孩子!”屠武辛说道:

对于这恬不知耻的回答,李雅希彻底绝望了。(/)她直到今天才知道,一个赌徒的话是没有信任价值可言的。

李雅希没有理会屠武辛的苦苦哀求,一个人恍然无措的走到了单位。面对单位领导的再三询问,李雅希挂断了单位领导的电话,反锁上了财务室的大门,一个人拿着两瓶随手在药房买的治疗心脏病类的药物,一口气全部吞噬。

在等待发挥药效的时候,李雅希写了她人生中最后一封书信——遗嘱。

短短的二十分钟过后,李雅希开始抽搐,不到三十分钟后,口吐白沫。最后,李雅希死在了财务室。

李志明见丁克说完了,一个人在边上笑,我们很好奇,问他为何会发笑,李志明摇着头吃着菜说道:“这故事是真实的,但灵异吗?我们的主题是灵异的故事,丁科,这次你可偏题了,应该罚酒。”

周姐在旁说道:“志明呀,这个故事你觉得结束了吗?接下来所发生的应该才叫诡异呢!丁科只是没有说而已,那是因为李雅希在他的心目中有一定的地位,他想尊重死者而已!”

李志明有点意外的说道:“后面还有灵异的是吗?不就是吕娜娜梦到了李雅希,被无缘无故借去了九万七千元吗?”

“这一点不足为奇,李雅希的死还有很多未解的谜呢!”我在旁说道:

“未解之谜?”除了我们这些老员工以外,吕娜娜、木助理和莫晓兰都很好奇的问道:

“说吗?”周姐问丁科道:

丁科没有直接回答周姐,而是对着我问道:“这里能抽烟吗?”我看了看身边的几位女士,她们都没意见。我说道:“那就尽管抽。”

丁科拿出香烟,给我和李志明分别发了一支后。自己给自己点上,然后对着周姐说道:“还是我来说吧!”

周姐在旁点了点头。

“其实要说未解之谜,那也是夸张了。 第 182 章 ,我们仨一起到李雅希的坟上看看,怎样?”周科动情的说道:

我和周姐都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丁科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这酒应该我罚,罚我这几年虽然一直惦记着李雅希,但从没有去看过她。”说完,丁科将自己面前满满的一杯啤酒给一口闷了。

我和周姐也同时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也做得不到位,也罚。”于是我和周姐各自将面前的酒给干了!

“好了好了,大家开心的聚会,不要搞得这么悲壮嘛!还有木助理和小蒋哥哥没说吧?”莫晓兰在旁扯开话题道:

木助理点着头说道:“嗯,小蒋哥哥,你碰到的灵异事情最多,那就由你来压轴,我先说行吗?”

“行!那我们一起来听听木助理的故事。”我说道:

木助理的故事:

我讲我的这个故事,你们可能要觉得匪夷所思,不可理解了。但那确实是在我身上发生的。我在上中学初二以前,功课就一直不是很好,直到初二那一年,我外婆去世了,我的学习成绩才莫名其妙的有了改进,怎么说呢?就是我外婆被火葬的那个晚上,我在熟睡中,突然听到了窗外有人爬进来的声音,当时我很害怕,想起床叫父母。但我那时怎么也爬不起来,全身被压着了,意识很清晰,可就是不能动弹半分。

这种现象,我从后来才得知叫鬼压身,专业术语叫梦魇。

正当我全身被压,还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我耳边响起了声音“我的好外甥女呀,外婆舍不得你呀!”

我听得很清晰,那就是我外婆的声音。

由于我和我外婆特别的亲,所以即便外婆被火化,和我在说话的肯定是外婆的鬼魂,但我一点都不怕,只是苦于张不开嘴说不了话,于是我只能拼命的挣扎,试图缓过劲来,好好和外婆“交流交流”。

可事实并没有那样,只见我眼前突然有团白雾在飘荡,飘来飘去,反正没有停止过。这时我耳边又想起“舍不得,真舍不得,乖,外婆会保佑你的!”

当我的窒息已经到达极限的时候,那白雾消失了,我全身一轻,终于可以喘过气来了。我一边“贪婪”地呼吸着,一边尝试的动了动手脚,发现一切正常之后,我连忙下床,去寻找我那外婆的“踪迹”,可是里里外外我找了三遍,都没找到。

这时惊动了我父母,他们走出房间问我怎么了?我就把我刚才的经历和他们说了一下,父母很习以为常的说道:“你是被外婆‘佭’了一下,不要紧的。”

被父母安慰一番后,我也没在意,这事就以为这么过去了,想不到接下来所发生的是我不敢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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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围炉夜话之我的话本

(猫扑中文 ) 接下来,我几乎每天都要被我外婆观望,这让我苦不堪言。每天都不能踏踏实实的睡觉,每天几乎都要经历着呼吸的极限。

我的睡眠严重不足,这让我父母特别的担心。父母为此还把我带到各家医院去检查,可是检查的结果就是一切正常。

当当下的科学手段不能接触人类面临问题的时候,那迷信就会盛行。

我父母不知从哪里联系到了一位得道高僧,要他来帮我解决天天被鬼压身的窘境。

当高僧看到我第一眼的时候,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被深爱的人牵挂着是不是很痛苦?”

我父母和我当时都愣在了那边,在此之前,我和我父母从没有和这位高僧说过一点有关我的事情,但高僧看到我后,就能直接说到了我的“心坎”之上。

“那应该怎么办?”我问道:

“痛并快乐着。”那高僧似乎很有哲理的说道:

“痛我已经能体会到了,但快乐无从谈起呀。”我说道:

高僧自此再也没有发话,临到最后,高僧只说了一句:“痛苦多少,快乐就多少。”

高僧少话不代表高僧无法。

高僧的话在我接下来的生活学习中一一得到应验。

特别是在初三那年的中考,我竟然破天荒的以总分477分的高分考进了重点中学,这一个奇迹至今都没有人能理解。要知道,在模拟考试的时候。我还仅仅是全班中等偏下的水平。很多老师和家长都来问我是怎么考的,要向我讨教学习经验。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我在考试的时候,就感到晚上被鬼压身的白雾在我身边出现了。它就在考场外,我除了窒息的时候,发现发下来的试卷题目我都能答上来,仅此而已。

后来我渐渐的发现,但凡到了我人生最重要的考试或者决定的时候,那团白雾总会时不时的出现,包括高考、大学里的各种等级考试,以及我选择男朋友的时候。

在这里。我要特别说一下我选择男朋友的那次,当初在大学里有两个男孩子同时喜欢了我,我对那两个男孩子也很中意,不知道如何选择。说实话,当时可能会更多偏向选a君,但正当我做那个决定之际,那团白雾出现了,出现过后。打手机给a君时就没有信号,短信也发不出去,没过几天就传出a君让一个女孩子怀孕了,校方也对a君做了劝退的决定。

当时要不是那团白雾的“出现”。我相信,在爱情面前的我至少要走很多坎坎坷坷的波折之路。

大学毕业后。我又参加了我们单位的入职考试。说真话,当初看到我们单位的招聘信息。可别提多激动了,无论是编制还是收入、工种,都是我们作为一名大学刚毕业的女孩所梦想的。可看到这么多人报考仅有的三个职位,如果没有那团白雾的帮组,我坚信我的入职不可能这么顺利。

入职考试很顺利,那团白雾的适时出现让我以第一的身份进入面试,接下来的面试和体检一路绿灯,可以说,我没有靠任何关系就来到这我们的单位,为此我彻底的感受到什么叫“痛并快乐着”的至理名言了!

可是,高僧的箴言确实灵验,在我外婆五周年祭过后,我的鬼压身状况再也没有发生过,那白雾也不再看到过。痛苦和快乐一并消失,现在的我只是平平凡凡的一名普通人。

“妹妹,讲完了?”周姐问道:

“是呀!我不知道这个白雾失去后,对我到底是有裨益还是一大损失,反正很惆怅。”木助理说完后,自己喝完了面前的一杯酒,然后补充道:“我知道这个故事很一般,我先罚完再说吧。”

“你的故事确实很一般,但却最有哲理。”木助理的领导丁科突然在旁边说道:

“我们现在想想,不就是那样吗?在成人之前,都是靠自己的父母相助,如果我们没有了父母还能做啥?木助理是靠真本事进这个单位的,那在坐的各位呢?小木呀,我觉得你外婆的魂离开你是正确的,你就应该早早的脱离‘拐杖’,学会**的一个人行走。”丁科继续说道:

丁科的一番话,让我们在坐的每一位都陷入了思考。周姐还是比较乐观,见大家都有些思绪,连忙端起手中的酒杯说道:“我建议,大家一起为木助理的外婆干一杯,然后听听我们蒋科的压轴故事。”

这话一说,又调动了大家的气氛,大家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小蒋哥哥,终于该轮到你了,说说你碰到过最为灵异的鬼故事吧?”莫晓兰在旁极其期待的说道:

“蒋科,我有件事情一直不明白,我相信我这不明白的事情在场的每一位也都想知道。”李志明突然说道:

“什么事情?”我吃着一颗贡丸说道:

“就是你研究灵异心理的事情,放弃了大好前途,去做这偏门的学问。搞了这么多年了,虽然大家都叫你一声‘科’,可大家都知道,这个‘科’是一个副的。看着那些杭州医学院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没过两年就和你平起平坐了,大家都替你着急呀!大家说说,是不是?”李志明说道:

李志明这么一说,大家纷纷附和,都表示想知道怎么会去“另辟蹊径”,搞这个“偏门”的。

看到大家的关心,我心中颇有感动,于是我放下手中的筷子,酌了一口酒后说道:“先谢谢各位同仁的关心厚爱。我蒋某人不才呀!说真心话,在心理咨询中心工作,真的不是我志向所在,只怪我的家人亲戚,都是受着传统思想的‘侵蚀’,始终认为,有个铁饭碗才是王道。但自打来了我们这单位后,看到给位同仁们的相亲相爱,我那时由衷的喜欢呀!只可惜,我毕竟不是科班出身,让我从事心理工作,确实有些为难了我。当我每次看到有很多心理患者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心理治疗而自杀的时候,这些场面让我不得不审视,当一个鲜活的生命在你面前消失的时候,你还能为她做些啥?我在大学的时候,有一位艾副教授,他是我灵异上的启蒙老师,是他让我了解了很多跟灵异有关的事情。我发现,研究灵异同样也能为死者服务的时候,那我坚信,活人有心理问题,那鬼魂有没有?死人有没有?他们同样需要心理的帮助。还有很多时候,我们心理工作者碰到很多棘手的心理问题不会处理,那我可以明确的说明,造成这个因素的,并非是我们学艺不精,而是灵异在作怪。有人口口声声说见到了鬼魂,作为心理工作者,第一个对他心理判断就是是否人格分裂,是否患有精神病?但有没有人真正的想过,那个人的确见到了鬼呢?那个人的口口声声是在表明他的恐惧呢?我想这些没有人会去重视,只会片面的认为‘见鬼’是一个可笑的理由。”

大家都纷纷的点着头。

我有喝了一小口酒说道:“今天,我给大家讲的这个故事,可能在惊悚程度上会令人失望,但这个故事却能确确实实地证明灵异心理的存在。”

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做好了听我讲述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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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围炉夜话之我的话本(二)

(猫扑中文 ) “我准备用第一人称讲这个故事,由于这宗故事的主人公尚未成年,请允许我很多地方都用上化名。”我说道:

众人纷纷点了点头,表示接受和理解。

我的故事:

我从小就生长在一个离异家庭。父母在我八岁那年离婚了,我跟着母亲,也正是如此让我变的孤独、内向、自闭。上学的时候,不爱和同学们说话,也不爱和同学们一起游戏,所以我在同学们面前很不受欢迎。

到了中学的时候,我的羸弱已经成为了一械同学们肆意欺负我的理由,因为他们知道,即便是我受了欺负,我也不敢和老师、家长说起。我每次被欺负后,总是习惯一个人跑到一家小店里,买上我最爱的。

只见那爷爷拿着一厚重的行李箱走在前头。那小女孩也拎着一个小箱紧随其后,慢慢的,竟然走进了我住的那栋大楼。

我当时有些莫名的开心。

我连忙跑到大门口,通过猫眼窥探着电梯,只见电梯缓缓而上,到了六楼就停了。

“天啊难道和我家住同一层?”我心中惊呼道:

电梯门打开,那对爷孙果真从电梯里走出,然后那爷爷在我的对面开了门,紧接着。那小女孩就走进了屋内。

“我的对门竟然有一个小美女。”这就是我当时第一感觉,有种激动,也有种莫名的不安。

接下来几天,我试图在上学、放学的时候碰上她,但他们那家似乎深居简出,不要说没看到人影。就连人声都没听到过。

“哎,或许和那女孩没有缘分吧。”这是我当时的最朴实的想法。

南方的雪依旧在下,这已经形成了雪灾。但我毕竟还是孩子,对雪的喜欢有着一种得天独厚的天性。白天的时候,看到其他的孩子们在玩,我不敢出去,我只有在晚上的时候,其他孩子们都玩累了,都回家了,我才敢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走下楼,就在自己的楼下,一个人坐在石墩上玩弄着雪球。

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突然冒出了一个女孩的声音:“你走开吧。”

我当时就回过了头,一看,正是住我对门的女孩,一看到,很激动,但我本就不善言辞,面对她突然毫无来由的问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是很本能的说了一句:“我先来的。”

“那你就要先离开。”女孩冷冷的说道:

通过近距离的观察,我发现我眼前的这个女孩应该有一种“先天的不足”,因为我的母亲是护士,平时我也接触过很多医疗上的知识,我发现这女孩像是有白血病,脸色很苍白,毫无血色。关键的关键,她依旧是赤着双脚,一副不怕寒冷的模样。

“你不怕冷?”我尝试着将心中的疑问向她问道:

那女孩没有理会我,只是很霸道的问我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很被动的回答道:“我叫吴究,你呢?”

“艾佳怡。”那女孩依旧冷冷的说道:

我努力的找着话题说道:“你好像没上学,我在学校里没看到过你。”

艾佳怡没回答,她玩弄着手中的雪球。

我见打了冷场,有些尴尬,于是又没话找话的说道:“和你住一起的是你爷爷?”

艾佳怡抬起了头,看着我说道:“你好像很了解我?”

“不不不,你不要误会,只是上次偶然看到你们住我家对面,所以就问问。”我担心自己用望远镜“偷窥”的事情被小女孩发现,连忙做贼心虚的说道:

“你手里拿着什么?”艾佳怡一边玩着雪球一边说道:

我当时手中有一个魔方,那是陪伴我多年的玩具,见艾佳怡这么问,觉得有些奇怪,难道她连这个魔方都没见过?于是我问道:“是魔方,你没玩过?”

“好玩吗?”艾佳怡停止了玩雪,径直转过了脸问我道:

“关键是益智。”我答道:

“怎么益智?”艾佳怡问道:

“你看着魔方上,一共有六种颜色,你只要做到每一面都是一种颜色,你就成功了。”我一边演示给她看,一边说道:

“很难吗?”艾佳怡问道:

“难这里面包含了很多原理,一般人玩不来。”我带着一丝吹嘘的口吻说道:“像我这种玩了很多年的,也只能偶尔几次成功过。”

“给我玩一下。”艾佳怡伸出了脏脏的小手道:

“行,我送给你吧。希望我俩能成为朋友。”我非常渴望的说道:

当她接过魔方的时候,摆弄了几下,然后说道:“明天这个时候再见。”

说完,艾佳怡就拿着魔方转身离开了

对于她对我的明日之约,让我无比期待。

第二天一放学,我早早做完了作业,然后就来到了那石墩处,只见那石墩上赫然放了一只已经排列好的魔方,而这个魔方正是我昨天送给艾佳怡的那个。

“哇,这小女孩不仅漂亮,还很聪明。”我拿起那魔方,心中不但这么想着,内心中还多多少少延伸出对艾佳怡的更高期望“如果她能注意卫生,手不再脏脏的,而也能穿着鞋子,那就更完美了。”

正当我浮想联翩的时候,我的耳旁再次响起了昨天那令人辗转反侧的声音:“这么早就到了。”

我连忙回头一看,刹那间,我惊呆了,我刚刚内心中所有的期许都得到了现实,站在我面前女孩,穿着公主装,一双很漂亮的公主靴就穿在她的脚上,那乌黑的长长的头发,也盘起了非常漂亮的公主头,这个她就是我刚刚还在嫌她邋邋遢遢的——艾佳怡。

艾佳怡的美,让我彻底惊呆了,我半天都没合拢嘴。

艾佳怡倒很落落大方,走到我的身边,搀起我的手,然后将我拉到石墩处,两人一起坐下。我惊呆了半天,才勉勉强强的拿着手中的魔方对她说道:“这么快就完成了?”。。猫扑中文

第183章 围炉夜话之我的话本(三)

(猫扑中文 ) “我觉得不难呀。”艾佳怡甜美的说道:这时艾佳怡发现了我的脸上有一条血痕,她颇为关心的问道:“你这脸上的血痕怎么了?”

我脸上的这条血痕是今天在学校里被几位无良青年用硬铁丝抽的,至于原因么,很简单,他们问我要钱,可我身边没有,所以就遭此“横祸”。

但我似乎不想在艾佳怡的面前说我丢人的事情,否则她会认为我缺少男儿气概的。

但艾佳怡似乎“老谋深算”,见我沉默不语,就问道:“是不是在学校里被人欺负了?”我见艾佳怡问到了点子上,也没有否认,就点了点头。

“吴究,你要勇敢一点!如果他们还欺负你的话,你要学会还击。”艾佳怡鼓励道:

“可是我太弱小了,我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不免泄着气说道:

“不管你是否弱小,你一定要让别人记住,你也有坚强的一面,如果你因为自己的弱小而恐惧,那你的恐惧注定会伴随你的一生。如果你因为弱小而变得坚强,那恐惧只会离你越来越远。”艾佳怡鼓励着我说道:

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听过如此激动人心的鼓励。曾经我也有跟我母亲说过我在学校被人欺负的事情,但母亲除了谴责我之外,就只会说“你离着远一点不就是了”那种让人逃避的话语。我从小远离父亲,可能就是缺少那种特有的阳刚之气,而现在艾佳怡跟我所说的内容,顿时让我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很对,男子汉大丈夫,还能怕打架不成?”

在那一刻。我突然发现,这个新邻居给了我一种希望。甚至在很多时候。我对她有了一些不小的依赖。

“你有qq吗?我加你可以在网上聊。”我殷切的期盼道:

“不好意思,我没qq。”艾佳怡说道:

“电话呢?我打你电话?”我心有不死的问道:

“刚来,也没装电话。(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艾佳怡说道:

“那就是联系不上你了?”我有些失望道:

“不会呀,我家住那么近,可以用最土的办法。”艾佳怡说道:

“什么土办法?”我惊疑道:

艾佳怡说了一句“等我一会儿”后自己就离开了,约莫十分钟过后,艾佳怡拿来了两个塑料口碑,还有一团线绳。

我看到后,终于明白的说道:“你是要做土电话吧?”

“真聪明。”艾佳怡一边夸奖着我,一边开始动手做了起来。我在旁也没闲的。和艾佳怡一起合作。两个人很快乐的做起了土电话。

那种合作,那种默契,让我时刻都能感受到一种怦然心动的爱情在我的心眼中开始“落地生根”了。

做完土电话的那晚,我们各自回家后,聊的很晚。虽然土电话的通话效果很一般,但我坚信,我俩的心头是彼此甜蜜的。

翌日上学后,不知道是艾佳怡的鼓励还是艾佳怡的爱情,反正让我信心倍增的去往学校上课。在去学校之前,我来到了一直买泡泡糖的小店里,这一次我没有买泡泡糖,而是买了一把可折叠的水果刀,有了这把水果刀在我的身边。我可以有更多的勇气,心中已经不再惧怕那些不良青年的袭扰。

心中不再惧怕,但不良青年依旧如同苍蝇一样在你耳边“飞舞”。中午吃饭的时候,三位不良青年找到了我,要我给他们赞助一点饭钱,这次。我义正言辞的朝他们说了一句“不”。

对于这样的一个回答,那三位不良青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但这并没有阻碍教训我的“步伐”,其中的一位最高个,朝我一个耳光打来,顿时让我眼冒金星。我心中的“勇敢”开始动摇。

那高个不仅限于打我耳光,然后准备脱我衣服,以此来羞辱我。我耳边时刻想着艾佳怡的“谆谆教导”:“我也有坚强的一面。”

于是我拿出了我早已准备好的水果刀,然后对着高个说道:“不要过来,否则让你花了脸。”

我在他们的印象中是羸弱了惯的形象,突然看到我这副狗急跳墙的模样,他们不仅不怕,反而肆意的笑着,不断在嘲讽着我没有这个勇气。高个更是把脸凑到我的刀口,口带挑衅的口气说道:“你朝我脸上划呀,要是你不敢划,那我可要划你了。”

高个说完后,从口袋里掏出了硬铁丝,开始在我面前比划。我看到那硬铁丝,就想到了自己脸上的血痕,想到了平日里所遭受的委屈。更有艾佳怡就如同在我身边,不断鼓励我道:“吴究,反击呀,反击!”

我顿时失去理智,狠狠用刀划向了高个的右脸颊。

只听到“啊”的一声,高个的脸部立现一道红红的口子,另外两名不良少年惊呆在当场。

我扔下水果刀,拔腿就跑。

但再怎么跑,都跑不了闯下的恶果。

我以故意伤人的罪名,被校方处以留校查看的处分。母亲更是为这赔付了一大笔钱,而对方依旧耿耿于怀。

那天我回到家后,被母亲狠狠的打了两个耳光,我的鼻子被打出了血。母亲似乎因为打伤我而有些感到内疚,而我,则是摔门而出,来到了楼下。

鼻血依旧留着,滴落下来,染红了白雪。

“你怎么了?”从我背后传过来一个声音,是我熟悉的声音,是艾佳怡的声音。我刚刚还郁积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我转过了身,看到了艾佳怡对我关切的眼神,我心中顿时充满了感动。

可艾佳怡刚刚还关切我的眼神,看到我的正脸后,突然,微笑可亲的小脸顿时满脸的纠结,最后隐隐的渗出一丝邪性。

“艾佳怡,你怎么了?”我有点不知所措的问道:

“走!”艾佳怡低下了头,很痛苦的说道:

“什么?”我不知道艾佳怡为何会说出这个字。

“我让给你走。听到没有,快!”艾佳怡用咆哮的口吻对我说道:

我不知道艾佳怡为何会对我这样的态度,我在迷茫和彷徨中,慢慢的跑开,我一边跑,一边看着艾佳怡,生怕她会发生什么事情。

只见艾佳怡突然对雪地上的某一东西特别“感兴趣”,蹲下来就是吞吃。我定睛一看,那雪地上有我流下的鼻血,而艾佳怡对那鼻血似乎特别情有独钟,不但吞噬那鼻血,还朝“血源”——我这里瞧来。这时我能看清艾佳怡的脸,她的眼不再是乌黑的眼珠,而是像狼一样的眼睛,而脸部表情变得狰狞不堪。她见我留着鼻血,突然朝我扑来。

扑过来的速度,如同猎豹,“嗖”的一下子就到了我的跟前。她看着我的鼻血,似乎有一种抵挡不了的诱惑,但我能感受到,她在竭力的克制。

这时,小区里有一个遛狗的大姐从这里经过。艾佳怡连忙转过身去,将那大姐扑倒在地,那大姐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只是一味的大喊大叫。而艾佳怡如同狼一般,将那大姐的颈动脉咬破,然后尽情的吸允着动脉里喷出的血液。

在大姐身旁的那条狗,除了狂吠以外,只是在原地打圈,而大姐的撕心裂肺的叫声也渐渐的停止下来。

约莫一支烟的功夫,刚那大姐的呼叫声和狗的狂吠声引起了周围居民的注意,逐渐有人闻声赶来。饱饮鲜血的艾佳怡抬头看了看惊呆着的我,然后“嗖”的像一只野猫窜上了树,跳上了屋顶,不一会儿,就在我的视线中消失了。

围观的人报了警。警车和救护车几乎是同一时间到的,但他们的出现,挽救不了那大姐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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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围炉夜话之我的话本(四)

(猫扑中文 ) 那大姐的死闹得沸沸扬扬,我吓的独自一人不敢回家,后来母亲喊我吃饭,我才勉强拖开脚步,走了回去。

电梯刚打开,就听到艾佳怡的家里有争吵的动静,我凑上大门一听,隐约听到艾佳怡的爷爷在责备艾佳怡不应该在如此的公开场合喝人血,并一再要求不应该和对门的吴究有来往。

我听到那些话,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失落,艾佳怡虽然是魔鬼的化身,但她在我的心目中,已经是女神的代表。艾佳怡把那大姐咬死的那一幕虽然可怕,但她显然是事出有因。每个人都会有缺点,如果我能接受她的缺点,那还有怕吗?那就是纯粹的爱!

可现在的问题,倒不是因为艾佳怡的可怕让我接受不了而选择离开,而是艾佳怡的爷爷在阻止着艾佳怡和我继续交往。

我全身不舒服的回到了家,而我母亲依旧在自责刚刚打我的两记耳光,见我鼻血已经干涸在我的人中上,母亲心疼的拿起湿巾纸,一边帮我擦拭一边愧疚的对我说道:“儿子,妈妈刚刚下手狠了一点,还疼吗?”

我木讷的摇了摇头。这时门铃响了,母亲问谁,门外的人说是警察,有情况需要调查一下。

我母亲去开了门,那警察显然是为楼下刚死去的大姐来做调查的。我母亲被警察的一番述说吓得脸色苍白。警察见无线索可取,只能在一旁告诫道:“那人作案手法残忍。你们要注意安全,没有必要的话,减少外出。”

关上门后,母亲疑惑的看了看我。说道:“你刚在楼下有没有看到什么?”

我在母亲面前不会撒谎,但我心中本能的想维护艾佳怡,于是我隐瞒部分真相说道:“我看到一中年妇女被人杀害在雪地里,围观的人很多,我正想凑上前去一看真相,就被你喊吃晚饭喊回来了。”母亲阿弥陀佛的说道:“幸亏你没去看,刚刚那警察说了,死的很血腥。看了会做噩梦的。赶紧的。除了上下学,不到紧要关头,不要随便出门,知道了吗?”

我点了点头后。随便吃了一点,心情压抑的回到了房间。

带着压抑的心情当然不能投入的去复习做功课,正当我坐立不安的时候,土电话有了动静,艾佳怡在土电话那端找我了。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拿起了土电话。

“你看到我的真面目了吧?开始讨厌我了吗?”艾佳怡在土电话那端说道:

“我不知道。但我的内心告诉我,我离不开你。”我回答道:

“我很喜欢你。”艾佳怡表白道:

我有些意外,心中也有种说不出的高兴,但回想到刚刚那大姐被咬死的一幕。我还是略有担心的问道:“你是传说中的吸血鬼吗?”

“我也不清楚,我被一种宗教的咒语给下了咒。我只能靠吞噬人血来维持自己的生命。我还不能见阳光。更不能吃你送我的泡泡糖。”艾佳怡说道:

“不能见阳光?”我这时回想起这两天和艾佳怡的接触,发现。每次和她见面都是在晚上。

“那你的爷爷似乎反对我俩在一起!”我把刚刚在艾佳怡门口前偷听后的担忧说道:

“他不是我的爷爷,他是我的哥哥。”艾佳怡说道:

“哥哥?”我惊疑的问道:

“自从我十二岁那年受了宗教的诅咒,我就一直没有长大过。而我哥哥一直在照顾着我。”艾佳怡说道: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去理解这种宗教的诅咒,也不知道如何去理解这艾佳怡的遭遇。作为一个正在青春期的我而言,碰到这类稀奇古怪的事情,除了好奇就是冲动。

“那你会吃了我吗?”我接着问道:

“如果我要是能吃了你,那我早就吃掉了我的哥哥了。”艾佳怡说道:

对呀,他哥哥能一直陪伴着艾佳怡的身边,对于艾佳怡而言,她可能是真正意义上的吸血鬼,但她同时还拥有人的感情。

......

那天深夜,我在熟睡的时候。我的窗户突然打开,一个熟悉的声音对着我说道:“吴究,我能进来吗?”

我迷迷糊糊的感到这人应该是艾佳怡。

如果没有傍晚的那次吞噬大姐的事情发生,或许,我会被现在艾佳怡的爬窗行为给惊醒,但联想到她有“飞天遁地”之能,我只是迷迷糊糊地说道:“还有能阻止你脚步的东西吗?”

“但我希望得到你的同意。”艾佳怡在窗边说道:

“嗯!我同意,你进来吧。”我迷迷糊糊地说道:

艾佳怡跳进了屋,然后关上窗后,甜甜的对我说道:“你继续趴着睡,不用回头。”

“嗯!”我迷迷糊糊地的回答道:

“我能睡在你的旁边吗?”艾佳怡继续问道:

“嗯!”我这时已经清醒了一大半,带着一点激动、一点好奇、一点恐惧地情绪说道:

随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判断着应该是艾佳怡脱衣服所发出的声音,随后,艾佳怡穿进了我的被窝。

“你......没穿衣服?”我感觉到她那赤身**的冰凉。

“嗯。”艾佳怡带着一种特有的羞涩感说道:

那天晚上,我俩相安无事的各自睡到了清晨。

清晨,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艾佳怡并没有在我的身边。我看着晨曦的阳光,或许对于我们人类而言,多日的下雪阴霾天气,换的美好的阳光,是很温馨的事情。而对于艾佳怡来说,这阳光应该对她来说是致命的。

这一天,对于艾佳怡来说,是“灾难”的一天。

艾佳怡的哥哥,也就是我误认为是艾佳怡爷爷的那位,在一次杀人的过程中,失手,被警方逮捕。这一个变故直接就预示着:要么艾佳怡自己出去寻食,要么就一个人在家,因为没有血源而活活饿死。

艾佳怡通过土电话告诉我她家门没锁,希望我过去看看她。

我走了过去,发现艾佳怡家里的所有窗户都贴上了厚厚的保持。在卫生间的门口,我看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亲爱的吴究,我就睡在浴缸里,等最后一缕阳光散去,我才能出来。”

我于是就在艾佳怡的家里,等着艾佳怡的醒来。

太阳渐渐西下,艾佳怡的屋里愈发的暗了下来,我这时才发现,艾佳怡的家里压根就没有电灯。餐桌上有一罐血浆。我觉得这应该是艾佳怡醒来时要喝的“早餐”。

当整个家里漆黑一片的时候,浴室门打开了。紧接着就是艾佳怡的问候“吴究,你还在吗?”

“我就坐这里。”我说道:

艾佳怡走了过来,很开心的看了我,然后给我了一个甜蜜的吻。接着,她拿起餐桌上的那罐血浆,对我说道:“你不介意吧?”

我摇了摇头。

艾佳怡当着我的面,将那一整罐血浆喝完。

“艾佳怡,你哥哥被抓了,你不担心?”我问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早就习惯了我身边的人一个个的离去。”艾佳怡喝着血浆说道:

艾佳怡说这样的话,让我有了一丝担心,她能习以为常的看着哥哥被逮捕,那我呢?她也可以习以为常的看着我离开吧?我心中这么想,但没敢这么问,只是顾左右而言他的问道“那你有何打算?”

“搬家!这里的目标暴露了,如果我不想害更多人的话,我应该尽快离开这里。”对于搬家,艾佳怡似乎更加的习以为常。

“那你哥哥呢?就任由警方处理了?”我问道:

“我哥哥曾经跟我说过,他为了给我找血浆,就必须要杀人。随着他的年纪越来越大,和这犯罪风险越来越大,他已经做好了东窗事发的准备。他身边备有强效的毒药。一旦被警方抓住,他会吞噬那毒药自杀的。我哥哥现在——已经死了!”艾佳怡说道:。。)猫扑中文

第185章 围炉夜话之我的话本(五)

“怎么会这么残酷?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我有点不解的问道:

“诅咒,是一种不可逆的宗教玄机。一旦受到‘诅咒’的洗礼,就不容更改与抗争。我可以接受选择死亡,但从今以后,像我这样的人会成倍增加,这个世界也会变成一个吸血的世界。”艾佳怡说道: /

“像里那样吗?”我好奇的问道:

“什么?我不知道。”艾佳怡说道:

艾佳怡不可能有那“闲情逸致”碟片,于是我把的大概故事和她说了一下。艾佳怡笑着对我说道:“你说的那个是丧失吃人的故事,不成立的,全世界要都成为了丧尸,那也就习以为常了,地球上所改变的,仅仅是丧尸顶替了人。在我的概念中,这个世界反而更美好,丧尸不会污染、不会工业革命、不会有战争”这个问题对于我而言,应该回答不了。自己一名普通的学生,对外界确实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好奇,但还不至于一下子就答应了艾佳怡,而离开自己的母亲。离家出走。和艾佳怡一起过上流浪的生活。

“不用急着回答。我不是那种自私的人。”艾佳怡说道:

回到家后的我,满是心事。母亲匆匆准备好晚饭后就赶去上班,一个家里又是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

家,对于我而言。就是一个人、空寂的意思,那种其乐融融,儿孙满堂的景象离我很是遥远。如果没有母亲那最后仅存的母爱,我会毫不犹豫的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对我而言很陌生的城市。

翌ri上学,还是那样的乏善可陈,老师们如念经般的教书、同学们和我的距离,还有,还有那几个不良青年对我不友善的眼神。

高个对我划破他的脸耿耿于怀。似乎不想如此轻易的放过我。

在临近放学的时候,我到了校门口外,站立了很多校外之人,个个吊儿郎当的,抽着烟,似乎在“恭候”着某一位人的出现。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身边的水果刀因为我的伤人事件,被母亲没收了。我身上没有任何可以保护我的武器。

高个经过我的时候,用挑衅的眼神跟我说道:“校外见!”

我一个人不敢出校,独自一人在学校里徘徊。

学校里的人越来越少,而天也越来越黑。校门外依旧有一群人在守候着,高个他们三人也在其内。

那些人等得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催促着高个进校找人。高个走进学校,到了我,径直喊我道:“吴究,出来一下,有话和你说。”

我一个人“赖”在教室门口,摇了摇头。高个很不耐烦,上来就是一脚,把我踹倒在地,然后招呼了另外两人,把我一直拖拽出校门。

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叼着香烟,走上前来,轻打着我的耳光对我说道:“你就是吴究吧?今天有点事情想和你聊聊。”说完,不由分说,把我架进了一家面包车里。

我大喊:“不要啊!”但似乎无济于事!

我被面包车拖到了一个小河浜处,四下无人,正是他们对我肆意蹂躏的好地方。

依旧是那二十来岁的小青年,依旧叼着香烟,让其他两位将我反架住,然后很嚣张的对我说道:“你欺负了我的兄弟,怎么办?”

我知道他口中的兄弟就是高个,我没有说怎么办。那小青年就接着说道:“给你两条路,第一条,给五千元钱了了。”

五千?这个数字不要说对一名初三的学生,就是对大部分成年人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这条路,走不通。

那小青年似乎也没指望我能拿得出五千,顿了一会儿后,又接着说道:“第二条,那就有点痛苦,这小河浜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你给我潜水三分钟,如果能坚持得了三分钟,我就给你脸上留到伤痕就是了,一报还一报,你和我兄弟的恩怨算是两清,如果你坚持不了三分钟或者不愿意潜水,那不好意思,我只能留你两根手指做纪念了。”

话一说完,架着我的两个人,不由分说就将我推进了河里,然后他们在岸上摁着我的脑袋,在将我脑袋摁进水里的那一刻,那小青年很兴奋的说道:“小子,快做深呼吸吧!”

随后,小青年说了一句开始,那摁着我脑袋的两个人,生生的将我摁进了河里。

在河里,我的胸口越来越憋闷,一分钟不到,就已经有窒息的感觉。我试图挣脱束缚,游上岸去,但摁着我的那两个人,手劲奇大,我压根就无能为力。

接着,我开始呛了两口河水,我知道,我已经坚持不住了,我拼了命的挣扎,但头上了力道就如同一座五指山,死死的压着我。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水面上传来了模糊的惨叫声,紧接着,压着我的力道突然消失了,而我顺利的浮出水面,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等我冷静过来,只见水面上漂浮着几具尸体,河岸上,还有高个和那小青年的尸体,特别是小青年的尸体,他的头和身已经“分了家”。

眼前的一切虽然恐惧,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谁做的。想到了她,我就没有了任何恐惧,相反,一种特有的,母亲所给予不了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上的岸后,被寒风一吹,我瑟瑟发抖,这时我在岸边到,有着一身干净的冬装和一条擦拭的毛巾。

我迅速擦干身体,换上冬装后,慢慢的摸索着回家的路。

还不容易找到了回家的路,回到了空荡荡的家,而家中除了一张母亲留给我的边条,空无一人。

我这时鼓足了勇气,敲响了艾佳怡的大门,从那一刻,我决定——流浪!。。)

第186章 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

“蒋科,故事讲完了?”李志明笑问道:

“讲完了。”我叹着一口气说道:

“那后来呢?吴究、艾佳怡他们现在怎么样?这事总要有个结果吧?”莫晓兰追问道:

“他们都离开这个城市了,这让我去哪里打听去?”我说道:

“这个吴究是你的案例?”丁科问道:

“我们这个行业有规矩,你们也都是这个行业里的人,在这里就不要问当事人和我的关系了!”我为难的说道:

木助理在旁说道:“蒋科的这个故事很长,但我觉得没有什么jing彩之处,如果让我评价,只能是一般。”

“这故事挺纠结的,特别是中学生就迷惑于爱情,这个故事的出发点就不好。”周姐也在旁应和道:

“可这故事贵在真实呀!很多灵事件并没有我们所想象的那样恐怖,只要是违背常理、科学做不出的解释,就能视为灵异事件。小蒋哥哥在这里描述了一种特别的小众人群,这种人受到了宗教的诅咒,本来就很可怜的,除了能长寿以外,却异于常人。有常人的爱,但只能到自己所爱的人老去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更关键的,他们要经受住饥饿的侵袭,不是随时随地,就能饱餐。太痛苦了!”莫晓兰替我辩解道:

“莫科,你也先不要急着提蒋科辩解,我在这里有个问题要问一下蒋科,诸如艾佳怡这类人,都可以长生了,那他们不吃不喝呢?会死吗?”丁科提问道:

“他们长生的前提就是需要源源不断的血源。”我说道:

“蒋科,你的意思是”木助理似乎有些明白道:

“就是这个小众人群为何没有越来越多。实际上是他们不忍心伤害他人,宁可自己死亡。”我补充解释道:

“嗯。蒋科的故事讲完了,大家也应该给个评价了吧?少数服从多数吧。大家一起举手表决。”李志明建议道:

莫晓兰和丁科投了赞成票,而李志明和周姐投了反对票,木助理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表决。

我倒也很大度,就对着大伙说道:“就算我没说好吧,自己罚酒一杯。”

“不不不,蒋科,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之所以迟迟。没有表决。是想让你再给我们大伙讲一个故事,我希望这个故事是你自己的,真正见鬼的故事。”木助理连忙解释道:

木助理这话一说话,引来了其他同仁们的齐声应和。纷纷表示,就知道蒋凯在那边研究鬼了。还不知道蒋凯有没有见到鬼。

我犹豫再三,说道:“真要说吗?”

李志明在旁给我夹了一筷菜说道:“蒋科,罚酒是其次的,关键是你要把大家给惊悚一下,讲了一些不痛不痒的鬼故事,搞了半天还不如我们所说的,这个和你的身份有极大的出入,今天你不给大伙来个绝的,大家可都不答应呀?”

李志明这煽动xing的话一说完。其他人纷纷响应。

“行,今天豁出去了,你们敢听,我也敢说。但我在这里向大家声明一点,晚上回家,各自打的回去。车子留这里,明天下班后来取。”我说道:

“蒋科,你糊涂了不是?明天大家都休息,就你一个人去单位值班。我们酒后绝对不开车,这你放心。你的故事要是能够把我们吓得不敢自个儿回家,那”丁科一时说不上应该怎么办?有点窘迫。

“怎么,你们的意思还要住这里?要是这样,我还是不说为好。”我趁机拿着丁科的话柄说道:

“哪里,丁科的意思就是,你的故事要是能把我们吓着了,那我们也不敢回去睡觉了,那就索xing去单位替你值班了!”李志明反应很快的说道: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丁科连忙找回台阶说道:

既然同事们有“豁出去的心”想听,那我也不要藏着掖着了。想了一想后,对着大伙说道:“行,那我今天就来跟大家说一个我九年前的故事吧。”

蒋凯的终极故事:

九年前,我大学刚毕业,当初还没进我们这家单位,而是在社会上频繁找工作,频繁跳糟。工作上只要稍不满意,就换。年轻人嘛,喜欢什么就尝试什么。但我的父母对我这一行为比较反感,认为这样不利于我的事业规划,于是就整天在我的耳旁唠叨,让我烦不甚烦。所以我就做了在外租房的决定。

04年的租房价格已经有上扬的趋势了。随便一个单间就要七八百。我当时在一家某知名的ri资企业就职,虽然企业名声很大,但对于我这个刚入职的毕业生而言,收入可不高,也就二千左右。所以,三四百一个月的房租成为了我的首选。

三四百能租什么房呢?要么就是跟人合租,要么就是普通居民平房里的一个小房间。

合租,是我不能接受的,这个**程度太低,不适合我。所以,那普通居民平房成为了我的首选。

通过中介,我认识了房东舒大姐,她是一中年离异妇女,她有套平房是和她丈夫离婚后的分割财产,有前后院,共两层楼,楼上三户人家,楼下两户人家。

其中楼下的两户可以出租。

在舒大姐的带领下,我来到了舒大姐出租处,地理位置还好,离我上班乘厂车的地址不远。但就是有点独门独户的感觉,整个片区,就只有舒大姐这一栋房。这平房的东面有条已经发黑的小河道,西面是一条小弄堂,弄堂的西侧是倒是毗邻着很多小别墅,那些应该都是村民有了钱后,私自搭建的。

跟着舒大姐走进出租屋内,是一条幽暗的小过道,两个房间就位于过道的同一侧。两个房间的中间是个天井,天井处有两个上二楼的扶梯,一个扶梯向北,一个扶梯向南。舒大姐说上面有人住了,就不带我上去了。

舒大姐分别带我了一楼的两个房间,格局差不多,都是约三十多平米。靠前院的那个房间里面有一些简单的家具:床、化妆柜、简易的沙发、衣橱。

而靠后院的那个房间,就如同一个储物间,里面杂七杂八的放了一些东西。舒大姐跟我说,这后院的房间没有出租过,如果你真的中了,可以把它清扫出来。

我问了一下房价,舒大姐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前院的那个有家具的房间每月只需要二百元钱,而这个后院的储物间竟然需要每月三百元。

我问何故?舒大姐起先说什么打扫这个储物间要花大量的人力和财力,关键清出来的东西没地方放,为了每月二百元钱不值当。但我觉得舒大姐略有隐藏,于是在我不断的追问下,舒大姐摇着头说道:“好了,就不妨告诉你吧。前院的那个房间里面死过人,所以房价就便宜。”

原来是这样。我连忙宽慰着舒大姐说道:“大姐,这个你放心,我一七尺男儿还会怕鬼不成?我就要那死过人的房间好了,一个月可以省这么多,何乐而不为?”

舒大姐见我答应的爽快,她也就不妨把丑话说到了前头:“小兄弟,这不瞒你说,那房间便宜归便宜,但确实邪的很,住进去的人,都没一个好下场。”

“那是他们做了亏心事。我不怕。就那房了。”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舒大姐见我爽快,她也不含糊地说道:“小兄弟吗,既然你是个爽快人,我也不为难你,人家租房讲究住三押一(房租三个月一交,还要押一个月租金),这里,我就不要你押金什么了,你就预付一个月房租好了。如果你真住不惯,那就赶快退出来,大姐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你租多少天就给你算多少天,多余的都退给你。”

见舒大姐这么说,我也很开心,连忙付了二百元给她说道:“行,就按你的意思办!”。。)

第187章 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二)

租房的事情解决好了后,心情也为之一畅。给同学兼兄弟肥波打了一个电话,邀其一起吃饭。当然吃饭为幌子,让其过来帮忙一起收拾屋子那才是正事。

肥波是许正波的绰号,虽然绰号里有个“肥”字,但和那种肥胖没有关系,是和他的家庭背景有关,他父亲在税务局工作,母亲在财政局上班,这两单位是行政部门中最肥的部门,家境不错,所以我们爱称呼他为“肥波”。但很不幸的是,肥波的父母在一起车祸中,双双毙命。从此肥波和那税务、财政彻底绝缘。好在肥波的父母生前人缘不错,出了这趟子事情后,肥波父母的单位领导给正好毕业的肥波安排了一个“税吏”的差事,虽然不属于在编人员,但至少对肥波而言,衣食无忧。

肥波听到我要请他吃饭,他倒是乐意之极。准点的和我如约。我俩随便找了一家饭店,整了两个菜,要了几瓶啤酒,就开始吃上了。

肥波和我兄弟多年,对我最为了解,在和我干第一杯啤酒的时候,就说道:“兄弟,有事找我帮忙吧?”

对于肥波,我也不用遮遮掩掩,直言不讳的把租房的事情和他一说,临了补了一句道:“吃完后,帮我一起收拾房间。”

肥波听我租了一间死过人的凶宅,心中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兄弟,帮忙这事我不含糊,可这死过人的房子你敢住?”

“这有什么不敢的?一大男人怕哪门子鬼?”我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说道:

肥波自打死了父母过后,对这神鬼一套的东西最为敏感。他的直觉感觉不妥,在旁连连劝我道:“兄弟,不要为了贪图便宜,自个儿找罪受。”

肥波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过于迷信,我蹙着眉头说道:“肥波,这事你就不要劝我了,赶快吃,吃完后帮忙。我在大学那会,跟着艾副教授天天学灵异理论,我还能怕一个死过人的屋子?”

肥波见我坚定。那也就没话可说了,但最后他还是补充了一句道:“我尊重你,你也尊重我,收拾屋子不急。吃完饭,我们先去楠阐寺烧个香,求个签。结束后,再来收拾你的房子。”

我知道,肥波这样小心也是为我好。大学毕业后,我是做什么事情都不顺,见肥波这么建议着,我点着头说道:“行。去烧个香,求个签也好。最近确实不顺,问问佛祖。我该怎么解。”

两人吃完了饭,肥波开着他父母留下的马六,把我带到了楠阐寺。刚一进楠阐寺的门,就见一测字的老头拉住了我。“施主,未进庙门,先测一字如何?”

我抬头一这测字的老头,面相猥琐憔悴,衣着破旧不堪。不免心存鄙视。于是我没好气的说道:“我不信这个。”说完我就准备往庙门里走,可脚还没跨进庙门,那测字老头就说道:“见佛祖可要心诚。”我转过头对着那测字老头说道:“我就信佛不信你。”

“有事才求佛,晚了!”测字老头气定神闲的说道:

在旁的肥波有些不过去了,对着测字老头说道:“喂,老头,我们来求神拜佛的,自有主张,那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

测字老头闭目不答。肥波和我见他不再废话,也就不再理会他,径直往庙门里走去,只可惜那测字老头似乎存心和我俩作对,见我们往庙里走,又在那边神神叨叨道:“鬼这个事情求佛也没用。”

这话一说,让我和肥波心中一惊,“行啊!这老头有点道行,知道我们是为鬼的事来求佛的。”

肥波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连忙转身问那测字老头道:“你真有本事给我们测一卦?”

“卦不在准,在于解。我将你们过去的事情说个一清二楚又有何用?还不如洞悉将来,防范于未来。”测字老头说道:

“有道理。”被测字老头这么几句话一说,我不免感叹道:“求你一卦,要价几许?”

“卦送有缘人,分文不取。”测字老头说道:

我和肥波面面相觑,来今天是遇到高人了,瞧这测字老头的谈吐,应该不像是江湖骗子。肥波朝我使个眼sè,我心领神会,肥波的意思,就是由他先来抛砖引玉,来试探一下这个测字老头有没有真本事。

只见肥波对着测字老头说道:“那我来给你测一个字。”

测字老头摇着头,伸出手掌对肥波说道:“老夫在佛祖面前不敢班门弄斧,我们换地再说。”

我和肥波了庙里的大雄宝殿,纷纷点了点头,允诺了测字老头的要求。

我们三人找了一僻静处坐了下来。刚坐定,肥波就急不可耐的对着测字老头说道:“我这个字是”还没等肥波说出来,测字老头连连阻止道:“施主,用写的。”

“非要写吗?不能说一个吗?”肥波问道:

“字如其人。”测字老头言简意赅道:

肥波无奈,接过测字老头递上的笔墨,凑在石墩上,歪歪扭扭的写了一个“肥”字,然后递给了测字老头道:“师傅,你帮我这个字何解?”

“无父无母。”测字老头仅说了四个字,却让肥波和我有石破惊天的感觉。

肥波犹自不信的说道:“师傅,这是你猜的吧?”

“这个还用猜,月字连笔,写得像‘母’,只可惜月字不收口,有母不善终,巴字无父,还要多解吗?”测字老头说道:

这时候的肥波已经对这个邋遢的测字老头彻底的心悦诚服了,见其说完,忙不迭的问道:“师傅,那这字还有他解吗?”

“一字论乾坤,写字之人有怎样的雄心壮志,我老夫就有怎样的天地之能。”测字老头很霸气的说道:

“行,师傅,那你帮我瞅一瞅,根据这个字,我有怎样的前途,怎样的爱情。”肥波追问道:

“卦送有缘人,我和你无缘,能接你这一卦,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我还是帮这位小伙子来测字吧!”测字老头对着我说道:

“师傅,等等,容我说两句。”肥波一听测字老头要撇下他而帮我测,心中有老大的不愿意,连忙阻止着测字老头说道:

“施主,请说。”测字老头倒也恬静,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姿态。

“师傅,你是不是这个理,你在庙门之前所说,卦不在准,在于解。我这个‘肥’字,你就帮我说了一下过去,但并没有解我的未来,这应该是没算吧?”肥波掰着理说道:

测字老头点了点头,说道:“有理。那你要算什么?”

肥波说:“事业?”测字老头摇了摇头说道:“无事业!”

肥波说:“爱情?”测字老头依旧摇了摇头说道:“无爱情!”

肥波有些不悦道:“师傅,我问卦人心诚之至,怎奈算卦人敷衍了事呢?”

测字老头还是摇着头说道:“无敷衍!”

“那我堂堂一七尺男儿,为何无业无姻缘?这不是您敷衍还能是其他?”肥波不解的问道:

“我可以帮你测,你敢听吗?”测字老头说道:

“师傅,你都敢测,我为何不敢听?”肥波说道:

“你所写的‘肥’字,月旁宽大,占了巴字位,命中注定,你时辰有限。巴字萎靡,最后一勾,靠近横折笔,如同两个ri子,一ri横卧,说你颠三倒四,一ri非ri,如同光yin丧尽。你命活不过这个月。”测字老头义正言辞的说道:

肥波一听这话,身上连连冒着虚汗。我在旁心有不忍,连连对着测字老头说道:“这话说过了,我朋友体态安康,哪像短命之徒?来来来,快帮我测吧!”。。)

第187章 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三)

测字老头见肥波吓得不言语,也就没继续说下去,而是回过身来,对着我说道:“施主,我俩有缘,这卦我定当给你占卜仔细了。你先写个字吧。”说完测字老头将那张写着“肥”字的宣纸和毛笔递了给我。我接过纸笔,着那“肥”字自然而然的写下了“波”字。

测字老头一,自言自语的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施主,你有一劫。”

听测字老头这么一说,我屏气凝神的说道:“师傅,愿闻其详。”

测字老头闭目而答道:“‘波’而水纹,飘忽不定,这个说明当下的你工作更换频繁,很不稳定。”

“有道理。”我在旁赞道:

测字老头对于我的称赞,不以为意,依旧闭目而答道:“‘波’有三点水,字属水xing,那你现在所住之处,应在水位。”

“我不太懂五行之说,但能确定的是,我现在所住之地,旁边就是一条河。”我说道:

“河里不太平呀,将起波澜,是你的大劫。”测字老头突然瞪大了眼睛跟我说道:

测字老头的这一脸部变化,把我吓了一跳。我忙道:“会是怎样的波澜?”

“‘波’字从水,但字根为皮,皮乃肌肤。河中有鱼,但鱼从鳞,无肌肤可言。来是和死人有关。死人冤死,定要索命。施主,你要见鬼了!”测字老头说道:

“那有何解?”我不无担心的问道:

“命数所致,无解!”测字老头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来你这个算命先生也不过如此,我两人的命数都无解,那还瞎起什么劲,我回去等死。我兄弟回去等着见鬼就是了!”这时,一旁的肥波显然已经从“死亡yin影”中走了出来。见这个测字老头卦虽然算得准,但没有靠谱的方法,因此在旁激将道:

测字老头没有理会肥波的激将,而是径直对我说道:“施主,洞悉命数,就能另辟蹊径。现在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所住之地奇凶无比,不如改弦更张,重新找个住所?”

对于测字老头的好言相劝,我倒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对着那测字老头就说:“师傅。感谢你的提醒。自我大学毕业后。漫无目的,像是少了一些jing神上的东西。我这人,不爱泡吧、不爱疯狂,可能就jing神上是一名贫瘠者吧。要真是能让我遇到鬼,或许也是一件好事。为鬼能做点事情。或许可以弥补我的jing神贫瘠。您就当我好奇也好、无聊也罢!我就准备与这鬼一见了。”

测字老头对于我的言论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反倒是我身旁的肥波,特别的支持我,见我有这样的言论,轻捶我的胸口说道:“兄弟,我挺你!”

测字老头见我没有“改弦更张”的意思,也没勉强,只是轻叹道:“施主,你的勇气让人佩服。但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你不碰这个鬼,可这个鬼回来碰你,甚至会害你,这一点。你不得不防呀。”

“师傅,你说的是,那我现在应该作何准备?”我问道:

测字老头想了一想,拿出一串楠木挂珠递了给我,随后说道:“带在身边,晚上不可离身。”

我见这楠木挂珠,呈暗褐sè,已经有点年代了,珠粒个个饱满圆润,是不可多得的楠木制品。楠木在木材中,不能说特别贵重,古时多做棺材、梁木,有驱邪镇宅的作用。这测字老头这个时候给我这么一串东西,让我很容易往推销方面那边想,于是我问测字老头道:“师傅,这楠木挂珠要多少钱?”

“无缘人,即便金山银山,不换。有缘人,分文不取,相送。”测字老头竟然说出这等话来,让我不得不信服他找我测字没有利益的驱使。

这一来,反倒让我不好意思了,我连连说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随随便便,师傅,多谢你的好意!”

测字老头见我拒绝,又是一番高论:“此物能救你xing命,你说这值多少钱?这不在于钱财、贵重的问题,而在于能否救得xing命?卖给不需要的人,顶多是个摆设,送给需要的人,却能救人的xing命!施主,你觉得这物件应该给怎样的人?”

“给救得xing命的人!”我和肥波异口同声的说道:

“既然如此,为何还不收下?”测字老头反问道:

测字老头的话虽然字字珠玑,但凭白无故收人家一串有点年代的挂珠,这事场面上实在过去不。测字老头见僵持不下,苦笑的道:“老夫要钱的。”

一听测字老头终于松了口,我忙问:“多少?”

“一元!”测字老头竖起右手食指说道:

来这个测字老头确实是“言真意切”。我和肥波也没再纠结,拿出了一元算是“买”了这一串挂珠。

正当要告别之际,测字老头把肥波拖到一边说道:“你真不怕死?”

肥波刚从“死亡yin影”中走出,又被测字老头的这么一句话,心情顿时跌倒谷底。然后挺着一张尴尬的脸对着测字老头说道:“师傅,你真没跟我开玩笑?”

“这东西,哪能用来开玩笑?”测字老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我重新写一个字成不?”肥波懊恼了刚刚写的“肥”字!

“字有心生,岂可更改。”测字老头摇着头说道:

“那我有破解之法吗?”肥波问道:

“破解之法是有,但微乎其微,你也只能勉力一试。”测字老头说道:

“如何勉力一试?”肥波说道:

“你写了一个‘肥’,而你这朋友写了一个‘波’,很显然,这两字应该和你俩有极大的关联。”测字老头说道:

“师傅,你算得真准,不瞒你说,这两次连起来就是我的绰号。”肥波解释道:

“‘肥’字非你本命,你命中应有一个‘波’字吧?”测字老头问道:

“对对对,我本命叫许正波。”肥波说道:

“你那朋友,写了你的名字,那他才是真正能救你的人,虽然希望渺茫,但或许可以一争。”测字老头说道:

“如何一争?”肥波问道:

“竭力听他的安排就是。切记,切记。”测字老头说完,就一路走去,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肥波转过身,对着我说道:“兄弟,这次我可是你的小弟啦,要听你差遣。”

刚测字老头和肥波的对话,我也听了一个大概。如果没有肥波的速死之说,我听到肥波要听我调遣,那我会开心之至。但可惜的是,现在肥波被定了不能活过本月的论调,不管是否当真,心中还是多少有些压抑。而肥波显然要比我洒脱的多,对着我拍着肩说道:“兄弟,别愁眉不展的了,自打我父母出了车祸,我早就破了生死。那测字的老头不是说了吗?或许我还有劫后余生的可能。但这都要仰仗你啦!”

我一脸凝重的对着肥波说道:“兄弟,这事我”

“两个大老爷们,不要说恶心的话,兄弟彼此的心思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不用说出来。不管则样,我俩已经来到了楠阐寺了,过庙岂有不烧香之理?烧个香许个愿,或许就没事了!我们稍微快一点,马上还要去你那收拾屋子呢!”

见肥波这么说,我也只能稍稍宽心的点了点头!。。)

第188章 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四)

(猫扑中文 ) 我和肥波进得楠阐寺后,买了平安香烧香祈福。结束后,又捐了一点香火钱,我不断在旁宽慰肥波:“这样一来,会得菩萨保佑。一切平安。”

烧香祈福结束后,我两人到了超市,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和打扫用的工具后,就直接来到我的租住处,两人各自分工后,开始打扫。

在跟房东舒大姐看房的时候,也没细看我租的房间,现在一大扫,才发现整个屋里比较潮湿阴暗,虽然是下午时分,阳光还是明媚,但屋内却阴暗的很,得开着一只四十瓦的小灯泡打扫。肥波在打扫衣橱的时候,发现厨里有些东西,于是就将其拿了出来。我和肥波围过一看,是一个一张a4纸大小的包裹。

肥波连忙把那包裹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张女子的黑白照片。

肥波端详了一下说道:“这个照片上的女子好年轻呀,怎么会做这么大的照片?”

“废话,需要做这么大的照片只有一种可能。”我说道:

“什么可能?”肥波傻不拉几的看着我问道:

“我们每个人都会用到,且只能用一次的遗照!”我说道:

这话一说,吓得肥波丢下了手中的包裹,口中连连说道:“妈的,真邪乎!这遗照不挂墙上,放在衣橱里干嘛?”

包裹掉在了地上,这时从包裹里飞出了一张黄纸,肥波见状。一边捡起,一边大呼小叫道:“不会是百万存单吧?”

“想得美,你几时看过存单有这么黄的吗?”我拿过一看,心中一惊。而后对肥波说道:“是符。”

“符?这符跟遗照一起放包裹里,有何说法?”肥波纳闷的问道:

“符有两种作用,要么贴在门梁处驱灾辟邪,要么贴在咒怨处,捆缚咒怨,起镇邪的作用......”我这话说到这边,和肥波一样,突然有种凉凉的感觉从我俩背后升起。

肥波钻着牛角尖说道:“蒋凯。把这符重新放回去,还有用吗?”

“你说呢......”我狠狠瞪了肥波一眼,怪他多事吗,将包裹掉地。

“那现在怎么办?放回原处?”肥波捡起了包裹说道:

“拉倒吧!这玩意放回衣橱。我晚上能安心睡好觉吗?快,拿出去挖个坑烧了,然后埋了。”我说道:

肥波依言而去。

暂且把那遗照的事丢在一边,我开始拖起了地,在拖到床底的时候。感觉床底下似乎有东西。然后我趴下身子往床下一看,由于光线的问题,我只隐隐看到一些箱子,这时能感觉到箱子与箱子间有一个东西在移动着。难道是老鼠不成?具体是何物不得而知,于是我准备用拖把将那箱子拖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老鼠在作祟?就在这个时候,我背部一紧。一个手重重的拍在了我的背上。

我“啊”了一声,回头一看,原来是肥波烧好了那包裹,回来见我趴在地上不知何故,朝我喊了几句,但见我没反应,所以就拍打了一下我的背部。

我虽然被肥波吓了一跳,但还不至于纠结不放,我连忙让肥波一起帮忙,将床底下的箱子帮我一起拖了出来。

一共拖出来三个箱子,都挺沉的。然后再往床底下看,刚刚有晃动的东西不见了,床底下除了灰尘已经空空如也。

然后我和肥波一起打量着这三个箱子,这三个箱子都是普通的纸板箱,我和肥波逐一打开,发现三个箱子里分别放了衣服、书和笔记本以及日常生活用品。

肥波不免感叹道:“这些东西都打包好了,应该像是要离开的样子呀!蒋凯,这屋子上一个房西是谁?”我摇着头说道:“房东没跟我细说,就说这个房间死过人。可能这些东西都属于那死人的吧?”

“嗯,那太不吉利了,我趁手一起把它都烧了!”肥波说完后准备搬箱子动手,我连忙阻止道:“烧死人的东西能随便烧吗?”

肥波惊叹道:“啊?还有这规矩呢?那刚一张遗照不是你让我烧的吗?”

“你不要尽扯那些没用的,那遗照跟遗物能是一回事吗?遗物就是死人生前用过的东西。哪个死人生前用过遗照的?”我一番教育后,肥波点了点头说道:“行,那这三箱东西就放这?不觉得碍手碍脚吗?”

“行行行,先推倒床底再说。”我说道:

处理完三箱东西后,肥波对那化妆台产生了兴趣,只听肥波在喃喃自语道:“根据遗物和房间这些物品不难看出,你的前任房西应该是个女的,而且对生活有点讲究,宁可居住的环境差一点,也要有个化妆台,漂漂亮亮的。”

“哪来这么多废话?先看看这化妆台里有没有其他的东西。”我一边说,一边自顾的打开了化妆台上的各个抽屉,逐个查看。但除了一把剪刀外,什么都没有了!

我不免抱怨道:“我还以为这里应该有些什么值钱的饰品什么的呢?搞了半天,狗屁一个!”肥波一边擦着化妆台上的镜子,一边对我说道:“蒋凯,也不是我说你,有时你么显得大义凛然,一副富贵不能移、贫贱不能屈的样子,有时就是一贪小便宜的主。连死人的首饰你都要惦记,你想钱想疯了吧?”

“谁跟你来胡扯这个。你不知道那楠阐寺的测字老头跟我所说的话了?我可是要准备见鬼的人了,那当然要多掌握一些这鬼的生前事,不打无准备的仗嘛!这个饰品也是一种线索,你以为我真找到了饰品去换钱?”我大义凛然的说道:

“得了吧?就我跟你只见的关系,你抬个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样的屁。我肥波今天可以把话放这里,要不是你穷的勒裤腰带了,能住这个地方,还准备见鬼?你是逼不得已!”肥波一针见血的说道:

我见肥波说到了我的痛处,只能摇着头说道:“算了算了,毕竟兄弟一场,给我一点面子。看一下收拾的怎样了,要是收拾的差不多,就结束了!看你这么辛苦,留你吃好的,省得被你说成勒裤腰带这么惨。”

肥波得了便宜便卖乖,见有好吃的,连忙止住了对我的“冷嘲热讽”,然后将整个屋子仔仔细细瞧了一个遍后说道:“兄弟,除了这木质的地板,拖了还不是很干净以外,其余一切都ok了。”

关上灯,锁上门。这是住这栋楼里的人陆续下班回家了,看到我从这屋出来,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和肥波,肥波被看着有点心慌,在我旁边不断墨迹道:“他们见我俩从屋里出来,不会以为我俩是那个吧?”

“拉倒吧!你的思想也太前卫了。他们这么看着我们,只能说明我呆的这个屋子实在是太诡异。”我看出问题的本质说道:

“兄弟,要实在不行的话,今晚就住我那去吧。我觉得这屋子真的不太平。”肥波关心道:

我扬了扬手腕上的楠木念珠道:“早就有了见鬼的准备,还有啥可怕的。更何况我还有手上这个器物,不怕!”

来到饭馆,虽说是吃好的,可能是肥波想到了下午那测字老头说的他活不过这个月的言论,心情不是很好,点了几个菜就不点了。我在旁劝了几句,让其看开一点。肥波对我笑笑说道:“兄弟,你放心,死就死了呗。你有见鬼的心,我还不能做枉死的人?”

我知道肥波尽量在用轻松的语气跟我说话是不想让我担心。但毕竟是做兄弟的,不能假装看不到,于是我摘下手腕上的念珠,递给了肥波道:“你先拿着这个驱邪防身。”

肥波一见,连忙推脱道:“你在扯什么玩意,这念珠是给你用的,你以为这玩意是万能的吗?什么邪都能驱?不要临到最后,你那边没落实,我这里还白搭!两头不讨好。”

肥波死活不要,那我也就没有再勉强。

一顿便饭,匆匆而散。肥波约好明天下了班后再聚,我也同意了!

肥波要送我,我看看夜色不错,于是让肥波开车回家,我自己一个人,散散步,慢慢的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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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五)

(猫扑中文 ) 我一路走回了自己的租住处,还没开门,见天井处挺热闹的,于是我就凑了过去看看。原来是这家的房客们都聚在一起吃饭呢。

通过大家的互相了解,我才知道这楼上的三户人家分别是住最北处的东哥一家三口、住当中的是阿伟,一连锁理发店的理发师,住最南端的是王阿婆,今年七十高寿了。

东哥一家生活比较拮据,女儿上初中,东哥白天做货运,晚上承包开出租,妻子在一家电子厂工作,需要三班倒,今天就是东哥的妻子上中班,还没回来呢。

阿伟算是最自由惬意的一个,白天到理发店工作,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二十多岁了,还没谈女朋友,据说盐城老家给他介绍了一个,他嫌土,没要。

王阿婆有点不幸,六十多岁那年死了老伴,于是将自己和老伴名下的房子都分给了几个儿女,这一来倒好,儿女给王阿婆租了这么一个地方,每个月二三百的租金,儿女们均摊着给。逢年过节,就象征性的过来送点东西,平日里是一概不闻不问。

王阿婆身体硬朗,闲来无事,喜欢热闹,见房客们平日里比较忙,就自己担当起家长的角色,先是在河边种了一些菜,然后大清早还会去菜场买菜,给大伙烧晚饭。东哥一家和阿伟也挺乐意,每月根据人头,给王阿婆按时交伙食费。大家回来有现成的吃,还能哎一起吃,其乐融融,挺好!

王阿婆见我这名新到的邻居,就很热情的拉我和他们一起吃饭。东哥和阿伟也竭力相邀,我虽然吃过了,但经不住大家的热情,就入了桌,和大家在一起吃点。

吃的时候,先是阿伟忍不住问我道:“凯哥。你住这个房子之前,房东没告诉你什么问题吗?”

我很坦然的说道:“知道了呀!不就是那个房间死过人嘛?”

“你知道了还敢住?”王阿婆好奇的道:

“阿婆,那种虚头巴脑的话我就不说了。实不相瞒,我在读大学的时候,跟过一个非常有名的灵异教授艾副教授,他教会我很多的灵异理论。在那个时候。我就觉得鬼和动物一样,只是存在的一类物体,没有必要担心!”我实话实说道:

“哎呦,小蒋兄弟,你这个观点很新颖嘛!被你这么一说。什么鬼啊怪啊,连我都不怕了!不瞒小蒋兄弟,我们这些晚上开出租车的司机,最怕的就是碰到诡异事情,特别是凌晨一过,我们就要提心吊胆,格外担心,碰到那种去荒郊野外的乘客。我们是一概拒绝。只敢在繁华地带跑跑,那你们也是知道的,就这市中心跑一个晚上,能赚到的钱也就够养家糊口的,难呀!”东哥已经吃完了饭,开始抽起了香烟。

“哎。我说东哥,今天你怎么还没出车?”阿伟疑惑的问道:

“不要说了。和我交接班的那位碰上路堵了!他快到的时候会给我电话的。”东哥的话音未落,电话就响了。东哥一看来电显示。朝我们大伙说道:“得,要工作赚钱了,大家明天见。”

东哥离开后不久,从屋外走进一少女,那少女见到王阿婆和阿伟后,各打了一声招呼,见到我,似乎有些犯难,不知道该叫啥?阿伟在旁对着我介绍道:“凯哥,这就是东哥上初二的女儿,叫红红,红红,这位是我们的新邻居,大学生,凯哥。你可要好好向凯哥学习呀!”

东哥的女儿红红倒也懂道理,甜甜的朝我打了一声招呼“哥哥!”后,就坐到了她父亲的位置上吃饭了。

王阿婆见红红用她父亲用过的碗筷,觉得不卫生,说道:“红红呀,那是你爸爸刚用过的,要不你去换一副碗筷?”红红不介意道:“我用我爸爸用过的又不碍事啦!”说完了就匆匆在那饭碗中添了一些饭,急急的吃了起来。

我见状,劝道:“红红,慢点吃,不要噎着了!”红红一边吃一边嘟囔着说道:“功课......多......赶写作业呢!”

阿伟在边上将中国的教育事业无情的鞭笞了一番后,随后说是要去澡堂子洗澡,带我一起去。我没有泡澡堂子的洗好,就婉拒了。于是阿伟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红红也匆匆把饭吃完,然后去赶她的作业了!

王阿婆问我是否还添点?我说吃的很好了,不用了。王阿婆就开始收拾,我也跟着帮忙,王阿婆起先不愿意,但经不住我的坚持,也就同意了!

但收拾的过程中,王阿婆问我道:“听口音,你也是本地人吧?”

“是,我是本地的。”我说道:

“本地的咋会租到这里来呀?”王阿婆问道:

我不知道如何跟王阿婆去解释我和父母就人生观的问题发生了冲突而导致了我在外租房,于是我就随便扯了个谎说道:“我想自己出来闯闯,看看自己的生存能力到底怎样。”

王阿婆也没理会我的解释是否谎言,而是在那边一边洗碗一边说道:“小伙子,不要为了这个‘闯闯’而丢了自己的性命。”

我见王阿婆这样说,似乎知道一些我那住宅的故事,于是我试探的问道:“阿婆呀,是不是我的那个屋子真住不得人?”

“你是本地人,不知道还记不记得三年前在我们这里发生过一起惨绝人寰的案?”王阿婆说道:

这事哪能记得?当下的信息量,不要说三年前,即便是昨天的信息都不一定记得全呢。我只能尴尬的说道:“不是很有印象。”

“哦,我只是想和你说一下,那被致死的女孩,生前就住在这里。”王阿婆淡淡的说道:

“阿婆,你能跟我说说那的事情吗?”不知道我是出于对的好奇,还是对死人的好奇,我竟然问了这个问题。

王阿婆倒没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女孩真是好女孩,每次吃完饭,就跟你现在一样,站在你那位置帮我收拾洗碗。只能说好人不一定有好报呀!”

我听王阿婆这么一说,心中有些渗得慌,连忙将自己所站的位置移了移,免得对号入座了!

王阿婆继续说道:“那女孩刚来这里打工没多久,因为漂亮就被很受男孩子的欢迎,但那女孩却有很好的自我规划,认为就当时的她,恋爱是没有必要的。可就是有些男孩子不死心,竟然几个人冒充厂方的领导,在一个晚上骗开女孩子的房门,然后将其。女孩要报警,那几个男孩竟然一不做二不休,将女儿活活杀死在房间,然后将其弃尸于我们门口的这条小河浜里。”

王阿婆这话一说,让我联想道测字老头跟我所说的“河里不太平,将起波澜”的告诫。我连忙竖起耳朵,细细听着王阿婆接下来所讲的每一个字。

只听王阿婆继续说道:“我在河边种了一点菜,那天我起得早,太还蒙蒙亮,我就准备先去菜地收点菜。刚到河边,我就见到那女孩蹲在河边不断哭泣,我就上前相问,姑娘,大清早的你在河边哭泣干嘛呀?那女孩也不回头,只是对我说道,她被人羞辱了。那我也急了,我连忙劝姑娘赶快去报警呀。可那姑娘就说了一句‘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后,走进了小河浜里。那小河浜我最清楚,也就1米多深,人走进去,淹不死人。只是脏臭的要命,我见那女孩径直朝河浜走去,不一会儿不见了人影,我就有点急了,连忙回到屋中叫醒了阿东一家人,阿东一听,急匆匆的拿着竹竿就到小河浜打捞,不一会儿,那姑娘的尸体就浮出了水面。阿东连忙报警,最终这事才曝光了出来。”

王阿婆这时依旧还有些不信的喃喃说道:“后来警察说那女孩死于深夜11点多,可我明明大清早还跟那女孩子对话来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和我说话的那女孩真的是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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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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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死了之后,为何一直说她住的地方闹鬼呢?”我问道:

“人家黄花大闺女,如此冤死,不闹鬼才怪呢!警察处理这个案子也是草草了事,明明是5个男孩子**了那女孩吗,可最终就抓了三个,还有二个逍遥法外!法律做不到的事情,只能让鬼来做了。//网免费电子书下载//”王阿婆带着一点抱怨说道:

知道王阿婆生世的人都知道,王阿婆的子女算不上孝,也不能算不孝,对于这样的子女,法律管不了,自己还不舒心。因此,对于这种游离于法律之外“不到的指认”,王阿婆当然希望是妖魔鬼怪来管一管。

因此,王阿婆的这一番抱怨,并不能证明这个女孩的冤魂是存在的。但我发现了一个细节,于是我试探的问道:“阿婆,你怎么知道是五个男孩子**了那女孩,难道你看到?”

王阿婆嗤之以鼻道:“人在做,天在看,这还用得上我来看到。那女孩天天托梦给我,不光是托梦给我,还托梦给阿东一家、阿伟,但凡住进来的人,都被那女孩子托梦过。你今天住过来,不用说,晚上也会做梦,让你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女孩子的不是三个人是五个人!”

对于王阿婆现在有点失控的情绪,我只能一边安抚,一边拿过王阿婆手中正在洗刷的碗筷,然后对着王阿婆轻轻的说道:“阿婆,这事我清楚了,这碗筷让我来洗!你上去休息。”

王阿婆放下碗筷,似乎还是没有说的尽心,依旧在喋喋不休的说道:“人在做天在看!什么事情都有一个结果。我告诉你,这屋子里绝对不会死三个人那么简单。肯定是要五个人。那女孩在索命呀!”

“等一下,阿婆,你说我住的那房间里死了三个人了?”我感觉有些不对,连忙叫住了往楼上走的王阿婆。(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

“严格意义上来说四个!”王阿婆很神秘的说道:

“怎么又变四个了?”我吃惊的问道:

“那女孩虽然被弃尸于小河浜内,但死是死在你住的那屋中,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四个吗?”王阿婆说道:

“那还有三个呢?”我问道:

“就是后来和你一样。贪图租金便宜的男人们呀,住进来的当晚就一命呜呼了!”王阿婆说道:

王阿婆这话说完,人也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现在打退堂鼓。我还来得及,要不先和肥波说一下,到他那边去对付一宿再说?可联想到我先前的那种“魄力和胆识”,现在打退堂鼓。是不是怂了一点?更何况有测字老头的言语指引和楠木念珠的陪伴,我应该不会像先前那三个短命鬼一样一命呜呼!

我觉得这个时间,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匆匆收拾好后,来到自己的住处。打开那昏黄的小灯,一头就扎到了床上,说实在的,今天又是收拾,又是奔波,确实累了。

正当我迷迷糊糊之际,感觉床底下有什么东西在动。悉悉索索的声音让我痛不欲绝,我忍着睡意。从床上爬起。誓死要把那声音给“灭绝”。

就当我起身一刹那,那女子就站在我的床头——怔怔的看着我。

我“啊”的叫了一声,再祥看,那女子已然不见了踪影。

还没到深更半夜呢,就已经见鬼了?我心中这么嘀咕着。但寻找声源的决心没有动摇。我谨慎的下了床,然后俯下身。看看到底是什么声音从床底传出?

刚一趴下,只见床底下活生生的躺着一个女子。这女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是应该我刚起床时看到的那名站立女子。虽然有过一次惊吓。但冷不丁的和你近距离面对着面,我还是吓了一跳,一个起身,“啪”的一声,后脑撞到了床沿,我忍着疼痛站起,一手磋摩着我的后脑,一手连连拿起门后的拖把,做防身之用。

拿着拖把,搓着脑袋,等了半天,也没见床下有动静。先前的声音也戛然而止。我心中好奇,但让我再俯到床底看个究竟,那是万万不敢了。我慢慢的走到床边,用拖把往床底下来回扫探。感觉除了那三个箱子以外,别无他物了。

这时有个问题跃上我的心头,原以为,这三个箱子应该是那死去的女孩之物,但刚王阿婆跟我说,这屋子自女孩死了之后,还有三人入住过,那这东西会不会是他们的呢?那三个人入住之前也应该向我一样,给这个屋子打扫一下,那他们有没有看到那衣橱里的遗像呢?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连忙打开衣橱,伸手一探,果真,一个包裹赫然在里。我拿出打开一看,不是中午看到的遗照还是什么?

我细细端详包裹内外,发现没有那黄色的“符”纸。这让我心惊不已,这时我手腕突然一紧,我细细一看,只见那楠木念珠突然紧缩,捆住了我的手腕。

“这难道是念珠预警的信号不成?”

我连忙放下那遗像,楠木念珠才恢复正常。看来这遗像怨气极重,但都怪肥波下午不小心,将“符”纸掉落,以至于终究没能压住怨邪。

等等......这个下午看到的“符”纸是怎么出现的?

到现在,这小小的一个房间,已经给了我太多的问题。

这么一来,我的睡意已经没有了。我心想,趁这个劲,先把那三个箱子拿出来细细端详,看看有没有线索能帮助我一窥真相的。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用拖把将床下的三个箱子拖了出来。然后逐一打开,这三个箱子正如下午我和肥波所见一样,一放衣物、二放籍、三放日常用品。

从衣物和日常用品来判断,应该属于女孩子所用。很显然,这些东西应该不属于后来住进来的那三个男人的。

放的箱子,是我重点翻阅的对象,线索也最有可能出现在里面。上来翻索,平淡无奇,除了一本本普通的刊杂志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相关信息。我还特地将一页页的翻动,看看里面有没有夹杂着纸条什么的,但一无所获。

一层搬掉后,下面一层的内容让我为之一振,是一本本的笔记本,看来,这东西的主人还有记载日记的好习惯,这个好习惯对于我而言无疑是打了一针强心剂,让我看到了找到线索的希望。

可拿出日记,让我找不着北。这日子记得过于琐碎,连中学的细节都历历在目,这个要让我一篇一篇看,看到猴年马月?这时我想起王阿婆说那女孩被奸杀是在三年之前,那我应该找三年前的日记看呀。

想到这,立马行动。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三年前的日记。

日记开篇头一遭就写到了日记主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打工,去了中介找了几家单位,终于物色好了一家企业。

接下来一篇是日记主人说找到了一性价比不错的房子,房东姓舒。

有点眉目了,这样看来,那名被奸杀的女孩极有可能就是这日记的主人,于是我又迫不及待的继续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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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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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从日记本可以大概知道这名女孩叫叶婷婷,三年前才19岁,由于老家贫穷,她主动放弃学业,来到这个城市打工。(网全文字更新最快)//网高速更新//通过几经寻找,终于找到了一家满意的外资企业。

这时我还从日记本中看到了一张叶婷婷的大头贴。日记中还写着:我还以为大头贴就充当工作照呢,原来是不可以的。

再细细端详叶婷婷的那张大头贴,果然和那遗照上是同一人!

可以肯定,这日记就是死者——叶婷婷!

在找工作的过程中,叶婷婷认识了职介公司的荀耀军。荀耀军对叶婷婷表达了爱慕之意,但从日记中不难看出,叶婷婷并不喜欢荀耀军。

荀耀军的多次骚扰和扬言威胁,都被叶婷婷记录在日记中。我甚至能从字里行间提前判断,那些**叶婷婷之人,肯定与荀耀军有关。

“今天下班后,他又在我的门口守候,当初真后悔,在他那边求职的时候,留下了自己的地址和联系方式。他叼着香烟的样子真讨厌。他见我回来,嬉皮笑脸的对我说道,有一份好工作不错,让我去试试。我没有搭理他,因为他已经骗过我几次了。我回头就走,可他不干,一直拉着我要我陪他吃饭。好在阿伟哥哥正好回来,帮我解了困。但总不能天天都靠人家帮忙?真讨厌!”

这是摘录了叶婷婷日记中的一段。

叶婷婷接下来的日记,几乎每天都在围绕着那个荀耀军在那边写,也不能怪叶婷婷,谁让那个荀耀军天天出现呢?叶婷婷在一篇日记中,竟然流露出了要杀死荀耀军的想法。这让我不免莞尔,倒不是笑叶婷婷的想法幼稚,而是叶婷婷的杀人手法实在是太小二戏了,她是这么计划的:

计划一:我准备好一包老鼠药,假意答应陪他去吃饭,然后趁机下药。将他毒死;

计划二:我将毒药置于口中,如果他还强吻我的话,我就毒死他。

正当我在忍俊不禁之时。我的身后突然冒出一句声音:“往后看!”

我连忙转过身去,只见一白衣女子就站在我的后头,两眼无神的怔怔看着我。

我的手腕顿时被楠木念珠箍的很紧很紧。

我连忙站起,连连后退。但那女子似乎不依不饶,附身而至,将我逼至墙角之处,我已无路可退,她凑上脸来。淡淡的说道:“接着往下看。”

脸凑得近了,我才看清,这女鬼应该是叶婷婷无疑。我将手中的日记朝她扔去,口中大叫道:“你是人是鬼?”

可那扔过去的日记就如同弹在了棉花上,又反弹了回来,我试图扔了几次,这日记就是扔不出手。那叶婷婷只是说道:“快看,快看!”

我被她逼得喘不过气来。心中忍着恐惧。将手中的日记翻看起来。那叶婷婷似乎怕我“出工不出力”竟然要我读出声来。

我压着气都喘不过来,那还有那读出声的本事。但很奇怪,当我出声的时候,那种压迫感顿时荡然全无。于是,我只能为了求得喘气之机,慢慢的读出了后面的日记。

“今天他果然又来找我。还带着一个朋友。我摸了摸在我口袋中的老鼠药,我很担心。怕这些药量毒不死两个人。但我还是准备依机行事,毒死一个算一个。我跟他俩来到了一个餐馆。他们要了啤酒,然后给我要了一杯可乐。还没吃上两口,那姓荀的就开始满嘴的下流话,而旁边的那人,似乎也乐此不疲,很喜欢交流那些下流的东西。我忍无可忍,终于在他们上洗手间之际,我将老鼠药放入了他们的酒杯。回来后的他们不知是计,一杯杯的喝的痛快,我想我的计划就要完成了!没多久,老鼠药就发挥了药效。姓荀的和那同伴以为是拉肚子,就去找饭店老板算账,但还没走出两步,两个人都摔倒在地,口吐白沫。而我,趁乱离开,找到一个不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又过了一会儿,救护车来了,那两人被送上了救护车。”

那叶婷婷一边听着我读,一边似乎很有快感的面露微笑,听我读完,又让我继续读下一篇!

“今天我下班故意路过姓荀的那家中介公司,见没开门,呵呵,不会真的死了?那就太好了!回到家后,清净了很多,也没有人守候,也没有人电话骚扰。我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就在这时,警察找到了我,说是让我配合调查一起投毒案。到了警局后我才知道,姓荀的和他的朋友因抢救不及时,而双双被毒死,真是太好了!警察之所以找到我,倒不是因为怀疑我是杀人凶手,而是他们在姓荀的手机中,看到最后一通电话就是打给我的。当然,我是不会跟警察说是我害死他们的,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警察问了我几个问题后,就让我回来了。”我这篇日记读完后,那叶婷婷长叹道:“终于死了!”

“你不是也死了吗?”我弱弱的问道:

叶婷婷没有理会我的问题,而是对我说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鬼”话:“你慢慢读我的日记,读完的时间,也就是你死亡的时间。”

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有没有听错,就在我没读的时候,那种压迫感再次“莅临”,让我直喘不过气来。

我连忙读起日记,压迫感才会消失,稍有一停歇,压迫感再至。

几次尝试过后,我知道,这叶婷婷所言不像是在开玩笑。

日记越读越少,我已经无暇顾及日记的内容,我脑中所想的都是如何尽快脱身?但叶婷婷的“咄咄逼人”让我根本就无机可趁。

当我无奈的将日记最后一篇读完,叶婷婷诡异的看着我,接着我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了空气,我呼吸不了,只能等待着窒息而死。

我竭力挣扎,但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重,根本就无力挣脱叶婷婷的束缚,就当我已经能感受到死亡气息之时,突然,右手可以活跃起来,我连忙推开叶婷婷,直接冲向门去。但叶婷婷给我一推之后,立马随影而至,窒息感再次袭来。我努力用右手,将门拉开。

终于,大门打开了,一道光束随之射进屋内,叶婷婷“啊”了一声,顿时无影无踪。而我挂在右手腕上的楠木念珠,顿时断裂,念珠滚落一地,我大叫一声......

我发现自己躺在那沙发上。

难道刚刚是做梦不成?只见我手腕上的楠木念珠已经不见,念珠都散落在地上,我手中还捧着叶婷婷的日记,而那叶婷婷的遗照却匪夷所思的出现在我的脚跟处,被两颗念珠压着。

“这......难道是刚刚梦魇了不成?可是如果是梦的话,怎么会如此的真实?”想到这,我连忙翻开叶婷婷的日记,往后观看,发现,日记里的内容和我刚刚的梦境中所读日记的内容一模一样。

我附身捡起压在叶婷婷遗照上的念珠,突然,一阵火起,那遗照自燃起来,而我捡起的那颗念珠,也成了一粒漆黑的木炭。

这时的我浑身酸痛,从沙发上站起,看了看时间,已经是造成的6点多钟。

不会,刚刚的一个梦境,竟然做了这么长的时间?

时间虽早,但已经无心再睡,见念珠洒落一地,也无心捡起,走出房间,在天井里随便梳洗了一下。这时楼梯上传来声音,只见东哥的女儿红红走下楼来。

我见着她,随口打了一声招呼道:“小红,早!”

红红惊疑的看着我说道:“蒋叔叔,你昨晚一直在念干嘛?”

“我念?”我吃惊的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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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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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我们就住你楼上,你楼下的声音,我们楼上听的一清二楚。//网无弹窗更新快//”红红说道:

“那你有没有听清我念书的内容是什么吗?”我问道:

“这个我倒没听清楚,这事还和我妈发生了争执呢!”红红说道:

“争执?为我的读书声?”我好奇的问道:

“我妈昨晚中班回来,说是看到你房间里有你和另外一个女子在一起说话,但我没听到有另外一个声音,就听到你一个人发出的声音,所以我和我母亲就产生了争执呀。蒋叔叔,你倒说说,昨晚上到底是你一个人在念书还是和人在说话?”红红问道:

对于这样“高科技”的问题,我不知道如何去回答,只是喃喃的说道:“我应该是在念书吧。”

红红惊奇的问道:“蒋叔叔,你这是怎么了?念书就念书,还用了一个‘应该’,自己都不确定吗?”

红红的话还没说完,紧接着另一端楼梯上发出了一个声音:“小蒋,你竟然能活过第一个晚上?红红,赶快洗漱一下去上课吧,王奶奶和叔叔有点话要说。”

王阿婆也起床了。

红红倒也很知趣,匆匆洗漱完毕后,拿着王阿婆给她热的馒头,一边啃着一边就去上学了。而王阿婆一边熬着粥,一边问我道:“刚听红红的意思,你应该是和那女孩子聊上了?”

“阿婆,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昨天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知道了那个女孩名叫叶婷婷。”我说道:

“也难怪,那女孩昨天没有在梦里找我们,那想必也只有找到你那边去了!都聊了些什么呀?”王阿婆问道:

“阿婆,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知道**叶婷婷的那些男孩子到底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这个我哪里清楚呀!只知道有两个漏网之鱼。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王阿婆问道:

“不是,昨天我看到了那叶婷婷的日记本,发现了一些可疑的线索。所以就问问阿婆你呗。”我说道:

王阿婆看了看我,对着我意味深长的说道:“这阴魂不散终究不是好事,我一把年纪了。也看穿了生死,但很多人都是无辜的。你和前面的几个房西不一样,能够一个晚上不但不死,还能说找到了一些线索。我觉得这安抚冤魂的责任就交给你了!”

见王阿婆这么说,我连忙摆着手说道:“阿婆,不瞒你说,昨天我能平安度过,全仰仗着一位大师赠与我的楠木念珠。可惜这楠木念珠已经被毁。这里我是万万不敢再呆了。”

“小伙子,你觉得你能跑得掉?这事给你摊上了,不解决了,你即便是跑到天涯海角,那叶婷婷也会找到你的。这事,要么死,要么安抚,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王阿婆似乎很有哲理的说道:

对于王阿婆这种神神叨叨的话。我是坚决不听的。这屋子说什么也不住了。还是小命要紧。

王阿婆熬好了粥。给我盛了一碗,然后自个儿也不吃,缓缓的走上了楼。我觉得纳闷,问王阿婆道:“阿婆,你自己不吃一点?”

王阿婆在楼梯口停下了脚步,但没有转过身。随后摇了摇头,一边爬梯。一边很吃力的说道:“这叶婷婷的事情终于找到可以处理的人了。我们就没用了!我说过,这事只有两条路能走。要么死去,要么安抚!既然我安抚不来,那只有去找叶婷婷了!”

对于王阿婆这一番奇怪的言论,我倒没在意。匆匆吃完粥后,觉得还早,想去肥波那边一趟,商量一下今天下班后搬去他那边住几天的事情。刚出门口,就碰到东哥开着出租车回来,见到我,连连打招呼道:“蒋凯兄弟,这么早就出门呀?”

我也一愣,说道:“赶在上班前去朋友那边一趟,怎么,你不交车就回来了?”

“哪里?刚拉了一趟活,离家近,看这个点,应该是王阿婆熬好了粥,所以先回来吃一碗,然后去交车。”东哥说道:

“哦,那快进去吃吧,王阿婆刚熬好的粥,香着呢!”我说完,准备离开,想不到东哥一把拉住了我,热情的说道:“你有事,我先捎你一段。”说完不由分说的就把我往出租车里面拉,我很不好意思,连连婉拒。东哥是个热心肠,直说道:“上班前要办事,那肯定急,王阿婆的粥总能吃得上,先把你送了!去哪?”东哥说完,车子已经点火启动了!

见东哥这么殷勤,我也就没拒绝,说道:“那就去东河小区吧,我朋友就住那。”

东哥很快将我带到了东河小区,我要给车钱,他死活不收,“兄弟,咱都是邻居了,这是你见外了吧?”

东哥因为要交车,匆匆告别。我一人来到肥波的家门口,敲了半天门,没反应。幸亏我知道肥波这家伙有把备用钥匙放在楼道弱电箱的左墙缝里的,于是我从弱电箱中取出备用钥匙打开了门,进门一看,只见肥波瘫坐在地!这把我给急死,连忙掐着他的人中,喊他说话,只见他奄奄一息说道:“鬼,鬼。”

事不宜迟,我连忙打了120,先送医院抢救再说。

到了医院后,一阵忙碌,单位也不能去了。忙前忙后完毕后,医生竟然不能给肥波确诊,这是让我非常想不明白的。医生给我看了一下检查的报告单,说了半天,就只知道肥波的脑电波异常明显,波动极大,但造成这个异常状况的“元凶”却迟迟不能找到。

问医生,肥波有没有危险?医生说如果一直这么异常,那肯定会有生命危险,换而言之,就是要尽快找到造成肥波脑电波异常的“元凶”。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都和昨天那位测字老头所预言的那样不谋而合。现在的我愈发开始相信王阿婆对我的那番言语。

但毕竟事有蹊跷,凭我现在没有楠木念珠护身的人,晚上再度跟叶婷婷的鬼魂打交道,那显然是自投罗网,自取灭亡。

正当我彷徨无措之际,护士跑过来对我说肥波醒了。一听这话,我连忙赶到肥波的病床边,只见肥波见我了,带着哭腔说道:“兄弟,这事到哪里说理去呀?”

“慢慢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急问道:

“昨晚还好,回家一觉睡到大天亮。早上因为尿急醒来,发现才六点左右,于是我准备上个洗手间再睡个回笼觉,结果,刚小解完,走到客厅,就突然有种被压迫的感觉,然后喘不过气,一直昏迷了过去。直到我醒来,才知道是你兄弟救了我。”肥波说道:

“早上六点?差不多是我跟叶婷婷‘对话’结束的时间段,而且,肥波的症状跟我所碰到的症状是一模一样,难道叶婷婷找到了肥波?”我心里这样嘀咕着,但这话没敢跟肥波讲,他现在脑电波不稳,怕他知道后有了惊吓或者受了刺激,我倒是罪人一个!于是我只能一边宽慰肥波,一边想着法子,该怎么来对付这个叶婷婷。

虽然这事我没跟肥波说,但肥波不傻,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这事肯定跟我见鬼有关,肥波在病床上不断问我:“兄弟,你昨晚是不是见到鬼了?”我兀自怕他担心,摇头否认。肥波不信道:“兄弟,拉倒吧,要是昨天没有奇怪的状况,你今早怎么会来我家?肯定是得到什么提示了?”肥波把话这么一说,我就更不好回答了。这个怎么回答?看来只能如实回答了,于是我把昨天遇鬼的经历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肥波大骂道:“害我这样的,肯定是那叶婷婷。妈的,无冤无仇盯上了老子来了?兄弟,不怕,我俩今晚和她会会!”。。)猫扑中文

第193章 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九)

(猫扑中文 ) 肥波这话刚说完,正好被一走进查房的医生给听到。“许正波,你今天还想去哪?就你目前的这种情况,哪都不能去,给我定定心心的住医院接受治疗。”那医生义正言辞的说道:

肥波一听这话,吓了一跳,连忙问医生道:“大夫,我打小身体就健康的很,从没住过医院呀!这次我得了什么病?要留院观察这么复杂?”

那医生一听,也觉得很难解释,就随口说了一个“脑电波紊乱”的症状,这种高科技术语对于肥波而言,似乎很难理解,他怔怔的看着我,好像是想到了昨天那测字老头对他所说的“咒语”,面带惊恐地问我道:“兄弟,跟我说实话,这毛病是不是治不了了?”

这医生都没确诊的事情,我更加不好回答了,我只能眼巴巴的看向那个医生,这么一个再也正常不过的举动,在肥波的眼里看来,那等于被判了死刑,顿时全身瘫软,完全没有刚刚那副要和我一同会会叶婷婷的豪迈气魄,口中只是喃喃地说道:“一语成谶呀,一语成谶呀!”

在旁看着的我,倒是颇为尴尬,不知道是劝还是沉默。那医生倒是会说话,只听他在那说道:“如果你真要死了,还会让你躺这?早就到icu去了,你有那力气哭天喊地,还不如将力气抗争到你脑电波紊乱的时候。”

医生的话永远是那么的受用。

肥波一听,连连道是。赶忙说道:“我要养精蓄锐。今早上发生的那一幕,要不是我中气足,早就特妈的一命呜呼了。兄弟,帮我去搞点好吃的,让我补补。”

见肥波心宽了,我也稍稍放了一点心,马不停蹄地给他买来了肯德基,这小子,一下子就吃了两个汉堡外加一个鸡块。看来他是铁了心的要和命运做斗争了。

由于医生对我的一再告诫和我碰到的一系列诡异经历。让我不敢离开肥波半步,一直在病床旁照顾着他。肥波也没怎么感谢,其实我俩都清楚。大家都是过命的兄弟,如果我躺在病床上,肥波也会二十四小时照顾的,如果因为这个来感谢。反而就显得见外了!

陪到晚上,我去买了一只烧鸡,称了一点牛肉,整了一瓶白酒,和肥波一起吃了起来。肥波是脑电波紊乱。没有忌口的问题,我俩在病房里白酒就着烧鸡,把临床的一位病友给羡慕死,那病友像是过敏,忌口很多。

我和肥波一瓶酒入肚,两人发了一些“酒疯”,各自昏昏睡去。由于我是趴在病床上,睡得不是很舒服。所以一直半睡半醒。朦朦胧胧中。感觉到有一个白色人形出现在我的身边,起初我没在意,以为是护士在查病房。但这白色人形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心中顿时憋塞,喘不过气来,这感觉像极了我昨晚的那番情景。“难道是叶婷婷找到医院里来了?”

我连忙起身相看。我敢确定,那白色人形就是叶婷婷。只见她诡异的看着我,然后朝我冷笑着。接着她慢慢走向那位过敏的病友,然后伸出在水里浸泡成发灰的双手,掐着了那病友的脖子。只见那病友顿时“呜呜”的挣扎起来,显然,和我遭遇着一样的经历。

我忍着喘不过气的难受,匆匆按了床头上的求助按钮,不一会儿,就有护士进来了。

“17号病床,什么事?”护士问道:

我憋着气缓缓的指了指16号病床,示意让护士过去看看,护士会意,走到了16号病床前,只听到护士小声“啊!”了一下,然后就匆匆的跑了出去,喊道:“张医生,快来16号病床。”

护士的这么一喊,我心中的憋闷顿时烟消云散,畅快了很多。

我连忙走向16号病床,叶婷婷的鬼魂已经不见,但16床的病友却在那口吐白沫,痛苦万分。不一会儿,被护士喊称为“张医生”的人在那护士的带领下匆匆的走进了病房,对着16号病床的病友一阵检查。只见那张医生脸色凝重的一边抢救,一边让身边的护士去联系主治大夫。

我原本想一看究竟,但被护士用窗帘给隔开。不一会后,那张医生竟然让护士将16号床的病人拖进抢救室。再后来,我也不得而知!

这么一个动静,也把睡着挺熟的肥波给惊醒了,他睁眼的第一句话就问我:“是不是临床出事了?”

“你怎么知道?”我问道:

“我刚做了一梦,梦到有个女子死命的掐住临床那病友的脖子,都给掐的口吐白沫了!我估计危险了!”肥波说道:

“你也看到有个女子了?”我问道:

“看到了,还对着我不断冷笑呢。”肥波说道:

“那你觉得眼熟吗?”我问道:

“哎,被你这么一问,还真觉得眼熟,难不成......”肥波一边想着一边说道,突然他似乎想了起来,连忙说道:“我知道了,遗照的那个人,遗照的那位。”肥波很激动,连忙从床上跳起,似乎想把她寻找出来,我一边拉着肥波,一边说道:“这么激动干嘛?”

“能不激动吗?那鬼魂都找上门来了,我们还坐以待毙?”肥波急道:

我手一方,对着肥波冷言道:“那我不拦你,去找她吧,赶快找到她,把她干掉,我们都能太平。”

这一来,肥波反而尴尬的坐回病床,然后喃喃地说道:“兄弟,那我们该怎么办?”

“任何事情,都要全面的看待。既然这事是我给惹上的,那我自然会好好面对。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我即便是跑到天涯海角,这叶婷婷都会找上我,躲是躲不掉了,那只有勇敢的面对,今天叶婷婷的鬼魂这么做,显然是敲山震虎,给我一个敬告。她算是赖上我了。”我说道:

“那我们现在应该......”肥波无措地问道:

“还能怎样?先看一下你这病友的情况,他可是无辜的!”我说道:

一个晚上,我和肥波都没安心的睡好,直到快凌晨的时候,只见一护士进来查房,我忙问16号的情况怎样了?那护士淡淡的说道:“死了。死者家属正在值班室和医生闹着呢!”

我和肥波听到这个消息不免扼腕痛惜,肥波更是如临大敌,激动的说道:“接下来有可能就是我了!”

我安抚了一下肥波,然后走到16号的病床上细细端详,心中酸酸的,这事毕竟和自己有脱不了的干系,连累一个无辜之人意外死去,太不应该了!

这时,我突然看到这16号的病床上的床单,褶皱起来特别像一个字,我端详了半天,依稀判断是一个“王”字,我细细一琢磨,大叫不好。肥波连忙问我怎么了?我来不及解释,说道:“我要回去一趟!”

肥波见我突然这么着急,心想一定出了什么事,自己也不顾有病在身,一再要求跟我一起回去。我见肥波坚持,也就同意了!

从医院赶回自己的住处,已经是将近凌晨五点了,我正准备开门,只见河边有个佝偻着的身影在挖菜。由于天还不是很亮,我让肥波开门,自己走近河边一瞧,那佝偻的身影正是王阿婆。

我见王阿婆在挖菜,心中顿时放心了许多,于是我朝王阿婆打着招呼道:“阿婆,这么早就出来挖菜呀?”

可能是那王阿婆耳背,对我的招呼理都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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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十)

(猫扑中文 ) 我见王阿婆似乎没听见,于是想凑上去再打声招呼,这时肥波那边已经开好了门,对着我说道:“兄弟,你在干嘛呢?和谁打招呼?”

我愣了一下,转过脸来对着肥波问道:“难道你没看到河边有个阿婆在收菜?”

肥波紧着眉头看了一下河边,然后对着我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呀!你又见鬼了?”我一听肥波这么说,连忙回头向河边看去,寂静的河边,哪来的人影?

我倒吸这一口凉气,连忙朝屋里走去,肥波紧随其后。(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到得屋里的天井,我看到一团白雾笼罩着整个天井,只要一进这白雾笼罩中,就喘不过起来。肥波不明道理,问道:“怎么,突然之间起雾了?”

“雾能起到家里吗?”我一边抱怨着肥波的无知,一边想着办法如何走进这白雾笼罩的天井,然后上楼,敲开王阿婆的房门。

正当我没有办法之际,肥波突然说了一句“要不把你散落在地的楠木念珠拿出来,或许能对付这烟雾缭绕的白雾?”

我觉得肥波这话不错,于是我对着肥波说道:“快,你先在这里叫喊,尽量引起楼上邻居的注意,我去房间取念珠。”

分工落定后,肥波独自在那叫喊“大伙醒醒呀!”而我来到我的房间中,捡拾念珠。但房间似乎有人来过,前晚还散落一地的念珠,我尽然一个都没看到。

就当我准备转身离开之际,房门突然紧闭。一女子在我背后有冒然升起,“读日记。”

这话一说,不用猜,是叶婷婷亡魂出现。我顿时觉得要完蛋,随之而来的憋塞又出现了。我强忍着呼吸的困难。努力打开房门,可终究无济于事。

我慢慢的瘫坐在地,连喘气的能力都没有,只能随手捡起前晚落在地上的日记本,喃喃念起,在念起的时候,憋塞感才会消失。

正当我无奈的念着日记之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期而至,只听得门外喊道:“兄弟,快点。白雾散了。你在房间里磨蹭什么呢?”“为何锁门?”“是不是又见鬼了?”“再不开门,我踹门啦?”

谢天谢地,是肥波这小子来了。那你赶快踹呀,我心中暗暗默念道:

果不其然,肥波这急性子没有等待太久。就一个大力踹门而进,与此同时,房间内叶婷婷的亡魂也随之消失。

肥波闯了进来,见我瘫坐在地拿着日记本,一脸吃惊的问我道:“兄弟,你还有时间看日记本呢?”

我没有时间和肥波多去做解释,连忙扔下笔记本,起身跑向天井,见天井的白雾果然散去。而且肥波刚刚的喊叫声也起到了作用,阿伟、红红和红红的母亲都惊醒了过来,连连在楼上问发生了什么事?我一边跑上楼梯,一边对着他们说道:“快,快去敲开王阿婆的房门。”

众人虽然不理解这是为何,但见我这副急促的模样。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于是一股脑的都涌向了王阿婆的房间。

还是阿伟反应快,敲了两下门见房里没有反应后,连忙破门而入,这个时候,我和肥波也赶到了楼上,只见王阿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所有人都慌了张,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肥波在关键时刻冷静,拿起了电话叫了120。红红的妈妈也够胆大,见王阿婆没了气息,还尝试着给王阿婆做着人工呼吸。

但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费。当赶来的救护人员宣布王阿婆已经窒息而亡的时候,所有人都悲痛的呆在了当场。

红红因为要上课,先行离开,不一会儿,东哥交完车后回了家,当得知王阿婆已经窒息而死的时候,大呼意外,说道:“昨日大家还一起好好地吃着晚饭,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阿伟通知了王阿婆的家人,然后很疑惑的问着我道:“凯哥,你是怎么知道王阿婆出了意外?”

我知道我把我见鬼的经历告诉他们,他们或许会信,但这样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所以我只是含糊其辞的说道:“第六感,第六感。”

东哥有些不信地问道:“小蒋兄弟,昨天早上你急急出门,我就觉得有些异常,问你么,也不愿意说,是不是你住的那个房间真的闹鬼?昨天我妻子还跟我说来着,说深更半夜的你还在和人说话,我女儿说你在念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东哥的妻子就在旁边,算是第一次跟我见面,跟我点头示意后就忍不住问我道:“小蒋,那晚上我下班后,你到底是一个人在念书还是两个人在交流?我从门缝中依稀感觉到你屋内有两个影子,可回到楼上后,细细听来,却是只有你一个人的声音,在那边自言自语了一个晚上。”

我一头茫然的说道:“或许是我在说梦话吧?”

这样的解释,不但不能让人信服,反而遭致了他们更多的怀疑。好在王阿婆的子女这时纷纷过来,对着王阿婆就是一顿哭泣。如此热闹慌乱的场面,也能让我和肥波全身而退。

在去往医院的路上,肥波问我怎么会知道王阿婆会死?我将在16号病床的看到的一幕告诉了肥波,肥波啧啧称奇,但也不无担忧的说道:“兄弟,自你见了鬼后,已经闹出了两条人命了,看来,这个躲不是个办法。”

“哎!我也觉得是这样,只可惜我们前天遇到的那个测字高人,只给我一串楠木念珠,这玩意不经使,当晚救了我一命后,就‘香消玉殒’了,现在没有这玩意护身,去拿什么和那冤魂战斗?”我抱怨道:

“兄弟,有些事情我不得不说你两句,我们在大学里的时候,鬼片也看得够多了,都知道只要找到冤魂所在,帮其报仇就行。我现在算是琢磨了过来,那叶婷婷的冤魂肯定有找人帮忙过,只可惜,在你先前入住的那三名房客,并没有那能力,所以在当晚就一命呜呼。而你,那晚上能惊险度过,说明你已经得到了那冤魂的考验,她非认定你帮她揭怨不可!如果你不帮她,看看,在你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包括我!我到这个时候才明白,那测字老头为何会说我命运掌握在你手里,敢情是为这事呀!兄弟,你要是对这事再不问不管的话,我可要跟你玩命了?”肥波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你死一边去,就知道让我付出?你没听那测字老头说的吗?你要想保命,前提你先得听我的,协助我。你半拉子在这里长着嘴说说,谁不会呀?”我说道:

“配合呀!我全力的配合。你要我怎么配合?”肥波说道:

“这样,我俩趁白天阳气重,先回我那屋,将那女子生前的日记敢在一个白天全部看完,根据日记内容来寻找着叶婷婷到底因为什么事需要帮她揭怨?搞得她这么死不瞑目。”我建议道:

“行,没问题。但你那鬼屋我是不敢去了,就把那些日记搬到医院吧,一旦憋气难受,还能及时抢救。”肥波说道:

肥波这话虽然不吉利,但也在理。好在肥波有车,搬运一点东西不是难事。

回到我的屋中,那房子里正热闹着,王阿婆的子女还在那哭哭啼啼的操办着王阿婆的后事。我和肥波原本想拿完东西就赶快走人,但联想到王阿婆毕竟和我有一面之缘的交情,心中着实不忍,于是我让肥波先拿着东西到车里去等我,我想去王阿婆那边,磕两个头再走!

肥波执意也要跟着我去磕两个头,我没有反对,两人先后来到了王阿婆的房门口!

肥波手快,在走向王阿婆房间的时候,就包好了一个白包,这是南方祭奠死者的规矩,一个白包里包一个单数的金额,给死者家属时不能手递,而是要扔到地上,让死者家属自行捡起,这算是对死者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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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十一)

(猫扑中文 ) 王阿婆的家属虽然没见过我和肥波,但见送了白钱,那也不会计较,我报上了是王阿婆邻居的身份后,在王阿婆的遗体前和肥波一起磕了头,正当磕头完毕后,只见王阿婆突然诈尸,原本好好的躺在木板上的尸体,突然一个右手耷拉了下来,随后原本攥着的手掌张了开了,一麻将牌应势而落,滚落到我跟肥波的跟前。

肥波看着那麻将牌,讶异的说道:“东风?”

我也看到了那张麻将牌,确确实实是东风。

这又是一种提示吗?

我连忙拉着肥波离开了王阿婆的住处,直接奔向了对门的东哥家里。

肥波问我怎么了?

“没看到提示吗?下一个死去之人,就是东哥!”我喊道:

“东哥,就是那开出租车的那位?”肥波询问道:

我没有搭理肥波的问话,直接敲开了东哥家的大门,只见东哥的妻子看了门,见我俩,连忙问什么事?

“东哥呢?”我急问道:

“去买菜啦!对面的王阿婆不是去世了嘛,总得有人做饭不是?”嫂子说道:

“糟糕,嫂子,你赶快电话给东哥,让其一切小心,因为我怕......”我把话说到一半,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嫂子是明白人,她见我如此焦灼,只问了我一句话:“是不是会跟王阿婆一样?”

见嫂子能问这样的话,我顿时轻松很多,“是!嫂子,你太聪明了!赶快打电话提醒东哥吧。”

嫂子忙不迭的拿起了电话,打给了东哥。可是东哥的手机根本就打不通。这时候,嫂子的脸也白了,不断搓着手来回走着。我见这副模样,干等也不是事情,于是我继续让嫂子在那边给东哥打电话,而我和肥波赶往菜场。去找东哥。

我和肥波来到菜场,这菜场虽然不大,但熙熙攘攘的都是人。要找到东哥,还真不容易。我和肥波正准备分开寻找的时候,突然有人高喊道:“出人命啦!”

我和肥波一个对眼,连忙往喊声处跑去。到了那边,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众人在纷纷私语“不应该呀,身强力壮的,怎么说跌倒就跌倒呢?”“报警了没?救护车几时过来?”“看他那黑眼圈,我估计是没睡好才导致头晕跌倒。”

我和肥波越听越惊心。好不容易扒开人墙,往里一看,顿时才舒了一口气,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并不是东哥!

虽然这事可以稍稍心舒,但并不代表东哥就已经脱离危险,安全踏实了。我和肥波继续在菜场及周边寻找了一圈,但都没结果。

我和肥波也无计可施,只能先回去再说。刚一到家。就看到东哥的妻子在门口张望。见到嫂子如此焦虑的神态,我和肥波的心中并不好受。

可没想到的是,嫂子一看到我俩回来了,连忙高兴的招呼道:“两位小弟,我老公回来了!没你们的联系方式,联系不上。还担心你们在那边费劲地找呢。”

见嫂子这么说,我和肥波一扫刚刚寻不到人的阴霾。连忙快步走到屋内,见东哥正在天井里洗着菜呢。见我和肥波赶了回来,一脸的尴尬之情说道:“小蒋兄弟,这让我怎么说呢?我媳妇儿已经告诉了我,先得感谢你俩的关心。但这事真有这么邪乎吗?”

“不管怎么样,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今晚我和我兄弟会直接找那女鬼对话,帮她解除怨气。你这一天小心的处着,千万不要出意外啦。”肥波口无遮拦的说道:

“那晚上我出车怎么办?”东哥有点为难的问道:

“哎呦喂,我说这位大哥,你钱赚的再多,小命没了顶个屁用呀!少赚一天钱,不会有大碍吧?”肥波轻蔑道:

这时,东哥的妻子已经从大门口跟了进来,听到我们的对话,也不无担忧的对着东哥说道:“老公,这事我也觉得挺蹊跷的,对门的王阿婆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还是太诡异了!我看,就听这两位小兄弟的吧?今天不要出门,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

东哥见连妻子都在那么劝自己,看来也不要执拗了,说道:“行,我就听你们的,我这就给我接班的师傅说一下,今天不出车了!”

东哥的妻子见东哥答应了,连忙说道:“我这就上去跟你拿电话。”说完就急急的跑上了楼。

东哥于是接着洗菜烧菜,王阿婆那边的哭喊声不断,东哥摇着头问我们道:“你们今早是怎么知道王阿婆会去世的?”

肥波还没等我回答,就抢着说道:“我的兄弟在一病床上看到了‘王’字,就立马反应过来,只可惜赶到这已经为时已晚,不过我饿兄弟还是挺厉害的吧?”

东哥点着头说道:“能有这样的预见,那可真了不起。那你们又是从哪里预知下一个死的应该是我呢?”

“我们刚去祭拜了王阿婆,就在我们给王阿婆磕头的时候,王阿婆突然诈尸,从手里掉出了一张‘东风’麻将牌。所以我们马上预断,应该和你东哥有关。”肥波依旧抢着说道:

这时嫂子把电话拿了下来,给东哥。可是东哥没有急于拨通电话,而是皱着眉头问我俩道:“那你们为何只想到了我,而没想到阿伟呢?”

“阿伟?这个‘东风’和阿伟有关联吗?”对于东哥突如其来的问题,我有种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

“阿伟怎么不和‘东’有关?阿伟的姓氏里就有个东。”旁边的嫂子似乎也听出了弦外之音,于是在旁插着话说道:

“有姓‘东’的姓吗?”肥波一阵迷糊道:

“难道是东方朔的‘东方’复姓?”我连忙问道:

“对啊,阿伟的姓名就叫东方甫伟。叫着麻烦,都习惯叫他阿伟呀!”东哥在旁说道:

我和肥波面面相觑了一下,就目前这种情况,阿伟也是下一个死者的‘候选人’。我连忙向东哥打听到了阿伟的单位,然后一再告诫东哥在真相没有搞清楚之前,不要随便走出去。

然后我带着肥波就往阿伟的单位赶去。

一路上,肥波还犹自不敢肯定的问我:“兄弟,你确定有东方这个姓?”

“你也就这水平,东方朔你不认识,东方不败总不能不认识吧?”我说道:

“啊,原来东方不败的东方是一个姓,一直以来,我都以为那是绰号呢!”肥波说道:

好不容易赶到了阿伟的单位,一问阿伟的同事,才知道阿伟今天还没来上班,连个假也没请。

这就奇怪了,没亲没故的阿伟不来上班能去哪呢?

肥波在旁边阴:“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阿伟还应该在家里!”

肥波这话虽然俗,但也是最现实的一种可能!

如果阿伟这个时候还在家,门外这么吵,都没有一点动静的话,那可真就凶多吉少了!事不宜迟,再次赶回了家。

来到了家里,东哥和嫂子在吃饭,见我俩回来了,连忙问阿伟的状况,我用手指了指楼上阿伟的房间,东哥和嫂子立马明白了。他俩匆匆放下手中的碗筷,和我们一起来到了阿伟的房间门口,久敲不开之际,东哥一个大力撞门,将门撞开,只见阿伟就直愣愣的脸朝着门口,坐在沙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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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十二)

(猫扑中文 ) 东哥先是探了探阿伟的鼻息,发现已经断了气。

我们都不知道阿伟为何是这样的一种死法,死的时候,一点都没有挣扎,如此安祥的坐在沙发之上。脸部表情扭曲,先是在死前看到了极为恐惧的一幕!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拉着肥波到一旁说道:“兄弟,王阿婆和伟哥死时的表情我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你见到过?”肥波疑惑的问道: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他们这些死的姿态,都是我那晚见到叶婷婷冤魂时候所做过的姿态,我也躺在床上过,我也坐在沙发上过。”我反应过来地说道:

“啊?那你还做了哪些姿态?”肥波惊奇的问着我道:

“我还趴在地上看箱子,还靠在门背后念日记。”我回忆着说道:

“那是不是接下来还要死两个人?”肥波不安的问道:

“我也不清楚,先看一下阿伟的死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我一边说道,一边返身回到阿伟的房间。这个时候,东哥在报警,东哥的妻子似乎是在拿着阿伟的手机来联系阿伟的家人。

顿时这个院子晦气极重,二楼楼面上的三户人家,已经死了两户。

东哥虽然要我们尽量完好的保护现场,以便给警方更多的线索,但也想知道这个阿伟留下了怎样的线索。所以在尽最大可能不动阿伟尸体的前提下,东哥和嫂子一同帮着我和肥波寻找着蛛丝马迹。

可就是找到警方来了,都没找到所谓的线索。警方勘验现场当然要把我们“请出”去。我们四人悻悻然的走到了天井,一边看着警方在那忙碌的采集证据样本,一边看着王阿婆那边的祭奠殡丧。这场景,说真的,很少再会有人看到了!

和东哥他们一边闲聊着,一边等着警方的最终勘验结果。(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警方给出阿伟的死因是惊吓过去,造成窒息死亡,死亡时间应该是早上七点钟左右。由于我们是阿伟死亡的见证人。按规矩,都要到警局录一份口供。

来到警局,我们四人一人一个审讯室。我不知道他们怎样来描述阿伟的死因,反正我担心我把那种见鬼的真话说给警方听,反而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在录口供的时候就话留半分。并没有全盘供出,但这样一来就有个很大的弊端,任凭警察怎么问,我都解释不清如何知道阿伟死因的这个问题。

警方对于我这种前言不搭后语的遮瞒当然会追求不舍,一再逼问。最终我被逼无奈,只能把见鬼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录口供的警官愣在了那边,因为在此之前,这名警官已经得到了消息,其他录口供的供词和我的如出一辙。

如果一个人说出来的供词可能有虚假、有夸大,但四个人说出来一模一样的供词,那除了事实,就还只有事实了!

但就目前的所谓事实。是警方万万不敢接受的。满篇的供词都和鬼怪有关。警方只能一味的相信我们四人有串通之嫌,根据相关的规定,警方有权将我们扣留四十八小时。

警方也很坏,故意将我们四人羁押在一起,可能是准备通过窃听的手段,来获得更多的信息。

肥波最为抱怨。口口声声地叫道:“我现在应该是在病床上修养的病人,现在倒好。病号变成牢号了!”

东哥和他的妻子还是最担心自己的女儿,晚上没得吃不说。关键是楼上一天之间连死两人,对任何人来讲,都是一种不小的心理压力和恐惧,更何况自己的女儿尚未成年。

我一边劝慰东哥夫妇,一边让在抱怨着的肥波冷静下来。现在眼前的耽误之急,倒不是去解决叶婷婷的冤魂之事,而是要急于知道下一个死者是谁?这样才能先防患于未然。

大家现在都明白,再焦急也没用,只有想着办法赶紧出这个地方,那才是王道。

就在这个时候,过来一个警察,手中拿着一只手机问道:“谁叫许正波?”

肥波连忙走上前去,说道:“是我,是我。你手里的手机是我的。是我的电话吗?”那警察拿着肥波的电话并没有给的意思,只是问道:“你住院吗?这电话是医院里打来的,问你怎么离开了病房,如果不会病房,出了什么事故,可跟医院没有任何干系!”

肥波一听,立马使着坏说道:“我能出去吗?被你们关在这里,哎呦呦,我不行了,我头又痛了。”那神情是装的有模有样。

那警察一看,关了一个病号,还是被医院诊断出随时有生命危险的人,这要是死在这羁押室里,那可到时什么都说不清了。于是连忙跑了出去,估摸着是向领导汇报。

我们一看这场景,觉得出去有戏,连忙在旁,让肥波装的更像一点,越痛苦约好!肥波心领神会,竟然开始在地板上打起了滚来了。

不一会儿,刚跑出去的警察带着另一名警衔要高很多的警察过来,那俩警察一看肥波这副模样,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既然已经确认了肥波是医院里的病号,那就不能随便置之不理,那警衔高很多的警官对着那警察说道:“先把这叫许正波的,带去医院,顺便核实一下,如果真要住院的,留守一名同志,对他实行监控。那名警察领命前来开门。

我们见肥波能出去,都纷纷要求也跟着出去,特别是我,“声泪俱下”地对着两名警官说道:“许正波同志的病情可不浅呀!他需要有人照顾,这不,这两天都是靠我一个人在照顾他,他没有我不行!”

可警官不吃这一套,将我活生生的推进了羁押室,对着我们丢下一句话“老实点,赶快如实招供,就能早点回家。”后就带着许正波离开了!

为了对我们起到震慑作用,警察门还安排了一名协警,拿着一张靠背椅,坐在我们羁押室的门口。

那协警坐在那,时而抽抽烟,时而看看报,时而对我们做着教育思想工作!起初我们并没有理会,各自找了一个角落自个儿“清闲”着。

可是就当我不经意间,看着那协警正襟危坐的样子,突然让我联想到了阿伟之死的那一幕。阿伟同样也是正襟危坐的坐在沙发上,不偏不倚,坐的很正。

那“正”是不是就是下一个死人的提示?

我高呼道:“许正波!”东哥夫妇见我突然喊着许正波的名字,都朝我看了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把刚刚的揣测跟他们说了一遍,东哥连连点头说道:“这,真有可能!”

我们三人连忙不顾形象的开始大叫大嚷,那看着我们的协警突然见这情况,觉得自己有点镇不住,连忙叫来了警察,一警察一脸严肃的走到羁押室门口,对着我们说道:“叫叫叫,到底在叫什么?”

我也不管什么礼貌客套了!对着那警察说道:“刚被你们带走的许正波有危险,请你务必跟押解他的警官说一声,一定要小心。”

对于我表述的这个问题,这名警察也一时拿不了主意,怎么说呢?怕我们在那边“又”胡言乱语,也更怕这事一旦是真的,那就自己说什么也脱不了干系了!于是他又去找领导反映。

警局的领导对这宗案子本就头大,一来我们没有作案嫌疑,只是给的口供有些匪夷所思,但但凡有些迷信的人,都觉得眼前额一切极为蹊跷,一个早上,一房屋内,接连死了两人,而且根据死因判断都是窒息而死,那东方甫伟更是因为惊吓过度造成额窒息。那这个惊吓是何惊吓,就大有文章。

最终警局里的领导一面电话通知押解许正波的警官务必万分小心,另一方面,排除三名干警,押解着我们,同时去往许正波所住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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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十三)

(猫扑中文 ) 在警方的带领下,我和东哥夫妇他们一起来到了肥波所住的医院。这时,肥波在一干警的监护下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他见我们也赶到了,觉得很意外,忙问我们怎么也出来了?我连忙将我刚刚在羁押室里的分析和肥波说了一遍,肥波顿时眉头紧皱,都有点语无伦次的说道:“难道......我......是我......下一个?”

“这事还只是我的推测,你这是要去哪?”我说道:

“刚到病房,就接到医生的通知,让我去ct房里做个脑ct检查。”肥波说道:

“那行,兄弟,这事到了这个地步,就不要有其他想法,反正你在医院,又有警察看着,从理论上来讲,没有比这个更安全的了。无论如何,你都要挺住,兄弟就在你身边。”我说道:

“蒋凯,你这是要干嘛呀?你这口气不对呀!”肥波警觉的问道:

“我还能干吗?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还不如现在就回到那处鬼宅,与那叶婷婷面对面的弄清楚。”我忿恨道:

“兄弟,我们现在被警方给监控着,行动不自由,我觉得,与其我们这样漫无目标,那还不如......”肥波突然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假意供出那个测字老头,让警方把那测字老头给找到,或许他能帮我们。”

肥波跟我的窃窃私语,被一旁的干警跟喝止了。我细细一想,觉得肥波跟我说的这个挺有道理的,找到了测字老头那人,很多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肥波离开后,我连忙朝东哥夫妇使了一个眼色,虽然这眼色可能对他们而言,一时半伙的理解不了,但他们至少知道了,刚刚肥波跟我附耳所说的。肯定是有新的“计略”。

我突然朝我身边的警官举手示意道,有个人我需要举报,他跟这几起意外死亡案子有莫大的干系。

身旁的干警一听这话。觉得我应该是在“耍小聪明”,因为刚刚肥波对我的窃窃私语历历在目。于是并没有特别重视的说道:“如果你要是耍诈,看我怎么来收拾你,你先说说要举报谁?”

“这人名字我不知道......”我这话还没说完。那警官就一个爆栗打了过来,对我狠狠说道:“你举报一个人,连名字都不知道吗?”

“警官,我还没说完呢!”我忍着痛,有点生气的说道:

“那你说!”警官不耐烦的说道:

于是。我把那天我和肥波在楠阐寺碰到的那名测字老头给说了一番,当然,关于他给我们测字的内容掩而不说,而是改换成是他知道王阿婆和阿伟会意外死亡的情况。

警官知我这么一说,这事情被我说的有鼻子有脸的,一时也确定不了。关键我能将测字老头的外形说的清清楚楚,让人不敢去怀疑。

押解我的警官觉得事态重大,也不敢擅自做主。只能又去跟领导请示。领导对这事本来就没有太大的把握。现在听说又有一个人和这案子有关,那就“请”那人回来问问吧。于是根据我的描述,警方组织了一些警力,前往楠阐寺寻找测字老头。

我由于是举报人,对被举报人比较“熟悉”,所以。我也被警方押着去楠阐寺,在警车里。让我慢慢寻找我所举报的人。

跟着警车来到楠阐寺,终于知道。天底下所有的职业中算命的算是最不靠谱的。刚刚都还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见警察一来,个个抱头鼠窜。

我身旁的警官不断在问我,有没有发现?我瞪大了眼睛看了半天,都没找到。盘旋了半天,没有丝毫收获。正当警方准备收队的时候,这时一个人突然敲了敲警车的玻璃窗,司机摇下窗,只见一老头说道:“是来找我的吧?”

“对,他就是我所说的那个测字老头!”我惊呼道:

两个警察不由分说,就把那测字老头带回了警局。

我见我并不能和测字老头“会晤”,很是着急,向警官也申请者能跟着回警局。那警官一脸不愿意的看着我说道:“就你最麻烦,要去医院的是你,去了医院又要回局里的又是你。”

我见这阵势,回局里的可能性不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不但见不到测字老头,寻求不了真言,反而还把这测字老头给诬陷了进来,算是得不偿失了!于是我只能高喊着“口号”说道:“警官,这测字老头是我举报的,我怕他回警局不老实交代,我能协助你们。”

那警官显然不屑的说道:“人家是主动敲开车窗的,要是不老实,他早就跑了,还用的了自投罗网?”

“那话可不能这么说,警官同志,我试问一下:他怎么就知道我们抓的是他?”我反问道:

警察被我这么一说,确实心里犯了嘀咕,想了想后,对着开车的司机说道:“不去医院,回警局!”

来到警局,听说测字老头已经在审讯室开审了。我不能进去“旁听”吧,于是,我又被“关”进了羁押室。

在焦灼中,度过了“艰辛”的一个小时,这时候,过来一名警察,脸色凝重的对我说道:“你跟我来一下。”

这警察怎么会这样的表情?我心里盘算着,如果测字老头审讯出来的结果是我在诬陷,那警察的表情应该是愤怒才是,如果天可怜见,测字老头处处维护我,替我说话,那警察的表情也不该是凝重呀?

百思不得其解,跟着警察来到了审讯室,只见测字老头坐在那,一个劲儿的在抽烟,警察局里的领导也都在,小小的一个审讯室里,竟然站着坐着的有七八来个人。

“小蒋,你先坐!”那领导模样的人很和蔼的跟我说道:

我有点受宠若惊,忐忑不安的坐在了测字老头的旁边。

“小蒋,有件事情要跟你交代一下,我们查过了,你现在所住的地方,三年前确实死过一个女孩,名叫叶婷婷,经法院认定判决:叶婷婷生前被三名男青年**后杀害,弃尸于小河浜之中,三名男青年都得到了应有的惩处,我想知道的是,为何叶婷婷的冤魂不散?”那领导模样的人问道:

“警官,这事问我?”我不解道:

那领导模样的人,看了看测字老头,那测字老头侧过脸来,对着我说道:“施主,你应该知道真相了!否则不会如此之快的判断出这么多人要死亡的。”

“压根就没真相!我告诉你们,现在的情况是,叶婷婷誓不罢休,而与叶婷婷生前关系良好的,今天早上去世的王阿婆,口口声声说:害死叶婷婷的有五个人。换而言之,还有两个凶手根本就逍遥法外。”我有点激动的说道:

“那另外两个不是人!”测字老头很淡定的说道:

我很惊讶的看着那测字老头,而警方似乎对这个测字老头特别的信服。这测字老头说了这么不靠谱的话,依旧纷纷点着头,然后齐刷刷的看向了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

那领导模样的人好像看出了我的疑虑,然后在那宽慰的解释道:“小蒋,我现在这里和大家说一遍,今天我们的谈话内容,概不外出,也不做记录。通过我们刚刚和竺先生,哦,就是位大师的交流,以及小蒋你们四位的口供来看,这事确实是一宗就目前科学手段所解决不了的灵异案件。因此,这事我们就关起门来说话,我希望你小蒋能把你口供中所说的那端看到叶婷婷的经历,再详细的和大家说说。以便我们一起来帮助你!”。。)猫扑中文

第198章 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十四)

(猫扑中文 ) 我见警方和测字老头出奇的同仇敌忾,那也算是好事,总比在那边被警方不断猜忌要好的多吧,于是我先没有理会警方,而是直接凑到测字老头那边问道:“竺大师,你送我的那串楠木念珠给叶婷婷毁了!”

“当初是你们非得要买,如果是我送的的话,岂止保你一次?”测字老头气定神闲,抽着香烟说道:

“那你不早说?”我有点懊悔的说道:

“天命各定,岂能强求。”测字老头想了想接着说道:“那个‘波’字,有惊水之患,现在验证了,叶婷婷死于河中,但千万不要以为,这个惊水之患就没有了!‘皮’中有个‘又’字,代表还会有!”

警察们见我俩聊的很“起劲”,连忙在旁插话道:“现在大家都在同一条战线上,不妨把话都放到台面上说嘛!”

我于是将我那晚发生的一幕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给警方和测字老头说了一遍,警察很纳闷的问到了“荀耀军”这个人。

“荀耀军是被叶婷婷害死的?”那领导模样的人问我道:

“这个我不得而知,反正我是在叶婷婷的笔记本上看到的。”我说道:

“三年前,确实有荀耀军和另外一个人同时被毒死的恶性投毒案件,这件案子也同样的诡异异常。在荀耀军和另外那死者出殡的前一晚上,两人的尸体不翼而飞,似是有尸变呀!”那领导模样的人说道:

我吃惊的说道:“还有这事?”

测字老头倒一脸的平常,只是呵呵笑道:“这事不难理解,叶婷婷被五人强奸,但你们警方口口声声说只有三人。连那死去的王阿婆也说是五人,那只有一种可能,查一下荀耀军他们尸变的时间是不是和叶婷婷被强奸是时间相吻合,不就得了?”

这话一说,立马就引起了当场所有人的惊诧,那领导模样之人还是比较淡定。让身旁的一名警官,去拿些资料过来核实一下。

一会儿的功夫,那名去拿资料的警官将资料拿了过来。那领导模样之人,拿着资料仔细的翻阅了一下,然后一脸凝重的说道:“我们自己的工作不细致呀,幸亏竺大师的提醒。经过我的一番对比,确实,三年前叶婷婷被奸杀那一天正好和荀耀军他们尸变为同一天!”

此话一出,大家纷纷都以敬佩的眼神看向了测字老头,测字老头也不自谦。只是在那边说道:“刚刚要不是我道破一些天机,你们又有谁能信老夫之言?我身旁这位施主,与我有缘,前两日在楠阐寺偶遇,我见他命犯凶煞,所以才出言相助,只是这位施主乃良善之人,也是勇敢之人。敢独当一面。来面对鬼宅之凶险。那鬼宅,大家也略有耳闻,三年之内,除叶婷婷之外,已死三人,如果在不破解。只有越积越重。也只有这位施主可以破解。”

“为何就断定是我能破解?”我在旁紧忙问道:

“破解之人,无非不出三点。一、有缘,不识此鬼宅。也谈不上破解;二、气度,无弘度之心,即便有缘识得鬼宅,不敢入住,终究虚幻一场;三、慧根,佛法无边,能有气度之人住进鬼宅,但无佛法弘扬,就如那三人一样,一夜枉死宅中!蒋施主,你与宅有缘,心中有恢弘之度,且慧根无边,应是破解之最恰人选!”测字老头说道:

“我有慧根,竺大师,你把我吹上了天也没用呀,自从我进入了鬼宅以后,不出两天,已经死了两人,现在还有一个正受到死亡的威胁,我都束手无策了!”我抱怨道:

警察们一听到“死亡威胁”,都竖起了耳朵,那种警察本能的警觉性“暴露无遗”。

“小蒋,你所说的,受到死亡威胁的人是不是许正波?”那领导模样的人问道:

“是呀,你们应该知道了,否则也不会兴师动众的派那么多的警察去医院。”我说道:

“等等,蒋施主,你刚说的那个受到死亡威胁之人就是那天和你一起叫肥波的那位?”测字老头惊疑的问道:

“是呀,你测得太准了,肥波果真有性命之虞。”我说道:

“蒋施主,你是不是搞错了!那肥波虽命不过今月,但还不至于来的如此之快。想必你判断失误了吧?”测字老头说道:

我见测字老头这么说,一脸惊诧,连忙将死者死后给出的提示和结果给警察们和测字老头详细的说了一遍。

警察们听的是目瞪口呆,可测字老头一脸淡然,想了想后说道:“蒋施主,你这‘正’字解的有误,东方甫伟虽然是坐的正而死,并没有提示一个‘正’字呀?”

“那应该怎么解?”我急问道:

“这个现场我没看到过,这个就爱莫能助了!”测字老头摇着头说道:

“竺大师,这不急,你没看到现场,可我们警方有现场拍照的照片呀。小朱,去把那东方甫伟的卷宗拿过来,给竺大师指点一二。”领导模样的人说道:

一警官领命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拿着一摞资料就走了进来,随后将资料交给了那领导模样的人,那人打开卷宗,在里面搜索了一番,随后拿出一叠照片让先前的警官递给测字老头,测字老头拿过照片,一一端详。

“竺大师,这个照片都是我们专业的刑侦人员拍摄的,多个角度,面面俱到,即便你没在现场,看了这照片后,就等同于你在现场。”那领导模样之人不无自豪的解释道:

测字老头一边看着照片,一边频频点着头说道:“确实很真实。”

测字老头将照片逐一看了一下过后,陷入了沉思,随后他缓缓说道:“给我点支烟吧!”

有名警官眼疾手快,连忙给测字老头点上了一支烟,测字老头看着那红红的火苗深深地吸了一口,随后拍案而起道:“找到了!”

余人皆惊。连问测字老头,那下一个将死之人是谁?测字老头将手中照片递给我说道:“你看这照片上,什么最显眼?”

我细细一看,说道:“那东方甫伟坐的那红色沙发最为显眼呀!”

测字老头说道:“那你们那边,有没有和红有关的人。”被测字老头这么一说,我差点从座位上跌落下来,我吃惊的说道:“东哥的女儿,红红!”

我忙不迭的对着警察们说道:“快,快,通知刚刚和我一起的那对夫妇,告诉他们的女儿有危险。”

警察们一阵骚动,准备行动,这时只听我身旁的测字老头淡淡的说道:“不用行动了,一切都晚了。”

“不试试,怎么就知道晚了呢?”我心有不服的说道:

这时那领导模样之人接到了一个电话,和电话那端一阵交流之后,那领导模样之人合上电话,缓缓地说道:“确实不用了,但我们还是要到现场去看一下,刚接到线报,徐志东的女儿死于车祸。”

“徐志东是谁?”我傻傻的问道:

“就是你常说的东哥。”那领导模样之人说道:

在警察的带领下,我和测字老头来到了车祸现场,红红已经送往医院抢救,但据说已经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死亡。

那领导模样之人拿着相机走了过来,对着我说道:“你跟我们说过,你那晚发生的几个动作是后来他人死亡的动作,王阿婆是躺着死的,东方甫伟是坐着死的,那很明显,这徐志东的女儿是趴着死的。你看一看吧。”说完,就将手中的相机递到了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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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十五)

(猫扑中文 ) 我木然的看着那相机,心中一阵酸楚,不知道如何是好。听说东哥夫妇已经在警察的陪伴下,前往红红送往的医院去认尸了。在这个时候,我能想象:东哥夫妇俩现在应该是多么的伤心。

“还愣在那边干嘛?还不赶快去你那住处,和叶婷婷对话?”测字老头说道:

“我想在回住处之前,先看一下这红红的死留下了什么提示,以便来确定谁会是下一个受害者!”我说道:

“只要你把叶婷婷那事处理好了,还担心谁会是下一个?不要本末倒置!”测字老头说道:

我一听这话,觉得有道理,于是正准备离开,但转念一想,又有些担心的想测字老头求助道:“还有诸如楠木念珠的法器吗?再给我一个,用于防身!”

“没有了!”测字老头摇着头说道:“你也不需要这个,因为那叶婷婷并不想害死你!”

我见索讨无过,那也不勉强,急匆匆的就离开了现场,赶回了住处!

来到住处,二楼王阿婆那依旧是哀乐四起,哭哭啼啼。我没有理会,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门一打开,一阵阴气顿时袭来。我已经经历了太多的生死,对于这样的阴气习习,我也见怪不怪了!只是关上房门,拿起丢在地上的笔记,然后对着空气说道:“你到底有怎样的冤屈可以跟我说,我能力所及,一定照办,但请你不要再陷害无辜了!”

说了半天没有反应,难道大白天叶婷婷的鬼魂是不出来的?如果不出来,红红为何会死,王阿婆和阿伟为何会亡?

过了一会儿,我见依旧没有反应,索性将日记拿起,一页页撕下,然后用打火机点上了火。烧了起来,口中还不断地喃喃说道:“你以死去三年,这些东西原本早就给你烧去。希望现在烧,还不晚呀!”

烧了一张又是一张,快到烧完的时候,一墙角处冒出了一阵哭声。我循声望去,压根就没有人影,难道是在墙外?

我没有理会,但烧了很多纸页后,屋内有点呛。由于房间无窗,我只能开门通风。

可当我把门打开的时候,突然感觉眼前一阵刺眼的亮,随后我眯着眼,似乎能感觉到有人在向我召唤。

我跨出大门,感觉到门外的整个景象被颠覆了,二楼不再有哀乐和哭声,房外也没有其他的建筑和行人。连白天的阳光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一种说不出刺眼的光芒和哀怨的哭声在吸引着我前进。

循声走去,那屋子旁的小河浜还在,菜地还在。哭声就是从小河浜里传出来的。

我不知不觉的慢慢走了过去,走过菜地,隐隐还看到王阿婆在摘菜的身影。我朝王阿婆的身影喊了两声,但王阿婆并没有理会我。背对着我,然后离开。越走越远,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王阿婆的身影消失。但女子的哭声还在。原本恶臭的小河浜,现变得清澈无比。我慢慢走下河浜,凫水前行。突然,河里有个手牢牢的拽住了我的脚踝,在惯性的作用下,我跌入河中,在河里,我清晰的看到叶婷婷在水中死死的拽住我。

拽住我的同时,还在黯然的哭泣。我听到的哭声,应该就是来自于她。

同样,在水中我面临着在屋内见鬼的一样命运:窒息。

好在河床不深,即便跌倒我还是能勉强爬起,只是河床里的淤泥堵住了我的耳鼻,一时还是不能挣脱窒息的侵扰。我欲用双手去清理耳鼻,怎奈,我的双手也被束缚,不能动弹,极其难受。

“现在可以帮我了吗?”叶婷婷凫水至我面前,似乎有着腹语在问我,这个时候的哭声也戛然而止!

我因为窒息而回答不了。

“还想死更多的人吗?”她依旧在询问。

我依旧不能作答。

“看来许正波不死,你不会行动!”还在询问。

关系到我兄弟的生死,虽不能回答,可我连忙摇头,示意不要。

就在这时,我耳边响起了“快救人呀!有人溺水了!”在我被窒息的迷迷糊糊中,突然感到有一种力量将我往岸上拖。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双手双脚终于可以动换,到了岸边,被人清了鼻口,一口浊水从我嘴中喷出。窒息感顿时烟消云散,我终于可以“肆意”的呼吸了。

等我睁开双眼,看到有很多人围观,他们都在窃窃私语,说我这么年纪轻轻的一个人怎么会想不开。

我发现我全身恶臭,难以忍受,正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众人纷纷拦阻劝道:“小伙子,不要想不开。”“先等等,已经报了警,叫了救护车。”

正当我没有理会之处,警车声和救护车声徐徐而至,医护人员不由分说,在众人的“指引”下将我拉上了救护车。

在救护车上,我得到了“专业”的治疗,救护人员见我清醒,就问我去哪家医院?我觉得这事也没有必要多去解释,就说了去肥波住的那家医院。

到了医院后,经过检查,确定我无碍,然后我就急着去看肥波,肥波见我一脸邋遢的样子,有些纳闷,我把前因后果跟他说了一遍,他连连叫道:“惊险!”

我让肥波多多注意,然后准备赶回住处,继续找叶婷婷的冤魂对话。可就当我准备离开之际,肥波叫住我道:“兄弟,你背后是什么东西?”

我看不到背后,肥波连忙比划着让我去照镜子,我来到镜子面前,一看,隐隐一个“旬大土”,具体看不清楚。

“旬大土是什么意思?”我嘀咕着:

肥波可以更仔细的看到我的背后,对着我摇了摇头说道:“肯定不是三个字,我觉得是两个字。大和土是在一起的。”

“大和土是在一起的,难道是墓字?”我对文字比较敏感,被肥波这么一说,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如果是墓字的话,那‘旬’作何解释?”肥波犹豫道:

我想了一想,然后似有所悟道:“那‘旬’字上方还有没有部首?”我这么一问,肥波也反应了过来,仔细看了一下,拍着大腿说道:“果真是个‘荀’字!这难道是......”

我连忙说道:“这还有难道?肯定是叶婷婷趁我溺水之时,给的暗示,这荀耀军的墓中定有诡异。”

“那,按你的意思难道是去荀耀军的坟墓里看个究竟?”肥波一脸意外的问我道:

“现在线索本就少的可怜,还不赶紧抓住这个线索,一探究竟?难道你准备坐以待毙不成?”我疾呼道:

“那荀耀军的墓在哪里你知道吗?即便知道了,人家能让你随随便便的开启吗?”肥波担忧道:

“我知道该找谁!你好好保重,等我回来。”我说完后,就夺门而去。

一身的臭衣来不及更换,我来到警局,找到了那领导模样之人,只见他正好在办公室里和测字老头谈着一些东西。

我迫不及待的对着那领导模样之人说道:“你知道荀耀军的墓穴葬在哪里吗?”

那领导模样之人惊讶的看着我,缓缓的摇着头说道:“我不知道,但有人知道。”

“把知道的那人找来,我要开启荀耀军的墓穴看一下。”我说道:

“这个合乎规矩吗?”那领导模样之人有点犹豫的问道:

测字老头似乎知道了一些什么,忙问我道:“是不是你得到了一些启示?”

我二话不说,脱开我的上衣,将背部展示了给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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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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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

测字老头应该懂这玩意,见了一眼就说道:“鬼爪痕,是那叶婷婷在你身上留下的吧?”我点了点头,那领导模样之人似乎感觉到很震惊,凑上前来,看了个仔细,然后缓缓说道:“这就是鬼爪痕呀?太厉害了,这上面是‘荀墓’,果真,是要找荀耀军的墓穴呀。//最快更新点文//”

测字老头对着那领导模样之人说道:“那你看一下,这事还有什么技术性的问题吗?”。

“这事应该没有问题,一路绿灯!”领导模样之人担保道:

领导模样之人说完之后,连忙电话联系了一个人,随后,一个人赶了过来,对着那领导模样之人就问道:“带谁过去?”

领导模样之人说道:“带我们一起过去,我们都要看看,这荀耀军的墓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于是我们一行四人,在这警官的带领下,前往了荀耀军的墓地。

在去往荀耀军墓地的路上,领导模样之人向我们大致介绍了荀耀军他们尸变的情况,那天也就是叶婷婷给奸杀的那一天,荀耀军的亲朋在替荀耀军守灵,还有一个同样被叶婷婷害死之人和荀耀军是很好的朋友,还多多少少有些亲戚关系,所以他们是在一起办的丧事。由于荀耀军和他的朋友都属于中毒而死,对于这种非善终的死亡,他们的老家有个习俗:必须在火化那一天才能送进殡仪馆,平日里必须放在家里,所有的亲朋都需要守灵。他们家乡的习俗认为:这样的死人有怨气,不能在火化那天带出去,否则怨气外泄,会贻害他人。

可是那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在给死人上饭菜的时候,(在荀耀军的家乡,认为,只要人没火化,还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在家里就应该视为正常人。(本章节由点友上传)所以,一日三餐都要供好。)一亲戚不注意,将肉汤撒在了两个死者的身上,且被撒的位置也极其敏感,是那男人的“命根子”,起初,荀耀军的家人们也没有太在意,可是没过一会儿,从门外跑进了一条狗,顿时窜上了两具尸体之上,可能是命根子上有肉汤的缘故,那狗毫不犹豫的在两具尸体的命根子上狠狠的咬了下去,然后就跑掉了。荀耀军的家人大惊,就赶忙上前去端详两具尸体是否安然?但上前一看,便大呼不好,荀耀军他们两具尸体上的命根子不翼而飞。

死要全尸是也是一种风俗,明天就要火化,突然来这么一出,对于荀耀军的家人而言,这事天大的不幸,于是纷纷动员家属,前去寻找那条狗,仅留了二人照看尸体。

但非常不幸的是,荀耀军的亲属虽然竭力寻找,依旧没有任何收获。正当家人悻悻而归之时,发现两位看守尸体的亲戚躺到在地,不知道是死是活,而荀耀军他们的两具尸体不翼而飞。荀耀军的家人大惊,连忙将那躺到在地的两名亲属给抢救了过来,等他们清醒之时,问其荀耀军他们的尸体去了哪里?那两名亲属显然是受到了惊吓,语无伦次的描述了经过,在断断续续中,荀耀军的家属得知,荀耀军他们两具尸体突然醒了过来,只喊着要找到自己的命根子,随后就飘然而去,那两位看守尸体的亲属因此被吓到在地。

对于这一系列的变故,荀耀军的家属算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请来了家族中最德高望重的长者,向其请教如何处置?

那长者表明了…意见:一、火化之日是大日不能更改,在此之前,大家竭力寻找荀耀军他们的两具尸体,如果真的找不到,就找些荀耀军他们生前的衣物做入葬之用,就是所谓的衣冠冢。二、死不见尸,就算是没死!虽然有了衣冠冢,但只要没见到尸体之前,这衣冠冢都属于“假冢”,碑绝不描红,穴绝不封盖。等找到尸体并顺利火化后,再描红封盖。三、两具尸体已经不是全尸,且火化入穴之日已到,故灵台撤除,不用披麻戴孝。遗照不上墙,荀耀军两人以失踪论。

长者的这…嘱咐,荀耀军的家人均表示接受,因此,到现在荀耀军他们还没有户口注销。

“失踪几年可以宣布自然死亡?”我问道

那领导模样之人答道:“下落不明满四年可以宣布自然死亡,还有因意外事故下落不明,自意外事故之日起两年可以宣布自然死亡。”

“那荀耀军这两人应该怎么算?”我好奇地问道:

“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死亡,但他们家乡的风俗不允许,所以当时算作是意外事故下落不明,按两年算的。可是两年后,户籍警再次要求做荀耀军等两人要做户口注销之时,其家人再次群起激愤,表示不愿意。实在没办法,经过商量最终决定,按下落不明论处,那就是四年,今年是第三年,到明年后就能户口注销了!”那领导模样之人说道:

“法律也能讨价还价?”我带着一种调侃和急愤的语气说道:

“小蒋,你不做警察,不知道警察的难,很多时候,特别在比较偏远落后的地区,家族的规矩远要高于法律。如果你非得去比他们放弃规矩,信奉法律的话,激起民变可不是闹着玩的。好在这事得到协商,到了明年过后,只要不见荀耀军等人,就能宣布自然死亡了!”领导模样之人为难的说道:

一路上,通过那名领导模样之人的介绍,对荀耀军他们的诈尸有了个大体了解。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去所看的荀耀军他们的墓穴,其实是一座只有一些衣物的空穴,但实在不知道叶婷婷给予的这个提示到底有何作用?

一路颠簸,终于来到了墓区,在那名警官的引领下,我、测字老头以及领导模样之人来到了荀耀军的墓前,荀耀军的墓碑上确实没有描红,在那名警官的介绍下,我们看到了和荀耀军一起被毒死的另外一个人叫张贺,他的墓碑同样也没有描红。

由于并不是清明前后,所以整个墓区空荡荡的,连墓区的工作人员也没见到一个。测字老头在旁边说道:“这里怨气太重,快快开启墓穴,看定后就走人!”那警官没有犹豫,匆匆开启荀耀军的墓穴。

墓穴开启的一刹那,我的背部顿时一凉。如同我的魂魄离我身体而去,测字老头眼疾手快,连忙将我一下子推到在地,随后迅速脱下他那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将其盖在我的背部。

测字老头的这一连串动作,迅速无比,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测字老头就对我说道:“好了,站起来吧!把衣服还我。”

测字老头的这个举动,让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我带着一点抱怨的口吻说道:“竺大师,你这是干嘛?摔得我好痛呀!”

测字老头气定神闲的说道:“你背部的字应该没有了!身上的怨气应该化解了!”

那领导模样之人似乎有些不信,特地到我背部看了看,然后惊奇地说道:“咦,刚很明显的‘荀墓’的印记确实没有了!竺大师,你是怎么知晓的?”

测字老头似乎并没有想去详细解释,只是对着还愣在那的警官说道:“快快开启墓穴吧!事不宜迟。”

那警官领命,连忙开启墓穴。由于墓穴的盖子并没有封死,所以很轻易的就打开了!打开后,一阵恶臭扑鼻而来。那领导模样之人疑惑的说道:“搞什么?不是衣冠冢吗?怎么会这么臭?”猫扑中文

第201章 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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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

测字老头在旁脸色凝重的说道:“这个臭太不正常了!是一种尸体腐烂的臭!”

领导模样之人显然有着多年的办案经验,在旁也符合道:“是尸体腐烂的味道,但这个尸体似乎有些诡异,不像是人的尸体。//访问点下载txt//”

反正我什么都不懂,就想看一下墓穴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于是只管往荀耀军的墓穴中看过去。

只见荀耀军的墓穴里,有一堆血肉模糊的东西。那恶臭就是这东西上散发出来的。

领导模样之人捂着耳鼻对着那名警官说道:“去找根树枝什么的,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恶心。”

那名警官放下墓盖,前去寻找,不一会儿,找了一把拖把过来,然后对着那血肉模糊的东西做了一番拨动。

这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这东西是什么了:一条死狗!

“这个难道是”领导模样之人呆呆地说道:

“这个还用问?就是那咬了荀耀军和张贺命根子的那条狗。”测字老头直接补充地说道:

“难道叶婷婷的冤魂让我来看荀耀军的墓穴,就是为了看这条死狗?”我疑惑不解的说道:

“死狗?不会这么简单。关键是那荀耀军和张贺的命根子!”测字老头说道:

“那荀耀军和张贺的尸体已经失踪三年,且命根子也失踪了三年,找到这,比登天还难呀!”领导模样之人感慨道:

“谁让你警方找这个了?有人比你们还要急。”测字老头说道:

“等等,竺大师,你的意思是荀耀军和张贺的家人更着急找到命根子吗?”。我似乎有些明白的问道:

“还不够确切,有两个人更焦灼,更需要找到命根子。”测字老头说道:

“难道是”领导模样之人也领悟了过来,和我异口同声地说道:“荀耀军和张贺!”

“赶快将这狗打打包,回去‘验尸’,这里不宜久留,回去再说。”测字老头似乎有些不安地说道:

我见整个墓区烟雾笼罩,适才还有些阳光,但现在已经是阴风瑟瑟。奇怪的是,这些阴风吹来身上,不但觉察不到一丝寒意,反而有一种被万针轻刺的麻痒感。

测字老头脸色大变,自己全然不顾我们,先行跑了起来。我们三人见大师都如此“落荒而逃”我们岂敢落后,狗尸也没拿,墓盖也不盖,跟着测字老头跑出墓区。

上了车后,我气喘吁吁的一个劲在抱怨:“竺大师,你也算是高人一名,一阵阴风就把你吓成这样,你让我们这些敬仰你的人情何以堪呀?”

测字老头自顾自的坐好,叫了一声“开车”后,闭着目说道:“我几时说过自己是高人?你们不怕,跟着我跑作甚?”

被大师这话一堵,我也就无话可说了!测字老头见我们没有拿着那狗的尸体,表示很遗憾,因为根据他的推算,那荀耀军和张贺的命根子应该就在狗嘴或者胃里。

领导模样之人似乎想的比较简单,他直言不讳地说道:“要不明天我再派人过来取?”

测字老头摇着头说道:“不用了!那一阵阴风就是怨魂所致,估摸着那狗现在就已经没有了!”

“竺大师,叶婷婷的这个提示,让我们在荀耀军的墓前确认了荀耀军和张贺要竭力找自己的命根子,换而言之,荀耀军和张贺还在尸变,对吗?”。我问道:

“对!”测字老头依旧闭目答道:

“不会吧?尸变能持续这么久,那这个不知要害掉多少人?”领导模样之人有点不够淡定的说道:

“确切点讲,到目前为止应该是六个!”测字老头依旧闭着目,气定神闲的说道:

“六个?”我们所有人都惊诧的问道:

“竺大师,你怎么这么清楚?难道又是你的仙风道骨给了什么提示吗?”。我更加好奇的问道:

“到现在为止,你们还觉得那红红、东方甫伟他们都是叶婷婷害的?”测字老头问道:

此问一出,我们几乎愣在了当场,这个观点的提出也使我们眼前的一切迷雾豁然开朗。

“原来叶婷婷一直想证实的,那些死去的人和她无关,真正的凶手是荀耀军和张贺两个诈尸者!”我心中想到。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领导模样之人问道:

“还能怎么办?如果拿到了那命根子,那荀耀军和张贺的两具尸变就能来找我们,那样反倒有针对性,好处理,现在可好,狗尸没拿,命根子再次下落不明,那两具尸变又要四处寻找,不断害人了!”测字老头带着一点抱怨道:

“竺大师,我想这个应该不会。荀耀军和张贺显然是在针对叶婷婷,所以所害之人都是和叶婷婷有关的。”我在旁说道:

“嗯,施主你说的很有道理,能不能再讲的细一点?”测字老头显然对我的推断有了兴趣。

“竺大师,我是这么想的:荀耀军和张贺生前调戏叶婷婷不成,反被叶婷婷给毒死,死后还被狗咬去了命根子,造成了荀耀军和张贺的尸变,荀耀军和张贺尸变过后,首当其冲的就是要找到叶婷婷,因为叶婷婷最有可能是‘盗取’他俩命根子的真实元凶。正巧那晚叶婷婷被三位冒充单位领导的人给**,这也就是包括叶婷婷在内,王阿婆他们为何一直坚定的认为叶婷婷是被五人**的原因。”我推断道:

“很有道理,小蒋,继续往下说。”领导模样之人说道:

“当然,荀耀军和张贺当然不会去帮助叶婷婷逃过被**的噩运。但他们也万万想不到的是,那三人**完叶婷婷过后,会将叶婷婷杀害并弃于小河浜之内。这样一来让荀耀军和张贺失去了寻找命根子的线索,于是他们只能在叶婷婷的住处之内寻找,以至于叶婷婷的住处也就是我现在的住处,成为名符其实的鬼宅。”我说道:

“那为何那个地方一找就要找三年呢?”领导模样之人疑惑的问道:

“这个蒋施主不一定清楚,我来跟大家讲讲尸变的相关内容吧。”测字老头说道:

“首先,我们要知道,尸变和诈尸是两个概念。尸变是尸体复活,介于人鬼之间的状态,对人类危害极大,诈尸,是尸体似乎还有生命的迹象,但只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譬如死人死后依旧会指甲变长,闭着的眼睛睁开,还有会突然坐起等等,因此诈尸除了被一些宣扬迷信的人所利用之外,它的实际意义不大。荀耀军和张贺属于典型的尸变。其次,尸变过后的尸体怎么来应付?这个就众口不一了,道家有道家的镇邪之法,佛教有佛教的收妖之术可以说各种方法五花八门,但行之有效的,就目前看来——没有。尸变不怕焚烧、砍刺,来去无影,行动无踪,我们普通人如何能对付?这也是荀耀军这起尸变事件,让这么多人死去,但我们依旧拿其没有办法的原因。当然我说过,小蒋是符合揭怨的人选之一,但他只能和叶婷婷这类的冤魂沟通,和那种怨气极重的尸变而言,无可奈何!”测字老头说道: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领导模样之人说道:

“没有办法!”测字老头摇着头说道:

“那就让其肆意害人?无所忌惮?”领导模样之人惊叹道:

“你觉得呢?要不你去试试?”测字老头反将一军地说道:

被竺大师这么将了一军,那领导模样之人尴尬无比,说不出话来。我见状,在旁说道:“这个世道,灵异事件本就很多,如果处处都能解决,那还谈什么灵异、悬案、诡异之说?这些东西的存在也是构成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存在即合理,我们没有必要将其改变!”

测字老头点着头欣慰地说道:“这才是有慧根的人能说出的话。”猫扑中文

第202章 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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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

领导模样之人紧着眉头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灵异的案子就不用跟进了?任其继续死人?”

“竺大师,我朋友肥波都被牵涉在内呢,这事情可不能不管呀!”我在旁也哀求道:

“你那朋友本就大限已至,除了你或许还有理论上的希望能救得了他,其他没有人可以帮他!”测字老头一副毫不关己的模样说道:

我倒吸一口凉气,测字老头神神叨叨地说我有“慧根”,看来这事还只能自己想办法。//百度搜索:点//叶婷婷的冤魂告诉了我事情的真相,荀耀军和张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凶手,要保住肥波的性命,只有找到荀耀军和张贺两个尸变者,根据测字老头的讲述,尸变者刀枪不入,消灭不了,因此只有和他们进行“面对面”的交流,才能有一丝的希望保住肥波。

我试图向测字老头去了解尸变者的弱点,测字老头就一个回答:“没有办法!”我尝试的去问那种佛道的镇妖之术,测字老头依旧很淡然的回答:“蛊惑之术,仅能骗得几个小钱花花。”

车子回到了局里,那领导模样之人依旧有些不死心,让几名干警赶去荀耀军的墓穴去看一下有没有狗尸,若有就将其带回。到了傍晚时分,那几名干警回来,说道:“墓穴空空如也,连原本的衣物都一件不剩!”

测字老头在旁暗暗叫苦道:“这事悬了!看来今晚又要死好多人。”那领导模样之人问“为何?”

“荀耀军和张贺的命根子出现了,当然会遭到那两位尸变者的疯狂搜索。搜索过程中,肯定会伤及无辜。”测字老头说道:

对于测字老头的预言,大家都感到不妙,只可惜没有任何办法。

“命根子在狗尸中,那这个狗尸怎么会出现在荀耀军的墓穴中?这事值得商榷的,又是谁将狗尸给‘盗’走的?这也需要一番思量。”我心中暗暗的想着:

我就我心中所想的问题,请教了测字老头,测字老头说道:“蒋施主,你猜一下?什么样的情况下狗才会鲜血淋漓呢?”

我想了半天没想起来,倒被一直在旁听着的那位看似领导模样之人抢先答了上来:“应该是活剥。”

测字老头点了点头说道:“那能告诉我,狗在什么情况下会被活剥?”

还是那看似领导模样之人抢着说道:“这还用说?做狗肉吃呗!”

“嗯,看来这位领导常吃狗肉。蒋施主,答案出来了!还要有什么考虑吗?”。测字老头对着我说道:

“竺大师的推断很有道理,但我想不明白的是,三年前的那条狗,咬下了荀耀军和张贺的命根子,为何还会在三年后出现,即便那条狗又活了三年,那命根子也早就没有了呀?这是何道理?”我疑惑地问道:

“你觉得三年前咬下荀耀军和张贺的那条狗是一条普通的狗?”测字老头说道: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实在是比较奇玄,竟然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连咬两具尸体的命根子,然后瞬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绝对不是一般的狗。竺大师,你能指点一下吗?”。我问道:

测字老头带着一些得意之色地说道:“在《鬼谱》的《鬼兽篇》中就明确的记载了这一种狗,古人将其称之为噬恶狗。对于那些平日里为非作歹、欺压良善之人,但没有受到应有的法律惩处,如果死者死时,还是全尸的话,噬恶狗就会出现。如果死者生前是小偷,噬恶狗就会咬其手,如果死者生前是流氓,那就会咬其命根子。噬恶狗是一鬼兽中为数不多的能够大快人心的怪物。可是噬恶狗有个最大的弱点,就是它如同蜜蜂中的工蜂一样,一旦刺了出去,那不久就会丧命,噬恶狗吞食身体某部位之后,就会去一个隐蔽的场所,等待死亡。所吞噬之物不是留在口中就是留在胃中。噬恶狗等待死亡的时间会很长,它的生命不能用我们人类的时间观念来衡量,噬恶狗等待死亡的时间一般要长达四、五年之久。在这四、五年里,噬恶狗不吃不喝,就是用它的嘴和胃在化解那体内的一丝丝戾气。”

“换句话说,吞噬了荀耀军和张贺命根子的噬恶狗,自吞噬之后,就躲在了角落里,等待死亡,结果所期待的那种死亡没有等来,却被人发现了,然后活剥,准备做狗肉吃,是吗?”。我问道:

“这个你不要问我,问警方吧,他们最能做推理!”测字老头淡淡地说道:

那领导模样之人一脸意外地说道:“这事也不能重现,只能做合理的推断,但此事毕竟太过诡异,不能用常理推断,所以还是要竺大师一一分解呀!”

测字老头“呵呵”笑了一声道:“千万不要把我当成能洞悉一切的能人,我只是以占卜测字的,也就这水平了!”

“要不再麻烦竺大师帮我测一个?”我问道:

“你已洞悉了天地未来,如何再测?测不得也测不了。”测字老头很坚决的拒绝道:

“竺大师,要不给我测一个?”那领导模样之人趁机插话道:

“你非有缘之人,测不得!”测字老头依旧拒绝道:

“竺大师,这事毕竟性命攸关,你是高人,我们当然有求于你。还望指点一下吧!”我带着一种哀求的语气说道:

“哎,这么说吧,不是我不愿指点,而是真是不知,因为当初蒋施主的那‘波’字和目前来讲,多多少少有些不一致。”测字老头无奈的说道:

“怎么不一致了?相当的准,现在肥波命在旦夕,所以才请求你的指导呀!”我疾呼道:

“蒋施主,那次测字,很多话还没有跟你详解,我觉得不可能,也不现实。譬如在那卦象中,就有‘皮’字,该‘皮’可视为狗皮被‘剥’,那换而言之,你已经见过了剥这噬恶狗狗皮之人,但现实中,你应该没有吧?”测字老头说道:

“竺大师的意思就是,杀害噬恶狗的人我已经在这两天看到过了?”我惊奇的问道:

“是的,这个就是卦象,但现实中,你到底有没有见过呢?”测字老头也不敢肯定地说道:

“那竺大师,我来问你,杀害噬恶狗的人事后会有怎样的反应或者明显的特点?”我问道:

“噬恶狗虽然属‘鬼’,但毕竟异于常物,所以谁将其杀害,都会命丧黄泉。”测字老头说道:

我细细想了一下,这几天看过的死人很多,那按其竺大师的说法,都有可能死亡,难道是王阿婆?是阿伟?还是红红?他们连鸡都杀不来,如何会去杀条狗呢?应该不会是他们,那到底会是谁呢?这时我隐隐觉得有个人极有可能,但我又不敢确定,于是我又问测字老头道:“杀害了噬恶狗之后,就会无缘无故死亡吗?”。

测字老头摇着头说道:“那肯定不会,据我所知,噬恶狗死亡后,通体恶臭,但全身不会腐烂,身上会长出一颗颗化着脓的红包。我觉得鬼能换行移位,这要是有人杀害它,也应该会长红包而死!”

被测字老头这么一说,我心中顿时想起了一个人,难道是他猫扑中文

第203章 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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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

“蒋施主,见你眉头深锁,难道你真见过那位杀死噬恶狗之人?”测字老头洞察道:

“好像是,也正是他的死,让我知道了下一个将死之人可能是王阿婆。//点高速更新//他就是那晚住肥波临床的那位,据说是过敏,晚间突然死亡的。”我说道:

“那有可能,此灵异事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测字老头感慨道:

“竺大师,如果这噬恶狗确实被那过敏之人所杀,但怎么来理解噬恶狗会跑去荀耀军的墓穴之中呢?”我疑惑的问道:

这事还没等测字老头回答,那领导模样之人已经能肯定的推断道:“谁给你的暗示,就是谁放的呗!”

警察始终是警察,所有的推理都还比较缜密,我一听这话,觉得有理,但深深一想,又觉得不对,叶婷婷要给我提示,为何要单单将恐怖恶心狗尸放于墓穴呢?

测字老头的一番话,让我如梦方醒,“对于叶婷婷而言,是噬恶狗是帮她出了恶气的,这样做原本是让我们帮那噬恶狗入土为安。想不到,我们却只顾逃跑,却没有将其噬恶狗的尸体取回入土,真枉费了叶婷婷的一番良苦用心呀!”

“那事后回去找就没有了!那又是谁会将狗尸盗走?”我疑惑的问道:

“此事很悬呀!如果没有我们刚刚的推测,我会以为是叶婷婷的亡魂收走了狗尸,但经过我们这么一番推理,叶婷婷收走狗尸的可能性很小,那现在只有一种可能了。”测字老头似乎又察觉道了什么,神秘兮兮的说的哦啊:

“什么可能?”我和那领导模样之人问道:

“荀耀军和张贺他们。(本章节由点友上传)”测字老头说道:

“那就太好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荀耀军和张贺找到了自己的命根子,那也算能有个全尸了,应该不会继续尸变害人了吧?”我带着一点兴奋的口吻说道:

“理论上是如此,但愿能太平吧!”测字老头似乎对自己的占卜能力越来越不信任了,在灵异面前,再通天的神仙也会因为灵异而变得碌碌无为。

见大师都似乎没有逆天的办法,我只能匆匆告辞,想尽可能的多陪护在肥波的身边,我可不想在这个档口,让他去西天报道。

来到医院,肥波一人正躺在病床上无所事事呢,见我突然来了,带着一点兴奋道:“兄弟,你怎么出去了半天还没换衣服呢,去荀耀军的墓地了吗?晚饭吃了吗?”。

我忙乎了一下午,也没心情和肥波谈论今天下午所经历的事情,只是回答了一句:“好没吃呢,一起吃?”

肥波当然称号,只可惜我身上还是有些异味,肥波就推荐带身衣服一起到浴场里去洗把澡,放松放松,浴场里也有吃的,一举两得。我见这建议挺好,就答应了!

肥波向医生请了假,开着车回到了自己的家,拿了一身衣服给我,然后带我来到了一门面装修不错的洗浴中心。

那个时候的我,很少进入这种场所,进去后,直感到各个服务人员都打了鸡血似的,走到哪都有人鞠躬打招呼,搞得我连连还礼,还没到池子,我就鞠了十来个躬了。肥波在旁大笑,一直在劝我:“不用这么客气,你在这里就是老板,那些服务人员都靠我们拿工资呢,你还什么礼呀!”

我义正言辞的反驳道:“人和人都是平等的,工作上只有分工不同,人家拿着工资是他们劳动的付出,想我鞠躬问好,是一种礼节礼貌,人家都这么有素质,你反而大腹便便,有意思吗?”。

肥波见劝不了我,那也就不劝了。到了池子里,一阵冲浪将我一日的疲劳都冲之殆尽,我的精神也为之一爽,对于那灵异事件,也都忘了脑后,只感觉到先好好享受再说。

洗完澡后,肥波带我上了二楼休息大厅,陪我吃了一点东西。在吃东西的时候,肥波神秘兮兮的凑到我身边对我低声说道:“兄弟,想不想来点刺激的?”

我不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之人,见肥波这一脸的鬼像,我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了。“你不知道你的小性命受着威胁呢?还有心情图这样的玩乐?”

肥波一脸的不屑说道:“命中注定的东西,何必要耿耿于怀呢?老天要我今天死,我可不敢明日生呀。那在临死之前,先风流一下,那也是不错的!”

经不起肥波的言语诱惑,在他的带领下,我来到了三楼。

肥波到了三楼后,驾轻就熟,对着一妖艳的女子说道:“帮我们安排包间。”那名妖艳女子也心领神会,七拐八拐的将我俩带到了一间两人的包间。

待我俩躺在沙发上之后,那妖艳女子很“亲切”地对着我俩说道:“两位大老板,在这里捎带片刻,过会我就把蜜蜂们带来。(编者按:蜜蜂,行话,代指小姐。)”说完后,帮我们开了空调和电视后,就转身而出!

没过5分钟,包间门打开,刚那妖艳的女子带着十来个蜜蜂走了进来,只见这些蜜蜂个个打扮妖艳性感,看得我和肥波顿时血脉喷张。

那十来个蜜蜂,一个个在我和肥波面前做着自我介绍,那妖艳女子也在旁介绍着蜜蜂们的各自特点,最后肥波率先按捺不住,选了一穿着空姐装的年轻女孩,然后由那年轻女孩带着肥波离开了包间。

我见肥波都选好了,自己也不要“矜持”啦!选了一个穿着这性感ol装的女孩,那妖艳女子直夸我眼光好,而且当着我的面特意交代了那ol女孩,让其一定要好好的服侍我。

那ol女孩笑语盈盈的带着我来到一个暗房,一阵亲昵后,问我要怎样的服务,我不懂这个行规,那女孩不厌其烦的介绍了三种规格的服务,大致内容就是那种**交易,价格高的,服务内容多一点,价格少的,就只能简单的做一做。

我也没有多想,就选了一个价格最高的。那女孩大喜,连忙让我等一下,她去拿工具。

我躺在这暗间里,适才刚刚的冲动逐渐的冷静了下来,我一看这格局,多多少少有些压抑,一种不妙的感觉突然袭来。

我连忙走出暗间,想找到肥波。但这里的格局处处都是机关,要没有熟人引路的话,我要找到肥波何其的困难?

越是这样,我的内心就越发的焦躁不安,于是我情不自禁的喊了起来:“肥波,肥波!”这么一叫唤,引来了几个人,他们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我要找我的朋友,那几个人有点不客气的对着我说道:“找人可以电话联系,这样叫会影响到其他客人的。”正在这个时候,准备为我服务的蜜蜂拿着东西走了过来,见我这副模样,连忙和那几人打了一声招呼,那些人陆续离开后,那蜜蜂赶忙把我拉进刚刚的暗房,问我道:“老板,你这是要做啥?你这样子做,会影响我们这里生意的。”

我见这个女的还是挺好说话,就让其帮忙,把我带到我那朋友的房间。这蜜蜂不愿意,一脸无奈的说道:“人家现在肯定在干活呢,我带你去多唐突呀?”

我只能威逼利诱道:“我那朋友有突发性心脏病,干那个事情之前应当先要吃药。可那小子竟然忘了吃药,我怕他出事,这样,你带我去送药,我点你钟的钱一分不少照算。”

那女的一听是这么一个理,也显然有些着急,这真要是出了一点事情,真还谁都担当不起,可是她也不傻,转念一想便问我道:“药呢?我给你送去!”

这话一问,基本就要穿帮了。正当我需求其他的借口之时,这时门外突然想起了一女子的尖叫声:“死人啦!”猫扑中文

第204章 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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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

我一听这声嘶力竭的叫喊声,连忙循声跑了出去,只可惜,处处是机关,跑到了外头都不知道怎么走?

“跟我走!”我突然感到有一个人拉着我,然后匆匆的跑向了事发地。//访问点下载txt//

“拉我这个人的背影好熟悉呀!但肯定不是刚刚的蜜蜂。”我心中泛着嘀咕,这拉着我的人到底是谁呢?

到了事发地,只见一女子吓的瘫坐在门口,这女子正是肥波所选的空姐蜜蜂。我连忙走进房内一看,并没有人。我对着那空姐蜜蜂喊道:“人呢?”

那空姐蜜蜂显然是吓得呆在了那边,说不出话,而这时匆匆的赶来几个人,这赶来的几个人就是刚刚拦着我的那几个人。

他们见我又在,一脸狐疑。然后其中一人对那空姐蜜蜂嘟囔了几句,那空姐蜜蜂哇的哭了起来,然后断断续续道:“这里面有鬼。”

另外几个人在房内找了一会儿,从门背后似乎看到了什么,均怔在了当场,我连忙跑进去一看,原来我刚刚没找到的肥波,就瘫坐在门背后,一动也不动。

这个时候,那几个人将我“请出”门外,然后大门一关,似乎在商量着怎么处理?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啦,我一边敲门一边大喊,“那是我朋友,快开门。”

事情似乎越来越严峻,不一会儿,来了几位这浴场的领导,他们似乎把通道都堵住了,就只有工作人员和我。其他的浴客都没看到。

有个领导走了过来,将我拉开在旁安抚我,随后只见几个人将肥波抬了出来,将其送至了我们先前呆的两人包间。那位领导一再跟我强调:“要是有人问起,你就说在包间里发生的状况,千万不要说是在暗房里发生的。”

我知道,他们这样交代我,转移现场,是不愿意让警方知道这里的一些龌蹉勾当。对于我而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赶快将肥波送往医院。

那领导见我能保密,于是就松了一口气说道:“老板,请放心,我们刚刚已经叫了救护车。”

对于这些献媚虚伪的一套我无心理会,我看了看躺在那奄奄一息的肥波,我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我的手腕一紧,见肥波用着死力拽住了我,然后奄奄一息道:“那暗房里有鬼。”

“什么模样的鬼?”我附身问道:

“是两个男的,下面血淋淋的。”肥波气弱地说道:

这么一说,我基本上能判断出,应该是荀耀军和张贺的尸变。

照这情形,那红红死后,下一个死者难道是肥波?可是测字老头说肥波还不会那么快就死,那目前这状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过多久,来了救护车,我陪同着肥波去往医院,这次所谓的“休闲之旅”无疾而终。

肥波送往医院过后一直昏迷不醒,浴场还算地道,前后来了几波领导,表示对肥波的慰问。我心里也明白,他们这么做,也不希望这事给闹大。

由于肥波在icu重症监护,探访时间一结束,医护人员就要求我们离开。我一个人,在深夜漫无目的走回了我的住处。

回到住处,除阿伟一家因为家人还没赶到,冷冷清清以外,王阿婆一家和东哥一家都哭声震地,“好不热闹”。

我无心理会,径直回到了我的房间。刚躺在床上,一股憋屈感再次出现,我连忙站起,见叶婷婷就站立在沙发旁,我忍着憋屈,指了指楼上,意思是说这么多人死了,怎么办?

叶婷婷慢慢朝我移近,然后用她那被水浸泡到腐烂的右手朝我的脸颊伸了过来。我本能的一躲,可能因为我胸口憋屈,所以动作幅度不大,叶婷婷那腐烂的手已经贴到了我的脸颊,然后她很利索的扯住我的耳根,一个用力,我能很清晰的听到“嘶”的一声,随我我感到一阵剧痛,只见我的耳朵连着皮肉在我的左眼处出现。

我顿时“啊”的大叫起来,也正是这样,我心中的憋闷感突然消失了。

“能说话了吗?”。叶婷婷突然对着我说道:

我的耳朵似乎被撕裂了下来,但除了刚刚的生痛以外,现在还好,一点都没疼痛的感觉,而且心中的憋闷感消失,我估计撕裂耳朵与憋闷感有不可分割的关系。毕竟叶婷婷的鬼魂在水中,和她交流必定憋屈,要么和先前一样,读者她的日记,要么就被她生生的撕下耳朵。

但也只有撕下耳朵的方式,才能保证和这个面前的叶婷婷做进一步的交流。老在那读日记,虽然也会没有憋闷感,但交流起来终是一件非常不方便的事情。

“可以说话了!我耳朵能好吗?”。我的第一句话是关心我的耳朵。

“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凶手了吧?”叶婷婷似乎并没有理会我的提问,而是直截了当的问我她想关心的问题。

“知道了,是荀耀军和张贺两个该死的尸变,他们残害无辜,现在我朋友的命都命悬一线了。”我说道:

“现在呢?”叶婷婷问了一个让人颇感纠结的问题。

“什么叫现在?难道是在问我的意见还是问肥波的现况”我心中这么想着,始终不知道怎么去回答:

“荀耀军他们要快和我一样了!”叶婷婷带着一丝抱怨的语气说道:

这话起初我没能理解,稍稍想了一下后,随即明白了,荀耀军和张贺找到了他们的命根子,也就是得了全尸,不再尸变,而成为了和叶婷婷一样的死人,叶婷婷身前就很讨厌他们,现在又要相逢,难免要抱怨我处理狗尸不当,造成荀耀军和张贺的全尸。

我连忙带着歉意又带着一丝抱怨道:“这事是我没处理好狗尸,但也要怪你,自己得到了狗尸,为何还要交给我们?自己处理了不就得了?”

叶婷婷那苍白的,被水浸泡烂的脸略略抽搐了一下说道:“那样会有更多无辜的人死去!”

听到叶婷婷如此善良的回答,实在不敢相信是出自这么一具丑陋到不能再丑陋亡魂。这世间,即便有风情万种之人,艳丽无比之人,光鲜亮丽之人,都能比得上这一具在水中浸泡发烂,浑身**发黑的亡魂吗?

我沉默不语,看着我那耷拉在左脸颊的耳朵,心中刚刚还有一丝的惧意已经荡然无存了!

“竺大师说过,他们很难对付,根本就是无敌!”我叹着气说道:

“那是尸变。”叶婷婷很简单的说道:

叶婷婷这么一说,我顿时醒悟,对呀,测字老头说尸变很难对付,但现在荀耀军和张贺他们找到了命根子,那就是可以宣布尸变的终结,死亡的开始!

荀耀军和张贺成为和叶婷婷一样的鬼魂后,那还很难对付吗?

我连忙问叶婷婷道:“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叶婷婷淡淡的说道:“把我封在这个地方,不要焚烧我身前的任何一样东西!”

“我想问你,你的遗照里为何会有一道符?”我问道:

“那是房东觉得闹鬼,请来道士,将我镇住。是你们将我解脱了出来。”叶婷婷说道:

“就是那次肥波在打扫房间的时候,不慎将你遗照和符掉落的那次?”我问道:

“是的!”叶婷婷说道:猫扑中文

第205章 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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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

“那我应该怎么封住?”我说道:

“你把它一直租下来,永远不要让其他人住进来,然后你把这屋子永远的锁住,知道这屋子不存在的那一天。//欢迎来到点阅读//”叶婷婷对着我说道:

“那你为何不找房东舒大姐,她是房主,有更多的自主权!”我好奇地问道:

“找过她了!托梦给她的,可她似乎就不能明白。”叶婷婷说道:

“行,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吧!”我说道:“可我希望,你在被封之前,能不能帮一下我的兄弟肥波?”我请求道:

叶婷婷摇着头说道:“很难,那是肥波自己闯下的祸,他在河边烧我的遗照,那就等于是送死了!”

“你介意这个?”我说道:

“不是我介意,这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规矩:在死者生前死掉的地方烧死者本人的遗照,那等于自杀无疑呀。”叶婷婷说道:

“按你这么说,肥波将来的死,和你无关也和荀耀军张贺他们没有关系了,对吗?”。我问道:

“是的!你那朋友应该会死在不尊重风俗的规矩之上!”叶婷婷说道:

“那荀耀军张贺他们还会害人吗?”。我不确定的问道:

“会害女人!他们找到了那玩意,自然而然的会疯狂。你那朋友在洗浴中心就碰到了他们,倒不是因为荀耀军他们找的肥波,而是他们在找女人下手。”叶婷婷说道:

“原来是这样呀,哦,对了,竺大师跟我说过,我能救得了肥波。”我依旧抱着希望说道:

“没人救得了!”叶婷婷说完之后,就将我的耳朵重新按了回去,紧接着我又是一阵憋闷,直到叶婷婷消失,我的憋闷感才消失!

我连忙站起了身,将两天前翻看的日志都替叶婷婷归置好,然后又将房子弄干净了。既然答应这房间给叶婷婷做“安顿之所”,那我也不好意思再住在这里了。我连夜离开了这地方,然后直接去了肥波的医院。

肥波在icu看护着,我不能进去,我只能在icu外徘徊。这样的徘徊真的毫无意义,但我知道,接下来,我能陪护在肥波的时间会越来越少。

我躺坐在医院里的长凳上。想着很多能就肥波的想法,但除了不切实际以外就是荒唐可笑。

翌日,我找到了房东舒大姐。舒大姐以为我是来退房的,她一脸的无奈对我说道:“小兄弟,退就退吧,我也不知道这家里怎么了,这鬼闹的是越来越凶了,看来我又要重新找个茅山道士来镇镇邪了!”

“舒大姐,我不是来退房的,我想续租。”我说道:

“续租?”我这样的说法足足让舒大姐愣了半天。

我没想讲明理由,只是淡淡的说道:“有感情了!我这人认感情,即便我不住,也希望那边是我的空间,不愿意让他人来侵蚀。”

舒大姐似乎不能明白我的言下之意,但她能明白我续租的要求。于是她很爽快的收下了我的2500元,优惠延长租期二年半。

租好了房子,那就应该要封起,根据叶婷婷的梦中所托,我买来了香火蜡烛,先是在鬼宅面前一阵祭拜,然后手捧高香,走进宅内,游走一遍,这是送走各路邪神。然后拿起叶婷婷的遗照,将其放在屋子中央。然后三磕头后,不能回头的走出屋外。接着是关门上锁。锁要用两种,铜锁一把,防贼防窃,铁索一把,禁鬼禁妖。

一切操办完毕之后,只听小河浜内一阵波澜,原本死水一潭的河水竟然泛起漩涡。我又是一阵憋闷,但转瞬即逝。随后河水逐渐平静,也像是清澈了许多!

我很淡然地离开了那住处。

肥波在病危前就把他家的钥匙给了我,对我很深情地说过:“兄弟,我也没啥亲人了,要是我正如那测字老头言中,一命呜呼,那就请你帮我‘照顾’这个‘家’。”现在我来到了肥波的家中,心中的懊悔顿时油然心生。

在收拾的时候,发现了一封信,是肥波写的。信封上写明了是我签收,但在信封的下端写了一行字,说是让我务必在他死后才能开启。我尊重了肥波的意思,将那信好好的收起,最好这辈子都不要让我来开启。

一周后,肥波死于icu。

肥波出殡那天,原本晴朗的天空突降大雨。让我们参加葬礼的人毫无准备,全身湿漉。

结束过后,在回肥波的路上,再次碰到了测字老头。他见我戴着黑套,明白了一切,然后告诫我道:“安然泰之,能勿念否?”

“何意?”我问道:

“死者去都去了,就让他安心的去。他的那些东西,都一并给他。即便是他的嘱托,都不要去看一眼,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安然泰之!”测字老头说完就大踏步的走了!

按照测字老头的说法,就是赶快把肥波的东西都烧给肥波吗?而且我都不要去看!我不知道,在这个情况下我还要不要去相信这神秘莫测的测字老头。

到了肥波的家后,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按照测字老头的所言,将肥波的东西一件不拉的烧给了肥波,包括肥波给我的那封信。

烧完的当晚,就梦到了肥波。肥波似乎有些懊恼,在梦中对着我说道:“那封我留给你的信为何看都没看就祭烧给了我?”

我说我相信那测字老头的。

“那测字老头是我爹的化身。他见我将所有房产都继承给你,他动了小家子气,所以才会跟你说那番话。当时我俩测字的时候,他拼命讨好你,就是期盼你能救我一命,但最终还是你真不该听我父亲之言。”肥波在梦中说道:

“你父亲说得对,我何德何能,来继承你的东西?一切随缘,但愿我们来生还能再做兄弟!”我说道:

讲完后,我喝掉了最后一罐啤酒。

“蒋科,你能保证跟我说的这个故事是真的吗?”。李志明有些怀疑的问道:

“要不明天我就带你去看看那个鬼屋?”我一边说,一边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叠收据,上面都是我缴纳房租的凭证,最后一次缴纳的时间就是一周前。

木助理和莫晓兰拿过我手中的单据细细看了一遍,啧啧称奇地说道:“是真的耶!缴纳的时间也与蒋科所讲述的时间相吻合。”

一旁的丁科比较谨慎,似乎对我刚刚的讲述有些怀疑,只听他说道:“那许正波最终的死因呢?”

我没有直接回答,我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道:“丁科,尊重死者,我不想说他的死因。”

“这个有什么不好说的,难道是假的?”李志明在旁煽风点火道:

“按你这样说,我随便编一个病因好了!何必要在这小事上遮遮掩掩呢?这故事还有很多证据可以佐证。我都去一一找出来?东哥、阿伟的家属,为了满足你们的好奇心,我都让他们来证实?”我说道:

莫晓兰见我有点激动,连忙劝解道:“大家一起是听讲故事的,不是辩证大会。如果让我们去证实世界上每一处灵异事件的话,我相信,没人可以做得到,对吗?”。

大家被莫晓兰这么一说,纷纷举杯,干完了自己的杯中酒。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于是就纷纷起身告辞。

莫晓兰一直在帮我我打扫。打扫完毕后,突然对着我说道:“小蒋哥哥,我今天能住在这里吗?”。

我愣了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莫晓兰很腼腆地说道:“听了这么多鬼故事,我有点怕!”猫扑中文

第206章 秋千上的女孩

(猫扑中文 ) 第206章秋千上的女孩

如果你的孩子还没长大,请不要让他离开你的视线范围之内!

我父母住的那个小区叫拙舜园小区,00年就落成了,小区设施还算可以,物业管理也比较到位,业主们经常在茶余饭后的时候,在这小区里散散步,健健身。//访问点下载txt//

拙舜园小区有两块休闲场所,一块在东门处,有一个人造池塘,里面种满了荷花,还放养了很多金鱼,在池塘边,有一座憩息亭,很多长者都喜欢到这个亭子里喝茶、下棋、聊天。

还有一块休闲场所位于拙舜园的北端,那边原来是一块建筑垃圾堆放点,后来那点撤消后,就变成了光秃秃的一片。物业根据业主委员会的要求就将其改造了一下休闲场所,里面有滑滑梯、秋千、跷跷板什么的,那地方比较受孩子们的喜欢。

那地方我去看过,不知道是设计的问题还是物业的疏忽,在千秋那一块,有着很明显的安全隐患,秋千的前段就是一个假山,如果秋千荡的比较高的话,坐秋千的人就有可能撞上假山而受伤。

我之所以会这么说,就是因为这个秋千在08年的时候出了一起事故。

应该是48单元那户人家,姓盛,有一个5岁大的女儿,父亲是一家国企的中层管理,母亲是一家医院的医生,家境算是不错,但父母都忙,就容易出现孩子无人照看的情况。

起初还好,小女儿还能让其奶奶带。可很不幸的是,07年那一年,小女儿的奶奶因病去世,小女儿彻底没人照顾了。于是小夫妻两个就请了一保姆。

保姆的职责也不多,就接送孩子上幼儿园,然后买菜做饭。但保姆的流动性也大,没出两个月,保姆也走人了。这让这对夫妻很无奈!

他两人都不愿意放弃自己的事业,所以也就出现了5岁的小女儿经常一人在家的情况。(点全文字更新最快)

不过,话要说回来,这对夫妻虽然在带女儿的事情上有点过分,但毕竟还没离谱到一定程度上,他们把女儿反锁在孩子的房间里,窗户上都上了安全锁,在孩子的房间里,基本上有危险的物品都去除掉了。电门插座在最初装修的时候,就考虑了孩子的安全性,都装在了一米七高的墙面上。所以孩子在这个环境中应该还算相对的安全。

小女儿父母回家后,无论是谁先回的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带自己的女儿去那楼下的休闲场所玩。由于父母回家的晚,一般都要到晚上的八、九点了,所以基本上整个休闲场所就空无一人了,小女儿最喜欢的就是荡秋千,父母总会不厌其烦的给自己的女儿推着秋千,算是对她关心不够的一种弥补吧!

小女儿每次玩秋千的时间要相对长一点,半个小时是最起码的,而小女儿的父母始终是在旁悉心的呵护,帮着自己的小女儿“慢慢摇”。

那一天,根据民间坊说,应该是十一长假前的一个周末,小女儿的父亲回来的要稍早一点,他按照惯例,将自己的女儿抱下楼,陪她一起玩荡秋千。

可那天不知道怎么人,休闲场所的人已经渐渐散去,而秋千上有个男孩依旧在玩,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小女儿的父亲没有办法,带着自己的女儿玩了滑滑梯、跷跷板,可是万惯了荡秋千的小女儿一直囔着要玩秋千。父亲没有办法,只能走上前去,和那玩秋千的男孩子商量,男孩子无动于衷,只管玩着秋千。小女儿的父亲一点办法也没有,总不能自己一个男人去欺负小孩吧?

这时候,小女儿的母亲回来了,见到这一幕,也没说什么,直接从包里掏出了一包糖果给那在玩秋千的小男孩,对着那小男孩说道:“小朋友,你让玩秋千,这糖果就送你吃了!”

小男孩见到糖果,有点不为所动,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爱吃糖果。”

小女儿的父亲见小男孩终于开了口,连忙问道:“那你喜欢吃什么?叔叔给你买去!”

小男孩抬起头看了看小女儿的父亲,一脸茫然地说道:“我饿!”

这时候小女孩的父母才算看清了小男孩的脸色,在路灯的照耀下,竟然是如此的苍白,面无血色。做医生的母亲脱口而出的说道:“这小男孩营养不良呀!”

“你爸爸妈妈呢?”小女儿的父亲关切的问道:

小男孩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那你家住哪呀?”小女儿的母亲关切的问道:

小男孩伸出右手,指了指对面的移动楼房道:“我住那边。”

小女儿的父母朝着小男孩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那楼房很正常,但说不出的诡异,因为整栋大楼没有一户让人家是开着灯的。

小女儿的父母似乎内心有种隐隐的不安,于是就走到女儿的身边,对着小女儿说道:“囡囡,要不我们早点回去吧,天也不早了,好吗?”。

小女儿一脸的委屈,摇着头不愿意。

小女儿的母亲抱起小女儿说道:“囡囡,要不爸爸妈妈带你去买零食和玩具?这秋千明天再玩好吗?”。

小女儿依旧摇着头,随后“哇”的哭了出来。

小女儿的父母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一边劝着女儿,一边去和那小男孩商量。

小男孩似乎有些通情理了,口口声声说道:“我饿!”

这感觉,就像只要给那男孩子吃的,男孩子就会让出秋千。

于是小女孩的父亲很爽快的说道:“小朋友,你想吃什么?叔叔帮你买去?”

那小男孩一听有吃的,很开心,连忙跳下了秋千,对着小女儿的父亲说道:“那你带我找吃的去。”

面对好不容易让出的位置,小女儿的父母当然不会“失去这个机会”,于是夫妻两个使了一下颜色,决定让小女儿的父亲陪这个小男孩去买吃的,而小女儿的母亲陪着自己的女儿玩秋千。

一切还算是挺顺利的。

小女儿玩秋千玩的差不多了,这时小女儿的父亲也走了回来了,小女孩的母亲惊奇的问小女孩的父亲道:“咦?那小男孩呢?”

小女儿的父亲看了看自己的小女儿,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先回家吧,那小男孩自己吃了东西后自己回家去了!”

到了家里后,父母将小女儿安排妥当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小女儿的父亲突然带着一种恐惧的口吻说道:“亲爱的,那小男孩不是人,他竟然活生生地吃了一条活狗。”

小女孩的母亲大惊,连连说道:“那后来呢?”

小女孩的父亲叹着气说道:“我当时可能是吓怕了,见四下无人,就赶忙跑了回来,我不敢在女儿面前说这样的话,所以,到这个时候才跟你说。”

“刚我问那小男孩家住哪里,那小男孩指的楼房就感觉不对劲。难道那栋楼房里闹鬼?”小女儿的母亲不无担忧的问道:

“哪有?我也看到了那阴森森的楼房,我当时还接着月光和路灯看了那楼房的门牌号,是51号,可是我刚回来的时候,发现51号根本就是别墅区,根本就没有这栋楼。”小女儿的父亲说道:

为了得到验证,小女儿的父母先后来到了窗口,朝着小男孩指过的方向看去,哪里有什么楼房,就只有一座不起眼的通往地下车库的出入口。

也就在这时,小女儿的父母在隐隐约约中,还看到那小男孩就坐在秋千上来回的飘荡着,他手里似乎还拿着一堆血肉模糊的东西,那小男孩还会时不时的在那东西上咬上一口!猫扑中文

第207章 秋千上的女孩(二)

(猫扑中文 ) 正当小女孩的父母惊诧的看着那小男孩在啃噬着手中血肉模糊的东西时,那小男孩突然抬起了头,看向了窗边小女孩的父母。//访问点下载txt//小女孩的父亲倒没什么,那小女孩的父母给这么一瞪吓的不浅。

晚上,这对夫妻噩梦连连,他俩同时失眠了。

躺在床上的老公在自怨自艾的说道?”奇了怪了,我怎么一闭眼就做梦,梦到我被人捅死呀。”而躺在一旁的老婆也不免抱怨道?”我也很奇怪,我只要一闭眼,就能梦到我被东西砸死。”

夫妻俩同时相对而拥,一阵悱恻过后,妻子还是有些不安的问丈夫道?”亲爱的,你说今晚我俩的噩梦连连是不是和我们晚上见到的那个诡异小男孩有关?”

丈夫想了想,搂着自己的妻子说道?”应该不会吧?可能我们看到了太血腥的一幕,所以才会噩梦不断的。那小男孩虽然诡异,但毕竟我们没有得罪他。和他有关不太可能。”

“老公,明天你去物业问问那51号楼的事情,我总觉得诡异,放在心头,不能踏实。”妻子说道:

“不行呀!明天要去单位,一批订单要赶着完成呢!要不,你去问问?”丈夫说道:

“我也不行,明天医院值班,你国庆不放的话,会有补假吗?”。妻子问道:

“等这批订单完成后,应该有假期了,到时我就去物业问问,那51号楼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然后到时你也请个假,我们好好的陪囡囡出去旅游一下,放松心情。我们这噩梦连连的,或许和工作压力大有关吧。”丈夫很贴心地说道:

妻子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或许吧,只可惜,明天的国庆长假,又要让自己的女儿一个人呆在家里了!我真有点舍不得。”

“不用这么说,上午不还有你在吗?我一下班就赶回来,女儿也就一个人呆在家里5个多小时,不要紧的!”丈夫虽然这样在宽慰着自己的妻子,但自己的内心还是有些隐隐地不安。

翌日,小女孩的父亲先是离开了家,去单位上班了!而小女孩的母亲陪着小女孩玩了一个上午,从表面上来看,一切都很平静。甚至比以往要多了一份温馨。

临近小女孩母亲的上班时间了。小女孩的母亲按照惯例,将小女孩所在孩子的房间里,房间里又充足的安全空间,也有很多好吃的好喝的和好玩的。小女孩的母亲在临行前,再次很认真的确认了自己女儿的房间,窗户安全锁锁着,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就这样,小女孩的母亲仍旧怀揣着一颗不安的心离开的。

小女孩又一个人在她的房间里戏耍游玩。她需要等上五个多小时,才能迎来父亲,到那个时候,父亲会带着她去楼下玩秋千。

但是,这里请注意时间:就是在小女孩的母亲离开家里3个小时后,小女孩一个人在楼下的休闲场所出现了。这不是我在那边胡编乱造,小区物业的监控为准。

关键的是,那个时间段应该有很多家长陪着小孩一起玩,可就是在监控中,只能看到那小女孩......还有一在监控中时隐时现的小男孩,对没有错,整个休闲场所只有2个孩子。

那个小男孩就是昨天晚上,小女孩父母所见到的那个小男孩。

在监控中,只见小女孩走向坐在秋千上的小男孩,看表情,似乎是小女孩在跟小男孩“商量”,要求让她玩一会。

小男孩摇了摇头,似乎表示不愿意,小女孩坐倒在地,哇哇的哭了起来。

小男孩离开了秋千,走到小女孩的面前,说了一番话。这句话没有人能知道,我在这里给那小男孩设计了一句台词?”我饿,我让给你玩,你就给我吃一口肉。”

小女孩不明事理,见到小男孩能让给她玩秋千,她就破涕为笑,然后站了起来,朝着小男孩点了点头。

于是小女孩走向了秋千,坐了上去。小男孩也很配合,在旁辅助着小女孩,慢慢的摇着秋千。

慢慢的摇,摇着,稍快的摇,越摇越高。

那秋千在那男孩子的摇摆下,荡得越来越高,那小女孩已经可以触及秋千跟前的那座假山了。

小女孩似乎害怕了,在秋千上哭了起来。

但小男孩没有理会。依旧摇着,那摇的力道远远超出了那小男孩应有的力量。

最终,小女孩一头砸向了假山,然后在秋千上滚落下来,最后,摔在地上。

摔倒在地的小女孩似乎还不足以致命,她躺在地上哇哇大哭地同时,还在努力的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小女孩身上流出的鲜血成为了小女孩走向鬼门关的催化剂!

只见那小男孩看到了鲜血,竟然出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然后扑上了小女孩,在那边不断的吞噬,直到那小女孩抽搐着,最后一动也不动!

小男孩啃噬了一番后,似乎很满足,然后消失在了监控视频之中。

这么血腥的一幕,除了监控记录着,竟然没有人能看到和发现。

监控中的小女孩一直躺倒在地,一动也不动。所有的人都认为那可爱的小女孩已经死了,可十三分钟后,那小女孩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奇迹般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向了秋千,一个人爬了上去,随着秋千的晃动慢慢地摇。

这个时候视频里的人也逐渐的多了起来,很多家长和孩子都在那休闲场所欢快的玩着,谁也没有留意,那秋千上的小女孩。

这段视频之所以会被公开,是晚上小女孩的父亲回家后,发现了自己的女儿不见了,他非常着急的报了警,然后通过小区物业的监控,看到了上述的那一幕。

警方没能给出理由,物业也没有给出解释。小女孩的父亲歇斯底里的寻找着自己的女儿,但最终的事实是:女儿没有找到,也没见到女儿的尸体。

在录口供的时候,小女孩的父亲给警方描述了那小男孩和51号楼的诡异经历,警方没有取信,此案最终被定为失踪案。

1、警方以取证为由,将那段监控调走,从此那监控再无公开过;2、小女孩的父母根据国家相关的法律法规,在10年的时候又生下一名健康的女婴,但在随后的半年后,小女孩的父亲在单位里上班的时候,被一高空运作的吊板跌落给砸死。接着半年后,小女孩的母亲在单位里因和一患者有矛盾,最终被患者给捅死,当场死亡。这样的遭遇竟然和这对夫妇在08年所做的梦相吻合。只不过,当时夫妇俩的丈夫梦到自己被捅死,而妻子梦到自己被砸死,死因一样,只是互调了一下!3、这对夫妇在10年所生的女儿正式成为孤儿,暂由福利院领养,在12年的时候被一对在中国工作的美国夫妇领养。4、到如今,小区里的那块休闲场所据说有人会碰到一诡异的小男孩和在当着秋千的小女孩,时间一般是晚上时分,摄录那休闲区域的监控最终被物业拆除,理由是监控损坏,需要维修。但至今未能装起。5、拙舜园小区的前身是一片民宅,当初拆迁的时候,有一户三口之家和开发商没有达成拆迁意向,最终在强拆的过程中,一家三口自残而死,最无辜的是那小男孩,原本在外玩可以逃过一劫,但因为饥饿回家取食,这时正好碰到其父亲点燃火柴。那户人家的门派号就是51号。(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208章 法医的单反相机

(猫扑中文 ) 第208章法医的单反相机

一向用惯的东西,千万不要尝试着去改变它的用途。//访问点下载txt//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前文提过的一名法医,叫易娉,是莫晓兰的好姐妹。自从那次守墓事件过后,我和易娉就成为了好朋友,和莫晓兰一起,大家经常一起喝喝茶,吃吃饭。

易娉穿着警服的时候,会很严肃认真,一般不会跟你多说什么,你要是问急了,她顶多就回你一句“这是纪律,不能随便对外泄露的。”

脱下警服的易娉,那就如同打开了话痨子的鹦鹉,喋喋不休,说个不停。当得知我在收集灵异故事的时候,她主动找到了我,说要给我讲一个。代价是下了班后请她喝奶茶。

两人坐定后,她跟我讲了一个单反相机的诡异故事:

做法医的,有个必备武器不可少,那就是单反相机,它的作用也不用多说,就是拍摄犯罪现场用的。

我单位帮我配置了三台单反。你可能会问,为何要给一名法医配置三台单反?那是因为这三台单反有着各自的作用,第一台单反我给它的编号是“全能”,这是一台可以拍除死人外的所有犯罪现场的单反相机,第二台单反我给它的编号是“独独”,这是一台只能拍死人的单反相机,最后一台单反我给它的编号是“备备”,它是“全能”和“独独”的替补。如果一旦“全能”或者“独独”秀逗了(编者按:坏掉了的意思),那“备备”就能替补出场。当然,如果“备备”替补了“独独”的角色,那“备备”就只能拍死人用而不能再用做其他了。

易娉见我有些不理解,就简单地说了一句:“拍死人的单反相机只能用于拍死人,而不能另作他用。”

我表示明白后,示意易娉接着讲。

易娉接着说道:

我的那架“独独”可是宝贝,它协助警方屡破奇案,到去年为止的时候,“独独”共拍摄了尸体三十四具,是典型的“高产”单反。

我这个人虽然从事的是严谨而慎微的法医工作,但只要一下班,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小迷糊一名,做事绊手绊脚的,经常犯一些低级错误。也正是这个原因让我犯下了一个至今都让我内疚不堪的错误。

那一次我记得很清楚,是2010年的7月,大热天,在我们的东山水库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杀人案。受害者是我市一非常有名的企业家,他被人绑架在东山水库,犯罪分子以此向受害者的家属索要三十万的赎金,并警告受害者的家属,不能报案,否则该名企业家将被杀害。

受害者的家属思前顾后,还是决定报案了。可报案后没多久,受害者的家属就收到了一彩信,上面的照片很明确的表明,这名企业家已被杀害。

根据照片上的线索,警方很快在东山水库找到了这名企业家的尸体,由于长时间的浸泡在水中,打捞起来的时候,那名企业家的尸体已经肿的不成人形,只要稍稍一碰及那企业家的肌肤,就会有一个窟窿,然后在窟窿中渗出绿黑色的汁水。

对于这类的尸体,我们法医会在第一现场就给尸体拍照取证,然后在送回解剖房进行解剖认定,这样做的好处就在于,这已经腐烂的尸体在运输过程中极有可能受到“损坏”,所以必须在第一现场第一时间先拍照取证,有备无患。

那次我急匆匆的拿着“独独”就去了现场,一阵拍摄后,也算是第一阶段的工作完成。由于这案子属于重大刑事案件,当时有位局领导正好在现场监督,他看到了我拍尸体的照片,于是就命令我拿过去给他看一下。

我原本以为那局领导也是做做样子,算是表现他在认真工作的一面,想不到的是,那局领导以前就是法医出生,他看着我拍的照片,先是夸奖了一番,然后一个转折,对着我提了一点意见。

他的意见就是拍摄尸体的时候,整个尸体只要拍摄二三张就可以了,没有必要拍的面面俱到,关键是要拍好细节图。我当时很纳闷,问那局领导这是何故?我原以为那局领导会跟我解释一下刑侦手段上的技巧,想不到他给了我一个很迷信的答案:拍整个尸体会让这相机的怨气越来越重。

当时我这话并没有放在心上,虽然口头上表示了对领导的认可,但在心理,一直在默念着,搞法医的还相信这一套的话,那就不用做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第一时间将“独独”里的照片拷了出来,然后就去解剖那尸体了。解剖结束后,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我的社团领导打给我的,让我周六一起去孤老院看望老人,顺便让我带一部单反相机。

我平日里热心公益,所以就在社团上报了名。只要是周六周日,社团都会组织我们看望孤老儿童。只要我没有特别的事情,我一般都会参

我想到周六就是明天,那我今天下班后就要带好单反。那天我也不知怎么了?可能是刚解剖完尸体,脑子里一片迷糊,看到桌上有单反,且单反的内存卡里都没有照片,我就一厢情愿的以为是“备备”,所以,随手就拿着它下班了!

我真心忘了拿相机是“独独”,里面的照片我都已经拷进了电脑里了。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终身难忘,就是那一次,我带着我尚以为是“备备”的“独独”,跟着社团来到了一座地处郊区的孤老院。大家各自分工,有给孤老理发剪指甲的,有给孤老唱歌聊天的,也有在包馄饨准备中午的午餐,而我因为带着单反,由我记录着每一个精彩的瞬间。

一天忙碌下来后,大家告别了孤老院,各自回家,到了家后,qq群里的团友们都在问我索要当天拍摄的照片,我就拿出单反,准备上传空间,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倒吸一口凉气,发现我一天所拍的照片都模糊不清,仅有几张是清晰的!

我带着内疚向群里面每一位团友道歉,表明自己不是故意的,在取得团友们的原谅后,我兀自没有发觉,那单反就是“独独”。

翌日,我休息在家,我大清早就接到了社团负责人一一的电话“易娉,告诉你一件事,昨天我们去慰问的那家孤老院,今早发现了有三名孤老无缘无故的死亡。”

我起初也没在意,道理很简单,在孤老院寿终正寝的老人很多,年岁在那边了,终究逃脱不了死亡的归宿!

可在我下午的时候,又接到那社团负责人一一的电话,在电话里,一一焦灼的说道:“易娉,不知道怎么了,昨天和我们一起去的团友,其中有两名在今早的时候也离奇的死亡了!”

接到这个电话,我心中不免一惊,然后我稍稍一回想,就想起了那单反,到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昨天所用的照相机是“独独”。

后来,经过比对,那清晰照片上出现过的人,都离奇死亡!总计五人。

1、那家孤老院的名称叫福来得孤老院,至今还在经营着,是一家民办的孤老院。2、易娉用“独独”所拍摄的那些照片我都看过,里面所谓的不清晰其实就是人变形了,而周边的环境却清晰依旧。死掉的人在模糊的照片里出现的话,那死掉的人依旧是清晰的。3、那台“独独”至今还被易娉所使用,和以往不同的是,易娉在“独独”的机体上可以画了一个黄色的圈,以示区别!猫扑中文

第209章 我妈妈的见鬼经历

(猫扑中文 ) 第209章我妈妈的见鬼经历

我母亲是知青,下过乡。说真心话,以前都没有听她说过有关她那段下乡的经历,只是偶有几次,我母亲下乡那边来人或者我们因事路过我母亲下乡的地方,才会勾起我母亲的一些回忆。

我母亲话不多,但只要说出口,都会是句句经典,有种冷幽默的味道。那次她来我家,见我在稿,问我写什么?我说在写一些诡异的事情。母亲就问我想不想知道她的遇鬼经历?我一听,敢情好呀,连忙把母亲引进书房,给她跑上了茶,细细地听母亲的述说。

我母亲那会技校还未毕业,就相应国家号召,和一帮子同学去了苏北的某个村落下乡,由于都是小女孩子,村里的村支书也没有过多的为难她们,安排的活都是相对比较轻的活,不要插秧也不要割麦。和同为下乡的父亲比起来,我母亲这已经算是很轻松很幸福的了。

一帮子女孩子住哪里?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村支书动员了一些家里条件还算可以的农户家,让他们安排一些房间出来,农户家们都很配合,有条件的,都会腾出一个房间,即便如此,还有包括我母亲在内的7个女孩没有落实好住处。

村支书有点为难地找到这7名女孩,做着思想工作说道:“我们在党的号召下,一切牛鬼蛇神还会怕吗?”。当时我们那7个女孩都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对于村支书能喊出这样的口号,在面面相觑后,都竭力的支持了村支书的口号。于是村支书对着我们“趁热打铁”地说道:“有一宅子,空在那,安排你们七位女娃住进去,应该没问题吧?”

我们当时虽然疯狂的迷恋着**,迷恋着**,但冷不丁的被村支书这么一说,我们七个女孩子心中还是有些打鼓:村支书说这话的意思,估摸着这宅子应该有点问题吧?

村支书虽然文化不高,但能成为村支书,还是有一定的动员水平,只听他在那边高喊道:“你们都是**的接替人,可不能这么怂呀。这不是都社会主义的脸面吗?”。被村支书这么一激将,我们七个女孩子立马义愤填膺地说道:“我们都要超美超英,还能怕这个?”于是我们七人均纷纷点头,同意表示入住。

村支书将我们领到一间单间的平房,房体很破旧,进得房内,发现房内就是一民宅加仓库,约有六十多平米。放了四张床,还有各种农耕用具。村支书这个时候直言不讳的跟我们说道:“这屋子先前是一老太的,无儿无女,后来死了后,这房子就空了出来,先前跟知青当过宿舍,但有知青反应这里闹鬼,也就不住人了,现在当仓库用,放点公社里的农耕用具。”

虽然我们一开始就觉得这屋子应该会有问题,但现在被村支书证实有鬼,我们七个人心中还是不免一惊。村支书见我们面露难色,就给我们鼓气道:“你们都是社会主义的接替人,不用怕这些牛鬼蛇神嘛。”我们七个人看了看周边的环境,想想这么一个地方,再不安顿下来,那就只能露宿街头了,那时的苏北,闹狼闹的很厉害,所以露宿街头的事情是万万不敢的,想想我们毕竟有姐妹七个,姐妹同心,其利断金,应该不怕什么牛鬼蛇神,于是都同意安定了下来。

村支书像是完成了政治任务一样的,给我们忙前忙后,搬来了被褥和生活用品。临走之后,村支书还是有些不放心,拉着我到一旁说道:“如果闹鬼闹的真厉害,就把那些铁器做的农耕用具放在门口防鬼就行了!”

我点头答应了!

送走村支书后,就应该给大伙儿分铺,七个人只有四张铺,怎么分?胖姑娘小琴由于体型较大,我们一致同意让她单睡一张床,而我们每两人一张铺位,就这样简单的落定下来。

白天忙活了一天,大家都是沾床即睡,可睡了没多久,诡异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门口一阵敲门声,这敲门声也很诡异,就“笃笃笃”三声,然后停歇一会儿,又是“笃笃笃”三声,大伙儿逐渐被吵醒,听到这敲门声,都很奇怪。

睡在最外头的胖姑娘小琴,最为没心没肺,在熟睡中被人惊扰,完全忘记了这是一个闹鬼的屋子,她兀自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很不情愿的走向门边,一边开门一边问道:“深更半夜的,谁呀?”

我们原本都吓的卷缩在被窝里,被小琴这么一搞,我们连忙跳下床,想拉住小琴,但为时已晚,门还是开了。

开门的一刹那,小琴“啊”了一声,叫了一声“好冷”后,然后就瘫倒在地,我当时还算比较胆大的,走到了门外看了一看,确定没人敲门,然后赶紧将门关上,根据村支书的交代,找来了铁器制的农具,堆在了门后,见大伙都围拢着小琴,我连忙问道:“小琴怎样了?”

其中一女孩叫小芬的说道:“还好,呼吸均匀,应该是睡着了!”

大家虚惊一场,一起出了力气把小琴搬上了床,躺在床上的小琴顿时打起了呼。我们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各自回到床上就寝。

经过这么一出后,这一夜还算平静,大家都勉强算是睡了一个好觉。

翌日清晨,大家开始学农,小琴似乎昨晚没睡好,一脸的疲态,做事也顶不起精神,幸亏我们这些小姐妹,帮着她做了很多,才没有被村支书批评,但那浑浑噩噩的小琴,让我们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白天学农完毕后,接到大队里的通知,晚上学军。所谓的学军都是大家再晚上带着被褥和水壶,一起夜行军。这个可真要命了,累了一个白天,晚上还要学军,换任何人都吃不消。

可当时的人们,觉悟与执行力非常的高,即便很累,也没有一个人缺席。在晚上七点的时候,都背着包袱,挎着水壶在广场上提前集合了!

人数到齐后,由队长带队出发。在行进中,小琴似乎很累,像是背负着一座大山在走。队长看到了,也没说什么,很贴心的说道:“到了前面的桥头上,大家就休息五分钟。”

我们陪着小琴好不容易走到桥头,小琴一股脑的靠在了桥栏处,然后摘下水壶道:“这水壶真心的重,把我沉的都快走不了了!先放一下,让我好好歇会。”小琴就把水壶挂在了桥栏处,然后自个儿躺在那,呼呼地喘着气。我们姐妹几个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就问小琴哪里不舒服,小琴摇着手说道:“没有什么不舒服,我躺在这里,比什么都好,就是只要身体一动,我这全身就觉得被压着,你们看看这水壶,顶多斤把重的分量,到我身上,就像是三四十斤的模样。

我当时好奇,随手掂量了一下小琴挂在桥栏上的水壶,除了满满的一个水壶重量以外,根本就没有小琴说的有三四十斤重那么夸张。我起初以为是小琴在为偷懒而寻找借口,可后来发生的一幕,让我坚信,这小琴可能是被鬼附身了!猫扑中文

第210章 我妈妈的见鬼经历 (二)

(猫扑中文 ) 第210章我妈妈的见鬼经历

休息完毕后,大队集合,继续出发。由于我们走得急,出发了有七八分钟后,才发现,小琴的水壶落在了桥头上。小琴慌忙向队长汇报情况。

那时候,别说一个水壶,即便是一针一线,都属于公用财产,你不能随便遗失社会主义财物,否则你就摊上大事了!要是放在现在,那么黑的天,我才不愿意回去找呢,多瘆人呀。

队长获悉小琴丢失了水壶,也很着急,就让小琴赶快回去拿回来,见小琴一个人走夜路,大伙儿也不放心,于是队长就让我和小芬陪同着小琴回去,一再嘱咐我们要快去快回。

于是我们三人就快步往回赶,那个时候,即便是城市,一到晚上,能亮的路灯也没几个,更何况那边是苏北的郊远农村。一路上除了能借助月光的微弱光亮以外,其余的都靠自己的感觉。或许你要问,为何没有手电筒什么的?那个年代,手电筒就如同现在的苹果电脑,金贵着呢,那岂是可以人手都有的?反正我们当时三个人没有任何的照明工具。

我们一路小跑,好在地上的脚印能看得清晰,顺着大部队留下的脚印走就是,至少在方向上不会有错。没过多久,我们终于来到了刚刚休息所在的桥头。只见那水壶正孤零零的挂在桥栏上,我们见没丢,都松了一口气,至少这“耗社会主义羊毛”的罪名是不用担上了。

这个时候,小琴的脚步似乎又开始缓慢了起来,她连连说道:“真心的累,都迈不开脚步了。”我见小琴这样拖沓,心中有点不悦想着:“我们都这么来帮你了,你到关键时刻还这样的矫情?”

我于是忍着性子对着一旁的小芬说道:“小芬妹妹,你先照看一下小琴妹妹,我去拿那水壶。”

小芬点了点头,将小琴给扶在一边,我快步走上桥头,拿起水壶就走。

可当我拿到那水壶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水壶里刚还满满的水却只剩一点了。我记得没错呀,当时大家休息的时候,我曾掂量过小琴的水壶,绝对是满满的,怎么一转身过来,这水壶里的水就只剩一点了?

就当我满心狐疑地往回走之际,突然发现小琴的背后背着一个老太。我顿时傻了眼,这个只要是人都知道:小琴被鬼附身了。

我连忙一边跑向小琴,一边喊道:“小芬,赶快让小琴站起来,别再坐着了!”小芬没能明白,茫然的看着我,我来到小琴的面前,只见那趴在小琴背后的老太突然走了下来,来到我的身旁,随后很清晰的打了一个水饱嗝。

于此同时,小琴也很轻松的站了起来说道:“刚还很压抑的,现在轻松了好多呀!”

小琴说这话的时候,那老太只是看着小琴在点着头的笑。

小琴是当事人,当然不会知道那老太在鬼附身,可小芬为何也看不到呢?这个要感谢我的父亲,也就是你的外公,他曾经和我说过,见鬼的最大前提条件就是要背对着月光。我站的位置正好背对月光,而小芬和小琴是站在面对着月光的位置,因此,小芬对我的呼喊无动于衷,看来是她也没有看到这个鬼老太。

于是我一把把小芬拉到了我的身边。小芬站定的时候,刚还一脸茫然的表情顿时变得惊恐万状,连忙大叫道:“这个老太”我连忙拉住了小芬附耳说道:“别吓着小琴,小琴被鬼附身了。”

小芬一听到这,连忙捂住了嘴,但脸上的惊恐还是表露无遗。我们的变化引起了小琴的注意,一脸疑惑的问我们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吗?要让你们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

我连忙扯开话题的说道:“不不不,我们只是惊讶你水壶里的水怎么少了?”

小琴一听这,连忙惊讶地说道:“水壶里的水少了?有谁喝了吗?我记得我装得满满的,还一口没喝呢?”

我连忙说道:“只要这水壶找到就好了!我们赶快赶上大部队吧,不要再磨蹭时间了!”

小芬也连忙收起了惊恐的神色,拉着我的手,对着小琴说道:“对对对,我们快走吧!”

小琴一听这样,也没去计较水壶里的水怎么少了,迈开步子就和我们一起往回赶。

我和小芬让小琴跑在前边,我俩跟在后边,而那鬼老太一颠一颠的跟着小琴跑了起来,然后直接往小琴背上一跳,趴在了小琴的背上。与此同时,小琴又回过头来跟我们说道:“两位姐姐,我突然间又好累呀!不行了,能休息一会儿吗?”。

父亲教过我如何对付鬼附身的方式,只要被鬼附身的人在地上打个滚,就能使附身的鬼掉落下来,或者直接用人的鲜血,散向那附身之鬼,就能让那鬼受伤离开。

当时如果让小琴在地上打滚的话,那爱干净的小琴肯定不愿意,于是我犹豫了一下,咬破自己的无名指,挤出了鲜血,然后朝着那鬼老太的身上滴了出去。

鬼老太顿时一个嚣叫声,像极了猫叫,从小琴的身上跌落了下来。那鬼老太恶狠狠的看着我,我心中虽然害怕,但见自己的鲜血是有效果的,于是,我有忍痛的挤出了几滴,洒向那鬼老太,鬼老太似乎怕极了我的鲜血,连忙飞身离开。这一幕被一旁的小芬看的清清楚楚。

小琴还蒙在鼓里,见我行动异常,看着我手上留着鲜血,连忙叫起来道:“呀,瑜姐,你受伤了呀?”然后小琴很热心的掏出了手帕给我包扎。一旁的小芬问小琴道:“小琴,你现在还觉得很累吗?”。小琴一边帮我包扎一边回答道:“你说奇怪不奇怪,刚听到了一声猫叫后,我全身顿时轻松了很多,又不累了!”

小芬还是觉得害怕,连声催促道:“我们还是快走吧,越拖越赶不上队伍。”

于是我们三人继续小跑,也就在这个时候,那鬼老太消失的地方冒出了三团绿茵茵的火苗跟了上来,我和小芬心理最清楚,那是鬼老太心有不甘,前来报复的,而小琴看到了,只是在叫囔着,“天哪,鬼火。”

这三团绿茵茵的东西真的像极了鬼火,我们跑得快它就跟得快,跑得慢它就跟的慢,小芬由于恐惧和紧张,一个不留神,绊倒在地,那三团绿茵茵的东西毫不犹豫的飞向了小芬的身上,顿时小芬的头发被少了一撮,衣服上也烧了两个洞。小琴见此情景,大喊道:“不会吧?鬼火也能伤人?”

我觉得这不是事情,连忙拿出自己的水壶,拧开盖子,然后朝着那三团东西泼了过去。只见水碰到了那三团东西,“蹭”的一下,顿时旺了很多。

“这东西,水灭不了。”小琴也吓着喊道:

关键时刻还是小芬清醒,连忙对着我说道:“用血试试。”她一说完,也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将手上的鲜血朝那三团东西洒了过去,“哧”的一声,灭了一团,我见有效,也连忙照着做,不一会儿,那三团东西全灭了。

我和小琴赶忙扶起小芬,趁着这个契机,终于赶上了大部队。

【事件延伸】1、小琴阿姨没过两天就因病去世,死于何病?当时的医疗条件没有看出来。2、在小琴阿姨死之前,我母亲她们看到了她们所住的那栋屋子的主人遗照,是个老太,我母亲和小芬能非常地肯定,这老太就是那晚鬼附身于小琴身上的鬼老太。3、鬼老太为何偏偏选择小琴?可能是小琴当晚先去开的门。而敲门者真是那鬼老太。4、小琴死的那天,村里正好有个孕妇生下一大胖女婴。如果说这是巧合,那我宁愿相信这是那鬼老太的转世投胎。据说那女婴诞生的那一天,正好是那鬼老太的祭日!猫扑中文

第211章 爱丽丝的父亲

(猫扑中文 ) 第211章爱丽丝的父亲

我有一个很好的女儿,她早早失去了父亲,今天她可能要失去她的母亲。

当我见到这位母亲的时候,这母亲因为肝癌而频于死亡。她很执着的握着我的手,一再不舍道:“蒋医生呀,我什么都舍得,只是我那16岁的女儿真的让我割舍不下呀。”

这名母亲叫舒雅琴,有着很不幸的婚姻生活,在生下女儿的那一年,自己的丈夫因为债务问题而跳楼身亡,剩下她一手将自己的女儿拉扯大,可她女儿在14岁那年被确定有社交恐惧症,这个症状让舒雅琴的女儿几乎与世隔绝。而舒雅琴应该是她女儿最贴心的知己。

我就是当时舒雅琴女儿的心理医生,也就是那次后认识了这对母女。

舒雅琴有很多秘密没有跟自己的女儿说起,特别是父亲。女儿时常会问她,她的父亲在哪里?舒雅琴就总会隐瞒着真相回答道:“你父亲还在国外,等你长大了,带你一起去看他。”

等舒雅琴的女儿会写字的时候,就天天吵着自己的妈妈,要带她去见父亲,舒雅琴被逼得没有办法,只能勉强地说道:“要不你给父亲通信吧?”

舒雅琴的女儿同意了,就尝试着给自己从未素面的父亲开始写信。

父亲的收信地址在美国,怎么回事?是这样的,舒雅琴利用微博认识了一美国的华裔,把女儿的情况以及家中的前后原委告诉了那华裔,那华裔被这样的母爱所感动,就同意了把自己的地址作为舒雅琴女儿的通信地址,并且以“父亲”的口吻,给舒雅琴的女儿回信。

那个美国华裔叫斯蒂文,他给他的“女儿”也起了一个美国名字,叫爱丽丝。

自从爱丽丝和她的“父亲”通上信后,人顿时乐观了很多,至少在爱丽丝的14岁之前都是很欢乐的。在我们看来,社交恐惧症对于爱丽丝而言,似乎是一种风马牛不相及的产物。

可是后来的事情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13岁的爱丽丝提出要去美国看爸爸,或者让美国的爸爸回来看她。这些“合理”的要求都被斯蒂文给“无情”地拒绝了。爱丽丝开始郁郁寡欢了起来。

舒雅琴看到了自己的女儿精神状态开始消极了起来,心中也暗暗着急,于是在微博上和斯蒂文尝试着沟通:

“斯蒂文先生,你看,我女儿从小就没见过她的父亲,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希望你能好事做到底,帮助我女儿一下,见一下我的女儿。”

“不,舒女士,这个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当初只是答应你,冒充爱丽丝的父亲,和她通信。而这个时候你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

“斯蒂文先生,我知道我的要求是高了一些,你看这样:我邀请你到中国来游玩一下,所有的费用都由我来承担,只是希望你能见我的女儿,让她可以安心。”

“舒女士,你真的有点勉强我了!”

“斯蒂文先生,请你能体谅一下一名作为母亲的痛苦,好吗?”。

电脑的那端再也没有回复。

接下来的日子,是促使爱丽丝走向“社交恐惧症”的重要阶段。爱丽丝拼命的与外界断绝一切来往,而把自己反锁在房内,拼命地给自己的父亲写着书信。而大洋彼岸的斯蒂文自从和舒雅琴交流过后的那一次,回信的频率也越来越好,有时候,爱丽丝可能已经寄出了七八封信,才会收到斯蒂文的一封回信。

爱丽丝彻底崩溃了。心理上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母亲逼不得已,通过心理援助,申请可心理医生对其女儿进行心理辅导。

我就是那名心理医生。

在和爱丽丝交往之前,舒雅琴并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告知我,后来我在例行询问的时候,发现爱丽丝对其父亲赞赏有加,我就向爱丽丝索要了一些斯蒂文的书信结果发现,里面有着很大的问题,特别是斯蒂文在心中所表达对爱丽丝的爱和实际生活中的爱不相符。如果正如心中斯蒂文所说的那样,无时无刻都在思念这爱丽丝,那请问,作为父亲的斯蒂文,为何对于爱丽丝的见面要求而置若罔闻?在这一点上,我只能判断有假。

于是,我和舒雅琴做了一次单独的沟通。

舒雅琴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将事情的全部跟我说了一遍,然后痛苦着说道:“蒋医生,我真不知道这样会伤害我的女儿。”

我想舒雅琴要来了斯蒂文的微博账号,尝试着在网上和斯蒂文沟通。但很可惜的是,斯蒂文一直不在线,没有回复我的任何留言。

直到这次,舒雅琴女士因为肝癌即将去世,面对舒雅琴的临终托付,我总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

舒雅琴没过两天,就去世了!处理完舒雅琴的后事后,我把我要带爱丽丝前往美国找斯蒂文的想法说给了领导听。

领导对此事也极为关注,特别召开了一次心理援助部门的内部会议,就目前而言,爱丽丝适不适合去美国见斯蒂文的建议进行讨论验证。

讨论的内容无非是三大问题:1、此趟美国之行,要是斯蒂文当着爱丽丝的面讲出了事情的真相,爱丽丝会怎么办?2、即便是斯蒂文帮助隐瞒真相,与爱丽丝见了一面,这对爱丽丝的病情有没有帮助?3、如果斯蒂文认可了爱丽丝,接下来爱丽丝的身份怎么来认定?

面对这三个问题,大家展开了严肃而又认真的沟通交流,最终以少数服从多数的结果,同意我带着爱丽丝前往美国寻找斯蒂文。

在单位的组织协调下,赴美的手续很容易办好了。根据信件上的寄信地址,经过相关部门的核实,确实有这么一个地方,斯蒂文并没有使用虚假地址。

考虑到爱丽丝还处在社交恐惧症的阴影之中,我只能伪造了一封斯蒂文的信件,信件内容表明:邀请爱丽丝和我前往美国和他相聚。

爱丽丝看完伪造信的那一刻,我终于见到了爱丽丝久违的笑容。

登上美国的领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根据信封上的地址,我们按图索骥的很快就找到了斯蒂文的住处。

斯蒂文住在一白色的小别墅里,别墅前是一片绿色的草地,非常地漂亮。我推过栅栏,带着爱丽丝敲响了斯蒂文的大门。

可是按了很多次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时有几只苍蝇在我和爱丽丝的头顶上来回飞舞,显得和这个美丽的环境不相符。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感觉到从屋内渗出的空气有一些恶臭的味道。我于是加大了敲门的频率。

这时一辆警车开了过来,对我和爱丽丝做了一番询问,原来我和爱丽丝长作为陌生人长时间的在一别墅前敲门,引起了邻居的怀疑,遂报警。

经过一番解释后,美国警方调取了斯蒂文的资料,然后打通了斯蒂文的电话,可手机是关机的,而住宅电话也无人接听。

我把我刚刚的担忧给警方说了一下,警方高度重视,两名警察分别下了车,带着我们一起敲着斯蒂文的大门。

两名警察在我的提醒下,也隐隐感到空气中弥漫着一些恶臭味。于是两名警察警惕的掏出了手枪,撞开了大门。

撞开大门的那一刹那,许多的苍蝇“哄”的一下,齐刷刷的飞了出来,屋内的一股恶臭顿时飞入了我们的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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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爱丽丝的父亲(二)

(猫扑中文 ) 第212章爱丽丝的父亲

两名警察互相嘀咕了一下,然后示意我和爱丽丝在门口等候,接着他们一边呼叫支援,一边很警惕的寻找着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十来分钟后,很多警车和一辆救护车都驱车赶来。在这一点上,我不得不说美国民众的好奇心远不如我们中国,这个阵势要是发生在中国,早就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了,而在美国,仅有过路人会偶尔转过头来看一下,但脚步并不会因此放缓。

看着警方们的一阵忙碌,最后终于有一女警理会我和爱丽丝了,通过和那女警沟通得知,屋内死了一人,应该死了很久了,一直没有被人发现。具体的死亡时间和死者姓名需要进一步核实。

当那位女警得知我们是来找住这里的斯蒂文时,她本能的警惕起来,认为我和爱丽丝和这屋子的死人案应该有关联,于是对我和爱丽丝进一步接受调查,并录下了口供,当看完我们的护照和海关进出记录后,才放松警惕地对询问我道:“你刚说的这个女孩子的故事应该不是骗人的吧?”

我摇着头说道:“千真万确。”

那名女警很热心地说道:“那我先点你去找个地方先住下来,然后一有消息,我马上联系你。”

对于女警这么大力的帮忙,我非常的感谢!

女警帮我和爱丽丝安排到了一家旅馆,要了两个房间,房价还算实惠,每间每晚59美金。

安排好住的后,我带着爱丽丝出去逛了逛,由于爱丽丝的社交恐惧症,并没有康复,所以和我交流的不多,也不能去人太多的地方,我只是带她去了麦当劳,然后陪她逛了逛商场。爱丽丝虽然话不多,但能从她的眼神中知道,她非常想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

在这里需要补充一点的是,爱丽丝的英语还不行,所以我跟美方的交流,她几乎不能听懂,只能从实际环境中隐隐判断出,好像是有人死了!

我在这个时候也不想去跟爱丽丝多做解释,因为警方的线索没有出来,解释一切都是白搭。

晚上回到住所,先安排好爱丽丝。见她睡踏实了,我才回到自己的客房。由于路途上的劳顿,我刚躺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正当我准备熟睡之际,床头的电话突然响起,我吓了一跳,很不礼貌的拿起了电话,用中国特有的国骂说道:“操,谁?”

电话那端显然不明白我的中文表达,先是做了一番自我介绍。原来是下午的那个女警,警方已经有线索了,所以她第一时间的就来跟我说。

看看人家警方的办事效率以及服务态度,真叫一个赞。

女警在楼下的咖啡馆等我,我下了楼后,一杯美式咖啡就送了上来。这女警很客气,早早的帮我预先点好了。

大家先是寒暄了一番后,直入主题,女警拿出了一沓影印资料给我,一边给我看,一旁在帮我解释。

通过资料和女警的解释我得知,死者确实叫斯蒂文,死亡的时间差不多有将近三年。

“你们警方给我看这资料不算违规吧?”我先是好奇的问道:

女警很惊讶的说道:“怎么会呢?民众的知情权是首要的,更何况你和那位女孩是本案的相关人士,更有权力在第一时间知道此事!”

“在我国,这属于是‘无可奉告’地资料。”我说道:

我们两人又为此就中美两国的文化差异做了一番比较,最后我正准备起身告退的时候,那女警突然对我说道:“蒋先生,你不觉得这斯蒂文很诡异吗?”。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说道:“诡异?怎么诡异法?”

女警带着美国人的思维习惯问我道:“这事发展到这里,你是怎么认为的?”

“我?斯蒂文应该另有其人吧,他用了一个假地址,欺骗了爱丽丝。你能警方能帮我找到这个真正的斯蒂文吗?”。我带着中国人的思维习惯回答道:

“你所说的那个真正的斯蒂文就是这个已死了近三年多的人。”女警说道:

我吃惊的看着女警问道:“你在和我开美式玩笑吗?”。

女警耸了耸肩说道:“没有呀!”

我见女警一脸的认真,迷惑的问道:“那你能确定的告诉我吗,写信给爱丽丝的这个人就是这个死了将近三年的斯蒂文?”

“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就是这个斯蒂文。”女警说道:

“证据呢?”我问道:

“你给我这书信上的指纹以及斯蒂文生前的笔迹都是一致的。”女警说道:

我想了一想,然后说道:“按照你们美国人的逻辑,那给爱丽丝的书信都是一个死人在写的?”

女警点着头说道:“时间吻合,人物吻合,佐证吻合,如果没有其他疑点的话,应该可以这么认为。”

“那我倒要问问,这个死人斯蒂文,写好了书信,是怎么投递的?”我问道:

“问的正好,看到了这个u盘了吗?里面说明了一切。”女警从资料里拿出了一个u盘,然后对着我补充道:“这个是我从离斯蒂文家最近的一个投递处调取的录像。根据书信上的邮戳,我找到了相应的视频,我们可以看一下。”

女警带我去了旅馆的商务中心,播放了u盘里的视频内容。

我看了半天,索然无味,除了一些人投递书信的镜头以外,就没有任何可以值得肯定的线索。女警倒是不厌其烦的快进,播放,倒退,还时不时问我:“你发现了一些什么?”

“没有呀!”我打着哈欠说道:

“来,我来给你一点提示,你给我的八封书信中,盖戳的时间分别是2月7日、3月2日、4月5日、5月2日、6月11日、7月10日、8月22日、10月3日,然后你看一下这些日期的前一晚23:58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女警说道:

被女警这么一提醒,我特地去留意观察了那邮戳日前一晚的23:58,结果惊人的发现,一个穿戴着严严实实的男人形象,出现在投递筒的面前,由于包括这严实,根本就看不清楚投递人的脸面,但这时间跨度虽然将近一年,这段时间还不免有炎炎夏日,而那个投递人都是严实的行头,不怕热。

女警更是在旁提醒道:“我们发现斯蒂文尸体的时候,斯蒂文就是穿着这一身的衣服。”

“而且,这个视频里的投递人没有影子!”我补充的说道:

女警不明白没有影子是什么概念,迷茫的看了看我,我解释道:“在中国的鬼文化中,判断是人是鬼最重要的一个标准就是有没有影子?”

“鬼是没有影子的?”女警反应了过来说道:

“嗯。”我点了点头说道:

女警似乎得到了一个佐证,赶忙用笔记录了下来。

“你能告诉我那个斯蒂文的死因吗?”。我问道:

“突发心脏病。死的时候,正好在上网,没人知道他死了。更为奇怪的是,他死亡后的时间里,还在跟一个叫舒雅琴的中国女子在微博互动呢!”女警说道:

“这个你们也调查到了?那舒雅琴就是爱丽丝的母亲。”我说道:

“看来这确实属于一件灵异案子了,我们除了祈求让上帝来处理外,只能将此案归入灵异档案了。”女警说道:

“灵异档案?能给我借阅一下吗?”。我非常感兴趣地说道:

“60年的周期,你可以借阅60年前的灵异档案,至于60年以内的吗,还属于刑事案件的侦破过程中,除非你是当事人或者**官,否则,谁都没有权力来借阅,包括大总统。”女警回答道:

我起身离别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对着女警说道:“不好意思,我希望你明天过来一下,给爱丽丝一个完美的解释。”

“完美的解释?”女警不解的问道:

“我希望斯蒂文是昨天才去世的。”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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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法医眼中的尸体(一)

(猫扑中文 ) 第213章法医眼中的尸体

能认识法医易娉,全要仰仗于我的领导莫晓兰。易娉的朋友不多,可能是和她跟尸体接触的缘故吧,所以挺好的一个女孩,都二十好几了,还没有对象。

我曾给易娉介绍了几个对象,可易娉这人一到关键时刻就不懂“风情”,但凡相亲的时候,三句不离本行,尸体怎么解剖的,怎样的尸体是不能久放的,把人家吓得半死,反过来我还要被人家说,说我这人介绍对象不靠谱,而易娉那边呢,也对我忿忿不平,认为我给她介绍对象,没有充分考虑到她的职业特点,说我办事不细致。

得,我成了猪八戒照镜里外不是人!

当然易娉也不是那种不疼人心的人,嘴上虽然说我不细致,但行动上还是对我挺好的,只要她一有空,隔三差五都会拎着点心、饮料来我办公室看我。

更关键的,当她知道我在收集灵异故事的时候,她会经常将她的亲身经历跟我讲。

我努力的将易娉跟我说的故事整理成集,然后通过梳理,也就成了这个章节的主旋律。

事先声明:做法医的,但凡接触到尸体的,其都是被杀、被害的有着极大愤怨地尸体,所以法医的工作过程中,也会有一些诸如烧香、烧纸和这份严谨工种不相符的举动,希望大家不要因此而对法医这个行业产生质疑或者不信任。

另外,为便于读者们的阅读方便和有一定的代入感。我是用第一人称的口吻来描写,希望读者们不要因此而发生歧义。

说真话,在我从事法医工作之前,我从没有会想过我会和法医这个工作打交道。那次公务员招考,我就觉得这法医报名的人数少,录取率相对高,所以才报的名。原想,一旦真录取了,单位也不会让我一个女孩子去真的和死人打交道吧?应该会另有安排,或者至少不会让哦从事一线的工作。

可是事与愿违呀!顺利的通过了公务员的考试后,我就成为了本市公安机关的一名法医。起先,单位确实因为我年龄小,且还是女孩子,就安排一些伤残鉴定的工作让我做,算是比较照顾的,可到后来,随着几名老法医的退休,我不得不被顶到了一线岗位,每年接触的尸体也开始越来越多了!

我记得很清楚,在我接触的第一具尸体之前,我的师傅,著名的刑侦专家,有“断生死”之称的黄正荣就让我先烧个香。我当时挺纳闷的,作为一名专业的法医工作者,怎么会做这种烧香拜佛的举动?

我师傅没有跟我多说什么,只是将三支香递了给我,然后就在一边坐着。这意思很明显,我要是不烧香,他也就不会带着我“开工”。

于是我只能勉强的点起了香,三支香点完后,我师傅淡淡地说道:“上香。”

我只能按照师傅的意思,将三支香插进了放隔板上的小香炉里。上完香后,师傅又没了动静,只是在那看着报,喝着茶。

“师傅,我们不快点去尸检吗?不要赶不上下班呀。”我带着催促地口吻说道:

“你很急着下班吗?”。师傅说道:“如果你很急,那你可以先走,没人会拦着你的。”

我一听这话,觉得师傅对我有意见,带着一点委屈的口吻说道:“师傅,这不是我俩现在空在这吗?我可不想浪费时间。”

师傅放下了报纸,然后看了看我说道:“做法医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心急气躁。今天你第一次接触尸检,诸多不懂,师傅也不怪你,但也趁这个机会跟你说说做尸检之前的规矩。”

“这还有规矩呢?师傅,请说。”我好奇的问道:

“尸检之前必须上香,上完香后,要等一等,看那三支香的燃烧情况,如果出现当中的香最高,那就叫‘聚风’,是尸检的最佳时机;如果出现右边的香最高,那就叫‘送风’,这个时候尸检时机算是比较好;如果出现左边的香最高,那就叫‘迎风’,这个时候尸检的时机不算好,如果非特殊情况,最好不要尸检;如果出现三香齐高的情况,那叫‘平风’,这是尸检最不好的时机,出现这种情况,无论如何都不能尸检。”黄正荣气定神闲地说道:

“啊?这尸检还要看时机呢?”我惊叹道:

我师傅似乎还没有说完,接着说道:“看完烧香的情况,还要选尸检的具体时间,正式跨入尸检室的那一刹那,绝对不可以双数的时间,即14:21可以,但14:22分就不行。”

“啊?还有这个说法呢?那每个人的时间观上多多少少会有那么一些误差,这个怎么避免?”我为难的说道:

我师傅也没多说什么,就指了指尸检室门口的门禁器,那门禁器上有时间,我师父的意思就是按那门禁器上的时间为准。

我点了点头说道:“师傅,我知道了!那还有其他的规矩吗?”。

“尸检结束后,尸体必须放入冰柜,相关的尸检证据,必须第一时间在尸检室里写完毕后,才能带出尸检室,走出尸检室后,一定要记得重新上香,这时候上香不是为了套取吉利,而是对你刚刚尸检的死者表示尊重。你明白了吗?”。黄正荣很严肃认真地说道:

我见师父如此严肃认真,当然不敢开玩笑,很虔诚的点着头回答道:“师父,我都明白了!”

“嗯,你看看你上的香,情况怎样?”我师傅问道:

我抬头一看隔板上的三支香,发现右边的香最高,我带着一点庆幸的口吻说道:“师傅,是‘送风’,较适宜尸检。”

黄正荣抬头看了一下那三支香,随后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嗯!行,可以尸检,那我们准备开始吧。”

也就是从那次开始,我真正的接触到了所谓的尸检以及尸检的规矩。

我跟黄正荣师傅第一次碰上诡异的经历是在08年的6月,那时候全国还沉浸在汶川大地震的悲痛之中。我记得很清楚,我和我师傅正好在食堂用午饭,一边用餐,一边看着电视里播的汶川新闻。

当我和师傅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师傅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接完电话后,师傅连忙对我说道:“有任务了,晴隆山上有一宗命案,我们去现场。”

我一听到有任务,连剩下的饭也不吃了,一路跟着师傅小跑,然后拿了工具后,直接上了车。这时在车上已经有司机阿德,我师傅黄正荣以及刑侦科的朱警官,还有一女的我不认识,见大家一脸凝重,我也不好意思开口询问。

车子一路颠簸,直接开往晴隆山。可能是大家刚刚吃好午饭,按惯例大家吃完午饭后,大家都会午休一会儿。所以在车上,这么多人也不说话,就躺在那眯着眼,算是养精蓄锐。

我旁边的这个女的,似乎并没有睡意,她是不是看看窗外的景色,也时不时的看看我,我朝她笑了笑,然后她也朝我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当快到目的地的时候,那女子突然朝我招了招手,示意让我看窗外,我顺着她的手势看了出去,发现了一柳树,我不知何意,然后那女的似乎怕吵醒了黄正荣和朱警官的休息,只是默默的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头,这意思好像是让我自己想一想。

我不明白的摇了摇头,然后她朝我伸出拇指,其意思就是我能行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车子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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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法医眼中的尸体(二)

(猫扑中文 ) 第214章法医眼中的尸体

原来已经到了警戒线,被警察拦了下来,坐副驾驶位的朱警官醒了过来,然后拿出证件给把守的警察,警察看了看车里,然后说道:“把另三位的证件也出示一下。”于是司机、我师傅和我都掏出了证件给那警察。

等等“另三位”是什么意思?少了谁?难道是我身边的这个女子吗?

我这时才发现,刚刚还在坐在我旁边,跟我打着招呼的女子竟然不见了!好奇怪呀。

黄正荣师傅似乎能感觉到一点什么,询问我道:“怎么了?是不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连忙将刚刚有一女子坐我身旁的事情告诉了我师傅,我师傅淡淡的说道:“见鬼了!”

对于他而言,没有不信我的,也没有因为我见鬼的事情而大惊小怪。

车子顺利开进了警戒线,我和黄正荣师傅下车后,就有一刑警走上前来,跟我们说了该案子的大概情况:今早一山林护卫工人在例行清除山上垃圾的时候,发现了一具被埋葬的无头女尸,根据现场分析来看,应该是弃尸现场应该是第二现场,死者身体已经有腐烂的迹象。

简单介绍完毕之后,我跟着我师傅径直来到了现场,只见一无头女子被埋在坑中,由于江南六月的天气很潮湿,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且没有头的颈部上,已经发黑,有蠕动的蛆虫在伤口上爬动。

四周散发着一股让人欲作呕的恶臭。

黄正荣师傅似乎并没有被现场给惊呆,而是有条不紊的戴上口罩,打开工具箱,先是取证:死者的指甲、带血渍的衣物样本、头发以及尸体周围的非树枝树叶类垃圾经过一番取证完毕后,就让人员把尸体包裹后带走,回尸检室继续详细的尸检。

先期的取证工作是极其重要的鉴定工作,它将是整个取证环节是否有遗漏的重要一步,一般而言,针对这种重大的刑事案件,先期的取证工作都会交给有经验,业务能力强的老法医处理,而像我这样的年轻法医,除了学习,就别无他法了!说到底,我就是一拎工具箱的。

这案子处理到这,找到人头成为了当下的任务。根据我师傅的推断,割头应该是在这第二现场发生的,也换句话说,除非杀人犯对人头有特定的处理,一般情况下,这人头应该就被丢弃在附近。

我刚看到了那女尸的身段,像极了我刚在车里见到那个女子的模样,我心中一阵打愣,不知道该不该把我在车里所遇见的经历详细的向我师傅做个交代。一方面,我觉得我在车里见到的那一幕应该会给本案提供一点线索,另一方面我又觉得这样说出去,会被师傅说成是胆小怕事,用鬼怪的一套来忽悠人。

正当我内心无比胶着之际,我的师傅在旁幽幽地说道:“想什么,都说出来。或许能给大家起到一些参考的意见。”

我师傅真乃神人也,我心中有些波动,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既然师傅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把刚在车里发生的一切详详细细地和师傅说了一遍,师傅听完后,大拇指不禁在自己的鼻端摩挲了一会儿,这个动作我最清楚,说明师傅是在思考呢。

摩挲了一阵后,师傅对着我说道:“把工具箱收拾一下,我们去那个地方。”

“什么地方?”我一边麻利的收拾一边好奇的问道:

想不到师傅理都没有理会我,而是径直的叫上了几名刑警和司机,招呼着我赶快上车,直赴他口中所说的要去的那个地方。

司机在我师傅的引领下,往来时的路走,而师傅这个时候才会心的问我:“小易,你说的是那棵柳树?”

我到这个时候才明白黄师傅要找的就是车内那女子指我看的那棵柳树。凭借我的记忆,很容易就找到了那棵柳树,黄师傅二话没说,对着那几名一起带来的刑警说道:“你们就在这柳树的附近寻找那女尸的头颅吧!”

对于师傅的这个决定,我多多少少能接受一点,而对于那几名刑警而言,却都显现出一头雾水的模样。但考虑到这样的话是出自一位极有威望的老法医之口,那也就先勉为其难的开始搜寻吧。

也就大概五分钟的样子,就有一个刑警高呼道:“真有人头。”

这么一声喊无疑是平地一声雷呀。所有的人都对我师父投来了佩服的眼神,都吃惊的问道:“黄师傅,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师傅当然没有跟他们说实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些犯罪心理上的理论。大伙对我师傅的那套说法都深信不疑。我匆忙的帮着我师傅做好了人头的先期取证工作,随后我师傅让我来尝试包裹人头。这项工作虽然恶心,但是作为法医必须要完成的。

我师傅让所有的人都回到车上,让我一个人包裹人头。我明白师傅这样做的用意:他不想有任何人可以协助我,一个人独立完成是很重要的。

看着血腥的人头,我心中阵阵作呕。我强忍着胃中泛起地胃酸,戴上手套,仰着头,不敢去看那人头,然后用手慢慢的摸向了人头,搬起,放进早已准备好的专用袋中。

可是或许我太紧张,也或许我没有敢去用眼看,在搬人头的过程中,我一个疏忽,竟然将人头脱手,我连忙低头一看,只见人头滚落到的坑中,脸部朝下,一头的长发遮盖了整个人头。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用双手拨开那人头的头发,然后看清轮廓后,我再次用手去搬。这个时候的搬,是我的左手一端捧着那人头的脸,右手一端捧着那人头的后脑勺,然后就托着长长的头发。

就当我快要把人头放进专用袋的时候,我的左手突然一疼,似乎被咬了一口,我下意识的一个撒手,人头再次滚落到坑里。

我敢肯定,我刚刚被咬绝对不是幻觉,而且我手上的橡皮手套明显是被咬破了。我吓得尖叫了起来。车里的黄正荣见状,先是阻止了其他同事下车,然后一个人下了车,走了过来,冷冷地看着我说道:“怎么了?”

我伸出左手,给师傅看,师傅一看就明白了。然后给自己戴上了手套,蹲下身,一边拨弄这那个人头,一边宽慰我道:“可能是诈尸,不用紧张,更不要叫囔,否则会引起他人的注意的。”

我见师傅在拨弄着那人头,连忙提醒师傅道:“师傅,小心,会咬人!”

师傅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我们还是有什么给遗漏了,否则这个人头不会如此不安分的!”

“还有东西吗?太诡异了!”我在旁惊呼道:

师傅没有说什么,先是将人头捧起,刚还双眼紧闭的人头,这时已经双目睁起,虽然是师傅捧起的,还是把在一旁的我给吓了一跳。

“死不瞑目呀!”师傅看到人头睁眼的一幕不免感慨道:

“现在该怎么办?”我有点六神无主的说道:

师傅看了看,对着我说道:“根据我这么多年对死人的了解,这具凶杀案应该是这个女子亲近的人所为,所以才会如此的死不瞑目。”

“师傅,这样呀?那赶快把这线索提供给朱警官他们呀!”我有点激动地说道:

“你觉得这个可行吗?”。师傅瞪了我一眼说道:

“怎么不可行?”我还有点不服气说道:

“案子最关键的是将就证据,我们这一切都是从另一角度来出发的,我们自己知道就行,千万不能写进报告,否则会起误导的不良后果,知道了吗?”。师傅厉声地教导道: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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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法医眼中的尸体(三)

(猫扑中文 ) 第215章法医眼中的尸体

黄正荣师傅似乎比我更清楚怎么来面对诈尸的情况,我在旁一头雾水地看着黄正荣师傅在那边操作着,随后只听黄正荣师傅口口声声的低语道:“失策呀,失策,要不是刚这女头咬了你一口,我压根就不会留意到她的嘴唇。”

“怎么了?师傅,她嘴唇上有什么东西吗?”。我好奇的问道:

“有些残留的化学物品,快,去把工具箱里的棉签拿来。”师傅交代道:

我将棉签递了过去,师傅用棉签在那女头的嘴唇上一抹,随后将棉签放于密封瓶中,然后才定下心来,对着我说道:“这下可以收拾好了!”

果真,这次我搬女头放进包裹袋里再也没有发生异常情况。

那个案子最终在警方和法医的通力合作之下,短时间内就破获了:死亡的女子瞒着男朋友在一家夜总会做小姐,被男友发现,男友受不了这样的耻辱,买来了麻药,然后将自己的女友麻翻,最终带至晴隆山,将其弃尸。在其实过程中,由于女友的眼睛突然张开,男友害怕,所以又将其头颅割下。割下后,男友依旧担心,死后的女友会人头合在一起再来找她,于是就将人头带走。可是在回归的路途中,发现拿着人头终觉得不合适,于是,将人头埋于柳树底下。

原本这案子基本上可以说是属于悬案,或者不可能这么早的破案,就是由于那次女鬼在车里的一番提醒,很容易的发现头颅,并在头颅上找到相关的线索,为这个案子的破获,奠定了一系列的基础。

后来我问过我的师傅,怎么会想起那女子的头颅会埋在柳树下,师傅很淡定地说道:“那女鬼给你一系列的提示,难道你自己没有感觉吗?”。

我只能对自己的没有经验而一笑了之。

如果说刚刚的那个女子无头案可以快速破获的话,是得益于女鬼的提示。但接下来的一桩案子,其诡异程度要比那无头女尸案诡异的多得多。

法医也有值班制度,一般情况下,法医的值班就是二十四小时开机就行,不用住单位,也不用特地到单位去报到。但由于黄正荣师傅要带我出师,所以有一天值班他就选择了在单位值班,这样也能帮助我了解值班的一些工作内容。

那晚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我和师傅在聊了一会天后,就各自回到宿舍睡觉了。大概是在后半夜的时候,我接到了电话,说是在黄桥公路上有一具尸体需要前往处理。我当时惊了一下,就跳了起来,出于本能的跑出宿舍,来到师傅的宿舍门口,大喊大叫道:“师傅,出事了,黄桥公路上有尸体,我们要去一下。”

师傅睡眼惺忪的起床开了门,对我说道:“黄桥公路?有尸体?”

“是的,我刚接到的电话,赶快出发吧。”我急叫道:

之所以着急,是因为雨夜,雨下的很大,时间越久,证据在雨中丢失的就越多,所以就需要赶快。师傅这一急,也不敢含糊,穿上衣服拿起工具箱就带着我上了车,直赴黄桥公路。

在路上,雨越下越大,师傅带着一点急躁的情绪说道:“这么大的雨,到了现场也没有什么线索可以采集了!这案子出现的真不是时候。”

我也在旁急着抱怨道:“就是呀!也真会赶时候,马上又要在雨中作业,最讨厌这个了!”

黄师傅一想到雨中作业,就有点怀疑的问我道:“谁通知你的,你才没来多久,就直接联系你了,怎么不联系我?刑侦大队那边知道你的手机号码了吗?”。

“没有打我宿舍里的电话。”我随口答道:

“宿舍里的电话?宿舍里有电话吗?”。黄师傅说到这,一脚踩住了刹车,怔怔的看着我道:

我一想,对呀,宿舍里哪来的电话?那刚刚怎么我会接到电话的呀?我想到这,吓了一跳,然后手足无措的问师傅道:“那怎么办?难道我做梦了?”说到这,我还犹自不敢相信的打了一下自己的耳光,疼!生生的疼,应该不是在做梦。

事有蹊跷,这事黄师傅不敢大意,但看到到黄桥公路了,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都开到这了,那就找找看看吧!

也就在这个时候,黄师傅的手机响了,黄师傅接起来一听,是刑侦大队朱警官打来的,说是黄桥公路上发现了一具尸体,赶快过来。黄师傅很惊讶地问清了地址,不到二分钟,就到了事发地。

到了事发地后,所有在场的警官都觉得很奇怪,太神速了,刚电话完,人就到了。黄师傅也没多说什么,抢分多秒的,做了尸体前期的取证工作。

由于去的及时,相关的证据被破坏的并不厉害,也正是因为及时到达现场,才能获得很多帮助破案的线索。

这案子也最终顺利破案:一司机雨夜开车,不慎将一行人撞倒,司机起初还能将伤者扶上车,准备送往医院抢救,但行到黄桥公路上,见伤者已经奄奄一息,且路边根本就没有其他车辆,所以一个狠心,将伤者抛下车,致其死亡。由于我们法医赶到现场及时,将死者身上的一些碎片和油漆进行取证,最终确定肇事车辆,逮捕了肇事司机。

上两个故事都是死者变成鬼后,第一时间提醒了我们法医,但也有一些诡异的案子,就是另外一种流程了,这里我不得不说的就是那起震惊全中国的718奸杀案。

这个案子破案过程相当复杂,也由于起初的取证不够严谨,也造成了元凶逍遥法外。不得不说,这是中国司法界上的一个耻辱。作为法医的我们,也不得不反省自己的过失和不足。

这个案子的大致过程是这样的:2011年的7月17日,被害人张美玉因和家人闹矛盾,气的离家出走,准备去外地打工。在此之前,张美玉和邻居张振宇有过聊天,知道张振宇准备去江南某城市送货,所以,张美玉离家出走后,就联系到了张振宇,让其帮忙,一起带到那送货的城市。张振宇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经过一路的旅途劳顿,张振宇把张美玉送到了本市,在路途中,张振宇曾经带着张美玉一起在高速的休息区出现过,一起吃了一碗方便面,随后就离开了。之所以我要在这里描述这一段,是因为那休息区里有监控,拍摄到了张振宇和张美玉一起出现过。

张振宇将张美玉送到了本市后,根据张美玉的要求,张振宇将张美玉放下了车,随后自己就去送货了。而也就是那一次,张美玉走到了人生的终点。

7月18日晚上,警方接到群众报案电话,说在路郊边发现一具女尸,警方赶制现场,经过确认比对以及我们的验尸报告,推断出死者就是张美玉,死亡时间是7月18日的晚上20:30左右,死前曾被**。警方将此案定性为**杀人案。

这个案子最终的导向,是在张美玉的体内发现了**,通过dna比对,该**属于有犯罪前科的张振宇,张振宇被列为重点嫌疑对象,警方全面出击,最终在国道上,将张振宇抓获,并在张振宇的车上,发现了张美玉的**和张振宇的**。证据确凿,张振宇被正式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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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法医眼中的尸体(四)

(猫扑中文 ) 第216章法医眼中的尸体

起初还在“负隅顽抗”的张振宇得知自己以杀人**犯的名义给正式逮捕,他可就不干了,连忙高呼冤枉。警方问询为何在他的车里发现张美玉的**和张振宇的**,张振宇的回答是张美玉出门走的急,身上没打钱,然后我见她可怜,就答应给她二百元钱,前提是张美玉必须和他发生一次性关系。张美玉最后同意了!警方又将高速上休息区的视频给张振宇看,问其为何在视频中,张美玉和他在那边拉拉扯扯?张振宇的回答是和张美玉在车上发生性关系后,只给了张美玉130元钱,张美玉不干,一直在和张振宇吵闹,张振宇为了安抚张美玉,在休息区的时候,说那剩下的七十元钱要给她买饭用的,多退少补,所以才会出现张美玉和他在休息区里吃泡面的情景。警方再次询问,在张美玉的指甲里为何有张振宇的皮肤组织?张振宇摸着自己被抓伤的脸说道:“等快到目的地后,张美玉又开始催要剩下的钱,我没给,就推她下车,张美玉在下车的时候,狠命的抓了一把我的脸,所以她的指甲里会留下自己的皮肤。”

虽然张振宇的回答也合乎逻辑,但立功心切的警方就是认定了张振宇为首要嫌疑人,并申报检察院提起公诉。

在法院中,被告人张振宇的合法权益也没有得到应有的保障,法院只是根据表面证供,就匆匆判决了张振宇**杀人罪名成立,被判处死缓。

张振宇准备提起上诉,被警方“恐吓”道:“你还敢上诉?死缓算是保了一条命,如果上诉,被最高院核准的话,那就是死刑。”

张振宇就是在警方的恐吓加安抚的前提下,“认罪伏法”。

这事原本就可以告一段落了,但所谓的“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的天理真的还在。就在张振宇被判处死缓的第二天,黄正荣师傅就忧心忡忡的对着我说:“易娉呀,明天是不是张美玉火化的日子?”

我看了看日程表,点头认可。

黄正荣师傅突然很小心的说道:“要不,我们再给张美玉做一次尸检?”

这句话看似简单,说出来却需要很大的勇气,怎么说呢?尸检对于死者的家属来说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718**杀人案已经盖棺定论了,如果由法医牵头,重新验尸,那不仅得罪了死者的家属,还要把警方、检察院和法院一并拖了进来,这事属于是吃力不讨好。我问师傅为何有这样的想法,师傅回答很干脆,就说张美玉的鬼魂天天来找我,说凶手另有他人。这种诡异经历对于我们法医而言,习以为常,但这种经历是不能写入报告,法院也不会取信,如果真要尸检,除非有新的证据出现。

我在旁劝黄师傅不用这么纠结,这案子到了这一步,已经很难回天了。更何况张振宇本人都没有上诉?

黄师傅似乎并还是没有放弃地打算,他当天就带着我走访了张振宇在事发当日所呆过的地方,但毕竟时间已长,根本就找不到什么人证来证明张振宇没有作案的时间。

走访了一圈过后,没有任何进展,黄师傅才不得不“宣布”放弃。

黄师傅虽然选择了放弃,但心情终究不好,一向言行谨慎的他,那天竟然邀请我一起喝酒,我不想我的师傅难过,想在旁边劝慰劝慰他,于是也就同意了!

上了一饭馆,黄师傅一上来就要了一瓶二锅头,他帮我点了一杯橙汁,看意思,是他一个人想喝闷酒。

我知道喝闷酒不但伤身,而且也容易醉,于是我主动给自己斟了一小杯酒,趁着这个机会,向黄师傅飙到了自己的崇敬之情,黄师傅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边喝一边说道:“真亏心呀!真亏心。”看着黄师傅如此内疚的样子,我心中也很难受。

没多大会儿的功夫,一瓶二两装的二锅头就被黄师傅喝干了,黄师傅还继续要了一瓶,我怕他醉,就劝道:“黄师傅,我们要时刻保持清醒呀!一旦有任务就得上呀!”

黄师傅摇了摇头说道:“易娉呀,你可以上手了,我毕竟老了,大限也将至了。该你们年轻人取代我们了!”

我不知道黄师傅为何会说这样的话,但事后证明,黄师傅说的这些话都应验了。

黄师傅又喝了一会,就已经醉了,我连忙打车将其送回单位,由于黄师傅体重,我力小扶不动黄师傅,我还特地叫上了门卫,帮着我一起把黄师傅扶进宿舍。

刚安顿好黄师傅,准备和门卫一起离开之际,黄师傅突然“啊”的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一副娘娘腔地说道:“这事终究会昭雪,明天火葬场上见分晓。”说完后,黄师傅顿时瘫坐在地,一动不动。

我和门卫大叔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魂不附体。好在门卫大叔还算冷静,连忙上前将黄师傅扶了起来,这个时候只听门卫大叔说道:“易法医,这黄法医的情况不对呀,怎么全身冰冷?”

我连忙走上前去,让门卫大叔先将黄师傅放躺在床上,然后对黄师傅做了一番检查,只感到黄师傅手脚冰冷,脉搏逐渐微弱,瞳孔放大。我心知不妙,连忙让门卫大叔叫救护车,我在旁先开始对黄师傅展开人工施救!

没过多久,救护车赶了过来,但黄师傅很不幸,最终死在救护车上。终年五十八岁!

据救护车上抢救黄师傅的医生说,黄师傅死于心脏突然衰竭,很诡异。更关键的是,在黄师傅的身体上,看到了很多暗黑的手印。

这一个提醒让我联想到了黄师傅在死前的一句话“这事终究会昭雪,明天火葬场上见分晓。”

难道这句话真的不是酒后乱言,是有什么玄机吗?

翌日,我还在协助黄师傅的家人一起筹办葬礼的时候,突然接到朱警官的电话,让我赶紧去一趟火葬场,说是张美玉的尸体有异样。

我连忙放下手头的事情,拿起工具箱,就赶赴火葬场,刚进火葬场,就发现张美玉的那个祭奠厅里,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很多人,已经有警察在疏导人群,而后在朱警官的带领下,拨开人群,直接走进了张美玉的祭奠厅。

只见祭奠厅里,张美玉的家人纷纷围着警察和一领导模样之人在破口大骂。这时一旁的朱警官已经对我将事情的大概跟我说了一遍:

张美玉的尸体被推出来的时候,张美玉的家人发现张美玉没有闭目,一直睁开着,按照死人火葬之前一定要瞑目的规矩,所以张美玉的家人就去帮助张美玉闭目,可不知道怎么了?怎么合目都合不上,也就在这个档口,张美玉的家人发现了死者的右手握着一个装有**的避孕套。这么一来,张美玉的家人就认为肯定是火葬场里的人奸尸,遂造成张美玉死不瞑目,群起激动,要求讨要说法,那领导模样之人,就是火葬场的领导,他怎么出面解释都没用,最终报警,让警方处理。

对于这离奇的案子,让我不得不想起黄师傅昨晚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但这时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只是问朱警官道:“那个带**的避孕套呢?”

朱警官指了指躺在那边的张美玉说道:“在那边呢,家属不让动,说是证据!”

我鼓了鼓勇气。这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独立面对案子,我想必须要有一个好的开始,于是我强作冷静的高喊道:“朱警官,请无关人员出去,张美玉的家人留下一个代表就行。”

这话一出,果然起到作用,朱警官马上安排警力,将围观人群驱散,最后,留下张美玉的父亲和火葬场的负责人,一起在祭奠厅里,等着我的新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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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法医眼中的尸体(六)

(猫扑中文 ) 第218章法医眼中的尸体

张美玉这个女孩就这样,在徐新的车里被徐新**了。当然,徐新在这方面是老手,他在**张美玉的时候,是戴套的,他可不想因为什么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而被警方逮捕。

但那个时候,徐新只是想玩弄女性,但并没有杀死张美玉的念头。

张美玉的死是死在了张美玉的单纯和幼稚之上。

徐新完事过后,摘下避孕套,打了个结,准备开出一段后,再扔掉,随后又将张美玉拉下了出租车,准备自行离开。张美兰发着狠说道:“你以为你能跑得掉?我都记住你车牌了!”

这个话给张美兰的人生彻底画上了句号。徐新重新下车,将伤痕累累的张美兰最终给掐死,然后又担心这第一现场留下的蛛丝马迹会比较多,于是拉上张美兰的尸体上了车,开了一段后,将其直接弃尸于路郊之边。

当然,徐新的那个避孕套被扔在了哪里?不得而知,事后询问过徐新,徐新很肯定的回答是“丢进了河里。”

这怎么到张美玉的手上,那只有天晓得了!

最后的呈堂证供,徐新死都不敢相信,对自己最不有利的证据竟然会出现。当然,这一切的真相,警方是不会跟徐新说起的。

徐新最终因718**杀人案而获得死刑,(和张振宇的死缓比起来,徐新是一名累犯,罪加一等。)张振宇**杀人罪名不成立,被释放,但他因为**,而被拘留十五天。

这个案件尘埃落定,可以说,黄正荣师傅功不可没。只是他走的太早,那一天离他正式退休的日子还只有区区的五百天!

讲完这个让人伤感的案子过后,我想补充一个有关尸检之前要烧香看时机的真实案例。这个也怪我大意,自从黄正荣师傅去世过后,我这个半吊子算是勉强出师了,但这种出师大家都心知肚明,容易犯错是我当时的“主旋律”。

其他先不要说,就说那一个尸检前的烧香步骤,和单时才能踏进尸检室尸检的规定常忘。张美玉的那次尸检还是在朱警官的提醒下才想起的,要是没人提醒,经常就是我尸检结束后才反应过来。

为何老是不长记性或者记不住这个规矩呢?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因为破坏规矩而受到过教训,说俗一点,就是不跌一跤,不知摔跤的疼。

但自从经历过下面的这起事情过后,我长记性了。从此过后,只要是尸检,我都会在尸检之前老老实实点上三支香,看上时机再确定是否尸检。

那案子其实很简单:一老太在家中死亡,其唯一的儿子和儿媳准备给其尽孝办白事,结果却遭致了邻里们的反对,说是要验尸,为何?那是因为邻里们觉得老太在家中死的蹊跷,都纷纷指责老太的儿子和儿媳平日里有虐待老太的情况,邻里们纷纷怀疑老太是被她儿子和儿媳虐待死的。

这个案子也因为邻里们的报案而变得复杂,如果真是如邻里所言,那老太的儿子和儿媳可能会面临虐待甚至杀人的罪名。

我也是在第一时间接到通知,为这名老太尸检。当我乘车赶到老太的家里,发现老太的家门口围了很多人,这些人应该都是老太的邻居亲戚。我在警察的带领下,勉强挤过人群,来到老太的门口,我耳边不断的响着“这老太真可怜。”、“养儿防老,这儿子的良心被狗吃了!”、“那儿媳妇最不是东西,一看面相就不知道是好人。”群众们的种种评价和指责。

警察敲开了门,门打开了,里面人不多,就两名警察,还有一对中年夫妇,看模样应该是被警方正控制着的老太的儿子和儿媳妇。

来到老太的房间,觉得阴森森的,阳光被厚厚的窗帘挡在了窗外,老太的房间很小,不足七平米,但里面却堆满了很多东西,有各类的大纸箱、衣柜衣橱、还有很多撑得满满的大袋子。

老太就躺在那单人床上,一动不动。旁边一民警将老太的死亡证明递了过来,对着我说道:“易法医,这是没有报案前给这王老太开的死亡证明。”

我拿过那张死亡证明,看了一下,死者姓名叫王桂芬,72岁,上面的死亡原因写的是“猝死”两字。

我苦笑了一下,收下了死亡证明,由于王桂芬老太的房间狭小,于是我让陪同我的警察出去等候,我一个人开始做前期取证工作。

说实在话,在跟死者王桂芬打交道之前,我已经有很多次一个人给死者做尸检的记录了,那时候觉得很坦然,至少没有害怕的感觉。但今天感觉怪怪的,虽然外面是大白天,且围观的人很多,还不时能听到人们的评论声,但就是这么一个环境,我面对着王桂芬,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毛,感觉就像她还没有死掉的样子。

我走到王桂芬的床边,然后蹲身打开工具箱,就在我蹲在那打开工具箱的一刹那,突然发现,床沿处挂着两只脚,对,就是有人坐在床沿。

我猛然一抬头,只见王桂芬坐在那边朝我笑,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正当我再次抬头看去的时候,王桂芬依旧很平静的躺在床上。

我吓得不轻,难道是我有幻觉了?根据相关的规定,法医在尸检、取证的过程中,如果出现致幻的情况,应停止工作,不能继续尸检和取证。

我随即站了起来,拿出身边的清凉油(这东西,每一个法医都会备着,以防各种恶臭造成晕厥,但不到关键时刻是不会轻易使用的,因为使用这过后会影响对现场的嗅觉灵敏度。),摘下口宅,在人中处抹了一抹,在清凉油的“刺激”下,顿时清醒了很多。

于是,调整了一下心态,继续先期的取证工作。

由于该案子的性质,只要以死者身上的伤为主要衡量依据,因此,一般性的,周边的物证取证就显得相对次要一点。所以,先期的取证工作进行的还是比较快的。等我取证完毕后,就通知了门外守候的民警,将王桂芬的尸体运往尸检室,做进一步的尸检。

离开王桂芬的家,我刚坐进车子,旁边的司机看着我,来了一句很无厘头的话道:“怎么?被人骚扰了?”

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司机,问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你这背上的手印怎么来的?”司机耸着肩问道:

“手印?没人碰我呀,哪来的手印?”我不相信的回答道:

“不信,你自己看!”司机说道:

我见司机不像是在开玩笑,连忙脱下警服一看,果真,一白白的右手手印在黑色的警服上特别的显眼。

我感觉不妙,连忙下车,见运尸车还没有开启,我拦了下来,然后我一边爬上了运尸车,一边戴上开包着王桂芬尸体的包裹,拿起王桂芬的右手一看,只见她的右手上有很明显的白灰,这白灰哪里来的?

这时我细细一想,连忙又折返到王桂芬的家里,看到通往二楼的狭窄楼梯的两边,是脱了墙漆的墙壁,随手一抹,手上都是白白的墙灰,根据我的经验判断,王桂芬手上的白色物体就是这墙壁上的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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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法医眼中的尸体(七)

(猫扑中文 ) 第219章法医眼中的尸体

根据我的经验判断,附在王桂芬右手上的墙粉比较“新鲜”,不像是她临死前沾上的墙粉,应该是刚刚沾上的。于是我连忙找来了刚将王桂芬尸体搬运下来的两名民警,问他们是怎么将王桂芬的尸体搬下楼的?

两位民警的回答再也正常不过了,“我俩一前一后,将王桂芬的尸体放在担架上抬下来的呀!”

“你俩抬下来的时候有什么异样吗?”。我问道:

两个民警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民警有点不肯定地说道:“还算是正常,但总觉得这个老太特别重或者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抬得时候比较费力。”

“你们有没有仔细的确认一下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我问道:

“确认的,一切正常,就是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其中一民警说道:

我还待询问确认,但这时外面响起了汽车喇叭声,应该是司机在那边催促了!没办法,只能告辞两民警,出门上了车。

上了车后,我越想越不对,根据刚刚的那两位民警的描述,应该可以判断出,王桂芬右手上的墙灰应该是在下楼时蹭到的墙。

右手蹭墙,只有三种可能:孩子的贪玩、不小心的蹭到以及不想离开。

是人都能想到,这个王桂芬应该是不想离开。

更何况她还“拍”了我一下,不知道算不算警告?想到这,我连忙对着正在启动的司机说道:“司机师傅,停一下,我想坐出租车回去。”

“出租车?”司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我道:

我心中带着一些不安的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这运尸车你也暂时不要开了,我的第六感让我很不安,要不”

司机知道我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很认真的跟我说道:“易法医,我知道你们经常跟死人打交道,懂得一些灵异,可这运尸车要是不开的话,尸体怎么办?你们还要不要尸检了?我已经和这运尸车打了半辈子的交道了,算是百无禁忌。真要索命的话,我也活不到今天。你如果真担心,那也不勉强,那我先开回去了。”

在那一刻,我觉得我们的司机大哥很伟大呀。看着运尸车的离开,我除了心中的祈祷,还能做什么?

当我回到了单位,发现运尸车还没到。我知道这一切都预示着不美好的到来。

通过单位的人,联系司机,但发现电话根本就是关机。单位领导也急了,问我为何不一起回来?我知道这个问责是有道理的,根据规定,运尸车上装有尸体的时候,绝对不能一个人开车。这个规定不管是否有它的科学性,但事实摆在面前,我只能说我失职了。

单位领导问我回来的时候应该是同路,有没有看到运尸车。我想了一想摇着头说不清楚。之所以回答不清楚,是因为我上了出租车后,就自顾玩着手机,没有留意车外的一切。

单位领导彻底无语,组织了几名同事,开着车去寻找运尸车。

单位领导出发前,对着我说道:“得亏现在还没接到交警的电话。”

单位领导到这个时候,还是充满着幽默。

正当他们准备出大门去寻找司机的时候,只见一辆宝蓝色的车子驶来,后面就拖拽着运尸车。我们众人大惊,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见运尸车上的司机走了下来,朝着我们抱怨道:“终于到单位了,领导,这个车子应该要检修了!”

单位领导见运尸车的司机归来,和我一样,松了一口气。我连忙抱着一种将功补过的心态迎了上去,对着司机又是抱怨又是关心道:“张师傅,你去哪了?我都被领导说了。”

司机张师傅摇着头,一阵抱怨道:“这车还没开出一半路程,就突然熄火,怎么点都点不上,没办法,就打电话要救援吧,可我手机愣是没了电。在那个近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拦车救援。可很多车辆一听我这是运尸车,理都没理,就扬长而去,这不耽误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了这位小姐肯帮忙。”张师傅说完就指了指宝蓝色车子里的车主。

我定晴一看,差点扑哧的笑了出来。车里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好姐妹莫晓兰。

莫晓兰一本正经的坐在车里,也没下来,摆足了架子。我连忙走过去,给她开了车门,喋喋地笑道:“兰妹妹呀,你今怎么会来?”

莫晓兰刚还一本正经的模样,见我开了车门,顿时压抑不住自己的激动,跳出了车外,将我搂抱住叫道:“易娉姐姐,好想你呀!”

我们在那寒暄,单位其他人见这样子,也不好意思打扰,各自分工,就这么散了。没过多久,搬运工来了,将王桂芬的尸体搬进了尸检室,准备让我尸检。

我和莫晓兰自从毕业后,一直没有机会相见,我做了法医的事情也是通过电话聊天告知的,今天莫晓兰正好要去新单位报到,看到一辆公安系统的车子停在路边,细细一看,正是我经常在电话里和她聊的运尸车。莫晓兰想法很简单,一来是通过司机知道这运尸车是到尸检单位,这单位和莫晓兰去报到的单位同路,二来,可能是我做了法医的缘故,莫晓兰对这类的车辆有种天然的好感,所以也没顾虑这车里有尸体,是否吉利,直接拖上车走人。

张师傅反正是对莫晓兰千谢万谢,卸下拖车绳,然后见搬好了尸体,于是又想去尝试打火,如果还打不上,就只能叫拖车送去汽车维修店了。

可这事也真巧,尸体搬走后,先前一直打不着火的运尸车,一打就着,张师傅也不知所谓,但不管怎样,既然出现过了事故,那还是先到汽车维修店做个检查。于是向正在说话的我和莫晓兰道别。

我和莫晓兰似乎有聊不完的话,但莫晓兰似乎还要去新单位报到,就不能久待。我问莫晓兰去哪家单位报到?莫晓兰竟然跟我说是殡仪馆。

“兰妹妹,我们可真有本事,大学毕业后,我检查尸体,你焚烧尸体,看来我姐妹俩是和尸体结下了缘。”我开着玩笑说道:

莫晓兰也是笑着说:“可不是吗?但怎么说呢,这单位还是托亲戚帮我找到,毕竟是事业单位,父母图个稳当。去就去呗,好在安排的职务是行政助理,只要帮助那殡仪馆的馆长处理一些行政性的工作。”

殡仪馆就在我单位的旁边,说难听一点,也就一墙之隔。莫晓兰把车子就停在了我单位院里,准备走去殡仪馆报到。临走的时候,还特地问我,说什么时候结束?一起吃饭喝茶。

姐妹好久没处,当然要聚聚啦,我想到还有王桂芬的尸体需要尸检,就跟着莫晓兰说道:“差不多二个小时吧。结束后,我今天请你吃海鲜。”莫晓兰听着也来劲,也约定二小时后见。

送走莫晓兰,满脑子都是晚上和莫晓兰约会吃饭的情形,想着需要两个小时就得完成尸检,于是也就急匆匆的。来到尸检室,也没烧香,也没看点,刷着卡就进入了尸检房。

王桂芬的尸体就冷冰冰的躺在手术台上,我打开了无影灯,换上了大褂,戴上帽子和口罩,洗净手,拿起工具,就准备尸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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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法医眼中的尸体(八)

(猫扑中文 ) 正当我准备给王桂芬解开包裹的时候,突然感到脸上袭来一阵阴风。尸检室除了在南端有个天窗,顶上有个排气扇,门禁一关,基本上就等同于密封了。

我排气扇没开,天窗也是关着的,何故会有一阵阴风扑面而来?

这个在我们法医界有个专有名词来形容,称为“尸风”,当然这“尸风”不是那种字面的解释“来自尸体上的风”。而是一种“魂魄”,人有三魂七魄,死后,三魂七魄会相继“离开”,离开的时候,就会带有这种“尸风”。尸风袭来的时候,如果你没躲开,那就会带着尸气在身上。尸气这玩意,一听就是贬义。沾染在人的身上,没什么好事。

现在的我被尸风所侵,心中不免一凉,但想到黄师傅生前的教导,“如果被尸风侵扰,只要找来柚子叶,混入一些上好的铁观音,浸入水中,将水洗身洗脸便可。”心中又稍稍安顿了下来。但也正是因为想到了黄师傅,才突然想到我还没有烧香。

我这人比较马虎,喜欢任务观点,聊胜于无。既然烧香忘了,那就补上呗,也完全没有想到去理会烧香的真正意义。

于是我竟然在没有完成尸检工作的前提下,走出尸检房,然后拿出三支香点上。

看烧香的结果,要等一段时间,在这时间里,我无头无脑的玩了会手机游戏。自打被那尸风侵扰了后,总觉得浑身不舒服,像是得了风湿的感觉。

好不容易挨了一会儿,抬头一看,三支香一样高,“晕,该死的‘平风’。按规矩,今天就不能尸检了。”

“事情不做完,玩的也不尽心。”想到还有一个多小时后就能和莫晓兰一起逛街美食,我可不愿意这一摊子的事情扔在那,还没做完。

于是,自己擅自主张,走到香炉前,将两边的香拔出来,扳掉一段后重新插入,这样就形成了所谓的聚风,这是尸检的最好时机。

我重新走进尸检室,关上门,突然发现原本躺在手术台上的尸体,变成了趴着。我敢肯定,我走出门的时候,那王桂芬的尸体一直是躺着的。不可能有人动过,那这个只有尸体自己动了,是尸变还是诈尸?

我面对着这诡异的一幕,心中打起了退堂鼓,“看来确实是平风,不适合尸检,要不明天搞吧?”想到这,我连忙走向手术台,将王桂芬的尸体重新裹起,然后准备放回冰柜离开,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向滑动自如的冰柜竟然怎么打也打不开。

我心中从刚刚的一谅已经彻底沦为恐惧了,朝着冰柜倒退了几步,回到手术台上,只见那王桂芬的尸体又躺在了那边。如果冰柜打不开,尸体就不能进冰柜,那就意味着尸体在常温下发生了变化,对后期的尸检有着极为不利的因素。

法医就是在关键时刻需要冷静!

我想那一刻我是做到了,虽然王桂芬的尸体颠来倒去,但并没有凶险的情况发生,刚刚的烧香,让我知道今天这尸检做下去会极为的不利,但如果不做,那我的前途也要大大的不利。我忍住心中的恐惧,打开工具箱,先是把王桂芬身上的衣物脱了一个干净,看着干瘪的尸体,我先用紫光灯探照了王桂芬身上的每一处细节。

这时我惊人的发现,在王桂芬的尸体上,其胸部、腹部、大腿处以及背部,都有很明显的淤青,但这淤青并不像普通的淤青一块一块的,而是呈一个个爪印。这个爪印大小均衡,深浅也几乎一致,这个很难是人为造成。如果说是老鹰等这些大型的鸟类所致,那也应该有明显的抓痕,但很明显,王桂芬的皮肤除了有一些饶痒痒所留下的抓痕以外,其他的淤青处几乎没有抓痕,这也就能排除是大型鸟类的所为。

那这个淤青是怎么造成的呢?我只能在尸检报告上写上“淤青?”这个“?”代表了悬疑,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按照当下的司法精神,对有异议或者不确定的证据或证词,其利益应归纳为被举证方。换而言之,这些淤青不能够确定是由王桂芬的儿子和儿媳所为。

表皮取证工作结束过后,接下来应该做相应的内伤探测。内伤探测有很多种方法,一般是用通过x光拍摄或者解剖。相对而言,解剖得出的证据更容易得到法院的认可。但考虑到该案的特殊性,我只是对王桂芬的尸体进行简单的拍摄取证。

在拍摄过程中,我竟然发现王桂芬的体内竟然有很多不明物体。这让拍摄取证的工作不得不中断,解剖成为了必要的手段。

在解剖之前,我先要阐述一下那些在王桂芬体内的那些不明物体:呈蚕虫状,通过前后两张片子的对比,不难看出,这些蚕虫状的不明物体应该还是在活动着的。

如果这样的话,这王桂芬老太的死因怎么会是猝死呢?带着疑问,我先是在王桂芬的胸腔处划开一刀,由于死亡已有两天,所以划开后的血液几乎是黑红,且出于凝结的状态,我将刀口撑开,在胸腔里发现了那蚕虫状的不明物体。

我先是用镊子取出一个不明物体,呈乳白色,似乎没有生命迹象,但久视观察,会隐隐的发现这种不明物体是有蠕动的。我将该物体放到显微镜处,准备做切片观察。可正当我准备观察的时候,只听背后的手术床上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我连忙回头一看,眼前的一幕让我顿时目瞪口呆:只见王桂芬慢慢的从手术床上爬起,而她那体中的不明物体纷纷从王桂芬撑开的刀口里爬出来,密密麻麻的,足有四五十条,数量还在不断的增加。我连忙跑到角落处,拿起灭火器,准备对着王桂芬的尸体**。但就在那一刹那间,王桂芬尸变了,她竟然开口和我说话了!

“和我儿子和儿媳无关!”王桂芬说道:

我看着王桂芬的尸变,觉得真真恶心,压根就不想和其交流,我得亏有过太多接触灵异的经历,看到这一幕,我还能坚持着,没有吓晕。但我的躲避并没有让王桂芬的尸变变得“消停”,她尚以为我没有听清,缓缓朝我走来,想通过走近的方式跟我说清楚。

我忙开启手中的灭火器,对着那尸变一阵**,然后趁着白雾笼罩,准备夺门而出。可正当我准备拿着门禁卡开门的时候,刷卡处赫然地站着王桂芬的尸变。

她依旧对我说着一句话“和我儿子和儿子无关!”

再坚强的心也经不起如此的折腾,我“啊!”的叫了一声,晕厥了过去。

在昏迷地过程中,我隐隐听到?”我得了一种怪病,看了很多的医生,都治不好,于是我就相信了一江湖郎中的偏方:让我吃观音土,让我用一种特殊的爪形工具给自己敲打,要打得发红,有淤青才能好。所以邻里们经常看到我在外找观音土吃,经常看到我的儿子和儿媳拿着那特殊的工具在‘打’我,他们误以为我是被受虐,但其实不是,我儿子和儿媳都很孝顺,所以请你不要害他们。”

......

一阵熟悉的手机声把我惊醒,我发现我还躺在尸检室的地上。我拿起我的手机,接通后才知道是莫晓兰打来的,她说到了,就在办公室等我。我看了一下尸检室墙上的挂钟,才发现已经是上午17点了。

我想了一想适才的经历,多多少少有些后怕,我慢慢的爬起,脚跟处踢了一铁制的物件,低头一看,是我**用的灭火器,我站起后,环顾四周,发现王桂芬的尸体完好的躺在手术台上,除了她身上那道明显的被我撑开的刀口以外,别无其他。不明物体也销声匿迹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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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法医眼中的尸体(九)

(猫扑中文 ) 第221章法医眼中的尸体

我回想着刚刚在晕厥过程中所听到的一切再联系到实际当中,觉得能对的上号。由于莫晓兰在外面等候了,时间上有点紧,不容细思,匆匆端详了一下王桂芬被我撑开的刀口,觉得并无异样,就收起工具,将王桂芬的尸体包裹好后。再试着尝试放入冰柜。这个时候的冰柜已经能轻松自如的打开了。

将王桂芬的尸体处置好后,匆匆写了一份带满“?”的尸检报告,对于我而言,王桂芬在我昏厥中所说的那些话,虽然和尸检吻合,但作为一名法医工作者,是不能够将这种“不靠谱”地信息来源写入报告的。

写完报告后,急急的洗了一个澡。可能是和刚刚我接触到了太多的灵异情况有关,我现在是满眼的幻觉,就如同现在的水是红色的,水蒸气充满了一股血腥味。但我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是幻觉,不用担心,只要安心洗完澡就行。

只可惜,虽然可以不顾那水是否红色,但那阵阵的血腥气让我实在受不了。我匆匆洗完过后,就来到了我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莫晓兰等了良久,多多少少有些抱怨。我自知理亏,连忙答应今天晚上的费用都有我来承担。

那天我们玩的很欢快,但我身上总觉得有些不舒服,浑身酸痛的。莫晓兰知道后,非要带我去做spa,让我解除一天的疲劳。

见莫晓兰妹妹这么殷勤,我也不好意思拒绝,说实在的,我这人比较敏感怕痒,人家稍稍一碰我,我就我痒的不行,所以我对这spa、足浴等历来比较排斥。但这次是莫晓兰邀约,也不想扫了人家的兴致,也就答应了!

来到一spa会所,莫晓兰帮我安排了一切,然后就有工作人员进来,帮我们宽衣解带,随后就在那边一阵捯饬。我对这不感兴趣,关键怕痒,于是我就和一旁的莫晓兰聊着天说着话,想藉此转移注意力。

这次spa还算顺利,我也没有感觉到令我难以接受的麻痒。按摩技师也会根据你的身体状况,给你一些保养上的建议。譬如,我的按摩技师就针对我缺乏锻炼、气血不足给了我一些恰当的建议。

也就在这个时候,按摩技师在给我做腹部按摩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一阵恶心,想呕吐。按摩技师连忙拿来了纸篓,我对着纸篓一阵呕吐,莫晓兰很关切的问我道:“易娉,怎么了?刚吃的饭菜不合胃口吗?”。

我一边吐着一边摇头。等胃里的东西吐的差不多了,我突然发现,纸篓里呕吐物里面竟然有东西在蠕动。还没在意的按摩技师准备赶快处理掉呕吐物,正准备拿出去清理的时候,被我叫住了,我盯着那纸篓里的呕吐物,不自觉,随手拿了按摩技师所用的针卡,对着纸篓里的呕吐物就是一阵翻动。

莫晓兰和两位按摩技师对着眼前的一幕都目瞪口呆。莫晓兰连忙拉着我说道:“易娉,你在干嘛呢?是有东西掉进去了吗?”。

我摇了摇头,依旧在捯饬着,越捯饬越觉得不对劲,连忙对着按摩技师问道:“你们这里有镊子吗?”。

那按摩技师尴尬的看着我,说道:“你好!镊子是有,但你准备用镊子镊这纸篓里的东西吗?”。

我点着头说道:“是呀!快点给我。”

那按摩技师为难地说道:“我们这镊子是给客人镊酒精棉球用的,这个”

我一边裹着浴巾走下按摩床,蹲在了那纸篓旁,一边对着那按摩技师催促道:“你那镊子我买下来就是了!先给我吧。自己去换个新的。”

按摩技师见我这么坚定,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就拿了一把镊子递了给我。我拿过镊子,小心翼翼的镊了呕吐物里的一个蠕动的东西,细细一看,这东西不就是我给王桂芬做尸检时发现的不明物体吗?

我陷入了沉思,但一旁的莫晓兰似乎受不了了,连忙对着我说道:“易娉姐,你这是在干嘛呢?看什么东西呢?”

“我呕吐物里有这样的东西,不觉得奇怪吗?”。我说道:

莫晓兰被我这么一提醒,吓了一跳道:“呀,难道是食物中毒了?怎么办?”

我没有理会,依旧在观察那不明物体。两名按摩技师在旁,看着觉得恶心,但走又不能走,甚是尴尬。

我联想到王桂芬吃着观音土的情景,然后再联想到看到王桂芬的尸体中爬出很多的这类物体,我心中一阵憋塞,头脑里晕晕的。一旁的莫晓兰只以为这情况应该是刚刚一起吃饭时食物中毒了,她担心我的同时还担心着她自己。于是莫晓兰连忙让按摩技师结账,拉着我一起去医院检查。

匆匆来到医院,由于已经是晚上了,所以只能急诊。

当班的医生似乎并不熟悉消化科地业务,只是一阵让我们拍片、粪尿检验。由于我晕的厉害,也没有心情和这个当班的医生去较真。我到现在还不明白,呕吐物里有异物和拍片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一阵检查完毕后,当班医生给出了一个相对比较合理的解释:莫晓兰一切正常,而我是由于吃了不洁净的东西,造成一种特殊的卵虫在体内形成。

医生一再问我吃了什么?我被问烦了,就说了一句“观音土。”

这话听在谁的耳朵里,都不会信,都什么年头了,还有在拿观音土当饭吃的。

医生很幽默,只是淡淡的说道:“根据这些虫卵的密度来看,你这个观音土吃了还不少呀!”

我也没有理会医生的幽默,只是在确认暂时无碍的信息后,连忙对着莫晓兰说道:“兰妹妹,今天你先回去,我们改日再聚。我有事回单位。”

莫晓兰见我身体欠恙,还要回单位工作,有些担心。我找了一个借口说道:“我有样东西落单位了,去拿一下就好!不用担心。”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莫晓兰说道:

“不用了,我俩单位离的这么近,以后几乎每天都能见面,再见!”匆匆告辞的我,开上了车,直接回了单位。

尸检室,在黑夜里显得有些恐怖。

自打黄师傅去世后,就我一个法医在这尸检室工作。一门卫协警,跟我打过招呼的,他不敢深夜到这里来巡逻,乞求我的原谅。这事我也没在意。

刚过门卫室的时候,门卫协警就喊住了我,对着我说道:“易法医,这么晚你过来是工作的吗?”。

我讶异的点了点头,说道:“怎么了?”

“今晚真的太邪乎了!”门卫协警说道:“你那尸检室里,一直有动静,我起初以为是小偷,所以就在尸检室外,拿着警棍敲打栏杆,期望以此能震慑住对方,让对方赶快离开。可是,那动静并没有因为我的敲打栏杆而止歇,反而越来越大。我实在害怕,就联系了你,但你没接电话。我于是又打给了领导,结果被领导一阵痛骂,说我胆小怕事。”

我拿起我的手机,确实看到了三个未接来电,可能是我刚刚和莫晓兰一起spa的时候,手机没在身边的缘故吧。

我对着门卫协警笑了一笑,表示了自己的不好意思。可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那门卫协警又拉着我神秘的跟我说道:“易法医,今天这事真的很邪乎。刚我跟领导电话的时候,听到了一些风声,说是今天拉尸体回来的那个司机,无缘无故地死了,现在还在医院呢,明天你可能要给那司机做尸检?”

“什么?司机张师傅死了?”我惊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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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法医眼中的尸体(十)

(猫扑中文 ) 第222章法医眼中的尸体

我还有些不信,拿起给了张师傅,但手机的那端依旧是关机。我不知道这事和王桂芬有没有关系?我想不管你王桂芬多么的可怕,我也要追问清楚。

我辞别了门卫协警,连办公室也没去,就一个人走进阴阴的尸检房。这次,我张了记性,烧了三支香,这一次倒是“送风”,比较适合尸检。

我踩着单时走进了尸检房,打开灯,发现手术床上竟然躺着王桂芬的尸体。我明明记得我走的时候,已将王桂芬的尸体送进了冰柜,怎么会在手术床上出现呢?

难道有人进来过?刚门卫辅警跟我提过,似乎有看到尸检房里有点动静,可会是谁呢?门禁卡只有我有,以前黄师傅也有,但那张门禁卡在黄师傅去世后已经注销掉了。怎么还会有人进来呢?难道是做门禁卡权限的朱警官不成?

为了证明一下是否如此,我拨通了朱警官的电话,电话接通后,还没等我先发问,她就在电话那端抢先跟我说道:“易娉呀,我正好要给你电话,开我们运尸车的张师傅在今天下午突然意外去世了,我在做善后工作呢。你别忘了,明天一起出殡。”

“张师傅真的去世了?”我兀自有些不信的问道:

“是的,下午运尸车突然自燃,张师傅被活活的烧死在车内。”朱警官说道:

“那也不用急着明天出殡呀!”我说道:

“没办法,张师傅的尸体烧的实在不像样了,根据张师傅家里人的要求,要尽快出殡火葬,否则我也不会这个时候在跟张师傅的家人协商赔偿事宜。”朱警官说道:

“那我知道了,张师傅的葬礼我明天早上就去,具体是几点?”我问道:

“这具体时间还没定下来呢,你今天就在单位值班吧。明天出殡时,快到火葬场的时候,我给你电话。”朱警官说道:

我单位离火葬场就一墙之隔,所以朱警官会有这样的建议。

我在电话中同意了,反正我今晚准备要开夜工,全面尸检王桂芬。

“哎!说了半天,你打我电话是什么事情?”朱警官这时才察觉我应该有事才会打他电话。我连忙问道:“朱警官,今天下了班后,你有来尸检房吗?”。

朱警官见我这么问,忙回答道:“我这里都忙不开呢,我去尸检房干嘛?怎么,尸检房有外人进入?”

我听朱警官都这么说了,也不想节外生枝,连忙找了一个借口说道:“没什么,就问问,感觉自己的工具箱没有了哦,哦,我找到了,这工具箱就在桌底,朱警官不好意思呀。”

“你呀!自打黄正荣师傅去世后,你那尸检房就搞得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那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挂了!我这里还忙着呢!”朱警官带着一丝抱怨说道:

我连忙打着招呼关掉电话后,细细地看着躺在手术床上的王桂芬,口中喃喃说道:“这次我不管你尸变也好,还是从体内爬出不明物体也罢,我肯定是不怕的,我倒要好好寻找真相,问问清楚,张师傅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这个喃喃自语的话刚说完,躺在手术床的的王桂芬尸体立即坐了起来,对着我淡淡地说道:“那个司机就是得死!”

我对于眼前的一幕,也并没有感到可怕,而是从工具箱中拿出手术刀,指向了王桂芬的尸体问道:“张师傅哪里对不起你,要让你活活的烧死他?”

“是他把我拖到这里来的,我不找他找谁?”王桂芬的尸体坐在手术台上对着我说道:

“这是他的职责。这个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是真的受虐而死,我们也能帮你伸张正义!”我气愤的说道:

“我受虐?即便是儿子和儿媳受虐我,我也认了。你们不让我善终,却将我拖到这里来。你们不死,天理难容。”王桂芬的尸体一说完,从手术床上跳了下来,步步朝我进逼。我连连挥动手中的手术刀,除了能在王桂芬的尸体上多出几道刀口以外,似乎对王桂芬没有任何震慑的作用。

王桂芬的尸体很顺利的卡住了我的脖子,然后一扬手,尸检房里的所有照明工具统统爆碎,尸检室内一片漆黑,然后在电流的作用下,冒出刺眼的火星,不一会儿,一些火星溅到了易燃物品之上,火星成为火苗,然后火势越来越大,似乎要吞噬掉整个尸检室。

“你也准备把我烧死吗?”。我的内心多多少少有些死亡的恐惧,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语气跟正掐着我脖子的王桂芬尸体说道:

“面目全非!”王桂芬的尸体只用了这四个字,就让我这一女孩胆战心惊。美貌对于女孩而言,比生命还重要,联想到自己死后,会变成黑乎乎的一具烤尸体,心中说不出来的恐惧。

而王桂芬尸体似乎能察觉到我的恐惧,很是志得意满。对她而言,她算是报仇了。

“如果我死了,就没人证明你的儿子和儿媳的清白了!”我真被吓怕了,在这关头,说出了这种算是讨饶的话来。

但也正是这讨饶的话,似乎起到了作用,刚刚还掐着我脖子的王桂芬尸体,缓缓的放下了手,而角落里腾出的火焰,也慢慢的熄灭。

“你能证明我儿子和儿媳的清白?”王桂芬尸体向我确认道:

我为了保命,连忙从办公桌上拿起了下午写的验尸报告,对着王桂芬尸体说道:“这份报告已经足以证明你的儿子和儿媳是无辜的。”

王桂芬尸体看了看我手中的验尸报告,再看了看言之凿凿的我,缓缓的退回到手术台上,然后自言自语道:“这就好,这就好!”

我见我刚说的话起了效果,顿时好了伤疤忘了疼,追问王桂芬尸体道:“你烧死了张师傅,这事怎么说?”

王桂芬尸体噌得抬起了头,看着我,这情况又把我吓了一跳,连连后悔自己说了那一句话,这话要是得罪了她,那我还能有生还的机会吗?

但王桂芬尸体看着我,似乎并没有报复的打算,而是缓缓的躺在了手术床上,最终一动也不动。

我愣在那大概有十来分钟,都不敢动一动,后来确定王桂芬的尸体不再动唤,我才敢慢慢的走近手术床,细细地看着王桂芬的尸体,然后,在工具箱中,拿出缝针,将王桂芬身上的刀口一针针的缝好。

在缝针的过程中,我看到了王桂芬的眼角留下了泪水。

翌日,我去参加了张师傅的葬礼。在火葬场,碰到了莫晓兰,莫晓兰一再追问我的身体好点了吗?我没有把当晚所发生的事情告诉给莫晓兰听,只是一味的点着头说道:“好多了!”

在张师傅的追悼会上,由于葬礼仓促,略显得简单,但看到张师傅的遗体面目全非,家属悲痛欲绝,我们参与的每个人都心如刀绞,和张师傅的家人一样,伤感万分!可以说:张师傅的平日良好为人和他的下场,根本就是不对称的。

参加完张师傅的葬礼后,我将尸检报告递交给了负责该虐待案的公安分局,公安分局最终以证据不足释放了王桂芬的儿子和儿媳。

王桂芬的儿子和儿媳在给母亲出殡的那天,竭力的邀请我参

我问其何故?王桂芬的儿子潸然泪下道:“我母亲这两天不断托梦给我和我的妻子,说给她火葬的那天,无论如何要让你参加,因为她说会给你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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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法医眼中的尸体(十一)

(猫扑中文 ) 第223章法医眼中的尸体

“交代?”一个已死之人,又将进入被火葬,还能有什么交代?但不管怎样,对方如此竭力之邀,反正单位离殡仪馆很近,于是也就答应了。

那天早上我记得很清楚,天灰蒙蒙的,应该是个雾霾天气,很多人包括我在内,都戴起了口罩。来到殡仪馆,王桂芬的亲朋都出席了,出殡的场面还算是比较大的,参加王桂芬追悼会的人之所以这么多,好像都做到了同样的一个梦,梦境大都一致:死者王桂芬在梦中让做梦人务必要参加她的追悼会。

换而言之,当天参加王桂芬追悼会的大多数人,都是好奇多于悲痛。

人多也让王桂芬的儿子和儿媳有些措手不及,连忙和殡仪馆负责人协商,将原本一小的祭奠厅换成最大的祭奠厅,由于事出突然,这种临时的安排就只能等候他人的追悼会结束后,才能轮到王桂芬的追悼会。

这一等,就等了近2个小时。很多人都等得怨声载道,但没有人提前离开。我还好,莫晓兰让我去参观她的办公室,在她的办公室里上了一会儿网,2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大伙好不容易等到了王桂芬的追悼会,太阳也是当空高照,一扫雾霾。在这样晴好的天气之下,人的精神也为之一爽。

在宽大的祭奠大厅里,乌泱泱的站满了人。人们交头接耳,似乎都在期盼着神奇的一幕。王桂芬的尸体被殡仪馆的工作人员送了进来,放进水晶棺材中,以示瞻仰。我看着王桂芬的尸体,很普通,没有特别的区别。

一套仪式的流程结束后,最后由王桂芬的儿子发表悼辞。正当王桂芬的儿子在描述着其母亲平凡而又伟大的一声时候,王桂芬所躺的那个水晶棺材的盖罩慢慢的打开了。

底下顿时一阵骚动,个别胆小的甚至叫出了声。正在念着悼辞的王桂芬的儿子连忙转头一看,带着一种特有的惊喜道:“我妈活过来了,我妈活过来了!”

这话一叫,让包括工作人员在内的所有在场人员都涌向了水晶棺材,只见水晶棺材的盖罩确实是被王桂芬双手给托起的,在场的人个个心情复杂,有兴奋的,有一脸茫然的,也有恐惧的王桂芬的儿子更是扑向了王桂芬,打叫道:“妈,我就知道你还没走。”

正当整个祭奠大厅里乱成一片的时候,突然祭奠大厅所有的灯管都突然爆掉,封闭的祭奠大厅内顿时漆黑一片。胆小的民众开始尖叫了起来。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水晶棺材处出现了幽幽的绿光,在黑暗中,大家能清晰的看到王桂芬最端坐在这幽幽的绿光之中。

原本穿着寿衣,端坐在这幽幽的绿光中的王桂芬已经够恐怖的了,但突然间又睁开了双眼,在原本恐惧的一幕更加平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

也不知道怎么了,刚刚还充满着嘈杂的祭奠大厅,突然安静了下来,大家似乎都在“聚精会神”地看着这眼前的一幕。

只见王桂芬的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要钻破寿衣,紧接着,就看到王桂芬的寿衣上,有很多密密麻麻的物体爬了出来。其余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但我很清楚,这些东西就是我在给王桂芬尸体做尸检时,检出的不明物体。

那些不明物体瞬时间就布满了王桂芬的整个身体,可能是当时在场的人都傻了,一动也不动,任凭这些恶心的不明物体在吞噬着王桂芬。

王桂芬虽然睁着眼睛,但没有显现出被虫吞噬的痛苦,只见她的头发一根根的飘落,没花多长时间,王桂芬原本还盘好的头发顷刻间已经变成了光头。

可我真不敢想象的是,王桂芬的光头之上,竟然赫然印着一个兰花的图形。

我不知道这个图形是怎么上了王桂芬的头颅。如果是纹上去的话,那她刚刚还不是光头呀,这个“纹”是怎么做到的?由于眼前所发生的相当诡异,所以对于发生的超自然现象,大家似乎都“麻木不仁”了。

那为何是兰花的图形呢?在场的所有人中,或许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张司机生前最爱的就是兰花。只要和他每次路过花鸟市场,他都会在兰花的摊位前驻足一会儿。记得有一次,去张师傅的家,发现不仅在张师傅的家里有各种各样的兰花,而且,张师傅的邻居也都养着兰花,这些兰花都是张师傅送的。

这个时候,王桂芬的头顶上出现了兰花,这也应该是她所谓的对张师傅的一个“交代”吧!

我能感觉到,在王桂芬的头顶上出现了一兰花图案的时候,王桂芬睁开的眼睛是看着我的,然后那些不明物体的爬虫顿时化为一个个小火苗,在王桂芬的尸体上瞬时燃烧起来。

火人,一个“引火自残”的火人。

也在这个时候,那幽幽的绿光消失了,王桂芬满身是火的躺倒进了水晶棺材。也就这个时候祭奠大厅的灯都恢复了工作——亮了起来。王桂芬的身上没有了火苗,而是漆黑一片,面目全非。

这个场景我很熟悉,和几天前张师傅的情况一模一样。

王桂芬的儿子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从大悲到大喜,又从大喜到大悲,如此大起大落,已经将他整个人击垮在地。亲朋们对于眼前的这一幕也都不知道如何解释,只有几个年长者在私下交流道:“这个就是我们老理所说的‘灵魂附体’吧?”“借尸还魂差不多。”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也有些手忙脚乱,面对这个突发*况显然是应变不足,其中一工作人员还在喃喃的问询王桂芬的家属:“要不重新再来一遍?”

这话一出,顿时被淹没在口水之中,葬礼来两遍?这要算全天下最不吉利的事情了!

在王桂芬儿媳的主持下,还是让王桂芬马上火葬,但由于王桂芬的寿衣烧毁,所以必须要整一套新的寿衣给穿上,殡仪馆在这件事上,也觉得诡异,立马安排了一套寿衣给王桂芬穿上,他们也不希望这事拖得太久,又会生变。

王桂芬的尸体火葬完毕后,我原本可以离开了,但想到死者在死后能兑现“诺言”,让我不得不佩服王桂芬的“大义”,于是我跟着王桂芬的出殡队伍一起前往王桂芬的墓穴。看着王桂芬的骨灰深埋于墓穴之中,然后我很诚心的给其磕了三个头。

在这里,要补充一件很巧合的事情:张师傅的墓和王桂芬的墓同处在一个墓园中。这个仅仅是巧合吧?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王桂芬和张师傅在吵架,然后还大打出手。

很多人跟我说,现实跟梦是相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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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

(猫扑中文 ) 第224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

在我所处的这个城市,中专院校毕业后直接能定向分配工作的,只有一家了:卫校。

卫校是个什么概念呢,从很大意义上来讲,应该是所有院校中最邪乎的一个学校,首先学校里有储存尸体的停尸间,给学生们解剖人体用的,其次,学生清一色的都是女孩,阴气极重。最关键的是,卫校由于它的特殊性,所以地理位置相对偏远。在我的印象中,我市的卫校位于新区的边缘地带,前址是一片乱坟岗。目前为止,只有733路公交车经过卫校,末班车为傍晚的18点,你要在那里能打到一辆出租车,就代表你买彩票就能中三等奖。

我单位几乎每过2年有1个招聘指标是留给卫校的,岗位是心理护理。属于在编人员,在卫校中也算是比较吃香的,报名的人也算是比较多。

接触卫校的人多了,也就听到了各种纷繁复杂的有关卫校的诡异传说。

诡异的传说很多,但大部分的传说和一些主题的灵异故事有着太多的相似之处,譬如:在校园里走着走着就鬼撞墙啦;女生宿舍死过人啦;晚上在校园行走的时候看到一陌生人,然后明天一上人体解剖课,才发现,昨晚碰到的那个陌生人就是被解剖的这个人啦这些故事我再去码字码出来,我码的索然无味,读者们也会看的昏昏欲睡。因此,我在这众多的有关卫校灵异传说中,择出几个比较经典的案例,拿出来以飨读者,或许不是以那种恐怖、骇人听闻见长,但贵在真实,唯一!

故事一:

晓晓是该卫校05届的学生,学习成绩优异。由于家庭条件比较一般,所以她没有更多的精力花在打扮、找男朋友的时间上,而是一直很努力的学习,和初三一样的用工。

卫校有个规定,住校生必须每晚18点20点参加晚自习,如果下午四点半放学的话,住校生就要赶快去食堂打饭,吃完饭后,稍作准备后就要去教室里上晚自习了!

由于卫校建校面积比较大,有部分的女生宿舍离教学楼较远,一来一去要花上二十多分钟。这个时间对于爱学习的晓晓而言,就有点浪费了。因此晓晓的通常做法就是,下午放学后,她就不回宿舍打饭了,而是直接在教室里开始自习。晚饭对于她而言,一般是不吃的,除了省钱是一个重要因素之外,作为学过护理学的晓晓而言,晚上不进食其实是对身体有好处的,至少不容易发胖。

我先说一下卫校的教学楼格局,含地下室在里一共五层,教学楼呈“凹”字形,这样的建造风格按风水来讲是比较忌讳的,特别是凹进去的那一部分,属于常年不见阳光的阴位,卫校本身就阴,阴上加阴,可见有多阴了。负一楼是停尸间和解剖房,是存放尸体和上人体解剖课用的,除了需要解剖课以外,一般都是无人出入,进入负一楼的大门也是锁着的。当然进入负一楼的大门是在教学楼里的,不连接在教学楼外,换而言之,你要进负一楼,得先进教学楼。一楼多为老师教学的办公室。卫校的老师有个特点,大部分的老师都是医院里的医生,所以教学是一种兼职,这一楼除了一门卫室、洗手间和堆放教学仪器的仓库以外,整一层都是老师的办公室,但一般里面坐不到几个人,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空空荡荡的,二楼到四楼那就是教室了,卫校所有同学的上课除人体解剖课程和社会实践课程以外都在这里进行。

这个教学楼下午四点半到五点半之间会空荡荡的,很多时候,偌大的一个教学楼只有晓晓一个人!

可能你们要问,一楼不还有门卫吗?我在这里需要交代一下,教学楼的这个门卫只负责锁门、开门,其余的时候,那门卫是不会呆在这个教学楼里的。

锁门的时间:16:3017:3020:30次日07:30(寒暑假:全天)

而那门卫,通常在3017:30那个时间段是懒得锁门的,前后也就一个小时,锁锁开开很麻烦。

话说那是一个临近冬至的日子,30过后,天已经慢慢的黑了下来。晓晓跟往常一样,上完课后,就一个人拿出资料复习,其他同学都陆续的离开,没过多久,整个教学楼里就只有晓晓一个人了。

同学们食堂用餐的时候,得到了一个通知:由于今晚18:30后教学楼那块区域因电力部门线路检修,停电,因此今晚的自习课取消。

同学们欢呼一片,奔走相告。这种消息,传播的速度可以说是快于光速,但有一个人没有得到通知,那人就是还在教学楼里独自一人复习着的晓晓。

临近冬至的日子,天黑的特别快,18点还没到,就已经漆黑一片了。门卫也得知今天因为停电而取消了夜自习,于是就一个人悻悻然的走到了教学楼,很自然的将教学楼的两扇大门给锁上了。这一切晓晓都不得而知。

晓晓的学习可谓是很入迷,直到18点过了后,才感觉到有点奇怪,“今天怎么了?都什么时候,还没有人来上晚自习吗?”。

晓晓这样想着,也就起身,准备上个洗手间,然后顺便看看到底是什么一个情况。

走出教室,空荡荡的走廊上空无一人,往日这个时候,都应该夹杂着很多同学们的叽叽喳喳的声音,今天却安静的出奇。晓晓虽然不合群,但不代表傻,这个时候她也应该知道,今天应该有什么通知给漏了,于是她准备上完洗手间后,就回宿舍,问明情况再说。来到洗手间,晓晓看到了一个女孩也走进了洗手间,晓晓想赶上去打个招呼,问个情况。但那女孩身法特别的快,一会儿就进了第二个格子间。

晓晓为何会这么肯定那个女孩进了第二个格子间呢?因为这个洗手间有六个格子间,其余五个的门都打开着,只有右手边的第二个格子间的门是锁上了。

晓晓选了挨着的格子间,走了进去,一边解着手,一边对着旁边的格子间说道:“同学,今天怎么了?不用上晚自习吗?”。

旁边的格子间似乎没有动静,等晓晓解好了手,旁边都没发出一点声音。晓晓穿好了裤子,走出了格子间,然后敲了敲那第二个格子间的门,一边敲一边问道:“同学,你没事吧?”

这第二个格子间里依旧没有动静。晓晓推了推门,门确实被反锁着,里面应该有人,那怎么不理会我呢?晓晓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甚至都想到了那女孩会不会在格子间里自杀。于是晓晓俯下身,通过格子间底下的门缝,往里看看,确认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停电了。在停电的一刹那,晓晓的背后站着一个女孩。

整个教学楼没了电,顿时漆黑一片,晓晓吓得尖叫了起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她怎么会知道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呢?

晓晓连忙走出了洗手间,来到走廊,周遭一片漆黑,晓晓吓得连连大叫道:“有人吗?有人吗?”。

这时洗手间里走出了一个人,晓晓连忙走上前去,对着那人说道:“你不怕吗?刚我跟你说话,你怎么不理我呀?”

晓晓刚说完话,就觉得不对,眼前的这个人怎么有些诡异呢?接着月光看清了对面这人的脸色,灰黑灰黑的,两只眼睛除了眼白,连眼珠子都看不到。晓晓似乎明白了什么,画面如同时间停止一样,停格了2秒,然后晓晓“哇”的叫出声来,然后拼命的跑向了一楼。

晓晓拼命的揣着大门,只可惜,大门被锁的死死的。晓晓压根就没有足够的力气踹开大门。

也就在这个时候,从负一楼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晓晓的头皮一阵发麻,她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回到二楼,从走廊上往下跳,这样至少可以逃出这诡异恐怖的教学楼。

可二楼的那个女孩还在。晓晓非常肯定的可以断定:那个女孩肯定和人类没有任何关系。

晓晓很简单的想法,上三楼。三楼往楼下跳,问题应该也不会大吧?晓晓心中只有一个意愿:宁可摔死也不被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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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二)

(猫扑中文 ) 第225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

晓晓借着月光跑向三楼,她不敢呼救,因为她担心她的呼叫声会被二楼那不是人的女孩给听到,更担心这样的呼叫声不但引不来任何人的帮助,反而会遭致一些“不明物体”的出现。//最快更新点文//

惶恐中的晓晓终于爬到了三楼,探着头往楼下看了看,一片漆黑,根本就不从判断有多高。这样跳下去是需要勇气的。但不跳下去又能怎样?难道一个晚上都在这没有亮光的教学楼里度过吗?

正当晓晓鼓足了勇气,爬上了栏杆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右边不远处似乎有人在动,晓晓虽然害怕,但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心,朝那仔细的看了过去,由于那动静离晓晓并不远,借着月光能看到一个大概,应该是一个女孩,也在往栏杆上爬,敢情也是准备往下跳。

看到这一幕的晓晓稍稍心安,“跟我一样也是困在教学楼里的同学。要真是鬼怪的话,那也不用跳楼。”想到这一点的晓晓,连忙从栏杆上爬了下来,然后朝那女孩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同学吗,要不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晓晓的这话刚说完,人也就差不多走到了那女孩的身边。晓晓觉得那身影似曾相识,越想越不对劲,这时那个准备跳楼的女孩突然转过了头,对着晓晓缓缓地说道:“还有什么办法”

晓晓一看,这个女的不就是刚刚在二楼洗手间看到的那个女鬼吗?晓晓顿时“啊”地惊呼起来,那女鬼似乎很无奈,摇了摇头,任凭晓晓呼叫,自顾自的爬上栏杆,纵身往下一跳,然后消失在黑幕中。

晓晓看到那女鬼跳下,心中略略安定了一下,至少目前来讲,她身边应该暂时安全。在这个时候,晓晓还想到了在二楼教室里的复习课本。她刚刚上洗手间的时候,课本都还在教室里,她觉得,不带上这些课本是一种不好好学习的表现。

于是她走回到二楼的教室拿遗弃在那的课本。且如果真要跳楼,也从二楼开始跳,那样的安全系数会大大增

晓晓刚走到二楼的时候,听到了一楼的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这脚步声和先前在一楼的时候,听到负一楼的脚步声是一模一样的。可以判断,这负一楼的尸体也好、亡魂也罢,已经走向了二楼。晓晓心中一打紧,加快了脚步。

来到教室,晓晓却不敢进教室了。为何?因为晓晓看到了教室里在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人,虽然漆黑一片,但还是很认真的在看着书。

换做你,看到这一幕,你敢进去吗?

晓晓毅然决然的放弃了进教室拿复习课本的念头。转身来到栏杆处,从二楼往下看,隐隐可以看到楼下的水泥地。层高也就二三米的样子,跳下去问题应该不大。

第一次跳楼还是需要勇气的,但楼道里响起的脚步声,已经容不得晓晓再做什么酝酿之类的事情。晓晓带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对着楼道口喊道:“是谁?是人的话就回我一声话。”

在晓晓的内心中,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那个走上楼梯的是人而不是鬼。

晓晓的喊话一出,那楼道里的脚步声戛然而止,没过两秒,脚步声重新又起。这时的晓晓不仅能听到脚步声,还能听到沉重的喘气声。

晓晓已经没有耽搁的余地了,她爬上了栏杆,稍稍做好了跳跃的准备,眼睛一闭,跳了下去。

强大的下坠力把晓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双腿一嘛,然后顿时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晓晓的整个身体在水泥地上打了两个滚。

摔在地上的晓晓,感觉到身上各部位都有种顿挫的痛,但尝试着动了一下四肢,还好,都能动换,并没有骨折的迹象,这样一来,躺在地上的晓晓不免深叹了口气,心情轻松了很多,至少那种恐惧感荡然无存了。

就当晓晓还在惊魂未定,准备躺在地上“调整”一下的时候,只感到旁边又有了动静,有一个黑乎乎的物体朝她爬了过来。

“救救我”那个爬行的物体对着晓晓哀求道:

晓晓凝着眼,看着那缓缓爬来的物体,差点又叫了出来,“这不就是刚刚从三楼跳下来的女鬼吗?”。

“你到底是人是鬼?”劫后余生的晓晓壮着胆子问道:

“我好难受”那女的爬着哀求道:

越近,晓晓就看的越仔细,“这哪里是女孩的样子,分明是女鬼。”晓晓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连忙爬了起来,慌不择路的跑开了。

好不容易跌跌匆匆的跑回了自己的宿舍人宿舍已经有三个人都睡在了床上,已经睡的很熟了。但惊魂未定的晓晓心中还是怕怕的,想把自己的遭遇告诉给舍友。于是她大叫道:“这才几点呀?你们都睡了?我要和你们说一件事呢。快醒醒。”

一个睡在上铺的女孩子,脸朝着墙壁,也不转身就迷迷糊糊地说道:“都几点了,快睡吧。”

晓晓抬起了头,看了看宿舍里的挂钟,竟然已经是凌晨近1点了,“怎么可能?我刚刚在教学楼发生的事情,满打满算算它2个小时好了,也大不了晚上八点多呀,怎么可能已经是凌晨了呢?”想不明白的晓晓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其他的舍友,想想这事已经过了,大不了明天上课的时候,再跟大家说,但她们不一定会信,这经历实在是太过诡异了。晓晓这样自我安慰着自己,于是自己也稍稍收拾了一下,准备睡了。

可是素来仔细谨慎的晓晓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整个宿舍的风格变了,自己睡的那床单被褥也换了,她记得很清楚,她的床上应该是粉色的被褥和粉色的床单,可现在的床上呢?竟然是白色的被褥和床单。“没有理由呀!而且这个宿舍的格局也有了变化,难道是我走错了宿舍亦或是今天她们趁我不在的时候大扫除了?”

晓晓带着一脸困顿,走出了宿舍,想再次辨别一下自己有没有走错宿舍,可站在宿舍门口的晓晓,敢百分百的肯定,这宿舍就是自己的宿舍,况且自己的钥匙能打开这个宿舍的门,应该没有走错,但宿舍里面的格局为何变了呢?

实在是想不通的晓晓,只能片面的理解为舍友今天趁我不在大扫除了。本来就很内向的晓晓,也没有叫醒舍友问个明白,而是自己稍稍收拾了一下,也就匆匆去睡了。

翌日早晨,晓晓被热醒了。这句话我没有打错,百分百的正确。晓晓感到自己燥热难耐,就起床一看,烈日已经当空,早上的太阳如此之毒,只有是在炎炎夏日里才会出现。可这时已经临近冬至,怎么会如此炎热呢?晓晓踢开被褥,还是觉得热,就率先起床,见其他三为舍友还在睡,可她们竟然睡的是凉席,盖的是毯子,完全是一副盛夏的睡觉习惯。晓晓彻底迷糊了,然后大叫起来:“醒醒呀,你们醒醒呀。”

那三位舍友似乎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只顾自己的熟睡。晓晓纠结的不得了,走出门外,发现一切都是熟悉的情景,只是冬日的装扮已经变成炎炎夏日情景。

晓晓彻底迷糊了,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昨天那一场遭遇让我穿越了?晓晓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害怕。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的背后有个声音响起:“青青,你这么早出来干嘛呢?这么好学习,也不用影响我们休息吧?”

“青青?谁是青青?”晓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回头看去,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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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三)

)

晓晓转过了头,只见宿舍里的那三名女孩都爬了起来,带着一丝抱怨的神情对着晓晓说话。晓晓压根就不认识眼前的三个人,很尴尬的问道:“你们是谁?怎么会在我的宿舍里?我的舍友呢?”

那三位女同学着晓晓,然后互相摸了对方的额头,都喃喃地说道:“没发烧呀!怎么,今天是愚人节吗?”。

其中一个舍友走到晓晓的旁边拉着晓晓的手说道:“青青,你这是怎么了?这么热的天,你还穿这个?你不要吓我呀,我可最胆小。”,

晓晓被这女孩子拉着手,有点比习惯,缩回了手,一脸严肃地说道:“你们到底是谁?我怎么就是青青了?”

除了刚拉着晓晓手的舍友一脸焦急,另外的两位似乎不屑一顾,都不屑地说道:“切,都什么年代了,还假扮失忆,一点都不好玩,快点快点,收拾一下,我们要上课了。”

晓晓似乎接受不了眼前的现实,先是回到宿舍,想洗漱,但发现牙刷和毛巾没有一样是属于她的,随便漱了一下口,用冷水扑了一下面,匆匆洗漱完毕后,想换身衣服,可和洗漱一样,找了一遍,哪来晓晓的衣服?晓晓不干了,随便找了一身校服穿上,然后连忙离开了宿舍,她要去问其他同学、老师,这眼前的一切到底怎么了?难道昨天的那场经历让自己失忆了还是穿越了!最新章节

想到这的晓晓,第一个反应就是确认时间。刚下了宿舍的楼梯口,yu待张口询问其他的同学今天是什么ri子的时候,就有一对同学拿着书籍一边走一边抱怨道:“这天气怎么搞的,才六月份的天就热成这个样的,要是到七八月那还了得了?”

晓晓惊讶地怔在了当场,喃喃自语道:“什么,六月份?不是已经十二月份了吗?”。

晓晓到这个时候似乎觉得有很多东西需要让她去证明,至少她得证明自己,是青青还是晓晓?

她来到学校,但凡有人跟她打招呼,都呼之为“青青”,可晓晓一个人都不认识。

来到课堂里,所幸,昨天她复习的资料还在课桌上,晓晓暗自庆幸道:“这复习资料能证明很多问题,譬如有我写的ri记,有我做的课堂笔记,这些都能证明我是晓晓。”

晓晓匆忙的走到自己的课桌前,一边整理,一边观察,忽然晓晓隐隐觉得不对,这课桌上确实有ri记本,也确实有复习资料,但和自己昨天的那份复习资料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

晓晓着那些不属于她的复习资料,再着周围陌生的同学,晓晓的内心要彻底崩溃了。她“哇”的叫了一声,准备跑出教室,正好跟走进教室的一老师撞了个满怀。

“方依青,你这是怎么了?都早自修了,快回座位上去。”那被撞的老师对着晓晓说道:

晓晓抬起头,了被撞的老师,这个老师就是蔡老师,她是晓晓的班主任。晓晓从早上醒来到这个时候,终于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心中别提有多激动了,激动的忘了廉耻,紧紧地抱住了蔡老师,口中直说道:“蔡老师,跟我说,这一切是你们跟我开的玩笑。”

被紧紧抱着的蔡老师,一头雾水,见方依青这个样子,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于是蔡老师很宽慰的对着晓晓说道:“方依青呀,先回座位上去吧?不少字老师来跟你开什么玩笑呢?”…,,请到,,

晓晓见蔡老师不像是开玩笑,刚刚轻松下来的内心腾的一下子有紧张了起来。见到蔡老师已经有生气的迹象了,平ri里一直是好学生、乖学生的晓晓,很自然的听着蔡老师的安排,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坐到座位上的晓晓,哪有什么心情和这些陌生的同学们一起早自习,这时候,晓晓刚才见到的三位舍友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显然她们是迟到了。

蔡老师向来都很严格,对着那三位舍友就是一顿痛骂,那三位舍友神情紧张,对着蔡老师似乎要说些什么。蔡老师不容分说地说道:“今天你们早自习就不用上了,还是在走廊外给我晒太阳吧。”

那三位舍友一听这话急了,连忙不顾蔡老师还在喋喋不休,抢着说道:“蔡老师!坐教室里的方依青不是方依青。”

这话虽然拗口,但当时的情况确实是这样的。蔡老师和我们一样,听了这“吊儿郎当”的话,对着那三位舍友又是一阵训斥。

而在教室里的晓晓,这个时候已经在翻着这台上的ri记。这ri记应该是那个真正的方依青所写的吧。

晓晓一目十行的着,她非常想在这个ri记当中去寻找答案。

方依青的ri记写的触目惊心,和晓晓的经历背景惊人的相似。

与此同时,在教室门口,三位舍友再次打断了蔡老师的训斥,用高分贝的语调喊道:“蔡老师,方依青在宿舍躺着呢!”

此话一出,全班级沸腾,连晓晓也不自觉的抬起了头,着那三位舍友,而全班同学和蔡老师都向了晓晓。蔡老师依旧不信,对着那三位舍友说道:“搞什么?这个时候你们还胡说八道?”

那三位舍友拼命的在证明自己所说的真实xing。但那一切对于蔡老师和全班同学而言,显得是如此的苍白,因为他们眼中的方依青就活生生的坐在那。

晓晓用很快的时间完了那方依青的ri记,然后缓缓的站起,对着蔡老师说道:“蔡老师,我真不是方依青,我觉得方依青应该是借尸还魂了。”

晓晓的这话一说,整个班级彻底乱了,有恐惧的,有好奇的,还有不屑一顾的蔡老师显然是被我的言语“吓到”了,方依青的学习表现一直很好,突然之间胡言乱语,突然之间有人证明这个方依青不是方依青,这对熟悉学生的班主任而言,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蔡老师终觉得眼前的事情太过诡异,来有必要去一趟方依青的宿舍,一究竟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于是蔡老师让副班长(估摸着班长应该是方依青)维持课堂秩序,她带着晓晓和那宿舍的三位女孩,一起走向了宿舍。

教学楼和宿舍有点距离,但上一句话,就这么急匆匆的走着。

来到宿舍,宿舍门打开,宿舍里漆黑一片,只见一女孩躲在被窝里,似乎很怕开门后shè进的阳光。

“蔡老师,快关门,方依青害怕光。”其中一位舍友说道:

晓晓没有等蔡老师动手,就将宿舍的门关上了。宿舍里虽然没有阳光照进来,但依旧能清对方。这个环境让晓晓立刻就辨认出,这躺在床上的女孩就是她昨晚在教学楼见到的女孩。

“你是方依青吧?不少字”晓晓激动的问道:

那躺在被窝里的女孩点了点头说道:“昨晚没有吓到你吧?不少字”

“那你能跟我解释为何会出现现在的这种情况呢?”晓晓迫不及待的问道:

一旁的蔡老师似乎不想做“旁观者”,她打断了晓晓的说话,很强势的对着躺在床上的女孩问道:“你是真正的方依青?怎么回事?能告诉老师吗?”。

方依青了蔡老师,再了晓晓,然后抽搐地说道:“蔡老师!我死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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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四)

第227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四)

方依青说的话,正常人是无法理解的。死了,那就是死人,那死人还会说话吗?蔡老师实在搞不清楚今天的一幕是怎么了?难道自己老眼昏花还是这些学生足够的调皮捣蛋?

方依青见蔡老师一脸不信的模样,只能将自己死亡的一幕说了出来。

方依青的死亡和晓晓的死亡出奇的一致,也是晚自习的时候,没有得到停电的通知,然后发现异常,就准备回宿舍,只可惜教学楼的大门紧锁,根本就出不出去,这个时候听到负一楼响起了诡异的脚步声,方依青害怕的跑上了楼,直到那脚步声步步紧逼,跑到三楼的方依青因为过度恐惧而选择了跳楼。

跳下了楼后的方依青,全身剧痛,不能站起,学过基本医疗知识的方依青这个时候很清楚,她骨折了。

骨折不足以致命,致命的是从负一楼传来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见方依青跳楼。遂也跳下了楼,方依青得很仔细,跳下来的人全身**,身上一股被福尔马林浸泡的味道,这不是尸变还是什么?

只见那尸变的尸体,将手上的方依青一直拖曳,也不知道那尸变的尸体用了穿墙术或者遁土法,就一直把方依青带到了负一楼的停尸间,在那里,方依青在剧痛、低温、恐惧中慢慢的死去。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编造这么扯的理由来欺骗老师,你俩到底哪个是方依青?”蔡老师听完了方依青的陈述后,表现出了极大的愤怒。

方依青似乎也有点急了!对着蔡老师说道:“蔡老师,我平ri里的表现难道就不能让你信服我所说的是真话吗?蔡老师,你能带上一些老师前往停尸间去吗?如果我有半句虚言,那你到时再处理我不迟呀?”

蔡老师着躺在床上的方依青,说出了这样的话,心中不免犹豫起来,想想平ri里的方依青勤奋好学、为人谦虚谨慎,很受老师的喜欢。今天怎么会突然变的如此的离奇诡异呢?先是出现了两个方依青不说,接着就是一套光怪陆离的说词。蔡老师觉得这个事情有必要亲自核实一下,光靠片面的武断是肯定不行的了。

于是蔡老师联系上了负责停尸间的徐老师(徐老师也是人体解剖的任课老师。)让其在教学楼的一楼等候。然后蔡老师带着晓晓和另外三名舍友,再次前往教学楼。

一行五人到了教学楼后,徐老师已经在一楼等候了,这个徐老师晓晓也认识。徐老师问明原由后,一脸的诧异说道:“不可能,负一楼在非上课期间基本上都是锁着的,除了我,没人能进去。怎么可能会发生这个事情?”

蔡老师也是频频点着头说道:“我也觉得匪夷所思,但这事情毕竟事关重大,我们先去再说,到时再做定夺!”

徐老师同意了,拿着一大串钥匙,就带着我们五人往负一楼走。

负一楼由于其特殊xing,可以说是戒备森严,首先进负一楼的时候,先要碰到一绿sè的铁栅栏,铁栅栏处有一硕大的铁将军“把门”,徐老师打开铁将军后,带着我们进入了负一楼,负一楼里漆黑一片,人走下楼梯,那通道里的灯才会一闪一闪的亮起来。应该是声控灯。负一楼通道的右边一侧是实墙,而左边是一扇双开门,在通道的尽头,也有着同样一扇双开门,换而言之,这左侧的地方有着前后两门,长度约有三十米左右。

那双开门同样也是锁着的,徐老师再次用钥匙打开,一推门进去,打开了灯,瞬间一能容纳百人同时上人体解剖课的阶梯教室呈现在我们的面前。

这个阶梯教室和一般的阶梯教室没什么不同,只是在讲台上,多了一张宽大手术台,手术台除面临着阶梯教室座位的一侧是没有镜子的,其余三面,都有延伸出来的镜子,然后在手术台上方的天花板上,还装了一块带着斜度的镜子,这样的设计,是当尸体放在手术台上的时候,能让阶梯教室里的每一个位置都能到尸体的全部。

这个对于徐老师他们而言,那是最为正常不过了!

这个时候,徐老师走到讲台的尽头,然后用自己的手指按了一个开关,只听到“嘀”地一声块黑板缓缓升起,只见黑板后面一偌大的房间展现在了她们的面前。

黑板升起的同时,黑板后面的房间也亮起了ri光灯。

只见里面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扑鼻而来,有三具尸体,很泡在了黄黄的药水之中。

当然,还有一个人站在了黑板的背后,脑袋耷拉着,双手很“轻松”地垂着。

眼尖的蔡老师顿时脱口惊叫道:“方依青。”

随后所有的人都叫了起来。

对,那个耷拉着脑袋,双手自然垂下的站着的人就是方依青。

她能站着,竟然没有跌倒,难道是还活着吗?

徐老师和蔡老师连忙跑上前去,扶住了方依青,然后慢慢把她扶倒在地上,徐老师先是一阵检查,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生命体征了!”

蔡老师见自己的学生果真出事了,情绪激动地叫道:“快报jing,快报jing。”

二十分钟后,jing车和救护车都到了,好在学校还在正常上课,校领导明令禁止,所有学生下课后必须在课堂里自习,不得走出教室大门。这样一来,虽然jing车救护车的“来头很大”,却也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校领导赶到后,先是将那三名舍友送回了宿舍。可那三名舍友死也不愿意回宿舍,说是里面还有方依青的鬼魂,不敢回去。校方无奈,只能安排她们三人先到校长办公室等候。

jing察对晓晓特别好奇,认为晓晓有重大作案嫌疑。于是对晓晓做了细致的笔录,晓晓如实回答,jing察对于晓晓所说的那一切均表示不信。

法医的尸检报告还不能很早的出来,所以晓晓被带往了派出所。当然,还有一路jing方,前往了晓晓的宿舍,去寻找那方依青的鬼魂。

但宿舍里的“方依青”已经失踪了。

晓晓在审讯过程中,才知道当下的时间竟然是2000年的6月。晓晓竟然被借尸还魂到了五年之前。对于jing方的逼问,晓晓只是用“五年后被借尸还魂”的答案予以回答。jing方怒不可遏,如果晓晓不是女孩子的话,真怕会遭受jing方的“私刑”。

晓晓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和事情的诡异,连忙对着jing方说道:“你们到本市的第六中学,去找一个晓晓的女孩,她在上初一,那个女孩就是我!”

经过jing方的一番调查,不得不证明:穿越和借尸还魂的事情是成立的。

但jing方对晓晓依旧予以控制,需要等待法医的报告,确认这事确实和晓晓无关才能放人。

临近晚上,法医的报告出来了:方依青的死亡属于惊吓过度致死,在现场没有找到跟晓晓任何有关的线索和证据。再加上蔡老师和另外三名舍友的供词,jing方不得已,只能将晓晓释放。

晓晓走出jing局,心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个时候,只听见蔡老师的声音:“晓晓,晓晓!”

晓晓一个惊觉,双眼一睁,只见蔡老师真扶着自己,呼喊着自己的名字。

蔡老师见晓晓醒了过来,连忙激动地说道:“晓晓,你怎么能从楼上跳下来呢?你哪里不舒服?我们已经叫救护车了!你再忍一下。”

“蔡老师,我这是在哪?”晓晓问道:

“你从教学楼上跳了下来,应该是摔伤了吧。把我们都吓坏了!”蔡老师说道:

晓晓着周边有很多人注视着自己,心中有些不解道:“蔡老师,你是怎么知道我跳楼的?”

“有人听到教学楼有呼叫声,就过来一下,结果你就从楼上跳了下来,没把人给吓死。”蔡老师说道:

晓晓有些不信的了自己的衣着,连忙问道:“今天是几号了?”

蔡老师有些担忧的摸了摸晓晓的额头说道:“这孩子,怎么尽说些胡话呢?明天就是冬至了。”

“啊”晓晓陷入了一阵沉思。

第228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五)

第22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五)

晓晓最终被送往了医院,经过医生的确诊,晓晓的脚部有两处骨折,伤情不是很重,一切弄完过后,打上石膏,只需要好好调养就行,不用住院。

晓晓回到学校后,校方为她组织了二次捐款,其实就这个事情上而言,学校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晓晓的家长到了学校为自己的女儿组织捐款的诚意,或多或少,都不好意思再去追究学校的责任。

晓晓心中一直有个疑问不曾打开,她想找到她的班主任蔡老师一起好好地谈谈。

那天班主任蔡老师来望了晓晓,晓晓鼓足了勇气,问蔡老师道:“蔡老师,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呀?请说!”蔡老师就坐在晓晓的床边,帮她削着苹果说道:

“2000年的时候,我们学校是不是也发生了一起跳楼案?”晓晓问道:

蔡老师一惊,放下了手中的水果刀和苹果,朝晓晓床边凑了凑说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事?”

“我被一个叫方依青的女孩借尸还魂了!”晓晓如实的说道:

蔡老师“哎”了一口气说道:“你就是那第二个方依青吧?”

晓晓点了点头。

“方依青和你一样,都是勤奋好学的好孩子,只可惜,那段诡异的经历,害了方依青孩子的名呀!”蔡老师摇着头可惜的说道:

“那后来jing方是怎么处理的?蔡老师。”晓晓接着问道:

“最后是以校园意外做的结案。学校里根据自己的责任赔了钱给方依青的家人,可那些钱根本就不足以弥补失去孩子的痛。”蔡老师无奈的说道:

“蔡老师,我想问你一下,方依青和我,相对而言,你更喜欢哪一位?”晓晓有点调皮的问道:

“这个怎么来比较呢?你和方依青都很勤奋好学,家境比较一般,不喜欢和人家去比外在的东西,作为蔡老师都很喜欢,说真的,我一直把你和方依青做是同一人。更何况你现在的这个经历,跟5年前的方依青的经历是如此的相似,只可惜,方依青没有你的运气,她最终还是死于了‘意外’呀!”蔡老师悲哀地说道:

“来蔡老师还是喜欢方依青多一点。”晓晓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不能这么说,你俩虽然相似,但毕竟不是同一个人,还是有彼此的个xing的,譬如方依青要比你合群一点,你要相对孤僻一点。”蔡老师说道:

“还有什么区别吗?”。晓晓好奇的问道:

“多了,不要说其他的。就外貌上就有很多的区别呀。方依青曾经有过一段叛逆期,她在她的左肩上就纹过身,是蝴蝶还是桃子我忘了,但肯定是在左肩上,为此,我还就这个事情把她说了一通呢!”蔡老师说道:

“是这个吗?”。晓晓做起了身,撩开了左肩的衣服,只见左肩上有一个明显的纹身——蝴蝶。

故事二:

在故事一中,讲到了一具尸变的尸体将方依青给害死了。这个是真有其事,借尸还魂的那件事情吧,我觉得有点悬,但在卫校里传的特别的厉害,几乎人人都信,所以我就把那传说放在了故事一里。

这故事二我就说一个有关尸体的事情,这事应该算是真实的,为何在真实前要加个“算”,那是因为我觉得这故事有些环节还经不起推敲,有点凌乱。很多读者都会在跟我的交流中,说我的某个故事哪里哪里不行,哪里哪里不对。但这个没办法,胡编乱造的写一些鬼故事,对我来说应该难度不大,但要把一个真实的鬼故事写出来,难免要比写胡编乱造的鬼故事要难得多。很多鬼故事确实真实,但它就是一个孤零零存在的故事而已,不jing彩,也不会很生动。但还是那句话——贵在真实!

在讲这个故事之前,先来说一下可以供学校做人体解剖的尸源。

尸源这个东西很诡异,怎么说呢?中国讲究的是入土为安和死要全尸,就是人死了过后,尸体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缺损,这样便于完整的投胎。所以在这个主导思想下,一般的百姓民众就不愿意在死后贡献自己的尸体。那能贡献于医疗事业的尸源主要来自哪呢?首当其冲的就是死刑犯,这个是尸源最有力的保障。

也许有很多人会问,死刑犯也有权利保留自己的尸体呀?是,这个没错,但事实是死刑犯的家属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尸体,被判处死刑犯的人都是十恶不赦之徒,留有尸体,难道还让他投胎继续害人?

第二个主要尸源,是流浪者。当然不是所有的流浪者都能成为尸源,这个要给民政部门和医院鉴定。流浪者死于街头,被人发现,送往医院,确认死亡,民政部门确认身份,如果可以联系到其家人的话,会告知。如果家人无所谓(大家千万不要惊讶,这种情况很正常,举例:一四川的流浪者因跟家人闹僵,流浪至江苏,因寒冷空气南下而冻死。民政部门联系四川的家人川的家人得知前往一趟江苏的费用以及殡仪馆的火葬费用可以抵得上自家一年的收入,便拒绝前往。)或者联系不上,便可让其尸体为医疗事业做贡献(人体解剖),医院的鉴定要简单的多,只要认为没有明显的传染危险,其尸体都能成为人体解剖的尸源。

第三个,那就是带有强制xing的了,这个很明确。你死于一种不明病毒,医院就有权利对该尸体做医学解剖,当然这是极少数的。至少在我所处的这个城市中,还没有发生过。

一般而言,成为人体解剖的尸源,都不属于善终。迷信的人都认为这样的尸体怨气极重,极容易尸变害人——我想这个应该是这样的!

否则也就没有了下面的这个故事:

时间很确定,200年的9月,卫校的同学们幸福了一个暑假,都开始返校,开始一个新的学期。校方也一如既往的联系了尸源,为即将到来的人体解剖课做准备。

但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年的尸源特别的难找,有两具枪毙的尸源被某医学院给提前取走了,还有一具9月中旬执行死刑的,也被领省的一家医院预定了。卫校的领导正位没有尸源感到焦灼之际,这时候突然接到了某医院的电话,说有具尸体要不要?校方一听这,相当的开心,算是解了燃眉之急,连忙答应要,这就派人去取。

那天也特别的奇怪,负责开车的司机因病请假,卫校校长为了不失去尸源,连忙叫上了卫校的教务主任田主任前往。

田主任是怎样的一个人呢?胆小怕事,说话喜欢夸张。为何会让一个胆小的人去接尸源,实在是因为学校没人了,真没办法,校长和副校长要去教育局参加会议,大部分的老师都是挂职的(前文有提过,卫校的大部分老师都是医院的医生,一般没课的时候,都不会在学校。),难得有几个老师在学校,还都是女的,你让一个女老师去接尸源,真不合适!

第229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六)

第229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六)

田主任接到去医院接尸体的任务,心中老大的不愿意。但没办法,这是校长的行政任务,不完成,影响了教学进度可真担当不起。

勉为其难的田主任拿着运尸车的钥匙,非常勉强的来到了学校的车库。

所谓的运尸车,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样“大张旗鼓”,甚至还在车窗上贴着“运尸车”三个大字。运尸车本身很低调,它外形模仿了救护车的制式,开在路上,和普通的救护车没有什么两样,只是车顶上没有呼叫灯而已。

当然这里要说一句题外话,不是所有的车子都适合做运尸车的,我曾经到有户人家,尸体送往殡仪馆,竟然用卡车。这完全是在扯淡,尸体忌风,你用卡车运尸体,一路受风,还让死者安心不安心,风吹尸动,这不是明摆着让尸体尸变或者诈尸吗?

言归正传,田主任来到运尸车旁,先是一番祷告,显得很虔诚,之所以田主任要对着空车做一番祷告,是因为田主任觉得,这车很不吉利,一直托运尸体,里面“装满”了晦气。田主任先是把车门全部打开,然后启动车子后,又把所有的车窗给打开了,这算是散散晦气。过了约有一支烟的功夫,田主任才拉上所有的车门,缓缓的驶出。

当然,车门是关上了,但窗户都是开着的。尽管9月份的天气还是很热,太阳也照的厉害。可田主任就是不愿关窗开空调,他就是认定了要开窗散晦气。

就这么着,车子以四十码的速度行进着,好不容易来到了那提供尸体的医院。田主任根据流程,先是将运尸车开到了太平间门口,然后将“提尸单”交给院方的负责人,经院方负责人确认后,双方就做交接,提尸的一方(也就是卫校)核对尸体的身份,确认无误后,才能搬上运尸车,这事就算搞定了。

但田主任还是胆小,对于核对尸体这一块来讲,他是万万不敢的,都是由院方在cāo作。然后见院方把尸体包裹好后搬上了车,田主任急匆匆启动了车,准备离开。这时田主任的驾驶位旁,突然有个手从窗户外伸了进来,搭住了田主任的肩膀。

田主任吓的连忙一个急刹车,高喊“鬼啊!”

田主任惊魂未定,只见车外有人说道:“田主任,你这是干嘛呢?”

田主任这时才觉得是车外有人叫住了他,转过头来一,原来是那院方的负责人。

田主任一脸地抱怨说道:“胡副院长,你搭我的肩干嘛呢?要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呀!”

“田主任,我可没那意思,你多心了,我是提醒你,车窗都还开着呢。”胡副院长提醒道:

“这个车窗开闭很重要吗?”。田主任不解的问道:

“怎么说呢?一种职业习惯吧,运尸车里有了尸体,就不太能开窗通风,否则会比较邪气的。更何况这么热的天,你这开着窗,不就等于让尸体暴晒吗?也不合适。”胡副院长解释道:

田主任一听这话,连忙点头称是,连忙一边向胡副院长感谢,一边将车窗关闭,随后开启了空调,这样一来应该没有任何问题了吧?

只可惜,百密一疏。有一扇窗田主任并没有关到位,还是露出了一个缝隙。但这一情况,田主任并没有察觉。

一路上,田主任虽然心怀忐忑,但还算是顺利。他也没有察觉,那车后的尸体,不经意的动了几动。

来到学校,校长都去教育局开会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田主任当然不会自己搬运尸体,叫来了门卫和徐老师(前文提到过的,人体解剖课的老师。)将尸体一起搬运到停尸间。

停尸间位于教学楼的负一楼,严格意义上来说,它位于解剖教室的黑板背后(前文同样提到过。)地下车库和解剖教室相连,所以这个搬的路程不长,只要把运尸车停在解剖室附近就可以了!田主任是断然不会去搬运尸体的,于是就让门卫和徐老师负责搬运,而他本人自己结果徐老师的钥匙,负责开门。

但由于进入解剖室的“铁将军”实在太多,钥匙也多。田主任根本就分不清哪把钥匙配哪把锁,经常张冠李戴,这也就让后面搬着尸体的门卫和徐老师久等了!

徐老师还好,正当时,要不是他不会开车,这次运尸体的任务就应该让徐老师去完成的。而门卫毕竟近60的人了,力道有点够不上,搬着这么一具尸体,有点累,于是就跟徐老师商量,能不能把尸体放地上歇一歇?

这话一出口,把徐老师吓了半死,连忙对着门卫大伯说道:“师傅,我们可不敢让尸体沾地呀,这尸体一旦碰到了地,就算是入土了!入土不安的话,那就有大大的罪孽了!”

这话一出,把门卫老同志先是给吓了一跳,随后门卫老同志又笑了起来。为何呢?这话要是出自别人的口,那门卫老同志还真就吓着了,兴许会信。但这话是出自一名解剖老师的嘴里,这话就显得可笑无比了!按照你这么说的忌讳,那你还把尸体给解剖了呢,这罪孽怎么算?怎么都要比沾到地的罪孽要大得多吧?

门卫老同志一笑,手中的力气也就卸了,一个松手,“趴嗒”,尸体的一端掉落在地上。

门卫老同志无所谓,也趁这个机会好好蓄蓄力,准备过会儿再搬,但对于徐老师而言,那可是惊吓过度了呀,“啊!”的一声,大叫不好。这叫唤的阵势把正在开门的田主任给吓了一跳,田主任转过头来,着地上的尸体,一脸无所谓的说道:“门卫老张呀,你搬个尸体就好好的搬,不要说撒手就撒手,还有徐老师你也真是的,不就尸体掉落在地上吗?至于这么一惊一乍的?差点没被你吓死。”

徐老师绷着一个脸,连忙要求门卫老同志把尸体给搬起来,随后对着田主任吼道:“快开门!担误了事,谁都负不起这个责。”

田主任虽然胆小,但还是有点“官威”的,他何尝忍受得了一个老师对他大呼小叫的,他毕竟是教务主任呀。于是田主任停下了手中的“活”,径直走向徐老师,一脸严肃的说教道:“我说徐老师呀,你也为人师表,那也应该懂得尊重”徐老师哪荣得了田主任这个时候的说教,连忙打断道:“你来搬尸体,我来开门。”

田主任一瞧这“阵势”,这徐老师不仅没有听他的说教,反而还开始命令起他来了,于情于理,都是不能接受的,于是吊高了嗓门说道:“我说徐老师,你这个人”这话刚说了一半,搬着的尸体突然动了一下。

这一动,把在场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门卫老同志更是哆嗦的说道:“徐老师可不带你这样吓人的。”徐老师最清楚什么事情了,连忙喊道:“都这个时候了,我还吓什么人呢?应该是尸变了!”

这话一抖落出来,田主任率先把手中的钥匙一抛,一溜烟额跑走了。刚刚的官威顿时烟消云散。门卫老同志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是该跟着田主任一起跑呢还是继续跟着徐老师一起搬?

这时徐老师不由分说道:“老张,你着尸体,我来开门。先不要惊慌,尸变之初,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可怕,我只要赶在他尸变之前放进福尔马林中,那就一切太平了!”

第230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七)

(猫扑中文 ) 徐老师话音刚落,就捡起了田主任丢下的钥匙,然后有条不紊地开启了相应的大门,而在一旁看着尸体的门卫老张,远离了那包裹着的尸体,躲在一旁,颤颤巍巍的看着尸体。只见那尸体先是在包裹袋里一阵挣扎,紧接着,能明显看到包裹袋上显现出两个手印,很显然,造成这种现象的只有一个原因,那尸变的尸体在竭力的想撑开包裹袋,以求“自由”。

如果这个时候门卫老张能上去压制住的话,或许,那尸体挣开不了包裹袋,也或许就能如徐老师所言的,把其浸泡在福尔马林中就能一切太平了。可惜这一切都是如果,门卫老张见包裹里有那样大的动静,哪里还敢上前?一步步后退,躲到了一柱子的后面。

那尸变的尸体,撑开了包裹的拉链,先是一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接着是头颅,慢慢的整个尸变的尸体爬出了包裹。

门卫老张看的清楚,这具尸体生前应该被重物压过,整个头颅有一半是凹陷的,经过这尸体的一番“挣扎”,原本已经收了口的脑浆又慢慢从尸体的头颅中渗了出来。老张见到眼前的这一幕,双腿已经发软,想跑也跑不动。只是瘫坐在地上,用最后吃奶的力气“高喊”道:“徐老师!出事啦。”

这个时候的徐老师,正准备把所有的门开启过后,再回来和门卫老张一起把尸体抱进停尸间,可当他开完最后一道门的时候,听到了门卫老张的那句“高喊”,徐老师一惊,慌忙跑向车库,等他跑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一切为时已晚,尸变的尸体已经爬出了包裹。

徐老师对着瘫坐在柱子后的门卫老张叫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瘫坐在那的老张吓得说不出话,只是在摇头,示意自己什么都没做?徐老师不干了,恶狠狠的说道:“怎么可能,按常理来推断,他即便尸变了,也要最起码十来分钟。”

这么高深的推断理论,对于门卫老张而言只能还是一脸无辜的看着徐老师,在眼神中深深的表示自己不清楚。

徐老师见门卫老张一副这样的模样,估计他真没对尸体做了什么,“那怎么会这么快就尸变了呢?”正想不通的徐老师不经意间看到了运尸车,看到了那没有关严实的车窗。

徐老师明白了一切,那该死的田主任竟然让尸体受了一路的风,怪不得尸变的这么快,眼看那爬出来的尸体慢慢的爬向了门卫老张。徐老师打碎了消防箱上的玻璃,从里面抽出了消防水管,快步向前,将消防水管套向了尸变的尸体,然后用力往后扯,但那尸变的尸体似乎不为所动,继续朝门卫老张爬去。徐老师只能一边扯一边痛哭的喊道:“老张,你还呆在那边干嘛呢?还不跑?”

门卫老张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但双脚像被灌了铅一样,根本就迈不动腿,那尸变的尸体对于眼前的这份“大餐”当然不会放过,爬到了门卫老张跟前后,朝着门卫老张的左小腿就是一咬。

门卫老张被咬受了痛后,才知道决定反击,他用上了右脚拼命的跺着尸变的尸体,但那尸变的尸体似乎并不知道疼痛,硬生生的将门卫老张的小腿上的一块肉给咬了下来。门卫老张似乎并不知道疼,而是发了疯似的用最后的力气打向尸变的尸体。我在后面实在扯不动了,终于松脱了双手,后拽力一消失,那尸变的尸体就如同恶狗一样扑向了门卫老张,“唰、唰、唰”的三口,分别咬下了门卫老张大腿内侧的三块肉,其中有一口应该咬到了门卫老张的大动脉,血一下子就飙到了徐老师的脸上。…,,,,..

在那一刻,徐老师非常清楚门卫老张的下场了:死亡。

徐老师接下来该考虑自己的安危了。徐老师还算是比较冷静的,刚田主任抛弃钥匙逃跑的时候,不光把开大门的钥匙给抛弃了,连运尸车的钥匙也一并抛了。徐老师拿起那把车钥匙,跑向了运尸车,他想通过运尸车把那尸变的尸体给撞回“原样”——尸体。

n正当徐老师启动车后,调转了一个头,却突然发现,车前只有躺在地上还不停抽搐着的门卫老张,他已经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了,可那该死的尸变的尸体却不见了踪影。

好在还有痕迹。那会爬行的尸体沾染上了血,所以,通过血由以判断出那尸变的尸体大致的去向。

徐老师在车里慢慢的看向了血痕,只见那血痕到了车跟前就不见了,接下来的一幕让徐老师万万没有想到,车顶上突然“嘭”的一声,有东西砸到了车顶,冷静清醒的徐老师知道,那事变的尸体已经在车顶上了。

徐老师想都没想,一个紧踩油门,冲刺了200多米后,一个急刹车,利用惯性,将尸变的尸体“赶”下了车。尸变的尸体滚落到地上,由于惯性力大,让那事变的尸体足足滚翻了有二十多米远。

徐老师可没有就此罢休,再接再厉,一个油门,直接朝尸变的尸体开过去,眼看就要压上那尸体,可是轮胎在原地打转了!

那尸变的尸体,活生生的将车子给顶住了。

徐老师非常的闹不明白:刚刚用消防套管扯着这尸体的时候,其力道只是一般大,还不足以顶起这么高速行进的车子,为何现在的力道会有如此的巨变呢?

还在犹豫中,那尸变的尸体已经准备将车子掀翻。这还了得?徐老师连忙挂上了倒档,拼命的后退,这一来徐老师算是暂时逃过一劫。

好在那尸变的尸体虽然有力道,但速度还不是很快。徐老师连忙倒车回到停尸房的大门口处,他很清楚,只有赶紧的拿到福尔马林,才是唯一有效的可以镇住尸变的尸体的方法。

当他停下了车后,发现不远处倒在血泊中的门卫老张,已经一动也不动了!

徐老师来不及去估计门卫老张,而是下了车后拼命的往停尸房里跑去,跑过幽长的走廊,进入人体解剖的阶梯教室,最后推开黑板,然后跑进停尸间,很熟悉的找到了大桶福尔马林的药水。

拿到福尔马林的徐老师,心中略略安定了一下,心想只要那尸变的尸体再度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只能说不好意思了,这一桶的福尔马林可就要招呼上了!

徐老师是非常细心的人,他知道拿着这么一桶封盖好的福尔马林来对付事变的尸体,终究有些不灵便,于是他戴上口罩,将福尔马林分装到瓶装里,瓶子上不拧盖。这样只要看到额尸变的尸体,就能随时的撒出去。

徐老师为了安全起见,分装了多瓶,自己先拿上两瓶,其余的放在那,以备不时之需。

拿着两瓶没有拧盖的福尔马林,徐老师戴着口罩急匆匆的来到了车库里,寻找着那尸变的尸体,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徐师傅隐隐的感到不妥,这尸变的尸体要是爬出车库,那学生们就有危险了!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先向领导汇报,至于要不要报警,让领导拿主意。

当徐老师放下福尔马林,拿出手机拨通领导的时候,领导的手机竟然关机。谁让他们在开会呢,这个状况很正常。

但眼下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了,不请示,就没人能做决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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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八)

(猫扑中文 ) 自己要是私下报警,将来事情结束后,自己的前途肯定会受到冲击。犹豫不决的徐老师,觉得还是打给田主任试试,至少他目前应该是这个学校里可以定主意的人!

拨通了田主任的电话,他的电话倒是通了,接起电话后的田主任还没等徐老师开口,就“抱怨”道:“徐老师呀!我正好有件急事需要处理,所以才急忙忙的离开你们那里,你那边弄好了吗?还要我过去......”

“不是,田主任,我要跟你汇报一件事情。”徐老师见电话那端的田主任在虚头巴脑的说着应付的话,连连打断的说道:

“什么事情呀?”田主任听徐老师这么没礼貌的打断了他,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尸变的尸体杀害了门卫的老张,现在报警吗?”。徐老师言简意赅地说道:

这话一说出,电话那端一片寂静。徐老师有些沉不住了,连连催促道:“田主任,校长们都在教育局开会,手机都关机,联系不上,现在你是学校里的头,只有你来拍板呀!”

“先等等,事关重大,我来联系校长。”电话那端的田主任显然也害怕承担责任,连忙推脱地说道:

徐老师能感觉到这个田主任依旧没有擦觉到事态的严重性,只能焦灼的补充道:“田主任,事不宜迟,现在那尸变的尸体已经失踪了,我怕他会伤害到其他的师生呀!”

电话那端依旧没有回音。

徐老师彻底急了,于是对着电话吼道:“田主任,这事因你而起,你想在这个时候打马虎眼,休想。这个时候,你除了将功补过,没有其他办法,这要是再出人命,大家一起玩完。”

徐老师的一阵发飙,终于等来了田主任的声音:“行......要不......我......报警......吧。”

徐老师一听这话,连忙说道:“那快点,报了警后,告诉那些警察,对付尸变的尸体,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福尔马林,我在停尸间里已经准备好了!那各自行动吧。”

徐老师说完,挂了电话,拿起福尔马林,直奔一楼的教学楼,这里可是防护的重中之重呀!

来到一楼的徐老师,利用最原始的方法,从一楼跑到四楼,每跑一楼,都会对着相应楼层的相应教室逐一通知一遍:“千万不要下课,把教室门给锁上,这个不是开玩笑。”

在上课的师生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通知”给惊坏了,引起了不小的躁动,纷纷跑出教室一看究竟,可以这么说,徐老师这样的通知根本就无济于事,反而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恐慌。所幸的是,尸变的尸体尚未出现,师生们短时间内还是安全的。

徐老师是聪明人,他知道继续这样通知下去,不但起不到警示的作用,反而会引起更多的猜忌和好奇。于是徐老师找到了正在上课的侯老师。

为何会偏偏找侯老师?因为侯老师除了教文化课外,还担负着一个主要职责:校广播室的负责人。徐老师找到她,讲明了原委,让她务必去校广播室发出通知,让所有的学生都不要单独行动。当然,至于为何不能单独行动的原因,那是不能讲的,否则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徐老师的意思就是跟大伙说是消防演练,看集体的配合程度。

侯老师感觉这个事情过于重大,问徐老师要不要联系校长再做定夺,徐老师对着侯老师一阵人格担保,见其态度如此坚定执着,侯老师犹豫再三之下,终于同意了去校广播室播送通知!…,,,,..

即便是做到这样,徐老师还是不能停歇,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连忙联系了几名德高望重的老师,让他们把现在的课暂停下来,然后跟他一起去停尸间那福尔马林药水。老师们见平日里一向很稳重的徐老师今天变得如此焦灼,隐隐觉得应该有事发生,于是连忙配合其徐老师的工作,跟随其一起去停尸间领取福尔马林。

等徐老师分发好了福尔马林,这个时候也听到了警车的鸣笛声。徐老师隐隐觉得不对,对着其余的几名老师问道:“从教学楼走到广播室需要多长时间?”

其中一老师思索着说道:“五分钟绝对够了!”

“那我们从楼上下来分装这些福尔马林,有多久了!”徐老师问道:

另一名老师说道:“有十多分钟了吧!”

“那怎么还没有广播呢?”徐老师惊呼道:

“怎么了?”有两位老师不明就里的问道:

“我觉得侯老师出事了!”徐老师一说完,就立马安排道:“严老师,你和顾老师一起去教学楼保护学生,顺便和来访的警察说明情况。钟老师,我们前往广播室!”

安排妥当后,大家按部就班。徐老师和钟老师直赴广播室。

广播室位于教学楼的西南处,临近操场。一楼是师生们的陈列厅,师生们有什么优秀的书法作品、作文、手工制品等等,都会在这个陈列厅展览,二楼是广播室。徐老师和钟老师来到二楼,只见侯老师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全身抽搐,显然危在旦夕!

钟老师是一名外科大夫,他上前给侯老师做了一下诊断,然后很无奈的朝徐老师摇了摇头,表示侯老师已经没得救了。正在这个时候,徐老师看到了钟老师背后的尸变的尸体,连忙喊道:“当心!”

钟老师虽然有了反应,但还是被尸变的尸体仅仅的咬住了脖子。徐老师眼疾手快,将手中的福尔马林泼出,只见那尸变的尸体顿时像遭受到剧痛的样子一样,连忙后退,最后掉落到了一楼。

徐老师连忙上前,端详钟老师的情况,钟老师除了被福尔马林也淋了一身,还算好!但那脖子见深深的牙印,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那......那......鬼东西......死了吗?”。钟老师惊魂未定的问道:

“不清楚,我只看到他跌至了一楼。”徐老师一边说,一边在侯老师的身体上搜寻着什么东西,不一会儿,徐老师从侯老师的身上掏出了一串钥匙递给了钟老师,并说道:“钟老师,你先尝试着把这广播室的门打开,然后你赶快发布通知,让学生们不要都呆在教室里,不要乱动。我现在下去看看那尸变的尸体到底怎样了!”

钟老师点了点头,拿过钥匙后,见徐老师手中还只剩小半瓶福尔马林,于是将自己手中满满地一瓶递给了徐老师说道:“徐老师,你拿着这整瓶的,注意安全!”徐老师原想退却,但看到钟老师这么坚决,也就换了过来。徐老师临下楼的时候,还不放心的说道:“不管怎样,进了广播室,就把门紧闭上,你也注意安全。”钟老师点着头,然后拿着那从侯老师身上找来的钥匙去开广播室的门!

徐老师赶忙下楼,见一楼除了有尸变的尸体摔下来的痕迹,但却未曾看见尸变的尸体。徐老师匆匆在陈列馆里搜寻了一遍,没有发现,于是打算先去教学楼,和警察会和好后再做打算。

徐老师来到教学楼,见严老师和顾老师正好和出警的警察在一楼交涉,那两名警察似乎对老师们的阐述表示不信!徐老师二话没说,带着两名警察就来到了负一楼的车库,然后走到了门卫老张尸体的旁边。

跟随着的两名警察,一看到这血腥的恐怖场面,脸色立变,连忙拿起了对讲机,寻求支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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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九)

(猫扑中文 ) 这个时候,广播里传出了钟老师的声音,要求师生们以教学楼为单位,聚集在一起,千万不到单独行动,也不要离开教学楼。

’方的支援很迅速,一会儿乌泱泱的警察都到来了/方在短时间内组织了领导小组,对相关人员做了具体的询问,徐老师和几名老师也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告知了警方,警方对于这样的案子似乎应对能力不足,迟迟未能给出一个有效的解决方案。

与此同时,徐老师还跟警方交代了尸变的尸体只害怕福尔马林的药水这一实际情况,但这样的提议对警方而言似乎有些不可思议,警方并没有采纳徐老师的建议。

’方在半信半疑之际,先组织了部分力量,将侯老师的尸体和门卫老张的尸体送到运尸车中由法医进行现场解剖,对于其死因做出进一步的确定。另一方面组织警力,准备待命行动。

为何警方要待命而不是立即行动呢?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你要让警方相信杀害侯老师和门卫老张的凶手是一名尸变的尸体,显然有些困难。在尸检报告没有出来之前,警方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也就这个在等待这尸检报告出来的时候,那广播突然传来了“啊”的惨叫声。徐老师他们一听这声音,大叫不好,欲前往广播室一探究竟,但徐老师他们这样的举动显然被警方所控制着。很明显,在尸检报告没有出来之前,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杀人凶手,所有的嫌疑人都会得到控制。但徐老师目睹过尸变的尸体残害两人的经历,所以对于广播里的那声惨叫,能深深体会到特有的恐惧,于是他发了疯的对着警察们喊道:“你们没有听到惨叫声吗?你们不会这么无动于衷吧?不少字”

’察中有一位领导模样的警官觉得对这惨叫声熟视无睹的话,确实过意不去,于是对着徐老师问道:“你知道广播室在哪吗?”。

徐老师拼命的点了点头。那警官模样的人对着两名警察说道:“李警官,郑警官,你两人随这位老师去广播室看一看。带好辣椒水。”

李、郑两名警官领命,佩戴好装备后,就跟着徐老师来到了广播室。

广播室的门上有一个大窟窿,徐老师看到这一幕暗叫不好,来到广播室的门口,通过门上的大窟窿往里看,只见广播室里和广播室的门上留有大量的新鲜血迹以外,里面空无一人。徐老师跺着脚对两名警官抱怨道:“这不是出事了吧?不少字”两名警官面面相觑,其中李警官很是细心,对着郑警官和徐老师说道:“我们跟着血痕走,应该会有线索的。”

于是三人跟着点滴血痕,一直来到了一楼的陈列馆,可刚跟到陈列馆的中央,血痕突然消失了,环顾四周,一切都相当平静,不像是有尸变的尸体来过这里。正当三人一筹莫展之际,李警官的后颈一凉,显然有一冷冰冰的水状物体掉落在了李警官的后颈之上。

李警官很本能的往后一摸,一看,是鲜血。李警官感觉不对,连忙抬头看向天花板,只见一巨大的物体朝他扑面而来。李警官反应不及,被那巨大的物体扑到在地,紧接着又一巨大的物体掉落下来。

一旁的郑警官没有反应过来,但徐老师在旁看得清楚,那先掉落下来的巨大物体就是那尸变的尸体,随后掉落下来的物体就是钟老师,看那动静,钟老师应该凶多吉少。…,,,,..

徐老师和李警官同时发出了惨叫:前者徐老师是因为惊吓而惨叫,而后者李警官显然是被尸变的尸体撕咬后的疼痛哀叫。

这时惊在一旁的郑警官才反应过来,连忙一边掏出腰中的警棍和辣椒水,一边朝那尸变的尸体警告道:“快住手,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气啦!”警察动用暴力之前要警告对方没错,但你对着一尸变的尸体说这种警告的话能定屁用?徐老师这才发现,刚走得急,福尔马林药水竟然没有带,于是只能催促郑警官道:“你对它说那玩意没用,还不赶快下手?”

郑警官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对手”很不一般,于是也没等对方“回应”,就将警棍狠狠的向尸变的尸体头部上抽打了上去,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朝其身上了辣椒水。

n这一切似乎没有太大的效果,那尸变的尸体略略一抬头,看了郑警官一眼,随后又低了头,开始撕咬起李警官,李警官这时应该离鬼门关不远了。

一边的徐师傅看到钟师傅的撕咬后的惨烈模样,心中一发狠,想到了刚离开钟师傅的时候,钟师傅曾和自己兑换了福尔马林的药水,换而言之,在广播室里应该还有小半瓶的福尔马林药水,徐老师几个箭步,跑上了二楼,找到了那小半瓶的福尔马林药水,然后迅速跑了下来,这个时候,尸变的尸体已经开始向郑警官攻击,郑警官力不从心,被尸变的尸体推翻在地,眼看那尸变的尸体就要开始撕咬郑警官之际,徐老师眼明手快,将那一小瓶的福尔马林药水洒向了尸变的尸体。

只见那尸变的尸体背部一个收缩,显然是吃痛,随后头也没回,快步的逃出了陈列室。郑警官目睹了这一切,大难不死的他只愣愣地说道:“这......这药水......真是......福尔马林?”

徐老师狠狠的扔下手中的空瓶说道:“我早说过了,你们还不信,非得要整出几条人命你们才会信服,还不快走?”

郑警官匆忙爬起,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眼中充满了恐怖。

徐老师和郑警官刚跑出了陈列馆的门口,徐老师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连忙对着郑警官说道:“你赶快去二楼的广播室广播通知你们的警察,告诉他们福尔马林的药水对那尸变的尸体是有效的,让你们警察赶快组织有效力量,到负一楼的停尸间找我,我来分发福尔马林药水。”

郑警官想了一想,觉得这事也只能这么办比较有效,于是点了头回走,而徐老师径直跑向了停尸间。

徐老师还跑在路上的时候,广播响起,是郑警官的声音,他显然被适才的一幕有点吓怕了,通知的时候,言语有些慌张,断断续续的, 不过还好,算是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等徐老师跑到停尸间的时候,严老师和顾老师已经带着一众警察也来到了停尸间的门口,显然他们是得到了广播通知,及时的赶来过来。

徐老师一边分发福尔马林药水,一边将刚刚的遭遇说给了两名老师和警察们听,当他们得知自己的同事牺牲的时候,都表现出了同仇敌忾的态度,欲以尸变的尸体一决雌雄。

徐老师顺便讲述了一下使用的方法:只要用福尔马林的药水洒向尸变的尸体就行。大家都能领悟,最后徐老师交代了尸变的尸体的特点:速度快,力量大,让大家务必小心。虽然大家分开行动。

相对而言,警方的行动是比较整齐划一的,毕竟是纪律部队,他们先是派几名持有福尔马林药水的警察死守教学楼,确保师生们的安全,随后又分出一支小队伍前往广播室,将郑警官以及钟老师和李警官的尸体转移出来,到安全的地方。随后,派出主力部队,开始犄角旮旯的搜索,务必在短时间内找到尸变的尸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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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十)

(猫扑中文 ) 但有一个现实不得不交代,由于卫校储存的福尔马林药水有限,虽然警察人多势众,但持有福尔马林药水的警察并不多,刨开必要的福尔马林药水要防护教学楼所用,在外巡逻的主力部队,也就是每三个警察中,有一名警察是持有福尔马林药水的。警方的领导也深知这点福尔马林药水并不保险,于是就委派了两名警察前往最近的医院进行征调。

与此同时,门卫老张和侯老师的初步尸检报告出来了:两人均死于大动脉被撕咬后,失血过多而死,撕咬的程度唯一排除人为所为。

直到这个时候,所有的警方才真正意义上的确信:杀人者非人类。

为此一逞击尸变的尸体的战役打响了。

由于尸变的尸体移动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远大,一旦跑出卫校以外,后果不堪设想,警方立刻组织了对卫校实施封闭的戒严状态,不得任何人进出。并加派人手布控。

很多警察对于那尸变的尸体瞬时间已经杀害了四条人命,心中也不免的担忧,那种防弹服显然是没用的,一切武器也是徒劳的。于是都纷纷想借故离开,不想久待。这些警察一有了离开的想法,顿时影响到了很多师生的恐慌,局面一度失控。

’察那边自有警察的领导在约束管理,而师生这边呢?校领导在开会还没回,而唯一能现场指挥的田主任根本就没有出现在现场。

根据警方提供的信息,两名校长已经得到了消息,正往学校赶来,但这还是有一段时间的,看到师生们已经临近情绪失控的局面,必须要有领导站出来维持。

找到田主任是耽误之急。

于是徐老师一个人拿着一瓶福尔马林药水,然后又问警方要了一对讲机后,就直接去了行政楼,寻找田主任。

徐老师来到行政楼门口,行政楼的地上有些异样,浅浅的血痕似乎是尸变的尸体爬行的轨迹,徐老师心中暗叫不好,这尸变的尸体难道已经爬到了这里来了?如果真是这样,那田主任凶多吉少。

行政楼有三层,正副校长的办公室都在三楼,田主任的办公室在二楼,行政楼看似比较大,但呆的人不多,除了校长主任外,还有无非就是财会人员、后勤总务的几个负责人,其余的都是空荡荡的会议室和活动室,那几个财会人员和总务后勤人员刚听到广播后就跑向了教学楼,整个行政人已经是空无一人了,但教学楼里唯独不见的田主任还极有可能就在这个行政楼里。

徐老师小心翼翼的走进了行政楼,由于他两次碰到过尸变的尸体从高处跳落下来,所以徐老师一边注意着这地上尸变的尸体的爬行轨迹,一边时刻的看着高处,生怕有东西突然掉落下来。

很不幸的是,那爬行的轨迹显然是爬向二楼的,二楼,正是田主任的办公室所在!

这时,又听得几声惨叫“救命啊h命啊!”徐老师顿觉不妙,结合看到的爬行轨迹,连忙利用对讲机呼叫:“在行政楼二楼发现目标!”

呼叫完毕后,得到了警方的确认,警方在对讲机中不断表态,已经让一纵队赶往了行政楼二楼。

在一纵队到来之前,还有一段时间,徐老师可不想尸变的尸体继续害人,于是打算先行跑向求救的地方。

徐老师小心翼翼的拿着手中的福尔马林,来到了求救声“发源地”,这地方正好是田主任的办公室。…,,,,..

田主任的办公室大门敞开,却见一男一女正畏缩在角落里,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那一男就是田主任,一女徐老师并不认识。田主任见到了徐老师,似乎见到了救星,连忙舞动双臂,示意有东西在天花板上。

徐老师小心翼翼的隐蔽好后,抬起头,往田主任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天花板上果然附着一物体——尸变的尸体。它窥探着田主任和那女子,但并没有直接的攻击。徐老师很纳闷,这个尸变的尸体怎么了?怎么没有立马发动攻击?难道是还在等待什么时机吗?

带着犹豫的徐老师再往田主任那边看去,心中顿时明白了:原来在田主任的跟前有一台电脑,电脑里似乎在播放着电影,那电影画面不堪入目,竟然播放的是成人影片。而尸变的尸体,看到了电脑里的画面,并不是被那“精彩的画面”所吸引,而是画面里脱光的男女主人公和尸变的尸体惊人的“相似”

尸变的尸体很好奇,以为那画面里的**之人和自己是同类,所以尸变的尸体并没有第一时间发动攻击,而是在观望。

如果尸变的尸体不在天花板上,而在其它的方位,那徐老师将手中的福尔马林药水直接泼向尸变的尸体就万事ok了,只可惜尸变的尸体在天花板的位置,这个位置要被泼到,有可能,但浪费巨大,效果不明显,反而还会“打草惊蛇”,造成不必要的危险。

正当徐老师犹豫之际,一纵队的警察已经赶到了二楼,和徐老师会面后,简单快速的了解了现场情况,就目前看来,先要做的,是把田主任和那陌生女子营救出来。

一纵队的负责人先是尝试让田主任和那陌生女子慢慢的往门口爬,看那尸变的尸体在看着电脑里精彩的画面,应该是暂时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反应”。

田主任带着那陌生女子会意后,颤颤巍巍的朝门口爬来,这事情出奇的顺利,两人田主任在前,陌生女子在后,一前一后的,很快就要爬出了办公室。可恰恰在此时那该死的电脑突然进入了屏保状态,电脑上“一片漆黑”。

电脑上画面的消失让尸变的尸体非常的不“淡定”,巡视四周,突然发现它的目标已经改变了方向,瞬时间,一个下扑,直接扑到了那陌生女子的身上,然后一阵撕咬。

从电脑屏幕突然变黑到尸变的尸体直接扑向那陌生女子的撕咬,前后不过二三秒的时间,一纵队和徐老师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最先有反应的应该是田主任,他能感受到身后的危险,他立马尖叫了一声后瘫痪在地,下身顿时湿透了。徐老师和一纵队的警员们,眼疾手快,连忙将手中的福尔马林药水洒向了尸变的尸体。尸变的尸体受痛,叼起那陌生女子直接抛砸了过来,几名警员眼疾手快,抱住了那抛砸过来的陌生女子,但也就是这么一缓,尸变的尸体朝一纵队和徐老师扑了过去。由于徐老师的位置比较靠前,所以这尸变的尸体这么一扑,说白了,就是扑向了徐老师。徐老师对于这样的速度,压根就没有任何抵抗,准备“束手就擒”、闭眼等死了!但一旁的一纵队负责人眼疾手快,将手中的半瓶福尔马林药水直接捅进了那尸变的尸体所张开的大口,尸变的尸体本能的一咬,福尔马林药水顿时在尸变的尸体口中“迸发”,尸变的尸体顿时一个后仰,然后跌落在地,不断的打滚,徐老师惊魂未定,两警员分别把徐老师和田主任拖出了办公室,其余警员,将手中的福尔马林药水统统洒向了尸变的尸体身上。

只见那尸变的尸体“痛苦万分”,想逃脱,但无奈福尔马林的药水“源源不断”的洒落下来,把尸变的尸体终于被征服了!(未完待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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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十一)

(猫扑中文 ) ’方见一击成功,纷纷上去将其控制,有上手铐的,有捆绑的,也有将最后一点福尔马林药水给撒上去的,那尸变的尸体一动不动,警方见这样才稍稍放心。

那陌生女子经过徐老师的确认,应该是回天乏术了。徐老师在这个时候狠狠的对着田主任说道:“这个女的是谁?”

这个时候的田主任兀自脸色苍白,那种怂样没有一个人看得起。徐老师见他不答话,想想命丧黄泉的同事们,心中不免又是一阵怨恨:“我们在外面受到死亡的威胁,你还有脸在这里和女子媾合?”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谁碰了一下电脑,电脑又亮起了屏幕,屏幕中,那激情的一幕还在继续。

田主任依旧一言不发,呆呆的瘫坐在那里。

一纵队完成了任务,连忙通过对讲机告知了警方负责人。随后根据警方负责人的指示,一纵队带领着徐老师,架着田主任,拖着两尸体有效的撤离。

......

尸变的尸体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被包裹住浸泡在刚刚从附近医院里征集来的福尔马林的药水之中,四周引起了很多师生的围观,警方为出于安全的目的,在周围拉起了警戒线,不得擅入。

直到这个时候,卫校的校长们才赶到了学校,看到乌泱泱的警方和救护车,脸上都表示出了茫然和不可思议。

领导,永远是在最需要“安抚”时才会出现的“重要角色”。

’方分批在做着笔录,而法医则开始对尸变的尸体进行解剖。为何会在卫校里解剖呢?因为法医也不敢独自面对这尸变的尸体,另外,卫校有具备解剖条件的地方。

让我们来缅怀一下这几名死者:门卫老张、侯老师、钟老师、李警官以及那陌生女子。

在确认那陌生女子身份的时候,唯一的知情人田主任却没能提供任何线索——他被吓傻了!

这事在动静很大的情况下,安静的收场了:卫校的所有学生都收到了一封来自学校和警方的告慰信:信中明确表明,一杀人狂魔入侵学校,杀害了两名老师,一名警官,一名门卫和另一名无辜女子,最后在警方和学校的配合下,将杀人狂魔就地正法。警方对此为师生们的勇敢表现表示敬意。

死者家属分别领到了一笔赔偿款,据说这笔赔偿款很多,赔款方除了学校和教育局以外,竟然还有来自警方的赔款。

田主任也被赔了一笔钱款,但因吓傻而不能继续从事工作。

关于那陌生女子的说法众说纷纭,有说小姐的,也有说是田主任的情人,但很可惜的是,至今都没有确认的说法。警方曾在田主任的通话记录中,找到了一手机号码,经确认是那女子的,但那手机号码的主人却是另有其人。

徐老师功不可没,但由于此事处理低调,徐老师并没有得到更多的物质奖励,仅被警方认定为协助警方,智擒凶手的虚无称号。

卫校两名校长,因学校安全工作未能管理到位,被免职。

这个事件当初被闹得沸沸扬扬,官方一再出面解释,说是卫校被一杀人狂魔攻击,但很多措辞都前后矛盾,当初的那批学生现在大部分都在医疗机构的第一线,每每问起她们有关那段经历,也都是讳言莫深。

笔者认为,该事件多少有些虚假夸大的成分,譬如说尸变的尸体能“强壮”到怎样的一个地步?在各个版本的传言中,都把尸变的尸体吹嘘的神乎其神,我在这里所引用的版本,还算是比较“弱”的一个版本了!在很多版本中,竟然描述那尸变的尸体已经会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我觉得这个不可信。尸变,是一种死亡状态的拐点,其实说白了,其能力不可能是超能力,生平多大的力道,尸变后还是多大的力道。这个是根据体质来决定的。…,,,,..

还有就是有关福尔马林的问题,在传言中,福尔马林是克制尸变的尸体最有效的“武器”,但我个人认为比较扯。这类具有腐蚀性的液体,不用戴一些防护用具就能直接泼洒?在这一点上我表示了不认可。我曾经接触过一名亲历者,她给我的表述是,当时情况危急,很多老师和警察已经顾及不了个人的安危(福尔马林的腐蚀性一般,人类一般的、瞬间的接触,只会对皮肤产生过敏或者湿疹。),直接用手接触了福尔马林。这样的说法我表示认可,毕竟如果尸变的尸体很厉害,人人自危,而福尔马林药水为最有效的武器,有了这武器能防身,谁还会去在意那皮肤病的问题?但我们为何不想想,对人体都腐蚀不了的福尔马林,为何单单对尸变的尸体就能起到作用?我们可要知道:这尸变的尸体就是由人类演变而来的,肌肤、骨骼等等,都是和我们人类一模一样。

这些只是我的质疑,但仅仅是质疑而已,关于卫校的那件尸体尸变的故事,似乎已经是一个作为史实的经典存在于那边,当你去卫校参观的时候,你就会知道这个事件给这所学校所带来了怎样的影响!

故事三

这起灵异事件在卫校里刚发生不久,所以在我们这里,这灵异事件正成为街头巷尾的茶余饭后的谈资,之所以会这样,倒不是这个灵异事件特别的恐怖,而是这灵异事件发生的实在是符合当下人八卦的心理。

这个事件怎么说呢?原本不想把这一灵异事件放到这里面来说的,因为至少我觉得它够不上灵异的标准,而且多多少少娱乐的成分占得更多。但那最后我决定还是写下来吧,至少它也能给卫校这个章节给一点八卦的气氛。

在说这个灵异事件之前,我先要交代一下,我们这里的卫校从09年开始就开始招收男生,换而言之,就是卫校在着手培养男护士。

这个计划当初招到很多家长的嗤之以鼻,至少第一年的招生中,原本有20个男生名额,但最终只录取了五个,这五个男生也成为了卫校的一朵“奇葩”。

临近开学报道那天还吸引了很多媒体前来采访。

到了2012年的时候,随着人们对男护士的态度转变,卫校招收男学生的名额已经达到了35名,还专门成立了一个男护士班,报考男护士这个专业的学生也突破了三位数,可以说,男护士的普及已经成为了一个趋势所在。

⊥是2012年的那个开学季,发生了这次我要讲的灵异事件。

2012年的8月30日,是卫校新学期报道的第一天,入学报到的男成为了师姐们“重点观察对象”,保不齐自己的对象就是其中的一位。

上二年级的杜红华,也在物色报道的男生。只不过杜红华是一名腼腆的女孩,她不敢跟其他女孩子那样,“明目张胆”的候在报到处,给心仪的男孩子搬运行李。

杜红华就一个人躲在宿舍里,趴在窗户边,看着不远的报到处,物色着自己心仪的男孩!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白净的男孩子出现了。杜红华由于距离比较远,看不清那白净男孩的身高和面貌,但是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让她“吱”的一下,站直了身,她有想跑下去的冲动。

但是杜红华犹豫了,她心中想道:“这么白净的男孩子,肯定会给很多的女同学看中的,很普通的自己是不是有点痴心妄想了?”

正当杜红华犹豫的时候,那白净的男孩鬼使神差的朝杜红华看了过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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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十二)

(猫扑中文 ) 第235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十二)

两人相隔虽远,但两人那种眼神中放射出的电波足可以让每一个人都为之颤动。..杜红华不再犹豫,拼了命的跑出了宿舍,拼着命的跑向了报到处。

当杜红华来到报到处的时候,那名白净的男孩子消失了。杜红华逐一的,在人满为患的报到处搜寻者,一番搜寻下来,杜红华一无所获,她甚至还向在报到处帮忙的同学打听,“有没有看到一白净的男孩子?”的时候,没有姓名,没有班级号,打听?人家同学都在笑话杜红华,说是变花痴了!

杜红华不以为意,在她的心目中隐隐地觉得,只要找到那白净的男孩,即便是被人骂做花痴又有何妨呢?

n是,经过杜红华的努力寻找,最终还是一无所获,即便是这样的杜红华,依旧没有放弃内心中的希望,她自我暗示道开学后,我只要到各个班里去寻找一番,终归能找到的。缘分这个,没有早晚之说的。”

于是,杜红华在不断的自我安慰下,带着一点失望和失落往的宿舍走去,也就在这个时候,杜红华的背后响起了一爽朗的声音穿红衣的学长,有个事要问你一下。”

杜红华先是本能看了看穿的衣服,确实是红色的,再看了看周围,虽有人来人往,但都没有穿红色的衣服。经过这么一番确认,杜红华才在犹犹豫豫中转过身来,“天啊!这不就是刚在寻找的白净男孩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杜红华看到搭讪的声音竟然就是来源于那苦苦寻找的白净男孩,心中甭提有多激动了。(这个桥段很狗血,说真心话,当初我听到这个桥段的时候,真不想写这个情节,可这个情节又很至关重要,对下文的发展又必不可少,于是我还是“照搬照抄”,请大家原谅我的联想能力单一的缺点吧!)但作为女孩子,杜红华还是本能的压抑着的激动,很矜持的说道有事吗?”无错不跳字。

那白净男孩一脸阳光的笑容说道学长,我刚报完到,想认识一下学校的环境,可很多学长似乎都不太热心,我刚看到学长你有打听我,所以我鼓足了勇气,来寻求你的帮助。”

杜红华一听,刚做的“傻事”都被这个白净男孩看在了眼里,心中顿时一阵羞涩,脸上也染起了绯红,好在杜红华有红衣映衬,这种绯红的羞涩白净男孩应该看不出来。

杜红华收敛起了拘谨,用一本正经,带有学长的口吻说道你叫名字?刚我可没打听你,你可不要多想呀?”

那白净男孩也没在意,只是自我介绍道我叫李天维,是12届的新生,刚在报到的时候,就看到了在窗边的你,记得吗?我还朝你笑了一笑呢?”

对于这样“赤luo裸”的表述,杜红华似乎有点接架不住,只是一个劲的低着头喃喃地说道这么多人,你为何就偏偏第一个看到了我?”

李天维直言不讳的回答道宿舍外墙都是一抹的灰白,但惟独在你的窗边有一抹红,怎能不吸引我的眼光?”(有点肉麻,但是原话,这些传的连我们那边的八十多岁的老大爷都会说“一抹红”。)

我不当时的杜红华是能经受住这样的肉麻言语的?但从后续发展来看,杜红华是非常吃李天维的这一套,至少通过这次李天维的简单搭讪,杜红华同意了带领李天维参恭校。…,,,,..

他俩在校园里走着,走的很慢,杜红华一边介绍着校园,一边还时不时的提问李天维,你的行李呢?”

“哦!报完到后,我就直接去看了我的宿舍,我将行李放好后,就朝窗外看了看,了你竟然在报到处,然后......”李天维笑了笑,“然后”的后面没有接着说下去,但是杜红华能明白后面的内容是意思。

在这里我要附带一句:关于卫校的男生宿舍和洗手间的问题,由于卫校建造初期,都只是单一的考虑到生源都是女学生,所以,宿舍楼就只有一栋,后来学校招了男生。这个男生宿舍的问题就成了耽误之急,让校方重新建造一处宿舍楼,那显然是不现实的,因此,校方就把男生宿舍排在了女生宿舍的一楼,起初男生少,一个房间就够了,后来每年招收的男生越来越多,这样一来,女生宿舍的一楼楼层就都变成了男生宿舍。

言归正传,杜红华带领着李天维将卫校整体参观了一遍后,最后参观了卫校的“美食一条街”。(卫校的美食一条街我去参观过的,根本就不能算是一条街,就是在卫校的食堂旁边开了一家小超市,这小超市的旁边又整了一奶茶店和麻辣烫店。就这二三个门面,和美食一条街的概念相去甚远。这也可能是卫校学生们的自嘲,但也是卫校学生们封闭校园生活中,唯一一个可以去“光顾”的地方。)这杜红华的心思很缜密,她所设想的就是:参观的差不多了,作为一个男孩子是不是要请学姐一起坐下来喝杯奶茶呢?

但李天维似乎有些呆头呆鹅,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旁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这地方也是美食一条街?”杜红华见李天维没哟任何表示,心中也略略有些生气,但这也不能挑明了说,所以杜红华再次暗示道逛了半天也有点渴了,要不我请你喝奶茶吧?无不少字”说着佯装掏钱准备去买奶茶,想不到李天维竟然来了这么一句学长,你要喝就你喝吧,我不喝!”这话把杜红华给气死,心目中的这个白马王子就这么吝啬呢?

两人分别后,各自回到了宿舍,杜红华躺在了床上一个,老是在纠结一个问题李天维这个男孩子都好,就是吝啬了一点,刚带着他参观校园的时候,语言诙谐幽默,人也很贴心,能给人一种安全感,可这最后的一幕,真想不到,吝啬是李天维的标签。那我到底要不要跟他交流呢?”人家李天维都没有表达过跟杜红华交往的意思,杜红华已经开始在那超前的想象了,可见在杜红华的内心中,她还是对李天维挺有好感的。

接下来的开学几天,李天维像是失踪了一样,也没有来主动联系杜红华,杜红华作为一名女孩子,总不能主动去见李天维吧?无不少字这点矜持还是应该要的。只可惜那内心中的期盼让杜红华坐立不安,神不守舍,舍友们都看出了杜红华的不正常,纷纷询问了?只可惜杜红华是一名很内向的女孩,她不愿意将的心扉跟人家透露,因此,舍友只能大致的判断杜红华应该有暗恋的对象,但不到底是谁?

—学后的第一个周末,杜红华准备回家一趟,于是周五一放学,杜红华就早早的来到学校外的门口等车(如果大家还有印象的话,这卫校门口只有一辆公交车,733路,最后一个班车18点。),左等右等不来,站台上已经站满了很多的学生,这时好不容易来了一辆733路,终因人满为患,杜红华没有挤上公交车。看着公交站台上只有一个人,杜红华的内心可委屈了!…,,,,..

⊥在这个时候,杜红华的跟前停下了一辆银白色的小轿车,车窗摇下,副驾驶的位置上探出一个人头,一脸阳光的说道学姐,等车吗?”无错不跳字。

杜红华看着那人头,差点没乐开花,那探出人头的人就是快一周没有联系的李天维。杜红华虽然内心开心,但想到这李天维一周都没联系她,因此故作生气的说道是呀!等车。”

“学姐,我捎你一段呀!”李天维一脸的热忱邀请道:

“不用!”杜红华一脸的“不屑”说道:

李天维是一个贴心的男孩,他样女孩是真生气,样的女孩是“故作姿态”,李天维很诚心的走出车门,然后拉着杜红华的手,直往车后座钻,一边拉着一边还说道我的好,这里等车可不容易,早点回家,还能吃上爸爸妈妈做的可口饭菜。”

杜红华被李天维这么一拉一哄,也就“勉强”地上了车。李天维很知趣,没有回到副驾驶位置,而就跟杜红华一样,坐在了车后座!(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35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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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十三)

(猫扑中文 ) 坐到车里后,李天维殷勤的问道:“学姐,去哪?”杜红华说道:“就去万达广场。”

李天维对着司机说道:“爷爷,那去万达广场。”李天维这话一说,那杜红华给“吓”了一跳,“什么,那司机是李天维的爷爷?”杜红华连忙很有礼貌的说道:“爷爷,你好。”

只见李天维的爷爷并没有回头,而是很认真的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万达广场是好地方呀,小同学,你住哪?”

李天维的爷爷问这话问的有点势利,但对于还是学生的杜红华而言,感觉没什么,只是淡淡的说道:“是的,我父亲给我和妈妈买的房子。”

李天维和李天维的爷爷不约而同的“嗯?”了一声,杜红华这话回答的也很奇怪,什么叫“我父亲给我和妈妈买的房子。”?

杜红华能理解他们爷孙俩的困惑,于是解释道:“我父亲年前除了车祸去世了,肇事方就赔了六十多万,于是我母亲就在万达贷款买了一套房子。”

杜红华的这么一个解释,让李天维爷孙俩明白了其中的玄机,但也勾起了杜红华的伤心往事。李天维很贴心,拿出了纸巾递给了杜红华,在旁劝解道:“相信有轮回,我敢保证,你的父亲一直在陪护着你。”杜红华从来没有这么被人关心过,李天维在旁的一番宽慰,让杜红华情不自禁的靠在了李天维的肩头,李天维也很自然的搂抱着杜红华,不断轻轻拍打着杜红华的肩头。

车子里顿时一阵寂静,除了偶有李天维爷爷开车换挡的声音!

⊥这样,杜红华很自然的靠在李天维的肩头,一直靠到了万达广场。在李天维爷爷的提醒下,杜红华才有些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李天维的肩头,下了车!

李天维摇下玻璃窗,探出头,对着杜红华阳光地说道:“学姐,我能看着你的背影走吗?”。杜红华对着这无厘头的要求,破涕一笑道:“随你,再见!”

⊥这样,杜红华在李天维的注视下,走进了万达广场的小区。杜红华第一次感到:对着外人诉说自己的不幸,还能得到如此多的暖意。

从那天开始,杜红华慢慢地变得开朗外向了起来。

对于李天维和杜红华的关系进度我不想多描写,坊间的传闻是两人彼此相爱,达到了可以感天动地的地步。我觉得这事吹嘘夸张的成分占多,一男一女在一起,短短时间之内真要谈到感天动地的爱情,我觉得不光我不信,很多人也会不信,也就是一**,一点就燃的女爱而已。这本身一灵异故事被传的像一部如同《梁祝》的爱情绝唱,我也只能笑笑了。

我就跳过李天维和杜红华从相识到相恋的那个步骤啦,看官们,只要记住,李天维和杜红华是属于一见钟情的,他们在十一前就确立了恋爱关系。就这么简单!

杜红华的同学们都能感觉到杜红华实实在在的变化,她会跟大家分享自己的恋情了,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样,一个人独自在宿舍里面看书。

爱情中的女人是很幸福的,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不光杜红华身边的同学,但凡只要认识杜红华的人都知道杜红华恋爱了!

特别是杜红华的舍友们得知杜红华谈了一个本校的男生,都非常想目睹一下那男生的尊容。杜红华为此事也和李天维说过几次,但腼腆的李天维似乎很羞涩,总以这个理由那个借口予以婉拒,搞得杜红华在舍友面前很没面子。杜红华的舍友也没有了耐心,纷纷要去杜红华男友的教室里一看究竟,但这个要求毕竟有点过分,学生恋爱毕竟低调为主,这样明目张胆的去看人家的男朋友,被老师们知道了,也不好交代。…,,,,..

无奈的杜红华只能出了这么一个“计策”:让舍友们“参观”她和李天维的约会。

这个“计策”不错,这也直接导致了灵异事件的发生。

那天是10月14日,放学后,杜红华主动邀约李天维一起吃饭。说实话,杜红华和李天维相识以来,还从来没有一起吃过饭。李天维依旧很低调,对着杜红华说道:“要不我让爷爷开车来接我俩,我俩到市中心去玩玩?”

杜红华不愿意,就推说太累,在学校里逛逛就可以了,逛完后早点结束回宿舍休息。李天维拗不过杜红华,勉强同意了。

在美食一条街上,杜红华的舍友们早早的守候在奶茶店里,而杜红华在奶茶店门口等候着李天维的到来。

李天维迟到了,晚到了10分钟,杜红华有点生气,她觉得在舍友们面前丢不起这个脸。李天维连连向杜红华道歉,杜红华指了指奶茶店对着李天维说道:“那就请我喝奶茶吧?不少字”

李天维一脸的尴尬,对着杜红华很羞愧的说道:“不好意思,刚走得急,钱包落宿舍里了,要不改天再请你?”杜红华一听这话,心中就来气,自打和李天维确立恋爱关系以来,从来没有两个人正式吃过一顿饭,看过一场电影,约会的内容通常是李天维带着杜红华上了李天维爷爷的车,然后开往市中心或是其他地方兜风。说真心话,杜红华真的受不了这种单一的恋爱模式。

李天维见杜红华生气了,连连赔着不是说道:“我这就让爷爷给你带奶茶过来!”

“爷爷,爷爷,你什么都是你爷爷,连上次开房间都要你爷爷出面帮忙,你丢不丢人?”杜红华生气的已经冲昏了头脑,把最**的话也脱口说了出来。

杜红华说出这话后,顿觉得后悔,连忙看了一下四周,特别关注了在奶茶店里“潜伏”的舍友们,只见那些舍友一脸茫然的看着杜红华,杜红华的那些话显然被舍友们听到了,杜红华可以说是羞愧难当。李天维似乎也很尴尬,看了看周围对着杜红华低声说道:“红华,这话怎能随便放在口头上说呢!多尴尬,要是被老师们听到了,这还有好吗?”。

原本还有点羞愧的杜红华一听这话,心中又来气了,蹙着眉头对李天维说道:“你做的时候不尴尬,现在说到这了,你倒尴尬了?”

李天维觉得没有必要这样争执下去,连忙软着口气说道:“红华,你先不要生气,你不是要喝奶茶吗?我这就回去拿钱,你等我一会儿。”说完李天维转身就走。

女孩子的心永远是琢磨不透的,刚还在生气李天维不愿请自己喝奶茶的杜红华,见李天维转身离开去拿钱的时候,心又软了,连忙叫住了李天维说道:“天维,我今天带钱了,下次你再请我吧!”

李天维没有回头,只是一个劲的往宿舍方向跑,杜红华心中一紧,“难道李天维生我的气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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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十四)

(猫扑中文 ) 第237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十四)

杜红华也没去追李天维,径直回到了奶茶店里,想听下舍友们的意见,评价一下她现在的这个男朋友到底怎样?

杜红华一进奶茶店的门就带着一点自豪的口吻问舍友们道:“亲爱的,你们觉得怎样?”

其中一高个舍友打着哈欠说道:“红红同学,什么怎么样呀?我们奶茶都喝得差不多了,你那亲爱的怎么还没来呢?他要迟到多久呀?”

赵红华打了一个愣,说道:“他刚不是来了吗?然后回去取钱给我买奶茶喝呀”

舍友们面面相觑,均一脸的困顿问道:“来了吗?几时呀?我们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你,几时看到你的男朋友出现在你的身边?”

赵红华简直快要疯了,带着一点生气的口吻说道:“不带你们这样联合起来哄人的,快点说说,我男朋友到底怎样?”

舍友们见赵红华这么说,有两个胆小的舍友已经吓的不敢出声了,那高个的舍友站起身来,来到赵红华的身边,伸手摸了摸赵红华的额头,然后说道:“没有发烧呀,怎么镜些胡话呢?”赵红华不耐烦的撩开了那高个女孩的手,带着不高兴的口吻说道:“你们到底怎么了?说是出来看看我的男友的,看好了吧,什么意见也不说,搞了半天,还要这样开玩笑的,真受不了你们”

正当赵红华和舍友们街不下的时候,旁边一卖奶茶的服务员在旁对着赵红华说道:“我们真没看到你的男朋友出现过,就看到你在和空气说话。”一边说完,一边将门口的摄像监控调了出来,给赵红华看。赵红华一看那监控录像,自己的脸瞬间惨白惨白的:录像中的赵红华站在奶茶店的门口,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还时不时做了一些动作,身边路过的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赵红华,都觉得赵红华有毛病。

赵红华的舍友也看到了监控路线,纷纷说道:“红红,我们没必要骗你吧,你的男朋友真没来。”

赵红华似乎察觉到了有些不对,但对于这眼前的真相似乎又不能接受。赵红华的失落、委屈以及还有那一丝丝的希望,让她一边摇着头一边走出奶茶店。赵红华的舍友们担心赵红华会出问题,纷纷走出了奶茶店,想拉住赵红华,但赵红华一个转身,飞奔而走。

舍友们怀揣着不安回到了宿舍,但等到晚上十点,学校里熄灯了,这赵红华还没有回来。舍友们感到事态严重,于是就联系上了班主任,反应了这个情况。

班主任得知这个情况后,连夜赶回学校,来到宿舍,详细询问了赵红华的情况后,班主任一边让同学们继续电话联系赵红华,自己来到门卫,查看校园的监控记录,并询问门卫,有没有学生出过校门?

门卫拿来了一摞出门证,将今天出校的证件整理出来,一共有十一名学生出校,但里面没有赵红华的出门证,于是班主任又调取了学校出入口的监控录像,仔细查看了当晚的每一个人进出的细节,但并没有看到赵红华的身影,这样一来基本可以断定,赵红华还在学校内。

班主任考虑到学生的自尊心和**,所以并没有让学校的保卫处一起寻找,而是回到了赵红华的宿舍,动员舍友们一起在学校分头寻找。

舍友们同意了,三个舍友分别往南西北三方向寻找,而班主任负责往东寻找。

结果是被班主任找到了:

学校最东边是学校的图书馆,上下两层。学校晚上十点熄灯,图书馆晚上九点半就关门了。班主任见图书馆铁将军把门,就准备到其他地方寻找赵红华,就当班主任准备离开图书馆的时候,突然隐隐听到漆黑的图书馆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班主任很聪明,拿起手机,拨通了赵红华的手机,只听到图书馆里响起了手机铃音,“没错,赵红华应该在里面”于是班主任一边打着手机,一边对着图书馆里大声喊道:“赵红华,赵红华,你是不是被锁在里面了?”

图书馆里没有任何动静,连那手机的铃声也被按掉了,班主任再次打手机的时候,赵红华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班主任觉得这事过于蹊跷,如果一正常人被锁在图书馆里,怎么可能不接电话或者对于图书馆外的喊话不理不睬呢?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本人想躲在图书馆里,不想被外人知道。但刚刚的手机铃声显然已经暴露了赵红华的目标,与其这样遮遮掩掩的自欺欺人,还不如坦荡一点走出来呢

对于班主任而言,他想这事越低调处理越好。

班主任忍着性子给图书馆的负责人拨通了电话,说是自己的一名学生被锁在了图书馆里,起初电话那端的图书馆负责人表示不信,但经不住这名班主任的一再要求,于是只能从家里赶来开门

在等待图书馆负责人前来开门的这段时间,班主任逐一电话通知了正在寻找赵红华的舍友,说是赵红华找到了,让她们先行会宿舍休息。大概过了二十来分钟的样子,图书馆负责人匆匆赶到,带着一脸抱怨,一边开门一边对赵红华的班主任说道:“熊老师,我们每次关门前都会做清场工作,怎么可能会发生学生被反锁在图书馆里的事情呢?”班主任熊老师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表态:“麻烦你赶过来很不好意思,下次请你喝茶。”

图书馆负责人开了门后,发现不通电,毕竟十点过后全校都要熄灯的嘛,于是图书馆负责人对着熊老师说道:“我去门卫那边通个电,你在这里等一会儿”熊老石点头答应了

熊老师见图书馆负责人刚走,连忙用手机充当电筒,走进了漆黑的图书馆,他想在图书馆负责人赶回来之前,找到赵红华,交代赵红华要是图书馆负责人问起来怎么回事,就回答学习学的入迷,而忘了图书馆关门的时间。熊老师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学生因为感情的问题而赌气躲在了图书馆。

熊老师一边用手机照着图书馆的各个角落,一边轻声喊道:“赵红华,赵红华,你快点出来,熊老师应该可以帮到你的不要再躲了”

这样喊了半天,也没见有啥动静,正当熊老师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二楼有人跑动的动静。于是熊老师一边继续喊着话,一边脚步加快,上了图书馆的二楼。

由于图书馆的布局密集,所以窗外的月光和路灯根本就照不进来,二楼比一楼更黑。熊老师的手机照明度不甚理想,要在短时间内找到赵红华有点难度。想到图书馆负责人通完电后回来,那时就说不清楚了,于是熊老师就对着偌大的图书馆喊道:“赵红华,马上图书馆负责人通完电回来后,记住,一定要说你因为学习过于投入而忘了图书馆关门的时间,所以被关在图书馆里,是你打我的电话,让我过来帮你的记住了吗?千万不要乱说。”

图书馆里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反馈”。

熊老师接着说道:“赵红华,你的情况你的舍友们已经跟我说过了,我觉得现在谈恋爱还不是时候,你现在的主要精力应该放在学习上,当然,你现在有心仪的男孩子,那也很正常,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嘛老师不是老封建,也是从你们这个年纪过来的人,所以很能体谅到你现在的心情,但这事千万不要过于张扬,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譬如,马上要过来的图书馆负责人,那就不好了,到时闹得沸沸扬扬,学校要处理你,熊老师我到时也只能爱莫能助了听到了吗?赵红华”

图书馆里依旧一片寂静,正当熊老师准备放弃的时候,他的背后突然传来了“老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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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十五)

(猫扑中文 ) 第238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十五)

熊老师往后被后面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来,隐隐约约中,看到一个男子站在离他的不远处。

熊老师连忙将手机对着那不远处的男子照了照,从其大致的体型和身段来看,熊老师应该不认识。

只见那隐隐绰绰的人缓缓向熊老师走来,越走越近,走的离熊老师还只有二米的时候停了下来,这个时候的熊老师,已经可以借助手中的手机清晰的看到站在对面的这个男子了:脸庞清秀稚嫩,身材瘦小,一看还是学生模样。熊老师能更加确定,这面前的男孩子肯定不认识。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熊老师不解的问道:

“老师,我叫李天维,是赵红华的男朋友”那男孩子淡淡的说道:

“赵红华呢?”熊老师一脸严肃的问道:

“她回宿舍了吧她手机没带,在这里”李天维说完,将手里的手机递给了熊老师。

“你是怎么混进来的?”熊老师对卫校的半封闭教学模式还是很有信心的,突然见到这么一个陌生人,还是在已经关了门的图书馆里出现,觉得很好奇

“我”李天维显然有些支支吾吾。

“怎么不说话呀?”熊老师一把拿过李天维手中的手机,然后大声呵斥道:

“我应该算是这里的学生吧”李天维依旧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算是这里的学生?我怎么没见过你?”熊老师紧紧的追问道:

“我我是新生”李天维说道:

“新生?哪个班级的?男生不多,我应该都有印象。我希望你不要欺骗我,这事闹大了,可就要报警了你可要明白,这个时候你出现在这个地方,我可以认为你有盗窃的嫌疑”熊老师把话给说绝了

“老师,你错了,从开学的那一天,我就一直住这里,我不可能盗窃的,这就就如同是我的家一样”李天维突然变得胸有成竹起来,不再害怕和紧张,能很顺利的应答道:

“你住这里?”熊老师非常疑惑的问道:

“是的”李天维点了点头很肯定的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图书馆门口有了动静,“啪”的一声,图书馆里的灯全照亮了。只见图书馆的负责人对着站在二楼楼梯口的熊老师说道:“熊老师,你一个人在那边嘀嘀咕咕干嘛呢?”

“不呀这李天”熊老师正想说对面的李天维的时候,突然发现,他面对着的李天维不见了,熊老师连忙四处寻找了一番,也没见李天维的踪影。

图书馆负责人有点不高兴的走上了二楼,对着“神经兮兮”的熊老师说道:“熊老师,我看这时候也不早了,你能告诉我,你的学生找到了吗?”。

熊老师终觉的事情有蹊跷,连喊了两声“李天维”,见没有动静,只能悻悻地对着图书馆负责人说道:“我想应该找到了吧”话音刚落,熊老师的手机响了,是学生打来的,熊老师接听电话后得知,杜红华已经回到了宿舍,只是人有点傻傻呆呆的,像是有点问题。

熊老师只能放弃寻找李天维,对着图书馆负责人一阵抱歉的说道:“真不好意思,学生找到了让你白来了一趟。”

图书馆负责人虽然觉得有被戏弄的感觉,但终觉事情已在那边,即便抱怨了,除了增添同事间的隔阂,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于是只是无奈的叹着气说道:“希望这事下不为例吧”

熊老师匆匆告别了图书馆,来到了杜红华的宿舍。虽然这个时候已经熄灯,但宿舍里总有宿舍的应对之策,杜红华的宿舍里,就点着三支蜡烛,其光亮的程度不亚于一盏15瓦的小灯泡。

同学们见熊老师来了,纷纷起身相迎。熊老师点头示意后,直接来到杜红华的身边,看着杜红华一个人默默的躺在床上,熊老师很是关切的,将手中的手机放到了杜红华的枕边后说道:“杜红华同学,我见过李天维了这手机是李天维让我带给你的。”

杜红华一听熊老师的话,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说道:“熊老师,你真的见到过李天维了?”包括熊老师在内的在躇有人,对杜红华突然如此兴奋表现出了一脸的茫然,熊老师只能安抚地说道:“是啊,没见过李天维,你这手机怎么我到我的身边来呢?”

杜红华先是一脸的兴奋看着熊老师,然后又有一些尴尬和羞涩,缓缓的低下了头说道:“熊老师,我早恋了你不会怪我吧?”

熊老师“呵呵”地笑了笑说道:“我也是过来人,情窦初开的年龄,爱上一个人不要太正常呀”熊老师这话一说完,不仅是杜红华,其他的几名学生都在旁唏嘘了起来,显得很是兴奋。熊老师见大家情绪如此高涨,只能补充的说道:“虽然这个很正常,但为了自己的学业和前途考虑,我的意见是,你们这个年龄段谈恋爱还太早”

这算是给刚刚兴奋起来的学生们泼了一盆凉水。

杜红华看着熊老师,一双大大的眼睛,布满了委屈,熊老师见了杜红华这样的眼神,怪不忍心的,只能抚了抚杜红华的后脑说道:“如果你俩是真爱,那我相信,你们彼此可以等到双方毕业的时候。”

对于这样鼓励的话,杜红华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熊老师,我能做到只是只是”杜红华似乎又有些难言之隐说不出口,熊老师见其这样,引导着问她道:“杜红华同学怎么了?有什么话可以跟你老师说,我想我除了是你们的老师以外,更是你们的朋友。”

杜红华得到了熊老师这样的引导,也就打开了话匣子,一脸的委屈对着熊老师说道:“熊老师,连你都能够看到李天维,就他们看不到,连监控也拍不到,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呀?”熊老师听了杜红华的这番抱怨,连忙环顾四周,看了下其他的学生,其他的学生连忙七嘴八舌的补充道:“熊老师,我们这没看到。”“我们不会胡说的,熊老师”“这事我们没有必要去开玩笑,人家奶茶店的服务员也能证明。”

大家一嘈杂,就显得有点乱,熊老师连忙打住了她们的七嘴八舌,很镇定的说道:“你们能小声一点吗?现在已经是熄灯时间了,不怕影响到隔壁的同学呀,再把宿舍管理员给招来,那就没人听你们诉说啦”

熊老师这话一说,大家都很知趣的安静了下来。对于刚刚的七嘴八舌,虽然杂乱,但熊老师也听出个子丑寅卯来,他转过身,对着杜红华说道:“我能肯定我看到过李天维,但我有件事情不明白,李天维为何会住在图书馆里?”

熊老师这话一说出,全宿舍的女生顿时又“喧哗”了起来,“不会吧?一人住图书馆?”、“你们看看,我猜的没错吧?红红的男朋友很诡异”

熊老师用食指竖碰着嘴唇,对着大家一阵“嘘”后,大家才缓缓的安静下来,熊老师说道:“能安静一点吗?我是在问杜红华,没有问你们,你们乱表什么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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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十六)

(猫扑中文 ) 第239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十六)

杜红华惊着说道:“李天维住图书馆?熊老师,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熊老师见杜红华这么说,也是一脸诧异,想了想后说道:“这是那李天维亲口和我说的。我当时也觉得不信,所以就问了你一下。”

“熊老师,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我和舍友们一起相约在奶茶店里看我的男友李天维的,但李天维走了过后,舍友们都说没看到,连那奶茶店的服务员都证明我男朋友压根就没过来。我当时气急了,就去追李天维,想重新把李天维拉回到奶茶店,给大家看看,以此证明舍友们开的玩笑是多么的幼稚。”杜红华说到这,看了看四周的舍友周的舍友并没有太大的动静,而是出奇的一致:静静的听着杜红华的描述。

“我联系到了李天维,得知他在图书馆,我就去图书馆找他了。今晚也不知道怎么了,图书馆竟然空空荡荡,只有李天维一个人在二楼等着我。我也没有去理会周遭的环境,空空荡荡也好,至少我和李天维谈的话不会有无关的人听到。我来到二楼,来到了李天维的身边,第一句就问他‘你不是回宿舍拿钱给我买奶茶喝的吗?怎么跑图书馆里来了?’李天维一再朝我道歉,并拿出了基本好书对着我就说道‘我喜欢我俩静静的看着书。’我当时快气疯了,我怎么会爱上这个男人,一点情趣都没有,刚还说给我回宿舍拿钱买奶茶喝,一转身就跑到图书馆,说要我陪他一起看图书”杜红华说到这里显然有些激动。

熊老师很细心,亲自给杜红华倒了一杯水,递给了杜红华并说道:“杜红华同学,先喝点水,慢慢说。”

杜红华接过熊老师递来的水杯,点了点头,示意感谢,喝了一小口后继续说道:“我当时就火大了,和李天维争执了起来,图书馆似乎也很奇怪,往日里稍稍一有声响,就会遭到图书馆管理员的警告,今晚倒好,我声音提高了很大的分贝,也没有人来警告,于是我就肆无忌惮的和李天维吵闹着,李天维似乎理亏,只会说上一句‘红华,我真的对不起你,我一定会找机会弥补的。’对于这样的道歉我算是听多了,对于这样小气的男朋友,我真不知道我到底爱他哪里了可每次看到李天维那种羞愧难当的眼神,我的心有顿时软了下来,说真的,我不图他为我买被奶茶,不图他为我花一分钱,只是,他今天在我舍友面前没有给足我面子,我是丢不起那个人呀当时的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委屈的离开了图书馆。期间舍友有打我电话,我都没接,直接扔在了桌子上,等我离开的时候,手机忘了拿,还麻烦熊老师给我带来”说到这里的杜红华,看着四边的舍友,不免声泪俱下。

熊老师赶忙安慰,旁边的舍友也都纷纷宽慰杜红华道“红红,真不要难过,我们姐妹都是一条心的。”“红红,我们都是舍友,还有什么丢不起人的”“对呀,你都已经有了男朋友了,我们还没有呢”

在旁的熊老师,听这些学生们说的越说越不像话了,连忙阻止道:“怎么,你们还准备都去恋爱呢?还嫌这个不够乱呢?”熊老师这话一出,顿时堵住了所有学生的嘴。

杜红华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停在了那边,只是一个劲的在喝水,熊老师带着疑问问杜红华道:“杜红华同学,那李天维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

“是呀刚入学的新生我就是在他报到的时候认识的呀。”杜红华停止了喝水,连忙说道:

“奇怪了,我怎么对这个男生没有印象呢?”熊老师自言自语道,接着熊老师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连忙问杜红华道:“那那个李天维是上的哪个班级?”

“12届药剂二班的呀。”杜红华怔怔的说道:

“12届药剂二班的?这班级我还给他们上过护理科呢,怎么就没听说过李天维这个人呢?”熊老师回忆地说道:

“熊老师,不会吧,是不是你贵人多忘事呀?”旁边的舍友紧着眉头问道:

熊老师没有理会舍友们的问话,而是直接问杜红华道:“你去过李天维的班级吗?”。杜红华想了想后说道:“路过他的班级几次,但我和李天维都有约在先,大家都还是学生,过早的公开恋情会被老师发现的,所以我俩平日里即便是在操场上相见,大家也都装作不认识”

熊老师越想越不对劲,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近十一点了,于是熊老师让同学们赶早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离开女生宿舍后,熊老师走在学校里,越想约觉得不对劲,感觉这事不会这么简单。但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再去麻烦相关的同事,就显得有点唐突了熊老师决定,一切到明天再说。

翌日一早,熊老师就迫不及待的来到卫校,找到了12届药剂二班的班主任张老师。张老师见熊老师这么大清早的就来找她,觉得有些奇怪,问熊老师道:“怎么了?是要调课的事情吗?”。

熊老师摇了摇头说道:“那倒不是,只是想和你打听一个人:我想了解一下你们班里的李天维同学的情况。”

张老师先是一愣,然后半张着嘴显露出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接着就连连摇着头。熊老师对张老师这一连串的表情显得有些激动,连忙催促的说道:“张老师,你倒是说说呀?怎么了?了解一同学的情况至于要这么丰富的表情吗?”。

张老师紧着眉头说道:“大清早的,可不谈论这么触霉头的事情呀”

“什么触霉头的事情?就了解一下李天维的情况就触霉头了?”熊老师有些不理解道:

“哎我说熊老师,你这人倒蛮奇怪的,我班级的护理课程不是你教的吗?你见过李天维这名同学吗?”。张老师反问道:

“我就是没见过这名同学,所以才来问张老师你呀”熊老师有点焦灼地说道:

“我们班原本是有个叫李天维的学生的,但像是没有来报到,所以这个学生已经可以去除了,换而言之,熊老师,你不用去了解他了,了解他也没用。”张老师半冷伴热的说道:

“为何没来报到?我昨天还在图书馆见过他呢”熊老师说道:

“熊老师,你见过他?还在图书馆?”张老师一脸的不信说道:

“真的呀我还跟他聊了几分钟呢”熊老师说道:

张老师一听熊老师这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于是连忙确认的问道:“熊老师,你说见过李天维,那你能描述出李天维的模样吗?”。

熊老师把昨晚见到李天维的模样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临到最后,熊老师还补充道:“由于光线较暗,我只能感觉到李天维的左脸颊上应该有样东西,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一颗痣。”张老师听完熊老师的描述后,有点慌张的走到了一柜子前,然后哆哆嗦嗦的打开了柜子,从柜子里又战战巍巍的拿出了一叠资料,随后张老师将资料放在了办公桌上,慢慢的搜寻了一番,随后抽出了一叠资料,先是自己看了一下,然后递给了熊老师说道:“熊老师,你看一下吧”

熊老师拿过那叠资料,一看档案袋的封面上写了“李天维”的名字,只是在李天维档案袋的右上角打了一个叉,在卫校工作了十几年的熊老师明白,那叉代表了因故没有报到的意思。这个时候,熊老师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因为在开学的伊始,他听到了这样的一个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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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十七)

(猫扑中文 ) 第242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十七)

那一天,是新生报到的日子,熊老师早早来到了学校。刚进办公室的时候,就有一名女清洁工神神叨叨的跑了出来见鬼啦,见鬼啦!”

当时熊老师觉得奇怪,大白天见鬼?于是就拉住了那清洁工,问到底一回事?清洁工摇着头发了疯的说道我在办公室里打扫,在拖地拖到办公桌下的时候,从办公桌下看到有一双脚站在那边,我抬头一看,又空无一人,吓死我了,有鬼,吓死我了!”熊老师没有拉住“逃命”的清洁工,好奇心的驱使之下,走进了那办公室。

那办公室里确实空无一人,但能感受到整个办公室还是比较阴气沉沉的。熊老师见并没有,准备转身离开,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出现了一老头,老头自顾自的走进了办公室,在办公室里不断游走着,一边游走还一边叹息。熊老师对于这样的一个陌生人,提高了警惕,“请问你找谁?”

那老头兀自没有搭理,而是只顾着游走,在游走的同时,似乎在寻找着一点。熊老师对于这样的不速之客,有点不耐烦了,提高了分贝不是很客气的问道喂!你找哪位?”

那老头停止了游走,看着熊老师,从脸部表情上看来,似乎有点悲催,不是很愉悦,熊老师也没去过多的去顾及对方老头的心理状况,而是一个劲的在确认那老头的身份。老头似乎有些厌烦了,很随意的答道我是学生的家长!”

“这里是老师办公室,这里可没有你要找的学生。”熊老师不客气的说道:

那老头并没有熊老师的不客气而准备离开,而是选了一张靠背椅坐了下来,虽然有些焦灼不安,但这一行为来熊老师的眼里看来,那就是气定神闲了!熊老师有点忍无可忍了,朝着那老头吼道你不明白我刚才所说的吗?”不跳字。

那老头对于熊老师几近于“咆哮”的态度并不介意,而是缓缓的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然后说道你能坐下来吗?我只是想说两句!”

那老头把话这么一说,熊老师心想,或许是向学校提意见来的。于是熊老师坐到了那老头的对面,语气比刚刚和蔼了很多,问道您有话要说吗?”不跳字。

“我真不明白培养护士的学校,竟然要招男生?护士这个职业需要耐心和细心,女孩子还是比较合适的,这男孩子做护士,实在是颠覆了传统呀。”老头说道:

“大爷,你这话有些偏颇了,这女护士有女护士的优势,男护士有男护士的好处,这个不能一概而论。譬如说,男孩子的力气要优于女孩子,在护理过程中,搬搬弄弄再所难免,在这一点上,男护士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熊老师解释道:

“你这观点我能赞同,但你们作为学校方也不好好的想一下,所谓男护士力气大这样浅显的道理,以前的卫校就没想到过?那为何不那个时候就招收男生呢?”老头反问道:

“那个时候介于思想和观念,很多人还比较保守,只是单一的认为,诸如纺织工、护士、服务员等等就只能是女孩子可以胜任。现在这个年代不同啦,女孩子能胜任男孩子的工作,男孩子同样也能从事女孩子的工种嘛!老大爷,你这话我听出好坏了,是不是你的孙子考上了我们的卫校了?”熊老师问道:

那老头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个老师有点门道,能看出来。是的,不瞒你说,我孙子确实考上了你们的卫校,但我也告诉你一件事情,就是你刚刚解释的还不够透彻的事情。”

“事情我解释的还不够透彻?”熊老师问道:

“那就是为何老一辈的人不选男孩子做女孩子的工作?你的解释是思想观点保守,其实不然呀!我这么跟你说吧,但凡经历过灵异事件的人,都,一个岗位也有至阴至阳,至阴的岗位,你让一阳刚之人去从事,如果那热八字硬一点,还好,如果不硬呢?轻者仕途不顺,容易受伤,重者意外频出,一命呜呼。”老头摇着头说道:

熊老师一听这迷信的话,“哈哈”地笑了起来,然后抚着肚子对那老头说道老大爷,您多虑了,我们学校从几年前招收男护士至今,没有出过你所说的大乱子,你这站不住脚,我还是建议你好好的让你孙子前来上课,让他,护士这个岗位是很神圣的。”

这时,那老头从靠背椅上站了起来,往办公室的门口走去,走到门口,转过身来,对着熊老师说道熊老师,我只是跟你念叨念叨,事实是已经不容更改了!但我真心的要告诉你一句:真不是所有的男孩子适合读卫校的。”说完就走了出去,熊老师犹豫了一下“我刚才没有跟那老大爷做自我介绍呀?他会我姓熊?”

熊老师还想一问究竟,连忙跑出了办公室门口去找那老头。这时正好碰到了蔡老师走了进来,两个人撞了一个满怀。蔡老师一见是熊老师,抱怨的说道熊老师,你这样莽莽撞撞的干嘛呀?到我们办公室里来有事吗?”不跳字。熊老师哪有闲心回答蔡老师的这个问题,对着蔡老师就是答非所问道蔡老师,你刚碰到一个老头了吗?”不跳字。

“没有呀!我上来的时候,一路没看到人,就看到你了!”蔡老师说道:

熊老师跑到了楼梯口,往下看了一下,确实空无一人,口中喃喃说道见鬼了!”

“熊老师,你在想呢?”熊老师一个冷颤,回过了神,见张老师正喊他道:

熊老师连忙摇着头,拿着李天维的档案对着张老师问道没,张老师,这李天维的档案上有个叉,你能告诉我,他为何会没来报到吗?”不跳字。

张老师轻哼了一声说道我也就是在纳闷,你为何会说见到过李天维?”

“意思?”熊老师不解地问道:

“这李天维之所以没来报道,是因为在开学的前两天,因为一起意外而死掉了!熊老师,你是见到他的?还能确切的说出李天维的特征?难道是见到了李天维的鬼魂不成?”张老师连连发问道:

熊老师被张老师这么一问,心中顿时没了底,联想到昨日发生的一切,加上杜红华舍友的证明,难道杜红华和我真的是看到了李天维的亡魂不成?

张老师见熊老师深思不语,在旁说道熊老师,这李天维的档案你还要看一下吗?不看的话我就收拾好了!”

“张老师,你真的确定李天维死亡了?”熊老师似乎还是不能接受李天维死亡的信息,再次确认地问道:

“这个没有好隐瞒你的,你刚都说在学校里见过李天维本人了,我只能翻出李天维的档案给你看,证明李天维因为意外死亡而不能来校报到。如果你还不信,你还可以去问一下校长、教导主任他们,他们对这事也都很清楚的。”张老师说完,拿过了熊老师手中的档案,并收拾了起来。

熊老师一时六神无主,不接下来应该办?

第242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十七)

第242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十七)是,猫扑中文

第241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十八)

(猫扑中文 ) 第243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十八)

张老师收拾好档案后,见熊老师还傻站在那,连忙问道熊老师,熊老师?”

熊老师回过了神,“哦!”了一声,张老师问道熊老师,你没事吧?无网不少字”熊老师连忙摇头说道没事,就是觉得我见到了鬼魂挺后怕的。”

张老师到现在还兀自不信熊老师见了李天维的鬼魂,只是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自忙自的,没有再去理会熊老师。

熊老师刚在看李天维档案的时候,已经暗暗记下来了李天维的家庭住址和号码。熊老师觉得这个时候,如果要给和杜红华一个交代的话,那就应该查明真相。

熊老师那天没有上课,而是请了假,直接联系上了李天维的家里,很凑巧,李天维的母亲是一名家庭主妇,她正好在家。

当熊老师拎着水果登门拜访的时候,李天维的母亲有些惊讶,不为何会是卫校的老师前来看望,熊老师觉得这个时候跟李天维的母亲说明真相,还为时尚早,于是就借口说昨晚被李天维托梦了,李天维在梦中告诉了李天维家的地址和,让其代为看望。

李天维的母亲一听是托梦让人来看望,连忙如接待贵宾一样接待了熊老师,又是端茶递水的,又是喊吃水果的。熊老师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根据习俗,熊老师先是对供在家中的李天维的遗像进行了上香祭拜。这个时候,熊老师惊人的,在李天维的遗像旁还有一老者的遗像,而那老者就是开学那天,熊老师在办公室里看到的那个老头。

“这位是”熊老师指着那老头的遗像问李天维的妈妈道:

李天维的母亲在旁说道是李天维的爷爷,三年前死于车祸。”

“三年前?”熊老师想到一个月前还看到这个老头,难道又见到了亡魂不成?熊老师越想越不明白,好在一旁的李天维的母亲解释道我能托梦给你,那想必我的爷爷也市场托梦给你吧?无网不少字他爷孙俩经常托梦给我和我的,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一起开着车,别提有多开心了!熊老师,快请坐,喝茶呀!”

熊老师只能点着头,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后问道李天维的妈妈,我想,爷孙俩给你们托梦,就只跟你们说了一点他们开车的事吗?没有其他的事情跟你们说起过?”

李天维的母亲想了想说道有是有,但我觉得这些事情都不现实,所以也没当回事情。李天维的父亲也是这样认为的。”

熊老师“哦”了一声后说道李天维爷孙俩可以同时给你和你的托梦,看来应该确有其事呀?就不信呢?”

李天维的母亲淡淡的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说呢?这事说出来也丢人,不说也罢。”

熊老师见对方欲言又止,那就很难掌握实情的真相了,连忙引导道李天维的妈妈,我今天找上门来,除了李天维让我拜访你们,关键的就是想让我问问你们,为何会不信?”熊老师这一招是行险了,显然是在套话。李天维的母亲显然不吃这一套,蹙了蹙眉头问熊老师道熊老师,你也应该这事了吧?无网不少字那你觉得可信吗?”不跳字。

对于李天维母亲的反将一军,让熊老师有点无地自容,眼见这事情要“败露”,熊老师急中生智的说道李天维谈恋爱我觉得很现实呀。”

熊老师觉得,李天维作为一鬼魂,还能有见不得人的事情,极有可能的就是在和杜红华这一段“人鬼之恋”上不现实,也可能会让李家觉得丢人。

想不到熊老师的灵机一动恰恰“打中”了李天维母亲的“要害”。李天维母亲见熊老师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误以为熊老师了事情的全部,只能唉声叹气道熊老师,这事情要是真的话,那可真对不起人家的女孩子了!”

熊老师见套话有戏,只能假装正经地说道人家女孩子不也是愿意的吗?这种**女爱,你情我愿的事情,不能说谁对得起谁,谁对不起谁的!”

“话是这么说,但毕竟阴阳两隔,我们还是觉得这事情不靠谱,不现实呀!”李天维的母亲感叹道:

“我说李天维的妈妈,既然你们家人这人这事情不靠谱,那为何还让我觉得你们有些不得不信的感觉呢?难道你们已经有亲眼见到过了?”熊老师问道:

李天维的母亲叹着气说道我托了几次梦给我以及他的父亲,说是他恋爱了,爱上了一个卫校的女孩子,我和父亲对这事当然不信,所以就仅仅把它当做梦而已,没有当做一回事情。可是”说到这里,李天维的母亲再也忍不住悲痛,痛哭了出来。熊老师明白,李天维去世没几个月,家人悲痛的阴霾还笼罩在心头,这时要不是想寻求“答案”,熊老师也不会赶在这个时候恬不知耻的前来揭李天维家人的伤疤。

熊老师这么一个大男人,安慰不要哭泣实在不是他所擅长的。

李天维的母亲痛哭了一会儿,似乎有点收住了,给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说道前几天晚上,正好是我的生日,我和他父亲那天各买了一只蛋糕,放在孩子的遗像前,他生平最爱吃蛋糕了。结果不了,放在他遗像前的两只蛋糕通通跌落了在地上。你说,一只蛋糕跌落,有可能是放置不当的问题,两只蛋糕跌落,那肯定是我对我们的不信任感到了生气。的父亲连忙焚香祷告,表示了在梦中所说,让其不要生气。这事谁都以为到此就可以结束了!结果当晚,又托梦给我们夫妇俩,说是我们真心没有他恋爱的事情,为了证明他恋爱是真的,他在爷爷的车里放了一样,让我们明早就去看!”

“爷爷的车子?”熊老师似乎有些不明白地说道:

“这事说来话长,李天维的爷爷叫李俊成,是有过留洋经历的知识分子,平日里喜欢开车兜风的。在他七十岁那一年,驾照需要年审了,李天维的爷爷心中清楚,这次年审也就意味着从此再也不能开车了,所以他在年审之前拼命的开车过瘾,尝试着各种线路的自驾游,但终究因为一次意外而车毁人亡。车子后来通过4s店修好了,但李天维的爷爷再也没有送。那车子修好后,谁也没有去碰过它,一直扔在了车库里。那次托梦,竟然说在他爷爷的车里放了一样,让我和他父亲一起去看看,我和他父亲半夜一起醒来后互相一说,顿时觉得非常可疑,也没有等到明早,我夫妇俩当晚就进了车库,打开了那尘封了十多年的车子。”李天维的母亲说道:

“看到了了?”熊老师急切的问道:

李天维的母亲摇着头说道李天维爷爷的车子虽然一直停在车库有十来年,但由于有车罩照着,而且车库里的环境相对干燥,所以我和李天维的爸爸进了车库,打开车罩的时候,李天维爷爷的车子还是光亮如新的,由于车钥匙一时半会的找不到,所以我跟李天维的爸爸只能透过车窗车里面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到有特别的。也就在那个时候,通亮的车库突然断了电,车库里顿时一片漆黑,我和李天维的父亲有点措手不及,由于大家都是深夜下来,穿着睡衣,身上也没有打火机之类的照明物体,车库又是很封闭的,压根就没有月光射进车库,所以我跟李天维的爸爸当时就愣在了那边,足足有二三十秒的样子一动也不动。”

“然后呢?”熊老师追问道:

“然后”讲到这里的李天维母亲,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第243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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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十九)

(猫扑中文 ) 李天维的母亲平定了一下的情绪,接着说道然后我和能很清楚的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朝我俩走来,我吓得差点惊叫起来,得亏我拉着我,悄悄提醒我道‘你看不见对方,对方也看不见你,不要出声,会被对方的’我在我的指引下,我忍住了内心的恐惧,哆哆嗦嗦的搂着我的腰只听见那脚步声也走到了汽车旁,不走了,然后我和我清晰的听到有开车门的声音,然后是汽车的发动声音由于我和站立在车头,所以我一听这声音,连忙搂抱着我一起滚到了一边他生怕车子启动后撞到我俩”

“李天维的妈妈,我觉得这里很诡异呀!黑暗中能自如的开车门和启动车子,这绝对不是常人所为呀?”熊老师问道:

李天维的母亲很悲痛的点着头说道事后才隐隐的猜到,那人应该是我的,他是到车里放的”被李天维的母亲这么一说,熊老师顿时有点明白了,李天维在梦中让的父母明早去爷爷的车子里看,但结果李天维的父母好奇心起,当晚就去了,这就正好碰到了前去放的李天维

熊老师让李天维的母亲继续说下去李天维的母亲似乎还沉浸在当时没有看上一眼的遗憾之中,熊老师借故将茶杯递了,茶杯触碰到了李天维母亲的手上,李天维的母亲才“醒”了,熊老师尴尬的对着她说道要不先喝点茶水再说?”李天维的母亲淡淡的摇着头说道不用了,我继续说下去,我和我摔倒在一边的同时,车子也熄火了,随后刚还断电的车库又无缘无故的通上了电,我和我眼前一亮,只见那车的车门是打开的,而且很清楚的可以看到,车钥匙就挂在车上我和我彼此看着对方,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幕表示了不可思议最终还是我的胆子比较大,缓缓站了起来,走进了车子一看,见驾驶位上果然多了一包”

“是一包?”熊老师很急切地问道:

“现在说来都有点羞于启齿,但这事你也了一个大概,不妨和你说说,那一包里竟然有一团黏糊糊有血渍的纸巾,还有一条女式穿过的内裤这些很恶心,但好像能说明一些问题”李天维的母亲说道:

熊老师想了想也木讷的点了点头说道应该能说明一些问题”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真的那个女孩子,不是怎样的女孩子能愿意接受和一个亡魂一起恋爱”李天维的母亲带着一点担忧说道:

熊老师这时的内心隐隐不能平复,他觉得这事有点搞大了事情发展到目前这个份上,最理想的状态就是杜红华和李天维结束这个孽缘,李天维过着他那边世界的生活,杜红华过着现有的生活但现实的问题是:这个李天维为何明已经是鬼魂了,为何还要选择杜红华作为目标,和她一起恋爱呢?动机是?能轻易的善罢甘休吗?

熊老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了墙角上有“噗”的声音熊老师和李天维的母亲朝声响处望去,只见李天维爷爷的遗像调转了,显然,固定李天维爷爷遗像的两个钉子掉落了一只

这一突发*况对于熊老师倒没有,却把李天维的母亲吓了一大跳,只见李天维的母亲赶忙走到遗像前,想把李天维爷爷的遗像固定好,但碍于个矮,有点力不从心一旁的熊老师连忙办了张凳子,将凳子放好后,站上了凳子,亲自将李天维爷爷的遗像扶正这个时候,熊老师,这李天维爷爷的遗像之所以调转,并不是掉落钉子的缘故,而是无缘无故的调转

正当熊老师为这遗像上的钉子犹豫了一下,突然感觉到那遗像里的老头突然伸了出来,朝熊老师的脸上一口咬来,熊老师一个避让不及,人往后仰,结果一不,从椅子上掉落了下来,熊老师的后脑壳着地,一阵剧烈的痛,让熊老师昏迷了

迷迷糊糊中,熊老师看到一个老头走到他的身边,熊老师能够断定,这个老头就是开学之初看到的那个老头,也就是李天维的爷爷

“熊老师,很多事情你也管的太宽了吧?无不少字”李天维的爷爷警告道:

熊老师坐了起来,对着李天维爷爷不惑地问道我现在在哪里?在阴曹地府吗?”无错不跳字

“熊老师,不要扯开话题,我在这里警告你,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不要多管闲事”李天维的爷爷并没有理会熊老师的提问,而是不断的警告道:

“大爷,你到底要警告我?不妨明说”熊老师这个时候也来了脾气,他可不喜欢无缘无故的被人不断警告

“我孙子和杜红华恋爱的事情,我看你的涅是想插手不成?”李天维的爷爷问道:

“叫插手,他俩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我了这事的真相,当然要保护我的学生不受到伤害,,听大爷你的意思,还想撮合你孙子和杜红华的好事?”熊老师反问道:

“杜红华是个好孩子,我当然消我孙子能和她在一起了!”李天维的爷爷说道:

“大爷,你是死人,你孙子也死了,我的学生杜红华还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你觉得他俩可能吗?”无错不跳字熊老师对于李天维爷爷如此弱智的逻辑,给予了嘲讽

“他俩不是正恋爱着吗?你有何必去棒打鸳鸯呢?”李天维的爷爷抱怨道:

“棒打鸳鸯?大爷,亏你说得出这样的话,现在是我学生杜红华被欺骗了,如果她李天维是一位已死之人的话,她还会和李天维的鬼魂恋爱吗?”无错不跳字熊老师反驳道:

“熊老师,你说到底,不就是嫌弃他俩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吗?这还不简单?让死人活很难,但让活人死去却很容易我会让他俩在同一个世界里恋爱的,这样的话,我熊老师你管不着了吧?无不少字”李天维的爷爷说道:

熊老师一听,李天维的爷爷竟然要让杜红华去死,这事还了得?万般无奈下,熊老师只能带着一丝哀求的语气对李天维的爷爷说道大爷,我想在你们的那个世界也应该有很多好女孩子吧?无不少字杜红华毕竟是无辜的,我们每一个人都没有‘索取’他人性命的权力,大爷,你说对吗?”无错不跳字

李天维的爷爷笑了笑说道作为人,确实没有‘索取’他人性命的权力,可我现在已经不是人了!所以,这个理论对我没用”

熊老师急着说道那你也不要对杜红华情有独钟吧?无不少字”

“当然,我是有原因的”李天维的爷爷笑着说道:(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订阅,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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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二十)

(猫扑中文 ) 第245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二十)

“杜红华的好可不是其他女孩子所能比拟的。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和你告别的时候,我下了楼后,经过宿舍,看到了一个女孩子默默的在打扫宿舍楼道,我问那个女孩子‘今天才报道,还没正式开学呢?你一个人在这里打扫楼道干嘛呢?’那女孩子很单纯的对我说道‘爷爷,同学们都要来校报到了,经过一个暑假,这楼道里很脏,我想大家都喜欢干净的环境,反正我现在闲着也是闲着,那就打扫一下呗,为大家服务嘛!’多好的女孩子呀,这年头,这样的女孩子可不好找呀!这样的女孩子做我的孙最合适不过了?我可以告诉你,这个打扫宿舍楼道的女孩子就是杜红华!”李天维爷爷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说道:

“然后你就一心撮合杜红华和你那已经成为亡魂的孙子?”熊老师怒不可遏地说道:

“当然,照目前看来,撮合的还是相当成功的。”李天维的爷爷很淡定地说道:

熊老师一个奋力上前,准备抓住李天维的爷爷,结果抓了一个空,熊老师本人还差点摔落在地。李天维的爷爷见到这一幕,左眉耷拉了一下说道?你还想跟我动粗不成?”熊老师没有理会,又尝试了几次抓向李天维的爷爷,但都没成功。李天维的爷爷满不在乎地说道熊老师,你还是歇歇力吧,不要多此一举了!你抓不到我的。”

熊老师带着无奈地口吻说道你枉为一名知识分子,竟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跟你讲,你这样做会遭报应的。”

“哈哈,车祸不是报应吗?我已经受过苦难了,所谓的报应对一个死人还有用吗?我只想我的孙子能娶到一个贤惠的妻子,我这就心满意足了!”李天维的爷爷大笑着说道:

“你可曾想过你的孙子并不喜欢杜红华?你孙子和杜红华谈恋爱难道不是一种敷衍?”熊老师突然这么说道:

这话一出,似乎戳中了李天维爷爷的痛处,李天维爷爷敛住了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不安说道那会可能呢?我孙子对杜红华不要太好呀!我孙子甚至还频频给他父母托梦,告诉了他恋爱的喜讯,这难道不是爱的表现吗?”不跳字。

“很难,一个连奶茶都不愿意请女喝的人竟然会是爱着女。据我所知,每次恋爱,你孙子都是要叫上你的吧,这说明?说明都是做给你本人看的,如果两人真心恋爱的话,会带上不相干的人吗?”不跳字。熊老师感觉到这事情并不是无懈可击,还是有些“空子”可钻的。

李天维的爷爷想了一想,似乎有些不能接受现实,连连退了两步,口中犹自强词夺理道我孙子孝顺我,我非常中意杜红华,才会那样的。我是他的爷爷,就成为不相干的人呢?你是做老师的,本就能言善辩,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说完李天维的爷爷朝熊老师扑了上来,一双干枯的手掌不一会儿就临近到熊老师的面前,熊老师避闪不及,被那干枯的手掌牢牢的罩住了!熊老师心中一个惊吓,“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等熊老师的眼睛睁起,才躺在了病床上,脸上给罩了氧气罩,床旁坐着李天维的母亲,李天维母亲见熊老师醒了,刚一脸紧张的神情顿时轻松了下来。

“熊老师,你可把我吓坏了!摔在地上,后脑勺着地,都昏厥了。”李天维的母亲说道:

熊老师摘下了氧气罩,然后感觉后脑勺隐隐生痛,摸了一下,头上被包裹了厚厚的纱布,李天维的母亲依旧很关心地问道熊老师,你有恶心的感觉吗?医生交代过了!一有恶心的感觉要及时报告,会有脑震荡后的不良反应。”

熊老师带着一丝羞愧的神情说道还好,没有恶心的感觉。真不好意思,原来是去你家带你孩子送去问候的,搞了半天,反而要让你们照顾我!”

“熊老师,你这是说的话?你还不是因为帮我们家做事才摔成这样的,要说不好意思的,那也应该是我们呀!再说,我能托梦与你,那想必你和我也算是有缘。我们家人是不会亏待和我有缘人的”说完着,李天维的母亲眼圈又是红红的,似乎还没能从丧子之痛的阴影中走出来!

熊老师连忙在旁宽慰道李天维的妈妈,你也不用太难过,至少我们都李天维活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李天维的母亲听到这样的劝慰,也只能红着眼睛无奈地点了点头,以示认可。

“李天维的妈妈,我想问你一件事情?”熊老师问道:

“事?问吧!”李天维的母亲止住里哭泣说道:

熊老师还不敢直接明了的说,只能循序渐进地问道李天维的妈妈,你觉得你会喜欢怎样类型的女孩子?”

对于这样的问题,李天维的母亲想了想说道熊老师,你要说的是我恋爱的事情吧?无网不少字说真心话,如果他在世的话,他喜欢怎样的,我们做家长的都会祝福,绝对不会阻拦,但我托梦给我夫妇俩,竟然跟我们说是喜欢上了卫校的一个女孩,我们当时就觉得匪夷所思,更为关键的是,我们都不那女孩是死是活,虽然后来在他爷爷的车里看到了一包,但我和他父亲还是真心的认为这事有点不靠谱。熊老师,我也,你作为一卫校的老师来找我们,绝对不会因为简单的托梦就来拜访我们,我觉得应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无网不少字我孩子说是喜欢上卫校的女孩,而你又是卫校的老师,这里面肯定有牵连。”

熊老师见李天维的母亲捅破了这张纸,那也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了,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熊老师一五一十地将杜红华在学校里所经历的一切告诉了李天维的母亲。李天维的母亲听完后大惊,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口吻说道看来真有其事,那杜红华这个女孩呢?还好吗?我能见她一面吗?”不跳字。

熊老师点了点头说道这事,我学生杜红华有权利真相。只可惜我担心”熊老师说到这,似乎有些难言之隐。李天维的母亲见熊老师这样地吞吞吐吐,连忙催促道熊老师,了?有话快说呀!”

“我刚昏迷的过程中,李天维的爷爷找到了我。”熊老师觉得刚在昏厥过程中发生的一切有必要跟李天维的母亲说起,于是原原本本的将李天维的爷爷如何看上杜红华,如何撮合李天维和杜红华在一起的事情跟李天维的母亲说的清清楚楚。李天维的母亲很吃惊的听完后,对着熊老师说道你所担心的是”

“我所担心的是,李天维的爷爷不会让李天维和杜红华分开,甚至会要了杜红华的小命!”熊老师直言不讳地说道:

李天维的母亲听到了熊老师这样讲,心中不免的纠结了起来,熊老师问其有何顾虑,李天维的母亲纠结地说道我是经历过丧子之痛的人,失去孩子的痛苦是难以言表的。换位思考一下,杜红华的家人肯定也不愿意杜红华会去谈这一场‘恋爱’,更不愿意看着的孩子死去。如果真是我爱极了杜红华,我和他父亲也会持反对意见的,毕竟,人和亡魂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产物’。只是我们作为一名普通人,如何才能阻止李天维爷爷的行动呢?我们应该做不到的。”

第245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二十)

第245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二十)是,猫扑中文

第245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二十二)

(猫扑中文 ) 第246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二十二)

这个声音包括李天维父母在场的所有四个人都能听到,但朝声源望去,只有两个人能看到是谁说的,他俩分别是杜红华和熊老师。而发出声音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李天维。

李天维站在观察室的一角落里,看其神情憔悴疲惫,一脸的颓废。“率先”情绪激动的当然是杜红华,她见李天维出现在观察室里,神情激动的说道大伙还拿着李天维的死亡证明来骗我,看,这不就是李天维吗?”不跳字。她也顾不得班主任在场,径直朝李天维跑了,一把抱住了李天维。

李天维的父母获知的就在跟前,但看也看不到,李天维母亲更是激动地说道我呢?我在哪?快到妈妈这边来,妈妈可想死你了!”

李天维慢慢推开了杜红华,走到妈**跟前,只可惜,李天维能看到的妈妈,但李天维的母亲却看不到的。

一旁的杜红华似乎还没有反应,对着李天维说道天维,了?你看着你妈妈干嘛?”

李天维觉得应该公布真相的时候了,他当着杜红华的面,朝妈妈抱去,令人心酸的一幕发生了:李天维如同空气一样,和他的妈妈‘失之交臂’。

杜红华在旁看得目瞪口呆,李天维指了指杜红华手中的死亡证明,然后再点了点头,示意他人跟杜红华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杜红华在现实面前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可她死也想不明白,为何她能看到李天维,接触到李天维,而其他人就不可以呢?

熊老师看不得这种与世隔绝的场面,在旁提醒李天维的父母道李天维就在李天维妈**跟前,你们虽然看不到,但真心希望你们能感受的到。”

李天维的父亲走到了李天维母亲的旁边,两个中年人眼睛通红的哭着说道呀,能听到爸**吗?”不跳字。

“能听到,爸妈,想你们呀,每次都会在你们的梦境中跟你们相会,但在梦境里,你们能看到我,我却看不到你们,今天终于能看到你们了,但你们却不能看到我”李天维同样很难受地说道:

李天维的父母连忙说道孩啊,不要紧,父母能听到你的声音就知足了。”

正当他们一家三口在互诉衷肠的时候,熊老师把杜红华拉到了一边,对着杜红华说道?到现在还准备执迷不悟?”

杜红华心中非常矛盾,不该如何回答?

“你真愿意和亡魂在一起吗?”不跳字。熊老师问道:

杜红华显然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连连摇着头,似乎想逃避现实,把装进封闭的盒子里去。

熊老师还准备劝杜红华,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于是他连忙问李天维道李天维,你是的?今天可以不用托梦就能和父母‘相见’。”李天维转过了身,对着熊老师说道是我爷爷!”

李天维这话一说,李天维的父亲赶忙问道天维,爷爷的人呢?他在我们身边吗?”不跳字。

“在,一直在你们身边!”这个时候从角落里又冒出了一句话,很显然,这声音肯定是来自于李天维爷爷的。

和李天维出现的时候一样,李天维的父母看不到李天维的爷爷,但熊老师和杜红华却能看的一清二楚。

李天维的父母脱口叫道爸!”

“不要叫我爸!好端端的一个孙子,非得让他去考卫校,结果呢?我屡次三番通过梦境跟你们说过,天维这孩子不能考卫校,他八字弱,禁不起那折腾,结果呢?人还没进学校就一命呜呼了!现在天维跟我在一起,挺好,也不要你们牵挂了。”李天维的爷爷说道:

李天维爷爷的这话,把李天维的父母说的无语。杜红华这个时候看到李天维的爷爷,似乎有点后怕拼命往李天维那边靠,李天维的爷爷笑着说道红华呀,既然你都了,那我也不瞒你了,你现在爷爷是亡魂,就有点怕了吗?不用怕,李天维也是亡魂,你不是还望他那边靠的吗?所以亡魂并不可怕。今天爷爷是听听你的意见,你班主任对我义正言辞地说过,让我不能做这么缺德的事情。但我觉得不是,让两名两情相悦的孩子撮合在一起,就缺德了?你真心喜欢我孙子吗?”不跳字。

对于李天维爷爷这样的问话,杜红华显然不回答,只能看向一边的李天维。而这时的李天维显然也没了主见。李天维的父母看不,李天维的父亲对着空气说道爸,这女孩和天维毕竟处在了不同世界,我们虽然都爱天维,但也不能害了人家呀!”李天维的爷爷怒道你懂个屁,你要是都懂,当初为何还执意让我孙子报考卫校,这不,把他送进了鬼门关。我好不容易撮合了他俩,甚至花费了很多的精气神,将其两人可以互相触摸,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呀?难道就凭你们这么一句话,让我的精气神前功尽弃?”

熊老师见李天维的爷爷越说越不像样,连忙补充道但你也要考虑到两个孩子是否自愿,这种事情如果靠谱的话,那古往今来,人鬼之恋岂不要大行其道?”

李天维爷爷很傲气地说道人鬼之恋就是靠谱,看看白素贞和许仙,看看小倩和宁采臣,个个都是忠贞不渝的爱情,这些是人和人之间的爱情能比拟的了的吗?”不跳字。

熊老师实在不愿听李天维爷爷的强词夺理,对着李天维问道李天维,你说,你爱不爱杜红华?”

李天维很坚定的点了点头,含情脉脉地看着杜红华说道爱!”

这话一出,把熊老师先前所有的推断都给否定了!李天维的父母也只能漠然的听着对答的声音,穿插不了任何意见,但杜红华听到了这样坚定的回答,脸上顿时洋溢出一阵幸福的笑容!

这一“阵势”把熊老师吓得不轻,看这架势,杜红华认定了这份人鬼之恋。于是连忙在旁提醒道杜红华,不要怪熊老师没有提醒你,你和李天维在一起,注定要失去很多,你的学业前途,你的亲朋好友,这一切的一切,都会离你而去。”杜红华还不明白其中的意思,转过头来问熊老师,现在这个结局我能接受了!我相通了。”

熊老师见杜红华没能明白,连忙对着杜红华说道杜红华,你还流连于现在的幸福呢?我告诉你,李天维的爷爷会让你去死的!”

熊老师此话一出,除了李天维的爷爷和李天维以外,个个都觉得不寒而栗。现在这样处着不是挺好吗?为何去死?

特别是杜红华,她也吓了一跳,不敢这话是真的,就看着李天维,李天维耸了耸肩说道我俩毕竟阴阳相隔,我能和你这样处着,是靠我爷爷的精气神在供着,但他的精气神毕竟有限,所以我俩如果想继续走远的话,只有一个可能,你到我这个世界来!”

杜红华听了这话,有点后怕,眼前的这个男孩子,仅仅恋爱了一个月左右,这个时候轻言为他去生去死,显然是不现实的。

不管是怎样的人,对于死亡这个形式,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恐惧的!

李天维的父母听不下去了,李天维的父亲抱怨道爸,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些事,好歹你也算是一个知识分子,做的事情就如此的放不上台面呢?”

李天维的爷爷听了这话,恶狠狠的说道这事该是**心的吗?但你们让我的孙子来到了我这个世界,做爷爷的,就要操起这份心!”

这话真的很实在,全场的人都被这句话说的哑口无言!

第246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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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二十三)

(猫扑中文 ) 第247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二十三)

老一辈操心小一辈的终身大事再也正常不过了!

熊老师缓缓地走进李天维的爷爷,让他看着杜红华,然后深情地说道她是我的学生,我有权利也有义务来保护她。/她恋爱了,我应该管,她生命有威胁了,我更要管。如果大爷你非要走那一步的话,那请先把我‘带’上。”

熊老师这话很明确,要和学生共进退。李天维的爷爷倒没说,那杜红华有些激动,感激涕零地对着熊老师说道熊老师,我不想让你跟着我一起去死。”

李天维看着杜红华,又看了看爷爷,摇了摇头,然后对着爷爷说道爷爷,办?我真心喜欢杜红华呀!”

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表明了李天维的自私,也让杜红华在最关键的时刻,看到了所爱之人丑陋的一面。

“天维,你没听到我班主任所说的吗?”不跳字。杜红华有点抱怨道:

“听到了呀!他要跟着你一起死,那我有办法?我还能拦着他吗?”不跳字。李天维对着杜红华说道:

李天维的父母听到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多多少少感到了讶异。李天维的爷爷在旁解释道这不能怪我孙子,在我们这个世界里,会有?杜红华的出现,弥补了我孙子情感上的缺失,现在显得自私一点,也是情有可原!”

“这个自私的代价也太大了吧?无网不少字都要闹出人命了!”熊老师在旁说道:

“在我们这个世界,人命是最没有代价的。不出人命,哪来我们的朗朗乾坤?”李天维的爷爷说道:

“现在是在我们的地盘,你要尊重我们这里的习俗!”熊老师已经是忍无可忍了!

这一次,李天维的爷爷没有跟熊老师去抬杠,而是对着李天维说道要不,我们今天就把杜红华收了吧?无网不少字”

李天维肯定的点了点头。

杜红华害怕了,连忙躲到了熊老师的身旁,带着一种惊悚的口吻说道天维,你再这样的话,我就真心的不喜欢你了!”

李天维没有搭理,而是对着的父母说道爸妈,请原谅的自私,还记得那次我给你们的一包吗?内裤和纸巾,那些都说明我和杜红华已经发生了一切,我已经离开不了她了!我真心的爱她,我的这个世界里真心的寂寞,真心的!”

李天维的父母被如此一说,还能说呢?他们现在所应有的态度就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对!

熊老师顿时紧张,连忙护着杜红华说道你们准备干嘛?”

“先送你一程!满足你的心愿。”李天维的爷爷说完,突然一个近身,扑到了熊老师的身上,这一幕对于李天维的父母可能看不到,但在一旁的杜红华和李天维看得清清楚楚,那李天维的爷爷就像是进入了熊老师的身体里。紧接着熊老师高喊道好痒,好痒!”只见熊老师在他的受伤的头部上先是一阵拉扯,将纱布全部扯掉,然后就在头部上拼命的抓绕,绕出了一道道的血痕和揪下一撮撮的头发,杜红华吓得尖叫了起来,而李天维只是在旁安静的看着。

李天维的父母眼见这一幕,不敢大意,连忙叫来了医护人员。等医护人员赶来的时候,熊老师已经将的一颗眼珠子拉扯了下来,而一旁的杜红华已经被推倒在地,显然杜红华想阻止熊老师的自残行为,但遭到了“拒绝”。

医护人员大惊,连忙上去施救,但熊老师的蛮力实在是巨大,医护人员根本就镇不住,李天维的父母惊慌失措的跟着上来想帮忙,结果反而帮了倒忙,熊老师一个推搡,推倒了李天维的母亲,李天维的母亲顺势把李天维的父亲和医护人员一并带倒。

熊老师摆脱了束缚,顺势把的另外一只眼睛给挖了出来。两个眼珠子掉落在地,熊老师竟然还没痛晕,反而开始死死的抿住了嘴巴,一会儿熊老师的脸色就变得朱红朱红的,医护人员一见不对,连忙喊道快快撬开那人的嘴巴,他在咬舌。”

等医护人员和李天维父母爬起再次拉住熊老师,准备撬开他嘴巴的时候,熊老师突然瘫倒在地。也就是这个时候,李天维的爷爷从熊老师的体内走了出来,倚着墙角,重重的喘着气。

医护人员尽管抢救有序,但似乎还是只能在现场确认了熊老师的死。由于该突发事件实在诡异,医护人员保护好现场后报警。

在场的人员一个都不能离开。这一切的发生让李天维的父母和杜红华完全可以用抓狂来形容,三个人拼命的大呼小叫,引起了很多人的围观。而在一旁喘着气的李天维爷爷似乎养足了力气,走向了杜红华。

瞬间,杜红华和李天维的爷爷再次合体。

杜红华出现了和熊老师适才一模一样的情形。开始抓狂!这时在旁的李天维阴阴的对着杜红华说道爷爷,不要破相。”

这话刚一出,包括医护人员及围观的人都惊叹道谁在?谁在!”

李天维觉得好玩,大声喊道死神来了!”

这一下子,顿时让在现场的工作人员和围观的群众炸开了锅,胆小的人纷纷离开,有些胆大的人,还在窃窃私语,揣测着在场的那几个人中,谁会腹语?

但是,当他们看到杜红华接下来的“表现”,那应该是会彻底死神就在现场。只见那杜红华不再抓狂(李天维的爷爷应该是听到了李天维的“指示”。),而是砸碎了身边的玻璃,拿起一块大的,在的手腕上狠狠的割了一下,顿时,手腕上的鲜血汩汩冒出。医护人员见这诡异的程度不亚于熊老师咬舌的那一幕,连忙上前准备施救,但杜红华像打了鸡血一样的,紧紧攥着锋利的玻璃,朝着医护人员不断的比划,没人敢靠近。

杜红华没有就此罢休,顺势还用那手中的玻璃在的大腿动脉处割了一下,动脉破裂,那就不是汩汩冒血了,而是喷洒了出来,除了李天维相安无事以外,医护人员和李天维的父母都被喷洒出来的鲜血给溅到了!甚至还有一些鲜血喷洒到了看热闹的人身上。

这时,仅剩的几位比较胆大的看热闹的群众也纷纷离开,很多人只敢躲在远处纷纷议论。

这个时候,杜红华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慢慢的躺倒了在地,医护人员连忙抢了上去,实行了抢救。

众人或许还不能明白,刚刚还很亢奋的杜红华一下子就放弃了“抵抗”了呢?难道是失血过多昏迷了?不对,一旁的李天维看的最清楚,他看着爷爷从杜红华的身体中走了出来。

“为何?还差一点就能让她到这个世界里来陪我了!”李天维不敢的眼镜,对着爷爷说道:

李天维的爷爷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时候了!”

“为何?”李天维追问道:

“她的体内有了你的鬼种,我做不到了!”李天维的爷爷说道:

李天维愣在了那边,大呼道可能?我和她做了那事情才不到半个月,就可能有种了?”

李天维的爷爷淡淡的又重申了一遍鬼种!”

就在这个时候,神圣的警察赶到了,警察看到现场的第一反应就是呆若木鸡,这哪里是医院?分明是一个屠杀的场所嘛!

警察驱散了人群,并控制了李天维的父母。

杜红华因抢救及时,保住了的小命。

李天维在李天维爷爷的带领下,消失在医院之中!()

第247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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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二十四)

(猫扑中文 ) 第248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二十四)

杜红华事件为何会在我们这地区传扬开来?一是她在医院的那段经历,惊动了警察、医护人员以及看热闹的人,流传出来的版本各式各样。/二是这事的影响比较坏,让很多男孩子的家长们不敢让的孩子报考卫校,为此,政府部门还专门出来辟谣。这个谣倒没辟掉,反而更加引起了老百姓的关注,该事件也越传越广。

我之所以对该事件比较了解,是因为我单位和医疗机构属于同一部门“所生所养”(都隶属于卫生局),因此发生那件事情的那家医院里很多的医护工作者都跟我认识,其中有一名还是现场的目击者,她就跟我说了很多内幕。在她的描述中,明确了她当时确实听到了一些诸如“鬼种”“踩不到半个月”等诡异的对话,当时让她后怕不已。

那观察室我也去过,虽然已经被院方重新捯饬了一遍,但依稀还能在某些角落的地方看到斑斑血迹。总体而言还是比较诡异的。

杜红华本人现在还在卫校上课,我曾经想利用一些关系(卫校的很多老师都是医生,跟我也比较熟。)想和杜红华本人单独谈一下,但最终还是在的劝解下,我放弃了这个念头,的那句话说的很对,“何必为了满足的好奇心,让人家再揭一次伤疤呢?”

虽然没见到杜红华本人,但从侧面我也了解到了一些有关杜红华的近况:功课据说不,在学校里还多次评为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至于“鬼种”的传闻,我几次打听,都被告之拒绝,后来据一可靠的“含沙射影式”的告知,有“鬼种”这么一件事情,但在研究。

这个话就有点模棱两可了:这个研究是谁在研究?是在女孩子的肚里培育研究还是已经取了出来做研究?真心的不得而知。

很多读者通过各种渠道“批评”我,说我写的,结局很模糊,让人感觉到不爽,为此我也失去了很多的读者。但我在这里要趁这个机会跟大家讲明:我写的很多灵异故事有的还在发生着,有的版本结尾太多太杂,或者来源不可靠,我还没采用,但我在这里能保证:只要事情一有可靠的结局或者已经结束,我都会在作品中将其体现出来,告知大家。

我再次声明一下:我写的故事可能不是最恐怖的,但是确确实实是发生的——贵在真实!

话再说,得说一下李天维和李天维爷爷的情况,(否则大家又要说我吧这个写的夭折了!)有关这爷孙俩的结局大致有三个版本,我一一说来,流传最广的那个版本是这爷孙俩对杜红华怀上的“鬼种”耿耿于怀,“鬼种”对于杜红华来说相当于是护身符,有它在,李天维的爷爷就不能像对熊老师那样对杜红华痛下杀手。可“鬼种”对于杜红华而言,又是不能“培育”完毕后,将其生育下来。这对杜红华来讲,就痛苦万分,“鬼种”对于她而言即是护身符又是催命符。在这两难的境地,就出现了这么一个诡异的结果:杜红华的鬼种早已被取出,杜红华已死,在九泉之下和李天维共结连理。(事实证明这个传言不靠谱,因为杜红华还活着。)流传的最为诡异的版本是李天维和其爷爷得知杜红华怀上了李天维的“鬼种”,甚是兴奋,将杜红华保护起来,不让外人靠近杜红华,也不让杜红华打胎。“鬼种”不像是人胎,需要十月怀胎那样辛苦,只要四个月就能成形。换而言之,杜红华在13年的月辞旧迎新之际,顺利产下“鬼种”,开始为祸人间。这个版本算是比较可信,至少符合当下杜红华的生活轨迹,但这个“鬼种”为祸人间,就有点扯了,至少我到现在还没有听说“鬼种”害人的传闻,否则,我又会多一个写“鬼种”的素材了!第248章就要介绍中国最近出现过的最经典的灵异故事,官方为了避免引起公众的恐慌,所以这些灵异故事在很大程度上都被官方给“禁止报道”和“禁止披露”。由于我研究灵异心理的需要,我能通过单位的as系统翻看这些灵异档案。但出于各种档案根据保密程度不同,这些灵异档案需要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后才能解禁,因此我在这里描写的时候,会可以隐瞒一些真实的地名和,以此来保护这些档案的绝密性,在这里还望广大读者见谅。

第248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二十四)

第248章卫校里的那些诡异故事(二十四)是,猫扑中文

第248章 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

(猫扑中文 ) 第249章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

建档日期:1996年月7日保密级别:机密解禁期限:六十年

当事人:冯耀发、齐贺详

四川省西部,有一镇名叫龙泉镇,因有一龙泉山和一眼龙泉而得名。相传在明朝万历年间,一乡民在山上打柴,这时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一道雷电过后,只见乌云中飞出一条金龙,盘踞于山上,该乡民大骇,不敢惊动金龙,故趴在草丛处,一动不动,细细端详着金龙。只见那金龙盘踞时,龙身不断扭曲抽搐,似乎很痛苦。久久窥伺的乡民见此状况,心中顿生邪念,想击杀金龙,以此邀功。于是该乡民抓紧手中砍柴的斧子,正准备走上前去之际,金龙突然抬头升空,不一会儿就隐入乌云之中。该乡民扼腕痛惜,感叹失良机之时,来到金龙盘踞之处,竟然看到一龙仔在“嗷嗷待哺”。该乡民顿时明白,刚金龙盘踞痛苦扭曲,原来是在产龙仔。这可把刚刚还在扼腕痛惜的乡民给喜极而泣坏了,拿着这龙仔邀功,其功劳同样不小,更何况还少了搏击金龙的周折!

该乡民于是脱下衣服,准备将龙仔包起,可万万没想到,原本已经隐于乌云之中的金龙再次出现,对着那乡民就是一个雷劈,好在那金龙只是警告那乡民不要抱走在龙仔,并没有想取乡民性命的意思,所以雷劈之时,有了分寸,雷劈的位置离乡民差了几公分。饶是这样,依旧把那乡民吓得半死,那乡民看着离不远的雷劈位置,已经被深深击出了一个深洞,这要是劈在的身上还有命吗?于是乡民连忙跪下,对着金龙的方向连连磕头,以谢不杀之恩。金龙一阵龙啸,天空中顿时下起了倾盆大雨,由于雨势过大,那乡民不得不跑下山去避雨,说来也奇怪,乡民下山后,山下不仅无雨,还艳阳高照。乡民百思不得其解。

乡民回到家后,将的所见所遇告知了乡里最有见识的百岁叟,百岁叟听闻金龙在山上产仔,激动万分,连夜带着乡民们跟着那乡民来到了事发地点。龙仔已然不在,但那雷击的地方竟然有汩汩的泉水冒出,山上有了泉眼,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百岁叟见多识广,对这一奇迹的景象说道只有恰如其分的打在龙脉上,才会有这山上龙泉的奇迹。这时上天给我们乡民的恩赐。”说完,所有乡民齐齐跪下,朝天空朝拜。百岁叟于是给山起名龙泉山,给这泉眼起名龙泉。

从此以后,龙泉山附近的乡民都过着风调雨顺的生活。

新中国成立后,将龙泉山周围的地方做了行政规划,规划为龙泉镇。

龙泉镇依山而建,附近的居民都靠山吃饭,毫无节制的砍伐,让原本茂密的龙泉山成为了一座荒山,山上的龙泉井也在民国的时候无缘无故的干涸。环境越来越恶劣,只要一下雨,龙泉山因植被破坏,就会发生泥石流的自然灾害,附近的居民苦不堪言,自改革开放以来,龙泉镇里的很多居民都通过外出务工的机会,纷纷迁出龙泉镇,久而久之,该镇仅剩一百四十多户人家,人口不足五百人。

在这里顺便要提一下的是:由于龙泉山在明朝的时候就定义为有着龙脉的山,所以很多乡民都认为那边是风水宝地,附近很多乡民死掉过后,都会葬到龙泉山来,久而久之,这龙泉山就变成了一座坟山。

1996年4月17日,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日子,龙山镇派出所冯耀发和齐贺详正懒洋洋的犯着春困,两个人半躺在靠背椅上,半睡半醒着!说实在话,龙山镇派出所只是一行政编制需要上的产物,它的存在毫无意义,困守着这座荒山,一年到头,不要说刑事案件了,连民事纠纷都没有一起,乡民们要是有个矛盾纠纷,他们更多的是镇上德高望重的长者,而不所谓的警察和法律,在那个地方,家族的族规远比法律重要。

因此,值班民警冯耀发和齐贺详在所里犯着春困,是再为正常不过的行为了。

就在这个时候,铃声突然想起,把半睡半醒的两名警官吓了一跳。这自打安装好后,就响过三次,一次是镇长的换届,上边领导打来,要求做好安保工作。(不这个安保工作是怎样的内容,很好奇,难道是防止乡民寻衅姿势?),第二次是镇长前来视察工作,上边领导打来,要求确保镇长的安全。(同样不,在这个地方,除了自然灾害泥石流的安全需要注意,不还有安全是要提倡的?)第三次是警局领导换班,新官上任三把火,新局长打个,询问一下龙山镇的治安情况。(多此一举,除了表现自我,没有任何意义。)

冯耀发和齐贺详明白,这个一响,那就是上边领导打的,不能怠慢,所以尽管铃声扰了两位警官的好梦,但冯耀发警官接起来还是相当的客气,“你好,这里是龙山镇派出所,请问你是?”

那头没有声音,这让接的冯耀发警官很紧张,也让一旁探听着的齐贺详很好奇。

这个时候,那端传来了一阵如传真声音的杂音。这个杂音的尖锐声足以让一旁探听的齐贺详警官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听着话筒的冯耀发警官当然更加受不了了,连忙挂上了,朝着骂了一句啥子玩意嘛!”

冯耀发警官话还没骂完没多久,铃声又响了。冯耀发警官看了看齐贺详警官,并说道要不你接?”齐贺详警官愁着脸面说道开啥子玩笑?让我接?打来的通常是领导,你是当班的负责人,理应你接!刚可能是串线了,这通说不定好了,还是你接吧!”

冯耀发警官无奈的再次拿起说道你好,这里是龙山镇派出所,请问你是?”

这时,那端直接就传来了一阵诸如传真的声音,相当的刺耳,冯耀发警官狠狠的挂上了,抱怨道**!是谁他**的敢戏弄警察?”还是齐贺详警官比较谨慎,见冯耀发警官如此动怒,连忙劝解道冯警官,我觉得这不想是有人恶作剧,龙山镇的居民家中没有几个有的,而且,这种尖锐的声音不像是人为的,我觉得应该还是领导打来的,可能是的问题,出了故障。”冯耀发警官想想也是,这所里的,已经很长没用了,出了故障那是再为正常不过了!为了核验是否机出了故障,冯耀发警官拿起,找了一户龙山镇居民的打了,一经询问,通话一切正常,不仅没有尖锐的杂音,连那里声音清晰的连对方屋外的鸡叫声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挂上的冯耀发警官连连不解道奇了怪了,通话正常呀,回事?”齐贺详警官想了想说道那也有可能是领导那边的出了故障,应该没啥事,对方打了两遍也听不清楚的话,会换个座机打的。”冯耀发警官点了点头,同意了齐贺详警官的说法。

可没想到,没过多久,铃声再次响起,冯耀发警官想想这次应该是正常了吧?无网不少字于是酝酿了一下情绪,再次以精神饱满的态度接起了说道你好,这里是龙山镇派出所,请问你是?”

话音未落,那端依旧传来了尖锐的声音。冯耀发警官彻底抓狂了,几乎把话筒直接砸到了机上。随后,冲着齐贺详警官说道找电信,把那来电号码给我调出来,我倒是不信了,查不到元凶。”

齐贺详警官冷静的想了想说道这事先不急,如果还打来的话,我们先不用急着挂掉,放在那边,听听到底是一回事?如果对方心疼费的话,那应该会主动挂断,那个时候我们再去电信查询来电号码也不迟。”冯耀发警官觉得齐贺详警官分析的有道理,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没过多久,再次响起,这个时候,齐贺详拿起了

第249章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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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二)

(猫扑中文 ) 第250章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二)

“你好,这里是龙山镇(龙泉镇和龙山镇是同一个镇名,自从龙泉山上的龙泉干涸后,当地的老百姓习惯称其为龙山镇。/)派出所,请问你是”齐贺祥警官跟着冯耀发警官依样画葫芦的拿起问道:

那端一阵刺耳的声音再次响起,冯耀发和齐贺祥对视了一眼,只见齐贺祥放下话筒,和冯耀发警官两人就一声不响的守候在旁,就听着这刺耳的声音足足有分多钟,那端才挂断。冯耀发警官狠狠说道果然有人恶作剧,老齐,我俩谁去一趟电信?”齐贺祥说道冯警官,还是我去吧,一查到后,我立马给你。这里值班可不能没有你这么一大号的人物。”

冯耀发警官点了点头说道行,那你去吧,务必查清楚作弄我们这些人的家庭住址,到时,好好的把他们修理一下!”说到这里的冯耀发警官恨得直咬牙。

龙山镇上也设立了电信局,但位置并不在龙泉镇上,而是设立在离龙山镇有1公里开外的金水镇上,造成这个情况的,还是龙山镇“人气不足”,电信部门考虑到盈利的需要,所以就把龙山镇和金水镇两个电信单位合并在一起了!

这样一来,齐贺祥这一个来回最起码要一个小时左右。在这一个小时期间,龙山镇派出所的应该没有断过,冯耀发每次接起,都是一阵刺耳的传真声音,后来冯耀发实在没有办法,将线给拔掉了!

等到傍晚吃晚饭的时候,齐贺祥还没有,这让冯耀发头疼不已,看了一下,已经距齐贺祥离开足足有三个小时了,那年头,不普及,bp机才刚刚兴起,很不幸的是,冯耀发和齐贺祥两个人根本就没有用bp机的需要。所以,除了座机能联系的上,其他还真没有办法。冯耀发万般无奈之下,重新连起了线,打了一个到龙山镇电信局,结果无人接听,看了看,都快将近晚上七点了,电信局的工作人员可能都早早的了!

见打不通,冯耀发刚挂上,一阵铃声再次响起,冯耀发以为又是那“骚扰”,所以正准备拔掉线不接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这要是齐贺祥打来的呢?或许在路上出了事,要其帮忙。犹豫了一下,冯耀发还是接起了。

“喂?哪位?”冯耀发的态度没有先前那样来的客气了!

“老冯,终于打通啦!我是齐贺祥呀!你那老拨不通?”那端的齐贺祥抱怨道:

冯耀发将不堪骚扰的骚扰,然后拔掉了线的事情一说,随后追问道老齐,你那边是情况?去了这么长还没有?”

那端的齐贺祥继续抱怨道别说了,还没到电信局呢,车子就抛锚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小卖部,打你求支援,结果打都联系不上,我正准备弃车先再说的,结果碰到了乡民聚众打架斗殴。我正在这里处理呢!”

“?聚众打架斗殴?我们这里也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冯耀发警官几乎不敢的耳朵说道:

那端的齐贺祥连连说道老冯,不要不信的,快来吧,保不齐还需要支援呢!”

冯耀发只能答应,问清了具体位置,将所里的最后一辆车开了出去。

在冯耀发的心目中,这齐贺祥这样的求援有夸张的嫌疑,竟然要求支援,那显然是为他办事不力在找托词,龙山镇虽然穷了很多年,但并不是人们想象中的穷山恶水出刁民那样,治安混乱不堪。由于有族规的约束,这里的民风还是相当淳朴的,如果问我这地方有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现象,我还真信。

冯耀发赶到了现场,只见这里的环境有点恶劣,由于这个段已经是晚上了,附近没有路灯,只能靠冯耀发车子上的探照灯照明,冯耀发通过照明观察到齐贺祥的车子同方向的停在了路边,车尾还打着双跳。这条公路只有六米左右的宽度,如果两辆车对向开来,还真有点危险。马路的左侧就是光秃秃的荒山龙泉山,马路的右侧是深不见底墓区,很多老百姓死后埋葬的地方。

这地方很邪,所以晚上几乎没人会路过这里,冯耀发和齐贺祥这条路走过多次,是去市里开会的必经之路,但晚上从来没有来过,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冯耀发第一句话就是“真他**地诡异!”

冯耀发虽然是警官,但对于深夜在墓区的旁边还是有点忌讳的,不敢下车,于是在车上摁了两下喇叭,希望齐贺祥能听到,可是半支烟的功夫都了,车外似乎一点动静都没有。

冯耀发这时想到了这附近应该有小卖部,这是齐贺祥在里说的,于是冯耀发慢慢挂上一档,松了离合器,缓缓向前开着,尝试着找到那小卖部。

好在这路左边是山,不用去多留意,冯耀发只要留意右边的墓区就行。冯耀发一边看着一边喃喃地说道真是天晓得,还有小卖部会开在坟墓旁边。”

往前慢慢行驶了大约有二百多米,冯耀发看到右前方有光亮,冯耀发觉得应该是小卖部无疑,于是又摁了两下喇叭,想引起齐贺祥的注意。

但这个喇叭摁的似乎没效果,光亮处那边没有任何呼应。于是冯耀发只能将车子朝光亮处驶去,驶到跟前,冯耀发才清晰的看到原来是一个小铁皮房,那光亮就是小铁皮房门口挂着的一盏煤油灯。

在煤油灯和探照灯的照明下,冯耀发能隐隐看到小铁皮的门面房上写着“烟酒”两字。冯耀发拍了的大腿说道嘿,这鬼地方还真有烟酒店!”

冯耀发先是下了车,但车子没有熄火,探照灯还照亮在那边。冯耀发走到烟酒店的门口,一阵敲门,并高呼“有人吗?”不跳字。

烟酒店里没有动静。这让冯耀发提高的警惕。根据齐贺祥里的描述,这里应该发生了聚众打架斗殴,可冯耀发细细端详周围,根据多年的警察经验,这四周的环境不像是聚众打架斗殴的地方呀。

冯耀发不敢大意,先是回到车上,然后在车里观察四周的情形,正当冯耀发又准备摁喇叭,寻找齐贺祥之际,只觉得后座有一个人拍了一下。

冯耀发一个大惊,本能的一个小叠手,按住了拍在肩部上的手,然后一个擒拿,只听后边“啊”的一声惨叫。冯耀发这时才回头一看,原来是齐贺祥。

冯耀发连忙松了手抱怨地说道老齐,你这是干嘛?算是吓我吗?自讨苦吃。”

后座上的齐贺祥没有,只是疼痛的呻吟着。

冯耀发下的手,心中明白,这齐贺祥应该是脱臼了。于是连忙下了车,来到后座,先给齐贺祥脱臼的手一按,只听“咔吱”一声。齐贺祥长舒了一口气,看起表情应该算是按了,脱臼的手好了!

这时冯耀发才,齐贺祥是满脸的伤,看情形应该是受伤不轻。冯耀发连忙问齐贺祥了?但齐贺祥显然不能用语言来表达,只是喘着重气,用手比划着。冯耀发哪能看得懂如此的手势,无奈之下,找来了纸笔,打开了车厢灯,让齐贺祥写。

齐贺祥话都说不出来,这写的话更是吃力。但齐贺祥似乎很顽强,奋力拿起笔,缓缓地写了失声两字,然后再用手指了指的嘴巴。这么一来,冯耀发算是明白了:这齐贺祥现在是不能了!

第250章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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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2尸案(四)

第章 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四)

金龙打扮之人似乎对冯耀发jing官手中的枪“毫不介意”,他这时的眼睛已经双眼通红。冯耀发jing官听说过,杀人杀急了,眼睛会通红,但这金龙打扮之人,其眼睛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通红,而是眼内有两团火呼之yu出,这绝不是人类所能为。

这时乌云密布的天空突然打起了一声闷雷,雷电闪过,漆黑的夜晚顿时亮如白昼,冯耀发jing官这一刻能清楚的到,所有站在那边的人,个个脸无表情,一阵狂风吹来能闻到阵阵地血腥腐臭之味,这绝对不是所谓的群众演员,jing官冯耀发敢这么判定。

正当冯耀发jing官想着应变之计,只见那金龙打扮之人的两只眼睛如同两团小火球突然朝冯耀发jing官飞来,速度之快,足以让冯耀发jing官猝不及防。

冯耀发jing官只是一个本能的闪躲,虽然那两个小火球贴着冯耀发jing官的脸部擦过,但饶是如此,冯耀发jing官还是能感受到的脸上卓卓发热生疼,可见这两个小火球温度极高,绝对不是一般的鬼火。

这样一来,对方就有袭jing的xing质了,冯耀发jing官连忙将jing棍插好,拔起手枪,打开安全栓,朝着空中“啪”的就是一枪,发着狠说道谁要是敢妄动,我就先毙了谁。”

冯耀发jing官话音未落,那两团小火球“嗖”的飞了,又朝冯耀发jing官袭来。这次冯耀发jing官有些猝不及防,一个闪躲不及,其中一个小火球“嗖”的就撞向了冯耀发jing官的左手,冯耀发jing官的左手顿时如同给生生剜了一块肉一般,差点痛晕了。冯耀发jing官稍稍了一下左手上的伤口,左臂上有眼睛大小的一块肉算是被“烧”烂了,上面的森森白骨隐隐可见。

要是换做普通人,碰到这一幕,不是疼晕就是吓晕了,好在冯耀发jing官还算是一条硬汉,忍痛支撑,对着那金龙打扮之人“啪”的开了一枪。冯耀发jing官在开枪之时还算是清醒,只是朝着那金龙打扮之人的左腿上开枪,怕伤了xing命。但一枪打了,明明是打中了,那金龙打扮之人似乎一点动静没有,反而一阵长啸,风刮的更厉害,左边的龙泉山上,已经有很多石粒滚落了下来,而那些原立不动的众人突然发了疯的朝冯耀发jing官跑来,冯耀发jing官大骇,连开了两枪示jing,但根本就没效果,冯静发jing官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跑上了jing车,好在jing车没有熄火,手刹和离合器一放,油门一踩,jing车就开了出去。

jing车虽然开在了路上,但冯耀发jing官还是隐隐地后怕,反而左臂上的伤就不显得那么地疼痛。一边开车的冯耀发jing官开了三四分钟,才想到“关心”一下旁边的齐贺祥。结果,齐贺祥已经昏迷在副驾驶位置上,没有动弹的迹象。

正在这个时候,冯耀发听到了jing笛声四起,只见两辆jing车和一辆救护车、两辆消防车朝这里开来。冯耀发jing官暂且不去理会这个时候,这个地点会出现这么多jing车、消防车,眼前的这辆救护车显然是太重要了,冯耀发jing官连忙将jing车往马路中间一靠,对方的开路jing车显然也到了来车,一个刹车,由于马路路面较窄,所以jing车后面跟着的救护车和消防车统统停了下来。

冯耀发从车上下来,连忙挥舞着求救手势,对方的jing车也下来了人,冯耀发一不是别人,正好是的分居领导张功阳。

张功阳到了冯耀发,连忙走了上来,一他那左臂上的伤,在车里躺着齐贺祥jing官,连忙命令救护车前来救人。

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来到这里,先是将齐贺祥抬上了救护车,接着帮冯耀发包扎伤口。张功阳见冯耀发还清醒,连忙询问是回事?

于是冯耀发将今天发生的诡异一幕一五一十的做了交代,张功阳很是奇怪。冯耀发了救护车和消防车,连忙问道张局,你是我和齐jing官受伤了?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呀!”

“扯淡,我是接到群众举报,说是龙山镇派出所发生了火灾,我才叫上了救护车和消防车支援的。你俩今天值班,派出所发生火灾,你们逃脱不了干系,事后我肯定要处理你们!”张功阳一脸严肃地说道:

冯耀发忍着痛在包扎,见张功阳这么说,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服气,于是带着一点脾气说道张局,派出所着火,我不是很清楚,但你们再往前开三四分钟的路程,就我刚刚所说的有多么的诡异了!”

张功阳可是行伍出身,对这种张敌人志气灭威风的事情可不惯。连声谴责道就你这人还能配得上身上的这套制服?把一些寻衅滋事的人说成近似妖怪,干嘛?是显得你特别会讲述还是显得我们jing察特无能?你给我在这里呆着,我这就到前边去,是样的阎王老爷。”说完,张功阳张局长就准备叫上了上jing车。

这时天空再次乌云蔽月,阵阵yin风再次吹来。冯耀发往回一,摇着头对着即将离去的张功阳张局长说道张局,不用你赶去了!你所说的阎王老爷来了。”

张功阳跟着冯耀发的指示往前一,果然到一金光闪闪的人带着一群老弱病残向这里走来。

张功阳见这帮人手无寸铁,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心中就来气,隔着马路对着冯耀发喊道刚刚的几声枪响就是你搞的吧?无不少字你不要跟我说,你用枪是为了对付这群人?”

冯耀发这个时候联想到了齐贺祥昏迷前的那一幕,对万般提醒,结果造成轻敌。现在这张功阳走上了的“老路”,也犯了轻敌的误,冯耀发想提醒来着,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吃一次亏长的记xing要比提醒一百次长的记xing有意义的多。

这时后面消防队的负责人走上前来,找到了张功阳,询问说?张功阳觉得当下之急还是救火重要,但到乌云蔽月,风起云涌的天气时,都在嘀咕了一下突然这么变天,似要下雨了,那还要不要去救火呢?”刚想到这,突然两团鬼火模样的飞了。张功阳和消防队的负责人不飞来的为何物?还以为是一般的鬼火,也没留意,就按照一般的经验而言,你站定在那不动,鬼火是不会上身的。

可这一幕被一旁的冯耀发jing官的仔细,这两团是让吃够了苦头的,绝对不是一般的鬼火,于是他连忙出言提醒道张局,快躲开,那不是鬼火。”

可这一提醒还是稍慢了半拍,等张功阳和那消防队的负责人领会了意思的时候,那两团鬼火的已经飞到了他俩的面前,两人都本能的躲闪,结果还是造成了张功阳的左耳和消防队负责人的右耳给活生生的烧掉了。

由于这一幕来的急促,被烧掉耳朵的张功阳和消防队的负责人只是感到的耳旁隐隐生痛,并没有察觉到的耳朵没有了,等本能的抚手一摸的时候,才感觉不对,的耳朵好像没有了。还正当张功阳和消防队负责人寻找耳朵的时候,那两团鬼火再次飞了,冯耀发jing官只能继续提醒道又来了!当心!”可这次,张功阳正好避开一鬼火的侵袭,而那消防队负责人却没有好运,一团鬼火直接对着消防队负责人穿膛而过,那消防队负责人还没反应,抽搐了两下,就硬生生的摔倒在地,一命呜呼。

第章 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四)

第章 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四)是 ,

第252章 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五)

(猫扑中文 ) 第253章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五)

张功阳一边叫医护人员支援,一边脱下衣服试图扑灭那来路不明的鬼火。/正在给冯耀发包扎伤口的医护人员赶忙前往那消防队负责人的旁边,抬进救护车里实施抢救,但看其状况,显然已经是回天乏术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金龙打扮之人带着他的纵队来到了救护车的跟前,开在最后的消防队员们听到自己的负责人被不明物体击倒,纷纷敢上前来,众人们一见这架势,顿时乱了套了。

在关键的时候还是需要领导的统一指挥呀。由于消防队的负责人突然牺牲,不明真相的消防队员基本上是乱了套了,见有这么一帮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一众“不明物体”出现,那肯定有想报仇的,有想观望的,有想回去叫支援的......[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52

一旁的张功阳还在灭着鬼火,但收效甚微,不仅没有灭成功,反而把自己的头发给烧焦了。张功阳见众人乱作一团,气喘吁吁叫道:“现在......我的......行政......级别......最高,我......命令......你们......灭火......”

张功阳这话一出,让众多的消防队员不明所以,确定这名局长是让我们灭掉眼前的这两团小火吗?灭这火岂不是杀鸡用牛刀?

张功阳见大伙没有一点反应,狠狠地说道:“你们......领导......就是......死在......这鬼火......之下......”

这话说出来,在场的人几乎没有相信。甚至有名消防队员,径直上前,摘下头上的安全帽,对着那鬼火就是一拍。只见鬼火安然无恙,而那钢铁制成的偷窥明晃晃的多了一个洞。

那名队员大惊,怔在当场。鬼火受到攻击,不再继续围绕着张功阳了,而是径直朝那名拍打的队员撞了过去,由于那队员怔在当场,没有反应,两团鬼后先后从那队员的身体穿过,那名队员和先前的领导一样,摔倒在地,一命呜呼。

这一场景,让众人意识到,眼前的这个鬼火果然厉害,于是纷纷退撤,回消防车处,准备拿出消防龙头进行扑洒。

鬼火似乎被人控制着,只见那两团鬼火“依依不舍”地跟在消防队员们的后边,还没等消防队员们的准备完毕,又被鬼火扑倒两个。

其实,在众人里头,心中最清楚的还是冯耀发警官,他见大家被两团鬼火忙作一团,对着在旁稍作喘息的张功阳说道:“张局,那两团鬼火是金龙扮作之人的眼睛,受他控制,擒贼先擒王,先干掉他就行。”

张功阳终于明白冯耀发为何会开枪的道理,看来先前确实错怪了冯耀发。张功阳趁两团鬼火侵袭消防员的契机,回到车里拿起一把手枪,子弹上膛后,对着冯耀发喊道:“你那还有几颗子弹?”

冯耀发细细一想,回答道:“还有三颗。”

张功阳告诫道:“不要万不得已你那千万不要用。”说完后,张功阳对着正缓缓行进的金龙打扮之人瞄准就是一枪。这次开枪没有警告。

那金龙打扮之人似乎对这类的射击并不在意,张功阳的这一枪,打掉了金龙打扮之人身上的一块金鳞,那金龙打扮之人浑身不在意,依旧缓缓前行。而那掉落在地的金鳞,顿时纵队里有几个跟随者抢了上去,要抢吃那金鳞,其中一跟随者最终抢到,然后囫囵吞枣的将金鳞咽进了口中。没多久,只见天空闪过一道雷电,正好劈中了那吞噬金鳞的跟随者,在场所有目击之人都以为那吞噬金鳞之人必将被劈死。但现实并非如此,只见那跟随者忽然长出了生肌,刚一弱不禁风的死老头顿时变成了一强壮的鬼武士,原本褴褛的破衫竟然变成了熠熠生光的盔甲,看上去力大无比。只见走在前端的金龙打扮之人,对那鬼武士一挥手,鬼武士朝张功阳冲了过去,张功阳心虚,对着那鬼武士连着开了两枪,鬼武士中枪倒地,顿时变成一堆骨架。

张功阳见此情景,稍稍心定,还待准备说上一句“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之际,只见那金龙打扮之人又掠下自己身上的两块金鳞,两块金鳞掉地,后面的跟随者又像先前的那一幕一样,纷纷上来抢夺,最终两跟随者夺得金鳞,毫不犹豫的吞噬下去,两道雷电打来,那两名吞噬金鳞的跟随者被雷电劈中后,再次变成跟先前那位一模一样的鬼武士。

那两名鬼武士继续朝张功阳冲击过来,张功阳开始心慌,打出二枪,只击毙一个,还有一个已经冲到跟前,张起血盆大口,准备将张功阳吞噬之际,一声枪响,那鬼武士应声倒地,一堆骨架砸落在张功阳的身上,张功阳原本准备坐以待毙,这时突然峰回路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转头一看,原来是一旁的冯耀发警官给其“援助”了一枪,算是救了张功阳一命。

张冯两人会心一笑,但危机并没有因此解除,只见那金龙打扮之人这时撸下三片金鳞,又有三名跟随者抢得金鳞,吞噬后,三道雷电劈过,又是三名鬼武士前赴后继的朝张功阳扑来,张功阳打出手中的最后一颗子弹,摇了摇头,示意冯耀发警官快些离开,不用再浪费子弹做无用的抵抗了。

只见那三名鬼武士,扑向了张功阳,一阵撕咬,没多少功夫,张功阳就变成一副阴森恐怖的骨架。

这一切把冯耀发警官看的目瞪口呆,再厉害的猛兽吞噬一个人,那也不可能是一时半会的功夫,可眼前这一幕,哪里是吞噬这么简单?一副骨架上,没有多余的筋肉,头颅上的毛发和眼珠都“搜刮”地干干净净。

那三位鬼武士似乎并不仅限于吞噬一个人,他们的目光又看向了冯耀发,冯耀发心知不妙,连忙爬起,朝身后的救护车跑去,但其中一名鬼武士显然已经扑了过来,冯耀发不及细想,转身就是一枪,打在了那名鬼武士的眉间,那鬼武士顿时化作一堆骨架。冯耀发虽然除掉了一名鬼武士,但也因此撤退的速度缓了一缓,这么一缓,后面的两名鬼武士已经扑了上来,这时候,冯耀发手中只有一发子弹了,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被吞噬的侵袭,勉强了跑了两步,那两名鬼武士还是追了上来。

正当那两名鬼武士扑向冯耀发的时候,冯耀发只感到一幕水墙打了过来,那水墙力道极大,把自己冲退了足有四五米,但也正因为这么一冲,冯耀发身后的两名鬼武士也被冲了回去,冯耀发反而因祸得福,避过一劫。[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52

冯耀发这时只听很多人朝着自己喊道“快跑回来,快跑回来!”,冯耀发定睛一看,原来是消防队员们拿着水枪在那边朝着鬼武士们激射,刚刚的水墙就是来源于消防队员们的水枪。

冯耀发不及细想,连忙起身往回跑,在消防队员们水枪的掩护下,终于摆脱了鬼武士的追袭。

可这水枪扫射也是权宜之计,只见那两个火球可能因为怕水,飞回到了金龙打扮之人的身边,金龙打扮之人似乎有些恼怒,先将俩火球装在了自己的眼睛之上,然后撸下了身上更多的金鳞,以此来打造更多的鬼武士。(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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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六)

(猫扑中文 ) 第254章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六)

这时张功阳和消防队负责人都已经牺牲,于情于理,都应该冯耀发来指挥大伙,冯耀发深知对方绝非一般的“等闲之辈”,连忙命令大家赶快上车撤离,并让消防队员继续用消防枪阻挡掩护。冯耀发想到齐贺祥还在救护车上,于是就弃了开在最前头的警车,直接跳上了救护车。

由于路窄,很难掉头,所以上了救护车后,冯耀发警官让司机和救护人员全部到车后去。然后冯耀发凭借自己熟悉地形的经验,挂了倒档倒车。另一边,几名消防队员全力以赴的在用水枪阻止鬼武士们的前进,但鬼武士似乎充满了智慧,分头行进,消防队员们的两把水枪根本就顾此失彼,没顶过一分钟,消防队员们的掩护宣告失败,并全军覆没。

消防队员们为冯耀发他们赢得的一分多钟,起到了极为关键的作用。冯耀发也就是利用这一分多钟,已经开出了一公里地,然后准备掉头“开溜”。但那金龙打扮之人显然不光这两下子,一个长长地“龙啸”后,不管是鬼武士还是跟随者纷纷加快了步伐,追赶冯耀发开的救护车。金龙打扮之人跑着跑着突然腾空了起来,顿时,暴雨倾盆。如同瀑布自天上而下,这时的冯耀发即便把雨刮器开的最大,也无法刮净挡风玻璃上的倾盆雨水,视线完全受阻。冯耀发不敢停车,只能缓缓前行,但这样的前进速度显然不足以摆脱后面鬼武士们的追赶。[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53

冯耀发和医护人员们能感受到,死神真渐渐的来临。

冯耀发不想如此坐以待毙,忙询问司机怎么使用救护车里的呼叫系统,司机坐到了副驾驶位上,一阵捣腾后,面无血色的说道:“没有信号,联系不上。”

救护车外的雨越下越大,冯耀发完全是凭借自己的经验在行使。根据自己的经验推算,这里离金水镇还有四五公里的路程,坚持到金水镇上,应该有支援可叫了。

可是这样的速度......

只听车顶上“噔噔噔”连续有物体蹬踏的声音,让冯耀发和医护人员一惊,冯耀发判断,应该是那纵人赶了过来,并跳上了车顶,冯耀发警官很有经验,先是一个加速,紧接着一个急刹车,想以此来摆脱纠缠,但冯耀发警官的“如意算盘”是落空了,救护车顶上确实是后面的那纵人赶了上来,但只有一个“人”上了车顶:金龙打扮之人。

之所以会有“噔噔噔”连续三下下坠的声音,是那金龙打扮之人已经化身为小金龙的样子,飞在车顶上,其中的三个龙爪先后登上了救护车的车顶。

所以,即便是冯耀发警官加速刹车,对那小金龙没有任何作用。

紧接着一道雷电劈过,雨水渐止,但狂风四起。车上所有的人员都清晰的看到救护车前横向腾空着一条小金龙,闪亮夺目。

救护车里稍稍迷信的人,都朝着小金龙下跪,口中喃喃念起“阿弥陀佛”。掌握着方向盘的冯耀发警官也不知所措,是不顾一切,趁现在雨水渐止,视线清晰的机会撞向小金龙,杀开一条血路,还是停在路上,对着小金龙顶礼膜拜。

副驾驶位上的司机,只是恍惚地重复说道:“龙,龙,这世界上真有龙!”

正当冯耀发警官犹豫之际,后面的鬼武士和跟随者统统跟到。只见那小金龙抖了一下龙身,金鳞都是布满了地上,那些跟随者全部上前哄抢,而那些鬼武士开始朝救护车袭击。

冯耀发这时还能犹豫啥?再犹豫下去就小命不保啦!于是冯耀发一脚油门,朝那些跟随者和小金龙撞了过去,

说真话,救护车的力道不亚于一辆集装卡车,力道还是比较生猛的,这一脚油门踩过去,只见那很多的跟随者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化作一副副白骨架,算是“一命呜呼”。

撞击效果不错!但这也激怒了腾空着的小金龙,只见那小金龙的双眼再次通红,随后,两团火球再次腾空飞来。

这两团小玩意已经给所有的人留下了阴影,消防队负责人的尸体还在救护车里,看着消防队负责人的一副死样,再联想到自己也正在面临着这样的恐惧,内心的焦灼可想而知。

冯耀发不容多想,依旧油门紧踩,撞向了小金龙,小金龙并不畏惧,稍稍腾高了一点,留出了安全的空间,而那小火球直接飞向了挡风玻璃。冯耀发满以为,凭挡风玻璃的强度应该可以抵挡一下火球的来势,可想不到的是,二火球轻而易举的穿破了挡风玻璃,直接窜向了坐副驾驶位的司机,一球穿过司机的脸上,另一球穿过了司机的心脏,司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一命呜呼了!

车内众人皆惊,更有一名护士因为惊恐过度,拉开了车门,跳出了车外。一跳到车外,就被几个鬼武士一阵吞噬,瞬间变成了骨架。

旁边还有一名医生和一护士,见此情景,连忙将车门拉上,冯耀发一边加大着油门往前冲,一面对着后面的人喊道:“先把火球赶出车外。否则大家全都玩完。”那护士吓得瘫坐在车上,已经是屎尿全下,好在那名医生还是比较清醒的,扶起了消防队负责人的尸体,然后打开了车后门,将尸体推出车外,两团火球不明真相,径直往消防队的尸体“招呼”了过去,就这么一个随机应变,暂时换得了短暂地太平。

只可惜那医生百密一疏,推开了车后门,竟然忘了及时将车后门带上,不知不觉中,两名鬼武士从车后门爬了进来。这一来,把那医生给吓傻了。冯耀发警官急中生智,一个急踩刹车,那两名鬼武士在惯性的作用下滚落到驾驶位上,冯耀发警官抽出腰间的警棍,朝着最近的一个鬼武士一阵猛打,那鬼武士被击残后,瞬间化为了骨架,而另一名鬼武士正好看到了副驾驶座位上的已死司机,正在一阵吞噬,冯耀发警官瞧准机会,将警棍又是一阵猛敲,那名鬼武士也瞬间“蒸发”。[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53

经过如此一番折腾,车内的几人才纷纷定心下来,那医生赶忙将车后门给拉好了,随后扶着那瘫坐在车上的护士给抢救了一番。而冯耀发警官将那还剩半拉子尸体的司机,推出了车外,略略定心之后,重启了汽车。

冯耀发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后视镜,见没人追来,心中才放心大半,随后将警棍扔给了后面的医生。此时那名医生已经将那护士抢救过来,正坐在坐位上不断的喘气,冯耀发警官宽慰道:“差不多安全了,你先拿好警棍,做防身用,我那兄弟怎样了?”

那医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拿过警棍,口中不解的问道:“兄弟?哪个兄弟?”

“就是你们刚抢救的那名警察。”冯耀发一边开着车子一边说道:

“哦!”那医生反应过来后说道:“暂时稳定了,但得及时赶往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他身体上似乎也遭受到了那火球的袭击。”

冯耀发警官会心的点了点头,如果说,这起突发案件有什么让他内疚的话,那就是对齐贺祥警官的内疚,如果不是自己托大,如果能听取齐贺祥的意见先叫支援,那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现在听说齐贺祥警官还算稳定,内疚的心终于得到了一丝宽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54章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六)猫扑中文

第254章 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七)

(猫扑中文 ) 第255章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七)

眼见就要到金水镇的地面上了,突然两团鬼火又出现在了车前,这次两团鬼火直冲驾驶座上的冯耀发警官而来,冯耀发警官一个躲闪,打开了驾驶门,从驾驶位上逃开了,只见那两团鬼火“啪”的点燃了驾驶坐垫。/后车厢的那名医生也甚是英勇,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股力气,拿起了救护车上的灭火器,对着其中的一团火球就是**,想不到这一**立马起了效果,那一火红的红球顿时如同一个小雪球掉落在了车上。与此同时,漫山遍野突然听到了一阵细心裂肺地“长啸”,四周再次狂风四起,只见那小金龙腾空飞来,遂在地上打了一个滚,那一团烧着驾驶座的火球回到了小金龙的旁边,而那像小雪球模样的火球在车上一动不动,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小金龙算是瞎了一只眼睛。

这小金龙当然不会轻易罢休,抖动全身,十几片金鳞顿时掉地,只见有三名跟随者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吞噬金鳞。在旁从警多年的冯耀发警官看得仔细:先前一些时候,这金鳞掉地,会引来众多的跟随者抢食,而现在掉地上的金鳞很多,但来抢食的跟随者只有三名,看来小金龙也是“江郎才尽,黔驴技穷”了,起先那三四十人的跟随者,随着一番折腾下来,也耗失殆尽了。

这一刻,对于冯耀发而言,看到了“胜利”希望。[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54

先是那三名跟随者食得金鳞,雷电闪过,变成鬼武士,朝那医生奔去,那医生死到临头,倒也顽强,先是用灭火器喷洒鬼武士,阻得一阵,待灭火器用尽后,拿起冯耀发先前给的警棍,一阵乱打,倒也被他打掉一个,但终因寡不敌众,和小护士一起被鬼武士吞噬。这个时候的冯耀发警官可不能袖手旁观,但毕竟鞭长莫及,救援不得,眼见一医一护双双毙命,想到还躺在担架上的齐贺祥,于是拔起手枪,准备将最后一颗子弹射出。但也就在这个时候,只见担架上的齐贺祥猛然“惊醒”,拿起挂点滴用的挂钩,猛然砸向了还在吞噬的医护的两名鬼武士,结果,鬼武士也纷纷毙命,算是和医护人员做了一个同归于尽的“买卖”。

冯耀发见齐贺祥醒来,大喜,连忙准备上车,将车开走,可还没登上驾驶位,小金龙已经“嚯”地穿进了救护车内,龙爪一体,将在担架上的齐贺祥给“踢出”了救护车外。

冯耀发赶忙下车,将齐贺祥拉到一旁,齐贺祥这个时候看到了冯耀发,还不忘喘着气抱怨道:“看你......做的......好事......”冯耀发哪会在这个时候去理会齐贺祥的抱怨,掏出手枪,对准小金龙准备射击。

可小金龙终究不是靶子,腾得一下,有飞出了救护车外,这样一来,冯耀发就无法瞄准,不敢轻易开枪。

这胜负归谁还真难预料。

小金龙似乎没了援手,也显得办法不多,动用那最后一只眼睛,蹭的一下,变成火球袭来。冯耀发心中清楚,在这旷野之中,没有遮挡物,无论怎么躲避,终究会被那火球侵袭。只有进得救护车内,依靠多有遮蔽的空间躲避,或许甚至还能伺机开动车子,逃离现场。

于是冯耀发连忙问齐贺祥道:“还能跑吗?”网不跳字。

齐贺祥喘着气说道:“能......跑一点!”

对于冯耀发而言,听到齐贺祥回答“能”字就足够了。然后很坚定地说道:“我说一二三后,都往救护车里跑。我负责开车!”

言简意赅,容不得齐贺祥有反对意见,就喊道:“一二三,跑!”冯耀发跑向了驾驶位,而齐贺祥则是通过救护车的后车门上了救护车。

由于驾驶位被烧焦,冯耀发一坐上驾驶位没那驾驶位就轰然倒塌,这一来,要驾车离开的“诡计”算是流产。

另一头,唯一的一团火球只盯着齐贺祥飞了过去齐贺祥见无处可躲,只能抬起担架遮挡,但火球似乎无坚不摧,担架刚被齐贺祥抬起,就被火球烧了一个洞穿。

齐贺祥基本上是无能为力了,只能用最后一丝力气爬出车外,小火球在车内见还有一个活人冯耀发,立马改变了目标,向坐倒在地的冯耀发侵袭过去,冯耀发见无可避闪,只能向车外滚去,也就这么一下,火球直接穿进了救护车的前端发动机处。

这一个细节让小金龙腾空的小金龙顿感不妙,连忙飞进救护车中,想把小火球召回。冯耀发趁机跑到后车厢,拉着气若游丝的齐贺祥奋力的拖向了路边,然后拔出手枪,对着救护车邮箱部位射出了最后一发子弹。

“轰”~顷刻间,一辆救护车瞬间爆炸,变成了残骸。

巨大的气浪将不远处的冯耀发和齐贺祥两名警官又震出了一段距离。冯耀发和齐贺祥双双昏迷了过去。

......

等冯耀发和齐贺祥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都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冯耀发和齐贺祥面面相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一名护士看到冯耀发和齐贺祥醒了过来,连忙向门口的一名警察报告,只见那警察连忙进病房确认,确认冯耀发和齐贺祥都醒了后,对着他俩说道:“马上配合做笔录,可以吗?”网不跳字。[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54

冯耀发和齐贺祥都一脸茫然的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进来了多名警察和医护人员,根据惯例,同时做笔录的时候,需要分开做,以防串供。于是齐贺祥被警方带到了另一个病房。

给冯耀发做笔录的是石警官和李警官,他们详细询问了一些4月17日发生的一切。冯耀发做了如实的回答。随后问道:“我和齐警官怎么会躺在病房里的?”

李警官解释道:“当晚附近居民听到了枪声和爆炸声,就有人报警。警方到达现场后,看到了你和齐警官都昏迷了过去,由我们将你们送往这里来的。”

“那条小金龙呢?看到它的尸体了吗?”网不跳字。冯耀发急切地问道:

“现场我们没有看到小金龙的尸体,就拣到了一些骨架和非常奇怪的,如同金片的东西,现在还在化验......”李警官还欲往下说,却被一旁的石警官打断道:“小李,这事还没有进一步的消息呢,冯警官,不好意思,按照规定,我们不能跟当事人透露更多的信息,还望见谅!”

冯耀发很能理解的点了点头。

口供录完后,齐贺祥警官没有回到原先的病房。冯耀发一直想知道那天下午齐贺祥到底碰到了什么情况,造成后来如此大的动静。可惜等冯耀发病愈出院都没碰到齐贺祥。

由于案子的保密性,冯耀发住院期间,其家属和朋友是不能前来看望的,这让冯耀发感觉很压抑,在临近出院那一天,冯耀发突然接到上级单位的一纸调令,让其出院后直接到市公安局报到,不能回家。

这让冯耀发非常想不通。出院那天,冯耀发如同一名犯人,被几名警官直接带上警车,开赴了市公安局。

来到市公安局的冯耀发,被带到了一办公室内。等了一会儿,进来了一名领导模样的人,冯耀发以前在公安系统开年会的时候,看到过此人,这人应该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吴志飞。冯耀发连忙起立,一个标准的敬礼说道:“吴局好!”

吴志飞副局长笑了笑,示意冯耀发坐下道:“看来我不用自我介绍了!知道这次这么神秘地让你过来是为了什么吗?”网不跳字。

冯耀发茫然地摇了摇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55章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七)猫扑中文

第255章 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八)

(猫扑中文 ) 第256章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八)

吴志飞副局长笑着说道:“通过我们在现场的刑侦比对,以及你跟齐贺祥警官的口供,我们基本上可以断定这是一宗诡异的灵异事件。”

冯耀发木然地看着吴志飞副局长,听着吴局继续说下去。只听吴志飞副局长继续说道:“根据齐贺祥警官的描述,那天下午你们所里不断受到骚扰电话的滋扰,然后你和齐贺祥警官通过商量,有齐贺祥警官到金水镇上查询骚扰电话的元凶,是这样吗?”网不跳字。冯耀发警官点了点头后补充道:“从龙山镇(龙泉镇)到金水镇相距不过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来回也就一个多小时,可我等了三个多小时都没有齐贺祥警官的消息,这就很让人着急了。”

吴志飞副局长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你已经在口供里已经说过了,我就是有一点比较纳闷,为何齐贺祥会在三个小时过后电话联系你呢?”[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55

冯耀发解释道:“吴局,当时是这样的,由于所里的电话一直被骚扰,所以我就把电话线拔了,后来我见齐贺祥警官迟迟未归,恐有意外,于是连上电话线,联系到了电信部门,但没有联系上,而这个时候恰巧齐贺祥警官打来了电话,得知他还没到金水镇,在路上处理一起聚众打架斗殴的案子。”

吴志飞副局长犹豫地点着头说道:“齐贺祥警官是在哪里给你打的电话?”

冯耀发警惕地问道:“这个齐贺祥警官没有交代吗?”网不跳字。

“冯警官,这个时候了,我希望你能配合调查,不是说组织不信任你们,只是你们所说的话我们都会去核实,同样的问题问两名以上不同的当事人,得出的结果不一定都是一致的呀。”吴志飞副局长严肃地说道:

冯耀发一听这样带有警告意味的话,那也就不用质疑了,一五一十的交代就是。于是冯耀发警官说道:“当时我在电话里有问齐贺祥警官在哪里,齐贺祥警官说在乡镇公路上的某一烟酒店。从龙山镇到金水镇只有一条镇公路可走,那条路我和齐贺祥走过了上千遍,记得很清楚,一边靠龙泉山,一边是墓区,算得上是荒郊僻壤,哪会有什么烟酒店?但我自己想了一下,这齐贺祥不可能来骗我吧?网不少字再说,以前没看到路旁有烟酒店,但不代表现在没有?于是我就相信了,并开着警车前去支援。”

吴志飞副局长一脸严肃地接着问道:“冯警官,根据你的了解,龙山镇的民风怎么样?”冯耀发警官脱口而出地说道:“民风很淳朴,说真心话,我觉得那边设立派出所都是多余的,一年到头没有出警记录,那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吴志飞副局长接着问道:“那突然发生聚众打架斗殴的恶性刑事案件,你觉得有可能在龙山镇发生吗?”网不跳字。

冯耀发想了想说道:“这事不应该会在龙山镇发生,龙山镇的族规远比我们现有的法律要严格的多,镇民都是有血缘关系的,说难听一点,自己的老婆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姨,这种聚众打架斗殴的可能性不大,但如果是有外人进龙山镇来闹事,那就不好说了!说实在的,当时我听齐贺祥警官跟我说是聚众打架斗殴,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是外乡人来闹事的。”

吴志飞副局长继续问道:“那你觉得这龙山镇有可能和外镇的人闹矛盾吗?”网不跳字。冯耀发警官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不太可能,龙山镇盘踞于山中,几乎与世隔绝,很多镇民出去后,就很少有回来的。且龙山镇资源匮乏,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外镇人眼红眼羡的,不太可能有什么矛盾跟瓜葛。”

吴志飞副局长听完这些话,似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主动给冯耀发警官倒了一杯水,这让冯耀发警官很是“受宠若惊”,连忙接过水杯,带着一点激动的语气问道:“吴局,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了吗?”网不跳字。

吴志飞副局长摇了摇头说道:“冯警官,你先坐一下,过会要你签署一份保密协议。”

冯耀发警官带着一点疑惑喃喃地问道:“保密协议?”吴志飞副局长在旁解释道:“冯警官,这案子无论怎么结案,你作为当事人之一,不能跟外人说起,这事就打你走出这办公室以后,你就权当没有发生过,知道了吗?如果你向无关人员透露该案子的任何线索,警方有权以造谣的罪名将你逮捕。”

冯耀发警官一听这么个由头,心中有点憋塞,心中老大不愿意的问吴志飞副局长道:“吴局,在这个案子上,我和齐贺祥差点丢了自己的小命,还有这么多的无辜之人也深受其害,我不探听个水落石出,先不要说别人,最对不起的就是自己!”

吴志飞副局长微微皱起眉头说道:“这案子还不够水落石出吗?你还想要怎样的明白?”冯耀发警官问道:“那我至少得知道那些骚扰电话是谁打的,那小金龙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些鬼武士以及诡异的天气......这些都要给我一个说法吧?网不少字”

吴志飞副局长说道:“冯警官,你做了这么久的警察,还被安排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知道是何缘故吗?”网不跳字。

冯耀发有点无奈地说道:“不会奉承拍马呗!”

“拉倒吧!你以为整个公安系统就你不会奉承拍马?我告诉你,跟你一样的硬汉在公安队伍里多的去了,他们个个都是从队伍上复员过来的,能拼能冲,就是不会奉承拍马,但也不都是个个仕途光明?”吴志飞副局长斥道:

冯耀发警官被这么一顿训斥,也没了什么脾气,就问道:“那是为何?”吴志飞副局长很真挚的说道:“你好奇心太强。”

冯耀发警官想辩解,但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的托词,带着一点不愉快的情绪抱怨道:“这案子让我们吃了这么大的苦头,到头来,还不知道一个所以然来!心中就是不服。”[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55

吴志飞副局长见冯耀发这个牛脾气,也没什么好说的,这时一女警官送进来一份文件给了吴志飞副局长,吴志飞副局长拿着手头的这份协议递给了冯耀发警官说道:“这份就是你的保密协议,看一下,没问题就签了。”

吴志飞副局长见冯耀发警官还在那边“磨蹭”,看了几遍保密协议,就是不肯落笔签字,催促道:“你还在想什么?”

冯耀发警官一个起立,朝吴志飞副局长一个敬礼道:“吴局,我不要保密协议里的给我的那笔补偿,我就想知道真相!”吴志飞副局长一看这头“倔牛”,看来用常规方法是很难把他拉回来了,连忙拉下了冯耀发敬礼的手,随后让其坐下,对着冯耀发警官轻轻地说道:“是不是我告诉你一些真相,你就能签这份保密协议?”

冯耀发警官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吴志飞副局长犹豫了一下,而后对着冯耀发警官轻声地说道:“我告诉你几条线索,你自己去判断吧!”

冯耀发激动的点了点头。

“第一个线索:打你所里的电话我们查过了,无此号码。后来我们通过专业的刑侦手段得知,其电话来源和齐贺祥给你打的那通电话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第二个线索:我们查过了你所说的那家铁皮做的烟酒店,并没有这个地方,但我们在附近看到了很多坟墓被动过。很多土葬的尸体都失踪了,失踪数量三十七具。第三个线索:那龙鳞我们查过了,是一种含有黄金元素的皮囊组织,在现场发现的骨架和失踪的尸体能够相吻合。”吴志飞轻轻地说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56章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八)猫扑中文

第256章 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九)

(猫扑中文 ) 第257章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九)

冯耀发虽然执着,但并不是一根筋的傻,等吴志飞副局长说完了这三个线索后,很爽快的签了保密协议,在冯耀发在签名签到最后一笔时,突然停顿了下来,并问道:“吴局,能告诉我齐贺祥齐警官现在在何处?”

吴志飞副局长笑了笑说道:“根据保密协议的规定,你们签完保密协议后,应该到各自的新岗位去报到了,你俩除非有缘分会再见到,如果缘分已尽,就不用强求了!”

“吴局,你的意思是......”冯耀发一边签完最后一笔,一边问道:[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56

“昨天齐贺祥以来签过保密协议了,和你一样,都是认真相不认钱的主,他也问了你在何处,我没告诉他。/签完这个字过后,你们一个会调往北边,一个会调往南边,大家天各一方,这辈子很难想见了!”吴志飞副局长拿起冯耀发签好的保密协议说道:

“对于警察而言,查一个人的下落应该不会是问题吧?网不少字”冯耀发有点不屑地说道:

吴志飞副局长扬了扬手中的保密协议说道:“冯警官,不要刚签了保密协议,就忘了你的义务呀!”

冯耀发警官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算了,大家都各奔东西了,也不强求。那我下一站该调往哪?”

“你先回去吧,明早会有人给你消息的。”吴志飞副局长说完后,拿着保密协议就离开了办公室。

冯耀发警官离开了市公安局后想到了一个去处,忙叫了一辆出租车赶往龙泉山。

来到龙泉山腰,冯耀发下了出租车,结了车费,一个人独自有龙泉山的某处走去,约莫走了十多分钟,看到了一个人正怔怔的坐在那边。冯耀发警官呵呵地笑着说道:“果不其然,你会在这里。”

那坐着的人,转过身,看到是冯耀发警官,也笑着说道:“吴局昨天和我说的那番话,也真担心这辈子算是看不到你了!”

这坐着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齐贺祥齐警官。

“怎么?你坐这里是等我前来吗?”网不跳字。冯耀发警官说道:

“有这么一点念头,但没报太大的期望,只是我想你知道了吴局给你的线索,凭你那个性子肯定会到这里来看一下的。”齐贺祥警官依旧坐在那边说道:

“你也不同样是这样?其实从本意上来讲,吴局也是希望我们临别的时候能见上一眼的。”冯耀发坐在了齐贺祥旁边说道:

“何以见得?”齐贺祥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如果吴局真不想我俩见,他还能告诉我你昨天签的保密协议,还能告诉我,他也把线索说给你听了?”冯耀发说道:

齐贺祥想了想,随后点着点头说道:“有道理!”

“既然我俩都来到这了,那就说说这眼龙泉的事情吧!齐警官,你比我先到,你琢磨到了一点什么了?”冯耀发警官问道:

“谈论这眼龙泉,应该不算是不遵守保密协议吧?网不少字”齐贺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冯耀发警官看了看这眼前的这眼井说道:“当然不算了,全篇保密协议我一字不落的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到有提到‘龙泉’的字样。”

对,冯耀发警官和齐贺祥警官就在这龙泉井的旁边。[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56

齐贺祥率先说出了自己的观点:“我不知道这个算不算凑巧,一条龙,从诞生到最后的成龙,需要404年,而我们眼前的这口井,就是当时因一龙产龙仔而得名,先行算来,应该有404年了吧?网不少字”

冯耀发警官点着头说道:“这个没错,我俩平日里在所里没事,就是拿着这些地方上的《县志》研究着玩,明朝万历三十年,我们这里因龙产龙仔而得名,取名龙泉。明朝万历三十年,也就是1592年,距离现在正好是404年。”

“看来,那次我们看到的小金龙确实是......”齐贺祥警官话说到了一半,顿时被冯耀发警官打断道:“不说那天的案子,齐警官,可不要犯原则上的错误呀!”

齐贺祥警官在冯耀发警官的提醒下,连连轻打自己的嘴巴:“多言了,多言了!”

“老齐,你对龙的研究比较多,我想知道的是,为何龙要历经404年才能从一个龙仔变为一条成龙?”冯耀发好奇的问道: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只知道龙有九千岁,这404年对于一条龙而言只不过是人类十几岁的一条小龙而已,我们那次见到的不就是一条小......”齐贺祥警官说到这里,又见到了冯耀发警官的打停的手势,连忙止口不言。

冯耀发警官从裤兜里拿出了一包烟来,抽出了一支给齐贺祥警官,自己也抽上了一支,随后说道:“老齐,说说你将来的打算吧。”

“我又什么打算,今早刚接到的调令,具体哪里就不跟你说了,有关机密。反正都安排好了,带着老婆孩子去那报道就是了!你呢?”齐贺祥说道:

“我比你要晚一天,估计要明天才能得到调令。也跟你一样。我今天看了一下吴局的态度,似乎这龙山镇派出所没有打算让人接手了!”冯耀发机警地说道:

“这也能被你看出来?呵呵,我昨天去看了我们的所里,确实烧的一塌糊涂,还有很多乡民都围在一起谈着事情呢!都在啧啧称奇。”齐贺祥说道:

“那些乡民不是喜欢用族规吗?派出所被烧掉了,他们应该开心才是呀,怎么还围在一起啧啧称奇呢?”冯耀发不解的问道:

“就你自作多情,你以为乡民们在谈论我们呢?他们还在对自己的祖坟一夜间被盗而愤愤不平。”齐贺祥说道:

齐贺祥这话把冯耀发给逗乐了,只见冯耀发呵呵笑道:“敢情他们候在派出所那边准备报案呢?怎么,平日里有什么问题、什么事情的,不找我们解决,认为族规好使,现在祖坟被盗了,开始想到我们了,真有意思,去找族规帮忙破案呀!”

“这事也怪不得乡民,说真心话,在我们工作这段时间,无聊归无聊,可这些乡民毕竟没有给我们惹事呀!说到底,这个无聊还是不错的咧!现在想想要离开他们了,还真有点舍不得。”齐贺祥说道:

冯耀发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这样,无聊总比麻烦要好!我就纳闷了,这个龙仔成龙,带走一批亡魂算是怎么回事?也不嫌恶心?”

齐贺祥这时学乖了,问道:“这让我回答吗?”网不跳字。

冯耀发一脸坏笑的看着齐贺祥说道:“这是讨论风俗,和那案子没有关系,可以回答。”

齐贺祥一脸不屑地说道:“拉倒吧,你想知道的,就是和案子无关,跟你无关的,听到了,怕惹祸上身,就推说要保密,你这人怎么能这么坏呢?黑脸和白脸都给你唱上了?”

冯耀发一脸尴尬的笑道:“老齐,再抽一支?说说嘛,这真不碍事。”

齐贺祥抽了一根冯耀发递上来的香烟,给自己点上后,神秘的对冯耀发说道:“这龙仔能成长,靠谁?靠我们不成?”冯耀发连连摇头说道:“没听说过我们这里有祭祀龙的。”

“对了!”齐贺祥一本正经地说道:“这龙仔不靠我们帮衬,都是靠在土里的乡里乡亲,陪着它一起度过了四百多年,这时龙仔成龙要升天了,当然要带上这些老邻居,也算是‘礼尚往来’。”

冯耀发见齐贺祥这么说,连连点头道:“有道理!”[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56

齐贺祥接着很诡异地说道:“而我们呢?结果坏了人家的好事,最终弄成这个结果。”

冯耀发吓了一跳,说道:“我俩不会被上天报复吧?网不少字”

齐贺祥摇头说不知。冯耀发满脸愁容地说道:“这还不是你起的头,你何时看到人家有聚众斗殴的?”

齐贺祥警官连忙摆着手说道:“不要忘了保密协议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57章全国灵异档案之川西赶尸案(九)猫扑中文

第257章 诡异奇闻录之玉石精灵

(猫扑中文 ) 先跟大家打个招呼吧:《全国灵异档案》系列因为一些敏感而特殊的字眼,被编辑警告了,所以这个系列先暂时告一段落,我和我的责编在积极沟通,争取将其恢复。

由于这事来的比较突然,所以我的很多存稿就暂时不能用了,为了不断稿,所以我将我正在筹划的“玉石精灵”先搬上来,由于这案例虽然已经结案了,但其真实性还没有得到进一步的证实。这个案例上线只能说有点仓促。

云南西陲,是一个赌石赌的比较厉害的地方,何为赌石?就是翡翠在开采之前,被一层风化的表皮给包裹着,无人知道其内的好坏,必须经过切割后,才能知道里面翡翠的质量。[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57

一块玉石,经过切割后可能是一文不值,也可能是价值连城。

所以在云南西陲这个地方,一夜倾家荡产和一夜百万富翁的传奇比比皆是。

卓应奎,是活跃在这个赌石市场的资深人物,人家都喜欢称他为“卓三眼”,为何会有这个称号?是因为,只要经过卓应奎看上三眼的玉石,一般都会是价值连城的真正玉石。当然,卓应奎也有打眼的时候,只能说这个赌石的这潭水很深,深不可测。

二年前的一个深夜,卓应奎的家里响起了敲门声,卓家的保姆开了门,见是一捧着巨石的彪形大汉敲的门,扬言要找卓应奎。

卓家为了尽快打发这个扰人的汉子,于是赶快让卓应奎出面打发。卓应奎在客厅里会见了这扰人的彪形大汉。

那彪形大汉直言不讳,见到卓应奎后,就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家中出了急事,需要一笔资金周转,但家中实在没有东西可以典当的,只有这一块家传的玉石。我去市场上打听,都说你卓应奎是这方面的行家,所以特地深夜造访,你看能不能帮我收了这块玉石,等我有钱之后,定将赎回。”

卓应奎验石之前有个习惯:验石先验人。而且卓应奎认为,验人其实要比验石更重要,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石,老实人、实在人,其所拥有的玉石,大部分时间都比较可靠,所提供的来源信息,也是能够确信的。而狡诈之人、投机之人,会尽可能的利用欺诈之手法,让你相信他的玉石来源有多么的可靠。所以这对于“老谋深算”的卓应奎而言,与其说是会看玉石,还不如说是能识人。

站在卓应奎眼前的这名彪形大汉,身高足有一米八,身材魁梧,约莫有九十多公斤,操着一副陕北的口音,看形象倒是一名实在人。

但很多时候,光看外表是不够的。外表也是最容易迷惑人的东西。

于是卓应奎没有看彪形大汉身旁的玉石,而是和彪形大汉聊起了家常。

“这位兄弟,要典当玉石也不要选这个时候呀!明天赶早不可以吗?”网不跳字。卓应奎漫不经心的问道:

“家中急用,一个晚上实在耗不起!”彪形大汉说道:

“贵姓?”卓应奎问道:

“叫我王长生就行”彪形大汉说道:

这么一句简单的回答,让卓应奎放心了不少,如果那彪形大汉回答“免贵姓王”这样文绉绉的语句,虽然礼貌,但反有伪装的嫌疑。

当然,卓应奎也绝对不会因为对方这么一句回答而立马盖棺定论的,谈话还在继续。

“我说老王呀,家中何事让你急成这副模样?”卓应奎翘着二郎腿说道:

王长生急道:“家母病重,需要钱医治。”

“家中还有些什么人?”卓应奎漫无目的的问道:[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57

王长生实在禁不起这样的耗问,跺着脚说道:“卓老板,我家怎样,先不劳你叨念,你还是先看看这块祖传的玉石能典多少钱吧?网不少字”

卓应奎见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才朝王长生身边的那块玉石瞟了一眼:那玉石直径足有半米多长,呈椭圆状,根据石形来判断,应该有近三百多公斤的重量,这个重量王长生竟然能轻而易举的搬动,看来这王长生有天赋异禀。从这玉石的断口上来看,呈明显的豆绿色,用行话来讲就是“种老水足”(不用理会具体的意思,就是说明这块玉石通过这断口来判断,应该成色不错,而且有一定的年代了!)。

卓应奎看了这玉石的第258章玉石的数量增多,这帕岗已经无玉石可采了,所以帕岗产的玉石,既有历史,又有稀少的双重特点,故价值不菲!(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57猫扑中文

第258章 诡异奇闻录之玉石精灵(二)

(猫扑中文 ) 第259章诡异奇闻录之玉石精灵(二)

这个时候的卓应奎,通过他的“卓三眼”,已经将王长生的这块玉石有了大致的一个判断:有七成把握这块玉石有五百万以上的价值。

卓应奎稍稍思考之后,用很平缓的语气对着王长生说道:“你要典当还是要卖?”

王长生很简单,很执着地说道:“典当,一年后赎回。”[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58

卓应奎笑了笑说道:“一年的赎回期,是不是有点久远了?你母亲看病,要八万,我不为难你,马上给你八万的现钱,赎回期只能半年,赎回价十万。”

王长生似有难色,和卓应奎在讨价还价。

对于这种叨唠的讨价还价,卓应奎是满心的欢喜,为何?你谈妥价钱,立马拿钱走人,说明你是有当无赎,这当的货色就很有问题。你在谈价还价,说明你是真心需要赎回的。

当然,还有一种讨价还价是卓应奎所不喜欢的,那就是在当价上翻来覆去,对于这种人,卓应奎会立马“送出”逐客令,无论货色是否再好,都证明你贪心不足。

最后讨价还价的结果就是:赎回期九个月,九个月之内,王长生若要赎回这块玉石,必须支付卓应奎九万,赎回期一过,卓应奎可以自行处理这块玉石。

白纸黑字落定好后,卓应奎“奉上”八万现金,王长生拿着这救命钱去救母亲了。

自打卓应奎有了这块宝石后,天天把玩,爱不释手,卓应奎是一商贩,可没有那力道带着这块玉石到处乱走,只能奉在客厅的中央,这样卓应奎每天早起晚睡都能看上这玉石一眼,卓应奎懂玉石的朋友也很多,他们看到卓应奎的这块玉石,都无不面露艳羡之色地说道:“卓应奎这八万元算是捡了大漏了!”

这人呀,要是有了至爱的东西,天天把玩,那这东西似乎也就被赋予了生命,九个月内,卓应奎跟着这块玉石算是建立了“相逢恨晚”的莫逆之交。可当卓应奎想到了这九个月的期限快到之时,心中又是矛盾重重,生怕哪一天,那王长生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家门口,拿着那九万块钱将其赎回,这就真要了卓应奎的老命了。

九个月的期限越是临近,这卓应奎越是心不在焉,终因茶饭不思而病在床头。

在这里我还要单表一下关于卓应奎的家庭背景。卓应奎二十八岁成婚,生有一女,但因自己迷恋玩石,妻子与其离婚,女儿归前妻所有。孑然一生的卓应奎变卖了自己的家产,只身来到云南西陲,开始全身心的投入赌石事业,在三十七岁那年,因赌石成功,成为一方富豪,随着几年的发展,卓应奎逐步掌握了一套鉴定玉石的方法,其赌石的成功率高达七成,被当地赌石的“石友”们称为“卓三眼”。卓应奎发家致富后,又重新娶得一年轻貌美的妻子,为其生了一女一子。现女儿十岁,儿子八岁。

这名年轻貌美的妻子现年才三十岁,足足小了卓应奎十岁,为人颇有心计。这卓应奎近些年来能风生水起,如鱼得水,和这妻子倒也有些关系。说白了,卓应奎是玩石的好手,但绝不是经商的高手,要不是这名貌美的妻子帮着打理规范,卓应奎或许还是沉浸于玩之中。

这名貌美的妻子却有着一个很俗的名字——金丽花。

金丽花跟着卓应奎料理这这么多年的石头,对这玉石也有一些认知,这老公卓应奎收下王长生的这块玉石,金丽花自然懂得这玉石的价值。见九个月的赎回期限越来越临近,这金丽花也挺着急,其目的和老公卓应奎一样,不想就此被王长生赎回这块玉石。当然,金丽花和卓应奎的目的虽然是一样的,但动机不一,卓应奎是真心爱石而金丽花是看中了这块玉石的经济价值。

于是有一日,金丽花和老公卓应奎有了下面的这段对话:

“老公,这玉石的赎回期可日益临近了!这王长生还没来,是不是不想要了呀?”金丽花问道:

“哎,我巴不得他不想要呢!那样正和了我意呀。”卓应奎回答道:

“怎么了?听老公这意思,好像挺舍不得这块玉石的?”金丽花问道:

“岂止舍不得呀?这玉石堪比我收藏的所有玉石呀!”卓应奎回答道:

“这玉石很值钱吗?我看人家随随便便就典当的东西,**不靠谱吧?网不少字”金丽花问道:[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58

“胡说,这玉石要是少于五百万,我可以把我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卓应奎回答道:

“呀!这么值钱呢?真看不出来。”金丽花惊讶地说道:

“哎,关键倒还不是这五百万的价值,说实在话,这几年,我们也赚得不少,这个五百万我都能看的麻木不仁了!关键是,这玉石产自帕岗,这帕岗早已不能产玉石了,所以这年头,帕岗产的玉石只会是越来越少,难能可贵呀!”卓应奎说道:

“那听老公的意思是老公非常爱这块玉石喽?”金丽花问道:

“何止是非常爱呀,这么说吧,这玉石除了不能跟你们相比以外,是我心中最贵重的东西了!”卓应奎说道:

“那老公想把它留下来吗?”网不跳字。金丽花问道:

“当然想呀!怎么,老婆,你有办法帮我留下这块玉石吗?”网不跳字。卓应奎惊讶地问道:

“这有什么了?这玉石既然值五百万,那老公你给那个王什么长生的五百万就是了。他有了这五百万还不乐得屁颠屁颠的呀?”金丽花不屑地说道:

“哎,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呢。这事我早想过了,只可惜王长生绝非一般的人,对于他的家传之宝,压根就不是五百万甚至的几千万的事情。当然如果他愿意五百万出售,那我还是愿意购得的。”卓应奎有点失望地说道:

“老公,这事好办。我有一个办法,可包你这玉石归你。”金丽花说道:

“什么办法?快说!”卓应奎惊喜的催促道:

“老公,我先问你,当初你跟那王长生白字黑字写完后,有没有留下什么伏笔?”金丽花问道:

“伏笔?这是什么意思?老婆,快说呀!不要卖什么关子了。”卓应奎催促道:

“就是这玉石一旦毁坏或者失踪,你要承担什么法律责任?”金丽花提醒道:

被金丽花这么一提醒,这卓应奎似乎有些开了窍,连连说道:“如果我因为保管不当造成玉石失踪,那我赔钱就是了,反正白纸黑字上没有写要赔多少。如果那个王长生要求赔偿合理,那我们赔给他就是,这样一来,就相当于我们买了下来。如果赔偿要求不合理,可以让他去法院起诉,让法院给一个公正判决就是。”

金丽花见卓应奎有了反应,连连点头称是道:“老公,还是你的点子多,这样一来,这玉石就......”

“就名正言顺的归我们了!”卓应奎接过金丽花的话“呵呵”地笑道:

两人也就此事,密谋了一番,找了一个不错的借口,就等着王长生前来赎回。(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59章诡异奇闻录之玉石精灵(二)猫扑中文

第259章 诡异奇闻录之玉石精灵(三)

(猫扑中文 ) 第260章诡异奇闻录之玉石精灵(三)

可是金丽花和卓应奎的商定的“良计”压根就没有用上,九个月期限到了过后,这王长生没有出现。/

这应该把金丽花和卓应奎乐开了花,从法律层面上来讲,卓应奎是这玉石的真正主人了。他也没有必要去为怎么得到这块玉石而绞尽脑汁了。

正当这事算是尘埃落定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59

那晚卓应奎全家早早的休息了,睡到半晚,卓应奎的子女突然在自己的房间叫唤了起来,卓应奎和妻子金丽花分别来到孩子的房间里,只见儿子和女儿不停的在呻吟,看表情很痛苦。卓应奎和金丽花不敢怠慢,准备赶忙将其儿子和女儿往医院送,可临到关头,卓应奎不给力了。刚发动车子的卓应奎一阵肚子痛,憋不住,想要上大号。金丽花见这时间耽搁不住,于是只能自己先开车,将子女往医院送,等卓应奎上完洗手间后,再开车赶来。

卓应奎下了车后,直往洗手间赶,好不容易一阵轻松后,准备前往医院,正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客厅里有哭泣声。卓应奎心中一盘算,这个时间客厅里还会有谁?家人都去了医院,难道是保姆不成?

卓应奎细细一听,觉得不像是保姆,于是准备前往车库的卓应奎改了方向,想去客厅一看究竟。

来到客厅,哭声依旧,但不见人影,卓应奎一阵疑惑之际,脚头上不自觉的碰到了那块玉石,卓应奎这九个月以来,每日都要把玩这玉石几遍,对着玉石的属性习性都了然于胸,说夸张一点,让卓应奎蒙着眼睛脚踢一下玉石,都能知道踢到了玉石的哪个部位。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这卓应奎脚头踢上那玉石的感觉是前所未有。

软软的,分明是一个人。

于是,卓应奎赶忙俯身一看,果不其然,那位置上原本属于精致非凡玉石,竟然变成了一个人,一个女子!

卓应奎大惊,连忙俯身揪着那女子说道:“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家中?我的那块玉石呢?”

那女子一个抬头,一脸的委屈看着卓应奎。

卓应奎一看,一脸的惊诧,这女子像是认识,又从没见过,恍如隔世般。虽然很陌生,但却有令人一见如故的感觉,这个让卓应奎只能怔怔的看着那女子,刚刚那种责备的语气和警惕的神情瞬间荡然无存。

“你怎么会在我的家中出现?”卓应奎问道:

“如果我说真话,你能信吗?”网不跳字。那女子一脸的无辜说道:

“信,信,信,你先起来再说。”卓应奎一边说着,一边讲那女子扶起,扶到了座位上。那女子盈盈一笑,说道:“我是那玉石的化身。”

这话要是换做任何人,都不会信。但对于卓应奎而言,不知道怎么了,对这女子的感觉,就如同对那玉石的感觉,有一种一见倾心,欲罢不能的心态。

所以当那女子说是玉石的化身之后,卓应奎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讶异,只是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那女子依旧盈盈说道:“你就是天天欣赏着我的卓应奎吧?网不少字”

这话一出,让卓应奎有点吃惊,喃喃地问道:“你认识我?”

那女子带着一点抱怨说道:“真是的,天天看着人家,天天抚摸人家,竟然还会问这样的话,真令人难受!”

卓应奎见那女子有抱怨,浑身骨头顿时酥麻了起来,连连抱歉着说道:“不好意思呀!一时还没能转过弯来,可这不公平呀,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呀?”

“真坏,你天天喊着人家名字,怎么到见面的时候,又称不认识人家了?”那女子娇嗔道:[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59

“我天天喊着你的名字?”卓应奎没有反应过来。

“是呀,你每天都会喊着我的名字,‘玉啊,玉啊!’,这难道不是吗?”网不跳字。那女子说道:

卓应奎一脸的惊讶道:“哎呀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你是玉石所变,那我理所当然的应该唤你为玉儿呀!呵呵,是我年纪大了,反应不及时呀。”

“年纪大了?你也真会开玩笑,我都二百多岁了,你有我这么大吗?”网不跳字。玉儿嘻嘻地笑道:

卓应奎微微地摇了摇头,觉得这事情还是挺奇怪的,于是追问道:“那你都二百多岁了,为何还这么年轻?”

“玉承千年。这二百多的年纪实在是不足一提呀!”玉儿说道:

“那你能告诉我,你今天变了人形算是为何?”卓应奎借坡下驴地问道:

“是帮你来着!”玉儿说道:

“帮我?”卓应奎不解的问道:

“是呀!你没有觉得你家人有什么不对劲吗?”网不跳字。玉儿问道:

一听到玉儿这样问,卓应奎连忙说道:“刚刚我的一儿一女无缘无故病痛呻吟,现已送医院了,而我正好也腹中绞痛,难道我们是食物中毒了?”

玉儿摇了摇头说道:“若是食物中毒,那倒也不用我现身,你们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只有我现身才能救得。”

“不会吧?网不少字有这么严重?现在医学这么昌明,不会连个肚子疼也看不好吧?网不少字”卓应奎似乎有些不信地说道:

“我知道我现下如此唐突的跟你说,你断然不会相信。这样,你现在就赶往医院,听一下医生的诊断,如果真的无酒,那时你再来找我。”玉儿说道:

“找你?你准备又变成玉石,然后我又踢你一脚让你现身不成?”卓应奎有点嘲讽的意味问道:

“那倒不用,你真心找我,只要深夜丑时一人前来客厅就是,我到时自会现身。只是我这么跟你说,你一儿一女命在旦夕,而你和你妻子同样也会遭殃,而你那保姆,已经活不过明早了!”玉儿说道:

卓应奎见这玉儿说话越来越不靠谱,只能带着疑问问道:“那我能知道你为何要帮我?”

玉儿嫣然一笑道:“报你九个月来的知遇之恩。”

卓应奎一个仰天叹气,不知道如何应对,等他转过头,再看那玉儿的时候,玉儿已经不在,而那玉石又出现在原处。

卓应奎对于眼前的这番变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吃惊,细细一想刚刚玉儿的那番话,觉得虽然有些离奇,但能得到验证。特别是玉儿说过,家中的保姆活不到明早,那是不是......想到这里的卓应奎连忙来到保姆的房间门外,尝试着轻敲两下门,这房间里没有反应,重敲了两下,依旧没有反应,这样一来,倒是急了敲门的卓应奎,连忙撞门而入,只见保姆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了!

卓应奎不急细想,连忙抱起保姆,进了车库上了车,第一时间开到了医院。

由于是深夜急诊,医院倒不是很忙,金丽花一脸的焦灼在医院的走廊处来回走动,看到老公抱着保姆进来,连忙叫上了医护人员拉来推车,让值班医生给保姆抢救。[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59

卓应奎喘着气还抢问道:“老婆,儿女怎样?”

金丽花一脸痛苦地说道:“医生正在竭力抢救,说是被一种慢性毒药给弄成这样的,很危险。”

卓应奎一听这话,对那玉儿信了大半分。但卓应奎并没有把和玉儿的对话说给金丽花听,而是一再要求金丽花也去做检查,当然卓应奎也申请了检查。

最终检查结果出来了,一家四口外加一个保姆,都中了同一种慢性毒药,但经过医生的全力分析,无法破解这慢性毒药的成分,所以对于抢救而言,极为被动。很不幸的是,由于保姆接触这种无名的慢性毒药过多,已经无法抢救了,在凌晨四点二十的时候,宣布死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60章诡异奇闻录之玉石精灵(三)猫扑中文

第260章 诡异奇闻录之玉石精灵(四)

(猫扑中文 ) 第261章诡异奇闻录之玉石精灵(四)

这个结果让卓应奎和金丽花都后怕不已,卓应奎的后怕是那玉儿的话一语成谶,而金丽花的后怕是担心保姆的家人会因此和卓家闹下“不解之缘”。/

由于这一家四口外加保姆都被染上了不明病毒,所以医院有权利也有义务将其控制,这么一控制,让卓应奎担心不已:和玉儿相见有些不方便了。

在医院里,卓应奎一家人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翌日,由于保姆的死亡,引起了警方的介入,各种笔录和问话“源源不断”,让卓应奎和金丽花心力交瘁,金丽花是真心不知道这事情的真相,而卓应奎是知道一二,但不方便开**代。[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60

通过警方的一天调查,认为毒物的源头应该在卓应奎的家里,于是组织起警力,全身“武装”后在卓应奎的带领下,来到了卓应奎的家中。

一番勘探后,警方将目标锁定了那块玉石,认为这玉石就是慢性毒物的毒源,由于保姆住在一楼,离客厅最近,所以被玉石毒害的最深,中毒反应也体现的最快。而作为天天把弄这块玉石的卓应奎却几乎没有被遭受毒害,这也算是一个未解之谜。

警方于是要将这块玉石没收,做进一步的取证,这一来卓应奎可不干了,这玉石如同他的命根子,更何况今天凌晨的时候遭遇了奇异的一幕,卓应奎无论如何也不答应。

这样一来警方反倒被动,如果能确认这玉石是毒源,那警方可以将其控制。现在的警方能证明这玉石有种散发出来的不明物质有可能会侵害人体,之所以是有可能,是有人敏感,有人无恙。权且这玉石就在卓应奎的家中,不在公众场合,说实在话,警方没有任何理由将其没收。

经过据理力争后,警方答应卓应奎不没收玉石,但卓应奎也必须做到在没有查明真相之前,不能将玉石带到公众场合。也要及时无条件的尊重警方再次前来勘验玉石的权利。

卓应奎等警方走后,并没有及时回到医院配合院方的检查。而是不断的端详玉石,希望玉石在这个节骨点上能变成玉儿,因为卓应奎自打经历了今天凌晨的一幕,实在是有太多的问题想问这个玉儿了。

可把弄了半天,那玉石纹丝不动,看来,只有到明天的凌晨才能碰到玉儿了。卓应奎找来了一块布,将玉石掩盖好后,回到了医院,这个时候,院方已经开出了病危通知单,告知金丽花和卓应奎,他们的孩子已经有生命危险了。

金丽花悲痛欲绝,开始在那责备卓应奎收那玉石,沾得一时的便宜,却把全家给害死了。由于金丽花身上也有余毒,所以院方暂时也需要金丽花做配合治疗。经过确认,卓应奎昨天的拉肚子和慢性毒物无关,院方开了一点泻立停,就算是ok了。

对于自己的孩子有生命危险,卓应奎的悲痛跟金丽花比起来可谓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卓应奎是有希望的,他坚信,今晚只要见到玉儿,所有的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于是他没有起到一个好父亲,好丈夫的角色,在自己的孩子病危,妻子住院的情况下,并没有呆在家人的旁边,而是“反其道而行之”,独自一人神神秘秘地回到了家。

就这样,卓应奎一个人,死死盯着那块玉石,不知不觉中,一直盯到了深夜。这玉石还是争气的,在关键的时候,还是“挺身而出”了。

盯得昏昏欲睡的卓应奎,突然被一阵银铃般的声音给“闹”醒了,“怎么?等了我很久了吗?”网不跳字。

双眼困顿的卓应奎猛的抬起了头,看到是玉儿,连忙感情复杂的说道:“你终于出现了,等得我好苦呀。”

“等我干嘛?我不是跟你说好了吗?你只要到这个点过来,我自然就会出现,何必要一直在那等候。”玉儿“毫不领情”地说道:

“我这不是担心嘛!玉儿,你快救救我的家人吧,他们现在的状况果真被你言中了,怎么办呀?”卓应奎无奈地求助道:

“你要救你家人,必须要知道一件事情的真相。”玉儿说道:

“事情的真相?什么意思?玉儿,你快说,我担心我的家人坚持不了多久。”卓应奎说道:

“张媛爱这个人你认识吗?”网不跳字。玉儿问道:

卓应奎脸色一青,有点不愉快的说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个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60

玉儿见卓应奎不想问道,连忙提醒他道:“应奎呀,你可要知道,这事的起因可全是由她而引起的呀。如果你不想知道这个人,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难办了!”

卓应奎一听玉儿这么说,连忙说道:“她是我的前妻,已经十年不见了!”

“你俩有什么深仇大恨吗?”网不跳字。玉儿问道:

“深仇大恨?没有呀,十年前,她看不惯我天天玩石,所以决然和我离婚,带走女儿,我完全尊重了她的意思,我只拿到了应属于我的那份,随后变卖掉,就来到这云南西陲。不应该有深仇大恨吧?网不少字”卓应奎说道:

“如果没有深仇大恨,那怎么会有这一幕的出现呢?”玉儿说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家人遭遇的病痛和张媛爱有关?”卓应奎惊讶的问道:

玉儿点了点头说道:“我所知道的是,张媛爱找到了王长生,请其帮忙,让你们一家都不得好死。”

“什么?你说的王长生就是将你这块玉石典当给我的那个大汉?”卓应奎问道:

“是的,但他可不是什么大汉,他精通蛊术,是一名术士。”玉儿说道:

“术士?这是一种好久远的职业呀,据我所知,这样的人在三国的时候,如于吉之人,还略有耳闻,但从此过后中国再也没有术士了,明朝的刘伯温勉强算是半个,但他也仅是‘半仙’而已呀?”对于术士一说,这卓应奎几乎不相信。

“如果你坚持己见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了,那祝你们家人好运吧!”说话,玉儿似乎要变回玉石,这时的卓应奎岂能让玉儿变回玉石,连忙拉着玉儿说道:“我信,我信,那接下来呢?玉儿呀,我家人可是我的全部,我不能没有她们呀!”

玉儿想了一想,接着说道:“我本是王长生炼术所用的一块玉石,王长生经不住张媛爱的相求,终于答应出手帮忙,王长生在玉石上撒下药剂,配以蛊术和咒语,才有了伤害你们的慢性毒药。我念你真心喜爱玉石,不忍伤你,才保你不被所害,只可惜我法力终究有限,经不住那蛊术的‘威猛无比’,救不得你的家人和保姆。”

卓应奎一听这样的话,心中泄气很多,喃喃抱怨说道:“昨日里,你还夸下海口,有方法救我妻儿,想不到今日却是这付语气,哎!”

玉儿见卓应奎难受,心中也不落忍,想了一想还是说道:“救你家人其实不难,切开我这块玉石,拿出翡翠,碾成粉末,给你妻儿服下,就能‘药’到病除了。”

卓应奎听玉儿这么说,心中已然明白,他要救儿女只能牺牲玉石。卓应奎想了一想后说道:“我只需切下小部分碾成粉末,既能救我家人,又能保全你,岂不两全其美?”(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61章诡异奇闻录之玉石精灵(四)猫扑中文

第261章 诡异奇闻录之玉石精灵(五)

(猫扑中文 ) 第262章诡异奇闻录之玉石精灵(五)

对于卓应奎这样幼稚的建议,玉儿只能苦笑道:“翡翠碾粉还在其次,关键是你玉石不毁,何意断了王成生的蛊术?”

卓应奎听到只能“玉石俱焚”的答复后,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一边是自己的家人,一边是自己最为珍爱的玉石,想不到这个时候的他只能做出二选一的选择。/卓应奎心中颇有不甘,恶狠狠地说道:“真想不通那个臭婆娘给了那王长生什么好处,竟然可以让王长生能放弃如此价值连城的玉石,而取我家人的性命。”

玉儿只说了一句,就足以把卓应奎的心肺给气炸了!只听玉儿说道:“术士最宝贵的,不是价值千万的玉石,也不是那密不可宣的蛊术,而是在于继承人。有了继承人,就有了蛊术的延续,有了延续才有这术士的生生不息。”[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61

“继承人?难道是那臭婆娘随便给那王长生介绍了一个继承人过去吗?那这也太简单了,蛊术如此神奇、神秘,想学此术之人多得数不胜数。要真是这样的话,我来帮王长生介绍一个,不,要多少有多少。他王长生要多少个继承人,我就帮他介绍多少个继承人!”卓应奎非常不服的说道:

玉儿再次用苦笑的表情回答着卓应奎幼稚的结论,“看来你没有金丽花这样精明的老婆帮你打理,你确确实实不是一个能做生意人的料。那做术士的继承人之所以比价值千万的玉石还要金贵,就肯定说明这个继承人有他的特殊性呀,不光八字要和,还要有很多和术士们专有的一套理论来匹配。说白了一点,这样的继承人几乎是千万分之一的概率。”

卓应奎听到这样的答复,多多少少泄了气地说道:“既然这么精贵,那臭婆娘却能帮那王长生找到?我还是有些不信!”

“不能算是找到,只能说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玉儿卖着关子说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难道你是说那臭婆娘正好符合术士继承人的标准?”卓应奎说出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玉儿怔怔的看着卓应奎,然后摇了摇头。卓应奎虽然不精明,但也不能说他傻,通过玉儿这样的表情,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明白了过来,然后口中缓缓地说道:“难道是我女儿!”

玉儿点了点头,表示正确。

这对卓应奎而言,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虽然是和前妻生的女儿,十年没有见面,但毕竟父女连心,突然知道十年未见女儿的音讯,卓应奎的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激动。如果说女儿在从事怎样的工作,或者在读什么样的学校,作为父亲,都会有一种由衷的欣慰,但突然听说女儿去继承了一种极为偏门,几乎没听说过的“工种”,这对卓应奎而言,担心多于欣慰。

玉儿似乎并没有领悟到卓应奎的担心,而是怔怔的问道:“还要救你的家人吗?不要犹豫了,要赶快。”

这个时候的卓应奎,心中早有打算:这玉石最好最爱,也不如家人的重要。如果真要二选一的话,卓应奎还是会非常坚定的选择放弃玉石,保护家人。

于是,卓应奎点着头对着玉儿说道:“非常感谢你的救助,我决定要救我的家人,你的这块玉石,我一早就拿到切割厂去切割。”

玉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很包容地点了点头。临到最后,玉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卓应奎说道:“玉石损毁,王长生这样的术士也就前功尽弃了。”

“前功尽弃?你跟我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卓应奎刚说完,就有了反应,连忙补充道:“那我女儿呢?她会受到影响吗?”网不跳字。

玉儿点了点头说道:“那肯定会的,你女儿师从王长生,王长生前功尽弃,你女儿当然也会受到牵连。”

“那你能告诉我是怎样的牵连吗?”网不跳字。卓应奎焦急地问道: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这凭我二百多年的经验来看,王长生如果蛊术尽毁,也就没了术士人生的意义,我觉得他应该会打着你女儿一起消失。”玉儿说道:

“消失?是死亡的意思吗?”网不跳字。卓应奎激动地问道:

玉儿没有做声,但从她的表情上可以看来,这消失应该能和死亡划上等于号。卓应奎抱怨道:“这王长生这么可以这么做?他去死,为何还要带上我女儿呢?”

玉儿淡淡地说道:“术士来源于道,是道教的前身,他们认为的死亡,是驾鹤仙去,是成仙的征兆。如此金贵的继承人,王长生当然要带在身边,只有这样,即便是成仙,也能通过继承人将蛊术发扬光大。”[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61

玉儿这么一说,卓应奎全部理解了,现在他现在所面临的不是简简单单的二选一了,损毁玉石这一项加了“砝码”:他要失去他与前妻的女儿,十年未见的女儿。

卓应奎有些犹豫了,他不知道他的前妻为何任何憎恨与他,以至于要做出这样卑劣的手段,来残害他与他现在的家人,甚至还搭上了自己的女儿。要不是因为自己爱玉,感动了这玉石的精灵,有了精灵的提醒,他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玉儿已经尽到了“知遇之恩”的“义务”了,她化身为玉石,她本身是一块好玉,应该是被赌石之人追捧,但她却沦为了术士的炼蛊之器,每日的蛊术之语,每日的烟熏缭绕,让她恨极了这些炼蛊的术士。因为一次阴谋的交易,让她和卓应奎不期而遇,那种前所未有的知遇之恩,让她愿意倾其二百多年的日月精华,而来报答卓应奎的知遇之恩。但她的能力只有这么多,她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的选择,也只有让卓应奎自己去选择了!

卓应奎惶然的看着玉石,不知不觉中,已经金鸡唱响,东方晓白。街道上的人也越来越多,大部分都是冲着赌石而来的赌徒。在赌徒的眼中,玉石是可以选择的,但能否一夜暴富还是倾家荡产,那是运气。而现在的卓应奎,他无论做怎样的选择,都注定是输家。

赌徒可以因为没有合适的玉石而选择不赌,但卓应奎不可以,他必须选择,只有选择才能将他的“损失”降至最低。而且这个选择,容他考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最后,卓应奎艰难的从椅子上站起,仔细端详了玉石最后一眼,然后,到了门口,叫了几名搬石工,将这块有着天地灵气的玉石搬上了车子。

卓应奎直接将车开到了玉石切割厂。

无论是切割厂的工人还是搬运工,他们已经无数次的为卓应奎服务过了,在他们的眼里,每为卓老板服务一次,这卓老板的身价就提高一个档次。这次也不例外,当他们看到卓老板手中的这块玉石,都啧啧称赞道:“这块玉石又能给卓老板带来几百万的收入。”

可是,卓应奎对切割厂的负责人说道:“将这块玉石切割好后,里面的翡翠都帮我打成粉末。”全场人都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切割厂的负责人向卓应奎确认了几次,但都得到了卓应奎肯定的答复,这个答案也代表了卓应奎做出了选择!

切割机打开的时候,晴朗的天顿时乌云密布。

这时切割厂门口出现了两个人,一个人远远的在厂门口外站着,还有一人直接冲进了切割厂。

“住手!”那冲进来的人大喊道:

卓应奎抬头一看,是王长生。卓应奎知道这王长生天赋神力,一块几百斤的玉石能轻易举得,非众人齐力才能将其拦住,于是,卓应奎对着那些搬石工人说道:“你们帮我拦住那人,每人给一千。”这话一说,把那几名搬石工人给打了鸡血似的,都不待言语,就一齐扑了过去,将那王长生给死死抱住。而那边切割工人已经开动机器,切割起了玉石。

王长生其力道确实大,不断扭动身体,将那几名搬石工人给扭得晃来晃去。若那几名不是搬石工人,是一般的民众,早就给王长生甩了出去。

王长生见自己的玉石要毁于一旦,带着一丝哀求的语气对着卓应奎说道:“这玉石我要典回还不成吗?”网不跳字。

卓应奎一个冷笑,指着王长生说道:“你用心险恶,竟然受到妇人指示,害我全家。你还有脸皮来要回玉石?”

王长生听后大惊,连连说道:“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卓应奎淡淡地说道:

王长生见卓应奎识破了自己的计谋,并且见卓应奎并没有中毒的迹象,估计在卓应奎的背后有高人。于是王长生放弃了“狡辩”,而是指着远远站在切割厂厂门口的那人说道:“卓应奎,你知道那人是谁吗?”网不跳字。

卓应奎看着那远方的人,那个人是谁心中清楚万分。卓应奎心中一阵“落魄”,但这个时候他很清楚,面子上的问题不能输掉,至少不能给王长生看出来,于是带着一种不屑地神情说道:“我前妻的女儿,十年不见,没什么感情了!”

王长生一脸讶异,想不到卓应奎料事如神,且无欲则刚。看了看周遭的环境,想来这次是注定吃了大亏。

王长生一声长叹,怔怔的坐倒在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61

第262章诡异奇闻录之玉石精灵(五)猫扑中文

第262章 诡异奇闻录之玉石精灵(六)

(猫扑中文 ) 第263章诡异奇闻录之玉石精灵(六)

这则《玉石精灵》是流传在赌石界一个灵异故事。个人认为这故事**不靠谱,我之所以会用这个故事题材,倒不是这故事题材的新颖或者刺激,而在于它能反应一个主题: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能没有一点爱好。

这故事的结尾我不用说,大家都能知道结果,但我在这里要补充一点:卓应奎这个人不可怜,甚至可恨。离婚后竟然能狠心不见自己的女儿长达十年之久,最终还要靠牺牲这十年未见的女儿来换取眼下的幸福,实在是过于自私。

张媛爱,卓应奎的前妻,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这故事中很少有正面的描写,通过玉儿的描述,我们大致能判断出她是一名见不得人好的女人。事实是这样没吗?我相信张媛爱在嫁给卓应奎之前,就知道卓应奎有玩石爱好,说明张媛爱是能接受卓应奎的玩石这一现实的。只是只是他俩有了女儿后,生活压力加剧,不得已的张媛爱只能面临分开的现实。[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62

从故事中我们不难看出,张媛爱和卓应奎应当是协议离婚,财产各半,卓应奎也因此有了去云南西陲赌石的本金,而张媛爱就带着女儿,艰苦的生活。从故事中我们应该能够感受到,这十年里卓应奎没有担起一名父亲的责任,直到玉儿提到张媛爱这个人的时候,卓应奎才有了“臭婆娘”的反应。

在故事中,应该察觉不到张媛爱的艰辛,但能从侧面可以看出,张媛爱母女应该过得不如意,否则也不会有接下来哀求王长生通过蛊术谋害卓应奎一家的阴谋。

很多人对张媛爱将其女儿“送给”王长生做继承人这一行为,表示了唾弃。这个可能是人们对蛊术的不了解锁造成的。那我在这里再简单说一下蛊术的由来。

很多人都认为蛊术来源于国外,其实不然,蛊术最初在中国流传开来,在中国的西南方被最为器用。

蛊术的“蛊”字由虫和皿组成,顾名思义,就是用虫配置的神秘药物,对人产生危害或者帮助人消除病灾,所以很大程度上,蛊术是一种既能害人又能救人的方法。不是单纯意义上的邪门歪道。

只是在蛊术的发展过程中,掌握蛊术之人大都用于害人,这也就为蛊术留下了坏名声。譬如说隋朝的蛊乱、明朝的放蛊以及清朝的蛊案......都证明掌握蛊术之人都是危险的人物,就如同当代的黑客,这些人被政府(朝廷)所监控,限制其发展,以免危害更多的人。各朝各代也都有明文的法律法规来掌控蛊术,如唐朝定义“造畜蛊毒”要绞,明清律法明确规定置造蛊毒者与杀人同罪,斩。

在这严刑峻法的强压之下,蛊术日渐式微,所学的蛊术之人也越来越少。

严刑峻法是蛊术不能得以发展的一重要原因,但并不是唯一的原因。最为关键的是学习蛊术之人,由于蛊术无范本流传,都是口口相传,各种配方又是千奇百怪,因此要求学蛊术之人必须有超强的悟性,即便如此,蛊术三大派系流传至今只有一种蛊术得以传承,但这种蛊术也是日渐式微,原有的三千二百多方,终因口口相传的弊端以及继承人的悟性不高而丢得只剩七十二方,不足先人的四十分之一。

这也就是王长生继承人难找的重要原因之一。

具备了蛊术,就有相应的下蛊方式(施蛊法),一般而言,最多的下蛊方式无非就是吞食、镖投与吸闻,这都很容易理解,吞食就是将蛊药(毒)和于水中或饭食中让人畜吞服;镖投就是通过抹有蛊药(毒)的尖锐物体,如针、镖之类物体,扎于人畜体内;吸闻是将蛊药(毒)做成粉末状或气体,通过空气让人畜吸入体内。卓应奎一家应该是被吸食的方式被下蛊。

综上所述,个人觉得,蛊术就如同药物,既能救人也能害人,关键是看所学之人的“道德品质”了,张媛爱在求其王长生帮忙施蛊的时候,肯定对蛊术做了全面的了解,因此张媛爱也懂得这蛊术本身并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只要自己的女儿心善品正,那学这一门技艺又何妨?更为关键的是,这蛊术不是随随便便所能学的,她的女儿算是万里挑一,这也算是一箭双雕的良机。

因此,在这个层面上我觉得没有必要过多的从道德层面上去谴责张媛爱。

这故事也逐步落下了尾声,卓应奎最终拿到了翡翠粉末,救得了一家人。很多好热闹的人还给这故事填了一个后传,就是表述了一下张媛爱母女以及王长生后来的命运。比较靠谱的一个版本是,王长生并没有带着张媛爱的女儿驾鹤仙去,而是和张媛爱结为了夫妻,蛊术也得以传承,张媛爱的女儿用自己所学的蛊术治病救人,倒也成就了一番事业。

当然,这个只是个人认为比较好的版本,不代表群众意见。还有一个版本比较实际,我可以拿出来给大家分享一下:由于卓应奎家中的保姆意外死亡,造成了保姆的家人要求给其说法,这事闹腾起来过后,对于卓应奎的一家影响极大。这故事版本中,似乎对卓应奎有仇,反正什么不顺,都按给了卓应奎。造成最后的结果就是卓应奎家破人亡,反正没有张媛爱的命运好。

说了这么多,还是回归我先前说的那一个主题: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能没有一点爱好。我之所以会说这么一个主题,是有感于写灵异的写手们,个个精神分裂,每天都生活在恐怖之中,怕背后有鬼,怕床下有人……当只有去投入一种爱好的时候,才能有短暂的安定。

做一名写鬼故事的写手真的不容易,这体裁怎么都算是小众类作品,不受待见,但在现实生活中,还是有很多朋友的问候和建议,真心的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关注。

那么,我想真正的灵异故事应该开始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63章诡异奇闻录之玉石精灵(六)猫扑中文

第263章 不应该有的孩子——姜舯

(猫扑中文 ) 记得贝多芬母亲在怀上贝多芬的时候,已经生过了八个孩子,这八个孩子中,有三个是耳聋的,二个是眼瞎的,还有一个弱智,遗传基因很不好。/更为关键的是,那个时候贝多芬的母亲还被感染上了性病。

很多人都认为贝多芬的母亲不应该生下贝多芬这个孩子,但最终贝多芬的母亲还是坚持的生了下来,为这个世界养育了不可或缺的音乐家。

姜舯,在我的眼里看来,很大程度上也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其母亲生育他的时候恰逢患上了癌症,需要服用各种致癌药物,在当下误服感冒药都要打胎的年代,对那种天天服用治癌药物还准备生育的母亲简直不可思议。[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63

但不管怎样,姜舯还是被生下来了。姜舯的父亲原本是一名船员,但因为一次意外而丧失了劳动力,虽然船运公司给姜舯的父亲赔付了一大笔钱,但这笔钱要养着三口人,而且这三口人一个是癌症患者,一个丧失劳动力,一个嗷嗷待哺,没坚持多久,就倾家荡产了。

姜舯生下来还算是正常,但有个很不好的现象,就是老是哭,一天二十四小时,足足有二十个小时在哭闹,这个很不正常,检查也检查过了,但根本就查不出什么问题。医护人员就很不负责的将这种现象归咎于姜舯的母亲,认为是她吃治癌药物吃多了,才会造成这样的情况。

那个时候,没人能知道姜舯的哭泣是因为不断有亡魂在向他“救助”。很多人都会说婴儿的眼睛可以看到很多成人看不到的东西,那是因为母体的子*中有一种“烟酸”的成分,这种成分会依附在婴儿的眼睛上带出子*。成人而言,看到的色彩是有红蓝绿三原色构成,而附上“烟酸”的眼睛会看到第四原色。这种第四原色就构成了可以看到另一世界的基础。一个房间里有三人,但在婴儿的眼睛里,或许可以看到第四人、第五人,甚至更多!

当然,这样的“烟酸”脱离子*的孕育,会逐步消失,当婴儿成人后,眼睛上依附的“烟酸”也就不存在了,看不到所谓的第四原色,也就看不到另外一个世界了。可是,在我们的身边,就有这么一种人,他们有着所谓的第三只眼睛,能看到鬼的世界,我们习惯将这种能力称之为“天眼”,天眼的实际意义也就是这种人眼中的“烟酸”一直没有消失,一直存在着!

当然,这种天眼也有后天形成的,譬如,接受眼角膜移植,如果那眼角膜上附有烟酸,那也能成为天眼。

相对而言,后天形成天眼的人,因为在此之前已经确立了世界观和人生观,所以,一旦成为天眼,会对自己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产生致命的打击,情绪低落,极其容易形成抑郁或者自闭,自杀、自残的概率会大大增加,更有甚者,会挖下自己的双眼来逃避自己的所见。

综上所述,在天眼的人数中,后天形成天眼的人的数量要远远少于先天天眼的人的数量。

话再说回来,姜舯和其他婴儿一样,眼中含有“烟酸”,能看到成人们看不到的东西,但为何那些看不到的东西偏偏要向姜舯“救助”呢?而不是向其他的婴儿求助?那就又涉及到一个概念了——通灵。

我在《怨戾的金钱》的章节中,有过对天眼和通灵的描述,通灵是天眼的升华。但有一点我没有讲过,那就是通灵只能是先天性的。

天眼可以通过后天促成,但后天形成的天眼肯定不可能是通灵。通灵者可以算是奇人,他能和天眼一样看到另一世界,更为关键的,他能做到天眼所不能做到的,就是和另一世界去交流。

很多人都喜欢把这种交流的技能称之为“观望”,怎么解释呢?可能有些朋友会碰到过这些事情:家中的长者时不时的会去找一个据说可以让已死之人附体的神人。只要你跟这神人报上你要找的已死之人的名号,然后那神人会突然“神经错乱”,不一会儿,你所要找的已死之人就会附于这神人的身上和你对话,说一通足以让你心服口服地话,这就是所谓的“观望”(南方的俚语,我不知道这行为在其他地方是怎么称呼的!)。但这种“观望”和通灵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虽然他们都能和鬼魂做交流,但“观望”的特点在于按图索骥,因人而异,而通灵的特点在于随时随地,不受限制。通灵的这一特点,也就注定了通灵者本身是痛苦的,他不能正常的休息,不能正常的工作,他时不时会和空气说着莫名其妙的语言,他也会时不时地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但他跟人们将起自己的所见所闻,几乎没有任何人会去理解他,了解他,甚至认为他有神经病。

姜舯,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的悲惨命运。

所以,我会在开文时所说:他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

姜舯的母亲在姜舯三岁那年死于癌症,而姜舯的父亲因无人照顾,最后也死在床上。姜舯由于先天的通灵,让其行为诡异,被亲朋认为他有可能是患上一种诡异的先天性疾病,所以没人愿意领养,因此,姜舯的童年就交付给了孤儿院。

孤儿院有很多缺陷的孤儿,所以,童年时期的姜舯并不显得孤独,相反,他因为具备通灵的能力,而能够去为一些人“服务”,譬如某保育员的钱包忘了放哪了,姜舯就能很及时的帮其找到,某小朋友哪里受到了伤害,姜舯能第一时间报告给保育员等等,这也让姜舯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孤儿院里员工们的欢迎。

但姜舯的痛苦从诞生以来就一直未能解决:睡眠不充分。一般而言,儿童的睡眠时间不会低于十小时,而姜舯自出生后,每天睡眠的时间不足4小时,就这样一个睡眠量还能让姜舯存活,不得不说是医学史上的一个奇迹。但睡眠不足导致的恶果还是能立竿见影的,姜舯的身体状况和发育程度远不如其他同龄的小朋友,他永远是那么的瘦小,永远是一头暗黄的头发,整个人没精打采,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让第一次见到他的人都怕他随时会摔倒。这个还不算,更为可气的是,每晚大家都熟睡的时候,姜舯时不时会在那一个人胡言乱语,要么大笑,要么大哭,让其他小朋友都不得安宁,也让值夜班的保育员们惊吓不已,院方也带着姜舯去医院检查多次,但始终查不出任何问题。也有保育员会亲自问姜舯,“你晚上为何不睡觉呀?”姜舯的回答永远是“有一伯伯(或婆婆、或叔叔......)来找我,要跟我聊天,跟我一起玩。”这样的回答只会让保育员们认为这个孩子智商有问题!

姜舯好不容易熬到了上学的年龄,当然,姜舯没有上培智学校,而是上了一所普通的小学,这一“实际行动”也粉碎了“姜舯是弱智。”的谣言。

姜舯上课的第一天,就做了一件让所有老师都瞠目结舌的事情:姜舯跑到班主任面前,对着班主任说道:“老师,厕所里吊着一个人,很痛苦,我们去救她吧!”班主任一个诧异,说道:“别胡说,这厕所里怎么可能会吊着人呢?”姜舯被人不信任已经习惯了,见班主任否认,那也没再争什么,就一个人悻悻地离开了。那班主任回到办公室后,将这事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说给其他老师听的时候,其中一年长的老师听后,带着一种后怕的语气说道:“二十年前文革那会,这厕所里确实吊死过一个人,这小孩所说的,仅仅是胡说那么简单吗?”网不跳字。

此话一出,所有的老师都愣在了那边,静静听着这年长的老师回忆起那二十年前的故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63猫扑中文

第264章 姜舯的故事之文革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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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事发生在969年,文化大**的第三个年头,也是全国第九次人民代表大会召开的年份,那次代表大会,让**等人掌握了政权,让文革进入了一个**,那个时候,中学以上的学校,上课基本已经停止,小学由于都是孩子,所以暂时还么遭到‘破坏’。但小学教师也是红卫兵们密切关注的对象,在他们的眼里,知识分子是最容易右倾,最容易走资的。那时有一语文老师叫徐黛莉,年轻貌美,被一个叫华超美的红卫兵给上了。这华超美,有着‘红卫兵’的身份,实则就是一地痞流氓,徐黛莉的父亲是教授,母亲是医院的医生,绝对是书香门第,怎么可能和这地痞流氓处对象呢?华超美见求爱被拒,怀恨在心,就报告了组织,说徐黛莉一家有走资的嫌疑。组织接到这样的报告,那就动员红卫兵们前去查验,查了半天,也没查出徐家的问题,書蛧要不了了之了,急红了眼的华超美,竟然在徐黛莉的名字上做起了文章,说徐黛莉的‘黛莉’两字是外国名字,中国人取这样的名字,摆明了有‘崇洋媚外’的嫌疑。这样一来,可算是把徐黛莉一家给害惨了,首先揪出了给徐黛莉取名字的徐黛莉的父亲,责问其为何要给女儿取‘黛莉’这样很洋化的名字?天晓得这种弱智问题谁会来问答。徐黛莉父亲一口咬定:法律赋予了公民有zi you取名的权利。可那个时候,法律等于放屁,在红卫兵们的严刑拷打之下,这徐黛莉的父亲不得不承认:洋人的名字要比中国人的名字好听。这一来,这‘崇洋媚外’的帽子算是给扣上了。这事到这里还不算完,红卫兵们‘顺藤摸瓜’,又揪出了徐黛莉的母亲,问其徐黛莉父亲给徐黛莉取了‘黛莉’的名字当时知不知情?这个问题又是一个弱智的问题,父亲给女儿取名字,母亲能不知情吗?徐黛莉母亲义正言辞地说道‘知情!’红卫兵用特有的强盗逻辑问道:‘那你当时为何不阻止?’徐黛莉的母亲愤怒的回答道:‘我丈夫给我女儿取名,我凭啥阻止?’红卫兵再也没有多问一句,就以合流同污的罪名将其关押。接下来就是徐黛莉本人了,徐黛莉在这事上没有什么好说的,她不愿意跟这些挂着‘红卫兵’名头的地痞流氓做任何解释。红卫兵对付这种不愿意‘招供’的人办法有很多,最干脆利落的办法就是随便按个罪名后立马处死。”那年长的老师讲到这里,有一年轻的老师打断的问道:“我想知道的是,当时的红卫兵有生杀大权吗?可以随便处死一个人?”

那年长的老师无奈的笑了笑,摇着头说道:“红卫兵们没有生杀大权,但有决定生杀大权的‘走向’。”

“‘走向’?”在场大部分年轻的老师都疑惑的异口同声的问道: 首发 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64

那年长的老师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幽幽的说道:“真是一场浩劫呀!那个时候也有法院,但那只是一个形式,审判的形式是采取人民表决的方法,一个人拖上了司令台,司令台下站满了群众,一群红卫兵有站司令台上的,也有站司令台下的,司令台上的红卫兵,代表zhèng fu,宣判被拖上之人的‘罪行’,那些‘罪行’无非就是投机倒把、右倾路线、崇洋媚外、三旧三俗等等,然后等红卫兵把‘罪名’一报完毕后,紧接着会喊道:‘人民能宣判他死刑吗?’然后台下的那些红卫兵们开始带头喊道:‘死刑,就地正法,就地正法!’人民群众迫于红卫兵们的yin威,也只得跟着违心喊道:‘就地正法,就地正法。’就这样,一条鲜活的生命就会迅速的离开我们。徐黛莉的父母被扣上崇洋媚外、合流同污的罪名后,就等着开公判大会了,这时华超美找到了被囚禁的徐黛莉,用言语威胁徐黛莉道:‘年纪轻轻地,大好前途,何必要这样倔强呢?随了我,保你太平!’徐黛莉早已将个人生死置之度外,她见到华超美就直犯恶心,连拒绝他的话都懒得讲。华超美吃了这样一个闭门羹,恼羞成怒地说道:‘你这人也太不识好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华超美见徐黛莉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心中细想,来这小妮子是吃软不吃硬,不妨给点软中带硬的话,或许能够成功。于是华超美改变了策略,转向跟徐黛莉说到了徐黛莉的父母,‘黛莉呀,我知道你那天不怕地不怕的xing格,但这样的xing格可不能连累了你的家人呀,现在你的父母危在旦夕,我相信作为子女的你,不会眼睁睁的着他们离你而去吧?不少字今天这起事情,你也是受害者,父母给你取的名字你没办法拒绝,但你父母的罪过可就大了,想不到取名不慎,也会造成杀生之祸呀。’华超美把话这么一说,徐黛莉的心中不免一紧,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拉下了脸面’,终于对着华超美开口说话道:‘我父母还能幸免于难吗?’华超美一听这话,觉得有戏,立马来了劲说道:‘如果他们是我的父母,我岂能不救?’这话说的再也明显不过了,徐黛莉犹豫了一下后,带着勉强的口吻说道:‘你救了我父母,我就答应嫁你。’满以为这华超美会心满意足,可令人想不到的是,华超美频频摇头说道:‘救了你父母,你一个黄狼翻身,我找谁说理去?要你先嫁我,我才能救你父母。’对于这样的小人,徐黛莉真是没有任何办法,竟然跟华超美就婚姻问题开始讨价还价,徐黛莉的意思就是现在结婚压根就不现实,人被囚禁,父母也被扣了帽子,如何到民政部门登记领证?华超美觉得徐黛莉这话也是大实话,但心中又不甘心将这块到嘴的肉放在嘴边不吃。于是竟然很龌蹉的提出了要先发生‘夫妻之实’的要求,否则就爱莫能助了。徐黛莉最终为了自己的父母,逼不得已的情况下,终于和华超美发生了关系。”

年长的老师讲到这,在场的年轻老师个个都义愤填膺的共同斥责那华超美的卑劣手段,也对当时的社会大背景表示出了痛心和无奈。年长的老师喝了两口茶,淡淡的说道:“如果讲到这里你们就认为华超美已经很卑劣的话,那接下去所发生的一切,又能用怎样的字眼来形容这个华超美呢?”年轻的老师们一听这话,不免面面相觑道:“怎么?这华超美还有更为卑劣的手段?”

年长的老师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件事的悲剧才刚刚开始,你们还想听吗?”不跳字。

众老师连忙说道:“要听要听。”那年长的老师挠了挠头,说道:“这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就有点恶心、血腥和恐怖了,如果你们还坚持要听,那我就继续往下讲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65章 姜舯的故事之文革血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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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姜舯的故事之文革血案(二)

年轻的老师中,有两个女老师听说会有恶心、血腥和恐怖的情节,心中打了一下鼓,有种害怕但又想听下去的感觉,她俩其他人一副关注的神态,想想这么多人陪着听着,应该没什么大碍,于是也就没有反对那年长的老师继续讲下去。

那年长的老师继续说道:“这华超美何德何能?可以让一对被扣上帽子的夫妇无罪释放?华超美只是为了能占有徐黛莉的的身体而夸下的海口。最终的结果是徐黛莉的父母被游街示众,并最终被折磨而死,而一直被囚禁在我们学校的徐黛莉,直到三天后才得知自己父母的死讯。在那一刻,一直还在幻想着能全家团聚的徐黛莉jing神彻底崩溃,而那一直‘信誓旦旦’的华超美也不见了踪影。终于徐黛莉在取得一条绳索后,利用如厕的机会,上吊自杀了!徐黛莉上吊的位置就在我们学校现在的男厕所。”

有一个年轻老师听到这,就急匆匆的说道:“什么?就这么结束了?没有恶心、恐怖的感觉呀!” 首发 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65

那年长的老师说道:“我有说讲完了吗?”不跳字。

那年轻老师自知鲁莽,做了一个鬼脸,畏缩在一边。年长的老师继续说道:“这事原本以为就这么结束了,但就在徐黛莉死后的一周,竟然发生了一件耸人听闻的事情:有几个红卫兵一夜之间通通暴毙,死相惊人的相似,都是被莫名的利器划开肚皮,然后将肠子掏了出来,跟麻绳一样打成挽,然后将尸体吊起,呈上吊状。当时全国开始闹饥荒,很多老百姓都吃不饱肚子,但这些被掏出肠子的红卫兵,肠子里物体充盈,流出的粪便溢满全身,充分说明这些红卫兵平ri里吃香的喝辣的,好不自在。当时出了这起命案,让jing方大大地头痛,当时的时代背景,每行每业都参与到文革当中而去,连维系平安的公安系统也是同样如此,刑侦设备极其落后,这起诡异的命案只能是一宗悬案,jing方定不了xing,红卫兵和老百姓不干了,红卫兵认为这肯定是敌特人员对红卫兵的报复,要求jing方必须破案,以示严惩。而老百姓经过这次命案,清楚到了红卫兵们‘真实嘴脸’,和红卫兵们产生了严重的隔阂,最为要命的是,很多红卫兵都来源于普通的百姓家庭,为此造成的家庭矛盾数不胜数。可事情远没有这么结束,接下来的几天,相继都有红卫兵意外死亡,作案手法和起先的命案一模一样,都是开膛破肚,取出肠子,用肠子将尸体吊起,作案现场不仅血腥,还奇臭无比,这案子的动静越闹越大,最后被省公安局督案查办,在jing方付出大量的jing力资源后,案子的眉目越来越清晰,这死掉的红卫兵生前都参与过了对徐黛莉一家的‘审判’工作,联想到这些红卫兵死后其上吊的方式以及那溢满粪便的模式像极了徐黛莉自杀时的场景,所以,很有可能是一宗徐黛莉亡魂所为的灵异案件。当然,jing方是不能就‘灵异’这个概念来定案的,不过jing方考虑到这事毕竟是因华超美而起,不管怎样,他是当下最有可能被杀的人,因此,jing方对他进行了严密的保护。那华超美早就因红卫兵被杀的事情吓得魂不附体了,天天躲在家里,都不敢出门,吃喝拉撒全在里面,(编者按:说实在的,当下吃喝拉撒全在家里,那是最为简单不过了,可文革那段时间,暂且不要说有没有快餐送,抽水马桶是个什么概念,也没多少人能知道。)华超美的家人只是一个劲的哀求jing方无论如何要保证华超美的安全。也就在与此同时,另一个生前参与过徐黛莉全家一案的红卫兵,竟然在jing方和其家人严密的护下,意外的死去,jing方可以百分百作证:24小时不间断守,其家人也时刻守护着,这红卫兵还是无缘无故死去,被害的手法和先前的红卫兵遇害案如出一辙,除了鬼魂索命,还会是谁呢?这一起命案也让jing方在保护的策略上,必须做出改变,将原先的在华超美家外围保护改为进华超美家中保护,这样一来,华超美24小时都在jing察的‘管’之下,这样一来,应该是可以万无一失了吧?不少字但没有人回想到,这华超美会死的那么惨!”

“怎么个惨法?”在场所有的老师都在琢磨着,那些红卫兵被开膛破肚,被自己的肠子吊起,已经够惨了,难道还有比这个更惨的吗?

年长的老师说道:“那天晚上,华超美在两名jing察的‘注视’下,早早的上床睡觉了,由于那时已经进入盛夏了,所以家中都比较闷热,但华超美由于被处在保护中,所以家中的门窗都被锁死,算得上是密不通风,华超美穿着一条裤衩,赤着上身躺在凉席上,一手摇着打蒲扇,一手搓着自己的胸膛,另外两名jing察也是闷热无比,原打算一人值守上半夜,一人值守下半夜的,来这样的环境是行不通了,于是两人索xing在一旁聊起了天,这躺在床上的华超美受到死亡的威胁,心情着实的不好,所以尽管身旁有人聊天,这华超美也不爱搭理,自顾自躺在床上着窗外,想着一些东西。就这样朦朦胧胧的过了几个小时,华超美半睡半醒中突然被‘噗’的一声给惊醒。等他醒来的时候,那两名jing察已经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了,华超美感觉那声音应该来自窗外,所以紧接着的反应是朝窗外去,只见窗外在月光的‘洗礼’下一片皎洁,能清晰的到窗外风吹动着树的影子,来室外起风了,只可惜门窗紧闭,这华超美感受不到窗外的清凉。窗外的那株大树在大风的‘吹捧’下,树枝会时不时的打到窗上,发出那‘噗’‘噗’地声音。被惊醒的华超美也没了睡意,就愣愣的着窗外风吹树的情景,也正在这个时候,那窗户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头,徐黛莉的人头,这把华超美吓的叫出了声,这声音把睡在地板上的两名jing察给惊醒了,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问惊叫的华超美出了什么事?华超美一手捂着自己的双眼,一手指着窗户,其意思是让jing察往窗外,那两jing察顺着华超美的手指方向了过去,只见窗外的风很大,把树吹得一颤一颤的。俩jing察见没什么异样,就问华超美道:‘你让我们窗外,是什么意思?见到凶手了?’华超美依旧捂着脸,不敢着窗外说道:‘徐黛莉,就在窗外!’华超美这话一说,把两jing察也吓了一跳,这要是换平时,肯定会对这种将死人说活的事情表示不屑一顾,但现在可是非常时期,有可能这徐黛莉的冤魂真找上门来了。两jing察不敢怠慢,纷纷凑到窗户旁想个仔细,正当两jing察的脸贴上窗户玻璃的时候,窗外同样有张脸也贴上了玻璃,还没等两jing察反应过来,窗外的那张脸突然撞碎了玻璃,一个女子的头颅就伸进了华超美的家中。两jing察毫无准备,就被活生生的撞回到了地板上,而躺在床上的华超美在旁得仔细,那撞进来的那张脸就是徐黛莉的。”年长的老师说到这里,打了一个停顿,随后说道:“容我喝口水再说。”

大家都正听到兴头上,见年长的老师要喝水,连忙争着为其端茶递水,想尽量节省时间,听着这徐黛莉故事的后续发展。(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65章 姜舯的故事之文革血案(二)

第266章 姜舯的故事之文革血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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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姜舯的故事之文革血案(三)

年长的老师喝着年轻老师们递过来的茶水,先是鼓囊了一句:“这年头,这样尊敬长者的行为可不多见呀!”这种话,多多少少有些带刺,几个年轻的老师都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那年长的老师也没过多的理会年轻老师们的感受,润好了喉咙,继续他的故事:

只见那徐黛莉的人头就直挺挺的呆在华超美的枕头旁,华超美吓得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瘫坐在床上,弱弱的喊着救命。刚被撞倒的两名jing察赶忙爬起,想把现行的情况赶快向组织上汇报,可是还没站定,只见头顶上“跐溜”的一下,掉下来一双脚,那两名jing察连忙抬头就,借着窗外的月sè,能清楚的到,他们的头顶上吊着一具尸体,这两名jing察一直有追踪徐黛莉的自杀案,对于徐黛莉自杀于厕所的那一幕早就了然于胸了,这个时候,到有这么一具尸体吊在华超美家中的天花板上,顿时想到了这尸体和徐黛莉吊死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 首发 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66

这两名jing察壮着胆子想拉着华超美往外跑,可正当一名jing察拉上了华超美的时候,另一名jing察却没了生气,另一名jing察尚未察觉,倒是瘫坐在那边的华超美瞪大着眼睛喊道:“出人命啦!”这没有察觉的jing察这时才回头一,只见同伴已经被吊着的尸体的双脚紧紧夹着脖子慢慢升起,离地已有五、六公分了。那被夹起的jing察,表情痛苦万分,在那拼死挣扎,另一名jing察只能先将华超美扔一边,前去相助自己的同伴,可还没等他起身,那床上徐黛莉的人头“噗”的一下飞到了那jing察的怀里,那jing察吓得双手不敢接,只是“哇哇”大叫,和华超美退到了一起。徐黛莉的人头这时突然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容,只见她的头发丝开始一根根捋直了。这里说是在一个个捋直,感觉速度很缓慢的样子,在现场,实则不然,很快速的,徐黛莉的捋直的头发起来像一把黑sè的水果刀,“嗤”的一下,直接飞刺到那被逼到角落的jing察肚子上,这样一来,谁都明白那些红卫兵为何会被开膛破肚的原因了。只是当知道这个原因的时候,自己的死期也就快到了!

那黑黑的水果刀很轻易的就划开了那jing察的肚子,鲜血顿时从划开的伤口中渗了出来,一旁的华超美到这一幕,已经活生生的吓晕了过去。

徐黛莉的尸体已经放开了刚刚夹着的jing察,那jing察摔落在地,一动也不动,情形,不是死亡就是昏迷。徐黛莉尸体上的双手,捧起了自己的头颅,然后自己给自己按回了脖子上,那刚捋直的头发顿时很飘逸的散落了下来,遮住了前脸。那被开了膛的jing官奄奄一息,似乎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徐黛莉没有给那jing察任何机会,一只白花花的手直接伸进了那jing察的肚子里,这时能清楚的听到那手在jing察肚子的一阵挤摸声,听那声音就觉得特别的血腥。

那被开了膛的jing察显然还有一些反抗的余力,他歇斯底里的一边朝着身旁地华超美喊道:“快去叫支援呀。”另一边用手吃力的cāo起了床上的一铁盒,奋力的朝徐黛莉的头颅上砸了过去。这一砸,是那jing察用尽了全身力气,虽然这时的他被开了膛,但其劲力还是不可小觑,只见徐黛莉被砸后全身顿时软了下来,砸晕了过去,那伸进jing察肚里的手也滑落了出来。那jing察没想到这一击能中的,见这样的情景,自己都觉得有点意外,好在反应还及时,推了还愣在一旁的华超美说道:“还不快走?”那jing察一边下床,一边将肚里流出的肠子往肚里塞了回去,但即便这样,那鲜血还是蹭蹭的往外流,那jing察知道现在这样的他坚持不了多久,只有尽快找到支援或许有一线生机,他已经没有更多余暇的jing力去关注被吓傻的华超美以及不知死活的同事。那jing察忍着剧痛,来到门口,正想开锁出门的时候,突然从门里伸出了一只手,活生生的再次插入那jing察的肚子里,这一下可是致命的,只见那手硬生生的将肠子拉住,透过门洞,不断的抽出门外,那jing察痛苦摔倒在地,在他死的那一刻,都没弄明白,明明已经将徐黛莉给打昏了,怎么又会在门口碰上这诡异的一幕。

其实,这一切被吓傻的华超美的清楚:那jing察砸昏的不是徐黛莉,而是他自己的同伴。

门口的那名jing察没有逃脱过死亡的厄运,只见他的肠子被那只手高高的挂起,最后那肠子勒住了死去jing察的脖子,最终被吊起。

一旁吓傻的华超美已经屎尿全出,但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勇气,突然从床上爬了下来,朝着那只还在挂着肠子的手跪了下去,口中哆哆嗦嗦的说着:“绕我一命”

那手的主人终于从门外走了进来,正是徐黛莉的亡魂。

徐黛莉的亡魂似乎并没有马上索要华超美的xing命,而是一把头发把他揪到了那吊起jing察的尸体下面,然后突然一个用力,将华超美的下巴被拉脱了臼。

华超美顿时痛的“嗷嗷”地叫了出来,只可惜他的嘴只能大大的张开,合也合不拢。人都是有本能的反应,如果自己的头颅被打了一下,第一个反应就是伸手抚摸被打的地方。华超美同样也是如此,虽然被吓怂了,但还是有本能的,两手急急上提,想把自己的脱臼的下巴给复位。但徐黛莉的亡魂似乎并没有让他有随心的打算,而是一个“嗤啦”,将华超美的两条手臂也给弄脱臼了,这样一来,华超美痛的摔倒在地上直打滚,而喊声依旧是“嗷嗷”地,不曾变化。

着这样的痛楚,这徐黛莉的亡魂似乎还没满足,只见她又故伎重演,将头发一根根的捋直了,做成小刀状,然后直挺挺的将华超美的小肚子给剖开,这一来,华超美在惊吓和疼痛中,终于晕厥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华超美慢慢的醒了过来,那下巴和双臂似乎因为脱臼时间过长,已经显得不是那么的疼痛了,这事的华超美只感到自己张开的嘴巴里似乎有一滴一滴的、黏黏的的东西滴落在自己的嘴中,这东西散发着一股腥臭味让华超美难以下咽。等华超美迷迷糊糊地张开了双眼,才发现自己躺在了那吊着的jing察尸体的下方,那一滴滴的东西,正是那jing察被剖开的肚子和肠子上流下的血,当然,还有一些让人更为恶心的东西也从肠子中慢慢流出,滴进华超美的口中。

这个时候发现自己除了双臂不能动换以外,全身也不能动换,像是被一种黏黏的东西给绑住了一样,华超美移了一下自己的头颅,朝自己的身上去,一,顿时又差点吓晕了过去,只见自己被自己肚里拉出来的肠子给困住了,那肠子还在一阵阵的蠕动。

更让华超美不能接受的是,那徐黛莉的亡魂,正在他的腹部处做着一点什么:只见那徐黛莉的亡魂慢慢褪下了华超美的短裤,然后那像小刀一样的头发慢慢的“来到”了华超美的**旁,只见那刀子就像一把锯子一样,一拉一推,慢慢的将华超美的生殖器给锯断了下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66章 姜舯的故事之文革血案(三)

第267章 姜舯的故事之文革血案(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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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姜舯的故事之文革血案(四)

华超美眼睁睁的着自己的生殖器被锯下,虽然一点都察觉不到疼痛,但恐惧感还是充斥着自己的内心。

其实,华超美多多少少有些明白,这是徐黛莉的亡魂所要的结果,不急着让华超美死去,而是要慢慢地折磨,折磨到他被吓死为止。

可惜现在的华超美除了能发出“嗷嗷”的声音以外,连出声求饶的机会都没有。说真的,这个时候的华超美想快快死去,至少不要这么虐心。 首发 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67

只见那徐黛莉的亡魂先是找到了华超美的小肠,然后就如同戗鸭肠那样,慢慢戗开。这华超美虽然没了知觉,但视觉和嗅觉还是存在的,只见小肠里一种黑乎乎的东西伴着血丝给溢出了肠外,紧接着就是带着血腥的恶臭。华超美没有读过太多的书,不知道那黑乎乎的东西是宿便和粪便的组成,但闻着那味,这华超美还是多多少少能知道一点,那玩意很恶心。

紧接着,徐黛莉的亡魂将锯下来的生殖器,放进了那布满粪便额小肠中,来回捯饬了几次,那生殖器上沾满了恶心的粪便。随后徐黛莉的亡魂将这“美味”送进了华超美的口中,华超美先是一阵反胃,紧接着就是不断的呕吐出来,由于嘴巴大开,呕吐出来的东西又重新返回了喉咙,来回这么几次,那沾满粪便的生殖器和呕吐物堵满了咽喉,华超美不能换气,慢慢的给憋死。

徐黛莉的亡魂在到华超美被活活憋死的那一刻,她似乎志得意满,两只睁得大大的眼睛,终于合上了。

另一个昏迷着的jing察醒来后,到一片狼藉,叫了支援,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跟组织交代了,但由于经历了这次事件后,这名jing察也变得恍恍惚惚,没过多久就疯了。

年长的老师讲完了故事,脸上可能因为回忆而表现出某种后怕的表情,几名老师似乎还在为刚刚的生殖器和粪便而表现出不适。姜舯的班主任有点不解地问那年长的老师道:“刚您说那徐黛莉睁得大大的眼睛终于合上了,那就是死得瞑目了,应该不会再害人了,那怎么还冤魂不散,被我的学生到呢?”

那年长的老师没有什么,和其他的老师分别打了招呼后,对着姜舯的班主任附耳低声道:“我能和你单独聊聊吗?”不跳字。

姜舯的班主任点了点头,跟着年长的老师来到了走廊。

在走廊上,年长的老师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从教这么多年以来,教过的学生不计其数,只有二个学生说在那厕所里到了上吊的女子,今天你的那个学生应该是第三个。根据我的经验,他们肯定有着和常人不一样的眼睛,你作为他的班主任,应该要给予他更多的关心和关注。”

“为何会这么说?”姜舯的班主任不解的问道:

年长的老师摇了摇头说道:“孩子是无罪的,他们年纪还小,到的东西和别人不一样,那肯定会受到同学们的歧视。他们所说的话,会被人理解为夸张、撒谎、不诚信。久而久之,这些孩子会越来越自闭,越来越孤独。”

“您所说的这些孩子就是指姜舯这些能到我们正常人不到的孩子?”姜舯的班主任问道:

年长的老师点了点头。

“那我如何来区别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姜舯的班主任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年长的老师想了想,没有说话,然后独自走开了,走到走廊尽头要下楼梯的时候,那年长的老师突然转过身,对着姜舯的班主任说道:“那你就不要让他学会说假话。”

我不知道姜舯的班主任有没有听进那位年长的老师的“教导”,但后来的姜舯却满嘴油腔滑调,谎话连篇。

姜舯在小学的时候就被同学们视为异类,很多同学们都害怕跟他玩,因为每次跟他在一起,姜舯总会说上一些乱七八糟的鬼话,明明是5个孩子在一起玩捉迷藏,而玩着玩着,姜舯非要说是六个人在一起玩;大家一起列队做广播体cāo,这姜舯非得在列队的时候空一格位置,同学们和老师问起,姜舯就会回答那空格的位置上有人,反正姜舯这样的行为挺不讨人喜欢的。

直到姜舯小学毕业升学考试的那一年发生的事情,才让刚刚懂事的姜舯深深的知道,他有可能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

由于姜舯要比我们普通人多到一个世界,而且他是通灵者,能知道另一个世界的交流。于是他的学习成绩一直不怎么样,各科老师给他的评语就是上课不够专心,爱开小差。由于姜舯没有父母在家的督促,所以学习成绩几乎是没人管的,不好就不好,姜舯也无所谓,即便是考了一个零鸭蛋,回到孤儿院也没人责罚。

可到了六年级的时候,姜舯的学习压力明显就增大了。 首发 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67

讲述姜舯这个毕业考试的故事前,我先交代一下一个时代的背景,0后。很多人,特别是60后、70后都说0后赶上了一个好年代,衣食无忧,机遇良多,我作为0后的代表,只能由衷的对这样的评语竖起中指,0后是中国相对人口数量的最高峰时期,当时社会资源极其有限,学校也好、就业也罢,就纯粹都是人挤人,一个班级,要容下四五十名同学同时上课,这样环境下教育出来的学生,质量能有保证吗?我曾记得我上小学的时候,一个年级只有三个班,这样的规模实在容纳不了广大莘莘学子的“求学梦想”,于是学校准备在暑假里扩建,可当时还没有什么民工cháo,现在随便一个建筑工地上,只要你开发商或者承建方有钱,可以大把大把的招人,当时我的那所学校资金有限,人力也是有限,一个小小的扩建工程,竟然一个暑假还不够,而且还是远远地不够,那我们开学后怎么办?在校长的英明外交上,终于找到了三所学校可以暂时容纳我们的学习读书问题,但这三所学校总共才提供了六间教室,平均每个学校提供两间。于是光辉的一幕终于出现了:一原本只能容纳四十多人的教室,硬生生的塞进了七十多名学生,那个时候,家长给学生取得名字也极为大路货,都是伟啊、燕啊什么的,于是一个七十多名学生的教室里,老师点名都成了极大的问题,因为有重名(或音同字不同)就达六对之多,于是大张伟小张伟,胖赵燕瘦赵艳的无奈称呼就彻底叫开了。

这样众多的“学生资源”,就不得不让学校在招生的时候面临择谁录取的问题,对于学校而言,只有两类学生是最受学校欢迎的:成绩好的学生和家中有钱的学生。成绩好的学生,可以提升学校形象,学校可以名正言顺的称其为“择优录取”,而家中有钱的学生,可以给学校建设带来资金保障,学校为何达到敛财的目的,就给这类有钱的学生想出了一个专有名词,叫“扩招生”,扩招生属于自费,在入校前,是要给学校一笔不菲的赞助费,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学费需要这些“扩招生”自己承担。

学校资源紧缺暂且不说,再说说0后的就业,那更加是一塌糊涂了,我上大学的前一年,中国实施大学扩招,使得大学的jing英路线变成了大众路线,连那种平ri里红灯笼满大门挂的学生,都能进大学深造,这样毕业起来的人,就业压力可想而知。很多寒窗苦读数十载的学生,毕业后没有出路的现象比比皆是,现场招聘会的惨烈情景我相信每个中国人都经历或者耳闻过。所以,如果还有人说0后赶上好年代的话,我觉得可以收口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67章 姜舯的故事之文革血案(四)

第268章 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

(猫扑中文 ) 言归正传,79年的姜舯也同样面临着这样的问题,(关于姜舯的年份,比较诡异,由于姜舯被孤儿院收纳的时候,很多有关他的出生资料都丢失了,这79年只是根据当时他的形体和发育水平做出的估算,也就是79年前后吧。)他六年级毕业考试那一年,面临着要不要上中学的问题。

姜舯所处的孤儿院,是中国的全民所有制单位,它执行国家的政策要远比其他的单位要好的多。国家规定九年制义务教育,那孤儿院也会贯彻执行的,所以作为成长在孤儿院的姜舯,他是必须至少完成初中教育,但是姜舯学习成绩不好,孤儿院也不会给姜舯出赞助费,怎么办?只有姜舯自己想办法。

孤儿院的孩子要比一般的孩子要更懂得人情世故,在那个年代,你不能完成教育,那就只能寻找工作,一旦走出校门,就意味着和孤儿院说再见了。姜舯为了能留在孤儿院,他只能选择考进中学,他肚里的那点墨水要应付那时的小升初考试,包括他的班主任和同学在内,没有人会看好他。[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68

小升初的考试前夕,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人找到了姜舯,都跟姜舯说着一些奇怪的话,以前姜舯都会爱理不理,蒙上被褥呼呼大睡,而如今,他自己也感觉到压力极大,在孤儿院这种“集体宿舍”,他压根就没办法入睡。

于是姜舯一个人走到了孤儿院的院落中,独自一人坐在长椅上,沉思着如何应付马上面临的小升初考试。

这时,有一个很漂亮的姐姐坐到了他的身旁,对着他说道:“你是在为考试的事情犯愁吗?”网不跳字。

姜舯抬起了头,看了看身旁的姐姐,似乎以前看到过的,姜舯没好气的说道:“燕子姐姐,不要跟我开玩笑了,我问过很多人,他们都说没有你这个人。”

那被称为燕子姐姐的听到这话,并不生气,反而笑语盈盈地说道:“他们看不到我,就你能看到我。”

姜舯对这样的话,似乎习以为常了,不屑的说道:“真搞不明白,我看到的东西为何就跟人家看到的东西不一样呢,而且,每次跟你们交流,都先要试探一下,用什么语言好,可跟你们交流的这些语言,学校里的老师都不教,我是只会说,不会写!真奇怪。”

那姐姐依旧笑着说道:“那我跟你说真话,你愿意听吗?”网不跳字。

姜舯不是很明白,傻啦吧唧的看着姐姐说道:“老师都教导我们,要做诚实的孩子,怎么,难道还能说假话吗?”网不跳字。

那姐姐听到这样的话,差点笑喷,随后稍作镇定的说道:“有时候真话因为难听、恐怖,所以人们才会学了说假话。”

这样哲理性的话语对于六年级的姜舯似乎有点深奥,姜舯不明就里,咧着嘴说道:“真话会难听吗?真话会恐怖吗?那姐姐,你说个恐怖的真话给我听听呢!”

那姐姐停止了笑容,很认真地说道:“你能看到死人的世界,也能和死人交流。我就是一名已死之人。”

我不知道大家小时候对“死亡”是怎样一个概念,反正在我小时候的时候,死亡只是一个符号,离我很远,如果有某位长辈去世了,我也不会悲痛,更谈不上死亡是和恐惧能划上等于号的。所以我以己推人,我估摸着当时的姜舯对死亡也不会有什么恐惧,甚至对死亡还有些好奇。抱着这样心态的姜舯,看了看身边的姐姐,有点不信的说道:“很多人都跟我讲,人死是不能复生的,也有很多人跟我讲,死后还是有意识和情感的,我真心的搞不懂呀。”

那姐姐说道:“那些跟你讲‘人死不能复生’的人都是活着的人,不曾经历过死亡,他们有何资格代言死人的话?”

那姐姐这样高深的话,姜舯只能懵懵懂懂的理解那么一点,但现在的姜舯似乎并不关心关于死亡的话题,他还是忧心忡忡的想着几天过后的小升初考试。姜舯缓缓的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对着姐姐说道:“姐姐,那我去睡觉了,有机会再聊。”姐姐似乎看穿了姜舯的心思,单刀直入地说道:“我俩能做个交易吗?”网不跳字。

“交易?我想姐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能有什么好和你交易的?我一没玩具,二没洋牌弹子。”姜舯有点自卑的说道:

“我不要你那些,我只要你帮我捎个信就行。”姐姐说道:

“捎个信?”姜舯想了想说道:“地址在哪里?远吗?”网不跳字。

“不远,就在离你学校隔开一个街,27号,是我男朋友的家里。”姐姐说道:

“哦,就带封信吧?网不少字那也不用做什么交易了,我帮你做就是了,反正也不远,我每天上下学要路过的。”姜舯很天真地回答道:[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68

“我觉得还是要帮你做点什么,你能跟我说一下,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吗?”网不跳字。姐姐问道:

小孩子是最禁不起利诱的,一听姐姐说这样的话,连忙紧张的说道:“我可以有五颜六色的玻璃球吗?”网不跳字。

姐姐笑了笑说道:“仅此而已吗?”网不跳字。

“那我能要一套圣斗士的洋牌吗?”网不跳字。小孩子加大了要求。

“仅此而已吗?”网不跳字。姐姐继续笑着问道:

“算了,你们这些大人都是骗小孩的,我才不信呢,上次我跟院长阿姨要玻璃球,院长阿姨答应我几次,才给我这么一颗没有花边的玻璃球。”说着说着,姜舯从裤兜里很小心的掏出了一个纯玻璃球,看着手中的玻璃球说道:“这玻璃球真丑。一点都不好看,我喜欢花边的。”

姐姐笑着说道:“没关系,这一刻丑丑的玻璃球可以帮你赢得很多漂亮的玻璃球。”姜舯似乎不信,摇着头说道:“怎么可能,怎么赢?”

“我看到你的很多同学都喜欢在课间玩各种玻璃球的输赢,你可以利用你手中的这颗玻璃球,就能赢他们很多的玻璃球呀!”姐姐说道:

“哦......姐姐,你真不了解我,他们不爱带我玩,我只有在旁看的份,根本就没怎么玩过。”姜舯抱怨地说道:

“他们为何不爱带你玩呢?”姐姐问道:

姜舯伸出手掌,看着那“寒酸地”玻璃球在他的手掌中来回的滚动着,非常不自信地说道:“就凭这一颗,人家能带我吗?而且我就这么一颗了,输掉就没有了,我可输不起!”

“你放心,只要你让他们带你玩,我就保证你可以赢光他们手中所有的玻璃球,包括你喜欢的那种带花边的玻璃球。”姐姐说道:

姜舯压根没信姐姐说这样的话,只是摇着头说道:“姐姐又在骗我了,就我这水平,怎么和他们那种天天玩的人可以匹敌?姐姐,我去睡觉了,晚安。”

“等等!”姐姐喊住了姜舯说道:“你能相信一次姐姐吗?你不是确认过,就你能看到我,别人都看不到我吗?我相信我能帮你。”

姜舯一听这话,觉得有戏,但还是有点犹豫地说道:“真的吗?你不能拍骗我,我可只有这么一颗玻璃球,我可不想一无所有。”

姐姐想了想说道:“如果我骗了你,你就不用替我捎信了,行吗?”网不跳字。姜舯想了想,觉得可行,很高心的点着头说道:“行,成交!”(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猫扑中文

第269章 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二)

(猫扑中文 ) 第270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二)

成交过后的姜舯想还跟姐姐来个拉钩,但姐姐很为难的说道:“你能接触到我吗?我可是来自死人的世界。”

当姜舯尝试着用小手指去个姐姐的小手指相钩的时候,突然发现,他身旁的姐姐如同空气一般,不可触及。

我不知道这么一个接触对于六年级的姜舯而言算不算太晚?反正姜舯到了六年级的时候才知道:区别这个人是不是鬼,一种方法是语言的交流,一种方法是可以通过触摸来认知。触摸得到的是人,触摸不到的是亡魂。[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69

姜舯年纪虽小,但对于这种事关“命运的赌局”可谓是真的小心翼翼,他见旁边的姐姐不可触摸,这也不足为怪,毕竟在他的认知世界中,本就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譬如他所能看到的这个死人世界里,年纪永远不会改变,他小时候看到的姐姐,现在还是那个样子,还有他们似乎永远百毒不侵、不会受伤,在姜舯四年级的时候,他曾经有一次对当时这些他还不知道来自死人世界的亡魂不断的骚扰已经忍无可忍了时候,她用弹弓朝他们射击发泄,但是姜舯发现,他的弹弓手法再怎么厉害,那些被射击的人,都永远不会被击中。姜舯开始害怕,所以尽可能的不去招惹这些人。现在的姜舯是担心的,触摸不到的姐姐有怎样的能力帮助他去取胜那些玩伴,以此来为他赢得足够多的玻璃球。

姜舯的担心被一旁的姐姐看在眼里,姐姐在旁解释道:“你怕我帮不了你吗?”网不跳字。姜舯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看他那面部表情,就是一脸的疑惑。那姐姐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对着姜舯说道:“你们是怎样玩玻璃球的?”姜舯背负着小手说道:“我们是要过五个坑,谁先第一个通过就能赢得比赛。”那姐姐又问道:“那五个坑有多大?”姜舯说道:“第一个坑最大,玻璃球最容易入坑,随后的坑会越来越小,玻璃球入坑的难度也越来越大,最后一个坑会非常小,得很小心的并且加上运气才能入坑。”姐姐笑道:“那你挖一个最小的那个坑让我看看?”

姜舯犹豫了一下后,蹲下了身,然后用小手在脚下的草地上挖了一个小坑,约莫有手表镜面圆那样大小,而且比较浅,如果有点距离弹射的话,确实很有难度。一旁的姐姐不以为意,让姜舯到了一个合适的地点,然后对着姜舯说道:“你抛玻璃球吧,看看能不能进你挖的这个坑?”姜舯看了看自己离那坑的距离,约有五六米的样子,这个距离让姜舯来完成玻璃球进坑的任务,压根就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姜舯有放弃的打算,那姐姐却在蹲在那小坑旁对着姜舯说道:“试一下,你行的。”

姜舯在那姐姐的勉强鼓励下,蹲下了身,拿起了玻璃球,对着那坑不断地瞄了瞄,然后煞有介事的右手握着玻璃球,拇指做“弹射器”,深吸一口气后,“噗”的一声,玻璃球“发射”了出去。

姜舯一出手,就感觉不好,事实证明,那玻璃球的运行轨迹和目标大相径庭,直直的偏离了出去,正当姜舯已经失望的时候,只见那姐姐突然一手撑地,一手对着那玻璃球不断的拍打,只见那玻璃球在那姐姐的不断拍打下,慢慢地恢复到正确的运行轨迹上来,而且玻璃球的运行速度也逐步变缓,只见那玻璃球慢慢地缓缓地滚进了那小坑,掉进小坑后的玻璃球也没有过强的运行速度,造成惯性的冲出小坑,可以说,这一次抛投堪称完美。

姜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竟然能神奇般的做到了,他兴奋的从地上跳了起来,口中不断欢呼“万岁,万岁!”然后径直跑向了那小坑,拿起玻璃球不断的端详着,他不敢相信自己有如此神奇的力量。

“怎么样?你能做到的吧!”那姐姐站起了身说道:

姜舯很明白,这一切都是这个姐姐的功劳。但他还是很犹豫的说道:“姐姐,你触碰不到的东西,那是怎样让这玻璃球进坑的?”

那姐姐笑着说道:“电。”

“电?”姜舯不明白这是什么一个概念,在姜舯这个年龄段,电对他而言,只意味着照明、看电视。

那姐姐知道跟姜舯解释的很详细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她只是很简单的说道:“人身上存在很多神秘的力量,即便是死后,这些力量也都会存在,不因躯体的消失而离开,是跟着灵魂走的。所以我虽然不能触碰到你们,但能用电的力量来改变一些东西。”

尽管那姐姐这样的解释已经很通俗了,但对于姜舯而言似乎还是有些深奥,姜舯有些不明白地问道:“姐姐,你既然有电的力量,那为何还要让我这个小学生帮你捎信呢?”

那姐姐用既无奈又好笑的口吻说道:“这个电的力量也就是能产生出和静电差不多的电能,这个力量不足以改变什么东西,或许只能帮你赢得一些带花边的玻璃球。”

这个力量是否神奇,对于姜舯而言都不重要,只要能帮他赢得足够多的玻璃球就行。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姜舯的心愿得以实现应该是唾手可得,所以姜舯很兴奋,兴奋的最好马上就能够和玩伴们一起打赌,马上开始他的“狂胜”之旅。

那姐姐在旁边看着姜舯的手舞足蹈,心中也有种莫名的踏实,似乎有了这个孩子帮其捎信,就能完成她身前的一些遗憾。

还在手舞足蹈的姜舯,突然之间灵感频发,他似乎又在他的**中领略到了一些关于“电”的认识,于是他连忙对着那姐姐说道:“姐姐,你有足够的‘电能’可以控制玻璃球,那控制洋牌应该更加可以轻而易举了吧?网不少字”

那姐姐笑着说道:“如果你想赢得话,我应该可以帮你。”

“真的吗?那这个交易仅仅是为你捎个信?”姜舯还是有点不肯定的确认道:

“是的,捎个口信就行。”那姐姐肯定的确认道:[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69

“口信?是带一句话的意思吗?”网不跳字。姜舯问道:

“是的,应该很简单。”那姐姐说道:

姜舯听到这样肯定的语句后,怕这姐姐会反悔,连忙答应道:“成交,成交,姐姐,虽然我俩不能拉钩,但你得答应我,不能反悔。”

“不反悔。”那姐姐说道:

“行,姐姐,你说,带什么口信?”姜舯问道:

“能明天我跟着你一起去,到时才告诉你吗?”网不跳字。那姐姐想了想后说道:

“你自己去,那还不亲口……”说到这里的姜舯突然反应过来,这姐姐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她必须要通过自己的口才能跟对方说,于是姜舯改口道:“没问题,明天下课后就去,可是得快一点,你还要陪我一起赢玻璃球和洋牌呢!”

那姐姐带着一丝欣慰的口吻说道:“没问题!只要你有足够的精力和时间,只要对方有足够多的玻璃球和洋牌,一切都没问题!”

姜舯连连点头的说道:“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的是精力和时间。姐姐,明天我们在哪里碰面?”

那姐姐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一直会在你的身边,可以吗?”网不跳字。

姜舯很开心,说道:“那太好了!”可当姜舯说完这话,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然后带着一些为难的口吻说道:“姐姐,我住在孤儿院,没有多余的床位给你休息。”那姐姐听了哈哈笑道:“你真可爱,你几时看到我们这个世界的人有过休息的?休息也好,睡眠也罢,那是满足你们躯体和大脑用的,我们都是没有躯体的人了,何谈什么休息和睡眠,我在旁边看着你睡觉就行。”

姜舯听到这样的答复,非常开心的点了点头说道:“嗯!这样就太完美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70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二)猫扑中文

第270章 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三)

(猫扑中文 ) 第271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三)

姜舯兴奋了一个晚上都没睡着觉,一直盯着一旁的姐姐在聊天。/保育员几次走过来,提醒姜舯不要自言自语。姜舯都是熟视无睹。

这孩子就是这样的,因为一件玩乐的事情,可以把考试的愁心事扔到了一边。

翌日一早,姜舯早早的起床,从态度上来看,像极了一名好学的孩子,可只有姜舯自己心里知道,他要实现拥有玻璃球的梦想。[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70

或许来到学校太早,其他的同学还没到。有点失望的姜舯准备先找个地练练玻璃球,结果被他的语文老师看到了。姜舯的语文老师一清早见姜舯就在那边玩玻璃球,想到他那拖后腿的语文成绩,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姜舯,在干嘛呢?”语文老师驻停了自行车,对着在玩玻璃球的姜舯喊道:

姜舯一听这喊话,本能的站了起来,藏好了玻璃球后,支支吾吾对着语文老师说道:“没干嘛,摔了一跤。”

对于这样的谎言,可以说让姜舯的语文老师已经达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他觉得有必要发泄,拿这姜舯来发泄。

“姜舯,给我死过来!”想定好后的语文老师,决定那姜舯开刀。

姜舯悻悻然的,低着头走到了语文老师的旁边,心中揣揣不安,和十分钟之前的喜悦心情比起来,完全是天囊之别。

“昨天的语文作业做好了吗?”网不跳字。语文老师问道:

姜舯抬起了头,喃喃的说道:“老师,我数学和英语都做好了,语文……”语文老师见抓到了姜舯的把柄,内心还是相当的有“成就感”的,于是那语文老师多多少少带着一些得意洋洋的语气说道:“呦,数学和英语都完成了,怎么语文就不用完成了?是不是在你的心目中,语文是可有可无的?”

姜舯低着头,无言语对。

看到姜舯这副模样,这语文老师似乎找到了快感,他没有准备罢休,而是想继续好好的羞辱姜舯一番。

“昨天语文布置了哪些作业呀?不要告诉我你连作业的内容都不知道呀?”语文老师问道:

“昨天的语文作业是......将所有学过的古诗词记忆背诵,然后.....完成一篇作文《中学,我来了!》”姜舯喃喃地回答道:

语文老师阴阳怪气地问道:“那你完成了多少呀?是部分完成还是一点都没完成?”

姜舯有点畏惧的回答道:“我作文完成了......”

“呦?作文完成了?拿来给老师看看!”语文老师向姜舯索取作文作业。姜舯连忙翻开书包,一阵翻动后,拿出了一本非常破旧的作文本毕恭毕敬的递给了语文老师,语文老师歇好了车子,拿过作业本,找到了那篇姜舯写的《中学,我来了!》。

姜舯的作文水平毕竟有限,语文老师读了两句,就开始犯堵,但想到这姜舯无论怎样还是完成了,这个写的不好的“罪名”还远不如没有完成作业来的严重,于是语文老师想通过这个背古诗词的作业来大做文章。

由于姜舯的语文成绩极其一般,这项背古诗词的作业无论让姜舯怎样背诵,都不可能是百分百完美,这语文老师只要随便抽,抽到姜舯背不起来为止,那就能以没有完成作业的“罪名”将姜舯随便处置。

语文老师想到了这一层后,就对着姜舯说道:“把语文的古诗词讲义和语文书拿出来,我来抽查你的背诵情况。”语文老师说完这话,见姜舯一脸的痛苦,就知道自己的目标达到了,可以这么说,姜舯的语文老师在这个时候可以考虑怎样来处罚姜舯,怎样来给自己出气了。

姜舯犹犹豫豫中,将书包中的讲义和语文书拿了出来,哆哆嗦嗦的递给了语文老师。语文老师一脸自负的说道:“给我干嘛?我还用得上这个?我让你拿出来,是准备你背不上来的时候,让你查阅用。”[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70

姜舯只能有哆哆嗦嗦的将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语文老师将姜舯的作文本朝姜舯缩回去的手一扔,然后意满志得的问道:“把《出塞》背一下。”

姜舯很痛苦的回忆着,断断续续的背道:“秦时......”还没等姜舯背下去,语文老师就打断道:“搞什么?背诗词不要背作者和朝代的?有没有按要求在背?”

姜舯一个激灵,连忙补充道:“唐,王昌龄,秦时明月汉时关,千里江陵一日还......”只见语文老师一个爆栗打了过来,嘴中恶狠狠的骂道:“这都不会背,搞什么?马上就要小升初考试了。”

姜舯被打蒙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旁的姐姐看不过眼了,连忙提醒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姜舯一听有姐姐的提醒,顿时来了精神,连忙一口气背道:“《出塞》,唐,王昌龄,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语文老师看到姜舯突然以一种灵魂附体的方式一口气的背了上来,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但语文老师根深蒂固的认为这是被姜舯碰巧了,于是想了一首比较难的词来为难姜舯。“姜舯,你把《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的词背一下。”

这一下姜舯彻底歇菜了,刚刚那首《出塞》或许多多少少还有一点印象,但这首词完全没有了概念。语文老师看着姜舯一脸不会的模样,心中窃喜,带着一种看好戏的口吻问道:“怎么,这首词也不会?这可是小学生必背诗词里篇目呀。昨天没有完成作业,这个很不应该呀。难道口头作业不算作业吗?”网不跳字。

正当语文老师在喋喋不休的时候,姜舯的耳边响起了姐姐的声音:“《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宋,辛弃疾,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西北望长安......”

姜舯顿时来了兴致,照搬着姐姐的话,对着语文老师背诵道:“《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宋,辛弃疾,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

只字不差,这让语文老师顿时云里雾里,实在想不通,一个在班里考考倒数的学生,竟然可以将优秀学生都不一定能背的上来的《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给顺利的背出来。语文老师实在有点下不了台,见这个时候前来学校的师生们越来越多,这窘迫的情景怕引起师生们的围观,所以语文老师想“速战速决”,他知道今天再让姜舯背诗词可能会讨不到任何好,于是就索性“超范围”问道:“姜舯,学习古诗词,除了背诵以外,最为关键的是要理解。这《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知道表达了作者的怎样思想感情吗?主要内容是什么?”

对于这初中生都不一定说得上来的题目,显然这语文老师摆明了就是针对姜舯的,但姜舯这个时候有身旁的姐姐打底,笑着脸跟语文老师说道:“我知道呀!没问题。”(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71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三)猫扑中文

第271章 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四)

(猫扑中文 ) 第272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四)

语文老师被姜舯这么一说,脸上顿时尴尬无比,可以说,不但下不了台,还丢尽了脸面,这对于一个平日里还是比较自负的语文老师来说,情何以堪呀。/关键的关键,他会“败”在一名学习成绩很烂的学生手里。

基于上述的那些原因,语文老师几乎红着眼睛,对姜舯发这话道:“那你现在给我解释,你说的出来,我布置的语文作业你可以不用完成,如果你答不上来。你给我把这首词抄一百......不,五百遍。”

姜舯现在是属于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以前要是听说要罚抄,那可是要了他的命,对于他而言,罚抄就意味着少了很多游戏时间。现在,姜舯只要说出这首词的主要内容,就可以不做语文作业了,虽然这离毕业考试没几天了,也不可能有很多的语文作业,但关键的是,可以在临近毕业之前,好好的出口气,特别是这个该死的语文老师,姜舯平日里早就看不惯了,借着这次机会还不威风一把?[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71

姜舯志得意满看着旁边的姐姐,等着这位姐姐能给他答案。可是姐姐却是频频摇头说道:“这词我会背,但这词的意思我真不知道!”

这一回答,让姜舯心中不免一惊,连忙低语道:“你都不理解,还会背?”那姐姐只是很无奈的摇着头。一旁的语文老师见姜舯一人在窃窃私语,心中来气的问道:“一个人在喃喃自语干嘛?还不赶快解释?马上都要早自习了!”

姜舯紧紧盯着那姐姐,那姐姐一脸无奈地摇着头说道:“真不知道。”姜舯彻底奔溃,只见那语文老师越来越可以确定姜舯确实不会,不由分说,当着操场上来来往往的师生,一个耳光打向了姜舯,然后大声痛斥道:“搞什么?这么简单的诗词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马上就要小升初考试了,你还要不要上中学?去,回去给我罚抄五百遍,放学前交给我。”痛斥完毕后,语文老师志得意满的离开了姜舯。

姜舯叹着气,无奈的看着一旁的姐姐,一边将手中的讲义放入书包,道:“哎,五百遍呢!今天可没时间给那27号去捎口信了。”

那姐姐听姜舯的语气,应该是能感觉到他很不满,于是连忙在旁安抚道:“你放心好了,我敢保证,今天下午那语文老师会来主动找你,免去你的五百遍抄写的!”

姜舯半信半疑的问道:“真的吗?”网不跳字。

姐姐很肯定地点着头说道:“绝对没有问题。”

姜舯已经不抱太大的期望了,只是淡淡的说道:“到时再说吧。”说完后,姜舯耷拉着书包,垂头丧气的走向了自己的教室。

来到教室的姜舯,还没坐到座位上,就已经被几个调皮的同学在嘲笑了:“姜舯,刚看到你在操场上被语文老师打骂呢!怎么?作业没做吧?网不少字”姜舯没有理会,晃晃荡荡的回到了座位,心情算是相当压抑,这时,又有一个同学在那边煽风点火地说道:“大家还不知道吧?网不少字这没爹没**孩子,据说要罚抄诗词五百遍呢!”

姜舯最讨厌的就是称他为“没爹没妈”,他听到同学这么一说,一扔书包,指着那骂他“没爹没妈”的同学喊道:“你tmd骂谁呢?”

那骂人的同学也不甘示弱,脖子一硬,身体朝姜舯面前依婷道:“我,怎么了?单挑呀?”姜舯二话没后,上前就是一拳,班里的女生见打起来了,都开始大叫起来,还有两个跑去了找老师。其余男同学有的看热闹,有两个加入大家阵营,帮着那个同学一起打姜舯。姜舯一开始是凭着蛮力,上来还占了一点便宜,随着蛮劲一过,对方人手又众多,姜舯开始有些寡不敌众了,被同学们按倒了地上,那几个男同学打得兴起,有拉姜舯头发的,有打姜舯嘴巴的,姜舯除了大声呼叫,别无他法。

过了一会儿,一个“住手”的声音响了起来。同学们都知道,这声音代表老师来了,于是那几个同学立马停止了打斗,站了起来。姜舯心中发狠,趁着这个空隙,站起来朝一个同学连挥了两拳,这一切都被老师看在眼里。老师气急败坏,对着姜舯喊道:“到办公室罚站去,不要上早自习了!”

姜舯满肚子的委屈来到老师的办公室,办公室都是各学科各年级的老师,见有一个同学过来罚站,就开始在那边议论纷纷,不是说“肯定作业没做”,就是说“刚有同学过来举报打架的人就是他吧?网不少字”姜舯对这一切似乎也习以为常了,低着头,找到一个角落里,就面对着墙站在那里。

这个时候姜舯发现,那姐姐根本就没有跟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他,姜舯喃喃抱怨道:“没有一个人说话是靠谱的。还答应帮我免掉五百遍的抄写,还答应帮我赢带花边的玻璃球呢,都是假的。”

“一个人在角落里嘀咕什么呢?”这时突然从姜舯的后背冒出了一句声音。

姜舯一听,就知道是班主任的,头也不敢回地说道:“没嘀咕什么。”

班主任没好气的说道:“转过身来。”姜舯缓缓的转过了身,来到班主任的办公桌旁,耷拉着脑袋,看出来是受尽了委屈。

姜舯小学时候的班主任一直没有换过,这班主任也就是听过一年长老师讲述的文革血案的故事后,对姜舯就特别的关注。说实在话,姜舯如果没有这名班主任的悉心指导,早就成为一名小混混了。

姜舯的班主任通过对姜舯的多年观察,正如那年长老师所料的那样,这姜舯和其他同学不一样,特别是在认知方面的能力要比一般同学要强得多。姜舯的班主任也会利用一些闲暇时间去研究有关“天眼”“通灵者”的概念和案例。在研究的过程中,姜舯的班主任惊讶的发现,姜舯和描述天眼和通灵者特征的资料出奇的吻合。可以这么说,姜舯的班主任是唯一一个信任姜舯的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71

在上课的时候,姜舯时常会打断的讲课,对着班主任说道:“老师,你旁边的那位同学能不能让她坐好?一直跟着你,你累我也跟着闹心。”尽管在所有同学的眼里看来,班主任好好的在课堂上写着板书,压根就没有同学在那边捣乱,于是发出一片唏嘘声,只有班主任很明白,朝姜舯点了点头说道:“不要紧的,你只要集中精力上课就行。”

当然,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姜舯对眼前的事物越发的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所以那种上课突然打断的唐突场面,基本上就没有了。当然,姜舯有这样的进步,也得益于姜舯的班主任,姜舯的班主任会时不时的,利用单独和姜舯谈话的机会,跟他阐述姜舯和别人的不一样,这也让姜舯在潜移默化中感受到了自己除了能看到比其他人看到更多的东西以外,其实他自己还是很正常的。

只是,那时候的姜舯并不知道,他的这个不一样,虽然给他带来了无限的烦恼,但也能给他带来无限的利益和欢乐。

姜舯的班主任看着一身灰尘的姜舯,有点心疼的问道:“为何大清早和同学打架?”

“他们骂我‘没爹没娘’。”姜舯很生气的回答道:

“那你可以来报告老师呀,让老师来处罚他们。”姜舯的班主任说道:

“我就是生气,我就是克制不住。”姜舯解释道:

“刚你们的语文老师来找我,说你没完成语文作业,要罚抄五百遍。对吗?”网不跳字。姜舯的班主任问道:

姜舯点了点头。

“这个也是你心情不好的原因吧?网不少字”姜舯的班主任一针见血的问道:

姜舯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要不我帮你去求求情?不用罚抄了,马上都要小升初考试了,学习任务比较繁重。”姜舯的班主任问道:

这话要是没有发生打架斗殴之前说起,姜舯或许会很开心。但这时候的姜舯,心里完全是一股“满腔热血”,他被人为难,被人欺负,如果这时还让信任自己的班主任为其去求情,那自己还能有什么颜面?为了一口气的姜舯义愤填膺的说道:“不要了!我认罚就是。”说完这话后的姜舯,心中默默地想到:那姐姐答应帮我免掉这五百遍的罚抄的,难道那姐姐去求了班主任?如果我这个时候拒绝,是不是有违了姐姐的一番心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72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四)猫扑中文

第272章 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五)

(猫扑中文 ) 第273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五)

姜舯想想还是有些不对劲,反正班主任平日里还是挺好说话的,于是就鼓足勇气问道:“老师,你帮我去向语文老师求情,是不是有人帮我求情了?”

姜舯的班主任听姜舯这样问话,有点茫然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呀,大清早的,谁还会帮你求情?”

姜舯听到这样的回答,终于放心了些,至少没有因此而辜负了姐姐的一番好意。可这姐姐到底去了哪呢?[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72

姜舯的班主任见姜舯眼神游离,知道他应该又看到一些奇怪的事情了,帮不上什么,就只能对姜舯说道:“今天打架不应该,我也不罚你。如果你有担当的话,回到教室后,就应该找打架的同学赔礼道歉。”

姜舯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很尴尬的站在班主任跟前听着。班主任也没办法,补充一句道:“去罚站一会儿吧,等早自习结束后自己回教室。还有,不管你又看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了,不要影响其他同学,也不要影响自己的学习,毕竟,马上就要小升初考试了,这才是你的耽误之急。”姜舯点了点头,很自觉的走到了角落里,面对着墙罚站了起来。

站到早自习结束后,姜舯一个人回到了教室,这个时候,同学们都到了,也已听说了姜舯打架被老师罚站的事情,大家见姜舯回来,都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他,这让姜舯很不自在。姜舯无精打采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这个时候姜舯突然发现,姐姐就在他的位置旁等着,姜舯坐定后,轻声对着姐姐说道:“你刚去哪了?”那姐姐耸了耸肩说道:“去帮你搞定免于罚抄的事情。”

“怎么回事?怎么帮我搞定的?”姜舯好奇的轻声问道:

那姐姐在旁说道:“你语文老师的母亲死了三年了,我刚去找到了你语文老师的母亲,跟他母亲协商好了,他母亲会托梦给你语文老师的。”

“托梦?拉倒吧!语文老师做梦也要今天晚上做了,我放学前可是要交给他的。”姜舯不放心的低声抱怨道:

“放心,这种季节,老师是喜欢午睡的!”那姐姐神秘的说道:

事已如此,还能怎样?姜舯只能听天由命了。

一上午的复习让姜舯可以说是昏昏欲睡,临近中午吃饭的时候,姜舯问身旁的姐姐:“怎样?中午我可以和他们约战吗?”网不跳字。

“赌玻璃球和洋牌吗?”网不跳字。姐姐问道:

“那当然,昨晚我俩不是商定的事情吗?”网不跳字。姜舯说道:

“行,我没问题呀,随时帮你赢个大满贯,只是你要记得,帮我稍口信。”姐姐说道:

姐姐这么一说,姜舯还愁眉苦脸的一上午顿时烟消云散,开始和姐姐商量着怎么来约战,怎么来“作弊”。姐姐对这事显然并不是很关心,只是很简单的表态:“随便你怎么弄,我在旁帮你赢了就是。”

姜舯见姐姐的态度很明确,也就放了心去“约战”,来到早上一起打架的那帮同学面前,说道:“班主任教育我了,说我今天这事不对,让我向你们赔礼道歉。”

那几名同学对姜舯突如其来的道歉,表现的非常讶异,但一阵讶异后,其中的一名高个说道:“知道了,快点走开吧,别挡着我们商量事。”

姜舯并没有走开,而是傻傻的站在他们的旁边,听着他们的说话,刚下“逐客令”的高个见姜舯还没走,有点不耐烦说道:“怎么?还想打架呀?”

姜舯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听你们在商量中午在玩什么的问题,我有个建议,我们一起玩玻璃球吧?网不少字”

姜舯这话是一个不错的点子,说出来后,那几个同学频频点头,那高个似乎也挺赞成,但带着一些鄙夷的眼神问姜舯道:“你的意思是你和我们一起玩?”

姜舯傻笑的点了点头。那高个冷笑道:“我们可是来真输赢的,你玩的起吗?”网不跳字。那高个话音刚落,其中一最矮小的同伴在旁插嘴说道:“老大,这个姜舯只有一颗玻璃球,我看到过的,没实力玩真输赢。”[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72

姜舯一听这小个子的话,心中暗叫不好,怕他们不带自己玩,那赢玻璃球的计划就要落空了,于是有点急躁道:“我一颗就能赢你们十颗。”这话一出口,差点让那几名同伴给笑喷,暂且不说这玩玻璃球输赢的运气成分很大,即便是实力,这姜舯也是名不见经传,姜舯这一颗玻璃球能赢这几个“久经沙场”的玩伴十颗,那等同于痴人说梦话。那高个不屑的摆了摆手说道:“去去去,不要来捣乱,自己去练练再来挑战。”

姜舯眼见自己的计划要落空,可以说是什么来劲的话说什么了:“想不到你们平日里口口声声说厉害,搞了半天都不敢跟我玩,这水平,以后就不要吹嘘了!”

这低劣的激将法要是用于成人世界,或许用上十次也不会成功一次,但用于小学生中,那可以说是屡试不爽。果真,那几个同学见姜舯如此的“挑衅”,可以说是相当的激动,高个更是从座位上“蹭”的站了起来,对着姜舯说道:“你说什么?我们不敢跟你玩?”

姜舯白了白眼说道:“事实胜于雄辩。”

这几个同学实在受不了了,高个更是直呼:“md,谁怕谁,现在就操场上见,你敢吗?”网不跳字。

姜舯见高个他们受了激将,心中顿时开心无比,但表面装着很镇定的样子说道:“话先说好,真输赢,输了技不如人,不要仗着人多欺负人。”

对于姜舯这种咄咄逼人的话,早就让那几个同学们忍无可忍了,高个一个号召道:“走,看看到底是谁的本事厉害。”

一众人来到操场,姜舯见姐姐随后跟着,心中落定大半,高个他们经常在操场上玩,早有场地备好了那,五个坑挖的清清楚楚。可高个似乎不想占这个便宜,对着姜舯说道:“我们重新挖五个坑吧,省得说我们欺负你。”

姜舯真的很托大,看了看那现成的五个坑后,很不屑道:“就玩这五个坑吧,重新挖都浪费时间呀!”

那几个同伴见姜舯这么有把握,反倒拿不定主意了,到高个还是自信满满,对着姜舯说道:“我们这里有四个人,你选哪一个?”(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73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五)猫扑中文

第273章 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六)

(猫扑中文 ) 第274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六)

高个也没有询问矮个的意见,就擅自主张说没有问题,让矮个先出战。

那矮个一脑子的坏主意,见姜舯这么信心满满的,倒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于是对着姜舯说道:“你挑战的我,我先抛。”

对于这谁先完成五个坑就算是胜利的游戏,当然先抛的人占便宜。高个倒有点君子之风,对着姜舯说道:“要不先猜拳,谁赢谁先抛。”姜舯一摆手,很大度的说道:“让矮个先来,不要紧!”[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73

矮个听完后,也不礼让,站在线后,拿出他最熟手的玻璃球,“噗”的一下,朝第一个坑抛了过去,技术不错,力道的大小把握合适,只见那玻璃球稳稳的进入了第一个坑,其他同伴看到后,齐声叫了一个好。该轮到姜舯了,姜舯看了看姐姐,只见姐姐已经站到了第一个坑旁,然后对着姜舯一扬手,让他可以抛了。姜舯很谨慎的拿出他唯一的一颗玻璃球,然后对着第一个坑,左瞄瞄,右看看,很谨慎的抛出了玻璃球。

一出手后的姜舯方知不妙,线路还可以,就是出手有点重,按照这个力道运行的话,玻璃球即便能进坑,也可能因为惯性而冲出坑洞。

姜舯用鬼语大声喊道:“大了!”他喊的这句话显然是喊给那守在一号坑旁边的姐姐听的,在那几个同学们听来,就像是在胡言乱语,那矮个脸上露出了笑容,看这姜舯第一抛的手势和水平绝对在自己之下,他已经有八成的把握赢姜舯了。

只见那姐姐一脸的紧张,连连朝那玻璃球释放电能,但那微弱的电能根本就无法阻止比较快速的玻璃球,只见那玻璃球滚进了坑,也窜出了坑。得亏姐姐用了电能阻止,多多少少缓了一点玻璃球的速度,让玻璃球窜出坑后不致滚落的很远,为下一抛进坑奠定了基础。

即便如此,姜舯还是很失望,毕竟这样一来落后了矮个,矮个一脸轻松,拿起一号坑的玻璃球朝二号坑抛了出去,又是一道完美的轨迹,不偏不倚,玻璃球滚进了二号坑。众人一阵欢悦,这个时候的姜舯再次开始后悔,是不是我又把话给说满了?语文老师那边是这样,害的罚抄五百遍,这玻璃球输赢还是这样,极有可能输掉自己最心爱的玻璃球。

这个时候的姜舯开始怀疑身边的这个姐姐到底靠谱不靠谱?姜舯想到了退出,但看到这四个“穷凶极恶”的同学,他实在没有勇气去说出这样的想法,看来今天这颗心爱的玻璃球是不保了。拿起玻璃球的姜舯,很简单的抛进了第一坑,但这样一来,已经落后于矮个一个坑位了。

矮个当仁不让,二号坑进三号坑同样的很顺利,而姜舯这边,继续着他的低迷,从一号坑到二号坑的抛投,由于用力过大,让姜舯产生了阴影,所以在投二号坑的时候,姜舯担心用力过大,结果矫枉过正,造成用力过轻,这玻璃球因为力道不够,虽然在姐姐的竭力帮助下,玻璃球还是在第二个坑口缓缓地停了下来。

姜舯一脸的无奈,仰天长叹。只见矮个那边再接再厉,玻璃球顺利的从第三坑滚进了第四坑。

姜舯无奈的补进第二坑后,现在已经和矮个有两个坑位的差距,只要矮个的玻璃球从第四坑抛进第五坑后,那就代表矮个赢了。

那姐姐也深知这一球定输赢的要害,前两次的失手也让这姐姐懊恼不已,她要凭借全部的力量守好这第五坑,不让那矮个的玻璃球进坑。那矮个还是相当有脑子的,他见姜舯落后比较多,也就不随便冒进,一下子入第五坑难度确实比较大,所以矮个采用了“循序渐进”的方法,力道不大,慢慢的将玻璃球往第五个坑洞推进,只见矮个一个非常稳妥的抛投,只见那玻璃球缓缓的滚向了第五坑,那姐姐也没有袖手旁观,而是非常用心的用电能阻止,只见那玻璃球在离洞口一米处停了下来。

这个结果多多少少有些让矮个他们觉得意外,凭借矮个他们多年在玻璃球上玩的经验,这一投怎么也应该在洞口附近停下来,现在竟然拉下了一米多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然这得归功于姐姐的电能,但即便如此,这一米远的距离对于矮个他们还是能接受的。

接下来应该是姜舯的第二坑到第三坑的抛投,这一抛应该不容有失,否则即便是姐姐在那边再努力,也是追赶不上了。姜舯屏气凝神,不断测试着自己的力道,再看到姐姐已经站在第三坑处,不管怎样,还是能给自己带来一些正能量。

姜舯定神一抛,出手后,见那玻璃球的运行轨迹,力道上还是有点轻了,只见那姐姐跟着玻璃球后不断用微弱的电能击打玻璃球,甚至有几次击打,都打出了电光。这一奇特的变化让矮个他们看的目瞪口呆,心中均在那边默想:“这是怎么一个情况?滚动的玻璃球还能发出电光?”

玩了这么多年的玻璃球,从来没有碰到这样的情况。

在姐姐的不断努力下,玻璃球终于缓缓的滚进了第三坑,姜舯心中默默的鼓了鼓劲。矮个有点不乐意了,连忙“申诉”道:“老大,姜舯这小子作弊。你们看到没有,他的玻璃球会冒光。”

老大和矮个来到第三坑,拿出姜舯的玻璃球一阵端详,看不出所以然。姜舯很霸气的说道:“我要是作弊能落后吗?要不这样,你们给我换一个玻璃球,我用你们的玻璃球来赌好了!”

这话一出,矮个欣喜无比,连忙说道:“我来跟你换。”

矮个是有脑子的人,他知道用惯的玻璃球和没用过的玻璃球完全有天囊之别。体育比赛的现场上,台球选手、撑杆跳选手、自行车选手等等都喜欢用平日里训练用的球杆、撑杆和自行车,因为熟悉了性能,所以才有一定的把握。而现在姜舯主动提出可以更换玻璃球,那一向爱占便宜的矮个,岂能错过?

老大觉得这矮个还是有些过分,径直的对矮个说道:“你都快赢了,还占这个便宜干嘛?丢不丢人呀?”矮个正准备交换玻璃球的小手被老大这么一说后,有缩了回去,姜舯自打有了托大吃亏的经历,可不敢再行君子之风,来一句“无所谓”了!见他们的老大都发话了,就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听老大的吧。”[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73

矮个见没有得逞,也不在意,反正这胜利已经就在眼前,也不影响大局了。只见矮个来到自己的玻璃球旁,拿起玻璃球,很随意的一抛,接着就准备欢庆自己的胜利。

说实在话,这一米远的距离,抛球进坑,实在是太简单了,换任何一个人都能抛进。或许是矮个轻敌了,也或许是那姐姐发威了,只见那玻璃球是进坑了,但力量显然过大,小小的坑洞“容不了”一个玻璃球,只见矮个的玻璃球穿出了坑洞口,滚出了五十多公分。

所有的人都愣住,绝对想不到这最后一击竟然是这样的结果。矮个更是连连跺脚,后悔不已。姜舯看着姐姐在那边的努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一口气也只能说是“苟存延喘”,因为对于姜舯而言,离一击制胜的胜利还远的去呢。

姜舯来到第三坑的旁边,看看了不远处的姐姐后,瞄准第四坑。现在的姜舯反而是放开了,因为落后太多,反而没有过多的压力,很淡定的一抛。这一抛真的堪称完美,玻璃球运行的轨迹和力道恰到好处,反而让一旁的姐姐有点无所适从。

完美的一击,姜舯的玻璃球顺利进入了第四坑。

可以说,姜舯后来居上的趋势很明显,但是不是有点为时已晚呢?五十公分的距离,对于矮个来说,一年级就能完成的水平。

不用多管其他的,现在矮个只要进第五坑就算是赢了,而离第五坑的距离只有五十公分。

姜舯只能看着姐姐,看着上天,一切听天由命。而那姐姐全神贯注的,看着矮个的玻璃球,这次是否前功尽弃就看此一举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74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六)猫扑中文

第274章 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七)

(猫扑中文 ) 第275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七)

真不知道是不是姜舯的后来居上给矮个带来了压力,面对这五十公分的距离,反而让矮个开始不自信起来。/矮个来到坑旁,拿起玻璃球,瞄了瞄第五坑洞,不敢发力,很谨慎的,轻轻的弹了出去。这一力道不大,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玻璃球应该会很顺当的滚入坑洞中。

但姐姐在旁,似乎一些物理现场都变成了伪科学。姐姐很奋力的用自己发出的微弱电能不断的打击玻璃球,让其放缓。果不其然,矮个的玻璃球竟然鬼使神差的在坑洞旁停了下来,就差一公分。

矮个他们见到这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矮个更是崩溃的跪在了地上,大呼:“不可能,不可能!”心理防线全面崩溃,然后匆匆站起冲着老大说道:“老大,那姜舯作弊,你们刚刚看到我的玻璃球上有火花吧?网不少字”那老大看着姜舯,总觉得很奇怪,一米抛投不进,或许可能发挥失常,但五十公分抛投不进,那简直是前所未有。当你能说人家作弊吗?玻璃球在你的手上弹射出去的,人家一点都没碰,这个时候要说姜舯作弊,显然是毫无道理的。[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74

另外几个同学在劝慰矮个,让其不要灰心,毕竟现在尚未分出胜负。这个时候,所有的眼神都盯在了姜舯的身上,姜舯只有凭借这一击成功,才能转败为胜。如果此击不成,那矮个的一公分距离......说实在的,有十个姐姐的电能也阻止不了了!

姜舯深呼吸了一口,走到四号坑洞旁,拿起自己的玻璃球,很沉着的瞄准五号坑洞,那姐姐刚刚连续电击,阻止矮个的“必进之球”,已经是气喘吁吁,有脱力之嫌。现在的姜舯在矮个的影响之下,也学会讨巧了,看到姐姐有些疲态,连忙对着他们的老大说道:“我想大家都应该饿了吧,先吃饭吧,吃完饭再来!”

对于这种“建议”,老大他们当然不会同意了,都快比完了,还留个尾巴?对于小学生这种年龄段的人,轻过程重结果的心理那是犹为明显。矮个在那边自怨自艾,老大对着姜舯说道:“搞什么?快点抛投就是,吃饭不差这点时间。”其余几人立马呼应老大所说。

姜舯被这么一搞,只能尴尬的看着已经很累的姐姐。那姐姐虽然听不懂姜舯和那几个人的对话内容,但从姜舯的表情不难看出,姜舯是在保护自己,但应该没有保护成功。那姐姐很坦然的对着姜舯笑了笑说道:“不碍事,你不要把玻璃球跑太偏就行,我能坚持。”姜舯见姐姐如此尽力,心中有说不出的感动。既然对方不愿意吃完饭再继续,那姜舯现在能做的,就是赶快将这局“比赛”给结束,让姐姐能够尽快的休息。

姜舯重新拿起四号坑洞里的玻璃球,不断的慎重的瞄准了五号坑洞,然后用眼神朝姐姐示意了一下,等到姐姐的许可后,姜舯拇指一提,心爱的玻璃球朝五号坑洞滚了过去。

但五号坑洞毕竟离四号坑洞很远,姜舯的技能水平本身就不够,所以玻璃球滚了一半的路程后,所有的人都看得很清楚:玻璃球的运行轨迹明显偏离了五号坑洞。原本自怨自艾地矮个见到这一幕,顿时又兴奋了起来,看来最终的赢家还是他自己。

这一现象的出现,真正考验了那姐姐,只见那姐姐绞尽了气力,发出微弱的电波,促使运行的玻璃球向坑洞转移,但每转移一分,会让那姐姐用尽一分力气,直到最后,玻璃球已经不可能回到正常的进洞轨迹上来了,姐姐尽力的已经虚脱,躺在了草地上,姜舯双手捂眼,等待着失败的命运。

可是,很多时候,命运永远会那样的作弄人。姜舯没有听到对方几人的欢欣喜悦,而是看到了他们的目瞪口呆,傻傻的怔在了当场。

“怎么回事?”姜舯心中想到,“对了,是他们觉得赢了这玻璃球不足为奇。”当姜舯正这么自卑的想着,只听那姐姐对他说道:“姜舯,快看快看!”姜舯放下双手,看向五号坑洞,只见自己的玻璃球虽然没有回到进洞的轨道,但碰到了矮个的玻璃球,这样一来,矮个的玻璃球受到撞击,又往外滚了一滚,而姜舯的玻璃球就慢慢的朝五号坑洞滚了过去,慢慢的,有进洞的可能,但这力道显然有点小,似乎还不足以将姜舯的玻璃球滚进五号坑洞。

如果真是这个局面,那还是矮个会赢,因为两人的玻璃球离五号坑洞实在是太近了,虽然姜舯的玻璃球离五号坑洞更近,但这距离不足以赢得最后的“比赛”。

矮个见姜舯的玻璃球要停了下来,似乎又定心了下来,准备上前去,轮到他抛投了。那姐姐赶忙从草地上爬起,用尽最后的力气,朝姜舯的玻璃球上击了一下电能,只见“啪”的一个火光,姜舯的玻璃球最终神奇的掉进了五号坑洞。

姜舯赢了。

姜舯高呼的跑到五号坑洞,拿起了自己和矮个的玻璃球,不断高呼万岁。矮个见这离奇的一幕,连忙叫道:“作弊,老大,作弊,不算,刚姜舯的玻璃球明明停止了运行,为何会有一道电光,我不服!”

老大带着另外两个人气势汹汹的朝姜舯走来。姜舯心中默念“不好,愿赌不服输。”正当没有念想的时候,矮个朝着老大煽风点火的说道:“老大,揍这作弊的小鬼。”

老大走到姜舯的跟前,姜舯一闭眼,攥紧了手中的两粒玻璃球,心想,就算被你们打死,我也不让出玻璃球。

“我俩来一局?”老大并没有揍姜舯的意思,而是向他发起了挑战。

姜舯战战巍巍的睁开了双眼,见老大并没有揍他的意思,而是不服的发出挑战,顿时放心不少。看着一旁怨愤不已的矮个,姜舯心中很满足,如果姐姐不是已经筋疲力竭的时候,按照姜舯的玩心,会立马答应下来,好在姜舯有自知之明,没有姐姐的帮助,不要说能赢老大,那矮个都不是他的对手,于是姜舯很讨巧的道:“没问题,但要吃过饭后了!”老大想了想,说道:“没问题,不过下午的赌注要改一改,赌两颗玻璃球。”

姜舯感受了一下手中的两颗玻璃球,很自信的点着头说道:“没问题,就和你赌两颗!”

老大见姜舯接受了挑战,一招手,带着自己的兄弟转身就走,矮个在旁边兀自不服,对着老大喊道:“老大,就这么算了呀?姜舯这狗日的,是作弊赢得我。”[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74

老大一扬手,做欲打的样子,矮个一缩脑袋,老大没好气地说道:“丢脸还没丢够呢?快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75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七)猫扑中文

第275章 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八)

(猫扑中文 ) 第276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八)

攥着两颗玻璃球的姜舯,有点兴奋,也有点内疚,看着疲惫不堪的姐姐,心中总觉得赢来的这颗玻璃球代价太大。/那姐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笑的看着姜舯说道:“下午帮你赢更多的玻璃球。”

“你叫什么名字?”姜舯绝对对于这样的朋友有必要记住她的名字。

“一个死人的名字要记住吗?你就叫我姐姐吧!”那姐姐笑着说道:[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75

姜舯突然很成熟的说道:“在我的眼中,死人和活人是没有区别的。”那姐姐对于姜舯突然之间这样的表述,也感觉到很意外,她瞪大着眼睛,看着姜舯说道:“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会有这样的感悟?”

姜舯可能并不理解“感悟”的真正含义,他只是很简单的说道:“谁对我好,谁就是我的朋友。”

那姐姐被姜舯这么一说,也挺尴尬的,只见她有点羞愧的低着头说道:“我们是有求于你才会让你帮我们的,说到底是交易而已,真谈不上好与坏。”

姜舯也没生气,很坦荡的说道:“我觉得这交易很合理呀,你们帮我做事,我就应该帮助你们,这叫什么来着的,老师刚教,叫礼尚......”姐姐笑着补充道:“礼尚往来。”

姜舯呵呵地笑道:“是是是,就是这个成语。课本上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太深,不适合我,呵呵,我想我俩应该是朋友了吧?网不少字”

姐姐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姜舯忽然想到了一点什么,有点犹豫地说道:“姐姐,我帮你捎完口信后,就再也不会理我了吧?网不少字”

姐姐很认真的说道:“怎么会呢?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供着你都来不及呢,怎么会不理你?”

“供着我?什么意思?我没感觉到我被人供着呀!”姜舯说道:

姐姐淡然地说道:“我的意思就是我们这个世界有很多人求着你!”

“求着我?”姜舯实在不明白,自己一个孤儿,而且全班考考倒数第几名的人,有什么值得好求的。

姐姐解释道:“在你们这个世界中,像你这样能看到我,而且还能和我交流的人,我估计只有几十个。”

“姐姐,你确定这个数字没说错吧,现在地球的人口总是可是几十亿呢,怎么可能才几十个?”姜舯有些不信的说道:

姐姐很坦诚的说道:“我没说错,我们这个世界的人都是从你们那个世界里过来的,所以,我也了解你们那世界的变化。”

姜舯越来越觉得好奇,索性也坐到了草地上,和姐姐交流了起来。

“人死之后,只有灵魂和思想是不朽的,所以,**可以没有,但灵魂和思想还会存在,譬如,我死了过后,我的思想跟随者灵魂就来到了我们这个世界。”姐姐说道:

“姐姐,那你的衣服、鞋袜呢?”在姜舯的眼里,死者死的时候都是穿着寿衣火葬,那应该是赤身**的出现,而不是跟现在的姐姐一样,穿着的很得体。

那姐姐知道这姜舯六年级,应该是处在一个青春期的形成,对女性的身体充满了好奇,所以才会有这样比较无聊的话题,但考虑到自己毕竟有求于他,而且已经视他为朋友了,那就有必要的跟他来解释一下,只听那姐姐说道:“万物都有生命和灵魂,我们死时穿的最后一件衣物,其衣物就会跟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当然,每年还有亲人的祭祀和上坟,都会给我们带来不少的收入和东西,这些都可以给我们置办好的东西和自己想用的东西啦。”姜舯听到这,恍然大悟地说道:“哦!我明白了,原来你们那边的世界也和我们这边的世界一模一样,有商店,有学校,有工厂......”

姐姐摇着头说道:“我们这个世界没有这些!”

“没有这些?我又糊涂了,姐姐,你能说明白一点吗?”网不跳字。姜舯问道:[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75

“我们是没有**的灵魂,所以不会饥饿、不会口渴更不会睡眠,所以我们这里不需要这些,还有,我们这里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进入生死的轮回,所以也没有学校和工厂,大家都知道,在这个世界里,只是在等候着投胎转世。”姐姐说道:

“原来是这样呀!那姐姐你还需要捎什么口信呀?直接等投胎转世后直接去那27号找他们说就行了呀!”姜舯说道:

“姜舯!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许反悔。”那姐姐生怕姜舯有反悔的心,于是连忙敬告道:

姜舯听姐姐的语气很认真,连忙说道:“姐姐,我只是好奇你们那边的世界,答应你的事情我肯定做到。我随口说说的,不要当真。”

姐姐没好气地解释道:“如果真的要进入轮回,那就要喝上孟婆汤,你应该听说过孟婆汤是什么玩意了吧?网不少字”

才六年级的姜舯能知道啥?摇着头说道:“什么汤?好喝吗?”网不跳字。

那姐姐见姜舯还是不了解有关轮回的东西,想来跟他解释这个,似乎还有点早,毕竟还是孩子,让他生活的阳光一点,岂不是更好,于是那姐姐扯开话题的说道:“那汤我也没喝过,你现在饿了吧?网不少字先去吃点东西吧!然后我们下午还要接受你那个老大的挑战呢!”

姜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带着一点委屈的说道:“姐姐还是不了解我呀,我现在怎么会不饿呢?但孤儿院一天就这么几个点安排吃饭,我赶到孤儿院都来不及,我又没有自行车可以骑,所以我一般都不吃饭的,晚上回去多吃一点就行。趁这个空,我还是带你去27号稍口信吧。先帮你的事情完成再说。”

姐姐眼睛一亮,说道:“真的吗?现在就去?”姜舯很平淡的说道:“是的呀,这个有什么好骗人的?我只是刚刚看你如此疲惫,是不是你要休息一下呀?”

那姐姐听姜舯这么说,连忙爬起来说道:“我跟你说过了,我们是没有**的人,所以压根就没有疲惫的说法,刚只不过的用电能用的多了,那电能续不上而已。姜舯,我们快走吧!”

姜舯只能爬起了身,一边跟着那姐姐走,一边说道:“捎完口信后,还是要帮我赢玻璃球和洋牌的,可不能反悔。”

姐姐很欢快的一边走着,一边回头说道:“放心,和我们做交易,就是一个诚信!”

姜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紧跟着说道:“我和你不存在交易,就是朋友。”

这话,真不是六年级的孩子应该说出口的。

在那姐姐的带领下,姜舯来到了一幢私房前,门牌号上显然写着27号。姜舯在敲开这户人家的大门之前,问姐姐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网不少字捎怎样的口信?”

这个时候的姐姐似乎有些难过和犹豫,在茫然中竟然没有听到姜舯的提问。姜舯见状,提高分贝的又问了一遍道:“姐姐,你让我捎怎样的口信?”

这个时候姐姐才反应了过来,看着姜舯,尴尬地说道:“就对他说,方静钰从来没有爱过你!”

姜舯一个打愣,什么意思?千方百计的让我过来就是捎这么一个简单的口信?姜舯原以为姐姐让其过来捎口信,应该会像语文课本里要背的长篇大论那样,很长的一段话,姜舯对这个最为讨厌,所以当初答应姐姐,也是下了很大的勇气,想不到临到面前,竟然会这么简单,这多多少少有点出乎姜舯的意外。

但不管则样,人家哪怕让你捎一个字,你也要完成呀?于是姜舯很气定神闲的敲响了27号大门,只听到门里传来了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谁呀!”姜舯不假思索的在门外喊道:“姜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76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八)猫扑中文

第276章 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九)

(猫扑中文 ) 第277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九)

那在旁的姐姐拍着额头说道:“你说你是姜舯干嘛?人家认识你吗?”网不跳字。姜舯一脸无辜地说道:“我们班主任教导我们,不能做撒谎的孩子。”

正当那姐姐还想说点什么,27号大门开了,只见一中年女子看着敲门的姜舯说道:“姜舯是谁?我们不认识呀!”

姜舯想赶快捎完口信就走,没想到过多的纠结,于是直愣愣的对着那中年女子说道:“方静钰从来没有爱过你!”这话一说,惊了那中年女子也气疯了那姐姐。那姐姐连忙在旁阻止道:“姜舯,你搞什么呀?这话不是捎给她的?”姜舯一听,连忙道歉,对着姐姐说道:“不好意思,我想的太简单了,捎给谁?”[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76

那姐姐没好气的说道:“捎给这中年女子的儿子!”

而另一边,受了惊的中年女子问姜舯道:“小朋友,你认识方静钰?”姜舯看着中年女子说道:“阿姨,我是来捎口信给你儿子的。那话不是捎给你的。”中年女子没有理会姜舯的这个回答,而是依旧问姜舯道:“你是不是认识方静钰?”

姜舯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

那中年女子想了想问道:“那你提谁来捎口信?”

姜舯很单纯的说道:“我替我姐姐来捎口信的。”

“你姐姐呢?”那中年女子警惕的问道:

这问题把姜舯给难住了,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姐姐在旁边急中生智的说道:“姜舯,就说你的姐姐是方静钰。”

姜舯领会那姐姐的意思后,对着那中年女子说道:“我姐姐就是方静钰!”那中年女子听着这孩子的回答,一脸狐疑的问道:“可你刚不是说了吗?不认识方静钰!”姜舯不善撒谎,只能找个借口搪塞道:“我没听清你问的。”

那中年女子觉得这男孩子虽然可疑,但似乎应该和自己家里有点牵连,况且他只是一个男孩子,应该不会吃饱了没事干,上门招摇撞骗。于是那中年女子将姜舯请进了屋并对姜舯说道:“那你是来找我的儿子的?”姜舯看了看身旁的姐姐,那姐姐在旁点了点头,姜舯就依样画葫芦,对着中年女子说道:“是的,阿姨!”

那中年女子没有多说什么,带着一丝伤感对着姜舯说道:“他就在楼上,你自己上去吧!”姜舯还没理会那中年女子的意思,姐姐已经在旁示意姜舯跟着她上楼。

那姐姐似乎对这个地方很熟,轻车熟路的就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然后对着姜舯说道:“他叫朱挺,我跟你说的那个口信应该捎给他。”

姜舯敲响了那房间的大门,房间里传来了一有气无力的男人声音:“门没锁,进来吧!”姜舯推门而入,虽然是大白天,但这个二十平米不到的房间竟然漆黑一片,细细一看,原来窗户上拉着厚厚的窗帘。姜舯怕黑暗,也没经过这房间的主人是否同意,径直就去把窗帘给掀开了,阳光突然的照耀进来,格外的刺眼。

“干嘛?你是谁?”躺在床上的,被姐姐唤作朱挺的男子,一手遮脸,一手撑着床对着姜舯说道:

姜舯很直白的说道:“太黑了,黑的让人可怕!”

那被唤作朱挺的男子似乎有点适应了光亮,眯着眼看了姜舯半天,没认出来,然后再次确认的问道:“你到底是谁?怎么来我家的?”

姜舯依旧很直白的回答道:“我是姜舯,你是朱挺吗?”网不跳字。

那被唤作朱挺的人见姜舯能报上自己的名字,有点诧异的说道:“我不认识你呀,你怎么认识我的?”姜舯似乎并没有闲心去和朱挺套交情,他现在满脑子地都是下午和班里老大的玻璃球打赌,于是姜舯开门见山的说的说道:“我就给你捎句话,方静钰从来没有爱过你。”说完后,姜舯准备走人,朱挺一听这话,啪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刚还一副病怏怏的样子,突然之间像打了鸡血似的,抓着姜舯说道:“你再说一遍!”

姜舯见朱挺像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心中有点怕,颤颤巍巍的说道:“方静钰......从来......没有......爱过你......”

朱挺恶狠狠地说道:“你替谁捎的话!”朱挺说这句话的时候,将姜舯抓的更紧了,姜舯忍着痛,害怕的看着一旁的姐姐,只见那姐姐急着对姜舯说道:“就说是方静钰亲口让你捎口信的。”[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76

姜舯一听这话,感觉不对,这方静钰难不成是姐姐本人?但现在这个时候,容不得姜舯细想,姜舯急忙按照那姐姐的意思说道:“是方静钰亲口让我给你捎口信的。”

“什么时候?”朱挺着急的问道:

姜舯原想回答今天来着,但看到姐姐在旁不断提醒道:“一周之前!”姜舯只能改口对着朱挺说道:“是一周之前!”

朱挺听到这样的回答,人愣在了那边,姜舯也趁机摆脱了朱挺的双手,想赶快离开,就在这个时候,那先前开门的中年女子走上了楼,对着朱挺说道:“儿子啊!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大的动静,我楼下都能听到了!”

那中年女子见自己的儿子愣在那,而姜舯又准备离开,于是连忙拉住姜舯问道:“你说你是方静钰的弟弟,是表弟吗?以前双方家长聚会的时候,没见过你嘛!”姜舯又被问啥了,他不知道为何捎个口信会有这么大的麻烦,于是又只能无奈的看向了身旁的姐姐。从脸部表情上来看,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是这名姐姐所预料不及的,于是她索性跟姜舯打开了天窗说亮话“对,我就是方静钰,身前是朱挺的未婚妻,后我死于一场车祸,我见朱挺痛不欲生,故让你过来替我捎这个口信,让其不要再牵挂与我。”

其实姜舯年纪虽小,但在孤儿院长大,人情世故这一块他看的比谁都清楚,其实刚刚的那番交流,姜舯已经多多少少看出了一点眉目,只可惜他对**女爱这事情还是知之甚少,现在见方静钰姐姐都这么说了,那自己该如何今早脱身是眼下的耽误之急。姜舯先是对着朱挺的母亲回答道:“阿姨,方静钰是我的表姐,我只是代我表姐来传个话的。”这里还没等那中年女子发话,朱挺已经很痛苦的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你不断托梦给我,就是传达你不爱我的信息吗?我不信,你还让你的弟弟前来捎口信,这算是什么?”

那中年女子事觉蹊跷,问姜舯道:“我刚听你说是一周之前你姐姐让你捎口信的,对吗?”网不跳字。姜舯看着方静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一周前是方静钰的头七,难道她也是托梦给你的?”中年女子问道:

姜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而方静钰那边显然是不愿意让姜舯做肯定的回答,因为如果说也是托梦捎口信,那对于朱挺一点帮助也没有,反而违背了捎口信的本意,但如果不说是托梦,那还能怎样的回答呢?正当纠结之际,姜舯却似乎看出了其中的关键,他很淡淡地对那中年女子说道:“阿姨,方静钰姐姐有托梦给你吗?”网不跳字。

这话问的非常到位,可以这么说,方静钰在找到姜舯之前,已经用过无数次的托梦让朱挺和朱挺身边的人不断相信,她不爱朱挺,让朱挺尽快的忘掉她。很显然,朱挺的母亲也应该被这样托梦过。(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77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九)猫扑中文

第277章 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

(猫扑中文 ) 第278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

朱挺的妈妈没有回答,算是默认,朱挺在不断抽泣。姜舯人小鬼大的算是说了一句安慰话道:“我也是被托梦,心中纠结不下,才来带这个口信的,没有什么事我先离开了!”姜舯一说完,双脚顿时像装了风火轮一样的,跑到了楼下。

方静钰没办法,跟着姜舯下了楼,走出27号楼,方静钰带着一点抱怨责问姜舯道:“没看到朱挺他很难受吗?这么快的就走了,也不多陪陪他们?”

姜舯虽然不懂**女爱的事情,但他知道割舍的不易,他在孤儿院每年都要碰到自己身边的朋友被人家一个个领养掉。每次看到自己心爱的朋友离开,姜舯总是会很难受,但久而久之,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他们的离开不代表是他们的痛苦,自己暂时的割舍,却能换得人家的美满团圆。所以,姜舯年龄虽然幼小,但他深深的明白:这世界上除了你自己以外,没有一样真正的东西属于你,包括他现在手中的两颗玻璃球,或许,下午,就成为他人的了!所以姜舯面对方静钰的责问,只是很简单的说了一句:“你除了离开,还能干嘛?”[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77

方静钰听到这句话,顿时双眼通红,抽泣了起来,姜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相对而言,你比那个朱挺要更幸福一点,至少,你还能看着哭泣的他。”

方静钰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出自姜舯之口。

或许姜舯生长于孤儿院,他比同龄的孩子知道更多的人情冷暖;或许姜舯天生是一名通灵者,他比普通的孩子能看得更高更远。

姜舯见方静钰怔了一下后还在哭泣,也就不想去理会了,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下午还有和老大他们赌玻璃球呢!”

这话说的方静钰有些哭笑不得。

姜舯晃荡着来到学校,离下午的上课时间还长着呢,姜舯一个人,拿着两颗玻璃球在操场上练了起来,正练的投入的时候,一个让姜舯既熟悉又恶心的声音响起:“姜舯,你在干嘛呢?”

姜舯收起了玻璃球,缓缓的站了起来,回过头说道:“现在是中午休息时间,我在玩会玻璃球!”

那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大清早要姜舯罚抄五百遍诗词的语文老师。

语文老师一本正经的走到了姜舯旁边,对着姜舯严肃说道:“玩玻璃球?拿出来给我看看呢!”

姜舯怕语文老师给没收了,心中有些不愿意,但看着语文老师一脸严肃的表情,知道这一劫无论如何是躲不过了。看了看身旁的方静钰,她也面无表情,自顾自的站在旁边。无奈的姜舯将手中的两颗玻璃球递给了语文老师,语文老师拿了过来,看了看玻璃球后,突然话锋一转,对着姜舯说道:“今天早上对你的批评你能接受吗?”网不跳字。姜舯不知道为何语文老师会突然和善了起来,但不管怎样,老师提问了,总不能不回答吧?网不少字于是姜舯只能违心地回答道:“接受的!”语文老师见姜舯这么回答,语气就更为和善了,对着姜舯语重心长的说道:“姜舯呀,你要知道,老师打你也好,骂你也好最终都是为了你好,对吧?网不少字马上你就要小学毕业,走出这校门,以后你在路上看到我,尊重我就喊我一声老师,不尊重我,你理都不用理会。”姜舯见语文老师这样的口气,连忙摇着头说道:“不会的,你到哪都是我的老师。”

语文老师见姜舯态度尚可,点着头,继续宽慰着姜舯道:“早上让你罚抄的五百遍诗词,我回到办公室后,也思量了一下,觉得这属于变相的体罚,在这里,老师做自我批评,这五百遍罚抄就免了......”姜舯一听,喜出望外,连忙看向了一旁的方静钰,方静钰朝着姜舯淡淡的笑了笑,姜舯心中很明白,这一切都是方静钰姐姐的功劳。

语文老师似乎还没有说完,更好的事情还在后面,只见语文老师继续说道:“玩物丧志的道理,我希望你姜舯能懂,但不管怎样,适度游戏还是可以开发智力的,今天老师做自我批评,早上打了你,总归要给你一点补偿,你看,我帮你准备了一些玻璃球,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说完,语文老师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把玻璃球,连同刚刚问姜舯要过来看的两颗玻璃球一并给了姜舯。姜舯两眼放光,双手接过玻璃球,足足有十多颗,这把姜舯给乐坏了,口中激动的连“谢谢”也不会说了。语文老师倒也不计较,就对着姜舯说道:“好好学习,别耽误功课!”说完后就离开了。

姜舯捧着手中的玻璃球别提有多开心了,当然,姜舯明白这事肯定得归功于方静钰姐姐,姜舯两眼笑的没了缝的问方静钰姐姐道:“姐姐,你倒说说,你今天给我们的语文老师施了什么法术,让他对我又是道歉又是送玻璃球的!”

不远的方静钰耸了耸肩说道:“没什么呀!只是联系了你们语文老师那已死去的父母,让其托梦给你们的语文老师,让他向你道歉呀!”

姜舯有点受宠若惊的说道:“还是姐姐的面子大,让给托梦,人家就托梦。”方静钰连忙摆着手说道:“不好意思,不是我的面子,是你的面子大!”姜舯瞪大了眼睛,问道:“我面子大?”方静钰说道:“是呀,他们不都冲着你这个通灵者才出手帮忙的吗?记住了,你现在欠他们人情了,要还的。”

姜舯捧着手中的玻璃球,还有免于罚抄的五百遍,心中有说不出的开心。哪还会计较那些人情不人情的事情?口中很简单地说道:“没问题,捎口信的事情我来做好了!”方静钰就在旁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姜舯捧着手中的玻璃球,看着正在笑的方静钰姐姐,突然有个问题想不通,于是姜舯问方静钰道:“姐姐,我有个问题不是很清楚,能问你吗?”网不跳字。

方静钰说道:“你有什么问题?问吧!”

姜舯紧着眉头问道:“就是有关托梦的事情,你们可以通过托梦来和自己想沟通的人来沟通交流,那为何还要找到我来传达口信呢?这个有点不切实际呀!”

方静钰听到这样的问题,有点无奈,只能苦笑的回答道:“我们是可以通过托梦来和自己想沟通的人通过梦境来沟通,但这需要很多的前提,一,必须是做梦的人要有感应,就那朱挺来说,如果他不想我,即便我再怎么努力,没有感应,就不可能托梦;二、托梦是对我们自己的一种伤害,也是对做梦人的一种伤害。我们需要花费大量的脑电波来控制做梦人的梦境,而做梦人同样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来接受我们的‘信号’,对于我们而言,每托梦一次,就如同做一次化疗,而且做的多了,脑电波也就越来越微弱了,直至消失,不能再托梦,而做梦人,也因为接受大量的电波信息,影响了睡眠,对身体和心理都是不小的压力。所以,一般我们不到万不得已,很少会用托梦的方式来传达信息,更何况,很多人做了梦后并不把梦中得到的信息当回事情!”[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77

姜舯听到方静钰如此解释,心中一寒,口中连连说道:“那我欠语文老师父母的人情可就大了!”

方静钰笑了笑说道:“不要紧,他们会让你还的,不会让你欠很长时间的。”

“什么意思?”姜舯有点犹豫的问道:

方静钰说道:“他们马上就会来找你了!让你帮他们做件事情。”

“啊?我还没做好准备呢,我能拒绝吗?”网不跳字。姜舯有点不乐意的问道:

方静钰很严肃的回答道:“和我们做交易,可不能不诚信呀!否则......”姜舯连忙打断道:“这事是你安排的,也没让我知道呀!”

“那你手中捧着的玻璃球是哪里来的?别光想着乐趣而忘了义务!”方静钰冷冷的说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78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猫扑中文

第278章 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一)

(猫扑中文 ) 第279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一)

姜舯有点责怪方静钰这事情事先没有和他商量,但看着手中的玻璃球,什么样的烦恼都没有了。/姜舯也只能勉强的摇着头说道:“姐姐,那次你见我,说能帮我还有很多对吗?”网不跳字。方静钰点了点头说道:“譬如说帮你考试过关。”

姜舯再怎么贪玩也知道考试才是自己的耽误之急,经过上午的玻璃球赌赛和刚刚的语文老师道歉,无论怎样,姜舯已经对眼前方静钰的能力有相当的了解了。她绝对可以在考场上帮助自己。但姜舯也能够明白,方静钰满口的交易,显然不可能是义务的,她帮助了你,你肯定也要回馈于她。于是姜舯直截了当的问方静钰道:“你要怎样才能帮我?”

方静钰对着姜舯说道:“在我们这个世界上,想帮你的人很多很多,他们都希望你能帮他们完成在人间未完成的遗愿。就看你愿意选择和谁交易了!”[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78

这个时候的姜舯,内心有一种矛盾:一方面他非常想得到这另外一个世界的人诸如方静钰他们的帮助,另外一方面,他担心自己的能力不足,而不能跟他们达成交易。

姜舯退而求其次的问方静钰道:“姐姐,你看,我俩都是姐弟相称了,你就帮我,我也永远帮你。”

方静钰呵呵笑道:“真要是这样,我倒挺乐意,只怕你没过多久就帮我抛弃了。”

姜舯很惊奇地说道:“姐姐,这个怎么会?我很讲义气的,你放心,我选定了你,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方静钰笑着说道:“姜舯,这不现实,我还是要进入轮回的,我目前这个状态,只是去完成一些生前未了的心愿,我跟你的合作,注定不可能是长久的。”

姜舯听到这样的理由,知道再勉强也没有用了,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开心和失落,不过方静钰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姜舯又重燃了斗志:“姜舯,你放心,只要我还在这里,就能尽力的帮你,至少,你小升初的考试应该没有任何问题。还有,即便我要进轮回,也会给你介绍下一个朋友给你,让其来顶替我的位置,就跟接力一样,相传下去,这样保证你身边永远有一个‘精灵’。”

见姜舯心情顿号,方静钰趁热打铁的说道:“那我还是带你去见见语文老师的父母吧,他们帮了你,你应该要完成你的义务和责任!”

姜舯点着头说道:“当然,没问题!”

姜舯跟着方静钰往学校教学楼的天台上走去,一边走,姜舯的玩心又起,不断提醒方静钰,说跟老大下午的玻璃球之约可不能耽误了。方静钰被催的有些不耐烦了,就说了一声不会超过十分钟,就再也不说话了。

姜舯跟着方静钰来到天台,600多平米的天台上乌泱泱的沾满了人,把姜舯吓了一跳,但姜舯明白,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是正常的,换而言之,就是都和方静钰来自同一个世界。

这么多人看到姜舯都一下子为了上来,好在姜舯作为通灵者,能来去自便,并不会被真正意义上的围起。只是耳根实在清净不了,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姜舯给逼烦了,囔着要下楼。

这局面也是,姜舯毕竟是一个小孩,乌泱泱的一大批亡魂盯着姜舯要这要那,姜舯怎么能受得了?

方静钰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忙在人海中找到了姜舯语文老师的父母,问其为何是这样?语文老师的父亲径直在责怪老伴,说她多嘴,走漏了风声,很多亡魂都闻讯赶来,要求姜舯帮忙。

面对这样失控的场面,方静钰站向了更高处,对着乌泱泱的亡魂嚷道:“大家都有求于通灵者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大家这么一拥而上,你们让一个不满14岁的孩子怎么办?让他怎么来面对我们?”

但方静钰这样的喊话显然不起任何效果,亡魂,说白了就是一个个思想的衍生物,没有**的存在,不用担心饥饿,不用操劳病痛......这样的亡魂,其思想反而少了最基本的本能束缚,可以让其思想想的更宽广,更开阔。就凭你一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随便喊两句话,就让大伙放弃实现遗愿的希望?那就显得太幼稚了!

方静钰见喊话无效的前提下,似乎有些无能为力了。这时姜舯以一种超有的成熟,站到了方静钰的旁边,面对这方静钰说道:“我们走!”

这话一出,下面的亡魂们个个焦躁不安,一阵骚动。方静钰在旁告诫姜舯道:“现在这情况,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一走了之吗?”网不跳字。

姜舯不耐烦地说道:“我走了,他们能把我怎样?生吞活剥还是严刑拷打?”十几年通灵者的生活经验告诉姜舯,这些亡魂除了能在他的耳旁唠叨以外,就什么办法也没有了。方静怡见姜舯如此不负责任的回答,连忙附在姜舯的耳根轻声地说道:“姜舯,他们是不能把你怎样,但他们这几百号人都跟着你,你走到哪都是极大的目标,从此以后,你还有清净的日子可以过吗?”网不跳字。

姜舯平日里清净的太过了,巴不得热闹呢,但姜舯的脑子里毕竟还是小学生的思维,如果这么多乌泱泱的亡魂跟着他,他还能清净的玩吗?还能清净的迎接考试吗?所以当方静钰说出这样的后果后,姜舯连忙摇着头说道:“那肯定不行。”[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78

“那你现在就应该去面对解决,而不是为了贪玩而弃之不顾!”方静钰狠狠地说道:

现场的事情真的不是这么一个小孩能解决的,但姜舯毕竟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他有“见风使舵”的一面,也有刚毅的一面。

他想了想后,对着乌泱泱的亡魂喊道:“你们如果真有事要和我交易,没问题,找我身边的这位姐姐。”姜舯说着,指了指身旁的方静钰接着说道:“她是我的姐姐,一切由她负责,然后根据事情的轻重缓急和我的能力所致,由我来一一完成怎么样?”

姜舯这种超成熟的话,顿时赢得了亡魂们的认可,而方静钰对姜舯也是刮目相看,一来没有想到在她印象中就是一个只知道玩的男孩子竟然会后如此超俗的言谈,二来也没有想到过,作为通灵者的他竟会对自己如此器重。

姜舯先示意大家安静一些,然后对着方静钰说道:“姐姐,哪两个是我语文老师的父母,我先来完成他们的应诺。”

方静钰急忙把姜舯语文老师的父母叫了过来,介绍给了姜舯,姜舯自顾领着语文老师的父母来到一角落处,让方静钰“接待”其他的亡魂。姜舯语文老师的父母对于自己走漏风声,一直惴惴不安,给这会通灵的小伙子造成了很多麻烦。可从眼前看来,姜舯不仅没有对他夫妇俩置之不理,反而还兑现应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79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一)猫扑中文

第279章 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二)

(猫扑中文 ) 第280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二)

这对夫妇俩的心中可别提有多么的激动,特别是那语文老师的母亲,不断的说道:“真是阿弥陀佛的小孩,你那姐姐方静钰找到我们,说我儿子待你不好,你放心,我有机会就托梦教训他!”

自打方静钰告诉了姜舯亡魂托梦的不易,所以语文老师的母亲这番话反而倒挺介意的,连忙摇着手说道:“没这么麻烦,你们的儿子也是为了我好。/阿婆、阿公呀,你们有什么遗愿需要我帮你们完成的?”

这对夫妇突然间委屈万分,只听那阿公说道:“孩子呀,实不相瞒,我家的儿媳妇死得早,我儿算是尽孝,将媳妇的坟头放在了我们老两口的旁边。起初倒还好,可是后来我儿子或许是有新的相好了,那儿媳妇就万般吃醋,将全身的醋意都发泄到我老伴俩身上来了。”姜舯虽然岁小,但对这个**女爱的事情应该有些了解,这对老夫妇的意见也很明确,就是让其儿子把儿媳妇的坟头给迁了,要图个安静。[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79

现在的姜舯如同一个小大人似的,对着这对夫妇说道:“按你们这把年纪了,应该可以进轮回了呀?怎么还荡在这个世界里呢?”

只见那阿公拽着阿婆的手,两人很幸福的对视了一眼说道:“我们两人彼此间很幸福,要喝那碗孟婆汤,让我俩从此不认识对方去转世,我俩可真做不来。”

姜舯对这种相濡以沫的爱情,至少在目前这个阶段是不会了解的,但在姜舯的内心中认为这对夫妇应该非常的团结,怎么说呢,为了这份团结,姜舯本人也应该出上一份力。

“阿婆、阿公,那我现在该怎么帮你们吗?”网不跳字。姜舯说道:

那阿公说道:“我们曾经几次托梦给我们的儿子,但应该没有效果,他没有相信我们托梦的梦境,现在我们要你帮我们做个传话筒,现场来跟我们的儿子交流。”

姜舯有些犹豫地说道:“语文老师会相信我说的话吗?”网不跳字。

那阿公说道:“放心,我夫妇就在你的旁边,按照我俩跟你说的话,你直接说过去就行。”姜舯想了想,应该没什么难度,就同意,临到最后,姜舯补充说道:“阿婆,阿公,我尽力帮你们传话,至于你们的儿子信不信,有没有行动,这就跟我没有关系了!”

语文老师的父母点了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姜舯见对方没有问题,于是问道:“什么时候做这事?”

语文老师的父母脸部尴尬,从表情上就能读出,希望是越快越好。姜舯显然没想过要尽快开始,在他的脑海里,现行的耽误之急是赶快把眼前的事情先应付过去,然后尽快的可以和班级里的老大痛快的赌一场玻璃球,更关键的是,他现在手头有足够多的玻璃球,除了代表“富有”以外,还能在同学面前炫耀一番。对于一个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而言,炫耀不仅是奢侈品,还是自己终生为之奋斗的目标和理想。

一旁在忙碌的方静钰其实也带着一只眼睛关心着姜舯这里的事态,事已至此,方静钰放在手头的活,来到姜舯的旁边轻声地说道:“姜舯,我觉得这对老夫妇的事情还是尽快处理,不要拖太长,你马上就要参加小升初的考试了,光靠我一个人帮你,显然有些力不从心,你倒不如多帮一点我们这类的人,到时无论你是考试还是玩乐,都会有人在背后挺你。”

姜舯心想确实是这个道理,毕竟小升初的考试事大,其他都是次要的,可那“玩心”在那挠着姜舯的心,姜舯岂能随随便便的放弃和老大的赌约(更为关键的是炫耀。),去帮助这对老夫妇去做如此枯燥的事情?老夫妇不太懂孩子的心理,还是方静钰看出其中的关键,于是方静钰换了一种说法对姜舯说道:“这样吧,离你和你老大的赌约还有一点时间,你现在先陪这对老夫妇去找语文老师,事成之后,我让这对老夫妇再多给你一些玻璃球和一整套的《圣斗士》的洋牌,怎样?”

姜舯一听有这样的好事,那岂能不干?于是连连点头答应。方静钰把给姜舯加码的条件讲给那对老夫妇听,老夫妇非常乐意,一定保证会让他们的儿子给姜舯尽可能多的玻璃球和洋牌。

于是姜舯带领着那对老夫妇下了天台,径直去教师办公室去找语文老师。而方静钰依旧在天台,处理着其他亡魂的遗愿交易。

姜舯来到教师办公室,看到语文老师也其他老师都在办公室午休呢。姜舯在教师办公室门口喊了一声报告后,直接对着不远处的语文老师喊道:“邢老师,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有事和你谈。”

邢老师中午刚跟姜舯谈过话,现在见姜舯来办公室来找他,颇感意外,于是连忙起身,走出了办公室,姜舯带着邢老师走到走廊的尽头,见四下无人,且邢老师父母的亡魂就在旁边,于是看门见山地说道:“邢老师,阿姨的坟墓能不能迁远一点。”

对于这毫无来由的问题,邢老师先是一惊,然后对着姜舯不耐烦地说道:“你有中暑吗?大热天把我叫出办公室,说些什么胡话呢?”

姜舯见邢老师似乎有些不理解,可能是自己刚刚的话没有说透,于是补充道:“邢老师,是这样的,你父母是不是托梦给你,跟你说过你老婆的坟墓和他们挨在一起,天天吵架的事情。”邢老师对于姜舯这样的补充,心中又是一惊,心想这孩子怎么会知道这个?邢老师连忙环顾四周,确定无人的时候,附过身来,对着姜舯轻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做梦的事情的?”

姜舯这个时候可没像在朱挺家里还有顾及对方能否接受的心理,直接就说道:“你爸妈就在我身边,他们让我给你捎口信的。”[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79

这话,对于正常人而言,那就是胡话,就是辱及先人的脏话,一向孝顺的邢老师,岂能容忍姜舯这样胡说八道?“啪”的一个耳光,打得姜舯眼冒金星。邢老师恶狠狠地对着姜舯说道:“胡言乱语的话不要说。不要仗着今天中午免了你五百遍的罚抄,骨头又轻了三分!”姜舯被这一记耳光打得顿时来了气,先是幽怨的看了看一旁的邢老师的父母,然后转过脸来,对着邢老师说道:“邢老师,这事你爱信不信。我传的话就到此为止了!”说完后姜舯转身就走。

姜舯这么一转身,冷静下来的邢老师就觉得有点诡异,这姜舯所说的托梦之事确实是事实,只是梦醒过后的自己没有把这事给当真了,况且刚午休的时候,有梦到的父母的托梦,父母在梦中对着姜舯情有独钟,一再要求自己必须免掉姜舯的五百遍罚抄,还要送一些玻璃球给姜舯道歉,发出了否则父母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的狠话。现在姜舯突然过来来了这么一出,看来并非是空穴来风。

想到这的邢老师连忙喊住了姜舯,出于谨慎的邢老师,向姜舯求证道:“你既然说我父母就在我俩的身旁,那你能告诉我的父母是张什么模样的吗?”网不跳字。

对于这个问题可难不倒姜舯,姜舯看着邢老师的父母,然后将他俩的大概身高、体型、脸部特征等详详细细的说了一边,邢老师听的目瞪口呆,姜舯这样的描述不正是自己的父母吗?

事情到这个地步,不由得邢老师不信了。脸部表情顿时复杂起来,口中不免喃喃的将“爸、妈”说出了口。

邢老师的父母在旁瞧得明白,见邢老师脱口而出的“爸、妈”。夫妇俩也顿时老泪纵横,只可惜,这夫妇再怎么嚎啕大哭,作为儿子的邢老师却听不见半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80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二)猫扑中文

第280章 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三)

(猫扑中文 ) 第281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三)

眼前的这一幕,对于姜舯而言,就显得有点无动于衷了。在姜舯的内心中,就从没有过亲情的生离死别。因此,这时的姜舯多多少少有点显得不耐烦的催促道:“我觉得还是把话交代了为好,邢老师,你父母的意见我已经传达了,至于你做不做,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说到这里的姜舯似乎还有一些不放心,对着邢老师的父母说道:“你们看到了,我已经交代好了,别忘了那玻璃球和洋牌。”邢老师的父母点了点头,表示没有问题,但示意姜舯先跟自己的儿子说一下,这样能比较快的兑现。于是姜舯不知“天高地厚”的向他的语文老师说道:“邢老师,我和你父母达成的协议,帮你父母捎话,他们会给我一些玻璃球和洋牌。别忘了。”

小学生问老师索要玻璃球和洋牌,这样的事情不能说没有,但真的很少见。

但这个邢老师不敢严厉拒绝,因为刚刚中午休息的时候,就有父母托梦,让其给姜舯送玻璃球的事情,为此邢老师还特地弄了一些玻璃球送给了姜舯。现在姜舯以他父母之名提出这样的要求,换做平时,肯定要给姜舯一个耳刮子,但现在的情况,肯定比较特殊,心想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点了点头勉强说道:“如果真是我父母的意思,我当然会买给你,但你千万不要跟其他同学说这个事情。”姜舯见邢老师同意,连连点头表示肯定会保密。[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80

现在这个时候的邢老师,所有的心思并不是给姜舯买洋牌和玻璃球,而是一味的想着要不要给自己的妻子迁坟,迁坟这事可大可小,而且自己现在有恋爱,如果被现在的女朋友知道自己要迁前妻的坟,肯定要追问原因。当时说是死去父母托梦的意思,那现在的这个女朋友能信吗?

一旁的姜舯见这事差不多了,跟邢老师打了一声招呼就准备走了。邢老师一把抓住了姜舯,有点激动的问姜舯道:“姜舯,我父母现在还好吗?”网不跳字。

姜舯看了一下邢老师的父母,说道:“他们看上去还好,就是还穿着一套黑色的羽绒服,跟现在这个天气不是很搭呀!”

邢老师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我父母去世那天,就是大冬天,穿着黑色的羽绒服,他们能听到我的说话吗?能看懂我写的字吗?”网不跳字。姜舯点了点头说道:“他们能听到你说的话和看到你写的字,但他们所说的,你看不到也听不到。”

邢老师带着一丝哀愁的语气问道:“姜舯,我没有太多的要求,你要的玻璃球和洋牌都没有问题,但我想跟我父母‘互动’一下,让我感受一下我父母就在我的身边,可以吗?”网不跳字。如果邢老师直接说要“互动”,姜舯肯定会很自然地说做不到,可现在邢老师的那一句“你要的玻璃球和洋牌都没有问题”让姜舯有些激动不已,姜舯细细想了一想,对着邢老师的父母说道:“阿公,阿婆,你们应该会像那方静钰姐姐一样发电能什么的吧?网不少字”

“就是利用脑电波将电能释放出来吗?”网不跳字。阿公问道:

电能这个东西,对于姜舯来说还是比较模糊的,但有了先前和方静钰的合作,有了一点认知感,算是一知半解的半吊子了。现在见阿公如此确认,那当然装着一副很专业的人士回答道:“嗯,是的,就是这样样子!”邢老师的父母见姜舯这么说,都点了点头说道:“能做到。”

姜舯想了一个好点子,顿时有点飘飘然地对着邢老师说道:“邢老师,我来安排一下,这样,你找张纸,给你的父母写一句话,然后给你的父母看,他们看完后,会利用他们有关脑电波的一种特有电能,来跟你确认互动的。”

“有关脑电波的一种特有电能?”邢老师不理解的问道:

姜舯当然不会去科学的解释他自己也搞不明白的专业术语,他只含糊其辞地说道:“我让你父母用这个电能做互动,你先不用管,赶快写你要写的话吧!”邢老师虽然有点懵,但心情是急于想跟父母沟通,所以也没有去深究,匆匆回到办公室,拿出纸笔,写了“爸妈:儿子好想你们呀。你们还好吗?”网不跳字。

姜舯拿着那张纸条,带着邢老师来到一不通风的角落,然后对着邢老师说道:“你父母就在你的身旁,他们看到了你的纸条,会用电能跟你呼应,如果纸条动了一下,那就说明给予肯定的答案,如果纸条动了两下,那答案就是否定的。”

邢老师充满期待的点了点头,随后只见姜舯将纸条放在了台阶上,接着姜舯一阵窃窃私语,很显然,姜舯是让邢老师的父母对着那纸条做电击。

邢老师的父母通过刚刚的姜邢对话,已经明白了一切,于是邢老师的父亲看着那纸条上的内容,犹豫了一下,随后将手指凑上了纸条,连击了两下,那纸条连动两下,邢老师看了后呆呆的看着姜舯,这答案显然有些出乎意料。

姜舯很明白,在旁说道:“不就是你的媳妇在闹的事情嘛!”邢老师连忙拿起纸条,上写“爸妈:是我媳妇闹的吗?”网不跳字。

邢老师的父亲对着纸条击了一下,邢老师明白了一切,激动的又拿起纸条,写上“爸妈,放心,我这就去办理迁坟手续。”邢老师的父亲又在纸条上电击了一下。

姜舯见邢老师还要写,这一写一电,那要到猴年马月,连忙劝阻道:“邢老师,你爸爸也一大把年纪了,老是用脑电波和你交流,太费神也费力,对他老人家不利,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邢老师有很多话要跟父母说,父母也愿意和自己的孩子做交流,但也确实如姜舯所说,这种电击的形式虽然方便,但对于亡魂而言,确实费神费力。邢老师万般无奈下,勉强接受了姜舯的建议,从裤兜中掏出了五元钱交给了姜舯说道:“姜舯,谢谢你,让我还能跟父母交流,这五元钱是兑现我父母和我跟你的诺言,不要乱花,去买你喜欢的东西吧!”

这五元钱对于那个年代,对于孤儿姜舯,无疑是一笔不菲的巨款,姜舯接过那五元钱,眼睛都差点被这五元钱给晃了眼。心中激动的连谢谢都不会说了。邢老师对着空气鞠了三躬说道:“爸妈,等我把媳妇的坟迁好后,再托姜舯来找你们呀!儿子多有不孝,让您二老受苦了!”邢老师的父母感同身受的说道:“儿啊,不要内疚,做父母的能看到你的孝。”

一旁的姜舯将邢老师父母的原话一字不落额转达给了邢老师,然后什么也不顾,拿着这五元钱应约去了![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80

来到操场,老大矮个他们早早的已经等候在那了。姜舯见方静钰不在,心中没底,想先去天台找方静钰,正准备转身离开,那老大以为姜舯要开溜,连忙招呼着手下的兄弟赶了过去,将姜舯拉住,这些人中属矮个最起劲,奋力抓住姜舯的同时,还不断趁机揩油,想浑水摸鱼,在姜舯身上找到他刚输的那颗玻璃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81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三)猫扑中文

第281章 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四)

(猫扑中文 ) 第282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四)

矮个这一摸摸出了事情,姜舯放在口袋里的很多玻璃球被矮个摸到,矮个万万没有想到,这姜舯会突然之间多了这么多的玻璃球,于是矮个急于向老大报告。/

老大一听矮个的报告,起初不信,但见矮个言之凿凿,就上的前来摸了姜舯的口袋,果真如矮个所言,满口袋都是玻璃球。这老大原本还讲点“义气”,就说那刚姜舯和矮个赌玻璃球,矮个输掉的那件事,要不是这老大讲点“义气”,断然不会让矮个输掉玻璃球,但这义气是加引号的,现在姜舯身边突然有这么多玻璃球,甚至还有一张五元面值的钞票,顿时艳羡不已,这老大起了贪心。

话说盗亦有道,这老大他们虽然还只是小学六年级的学生,但也讲究一点“威逼利诱”的方式,先来软的一套。只见老大直接发话道:“姜舯,就你这个孤儿,不可能一下子就有这么多的玻璃球,还有五块钱?说,你这是偷的还是抢的?”姜舯一听这,顿时来气,敢情平日里没有玻璃球,没有钱,你们看不起我,现在老子有了玻璃球和钱了,你们倒开始诬陷我偷的抢的。姜舯破口大骂:“放屁,这些玻璃球和钱来的明明白白,你们才偷才抢呢。”[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81

老大他们不信,特别是矮个,一脸不屑的说道:“就凭你,能有这么多玻璃球和钱?那你说说,这玻璃球和钱是哪里来的?”

姜舯刚想说是语文老师邢老师给的,但转念一想,不行,邢老师交代过,不能说是他给的,出于义气,姜舯头一撅地说道:“我孤儿院院长给的。”

“拉倒吧!就你那孤儿院,有的拿点钱还不够给你们这些孤儿买吃的呢,还有那闲钱给你,还给你买玻璃球?你以为你是谁呢?”老大不屑道:

“你们爱信不信,随你。”姜舯挣开两同学的拉扯,准备独自离开。老大见姜舯不吃软的这一套,看来也是急红了眼,看看自己这里有四个人,且操场上没有其他人了,就示意弟兄们硬抢。那三人得到老大的示意,连忙一哄而上,特别是矮个,摁住姜舯不说,先是掏了一把玻璃球往自己的口袋里揣。姜舯起初尚能反抗,但终因寡不敌众,而逐渐不支。但姜舯也不是暖房里的花朵,任人宰割,见抵抗不成,就开始狠命的喊叫:“抢东西啦,抢东西啦!”那老大见姜舯呼喊,心中发虚,连忙对着同伴们说道:“快走。”几个同伴顿时树倒猢狲散,各自逃跑了。姜舯一边喊,一边站起,一摸口袋,原本满满的一口袋玻璃球,被抢的只剩下几颗了,且一张五元的钱币也不知去处,心中大急,连忙追赶了上去。

一个人追上四个人似乎不现实,姜舯首先追上了矮个,不顾一切的将矮个揪住,口中一边大喊“还我钱来,还我玻璃球”,一边用拳头招呼了上去。矮个本身就是狐假虎威之人,老大他们跑了,自己的心也就怯了,再加上把姜舯给惹急了,无论如何都不是姜舯的对手。

矮个被姜舯打了几拳,心中怕急,连忙一边求饶,一边把刚抢得的玻璃球还给姜舯,姜舯夺过玻璃球,对着矮个恶狠狠的说道:“还有五元钱呢!”

矮个连忙掏出裤兜,示意自己没有拿到那五元钱。本就气急败坏的姜舯压根就没有好好思考,扑了上去,将矮个扑到,自己不遗余力的将拳头再次招呼了上去。

矮个连连喊救命,但姜舯并没有理会,他将平日里所压抑的愤怒和不满全都发泄在了矮个的身上,甚至打到后来,觉得拳头不过瘾,竟然操起了身旁的一块石头,朝矮个的头上砸了过去。

这一砸砸出了问题。

就当姜舯还准备接着砸下去的时候,闻讯赶来的师生们扑了上去,将姜舯拉开。而那矮个的头颅也被砸出了鲜血,满脸的伤痕。

小学里竟然出现了小学生伤人案,那可真算是大事了。

由于这事过于重大,校方把孤儿院的负责人以及矮个的家长统统的叫道了学校,而矮个先有老师陪同,送往医院检查。

矮个的问题不算很大,除有些皮肉伤外,最主要的是有脑震荡的嫌疑,如果观察期内有呕吐不适的情况,应马上就医。但矮个的家长可不干。

矮个的家长应该属于第一批抓住改革开放机遇的人,暴发户,财大气粗的家长。学校校长都要忌惮他们几分。这次接到学校通知,得知自己的儿子才学校里被打,那还了得,吆五喝六的叫上了几个帮手,开着面包车就来到了学校。

这事如果是姜舯占理,学校看到矮个家长们的阵势,那也要让个三分,更何况姜舯用石头砸人,把人打伤了,学校方面无论如何都要求姜舯的监护人孤儿院做出赔偿道歉。

孤儿院负责人对这事也希望息事宁人,表示愿意赔偿医药费和出面道歉,可矮个的家长不同意呀!特别是矮个的父亲,剃了一个小平头,脖子上挂着老粗的一条金项链,看那身材,似乎练过身体,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t恤,将满身的肌肉都凸显无疑。只见矮个的父亲狠狠的拍着校长的办公桌,对着孤儿院的负责人和姜舯喊道:“这孩子让我们揍一顿,医药费我们赔。”

校长被这“气势”吓到不敢说话,那孤儿院的负责人见校方吓得都不愿意出面协调了,只能硬着头皮对着矮个的父亲说道:“小孩闹矛盾,大人参与进来也不合适。我们都是孩子......”还没等孤儿院负责人把话说完,矮个的父亲就打断道:“少来跟我讲道理,我现在孩子被欺负了,只有两个方法,第一个方法就是我刚说的,这个叫姜舯的小子给我们揍一顿,还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赔偿,医药费肯定要算,还要算精神损失费、误工费、交通费等等。”

孤儿院负责人见对方家长愿意接受赔偿,于是就准备选择对方的第二个方案,但就精神损失费和误工费表示不解,于是问道:“两孩子打架还要精神损失费和误工费?”矮个的父亲两眼一瞪:“我孩子被打的创伤不要抚平吗?我们这些人来跟你们协调这事,难道不算是误工吗?”网不跳字。这话一说完,几个过来帮忙的兄弟都附声道:“我们过来不要钱的?”“我们不要开销的?”

这话一听,就是摆明了敲诈。校长见大家谈到了赔偿问题,赶忙将矮个去医院看病的报销凭证拿了出来,对着矮个的家长小心翼翼地说道:“孩子看病没有花多少,刨开后期复查的费用,现行也就花了四十多块钱。”说完,就那那些票据递给了矮个的父亲,矮个父亲把那票据一把夺了过来,粗粗看了一番,随后信口说道:“这样吧,如果你们选择赔偿的话,不要说我不好说话,这后期复查的费用先不说,通算一下,赔五千了结。”[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81

“五千?”孤儿院的负责人差点从椅子上跳了出来,然后带着一种不敢相信的语气问道:“这位家长,你是不是算错了?”

“算错?只有少算,没有多算的,就一口价,五千!”矮个的父亲刚说完,后面几个帮忙的人都跟着喊道:“就五千。”“一分都不能少了!”

校方也觉得这事比较离谱,只能在旁边劝道:“孩子的家长,小孩闹矛盾是常有的事情,但动不动就赔五千这个事情,是不是有点过了?”

“过个屁!小孩常闹矛盾,只能说你们学校管理不到位,我他**的早就想找你们学校谈谈了,但考虑到我孩子还在你们学校上课,不要给我小孩穿小鞋,所以我一忍再忍,现在倒好,临近毕业了,给我来这么一出。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处理完后,我他**的还要来跟你们学校好好来谈谈呢!”矮个的父亲恶狠狠的警告道:

这么一警告,校长顿时“蔫”了下去,不敢再说什么了,而孤儿院负责人只能壮着胆子说道:“这事我做不了主,实在不行的话,报警解决!”(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82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四)猫扑中文

第282章 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五)

(猫扑中文 ) 第283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五)

这孤儿院的负责人一说报警,几个帮忙的人对那负责人一阵恫吓。把那负责人吓得脸色铁青。

正当大家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一个女音响了出来:“我觉得报警未尝不是一件坏事,让警察过来帮着见证,也算是有理有据。”这声音被矮个的父亲听到了,那刚还可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是温馨起来,对着那发话人说道:“老婆,你这话说的有道理,对,让他们报警。”

这么一称呼,大家都明白了,这发话的女音应该就是矮个的母亲。[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82

只见矮个的母亲三十岁出出头,一副不能算是妖艳,但骨子里透着一种性感,我们俗人喜欢将这种性感称之为“媚”,站了起来后,身材颇为高挑,165左右的身高,配上她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足有将近170公分那么高。全身一袭黑色蝙蝠衫的打扮,代表了那个时代的潮流。

只见那矮个的母亲,撩起一直戴在眼睛上的蛤蟆墨镜,用余光看了一下孤儿院的负责人和学校的校长,然后有看了看一旁的姜舯,随后接着说道:“我们儿子被打,孩子的父亲出于义愤,把你们在坐的每一位打一顿,这应该不算是寻衅滋事,顶多是打架斗殴,只要手法恰当,不构成伤残,那我想,我们赔钱还是赔得起的。”

这话一说,校长和孤儿院的负责人都目瞪口呆,刚刚还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姜舯也隐隐有了后怕。

“电话就在校长的办公桌上,你们打吧!”说完,矮个的母亲又坐回到了沙发上,但就这个阵势,还有谁敢打这个电话?

矮个的父亲见自己的老婆坐回了沙发,原本“和蔼可亲”的脸色顿时又穷凶极恶了起来,对着孤儿院的负责人喊道:“快打!”

孤儿院负责人摇了摇头,意思是不敢打。矮个的父亲不由分说,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打得孤儿院的负责人哇哇尖叫,恐惧的喊道:“你们怎么可以打人?你们怎么可以打人?”矮个的父亲没有理会那负责人,转过身来又对着校长说道:“这负责人不愿意打,要不你打?”校长连连摇着手说道:“我没有报警的意思,都是她,她......”说着,校长的手指不断指向孤儿院的负责人。

“那我现在让你打,少废话!”矮个的父亲扬起手,对着校长说道:

校长见要被打,连忙哆哆嗦嗦的拿起电话,拨了一串号码,然后就怔在那,不敢说话了!

矮个的父亲比谁都着急,恶狠狠的对着校长说道:“报警呀!真特**欠揍。”

校长连忙对着话筒说道:“哎......是楠詹......派出所吗?我......这里是楠詹......中心小学呀,我......是该校......校长,现在......在我的......办公室里,有一起......纠纷希望......你们民警同志前来......调解一下。”

校长的表述断断续续,但对方应该听得明白,过了一会后,校长对着话筒说了一句“麻烦你们了”后,匆忙挂上电话,一脸委屈地对着矮个父亲说道:“民警同志马上就赶过来!”

大家一听,都报警了,那也不用再争着了,那就等民警过来后再说吧。矮个的母亲有点小坏,对着那几个过来帮忙的人说道:“你们先去校外等着。”那几个人很服从的就离开了校长的办公室。

正当那几个帮忙的人走出了校长办公室的大门,亡魂方静钰带着一亡魂走了进来,姜舯看到了,刚还有些恐惧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连忙对着方静钰说道:“姐姐,你怎么才来呀?”

方静钰看了看周边,然后对着姜舯说道:“我刚在校园里都听说了,所以就赶了过来。怎么?这事还没有解决吗?”网不跳字。

姜舯摇着头说道:“矮个的父母不愿意就此罢休。”

姜舯的自言自语,让矮个的父亲很恼火,连忙走上前去,对着姜舯不由分说的就是一个耳光,然后说道:“你小子在干嘛呢?一个人动着嘴是不是在骂我们?”

姜舯被矮个的父亲这么一打,顿时火冒金星,差点摔倒在地,一旁的校长看见自己的学生被打,就当没看到,而孤儿院的负责人只是一味的在责怪姜舯:“姜舯,你就给我安分一点,你给我惹的事还不够多吗?”网不跳字。

姜舯挨打受了气,反而没有人出面帮他,倔强的姜舯当然受不了了,连忙堵着气,对着矮个的父亲就是一顿臭骂:“我就是骂的你,没本事,就只会以大欺小,有本事,让你儿子来呀?老子见他一次打一次。”

矮个的父亲哪见过这样的“冷嘲热讽”?不由分说,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姜舯踹倒在地。一旁的方静钰见姜舯如此欺负,连忙对着旁边的另一亡魂说了一些什么,那亡魂就急急的离开了。[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82

一旁额校长终究怕事情闹大,连忙走到矮个父亲的旁边,拉了一下矮个的父亲,并苦口婆心地说道:“不要跟孩子去斤斤计较。”矮个的父亲兀自还没有出够气,见校长拉了他,紧接着给校长一个耳光,然后指着校长骂道:“老子是替你在教训学生,你在旁看着!”

校长毕竟不是一懦弱到彻头彻尾的人,自己被打,他可不会任人宰割,反起一拳,朝矮个的父亲打了过去,但矮个父亲毕竟是“久经沙场”之人,这种斗殴场面见得多了,反应也快。见校长一拳打来,隔手一挡,紧接着对着校长又是一个耳光,这个耳光可比刚刚的那一记要重的多,直接把校长打倒在地,校长一时不能爬起。

姜舯是那种从小就缺少爱的人,只要有人给他一丝关怀,他都会以死相报。刚校长出手这么一拉,虽然并不是完全为姜舯打抱不平,但在姜舯的眼里看来,这校长是为了自己而造成这样的下场,这小子顿时发了狂,一下子就朝矮个的父亲扑了上去,用嘴死死咬住矮个父亲的胸肌。

姜舯要是真和矮个的父亲打起架了,用以卵击石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但现在姜舯赶了一个先手,而且是用牙齿狠狠咬住了矮个父亲的胸肌,那疼痛可想而知,即便是十个矮个的父亲都禁不住这样的痛。

矮个父亲忍住了痛,用双拳狠命砸向了姜舯的后背,姜舯不管疼痛,死命的咬住矮个父亲的胸肌,无论你你怎么打我,我就是不松口。

这一来,矮个父亲忍不住痛,喊了出来。矮个母亲摇了摇头,从沙发上站起,径直走到姜舯身边,一伸手,紧紧捏住了姜舯的鼻子,姜舯本身用力过度,没有了鼻子的呼吸,只能无奈的松口,这一口空,可以看到,矮个父亲的胸肌处,渗出了深深的牙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83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五)猫扑中文

第283章 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六)

(猫扑中文 ) 第284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六)

矮个父亲一“解放”,如同脱了缰绳的困兽,死命的对着姜舯拳脚相加,一旁的方静钰只能焦急的看着,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时候的校长已经爬了出来,鼻子上留着鼻血,但校长顾不上去擦拭,连忙抱住矮个父亲,口中只是说道:“这样你会闯祸的,你会闯祸的。/”

但校长的力道根本就压制不住矮个的父亲,矮个父亲一边狠狠的踢着姜舯,一边狠狠的说道:“特**敢咬我?敢咬我?”[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83

姜舯被踢得奄奄一息,一旁的孤儿院负责人见这样下去,事情真的会闹大,连忙死死抱住矮个父亲的双腿。两个人抱住了矮个的父亲,被踢倒在地的姜舯得以喘气,但眉角、鼻梁和嘴角已经有很多鲜血流出。

矮个的母亲看了看手表,对着自己的老公白了一眼后,连忙拿出手帕,佯装很关心的来到姜舯的身旁,扶姜舯起来,然后帮其擦拭流出的血渍,嘴中还不断说着软话:“孩子呀!叔叔性子急,别往心里去!”

孤儿院的负责人算是看出了其中的门道,放开了矮个父亲的双腿,然后径直的站起,对着矮个的母亲说道:“古话说得好呀,最毒妇人心,眼看警察就要来了,你们倒开始卖乖了?今天这事我算是看明白了,对你们软弱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真没看到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能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我告诉你们,等警察来了,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鼻血流的满身都是的校长,也应和着孤儿院负责人说道:“你们这么欺负人,让政府来收拾你们!”

这两人突然之间的同仇敌忾,一下子把矮个的父母给怔住了,但很快,矮个的母亲率先反应了过来,一副阴险的模样说道:“我们大不了赔点钱,你们的出行安全就可保证不了了?”

还没等校长和负责人接话,一旁的矮个父亲接着说道:“你们这帮人呀,只有给你们足够的教训,才能让你们长记性。被你们这两句话就吓住了,那我还怎么在这个社会混?”

校长和负责人没有理会矮个父母的言语,径直照看姜舯的伤势,并商量着等警察来了之后,带着姜舯前往医院检查。

姜舯还是表现出特有的坚强,先是看了看方静钰,然后恶狠狠的看着矮个的父亲,说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话一说出来,矮个的父亲又想上前抽姜舯的耳光,但碍于警察快到了,被矮个的母亲拉住,示意等警察来了后再说。

姜舯被眼前这个面目可憎之人打成这样,心中实在是说不出的恨,于是就看向了方静钰,其意思是帮其召集所有的亡魂,他愿意和所有的亡魂达成任何一种交易,只要把眼前这个人给击垮就行。

方静钰知道姜舯的心思,朝他打了一个ok的手势,其意思就是说完全可以放心,会达成你的所愿的。

没过一会儿,校长办公室里又来了一人,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警察。

大热天的下午,这警察似乎更愿意呆在办公室里而不愿意出警,看到办公室里人都齐着,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语气问道:“谁报的警呀?”

校长连忙站了出来,说道:“我报的警。”

“什么事情呀?”警察一边找了一个地坐了下来,一边问道:

校长和矮个的父亲顿时两人抢着“介绍情况”。警察刚打开的文件夹准备记录,被这两人一折腾,顿时不耐烦的合上文件夹说道:“不会一个个来吗?那个报警的校长,你先说。”

于是校长把刚刚所发生的了,警察做了简要的记录后,然后带着一丝鄙夷的眼神看着矮个的父亲,扬了扬头说道:“你说说吧?网不少字怎么会跟一名孩子过不去?”矮个的父亲避重就轻的说了刚刚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然后着重强调了自己儿子的受伤和自己胸口的被咬。

警察做完记录后,先索要了双方的身份证件。这个时候才知道,这矮个的父亲叫许伟。警察登记完毕后,询问双方准备怎么解决?

校长明确表态,首先要求许伟就殴打姜舯的事情赔付医药费和道歉,然后还要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做治安拘留。[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83

那警察是一名不愿意把事情给搞复杂的“懒人”,见这许伟愿意表示赔偿,那这事就到此为止了,然后起身说道:“这事就这样吧,许伟的儿子也被打,作为家长,一时冲动,打了孩子,这里许伟也接受赔偿医药费的要求。这事各打五十大板,就这么着吧!”说完就准备离开了。

校长一见这样的决定,果真和矮个的母亲所预料的一模一样,许伟很大方,掏出五百元钱扔在了桌上说道:“看下来要是还剩,就不用退了,权当我给你们买酒喝,如果还少,就来找我,我再给你们补齐。”警察一看这许伟如此大方,也就不多费口舌了,匆匆的离开。

等警察离开后,许伟接着话补充道:“这是我赔偿的部分,但我孩子被打这事,没完!”

校长被这话气得发抖。许伟看都不看校长一眼,接着说道:“你们要是赔不出来,我也不强求,这社会,没指望你们个个和我一样都有钱。我认可你们穷人的存在,但没钱赔就用**来凑,我这人最好打架,你们这三人,我打谁都一样,表个态吧,你们三人谁做挨打的那个?”

对于这挑衅的话,校长也好,孤儿院负责人也罢,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异口同声的喊道:“要打就打我吧!”

许伟见这阵势,淡淡的笑道:“呦,这年头还有讨打的人呢?”

就在这个时候,姜舯发现,先前被方静钰喊出去的那个亡魂回来了,并领着一大帮子亡魂,足有二十来人,把校长办公室算是给挤满了,当然,这些亡魂就如同空气,不会沾地。

一旁的方静钰早就看不惯这许伟的闹腾样了,见亡魂们都到齐了,就直接对姜舯说道:“该是报仇的时候了,还矗在这里干嘛?还让校长他们给你出头呢?”

姜舯领会了意思,连忙站了出来,对着许伟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揍了你儿子,只能说你儿子欠揍,儿子打不过,让老子来报仇,我一样揍。”

所有在场的人,几乎不敢相信,这姜舯刚刚被揍成这样,还不长记性,这不是又在讨打吗?孤儿院的负责人连忙出言喝止,但姜舯似乎很坚定,对着负责人一摆手道:“你们忘了被他打耳光的情形了吗?今天,我就是要替你们,替我自己出这口气。”

许伟想笑,但又觉得没啥好笑,因为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孩子实在太可恨了,把自己的宝贝儿子打了不说,还咬了自己一口,虽然刚刚把他痛揍了一番,但显然还是不解恨。

“我看你算是活腻了!”许伟一说完,又是一个巴掌朝姜舯打了过去,这次姜舯有了防备,先是一闪,然后紧接着说道:“是男人就到操场上去单挑,在这办公室里,展不开手脚不说,要是碰坏了东西算谁的?”

校方和孤儿院负责人都觉得这次姜舯算是闹大了,外面还有一帮子是许伟的打手呢,这要是出去了,还能好过吗?但这对于许伟来说,算是正中下怀,然后指了指自己刚扔出来的五百元钱说道:“这钱给你还是给你的‘监护人’?”姜舯看到这五百元钱,眼睛都花了,还管什么,伸手就拿了这五百元钱放进了自己的兜里,然后轻描淡写道:“这钱,我觉得还是给你做医药费的好!”

许伟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84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六)猫扑中文

第284章 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七)

(猫扑中文 ) 第285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七)

一群人来到了操场,校长和孤儿院的负责人还是不放弃在旁劝解,让姜舯不要以卵击石的机会,让姜舯对于他们的苦口婆心显然没有放在眼里。而许伟那边,除了他跟妻子以外,还有几个帮手都在操场上等着,力量悬殊从表面上来看,应该是非常的分明了!

但实际呢?当姜舯来到操场上,才知道刚刚进校长办公室的亡魂仅仅是一部分,不得不说方静钰的办事能力太棒了,几乎刚刚在天台上乌泱泱的一群亡魂们都守候在操场。

这些亡魂的出现,可以说,让姜舯吃了定心丸。[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84

方静钰一直跟在姜舯身旁,不断的提醒姜舯道:“马上一旦开打起来,你不要冲上去,只要远远的和那男人保持距离就行,你冲上去反而容易吃亏。”

姜舯摇着头说道:“我就看着?那不行,这不够解恨。姐姐,这些人够不够了?”

方静钰见劝阻姜舯没用,也就不在劝阻了,只是回答姜舯的提问道:“我看了,他们那边一共五个人,我这里有一百多号的亡魂呢,平均二十来个盯一个,应该没有问题!”

姜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但想了一想,还是觉得不够解恨道:“你们就只有电击这点本事?没有其他了?”

方静钰瞪了姜舯一眼道:“这二十多亡魂对着一人电击,还不够厉害呢?搞不好还能搞死人呢!”

姜舯一听到这个,就有点害怕了。姜舯害怕的倒不是会搞出人命,对于他而言,死亡并不可怕,他是担心这许伟死了以后,会冤魂不散,对他纠缠不清。于是姜舯连忙对着方静钰说道:“不用搞出人命,就帮我出口气!”

许伟走在前头,那几个帮手迎了上来,给许伟上烟点火。许伟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势单力薄的姜舯走了过来,满脸的不屑说道:“要不要给你一点时间叫点帮手来助助阵?”见姜舯没有理会,许伟大笑了起来道:“我想起来了,你是一孤儿,没爹没妈没亲朋,哈哈,没有人可以帮你助阵!”

许伟的妻子在旁带着一种特有的坏在责备许伟道:“这可不是人家孩子的错,你就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许伟看到自己的老婆发话,连忙嬉皮笑脸的点头说道:“是是是,没有人一生下来就不要父母的。”

姜舯最讨厌人家拿自己的父母说事,见矮个的父母俩一唱一和,哪还能耐得住性子?一边看了一下方静钰,一边朝着许伟就冲了过去。

方静钰一看到姜舯这么快的上冲,连忙招呼亡魂们动手,亡魂们立即朝许伟围拢了过去。那许伟见姜舯冲过来,根本就不以为意,但突然感到寒气逼人,有点想不通,还没等姜舯冲上前来,许伟的全身顿时麻了起来,全身癫痫式的抽动。

旁人看来,觉得许伟这样的举动不可思议,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姜舯虽然知道亡魂们在给许伟电击,但他不懂得人体能导电的道理,还准备上前咬一口许伟,可当姜舯的手触碰到许伟的时候,自己也浑身一颤,电倒在地。

方静钰连忙走上前去,对着姜舯说道:“叫你躲远点,你非得要上前,你看,吃亏了吧?网不少字”

姜舯不明事理,迅速站起,还要扑向许伟,方静钰急道:“不要碰呀,导电。”姜舯终于有了反应,他虽然满脑子的仇恨,但还不至于不动脑子,见姐姐这么提醒他,那肯定有问题,于是后撤两步,看着许伟被亡魂们电击的落魄样子。

许伟好在身体强壮,所以不像姜舯一碰击倒,但即便是这样,许伟还是没有坚持多久就被电击趴下了。许伟的妻子和帮手们不明所以,纷纷上前相扶,但最先触碰到许伟身体的许伟的妻子,也同样被击倒在地,随后的几个帮手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该扶还是不该扶?只听那许伟的妻子痛苦的对他们说道:“许伟身上有电。”那几个帮手才明白了过来,决定不能帮扶。但许伟身上如何带电。实在不明所以。

方静钰见许伟被电的差不多了,叫停了那些亡魂,然后对着姜舯说道:“可以对他们说点狠话解恨啦!”姜舯在方静钰的提醒下,先是走到许伟妻子的跟前,指着许伟的妻子说道:“你就是一坏人,看在你帮我擦脸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说完后,姜舯走到许伟的帮手们面前,伸出手指,指着那几个帮手说道:“你们就是一群混蛋。”那几个帮手对于这样的辱骂岂会“忍气吞声”?其中一高个的帮手不由分说,一拳揍向了姜舯,好在姜舯早有准备,连忙撤步,躲开了这一拳,但那高个的帮手显然是经常打架斗殴,一拳不中,岂会有等待?跟着又是一拳,这一拳姜舯无论如何抵挡不住,活生生的一拳打在了姜舯的右脸上,姜舯应声倒地,方静钰见状,大惊,连忙问姜舯怎么样?姜舯迅速从地上站起,一边揉着疼痛的右脸,一边喊道:“给我电死这狗日的。”

这话一出,方静钰连忙指挥那亡魂们向那高个的帮手电击。只见那高个的帮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顿时全身发麻,抖动了起来,这情形和许伟刚刚的情形一模一样。这时另外两名帮手和许伟的妻子都知道,许伟和这名高个的帮手之所以会这样,全拜这姜舯所赐。至于姜舯是怎么做到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样一来,没人敢对姜舯做过分的行为了,至少在弄明真相之前是万万不敢了。那许伟似乎有点清醒了过来,正勉强的爬起,方静钰让那些亡魂们先停止对那高个的帮手电击,然后拨开二十多名亡魂,对正在勉强爬起的许伟又实行了电击。

这次电击,虽然不像百号人对着许伟电击那样,效果很明显,但许伟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一会脑袋上一疼,一会儿腰上一闪,这滋味真的受不了,原本的爬起的许伟再次躺在草地上,毫无顾忌的呻吟了起来。[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84

还是许伟的妻子“聪明”,她知道今天这一切如果硬扛下去,绝对讨不了好,于是连忙爬起,走到的校长的旁边,很客气的说道:“校长,今天这事闹的也蛮大了,我看这事就算了吧?网不少字”校长虽然也看不到这许伟他们为何会被电击,但这场上的形势却是一目了然,这许伟现在遭受了这样的打击,很明显许伟的妻子想找个台阶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校长想着刚在办公室被辱被打的情形,淡淡的说道:“你也知道闹大了?那这事还能由我做的了主吗?”网不跳字。随后就对许伟的妻子不理不睬了。

许伟的妻子见求校长没用,于是就来到了那孤儿院负责人的旁边,想通过负责人让姜舯停手,那孤儿院负责人和那校长是一样的想法,于是阴阴的说道:“姜舯这孩子都拿了你们给的伍佰元,摆明了这事就不要我们孤儿院管了,我现在管得着吗?”网不跳字。

许伟的妻子何曾这样委屈过,见这两人都不阴不阳的给自己吃了弹皮弓,心中怒火顿时燃烧了起来:现在这个小屁孩收拾不了,你们这两个人我还收拾不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85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七)猫扑中文

第285章 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八)

(猫扑中文 ) 第286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八)

想到这,许伟的妻子朝着那帮手们喊道:“快来帮忙呀,这两人欺负我呀!”

那几个帮手,除了那高个的帮手,还躺在草地上阵阵痉挛着,另外两个帮手早就压抑的不耐烦了,忙又帮不上,还要担心自己被电倒,现在听到许伟的妻子被人欺负,那还会细想合理不合理,一拥而上,就想揍人出气。

这一来,校长和孤儿院负责人就遭了秧,他俩哪是在“战场”上久经磨砺之人的对手,三拳两脚,校长和孤儿院负责人就被那两个帮手打倒在地。[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85

方静钰看到了这一幕,在旁提醒姜舯道:“姜舯,你校长和你孤儿院的院长被他们打了,怎么说?让我们这些亡魂上去帮忙吗?”网不跳字。

姜舯激愤归激愤,孩子气归孩子气,但他心里明白的很,现在这个场面,校长和孤儿院负责人应该是和自己在一个阵营中的,但这两个人平日里对姜舯的种种刻薄,让姜舯记忆犹新,姜舯作为一名孤儿,在特定的环境中成长,他所经历的心酸要远多于一般的孩子。因此,这也造就了姜舯的孤僻和忌恨。在他的观点中,每个人都是对他有偏见的,每个人都会看不起他。当然,亡魂方静钰正在逐步改变他的一些观点,但即便是方静钰如此给力,给姜舯的印象也仅仅是停留在“交易”的层面上。所以,这个时候,姜舯得知校长和孤儿院的负责人被他们殴打,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对着方静钰说道:“姐姐,看着矮个的父亲就好!”

方静钰不能理解姜舯为何会有这样的“冷漠”,但姜舯是真正的通灵者,他才是“幕后老板”,他当然有权去做任何一个决定。因此,方静钰虽然在内心上很难过校长和孤儿院负责人被打,但也只能是情感上的难过而已。

这一边,许伟被电的实在不行了,有口吐白沫的嫌疑,方静钰对着姜舯说道:“这样电下去,只会把许伟电晕,找不到任何的快感,不如先停下来,让他清醒后再做打算?”姜舯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说道:“那接着电那个高个的帮手。”方静钰连忙让亡魂们转移目标,开始电起了那个高个。

高个刚清醒过来,正好爬起,就又被电上,那高个连忙对着姜舯求饶道:“小兄弟,我也是被临时叫来的,这事真不能怪我,你就高抬......”话还没说完,就被电到了敏感部位,一下子又蹲到了地上去了!

占尽上风的姜舯似乎还不够满意,转过身去,看了看还在被打的校长和孤儿院的负责人,心中突然生出一条毒计:借刀杀人。

想到了马上就要做到,姜舯马上对着方静钰说道:“对付矮个的父亲和那高个,二十个亡魂就够了。然后其余的亡魂都去攻击校长和孤儿院的负责人。”

方静钰顿时明白了一切,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站在面前说这句话的人还是小学生吗?怎么这么阴毒?

不得不再说上一句,姜舯在孤儿院的成长经历,让他一直都处在社会的弱势地位,突然有了一种至高无上的特权,姜舯就有了报复一切的“信仰”。这样的例子我们见过很多,有很多贪官从小生活贫穷艰辛,一旦有了权后,他就拼命的中饱私囊,这是为何?因为他穷怕了。

方静钰虽然震惊,但没有劝阻姜舯质疑姜舯的意思,她连忙组织起余下的亡魂,开始对校长和孤儿院的负责人发动攻击。

由于这事闹的越来越大,全校的师生已经赶过来了,这个时候已经有很多老师前去劝阻还在殴打校长和孤儿院负责人的帮手,但怎奈都是书生,根本就拉不住。亡魂是时候的出现,拼命对校长和孤儿院负责人进行电击,可以说,将奄奄一息的校长和孤儿院的负责人彻底送进了鬼门关。

其实殴打校长和孤儿院负责人的帮手是心中有数,手下留情的。他们打架的经验非常丰富,知道这一拳下去是会造成轻伤还是无碍,帮手也不想惹祸,所以拳打下去,都是无关紧要的身体部位,看上去殴打场面很激烈,校长和孤儿院负责人很痛苦,但实则都是硬伤,不会伤及性命。

姜舯指挥的亡魂电击校长和孤儿院的负责人,是要致命的,所以那些亡魂们拼了命的表现,电击都是对准了校长和孤儿院负责人的头部、心脏部位,不出五分钟,校长和孤儿院负责人已经奄奄一息,刚还有抵抗和喊救命的举动也慢慢的消失了。

这一来,把帮手和矮个的母亲给吓了一跳,难道真不成会出人命?这可是多少钱都摆不平的呀,于是赶忙停止了拳脚,怔怔的看着校长和孤儿院负责人有没有生命体征。

也就在这个时候,警笛声响起,显然,在他们打架的时候,已经有人报警了。

或许是做贼心虚,也或许是真的怕了,矮个的母亲率先跑回了操场,拉着还躺在地上的丈夫,叫道:“老公,快起来呀!出事啦。”可丈夫似乎没有动静,可以说是被电的麻木了,那两位殴打校长和孤儿院负责人的帮手拉开腿就跑,想一逃了之。另一位帮手,依旧还被在电击,状况和许伟差不了多少。

方静钰见警察都来了,对着姜舯说道:“这事就这么算了,收手吧!”姜舯瞪了一眼方静钰,这个时候明显可以看到,姜舯的双眼是红的,看来姜舯的杀气太盛,只听姜舯说道:“我没有说停,就不准停!”方静钰这个时候知道,她已经阻止不了姜舯利用亡魂杀人了,因为亡魂们已经在她的牵线下达成了和姜舯的交易,如果不完成姜舯的要求,姜舯有权中止交易,那到时所有的亡魂都会向自己讨要说法。

既然阻止不了,那就听之任之吧。只见亡魂们个个奋力,对校长和孤儿院的负责人痛下电手。接警的警察一边保护现场,一边在对讲机中要求支援救护车。

......[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85

最终警方带走了许伟夫妇、高个的帮手,另外两名帮手在逃没多久,就被警方逮捕了。

校长和孤儿院负责人终因伤重不治而死亡。许伟夫妇和他俩的帮手们惹下了**烦。

姜舯也因为此事,需要兑现极多的交易,他的工作量很大,要帮103位亡魂完成遗愿。但随着遗愿的不断完成,姜舯发现了一个规律,亡魂们的遗愿通常只要帮忙捎个话,非常简单,所以姜舯完成的也很快,这样一来,姜舯的名声在亡魂的世界里也越来越响,,每天都有很多的亡魂来找姜舯做交易。在这里,姜舯也要感谢一下方静钰,只有方静钰这么一优秀的“经纪人”,才能让姜舯的“交易”效率事半功倍。

姜舯时不时的会当着方静钰的面发表一番感慨:“姐姐呀,当初你找我,说能帮我实现我的心愿,我也只停留在要个玻璃球,赢点洋牌什么的。你说我的愿望还可以大一点,但当时的我真不信,现在想来,我真信了!”方静钰对于姜舯这样的感慨,永远只会是不冷不热的说道:“我没想过会帮你杀人。”姜舯不以为然的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你帮我是为了图啥?”方静钰在这个时候永远只会回答一句:“为了朱挺!”

自打有了亡魂们帮其杀人的一幕,姜舯的心也开始野了,他的瞬间成熟让他感受到,小升初的考试不再会是困难,更为关键的,是那伍佰元给他带来的诱惑。

校长和孤儿院负责人死亡的那天晚上,姜舯就拿着那许伟扔给他的伍佰元,彻彻底底的潇洒了一番,也让姜舯感受到这个物质世界的巨大魅力。

从那一刻开始,在姜舯的心目中就形成了:什么考试、成绩都是浮云,唯独赚足金钱才是千年不变的硬道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86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十八)猫扑中文

第287章 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二十)

(猫扑中文 ) 第287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二十)

“你是姜舯吗?如果是的话,那我就是来找你的。”那老头说道:

姜舯很奇怪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老头,只见他约莫有50多岁的样子,撑着一把伞足以证明他并不是亡魂,姜舯实在想不起这个老头说谁,然后喃喃地问道:“我认识你吗?”网不跳字。

这么一句回答,就间接证明了坐在这老头面前的小年轻就是姜舯。老头呵呵一笑道:“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老头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竟然将撑着的雨伞扔到一边,伸出双手就想搂抱姜舯,姜舯腾的站了起来,很警惕的往后退了两步说道:“你是谁呀?我不跟你过这个吧?网不少字”老头自觉失态,连忙歉意的对着姜舯说道:“怪我不好,我姓艾,你可以叫我艾教授,我是专门研究灵异的,据说......”[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87

“不好意思,我没有闲工夫听你教授说课,我还饿着肚子呢,可没有像你们教授这样的闲工夫四处找人。”姜舯显然对眼前的艾教授不感兴趣,对着艾教授扬了扬手,眼光却看着对面的馄饨摊说道:

艾教授看到姜舯这副模样,知道给予姜舯一份美食,比什么都强,于是艾教授很有风度的说道:“要不请你吃一碗馄饨?”姜舯一听,忙不迭的一边回答一边跑向了馄饨摊道:“这样甚好,老板,两碗馄饨。”

那馄饨摊的老板早就知道这年轻人就是一吃剩食的乞丐,平日里打发他还来不及呢,哪有闲工夫跟他瞎扯?于是没当回事道:“知道馄饨多少钱一碗吗?就要两碗?”

姜舯一听这话,就看向了身后的艾教授,艾教授一脸笑容的对着馄饨摊老板说道:“不碍事,我来结账。”

馄饨摊老板一听有生意,立马笑迎四方客,收拾干净台子,让姜舯和艾教授坐下,然后说道:“两碗馄饨马上就来。”艾教授深知人心,对着馄饨摊老板道:“我这位小兄弟饿坏了,先给他上八只小笼包吧!”

馄饨摊老板立马说了一句“得嘞!”,然后很利索的将装在蒸屉里的八只小笼包热气腾腾的端了上来。

小笼包是我家乡的一道特色美食,皮薄汁鲜肉结实,这玩意要趁热吃,轻轻用筷子夹起,然后沾上一点醋,食客咬上一小口(一定要一小口,否则小笼包里的卤汁容易将舌头烫伤。),慢慢吸允小笼包里的卤汁,鲜中带点甜,伴随着一股肉香味,让食客慢慢的将小笼包内的卤汁吸允干净,最后由于小笼包热气挥发,食客可以大胆的将吸允过的小笼包再沾点醋,胃口大的,可以一口将小笼包吞噬,鲜肉伴着薄薄的面粉皮,鲜中带甜,还有一点点的酸,别提有多美味了!

姜舯虽然饥饿,但他从小就生活在这个城市,他当然知道吃小笼包的诀窍,所以他没有一上来就狼吞虎咽,而是慢慢的按照吃小笼包的方法将小笼包吃完。由于进食的速度慢,反而激起了姜舯更大的食欲,当他吃掉三个小笼包的时候,两碗馄饨又端了上来。

三鲜开洋馄饨同样也是我家乡的一道特色美食,所谓三鲜就是鲜肉、榨菜和开洋,开洋,就是风干的虾仁,有种纯天然的鲜。还有那榨菜,千万不要小看它,它是增鲜又是抑腻的重要法宝。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是吃纯肉的饺子或馄饨,起初吃两口或许还行,但要吃不厌,那就要大打折扣了,会觉得很腻。而榨菜,作为三鲜中唯一的蔬菜,不但能去腻,而且榨菜特有的鲜和鲜肉开洋的鲜互相融合,算是相得益彰。所以经常吃三鲜开洋馄饨,都不会腻味。还有馄饨的汤料很有讲究,一定得是骨头汤或者鸡汤,一碗馄饨上来,先不要管那馄饨多么的诱人,先喝上两口鲜汤,都是一种特别的享受。如果你觉得三鲜开洋馄饨也就这样了,那就大错特错了。一碗馄饨,配上高汤那还远远不够,摊主们都会在馄饨上撒上三样东西:蛋皮丝(做蛋饺用的那皮)、干紫菜和豆腐干丝。这三样东西看似配料,但举足轻重,不可或缺,也是这三鲜开洋馄饨的“暗三鲜”,和鲜肉、榨菜、开洋互相呼应。说实在的,这碗馄饨拿上来,要是还不够鲜美的话,那全天下的人真不知道“鲜”字何写了?

姜舯相当不客气的揽过一碗馄饨,先是喝了两口高汤,解了一下刚吃三个小笼包的腻味,接着一口馄饨,有点烫,在嘴里打了两个滚后,囫囵吞枣的吞了下去。艾教授担心烫着姜舯,连忙在旁劝道:“小伙子,慢点吃,不急,这些都是你的,不够再叫!”姜舯的嘴已经忙不过来了,那有闲工夫来回应艾教授,只是一边吃着一边不耐烦的点着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八只小笼包和两碗馄饨,已经足够将姜舯的肚子给撑足了,但姜舯似乎饿怕了,抱着一种宁可撑死不愿饿死的心态,尝试着对艾教授说道:“这个什么......教授,能再来四个小笼包一碗馄饨吗?”网不跳字。

艾教授趁机介绍自己道:“我姓艾,爱新觉罗的艾,你还要吗?没问题,老板,再来8个小笼包,一碗馄饨。”姜舯对于艾教授的超条件满足,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一脸假笑的对着艾教授说道:“艾教授,多了,会吃不掉的。”艾教授不以为意的说道:“吃不掉就带上,小笼包方便携带,晚上饿了能再吃!”这话一说,虽然朴实,但实在是暖人心。姜舯刚还有的一丝警惕顿时荡然无存。

“那个艾教授,你刚跟我说你是研究灵异的?”姜舯一边吃着馄饨一边问道:

艾教授在旁看着姜舯说道:“是的!”

“那你找到我是不是因为我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姜舯继续一边吃一边问道:

“不全是!”艾教授说道:

“不全是?”姜舯有点疑惑道:

“我也能看到很多奇怪的东西。所以这个并不稀奇。”艾教授说道:

“你也能看到?难道你和我一样,也是通灵者?”姜舯感觉好奇怪,但也有点兴奋,毕竟找到了同道中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287

“我不是通灵者,我没有你那么幸运。”艾教授说道:

这话姜舯有些不爱听,看了看艾教授的穿着打扮,再看了看自己,然后带着一点不驯的口吻说道:“艾教授,不带你这么讽刺人的,就我现在这个状况,还吃着你施舍的东西,我就比你幸运?”

艾教授见姜舯有误解,连忙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怪我表达的不清楚,我说在我们特异的这方面,我不如你幸运。”

“怎么?难道你看到的鬼东西比我看到的更多一点?更血腥一点?”姜舯问道:

“不,我们看到的东西是一样的,只是你能和他们交流,而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艾教授解释道:

在没有碰到艾教授之前,姜舯的“通灵者”观点一直停留在方静钰的解释层面上:通灵者很少,所以有很多亡魂会求助于通灵者。所以姜舯一直简单的认为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那就是通灵者,他还不知道在通灵者和普通人之间还有一个群体:天眼!现在经过艾教授这么一说,姜舯似乎有点明白了,想了想,然后很真切的点了点头说道:“如果只能看到那些亡魂,而不能和他们交流,那确实是很痛苦,在这一点上,我确实比你幸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87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二十)猫扑中文

第288章 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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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舯和艾教授聊开了,就无话不谈无话不说了!更何况,艾教授是一名天眼,所看到的一切是和姜舯一模一样的,可以说,大家有了共同的语言,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但不管聊的怎样投入,姜舯还是明白一个道理的: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于是姜舯还是先开门见山的问道:“艾教授,这次你来找我的目的是......”

艾教授也没有避讳,直接回答道:“协助我一起研究鬼语!”总裁深度爱minxiu

“就是和亡魂们说的那种语言?”姜舯问道:

艾教授点了点头。姜舯却摇了摇头说道:“这玩意学不来!”艾教授听到这样的结论有点吃惊,忙问道:“怎么?这个......”

姜舯吃完了馄饨,实在吃不了那八个小笼包了,然后叫老板一边打包,一边对艾教授说道:“我这鬼语是天生二来,对于我发音,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亡魂,都是一样说说的,但不知道怎么了,我说出口后,那语言就会如同自动分拣的那样,对人说的人就能听得懂,对亡魂说的,亡魂就能听得懂。”

艾教授研究了这么多年的鬼语,一直没有长足的进步,今天被姜舯这么一说,顿时感觉研究的方向有了错误,敢情学鬼语并不是靠练发音,还有更深层次的学问。这样一来,把姜舯留在自己身边的重要性更加不言而喻了!于是艾教授开出了诱人的条件:“姜舯,你跟着我,我给你提供衣食住行,每月还给你一些补贴,结束你现在的流浪生涯,你看可以吗?”网不跳字。

姜舯一听这条件,再想想现在的落魄生活,实在不是自己想要的,于是姜舯带着他特有的稚嫩问道:“我能住哪里?”

艾教授一听对方能谈条件了,心中很开心地说道:“我在校园里有一处教职员工的宿舍,四十多平米,一应俱全,平日里我不住的,就让给你住了!”

姜舯一听这,有点来劲地说道:“那你每个月能给我多少补贴?”

艾教授伸出四根手指,说道:“吃住我包,外带每个月再给你四百元。”

四百元!这数目是当时服务员一个月的工资,这样一来,姜舯每天吃吃喝喝玩玩,还能拿工资,那简直是一份不错的优差。

但姜舯的内心还是孩子,他还有一项东西非常渴望:游戏娱乐。跟着艾教授可以衣食无忧,但天天跟着他搞灵异研究,也够枯燥乏味的。所以在这个时候,姜舯可得问清楚。

“艾教授,你看我跟着你确实不错,但我毕竟年少气盛,而你与我又不是一年龄层的,所以我那枯燥的业余生活是不是......”姜舯还没说完,艾教授就哈哈大笑道:“姜舯,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游戏娱乐一应具有,而且,我的学生们都和你一样,都是爱玩之人,他们都会和你一起尽心的玩的。如果你不信,现在跟我回去,就有你的惊喜呀!”

这一来,把姜舯给挠上了,连连答应艾教授,并表示现在就跟他回学校。艾教授见请到了姜舯,心中也是大悦,连忙付清了馄饨钱,带着姜舯就回学校。

姜舯坐上了艾教授的车子,心中顿时笃定了起来。那个年代,有辆小轿车那可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是财富的象征。先前艾教授对着姜舯承诺这个许愿那个,说实话,姜舯不是百分百的相信,总觉得艾教授有点夸张。等坐上了艾教授的车子,领略到了艾教授的那种财富,心中岂会不定心?

艾教授将车子驶进了当地最有名的大学学府,这学府也相当的气派,驶进这学府过后,还绕了好一会,才到了目的地——民族宗教文化研究所。

这一研究所,是一座两层高的民国建筑,墙体黑灰,风格西洋,墙面上爬满了爬山虎,连姜舯都能看得出这建筑物有点年代了。

艾教授车子停好后,带着姜舯走进研究所,一边走,一边跟姜舯介绍道:“这就是我工作的地方,一楼是各种宗教器物的仓库和陈列室,还有供学生们研究的研究室。二楼是我的办公室和研究室,还有我的博士生们的研究室。你的宿舍在这研究室的三楼。”

“三楼?这不是一两层楼的建筑吗?哪来的三楼?”姜舯惊疑的问道:

艾教授一边走上楼一边介绍道:“这建筑有点仿哥特式风格的,所以屋檐比较尖,这样的话,就有了做阁楼的条件。”姜舯一听,明白了,原来艾教授所说的宿舍就是在这栋建筑的阁楼。

这时,有一男一女两个学生迎了过来,艾教授对着那男学生说道:“小邰呀,我这里给你一百元钱,你去帮这位小兄弟去买些衣物和洗漱用品。”那名被艾教授唤作小邰的男同学朝姜舯微笑的点了点头,顺便打量了一下姜舯的体型,然后对着艾教授说道:“知道了,我这就去添置,这钱过会给我吧!”说完,就跑出了研究所。总裁深度爱minxiu

艾教授连忙对着那小邰喊道:“小邰,送到阁楼的宿舍里!”这话说完的时候,小邰已经在10米开外处,远远的说了声“知道了!”艾教授无奈的笑了笑,摇着头说道:“小邰这孩子,急性子,成不了大气候。”艾教授这话说完,那女学生有点打抱不平的说道:“教授,不能这么说他!”艾教授看了看有点尴尬的女学生,也只能笑着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俩呀,穿一条裤子的。”姜舯虽然年纪尚轻,但有过广东娱乐的经历,对这**女爱的事情还是门清,也是一个劲的在旁边坏笑。

那女生见姜舯在那边坏笑,连忙问艾教授道:“艾教授,这位是......”

艾教授“哦”了一声说道:“我来介绍一下,姜舯,这位是我的学生,叫岳虹霞,刚跑出去给你买衣物的也是我学生,叫邰政东,他俩是情侣。小岳呀,这位就是我一直要找的姜舯。”

岳虹霞一听是姜舯,连忙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有点失态的喊道:“艾教授,这就是那个通灵者姜舯。”

姜舯不太懂得礼节,也不会上去亲自给岳虹霞确认,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艾教授接过了本应该姜舯说的话,对着岳虹霞说道:“如假包换。我们先带他去我的那个阁楼宿舍,先安排他住下来,然后今天晚上,由你负责联系,叫上同学们,一起给姜舯举办一个隆重的欢迎会!”岳虹霞连连点头,并主动在前引路道:“走,我带你们上去。”

来到三楼的阁楼,姜舯一看,心中顿时满心的欢喜,这阁楼虽小,但五脏俱全:一单人床紧挨着窗户旁,窗户外就是一片美丽的校园景色,有一单人沙发和茶几,后面就是一墙的书,这能看出来,艾教授以前应该非常喜欢坐在这单人的沙发上,一边看书一边品茶。沙发的对面就是一电视柜,上有一21吋的彩电以及一台当时非常流行的vcd,一套音响可以说是绝对的生活品质保证。电视柜旁有一单门冰箱,最里由于屋檐的限制,比较矮,里面堆放了一些衣物和被褥。

艾教授看了墙角里的那些衣物,连忙对着姜舯说道:“那些衣物放那不方便的话,我回头就让人给取走。”姜舯不好意思的道:“不要紧不要紧!这里真是太好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88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二十一)猫扑中文

第289章 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二十二)

(猫扑中文 ) 第289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二十二)

由于姜舯还是一副乞丐的模样,等邰政东买来了衣裤后,由邰政东带着姜舯去学生澡堂去洗澡,来到澡堂,邰政东这小伙还是相当热情的,看着姜舯这时还死死拽着一袋子的小笼包,对着姜舯说道:“小兄弟,这小笼包冷了就不好吃了,晚上艾教授给你组织了一场欢迎会,有很多好吃的,这小笼包就扔了吧?网不少字”姜舯可能是饿怕的缘故,死活也不愿意扔掉,硬是把那几个剩下的小笼包一口气吃完,还非常热情的给邰政东一个,邰政东退却不了,只能勉强吃了一个,姜舯一脸大方的问道:“怎样?味道不错吧?网不少字这要是扔了多可惜?”邰政东也只能尴尬的笑笑道:“晚些时候有更好的菜,你吃不下就不要怪我们呀!”

邰政东刚和姜舯两人洗完澡后,精神为之一振。特别是姜舯,像是换了一个人,精神多了。这个时候的姜舯,吃饱了,也穿上了邰政东买来的新衣,心情也大好,开始和邰政东聊了很多有关灵异的事情。

想不到的是,作为灵异教授艾教授的爱徒,竟然对灵异一点也不敢兴趣,姜舯好奇的问道:“咦?大兄弟,你要是对这灵异不敢兴趣,那怎么还跟着艾教授学?”总裁深度爱minxiu

邰政东一边领着姜舯走出澡堂,一边解释道:“艾教授的本门专业是宗教研究,我是他宗教研究那边的学生,对这个灵异,只能说有点兴趣,没有太多的研究。”

姜舯毕竟上学不多,对于宗教的理解只限于佛、菩萨、观音的认识,在他的世界观里,这个宗教就是很简单的东西,还用得上研究?于是姜舯带着一点不屑的语气说道:“看完一部《西游记》,那就等于学完了你们研究的那个宗教了。”邰政东见姜舯的观点如此怪异,带着一点好奇的问道:“怎么?《西游记》是研究宗教的好读物吗?”网不跳字。姜舯一咧嘴道:“那可不是,《西游记》里有如来、观世音菩萨、弥勒佛、十八罗汉......不要太精彩呀!”

“小兄弟,看来你对宗教有点研究嘛!”邰政东谦虚地说道:

“不能这么说,就是对《西游记》研究的比较多。”姜舯有点自以为是的说道:

邰政东知道姜舯这是一种不知情情况下的炫耀,并没有为此对姜舯有种看不起的想法,但邰政东跟着姜舯这样扯下去,姜舯露出的马脚会越来越多,于是邰政东善意的笑道:“小兄弟,看来你确实是一名能人呀!我们对灵异这东西特别感兴趣,要不,小兄弟跟我讲讲,有机会的时候,还能在同学们的面前炫耀一番!”

姜舯一直被人冷漠惯了,突然有人这样的吹捧,顿时有点飘飘然的感觉,然后故作深沉的说道:“怎么说呢,我是一名天生的通灵者,按照艾教授的说法,那就是我这样的人算是百里挑一。艾教授算是厉害的吧?网不少字那他只能算是天眼,而我是天眼的天眼——通灵者!”

邰政东不以为意的说道:“嗯,这个我们听艾教授说过,他找到你,可算是花了大力气了。很不容易呀。”

“说实在的,艾教授找到我的时候,我还不想来,后来看看艾教授实在的心诚,所以才勉为其难的过来的。”姜舯吹嘘道:

“呵呵,那可真要谢谢你了!”邰政东笑道:

“当然,通灵这玩意,并不好玩,甚至还是比较痛苦的。”姜舯突然带着一点伤感说道:

“怎么会呢?据艾教授介绍说,你们这些通灵者不仅能跟人正常交流,还能跟亡魂交流,这不是挺好的。我们学宗教的,里面都会涉及到人死后会去向哪里的问题,譬如佛教认为,人在世间就是受苦受难,死后根据你生前的因果善缘,决定你的涅槃重生,而基督教则认为,人死后就能进入天堂......”邰政东还没说完,就被姜舯打断道:“那些话都是废话,什么涅槃重生,什么进入天堂,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姜舯显然是不懂邰政东所讲的那些,所以急于打断。邰政东这时才知道,跟姜舯讲这些,多少有些对牛弹琴,于是改变了另一种说法道:“就是我们想知道人死后会去哪里?”

姜舯“嗨”了一声道:“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的那样的复杂,人死后只有两种选择,要么一直做亡魂,要么重新投胎做人。”

“就这么简单?”邰政东问道:

“就这么简单,我在上六年级的时候,我那语文老师的父母找到了我,当然我那语文老师的父母早早去世,找到我的只是亡魂,他们求我给他们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语文老师带句话。事后我就知道他们夫妇俩不愿意投胎做人,愿意一辈子的做亡魂。”姜舯说道:

“这有原因吗?”网不跳字。邰政东很认真的问道:

“有呀!投胎做人之前要喝孟婆汤,喝完那玩意后,就忘掉了所有的一切。而那对老夫妇,不愿意彼此的离开,所以就一直结伴在一起,永不分离。”姜舯解释道:

邰政东可以说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理论,很是好奇的接着问道:“如果真要是这样,那岂不是人人死后都要做亡魂,没有任何烦恼,无忧无虑?”

姜舯摇着头说道:“离开**的亡魂有什么意义,不能享受人世间的美味,不能畅想人世间的喜悦,唯独只有牵挂和思恋,这个很多人都不会这样去做,而且,都知道,这个亡魂人人都能做得,有何留恋?大不了再死一回,不又能做亡魂了?”总裁深度爱minxiu

被姜舯这么一解释,邰政东点了点头,觉得有点道理。两人一边走,一边还聊了很多,聊的内容都是和灵异有关的。

两人最后来到一家饭店,姜舯笑着说道:“大兄弟,现在这个点就吃饭了吗?我还没有饿的感觉呀!”邰政东笑着说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艾教授已经在这里等候了,饭可以呆会再吃,你可以先认识一些朋友。”

姜舯跟着邰政东走进饭店的一包间,“嚯”,一个大包间里积满了人,但姜舯明白,这里面有一半都是亡魂,还有一半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那真正意义的人中,有几个是学生模样的,有几个是老师教授模样的。

艾教授坐在沙发那边看着电视,周围围着一群的学生,艾教授见姜舯来了,连忙起身跟大家介绍道:“大家安静一下,我来介绍:这位小兄弟就是通灵者姜舯。”大家都看向了姜舯,姜舯不好意思的朝大家点了点头。

艾教授来到姜舯的身边,轻声的问道:“还有几个亡魂是我的朋友,但我在这里就不跟你介绍了。我先跟你介绍一下我的学生们吧。”

姜舯点了点头说道:“行!”

艾教授拉着邰政东和岳虹霞对着姜舯说道:“这一对就不用我多做介绍了,邰政东和岳虹霞。”

姜舯笑了笑说道:“是的,我见到艾教授的第一对学生就是大兄弟和大姐姐。”

邰政东和岳虹霞相视一笑,朝姜舯点了点头。

艾教授有介绍了两个学生,姜舯也没能记住,反正都是艾教授的得意门生。接下来艾教授介绍起有几个老师教授模样的人,那几个人年纪要比岳虹霞邰政东他们大出一大块,姜舯原以为他们是艾教授的同事,但经过艾教授的介绍后,才知道并不是,他们都是艾教授以前的学生,毕业很长时间了,得知艾教授这次找到了通灵者,都放下手头的工作,在百忙之中赶来道喜。

这些人中,有一个人必须要提一下,他就是洪宪学,在洪教授还是助教的时候,就已经是洪教授的学生了。如果你们没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话,那他有个女儿大家应该听说过:洪霁雯。

姜舯认识洪宪学的时候,洪宪学还只是心理咨询中心的一名办事员。(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89章姜舯的故事之少年姜舯诡异事(二十二)猫扑中文

第290章 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

(猫扑中文 ) 1945年,是中国抗日战争结束的一年,那一年,全世界人民都在为第290章市,准备把自己打来的鱼卖掉,换点零钱买点肉,准备熬个肉汤给自己的媳妇补补身子。可不知道那天为什么,这艾淳来特别的犯困,坐在那卖鱼,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这时走来一老翁,问叫醒艾淳来,问这鱼怎么卖?艾淳来很厚道,也不开虚假,要了六千法币(编者按:1945年后,**领导的解放区已经在使用自己发行的货币,而国统区还在使用法币,但由于1945年3月分发生的黄金提价泄密案以及国统区物资匮乏,且法币却发行无度,所以法币已经丧失了实际购买力了,几千元的法币或许上午还能买条鱼,到下午就只能买几盒火柴了,后国民政府还发行过金圆券和关金券等,但都没有任何意义,在国统区反而是不属于法定货币的银元最为坚挺。),只见那老翁笑了笑说道:“一万法币能卖我吗?”网不跳字。

这做生意的听说过讨价还价,没听说过买方要坐地起价的,艾淳来也是一头雾水地说道:“大爷,你或许听错了,这鱼,只要6000法币,用不上一万!”

那老翁摇了摇头说道:“我就只有一万,你帮个忙,就卖给我吧!”

艾淳来是越听越糊涂,这被涨价了不说,还说让卖东西的给帮忙。但艾淳来糊涂归糊涂,人还是比较老实实诚,不断提醒那老翁道:“大爷,我这只要卖6000的鱼,你一万买过去,你不是吃亏了吗?这事情我可做不得。”

那老翁也急了,蹙着眉头说道:“做得,做得!你就好心卖我,行吗?”网不跳字。艾淳来不明所以,想到难道货币又贬值了?见这老翁坚持,那艾淳来就不要一竿子到底了,卖就卖吧。老翁一万元买到了鱼,兴高采烈的就走了。还没等艾淳来反应过来,又来了几位客人,都有一把年纪了,和那老翁一样,问艾淳来这鱼怎么卖,艾淳来回答6000,那几位客人和那老翁一样,都高出售价买下,有出8000的,也有出一万的,更有出贰万的,这让艾淳来实在是想不通是怎么一回事,你要是不卖人家,人家还跟你急。没多长时间,自己捕得七八条鱼就一售而空了。

艾淳来准备收摊,可令人想不到的是,还是不断有人络绎不绝的前来问艾淳来买鱼,更为离谱的是,在明知艾淳来无鱼可卖的前提下,竟然还有一人留下了钱,说是做什么订金之类的。这一来,艾淳来无论如何不能收这人的钱,那人见艾淳来不收,丢下钱就跑,艾淳来拼命追上,将其拉住,将钱退还给他。那人有点激动,问为何不收他的钱?艾淳来也是一头雾水地道:“我都无鱼可卖了,怎么还能要你的钱?”

“这钱做订金呀!明天我可以来取鱼。”那人说道:

“明天我不一定会出摊呀!”艾淳来说道:

“那明天不行,后天,后天不行,大后天,总有一天你会出摊吧?网不少字”那人说道:

“这位朋友,不瞒跟你说,从明天开始我就不出摊了,因为我老婆要生了,我得在家里照顾老婆和孩子,这钱你还是拿回去吧!你实在要吃鱼,不还有几个鱼摊吗?你到那里去买,保准能买到。”艾淳来解释道:

那人恨得急跺脚,对着艾淳来不客气的说道:“我说你这人,怎么就不会变通呢?我们要真是要吃鱼,也不会高价问你买呀。说白了,这钱是我们送你儿子的。”

“我儿子?我孩子还没诞生呢,哪来的儿子?”艾淳来实在不懂眼前这个人所说的话。那人只能无奈的摇着头说道:“你老婆生了,生了一个儿子,他天赋异禀,能掌管我们亡魂的去留沉浮。我们今天过来是随份子的,这该动了吧?网不少字”

那人这么一说,艾淳来更加糊涂道:“怎么,你们不是人?你和刚刚那些买鱼的是一起的吧?网不少字我和你们都不认识呀,要你们随份子干嘛?”说完,艾淳来把那人抓得更紧,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说法。

那人看了看时辰,显然有点急了,对着艾淳来一阵狂喊道:“快放手,如果有人给你来报喜,我还走不了的话,我就麻烦了!”

艾淳来见对方说话如此稀奇古怪,岂肯轻易放手?那人一着急,一个侧踢,将艾淳来踢倒在地,自己趁机溜走了。总裁深度爱minxiu

艾淳来一个摔跤,跌倒在地。一疼,立马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刚卖鱼的时候坐在那睡着了,一不小心,摔倒在地。敢情刚刚糊涂的一幕是做梦而已,正当艾淳来摇了摇头,为刚刚所做的荒唐之梦苦笑之时,他突然发现,自己所卖的鱼一条也不剩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猫扑中文

第291章 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二)

(猫扑中文 ) 第291章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二)

这可把艾淳来吓了一跳,原本准备把鱼卖掉,给老婆买点肉熬汤喝的,这可倒好,因为自己的贪睡,鱼被盗了,买肉的打算就此落空。

就在这个时候,邻居王二嫂子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对着艾淳来急道:“艾家小弟呀,快点快点,你老婆生了。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艾淳来一听,顿时一扫鱼被盗的阴霾,激动的就要回跑。那王二嫂子见艾淳来两手空空的回去,连忙喊住了艾淳来,说道:“艾家小弟,你家媳妇生了孩子做月子了,怎么不买点肉啊什么的,回去给你家媳妇熬点补补?”艾淳来顿时把自己刚刚因为贪睡,鱼被盗的事情和王二嫂子一说,王二嫂子抱怨了艾淳来几句后,对着艾淳来说道:“我身上也没带钱,这样,你先到猪肉铺的张屠夫那佘两斤排骨,我回家取钱后,给你先垫上。”艾淳来想想也没辙,只能这样了!于是王二嫂子赶回家去拿钱,艾淳来前往猪肉铺问张屠夫佘肉。(编者按:很多读者可能要问:为何要这么麻烦?不让艾淳来佘完肉后自己来还?这是由于当时物价不稳,老百姓购物不敢赊账,保不齐上午佘了一瓶酱油,下午就要两倍的价格还了。所以才有王二嫂子回头取钱这样脱了裤子放屁的事情出现。)穿越吧sj131

艾淳来一到张屠夫的猪肉铺,还没等艾淳来开口,张屠夫就朝着艾淳来笑道:“生了吧?网不少字恭喜你呀!快,这两斤排骨早给你弄好了,快回去给你媳妇熬汤喝吧!”

艾淳来非常意外的问道:“张兄弟,你怎么知道我过来佘肉?”张屠夫一脸的惊讶道:“呦,艾家小弟,你这算是贵人多忘事呀?刚有人过来先把钱付了,说你家媳妇生了,让我准备好,你一会儿过来取。怎么?你还要再佘点肉?两斤排骨还不够吗?”网不跳字。

这一来,艾淳来有点糊涂了,想来想去,可能是自己邻居过来先把钱付了,但这也不现实呀,付了钱后,为何不直接把排骨拿回去呢?于是艾淳来问张屠夫道:“张兄弟,你看清了是谁付的钱吗?”网不跳字。张屠夫摇了摇头说道:“这方圆几里的相亲,按理说我都应该认识,但今天过来给你付钱的那位,我真还没见过,以为是你的远方亲戚呢!”

张屠夫接着把那预先付钱的人长得什么模样给艾淳来描述了一遍,艾淳来越听越想是自己刚在梦中梦到的那位愿意出一万买鱼的老者,怎奈家中老婆生育在床,孩子出世,可不能耽误工夫,来不及细想的艾淳来匆匆道别张屠夫,直奔家中。

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回家取钱后前来帮艾淳来垫付肉钱的王二嫂子,艾淳来把自己遇到的奇遇跟王二嫂子说了一遍,王二嫂子啧啧称奇,这样一来,王二嫂子也不用去张屠夫那边还钱了,和艾淳来一起回了家。

艾淳来来到家门口,就听到孩子的哭啼声,心中又是一阵喜悦和激动,连忙将手中的排骨交予王二嫂子处理,自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屋内,一邻居见艾淳来回来,笑着说道:“好福气呀,母子平安。”

艾淳来见邻居家的嫂子都过来了,挤满了一屋在帮忙,艾淳来逐一道谢,最后来到妻子和孩子的身边,看着虚弱的妻子和嗷嗷待哺的孩子,艾淳来满怀激动地心情对着妻子说道:“给孩子取啥名?”

妻子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巷东的朱秀才不是给咱们男女各娶了五个名字吗?我们在男孩名中五选一不就行了?”

“对对对。”激动的艾淳来从床柜里拿出一张平日里早已和妻子翻烂的信笺,这是一张朱秀才给艾淳来孩子取名的信笺,上述十个名字,男女各五个。艾淳来当着众邻居嫂子的面,将男名读了出来,让大家帮着决定。总嫂子们推说自己的文化低,定名字这样的事情做不了主,还是让艾淳来夫妇自己决定。

艾淳来见这五个名字都挺好,有些难以取舍,让妻子决定,妻子同样也是。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艾淳来看着在襁褓中的孩子,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对着妻子说道:“这样吧,我们让孩子自己选择。”

“怎么选择?”不光妻子不明白,一屋的嫂子也挺好奇。

艾淳来对着一嫂子说道:“李嫂,帮我把孩子的襁褓打开。”李嫂有些纳闷,不知道这样做何意,但见艾淳来挺认真的,所以就把孩子的襁褓打开了。

打开襁褓后的孩子,顿时哭闹不止,四肢乱动。艾淳来连忙将取名的信笺递到了孩子的身旁,并把那取有男名的一边靠近孩子的右手,只见那孩子非常精通人性,随手“一指”,不偏不倚,正好指到了“仕帧”的名字上。大家一见这样的结果,都纷纷惊叹神奇。

艾淳来和其妻子当场拍板,这孩子就叫艾仕帧,这孩子也就是后来洪宪学、邰政东和岳虹霞的老师,姜舯的“做亲密的朋友”——艾教授。

也就在这个时候,邻居们都得知了艾淳来得一贵子的消息,纷纷上门祝贺。我说过,炀醇巷的所有居民都亲如一家,46户人家就如同46户亲戚,一家有事全巷帮忙。这时大家上门道贺,纷纷要随礼,艾淳来按照礼数,一一记录收下,可到晚上送走大家,最后和妻子一统计的时候,竟然发现有46户人家随了礼,这让艾淳来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统计错了?于是艾淳来一一将礼物和户主对应上来,结果发现,多出的一家人是顾家。

“顾家?”当艾淳来将这事告知妻子的时候,原本软弱无力的妻子突然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艾淳来道:“你确定没有看错?”

艾淳来带着一脸的痛苦说道:“我都对了三遍了,不会看错的。”

艾淳来这么一说,妻子更为焦灼,口中连连说道:“真不吉利,真不吉利,怎么会这样呢?难道邻居们在随礼的时候,你没有看到顾家的人?”艾淳来抱怨道:“当时这么多人扎堆在门口,我做记录还来不及呢,都怪我不好,懒得记人名,记得都是门牌号,结果我把门牌号写顺手了,把顾家的门牌号也写了进去。想不到的是,竟然真有人报着顾家的门牌号给随礼,当时这情况怎么会发现呢?”

妻子在旁想了想说道:“有没有可能你记岔了?将人家的随礼误记到顾家的账面上去了?”艾淳来摇着头说道:“怎么可能,要是记岔了,肯定有一户人家没记。现在的情况是多了一户人家的礼。”穿越吧sj131

艾淳来的妻子也没了主见,只能宽慰丈夫道:“这也有可能是人家随了两份礼,很正常的,明早你去朱秀才家问问情况,你中过秀才,眼面开阔,见多识广。”

这个时候的艾淳来也只能勉强的点了点头。

翌日一早,艾淳来就早早来到了朱秀才家。

朱秀才,前清的秀才,后来因清政府变革,取消了流行中国千年的科举考试,这朱秀才没有了中举的机会。但有了这个秀才的功名,那在当时也算是一了不起的名头了。当时的中国,民众文化程度普遍不高,不识字的文盲比比皆是。在那个年代,“士、农、工、商”,读书人是第一等的,你家要是写个信,读个政府(朝廷)公告,都要靠这些读书人。炀醇巷46户人家,除艾淳来这一家读过一点书以外(毕竟是贵族的后裔),就朱秀才的文化程度最高,全巷的人要是有什么书信的事情,都要找他。而且朱秀才还肩负起本巷的占卜问卦,在那个科学并不昌明的年代,靠天吃饭的人们,对占卜问卦犹为倚重,可以这么说,这朱秀才实则就是整个炀醇巷的精神领袖,活脱脱的一个“巷长”的形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91章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二)猫扑中文

第292章 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三)

(猫扑中文 ) 第292章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三)

朱秀才一听艾淳来的来意,同样也大吃一惊说道:“怎么?这顾家真送礼了?”艾淳来点了点头说道:“真送了!”

“送什么了?”朱秀才问道:

“我查验了一下,送的是十斤大米。”艾淳来说道:穿越吧sj131

“十斤大米?”朱秀才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年代,抗日战争刚结束,一切都是百废待兴,十斤大米是什么概念?这么说吧,就如同当下你家生了一个孩子,突然有邻居给你送了一苹果手机,送了一辆上点档次的摩托车,这绝对算是厚礼了。

“是的!确确实实是十斤大米。”艾淳来确认道:

“送礼之人是顾家的什么人?远方的亲戚还是朋友?”朱秀才问道:

艾淳来为难的答道:“这真不清楚,当时只是忙于记录,没有去一一对应送礼之人。”朱秀才显然不信,反问道:“你这不是很荒唐吗?有人送你这么大的礼,你记录的时候难道就迷迷糊糊,无动于衷?”

朱秀才这话一提醒,确实把艾淳来为难住了,艾淳来思来想去,竟然回忆不起来昨天记录时有记录十斤大米的事,难道是自己失忆不成?艾淳来只能对朱秀才实话实说,解释了半天,朱秀才半信半疑道:“如果真是顾家所送的话,那我有理由相信,这是顾家的亡魂所送。”

“顾家的亡魂?”被朱秀才这么一说,艾淳来想到了三年前顾家的那起灭门惨案。

1942年,是第292章完毕后,小田次一郎要求巷民们把邵氏交出来或者告知邵氏的下落,否则没过半小时杀一人。万海丰狐假虎威的对着炀醇巷的巷民说道:“皇军说了,有谁率先交代邵氏的下落,皇军封他做炀醇巷的巷长,每个月可以向皇军领取白面十斤。”

炀醇巷的王家家长王大爷站了起来,对着万海丰说道:“我给你白面二十斤,你给我杀了这个鬼子。”王海丰听罢大怒,把王大爷的原话翻译给了小田次一郎听,小田次一郎听罢,皮笑肉不笑的朝一鬼子兵嘀咕了几句,那鬼子兵二话没说,朝着王大爷就是两刺刀,王大爷惨死在鬼子的刺刀之下。

巷民们见王大爷因为一句话而惨死,顿时群起激愤,朝小田次一郎围拢过来,小田次一郎依旧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一扬手,鬼子里的一机枪手顿时朝围拢的巷民们一阵机枪扫射,巷民顿时有四人中枪倒地,是死是活不得而知。

巷民们被日本鬼子的yin威一时不敢做出反抗,而小田次一郎那一边又开始提高“奖赏”的砝码,只要提供邵氏下落的线索,就能马上获得白面五十斤。

可巷民们对于这样的利诱无动于衷,小田次一郎似乎没有什么耐心,履行自己的诺言,没过半个小时杀一人,第一个被杀之人,就是王大爷的儿媳张氏。

又过了半小时,何家的二儿子被杀,日本鬼子们的忍耐已经到了临界点,将原来半小时杀一人的时间调整到每隔十五分钟杀一人。

十五分钟过后,朱秀才的妻子被拉出了人群,万海丰口是心非的对着巷民们道:“乡亲们,你们就赶快招了吧,这样下去,失去亲人,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呀!”穿越吧sj131

朱秀才拨开人群,对着万海丰一阵说教,朱秀才乃读书之人,见自己的妻子有杀身之祸,自己又不会骂人,于是只能是满嘴的之乎者也,万海丰听不懂,“理所当然”的胡乱翻译给小田次一郎听,小田次一郎一听,不由分说,亲自拔出手枪,对着被摁倒在地的朱秀才妻子的后脑勺就是一枪,朱秀才的妻子顿时脑浆迸裂,抽搐两下后便一命呜呼。

朱秀才见自己的妻子被杀,顿时失了心疯的要朝鬼子冲过去,所幸被巷民们拉住,朱秀才才算是保住一命,但即便如此,朱秀才当场还是伤心过度,昏厥了过去。

日本鬼子是没有闲工夫理会现场有没有人昏过去的,见还是没有人提供邵氏的线索,于是索性把朱秀才给拉了出来,充当下一个的死亡“备选人”。

这时候小田次一郎似乎想到了一更狠的招,于是连忙让几名鬼子兵去把顾家的爷孙三人给拉到现场来,然后通过万海丰翻译,假惺惺的对着顾家爷孙三人说道:“你们顾家就不要害人了,巷民为了你,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你们又何必执着呢?”

爷爷顾秉同见躺在地上的多具巷民的尸体,心中于心不忍,由于双手被绑,只能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万海丰见顾秉同要站起来,想上前阻止,顾秉同怒目一瞪道:“我站出来供出我儿媳的下落?怎么?不让我供?”万海丰见顾秉同要招供,也就让其站了起来,并急急忙忙的将要招供的情况向小田次一郎进行了翻译。小田次一郎得知顾秉同要招供,朝顾秉同笑着点了点头,口中不断说道:“呦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92章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三)猫扑中文

第293章 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四)

(猫扑中文 ) 第293章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四)

(编者按:由于笔误,小田次一郎和田中次一郎为同一人,后一律使用小田次一郎,给读者造成的不便,表示歉意。)

顾秉同站直了后,对着巷民们喊道:“乡亲们,我顾家对不住你们啦,我儿子因抗日而亡遭致今天的灭门祸灾,我全家不后悔。但因此牵连你们,我顾家走得就有点不安心了。”说到了这里,顾秉同停顿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对着还被捆绑在地的儿子顾承义问道:“儿子,我供出你媳妇,你不会恨我吧?网不少字”顾承义本性善良,看到巷民为自家遭了罪,早已泣不成声,现在听到自己的父亲这么说,想到自己的孩子和妻子也幸免于难,不免哭的更为伤心,答不出话,只能摇了摇头,断断续续的说道:“不......会......”顾秉同见儿子泣不成声,狠狠的说道:“黄泉路上,做父亲的陪你一起哭,现在哭个啥?给鬼子看笑话呢?”这话一出,顾承义立马止住了哭声。随后顾秉同有对着顾承义身旁的顾家琦说道:“孙子,爷爷供出你的妈妈还有你妈妈肚子里的孩子,你不恨爷爷吧?网不少字”顾家琦虽然只有十三岁,显然比父亲顾承义坚强的多,他抬起头对着爷爷说道:“爷爷,我只恨鬼子,是鬼子害了我的二叔,也是鬼子害了我们全家,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的......对,还有这个姓万的汉奸,他最为可恨。”顾秉同见孙子这样果敢,反而自己压抑不住眼泪了,仰天抬了抬头,止住了泪水说道:“我对不住顾家的列祖列宗,我这么一把年纪早就活够了,临到最后还连累了儿子孙子,聊天不开眼呀!”随后顾秉同看向万海丰,对着万海丰恶狠狠的说道:“你能确定,我供出我的儿媳,你们不为难乡亲?”万海丰连忙嬉皮笑脸的说道:“保证不为难,不瞒你说,按照皇军定下的规矩,谁要是供出来,就给白面五十斤,这也会一并给你的,只可惜,你们全家只能到阴曹地府享用这白面了!”顾秉同眼睛朝万海丰一瞪,不屑地说道:“鬼子的口粮除了你们这些汉奸稀罕,我们炎黄子孙即便是饿死,也不会吃上鬼子的白面的,告诉你,我儿媳就在不远的狃弄里37号。”万海丰连忙将这一信息翻译给了小田次一郎,小田次一郎立马组织了鬼子们,前往狃弄里,将邵氏抓捕了过来。

没过一会儿,捆绑的邵氏在鬼子兵的押送下来到了桥上,巷民们看到一身孕的女子竟然遭到这样的“待遇”,纷纷恼怒,只可惜鬼子的机枪架在那边,稍有激愤,就会招来不长眼睛的子弹,巷民们只能敢怒不敢言。穿越吧sj131

顾秉同自从站立起来后,再也没有跪下,见自己的儿媳被鬼子捆绑的押送过来,心中既内疚又气氛,独自瞪了面前的万海丰一眼道:“看到了吗?鬼子就这点出息,押个孕妇,都要五花大绑,你做了鬼子的汉奸,祖宗都替你丢人。”

万海丰自打做了汉奸后,最怕的就是有人骂他的祖宗。其实做汉奸的人心里也明白,自己做的这些事情只能图眼下快活,等自己仰仗的“主人”离开后,自己就是一猪狗不如的畜生,这要是死了过后到了九泉,如何面对自己的列祖列宗?

万海丰见顾秉同牵涉到了自己的祖宗,心中顿时不安起来,连忙走上前去,给了顾秉同两个嘴巴,一边打还一边说:“叫你说我祖宗,叫你说我祖宗。”小田次一郎见已经押来了邵氏,心情大好,对着万海丰一伸手,示意万海丰不要再殴打顾秉同了,然后对着万海丰嘀嘀咕咕说了几句,万海丰点了点头,然后凑上邵氏跟前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屁颠屁颠的回到了小田次一郎的跟前,回报了几句日文。在场的巷民们和顾家爷孙三人都听不懂他俩说的啥,但傻子都清楚,这个是小田次一郎让万海丰在确认邵氏的身份。

等确认完毕后,小田次一郎对着万海丰又是一阵嘀咕,万海丰转过身来,对着顾秉同一脸的假笑说道:“皇军对你们特别的照顾,允许你们在临死之前说两句临终的话。”

顾秉同接都没接万海丰的话,直接对着邵氏喊道:“儿媳,是我把你供出来的,不把你供出来,乡亲们就遭殃了!”

邵氏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心中早已明白,对着顾秉同说道:“爸,儿媳能懂,只是,真对不起顾家,没给顾家留个种。”

这话一说,在场所有的巷民都哭了出来,顾承义更是哭的昏了过去,顾秉同对着儿媳说道:“你不曾亏欠顾家,如果还有来世的话,我还要你做我的儿媳,那时,我决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万海丰在旁听的不耐烦了,连忙对着小田次一郎嘀咕了一阵,看情形,应该是在说顾家他们说的差不多了,可以行刑了。

小田次一郎点了点头,然后示意手下的人开始对顾家执行枪决。只见那些鬼子兵端起了抢,齐刷刷的分别对准顾秉同、顾承义、顾家琦和邵氏的时候,那小田次一郎突然又嘀嘀咕咕的发话了,那些鬼子一听小田次一郎的话,又分别将举起的枪放了下来,然后一鬼子兵将顾家琦拉了出来,让其跪在乡亲们的面前,万海丰见巷民们一头雾水,连忙解释道:“皇军有规定,这四个人枪毙得有先后,第一个枪毙的,就是这顾家的孙子顾家琦,这一点点的年纪竟然支持自己的叔叔抵抗皇军,那就等于是自己找死,希望乡亲们要引以为戒,千万不要跟日军作对。”万海丰这话一出,巷民们的肚子里把万海丰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一个遍。但更为可恶的,鬼子这别有用心的枪毙,可算是残忍务必,这种让爷爷父亲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先死,那等同于在精神上遭受了一次沉痛的打击。

对于日本鬼子而言,杀人并不稀奇,打击国人的心理,那才是最最重要的。

小田次一郎的这一招果然恶毒,万海丰那边刚说完,邵氏立马就跳了出来,直扑向小田次一郎,那身旁的两鬼子岂能随便让邵氏得逞,连忙一起用力,将邵氏摁倒,邵氏拼命挣扎,一直挣扎到下面流出鲜血,巷民们一看,这还了得,纷纷上前要救助邵氏,小鬼子一见巷民们又开始躁动,连忙一阵机枪扫射,顿时又有几个巷民被击倒在地。顾秉同一见这阵势,连忙喊道:“乡亲们,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你们的恩情顾家下辈子都记得。”然后顾秉同看了看被摁倒的邵氏,缓缓的走上前去。就当所有的人都以为顾秉同会上前给他的儿媳安慰几句的时候,顾秉同突然一个折身,就朝小田次一郎扑了过去,小田次一郎大惊,来不及反应,连忙把万海丰拉到自己的跟前做了人肉盾牌。顾秉同见一击没有成功,显然没有第二次的机会,但这万海丰也是无恶不赦之徒,咬一个算一个,于是顾秉同狠狠的咬住了万海丰的鼻子,只见万海丰哇哇大叫,那反应过来的小田次一郎连忙抽出军刀,一刀将顾秉同的脖子砍了一大半,顾秉同的头颅顿时耷拉了下来,脖子上仅有一点肉皮和头颅相连了。

万海丰连忙推开顾秉同,顾秉同倒地后,因为撞击,那脖子上连着头颅的那点肉皮也被拉断了,顾秉同的头颅顿时滚到了孙子顾家琦的跟前。

顾家琦含着眼泪看着爷爷的头颅,只见爷爷的嘴里含着一块血肉模糊的东西,一经辨认,那血肉模糊的东西竟然是顾秉同硬生生咬下了万海丰的鼻子。

这个时候的万海丰,已经疼得晕了过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93章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四)猫扑中文

第294章 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五)

(猫扑中文 ) 第294章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五)

顾家琦见自己的爷爷死的如此之悲惨,心中的激愤岂能遏制?怎奈顾家琦被两名鬼子摁着,很难动弹,他只能依样画葫芦,跟着爷爷学,双手虽然绑缚,双膝虽然跪地,但嘴还能动,顾家琦先是朝左转过了头,一口咬向了那摁着自己左肩的手。

摁着顾家琦左肩的那鬼子,好在反应迅速,连忙将手抽回,顾家琦就借着这么一个空挡,顺势向左一个鲤鱼打挺,人向左滚了出去,紧接着顾家琦用孩子固有的灵活,立马墩身站起,随后向杀害爷爷的凶手小田次一郎冲了过去。那摁着的两名鬼子兵岂能容一小孩冒犯自己的上司,连忙举起枪,分别朝顾家琦的背后开枪打了过去,“啪啪”两声枪响先后响起,顾家琦带着忿恨和痛苦倒在了血泊之中。也就在这两声枪响响起之时,把昏迷的顾承义给惊醒了过来,两眼一睁,看到眼前的一幕,悲痛欲绝,再次昏了过去。邵氏表现出女性少有的刚烈,见自己的公公和孩子被鬼子刀砍枪击,心中抱定必死之心,冲向罪魁祸首小田次一郎。鬼子岂容会让她靠近自己的长官,纷纷举枪,一阵射击,将邵氏活活打死。

小田次一郎见有如此突变,原想让顾家痛苦的看着自家人一个个先后被射杀的计划落空,且看到民愤已经沸腾到极点,如果再“拖泥带水”下去,恐有他变。反正这次扫荡的目的已经达到,不愿久留,于是连忙命令自己的手下将昏迷中的顾承义给枪杀掉后,立马带着军队离开,对于痛晕过去的万海丰也不闻不问,丢在现场了。穿越吧sj131

这一来,万海丰彻底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巷民们分成两拨人,一拨人很痛心的给顾家收尸,另一拨人将昏迷中万海丰活活的给生割了,并脍其肉。

这个细节我不想过多的渲染,否则又有人会说我写的东西过于血腥。我有一些国外的朋友,每次听到我讲述这个情节的时候,都会充满不可思议的眼神问我:“蒋凯,这人吃人的情节是真的吗?”网不跳字。

在中国的历史上是真有人吃人的事情,这个我就不在这里引经据典了。但就汉奸万海丰被吃一事,我特地查阅了一些地方上的《县志》,其中一本《金匮志记》中有这么一段描写:崇志(万海丰的字)擅日言(日语),为其通译(做日本的翻译),多有不端,百姓恨之.....至残,为日所弃(万海丰残疾后,没有了利用价值,被日军所弃。),无依之百姓啖。(失去了依靠后的万海丰终于被老百姓吃掉了。)当然,这个“啖”字用的比较诡异,老百姓随便割了万海丰身上的一块肉分吃能叫“啖”,把万海丰整个人分吃也能称之为“啖”。这两者最大的区别是就是,前者万海丰有可能不会死,而后者,万海丰必死。在这里,我采用了后一说法,炀醇巷的巷民们对万海丰恨之入骨,将其杀害后,分食其肉以解恨。

当然,这样的做法确实比较野蛮,外国友人对这也颇有微词。但我认为这万海丰是死有余辜,中国人对汉奸特有的恨那是其他国家人民所不能理解体会的。在中国,做了汉奸后,不仅卖国,还仗仰着“主子”的威风,耀武扬威,鱼肉百姓,作威作福。这种人不分而啖之,如何解恨?

你卖国,还能理解为你在保全自己,你鱼肉百姓,那就是纯粹是给根鸡毛当令剑了,自个儿找死。

顾家自此惨遭灭门。这事后还有一个小花絮,小田次一郎为了兑现自己的诺言,在顾家出殡的那一天,还特地让他的助手送来了五十斤白面到了顾秉同的灵位前,算是奖励他的举报有功。给顾家筹办葬礼的巷民们,腹中虽然饥饿,但表现出应有的气节,当着那助手的面,将五十斤白面撒进了河中。

艾淳来现在回想起这段经历,隐隐觉得有些不妥,问朱秀才道:“这事不太可能吧?网不少字顾家都死了三年多了,怎么还能给我送大米呢?”

朱秀才对着艾淳来说道:“淳来呀,你也应该知道,顾家虽然被鬼子灭了门,但他们的亡魂一直存在这,大家都是经历过的,不说其他的,就说我吧,我不就碰到过顾家的亡魂有好几次?”

朱秀才一边说着,一边想起了顾家死后,顾家亡魂找到他的经历:

朱秀才的妻子因为顾家的事情,死于鬼子的屠刀之下,当时朱秀才是昏倒了。巷民们在打理顾家的后事同时也帮朱秀才张罗着朱秀才妻子的后事。

当时还比较流行土葬的,人死后要置于棺材内。当时的目的倒不要钱,家境好的,可以请风水大师请一块风水宝地入葬,而家境贫寒的,就只能葬在乱坟岗。关键是一口棺材要花点钱,家境好的,搞个楠木的,甚至红心柏木的做的棺材都没有问题,家境一般的,只能买口柳木的薄皮棺材,家境贫寒的,那一张草席裹着尸体下葬的也是比比皆是。

顾家家境并不殷实,巷民们念及旧情,不愿意将顾家的房产给抵卖,放在那里,一来大家可以有个念想,二来如果顾家还有亲人,就能将这房产过继给顾家的亲人。仅是将顾家家中的一些家当给以变卖,但顾家一下子死了五口人(还有一个胎死腹中),至少需要四口棺材。变卖的那些家当的钱压根就买不到四口棺材,怎么办?棺材铺老板虽然同情,但这棺材也不能说买三送一,这样会很不吉利,于是大家都凑了一点份子钱,算是帮顾家凑足了四口棺材,准备和其他死于鬼子屠刀下的巷民一起入殓出殡,但博学多才的朱秀才在操办自己妻子葬礼的同时,还不忘顾家的白事,听闻巷民们只给顾家准备了四口棺材,就大骂巷民们糊涂,巷民们不解,问其何故?朱秀才喊道:“四口棺材就是去了四个人,鬼子欠顾家的血债岂止四口?顾秉同的二子顾承峰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我们应该为他里一口空棺,邵氏肚中已有血肉,同样,我们也应该为那未出生的孩子立一棺。六口棺材,代表鬼子欠顾家的六条人命,让后辈人能时刻记住这家仇国恨。”巷民们一听,确实有道理,但又要平添两口棺材的钱,谈何容易?

朱秀才原本爱极妻子,妻子死后,倾家荡产,为其置办了一口楠木的棺材,现在见顾家有难,很仗义的对着巷民们说,我妻子就改用柳木棺材,省下的钱,给顾家置添棺材。巷民们纷纷动容,恰在此时,棺材铺的老板也在巷民的之中,听到朱秀才的这番慷慨陈词,心中也颇为激动,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对着朱秀才说道:“朱秀才,你不愧是读书人,深明大义,眼光看得比我们远。”随后他转过身来,对着大伙说道:“乡亲们,祖宗的老理是不能将棺材送人或者棺材打折的,但我见大家出钱出力,我也不能袖手旁观。今天,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丢钱了。”棺材铺老板说完,丢下一块大洋后,转身就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94章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五)猫扑中文

第295章 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六)

(猫扑中文 ) 第295章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六)

棺材铺老板的这一块大洋,顿时可以让顾家体面的举办葬礼。顾家和乡亲们的葬礼放在了同一天举行,那天整个炀醇巷都“倾巢出动”,送殡的场面极为宏大,路人皆驻步观望,见出殡的棺材奇多,均啧啧称奇。

葬礼结束后,朱秀才一个人很孤独的回到了家,看着一个家只有空荡荡的一个人,心中着实不是滋味。

朱秀才的妻子头七过后,那基本上整个白事就宣告结束了,虽然已经过了七天,但朱秀才依旧没有适应一个人的生活,每天只知道对着妻子的遗像喝酒发呆。就在这个时候,虚掩的门突然开启了,一个陌生的小伙手中拿着礼帖走了进来,见到朱秀才,极尽礼数的说道:“请问您是朱秀才朱大爷吗?”网不跳字。朱秀才看着这陌生的小伙一脸茫然的道:“我就是,请问你是?”穿越吧sj131

只见那小伙双手递出手中的礼帖说道:“我是顾家的亲戚,今天前来是邀你明天中午时分前往顾家吃顿便饭。”

朱秀才有点纳闷,接过礼帖看了一下,迷迷糊糊地问道:“顾家的亲戚?”那小伙微笑着答道:“是的,七天前,得知顾家满门遇害的消息,我爷爷和奶奶痛不欲生,连忙让我过来组办顾家的后事,等我来了之后,才发现,承蒙邻居们的关照,将顾家的后事办得妥妥帖帖,我爷爷奶奶为了表示对大家的感谢,就备了这一酒席,还望朱爷明天务必赏脸,前往赴约。”

朱秀才这几天一直待在家里,外面的情况也不得而知,见是顾家的亲戚前来邀约,还想详问原因,想不到那小伙却如同预先知道似的,还没等朱秀才开口询问,就率先说道:“朱爷,我家爷爷奶奶有交代,具体情况明日宴席上再说。”朱秀才见小伙都这么说了,也就不好意思发问了,又当着小伙的面,看了看那礼帖说道:“行,回去告诉你家爷爷奶奶,明日我准时赴约。”小伙一听,便鞠躬告辞了。

翌日中午,朱秀才按照礼帖上的约定,来到顾家。想不到顾家却大门紧闭,不像是招待客人的场面,正当朱秀才纳闷之际,顾家大门突然打开,昨日那小伙急匆匆的跑了出来,对着朱秀才说道:“朱爷,有失远迎,快快请进,我爷爷奶奶恭候多时了。”朱秀才犹犹豫豫的走进了顾家,那小伙也随后跟进,然后把大门给带上。接着那小伙跑到朱秀才跟前,对着朱秀才说道:“宴席放在二楼,请朱爷跟我来。”说完,那小伙就在前面引路。

顾家家中并不是很大,分一、二两层楼。由于当时巷民们给顾家举办葬礼,将顾家家中稍值钱的东西都典卖了,所以整个顾家还是比较空荡荡的。巷民们做的也比较道理,知道顾家的宅子会空在那有段时间,所以葬礼结束后,还特地帮顾家打扫了一番,还算是比较干净的了。那个时候,有玻璃窗户的人家很少,都是非富即贵。而顾家的窗户还是那种老式的推窗式,一块木板一推,随后插个木栓,就算是开窗了。可现在顾家门窗紧闭,家中顿时黑暗了不少。

朱秀才有些抱怨道:“这是不是有点黑了?”那小伙突然点亮了一根蜡烛,然后举着蜡烛给朱秀才引路,一边引路一边解释道:“非常抱歉,有点仓促,到了楼上就好了!”

朱秀才跟着那小伙来到楼上,楼上果然如小伙所言,窗都开着,亮了不少。只见二楼的中央,摆了一桌酒席,有鱼有肉还有酒,算是很丰盛的了。朱秀才还看到了其他的几名邻居,有王家的、何家的,一寻思,这几家包括朱秀才在内,都是在那次鬼子扫荡中,家里死过人的。朝南坐着的,有一男一女两位长者,年纪均有八十来岁的样子了。小伙对着朱秀才介绍道:“朱爷,这两位就是我的爷爷奶奶。”只见那爷爷奶奶缓缓站起,朝朱秀才鞠躬道:“朱爷,有礼了!”朱爷是读书人,讲究礼仪尊卑,见两位站着朝自己鞠躬,连忙准备跪下来还礼,那小伙连忙扶住朱秀才说道:“朱爷多礼了,快快入座。”

朱秀才等那小伙的爷爷奶奶坐定后,自己才在东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坐下来后,跟在坐的几位邻居都逐一打过招呼。

小伙见大家都坐定了,然后站在那发话道:“人都来齐了,感谢各位乡亲的捧场,今天是我爷爷奶奶做东,请大家吃一顿便饭,大家随意。”说完后,小伙拿起酒瓶,给大伙逐一斟酒。

小伙斟酒完毕后,在座的邻居们都知道朱秀才是读书之人,懂得礼仪,所以就让朱秀才代为祝酒,算是做了酒司令。朱秀才也“当仁不让”,端起酒杯,敬着二老说道:“感谢二老的款待,今天被邀,实在是受宠若惊。您二老就当我这个穷秀才多嘴,我想问一下:老2和顾家到底是怎样的亲戚关系?讲明后,我和街坊四邻也能有个见证,将顾家剩下的这套房产转给二老。”朱秀才这一问话,让在座的四邻频频点头,朱秀才的疑问也正是四邻们的疑问。

二老显然不着急回答,对着在座的四邻们说道:“这话过会再说,大家想必都饿了,先吃点菜,填饱肚子,等酒过三巡后,我二老再给大家详说。”

四邻们和朱秀才一听这话,都放心了不少,看到满桌的酒肉,确实馋人难当。于是就纷纷动筷吃肉喝酒,将心中的疑问暂搁一边。

二老似乎胃口不好,吃的极少,都是在看大家吃,而那小伙充当了服务员,忙上忙下,上菜敬酒。心细的朱秀才发现了问题。这小伙虽然不断的上菜,但这顾家就这么一丁点大的地方,谁在烧菜?用心听了许久,也没有听到有人烧菜的声音。

朱秀才顿时警觉了起来,连忙喝住了四邻们的吃喝,然后拉住小伙,对着二老说道:“我想二老还是先说说你们和顾家的关系吧!”

二老环顾四周,看所有的人都在朱秀才的喝止下,停止了吃喝,然后再看看朱秀才,见他一脸的警觉,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要解释一番了。然后二老对着朱秀才说道:“先把我的孙子给放了吧,我俩解释一下你们的疑惑。”朱秀才看了看那小伙,手一松,把小伙放了。

那小伙也没有介意,很客气的对着大家说道:“你们听我爷爷奶奶的解释,我继续上菜。”

二老对视了一眼,只见那奶奶对着爷爷说道:“你口齿清楚,就你来给乡亲们解释吧!”

那也也点了点头,随着对着在座的各位说道:“这事原本想等大家吃完饭后再跟大家说的,怎么说呢,这话要是先说了,可能会影响大家的胃口,不过我有言在先,我们确确实实是一番好意,而且在座各位的所吃所喝,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问题。”

朱秀才点着头说道:“只要二老实话实说,我们相亲是不会怎样的。”穿越吧sj131

那爷爷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不瞒大家说,我二老跟顾家的关系很简单,顾秉同是我俩的儿子,顾承义是我俩的孙子,顾家琦是我俩的重孙。”

这话一出,在座的每一位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朱秀才心思缜密,在旁问道:“秉同兄身前跟我私交甚好,每次喝酒之时都无话不谈。据我所知,秉同兄不止一次跟我提过,他的父母早已仙逝,二老和那位小伙想必是过来冒名顶替,骗取顾家的房产吧?网不少字”

那爷爷二话没说,拿出一样包裹好的物件递给了朱秀才,并对朱秀才说道:“你看了这东西就能明白了。”

朱秀才接过那包裹好的物件,当着大家的面一层层打了开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95章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六)猫扑中文

第296章 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七)

(猫扑中文 ) 第296章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七)

朱秀才打开一看,愣在了那边。这包裹好的东西是顾家的全家福照片,虽然照片里的顾秉同还显得很年轻,顾秉同的两个儿子顾承义和顾承峰还是翩翩少年,但在座所有的人都能一眼认出来,这对老夫妇确实是顾秉同的父母。

在这里需要补充一下的就是:那个年代还没有ps的技术,照片都是稀罕物,照片上所反映的东西应该真实可信。

朱秀才看了看在座的四邻,再看了看这顾秉同的父母,心中极为矛盾的说道:“难道秉同兄欺骗我?好端端的为何要诅咒自己的父母死掉了呢?”穿越吧sj131

顾秉同父母“呵呵”一笑,顾秉同父亲说道:“我儿没有说假话,我们确实已经死了很久......”此话一出,在座所有的人都唏嘘起来,甚至有人发出了“啊!”的恐惧声。顾秉同父亲连忙对大家扬了扬手说道:“我们夫妇俩就担心这一情况,所以想在大家用膳结束后,再告知大家。事已如此,我不妨跟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刚被朱秀才所抓住的那小伙,是我的小儿子,也就是战死沙场的顾承峰。”

在座的四邻都刚刚经历过一场痛失亲人的事故,从内心倾向度来讲,他们眼下碰到的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其所带来的恐惧程度反而不如亲情的念想。他们心中都在想这么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如果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是不是自己亡去的亲人同样能出现呢?跟自己一起吃饭聊天,那样,会有效弥补自己失去亲人的痛苦。鉴于此,大伙都看向了朱秀才,希望朱秀才能代表大家核实眼前的事情是否是真的?

朱秀才也不负众望,对着顾秉同的父母说道:“二老既然是来自冥界,自然是和我们这些常人有所不同,但照目前的情形看来,二老言谈举止,都像极了常人,此是何故?”

顾秉同父亲微微一笑道:“能听得出来,朱秀才的话还是不信任我刚刚所说呀。就言谈举止而言,我们本在人世间呆过,何曾就不能有人世间的言谈举止?还有,你若要问我们和常人有何不一样,那就多了,只是现在没有必要展现开来,恐影响大家的食欲。”

朱秀才连忙接着话说道:“在座的每一位,都刚刚经历了一场失去亲人的痛苦,说真心话,关切之心远比恐惧之心要多得多如果二老真的来自冥界,在座各位欢欣鼓舞还来不及,怎么还会影响食欲呢?”

“欢欣鼓舞?”顾秉同的父亲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那当然,我们那些失去的亲人也去了你们那的冥界,如果他们也能像你们这样能够和自己的亲人再次同席吃饭喝酒聊天,那真可谓是一大幸事呀!”朱秀才解释道:

朱秀才这话一说,顿时引起在座的四邻一致共鸣,有的邻居甚至为不久前失去亲人的事故中,再次痛哭流涕!

“呵呵,朱秀才,如果冥界真能想我们这样,穿梭于阴阳两界,能和常人说得话,聊得天,吃得饭,喝得酒,那全天下还会谁因为死人那痛哭流涕,悲伤不已?”顾秉同的父亲说道:

全席皆惊,朱秀才还是反问道:“那您二老不是穿梭于阴阳两界吗?”网不跳字。顾秉同父亲摇着头说道:“那不是人人皆能做得,要广积善缘,虔诚无妄,恩泽邻里,方能有这一席之缘。”

朱秀才紧接着问道:“何能广积善缘,虔诚无妄,恩泽邻里?”顾秉同父亲答道:“在世之时,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信仰虔诚,无害人之心,无贪婪之心,无虚荣之心,无攀比之心,邻里口碑、亲朋好友谈起你来,无不大加赞叹,这才能算是广积善缘,虔诚无妄,恩泽邻里。”

朱秀才不语,顾秉同继续说道:“我儿善恶分明,知道轻重缓急,得知乡亲收到为难,自愿供出儿媳,算是舍身成仁,这一丰功伟绩,到得阴曹地府,掌管阴曹地府之人,如何能不知?只可惜,他们头七刚过不久,算是新魂,不能现身相见。”朱秀才和在座的邻里们一听这话,觉得话中有话,特别是朱秀才连忙问道:“按照二老的意思,这秉同兄也在旁相陪?”

顾秉同父亲摇了摇头说道:“他们不在这里。”朱秀才见这老人家如此回答,只能摇头说道:“二老说了半天,除了一张照片能证明您二老是秉同兄的父母以外,其余都是空口之说,想必是用来消遣我们小辈的吧?网不少字”

顾秉同的父亲连连摇头说道:“朱秀才,你这话真是无礼之极,我俩这等年纪,岂会平白无故的搞这么一桌酒菜才消遣你们这些后辈呢?”朱秀才依旧不服的说道:“二老德高望重,断然不会来无缘无故消遣我们这些邻里乡亲,只是说是来自冥界,多多少少有些瘆人,我们觉得在这个事情上,二老有些把事情做的复杂了!”朱秀才这话一说完,看了看其他的四邻,其他四邻均纷纷点头,表示支持朱秀才之说。何家的户主更是补充道:“两位二老,前不久那鬼子扫荡的事情,我二儿子未能幸免于难,惨死在鬼子的屠刀之下,当就这事,我全家并没有迁怒于顾家,我家始终认为,罪魁祸首就是鬼子。但顾秉同兄长似乎对这事一直耿耿于怀,头七那几天连连给我家托梦,在梦中不断自责,说是因为顾家的原因而连累了我们,说真心话,我在梦中也对顾秉同兄长所说,这一切都不怪你们,你们不用介意。所以,昨**们的小孙子顾承峰到我家来邀我今天过来吃饭,当时也没细想,就过来了,吃这一顿饭,就是代表我们全家已经领了你们顾家的这份情,所以请你们也不用耿耿于怀,更不用怕我们接受不了,非得编这来自冥界的二老请我们吃饭的理由,这理由着实的荒唐。我相信在座的四邻和我有过同样的经历,也是有着同样的想法。”何家户主这话一说完,在座的四邻均纷纷表示:“来吃这顿饭已表示领情,顾家不用再为那鬼子扫荡之事而耿耿于怀了!”

这情形大家都一目了然,都认为顾家因为内疚请大家吃饭,但又怕大家记恨在心,所以编着一个来自冥界的荒唐理由来糊弄大家。

二老听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完,也没言语,这时见爱孙顾承峰端着菜前来上菜,二老对着顾承峰说道:“爱孙呀!看来这四邻们不相信我们来自冥界,你看,再不证明一下的话,四邻们就要准备离席了。”

顾承峰依旧礼数不减,上完菜后,对着在座的四邻说道:“各位乡亲,我们可以证明,但还是请四邻们吃完饭后,我们奉上香茗一杯之时,我和我爷爷奶奶再做证明怎样?”

朱秀才一扬手说道:“这话你爷爷奶奶刚刚已说过,我们四邻也表过了态,不介意!”

在座的四邻们均响应朱秀才的话,纷纷说道:“对,我们不介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穿越吧sj131

第296章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七)猫扑中文

第297章 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八)

(猫扑中文 ) 第297章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八)

顾承峰看了一眼爷爷和奶奶,二老示意:既然四邻们都不介意,那这事还瞒个啥?证明就证明了呗!

顾承峰对着在座的四邻一鞠躬说道:“那小辈献丑了!”

在座的四邻们都缓缓的点了点头,坐在那,看着这个顾承峰如何来证明他们就是来自冥界的。穿越吧sj131

大家只见顾承峰不紧不慢的用双手慢慢的放于自己的脖子处,突然毫不费力的将自己的头颅给拽取了下来。在座的四邻顿时“轰”的发出了惊讶的惊叫声。但大家并没有觉得血腥,仅仅是在把它当做一个魔术在看。

中国的戏法讲究捆、绑、藏、掖、撕、携、摘、解八种手法,特别是“仙人摘豆”和“九连环”被誉为世界魔术的鼻祖,国外很多魔术的技法都是以“仙人摘豆”和“九连环”为蓝本的。因此,在精神文明建设缺乏的抗日战争时期,老百姓没有电影电视可看,那怎么办?就是看戏法、听戏曲。所以说,当时的中国百姓在戏法的审美情趣上,要远高于现在的中国。

顾承峰见自己摘下了头颅只是引起了在座四邻的称奇惊叫,但都以为在变戏法,压根就没有理会这是在证明自己是不是来自冥界。

顾承峰没有办法,只能继续摘下身上的其他肢体,到最后,全身只身下一个右手。这是在座的四邻们不再一边看一边评论,而是目不转睛的,不敢喘大气的看着“表演”。

这时,顾秉同的父亲突然发话道:“大家方便的话,可以跟着我的孙子走到楼道口,看看他是怎么上菜的。”

众人皆惊,见顾承峰就带着一只右手走向楼梯口,大伙纷纷离开座位,跟着顾承峰后面,一探究竟。只见顾承峰走到走向一楼,楼梯走到一般的时候,因为光线微弱,已经看不清顾承峰的背影了,正当大家还在犹豫要不要跟着下楼的时候,突然楼道里闪出一道圆形的光亮,亮度虽然不是很高,但是能让大家能清晰的看到,这顾承峰就站在圆形光圈的前面,也就在这个时候,圆形光圈里突然伸出一样东西,大家一眼就能看的很清楚:是一大汤盆,上面冒着滚热的热气,看得出来,应该是一道热汤。

只见顾承峰伸出右手去接那滚热的汤盆,竟然没有用诸如抹布一样的东西垫一下手,显然是不怕烫。就见顾承峰一只右手拿着滚热的汤盆,走了回来,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将汤盆放上了桌。众人疑惑不定,见这汤盆盛的是老母鸡菌汤,香气扑鼻,那热气不像是作假的,有邻居还是不怎么相信,一邻居拿起汤勺,舀了一口汤,刚喝了一小口,就烫嘴无比,另一邻居伸手摸了一下汤盆,立马缩回了手,那起表情,应该是汤盆很烫。

大家再看向一旁的顾承峰,只见他依旧是笑脸相对的站在那边,安然无恙。朱秀才这时充满着疑惑,指着被顾承峰扔在一边的断胳膊断腿说道:“这不是道具?”顾秉同的父亲说道:“实实在在的身体。”朱秀才不信,附身拾起一胳膊,除了没有血腥味以外,那胳膊的“质地”“肌肉纹理”都和常人的无异,这朱秀才看得呆在了当场。

这时四邻中,已经有两位表示了相信,另有几位尚有些将信将疑,只见那顾承峰对着朱秀才说道:“朱爷,你手中的胳膊能还我吗?我要装上去了!”朱秀才反应过来,连忙将手中的胳膊递还给顾承峰,顾承峰结果胳膊,就轻而易举的装上了身体,随后顾承峰又捡起其他“部件”逐一装上,最后再按上头颅。这一动作的完成,立马有四邻当场哭跪了下来,口中哭诉道:“顾家二老,我儿子(女儿、爱人)还冥界还好吗?能给我带句话吗?......”一连串的问题,顿时七嘴八舌的说了开来。

想那二老也真是神通鬼大,对于那些已死之人的身前琐事都了如指掌,说的四邻们都惊叹不已。朱秀才在旁问道:“二老,你们是怎么会如此了解我们那些死去的家人?”二老淡淡的说道:“你们今天吃的酒席都是你们已死的家人和我们顾家一起着手准备的,何家,你尝尝这道炒三冬,是不是你家儿子的手艺,还有朱秀才,这道老母鸡炖菌汤是不是你媳妇的手艺?......”众人逐一再去品尝,一吃,确实是自己的口味。在座有所四邻都痛哭流涕,哭着喊着要见自己的家人。

顾家二老和顾承峰劝慰不及,实在没有办法了,顾秉同的父亲站起来说道:“诸位乡亲如果还这么哭闹下去,那我们先行告辞了!”

此话一出,四邻们纷纷止住哭声,随后又统一化齐的看向了朱秀才,其意思就是以朱秀才为代表,请求顾家二老安排自己的亲人和自己见面。朱秀才也非常想见自己的妻子一面,于是代表大家对顾秉同的父亲说道:“顾老,您看,我们都是非常想见一下已经过世的亲人,您能不能满足我们的心愿?毕竟,他们就应该在我们身边。”

只见顾秉同的父亲为难的说道:“你们刚刚跟着我的孙子去了楼梯口,是不是看到了一个光圈?”

众人皆点头称是。顾秉同的父亲接着说道:“那光圈就是阴阳相间的一扇门,我们称之为生死门,你们的亲人就在门那边,给你们烧菜做饭。只可惜,这门看似很近,但门里门外却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你们要看到自己已逝的亲人,难上加难。”

朱秀才问道:“二老你们都走过那个门,到我们这里来了,那为何他们就不能走过来?或者我们走过去可以吗......”朱秀才想了想,继续补充道:“我们也是广积善缘的人呀,绝对不是无恶不赦之徒,希望二老还是能行个方便。”

顾秉同的父亲摇着头说道:“我刚刚说过,你们的亲人刚过头七,在冥界,还是新魂,过不得这个生死门的,我们亡魂已久,平日里颇有善缘,才能有这个机会,代表你们已逝的亲人前来表达这份心意。希望你们也不要过于纠结能否见面,我保证,如果不影响大家休息的话,我会多多让你们的已逝亲人通过梦的形式,和你们相见。”

在座的四邻们听到二老这样的回答,大都数人也就不再勉强了,那老何似乎思儿心切,坚定要跟二儿子见上一面,于是站出来对着顾秉同的父亲说道:“我不要他们走过来,我走过去!”

顾秉同的父亲转过脑袋,带着一丝不信的口吻问道:“你的意思是走过那个生死门吗?”网不跳字。

老何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坚持要见我的儿子!”穿越吧sj131

顾秉同的父亲笑着说道:“走过去很容易呀,再走回来就不可能了。过去了,就代表你是已死之人,自然能和你二儿子见面,我们也能多个伴,何乐而不为?但你要考虑清楚?”

老何话不多,在于精辟。只见老何说道:“我不留恋这个世间,整日打仗征税,肚子都吃不饱,还不如跟你们去了那个世界,和儿子在一起不说,还能天天有这玩意吃,岂不甚好?”

顾秉同父亲答道:“这一桌酒席是为在座的诸位准备的,那个世界可没有这些东西,我们是亡魂,失去了**,和我这孙子一样,这**可要可不要,你可想清楚了没有?”

老何想了想道:“我想清楚了,跟你们过去,我要陪我的儿子!”

“那你在这人世间的家人呢?”顾秉同的父亲问道:

老何稍稍一犹豫,对着大伙说道:“你们帮我捎个话回去,就说我去了另一个世界,不能回来了,具体事宜,我会托梦给我媳妇的。”

对于老何这一轻率的决定,在座的四邻们开始纷纷劝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97章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八)猫扑中文

第299章 见鬼之法

(猫扑中文 ) 特别声明:在这里,我先想跟大家说一声《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要暂时告别一段时间了,这次不是被责编警告,也不是个人的原因,而是我刚得到消息,我的老师——艾教授于2013年5月21日凌晨4点52分因脑梗塞医治无效而死亡,享年68岁。/很巧合的是,他临终的这段时间,我正好在写他的生前轶事。按道理,我应该简单的在这里介绍艾教授平凡而又伟大的一生,但由于我在《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中都会有涉及,为保证它的悬念性,所以我只能“闭口不言”了。我想等过了艾教授的五七过后,我再把这章节给附上。这些章节实在太重要了,它直接影响到姜舯的人物发展以及姜舯和我所产生的牵连,可以说,没有艾教授,就没有我和姜舯,没有我和姜舯,也就没有《怨戾的金钱》正进行时。由于事出突然,我现有的手稿再次不能使用,而那《中国灵异档案》是否能解禁还有段时日,所以我又只能临时开篇,在这里,给读者们造成的不便,还望谅解!

莫晓兰最近神神叨叨的,行为很是诡异。我趁着一起吃午饭的机会,问她最近怎么了?莫晓兰看了看左右,确认无人后,对着我说道:“小蒋哥哥,你说我们接触了这么多的灵异案例,里面所有见鬼的经历都是被动的,都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碰到的,那我们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主动的去见鬼呢?”

莫晓兰把这话一说,我心中顿时有了数。见莫晓兰这样神神叨叨的,我心中于心不忍的提醒道:“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要主动去见鬼呢?”[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

莫晓兰扭过头,一嘴的歪理说道:“人家就是好奇嘛!”

“行,那你现在有没有什么良方,可以让你主动见到鬼的?”我顺着莫晓兰的话说,莫晓兰顿时开心地说道:“真有!通过我的关注,发现了很多主动见鬼的方法,但经过我的研究和筛选过后,只有两种见鬼的方式比较靠谱,一个是‘四角见鬼术’,另一个是‘碟仙’。”我一听莫晓兰所说,差点把吃在嘴里的饭菜给笑喷出来:“莫科,这两种方式还需要经过你研究和筛选?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尝试和研究过了!”莫晓兰一听我称她为“莫科”,心里就老大不愿意道:“小蒋哥哥真是的,非得称呼我这个,还有,你就不能少讽刺我吗?最讨厌你那种自以为是的样子。”我见莫晓兰有些不开心,也不想打击她研究“主动见鬼”的积极性,于是我连忙在旁劝慰道:“小莫妹妹,不要生气,怎样主动见鬼可以成为灵异心理的一个主题,我觉得挺好。”

“那你不是说已经有很多人尝试和研究过了吗?我现在去走人家的老路,有意思吗?”网不跳字。莫晓兰委屈地说道:

我在旁只能继续宽慰道:“没有呀,这事挺有意思,人家去尝试研究,都是抱着好奇心和玩的心理,没有人将这些去总结,去理论化。而你我都是从事心理工作的,通过这些,正好将其理论化,把它称为一种理论,供喜欢研究灵异心理的人去研究,去学习,挺好!”

莫晓兰听我这么一说,又开始没心没肺起来了,只见莫晓兰带着一些得意洋洋的神情问我道:“那小蒋哥哥,你倒是给我讲讲‘四角见鬼术’和‘碟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如果你连这些都搞不明白,就不配跟我一起研究这个主题呦。”

我对这个主动见鬼的主题本身就不感兴趣,“鬼”这么一个个体,它的存在就是以神秘、恐惧为前提的,如果人人都能通过一种方式去主动见到鬼,那久而久之,这鬼的神秘性和恐惧性还能存在吗?这个鬼还能成为一个话题去给大家津津有味的讨论吗?但我见莫晓兰兴致极高,心想也不要打击她的热忱,一小女孩,为了我,甘愿放弃其他部门的优厚待遇,一门心思的跟着我研究偏门到不能再偏门的灵异心理,说实在的,真的听不容易的。

于是我佯装很感兴趣,表现出强烈的求知**,对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妹妹,这‘四角见鬼术’和‘碟仙’我只是听过只言片语,但并不是很了解,你就不吝赐教,告诉你的下属?”莫晓兰见我如此“心诚”的请教,心中一悦的说道:“那好吧!我教你知道什么叫‘四角见鬼术’和‘碟仙’,你负责这顿饭的买单。”

我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

莫晓兰先跟我解释了什么叫“四角见鬼术”:

所谓“四角见鬼术”,顾名思义,就是首先要有一个“四角”的环境,最常见的环境就是房间、厂房,因为这些建筑物都四平八稳,一般都是四个角落。

有了四角的环境,那还得至少有四个人。这四个人聚集后,必须是在夜晚时分,来到这只有四个角的房间(或厂房),随后四人抽签自己所属的方位,然后根据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四个人分别站在属于自己的那个角落。

这个时候的房间(或厂房)应该是暗的,不能电灯,不能有点亮的蜡烛,更不能使用手电筒照亮,大家应该伸手不见五指,随后自己面向角落,不能回头。站定后,有东角落的那人先开始,可以顺时针方向,也可以逆时针方向,向下一个角落走去。由于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因此,移动之人只能贴着墙走,走到下一个角落,碰到那个站在角落里的人后,自己站定,然后有那个角落里的人继续沿着墙往下走,接力到最后一个人,回到东角落,那东角落就应该是没人了。碰到没有人的角落,那新的接任者就应该咳嗽一声,以提醒一下大家,这一圈算是走完后,开始走下一圈,周而复始,一直到大家都在走,但咳嗽声却消失了!

那这样也就预示着见鬼成功。

接着,莫晓兰又跟我解释了什么叫“碟仙”:

碟仙至少要三人或三人以上一起才能“玩耍”。道具是一张碟仙纸和一个与碟仙纸匹配的小碟子。这“玩”碟仙的时间一般应该是晚上十一点过后,三人(这里以三人为例)应该在封闭的空间,先用一支蜡烛点上火,朝四周分别祭拜一下,然后再对着碟仙纸和碟子祭拜,这算是对碟仙的敬重,随后分别围着碟仙纸坐下,碟子放在碟仙纸的中央,这封闭的空间中只能有蜡烛的光亮,其他诸如电灯、电筒、电视机开着的光亮......一概不允许有。

三人坐定后就应该请碟仙了,在请碟仙之前,大家应该先协商好要问碟仙的问题,问题的数量不能太少(你把碟仙请来,就问一两个问题就将人家打发走,这有戏弄碟仙的成分。),当然也不能太多,一般控制在十个问题左右,不能问碟仙的死因,更不能问碟仙生前最怨恨的人(这最容易造成引起碟仙的怨戾,然后碟仙为了报复最怨恨的人会对你纠缠不放。),最好上述准备后,三人根据自己左右手的习惯,分别用自己的食指放到在碟仙纸中央的碟子上,然后大家双眼闭起,口中念着咒语(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咒语,一般都是“请碟仙前来”“碟仙大师,快快前来”这类的语句)。三人的食指放在碟子上都不能用力,过一会,碟子就会慢慢移动,一移动,大家就可以睁开双眼看碟子(千万不能看其他的地方,或许在某人的背后,就有一个人在默默的看着。),碟仙纸上都是各种各样的字,一个字有碟子的口径那么大,那个字被碟子照住了,就是碟仙要表达的意思,一般情况下,第298章节中说明。

莫晓兰解释完毕后,问我理解了吗?我连连表现出一副惊讶的眼神说道:“原来有这么神奇呀?”

莫晓兰笑了笑说道:“还不止呢,我同时还研究了很多相关的案例,我说两个给你听一下,让你加深一下印象,怎么样?”[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

我很“乐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洗耳恭听。”(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猫扑中文

第300章 见鬼之法(二)

(猫扑中文 ) 第299章见鬼之法(二)

莫晓兰拿着一张纸巾抹了一下嘴后,对着我说道:“那在哪里说?不会让我在这嘈杂的饭店里说吧?网不少字”

我顿时心领神会地说道:“行,换地方,换你最爱的星巴克。”

来到星巴克,有一个花絮要说一下,莫晓兰这古灵精怪的女孩竟然喜欢喝星巴克的美式咖啡,而且不加任何糖奶。起初我尝试着喝美式咖啡,觉得很苦,不适合自己的口味,但后来在莫晓兰的逐步影响下,也开始喝起了美式咖啡,可以说,在这一点上,我是唯一被莫晓兰所影响的行为方式。[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

我和莫晓兰两人刚坐落好,莫晓兰的手机响了,莫晓兰一接听,才知道是易娉约喝咖啡,这一来,来得正好,莫晓兰连忙将易娉邀约过来一起叙旧,

我得知易娉要过来,心中顿时轻松许多,这易娉都过来了,你莫晓兰总不能还拉着我跟我讲有关“四角见鬼术”和“碟仙”的故事了吧?网不少字但想不到的是,这一来莫晓兰却很莫名的兴奋,对着我说道:“小蒋哥哥,去把李志明叫过来,凑满四人,今晚我们一起玩碟仙和四角见鬼术。”

我连忙拒绝道:“见鬼术这个东西少碰为妙,一旦发生,我们可没有力挽狂澜的能力。”可莫晓兰是属于想到什么就要做什么的主,见我不愿意喊李志明,自己拿出了电话,联系上了李志明,也不问李志明现在是忙是闲,就要求李志明现在过来喝咖啡。

我估摸着电话那端的李志明应该同意了,否则莫晓兰不会得意洋洋的挂上电话对我说:“等他们来了,我们一起表决要不要玩这两个见鬼的游戏,少数服从多数。”我也不辩驳,只顾自己喝着咖啡,心想除了莫晓兰你自己对这种见鬼术迷恋到不能自拔的地步,不知道还有谁会跟你一样如此疯狂?

莫晓兰见我不语,带着一点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小蒋哥哥,你怎么就拎不清呢?我把他俩约来,不就是为了......”莫晓兰说到这,我反应了过来,“难道你要撮合李志明和易娉?”我诧异的问道:

莫晓兰用大大的眼睛白了我一下说道:“怎么?你觉得这两人不般配吗?”网不跳字。我能听得出莫晓兰有点醋意,那我也就不能说什么反对意见了,只能频频点头说道:“挺好,挺好。”莫晓兰见我有点心不在焉,就扯开话题说道:“趁他们还没到,我先说一个有关碟仙的故事给你听吧,这要对得起你请我的这杯美式咖啡呀!”

我无奈的笑着说道:“快说吧!已经期待很久了。”

莫晓兰口中的《碟仙》:

2004年的时候,在城建学院发生了这么一件诡异的事情,学校的“名人”瞿蓝儿突然得了疯病,其家长带着她到各大医院去检查,都查不出一个所以然。最后,瞿蓝儿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跳入河中,溺水而亡。

瞿蓝儿之所以是城建学院的“名人”,一方面她相貌出众,确实漂亮,另一方面家境优越。出手阔绰。学校里很多同学都对其趋之若鹜,以能跟她在一起为荣。但瞿蓝儿这人缺点也相当的明显,在她的世界里,人是分三六九等的,她看不起那种穷学生,特别是来自农村山区的,她不止在一个场合公开她的言论:家里穷得都叮当响了,还来上什么学?因为她的这个言论,也被城建学院的很多家境贫寒的学生所看不起,基本上和瞿蓝儿属于水火不相容。且经常会有正面的冲突。这事学校也没有处理好,在处理这类冲突的时候,表面上是各打五十大板,实则是多有袒护瞿蓝儿这一方。这么一来,学校成为了穷学生和瞿蓝儿矛盾的制造者。

由于在瞿蓝儿发疯之前,在学校里不断有杀害瞿蓝儿的死亡威胁,因此瞿蓝儿无缘无故的发疯之事,也引起了警方额注意,警方通过生前与瞿蓝儿有隔阂的学生们进行逐一排查,在她们的宿舍里,找出了各种贴着瞿蓝儿名字的小草人、小红鞋。可以说,这些东西的出现,都说明了瞿蓝儿遭人嫉恨的程度已经达到明显的一个高度了!

但这些东西,都不能称为让瞿蓝儿发疯的最直接的证据。但在警方的一次例行搜查中,发现了一个宿舍的女生们行为比较诡异,警察通过走访排查,得知这个宿舍里住着六个女生(在这个学院里,六人宿舍的费用是最便宜的。)这六个女生家境都非常贫寒,也正是这个原因,被瞿蓝儿不断的嘲笑和蔑视。

这六个女生都有记日记的习惯,警察从这六个女生的日记中不难看出,这六个女生对瞿蓝儿一致的憎恨,在各自的笔记中,都不约而同的出现了“这个女人最好被车给轧死”、“这个女人被无数男人**”、“全家都死于火灾”.....一系列的诅咒语句。但警察看到后来,从这六个女生的笔记里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这六个女生都在一起尝试着一种名叫碟仙的游戏,她们想将碟仙请来,通过碟仙的力量把瞿蓝儿给杀死。

警察看到这,原以为就是和其他憎恨瞿蓝儿的同学一样,搞个小人、小鞋这类的东西,用迷信的手法来诅咒自己所恨之人不得好死的下场。所以也没有引起重视,可一警察在无疑中将一女孩的笔记翻到最后几页的时候,发现了一张时间表,上面清楚的记着这么诡异的文字:

9月27日瞿蓝儿会有发疯的迹象;

9月28日瞿蓝儿会发疯;

9月29日瞿蓝儿会当着众人的面吃屎;

9月30日瞿蓝儿的家长前来,将其接到各大医院去检查;

10月8日国庆节过后,瞿蓝儿没有来校上课;[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

10月9日瞿蓝儿跳河溺水而亡。

警察排查这事的时候,当时的日期正好是9月30日,如果这仅仅是一份记录的话,那怎么会有10月8日和10月9日的预言?当时警方对着并不是很在意,认为这是学生们觉得好玩,给瞿蓝儿就目前的情况做了一个简单的判断和分析。但等国庆节长假结束后,10月8日和9日的语言和现实统统吻合,警方开始怀疑是谋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99章见鬼之法(二)猫扑中文

第301章 见鬼之法(三)

(猫扑中文 ) 第300章见鬼之法(三)

接着就是警方将那六名学生全部控制,一一审问,并对这六个女生的宿舍做了一次全面的大排查,最后在一个犄角旮旯里,找到了一张有a3纸大小的宣纸,上面写满了各种用朱砂写成的字,除了这宣纸以外,还有一个碟子,这碟子碗口的直径和那宣纸上朱砂写的字大小相仿。/

警方起初并不知道这东西有何作用,在一年过半百的协警提醒下,才知道这东西就是学生们笔记中所写的“碟仙”。

六名学生们的审问也很快的得出了结果:那日记中所记录的时间和所发生的事情都是通过碟仙告知的。起初警方并不相信,但后来警方将六个人的笔录放在一起看,发现笔录完全吻合。警察都懵了,这样的笔录如何结案?[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

结合这六名女生的笔录不难看出,这碟仙的器具是一个叫王凤仪的女孩子在暑假结束后从自己农村里带过来的,并跟其余的五位女生讲述了这碟仙的“妙用”,另五个女生将信将疑,甚至其中一个叫陈雅丽的女孩子还有点害怕。

王凤仪不断讲述碟仙的妙处,甚至举了自己家里的一个实实在在的例子,她跟那五位女生说道:“有一年,我家里丢了两只鸡,原本以为是被黄鼠狼给叼走了,也不以为意。但我母亲在无意中发现,村头的王傻子一家在吃鸡,而且一炖就炖了两只。王傻子家中贫寒,和自己的瞎眼妈妈相依为命,哪来的钱可以买鸡吃?而且一烧就是两只,和自家丢失的数量如此的吻合,于是我妈妈就上了王傻子的门,对其破口大骂,可王傻子心眼很坏,死不承认。还反咬我母亲一口,说我母亲血口喷人,要去村委会告我母亲。那时,看热闹的相亲越围越多,我母亲拿不出证据,在乡亲们面前丢了脸。忿忿回家后,跟我和我外婆说起了这事,我和外婆听得也很生气,但怎奈王傻子不愿意承认,拿他真的一点办法没有。正当大家唉声叹气,无可奈何之时。我外婆从床底下拿出了这套碟仙,阿婆对着我和我妈妈说道,这套碟仙可以帮我们出气,但有个难处就是,既然能把神仙给请来帮忙,神仙帮了我们,我们也要回报神仙,否则神仙要生气的。我和我妈妈不理解,就问我外婆,我们就一穷人,能帮神仙做什么事?我外婆摇着头说道:‘那就要看请到怎样的神仙了!’我妈妈是在被那王傻子气不过,所以见我外婆拿出了这套或许可以出气的器物,不管怎样,有枣没枣先打三竿。于是我母亲强烈要求要使用这套碟仙,不管神仙怎样的要求,只要能帮我妈出去,我妈什么都答应。我当时也同意要用用这碟仙,但不是我跟母亲一样,同仇敌忾,而是好奇,想看一下这个玩意是怎样用的,到底灵不灵?我外婆见我和我母亲都坚持要用,就将这如何使用碟仙的规矩提了一边(前文有提到过,这里就不做累述了。)然后等待这晚上十一点的到来。好不容易挨到十一点,只见我外婆让我和我母亲围着那碟纸坐下,然后将碟子放在碟纸中间,我和我母亲按照事先我外婆所交代的那样,分别将自己的食指轻点在碟纸中央的碟子之上,然后眼睛微闭,做虔诚的祷告。随后只听我外婆念念有词地说道:‘有请碟仙前来寒宅,你的信徒有求于你。’我和我母亲觉得好奇,但还是按照事先的规定,不敢私睁眼睛查看。全身的意念都在那手指轻点的碟子上。没过一会儿,碟子缓缓移动了,我心中想,我没有用力呀,碟子怎么会动?难道是我外婆或者我母亲用食指移碟子了?好奇的我,还是微微睁开了眼,想一看究竟。但眼前的事实显然很平静。只见那碟子分别罩住了‘找’‘我’‘何’‘事’。我奶奶口中念念有词地说道:‘我要你帮我找出是谁偷了我家的鸡?’只见那碟子毫不犹豫的,缓缓地罩住了‘王’‘傻’‘子’,当时我看到这,虽然觉得很神奇,但总觉得这里面有没有外婆在做手脚,故意这么操作的。只见我外婆还在那边神神叨叨地说道:‘让他大病一场。’这时,只见那碟子又分别扣住了‘可’‘以’‘供’‘鸡’‘血’。我外婆口中念叨‘没有问题,你可以归位了!’这话一结束,那碟子突然有股吸引力移到了碟纸的中央,随后我外婆对着我和我妈妈说道:‘可以睁眼了’。我和我母亲睁开了眼,我母亲迫不及待地讲述了刚刚被碟子移动的事实,并问我有没有在用手指移动碟子?我向我母亲保证没有后,我母亲感叹很神奇,并急匆匆的询问那碟仙的事情。我外婆说道:‘碟仙告诉我们,偷鸡的那人就是王傻子,然后我要求碟仙让那王傻子大病一场,碟仙同意了!’我母亲一听这么说,很开心,并询问碟仙有什么要求?我外婆说道:‘去杀一只**,用鸡血来祭一下那碟仙。’我们家家境贫寒,要杀鸡吃鸡,一般要到逢年过节。这次已经损失了两只鸡,我母亲别提有多心疼了,现在还要杀一只鸡,要是换做平时,我妈妈肯定不同意,但现在听说碟仙能让那王傻子生一场大病给自己出去,心中别提有多开心,我妈妈二话没说,就到了鸡圈里,拿出一只鸡就宰杀了,随后按照我外婆的要求,用鸡血放置在碟纸的中央,将碟子浸泡于鸡血之中,随后外婆让我们朝着那碗鸡血叩头,那时,我记得很清楚,我们三人在叩头,但我看到了四个人的影子。一切祭奠结束后,我外婆就让我和我妈妈早点去睡,说明天就有结果了!明日一早,我妈妈早早的起床,到村头去打听王傻子的消息,但王傻子家里的大门紧闭,一点消息也没有,接下来的二天同样是这样,我母亲开始灰心丧气了,也在那边抱怨,说我外婆只知道搞迷信的一套,压根就没有什么真本事,最后还弄得自己又搭进去一只鸡。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在吃晚饭,饭桌上,我母亲还在那抱怨我的外婆,我外婆很好的脾气,只是一个劲的笑着说道:‘碟仙答应的事情,不会有错的!’也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一阵响动,似乎有人在开车子。我们村里晚上很少有外出,一听到有开车的动静,隔壁四邻的都会出门去问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母亲听到和开车的声音,和我一样,按照规矩,走出家门,看个究竟,一看,原来是隔壁的王三叔在那边开车,我母亲忙问怎么了?王三叔急匆匆的说道:‘真出怪事了,那村头的王傻子病在家里三天了,都没人去理会,还是王傻子眼瞎的母亲,怕孩子会病出事,摸着瞎找到附近的邻居,让邻居们传话给我,让我开着三轮车去把他的儿子送到镇上的医院看看去!’王三叔这话一说,我母亲强按住内心的喜悦回到了家中,关上门,笑嘻嘻的对着我外婆说道:‘妈,你那碟仙真有本事,那东西快传我呗!’我外婆还是微笑的表情说道:‘这东西,不传了!跟着我一起走了。’”

那五个女孩听了王凤仪这么一讲,都有点神奇的问道:“你外婆都不传了,那你这碟仙......”王凤仪直言不讳地说道:“是我悄悄偷出来的。”

这五个女孩听了王凤仪讲述的这个故事,有四人已经有些动摇了,想亲自试一下,但那最胆小的陈雅丽怯怯地说道:“我能不参加吗?我有点怕!”(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00章见鬼之法(三)猫扑中文

第302章 见鬼之法(四)

(猫扑中文 ) 第302章见鬼之法(四)

王凤仪很生气的说道:“我都冒着被家人责骂的风险把这灵物给偷了出来,为的是啥?难道是为我自己不成?”

其余的四个女生都站在了王凤仪的一边说道:“陈雅丽,你没有被瞿蓝儿欺负过?当时你被欺负的时候你说什么来着?你忘了?我们还帮你记得呢,你当时就说,要不惜一切代价报仇,怎么?现在机会就在面前,你倒退却了?”陈雅丽有点为难地说道:“我就是天生怕鬼,要不这样,你们玩这个碟仙,我帮你们望风好吗?”网不跳字。

其余的四个女生看着王凤仪,让王凤仪拿主意,王凤仪想了一下后,对着大家说道:“让陈雅丽望风也好,毕竟在学校里做这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大家见王凤仪这么说,这事也就定了下来。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302

9月25日晚上,王凤仪极其她的舍友们早早的回到了宿舍,打扫出一块空地来,然后大家都等着晚上十一点的到来。学校十点后就歇灯了,王凤仪就开始利用这个时间,跟大家讲一下做碟仙的注意事项:1、门窗必须要开启,门不方便开启的话,至少要虚掩,这样便于碟仙能感受到召唤;2、不能开着电筒、电灯通电的照明器具,最好是在黑暗中操作,但鉴于一些人都是首次玩碟仙,对碟仙纸上的朱砂字分部并不是很熟悉,靠感觉读不出来,所以可以用一支点亮的蜡烛,“玩碟仙”的人要尽量闭眼,实在好奇,可以低头看着碟仙纸,但绝对不能环顾四周;3、坐定后到请走碟仙这段时间内,不能起身离开。玩碟仙的时候,哪怕你是近视眼,也不能戴眼镜。(曾经有人和我探讨过能不能戴着隐形眼镜来玩碟仙,这个我没有尝试过,不是很清楚,所以这的问题在我这里无解。)4、一定要右手的食指(哪怕你是左撇子,也得是右手,无右臂之人或者无右食指之人是不能玩碟仙的。)触碰碟面,不能用力,只要跟着碟面移动就行。5、碟子的起始位一定是碟仙纸的中央,不可随便乱放。6、请碟仙的过程会比较漫长,不能半途而废,碟仙请来过后,不能轻易就进入“送神”的阶段,也不能一上来就要和碟仙做交易,先要和碟仙多交流,“培养感情”,只有有了感情基础,才能让碟仙帮你。所以一定要准备好足够量的问题,不能问了几个后,就不知道该问什么而遭致冷场。7、由于玩碟仙的人至少要三人以上,所以问碟仙问题的人只能是一个,不能多人七嘴八舌地向碟仙提问或做交易。8、一次碟仙,只能有一个交易,交易一旦成立,就不能悔改,绝对不能有答应碟仙的事情没有做到位的情况发生,否则有性命之虞,而且这性命之虞是针对那天玩碟仙的所有人。9、由于请来的碟仙,神态各异,有美丽异常、英俊无比的碟仙,也有青面獠牙、面目全非的碟仙,无论怎样,玩碟仙的人一定要尊重碟仙,相信其能力。如果有好奇的人不小心看到了碟仙的真面目,不能惊吓,也不能动情,不可以去问碟仙的死因(碰到屈死的,一旦你去问了死因,那碟仙会对你纠缠不放,那你可以说是从今往后不得安生了。)

王凤仪跟舍友们说了这九大点,舍友们是越来越好奇,恨不得马上就开始。其实说真心话,这王凤仪也只是跟她外婆做过一次碟仙,就那玩碟仙的理论水平还是一个半吊子,很多重要的信息她并没有讲明,譬如玩碟仙的时候一定要远水,因为碟仙过水比较困难,所以一旦交易,碟仙提出的要求要远比其他没过水的碟仙的要求要高出不少;还有绝对不能有人望风,望风之人极有可能是首见碟仙之人,相对而言,碟仙对这望风之人的印象也是最为深刻。当然,玩碟仙的禁忌还有很多,我在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但也就是王凤仪这样的半吊子,最后还是把一向胆小的陈雅丽给害惨了!至于为何是这样,且听我娓娓道来:

王凤仪和大家商定好后,然后想出了很多问碟仙的问题,但最终的目的就是要置瞿蓝儿于死地。由于王凤仪要比宿舍里的诸位要更懂碟仙,所以理所当然的由王凤仪代表大家跟碟仙交流。

王凤仪见时间差不多了,这个时候的宿舍早已歇灯,黑灯瞎火的,王凤仪点亮了蜡烛,舍友们打开了窗,坐在地上,等着碟仙的开始。王凤仪将点亮的蜡烛插在自己的身旁,随后将碟仙纸铺开,拿出碟子后,对着陈雅丽说道:“雅丽,那你出去望风,记着,不要关上大门,门要虚掩。”

刚走出宿舍门外的陈雅丽就有点后悔了,自己虽然怕鬼,但毕竟和五个同学在一起,有人作陪总比一个人要安全的多,现在一个人,在寂静的深夜站在门口,门后有同学在玩着见鬼的游戏,心中别提有多害怕了,但这个时候,陈雅丽又不敢“食言”回到宿舍,毕竟,望风的话是自己说出口的,可不能给同学们误以为自己是善变的小人。于是陈雅丽只能一个人哆哆嗦嗦的站在门口,嘴中不断念叨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照例说,江南地区九月份的天还是比较闷热的,但这个时候的陈雅丽不仅不觉得热,全身反而还有丝丝凉意!

宿舍里的五名同学们已经一切安排就绪,开始了玩碟仙的游戏,五个人的右手食指点在碟面上后,都闭上了眼,顿时进入了冥想状态。

一开始似乎很平静,并没有什么异样,甚至有两个女生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正在这个时候,忽然窗外刮进一阵寒风,在门外的陈雅丽突然“呀”了一声,随后那五位室友全身激灵了一下,点亮的蜡烛被寒风这么一吹,摇曳在风中的火焰险些被吹灭。

室外的陈雅丽是被吓了一下,她感觉到有一湿漉漉的物体突然从自己的身旁经过,但也就是转瞬即逝,陈雅丽“呀”了一声后,心中拼命后悔,怕惊醒了宿舍里的舍友,也担心惊动了其他宿舍里的人,好在当时已经深夜,这一惊叫,不足以影响到在熟睡中的同学们。即便有被惊醒的,也都会以为那一“呀”的声音或许是外面的猫头鹰。

那五名舍友无法去体会那陈雅丽的“呀”一声到底是警报提醒还是受到惊吓,在忽隐忽现中,五个人同时感受到碟面有一阵微微的移动,虽不是很明显,但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位舍友心中无比惊奇起来。

除了王凤仪以外,其他四位舍友都紧张的闭紧了眼睛,听着王凤仪在轻轻的说着什么。

只听王凤仪在那边问道:“碟仙碟仙,我们虔诚的恭候你到来。”

这话刚一问万,大家的右手食指都能感觉到碟面在匀速的移动着,移动一会就停下,又移动一会后再停下,来来回回有四次,只听王凤仪跟着在那边念到:“找我何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02章见鬼之法(四)猫扑中文

第303章 见鬼之法(五)

(猫扑中文 ) 第303章见鬼之法(五)

只听王凤仪按照大家事先准备好的“台词”问道:“我们久仰碟仙的大名,想和碟仙有些交流。”

大家突然感觉到碟子移动迅速了起来,那王凤仪跟着碟子停落频率用同样的频率跟着读道:“废话少说,我涉水而来,很累了”

大家听到这心中不免一紧,内心中也不免产生疑问,这“涉水而来”是什么意思?我在这里需要再补充一点,涉水而来的碟仙通常生前都是溺水而亡之人或者是“饥不择食”的恶鬼,这类碟仙通常都是冤魂不散,冤屈较多。如果和它们通过“碟仙”这个模式达成交易,这些涉水而来的碟仙们通常提出的交易内容会比较苛刻,甚至难以接受。但用碟仙的方式召请碟仙,就等同于接受了召请来的碟仙任何的要求,换而言之,这个游戏一旦开始,它的交易必定成立。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303

但由于王凤仪在玩碟仙的时候,是一个半吊子,她没有在远离水源的地方玩碟仙,结果召来了涉水而来的碟仙。

但现在的王凤仪似乎很得意,通过她的道具请来的碟仙,事实证明是成功了。她原来还有点担心,这碟仙这个玩意,是听说过,但没有亲自碰到过,她刚给大伙讲的那个盗鸡的故事,是她听外婆说的,并没有参与过,只是为了增加“说服力”而将自己给编造了进去,来取得舍友们的信任。如果经过这些玩碟仙,而没有召来碟仙,那她不仅在舍友面前失去了威信,更关键的,她心中最为憎恨的瞿蓝儿将得不到任何的“报应”。

可以说,这一次王凤仪是在孤注一掷,为了能够达到惩戒瞿蓝儿,为了能够出一口气,她不惜尝试使用这种迷信极端的做法,更欺骗的自己的同学,利用同学们对瞿蓝儿同样的恨,一起让她们加入到这个不归路的死亡游戏中去。

王凤仪见召来的这名碟仙竟然如此直接,那王凤仪也省去了那些虚头巴脑、套交情的问题,开门见山的说道:“让瞿蓝儿去死!”

这话说的坚决,也很恶毒。在场的其余舍友,虽然同样对瞿蓝儿痛恨不已,但还不至于如此咬牙切齿。只是大家事先都说好的,由王凤仪和召来的碟仙对话,大家只能听着。大家心中都隐隐觉得,这让瞿蓝儿去死的咒语有点重了!

这时,碟子继续“飞舞”,王凤仪逐一将被罩之字一一念起:“可以但要有人陪我”

王凤仪一惊,觉得很奇怪,这碟仙怎么还要有人陪?但想到这样的交易似乎很简单,所以王凤仪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碟子继续移动,王凤仪照着读到:“让门口的那位陪我”

王凤仪把这句话读完,大家的心顿时一紧,这召来的碟仙为何偏偏要挑最胆小的陈雅丽来陪它呢?这个陪到底是怎么陪法呢?于是王凤仪问碟仙道:“怎么陪?”碟子再次移动,王凤仪继续照着读道:“到我的家里”

家?这碟仙还有家?大家都惊诧不已,甚至有两个舍友偷偷睁开眼睛,想看一下这碟仙到底是谁?会不会是恶作剧?王凤仪同样也很奇怪,问那召来的碟仙道:“你家在哪里?”

只感到碟子一阵飞舞,王凤仪跟着读道:“少废话你们答应就行到时我来办”

这时大家都觉得应该和陈雅丽商量一下,不能擅自做主。这事可大可小,决不能轻易答应。王凤仪也洞悉到了大家的意思,于是在那说道:“我们能和那门口的女孩商量一下吗?”不跳字。这话刚问完,碟子又开始移动,王凤仪照着读道:“你们想一起死吗”这话一说,把大家吓了一跳。虽然有人怀疑这有可能是恶作剧,但仅仅是可能而已,在没有确认之前,可不能轻举妄动。这时这碟仙说出了死亡威胁,大家心中多多少少有点害怕。正当大家犹豫之际,想不到王凤仪竟然说了一句:“没问题。”此言一出,很多舍友都发出了“咿”的一声。大家惊讶归惊讶,碟子可没停下来,王凤仪照着读道:“成交”王凤仪这话一说完,被点亮的蜡烛突然熄灭,随后大家感受到一阵寒意从身边拂过,随后虚掩的门被关上,紧接着,在门外望风的陈雅丽又一次尖叫了起来。

大家惊魂未定的时候,王凤仪对着大家说道:“大家可以睁眼了,碟仙结束了!”随后自己站起了身,去开已被锁上的门,让陈雅丽进来。

王凤仪开完门后,其他的几个舍友已经把蜡烛重新点亮了。陈雅丽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这个时候,大家发现,那干净的地面上,有很明显的水渍,显然,有人进来过,而且是浑身湿漉漉的模样。

一名有点怀疑恶作剧的舍友,问陈雅丽道:“你刚有没有看到有人出去?”陈雅丽依旧惊魂未定,一脸苍白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就感觉到一阵寒风从我身旁吹过,怎么?你们结束了吗?”不跳字。

陈雅丽这样的话,就直接表明了,这次玩碟仙的“游戏”成功了。看来这瞿蓝儿要倒霉了!大家真有点小兴奋的时候,心中也顿时有点隐隐的不安:首先,王凤仪直接跟召来的碟仙说明是要瞿蓝儿去死,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其次,这次交易的牺牲者是陈雅丽,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下,王凤仪已经答应了召来的碟仙。

舍友们心中开始抱怨起王凤仪来,王凤仪通过大家的脸色,能知道大家心里是怎么想的,于是不屑的说道:“这事,恶人我来做好了,和碟仙交易,是不能拒绝的,否则大家一起死。我是为大家好!”其中一舍友忍不住反问道:“那也不用让瞿蓝儿去死呀!”

王凤仪一听这话,顿时来气。指责那反问的舍友道:“那你的意思呢?”那舍友说道:“按照我们事先的商定,让瞿蓝儿大病一场就可以了呀!”

“大病一场?病好后怎么样?继续让她嘲讽我们?每次去食堂打饭,瞿蓝儿会多点一份跟我们一样的饭菜然后喂狗,这你能忍?每次上课,她都会当着同学们和老师们的面说教室里有跳骚,这些跳骚是我们宿舍的,这个你能忍?每次学校组织活动,都要把我们拒之门外,是因为我们参加了瞿蓝儿她们就不参加,这个你还能忍?”王凤仪这一番话掷地有声的说了出来,大家都沉默不语,大家虽然觉得让瞿蓝儿去死的咒语有点过分,但刚王凤仪所问的几个问题,大家内心中只有一个答案“不能忍!”为了这个答案,就承认这份咒语。大家只要看着好戏就行!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303

不是很知情的陈雅丽通过大家的对话,知道了大家最后是让碟仙弄死瞿蓝儿,这对比较胆小的陈雅丽来说,多多少少有点不能接受。但想到自己没有参与,也不好发表评论,于是只是在旁边问道:“那我们应该要为那碟仙做些什么呢?”

陈雅丽这个问题一提出来,所有的舍友都看向了王凤仪,王凤仪当着陈雅丽的面,不好意思说出来,再看看大家,颇觉尴尬,于是就胡编了一个原由说道:“那碟仙说把瞿蓝儿弄死后再说,还没提要求呢!”

大家见王凤仪撒了谎,但考虑到陈雅丽的心理,大家也就默认了王凤仪的这个谎言,并没有当众揭穿,而陈雅丽看到大家尴尬的表情,内心中有些隐隐不安,但考虑到自己的舍友不会骗自己,于是带着一丝祷告的语气说道:“希望那碟仙不要提过分的要求,这事快快过去就好了!”

大家看到陈雅丽的善良,再联想到已将其出卖,内心中也都十分地愧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03章见鬼之法(五)猫扑中文

第304章 见鬼之法(六)

(猫扑中文 ) 第304章见鬼之法(六)

9月26日一大早,王凤仪、陈雅丽她们六个舍友早早的起床,可以这么说,自打有了昨日额碟仙经历,她们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她们非常期待这个碟仙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灵验。

六人来到教室,来得比较早,教室里没几个同学,六人坐定后,学生们陆续走进了教室。也就在这个时候,教室门外响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紧接着,就能听到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班里有几个同学一边走了出去一边喊道:“瞿姐来了,瞿姐到了!”王凤仪、陈雅丽她们六人看到那几个跑出去同学迎接瞿蓝儿的媚态,纷纷不屑道:“一帮没教养的东西!”

只听那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响,紧接着那爽朗的笑声变成了不断的嘲讽:“一帮子穷人还能有什么作为?”等着话说完了,那瞿蓝儿也就出现了教室的门口。

只见那瞿蓝儿带着一副蛤蟆墨镜,高高束起的马尾辫,全身一袭绿色的雪纺连裤衬衣,足有168的身高配上那一双绿的的高跟鞋,让人感觉高高在上。右手挎着一只爱马仕的皮包,在几名同学“前呼后拥”下走进了教室,看这一身装扮,哪里像一个学生的模样?

只见那瞿蓝儿走进教室,并没有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而是径直向王凤仪她们走来,而后摘下那蛤蟆墨镜,低着头对着王凤仪、陈雅丽她们六人说道:“你们穷得不会连娘胎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了吧?13看網网不少字玩碟仙诅咒我?真他**的一帮穷人没教养,搞这么一套!”

可能是瞿蓝儿的气场太足,王凤仪和陈雅丽她们六位竟然没有回嘴任由瞿蓝儿破口大骂。瞿蓝儿见她们六人沉默不语,气焰更加嚣张道:“今天你们不用上课了!滚出教室吧。”

这话可能在其它学校都闻所未闻,学生做主赶同学出教室,也太嚣张了吧?13看網网不少字但在城建学院,在瞿蓝儿的身上就是嚣张的发生了。王凤仪、陈雅丽她们面露难色,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她们先前就有过这样被赶出教室的经历,瞿蓝儿叫你滚出教室,你要是不滚,那问题会很麻烦,瞿蓝儿收下的那帮追随者,会让你在校园以外吃尽苦头。王凤仪这个时候体现出了她的义气,“嚯”地站了起来,对着瞿蓝儿说道:“是我玩的碟仙,和她们没有关系。”说完准备往外走,想不到还没走出两步,就被瞿蓝儿一把抓住道:“你在那碟仙中给我下了什么诅咒?”王凤仪胸脯一挺,瞪着眼睛说道:“让你去死!”这话一说,还没等瞿蓝儿发话,瞿蓝儿身边的那些跟随者,就把王凤仪推倒一顿毒打。其余学生竟然无一人出口相劝。

陈雅丽实在看不过去了,站出来连身喊道住手,瞿蓝儿二话不说,先给陈雅丽一个耳光,然后对着那些帮手说道:“继续给我打!”

陈雅丽受着委屈对着瞿蓝儿说道:“就算是诅咒了你,那也是一套迷信,做不得准的,不至于将同学打成这样吧?13看網网不少字”说完后,陈雅丽连忙起身去劝阻打人者。但陈雅丽毕竟势单力薄,劝人不成,反而被一起打了进去。这一来,其余的四位舍友也看不下去了,连忙起身,准备大干一场,也就在这个时候,上课铃声响了起来,一老师走了进来,看到这阵势,连忙喝止道:“不准打架!”这话喊出后,才渐渐的停止了打殴。

陈雅丽和王凤仪忍着疼痛站了起来,那老师一看,多年的“教学经验”知道肯定是这瞿蓝儿又和几个穷学生过不去,惹事生非。那老师摇了摇头说道:“陈雅丽、王凤仪,回宿舍去清理一下吧。”随后让其余同学赶快入座,准备开始讲课。王凤仪见瞿蓝儿和打人者相安无事,顿时很不服的朝着那老师吼道:“老师,不处理这些打人者吗?”13看網网不跳字。

那老师不耐烦的看了一眼王凤仪,然后对着已经入座的瞿蓝儿说道:“以后这类似的事情不准再发生了!到时可怪我不客气!”对于这样的训诫,瞿蓝儿当然非常乐意的接受。对于王凤仪而言,岂能心服口服?于是王凤仪继续申诉道:“老师,上次瞿蓝儿打我们的时候,你就这么说了,怎么今天还是这样?”这一来可把那老师弄的不高兴了,只见那老师伸出食指,指着王凤仪的鼻子说道:“你当你什么人?要你来教我做事?上次我在训诫瞿蓝儿的时候,是因为在教室里打架吗?分明是在食堂那边。你这学生朽木不可雕也,给我滚出去!”

陈雅丽在旁,见这事如果在僵持下去,自己这一方还得吃亏,于是拉着王凤仪,一边往教室外拉,一边对着其余的四名舍友说道:“快陪我们一起回宿舍,帮着收拾一下!”那四名舍友两人搀着陈雅丽,两人扶着王凤仪就往教室门口走,快走出教室门口的时候,王凤仪突然对着站在讲台上的老师说道:“如果碟仙有用,那我下一个就是诅咒的你!”

老师倒吸一口凉气,声嘶力竭的吼道:“快滚!”

陈雅丽和王凤仪在四位舍友的搀扶下,回到了宿舍。远离了瞿蓝儿后,大家开始炸开了锅,纷纷谴责瞿蓝儿的不是。王凤仪很是生气地说道:“当时在场的时候你们默不作声,现在一个个表现的都义愤填膺,有用吗?”13看網网不跳字。

那四位舍友顿时哑口无言。一番伤势查看下来,王凤仪和陈雅丽身上除了一些淤青和擦伤外,尚无大碍,还好。**虽然无碍,但心里打击对王凤仪而言,可以说是极大。陈雅丽还算好,躺在自己的床上哀声叹气几句以后,也就把挨打的事情忘的差不多了。但另外四名舍友中,有一舍友在那喋喋不休道:“搞什么?我们一起玩碟仙的事情够隐蔽了,怎么还会被那狗日的知晓?我们这里是不是出内奸了?”

“不可能!”王凤仪很坚定的回答道:

“怎么不可能?那这瞿蓝儿是怎么知道我们玩碟仙的事情的?”那舍友反问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04章见鬼之法(六)猫扑中文

第305章 见鬼之法(七)

(猫扑中文 ) 第305章见鬼之法(七)

王凤仪表现出惊人的推断能力说道:“玩碟仙是以生命为代价的交易,我们每一个人都参与进来了,怎么还可能会有自己人出卖?”

“那瞿蓝儿是怎么知道我们在玩碟仙诅咒她?”那舍友想不通道:

王凤仪淡淡地说道:“瞿蓝儿的帮手很多,保不齐我们隔壁宿舍就有瞿蓝儿的死党,昨天晚上陈雅丽惊叫一声后可能引起隔壁宿舍的注意了,隔墙有耳也不是不可能!”

舍友们想想有道理,就没有了猜忌,这么一来陈雅丽反倒显得很尴尬,她对着舍友们不安的说道:“不好意思,我想不到昨天那望风时会出这样的纰漏”陈雅丽还没内疚完,王凤仪就打断道:“现在大家都是一起的,一荣俱荣,一辱俱辱。千万不要内疚。”

王凤仪这话一说,就把其他几名舍友给惹火了,几名舍友异口同声道:“就怪你,找大家玩什么碟仙,玩了半天,不但没有任何效果,吓了一夜不说,还无缘无故被那个瞿蓝儿羞辱一番。”王凤仪被大家这么一嘲讽,变相的找着理由说道:“这碟仙办事哪有这么快的?人家也要准备一下的,毕竟是要人命的。”说到“要人命”的时候,王凤仪故意降低了声调,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这一表情,还真把大家给蒙住了,都觉得王凤仪这话说的有道理。但心细的陈雅丽突然说道:“凤仪,不对呀,当初你说你外婆玩碟仙的时候,那偷鸡的王傻子可是明天过来就被应验了!难道这次的碟仙我们没有请好?”陈雅丽这话刚一说话,其中一名舍友就跳出来脱口而出道:“没有请好就没有请好吧,我真担心和碟仙的交易一成功,陈雅丽该怎么办?”

陈雅丽一脸意外道:“这和碟仙的交易和我有关系?”众舍友纷纷责怪那脱口而出的舍友多嘴,把本该隐瞒住的话说了出来,但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来。陈雅丽虽然在这六人中,是心思最为单纯的一个,但这并不是说明她傻,刚刚舍友的那句无心之言顿时引起了陈雅丽的警觉,陈雅丽连忙责问在场的每一位舍友,被问到的舍友都选择了沉默不语,然后都统一的看向了王凤仪。王凤仪颇为尴尬,但看到陈雅丽那种被欺骗的眼神,心中有说不出的内疚,回想刚刚在教室里,自己被瞿蓝儿欺负,这么多舍友,只有陈雅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站出来帮助自己,可是就是这唯一帮助自己的舍友,竟然是自己亲自在第一时间里将其出卖。

王凤仪觉得不能这样继续瞒着陈雅丽了,否则良心上真的过意不去,于是将昨晚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告诉了陈雅丽。陈雅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舍友们会如此轻易的将自己给出卖,关键的是,这样的交易内容对于陈雅丽而言是完全接受不了的,她本身胆小,连个碟仙都不敢玩,可现在倒好,直接让她去那碟仙的家里陪碟仙了。

碟仙,碟仙,虽然是以“仙”相称,但是玩过碟仙的人都知道,这个“仙”字只是在让称谓上好听一点,实则就是一个鬼而已。

陈雅丽实在接受不了王凤仪跟她所说的一切,一人躺到自己的床铺上开始独自抽泣。王凤仪和舍友们竞相去给陈雅丽做开导工作,但大家都明白,现在这样的开解,除了让劝解人的内心好受一点以外,其他方面毫无意义。

大家轮番劝解完毕后,反倒是陈雅丽率先冷静下来,停止了哭泣。随后一个人拿起了书本,开始躺在床上看书。王凤仪他们都很诧异,不明白这个时候的陈雅丽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于是王凤仪率先走到陈雅丽的场边,关心地问道:“雅丽,你没什么吧?13看網网不少字”陈雅丽没有回答王凤仪的问题,只是静静的看着书,其他几名舍友生怕陈雅丽想不开,都在那边七嘴八舌地劝解陈雅丽道:“雅丽,不要13看網!我们一起来玩牌吧?13看網网不少字”“这么好的天气,哪能呆在宿舍里玩牌,我的意思还是我们一起出去逛街。”“我觉得还是一起去网吧吧,好久没有去了。”正当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突然,陈雅丽放下书本,不是很开心的对着大家说道:“你们就知道玩玩玩,我们原本应该在上课的,现在被赶出教室了,难道我们还不赶紧自学起来?”大家一看陈雅丽说出这么“大义凛然”的话,都知道这陈雅丽受到的刺激不清,王凤仪实在看不下去了,对着陈雅丽说道:“雅丽,你骂我们也好,打我们也好,我们都不介意,只要你出了气,我们就无话可说。玩碟仙的时候,我们也不是有意出卖你的,要知道,只要交易完不成,大家都得去死,问你又是那召来的碟仙所看中的,我们真的改不了,所以在时间紧迫的前提下,由我做主,做出了将你‘出卖’的决定!”

陈雅丽抬起了头,看了看在那微微叙述的王凤仪,冷笑了一下说道:“我能理解,你们不用担心,我想通了,这总得有人牺牲,否则大家都得死。那我就等着那碟仙前来,把我带到那碟仙的家里去。你们出去该逛街的就去逛街,该上网吧的就去网吧,不要围在这里对着我喋喋不休。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王凤仪和舍友们见陈雅丽这么说,都怔怔的看着陈雅丽。陈雅丽看着舍友们没有反应,就在那接着补充道:“你们放心,我不会溜走跑开的,我能去哪?快点让我安静一会儿吧。”众舍友见陈雅丽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也就不能在过去强求在旁相劝了,大家讨论了几句,就一起走出了宿舍,尊重陈雅丽的意见,让其安静一会儿。

等舍友们在外面闲逛了一圈过后,生怕陈雅丽冷静的时间还不够,于是她们率先到了食堂,先把中饭给将就了,然后给陈雅丽带了一点,她们还特地分摊了一点钱,给陈雅丽多带了一份陈雅丽的最爱但平日里又舍不得吃的糖醋排骨。等她们拎着饭菜回到宿舍的时候,突然发现宿舍里空空如也,陈雅丽不知了去向,这一下可把大伙给吓坏了,不会是“远走高飞”了吧?13看網网不少字在这些舍友的心理,最担心陈雅丽的安全问题,当然,在内心的深处,还有一种隐隐的不安,陈雅丽消失后,这碟仙的交易不能完成,那是不是每一位参与者都会有性命之忧呢?

王凤仪立马动员其他四名舍友分头寻找,先把整个城建学院寻找一遍,寄希望陈雅丽只是一个人在校园里散步散心。但一圈找下来过后,毫无线索。舍友们快崩溃了!

好在王凤仪还没有乱了方寸,她一方面先回到宿舍,查看了陈雅丽的床铺,发现衣物、生活用品都还在,这一点足以证明,她不像是远行的样子,只会在学院附近徘徊。随后王凤仪又让四位舍友分别去班主任处、学院的保卫处报告陈雅丽失踪的这一信息,通过师资力量,帮着一起寻找陈雅丽!其实王凤仪之所以要这么大动干戈的做,是因为王凤仪想通过这一事件,给老师和校方一些足够的压力:陈雅丽在失踪前可是刚和瞿蓝儿吵过一架,校方是不是有哪些地方需要思考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05章见鬼之法(七)猫扑中文

第306章 见鬼之法(八)

(猫扑中文 ) 第306章见鬼之法(八)

校方和陈雅丽的舍友们折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陈雅丽。去派出所报案,这失踪还不够标准,于是大家只有稍安勿躁,先回宿舍过个一晚上再说。

王凤仪在宿舍里,将其他四位舍友一起召集齐,算是带头开了个宿舍会议,来商量一下,这下一步应该怎么办?有两个舍友吓得已经快不行了,她们很简单的认为:这陈雅丽害怕陪那碟仙,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远远的躲开了,这样一来,和那碟仙的交易不成功,自己的性命定当不保。

王凤仪否决了这两位舍友的悲观想法,王凤仪认为,和碟仙的交易还没开始,至少碟仙那一边还没完成,瞿蓝儿依旧“生龙活虎”在那边,所以短期内参与玩碟仙的人性命应该无虞。再者,在和碟仙做交易的时候,碟仙也明确表示过,它自有办法会将陈雅丽弄到自己的“家”中,所以退一万步讲,即便是碟仙让瞿蓝儿死亡,我们这些人交不出陈雅丽,也不算是违背交易的原则。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306

王凤仪这样的观点,得到了另两位舍友的支持和认可。但现在舍友们所担心的:陈雅丽去哪了?这个和碟仙的交易什么时候开始?

于是就有一名舍友提出来这样一个解决方案:再玩一次碟仙,把那昨晚的碟仙再召过来,就大家所关心的问题问一下那碟仙。可当这个方案提出后,再次被王凤仪当场给否决,王凤仪虽然在玩碟仙上是典型的半吊子,但她至少在同一交易不能请两次碟仙的这个原则上还是非常坚持的。

2007年浙江某大学四位女生连续三次召请碟仙,结果造成宿舍火灾,四名三次召请碟仙的女生均被烧死在宿舍之中;

2009年,河北一妇女连续参加了两次不同形式的召请碟仙,结果于第二次召请碟仙的翌日清晨,惨死于自己的床上,死因:心脏病猝死;

同年11月,湖南一高中女孩,在第一次召请碟仙不满意时,想通过第二次召请碟仙,将第一次召请来的碟仙给杀死,结果该高中女生因为高考压力过高而选择跳楼自杀;

好奇的背后,往往蕴藏着离奇的死亡。

既然王凤仪推翻了舍友的解决方案,那只能有王凤仪来出主意了。王凤仪思前想后,对着大伙说道:“我觉得目前有一种这样的可能存在,我说出来,大家听一下有没有道理?”

四位舍友连忙说道:“凤仪,快说。”

王凤仪一脸严肃的推测道:“当初我们和那召来的碟仙做交易,并没有说清楚这个交易谁先完成,谁后完成,换而言之,我们召来的碟仙有可能是要我们的陈雅丽先陪它一天后,再会让瞿蓝儿去死。”

王凤仪这样的推论不无道理,但有个舍友有点担心地说道:“我们交易不完成,那碟仙会让我们付出生命的代价,但如果那碟仙自个儿都没有完成交易,那我们可以用什么来约束它呢?”这个担忧立马得到了其他几名舍友的赞同,纷纷问王凤仪,碰到这个事情应该怎么办?

王凤仪一脸的肯定说道:“碟仙可比人要诚心的多,你们不觉得,这个社会上宁可有很多人去求神拜佛祈鬼神,也不愿意去求人吗?这就是神佛鬼仙千百年来所一向诚心所锻造的,所以你们这样的想法完全可以取消的,不要到头来,被碟仙所忌恨!”

王凤仪这话说出来后,几个舍友连连唾口道:“乌鸦嘴,乌鸦嘴。”

王凤仪见自己的言语在大伙的心目中产生了影响,于是趁热打铁地说道:“这事我看还是以不变应万变,我们再观望一天,或许明天就有答案了!”大家想想,事已如此,那也只能这样了,于是大家悻悻然各回自己的床铺,虽然今天一整天都经历了烦心事,但昨日没有睡好,今下午又找了大半天的人,各舍友们已经非常劳累了,一趟到床上就熟睡了起来。

翌日的一大清早,王凤仪他们所住的宿舍突然有人开门进来,这把还在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室友们吓了一大跳。纷纷起床,一看究竟。

走进来之人不是别人,就是昨天让大伙苦苦寻找的陈雅丽。

大家一看陈雅丽回来了,刚都还迷迷糊糊的舍友们纷纷惊喜的跳下了床,对陈雅丽一番嘘寒问暖。陈雅丽似乎不愿意多说话,径直回到自己的床铺后,对着大家说了一句:“我很累,先让我睡会!”

大家见陈雅丽这样的状态,也能理解,毕竟失踪了一晚上,现在回来补个觉也是正常的,但大家既然都起床了,也没了睡意,于是就纷纷洗漱起来。但在一旁的王凤仪细心的发现,这陈雅丽躺在床上,似乎并没有睡意,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似的。于是王凤仪趁大家都在洗漱,自个儿坐到了陈雅丽的床沿处,颇为关心地问道:“雅丽,早饭吃了吗?我让她们给你买去!”

“不用了,不饿。”陈雅丽淡淡的说道: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306

“昨天你去网吧包夜了?”王凤仪虽然昨天找陈雅丽的时候,第一个场所就是把学校附近的网吧搜寻了一番,没有找到陈雅丽,但现在这个时候用这样的问题来问陈雅丽,显然是想让陈雅丽主动“坦白”昨晚去了哪。

但陈雅丽似乎很门清,依旧看着天花板淡淡地说道:“明知故问干嘛?你们昨天都去网吧找了我,并知道我不在网吧,还这样问,什么意思?”

王凤仪见自己的伎俩被陈雅丽洞悉了,有点尴尬地说道:“这我不是关心你嘛!想知道昨天你去了哪里?你也真是的,不给宿舍里打个电话,也没留个纸条,让我们一晚上好担心呀!”

“你们一晚上担心我?呵呵,凤仪,何必要这样骗我呢?昨天晚上我回来好几次,看到你们个个睡的挺香,哪像是在担心我的样子?”陈雅丽依旧面无表情淡淡地说道:

王凤仪顿了一下,心中极为诧异,这眼前的陈雅丽怎么如此了如指掌?按照她的说法,她昨天晚上回宿舍好几次?那是什么情况让她回到宿舍还要出去呢?回宿舍这么大的动静,大家怎么可能如此的不惊醒呢?王凤仪不敢再劝慰什么了,只是缓缓的站起来,对着陈雅丽说道:“那你好好休息吧!今天你就不用去上课了,我帮你请假。你回来的事情我们还要跟老师和学校报备一声,班主任昨天知道你失踪后,也焦急了一天。”

陈雅丽见王凤仪要离开,于是躺在那补充道:“今天那瞿蓝儿要疯了,她肯定会死,但不是这几天。我们的目的达到了。”王凤仪一听这话,连忙转过身,还想一问究竟。但陈雅丽已经拉上被单,蒙在了头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王凤仪见陈雅丽不肯解释,但又说出如此令人惊奇的线索,真心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内心中有一种隐隐的兴奋,跃上了自己的心头。

王凤仪把刚刚陈雅丽跟自己所说的话说给了其他舍友听,舍友都觉得不可思议,其中更有一位叹道:“怎么可能?难道雅丽一夜之间就变成未卜先知的预言家了?”

王凤仪摇了摇头说道:“保不齐陈雅丽说的是真的呢?我觉得这事情绝对不是我们现在所想的那样简单!”(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06章见鬼之法(八)猫扑中文

第307章 见鬼之法(九)

(猫扑中文 ) 第307章见鬼之法(九)

舍友们纷纷询问为何不简单?可这王凤仪也只是一种感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说道:“等陈雅丽休息好后,大家自然而然就会明白的。”

反正现在的王凤仪在舍友的心目当中是灵异的“领导者”,只要是和碟仙灵异有关的,大家都会听王凤仪的。王凤仪现在既然这么说,那也没有必要再去打破沙锅问到底了,帮陈雅丽准备好早饭后,就去了教室。

来到教室后的王凤仪和舍友们,坐在老位置上,她们什么都不干,互相也不说话,就是听着教室外的声响。自打上大学的第一天以来,王凤仪她们在上课之前就有一个阴影(或者说是习惯),那就是只要教室外高跟鞋的声音响起,王凤仪她们都会不免的一惊,因为那种声音就是代表了瞿蓝儿的到来。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307

可是今天和平日里似乎有些不同,等到上课的铃声响起,都没有听到那“恭候已久”的高跟鞋的响声,而且今天作为班主任的课,班主任也迟迟未到。同学们开始躁动起来,多么希望班主任能够忘记今天还有他的课要上。

就在学生们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噪杂的时候,突然就在教室门口外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然后紧接着听到“你要干嘛?你要干嘛杀人啦!”

这个呼叫同学们都觉得很耳熟,突然有个同学喊道:“是班主任的求救声。”这话一说完,全班“轰”了一声,都跑出了教室外,一看究竟。王凤仪和她的四位舍友也跟了出去。跑出去一看,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只见瞿蓝儿拿着一把西瓜砍刀追砍着班主任,班主任头部鲜血直流,显然是被瞿蓝儿已经砍了一刀,要不是瞿蓝儿穿着高跟鞋,追赶不上班主任,否则班主任的生死还真难预料。

有的同学赶忙报警,有胆大的学生曾试图上前夺取瞿蓝儿手中的砍刀,但瞿蓝儿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只要一有人靠近,她的砍到就拼命的挥舞。这样的动静也让其他在教室上课的班级纷纷探出脑袋一看究竟,这场面即滑稽又血腥。

班主任似乎被砍的那一刀伤口很重,流血过多,似乎有些体力不支,而瞿蓝儿那边是越追砍越有劲,甚至抛开了脚上的累赘——高跟鞋,一门心思盯着班主任砍杀。

同学们终究还是担心会伤及自己,看热闹的同时,不断远离班主任,离班主任离的远,自己才能有看热闹的闲心。而王凤仪她们想起来上课之前陈雅丽对王凤仪所说的,今天瞿蓝儿会发疯。看现在这个状况,瞿蓝儿确实有发疯的嫌疑。王凤仪这个时候在那四个舍友面前露出得意之色,似乎自己的碟仙本领终于得到了印证。五个人看着那瞿蓝儿一副疯狂的模样,那心中的“创伤”终于得到了抚平。

但好戏似乎不长,警方很快就赶到了现场。出警的警察对于处理这类疯子砍人事件似乎很有经验,先是对瞿蓝儿发出喝止警告,但瞿蓝儿似乎没有听从,继续砍杀。出警警察二话没说,掏出警棍,瞅准一个空档,对着瞿蓝儿就是一个点击。瞿蓝儿抽搐一下后,昏迷的摔倒在地。在这个时候,救护车也很是时候的出现了,分别将瞿蓝儿和班主任拉上了救护车,送往医院抢救。

校方对于这起突发事件,当然希望不要张扬开来,于是连忙驱散看热闹的学生,一边驱散,一边还警告学生道:“不要随便对外乱说,一旦发现有人传播今天的事情,一律开除,毫不留情。”

班主任突逢这样的变故,那也只能停课了!同学们即看了热闹,又能不用上课,那真希望每天都能这样,很多同学都组队去了网吧。而王凤仪则带着四名舍友赶回宿舍,想找陈雅丽好好的谈一下。

回到宿舍,只见陈雅丽睡在自己的床上,大家给陈雅丽准备的早饭,陈雅丽一口没碰,都放在那边。王凤仪心急如焚,哪还顾陈雅丽有没有熟睡,直接对着睡在那边的陈雅丽喊道:“雅丽,雅丽,快醒醒,出事了。”

陈雅丽被王凤仪这么一吵闹,迷迷糊糊地说道:“不就是瞿蓝儿追砍我们班主任的事情嘛!我今早不是跟你说了嘛,瞿蓝儿今天疯了。”

王凤仪和四位舍友面面相觑,想不到陈雅丽没有下床就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王凤仪更是惊呼道:“雅丽,太厉害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雅丽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朝着王凤仪吼道:“我能知道还不是拜你所赐!”

这一句话,说的大家都一头雾水,王凤仪更加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进一步问清楚,想不到陈雅丽起身下床后,简单梳洗了一下后,径直走出了宿舍大门。

王凤仪连忙跟着陈雅丽走了出去,其余的四位舍友见这么一个情况,先是都愣了一下,随后也都跟了出去。

陈雅丽一直走在前面,对于后面跟着的同学,似乎没有打算理会。而王凤仪是一边跟着,一边追问陈雅丽,想让陈雅丽告知一切真相。而另外四名舍友,则是跟在最后,她们除了一旁观望外,还能做什么呢?

陈雅丽一阵走,足足走了有二十来分钟,在一医院门口停了下来。这二十分钟的脚程,要是换我,会走得气喘吁吁,但换做陈雅丽和王凤仪她们,那也算是轻而易举,毕竟她们是苦出生,这点脚程不算是什么。但由于这一路王凤仪是在追问,所以王凤仪有点吃力,见陈雅丽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王凤仪已经用断断续续的口吻问道:“雅丽你来这医院干嘛”

陈雅丽突然转过身,对着那有点喘气的王凤仪和另外四名舍友说道:“你们不是想知道真相吗?我带你们过来看真相!”

王凤仪和四名舍友抬头看着医院,一头雾水,不知这陈雅丽把她们带到这里看什么真相?王凤仪算是有点主见,尝试着问陈雅丽道:“瞿蓝儿和班主任是不是被送到了这个医院?”陈雅丽看着王凤仪,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嗯!看来你已经了解到一点了!那还要我带你们进去看进一步的真相吗?”网不跳字。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307

王凤仪和那四名舍友一起抢答道:“要,要!”她们可不想跟着陈雅丽走了二十分钟的路程,没看到真相,接着再花二十分钟的路程走回去。

陈雅丽见她们这样回答,就转过身,径直往医院里走,王凤仪和四名舍友再接再厉,紧紧跟上。

来到医院,陈雅丽似乎很熟悉,只朝着一个目标走着,不一会儿,来到一病房的门口,见一医生和一名民警正在做着交流。

陈雅丽找了一个座坐了下来。后面的王凤仪和四名舍友见状,也分别找了座相继坐下。而那警察和医生还在那边做专注的交流。

只听到那医生说道:“比较危险!”

警察问道:“那你能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吗?我们这里需要做笔录。”医生子在那想了一下后说道:“这样吧,等过了之后,如果这病人情绪稳定,我就电话联系你过来给她做笔录?”警察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不放心,随后说道:“这样吧,我这里安排一名协警在这里,一来这女孩比较危险,怕她醒来过后再次伤及无辜,有个协警在,会好一点,二来,有协警在,我们沟通起来也比较方便。”那医生说道:“只要不影响我们工作,这个没有任何问题!”说完,医生就离开了!而那警察似乎有些没有头绪,随后打了一个电话后,离开了医院!

陈雅丽这时坐在座位上说道:“刚那医生和警察的对话,大家都听清楚了吧?网不少字”王凤仪和四名舍友均点了点头,表示清楚了,但从脸部表情上不能看出,王凤仪她们并不理解那警察和医生的对话内容跟真相有什么关联。

陈雅丽直言不讳地说道:“刚警察和医生所交流的那个人就是瞿蓝儿。”

“是瞿蓝儿?”王凤仪她们被陈雅丽这么一提醒,似乎有了一些新的认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07章见鬼之法(九)猫扑中文

第308章 见鬼之法(十)

(猫扑中文 ) 第308章见鬼之法(十)

陈雅丽指了指病房说道:“瞿蓝儿就在这病房里,你们要看一下吗”陈雅丽话还没说完,王凤仪和那四名舍友纷纷堵到那病房的门口,往里一看究竟。陈雅丽冷笑了一下,接着说道道:“你们也看不到什么,瞿蓝儿被注射了镇静剂。”陈雅丽这话说完,王凤仪她们也看到了病房内的真相:这瞿蓝儿确实如陈雅丽所言,沉睡在病床之上,而且,是被束缚着的,生怕其醒来再次疯狂闹事。

王凤仪有点失望的问陈雅丽道:“这个似乎并没有什么真相可看呀!”

“还没结束呢。跟我走吧。”陈雅丽说完,就起身往医院的楼上走,王凤仪和其他四位舍友仅仅跟上,来到了一个诊室的门口,陈雅丽对着王凤仪她们说道:“班主任在里面伤口缝线,他会告诉你们一切的。”说完,陈雅丽就找了一诊室外的位置坐好了,其意思很明显:我已经知道真相了,就不跟你们进去了。

王凤仪她们心领神会,以学生慰问老师的心态,走进了病房。这一进去,就是半个多小时。

半个小时后,王凤仪她们叽叽喳喳的陪着班主任走出了诊室,根据医生的诊断,班主任的被砍的刀口虽然较深,但没有伤到筋骨。所以缝了十多针后,只要挂个点滴消炎和打个破伤风针就没有什么大碍了。这时校方已经派人过来相陪,王凤仪她们也帮不上手,就告别了班主任,来到了坐在一旁久候多时的陈雅丽身旁。

陈雅丽淡淡地说道:“知道真相了吧?13看網网不少字那可以不用再来叨唠我了吧?13看網网不少字我可想好好休息。”王凤仪她们点了点头,但王凤仪似乎还有些不满足,紧紧追问道:“雅丽,你能告诉我,你为何对这事件了如指掌?”

“不是拜你所赐吗?”13看網网不跳字。陈雅丽看都不看王凤仪一眼,带着一种很不屑的语气说道:

“拜我所赐?”王凤仪还是不理解陈雅丽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雅丽说道:“你们应该不知道我昨晚去了哪里了吧?13看網网不少字”王凤仪和其他四名舍友都点了点头,脸上洋溢出一种非常想知道答案的表情。

“我去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装修的很破落,环境很脏很乱,使我有些不适应。这时候出现了一个男子,对着我一番打量,然后让我脱光所有的衣服。”陈雅丽说到这,王凤仪和四名舍友都惊呼了起来,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非常好奇。陈雅丽继续说道:“这事从一开始就由不得我做主,我去那个地方,就好像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吸引,而出现的那个男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让我就范。我很尴尬的在他面前脱光了所有的衣服,然后他不断欣赏着我的身体,过了一会儿,他让我躺到一张床上。”陈雅丽说到这,王凤仪按捺不住好奇的心,急着抢问道:“雅丽,你这是中邪了吗?”13看網网不跳字。

陈雅丽恶狠狠的白了王凤仪一眼说道:“我再说一遍,这是拜你所赐!”王凤仪一时语塞,而旁边的四名舍友纷纷谴责王凤仪多嘴,让陈雅丽继续说下去。

陈雅丽接着说道:“当时我想都没想,就径直走到的床边,很乖的躺倒了床上,而那男人慢慢地走近了我,他朝我越近,我越觉得寒冷,而且这个寒冷的感觉似乎在哪里碰到过。”

“寒冷的感觉在哪里碰到过?”王凤仪又忍不住多嘴,打断了陈雅丽的述说。四名舍友“气急败坏”地将王凤仪拉到一边,警告王凤仪说道:“先不要多嘴,听雅丽说完。”

陈雅丽淡淡一笑,接着说道:“是的,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后来我想起来了,这种寒冷就是我们那天玩碟仙的时候,我在外面望风时候感受到的寒冷。”

陈雅丽这话一说话,四名舍友惊讶的抢答道:“你说的这个男人是我们那天召来的碟仙?”这一刻,王凤仪很冷静的站在一旁,并没有插话。

陈雅丽看了看尴尬的王凤仪,而后说道:“就是那个碟仙。他坐在床沿边,跟我讲着他的不幸:他死的时候才27岁,很多人这个年纪都结婚了,至少也有在谈婚论嫁了,但惟独他还没有过一次正式的恋爱。他说他之所以会和我们做这个交易,完全是因为他身前没有看到过真正意义上的女性,所以他非常想实现这个愿望。”

陈雅丽停了一会儿,见王凤仪她们不再插话,于是接着说道:“他还说,不是每一个人死后能成为碟仙,成为碟仙必须具备三个条件:1,必须是40岁以下的年轻人;2、必须是屈死,有怨气,而且死亡过后没有经过抢救;3、不再被家人所缅怀。”陈雅丽这话一说完,大家都齐刷刷的看向了王凤仪,责怪王凤仪当初没有告诉她们碟仙是这么来的,要是知道碟仙是这么来的,她们死都不愿意和这种亡魂打交道。王凤仪只有一脸的苦笑来回应大家对她的注视,王凤仪自己心里最清楚,她的那些半吊子,是不可能对碟仙这个概念面面俱到的。

大家注视了王凤仪一会儿后,接着转过头来,很期待地想听陈雅丽接着讲。陈雅丽也没有吊人胃口,继续说道:“他说他生前是一名老实巴交的公交车司机,父母重病,都是靠他一个人在坚持维系这个家庭,也因为这个原因,没有女孩子愿意跟他处对象。后来父母还是经不起病痛的折磨,双双去世。这对于他而言,是痛苦,也是一种解脱。父母双双火化之后,他的生活开始逐渐好转,但是老天爷似乎存心跟他过意不去,一次,他在开着公交车的时候,有几名社会上的混混很嚣张的上了他的车,没有投币,在他的一再劝导之下,那些混混很没有面子的勉强的投了两元钱。可他不依不饶,坚持原则,要求那些混混们补足钱币。为此,他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那些混混。在一日深夜,在他晚上下班的时候,混混们出现了,二话没说,就将一个布袋套住了他。原本他以为会被这些混混们痛揍一顿。可结果,那些混混们的心机极其歹毒,将其摁进水池中,非常残忍的将其窒息而死。随后将其抛尸于一河道中,制造了他不慎失足溺亡的假象。后有人发现他的尸体,遂报案。经过警察们的‘缜密排查’,最后定下了溺水死亡的结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08章见鬼之法(十)猫扑中文

第309章 见鬼之法(十一)

(猫扑中文 ) 第309章见鬼之法(十一)

众人面面相觑后,继续听着陈雅丽的描述:“这样的草草定案,也没有人帮他申诉,结果,尸体被焚烧后,由他的单位帮助着埋葬。这事也就告一段落了。”

王凤仪还是按捺不住的问道:“雅丽,你说这么多,就是跟我们说了这个碟仙的由来,但是并没有解释你怎么能预知今天所发生一切的原因。”

陈雅丽并没有急着回答王凤仪的提问,而是继续说着她刚说的话题:“他成为冤魂后,突然发现他的亡魂和其他人的亡魂不一样,最重要的表现就是他能左右人世间的行为。”四名舍友很好奇的问道:“怎样的行为?”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309

陈雅丽突然阴阴地说道:“可以对自己的仇人和仇人有关的人布局咒语。”

陈雅丽这样的解释,包括王凤仪在内的五个人没有一个人能够理解。陈雅丽继续解释道:“简单一点说,就是谁害了他,他就能通过咒语害害他的那个人以及害他身边的人。”陈雅丽这样的解释算是通俗易懂了,但王凤仪他们似乎还是有些隐隐地不明白。

陈雅丽很耐心的继续解释道:“举个例子,王凤仪把我给害死,我死后,成为了碟仙,那我就能通过咒语害死王凤仪以及王凤仪身边的人。”

王凤仪是所有五个人中最先听明白的那位,但即便是听明白了的王凤仪,联系到实际中去,还是有些疑惑地问陈雅丽道:“雅丽,按你刚说的那个意思,就是我们这次请的碟仙应该和瞿蓝儿认识?”

陈雅丽点了点头。王凤仪和四名舍友异口同声地问道:“这瞿蓝儿是我们的仇人,怎么和我们请来的那个碟仙有关系?”

陈雅丽说道:“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或者我们一起被凤仪给误导的。我们求找碟仙,并不是所有的碟仙都能过来,而是与碟仙有关的事或人他才会过来,否则,即便是来了,也对双方没有任何裨益。毕竟碟仙所能下咒的范围很小。所以这个交易很少成功,能成功见到碟仙的人,也很少很少。更多的时候,玩碟仙,更多的是以一种传说的方式存在着!”

“那你的意思,就是瞿蓝儿和我们所请的碟仙有关系?”王凤仪惊呼道:

“仇人的关系!”陈雅丽更为确切地说道:

“雅丽,那你能跟我们说说这瞿蓝儿和我们所召请来的碟仙是怎样确立关系的呢?”舍友们问道:

陈雅丽说道:“杀害我们所召请的那个碟仙的人是几个小混混,而那几个小混混的老大,就是瞿蓝儿的父亲。”

陈雅丽这么一说,大家顿时茅塞顿开。

那这样一来,王凤仪她们也就能理解陈雅丽为何知道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很明显,因为陈雅丽和召请来的碟仙有了“亲密”的接触,而今天这样的结局又是那召请来的碟仙所下的咒语,陈雅丽清楚,情理之中。

大家清楚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也就特别想知道陈雅丽的八卦了。这陈雅丽脱光了衣服,躺在那碟仙的床上,那后来会发生什么呢?

大家都想知道,但没有一个人好意思开口相问。陈雅丽是明白人,看到大家这样的表情,很显然是想知道自己的一些八卦,要是不跟她们讲明的话,按照陈雅丽对她们的了解,应该会很夸张的去猜忌。与其这样,那还不如跟她们解释清楚,省得她们忽然猜忌。于是陈雅丽说道:“我赤身**的躺在床上,但他只能不断的看着我跟我交流,说实在的,他只是一个亡魂而已,亡魂除了思想和情感以外,还能有什么,其**早就荡然无存了。所以我们讲了一宿的话,我都差点睡着。知道临近天明的时候,他让我穿上衣服,可以回去了!我当时挺纳闷,来的时候,完全是被一种意识所控制,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来到这里,根本就没有记路,现在突然让我一个人回去,我还真怕不认识。他见我犹豫,知道我心中所忧,于是宽慰着我,说只要我走出这个门,就能认识回家的路了,不难走。我当时想到那天晚上我们一起玩碟仙的时候,他也是能一个人赶过来,我就觉得应该不会很远,所以稍稍放心后,我就穿上了衣服离开了他的家。”

说到这,陈雅丽似乎像是讲完的样子。这没有尾巴的结局怎么可以?王凤仪首先跳了出来说道:“雅丽,就这么结束了?要不你再辛苦一趟,带着我们去那碟仙的家里。”

陈雅丽这个时候有点不耐烦了!蹙着眉头问王凤仪道:“你确定要去?”陈雅丽这一声问话,多多少少隐含着一种莫名的恐惧,王凤仪稍稍思考了一下,这召请来的碟仙已是亡魂之人,怎么可能有真正意义上的家呢?肯定有其他的诡异之处。王凤仪想到这,马上收回刚刚说出去的那句话,笑着脸说道:“雅丽,我们不是好奇嘛!就是想知道的全面一些。”

“你替我做出,让我陪他一个晚上的时候,有没有让我知道的全面一些?”陈雅丽反将一军的问道:

王凤仪被陈雅丽这一番抢白,自知理亏,都躲在了一旁不再言语。四个舍友连忙在旁相劝解释,希望陈雅丽不要介意。陈雅丽一脸疲惫的说道:“我们往宿舍走吧,一边走一边告诉你们那后续的发展,这样,等我说完了,我也就能直接在宿舍睡觉了!”这个建议大家一致地同意了。

走在路上,陈雅丽精神并不是很好的说道:“等我走出他的家门后,天空已经微亮,我突然发现我置身于一条河的旁边。而我再回头一看,哪有什么家呀?我身后就是一条河。后来我把这条河细细一比对,正是夜里他跟我说的他被抛尸的地方。看着那条死过人的河,河边附近没有一个人影,心中顿时有些害怕。正当我要分清东南西北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条草狗,只见那草狗呆呆的朝我叫了两下,然后往东边跑去。我起先没有留意,那狗跑了一段后,见我没有动静,于是又跑了回来,又朝我两下,随后再往东跑去,如此几次三番,我终于明白,这条草狗是在帮我引路。于是我就试着跟着那条草狗走,我一边走,一边留意路边的变化,直到我发现了一栋我所认识的建筑物的时候,我想我应该知道回学校的路了,这时我再去看那条草狗的时候,那草狗已经无影无踪了!再后来所发生的一切,大家应该都知道了吧?网不少字”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309

王凤仪她们听完陈雅丽的讲述后,其好奇心得到了满足。王凤仪似乎还有一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单单地问陈雅丽道:“那今天这个瞿蓝儿疯了,大快人心,我们也不用她死了,就这样挺好!”

陈雅丽又白了王凤仪一眼道:“你以为和碟仙达成的交易说变就变?我告诉你,瞿蓝儿必死,而且死法跟我们召请来的碟仙一模一样,都是死在河里。”

其实大家在玩碟仙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瞿蓝儿有可能会死了,但现在这话从陈雅丽嘴里说出来,还是多多少少有点瘆人的。王凤仪在这个时候似乎有些胆小了起来,对着陈雅丽不断的问道:“这事情要是闹大了?我们会不会偿命?”

陈雅丽看了看王凤仪,再看了看另外四名舍友,随后对着王凤仪说道:“这玩碟仙的游戏是你在窜掇着开始的,那游戏既然开始了,就不用害怕了!大家一步一步往前走吧。”

陈雅丽这话等于没说,而这个时候,王凤仪和四名舍友都有一种内心的恐惧在冉冉升起!(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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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见鬼之法(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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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见鬼之法(十三)

正当李志明前去买咖啡的时候,易娉姗姗而来。

易娉的一身女警制服,让我看的有点傻了眼。而莫晓兰却有点不习惯的抱怨道:“易娉姐姐,跟我们一起喝杯咖啡,还穿着制服。不知道我们的人,还以为我们犯了什么错,在接受警察的聆讯呢。”

易娉一脸不好意思的抱歉道:“不好意思呀!本就属于工作时间,还应该随时待命的。”我倒不介意易娉穿着制服,连声说道:“穿制服挺好,英姿飒爽,很体面!”想不到我这话一出,立马遭到了莫晓兰的一个白眼,正当大家彼此比较尴尬之际,李志明端着两杯咖啡回来了,见易娉在,连忙说道:“易娉,这是给你带的摩卡星冰乐。”易娉有些惊讶,她虽然跟李志明有过一面之缘,但印象并不是很深,只是脸熟而已。这时突然见这人拿着自己最爱喝的摩卡星冰乐走了过来,多多少少有点惊喜,连忙问道:“好眼熟呀,你是”还没等李志明开口回答,在旁的莫晓兰连忙抢过说道:“上次我们吃饭大家都见过的,这是我们心理援助部门的李志明,易娉姐姐,他知道你要来,特地去买了你最爱喝的摩卡星冰乐。”莫晓兰这么一介绍,易娉连忙对着李志明感激道:“太感谢了!”李志明也不太好意思,莫晓兰这话实在是明显不过:莫晓兰有意撮合自己和易娉在一起。

我在旁有点看不过去了,连忙扯开话题,不再让她们在那边嘘寒问暖。我径直说道:“你们来的也正是时候,可以听小莫妹妹讲故事。”

“讲什么故事?”易娉很自然的接过了话,这一来,李志明也解了尴尬。莫晓兰见我打岔,有点不开心,只顾喝着咖啡,我连忙解窘道:“讲了见鬼的一些方法!”

李志明很意外的说道:“怎么?又准备搞一场‘围炉夜话’(详情请见《围炉夜话》系列章节。)?”莫晓兰依旧在耍着性子,生着气。易娉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对着我们说道:“‘围炉夜话’?这是什么情况呀?”

我正准备回答,莫晓兰耐不住性子了,在旁抢答道:“就是我们单位几个人在小蒋哥哥的家里一起在吃火锅,然后没人讲一个跟自己有关的鬼故事。”易娉听到后,觉得挺好奇,在那抱怨道:“这事怎么能不叫我呢?我的鬼故事可多了,真遗憾,下次可别忘了叫上我呀!”还没等我这个“东道主”回答,莫晓兰已经在旁阴阴的抢答道:“易娉姐姐,他们讲的那些鬼故事跟你的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叫你过去参加那个‘围炉夜话’,你要昏昏欲睡的。”莫晓兰这话,抬高了易娉,贬低了我和李志明。我和李志明当然不愿意了,连忙反驳莫晓兰说道:“当时大家讲的那些见鬼故事,都是得经过大家评定的,不吓人可得罚酒,怎么?今天你看到易娉了,就否定我们的鬼故事了?”

莫晓兰很不服气,准备跟我和李志明抬杠,易娉连忙在旁劝阻道:“大家也别争执了,我们就接着晓兰妹妹刚刚所说的见鬼事情接着聊下去呀!”

莫晓兰对这见鬼之法的推广似乎乐此不疲,于是又将先前跟我说的“四角见鬼法”和“碟仙”对着易娉和李志明说了一遍。易娉和李志明似乎对这见鬼之法很感兴趣。李志明甚至当场就表示,很想尝试一下“碟仙”和“四角见鬼法”。

易娉由于经常和死人打交道,所以对比较诡异之事有一定的理解层面,至少要比莫晓兰专业的多。易娉当场就指出,这见鬼之法不是很靠谱,如果人类可以主动掌握见鬼的方式,那就不存在对鬼的未知性和恐惧心理了。易娉的这一观点提出,我和李志明表示了支持。但莫晓兰表示不认同易娉的观点,并将跟我讲的那个有关王凤仪玩碟仙的故事再跟易娉和李志明说了一遍,然后总结出,在怎样的条件下,才能见到碟仙。

对于这样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场面,李志明继续表明他的意向:与其在那边说见鬼之法,还不如大家一起来亲自操作一遍,来个切身体会。

易娉坚持表示荒谬,然后跟我们讲述了一个见鬼不成,反被鬼扰的真实故事《照镜》:

有一个传说:在凌晨零点的时候,如果你去照镜子,就会见到镜中里的那个人并不是你自己。如果你对着镜子梳头,那镜中的那个人,会因为梳头而头颅落地。

很多年来,这个凌晨照镜的传说仅仅是作为恐怖电影或的一个素材和桥段。流传的多了,很多人也就信以为真的!据我所知,即便是常玩夜店的女孩,也绝对不敢一个人在凌晨零点的时候去照镜子。

徐紫娇,大学刚毕业,在家人的帮助下,谋得一份还算体面的工作——某商业银行的柜员。

这份工作虽然能给徐紫娇每月带来一笔不错的收入。但其工作的枯燥乏味以及琐碎繁琐,对于年轻好动的徐紫娇来讲,并不是很适合。

徐紫娇需要一个合适的发泄途径。因此她开始喜欢上了夜生活。白天因工作所带来的压抑心情,让徐紫娇一下班后,就喜欢回家,吃完晚饭后,化上艳丽的浓妆,然后约上朋友们,一起到夜店放肆的嗨起来。

徐紫娇因为工作的原故,白天上班压根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甚至有些时候,因为工作的失误或者业务不熟,可能还要被客户投诉,被领导批评。而最真实的徐紫娇,喜欢被人关注,喜欢引人注目。每天晚上去泡吧的时候,艳丽的浓妆以及她本身不错的身体条件,会引来很多男士的搭讪,给予徐紫娇很多暧昧的眼光。徐紫娇很喜欢这样的环境,也之所以这样,徐紫娇才会会夜店的生活乐此不疲。

但这样的夜店生活没有维持多久,就因为家人给其介绍了对象而被“抹杀”。家人给徐紫娇介绍了一名公务员,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家人对这名“准女婿”很是中意。但由于这名公务员性格呆板,讲究原则,为人又很传统。这种性格跟徐紫娇的性格比起来很不搭。说明白一点,就是这名公务员的条件并不满足徐紫娇的择偶条件。

但由于“公务员”这个职务,在当今的中国实在是充满了诱惑力,徐紫娇不得已,只能勉强跟其恋爱发展,说白了,就是和“公务员”在谈恋爱。

时间一久,徐紫娇就步入崩溃的边缘了:和这名公务员谈恋爱还算顺利,但千篇一律的恋爱方式,让徐紫娇接受不了。每天下班前,接到男朋友的约会电话,不用对方说,徐紫娇也能猜出来整个约会的流程:碰面——晚饭——一起看电影——送自己回家——煲电话粥或者网络聊天。这样的约会流程,尝试个几次,或许还行,但一直是这样,徐紫娇就开始受不了了。徐紫娇曾经有好几次跟男朋友建议一起去泡吧,但在男朋友的印象中,泡吧属于是小混混们娱乐的场所,三教九流,人员复杂。正常的人是不该去那的。也因为这个原因,而让徐紫娇和男朋友吵过几次架。

徐紫娇想过分手,但最终在家人和朋友的相劝之下,就不得不放弃分手的念头。家人和朋友说的很对,对方是很抢手的公务员,跟他分手了,能保证下面一个男朋友要比这一个更优秀吗?

徐紫娇虽然放弃了分手的念头,但不代表徐紫娇就没有其他的想法,她开始用欺骗的方式来逃避和男朋友约会,而自己一个人偷偷去泡吧。这一招很适用,只要徐紫娇不想约会,就会跟男朋友推说自己单位忙,要加班,然后凭借这个契机,徐紫娇可以到夜店疯狂一次。

这样的模式维持了半年多。但随着他俩的同居生活开始,这一模式又不得不放弃。徐紫娇的夜生活不得已,再次告一段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11章见鬼之法(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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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见鬼之法(十四)

(猫扑中文 ) 第312章见鬼之法(十四)

同居的那段日子,对于徐紫娇而言,是痛苦的,无聊的,烦躁的反正一切的一切都很不顺心。为此她的她的男朋友也争执过几次,但在这种事情上,包括徐紫娇的家人都不会去支持徐紫娇。徐紫娇彻底崩溃了。

一段时间过后徐紫娇开始产生幻觉,她每天下班回家后,吃完晚饭后,总会感觉到自己要去泡吧,于是就开始对着镜子化妆起来。徐紫娇的男朋友觉得其行为诡异,但考虑到女孩子都有爱美之心,也就没有起疑。徐紫娇化完妆后,就会拎着包到附近的卖场逛一圈,然后再回来。起先,徐紫娇的男朋友还会跟着徐紫娇去逛卖场,但到后来发现徐紫娇天天如此,且逛卖场的时候,基本上不会跟自己交流,也不会购物。所以,到后来,徐紫娇的男朋友就不跟着徐紫娇去逛卖场了,宁可在家玩网络游戏。

徐紫娇每天逛完卖场之后,回到家开始卸妆,然后洗漱完毕后上床休息,很规律,没有一个人会怀疑她患上了严重的人格分裂症。直到有一天,徐紫娇在晚上哭醒,然后起了床后,对着镜子中的自己不断说着胡话,这才引起了徐紫娇男朋友的注意,连夜将其送往了医院,经过一番检查后,确诊为患上了人格分裂症。

人格分裂是一种非常严重的心理疾病,关于这个名词解释比较空洞枯燥,建议大家可以去百度搜索,我在这里就不再赘述了。说通俗易懂一点,这是这个心理疾病会让人扮演另外一个不被自己所知的角色。这种心理疾病很危险,有生命危险。

徐紫娇的男朋友很纳闷,自己一向比较疼爱的女朋友怎么会突然之间患上了人格分裂症。医生明确表态,这种心理疾病需要家人的关心和帮助,在家静养。不需要住院治疗。徐紫娇的男朋友只能将徐紫娇带回了家,并通知了徐紫娇的家人。

徐紫娇的家人对于心理疾病并不是很了解,认为只有生病肉痛才算是生病。但见徐紫娇的男朋友如此的紧张,徐紫娇的家人反而担心了起来,他们所担心的是,生怕男方因为嫌弃自己的女儿生了这样的毛病,而选择了放弃这段感情。于是徐紫娇的家人做了一件非常离谱的事情,对于自己女儿的心理问题不仅不关心,反而催促他们两人尽快成婚。

徐紫娇家人如此“急功近利”行为,反而加重了徐紫娇的病情,直到后来,在白天,徐紫娇也会不断产生自对话,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工作。徐紫娇的单位领导让徐紫娇停薪留职。

这么一来,这徐紫娇的家人才知道徐紫娇病的不轻。但即便是这样,徐紫娇的家人依旧认为这徐紫娇的问题跟心理问题没有关系,而是认为徐紫娇撞邪了。更有很多迷信的老太不断的在跟徐紫娇的父母吹风:你女儿是鬼上身,如果要她好,必须得驱邪!

徐紫娇的父母信了老太们的“理论”,决定请“高人”前来驱邪。徐紫娇的父母花了5000元请来了一名叫“元一”的道士。

元一身高足有一米八,身材魁梧,满脸的络腮胡,穿着道袍,实在不像一名得到的道士,但徐紫娇的父母却对其信任无比。元一先是在徐紫娇所住的地方看了一遍,然后摇着头对着徐紫娇的父母和男友说道:“这家居风水极差,极易引鬼上身。”

徐紫娇的父母频频点头,而徐紫娇的男友虽然对眼前的这名道士比较反感,但考虑到这是徐紫娇父母花重金请来的“高人”,于情于理都得给人家三分面子!

元一继续着他的高论,他首先问徐紫娇的男友,在徐紫娇发生异样之前,这徐紫娇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徐紫娇的男友回忆的说道:“每天晚上回到家后,一吃完晚饭,就照着镜子化妆,这一化妆要很长时间,化完妆后,就去卖场逛一圈,不买东西,随便走走就回来了,然后又对着镜子开始卸妆。卸完妆后,就匆匆的洗漱一下,上床睡觉了。几乎每天都是这样的。”

元一听罢徐紫娇的男友所说,走到徐紫娇常去化妆的镜子面前,一阵念念有词,然后有模有样的掐指一算,突然对着徐紫娇的父母惊呼道:“哎呀,不好。你女儿是被这镜中之鬼有害呀!”

徐紫娇的父母和男友都很诧异的问道:“镜中之鬼?”

元一开始在那边一本正经的解释道:“镜中之鬼附于镜内,擅夺人魂魄。常在镜内,观其人形,窥其美色,遂模仿,一旦模仿成形,便出其镜,上人形之身。”

徐紫娇的父母有些没听懂,让徐紫娇的男友帮其解释,徐紫娇的男友看了看那元一,然后对着徐紫娇的父母说道:“元一道士说这面镜子里面躲了一个鬼,这镜子里的鬼擅于摄取人的魂魄,谁要是去照了镜子,那镜子里的鬼就开始将自己慢慢变成照镜子之人的模样。一旦变成照镜子之人的模样后,就会走出镜子,然后上身到那照镜子之人的身上。”

徐紫娇的父母一听这样的解释,先是看向了元一道士,只见元一道士点了点头说道:“这位居士是读书之人,已经将我所讲的解释的十分详细了!”徐紫娇的父母见元一道士这么说,先后表示出担忧之色,连连问询元一道士道:“元一道长,那你看我女儿是不是被这镜中之鬼上身了?”

元一道士点了点头说道:“我看这镜子之‘门’已经洞开,看来,你们的女儿已经鬼上身了!你们先不要急,我是一名非常认真的人,要眼见为实才能做的准。在没有看到你们的女儿之前,我先不下结论,看了你女儿再说。”

徐紫娇的父母一听元一道士这么说,连连夸奖道:“元一道长不愧是高人,做事如此细致,真让人佩服呀。我们的女儿因病住到了我们家里,那我们这就带你过去?”

元一道士同意了!徐紫娇的男朋友对眼前的这名道士实在是没有好感,对着徐紫娇的父母借故还有工作就先行走开了。由徐紫娇的父母亲自带着元一道士来到自己的家中。

元一道士来到徐紫娇父母的家里,见一年轻女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看,还一边不断的在说话,说的内容很杂乱,但绝对不是在评价电视里播放的内容。

经徐紫娇的父母介绍,那看着电视说话之人就是徐紫娇。

元一道士连连摇头道:“晚了,晚了!太晚了。”

徐紫娇的父母不知何意,连忙问元一道士道:“元一道长,这‘晚了’是什么意思?”

元一道士依旧摇着头说道:“你们找我找的太晚了。你女儿被那镜中之鬼害的不浅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12章见鬼之法(十四)猫扑中文

第313章 见鬼之法(十五)

(猫扑中文 ) 第313章见鬼之法(十五)

徐紫娇的父母一听元一道长说出了这样的话,均吓得脸色苍白,不知道说什么好。元一道士见这两位老人家已经入了套,就装着一副大义凛然地样子说道:“我们为道之人,最看不得长辈为小辈操心。这样吧,我来看看能不能通过我们的努力来把这失去的时间给补回来。”

徐紫娇的父母一听元一道长的话,顿觉有了希望,连忙央求道:“元一道长,只要救得我们的女儿,我两老倾家荡产也都愿意。”元一道长听到这样的话,并没有急于回答,只是不冷不热的笑了笑。

徐紫娇的父母和元一道长的说话影响到了正在看电视的徐紫娇,徐紫娇见家里莫名其妙单位多了一个着装奇怪之人,有点诧异的问父母道:“爸妈,这人是谁呀?”徐紫娇的父母直言道:“这是我们为你请来的道长。”

还没容得徐紫娇发话,那元一道长突然拿起了摇铃,来到徐紫娇跟前一阵走圈,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时突然看到元一道长的手上冒起了一团火,把徐紫娇的家人吓了一跳,只见那元一道长突然喊道:“快快出窍。”

这一喊,彻底把徐紫娇的父母和徐紫娇的本人给吓坏了,这倒不是被元一道士的喊声给吓住,而是那喊后出现了极为诡异的一幕:徐紫娇紧靠的雪白墙壁上竟然印上了一个黑色的人形。

元一道士灭了手上的那团火,随后指着墙壁上那黑色的人形对着徐紫娇的父母说道:“看到了吧,我一做法,附在你女儿身上的鬼只能出窍,被我的三昧真火活活烧死在墙壁之上。”(编者按:这手上有火,是一种典型的自燃现象,而墙壁上的黑色人形,是在这元一道士转圈的时候,趁机在墙壁上用手中的白磷抹上一个人形。白磷在手上自燃,然后再用着火的手是点燃涂抹上白磷的墙壁,就能出现徐紫娇一家看到的景象,这是骗人的伎俩,不足为奇。)

徐紫娇的父母看到眼前的这一幕,顿时对元一道长佩服的五体投地,徐紫娇也搞不懂怎么回事,口中一直在念叨:“我真的鬼上身了?我真的鬼上身了?”

元一道士见徐紫娇的一家都开始深信不疑了,于是趁机故弄玄虚道:“这镜中之鬼算是驱赶掉了,但镜中之鬼已经成了跟你们女儿一模一样的人形,难免再会上身,你们要好自为之,多加小心呀!”

徐紫娇父母一听元一道长这话,绝对的驱魔不到位呀,于是连连哀求元一道长道:“元一道长,你法力神通,还是帮我女儿驱鬼驱干净吧?13看網网不少字”

元一道士带着一些为难的口吻说道:“道家讲究的是阴阳协调,阴为鬼,阳为人。两者是为互补,我今天可以帮你们驱鬼驱干净,这么一来就造成阴亏阳盈,与阴阳协调所悖逆,这要是被我们的祖师爷老子知道了,非把我给灭了不可。”

徐紫娇的父母一听有这么严重,心中又开始犹豫起来了,元一道士眨巴了一下他的老鼠眼,然后神神秘秘的说道:“但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只要通过遁入之法,和阴界打点招呼,想必,少这么一两个鬼怪,也不是不可以。但这打点的钱就”还没等元一道士说完,徐紫娇的父母就连忙接口道:“道长,这打点的钱自然而然由我们出具,这个你放心,就不知道那阴界的钱是不是我们祭祖用的冥币还是用银箔纸折的元宝?”元一道士见这两位还没开窍,差点气的背过去,但这徐紫娇的父母说的也没错,这阴界的钱当然不可能人民币,更不可能是美金和英镑。如果来圆这个谎,倒破费了一点周折!

正当元一道士想着借口的时候,突然看到一旁的徐紫娇,心中顿时有了办法,于是按捺住心中的激动之情,故作深沉的说道:“据我所知,你们的女儿是在银行工作的?”

徐紫娇的父母老实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元一道士于是说道:“附在你女儿身上的那名镜中之鬼,生前就是一财迷,所以才会紧盯着你们的女儿,你女儿上班时候接触那么多钱,早就让那镜中之鬼有了印象:这上面有毛爷爷的才算是金钱。如果你们用冥币或者银箔纸折的元宝来驱赶他,人家都不为所动,只有你们能花一点真钱,扔到一角落里,那附在你女儿身上的那个镜中之鬼,才会为了那钱,离开你们女儿的身体。”

这理由虽然有些牵强,但徐紫娇的父母觉得还是有理。于是点着头问元一道士道:“道长,那你看我们放多少钱合适呢?”

元一道士故意紧了紧眉头说道:“你们有多少?”

徐紫娇的父母商量了一会儿,然后又朝着自己的女儿喊道:“紫娇,你那边有多少钱?”还在思考着自己身上怎么会有鬼的徐紫娇听到父母询问,想都没想,就说道:“二万多块吧!”说完后又在那边默默的念叨着。徐紫娇的父母统计出了一个合适的数据,然后对着元一道士说道:“道长,我们夫妻的钱都存在女儿的银行里,总共有十五万,加上女儿的二万,有十七万。”

元一道士顿时喜上眉梢,但在窃喜的同时,元一道士也知道,如果眼前的这对夫妻,把所有的存款都存的是定期,那现在突然让他们去全部取出来,肯定会引起银行工作人员的注意,这年头,由于电信诈骗、网络诈骗居高不下,很多银行对于中老年人突然提取大量现金都会有一定的警惕心。因此,如果这活要是能做细致一点,那就不应该把那十七万都归为己有。

很有想法的一名江湖骗子!

鉴于有上述的那个原因,元一道士“一本正经”的问道:“有活期的存款吗?”13看網网不跳字。徐紫娇家人又是一阵商量,最后告知元一道士道:“道长,我们就女儿徐紫娇的2万是活期的,存在卡上。”元一道士一想,这二万也不少了,先拿了再说吧,于是元一道士说道:“就你女儿的那二万取出来吧,俗话说解铃人还需系铃人,既然是你女儿引鬼上身,那也就用你女儿的钱去引鬼求平安吧!”

元一道士这话一说,徐紫娇的父母连连点头。他们于是赶忙让徐紫娇去取钱。徐紫娇懵里懵懂,站了起来,回到房间,准备换了衣服去银行取钱,但就在徐紫娇在换衣的时候,被元一道士在门缝中看的清清楚楚,徐紫娇虽然有些疯疯癫癫,但不能掩盖住她那曼妙的身材。元一道士看到这里,财意刚尽,色心又起。于是又动起了坏脑子,想着如何占有这徐紫娇的身体?

元一道士看了看徐家的环境,两室一厅,虽然有点拥挤,但环境还算是安静。只要将徐紫娇的父母打发走,自己就有机会对这意识不是很清楚的徐紫娇下手了。于是元一道士“自然而然”地对着徐紫娇的父母说道:“你女儿刚被驱鬼,在这钱没有取到之前,不能离开我,以防恶鬼再次附身于她。”

徐紫娇的父母一听,确实是这个道理,然后也没等元一道士说出口,他们就主动请缨道:“那要不这样,烦请元一道长在这里先照顾小女,我去取钱。”

听徐紫娇父母这样说,似乎去取钱的就徐紫娇父亲一个人,而那徐紫娇的母亲还要留在家中,这个怎么行?于是元一道士连忙说道:“这取钱是大事,不能有半点差次。而且我们道家讲究阴阳协调,一男一女去取钱,其取回来的钱是最有‘道义’的,你们把女儿交给我照顾就行!快去快回。”

现在但凡是元一道长所说的,对于徐紫娇的父母而言,都是真理。徐紫娇的父母见元一道长这么说,那当然同意了,于是夫妻俩到女儿房间里要过银行卡和密码,一起去银行取钱,而元一道士和徐紫娇一男一女就留在了家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13章见鬼之法(十五)猫扑中文

第314章 见鬼之法(十六)

(猫扑中文 ) 第314章见鬼之法(十六)

徐紫娇送走了父母,也不跟元一道士嘘寒问暖的聊聊天,径直坐到了电视机前,看起了电视。元一道士看着那徐紫娇换完衣服后的曼妙身材,心中的yu火已经无法克制了。于是元一道士别有用心的问徐紫娇道:“问一下,从这里去银行取钱要多少时间?”

这个问题让在银行工作的徐紫娇很容易就回答了上来:“来回路上就需要二十来分钟,关键是取钱,我父母不太会使用atm机,只能去柜台上去取,如果不用排队的话,那差不多半小时左右就能到家,如果还要排队等号的话,最起码要四十多分钟才能回家。”

元一道士一听这时间,不长也不短,应该能“功德圆满”。于是抓紧了时间,走到了正徐紫娇的身边,然后开始忽悠道:“徐紫娇,你怕恶鬼吗?”13看網网不跳字。

徐紫娇一个惊诧,然后呆呆的看着元一道士问道:“道长,你刚不是把我身上的恶鬼驱赶出去了吗?”13看網网不跳字。元一道士说道:“是驱赶出去了,但仅仅是驱赶而已,这恶鬼还是要回到你身上的。”

徐紫娇大惊,呆呆的说道:“道长,那我父母不是去取钱了吗?这样不就是不会再上我的身了吗?”13看網网不跳字。元一道士一本正经的点着头说道:“那肯定是这样的,我给出的玄妙之法,岂能无效?但现在这个时间点上,这恶鬼一直要往你身上来,我有点无能为力了!”说完元一道士又故伎重演,偷偷用白磷在另一处雪白的墙上涂抹一个人形样,然后摩擦自燃,手上起火,随后用起火的手在徐紫娇的跟前做了一番驱鬼的手势,顿时墙上冒出了烟雾,一个黑色的人形又出现在了墙上。徐紫娇大惊,连忙对着元一道士说道:“道长,快救我呀!”

元一道士见徐紫娇中计,不免自鸣得意了起来,然后灭掉手上的火,故意气喘吁吁地说道:“徐紫娇呀!这恶鬼道行太深,我有点支持不住了。你先听我的,先把你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我再用最后的法力,为你护身。”

徐紫娇一听要脱光衣服,有些犹豫,但看到元一道士一副非常憔悴的模样,又担心恶鬼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上,赶忙脱掉了上衣和裤子,只剩下来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元一道士看的血脉喷张,也装不得气喘吁吁的样子,急吼吼的说道:“徐紫娇,是脱光,脱光!身上不能留一件衣物!”徐紫娇想想都脱到这个份上了,那也不要再犹豫了,于是连忙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丝“遮掩”脱了下来,现在的徐紫娇已经是赤身**的站在了元一道士的面前。

这时的元一道士还怎能冷静的下来,连忙一把将徐紫娇搂抱住。徐紫娇感觉很奇怪,迷迷糊糊地说道:“道长。你这是干嘛?”元一道士一边拼命的用双手抚摸着徐紫娇的身体,一边很亢奋的“解释”道:“你身上的邪气太重我必须在你身上施法”已经疯疯癫癫地徐紫娇岂能还有正常人的逻辑思维,就这样懵里懵懂的被元一道士给奸污了。

事毕之后,元一道士为了保证这事不东窗事发,又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对着躺在赤身**,躺在沙发上的徐紫娇说道:“徐紫娇呀,适才通过我的施法,你身体的邪气已经被排的差不多了,只是,我刚给你植入的阳气,却不能被外人所知,否则真气尽毁。前功尽弃!”徐紫娇依旧懵懵懂懂,半睡半醒,听了元一道士的交代,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元一道士觉得这样的“回答”不够踏实,连忙一边把徐紫娇的衣物递给徐紫娇,一边将徐紫娇摇醒后说道:“这事可是大事,一定要记住!和你的生死有关。”

徐紫娇被摇醒后,一边穿着衣物,一边点了点头,无精打采的说道:“知道了!”元一道士见一切妥当,心中也自落定,接下来所要做的就是拿到钱走人!

没等多长时间,徐紫娇的父母取了钱回来了,将厚厚的一信封交给了元一道士,元一道士朝信封的开口处往里看了看,两叠红色的百元大钞,没错,确实是两万。按捺住心中的喜悦将那信封代入了自己的包中,然后神神叨叨地对着徐紫娇的父母说道:“这钱我会根据阴阳风水位,将其放好,这样,就能彻底套住从你们女儿身上驱赶出来的恶鬼了!”徐紫娇的父母听完后,放心的频频点头。

这元一道士正准备赶快脱身,就在元一道士右脚刚跨出门口,左脚还刚刚抬起的时候,突然被还坐在沙发上的徐紫娇给叫住了。

“元一道士,这就结束了吗?”13看網网不跳字。徐紫娇这么一说,把做贼心虚的元一道士吓了一跳,“敢情这时候的徐紫娇突然清醒过来了?要揭我老底了?”正当元一道士还在犹豫要不要拔腿就跑的时候,那徐紫娇继续说道:“你怎么也应该教我一下平日里的御鬼之法吧?13看網网不少字”

元一道士一听这话,心中放心了大半。这徐紫娇不像是在揭老底,于是回过身,故作镇静的对着徐紫娇说道:“也对,虽然已将你身上的恶鬼驱开,但不代表以后就没有其他恶鬼相侵了,今天趁这个机会,我就教你们一些道家常用的御鬼之法!”

元一道士说完后,看了看徐紫娇和徐紫娇父母的反应,他们都个个虔诚的站在那洗耳恭听,于是元一道士信口胡说道:“御鬼之法众多,你不需要一个个去学,你家中就只有镜中之鬼,所以你只需要学会镜中之鬼的御鬼之法就行。御鬼第一步在于见鬼。徐紫娇就是每晚在镜子面前化妆卸妆,造成镜中之鬼变成徐紫娇的模样附身于徐紫娇的身上。因此,只有将镜中之鬼找出来,然后扼杀于镜子之中,就不怕有鬼的侵袭了!”

“怎么扼杀?”徐紫娇问道:

“不要急,怎么扼杀是我要讲的第二步,我先把如何见镜中之鬼的第一步说完。徐紫娇,你应该在每晚凌晨时分,独自照着镜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然后关灯,再开灯,再关灯,在开灯如此三个来回,等你第四次开灯的时候,你会发现,镜中的自己已经变了另外一个人了,那这就是说明你已经看到了镜中之鬼了!”元一道士说道:

“然后呢?”徐紫娇问道:

“当你看到镜中之鬼了,就千万不能关灯了,一旦关灯,镜中之鬼必将爬出镜子,附于你的身上,那就谈不上御鬼之法了!一定要切记呀。”元一道士说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14章见鬼之法(十六)猫扑中文

第315章 见鬼之法(十七)

(猫扑中文 ) 第315章见鬼之法(十七)

徐紫娇和徐紫娇的父母听到了元一道士的告诫,连连点头说道:“这个一定会记住的,一定会!”

见这一场面,元一道士心中只有暗自好笑,但脸上还是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见到了镜中之鬼,千万不要心慌,哪怕镜中之鬼面目狰狞,也不用担心,它毕竟在镜中,奈何你不得。但你也不能袖手旁观,对其不理不睬,应将其尽快除掉,所以这个时候,你如果手头上有一把木梳那就是上上之选了!”

徐紫娇说道:“一般在浴镜前都会放置梳子,这个应该不难。”

“错,大错特错。我说的是木梳!梳子除了木梳以外,最有可能的就是塑料梳子,还有诸如牛角梳、玉梳除了木梳以外,其他类型的梳子皆不能用。一旦用了木梳以外的梳子,不但御不了鬼,还要让自己有性命之忧。”元一道士这么一解释,徐紫娇和徐紫娇的父母皆面面相觑,后怕不已,心中都在想:要不是这元一道长在那边尽心知道,真是步步惊心,处处有劫呀。元一道士见大家都信服,于是继续着他的忽悠道:“有了木梳后,千万就不要以为是万事大吉了。如果你是光头,那还是死路一条!”这话一说,徐紫娇的父母和徐紫娇三人都不约而同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心中各自庆幸:还好,我不是光头。

元一道士继续胡编道:“接下来所要做的,就是对着镜中之鬼梳头,这木梳本身就有镇妖驱邪的‘法力’,因此,你用木梳梳头的时候,镜中之鬼像是被牵了线的木偶,跟着你的梳头动作一气梳头。恶鬼,那腐烂之尸,身上所有毛发极易脱落,在木梳的引领下,镜中之鬼会不断的将自己的头发梳落下来。久而久之,镜中之鬼反而会变成光头,那那个时候,该死的就是镜中之鬼了!”

徐紫娇和徐紫娇的父母听完后,觉得很有道理,连连称谢。元一道士赶忙起身告辞,唯恐呆久了穿帮。

元一道士“远走高飞”后,徐紫娇和徐紫娇的父母先把墙上的两个黑印给除了。如果稍稍懂点化学的人,都会知道那墙上留下的黑印应该是白磷自燃所致,但徐紫娇和徐紫娇的父母显然对这一现象,茫然无知。他们一本正经的将那黑印连带墙灰铲下来过后,不敢轻易丢弃,生怕上面附着恶鬼的“灵魂”,于是就在室外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将其焚烧。这样子,徐紫娇和徐紫娇的父母就稍稍定了心。

也许在心理暗示的作用下,这徐紫娇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神志清醒很多,人也不疯疯癫癫了,也不会在看着电视的时候,在那边自言自语了!这一可喜的变化,让徐紫娇的父母对元一道士的“法术”深信不疑。更有一天,休闲在家的徐紫娇竟然会主动给家人买菜做饭,这让一辈子都在服侍女儿的父母俩,感动的老泪纵横。

但好景不长,这样“正常的”女儿又开始有疯疯癫癫的现象了!徐紫娇的父母赶快买来木梳,老两口每晚轮流都在浴镜前开灯关灯,试图找到镜中之鬼,将其杀死,然后让女儿正常过来,只可惜,连续三天,都没有碰到镜中之鬼,这让徐紫娇的父母很失望。

徐紫娇的父母趁着女儿清醒的时候,跟其商量,想商量出一个应对之法。徐紫娇很实在,就说了一句“解铃人还需系铃人”。徐紫娇的父母想想也对,这镜中之鬼盯上的是自己的女儿,如果真要解除这个镜中之鬼,确实只有女儿本人去面对。

第一个晚上,徐紫娇的父母的陪同下,在浴镜面前开灯关灯,但效果并不是很理想。一家子又在那寻思着哪里出了问题,最后徐紫娇说道:“这事只能一个人来做,绝对不能三个人同时在现场。”

徐紫娇的父母有点担心,怕让女儿一个人面对镜中之鬼,会有危险。但徐紫娇扬着手中的木梳说道:“元一道长说过的,这镜中之鬼只要在镜中,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你二老放心好了。”徐紫娇的父母实在放心不下,徐紫娇只能勉强的说道:“这样吧,爸妈,你们就睡在客厅里等我,如果真有危险,我会喊你们的。”

徐紫娇的父母虽然心中不是很愿意,但考虑到这个事情必须要去面对解决,拖拉下去,反而对自己的女儿伤害更深,于是权衡利弊后,答应了女儿,他们夫妇俩在客厅中等候。

徐紫娇关上浴室的门,然后深呼吸了一口,开始准备独自一人与镜中之鬼“交涉”。

这个时候的徐紫娇还是比较清醒的,但是被先前元一道士的“思想灌输”,现在的徐紫娇已经百分百的确定这镜中肯定有鬼,而且还是专门害自己的恶鬼。只见徐紫娇左手紧紧握着木梳,站在浴镜面前,右手伸到了电灯开关上,“啪”一关,漆黑一片,“啪”的一开,镜子中出现了清晰的自己。

徐紫娇继续“啪”的一关,随后再一开,镜中还是清晰的自己,但就在徐紫娇继续关灯的那一刻,那镜中的自己突然有诡异的变形,如同电视机中信号不好一样,影像开始模糊。但这一变化随着徐紫娇的迅速关灯而让徐紫娇没有任何的察觉。

当徐紫娇再次开启电灯的时候,发现镜子中的自己还是自己,她开始有点失望,难道这镜中真的没有鬼了吗?就当徐紫娇再次关灯的时候,镜中已不再是徐紫娇。但失望的徐紫娇依旧没有发现镜中的变化。

就当徐紫娇再次开启电灯时,突然发现,镜子里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一样物件在镜子中体现出来。徐紫娇起先没有反应过来,但稍稍一镇定,就发现镜子中的诡异。

我敢肯定:徐紫娇的见鬼“旅程”开始了!

徐紫娇看着一片空白的镜子,吓了一跳。然后很惯性将电灯关掉了!

关掉电灯后的徐紫娇,有一个冷静的过度,并没有急于开灯。徐紫娇手里拿着木梳,双手撑在台盆上,双目紧闭,深呼吸。就在这个时候,徐紫娇感觉到有人在敲打着浴镜。徐紫娇慌忙开启电灯,这个时候发现一切如故,镜子也“恢复”了正常,能看到清晰的自己。

虽然一切正常,但徐紫娇还是有点害怕的伸出了手,想去触碰一下镜子,想一探究竟,这镜子里怎么会发出敲镜子的声音,但徐紫娇的手还没有碰到镜子的时候,那镜子突然像电视机的画面一样,模糊起来,镜子里的徐紫娇整个人形都变了。毫无准备的徐紫娇“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这一声音惊动了在客厅守候的父母。徐紫娇的父母连忙赶到了卫生间,只见自己的女儿直愣愣的看着镜子。

镜子中的景象又恢复了正常。不明真相的徐紫娇的父母,连忙查看了卫生间的周围,见没有异常,问自己的女儿怎么了?徐紫娇没有说什么,只是用食指指了指镜子中的自己。徐紫娇的父母连忙顺着徐紫娇的手指方向看了过去,只见镜子中的女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15章见鬼之法(十七)猫扑中文

第316章 见鬼之法(十八)

(猫扑中文 ) 第316章见鬼之法(十八)

徐紫娇的父母只见镜子中只有他们夫妇两人,而徐紫娇的身影并没有再镜子中出现。徐紫娇的母亲几乎用崩溃的语调喊道:“老爷子,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回事?”徐紫娇的父亲也纳闷,但实在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的事情,这元一道长也没提过这样的应对情况呀。好在徐紫娇的母亲虽然大惊失色,但徐紫娇的父亲还是比较冷静,对着靠近电灯开关的夫人说道:“快关灯!”徐紫娇的母亲连忙一扬手,将右手的边开关给关上了。

电灯一暗,就是伸手不见五指,恐怖的氛围还不如开着灯,这时徐紫娇的父亲对着徐紫娇的母亲说道:“我们把女儿扶进客厅。”这话刚一出口,似乎提醒了徐紫娇的母亲一些什么,这徐紫娇的母亲连连“嘘”了两声,徐紫娇的父亲有点不耐烦的说道:“你出‘嘘’声干嘛?”

徐紫娇的母亲这个时候显然是冷静了下来,她想到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于是她一边扶着自己的女儿一边对自己的丈夫说道:“老徐呀!我们在客厅的时候一直有开灯,那我们即便是把洗手间的电灯关掉,凭借客厅里的灯亮,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呀?”这话显然提醒了徐紫娇的父亲,徐紫娇的父亲现在不仅能感受到黑暗的恐惧,而且身旁的女儿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连忙大喊道:“那快开灯呀!”

徐紫娇的母亲,连忙去将灯给打开,还好,一按开关,灯能够俩,也就在这个时候,徐紫娇的父母看到了镜子中多出一个人,就趴在了徐紫娇的背后,而徐紫娇已经是耷拉着脑袋一动也不动。

徐紫娇的母亲又开始大惊失色,而徐紫娇的父亲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慌,想到了元一道士的告诫:只要镜中之鬼不出镜子,一切都不可怕。于是连忙从徐紫娇的手中夺过木梳,开始对着镜子梳起了头。

但这一被元一道士称之为可以灭镜中之鬼的举动在这个时候显然是没有任何用处。那镜中之鬼不断的在徐紫娇的背后一阵婆娑,然后开始移形换位。

大家注意了,我这里用“移形换位”这个词并没有用错,只见镜子中,那镜中之鬼和徐紫娇的头像不断的在轮流更换着。我不知道怎么来形容那镜中之鬼的模样,只能这么说,脸色是铁青的,脑门处更是铁青的发亮,而那头发披落下来,很长很长,一直到腰际,全身湿漉漉的样子,一条穿着白色的睡裙,已经跟脸色一样,也变得铁青乌黑的颜色,显得很脏很脏。

徐紫娇的父亲见用木梳梳头发根本就没有效果,就喊着徐紫娇的母亲一起把女儿拖出卫生间再说,夫妇两人刚用力一拖,女儿徐紫娇就如同幻影了一般,顿时消失。徐紫娇的父母用力后的巨大惯性将他俩人冲出了洗手间的门口,随后洗手间“嘭”的一下关上了门。

徐紫娇的父亲连忙上前用力开门,但门显然被一股力量给顶住。徐紫娇的父亲呢能感受到,这洗手间的们并没有反锁,而是被人或鬼给顶着,他生怕女儿中邪,连忙一边喊自己的爱人快去报警,自己随手找了一把椅子,准备用椅子打破洗手间门上的磨砂花纹玻璃。

但匪夷所思的一幕又发生了,任凭徐紫娇的父亲如何砸玻璃,都无法打碎。徐紫娇的父亲直把手中的椅子砸烂,那卫生间门上的磨砂花纹玻璃都无动于衷。

我们再来看一下洗手间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见那镜中之鬼和徐紫娇正在移形换位,那巨大的敲门声(徐紫娇父亲用椅子砸玻璃的声音)将徐紫娇给惊醒了过来,徐紫娇一看镜子中的自己,吓了一跳,连忙拿起被徐紫娇父亲放在台盆上的木梳,对着自己梳头。这一原本用在徐紫娇父亲身上的无效方式到了徐紫娇这里,竟然发生了奇效,只见徐紫娇梳了几下后,那与镜中之鬼移形换位的现象不见了。只见镜中之鬼和徐紫娇隔着镜子对视,那徐紫娇再接再厉,继续梳头。那镜中之鬼似乎很“无奈”,也只能跟着徐紫娇在那边梳起了头。

这时,镜子中除了徐紫娇和镜中之鬼不一样以外,其余的都一模一样,那怕是徐紫娇做的每一个动作,镜中之鬼也“不打折扣”的一模一样的在完成!

没过多久,又发生了一些变化:动作还是一样的动作,但徐紫娇的梳头很是正常,可镜中之鬼的梳头却发生了异样,镜中之鬼在梳头的过程中,开始掉发了!而且掉的很明显。不一会儿,镜中之鬼的头发就掉了一大半。

徐紫娇看到这个现象,和元一道长所说的一模一样,心中更加有底,只要将镜中之鬼的头发梳尽,变成光头,那镇妖驱邪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于是徐紫娇加快了梳头的频率,镜中之鬼的掉发频率也随着梳头频率的加快而变快。徐紫娇眼见“胜利”在望,开始朝着镜中之鬼诡异的笑了笑。

这个时候那镜中之鬼也诡异的笑着,看其表情,似乎是它的目的快要得逞。

镜中之鬼的笑让徐紫娇很不习惯,于是徐紫娇狠狠的对着镜子说道:“我让你笑,我让你笑!”徐紫娇一边说,一边狠狠的梳着头,用着极大的力气。

这么一来,镜中之鬼的头发全部掉落,徐紫娇朝着镜中之鬼囔道:“去死吧!”徐紫娇这一叫,手上的木梳也用了劲,狠狠的梳在了自己的头上。可能是因为力道太大,这一梳,木梳给梳断了,而徐紫娇的脑袋也掉落了下来!

这个时候,从镜中伸出了一只有着长长指甲的手,接住了徐紫娇的脑袋,然后那镜中之鬼从镜中走了出来,将徐紫娇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头上。随后对着镜子又开始梳起了头发,而徐紫娇那把梳断了的木梳,直落落的掉在了地上。

也就在这个时候,卫生间门外有了动静,那徐紫娇的母亲报了警后,警察赶到了现场,徐紫娇的父亲匆匆向警察讲明情况过后,那警察一脸的不信道:“镜子里有鬼?这不是存心的瞎报警吗?”13看網网不跳字。

徐紫娇的父亲经不起耽误,只能匆匆说道:“警官,你先帮我把这个洗手间的门开起来,先把我的女儿拉出来再说。”那警官一脸狐疑的看了看徐紫娇的父亲,然后来到卫生间的门口,见门把手能转动,一转一推,卫生间的门自然而然的开了。徐紫娇缓缓的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看到是警官开门,也不觉得惊讶,面无表情的走向了沙发。徐紫娇的父母见自己的女儿无恙,连忙在那边谢天谢地。可那警官不干了,报警后,就是让他过来开一个卫生间的门,这不是在瞎扯吗?于是警官对徐紫娇的父母进行了批评教育。徐紫娇的父母只要女儿没事,什么都愿意。一边朝着警官赔着不是,另一边急于走到女儿跟前,对女儿嘘寒问暖。警官见徐紫娇的父母一把年纪了,不像是胡来的人,见他们的女儿却是魂不守舍的,似乎有点问题,出于警察的直觉和责任,那警官对着徐紫娇问道:“那女孩,你没有什么事吧?13看網网不少字”

徐紫娇对于警察的问话并没有理睬,只是对着自己的父母委屈的说道:“爸妈,我饿!”徐紫娇的父母一听到女儿叫饿,连忙去厨房弄吃的,那警察看一家人不像有事,于是做好记录后,就告别离开了。

徐紫娇的父母好不容易下了一点面条和煎了一个荷包蛋,递到女儿的面前,只见徐紫娇看了看面条和煎鸡蛋,面无表情的对着父母说道:“我不喜欢吃这个。”徐紫娇的父母急了,连问道:“乖女儿,你要吃啥?”徐紫娇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16章见鬼之法(十八)猫扑中文

第317章 见鬼之法(十九)

(猫扑中文 ) 第317章见鬼之法(十九)

易娉讲到这里,似乎已经结束了,没有讲下去的意思,这可把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的莫晓兰给痛苦不已,莫晓兰纠缠着易娉问道:“易娉姐姐,后来呢?这故事后来的结局怎样?那徐紫娇是不是被那镜中之鬼害死了?还有那徐紫娇最后要吃什么?是要吃她的父母吗?”13看網网不跳字。易娉对于莫晓兰一连串的提问,并没有去逐一回答,只是到非所问道:“晓兰妹妹,你还准备用见鬼之法去见鬼吗?”13看網网不跳字。莫晓兰想了一想,带着一点自欺欺人的口吻说道:“易娉姐姐是为了不让我去尝试见鬼之法,故意编造个故事来吓我的。”易娉淡淡的笑了一下,对着我说道:“蒋凯,看来要你出面解释一下我说的故事是不是真的了?”易娉这话一说,莫晓兰和李志明都惊讶的看着我,我也只能耸了耸肩,解释道:“易娉讲的这个故事就发生在去年的四月份,这总灵异事件之所以会公开,是因为那号称元一道士之人继续在外招摇撞骗,被人揭发,被公安机关抓捕,在审讯过程中,那元一道士将徐家的这宗案件向警方做了交代。警方通过这个线索联系了徐家家中,但并没有联系上,也就在这个时候,徐紫娇的男朋友电话报案,说是徐家一直没人开门。警方赶到徐家后发现,徐紫娇已经头身分离,而徐紫娇的父母也被吞噬的只剩半个身体。”

李志明和莫晓兰听到我的解释,都觉得我在和易娉两人一唱一和,表示不信。那莫晓兰更是一脸鄙夷的眼神看着我说道:“小蒋哥哥,这事你也能知道?”

我很坦然的说道:“由于该案件不能定性为人为,所以被警方认定为灵异类悬案,而这类的悬案我相信我们可以通过ats系统查阅。小莫妹妹,要不这就回去查一下?”莫晓兰还是有点不信,咄咄逼人地问我道:“那小蒋哥哥,你能告诉我卷宗号是多少吗?”13看網网不跳字。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道:“ab047—j21。”(编者按:涉及到相关**,没有用真的卷宗号。)莫晓兰一听,先是在手机上一番动作,不久后,脸色有点尴尬的对着我和易娉说道:“即便有这么一个卷宗,但也只能说是悬案,并没有确切的细节。刚易娉姐姐都说的有模有样的,搞得像在现场看到过似的。”易娉和我见这个时候的莫晓兰还在那强词夺理,异口同声的对着她说道:“悬案的首要存在于合情的推理。”

莫晓兰脾气倔,撅着头颅说道:“我偏不,我今晚就要试试我看到的见鬼之法。”

“没人陪你玩,怎么见鬼?难道你要试一下深夜照镜的见鬼之法?”我说道:

莫晓兰虽然嘴硬,但听了易娉所讲的那个《照镜》的故事后,对那深夜照镜子的方法还是有阴影了,于是莫晓兰说道:“非得要照镜见鬼吗?据我所知,十字路口焚香贡米也能见鬼。”

莫晓兰这话一出,把我和易娉吓了一跳:这十字路口焚香贡米见鬼法是所有见鬼法中最为恐怖的见鬼方法,首先在十字路口引鬼,那鬼的数量不计其数,无法控制,其次,用米在那边引鬼,基本都是饿鬼,一碗贡米岂能满足如此多的饿鬼?那饿鬼缠身那是不可避免的。易娉立马出言喝止,但莫晓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执意要这么做,李志明不知其中的危害,只是觉得这事虽然幼稚,但不足以让易娉这样神情突变,有小题大做的嫌疑,于是在旁说道:“莫科也就好奇心,图个好玩,至于这样大动干戈吗?”13看網网不跳字。我清晰莫晓兰的脾气,莫晓兰典型的倔脾气,认定的事情迷你即便是九头牛,都很难把她拉回来。趁着她现在好玩心切的契机,我只能做出牺牲,加以引导道:“这十字路口焚香贡米的见鬼法有点单一,大庭广众之下,你还要在十字路口唱词(编者按:就是口中说道:‘快来吃吧,快来吃吧。’的意思),多难看,要不这样吧,今晚我们一起玩笔仙的游戏,怎样?”

莫晓兰一听我松了口,同意陪她一起玩见鬼的游戏,心中很是高兴,连连说道:“还是小蒋哥哥好。”易娉在旁听到了,有点不乐意的说道:“蒋凯,看样子,你这玩笔仙的馊主意是要把我和李志明也算进去吧?13看網网不少字”李志明在旁说道:“怎么,这还算我一个吗?”13看網网不跳字。我先是对李志明说道:“笔仙至少要四个人玩,肯定要算上你。”然后我又附到易娉的耳旁低声耳语道:“难道你就希望看着莫晓兰去玩那该死的十字路口焚香贡米的见鬼游戏?”易娉想了想也对,就当着我的面对着莫晓兰说道:“那就玩笔仙吧!”

李志明当场表示无所谓,对他而言,新鲜的事物都想尝试一下。莫晓兰见大家都愿意陪她玩见鬼的游戏,心中开心之极,但她似乎有些尴尬。李志明看出了莫晓兰的尴尬,于是在旁关心的问道:“莫科,你这是怎么了?”莫晓兰笑了笑对着我和易娉说道:“这个,我研究了很多见鬼之法,但不知道这笔仙是怎么玩的?能现在教我一下吗?”13看網网不跳字。

原来莫晓兰的尴尬是一向在灵异方面自以为是的莫晓兰竟然还有不懂的部分。但现在的我和易娉,并没有心思想去嘲笑莫晓兰,因为我和易娉都在考虑着同一个问题,就是见了笔仙后,我们又该干嘛?笔仙和碟仙差不多,也是在交易的基础上去“见面”的,就是只要和笔仙、碟仙见了面,就必须存在交易,而且这个交易必须完成。我们最担心的是,我们这次请来的笔仙,会让我们去做什么!

但莫晓兰显然还不知道我和易娉的担忧,只是一味的关心这个笔仙是怎样的玩法,李志明也在旁囔囔着想知道。我只能无奈的笑了笑,示意让易娉向他们解释。易娉于是对着莫晓兰和李志明说道:“笔仙,来源于中国的道教,是中国最为古老的见鬼游戏之一,四人分东南西北角坐定,桌上铺开一张白纸,然后四人在只有烛光的情况下,共执一支沾着墨水的毛笔悬于纸中央,如果未见墨汁滴下,四人就应闭眼冥想四人事前商量好的要问笔仙的问题,这个时候执笔之手决不能用力。如果笔在书写,也不能惊讶脱手或者睁眼观看,直到那毛笔又悬于纸中央,一动不动时,大家方能睁眼,看那之上所书写的内容。”

莫晓兰一听,颇感兴趣,连连说道:“这笔仙的玩法要比碟仙的简单,没有那么多废话,直入主题,我喜欢。”我见莫晓兰在那想的简单,连忙补充道:“这笔仙和碟仙,虽然都是见鬼招魂的游戏,但两者有本质的区别,首先笔仙是用书写表达出来的,但凡是书写上的要求,我们都应做到。由于笔仙在书写过程中,容易会因为笔仙本人生前识字不多或常写错别字,所以笔仙所写的内容有时会看不懂或者有歧义,但不管怎样,我们还必须去揣摩那书写的意思去做,如果因歧义做错了,还是会受到惩罚。这就不如碟仙来的现成。其次,笔仙必须是四人同时闭眼,不像碟仙那样可以睁眼观看,所以大家一定要克制自己的好奇心,不可因为好奇而随意睁眼!”

现在的莫晓兰只要能玩到见鬼的游戏,让她上刀山下火海也愿意,听我说了这么多要求,她都第一时间同意,我再征询了一旁李志明的意见,李志明同样也表示没有任何问题。我和易娉相视了一下,随后易娉说道:“那好吧,既然大家都没有问题,那我们就商量着玩笔仙的时间、地点和问笔仙的问题。”

莫晓兰想都没想的就说道:“就今天晚上,在小蒋哥哥的家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17章见鬼之法(十九)猫扑中文

第318章 见鬼之法(二十)

(猫扑中文 ) 第318章见鬼之法(二十)

“什么?在我家里?”我对于莫晓兰没经过我同意就擅做主张的行为表示了不满。莫晓兰似乎有些不依不饶地对我说道:“怎么,就许在你家里围炉夜话,讲着各种各样的鬼故事,就不许在你家里见见笔仙?”我对于莫晓兰的强词夺理欲加辩驳,想不到李志明在那穿插意见道:“我觉得蒋科家里行。”李志明这话一说,易娉来了兴趣,在那说道:“呦!怎么?蒋凯的家里适合搞灵异活动?”李志明笑了笑,补充道:“如果说蒋科家里都不适合搞这个的话,那真没有谁的家可以适合了。”莫晓兰在旁点了点头,跟着李志明一唱一和道:“易娉姐姐,小蒋哥哥的家里你没去过吧,他住的是那种跃层式的单身公寓,也就五十平米左右,空间不大,没有死角,在一览无余的前提下,做这个灵异事情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安全感,让人比较踏实,今天也正好趁这个机会,易娉姐姐一起到小蒋哥哥的家里去看看。”

易娉见有这么一个机会去我家认识一下,那也就站在了莫晓兰和李志明的一边说道:“那很好呀!这地方最适合玩笔仙了,只是人家没有邀请,我就贸贸然的去别人家里,那也太不礼貌了。”

易娉都把这话都说出口了,我还能拒绝吗?见四个人中有三个人都同意去我家玩笔仙,我只能勉强的点着头说道:“行,喝完咖啡去买点菜,然后去我家吃晚饭,玩笔仙。”

莫晓兰很兴奋的从沙发上跳了出来,随后说道:“这就出发,买菜去。”易娉忙把莫晓兰拦住道:“晓兰妹妹,这玩笔仙是需要准备一点工具的。买菜做饭,费时费力,我看还是这样吧,今天这顿晚饭我请大家在外边吃,趁这个时候,我们先去把玩笔仙的东西准备好。”

莫晓兰和李志明连连点头,李志明说道:“那这玩笔仙,需要准备一点什么工具?”

易娉说道:“白色蜡烛四支,狼毫毛笔一支,墨汁一瓶,宣纸一张。”

这几样东西虽然当下的人们不常用,但花点时间还是能买到的。我们四人没过多久,就把玩笔仙的工具统统准备好了,然后在易娉的带领下,我们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吃完大餐后,易娉让我和李志明先回我家,她跟莫晓兰要办一点事情,随后就到。我和李志明不知道易娉她们卖了什么关子,但考虑到应该是女孩子的**,所以也就不便过问,我拿着买好的东西先带着李志明回到了我的家。

我和李志明到家后,没多久,莫晓兰就领着易娉来到了我家。开着门的我惊讶的发现,站在门口的易娉已经脱下了制服,换上了一套非常休闲的秋装,蓝白的格子衫,浅蓝色的牛仔裤,将身高167的易娉显得更为的修长,看惯易娉穿着一本正经的制服的我,突然看到易娉的休闲打扮,让我惊讶不已,怦然心动。莫晓兰见我开着门,“不放行”,有点不耐烦的说道:“怎么?没看过美女呀?还不让我们进去?”在莫晓兰的提醒下,我带着一丝尴尬,连忙请她俩进来。莫晓兰进来后跟着是易娉,易娉换鞋的时候,对我说道:“穿着制服不方便玩笔仙,我刚让晓兰妹妹陪我去选了一套衣服,耽误了一点时间,不好意思呀!”见易娉主动跟我打招呼,我有点语无伦次地说道:“这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易娉进了屋后,免不了要被能言善辩的李志明“恭维”一番,只见他对着易娉说道:“这休闲的感觉真不错,易娉,今日一日两变,让我不得不给你去一个绰号呀!”

“什么绰号?”莫晓兰抢在易娉的头里问道:

李志明“嘿嘿”地说道:“百变女郎!”大家一听这绰号,都笑了起来,那莫晓兰趁热打铁的说道:“那我把我们最美丽的‘百变女郎’介绍给你,做你的女朋友,怎么样呀?”莫晓兰这话一说,易娉尴尬,能言善辩的李志明竟然语塞,而我的内心,竟然有一些些喝着醋的酸意。

还是易娉识大体,赶紧扯开话题说道:“看看这时间也不早了,大家快点开始吧。”说完后,她开始安排我们做相应的准备工作:先是让我和李志明将客厅中央的玻璃茶几抬走,这样留出一个空来,然后她和莫晓兰在那客厅中央铺上地毯,接着在地毯上铺上宣纸,拿过一个小盆,在小盆里倒了一点墨汁。李志明和我搬完玻璃茶几后,一个去将毛笔泡软,一个从沙发上拿了四个靠垫,东南西北方各放一个,让大家坐在地毯上的时候,能舒适一点。莫晓兰拿来了蜡烛,也是分东南西北方分别放好。这么一来大家就准备的差不多了。

根据大家的习惯,大家分东南西北坐下,我坐在东位,易娉坐我对面,莫晓兰在我的左面,李志明在我的右手边。

在我们坐下之前,就已经点好了蜡烛,然后将各照明器材统统关闭。由于我所住的公寓是在市中心地段,窗外霓虹闪烁,我也已经把厚重的窗帘给拉上了。这个时候,我的屋里只有四支蜡烛的亮度。

四支蜡烛的亮度可以让我们四人彼此看清对方。易娉很沉着地说道:“大家来想一个有求于笔仙的问题吧。”

大家想了一下,莫晓兰率先说道:“我就是图个好玩,想看看笔仙是怎么一副模样,我的意思是这样,易娉姐姐都说了,既然招了笔仙,那就肯定要和笔仙做交易,我们随便搞一个简单的问题,这样的,笔仙给我们的任务也会轻松一点。”莫晓兰这个意见李志明准备刚说好,想不到一旁的易娉说道:“谁说是这样的?”

莫晓兰和李志明惊异的看着易娉,其眼神中表达的意思是在说: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易娉看了看莫晓兰和李志明的眼神,摇了摇头,随后朝我伸了伸手,其意思是让我说,我只能对着莫晓兰和李志明解释道:“笔仙也好、碟仙也罢亦或是筷仙、羹仙它们只有一个要求,这个要求满足后,它们也就消失不存在了。换而言之,不管你们提出怎样的要求,召来的各种各样的仙都是同一个要求。”

李志明“啊”了一声,有点担心的说道:“那如果那笔仙要我们的命,我们也得给吗?”13看網网不跳字。易娉还不夸张地说道:“理论上应该如此的。”李志明一听这话,立刻打起了退堂鼓,不准备参与了,但莫晓兰的好奇心已经吊在了嗓子眼上,怎么可能都已经准备到这个份了,而因为李志明的退出而突然放弃?

莫晓兰很生气的对着李志明喊道:“李志明,你还是不是男人,我们女孩子都不怕,在参与呢,你退的什么出?”李志明反驳道:“这哪里是游戏呀!都有性命之虞了,我们还是不要玩吧?13看網网不少字”莫晓兰见李志明退意已决,连忙掏出手机,对着李志明说道:“李志明,你要是这个时候推出,你就把我手机里的短信内容给公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18章见鬼之法(二十)猫扑中文

第319章 见鬼之法(二十一)

(猫扑中文 ) 第319章见鬼之法(二十一)

“短信?”我和易娉都相互一愣,再看那李志明的表情,一脸的窘相,我和易娉心中顿时清楚无比,这莫晓兰手机内肯定有和李志明有关的而且“见不得人”的短信。这一来,莫晓兰算是报了一个大料。

李志明很“委婉”,说了一句非常“大公无私”的话:“这个时候我要是退出确实有点不合适,算了,大家风雨同舟,把这笔仙的游戏给完成吧。”

谁会去相信这李志明的如此的“大公无私”?易娉更是直接,直接对着莫晓兰说道:“晓兰妹妹,把你的手机给我看看。”还没等莫晓兰回答,那李志明就在那抢答道:“不要呀!”他这话一出,看了看我们疑惑的表情,自己也心知肚明,这话说的有点欲盖弥彰了,于是,李志明又在那补充道:“每个人的手机里都有**,我们应该尊重对方的**。你们说是不是?”

对于李志明现在这种越辩越假的理由,我和易娉压根就没有兴趣去听,我俩只是一个劲的向莫晓兰要莫晓兰的手机。而莫晓兰见李志明愿意坐回来陪大家一起玩笔仙的游戏,所以就跟我和易娉解释道:“这短信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拿出来的,毕竟这有关李志明的**和名誉。”说完后,然后又指桑骂槐地说道:“但如果某些人实在不愿意配合的,那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去保护这种人的**和名誉,到时大家不妨一起看一下。”李志明急急的表态愿意全身心的投入这次笔仙的游戏中去,这么一来,虽然我和易娉不断地在向莫晓兰索要其手机看一下,满足好奇心,但莫晓兰格外紧张的将手机放进了自己的贴身裤袋,随后说道:“这事以后再说,先玩笔仙游戏吧!”

我和易娉见索要不到,也只能索然无味的和莫晓兰李志明一起,开始了笔仙的游戏。

这玩笔仙的游戏进行的还是相当不顺利,一开始李志明就有退出之意,搞得莫晓兰拿出手机短信(至于什么内容还不得而知)来威胁,李志明才得以屈服,接下来就是问笔仙什么问题而纠结不清:当李志明和莫晓兰得知无论和笔仙怎么交易,笔仙都只会是同一个要求,于是,特别是莫晓兰就在那不断的加码,甚至提出了要让自己成为世界首富。我只能耐心的解释道:“这碟仙是四个人玩的,所提的要求要和四个人有关。”

最后蜡烛都点完大半截了,莫晓兰还是在那天马行空的想象这交易内容,易娉实在看不下去了,对着莫晓兰说道:“晓兰妹妹,如果你还要想见笔仙的话,那就请快点,否则我们就散了,不要一个人拖着我们三个人。”莫晓兰也有点着急了,对着易娉说道:“易娉姐姐,我也着急呀,但实在想不出来啥,要不你帮我出出主意?”易娉很明确,直截了当的说道:“我们这里四个人都还没结婚,问问笔仙大人,看看我们这里谁先结婚,怎么样?”这个建议一说出口,连不想参与的李志明都说了一声好。

莫晓兰想了一想,觉得这建议也不错,就答应了!

终于,在这和笔仙做什么交易的问题上,纠结了大半天才定了下来,我们四人终于拿起了毛笔。

四人玩笔仙,执握毛笔是有讲究的,毛笔的笔身虽然比一般的笔要长一点,但也禁不起四个人的手同时去握住。握的时候,大家的手也不能叠叠相加,这样的玩法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有每一个人伸出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笔身,左手撑地(我个人认为左手撑地是可以让前躯捏笔的身体舒服一点,不至于很累,但很多所有的灵异专家,非得把这一举动理解为接地气。我至今都没能想明白,一个人都坐在地上了,还要靠左手来接地气,这算是什么专家理论?),这样的动作才是标准的召请笔仙的动作。

由我将毛笔沾了墨汁,随后四人一起,按照标准的执笔动作做好了准备,易娉对着大家说道:“我属到三,大家就可以闭眼了,然后脑子里就想着‘我们这里谁先结婚?’的问题,如果感受到笔在动,大家不要惊慌,任其移动,直到那毛笔回到原位,一动不动了,大家才可以睁眼,大家清楚了吗?”13看網网不跳字。

莫晓兰、李志明和我异口同声的说道:“清楚了!”

易娉点了点头说道:“那现在开始,一二三闭眼!”

我们四人一起将毛笔悬在宣纸的正中(没有滴墨),然后一起闭上了眼睛。一开始的时候,大家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异样,如果非得说什么,就是封闭的屋内突然感觉有点风吹了进来,不知道这个风是从哪里来的?那风不大,仅能将烛光摇曳,却不能吹灭。这风持续了一会儿之后,似乎对准了一个目标吹去:我们捏着的毛笔。

毛笔在风的带动下,竟然有点缓缓的下坠和移动。我们四人心中顿时想到:笔仙应该来了。

下坠后的毛笔鼻尖,应该接触到了宣纸,然后毛笔移动的时候,我们能感受到这毛笔是在一笔一划的写着字。我当时并不知道其他三人的心情,反正闭着眼睛的我,有点紧张。那后颈的地方总觉的又凉又痒,感觉有人在我的背后吹着凉气,我想伸出左手去后颈挠一下,但考虑到这“接地气”的问题,最终还是忍住了!

这毛笔移动了一会儿,突然戛然而止,一动不动,随后我背后的凉气也突然的消失。“怎么会这样?”我心中想着,根据应有的理论经验,没有“戛然而止”这一步呀!如果笔仙写完这字过后,就应该慢慢的让毛笔提起,再慢慢的移到宣纸的中央。怎么可能突然不动了呢?

很明显,是写了一半不动。大家都在那等了一会儿,毛笔还是一动不动,于是易娉闭着眼淡淡的问我道:“蒋凯,这事你看怎么办?”我心理也没准,只是犹豫地判断道:“这算不算结束了?要不我们先睁眼吧,看一下情况再说。”易娉想了一下,随后对着大家说道:“我们还是睁眼吧。”

于是大家竞相睁开了眼,一看究竟。只是大家睁开眼之后,眼前一片漆黑,原来那四支蜡烛全部被吹灭了,我起身按了一下最近的开关,先把灯亮了出来。大家只见那宣纸上就写了四划或者三划半的字,为何这么说呢?就是一个草字头的三划,外加第四笔的一竖,这竖比较短,也不知道是写全了,还是只写了一半。

李志明率先开口发话道:“这算是什么?笔仙就这点本事?”

“不要胡说。”易娉连忙阻止道:“这事情事有蹊跷,我想知道是不是有人作弊了?”易娉这话说完后,径直看向了莫晓兰,这意思最为明显不过,莫晓兰就是因为心生好奇,想见笔仙,才会召集大家一起玩笔仙的游戏。她也是最有可能在玩笔仙过程中,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而睁眼偷看,造成笔仙中途离开。

但莫晓兰没有主动坦诚,而是跟着易娉说道:“谁作弊了?害的大家没有完成这游戏,快点主动坦白!”

李志明首先松开这捏着毛笔的右手,随后举着手说道:“我没有作弊,不要怪我!”莫晓兰见李志明这么回答,就不干了,也松开了捏着毛笔的右手,随后站了起来,指着李志明说道:“志明哥哥呀!你好坏,一开始就不想游戏,在我的‘yin威’之下,才勉强屈服,想不到你如此不合作,竟然选择了在游戏刚刚开始的时候,通过作弊,而达到不玩游戏的目的,真是”莫晓兰显然是激动的说不出来话了!易娉摇了摇手说道:“不要斤斤计较了!这笔仙虽然只写了这么几笔,但已经告诉我们答案了。”

“答案?”莫晓兰惊讶地说道:“谁先结婚?谁先结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19章见鬼之法(二十一)猫扑中文

第320章 见鬼之法(二十二)

(猫扑中文 ) 第320章见鬼之法(二十二)

易娉淡淡的说道:“反正不是我和李志明。”这话一说,李志明有点敏感的问道:“难道是蒋科和莫科两人?”易娉说道:“这个笔仙没有完成的字很能说明问题。”

李志明在易娉的提醒下恍然大悟,顿时脸色有点紧张的说道:“不是问谁先结婚吗?我想这个花草头应该是指的是蒋科。”易娉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那也不一定呀,如果是晓兰妹妹先结婚也是情有可原的,或许,从理论上来说,如果晓兰妹妹和蒋凯在一起,那就更加的顺理成章了!”

这话一说,李志明和我都“啊”了一声,表示有点意外。对于这半吊子的猜测,性子猴急的莫晓兰开始心中憋塞了,她觉得这事应该是有明确的答案的,就是有人作怪,使得这玩笔仙的事情半途而废,留下这么一个半吊子的答案,实在是吊人胃口。于是莫晓兰在那边囔着道:“重新来,重新来!”

易娉摇着头对莫晓兰说道:“晓兰妹妹,这种情况是不可能重来的。”莫晓兰不愿意,就是要重新来,大家被她搞得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答应陪她重新玩一次。

但事实证明,易娉的结论是正确的,任凭莫晓兰怎么来,那笔仙就是不愿意出现,莫晓兰彻底崩溃了,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向了李志明,把李志明说的一文不值,李志明只是在旁唯唯诺诺的点着头,竟然没有一句反抗的言语。

我跟易娉对这一现象有点纳闷,特别是我,李志明是心理援助部门的元老级人物,资历和我差不多,只不过因为没有太深厚的背景与后台,所以其履历比较平稳,一直在副科级这个职位上徘徊,而莫晓兰只是一名新近的员工,因为得到卫生局裘副局长的青睐,所以才得以委培,被认命为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负责人。但从资历和业务水平上来说,和李志明相差不止一个等级,所以,莫晓兰能对着李志明如此“呼来喝去”而李志明不敢放一个“屁”,这里面实在有些蹊跷,再结合先前的手机短信的“威胁论”,我和易娉可以百分百的判定,莫晓兰和李志明之间肯定有不可公开的秘密。

易娉朝我使了一个眼色,我理解了这一眼色的意义,是要让我和她一起唱个双簧,来套一些话。这任务可不容易,莫晓兰性子急,容易套,但李志明是老手,想套一名心理专家的话,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难度的。

但为了得到真相,我和易娉都觉得应该一试。

只见易娉很有内涵,出人意料的说道:“晓兰妹妹,你和李志明出去吵吧,我想我和蒋凯需要一些私密的空间。”这话一说,可谓是“惊天动地”“吓死鬼神”,不要说把莫晓兰和李志明惊呆了,连我也被惊了一下。莫晓兰瞪着她那大大的眼睛,看着我,随后又看着易娉,然后呆呆的说道:“易娉姐姐,你刚说什么?”易娉重复一边说道:“我想和蒋凯两人有些私密的空间。”易娉的脸部充满了惊讶、怀疑和意外等很多复杂表情。

易娉笑着继续说道:“怎么?你们不祝福我和蒋凯吗?”13看網网不跳字。莫晓兰又是一惊,而一旁的李志明却是异常的兴奋,拍着大腿说道:“真想不到你们会走到一起,哎!怎么不早说?莫科,我们还不快点离开,在这里充当什么灯泡呀?”莫晓兰对于李志明的提醒,理都没有理会,而是径直问我道:“小蒋哥哥,你和易娉姐姐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瞟了易娉一眼,只能故作镇定,配合易娉说道:“就是上次易娉的生日聚会上,那次你不也在吗?”13看網网不跳字。

莫晓兰回忆了一下,随后说道:“想起来了,那次易娉姐姐生日,小蒋哥哥送了一全套的美元给易娉姐姐,我们当时看了那全套的美元,有一百的,五十的,二十的,十元的,五元的,二元的,一元的,都说小蒋哥哥俗气,现在想来,那东西真不是俗气,小蒋哥哥喜欢收藏世界各国钱币,平日里把这些收藏的各国钱币视为自己的生命,连我生日的时候,也只是送了一套玩偶,哎!那个时候我们就应该看出来,小蒋哥哥对易娉早已有意了!”

李志明在旁挠了挠头说道:“莫科,那你还要把易娉介绍给我?”莫晓兰在旁心不在焉地说道:“谁让你一直发短信向我表白”莫晓兰说到这,突然反应了过来,连忙收口不说,但已经为时已晚。而李志明在旁尴尬的用手掩着脸,连连叹气。我和易娉相视一笑,这套话终于成功了!

真想不到原来是李志明在追求莫晓兰,莫晓兰不厌其烦,才会把易娉介绍给李志明。我在旁一本正经地说道:“莫科呀!这李志明还是蛮不错的,值得考虑呀。”这个时候的莫晓兰依旧很尴尬,连忙借口说道:“我先上个洗手间。”说完,连忙离开了客厅。

我和易娉朝着李志明一脸的坏笑。李志明尴尬地说道:“你们为了套话,竟然装这么一出,有点过分了!”

易娉说道:“不装,你们会老实交代吗?快说说你是怎么追求莫晓兰的?我们给你做做参谋。”李志明看了看我,随后坐到了沙发上说道:“你们能帮我追到莫晓兰,那是最好不过,不过莫晓兰有个心结打不开,这个是我在追求的路途上最大的障碍。”

“什么心结打不开?”易娉也坐到了沙发上问道:

李志明依旧看着我,摇了摇头说道:“蒋科,这莫晓兰是割舍不下你呀?”李志明这话一说出口,易娉蹙着眉头看了看我,我耸了耸肩,一边帮他们泡着茶一边说道:“这个我真不知道!”

“拉倒吧!蒋科,你这话就有点过了,你是读心专家,而且和莫晓兰朝夕相处,能看不出来这莫晓兰对你有意思?”李志明立马辩驳道:

这李志明还是能一针见血的把话说的很到位,这莫晓兰喜欢我,我是清楚的,但我能知道她对我的感情只是限于喜欢而已,怎么解释呢?说俗一点,就是我出现的比较是时候。认识莫晓兰,是我去殡仪馆行业体验的时候,莫晓兰当时在殡仪馆做着助理。殡仪馆的年龄结构,想必不用我说,大家也应该清楚,以中老年为主,很少有适龄的小伙子,即便有,按照莫晓兰的性格,也不会对其倾心。而我的出现,可以说对莫晓兰一个转折,在那种环境中喜欢上我,真的不能算是爱情。于是我把我的想法跟李志明分析了一边,正当我刚分析结束,我的背后突然冒出了一句话:“分析的很有道理呀!只是你把女孩子的感情想的太简单了。”我闻声连忙转头一看,暗叫不好,原来那莫晓兰早已在我背后听着我说话多时了。

我连忙再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看着易娉和李志明,责怪他们不及时提醒我,而李志明和易娉只是一味的在那边笑着,没有顾忌我的感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20章见鬼之法(二十二)猫扑中文

第321章 见鬼之法(二十三)

(猫扑中文 ) 第321章见鬼之法(二十三)

莫晓兰对着我冷视了几眼,从那眼神中,可以看出莫晓兰的失望和悲痛。我自知心虚,低下了头,把泡好的茶杯递给了李志明和易娉,随后又准备给莫晓兰泡一杯,但莫晓兰显然不领情,对着李志明说道:“还矗在这里干嘛?我俩一起走吧!给他们两人世界。”易娉知道这事有点过了,想站起来解释那刚刚的言辞是开玩笑的,但莫晓兰或许是真的生气了,已经一个人走到门口,换上了鞋子就出了门。李志明见这一状况,连忙跟我和易娉打了招呼,和莫晓兰一起离开了!

剩下我和易娉,有说不出的尴尬。易娉最终朝着我满脸歉意的说道:“蒋凯,这事我不知道会闹的这么僵,等明天我找晓兰妹妹来谈一下,这事应该还不至于决裂。”这时的我,也有点心灰意赖,提不起精神,一个人将玩笔仙的那些东西收拾起来,易娉见状,也跟着帮忙,等两人收拾好后,易娉就准备告辞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那我送你吧!”易娉也没有拒绝,我把易娉送下了楼,易娉问我道:“蒋凯,我想知道的是,你有没有喜欢过晓兰妹妹?”

“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怎么能不喜欢呢?大家都经历了很多事情,即便是冷血动物,也是有感情的呀!”我不无感叹的说道:

“那你俩在一起不是很般配?”易娉感觉到有点意外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易娉呀,说实在话,要是换做其他岗位上,我俩或许还真能成,但最最尴尬的就是她和我都是心理工作者,而且她又是我的领导,这就让我有很多现实接受不了。”

“怎么,就因为她是你的领导让你接受不了?”易娉问道:

我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你不觉得我和莫晓兰的性格很不搭吗?做心理工作的最怕的就是这个。”易娉想了想,也点了点头说道:“你俩的性格确实不合,晓兰妹妹最欠缺的地方就是有点自以为是,想当然!作为一名心理工作者,确实很难接受这样的女孩子。”听到易娉这样说,我除了点了点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易娉很贴心的说道:“既然这样,你两人的事情我也就不再去劝了,大家顺其自然的好。有机会大家再聚吧,不用送了,再见!”

我坚持把易娉送到公寓的大门口,然后看着易娉远去的背影,我心中多多少少有些莫名的惆怅。

回到自己的公寓,刚一进门,就突然感到阴风阵阵,有种不好的感觉油然心头。这种阴风所传达给我的感觉,并不是家中可能遭贼或者有其他的安全隐患,而是有我们常人所说的,有“不干净”的东西存在。我连忙将大门敞开,开启了所有的照明设施,再把刚刚因为玩笔仙而拉上的窗帘给重新开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觉得有不断的阴气朝我袭来。这让我百思不得其所,买这套单身公寓的时候,我是看好了风水,绝对不可能我现有的宅子会引鬼魂,那既然是这样,为何会在这个时候突然阴风袭来?

“难道是刚刚召来的笔仙还没有离开我的家?”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可以解释这阴风阵阵的理由。

想到这一层,我就稍稍放心了下来,之所以会稍稍放心,是因为我们跟笔仙并没有达成交易,所以我也不用担心这个笔仙回来害我。于是我把敞开的大门关上,然后准备洗漱一下,早早上床休息。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不是**上的劳累,而是精神上的折磨。

拿好替换衣服来到洗手间,打开热水好一阵,都不见得有热气冒出,这让我有点奇怪,难道热水器没有开?我连忙走出洗手间,看了一下室外的热水器,果真,热水器是处在关闭的状态。我一时纳闷,照道理来讲,这热水器不应该处在关闭的状态呀?我每天的生活都是相对比较规律,晚上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洗澡,我这人比较怕麻烦,所以热水器一直是保持开启状态,根本就不可能关闭。今天怎么是关闭的呢?难道是

我骂了自己几句,责怪自己因为今天的精神折磨而在那开始胡思乱想。开启了热水器后,就赶快进入洗手间。

可当我一进入洗手间,又一诡异的现象出现在我的面前,满洗手间的都是热水的水蒸汽,让我惊诧不已。

“这个怎么可能?即便是我开了很久的热水,也不可能有这么多厚重的水蒸汽呀?更何况我才开启了热水器。”我越想觉得越不可思议。连忙取消了洗澡的念头,连忙返身走出洗手间,先把热水器给关掉,然后径直上楼,准备换套衣服,出门再说,这屋里今天不能住人。

但经验归经验,内心中的好奇还是存在的。总觉得这个笔仙和其他的鬼魂不太一样,攀附在我的家中是为何呢?当然,现在的情况还不能判断是笔仙所为,这个只是我的一些猜测而已。不过从安全的角度来讲,我觉得还是今天不住为好,等明天白天,阳气充足的时候,再回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这,我连忙跑上了二楼,但就在跨上二楼的那一步开始,家中的照明设施全部暗了下来,而且那厚重的窗帘,诡异的合上了。家中顿时漆黑一片。

这时我心中暗叫不好,我刚是准备洗澡的,所以身上除了穿着内衣以外,根本就什么也没穿,因此手机和打火机都不在我的身边。手上没有照明设施,那在我眼前就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上得二楼,摸黑随便拿一套衣服,然后穿着衣服赶紧出门。二,赶快下楼出门,但身着内衣,恐有不雅。

对于这样的抉择,我只能先深呼吸一下,冷静的想了想:刚我回到家的时候,把衣服脱在了下面,准备洗澡,但由于洗手间里出现了诡异的状况,不敢洗,所以就准备上楼,拿新的衣服,拿完后就准备到外面住一晚,这屋里诡异的情况到明天再说。

想到这,我做了一个决定,这二楼的干净衣服就不用拿了,赶快下楼,拿起今天穿的衣服跑出门外就是,而且我的皮包和手机都在我今天穿的衣服里,拿到今天穿的衣服,就等于事半功倍了。于是我赶紧行动,摸着黑下楼,可正当我下楼下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客厅里发出了一阵微弱的亮光,绿茵茵的。这时的我感到头皮有点发麻,但即便这样,为还是得下去,总不见得傻在这楼梯上吧?13看網网不少字

我颤颤巍巍的,一边看着客厅一边往楼下爬,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堂而皇之的飘过客厅,然后消失。

“晕,我一个人住的家里竟然还有人影?”我一边想,一边自我安慰的,这人影有可能是窗外投进来的影子,不用担心。但现实的状况,用这样的理由来宽慰自己,只能说是自欺欺人了!

我壮着胆子走到了客厅,接着那微弱的绿茵茵的亮光,拿起我脱在沙发上的衣裤,然后就直接冲向大门口,准备夺门而出。

大门一打开。我正准备庆幸跑出“鬼宅”的时候,突然发现眼前的一幕让我惊悚不已,整个走廊过道也是漆黑一片,除了有几处消防牌子上渗出的绿色灯光以外,其他又是一片死气沉沉,和我的家中没有两样。

这种环境,让我不得不改变决定,不能跑出家门口,外面比家里更恐怖更危险。于是我返回家中,把大门紧闭,然后掏出手机,准备叫支援。

但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去用手机,不是没电就是没有信号。我很抱歉,我当时遭遇到的是,我根本就打不通电话。这电话求援的想法也被无情的破灭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21章见鬼之法(二十三)猫扑中文

第322章 见鬼之法(二十四)

(猫扑中文 ) 我拿着电话干着急,就在这个时候,洗手间里一阵动静,让我惊愕不已,难道刚刚在楼梯间看到的人影飘到这洗手间里来了?我想这事既然躲避不了,那我还不如坦然面对。把心一横的我,那也就是豁出去的命了,先是把衣裤穿好,然后很果敢的打开了洗手间的门一探究竟。

洗手间的门一打开,洗手间里顿时灯火通明。但那雾气还是在里面久久不能散去,我再次把大门打开,让洗手间里的雾气尽快散去。等雾气散得差不多了,我细细端详洗手间里,并没有发现有异常的情况,正当我独自纳闷之际,突然,那布满水蒸汽的浴镜,开始出现了几个字:完成交易。这一幕虽然极为诡异,但已经将心一横的我,似乎没有了太多的恐惧感,只是对于这出现的“完成交易”这几个字,让我不得不联想到应该是笔仙所为。

于是我破口喊道:“出来吧!笔仙,你有什么交易可以直接跟我说。”但喊了半天没有任何动静,就连浴镜上,都没有显现字出来。我冷静的想了一下,然后走向客厅,将刚和大家一起玩笔仙的工具又重新拿了出来,将宣纸铺在地上,一个人拿起已经沾了墨汁的毛笔,然后一个人将毛笔悬于宣纸正当中,闭起眼睛,我准备用这样的办法来把笔仙请出来。一个人玩笔仙,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这时闭着眼睛的我能够感受到在客厅里有如同老鼠爬的声音,悉悉索索的,如果说那时的我并没有恐惧之心,那是胡说八道。但我只能克服恐惧,只有这样,才能得知“完成交易”的真正含义。

我右手捏着毛笔,左手撑地,但在意念中,那右手捏着的毛笔一动不动,压根就没有在书写的迹象。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断。就是没有落笔,我真的有点心急,但考虑到现在睁眼会半途而废,所以我一再忍住,希望笔仙能下笔写字。

就这样,我干等了十多分钟,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再响起。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但我的毛笔悬在那边依旧一动不动,这时的我觉得一人玩笔仙是不成立的,至少在我这里是失败了。

既然这样,那也就不要再干等下去了,睁开眼睛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可当我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我彻底愣在了那边,原来铺在那边的宣纸上,已经写满了一宣纸的毛笔字。

我敢保证:我闭眼的时候,我右手所捏的毛笔真的没有被动过的感觉,更何谈能在这宣纸上写一宣纸的毛笔字?

更为关键的是,我发现,我四周的环境也发生了变化,刚才四周诡异的情况已经荡然无存。一切恢复了正常。灯也亮着,窗帘也拉开了。

带着疑问。我看了那写满字的宣纸:蒋凯最早结婚。我要你们完成的是,我的墓穴在龙山公墓c区十九排十七座,在墓碑背后,有一死猫必须在三天被帮我清理掉。

看着恢复的环境,再看看这宣纸上所写的交易,发生这一切的只有一种可能比较符合常理:这名笔仙原准备和我们交易,但事到一半,没有完成。但由于已经写了四笔,天机已然泄露,所以笔仙要求完成交易,故布下这诡异的一幕。

那既然这样,交易成立,我想还是有必要去完成,否则我们四人有性命之虞,但好在笔仙给了三天的期限,因此眼下并不着急。

目前对我最为急迫的事情就是需要重新确认一下,这里今天还能不能住人。于是我将二楼的卧室、一楼的洗手间、大门口的走廊......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确定确实恢复了正常,才决定今晚可以住在自己的家里。

等我洗完澡,上了二楼的卧室,关上灯,刚趟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隐隐约约中,总感觉这天花板上有一个人影。但不是能百分百的确定,于是我又开了床头灯,一看究竟,但天花板上一如往常,没有什么异样。根据我现有的经验,这样的情况,我晚上睡着的时候很容易鬼压身。

每个人基本上都应该经历过鬼压身,专业的属于称之为梦魇。很多精神分析学的专家、宗教人士、心理专家......都对这梦魇的现象进行过理论概括和总结,但无论出于怎样的角度,我都觉得不够全面和严谨,譬如:宗教的解释就是恶鬼压身,造成你呼吸苦难,这样的解释比较大众,但没有科学性,所以没有说服力;精神分析学的解释就简单的描述为:人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会发生抽筋(痉挛)的现象,而梦魇就是人在精力透支的情况下发生的抽筋(痉挛)现象,这样的解释虽然有一定的科学性,但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导向性和实用性,很多发生梦魇的人,时常会否认自己精力透支......总而言之,就目前而言,对于鬼压身(梦魇)的理论总结还不够完善。

介于上述的这些原因,我还是比较偏向宗教的说法,但宗教的那个解释还有后半部分,就是宗教认为,人之所以遭受了鬼压身,是因为平日里做了一些亏心事,被鬼报复。在鬼压身的过程中,如果你的那口气没有喘过来,那就会窒息而死。事实证明:很多人在睡觉中死亡,都是拜鬼压身所赐。因此,我对鬼压身历来是比较忌怕的。

但现实中,并没有破解鬼压身(痉挛)的最好方式,唯一的有效方式据说是在你的床边放一杯清澈的白开水,至于为何是这样的,没人能够得知。

那现在的我应该怎么办?我不敢睡觉,但有睡意阵阵,不得已,权衡利弊后,决定外出到最近的宾馆里开个房间将就一晚再说。于是我穿好衣服,毫不犹豫的下了楼。

就当我下楼梯下到一半的时候,那天花板上的黑影在明亮中突然出现,这把我吓了一跳,然后那黑影直朝我扑将过来,我闪躲不及,被黑风一刮,从楼梯上摔落了下来。

摔落下来的我,头颅深深着地,疼痛不已。只见那黑影就在我的跟前,然后死死的压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来。我狠狠的想站起来,但显然我被鬼压了身,一动都不能动,迷迷糊糊中,那压着我的黑影突然对着我说起了话:“交易能完成吗?”我试图想睁开眼睛,看清那黑影。但我全身被压,连喉咙似乎也被压住,说不出话来,我只能歇斯底里的朝着那黑影点了点头,看这问题,似乎和笔仙有关,难道这黑影就是笔仙不成?这个时候的我可没有闲工夫多想这个问题,只是希望这黑影尽快从我的身上离开。那黑影对于的答案似乎很满意,然后又对着我说道:“其实你们四人要问的答案有两个答案,我只告诉了你一个答案,现在我把另外一个答案也告诉你。”对于黑影这样的问题,我实在有没多余的精力去细细想来。只是想赶快告诉我答案给我滚蛋,于是我又痛苦地挣扎的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ps: 鬼压身来袭会有前兆吗?猫扑中文

第322章 见鬼之法(二十五)

(猫扑中文 ) “易娉,和你同一天结婚。”那黑影说道:

我虽然窒息的迷迷糊糊,但听到了这个答案,突然感到眼前一亮,我心中竟然很猥琐的想着这易娉和我同一天结婚,难道是我的妻子。我真不知道我为何会有这样的“猥琐”想法,我很纳闷,会对这仅见过几次的人情有独钟:我属于天蝎座,典型的慢热型,你说我对易娉一见钟情,这个说法站不住脚。我这人也没有制服情结,对于穿制服的女孩,不会有与生俱来的好感。但我就是不知不觉的对这个女孩充满了好感。

事后,我和易娉确立恋爱关系的时候,同事们帮我分析了我为何会喜欢易娉的原因,最重要的在于易娉的严谨,由于易娉是一名法医,是非常需要严谨的逻辑思维支持的,而我天天研究的就是诡异(灵异)心理学,掌握的线索都是靠“道听途说”为主,所以需要强大的逻辑思维来支持。而与我共事的,也就是我的直接领导莫晓兰是一名非常感性的女孩,任何情绪都会摆在自己的脸上,通过这一对比,让我对易娉有了好感,当然还有其他很多的原因,诸如易娉的形象本就很不错,又是纪律部队出生,气质、风度都是屈指可数的等等。当然这是后话,以后再说。

言归正传,虽然我对于黑影的说法充满了“猥琐”的想法,但身体上的难受感并没有终结,我从头到尾,除了颈部、手指和脚趾能勉强的动换一下以外,其余的身体就如同抽筋那样,僵在那边,这僵还并不是纯粹上的僵,而是带着酸痛,带着窒息感的僵,难受到已经全身冒汗的地步了!

我已经能感受到,我开始进入昏迷的状态——窒息进一步在“吞噬”我的生命。我闭上了双眼。刚还能动弹的颈部、手指和脚趾已经慢慢地停止了动换,最终一动也不动。

......

一阵刺耳又熟悉的音乐在我耳边响起,我本能的跳坐了起来,我知道,这声音是我手机里设置的闹铃,每次闹铃响起,就预示着我该起床上班了。跳坐起来的我。摸了摸还在生痛的后脑勺,再联想到我夜晚被那黑影压身到窒息而死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难道我昨晚做梦了?我心中有点庆幸也有点失落,庆幸的是,我没有窒息而死,昨晚发生的那诡异的一幕全部都是在做梦。也当不得真。但失落的是,昨晚那黑影所允诺的我和易娉能同一天结婚的预言看来也是梦一场,没有任何希望了!

但细细回忆一下昨晚发生的一切,以及我醒来时我所处的位置,我重玩笔仙的那一幕应该是真的,我开始做梦,应该是我从楼梯上摔落下来昏迷后所开始的。我摸了摸后脑勺的一个大包,心情沮丧的自言自语道:“既然先前所发生的是现实。那我看来要兑现承诺。去清除那笔仙所在墓穴背后的那只死猫。

由于一晚上都是躺在生硬的地板上,我可能受了凉。而且是腰酸背痛,但为了尽快把那笔仙托付的交易尽快完成,我只能拖着孱弱的身板来到了单位并找到了李志明,把昨晚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李志明大呼诡异,我在旁解释道:“既然笔仙要我们帮其清除墓碑后的死猫,那只能我们两人去了,总不见得这恶心的事情还去拖上易娉和莫晓兰吧?”李志明点了点头,但从他的神态不难看出,他对这去除死猫的事情并不在意,反而对我和易娉的事情比较关心,只见李志明一副痞子的神态问我道:“蒋科,昨晚我和莫晓兰离开之后,你和易娉......”我很坦荡的说道:“她没多久就离开了呀,这有什么好问的?还一副这贼兮兮的模样,给我来个欲言又止的神态。”对于我这样的解释,李志明显然是不信的,但他也知道,再继续问我下去,那也套不出什么话,于是就朝我丢下一句话“下班后一起去龙山公墓吧?开你的车去。”,随后就去忙别的事情了。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见莫晓兰一人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忙着事情,按平时,她见我来上班,即便是手头再忙,也会放下手中的工作,上前来和我打招呼。或许是我昨天的那番不该说出口的言论得罪了莫晓兰,今天她见到了我,就当没看到,自顾自的一会儿摆弄着办公桌上的电脑,一会儿又开始玩弄自己的手机。出于礼节,我向我领导主动打了招呼:“莫科早!”想不到莫晓兰一本正经的对着我说道:“蒋凯,十五分钟后去小会议室一趟,我在那边有工作和你谈。”

晕,平日里喊惯了“小蒋哥哥”的称呼,今天突然改口叫我蒋凯了。关键是有什么事不能现在这个时候说,还非得去小会议室,这个也太见外了吧?我原想跟以往一样,走到莫晓兰的办公桌旁,询问一下有什么事,但今天看到莫晓兰的脸色铁青,估计不好惹,所以我还是比较自觉的回答了一句“知道了!”后赶忙回到自己的办公桌,稍作准备后,径直去了小会议室。

等我来到小会议室,小会议室里已经坐了三名同事,我分别和这三名同事打了招呼,但见他们一脸的垂头丧气,我颇感意外。其中一名同事姓周,由于身材比较胖,我们都习惯叫他周胖胖的。只见那周胖胖看着我,在垂头丧气中带着一点疑惑问我道:“蒋科,你也来这呀?”我一头雾水的问道:“怎么?难道我不能来这里吗?”

坐周胖胖身边的是和李志明一个部门的,姓邝,叫邝一文,大家听到这名字,会联想到古时候最小的货币单位“一文”,让人觉得这名字比较吝啬,所以单位里的人都习惯叫他“邝一毛”。只见邝一毛对着我无精打采的说道:“想不到我们这里资历最老的蒋科,也没逃过这次开荒的命运,那我们这些浮在当中的老油条们还有什么不服的呢?”

“什么?开荒?”我听到邝一毛这么一说,我惊叫了起来。

在心理咨询中心,有一项最艰苦的工作,就是开荒。所谓的开荒,就是全国各地组建心理咨询中心是有先后的,有地方需要组建心理咨询中心,那现有的心理咨询中心就会抽调一些“业务骨干”前往需要组建的地方支援。那可想而知,其工作量以及环境有多么的脏乱差。

在06年的时候,我曾经参与了江苏省某北部城市的开荒工作,那次去的时候正好赶上大热天,去了那,其办公地点还没有建造完毕,不要说空调没有落实到位,连个风扇,都要经过审批好几道程序才能买一个回来(大家应该清楚的,中国的某些机关单位,其办事效率是出了名的“细致”。)。我就在那只有一个摇头风扇的会议室里,给十来名新招进来的心理工作者做培训。而小会议室外,装修的敲打声,电钻声,足可以把人吵的崩溃。就这样,我在那边开荒了半个月,才得到单位的“特赦”:允许我回本单位了。

回来时候的我,彻彻底底瘦了12斤。

很大程度上,单位派你去开荒,名义上你是单位的业务骨干,实际上,你就是tmd在单位得罪了领导,把你“发配”到边远城市去,吃吃苦,长长记性。

“难道莫晓兰要把我‘发配’了?”正当我在诚惶诚恐之际,莫晓兰和人事科的吴科长走了进来,他俩示意我赶快坐好,等我坐好后,吴科长扶了扶他那最有特色的金边眼镜说道:“我们这次开这个会,想必大家先前已听到了风声,没错,在祖国的西部地区有一座叫锡庆市(编者按:在这里用的是化名,因为那个城市比较穷,在这里说出来,显得本人有诋毁那座城市的意思,故用化名。),他们准备拟建锡庆市心理咨询中心,那边需要大量的人力援助,而你们作为我们本单位的骨干力量,能代表我们的单位前往锡庆市支援。希望你们能将我们单位的精神风貌带到锡庆去。”吴科长这话一讲完,包括我在内的与会人员,除莫晓兰以外,都不免发出了一阵嘘声。(未完待续。)

ps: 以前可以得罪领导,但不能得罪小人。这年头,连领导也不能得罪了。猫扑中文

第323章 见鬼之法(二十六)

(猫扑中文 ) 吴科长显然对于这类反对的嘘声是视而不见,他依旧在“我行我素”地说道:“这次去锡庆市支援,市卫生局分配给我们四个名额,我们根据业务骨干的标准,几经筛选,才选了三位,分别是档案管理科的周成江(即:周胖胖),心理援助科的邝一文以及行政管理科的杜广林......”这吴科长一边介绍一边还示意被报到的名字人站起来,然后给予掌声。最后吴科长笑着看了看我,朝我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后对着大家说道:“在这里,我要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来自危机干预部门的蒋凯同志。这次支援锡庆市的工作中,他是唯一一位主动请缨的在编干部。”这话一说,那周胖胖邝一毛诸人更加嘘声一片,他们死都不相信,就这种事情还能主动请缨的?纷纷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我。而我更是一头雾水,不要说主动请缨,连这个锡庆市我都没有听说过,怎么可能谈得上主动请缨的去援助?

我刚想辩驳,但一看到在吴科长旁边的莫晓兰,我就知道这事多半是莫晓兰所为。如果这个时候我驳了吴科长的言语,那也就等于驳了莫晓兰的面子。面对被莫晓兰首次出卖,我只能强忍着委屈,等着“动员会”结束后,我回到办公室再找莫晓兰理论。

更为不幸的是,在“动员会”中我才得知,前往锡庆市的出发日子竟然是今天。这个就让我不能接受了,特别是想到今天晚上下班后还要去处理猫的尸体,完成和笔仙的交易,拿起我也就顾不得莫晓兰的面子问题了,“嚯”的站了起来,对着还在侃侃而谈的吴科长说道:“今天我不能出发,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吴科长对我突然之间的“黄狼翻身”表示不可理解,连忙看向了莫晓兰,莫晓兰似乎也没想到我会突然有这样的态度,眉头一蹙道:“蒋凯。有什么问题回办公室再说。你在这里计较个什么劲?”

晕,现在莫晓兰说我计较,你把我突然给“出卖”到锡庆市,我还没找你呢,现在可好,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要外出,而且这一外出就要半个多月。有哪个单位是这样操作过的?我忍着性子,对着莫晓兰说道:“你至少让我回去准备一下再说吧?你把我随便外派,我没有意见,但时间上能不能跟我事先沟通一下?你有没有尊重过我?”

我这话一说,彻底惹怒了莫晓兰,气的摔下椅子就走出了会议室。吴科长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而周胖胖他们开始在那边窃窃私语的议论起来“敢情蒋科不是主动请缨呀?”“原来和莫科闹僵了,这蒋科被莫科给出卖了!”......我见莫晓兰都离开了,那也准备跟着出去,想不到路过吴科长的身边,竟然被吴科长一把拉住,很急迫的对着我说道:“蒋科,现在不是你俩耍性子的时候。这援助锡庆市的事情。市政府都很重视,过会韩副市长还要来给你们欢送。这可不能儿戏。各大媒体也会竞相关注,你俩这么一闹,让单位颜面何存?”我一听,还有副市长前来送别,这事情真tmd闹大了。我只能对着吴科长说道:“等我和莫科商量好后,给你一个确信,放心,不会让我们的单位在副市长面前丢人的。”吴科长得到我这样的承诺,也放下了一半的心,放下了抓住我的手。

我跑回办公室,发现莫晓兰并不在办公室,我连忙掏出手机,想联系莫晓兰,可打通了,对方并没有接,我心中纳闷,细想一下,这莫晓兰也刚从会议室离开不久,应该就在单位里,于是正当我准备走出办公室后,想找莫晓兰之时,莫晓兰拉着一个人走了进来了!

我定睛一看,莫晓兰拉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一上班与其相约下班后一起去龙山公墓的李志明。李志明带着一点男人少有的羞涩看着我,不好意思的朝我道了一句:“蒋科,早上好!”

我见莫晓兰拉着李志明的手,多多少少已经了解到了一点内幕,但这个时候,我也没有闲工夫跟李志明来扯这个男欢女爱,而是径直对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妹妹,你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暂时放一边,但今天我觉得不能出发去锡庆市。”莫晓兰对于我的要求竟然充耳不闻,而是径直的跟我介绍起身边的人:“蒋凯,这位想必你是认识的,我们的同事,李志明。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的男朋友,跟你说一下这事,其他没有了,散了吧!”

李志明被莫晓兰这么一“介绍”,神情别提有多尴尬,见我刚一番陈述,依稀觉得我应该受到了莫晓兰的为难而导致今晚不能去除那猫尸,于是在旁劝莫晓兰道:“晓兰,今晚我和蒋科真的有事情,你肯能不能帮蒋科改一个出差的日期?”莫晓兰对于李志明这样的“不配合”表示非常的反感,狠狠地瞪了李志明一眼说道:“李志明,我刚不是跟你交代过了?我们现在虽然是情侣,但在工作场合还是以职务相称,谁让你叫我晓兰了?而且,你现在就开始干涉我的工作,让我很不适应。”李志明被莫晓兰一阵抢白,被驳得无话可说。正在一旁看着的我,连连摇头,李志明在单位里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这么一名“元老级”人物还是得到广大同仁的推崇的。至少在单位里,走到哪里,哪里的同仁都会主动的朝他点头问好,连主任看到了,都要主动打一声招呼:“小李,你好呀!”可现在呢?在所谓的爱情面前,竟然变得如此卑躬屈膝,一点男子汉的气魄也没有。莫晓兰似乎很满足在训斥李志明,又在那边一阵嘀嘀咕咕,李志明愣是没有敢回一句话。我在旁实在看不过眼了,对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妹妹,你这事做的有点过了。李志明现在毕竟是你男朋友,我们做心理工作的,都懂得男人的心理是怎样的。在外如此不给男人面子,将来有的苦头吃呢!”想不到我这原本是相劝的话,到了莫晓兰的耳朵里,就变成了无比讽刺的话,只见莫晓兰并没有朝我发难,而是对着李志明变本加厉的唾骂指责。李志明被责怪的连口深呼吸都不敢喘。我只能用央求的口吻说道:“小莫妹妹,我们能先商量正事吗?如果今天我非要去锡庆市,那我们四人就有性命之虞。”我这话一说,也果真起了效果,莫晓兰停止了对李志明无休止的谴责,怔怔的看着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会让四个人有性命之虞?(未完待续。)

ps: 人算不如天算,如果要胜过天算,那只有以命博天。猫扑中文

第324章 见鬼之法(二十七)

(猫扑中文 ) 我嘴朝李志明一努,示意让他来讲,于是憋屈了很长时间的李志明终于可以“一泻千里”的将我早上跟他说的话给说了出来,莫晓兰听完,惊诧的说道:“呀!想不到已经和笔仙达成交易了?”莫晓兰思前想后,最后脸露难色的说道:“今天去锡庆市支援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改不了,怎么办?”李志明跟着眉头紧锁,不知如何是好?我在那说道:“去锡庆市的事情还是我去,但能不能明天出发?”易娉摇了摇头说道:“这事关注的人比较多,连副市长都要前来送行。你肯定今天的走,除非换一个人替你去!”

“你瞧你做的都是啥事情,把我送去那个地方去支援,也不提前和我商量一下。”我带着一点抱怨的语气说道:

我这里还没抱怨结束,那莫晓兰就又开始耍起了脾气道:“谁让你搞得我不开心的?真讨厌,我现在看到你就讨厌,还天天矗在一个办公室里,看的讨厌,还不如把你赶到外地去,这样不是挺好的?”对于莫晓兰的强词夺理,我实在没有时间理会,就在这个时候,人事科的吴科长找到了我们的办公室里来,见我们三人在商量着事情,然后对着莫晓兰提醒道:“莫科,刚邢主任来电话了,韩副市长已经出发来这里了,我们应该要准备一下,让去锡庆市援助的同仁们去欢迎韩副市长。”莫晓兰沉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再给我们五分钟。”

吴科长走了出去后,我连忙对着李志明说道:“李志明,今天去锡庆市的事情看来我是逃不过了,那今晚只有你去处理猫尸,一定要记住,那坟墓的位置是在龙山公墓的c区十九排十七座。那猫尸就在那墓碑后面。”我这么一交待,李志明开始心虚了起来,这也难怪,让他一个人去完成掌握着四个人生死的大事,心中不紧张才怪呢。李志明紧着眉头问莫晓兰道:“晓兰......不。莫科。这去锡庆市的事情,我能顶替蒋科去吗?”莫晓兰一脸诧异,想了想说道:“这个应该没有问题吧!怎么?你要替......”李志明很肯定地说道:“蒋科处理这类灵异的事情比我有经验的多,今晚这事可是大事,我可不想因为这个而害了大家的性命。”李志明把这话一说,我和莫晓兰顿时点头表示认可。我点头认可倒不是在庆幸自己可以免去支援之苦,而是这事情确实和四个人的性命有关。不可马虎,我去处理这猫尸的事情似乎应该比较更妥帖一点。

那这事既然商定了下来,大家也事不宜迟,莫晓兰拉起李志明的手,一边夺门而出一边说道:“志明,快跟我去吴科长那边。在韩副市长来临前,把名单给改过来。”李志明朝我急匆匆的摆了一下手,示意再见。这一摆手,也是我和李志明的最后的诀别。从此过后,李志明只能作为一个符号而留在我的脑海之中。

没过多久,莫晓兰独自一人回来了,看着我,不热情也不冷淡的说道:“怎么?一个人矗在这里?也不准备出去看看韩副市长。顺便可以向韩副市长要求一下升个一官半职的。”我自顾摆弄着我的电脑。没有心情答应那莫晓兰不冷不热的问话,莫晓兰见我不理会她。似乎也没生气,一个人也回到了办公桌上,开始了“滴滴滴”的qq聊天。

单位里因为来了韩副市长和各大媒体而显得很热闹,而我和莫晓兰两个人就呆在了办公室里,一副与世隔绝的姿态,有点大隐隐于市的味道。

这个时候,我冷冷的对着莫晓兰说道:“莫科,你男朋友前往锡庆市支援去了,有段时间不能回来呢。怎么?也不出去相送一下?”

莫晓兰一边玩着电脑,一边说道:“你这个做了几年兄弟的都不出去送,那我这个才做了一天女朋友的,有什么好送的?”

见莫晓兰这么大度,我也没有必要再去说什么了,两个人继续摆弄着电脑,直到韩副市长和各大媒体的相继离去,我和莫晓兰两人也没有说上一句话。

临近吃午饭的时候,我刚准备一个人前往食堂用餐,只听那莫晓兰突然说道:“中午一起吃饭吧?”听到这话,我差点不敢相信我自己的耳朵,跟莫晓兰冷战了一上午,她竟然会在午饭的时间邀我一起吃饭。我生怕其中有猫腻,冷冷地回道:“算了,还有很多工作要完成了,还是去食堂里随便吃一点吧?”

“很多工作?我通过玻璃的反光看你玩了一上午的‘英雄杀’,哪像有很多工作要完成的人?”莫晓兰冷嘲热讽的说道:

晕,这小妮子敢情一上午都在窥探着我的一举一动呢?看来这办公室里不能久待。于是我话锋一转对着莫晓兰说道:“正因为玩了一上午,所以需要一个下午把一天的工作来完成。还有,跟你先报备一下,今天下午我出外勤,不在办公室,有什么事,电话联系。”丢下这句话,准备很洒脱离开的时候,只见那莫晓兰拍案而起道:“蒋凯,今天中午易娉也会过来,和我们一起商量和笔仙交易的事情,这事事关我们四人的性命,请你不要连累我们。”

我见莫晓兰这么说,心中也软了半分,一来有易娉过来一起吃饭,心中顿生莫名的好感,二来这和笔仙交易的事情,确实是正事、是大事,不能随随便便的,作为当事人的易娉,也有权利知道这事情的真相。于是我连忙对着莫晓兰说道:“那我们还不快走,这附近的饭店一到中午人满为患,去晚了就没位置了!”莫晓兰见我这种“见风使舵”的奴才嘴脸,有点哭笑不得,但她显然也不急于要走,而是朝我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坐回去,然后淡淡的对我说道:“易娉马上过来,我们一起出去。易娉订饭店,比我们订有优势,有她在,你起什么劲?”

莫晓兰都这么说了,那我也确实不用瞎起劲,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又玩了两盘“英雄杀”,就在这个时候,易娉来到了我们的办公室里。

这次易娉的出现,跟昨日又有所不同,她今天穿的是一套让人非常养眼的职业装。莫晓兰和我都很纳闷,异口同声的问易娉道:“你今天怎么会穿这个衣服?”

易娉笑着解释道:“我舅舅家的女儿今年大学毕业,在一家外资企业里谋得一份ol的工作,上次陪她去买了两套职业装,有一套不合身,一直扔在我那边,我今天一时好奇,想做一回ol,所以,就换穿了出来,怎么样?还行吧?”易娉说完,还在我们面前转了一个圈,做了一回模特演示,这一动人的倩影算是把我看呆了,这易娉很明显的s型身材,凹凸有致,看得我连连咽了两口口水,我这失态的一幕,被莫晓兰看在眼里,只见她在那不断提醒易娉道:“易娉姐姐,小心色狼。有人已经在那边垂涎三尺啦!”易娉能领会莫晓兰的意思,朝我淡淡的说道:“谁要是对我不轨,我就让他先到号子(拘留所)里冷静两天。”我尴尬的笑了笑,转开话题说道:“去哪里吃饭?开谁的车去?”

“去日韩大酒店吧,我有几张自助餐券没用掉,已经订好了,开我的车去。”易娉说道:

一听我五星级酒店的自助餐吃,我颇为兴奋的赶紧在前带路,在通往车库的路上还恬不知耻的拍着易娉的马屁道:“易警官,这车子我来开,你和莫科两人在后稍事歇息。”

我开着易娉的车,将她们带到了日韩大酒店,要说日韩大酒店是我们这里最高级的酒店之一,一点都不为过,据我所知,这日韩大酒店招聘的所有服务员,女的都要求在165公分以上,而男的一律要178以上,这身高还在其次,关键是相貌、体重和学历,都有严格的要求,这也是该酒店很受高层人士欢迎的原因之一。这档次也就是我们能跟着易娉过来享受两次,换做平日里的我,绝对没有这个能力过来消费。这里的自助餐,488元一位,一件普通的商务大床房1250元一间夜,让我这靠微薄的收入过日子的人来说,情何以堪?

当然我也坚信,易娉也不可能靠这工资请我们吃这里的自助餐,她的那些餐券肯定也是一些单位的“公关所用”,说实在话,这年头,人民警察可要比心理工作者吃香呀!(未完待续。)

ps: 这年头,人民警察要比心理工作者吃香。猫扑中文

第325章 猫尸

(猫扑中文 ) 跟着易娉来到自助餐厅,一眼望去,用餐的人不多,但菜品极为丰富。在为数不多的餐客中,大多数还是操着洋文的外国人,我和莫晓兰不免有点拘谨起来。

易娉似乎“熟门熟路”,给我们拿来了各种海鲜和果蔬,我和莫晓兰也乐得一个现成,一边吃,一边看着“西洋镜”。

易娉端菜端的差不多了,吃了两口果蔬,便问我道:“蒋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真的吗?”我抬头惊讶的看了看易娉,易娉见我惊讶,连忙解释道:“上午晓兰妹妹已经通过qq把你昨天的遭遇和我说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这事有部分像是发生在梦中,但不管怎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原本决定今天下了班后跟李志明一起去将那猫尸拿掉,但李志明突然有事,去一个叫锡庆市的地方支援去了(说到这的我,还不忘看了看身旁的莫晓兰,莫晓兰一个不屑,只顾吃着她的东西。),所以,今晚我准备一个人过去,先把那猫尸处理掉后再说。”易娉怔怔的看着我问道:“为何是你一个人去?我不能跟着你去吗?”我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做这事比较恶心,我估计那猫尸已经腐烂到一定程度了,我都要充分做好心理准备,才敢去除猫尸,更何况你们这些爱干净的女孩呢?”我这话一说,易娉表现出明显的不服,只听她说道:“也太小瞧我们这些女生了吧?我天天跟尸体打交道的人,还怕一具猫的尸体?今天我肯定要跟你去。”见易娉坚持,我心中满心欢喜,毕竟有一个大美女陪着,那可比孤单一人前往有意思的多了,于是我满口答应了。

可想不到的是,我刚答应了易娉,旁边的莫晓兰竟然也吵着要去,就这么一个小女孩。真不知道怎么想的。那地方恶心恐怖不说,还要充当这么大的一个灯泡。但如果答应了易娉而拒绝了莫晓兰,就有“别有用心”的不良目的了,于是我也只能点着头,算是答应了!

接下来三人一顿猛吃,酒足饭饱之后,大家商量着下午的余兴节目。还是易娉的心思比较缜密,见大家久未能商量出一个结果,就建议道:“与其我们下了班去龙山公墓,那还不如现在去,这个时候阳气正盛,去那应该可以百毒不侵。”我和莫晓兰顿时觉得这个建议不错。本来嘛,做这个事情虽然恶心,但早晚要面对,那还不如“早死早超生”。于是纷纷响应易娉的建议,一起前往龙山公墓。

在我们这个地方,宏绅、昉乾和砚桥这三大公墓被誉为是风水最好的公墓,所以很多家属愿意把亲人的骨灰葬于这些地方。宏绅公墓,我以前有过描述。是一家民营的公墓。因为“弃婴”事件而发生了一连串的诡异事情。昉乾和砚桥这两座公墓,也有很多诡异的传闻。但经不起推敲和证实,所以这两座公墓所流传出来的信息未被我所采信。龙山公墓和宏绅、昉乾和砚桥这三座公墓比起来,名气明显不如,所以我、易娉和莫晓兰三人上了车后,都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开。好在易娉的车里有导航仪,拿出来,输入“龙山公墓”查询,但除了有两处模糊的查询结果,竟然未能搜索得到。

我拿过易娉手中的导航仪,看了上面显示的两处模糊搜索的结果,一处是龙湖公墓,还有一处是龙山公园。易娉在旁询问我昨晚有没有听错?那笔仙是不是说的是龙湖公墓?我细细想来,觉得不可能是听错的,但现在既然没有一个确切的结果,那就先到龙湖公墓去吧,或许是我真的听错了。

于是三人根据导航仪的导航驱车赶往龙湖公墓。由于龙湖公墓地处本市的最南端,所以开车在路上足足花了五十多分钟,开到龙湖公墓,坐在后座的莫晓兰已经睡着了。正当我要开车进入龙湖公墓的时候,突然被一中年男子拦了下来,易娉开下车窗,只见那中年男子询问道:“你们这是要进墓区吗?”易娉点了点头。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说道:“现在墓区在改造,闲杂人等不能入内。”

改造?听说过商场改造的、公园改造的、工厂改造的......从没听说过还有墓区会改造的。易娉掏出自己的警官证对着那中年男子说道:“我们现在需要进墓区勘察一些东西,希望你们能通力合作一下。”那中年男子一看易娉的警官证,连忙满脸赔笑地说道:“那当然,那当然。”说完,连忙放行,正当我开车进去的时候,又被易娉叫停了下来,然后只见易娉朝着车后的中年男子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一下,那中年男子见状。连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问有什么事?易娉问道:“这c区十九排十七座怎么走?”那中年男子一脸茫然道:“警官,我在这里工作了十多年了,从没听说过这墓区有c区呀?”中年男子这话一说,让我们大失所望,易娉是警察出生,她考虑问题比较全面,只见她很严谨的问道:“那你们这里是怎么分区的呢?”那中年男子说道:“我们是按照福禄寿喜四个字来分为四区,但现在改造,里面已经统统拆除了。你们这个时候进去看,或许还能看到一些以前的影子。”易娉不理解的问道:“怎么,这里拆除了?拆除干嘛?”中年男子惊讶的说道:“你们不知道吗?这里准备建造商品房呀!”

晕,在墓区的原址上造商品房?真不知道谁会买这个地方的房子。但也通过这一段对话,我们基本可以判定,这龙湖公墓不是我们所要找的墓区。

莫晓兰似乎有些不死心,非要我往里开一圈,结果一圈兜下来,除了废墟还是废墟,没有墓区的一丝影子,除了一石坊上隐隐的刻着龙湖公墓四个大字还能证明这里曾经是个墓区。

我们三人带着一点失落,重新想了一下,觉得只有去最后一个地方:龙山公园。在那里或许会找到我们所要的龙山公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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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猫尸(二)

(猫扑中文 ) 由于我已经开了一小时左右的车子,已经比较疲劳了。换由易娉来开。而莫晓兰在后座直囔着口渴,一点都没有体谅到我和易娉的辛苦。

好在女孩子的车里一应俱全,拉开后备箱,只见易娉在后备箱里准备了好多饮料跟零食,不夸张的说,这要是随便停在路边打开后备箱,那就是一流动的小卖部呀!莫晓兰当仁不让,从这里拿出一瓶橙汁咕嘟咕嘟的就喝了起来,易娉知道我爱喝可乐,现在我又疲乏至极,易娉特地从车载冰箱里给我拿了一瓶冰冻的可乐。现在的天气虽然已经入秋,但突然来这么一口冰冻的可乐,那还是非常过瘾的,我的精神为之一振。

易娉拿了瓶矿泉水,然后启动车子就出发了,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给易娉引路,而莫晓兰依旧在后座瞌睡或者玩手机。

在导航仪上,龙山公园和龙湖公墓的间隔距离有六十八公里的路,路程更远,行程最起码要一个多小时。好在路线单一,不过市区,所以一路比较平稳,黑绿灯少不说,关键行人也稀少。车速可以一直保持在时速六十公里。按照这样的速度,将会很快的达到龙山公园。

在驶往龙山公园的路上,莫晓兰一觉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看了看窗外,很吃惊地说道:“这里怎么这么荒凉?连一个店铺都看不到!”或许我和易娉关注道路比较多,还没静下心来看窗外的风景,这时被莫晓兰这么一提醒,我和易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道路的两旁,所看到的景色确如莫晓兰所言,一片的荒凉。

我们现在所开的道路还是比较宽敞的,应该不能算是乡间小道,这么宽敞的道路,一般而言,道路两旁应该林立着店铺或者大片大片的农田。但这时我们看到的景象不是。这道路的两旁光秃秃的一片,堆放了很多垃圾。难道这里是生活垃圾堆放场?我不免惊呼了起来。

易娉对于城市规划比我和莫晓兰都要了解,见着道路两旁的情形,很有把握的说道:“我们这个地方,现在的生活垃圾都掩埋到桃花山(编者按:为避免读者们的对号入座,这里用的山名都为化名,下同。)了。这里应该是以前掩埋城市生活垃圾的地方。”

我愣了一下说道:“以前掩埋城市垃圾的地方?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呀?”易娉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你才多大?再说,市政府已经将这块地出让给开发商建造商品房了,对于这块地的前生是垃圾掩埋点这一‘耸人听闻’的事实,当然要低调一点为好!所以,你们不知这里是以前的垃圾掩埋点。很正常。”我一听市政府竟然会有在垃圾掩埋点的上面建造商品房,大惊失色,这个也太扯了,无论是法律法规还是建造的可行性,都不可能在垃圾的掩埋点上建造商品房呀?易娉见我一脸的不服,冷冷的道:“怎么?准备跟市政府作对?”易娉这话一说,我立马本分了很多,一本正经的看着导航仪说道:“易娉。前面该左转了!”易娉见我如此胆小怕事。摇了摇头说道:“真不知道你这么一个胆小的人,怎么会去研究灵异心理的?”我也只能无奈的说道:“这年头。当官的可比恶鬼要可怕的多了!”

易娉一个左拐后,又向前直行了十分钟,就在一片烟雾缭绕中,隐隐看到“龙山公园”四个大字。

莫晓兰抢先问道:“都下午4点多了,怎么还这么烟雾缭绕呢?难道这里终日不见阳光?”

易娉的警惕心顿时提高,对着我和莫晓兰说道:“看着烟雾缭绕的样子,应该是有人在烧东西,大家注意安全!”

就在这个时候,那烟雾钻进了车子里,我们三人顿时感到一股恶臭味,易娉连忙踩了一脚油门,迅速驶过了烟雾缭绕的区域,但车子越往里开,周遭的环境就越诡异:首先,我们应该驶进了龙山公园,但整个一个公园没有一个人出现,且不说这龙山公园要不要收门票,就这车子可以随意驶入,已经让人感到非常的意外了;其次,我们开来的这一路,除了在龙山公园的门口被烟雾缭绕了一阵子外,驶入龙山公园后,就只有一条笔直的道路通往前方,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林,这格局根本就不像是公园。所有的公园,应该是阡陌交通,这倒好“千古华山一条路”。而且这条路开了很长时间都不见尽头,这龙山公园也太大了一点了吧?

我把我的担忧跟易娉说了一下,易娉点了点头,说道:“要不,我们先停车下车看看周边的环境在做定夺?”我连忙拒绝道:“现在不能停,再往前面开一段再说。”在后座的莫晓兰也能感受到诡异的气氛,一个人坐在后面有点害怕,带着一点恐惧的口吻对着我说道:“小蒋哥哥,你能坐后边来陪我吗?”

我宽慰道:“不用担心,都在车子里,即便有突发情况,大家也会在一起的。”我这话刚说完,这车外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这使得易娉不得不开启照明灯才能前行。

坐在后座的莫晓兰又开始恐惧加牢骚了:“这是什么鬼天气呀,才下午五点天就开始暗下来了!今天的老皇历上是不是写了不宜出行呀!”易娉在莫晓兰的不断牢骚下,也开始犹豫了起来,至少她不敢再往前行驶了,停下了车,对着旁边的我说道:“蒋凯,这环境你觉得还有继续前行的必要吗?”

我看了看前面的道路状况,依旧的“一条道走到黑”,而且从这情形来看,前面应该比现在还要漆黑。我也开始犹豫了起来。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两旁郁郁葱葱的树林中,亮起了很多诸如萤火虫的亮光,莫晓兰也在车后喊道:“快看,快看,那些亮点都是什么东西呀?”

我细细观察着那些亮点,发现,那些亮点就停在那边一动也不动,如果真要是萤火虫,也应该是移动着的呀!这难道是......还没等我继续想下去,这时易娉突然惊叫了一声,我和莫晓兰连忙看向了易娉,只见易娉惊在那边,然后用手指指了指挡风玻璃前,我和莫晓兰顺着易娉的手指看了过去,莫晓兰也跟着一声惊叫叫了出来,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车子的引擎盖上蹲着一只两眼泛着土黄色光芒的黑猫。

那猫似乎一点都不畏惧人,我做了几个夸张的动作想把那黑猫给赶走,但那只黑猫理都不理会,自顾自的蹲在那边左顾右盼。我一时心狠了起来,对着易娉说道:“按喇叭!”易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却等之不及了,左手按响了喇叭,只听到空旷的场地上响起了清脆的“嘟”一声,那蹲在引擎盖上的黑猫一个躬身,显然是受到了惊吓,只见那黑猫朝我们张开了冒嘴,然后很犀利的“喵”了一声,这一声,让我们尚在车里的人都听得毛骨悚然。莫晓兰有点抓狂了,将身子凑到了驾驶位上,拼命的按着喇叭,那黑猫的尖锐的喇叭声中,终于跳窜的离开了。

莫晓兰似乎有点受不了了,连声说道:“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们还是回去吧!”易娉也开始犹豫不决,看向了我,似乎在听我的意见。我沉思了一下,然后还是很肯定的说道:“这事不能拖,必须得完成,和笔仙做交易,押上的是我们四人的性命。不能有任何闪失。”莫晓兰连忙辩解道:“可这里不一定是要我们找的龙山公墓呀,这里是龙山公园。”我扬了一下手说道:“根据我的直觉,这里应该是龙山公墓,特别是那只猫的出现,应和了我们前来处理猫尸的目的。”我这话一说,易娉也在旁点了点头说道:“蒋凯说的有道理,导航仪上并没有显示出龙山公墓。但这里应该会有我们想要的线索。”莫晓兰见易娉和我达成了共识,心中老大不愿意的说道:“那你们快快把这事搞定了,我可不准备下车了!”莫晓兰刚把这话一说完,后面的挡风玻璃上突然“噔”的一声,我们三人回头去看,又是一只黑猫跳到了后备箱上。这只黑猫是不是刚刚跳在引擎盖上的那只,我们不得而知,但这黑猫不断的在骚扰着惊吓着我们,这让我们很是厌烦。我对着易娉说道:“往前开,先把这黑猫甩掉再说。”易娉同意了,马上挂上档,踩了油门。可正当车子要驶出去的时候,易娉又不得不马上猛踩刹车。我和莫晓兰在惯性的作用下撞上了前面的装置。我和莫晓兰连忙抬起头正准备质问易娉是怎么开车的时候,我们发现:车前方,在照明灯的照耀下,有很多黑猫在来来往往的走着或跑着,其数量足有百来只。这个时候我愣在那边,呆呆的说道:“敢情刚刚在树林里的亮点,原来都是来自这些猫的身上呀!”(未完待续。)

ps: 平日里最可爱的动物,在诡异的时候应该会变成最恐惧的动物!猫扑中文

第327章 猫尸(三)

(猫扑中文 ) “还......开吗?”易娉颤抖的问道:

我也不敢做这决定,就在我们这么一犹豫之间,很多猫都朝我们的车子爬了上来,越来越多。一直把车上的挡风玻璃给堵得“密不通风”。一辆小车在上百只黑猫的“追捧”下,显得摇摇欲坠,甚是恐怖!

这个时候,易娉即便是按喇叭也是没用了,反而喇叭刺耳的声音会引来更多的黑猫。面对小车附近越来越多的猫,我觉得不能再犹豫下去,对着易娉喊道:“踩油门,开车!”易娉虽然觉得一旦开车会轧死很多黑猫,未免过于残忍,但现在这个危机当头,人尚且不能自保,更何况是猫呢?

易娉一脚油门踩下,车子一路碾压过去,顿时,坐在车内的我们能听到车轱辘处传出的撕心裂肺的“惨叫”,莫晓兰坐在后面,如坐针毡,只能双手捂脸,不敢往窗外看上一眼。易娉是法医出生,心理素质远比莫晓兰要高的多,但即便是如此,易娉的双腿还在那边微微打颤。我一时好奇,透过窗外想看看猫被碾压的场景,但一来角度受限,二来光线实在太暗,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场面。

车子就这么无休止的开着,那车外的那些黑猫似乎看到自己的同类遭到伤害,纷纷发出了自杀性的撞击报复,只见乌泱泱的黑猫都朝车子的挡风玻璃撞了过来,“砰......砰.......砰......”接二连三的黑猫似乎都在以卵击石的装在挡风玻璃上,时间一张,挡风玻璃上弥漫了很多黑猫撞击过后留下的各类液体。易娉开启了雨刮器,但开启没多久,就被几只黑猫给挠坏了。这一来挡风玻璃越来越模糊,车子已经无法再开了。

“怎么办?”易娉踩着刹车问我道:

我回头看了看后面,只见莫晓兰已经瑟瑟发抖的被吓哭了,而后面还有很多黑影在车外晃动着,这倒车往回走也不是一个事情。

面对这进退两难的境地,易娉彷徨无措。莫晓兰已经泣不成声。作为唯一的男同胞我而言,不能再不冷静了,否则大家都离不开这诡异的地方。我冷静的思考了一下,而后轻声的对着易娉说道:“把照明灯统统关闭,车子熄火。”我这一言语,似乎也提醒了易娉,易娉连连点头。马上关闭了照明灯和熄了火,顿时,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而那些黑猫也陆续的“冷静”了下来,撞击车子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易娉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我说道:“这主意不错。暂时可以安稳啦!”坐在后座的莫晓兰情绪似乎还是很激动,见四周一黑,心中更加感到恐惧,刚还只是抽泣,现在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这大哭的身影似乎被车外的黑猫们听到了,这一有动静,黑猫们再次狂躁起来,不断的向车子撞击。“砰砰”声不断于耳。我和易娉连忙招呼着莫晓兰不要出动静。莫晓兰似乎也明白了这其中的玄机,于是蹲到车位下。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车里没了动静,车外的黑猫也纷纷停止了撞击。不一会儿,都寂静了下来。但猫儿的听觉实在是灵敏不过,稍稍有点动静,就会撞向车子。我们三人时不时的会听到撞击声,但好在这陆续的撞击声对于我们的影响不大,我们有足够的时间,躲在车内,想好应对之法!

我们三人凑在车里低声商量,莫晓兰额态度很明确,赶快退出去,离开这里,越远越好!而我跟易娉的意见非常的一致,一致认为这猫尸肯定要去处,这次去处不了,明天也要去处,否则大家都要一起死。外面的黑猫虽然恐怖,但还不至于对我们有直接的致命攻击,所以,当下之际,赶快找到龙山公墓的c区十九排十七座,搞定就算是万事大吉。莫晓兰见我们两人意见统一,那也不想跟我们坳下去,只是一味强调,在这种诡异的地方,即便是找到了那c区十九排十七座,她也死都不下车。

大家在去留问题上有了决定,那接下来就是如何找到龙山公墓,而找到龙山公墓之前,首先要知道这龙山公园和龙山公墓有什么联系。于是我让大家一起拿出手机,先在手机上百度一下龙山公墓和龙山公园,看看,在网络上,有没有跟龙山公墓有关的线索能为我们所用。于是大家按图索骥,查询起龙山公墓和龙山公园。

莫晓兰率先找到了有关龙山公园的介绍。由于全国各地的龙山公园众多,我们只能逐一筛选,直到在一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很简单的一段有关我们所处的这座龙山公园的介绍:民国时期建园,但该园多有闹鬼事件,故园区基本荒废。有一风水大师看中该园的地理位置,但凡自己的亲朋亡死,该风水大师都会把他们葬在此处,久而久之,龙山公园成为一座诡异的墓地。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虽然都为本地人士,要不是今天这次经历,还真不知道我们这里有这么一处诡异的地方,莫晓兰已经彻底吓怕了,对着我们说道:“小蒋哥哥、易娉姐姐,这百度上都搜到了,诡异的很,我们还要坚持吗?”

我和易娉没有理会莫晓兰的哀求,只是想通过缜密的思考,来推断出,这龙山公园的格局是怎样的?至少要有目的性,这样才能很快捷的找到c区。

易娉在旁轻声地说道:“看来这龙山公园就是龙山古墓,但园林这么大,怎么才能找到c区?”

我想了想说道:“我们进来的时候,有几个线索不知道能不能用你强悍的逻辑能力,把它相连在一起,首先我们进园的时候一阵烟雾燎烧,恶臭无比,接下来就是只有一条道路,没有支路可走,第三,就是这数不胜数的黑猫。”

易娉躺在车椅上,慢慢陷入了思考,口中喃喃说道:“那恶臭的味道像极了尸体被烧的味道,那些尸体难道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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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猫尸(四)

(猫扑中文 ) “难道是烧死猫的尸体?”我惊讶的补充道:

易娉点了点头说道:“这事很有可能。”

“那换而言之,这龙山公园里肯定有人。”我继续推测道:

我的第一个疑问暂时得到解决,那接下来的两个疑问:这公园为何只有一条道路以及为何有这么多黑猫?亟待解决。莫晓兰摇了摇头说道:“我们目前就仅凭这点线索,根本就无法还原出事情的真相,只有找到那个烧猫尸的人,或许能找到我们想要的答案。我点了点头,这时坐在后座的莫晓兰突然补充道:“根据我的经验,这烧猫石的人至少有两人以上。”我和易娉连问为何?莫晓兰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以前就在殡仪馆工作的,根据我们进龙山公园看到的那点烟雾量,应该至少有两个焚烧点!如果是一个人烧猫尸,要搞两个焚烧点干嘛?”

我和易娉点了点头,认可了莫晓兰的观点。

那这事事不宜迟,要找到c区,就必须要找到这烧猫尸的人。于是易娉果断的启动车子,挂上倒档,直接往来路上开。

那些车外的黑猫见车子突然启动,先是都畏缩在一旁,静观其变。易娉趁着这个机会把方向给打死,然后成功调头,然后踩足了油门直开。这挡风玻璃上虽然布满了黑猫撞击留下的脑浆、血液,易娉的行车视线根本就看不清楚,但在这个危急关头,也顾不了什么行车安全了,只顾一脚油门往前直开,反正前面只有一条路可走。

在易娉盲开了一段路后,黑猫似乎不再有纠缠,路途上平坦了很多。易娉也缓缓停下了车,毕竟,盲开的危险性太大,还是需要清理一下挡风玻璃。顺便检视一下雨刮器有没有被黑猫彻底搞坏掉。我见易娉要下车。连忙将其拉住,我看了看易娉和莫晓兰,随后说道:“我来!”

莫晓兰率先担心起我,尽管这两天她和我闹着别扭,但毕竟我还是她心目中的“小蒋哥哥”。她委屈着小脸说道:“小蒋哥哥,一定要当心呀!”我朝着莫晓兰点了点头,会心的一笑。正准备开车门出去的时候,突然一只黑猫“砰”的撞到了我右边的车窗上,然后一声“嗷”叫,摔落在地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这一幕吓了一跳,但稍作镇静后,还是准备开着车门出去。

“蒋凯。等等!”这时易娉突然喊住了我,我连忙一回头,看着易娉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的心中顿时一阵无比的激动,照这样子,能看得出来,这易娉应该是舍不得我呀!我心中顿时豪情万丈,亢奋无比。觉得这个时候就应该是我英雄救美。表现的时候,我正准备正义凛然的对着易娉说着诸如“放心。我会安全回来的!”、“等我。”......豪情壮语,可易娉却对着我说道:“你这么出去拿什么擦玻璃?就用你的双手吗?来,这抹布你拿好!”说完,易娉将一块蓝色的抹布递给了我。我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气无力的说道:“知道了!我过会擦玻璃的时候麻烦你喷点玻璃水!”易娉点着头说道:“知道了!”

我拿着抹布走出车外,我借着月光以及车厢灯里的光亮,先是观察了周围的情况,只见易娉的车上都是轧死黑猫后留下的血液、器官以及脑浆,非常恶心。我确定四周没有动静的时候,关上车门,快步走到车前,这时一阵阴阴的风朝我吹袭而来,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我赶忙用抹布将挡风玻璃一阵猛擦,这个时候,易娉也恰到时机的喷了玻璃水,这玻璃水一喷,连带这玻璃上的脑浆和血液溅了我一身,恶心至极,但这个时候也没有闲暇的精力来理会这些,对着易娉示意,让她开启雨刮器试试。只见易娉满脸歉意的在车里试启动了雨刮器,我把雨刮器稍作调整,竟然是能用的,有了雨刮器,我就能省心省力了,隔着窗户朝易娉打了一个ok的手势,易娉也示意ok。于是我连忙扔掉抹布,准备上车,就在我准备开车门的时候,有两只黑猫瞪大着土黄色的眼睛,蹲坐在车门旁看着我。

我先是一个惊讶,随后马上就镇定了下来:面前的这两只黑猫有什么可怕的,我随手一脚,踢向了那两只黑猫,想将其赶跑。但这两只黑猫显然不怕人,见我伸脚,冲着我咧着嘴“嗷”了一声,随后用猫爪绕向我的脚,也算是我“轻敌”,没料到这两只黑猫的绕抓会这么厉害,一下子就将我的皮鞋绕出了三条深深的划痕。我一惊,正不知道如何应对的时候,车里的易娉好心办坏事,以为我在车门口进不去,竟然在里面将车门打开了。我刚准备说“不要”,那两只黑猫中有一只反应神速,“嗖”的一下子跳进了车子。我连忙把车门关上,生怕另一只黑猫也窜进车内。但这样一来,车里的两名女孩开始惊叫起来。

我赶忙操起旁边树丛中的一根杯口大的树枝,朝车外的那只黑猫打了过去,起先那只黑猫并不惧怕,还在和我对峙,但被我狠狠抽打了一下后,它“嗷”的一声叫,感到疼痛,就窜离了出去,我也就趁这个时候,赶紧开了车门上了车!

进的车里,只见那只窜进车内的黑猫在那上蹿下跳,莫晓兰已经惊吓的花容失色,惊叫连连。而易娉沉着应对,脱下外套,在努力的试图套住那只黑猫。我见状,连忙也脱下了外套,然后和易娉一起配合逮黑猫。不知道是我的身手特别的灵敏还是易娉过于“迟钝”,我一出手,那黑猫就怔怔的呆在那边,看着我手中的外套。然后我轻而易举的就将黑猫给逮住了。那黑猫困在我的外套里,除了温顺的“喵喵”叫以外,一点都感受不到它刚刚上蹿下跳的冲动劲。

这一幕也让易娉很好奇,搞不明白为何是这样,前来问我。我要推说不知,只见坐在后座的莫晓兰,慢慢的冷静下来,见到我和易娉的这一幕对话,穿插着意见说道:“猫跟狗差不多,对味道特别的敏感。小蒋哥哥身上是不是有猫特别喜欢的味道呀?”被莫晓兰这么一提醒,我和易娉恍然大悟,这只黑猫并不是在我面前就“束手就擒”,而是我刚在车外洗挡风玻璃的时候,外套上被溅到了猫的脑浆和血液,所以用这外套来逮黑猫,事半功倍。

易娉继续开车,雨刮器修复好后,再也不用盲开,一路紧踩油门,车子在来时的路上飞驰的狂奔着。而我紧捧着外套,外套里的黑猫显然觉得呼吸不畅,有危险,因此在外套里不断的挣扎。莫晓兰似乎刚被这只黑猫侵袭的有了阴影,连忙催着我赶快把这只黑猫扔到窗外去。我觉得这有点残忍,下不了手。易娉在那边一边开车一边说道:“蒋凯,看看你脚上的皮鞋吧,你应该知道,你手捧的这只黑猫绝对不是一般的猫,还不赶快处理掉?”我见两位平日里很有爱心的女孩子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于是打开了车窗,将外套一抖,那只黑猫“嗷”的一声顺势就滚落到了车外。由于外面漆黑,也不知道那只黑猫是生是死。

易娉见我扔掉了黑猫,但手里还拽着外套。蹙着眉头问我道:“怎么?还舍不得扔掉这件外套呀?你也不嫌脏?”我在旁连忙解释道:“这外套既然有能吸引猫的味道,那就先留在身边,一旦有猫来袭,还能抵抗一下!”易娉和莫晓兰觉得很有道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不一会儿,汽车开到了入口处,烟雾缭绕的情况已经没有了,易娉借助车前的照明灯,慢慢的开着,然后试图找到一些线索,但漆黑一片的环境又如何能找到?我抬手看了看手表,这个时候才傍晚七点都不到,这环境就已经和平日里深夜十一、二点差不多。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易娉一阵搜寻后,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对着我说道:“蒋凯,你有照明工具吗?”我拿起手机,手机里有附属的电筒。易娉点了点头,而后转过头对着莫晓兰说道:“晓兰妹妹,我们先出去一下,看看有没有线索,你留在车里。”莫晓兰早就表态了,在这个鬼地方绝对不下车。但真到这个时候,见我们将她一个人留在车里,她又马上害怕了起来,她痛苦地思前想后了一番,觉得还是和我们在一起要比一个人在车里安全,于是莫晓兰改变主意说道:“我还是跟着你们吧!让我一个人在这鬼地方,我还是有点怕!”

我知道,这个时候带上相对比较胆小的莫晓兰会是一种负担,但把她一个人“扔”在车里,说实话,我和易娉也都不放心,于是我还是同意了莫晓兰跟着我们一起前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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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猫尸(五)

(猫扑中文 ) 大家三人都下了车,莫晓兰抖抖索索的紧紧的靠着我,易娉让我的手机照着她来到后备箱,只见她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包东西,拉链一打开,我差点昏死过去,只见包里都是相当实用的工具,登山杖、照明灯、医用急救包......

易娉毫不犹豫的拿出了两根伸缩的登山杖,一根给莫晓兰一根给了我,然后说道:“这东西既能帮助你们走路轻松一点,在关键时刻还能当武器使。”

“那你用什么?”我和莫晓兰都好奇地问道:

易娉拿出一个头盔然后给自己戴上,然后对着我们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不是我自私,因为这头盔是根据自己的型号所购买的,你们不一定能用。”我见易娉所戴的头盔上有探照灯,我连忙说道:“有你头上的探照灯照明,还用我的手机照明干嘛?”

易娉一边在包里摸索着,一边对着我说道:“我这照明灯电量有限,不到万不得已先不要用。”等易娉这话说完,她在包里也摸出了一样东西,我和莫晓兰定睛一看,只见那易娉双手握着一长形的东西,水平一拉开,在月光和我的手机照耀下,灼灼生光,甚是耀眼。我和莫晓兰眯着眼说道:“晕,管制刀具!”

“易娉,你作为一名警察都携带管制刀具,这个就有点......”我在旁告诫道:

易娉白了我一眼说道:“这是我收缴过来的!暂时先用上。”“收缴过来的?你法医开始负责刑事治安的事啦?即便是收缴怎么回到你的包裹里去?”我显然是不信地问道:

易娉知道这个时候和我说不清楚,一蹙一对秀眉说道:“我们现在还要不要找线索了?”见易娉生气,我也不敢再在那边多嘴多舌,毕竟她手中有刀,别搞了半天我没死在笔仙的手下,却死在了易娉的刀下了。

三个人准备好后,易娉锁好了车,先是观察了周边的地形,我们这个时候发现,除了我们开着车的那条主干道以外。其实路边还是有很多支路的。我们在车上之所以没有发现,是因为路旁的花草树木张的实在是太旺盛了,再加上这里平日里几乎没有人来往,久而久之,那些支路就被那些长出来的花草树木所遮盖掉了!

易娉的观察力相当不错,虽然有几条支路,但易娉最终选择了一条最西边的小道。她转过头。对着我和莫晓兰说道:“你们可以看一下这里的树叶,有些叶背都朝上了,说明这里有人经常走过。”我和莫晓兰在这一方面绝对不会去质疑易娉的。只有唯唯诺诺的点着头跟在后边认同。

我们随着易娉朝着那条最西边的道路走。这条路蜿蜒曲直,很窄,就是一条羊肠小道。得亏在前面开路的易娉有把刀,一路披荆斩棘。让我们少受了许多树枝的侵扰。

真看不出来平日里娇羞柔弱的易娉在这个时候竟然会有如此的体力。这一路足足走了将近两公里,易娉是心不跳气不喘,依旧很平稳的开着道,有几次我跟易娉说让我来开路,想不到易娉就是一个简单的回话:“你行吗?”

在黑夜的树林中前行,除了要接受黑暗之苦,还要忍受周边的“恶劣”的环境,这里毕竟久未人至。各种野生动物得以肆意的生长。除刚碰到的数不胜数的黑猫之外,这树林里还时不时窜出一些黄鼠狼、蝙蝠、狐狸......还伴有各种夜枭鸟鸣之声。给人一种莫名的恐慌。

莫晓兰一味的躲在后边,紧紧的跟着我说道:“小蒋哥哥,快到了吗?快到了吗?”没有答案的我只能无奈的摇着头说道:“我也不清楚呀!”

就在我和莫晓兰两人相互安慰的时候,易娉突然朝我一扬手说道:“关掉手机!”我忙不迭的将手中的手机关掉,这四周顿时又一片漆黑。莫晓兰更是颤颤巍巍地轻声说道:“易......娉......姐姐......怎么.......了?”易娉朝我们“嘘”了一声说道:“前面有动静,好像有人!”我和莫晓兰立刻紧闭嘴巴,细细的听着动静。果然除了树林中的呼呼风声和时不时的鸟兽鸣叫声,我们隐隐能听到噼里啪啦的烧火声音。

“这烧火声在哪里?”我一听有了动静,刚刚还有些恐慌的我顿时来了精神。易娉看了一下风向说道:“根据这风向,应该是来自东面,我们现在前行一定要注意,宁可慢也不能有多余的响声。”我和莫晓兰神情紧张的点了点头。

易娉改变行进方向,放弃了羊肠小道,而是从更为茂密的东边树林里走,我们知道,这是易娉要保持隐蔽的优势,而不被那烧火之人发现。

这一来,不但路更难走,还要在没有照明的条件下避免发出大的声音,因此,我们三人走的更为艰辛,莫晓兰虽然走在我们三人的当中,但受到的擦伤也最多。好在莫晓兰比较争气,忍着痛,并没有发出声音来。

用了十多分钟,才向前行进了约有二十多米,但也就是这二十多米,让我们看到了东西方发出微弱的光芒。

有了目标,大家心里都笃定了不少,但也正因为发现了目标,大家才要更加的谨慎。易娉让我和莫晓兰原定等候,她先上前看个究竟。易娉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我想既然是侦探工作,那我和莫晓兰就没有必要跟着前去“添乱”了。

我和莫晓兰藏在一大树的后面,只见易娉独自一人缓缓走向了那光芒之处。

“小蒋哥哥,你害怕吗?”我们等着易娉的打探消息,闲来无聊,莫晓兰随口问我道:

“有这事,还不是为了满足你见鬼的好奇心?”我心中有点不乐意的忿忿说道:

莫晓兰见我有点不痛快,心中也憋屈,不一会儿竟然抽泣了起来,我忍不了女孩的哭,连忙宽慰道:“这事应该没有我们那次的越南行来的恐怖吧?”莫晓兰看着我,想了想,朝我肯定的点了点头。在微弱的月光照耀下,看到楚楚可怜的莫晓兰,我的心有泛起了一阵荡漾。(未完待续。)

ps: 男人,总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猫扑中文

第330章 猫尸(六)

(猫扑中文 ) 我和莫晓兰躲在树后约有十来分钟,突然见树前悉悉索索的有了动静,我和莫晓兰对视一眼,顿时紧张了起来,连忙握紧手中的登山杖,但没过一会儿,我和莫晓兰便长叹了一口气,马上放松了下来,原来是易娉探路回来了。

易娉来到我们的身旁,很淡定的跟我们说道:“前方有二个人在那边点着火,在火上烤着东西,像是在吃晚饭。我想我们三人应该能够应付得了。”

我有点不明白的问道:“易娉,你的意思是我们要趁他们不备下手吗?”易娉摇着头说道:“没有这个必要,我们到这里来是是为了办事的,可不是过来树敌的,我们跟他们无冤无仇,要下手干嘛?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人数,我们又有武器在手,应该不用怕,明着走过去,实事求是的寻求帮助,打听信息。到时真危险的时候,我们再下手也不迟呀!”莫晓兰一听易娉这样的话,立马点头支持,她可不愿意大家一上来就“打架斗殴”。我觉得易娉这话也有道理,也就没有辩驳,大家抖擞一下精神,一起径直朝那火堆走了过去。

在易娉的带领下,我们很快来到了那堆篝火的面前,只见两个如同乞丐模样之人突然看到有三个人冒出,连忙操起身旁的铁叉,跟我们对峙起来。

易娉很镇定,掏出身边的警官证,对着那两个人说道:“请冷静一下,我们前来没有坏意的。”那两人看了看易娉手中的警官证,又看了看我和莫晓兰,感觉也不像是凶神恶煞之人,于是也放松了警惕,其中一人问道:“你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易娉如实的将情况跟他们说了一下,而后很肯定的说道:“我们就想找到这里的龙山公墓c区十九排十七座。然后去掉猫尸就走人!”

那两人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世世辈辈都呆在这里,只知道这里曾经有很多墓穴葬在这里,但都是零散的,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公墓这个地方。而且近几年来。这里基本就是荒废的。不可能会有人来组建公墓。”

易娉跟我相对了一眼,都感觉这两名乞丐模样的人不像在撒谎。我带着疑惑不解地问他俩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那两人带着一点警惕问我道:“你为何要这么问?我刚不是说了吗?我们世世辈辈都在这里。”

“那你们这里有多少人?”莫晓兰脱口而出地问道:

这一问,彻底让那两人开始警觉了起来,口中不断喊道:“你们要干嘛?”易娉连忙安抚的说道:“你们完全可以放心,我们真的没有任何坏意,只是我们来到这里后,所发生的一切。让我们着实的不安全。所以,我们才会这样来问你们的。”

但易娉这样的解释并没有让那两人信服,那两人迟疑了一下后,准备离开,我见状,唯恐线索中断。连忙上前将其拦住说道:“能说清楚再离开吗?”这一变故,连莫晓兰都看得出来,人家是肯定不会理我们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两人中的其中一人似乎灵敏的闻到了什么味道,然后跟另外一个人窃窃私语的说了一些话,那另外一人听完后点了点头,随后,重新走回篝火旁。拿起篝火上烧烤的一块肉。分给我道:“大家应该是朋友,一起吃一点吧!”

我见对方突然改变了态度。也觉得意外,为了继续保持这种关系,我拿过了那块肉,先是闻了闻,然后尴尬的看着身旁的易娉,请她“示下”。易娉靠近我的耳朵轻声地说道:“我刚来探风的时候,他们就在吃着肉,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吃。”有了易娉的这番“鼓励”,我才敢去尝试这不明烤肉,舔了舔,感觉到有点腥,似乎也没有咸味。在我嘴边的这块肉,说好听点是一块烤肉,实则就是不知道从哪个动物的身上割下的一块肉,然后未经任何加工,就烤了吃。我实在没有勇气去咬一口。

那两人见我吃不下这块肉,纷纷摇了摇头,然后准备离开。易娉和莫晓兰见状,有点急了,这两人要是走了,那还能去哪找线索?于是,易娉连忙阻止了那两位,而莫晓兰催促我快点吃。

说真心话,我心中也是着急,怎奈眼前的这块烤肉实在勾不起我的食欲,易娉见快要拦不住那两位了,连忙朝着我“吼”道:“蒋凯,你还不吃?更待何时?”

为了易娉,为了莫晓兰,为了李志明,更为了我,狠了一下心,闭着眼睛,朝着那烤肉“嘎吱”就是一口,嚼在嘴里,也没有勇气去“细细品味”,囫囵吞枣的将其咽了下去,过后总感觉到自己的嘴里酸酸的,像是喝了过期很久的牛奶一样。

那两人见我吃了那烤肉,警惕的神情立马变成了友好的态度,两人走上前来,朝我拥抱了一下,我不解的问道:“两位兄弟,能告诉我,为何单单让我吃你们的烤肉吗?”我这话刚一说出口,就觉得很不妥,果真,莫晓兰和易娉两人狠狠地看着我,从脸部表情就能得知“蒋凯,你的言外之意就是还要拖上我们两个陪你吃这烤肉?”我自知理亏,权当没看见,而那两人对着我很真挚的回答道:“因为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这话一说出口,就让我和易娉、莫晓兰感觉到一头雾水,“什么叫有着共同的敌人?我现在连你姓甚名谁都不清楚,就知道大家的共同敌人了?”当然这话只能放在心里想,而不能放到口中来说,生怕这两人又要一赌气离开。

于是我转换着角度的问道:“我的敌人有很多,你们所说的敌人是指哪一位?”

那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黑猫。”

这话一说出口,我心中顿时明白了很多,刚才我吃的那块烤肉,很有可能就是猫肉。莫晓兰一时好奇,在旁问道:“你们怎么可以推断出黑猫也是我们的敌人?”那两人一脸迷茫的指着我说道:“不是吗?那这男子的身上的猫尸味从何而来?”

晕,原来他们闻到我外套上有黑猫的味道了!“你们鼻子可真灵。”我由衷的感叹道:

“我们终日和黑猫作战,关于黑猫的味道,我们再也熟悉不过了。”那两人说道:

“你们怎么会和黑猫干上的?”易娉不解的问道:

那两人见我们都属于“同道中人”,也就不在提防,重新回到篝火前落座,然后示意我们也落座,他们继续烤着篝火上的猫肉继续说道:“我们的祖上就和黑猫干上了,一代传一代,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莫晓兰很好奇的说道:“那你们可以不和黑猫为敌呀!”

那两人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你们想象的那样简单,我们和黑猫之间的仇恨实在是太深了。即便我们不去招惹这些黑猫,黑猫也会找机会来伤害我们,我们跟黑猫之间的关系,是没有任何方式可以化解的。”

“那你们怎么会选择在这个地方?难道你们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吗?”易娉好奇地问道:

“反正我们生下来就是在这个地方。也正因为这样,各地很多黑猫都聚集在这里,寻找机会攻击我们,而我们人丁越来越不旺盛,不瞒你们说,现在我们的族人只有不到16个人了。”那两人说道:

“说到这,我想起来了!”我突然拍着额头说道:

“小蒋哥哥,你想起了什么?”莫晓兰好奇地问我道:

我连忙解释道:“小莫妹妹,你还记得吗?一年前的时候,我们心理危机干预二部不是接到了一份被标识为‘灵异卷宗’的案例?”莫晓兰紧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我们的部门一年要接不知道多少的‘灵异卷宗’,小蒋哥哥,你说的是哪一宗呀?”

“就是一个仅有十四岁的邋遢少年,整日只知道吃猫肉的那位!”我说道:

经我一提醒,莫晓兰恍然大悟的说道:“我想起来了,那小男孩是在流浪过程中被好心人送到了收容站,然后是非得吃猫肉,收容站的人觉得有心理问题,就交付给我们心理咨询中心处理,起先,都以为这小男孩得了少见的‘偏食症’,后来深入发现,觉得不是‘偏食症’这么简单,于是就交付我们危机干预二部处理。小蒋哥哥,当时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摇了摇头说道:“那小男孩最后还是跑掉了,这案例没有结案!”

那两人听到了我和莫晓兰的对话,连忙拍着大腿说道:“原来你们就是我们尸一熊的救命恩人呀!”

“尸一熊?救民恩人?”易娉在旁不解的道:

易娉很迷惑,我和莫晓兰这两位当事人也是一头雾水,“这尸一熊是谁?我们又怎么成为了尸一熊的救命恩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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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猫尸(七)

(猫扑中文 ) 那两人见我们一头雾水,连忙解释道:“这尸一熊就是你们刚说的那个十四岁的邋遢男孩!”

“尸一熊?这三个字怎么写?”我、易娉和莫晓兰很是好奇的问道:

那两人笑了笑说道:“尸一熊的尸就是尸体的尸,第一名的一,熊猫的熊!”我们三人听了这两人的解释,都表示出一种瞠目结舌的神情,想不到在这个世界中还有新尸体的“尸”,莫晓兰更是说道:“你们说错了吧?应该是施舍的‘施’吧?”

那两人见我们不信,继续解释道:“只能说天下万千,无奇不有,这个不会胡说的,不光是尸一熊姓‘尸’,我们都是姓尸,可以说,与黑猫为敌的人都是姓尸。”

这个时候易娉冷静地说道:“曾经听说过很多诡异的姓氏,这些姓氏的来源,有一部分是因为逃避当时朝廷的追杀,所以隐姓埋名所致,譬如‘苟’姓是‘敬’姓的分支,虽然这姓读起来与‘狗’同音,比较难听,但确实存在,还有一部分就是以职业有关,譬如说姓‘死’的人古时候就是专门处理死人的一种职业。那我能理解这‘尸’姓也是跟死亡打交道的一种姓氏。”

那两人听了易娉的解释后,频频点头地说道:“这位女士很有见地!话说回来,为何我们会说你们救了尸一熊孩子的一条性命,是得益于这位兄弟的慷慨解囊,为尸一熊的孩子准备了猫肉。以至于尸一熊没有饿死。”

“猫肉?我什么时候给尸一熊那个孩子吃过猫肉?”难道我失忆了?如果没有失忆,我敢保证,我肯定没有请过那尸一熊的孩子吃过猫肉。

易娉和莫晓兰听说我请了尸一熊吃了猫肉,都不约而同的朝我“投来”一副鄙夷的神情。我频频摇头,示意没有这回事。但我这样的摇头反而找来了那两人的更殷切的解释:“这位兄台,你就不要谦虚了!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还有什么要否认的呢?”

对于这样的“夸奖”我宁可不要,我连忙对天发誓道:“我绝对不会请一个小孩子吃猫肉。如果我所言有虚。宁遭......”我这赌咒还没发誓完毕,就被那两人连连劝阻道:“兄弟,可不能随便起这样的誓言,一旦应验了,那还了得?你真不记得了?请我们的尸一熊吃过什么?”我想了想说道:“碰到他的那天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了,那尸一熊不断对着我说饿,要吃猫肉。对于这样的要求。我当然表示无能为力,但看到他那因为饥饿而软弱无力的样子,又于心不忍。给他吃其他的东西,他又滴水不沾,就认定了猫肉。我逼不得已,只能带他去烧烤摊。想利用烧烤摊上飘散出的美味让他抵制不住,果不其然,一到烧烤摊上之后,那尸一熊就看中了烧烤摊上的羊肉串,一下子就要了五十多串,吃的不亦乐乎!大家听好了,吃的是羊肉串......”当我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最近的新闻媒体报道中。说一些不良的商贩。用毒死的狗肉、猫肉甚至是老鼠肉冒充羊肉串卖,难道是......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几个寒颤。因为那天我也干掉不少羊肉串。这一来,加上我刚刚吃的烤猫肉,顿时胃酸溢起,让我连连作呕。

等我消停了一会儿,我勉强的说道:“难道那羊肉串是猫肉做的不成?”那两人才不管那么多,很直白的说道:“我们尸族人,只吃猫肉,其他外来食物一概不吃!”

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呢?他们说我是尸一熊的救命恩人,那就是尸一熊的救命恩人呗!

那两人又开始割起了篝火架上的猫肉,然后还想分给我们吃,我们连连推说刚吃饱,他们也不介意,就开始自顾自的吃起来,一边吃一边还问我们道:“你们怎么会跟黑猫干上的?”

易娉先前跟他们说过我们这次来的目的,至于和黑猫对干的这一环节并没有说,见对方相问,易娉又将我们在龙山公园中碰到的所有细节一五一十的跟他们说了一遍,那两人听后,惊叹不已道:“得亏你们有车子,要是没车子,早就葬身于猫海当中了!我跟你们将,这些黑猫长期跟我们对抗,已经不是一般的家猫野猫所能比拟了,其狡猾的程度,力道之大绝非一般。”

莫晓兰见谈了半天,还没谈到点子上,就有点焦急地说道:“这猫不猫的,我们不感兴趣,就想知道,这龙山公墓在哪?”

那两人想了一下,窃窃私语了一会儿后,随后对着我们说道:“你们要先发个誓,就今天所碰到的一切事情,都不能跟他人说起。”

我们三人见他们生活如此神秘,想必确实有不想被外人知道的顾虑,于是我带着头说道:“我们发誓,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只是去龙山公墓的c区十九排十七座去处猫尸,至于所刊所闻,绝对不会跟外人说起。”我一说完,莫晓兰和易娉也跟着起了誓。那两人毕竟久居于这龙山公园,对于人情世故这一套似乎并不是很明了,这年头即便是法律法规对于一些不守信用的人都无可奈何,更别提这种没有诅咒的誓言了。他俩见我们起了誓,就放心地跟我们说道:“我们尸族里有德高望重的长老见多识广,对着龙山的了解,要比我们多得多,我们见你们是黑猫的敌人,又是尸一熊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在你们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你们一把,这样,等有人来替我们站岗的时候,我们就带你们去见我们尸族里的长老。”

“站岗?你们还要站岗?”莫晓兰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

“那当然!这黑猫可不会因为我们要休息就停止攻击的!”那两人很坚定的说道:

“那你们这次站岗还要多久?”我问道:

那两人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月亮,然后说道:“差不多还要三个多小时吧!”(未完待续。)

ps: 有一种姓氏,很奇怪。根据来源的不同,还有姓“死”姓“尸”的人。猫扑中文

第332章 猫尸(八)

(猫扑中文 ) “三个小时?”莫晓兰显然对这个时间非常不能沟通。在她的印象中,速战速决才是王道。

那两人也很为难的说道:“没办法,现在我们尸族的人丁越来越少,而黑猫的繁殖能力却越来越快。如果没人站岗放哨,一旦黑猫来袭,我们尸族就有全族毁灭的可能。”

我的本意是想入乡随俗,不要过于为难人家,而莫晓兰在那边叫叫囔囔,希望尽快解决。还是易娉冷静,用商量的口吻对着那两人说道:“今天我们在山下开车的时候,和黑猫们已经赶上了,根据我们的预估,可能会有七八十只黑猫死于我们的车轮底下,对于这场‘战斗’,你们判断一下,今晚黑猫还会再来侵袭吗?”

那两人被易娉这么一说,虽然点头表示认可,但还是面露难色。其中一人挠了挠头,对着另一个人说道:“不管怎样,这哨岗还是不能断,这样吧,我留在这里站岗,阿力,你带他们去见我们的长老,你看怎样?”那个被称作阿力的人也做了一下权衡,随后点了点头说道:“也行,那我带他们过去,你在这里坚持一下,我把他们三人送到长老那边后,就赶过来!”另一人听完后说道:“不用这么麻烦了,你来回都要花上一个多小时了。你回去后,就不用过来了!”我们三人一听这对话,敢情即便现在出发,到达目的地还走要半个多小时,想不到这一个龙山竟然有这么大?亦或是山路特别难走,一小段的路程要花上半个小时?不管怎样,看来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对于我们三人会比较艰辛!

阿力同意了那人的建议,做了一些准备过后,拿起一根诸如登山杖的树杈,带着我们前行。易娉观察的仔细,一边跟着阿力,一边问阿力道:“你们与黑猫为敌就用这个树杈当武器吗?”

阿力一边领着路,一边说道:“与黑猫做斗争。你手中的那把砍刀可不行。黑猫见到你手中有这么凶悍的武器,是绝对不会跟你硬拼的,你拿着这把砍刀只能保自己的暂时安全,但长期对峙下去,还是黑猫会取得胜利,你终有体力不支的时候,你总不见得拿着砍刀去追砍黑猫吧?即便你去追砍。那也追不上黑猫呀。所以我们一般不用这个,我们所用的是百合花作为最主要的武器。”

“百合花?这能杀猫?”莫晓兰惊叹道:

“猫只要咬一口百合花叶就能致命,这是常识!”我在旁解释道:

阿力朝我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百合是猫的克星,因此我们会大量的栽种百合,你们到了我们族里就会知道了,当然。我们还会种植大量的橘树,猫对于橘子皮的味道都会躲得远远的。当然,这些都是防御的措施,只能在保护家园和单独出行、站岗放哨的时候使用,最关键的是如何来诱杀和捕杀才是最重要的,我们会设置很多鱼饵来起到杀死黑猫的目的,当然,我们选择的作战时间通常是白天。因为相对黑夜而言。白天的黑猫战斗力要相对较弱。”

易娉有些不明白的说道:“人类的智慧要远高于这些猫科动物,怎么搞到现在。你们尸族的人丁会越来越少而黑猫却越来越旺盛呢?”

阿力解释道:“黑猫的繁殖力要远超于人类,而我们的天职就是与黑猫为敌,试问又有哪个女孩子愿意嫁给整天吃猫肉的奇怪之人?即便有,那也是很少数的。还有就是黑猫在和我们的对抗过程中,不断的强大起来,我们现在所对付的黑猫,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些鱼饵一些百合就能对付的了,我们几乎每年都有命丧于黑猫‘之手’的记录,可怕呀!我们尸族,已经人脉衰微,曾经也有走出这龙山的族友,但没过几天就坚持不住的回来了,只能吃猫肉是我们走出去的最大障碍!”

“难道你们比喜欢吃猪肉、牛肉、羊肉什么的吗?”莫晓兰好奇的问道:

“这个我也搞不明白,我们也曾经试图吃其他的肉食和果蔬,但胃就是受不了,一吃下去就会呕吐和犯胃酸,难受的不得了。我们也有很多人去医院检查过胃,但医院的检查报告总显示是正常的,实在没有办法,我们只能认命。”阿力继续一边引路一边说道:

“今天算是长见识了!”我喃喃地说道

我们三人就在这龙山上走了约有半个多小时,这时问道一阵百合花香,然后借着月光和我手机的光亮朝前一看,白茫茫的一圈,阿力说道:“我们到了。”

原来这尸族的大本营就安置在龙山的山顶上。

“阿力,你怎么这个点回来?后面还跟着谁?”突然有一个人在更高处喊话道:

我和莫晓兰及易娉连忙抬头一看,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只隐隐感觉到有一片树林罩在头上。那树上应该安排了哨岗。

阿力对着树上的哨岗说明了原因,然后树上的人说道:“那你带他们进去吧!”说完后,只见一圈白茫茫的百合花中,有一缝隙露了开来,原来这哨岗不仅起到放哨的作用,还负责开关门的门卫工作。

阿力朝我们示意了一下,我们就跟着阿力走进了百合花中。

在这里,能看到皓月当空,繁星点点,空气似乎是好了很多,走进了百合花中,我们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民宅,而是跟着阿力走了几步后,只见阿力蹲下身子,摸到了地上的一木板,然后一拉那木板,一到有这昏暗灯光的深邃的通道就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莫晓兰更是惊诧的叹道:“哇!原来这里另有玄机呀。”

阿力在旁解释道:“这隧道在他生下来的时候就有了,据说是从爷爷的爷爷就开始有了,只是随着社会的变革,这随便也在慢慢的变化。”说完,阿力就把我们带进了隧道,全部进入隧道后,阿力再把那木板给带上盖好。

这隧道虽然依山而建,而且比较狭窄通长,但能感受到并不压力和憋闷,隧道的两边都点着蜡烛,蜡烛的火焰是有些摇曳的,证明这隧道里是通风的。易娉好奇的问阿力道:“这隧道里肯定有通风口,那你们就不怕黑猫从通风口里爬进来吗?”

阿力赞叹道:“这女孩观察力与推断力太出众了,可以看到很多的细节,这个你们可以放心,我们的通风口设置在百合花丛中,一般的黑猫是不敢进来的,即便有两只黑猫溜达进来,那通风口也只能容一只猫进出,对于我们而言,这样的情况我们还是能应付的。”

三人继续前行,这个隧道约有五十多米长,走过隧道后,前面就是一片豁朗开朗的场地,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场地中央有一个鱼池,里面养了很多的鱼,在与池中追逐嬉戏。而在鱼池的旁边,放了很多一筐一筐的橘子,还有很多一袋袋防汛用的防汛袋。

莫晓兰看着好奇的说道:“怎么在这里放这么多橘子呀?”阿力笑着说道:“这橘子没人吃,你们要吃吃好了!我们是只要橘子皮,用来驱赶黑猫用的。这鱼池里养的鱼也没人会吃,都是用来做鱼饵引诱黑猫用的......”

还没等阿力说完,易娉就插上话道:“这防汛袋是雨季来临的时候,防汛用的。”阿力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这里毕竟建在山里,所以一下雨,特别是隧道这里,哗啦啦的水必须要靠这防汛袋堵上,让其流到这鱼池里去。”

“你们这堵疏结合的方式真不错,没想到这鱼池还有疏通雨水的功能。”我不免赞叹道:

阿力也在那感叹道:“这也是前辈们的智慧,但即便如此,真的碰到那连日的倾盆大雨,那这鱼池也不顶事,我们只能放弃这块空地,全族人都呆在家里,不能外出。”阿力说着,按了墙壁上的一个凸起状的石头,只听见一阵“咕噜噜”的声音,一道伪装很好的大门缓缓开启。

我们往门里一看,只见别有顶天,一个氏族的部落就显现在面前。在一片足有足球场那么大的场地上,错落有致的分布了二十多处宅子,宅子外,还有一些人在那边聊天干活。我们三人看的呆了,这不就是我们中学时语文课本上《桃花源记》里的场景吗?

尸族里的人看到阿力带着三名陌生人回来,都无比的惊讶,有无所谓的、有紧张的、有害怕的......统统看向了我们,阿力连忙对着族人说道:“这三人是我们尸族的友人,大家不要介意,我带他们找长老。”

那些族人一听阿力的解释,也就放心了不少,继续着他们原先的“工作”,而阿力,带着我们走向了最靠里的那栋房子。

阿力走到门口,对着我们说道:“这就是我们尸族长老的家,你们先在门外等候一下,我去告知一下长老。”说完,阿力就开始敲起了长老家的大门。(未完待续。)

ps: 这年头,还真有世外桃源的地方!猫扑中文

第333章 猫尸(九)

(猫扑中文 ) 长老的大门打开了,是一老妪开的门,只见阿力毕恭毕敬的对着那老妪说道:“夫人,有三位友人有事相求,麻烦你跟长老说一声!”那老妪想必是那长老的夫人,朝我们三人看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对阿力说道:“你等会,我去把长老叫出来!”

看来人家也是蛮注重自己家里的**的,不愿意外人可以随便进入他们的家。阿力退了回来后,把我们带到最近的石桌石椅旁,让我们先坐会,长老过会就来。

在坐等长老来临的时候,易娉似乎还是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在询问阿力。只听易娉问道:“阿力,我还有一点不是很明了,你们竟然是和黑猫为敌,那为何入口处还要做掩饰呢?似乎并不像给人发现。”阿力解释道:“我们尸族的祖先一开始就居住在这里了,但这里风景优美,时不时会有游客来这里游览观光。特别是到了民国时期,国民政府在这里建造了一个公园,我们的生活彻底被打乱了,于是我们就开始装鬼吓唬前来游玩的游客,久而久之,这里就有了闹鬼的传闻,而很多所谓的风水大师,看中这里的风水,使得这里名声大振,很多人死后都喜欢葬在了这里。我们也依靠这些坟冢制造鬼山的恐怖效果,让更多的人望而却步。但即便如此,还是时不时有一些人敢于过来探险,为了不暴露我们的踪迹,所以就在必要处做一些掩饰。”

“怪不得刚看到我们出现,你们一脸的敌意,原来是怕我们揭穿你。”莫晓兰点着头说道:

阿力笑了笑说道:“要不是这位老兄身上的一股猫尸味,还有你们有性命之忧的事情,我们断然是不会把你们领到这里来的。”

就在这个时候,阿力的背后突然冒出了一个声音“阿力,你带了什么人来见我?”阿力连忙起身回头,毕恭毕敬的让座后说道:“长老,是这三位有事相求,他们来的路上。已经杀了很多黑猫了。”那长老一听我们杀了很多黑猫。也没问我们为何黑猫的原因,只是一脸的笑容说道:“那肯定是我们的朋友,有什么困难,但凡我们尸族能做到的,定当全力以赴。”

我们三人细细端详坐在我们面前的这位长老,一脸鹤颜白发,如同武当派创始人张三丰一样。非常飘逸,让人顿觉和善可亲。被尸族人推选为长老实属实至名归。

易娉很有礼节的对着眼前的这名长老说道:“尸长老,我们无意打扰你们的清静生活,只是被笔仙的交易缠身,因有性命之虞,故不得已。才来到你们这里,还望包涵!”长老依旧一脸笑容地说道:“言重了。只是恕我寡闻,不知道这笔仙的交易是何意思?可否明示?”

易娉连忙将我们几人如何见笔仙,如何和笔仙达成交易,再如何来到这里,如何和黑猫发生“争斗”......一五一十的和长老说了一遍。长老听后啧啧称奇,连呼不可思议。随后长老为难的说道:“这龙山公墓c区十九排十七座我还真没听说过。只是在民国的时候,曾经听说过这国民政府在这里组建龙山公园。有把园区分为a、b、c、d四个区。但那仅是便于游客游览和园方的管理。”长老的这一线索让我们顿时耳目清亮,莫晓兰更是急匆匆的问道:“真有c区。那离这里远吗?”长老有点为难地说道:“这个园区划分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再加上这龙山公园已经荒废很久了,数目草丛的变化极大,而我也不常出去,这真要让我找出abcd区来还真有一点难度,要好好回忆了!”长老这话一说完,旁边的阿力提醒道:“长老,我们祖辈不是有这龙山的图纸留下来吗?端详一下那个不就清楚了。”长老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那张图纸在民国建园之前就一直存在了,上面根本就没有划区,实在不得已,只能做一个参详而已,在我印象中,这c区应该是在这园区的最东北端,那边也是黑猫的聚集地,你们三人是否能确定就是那地方?不确定的话,千万不要轻易尝试去那地方,实在太危险啦!”

长老这话一说话,阿力在旁边连忙补充道:“不瞒你们说,我们尸族有几次都想擒贼先擒王,端了那黑猫的老窝,但去过很多尸族的青壮年,最后都是有去无回,连尸骨都找不到。”

长老和阿力的话把我们彻底给为难住了,按照现有的线索,笔仙所交代的c区极有可能就是长老所说的黑猫的聚集地,这不去也是死,去了也会死,这进退两难的事情,让我们三人非常的纠结。

长老见我们犹豫不决,继续说道:“你们平日里可能会看到很多的猫,但惟独黑猫并不多见,知道这是为何吗?”

我、易娉和莫晓兰被长老这么一提醒,再回想一下平日里见猫经历,确实如长老所说,猫很多见,但黑猫确实不多见。莫晓兰抑制不了心中的好奇,赶忙问道:“爷爷,你倒说说这是什么原因?”

长老见莫晓兰不见外,叫自己为“爷爷”,“呵呵”一笑道:“很多人都把黑猫少见归结为黑猫的产量少,其实不然,黑猫就是很普通的一个猫种,之所以少,是因为所有的黑猫都聚集到这里来了!”

长老这话一说,我们三人差点笑喷,这个理由太牵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还不要把其他的猫都引过来?甚至把猫的死敌狗狗也吸引过来?

长老见我们一脸不信的样子,并没有介意,而站在一旁的阿力解释道:“长老是不会开玩笑和说谎话的。这样吧,明天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看看,到时你们就会相信了!”

我们见阿力这么说,心中不免开始将信将疑起来,但结合实际,还是不太敢相信长老说的这事是真的。长老也不介怀,继续的说道:“我和你们说这些事情的原因,是要让你们知道,一旦进入了黑猫的聚集地,那就意味着你们有着源源不断地‘敌人’!”(未完待续。)

ps: 谁能告诉我:黑猫为何这么少?猫扑中文

第334章 猫尸(十)

(猫扑中文 ) 我们三人先不管长老有关黑猫来源的论述,就长老的这份提醒,我们必须要重视起来,按照现有的情况来讲,我们三人的处境应该不是很好!易娉还是想得比较多,她朝长老强调道:“刚阿力在带我们来的路上跟我们说过,这黑猫怕橘子皮的味道,想必我们准备充足的橘子皮,那样是不是危险系数会大大的降低呢?”

长老摇着头说道:“你们把橘子皮的功效给夸大了,阿力说的不错,黑猫确实比较讨厌橘子皮的味道,但我们可以设想一下,如果你们去侵占它们的领地,那它们还会因为这橘子皮的味道而‘退避三舍’吗?说白了,老鼠怕猫,但把一只猫放到一群老鼠当中去,那结果会怎样呢?”长老这个提醒很是恰当,看来我们在如何对付野猫的问题上,还得从长计议。

正当大家在想着良策之际,阿力忽然对着长老说道:“长老,你还记得一年前尸一熊出走的事情吗?”长老点了点头说道:“知道呀,怎么会突然之间问这个?”阿力微笑着指着我说道:“不知道是阴差阳错还是冥冥中注定的,这尸一熊的救命恩人就是他!”老张一听,连忙长大了嘴,表示极大的惊讶,惊讶过后,连忙站起了身,上前握住了我的手说道:“小伙子,看来真有这因果报应的机缘。非常感谢你救了我们的一熊一命,阿力,还不快点去把尸一熊给叫过来,亲自拜谢救命恩人?”阿力领命而去。

对于我而言,“救”尸一熊一命完全属于无意识和被动的,这“救命恩人”的称号实在是受之有愧。被长老他们这样重视,我反而有点羞愧难当的感觉。

不一会儿,阿力带着一小伙过来了,一看就是尸一熊,尸一熊离我们还有二十多米的距离时,就开始激动地高呼:“蒋医生,蒋医生。”我连忙起身相迎。

尸一熊激动之余不忘礼节。见长老在。先是朝长老一个鞠躬,然后在我面前不知道该是拥抱还是握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我细细端详着眼前的尸一熊,虽然相隔只有一年多,但这一年,让这尸一熊老成了许多,他之所以不敢拥抱或者和我握手。完全是因为他担心身上手上的脏会让我抵触。我毫不介意的上去一个拥抱,然后带着一点责备的语气调侃道:“你这小子,离开的时候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等你离开的时候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要不是这次阿力的提醒,我怕这辈子都看不到你了。”

尸一熊连忙解释道:“蒋医生。不要介意,我们尸族人就是不太愿意和民间交往的,但你的猫肉之恩,我会记住一辈子的,没有你,我可能就回不到龙山了。”我想这事也没必要和尸一熊再去深究,然后把身边的易娉和莫晓兰介绍给尸一熊认识,尸一熊逐一微笑问好。长老见这场面。也倍感温馨。对着阿力说道:“去准备一个住处,先安排它们住下来。”阿力正要去准备。易娉连忙阻止道:“今晚要是不能成事,我想我们还是回去住,大不了明天再来。”长老也不勉强,只是淡淡地说道:“现在的时间虽然还不晚,也就九点左右,但这龙山终年被树荫庇护。常年长不得阳光,所以其夜要远比正常地方的夜晚要‘夜’的多,因此这龙山的夜路很难走,你们有幸上来,不代表下山就平安无事。这一来一去的功夫,你们自己可以掂量。”

长老这话一说,让身心胆小的莫晓兰绝对不敢在这深夜中再走一次山路了。莫晓兰立马很肯定的说道:“我觉得我们还是住这里比较好,明天一早就能直接去那c区,这来回都是浪费的时间,没有必要!”莫晓兰这话虽然冠冕堂皇,但我和易娉心里都清楚,她是害怕再走山路。不过我和易娉细细一想,觉得住在这里远比今晚回去,明天再来要靠谱的多,想想和笔仙约定的三天时间已经过了一天,这一天除了得到一个尚不能确定c区的线索,其他几乎毫无进展,现在除了黑猫是我们最大的障碍以外,时间也是我们面临的头等难题。

我和易娉想到这个理,那自然而然地也就放弃了对阿力的阻拦,阿力见状,连忙离开,替我们准备住宿的地方去了。

尸一熊对于我们的到来非常好奇,我把大致的情况和尸一熊说了一下,尸一熊惊讶的回过头问长老道:“长老,他们真的要去那黑猫的聚集地吗?”长老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是这样吧!”尸一熊脸上不无担忧地对着我说道:“蒋医生,恕我直言,我们尸族和黑猫争斗了已经上千年的历史了,争斗的结果是:我们尸族人越来越少,而黑猫却越来越多,黑猫的强大你们来的时候应该是感受到了,真到拼命的时候,不要说你开的是汽车,就是坦克车,它们都会没命的朝你们撞来,此次去黑猫的聚集地,也就是你们所说的c区,我觉得大家还是从长计议,争取全身而退。”我和易娉对于这尸一熊的老成,表示赞同,但时间的紧迫性,不容我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从长计议。尸一熊见我们骑虎难下,心中也是难过,不断哀求身旁的长老帮着出出主意。长老抚摸着尸一熊的后脑,不无关心地说道:“他们是你的救命恩人,又是与黑猫为敌的,我们尸族人怎么可能不帮他们呢?只是那黑猫的聚集地实在是过于危险,即便是我们全族出动,也不一定能胜利而还。”

尸一熊见长老都没有了办法,记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副焦头烂额的形象,我在旁见得也是很感动,觉得这孩子即便是帮不上我们,我也会记着他的好的。长老是一名智者,对于这难题,他知道再这样纠结下去,不仅得不到答案,还会搞得大家心神不宁,于是扯开了话题说道:“你们晚饭吃了吗?”一说到这晚饭,我们三人顿时感觉到饥肠辘辘,中午吃的那些自助餐全都在跟黑猫的战斗中消耗殆尽了。长老不用我们回答,也知道了答案,连忙吩咐尸一熊去准备晚饭。

莫晓兰见尸一熊要去准备晚饭,连忙问道:“长老,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长老很坦然地说道:“请问!”

“我想知道你们准备的晚饭是不是猫肉?”莫晓兰弱弱地问道:

长老呵呵笑道:“那当然,我们尸族人一直都吃猫肉,这救过尸一熊一命的蒋医生最为清楚不过了。”长老这话一说,立马把我们三人给为难住了。尸一熊见状,连忙说道:“蒋医生,你那两名朋友要是忌讳吃猫肉,我还能相信,但蒋医生,你可是跟我一起吃过猫肉串的呀?”

说实话,如果不让我事先知道是猫肉,而且烹饪得法,我想我应该能吃得下去,可现在让我已经知道是猫肉了,更何况刚在山腰上,吃了一块阿力他们烤的猫肉,实在是太难吃,胃中顿时有作呕的“冲动”,我代表易娉和莫晓兰摇了摇头说道:“我想我们还不是很饿。”

对于我这样的拒绝,让长老和尸一熊多多少少有点尴尬,但要让他们拿出其他东西来款待,却又实在是没有,正当他们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易娉说道:“我想问一句,你们石门外堆放的橘子能吃吗?”这话顿时提醒了长老和尸一熊,只听长老说道:“我们种植橘子,并不是要吃橘子,而是取橘子皮,用以防御黑猫进攻用的,那剥了皮的橘子我们都是取了橘种后给丢弃的,如果你们要吃,当然没问题,只是不知道我们种植的橘子口感好不好?”长老一说完,尸一熊冲着我们说道:“你们先等一下,我去取一筐橘子过来。”

没过多久,尸一熊一人非常大力的将一筐橘子搬了过来,放在我们的面前,我率先剥了一只橘子尝了一下,金秋十月,正是吃橘子的上好季节,我吃了一口,酸甜适中,饱满多汁,非常爽口,吃完一只后,又剥了一只吃,易娉和莫晓兰见我已经吃了一只,也不客气,先后拿了橘子吃了起来。

长老总觉得用橘子款待我们,有点过意不去。不断在旁边提醒我们:“你们真的不准备搞点猫肉吃吃?你们可要知道,我们做的猫肉,特别是烤猫肉,可是一绝!”我们三人只顾着吃橘子,对于吃猫肉的建议,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等我们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阿力也安排好了回来了,对着长老汇报了一声后,长老便对着我们说道:“这样,阿力帮你们的住宿已经安排好了,要不你们吃好了橘子跟着阿力去住宿的地方,早点休息,明天起个早,然后大家一起商量一下,怎么去你们要去的c区?”(未完待续。)

ps: 老成的孩子,长个一岁就判若两人。猫扑中文

第335章 猫尸(十一)

(猫扑中文 ) 对于长老的意见,易娉似乎并不同意,只见易娉一边吃着橘子一边说道:“长老,我们这个时候去休息唯恐尚早,能不能现在商量对策?这样也能充分利用时间,明天一早就能出发?”

长老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听从了易娉的建议,于是对着阿力和尸一熊说道:“阿力、阿熊,你们分别去把几位长者叫过来,一起商量对策!”阿力和尸一熊领命而去。

长老之下还有长者?我和易娉莫晓兰都对视了一眼,觉得这尸族虽然小,但整个管理体系还是比较完善的嘛!长老见我们的神情,似乎也读懂了一点什么,笑着对我们说道:“三位不要笑话,我们这个尸族,人丁单薄,谈不上分个你高我低的。我们都是根据年龄来称呼,在这里我年龄最大,大家给我面子,叫我一声长老,碰到一些矛盾纠纷什么的,也都愿意听我的。当然,在这里,只要年满六十周岁以上,都能称为长者,都是一些见多识广的长辈。这个也要感谢祖上传下来的的规矩,尊老爱幼。所以我们这些老头,才能在临了之前,博得一个被尊重的地位。”

我们三人见长老这么说,连忙毕恭毕敬地说道:“这是长老应当的!”

没过多久,阿力和尸一熊分别领着几名长者来到了长老的旁边,长老见这里的石桌处并不能容纳这么多人,于是对着大家说道:“我们去议事厅商量事吧!”众人没有反对,都跟着长老一起去了议事厅。

尸族里所谓的议事厅就是很普通的一间六十平米左右的平房,这平房的钥匙只有长老有。长老打开议事厅的大门,里面一个很粗糙的会议桌(其实就是用一高大粗壮的数目一劈两半做成的。),围着会议桌放着一张张的树墩,大概可以坐二十多人。长老和长者按位次(或许是年龄的大小)分别入座后,我们三人和阿力、尸一熊都站在那,不敢入座。长老见状,对着我们说道:“你们是客人,快快入座。阿力、阿熊。你们也入座,大家群策群力,一起商量这件事情。”

我们五人分别入座好后,长老先是将我们的大致情况跟长者们讲明清楚,然后补充说道:“这事大家千万不要以为是族外的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他们三人无论出于什么目的,都是和黑猫为敌的。今天他们已经通过车子,消灭了几十只的黑猫,从这个层面上来讲,他们就是我们的盟友,更何况,他们还是我们尸一熊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鼎力相助。”

长老这一番话,先是定下了基调,其意思就是大家过来是商量怎么进入c区,怎么全身而退的方法,而不是来讨论要不要帮这三名族外人。长者们听到了长老的这番述说,均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忙应当帮。”

其中一名较胖的长者询问道:“长老,正如你所言。这黑猫的聚集地就是民国时候所划属的c区。但这十九排十七座的详细位置,我们不得而知。如果说这三位好不容易进入了那c区。但却没有这十九排十七座,岂不冤枉?这可不是儿戏,进出黑猫的聚集地,我们先人可不是没有干过,但从来没有全身而退的先例呀!”

易娉接过话说道:“这位长者,我们三人此行已经没有任何时间和线索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这黑猫聚集地的c区,不去,肯定会死,去,或许能找到那十九排十七座的墓穴,那样我们才有生还的可能。或许这命运已不掌握在我们的手里,但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们需要百分百的努力。”

众人觉得我们过于惨烈,都不免黯然地点了点头。长老补充道:“我们现在就一门心思的商量如何掩护这三人前往c区。其余的就不用拿出来说了!”

“我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去过一次c区,当时是年少气盛,想在尸族中表现自己的英勇,所以就一人去了。当时我就带了一把长枪和一包百合。还没到c区,就有陆续的黑猫朝我攻击,凭借我手中的一把长枪,连刺带捅,至少杀了七、八只黑猫,可越靠近c区,这黑猫就原来越多,我一边撒百合,一边继续捅刺黑猫,但尚未进得c区,我的后背、左臂、前胸、双腿就被黑猫们抓的鲜血淋淋,这些还不是最致命的,就当我犹豫还要不要进入c区的时候,突然有一只体型硕大如狼的黑猫朝我扑来,我来不及躲避,只能伸手格挡,就这样,我的半个手掌就算被废了!”其中一长者说完就伸出了他那半个手掌的右手给我们看,我们三人看得惊呆了:猫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将人的半个手掌都能咬下?莫晓兰更是直呼“不可能”,那半个手掌的长者也不介意,径直褪下了他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胸膛,只见他胸膛上都是一竖竖的疤痕。易娉是法医出生,看了那长者胸膛上的疤痕,对这我和莫晓兰说道:“根据他身上的疤痕来看,应该是被虎豹这类凶猛类的动物所挠,不像是黑猫所为!”

长老听到了易娉的结论,也没有责怪易娉不信任他们,而是径直解释道:“黑猫跟我们战斗了近千年,其凶猛的程度已经不下于一只饿狼了!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位小哥的皮鞋上应该是被黑猫所抓吧?”长老指着我叫上的皮鞋问道,我一边尴尬的看向了自己的皮鞋,一边说道:“是的,是我在下车是,跟一只黑猫搏斗所致!当时我也在疑惑,一只普通的黑猫为何力道会如此之大,可以一下子将我的皮鞋给挠穿。”

我这话一说完,除易娉和莫晓兰以外,众人皆一笑,那长老更是说道:“这位小哥,你遇到的这只黑猫还是比较弱的,或者是来龙山的时间还不是很长,你们要是去了c区,那边的黑猫个个是如狼似虎呀!”(未完待续。)

ps: 如果我说黑猫在一种特殊环境下变得如狼似虎,你们会信吗?猫扑中文

第336章 猫尸(十二)

(猫扑中文 ) 面对诸多困难,在座的每一位都是“唉声叹气”,表示出一种无可奈何的神情。这时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尸一熊突然举手,要求发言。长老问尸一熊道:“阿熊,都是自家人商量事情,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直言,不用举手这么麻烦!”尸一熊点了点头,放下了手,站了起来说道:“我以为,c区的黑猫之所以强大,是因为它们猫多势重,猫多了,就可怕了,所以,让我的救命恩人要进得c区,唯一的办法就是引蛇出洞,然后调虎离山,将越多的黑猫引诱离开c区,我的救命恩人进得c区的可能性就越大!”

尸一熊这话一说,顿时引来众人的首肯,认为这是一个绝妙的法则。易娉附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的运气不错呀,当初要不是这么阴差阳错,也不可能有今天这位‘贵人’相助。”我一脸的无奈,轻声对着易娉说道:“那这档子的事情还是小莫妹妹引起的呢?你说我的运气好不好?”莫晓兰听到了我似乎在说着她,连忙凑过来问我说什么呢?我连忙改口说道:“没说什么,就说尸一熊这小家伙还是挺机灵的。”莫晓兰根本就不信我所说的托词,不屑的说道:“哼,肯定是跟易娉姐姐在说我的坏话。”易娉为了不把这事给闹僵,连忙帮着我圆谎道:“晓兰妹妹,真没说你。”莫晓兰见易娉姐姐都这么说了,也就没再计较。正当我们三人在互相辩解的时候,尸族就调虎离山的事情已经商量到具体的实施步骤了。

只见长老说道:“......鱼池里的,只要不是鱼苗,统统捉起来,用于引诱黑猫之用,全尸族之人全体出动,这次不光是他们三位的生死之战,也是我们尸族和黑猫之间的关键之战。”

这时先前的那位胖长者说道:“如果因此引诱黑猫离开c区,倒也不难。只是。这三人进去后,何时出来,需要我们的接应,这如何安排?”

众人见胖长者这么询问,也都窃窃私语,商量着这胖长者的问题如何解决为之巧妙。其中有一个谢了顶的长者建议道:“我们可以和这三人商定好,可以一小时或两小时后在c区接引。到时,我们仍旧使用调虎离山之法,将黑猫引开,为这三人的离开赢得时间与机会。”谢顶长者的这一番建议赢得了部分长者的首肯,但只见那胖长者说道:“这方式看似可行,但过于机械。让这三人没有周转的余地,譬如说,我们商定了一小时后接应,但这三人在现实的过程中要花上两小时才能完成,那我们怎么办?因此,这方法还有待商榷!”

莫晓兰觉得可笑,连忙站起来说道:“这个问题也能算是问题?”只见莫晓兰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说道:“难道你们没见过这个吗?用这个联系不就好了吗?”

众人见莫晓兰如此唐突。皆哗然。长老连忙示意大家安静好后。然后对着莫晓兰说道:“这位姑娘,我们虽然深居山林。但不代表与世隔绝,你拿着手机,我们这里在座的每一位都知道,只是,在这个地方,你那手机用得上吗?”莫晓兰经长老一提醒,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有信号。于是一脸的窘迫,非常不好意思的入了座位。

“长老,这个不难,我们站岗之人不是都有预警和吓唬黑猫的炮仗吗?给他们一个炮仗,一旦完成或者坚持不了的时候,可以点燃炮仗示警,我们就能在外接应了。”阿力在旁建议道:

这一建议显然要比刚刚谢顶的长者要好得多,大家都在纷纷表示支持。长老却在这个时候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也不是很妥当,炮仗吓猫是最切实有效的方法,我准备给他们三人很多炮仗,由于在c区抵挡不了黑猫的时候用来吓退黑猫用的。如果这炮仗变成了预警的作用,那他们就不能用炮仗吓猫了,这是典型的买椟还珠的事情。”

大家一听长老这话,也觉得确实,炮仗用来吓猫要远比预警的作用来的强,看来这事又得从长计议。阿力似乎还是有些不想放弃炮仗预警的建议,他想了想说道:“我们能不能规定,连响两下炮仗就是预警呢?”阿力的这一建议显然有些强词夺理了,遭到了几乎所有长者的反对。在危机时刻,连放个炮仗都要有所顾忌,深陷猫阵,最怕的就是这个要求那个设定,放不开手脚,那就是要全盘皆输的。譬如说,你因为现实需要,放了一个炮仗,还没有把猫都吓跑,需要再放一个,结果你就要考虑到两响预警的规定,就不能去放。或者放到最后,炮仗都放掉了或者只剩一个了,连预警的条件都不具备了......这些的条条框框,反而会让我们三人捉襟见肘。

阿力见自己的建议不被接受,只能悻悻然的回到了座位上。大家再次陷入了沉静当中。就在这个鸦雀无声的时候,易娉突然站了起来说道:“我有一点一直想不明白,动物最怕的是火,在我们没来之前,你们祖祖辈辈和黑猫僵持了近千年的历史中,为何不尝试用火与黑猫了做斗争?”

这话一问完,大家都看向了长老,意思是要让长老来回答了这问题。长老淡淡地说道:“火攻之法不是不可以,但除了能把猫吓跑以外,还能有什么作用?龙山之脉,息息相关,烧掉了黑猫聚集地,黑猫可以四窜,而我们却要毁掉千百年以来祖宗们留下的基业。即便得以保存,但熊熊大火,会引起当局的注意,从此龙山的神秘性和恐怖性会荡然无存,而我们尸族也就彻底的暴露在人类的面前!”

易娉点了点头说道:“长老这话说的极是,我的意思就是,刚阿力的建议提醒了我,我们虽然不能用炮仗预警,那能不能点火预警呢?”长老听了摇了摇头说道:“点火预警不是不可以,但你在那c区的环境中,要从容加起篝火,那谈何容易?”易娉也摇着头说道:“我的意思长老似乎还不是很明白,我想说的是,今天下午时分,我们三人开车驶入龙山公园的时候,烟雾缭绕,闻到了一股恶臭的味道,根据我的经验所得之,那恶臭的味道应该是烧尸体所造成的味道吧?”

长老一听,很坦然的点着头说道:“嗯!你说的没错,我们每天猎杀的黑猫有很多,来不及吃食,就只能用于焚烧。”

“为何不掩埋?那不是更环保?”莫晓兰在旁忍不住插嘴问道:

长老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提问还是一脸微笑的回答道:“这是我们千百年来传下的老传统,据说这样焚烧黑猫尸体的味道,会让或者的黑猫们产生恐惧感,是一种敲山震虎的作用。”

易娉笑着说道:“长老,我们就用这样的预警方式,你看如何?”

长老似乎还有点不明白,问道:“你的意思是?能具体说说吗?”

“我们戴上一瓶汽油,杀入c区后,肯定会有很多黑猫死掉,到时我们要退出c区的时候,就用汽油点燃那些黑猫的尸体,你们闻到那味道后,就可以接应我们了!”

易娉这个主意一出,几乎所有的人都说好。长老笑着说道:“这位姑娘,你能告诉我一下,你平日里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易娉笑着回答:“法医!”

大家商定好了如何进入c区,如何退出c区,接下来就是商量着我们三人该准备怎样的行头。如果说如何进退c区是战略问题的话,那准备怎样的行头就是战术问题了!

汽油好打火机是我们三人的最重要装备,因为这是我们能确保全身而退的主要装备。然后橘子皮也成为了我们三人必须携带的东西,橘子皮这玩意,就等同于古代的时候,作战士兵们穿的盔甲,算是防身用,但至于实际意义怎样?没人能得知,个人感觉是一种聊胜于无的东西。按照长老的说法,大部分的黑猫还是对橘子皮的味道非常的反感,所以一般而言,如果身上携带了橘子皮,即便是碰到了黑猫的攻击,也不可能有七八只黑猫同时攻击,因为,总有那么几只黑猫会忍受不了橘子皮的味道。那长老都这么说了,我们三人还会拒绝携带吗?好在这橘子皮并不妨碍自己的自由行动。

接下来的装备就是尸族人特有的东西了:特制的护套。根据尸族人与黑猫长期作战经验总结出,黑猫最容易伤到人的小腿和足部,所以这里是重要的防护区域。尸族人设计的特制护套是用一种浸过特制药水的牛皮所致,表面光滑,硬度极高,一般的猫爪很难抓破,更为关键的是,穿戴起来非常轻松,不仅能有效防护,关键是在攀爬山路的时候,有极好的防滑作用,可以说,即便是不用来灭黑猫,也是非常不错的登山探险的护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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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猫尸(十三)

(猫扑中文 ) 商定好各项具体事宜后,长老起身说道:“阿力、阿熊,你们组织人手到鱼池捕鱼,并通知大家,明日一早八点钟,除妇孺老人以外。所有的人都拿着自家灭黑猫的武器和鱼,前往c区。”阿力和尸一熊领命而去,长老对着余人说道:“走,让他们去我们的武器库看看!”

我和易娉、莫晓兰都愣了一下,什么,这地方还有武器库?我顿时联想到美国大片里的各种桥段:我就如同兰博、007一样,而那些黑猫就是反面角色的虾兵蟹将,我端着一把冲锋枪,拼命扫射,最终成功突围。易娉见我走神,打断了我的遐想问我道:“在干嘛呢?还不跟着长老他们走?”

我兴冲冲地跟着众人来到了一个诸如仓库的地方。只见长老在开门,我估计这仓库就应该是他们所说的武器库了!当长老打开了仓库大门的时候,我很兴奋的畅想着,怎么说也应该弄一把冲锋枪吧?

但进入仓库后,看到所谓的武器陈列,却让我失望之极。与其说这仓库里陈列的是武器,还不如说是摆放着稀奇古怪的农具。之所以要说这些农具是稀奇古怪的,是因为这些所谓的武器像极了我们农民兄弟用的农具,但这些“农具”却又有一点不一样,譬如说像犁的东西,它除了犁本身有拥有的特点以外,其把手竟然有三把,而且在把手的周围,围出一个档出来,不知是何意?还有那像锄的东西,竟然在锄端有一弧形带刺的装置,也搞不明白这为何意......长老见我们三人有些失望,就在那解释道:“这些东西,都是在灭黑猫的过程中非常实用的武器,譬如说这像锄的东西,我们喜欢称它为‘蒌子’,黑猫的进攻绝对不会是呈纵队进攻的。一般会从你的正面左中右三个方向同时朝你袭来。任凭你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将同时进攻的左中右三只黑猫在第一时间消灭。但你拥有了这个‘蒌子’后,只要对着当中的一只黑猫砸下去,就可以顺带连左右两只也能搞定了!”说完,长老拿起了那“蒌子”放在我的手中说道:“这武器的缺陷就是比较重,你们三人中,也只有你能掌握这武器。”我接过那“蒌子”。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足有近二十斤重,不是我所需要的,我摇了摇头,将“蒌子”物归原处后,对着长老说道:“这武器不适合我!”长老也不介意。笑呵呵地说道:“不要紧,慢慢地挑,这里总会有你们所喜欢的武器!”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谢顶的长者拿来了三套特制的护套给了我们三人,让我们试一下。那谢顶的长者眼睛比较“毒”,看准我们的身材,有的放矢的挑选了适合我们的护套,我们分别穿上后。都觉得非常合适。而且包裹感也非常的真实,让我们非常满意!莫晓兰更是惊呼道:“这样的皮制品不但实用。而且非常时尚,长老,这事要是结束后,这套皮套能送我们吗?”

长老没有直接回答同意或者不同意,而是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道:“这事不急,我们还是一起先挑大家所喜欢的武器吧?”

对于这种变相的拒绝,我们也不能过于强求,人家都把这话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们也就一切顺其自然。易娉先是在仓库里挑了一圈,发现没有合适的,对着长老摇了摇头说道:“长老,我还是用我手里的这把砍刀吧!它比较适合我。”长老从一上来就看到易娉一直拿着手中的砍刀,没有离过手,能理解她对自己手中武器的器重,所以也没有强求,点了点头说道:“只要自己感觉到合适,那是最好的。”

易娉放弃了选择,那我和莫晓兰可不能凭自己手中的登山杖来当武器,所以,我和莫晓兰两人瞪大了眼睛,不断的摸摸这个,看看那个,生怕会有遗漏。

易娉反正已经确定好了,闲来无事,就帮着莫晓兰一起挑选。而我原本看中了一把像猪八戒用的九齿钉耙,据长老的介绍就是一耙下去,即便是没有砸到黑猫,也能像推土机那样将黑猫推下深渊或者陷阱什么的。这对于我们比较实用,因为我还考虑到要焚烧黑猫起到预警的这一步骤,有了这钉耙,那把黑猫的尸体堆积在一起会事半功倍!可正当我要确定的时候,一旁的尸一熊提醒我道:“蒋医生,你不看看那把可以转刺的烂银枪?”

“烂银枪?能转刺?”被尸一熊这么一提醒,我顿时来了兴趣。只见尸一熊走到一角落,拿起了一把已经布满了灰的红缨枪。这把枪我一上来就看到了,实在没有特别之处,所以当初也没有太多的留意它。现在见尸一熊拿着这把枪递到我的跟前,对着我说道:“蒋医生,试试!”

我接过那把枪,先是掂了一下,感觉枪身还是比较轻的,全身都是像是铝合金管所制,空心的,所以枪身会轻。在枪身的当中,有一按钮。尸一熊对着我说道:“蒋医生,按一下那按钮试试!”我依言按下那按钮,只听“噗”的一声,枪头上的灰尘顿时抖落,突然之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细长的刺。我不禁“哇”了一声,长老在旁说道:“这一枪刺过去,有时候黑猫会后退,如果那时按了你手中的按钮,那这些细长的刺就能扎中后退的黑猫了!”我有点疑惑道:“这些细长的刺只能是扎中黑猫,并不会致命,要是那黑猫稍一挣扎,不就又逃脱了?”长老笑着说道:“那你还没有理解刚阿熊跟你说的转刺的玄机!”

“转刺?什么意思?”我好奇地问道:

“蒋医生,你再按一下那按钮。”尸一熊在旁解惑道:

我再次依言一按,只见又是“噗”的一声,刚冒出的长刺突然扭转过来,瞬间变成了逆刺。

“这......”我傻傻的怔在了那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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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猫尸(十四)

(猫扑中文 ) “原本那些顺刺只要扎到了黑猫,你不用多费力,一个按钮就能让这些顺刺变成逆刺,那些黑猫本事再大,也只能是束手待毙了!”尸一熊解释道:

这把烂银枪在尸一熊的解释下,我顿时放弃了原先想拥有那“九齿钉耙”的想法。对这眼前的烂银枪开始情有独钟。我对尸一熊报以一个非常灿烂的微笑,然后很认真的对着长老说道:“我就要这把烂银枪了。”

长老很“阔绰”,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并让尸一熊教我这烂银枪的详细用法。这把烂银枪握在手中,不仅轻盈,而且非常适合手感,尸一熊拿来了一个树墩,让我枪刺树墩。我用了五分力,那烂银枪枪头就直挺挺的没入了树墩之中,在尸一熊的指导之下,我按了按钮,只感到枪柄一抖,想必那枪头上的刺再次冒出,没入树墩之中,然后尸一熊让我再按一下按钮,这一来,无论我怎么用力,这枪头都拔不出树墩来了。只有我再按一下按钮,枪刺收回枪头之中,我才能用力将枪头拔出树墩。

端详着我手中的这把烂银枪,我由衷的喜欢。尸一熊也看得出来我的所爱,于是恰到时机的跟我说道:“蒋医生,这把枪的枪头是祖上传下来的,其锻造合金的技术,已经失传了。它的特点就在于这枪头越刺越锋利,而在枪头处安装了枪刺的机关,是我们长老的杰作,因为这把枪就是长老年轻时候用的武器,他在使用的过程中,发现,这枪头确实很锋利,但锋利也有锋利的弊端,时常一枪刺下去,黑猫被扎上了枪头,要刺下一个黑猫之前,就得先将那枪头上的黑猫取下来。很麻烦。碰到黑猫多的时候。这样会耽误很多时间,所以我们长老通过在枪头上安装了转刺的机关,不仅大大提高了这把烂银枪的进攻威力,还有效的通过枪刺的逆转让被扎物体迅速脱离,加大了这把烂银枪的有效使用率。”

我频频的点了点头,尸一熊见自己的推荐被我接纳,也是满心的欢喜对着我说道:“蒋医生。这把枪今晚给我,明天一早,我将其锃亮的交给你!”人家都给我推荐了如此的“镇山之宝”,我岂能还好意思让他帮我擦枪?于是我连忙拒绝道:“这事不能再麻烦你了,晚上还是我来了。非常感谢你给我的推荐。”说完,我爱不释手的又比划了两下。真的非常合手,心中愈发的欢喜!

正当我收好了烂银枪,准备和莫晓兰易娉一起早点歇息养精蓄锐的时候,发现莫晓兰还在那边晃悠挑选着,易娉在旁相陪。我走上前去,易娉率先跟我打招呼道:“怎么?手中的这把红缨枪是你的最终武器?”我能感觉到易娉嫌我手中的这把烂银枪有点土,于是我没有做怎样的辩解,而是当场演示了一番。连按两次按钮。枪头上的变化让莫晓兰和易娉都瞠目结舌,易娉点着头说道:“嗯。好武器!适合你。”我见莫晓兰还没选好,就带着催促的口吻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早点选好,早点休息!”

莫晓兰被我一催,就有点不高兴了,撅着嘴说道:“你自己选好了,就开始说风凉话了呀?”

我环顾四周,确实,虽然这个武器库陈列了很多武器,但大都是男人用的,比较笨重,根本就没有适合莫晓兰和易娉的武器,好在易娉上山之前就拥有了一把自己钟爱的砍刀,所以才解决了无武器的烦恼,这就难为了莫晓兰。

我见长老也几名长者也都显出疲态,再这样陪着莫晓兰无止境的挑选下去,那反而会让大家感觉到厌烦。大家毕竟都是客气的,谁都没有义务来陪你挑选一个晚上的武器。因此,我慎重的说道:“小莫妹妹,我能提一个建议吗?”莫晓兰眨巴着大大的眼睛问我道:“什么建议?你说吧。”

我娓娓地说道:“这次行动不是一般的危险,而是非常的危险。我们没有必要都全去,小莫妹妹,我说句实在话,你不要生气,就战斗力而言,你还是比较弱的,在与黑猫的战斗过程中,有可能会成为我和易娉的负担,现在,反正你也挑选不到适合的武器,那我的建议是,倒不如你明天就不要跟着我们去c区了,在这里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其实我这番话的真正意思是担心莫晓兰的安危,而此次去c区,基本上是凶多吉少,所以,出于一名“哥哥”的责任,还是想莫晓兰留在后方,不一定要跟我们去冒这个险。

但由于我的表达水平有限,这话对于心高气傲的莫晓兰而言,就如同是一种看不起和不屑,她狠狠的瞪着我说道:“蒋凯,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你们的包袱?”莫晓兰这话一问,我倒不敢回答了。莫晓兰见我不答,咬牙切齿的说道:“蒋凯,你放心好了。明天去c区,我不要你们的任何照顾,我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易娉在旁看不下去了,各打五十大板地说道:“你们俩也真是的,还没跟黑猫开战呢,就开始自个儿在窝里斗起来了。蒋凯,我跟你说,莫晓兰的神技你还没见识过呢,只是在这里没有看到适合她神技的武器。还有你,晓兰妹妹,这蒋凯不会说话,你也跟着不会说话?我们是一个团体,现在面临着生死抉择,大家誓死不分离,大家既然是一个团队,那就应该是相互包容和照应,如果我们连团队的优势都丧失殆尽的话,我们还能拿什么去和黑猫作斗争?”

我和莫晓兰被易娉一顿说教,都感到非常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这时长老似乎听到了什么,走上前来,对着易娉说道:“这位姑娘,你刚说的话中,是不是嫌我们武器库中的武器不够齐全呀?”

易娉见长老相问,连忙解释道:“不是,我刚只是说,这里面没有适合我这位朋友神技的武器。”

长老有些不服地问道:“那请问你这位朋友是怎样的神技,需要什么样的武器来配?”长老问的这个问题也是我所关心的,我跟莫晓兰同事这么久,还没听说过她有什么了不起的神技呢。

只听易娉解释道:“这神技也是夸张的说法,我只是这么一说,我这朋友的父母是省射箭队的退役队员,介于这个原因,我这朋友从小就在射箭文化氛围中长大的,所以,这射箭对她而言或许不是什么神技,但至少是一技之长吧!”

长老惊呼道:“你的意思是想给这会射箭的姑娘挑一把弓弩?”莫晓兰见我目瞪口呆的表情,非常不屑的跳出来说道:“只要有弓弩,我能射死三十步开外的黑猫!”

“好!终于找到志同道合之人了。”长者中,那名谢顶的长者站出来说道:

我们三人一惊,不知这名谢顶长者说的话是何意思?长老在那“呵呵”笑道:“我们这名长者,是有名的神射手,我们给他一个绰号,成为‘一箭杀’,一箭杀,你的那张弩呢?拿出来,和这位姑娘交流一下。”那一箭杀说了句“等着”,就匆匆离开了。别看一箭杀一把年纪了,这跑出来还是相当的矫健。

趁着那一箭杀去取弓弩的间隙,我好奇地问莫晓兰道:“小莫妹妹,怎么?你还有这一神技呢?平日里没有听你说过嘛?”莫晓兰白了我一眼,爱理不理地说道:“跟你犯得着吗?”

自讨没趣的我只能一个人在旁擦拭着我心爱的烂银枪,没过多久,一箭杀拿来了两把弓弩。众人皆问那一箭杀,为何要取两把过来?一箭杀没有理会,而是径直走到莫晓兰的跟前,将两把弓弩分别用左右手拿着,摊在莫晓兰的面前说道:“我左手的这把弓弩,威力大,箭箭能致命,只是发射速度较慢。我右手这把,发射速度是左手这把弓弩的两倍,但威力相对较小,只有射到黑猫的关键部位才能致命,这位姑娘,你看选择哪一把?”

莫晓兰不动声色,先是拿过了一箭杀左手的弓弩,然后上弩箭,对着十步开外武器库大门,稍作准备后,“嗖”的一声,只见那弩箭飞向大门上贴的“福”,“啪”的一声,箭矢不偏不倚,正好射在了那“福”字的“口”中,由于射击的威力巨大,那虚掩的大门被弩箭的冲击力撞得连续开合了好几次。众人见状,惊得连声呼好。一箭杀更是大加赞叹道,“此女神技,真乃百步穿杨也。”

而在一旁擦着烂银枪的我,看的呆在那里,竟然忘了叫好。莫晓兰似乎还有些不满意,看了看手中的弓弩,喃喃地说道:“力道是大了,但不是很实用,换一把!”说完,莫晓兰将手中的弓弩还给了一箭杀,随后又拿起了一箭杀右手的弓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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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猫尸(十五)

(猫扑中文 ) 莫晓兰准备上箭的时候,突然发现,这箭的尾部系着一根细的不易察觉的羊肠线,莫晓兰问一箭杀这羊肠线有何作用?一箭杀并没有正面的回答,而是淡淡的说道:“你射了就知道了。”

莫晓兰搭起一根载有羊肠线的弩箭,搭于弓弩背上,跟先前的那支弩箭一样,瞄准了武器库的大门,只见“嗖”的一下,那支弩箭依旧飞向那武器库大门上的“福”,只是这次不是对准了“口”,而是对准了“十”的交叉点。“啪”的一声,再次不偏不倚的命中,所有的人都看啥了,和我一样,忘了叫好。

莫晓兰看着那长长的羊肠线,一时不明所以。在旁的一箭杀提醒道:“你的弓弩把手上有个收线口,按一下那个试试。”莫晓兰看了看那弓弩上的把手,果真,在她的拇指靠近虎口处,有一个机括装置,莫晓兰稍稍抬一下拇指,拨了那机括装置,只见“嗖”的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那射出去的弩箭已然收了回来。莫晓兰大惊,这一装置的神奇性让莫晓兰百思不得其解,这一根细如头发的羊肠线,竟能有如此拉力,将十米开外的弩箭如此轻易收回,简直是不可思议。

一箭杀有点自鸣得意的说道:“怎样?弓箭手最担心的就是箭都射出去了,但来不及回收,最后就丧失了战斗力。而有了这羊肠线的机括装置,就不用担心箭来不及回收的问题了!”长老见莫晓兰依旧表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补充地说道:“不要小看这羊肠线,这羊肠线的牢度可以让两大巨汉拔河拉扯都拉不断。这可是我们一箭杀花费了三十多年研究出来的。至于为何会是这样?一箭杀有他的私心,不愿跟外人说起,但就这发明创造,让你射箭和收箭几乎可以同一时间之内完成,大大加快了射箭的速度。不得不说,这是在弓箭史上的一个里程碑。”

莫晓兰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说道:“长老。一箭杀长者。我就选我手头上的这把弓弩了。”一箭杀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这附有羊肠线的弩箭一共八支,我再给你二包百合提取液,对黑猫来说是剧毒,你可以涂于箭头,增加攻击力。”莫晓兰点了点头,对手中的这把弓弩和八支弩箭和我对我手中的烂银枪一样。爱不释手,不断的抚摸着自己心爱的武器。一箭杀将两包百合提取液交给莫晓兰的时候,轻轻地跟莫晓兰说道:“你确实有点射箭的基础,但你第二箭射在那‘十’字的交叉点上,是不是有点瞎猫碰到死耗子的运气?”莫晓兰一惊,有点尴尬的轻声问一箭杀道:“一箭杀长者。你不愧是内行,但你怎么知道我是运气成分呢?”一箭杀笑了笑,依旧轻声说道:“看你那瞄准的角度,应该还是想射进那‘福’字的口中,只是这弩箭有羊肠线拖拽,虽然其拖拽的力度可以忽略不计,但还是稍稍往下了。以后你要是用这羊肠线的弩箭射杀黑猫,可以在瞄准目标的时候。起手点可以稍稍抬高。”莫晓兰见一箭杀如此提醒教导。连忙将刚刚展露出来的“豪气”收敛起来,低声说道:“谢一箭杀长者的提醒!”

长老见大家都选好了自己的武器。算是“功成圆满”,于是赶忙让阿力带着我们去住宿的地方。今天这事就算到此为止了。大家能感受到明日将有一场大战,所以也没有闲情逸致去和尸族的每一个人套近乎,跟着阿力来到了一间土瓦房。

土瓦房其貌不扬,进得土瓦房后,才发现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当然,我说的这些设施倒也不是现代化的家具设施,而是能满足人们最基本的生活起居要求的设施。譬如说没有抽水马桶,但有普通的马桶、没有淋雨设施,但有木制的浴盆,没有照明设施,但有蜡烛油灯......原本莫晓兰和易娉担心三人住一土瓦房会有所不便,但进得土瓦房后,发现是多虑了,土瓦房看似只有60多平米,但里面隔出了3个十平米的小房间,马桶浴盆专门放置在一个“卫生间”里,那“卫生间”特别的惟妙惟肖,“卫生间”的顶上插了一竹筒,只见竹筒里“滴答滴答”滴着水,在竹筒下,放了一不大不小的缸,缸里有瓢,而且已经蓄了大半缸的水。阿力介绍说这房子的顶上特地从山泉处引了一水渠,根据居住的情况,可以控制着水滴的大小,我们所住的这件土瓦房平日里不太住人,所以这水滴比较小,但这大半缸的水已经够我们用的了,所以并没有去加大流水量。阿力刚介绍到这里,门外有人敲门,阿力一边走出去开门一边说道:“我让族里人帮你们烧了热水,你们赶快洗澡休息吧!明天将会有一场恶战。”

门开后,果真有两名中年妇女,拎着四个热水瓶走了进来,朝我们很腼腆的笑了笑,也没多说话,放了热水瓶就走,阿力看也安排的差不多了,就招呼我们早点休息准备离开,就在阿力准备离开的时候,易娉连忙叫住了阿力,对着阿力说道:“阿力,能不能帮个忙?”阿力见美女相求,连忙憨笑道:“什么能不能的?只要力所能及,我肯定帮。”易娉看了看我和莫晓兰,然后尴尬地对着阿力说道:“你们这里的饮食我不是很习惯,所以就吃了一点橘子,想到明天还要全力以赴的作战,所以,想搞些吃的。”阿力一听这话,有些为难道:“这忙不是我不肯帮,实在是我们这里只有猫肉和橘子,要不,我去给你们拿一筐橘子过来?”刚吃了很多橘子的我们一听这话,胃中直犯酸,连忙说不用了。现在我们这个胃,是宁可饿出胃病,也不要吃哪怕是一口的橘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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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猫尸(十六)

(猫扑中文 ) 易娉连忙说道:“橘子帮我们备几个就可以了,我想让你帮的这个忙是你能不能让站岗的人去山下,到我车里拿我们想吃的东西?”

阿力笑了笑说道:“我还以为什么登天的难事呢?就这个?没问题!你把车钥匙给我,我将你车里的零食一并带过来。”

我们三人一听这样的回答,心中很是高兴,易娉车里的东西至少可以让我们三人足足吃喝三天都没有问题,真要是拿过来的话,不仅今晚不用饿肚子,明天上路的“干粮”问题也能得以解决。

阿力接过了易娉的车钥匙,问明了车子的具体方向,事不宜迟的叫了两个人就下山帮我们去取零食。

送走了阿力,莫晓兰率先“厚颜无耻”的抢占了“卫生间”,现行洗澡起来。我和易娉两人先行挑选房间,易娉选了一个居中的房间,我选了靠“卫生间”最远的那个房间,剩下的那个离“卫生间”最远的房间,理所当然的就留给了正在洗澡的莫晓兰。

“晓兰妹妹洗完后,你先去洗吧。我最后一个!”易娉躺在自己的床上,摆弄着自己的道具。

“你不紧张吗?”我倚在易娉的房间门口处,关心的询问道:

易娉一脸无所谓地说道:“有什么紧张不紧张,对于我们而言,越危险的场面越能调动我们的主观能动性,明天的事情我倒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最担心的还是大家瞎忙一场,最后因为找不到那十九排十七座而前功尽弃。”

我淡淡地笑着说道:“想不到你也怕死?”

“我怕死?”易娉听到我这话,从床上“蹭”地坐了起来,然后一脸的不屑看着我说道:“人民警察要是怕死,怎么来保护你们这些善良的民众?”

“这个时候不是逞英雄的时候,生死关头,要说是不怕死,那是有违人的本性的,在心理工作者的面前。你不用这么还很强势的来掩饰自己的内心。”我很坦然地说道:

易娉听我这样说。低下了头,依旧看着她手中的那把砍刀,然后无奈地说道:“怕死的人是因为在人世间还有很多的牵挂。如果没有什么牵挂,那生死也就会看的很淡了。”我见易娉这么说,突然觉得她是一名很有故事的人。我跟易娉的认识是得益于莫晓兰,虽然大家已经很熟悉了,但我对易娉的了解只限于现在。对于过去的她,我的印象还是一片空白。现在看着她手中拿着刀的样子,我的职业经验告诉我,她的过去应该和这把砍刀有关,这个判断也引来了我想了解易娉的过去,于是我带着一点坏问道:“如果这把刀不在你的身边。你会彻底没有牵挂吗?”

对于这比较使坏的问题,易娉同样用警察所特有的警惕心来应对,只见易娉头也不抬,依旧看着砍刀说道:“你想了解我跟这把砍刀的关系吧?都是朋友,有什么问题直截了当的问好了,何必要拐着弯,设着陷来套我的话呢?”

见易娉这么直接,那我也不用在那边藏着掖着了。索性就直白地问道:“那你跟这把砍刀有何联系?”

“你能猜得出来吗?”易娉反问我道:

我按着我的经验来推测的说道:“这砍刀是你父亲留给你的?”易娉惨然一笑道:“按照你的说法。我的父亲应该是仙鹤西去了?”一听易娉这么说,我觉得我刚说话没有注意分寸。于是我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千万......不要理解......错误。我表达......有问题......”易娉见我紧张的连话都说的断断续续,不免“扑哧”一笑道:“就你这水平也能做心理工作者?不要误人子弟了吧。我告诉你,我父母都好好的建在呢,只是不住在我的身边。”

“那你的父母住哪里?”我好奇的问道:

“这个就没有必要告诉你了,给我保留一点**吧?”我见易娉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我再好奇,也不好意思再去询问。易娉见我倒也老实,一脸的好笑说道:“真想不到你这个心理工作者还是腼腆型的。”我被易娉“开涮”地实在不好意思了,于是赶忙“言归正传”地说道:“易娉,还是说说你跟这把砍刀的关系吧?”

“收缴过来的!”易娉简单的说道:

“收缴?收缴就是没收,没收就是收归国有,那怎么会到了你的身边?”我好奇地问道:

“特殊的收缴,因为这把刀出现的不是时候,但却救了我的命,所以我对它情有独钟。”易娉神秘地说道:

这易娉要么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反而让我更加云里雾里了。这云里雾里还算好,关键是这云里雾里的挠着我的心,让我不仅好奇,还又一种莫名的关心。现在的我回想起来,那种莫名的关心,是一种爱,一种最质朴的爱。

但显然,受过良好纪律约束的易娉,不愿意再向我透露更多,我问其原由,易娉一脸的不屑说道:“我和你之间的友谊,还不至于过到这个份上呢?注重朋友的**!”

好不容易挨到了莫晓兰洗完了澡,易娉催我先去洗,我借故要擦拭我的烂银枪而让易娉先去洗,易娉拗不过我,先行去洗了。莫晓兰看着我们挑剩给她的房间,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说道:“确定这个房间是我的吗?”我点了点头,莫晓兰似乎对我刚刚在武器库的一番让其不要参与的言论还在生着气,没有过多的理我,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我见状,连忙来到莫晓兰的房间门口,问道:“能和你聊两句吗?”莫晓兰一脸的不悦道:“真没礼貌,我要休息了,明天有恶战呢,有话放明天说吧。”

“小莫妹妹,明天那恶战,可以用生死来形容,我想我还是跟你留点遗言吧,要是我很不幸,没有走出那c区,希望你能把我的遗言带给相关的人。”

莫晓兰一听这话,觉得甚是悲壮,想到明天大家生死未卜,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带着隐隐的恐惧生上了心头。莫晓兰收回了不悦的面容,换而用一种同病相怜的神情问我道:“小蒋哥哥,你先跟我说你的遗言吧,接着我跟你说我的遗言!”

我想了想,对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妹妹,这遗言的事情我们还是用书写的形式来表达吧!”莫晓兰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准备出门。我连忙问道:“这么晚,你去哪?”莫晓兰说道:“我去问尸族的人要纸笔写遗言呀?”我连忙阻止道:“这事先不急,过会等阿力他们把零食搬过来的时候,我们再说。”莫晓兰依言,回到了房间,呆呆的看着我。我被莫晓兰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说道:“一直看着我干嘛?”莫晓兰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想我男朋友了!”

“李志明应该要明天中午的时候才能到达锡庆市吧?”我说道:

莫晓兰“哎”了一声后,感叹道:“你们这些男人呀,永远不知道我们女孩子的心思。”我刚要辩驳,莫晓兰似乎知道我要放怎样的屁,连忙抢答道:“不要说你是心理专家,也不要说你是情感专家,在我面前看来,你就是一不知风情的狗屁‘砖家’。”

对于莫晓兰这样地“无情”辩驳,我也只能“羞于启齿”了,莫晓兰冷笑了两下后,突然话锋一转,对着我说道:“留遗言的人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喜欢的是谁?”

对于莫晓兰突如其来的询问,我倒一时有点错愕,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莫晓兰见我扭扭捏捏的样子,一脸不屑地说道:“小蒋哥哥,你什么都好,就是扭扭捏捏,在关键时刻总是比女孩子还要女孩子。明天都不知道生死的人,连表白都不敢,真是够面的。”对于莫晓兰这样的冷嘲热讽,我倒没有去一味的抵触,而是细细想了一下,确实如此,现在不表白,到了明天,或许还真没有机会表白了!

莫晓兰在旁因势利导的询问道:“难道你还喜欢洪霁雯呢?”我一时愣在那,不知如何回答,说心里话,当时在单位里,我是很有机会跟洪霁雯走到一起的,只是自己的扭捏造成最终两人遥望相隔。现在的洪霁雯远在越南,不要说两人再续情缘,就是见上一面,都是难上加难。但你要说我心里真没有洪霁雯,那也是不切实际的话。莫晓兰见我犹豫不决,很是生气地说道:“小蒋哥哥,你还在对洪霁雯念念不忘呢?人家现在在越南吃香的喝辣的,有给你一个问候电话吗?有给你写封电子邮件吗?”我只能摇了摇头说道:“我又没有说我喜欢洪霁雯。”莫晓兰见我这么回答,会心的一笑,“那你喜欢谁?”她紧追不舍的继续问道:

莫晓兰是急性子,见我还在“考虑”,急着她继续猜测道:“难道是黎可秀不成?”(未完待续。)

ps: 爱情这个东西,在生死面前,会体现的淋漓尽致!猫扑中文

第341章 猫尸(十七)

(猫扑中文 ) “拉倒吧,中国女孩子多好呀!非得去找一个越南女朋友?”我斩钉截铁的拒绝道:

“那还会是谁?财务的吕娜娜?还是木助理?”莫晓兰这一顿乱猜,让我连忙做出了打住的手势,我淡淡的说道:“我想我应该喜欢的是易娉!”我鼓足了勇气说道:

“呀呀呀呀呀......果真被我猜到了,但你跟易娉应该是不可能的。”莫晓兰冷笑着,带着一丝无奈的口吻摇着头说道:

“不可能?为什么?”我有点着急地说道:

“人家有心上人了!”莫晓兰瞪大着眼睛跟我说道:

“什么?心上人?不会吧,跟她在一起这么久,没听她说过呀?”我几近绝望的说道:

“说你后知后觉吧,你还不信?你看她手中的那把砍刀就应该知道了!”莫晓兰说道:

“那把砍刀?刚你在洗澡的时候,易娉跟我大致讲了砍刀的事情,但说的不是很细致,你能告诉我这砍刀到底和易娉有什么关系吗?”我问道:

“易娉姐姐不愿意告诉你的事情,我当然也不能告诉你啦,我要替她保密。”莫晓兰摆着架子说道:

如果这话要是出自易娉,那她说到这个份上,我就觉得没有必要去询问了,因为她的性格属于是:她不想说,你怎么威逼利诱她,她也不会说。而眼前的莫晓兰就大不相同了,这样急性子的女孩,也是藏不住话的人,稍稍一引诱,莫晓兰基本上就会和盘托出。于是我假装不屑的说道:“人家的故事我们也没有兴趣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欢易娉就行了,反正明天生死未卜,今天把我这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心中就感到特别的轻松。”莫晓兰见我对易娉的那砍刀没了兴趣,心中老大不愿意地说道:“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心爱之人的爱情史吗?”我欲擒故纵道:“我们大家都是朝不保夕的人。与其有那闲功夫关心人家的过去。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来面对自己即将到来的生死大战。”莫晓兰见我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心中顿时来了气,伸着手指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也枉你是一名心理工作者,平日里口口声声,大言不惭的说着自己如何‘治病救人’,现在你的朋友,而且是你的心爱之人。心里有着极大的障碍,却表现出一副毫不相关的样子,哎,你就是一自私自利之人。”

我见莫晓兰这么说,知道这话基本上被我套到了一半,于是我赶忙趁热打铁的说道:“人家有自己的**。不想让外人知道,那我们应该尊重她的**,何必要去打破沙锅问到底呢?”

“哎,只能说易娉姐姐今天的心态都是自己找的。”莫晓兰见我这么说,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那你觉得易娉会留怎样的遗言?”我一锤定音的问道:

莫晓兰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地说道:“这还要问?肯定是给她在狱中的男友留下遗言,让其好好改造做人,争取早日刑满释放!”

“什么?易娉的男友在监狱中?”我差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

莫晓兰白了我一眼。其意思是有关易娉的事情。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这时候,不是我在吊莫晓兰的胃口了。而是莫晓兰吊我的胃口,她学坏了,她不再像以前那样,言无不尽了,见我如此好奇,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句也不说。这个时候,哪能容得莫晓兰不说,这要是不说的话,不要说我一晚上睡不好,即便是一辈子,我都不会安心!

我是苦苦相求莫晓兰,让莫晓兰将易娉的一切告之与我,但莫晓兰不为所动,一直捂着自己的嘴巴,最后,莫晓兰被我逼得实在是不行了,伸出一只手,指了指我的背后,我连忙转身一看,顿时尴尬无比,原来那易娉已经洗好了澡,依偎在莫晓兰的房间门口,看着我苦苦哀求莫晓兰的一幕。

易娉见我转身,“哼”了一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连忙回过头,责怪莫晓兰为何不早点提醒我,莫晓兰用夸张的表情说道:“我都捂住了嘴了,你还没反应过来?”我觉得这事算是给我弄僵了,不好意思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在路过易娉房间门口的时候,我不敢转头相看,而是拼命用斜眼,看着易娉房里的动静,但易娉已然门帘给拉上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给了自己两个耳光,然后躺在床上长吁短叹了一会儿,觉得这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就没有必要耿耿于怀了,都是留遗言的人了,何必在最后的几天还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呢?想到这里的我,也稍稍轻松了一点,脱了外套外裤,来到了卫生间开始洗澡。

等我洗完澡出来,发现莫晓兰正在易娉的房间里和易娉围着一大堆的零食,一边吃一边有说有笑,敢情在我洗澡的时候,那阿力已将易娉车内的零食送了过来。我虽然腹中空空,但实在不好意思进易娉的房间要吃的,垂头丧气的往自个儿房间里走。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耳边响起了一句清脆而又熟悉的声音:“吃点东西再睡吧!”

我顿时倍受鼓舞,能让我从垂头丧气瞬间变成精神百倍的声音,除了易娉的还能是谁?

我一脸尴尬的笑走进了易娉的房间,很不好意思的从零食堆里拿起了一罐薯片和一瓶可乐,然后朝着易娉点了点头说道:“谢谢!”然后准备转身而出。

“怎么?生死关头的前一夜,你不想跟大家一起交流交流?准备把自个儿所有的心事都带到阴曹地府去?”易娉在那冷冷的说道:

我一听这话,虽然“冷”,但很明显,能听出易娉的留客之意,于是我连忙顺水推舟,一个转身回过来,对着易娉说道:“嗯,是要说一说,大战在即,生死未卜,怎能不吐不快呢?”

莫晓兰在旁摇着头说道:“小蒋哥哥,刚你在洗澡的时候,阿力来过了,我跟他要了纸和笔,来吧,你先把你的遗言写上去吧!”说完,莫晓兰将纸笔递给了我。(未完待续。)

ps: 窥听他人的**,被人发现,比偷人东西被人发现都要来的尴尬。猫扑中文

第342章 猫尸(十七)

(猫扑中文 ) 我怔怔的接过纸笔,在开写之前,问莫晓兰和易娉道:“你们写了吗?”莫晓兰答道:“我已经写好了,易娉姐姐还没写呢!”莫晓兰说完,就将写好的遗言纸条递给了我,并补充道:“我的遗言一式两份,一份给了易娉姐姐,一份给你,答应我,如果我真的不幸遇难,请你们务必将这纸条交给我的父母。”我接过莫晓兰的纸条,纸条虽轻,但深感沉重。我将纸条保管好后,对着易娉说道:“你不写吗?”易娉想了想,说道:“你先写,我过会写!”

我给父母写的遗言算是“一气呵成”,写完后,觉得还想写给心爱的人,抬头一看,这心爱之人就在我的面前,我顿时觉得,写给心爱之人的遗言是很多余的,要不现在就讲?权衡利弊后,终于下定决心,趁今天把自己的爱意跟易娉表白,但花到喉咙口的时候,易娉突然说道:“蒋凯,你是不是特别想知道我的过去?”

我只能咽了口口水,硬生生的将所要说的话“吞了”回去,然后点了点头说道:“非常想知道!”

易娉看了看莫晓兰,然后很认真的说道:“晓兰妹妹说的没错,我的男朋友还在服刑......”我一动也不动,很认真的听着易娉说道:“那是两年前的事情,是我做警察的第一年,虽然是法医,对于社会上的刑事类案件可以避而远之,但出于我的年少气盛,对于社会上的黑暗表现出极度的愤慨。那一天是盛夏的晚上,我处理完工作后,就准备回家,那个时候我还没有买车,我工作的地方你们也知道,殡仪馆的旁边,晚上压根就叫不上出租车。于是我就选择了步行,在盛夏的晚上。一个人漫步在街上也不失为一种风情。走着走着。就路过一大排档,原本我也没有留意,但经过一桌吃饭人的时候,我突然听到那饭桌上有人说道:‘......你们帮我往死里砍,只要不出人命,什么事都由我来担当。’这话立马引起了我的警觉,我细细打量了那一桌人。一共五人,都个个虎背熊腰,其中的三人纹身纹的相当的恐怖,其穿着和言谈举止,应该是社会上混的人。在从周围空置的酒瓶上来看,他们这五人应该喝了足有两箱多啤酒。更要命的是,在那说话之人的身边,包裹着一包厚厚的东西,通过我仔细观察,应该是砍刀之类的管制刀具。根据我的经验判断,这里将会有一场厮斗。我连忙躲到一边,马上报警,就等我报警完毕之后。我看到一年轻男子出现在那桌人的旁边。只见他们几句话不合,立马动起了家伙。五个人砍杀那名年轻的男子,那名年轻男子虽然手无寸铁,但异常英勇,空手夺过一把砍刀,跟着那五人对砍了起来。对方虽然有五人,但那年轻男子通过且战且退的战术,竟然能缠斗一阵。其他群众纷纷躲避,而我,没有袖手旁观,立马掏出警官证喝止打斗。但眼前的一切或许是我考虑的太简单了,双方已经拼红了眼,哪还会来理会我的喝止?于是只见那五人中有一人挥着铁棍朝我扫了过来,我连忙避闪,虽然我反应算是比较快,但那一棍还是硬生生的砸到了我的左臂上,我生疼的退向了那年轻的男子处,那年轻男子见状,大声喊道:‘你们连女子都打?’这话一说出口,对方以为我和那年轻男子是一伙的,原本我出示了警官证,他们或许多多少少还有些顾忌,这么一来,他们都认为我这个警察是假冒的,更加肆无忌惮的朝我和那年轻男子砍来,那年轻男子一人本就很难抵抗对方的五人,完全是靠且战且退的战术苦苦支撑,现在突然加上我这个负担,难免有力不从心的感觉,也就是这样,他为了护我,被对方砍了三四刀,他体力渐渐不支,造成我也被砍了一刀后,他歇斯底里的将砍刀乱舞,砍倒一人,最后实在扛不住了,将砍刀交付于我,让我快跑。就这样,这把砍刀就一直在我的身边。”易娉将她的过去跟我做了“交代”,后面的后续即便是用猪脑袋去想都能知道结果,我心中有点憋屈的问道:“那年轻男子判了多久?你俩是怎么确立爱情关系的?”

易娉有点不情愿的答道:“他砍倒的那人最终死亡,他因为过失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6年。至于我俩是怎么确立恋爱关系的,这个好像没有必要跟你交代了吧?”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脑子里有点懵!莫晓兰见状,在旁说了一句类似风凉话,让我的情绪不免一振,“易娉姐姐这样的爱恋属于是畸形的,这在《爱情心理学》中是不被成立的,这种感情,感恩多于爱情,易娉姐姐不能算是爱那服刑的男子!”莫晓兰用比较专业的心理角度说出了易娉的实际心情,但就是这样,被易娉责怪道:“晓兰妹妹,要你多嘴?”

莫晓兰连忙闭嘴不说,怔怔的看着我,我的心情在莫晓兰的“风凉话”中稍稍好转了一些,吃了两片薯片后,一边拿起纸笔一边说道:“我先把还未完成的遗言给写好吧!”匆匆写了几笔后,然后折好,交给了莫晓兰。莫晓兰一时好奇,想打开看。我连忙阻拦道:“小莫妹妹,你不会这么不尊重一个生死未卜之人的最后遗言吧?”莫晓兰想了想,然后一脸委屈的说道:“小蒋哥哥,我就是想知道你的遗言写了什么?你也知道的,我这人好奇心特强,要不,你也看我的遗言?”我见莫晓兰这样的状态,铁定会偷看我的遗言,为以保万一,我还是抢回我的纸条,然后交给易娉道:“我的遗言给你保管吧!如果我真的死了,希望你能亲手交给我的父母。”易娉接过我的纸条,揣在兜里,然后很真挚的说道:“我相信我们三人肯定能够平安无事的!”(未完待续。)

ps: 生死大战在即,大家总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猫扑中文

第343章 猫尸(十八)

(猫扑中文 ) 我跟莫晓兰都写好了遗言,就剩易娉没写了。易娉不愿当着我和莫晓兰的面写,只是一再推脱道:“我会写的,但不是现在,现在我们需要快快休息,养精蓄锐,明天可是生死大战。”

拗不过易娉的执着,大家便随便闲聊了几句,想到明天大家的生死抉择,三个人彼此的的心情都比较低沉,最后大家都郁郁寡欢的散了,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大家各怀心事地睡了一晚,与其说睡,还不如说是躺了一晚上,翌日一早,原本约好八点和尸族民众聚合出发的,我们五点多就起床洗漱了。

由于尸族娱乐生活单一,可以说是睡得早起得也早,我们三人五点钟起床洗漱,应该比较早了,但尸族人四点多就有人起床,来来往往的声音不绝于耳,等我们一切装备好后,走出土瓦房,发现很多尸族的人,已经准备了很多的鱼,静等出发了!

长老见我们出来,点着头问道:“你们昨晚睡的可好?”我们三人几乎没睡,但见长老相问,都不约而同的点着头说道:“甚好!”

长老带着我们认识了今天陪我们一起出发的氏族成员,近二十人左右,尸一熊和阿力也在其中,各个长者在给陪同我们出发的人在分发打捞起来的鱼,忙的不亦乐乎。对于尸族人们如此的尽心尽力,我们三人内心中万分感动。

一阵忙碌完毕之后,长老见准备的差不多了,对着大伙振臂一呼道:“出发!”拿着鱼儿的尸族人纷纷走向隧道口,我们也准备跟着,尸一熊上前来拦住我们,对着我们说道:“蒋医生,你们不用太急,半小时后再出发,你们先吃点早饭再说。”尸一熊说完,拿出来很多形形色色的肉。有腌制的、烤制的、炒的、蒸的......我们三人一看。就知道是用猫肉炮制的,大清早就吃这东西,不仅腻歪,而且反胃。莫晓兰快人快语,对着尸一熊的殷勤招待,泼了一盆凉水说道:“我们有自己的早饭,这些东西还是算了吧。”尸一熊能理解我们吃猫肉可能会不习惯。所以也没有强求,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我们三人吃着易娉的零食。

我们三人吃的差不多了,莫晓兰就在那边收拾,将多余的零食和饮料分成三份,每人一份。分装好各自的东西后,尸一熊问我们道:“都准备好了吗?”我们三人纷纷点了点头,于是尸一熊在前开路,带我们走过隧道,直赴c区。

在路过龙山的后山之时,尸一熊指着一条路说道:“蒋医生,你可以顺着这条路看,看到什么了吗?”不光是我。莫晓兰和易娉也跟着尸一熊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通往后山的那条路上,陆陆续续有黑猫朝龙山走来。我们三人一惊。我更是惊叹道:“你们不是去把黑猫引开了吗?怎么没见人把黑猫引开,还有这么多黑猫进山?”尸一熊淡淡的说道:“蒋医生,你现在应该相信我们长老所说的,天下黑猫尽归龙山的结语了吧?”我看着眼前的一幕,虽然觉得这黑猫确实源源不断的进山,但实在不敢苟同这些黑猫来自世界各地!但大战在即,也没有闲心和尸一熊去论证那结语是否有它的科学性,只是对着尸一熊说道:“还是快快带我们去c区吧。”

我们三人跟着尸一熊绕着山走了约有半小时,这时,已经陆续发现尸族的族民在拿着鱼引诱黑猫,我们已经开始时不时的和黑猫有遭遇战了,特别是莫晓兰,远远见到黑猫,就拿着她的弓弩对其一射,连射了四箭,箭箭致命。我们三人在旁不断感叹道:“神箭手!”莫晓兰为此也自鸣得意起来,一扫前来时的紧张心情。

但也就在大家情绪逐步放松的时候,我们突然看到一尸族的族民被三只黑猫围攻,那三只黑猫中,有两只较为普通,但有一只体型大如狼狗,异常凶猛,那族民显然有些招架不住,手中的一猫网即便是罩住了那大如狼狗的黑猫,但尚未用力,那黑猫就已经挣脱反扑,短短的几秒之内,那族民已经被那黑猫抓挠,胸口和大腿上都是黑猫抓后的伤口,两只普通的黑猫在旁伺准机会,只要那族民稍稍一分神,就扑向族民的伤口,开始撕咬。没有机会,就分左右站立,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即恫吓了族民,又给那体型硕大的黑猫给“加油鼓劲”。尸一熊见自己的族民被攻,叫了一声“不好”,连忙呼哨了几声,想引起那围攻族民的黑猫的注意。这一呼哨,算是起了效果,引起了那两只普通黑猫的注意,那两只普通黑庙见又有四人出现,仗着有大黑猫,毫不犹豫的朝我们扑来,而那体型硕大的黑猫似乎极为专注,一门心思地先要搞倒那族民,然后再转身过来对付我们。

莫晓兰见那两只黑猫袭来,不动声色,随手搭出一支弩箭,瞄都没有瞄一下,直接一箭射向了其中的一只黑猫,箭起猫倒,另一只黑猫先是一愣,但并没有退缩,反而是更为坚决的朝莫晓兰扑来,其阵势就是要为自己的同伴报仇。莫晓兰没见过有这么凶猛的黑猫,顿时心中一紧,紧接着的第二箭竟然射偏了,再要搭箭的莫晓兰显然已经来不及了,那黑猫已经扑到了莫晓兰的面门,一血盆大口朝莫晓兰咬来,就当莫晓兰束手待毙之时,突然面前的这只黑猫一个惨叫,莫晓兰睁眼一看,那黑猫已被拦腰一斩,死在了莫晓兰的跟前。而一旁的易娉随手摘下几张树叶,擦拭着带血的刀口。

莫晓兰连连感谢,易娉这时掏出一张纸条,递给莫晓兰说道:“真不知道把我自己的遗言交给你,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还在感谢易娉的莫晓兰顿时一撅嘴,抢过易娉手中的纸条,装进自己的裤袋中,口中喃喃说道:“易娉姐姐也跟着小蒋哥哥学了,都开始看不起我!”我正准备辩解,突然听到一声惨叫,我们回头一看,只见那族民已经被那体型硕大的黑猫扑到在地,生死未卜,而尸一熊救人心切,已经不顾自己的安慰,仗着自己手中诸如狼牙棒的东西,向那体型硕大的黑猫砸了过去。

那黑猫虽然硕大,但身形竟然比普通的黑猫还要矫捷,一个腾挪,避开了尸一熊挥过去的一棒,随后趁着尸一熊挥棒过猛,身体有点前冲的契机,黑猫一个虎扑,扑向了尸一熊。莫晓兰见状,连忙射出一箭,这一箭不偏不倚,正好射中了那黑猫的右眼,那黑猫受痛,一声嗷叫,向右摔了出去,尸一熊惊魂未定,没有顺势一棒。我连忙上前两步,朝那黑猫一枪刺出,直中那黑猫的颈部,黑猫最后搏命一击,“嗖”的一下,顶着我的枪,站了起来。我力道有限,怕被黑猫挣脱,连忙按下按钮,枪头处顿时冒出枪刺,黑猫颈部顿时如马蜂窝一样,被无数枪刺扎破,扭动几下后,终于倒地一动不动。

尸一熊回过神来,连忙跑到那倒地族民的旁边,看其情况。可惜的是,无论尸一熊如何晃动那族民,族民一动不动,显然是英勇牺牲了。尸一熊情绪激动,狂啸一声,操起身旁的狼牙棒,对着那死去的黑猫就是一阵捶打,那“可怜”的黑猫,除了颈部洞洞穿以外,脸部、躯体都被尸一熊砸的血肉模糊,脑浆迸裂!

我们见尸一熊还在拼命砸猫,我连忙上前阻止道:“已经死了,没必要耗费力气了,留点力气杀更多的黑猫!”好不容易把尸一熊给劝了下来,那尸一熊又在那边对着那族民的尸体痛哭不止。我们怕耽误行程,连忙劝尸一熊道:“让其他族民来帮着收尸吧,我们还得赶路。”尸一熊虽然悲痛不已,但他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当前这局势,得有轻重缓急,于是一捏鼻子,止住了哭泣,然后摘下族民身上的一个包裹,将其打开,只见包裹里都是泛着阵阵橘香的橘子皮,将其铺在那族民的尸体上,一包不够,尸一熊又打开自己的包裹,让后将自己包裹中的橘子皮一股脑的取了出来,一并撒在族民的尸体上。然后再找来一下树枝树叶什么的,掩盖的尸体上。这时我们才反应过来,这尸一熊这么做,是在没有给族民收尸之前,不让其他的黑猫对其尸体再次伤害!

掩盖好尸体后,我们四人在尸体前默哀一分钟,随后跟着尸一熊,继续朝c区走去。也就在这时,我们已经能不断看到三三两两的族民们与引诱出来的黑猫在周旋,族民们见我们要上手帮忙,都摇着头大声喊道:“不用管我们,快快进去,我们在这里尽可能多的引诱和拖延!”(未完待续。)

ps: 对于恐怖的东西,只有眼见为实,才能知道真正的可怕。猫扑中文

第344章 猫尸(十九)

(猫扑中文 ) 再往前走了二三分钟,见有一面积不是很大的废墟,那废墟上隐隐有着一些石凳,从石凳上依稀那个判断出这里的前身是一座公园。尸一熊对着我们说,这里原本是一个广场,很大,但由于野草疯长,就逐步把这广场给吞噬成这个样子了!过了这废墟,就是所谓的c区了。

莫晓兰有点不明白的问道:“怎么我们已经到了c区的门口了,没看到很多黑猫嘛!”尸一熊笑了笑解释道:“黑猫一般是黑夜出击,白天休息,就这个时间点,黑猫大部分都在睡觉呢。刚我们族民们又引诱掉了一批,你们现在进去,只要尽快找到你们所要找的地方,全身而退也是有可能的。”

我们三人点了点头,对着尸一熊就此告辞,尸一熊在跟我们分别的时候,拿出一瓶东西给我。我知道,这是汽油,使我们退出这c区的重要道具。尸一熊又帮我们检查了一下全身装备,没有任何问题后,他不放心的再次交代道:“蒋医生,还有两位姐姐,挂在腰间的橘子皮千万不要丢掉,一个人丢掉了,那所有的黑猫会朝着没有橘子皮的那人攻击,那个时候就凶险了!”我们三人点了点头,让其赶快回去,毕竟这里危险。尸一熊依依不舍的目送着我们的离开。

跨进所谓的c区,我们三人心就不是很踏实,由于这地方只有黑猫出入,人迹罕至,连鸟叫声都没有,我们如同走进了原始森林,日照在参天大树的遮盖下,根本就照不进来。明明已经是早上的八点多,我们的周围就如同傍晚的六点多,偶有一些阳光照进,那也仅仅只能证明这是白天的时间!

地上都是枯枝烂叶,走上去“咯吱咯吱”的,我们担心这样的声音会惊动黑猫。区外的鱼腥味还随着空气的流动阵阵的扑来。这树林中随时都有“嗖嗖嗖”的声音,听这声音,应该是黑猫循着鱼腥味去找鱼。

面对一望无际的树林,方向感顿时消失,好在易娉的腕表上,有指南针的功能。我们只要一路往西就行。

易娉在前开路,莫晓兰走在当中。我在最后,大家每走两步就要左顾右盼,看清地理形势。突然我们听到不远处有“喵喵”的猫叫声音,而且从数量上来说,这些猫应该不少。我们三人顿时警惕了起来,易娉示意我们原地等待。然后她循声找去。在这个关键时刻,我和莫晓兰岂能会让易娉一个人单独行动?于是紧紧的跟了过去。

跟着易娉来到一大树底下,眼前的一幕让我们紧张的心情顿时轻松了下来,原来是一窝小猫崽在那边嗷嗷待哺。

说真心话,我们三人和黑猫没有血海深仇,甚至对于易娉和莫晓兰这两位女孩子而言,她们更喜欢这类小动物多一点,看到这一窝的小黑猫在那边叫唤着。易娉和莫晓兰顿时爱心泛滥。蹲下身子,近距离观察这些小猫。

我远远看着。根据这些小猫的身形可以判断出,它们约出生一周差不多,数量是五只。它们住的“环境”不错,四周都是用树叶垫起的,应该会比较温暖,我不知道野生猫和家养的猫习性是不是一致,只感觉这些小猫的母亲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离开这些小猫。难道是母猫抵制不了飘来的鱼腥,而走出c区给小猫觅食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从我头顶处滴下一滴带着恶臭的液体,我连忙抬头一看,连忙喊道:“快离开!”莫晓兰和易娉闻言,连忙跑到我的身后,同时抬头向上看,只见一只身形如黑豹的黑猫站在树枝上,张着嘴朝我们看着,那一双土黄发亮,看不到瞳孔的大眼睛,从上往下眈眈地看着我们,那恶臭的液体就应该来自树上黑猫的口中。

莫晓兰有点怕,轻轻的在我身后说道:“这树上的是猫还是豹呀?这一只应该会让我们对付的够呛。”易娉在旁摇了摇头说道:“是三只!”

“三只?还有两只在哪里?”我和莫晓兰同时惊呼道:

这棵树的左右两棵树上,也有同样的两只黑猫。易娉一提醒,我和莫晓兰分别朝左右上方看了一下,果不其然,那树上同样呆着两只体型如豹的黑猫。

这三只黑猫两只后腿微曲,两前腿往前拱,很显然,它们是向跳下来攻击我们,我和莫晓兰不约而同的往后退,结果给易娉拦住了,“现在不能退!”

我和莫晓兰异口同声地问道:“为何?”

“它们如果要攻击,早就在我们没有准备的时候就攻击了,还没等到现在,它们之所以没有立刻攻击我们,很显然它们是闻到了我们身上的橘子皮味道,一时厌恶,没有攻击过来,如果我们往后退,橘子皮的味道也就淡了,它们就会立刻冲上来。”易娉这话一说,我和莫晓兰都觉得有道理,莫晓兰更是胆大的搭起了弓弩,准备射杀三只黑猫中的一只,结果这一举动也被易娉阻止了,只听易娉说道:“我们身上的橘子皮味道,对黑猫而言只是难闻,不想靠近而已,如果你现在射杀一只,另外两只收到危险的信号,肯定会发了疯的朝你扑来,到时你根本就来不及。”莫晓兰一听这话,连忙收起了箭,一动也不敢动。

三人三猫僵持了半分多钟,我忍不住问易娉道:“怎么,就这么一直僵持下去?”易娉没有理会我,站在那边不知道在看着什么东西。

又过了10来秒。易娉对着我们说道:“你们往南面看,看到一大树旁边有一块蛮大的山石了吗?”我和莫晓兰依言朝南看去,果真,一棵巨大的水杉旁边有着一块半米多高的山石。“看到了,怎么了?”我问道:

易娉说道:“那水杉和山石的后面,应该能容我们三人藏身,现在是莫晓兰,你有没有把握射中那小猫窝。”

莫晓兰见那猫窝离自己的距离五米都不到,连说有把握。易娉点了点头说道:“大家现在听我的,晓兰妹妹一箭射中那小猫窝,那三只黑猫肯定会全力以赴的跳向猫窝,保护小猫。我们就利用这一时机第一时间跑到那水杉和山石后面。蒋凯,你身形较大,就躲在水杉后,我和晓兰妹妹躲在山石后。没有问题吧!”

我和莫晓兰同时点了点头,表示没有问题。莫晓兰搭起箭,瞄准了小猫窝,我和易娉正准备等着她箭出过后跑向指定地点的时候,可莫晓兰却迟迟不射箭。

“干嘛?怎么还不射?瞄不准吗?”我催促道:

莫晓兰一脸尴尬的回过头对着我和易娉说道:“那小猫太可爱了,我下不了这个手!”晕,一到这关键的时候就在那边掉链子。树上的三只黑猫似乎也预示到了危险,开始在那边蠢蠢欲动,易娉急了,喊道:“晓兰妹妹,你还不射的话,那我们三人就只能命丧于此了!李志明也甭想活下去了。”

易娉这话一说,莫晓兰眼睛一闭,一箭“噌”地射了出去。莫晓兰这一箭射出之时,也是树上三只猫朝我们扑来之际。我和易娉连忙拉着还呆在原地的莫晓兰朝水杉和山石后面跑去。那三只黑猫原本扑向我们,但中途发现小猫被箭射杀,正如易娉所料那样,放弃对我们的追扑,只见跑回去看小猫的安危。

也就是这样,我们三人才能顺利躲到了水杉和山石后,易娉不容安定,催促莫晓兰道:“快,趁机射杀,越多越好!”莫晓兰见刚射出的弩箭射杀了一只小猫,一时不敢收回那弩箭,而是另搭一支,朝着其中的一只黑猫射杀过去,也不知道莫晓兰是冲刺了一段路程,体力未能跟上,还是心情紧张,这一弩箭没有射中黑猫的致命部位,而是射到了黑猫的臀部,只见那被射中的黑猫疼痛的嚣叫了一声,另外两只黑猫“同仇敌忾”地朝我们扑来。

或许是莫晓兰射杀了它们的一只小猫,也或许是莫晓兰射到了一黑猫的臀部,反正这三只黑猫用尽全身力气朝莫晓兰扑去,和莫晓兰一起躲在山石背后的易娉也跟着“遭殃”,好在山石坚固,三只黑猫“朝发夕至”,顿时都扑到了山石上,这个时候,莫晓兰的弓箭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了,易娉眼明手快,挥出手中的砍刀,将其中一只黑猫的左前爪给削去了一截,那被削去一截的黑猫顿时翻腾到地上打滚,不断哀嚎!

另两只黑猫见状,也不畏惧,一只跳到山石的侧边,这一来莫晓兰和易娉的位置就全给暴露了,还有一只依旧站在山石之上,不断的用双爪挠向莫晓兰和易娉。我见状,一边朝那站在山石上的黑猫刺出我的烂银枪,一边朝着易娉说道:“易娉,你对付另外一只黑猫!”易娉腾出手来,一个鲤鱼打挺,在被动的局面下反倒主动出击,这让窜在山石旁的那只黑猫显然是吃了一惊!(未完待续。)

ps: 三人对三猫,胜负归谁,还真难预料!猫扑中文

第345章 猫尸(二十)

(猫扑中文 ) 易娉就是趁着那黑猫一惊之际,连忙一刀砍了过去,那黑猫连忙一个缩身,逃过了这致命的一刀,但即便如此,黑猫的左耳已经被易娉硬生生的砍了下来。易娉短短十几秒之内,竟然连伤两猫,身手可谓矫健。而我这里,一把烂银枪刺向了站在山石上的黑猫,但黑猫一个跳步,躲过了我的这一枪,跳下山石的黑猫极为“聪明”,通过“审时度势”,已然知道我们这三人中,莫晓兰最弱。于是,那黑猫并没有像其他黑猫那样硬冲,而是突然窜上了我所隐蔽的那棵水杉树上。我们三人起初以为是这黑猫因为害怕而落荒而逃,于是,准备联手对付那另外两只受伤的黑猫。

那两只受伤的黑猫似乎和窜上水杉树的黑猫心有灵犀,忍着伤痛和我们开始游斗,只要我们进攻,它们就后退,我们不追,它们就回身过来侵扰与你。真不知道跟我们“作战”的是人还是猫,如此精通我们当年八路打鬼子的那套。

迂回两次,我和易娉也失去了耐心,于是就让莫晓兰搭箭射杀,这个最为省力。莫晓兰见黑猫除了聪明一点外,就战斗力而言也不过如此,于是也就放松了心态,没有了先前的紧张。正当莫晓兰搭箭瞄准的时候,那窜上水杉树上的黑猫开始发难了,直接从树上朝莫晓兰的身上扑了过去,这一下,等我和易娉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莫晓兰搭起的弓箭被跳下的黑猫给弹飞了,莫晓兰吓得惊叫起来,我和易娉连忙往莫晓兰身边赶,但那另外两只黑猫非常默契的立马反击。易娉见来不及了,只能将砍刀投射向趴在莫晓兰身上的黑猫,那黑猫背部中了一刀,受痛窜出,一时竟然不敢进莫晓兰只身!也就是这样,莫晓兰得以站起。拿起弓弩逃开。而莫晓兰自己只能用赤身空拳的和后面追来的黑猫所搏斗,这样一来,易娉在力大的黑猫面前立刻处在下风。

追我的黑猫其脚步受伤,步伐不快,所以我有腾出手来帮忙的余地,我见莫晓兰暂时无恙,连忙飞奔至易娉身旁支援。莫晓兰惊吓过后是愤怒。搭起弓弩,朝追我的跛脚黑猫就是一箭,那一箭不偏不倚,正中黑猫的脑门,顿时,那跛脚黑猫倒地抽搐。再也没有起来。我这里连连刺出烂银枪,使得和易娉贴身搏斗的黑猫应接不暇,易娉暂时能换过手来,去捡回投出去的砍刀。

背部受伤的黑猫显然对易娉和易娉的砍刀痛恨有加,见易娉去捡砍刀,忍着自己背上的刀伤,狠命的朝易娉扑去,易娉离砍刀还有一步之遥。硬是被这黑猫的一扑。而只能打滚避让。但黑猫的身形显然要比易娉的身形矫捷,易娉打滚尚未站起。那黑猫就一个转身,又扑将过来。易娉脑中一片空白,就在此时,莫晓兰那边的弓弩再次响起,那扑向易娉的黑猫腰部中箭,再次重重摔在了地上,这一来,这只黑猫也基本被报废了。

仅剩的一只黑猫,耷拉着一只耳朵还在苦苦和我游斗,见自己的两名同伴都非死即伤,心中也失了斗志,加紧尾巴,一个转身,跑的远远的。

这一遭遇战,让我们三人对于自己的命运又添加了一丝担忧,就三只黑猫,已经把莫晓兰和易娉的身上弄得满是抓痕,那后面应该怎么办?一向胆小的莫晓兰竟然杀心顿起,拿出弓箭就对着躺在地上尚有一丝气息的两只黑猫各补了一箭,让这两只黑猫彻底宣告死亡,反倒是一向果敢的易娉,一时后怕,竟然瘫坐在地,靠在水杉树上一个人哭泣了起来。这遭遇战对于我而言,可以说是有惊无险,而对于这两个女孩子,都是在生死关门前走了一遭的。易娉的后怕痛哭,莫晓兰的后怕复仇,其心态都是能够理解,我也不要干站在那边,一动不动了,一个人独自走到猫窝旁,把那剩下的几条小性命一一了结,算是给易娉和莫晓兰报上一点小仇吧!

莫晓兰见易娉哭泣,也没有拦着,只是拿出一瓶水,让易娉喝,易娉停止了哭泣,接过水,喝了两口后,见我把那几只小猫给捅了,带着鄙夷的神情说道:“这事你也干得出来?”我只是说道:“留着也是祸害!”易娉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后,猛的站了起来说道:“继续往西边走!”

我和莫晓兰稍作收拾后,跟着易娉继续往西走。没走了多久,莫晓兰就开始抱怨起来,不断的说道:“我们这瞎走算是干嘛?”易娉头也不回,继续领着路说道:“不要喋喋不休地说着废话,你不把c区走个遍,到哪里去寻十九排十七座?”莫晓兰被易娉这么一说,也就不敢再喋喋不休了。而我在旁边趁机问易娉道:“那我们没有地图,走了这么多路,你能记得吗?”易娉这次连话都懒的说,只是用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其意思就是我已经记在脑袋里了。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一片宁静的树林里,突然树叶婆娑,如同有阵强风吹过,让人不寒而栗。莫晓兰在旁又开始紧张了起来,连连问道:“易娉姐姐,小蒋哥哥,你们感受到风了吗?我怎么感受不到?”我和易娉也很纳闷,没有风,这树林的树叶怎么会一阵婆娑?就在这个时候,莫晓兰死命的抓紧了我,然后神秘兮兮的对着我说道:“小蒋哥哥,这树上长了星星。”

“长了星星?你产生幻觉了吧?”我心中兀自不信。只听得易娉抬着头说道:“我想晓兰妹妹没有产生幻觉,应该是真的,树上长了很多星星,而且还在一眨一眨!”

我连忙抬头看起,只见黑森森的一片树林上,密密麻麻的分布着一点点亮晶晶的东西,而且正如易娉所言,一眨一眨的。我感觉到这亮晶晶的东西特别的眼熟,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这些亮晶晶的东西难道会是黑猫的眼睛?(未完待续。)

ps: 不要不是全军覆没,就还能卷土从来。猫扑中文

第346章 猫尸(二十一)

(猫扑中文 ) 正当我们三人抬头仰望,寻思着是怎么一种现象的时候,突然间,有一对掉落了下来。我们三人不约而同看去,掉落之物竟然就是先前被易娉削了耳朵的黑猫。它站在我们三人的面前,一动也不动,就是怔怔的看着我们。莫晓兰冷笑道:“这不怕死的黑猫还敢来?”说完,张弓搭箭,准备将其射死。可那黑猫一点都不惊慌,而是抬起头朝着空中一阵猫啸,那啸声阴森寒涩,让人不寒而栗。我们三人不自觉的抬头一看,只见密密麻麻的物体“砸落”了下来。易娉看得最为仔细,高喊道:“是黑猫,快跑!”

我们三人连忙慌不择路的往西边跑,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成百上千只黑猫从树上跳到了地上,第一时间朝我们扑来。

莫晓兰连射两箭,射倒两只黑猫,我连连枪刺,也刺倒了两只,易娉神勇无比,竟然在第一时间砍倒了四只。但无论我们怎么努力,那黑猫乌泱泱的从西、北、东三面围攻过来。我们无法挣脱,而在南面一龙山的绝壁处,因光线不足,不知这南面的崖有多深,一时不敢跳。

只见那些黑猫大小各异,但个个“勇猛无比”,而且纪律性超强,大型的黑猫站在远处,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们,而体型较小的黑猫,则毫无忌惮的朝我们扑来,就在这个时候,两只黑猫已经扑到了莫晓兰的身上,一阵撕咬,我和易娉无暇顾及,连忙救援,易娉奋力砍下一只黑猫,但就是这样一缓手,其他的黑猫已经扑到了易娉的身上。短兵相接,莫晓兰的弓弩和我的长枪压根就使不上力,易娉的砍刀虽然实用,但应接不暇。砍倒的黑猫越多。就有越多的黑猫朝易娉扑去,最终易娉也寡不敌众,身上被扑满了黑猫。我灵机一动,喊道:“快把身上的橘子皮给散开。”莫晓兰和易娉连忙打开包囊,两袋子的橘子皮顿时散落,再加上我散落的橘子皮,一阵强烈的橘子皮味道顿时散发了出来。

橘子皮的味道一散开。一些黑猫顿时陆续散开,但还有很多强悍的黑猫似乎能忍住这样的气味,依旧拼命的扑撞撕咬,好在我们受到最多攻击的腿脚部有防护工具,黑猫拿我们没有办法。扑在我们身上的黑猫虽然络绎不绝,但毕竟能跳上身的有限。我们还是能应付得来。小黑猫的攻击看来就到此为止,没有别的花样,但它们似乎并没有作罢的意思,在后压阵的体型巨大的大黑猫,开始蠢蠢欲动,朝我们攻来。

莫晓兰的脸部、易娉的手部以及我的双臂分别受伤最重,易娉奋力砍剁,消耗的体力最多。只见她已经气喘吁吁。不断后退,基本上已经到了悬崖边。再退一步就要跌入悬崖。而莫晓兰只能奋力的自保,和扑在身上的黑猫做肉搏,受伤应该是最重的一位。而我空有一把力气,却只能使着一把长枪刺杀外围的黑猫,多多少少有点显得杯水车薪。

就在我们三人苦苦挣扎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嚣叫,顷刻间,所有进攻我们的黑猫同时撤离,爬上了水杉树上。我们兀自没有搞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只见有十多只体型硕大的黑猫同时起跑,朝我们奋命的撞来。

对于这一意外的变化,我们先前应该是有想到过,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莫晓兰弓箭还没搭好一半,就被迎头撞来的黑猫给装下了山崖,我和易娉见状,大呼不妙,连忙枪刺刀砍,但显然这体型硕大的黑猫已经在旁观察我们一段时间了,对于我们的出招习惯有了变化,腾挪格挡之间,分别将我和易娉也撞下了山崖。

总以为我会就此而死去,可想不到我还是睁开了双眼。当我睁开双眼的时候,周边的环境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一株株都是巍峨耸天的高大水杉,我全身酸痛,所幸我心爱的烂银枪还紧紧握在我的手中,我躺在地上看着天,看着我掉下的地方。我歇斯底里的叫喊了一声,见回音空旷深远,这掉下的山崖应该不浅,我怎么出了全身有点酸痛以外,安然无恙呢?我双手触地,软软的,我明白了,原来这深渊处,长满了水杉,落下的松针又没人几时清理,久而久之,那落下的松针就堆积成现在的模样,如同一张软装。我竟然摔下深渊,没有死亡受伤,也算是值得庆幸的事情。

但想到莫晓兰和易娉的安危,想到我还能不能走出这一地方?心中就难免不寒而栗了!我慢慢爬起,用这全身的力气喊着莫晓兰和易娉的名字,但没有人呼应。难道易娉和莫晓兰遭遇不测了?我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罩上了心头。

攥紧了手中的烂银枪,四处走一走,看一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能让我走出去。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不远处躺着一个人,“难道是莫晓兰或者易娉?”我心中一激动,连忙跑了过去,但由于地上松软,跑了两步就会跌倒,根本就跑不快。这五十多米的路程足足耗费了我将近一分钟的时间。来到那尸体的旁边,我顿时闻到一股恶臭,苍蝇不断的在我身边嗡嗡的乱飞。看着那尸体的背影,我心中已经开始失望,从穿着和体型,都不属于莫晓兰和易娉的任何一个人。那阵阵恶臭只能证明这人应该死了有一段时间了,我用烂银枪将其挑转过来,那高度腐烂的尸体,使得我挑转了上身,而下身依旧一动不动,尸体就像一对烂泥一样,被我一弄,顿时呈稀巴烂的样子。只见原本盯在尸体上的苍蝇“轰”的一声,飞动开来,而尸体上慢慢蠕动的东西应该是蛆虫。我一边驱赶着苍蝇,一边掩着鼻口细细观察那腐烂的尸体,从现有的特征来看,这应该是一具中年男性的尸体!(未完待续。)

ps: 开局不利不代表好事多磨!猫扑中文

第347章 猫尸(二十二)

(猫扑中文 ) 虽然这具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但根据我的经验来判断,这具尸体死亡的时间应该不会很长,顶多二三个月,只不过在这潮湿的环境中,腐烂的速度要快一点。通过现场的比对状况来看,这名中年男子生前应该也是从山崖上跌落,即便没有立刻死亡,也是双腿摔断,不等动弹,活活的饿死或者渴死。联想他他有着跟我相同的经历,心中不免有兔死狐悲的感觉,用我的烂银枪搂了松针,将其“掩埋”,默哀一分钟,算是对这名死者的尊敬吧!

告别尸体,我沿着山一路走,一路喊,想尽快和易娉与莫晓兰会和。结果没能如愿。令人想不到的是,我沿山路走来,发现很多腐烂的尸体,不光有人的尸体,还有很多黑猫的尸体,或躺或依。围着龙山一圈走来,竟然发现了四具人尸,几十具猫尸。更要命的是,我这个时候才发现,我是摔落在龙山的半山腰,没有走出龙山的路,换而言之,我的命运应该和那些腐烂的尸体一样,活活饿死在这半山腰中。

不甘于束手待毙的我,准备走到山崖边上往下看,结果还没走到山崖边,一腿就陷入了泥潭之中,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陷入了沼泽之中。这让我惊慌不已,这半山腰哪里来的沼泽?我稍一挣扎,人就往里陷,惊慌失措的我,连忙将手中的烂银枪一枪刺在了最近一棵水杉树上,再一按按钮,枪头生刺,牢牢的固定住在水杉树上,我借着这道屏障,慢慢的爬出了沼泽。

虽然我得以从沼泽处脱险,但下半身的泥泞让我苦不堪言,好在树林中虽然遮挡了阳光,也挡住了寒气。林中的温度要比林外温度稍高。因此,虽然下半身都湿了。但并不觉得很冷。现在的我。是经过了打斗、摔跤、探路、沼泽的磨砺,再加上心理上面对死亡的压力和恐惧,昨晚又是没有睡好,让我不得不疲惫的走到山壁处,半躺在那,拿出了身边的饮料,喝了两口。又拿出一包鱼干,吃了几片补补力。寻思着应该怎么走出这半山腰!

也不知道为何,四周突然暗了下来,一点亮光也没有,伸手不见五指。我不知道天会暗的这么快,可身边除了尸族人给的一把小电筒以外。就没有其他照明工具了!寂静的四周开始不断有奇奇怪怪的声音,这声音让我有点不寒而栗。在奇怪的声音中,我突然又听到了一种非常熟悉的声音,没错——脚步声。

双脚踩在布满松针的土地上,发出了“咔吱,咔吱”的声音。这个地方,这个环境竟然有脚步声?起先的我原以为是莫晓兰和易娉,于是我激动的一边照射着电筒四处搜寻。一边大声喊道:“易娉、小莫妹妹......”可叫了半天似乎没有反应。接下来更为奇怪的是,那些脚步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让我感觉到寒气逼人,只苦于我的手电筒照射范围太小,看不仔细,于是我匆匆收拾好了包裹,爬了起来,一边走,一边用手中的手电筒四处照射,就在手电筒扫过去的一瞬间,我忽然感觉到,我的正前方有人。于是手电筒连忙照了回来,只见一面目腐烂之人朝我满满的扑了过来。我连忙后退,心中惊叹道:“难道这地方有丧尸?”于是我将手电筒含在嘴中,双手紧握烂银枪,朝着那向我走来之人一枪刺了过去,只感觉这一枪就如同刺在了豆腐上,还不费力的就把那人刺了一个背穿。可那人似乎并没有感觉,而是顺着我的烂银枪朝我走来,我大惊,连忙按下按钮,枪头生刺,然后我又一用力,将烂银枪狠狠的抽了回来,那人顿时在枪刺的作用下,变成稀巴烂,成为一堆烂泥。我惊魂未定,突然感觉我的左边有动静,于是我连忙用口中的手电筒照了过去,只见又是以全身腐烂之人朝着我走来,由于距离太近,我已经来不及挺枪刺出,只能将烂银枪横向挥出,只见烂银枪的枪杆扫过那人的头颈,那人的头颈顿时跌落在地,人也跟先前的那人一样,变成烂泥一堆掉落在地。

短短的一分钟之内,我连杀两名不能算是人的人,让我心中顿时窝火,本来就极为不顺利,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但偏偏还有这种像极丧尸的东西前来欺负我,这种东西的存在,只会无限制拖延我的时间,只可惜我现在的目及范围有限,实在是看不清周边的环境到底是怎样,但如果任凭这样杀将下去,即便不是给这些诸如丧尸之人害死,也要把我活活的给累死。

正当我想着如何脱身之计,突然发现,我眼前又冒出了一批丧尸,请注意,我这里没有用错“量词”,确实是“批”,而不是个或只。眼前的这批丧尸,能让我看到的就有七八个,个个都是满目疮痍,恶臭不堪,我用枪刺觉得速度不行,改用枪扫,一把枪挥舞出去,可以有三四个丧尸变成烂泥,但我连挥了十多下,虽然次次都能有所斩获,但那丧尸好像越来越多,离我越来越近,再待我挥的三四下,我气力不继,稍稍一歇,已经有丧尸朝我冲来,离我最近的丧尸不过一拳之遥。

我双手如灌了铅一样,再也举不起枪来了,正当我闭目等死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那离我仅有一拳之人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而是朝着我不断的朝右边努嘴,我细细一看,这朝我努嘴的丧尸极为脸熟,再细细一想,我顿时明白,这丧尸就是我给其简单埋葬的那个腐烂之尸,想必他念及我的“一埋”之恩,给我指点明路,让我向左跑去。

看着它那不断向右努嘴的表情,由于其脸部基本腐烂,嘴唇也是残缺不全,只有那完整的,但还是黑黑的牙齿,做努嘴的表情实在是恐怖不已,但这个时候的我,却觉得这表情极为的可爱,我朝着那人点了点头,示意明白理解,然后用尽全力虚晃一枪,朝着左边,拼命的跑了出去。

我这一跑,后面的丧尸像是发了疯的朝我追来,后面的脚步声此起彼伏,从脚步声能判断出来,追我的丧尸应该不计其数。我由于遭受过沼泽的“洗礼”,而且还背负着一个包裹及手上提着一把烂银枪,在这松软的土地上奔跑,其实在是很吃力,速度也很有限,没命的跑了大概两百多米,气喘吁吁的实在是不行了,但后边的脚步声却仅仅跟来,容不得我喘气,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靠山壁的不远处,有一绿色的荧光在忽隐忽现,这难道就是那丧尸给我的提醒?

我见有了希望,也顾不上气喘吁吁,连忙朝那绿色的荧光处跑去,好不容易跑到那,原来是一个非常隐蔽的山洞,要是没有这绿色荧光提醒的话,还真不知道有这个去处。我也来不及顾虑这山洞里是否有危险,一股脑的就钻了进去。一钻进去后,是只有一个仅能容一人通过的通道,而且通道的设计实在不咋地,越来越窄,到最后,我只能靠爬。嘴里叼着的手电筒实在碍事,至少让我不能方便的用嘴呼吸,于是就取了下来,这时细细听了背后的动静,一点声音都没有,那些丧尸应该没有跟进山洞。

我坚持着有往前爬,感觉是转过一个弯后,忽然感觉到眼前一亮,只觉得前面波光粼粼,似乎有水的动静,我心中一个激动,连忙收起电筒,循着那亮光爬去。

大概又爬了三十多下,只见我面前顿时豁然开朗,洞口面前有一个平台,这平台离洞口月后四五米高,平台下面就是一面小湖,湖面上波光粼粼,还漂浮着很多诸如鸳鸯、海鸥的水鸟,我看到了水,就如同看到了生命之源,我连忙将烂银枪的抢杠抵在洞口的边缘,以洞口边缘为支点,枪头顶在山洞的洞顶,我顺着枪杆往下滑,轻松的来到了平台处,看到清澈的湖面,我兴奋不已,连忙脱下了身上所有的装备,跳入湖中,先给自己全身的污泥来个大清洗。

湖水清澈微凉,非常适合人体,我躺在湖面上,拼命的游泳嬉戏,激起的水鸟振翅高飞,只可惜这毕竟是在山里,仍凭你怎么高飞,也飞不出这个山洞。

这湖面不是很大,我虽然称其为湖,其大小也不过只有两个泳池那样大,湖水也不是很深,我一个猛子扎进湖水里,就能看到清晰的河床。湖里不光有水鸟,还有形形色色的鱼,当然我对鱼没有什么研究,很多鱼都叫不出名字。

舒舒服服的游泳兼带洗澡,然后爬上了平台,见四下无人,也没有不好意思,就赤身**的躺在那平台上,正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之时,突然天旋地转,整个湖面都开始翻腾起来,我趟的那个平台也开始抖动了起来。我暗叫不好,这阵势应该让我赶上地震了!(未完待续。)

ps: 世外桃源处还有世外桃源!猫扑中文

第348章 猫尸(二十三)

(猫扑中文 ) 隆隆的水鸣声让我耳鼓涨得非常的难受,那湖里跳出来的鱼儿一个个的往我身上窜,打的我的脸上、身上生疼生疼的。突然,顶上一块巨石掉落了下来,砸向了我的头部,我躲之不及......我惊醒了过来,原来刚刚的一切都是在做梦,我依旧背靠在山壁之上,山林中不知从哪里刮来了一阵邪风,卷起的松针打到我的脸上生疼生疼的。

我警惕着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丧尸之类的东西朝我走来。但回想起刚梦中梦到的山洞,让我一时好奇,想走过去看看,或许真有这么一个别有洞天的世外桃源?

迈开疲惫的脚步,根据梦里的回忆的,慢慢走到了梦里的那个位置,走到跟前,心中无比的失望,哪来的山洞?我心中兀自不甘,或许是武侠看的太多的缘故,认为冥冥之中总会有仙女神洞的“道具”出现,于是我拿着烂银枪捅了一下那山壁,突然,惊喜的一幕出现了,我用枪一捅,整把烂银枪就没入了山壁之中,敢情这里面另有玄机。

一时间,我顿时一扫阴霾,来了精神,我将烂银枪做铲刀用,连捅带刮,不一会儿,一个半径约有一米的半圆山洞展现在我的面前。努力用电筒往里探照了一下,感觉很深,我不敢擅自进入,怕有沼气,所幸外面邪风刮得正盛,让其通一会儿气。等得差不多了,心中强按着好奇心爬了进去,但刚一进去,我就不得不退出来,因为里面传出的恶臭实在是让我无法接受。

这个恶臭味到底来源于哪里呢?我甚是好奇,想象着如果易娉在这里该有多好,她对各种味道都有先天的灵敏度,或许不用进这山洞,就能通过气味来判断这山洞里到底藏着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闻到了一股烧尸体的味道,这味道绝对不是来自这个洞内。应该是......突然我反应了过来。这是我们跟尸族人商定的撤退接应信号,汽油在易娉那边,怎么?难道是易娉她们完成任务了?我赶忙寻找味源,不管怎样,一定先要找到易娉。

根据风向,我能断定,这味道是来自正南方。可惜那地方我去过,还差点陷入沼泽中,易娉怎么会在那边出现?但不管怎样,还是应该抓住着唯一的机会找到易娉,尽管我朝着正南方向拼命的喊着易娉的名字,但由于是逆风而为。效果实在是很不明显。

我只能亦步亦趋,如同盲人走路一样,用烂银枪探着前方,确定没有沼泽,才敢往前走。好不容易走到了山崖边,那烧焦的味道也愈来愈浓,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朝着山崖往下喊道:“易娉!易娉......”这个时候我隐约听到了回音。能确定易娉就在下面。通过那声音和气味来判断,这悬崖应该不会很高。约莫有二十来米的样子,于是决定爬下去。

好在山崖边也有水杉树盘根错节,要往下攀爬,也并不费事,只是拿着一把烂银枪有点费事,于是我看定位置,将烂银枪丢下了山崖,然后自己慢慢攀爬下去,就当我快要到山底的时候,背后突然被一熟悉的声音给喊住了:“你死到哪里去了?”我一下山,转身一看,不是他人,正是易娉。

只见易娉满身污秽,已经不成人样,看着她那身上衣服褴褛,手上脸上伤痕累累,心中不免一激动,抱了过去。易娉也紧紧地抱着我,这温馨的时刻没满十秒钟,我就被易娉狠狠的推开,只见易娉幽恨的问道:“你去哪了?”我把我的遭遇说了一番,易娉一脸的惊讶,连忙问道:“那真有山洞呀?要不我们进去看看?”我笑了笑说道:“还去那山洞干嘛?还不赶快撤离?”易娉一脸迷惑的看着我说道:“撤离?你找到猫尸啦?”我也很意外的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是找到猫尸了吗?怎么还来问我?”易娉看了看地上烧着的东西,叹了口气说道:“我没有找到猫尸!”

“那你还把这汽油给烧了,不是误导了尸族人吗?这让我们完成任务后怎么回去?”我“尖锐地批评”道:

易娉瞪大着眼睛看着我,依旧一副幽恨的语气说道:“不使这个方法能找到你们吗?”

我一听到“你们”两字,心中顿时一紧,带着一种不祥的语气问道:“难道这莫晓兰不在你的身边?”易娉也是一惊道:“怎么?莫晓兰不在你的身边?”

我俩互问这样的问题,就知道不妙了,敢情我们这三人跌下来的时候,分散在各处了。眼下暂且不管莫晓兰的安危,时间紧迫,找到十九排十七座才是真正的王道。易娉先是将自己跌落山崖后发生的情况跟我说道:“我掉下山崖后,应该有暂时的昏迷,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就在这个地方,喊着你们的名字,也没有回音,我见这地方都是黑猫腐烂的尸体,相当恶心......”(被莫晓兰这么一提醒,我四处看了一下,大致格局跟我在半山腰处的情况差不多,只是地上布满了黑猫的尸体,有的高度腐烂,有的像是刚死。阵阵的恶臭被焚烧的气味掩盖掉了!)“......可是找了几次出路,都没有找到,于是我只能利用烧这里黑猫的尸体,来引起你们的注意!”

“等一下!你是说找了很多地方也没找到出路?这里不是已经是山底了吗?怎么还没有出路?”我很警惕的问道:

莫晓兰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这里是怎样的一个状况,我刚沿着这山走了大半圈,没找到出路。”

这龙山的格局让我和易娉越来越觉得可以。我们不得不回想其昨天进龙山公园的一幕,易娉的车子不是停在山底吗?那我们现在就在山底,可昨天那山底只有一条直来直去的路,根本就没有绕着山的路,难道我和易娉现在还不是处在山底?(未完待续。)

ps: 龙山到底是一座什么山?猫扑中文

第349章 猫尸(二十四)

(猫扑中文 ) 我和易娉开始回忆起对龙山的一切认知,通过回忆得知,尸族人应该居住在靠近龙山的顶上,而我们走到c区,应该是和尸族人所居住的地方处在同一水平线上,而我们摔落的这个地方应该是半山腰或者将近山底的地方。这个时候,易娉提出了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既然尸族人住在将近龙山的顶上,而我们又处在这山的半山腰,那我们昨天上山应该经过这里,但可惜的是,我们这里转了一圈,除了悬崖还是悬崖,压根就没有看到上山或者下山的路。

这时我们有种不免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传说:山墓。

山墓,是中国四大神秘葬墓方式之一。它的制造墓穴的成本极高,说简单点,就是将一座山给挖空,然后将墓穴葬于其内!

古人有“入土为安”的习俗,那为何会有山墓这一形式的出现呢?一般是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就是山墓主人经历过大地震,古时对地震的理解极为简单:就是土地公公生气了,土地公公都生气了,你还敢入土?第二种可能就是死者本身不能荣归故里,在客死异乡之前葬入山中。

但开山辟地的工程,即便是皇帝老儿也不一定能做的了,所以能有本事开山墓的不是富可敌国的商贾,就是权倾一方的土皇帝,耗尽民间财力和人力,就是为了掏空一座山。但限于当时的生产条件,劈山的事情会有发生,但只能是零星。因此,中国千年的历史,只有二处有明文的山墓记载,可见,浩瀚的历史长流中,这山墓不过是可以忽略不计的“特殊民俗文化”历史现象。

我和易娉之所以能知道有“山墓”这一回事,恰好是我研究的是灵异心理,而她专门研究的是尸体学术。我俩正好赶上了一个点。但我俩对于“山墓”这一现象,只限于了解皮毛,至于山墓里是怎样一个构造,放置了一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之所以说山墓有个可怕的传说,那是源于南宋时期,在九溪谷(临近浙江临安。这里的九溪谷是化名。)处,有一位常年依靠采药材为生的老者,名曰张谷清(这里也是用了化名,这事影响较重,怕对号入座!),在六十七岁那年(这个岁数现在来看不算什么。但是在当时,这可算是一个比较长寿的年纪了。)偶然发现一株“续命草”,该草在先秦时期早已消失,据说人在危在旦夕的时候,食得“续命草”,又能延寿十年。张谷清知道这个是宝贝,摘取过后,又对“续命草”生长的地方加以呵护灌溉。准备留以后人之用。

“续命草”生长周期极慢。每过百年,方能开花结果一次。张谷清知道自己仅凭一人之力,很难对“续命草”养护周全,而自己又无子嗣,不能传后,故将此草的生长之地告诉了自己的得意弟子吴行风,吴行风得知此事后,就开始畅想起自己能够长生不老额美梦,于是,偷偷将“续命草”的草种移植于一洞穴之内。不让外人所知。然后自己住在洞穴之中,深居简出。俨然成了一名隐者。张谷清见吴行风不学药术,反而对“续命草”“情有独钟”,心中极为生气,故将“续命草”之事公布于大众,大众得知此消息后,为抢得“续命草”,个个你争我夺,一时间坊间打斗不止,血流成河。此事惊动朝廷,被沉迷酒色的宋度宗赵禥所知,宋度宗赵禥一声令下:封山。封山后,宋度宗赵禥派兵围剿藏匿洞中的吴行风,吴行风殊死一搏,将先前准备的火药埋于洞口,点燃后,将洞口堵死。这让夺草心切的宋度宗赵禥恼怒不已,立马调兵一千五百人,进行开山。

一千五百人,开凿这一小山,不到半个月就打通了一个隧道,没出两个月就把山给挖空一半,可任凭怎么开山,就是找不到吴行风的身影。后来宋度宗赵禥责令抓捕张谷清,让张谷清进山洞亲自查找,并责令如果三天内查找不到,将张谷清埋于山中。

张谷清来到山中,前后搜索,终于最后一天找到了吴行风,只是吴行风已经活活的被困死于山中,正当张谷清准备出山复命,那久候不见张谷清归来的宋度宗赵禥,早就失去了耐心,也忘了三天的诺言,竟然在第三天一早,将山洞的出入口竞相填埋。可怜的张谷清埋于洞中。

张谷清在洞中没有束手待毙,而是潜心研究“续命草”的生长规律,一次偶然机会,张谷清发现了吴行风临死之前在山壁上留下的遗书,上面竟然描述了已经发现在山中的某处盛开着大量的“续命草”,只可惜,自己发现“续命草”之时,奄奄一息,没有力气得到“续命草”。张谷清根据吴行风的遗言指示,找到了那“续命草”的生长地点,只是要达到“续命草”的位置,必须要经过一个山涧,张谷清多年爬山采药,对于跨越山涧当然没有问题,只是,这山涧的彼岸实在太远,足有二十多米远,张谷清要得到“续命草”的唯一方式,就是在这里先下得山涧,然后在底下走过二十来米,再在那端山涧上徒手攀爬而上。这一来就要费去很多精力与时间,对于张谷清而言,时间有限,体力也是有限。但这并没有难倒张谷清,张谷清毅然回到那吴行风移植“续命草”的地方,将那“续命草”拔根而起,将其吞噬。这张谷清心中清楚:这“续命草”的草根续命效力更强,当初没有吃它,是因为只有发现这一株“续命草”,如果吃掉,等于杀鸡取卵,竭泽而渔。从此就将再也没有“续命草”,而现在,张谷清已经发现对岸还生长了很多的“续命草”,所以就没有了先前的顾虑。吃了“续命草”草根后的张谷清,力量大增,很轻易下到山涧,又很轻易爬上那端的山涧,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获得了一片“续命草”,张谷清细细点来,竟然有十一株之多,自己再细细一算,每隔十年吃上一株,一边栽培一边食用,完全来得及。而且还带剩的。可眼下之急,是自己困于洞中,需要找到水源和肥料来确保这些“续命草”能茁壮成长。山洞中,水源并不难找,竟然会有生物生长,就必定有水源,只是这肥料一时半伙去哪寻找?即便是张谷清一个人慢慢的“愚公移山”,等打通山道,也是要几年后的事情,这该怎么办?就在万般无奈之下,张谷清突然想到了一块非常现成的大肥料——吴行风的尸体。于是张谷清再次下得山涧,爬上那端山涧,一个来回,将吴行风的尸体搬运而来。这一来,张谷清就准备在这山洞里,一边养着“续命草”,一边挖着山洞。可如意算盘打的过早,让张谷清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将一具尸体放在“续命草”的旁边,其“续命草”的“药效”对尸体也是有用的,当晚,吴行风的尸体在“续命草”的作用下,慢慢“苏醒”了过来,但其本质是死亡的,所以这“苏醒过来”的吴行风,不是人,而是一具行尸。

毫无准备的张谷清在睡梦中活活的被吴行风给吞噬掉,怎奈这张谷清已经实用了“续命草”,所以人虽被咬死,但和吴行风一样,也变成了一具行尸。

于是这两具行尸就在这无意造成的“山墓”中“行走”了730年。

2000年千禧之念,当地政府着力将九溪谷打造成旅游胜地,因此,动用了大量人力对九溪谷进行改造。在改造过程中,有几名工人发现了人工开凿山洞的痕迹,(实为当年宋度宗赵禥为寻找吴行风所开凿。)连忙通知了九溪谷工程改造的负责人,该负责人认为这里有古迹的可能,于是就连忙向当地的文管部门进行了汇报,得到文管部门的确认后,是为南宋的开凿痕迹,而且从形式上来判断,应该是久闻其名,但从未发现过的“山墓”古迹。这一来,轰动了全世界的考古界,甚至当时有人将这一发现与古埃及金字塔相提并论。但既然有可能是“山墓”,就需要进一步确认,如果在山内发现古尸,那就能确认为“山墓”无疑。更令人激动的是,能开辟“山墓”的主人,其身价背景不同于常人,如果这九溪谷真是“山墓”的话,还能寻找到大量南宋时期的文物古器,这对中国南宋的历史有一个全面的了解。(由于南宋建国时间较短,且大量文物都被金、蒙古掠夺焚毁,故南宋文物在考古界中被公认的金贵。)

于是当地政府根据事情的轻重缓急,暂停了对九溪谷的旅游开发,而转而配合文物部门,对这九溪山谷进行全面的考古挖掘,当时新闻媒体持续关注,将这一事件称之为“中国第一山墓考古见证”。(未完待续。)

ps: 大家可以回想一下十三年前那次考古印象。猫扑中文

第350章 猫尸(二十五)

(猫扑中文 ) 可没过几天,当地百姓就听到了考古队员在考古过程中发生了人吃人的事情。尽管当地政府一再封锁消息,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民间有关九溪谷里种种匪夷所思的传闻已经遍布大街小巷,一时之间人心惶惶,当地政府不得不出面辟谣。但政府一方面辟谣,一方面又在往九溪谷调取军队进驻的行为让老百姓岂能相信政府的辟谣?

但坊间的传说终究是传说,至于当地政府是怎么应对的,我们不得而知,但有一件事情彻底传扬了开来,那就是“续命草”得以流传,几乎当地所有老百姓都知道这九溪谷只能有一种神奇的药草“续命草”,其功效,有的说是能万寿无疆,有的说能长命百岁,但通过我的调查发现,这“续命草”应该没有长命百岁的功效,可能从南宋时候开始,就对这“续命草”给夸大其词了,但在九溪谷的两具行尸,通过ats档案调查发现,应该是有存在的,当地政府后来并没有对九溪谷进行旅游开发,而且将九溪山谷给重新填埋,相关的目击证人,在ats的电子卷宗中,也是用了英文字母,其无从调研。

言归正传,现在我和易娉基本上能确定,龙山就是典型的一座山墓,从格局山来看,这座龙山应该分为三大主体结构,第一部分,山底部分,当初为防止有无关的人上山,上山之路被堵死,在山底下只有一条经过龙山的直路,这也就是我和易娉为何在山腰里绕了一圈没有找到上山下山的路;第二部分,山体的外表构造,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山墓”的管理方便,在这山上至少开凿了二条绕着山的路,至于为何,我会在后面详细说来,第三部分应该就是山顶部分。这山顶部分是“山墓”的司令部。是整个“山墓”的核心所在,这也同样放到后面,和山体外表的构造一起来详细解释。

构造“山墓”必须要符合三个条件,第一个条件,怎样的山才能做“山墓”,在中国,山大体可以分为三类。分别是构造山、侵蚀山、堆积山,所谓的构造山,就是地壳运动所引起的山脉,诸如喜马拉雅山、华山等等,这些山构成山脉,面积极大。要在这样的大型山脉中去构造山墓,显然是不现实的。所谓侵蚀山,是长年累月,通过自然现象(如风、雨、冰雹......)的侵蚀,逐步构成的山,如泰山,这类山外表被侵蚀,其内里还是“坚不可破”。亦或者。过分容易被侵蚀,再过几百几千年后。那山就不复存在了,因此,这类侵蚀山也不能作为“山墓”的首选之所,那只有堆积山是可以作为山墓的唯一选择。如果大家还是不太明白的话,可以设想一下,一座山能不能作为“山墓”,就看其能不能打穿做隧道。能做隧道的山,肯定可以做“山墓”。

第二个条件,就是“山墓”的格局。由于“山墓”这个词眼在中国的史记上记载的很少,所以,对于“山墓”内应该怎样的一个格局,很多人都不得而知。我也只能根据现有手头的资料做一些简单的推测,首先,这“山墓”应该和一般的墓穴一样,应该有主墓室和副墓室,墓穴主人以防有人盗墓,会设置n条通往主墓室的道路,其中只有一条是正确的。很多人都对于有通往主墓室的路表示不理解,认为这死人入穴后还要这条道路干嘛?这是一活人的逻辑,对于死人而言,那却是大错特错的。将死之人,特别是在世的时候,享受惯了荣华富贵,因此对重返人间充满了强烈的渴望,葬于“山墓”内,如果一旦活过来,却没有回家的路,那岂不是很惨?因此,但凡只要有豪华的墓穴,就一定有出路。这也成为了盗墓者们乐此不疲盗墓的最主要原因之一。其次,陪葬的物品极多。从理论上来说,“山墓”的大小并不取决于山的大小,山大了,但打通山内的洞穴只有一点点,能因此而说“山墓”大吗?但实际是:真正能搞到用“山墓”这个地步的,那肯定会大搞特搞,一名身价几百亿的大老板,那金钱就是一个财会结算的符号。我既然能建造一“山墓”了,就绝对不会说建个小点的,大都是工程浩荡,劳民伤财。但对于老百姓而言,是更愿意建“山墓”呢?还是更愿意建皇陵?答案是肯定的,一定是更愿意建“山墓”。皇陵就如同政府项目,你花了力气去建,不给你工钱你又能怎样?临到最后,因为你知道的太多把你杀了,你又能怎么办?而建“山墓”是典型的民营工程,我给你建一天,你就得给我一天的工钱,你不给我,我就去官府告你。更为关键的,建造“山墓”的主人是希望越大越好,那老百姓当然是希望这工钱拿的越长越好,于是就出现了有很多老百姓,一辈子都在建“山墓”,有时这“山墓”建的足够大了,老百姓替建造“山墓”的主人不满意,认为还能再大,于是一大再大,大到最后已经把山给掏空了,或者这建造“山墓”的主人要闭眼了,那“山墓”的浩瀚工程才得以完工。那如此巨大的“山墓”怎么可能就放一具主人的尸体呢?于是各项陪葬的物品就一股脑的放了进来,各种精致的锅碗瓢盆当然必不可少,还有各类玉器、金银器所做的东西那也是应有尽有。当然,用人做陪葬的景象应该不会出现,那个只有一部分变态的帝王才能做的出来,但一般的牲口、猛兽、宠物做陪葬那还是绝对有可能的。这陪葬的器具如此众多,那就非常容易召来盗墓者,在这里我就是要详细阐述上文没有解释的山体的外表结构已经山顶部分。

所有的所有,都是为了防止被盗!(未完待续。)

ps: 这几个章节让我来跟大家聊聊盗墓的事情。猫扑中文

第351章 猫尸(二十六)

(猫扑中文 ) 我先来说一下山体的山顶部分。“山墓”的主人去世过后,就会入葬与“山墓”之中,而对“山墓”结构非常熟悉的建造者们,一般“山墓”的主人会在他们建造的时候将其分段,说简单一点就是一部分人修建副墓室,这部分人只知道副墓室的结构,对于其他“山墓”的结构不得而知。其他的人也都是如此,唯一最可怕的就是有一部分人他们会修建到一条通往主墓室的正确道路(前文我已经说过,通往主墓室的道路很多,但只有唯一的一条是正确的。),而这部分人一般是“山墓”主人生前最值得信赖的人,然后在修建“山墓”的过程中,同意为“山墓”主人世世代代守墓。而这批守墓人只能住在“山墓”的山顶上,由于上下山的山路被封,那这些“山墓”的守墓人如果要去山下,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通过山体内部,到得山下。一般而言,“山墓”的守墓人是不会轻易下山的,因为从山体内部通行,不知道弯弯曲曲要走多少路,才能得以走上一个来回。

那可能有人会问:为何要把守墓人安置于山顶上呢?这是“山墓”的主人有意而为之,首先,久居山中,不太容易发现,这是一个主要原因,其次,在空间上大大限制了你“山墓”守墓人的活动空间,最后,“山墓”的一切机关都设置在山上,关键的是山上流水的控制,是“山墓”守墓人必须要一下雨后就要操作的。“山墓”什么都不怕,就是水,一旦进水,就变成了“水帘洞”,大家可以想象一下,那些钟乳石是怎么来的?如果日积月累,在山洞中形成钟乳石或者其他的“自然灾害”的话,那这个“山墓”就算是彻底的完蛋了!更为关键的是:“山墓”的守墓人占据高处,便于观察防守。还有一个技术层面。就是“山墓”的主人安葬结束后。要将所有的进山之路给摧毁,而这个机关只能是在山顶爆破。介于这些原因,“山墓”的守墓人居住在山顶之上也就顺理成章了。

当然,为了得到一些人性化的措施,在建造“山墓”的同时,就开始了山顶上的建设。当然,首先先在接近山顶的位置。打通一个隧道,然后在山洞里建设一个足够几十人同时居住的“山村”,并在山顶山靠水源处开荒耕田,如果不够,就在山腰处开荒。这也就能解释为何要绕着山,开几条“山路”。

这个山路的开辟。一来可以有效的解决耕田问题,关键是这“山墓”的守墓人要去“山路”播种收获并不难,不是可以从山的内部下山吗?那去“山路”也是理所应当的。所以也就形成了这“山路”表面看来是一个围绕着山的死循环,实则是可以通往山上山下的过度以及农耕放养的场所。当然,这山路还有一个我在前文已经有提到过的作用,那就是可以掩人耳目。很多人又要会问,这一个山路怎么会掩人耳目呢?我这里所谓的掩人耳目就是让山外之人不敢靠近。历朝历代都不乏有好奇者、探险者,这一座大山矗在那边。怎么可能会没有人想好奇的上山看一看呢?那有了这“死循环的山路”。那就可以仗着这个来让“山墓”的守墓人有了装神弄鬼的条件。让上山之人感觉到这里不是原始的山林,而是确实有东西存在。否则不可能有这么诡异的山路。

我把我所知的跟易娉交代了一下,易娉很有把握的点了点头说道:“这里应该就是‘山墓’。”

“如果是‘山墓’的话,那尸族人其实就应该是‘山墓’的守墓人。那通过种种迹象表明,他们有守墓人的样子吗?整日靠吃黑猫为生?”我自问自答地说道:

易娉白了我一眼说道:“那些‘山墓’的守墓人会告诉你事情的真相,还不如想点正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我顺手捡起了扔在一旁的烂银枪,然后煞有介事的说道:“跟着我爬山洞。”

“爬山洞?”易娉相当意外的看着我问我道:

我蹙着眉头说道:“咦?刚我不是说了吗?这山路不是死循环,它有洞口可以进山中,然后我们一探这‘山墓’的秘密!”

易娉紧着眉头说道:“探‘山墓’的秘密有什么用?今天可是第二天了,离笔仙约定的时间还仅剩一天了,我们现在的耽误之急,是赶快将c区十九排十七座的墓穴找到,然后处理完猫尸后,我们和莫晓兰一起回家,就这么着,我管这里有什么‘山墓’、什么守墓人呢,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外行了不是?这‘山墓’是我们目前为止唯一知道的墓穴的线索,与其在那边胡乱瞎找,还不如一探究竟呢!”我说道:

易娉深思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跟你走,山洞在哪里?”我看了一下山壁,说实在话,绕着山一圈的山壁都有可能是洞口,如果要慢慢找来,还是真需要一点时间的,但有一个值得庆幸的地方就是我在上一层“山路”的时候,洞悉了山洞的位置,如果从施工的角度去看,这下一层的山洞位置也应该和上一层差不多,如果这里开一个山洞,那里开一个山洞,工程量巨大不说,还让“山墓”的守墓人出入极为不便。抱着这样的想法,我走到离上一层山洞差不离的位置,然后开始用我的烂银枪不断的来回捅着山壁,一旁的易娉正纳闷之际,我突然一枪,在山壁的某处通了一个窟窿,然后我连忙用烂银枪一个旋转,只见那窟窿顿时变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山洞。易娉有点兴奋道:“真有你的,一下子就能找到。”易娉说完,找来了一些易燃物体,点上火后,扔进了洞中,在洞中充分燃烧后,易娉和我两人对视道:“可以进去了!”

于是我身先士卒,爬了进去,易娉跟在我的身后,我体型要比易娉要硕大,所以如果我能通行无阻,那对易娉而言也应该不再话下。

这个山洞的隧道不算太长,我和易娉两人同时用两把手电筒照向前方,很快就走到了尽头。紧接着是一个造成的石梯,石梯往下往上各自延伸,我和易娉想都没想,就往石梯上走,走了二十来阶的样子,发现这石梯又链接着一个洞口,想必就是我摔落的那层链接的洞口,我和易娉对视一眼,觉得这事不会那么简单,看来这里一条条“山路”不止两三条,或许会更多。

我们俩继续向上爬着,爬了两层后,已经不能往上再爬了,原来这石梯的上方应该被人为封盖住了,我试着用力推了几下,又有用力拉了几下,那盖板纹丝不动,非人力所能启动。我和易娉逼不得已,只得沿着石梯往回走。

退回到来时的石梯上,易娉问我道:“往下走吗?”我立马表明态度道:“来都来了,就一探究竟吧!”易娉见我坚决,就跟着我往石梯下方走,石梯下方和石梯上方差不多,也是一层一层连着(应该是)洞口。直到我们连下了七、八层后,才发现了一个平台。这个平台跟我们进尸族村落的时候所见的那个平台差不多。我见石梯还有下,就问易娉道:“我们是继续下石梯,还是走这平台?”易娉想了想后,将她的想法告诉我道:“蒋凯,你有没有发现,这‘山墓’应该就这么一个平台,以这个平台为中点,上下石梯应该是对称的。”

“那换句话说,就是我们再走下去,其情形应该是和走上去的情形一模一样?”我问道:

易娉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这平台应该是龙山的正当中。”我觉得易娉这样的推理非常符合逻辑,于是就决定先走平台再说。

随着我们的走动和目光在电筒下的照耀所及,发现这平台远比进入尸族门前的那个平台要大得多,这也应该可以印证易娉有关这就是龙山居中的位置。我们再往前走一点,就依稀能听到隆隆的水声,这水声如果没有听错的话,应该是瀑布。其他地方的瀑布都在山外,而这龙山的瀑布却在山里,可见,这山被人工开凿的迹象很长明显,这时,我们应该能基本断定这里就是“山墓”。

这个时候我开始有点紧张了起来,易娉能感觉到我的紧张,问我怎么了?我说根据我对“山墓”的了解,其机关和陷阱应该是重重叠叠,绝对不会让我们这样轻易度过的。易娉有点纳闷的说道:“那按你的意思,就是准备打退堂鼓了?”我无奈的看了看易娉说道:“就凭我们现在的装备,要履行这盗墓者的工作内容,确实有点落后了!”

“那怎么说?我们还要不要一探究竟了?”易娉有点不耐烦的问道:(未完待续。)

ps: 犹豫不决是我最大的弊端!猫扑中文

第352章 猫尸(二十七)

(猫扑中文 ) 我左思右想,觉得后退失去线索肯定是个死,那还不如向前闯一闯,或许有一线生机,咬咬牙,一狠心,对着易娉说道:“继续往前走!”

易娉跟着我来到平台的另一端,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副波澜壮阔的画面,一扇厚重的,高约三米,宽约二米的大石门矗立在我们的面前,在大石门的左边,一条瀑布从天而降,也正因为有瀑布的存在,光线要比先前环境亮了很多。

大石门的左右两扇门上,各有一个对称的石狮门把手居中“呆着”,其形态惟妙惟肖,但由于环境湿潮,门把手和石门上布满了青苔。

在石门和瀑布间连接着一个水槽,泻下的瀑布有部分水流进水槽,水槽里的水又慢慢流进石门里,至于流到哪里?我和易娉不得而知。

这么一个大的石门,竟然没有锁孔,而且凭我和易娉两人之力,压根就无法推开或者拉开石门,易娉很明确的说道:“没有锁孔的门打不开,只有一个原因,有机关!”

“那机关在哪呢?”我一边摸了摸那石狮的门把手,又看了看那水槽,都没有机关的现象。易娉远比我要冷静,看着那流着水的水槽说道:“如果我们不让这水槽里的水流进这石门里,你说会怎样?”被易娉这么一提醒,我顿时有点明白,但还是带着一点疑惑问道:“如果能断水就能开门,会是什么原理?”易娉正眼都没瞧我说道:“你我都是物理学家吗?”我摇了摇头,“那你还起什么劲?”被易娉这么一催,我连忙来到水槽处,试图转动水槽,让其远离瀑布而达到不流水的目的,结果我生搬硬扯了半天,也没效果。

易娉有点急了,让我退一边去,自己在水槽处琢磨了一会。然后只见易娉将手伸进水槽中慢慢的顺着水槽摸了一个遍。突然,易娉那手停顿了下来,然后只见易娉拼力一拉,那水槽原本瀑布端高,石门端低的状态顿时发生了变化,变成了石门端高,瀑布端低。自然而然的水流就断掉了。

就在我兴奋的叫了一句:“太棒了。”的时候,只见那石门轰然一响,那两扇沉重的大门如同有机械装置那样从两旁慢慢移开,石门打开了!

易娉有点骄傲的走到了我的身边,似乎在等着我对她的溢美之词,但我假装这糊涂说道:“开进石门看看究竟。”

两人走进石门。眼前的一幕差点让我们再次泄气,只见石门的里端成弧状,在这弧端的位置上,竟然开凿了七个大门,每个大门也是石门紧闭,虽然这大门不如刚进的那个石门厚重、高大,但仅凭我和易娉两人之力,仍旧打不开来。

“难道我们还要找一个水源的地方来开门?”我很傻很天真的问道:

易娉已经懒得理会我了。通过她那细细的观察。然后很肯定的说道:“如果我推断没错的话,这七扇门背后。只有一条通往主墓室的大门。”

“何以见得?”我问道:

易娉指了指其中的一扇大门道:“你看一下这门上的构造。”我凑上前细细一看,只见那门的边上都刻着龙凤的标记,这样的标记在我做守墓人的行业体验中我是有所了解的(详情请参阅《守墓人》的相关章节),门上刻龙刻凤的,只有两种可能:天子起居的地方和墓碑。

显然这个地方只有是墓碑的可能,我细细看了其他的六扇门,发现所有门的边上都刻着龙凤,我还是很疑惑的问道:“这里的七扇门都是墓碑呀,那是不是都葬着人?”易娉很生气的说道:“蒋凯,我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我惊讶的问道:

“平日里看你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一到关键时刻都变得如此后知后觉呢?”易娉说道:

“是这样吗?”我口中虽然这么说,但我心中还是能隐隐的明白,只要我和易娉两人单独在一起,我就变得胆小、懦弱、拘谨和犹豫不决,我不知道这样的心理因素是怎样形成的,但我能明白,在易娉面前,我宁愿去充当那个绿叶,来烘托她这支美丽的红花。

“怎么不是这样?”易娉抱怨地说道:“是你自己跟我说有关‘山墓’的一些常识的,你不是说过通往主墓室只有一条正确的路径吗?其余的都是假的,那这里的情况不就能说明一切吗?”

被易娉这么一说,我频频点头,但接着犯傻的话我又不由自主的说出了口:“那哪扇门才是通往主墓室的正确路径呢?”

易娉什么话也不说,就往门外走。我见状,连忙喊道:“易娉,怎么?就这么撤了?”易娉停下脚步,然后带着鼓励的口吻说道:“要不你随便选一个门进去?”

“那我怎能做得到?”我说道:

“你一大男人做不到,我这一名小女子岂能做得到?门打不开不说,还有各种充满危险的歧路在等着我们,我敢保证,晓兰妹妹肯定不会在里面,更为关键的是,这里面并没有我们想要找的东西!”易娉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我紧紧跟在后面问道:“易娉,这小莫妹妹不在里面,我信,那你凭什么说这里面就没有我们所要找的东西呢?”

易娉极度生气的再次停下了脚步,甩下了一句话“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说完接着往回走。我连忙拉着易娉道:“易娉,你说我是猪,我并不反对,但你要告知我,我成为猪的原因呀!”

易娉摇着头说道:“我们来这个地方是干啥的?”

“找c区十九排十七座的坟墓,然后清理猫尸呀!”我怔怔的答道:

“你觉得这个地方,猫能爬进去吗?”易娉说道:

“爬不进!”我坚定的说道:

“那你还进去图个啥?”易娉说道:

易娉这话我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连忙快步追上已经走了一会儿的易娉,在她耳旁不断的夸赞道:“逻辑能力太厉害了!不愧是警察。”(未完待续。)

ps: 是不是在自己中意的异性面前,智商永远为零?猫扑中文

第353章 猫尸(二十八)

(猫扑中文 ) 易娉再怎么又能力,但毕竟是女孩子,对于我的献媚奉承不禁莞尔一笑,突然像哥们一样的搂着我的脖子说道:“你说,像你这样的油嘴滑舌之人是怎样混进心理工作队伍中去的?”我被搂着,可以说是受用无比,但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在你印象中我就是油嘴滑舌之人?我不常夸人,唯独对你赞美有加!”

易娉将我一推,佯怒道:“少来!”

我退开两步道:“易警官,那接下来我俩应该怎么办?”易娉想了想说道:“现在先把晓兰妹妹找到再说。我们现在是在山的当中位置,一会儿我们分头行动,你沿着石梯往上爬,一层层的去寻找,我沿着石梯往下爬,也一层层的寻找。无论怎样,我们在这里相聚。时间么......”我见易娉在约定时间上有些困难,我连忙补充道:“我觉得时间不会拖的很长,我们掉落下来,不可能相差很远,极有可能小莫妹妹就掉在我的上一层,也或者掉在你的下一层!”易娉突然笑道:“想不到这个时候你竟然开窍了!行,那就大家一起找,不用分头行动了!”能跟易娉在一起,我的目的当然达到了!

我们从平台后上了石梯,后直接一层层的走出山洞,围着龙山在山腰上一圈圈的找,一边找,还一边喊,直到找到易娉摔落的下一层的时候,我们终于发现了莫晓兰,只是莫晓兰摔得不是地方,可能跌落下来的时候正好撞到了水杉树上,昏迷不醒。

这个时候有着医学常识的易娉脸上突然阴了下来,从易娉的表情上我能读出肯定出事了。连忙问易娉怎么了?

易娉一边尝试着给莫晓兰做着什么,一边不安道:“晓兰妹妹跟我们差不多时间摔落下来的,现在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没苏醒过来,有危险!”我一听这话,也急了。言语都不利索地说道:“那......那......怎么......办......”易娉阴着脸道:“还能怎么办?先背着她去瀑布的地方。”

“背着她没问题。但过山洞呢?那个地方只能爬行呀!”我焦头烂额地说道:

我见易娉没有反应,就急着建议道:“要不,我回瀑布的地方盛水过来?”易娉也急了,态度明显恶劣地说道:“我们没带饮料吗?水是次要的,关键是要利用瀑布来激醒晓兰妹妹。最主要的是,这样也只是权宜之计,我们现在要尽快把晓兰妹妹送往有医疗设施的地方去。这不是还得要背着她过山洞?”

易娉这么一说,我也顿时六神无主了。关键时刻还是易娉能想得出办法,将砍刀递给了我说道:“去水杉树上砍些树枝下来,先搭个简易的担架,我们先拉着她进山洞再说。”我一听这方法甚好,连忙接过砍刀。爬上水杉树准备砍树枝。

可万万想不到的是,我一爬上那水杉树,那水杉树顿时摇摇欲坠,最后,水杉树连同带着我一并倒下,这一幕把我吓坏了不说,还把一旁抢救着的易娉看得一头雾水,在她迷茫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蒋凯为何有如此大的力气。竟然能将一棵碗口粗大的水杉树给推翻?

我悻悻的站了起来,跟易娉一样。独自纳闷自己爬树的力道为何能推翻一棵如此之大的水杉树。正当我纳闷之际,细心的易娉突然对着我说道:“蒋凯,快看这树的树坑。”我应声看了过去,我惊讶的发现,这树坑里竟然有一个鼓起的东西,我打着电筒细细一看,竟然是埋在树里的一座坟墓。

树底下有坟墓?这似乎在给着我们一些隐隐约约的提醒,更让我们觉得惊讶的是,这事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易娉将莫晓兰扶到一边,然后对着我说道:“蒋凯,先不要愣在那边,你先做担架再说。”我立马拿起掉落在一边的砍刀,对着倒下的水杉树一阵砍伐,不一会儿,一张简易的担架算是粗制滥造的完成了!

这担架不能抬人,只能放在地上拖行,虽然不实用,但聊胜于无。易娉心牵莫晓兰的安危,见我担架做好,直接放到洞口,让我将莫晓兰报上了担架,接着我就在前面拖拽,易娉在后面推,三个人好不容易过了山洞的隧道,来到石梯上,我把昏迷中的莫晓兰抱起,直接往下走,易娉将那担架放在洞口旁,以便回来的时候再用。

还不容易将莫晓兰背到了大石门处,看到瀑布,易娉用我的烂银枪搭在山壁和瀑布的流经处,这样,那瀑布有部分的水就顺着我的那把烂银枪流了下来,而我就把莫晓兰平躺的放在烂银枪的另一端。流下的水不多,但能连绵不断的激着莫晓兰的脸部,这莫晓兰先前已经被易娉做过一阵复苏抢救,再在这个瀑布水的“激荡”下,竟然有了一丝的动静,其脸部开始有了动作,易娉看到这一幕,长叹一口气,看其表情,这莫晓兰算是救了过来。

不一会儿,莫晓兰清醒了过来,见我们都在,再看了看周边的环境,甚是阴森恐怖,口中直囔囔道:“怎么?我们这是到阴曹地府了吗?”易娉一阵解释,这莫晓兰才半信半疑地说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能出来走了吗?”我在旁说道:

莫晓兰躺在地上,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说道:“刚是小蒋哥哥背我到这里来的吗?”易娉点了点头说道:“得亏他还算个男人,能背着你一路小跑到这!”我也不知道这莫晓兰是故意的还是真心的,只见莫晓兰一脸痛苦的说道:“我就觉得我头晕眼花的,浑身不给力!”易娉点着头说道:“你从高处摔下来,摔得不是地方,你现在这种状况应该是脑震荡,不能独自行走,蒋凯,你还得辛苦一点,背晓兰妹妹出去!”

正当我要背起莫晓兰离开这里的时候,易娉一边拿过我的烂银枪,一边看着那算大石门,若有所思的问我道:“蒋凯,你刚离开的时候关上这扇大石门了吗?”

我很肯定的答道:“没有呀!怎么了?”这个时候我回头一望,见大石门紧闭,而那水槽也恢复了原样,很显然这里来过了人。

易娉立马警惕了起来,然后对着我说道:“我们先回到莫晓兰摔的那层去看一下那倒下的水杉树是怎么回事。”

我立马同意,背着莫晓兰就往石梯处赶,而易娉在后面紧跟着,帮我们照着电筒。走过石梯,来到莫晓兰摔倒的那层石洞前,我放下莫晓兰,对着易娉说道:“易娉,那担架呢?”易娉很惊讶的说道:“怎么?没在洞口吗?”说完,她用手电筒对着洞口照了一边,没有发现担架,一声“咦”了过后,连忙说道:“肯定是有人把担架给我们拿走了!”

“那怎么办?没有担架,这莫晓兰就进不了山洞?”我说道:

易娉急的也一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比较“阴”的主意,于是我连忙建议道:“易娉,要不这样,反正我们出去了还得回来,小莫妹妹进出不方便,那我们先让小莫妹妹在这里等着我们,我们出去后一探究竟,争取尽快回来!”易娉起先担心莫晓兰会有危险,但见我不断使着眼色,明白了我的意思,然后点了点头说道:“这样再好也不过了,晓兰妹妹,你刚苏醒过来,不要来回这么折腾,就在这里等着我们就行了。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莫晓兰一听这样的建议,看了看周边的环境,一脸不愿意地说道:“我现在感觉我应该不头昏了,能跟着你们一起行动了,我们是一个团队,可不能随随便便丢下队友!”

“你确定好了吗?”我问道:

“肯定好了!”莫晓兰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刚背你的时候没听你说好了嘛!害我废了这么大的劲把你背到这。”我带着一点冷嘲热讽的口吻说道:

“小蒋哥哥,你不要疑心呀。我刚还头昏来着,就被你一放下来,就觉得没哪里不舒服了。”对于莫晓兰这样欲盖弥彰的解释,我和易娉可没有闲暇的时间继续调侃下去,易娉在旁急匆匆地说道:“既然晓兰妹妹没有问题了,那就赶快去现场看一下那水杉树下有坟墓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率先钻进洞中,莫晓兰和易娉紧紧跟着。可当我走动了洞口的时候,突然发现,洞口被人为的堵上了。我压根就出不去,我把这情况跟后面的易娉一说,易娉大叫不好,快快回去。怎奈洞身太小,转不过身,我们只能倒退着往回走。

回到了石梯处,大家定了定神,那易娉依旧有点后怕的说道:“我真怕有人把这一段的洞口也给堵住,那样,我们就彻底困死在洞中了!”我和莫晓兰被易娉这么一说,回想了一下刚所发生的一切,心中不免后怕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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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猫尸(二十九)

(猫扑中文 ) “这个神秘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要如此陷害我们?”莫晓兰有点气愤的说道:

易娉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我们所碰到的这些事情,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人所为,应该有很多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这‘山墓’的守墓人!”

莫晓兰对于“山墓”这个概念还不是特别的熟悉,于是我就把有关“山墓”的传说和莫晓兰阐述了一边,莫晓兰惊叹道:“那尸族的那些人极有可能是这‘龙山山墓’的守墓人吧?”易娉和我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莫晓兰的猜测,接着易娉又补充一句说道:“我觉得这些人应该不像害我们的样子,如果要害我们,早就可以在我们经山洞隧道的时候,将山洞的洞口两端给堵死了!既然对方会留我们一命,那就说明和我们还是有些交情的,这一看来,尸族人是‘龙山山墓’的守墓人的可能性极大。”

我点着头,认可易娉的观点并补充道:“他们见我们启动了这墓穴的大门,作为他们守墓人的职责来讲,理应要出面干涉,只是他们当着我们的面不好意思阻止而已!”

“确切一点讲,应该是尸族人还不想暴露他们守墓人的身份!”易娉一针见血的说出了事情的本来面目。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莫晓兰看着周遭的环境,惶惶不安的说道:

“我们现在在明处,只能冷静的分析,切不可盲目胡来。”莫晓兰提醒的说道:

“易娉说的没错,我们现在需要想一下,水杉树底下为何有坟墓?”我说道:

“小蒋哥哥,你们不是说过这里就是‘山墓’吗?那或许这个墓穴就埋葬在那水杉树底下,被我误打误撞一下,有被小蒋哥哥你机缘巧合的爬了一下,这‘山墓’就这样真相大白了。”莫晓兰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和易娉相继莞尔一笑,易娉说道:“晓兰妹妹的推断也不无道理。只是。有点牵强,外面这么多水杉树,为何偏偏埋有‘山墓’地那棵水杉树就被我们撞到了呢?”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连忙说道:“我们是不是这样来分析,这十九排可以看做是这龙山的十九层,而这十七座可以看做是这十九层的第十七棵水杉树?”我这么一说,隐隐也这么想着的易娉点着头说道:“对。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竟然你俩想到一块去了,那我们赶快行动吧?”心急的莫晓兰在旁边雷厉风行的说道:

“对,我们时间确实不多了,需要加快。”我难得应和莫晓兰一次。

易娉似乎在没有弄清事情的全部真相之前,不愿意轻易出手,只见易娉冷静地说道:“假设我们刚刚的所有推断都是成立的。那我现在问大家一下,这十九层是那一层?到底是从上往下数的第十九层,还是从下往上数的第十九层?”

莫晓兰对这个一窍不通,怔怔的看着我说道:“小蒋哥哥,你做过守墓人,你倒是说说这该怎么弄呢?”

我双手一摊地说道:“这个‘山墓’和普通的坟墓不一样,这个我哪能懂,其实这个又不算是问题。我们只要从高往下来一遍。再从下往上来一遍不就得了?”

易娉见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就只能说道:“行。那就先从上开始吧。”

我们三人于是顺着石阶一层层往上爬,然后爬到顶端,开始一层层往下数,到第十九层的时候,我们就顺着十九层的山洞爬了进去。

这一爬才发现,这十九层的山洞和我们先前爬的那个山洞同样是被堵了。易娉顿觉不妙,然后往回退到石梯处,易娉带着一点惊慌失措的口吻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所有的出口都应该被堵了!”

我和莫晓兰都觉得不太可能,怎么这一会儿的时间,能把几十层的山洞都堵住了呢?于是我身先士卒,尝试了几个山洞,结果果真被易娉料中,山洞洞口的那一端都被严严实实的堵住了。

我脸色刷白的不知如何是好,莫晓兰已经开始准备无休止的哭泣,易娉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没有冷静的人,只见易娉冷冷的说的说道:“清点一下我们现有的装备!”

我和莫晓兰在易娉的领导风范下,个个像听话的小老鼠,一个个将自己的装备包脱卸下来,开始清点,莫晓兰很伟大,她的武器不知所踪,身上还有一瓶饮料和两包零食,我出发的时候零食就拿的多,一把烂银枪始终在自己的身边,包中还有饮料两瓶,零食若干,至少够我抗两天。易娉的砍刀还在,饮料一瓶,零食若干。易娉看着这些东西,说道:“我们要轻装上阵,把累赘的东西统统卸掉!”

莫晓兰有点不解地说道:“我看这里每一样东西都是挺实用的呀,没有什么累赘。”易娉将放在地上的零食和饮料说道:“这些东西都带到肚子里去,带不进去的,就扔掉,带上两个空瓶就行。”

“这些零食够我们三人吃两天的了,怎么都要吃掉吗?”莫晓兰不解地问道:

“你觉得我们两天过后还有这个命来吃这样的零食吗?”易娉反问道:

“对对对。”我率先表态,“按照笔仙的三天约定,今天是第二天了,要是完成不了猫尸的任务,那大家明天都得死!”

莫晓兰已经忍不住的在那开始抽泣了起来,易娉很果敢,打开了一瓶饮料和一包饼干,坐在地上就开始一口饮料一口饼干的吃了起来,我见状,那也不要落后了,拿起一瓶饮料和一包鸡爪子就开始吃了起来。莫晓兰在没人劝解的前提上,停止了哭泣,但依旧畏畏缩缩的,小家碧玉似的拿起了一瓶饮料和桶薯片,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

“晓兰妹妹,多吃一点!我们马上经历的不是郊游,而是一场生死未卜的大战!”易娉看着莫晓兰那小家碧玉的吃法,在旁善意的提醒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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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山墓寻尸

(猫扑中文 ) 我一边吃,一边问易娉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易娉只顾着自己吃,嘴巴来不及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摇了摇头。这一摇头,把我和莫晓兰的心给晃得叮当叮当的,莫晓兰本就没有心思吃喝,见易娉不断的摇着头,按捺不住的催促道:“易娉姐姐,你这不断摇头是什么意思?不要吊我们的胃口呀!”

易娉紧着眉头,赶紧咽下口中之食,勉勉强强地说道:“我摇头的意思就是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要是不知道,那我们不是要困死在这‘山墓’之中吗?”我和莫晓兰异口同声地说道:

“怎么?我们三个人的一个团队,你们就准备都靠着我呀?”易娉说道:

“易娉姐姐,你是警察和医生的双重身份,能力最强,我们不靠你靠谁?”莫晓兰说道:

易娉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现在到这个份上了,你们如果还抱着这样的思想,那我敢百分百的告诉你们,我们肯定死在这里。如果大家发挥各自所长,或许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各自所长?易娉姐姐,我的长处就是逛街购物,砍价淘宝,在这里‘山墓’里,我可一点长处都没有!”莫晓兰率先把自己给澄清了一下。

易娉摇了摇头,解释道:“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山墓’,只有一条路可以通往外面,但出发点在哪里?在主墓室。我们只要到达主墓室,才有机会去搜寻一条正确的道路可以离开这个龙山。很不幸的是,根据蒋凯的描述,伴随着这条正确的道路有许多条错误的道路在等着我们,走进错误的道路,就等于宣告ng,宣告死亡,我们没有重来的机会,所以我要大家发挥自己能力的极致,不能有一丝懈怠和马虎。而且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没有更多的时间容许我们去思考。”

“怎么发挥自己的极致?”我问道:

易娉看着我。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现在我们三个人都有自己的极致一面,我是一名警察,对于犯罪心理以及逻辑推理能力比你们要强,在寻找正确道路中,我可以以一名盗墓者的心态来衡量我们应该怎么走,蒋凯是你一名心理工作者,你可以利用你的换位思考。来想象一下,如果你是这‘山墓’的主人,你会怎么来设计这些形形色色的‘干扰项’,而晓兰妹妹你,虽然你丢了弓弩,但你那高精度的‘眼光’依然存在。‘山墓’中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能被我们忽视,但如此黯淡的‘山墓’中,只有依靠你那犀利的眼神才能做到。”易娉言简意赅的交代,顿时让我和莫晓兰看到了胜利的希望。确实,很多时候,与其在那边抱怨不堪,还不如相互鼓励,使得大家的战斗力瞬间爆满。

在易娉的鼓励下。我和莫晓兰也放下了包袱。大家收拾了一下,放弃了不需要的累赘。易娉拿起两个空瓶,一个自己收着,一个给我,并带着肯定的语气说的说道:“人断几天粮没有问题,但我们要时时刻刻补充水分,到了前面的瀑布,我们将空瓶里装满水,然后尽量用一天的时间走出‘山墓’,然后花上半天的时间,找到龙山的十九层,第十七棵水杉树,去除猫尸,那样我们就能全身而退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装备是差了一点,但好在我们三人个个都是精英,应该能够完成任务。”莫晓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随手捡起一个空瓶说道:“我没有武器,空着手也不好意思,要不我也带一瓶水吧,以防万一!”易娉有点意外的看着莫晓兰说道:“怎么,晓兰妹妹,你要拿三瓶吗?”

莫晓兰打了一下愣,说道:“易娉姐姐,你的意思是你们手中的两空瓶等装满了水后都是我拿着吗?”易娉点了点头说道:“那当然呀!”我在旁不失时机的补充道:“谁让你丢了武器的呀!”莫晓兰一听这,连忙丢开了刚捡起的空瓶,忿忿道:“我只能拿两瓶!”

三人呈“品”字形,易娉走在最前头,我和莫晓兰紧随其后,走过平台,来到那大石门处,易娉和我先是来到瀑布前,将两只空瓶装满,随后将满满的两瓶水交给了莫晓兰,而我,驾轻就熟的摸到了水槽里的机关,水槽位置发生变化,那大石门缓缓打开。莫晓兰没有经历过这一幕,醒来后,虽有听到我们提起过,但身临其境,看到如此壮观的一幕,还是不免发出了惊叹之声。

等到石门全部打开后,我们三人继续“品”字形往前走,来到顶头,就是那令人琢磨不透的七道大门。

易娉回过头来,对着莫晓兰说道:“晓兰妹妹,现在该是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莫晓兰突然被重视,刚还在为拿着两瓶水做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后勤工作而不爽的莫晓兰听到易娉这样的器重,一扫阴霾道:“没问题!易娉姐姐,你要让我做什么?”易娉对着莫晓兰说道:“晓兰妹妹,你走近那七道门,看看这七道门上的龙凤纹饰有什么细微的不同!”莫晓兰点了点头,走近了那七道门,我赶紧在后面用手电筒照到了门上。我的手电筒根据莫晓兰的要求,将那七道门细细的照了一个遍,然后莫晓兰喃喃地说道:“要不是细细看来,真的很难看出里面有细微的变化。”

“变化在哪里?”易娉说道:

“龙凤的眼睛有差异!”莫晓兰说道:

易娉和我赶紧看向那七道门上龙凤的眼睛,细细的看了一下,感觉是有点异样,但就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莫晓兰一语道破天机地说道:“当中的那扇门和右边第二扇门上的龙凤的眼睛显然要比其他门上龙凤的眼睛要大一点。”

经过莫晓兰这么一说,我们放眼看去,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有一点我敢保证!这当中的门和右边第二扇门上的龙凤眼睛做的要比其他门上的龙凤眼睛显大,绝对不是技术的问题,肯定是有原因的!”莫晓兰补充道:

易娉非常满意的笑了笑,对莫晓兰竖起了大拇指道:“晓兰妹妹,好样的!行,接下来就看蒋凯的了。”

“看我的?什么意思?”我有点意外的说道:

“七扇门中,有两扇门跟其他的五扇门显得不一样,你觉得这正确的通道会是在这两扇门中的其中一扇,还是在另外五扇门中的一扇?”易娉问道:

我沉思了一下,先把自己想象成我就是这“山墓”的主人,总希望自己复活后,所走的那扇门会与众不同一点,所以当中的那扇门应该是最有可能,换而言之,正确的道路极有可能就是龙凤之眼稍大的两扇门。但如果是正当中的那扇门的话,又显得不够缜密,很多人,特别是很多国人,收到的“中庸”思想比较强烈,讲究不偏不倚,不露锋芒。因此很多接受中国传统思想的人,都有“对称心理”的审美情结。碰到三选一、五选一或者七选一的单数选项,中国人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常常会选择当中的那个选项。这也就不利于“山墓”主人要提高整个“山墓”的安全系数。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易娉,易娉微微的点着头说道:“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但并不能百分百的排除那另外的五扇门就没有可能。蒋凯,我们没有赌的资本,只能精确再精确。”我点了点头,再细细的想了想,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那五扇门里,不可能有正确的道理,正确的道路只会在当中的那扇门和右边的第二扇门中两选一!”

易娉和莫晓兰同时问我道:“为何这么肯定?”

我把我的想法阐述道:“工匠们在制作这七扇门的时候,只会先按照小眼睛的规格来把它们完成好,接着,才会根据实际需要,把其中的两扇门上龙凤的眼睛弄的稍大一点!那这两扇门背后肯定有特别的道理,否则没有必要这么多此一举!”易娉和莫晓兰对我的解释非常满意,易娉更是夸耀道:“不愧是从事心理学的,换位思考还能呈多元性!”

莫晓兰在旁也应和道:“我一直很佩服小蒋哥哥的业务技能的,小蒋哥哥,好样的!”说完情不自禁的搂抱了我一下。易娉见状,故意一个咳嗽说道:“这个环境和时间,可还不是庆功的时候,等我们找到了十九排十七座,清除了猫尸,再亲热也不迟。”莫晓兰不好意思的收住了自己激动情绪。我在旁却微笑的看着易娉说道:“易娉,那接下来该看你的本事了。按照你的逻辑思维来判断,这开门的机关会在哪里呢?没有你,我和莫晓兰之前的努力可都是白搭!”

易娉双手抱胸,怔怔的看着这眼前七扇呈弧形排列的门,然后闭目微微想了一下,然后淡淡的说道:“我想我应该知道这开门的机关在哪里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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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山墓寻尸(二)

(猫扑中文 ) “其实我也知道是在哪里了!”莫晓兰在旁突然插了这么一句,让我跟易娉有些出乎意料。

“那先听听晓兰妹妹的意见呢!”易娉说道:

莫晓兰煞有介事地说道:“机关在这龙凤的眼睛上。”我兀自有点不信,看着易娉,想不到易娉频频点头,很显然,认同了莫晓兰的结论。

那既然是这样,那就继续听着莫晓兰发表高论吧!结果莫晓兰不说了。我纳闷的问道:“继续说呀!易娉都认同你的观点了。”

“没有了呀!”莫晓兰耸了耸肩说道:

“那这七道门上有这么多龙凤的眼睛,哪一个才是?”易娉问道:

“这还不简单?就是右边的第二扇石门呗!”得到易娉姐姐首肯的莫晓兰开始轻飘飘地起来了,随手捡起一颗石子,对准了右边第二扇门上的龙眼上扔了过去。

易娉见状,紧赶慢赶的想拦住莫晓兰扔石子,结果还是慢了一步。莫晓兰的眼光确实准,一颗石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右边第二扇门的龙眼之上,只见那石子“咕噜”一下,滚进了龙眼里,接着听到了一阵“叮呤咚咙”的声音,像极了小石子在下水管道里下落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一阵安静,易娉一脸紧张的看着四周,我在旁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易娉,而莫晓兰被易娉刚刚的阻拦吓了一跳,感觉自己像是闯祸了一样,呆呆的问易娉道:“易娉姐姐,怎么了?有问题吗?”易娉一脸的苍白,见四周没有动静,缓缓地说道:“机关就是在龙的眼睛上,但你推断出来的跟我推断出来的不一样。”我见到易娉那惊慌失措的表情,原本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一颗心吊在了嗓子眼上,结果仅仅是莫晓兰的判断和易娉的判断不一致这样的小事情,我顿时放下了心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易娉呀。要不根据你的判断再来一次......”

我的话还没说完,七道门的上方突然响起了轰隆隆的声音,我们三人连忙抬头一看,只见七道门上冒出了一把把的箭头,还没等我们反映过来,就“嗖嗖嗖”的朝我们射了过来。易娉反映甚快,先是伸手一推。将莫晓兰推到了七道门前,那弓箭射击的角度问题,在七道门前是最为安全的,易娉接着一个驴打滚,向道路的最左边滚了过去,见我还在那边傻傻的后退躲避。易娉朝我嚷道:“你矗在正当中干嘛?还不撤到边上?”在易娉的提醒下,我连忙朝道路的右边靠了过去,即便如此,我的左手还是被一支弩箭给擦伤了。

弩箭射了一会儿,箭阵渐渐的弱了下来,到最后只有零星的几支箭在发射。我们三人见没了危险,又重新走到一起,莫晓兰见我左臂血流不止。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在那自怨自艾地说道:“小蒋哥哥,对不起呀!都是我不好。一时心急,触动了不该触动的机关。”还是易娉给力,先是在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了一块布条,然后帮我受伤的左臂包扎好,接着对我开始抱怨了起来,“你的反应也太慢了吧?这么多弩箭射出来,还一个人矗在路当中!”易娉的话虽然是抱怨,但实则是对我的关心,让我受用无比,我傻傻的说道:“帮你们吸引‘主力部队’,难道不好吗?”

我说这样的话,让一旁的莫晓兰更加的内疚,莫晓兰带着哭腔哭哭啼啼地说道:“小蒋......哥哥.......对不起呀......我错了......”我对着莫晓兰摇了摇头说道:“这事没人怪你!”

易娉趁这个机会对我们开始“紧箍咒”了一番,“这里机关重重,千万不能冲动,有什么推断和想法,大家先说出来,慎重判断后,大家再一起行动。”莫晓兰对她刚刚的行为后悔不已,听易娉这样说,连连点着头,哭哭啼啼地说道:“我......知道了......肯定......不会有......下次了......”

“先不要哭了!给你一样东西让你振振士气。”易娉对着莫晓兰突然说道:

我和莫晓兰很意外,不知道在这个地方会有什么东西可以让莫晓兰能提高士气。莫晓兰更是破涕为笑地说道:“真的呀!易娉姐姐,快说,给我什么东西呀?”易娉没有直接回答莫晓兰的问题,而是对着我说道:“蒋凯,帮个忙,借你两样东西。”

对于这样的要求,我和莫晓兰更觉得好奇,我期待着说道:“只要我有,不用说借,你要什么拿什么好了!”易娉见我说这话有点使坏,但也没有过多的和我计较,只是说道:“不要你什么,就借你肩膀和烂银枪一使。”

我和莫晓兰更是云里雾里,不知道易娉欲以何为?我想易娉不是轻易开玩笑的人,见她这么说,总归有她的道理,于是将我手中的烂银枪递给了易娉道:“没问题!这烂银枪给你,我的肩膀怎么借?”

易娉说道:“跟我来!”只见易娉朝七道门的正中间的那个门走去,我紧步跟上,只见易娉指着地上说道:“你站着,蹲下来,我要踩着你的肩膀。”

我不知何故,依言行之,来到中间石门的门口,缓缓的蹲下。易娉毫不犹豫的用烂银枪一个撑地借力,然后顺势踩上了我的肩膀,接着易娉说道:“站起来!”

易娉身材还是比较苗条的,100斤也没有,但踩在我的肩上,然后让我站起,还是有点吃力,易娉踩在我的肩上,见我吃力颤抖的模样,不免抱怨道:“你这男人也太弱了!真不知道有怎样的女孩愿意嫁给你这种男人。”

被易娉这么一激,我顿时来了一股莫名的力道,双手扶着易娉的双脚,然后“嗷”的一声,奋力将易娉给举了起来。易娉这时说道:“这才有点男人的味道。”

这时只见易娉抬起烂银枪,用烂银枪在那石门上缓缓的挑着一些东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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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 山墓寻尸(三)

(猫扑中文 ) 就在这时,背后的莫晓兰竟然笑的跳了出来,说道:“易娉姐姐,你真棒!”由于我的视角有限,并不清楚易娉在我的肩上搞了一些啥,但从莫晓兰的口中能得知,易娉应该兑现了她的诺言。

就在这个时候,易娉在我的肩上说道:“蒋凯,放我下来吧!”我缓缓的蹲下身,但终因力道有限,还是一个踉跄,摔倒了在地,易娉成为最大的受害者,摔在了我的旁边,这一下,乒呤乓啷,随同易娉一起跌落的,还有烂银枪和烂银枪上挂着的弓弩。我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原来易娉上到石门上,是为莫晓兰勾取了一把弓弩。

见易娉摔在我的身旁,我满脸的歉意,赶快去扶。后边的莫晓兰见状,也快步赶上,前来帮忙,只可惜莫晓兰这个小迷糊,忙是帮上了,就是帮了个倒忙,在她临近我和莫晓兰之际,突然一个趔趄,硬生生的被绊倒,你绊倒就绊倒吧,非得在摔倒之际,一张嘴亲到了易娉的脸上。而那个时候,易娉正因为摔下的生痛而在闭着眼揉着自己的伤痛处,这么被莫晓兰意外的一“吻”,易娉惊醒着睁开了眼,看着我,确切的讲应该是一脸的怨愤看着我。其表情就是在痛斥我,“为何要吻我?”

这就让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你易娉要是出口质疑,那或许跌在一旁的莫晓兰会替我解释,怕就怕易娉你给我这么一个非常有“涵养”的脸部表情,让我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易娉可没有我想的这么多,匆匆爬起,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一边整,一边狠狠的说道:“男人一到关键时刻就靠不住!”见莫晓兰也摔在地上,顺手拉了莫晓兰一把,并顺便对着莫晓兰说道:“晓兰妹妹,以后选老公。第一条标准就是能完成一百个深蹲。没能力完成的,这样的男人坚决不要。”莫晓兰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并顺便捡起丢在一旁的烂银枪和弓弩,将烂银枪递给我后,莫晓兰抚摸着这意外得来的弓弩,用不可思议的口吻说道:“易娉姐姐,你怎么知道这石门上有弓弩的?”

易娉没有多说什么。指了指地上的一堆箭,其意思就是在说,如果石门上面没有弓弩,这些箭是怎么射出来的?不管怎样,有了防身武器的莫晓兰很是开心,将身背的两瓶水交给了我。其意思是,“小蒋哥哥,不好意思,我有东西要拿了,腾不开手!”然后屁颠屁颠的将射在地上的箭一根根的捡了起来,为自己所用。易娉很是聪明,将随身背负的包裹改装成箭袋递给了莫晓兰,莫晓兰爱不释手。将所拣之箭插在箭袋中。足足装了五十多支,虽然这箭袋远比两瓶水要重的多。但对于莫晓兰而言,宁可背负百支箭,不愿承担一瓶水。

易娉似乎对我刚刚的一“吻”还心存芥蒂,对我不理不睬的,而是径直对着一旁的莫晓兰说道:“晓兰妹妹,我来告诉你,真正的开启机关在哪里。”

“哪里?”我和莫晓兰不约而同的说道:

“第七道门上的龙眼。易娉说道:

“易娉姐姐,为何这么确定呢?”莫晓兰好奇的问道:

“古人有‘断七’的说法,所以只有‘断’了这七,才能开启这生死大门!”易娉说道:

“这个推论不错,但这七是从左边开始数还是从右边开始数呢?”我在旁问道:

易娉似乎还在生我的气,并没有理会我。就这么一不理会,给了莫晓兰“可趁之机”,只见莫晓兰张弓搭箭道:“这还要问,古人读书也好,数数也罢,都是从右边开始的,那这个‘断七’必然是最左边的那个石门。”还还没说完,“嗖”的一箭射向了左边第一扇石门上龙的眼睛,这一箭,可谓是“命中红心”,准的不得了。

莫晓兰尚在为自己的精准而洋洋得意之时,易娉拍着额头叹道:“晓兰妹妹,你真的没救了!”

这话一说,就证明这次莫晓兰又犯错了,我和莫晓兰有了先前的经验,连忙往大石门的门前躲,而易娉沉着冷静,在她的概念中,这次不可能还是射箭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只感到大石门的上边有烟雾飘落过来,一股刺鼻的味道让我和莫晓兰差点昏了过去。而站在较远的易娉看出了端倪,连忙对着我俩喊道:“快跑过来,这次不是射箭,而是毒气。”

我和莫晓兰强忍着头昏脑花的不适,朝易娉处跑了过去。易娉见我们仅仅被烟雾熏了一下就开始不适,可见这大石门上飘落下来的烟雾有多么的毒,只见烟雾越聚越多,不像在短时间内会散去的样子,易娉左手拽着莫晓兰,右手扶着我慢慢向平台处退去,准备待毒雾散尽,再做定夺。

我神志还算清醒,易娉扶着我并不是很费力,难为了莫晓兰,可能是体质较弱的问题,再加上先前有过激烈的碰撞,所以基本上已经进入昏迷的状态,这一来,易娉拽着莫晓兰就有点吃力。我见状,使着劲对着易娉说道:“让我扶着山壁走,你先把莫晓兰拉到大石门外再说。”易娉虽有些放心不下我,但开着滚滚的浓烟朝我们飘来,事不宜迟,只能将我放下,而全力的拖拽莫晓兰。

没了扶持的我,顿时踉踉跄跄,像是醉酒一样,双腿乏力,头脑沉重,好在我还有一些意识,赶忙先靠到边上的山壁上,一手扶着山壁,一手拿出身上的一瓶水,费着劲拧开了盖子,将一瓶的水都朝自己的脑门上浇,被冷水一激,人顿时清醒了很多,至少能看清前方的路不再有重影,见身后的浓烟已经袭来,我扶着山壁赶忙往大石门处跑。

另一边,易娉奋力的将莫晓兰拖拽到大石门外,见我离大石门还有点距离,易娉掐准了时间,先是到水槽处摸到大石门的机关,然后将水槽的水平位置颠倒后,大石门开始慢慢关闭,趁着慢慢关闭的时候,易娉冲进大石门,将我快速的拉了出来。等浓烟飘到,大石门也正好关闭上。尽管易娉反应极快,速度神速,但也被浓烟给呛到了一点,渐渐有些昏迷起来,反倒是我,被冷水一激后,又远离了毒物,脑门里逐步开始清醒,力气也慢慢的恢复起来,见易娉摇摇欲坠,莫晓兰昏迷躺在地上,我连忙拿起剩余的一瓶水,向先给昏迷中的莫晓兰给用上,结果我虽然清醒,但力道并没有完全恢复,刚拧开盖子,力道没有跟上,一瓶水活生生的打翻在地,这水算是给我糟蹋了!

好在瀑布就在旁边,我重新拿起打翻的瓶子,走到瀑布前去取水,虽然动作还是有些缓慢,但至少能成功取到了水。

等我取完水回来,这时的易娉已经和莫晓兰一样,昏迷的躺倒在地上,正当我犹豫着先泼醒哪个的时候,突然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比较龌蹉的念头,看着昏迷中的易娉,依旧是楚楚动人的样子,曼妙的身材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的面前,我竟然自己对着自己说道:“刚明明没有吻到易娉,结果还是被易娉误认为是我闻的她,我也太吃亏了,要不趁这个机会吻她一下,这样就两不相欠?”说着说着,自己也傻傻的笑了起来,“对,就这么做!”我也不管这里是怎样的环境,境况是怎么的糟糕,总想着自己在生死未卜的情况下,先吻一下自己的心爱之人,不留任何遗憾。

于是我很卑鄙的走到易娉的跟前,慢慢俯下身子,心情很激动的吻向了易娉的脸,就这么一激动,忘了手中刚灌满的水没有拧上盖子,我这么一吻下去,那瓶中的水“咕嘟咕嘟”的都塞在了易娉的脸上,易娉被冷水一激,顿时清醒了过来。她睁开眼所看到的第一幕,竟然是我恬不知耻的撅着嘴巴准备亲她,易娉本能的朝我打了一个耳光,还在畅想着吻后幸福的我顿时被火辣辣的耳光给打醒,两人眼光彼此对接,易娉表现出难以言表的愤怒和羞辱,而我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我连忙站起了身,欲盖弥彰的说道:“易娉,不要误会,我是准备用水来泼醒你的,千万不要误会!”易娉很吃力的坐了起来,没有理会我,只是关心着身旁的莫晓兰,我见状,连忙又跑到瀑布旁,盛满了一瓶水过后,来到莫晓兰的身旁,将莫晓兰泼醒。

莫晓兰醒来过后,也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只是喃喃的说道:“我又闯祸了,我又闯祸了!”易娉在一旁安慰,而我觉得在旁边是多余的,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边看着易娉和莫晓兰,易娉和莫晓兰虽然被泼醒,但显然还没有完全恢复,易娉见我傻站在那不做事,狠狠地朝我说道:“你看着干嘛?不会再去盛点水来?”我被易娉这么一斥,连忙屁颠屁颠的去盛水,盛完水回来后,莫晓兰和易娉轮流着用清水清洗自己的脸,来不但保持脸部的刺激感,待我来回盛水几次后,易娉和莫晓兰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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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山墓寻尸(四)

(猫扑中文 ) 三个人在水的刺激下,渐渐的解除了吸入不多的毒气,惊魂未定的围着坐在地上,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莫晓兰自打进入这“山墓”之后,就一直在持悲观的态度,认为此时此刻,大家都逃不开死亡的命运,开始自怨自艾起来,抱怨着自己当初不应该因为好奇而玩笔仙,也不应该触动毒气和弩箭的机关......易娉和我两人劝了她几句后,易娉就说道:“接下来的问题很多,我们虽然用大石门给拦住了毒气,但那毒气所‘挡’的地方却是毕竟之路,怎么过去,这得从长计议!”

“毒气是易挥发的气体,我们等一段时间,那毒气应该会散尽!”我在旁说道:

易娉显然还是对我的偷吻抱以强烈抵触的意见,见我这么说,她立马反驳道:“我们有多少时间你又不是不知道?即便是七道门打开过后,后面还有什么机关,我们都不得而知,总不见得我们把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这个毒气上吧?”我见易娉不仅反驳我,态度上也是较为“恶劣”,自知理亏的我,避免和她发生正面冲突,见易娉这么说我,我只能一人坐在那“闷声大发财”。

莫晓兰虽然没有见到我和易娉之间发生的“偷吻”一幕,但有点心思的都能看出来易娉和我之间肯定有隔阂。于是,莫晓兰扯开话题说道:“既然我们都是将死之人了,那大家就‘好聚好散’,不要弄得这么不愉快!”

晕,莫晓兰连扯开话题的内容都是悲观消极的。但这个时候的易娉似乎也看穿了生死,对于莫晓兰的话表示了理解和赞同,然后开始在那边聊起了死后会怎样?生前还有哪些牵挂......对于眼下的正事只字不提。我都有点急了,尝试着几次想把话题给拉回来,大家一起商量如何应对眼下的困难,但所有的尝试都是白努力一场。易娉和莫晓兰的聊天内容已经谈到了三人的遗书上去了。

莫晓兰的意思很明确,既然大家都要死在这个“山墓”中。那这遗书也就带不出去了。还不如趁这个时候将遗书拿出来大家看一下,让大家都能知道对方的最后意愿。易娉表示赞同,并强烈要求先看我的遗书。我见大家都已经消极等死了,自己也就坦然了,最后一点斗志也被消磨殆尽,你们要看就看吧,谁都不拦着!

我们三人将存放在身边的遗书都拿了出来。易娉把我的那封给选了出来,打开后,先是看了看我,然后再看了看莫晓兰道:“那我读啦!”莫晓兰很“爽快”地答道:“读吧,读吧!”

易娉看了看我的遗言,似乎觉得很意外。“蒋凯,你的遗言就这么一点?”易娉一边说,一边将我的遗言给公开出来,莫晓兰见了后,也觉得不可思议。连连问我道:“小蒋哥哥,难道你要跟你最亲的热交代的话就这么多吗?”

易娉将我的遗言读道:“爸妈,我先走了!:所有银行卡的密码都是同一个号,我的生日!”

那一刻我坚信易娉能理解我所说的“我最心爱的人”是谁。但莫晓兰似乎对这一句极为简单的话充满了无限的遐想。咄咄逼人的问我这“最心爱的人”是谁?我不愿意回答。莫晓兰就觉得没意思了,抱怨着说道:“遗言就是你死后不想把话带到棺材里。对你的身后事做一个全面的公开安排。小蒋哥哥,你现在不说,不就等于没有遗言吗?”正当我不知道是该说好还是不该说好的时候,一旁的易娉却问道:“蒋凯,我想了解一些你的家人!跟你成为朋友这么久以来,还没有见过或者听你说起过的你家人呢。”

易娉这问话虽然也有窥探我**的嫌疑,但比起咄咄逼人的莫晓兰而言,要温和的多,我很自然地就选择易娉的问题做回答。

我先是喝了一口水,一边回忆着,一边描述道:“在我的印象中,我跟我父母的关系闹得很僵!从来没有好过。”我这话一说,不仅易娉听了来了兴趣,就连一直想知道我“最心爱之人”的莫晓兰也表现出极大的新兴趣。

我接着说道:“我母亲是越南人,我父亲是中国人,他俩相识相恋实在越南,当初我父亲作为一名技术工人,前往越南的海防,对那边的机械工人做技术上的支持和指导,也就在那个时候,我父亲和我的母亲相识相恋了,至于如何相识相恋,我就不得而知了!”

易娉一脸的惊讶道:“呀!看不出来,你还是一名混血儿呢?”莫晓兰却没有因为这个而在那边大惊小怪,而是有一个隐隐的不安问道:“小蒋哥哥,你说你母亲是越南人?”我点了点头。莫晓兰紧着眉头说道:“那那次我们帮裘副局长去越南处理一笔有着怨戾的金钱,你怎么没提起过?”

“要提起那事干嘛?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我的家庭背景!”我说道:

“这事洪霁雯应该知道吧?”莫晓兰接着问道:

我歪着脑袋,看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妹妹,不对呀!你怎么老是揪着越南的事情说事呀?”

莫晓兰以少有的沉稳说道:“不,小蒋哥哥,你先不要扯开话题,我就是问你,那洪霁雯是不是知道你有位越南的母亲?”

我见莫晓兰这样相问,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知道!”

“而且洪霁雯跟你母亲之间的关系特别的要好,对吗?”莫晓兰问道:

“很好!”我答道:

莫晓兰听我说完,不再说话,只是一再的在感慨。易娉在旁听的一头雾水,然后问我道:“你俩这是在聊啥呢?为何听起来像是很有故事的一样!”我摇了摇头说道:“这事说来话长,要是这次能生还回去,我想我会回越南,把洪霁雯给找回来的。”莫晓兰突然头一抬,似乎有些不信的说道:“就算小蒋哥哥你去找,人家还愿意回来吗?”对于这样的提问,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仰头望着上方,淡淡的说道:“都是将死之人了,还有什么未来?”(未完待续。)

ps: 看来只有等死的份了!猫扑中文

第359章 山墓寻尸(五)

(猫扑中文 ) 易娉似乎还是察觉到我的内心正起着波澜,于是就跟着身旁的莫晓兰说道:“不要再去恶心你的小蒋哥哥了,你刚说的那个洪霁雯到底是谁呀?以前也有几次听你们提到过,但一直没有见过她本人!”

莫晓兰毫无生气地说道:“人家现在拿着二千多万在越南过着富家女的生活呢!易娉姐姐,不要说你看不到了,我们现在也很难看到她。”

“二千多万? 怎么会这么说?拿了谁的二千多万?”易娉惊讶的问道:

莫晓兰有点不甘心的微微点着头说道:“易娉姐姐,这事说来就话长了。我看,还是让小蒋哥哥来说吧!小蒋哥哥.......”对于莫晓兰的叫唤,我不愿意理会,我更不愿意在易娉面前说这事。易娉的好奇心似乎并不是很强烈,见我不说,也没强求,而是自个儿站起来,对着我和莫晓兰说道:“大家休息好了!可以行动了。”

“休息好了?行动?”我和莫晓兰都表现出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神情。易娉解释道:“刚有毒气挡路,我们无能为力,只能等到毒雾散尽后才能另想办法,我想大家等着也是等着,不如利用这个机会套一下大家的遗书**,结果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好玩。正好这个时候也应该差不多了!我们可以行动了!”

“易娉,难道你不怕这大石门背后还残留的毒物吗?”我不无担心的问道:

“我已经想好办法了,大家听我的安排就行。晓兰妹妹,这弩箭和毒物都是因你而起,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看你能不能完成了!”易娉对着莫晓兰说道:

莫晓兰一听有将攻赎过的机会,连忙自信满满的表态道:“易娉姐姐,你尽管吩咐,我莫晓兰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还不至于你粉身碎骨。蒋凯,你衣服上撕一块大点的布料下来。”易娉一说完。我想都没想。接过易娉手中的砍刀,就把自己外套的左衣袖给裁了下来。易娉点着头说道:“那这布料分成三份,浸湿后,大家堵于鼻口之上。我一打开大石门,晓兰妹妹,你第一时间一定要把那右边第二扇门的龙眼射中。等那石门一打开,我们什么都不要顾及。一门心思的往那右边第二扇门里冲进去,我想只要晓兰妹妹顺利完成,那我们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做了!”易娉这么一交代,大家都清楚万分。我将布料分成三份后,浸湿,人手一份。易娉见大家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一按那水槽里的机关,大石门再次重新缓缓启动。

等大石门刚打开一个可容一人进出的门缝时候,易娉对着莫晓兰喊道:“快进去!”已经用湿布向口罩一样套在嘴鼻上的莫晓兰第一时间拿着已经搭好的弓箭冲了进去。我和易娉紧随其后。

这大石门里的毒物还未散尽,要不是有湿布当着口鼻,早就晕厥过去了。但即便如此,我们的眼睛还是觉得莫名的刺痛。跑在前头的莫晓兰忍着眼睛的刺痛,睁得大大的,对着右边的第二扇门上的龙眼一箭射了过去。但毒物毕竟对莫晓兰产生了影响。莫晓兰眯着眼。第一箭虽然射的离龙眼很近,但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我跟易娉在旁看得都扼腕叹息。可莫晓兰毕竟是练过射箭,在射箭方面的心理素质要比我和易娉要强的多,一箭不中,不为所动,心平气和抽出第二之箭,徐徐射出,这一箭不偏不倚,正好命中!

我和易娉在旁虽然被熏得快受不了了,但还是不禁为莫晓兰的这一箭欢庆叫好。这时,七道石门也有了动静,只听得“隆隆”巨响,七道门上同时冒出很多灰尘,紧接着,七道石门缓缓拉起。

我们三人毫不犹豫的朝着右手的第二道石门进发,可刚进门口的时候,莫晓兰一个不注意,箭袋和弓箭洒落在地。

从这一点上来看,大家的心态还是有点焦急的。易娉连忙说道:“大家心态要平和一点,千万不要紧张和焦急。来,蒋凯,我们先帮着晓兰妹妹把散落在地的弩箭捡起来!”说完,我们三人就一股脑的捡起了箭,等捡完箭,帮着莫晓兰背上背包的同时,突然听到一声声沉闷的巨响,然后我们三人顿时觉得晃动不止,我连忙呼道:“不好!地震。”莫晓兰被我这么一说,本能的往门外跑,易娉在旁一把拉住了莫晓兰道:“先别急,真要是地震,我们一个都跑不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不应该是地震!”

沉闷的巨响和剧烈的抖动后,就是连续六下巨大的碰撞声。这碰撞声不在远方,就在我们的耳边回荡,应该离我们很近。我们三人很好奇的走出石门,看个究竟,结果眼前的一幕让我们三人大吃一惊,只见除我们的这个石门处是正常的意外,其余的六个门里都有一个大大的滚石。莫晓兰连连说道:“好险,好险,要不是我们选对了这道门,看来我们早被这大滚石给压成肉饼了。”

我在旁边带着后怕也带着疑虑说道:“这设计的并不合理。”

“怎么不合理?”一旁的易娉问道:

“退一步说,就算我们选错了石门,走了正当中的那一个石门好了,走进去后,发现有滚石落下,我们可以及时的退出来,然后选没有滚石堵门的那个石门,那不就是正确的选择了?”我振振有词的说道:

易娉白了我一眼说道:“要不是晓兰妹妹的弓箭包落下,我们早就走了一段路了,那时滚石落下,你还有逃出门口的时间?”被易娉这么一提醒,我才知道我的推理能力实在是不足一提!

大家一边惊魂未定,一边又暗自庆幸,重新整装待发。走进石门后,又是一条幽长的通道,比较狭窄,不能容一个人通行,于是,我们依旧是“老规矩”,易娉最前,我最后,莫晓兰在当中。通道虽然不见光亮,但在我们三人电筒的照耀下,应该至少不用煎熬“伸手不见五指”的痛苦。

三人徐徐走了一段路,感觉是满满向下延伸,到最后就看到了前方有一个半个篮球场大小的小平台,在小平台的那端依稀可以看到一个小房子。小房子就挡在我们通往前方的道路之上,可以这么说,我们要过此路,必须要经过那个小房子!

看到这“山墓”里突然有小房子出现,心理让人渗得慌。我们三人走到小平台上,齐刷刷的三把电筒照向了那小房子,只见那小房子黑白结构,与其说是小房子,还不如说是一个没有顶的四合院。这个四合院要比平日里看到的四合院小很多。我觉得说它是迷你型四合院更为妥帖。

没心没肺的莫晓兰顿时觉得很好笑,傻傻的说道:“这个小房子真可爱,这小房子的空间只能像我这样瘦小的人来居住,小蒋哥哥,你这身材,肯定住不进去。”

善于思考的易娉可没有莫晓兰这样的乐天,一边端详着这眼前的小屋子,一边喃喃的推理道:“这条路是目前为止唯一一条可以通向主墓室的路径,在这路径上造这么一个小房子是何用意呢?蒋凯,你做过守墓人,你能告诉我,在墓穴中有风水的讲究吗?”

我解释道:“墓穴选址是有风水讲究的,但墓穴里的风水,似乎只有帝王贵胄会去讲究。普通老百姓,死了过后就一个坑里放个棺材。哪有风水可以讲究?”易娉点了点头说道:“那你觉得这小房子有可能是为风水而设计的呢?”

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然后再看了看眼前这座小房子的构造,想了想,随后摇着头说道:“我觉得这小房子不可能是为风水而设计的!”

“何以见得?”易娉问道:

“风水讲究相生相克,方位五行。但这小房子孤零零的占在道路中央,无其他物件陪其相生,也没有看到山水来补五行,如果这个都能算是风水的话,那建造这个‘山墓’的主人也就太马虎大意了!”我说道:

易娉点了点头说道:“到目前为止,我们所接触到的这个‘山墓’,构造严谨,机关重重,每一样物体的存在,都有它的所用之处。我的意见跟你一致,眼前的这座小房子,绝对不可能是简简单单的摆设。里面定有机关,所以我们务必要小心!”

莫晓兰听着我和易娉的分析,原来觉得挺可爱的小房子突然变得非常的阴森恐怖,心中很不踏实的问我和易娉道:“小蒋哥哥,易娉姐姐,我们确定要经过这小房子吗?”

易娉和我给了莫晓兰同一个表情和同一句回答:“你说呢?”

易娉让我和莫晓兰呆在原地不要动,她先走进小房子探视一番。她这个举动被我拉住了,我很肯定的对着易娉说道:“我是男人,这抛砖引玉的事情让我来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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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山墓寻尸(六)

(猫扑中文 ) 我紧握着手中的烂银枪,慢慢朝那小房子走进。身后的易娉和莫晓兰也替我紧张一把,毕竟谁都不知道前方会有怎样的机关出现。莫晓兰更是张弓搭箭,准备着一有什么变故,可以帮我掩护一番。

那小房子确实“可爱”,四四方方的围墙高度仅到我的胸口,我要是爬进去,应该非常容易。这小房子上没有传统意义上的门,我不知道朝里的一面墙是怎样的状况,但其他三面墙都细细看了一遍,确实,没有什么大门。难道我们要走这条路径,就必须要翻墙而过吗?我正思量着,忽然感觉到这小房子里有影子在晃动。我性子一急,连忙喊道:“谁?”

但接下来就是异常的安静。我回过头,看了一下我身后不远处的易娉和莫晓兰。易娉朝我打了一下手势,让我先避在一旁,然后让莫晓兰朝着小房子内射了一箭。

这一箭射过去,突然就产生巨大的效应,只看见三面围墙上密密麻麻的爬出了很多诸如蟑螂的爬虫类物体。这一变故,让我们三人受的惊吓可不轻。

那些爬虫数量众多,速度迅猛,乌泱泱的朝我们三人袭来,我连忙往回跑,易娉跟莫晓兰对虫子极度恐惧,见到这些虫袭来,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只能一边撤退,一边拉着她俩道:“先跑回隧道再说!”

但三个人的速度根本就不及那群虫爬行速度的一半,还没等我们跑到隧道口,那些爬虫已经爬过了平台,甚至有些爬虫已经侵袭到了我们的脚跟处,好在,爬虫的可怕在于数量众多,这么个别的爬虫,只需要我抬脚踩踏,就能应付解决。一踩下去,那被踩的爬虫顿时变成一堆米黄色的液体。疲于奔命的莫晓兰还不忘嘀咕一句:“真恶心。都是些什么东西!”

隧道狭窄,只能容一人通行,想到这,我们彻底奔溃了。在这只能容一人通行的隧道中,三个人即便是跑的再快,也抵不过群虫的袭来,正当我们在隧道口里准备“束手待毙”的时候。只见那些群虫就爬到了平台的边沿上,不再向前一步了!

对于这“可喜”的变化,让我们三人均大吃一惊,怎么?这些群虫难道是跑不动了?还是怕爬过来?

易娉眼睛比较毒,在旁看了眼前的一切后,非常肯定的说道:“这群虫不敢攻过来!”

我和莫晓兰都很意外的看着易娉。希望易娉能明确的给个理由。只见易娉指了指我刚踩死虫子的地方,说道:“那是蒋凯踩的,很显然,虫子并不敢靠近那个地方。”

我们朝着易娉的手指方向看了去,莫晓兰喃喃地说道:“难道是只要我们踩死一些虫子,这些虫子就不敢冲上来了?”易娉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想我们身上应该有什么味道让这些虫子不敢靠近。蒋凯,你看一下。这些虫子是什么品种?”我细细看了一下。不敢确定的说道:“我说了大家不要笑我,我觉得这些虫子像极了猫身上的虱子。只不过这些虱子的体型要比普通的猫虱子大上很多!”

莫晓兰摇了摇头,表示不可思议,但易娉却频频点头说道:“蒋凯的判断应该没错,这些百分百的都是猫虱子。”莫晓兰不明白地问道:“那它们的体型为何如此之大!”易娉不以为意的说道:“这山上都是黑猫,是这些黑猫把它们养的肥肥胖胖的。”我一听易娉这么说,我立刻就明白了。于是我连忙补充道:“猫虱子最怕柑橘的味道,而我们身上都带了橘子皮,所以这些猫虱子不敢靠近!”

易娉点了点头说道:“你刚踩了几只猫虱子,那些猫虱子就不敢在你踩的地方立足,说明就是怕极了我们身上的某一种味道,现在既然能判断出这些虫子都是猫虱子,那肯定是怕我们身上的柑橘味!”

“那你的意思是......”我感觉马上会有一种特别变态的做法就要“诞生”了!果不其然,只见易娉很淡定的说道:“我们既然身上有橘子皮的味道,那就不怕这些猫虱子了,我们就这样走过去!”

“咦!”莫晓兰听了易娉这样的建议,连忙拒绝道:“这事情太恶心了!要是这些猫虱子突然不怕橘子皮的味道了,那我们不是个个要被猫虱子给咬死!”易娉对着莫晓兰笑了笑说道:“如果晓兰妹妹有更好的主意,我和蒋凯愿意听晓兰妹妹的。”莫晓兰被易娉这么一句话给堵死了,回答不上来!易娉叹了口气说道:“既然晓兰妹妹没有更好的办法,那我们也不要站在这里等死了,时间来不及,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

话虽然这么说,但真要跨出第一步,还是要花出很大的勇气的。易娉为了证明自己的结论是正确的,身先士卒,第一个先走上了平台,只见易娉每走一步,那些猫虱子都会像是碰到了瘟神一样,唯恐躲之不及,纷纷避让,易娉走了两步,没有大恙,于是我就让莫晓兰跟上去,莫晓兰非常抵触,拼命摇头,我只能用激将法说道:“你不走我可走了!你就在这里等死吧!”说完,我就做出欲走的样子,莫晓兰见状,连忙拉住了我,哭哭啼啼的说道:“小蒋哥哥,你坏死了!丢下我不管。我走还不好吗?”说完,莫晓兰微闭这眼镜,非常谨慎的走出了第一步,我见莫晓兰能出发,心中也就放下了心,跟了上去!

走在虫堆中。虽然走得慢,而且猫虱子纷纷避让,但脚底下总有来不及避让的猫虱子被我们踩死,“咯吱咯吱”的被踩声一时间此起彼伏。虽然我们身上都装有橘子皮,那味道确实可以驱散猫虱子,但还是有不少的猫虱子拼命的跳了起来,搞得我们的手上、脸上和身上都痛痒无比。根据常理来判断,腿脚应该是受猫虱子攻击的重灾区,但好在我们三人的腿脚上都有皮制护具,一时还能忍受。

这莫晓兰绝对是双子星座的,行事极为极端,先前怕极了在虫堆里走,但走了几步,发觉这些猫虱子对自己的攻击性不大,而且踩在这些猫虱子的身上非常有快感,于是竟然非常快意的去故意踩踏那些猫虱子,猫虱子本就避让不及,现在还被莫晓兰这么刻意的踩踏,顿时猫虱子开始纷纷跳动起来,一阵阵的跳在了空中,跳到了我们三人的身上。

我和易娉连忙出言阻止莫晓兰,莫晓兰也依言提停止了故意踩踏,但显然一切有了开头,就如同多米诺骨牌推翻了第一张牌那样,所有的猫虱子顿时连锁反应,纷纷跳飞了起来,我们身上虽有橘子皮的味道,但已经不能抵制住猫虱子的“被动攻击”了。我们三人瞬间被咬的快坚持不住了,我连忙对着易娉和莫晓兰喊道:“先回隧道再说!”

所幸的时候,我们才走出平台几步路,所以赶忙撤回到隧道还是来得及的。可这个时候的猫虱子们,似乎已经不能停止跳动了,纷纷的朝我们隧道涌来。我们三人连忙往回路里跑,虽然这隧道已经走过一遍,“熟门熟路”了,但空间毕竟过于狭小,三人没头没脸的堵到了一起,一时之间,回撤的速度很慢。

我发扬大男子主义,要让易娉和莫晓兰先撤,自己断后。而莫晓兰已经没了命的往里跑,时不时的与易娉和我发生碰撞。这样的杂乱让易娉大为恼火,只见易娉喊道:“蒋凯,你先跑,你的速度快,不至于堵死,我在后面断后。”易娉这么一布置,顿时不在拥堵,我跑在最前头,莫晓兰紧跟其后,易娉在后,不断用脱下来的外套驱赶猫虱子。

就这样,我们三人花了老长的时间,又回到了七道门处,这个时候,大量的猫虱子也纷纷“赶来”。

由于七道门处还有毒雾的残留,我们三人一感觉到刺鼻的气味,就本能的用湿布遮着口鼻,这一来,阴差阳错的,原本要毒死我们的毒雾反而帮我了们,只见那纷纷“飞”进七道门的猫虱子,在毒雾的作用下,纷纷落地暴毙。那暴毙的速度,简直可以用“无限秒杀”来形容。这些猫虱子和我们人类一样,也有“踩踏事件”的发生,前面额猫虱子感觉不妙,不愿往里“飞”了,但奈不住后面还在“多米诺骨牌效应”的猫虱子纷至沓来,于是一群群的猫虱子被毒雾所杀,那七道门的地上不一会儿的时间,就“铺满”了一层“美丽”的米红色地毯。

莫晓兰在旁看得兴起,虽然一只手拿着湿布捂着口鼻,但还是不忘“欢呼跳跃”,大声叫好。我和易娉这个时候都恶狠狠的看着莫晓兰,可以说,当时我和易娉看那莫晓兰的眼神,其威力不亚于一颗原子弹爆发。(未完待续。)

ps: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猫扑中文

第361章 山墓寻尸(七)

(猫扑中文 ) 莫晓兰深知自己接连犯错,差点连累大家。见我和易娉真的生气了,连忙收敛住自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小蒋哥哥,易娉姐姐,接下来我绝对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你们怎么做,我就跟着怎么做。你俩可千万不要生气呀!”

我和易娉也当然真的不可能去跟着莫晓兰较真,见她都这么说了,也就没有必要再恶脸相向了,大家重新抖擞精神,再次出发。

猫虱子经过一阵“内乱”,整体数量大打了折扣,这是一个非常直观的感受。但饶是如此,走在隧道里的我们还是时不时被猫虱子给侵扰。好在我们身上的橘子皮味道对于这些猫虱子而言,实在是不敢亲近,所以我们除了被个别的猫虱子侵袭以外,基本上没有再碰到先前那样的群体攻击了!

重新走出隧道,来到小房子面前,为以防万一,我还是决定由我再次去小房子面前打探一下。我一人翻过围墙,只感到脚底一软,像是踩到了什么物体,连忙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地的猫尸,猫尸腐烂程度不一,可就是这么多腐烂的尸体,竟然一点恶臭的味道都闻不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就在我犹豫的一刹那,小房子外面的易娉很关切的喊起了话:“蒋凯,怎么样呀?给个回音!”

我来到围墙旁,扬了扬手说道:“没问题,就是有很多的猫尸,你们进来的时候可要注意了!”

易娉和莫晓兰得到没有危险的信号,于是就朝小房子这里走了过来,到了围墙外,一边打着电筒,一边问道:“哪来的猫尸呀?”也没等我提醒,她们就看到了满地都是猫尸,这猫尸的身上还时不时的跳着巨大的猫虱子。莫晓兰率先恶心,一脸的不情愿说道:“这地方真是没法呆了!”

易娉可没有莫晓兰那样只知道抱怨,而是关切的问道:“前面有路吗?”适才我已经留意。只要穿过这个“猫尸阵”。前面就能翻墙而出。于是我说道:“对面可以翻墙,就不知道墙外是怎么一个情况。”

看着地面上众多腐烂的猫尸以及一些个别的猫虱子,我正强忍着胃中的反酸,想趟过“猫尸阵”走到对面去一探究竟的时候,我的后背一紧,被易娉拉住了。

“怎么了?”我问易娉道:

“你不觉得奇怪吗?就这么随随便便往前走?”易娉说道:

“奇怪?”我看着周边的环境,除了地上的一堆堆猫尸令人毛骨悚然以外。其余的都还正常呀!正当我要质疑易娉的时候,易娉抢先说道:“蒋凯,我想你应该有考虑到为何这么多猫尸,但却没有腐烂尸臭的味道四处飘扬,还有那突如其来的猫虱子如同有组织一般的朝我们袭来。你难道都没有考虑到它的奇怪吗?”

这个时候的我犯了牛脾气,坦言说道:“这些奇怪我都想过了。但现在我们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现在放在我们的面前只有一条路,这条路不去走,不管这地方如何奇怪或者如何安全,我们都得死!”

“行,既然你质疑要前行,那我随你!请吧。”易娉一说完,一个请的手势打了出来。一旁的莫晓兰看着我们如此争执起来。连忙劝慰道:“你们怎么可以互相吵起来呢?当下我们应该团结。一开始不是都说好的吗?利用各自所擅长的。来面对眼前的问题。”

莫晓兰虽然时常犯迷糊,但这句话说得很在理。易娉点了点头说道:“蒋凯。如果你是这‘山墓’的主人,在这必经之路上造一个小房子,是为何故?”我尝试着换位思考,然后说道:“这个就要看这‘山墓’的主人是怎样一个人了!”

“这个还用问?肯定是有钱有势的人呀!”莫晓兰在旁说道:

“有钱有势那是肯定的,但有的人有了钱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如果这‘山墓’的主人也是喜欢沾花惹草的话,那这小房子应该是给他的私生子所造的......”我这话还没说完,莫晓兰啧啧称奇。易娉倒是很冷静的说道:“蒋凯,继续分析下去。”

我点了点头说道:“中国的古时是典型的父系社会,男权社会,特别是有钱人,那更是可以娶三妻四妾,要是在外面沾花惹草,有了私生子,完全可以将其明媒正娶回来,不用遮遮掩掩。但千百年来,也有一种男人,畏妻如虎,但偏偏又喜欢瞒着自己的老婆在外面沾花惹草,如果因为这个而在外有了私生子,就只有两种窘迫的选择!”

“两种?哪两种?”莫晓兰好奇地问道:

“古时不像如今,但凡有了孩子,可以几乎没有任何障碍就能将其打掉。而在那种封建的古时候,女子怀孕,就必须要指认其孩子的父亲是谁,否则,即便得到郎中的脱胎药物,其有私生子的臭名也会‘随波逐流’,弄得满城风雨。这种事情可不亚于现在的重大社会新闻热点。因此,女子一旦得知自己怀孕,就必须要找到孩子的父亲,这一来,就会让孩子父亲的全家皆知晓此事......”我说到这里,易娉频频点头说道:“我能理解你的意思了,就是这私生子最终的去留问题,不是看畏妻如虎丈夫,而是由那妻子来决定!”

“对的,就是这个意思,如果那妻子认可了这个孩子,那畏妻如虎的丈夫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其纳妾回家,所生的那个孩子就是庶出。如果不认可,那很抱歉,这怀孕的女子就只能被抛弃在外,流离一生,受尽人们的白眼和屈辱。”我刚说到这,一旁的莫晓兰就狠狠的在旁评价道:“哎,女人真的命苦呀!”

易娉有点恼了莫晓兰的插诨打科,在旁提醒道:“晓兰妹妹,让蒋凯继续说下去!”

我朝易娉点了点头,接过话继续说道:“这样,就得看那个畏妻如虎的男人了,如果他毫无良心,这事就算过了,然后在自己妻子面前写下诸如保证书之类的,保证下不为例!如果尚有一点良心,那就暗中资助有着身孕的女子,并将那私生子抚养成人。”(未完待续。)

ps: 讲一下古时候私生子的故事!猫扑中文

第362章 山墓寻尸(八)

(猫扑中文 ) 我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一向聪颖的易娉似乎听懂了我的弦外之音,若有所思的点着头说道:“蒋凯的意思就是这小房子有可能就是这‘山墓’主人的私生子的墓穴,但由于这‘山墓’主人是典型的‘妻管严’,其私生子夭折后,畏惧妻子的干涉,所以不敢把这私生子的墓穴‘登堂入室’地放到主墓或者副墓中,只敢放在这远离主副墓的通道之上。”对于易娉的超强理解能力,我频频点头说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满以为我这样的推测会引来易娉的满脸崇拜,可想不到的是,易娉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否认我的推断,我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服道:“我的推断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你仅仅只是对这个小房子做了推断,而没有对这个小房子的整体去推论。譬如,你能解释一下,如果这是‘山墓’主人私生子的墓穴,那这私生子的墓穴在哪呢?”

我不服地说道:“这墓穴当然是埋在这小房子底下的呀!”易娉点了点头说道:“那这些猫尸怎么来的?还有那些成群攻击我们的巨大猫虱子,还有,莫晓兰不是对着这小房子射过一支箭的吗,那那支箭你能告诉我现在在哪里?”

易娉这一连串的问题还是真把我给问倒了,我摇了摇头,表示答不出来!一旁的莫晓兰好奇的问易娉道:“易娉姐姐,那你说说,这小房子建在这有什么用?”

易娉用征询意见的口吻对着我和莫晓兰说道:“我觉得这小房子是这‘山墓’主人的宠物房。”

“哈哈哈,宠物房?古时就有这玩意了?”我率先表现出了不屑。易娉皱了一下眉头,而莫晓兰将我拉到一旁,对着我故作神秘地说道:“小蒋哥哥,我知道你喜欢易娉姐姐,但如果你的实际行动是这样的话,我敢保证,易娉姐姐肯定不会跟你在一起!”我不知道这莫晓兰怎么会突然跟我说这个。这让我有点意外。但我还是有点自暴自弃地说道:“看到她耍着那把砍刀就不爽。”

“小蒋哥哥,你这人真有意思,我们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明晚呢,你去和一个还在监狱里的人较劲?我算是看穿了,你们的感情如何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但如果你们俩能够在最后一天喜结连理,倒也算得上是一段佳话了!”莫晓兰用很奇怪的语调和神情说道:

我见莫晓兰瞬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全身的都不适应,我摸了一下莫晓兰的额头,感觉有点发烧,我连忙关心的问道:“小莫妹妹,你现在是不是很不舒服?来,我们先回到瀑布的地方。好好的休息调整一下!”莫晓兰摇了摇头说道:“小蒋哥哥,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呆的很久,就想早点出去,你就不用跟易娉姐姐抬杠了!”我见莫晓兰都把这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连连点头说道:“没问题,我听你的!”

一旁的易娉见我俩的对话有点奇怪,问我俩怎么了?我顺水推舟的说道:“现在我们就听你的安排,我们得赶快出去。”

易娉见我脸色紧张。有点纳闷:“怎么突如其来的有这么大的转变?”

我指了指身旁的莫晓兰说道:“发烧了!”

“刚还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之间就发烧了?”易娉急忙的来到莫晓兰的旁边。摸着莫晓兰的额头,确实有点烫。我在旁边有点着急的问道:“是不是从山上跌落下来所造成的伤害给引起的?”易娉白了我一眼道:“这个跟发烧有什么关系?”

“那怎么会这样?总归要找到病源的呀!”我着急地说道:

易娉一边将莫晓兰安排到一空旷的地方。一边细细的检查着莫晓兰的全身各个部位,莫晓兰连连拒绝道:“易娉姐姐,不要浪费时间了,我能跟着你们早点走出这鬼地方吗?”

易娉现在已经是心急如焚了,对着我说道:“蒋凯,这晓兰妹妹突然这样,肯定是得了急性的炎症,如果不及时抢救的话,我真怕会有生命危险,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离开这个山,不能耽误一分钟!”

我也知道这事焦急万分,但看着前方的小房子,即便这小房子过了,也不知道前方还有怎样的困难在等着我们,可以说,“路漫漫其修远兮”。对于要尽快离开这“山墓”的要求,实在是没有十足的把握。

从专业角度出发,易娉已经觉得莫晓兰的情况岌岌可危,但越是这样易娉心里越是明白:不能着急,着急无济于事,只有冷静应对才是上上之策!

于是易娉对着我说道:“蒋凯,现在先不管我们的意见是否一致,先听我的,就把这小房子视为宠物房,怎样?”

我见这样的情况,岂能还能跟易娉的意见相左?于是我连连说道:“听你的!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既然是宠物房,就必定有宠物,我们不能贸贸然的过这个小房子。我俩现在赶快合作,那那些猫尸给清理干净,我下着猫尸下面肯定有暗藏玄机的东西!”易娉说道:

虽然我不知道易娉这样的说法在不在理,但既然已经同意了一致意见,那就一切照做就行,时间,一直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易娉原准备让莫晓兰躺在一角落里休息,但莫晓兰死活不愿意,说自己虽然发烧,但还是有些力气的,大家齐心协力,才能将眼前的事情尽快的得以解决。易娉拗不过,只能三个人一起进入小房子处理猫尸。

起先我们三人处理猫尸起来,非常不给力,就是靠着自己的双手,拽起一个猫尸就往墙外扔。但有的猫尸已经腐烂到一定的程度,提起一只猫尸的脚后,往往猫的身体就和脚分离了,顿时尸血就溅了一身,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为关键的是硕大的猫虱子还连绵不断的往我们身上钻,身上又痛又痒,实在是难受。(未完待续。)

ps: 古人就有安置宠物的宠物房了!猫扑中文

第363章 山墓寻尸(九)

(猫扑中文 ) 后来我和易娉想了一个办法,我脱去外套,然后平铺在地上,大家不用一只一只将猫尸往外扔,只需要扔到我外套上,一定数量后,统一打包往外扔。这样一来,避免了那种在往外扔的过程中,因猫尸分离而被尸血溅一身的恶心状况!

这一方式大大加快了清除猫尸的速度,直到最后的时候,我不得不对易娉的敏锐判断能力表现出由衷的佩服,这小房子的地面上竟然布满了一个个圆柱体的小洞,通过这些小洞是可以看到山外的景象,由于空气压力的问题,强烈的气流不断往外排除,这也是为何有这么多猫尸而尸臭味并不浓烈的原因。莫晓兰先前射的箭就埋没于猫尸之中,随着猫尸的搬动清楚,那支箭也掉落到山外去了!

面对着强大的气流,我们三人不得不步步小心,唯恐一个踩空,人就被吸了出去。这个时候我回想起来,要是没有易娉拉住我的话,或许我早就被吸到外面去了!

莫晓兰的状况似乎越来越差,在强大的气流面前,人已经变得摇摇欲坠了。我和易娉分别扶着莫晓兰,一步步很小心的避开小洞,朝着小房子的里面走去,一边走,我一边说道:“易娉,你确实厉害,但我只能佩服你一半,你说准了这里有机关,但绝对不是宠物房。”易娉说道:“但愿我没有说准。真有宠物,我们还能逃得了吗?”这易娉的话还没落音,那一个个小洞突然暗沉了下来。我们三人顿时反应了过来:有东西钻了进来。

易娉反应很快,不由分说,先是一刀砍上了率先钻进来的不明物体,只见那物体被易娉一刀两断,下半身掉落出山外,上半身在地面上扭动了几下,也被空气吸力吸出了洞外。

就是那一会儿的扭动,我们才看清,那扭动的不明物体是一条蟒蛇。

易娉的一刀并没有扭转所有的蟒蛇钻进来的局面。不一会儿。只见地面上布满了蟒蛇,这地面上的小洞也被堵住,空气吸力也就“不翼而飞”了。

我们三人见蟒蛇众多,不敢硬来,连忙退到了一边,静观其变。而那些蟒蛇,吐着蛇信。在搜寻着什么东西。后来有几条爬出墙外,看到了我们扔在外面的猫尸。那些蟒蛇似乎“愤怒”了起来,朝我们昂着头,不断吐着蛇信,意思是在指责我们动了它们的食物。

莫晓兰原本全身发热,但现在看到这么多蟒蛇朝我们围拢过来。顿时全身变的凉冰冰的,口中直嘀咕:“我怕,我怕!”

很多人跟莫晓兰一样,都怕极了那种无毛的软体动物,看到诸如蛇、黄鳝、泥鳅之类的物体,会不自觉的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易娉挥着手中的砍刀,对着我说道:“这就是你一直‘盼望已久的宠物’,你先带着莫晓兰到小房子的那端去等我。我在这里先抵挡一阵!”

我和莫晓兰都担心易娉独木难支。“寡不敌众”,作为一个团队而言。并不愿意就这么先行离开。易娉见我们没有离开的意思,用一种不屑的眼神看着我们说道:“怎么,就凭你们手中的枪和弓箭吗?还不快走,我可以全身而退的!”

我们见易娉又如此的把握,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武器,在对付蟒蛇上,手中的武器确实吃亏了一点,远不如易娉的砍刀来得实在。如果跟着易娉和蟒蛇继续对峙下去,确实会拖累易娉,于是我扶着莫晓兰准备往小房子对面走过去。

我和莫晓兰一动,众多的蟒蛇顿时朝我和莫晓兰游了过来,一旁的易娉岂能容这些蟒蛇近我和莫晓兰之身?先是一个挥刀,将游在最前的蟒蛇砍断在地,这一来,所有的蟒蛇都朝着莫晓兰开始进攻。俗话说,好汉不敌四手,乱拳打死老拳师。易娉能力再强,对着这几十条的巨大蟒蛇还是有些独木难支,易娉接连砍翻了两条蟒蛇后,已经彻底被蟒蛇包围了,其中一条蟒蛇一口咬在了易娉的左臂上,那蟒蛇就两个地方力道大,一个是血盆大口,一口咬下去,可以活生生的咬断一小牛犊。另一个是“缠”,要是被蟒蛇给缠上,基本上是必死无疑!

现在易娉的左臂被咬,让我大吃一惊,但我里易娉已有十多米远,无论如何都是鞭长莫及。就在大家都以为易娉的左臂会被咬断的时候,突然“嗖”的一下,咬上易娉左臂的蟒蛇脑袋上顿时多了一支弩箭,那蟒蛇虽没有立马毙命,但因为这一受痛,而张开了血盆大口,原本“束手待毙”的易娉立马一个回刀,将那蟒蛇的头颅砍下。

那一箭,不用多说,肯定是出自莫晓兰之手。

但尽管如此,易娉那边的危机依旧没有解除,后边的蟒蛇并没有前边的蟒蛇遭斩而显得投鼠忌器,反而是更加的“英勇”,相继攻了上去。易娉终究寡不敌众,身上又被蟒蛇咬了两口,莫晓兰又射了一支箭,命中一蛇,但这样显然是杯水车薪。

我和莫晓兰还想返回去救易娉一把,被易娉见到,易娉高声喊道:“你们还不走,过来就是送死!”说完易娉挥起一刀,斩了一条堵在小洞口上的蛇,然后义无反顾的朝着那洞口跳了过去,其余蟒蛇见状,纷纷爬出洞口,想要追回......

洞外的一切不是我和莫晓兰的视力所及,莫晓兰更是哭得伤心不已,吵着闹着要回到洞口寻找易娉姐姐,我岂能容莫晓兰自行回去,忍着伤痛,硬是将莫晓兰背起,朝着前面继续出发。

由于莫晓兰的病情严重,再加上易娉姐姐的离去,悲痛欲绝,没走几步,就昏迷了过去,我见时间耽搁不了,只能吃力的背起莫晓兰,一步一步辛苦的往前行走。小房子过后没走多久,前面就豁朗开朗,只见有几个墓室在我的面前出现,我知道墓室越多,就越有危险,机关也会愈发的多了起来,我先是将莫晓兰放置在相对安全的位置,然后独自一人,拿起烂银枪来到了墓室的面前。

我知道,没有了易娉的我们,就只能靠我自己,来带着莫晓兰离开这个该死的鬼地方!

在我面前的,有四个墓室,都没有石门,就“**裸”的展现在我的面前,没有墓室门的墓室,看似出入方便了,但对于我而言,深知这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反而觉得比有墓门的墓室更加的危险。

但时间紧张的我们,显然没有更多的时间容我来观察和思考,我觉得如今已经到了听天由命的时刻,已经容不得我来左右结局的走向了,就如同一场高水平的足球比赛,大家拼到最后,需要互射点球才能来决定胜负的时候,一切技战术和个人能力都是白搭,除了自己的运气以外,还要看对方到底有多霉!

我右手紧攥着烂银枪,直接朝最左边的墓室走了进去,刚到门口,只听“唰”的一声,我脚底一软,人顿时摔落了下去。但跌倒一半,我就吊在半空之中,低头一看,只见脚下都布满了铁刺,我要是跌落下去,必死无疑。但为何我会吊在半空,没有跌落下去?那只能说我手中的烂银枪救了我一命,烂银枪正好横隔在陷阱的洞口,使我不至跌落。大难不死的我顿时来了精神,一个引体向上,爬出了陷阱,然后对着烂银枪亲吻了一口,示意感谢!

绕过陷阱,走进了墓室,见这墓室并不是很大,约有六十多平米,看来应该是一个副墓室,只见那棺材悬在半空中,地面上和墓室的墙壁上铺满和挂满了珍珠翡翠,玛瑙白玉。都是一些值钱的东西,但这时的我,生死都由不得让自己做主,那对于这些身外之物,我岂会动心,我聚精会神,仔细观察着墓室内各个犄角旮旯,看看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搜寻了一段时间后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我于是先退出这个墓室,到其余的三个墓室一看究竟再说。

我来到左边第二个墓室门口,因为有了先前的陷阱风波,这次进这个墓室门口的时候,似乎格外的小心,先是用我的烂银枪在墓室门口实实在在的戳了一番地,觉得应该没有异常,才放下了一半的心,很警惕的慢慢的走了进去,可没走两步,头顶上突然一声巨响,本就非常警惕的我,连忙一个大撤步退了出来,刚退出一步,面前的一块巨大的石门落下,顿时我后怕不已,要是我反应稍忙,肯定会被这突然落下的大石门给砸成烂泥!

这石门一堵,我就没有办法进去了,想想这里有四个墓室,除了你一个以外,还有三个呢,不差你这么一个墓室,于是我又转身走向了右边第二个墓室。

在进右边第二个墓室之前,我照循着左边一、二个墓室的教训,先是用烂银枪探了一下有没有陷阱,结果我烂银枪刚一戳地,顿时地上就陷进去了一大块,果然,和左边第一个墓室一样,墓室门口埋着一个大陷阱。(未完待续。)

ps: 易娉还是离我们而“去”了!猫扑中文

第364章 山墓寻尸(十)

(猫扑中文 ) 我觉得这墓室的机关也不过如此,就那么几招,看来只要我“循规蹈矩”,就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于是绕过陷阱,先是用烂银枪在墓室门口挑动了试试,发现并没有巨石落下,心中顿时放下心来,走进墓室,发觉这墓室和我先前进的左边第一个墓室差不多,也是六十多平米,翡翠玛瑙满地,一口棺材悬在正中央。没什么线索,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最后一个墓室了!

依样画葫芦,先是在最后一个墓室门口跟前三个墓室一样,在门口先是一阵捯饬,这墓室和前三个墓室一模一样,也是陷阱在门前埋着,我绕过陷阱,试探一下,没有石门落下,就径直走了进去。

这最后一个墓室让我彻底失望了,因为它和我看到的前两个墓室是一模一样的,可以说,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实在想不明白哪里有合适的出口,难道真正的玄机在被这大门封住的墓室里?正当我彷徨无奈之际,躺在角落里的莫晓兰突然呻吟了起来,我连忙走了过去,看个究竟。只见莫晓兰很难受的说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我问道:

“当初我们商量着,这‘山墓’有一条出路是为‘山墓’主人复生后走出‘山墓’而准备的,所以我们三人才会很努力的来到找到这‘山墓’主人的主墓室,小蒋哥哥,对吗?”莫晓兰痛苦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就是这个道理,但我觉得现在这主墓室应该是那个被石门封住的那个,如果石门打不开,我们就出不去了!”

莫晓兰摇了摇头说道:“小蒋哥哥,我现在已经是将死之人了,脑子里回光返照,清楚的很,我们所走的那条路就是‘山墓’主人复生后。唯一走出‘山墓’的路!”

被莫晓兰这么一说。我心情顿时紧张了起来,莫晓兰平日里经常犯迷糊,但现在说的话字字在理。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实!心中的那点一丝希望顿时也给破灭了。这时莫晓兰宽慰我说道:“小蒋哥哥,你不要泄气,其实你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我还有一线生机?为何说‘我’而不说‘我们’?”我隐隐感到不安的说道:

莫晓兰摇了摇头说道:“小蒋哥哥,我也不想死,但我这身体实在扛不住了!”

“小莫妹妹。你先不要泄气,你先把那一线生机说给我听,或许我们能一起出去。”我说道:

莫晓兰说道:“你还记得大石门旁的那条瀑布吗?顺着瀑布而下,就应该可以到得山外。”莫晓兰所说的这个方法确实是一个可选之项,当初我和易娉也就这个问题协商过,但这顺着瀑布直流而下。生还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在没有到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选择这个方法的。我犹豫再三,终于明白为何莫晓兰会说我有生还的可能,而不说“我们”,完全是因为莫晓兰没有那样的能力和体力来应对这瀑布直流而下的冲击力。

我们已经失去了易娉,我绝对不能再失去莫晓兰,我斩钉截铁的说道:“小莫妹妹。你放心。我一定会带着你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我说完,先用瓶装的水给莫晓兰喝了一点。然后对着莫晓兰说道:“你在这等我,相信我,一定能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莫晓兰朝我笑了笑,见我这么坚决,也就没有再说一些泄气的话,鼓励着我说道:“小蒋哥哥,我等你!”

这个话是我认识莫晓兰以来,莫晓兰跟我说的分量最重的一句话。

我重新回到四个墓室之前,静下心来,细细想了一下,先是将墓室中所有的细节想了一遍,唯一有疑点的就是铺满地面和挂满墙面的珍珠玛瑙之类的。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玄机?

历代的古墓中,贵重物品的陪葬并不鲜见,但如此肆意的撒在地面上和挂在墙上的闻所未闻,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秘密不成?

我带着这样的想法,来到了最左边的那个墓室,先是用我手中的烂银枪挑了一下地面上的一条珍珠挂件,只见“刺溜”一下,这珍珠挂件下顿时射出了一道暗器,那暗器直直的插入山墙之内。

这么一来,我顿时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接着我连连试了几次,果真,地面上每个珠宝下面都藏着机关玄机,这个显然是专门针对那些盗墓者所设计的。盗墓者见来到墓室,看到满地的珠宝,又经历过先前的陷阱“洗礼”,当然会因为兴奋而对这些珠宝没有任何免疫力,如果你抢我夺,必定个个一命呜呼。只能说这“山墓”主人实在是够狠:没有设置墓室之门,然后用一个简单的陷阱放置在墓室的门口,让所有的盗墓者都会认为这个“山墓”的主人绝对不是什么高智商,在没有任何防备的前提下,这盗墓者最终的目的——珠宝,也就成为了盗墓者们的“殉葬品”。

所幸我并不是什么盗墓者,所以对于这眼前的珠宝还是有免疫力的,那这些铺满地的珠宝,其玄机已经找到,可对于我寻找出路的结果没有任何帮助,这让我又是一阵迷惑。这时我的目光又落在了挂在墙上的珠宝。这些珠宝的背后,难道也是无尽的机关?

照理说不太可能呀,因为盗墓者进来偷盗珠宝,肯定会挑最顺手的铺在地上的珠宝来偷盗,而这挂在山壁上的珠宝有高有低,高的甚至有二米多高,一般普通偷盗者,根本就不会偷到那个地方去,那为何这珠宝还要挂的那么高呢?肯定有玄机!

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希望,见挂在山壁上的珠宝是一个线索,有必要来探究一番!于是我小心翼翼的用烂银枪先挑了一个挂在离我相对较远地方的珠宝,这一挑,一个黑乎乎的诸如铁钉的东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未完待续。)

ps: 机关一个接着一个,只要你细心,就能发现隐藏极深的机关。猫扑中文

第365章 山墓寻尸(十一)

(猫扑中文 ) 我走进一看,有点失望,觉得这个黑乎乎的铁钉玩意应该没有太大的作用,仅仅是为了能挂住珠宝。但我似乎还是有些不死心,线索不能就这样中断,于是我有用烂银枪小心翼翼的又摘下了几条,但条条背后都是那“俗不可耐”的铁钉,我实在搞不明白,这“山墓”的主人为了挂几天项链非得要这么折腾,一点意义都没有。自己也情不自禁的狠狠得网山壁上一拍,以示泄愤。但这一拍不偏不倚,正好拍到了那铁钉之上。那铁钉似乎不是钉在石壁上,而是钉在了一块豆腐上,被我这么一拍,整个铁钉都陷入了山壁之中。我大惊,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看了看自己的手,独自在纳闷,我哪来这么大的力量,可以随意这么一拍,将铁钉拍进石壁之内?

我细细看来一下自己的手掌,应该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应该是那铁钉,正当我准备细细看一下那铁钉的细节之时,只见那铁钉嵌入的石壁内发生了一声诸如鞭炮的响声,紧接着那铁钉嵌入的石壁部分开始像个慢慢凸起,我好奇的凑近一看,原来那铁钉起到了一个楔子的作用,只要轻拍进去过后,那一块外形和石壁没啥两样的机关就会凸起,这一细微的变化让我有点兴奋,或许这些变化,能给我和莫晓兰指明一条“阳光大道”。

于是,接下来的我首要的工作就是将所有钉在山壁上的铁钉一个个“拍入”山壁之中,经过一系列的调整,我隐约觉得,这个纯粹的就是凸起的“石块”然后一直延伸到墓室的顶部。这些东西能说明什么?想来想去,只有和攀岩有关。敢情这攀岩运动在中国的古时就有啦?

可就算是我爬到了屋顶,那又能怎样?墓室的顶部是封闭的,也爬不出去呀?但有了这铁钉先前的机关,我觉得还是应该爬到上面去看一下,或许有更大的惊喜等着我。好在这墓室的高度也不是很高,三米多高的样子。于是。我就开始在那攀爬。爬到最顶处,细细探看了一番,没有任何的发现,到时看清了悬浮在半空中的棺材,那棺材是用石棺所制,石棺的八个角都和山壁相连,想来这石棺是开凿所制。并非是买来现成的石棺吊上去的。由于我登高能望远,这时才发现,我眼前的这口石棺没有棺盖,就是一整体的大石块而已,只是在表面上凿成棺材的样子,让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这个棺材里放了尸体。

无缘无故。花这个大的力气开凿了一个假的石棺,难道仅仅做摆设的用尝吗?我觉得不会这么简单,于是我顺着连着石棺的石柱慢慢爬到了那石棺之上,当我双手爬到石棺上的时候,突然感到我的双手掌上并不是撑在一个平面的石面上,而是感觉手掌上有着微妙的纹理。但石棺毕竟存在了很长的时间,上面的积灰已经厚厚的一层,等我整个身子爬上了石棺后。用手慢慢的摞开石棺上的积灰。只见厚厚的积灰下竟然隐含着一些图文,这让我全身不免紧张起来。连忙手脚并用,将石棺上的积灰统统擦拭干净,结果,一副浩瀚的,图文并茂的地图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眼前的这一幕让我顿时瞠目结舌,也兴奋异常,由于光线的问题,让我看的并不是很清楚,于是我返身下去,去莫晓兰那边拿了一把电筒。莫晓兰在那边已经是气若游丝,见我灰头土脸的回来,关切的问我道:“小蒋......哥哥......真找不到......出口......不用......勉强......这时......你不用管......我.......我.......不会.......怪你的......”我赶忙打住了莫晓兰的大义凛然之语,让其养精蓄锐,不要枉费一些不必要的经历。我拿起莫晓兰身旁的电筒并对莫晓兰说道:“小莫妹妹,你放心,我那边已经有重大的线索了,你一定要坚持,等我回来。”

说完,我就转身回到那左边第一个墓室,三下五去二的爬上了石棺,然后在电筒的照耀下,看了上面的图文介绍。

这是一幅总的概括之图,上面大致的讲述了这座山的一些历史。在东汉末年时期,天下大乱,最终导致魏蜀吴三国鼎立,而这座山位于吴国境内,由于地势险峻,位置偏远,随在吴国统治范围之内,但等同于无人管理的荒蛮之山。公元264年,吴国国君孙皓继位,该君初为人君之时,勤政亲为,去奢崇简,倒也不失一位好皇帝,特别是释放了宫中的大量宫女回到民间,这一举措,很得民心,即为民间带去了大量的劳作力,也为战争年代,人丁稀少的困境得到了一定的缓解。只是后来的孙皓愈发的不像样子,逐步开始骄奢淫逸,穷兵黩武。这一来,整个吴国开始陷入崩盘的边缘中。特别是经济方面,由于孙皓每天都要耗费大量的金器来看打斗表演,所以国库基本上已经空虚。在这种情况下,孙皓用他那特有的经济头脑来换得金钱,一方面,继续加紧搜刮国内民众的民脂民膏,另一方面,竟然愿意割让土地给国外人士,以求换得更多的钱财。名臣陆凯曾不止一次提醒孙皓,责其这样的行为等同于杀鸡取卵。但孙皓并没有理会,只是一再强调:我国的莽荒之地实在太多,既然我们管不来,还不如换钱。

孙皓这样的经济头脑真的给他带来了一笔“大生意”,有一个名叫尸灼庭的人带来黄金百两,白银千两,要买孙皓辖内的一座山,名为“黑虎山”。

孙皓愚笨,连黑虎山在哪都不清楚,经人提醒,才得知,黑虎山临近太湖,那边被沼泽围绕,沼气横溢,无人敢靠近,故被百姓誉为“黑虎山”。孙皓一听,喜上眉梢,想不到这蛮荒之山,竟然能卖出这个价钱,于是就忙不迭的同意了下来。但在最后交割的时候,尸灼庭有一要求,就是吴国境内所有的猫都要送至黑虎山,否则不予交换。

这一变故,让孙皓颇为为难,你尸灼庭要是要人,我能给人,要物我能给物,但惟独这个猫,不听人唤,即便是我皇帝老二命令这猫前往黑虎山,那猫不听你使唤,你又能奈他如何?想不到的是,那尸灼庭自信满满地说道:“只要你发布这吴国境内的猫都归我管就行,至于猫怎么来去,我自有办法。”孙皓一听,连连叫好,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这尸灼庭的要求。

“钱货两清”之后,尸灼庭带着一众族人入住了黑虎山,也不知道尸灼庭用了什么本事,让自己以及自己的族人不受山中的蚊虫困扰,而且自尸灼庭“入住”黑虎山之后,吴国境内的所有猫,无论是夜猫还是家猫,都如同中了邪一般,纷纷向黑虎山挺进。

一千九百多年前的江南地区,其猫的品种比较单一,压根就没有后来传入国内的波斯猫、短耳猫什么的,就是简单的云南产的云猫,山东产的狮子猫以及陕西产的狸猫。在江南地区,很多猫都是从丛林猫演变过来,生性凶悍,比狼更难以区服。

关于猫的传说很多,但最直观的传说就是有一种猫只要从尸体上跨过,就能让尸体“复活”(应该是诈尸。),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猫,就有这样的一种人从事着这样的一种活动——尸族。

尸族是中国历史上与“死族”“亡族”“黑族”并称为最为诡异的四大家族。这些族最大的特点就是从事着跟死亡有关的职业,但并不是从事的一样的工作,比如“黑族”就是专门从事给尸体入殓的工作,很大程度上,履行了风水先生的职责。“亡族”是超度亡灵亡魂,很大程度上履行了和尚、道士的职责,“死族”是从事着对死者登记造册的工作,很大程度上履行了殡仪馆的职责,“尸族”最为诡异,是对尸体的鉴定和修复,很大程度上是履行了法医、入殓师、火化工的职责。当然这些工作看起来平凡无奇,但如果说出了他们的超现实能力的话,大家就会瞠目结舌了。

就拿尸族的人说,他们可以让尸体活过来,这是一种非常诡异的本领,他们现大都生活于甘肃省境内。很多人都认为让尸体变活是一种谣言,至少来讲是不科学的,但就是有人看到过,通过做法,让尸体变活的记录。因此,尸族人也经常被一些有钱有势的人所寻找,他们不吝金钱,布下重金,就是要让尸族的人让其最重要的死人死而复生。但随着科学文明的逐步发展,尸族人的这一技能被社会文明不断的拒之于门外。很多姓尸的人也不一定会让死人死而复生的技能。只能这么说,这项诡异的技法已经在现代文明的社会当中逐步消失。(未完待续。)

ps: 让我来跟大家普及一下最为诡异的姓氏知识。猫扑中文

第366章 山墓寻尸(十二)

(猫扑中文 ) 如果尸族人想把“死而复生”的技法得以流传,那就有一个道具必不可少——黑猫。这黑猫并非是一开始就非得是黑猫,而是中国古时候的猫的品种就是以黑猫为主,久而久之,尸族人利用黑猫作为让人“死而复生”就成为了一种惯例性的道具。同样,尸族人对于黑猫的崇拜就如同国人对龙的崇拜,美国人对鹰的崇拜,成为一种图腾文化。正因为有了这种崇拜,才使得尸族人会将自己的毕生精力去花在研究黑猫和死人之上,换而言之,尸族人跟黑猫形成了一种特有的默契。(编者按:我曾经就以这个问题,跟一姓张的动物专家交流过,这位姓张的动物学家直言不讳的就阐明了尸族人已经掌握猫语的技能了!)

这也就是为何尸灼庭能让吴国境内的所有猫都能进入黑虎山的主要原因之一。

很多人可能要问:为何尸族人喜欢选择这类荒郊僻壤之所来作为自己的“根据地”?这个没有直接的答案,我只能从另一个侧面来推断,这尸族人掌握的这项技能当然会让很多人都趋之若鹜。对于尸族人而言,简简单单的一个二个人来提要求,或许还能满足一下,如果是每天都是门庭若市的来相求的话,这对尸族人的生活就产生了很严重的影响。

尸族人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活方式,也带来了诸多的不便,最大的问题就是饮食。尸族人是最早脱离农业活动的氏族之一,你要让尸族人在荒郊野外去开辟一片良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尸族人就开始尝试利用死去的黑猫成为自己的食粮,久而久之,尸族人就成为了一个只能靠吃猫肉生存的诡异氏族。就这种民俗学家也彻底的研究过,最后的结论就是:尸族人的这种行为,就如同我们普通人吃惯五谷杂粮一样,如果要让我们改弦更张,改吃猫肉。我们肯定接受不了。而让尸族人改吃五谷杂粮,尸族人同样也接受不了。

尸灼庭占据了黑虎山之后,利用其特有的技能(有说是咒语),将全天下的黑猫都“招致麾下”,恰逢这个时候,孙皓荒淫无道,其治理麾下。民不聊生。很多百姓为免除兵役,纷纷跑到黑虎山,入赘尸族,使得尸族得以空前的壮大。特别是三国归晋后,一直到盛唐期间,华夏几乎没有出现过盛世王朝。所以百姓纷纷避难,这也是尸族得以延绵不断的有力保证。

我在石棺之上,隐隐约约的读到了这么多的信息,在看刻在石棺上的黑虎山,显然就是我现在所处的龙山。我很有启发,但想了解更多的细节时候,不知道是石棺的“篇幅”有限还是刻字之人故意为之,反正是想了解更多的信息已经是不可能了。这让我非常的不爽。仅凭这点信息。如何能走出山外?我趴在棺面上,朝四个棺立面上看去。上面光洁平整,没有刻字的信息,看来这一口棺材仅仅只有棺面上才有这刻字的信息。

这时,我想到了还有另外几个墓室,里面也有石棺,那石棺上或许也应该有着刻字吧?带着这样的想法,我从石棺上爬了下来,准备去另外一个墓室看看。

由于左边第二个墓室被石门紧闭,所以我只能去右边第二个墓室看一下。来到右边的第二个墓室,先是将地上的机关清除,以防万一,接下来将山壁上的铁钉纷纷按入山壁之中,自己爬上了石棺,清除了上面的积灰,果真,上面还是刻了很多的文字。我连忙细细读之,只见上面写了一些关于尸族在黑虎山的发展。

尸族不断强大后,其动静也就越来越大,甚至被当地的官府视为流寇而进行征缴。那个时候的尸灼庭已经去世了,而是由另一个叫尸钰山的人掌管着尸族,他首先倡导了让尸族人开始开凿黑虎山,他的设想是,将大部分的尸族人隐居到山里去。这一来,一方面可以更隐蔽的生活起居,另一方面,也是可以让逐步增加的尸族人有更宽敞的居住环境。于是这一项浩大的开山工程就这么开始了。

在另一端,为了解除当地官府对黑虎山的不断“侵扰”,尸钰山特地引了两只黑猫,前往官府,做解释工作。

当时的长官姓何,叫何庄,是九品中正制的产物,白痴一个,完全是靠着自己的家族背景才当了官。这何庄见尸钰山前来,以为是送黄金白银,求官府不要征缴黑虎山的,结果大失所望,这眼前的尸钰山就带来了两只黑猫。何庄“大义凛然”地说道:“本官一向光明正大,执政为民,你们这些流寇,蹲踞黑虎山,不断扰民滋事,本府定要征缴,将你们一举消灭,给地方一个清平世界。”

尸钰山连忙拿出当时与吴国签订的有关黑虎山买卖合法的契约给何庄来看,以此来证明自己就是一个氏族的人住在一块,是典型的良民,不应该视为流寇土匪,被征缴。

这契约放在何庄的面前,何庄都不带一眼瞧得。只是一味的强调这黑虎山上住的都是扰民生事的流寇,非缴不可。不过也从话风中,透露出一点信息,如果可以向官府缴纳一笔“税银”,就能足以证明是良民,从此官府会不再过问。

对于这样的弦外之音,尸钰山是能听懂的,于是尸钰山直言不讳的说道:“税银可能一时半会的拿不出,但能帮何老爷一个忙。”

何庄摇了摇头说道:“本官吃喝不愁,出入不愁,玩乐不愁,传宗接代也不愁,有什么忙可以让你帮的?还是缴纳税银来吧!”

尸钰山笑了笑说道:“这些身外之物,何老爷你当然不用愁。但我所帮你的绝非一般的,身外之物所能比拟的忙。”

何庄一听,觉得有些好奇,连忙问道:“这个忙到底是什么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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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山墓寻尸(十三)

(猫扑中文 ) 尸钰山一脸淡然的说道:“听闻何老爷有个貌美如花的小妾,因病于前不久不幸去世。原本你准备将其入殓,想不到你的夫人出面干预,你只能将该小妾的尸体送至其家人处,让其家人代为入殓,可有此事?”

何庄见尸钰山这么说,顿时一脸的警惕说道:“没有没有,你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没有的事情。”

尸钰山见何庄胆小否认,连忙凑上前说道:“何老爷,我不是你夫人派来的奸细,你完全可以放心。我有本事让你的小妾死而复生。”

何庄一听这样的荒唐言语,更加坚定了眼前这人肯定是自己夫人派来的奸细。于是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这人好没道理,本官教你如何为人,你却来跟我说‘死而复生’这种有悖常理的论调。今天本官心情尚好,不为难与你。这税银的事情你自己回去细细思量,不要辜负了本官对你的提醒。如果没有足够的税银交来,哼哼......到时别怪本官跟你不客气。送客!”尸钰山一听,这何庄下了逐客令,连忙摆着手说道:“何老爷,你这‘逐客令’下了也太早了一点。我跟你说,我能帮你的小妾‘死而复生’,如果我做不到,到时你不用下逐客令,直接把我拉出去斩了,我也认命。”

这何庄一听到眼前的这个尸钰山,竟然可以用自己的命来赌自己的小妾可以死而复生,心中顿时犹豫了起来。古时科学并不昌明,对于妖魔鬼怪、仙侠奇人的事情还是比较认可的,这何庄见眼前的这位尸钰山如此言辞卓卓,不免有点激动了起来,先是收回了“逐客令”,然后一改先前的傲慢态度,面带微笑的问尸钰山道:“如果你能在我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我那翠儿起死回生,那我就视你交足了税银。从此。只要在我的任期内。黑虎山的事情我不再过问。”

尸钰山点了点头说道:“帮你那小妾起死回生不难,关键是不让你夫人知道,就难上加难了。毕竟你将翠儿的尸体送回了她的娘家,她家里人人多嘴杂,要是翠儿起死回生,那还不要闹得满城风雨,到时。就算你不想让你夫人知道,也是不可能的了!”尸钰山的意见让何庄顿时犯了难,凭他那白痴的智商,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来解决眼下的这个问题。

尸钰山见何庄一脸的为难,在旁出谋划策地说道:“何大老爷,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暗中让翠儿的家人尽快给翠儿入殓,只要一入土,我就有办法将其起死回生,到时,你将翠儿养在黑虎山也可以,或者另寻给她安置一个地方,但凡你想她了,就能行鱼水之欢。”对于尸钰山这样的计策。何庄频频点头。甚至说道:“这事你真要办成,我不仅不要你们黑虎山交税银。我还能重金相酬。”

尸钰山断然不会信这官话,只是淡淡的敷衍道:“那请何大老爷快快处理翠儿的‘后事’吧。”

何庄为官白痴,但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当然是处处精明,见尸钰山夸下了海口,连忙趁热打铁,命令一亲信带上纹银百两,让其前往翠儿家中,让翠儿的家人速速办理翠儿的入葬事宜。这一头,何庄让其尸钰山睡在自己的府上,明面上似乎殷勤热忱,实则是为软禁尸钰山,在这事没有了解之前,必须要受到自己的时时监控。

尸钰山自然不会因为这样的“礼遇”而生气不悦,反而坦然入住,一切自然。但对于何庄府上提供的饭菜,一口不吃,只是将自己带来的两只猫中,杀其一只,自个儿烹制猫肉吃食。这一诡异举动,让一直在监控着的仆人忙不迭的向何庄报告,何庄不以为意,只是说道:“此人非凡人,你们只要帮我将其看好了,切莫让其失踪就行,其余事等,汝等莫要管之。”

事分两头说,那被何庄派出去到翠儿家传话之人来到翠儿的家,将何庄老爷的意思给予转达,并将那百两纹银一并送出。翠儿的家人本来就想将翠儿的后事草草料理,以防邻里四方闲言蜚语,毕竟自己家女儿做人家之妾,又不能在夫家出殡送终,实在是脸上挂不住。现今,见这何大老爷放下身段,主动送来百两纹银,办理后事,岂有不从之理?于是匆忙决定,明天一早便将翠儿出殡入葬。

这亲信办妥事情,回来跟何庄老爷交差,何庄对事情的结果非常满意,并打听好翠儿的入葬位置后,连忙找到尸钰山,将其信息跟尸钰山说明,尸钰山点头说道:“那我们明天就动身。还有一事,我得嘱咐何大老爷,这‘起死回生’之术,乃逆天行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明天就你我两人一起前往翠儿的坟墓,将其复生如何?”何庄是心中有算盘的人,见尸钰山这么说,心中盘算着,“你人高马大,我手无缚鸡之力,我和你两人,到了那边,你将我杀害都不得而知,岂能如你这样的嘱咐?”于是何庄笑着脸说道:“尸钰山呀!这人还是要带一点,我好歹也算是地方父母官,进进出出,没有个轿子也不像话。而且总得有挖坟之人,你看这样,我带上四人,轻装从便,让这四人即当轿夫,又当挖坟之人,就四人,绝不多一人,你看可好?”

尸钰山是明白人,知道何庄心中所想,见这事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于是就点着头说道:“一切依何大老爷就是!”

翌日清晨,何庄将四名年老的轿夫换下,然后让府里的护卫冒充自己的轿夫,带上铁锹武器之类的器物,藏于轿中。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前来“邀请”尸钰山,尸钰山看了一下时辰,说道:“翠儿的葬礼需要一点时间,我们等他们送葬之人竞相离开之后,再去也不迟!”何庄也没勉强,就在府邸中坐立不安的等了一个时辰,随后又来催促尸钰山,尸钰山见何庄已经没有太多的耐心,也就同意出发。

何庄坐在轿中,尸钰山引着黑猫在前开路,行了约有大半个时辰,终于到了乱坟岗。那个年代,兵荒马乱,普通百姓一般死后,基本上无钱购置风水宝地,只能在葬在乱坟岗。即便是葬在乱坟岗这样的“低级场所”,这里面也有档次的高低,有的百姓入葬,会有薄皮棺材一副,算是乱坟岗中“待遇”不错的墓穴,有的只有墓穴,而无棺材,这也算是有了“住处”,最最讨厌的就是流浪汉那种,在城中死亡,被人们随便一个草席一裹,扔在乱坟岗,也无墓穴,就遭狼狈来食,这是最悲惨的一种。

那一年,死人犹为的多,特别是流浪饿死者不计其数,很多都是草席一裹,扔在乱坟岗,被狼狈乌鸦吃食,场面相当血腥。当然,由于尸体众多,空气中弥漫着阵阵恶臭。时不时乌鸦的鸣蹄之声,让整个乱坟岗更显得苍凉。几头出没吃着尸体的狼狈,并没有因为何庄这一地方父母官的到来而退避三舍。何庄在轿内指引着“轿夫”们具体怎么走。不一会儿,就来到一新坟之前。

坟前还有祭奠的物品,但已被乌鸦啄食的有点一塌糊涂,四名“轿夫”放下轿子后,先是将乌鸦驱赶开,然后拉起轿帘,让何庄大老爷走出轿子。

这鬼地方,要不是尸钰山承诺会有“死而复生”的机会,何庄可能一辈子都不回来。闻着恶臭的何庄不断用手掩鼻,一股弱不禁风的样子,对着尸钰山说道:“尸钰山,你看接下来该怎么做?你都交代给我的轿夫,开墓的工具都在我的轿内。”

尸钰山点了点头说道:“何大老爷,确定是这座坟墓吗?”

何庄斜着眼睛看了一下墓碑,然后说道:“没错,就是我那翠儿的坟墓。”说完,自己一股脑儿的回到了轿中,对外面的事情再也不闻不问了。

“轿夫们”从轿子内取出工具,按照尸钰山的要求,开始将翠儿的坟墓进行挖掘,由于是新坟,填的并不是很严实,不一会儿,就将翠儿的坟墓挖掘开来,里面露出了一具薄皮棺材。

堂堂地方父母官的小妾,死后竟然只用一口薄皮棺材,这让四名“轿夫”频频摇头耳语,似乎在表明对着翠儿的“待遇”表示不满。不过好在薄皮棺材要比一具好的楠木或者桦木的棺材要轻便的多,四名轿夫轻而易举的将那口薄皮棺材搬将了上来。轿内的何庄虽然人在轿内,但一直都有关注轿外的动静,见自己小老婆的棺材搬了上来,顿时一阵啼哭的从轿内跑了出来,抱着棺材就是哇哇大哭,口中说着“对不住”,“不是不远送你最后一程”之类的“风凉话”。

尸钰山见这事何庄“处理”地有点“过”,于是就在旁劝解道:“何庄大老爷,我们这是来‘死而复生’的,可不是来送行的,是喜事,用不上这么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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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山墓寻尸(十四)

(猫扑中文 ) 何庄在尸钰山的提醒下,停止了“鳄鱼的眼泪”,抽搐着让四名“轿夫”打开翠儿的棺材。四名“轿夫”三下五除二,将翠儿的薄皮棺材给打开了,只见棺中的翠儿安详的躺在其内。

尸钰山细细端详这棺中的翠儿,人虽死了,无血色,脸部已经呈现出淤青,但依旧掩盖不了翠儿生前的娇艳美姿,这何庄的眼光看来确实是不错。尸钰山让那四名“轿夫”将翠儿的尸体从薄皮棺材中搬出,然后置于一阴凉处,将其平躺在地面上。尸钰山让四名“轿夫”分四个方位站定,不让乌鸦、狼狈前来侵袭。而何庄突然变得有些害怕,站在一“轿夫”的旁边,远远的看着尸钰山的动静。这也难怪,从没有看到过死而复生,今遭第一次算是开眼,对于“新生事物”的恐惧还是能够理解的。

只见尸钰山蹲下身来,对着自己身边的猫嘀嘀咕咕说了一阵,只见那猫就是“嗷嗷”的叫着,尸钰山面露难色,站起来对着何庄说道:“何大老爷,我这猫儿说这翠儿前世是妖孽投胎而来,命魂本就不长,年纪轻轻死亡,是天理所在,它不想让其‘死而复生’。”

事到临头,你尸钰山突然来这么一句话,这何庄岂能答应?只见何庄立马“甩开了膀子”,指着尸钰山大声喝道:“尸钰山,你这个骗子,竟敢欺骗本府。我昨天就洞悉了你的诡计,今天稍一应验,果不出本府所料,前前后后都是一个骗局,幸亏本府早有准备,带着侍卫,防你脱逃。”说完,何庄对着身边的侍卫说道:“来呀,还不快快把这骗子给我拿下?”那四名“轿夫”顿时化身成为侍卫,两人迅速从何庄的轿子中拿出武器。分别其他两名侍卫。将尸钰山团团围住,准备将其拿下。

尸钰山一扬手说道:“罢了罢了,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也只能违着天命,做这么一次伤天害理之事。”说完,牵着身边的那只黑猫,绕着翠儿的尸体开始打圈走起。

何庄见着尸钰山又有了动静。连忙让侍卫停止了抓捕,静观其变,只见尸钰山引着那只黑猫绕着翠儿的尸体走了几圈,那只黑猫似乎极为勉强,走走停停,没有先前跟着尸钰山来的时候顺从。尸钰山口中“嗷嗷”地叫着,在场没有一个人能听懂这尸钰山的叫唤有着什么含义,但那黑猫似乎很明白尸钰山的意思,在那不断“嗷嗷”的回应着,最后,那黑猫似乎最终妥协了,走到翠儿的面部处,然后一个跳跃。从翠儿的这一端跳到翠儿的另一端。在跳跃的过程中,那黑猫“噗”的一声。似乎放了一个屁。就这样,尸钰山将黑猫拖在自己的身边,对着何庄说道:“何大老爷,这‘起死回生’之术算是完成了。”

这何庄从侍卫旁装着胆子走了过来,先是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翠儿,一动不动,在看看周边的环境和尸钰山以及他那身边的那只黑猫,也没有太多的异样,一脸怀疑的对着尸钰山说道:“你这是弄好了?你这算是在蒙谁?来呀,给我拿下。”

“何大老爷,你这说话可要算话,我帮你的翠儿‘起死回生’,你就能免了黑虎山的税银,从今过后在你任内,不再干涉黑虎山的事宜。你现在怎会如此的出尔反尔?”尸钰山有点焦急的说道:

何庄一咧嘴说道:“我乃堂堂之朝廷命官,说话岂会儿戏?你说你‘起死回生’之术已经完成,那我的翠儿怎么还是像一个死人一样,躺在这地上一动也不动?”尸钰山连忙拍着自己的脑袋说道:“这个怪我没有说清楚,你的翠儿已经回阳了,只是四下无风,她吸不到人间的清气,那暂时还不能缓过来。”

“要风还不简单?我让我的侍卫对着翠儿扇风就是。”何庄说完,正准备命令侍卫给翠儿扇风,只见尸钰山连忙阻止道:“何大老爷,这万万不可。要自然风自然风,这样的认为扇风,我们称之为‘涎风’,无天地之灵气,无日月之精华,扇不得扇不得。”何庄见四下无风,不免焦躁起来,对着尸钰山说道:“难道十天半月不来风,我们就等上十天半月?看来你这江湖道士还是在诓我,来呀,给我拿下。”

尸钰山无奈地摇着头说道:“一年四季无雪听说过,十天半月无雨也是听说过,但这风是天天有,时时有。无论白天夜晚,晴天雨天,岂会无风?何大老爷,你稍安勿躁,我在你身旁,又不会插翅逃走,到时有了风,你的翠儿还是不醒,再拿下我也不迟。”

话已至此,这何庄只能择一石墩处坐下,等待来风。

何庄看着四周的满山荒坟,不禁摇着头说道:“人们常说,死后能投胎转世。但为何要将死人草草葬于此处?有的还暴尸野外,被狼狈所食,这等躯体,如何再能投胎转世?”一旁的尸钰山笑了笑说道:“朗朗乾坤,又有多少世人能真正的入土为安呢?”何庄抬头看了一眼尸钰山,然后缓缓说道:“你这话大逆不道呀!”尸钰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指了指乱坟岗,一切尽在不言中。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何庄见自己的侍卫所戴的绶带,飘动了起来。一时兴奋,连忙拉着尸钰山说道:“来风了,来风了!”尸钰山点了点头说道:“何大老爷的翠儿也会醒了!”

大家都朝翠儿处瞧去,只见翠儿先是五指伸张,然后“腾”的坐起,这一下,除尸钰山以外,余人皆吓了一跳。何庄率先反应过来,兴奋地喊道:“啊呀!想不到这世上果有起死回生之术!”说完后,连忙走到翠儿的身旁,将翠儿扶起。只见那翠儿傻傻呼呼,呆若木鸡似的怔怔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何庄连忙问尸钰山道:“这是何故?我的翠儿怎么变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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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山墓寻尸(十五)

(猫扑中文 ) 尸钰山说道:“人活了就好了!好好待她。至于何大老爷你要将其置放在何处,好好考虑一下吧。”说完,尸钰山就转身走开了。

何庄也没有去理会尸钰山的去留,连忙将自己的翠儿送进轿内,然后命令侍卫将轿子抬至何庄早已安私下排好的住所之内。

来到住所之内,何庄对着翠儿“爱不释手”,虽然这翠儿如同木偶一样,只会怔怔的呆在那边,但至少是“活”了过来。何庄将翠儿带进给翠儿特地准备的闺房,让早已准备好的丫鬟给翠儿洗澡。

当然,翠儿洗澡如此香艳的场面何庄是不用回避的,何庄坐在澡盆面前,烫着一壶老酒,就着一点小菜,色眯眯的看着丫鬟们帮着翠儿洗澡。

翠儿如同木偶,被丫鬟们一件件褪去寿衣,然后露出了冰冷且有点发青但还是很曼妙的身材,何庄看的有点魂不守舍了,再加上喝了一点酒的缘故,原始的本能得以了激发,然后他放下酒杯,对着正给翠儿洗澡的丫鬟们说道:“你们可以出去了!”

丫鬟们陆续推出翠儿的闺房,何庄色眯眯的来到澡盆边,对着翠儿说道:“我真想不到你还能回来,你可把我给想死了。来来来,让你的老公为你洗上一把澡。”说完,何庄的一双手迫不及待的按到了翠儿的身上。一阵抚摸过后,翠儿突然冷冷的说道:“饿......了......”何庄见翠儿开口说话,不禁大喜,连忙说道:“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这里有点菜还没有吃完,你先吃着,我这就让下人给你准备你最爱吃的梅汁排骨!”想不到翠儿对于何庄这样的安排似乎并不满意,只是抬着头看着何庄说道:“你......”

“我?怎么了?你的意思要我陪你一起吃吗?没问题......”还没等何庄说完,那翠儿突然从澡盆中窜了出来,对着何庄的颈动脉一口就咬了下去。何庄本就手无缚鸡之力,被翠儿这么一咬。也没挣扎。就一命呜呼了!

翠儿似乎对人血很感兴趣,拼命的吸允着何庄的鲜血,等吸的差不多的时候,翠儿擦了擦带着鲜血的嘴巴,似乎还有一些意犹未尽,走出闺房,见到一丫鬟正在值班候命。翠儿冷冷的走过去,正当那丫鬟以为这名“新主人”有何吩咐的时候,翠儿用出奇快的速度将那丫鬟的颈动脉给咬破,噬血的手法跟何庄的一模一样。那丫鬟虽是女子,但出自贫农阶层,其力道和反应能力远比那白痴的何庄要强得多。当自己被咬受到威胁的时候,先是一把推开翠儿,然后手捂着自己被咬的颈部,仓促的一边跑,一边大呼“救命”。但由于是颈动脉的破裂,终因失血过多,体力不支而倒在地上。只不过,这名丫鬟的呼救声还是引来了其他下人的“关注”。当那些下人闻声赶来的时候。看到了惨烈的一幕:翠儿趴在丫鬟的身上,不断吸允着丫鬟上的鲜血。

不明就里的下人们。以为是新主人和丫鬟打架撕咬,纷纷上前拉架,但拉架之人永远不可能会想到,自己是办好事却送了自己的性命。翠儿见有人主动上的前来,“来者不拒”,转过头来对着其中一拉架之人的手臂上就是一咬,那拉架之人的手臂上顿时活生生的被撕咬了一块肉下来,疼的大呼起来。这是一旁看着“热闹”的下人们才看清了新主人的模样:如果吸血鬼一样,四颗虎牙从嘴唇中穿了出来。用青面獠牙来形容眼前的这名新主人,是最为贴切不过了。

年长的下人,见多识广,连连喊道:“这是僵尸,这是僵尸呀!僵尸吃人,快跑呀......”话音刚落,人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所谓树倒猢狲散,有一人逃跑,所有活着的人都一蓬风的跟着跑了出去。

......

根据石棺上的刻字记载,但凡是被尸族起死回生的人都是僵尸。然后这些僵尸就如同黑猫一样,会被尸族召回黑虎山,成为尸族一员,久而久之,尸族成员其实就是僵尸。

看到这里,我不免一怔。难道我接触过的尸一熊、尸族的长老他们都是僵尸吗?想到这,我不免有点后怕起来,看来更大的谜团需要我去解开。

我继续看着石棺上的文字记载:经历了翠儿的那件事情过后,这黑虎山有人会“起死回生”之术的传言就在民间传开了。有些人害怕,生怕被僵尸所噬。也有些人非常想见尸族的老大,想借此机会,将自己已经死去最心爱的人给“起死回生”,哪怕这“起死回生”的结果是死人,但总归是一种念想。从此过后黑虎山开始不得安生,几乎每天都有很多人前来叨唠。

那个时候的尸族人还在开凿山脉,解决“人丁”过旺的问题,所以但凡有人前来叨唠,尸族人可以通过现有的种种机关进行回避。但这样的方式并不能让求访之人知难而退,求访之人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式,就是在主要通往黑虎山的路径上,拦截进山的黑猫,这么一来,就把整个尸族人的命脉给掌控在手里,也因此尸族人和求访之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尸族人开始通过控制黑猫,让黑猫迅速强大茁壮,然后和求访之人拼斗,最终,黑猫凭借源源不断的“车**战”终于将求访者们给打败,尸族人将求访者的尸体围着黑虎山进行填埋并编号,久而久之,围着黑虎山的墓穴越来越多,黑虎山也就成为了远近闻名的死亡之山,至于这黑虎山内存有尸族人的真相,知道的人反而越来越少。不过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的求访者,想求得“起死回生”之术而陆续到访,尸族人先是让其黑猫与之斗争,似乎黑猫之下的,就将其埋于黑虎山上,如果有求访者有幸度过黑猫这一关,那尸族人会利用山中机关将其困死。有一点值得肯定,尸族人不愿用自己的双手去杀人,因为尸族之人,是有“起死回生”之术之人,所以,不能对求访者枉下杀手。而这石棺上的字所刻之人就是前来求访“起死回生”之术之人,他幸运躲过黑猫的那一关,但却被尸族人困于这山中,不能出去,足足被困死。

一看到这,我心凉了半截。想不到我们的命运竟然和这名刻字的先辈如出一辙。那换而言之,这山腰应该有十九排十七座这个墓穴,但这里的出口已被封死,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出路,先前我和易娉对这山的推测是“山墓”一说完全是错误的,想不到这竟然是尸族人的一个机关所在。

“那为何我们先前进来的七道石门上会有墓碑?这一切看上去都像极了‘山墓’。还有,这墓室里的机关难道这刻字的先辈没有碰到过?”想到这里的我,就非常希望得到一个可信的结果,哪怕我和莫晓兰已经没有什么可能走出这“山墓”了。

于是我来到右边的第一个墓室,依样画葫芦的躲开了很多机关,然后顺势登上那石棺,抹开灰尘,又开始细细阅读其这石棺上的刻字。

明朝末年,尸族人在黑虎山已经有了一定的声势,为了抵御各种流寇土匪、农民起义军以及当朝的官兵的侵扰,尸族已经发展成为一支具备一定规模的武装力量,更为关键的,这些尸族的后裔随着年代的更迭,已经逐步忘掉了尸族的一些根本(诸如“起死回生”之术。),尸族内部都已经成这样,更别提外人,几乎已经没有人能知道这黑虎山上还有一个掌握着“起死回生”之术的氏族。尸族虽然还坚守着一些族规,譬如不能随便下山,不吃黑猫以外的食物,但还有一些族规已经随着时代的发展而有着潜移默化的变化,特别是在吸收外人的方面上,已经没有以前来的严格,只要能和尸族里的人通婚,就能够进入尸族。

明朝末年的孔二文就是能进入尸族的一个外姓人。

孔二文的祖祖辈辈,都在为寻求“起死回生”之术而孜孜追求,但最终的结局都以亡命于黑虎山而告终,而且死的离奇,连尸体都找不到。孔二文继承了祖辈的遗训,当包括尸族在内的人都逐步淡忘了“起死回生”之术的时候,唯独孔二文还在念念不忘。带着这样的目的,孔二文开始对黑虎山,对尸族人进行了事无巨细的研究。他没有像祖辈那样,一根筋的往黑虎山里闯,最终的结果都是有去无回。孔二文吸取了前辈失败的教训,先是以一名普通的樵夫居住在黑虎山的附近,三天两头去黑虎山打柴,然后和黑虎山最常出没的黑猫建立起“良好的友谊”,时不时给黑虎山中的黑猫提供鱼食,久而久之,黑猫也把孔二文视为尸族的一个成员,对于他出入黑虎山,不再“阻扰”。有了这样的“便利”,也就让孔二文的柴看得越来越“深”,直到有几次,砍柴都能砍到黑虎山的山顶上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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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山墓寻尸(十六)

(猫扑中文 ) 孔二文最终和尸族人取得了联系。起初孔二文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孔二文想做的就是尽快找到有关“起死回生”之术的资料。但在寻找下手的机会过程中,发现和这些打交道的尸族人不食人间烟火,只吃食猫肉,甚至有的尸族人在吃猫肉的时候,都是生吞活剥,不经任何加工的。除了这些,还有很多种种情况令人生疑,特别是尸族的人似乎不用休息睡觉,全天十二个时辰都如打了鸡血似的,充满着精力,因为这个,孔二文根本就没有机会可以下手,使得原本孔二文原想尽快解决的如意算盘不得不宣告流产。

但孔二文绝对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他的祖祖辈辈都被这“起死回生”之术弄得魂牵梦绕,为此还付出了血的代价。孔二文誓言要完成祖辈的夙愿,让“起死回生”之术成为孔家的家传秘方。于是孔二文心生一计,决定和尸族的女子通婚。

和尸族通婚就必须遵从尸族的规矩,譬如必须入赘,不能下山等等,孔二文统统接受,当时也是黑虎山的“开山之作”即将进入尾期,急需要青壮力的加入,帮着一起将黑虎山的“山墓”重整一番,因此,这孔二文没有花费多少精力,就顺利的入赘到尸族。

入赘到尸族后,尸族人先是对孔二文进行了一番洗脑,讲述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神(仙)、佛(道)、人、鬼(怪)以外,还有一种物体,俗人称之为僵尸,是介于人和鬼(怪)之间的,这样的僵尸,具备了人的特性,也有着鬼(怪)的特点。孔二文见尸族人如此说法,基本上就断定了尸族人就是僵尸。

孔二文自打“加入”了尸族以后,除了帮助尸族传宗接代以外,还有个重要的工作内容。那就是帮着尸族人一起开山。直到这个时候。孔二文才发现,原来黑虎山的里面还有这么多的秘密,当时孔二文就认定,这黑虎山的里面就应该是藏着尸族人所有秘密的地方。

在参与开山的过程中,孔二文发现,整个黑虎山的内部构造都是冲着“山墓”而去的,于是孔二文就向自己的“妻子”尸艺婧打听。尸艺婧毫无保留的将尸族的发展史说给了孔二文听。并明确告知尸族都是由僵尸构成,但随着年代的发展,原本不会受到死亡威胁的尸族突然发现,自己也会有死亡的威胁。经过核查才发现,这样的死亡威胁竟然是来自黑猫。黑猫是尸族人“起死回生”之术的重要道具,也是尸族人赖以生存的唯一食粮。如果黑猫消失。就代表着尸族也会消失。(编者按:上文已经提到过,远古时候的猫在没有被家养之前,都是以黑猫为主,但随着唐宋后,人们逐步将野猫驯养成家猫后,猫的各种品种也开始呈多样性了,也开始出现大量非黑色猫的品种。)在这种情况下,尸族的人只能利用自己的认知度。来培育黑猫。在培育的过程中,黑猫的基因(编者用词)也发生了变化。最终造成了部分吃食部分黑猫会造成死亡。而且这样的死亡时很致命的,用“起死回生”之术也很难奏效,鉴于这样的情况,会把尸族成员中死亡的尸体给保存起来,等以后有谁更能参透“起死回生”之术的本领,那是再把保存好的尸体拿出来起死回生。所以在开凿黑虎山的时候,尸族人会将一部分的空间作为墓穴而用,以此来存放尸族人员的尸体。

“这个‘起死回生’之术是不是只要是尸族的成员就能学到的?”一听到尸艺婧说到了“起死回生”之术,别有用心的孔二文开始旁敲侧击的打听了起来。

没有戒备之心的尸艺婧继续全盘托出地说道:“以前是这样的,‘起死回生’之术可以作为一项技能,让每个尸族人员都能掌握,然后通过这项技能,将可靠的尸体予以‘起死回生’,‘复活’的尸体就能成为尸族的成员,为尸族的壮大势力奠定了基础,但随着尸族成员的不断扩张,现有的黑虎山已经容不下越来越多的尸族成员,不得已,从明初以后,这项‘起死回生’的技能逐步被尸族的长老级人物控制,一般的尸族成员,已经丧失了‘起死回生’之术的技能了。”

孔二文听完尸艺婧的述说,心中不免一个“咯噔”一下,如果真如尸艺婧所说,那他得到“起死回生”之术的概率就大大降低了。心有不甘的孔二文询问尸艺婧,要怎样才能成为尸族的长老?尸艺婧想都没想的就说道:“你,肯定没希望!”这话一说,彻底让孔二文失望透顶,万般无奈之下,只得窥伺机会,待机而动。

再说会这黑虎山的开凿工作,即将进入尾声,最后的工序是为大家建造房屋,在这个步骤上,孔二文觉得机会来了,他在建造长老房间的时候,故意留了一手,秘密搞了一个机关,只要这长老不在屋内,这孔二文就能通过这个机关进入长老的屋内。

但这样的手段显然不能瞒过其他的尸族成员。你孔二文善于制造机关,那尸族的人员也不是吃干饭的,对你孔二文制造的机关一眼就识破了。更为关键的是,尸族人员在清查的时候,不止发现一个和孔二文一样“混入革命队伍”的别有用心之人。一共清查出包括孔二文在内的四人。

前文说过,尸族人是不会亲手杀人的,对于这四个人的处决,只能让黑猫前来“对付”,其余三人在黑猫面前的命运如何,这个不得而知,在石棺上也无记载,但孔二文由于先前为了能够靠近黑虎山,已经和黑猫们建立起良好的关系,黑猫根本就没有对孔二文攻击的打算,这让尸族人大呼意外,认为孔二文应该是黑猫所敬仰的神灵,于是对孔二文刮目相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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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山墓寻尸(十七)

(猫扑中文 ) 因祸得福的孔二文趁机要求尸族长老交出“起死回生”之术的秘籍,尸族长老明确的说道:“‘起死回生’之术没有秘籍,就是靠长老间的口口相传流传至今,而且概不外传。”孔二文岂能因为这句话而罢休,于是自己给自己编造了一个“猫仙”的身份,准备来糊弄尸族的长老,结果这事给彻底办砸了。尸族人都是能精通猫语的人,和黑猫沟通没有任何问题,岂能容你如此信口雌黄?但如今孔二文对黑猫有恩,黑猫们不远和孔二文为敌,于是尸族长老就准备将孔二文投入“山墓”之中,利用“山墓”的机关和封闭性准备困死孔二文。

孔二文被投入到“山墓”之中后,就如同我、易娉和莫晓兰一样,完全失去了方向,除了等死还能怎样?好在孔二文后期参与了黑虎山“山墓”开凿工作,对偌大的黑虎山“内幕”相对比较了解,他并没有急于寻找出口,而是专心静下心来研究起这“山墓”的构造和布局,以此来寻找有必要的线索。

通过孔二文的细致观察发现,这个“山墓”建造时间的跨度极大,应该至少有百年的历史。区域分为三大区域,生活区域、交流区域(放当下就是娱乐休闲区)以及墓葬区域。墓葬区域是后来添加开凿的,可能就是尸艺婧所说的那样,这尸族的人已经有死亡状况出现,这墓葬区域就是为这些“人”准备的。

孔二文很明白这里的出口在哪里,以前每天参与开山工作的时候,都有专门的一个通道进进出出,但现在这个通道已经被堵死了。尸族人将整座山划分为二十三层,每一层都有一个出口能通往山腰,但山腰是一个死循环,既不能上山,也不能下山,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还是在山内开凿的,但如果可以从这二十三个出口中任意一个出口出去。或许能有转机。至少可以离开黑虎山。但经过孔二文的“层层走访”,发现了所有二十三个出口均被尸族人给堵死,看来这尸族人确实要置孔二文于死地。但孔二文并没有丧失信心,他通过在“山墓”内的来回观察,发现还是有很多奇怪的机关在这个“山墓”内大量存在。很多机关隐蔽的很深,不像是才建造的。孔二文一直潜心研究尸族的一切,他非常明白这些机关是做什么用的。尸族人因为不能杀人,所以很大程度上,在兵荒马乱的年代,为了保卫家园(编者按:尸族人不需要自保,很大程度上,僵尸是不会死的。)。为了保持尸族的神秘性,所以在建造这座“山墓”的时候设立的很多的机关,一来防止被人侵入,二来也能通过机关装神弄鬼,忽悠外人,认为这地方是灵异之地,让人不敢擅近。而且孔二文发现,这些机关都是能够重复利用。而且具备一定的机械性。远的先不说。譬如:我、易娉和莫晓兰三人遭遇到的弩箭,射完后。如果重新加以装置,还是能继续当机关使用。而易娉帮莫晓兰取下了一把弓箭,就充分说明,这射箭的地方可以随意更改,具备一定的机械能动性。孔二文利用这里机关的特点,将所有机关重置了一遍,至于为何要这么做,或许是出于泄愤的目的,如果尸族人进来,不明就里,定然会被新的机关打一个“措手不及”,这也能报孔二文被困死的一箭之仇。

在调整机关的时候,孔二文发现了一处非常奇异的地方:一座通往墓室的小房子。这小房子四面围墙,墙高和腰齐高,这所小房子最为奇异的地方就是在地板上分布了很多大小各异的洞口,直通山外。起初这孔二文并不理解这些洞口和小房子是什么意思,后来因为一只黑猫的窜进来,让孔二文似乎知道了一些什么......

我这里不是非得去用省略号,而是这个石棺上就是写到了这。四座墓室,三座墓室的石棺上的内容已经读过,但显然最关键的部分还没有品味到。换而言之,最关键的内容应该在那被锁着的墓室石棺上。

我悻悻然的走出墓室,来到莫晓兰的身旁,见莫晓兰不知道是昏迷还是睡着,我赶忙上前将其摇醒,莫晓兰睁开了双眼,看着一身灰头土脸的我,勉强的发声问道:“小蒋哥哥,找不到出口就不用勉强了,我们要不坐在一起聊会天?”我摇了摇头说道:“小莫妹妹,你放心,我无论如何都会把你安全的带出这座山。”

莫晓兰似乎并不很在意自己的安危,只是问我其他的问题道:“小蒋哥哥,你刚在那几个墓室里在干嘛呢?”

我把刚在墓室里的所见大概的跟莫晓兰说了一遍,莫晓兰大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对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妹妹,我们现在的耽误之急要尽快的打开那个墓室的大门,或许里面有天大的秘密。”

莫晓兰点了点头说道:“小蒋哥哥,那你能把我背到那墓室的门口吗?我用‘犀利’的眼神来看看那石门上有没有玄机可破。”不得不说,莫晓兰平日里虽然大大咧咧,但她的乐观是足可以影响身边的每一个人。原本还比较郁闷的我,被她这句话一感染,我不免笑了笑说道:“那就辛苦你了!”

我背着莫晓兰来到那墓室的门口,然后将其躺好,莫晓兰依着石壁上,抬着头,细细的看着石门上的每一个细节。莫晓兰这次观察的时间有点长,约莫看了将近一个小时,而我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莫晓兰的眼神之上,所以,在没有等到结果的那一刻,心中的忐忑,就如同赌徒一样,慢慢打开自己手中的牌,看一下,牌面的结果到底是输是赢。

只见莫晓兰突然脸色凝重起来,然后不自觉的在咬着自己的双唇,我见状,连忙问怎么了?莫晓兰带着一点不明白的口吻说道:“小蒋哥哥,我有一点不是很清楚。”

“哪里不清楚?”我急切的味道:

“这石门不是这墓室的原配。”莫晓兰带着疑惑的口吻说道:

“不是原配?”我以为我自己听错了。

莫晓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肯定不是原配,小蒋哥哥,你看这石门上的顶端,是不是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丙’字?”我顺着莫晓兰所指的方向,朝着那石门上看去,果真,在石门的顶端有一个常人不易发觉的“丙”字。我连忙说道:“嗯,看到了。”莫晓兰接着说道:“小蒋哥哥,你再看一下这四个墓室的门楣处,是不是有‘甲、乙、丙、丁’四个字罗列着?”我继续朝着莫晓兰所指的方向一一看去,果真,在四个墓室的门楣上,有着和那“丙”字一样大小的字,分别是左边第一个墓室的“甲”字;左边第二个墓室的“乙”字;右边第二个墓室的“丙”字;右边第一个墓室的“丁”字。这一来,不用莫晓兰继续解释我也能看明白了,这个“丙”字的石门竟然堵上了“乙”字的墓室,确实不是原配。

“这个机关应该有人动过。”莫晓兰说道:

莫晓兰说这话的时候,提醒了我,这孔二文在被囚于这“山墓”之中的时候,利用这墓室里的机关有机械能动性的特点,重新布置了机关,以此达到将来要是有尸族人入“山墓”的时候,因为不知道机关有了变化,而最终被孔二文所设计的机关所杀害,以此达到报仇的目的。

如果这一逻辑成立的话,那就证明,孔二文凭借一人之力可以将石门更换位置,那我同样也可以做到,换而言之,这石门应该可以打开或者调换位置,但这里“关键点”在哪里,需要时间去琢磨。

孔二文被困在这“山墓”中,有这么多时间去到石棺上刻字作画,那显然他是有工具的,而且有足够的食物做保证,否则在断水缺粮的前提下,能刻上这么多字,完成这么多机关的置换,显然是不可能的。如果我和莫晓兰没有笔仙的三天之约,或许,我可以先不要考虑解决石门的问题,完全可以做到先安稳下来,再慢慢想着办法走出去。但现实不容如此,我必须要尽快的找到可以走出“山墓”的路径,这样我和莫晓兰才有一线生机。想到这里,我让莫晓兰继续观察这石门和墓室还有哪里不一样,而我想回到那小房子处,看一下那地面上布满的洞口到底蕴藏着怎样的玄机?

我把我的想法跟莫晓兰说了一下,莫晓兰摇了摇头说道:“小蒋哥哥,那个小房子我也经历过,如果说有什么玄机的地方,我早应该看出来了。但事实是,我压根就没看出什么来,所以说与其这样,还不如定定心心,花出全部尽力,来攻克这眼前石门挡道的难关。”(未完待续。)

ps: 感觉生机就在眼前,但永远就不能触手可及。猫扑中文

第372章 山墓寻尸(十八)

(猫扑中文 ) 我否认了莫晓兰的观点,认为眼下时间极为紧迫,两人应该分开行动,各司其职,这样的效果或许能事半功倍。莫晓兰对于我的意见并没有反对,而是点着头说道:“一起依小蒋哥哥的意思。这样吧,无论小蒋哥哥你有没有发现什么,都以半个小时为限。这样我们能保持住联系,双方有什么发现,都能在第一时间里做交流。”

这个时候的莫晓兰跟以前的莫晓兰比起来,完全是判若两人,以前即便是莫晓兰不占理,莫晓兰都能套着她的歪理,跟你磨叽上一阵,让你不厌其烦后,不是让步就是妥协,而现在的莫晓兰,似乎感受到了在危难之际面前,以前自己的那套“蛮横不讲理”是完全不值得一提的。

见莫晓兰同意了,我拿起烂银枪就出发了,来到了那小房子面前,看着小房子里地面上的大小不一的洞口,联想到易娉就是在这个洞口中滑落出去,生死未卜,让我不禁留心中一紧,眼圈一红,鼻子一酸,说不出的难过。痛定思痛,再回过头来细看这眼前大小不一定洞口,实在搞不明白,这个孔二文是怎样从这里面看到逃生希望的?

我细细回忆起孔二文可在石棺上刻的那些话,里面有个细节耐人询问,起初孔二文跟我们一样,也不知道这大小不一的洞口有什么作用,但突然有一只猫突然窜了上来后,细心的孔二文就破解了眼前的这个难题,并为此找到了逃出去的办法。

我们跟孔二文看到的有所不一样,孔二文看到的是一只黑猫从洞口里窜了进来,而我们看到窜进来的不是黑猫,而是很多条巨型的蟒蛇,而这个时候,蟒蛇已然杳无踪迹。这里就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通过洞口看山外,是“会当临绝顶”。洞外是翱翔的蓝天。空旷无一物,那孔二文看到的黑猫和我们看到的蟒蛇是怎么进来的?难道是飞进来的不成?想到这一层,我觉得这洞外另有一些秘密,于是我附身下去,凑到洞口逐个往外看,没看几个,就有竟然的发现。只见边沿上的洞口还有一隔层,那隔层可以容得下一个人进出,我们所看到的蟒蛇或孔二文看到的黑猫就应该从这个隔层中窜了进来。有了这么一个发现,我的心中不免兴奋了起来,甚至在我的内心中隐隐觉得,掉落出洞外的易娉应该还有极大可能生还的希望。或许就在那个隔层里。

想到这,我就有了爬出洞外,走进那隔层一看的想法。但考虑到我和莫晓兰已经事先有约,每半个小时要回去和莫晓兰碰头交流,于是就决定,先回去,和莫晓兰说明现在的新发现,再来这里。进那隔层里一探究竟。

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联想到孔二文看到黑猫的经历,如果一只黑猫窜了上来。而周边都是大小不一的洞口,紧接着是四面都是围墙,那猫应该往哪跑呢?极大的可能就是继续上窜,窜到围墙上,然后接着往上窜......想到这里的我,情不自禁的抬头往上看,只见那凹凸不平的山壁,应该是可以让一只黑猫继续向上窜的,到了顶端,只见顶端上隐隐有个平台,那平台有点高,要不是我想到黑猫的跑向,那也就不可能抬头看的这么高。那平台上会是什么?反正孔二文看到黑猫后,就知道了逃脱之法,那想必是平台上应该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如果我现在就往上爬,半个小时的约定就肯定来不及了,只有先回到莫晓兰那边去,然后再回来一探究竟,将那隔层,将这平台探索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带着收获我回到了莫晓兰的身边,莫晓兰见我回来,脸上顿时洋溢出一种这段时间少见的笑容和兴奋,对着我就是说道:“小蒋哥哥,有重大发现。”

我一听,觉得线索接连不断出现,应该是件好事,忙问莫晓兰有何发现?莫晓兰说道:“我看到了这石门的右边有些许的青苔,那换而言之,这石门肯定是受到水的冲击,才会出现‘丙’字的石门被左移到‘乙’墓室的情况。”我走到石门处,细细观看了莫晓兰所说的石门右边沿,果真,隐隐有青苔。看来这石门是经过长时间冲刷,才被移到乙墓室门口的,一分析到需要长时间的冲刷,我的心凉了半截,转过身,对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妹妹,我们即便找到冲刷石门的水源,那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把这石门给移开的,看来,打开这个墓室的计划要宣告终止了。”

莫晓兰听了我这样的结论,心中顿时凉了半截,但毕竟有过最坏的打算,所以并没有因为这个而觉得“天理不容”。莫晓兰带着一点遗憾说道:“对了,小蒋哥哥,你重回那小房子的去处,有没有新的发现?”

见莫晓兰这么询问,我就把我刚才的发现以及我的结论跟莫晓兰说了一下,莫晓兰听完后,原本精神极端萎靡的她顿时两眼放光道:“小蒋哥哥,你真的不会骗我吗?易娉姐姐还有生还的可能?”我见莫晓兰情绪过于激动,对于她的病情并不是很有理,于是我很中庸的说道:“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其结果只能听天由命了,我们每个人的命运都不能自己做主了!”莫晓兰听完,缓缓的平静了下来,而后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小蒋哥哥说的是,我们现在只要做好自己的努力,其是生是死的结果,我们都能坦然接受。”

我见莫晓兰情绪平复了下来,心中也稍稍放了一点心。随后,我说道:“小莫妹妹,我这次过去应该需要花费比较长的时间,我先去帮你打点水过来,你一定要在这里耐心的等我回来。”

莫晓兰见我要去打水,连忙拒绝道:“小蒋哥哥,我这里还有半瓶水呢,够了!小蒋哥哥,答应我,无论如何,你都要回来见我!”看着动情的莫晓兰,我心中不免一紧,随后我控制着情绪说道:“我一定会回来的。”(未完待续。)

ps: 即便到这个时候,我们还有生的希望。猫扑中文

第373章 山墓寻尸(十九)

(猫扑中文 ) 我提着烂银枪再次回到小房子处,至于先上小房子顶上的平台还是先通过洞口下到下边的隔层,我在来时的路上就已经想清楚了,“先上后下”。居高临下,能看的更全面一点。于是我将烂银枪扔在一边,自个儿慢慢的向上爬。

我先承认,在此之前,我没有尝试过任何一次攀岩活动,至于我能爬上去,实在是因为这个山壁比较缓,最为关键的就是意志力,现在每个线索都有可能左右自己的生死,所以,做每件事情都必须让我百分百的投入。

爬了约有半个多小时,中途,人也换手歇了自己,但头往下一看,头脑不免犯晕,估摸着已经爬了有五十多米了,这里要是掉下去,基本上是“有去无回”。

在我的一再坚持之下,好不容易爬到了平台之上,气喘吁吁的我看了一下我所处的平台,发现这平台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从山壁上凿出的平台,压根就没有什么线索可寻,正当我失望之极,突然我从平台高处往下看去,这一看,把我下了一大跳,由于“山墓”中,光线较暗,唯独那小房子地面上的山洞由于通着外边,所以显得格外的耀眼,那些小洞口站在地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我居高临下的往下一看,就能看出一个山洞组成的图形,我细细看来,实在看不明白这些山洞组成怎样的图形。这时,如果莫晓兰在自己的身旁,就应该能解读出这“图形”的意思了。好在手机还在我的身边,虽然自打进入了这龙山以后,由于信号的问题,一直没有用过手机,但手机不曾被丢弃,也不知道有没有摔坏。我掏出手机后,对准那“图形”拍了几张照,然后赶快往下爬,也没顾得及前往那隔层里去看一下。就急急忙忙跑回去。找莫晓兰,让莫晓兰一看究竟。

莫晓兰见我急匆匆的回来,不知何意,担忧地问我道:“小蒋哥哥,你这么急匆匆的样子怎么了?是不是线索断了?真断了也不要紧,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我见莫晓兰这么问,连忙摇着头说道:“小莫妹妹。不是线索断了,而是找到了新线索,你看,这是我刚用手机拍的,你眼睛‘毒’,帮我看看这图形是什么意思。”我一边说。一边将我的手机递给了莫晓兰,莫晓兰结果手机,看着手机上我拍的照片,第一反应和我一样,也是连连说道:“好奇怪呀,像是一副图形。”我见莫晓兰的观点和我先前想的一致,连忙补充道:“这照片就是我爬上那平台后,对着那小房子地面上的洞口拍的。”

莫晓兰抬起头问道:“这照片上面的亮点就是易娉姐姐掉下去的洞口吗?”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在那个地方难免会有伤感。”

莫晓兰顿时眼睛有点红红的。似乎也想起了易娉掉出洞口的最后一幕。我连忙在旁劝解道:“小莫妹妹,现在不是我俩伤感的时候。我觉得你应该利用你的能力,把这手机上的‘图形’解读出来。”莫晓兰点了点头说道:“嗯,小蒋哥哥,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把它‘读’出来。”

我见莫晓兰看着那“图形”在解读线索,我原想先利用这个空暇时间,先去隔层看一下,但考虑到莫晓兰读出来的线索,会对我有帮助,所以也不急于一时,先等候在旁,等着莫晓兰解读信息的结果。

只见莫晓兰时而安静深思、时而若有所思、时而愁眉苦脸、时而欢呼雀跃......一“图形”竟然将身有重伤的莫晓兰可以“折磨”成这副模样,也真是少见。

我毕竟还是担忧莫晓兰的身体,不断在旁边劝解道:“小莫妹妹,要是实在解读不出来那也就算了,过会我去那隔层里看看。”莫晓兰似乎已经“投入”在图形其中,不能自拔,对于我一旁的劝解熟视无睹。

就当我试图抢过手机,不让莫晓兰如此投入的时候,莫晓兰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声音在空旷的山墓中显得非常的尖锐,伴随着回声,多多少少让人有些毛骨悚然。我不免打了一个寒颤问道:“小莫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莫晓兰很激动的说道:“小蒋哥哥,我终于看出了这图形上的秘密!”

莫晓兰这么一说,我也顿时激动了起来,连忙问道:“什么秘密,快快告诉我。”莫晓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抑着激动说道:“小蒋哥哥,你看这外围的洞口,一共有多少个?”

我看着手机上,大约的数了一下,随后说道:“一共是二十三个!”莫晓兰点着头说道:“这二十三个就是这山墓中,二十三层的出口。”被莫晓兰这么一说,我也顿时明白了过来,连问道:“这难道就是这一个个的洞口组成的图形就是这个山墓的出口图?”

莫晓兰很肯定的说道:“是的,肯定是这样,这大的洞口是大的出口,这小的洞口是小的出口,严格意义上说,这张图形是应该是这个山墓的出口分布图!”

我看着手机上的那些洞口,心中无比的激动,简而言之,我们只要根据这图形,去一个个找出口,应该不在话下。

现在的莫晓兰和我的思维基本上在孔二文的“提醒”下逐步清晰了起来:我们所见的笔仙,应该是死在这龙山(黑虎山)上,被尸族埋于十九排十七座的地方,但由于常年遭到猫尸的侵袭,不得安生,故化为笔仙,与我们达成交易。我们三人误打误撞,来到龙山,于深夜上的龙山后,碰到了尸族成员,尸族成员见我们要寻找十九排十七座,以为关于这山墓的秘密泄露了,特别是尸族认为我们会侵夺他们的“起死回生”之术,所以想借黑猫之“手”将我们杀死。值得庆幸的是,由于阴差阳错,我曾经“误救”过尸一熊,这尸族也算是还了一个人情面,让我们可以挑选武器,增加了一点生还的概率。

我们三人在和黑猫的战斗中,并没有分出“胜负”,而是被黑猫撞下了山。摔倒山腰上的我们,误打误撞的接触到了“山墓”之谜。我们的行动都被尸族看在眼里,这“山墓”对于我们而言,是误打误撞,但在尸族人的眼里,我们这是别有目的的想探解“山墓”之谜,以此来寻得“起死回生”之术,本就想置于我们死地的尸族人见我们走进“山墓”,索性就把二十三个(有可能是全部的出口)全部堵死,像困死孔二文一样困死我们。但他们完全不知道,这个孔二文在这山墓中做了无限的“手脚”,包括在石棺上刻上文字,让我们了解到这事情的本来面目。

莫晓兰在兴奋之余,似乎还是有一些不是很明白的事情需要去解决。莫晓兰是那种藏不住话的人,有了疑问,不管场合怎样,总要一问为快。这个时候的莫晓兰同样也带着很多的疑问来问我,这就非常为难我了,特别是莫晓兰朝我提问道:这‘山墓’为何被尸族人弃而不用?孔二文到底有没有活着走出这个山墓?孔二文改变了“山墓”中的这些机关有没有对尸族人构成威胁?还有这个我手机拍下的“图形”是怎么来的,为何会有这样的图形......对于莫晓兰这样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怎么回答,说实在话,对于尸族人和“山墓”的了解,我和莫晓兰是同一个水平线上的,压根就不可能会比莫晓兰多知道一点。所以刚刚莫晓兰提出的这么多问题,我除了有一个问题可以用心理推测来回答以外,其余的问题我也是一概不知。

莫晓兰得知我只能回答一道问题,就歪着头问我道:“小蒋哥哥,你能回答哪个问题?”

我想了想说说道:“你所问的那个有关为何会有这出口分布图的图形这个问题,或许我能回答一下。”

莫晓兰耸了耸肩说道:“小蒋哥哥,你说吧!”

“我们现在基本上能判定,尸族的所有成员都应该是僵尸构成,而尸族人员的增加只有两种方式,一种方式就是僵尸和人的结合交配,但通过这种方式的可能性相对较小,另外一种增加尸族成员的方式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哪个方式?”莫晓兰好奇的问道:

“就是像翠儿‘死而复生’的这种方式。尸族的‘死而复生’之术就是让尸体变成僵尸而已,严格意义上来说,根本就不能用‘死而复生’或者‘起死回生’来形容。所以但凡只要到了中国兵荒马乱的年代,这尸族人口就会有一个非常迅速的递增。”

莫晓兰有点迷惑的问道:“小蒋哥哥,你有点扯远了吧?”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扯远,我正在回答那个问题呢,请你安心的听我往下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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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山墓寻尸(二十)

(猫扑中文 ) “直到后来,黑猫猫肉的肉质发生了变异,造成了尸族成员不再是‘长身不老’,也会有死亡的时候,这尸族就会将死去的尸体保存在‘山墓’里,这样一来,由于尸族的成员经常会有更迭,而且也会有意外死亡的情况,所以尸族人有必要在这‘山墓’里设置一些出口的分布图来提醒新的成员。”我说道:

莫晓兰听我这么一说,点着头说道:“小蒋哥哥,你这个推断很有道理,而且能从这一点我们是不是可以判断出,这尸族的‘起死回生’之术,不再是口口相传了,应该是有明确的记载,或许就藏在这个‘山墓’之中呢!”

我很意外的看着莫晓兰,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的问道:“小莫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想到打起‘起死回生’之术的主意了?”

莫晓兰狡黠的笑了笑说道:“也没什么,如果我们真困在这里出不去,或许能得到这‘起死回生’之术,也是一种意外收获。”

对于莫晓兰又这样的想法,也是情有可原。可我的观念比较简单,这“起死回生”之术毕竟太过玄幻,并不适用我们这种普通老百姓,莫晓兰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是我们在死亡威胁的面前,一种最起码的求生的本能而已。

我叹了一口气,振了振士气对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妹妹,至于你的其他问题,应该容我去探寻一番再说,现在我们有了这个出口分布图,对于我们而言,是一个不错的好消息。我现在拿着这个出口分布图,去小房子处,将出口路径的线给连上,然后我去找出口,直到找到那出口为止。”莫晓兰点了点头说道:“希望这次出口的寻找,尸族人有遗漏的出口没有堵上。”

我将莫晓兰安排妥当后。提起烂银枪。拿着手机就有折身返回到小房子处,由于小房子地面的曾经堆积了很多猫尸,所以地面上,除了洞口直通山外以外,洞与洞之间的连接线并不是很清楚,好在我能用手机的拍照功能,将整个出口分布图分成若干块拍摄下来。这样我在手机里会看的比较方便一点。

一个路径的拍摄花了我足足有一个多小时,好在上下二十三层的出口路径不用拍摄,那是我们三人进入的通道,比较熟悉,而且那二十三个洞口已经能确定被尸族人给堵上了,所以这些路径图就没有拍摄的必要了。

除去那二十三个楼层的出口。余下的还有十一个大小出口,其中大出口三个,小出口八个。对于我而言,小出口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一方面,对于尸族人而言,比较容易堵上,另一方面。在我的印象中。通往这些小出口之前总归要先过一段隧道,而这隧道的匍匐。对于已经伤痕累累的莫晓兰而言,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于是我率先向这出口分配图上的三个大出口出发。

第一个大的出口和第二个大的出口,是位于这“山墓”中第一层,根据这第一层字面上的理解,我应该可以断定这出口应该是用于往外清运石料所用。但大家都知道,越是山的底下,山的底面积就越是庞大,我现在就拼命赶到一层,其走到出口的时间,也颇需要耗费一段时间。因此,位于第二十三层的大出口应该是我最优先搜寻的。另外在这里需要交代一句是的,由于我知道第一层是位于山的最底下,这也就解决了这十九层到底是从上往下数还是从下往上数的第十九层。可以说,这个出口的分布图,省去了我们太多的麻烦。

我一直往回走,走出七道门,再走出大石门,然后来到石梯处,看着地上被我们丢弃的零食,想到上次在这个地方的时候,还和易娉她们一起共进退,再想想现在,除了我意外,失踪的失踪,受伤的受伤,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就如此物是人非了。我快步走向了二十三层,这是龙山“山墓”里最高的地方,根据山的特点,二十三层的空间相对较小,经过石梯,然后来到平台上,前面密密麻麻的堆着很多凿下来的石料,这些石料都还没有及时的运出去,就生生的堆在那边。我们在大石门处见到的瀑布,在这一层同样能见到,应该是瀑布的源头。看到瀑布的源头,我心中顿时有点担心,“难道这二十三层的出口是这留下的瀑布?”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显然,这是一个并不是很理想的出口,连我都都没百分百的把握爬出这瀑布,更何况还有一名奄奄一息的莫晓兰呢?

但事实就是如此,尸族在建造这个“山墓”的时候,竟然将这瀑布处也设定了一个出口,对于这样的设定,我只能大加叹息。

不死心的我,还是来到这瀑布跟前,一探究竟:这条瀑布宽幅并不是很宽,约有五米左右的宽幅,如果要爬出去,这个宽幅应该是够了。但倾泻而下的瀑布也比较湍急,如果没有固定的拉手,不要说莫晓兰,就是我,也没有十足把握的爬上去。即便是爬上去了,那山顶上应该是一条诸如湖河的潭子,换而言之,我和莫晓兰要是有幸能爬上去,但还要逆流而上,经过拼命的游泳,才能游到岸边。这是我跟莫晓兰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看来这个出口只能放弃,通过这瀑布想到了莫晓兰曾经跟我说过,顺着这瀑布可以出去,那换而言之,这个顺着瀑布出去的出口肯定是第一层,如果尸族人能把这瀑布的进入口也能算作是一出口处的话,那我都不用去一楼看,就知道这瀑布的流出处也肯定是被尸族人算作是出口之一了。

经过我慎重的思考,认为这第一层还是要去一趟,实在没有其他的出口了,顺着这瀑布的流出顺水而下出去,总要比在这里攀爬出去要容易的多。(未完待续。)

ps: 按图索骥也是一项技术活。猫扑中文

第375章 山墓寻尸(二十一)

(猫扑中文 ) 想到这一层的我,提着烂银枪就往第一层赶,说实在话,要不是性命攸关的事情,你让我平日里爬二层楼我都不愿意,更何我今天已经在这二十三层的石梯上来回了多次!我气喘吁吁的跑到第一层,然后根据那出口分布图,找到了其中的一个大出口,果然,是瀑布的水道,但很显然,这个瀑布的水道已经被山石封堵住了,大量的瀑布水要么溢出水道,要么就从山石的缝隙处流出。由于时间长远,所以瀑布溢出水道的水,日积月累之下,竟让又开辟出一条“水道”,这水道的水流去处也是跟着原先的那水道走,只不过由于下来的水急,流出去的水缓,所以慢慢形成一条河流。

这河流虽然不是很深,我踏进河去,只没到我的小腿。但趟过河,要推开那堵门的山石显然是难上加难。

古时清运山石多靠人力,能借上力的无非就是马车船舶。在山上挖石建“墓”,使用马车来运输,其效果显然要次一点,这里正好有条河道,那船运之路就显得方便的多了。后来这黑虎山的“山墓”建造的差不多了,为了防止有人通过这洞口出入“山墓”,所以就花了人力把这出入口给堵上了,虽然没有堵死,但那千百斤的巨石,很难凭人力推开。我也曾试图撬开一些能容忍通过的缝隙,但努力了几次,都无疾而终。所以这一个出口,我也不得不放弃了。

接下来,只剩下唯一的大出口可以备选了。我根据出口的分布图,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最后一个大出口,让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明明我已经站在了出口分布图上所标识的位置,但我四周围都看了个仔细,就是没有任何有洞口的迹象,难道是出口分布图有问题?如果是出口分布图一上来就是假的,那它所标识的几个出口都是存在着的,只是不适合我和莫晓兰一起出去。如果说是表错了的话。那对于我和莫晓兰而言。无疑是一个极大的打击,这个东西到哪才能校正呢?我越想越不对,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难道要我掘地三尺不成?

一想到“掘地三尺”,我突然想到了这个位置就应该是和小房子同一个地理位置,在小房子那边的洞口是有隔层的,难不齐这个出口在隔层里?我相当这一步。急忙用我的烂银枪在地上墩了墩,感觉这地面发出的声音有点闷,里面似乎应该有洞。这一来,让我顿时又亢奋了起来,连忙用力用枪柄死命的砸地上,砸的我虎口生疼。但地上就是没有丝毫反应。

我自己给自己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难道是我自己的力道小了?照这情况砸下去,即便地上真的有洞口出去,我也没有那个命走出这砸出的洞口,实在是太严实了,靠我手中的这把烂银枪,实在是很难砸到位。

事情到了这么一步,我也只能是认命了。想了想。还是找小洞吧,根据手机上的出口分布图。找了几个小洞,那小洞又小又不规整,根本就不是人可以钻的,我估摸着这些小洞的存在,并不是让人出入用的,是应该尸族人专门为黑猫进出方便所准备的。就这么一番寻找,真正的出口并没有找到,反倒是浪费了很多时间,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原先的那层,来到大石门处,走到瀑布旁,给自己泼了一点凉水,振奋一下精神,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多了,肚子也开始饿了起来,但事情却没有任何发展。一脸垂头丧气的我,来到了七道门前,看着七道门有六道是被大石给封住了,如果没有被大石封住,我管它里面有什么机关,就想进去一探究竟,或许有什么惊人的发现,哪怕这些发现对于我和莫晓兰走出这山没有任何意义,但至少回去不是两手空空,对莫晓兰也是有个交代!

想到交代的我,突然想起还有那小房子底下的隔层没有去探索,尽管我现在已经很累,但是人那种特有的求生本能,使我振作精神,克服疲劳都要去一探究竟的。

走过七道门、隧道,来到小房子处,看着小房子围墙外都是我们三人扔出来的猫尸,那刚才有的饥饿感顿时荡然无存,这也算是一个“可喜”的变化,至少不要为了饥饿而发愁了。跨进围墙内,来到易娉跌落的那个洞旁,这个洞所处的位置,就是标识一层山洞出口的位置,山外的风呼呼的挂了进来,通过洞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鬼哭狼嚎”之声。我下身体,将自己的脑袋探出洞口往隔层里探看,但那隔层里实在是光线不足,除了乌黑黑的一片,压根就看不清楚,那隔层的间距有一米来高,可以容一个人在里面蹲着行走。想想眼下也别无他法,如果现在空手回去,对莫晓兰实在是不好意思交代,于是把心一横,先将烂银枪送进隔层之中,然后自己先是双脚下去,然后慢慢的爬进了那个隔层。

这一系列的动作看似简单轻便,但在现场去做,底下是万丈深渊,隔层里又是“前途未卜”,心中不恐惧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有惊无险的爬进了隔层之中,然后掏出了手中的电筒往里一瞧,心中顿时后悔了起来。

原来这隔层洞口设计了一个“倒刺型”的装置,就是你能进来,但绝对走不出去。我一进这隔层,只有一条路:往前行。

这个可要命了,如果因为这个“倒刺型”的洞口让我回不到莫晓兰的身边,那真叫是一个惨:莫晓兰一个人死在“山墓”之中,而我应该会死在这个隔层之中,那可以这样说,死了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于是我赶忙摸到烂银枪,想把那“倒刺型”的装置给破坏掉,但效果显然是差强人意,烂银枪在这隔层中先是使不开不说,更为关键的是,这“倒刺型”的装置绝对不可能凭一杆子烂银枪能被破坏的。正当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那“倒刺型”的装置上,竟然有刀砍的痕迹。这一发现让我激动无比,看着那刀砍的痕迹,显然是新的痕迹,不可能是很早以前留下的,换而言之,易娉极有可能就在这隔层的里面。

“那易娉掉出山洞后,看到这隔层,反应迅速的爬进了这隔层之内,然后第一反应应该是朝我和莫晓兰呼救,这呼救声和刀砍声我和莫晓兰当时怎么没听到呢?”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听到那洞外的呼啸声,我才反应过来,这易娉的呼喊和刀砍之声在这巨大的风声面前,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我和莫晓兰见易娉掉下洞口,只会到洞口查看一番,根本就不会留意那呼叫声,更为关键的,当时有那么多的蟒蛇缠身,自己都不能自保,何谈去细看洞口的变化呢?想明白了这一点,心中顿时又重新燃烧起了希望,基本上可以肯定,这易娉就在这隔层里。

我打开手电筒,慢慢的匍匐前进,一边匍匐,一边细细观察着周围,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只见这四周的山壁上,都有很黏的液体,有的还能看到一些毛发,这个就能判断,这里的隔层经常有蟒蛇和黑猫进出。那“倒刺型”的装置虽然能困住人,但绝对困不住这些蟒蛇和黑猫的进出。

这个时候的我,也不惧怕前方会突然窜出一只黑猫或者一条蟒蛇什么的了,总觉得马上能跟易娉相见,心中有说不出的喜悦和激动。

我沿着前方大概匍匐了约有二百来米,感觉这隔层的通道是满满向下的,直到最后,前面出现了一处狭窄的石梯,或上或下。看到这一幕,我心中顿时豁朗开朗,敢情我刚在一层所标识的位置上,怎么也找不到应该出现的洞口,原来是在这隔层里。我想都没想,紧拽着烂银枪和电筒,直接下了石梯,拼命往下跑,来到一层的时候,果然,那洞口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位置和出口分布图的位置是一模一样的,我抬头看了看上方一层岩石,想到刚刚的我还在上面拼命用烂银枪试图砸开地面,不免好笑了起来。

眼前的这个洞口的周围,有很多踩踏过的痕迹,不难判断出,这些痕迹就应该是蟒蛇和黑猫所为,蟒蛇是黑猫的天敌,几百年来,都是黑猫躲避蟒蛇,蟒蛇而一直追着黑猫,最后阴差阳错的,蟒蛇将“山墓”中的平面出入口分布图(小房子)成为了自己的老巢,老巢中,那些被蟒蛇吞噬后,来不及消化的猫尸,就堆积在那小房子的地面上,恶心不已。

可是,现在的我并不是关心这些蟒蛇和黑猫是怎么进出的,关心的而是这里有没有易娉来过的痕迹。(未完待续。)

ps: 有重大发现,扭转性的重大发现。猫扑中文

第376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

(猫扑中文 ) 细细寻找之下,果然看到了有人的脚印,而且这个脚印应该是新添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脚印就应该是易娉的。想不到易娉果真从这个洞口出去了。

不断有着易娉的好消息“传来”,这时的我已经并不怎么担心易娉,反倒是担心还处在“山墓”里的莫晓兰,不知道现在的莫晓兰有没有危险?我只能暂时做以下的打算:先是走出这“山墓”,然后前往十九排十七座,将那猫尸去除,先把咒语解除再说,然后在外面清除堵住的出入口,这样进“山墓”救得莫晓兰出来,最后利用一切可以联系到易娉方式联系上易娉,解决所有的事情,跟龙山说上一句拜拜,再也不见。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最理想的打算,现实怎样?还要走一步算一步。

我细细观察那洞口,发现其设置和一般的洞口有些出入,一般的洞口都是与地面水平设置,而这个洞口如同一个窨井,需要往里面钻。由于易娉先前已经钻进了这个洞,所以,遮盖该洞的盖子被移在一旁,我口含电筒,直接钻进了洞中,进入洞中后,一边是堵死的山壁,另一边是一个能容一人匍匐的通道。

那堵死的山壁上,分布着很多跟我拳头大小的洞口,大约有五个洞口。看样子应该是畅通的。我不知道这个设计有何作用,按照我的判断,这里像极了下水道的管网,“居民”们的用水排放通过这个管网排出去。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家推测,算不得准。

这种需要匍匐才能前进的通道我已经是屡见不鲜了,所以也自然的趴下了身,右手拿着烂银枪,左手用电筒照亮前方,慢慢的向前爬行,根据通道里的气流可以判定,这个通道应该是可以通向外边的。在我攀爬的时候。时不时有一两只黑猫出现。这个对于我而言,构不成任何危险,朝着黑猫一枪捅出去,再打开倒刺,那几只陆续而来的黑猫,都死在了我的烂银枪下。

再往前爬,感觉通道的周围潮气越来越重。最后竟然听到了“哗哗”的水流声,身边的水也是越来越多,我知道这是溪水,这个时候流在自己的身旁,多多少少能感到一些生寒,但看到了走出“山墓”的希望。所以原本极其疲惫的身体,在希望的带动下,让我又生力气,最终爬出了洞口。

来到洞口,虽然现在这个时间段,还未到傍晚的六点,但一来是秋季,而来这龙山又是来的极为的诡异。很多树木都参天蔽日。所以这时候就如同黑夜一般。但即便是这样,要远比在“山墓”中那种密不通风。“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要好的多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心中畅快了很多,现在虽然是我解困了,但至少莫晓兰还在被困之中,我还不能马上就放松下来。根据这事情的轻重缓急,我应该先找到十九排十七座,去掉猫尸后,再来想办法营救莫晓兰。

想到这,我就要观察一下我现在所处的位置。只见我身旁的龙山比较高峨,低头望去,也不见山地,再看一下方向,根据身旁树木的长势,我应该背靠着龙山。如果正面对着龙山,我还能凭借印象上山,但这背靠着龙山,实在不知道改怎么走?正当我迷茫之际,我突然发现,有走动的痕迹。

这一痕迹顿时让我联想到是易娉所留下的,那我在找不到正确路径的前提下,循着易娉走过的痕迹,先找到易娉也不失为一种好的方法。

“就这么定了!”想到这里我的,不自觉的自吼了一声,给自己算是壮壮士气。我跟着易娉的痕迹一边走一遍观察,走了一段时间后,发现易娉也是摸不着正确的路径,几个痕迹都是在原地打转,不是走了出去又走了回来,就是走了一圈又走回了原地。看来易娉也是在一遍走一边观察。

我循着有点不耐烦了,想高声喊叫易娉的名字,但生怕这样一来,我们的动静就全都暴露在尸族人的耳目之中。

于是我别无他法,只能忍着性子循着易娉的痕迹慢慢的走,这样一来,其进程的速度就明显的放缓了下来,好在这片区域相对比较原始,除了黑猫和蟒蛇的时常出没,就人迹而言,我就看到只有易娉留下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二个多小时的“辗转反侧”,终于跟着易娉的踪迹找到了上山的道路。其实易娉真不容易,我就跟着易娉的踪迹都走了2个多小时,更何况易娉还要一边走,一边“开路”,荒草长的都和人齐高,要不是易娉手中的那把砍刀,还真难走出这“荒郊野外”。

循着易娉的脚步上了山,很显然,易娉是朝着十九层走过去的。但大家应该知道,这十九层也好,还是二十三层也罢,都是围着山腰的死循环,即便是你在山腰上看到了十九层,也走不过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到得山顶尸族人那边,然后循着去c区的道路从上往下走。这一个变故就注定要和尸族人重新碰面。

易娉的脚步是坚决的,她一个人毫无反顾的走向了山顶,我不知道我拉下的步伐还能不能赶上易娉,我要尽快找到易娉,然后把我跟莫晓兰事后知道的一切都告诉给易娉听,毕竟,易娉有太多的不知道了,换而言之,她的情况很危急。

我在赶山路的时候,身体本就疲劳,再加上捆绑在腿上的护具更加让我步履蹒跚,权衡利弊之后,我毅然决然的将腿上的护具给卸掉,然后,至少在速度上,要比先前快了许多。

好不容易上到山顶,来到尸族的“总部”,见没有人站岗望风,很是奇怪。心中正寻思着怎么走进那通往尸族“总部”隧道的时候,突然在山顶的另外一侧,响起了猫群的嗷叫声。在猫叫声中,还夹杂着一女子的惨叫声。(未完待续。)

ps: 和尸族人的对话真正开始了!猫扑中文

第377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二)

(猫扑中文 ) 我一听那声音,再也熟悉不过了,肯定是出自易娉之口。我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了过去。

等我跑到那边,眼前的一幕让我顿时百感交集:首先,易娉在“失踪”了十个小时后,终于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其次,易娉正被一群黑猫所围攻,最后,尸族几乎全体的人员都在看着易娉被黑猫群攻,而没有一人伸出援手。

见到这样的阵势,我岂能袖手旁观?我连忙加入易娉的阵营,“唰”“唰”两枪,捅死了两只黑猫。易娉见我突然出现,先是愣了一下,但手下的砍刀不敢停顿,一边砍杀着黑猫,一边问我道:“莫晓兰呢?”

晕,如此生死相逢的时刻,竟然对我的安危不闻不问,而是对莫晓兰“情有独钟”,看着那些尸族人个个抱着手,看着我俩在殊死搏斗,我大大方方的高声喊道:“莫晓兰正在不远的地方,准备张弓搭箭,为我们掩护呢。”我原本说这话,是想对那些尸族人员起到一个震慑作用,想不到我这话刚说完,尸族的那些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我和易娉没有时间来“应对”尸族人员“无缘无故”的笑,手脚并用的杀着身边的黑猫,努力的为自己突围,谋求一线生机。

黑猫虽然众多,但我和易娉一长一短,烂银枪在外围横扫格挡,砍刀在内里左右挥砍,这些黑猫一时之间竟然进不得我俩,损失惨重。但我和易娉心中明白,这样的枪刺刀砍是以体力为前提的,黑猫毕竟众多,时间一长,我和易娉依旧会死在黑猫的猫爪之下。

对于“胜券在握”的尸族人,显然不愿意看到有如此之多的黑猫命丧于我和易娉之手,只听得尸族人一声长啸,那些围攻我和易娉的黑猫顿时退了回去,我和易娉一时未能停得下手。竟然追杀起了黑猫。尸族长老说道:“两位,还有必要再追杀吗?收手吧!”

被尸族长老这么一说,我和易娉才怔怔的停下了手,易娉已经打斗的脱力,倚在一棵树上气喘吁吁,而我,神情亢奋。举着一把烂银枪对着尸族长老说道:“我们三人跟你们无冤无仇,何故要堵住出口,欲困死我们?”

只见那尸族长老淡淡地说道:“你们要灭我们尸族,我们岂可容你?”

“我们几时要灭你们尸族?”我忿忿不平的喊道:

“你先把你的枪放下再说。”尸族长老对于我举着枪的行为表示了不满意。这样的阵势,敌强我弱,敌众我寡。我岂会轻易放枪?尸族长老见我不愿放下枪,冷笑道:“怎么?你以为我们把黑猫撤了,你们就赢得主动了?来人呀,把某人给我带上来吧。”说完,只见尸族的人群中一阵骚动,不一会一个壮汉,将莫晓兰捆绑着带到了尸族长老的面前。我和易娉看到莫晓兰被捆绑,都是吃了一惊。易娉倚在树旁。指着我气喘吁吁地骂道:“蒋凯。你是怎么照顾莫晓兰的?你真是一个混蛋。”被易娉这么一说我心中也委实的不好受,尸族长老在旁依旧冷冷的说道:“怎么?都这个情况了。你还不准备放下你手中的那把枪?”

我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说道:“我对你们的尸族已经了如指掌了,你们是不可能杀人的。这一点,我很清楚。”

我这话一出,尸族中有些人“咦”了一声,均表示出惊讶的感觉,但尸族长老似乎并没有觉得奇怪,淡淡地说道:“为了灭掉我们尸族,你们的功课做了不少,连我们尸族成员不能杀人的弱点都被你们掌握了,呵呵,看来确实不应该放过你们。这女孩我们是不能杀,但她那气若游丝奄奄一息的情况想必你是最了解的,要是没有及时的救治,就是不用我们出手她也会死在病痛之下。我建议你还是先放了你手中的枪再说吧!”

尸族长老的这通说话,没有一个字是拉高嗓门的,但字字都打在我的心坎上,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将手中的烂银枪放了下来,一旁的易娉见尸族长老这么说,连连问我道:“蒋凯,你怎么回事,把莫晓兰照顾成这个样子!”易娉的问话,我当然无话可说,我只能平静一下心情,用尽可能的平静口吻对着是组长啦说道:“长老,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们只是来你们这里的c区十九排十七座,清理猫尸而已,绝对不是来灭你们的尸族,长老,你这把年纪了,见多识广,哪有一个男的带着两个女孩就来灭一个尸族的,有可能吗?”

“那是你们做足了功课,知道了我们的弱点,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闯将进来。”尸族长老突然调高了语调说道:“连我们不能杀人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如果没有企图,那你们去了解这些东西干嘛?”

易娉听完尸族长老的话,觉得很好奇,一直看着我,其意思就是我是真正的主谋。我被易娉这么一看,顿时有点心虚,我这心虚的表情岂会逃过法医易娉的眼睛?只听易娉恶狠狠的说道:“蒋凯,真有你的,你编造一个灭猫尸的谎言,将我们一起骗来,来达到你的目的,真看不出来,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当易娉说出这话,我就大叫不好,这样的误解是任凭我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的,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又不想过早的暴露“山墓”中发生的一切,于是我将计就计,就顺着易娉的话认了下来,或许尸族长老见这两名女孩跟这事没有关系,立马放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易娉一听我亲口承认,顿时狠得直咬牙。只是刚才久杀黑猫,脱了力,否则按照易娉那样的脾气性格,早就上来一刀把我给剁了。

就在这个死后,尸族阵营中,一个声音很伤感地“冒了出来”:“蒋医生,难道当初你救我的时候,也是报以这个目的吗?”

那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尸一熊。

我见尸一熊眼睛通红的问我这话,我心中不免一紧,但考虑到我连易娉都得罪了,岂会为了你这样的言语而前功尽弃?于是我继续将计就计的说道:“没错,尸一熊,当时就利用你这个人,才确保我能进入‘山墓’的最大保障,如果没有救过你,你的长老还会顾及情面,给我们留有余地吗?早就一上来组织猫阵,将我们困死了。”尸一熊听到这样的话,显然是受不了刺激,拔出手中的武器,悲痛欲绝的朝着我喊道:“我要杀了你!”说完就朝我冲了过来,只见尸族里有几个人连忙将尸一熊给拉住,不断的劝慰道:“冷静,千万不要坏了规矩。”尸族长老在那不断的摇着头说道:“这年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既然你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就把莫晓兰给放了,她们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你们冲我一个人来就行了!”我大义凛然地说道:

“放了她们?晚了,虽然她们并不知情,甚至可以说是无辜的,但她们毕竟知道了太多,下了山后,四处宣扬我们的事情,那我们从此还能安生吗?”尸族长老说道:

我见尸族长老这么说,知道让他们这个时候平白无故放行莫晓兰和易娉,显然是不现实的,那眼下的耽误之急,必须让莫晓兰得以救治。如何能让他们能够心甘情愿的救治莫晓兰,要是铺陈直说,估计希望不会很大,倒不如诈他们一下,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于是我一本正经的说道:“长老,想必你们能从‘山墓’中将莫晓兰捆绑而来,应该已经监视我们有一段时间了,只可惜,在那种光线昏暗的地方,你们监视的不够清楚......”我把话说到这里,故意将语速给放缓了,看一下尸族人们的表情,果不其然,我把话说到这,那些尸族的长老、长者们纷纷表现出了一种非常遗憾的表情。看来我的读心术用的恰如其分,于是我赶忙趁热打铁的说道:“这被你们捆绑的莫晓兰是我单位的领导。她对于尸族的了解要比我知道的多,她知道有关你们尸族一个天大的秘密,到现在都不愿意给我讲,哪怕我在‘山墓’里寻寻觅觅,都没有找到这个秘密,看来这......”

“哈哈哈......小伙子,你少来诓我老夫,我这年纪比你大很多,就你那点伎俩,想来蒙我?你无非就是想让我们保住这女孩子的性命而已,不好意思的告诉你,我们虽然不会杀人,但也不会救人,就这女孩的情况,只能让她自身自灭,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尸族长老很不屑的说道:

我见这个尸族长老,表面上看似慈眉善目,内心实在是狡诈多端,看来,能够成为尸族的老大,绝非偶然。但我也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而是继续撒着鱼饵说道:“长老,看来你是想多了,这女孩是死是活,跟我无关,只可惜,我想灭了你们尸族的秘密就不得而知了!”(未完待续。)

ps: 对于心理工作者而言,忽悠一个人远比铺陈直抒要来的专业的多。猫扑中文

第378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三)

(猫扑中文 ) “灭了我们尸族的秘密?你的意思是说,这女孩知道灭了我们尸族的秘密?”尸族长老说到这,脸上顿时狐疑了起来,心想,如果真有这秘密存在的话,那还是让这女孩赶快死了的好,千万不要留有祸患。

我见尸族的长老逐步走入了我的思维模式,不免有些自鸣得意起来,于是我继续着我的“高论”说道:“只可惜呀!这莫晓兰自个瞒着我们将灭掉尸族的秘密给完成了,所以这就难办了!”

“哈哈哈,你这个小伙子说大话不打草稿,如果真如你所说,这个小姑娘完成了灭我们尸族的秘密,那你现在站在这里跟谁说话呢?”尸族长老说道:

“跟僵尸说话!”我这个时候很明白,通过孔二文留在石棺上的秘密,我能暂时迷糊对方,但绝对骗不了一世。而且我现在所掌握的尸族的秘密,都极为有限。如果我真的要诓住对方,不能一股脑将我所知道的秘密全部说出,那样可能一上来对方会因为我的“爆料”而感到惊讶,但随后的交流,会觉得不过如此,只有我时不时的“爆个小料”,这样接二连三的“打击”尸族对我的怀疑,才能让尸族相信我所说的都是真的。这个在心理(商务)谈判上是经常使用的手段,你一上来就把你的底线给说了出来,那等于将自己陷入被动之中。这个时候,我又爆出了“尸族是僵尸的”小料,让尸族人又是一惊。

尸族长老在眼角微微抖动地说道:“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呀!”

“呵呵,长老你也真会说话,如果我事先没有做好足够的功课,哪敢来到这里跟你们‘玩技术’呢?”我显得很是不以为意的说道:

只见尸族长老“哼”了一声,随后对着我说道:“小伙子,不要随便扯开话题,你刚说这小女孩已经完成了灭我们尸族的秘密,那我想知道的是,我们怎么还没死?如果你知道我么是僵尸的话。那你就应该知道死亡不属于我们!”

易娉在旁已经歇的喘过了气。见我和尸族长老的对话越来越“专业”,就越来越肯定她自己和莫晓兰是被我出卖了,但又听我在说莫晓兰完成了灭了尸族的工作,就感觉有点起疑,似乎我又是在维护她俩的权益,易娉越想越迷糊,越是这样。反倒不敢再旁边乱穿插意见,只是继续倚在树旁,听着我和尸族长老的对话。

“长老,你这话又说的绝对了,以前你说这话,或许有可能是。但现在。自打黑猫肉发生了变异后,你们不是已经有死亡的先例了吗?”我又时不时的爆了一个小料出来。

尸族人包括尸族长老在内,听到我这样的结论顿时哗然一片,甚至有几名长者已经开始附到长老的耳旁窃窃私语,说了一点什么。尸族长老紧着眉头,听完那些窃窃私语,很显然,其内心定是纠结无比。只见尸族长老一扬手。那些长者立马停止了“进言”,其余尸族成员也纷纷停止了哗然。顿时一片安静。尸族长老这时才对着我一字一眼地说道:“小伙子,既然这女孩子已经掌握了灭我们尸族的秘密,那我们岂能随意放了她?等她醒来后,我们自当严刑拷问,让她交代实情。如果这事真没有回旋的余地,我想我们死之前,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

尸族长老这话,说的虽然硬气,但不难看出,已经有商量的余地了。我见我先前的攻心术起到了效果,心中先是放心了一半,接下来的事情,还得继续“忽悠”,否则等莫晓兰醒来过后,一个胡言乱语给穿了帮,那就前功尽弃了。于是我接着说道:“尸族长老,你这个就多虑了,任何事情,只要没有做绝,当然是有回旋的余地。莫晓兰知道灭了尸族的秘密,当然也知道拯救尸族的方法。我原本见莫晓兰已经完成了灭了你们尸族的任务,我想我的目的算是达到了,所以就准备弃她而去了,于是就把她一个人扔在‘山墓’之中,想不到却被你们捆绑了过来,哎!弃不了了!”

“弃不了了?目的都达到了,而且自己找到了出口,没人拦着你,是你自己‘自投罗网’,你这是那我们开涮了吧?”尸族长老冷冷的说道:

“长老,你以为我不愿意离开呢?实在是有人深陷困境,不得已,只能折返而来呀!”我假装一脸的无奈说道:

“有人深陷困境,你折返而来?”尸族长老一边重复着我的说话,一边看向了倚在树旁的易娉,然后微微点了点头对着我说道:“怎么,你是为了靠在那树上的女孩。”

我回过头,看了易娉一眼说道:“谁说不是呢?”

“她跟你什么关系,有必要既能让你将她出卖,又能为她折返而回?”尸族长老问道:

“这种既能被出卖,又能以生死相许的关系,是你们这些僵尸所体会不到的。”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用遮遮掩掩,直接说好了,是什么关系?”尸族长老说道:

“情侣!”我脱口而出道:

还没等尸族长老他们反应过来,易娉率先按耐不住了,“嚯”的一下,朝我走来,不容我解释,就是朝我踢了一脚说道:“蒋凯,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朝着易娉连使眼色,那易娉就是不领情,不长的时间里,连续踢了我三、四脚,尸族人看的哄堂大笑,尸族长老警觉的问道:“呵呵,我们虽然是僵尸,但毕竟是经历过人类的,对于你所说的‘情侣’,我们还是能理解的,只可惜,小伙子,这女孩子所表现出的反应不像是和你有爱恋的关系呀!”易娉撩了一下刘海,对着尸族长老就是说道:“别听蒋凯胡说,我从来都没有和他建立过什么恋爱关系。”这话一说,在场所有的尸族成员又哄堂大笑了起来。那尸族长老更是频频冷笑,似乎在看着我胡言乱语后的笑话。

我见易娉不愿因此事而与我配合,但话又说了出去,不能就此作罢,于是我只能死皮赖脸的对着尸族长老说道:“也难怪她,她还在气我将她们出卖,所以现在不承认了,但好在,这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不影响到大局。既然她可以不承认,那我也没有必要再为她付出生命了,我先行告退。”

说完我佯装要走,那尸族长老岂能容我轻易离开,连忙将我喝止道:“小伙子,难道你愿意活生生的看着这两位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这里受死吗?”

我耸了耸肩说道:“这个你们请便,原本她俩还有些利用价值,一个知道灭你们尸族的秘密,一个是彼此相爱的两人,但现在情况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这女孩已经完成了灭你们尸族的任务,所以这个秘密即便是让我知道也没有意义了,还有一个已经亲口否认我俩之间的关系了,那也就没有必要还为之留恋了。”

尸族长老见我说话如此轻松,像极了不似作伪的样子,难道这被捆绑在地上的小女孩这的做了要灭全体尸族的事情。尸族长老到现在,始终是将信将疑,于是先是让成员将我和易娉控制住,然后他和几名尸族的长者一起开会讨论。论述了半天,也是意见各半,没有好的之策,迫于无奈,尸族长老重新返回到我的跟前,对着我说道:“如今这事情,只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既然是这样的结果,那就拉着你们一起死!”

尸族长老说这话,就代表他对于我的信口胡诌至少信了七八分,我顿时心中放心了不少,接下来就彻底进入了我的思维模式。只见我即为难,又困惑,还带着害怕的语调对着尸族长老说道:“长老,你这事就做的不够厚道了,这事已经到了这一步,大家也没必要彼此捆绑,你让我们离开此处,至少以后我能保证,每年都能给你们焚烧纸钱,以示祭奠。”尸族长老见我这个模样,心中烦躁之急,慈眉善目的“老人”,竟然说出了“滚一边去!”

我见尸族长老这么说,连忙像极了一条哈巴狗一样,准备滚着离开,所有的尸族人看到我这么一个模样,都是既好笑又无语,即便先前认为我在胡诌的尸族成员,见到眼前的这一幕,都深深感到了死亡的威胁。

尸族长老无奈地喊道:“你这是要干嘛?”打着滚的我一脸无赖相地说道:“咦?不是您长老让我滚的吗?只要你能让我离开这里,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这话一说完,先是我旁边传来的易娉不屑的声音:“奴才!”接着是尸族全体人员的恼怒和恐惧,有些尸族成员都招来了黑猫,准备将捆绑着的莫晓兰给黑猫吞噬,以解心头之恨。

“等等......”尸族长老喊道:“我们差点被这小子给骗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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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四)

(猫扑中文 ) “你这小子,诡计多端,油嘴滑舌,难道就不知道撒谎也要交税的吗?”尸族长老冷笑道:

我心中一紧,难不成这尸族长老眼光犀利,揭穿了我的谎言?看着尸族长老游离的眼神,双手微张,应该不像有十足的把握揭穿我的谎言,于是我揶揄的问尸族长老道:“怎么?我哪里说的不上路了吗?”

“不是不上路,而是满嘴跑火车。自从你们三人进了这黑虎山的内部(编者按:‘山墓’是我们对黑虎山(龙山)的便称,对于尸族人而言,没有‘山墓’这个概念。),我们就时时监控着,这被捆绑的女孩一直都在你的身旁,哪有机会去完成什么灭我们族人的任务?再说,要是她真的去做了,你会不知道?告诉你,即便是你离开了这女孩,我们都监控着这女孩,一颗不拉,就她那这么一副模样,也能完成任务?”尸族长老依旧冷笑的说道:

我一听这中气不足的话,心中淡定了许多,我也以“以牙还牙”式的冷笑对着尸族长老说道:“我都能瞒着这两个女孩,把她们带到这里来达到我的目的,那为何就不能莫晓兰瞒着我将她的任务完成呢?”

“呵呵,笑话,她要是瞒着你,你怎么可能知道?”尸族长老很不信的问道:

“她是可以瞒着我,但我通过一件事情知道了。”我故弄玄虚地说道:

“什么事情?”尸族长老警惕的问道:

“我不知道长老晓不晓得你们为何不住在这龙山的内部,龙山内部既然已经建造的七七八八了,为何就停止了,不做收尾工作了呢?”我问道:

“呵呵,你这小子来套我的话,没门,不过这事情也不妨给你透个底,我们尸族人的数量加起来也不过几十口人,没有必要住进这偌大的山洞里,况且。就我们这点人。人力有限,怎么可能去凿山开山呢?”尸族长老自信满满地说道:

“长老,想必你把这事想的简单了。如果这事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跟一个孔二文的人有关。”我说道:

尸族人一听到我说到“孔二文”三个字,都不禁的皱起了眉头。尸族长老更是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问我道:“什么,你知道孔二文?”

“不光知道,而且对他相当了解!”我装作很淡然地说道:

我这么一淡然。人家尸族的成员们可淡然不来了,尸族长老更是发出狠话道:“看来,今天真的不能给你们活路走了!”说完,口念咒语,顿时一群黑猫都跑了过来。

我对孔二文本就一知半解,通过石棺上的描述来推测出他的为人。原本想通过自己对孔二文仅有一点的认识来跟尸族的人来大做文章,想不到的是,仅仅开口了说这么一句,就立马招来“杀生之祸”,看来得临时改变策略了。我于是连忙解释道:“了解孔二文怎么了?那只能说明我先前的功课做的足,不仅有关孔二文,我还知道你们不知道但又想要知道的东西,怎么样?想知道吗?”

原本以为这样会扯开话题。至少把尸族人的视线转移出来。可想不到的是,尸族人就是对孔二文的事情耿耿于怀了。只见尸族长老说道:“不要扯远了!今天这事是你自找的。”随后一个嗷叫声,立马有七八只黑猫朝我扑了上来,我见状,连忙用我的烂银枪一捅,将扑在最前面的黑猫给捅死,但后面的黑猫纷至沓来,朝我的腿上、手上和胸口狠命的撕咬开来。我忍着痛,先是将扑在我手臂上的一只黑猫弹开。由于我腿上的护具已经被我摘除,其腿上的几只黑猫拼命的将我大腿撕咬,因此,我顾不及胸口上的黑猫,而是连连踢腿,想把腿上的黑猫给踢开,但这样的举动显然是无济于事,我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这一来,我的脸部就暴露在黑猫们的面前。眼前的这些黑猫是“久经沙场”的黑猫,它们清楚的知道,脸是人最重要也是最薄弱的面门,于是它们第一时间的放弃了撕咬我的胸和腿,而是直接朝我的脸上扑来,这么一来,我只能坐以待毙了!

正当我准备放弃抵抗的时候,突然有一道鲜红的鲜血洒在了我的脸上,我迷着眼睛一看,原来是倚在树上的易娉拔刀出手,连续两刀砍将下去,两只黑猫顿时一截两半。就是这样缓上一缓,我顿时来了求生的本能,右手抓起一猫。扔向了远方。易娉跟我一起出手,短短的几十秒时间,胜负的天平即刻发生了倾斜,七八只黑猫只剩下二只仍在困兽犹斗。我和易娉一人一个,轻易解决。大难不死的我,连连朝易娉投去感激的眼光。易娉并没有因为出手救我而对我有了转变,依旧是一副生气的模样,显然对我刚刚的那番情侣言论表示不可原谅的愤慨。

另一边,尸族长老见我大难不死,于是又准备嗷叫唤猫,朝我攻来。全身都是伤口的我岂能让尸族长老再行发难,于是赶紧喊道:“如果我死了,你们就彻底灭亡了!”

我这一喊话,顿时有了效果,尸族长老停止了嗷叫,而那些尸族的人员,也相继哗然。这种将自己的命运交付于他人之手的感觉,实在是非常的不妙。

“小伙子,你一会儿一个主意,可真是没人吃的准你呀!怎么?又要开始胡诌了?”尸族长老半信半疑的说道:

“我要胡诌干嘛?我跟你们说,孔二文已经发现了你们尸族的天大秘密,也是这个天大的秘密可以救得了你们。”我尽量把话说的越大越好,希望这能先将尸族长老给镇住,让我们有一线生机。

“什么秘密?”尸族长老问道:

“我告诉你可以,但你能保证我什么?”我讨价还价的说道:

“这个时候,你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尸族长老颇有自信的反问道:(未完待续。)

ps: 差点一命呜呼!希望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猫扑中文

第380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五)

(猫扑中文 ) “长老,如果你要把这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我看我们还是一起死吧?”我也表现出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尸族长老对于我的那番有关“尸族全部灭亡”的言论始终将信将疑,但我那言之凿凿的理据又让他不敢轻易下定结论。见我突然无所谓的说上“大家一起死”的语句,始终没有这样的决心去赌一把,于是摇了摇头说道:“那你要跟我谈什么条件?”

“把我们都放了,告诉你不用被灭全族的方法!”我说道:

“你当我是小孩呀?如果真是这样的条件,那就不如大家一起死吧!”尸族长老对于我开出这样的条件立马给予可拒绝。

我知道,这些尸族人其他什么都不担心,即便是死了一帮子人,都能通过长老的“起死回生”之术将其复活,最担心的就是长老一死,那就完蛋了。根据孔二文在石棺上的阐述,目前为止,应该只有尸族长老会“起死回生”之术。但根据孔二文的描述,似乎这“起死回生”之术又另有玄机,只可惜,那乙墓室被石门封死,里面石棺上的内容不得而知。所以如果我想要“说服”眼前的尸族长老,让我们三人能全身而退,只有我尽量的将孔二文在石棺上所刻撰的内容进行“合理的演绎”。只要合情合理,或许能将尸族的长老说动。

尸族长老最担心的是,放了我们回去后,那全天下都会知道这个尸族的秘密,从此尸族就不得安生了。这样的担心不无道理,于是我稍稍想了一想后对着尸族长老说道:“长老,这‘起死回生’之术之所以会口口相传,那是因为你们现在尸族的人已经有死亡的前兆了,如果尸族的人不会死亡,那这‘起死回生’之术还需要口口相传干嘛?”尸族长老不明白我的意思是什么,紧着眉头说道:“你要想说明什么。直截了当的说好了!要放你们下山,绝对不可能!”

我摇了摇头说道:“尸族的历史悠久。能有明文记载的。是可以推朔到三国时期,尸灼庭从孙皓手中买下黑虎山开始,到现在,已经有千年的历史了......”尸族长老和尸族成员听到我能说出这段历史,都刮目相看的看着我,尸族长老更是啧啧称奇地说道:“你倒是了解我们。”我继续说道:“尸族凭借‘起死回生’之术,曾经一度人丁兴旺。不得已,需要在黑虎山开辟洞穴,来容纳越来越多的新成员,只可惜,事情都有利弊,你们在壮大声势的同时。其掌握‘起死回生’之术技能的名声也‘声名远播’,为此给你们招来了很多的麻烦,特别是孔二文的出现,让整个局势彻底改变。”

尸族人和尸族长老频频点头,认可了我的说法。我接着说道:“我不知道这尸艺婧还在不在?”我这么一提问,尸族长老“呵呵”笑道:“你还知道尸艺婧?看来你对我们尸族已经了解的足够透彻了!不瞒你说,尸艺婧早在二十年前就无缘无故的死去了。任凭我使用‘起死回生’之术,也是没用!”

听到尸艺婧已经死去。让我心中不免有些遗憾。虽然我跟尸艺婧没有任何交集,但还是非常想通过她。能知道关于孔二文的更多。于是我感叹道:“哦!那很可惜,如果她还在的话,能给我解掉很多疑团。”

“什么疑团?”尸族长老警惕的问道:

“有关孔二文的,这个和你们无关,我只是想跟你们说的是,自打民间有了家养猫开始后,你们的尸族就受到了极大的威胁,想必你们的前辈长老尸灼庭、尸钰山等人,都应该相继死亡了吧?至少我到现在也没有看到他们?”我说道:

“你认识他们吗?”尸族长老问道:

“不认识,但知道他们的丰功伟绩,特别是尸钰山,他在晋朝时期,戏弄一名叫何庄的官员,然后将其小妾翠儿‘起死回生’之后,基本上灭绝了何家门第,大块人心呀!”我说道:

我这话一说完,尸族人都在“呵呵”的笑了起来。“你对尸钰山很了解嘛!”尸族长老在旁一脸的诡异问道:

“嗯,了解的很多。要是能得以相见,那岂不是更好?”我说道:

“孔二文死了没有?”尸族长老突然问我这么一句话。对于这没有任何联系的问题,问得我愣在了那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见那尸族长老煞有介事的说道:“你知道的这些应该是孔二文告诉你的吧?”

“孔二文告诉我的?”我自己都不明白尸族长老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孔二文死了很久了,跟你不是一个年代的,但你所说的这些话,却只有孔二文能告诉你。我现在回想一下,应该知道了一些细节。”尸族长老说道:

“细节?什么细节?”我说道:

“你们跟孔二文一样,都是被尸族关进黑虎山内部的人,因此,都会被我们所监控,孔二文自以为很聪明,进入了黑虎山内部之后,就以为改变一些黑虎山内部的机关,就能杀死一些我们尸族人。岂不知他的所作所为正如你们三人的所作所为,都被我们监视在眼里。孔二文做的那些手脚,对于我们没有任何意义。直到有一日,我们发现孔二文很是诡异的在甲乙丙丁四个墓室中,频繁出入,而且每次进入都是很长的时间,有时候甚至进墓室一天,都不见人走出墓室。我们觉得很奇怪,于是就趁孔二文不在墓室的时候派人去查看了,但并没有什么发现。由于我们监控的角度问题,是看不到甲乙丙丁四个墓室里的景象,所以当我们第一次进入墓室后,就引起了孔二文的怀疑,于是孔二文用了一切方式在墓室中布置了重重机关,阻止我们的进入,我们对此,并不想与他发生正面冲突,所以就作罢了!”尸族长老说到这,看了看我,缓缓地说道:“想不到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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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六)

(猫扑中文 ) “我怎么了?”我有点不是很自信的说道:

“而你,恰恰是在那三个墓室中呆的时间最长的。”尸族长老说道:“我觉得,这墓室里肯定有什么秘密,这些秘密是不是就是你特别了解我们尸族的内容?”

这个我要是暴露了,那等于完蛋,后面就没有什么可以约束得了尸族人的,更为关键的是,先前我所说的那些“灭掉全体尸族人”的谶语也会变得无稽之谈。但是眼前的这位尸族长老,行事缜密,观察仔细,任凭我的忽悠,也不为所动,只是一步步的在思考,他可以接受我的观点,但在接受之前,一定会缜密的思考,我所说的是不是合理。似乎在尸族长老那边,尸族长老有着用不完的底牌,这就如同谈判桌上,你总觉得很了解对方,但对方总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突然亮出一个杀手锏,让你猝不及防,彷徨失措。现下的对话让我极为被动,我只能扯开话题,一方面可以赢取时间,自己再多多思考,另一方面,自己的伤口和莫晓兰的病情也确实需要处理,于是我叹了口气,一本正经的说道:“既然长老你已经洞悉一切了,那我也不瞒你了,只是在我告诉你之前,我想能不能先把我的伤口和莫晓兰的病情处理一下,随后我们选一个是谈话的地方再谈,可以吗?”说完,我不免朝尸族长老眨了眨眼睛,其意思是表明有些话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去讲。那尸族长老能够领会我的意思,想了一想,觉得有些秘密确实不要传的沸沸扬扬,于是就借驴下坡地说道:“也行,我让我们负责医疗的族友帮你们处理一下伤势,然后我们再谈。”说完,他率先离开,接下来一众人先是将捆绑在地的莫晓兰架了起来,先行离开。我是重点“防脱逃对象”一大帮子人围着我,让我很是不爽。

在尸族人的“前呼后拥”之下。我们被带到了昨晚我们休息的地方。一个非常高瘦之人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先是将我的被黑猫撕咬的伤口一阵涂抹,起先我还比较抵触,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来胡乱用药的,要是感染发炎了怎么办?可被这高瘦之人涂抹过后,我顿时不再抵触。原本生痛的伤口,被这看似黄黄的不起眼的膏药涂上后,不再生痛,反而凉凉的,有点痒痒的感觉,能感受到伤口在快速愈合。非常舒服。我忍不住问那高瘦之人道:“你这给我用的是什么药?效果不错哇!”

那高瘦之人似乎并不爱言语,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一阵涂抹之后,问我还有那些地方被撕咬了?我感受了一下全身,没有生痛的地方了,连忙感谢道:“没有了,非常感谢。”

“伤口愈合之前不要喝酒、不要再行破裂、也不要食辛辣。”那高瘦之人一边收拾一边交代道:

正当我还想问那高瘦之人给我用的是何药之时,只见那高瘦之人问身旁的易娉道:“你身上有伤痛吗?”易娉不耐烦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那高瘦之人也没有生气。径直走到莫晓兰的旁边。这个时候的莫晓兰已经不再捆绑,但昏迷的躺在床上。那高瘦之人细细检查了莫晓兰一番,点着头说道:“只是劳累虚脱,惊吓过度,问题不大。”说完准备转身离开,易娉连忙喊住那高瘦之人道:“那女孩从高处摔落下来过,后背上有伤口,你的金疮药给我一点,我来给她涂抹!”

那高瘦之人非常惊讶的看着易娉,意外地说道:“想不到你连失传多年的金疮药都认识,想必是同道之人了吧?”我在旁一听,觉得非常古怪,这“金疮药”的名号曾经在武侠里看到过(编者按:金疮药跟金创药虽然都能敷于创伤伤口,但本质上还是有区别的,古时候所谓的金创药,是一种刀剑伤后所用,配方比较简单,但金疮药配方极为复杂,有药到痛止的神奇功效,但这种药现在已经失传,即便有人能在药房买到金疮药的,也都是后人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整合出来的,其效果远不如古时的金疮药。由于创和疮同音,所以易娉和那高瘦之人的对话,我误听为“金创药”,实为金疮药。),但从来没有见到过实物,今天竟然有幸目睹这一切,让我连连撕下刚包扎好的伤口,想再目睹一下金疮药的风采。

“如果你不想手上留疤,就不要猴急的撕下膏药。”那高瘦之人见我在那准备撕下膏药,出言阻止道:

原本我的内心想法是既然有撕咬的伤口,以后即便是愈合,也肯定会留下疤痕,但现在那高瘦之人这么一说,就明确了只要我用了这膏药,不仅能迅速愈合,还能不留疤痕。这药要是能被我带下山去,那还不得让我赚个盆满钵满的?于是我又开始好奇的询问起来,但那高瘦之人似乎跟我没有共同语言,倒是和易娉很是谈得来,只见那高瘦之人一边将金疮药取了一点给易娉,一边问道:“你是医生?”

易娉很冷淡的说道:“算是吧!你竟然有金疮药的配方,很了不起!”高瘦之人笑了笑说道:“我死于宋朝,得益于尸钰山的‘起死回生’之术,让我重新有了生命,在这里专门负责大家的伤病,这金疮药的配方据说失传已久,好在我一直都有这配方。”

“你们都是不死之身,还要医生干嘛?”易娉询问道:

“人虽不死,但依然有生病肉痛之时。虽可不治,但那种难受和痛谁能受得了?”那高瘦之人说道:

“嗯,有道理!”易娉点了点头,不再说话,结果那高瘦之人的金疮膏药,让我们回避后,给莫晓兰涂抹背部的伤口。

高瘦之人见没有事情,准备离开,我连忙拉住说道:“能不能跟你们长老捎个话,就说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对话了!”

那高瘦之人点了点头后,就自行离去。

就在这个时候,易娉给莫晓兰敷好了金疮药走了出来,见了我后,不理不睬,自己找了一地方躺着。我见易娉这副模样,知道她还在误会生气,于是我将易娉跌落出‘山墓’之后所发生的一切跟易娉详细的说了一遍。易娉本就心思缜密,听完我所说的一切过后,顿时感到不妙,连忙问我道:“这墓室里的一切你看完后,有没有重新摆回原位?”被易娉突然这么一问,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说道:“当时哪有时间?看完石棺上的内容,要紧出来和莫晓兰一起商量对策了!怎么叫‘摆回原位’?”

“糟了!”易娉大惊失色的说道:

“为何?”我不解的问道:

“如果尸族长老让族人重新回到墓室,肯定会发现石棺上孔二文刻的字!”易娉紧张的说道:

我细细想想,觉得有些不可能,于是我对着易娉解释道:“应该不会,我离开那墓室已经很久了,而且他们都已经把莫晓兰捆绑了过来,就说明已经去过那了,要是真发现了,那怎么还能被我唬住?”

“你猪呀?或许起初尸族长老他们在监视的过程中,并没有发觉不妥,但刚才对话你已经暴露了目标,那尸族长老说不定现在就派人去查看了呢!”易娉提醒道:

一想到这,我也后怕连连,我连忙说道:“那怎么办?如果他们知道了真相,揭穿了我的谎言,知道那所谓的灭掉尸族全族的事情也是子虚乌有之事,那我们对他们就没有约束了,他们还能让我们平安下山吗?”

“平安下山?根本就是杀身之祸。他们岂能冒着被暴露的风险放我们下山?”易娉果断的判断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如果我们分别突围,或许能冲到山下,但现在还有有病在身的莫晓兰,应该没有可能会突围。”我说道:

“目前的状况还需要你再分析一遍?当下之急,我们只能盼着莫晓兰早点醒来,或者先一直不要醒过来!”易娉很敏锐的说道:

“为何会这么说?”我一脸糊涂的问道:

“现在醒来,我们三人能统一口径,不至于穿帮。如果一直昏迷,也就更不用担心会穿帮了!就怕她醒来的不是时候,那我们先前所说的就会跟莫晓兰对不上号。”易娉很认真的说道:

易娉这话不无道理,但现在莫晓兰什么时候醒,并不是人为就能左右的。我着急的说道:“易娉,那我们先按莫晓兰醒不来作为前提来商量,如何应对?”易娉想了想说道:“当前之际,你先前说的话不能改,无论他们怎么逼问,就是你先前所说的一套,如果一变,不但会害了我们,还会让尸族人彻底的没有约束,不再担心。”

我点了点头,有点使坏地说道:“有道理,那行,我坚持我以前的说法,那你还得是我女朋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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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七)

(猫扑中文 ) 对于在这个时间点,我还在那边死皮赖脸的调侃,原以为易娉会因为这个生气,想不到的是易娉突然对着我说道:“这事等我们三人安全下了山后再说!”

易娉把话这么一说,对于这样意想不到的答案,我愣是愣在了那边,没有反应过来。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尸族人走了进来,对着我们说道:“长老有请。”

我原本想跟易娉确认她刚所说的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但眼下既然有外人在场,那也不便询问,和易娉两人跟着那人准备前往长老那边,想不到那人突然转过身来对着我和易娉说道:“那个女孩也要过去的。”那人所说的“那个女孩”当然是莫晓兰了,易娉尝试着跟那人协商,其意思就是莫晓兰还在昏迷中,能否不去。结果那人理都不理,只是站在了那边。我见大家僵持不下,索性将了对方一军说道:“要不这样吧,我们得先照顾这伤重的女孩,就不跟你过去了,到时再约吧!”那人没料到我会这么说,脸色顿时铁青起来,然后纠结了一番,犹豫着离开我们而去。

易娉见我把人家“兵不血刃”的一个下马威,倒也有点欢喜地对着我说道:“有你的!”我不屑的说道:“这种赖皮的事情,你们警察做不来,只有我们这些小市民能拉的下脸来,不算什么。”

“这样呀?怪不得一把年纪了,还没有人敢嫁你,敢情你就是一赖皮的小市民呀!”易娉带着一点嘲讽的口吻说道:

易娉的嘲讽在我听来就感觉是一种打情骂俏。正当我要进一步想跟易娉交流“情感心得”的时候,只听莫晓兰在床上呓语了一句,易娉很敏感的说道:“晓兰妹妹醒了!”说完,连忙走到了莫晓兰的床边,细细观察莫晓兰的状况。

莫晓兰醒来过后,见我和易娉都在,脸色顿时即扭捏又兴奋,一脸的不知所措。不知所云道:“易娉姐姐。你回来了......咦,我怎么躺在床上......小蒋哥哥,你那地方去了怎样?”对于这样跳跃性思维的问话,换做他人可能听不明白,但对于我和易娉而言,那是最为清楚不过的了。易娉和我井然有序的将莫晓兰昏迷后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莫晓兰,莫晓兰听完后大呼诧异。易娉容不得莫晓兰是否能“消化”的了,直接就跟莫晓兰说道:“我们的情况也跟你说了,马上如果尸族的长老要询问,注意千万穿帮。”莫晓兰点了点头,说道:“我少说话就是了!我也晕,搞不明白这么复杂的东西。咦?我的背部怎么凉凉的。”易娉接着把给莫晓兰上药的事情也说了一下。莫晓兰自醒来过后,短短的十来分钟里,接受了这么大的信息量,可以说确实很为难莫晓兰。易娉担心莫晓兰的病情,让我在外面等候。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门外又来了一名尸族的人,这一次文质彬彬的模样,像极了前清的秀才。只见那秀才模样之人对着我们说道:“我们长老说了。鉴于很多事情真假难以分辨,你们又不愿意配合。从今天起,你们就常住在这里,不能随便进出。”

这话再也明了不过,就是要把我们软禁呗!这事我们当然不能同意,易娉站出来说道:“我们现在愿意配合,去你们长老那详谈。”

那秀才模样之人见我们这么说,一脸的意外说道:“你们这话可真会变,一会儿一个主意,你们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我们去!”我和易娉异口同声的答道:

那秀才模样之人似乎胸有成竹的说道:“那行,不过要把那昏迷的女孩给带上。”那秀才模样之人这样信心满满的说话,我和易娉顿时觉得被“骗”了。想必尸族长老是定要和我们交谈的,那秀才模样之人一上来并没有就表达尸族长老的意思,而是以退为进,故意撩我们在一边。但不管怎样,我们的本意就是要和尸族长老详谈,当然不要那子虚乌有的“软禁”。

我背起莫晓兰,和易娉跟在那秀才模样之人的背后,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昨晚和尸族人一起开会的议会厅。

进了议会厅,尸族长老和长者都已经坐在那边等着我们了。见我们到来,也没有昨天的待遇,只是开门见山的就跟我们聊起额话题。聊的过程中,我不管对方有没有示座,我先将莫晓兰扶到座位上,然后拉着易娉一起坐下,对方似乎对于我们这样的行径有些出乎意料,只听尸族长老说道:“怎么?我有让你们坐吗?”我不屑地说道:“现在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大家荣辱与共,就不用再分的这么清楚了。”

尸族长老冷笑道:“一条线上的蚂蚱?我看你是搞错了吧?实不相瞒,刚刚我们又去了一趟墓室,终于在我们的细心观察之下,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尸族长老这么说,我心中就明白了,眼前的一切都被易娉一一预料到了。

有了预料也就有了准备,见尸族长老这么说,我也就打起了太极说道:“怎么?石棺上的那些刻字长老也看到了?”

尸族长老不屑的笑了笑说道:“你所知道的那些,都是在石棺上看到的,看来那孔二文有着足够的耐心,竟然写了这么多东西,一旦这些东西传扬出去,我们还真要经受灭族之灾了。所幸我们发现及时,才能得以遏制。怎么说?现在的一切都证明你刚刚的所说都是欺骗的。看来,我们也没有必要担心我们真的会被灭族,当然,也完全不必要杞人忧天式的想着和你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

“长老,你过于武断了,你看到石棺上的那些文字,是以点概全,相当的片面,乙墓室石棺里面的内容你们看到了吗?”我问道:

我这么一说,长老脸色“咯噔”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未完待续。)

ps: 我们在坚持着“困兽犹斗”。猫扑中文

第383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八)

(猫扑中文 ) 这时其中一名长者干咳了两声过后说道:“小蒋,你这话又说的虚头巴脑了,乙墓室已被石门堵上,我们看不到,你们也看不到。”

“这位长者,我想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就孔二文石棺上刻的内容,我在上山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功课,都知道了。后来在石棺上所刻的内容只是应和了我所理解的东西......”

“扯!你就是一个混子。”还没等我说完,那长者就不耐烦的骂了一句。尸族长老一扬手,示意那长者暂且不用说话,随后长老亲口问我道:“要不你说一下我们看不到的内容会是什么内容?顺便也告诉我一下,你来龙山之前,是在哪里寻得的有关我们的资料?”

长老所提的问题,个个都能切中要害,只要我稍答不上来或者前后答得不一致,就等于是前功尽弃。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说实在话,你们这些尸族人成天呆在这个龙山之上,等同于是闭门造车,对于外面世界的变化,可以说是知之甚少。今天这么跟你们说吧,孔二文没有死......”我这话还没说完,在场所有的尸族人员都“哈哈”大笑起来,尸族长老更是一边笑着一边摇头问道:“你又在胡说八道了,你说孔二文没死,那你来这里是干嘛的?”

我不明就里的顺口说道:“是为了除去c区十九排十七座的猫尸呀!”

“那c区十九排十七座是谁的墓地?”尸族长老问道:

我刚想说“不知道”的时候,一旁的易娉警觉的在桌下踢了我两下,我瞬间反应了过来,看这尸族长老的言谈以及尸族人员的哄笑,肯定我这话有了极大的漏洞,否则他们不可能会是这个情况,我细细一想,有点明白了,难不成这c区十九排十七座是孔二文的墓穴?想到这一点,我连连后怕。要是没有易娉在旁的提醒。那我说出“不知道”这三字之后定当全盘皆输。我顿了顿说道:“是孔二文的墓地。”

说这话我真的是在赌一把,如果这墓地不是孔二文的,那也等同于前功尽弃了,但我能知道的是,如果说“不知道”的话,那肯定是百分百的失败。

想不到我这“殊死一搏”竟然换得了奇效,刚刚还有很多尸族人在嘲笑的笑脸顿时收敛住了笑容。而那尸族长老似乎带着一点失望的口吻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c区十九排十七座是孔二文的墓穴,那为何还要发表孔二文未死的言论?”

对于尸族长老这样接连不断的“打击”,我可以说是已经被“击打”的喘不过气来。好在旁边有易娉相助,易娉见我有些“应付不过来”,就假装跟我吵架,吵架是假。容我思考是真。每次吵将起来,尸族的那些长老老者们都不禁皱起了眉头,实在闹不明白,这个时候还在那边争执吵闹。每次吵完过后,我就会第一时间去回答尸族长老的问题。就现在尸族长老所问的为何我会发表孔二文死亡的言论,我是这么回答的,“孔二文自打被你们困在‘山墓’之中,就细细寻找着一些线索。原本他自己也会以为自己会死去。所以就在那石棺处刻下了自己的遗言,怎奈在刻石棺的过程中。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什么秘密?”尸族人都不约而同的问道:

“发现了有关‘起死回生’之术的秘密。”我说道:

我说到这一点,这尸族的大部分人员都看向了尸族长老,因为当下的“起死回生”之术已经是不折不扣的成为了尸族长老的“专利”,尸族长老先是犹豫了一下,而后狐疑的问我道:“‘起死回生’之术还有怎样的秘密?”

你让我说“起死回生”之术的“具体概念”我都不一定能说得上来,让我去讲“起死回生”之术鲜为人知的秘密,那我除了胡诌还能作何打算?于是我脑门一拍,振振有词地说道:“孔二文在‘山墓’中惊人的发现,这‘起死回生’之术竟然有灵魂出窍的章节内容。”我这话刚说完,身旁的易娉都觉得这样的“理由”实在是牵强,准备打算如何“善后”了,而尸族的那些人都看向了长老,似乎在询问我所说的这个秘密是否确有其事?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我信口胡诌的“秘密”竟然如同一颗深水炸弹打进了尸族长老的心扉,顿时让尸族长老不能平静起来,只见那尸族长老突然站起,又傻傻的坐下,随后又站起,再坐下,几次三番过后,这尸族长老摇着头说道:“看来‘起死回生’之术有关自己能‘救’自己的传说是确有其事。”

对于这样的意外收获,我当然“照单全收”,于是我愈发信心满满地说道:“‘起死回生’之术的最高境界就是自己可以救自己,如何自救,这就是涉及到灵魂出窍的内容了。”我说的头头是道,一旁的易娉听的是“步步惊心”,莫晓兰虽然因为伤重而迷迷糊糊,但也参与在这个对话过程之中,想必这对话中的一张一弛,就如同足球场的一攻一守,让观者的内心此起彼伏,跟着“场面”上的变化而一惊一乍。

易娉和莫晓兰可以有情绪上的波动,而我只能是一种心态——自信满满的心态。稍有波动,都会被坐在我对面的这帮僵尸所洞悉的一清二楚。

于是我接着圆着我先前的“谎言”说道:“孔二文就是掌握了这一项技能,将自己的灵魂出窍后,尸体虽然被你们埋于墓穴,但他的灵魂却找到了我们。”我这么一说,理所当然的把前面因为言语不慎所造成的矛盾给圆谎,但我、易娉和莫晓兰也隐隐举得,我这样不着边际的“谎言”似乎在冥冥中确实如此,我们四人(包括李志明)通过玩笔仙,不正是召来了那c区十九排十七座的灵魂吗?再确切一点的说,就是召来了孔二文的灵魂。

尸族那边,似乎对于我的“解释”愈发的信任了,只见那尸族长老频频自言自语道:“难道尸灼庭真的有‘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留下?”其余长者也纷纷窃窃私语,其感觉就如同是失而复得的样子。

我正准备继续阐述着我的“谬论”,想不到那尸族长老朝我一招手说道:“小蒋,你先不要说了,到我家里详谈!”这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匪夷所思,连精神一直不佳的莫晓兰也登时瞪大了双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尸族长老。我见尸族长老如此招呼,当然闭口不言了,但想不到的是,其中有个长者拍案而起,对着尸族长老说道:“尸钰山,当初就是你的自私,把‘起死回生’之术归你一人垄断,今天欣闻当初尸灼庭有‘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留下,你可倒好,还想将这名知情的小蒋拉回自己的家中独享,你也真够卑鄙的!”那长者把话这么一说,顿时引来座位上很多长老的纷纷响应。我和易娉面面相觑,想不到这眼前的尸族长老竟然就是尸钰山,怪不得在山顶之上,我说及无缘得识尸钰山的时候,尸族人都要纷纷嘲笑呢。

再看尸族那边,尸钰山指着那拍案而起的长者呵斥道:“尸团清,反了你了,竟然敢对我拍桌子,你自己想想,是谁把你‘起死回生’的?忘恩负义的家伙。”那尸团清不甘示弱的“回敬”道:“我死之时,六十三岁,是你通过‘起死回生’之术将我‘复活’,这一点,我没有忘,但你这种自私武断之人,要我们天天侍奉着你,满足你的个人私欲,你这‘救’我就只能说是为你自己了......”尸团清尚未说完,尸团清身旁的另一位长者也站了起来,指着尸钰山说道:“尸团清说的没错,你把我们这些人‘救’了过来,无非就是让我们给你做牛做马,如果你真的仁厚无私,为何要将‘起死回生’之术收为己有,而没有像尸灼庭那样,大公无私的让每一位尸族之人都会‘起死回生’之术。”

尸钰山不甘示弱的,对着那位长者说道:“尸行劲,如果没有我的一人垄断,我们这尸族早就分崩离析,各自为营了,哪有今天的团结局面?”

“呵呵,好一个‘团结局面’,尸钰山,尸灼庭在的时候,我们尸族可是人丁兴旺,欣欣向荣。那时就要通过挖掘龙山的山洞,才能安排更多的尸族成员住进去。可现在呢?在你的‘英明领导’之下,尸族不足区区三十人。这算是哪门子的‘团结局面’?”坐的靠我们最近的老者也站了起来参与到指责的行列中去。

“尸凌钧,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尸钰山自打接过尸灼庭的座椅之后,虽然尸族成员在减少,但也是因时代变迁所困扰,试问一下,尸钰山几时让你们受过一丝一毫的委屈?”说这话的人显然是尸钰山的忠实簇拥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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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九)

(猫扑中文 ) “尸昆申的话没有说错,尸钰山几时让我们受过委屈?竟然还有人恬不知耻的说让我们做牛做马,这是何等居心?除了居心叵测以外,还能怎么形容?”又一个和尸昆申一样的,是尸钰山的拥簇者站了起来说话。

......

尸族的竞相内斗让我们三人是始料不及的。但也正是这个始料不及,让我们三人顿时有了无限的光明。

煽风点火虽然不是我的强项,但生死关头容不得我还能有君子之风,于是我在旁假惺惺的说道:“各位长老、长者,切莫争吵,这‘起死回生’之术就在‘山墓’之中,不可能长着双腿跑掉,但是,你们的灭族之灾的危机还没能破除,我想大家还是有必要先将共同的危机解除,再来分论这‘起死回生’之术到底是继续垄断还是大家分享?”

那些尸族的成员岂肯听我的建议,先是那尸凌钧将我奚落道:“你来到龙山,就是存有目的,心地不纯。我们再听你的胡乱指挥,那岂不要乱了分寸?”这话一说完,那尸昆申显然又打抱不平的说道:“尸凌钧,你有什么权利指责人家心地不纯?现在的情况再也明朗不过,这小蒋他们三人,受到了孔二文的蛊惑,前来去除猫尸,但峰回路转,被我们得知,天可怜见,失踪的‘起死回生’之术的秘籍尚在,对于这天大的事情,当然要交予尸钰山长老处理,怎么?难道你尸凌钧还想越俎代庖不成?”

“嘿!尸昆申,我忍你很久了,我没资格说话,难道你就有资格说话?我们竟然坐定于此,那就是群策群力,由大家来表决,岂能随随便便,将尸族的生死命运交予一人之手?”尸凌钧反驳道:

“好啦!不要争执了,如果你们觉得我处事不公。另有私心。那我不做这长老的位置,让贤就是!”久未发话的尸钰山终于在这个时候发了一句狠话。可想不到这样的狠话并没有得到平息,反倒是那个拍案而起的尸团清继续驳斥道:“尸钰山,你好一个让贤,现在尸族近三十口人,就你一人会‘起死回生’之术,你表面上可以让贤。让我们后面的这些人干嘛?做光杆子司令呀。”

“尸团清,你这句话就暴露了你要做长老的野心,真是死不要脸到一定程度了!”这话就是出自和尸昆申一样支持尸钰山的人之口,我们三人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那尸团清毫不避讳的说道:“尸世杰,你少来这一套!如果尸钰山不懂‘起死回生’之术,又有谁会奉他做长老?你会吗?”

“会!”那尸世杰斩钉截铁的说道:

“拉倒吧!你尸世杰是出了名的顺风草。风往哪吹你就往哪倒,今天的斩钉截铁可不像你的为人呀!”尸凌钧在旁嘲讽道:

一群人又开始争的不可开交,尸钰山似乎并没有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和大家的唇枪舌剑之上,而是瞅了一个空档,来到我的身旁,一把就拉住我往外拖,别看尸钰山一老者的形象,想不到他的手劲奇大。这么被他一拖。我连连踉跄,差点跌落在地。尸凌钧和尸团清见尸钰山将我拖走。那还了得?连忙一个箭步上前,拦在了尸钰山的跟前,对着尸钰山说道:“这事在这里交代就可以了,没有交代,就不许出去。”支持尸钰山的尸昆申和尸世杰岂能容忍尸钰山被尸凌钧和尸团清给堵住?两人先后赶将上来,一个拉住尸团清,另一个拽住尸凌钧,四个人就这么扭打起来,尸钰山不容分说,也不劝解,就是急急的拉我出门,也就是这个时候,坐在位置上的唯一一名没有发过话的长者突然站起来说道:“尸钰山,你这准备干嘛?”

那人这么一问话,尸钰山显然有点底气不足,回过头来对着那长者说道:“我这不是要细细问一下这小伙子有关‘起死回生’之术的细节吗?”只见那人先没有理会尸钰山,而是对着那扭打着的四人高声喊道:“还不住手!”

那扭打着的四人顿时住了手,我在旁边看出了门道,敢情这个老头才是真正的老大。

那人见大家都停了下来,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道:“大家先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话一说,尸钰山率先将我拉到了座位上,自己随后再坐到长老的位置上,而另外四人也陆续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现场没有一个人出声,都安安静静的,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在接受老师的批评。

那老者见大家都坐定了,就发话道:“这三位年轻人,上的山来,说是要清理什么猫尸,当时我们一起开会的时候,我就明确的表态过,他们应该对我们没有任何威胁,大家尽量低调处理,让他们处理完后,就赶快离开,省得大家闹心。尸钰山听了我的意见,也是这样做的,可后来为何又有了变故,非得要制他们于死地呢?按照尸凌钧的话来说,就是他们没有奔着那地点去,而是进了我们最秘密的地方——黑虎山的内部。所以大家商定后,准备将其困死在黑虎山的内部中,不再让他们有生还的机会......”那老者说到这,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要困死我们的“馊主意”是出自这个尸凌钧,草!刚刚在唇枪舌剑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他的野心不小,不是什么好人,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整整他!

只听那老者继续说道:“那既然困死了,为何还会被他们走出来?这也是让大家惊诧不已的,原先大家误认为他们是知道了一些什么或者抱有什么目的,和那个孔二文一样混上山来的,然后要偷取一些什么东西,达到某种目的,现在想来也比较可笑,事实证明,他们都出了黑虎山,可他们都是手中空空如也,并没有偷盗什么东西!这就说明了,我们先前的判断都是错误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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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十)

(猫扑中文 ) “尸灼殿,他们这事你也不要想得过于简单,或许他们并没有找到自己的目标,或者已经找到了,记在了脑子里,你怎么就不知道他们没偷呢?”尸昆申在旁喃喃地说道:

原来这名让尸钰山都要忌惮三分的老者名叫尸灼殿,和买下黑虎山的那个尸灼庭有关系吗?我、易娉和莫晓兰都这样想着!

“尸昆申,至于结果怎样,我们不去计较,即便是计较了,也没有任何意义了,现在我们知道这龙山的内里有了‘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而且是最全面的范本,依我个人的意见,不妨让给大家都领略一下这最全面的‘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不知道尸钰山你的意见如何?”尸灼殿建议道:

尸钰山对于尸灼殿的建议沉默不语,没有作答。旁边的尸昆申似乎又坐不住了,站了起来对着那尸灼殿说道:“尸灼殿,人家都敬畏你是尸灼庭的弟弟,所以平日里对你都是礼让三分,但今天这事,你咄咄逼人,你这话哪像是在建议?分明是在威逼长老嘛!”

果然,这尸灼殿与尸灼庭是兄弟关系。

这话一说完,顿时惹恼了尸团清和尸凌钧,只见两人“嗖”的站起,指着尸昆申破口大骂道:“你礼让个屁!你刚才的言语中,有哪一句是在用礼貌用语的?这算是哪门子的礼让?”

尸昆申还想反驳,但被尸钰山阻止道:“尸昆申,不管怎样,尸灼殿是尸灼庭的弟弟,无论如何,都是以他为重。”

尸昆申被这么一说,也哑然无语了。只见旁边的尸灼殿接着说道:“尸钰山呀,你看你有什么意见,也可以拿出来跟大家一起商量嘛!”

尸钰山摇了摇头说道:“尸灼殿,如果你们要坚持大家共享。我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现在想起了那何庄和翠儿的那件事情,我的心头就发紧!”

何庄和翠儿的事情我是在孔二文刻在石棺上的文字所了解的,并把这个故事也说给了易娉和莫晓兰听过,她们听到了尸钰山提到了这事情,也不约而同的提起了精神,因为那个故事有着太多的不可思议之处。

尸灼殿对着尸钰山说道:“怎么?你还对那翠儿的事情耿耿于怀?”尸钰山点了点头说道:“原本想通过翠儿的‘起死回生’,讨好何庄。让何庄不至于为难我们尸族,想不到翠儿‘起死回生’之后,开始恶毒的咬人,被咬之人也变得跟翠儿一样,这样的事态一发不可收拾,使得何庄管辖的区域下。人心惶惶,好在当时交通不便利,户籍管理制度极为严格,失态的发展等我们这些尸族人前去出手,还是得以了控制。但由于我们尸族人人人都会‘起死回生’之术的这件事传播开来之后,各地的百姓纷纷前来相求,并成为了一种买卖,从此过后。尸族人开始频繁下山。利用‘起死回生’之术赚起钱来,尸族的族规分崩离析。大有瓦解之势......”

尸灼殿听到这里后,也不无感慨道:“当时,很多尸族人都下山赚钱,阻止都阻止不了,这样带来最大的问题和弊端就是尸族人有钱后忘了自己的本分,竟然和民间发生了通婚的行为,并为此产子留后,这一行径造成了尸族本质上的巨变。”

似乎尸钰山和尸灼殿所描绘的那个事件是一张不折不扣的灾难,他们说到了这里,其余人等都无不摇头无奈,只见刚刚炒的最凶的尸团清也跟着一起伤感地回忆道:“那些下山赚钱的尸族人,由于本身的食物源只能单一的依赖猫肉,所以在本质上,他们根本就不可能脱离黑虎山,所以往往在山下觅得妻子丈夫的尸族成员,都会将他们带上山,结果造成人满为患的局面。黑虎山从此就有了开山建洞的计划。”

“可万万想不到的是,我们尸族和人类所产下的后代,压根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尸族,除了力大无穷以外,就一个个都是饭桶,而且寿命随长,都绝不是长生不老,终会死亡。死亡过后,其家长都会动用‘起死回生’之术予以相救,但救出来的人个个都如同翠儿一样,会咬人,被咬之人同样也会继续咬人,值此,我们尸族就陷入了一种拼命施救,施救起来后又拼命咬人的死循环。直到尸钰山长老发出停止施救的命令后,才得以控制,但即便是这样,还是有大量的尸族弟兄们纷纷死亡,难道我们现在还要让这样的悲剧重演吗?”尸昆申动情的说道:

在场几乎每一个人讲完了同一个故事,我、易娉和莫晓兰终于对这一段历史有了全面的了解。

只听那尸灼殿说道:“这事情我能感同身受,我的哥哥尸灼庭也是死于这档子事情,当初尸钰山发布了这个停止施救的命令,很多族人都纷纷抵制,但我作为尸灼庭的弟弟和另外两名德高望重的尸族长者率先表态,支持尸钰山的决定,所以没有给自己的哥哥再次施以‘起死回生’之术,黑虎山中的四个墓室石棺,其中有一个就是属于我哥哥的,但当时由于还没有完工,暂时葬在了黑虎山的山腰中,由于黑虎山死了很多的人和黑猫,怨戾太重,而‘黑虎’恰恰又暗指了黑猫,为了更好的入葬那些死者,所以才将‘黑虎山’改名为‘龙山’。”

尸钰山听到尸灼殿这样说,轻拍了尸灼殿的手臂说道:“尸灼殿呀!那次事件真的要感谢你和另外两位长者的鼎力支持,正因为你们的支持,才能让我力排众议,最后,为我们尸族留下了眼下的这点‘本钱’。”

“尸钰山,你不用这么说,保存尸族的血脉,本就是我们每一个尸族人的义务和本能。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接下来我们原本以为我们可以暂时得以安稳了,但想不到的是,很多黑猫都吃食了我们埋葬于山腰中的尸体,黑猫的肉质发生了改变,最后,我们族人去吃食黑猫,结果吃食了变质黑猫的尸族成员,个个失去了‘起死回生’之术的能力,当时很多尸族的成员都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因为部分黑猫的猫肉产生了变化而造成的,当时包括我在内,有很多尸族成员都怀疑是你所为。但你顶住了压力,后来事实证明是猫肉的问题而不在于你。在这里,我还是得向你表示道歉,但我这个人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有一点我至今都不明白,就是这事都时过境迁了,你为何还不把那‘起死回生’之术交予大家,让大家得以重新掌握‘起死回生’之术呢?”尸灼殿说道:

“尸灼庭,我一直都非常敬佩与你,但很多事情,我想并不应该在这个环境中说出来,如果有机会,我想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尸钰山很真挚的说道:

尸团清和尸凌钧听尸钰山这么说,老大不乐意了,纷纷跳出来说道:“尸钰山,今天这事你少跟我打马虎眼,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了,大家也顾不上这层脸皮了,与其找机会说,还不如就今天,跟大家说个清清楚楚。”

尸团清和尸凌钧这样一闹,尸世杰和尸昆申也不能安于沉默,也纷纷跳出来,跟尸团清和尸凌钧对骂了起来。一时之间,闹得不可开交。尸钰山在旁实在看不过去了,连连拍着桌子说道:“你们还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们的长老?”

这话掷地有声,说出后顿时有了效果,四个人也愣在了那边,没有言语。尸钰山一脸凝重地说道:“你们都给我坐好。”尸世杰和尸昆申先是坐下了,那尸团清和尸凌钧先是对视了一眼,然后又看了一下坐在对面的尸灼殿后,才不情愿的分先后坐下。

尸钰山见大家都坐好后,才坐回原位,淡淡的说道:“既然有部分长者要重新认识‘起死回生’之术,那眼下也有这个机会,我想知道的是,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想学习‘起死回生’之术?”这话问了,立马遭到了尸凌钧和尸团清的嘲笑,纷纷冷笑道:“怎么?这还有不想学‘起死回生’之术的尸族人?”尸钰山摇了摇手说道:“话不要说的这么绝对,我们可以一起来表决嘛!”

“表决?千万不要替这种所谓‘表决’的民主,大家都知道你的意愿后,那还不个个都顺着你?”尸团清和尸凌钧首先反对道:

“这样,我也不表态我是什么意见,由你们集合所有尸族成员,由你们主持,然后由你们监督计算票数,你看怎样?”尸钰山很大度的说道:

这话说的让尸团清他们无可辩驳,这么一来,一向是咄咄逼人的尸团清和尸凌钧反而没了主见,都紧张的看向了尸灼殿,尸灼殿扭捏了一下后,对着尸团清和尸凌钧说道:“既然尸钰山提出了这样的建议,我倒觉得可以一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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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十二)

(猫扑中文 ) 不知道尸钰山身上藏了多少根绳子,只见他又从身上拿出一根身子,绑住我的双手,然后绳子的一头拽在他的手里,尸钰山往前走,那尸世杰和尸昆申见状,连忙跟了过来,尸钰山看到了,紧着眉头问尸世杰和尸昆申道:“你们也准备过去?”

看着那尸世杰和尸昆申一脸的不好意思模样,我心中看得清清楚楚,这尸昆申和尸世杰是想跟着尸钰山一起去一睹“起死回生”之术的风采。只听尸钰山接着说道:“你俩要是跟着我过去了,那尸灼殿和那两个女孩谁来看管?”尸世杰无话可说,尸昆申却补充道:“那三个人如同鸡肋,不看也罢,我们只要拿到‘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还要理会这些做啥?”

“混账!”尸钰山对于尸昆申的谬论骂道:“这‘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都出自这蒋凯之口,是真是假暂且极难分辨,更何况这里要是没人看他们,那他们一旦出去通风报信怎么办?到时所有的族员赶来,乌泱泱的一片,谁都看不到。”

久未说话的尸世杰底气不是很足的说道:“尸钰山长老,我们即便是在这里看着他们,可过会要是尸团清他们回来了,看到这副模样,不还是要......”

“尸世杰,你这话是强词夺理,难道你俩不会把这三人转移地方?把转移地方告诉我,等我拿到‘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之后,到你们转移的地方来找你,到时我们三人在一起定夺。”尸钰山打断了尸世杰的说话,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说尸钰山长老,这话你就有失偏颇了吧?我们哥几个跟着你也算是忠心耿耿了,今天这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都已经为了你把老脸都隔上了。过一会儿,我们都要身败名裂了,都这个时候了,你倒想把我们扔在一边单飞?于情于理都有点说不过去吧?”尸昆申阴阴的说道:

这话一说。尸钰山知道今天这事好不了。眼下的情况有点复杂,一来这尸昆申和尸世杰还是有一定的利用价值,至少能帮着自己一起控制眼前的这些人,二来如果这个时候放弃尸昆申和尸世杰,一旦争执起来,要花费太多的周章,而现在时间比较紧迫。容不得有时间上的耽搁。于是尸钰山转成笑脸对着尸昆申说道:“尸昆申,你说的有道理,我们现在是一个阵线上的,千万不能独自行动,原先我想是追求速度,来个速战速决。但被你这么一说,显然是我有欠考虑。这样,我们这就赶快行动,我押着蒋凯,尸昆申,你押着尸灼殿,还有尸世杰,你押着这两个女孩。我们这就从后门出去。直赴龙山中。”

这尸钰山真的被尸灼殿说对了,能做到长老。绝非偶然,可以说是恬不知耻到一定程度,所谓人至贱则无敌,可以说,尸钰山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说是不择手段,不顾脸面,而尸昆申和尸世杰显然是心中各怀鬼胎,互相利用,断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闹僵,尸世杰更是在一旁做起了和事老,对着尸昆申和尸钰山两人说道:“尸钰山长老既然有这想法,那是最好,还有,尸昆申,我们得赶紧,时间不多了!”说完,自个儿掏出两根绳子将莫晓兰和易娉捆绑了起来。易娉还想反抗,但尸世杰不做明斗,手中困住昏昏沉沉的莫晓兰,就不怕你易娉不屈服。

直到近距离看见那尸世杰用绳子给莫晓兰捆绑的时候,我才清楚那尸族人身上为何装有很多这类的绳子,敢情应该是平日里牵猫用的。这个细节让我联想到了孔二文在石棺上有关描述尸钰山如何牵着黑猫给翠儿做“起死回生”的情节!

结果尸钰山、尸昆申和尸世杰三人“团结”起来,将我们很快的压制住,尸灼殿虽然被捆绑,但不愿意配合,尸昆申二话没说,将其打晕,然后让尸世杰驮上尸灼殿,自己押着易娉和莫晓兰。

尸钰山拉着我走在最前头,在那会议室的西侧有一小门,尸钰山拿出钥匙,开了那小门上的锁,而后让大家快快走出,最后走出小门的尸世杰,将小门带上虚掩。出得小门,是一处临崖的绝壁,绝壁上是一条羊肠小道,只能容一人行走,尸钰山最在最前,我被拉着,紧跟着尸钰山,后面是易娉和莫晓兰,尸昆申就跟在莫晓兰的后面,不断催促着莫晓兰快快前行,走在最后的当然是背着尸灼殿的尸世杰,由于背着人,显然不能走得很快。

易娉跟在我的后面,见有机会,就对着我轻声说道:“我们可能不是他们的对手,只有挑拨离间,或许能有生机。”

我不敢回头回答,自己说话,又怕被前面的尸钰山听到,只能用点头和摇头的方式和易娉做简单的沟通。

一路上,易娉和我确立了三大主要原则:能离间尽量离间;能一人先行逃跑,就先行逃跑,不要管其他人;如果实在不行,就把那“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地点尽量靠近c区十九排十七座。

我跟着尸钰山走了约莫十来分钟,到了一橘林处,时值金秋时节,橘子漫山遍野,相当诱人,只是日落西山,光线越来越暗,能闻到橘香,但实在看不清楚实实在在的橘子,我和易娉、莫晓兰三人,虽然昨日吃橘子吃的非常腻歪,但现今肚中又开始饥肠辘辘,不自觉的又想吃橘子,怎奈三人均被押着,不能摘取吃食,相当可惜。这就如同乞丐赤脚经过金山,却不能带走一两黄金。

只见那尸钰山来到一棵靠着山壁生长的橘树,用力一提,尸钰山本就力大,那橘树在尸钰山的一提之下,那橘树就如同一个机关,“噗”的一下,那橘树沿着山壁往上移了上去,这橘树背后就显出一块明显的凹口,而那尸钰山在那凹口某个地方抚摸了一下,“轰隆隆”的声音顿时响起,那凹进的山壁竟然呈现一个石门移了开来。

这一幕让我和易娉、莫晓兰看得瞠目结舌,这等如此精妙的机关,即便是当今的科技,也很那做到这个模样,可见,这样的“山墓”绝对是汲取了中国历代建筑史的精华。尸钰山将我拉近“山墓”后,余人接着跟进。随后,尸钰山再将机关复员,这山壁上的大门顿时紧闭。

直到这个时候,尸钰山才长叹一口气道:“兄弟们呀,我们进得这里,那我们就万事大吉了。”尸世杰在旁气喘吁吁的将尸灼殿放了下来,然后断断续续的说道:“这......这里......的机关......只有......长老......清楚......外人......肯定......进不来......”尸昆申也“哈哈”笑道:“安全啦,等我们学了‘起死回生’之术,那就再也不用担心外面的那批人了。”

尸钰山似乎对于这“起死回生”之术比较敏感,特别是尸昆申说道学会“起死回生”之术时,尸钰山的脸部表情不免紧张了起来,但那紧张之感又随即消失,我秉承易娉的交代,开始挑拨离间地说道:“我现在就带你们过去看那‘起死回生’之术,只可惜那边的空间比较狭窄,只能一个一个进去,先进先学呀!”这话一说,那三人其脸部表情开始有了异样的变化,这一点瞒不过我这个从事心理工作的人,但这三人变化后,其各自表现出的性格特点又全然不同,首先是尸昆申猛烈的将我所说的“难题”抛给尸钰山说道:“尸钰山长老,你看这事怎么办?”还没等尸钰山说话,一旁的尸世杰就接过话说道:“这个还要问怎么办?当然是尸钰山长老先进去看啦!”尸昆申一个冷笑说道:“尸世杰,这种墙头草的本领,你若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让尸钰山第一个进去我没有意见,关键是我和你谁第二个进去?”尸世杰被尸昆申这么一堵,竟然愣在那边一动也不动。还是那尸钰山心细,对着尸昆申和尸世杰说道:“好啦,你们不要中了蒋凯的反间计,这山里我们不比他清楚,有哪个地方只能容一个人进去?”这话一说,尸昆申和尸世杰频频点头,似乎认可了尸钰山的意见。而我,绝不容许我辛苦打造起来的“挑拨离间”的氛围就被尸钰山这么一句话给破除了,于是我煞有其事,急中生智的说道:“怎么没有?就是那个被石门堵住的乙墓室。”

我这话一说,那三人又开始犹豫了起来,尸钰山先是探着口吻说道:“蒋凯,你这又在胡说了吧?那墓室我们也不是没有进去过,足有六十多平米,怎么也不像你所说的只能容一人进出那么夸张吧?”

我点着头说道:“那墓室确实相对的宽敞,但你们也应该知道,那‘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就在那石棺之上,那石棺上,岂能容两人同时观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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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十三)

(猫扑中文 ) 我这句话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让那三位一时有点接纳不过来,首先,我言之凿凿的说出了“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的“确切”地点,其次,我又表明了这地方确实只能容一人观看,而且这个地方大家都是耳熟能详的,不是海市蜃楼,最为关键的是,这石棺上所刻之字就是孔二文所为,而孔二文是到目前为止掌握“起死回生”之术全部内容的唯一人物,因此出自他手的石刻,其可信度绝对没有问题......

尸钰山、尸昆申和尸世杰听完我说的,各自的心头又开始盘算了起来,我能明白这三人又开始各自打起了如意算盘,看来我的“煽风点火”起了效果,易娉也看出了其中的“关键”,在旁拉了我一下故意说道:“蒋凯,这事既然是这样,那你还是先带尸钰山长老进去一下吧,快去快回。”易娉这话一说,立马把尸昆申和尸世杰给逼急了,尸昆申二话没说,直接质问尸钰山道:“尸钰山,现今这个事就有点复杂了,你看怎么处理吧?”尸世杰在旁“劝”着尸昆申说道:“尸昆申,这事让尸钰山长老来定夺吧,他毕竟还是长老!”

“尸世杰,怎么?瞧你这态度是想第二个进乙墓室看那‘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吧?”尸昆申非常看不起尸世杰那种态度,于是嘲讽的说道:

尸世杰还准备反驳,尸钰山连连劝阻道:“我们三人是一条阵营的,还分什么彼此先后,谁要先上那石棺去看,谁就先进去,我最后一个进去也没有问题。”尸钰山把这话一说,显然把刚刚紧张的气氛又一下子给缓解了下来。

大家相安无事之后,尸钰山押着我,尸昆申押着易娉和莫晓兰,尸世杰继续背着尸灼殿一起来到了乙墓室的门口。我和莫晓兰两人“故地重游”。感慨万千。尸钰山见那石门堵着乙墓室,一时犯了难,自己虽然有力拔山兮之力,但要凭借一人之力开启石门,显然有些力不从心,如果要是能加上尸昆申和尸世杰三人一起,凭借三人之力应该可以把这石门打开。于是尸钰山指挥道:“尸昆申、尸世杰。我们三人一起把这石门推开怎样?”尸昆申见“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就在眼前,心中又开始打起了“嘀咕”,只听尸昆申说道:“俗话说,丑话说前头,这石门大家一起推开没有问题,但这推开后呢?这事怎么处理?我们必须得商定好。”尸世杰在旁阴阴地说道:“呦。这尸昆申都能替我拿主意了?难道我一定要如你尸昆申所说,和你们一起推门吗?”

尸昆申被尸世杰这么一“呛”,半响没回上话,好在尸钰山在旁结果话茬说道:“我们这些人呢,就是太计较一时得失,这石门还没开呢,就在那边开始这个要求那个条件,如果你们还把我当做是长老的话。那就大家先齐力把石门推开。至于接下来该怎么样,大家再来商定。实在不行,抓阄定先后也可以嘛!我在这里先声明一下:即便要靠抓阄决定,我抓了个第一,也绝对是第三个入乙墓室,我说到做到,最后一个入墓!”

这尸钰山虽然把话说的啰嗦,但也算是大度无私了,尸昆申和尸世杰一听这尸钰山所说的,觉得可行,就准备一起推石门。

我一见这阵势,估摸着挑拨离间已经没有什么用的,一味的离间,反而会促使他们更为团结,可现在只要石门被他们一推开,什么谜底都会解开,那到时候我和易娉及莫晓兰就会危如累卵了。可眼下也没有很好的办法,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突然有一熟悉的声音响起:“这‘起死回生’之术先学者能操纵众生。”

大家循声望去,原来是那尸灼殿醒了过来,而那堵住尸灼殿的口中之物也被易娉取了下来。

尸钰山见尸灼殿能讲话了,连忙走上前去,准备重新堵住尸灼殿的口,那尸昆申见了,连忙阻拦道:“尸钰山,这尸灼殿说的是什么意思呢?不妨让他说完。”

尸灼殿见机赶忙说道:“尸昆申、尸世杰,你们对这‘起死回生’之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吧?”

尸昆申一边拦着尸钰山,一边问尸灼殿道:“尸灼殿,你能说明白一点吗?”尸钰山见这情形,连忙说道:“尸昆申,这事可不能又中了尸灼殿的离间计呀。这‘起死回生’之术,每个尸族人员都耳熟能详,会有怎样的秘密呢?”

“哈哈,尸钰山,你说的这些话还要脸不要脸?当年我哥将长老之位传授于你,难道没有跟你说这‘起死回生’之术的秘密?”尸灼殿说道:

尸灼殿这话一说,尸昆申和尸世杰又犹豫了起来,尸钰山恼羞成怒,上去对着尸灼殿就是一脚,恶狠狠的说道:“我跟你哥之间的关系关你屁事?”尸灼殿被狠狠的踢了一脚,不仅没有喊疼,反而继续哈哈大笑道:“尸钰山,你有本事跟大家说这个秘密呀,既然你们一条船上,还有什么必要遮遮掩掩的?”

我在旁见到这一幕,觉得应该抓住这个机会继续挑拨离间,煽风点火。于是我朝着易娉使了个眼色,随后对着他们尸族几个人说道:“怎么?‘起死回生’之术还有什么秘密?那孔二文可实实在在都写在了那石棺之上呢,不知道有没有因为秘密而没有刻在这石棺上?”

我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如同猫爪子在尸昆申和尸世杰的心上挠着痒,心里能不动心吗?那尸昆申急吼吼的喊道:“不管有什么劳什子的秘密,先进了乙墓室再说,我倒要看看那石棺上到底刻了怎样的范本?”

“这个不就是因为谁先进乙墓室的问题在争论吗?尸灼殿都把这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谁还敢第二个进去?”尸世杰在旁阴阴的说道:(未完待续。)

ps: “起死回生”之术还有秘密吗?猫扑中文

第389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十四)

(猫扑中文 ) 尸钰山非常焦灼地说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就听信这尸灼殿的一番话,我们就开始内部分离了?这是反间计,你们怎么可以轻易相信?”尸钰山说完,觉得犹不解恨,看着我、易娉和莫晓兰说道:“是谁把堵在尸灼殿嘴上的东西给拉下来的?”一瞧那尸钰山恶狠狠的样子,我连忙“主动请缨”地说道:“是我干的,看到尸灼殿醒了后,被堵着嘴,生怕喘不过气来,就将那东西取了下来。”尸钰山不由分说,将我一脚踹倒在地,然后拿起原先堵在尸灼殿嘴上的东西,准备给重新堵回去,这一来,一旁的尸昆申可不干了,连忙组织地说道:“尸钰山,怎么?瞧你这意思是不想让尸灼殿说话了吧?”尸钰山瞪了尸昆申一眼说道:“我是怕尸灼殿妖言惑众。”

“我妖言惑众?那尸钰山我问你,你所学的‘起死回生’之术,有没有学全了?”尸灼殿问道:

尸钰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果说学全了,那你还要来这里看“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干嘛?如果说没学全,就应和是尸灼殿一开头所说的里面有蹊跷。

但虽然如此,尸钰山还是随机应变地说道:“我不知道有没有学全,就想看看这‘起死回生’的范本之上有没有我所遗漏的。”

尸灼殿听完后,冷笑道:“真是笑话,自己有没有学全还不清楚?我在这里不妨以尸灼庭弟弟的身份告诉大家,‘起死回生’之术确实有范本,绝对不是大家所认为的是‘口口相传’。自打那翠儿的事情过后,这尸钰山就想一家独大,所以才趁着这翠儿的事件,将‘起死回生’之术予以收回,但很显然,这样的做法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尸族人的分崩离析,但又在另一个层面上,将尸族人的本质生活的意义给彻底改变了。尸族人可以长寿不老。但仅仅是保证一个健康的躯体。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或者遭受什么感染,尸族的人还是会死去。这也是发展到至今,尸族成员少的厉害最重要的原因。那大家有没有想明白,这尸钰山是如何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使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尸钰山反倒坦然了,不在争辩。而是找了一地方坐了下来,定定心心地对着尸灼殿说道:“你倒是说说看呢?”

“我当时哥哥临终之际,将长老之位传授于你,那时是敬重你是一名敢于做出决定,不儿女情长的汉子。所以我哥至死之后,也都让我遵从你的决定。为大局考虑,不给他做‘起死回生’之术,但你自从接手长老之后,先前对我哥的那种恭敬顿时荡然无存,而是摆足了长老的架子,开始指手画脚,我哥还没死呢,就俨然是一副长老的架势。这个还能容忍。关键是后来。我哥得知,这尸钰山给翠儿施以‘起死回生’之术。就是为了达到自己坐上长老之位的目的。”尸灼殿狠狠的说道:

“哈哈哈,尸灼殿,你这编造的故事也太过可笑了吧?如果如你所说,我真有那做长老的目的,那我倒要反问你一句,‘起死回生’之术大家都是一起口口相传的,我是怎么做到可以让翠儿变成一个能传染的吸血鬼的呢?”尸钰山很自信的说道:

“尸钰山,现在你说这话,就是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当初我哥危在旦夕的时候,你和另两名长者是长老的候选人,当初为了证明你的能力强,你除了证明你那套不可在对感染者施以‘起死回生’之术的理论同时,还急不可耐的将你的一套‘起死回生’之术匆匆的演示了一番,来证明你并不是因为自己不善于‘起死回生’之术而抛出那套理论的懦弱之人。我哥当初没有细看,事后定你作为长老的人选后,准备授你‘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之时,突然联想到了你偷学了‘起死回生’之术中的‘一生十死’的绝学!”尸灼殿说道:

“那时候,‘一生十死’的绝学,就被尸钰山学到了?”尸昆申问道:

“是的!这只有长老才会有的绝学,那个时候的尸钰山竟然已经能熟练应用了!”尸灼殿说道:

尸世杰连连摇头说道:“尸钰山呀尸钰山,你也真够卑鄙的,利用‘起死回生’之术中的‘一生十死’绝学,将翠儿救活,却贻害了这么多人。”

对于尸世杰的顺风草,尸钰山没有理会,只是对着尸灼殿说道:“你说的好轻巧,你早不说,晚不说,现在说,你目的可以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尸灼殿反倒没有理会尸钰山,而是顺着尸世杰的话接着说道:“包括我哥在内,也被你尸钰山贻害在内,这事我哥在临死之前才得以醒悟,但为了大局考虑,关键为了支持你的新理论,让我将这秘密一直掩盖,但我哥在临死的那一刻,只给了你一本最为普通的‘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你拿到手过后,见没有什么神奇之处,所以就将其毁掉,然后,给大众制造了一个‘起死回生’之术口口相传的假象,这样传下去,传到最后,基本就无人会使‘起死回生’之术了。天可怜见,我哥的‘起死回生’之术的下半部分的范本竟然被那个孔二文给得到,留于这乙墓室之内,直到今天你为了得到这‘起死回生’之术的下半部分,而不择手段,挑起大众,对于你这卑劣的行径,我没有必要再替你隐瞒,尸昆申,尸世杰,你们知道了这尸钰山的本来面目,怎么?还准备作壁上观呢?我想现在山外已经聚集了所有的尸族人员,准备将你们三人置之死地而后生,尸昆申,尸世杰,你们不准备将功赎罪?”

正当我和易娉莫晓兰以为这尸钰山必当众叛亲离的时候,想不到尸昆申突然变着脸说道:“尸钰山,你看我们还是一起帮你推开这石门吧,只有这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尸昆申这话一说出,包括尸钰山在内都觉得惊讶万分,尸世杰非常不理解的问尸昆申道:“怎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尸昆申对着尸世杰解释道:“如果我们现在绑了尸钰山,外面的那些人真的会谅解我们?即便是谅解了,我们还能跟先前一样有着长者的地位?况且,就现在的能力来讲,尸钰山本事最大,甚至有‘一生一死’的绝学。真的闹僵起来,尸钰山给我们来个玉石俱焚,到时到哪说理去?”

尸世杰一听尸昆申的阐述,似乎顿时反应了过来,连忙对着尸钰山说道:“尸钰山长老,这事我看行,过会我们一起将石门移开,就由您先行进去看好了。”尸钰山对着尸世杰只能笑了笑说道:“嗯,承你这份好意了!”

那尸灼殿也笑了起来,而且很大声的笑道:“蒋凯说的那话,其实不假,就是我们尸族已经有灭顶之灾了!只要那石门移开,让尸钰山进得石门,看了那‘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那我们只有成为尸钰山的奴隶了!他可以让我们要死就死,要活就活,到时,还有你们两个人什么份?”

尸钰山斩钉截铁的说道:“尸昆申和尸世杰是我拜把子的兄弟,大家一荣俱荣,一辱俱辱,我岂会亏待,你尸灼殿可以闭嘴了。”说完,尸钰山不由分说的拿起了那原先堵着尸灼殿口中的东西,一个用力,硬是将那东西深深的塞进了尸灼殿的嘴中,然后很轻松自然的对着尸昆申和尸世杰说道:“那我们也不要犹豫了,快快移开石门吧,外边的那些族人随时都有可能会进来的呀!”

尸昆申似乎还有一些不放心,对着尸钰山说道:“移开石门没有问题,但我得第一个进去,你有‘一生一死’的绝学,当然不要怕我们,可我和尸世杰需要提防一手,这年头,可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

尸钰山看了看尸世杰,随后对着尸昆申说道:“只要尸世杰没有问题,我就没有问题,一开始我就答应过你们,我最后一个进就是了!”

尸世杰见尸钰山这么说,连忙点着头说道:“我能有啥意见呀,都听你们的,尸钰山长老,你也不要最后一个进去,我最后一个,最后一个!”

尸昆申见大家都没意见,心中顿时笃定,然后大大咧咧的说道:“你们谁先谁后,自个儿争去,大家一起把石门移开,我先进去看了再说。”

说完,那三人就朝石门走去,我见我的“谎言”即将被揭露,急忙赶上前去说道:“尸钰山长老,这事你要考虑清楚,你确定要最后一个进去吗?”还想煽风点火的我,直接被那尸昆申一巴掌给打开了,朝着我唾了一口唾沫道:“我们之间的事情还要你来瞎掺合,滚一边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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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十五)

(猫扑中文 ) 我见那三人已经无法阻止,只能准备带着易娉和莫晓兰赶快跑离。可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那尸钰山也跟我一样,同样想到了我们会逃离,于是朝着尸昆申和尸世杰一努嘴说道:“去,先把那三人给捆在一起,别让他们跑了,事成之后,他们还有可以利用的地方。”尸昆申和尸世杰一边抽出身上的绳子,一边朝我们走来,不由分说,将我们三人一阵捆绑,本来我们的双手就被绑着,力道也不如对方,这一阵捆绑,就如同老鹰撵小鸡一样轻而易举。

我们三人被捆绑牢后,把我们丢在尸灼殿的身旁,那三人就去往那乙墓室门口开始着力一起移开石门。

由于乙墓室旁边的丙墓室门口有一个坑,我当时就差点掉落下去,一命呜呼,得亏有烂银枪护身,才避免一劫。尸钰山三人似乎也格外小心,怕乙墓室门口也有陷阱,做了一些勘探后,确定无事,才放开了手一起去推。

那石门怎么说也有千斤的分量,在尸钰山、尸昆申和尸世杰三人大力的推动下,那石门竟然缓缓的移动开来,我的神情也顿时紧张了起来,不断的问身旁的易娉怎么办?易娉看着我,微微抬了抬头,其意思就是让我用嘴将一旁堵在尸灼殿嘴上的物件给咬下来,我联想到我身旁的尸灼殿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僵尸,还要我跟他如此的“近距离”接触,我实在没有勇气去接受,易娉见我犹豫不决,急着轻声的喊道:“怎么?我们还要不要活了?马上你的谎言一旦被戳穿,我们都得跟你一起死,现在只有这尸灼殿兴许能帮上忙,你还在犹豫什么?”

恶心跟死比较起来,我还是宁愿选择前者,犹豫再三后,我还是一忍心。一闭眼。努起了嘴巴,朝着尸灼殿的嘴上凑了过去,然后一阵用力的咬,好不容易将堵在尸灼殿嘴上的东西给咬了下来,咬下来过后,那尸灼殿连忙轻声问道:“你们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先前你们所说的都是胡编乱造的。”我吐掉了我嘴上的东西,缓缓的点了点头。承认自己的胡言乱语。

“那乙墓室里有孔二文留下的‘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也是骗人的?”尸灼殿轻声的问我道:

“不敢确定,乙墓室里我根本就没进去过,所以也不知道那石棺上到底写了什么。”我轻声的说道:

“那那个灭族之灾也是你们胡编乱造的?”尸灼殿依旧轻声的问道:

我都不好意思回答,只能低着头点了点头。

“呵呵,那你一上来要这么多谎话连篇干嘛?”尸灼殿不解的轻声问道:

“那还不是怕你们伤害我们吗?”我不解地说道:

“那你们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尸灼殿同样不解地问道:

“想让你帮我们。”易娉抢着我的话轻声说道:

“帮你们?凭什么?”尸灼殿一脸不愿意的说道:“不管怎样,我们这是内部矛盾。你们外人插不上手,至于你们,绝对不可能下山,你们下了山,那就是祸害。”

“我们不会让你白帮的,眼下尸族已经分崩离析,而尸钰山已经到了可以肆无忌惮的地步,如果你不想让这无耻小人继续为害尸族的话。你帮我们。我们就能帮你维稳。”易娉轻声说道:

尸灼殿摇了摇头说道:“那不可能,你们自己都说了。那乙墓室里不一定会有什么‘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那就说明这尸钰山即便是进去了,也有极大的可能空手而回。我这里,尸凌钧和尸团清早晚会来找到我的,到时,对于尸钰山这三位,我们定当有能力来处理他们!”

易娉微微笑着,随后轻声地说道:“尸灼殿,我想知道尸族的人是不是特别想学到‘起死回生’之术的技能?”

“那还用说?所以,那尸钰山要做民意表决,我第一个就同意,想不到那滚犊子竟然用这个做幌子,支使开尸团清和尸凌钧,将我软禁于此,哼哼......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尸灼殿恶狠狠的说道:

“尸团清和尸凌钧已经逐一去通知所有的尸族成员,他们现在已经信心满满的呆在广场上给这次民意做投票准备呢。尸灼殿,是你给了所有族民希望,但如果你回过头去,你对着所有的族民说道:‘不好意思,没有起死回生之术这回事情,大家回去吧!’你猜那时族民们会有什么反应?人最怕的不是没有得到什么,而是有了得到什么的希望,但突然间告知你没有这个希望,我想你们尸族人也应该是这样的吧?”易娉非常冷静的轻声说道:

尸灼殿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了,看着那易娉一本正经的阐述神情,恶狠狠的说道:“这个你完全可以放心,到时我会拿你三个人的人头给我的族民们一个交代。”

易娉冷笑的说道:“我们三个人头不足为奇,说真心话,现在没有你的帮助,我们怎么做都是死,只可惜的是,你把我们三人杀了,给所有族民只有一个感觉,就是你尸灼殿私吞了‘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而杀我们,只是起到杀人灭口的作用。”

“你......”尸灼殿被易娉这话堵得严严实实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细细想来,这事的结果肯定如易娉所言,这尸钰山三人肯定会在族民的全力拼斗中“束手就擒”,但没有“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的事实,估计没有几个人会相信。思前想后,尸灼殿犹豫的问道:“我们怎么互帮法?”

易娉一听这话,就觉得尸灼殿的口气软了下来,我们三人的生存希望多了三分。我在旁想插话,但被易娉拦住了,只听易娉对着尸灼殿说道:“其实我们互帮很简单,先是干掉尸钰山他们三个,然后后边的事情,对我们有利的,就朝着我们自己的方向说,对我们不利的,就可以都推到尸钰山他们三个死人的身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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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十六)

(猫扑中文 ) “你这话倒是说得轻巧,其他我暂且不管,尸钰山这三人怎么搞定?凭我的能力,或许能搞定他们三人的其中一个或者两个,那你们呢?可以搞定几个?”尸灼殿反问道:

这事也让易娉为难,尸族人力大无比,有千斤之力,他们能把这山开凿成“山墓”的样子,而不用任何现代化的工具,可见其力绝非常人所能比拟,不要说一对一,即便是我们三人对付他们一个,那也是以卵击石,杯水车薪。尸灼殿见易娉一脸的为难,就知道这互帮的方法并不可行,正当易娉准备放弃,另谋他路的时候,我在旁边说道:“我们也能对付一到两个。”我这话一说,尸灼殿、易娉和莫晓兰都惊在了那边。

“蒋凯,没有把握的事情不要胡乱夸下海口,到时真的付诸于行动了,那可是要吃大亏的,我们还是另想他法。”易娉在旁边劝解道:

那尸灼殿更是不屑的朝着我看了两眼说道:“就你,能挑一到两个我们尸族长者以上级别的人?如果真能有这本事,你刚还能被那尸昆申一个耳光打的掀翻在地?”

我耸了耸肩说道:“这事不能硬来,只能智取,大家看好了,不出三分钟,尸钰山那三个人,至少被干翻掉一个!”

尸灼殿不屑的说道:“吹牛吹大发了,三分钟,连时间都订好了?如果真如你所言,三分钟内能干翻掉尸钰山那三人中至少一个人的话,那我答应帮你们!”

易娉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连连说道:“蒋凯,你这是在干嘛呢?胡言乱语,发烧了还是喝醉了?”

尸灼殿见易娉都这么说,愈发的相信自己的判断,顺便放下话道:“如果你干不翻其中的一个,那就不好意思,爱莫能助了。还有,我们尸族人对于那种信口胡吹的人最看不起。到时。我敢肯定你会死的很惨。”

一旁的莫晓兰虽然身体不适,但默默的听着我们的对话,见我的“海口”竟然没有人去信会,想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在旁,喃喃地说道:“小蒋......哥哥......我......信你......”

易娉见莫晓兰也这么说。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都喝醉了!”

我们带着赌约看向了那尸钰山他们慢慢推移开石门,虽然三人之力已经有足够的分量将那石门移开,但还是没有足够的把握将整个石门移开,移开至一条可以容人进去的门缝以后,那尸钰山三人就在那边商量了起来。

首先是照明工具,这‘山墓’中本身黑暗。再加上乙墓室被厚重石门掩盖,所以乙墓室里面会更黑,尸钰山很老练的要求尸世杰去找照明工具,尸世杰没有让尸钰山“失望”,径直走到我们的跟前,全身一搜索,我、易娉和莫晓兰身上的电筒都给摸了出来,然后自己留下一个。另外两个交给尸钰山。给尸钰山一并处理。

尸钰山非常大度将其中一个手电筒交给尸昆申说道:“尸昆申,我说过的。这乙墓室的石门一打开,让你先进去一看究竟,我信守我的承诺,这个手电筒给你,你先进去看吧。”尸昆申接过尸钰山的手电筒,正准备往乙墓室里走去,但乙墓室那种黑暗未知的恐惧顿时跃上心头,尸昆申犹豫了,先是靠着门缝用手电筒对着乙墓室往里照了照,感觉里面还是有点阴森恐怖,在石门口徘徊起来。尸钰山见尸昆申犹豫,立马嘲讽道:“怎么?刚还在那边要争第一个进去呢,现在不进了?那就让尸世杰先进去吧。”

尸世杰连忙“呵呵”地笑道:“尸钰山长老,我也想第一个进去,只不过,问我这里人微言轻,怎么也排不上我呀!”

尸钰山点着头说道:“那行,是你们不要进去的,那现在换我进去大家应该没意见了吧?”说完,尸钰山打开电筒就准备往乙墓室里走,就在这个时候,尸昆申说道:“慢着,我先进去,尸钰山,按我们说好的来,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后,至少给我半小时,半小时后,我们再换位。”说完那尸昆申就直接往乙墓室里走了进去。

尸昆申这往里一走,就没了动静,那尸钰山和尸世杰在外面焦灼的等着,来来回回的走了很多趟,最终,尸钰山一跺脚说道:“妈的,是那石棺上只能容一个人,又不是说我们不能进墓室,一起进!”正当尸钰山领着尸世杰准备往乙墓室里走的时候,结果从乙墓室里石门背后窜出一个人,把那尸钰山和尸世杰吓了一跳。

那尸钰山定睛一看,原来是尸昆申,尸钰山抱怨道:“怎么?不去看那‘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跑到门口来吓人干嘛?”

“哼哼,我说尸钰山长老,你也不够厚道呀,怎么我还没进去一会儿呢,你就要带着尸世杰闯将进来,大家说好的半小时之约貌似你没遵守吧?幸亏我多张了一个心眼,故意在石门背后看你们的动静,果真不出所料......”尸昆申一脸得意的说道:

“尸昆申呀尸昆申,我要说你什么好?就你那点小鸡肚肠,实在是令人所不齿,你进去后上你的石棺,看你的‘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我和尸世杰进墓室,跟你有什么关系?”尸钰山反驳道:

尸昆申被尸钰山这么一说,也无言以对,只能喃喃地说道:“随你们怎样吧,反正我先看。”说完,尸昆申返身回乙墓室,而那尸钰山和尸世杰紧紧跟在尸昆申的后面。

看到这一幕的我,对着尸灼殿和易娉说道:“看好了,好戏即将上眼!”尸灼殿和易娉尚未理解我的意思之时,就听到乙墓室里一阵“鬼哭狼嚎”,随着墓室里的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结束,从乙墓室里跑出了两个人。

易娉和尸灼殿似乎还是没有闹明白,看着那跑出的两个人,一人是尸钰山,一人是尸昆申,只见那尸钰山的左腿上被插了一个诸如匕首的利器,插得较深,见那尸钰山疼的很是厉害,看样子伤的不轻。而那尸世杰似乎非常气愤,直朝我这里走来,然后抓起我,随手就是两个耳光,打得我是云里雾里,喉头一甜,吐出了一口鲜血。易娉和莫晓兰在旁边见状,拼命尖叫,只可惜全身都被捆绑着,动弹不了。

那尸世杰还不解恨,拽着我的领子高高举起道:“里面全是机关,你这小子要害我不成?”这个时候的我哪还有什么精力去回答尸世杰的问题,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都在将死非死的状态,旁边的莫晓兰连连辩解道:“这位长者,这事不能怪小蒋哥哥的呀,那甲乙丙丁四个墓室,小蒋哥哥去了三个墓室,里面的机关各不相同,他又没有进过那乙墓室,怎么会知道乙墓室里有怎样的机关呢?”莫晓兰这样的解释虽然如同隔靴搔痒,但也让那尸钰山和尸世杰不约而同的朝甲丙丁三个墓室里看去,果真,除了丙墓室门口有陷阱以外,其余的墓室里还是有各种各样的机关痕迹。但即便是如此,尸世杰还是没有准备放过我,对着我再补了两个耳光道:“叫你不提醒我,叫你不提醒我。”

忍着痛受着伤的尸钰山对着尸世杰说道:“好啦,不要把他打死了,他还是有利用价值的,问问他,这墓室里还会有什么机关?”尸世杰拽着我的衣领说道:“听到了吗?尸钰山在问你,这墓室里还有有什么机关?”

我浑浑噩噩的说道:“没......了......”尸世杰见我这么说,还是有点不信,拉起身旁的易娉,解开捆在易娉双脚上的绳子,然后对着易娉说道:“你,给我进乙墓室,快去!”这话一说出口,平日里甚是坚强的易娉也不免脸色苍白了起来,莫晓兰姐妹情深,一听这易娉有危险,连忙用中气并不是很足的语气说道:“我......我来替......她......”尸世杰听了莫晓兰的说话,冷冷说道:“这事还要你提醒我,不用替不替了,就你们两个一同进乙墓室吧。”

太糟糕了!没有解救到易娉,反而还搭进去一个。

在尸世杰的语言刺激下,我强振士气道:“两个......女孩进去......或许机关......还没探尽......就会......死在......机关之下了......到时......不还是你们吃亏......让我去吧......我对......里面还是......相对比较熟悉的......”尸世杰听我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眼下就这几个“小白鼠”可以去试探机关,到时机关没有试探完毕,“小白鼠”都死了,那起步糟糕?于是尸世杰将莫晓兰的双脚重新捆绑好后,对着我说道:“你,快去!”

我昏昏沉沉的站了起来往前走,那尸世杰见我踉跄欲倒的样子,竟然起了“善心”,对着易娉说道:“你,陪着这男的一起进去。”我不知道当时易娉是怎样的反应,对于我而言,易娉如果能在我的旁边,那就意义非凡,或许可以扭转局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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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十七)

(猫扑中文 ) 易娉来到我的身边,轻声对着我说道:“一切听我的!”我心领神会,点了点头。尸世杰在后面不断催促着我跟易娉快快进乙墓室,而那受伤的尸钰山不安的问道:“尸世杰,这让他们两人进去,会不会有什么不妥?”尸世杰不由分说,上去就指着尸钰山说道:“你这老不死的,都废人一个了,还还那边指手画脚,现在我跟你说一遍,从这个时候开始,这里的一切由我做主,你,滚一边去!”尸钰山平日里做长老做惯了,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准备站起来教训尸世杰,尸世杰本能的一个后退,但看到尸钰山忍着腿疼,没有紧步跟上,立马冷笑了起来,顿时一个箭步,窜到尸钰山的背后,利用尸钰山的腿脚不灵便,来不及转身,尸世杰朝着尸钰山的后脑勺就是一拳,把尸钰山打趴在地。尸钰山负痛高喊道:“尸世杰,你这个狗奴才,竟然是这幅嘴脸。”尸世杰可不愿意跟着尸钰山多废话,直接掏出绳子,将尸钰山捆绑了起来,然后丢在一边说道:“接下来就是你做试探机关的用的人肉武器。”尸钰山捆绑着在那大喊大叫,尸世杰再也不去理会,而是催促一旁在看热闹的我和易娉,态度极其恶劣的说道:“你俩在干嘛呢?快点,给我进去。”

易娉跟着我犹犹豫豫的走进了乙墓室,在路过尸钰山的时候,我不由分说的趁尸钰山不备,将其手电筒抢了过来。尸钰山为此大呼小叫,站在不远处的尸世杰只是在旁冷笑着。看来这尸钰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我和易娉一前一后,两人在尸世杰的不断催促下,好不容易来到了乙墓室的门口,我停顿了一下,用手电筒照在乙墓室内,然后对着后边的易娉轻声说的哦啊:“看到这墓室里满地的金银珠宝了吗?”易娉顺着我手电筒所照射的地方,看了看满地的珠宝,先是愣了一下。而后问我道:“怎么了?”

“你进去后千万不要碰那些洒落在地上的珠宝。那些都是孔二文留在那边的机关,刚尸钰山的腿上伤,就是被那珠宝地下的机关所伤。”易娉点了点头,重复着先前跟我说的,“到里面听我的!”

我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进入了乙墓室后,我和易娉躲着地上的珠宝往石棺处走着。没走几步,就看到一具尸体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这不用说,肯定是尸昆申的尸体,看着尸昆申的尸体上,满满的插着各类的利器。面部扭曲狰狞,可见在临死的一刹那是有多么的痛苦。

就在这个时候,易娉很冷静的朝着那尸昆申的尸体上拔出了两把诸如匕首的利器,一把给了我,另一把自己拿着,随后对着我说道:“尽量搞一点动静出来,然后对着乙墓室外大喊大叫,最后就不要发出声响了!”易娉这么一说。我就明白。这易娉是要让我们做出一个中了机关的假象。易娉这样安排当然有她的打算,我在主见方面历来都不及易娉。所以在这个程度上,我是愿意服从易娉的安排的。

于是我在尸昆申的尸体旁蹲了下来,然后从尸昆申的尸体上再拔出一些利器,然后对着易娉说道:“爬上石棺去,那边是机关的一个死角,我来触动机关,这动静绝对够响亮。”

易娉连连阻止道:“留一些机关,不要全部触动。还有用!那石棺上只能呆一个人,还是你上吧,我在下面。”

我见易娉不愿上石棺,我连忙拒绝道:“这不行,在石棺上能确保安全,在石棺下就不能确保安全啦!我是男人,理应在下面。”

易娉朝我一个瞪眼,然后说道:“怎么?又不听我的安排了?进这墓室之前我已经不是跟你打好招呼了吗?”易娉都把这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怎样?正当我准备爬上石棺的时候。易娉突然把我叫住了,淡淡地对着我说道:“蒋凯,先帮我一个忙,可以吗?”易娉这话一出,我顿时兴奋地说道:“说,尽管说。”易娉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尸昆申的尸体说的说道:“帮我把尸昆申的尸体搬到门口处。”我不理解易娉要我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照做了,于是我小心翼翼的,和易娉两人一起,将尸昆申的尸体搬到了墓室的门背后,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尸世杰的催促声,只听尸世杰大声喊道:“里面的人给我出个声,快点,在不出声的话,我就把这边的女孩给杀了!”易娉一听这话,大惊,随后连忙让我爬上石棺,紧接着易娉朝着墓室的门外喊道:“一切正常!”门外的尸世杰显然不是白痴,对于易娉这样简单的回答肯定是不可能相信的,只见尸世杰走进乙墓室的门口,然后朝着里面喊道:“我要你们一边走,一边出声,我可不愿意听到只在一个地方出声。”见尸世杰这么问,我只能出口喊道:“一切正常。”那尸世杰听我的声音显然是要更里边一点,心中略略放心了下来,而后说道:“不要停下脚步,你们尽量在里面多走走。”

易娉见我已经爬上了石棺,然后朝我示意了一下,意思是可以触动机关了,只见那易娉背靠着墓室的壁沿,再将那尸昆申的尸体挡在了自己的前面,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易娉让我跟着她一起搬动尸体是为了做“挡箭牌”。我见易娉做好了准备,立马扔下了一把利器,触动了地面上的机关,顿时那珠宝下射出的利器,打在山壁上,又掉落下来,再次触动机关,以此反复,各种机关都在“砰砰砰”的发出利器,还有那利器撞击在山壁上的声音。易娉见状连忙“啊......呀......”的声音呼出口中,起先我以为是易娉中了机关,后来看到易娉好好的躲在尸昆申尸体的后面,我才知道我们应该装死了,于是我也“啊......呀......”的叫了起来。接着就是针掉地都能听到声音的安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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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十八)

(猫扑中文 ) 我和易娉在乙墓室里相视的笑了笑。而一阵噪杂后的安静让乙墓室外的尸世杰最为揪心,但这也把乙墓室外的莫晓兰给吓着了,她真以为我和易娉中了机关,拼命的在乙墓室外又哭又闹,不断喊着我和易娉的名字。

尸世杰狐疑的走到了乙墓室门口,朝着乙墓室里喊了两声,见没有动静,似乎应该理解这尸世杰坚信我俩中了机关,只听到尸世杰在乙墓室外对着莫晓兰、尸灼殿和尸钰山吼道:“接下来谁先进去?尸灼殿,你,你进去!”......

我趁着尸世杰在乙墓室外和他人争执的机会,细细打量了这个乙墓室的构造,发现这乙墓室和另外三个墓室差不多,其我所在的石棺上也和其他墓室的石棺有异曲同工之妙,几乎没有什么两样,我随手一摸那石棺上的表面,只见凹凸不平,应该有字的样子,只可惜现在的我不光胡乱使用电筒,但凡只要乙墓室里有点什么动静,都有可能遭致尸世杰的怀疑,最终会导致我和易娉先前的努力都会前功尽弃。

易娉朝着我打了一下手势,其意思是只要是进来人,就立马控制住。我缓缓走下石棺,来到易娉的旁边轻声说道:“现在我么什么都不怕,就怕莫晓兰有危险。”易娉摇了摇头说道:“莫晓兰暂时不会有危险,来,先用你的利器帮我解开手上的绳子。”易娉这么说,我才反应过来,刚才的一阵忙乎,竟然连捆绑在手上的绳子都忘了解开。好不容易隔断了易娉手腕上的绳子,易娉又帮我在解,如此近距离看着易娉,我的内心顿时荡漾了起来,脑海里浮想联翩,那一张不自觉的嘴,竟然慢慢的朝易娉的额头上靠了上去。易娉头也不抬。手中依旧在帮我借着绳子,但嘴上却突然说了一句:“现在是时候吗?”

易娉这话就如同一盆凉水,哗啦啦的浇在了我的头上,我全身一个打颤,立马本分了起来,不敢再去吻易娉,但心中还是有些不舍。就准备图一点话语上的便宜,于是我对着易娉说道:“那什么时候合适?”易娉理都不理我,帮我解了绳子后只是说道:“你埋伏到那边去,我们两人不要在一起!”

对于易娉这样的态度我不是第一次领教,所以我也没有放心里去,一个人悻悻然的。绕开那些地上的机关,来到了墓门的另一侧。

正当我蹲好后,易娉突然朝着我说道:“等我们安全下山后,我会考虑你的建议!”

易娉就是这样的人,当你感觉到她在拒绝你的时候,又能给你希望,当你看到希望的时候,又能活生生的给你泼一盆凉水。

我一听易娉这话。心中顿时如吃了糖一样甜蜜。感觉非常好,有点飘飘然。也就在这个时候,尸世杰将尸灼殿赶进了乙墓室。

尸灼殿犹犹豫豫的走进了乙墓室,还没等反应过来,易娉就凑到了尸灼殿的耳旁轻声道:“这里都是机关,要活命先停住脚步。”尸灼殿一看易娉没死,顿时有点惊讶道:“你没死?”这话还没问完,我径直从旁边站了起来道:“还有我呢!”

“怎么?你两个都没死?那刚刚从这墓室里传出的剧烈惨叫声......”尸灼殿说到这里自己也反应了过来,然后补充道:“原来你们都是装出来的。”

就在这个时候,墓室门外的尸世杰又高喊道:“尸灼殿,现在里面是什么情况?”尸灼殿没有理会,只是问一旁的易娉该怎么办?那墓室外的尸世杰见尸灼殿不理会自己,那也是没有办法,毕竟,尸灼殿没有什么诸如莫晓兰的把柄被你尸世杰抓在手里,但尸世杰似乎另有良方,只是在门口说道:“如果没有动静,我就准备在墓室外放火啦!”

这样威胁的话说出来,让尸灼殿顿时火冒三丈,对着墓室外直喊道:“尸世杰,你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敢这样威胁老子,但凡今天只要老子还有一口气在,就跟你没完。”这话还没说完,墓室外的尸世杰就回应道:“尸灼殿,你别不知好歹,困在这墓室之中,我也不用放火,我只要把这石门移上一点点,就能把你困死在里边,你信吗?”

这石门一开始就在尸钰山、尸世杰和尸昆申的合力下,移开了一道能容一人进出的门缝,如果凭借尸世杰一人之力,肯定合不上这道石门,但要合上一点点,只要把那容人进出的门缝合上那几公分,里面的人就走不出来了!这个移门的能力尸世杰还是有的。

尸灼殿刚想回骂,结果被易娉劝阻道:“你还为这个生气?不要紧,那尸世杰能移上一点石门,凭你这力气,还不能拉开一点石门呀?我先来帮你解开。”易娉认定这尸灼殿能为我们三人所用,所以很放心的为尸灼殿解开绑在手上的绳子,当易娉去解开绳子的时候,易娉愣了一下,只听那尸灼殿说道:“尸世杰比我们要想象的话,在让我进入这墓室之前,已经将我这双手给废掉了!”易娉摇了摇头,还是坚持着帮尸灼殿解开了手上的绳子,然后对着尸灼殿说道:“不管怎样,你是不是答应过我们,帮我们下山?”尸灼殿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就凭现在的我吗?没看到现在那个尸世杰盛气凌人的样子?我就算想帮你们,也帮不了呀!”

“这个不打紧,关键你是真有这心。”易娉说道:

“我尸灼殿还算是说话算话之人,这蒋凯刚才与我有赌约,说三分钟之内可以干掉他们一到两个人,不管怎样,事实上,蒋凯的约定已经做到了,他们一死一伤,只可惜,我现在双手已废,不再是尸世杰的对手,所以,只要你有其他好的办法能帮到你们,我愿意照做,来履行我的诺言。”尸灼殿振振有词地说道:

“好!我就要你这句话,现在你只要按照我教你的方式去做,就行了,至于能不能成,我们不怪你,就算你履约了!”易娉很满意的说道:

尸灼殿想了一想,说道:“行,你看我现在该怎么办。”

易娉说道:“眼下之际,我们都不是尸世杰的对手,只有这墓室里的机关或许能治他的性命,既然他让你进来试探机关,你就索性以一种安全的姿态引他进来。”

尸灼殿一听这个想了想说道:“行,那我这就跟他说这里安全的很,让他进来。”易娉见尸灼殿这么说,连忙阻止道:“千万不要这么做,那样他反而会起疑,更加不愿意进来,只有你假装安全,然后再假装看到了石棺上的‘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这样才能引他进来。”

易娉出完这点子,那尸灼殿略略一想,立马明白了。于是尸灼殿在我的牵引下(暂时还不敢将机关上的秘密跟尸灼殿说,得留一手。),来到了石棺的位置处,我故意让易娉动了一下手电筒,让身处墓室外的人感到这尸灼殿捡起了手电筒,然后只见那尸灼殿稍作一些准备,接着用一种惊喜的神态“情不自禁”地说道:“哎呀,果然是‘起死回生’......”

对,就是要这种效果,“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然后话说了一半,生怕被人发现,“硬生生”的打住。就这么一个变故,顿时让墓室外的尸世杰心中火急火燎,只见他在外恶狠狠的说道:“尸灼殿,你给我回话,尸灼殿......”

不得不佩服尸灼殿很会演戏,见尸世杰在外叫囔着,连忙假装紧张的喊道:“没......什么......没......什么......”尸灼殿越是这样说,那墓室外的尸世杰越是起疑,然后急不可耐的闯将进来。易娉见状,连忙让尸灼殿拿着手电筒爬上石棺,。而易娉和我则藏在了墓室的角落中。

那尸世杰从门缝中重新挤进乙墓室,用手中的手电筒朝着石棺上一照,果真,那尸灼殿就趴在那石棺上,尸世杰一个兴奋,连忙一边跑向了石棺一边对着尸灼殿喊道:“你给我滚下来,这‘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是我的!”就这么一冲,尸世杰又顿时反映了过来,貌似没有发现我和易娉的尸体,也就在这个时候,尸世杰踩中了其中的一个机关,那机关应声而发,一把利器朝着尸世杰射了过来,好在那尸世杰有过一次触发机关的经历,反应极快,一个闪躲,躲了过去,但就是这样一来,尸世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了!

“尸世杰,报应呀,报应!满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就能必有后福了吗?”趴在石棺上的尸灼殿看到眼前尸世杰的这一幕,心中的怨恨顿时得以宣泄。

尸世杰生怕担心触动其他的机关,想按照来路往回退,结果我和易娉出现在了他的后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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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十九)

(猫扑中文 ) 我想都没想,推了尸世杰一把,尸世杰一个趔趄,踩中了地上的机关,“嘭”的一下,一利器直朝尸世杰的左腿飞去,尸世杰下意识的抬起左腿往后一退,又触动以机关,加之先前的利器射在山壁上反弹回来,又触动了机关,这一来,尸世杰已经无暇躲避,两把利器分别插进了尸世杰的左腿与右臂。

趴在石棺上的尸灼殿,看到尸世杰如此的下场,顿时兴奋连连的一边爬下石棺,一边在我的引领下来到尸世杰的身旁,朝尸世杰奋起踢上一脚,尸世杰无力回避,只能瘫坐在地上,口中连连呻吟,从他痛苦的表情上不难看出,这尸世杰应该被利器伤的很深。

我和易娉堂而皇之的将尸世杰拖出乙墓室,乙墓室外,莫晓兰和尸钰山看的都愣在了那边,还是莫晓兰率先反应过来,惊喜过度的对着我和易娉说道:“小蒋哥哥,易娉姐姐,你们还......”说到这,莫晓兰就晕厥了过去,易娉马上赶了上去,先是将莫晓兰的捆绑通通解开,然后将其平躺,给莫晓兰一个相对比较舒适的位置,随后折身而返,对着躺在地上呻吟不断的尸世杰说道:“尸世杰,劳烦你照顾一下尸钰山吧!”说完,易娉让我一起合力,将尸世杰搬到了尸钰山的身旁。不得不说,易娉这招比较阴损,将这两人放到一起,只见这两名残疾人士,话没说上几句,就开始扭打了起来。

尸灼殿看着那两人的扭打,不禁摇了摇头,喃喃地说道:“真是丢尽了尸族人的脸面。”易娉要走我手上的利器,然后连同自己手中的利器一并交到了尸灼殿的身旁,随后对着尸灼殿说道:“尸灼殿,我们希望你能兑现你的承诺。”尸灼殿看到易娉这幅阵势,笑了笑道:“你这女孩绝对不简单,能这样以退为进。看来我真的应该对你们刮目相看了。”尸灼殿双手不方便。不便接过利器,看了一下乙墓室,随后对着易娉说道:“如果你们真的对我毫无戒心,为何还不告诉我这乙墓室里的机关所在呢?”

易娉笑了笑说道:“不是我们不愿意告诉你,是怕隔墙有耳,告诉你了,这尸钰山和尸世杰也就知道了。”

“不能悄悄的告诉我吗?”尸灼殿显然不信服易娉这样的理由。

易娉继续笑着说道:“那乙墓室的石棺上。到底刻了什么,不得而知,但就是因为上面的刻字,让你们尸族分崩离析,它就如同一个照妖镜,让你们尸族变得不够团结。这不,还有两人扭打的在一起,他们可是你们尸族的长老和长者!我敬重您的为人,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让你也跟着他们走上老路,抵御不了上面的诱惑,所以,才不敢明言!”

尸灼殿想了想说道:“敢情要是我刚在石棺上看了什么。你们就不准备把我领下来了吧?”易娉似乎被说中了心事。带着一点害羞的口吻说道:“不敢!”

尸灼殿让我们在这里看着尸钰山和尸世杰两人,自己先行出墓。我担心尸灼殿他们又会把这墓室给堵住不让我们出去,易娉拦着我说道:“现在你除了能信他们,还有什么办法?”

我想想也是,与其在那边提防这提防那,还不如坦坦荡荡的交予尸族人来处理,至少还能表明自己诚心的态度。

尸灼殿离开后,莫晓兰也缓缓的醒了过来,易娉跑了过去,不断的在那宽慰莫晓兰,而我看到了乙墓室,联想到乙墓室里石棺上的内容,心中不禁好奇了起来,见尸钰山和尸世杰两人打斗的已经两败俱伤,昏昏沉沉的样子,不可能会逃离,没有看守的必要,于是,我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朝乙墓室走去。

......

十五分钟后,乙墓室外有了熙熙攮攮的声音,应该是尸灼殿叫了尸族的人过来了,我生怕他们怀疑我看了石棺上的文字内容而对我猜忌,我连忙爬下石棺,拖起尸昆申的尸体,往乙墓室外走,好不容易将尸体拖出了乙墓室外,见尸族的人都看着我,我假装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都来了,我把这尸昆申的尸体拖了出来,交由你们处理。”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也掩盖尸族人对我的“猜忌”。

这个时候,尸灼殿站了出来,对着尸族成员说明了这里发生的一切情况,只见那尸团清走了过来,对我不断的端详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看地上的一死两伤,随后对着尸灼殿说道:“这事不管怎样,这三个外人还是帮我们平息了内乱,既然如此,我们就应该兑付承诺,放他们下山去。”

“不妥。”只见尸凌钧说道:“他们现在所做的,都是一种求生本能,现在放他们下了山,那就是我们把尸族的命运交给了他们,这消息走漏了,从此往后,尸族再无宁日。”

这两位长者一争执,尸族也分为了两大阵营,有的支持尸团清的意见,可以放我们下山,有的支持尸凌钧的意见,认为绝不能“放虎归山”。正当大家争执不休的时候,尸团清和尸凌钧同时说道:“要不这样,我们让尸灼殿来定夺吧?”

大家纷纷应和,显然这个时刻的尸灼殿已经是这个尸族的“长老”了。

尸灼殿笑了笑说道:“这事事关我们尸族的生死存亡,我老夫不敢擅自做主。”尸灼殿说到这,低头看了一下半死不活的尸钰山,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们的长老心存私心,最终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原本这样的大事应该交付由他抉择,但从目前看来,这似乎已经不可能了!”

尸团清和尸凌钧在旁建议道:“我们一致推荐您做我们的长老,还是你来做决定吧。”

尸灼殿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尸族再怎么破落,也绝不能如此草率的选出尸族的长老。这长老之事,暂且放在一旁,以后再说,眼下,我们先把这三名外人的去留问题给予解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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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二十)

(猫扑中文 ) 尸团清见尸灼殿不愿意就此替代尸钰山的位置,从事长老一职,心中有些不乐意,连忙凑到尸灼殿的耳旁进言道:“尸灼殿,不趁这个机会,更待何时?”尸灼殿一扬手说道:“先把外部矛盾解决,再来处理我们的内部矛盾。”

尸灼殿说完,走到人群前,然后让我将躺在不远处的莫晓兰也一并搀扶过来。等我将莫晓兰搀扶过来后,尸灼殿指着我、易娉和莫晓兰三位对着尸族成员说道:“这三位外人的情况想必大家都清楚了,一方面,他们的闯入影响了我们的生活,也搅得我们很不安生,另一方面,他们又无意中揭示了我们内部一些人的阴险嘴脸,让我们看清楚了一些人。所以,这三位外人如何处理,让我们感到纠结不安。这也不是一个人能说的算的,我建议,但凡是尸族的成员,都来投一票,是放还是禁,我们用民主来说话。”尸灼殿的这个建议顿时让争执不休的尸族成员们停止了争执,纷纷应和了尸灼殿的建议。

我和易娉、莫晓兰都大惊,这一来,不是让我们自己的命运被人家所掌控吗?易娉见我欲上前与尸族的几个头头争辩,连忙将我拉到一旁轻声说道:“你要干嘛?”我急着说道:“这个时候还不上前去说明我们的态度呀?真等他们投票呀?”易娉瞪了我一眼说道:“如果你能确保我们三人的安全,那你就上前理论,如果确保不了,那就呆在这里静观其变,不要让那些成员投对我们不利的票。”被易娉这么一说,我只能“听天由命”了,呆呆的,跟着易娉和莫晓兰站在那,等待尸族人的命运安排。

这个时候,莫晓兰走到我的身旁。轻声的劝慰我道:“小蒋哥哥。不要怕,有我和易娉姐姐陪着你呢。”莫晓兰在这样的时候,给出这么一句贴心的话,和易娉冷冷的态度相比较起来,顿时让我感动的五体投地。

只见那尸灼殿对着尸族成员说道:“尸团清是支持放这三位外人下山的,那尸团清,你站我的左边。这尸凌钧是不赞同这三位外人下山的,那尸凌钧,你站我右边。”尸灼殿一说完,那尸团清和尸凌钧就分左右在尸灼殿的两旁站定了下来。

尸灼殿见尸团清和尸凌钧站定后,接着对尸族成员们继续说道:“大家根据自己的选择,分别站到尸团清和尸凌钧的身旁。我在这里再重申一遍,站到尸团清的身后,就代表你支持这三名外人下山,站到尸凌钧的身后,就代表你要求将这三名外人予以囚禁。请大家慎重选择吧。”

“等一下!”就在这时,站在尸族里有一人突然举手示意道:

尸灼殿抬头看了一下,对着那举手之人问道:“是尸庆勇吧?你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我想知道你尸灼殿是什么意见?”那举手的尸庆勇说道:

“我已经有主意了,但为了防止大家因为我的选择而去选择。所以我选择最后一个选择!”尸灼殿笑着说道:

“既然尸灼殿你有了选择。又不想让大家知道,那我能投弃权票吗?”尸庆勇问道:

尸庆勇这么一问。尸灼殿连连拍着自己的额头说道:“呵呵,还是尸庆勇想的周全,对对对,还有人可能会投弃权票,这样,尸庆勇,你就站到我的前头来,你就代表弃权的选票。”尸庆勇点了点头,随即走到了尸灼殿的跟前。

尸灼殿见大家都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了,于是就对着尸族成员们说道:“那大家就开始投票吧!”

一群人呼啦啦的分开了,有的走向尸团清,有的走向尸凌钧,还有一个人似乎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易娉轻声问我道:“那犹豫之人是不是尸一清?”我循声看去,果真,那被我‘救’过,又被我伤害过的尸一清,一直在尸团清和尸凌钧之间犹豫不决。这一幕尸灼殿也看得清清楚楚,其实尸族的几个头头都明白这尸一清和我们三个外人是最有关系的,尸一清这样的犹豫也是应和了我在山顶之上和尸钰山的对话中,对其产生的伤害。尸灼殿笑着跟尸一清说道:“尸一清,不急,你可以慢慢选择。”尸一清被尸灼殿这么一说,反而有了决定,只见那尸一清往尸庆勇跟前一站,对着尸灼殿说道:“我......我选择......弃权......”说完后,尸一清又用一种非常复杂的眼神看了看我,对于尸一清这样的一个眼神,我除了回避还能怎样?

而那尸灼殿却是用一种包容的心态对着尸一清说道:“不管你做出怎样的选择,都会是最有意义的一票。”

不一会儿,大家的投票结束了,尸灼殿开始清点“票数”,而由于这事和我们三人的命运息息相关,在投票的时候,我们三人已经紧张的在默默的统计着“票数”,这个时候,我们三人其实已经知道了结果,大家都分别轻叹了一口气,原来,支持放我们下山的人数是十三人,而不支持的仅十二人,弃权的两人,这样一来,我们三人算是勉强不用被“囚禁”。但我们三人也知道,这只是轻松的叹一口气而已,更为关键的还有尸灼殿的一票。

“票数”统计完毕,尸灼殿苦笑了一下说道:“看来这是天意。”尸凌钧有点按捺不住性子了,连忙催问道:“尸灼殿,你到底准备投谁的一票?”

尸灼殿仰着头说道:“我被捆绑到这里的时候,和这三个外人有了交流,我和他们有个赌约,结果我输了,根据赌约,我应当要帮助他们三人下山,但兹事体大,我一人不敢独断,可我又不想轻易毁了我的诚信,于是我就采用了民主的折中方法,对于我而言,肯定会投让他们下山的一票,至于他们最终能不能下山,就看大家的意见了,结果真是天意,二十八人投票,十四票赞同放行,十二票反对放行,二票弃权,你们这三人可以下山了!”尸灼殿宣布完这事,我和易娉莫晓兰前所未有的兴奋,三人连连抱在了一起,感到经过这次生死未卜的生离死别,彼此间的感情又加深了一步。

可还没等我们庆祝完毕,突然有个声音传来“等等,尸灼殿,这票数好像不对吧?”

这个声音一出,大家齐声的安静下来,我和易娉莫晓兰也不约而同朝着那出声的地方看了过去,只见有一其貌不扬,穿着如同乞丐,身高仅有一米六左右的小老头站在尸凌钧的阵营中,高声的喊道。

尸凌钧率先对着那小老头说道:“尸言郎,你干嘛?这是民主表决,少数服从多数,现在票数就在那边,难道还带反悔的?”

被尸凌钧称之为尸言郎的小老头,走出人群,对着尸凌钧和尸灼殿说道:“这样的民主表决我不反对,也能遵守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但这投票一开始就有问题,那对于这样有问题的投票,产生的结果,我是不是该质疑一下?”尸凌钧和尸团清正想出言呵斥,却被尸灼殿扬手拦阻道:“尸凌钧、尸团清,你们先不要喝止,尸言郎,你倒说说你的理由,这次民主投票哪里出问题了?如果所言合理,我不反对重新投票。”

尸言郎言之凿凿道:“这次投票好像还漏了三人......”尸言郎说到这,不免看向了还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两人以及一具尸体——尸钰山和尸世杰、尸昆申的尸体

大家不免都哄堂笑了起来,纷纷都在说这尸言郎是呆板的脑子,转不过弯的人。尸灼殿也没生气,只是对着尸言郎说道:“你所说的还漏三人是不是尸钰山、尸世杰和尸昆申?”

尸言郎点了点头说道:“正是!”

尸灼殿苦笑道:“尸昆申已经死于机关之下,尸钰山和尸世杰两人你争我夺,为了满足自我的利益,竟然不顾尸族人的利益,用巧取豪夺的手段想获得‘起死回生’之术的范本,但现在得到报应,难不成,你要这三人也参与投票?”

尸灼殿这话一说,大家都笑了,包括我和莫晓兰,只有易娉一人,脸色尴尬,似乎预示着有些不妙。

尸言郎也不急于发表,而是等着大家笑完后,才接上尸灼殿的话道:“尸灼殿,我们都知道你是一个喜欢按照规矩来的人,我也是,我一直认为,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这一点,尸灼殿,你认可吗?”

尸灼殿想都没想,就点着头说道:“那当然!任何事都得有个规矩。”

尸言郎同样点了点头说道:“很好,就凭你尸灼殿这一句话,我心中就认你是我们的新长老,但有一件事情我有些不明白,试问尸灼殿,你在刚开头让大家投票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是不是说‘但凡是尸族的成员,都来投一票,是放还是禁,我们用民主来说话。’?”

尸灼殿双手环绕着说道:“没错,我就是这么说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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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二十一)

(猫扑中文 ) 尸言郎说道:“这尸昆申已死,大家可以不去计较,但这尸钰山和尸世杰还活着,请问,有哪一位敢说他们不是尸族的成员?”

这话问得,当时都在讥笑尸言郎迂腐的人们顿时哑口无言,尸言郎说的一点也没错,尸钰山和尸世杰完全符合尸灼殿所谓投票人选的条件,更为关键的是,这尸钰山和尸世杰要是加入到“投票”的行列中来,极有可能是改变整个“投票”的结果。

这就如同在投票的某位人大代表,突然发现他有某某问题,只是,根据程序,这人大代表还是得把这票给投完是一样的道理。

正当尸族人员就尸言郎这个“建议”而议论纷纷的时候,尸灼殿坚定的说道:“尸言郎这个建议很有道理,我同意大家重新投票。”

这一来,大家都错愕在那,还重新投票干嘛?就是看尸钰山和尸世杰的意见了呗,尸言郎,上前将尸钰山和尸世杰给弄清醒了,那尸钰山和尸世杰也真是,清醒过后,也不顾周遭的环境,又和对方给干上了,尸言郎连忙将其拉开,尸钰山和尸世杰两人即便是被拉开后,双方都在那边恶语相向,尸族成员们看到自己原本最为敬重的长老和长者竟然是这幅下流模样,都羞赧的摇起了头。

尸灼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对着尸言郎说道:“尸言郎,你让这两人快点,还嫌不够丢人吗?”尸言郎赶紧将事情的情况跟尸钰山和尸世杰说了一下,尸钰山和尸世杰看着自己眼下的“落魄”形象,再看看我们这边的三个外人,他们今天的这一步,无论如何都和我们这三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尸钰山更是用长老的口吻喊道:“还投票啥?直接囚禁就是!”得亏尸族人不能杀人,否则的话,尸钰山定当会用“杀、杀、杀”三个字来表达心头的愤恨。尸世杰口气稍微要好点,但做出的决定并没有出乎人的意料“我投囚禁票。”这一来彻底变更了局势,我和易娉、莫晓兰三人都不约而同的冒出了一身冷汗。易娉更是抱着必死之心在我耳旁说道:“要是一旦要把我们囚禁。你带着莫晓兰赶快跑。不要管我,我能拖得一时是一时。”

“你这是什么话?”我神情紧张的轻声说道:“关键时刻,哪有男士留下女士逃跑的道理,你不要跟我争,一旦有什么变故,你带着莫晓兰先行离开,我在这里断后。”

我这话还没说完。最旁边的莫晓兰悲怆的轻声道:“小蒋哥哥,易娉姐姐,你们觉得我现在这样的身体还能禁得起折腾吗?我无论如何是跑不了了,只可惜的是,我们的武器都被尸族人没收了,要是有弓箭在手的话。我会先射杀那个叫尸言郎的人!”

我们这三人还兀自在那争执不清,尸族那边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只听尸言郎说道:“这么一来,投票结果就变得扑朔迷离了,现在赞成放行和赞成囚禁的各十四票,尸灼殿,你倒是看看这个结果怎么来处理呢?”尸言郎说这话,似乎带着一种看人家出丑的心态。尸灼殿真是被尸言郎将了一军。一时半伙的,还真没有什么好主意。正当尸族成员又开始为这事争吵起来的时候,尸团清突然发话道:“这个有什么难决断的?尸灼殿成为新的长老众望所归,直接让尸灼殿确定去留不就行了吗?”尸团清这话一出,尸族成员中有部分人不服了,纷纷责问道:“我们尸族从古到今,就两任长老,一任是尸灼庭,也就是尸灼殿的哥哥,他带领我们来到这龙山之上,开辟了自己的根据地,受到大家的爱戴,才选他为我们的长老,第二任长老尸钰山可是尸灼庭钦点委任的,怎么,现在尸钰山这个正牌的长老还在,就又多出一个长老了?尸灼殿当长老没有问题,但至少有个程序吧?”

这人话一说,很多人都纷纷响应,更有甚者说道:“尸团清,如果让长老来决定这三个外人的去留问题,那正派的长老尸钰山可是明确表态要囚禁的,这事怎么算?”这话一说完,很多尸族成员不是简单的响应了,而是纷纷起哄。

支持尸团清的尸族成员们立马反唇相讥道:“尸钰山这种自私自利之人,难道还有资格做长老吗?真想不通,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还有人会去支持他!”这话一说,彻底就开始开架了,双方蠢蠢欲动,像是要开群架的架势,那尸灼殿见局面越发糟糕,连忙出声喝止道:“都给我闭嘴。”

尸族成员们碍于尸灼殿的威信,纷纷平静了下来,尸灼殿痛心的摇着头说道:“你们还好意思提我的哥哥,当年我哥哥在的时候,岂会有过这样的纷争?那个时候,尸族成员的人数可是现在的几十倍。呵呵......讽刺呀,如今,这尸族成员也就这么几十个,却处处不团结,处处显分裂,你们说说,谁还有脸提我的哥哥?”

“哼.....变成这么多人也是你哥哥的‘功劳’吧?”这时从人堆里阴阴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谁?是大丈夫的就站出来。”尸灼殿气愤的说道:

结果人群中鸦雀无声,无一人回应。

“原来是个懦夫所为,至于我们尸族为何会遭遇这‘灭顶之灾’,大家不妨问问这尸钰山长老的所作所为。就是他的行径,使我们尸族走到今天的这个地步。”尸灼殿把话一说完,尸族成员均“轰”的一声,顿时炸开了锅,所有尸族成员都要尸灼殿把这话给说清楚。

尸灼殿看着尸钰山,将先前在墓室里说的有关尸钰山偷学“一生十死”的绝学跟大家说了一遍,尸族成员听完之后,无不动容,纷纷谴责这尸钰山的卑劣行径,其实这事用不着琢磨推敲,大家只要将自己生活中的一点一滴回想一下,就应该能判断出尸钰山的卑劣行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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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二十二)

(猫扑中文 ) 尸族成员想明白后,开始纷纷向躺在地上的尸钰山予以谴责,想不到尸族遭遇的人口大衰减,竟然拜这一直受到尊敬的尸钰山长老所赐。很多尸族成员的亲朋,都死在这次人口大衰减的灾难之中,那尸钰山就是典型的罪魁祸首。只可惜,尸族人是不能“痛下杀手”的,所以,除了在那边对着尸钰山声泪俱下的进行谴责以外,尸钰山倒是没有任何危险之虞。

易娉在旁边非常的焦灼,心中直嘀咕道:“怎么没人下手,将这尸钰山处死呢?”我和莫晓兰都心中明白,易娉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心态,是因为只有尸钰山死了,那一票才能挽回,我们才有足够的理由可以安全的下山。

易娉再也按捺不住了,站了出来,对着尸族人群说道:“既然大家这样痛恨尸钰山,而你们又不能对尸钰山下手的话,就有我这个外人来替你们了结吧!”说完,易娉就准备冲到尸钰山的旁边,将尸钰山给弄死。

“等等,尸灼殿,我们尸族内部的事情岂容一个外人来干涉了?”尸言郎在旁突然说道:

尸灼殿让尸凌钧拦住了莫晓兰,随后对着尸言郎说道:“尸言郎,这个你可以放心,在这事情上我比你有分寸。”

易娉被尸凌钧赶了回来,易娉的心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生怕易娉这样的变化会影响到最后尸族的最后投票结果,于是在旁不断让易娉静下心来,静观其变。莫晓兰在旁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只听她对着易娉轻声说道:“易娉姐姐,照理说应该是我不淡定呀,怎么现在是姐姐你变得焦躁起来了。”易娉被莫晓兰这么一说,只能不断的唉声叹气,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再看尸族那一头,只见尸言郎在那高喊道:“尸灼殿,现在这十四票对十四票。看一下。到底怎么决定?”尸灼殿似乎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一旁的尸团清实在是看不过去了,站起来说道:“这事我看这样成不?先把长老的人选确定下来,然后由新的长老来决定这三个外人的去留问题。”

这一建议立马遭到了尸言郎的反对,只听尸言郎说道:“就现在的态势来看,这尸灼殿做新的长老问题应该不大,尸团清呀尸团清。你的如意算盘可是打的真好,明知道尸灼殿肯定是倾向于让这三个外人下山,所以你才用这个馊点子来掩人耳目吧?”

尸言郎这话一说,顿时让尸团清和支持尸团清的人们不服气了,纷纷谴责尸言郎道:“呦,尸言郎。听你这意思,好像是我们收受了这三个外人的好处似的?”“就是,这是民主表决,没有任何功利,大家的选择都是为尸族的将来负责!”“尸言郎,你这人太小人之心了!”......对于纷纷涌来的指责,尸言郎不动声色,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道:“现在不管怎样。十四对十四。我就是想要个最终结果,怎么了?难道错了吗?”

尸团清对这事情显得已经不耐烦了。朝着尸言郎说道:“为了这点鸟事,耽误了多少时间,你尸言郎这么能说会道,那你来出个爽快的主意,让大家尽快了结此事。”

这皮球总算是踢给了尸言郎,尸灼殿见尸团清虽是性格急了一点,但还是粗中有细,心中不免一悦,顺着尸团清的话对着尸言郎说道:“尸团清说的在理,要不尸言郎你出个又快又合理的建议?”

尸言郎被尸团清和尸灼殿这么一个将军,也是愣了一下,但随即就冷笑了两下,对着尸团清说道:“我倒确确实实有个爽快的方法,能让这尴尬的局面马上有个结果。”

包括尸团清和尸灼殿在内的所有尸族人,想不到尸言郎会这么说,于是,都让尸言郎快说,不要婆婆妈妈的。尸言郎继续冷笑着说道:“这也不是什么好主意,但贵在切实可行,你尸团清不是没有私心吗?你尸团清不是想‘速战速决’吗?那敢情好呀,要不你尸团清改投‘囚禁’票,这问题不是立马解决了吗?”

这话一出口,大家先是“轰”的一声,表示有点不可思议,随后大家细细想来,这话除了有些嘲讽的意味,也确实可行有效。

这一来,皮球又踢还了回来,易娉在旁连连跺着脚说道:“这尸言郎实在太坏,实在太坏。”我见易娉的情绪有些失控,心中不免一紧,易娉可是我们的栋梁,要是她都焦灼动摇了,那可真就无旋转的余地啦!于是我连连劝易娉道:“现在还没有出结果的时候,你一定要淡定,你要是不淡定了,我跟莫晓兰怎么办?”易娉见我这么说,瞪了我一眼道:“也亏你是个男人!”

被易娉无端的嘲讽了了一下,我也只能苦笑来应对,自始自终,对于眼前的易娉,我都没有更好的“心态”来对待她。

再看那被尸言郎嘲讽的尸团清,见他脸上阴晴不定,应该是那尸言郎所说的话,应该有在考虑,这时,尸团清的脚下已经在打转,看样子,应该是被尸言郎说动了,准备走到“囚禁”那个方阵,之所以没有这么快的走过去,有可能是因为那尸言郎的嘲讽,尸团清一时之间,拉不下这个脸面而已。

但是经过犹豫再三,那尸团清终于一狠心,说道:“行,那我就依尸言郎所言......”

“等等......”就在大家以为尸团清要准备加入“囚禁”的方阵之时,只听到在人群的另一端响起了一声并不是很果敢的声音。大家循声望去,原来这“等等”之声是出自一直和尸庆勇在弃权阵营的尸一清。

尸团清见状,连忙问道:“尸一清,你有什么事?”

尸一清缓步走向尸团清,一边走一边说道:“既然大家要重新投票,那我考虑再三,还是投‘放行’这边一票吧!”

这话一出口,尸团清哈哈大笑了起来,对着尸言郎说道:“有更爽快的办法了,现在尸一清这一票从弃权改成‘放行’,十五比十四,尸言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尸言郎非常生气的瞪了尸一清一眼,但终究是无可奈何。

我们三人看到这一幕,心中别提有多激动,而我的内心,在激动之余,多多少少有些内疚,觉得很大程度上,我对不起尸一清这个男孩。

尸灼殿见投票结果已分,于是宣布道:“那这三名外人,可以自行下山。尸一清,你既然是这次投票的关键人物,那就由你送这三个外人下山吧。”

尸一清点了点头,表示愿意。

这个时候,易娉走到尸灼殿的跟前,对着尸灼殿说道:“尸灼殿,我们此行来龙山的最终的目的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我想希望你能行个方便,让我们三人去那c区的十九排十七座将猫尸清理一下,随后我们便无条件的下山。”

尸灼殿仰着头说道:“想必你们也知道那c区十九排十七座是孔二文之墓,孔二文和我们尸族的关系,想必你也是清楚的,对于这个,我只能说我不阻拦你们,也不会行你们方便,你们自己想怎样就怎样。”

这尸灼殿的话说的再也明显不过,这‘山墓’通往c区十九排十七座的出口被堵住,尸族人是不会因为这个而帮你清通的,如果我们要从山外走,那就又要重新走进c区,经过黑猫的栖息地,不免又要大干一场,这又是一凶多吉少的局面。

易娉苦苦哀求,希望尸灼殿网开一面,尸灼殿只是摇头不愿意,最后被易娉哀求的不耐烦了,尸灼殿不免有些恼怒起来,对着易娉说道:“如果你们还不下山,那就不要怪我不帮你们了。”易娉一时也来气,用平日里那种警察惯有的桀骜不驯的神态说道:“不让我们除去那猫尸,我们下山也是死,那我就在这里缠着你。”这话要是放平日里,警察对着一嫌疑犯说,或许有震慑的作用,但现在对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尸灼殿说,那等同于放了个“屁”,尸灼殿压根就毫不在意的说道:“那你就缠着我吧,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一个缠人法?”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易娉气的无话可说,跟在尸灼殿后面直跺脚,尸族成员们见到这一幕,都哄堂大笑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在哄堂大笑的人群中,突然一女子声音清脆的说道:“要不,就让我带他们去c区十九排十七座吧?”

那哄笑声顿时戛然而止,而那尸灼殿看着那女子,只是摇了摇头说道:“你怎么到这个时候,还是念念不忘着他呢?”

只见那女子低着头说道:“毕竟夫妻一场。”

这话一出,我们三人顿时反应了过来,这女子应该就是孔二文的妻子尸艺婧。但这尸钰山在与我山顶对话的时候,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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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二十三)

(猫扑中文 ) 尸灼殿无奈地摇着头说道:“哎,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了他呀!”

尸艺婧走出人群,这时我、易娉和莫晓兰才发现,这尸艺婧是如此的年轻貌美,让人不敢相信这女子就是几百年前的生人。

莫晓兰见我呆呆的望着尸艺婧,连连好奇的低声问我道:“怎么?小蒋哥哥,看你的眼神,似乎对这个尸艺婧情有独钟呀?”

莫晓兰见我愣在那边并不说话,带着一点娇嗔,轻打了我一下说道:“小蒋哥哥,人家的年纪可以做你奶奶的奶奶的奶奶......”

我被莫晓兰在旁叨唠的有点心烦,连忙呛了莫晓兰一句道:“看一个僵尸至于让你这么激动吗?”

莫晓兰一撅嘴,径直跟易娉聊开了。而那尸艺婧,走到尸灼殿的跟前,一脸的痛苦,尸灼殿见尸艺婧这幅表情,心中也兀自难受,只能朝着尸艺婧扬了扬手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也不拦着呢,你就带他们从十九层出去吧,我让尸团清为你疏通出口。”

尸艺婧摇着头说道:“这事就不劳尸团清长者了,由我和尸一清两人就行,只是我还想带点祭祀物品前往祭奠一下。”尸灼殿也点头同意了。

直到这个时候,我们三人才喘了一口气,看来这终于能够解脱了。

在尸一清和尸艺婧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山墓”的十九层出入口,对于我们三人而言,堵得死死的出入口对于尸一清和尸艺婧两人压根就不在话下,三下五除二,就把堵死的出入口给疏通开了。

我们五人走出了“山墓”,来到了十九层的山腰,由于天色已晚,只能借着月光和我与易娉手中的手电筒照明,对于尸一清和尸艺婧而言,他们似乎习惯了这种夜路。不惧山路崎岖。很快速的往前走着,我和易娉还要搀扶着莫晓兰,脚步根本就跟不上,我连忙对着尸艺婧喊道:“尸艺婧,能否慢点?我们跟不上。”尸艺婧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对着尸一清说道:“尸一清。你先带着他们去孔二文的坟墓上吧,我先去那点祭祀物品。”尸一清同意了,停了下来等我们,而那尸艺婧径直的离开。

尸一清见我和易娉扶着莫晓兰走山路有点不方便,自己喃喃地说道:“你们还是放下吧,让我来背她吧。”

见尸一清这么说。我有点内疚,连忙告诉尸一清,自己再山顶上说的那番话是不作数的,都是骗人的,希望他不要往心里去。

尸一清耸了耸肩说道:“没有介意,不管怎样,你总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会随便忘掉的。”

尸一清虽然这么回答。但对于我的内心而言。还是有着隐隐的不安。就在这个时候,易娉带着一点疑惑的口吻问我道:“蒋凯。你当初看到尸一清的时候是不是还很小的样子?”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呀,没多长时间,这孩子已经长成这个样子了。”我把这话刚一说完,内心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看着易娉。易娉从我的脸上也读出了不对劲的信号,随即朝我微微点了点头,其意思就是由她来问。

“尸一清,你今年多大了?”易娉跟在尸一清的后边问道:

尸一清一边背着莫晓兰,一边说道:“你们是不是怀疑我作为尸族的成员,怎么会有外貌的变化吧?”

尸一清倒是很实在,说出了我们心中的疑问。易娉见尸一清这么说,也觉得没有避讳的必要了,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直白的问道:“是呀!我总觉得你跟一般的尸族有些不一样。”尸一清头也不回,继续背着莫晓兰向前行走,随后停在了那边,将莫晓兰放下后,对着我们说道:“前面就快到孔二文的墓穴了,我看尸艺婧还有一会儿才过来呢,要不我们在这里等一下?”

我和易娉都点了点头。尸一清安排我们坐好后,抬头看着天空,随后惆怅的说道:“你们应该知道我们尸族其实不是人类,而是一种特殊的群体了吧?”我和易娉还没接口,莫晓兰就在旁边抢着回答道:“是的,我们习惯叫你们为僵尸。”对于莫晓兰过于直白的表述,连我和易娉都有点听不过去了,一旁的易娉连忙碰了一下莫晓兰,示意莫晓兰说话应该注意。这小动作被尸一清看到了,就笑了笑说道:“不打紧,或许对于人类而言,僵尸是一种贬义词,而对于我们而言,僵尸和人是同一类型的概念而已。”

尸一清叹了一口气说道:“只可惜,即便是僵尸,我也没有资格去获得这个称号。”

“什么意思?”我问道:

尸一清说道:“自从尸族遭遇了人口大衰减过后,原来的长老尸钰山又禁用了‘起死回生’之术,所以尸族的声势就大不如从前了,以前为此开辟的这个‘洞穴’(应指龙山的‘山墓’。)也慢慢的停了下来。尸钰山为了增加尸族的人口,竟然破天荒的允许尸族和人类通婚,结果就让诸如孔二文这类的人有了可趁之机,混上了龙山。”

尸一清口中所说,应该和我在四个墓室中石棺上的刻字所见,应该是一一吻合,只是一个是从孔二文的角度去看待的问题,另一个是从尸一清的角度去看待问题而已。

尸一清接着说道:“通婚后的最大问题,就是人与尸族所生育的子嗣到底是属于人还是僵尸。这个没有界定的标准和方式,这也让所有的尸族成员对于这一类‘新生事物’产生了抵触情绪和不满,这也就让当时的长老尸钰山拟定的增加尸族人口的本意相背道而驰。”

尸一清说到这,我、易娉和莫晓兰基本上已经八**九的能猜出尸一清是怎样的一个角色了,但在尸一清没有公布“正确答案”之前,我们三人还是如同一群听话的孩子一样,在听着长辈们讲着天马行空的故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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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二十四)

(猫扑中文 ) 尸一清接着说道:“尸钰山准备用血脉这个概念企图来缔造一个属于他想象中的伦理尸族,然后利用彼此的血缘亲情而对他俯首称臣。只可惜,尸钰山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当他发现,人与尸族媾和后所生育的‘产物’就是如同我这样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尸一清称自己是“人不人,鬼不鬼东西”,可见他目前对自己的身份非常的憎恨。易娉在旁连忙宽慰道:“尸一清,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英雄是不问出处的。再说,刚刚在‘墓室’中,所有的尸族成员都在一起,我们外人看起来,也没有因为你的特殊而有人瞧不起你呀!”

尸一清笑了笑说道:“没有人瞧得起我的,要不是我实在受不了了,能下山碰到蒋医生吗?”

“原来你是受不了才下得山呀?那后来怎么又回到这里了呢?”我问道:

“在山下还是受不了呗,关键是我的饮食实在是成问题,全世界的黑猫都朝着龙山来,我离开龙山,还能靠什么来维持生活?所以冷静后,还是回到了龙山,但阴差阳错,尸族成员得知我下山后,生怕以后还会下山,并暴露了这龙山的秘密,所以,开始对我们这类人的态度有所转变,没有先前那样的冷言冷语了。”尸一清说道:

“你们?难道尸族中有很多人都像你一样吗?”细心的易娉在旁问道:

尸一清点了点头说道:“当时有三四十对这样的夫妻呢,生了孩子后,都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会跟人一样生老病死,换而言之,我们这些人,就跟人类没有什么两样,那尸钰山想利用血缘的纽带关系来控制尸族的愿望就落空了。再加上尸族的医疗条件有限,生下来的小孩都长不大。没多久就会相继死去。尸钰山于是就开始打起我们这些小孩尸体的主意,利用起死回生之术,将这些小孩纷纷‘救活’,但救活后的小孩,并没有按照常理那样,彻底列为僵尸的行列,也就是真正成为尸族人。而是没过多久已经会死亡,这样一来,尸钰山会再次利用‘起死回生’之术将小孩们救起,来来回回就一直这样,这些孩子也就变成了没有任何意义的废人一个,所以。其在尸族的地位,并不受人待见。”尸一清讲完后,神情沮丧,可以说是失望之极。

易娉还在那边劝慰,我知道一个失落人的心理,对正在失落之人进行劝慰没有任何意义,或许,让其大哭一场。才是真理。于是。我将易娉拉在一边,任尸一清在那边“呜呼哀哉”。

尸一清沮丧了一会。随后淡淡地说道:“你们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吗?”

我、易娉和莫晓兰相视看了一下,还是警察出生的易娉敏锐察觉,带着试探的口吻反问道:“难道尸艺婧和孔二文是你的母亲和父亲。”这话一说,让我和莫晓兰顿觉意外,而尸一清很淡定的说道:“是的,尸艺婧是我的母亲,孔二文是我的父亲,我在成长的过程中,因为我的父亲是叛徒,所以受到大家的冷言冷语最多,但这我都能忍,有一点我真的忍受不了的是我父亲的心狠手辣。”

对于我们三人而言,孔二文这个人是怎样的形象要显得比较抽象,对他的了解,要么是出自孔二文在石棺上的自述,要么就是孔二文的仇家——尸族人的控诉,无论从哪一方面去看,这孔二文的形象都过于主观。但现在坐在我的面前这男孩,竟然是孔二文的儿子,又是尸族的成员,这对孔二文的评价应该是比较中性的,但想不到,尸一清一上来对父亲孔二文的评价就用了“心狠手辣”四个字,这让我们三人多多少少觉得有些意外。

尸一清仰起头,看了一下尸艺婧的来路,见母亲还没有来,就放下了心跟我们说道:“蒋医生,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我好奇的问道:

“马上到了我父亲的坟墓上,你趁我母亲不备,将她杀了吧?”尸一清竟然当着我的面,说出了这样的请求,这请求不仅让我大吃一惊,也让易娉和莫晓兰百思不得其解,我连忙问询为什么要这样?尸一清摇着头说道:“说真心话,我母亲真心爱我的父亲,为了父亲她付出了很多,但实在没有想到,我父亲的到来,是别有所图。从那个时候,就让我母亲深深的受到了伤害,而且这个伤害根本就无法弥补。”尸一清说到这里,又酝酿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在你们的社会当中,受到伤害的人,或许还能通过找到蒋医生你这样的人来倾诉,但我母亲在这里,显然是没有任何倾诉的对象,反而因为她的貌美和她有过有问题的前夫而遭到尸族人的不断欺负,你们刚在龙山的山洞中,看到的那个丑不堪言的尸言郎,还有那跟我一样,一上来就投弃权票的尸庆勇......他们都是欺负我母亲的罪魁祸首,我母亲真的痛苦不堪,好在那个尸灼殿对我的母亲算是照顾有加,再不至于我的母亲任人宰割,即便如此,长老他们还是刻意的想将我母亲予以低调处理,一般很少有人知道她住哪?要不是这次开尸族的全体会议,我母亲压根就不可能露脸。”

莫晓兰听了尸一清这样的阐述,顿时义愤填膺的将尸庆勇、尸言郎他们统统骂了一个遍,骂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故意说的,话锋一转,**裸的说道:“我要是是尸艺婧的话,早就自个儿自杀了,哪能受得了这样的罪过?”

莫晓兰这话一说,把我跟易娉吓了一跳,无论是从普通朋友的见面聊天,还是一般见面的嘘寒问暖,也不带你这样绝情的说话的,于是我和易娉连连将莫晓兰谴责了一番,正当莫晓兰认识到了错误,自知失言的时候,想不到尸一清在旁边显得有些不以为意的说道:“呵呵,对于你们而言,或许自杀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我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尸族人是不能杀人的。”我、易娉和莫晓兰听尸一清这么说,都频频点头,表明知道这事,尸一清接着说道:“不能杀人中也包括不能自杀!”尸一清这么一说,我们才恍然大悟,如果连自杀的权利都被剥夺的话,那尸艺婧确实有足够多的痛苦。

尸一清接着说道:“所以,蒋医生,你们不要以为我让你们杀我母亲,是我的忤逆,是我的大逆不道,其实对于我和我母亲而言,是一种非常快乐的解脱。接下来我所求你的事情,就是当我把你们送下山的时候,也请你们给我一刀,了却我的一生。”

易娉摇了摇头说道:“尸一清,你不要在那说傻话了,你和你母亲死了,那些尸族里的人不照样会用那‘起死回生’之术,将你们‘救’过来的吗?”尸一清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你们千万不要以为‘起死回生’之术什么都能‘救’,据我所知,死无全尸就不能‘救’,还有,自从那尸钰山将‘起死回生’之术给禁掉以来,除了尸钰山,就几乎没有人会‘起死回生’之术了。”

易娉看了看了,看其眼神就是这尸一清是想我求助的,至于答不答应,应该由我来拿主意。这事我怎能随便拿主意呀?不管怎样,让我杀人越货的事情我绝对不能做的。但看到这母子两人的痛苦,我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

尸一清见我开始犹豫不决,连忙说道:“蒋医生,昨天我欣闻你来到这里,我别提有多开心了,之所以会这么开心,一方面是过了许久,还是能和你重逢,另一方面,就是我和我母亲终于可以得以解脱。所以,蒋医生,我希望你真能帮我一下我们这对母子。”

我深思熟虑了一下,觉得还是有些不妥,犹豫着摇着头说道:“尸一清,那次你下山,最后不还是因为饥饿而回到了山上了吗?说明从你本质上来将,你还不想死。”

尸一清见我这么说,只能无奈的说道:“蒋医生,绝食也是一种自杀的表现,所以我不能绝食,更何况,那种不吃黑猫肉的难受是你们所不能理解的。”

我见要是这样聊下去,那这话题就得一直是自杀了,不仅压抑,而且让人觉得可怖,于是我尝试着转移话题说道:“尸一清,我想知道你为何会说你父亲心狠手辣?”

尸一清见我不愿谈论那自杀的话题,也不勉强,似乎在他的内心中有足够的把握让我来帮他们母子去完成自杀的请求。但关于到我的提问,尸一清也是摇了摇头说道:“蒋医生,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说我父亲的坏话。”正当我准备放弃这个话题的时候,突然从背地里响起了一女声:“孔二文的心狠手辣,我倒是可以跟你们说一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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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二十五)

(猫扑中文 ) 我们循声望去,原来是那尸一清的母亲尸艺婧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我们的背后,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冷不丁的被她在背后说上这么一句,我们都被其吓了一跳。

尸一清见母亲拿着祭品走了过来,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想结束这次聊天了,对着我们和尸艺婧说道:“那我们去孔二文的坟墓上吧!快快弄完过后,你们也能下山。”

尸艺婧见尸一清不想当着她的面聊天,也就没有勉强,而是对着我们三人说道:“尸一清让你们有机会将我杀死,这不是开玩笑,是认真的,希望你们真能帮助我一把。”这事我岂能轻易答应,然后对着尸艺婧指了指我身旁的易娉说道:“她是警察,她要是看到我将你们杀死,我会马上给逮捕的!”易娉见我将皮球又踢还给了她,瞪大着眼睛看着我说道:“蒋凯,人家求你的事情,怎么就推给我了?真扯淡。”尸艺婧见我两人争执了起来,心中反倒过意不去,只见尸艺婧不好意思的说道:“蒋凯,你看,我们不是人类,彻头彻尾就是一僵尸,据我所知,警察是保障人民群众的安全,貌似其管辖的范畴不包含我们僵尸在内,这事,这警察也管不着呀!”

易娉听尸艺婧这么说,顿时开怀了许多,对着我说道:“蒋凯,这事你就帮忙帮彻底吧?”

这个时候的我怎会有答案?我忿忿地说道:“先把猫尸去除再说。”大家对此也没有意见,就跟着尸艺婧来到了c区的十九排十七座。

c区十九排十七座,位于一参天的柏树之下,表面上没有坟墓,及我们三人所知,这坟墓应该在柏树的树桩里。可能是先前莫晓兰摔落下来。将一柏树撞倒后其根部处露出坟墓的缘故,尸族人应该有看到了这一幕,所以尸一清才会在旁边说道:“你们应该知道孔二文的坟墓在哪里了吧?”我、易娉和莫晓兰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见尸艺婧在那柏树处焚香烧纸,一会儿后,尸艺婧让尸一清朝坟墓叩拜,尸一清有些不愿意,尸艺婧无奈的摇着头说道:“尸族里是没有父子、母子的伦理之分,所以,在你的心目中。孔二文更多的是尸族的叛徒,而不是你的父亲。你平日里可以孔二文长,孔二文短,甚至说他心狠手辣,这些事情。我都可以全部不理会,但今天是你有史以来的第二次祭奠。我觉得你应该祭拜他一下。”

尸一清被尸艺婧这么一通说。才勉强的叩拜了下去,叩了三个响头之后,就站在那边,一动也不动。尸艺婧重新又烧了一点纸,对着柏树念念有词的说了一些什么,大概的意思也就是我和尸一清来看你来。还带来了三个外人,是根据你的笔仙所托,才来帮你清除猫尸的,过会可能会有些动静。请不要介意。

说完过后,尸艺婧对着我们说道:“你看,你们可以清除所谓的猫尸了,要我和尸一清一起帮忙吗?”我们三人连连摇手拒绝,原本我想莫晓兰身体不适,让其在一旁休息,由我和易娉一起搜寻猫尸,但或许莫晓兰联想到即将快要下山,心中不免愉悦,精神也好了大半,所以我们三人一起,开始在这坟墓上搜寻猫尸。

但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么一小块的坟墓,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所谓的猫尸,莫晓兰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难道这猫尸会死在这树桩里?”

“不可能”易娉在旁否决道:“有猫进去才会有猫尸,这树桩上完好无损,黑猫怎么会进去?”

我询问一旁的尸艺婧道:“尸艺婧,我想知道你的丈夫孔二文是怎么被埋入这墓穴的?”尸艺婧淡淡的说道:“很普通呀,孔二文被我们囚禁在这龙山的山洞中,但不知道怎么了,他就是不死,似乎找到了食物源和水源。久困都不死,这让监视他的尸族人感觉到很郁闷,困不死怎么办?黑猫和他是朋友,也不会去伤害他,最终尸钰山想起来了一个非常恶毒的计策,就是将死了的黑猫给‘起死回生’。起死回生之后的黑猫,不带任何感情,被尸族人投入近这龙山的山洞之中,对孔二文进行攻击。孔二文起初没能在意,但后来感觉这些黑猫跟平日里接触的黑猫不一样,于是就只能在山洞中跟那些黑猫负隅顽抗,但那些变异的黑猫不但体大力强,而且智力也绝非一般,先是将孔二文赖以生存的食物跟水源给控制住,然后将孔二文慢慢折磨而死。”

尸艺婧讲述的这些孔二文在石棺上没有提及,想必孔二文在那个时候疲于对付黑猫,已经没有精力在石棺中去表述什么了。

尸艺婧接着说道:“随着时间的推移,孔二文终究坚持不住,死于山洞之中,而那些变异的黑猫,似乎并不愿意吃人,而是跟我们尸族人一样,非常希望吃食普通的黑猫,于是就出现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那孔二文虽然得以全尸,尸族人趁那些变异的黑猫不备,将其埋于这里,但那些变异的黑猫却霸占这整个山洞,利用那山洞竟然能够繁育后代,造成变异的黑猫越来越多,尸钰山曾经组织过尸族的成员前往绞杀,但效果很不好,造成这类的变异黑猫越来越多。”

“难不成我们今早上攻击我们的那些黑猫就是那变异的黑猫?”易娉在旁惊叹道:

“现在c区就是黑猫的天下,一点都没办法。”尸艺婧回答道:

“可是,我们在山墓中没有看到什么黑猫呀?”我疑惑的说道:

“那是要得益于尸灼殿的良策。”尸一清在旁说道:

“尸灼殿的良策?这又是一个什么情况?”我问道:

尸艺婧指了指附近的一处石墩道:“我们先坐那聊会吧,我跟你们讲讲。”

说完,我们一行人都不约而同的坐到了石墩处。(未完待续。)

ps: 总觉得,做一件事情的话,如果一波三折,就说明很不顺!猫扑中文

第401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二十六)

(猫扑中文 ) 莫晓兰刚坐定,就不依不饶的说道:“要不我们还是先找猫尸吧?猫尸找不到,我们就不放心呀!”

易娉在旁解释道:“晓兰妹妹,你先不用担心,根据时间上来判断,蒋凯见到孔二文的鬼魂之时,应该是前天的晚上,换而言之,要到明晚才三天之约呢,所以我们还是有足够多的时间寻找。而尸艺婧和尸一清都是准备死亡的人了,在死亡之前总有倾诉的**,让他们母子俩说完也好。”易娉一说完,就朝我看了看,其意思就是等这事结束后,你可得要做一名“凶手”,将这母子俩给杀死!我瞪了易娉一眼,总觉得她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尸艺婧对着易娉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如果仅仅认为是我要找你们倾诉,讲点话,聊会天的话,那我想你们应该是理解错了,我其实是有求于你们。”

“有求于我们?尸艺婧,你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就目前的状况而言,我们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我们应该没有什么能力来帮你?”我说道:

“这事你们肯定能办到,关键就看你们愿不愿意,嫌不嫌弃了!”尸艺婧带着一点自卑感说道:

“尸艺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就我们上的山来,九死一生,最后的一刻,是你和你的儿子帮助我们下了山,无论如何,你们是我们在这个山上认识的最好朋友了。”莫晓兰在旁边说道:

莫晓兰都这么说了,我和易娉当然不能反对,只能连连说道:“正是,我们如果能帮忙,肯定会帮忙的,何来嫌弃、不愿意之说?”

尸艺婧听到我们这样说。虽然有些敷衍,但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还是有点欣慰的,只见她欣慰的点了点头说道:“尸一清已经跟你们说过他在这里的切身遭遇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让他跟着你们回到正常的世界中去,成为一名普通人。”

对于这样的要求,我只能勉为其难的说道:“尸艺婧,其实,这里面有个现实的问题想必你比我们每一位都要清楚。那就是没有黑猫肉可食所带来的痛苦。”

尸艺婧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能理解,但尸一清死去的父亲并没有白白的死去,其实他在被囚禁的山洞中,就找到可以不食猫肉的方子。”

对于尸艺婧这样的阐述,我们三人以及尸一清都是一愣。想不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一个结果,心思缜密的易娉最先察觉到有疑问所在。只见易娉问道:“尸艺婧。根据你的所说,那就是你应该掌握了这个可以让尸族人不食猫肉的方子了?”尸艺婧点了点头。易娉冷笑了一下说道:“那尸艺婧,请你解释一下,作为有自杀念头的你,为何不给自己使用这个方子,然后跟你的儿子一起下山呢?”

尸艺婧无奈的说道:“这方子里的药方全世界只有这么一个。”

“一个?”莫晓兰和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是的。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猫尸。想必孔二文通过笔仙的形式找到你们。也就是为了让你们将这猫尸给尸一清吃食。”尸艺婧说道:

易娉依旧不是很信服的说道:“你既然知道了这猫尸的药方,那自己为何不前来寻找,要等我们过来呢?”

尸艺婧瞪大了眼睛看着易娉说道:“我知道这猫尸药方,却不知道猫尸何在?你们知道猫尸在何处。却不知道猫尸是一药方,孔二文不就是要这效果吗?”

易娉微微的摇着头,无奈的笑了笑,口中喃喃的说道:“看来这孔二文的灵魂出窍,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我见孔二文对自己的儿子还是有善后的,于是就在旁边一本正经的以长辈的口吻对着尸一清说道:“尸一清呀,你父亲临到最后,也没有忘掉跟你之间的血肉关系,以后就不用动不动就说是你父亲心狠手辣了。”

尸一清一撅脑袋,似乎有着不服,想反驳我。但还没等尸一清开口,在旁的尸艺婧就接过话茬说道:“孔二文确实心狠手辣,这事,不能怪尸一清。”这话一说话,又引起了莫晓兰的好奇,在旁连忙问道:“快说说,为何一定要说孔二文心狠手辣呢?”

这一次,尸一清不容尸艺婧先说,而是自己抢着说道:“这个还要说吗?这山上除了漫山遍野的黑猫以外,还有很多蟒蛇。”

一说到蟒蛇,我、易娉和莫晓兰全身不免一紧,连连打了几个寒颤,联想到在“山墓”中被蟒蛇绞杀的一幕,为此,易娉还险些丢掉性命。莫晓兰在旁傻傻的问道:“难道这蟒蛇是孔二文制造出来的?”

尸一清忿忿地说道:“蟒蛇是黑猫的天敌。眼下,对于尸族人而言,黑猫,作为‘起死回生’之术的‘药引子’功能越来越淡化,相反,其被尸族人食用的功能被不断的放大,我们尸族人虽然怕被那些变异的黑猫攻击,但为了能确保自己的食源不被中止,或者更确切点说,是能确保自己的食源——黑猫能更纯正,所以我们一般都采用的防守策略,那就是通过种植橘树、兰花等,来防止黑猫的攻击。但这种防止仅仅是起到一驱赶的作用,并没有对黑猫有直接的伤害,但孔二文,利用自己和黑猫关系处的较好的条件,在龙山各个地方放养蟒蛇,这一来,黑猫的天敌无止境的生长,整个龙山单一的生态链得到破坏。实不相瞒,孔二文之所以会东窗事发,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在那边蓄养蟒蛇被尸族的人们给发现了......”

“尸一清,你这话说的太主观了吧?孔二文是你的父亲,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这世上有你吗?”我在墓室的石棺上,看到孔二文自己描述被发现的原因,跟尸一清这个时候所描述的有很大的出入,我不排除这孔二文有胡写的可能,但这可能性应该极低,孔二文完全没有必要,在石棺上写着或许几千年都不会有人看到的“遗书”,从这一点来讲,我相信孔二文的可信度要比尸一清的可信度要高一点,所以我带着一点义愤填膺,替孔二文有些打抱不平的情绪对着尸一清说道:

尸一清被我这么一抢白,顿时尴尬无比,只能在那怔怔的说道:“这个是我听说的,我想人家没有必要骗我吧?”我“哼”了一声,没有理会,尸艺婧连忙在旁给尸一清打着圆场说道:“尸一清这话说的没错,那些蟒蛇确实是孔二文所蓄养的,至于后来为何会被尸族所发现,那是因为他偷盗‘起死回生’之术范本的意图过于明显,才导致东窗事发的。蒋凯,尸一清在这一点上有些夸张,还望你多多包容。”尸艺婧之所以会对我如此客气,完全是因为她真有心将自己的儿子托付给我。想到母亲那种特有的母爱,我心中也顿时一软,只能摇着头说道:“不碍事,不碍事,这事是我说的有点过了!”

尸一清被我“呛”了一下后,再也不敢往下说了,只能尸艺婧接着说,“孔二文蓄养蟒蛇的同时,也掌握了‘起死回生’之术的一些入门法则,孔二文在山洞中,没有更好的实验对象,于是就用那蟒蛇做起了实验,先把蟒蛇杀死后,然后再对其起死回生。由于使用‘起死回生’之术时,一定要用黑猫来做‘药引子’,所以孔二文利用他和黑猫之间的‘亲密关系’,引来了一些黑猫。结果,孔二文实验成功,他掌握了‘起死回生’之术,但最大的问题就是那‘起死回生’的蟒蛇,成为了我们尸族人最大的问题,那起死回生后的蟒蛇虽然跟我们尸族人一样,不会杀生,但它却能繁殖后代,且繁殖出的后代无论是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要比普通的蟒蛇高出许多,这也直接造成了黑猫在这个龙山里数量狂减的原因。”

“不见得吧?今早上我们还在龙山的某一处,看到有源源不断的黑猫赶赴龙山呢!而你所说的那些蟒蛇,我们除了在‘山墓’中看到过几条以外,其他的还真没看到过。”莫晓兰说道:

“现在是什么季节?大量的蟒蛇都在冬眠了,即便如此,每天还是有大量的黑猫死于蛇口。”尸一清终于有勇气接话了。

尸一清这话说的应该是正确的,因为我们今天在‘山墓’中的那处‘小房子’的地方,看到了很多腐烂的黑猫,想必那些都是蟒蛇吞噬后,有吐出来的‘食物’,想到这里,我们三人不免一阵恶心。

只听那尸艺婧接着说道:“话说回来,孔二文在给蟒蛇做‘起死回生’之术的时候,偶然间发现,那为蟒蛇做过‘药引子’的黑猫,只要经过一些特殊的方式,就能成为一种特殊的药方,而这药方,就是可以让靠吃食黑猫来生存的人,可以不在依赖吃食黑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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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二十七)

(猫扑中文 ) “那尸艺婧你现在所拿的这个药方应该不是那‘特殊的方式’吧?”易娉很警惕的问道:

尸艺婧笑了笑说道:“那当然,我都说过了,我这药方是孔二文临终前给我的,但那药方上并没有写明具体的位置,看来,他还是在防着我的。”

“那行了!这已经很明了了,那猫尸只可能在坟墓之中。看来我们要掘墓了。”易娉很不乐意的说道:

那既然所有的推断都判定那猫尸就在孔二文的坟墓中,那就要推倒柏树,找到坟墓掘坟,这都是需要工具的,而我们现在手头上,除了双手以外,就别无他物,难道要我们双手掘坟不可?

易娉已经在物色周遭环境中有没有“合适的工具”,譬如:山石、长条形的树枝等等。尸艺婧见我们这样,不动声响的来到柏树面前,对着柏树一推,那柏树就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应声倒地。我们都见识了尸族男性的力大无穷,想不到,这尸族的女子同样是力道生猛。

尸艺婧对于我们吃惊的表情,并没有过多的理会,而是将那柏树的根须部分在那边逐一清理,随即,那一个埋葬于柏树底下的坟墓隐隐的凸显出来。

尸艺婧似乎不忍心去将那坟墓掘开,而我们又没有掘墓的工具,只能转过头去,跟尸一清说道:“尸一清,去,把孔二文的坟墓掘开吧。”尸一清的父子概念比较单薄,这要是在民间,儿子把老子的墓穴给掘掉了,那是要天打五雷轰的。我们三人“有幸”见证了儿子掘老子坟墓的这一幕,但这事毕竟和我们性命相关,所以也只能用“百无禁忌”来安慰自己了。

由于尸族人实行的是土葬。所以,这个坟墓掘开过后应该是一副棺材。但孔二文对于尸族人而言,是叛徒的代名词,所以,孔二文当初入葬的时候,就是草席一裹,葬于墓穴之中,说到底,记过百年的沉淀,这孔二文的尸体早就和这泥土混为一体了。尸一清虽然已经有人类的特点了。但由于从小到大,都是生活在尸族的这么一个圈子之中,对于脏、恶心、恶臭......这类字眼可以说是基本上没有什么概念。他就是用“纯粹”的双手,将那孔二文的坟墓一并掘开,泥土扒开后。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莫晓兰一边掩着鼻口,一边皱着眉头说道:“这坟墓都是哪跟哪呀?不要说找猫尸了。现在连人尸都不一定能找到。”

易娉是法医出生。她对于尸体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只见易娉一脸沉思的说道:“我觉得还是有点诡异,孔二文的尸体经过百年的洗礼,而且入葬的时候,连口棺材也没有。基本能判断出,他的尸体早就应该腐烂到连骨头都找不到额地步了。而且这里柏树参天,我相信孔二文的尸体早就已肥料的形式被这些柏树给吸收了,压根就不可能有这么强烈的恶臭。所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尸艺婧。你当时是见证了孔二文入葬的全部过程吗?”尸艺婧很肯定的说道:“那当然,得知孔二文被困死后,我是第一批来到孔二文尸体旁边的人,当初我还要求尸钰山看在跟我夫妻一场的情面上,给他一副棺材的时候,尸钰山就是不同意,随后就用一草席将其裹住,被埋葬于此。埋葬完毕后,尸族人移来了这棵柏树,植于孔二文的坟上,一个目的就是做个标志,另一个目的就是我们尸族认为,人死后是可以起死回生的,为了防止有人对其实施‘起死回生’之术,所以就用柏树掩盖,柏树掩盖下的尸体,是再也不可能被起死回生了。”

易娉点了点头,前往柏树的根部做了一番仔细的观察,随后站了起来,对着我们说道:“虽然现在这里的光线昏暗,我看的不是特别的仔细,但从表面的情况来看,这柏树应该没有人在此之前给动弹过,确切点讲,孔二文的坟墓没有被动过。”

“易娉,你不断做这样的推理要达到怎样的一个目的?”我在旁不解的问道:

易娉说道:“我只想提醒大家,如果这坟墓没有被人动过,但还是有这么强烈的恶臭,那这坟墓里绝对不简单,应该有很多科学解释不了的现象。”

易娉这么一提醒,莫晓兰自然而然的退了两步,紧紧靠在我的背后,似乎有点害怕。就在这个时候,还在挖掘的尸一清突然惊叫了一声,这一惊叫,足以说明了尸一清的恐惧。

尸一清连死亡都不怕,还有什么让他能感到恐惧的呢?我们连忙凑上前一看,眼前的这一幕顿时让我们作呕不止,原来那孔二文墓穴的深处,里面竟然聚集了很多东面的蟒蛇。当然,仅看尸一清挖掘的这一小块来看,无疑的管中窥豹,不能看到事情的本来面目,但常人都能做出判断,这墓穴中,绝对不止一两条蟒蛇。

就当我们都在疑惑,这冬眠的蟒蛇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出现的时候,一旁的易娉突然带着疑惑的口吻说道:“这不是冬眠的蟒蛇,应该是死掉的蟒蛇。”

“什么?死掉的?”莫晓兰觉得不可思议。我被易娉这么一提醒,心中顿时有了一些特别的念头,我连连问道:“难道这恶臭是来自这死掉的蟒蛇?”

“有可能。”易娉一说完,为了揭示事情的真相,易娉主动蹲下了身子,然后伸出双手,去挖掘那蟒蛇。这恶心的一幕,让莫晓兰不忍目睹,转过了头。而我,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出手协助易娉。在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的本性有多么的懦弱,竟然连个女子都不如。而尸艺婧连忙阻拦着易娉说道:“这事还是让我和尸一清来吧。”易娉笑了笑说道:“不碍事,我是一名法医,对于这类情况,心理的承受能力要比你们任何一位都要强,你们做好防备工作就行,我怕有机关。”(未完待续。)

ps: 蟒蛇,有一个最大的功效,或许没人会知道......猫扑中文

第403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二十八)

(猫扑中文 ) 易娉说完后,就用手直接探了进去。抓住那蛇身后,易娉缓缓的将其拉出来。蛇身被一拉,恶臭味道更浓,莫晓兰已经受不了,退到通风处不断呕吐开来。我怕易娉忍不住恶臭,想撕块布条给她遮挡鼻子。易娉理解我的意思,朝我微微的摇了摇头,示意不用。

看来这法医对恶臭的忍耐度也是有特殊训练的,至少起感知能力要比我们这些普通人强得多。

易娉拉出一条足有七八米长的死蛇,由于太重,尸一清凑上前去帮忙,那死蛇通身发黄,而且有一种特有的黏液附在身上,比较滑手。尸一清有几次都差点滑落。易娉见状,让尸一清捏住蛇头便可,尸一清捏着蛇头,准备扔到山下去,结果被易娉阻止了。对于发着恶臭的东西,竟然还“舍不得”扔,我们都表示不理解。易娉解释道:“或许猫尸就在这蟒蛇额体内,确认没有后再扔。”这话很有道理,但这“脏活”谁能干呢?还是尸一清在关键时刻,挺得住,主动请缨道:“让我来吧!”说完尸一清就随手捡起一块石块,用锋利的一面将手中的死蛇开膛破肚。

易娉这里的工作还没有结束,那墓穴中还有蟒蛇,易娉继续将其抓出,我在旁实在不好意思继续“清高”下去,终于凑上了手,和易娉一起抓蛇,易娉也没有说声感谢,而是将抓出来的死蛇交给了我,让我给这死蛇开膛破肚。我手中这条死蛇没有尸一清手中的大,但也有五米多长,我忍着恶臭,跟尸一清一样,捡起一锋利的石块。将其开膛。只是我的力道没有尸一清那么大,尸一清开完了手中的一条,确定没有过后,将其扔在一边,随后帮我一起开膛,但这一条蛇身内同样没有猫尸。

易娉那边又抓上了一条,这一条和我手中的那条差不多大,这次是尸艺婧接过了手,但同样和我们开膛的结果一样,蛇体内没有猫尸。但尽管这样。尸艺婧还是发现了问题,她拿着手中的那条开了膛的死蛇跟我们说道:“你们开膛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蛇体内有五脏六腑?我连蛇胆也没看到。”这一句话顿时提醒了我和尸一清,尸一清连忙捡起扔在一旁的死蛇,看了看确认后。摇着头说道:“我也没看到蛇体内有什么东西。”我手中的那条也破开了,同样。这蛇体内没有任何内脏。

尸一清很是不解的说道:“奇怪了。这些死蛇没有任何伤口,怎么就会内脏全无呢?这些内脏又会去了哪里了呢?”

也就在这个时候,易娉又抓起一条,乖乖,小小的墓穴中,竟然抓出了这么多的蟒蛇。而且这些蟒蛇的死亡都是一个原因,在无外伤的情况,内脏全无。

由于拿出了这么多蟒蛇,墓穴下陷了一大块。易娉站在坑沿边,已经够不着里面的死蟒蛇了。大家见坑里应该还有蟒蛇,尸一清想都没想,就准备跳下去。我见状,连忙将其拉住,跟他说明这里面的臭味会更加浓,保不齐会熏倒过去,死在里面。尸一清笑了笑说道:“我都是想自杀的人,怎么还会怕熏?”我见尸一清这么说,连忙阻止道:“尸一清,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要是熏倒在里面,我们还得有人下去,再说,如果你被熏死了,你倒是可以解脱,那我们呢?谁送我们下山?”尸一清见我说的在理,于是点了头同意做好防护措施后再下去。

所谓的防护措施也比较简单,用身边的一些橘子皮堵住鼻孔,然后再用一块布条遮挡口鼻处。尸一清一切准备就绪后,就跳下了坑,七上八下的,又拉出了三四条蛇。这些蛇中,有的已经腐烂不堪,有的似乎才刚死不久,但它们同一个特征就是没有内脏。这时,尸一清又抓出一条蛇,这条蟒蛇似乎还没有与死透。其肚腹凸起,那凸起处还在微微的挪动。我们这些人都不免一惊,易娉似乎看出了其中的诀窍,连忙让尸一清爬上来。尸一清爬上来后,将墓穴中的一些状况大体跟大家说了一下,然后补充道:“只是光线的问题,我在里面依稀看到有个蛇窝,应该有大量的蟒蛇在冬眠。要不我下去再抓两条活的上来?”

“不用了,我们找的猫尸就应该在这了!”易娉突然说道:

易娉的这话让我们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我连忙问道:“怎么?这猫尸在这蛇的肚子里?”易娉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对着尸一清说道:“尸一清,将这条蛇开膛破肚吧。”

尸一清捡起石块,将眼前的这条蛇细细看了一番说道:“这条蛇我刚拿上来的时候,就觉得有问题,这蟒蛇似乎没有死透,肚里应该有东西。”说完不由分说,将那石头朝着那蟒蛇凸起的腹部处一砸下去,顿时,那白皙的蛇腹上渗出一黑黑的东西。

“这到底怎么回事?”已经适应了恶臭的莫晓兰在旁问道:

“你们应该知道这些蟒蛇为何会死的原因了吧?”易娉说道:

“易娉,我们能不能直截了当的说,这样让我们猜,怎么能猜的出来?”我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我的观点立马得到了尸艺婧和莫晓兰的支持,纷纷要求易娉快说原因。

易娉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条蟒蛇的肚腹中,应该有一只黑猫在吞噬着蟒蛇的内脏。这也就能解释为何这些死蟒蛇在没有伤口的情况下五脏统统不见的原因。”

“你的意思就是这些蟒蛇把这只黑猫吞噬后,这黑猫不死,在这蟒蛇的肚腹中反而吞噬蟒蛇的五脏?”我有点不可思议的推断道:

易娉点了点头说道:“就是这个道理!”

“那易娉姐姐,你能告诉我,这只黑猫就是我们要找的猫尸吗?”莫晓兰问道:

“现在还不是,等它死了过后就是猫尸了!”易娉说道:

我们这里说,那边尸一清的活可没有停下,这时他已经将那条蟒蛇开膛破肚的差不多了,也就是这个时候,那蛇腹中的黑色物体显现了出来,果真如易娉推测的那样,是一只黑猫。这黑猫还在吞噬着蟒蛇肚内的五脏,但或许接触到了空气,亦或是不适应室外的环境,竟然在没有一点征兆的情况下,一命呜呼了!

我们看到这诡异的一幕,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易娉,只见易娉点了点头说道:“这应该就是猫尸了!如果尸艺婧所得的药方没有错误的话,这应该是尸一清的‘美味’了!”

尸一清一怔,看了看全身都被黏液包裹住的黑猫,心中顿时作呕,尸一清连忙说道:“这猫尸能加工了吃吗?”还没等易娉回答,那尸艺婧很果断的说道:“不行,孔二文的药方上明确表明,必须得生吃,包括那黏液。”尸一清一听这话,顿时丧失了勇气,摇了摇头,其意思是如果真是这样的吃法,实在吃不下去。

尸艺婧见尸一清打起了退堂鼓,顿时恼怒的说道:“尸一清,这是你父亲给你留下的唯一的也是最珍贵的礼物,难道你想一辈子做这人不是人,僵尸不是僵尸的怪物吗?”尸艺婧虽然这样说,但尸一清依旧没有勇气来生吞眼前的猫尸。

“尸一清,你不是想自杀吗?你连这勇气都没有,何谈自杀?”易娉突然在旁,一个激将法说道:

“自杀比着幸福的多,这猫尸,让我生吃,我实在做不到!”尸一清摇着头说道:

“尸一清,你怎么这么不省心呢?”尸艺婧有些焦急的说道:

尸一清站了起来,说道:“尸艺婧,你不要对我指手画脚好吗?这里每个人都能要求我做这个,做那个,貌似我每一件事情都要去服从,这恶心的事情,我明确告诉你,我服从不了。”

“尸一清哥哥......”突然一个柔弱的声音响起,我们循声望去,原来是莫晓兰走上前来,凑近尸一清说道:“你自己都在那边说了,从你诞生的开始,由于你的特殊身份,尸族人对你从来都没有尊重过,我告诉你,有一种身份,可以让你获得尊重和足够的自由。”

尸一清从来没有感觉过“哥哥”这个称谓的力量,冷不丁的听到了一个小女孩对他这么说,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暖意,从出生的时代来分析,这尸一清要比莫晓兰大很多很多,这“哥哥”的称谓,无论如何,都与尸一清和莫晓兰之间沾不上边,但从心智和体貌特征来看,似乎莫晓兰跟尸一清应该更像是兄妹,所以,莫晓兰对尸一清的这一句“哥哥”,应该是担得起的。尸一清对着莫晓兰笑了笑说道:“是什么身份?”

莫晓兰灿烂的说道:“人!只有作为一个人,才能给你带来足够的尊重和自由。但是人,也有缺陷,就是人生在世很短,也就匆匆几十年,一眨眼的功夫,或许就要面临死亡的威胁。”

“我不怕死亡,我想做人!”尸一清听着莫晓兰的描述,斩钉截铁的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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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二十九)

(猫扑中文 ) “现在眼前就有给你做人的机会,那你为何还不能把握呢?”莫晓兰一阵劝说道:

想不到莫晓兰的话远比尸艺婧和易娉的劝说有用的多,尸一清开始犹豫了起来。“尸一清哥哥,加油!只要忍得一时的恶心,你就能获得自由和尊重。”莫晓兰不失时机的趁热打铁的说道:

尸一清慢慢蹲下身体,缓缓的伸出双手,将那死在蛇腹之中的猫尸捧将了起来,尸艺婧看到这一幕,不知道是内心激动还是有所担忧,对着我们不安的说道:“你们真的能帮助尸一清融入到人类社会中去吗?”

这一句话,顿时体现了一名母亲的无奈和心寒。母亲,一个有着广泛定义的名称,她不因存在的群体不同而变得“一文不值”,动物里的母亲以及这僵尸世界里的母亲,她们同样有着和人世间母亲一样的爱和伟大。莫晓兰是非常感性的人,刚对尸一清脱口而出的“哥哥”已经让我们觉得非常讶异,而现在,对于尸艺婧的无奈提问,我和易娉倒是一时之间不敢应承下来,因为我和易娉明白,这样的责任实在是太大,一旦答应了,我们要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这样的帮助,绝非是给点钱送点礼物或者安排一个住宿所能打发的。但我们伟大的莫晓兰竟然没有任何顾虑的,直言不讳的对着尸艺婧说道:“尸艺婧阿姨,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全心全意的照料好尸一清哥哥的。”

这样爱心泛滥的话竟然出自莫晓兰之口,我和易娉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而那尸艺婧看到了莫晓兰的应承,顿时放下了心,随后转过头,对着蹲在地上的尸一清说道:“尸一清。你听到了吗?他们已经答应帮助你实现你的梦想了,还不快吃?”尸一清这尸艺婧这么一催促,不再犹豫,捧起那猫尸,先是在那猫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头颅的坚硬,是每个人都清楚的,但在尸一清面前,猫尸的头颅就如同一颗糖果,一口咬下去,那猫尸顿时只剩下半个脑颅。那可怜的黑猫,即便是死了也没有得到一个安生的全尸。

莫晓兰生性胆小,不忍看尸一清生吞猫尸的这一幕。而我们如果是一变态的人物,站立在那边,愣愣的看着尸一清生吞。对于眼前这奇怪的一幕,我们虽然恶心。但充满了好奇。

那猫尸表面上看。像极了一只正常的黑猫,但尸一清将这猫尸咬开过后,那黑猫体内流出的并不是猫肠什么的,而是密密麻麻,还在蠕动的白色蛆虫,尸一清对于这白色蛆虫似乎很感兴趣。时不时的会用手拿捏住两只,塞进口中慢慢品味。直到这个时候我们才发现,那猫尸的体内,包括裸露的半个头颅里。原本应有的内脏和大脑全部被这白色的蛆虫所“占领”,这个时候,我隐隐觉得,这黑猫是不是早就死了,它先前之所以会蠕动,完全是取决于这黑猫体内的蛆虫?

当然,这是我的推测而已。而且这个推测不是很重要,我们履行了和笔仙的交易,接下来的唯一任务就是尽快下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当然,在离开的时候,我们还要带上这个被尸艺婧所托付的小子,一个可以脱离尸族,成为人类的孩子。

只见那尸一清将猫尸的最后一条尾巴吞噬进口中,就这样,一只越有三公斤大小的黑猫就被尸一清在短短的十多分钟给吞噬完毕,尸艺婧欣慰的笑了笑,然后用母亲特有的爱,走上前去,抚摸了一下尸一清的脑门,然后意味深长的对着尸一清说道:“好好保护自己,听这些哥哥姐姐们的话,他们已经答应过母亲了,说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们不知道尸艺婧说这些话到底是在感动孩子还是在恶心我们,这一刻我们的双肩压力,顿时觉得称重无比——没有结婚的三个人,却要提前承担起父母的职责,在那一刻,至少对我而言,觉得压力有点重重的。

尸一清用一双沾满着粘液的双手,拭了一下嘴巴,随后对着尸艺婧说道:“他们答应照顾我,为何还要让我听他们的话?”尸艺婧对于尸一清这样的回答,只能是尴尬的笑了笑,而我们的莫晓兰开始给尸一清上起了人生的第一堂课,只听莫晓兰对着尸一清说道:“作为一名人,他的权利和义务是对等的,你收获多少权利,就得付出多少义务。你得到我们的照顾,就必须要听从我们的安排,尸一清哥哥,你能理解吗?”

或许,对于尸一清而言,“权利和义务”的关系并不是非常的明确,但由于这话是出自莫晓兰之口,尸一清表现出无比的配合,只见尸一清朝着莫晓兰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我会服从你的安排。”

莫晓兰连忙纠正的说道:“不是‘你’,是‘你们’,你不仅要听我的安排,还要听小蒋哥哥和易娉姐姐的安排。”

尸一清看了看我和易娉,果敢的摇了摇头,我见状,懒得去计较这个,于是我不耐烦的对着莫晓兰说道:“就听你的吧,我和易娉没指望他能听我们的,以后这尸一清就交付给你了,我和易娉就负责尸一清物质上的保障。”莫晓兰听到这,可不干了,对着我和易娉说道:“凭什么呀,难道你们就......”易娉连忙打断道:“晓兰妹妹,我们不在这里做争辩好吗?先回家再说。”

莫晓兰也只能耸了耸肩,随后对着尸一清说道:“尸一清哥哥,那你带我们下山吧?”

尸一清对于莫晓兰的指示,表现出绝对的配合,连忙起身,准备带路,也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尸艺婧说道:“尸一清,等等!”

尸一清转过头来,看着尸艺婧说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尸一清,你能在离开之前,帮着我做两件事吗?”尸艺婧突然动容的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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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尸族人的诡异绝唱(三十)

(猫扑中文 ) “两件事?是什么事呀?”相对于尸艺婧的依依不舍,这尸一清显得很不耐烦。尸艺婧苦笑了一下,对着尸一清说道:“能帮我一下,将你父亲的坟墓一起回填,好吗?”尸一清有些不情愿的看了看我们,纠结了一番后,走到孔二文的坟墓旁,开始一摞土一摞土的回填上,尸艺婧见状,连忙走上前去,和尸一清一起回填。我们三人在旁看着,觉得眼前的一幕还是比较伤感的,身旁的易娉问我道:“蒋凯,按理说,这尸一清吃食了那猫尸后,应该具备了人的情感了吧,可怎么看上去还是铁石心肠?对着尸艺婧,都不愿意喊声‘妈’。”我也想不通,只能随口说道:“或许情感这东西还应该好好的培养一阵吧。”

尸一清好并不容易快将孔二文的坟墓回填到位时候,尸艺婧阻拦道:“尸一清,先等一等,不要急于回填。”尸一清不理解,收起了手,等着尸艺婧的安排,尸艺婧不缓不慢的说道:“我想让你现在帮我第二件事情。”

尸一清带着不耐烦的口吻说道:“尸艺婧,你到底要怎样?”

“尸一清,你知道的,我想要的结果。”尸艺婧说道:

尸一清抬头看了一下天,似乎明白了尸艺婧的意思,然后淡淡地说道:“要不想让自己起死回生,那就得死无全尸,你要怎样一个死法?”我们一听尸一清这么说,连忙劝阻尸艺婧道:“尸艺婧,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事我看还是从长计议。”

尸艺婧摇了摇头说道:“这事我考虑良久了,今天既然来到了孔二文的坟前,就准备死在一起了。或许,能和孔二文合葬,也是一种天大的幸福。”尸一清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忍着一点痛。”说完,尸一清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块,准备朝尸艺婧的头上砸去。易娉见状,连忙出手阻拦道:“尸一清,你明白你现在的行为吗?”

尸一清看了一眼易娉,见易娉这样的举动,有点傻了,然后摇了摇头对着易娉说道:“我这是在帮尸艺婧解脱呀!”

“你这不是解脱。是在杀人,我是人民警察,有必要提醒你,你这样的行为是犯罪。”易娉警告道:

尸一清会杀死他的母亲,我倒不是觉得很惊奇。但易娉会出手阻拦,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尸一清完全没有想到这易娉会出手阻止。手中攥着的砖块不知道是放下还是执意要砸将上去。我怕节外生枝。连忙拉着易娉说道:“易娉,你这人民警察管的也太宽了一点了吧?”

“这事还说管的宽?都在那边杀人了。”易娉说道:

“那我问你,即便是尸一清杀害了尸艺婧的话,你怎么落案?杀人者没有身份资料,被杀者也没有身份资料,这在刑事案件中。都没有主体,根本就构不成犯罪。你何必在这里多此一举?”我说道:

我的话对易娉确实有用,易娉想了想,确实。自己所目睹的一切根本就算不上杀人犯罪,但易娉出于人民警察的本能,还是不能容忍这血腥的一幕在自己的眼前出现。我让莫晓兰将易娉带到一边去,然后对着尸一清说道:“给你母亲来个干脆的,记着,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在她临死之前叫声‘妈’。”

不管尸一清怎么焦灼着下山,但对于尸艺婧而言,毕竟有着血肉亲情,就算是没有这层关系,这尸一清和尸艺婧无冤无仇的,真要痛下杀手,没有一点勇气,还真下不了这个手,可以说,这用砖块砸自己亲身母亲的行为,远比刚才让尸一清吞噬猫尸要艰苦的多。

尸艺婧知道这事让尸一清时分的为难,心中非常难受,但内心深处,隐隐有种感觉,如果尸一清真能下得了这个杀手,就说明尸一清吃那猫尸有了效果,彻底脱离了尸族。尸艺婧非常希望这尸一清的手中砖块可以迅速的朝自己砸来。

这时的尸一清能清楚的知道,自己有杀人的能力了,可以说,他绝对是脱离了尸族,但他无论如何对尸艺婧下不了手,因为他具备杀人的能力同时,也具备了人类的情感。

莫晓兰和易娉一直回避在旁,见尸一清迟迟不动手,那天性焦躁的性格暴露无遗,只见那莫晓兰不断催促道:“尸一清哥哥,你到底还砸不砸呀?不砸的话我们就走,我们已经非常疲劳了,很想休息休息!”

不知道莫晓兰在尸一清的心目中到底处于怎样的一个地位,在我和易娉的眼中,尸一清对待莫晓兰应该是言听计从的。至于为何会这样,没人会去理解,据说,当一个人即将饿死的时候,如果你给他施舍了一块饼,为此救了他,他定当会对你涌泉相报。而莫晓兰对尸一清所做的,就是尸一清在最需要关心和帮助的时候,莫晓兰挺身而出,不仅答应了尸艺婧照顾尸一清,更为关键的是,她竟然叫了尸一清一声哥哥。对于尸族人而言,即便是母子关系,都是姓名相称,没有人会去用一种称谓来替代姓名。而诸如“妈妈、爸爸、哥哥、姐姐......”这样的称谓,其亲切的程度是名字所不能替代的,所以,当莫晓兰对着生活了百年的尸一清叫了一声哥哥的时候,这种对尸一清心灵上带来的震撼,是没有人能够比拟的。

所以,当莫晓兰在焦灼的催促时,尸一清顿时脑子一片空白,抡起了砖块,朝尸艺婧拼命的砸去,尸艺婧应声倒地,也不知道是昏迷还是死亡,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莫晓兰那边就不用说了,我看到了这一幕,双眼嘴巴瞪的大大的,算是彻底的呆在了当场,尸一清似乎并没有停手的意思,用砖块继续砸着尸艺婧的头部、胸口和腹部。尸艺婧的脑浆、内脏都趁势溢了出来,旁观的人都能知道:这尸艺婧肯定是命丧黄泉了。

但尸一清还是没有住手,依旧在那拼命的轮砸,我们都清楚,这是为了死无全尸而必须付出的代价,虽然不堪入目,但也只能虐心的接受。

尸一清足足砸了十多分钟,直至尸艺婧不再像一个人形的时候,尸一清才“哇”的一声,痛哭出来,然后扔掉了手中早已是血渍的石头,跪在尸艺婧的面前,大哭不止。

我们旁观者也不要愣着了,除了莫晓兰受不了这样的场面,我和易娉两人,忍着恶心,将尸艺婧的尸体埋葬在孔二文的墓穴之中,这也算是帮助尸艺婧了了生平最后的一个心愿。莫晓兰伸手去扶着尸一清,淡淡的在旁边劝说了几句,尸一清在莫晓兰的劝说下,忍着伤痛,站了起来,然后缓缓的带着我们,走下了龙山......

易娉开着车,载着我们开到了市区,大家两天多的劳累奔波,让大家疲惫不堪。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易娉实在是没有精力将大家分送回家了,而是找了一家大酒店,暂时先住下来。我们进得大酒店的殿堂,值班的接待看到我们如此破落的模样,心中存疑,特别是尸一清身上的血渍,让接待暗中报了警。

我们见接待迟迟没有将房间开出来,就知道了其中的猫腻,易娉非常恼怒,非常明确的告诉接待,先开两个房间,让我们先住进去再说,自己会等着警察,予以交代的。可就不知道那前台的接待是怎么想的,开房的速度还是扭扭捏捏,似乎就是要等警察来了再说,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准备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稍事休息。可就这么一出,前台的接待又不愿意了,认为我们非常的肮脏,不能玷污了名贵的沙发。除尸一清以外,我们三人彻底愤怒了,一下子,爬上了吧台,将那前台接待揪出来就准备一阵打,好在酒店的保安闻讯赶来,前来阻止。但那保安也没看准人,找了一个最弱的莫晓兰上去就是一抓。这一抓那还了得,被旁边的尸一清看得清清楚楚,尸一清见莫晓兰被欺负,那还了得?他可不管你是劝架的还是来真的,尸一清上去就是一把抓,将保安抓起一扔。尸一清虽然已经开始逐步向人类靠近了,但他的力量还是依旧继承了尸族的“光荣传统”,保安被他一扯一扔,竟然一直在地上打了三四个滚才被摔定,这一下,保安摔得相当的重,跌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这一变故,不仅让大堂的工作人员看得瞠目结舌,连我、易娉和莫晓兰也看呆了,如果保安出点什么事情,我们还真有脱不了的干系。

易娉最为警惕,见到这一幕,顿时反应了过来,对着我们喊道:“还不快跑,等着被抓呀。”被易娉这么一提醒,我们才反应了过来,正准备往酒店门口跑时,一辆警车已经停在了酒店门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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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神一样的助手——尸一清

(猫扑中文 ) 易娉一看到这情况,顿时头皮发麻,转身对着我说道:“我这身份比较特殊,先回避一下。”说完就往酒店大堂里走,我和莫晓兰当然掩住了易娉,准备让易娉顺利撤退。但酒店的工作人员以为易娉要跑,仗着有警察到来,连忙一边阻止着易娉一边朝着警察大喊道:“警官,快来,快来,她们要逃跑。”

下车走进酒店大堂的一名警官和协警连忙跑到了事发现场,看着趴在地上受伤的保安,似乎明白了一切,对着前台接待问道:“是哪个闹事的?”酒店接到毫不犹豫地指向了尸一清,并口中说道:“他们都是一伙的。”

警察听明白后,让协警先行控制尸一清,然后对我们逐一调查,他看到易娉的背影,像是要走的样子,连忙冲着易娉喊道:“背朝着我的那名女的,转过来,出示身份证。”我见状,连忙在旁解释道:“那女的不是跟我们一起的,和她没有关系。”那警察白着眼打量了我全身上下,随后说道:“看你眉清目秀的,怎么会穿的这么邋遢?深更半夜的,是不是和人寻衅滋事了?那女的和你一样邋遢,难道真没有什么关系?”

被警察的这些话一堵,我竟然无话可说。警察见我这样,更加肯定了他的判断,于是当仁不让的对着我、莫晓兰、易娉和尸一清说道:“你们四个人的身份证,先拿出来给我。还有谁报的警?也出示一下身份证。”

那酒店接待忙不迭的绕过前台,一边掏出身份证给警官,一边对警官说道:“他们四人前来入住酒店,我见他们四位穿的这副模样,心中就开始起疑了,平日里。我们也接受过怎么区别好人坏人这方面的培训,他们不像是来住酒店的,就是来闹事的。”警察接过身份证,头也不抬,一边看着身份证登记,一边说道:“这好人坏人不是你说的算的,去看一下那保安,伤的重不重,重的话就叫救护车,不重的话。一起协商怎么解决。”

趁着酒店工作人员都去看那保安的伤势,警察随即问我们要身份证,我、莫晓兰勉强的拿出了身份证,给了警察,警察不耐烦的说道:“我说的话没听懂呀。那一男一女的身份证一并给我。”易娉见这情况,也逃脱不了了。只能勉强转过了身。掏出身份证交给了警察。那警察拿过易娉的身份证,头也不抬的说道:“还有那男的呢?”莫晓兰在旁解释道:“他没有身份证。”警官抬头看了看尸一清,见也就十多岁的样子,没有身份证也很正常,但这小孩怎么能把三大五粗的保安给打翻在地?实在想不通。这星级酒店里的保安都是退伍军人,怎么说。这类保安对付一般的地痞流氓应该没有问题。

想不明白的警察只能指着尸一清说道:“这孩子的监护人是哪位?”莫晓兰在旁说道:“暂时还没有监护人。”

“没监护人?”警察更加有点糊涂,“那他的父母呢?”警察问道:

“死了!”莫晓兰这番回答,都是实实在在的真话,都不带一点虚的。警官觉得有点可疑。在没有找到这孩子的监护人之前,可不能随随便便放人,于是,警察看着我的身份证问我道:“你叫蒋凯?”

我点了点头。

“你跟我说说是什么情况?”警察问道:

我将刚刚在酒店大堂发生的一幕大概跟警察说了一番,警察点了点头问道:“那你们身上的衣服怎么这么脏?”我看了看莫晓兰、易娉,想编造一个谎言搪塞过去,可就在这节骨眼上,尸一清没来由的在旁说道:“我们刚从山上下来!”

“山上下来?”警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连忙在旁解释道:“我们是探险爱好者,今天去山上探险的,迷了路,直到现在才下山,急着休息,所以被前台接待给误解了!”警察打量着尸一清,摇了摇头说道:“这孩子身上哪来这么多的血渍?”这话一问,我顿时哑口无言。那尸一清真准备发言解释,连忙被莫晓兰抢过了话,说道:“我们在山上探险,摸爬滚打的,总会有伤口的。”这话等于是屁话,那警察岂会被这假的不能再假的借口给糊弄过去?警察顿时对着莫晓兰喝止道:“我让那孩子说话,你不用说。”那尸一清见警察对莫晓兰的态度如此冷峻,岂会罢休,顿时一扬手,将身旁的协警给挣脱在地,然后冲着警察就过来了,警察顿时傻住了眼,万万没能想到,这孩子能如此凶悍。我怕事情闹大,连忙阻止尸一清道:“尸一清,你给我站住。”尸一清不听,继续冲着警察就过来。莫晓兰也急了,连忙对着尸一清喊道:“尸一清,能不能站住呀!”不得不说,莫晓兰的话要比我的话有分量的多,尸一清被莫晓兰这么一喊,顿时急停在原地,只是眼中狠狠的看着警察,警察被尸一清瞧的有点瘆的慌,忙对着莫晓兰问道:“看......看这样子......你是他监护人吧?”

莫晓兰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警察见着场面有点控制不住,拿着对讲机呼叫总台,请求支援,这事情算是彻底的闹大了。

没过多久,又开来了两辆警车,下来三个警察和若干名协警。而这个时候的我们,正一起坐在沙发上“等候发落”,而先前被尸一清打伤的酒店保安和协警,都因为有伤被送往了医院。而先前的那名警察,只是紧攥着我们的身份证,跟我们不断的交代袭警的严重性,还有他掌握了我们的身份资料,我们是跑不掉的。

等那警察见到支援“队伍”来了,顿时一脸严肃的对着我们说道:“现在一个个起来,双手抱头,然后走向警车。”面对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警察,不光是我们,就连同行易娉都顿时觉得恶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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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神一样的助手——尸一清(二)

(猫扑中文 ) 这时,倒是尸一清显得很是平静,对于他而言,不知道什么叫虚伪、墙头草......这些人类的劣根性,只要莫晓兰不被欺负,他就能安安静静的呆在那,看着身边的一切事物。久居深山老林里的他,这么一下山,身边的什么事情他都是好奇的,感兴趣的。

警察们和协警们蜂拥而至,将我们准备带离,现在的我们除了配合警方,还能作甚?上了警车后,我们因为太累而不自觉的打起了瞌睡。当了派出所后,我们被赶下了车,因为莫晓兰反应慢了一点,被一名协警在那边谩骂。我怕尸一清对这协警会不利,连忙将协警拉到一边,让其不要谩骂,否则又会皮肉之苦。我这么一“出格”的举动,当然遭致了其他警察和协警的警惕,特别是那位还在谩骂莫晓兰的协警,骂了莫晓兰不说,还把我劈头盖脸的说了一通,我见是你自己要讨打的,我也就不干涉了,人走到一边,随便你去怎样。

那协警越骂越难听,可能是做了这份工作,和警察比起来很不平衡的样子,将我们的祖宗也被骂了进去,莫晓兰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上去就是对着那谩骂的协警一个耳光,骂道:“骂什么呢?不要给脸不要脸。”这一耳光打了出去,那还了得?那协警先是一愣,随后反手一个耳光打向了莫晓兰,对着莫晓兰说道:“老子骂你又怎样?”一旁的警察就似乎没有看到,就站在一旁喊道:“快进所里啦,不要在门口叫叫囔囔的。”

警察可以不管,走在最前头的尸一清岂能熟视无睹?连忙摆脱了警察的押解,三步并走两步跑,朝那殴打谩骂莫晓兰的协警冲了过去。几个警察和协警见状,连忙出手阻拦,但那阻拦的“阻力”在尸一清的面前实在是不堪一提,尸一清“哇哇”的叫了两声,然后手到擒来,抓住一名警察往外一扔,抓住一名协警往外一抛,几个回合,阻拦的警察和协警已经纷纷跌落在地,余下的警察和协警见这样的阵势。还有谁敢冲上去阻拦,只可惜了那谩骂的协警,见尸一清如此犀利的冲了上来,只能是呆在了当场,尸一清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那协警,“啪啪”两个响亮的耳光。打得那协警满嘴找牙。我们都知道尸一清的出手很重。怕在不阻拦,真有出人命的危险,于是纷纷让莫晓兰快快阻止,莫晓兰刚刚被那协警如此侮辱,心中的怨愤还没“摆平”,一个仰头。表示不愿意阻止,我见状,连忙挣脱了押着我的协警束缚,挡在了尸一清的跟前。轻声但又不失严肃的跟尸一清说道:“尸一清,你现在是人类的,那就得按照人类的规矩来,你可不能随便弄出人命,到时,天王老子也帮不了你!”尸一清尚不明白,对着我说道:“随便这么打两下就会出人命?”我连忙摇着手说道:“这里不是尸族,这人都是普普通通的人,在大自然的面前,有多弱小就有多弱小,更你相比,更是不能同日而语!”我这么一夸一贬,让尸一清大为受用,尸一清带着一点沾沾自喜的感觉说道:“我就纳闷了,既然都这么弱,还嚣张个屁呀?”

我这里算是劝住了尸一清,易娉也在那边做着莫晓兰的思想工作,莫晓兰算是勉强的听了进去,对着尸一清说道:“尸一清哥哥,谢谢你出手帮助我,这些人不要跟他们去计较了,住手吧。”尸一清点了点头。而那些躺在地上的警察和协警们都不知道是该爬起,还是该继续躺在地上继续着痛苦。

这派出所里深夜值班的人本来就不多,现在所有的警力都耗在了这,还硬是拿一个小孩没有办法。只见一领导模样的警察,狠狠的对着余下的警察说道:“还不去那武器,呆在这里被人揍呀!”

“等一下,去拿什么武器呀?难道我们是汪洋大盗不成?”这时一个响亮的女声划破了寒冷的夜寂。不是他人,正是易娉所说。

那领导模样之人,看了一下易娉,先是愣了一下,有些犹豫,然后走到那拿着我们身份证的民警旁,询问了一下情况,又见那拿着身份证的民警,将我们的身份证交给了那领导模样之人,领导模样之人看了一下身份证后,脸色一紧,然后有点犹豫的对着易娉喊道:“那个叫易娉的,先进所里,由我来询问,其余人都在原地等候。”

我和莫晓兰担心易娉会出事,想阻拦,但易娉对着我们使了一个眼色,其意思是不用我们担心,然后走出人群,跟着那领导模样之人走进了派出所。

易娉跟着那领导模样之人走进了派出所过后,就一直没有动静,那尸一清有些不耐烦了,找到莫晓兰说道:“莫晓兰,是不是有点无聊呀?还有什么好地方去玩吗?”对于这种肆无忌惮的开口询问,要是换做普通人,早就有警察或者协警上前阻止了,但现如今今非昔比,这小孩实在是太强了,谁去招惹,谁就会倒霉。刚被尸一清摔扔在地上的警察和协警们,现在一个个都爬了起来,他们围着一圈,摸着自己生疼的屁股,似乎在谈论着这孩子到底是怎样的来头。

尸一清吵着闹着要走,我根本就劝不了,就让莫晓兰来劝,莫晓兰劝了一会,算是有点效果,那尸一清安静了一阵子,但随着派出所院外的来往车辆和时不时的车子鸣笛声,又将尸一清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这一次尸一清没有原先的耐心了,匆匆跟莫晓兰说了一句:“我到外面看看情况,就回来。”之后,人就翻着派出所的院墙就出去了。

出现这一幕那还了得,这尸一清是伤人的罪魁祸首,要是让他当着警察的面在派出所里来去自如的话,这些警察就不是没有面子的问题了,而是全体渎职的失职行为。于是警察们连忙打开了铁栅栏,试图将尸一清抓住。

尸一清力气奇大,但速度并不是很快,很快就被警察追上了,要不是尸一清先前的余威,这些警察早就一哄而上了。尸一清本就是好玩之人,见这么一帮子穿着一样格式衣服的人围着自己,觉得挺好玩,口中说道:“这是和我来玩摔跤吗?”警察和协警们一听这个,心中暗暗叫苦,跟着眼前的这个孩子玩摔跤?那还不得让他一摔一个准呀?

我和莫晓兰实在看不下去了,连忙叫尸一清回来,尸一清起了玩心,岂能轻易听我们的意见?只听尸一清朝我们喊道:“我先跟他们玩会,马上就回来。”警察和协警们一听这话,想想自己怎么也是躲避不了了,那还是先下手为强吧。于是那几名警察顿时将警校中所学的擒拿格斗术,花了吃奶的力气拼将上来。可这些警官和协警们的拼命对于尸一清而言就是儿戏,尸一清似乎掌握着太极里的四两拨千斤的哲理,很多时候,都只要用手轻轻一抬,那些拼着命的警察就会摔将出去。没战几个回合,警察和协警们就败下了阵来,由于这是在派出所门口发生的一幕,虽然已经是将近凌晨,但但凡是路过的车子都会停下来驻足观看,没多久,已经有很多看热闹的车辆和行人了。

就在这个时候,派出所门口响起了一声洪亮的声音:“都在干嘛呢?统统给我住手。”大家循声望去,原来是那领导模样之人和易娉走出了派出所。易娉朝我们眨了一下眼,我和莫晓兰心中不免一定,想必是易娉已经摆平了那领导模样之人。

警察们都住了手,尸一清摔跤一时兴起,还顺势撩翻了一名协警。莫晓兰生怕这事情又要节外生枝,连忙对着尸一清喊道:“尸一清哥哥,你要是再不回来,妹妹就要生气啦!”这话虽然肉麻,但效果极佳,尸一清虽然还没玩的尽心,但真怕莫晓兰会生气,连忙跑回了莫晓兰的身边。

那领导模样之人见围观群众比较多,立马让警察和协警将其驱散,然后又把那最先出警的那个警察叫到身边说道:“把他们的身份证还给他们,还有带着他们去医院,看一下那受伤的保安跟协警,所有的医药费什么的,都让这几个人出。”

那警察有些不明白,喃喃地问道:“这不要做笔录吗?”那领导模样之人眼睛一瞪的说道:“做你个头的笔录。这事给我低调处理掉。这事就是普通的一起纠纷,双方愿意私了,但在私了的过程中,也要注意一下,不要让对方漫天要价。”那警察似乎还是拎不清,似乎还是有些担心,那领导模样之人见他在那边犹豫不决,厉声训斥道:“这事情你能不能解决?不会解决,我让其他人来处理解决。”

那警察一听这话,连忙点着头唯唯诺诺的说道:“能解决,能解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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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神一样的助手——尸一清(三)

(猫扑中文 ) 最终,还是开着易娉的车,有张警官将我们带到了保安和协警做检查的医院,一进医院,那协警和保安的家属都围拢了上来,特别是那酒店保安,社会上可能有点朋友,大家已经聚集在一起协商的怎么找到我们报仇,见我们自己上了“门”,那岂有放过之理。张警官见一下子围上了很多人,连忙拦住道:“我带他们是过来解决问题的,你们要是上来闹事,有一个抓一个,我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受伤的家属各派一名代表过来就行。”说完,张警官不管人多嘴杂,就将我们带到一医院的会议室里。

保安和协警的家属都纷纷赶到会议室门口,没有秩序的闯将了进来。张警官见状,拍案而起道:“如果你们还不听我安排,一个个都到局子里面去谈,怎样?”说完,转身就准备将我们带离,保安和协警的家属们见状,纷纷阻拦,表示愿意选出代表进来跟我们谈判。

约过了5分钟,从会议室外走进了一男一女,张警官让这一男一女表明身份,男的自我介绍是保安的哥哥,叫阿发,女的自我介绍是协警的妻子,叫阿娣。张警官让这两人坐下,在我们三人看来,这阿娣一看就是本市老实本分的中年妇女,其穿着朴素,可见是家境一般。而那阿发,深秋季节,依旧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外边套着一外套,身材结实魁梧,一看就是练过把式的,身上时隐时现的纹身,怎么看怎么都不想是好人。张警官让这两人坐下后,对那两人就谈起了赔偿事宜,那阿娣倒是很实在。抖抖索索的拿出了医疗单据,对着张警官说道:“张警官,我家那位检查好了,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皮外擦伤,医生建议多观察一天,明天可能要跟你请一天病假。”对于这样的要求,张警官也频频点着头,接过医药单看了看后说道:“那是应该的,总共看了二百一十七元......”说到这里。张警官转过身看着我们说道:“你们看,这赔医药费的事情......”莫晓兰抢着说道:“合情合理,我们认罚。”张警官见这事情解决了一半,庆幸的拍了桌子说道:“好!那就这么着,阿娣。你老公请病假一天,然后由他们赔付你二百一十七元医药费。这事就这么处理了。应该没有问题了吧?”那阿娣点了点头说道:“感谢张警官主持公道,我们没有问题了!”

“傻不拉几的,就赔了一个医药费,你老公就白打了?”这时只听到旁边的阿发不屑的说道:

张警官皱了一下眉头,转过身来对着阿发说道:“那你弟的事情准备怎么解决?”阿发将手中的医药单据往桌上一扔道:“我弟伤的很重,身上有多处擦伤。脑部受过震荡,至今还隐隐头痛。医院说要留院观察。”张警官拿过阿发扔在桌上的医药单据,打开一看,念道:“四百四十一元。”随后转过身来。问我们道:“这四百四十一元的医药费你们能赔偿吗?”我们点了点头,表示没有问题。阿发见张警官就提了一个医药费的问题,连忙打住道:“等等,我弟这事怎么就赔偿一个医药费就能了解的呢?”

“那你还有什么要求?”张警官问道:

“误工费、交通费、营养费和精神损失费这些都要赔吧?”阿发恶狠狠的说道:

“交通费?交通费是一个什么情况?”张警官问道:

“我们这么多人赶来看我的第,这么多人交通费怎么算?还有我弟住院期间,我们照顾他的来往费用呢?”阿发说道:

张警官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可以有,只要有票据,就能报销,那些蹲在会议室外边的都是你们的亲戚?”

阿发说道:“不仅是亲戚,还有很多是朋友。”张警官拍着桌子道:“这不是扯淡吗?你弟住院,朋友来往的交通费也要对方报吗?那找你说,是不是你们这段时间所有认识你弟弟的人,但凡只要来过这里,就要报交通费?”

“那如果这样算不清,来个一刀切也行,交通费算五千,这事就算了了。”阿发看似让了一步说道:

这话还没等张警官接过,那莫晓兰早就按耐不住,跳了出来说道:“混蛋,你这是在跟我们谈赔偿事宜吗?分明是敲诈!”阿发一看这一脸脏兮兮的女孩子竟敢骂自己“混蛋”,用手指着莫晓兰说道:“你妈的给我等着,今天只要你走出医院,老子非把你给废了不可。”莫晓兰当然不吃这一套,想反唇相讥的时候,被易娉一把拉住说道:“晓兰妹妹,你先坐下,不要去理会这种市侩之人。还有,张警官,刚阿发的那番话算不算是威胁?”

张警官知道这说话的女孩有些来头,不敢大意,于是谨慎的回答道:“无论对方是气话还是无意说漏嘴的无心之话,我们警方可以将其视为挑衅的话。”

“行,我在这里给你张警官做个预警,要是我晓兰妹妹走出医院后,无论什么时候一旦有什么伤害,这个阿发就是嫌疑对象之一。”易娉说道:

张警官一看这易娉开始上纲上线,当然也不敢懈怠,连忙对着阿发说道:“把你的身份证给我。”阿发没见过还带这样的,连忙说道:“这个时候谁会带身份证出门?”

“你没身份证?那我怎么证明你是伤者的哥哥,出去,给我叫一个有身份证的人过来,”阿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一时倒也没有办法,只能强词夺理的说道:“操!没身份证就不能谈判了,有这个规矩吗?”

“确实没有这个规矩,但我对你这伤者哥哥的身份表示怀疑,可不可以呀?”张警官也发狠地说道:

阿发看这事谈僵了,凶着脸拍着桌子说道:“我不要你们警察调解了,我们有调解的办法,就这样。”阿发说完,就抢过医药费的单据,准备离开。(未完待续。)

ps: 跟警察对着干,多半不会有好下场。猫扑中文

第409章 神一样的助手——尸一清(四)

(猫扑中文 ) 张警官被这阿发也搞怒了,站起来对这阿发说道:“这个是你说的,不要我们警察调解,以后这事,就和我们警方没有干系了!”

阿发一听,转过身来,对着张警官非常不服气的说道:“什么没有干系?你特妈的算是警察吗?”

张警官见阿发冲上前来挑衅,不动声色的从腰间拿出了铐子往桌上一扔说道:“怎么?还想袭警呀!”阿发一见桌上的铐子,顿时返身到会议室的门口,叫进来一帮子人,齐刷刷的围着张警官和我们,挑衅的说道:“怎么,你准备一副铐子铐几个人呀?我们这么多人够你铐吗?”

张警官毫不想让的说道:“我这把铐子铐一个人就够了!”说完,拿起铐子准备铐人。这时阿发的人堆中有一个见过半百之人站了出来说道:“我说你这位警察是不是忒不讲理了?我们现在是受害方,哪有像你这样的警官拿出铐子就要铐受害方的人?”

张警官见这老年人说话远比那阿发讲道理,于是就闻道:“你是那酒店受伤保安的什么人?”

“我是他爸!”那人说道:

“那行,这事你作为代表来跟当事人谈,其他人出去。”张警官说道:

“那不行!”只见那阿发插着话说道:“我父亲耳背,也不识字,他做不了代表。要我陪他在这里才行。”

“你说老头子是文盲,那我怎么看你连文盲都不如呢?”张警官嘲讽的说道:

“我不管你们怎么说,反正我父亲做不了代表!你们要不想谈,就到这里,我们自有处理办法。”阿发带领着大家往外走,临到会议室门口。还不忘回头对着我们说:“你们给我等着,有你们好受的。”那父亲见状,连忙打了阿发一个耳光说道:“你糊涂,你现在不谈,什么时候谈?难道等你弟弟都出院了再谈?那个时候谁会跟你谈?”这一争执,显然阿发和他的父亲就这最后的意见还没达成统一。吵到后来,阿发同意坐下来再谈,但绝对不愿意让自己的父亲出面干涉。那父亲同意了,带着大家走出了会议室,一场闹剧下来。大家又都回到了起点。

“你那交通费还执意要一刀切五千吗?”张警官对着重新坐回到谈判桌上的阿发带着嘲讽的口吻问道:

阿发也不示弱,身板往靠背上一靠道:“这交通费有较大争议,那就先放着不说,接下来谈一下其他的费用。”

张警官笑了笑说道:“行,那你先想谈什么费用。”

阿发直言不讳的说道:“我弟弟的诊断报告就在这里。那就先谈误工费和营养费吧!”

“行,那你的误工费和营养费准备怎么谈?”张警官问道:

“我不知道我弟弟要病假几天。就先按一个月算吧。这怎么也要三千左右吧?”阿发说道:

“误工费?一个月?三千左右?等等,我有一个更简单的处理方式,你等一下。”张警官说完,就打了一个电话,或许是凌晨的问题,我们能从张警官的电话中听到一男子的朦胧呓语之声。张警官表明了身份后。对着电话说了一通,然后将电话交给了阿发说道:“这电话是你弟在单位的领导电话,他已经同意了你弟弟病假的这一段时间,都确保带薪。”阿发有点迟疑的接过电话。询问了电话那端的男子,张警官在给阿发电话的时候,故意按了免提,只见电话那端的男子说道:“只要你弟把这次事情所产生的病假条拿过来,我们就给带薪病假,那误工费就不要跟对方算了,有酒店出工资了!”

不得不说,很多时候,酒店方都要给警察足够的面子。至于个中缘由,我想大家应该清楚。酒店方把这话都说的清清楚楚了,这阿发也实在不好再提所谓的误工费的问题了,只见阿发点着头,口中哼哼着说道:“行,你们行,可以,这误工费算是解决了,那营养费呢!”

“这个营养费和马上要谈的精神损失费最不靠谱,我们索性就放在一起谈吧!”我直言不讳的说道:

阿发见我这么说,连连点头说道:“谈了半天,还是跟这位谈最够爽快,行,我买你一个面子,营养费和精神损失费一并算八万八,拿个吉利数字,大家都有好彩头。”

“八万八?吉利数字,那你怎么不说88,88也是吉利数字呀。”莫晓兰不服的说道:

“八婆,我们男人说话,你一个吊毛女人插什么嘴?”阿发指着莫晓兰说道:

“大家先不要吵,阿发,你跟我说,这八万八是怎么来的,总归有个依据呀!”张警官拦着大家问阿发道:

“这还有什么依据?就拿精神损失费来说,这可是影响我弟弟一辈子的事情,他为此落下的阴影,要不是我跟这哥们谈得比较投缘,你们想几万元钱就想摆平?都特妈的给我去做梦。”阿发直言不讳的说道:

阿发口口声声的“特妈的”顿时将易娉给恼火了,操起一个烟灰缸朝阿发头上砸去,得亏阿发闪躲及时,要不然,就凭易娉手腕上的这力道,这阿发破相是肯定的。但即便如此,阿发这一躲也是相当的狼狈,就差没有跌到地上了。

烟灰缸砸落地面的动静,顿时引起了守候在外面人们的警觉,纷纷破门而入,一探究竟。张警官一看又来这么一出,赶忙带好了警帽,站在人们的跟前说道:“这里谈话呢,都给我出去。”那些人似乎对于张警官的话不闻不问,大家齐刷刷的看着刚从狼狈样子中恢复正常的阿发,阿发站了起来,对着大伙冲着易娉说道:“大家给我记住这个女的,一出门就给我一点教训。”

易娉岂会被这样的言语吓到,直接迎上前去,揪着阿发就是一个耳光。阿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人多势众占优的情况下,这小女子竟然一点都不怕,冲上来朝自己就打,这一个耳光,挨得算是非常的实实在在。

被打了耳光的阿发岂容这样的羞辱,立马自己出手和易娉搏斗,在他的概念中,自己五大三粗的,对付眼前这么一名脏兮兮,身材羸弱的女孩子应该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当阿发朝易娉打出一个耳光的时候,阿发应该彻底的后悔了,只见易娉一个擒拿跌打,将阿发掀翻在地。阿发的亲朋们一看这事,还岂有坐视不理的道理?纷纷朝易娉用来,甚至有人拿起会议室里的椅子朝易娉砸去,这一来,易娉节节败退,有点抵挡不了了。张警官在旁不断呵斥,没有任何效果。莫晓兰见这情形,忙对着一旁的尸一清喊道:“尸一清哥哥,还不快点帮一下易娉姐姐。”尸一清一听到这样的指令,不由分说,立马冲了上去,莫晓兰这时又生怕尸一清出手太重,会将人打成重伤,于是连忙提醒的说道:“尸一清哥哥,出手轻一点,把人甩出去就可以了!”尸一清领命,只见尸一清一伸手就是左右个一个人,然后往外一抛,这会议室本就不大,别看阿发那一方涌进了这么多人,大部分人还是施展不开手脚,尸一清除了一开始,受了几个人的打,背上还被一人用椅子砸了一下,椅子砸烂了,但对于尸一清而言,就如同以卵击石,一点感觉没有。尸一清腾过了手,将人抛出去,就如同扔保龄球一样,一人抛出,多人被推倒。没过几分钟,一屋子的人,大都躺在了地上。有从地上爬起来的人,见眼前这人实在是凶狠,一时都不敢继续上前。

莫晓兰见尸一清出手的如此爽快,心中高兴的对着尸一清说道:“尸一清哥哥,可以了,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先回来吧!”尸一清如同听话的孩子,顿时走了回来。

很多人对于这名被称作尸一清的孩子如此大力而惊叹不已的时候,早已领教过尸一清神力的张警官对着阿发说道:“你看这事还准备到医院外去解决吗?”

阿发被这话问的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这时阿发的父亲再次从人堆中走了出来,对着阿发说道:“你这小子,自以为有了一些朋友,就很了不起了!殊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强中更有强中手。一点都不知道天高地厚,是要吃点亏才行。走,带着你的朋友快些离开,这里的事情不用你来谈了,原本简单的事情,被你搞的这么复杂。”阿发虽然不服气,但眼下的一切,实在是让自己下不了台,还想站起来做一下争辩,张警官最明白,这样的人只是想要个台阶下,于是说道:“阿发,让你父亲来解决这事不丢人吧?如果可以的话,就这么定了!”阿发见张警官这么说,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悻悻地将朋友们带出了会议室。(未完待续。)

ps: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强中更有强中手。所以关键时候,还得得饶人处且饶人呀!猫扑中文

第410章 神一样的助手——尸一清(五)

(猫扑中文 ) 坐落下来的阿发父亲,虽然是文盲,还略带耳背,但与其沟通起来,远比与阿发沟通要方便的多。那名老头目的很明确,首先必须要我们给他那受伤的孩子当面道歉,另一方面,这医疗费实报实销就行,农村人,身体硬实,摔伤跌伤是常有的事情,睡一觉就好,实在不行,炖只老母鸡补补就算是最大的营养了,所以,营养费的事情,可以不提。精神损失费也可以不谈。但他希望给他阿发那位不争气的儿子留点面子,争取一个交通费,这么深更半夜叫来这么多朋友,不给点交通费,他脸上实在是下不来。

对于这位父亲的中肯之言,我们三人都表示接受,还有那协警的妻子,经过刚才的闹事,脸色已经刷白,我们除了赔偿原有的医疗费外,再愿意额外补偿伍佰元给协警的妻子。张警官见这事算是圆满解决,心头不免一松,径直凑到易娉的身旁,轻轻的问道:“这事这样处理可以吧?”易娉见处理的差不多了,也不用避讳什么了,对着张警官说道:“你这个警司看到警督不用敬礼的吗?”这话一说,张警官愣了一下,感到非常的意外,易娉也不理会,对着我们说道:“我们走,去那受伤的协警和保安那边打声招呼。”

我们三人带着尸一清道完歉,赔了钱后,就准备离开医院。这个时候张警官又出现了,或许他已经打听到了这易娉是怎样的身份,连忙赔着笑脸过来说道:“易警官,想不到我们是同行,你们这是准备去哪?”

易娉停下了脚步说道:“怎么?你准备还要拘我们几天?”那张警官见状连忙摇着头说道:“那倒不是,我的意思是带你们去酒店入住。”易娉一想,这倒是正事。随后抬头看了看我们,似乎在询问我们的意见,易娉见我们也没有反对,就对着张警官说道:“可以!你准备帮我们安排到哪个酒店?”张警官见易娉答应,一脸的无所谓说道:“我管辖片区内的酒店,随便你挑,挑完后,我立马安排!”易娉又转过脸来,问我们道:“怎么?我们住哪个酒店?”我想了一想后说道:“那就还是先前的那座酒店吧。”

大家都是愣了一下,不知道我这样的用意是什么意思。后来易娉率先反应了过来。点着头说道:“对,我们就住那酒店,让某些人知道,以貌取人是不对的,我们不是坏人。”张警官见我们意见空前一致。也就只能带着我们重返那家酒店。

由于那酒店刚闹过事情,所以。酒店内安全级别提高了。至少酒店的值班保安人数从原来的一名,增派了三名。张警官领着我们四人来到大厅,还是那位前台接待,惊讶的看着我们,只见张警官说道:“给四间客房。”那接待有点懵,但还是很机警的办起了入住手续。接待要证件。张警官恼火道:“要什么证件?这四间客房是你们老总安排的,要不要给你老总打电话?”那接待不敢怠慢,做了酒店内部用房的入住手续后,将房卡颤颤巍巍的交给了张警官。张警官随即将四张房卡交给易娉说道:“易警官。这四间客房你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千万不要客气。”

“不包含其他服务吗?”易娉当着那接待的面,问张警官道:

张警官一听这,连忙看向了那接待,那接待连忙说道:“你们凭这卡可以在酒店里用餐、健身游泳、娱乐桑拿......都可以的!”

张警官笑着脸看着易娉说道:“还满意吗?”已经接过那四张房卡丢下一句“这还差不多”后,就领着我们进入了电梯。

来到客房的门口,我们四人的客房是连在一起的,张警官似乎还想跟着易娉进客房谈点事情,易娉一个逐客令说道:“怎么?张警官还没走呢?是不是还要进我的房间?”张警官一听这话,连忙说道:“那不是,你们赶快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联系我,我的手机号码是......”

“不用了!”易娉打断道:“真有事我会联系你们的所长的。”张警官自讨没趣,只能悻悻地离开,易娉分发完房卡后,对着我们说道:“那大家快休息吧,真的太累了。”我们真准备刷房卡进门的时候,发现尸一清孤零零的站着,眼中透露出一脸的茫然。莫晓兰看出来说道:“小蒋哥哥,看来你要帮尸一清安排好后才能休息了,这事我和易娉姐姐爱莫能助,那就麻烦你了!”说完,莫晓兰也不等我是否同意,就和易娉相继进入了客房。

尸一清见莫晓兰进入客房,连忙要跟着进去,我连忙阻拦道:“尸一清,你的房间在这里。”说完,我拿着他的房卡,帮他刷了卡进了门,然后将这客房里的每一个现代化设施都跟他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怎么用?有什么用?都事无巨细的讲了清楚。

对于尸一清而言,这些都似乎并不是很感兴趣,对着我说道:“你们要休息了吗?那我想陪一会莫晓兰。”

对于尸一清这样的要求,我只能把“男女有别”的理论给尸一清说了一番。尸一清觉得很好奇,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忌讳?

我语重心长的对着尸一清说道:“我不知道你现在算不算能正式的成为人类了,但看你的那些力道和不知疲倦的状态,我估摸着离你真正成为人还有段时日。可是,不管怎样,作为你而言,要做好‘做人’的准备。或许变成人也就是一夜之间的事情,但是,拥有人的习性和修养,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修养和习性对于尸一清来说应该非常抽象,好在和尸一清之间可以有语言来交流,只要能确保交流的“畅通无阻”,就能保持对尸一清的不断约束和规范。可以说,尸一清的“成人”指日可待。(未完待续。)

ps: 并不是讲究原则,才能办好每一件事!猫扑中文

第411章 神一样的助手——尸一清(六)

(猫扑中文 ) 我安排尸一清快些洗澡上床,尸一清在我的指导下,知道了沐浴露和洗发露的区别和使用方法。在尸一清洗澡的同时,我正准备离开。这时我突然听到了卫生间里传出了尸一清的呕吐声。

“难道尸一清水土不服?”心存挂念的我连忙敲打卫生间的门,见门没有上锁,我连忙闯了进去一看,那尸一清撑在澡盆的边沿上不断的呕吐,而那些呕吐物都是一些我们在龙山上看到那猫尸内的蛆虫。

唯一不同的是,我们看到猫尸内的蛆虫是米白色的,而尸一清吐出来的蛆虫是粉红色的。这一变故把我吓坏了,连忙将尸一清从浴缸中扶起,这个时候我发现,尸一清黝黑的皮肤上都凸显出一条条纹路清晰的血管,那血管就要挣脱起来的样子。我见了这模样后,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将其又重新放回浴缸,在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被我重新放回浴缸的尸一清显然是非常的痛苦难受,不断的在浴缸中哀嚎呕吐。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我忙不迭的去开门,原来是易娉和莫晓兰,她们进入客房后收拾了一番,但总感觉我一个人照顾不来尸一清,特别是尸一清只听莫晓兰的话,所以怕我受到伤害,所以两人联系好后,一起过来看一下。她们进门后就听到尸一清在洗手间里惨叫,立马深色紧张的看着我说道:“蒋凯,尸一清怎么了?”

易娉和莫晓兰见我扭扭捏捏,知道肯定有事发生,莫晓兰更为焦急,朝我抱怨道:“小蒋哥哥,你到底对尸一清做了什么?从尸艺婧将他托付给你的时候。你就一直不是很满意。”

易娉不敢耽待,顾不上男女之嫌,将洗手间打开一看,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一边朝着我抱怨道:“蒋凯,你这是把尸一清怎么了?”一边赶紧走到浴缸旁,没有嫌弃那些呕吐物的脏和恶心,一把将尸一清给抱起。我见状,连忙阻止道:“易娉,快放下尸一清。你把他抱起。就是在害他!”

我这话把易娉和莫晓兰说的云里雾里的,易娉顿时将抱起的尸一清又放回了浴缸之中,那尸一清被放进浴缸中,又开始大口大口的嘶叫起来。看来这尸一清特别的怕水。

莫晓兰一看急了,连忙对着我说道:“小蒋哥哥。不要袖手旁观了,这尸一清怕水。你没看出来吗?”易娉又要转身去抱。我匆忙解释道:“难道你们没看到他的呕吐物吐了一点什么吗?”易娉和莫晓兰细细看了地面上,确实觉得奇怪,易娉更是在旁说道:“这些蛆虫像极了在龙山上那猫尸里的蛆虫,怎么?尸一清他吃了后又吐了?怎么这些蛆虫又是粉色的呢?”

对于易娉的疑问,我只能解释道:“这些原本白色的蛆虫在尸一清的体内食得的物体后而变成这个样子的。”

“那怎么早不吐,晚不吐。偏偏这个时候吐呢?”莫晓兰急切的问道:

“因为遇水了!一旦遇水后,他的体内的所有血管都会突出,在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只有不断的通过他的痛苦。让其催吐,才能让尸一清安然无恙!所以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把他抱起离开水。”我说道:

这个时候的尸一清愈发的痛苦,自己伸出双手不断往自己的喉咙里去抠些什么,易娉看着这样的情形,很纳闷的问我道:“蒋凯,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打了一个愣,犹犹豫豫的说道:“这......这是......我......猜的......”这样的犹豫和不确定连莫晓兰都瞒不过去,岂能瞒得了易娉?易娉朝我一瞪眼,说道:“现在问你也不会说实话,等这事过了后再来为你是问。”说完,那易娉就准备动手去处理那些恶心的粉红色的蛆虫。我在旁连忙阻止道:“等一下,过会可能会有用。”

易娉跟莫晓兰见我这么说,就觉得愈发的惊奇,莫晓兰更是耐不住好奇的逼着我问道:“小蒋哥哥,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你不说,我这就把这些蛆虫给处理掉。”

“如果你不想让尸一清死去,那你就把这些蛆虫给清理掉吧。”对莫晓兰的“威胁”根本就不买账的我说道:

莫晓兰见我这么回答,急的直跺脚,易娉在旁劝着莫晓兰说道:“晓兰妹妹,这个时候且有蒋凯去发疯卖关子,等着事情过后,我们好好的来质问他。”

这个时候,尸一清在浴缸中显然是不能坚持那种全身痛苦所带来的煎熬了,双手不再死命的硬扣自己的喉咙,而是撑住浴缸的壁沿,想借力爬起来,正当他爬出一般的时候,喉咙的喉结处上的血管慢慢撑破了皮肤,只见一幽黑的,如同黑色电源线粗细的血管从里面“探”了出来,只见那血管的管头似乎被一种如同柏油的黑色黏状物体所堵塞,给人一种并不是很畅通的感觉。对于这样的毫无征兆的突发变化,莫晓兰看着我,带着一种哭腔说道:“小蒋哥哥,尸一清都这样了,我们就无动于衷,袖手旁观吗?”

“如果你们不想尸一清死,那就给我看着,对于任何的变化,也不要有什么行动。”我冷冷的说道:

莫晓兰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出自我的口中,易娉见莫晓兰情绪激动,不断在旁劝慰道:“晓兰妹妹,我看蒋凯似乎知道一些什么,就听他的,你现在千万不要冲动呀。”莫晓兰听着易娉的劝慰,点了点头,哭着对我狠狠的说道:“小蒋哥哥,要是这尸一清有什么三长两短,这辈子你都不要指望我会原谅你。”

这话说的我心中不免一紧,看着莫晓兰,无奈的说道:“难道我在你的心目中,还不如刚认识的尸一清吗?”

“小蒋哥哥,你要记清楚了,我恨你的不是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而是你那见死不救,顽石不化的恶心行径!”莫晓兰说完,转身离开了卫生间。

易娉想跟着出去照顾莫晓兰,但眼前的这一幕让这个法医又好奇无比,犹豫再三过后,还是留了下来,跟着我一起看着尸一清的变化。

再看那尸一清,自从那血管从喉头处破出的时候,那一股特有的血腥引起那些在地上的粉红色蛆虫的注意,那些蛆虫如果接受过严谨的军训那样,有条不紊的排起了一条长长的队伍,朝那血管管口爬去。易娉一边惊讶的看着一边问我道:“这个就是你不让我处理掉这些蛆虫的原因?”

我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是这样的!”我这里话音未落,只见那些粉红色的蛆虫已经爬到了那血管的管口,最初的那几个粉红色的蛆虫对于那柏油状的黏液似乎没有办法,一直在血管管口处打转,但随着后面越来越多的粉红色蛆虫的到位,那堵在血管管口的柏油状的黏液竟然被那些粉红色的蛆虫额打通了,打通后,只见血管里的黑色液体顿时倾泻出来,将堆积在血管管口的粉红色蛆虫都冲刷了下来,但那些粉红色的蛆虫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个而止步不前,重新重整旗鼓,继续排着队的往血管里爬,慢慢的黑色液体的流速慢了下来,那些粉红色的蛆虫也都井然有序的爬进了血管里。

“啊!怎么会这样?”这时卫生间门口突然发出了声音,我和易娉朝卫生间门口看去,原来是莫晓兰终究免不了好奇,躲在卫生间门口看得仔细。

易娉朝着我问道:“看这粉红色蛆虫的样子,应该是充当了清道夫的样子吧?”我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应该是这样吧!”

接下来,只见那尸一清从血管里的流出的液体不断的改变着颜色,从黑变成暗紫,再从暗紫变成暗红,最后暗红变成了鲜红。易娉看到这一步,不断在旁边提醒我道:“蒋凯,你看这要不要给尸一清止血呀?”我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只要看,不用动手。”

只见那尸一清似乎已经不再像先前那样痛苦不已,而是躺在浴缸里不断的呻吟着,而浴缸里的水也逐步变成了一塘子“墨水”,再见那血管管口,里面似乎有东西爬了出来,我们定睛一看,原来还是那蛆虫,只是现在看到的蛆虫不再是原先的粉红色了,而是全身漆黑一片,如同我们常见的黑蚂蚁。

那些“黑蚂蚁”有秩序的爬出血管后,有一些“黑蚂蚁”如同工兵一样,在血管管口不断修复着什么,直到最后,尸一清的血管里再也不流血了。而那血管似乎有生命体征的一样,慢慢的缩了回去,直至没于尸一清的喉结处。那些修复血管管口的“黑蚂蚁”们,又都爬到了尸一清的喉结处,一阵修复,直到那尸一清的喉结处完好如初。

易娉和莫晓兰看的都呆在了那边,最终还是我发话道:“有兴趣的话,这些‘黑蚂蚁’我们可以捡来吃!”(未完待续。)

ps: 神奇的东西永远都出乎人们的想象。猫扑中文

第412章 神一样的助手——尸一清(七)

(猫扑中文 ) 莫晓兰一看那些恶心的“黑蚂蚁”,连忙冲上前去,拿起莲蓬头,对着那些“黑蚂蚁”一阵的冲洗,我见状,连忙扑了上去,紧赶慢赶,算是抓住了4只“黑蚂蚁”,我站起身来,对着还在冲洗的莫晓兰生气的说道:“莫晓兰,你这是在干嘛?”莫晓兰从没见过我生这么大的气,带着委屈说道:“小蒋哥哥,你变态呀,这些东西你竟然喊着能吃,我还不赶快趁你在吃这些东西之前把它处理干净?”

“处理干净?你把宝贝都处理掉了!”我兀自不解恨,看着手中仅剩不多的“黑蚂蚁”,心中说不出的悲愤和难过。

而这个时候的尸一清似乎得以恢复,从浴缸中慢慢的爬了出来,看到我们在那边争吵,有点诧异的问道:“你们这是......”看到尸一清赤身**的样子,易娉和莫晓兰一脸绯红的跑出了卫生间。

我心中本身有气,见尸一清这么一赤身**就走出浴缸的形象,不免抱怨道:“你这样走出浴缸,怎么也不知道去遮掩一下?”在尸一清的概念里,倒不是没有男女避讳的概念,只是这个时候的尸一清经过一阵剧烈的痛苦,然后懵里懵懂的站了起来,一时并不知道有女孩子在场。见尸一清羞愧难当,我也不忍再说什么,就紧着眉头问道:“你这澡算是洗好了吗?”尸一清低头看了一下全身,貌似没有洗干净,那浴盆里的水又已经乌黑一片,于是我将浴盆里的水放掉,重新装满了一盆水,让尸一清重新洗一遍。我自己就走出了洗手间。

来到客房中。那莫晓兰坐在床沿处伤心的哭泣,而易娉就坐在莫晓兰的身旁不断的劝解,她俩人见我走出了洗手间,莫晓兰“哇”的哭得更响了,易娉走到我的身旁,努了努嘴,轻声对着我说道:“怎么?还不赶快去劝劝,一个大男人长出息了,开始欺负女孩了,以后还有哪个女孩子敢嫁给你?”我一听这话。心中的怨气先是退了,连忙拿起了桌上的一个火柴盒,先将那还攥在手中的“黑蚂蚁”放进了火柴盒中,然后来到莫晓兰身旁,低声下气的对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妹妹。我刚才态度不好,还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了哦这回。”

帮我不知道女性心理学是怎么来分析女孩面对男孩的道歉会有一种怎样的心理?但就莫晓兰而言。似乎并没有立即接受我的道歉,而是不理我,转过了身,继续再哭泣,易娉见我这一大老爷们,也不像是能放下架子道歉的主。于是就在旁边“插诨打科”的对着莫晓兰说道:“晓兰妹妹,这蒋凯就在你的面前了,你看我们怎么来惩罚他?”莫晓兰依旧哭哭啼啼,连易娉的话也没搭理。我见道歉无望,准备离开回自己的房间,易娉朝我一瞪眼说道:“蒋凯,你干嘛?不准备诚挚的道歉了?还想趁这个机会开溜?”随后易娉连忙转过身对着莫晓兰说道:“晓兰妹妹,趁这个时候赶快整治蒋凯呀,要是他离开了,我们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易娉这话显然是起了作用,只听那莫晓兰一边哭泣一边说道:“那......小蒋......哥哥......能......听我们......的吗......”易娉连忙所能,并不断朝我使着眼色。莫晓兰见我没有应和,继续哭哭啼啼的说道:“易娉......姐姐......这......小蒋......哥哥......是不可能......听......我们的......”易娉一听这话,连忙朝我使着脸色,我实在不好意思了,只能对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妹妹,不管你怎么处罚我,我都认了,只要你不生气就行。”

这话一说,还没等旁边的易娉帮我说话劝解呢,莫晓兰就止住哭泣,对着我说道:“小蒋哥哥,你给我跪下。”

莫晓兰这话一出口,把我吓着不说,也同样把一旁的易娉给搞得一愣一愣的。我看着易娉,意思是你让我答应的,结果莫晓兰给你来这个,这让我是答应呢还是拒绝呢?易娉连忙在旁边劝莫晓兰道:“晓兰妹妹,你这是在干嘛呢?你要蒋凯跪下来干嘛?如果真是有目的的,姐姐支持你,但如果纯粹是闹着玩的,我看就没有必要了吧?”

莫晓兰既不坚持也不否定的说道:“我就是要让他交代那尸一清的事情。”易娉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连忙对着莫晓兰说道:“晓兰妹妹,这蒋凯不管怎样都是要交代那尸一清的事情的,但为了我们对他的尊重起见,你看还是让他站在那边说吧?”

莫晓兰点了点头说道:“行,小蒋哥哥,你倒说说刚那尸一清是什么情况,你要吃那蛆虫又是怎么一回事?给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否则,我以后再也不会叫你一声小蒋哥哥了!”

易娉也在旁边应和道:“蒋凯,快点说吧,我想我们三人之间应该没有什么秘密吧?”我见这情况,要隐瞒也没有必要,于是就解释道:“这一切都是我在龙山的‘墓室’中看到的。”

“你是说你进入乙墓室后的那石棺上?”易娉若有所思的说道:

“是的!”我点着头说道:“那石棺上刻得内容就是孔二文交代了吃食猫尸过后会发生的一些状况,还有怎么来应对这些状况的方法。”

“那这事你怎么不早说?”易娉问道:

“当时我看了乙墓室石棺上的这些内容,由于和其他墓室的石棺上所刻的内容根本就没有什么关联,所以印象也就不深,知道尸一清碰了水后发生了跟石棺上所刻的一模一样的情形,我才反应了过来,后面我的应对之策就是石棺上孔二文所交代的应对之策。”

“那你要吃那些蛆虫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莫晓兰在旁边问道:

“这个......这个也因为孔二文在石棺上有过交代......”我犹豫了一下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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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 神一样的助手——尸一清(八)

(猫扑中文 ) “有过交代?有过怎样的交代?”一向警惕的易娉问我道:

我看了一下手中的火柴盒,心中并不是很肯定的说道:“孔二文在石棺上说的,说这经过盘食的蛆虫,吃了有很多功效。”

“晕!都是什么逻辑,那你就因为这句话,就急不可耐要跟晓兰妹妹闹翻,去抢夺这些蛆虫?”易娉不屑的说道:

“易娉姐姐,我们先不要急着下结论,或许人家的那个蛆虫真的有神奇功效呢,那我们不是错怪人家了?”莫晓兰在旁不温不火的说道:

被莫晓兰都说成这个样子了,我也没有更好的反驳语言去驳斥,更何况我现在还处在一个赔礼道歉的尴尬局面呢。

易娉和莫晓兰见我默不作声,感觉是我做贼心虚,不敢“应诉”。莫晓兰顿时气得又哭了出来,口口声声的哭诉道:“小蒋哥哥......坏死了......为了那......所谓的......神奇功效......竟然......对我发......那么大的......脾气......”

易娉一见莫晓兰又哭,头大的看着我,其意思就是让我来应对。我也被这小妮子搞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苦口婆心地对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妹妹,你先不要哭好吗?你倒是说一个惩罚我的方式呀,惩罚我后,大家都各自回房安安心心的睡个好觉,可以吗?”

莫晓兰兀自不理会我,只管她在那边一个人抽泣着,易娉都看不过去了对着莫晓兰说道:“晓兰妹妹,这事就不要在那边耿耿于怀了,马上尸一清洗完澡出来。看到这一幕,大家又是一个尴尬,随便处置一下蒋凯,出出气就行了,对吧?”

莫晓兰对于易娉的劝还是比较听的,只见莫晓兰停止了哭泣,对着我说道:“那行,小蒋哥哥,你既然说吃了这恶心的蛆虫有神奇功效,那你就当着我和易娉姐姐的面吃一个。这总可以了吧?”

不要看莫晓兰平日里大大咧咧的。这关键时刻说出的关键言语,真的不是我们普通人能接受的。莫晓兰现在所说的就如同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然你说出了有神奇功效,那就当着大家的面吃一下呗,又无伤大雅。这个要求我实在反驳不了。但要让我立刻吃下这恶心的蛆虫,又实在没有勇气。我看向了易娉。希望易娉能帮我一把。易娉不自觉的倒吸一口凉气说道:“蒋凯,这事没人能帮你,不是你自己说的吗?那玩意有神奇的功效,不会这话说了一半,不敢用实际行动应承下去了吧?”

得,被这眼前的两名女将给将死。我还有什么他法?这孔二文确实在石棺上刻了有神奇功效的字眼,但至于有怎样的神奇功效,没有人知道,原本我准备将这些蛆虫先行保管住。然后回去后慢慢研究再说,但本意绝对不是这个时候就要去吃,更何况,这些蛆虫怎么来的,大家都看的一清二楚,先是从猫尸里得到的,然后再从尸一清的呕吐物里发现的,最后又进了那不明不白的血管中......这蛆虫一系列的经历,即便是山珍海味,都没人会去吃,更何况是在慢慢蠕动的蛆虫呢?

但面对这两位不能得罪的美女,在她们咄咄逼人的眼光之下,迫使我打开了火柴盒,抖抖索索的拿出火柴盒内的一只“黑蚂蚁”,细细端详了一下,一时之间,犹豫不决,不敢下口。莫晓兰坐在床沿上,开始从哭脸变成了嬉皮笑脸,然后在那不断催促我道:“小蒋哥哥,快吃呀,快吃呀?”易娉也不是好人,趁火打劫的说道:“晓兰妹妹呀,我看蒋凯这么犹豫,敢情应该是想洗洗再吃吧?”

莫晓兰笑的前仰后合道:“不许洗,就这么吃。”莫晓兰这么不知冷暖的冷嘲热讽,让我心中一寒,心中堵着气,也不管你们是真心在嘲笑我还是假意的在看我笑话,我拿出一只蛆虫,就往嘴里一扔,不带咀嚼的就吞服了下去。

我这么一个举动,让莫晓兰和易娉出乎意料之外,莫晓兰更是一脸的内疚说道:“小蒋哥哥,你还真吃呀?我可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易娉在旁也觉得挺意外和内疚的,她示意让我坐上床,问我要不要帮着一起催吐。我觉得即便是吃毒药,也不可能这么立竿见影,除了在吞服的时候,喉头稍稍有点哽咽以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但见莫晓兰和易娉这么内疚和紧张,我也索性往床上一趟,一声不响。倒不是我不敢出声,而是我旁边就坐着法医专家易娉,生怕出声后,反而会有穿帮的可能,被她看出来。

莫晓兰和易娉见我躺在床上一声不响,反倒是更加的紧张了。这个时候尸一清洗完了澡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连忙问莫晓兰道:“莫晓兰,你们这是怎么了?”

莫晓兰见尸一清出来,连忙说道:“尸一清哥哥,快换衣服,我们带小蒋哥哥去医院。”尸一清看着莫晓兰尴尬的说道:“莫晓兰,我的衣服不是浸泡在水池中了吗?我没衣服了!”易娉见莫晓兰着急,连忙劝解道:“晓兰妹妹,不要着急,我想这吞噬蛆虫的问题应该不大,蛆虫是高蛋白,应该没有毒性的。”

“可这些蛆虫都经过了猫尸......哎,易娉姐姐,反正我不放心啦!”莫晓兰又开始哭起了鼻子,这回是为我的事情而哭。

易娉原本很专业,被莫晓兰这么一闹,反倒是有点六神无主了,不断问我怎样?实在不行就叫救护车。但千万不要不说话,这让人干着急。

我见玩笑也开够了,吞噬蛆虫的耻辱也“一扫而尽”了,真准备跟大家说没事的时候,突然我腹中剧痛,如同有把利剪在我腹内胡乱的刀铰。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易娉观察的仔细,见我脸色苍白,脸上冒出了黄豆般大小的汗珠,知道出事情了,连忙让莫晓兰打电话叫救护车,而她自己先是给我诊断了一番,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连忙叫上尸一清,让尸一清先背我下楼,到大堂去等候救护车。

尸一清就裹着一身浴巾,将我背起,直往电梯处跑,易娉问莫晓兰电话打好了没有?莫晓兰说是已经打好了,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一些东西,就在大堂处跟我和尸一清会和。

大堂的前台接待极为郁闷,一会儿打架闹事,一会儿警察开房,有这么一会儿,又是匆忙下楼,在那边呜呼哀哉,这个夜班对于她而言,上得是太“值”了。

我在大堂里可谓说是疼的差点没有在地板上滚打,得亏尸一清的力道大,把我死死的困住,莫晓兰为这是一直在那边自责,口中不断祷告着:“观世音菩萨呀!我让小蒋哥哥吃那蛆虫是开玩笑的,真不是当真的,是我错了,你就惩罚我吧,不要让我的小蒋哥哥受苦受难了!”易娉在旁也没有停歇着,一会儿测我的脉搏,一会儿看我的的瞳孔,只见脸上写满了焦急,不断的张望着酒店门外,看那救护车来了没有。

酒店方面也体现了星级的标准和“风范”,倒没有因为我们的曾经“闹事”而在旁边冷眼相观,而是一边让酒店的保安前往酒店的门口,“搭建”绿色通道,确保救护车前来的时候畅通无阻,另一边,前台的值班经理送来了热水和热水袋,以为我是闹着风寒,而让我取暖暖胃用。

七分钟过后,“滴答滴答”的救护车快速驶来,停在了酒店大堂门口,从救护车上下来了三人,二人担架,一人是急救医生,那急救医生来到我身边,易娉迅速向他表明身份,并将我的情况大致和他说了一下,那医生也是一惊,对这病情也不是很了解,双方商定后,先送往就近医院抢救洗胃再说。

就在众人搬我上担架的时候,也不知道我是受到了震动的原故亦或是我疼的实在是受不了了,我竟然肆无忌惮的呕出了出来,“哗啦啦”的一下,我将腹中似乎被刀绞之后,有很多的杂碎倾吐了出来,这不吐不要紧,当我看到满地的呕吐物后,我顿时晕厥了过去——我看到了地上竟然是大片的鲜血。

......

等我醒来过后,已经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就易娉坐在我的身旁照看着我,见我醒来,连忙叫来了医生,只见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走到了我的病床之前,先用电筒看了一下我的瞳孔,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小伙子,感觉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自我感觉了一下,觉得浑身轻松,没有什么不舒服的,于是笑了笑说道:“还好,还好,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只见那医生转身对着后面的护士说道:“再给病人量一下体温与血压,如果正常的话,我想应该没有问题了!”

“大夫,我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我迫切的问道:

只见那医生看了一下易娉,笑了笑说道:“这事说来话长,易警官在这陪着你呢,有什么问题就问她吧!她也全程参与到了你饿抢救过程中去了!”(未完待续。)

ps: 我成为了谶语的首位“体验者”。猫扑中文

第414章 神一样的助手——尸一清(九)

(猫扑中文 ) 目送走了那白发苍苍的医生,小护士给我一阵“测量”,被告知一切正常后,就离开了。我连忙询问易娉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易娉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在那边跟我说莫晓兰是怎样的辛苦,怎样的陪护我,说到最后,易娉非常斩钉截铁的告诉我:“蒋凯呀!易娉当时然你吃那蛆虫完全是一种开玩笑的性质,所以在这一点上,我希望你不要怪她。”

这事我也没真去怪莫晓兰,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不会怪她的,那她人呢?”易娉脸色凝重的说道:“不久前莫晓兰接了一个电话,先回单位里去了!”

我见易娉的脸色表情比较凝重,有点不安的问道:“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易娉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等晓兰妹妹回来后你再问她吧?”我见易娉有些隐晦,我试着问了几次怎么回事?那易娉就是不说,我了解易娉的性格,她这样不说,肯定有她的道理,所以我也不再强求,于是就和易娉探讨起我的病情。

根据易娉的描述,我在这医院已经住了两天了,当初送过来的时候,我只是不断的呕吐,医院方面通过各项检查,除了我有一项“钾”的含量偏高以外,其他一切正常。这样医院也措手不及,左后,易娉通过自己的渠道,叫来了刚出现在我病床面前的医生——何医生。何医生是有名的内科专家,对于一些疑难杂症有着独到的见解。何医生到了过后,看了一下我的各项指标,什么都没做,就让易娉她们不断的给我喝水,我一喝水就开始吐。吐出来的是那种血肉模糊的东西,后来经过化验研究得知,我所吐出来的东西是那种体内的各种杂质,也就是体内垃圾,经过一天下来的喂水呕吐后,我的诸如脂肪肝,血脂偏高的问题都得到了解决,这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认为一夜之间将脂肪肝这类根深蒂固,很难化解的毛病予以根治。可以说是医学史上的一个奇迹。接下来更为神奇的一幕也随之出现,我的呕吐停止过后,开始拼命的流汗,流出的汗中很大程度上带有一种黄黄的油腻物质,后来经过化验证实。我所流出的汗液中,里面含有大量的脂肪。接下来不光是流汗。还有排泄。得亏有莫晓兰在旁悉心照顾,不嫌脏不嫌累,让我始终保持着全身的整洁,要不然我现在这个人早就睡在充满尿液的屎堆里了。

我认为易娉这样的描述有些夸张,觉得她是故意在拔高莫晓兰的地位,而让我不计前嫌。我于是开着玩笑的说道:“易娉呀,根据你这描述,那我的体重是不是在这两天之间有大幅度的减轻呀?”

想不到易娉很认真的对我点了点头说道:“你入院体重是148斤,今晨帮你测量的体重是129斤。”

“什么?两天就让我的体重减了19斤?不会吧?”我“蹭”的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易娉知道我现在的指标都正常,所以也没拦着我,对着病房门口处指了指说道:“护士站那就有一个体重测量机,你去测吧。”

见易娉这么说,我又犹豫了一下,重新躺回了病床,心中想到,这易娉应该不会是胡说之人,我现在要是康复了,就没有她的照顾了。看着易娉虽然憔悴,但不乏靓丽的身影,我心中又是一阵荡漾,想着现在的身体虽然没有哪里不舒服,但还不如装病,来博取易娉的照顾呢?

想到这里的我,连忙假装受到了惊吓,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自怨自艾的说道:“哎呀,全身没有力气呀,突然瘦了这么多,是不是癌症呀!”

易娉见我“精神不佳”,在旁边不断的劝慰我,“蒋凯,我明确告诉你,你自打有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奇病之后,反倒是好事了,至少没有脂肪肝了吧?至少血脂正常了吧?还有你那些职业毛病,久坐引起的前列腺炎,长期饮茶引起的肾结石......都消失了,这家因祸得福,怎么到你嘴边就变成了癌症了呢?”

我见易娉这么说,心中自然欢喜,突然,我似乎想起了一些东西,连忙起床寻找其东西来,易娉看到了,连忙询问道:“你在找什么?不会是找这个的吧?”说完,易娉将一火柴盒递到了我的手中,我接过火柴盒,打开火柴盒看了看盒内的三只“黑蚂蚁”,易娉见状,冷笑了一下说道:“呦,看来你还不信任我呀?”我连忙否认道:“易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我现在的这个情况到底和这蛆虫有没有关系?”易娉见我这么询问,带着一些犹豫说道:“这么小的一个蛆虫,吞噬后除了会带来恶心感以外,就不可能有什么其他的动静,即便是拉稀这样的小毛病,也不可能有这蛆虫造成。但现在怪就怪你的动静实在是太大,而你又说这蛆虫有明确的记载,吞噬后会有神奇功效。如果吃了这玩意真能让人没了脂肪肝、降低了血脂、有效的减肥排毒,但我真要怪晓兰妹妹了,把那巨额财富被水冲走了!”

我笑了笑说道:“这个不怪小莫妹妹,那易娉,你看这蛆虫有这么大的神奇功效,要不你也来一个?我当初是这么想的,四个也挺好,你我、小莫妹妹和李志民各一个,大家吃了过后,身体健康,快快乐乐的。”易娉听我这么说,连忙拒绝道:“别,这玩意在没有确认之前,我看还是敬而远之为好。蒋凯,我让你贡献一个蛆虫出来做医学研究,你愿意吗?”

“你要拿去就拿去呗!我又没准备独占其有。”说完我毫不犹豫的将火柴盒递到了易娉的手中,易娉见我这么大方,反而有些出乎意料之外,犹豫了一下,对着我说道:“还是先放你那吧,等我回到单位时候再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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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神一样的助手——尸一清(十)

(猫扑中文 ) 易娉这么说,我也不拒绝,这东西要是真用于医学研究,我可还真有点舍不得。“易娉,我有点饿了,看能给我找点吃的吗?”易娉见我这么说,连忙让我等着,她出去给我弄点。

“易娉,你到哪里去弄呀?”我狐疑的看着易娉说道:

易娉同样也是一脸狐疑的说道:“怎么?现在又不是饭点,我到外面给你去买一点点心回来呀!”

“你身无分文的,就准备给我出去买吃的呀?”我说道:

我这话一说,似乎提醒了易娉,易娉一摸自己的裤袋,还真是身无分文,易娉奇怪的看了看我,带着一点尴尬,带着一点好奇问我道:“咦,蒋凯,你怎么知道我身无分文呢?”我也觉得挺好奇的,总感觉在印象中,好像有人跟我讲过这事似的,“难道你没有跟我说过?”我好奇的反问道:

“怎么可能?我要是跟你说过自己身无分文,那还这样就出去给你买点心去?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嘛!”易娉说道:

“先别计较这个了,这抽屉里还有四百二十五块钱,先拿出来用吧!”我指着病床旁边的柜子说道:

易娉一听,连忙打开柜子里的抽屉,细细一点,恰好是四百二十五元钱,点完钱的易娉满脸的疑惑看着我说道:“蒋凯,你是不是在晓兰妹妹陪护你的时候,你醒过来过呀?”

我回忆了一下,很肯定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敢保证,我睁开眼睛第一个人看到的就是你。”

“那你怎么知道这抽屉里有你的四百二十五元钱?那还是莫晓兰给你收拾的时候,将你袋中的钱放在这抽屉里的,原来有一千多,因为这个那个的费用。花掉了一点,如果要是没人告诉你或者你自己去看到的话,你不可能知道这里有钱,更不可能知道有多少。”易娉非常自信的推断道:

我也搞不清楚我怎么会知道这些的,肯定不是在瞎猜,就是如同一个记忆一样深深的刻在自己的脑海里。难道我两天之内,将心理学中的“读心术”运用的出神入化了?那也不可能呀,如果按照我这样的读心水平,能随随便便的读出人家的口袋里有多少钱,那人家心里所想早就被我洞悉的一清二楚了。可是现在很显然,站在我面前的易娉,我除了知道她身上身无分文以外,她的心里想法我一点都不清楚。看来这绝对不是读心术的问题。

易娉还是挺客观的,试图在旁边跟我分析道:“蒋凯。我在一些医学书上,看到有一些人。在生的一场怪病后。会有一些特异功能,难道你......”

“易娉,这东西你也信?我还饿着呢,先帮我去买点吃的回来吧。”我对于这种特异功能的事情,历来都是以“骗局”而盖棺定论的,从来不信。

易娉拿着抽屉里的钱去帮我买点心了。我躺在病床上,细细回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小护士走了进来。对着我说道:“蒋凯对吗?”我点了点头,只见小护士拿过来一支温度计对着我说道:“测一下体温,我五分钟过后来取。如果体温正常的话,你今天或者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点着头拿过了体温计,就当我准备测体温,而那小护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叫道:“护士,有件事情我想跟你确认一下。”那小护士回过头问我什么事?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你身上是不是有三十一元零钱?”

小护士上来先是一个非常警惕的表情,随后,警惕慢慢化为惊奇,对着我说道:“咦?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三十一元钱呢?真被你猜中了。”

我脸上很平静的说道:“做心理工作的,多多少少会一点行为心理的东西。”但我的内心不免一紧,“难不成我真的被易娉说中了?一场奇怪的大病之后,我真有了特异功能?”

小护士一听,挺来兴趣的,连忙对着我说道:“呀!真是太神奇了,我先去忙,过会回来的时候想你讨教呀!”

难不成我真知道每个人的口袋中有多少钱?我连忙下了床,走出了病房,看着陆陆续续的病患和医护人员,看到他们,我都会在第一时间里,我的脑海中会蹦跶出所见之人身上有多少钱,对于这样的变化,我不知道是值得去可喜庆幸还是会成为一种负担。但无论怎样都磨灭不了我内心中的那份隐隐担忧,我这内心中的隐隐担忧绝对不是因为我知道人身上有多少钱的事情,而是似乎有一个天大的坏消息朝我扑面而来。

先前的那小护士看到我站在病房的走廊上,连忙上前询问怎么了?我将体温计给了那小护士,随后说道:“我能现在办理出院手续吗?”

“可以是可以,但你不需要人帮你去办理吗?”那小护士看了我的体温计后,确定没有问题后对着我说道:

“有电话吗?”我对着小护士说道:

小护士嫣然一笑道:“你不是会猜中我身上有多少钱吗?那你猜猜我用的是什么型号的手机?”

这个时候的我哪有心思去和小护士做“你猜你猜你猜猜猜”的游戏?我见小护士不愿意给,我连忙折射回到病房,在抽屉里一阵摸索,看到了我的手机,只可惜手机没有了电,压根就打不了。小护士跟进病房,见我心情似乎糟糕,也不敢跟我继续开玩笑了,只是在旁边说道:“我这里有电话,你打吧!”说着将手机递给了我。我拿过手机,正想拨号给莫晓兰,但突然发现,平日里大家都用惯的短号,其真正的手机号码我压根就背不出来,我很无奈,只能拨通办公室的电话,但没人接听,然后又打单位的电话,终于有人接听了,只可惜接听电话的工作人员,似乎是新到的,让其找莫晓兰,她压根就不熟悉。我只能无奈的挂断电话,将手机还给小护士,并对小护士说道:“你能帮我办理出院手续吗?”小护士说道:“那行,我去你的主治医师那边那出院通知,你等我吧。”小护士话还没说话,只听门口有人说道:“不用了!我们来办就行了,护士,谢谢你!”小护士一看,见两大美女站在病房的门口,随后朝我耸了耸肩后,暗笑着离开病房。

我看着门口的两大美女,不是其他人,正是莫晓兰和易娉,细看莫晓兰的脸色,一脸的悲怆,显然是刚刚痛哭过,易娉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将买的点心递了给我说道:“蒋凯,你快吃吧,我现在就替你去办理出院手续。”说完易娉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两眼通红的莫晓兰,我带着不安,带着一丝恐惧说道:“谁......欺负......你了......”

莫晓兰连哭着说道:“李......志......明......”

我一听这话,觉得隐隐不对,连忙问道:“怎么?李志明回来了?”

“小蒋......哥哥.......李......志明......他......他......去世了......”莫晓兰一说完这话,立马嚎啕大哭了起来。

“什么......李志明......去世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我那应有的不良感觉顿时全部涌上我的心头,先前的不安,先前的恐慌,原来是因为李志明的去世造成的。

我见莫晓兰泣不成声,自己心中虽然难过,也非常想知道李志明的死因,但显然这个时候并不适宜,反倒是我这个病人,将莫晓兰扶到病床边,不断的在旁边,强忍着心痛,在劝慰这莫晓兰。这个时候的莫晓兰已经泣不成声了,哭声也很大,招来了很多其他人员在病房外驻足观看,都以为穿着病号服的我得了绝症,让这女孩子泣不成声。

我见劝不住,那就索性让莫晓兰哭个痛快,自己帮她倒了一杯水后,做到了沙发上看着莫晓兰哭。

莫晓兰哭了一会儿后,好了很多,开始在那断断续续的讲述其李志明的情况,其大概的意思就是今早上莫晓兰接到单位的一个电话,让其去一趟单位,莫晓兰于是就让易娉前来照顾还在昏迷的我,她就自个儿去了单位,到了单位后才得知,李志明在外地出差的时候,不幸遭遇交通事故,最终身亡。身亡的时间非常巧合,竟然是我们那天去除猫尸的那段时间。

我非常好奇,那个时间段是凌晨时分了,这李志明怎么会在那个时间段遭遇车祸?

易娉痛心疾首的说道:“都说是李志明在那边因为梦游,走出房间后,被一开夜车的司机给撞死了!”说完,易娉再次嚎啕大哭起来。

“易娉,我想我有件事情有必要跟你说一下。”我在旁说道:

莫晓兰抬头看着我,正当我要说之际,突然有个声音说道:“我想我也有件事情应该跟大家说一下。”(未完待续。)

ps: 第六感这个东西不靠谱,但等它靠谱的时候,就有大事发生了。猫扑中文

第416章 神一样的助手——尸一清(十一)

(猫扑中文 ) 我和莫晓兰抬头望去,原来是易娉已经办理好了出院手续回来了,见我和莫晓兰在交流着,顺便也说上了这么一句。

“易娉,我和小莫妹妹可是说有关李志明的事情,你的事情是......”我说道:

“也是和李志明有关的。”易娉没等我问完,就抢着回答道:

李志明是我和莫晓兰的同事,在很大程度上,我们跟李志明的关系要比易娉跟李志明的关系更深厚一点,我们想不到易娉能有和李志明什么有关的事情。

易娉见我们犹豫,就在那补充道:“是我这两天做到的同一个梦。”

“梦?”莫晓兰惊呼道:“易娉姐姐,你也做到了和李志明有关的梦?”

易娉点了点头,莫晓兰用同样的惊奇态度问我道:“那小蒋哥哥你也是......”

“梦!”我补充道:

莫晓兰无奈的笑了一下,说道:“我也是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那笔仙径直的告诉我,去处猫尸的时候,李志明没有在场,所以根据缔约,他必须得死。”

易娉和我听完莫晓兰的讲述,都不约而同的伤感的坐到了病床上和沙发上,分别呜咽的哭泣起来,莫晓兰见状,连忙呆呆的问道:“难道你们做的梦和我做的是......”

“和你的一模一样。”我和易娉异口同声的说道:

莫晓兰突然发了疯似的朝我扑了过来,拼命的厮打着我,“小蒋哥哥,我恨你,我恨你......”易娉在旁见状,连忙拉住了莫晓兰。而我知道李志明的死和我有着脱不了的干系,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李志明顶替了我的位置,前往那鸟不拉屎的地方的去支援。我躺在沙发上,不断的粗粗的喘着气,眼神呆滞,思绪紊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着李志明的音容笑貌,总觉得他还在我的身边。

我不自觉的想抽烟。从沙发站起,在柜子的抽屉里搜索了一遍,也没有发现香烟。我顿时变得焦灼不安,趿拉着拖鞋就往病房外走去,易娉见状。赶忙放下莫晓兰又把我拉住,“你要去哪?”

“我们赶快回家。继续玩笔仙。把那孔二文召来。我对于孔二文那缔约表示不服,我要重新跟他做交易,我要让李志明活过来!”我很是焦灼的如同猴子一样,手舞足蹈一样,一刻都不敢安定下来。

易娉见一个怒着,一个疯了。两头为难,劝了我几句,见我还在那边手舞足蹈,她也不管看热闹的人多不多。先是一个擒拿,将我摔倒在地,然后活生生的把我拖进病房,随后将病房门反锁,转过身就对着莫晓兰说道:“晓兰妹妹,你不是要出气吗?我把蒋凯拉回来了,你就狠命的往死里打,我帮你!”

莫晓兰之所以跟我厮打,倒不是真的恨我气我,只是一时悲痛至极,心气没地方宣泄,就一股脑的撒在了我的身上。这个时候见易娉将我放倒,让她放开了手脚打我,反倒舍不得了,连忙哭着脸对着易娉说道:“易娉姐姐,你这是在干嘛?跟小蒋哥哥没有关系啦!我刚才只不过是......”

易娉带着抓狂的语气喊道:“你们两个一个要去救死人,一个在那边要打人,什么时候可以成熟一点呀?李志明死了,我们每个人都很悲痛,但却不应该这个悲痛法子,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接下来该干嘛呢?”

还在地上的我倒是被易娉的话语提醒了,我连忙从地方爬了起来,对着莫晓兰说道:“李志明的尸体呢?”

“根据李志明家长的要求,要求在本地火化,所以,尸体现在应该是运回的路途之中。”莫晓兰说道:

“单位怎么说法?”我问道:

“单位给李志明争取到了‘因公殉职’的待遇,至于赔偿数目,李志明的家人和单位签订了保密协议,外界并不知道。”莫晓兰说道:

“我想知道的是,李志明的死讯为何我们到今天才知道?”我问道:

“单位给出的说法是那个地方通讯落后,等李志明确认死亡后,还是没能及时联系到我们这里有关方面的负责人。”莫晓兰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通讯再落后也不可能要花两天才能找到电话。李志明的死绝对不简单,我想勘验李志明的尸体。”易娉推测道:

“尸检?重新尸检?这手续怎么做?”我听了易娉的讲述后,顿时认同了易娉的观点。莫晓兰在那边犯了难,不知道我们这样的说法是当真还是随便说说的。

易娉见莫晓兰在那边开始犹豫,就对着莫晓兰说道:“我们要做的事情还很多,现在还不到悲痛欲绝的时候呢,等帮助李志明做了尸检过后,到时再决定要不要哭!”

“尸一清呢?”这个时候的我突然感觉到少了一个人。

“还在酒店呢。平日里不敢带他出门,他似乎已经做回到人的样子了,能吃猫肉以外的东西了!”莫晓兰在旁说道:

“嗯,那易娉,这申请给李志明做尸检的事情就要靠你了。”我说道:

“不能光靠我,你们也需要做点事情。”易娉说道:

“我们要做什么?但凡只要你交代下来,我们肯定会尽力去做。”我和莫晓兰不约而同的说道:

“你们要找到李志明额父母,说服他们的父母,确认这李志明死亡有可疑之处,递交尸检的申请报告,那样我才能有机会给李志明做尸检。”易娉说道:

“说服李志明的家人?”我和莫晓兰都有点犯了难,根据我们掌握的现有资料来看,这李志明的家人和单位已经签订了赔偿的保密协议,换句话而言,就是李志明的家人接受了李志明的死讯。要让李志明的家人重新推翻现有的观点,然后再去申请尸检,这在理论上有非常大的难度。

“怎么?你们不敢答应下来吗?”易娉看到我们的犹豫,于是在旁边问道:

我和莫晓兰下了狠心说道:“千难万难,也要找出李志明的死亡真相。易娉,你放心,这事就交由我们来做了。”(未完待续。)

ps: 李志明的死亡背后会有怎样的真相呢?猫扑中文

第417章 神一样的助手——尸一清(十二)

(猫扑中文 ) 出了院后,大家各司其职,我和莫晓兰回到单位,而易娉则回到自己的单位。来到单位的我径直来到人事科王科长的办公室,王科长见我出现,先是一阵奚落,其大道理就是这么几天都没见你在单位出现,假也不请,这让他在考勤上很为难。我将易娉给我补的病假单往王科长的办公桌上一扔,说道:“来找你就是为了两件事,一补上前两天的病假,二,我要李志明家人的联系方式。”王科长拿过我的病假条,看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这病假条我这就给你补上,没有任何问题,但李志明这家人的联系方式我看来是爱莫能助了。”

“爱莫能助?怎么?有涉及到什么机密文件的吗?”我问道:

“那到不是,我相信有关李志明的事情你也听说过了,人家因公殉职,家人情绪不稳,如果这个时候你去叨扰其家人的生活,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王科长说道:

“狗屁麻烦,来,你把李志明家人的联系方式告诉我,我不会说是你给我的。”我狠狠的说道:

“蒋科,你怎么随便骂人呢?”王科长激动的站了起来说道:“员工的档案资料都是属于保密类的文件,没有主任的同意岂可随便翻阅?这是规矩,你作为一名老员工,岂可随便破坏规矩呢......”我见这王科长还在那边废话,转身就走,就一句是实用的,只要找到主任就行了呗。

来到主任办公室,敲开了主任办公室的门,洪主任(编者按:洪主任为洪霁雯的父亲,在《怨戾的金钱》章节中。因为一些特定的情节,将洪主任给“撇除”了,这被“撇除”的情节是虚构的,实则心理咨询中心的老大一直是洪主任。)见是我,有点尴尬的说道:“小蒋呀,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怎么突然会来找我了?”洪主任为其女儿洪霁雯的事情,一直对我比较介怀,所以平日里我们两人虽在一个单位工作,但基本上是属于“老死不相往来”的性质。

“洪主任,有件事情需要经过你的同意。”我说道:

“什么事情?”洪主任放下了手中的工作问我道:

“我想你最好能通知一下人事科的王科长。我想查阅一下李志明的档案,至少能要到李志明直系亲属的联系方式。”我说道:

“你要李志明直系亲属的联系方式干嘛?”洪主任问道:

“当然想联系到他们呀!”我直言不讳的说道:

“是为李志明的死吗?”洪主任接着问道:

我想如果把这事直接跟洪主任说,反而不唯美,至少会引来很多的麻烦,至少对于洪主任这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来说。这就绝对不要指望他能支持于你,于是我转了个弯说道:“我是李志明的最好同事。而且是他顶替我前去参加的支援工作。现在他死了,我心中内疚,想联系他的家人,前去表达一下我的心意。”

“李志明既然是你最好的同事,怎么?你就不认识他的家在哪里吗?还要来翻档案这么麻烦?”洪主任说道:

“不瞒洪主任,我和李志明关系是比较铁。但平日里大家都是远离父母的,李志明是租的房子,据说他死了过后,那房东第一时间就把房间给整理了一边。他的所有物件都被搬到了自己父母的家,而我压根就没见到过他的父母,所以我想通过我们的人事科,来联系上他的父母。”我说道:

“哈哈,小蒋,没有必要啦,李志明这事单位已经出面解决了,你真要想表达什么心意的话,到李志明出殡的那天吧,到时你会看到他的家人的。”洪主任笑着说道:

等到出殡那天,那还能来得及尸检吗?我只能进一步逼着洪主任说道:“洪主任,单位怎么处理的,我不管,但我的心意一定要在李志明出殡那天得以实现,今天请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一下。”

洪主任见我不断的咄咄逼人,也失去了耐心,非常生气的对着我说道:“小蒋,你到底要干嘛?我现在是你的领导,也是这个单位的领导,你要我帮忙我就得帮忙吗?你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想不到,当初怎么会让我的女儿跟你这种人相亲的?”

我见洪主任这么说,显然他还在为自己女儿的事情耿耿于怀。洪主任一直认为洪霁雯的失踪和我有着莫大的关系,即便是最后警方确认了洪霁雯还在越南,洪主任依旧没有改变对我的敌对态度。当然洪主任能坐到心理咨询中心主任这个位置,绝非泛泛之辈,他的一套社交还是非常实用的,至少,在见到你的时候,还会主动跟你打招呼,会记得你的生日,甚至连你家人的生日都记得清清楚楚,他总会在恰当时候送上祝福,让他的下属包括我在内,都会为他去拼命奋斗。因此,洪主任一般是不会轻易撕下脸皮的,哪怕是他内心中将你忌恨的要死。

洪主任现在当着我的面撕下了脸皮,可见李志明这件事情对单位而言,对他而言绝对是一件忌讳的事情。我不明白为何问他要一个相关的联系方式会这么难,难道李志明这件事情让全单位和他的脸面极度的难堪?

我迫不得已,退出了洪主任的办公室,正当我要合上洪主任办公室大门的时候,洪主任特别嘱咐道:“小蒋,这社会上有很多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简单。做一个明白混账人远比做一个精明人要高明的多。”

我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办公室,莫晓兰一看我这副样子,就知道我申请电话号码的事情肯定是失败了。

“没要到电话号码?”莫晓兰明知故问道:

“要不你去试试,在这个单位,你的面子比我大多了!”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按照以前,这莫晓兰指不定会拿我怎么开涮呢,但眼下这个时候,李志明刚死,对于莫晓兰来说,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情,只见莫晓兰拿出一张纸条,递了给我道:“我就等你回来呢,我们赶快行动吧!”

我接过纸条,上面写了一串手机号码。我疑惑的看着莫晓兰说道:“这手机号码是......”莫晓兰说道:“是李志明父亲的电话号码。”

我吃了一惊,我搞了半天不仅没搞到,还碰了一鼻子的灰,到莫晓兰这里,就变成了轻而易举的行为,“你怎么搞到的?靠谱吗?”我问道:

“我直接找到了洪主任的行政助理徐小姐,她当然能帮到我啦!”莫晓兰说道:

“徐助理能知道李志明父亲的手机号码?”我有点不解的问道:

“这还不简单?洪主任办公桌上的那部座机的话费是由徐助理负责缴费的,让她去拉一下通话记录,不就有了吗?”莫晓兰说道:

想不到,一个涉及到机密的资料,只要找到一个小小的助理就能解决,我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女孩子的脑子要比男孩子的脑子更灵活,更懂得拐弯。

这事也事不宜迟,我拿起手机号码就拨通了李志明父亲的电话,电话那端接听后,我们并没有在电话里就直接表明要给李志明尸检的意见,而是以同事兼朋友的形式,想去李志明父母那边去看一下。李志明的父亲同意了,并告诉了我们他们家的家庭住址。

我和莫晓兰马不停蹄的开了车,直赴李志明父母的家。

李志明父母的家坐落于傍山的小区,不能说大富大贵的人家吧,至少是家境殷实,李志明父母家并不难找,一进小区后,就看到了他们家的单元,停歇好了车子,我和莫晓兰就来到了李志明的家门口,按响门铃后,确认了身份,我和莫晓兰终于走进了李志明的父母家。

一走进李志明父母的家,我和莫晓兰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照例说,儿子死后,应该召集家里所有的亲戚前来帮忙置办灵堂,但李志明父母家安静的非常可怕,一点生气也没有。这时从内房里走出一中年男子,见到我和莫晓兰,淡淡的说了一句:“是李志明的同事吧?随便坐。”我和莫晓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落了下来,那中年男子也坐了下来,对着我和莫晓兰说道:“我就是李志明的父亲。我儿子的尸体要过两天才能到这里,所以你们还看不到他的遗体。”

“伯父,关于李志明的事情我们都知悉了,内心非常的悲痛,这是我和莫晓兰准备的一份心意,还望你收下。”我说完,将事先在来的路上准备好的钱递给了李志明的父亲。李志明的父亲看了看我递过的钱,说道:“这钱是白份钱还是心意?”我连忙解释道:“这是心意,白份钱到时祭拜的时候再给。”李志明的父亲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是心意的话,那就不收了,对了,你就是莫晓兰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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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神一样的助手——尸一清(十三)

(猫扑中文 ) 只见李志明的父亲抬起了头问莫晓兰。莫晓兰有点意外地点了点头,不知道李志明的父亲为何会这么问,李志明父亲见状,连忙说道:“我听我儿子说过你,说他已经谈女朋友了,女孩的名字叫莫晓兰,想不到这么漂亮。”

“叔叔,李志明在你面前提到过我吗?”莫晓兰吃惊的问道:

“那倒没有,是他出差后,电话里跟我说的。”李志明的父亲连忙纠正道:

莫晓兰跟李志明的恋爱关系确立不久后,李志明就顶替我去支援了,严格意义上来说,李志明很少有见面跟他的父亲谈到这事的机会,李志明的父亲现在又改口说是在电话里说的,从表面看来,这样的陈述应该没有任何问题,但或许大家都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既然李志明能随时和李志明的父亲有电话联系,那李志明死后,为何其死讯要两天后才会被家人和单位得知?

“伯父,我想知道,这李志明的死讯为何会这么晚才得知?”我直言不讳的问道:

李志明的父亲突然很警惕的看着我说道:“怎么?你对我儿子的死有怀疑吗?”

对于李志明父亲这样的回答,显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莫晓兰连忙在旁解释道:“我们只是一时不能接受李志明的死讯,所以才这么问的。”

“谁在那边这么关心我们儿子的事情呢......”突然从这房子的一隅处传出一阴阳怪气的声音,我们循声望去,见是一名打扮的有些妖艳的红衣女子,这身红色连衣裙的打扮和着女子的年龄有着太多的不符,只能这么说,可以勉强符合“半老徐娘”的称号。

那女子朝我们走来。径直的往沙发上一座,然后很自然的在茶几上拿出了一支女士的香烟,李志明的父亲见状,连忙用打火机给那女子点上了香烟。看这样子,李志明的父亲对这妖艳的女子还是比较忌惮的。

“您是李志明的母亲吗?”根据择妖艳女子的判断,我揣测道:

“算是吧,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后母。”那妖艳的女子说完后“咯咯”的朝着李志明的父亲“不怀好意”的笑了几下。

李志明的父亲尴尬的给我们介绍道:“这是我现在的爱人,也就是李志明的后母。”

莫晓兰见李志明的后母还在那边“咯咯”的笑,心中非常不乐意的说道:“人是要自重的,不管是不是亲生的还是后养的。都是‘丧子之痛’,没见过‘丧子之痛’的还能在外人面前笑得出来。”

“呦,这是谁说的这么犀利的话呀?原来是李家未过门的媳妇呀?李志明现在死了,你还准备过门做个寡妇吗?”李志明的后妈非常不屑的说道:

这一说,活生生的差点把莫晓兰给气死。莫晓兰正准备反唇相讥,我连忙打断道:“伯父。我们这次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其他。就是想跟你说件事,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什么事?”李志明的父亲对我刚刚的问题就比较反感,现在又见我这么问,所以就更加警惕的反问我道:

“是这样,你们不觉得李志明死的有些蹊跷吗?我希望等李志明的尸体运回来之后,给他做一个尸检。法医我们都联系好了......”我话还没说完,李志明的后母就在那边叫嚷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李志明的死亡,锡庆市交警大队已经给出了结论。盖棺定论了,这还要什么尸检?你这是让死者不安呀。”说完,李志明的后妈顿时痛苦了起来,跟刚刚还在“咯咯”的笑截然相反。

莫晓兰是不会理会那李志明后妈的“感受”的,只是直接对着李志明的父亲说道:“叔叔,李志明要是发生了交通意外,那边应该第一时间跟你联系,为何要两天过后才联系的上呢?”

李志明父亲看着李志明的后母,一时无言以对。李志明的后母顿时停止了哭泣,站了出来说道:“锡庆市是个什么地方你难道不知道吗?那边通讯设施落后,一时联系不上,那不是很正常吗?”

“阿姨,我们刚刚和叔叔已经聊过了,李志明身上是有手机的......”我还没说完,李志明的后母连忙抢过了话说道:“李志明的手机肯定是在出车祸的时候被撞坏了!”

“你怎么这么肯定?”我紧紧追问道:“难道你当场看见了不成?”

李志明的后母被我这么一问,顿时觉得失言了,“嚯”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将手中的烟掐灭后,对着李志明的父亲说道:“老不死的,你还准备留这些人吃饭呢?”

李志明的父亲顿悟,连忙对着我们下逐客令道:“你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这事李志明的单位已经出面解决了,你们就不要瞎操心了,我们马上还有事,就不留你们了,再见!”

“叔叔,李志明的死不明不白,你作为他的父亲,难道就......”莫晓兰还没说完,李志明的后母就在那边提高了嗓门说道:“咦!话都说成这样子了,怎么还有人恬不知耻的留在这里呢?”

我见这事越闹将下去会越僵,于是我拉着莫晓兰就要离开,莫晓兰兀自不服气,指着李志明的后母骂道:“毒蝎妇人心,不是亲生的就这副模样,你有亲生的吗?”

这话一说出口,似乎戳到了李志明后母的“痛处”,只见李志明的后母连忙卸下自己的拖鞋,朝莫晓兰掷了过来,口中大喊道:“给我滚。”莫晓兰避过掷来的拖鞋,还准备回击,李志明的父亲已经出现在了莫晓兰的跟前,半推半就的把莫晓兰和我往门口拉,一边推一边说:“你们怎么这么赖皮,再不走,我就投诉到你们单位去啦。”我只能拉着莫晓兰快速的离开李志明的父母家。

李志明的父母重重的将大门关上,“嘭”的一声,吓了我和莫晓兰一跳,莫晓兰紧着眉头,一脸的委屈看着我,似乎对我刚才的“不仗义”而表示不满。(未完待续。)

ps: 头一回被人吓了逐客令。猫扑中文

第419章 神一样的助手——尸一清(十四)

(猫扑中文 ) “你这么委屈的看着我干嘛?看的我心里虚虚的。”我见莫晓兰一直怔怔的看我,我不好意思的说道:

“小蒋哥哥,你真心的挫,刚人家都用拖鞋掷你的妹妹啦,你都坐视不理。想想刚才你一言不发的样子,我真心的生气。”莫晓兰抱怨道:

“你还真准备要跟李志明的父母要争执一番呀?他们可是刚刚失去了儿子,我们还要跟他们争执什么?”我问道:

“他们那态度像是刚失去儿子的模样吗?”莫晓兰不服的说道:

“好啦!去跟他们斤斤计较干嘛?他们可是差点成为你的爸和妈呀。”我这一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在莫晓兰的耳朵里,就变成了有着太多讽刺意味的内容了。莫晓兰朝我一摆手,理都不理会我,就朝停车的地方走去。我连忙跟上,问道:“小莫妹妹,接下来我们应该去哪里?”

莫晓兰没好气的说道:“我回酒店,找尸一清。”

“你找尸一清干嘛?”我生怕莫晓兰会叫上尸一清到这里来“砸场子”,于是不无担心的问道:

莫晓兰看出了我的担忧,叹着气说道:“我才没这个闲工夫来惹是生非呢。之所以去找尸一清,是因为这两天我已经帮他找好了房子,这总不能让他老住酒店吧?”

“那倒是,那我跟你一起去。”我自告奋勇的说道:

“你去干嘛?”莫晓兰一脸警惕的说道:

“怎么?我不能去吗?我去的话,好歹还能帮你拎一些东西呢!”我说道:

“有尸一清在,还需要你拎东西?尸一清那边除了帮他落实好住处,还要去给他买一些行头。那像你,医院一出来,就有各种替换的衣服可以换。人家到现在可是一套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呢!”莫晓兰说道:

“哟,带上尸一清去购物,就把我扔在一边啦?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我不免抱怨的说道:

“谁把你扔在一边了,我们事分两头赶,这里被拒绝的事情你要不要去易娉姐姐那边一趟说明情况?让其再想想其他的办法?我这里把尸一清安排妥当后,再去易娉姐姐那边和你们会合。”莫晓兰很缜密的说道:

自从我醒来过后,我就觉得莫晓兰成熟了很多,虽然还会时不时的耍上小性子,但至少对于大局观而言,不再是以前的鼠目寸光了。至少眼前的这个事情安排的非常妥当,于是我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这样,你先送我回单位,我自己开车去易娉的单位。”

按照线路上来说,我所说的这个线路比较简约。但想不到我的建议被莫晓兰否决了。“这事要讲究效率,出了小区。你直接打的到易娉姐姐的单位。不就ok了?”

我见莫晓兰这么说,那也不用拒绝了,就按照她所说的去做吧。我出了小区,就直接叫上了一辆出租车,赶往了易娉的单位。

易娉见我独自一个人前来,觉得有些诧异。问莫晓兰呢?我将莫晓兰的情况如实和她说了一下,易娉点了点头说道:“你来是准备告诉我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见到易娉那提问时犀利的眼神,我心中先是怯了三分,然后不自觉的低下了脑袋。这样的举动就无意给了易娉一个答案,易娉冷笑了一下,嘲讽道:“看你们办点事情。”

“你知道吗?就是找到李志明父亲的电话,我和莫晓兰都破费一番周折,只能说在这事情上我们尽力了!”我解释道:

“扯淡,少在我面前说尽力了、虽败犹荣这样狗屁的话,这些话还不都是失败者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借口。这事要是没能完成,告诉你,李志明就得这么冤死。”易娉生气的说道:

“易娉,这李志明的死我们都接受过孔二文的托梦,看来不会是随随便便的冤死,我想着应该是命中注定吧?”我只能认命的说道:

易娉一见我这种动不动就打退堂鼓的“业务水平”,表示更加的不屑了。朝我连连摆手道:“行了,行了,行了,你到那边去拿个水杯,坐到我的办公桌上泡茶喝吧,从现在开始你不要给我发出一句声音,听了你的声音我就直犯恶心。”

这易娉欺人也太甚了,这么可以把我说的如此一文不值呢?我心中一冲动,变着声调说道:“易娉,你不要仗着我喜欢你你就把我萝卜不当菜呀......”

“什么?我仗着你喜欢我?”易娉一副蔑视的样子看着我说道:

看着易娉如此蔑视的样子,我心中更是来了劲,一时的驴脾气也上来了。我一抬头,对着易娉说道:“就是这样的,怎么了?”

“我把你不当菜,还要仗着你喜欢我?龙山下来后,大家留的那些遗言都不是没看到,你说的那些我就当没看到。现在那些遗言也焚毁了,我就当不知道你喜欢我,就我们两人,在这里单挑,我要是被打趴下,这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易娉一脸的肯定说道:

“易娉,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到时你输在我手里,怪我袭警!”我的驴脾气还冲在那边呢!

“不要光想着赢,你要是输了呢?”易娉咄咄逼人说道:

“那,那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我带着一点占便宜的口吻说道:

“你一个大老爷们,在口语上占什么便宜?我告诉你,如果我赢了你,请你以后不要对我发什么驴脾气,说你什么就听着,怪你什么就忍着,少在那边跟我掉书袋,讲你所谓的大道理。”易娉说道:

被易娉这么一说,我心中顿时如同浇了一盆凉水,清醒了许多。这场约战毫无来由,如同中国男足与巴西男足抗衡,有输无赢的局面,完全是被易娉一个激将法,让我落入圈套,但凡以后,绝对不要指望我能在易娉面前挺起腰杆了。想到这,我连忙收回成命的说道:“易娉,这赌约的事情以后再说,一来今天我们要协商的事情很多,二来,在这地方打赌,影响不好!”想不到我的“大义凛然”之词被易娉笑话了一阵,只见易娉把办公室大门一开,说道:“你请回吧!我不爱与出尔反尔的人交朋友。”

易娉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哪还容我有台阶下的余地?于是我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行,易娉,今天省得你笑我是孬种,我和你比试就成。”

易娉也不等我稍作准备,一个跨步上来就是朝我一个耳光,我这一耳光被打得云里雾里,还没来的及等我辩驳,易娉的第二记耳光就朝我打来了,这一下,我多多少少有了准备,头一缩躲过了易娉的耳光,但易娉这一击是虚招,见我躲避,一个弓步上前,朝着我的肩窝处一撞,在力学的原理下,我近一米八的庞大之躯竟然硬生生跌出了办公室的门外。我刚跌倒在地,易娉就如同一只狸猫又扑将了上来,将右膝顶住我的胸口,然后厉声的问我:“服不服?”

“不服!你偷袭,我服什么服?偷鸡摸狗,非君子所为!”我躺在地上喊道:

易娉冷笑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说道:“我又不是什么君子,谈得上君子所为吗?不服可以呀,站起来再打!”

我狼狈的爬了起来,对着易娉说道:“你警校毕业,与我擒拿格斗,我当然不是你的对手......”“诶,又在那边给自己找理由借口了不是?”易娉打断的说道:

“我不是找什么理由借口,我要一点权利,这总不为过吧?”我有点赖皮的说道:

易娉见我这么说,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要什么权利?打个架,还非得这个要求,那个条件。你也真够小男人的。”

“你还在理了,跟警察擒拿格斗,那你怎么不跟心理工作者来聊天谈心呢?自己占了便宜还......”我又没说话,就又被易娉打断道:“得得得,就给你一个权利,三分钟之内,只要你不倒地就算你赢!”

“这算什么狗屁权利?刚你把我打趴下,3秒钟都没用上,你这不是欺负人嘛?”我非常的不屑道:

易娉一见我又是一副赖皮的形象,摇着头说道:“算了,算了,你走吧!真心以没有你这朋友为荣。”

我见易娉如此不待见我,我趁势一推,推向了易娉。易娉躲闪不及,被我推得连退了几步。易娉瞪大着眼看着我,喊道:“蒋凯,你干嘛?”

我得意的扬了扬手上的手表说道:“就许你偷袭?不许我暗度陈仓?你看好了,三分钟的约定可是已经过去了十秒了!”

易娉对于我这样的无赖实在是可恨又可笑,但易娉似乎并没有被我这么一推而元气大伤,反倒是比刚才更迅猛的进攻朝我袭来。这一次我虽然有了准备,但对于易娉一上来就不容讨饶的“杀手”,逼得我是连连倒退,脸上、肩上和腹部刹那间就被易娉狠狠的“敲打”了一番,易娉每击中我一次,口中总会说道:“让你油嘴滑舌”、“让你暗度陈仓”、“让你耍赖无耻”......(未完待续。)

ps: 和警察打架,那是吃饱了撑着!猫扑中文

第420章 神一样的助手——尸一清(十五)

(猫扑中文 ) 我被易娉已经痛击的只差最后求饶了。一阵暴打后,我心知不对,敢情是易娉并不急于把我打趴下,而是要实实在在的打我一顿出出气。如果真心受易娉的三分钟打而不趴下的话,那我也认了,至少易娉得兑现她的诺言吧?但眼下这情况是易娉准备将我打足三分钟,最后将我放倒在地,这个是最痛苦的一种“死法”。

眼见我坚持不住了,易娉看看也差不多了,准备上身将我推倒。我一看这,连忙撤步,一撤步顿时来了灵感,我打不过你还跑不过你吗?只要坚持最后的一点时间,我就算赢了!

于是我连忙一个折身,开始绕着院子跑,易娉一愣,起先还追我几步,但追了几步发现我压根就是故意的在逃跑,易娉很不屑的说道:“蒋凯,你就是一个废物,打不过就逃,算什么男子汉?”

我可不管易娉怎么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对着易娉说道:“根据我们的协定,还有二十秒。”易娉一听,差点抓狂,这算怎么一回事?难不成真输了然后给我做牛做马?易娉面子上抹不开,甩手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再将办公室的门给狠狠的带上了。

对于眼前的这一幕,我也出乎意料之外,连忙跑到办公室门口,敲着办公室的门,大喊道:“易娉,做人可不能这样,说好的事情可不能反悔,为了完成这个赌约,我挨了你多少下呀!你是人民警察,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呀。”

正当我在门口“喋喋不休”的时候,突然办公室门开了出来,来不及避闪的我被硬生生的撞到在地。门后的易娉忍着笑,一脸的假严肃说道:“时间刚刚好!”

“哎呀呀。千算万算,还是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呀。”躺在地上的我竟然一时爬不起来。不断的懊恼着自己在胜利在望之际,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煮熟的鸭子给飞了。

“怎么?你还准备躺在地上多长时间?还不起来?被我同事看到了多难看?”易娉说道:

我忍着痛爬了起来,或许是刚刚被易娉打的,也或许是被这门给撞的,我的身体确实有些不适,站起来的时候,顿时喉头一甜,“哇”的一下吐出了一口淤血。易娉见状。担心了起来,连忙将我扶进办公室,可能是我身体太重的原因,易娉背负我起来有点吃力,最后准备把我扶到靠背椅上的时候。两人一起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这一次。易娉比较吃亏,做了我的肉垫,我一下子就压在了易娉的身上。

得亏易娉是练过的,要不然应该要被我压成骨折,摔在易娉身上的我,反倒是缓过了神。连忙紧紧的压着易娉的身子,不怀好意的说道:“易娉......我赢了......”

易娉一听到这个,连忙准备将我推开,但这时双方都是用的死力气。易娉作为女孩,显然是吃亏的,被我压得动弹不得。易娉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道:“我刚不是赢了你了吗?怎么又说是你赢了?”

“你刚只是把我摔倒在地,我并没有认输呀!大小姐,你可要搞搞清楚,如果我三分钟之内不倒地算我赢,那是你让我的。现在是我把你压在地上,那就是我赢了......”我说完后,喉头又是一甜,吐出一口淤血,这一口淤血活生生的吐在了易娉的脸上。

正当我以为易娉会为此大为火光的时候,只见易娉紧张的对着我说道:“蒋凯,怎么连连吐血呀,是不是肋骨断了,戳到了肺?”我忍着痛说道:“不要跟我来虚的,你认输我才放手......”说完,我的一口气没上来,直直的喘着,易娉见状,连忙焦急的说道:“蒋凯,你真的受伤了,还不快起来,让我送你去医院。”我死命的压着易娉,哪怕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喘不过气来,我依旧在坚持。

易娉真急了,抹开脸上的鲜血后,对着我喊道:“好啦!我输啦,能让我起来了吗?”听到易娉这样说,我欣慰的笑了一下,然后摔倒在地。

......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再次躺在了病床之上,这一次出现在我眼前的是莫晓兰和尸一清。

莫晓兰见到我醒了,连忙让尸一清去叫医生过来,不一会儿,医生过来观察了我一下,然后对着我说道:“得亏送医院及时,现在醒来了,应该没有大碍了,肋骨断了一根,需要好好的疗养。”

医生跟莫晓兰交代了一些事情过后,就离开了。莫晓兰支走了尸一清,然后满脸抱怨的看着我说道:“小蒋哥哥,你这是怎么了?让你去找易娉姐姐商量事情的,怎么变成打架了?肋骨戳破了肺,多危险呀!”

“易娉呢?”我对于我的伤势并不关心,就关心我和易娉的那事。莫晓兰绷着脸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呢,易娉姐姐因为打人的事情,现在在单位接收调查呢。”

我一听这事,那还了得,连忙向从床上爬起,莫晓兰见状,连忙拦着我说道:“小蒋哥哥,你这是在干嘛呀?”

“易娉受审,我得去她单位,替她说话呀。”我急着说道:

莫晓兰一边拦着我下床,一边说道:“要你赶过去干嘛?人家自会有人来给你做笔录的。真是猴急的性格!”

我一听是这样,连忙让莫晓兰联系警方,赶快前来给我做笔录。莫晓兰摇着头说道:“你先别急,警方要来的话自然会来,不来的话,你怎么催都没用。现在我得跟你说正事。”

“什么正事比证明易娉无辜的还重要呀?”我急着说道:

“是李志明的事情,李志明的尸体今晚就到。你看这尸检还没头绪呢,怎么办?”莫晓兰不无担忧的说道:

“李志明的尸体今天就到?怎么这么快?难道我......”我回忆着说道:

“小蒋哥哥,你已经昏迷了一夜了!”莫晓兰在旁接着我的话说道:(未完待续。)

ps: 在关键的事情上,难道是我闯祸了?猫扑中文

第421章 神一样的助手——尸一清(十六)

(猫扑中文 ) 我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想着眼下一桩桩的棘手之事该如何处理。莫晓兰见我焦灼,在旁只能宽慰道:“小蒋哥哥,这事急也急不来,还是静观其变吧。”

“不用静观其变了,我想我们应该有办法了!”这时从病房门口响起一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易娉。

我见易娉到来,连忙兴奋的说道:“易娉,你没事吧?”易娉正眼也不瞧我一下,显然还对昨天的事情生气呢。莫晓兰似乎有些尴尬,连忙在旁边协调道:“易娉姐姐,小蒋哥哥刚醒,医生检查过了,让其多多调养。”

“哦!看来伤的还不够重。”易娉冷冷的说道:

我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跟易娉去较真的时候,应该大局为重,先配合易娉搞定李志明的事情。于是,我扯开话题说道:“易娉,你有什么好的办法了吗?”

易娉似乎跟我说不来,只对着莫晓兰说道:“昨天你跟我讲,你们见到了李志明的父亲和后母,于是我去调看了李志明的一些身份资料,并为此找到了李志明的亲生母亲。”

易娉一说到这里,我和莫晓兰就似乎看到了希望,李志明尸检的事情就变得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了。

易娉接着说道:“李志明的亲生母亲在我说明来意之前,还不知道自己儿子的死讯,当她得知儿子的死讯后,哭得死去活来,一直在责怪是李志明的父亲和李志明的后母害死了李志明。当时我把李志明死因蹊跷的推断讲述给了李志明的母亲听,李志明的母亲当场同意尸检,并似乎非常肯定的就认定是李志明的父亲和李志明的后母害死了李志明。”

莫晓兰听了,有些不明不白的说道:“李志明是在锡庆市意外死亡的,难道真的和李志明的父亲与李志明的后母有关系?这个听出来有点不现实吧?”

“昨天我们去李志明的父亲家。看上去他们一点都没有失子之痛的感觉,反倒是急于想把李志明的这件事情给了解。我觉得李志明的父亲和李志明的后母有很大的可疑。”我在旁边推断道:

“小蒋哥哥,你这话说的有点问题,如果李志明的父亲和李志明的后母要急于将李志明这事处理掉的话,那为何还要让单位长路漫漫的将李志明的尸体运回来呢?不直接在锡庆市一把火烧掉,一了百了,还这么麻烦?”莫晓兰的推断非常的严谨,连法医易娉都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这事先不管怎样,李志明的母亲同意尸检,至少对于我们而言。能赢得一些法理上的时间。晓兰妹妹,你还是在这里照顾蒋凯吧,接下来的事情我去做。”易娉说道:

“凭什么呀?易娉姐姐,李志明的事情我应该在场,我不能不见李志明最后一眼。”莫晓兰强烈要求道:

“那蒋凯怎么办?”易娉问道:

莫晓兰看了看我。我只能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去吧,我一个人在这就行了。”莫晓兰见我首肯。连忙拉住易娉要一起走。易娉说道:“那尸一清呢?”

“还要带尸一清一起去吗?”莫晓兰惊叹的问道:

“应该要带他去吧,这事到最后,保不齐就是大家抢尸源,有尸一清在,我们就有底气了。”易娉说道:

“那行!”莫晓兰同意道,随后转过了身。对着我说道:“那小蒋哥哥,你就在这里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等等!易娉,昨天那赌约到底算不算数?”我心有不甘的问道:

易娉依旧正眼不看我一眼,对着莫晓兰说道:“晓兰妹妹。我们走吧!”莫晓兰有点云里雾里,问易娉道:“易娉姐姐,小蒋哥哥说的什么赌约呀?”易娉脸上一阵绯红,对着莫晓兰说道:“就你最八卦,你不问会死呀!”说完,硬拉着莫晓兰就往门口走。我见状,没好气的说道:“小莫妹妹呀!人家输给了我,答应给我做牛做马的,结果今天就反悔了,你说可恨不可恨?”莫晓兰一听这话,反应了过来,看了看易娉,想说什么,但一时之间又说不上口,易娉气得直跺脚道:“晓兰妹妹,再不走,我就走啦!”就这样,莫晓兰才跟着易娉走出了病房。

百无聊赖的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躺在病床上,除了满脑子易娉的身影,就是李志明的死因的事情,想想累了也就不想想了,这时候进来一名护士,说是要量一下血压,看着护士熟练的操作着血压计,我脱口而出的问道:“你有男朋友了吗?”

那小护士非常尴尬的看着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一脸的警惕让她觉得我是一名不折不扣的老流氓。

我也不介意,径直的说道:“要不我跟你玩个读心术的游戏,如果我猜对了,你就告诉我答案,可以吗?”

小护士似乎对读心术有点兴趣,就问我道:“怎么读法?”

“要不这样吧,你现在想想你的口袋你有多少钱,我把金额给说出来,看看准不准?”我说道:

小护士有些好奇的说道:“怎么可能?难道你会变魔术不成?”

“读心术,是心理学中最常用的一个技巧,和魔术是有本质上的区别。”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行,那你说说呢?我的裤兜里有多少钱?”小护士好奇的问道:

“如果不出我意料的话,你现在的裤兜里有四十六元钱。”我说道:

那小护士一愣,随后自己都不敢确定的掏出了裤兜,一数,四十六元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小护士惊呼神奇,连连说道:“哇,你也太厉害了。”随后看了看我病床上的身份识别卡,知道我的名字后,对着我说道:“蒋先生,你这读心术好厉害呀,能教我吗?”

“那你有男朋友了吗?”我问道:

小护士一想不对,连忙再次警惕的问道:“蒋先生,不对呀,你能读出我口袋里有多少钱,就不能读出我有没有恋爱吗?”

“行,那你不说,我也不教你了!”我故意装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说道:

那小护士见我不理睬她了,心中有点割舍不下,这读心术确实有趣,不学真可惜了,于是在旁边说道:“蒋先生,想你们这些人谈恋爱是不是特别的厉害?一眼就能看出女孩子的心思?”我见小护士这么问,立马联想到自己跟易娉的关系,怎么处都处不来,心中不免一个泄气,随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这些女孩子的心思真不知道怎么想的,连个起码的择偶标准都没有,让我们这些男同胞们情何以堪呀?”

小护士听我这么说,连连摇着头说道:“蒋先生,你掌握了读心,却掌握不了女孩的心思呀!”

“怎么?你们女孩子在情感上还有怎样的心思吗?”我疑惑的问道:

小护士一个非常骄傲的笑容对着我说道:“我在外面早就留意到你跟那个穿着警服的女孩子了,从她的目光中,我能感觉到她还是喜欢你的,只不过,你的一些表达方式实在是太挫了。”我见小护士这么说,顿时来了精神,“护士,你可不要骗我,那穿着警服的女孩子真的喜欢我?”我不敢肯定的再次问道:

“我敢百分百的保证,她肯定喜欢你!”小护士言之凿凿地说道:

“那她怎么总是对我不冷不热的?”我问道:

“你们具体是怎样的情况我是不清楚,如果你真想让我帮你的话,你的好好的跟我说说你俩的事情,然后我才能帮你出谋划策呀。”小护士说道:

“行,那我这就跟你说......”我正准备倾诉衷肠的时候,却被小护士打住道:“蒋先生,你要倾诉也不是不可以,得等我下班。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病人一大堆呢。”

“那你啥时候下班呀?”原以为找到救命稻草,搞了半天,还是一个“诈和”。

“还有一个小时,如果你真心求教的话,那你可得等我。”小护士说道:

“没问题!我等你。”我说道:

“就干等呀?人家今天是早班,吃饭吃的早,早就饿了,总不见得让我下了班,饥肠辘辘的跟你讲女性哲学吧?”小护士还真会选择一个时机来“占便宜”。

“那当然不会,要不你帮你叫外卖?下了班后你就过来吃,一边吃,一边教我。”我建议道:

“这还不错,但还得有个条件.....”小护士显得比较满足的说道:

“什么条件呀?”我问道:

“你得教我读心术。”小护士“得寸进尺”的说道:

想到我那能知道人家口袋里有多少钱的本领是突然之间获得的,要让我教人家这个本领,应该没有那种能力,但我的心情又急于想知道所谓的“女性哲学”,所以这个时候的我多多少少有些“饥不择食”的说道:“这读心术是要看天赋的,我教你可成,但你能不能掌握,我可不能打包票。”(未完待续。)

ps: 女性哲学到底是怎样一种哲学呢?猫扑中文

第422章 神一样的助手——尸一清(十七)

(猫扑中文 ) 那小护士想了想说道:“那行!那快点帮我叫外卖吧!这外卖叫了后,送过来还有一些时间呢!”

“你要吃啥?”我问道:

“随便一点吧,就肯德基吧。”小护士说完,就拿着血压计走出了病房。

“喂......我这血压还......”看着远离的小护士,我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护士一小时后,准时的出现在我的病房里,换下了白色的工作服,一身天蓝色的羽绒服,让我感到冬日里的暖阳,非常的清纯可人,那小护士见桌面上铺满了肯德基,吃惊的说道:“呀!点了这么多呢,破费了,破费了!我先吃点,过会聊。”只见那小护士拿起一个吮指鸡块,就着可乐吃了起来。

我在旁就这么看着,总觉得这肯德基不应该是女孩子的产物,但看到眼前的这名小护士吃的这么香,我会不自觉地联想起易娉吃肯德基会是怎么一个样子。

小护士吃完一个鸡块,又拿出了一对新奥尔良烤翅在那边开吃,看到我傻傻的看着,赶忙拿了一个汉堡递到我的手中说道:“你也吃呀!”我连连摇手说道:“我不吃了!看你吃就行。”

只见小护士放下手中的新奥尔良烤翅说道:“我要教你的第一招‘女性哲学’就是学会分享。”

“分享?什么意思?”我并不是很明白的问道:

“一个女孩子能跟你一起吃喝玩乐,就说明你在她的心目中有着不一样的地位,而这个时候如果你就在旁边看着,或者一本正经的摆着谱,那对你印象再好的女孩子也被你冷了三分,你说呢?”小护士一说完。一只汉堡又递到了我的跟前,这一次容不得我的拒绝。

这小护士说的没错,在心爱的女孩子面前,就不要一本正经的,或者一丝不苟的。回想我跟易娉在一起,除了公事以外,还能有什么事情?两个人从来没有去交流过当下的哪场电影好看,哪个地方好玩......不是谈论的死人就是面对的出生入死,两人之间,可以共患难。但缺少了情感中应有的情趣。想到这里,我不免咬了一口汉堡,对着小护士点着头说道:“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分享这东西在男女之间确实很重要!那仅此而已吗?”

小护士在这个时候,已经吃完了新奥尔良烤翅,然后又就了一口可乐说道:“不光如此。蒋先生,你还没告诉我你和那穿警服女孩之间的关系呢。你跟我说了。我才能给你对症下药呀!”

“对对对。一个小时之前就想跟你说来着,那时你还没下班,没听成,现在下班了,我可以好好的跟你说说我跟那女孩之间的情况了。”我说道:

于是,我将我和易娉之间的故事原原本本的跟小护士说了一遍。当然,我和易娉所接触的灵异事件都刻意的跳过了,我不想因为那些事情而搞得我像是在跟一名小护士在讲恐怖故事。

不过,话也要说回来。我跟易娉之间少了那些一起所经历的灵异事件,就如同我和易娉之间少了那份“共患难”的核心内容,这东西一少,我和易娉之间的“激情”也就没有多少可讲的了。小护士很聪明,听完我的描述,直言不讳的指出了我所说的故事中,隐瞒了很多“主要内容”。但小护士胜在通情理,没有像莫晓兰那样的咄咄逼人或者像易娉那样的一看到漏洞就要通过缜密的分析来拆穿它。小护士仅仅是又拿起了一个上校鸡块,沾了沾酱后吃了一口说道:“蒋先生,我觉得你和那个易娉有个最大的问题似乎有些不可调和。”

“什么问题?”我忙问道:

“职业!”小护士一针见血的说道:

“职业?这职业怎么就成为了不可调和的最大问题了呢?”我表示不解的问道:

“这个还用多说吗?那个易娉是一名警察、法医,她是需要用很强的逻辑思维能力来找出现有的证据的,在她的概念中,只有因为、所以,没有打个比方,举个例子。而你,作为一名心理工作者,是需要强大的形象思维能力来做支撑的,对于有求于你的那些人来将,没有简单的因为所以,只有通过相似的例子来说服他人。”小护士很认真的说道,等她说完,她手中的那块上校鸡块也就吃完了!

我若有所思的说道:“你的意思就是一个逻辑,一个形象,一个是用右脑工作,另一个是用左脑工作,所以我们这两人呆在一起,有着太多的不合适和矛盾,对吗?”

小护士点了点头说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说完,她又拿起了第二块上校鸡块沾了酱吃了起来。

“那如果我真心的喜欢她,就没有其他的方式可以帮助我俩走到一起了吗?”我心有不甘的问道:

“那你完全可以放心,办法有的是,今天你碰到了我,你看看,一顿肯德基,就帮助你解决所有的情感问题啦!”小护士自鸣得意的说道:

“你还没教我呢,就先夸下了海口,你可不要给我太大的希望呀!我真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说道:

“那我接下来就教你‘女性哲学’的第二招——欲擒故纵。”小护士说道:

“欲擒故纵?怎么?兵法都用上了?”我觉得这有点不靠谱。

小护士见我怀疑,连忙喝了一口可乐说道:“你说你跟那易娉有了赌约,被你瞎猫碰到死耗子的给赢了,然后你就秉承了那种‘穷追猛打’的架势,人家是法医耶,能被你这么折腾吗?”

“咦?不是说在感情上,就是要‘穷追猛打’,不轻言放弃吗?”我不解的问道:

“哈?都什么年代了?还秉承这样的思想,我只能说你落伍啦!”小护士还在那边吃着上校鸡块说道:

“不管我有没有落伍,那你教我一下这个‘欲擒故纵’呢?”我连忙说道:

“行!等你吃完你手中的汉堡再说。”小护士带着一点俏皮的神态跟我说道:(未完待续。)

ps: 其实“女性哲学”这个东西,出自小护士的嘴里还是有点意思的!猫扑中文

第423章 神一样的助手——尸一清(十八)

(猫扑中文 ) 我见小护士这么说,连忙将还剩在手中的汉堡三口并作两口吃完了,然后极其狼狈的对着小护士说道:“吃完......了......快说吧......”我说这话的时候,嘴里的汉堡还时不时的喷洒出来,不仅狼狈,还非常的恶心。

小护士见状。“咦!”了一下后,拿起肯德基里面附带的餐巾纸帮我擦了擦,一边擦一边说道:“蒋先生,不急吧?悠着点!花血汗钱买来的东西,就这么被你糟蹋了,真可惜。”对于小护士这样的冷幽默,我只能安安静静的将口中的汉堡吃完,再准备跟小护士做交流。小护士见我匆匆吃完,就很满意的笑着跟我说道:“这个‘欲擒故纵’呢,掌握起来说容易也容易,说困难也困难,就如同你跟我说的那个读心术一样,关键要看你的悟性了。”

“你这小妮子倒会现学现卖。”我开着玩笑说道:

小护士腼腆的笑了一下说道:“在很多人的眼里,女孩子似乎都爱慕虚荣,让人感觉到比较物质,其实不然,如果你们男孩子掌握了‘欲擒故纵’的方法,那就如同是如鱼得水啦。”

“你能说具体一点吗?譬如举个例子?”我不解的问道:

“很简单呀,你一上来就给你爱的人买一份奢侈品,你爱人如果真心爱你的话,她还会让你再去花那个冤枉钱吗?但这样一来,你就相当的主动了,譬如,你可以时不时的给你心爱的人允诺要送一些奢侈品,但在爱人的心目中,你已经送过了。而且花了很多钱,她会在领情的同时,既不会让你去花这个冤枉钱,也不会说你小气,甚至会很感动。能理解了吗?”小护士甜甜的说道:

被小护士这么一说,我隐隐觉得非常的有道理,以前我跟易娉在一起,不要说送奢侈品,即便是一般一点的礼物,都没有送过。让人感觉压根就不珍惜对方一样的。到现在,易娉在我的印象中,除了喜欢跟尸体打交道以外,还真不知道她平日里喜欢一些什么,如果连这点都不知道的话。何谈“欲擒故纵”?

小护士“当仁不让”拿起一块香辣鸡翅一边吃一边说道:“明白了吗?”看这小护士这么能吃,我不免紧着眉头问道:“你这么能吃。怎么就不见你长肉呢?还这么瘦。”

小护士沾沾自喜的说道:“很多人都羡慕我的这样特殊本领呢。怎么吃都不用担心胖。蒋先生,我告诉你这么多,这顿肯德基值当了吧?”

“应该值当吧!就不知道你教我的这些效果怎样。”我嘀咕道:

“什么叫‘应当值当’呀?我教你的这两招保证有效果。这样吧!我这算是好人做到底,你如果真心爱那个穿着警服的女孩,那我手把手的来教你,不成功不收费。”小护士很自信地说道:

“不成功不收费?如果你能确保我和易娉成功在一起的话。收多少费我都愿意。”我直言不讳的说道:

“蒋先生,不用这么财大气粗,只要确保我在帮你的这段时间内,有稳定的‘食源’就行。”小护士古灵精怪的说道:

“稳定的‘食源’?行。没问题,我天天肯德基、麦当劳什么的供着你!”我说道:

“也不要这么单一呀,时不时的来点海鲜大餐、火锅什么的,也是很有必要的。”小护士说道:

“没问题,都听你的!”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太好了!今天为了体现你的肯德基请我吃的有价值,我先教你第一招。”小护士神秘兮兮的说道:

“真的,快说,什么招?”我说道:

“送礼物!”小护士淡淡地说道:

听到小护士这么说,我的心不免一冷,这算什么招数呀,太不显山,不露水的啦,普普通通嘛!我犯着难说道:“送礼是不难,关键我不是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吗?这难道我还要去打听不成?”

“送礼物的本质是表达你的心意,第一次送礼物,你管她喜欢不喜欢呢,只要她不讨厌就成。”小护士说道:

“你的意思就是随便送一个?”我说道:

“那也不能随便送,要有寓意,要让她知道你送这个给她,代表着你喜欢她。”小护士说道:

“那还不简单,不就是送束鲜花的事情嘛!”我说道:

小护士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这鲜花也要看职业来送的!像你那个叫易娉的女孩,她是公务人员,又是以严谨著称的法医,你送她鲜花,你不嫌招摇,她还嫌招摇呢!”

原本我认为极其简单的事情,被小护士这么头头是道的一说,我反倒是骑虎难下了,“那你认为,从事法医这种职业的人送她什么东西比较好?”

“法医是讲究搜集证据的,对‘痕迹’比较敏感,我建议你可以送能留下‘痕迹’的东西。”小护士煞有介事的说道:

“口红?眼影?指甲水......”我一连串的猜了几种化妆用品,小护士都很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都看到易娉的本人啦,那样的女孩子,怎么看都是属于那种清水出芙蓉性质的本质美,她不需要这么多化妆品来‘造就’。”

“那你的意思是......”我实在猜不出来的问道:

“笔!一支上档次的笔!”小护士一语中的的说道:

被小护士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有茅塞顿开的感觉,“对呀!有道理,这笔高雅不俗,实用但不简约。嗯!就送这个。”

小护士见我频频点头,示意认可。于是“见好就收”地说道:“好啦!今天这和你聊这么多,下次别忘了请我吃好的。”

“你要走呀?你还得继续往下教我呀!”我有点舍不得的说道:

“今天的玄机就只能说这么多了!至于那个‘读心术’嘛,下次一并教我吧,我还得早点回去有事呢,明天我还是早班,明天见。”小护士朝我招了招手说道:

“那剩下的这么多肯德基你不带走吗?”我问道:

“你就吃了一个汉堡,自己吃吧,谢谢你的肯德基,明见。”说完,小护士一转身,就消失在病房门外。

见小护士离开,我独自一人陷入了沉思,将小护士的刚刚一番话重新捋了一下,觉得非常的有道理,敢情我身体好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去商场挑选一支好的笔。

深秋的黑幕来得特别的早,我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将眼前剩下的肯德基一扫而光,然后又睡了一会儿,因为一阵阵肺部的疼痛将我折腾的醒了过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多了,不知道易娉和莫晓兰出去办的事情到底怎样了,联想到李志明曾经是和我并肩作战的同事,而如今却因为顶替我而枉死,心中的愧疚不言而喻。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病房门“笃、笃、笃”的响起,我示意进来。只见一个黑影走了进来,然后就坐在我的床沿旁。

由于光线的问题,我很难看清来人是谁,想去开床头灯,但肺部的疼痛又阻碍了我的进一步动作,我只能忍着痛问道:“你是......”

那黑色的身影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边。我越看那身影觉得越是熟悉,突然间,我想了起来,“李志明?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蒋科,你怕鬼魂吗?”那黑影说道:

“我这么多年都跟鬼啊、怪啊在打交道,何曾怕过鬼魂?”我说道:

那黑影点了点头说道:“蒋科,你要为我做主!”

“李志明?你确定是李志明吗?”我总觉得这黑影和发出的声音像极了李志明,但又总有一种不属于李志明的感觉。

“严格意义上说,我是李志明,但我已经没有李志明的**了!”那黑影说道:

“那你就是李志明的鬼魂了?”面对鬼魂,我倒是非常的坦荡问道:

那黑影点了点头,我见黑影认可了我的推断,我即激动又兴奋,想从床上爬起,但肺部的疼痛又让我不得不作罢,那黑影见状,连忙对着我说道:“蒋科,你躺着好了!我跟你说完就得走!”

“你说,我要为你做什么主?你只要跟我说,再难的事,我也一定帮你做到。”我坚定的说道:

“我不是死于交通事故,是有一个人害我的。”李志明的鬼魂说道:

“谁?”我这个字刚蹦出口,就有点后悔了,李志明死于锡庆市,如果真是被人害死,我也不可能认识,这问了等于没问。

“蒋科,你认识的。”想不到李志明的鬼魂竟然会这么说。

“我认识的?我认识的朋友当中,没有在锡庆市的呀,难道是跟你一起过去的那几个同事?”我狐疑的问道:

“不是跟我一起去的同事,这个人不光你认识,莫晓兰也认识,我们单位很多人都认识。”李志明的鬼魂说道:

“那到底是谁?到底是哪位把我的同事给害死了!”我紧着眉头,狠狠的问道:

“洪主任的女儿——洪霁雯!”李志明的鬼魂淡淡地说道:(未完待续。)

ps: 幕后的真凶终于慢慢的浮现起来了!猫扑中文

第424章 神一样的助手——尸一清(洪霁雯小传)

(猫扑中文 ) “洪霁雯?她出现了?”我惊叹的说道:

......

洪霁雯小传

洪霁雯,1986年出生,属虎。毕业于越南河内国家大学,专供催眠。是洪国庆的爱女。洪国庆就是我的大领导,心理咨询中心的主任。

洪霁雯毕业过后,选择了回到父亲的身边,很多人都认为洪霁雯能进心理咨询中心,并在短短的两年之内获得高级职称,享受正科级的待遇是仗着其父亲的关系,但作为我这么一名外人看来,其实不然,洪霁雯在心理催眠领域中确实是有其独到的一套本领,她得到这样的职位也属于实至名归。

洪霁雯跟很多心理工作者一样,都属于那种平日里言语不多,跟其相处会觉得很“冷”的人,这就造就了洪霁雯的社交圈不广,再加上洪霁雯的同学们都在越南,所以洪霁雯过的日子比较单调枯燥,洪国庆为自己女儿的婚事开始担忧起来,起先也不知道洪国庆怎么想的,把他女儿介绍给了我。

我跟洪霁雯相亲的那会,对她的印象很不错,不知道是我的心态有问题,还是有一定的自虐倾向,我对于那种冷艳的女孩情有独钟,洪霁雯也好,还是以后我认识的易娉也罢,都是那种冷冷的,不太会苟笑的那种。我承认,在那段时间里,我追求过洪霁雯。但也正如小护士跟我说的那样,我这人的情商比较低,在男女爱情面前不太会去操控,不懂得所谓的“分享”和“欲擒故纵”,所以洪霁雯虽然对我的印象也不错(编者按:事后是得到证实的,并非我在这里臆想。),但终因为我的不善表白和几乎为零的情商。让我俩的爱情扼杀在摇篮之中。

我和洪霁雯虽然没能走到一起,但彼此也没红过脸,自相亲过后,两人碰面虽有一些尴尬,但我也成为了在单位中为数不多能和洪霁雯聊上天的人。洪霁雯的办公室在三楼,三楼的楼层是会议室和休闲室和仓库,一般而言,很少有人会到这个楼层里来,久而久之,新近的同事们基本不知道这单位里还有一名催眠大师洪霁雯。

让大家知道这单位有洪霁雯这个人是源于一件比较诡异的事情:帮助当时的卫生局裘副局长处理一宗非常要命的案例。当时裘副局长的事情闹得很厉害。据说是裘副局长以及他的兄弟姐妹们继承了一笔数目不菲的现金。但谁用了这个钱就得死。裘副局长的兄弟姐妹相继死去的时候,裘副局长意识到了这笔金钱的可怕,所以就邀请了我这个一直研究灵异心理的下属帮其解决。(详情请见拙著《怨戾的金钱》)

当时跟我一起接过这个案例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就是一直称呼我为“小蒋哥哥”的莫晓兰。莫晓兰是一名从民政部门(殡仪馆)转过来的新丁,对于心理这一块。几乎是“一片空白”。更别提灵异心理了,但也正是那一次和裘副局长的见面,让裘副局长对莫晓兰青睐有加,并通过给洪国庆施加压力,为我和莫晓兰开辟了一个新的部门——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这部门说白了。就是为我研究灵异心理搭建了一个平台。

洪国庆对于灵异心理一直不受待见,甚至比较反感,所以我任职的那段时间,是不受重用的。换而言之,我是心理咨询中心资历最老的员工,但待遇是恰恰最低的。洪国庆见卫生局副局长压下了行政指标,他不敢不从,但他还是看不惯我能“平步青云”,于是就打了一个擦边球,让莫晓兰成为了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负责人,我依旧是一名小科员。这一来,莫晓兰鬼使神差的成为了我的领导。

话再说回来,当时我跟莫晓兰通过裘副局长提供的线索,发现了这些充满着咒怨的金钱和一名越南女子有关系。最终因为工作的需要,而让我们不得不去一趟越南。

去越南之前,我们得到了一个人的资助,那就是裘副局长的二哥裘南柯,这使得我们解决了去越南的资金签证的问题。当然在去的时候,我还邀请了另外两名同仁一起随我和莫晓兰同去越南,一名是我的好友姜舯,另外一名就是洪霁雯。

之所以要叫上姜舯和洪霁雯,完全是出于个人比较私人的目的,洪霁雯毕业于越南,我想趁这次机会带上洪霁雯去越南,是希望能讨她的好,说白了就是拍洪霁雯的马屁。我不得不承认,那个时候,我的心中还是有她的,希望通过这次旅行,能确立我和她的恋爱关系。而带上姜舯,是在于姜舯是一名有着常人所没有的“第三只眼睛”和“第二个声带”,说白了,就是他有见鬼和与鬼交流的能力。这次我们去越南行,就是想通过姜舯的眼睛和声带,帮我们找到施下咒怨的越南女子。更有一方面,是我想通过姜舯能照顾好莫晓兰,因为我去越南的时候,我工作以外的心思会全部用在洪霁雯的身上,到时根本就无暇顾及莫晓兰。

如果很多人都没看过《怨戾的金钱》那几个章节的话,我还要对着“怨戾的金钱”做一个简要的交代,那就是这笔金钱到底有多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情况。

卫生局裘副局长的本名叫裘西梓,他有二个哥哥和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大哥裘东杭、二哥裘南柯(资助我们去越南的那位)、四弟裘北橓和幺妹裘中琳。四弟裘北橓年轻的时候,不务正业,吃喝嫖赌,被兄弟姐们所瞧不起,因此裘北橓在世之时,几乎和哥哥们及妹妹之间没有任何往来。但裘北橓有钱是不争的事实,他有一个女朋友,一直没有结婚。还有一个社会上认识的好兄弟,据说能为裘北橓出生入死,也帮着裘北橓挡过一刀,裘北橓对于这两个人比较器重,胜过于自己的兄弟姐妹。(未完待续。)

ps: 单独说说洪霁雯吧!猫扑中文

第425章 神一样的助手——尸一清(洪霁雯小传2)

(猫扑中文 ) 裘北橓纵欲过度,年纪轻轻的时候就病入膏肓,在他临死之前,得到了一个让他死不瞑目的消息,他最为倚重的女朋友,竟然跟自己好兄弟有染(编者按:在《怨戾的金钱》中,因情节需要,作者臆想过裘副局长也和裘北橓的女友有染,造成了裘北橓最后的“死不瞑目”。现实情况是裘副局长并没有和裘北橓的女友有过暧昧的关系,但裘副局长知道裘北橓的女友和裘北橓的好兄弟有染,于是曾经提醒过裘北橓,裘北橓起先不信,后来确认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但念在自己的女友有了怀了孩子,而且这孩子极有可能是自己的,他一时无法确认,就留了遗言给自己的三哥,裘副局长。只可惜这个裘副局长在关键的时候,偏向了自家人,将所有的金钱都分给了自己的兄弟姐妹,每人二百万。

后来这裘北橓的女友所生下的孩子确定为裘北橓的血脉,该女子就带着孩子前往裘副局长处,索要她应得的遗产,但裘副局长不予,并根据她的特殊身份,通过自己的政治力量和人脉关系,把本就有国籍问题的裘北橓女友送回了越南。回到越南后,裘北橓女友遭受不了家人对她和孩子的冷言冷语,终于一把火将自己跟自己的孩子葬身于火海之中,裘北橓女友的一家,仅有一老太幸存。

这事由于裘北橓女友的出轨、裘副局长的贪念以及裘北橓女友家人的势利,就酿成了太多的怨戾。

其实从金额分配上来说,其实裘北橓的遗产也就一千多万元,如果按照裘副局长的二百万分配方法,那兄弟姐妹们每人分得两百万,那多出的两百万应该是被裘副局长收于自己的账户之中。当然。这个只是我的推测,在《怨戾的金钱》的章节中,我一度将裘北橓的遗产夸大到二千万,这个倒不是我的随便臆想,当时就有这样的风言风语,说是裘副局长昧了自己四弟的一千多万。

但这样的金钱大家拿到手后并没有因此而太平过,裘东杭早死,裘东杭的儿子拿到这笔钱刚花掉一点,就意外死亡,接下来就是裘中琳。同样跟裘东杭的儿子是一样的命运。裘南柯和裘副局长是一丘之貉,他们虽然因为家底殷实,没有去动那裘北橓留下的遗产,但天天噩梦不断,让裘副局长铁了心了要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我们就是在这个大环境下“粉墨登场”的。姜舯利用自己的“天赋异禀”将裘副局长和裘南柯一阵忽悠。让他们把那一大笔怨戾的金钱贡献了出来,存到了一个姜舯能掌握的账户上去。在这里有一个小插曲。在《怨戾的金钱》中并没有展开去交代,在这里我觉得有必要交代一下:裘副局长和裘南柯通过噩梦得知裘北橓的金钱布满怨戾的时候,极为恐慌,生怕这笔钱继续流传出去,会害死更多的自己人。于是和裘南柯商量着,将裘北橓的怨戾之钱尽数换回。这一来。姜舯所能掌握的账户上之钱就高达近千万。

我们一行四人来到越南之后,有洪霁雯的大学同学黎可秀热情接待,在接待过程中知晓了我们这行人的来意,事后才知道。其实姜舯、洪霁雯和莫晓兰三人都对裘副局长的这笔近千万的怨戾金钱垂涎欲滴。我和莫晓兰两人到那个时候依旧懵懂无知。

姜舯利用通灵者的本领,掌控了一些亡魂,通过这些亡魂,我们找到了裘北橓女友被焚的家里,并顺利找到了裘北橓的女友,但这一切,姜舯都没有跟我们说起,我们只知道姜舯只找到了一些和裘北橓女友有着血缘关系的亡魂。而姜舯已经私下与裘北橓女友的亡魂达成协议,使其怨气尽收,而姜舯为此付出的代价,竟然是让裘副局长死无葬身之地。这也难怪,裘北橓的女友身前最为痛恨的就是裘副局长,如果让裘副局长去死,是她最为快意的事情。

但姜舯的如意算盘并没有打好,他至少忽略了两个问题:第一,这怨戾的金钱绝不是裘北橓女友的怨气所致,里面还有裘北橓的怨气;第二,就是黎可秀接触到了唯一的生还者,裘北橓女友的奶奶。裘北橓女友经常会通过托梦的形式和其奶奶沟通,那理所当然的会跟奶奶谈起这件事情,因此,黎可秀知道了姜舯已经有了私心了。虽然当时莫晓兰也跟着黎可秀一去见了裘北橓女友的奶奶,只是碍于语言交流的障碍,所以,黎可秀知道的这一切当然不会去跟莫晓兰说起。

黎可秀是一名比较尴尬的角色,她没有什么特殊的技能,也想分得一杯“羹”,唯一的选择就是要么和姜舯一起对付我们,要么和我们一起对付姜舯。黎可秀当初并不知道洪霁雯的心意,她一直以为洪霁雯会和我跟莫晓兰坚定的团结在一起,所以黎可秀第一时间选择了和姜舯合作。

黎可秀找到姜舯,就扬言他的一些伎俩已经被她揭穿,如果不想她将此事告诉我们的话,那姜舯应该在事成之后,“利益均沾”。姜舯原本想与其多一个敌人,还不如少一个敌人,就答应事成之后给黎可秀一成,让其封口。只可惜黎可秀对这一成的分配表示不满,两人因分配的问题最终没有谈拢。最后姜舯无所谓的说道:“我是一名通灵者,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岂会怕你去告诉蒋凯他们?”姜舯也就凭借这句话,毅然而然的连一成都不愿意给黎可秀,黎可秀一起之下,决定跟我们合作,只可惜,她第一时间报告秘密的对象选择了她相对比较信任的洪霁雯。

洪霁雯得知此事,知道这怨戾的金钱已经没有怨戾了(其实还是有怨戾的,他们始终没有弄明白,这笔怨戾的金钱有着两股怨气),所以就急不可耐的下了杀手,分别将我和姜舯、黎可秀、莫晓兰给催眠了。

只可惜,洪霁雯过于的高估自己的催眠能力,她能把莫晓兰和姜舯催眠的醉生梦死,但对于我和黎可秀而言,虽然被催眠了,但并没有被深度催眠(编者按:根据催眠的程度可以分为浅度催眠、中度催眠和深度催眠。),我不知道其他人被催眠的梦境是怎样的,但我能很清晰记得我被催眠的内容,首先我被催眠的环境是一个穿越状态下,让我到达了越南战争年代的越南,兵荒马乱,洪霁雯对于我的催眠可谓是煞费苦心,首先在我的催眠状态中,她也出现了,然后制造一个只有一个人才能回到现实的梦境,结果,她“大仁大义”,将唯一的一个回到现实的名额“让”给了我,从而达到洪霁雯从我的意识中“失踪”的假象,以后我即便醒了过来,意识中也会有洪霁雯已经不在当下这个年代的痕迹。其次,他制造了一个虚构的高人圆竹大师,这个人物所起到的作用就是一来姜舯已经皈依佛门,不在收这世俗所累,其潜台词就是姜舯所拥有的近千万资产也随着他的皈依而皈依了,为这近千万的金钱去路找到了一个理由,可以让我在现实世界中不再追究,二来,就是通过圆竹大师对我的所谓教义,让我意识到怨戾这个东西是不可能避免的,诸如姜舯这类的人还有很多,即便是姜舯不参与了,可能还会有更多的通灵者或者天眼来取代姜舯的位置,所以,存在的东西就让其存在,不用刻意的去破解。经过这纷繁复杂的梦境,洪霁雯还煞费苦心的给我制造了一个命运的选择,金盒、玉盒和木盒,这个选择就在那边“潜移默化”的告诉我,不管你怎样选择,你都得认命,冥冥之中,你的命运已经被安排妥当了。当然,洪霁雯给我的三个选项都是美妙无比的,但无论我怎么选,洪霁雯都不会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洪霁雯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所以她轻而易举的就拿到了姜舯身上的账户,但是洪霁雯还是不能轻而易举的得到这笔钱,因为姜舯早在那账户上动了手脚:就是让越南的亡魂们死死的顶住这个账户卡,只有姜舯才能将那账户卡带回国内。这也就是洪霁雯一直不愿意回国的最重要原因。

洪霁雯的痛苦还不在于此,还在于她有了这张卡,虽然知道了密码,但在境外根本就不能大宗的取钱,只有回到国内,才能实现提现的梦想,于是洪霁雯也不善罢甘休,通过催眠控制住姜舯,这就形成了一个死循环,姜舯用亡魂在控制着卡,而洪霁雯却用催眠在控制着姜舯。

我、莫晓兰和黎可秀梦醒过后,莫晓兰已经完全被洪霁雯制造的催眠所影响,所以她对于这笔怨戾的金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概念......(未完待续。)

ps: 怨戾的金钱原来还有这么许多的花絮?猫扑中文

第426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

(猫扑中文 ) 最终洪霁雯和姜舯在博弈中,洪霁雯赢得了胜利,她通过催眠,改变了姜舯的鬼语指令,彻底解放了那张存有怨戾金钱“咒语”,洪霁雯回国后,可以取得这笔钱,但她得这把金钱给彻底的洗一遍,这就是洪霁雯的耽误之急。只是洪霁雯尚不知道,这笔怨戾的金钱还有着裘北橓的怨戾没有破解,她要洗这笔钱,就意味着要跟这“怨戾”做一番斗争。

......

“那现在洪霁雯在哪?”我带着一种非常复杂的心情问道:

李志明的鬼魂对着我说道:“在锡庆市!”

锡庆市作为中国西南边的边陲小镇,与越南毗邻,洪霁雯回国的时候,锡庆市倒是非常有可能作为洪霁雯回国的首要落脚点。而李志明、周胖胖、邝一文、杜广林他们前往锡庆市对锡庆市的心理工作进行援助,对于锡庆市的媒体肯定会宣传报道,而作为同单位出来的洪霁雯肯定会对这样的新闻留心的。

但现在的情况是,洪霁雯为何会去害死李志明?这是我需要亟待得到的答案。于是我连忙问道:“李志明,洪霁雯怎么会害你?”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突然打开了,李志明的鬼魂一惊,“嗖”的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也一个惊醒,只见那开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莫晓兰,后面还紧随着易娉和尸一清。

莫晓兰走进病房后,还对着后面的易娉说道:“易娉姐姐,你刚进门的时候,有没有觉得一股阴气逼人?”

“怎么?你的意思是蒋凯死了,感受到他的亡魂附体了?”易娉似乎还在对我有意见,她一出口就在咒我死。

“我还好着呢!”我躺在床上说道。刚刚的一幕难道是我在做梦不成?感觉非常的真实。

“小蒋哥哥,你不要在意呀,易娉姐姐是有口无心的。”莫晓兰劝着我说道:

我的心思完全还在刚刚的梦境当中,一时半伙的没有心思去理会莫晓兰她们的言语。

“小蒋哥哥,小蒋哥哥,你这是怎么了?”莫晓兰一边摇着我,一边对我说道:

我被莫晓兰这么一摇,顿时打断了思绪,转过头,对着莫晓兰说道:“你们去李志明那边怎么样了?”

“洪主任也到场了。反正闹的蛮厉害的,李志明的母亲执意要尸检,而李志明的父亲执意拖往殡仪馆,尽早火化。”莫晓兰说道:

“那后来呢?”我接着问道:

“他们还在争执,我和易娉姐姐见暂时没有什么机会。那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嘛,所以就回来看你啦。”莫晓兰委屈地说道:

我看了看易娉。再看了看莫晓兰。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也真够笨的,怎么就不让他们把李志明的尸体运往殡仪馆呢?”

“我们不是还要尸检吗?怎么可以运往殡仪馆?”莫晓兰说道:

“运往殡仪馆后,有我和你小莫妹妹的面子在那边,再加上一个力大无穷的尸一清,带上易娉去殡仪馆不就得了?”我说道:

“小蒋哥哥,你不要以为殡仪馆就能凭我两个人的面子就能进进出出了。人家谁会来理你,而且,这种偷偷摸摸的去做尸检,一经查实。反而会影响到易娉姐姐的前途,千万不要做得不偿失的事情。”莫晓兰倒是很朴实的回答道:

我看了一下易娉,然后带着一点神秘感对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妹妹,有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我想告诉你一下。”易娉一听这话,连忙“哼”了一声说道:“敢情没有我什么事,尸一清,我们先出去一下吧,让他们慢慢的说。”说完,易娉拉着尸一清就准备往外走。莫晓兰见状,对着我做了一个鬼脸,连忙拉住易娉说道:“易娉姐姐,你去理会小蒋哥哥的胡言乱语呢,我跟你之间还能有什么秘密?小蒋哥哥,有话就快点说,不要影响了大家的情绪。”

我见如果真要坚持和莫晓兰私聊,反倒是不唯美,考虑到和易娉都是经历过同生共死的考验,尸一清就如同一个“聋子的耳朵”,说了也不会到处去宣扬,于是我对着大家说道:“大家不要介意我刚刚的言语,都坐下来吧。”

易娉似乎还不想就此坐下,可最终还是耐不住莫晓兰的拉劝,勉强的坐到了沙发上,尸一清也找了一个位置坐好了,莫晓兰见大家都坐好了,对着我说道:“小蒋哥哥,有什么话快说吧!”

“裘副局长你还记得吗?”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知道呀!我们领导的领导,卫生局的副局长,快到退休的年纪了!”莫晓兰点了点头说道:

“那你还记得裘副局长曾经委托过我们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我接着问道:

被洪霁雯催眠过的莫晓兰,有关那段“怨戾的金钱”的记忆显然是被洪霁雯给抹杀掉了,莫晓兰摇了摇头,表示印象不是很深,我接着问道:“那你还记得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是怎么来的吗?”

莫晓兰这一次非常明确的点着头说道:“知道呀,裘副局长责令洪主任筹建的呀,当时洪主任让我负责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都觉得非常的意外,于情于理,这一个位置应该你坐的,所以我对这一幕都还记忆犹新。”

“哦!那你还记得姜舯这个人吗?”我问道:

莫晓兰点着头说道:“记得!”

“那你能跟我说说你对将姜舯的印象吗?”我问道:

“小蒋哥哥,你到底想说什么?怎么都问些这种乱七八糟的问题呢?”莫晓兰觉得有点可疑的问道:

“最受不了这种男人了,说点话都这么欲擒故纵的。”易娉说完起身准备离开。那易娉的那句“欲擒故纵”让我联想到了小护士教我的情感哲学,于是我连忙对着易娉说道:“易娉,你坐下,我给大家讲一个有关我们前段时间刚发生的事情。”

易娉听我这么说,回到了沙发上,三个人都盯着我,听我讲述有关大家的故事......(未完待续。)

ps: 我最讨厌的就是回忆。猫扑中文

第427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二)

(猫扑中文 ) 于是我将“怨戾的金钱”那个故事从头到尾的跟易娉、莫晓兰和尸一清讲了一遍。,对于易娉和尸一清的表情,我是心中有数,他们应该是觉得好奇和诡异,而莫晓兰所表现出来的表情让我觉得非常的意外,如果说是莫晓兰的那段记忆完全被洪霁雯的催眠给抹杀,那莫晓兰的表情应该是和易娉他们一样的,纯粹是以一个听故事的心态在听我的述说,但事实上,我在讲述“怨戾的金钱”的时候,莫晓兰还是会时不时的表现出一名知情者的姿态,但是,她所“经历的”版本跟我所讲述的版本有着比较大的出入,特别是莫晓兰对姜舯的印象算是一撸到底,差的可以。她认为,姜舯是“怨戾的金钱”背后最大的元凶。

等我把“怨戾的金钱”这个故事讲完后,我和莫晓兰有了意见上的纷争,易娉和尸一清作为旁观者,也表现出了两种不同的态度,尸一清非常简单,他见我和莫晓兰意见不合,他自然而然的站到了莫晓兰的一边,对于我的质疑表示强烈的不满,儿易娉则比较冷静,她先是将我和莫晓兰的纷争给“打断”,然后明确的问我:“蒋凯,你跟我们说这事想要说明什么问题。”我解释道:“洪霁雯回来了,她是杀害李志明的元凶。”

我这话一出口,大家都惊愕无比,连一向好奇多嘴的莫晓兰也在听到这个消息时,睁大了嘴巴,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这个消息怎么来的?”易娉很冷静的问道:

“李志明的鬼魂找到了我。是李志明的鬼魂跟我说的。”我一五一十的说道:

“李志明的鬼魂?如果我刚没有听错你的那个‘怨戾的金钱’故事的话,那能见到鬼魂的人应该至少是个‘天眼’吧?”易娉很严谨的问道:

“是的!”我很坚定的答道:

“那根据你刚讲述的那个故事,蒋凯,你应该不具备‘天眼’这个能力吧?”易娉再次问道:

“是的!”我依旧是同样的答案。

“那你怎么能看到李志明的鬼魂?”易娉一下子就把我刚说的内容全部推翻。

“我……我是……在梦中……梦到的……”我只能如实说道:

莫晓兰一听我这么说。带着一种责备的口吻对着我说道:“小蒋哥哥,这梦能说明什么呢?只能说明你太想念李志明了。一上来还让李志明的尸体直接送到殡仪馆,这些话都是胡话。”易娉在旁摇了摇头说道:“蒋凯,我看你应该好生修养了,这个怪我不好,将你打伤。”

“易娉,我没有怪你将我打伤,只是我这个梦做得非常的真实,不像是普通的梦,你们可以根据我提供的线索。前去看看,这总可以吧?”我解释道:

“小蒋哥哥,现在李志明的尸体是否尸检,还没能定论。我们现在能做的除了等待尸检的消息以外,就没有任何办法了。”莫晓兰说道:

“小莫妹妹、易娉。这事我们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应当……”我尚未说完。易娉就在那边冷冷的说道:“蒋凯。早点休息吧!我现在单位受审,晓兰妹妹也是因为你的住院而要一个人做两个人的事情。大家都很忙!”

我一听易娉这个语气有点不对,似乎有放弃帮李志明尸检的打算,我连忙看向了莫晓兰,问莫晓兰道:“小莫妹妹,这事难道你们准备算了?你们先前不都和我一样的态度。认为李志明死因可疑,强烈要求帮李志明做尸检吗?怎么,你们……”莫晓兰先是看了一下旁边的易娉,最后无奈的跟我说道:“我们到了那边。易娉姐姐利用职务之便,先行看了锡庆市那边出具的有关李志明的尸检报告,发现那边交通部门出具的事故报告以及尸检结果没有任何问题,基本上可以断定,李志明的死亡没有任何问题。”

“易娉,当时最先发现李志明的死有疑问的是你,怎么到如今,又是你将你自己的怀疑给推翻呢?”我不解的问易娉道:

“我有权利去怀疑,但在证据面前,我更信仰证据。”易娉坚定的回答道:

“证据?信仰证据?你难道不知道很多证据都是可以人为造假的吗?李志明的鬼魂已经亲自来找过我了,李志明明确的跟我说,他是被洪霁雯所害。”我义愤填膺的说道:

“一个是权威部门出具的书面报告,一个是你所谓的见鬼听闻,换做你,你信哪一边的?”易娉反问我道:

我一时语塞,费了半天,我喃喃的说道:“我只信事实。”

“那事实就摆在那边,有本事你自己去找新的线索。”易娉说完,不顾莫晓兰的拉劝,一个人径直的离开了病房。

我见状,狠狠的拍了床沿,一激动,牵动了伤口,使我连连咳嗽。莫晓兰看着远去的易娉,再看着咳嗽的我,纠结万分,只见她跺了一下脚,坐在我的身旁,带着一点恨铁不成钢的口吻对着我说道:“小蒋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易娉姐姐呢?”

“不是吗......咳咳......她自己否定......自己......让人......怎么信服......”我一边咳嗽一边气喘吁吁的说道:

“小蒋哥哥,易娉姐姐可不像你想的那样,我和尸一清跟着她到了现场过后,你没看到现场有多么的复杂,支持我们尸检的李志明母亲,只有孤身一人,而李志明父亲那边,叫了一帮子人,他们仗着人多势众,就要把李志明的尸体抬到殡仪馆,李志明的母亲压根就拉不住,而我们到了那边,是易娉姐姐亮明了警察身份,对方才稍有收敛,可是,这世界上的警察多得去了,我们这里虽然有易娉姐姐,而人家那边,竟然有三名警官都是和李志明的父亲交情不错,易娉姐姐可是破着脸跟那三名警官争执的。后来对方的三名警官,出具了各种各样的证据来证明李志明的尸体没有再次尸检的必要,即便如此,易娉姐姐都没有让步半分,而是顶着自己的前途,硬是让对方将李志明的尸体保留三天。这三天可是来之不易呀!小蒋哥哥,怎么到了现在,你没有说她一句好,而是处处跟她作对呢?对她而言,李志明就是一普通的朋友。犯不着这样那自己的前途来冒险。”莫晓兰坐在我的旁边,将事情的原委一股脑的对着我说道:

一旁不多话的尸一清在这个时候,也不禁的点头说道:“这事确实为难易娉了,我虽然不知道你们的人情世故,但易娉那种寸土不让,据理力争的魄力,让我佩服。”

被莫晓兰和尸一清这么一说,我开始内疚起来,联想到小护士下午给我讲的那些东西,在易娉面前竟然忘得彻彻底底。但这事已经发生了,再去自责意义也不大,我拿出手机,准备直接给易娉电话的时候,莫晓兰见到了,就拿过我的手机,放在一旁对我说道:“易娉姐姐这个时候在气头上,你就先不用去道歉了。她现在压力很大,在单位里,被领导查着伤人的事情,而在李志明那边,又跟她的几位同行跟杠上了。让她先一个人冷静冷静吧!”

“小莫妹妹,我有件事情非常不明白,想问你一下。”我问道:

“什么事?”莫晓兰说道:

“那近一千万的怨戾金钱你到底还有没有印象了?”我问道:

“有这么一个概念。怎么了?”莫晓兰答道:

“那我刚问你裘副局长委托我们的事情,你怎么说不知道?”我疑惑道:

“你刚说了那怨戾金钱的这个故事后,我才反应了过来,这事情,要是你不提醒,我还真忘了。”莫晓兰说道:

“那你对越南之行还有清晰的印象吗?”我问道:

“有啊,就是刚你所说的那事嘛!只是,在一些特定的细节上,好像我所知道的,跟你说描述的有一定的出入。”莫晓兰说道:

“哪里有出入?”我问道:

“就那近一千万的去处,在你的嘴里怎么就变成到了洪霁雯姐姐的手里了?不是一直被姜舯所控制着吗?”莫晓兰说道:

“如果李志明的鬼魂不来找我,我同样也以为这一笔近一千万的怨戾金钱就在姜舯的手中,但刚李志明的鬼魂前来找到我后,说明了他被洪霁雯所杀,我就开始推断起这事的最终真凶应该是洪霁雯。”我说道:

“何以见得?”莫晓兰问道:

“洪霁雯会催眠。”我说道:

“就凭这个?”莫晓兰带着一点不可思议的口吻问道:

“难道这些还不够吗?”我说道:

“小蒋哥哥,你的意思是我们都被洪霁雯催眠了?”莫晓兰冷笑了一下道:

“我是这么认为的。”我说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自己被催眠了?”莫晓兰依旧疑惑的问道:

“因为我也懂得一点催眠术,所以,我被催眠的状态是中度催眠,醒过来后,能意识到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梦境的。”我答道:

“那行!我一切都信小蒋哥哥的,但小蒋哥哥,你要给我确确实实的证据吧!三天,离李志明火化还有三天,这三天之内,你要是能有一丝一毫的线索,我就百分百的信任与你!”莫晓兰带着不信的口吻说道:(未完待续。)

ps: 在证据面前,灵异见证不足一提,没人会信。猫扑中文

第428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三)

(猫扑中文 ) 我见莫晓兰这么说,再当着莫晓兰的面,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其意思就是说我目前这样的状态,不要说去找线索,即便是下床,对于我而言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莫晓兰能理解我的意思,一脸的无奈对着我说道:“小蒋哥哥,我真心没有办法了,关于李志明的事情,我非茶愿意站在你这一边,我也非常相信,李志明是另有死因,但光凭我的信任,没有任何意义呀!”莫晓兰这话刚说完,一旁的尸一清抢着说道:“莫晓兰,我一直都支持你的!”莫晓兰听到这样的话,即好笑又无奈,转过头去,对着尸一清说道:“有我们两个人支持,也同样没有任何意义。”

“怎么会没有意义?蒋凯现在不能下床,但有他的观点,你们刚刚的谈话,我听得清清楚楚,我觉得,蒋凯没有必要为这件事情来跟易娉大动干戈,闹得不欢而散,肯定有一定的隐情,你们怪我好奇也好亦或是多事也罢,我希望我能协助蒋凯,一起在剩下的三天内,找出相关的线索。”言语并不多的尸一清,突然说出了这番慷慨陈词,让我和莫晓兰不得不刮目相看。

在刮目相看的另一面,莫晓兰也不无担忧的说道:“尸一清,你的说法我们很赞同,但现在小蒋哥哥这个模样,如何带领我们去寻找更多的线索呢?”

尸一清看着我说道:“蒋凯,以前我叫你蒋医生,现在我叫你蒋凯,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看着一本正经的尸一清,内心非常想笑,但想到他如此的尽心尽力。我的内心也不免非常的感动。于是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名字就是用来被称呼的,不要紧。”

尸一清点了点头说道:“那最好不过,蒋凯,我的意思是这样的,事不宜迟,我背着你去李志明的家里,看一下李志明的现场,通过你的眼光看一下能不能找到新的线索。”我和莫晓兰听到这样的建议,考虑到尸一清的力量非同常人,所以在这一点上是可行的。这一建议也提醒了莫晓兰。莫晓兰恍然大悟的说道:“对呀!小蒋哥哥,我们有尸一清在旁边,应该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我想我去医院那边要个轮椅推车,也不用尸一清背了。我们直接拉你去李志明的家里,反正易娉姐姐不在这里。我们做事不用畏手畏脚的。只要找到线索,我们就能给李志明重新尸检。”

我想了想,觉得尸一清和莫晓兰的建议不错,躺在床上,休想找到任何线索,只有到了现场。或许能找到一二。想到这一层的我,点了点头说道:“行,白天去的话,人多嘴杂。行动不便,晚上去的时候,应该能方便我们寻找相关的线索。”莫晓兰听完,连忙走出了病房,去找那轮椅推车。

没过多久,莫晓兰推了一辆推车走进了病房,但后面还跟着一名值班医生和护士,看情形,莫晓兰得到这辆推车的方式应该是“巧取豪夺”。

莫晓兰一边推着推车走进病房,一边不耐烦的对着后面的医护人员说道:“就借你们的推车用一下,如果你们不放心,我留押金给你们。”

后边的医护人员显然不是为了押金的问题,只听那医生说道:“这个时候,你要用推车干嘛?”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病人需要出去散散心,难道他没有这个自由吗?”莫晓兰不耐烦的说道:

医生看到了我,从他的表情中,应该能知道我的病情,只见医生诧异的说道:“你不要告诉我,你是要推这名蒋姓病人出去?”

“就是他呀,不是他还能是谁?”莫晓兰说完,停好了推车,对着尸一清说道:“尸一清,来,帮我把小蒋哥哥抱上推车。”

医护人员一听这话,还能“袖手旁观”?连忙上前阻拦道:“这蒋姓病人可是伤了肺部,不能有太大的动静,你们没有我的医嘱,绝对不允许把他带离医院。”尸一清可不管医护人员的大道理,见医护人员上来阻拦,准备一个推搡,将他们推出去,我和莫晓兰见状,怕因这原因而伤了医护人员,连忙阻止,莫晓兰挡在尸一清的前面,示意不允许尸一清动粗,而我躺在病床上对着医护人员解释道:“我真想出去走走,躺在这里一天多了,压抑的很。”我见医护人员有点犹豫,我连忙趁热打铁的说道:“我们是做心理工作的,对心理健康也非常的注意,压抑这东西实在是碰不得,严格意义上说,我们都属于一个医疗系统里的,要不你们就网开一面吧。”

医护人员见我那边都说出了这样的话,又见尸一清是一个愣头青,搞不好一怒之下,将自己打伤,那个时候就得不偿失了,于是对着我说道:“你出去可以,那得签个字,证明你这个出去是自己强烈要求,一旦在院外出了什么事情,和我们院方没有关系。”对于医护人员这样的要求,我当然表示愿意配合。

那医生让护士去那一张免责的告知书来,虽然让我阅读签字,我看了一下,把字签了,即便是这样,那医生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你的身体状况非常的一般,不要说剧烈的运动不能做,就是稍有的颤动,都会可能对你造成不适和伤害,如果你真感觉到胸闷气喘的时候,一定要及时回来就医!”

对于这医生好意的提醒,我当然点头表示接受。

送走了医护人员。尸一清在莫晓兰的“指导”之下,小心翼翼的将我抱上了推车,然后离开病房,离开医院,前往李志明的家里。

李志明的尸体因为其父母的意见不合,暂时停放在李志明的父亲家里。李志明父亲的家,我和莫晓兰先前有来过,可以说是驾轻就熟。

有了尸一清这个大力士的帮助,我的出行还是相对比较方便的,推到停车场,将我抱上莫晓兰的车里,然后收好推车,等莫晓兰将车开到李志明父亲家的附近,尸一清又将推车准备好,将我抱上了推车。莫晓兰和尸一清全程一路呵护,我应该几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至少而言,并没有出现医生交代的胸闷、气喘的现象。

由莫晓兰带路,尸一清推着我来到了李志明父亲的家门口,只见李志明父亲的家灯火通明,似乎有很多人在里面,而就在这个时候,从一个角落里窜出了三个披麻戴孝的人,拦住了我们。莫晓兰抬头一看,连忙对着三个人中的其中一人说道:“阿姨,不认识我了?”

只见那被莫晓兰称为阿姨的人打量了一下莫晓兰,随后一脸警惕的表情立马放松下来说道:“是莫晓兰呀!这么晚过来,有事吗?”

莫晓兰连忙让尸一清将我推过来,然后当着那阿姨的面给我介绍道:“小蒋哥哥,这阿姨就是李志明的亲生母亲。”

我看着李志明的母亲,从李志明母亲的眉角、轮廓、脸型都像极了死去的李志明,这一触景生情,让我的胸口顿时郁闷憋涩,情感上再也控制不住,“呜呜呜”的抽泣了起来,这一哭,又因为我的肺部,让我顿时上气不接下气,竟然对着李志明的母亲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李志明的母亲见我这幅模样,又看我坐在轮椅上,于是一脸的疑惑看向了莫晓兰,莫晓兰连忙一边帮着我顺气,一边把我的情况跟李志明的母亲说了一番,李志明的母亲大为感动,连忙叫身旁的两人把我推到一个临时搭的帐篷里。让我先行歇息,不要过于激动。

我坐在轮椅里,虽然还是感到胸口憋闷,但比刚刚好了很多,只是一时半伙的还说不上话来。就坐在那边,听着李志明母亲和莫晓兰的对话。通过对话,我了解了易娉和莫晓兰离开这里后所发生的一些事情。

原来李志明的母亲感觉自己势单力薄,又担心李志明的父亲会趁着自己的不备而将李志明的尸体运往殡仪馆火化,所以就叫来了自己的亲朋好友,搭建帐篷,大家分工守在了李志明父亲家的前后门。起先,李志明的父亲还报了警,要求警方将守在自己门口的这些人予以驱赶,李志明的母亲将计就计,买来了殡葬用品,披麻戴孝,为儿焚香烧纸。这一来,警方就管不了了,自己的儿子死掉,作为父亲的不让儿子的母亲进家门祭奠,只能在门口外祭奠,这说到哪里去,都是说的通的。警方也不会因为这个,而来驱散祭奠的人群,除了告诫一下以外,就打道回府了。

李志明的父亲并没有因为这而“善罢甘休”,不知道从哪里喊来了一些社会上的人群,对李志明的母亲进行恐吓威胁,所以,鉴于这个原因,我们三人出现在李志明母亲的视线范围之内的时候,他们会很警惕的过来询问。(未完待续。)

ps: 很多时候,抢夺尸源比任何一种抢夺都要来的激烈。猫扑中文

第429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四)

(猫扑中文 ) 了解了情况后,莫晓兰前来问我应该怎么办?见我说话喘,就拿来了纸笔,给我书写。我勉勉强强的连说带写,表明了我的意见:找个借口硬闯。

莫晓兰有点不明白我这“硬闯”的含义从何而来?我又连说带写的说明到:要看到李志明的尸体还有比“硬闯”更好的办法吗?莫晓兰想了想,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就把我的意见跟李志明的母亲商量。李志明的母亲看着我说道:“小蒋呀!我们怎么硬闯呀?要怎样的借口呀?还有我们就算是硬闯了进去,能看到李志明的棺材,但要是找不到线索,不就是打草惊蛇了吗?”

我缓过了神,推开了莫晓兰递过的纸和笔,断断续续的对着李志明的母亲说道:“阿姨......不看到李志明的尸体......就不要指望找到线索......硬闯的事情你放心......我们有尸一清......”说着,我指了指我背后的尸一清。李志明的母亲似乎还不是很能理解,但见我说话比较累,所以勉强点着头说道:“行,我知道你们这都是为了我儿子好,做为他的母亲,我都听你们的,但这个借口怎么找?”

李志明的母亲话音未落,就有一个人跑进了帐篷,对着李志明的母亲说道:“姑姑,又有一群社会上的人,前来挑衅了。”

“来得好......”我“努力”的说道:

大家都怔怔的看着我,不明白这事我为何会叫“好”?我见大家疑惑,忍着胸疼的痛苦说道:“是借口。”这话一出,除了那个叫李志明母亲为“姑姑”的人不甚明白以外,大家都豁然开朗。

“怎么做?”莫晓兰问我道:

“让尸一清......”我还没说完,莫晓兰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示意我不要多说,对着尸一清说道:“尸一清,有底气吗?”

尸一清巴不得干上一架,连喊没有问题,说着就往帐篷外冲,莫晓兰没见尸一清会这么冲动,也没有拦住,于是只能推着我,跟着李志明的母亲一起来到帐篷外。

到了帐篷外后,只见尸一清对着五六个彪形大汉在那边破口大骂。那几个彪形大汉岂会把一个孩子放在眼里,压根就没有理会尸一清的叫骂,反倒是看到李志明的母亲走出了帐篷,徐徐围拢过来,其中带头的一名彪形大汉对着李志明的母亲呵斥道:“死婆娘。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最后警告你:快点滚蛋。否则。我们兄弟就要来硬的了。”李志明的母亲并没有惧怕眼前的威胁,抬头看了看正站在阳台上的李志明的父亲,带着非常鄙夷的语气对着李志明的父亲喊道:“想不到你就是一缩头乌龟,自己不敢出来跟我对质,叫了一些地痞流氓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还有你旁边的那个狐狸精,你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她的手里。”站在李志明父亲旁边的那个后母。我额莫晓兰是领教过的,极其的讨厌,见她穿着一袭红色的睡衣,一副爱笑不笑的样子站在李志明父亲的旁边。说不出的恶心。那后母岂能容李志明的母亲在那边破口大骂?对着那几个彪形大汉喊道:“你们还愣着干嘛呢?”那几个彪形大汉得到了指示,纷纷从车里抽出了砍刀和铁管,准备打砸帐篷,李志明母亲这个都是良善之人,不要说没有管制刀具作为武器,即便是找个木棍出来,都是非常的困难。所以,见这些彪形大汉拿出了武器,纷纷往后推了推,在这些地痞流氓的淫威面前,良善之人总是显得那么的软弱。

但李志明的母亲显然在暴力面前没有退缩的准备,反倒是向前迎了一步说道:“你们有本事就打砸过来吧,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你们休想得逞。”

那些彪形大汉岂会因为你的“贞烈”而举步不前?还没等李志明的母亲说完,其中一人汇出一棍,就朝李志明的母亲砸了过来。

“给我狠狠的打!”那后母在阳台上煽风点火的说道:

“太嚣张了!尸一清,你还呆在那边准备用你的眼神杀死他们吗?”莫晓兰在旁高声喊道:

其实,尸一清压根就用不着莫晓兰去提醒,他早早的伸出了手,将那挥棍之人的棍子拽到了自己的手中,那挥棍之人没想到这小孩不怕疼不说,还出手这么快,连忙一使力,想通过自己的力气将棍子夺回。但那挥棍之人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力气,这一夺,不仅没能夺回,反而被尸一清用力一拽,那挥棍之人竟然连着棍子活生生的被拽到在地。

这一幕除了我和莫晓兰之外,所有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尸一清可不会因为挥棍之人的倒地而罢手,只见他躲过棍子,直接朝后面的几个彪形大汉毁了过去,有的人应声而退,而有一个不自量力,拿着手中的砍刀想去格挡尸一清挥过来的棍子,那这么一来只能说自作自受,棍子碰上砍刀之后,“啪”的一声,砍刀缺了一个活口,而那格挡之人虎口被震裂,砍刀掉地,自己的持刀之手再也抬不起来。

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尸一清让对方两人连吃苦头。剩余的几个彪形大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再看那阳台上的李志明父亲与后母,见到这样的情形,也愣在了那边,刚在因在气势上占优的心理优势瞬间荡然无存。

尸一清在斗殴的环境下,似乎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他能理解我“硬闯”的“战略意图”,也懂得“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尸一清见逼退了另外几名彪形大汉后,随后一个撤步,大步流星的朝李志明父亲所站立的阳台上攻去。

李志明父亲所站立的阳台是在二楼,怎么说离地面还有2米多的高度,更何况还隔着一个围墙,但这些对于久处龙山的尸一清而言,简直是如履平地,从佯攻逼退余下的彪形大汉,到撤步爬上围墙跳上阳台,前后仅仅就十几秒的功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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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五)

(猫扑中文 ) 李志明的父亲和后母见状大惊失色,想赶快回到房间,可还没迈动脚步的时候,就被尸一清给控制住了,只见尸一清一手拽着李志明的父亲,一手对着那后妈时不时的耳光,口中简单的说道:“多嘴!多嘴?多嘴!多嘴?”没说一个“多嘴”就打后母一个耳光,没打上几下,李志明的后母已经被打昏到底。

尸一清接下来对着李志明的父亲说道:“去把大门开出来,否则,我扔你下去。”二楼虽然不高,但活生生的被扔下去,李志明的父亲实在是不敢去体验。连忙对着还在房间里围观的亲朋喊道:“快去打开大门,打开大门!”亲朋们不敢大意,立刻派人去打开了大门,我和莫晓兰以及李志明的母亲终于能走进李志明父亲的家里了。

进得李志明父亲的大厅,有几个李志明父亲或者后母的亲朋在麻将桌前聚集在一起,麻将桌上的部分麻将牌还码的很规整,看样子,先前这些人一直在搓麻将,非常的惬意。而客厅的另一端尽头,一口并不透明的棺材就囤放在那边,没有花圈、没有祭台,就孤零零的一口深色的棺材。李志明的母亲见状,悲痛欲绝的扑到了棺材上,口中直呼:“儿啊,我那苦命的儿啊!”

在李志明父亲的亲朋友,有那么几位是和李志明的母亲认识的,或许平日里关系也不错,给李志明母亲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原本想说一些“节哀顺变”之类的客套话,想不到李志民的母亲接过水杯,对着正被尸一清押着下楼的李志明父亲掷了过去,李志明的父亲头一歪,虽然躲过了杯子的袭砸。但杯中的热水还是将李志明的父亲烫了一个“面红耳赤”。

“李立才,你就是这样对待儿子的?我们披麻戴孝,这里呢?灯火通明,休闲娱乐,哪有半分丧亲之痛?你被那小三鬼迷了心窍,只知道寻欢作乐,对儿子......”李志明的母亲一时激动,竟然哽咽痛苦,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突然间隐隐有种感觉,非常熟悉而又特别的感觉。我连忙招呼莫晓兰把我推到李志明的棺材处,莫晓兰不明所以,但还是尊重了我的意见,拨开人群,将我推到了李志明的棺材前。

刚一到。我大呼不对。莫晓兰连忙问我怎么了?这时突然从背后冒出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蒋凯,莫晓兰。你们在这里干嘛?”

我和莫晓兰不约而同的回过了头。只见正是我们的领导洪主任。

他一身休闲,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对于洪主任的出现,我和莫晓兰只能尴尬的说了一句道:“我们是过来祭奠一下李志明的。”

“这里由我做代表了!你们还过来干嘛?再说,你们刚刚的一幕我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叫一个奇奇怪怪的人控制了这家的主人。然后威胁他开门,这是来祭奠的样子吗?”洪主任说道:

“洪主任,我们觉得这李志明的死有疑点,才会过来找线索的。”莫晓兰解释道:

“这个事情白天不是有过争论了吗?会有警方介入的。李志明的父亲也同意将李志明的尸体停放三天,等有了新的线索自然而然的会配合警方做尸检调查的,你们这样贸贸然的闯进来,算哪门子事?还有,蒋凯,最近一直病假,你的身体都已经沦落到要靠轮椅出行了,还不好好的在医院呆着,忙上忙下的干什么?”洪主任说道:

“我这是过来......”还没容我解释完毕,洪主任就显得很不耐烦的打断道:“你们快点走。”

莫晓兰还想争辩两句,但洪主任那不耐烦的表情,让我连连拉着莫晓兰说道:“这事先这样吧,我们先走,再僵下去恐对我们不利?”

“不利?”莫晓兰瞪大着眼睛看着我说道:“小蒋哥哥,你怕洪主任不成?大不了我们不做这工作了,不就行了?”

“小莫妹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一激动,胸口一闷,连连咳嗽,莫晓兰见状,连忙蹲下身来,一边抚着我的背部,一边劝慰道:“小蒋哥哥,你别激动,别激动,我听你的就是,我们这就走!”说完,莫晓兰对着尸一清说道:“尸一清哥哥,不要管他们了,小蒋哥哥身体有点扛不住了,快来送他去医院。”尸一清对莫晓兰的指示历来是绝对服从,一听莫晓兰这么说,连忙放下被控制着的李志明的父亲,然后径直跑来,推着我,拨开人群,就往门外走。李志明的母亲见状,连忙拉着莫晓兰的手说道:“闺女,你们可不能这么拉下我就去呀!一定要帮帮李志明呀。”莫晓兰审时度势的对着李志明的母亲说道:“阿姨,你放心,这三天之内我们还是会来‘造访’的。阿姨,你等着我就是了!”

说完,莫晓兰拉着阿姨就往大门口走,李志明父亲一边的亲朋,顿时对我们嗤之以鼻。

将李志明的母亲护送到帐篷后,莫晓兰就准备带着我和尸一清离开,我突然一招手说道:“尸一清,你留下,帮李志明母亲一把。”莫晓兰看了看我,再看了看不远处的那几名彪形大汉,关心的问我道:“让尸一清留在这里,那你的身体......”

“有你陪我就足够了!”我忍着痛说道:

莫晓兰见我这么说,就对着尸一清说道:“尸一清哥哥,好好留在这里帮助阿姨打点一点事情,千万不要让别人欺负了阿姨。”尸一清见莫晓兰这么说,点了点头,带着勉强的口吻说道:“那好吧!你们可要快些回来接我。”莫晓兰给了尸一清很肯定的点头,随后,就推着我离开了小区。

那几名彪形大汉知道我们这边就那尸一清厉害,见我们和尸一清分开,想追上来袭击我们,结果,这些招数被尸一清看得明白,先是拦在了中央,就这么一站定,那几个彪形大汉就没有了任何办法了!(未完待续。)

ps: 并不是我担心领导,而是因为我有难言之隐......猫扑中文

第431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六)

(猫扑中文 ) 莫晓兰径直把我一直推到停车的地方,上了车后,正要启动,我说道:“小莫妹妹,你准备去哪?”

有点失落的莫晓兰淡淡的说道:“还能去哪里?送你回医院再说。”

“我们不去医院,去易娉家里。”我也同样淡淡的说道:

莫晓兰没能理解我的意思,还以为我要去登门给易娉道歉,于是莫晓兰勉强的摇了摇头说道:“小蒋哥哥,太晚了,明天我再带你去登门道歉吧。再者,易娉姐姐也不是那种特小气的人,说不定都不用你去登门道歉,她明天就能来找你。”

“我不是为道歉的事情去找她的。”我说道:

莫晓兰很意外的转过了头,看着我说道:“那小蒋哥哥你是去......”

“我去向她提供线索的。”我说道:

“线索?什么线索?”莫晓兰感到意外的问道:

“李志明的线索!”我说道:

“什么?”莫晓兰一听我这么说,连忙转过了身对着我说道:“小蒋哥哥,你找到了李志明的线索了?”

对于莫晓兰这样的激动,我就简单的点了点头,没有直接的回答。

“小蒋哥哥,你是怎么发现线索的?是怎样的线索?快告诉我呀!”莫晓兰依旧很激动的问道:

“你先开车吧,我慢慢跟你说。”我说道:

莫晓兰一句“听命”,挂上档,就直朝易娉家开去。

在路上,我将棺材里有玖佰叁拾万的巨额现金的线索告诉了莫晓兰。莫晓兰大惊,她知道我现在有这个知道对方口袋里有多少钱的能力,但万万想不到。棺材里有多少钱我也能清楚。“小蒋哥哥,有把握吗?”莫晓兰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

“自打我吃了那蛆虫以后,对金钱的敏感度别提有多敏感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优势,但我敢保证,那口棺材里肯定有玖佰叁拾万。”我说道:

莫晓兰对于我这样的肯定,表现的很兴奋,口中一直在念叨着:“这事给易娉姐姐知道了,她肯定会很高兴的。”

车子一路行驶。很快,车子就停在了一幢大楼面前。

“怎么?易娉跟我一样,也住在这商住两用的楼里吗?”我从来没有来过易娉的家里,见莫晓兰这样的停车,我有点好奇的问道:

“易娉的父母都不在这里。这商住两用的小户型最适合我们这些年轻人,面积不大。但很实在。”莫晓兰一边停好了车。一边来扶着我下车。将我安排到轮椅上后,自己掏出了手机,打给了易娉。易娉工作需要,是24小时开机的,随时能联系的上,在电话中。莫晓兰并没有跟易娉说明我们的来意,而是一再要求易娉开门。易娉将大楼的大门开启后,我们进入了大堂,然后按了电梯。上了十八楼。

当我走进大堂,上了电梯时,我不无感触的说道:“我和易娉同样买了一套商住两用的公寓房,怎么就感觉这里的档次要比我那边的档次高出甚多呢?”

“小蒋哥哥,这事我们可艳羡不来,人家的收入是我们的两倍不止,你知道人家是怎么形容我们心理咨询中心的吗?”莫晓兰自嘲的说道:

“怎么形容的?”我好奇的问道:

“国家最穷的部门,连‘清水衙门’都说不上!”莫晓兰无奈的说道:

“你以前在殡仪馆不是挺好?收入挺丰的,怎么会到我们这个国家最穷的部门里来呢?”我开着玩笑说道:

“我是一个女孩子,前途不前途是次要的,跟死人打交道,实在不是我的首先,关键,当初还不是因为为了你而......”我见莫晓兰又要说不靠谱的话,连忙调转话题说道:“你刚打电话的时候,易娉睡了吗?”

莫晓兰见我不愿意谈论一些敏感话题,心中有些不悦的说道:“睡没睡,你马上不就知道了?电梯快到了。”

来到十八楼,是一个幽长的通道,这个通道没有我家门前的那个通道给人一种压抑感,反觉得非常的气派,电梯门打开的同时,整个通道顿时灯火辉煌,我愣了一下,对着莫晓兰说道:“就凭这样的物业水准,物业费应该跟高吧?”

“这个你去问易娉姐姐吧!”莫晓兰显然还在对我刚刚电梯里打断她的说话有点生气。被莫晓兰推着一直往东走,就在东边的不远处,穿着睡衣易娉已经站在了门口等着我们。

易娉没有理会后面的我,只是对着莫晓兰打着招呼道:“都这么晚了,神神秘秘的过来有啥事呀!”莫晓兰自顾自的和易娉聊了起来,而我看惯了穿着正装和制服的易娉,突然看着睡衣的样子,内心又不免泛起阵阵涟漪。

或许是莫晓兰对易娉说起我找到线索的事情,易娉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莫晓兰说道:“先进屋再说。”

来到易娉的家里,其装修风格和我的差不多,以简约为主,但易娉这个家的简约中又透露出不小的奢华,家具、电器以及摆设,无不都是知名的品牌,50多平米的空间,不仅没有拘谨感,反而在镜子的映衬之下,让整个空间给无限的放大。

“小蒋哥哥,易娉姐姐问你呢,喝点什么?”坐在轮椅上的我显然被眼前的家装风格所看呆了,并没有留心易娉跟我所说,倒是一旁的莫晓兰在那边提醒着我。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那就来罐可乐吧!”

易娉从冰箱中拿出了一罐可乐和橙汁,分别递给了我和莫晓兰,然后见我开启不是很方便,,随手又把给我的可乐拿回到自己的手中,“扑哧”开启过后,才递给了我。看到易娉这么贴心的一幕,我的内心中感动地说道:“易娉,今在医院的事情真心不好意思。”

易娉似乎并不领情,扯开了话题说道:“你还是讲讲你找到线索的事情吧!”

我于是将在李志明父亲家发生的一幕告诉给了易娉听,易娉听完,说道:“你确定里面有玖佰叁拾万?”

“确定!而且我敢确定,这笔钱就是洪霁雯通过催眠所抢夺的玖佰叁拾万。”我说道:

“你如果能知道人家口袋里有多少钱,这一点我相信,但这钱怎么来的,是不是洪霁雯的那笔钱,这是你的推测,我持保留意见。”易娉说道:

“那易娉姐姐,这个线索能重新给李志明尸检了吗?”莫晓兰赶紧问道:

“如果这棺材内真有大笔来历不明的金钱,那完全可以报警立案。如果跟李志明有关,可以重新申请尸检。”易娉这么一说,就确定了我所找到的这个线索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莫晓兰一听,非常的高兴,对着易娉说道:“易娉姐姐,在医院,小蒋哥哥也不是随便信口胡说的,所以,你俩之间闹矛盾完全是误会。”

我正准备顺着莫晓兰的话,去应和一下易娉,让其消消气。结果易娉却说道:“我和蒋凯有什么误会,他有他的为人处世的方式,我由我的修身养性的原则,我和他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所以谈不上误会。”易娉这话一说,让我顿时泄气泄了一大半,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跟她之间根本就没有交合点,没有交合点,也谈不上会有进一步的发展。

莫晓兰体会不了我俩的真实心情,只是催促的说道:“易娉姐姐,那我们事不宜迟,赶快去现场,以防他们转移那笔金钱。”易娉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去就可以了,蒋凯......还是先送他回医院养伤吧!”

我一听这样的话,连忙起身辩驳道:“李志明是我的同事,岂可你们出力,我在旁袖手旁观的道理?而且这线索也是我发现的,那我应该......”易娉打断道:“这事你提供线索就行,你再回去,我们还得让人陪着你,岂不碍事?你呆在病房里,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莫晓兰一听,也赞成易娉的意见,认为我去了后,不仅帮不上忙,还要让人分心过来照顾。

对于莫晓兰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我表示强烈的愤慨,只可惜,我“形影单只”,去留的问题根本就由不得我做主。易娉已经在那边着手安排,只见她对着莫晓兰说道:“晓兰妹妹,你先送蒋凯回医院,然后再去李志明父亲的家和我汇合。我现在不能报警,我怕他们和李志明父亲他们是一丘之貉,怕他们串通,等我快到的时候,再报警。”莫晓兰对于易娉这样的建议表示接受。然后橙汁也来不及喝上一口,就要送我回医院。

对于她们这样已经商定好的事情,我再怎么辩驳,她们也是不听的。

......

莫晓兰将我送回到医院后,就急匆匆的准备要走。我连忙把莫晓兰叫住道:“小莫妹妹,我这里要提醒你一下,这事情已经不是一般的刑事案件了,里面肯定有不可思议的灵异现象,如果你碰到了这灵异的情况,千万不要......”莫晓兰不耐烦的打断道:“小健哥哥,我知道了,每次灵异事件的面前,你都会提醒我的,我已经铭记于心啦!”(未完待续。)

ps: 我已经成为了一名讨人手脚的人士啦......猫扑中文

第432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七)

(猫扑中文 ) 其实对于我而言,是非常想跟着莫晓兰一起去现场的,但一来自己的身体确实不牢靠,实在扛不住这样的奔波,二来又觉得要人家来照顾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所以只能作罢。可是,我的工作经验告诉我,眼前李志明的这档事情,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交通意外案子,而是有着很多暗潮涌动的灵异事件在内,一旦有灵异介入,就不能人为的去确保他们这些人的安全,更为重要的是那笔玖佰叁拾万的巨款,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还有着无穷的怨戾,这个怨戾,是可以让接触到它的人都会有生命之虞的。

当莫晓兰根本就不容我去详细的讲述,她的心思已经早早的飞到了李志明父亲的家里。看着莫晓兰离去的背影,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夜不能寐。

等到消息是异常漫长的。我希望我尽快能睡着,在睡梦中,时间会过的飞快,更有可能会在梦境中再次与李志明的鬼魂相遇。那样我能得到更多的线索。

痛苦在床上挣扎了一些时间,我逼不得已,按响了呼叫护士的电铃,不一会儿,一名值班护士走了进来,问我有何事,我如实说道:“我疼的厉害,睡不着,能让值班医师开一点安眠药吗?”值班护士见我憔悴的模样,不忍心的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先等着,我让值班医生过来一趟。”

没过多久,值班医生在护士的带领下,来到了我的病房,询问了我一下后,不建议我吞服安眠药而改换吃布诺芬止疼。我内心纠结,止疼是次要的。入睡才是主要的,于是我强烈要求值班医师帮我开安眠药,值班医生拗不过我,对着小护士说道:“给他两片艾司唑仑片。我去开处方。”

我申请安眠药的要求终于得以实现。

......

吃了安眠药后的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幻想着睡梦中梦到李志明的鬼魂,就在这个时候,值班护士推着轮椅走了进来,对着我说道:“蒋凯,值班医生要你去做个脑ct。我来扶你下床。”

“现在做脑ct?我刚吃了安眠药呀!”我疑惑的问道:

值班护士振振有词的说道:“值班医生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在你吃了安眠药的状态下去做脑ct,看看没有没特别的异常。”

尽管值班医生的这个理由让我感到困惑,但毕竟是医嘱,肯定有他的道理。因此,我也没有再去抵制。而是配合值班护士。上了推车。

值班护士推着我进入了升降电梯,电梯门开启后,就走出了住院病区,住院病区外是医院的一片小树林,穿过小树林过后就是急诊大楼,值班护士生怕我睡着。不断的跟我讲着笑话,但值班护士的笑话实在是不够幽默,反倒是把我说的昏昏欲睡,值班护士非常的尴尬。问我道:“蒋凯,是不是我说的笑话不好听呀?”

“没有!可能是艾司唑仑片起了效果了吧,我的眼皮有些重。”我迷迷糊糊地说道:

“可你现在千万不能睡着呀,要拍脑ct呢!”值班护士提醒我说道:

“要不你跟我讲一些恐怖的故事吧?这类型的故事或许不会让我睡着。”我说道:

“呀!蒋凯,想不到你喜欢听这么重口味的故事呀?”值班护士错愕的问道:

“不是!我喜欢研究各种灵异类的鬼故事,因为我正在写一部有关灵异的作品,想多采集一些这方面的素材。你们医院应该有很多灵异的传说吧,我想如果你本人不怕的话,能给我说说吗?”我解释道:

“行呀!”值班护士说道:“蒋凯,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类女孩子最喜欢听鬼故事,你知道是哪一类女孩子吗?”

听到值班护士跟我聊起了灵异的话题,我顿时来了精神,睡意也大大的减少了,我连忙问道:“是在殡仪馆工作的女孩子吗?”

“在殡仪馆工作的女孩子,天天跟死人打交道,最忌讳的就是在那边谈论死人和灵异事件,她们之中,或许有那么几个心细胆大的,爱听鬼故事的,但总体而言,应该不会是最喜欢听鬼故事的女孩。”值班护士一边推着我一边说道:

我细细体会了值班护士的言语,觉得还是蛮有道理的,莫晓兰就来自殡仪馆,但她本人平日里就很少会去交流灵异的内容,有一次,想约她一起看恐怖电影的,起先她很乐意,但后来得知是恐怖电影后,就变相的拒绝了。想到这里的我,只能好奇的问值班护士道:“那你说说,是哪类女孩子最爱听鬼故事?”

“是我们护士!”值班护士笑着说道:

“护士?女护士最爱听鬼故事?”我有点不可思议的问道:

“那当然啦,虽然不能说所有的女护士都爱听鬼故事吧,但应该是绝大多数的女护士爱听鬼故事,这个比例应该是所有行业中,比例最高的。”值班护士竟然会带着一点自豪的口吻说道:

“这里面有原因吗?”我问道:

“应该有吧,我们护士晚上值班的时候,大都会去说一些有关病人的事情,如果有些病人死掉了,大家都会看到一些诡异的、不能解释的现象,然后大家就会把自己的所见说出来跟大家分享。一来是分享自己的好奇,询问大家有没有碰到过自己碰到的灵异情况,另一方面,也是打发晚上值班的无聊时间。这么多年下来,我们真心觉得,听鬼故事真能提神,想睡觉的听完后,都不敢去睡觉了!”值班护士解释道:

“呵呵,有点道理。那你刚说的那个有关病人死掉后,你们会看到一些诡异的,不能解释的现象,那能说说那个诡异现象吗?”我继续好奇的问道:

“嗯,我先来跟你说一个有关我见鬼的真实经历吧!”值班护士说道:

值班护士的见鬼经历:(第一人称“我”就是值班护士。)

做护士的,除了有很多条条框框以外,还有很多的禁忌,譬如说对于死过人的床位和床单的处理、对于进出太平间后,应该如何处理的禁忌等等。

掌握好了这些禁忌,才能成为一名真正的护士去独立当班,去上夜班。很多人都知道,夜晚三四点的时候是死亡的高发期,很多人特别是很多的老死之人,都是在这个时间段睡死了过去,不再苏醒。

我第一次上夜班的时候,就碰到了一件非常离奇的事情,那次我记得很清楚,发生在寒冬腊月,我和另一名同事搭班,那同事是一名老员工,而且是有编制的(编者按:当下国内的一些全民所有制单位中,里面的用工形式很多:有编制用工、有合同用工、有派遣劳务用工、也有临时用工,或许工种一样,但因为用工形式的不一样,而导致同工不能同酬,就拿护士举个例子,有编制的护士,一年年收入不低于八万元,而没有编制的护士,或许一年也就是三万左右。这个就是区别,非常不合理的区别!),所以对我这名新护士而言,大都是指手画脚,有什么情况,都会让我第一个去处理,处理不了的时候,她才会出面去处理。

凌晨二点多的时候,我和那名同事都很困了,她找了一个监控死角,开始睡了起来,而我只能一个人无聊的坐在护士站那边,玩着手机游戏,勉强的支撑着,这个时候,电铃响了,三十五号病床呼叫,我习惯的按灭了指示灯,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了三十五号病床,三十五号病床的病人是一名得了肺癌晚期的六十多岁的男病人,医生诊断是如果积极的配合治疗,或许还能延上半年的寿命。这男病人的家人对于高额的医药费想放弃治疗,但男病人似乎对生命的渴望超出了常人,想积极配合治疗,这一来,就难为了子女老伴,自己家里为钱闹的不可开交,老头独自一人在医院接受治疗。

肺癌的人一般因为咳嗽和剧痛,很难入睡,所以,管床医生每天都会开出安眠类药物让其服食,确保晚上能睡个好觉,想不到,今晚会突然按铃,难道中班的护士忘了给这老头服用安眠药?

三十五号的病人见我到了床边,连忙咳着嗽对我说道:“护士......咳咳......我......难受......咳咳......受不了了......咳咳......”

“你睡前吃安眠药了吗?”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问道:

“咳咳......吃了......今天......好像......咳咳......没效果......”病人痛苦的说道:

我见状,让他等一下,随后我去找值班医生,可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值班医生,这事让我顿时急了,这关键时刻值班医生脱岗离岗,可是大大的罪过呀!于是我无奈之下,又找到了我的那名同事。(未完待续。)

ps: 医院的鬼故事远比殡仪馆的鬼故事要多得多。猫扑中文

第433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八)

(猫扑中文 ) 我见同事睡的很死,连忙叫了两声,也不见她醒过来,我感觉不妙,连忙上前去推,这一推,就如同推到了棉花堆里一样,软绵绵的,压根就不是推到人的感觉,就在我一个犹豫之际,那趴在桌上的同事突然血盆大口的朝我扑来,紧接着我的后脑勺被紧紧的抓住,一阵劈头盖脸的声音朝我袭来......

原来是我睡着了做梦,而电铃声音响了,我竟然无动于衷,同事被电铃吵醒后,见我睡着了,非常生气的过来,抓住我的脖子,把我叫醒,对着我说道:“病人按铃,你竟然睡着了?”我连忙羞愧的站了起来,连连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就去,这就去!”说完,我按掉了电铃的声音,前往电铃所显示的病床,等等,电铃上显示的是三十六床?不会这么巧吧?跟我刚梦到的三十五病床竟然同在一个病房。

带着困惑,我来到了三十六床的病房,门一打开,阵阵的咳嗽声就传入了自己的耳朵之中,三十六病床的病人见我进来,赶忙朝我抱怨道:“护士,临床这么一个咳嗽法子,实在是影响人的休息,你看看能不能帮着处理一下呀?”我当时觉得这事跟梦境里的差不多,带着一点好奇的就走到了三十五号床边,走近一看,只见有2个人,一个躺在那边咳嗽,还有一个就坐在床沿边。由于病房里是用帘子将三十五床和三十六床隔开,所以三十六床并不清楚这三十五床的情况,我也是借着三十六床的床头灯光,隐约看到三十五床有两个人。于是我对着坐在床沿的那人说道:“你是哪位?是病人的......”我还没说完,我就后悔我所说的话了,因为坐在床沿边的那人正是三十五床的病人。难不成病人让自己的亲戚睡着。自己先坐一会儿。因为住院部经常有这情况,陪护病人的家属为了省个铺位费,经常和病人合睡一张床,这是我们所不允许的,于是我准备去阻止躺在病床上的人,但我转过头去一看,我又顿时迷惑不解,原来躺在床上咳嗽的那人同样也是病人。

两个三十五床的病人?正当我匪夷所思之际,躺在病床上的那位似乎感觉到有人来了,迷糊的张开了眼。看到了我后,连忙对着我说道:“护士......咳咳......我......难受......咳咳......受不了了......咳咳......”

“你睡前吃安眠药了吗?”我关切的问道:

可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顿时感到似曾相识,这话不是在我刚刚的梦中听到、说到过吗?接下来三十五床的病人所说的话,继续印证了我的梦境。“咳咳......吃了......今天......好像......咳咳......没效果......”,这病人所说、停顿、咳嗽间隙都和我的梦境一模一样。

在梦境中。我听完三十五床的这句话后。就忙不迭的跑出了病房去找值班医生了,但在现实中,我可不想让梦境左右我的想法,于是我准备随便说上一句,至少能和我刚所做的梦有所不一样,当就在这个时候。坐在床沿那边的三十五床病人突然转过了头,一近似骷髅头像的人朝我扑了过来,我顿时吓得立马转身就跑,跑出病房后不自觉的叫喊要“值班医生。值班医生!”其所有的状况,依旧和梦境中一模一样。

当时的我第一个反应是不是值班医生和梦境中一样,怎么寻找也寻找不到,但值班医生在我呼喊后,及时的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打消了先有的念头,连我的同事也因为我的叫喊而闻讯赶来,并对我生更半夜的呼叫,表示了不满和批评。好在病房里的人大都深睡,而且我叫唤的时间不长,即便有几个病人被我吵醒,也不会起床出来与我深究。值班医生和同事在我的引领下,来到了三十五病床,正当我推门进去时,只看到原先那坐在床沿的病人站了起来,然后径直朝我走来,和我一个对撞,紧接着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原本想把我的遭遇说给同事和护士听,但只见他们已经到了三十五病床,开始全力抢救,只可惜,那三十五床的病人没有坚持住,最终死去。

......

我见值班护士把故事讲完了,耸了耸肩说道:“这故事很吓人吗?”那值班护士依旧推着我,说道:“这故事或许并不吓人,但由于是我亲眼目睹,所以才记忆犹新。你说你在写灵异作品,那说明你接触过很多素材,你倒是说说,我的素材怎样?”

“素材倒是不错,但这样的见鬼经历实在是太多了,几乎所有的医护人员都会碰到这一幕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事过后你是不是大病一场?”值班护士见我这么说,连忙带着非常钦佩的跟我说道:“呀!你真不愧是写灵异作品的耶,那次过后,我连续高烧了三天,怎么吃药和挂水都不管用,后来我妈急了,请了一个会做法的道士前来看我,道士看了我一眼,问都没问,就说是我和鬼魂撞了一个满怀,去了一些魂魄,他只需要一个招魂**,就能让我病好,当时除了我的母亲对这道士所说深信不疑以外,其他亲戚包括我在内,都觉得那道士是在胡扯,后来道士都急了,对着我们说道:‘他当场做法,如果不灵验自己倒贴一千元以示补偿,如果灵验了,原本只收你们五百的施法费用,要加收到贰仟元。’我父亲当场拍板,同意了道士的说法,只见那道士用那手中的桃木剑,在空中比划一阵,嘴中念念有词了一会儿,随后用那桃木剑,沾了一下水,捻起一张黄色的,用朱砂写的道符。然后口中对着那道符一喷,你猜怎么着?”(未完待续。)

ps: 有时护士讲起故事来,比说书人都能抑扬顿挫,制造悬念!猫扑中文

第434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九)

(猫扑中文 ) “哟,学说书呢?讲这故事还带这样的?”我对于值班护士很俏皮的“设问”表示有点意思。

“那你能猜的着吗?”值班护士不无得意的说道: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还是你说吧,我真有点猜不着。”

值班护士听我这么说,先是满足的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原来你并非全能,我只见到道士喷出的液体沾染上那道符之后,那道符竟然燃烧了起来......”

“我觉得这应该不算神奇,在化学中,有很多物体是可以自燃的。”我打断的说道:

“嗯,这个并不是关键所在,而是那化为灰烬的道符掉落在一个装满水的碗里,道士将他手中的桃木剑在水中搅拌了一番,然后将那碗浑浊的水递给我让我喝下。我见状,岂会随便喝下,道士见我推辞,只能说道:‘你不喝不代表我道法不灵,那贰仟元而是得一分不少的收下。’我父亲有些守财,见道士这么说,连忙哄骗我将其快快喝下。我被逼无奈,就喝下了那碗浑浊之水,喝完后,我就全身汗淋淋的,像是有很多体内的东西往体外蹦,我难受之极,正当我父亲吵着要道士付那一千元补偿的时候,道士不动神色,让我的家人给我重新测量体温,我父亲拿过体温计帮我一测,原本三十八度的高烧竟然瞬间回复了正常。但我父亲还是小心谨慎,要求观察一晚再来兑现,道士也同意了!当晚就住在了我家。”值班护士说道:

“明早过来呢?”我问道:

值班护士见快到急诊大楼了,就对着我说道:“长话短说吧,那天我醒来后,就一切正常了。只是在我洗澡的时候,发现全身都有一种莫名的黑色物体留在我的身体上,道士说那是尸寒之物,只要排除体外,高烧自然而然就会退却。我父亲见我康复,虽然守财,但也是将信用之人,马上拿出贰仟元给付了道士。道士也没有言谢,收下后就默默离开了!”

“尸寒之物?这名词倒是头一回听说。能用一个类似物来形象的比较一下吗?”我问道:

值班护士将我推进急诊大楼,笑着说道:“先检查脑ct。检查完后,回去的路上我再跟你讲。”

我所住医院的急诊大楼似乎刚刚翻新过,细细闻一下,除了医院特有的福尔马林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一些隐隐的新装修的味道。看着急诊大楼。灯管都没装齐全,忽明忽暗的。让人觉得视觉上非常的不舒服。我问那值班护士道:“你们翻新这急诊大楼。怎么灯管都没装齐全就急着营业了?”值班护士尴尬的说道:“我是一名普通的护士,对这种物业管理并不是很懂,况且我是在住院部的,这里是急诊部,两个不同的部门,真心不知道为何会这样。”我见值班护士也不清楚。也就只能不问了,但细细观察这急诊室,多多少少透出了一丝诡异的气息。

“你们这个医院是不是来看病的人比较少?不想我以前接触的那些医院,无论是白天黑夜。都是人头攒动,一副人满为患的样子。”我问值班护士道:

“你怎么会这么问?”值班护士觉得有点好奇的问道:

“难道不是吗?这急诊大楼里我就怎么看到只有我们两个人呢?其他的病人都不见踪迹。”我看着空荡荡的急诊大厅时说道:

“哦!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个时间段病人通常不会很多的!”值班护士解释道:

我摇了摇头,表明我并不相信值班护士所言,中国的三甲(编者按:中国根据现有的区域,将医院划分为三级,一级为社区医院,二级为片区医院,三级为综合型大型医院,二级分为甲乙丙三个级别,而三级医院分为特甲乙丙四个级别,三特为最高级别的医院。)以上的医院,不要说夜晚的急诊,即便是大年夜这种中国最不愿意看病的日子,都会有很多人不得已上医院挂急诊。而我面前的这家医院,标准是三甲医院,如果这三甲医院晚上的急诊都会空无一人的话,我坚信,中国的医疗水平已经可以位于世界最前列。

我细细观察着急诊大厅的每一个角落,不要说病人,即便是医护人员都难见踪迹,我敢保证,我眼前的这个急诊大厅或者说这家医院绝对不正常。值班护士似乎并没有因为眼前的不正常而停下脚步,她将我推到急诊ct室,那急诊ct室的大门紧闭着,值班护士按了一下门铃,没过一会,那大门缓缓的移开,不动神色的移开,如果你闭上眼睛,都不知道有门开的动静。

急诊ct室的大门移开后,里面的一台很大型的机器映入了我的眼帘,只是急诊ct室内的灯管和急诊大厅的灯管发生了同样的问题,都是时好时坏,时暗时明。而里面未见有一名医生在内。

值班护士将我推到那大型机器的跟前,然后对我说道:“稍等一下,我把申请单递交进去。”

值班护士口中的“递交进去”是因为在大型机器的右侧,还有个小密室,那小密室和我所呆的这个地方有一睹玻璃给隔开,玻璃上有个小窗口,能随意闭合,值班护士将手中的申请单递到那小窗口处,敲了一下小窗口,小窗口“忽”的移了开了,随后伸出一只手,将值班护士手中的单子拿了进去,随后那小密室也慢慢的亮了起来,想必是接到工作后,起床开灯给拍摄ct,只可惜那隔着的玻璃并非是完全透明的,除了渗出的亮光以外,我压根就看不清那玻璃背后是一副怎样的情景。

突然,我身旁的大型机器“嘀嘀嘀”有了动静,想必是被启动了,没过一会,从一个角落里发出了一个男音:“蒋凯?”我循声望去,原来在叫楼里有一个喇叭,我说了一声“到”后,那男音很呆板的说道:“躺到上边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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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十)

(猫扑中文 ) 凭我现在的个人的能力,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爬上那大型机器上的,于是值班护士上前扶我,但值班护士的力道也很有限,试了几次都没成功,那小密室里的医生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在喇叭里叫道:“行不行呀?不行叫人过来帮一把。”

这话让人感到心寒和气氛,什么叫“叫人过来帮一把”?那你算不算人呀?如此近距离看着也不过来帮忙。我狠狠的说道:“老子不做了!宁可死掉也不做这个脑ct。”我这边说话,那小密室里的医生应该能听得清楚,见我这么说,带着一种冷嘲热讽的口吻说道:“不做就不做,我还懒得伺候呢!”话音刚落,脑ct室里顿时暗了下来,敢情是那医生把灯关了。

这一来,把我恨的直痒痒,肺部顿时剧痛了起来,对着值班护士一字一字的蹦出道:“我......要......投......诉......”

“你要投诉谁?”值班护士问我道:

“投诉......这里的......医生......”我气喘吁吁的说道:

“你投诉不了的。”想不到值班护士竟然会这么说:

“怎么.......就投诉......不了......”我不理解的问道:

这话还没等值班护士来回答的时候,突然间脑ct室的灯又亮了起来,只看到有个玻璃移门移了开了,从小密室里走出三个身材硕壮的医护人员,其中一名医护人员对着另两人说道:“就是他,把他给我抗上去!”说完,那两名医护人员冲上前来。不容分说,一人抗我的头,另一人抗我的脚,轻而易举的就将我搬到了脑ct的手术台上,然后他们又将我着实的捆绑起来,如同针对歇斯底里的患者一样,将我捆绑在手术台上,不能动弹半分。

由于肺部受伤,我吼叫实在不便,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半分多余的。刚才说话的那位医护人员。径直走上前来,对着我说道:“你要投诉?”

我抬头一看,这医护人员不是别人,正是李志明本人。我愣在那边,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但李志明显然不想跟我相认,而是径直的对着后面的两名医护人员说道:“我们给他来点硬的。看他还投诉不投诉。”说完。李志明启动了机器,我被那机器缓缓地送到一个机体之内,然后那机体的周围慢慢的开始旋转起来,我躺在那看着旋转的机体,顿时有眼花缭乱的感觉,眩晕过后就是一阵呕吐。紧接着我就昏迷了过去。

等我醒来过后,发现我周边的环境都变掉了,自己就直挺挺的躺在了一酒店的客房里,而我身上的伤似乎已经康复了。一切伸展自如。但我的印象中,实在是不清楚怎么会来到这个酒店客房里的。

我细细观察了一下这客房的环境,算是比较糟糕的,我下了床,打开客房门一看,是一条走廊,我拿好房卡,来到前台,询问这里是哪里的时候,前台看了一下我的住房登记信息带着一种非常好奇的口吻对着我说的道:“蒋先生,我们这里是锡庆市大酒店,想必你应该清楚吧?”

“锡庆市?”我非常奇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整个过程我都是一无所知。难不成李志明的鬼魂需要向我揭示一些什么吗?

想到这里的我,返身回到前台,询问接待道:“你能告诉我一下,这锡庆市的心理咨询中心怎么走?”

前台接待查询了一下,然后告诉我说道:“不好意思,你问的这个地方我们这里没有记载,要不我们帮你打个114问一下?”

“行,那你们快点帮我问一下!”我焦急的看了看挂在前台处的背景时间,应该是下午一点多了。

不一会,前台接待打通了114,询问了锡庆市心理咨询中心的电话,114那边的回复竟然也是没有登记。这一来我就很纳闷了,作为一个公共资源的服务平台,怎么可能没有登记呢?就在这个时候,大堂里的沙发角落里走过来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对着我说道:“师傅,是要去锡庆市心理咨询中心吧?我知道,要不我拉你过去?”

看来眼前这位是拉客的主,我带有一点鄙视的眼神看着他说道:“怎么?你认识?”

“我认识?那地方刚新建的,还没有规划完毕呢,所以你问前台问114,都不一定会知道。”那皮肤黝黑的汉子说道:

这一通话倒是说得在理,当初李志明他们前来支援,就是为了筹建锡庆市的心理咨询中心,这皮肤黝黑的汉子说的应该不错。但这类在酒店里拉客的人心也比较狠,一般不会随便拉客,“逮”到一个客人,非得要斩的血淋淋才能罢休。于是我警惕的问道:“你拉我去那得收多少钱呀?”

“师傅,不用这么警惕,我就借酒店的洗手间用一下,看你打听心理咨询中心的事情,我刚巧知道,才过来搭这个茬的,我带你过去,就按打表价,计价器上显示多少我就收你多少!”皮肤黝黑的汉子非常实诚的说道:

“不绕道?”我依旧有点警惕的说道:

那幽黑的汉子只能无奈的笑了笑,随后对着前台接待说道:“从这里到汉昌路,打个的要多少钱?”那前台接待合计了一下,说道:“怎么着起步价也够了!”黝黑的汉子对着我说道:“师傅,你要去的那个心理咨询中心就在汉昌路上,我就收你起步价,多一分我不收,这总可以了吧?”

黝黑的汉子说了这样的话,我才放下了心,跟着他上了停在门口的出租车。

上了车后,那黝黑的汉子压了一下表,计价表上先是3.4元,我吓了一跳,“怎么?你们这里起步价就3.4元吗?”那黝黑的汉子笑了笑说道:“师傅,不瞒你说,我们这个城市属于三线城市,城市小,人均收入也不高,我们这些出租车司机为了营生,只能跟公交车抢生意,但这3.4元我们是有赚头的,我们的起步价是一公里。”

“原来是这样!”我笑着想了想,这市政府倒也挺会动脑子,有了这个起步价,不仅能养活出租车司机,市民的出行也有了更多的选择和保障。

这一公里的路很快就到了,那黝黑的汉子对着我说道:“师傅,你看,这幢新楼是不是你要找的心理咨询中心?”我透过车窗往外一看,正是锡庆市心理咨询中心。我连连点头说道:“正是,正是!”黝黑的汉子终于欣慰的笑着说道:“打表下来是3.8元,但我答应你只收起步价,那你就付3.4元好了。师傅,我们虽然是小城市里的人,但做事还是将就踏实和实在的,这锡庆市的人个个都是这样的,民风淳朴,所以,你有事只要询问一声就行,这里没有你们大城市里那些‘托’!”

对于这黝黑的汉子说这样感人肺腑的话,我只能点着头说道:“司机大哥,刚刚在酒店里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不用介意!”说完我就准备掏钱走人,可我一摸口袋,竟然身无分文。我顿时尴尬的看了看那黝黑的汉子,然后不知道该说什么?那黝黑的汉子看到了我的窘境,轻声问道:“师傅,是钱没带吧?”

我连忙笑着脸说道:“走得急,要不你再把我开回酒店,这钱照算,然后再把我拉来?”想不到那黝黑的汉子非常实在的说道:“师傅,没那么麻烦,你还是先去办事,不要为了这几块钱的东西来回奔跑了。”

“这多不好意思呀!”我连忙推辞道:

“师傅,要不这样吧?你住几号房间?我得空了,到你那去总行了吧?”黝黑的汉子一脸朴实的说道:

看着这么朴实的言语,这么朴实的表情,我的内心非常感动,拿出房卡对着这黝黑的汉子说道:“304房间。司机大哥,你一定要来,得空我请你喝酒。”那黝黑的汉子哈哈笑道:“行,师傅,你这样说,就有点我们西南人的味道了,不拘小节,大度宽容!快去办事吧,回见。”

我下了车,告别了那黝黑的汉子,径直走到了锡庆市心理咨询中心的大门口处,见门卫处有人,我于是走过去询问道:“师傅,我是无锡市心理咨询中心的,请问,我们无锡过来支援的人还在吗?”

那门卫保安看了我一下,说道:“是无锡来的?那你等一下,我来打个电话问问领导。”

“行!”我说完后,就站在门卫处等了起来。

趁着这个闲工夫,我打量了一下锡庆市心理咨询中心的地理位置,根据前台和司机大哥的描述,这临街应该就是汉昌路,路面上并没有我们一二线城市那样店面林立,只有几家店面开在那边,行人也不是很多,心理咨询中心的对面是一个广场,比较空旷。四周的绿化环境还是不错的,商业气氛不浓,但文化氛围不错,说真心的,这样的地方生活节奏应该不会很快,非常适合休闲旅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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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十一)

(猫扑中文 ) 编者按:为了便于描述,作者在这里使用了“无锡”这个城市,由于在技术上失误,作者发现在中国的版图上真有无锡这个城市。但我已经书写了出去,在这里只能声明一下:我文中的“无锡”和现实中的无锡不是一个城市,我文中的“无锡”是一个虚构的城市。为了方便读者的阅读以及以防读者对号入座,在下面,我将用“坞熙”来取代“无锡”。在这里,造成读者阅读的不便,表示万分的道歉。

或许锡庆市实在没有过多的名胜古迹可以吸引游客前来游玩,更不是商业之都能吸引购物客前来购物消费。因此,如此一个平静祥和的城市,民风又如此的淳朴,在外人看来却是没有开化,非常落后的一个表现。

“坞熙来的那位......坞熙来的那位......”门卫在门卫室里叫喊着我,我起先没有注意,等他叫了我几声后,我才反应了过来,连忙返身跟门卫打了一声招呼,门卫也没生气,只是对着我说道:“同志,我领导听说你是坞熙来的,很重视,这就从卫生局赶过来。”

“那好吧!从卫生局到这里大概要多久?”我问道:

门卫笑了笑说道:“我们这里是小城市,没有你想象的会那么长久,卫生局赶到这,即便是走路也不会超过5分钟。”

果真,五分钟不到的时间,从西侧赶来一名行色匆匆的人,门卫眼尖,那人还在一百米开外的时候,就笃定的跟我说道:“那赶来的就是我们这里的主任了!”我谢了门卫后,径直朝那来人走了过去。

经过确认。在我面前的这个人,就是锡庆市心理咨询中心的茅主任,同样是一个市的主任,眼前的茅主任和我们的洪主任比起来,真可以说是有天囊之别。洪主任白的有气度,成熟男人的装扮,走到哪里,都会让势利的眼睛对其投去恭维的眼光。而我现在眼前的这位茅主任,身材矮小黑瘦不说,一副民工模样的打扮。让人将其的形象完全不能和一个国家正科级的干部划上等于号。

经过自我介绍后,茅主任频频点头,亲切的说道:“小蒋,你看这样,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找个地方说话?”

“行,顺便去看一下你们锡庆市新建的心理咨询中心。”误以为会去锡庆市心理咨询中心坐下来谈的我说道:

想不到这话让茅主任很尴尬的说道:“小蒋。你也知道。你们那边过来援助的李志明出了事情过后,这心理咨询中心就暂时停工了,里面还有很多地方还没装修好,味道难闻,也杂乱无章,这个......”我见茅主任这么说。连忙满怀歉意的说道:“是我多嘴了!那茅主任,你看哪里说话比较方便?我客随主便。”

茅主任将我领到心理咨询中心对面的广场,然后又从附近的小卖部搞来了两瓶啤酒,在广场上找了一张座位后。茅主任就说道:“小蒋,要不我们就在这里聊。”

头一回同单位或者兄弟单位说事是挑着广场上说的,茅主任虽然是西南汉子,但毕竟也是做到了心理咨询中心的主任,心还是比较细的,他能看出我略微尴尬的表情,于是对着我打着招呼说道:“小蒋,我们这里不比你们那边,三五步就能找到一咖啡馆,这里的经济开发实在一般,条件差了一点,希望你还是不要介意呀!”茅主任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不愿意?于是我连忙敷衍道:“这里挺好!”茅主任笑了笑,用牙齿帮我咬开了一瓶啤酒后递给了我,然后他自己也咬开了手中的啤酒,然后跟我碰了一下瓶说道:“招待不周,还望包容呀!”我见西南汉子这么豪爽,也不再拘于小节,拿起啤酒就咕嘟咕嘟喝了两口。茅主任见我啤酒的量不错,大为赞叹道:“小蒋,酒量不错!我们这里西南边陲也爱喝酒,啤酒很少喝,要不今晚到我家来,我请你喝我家自酿的米酒。”

“茅主任,我看我们还是先聊正事吧?”我见茅主任说话老是偏题,于是就扯开话题说道:

茅主任见我这么说,点了点头,随后自个儿又咕嘟咕嘟的喝了两口啤酒说道:“行!我们就聊点正事,小蒋,你这次过来的目的是......”

我自个儿都不知道怎么来的,见茅主任这么问,只能胡编一个理由说道:“李志明是我最好的同事,得知他的噩耗以后,在单位里再也不能平静下来,于是就在多名同事的委托之下,前来这里,看一下李志明身前工作过的地方,以示怀念。”

茅主任也不无动容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叫你们过来支援,万万想不到会发生这档子的事情。我们也有责任呀!”

“茅主任,你能跟我说说李志明到底是怎么死的吗?”我好奇的问道:

茅主任摇了摇头说道:“这事情我至今都搞不明白,现在警方定义的是交通事故,但搞了半天,我们都不知道李志明为何会去那样的地方!”

“那样的地方?哪样的地方?”我问道:

“李志明出事的地点是在邢东巷,而我们这里给他们安排的住所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酒店,锡庆市大酒店,他们过来工作也就一公里的路面,比较方便。”茅主任说道:

这茅主任所说的锡庆市大酒店就应该是我出发的地方,但这茅主任所说的邢东巷又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呢?为何李志明出现在那里,会让人感觉到不可思议呢?带着这样的疑问,我询问道:“茅主任,那邢东巷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呀?”

茅主任又喝了两口啤酒,然后看了看我,惨淡的笑了笑说道:“我们这里位于城东,而那邢东巷位于锡庆市的最西端,锡庆市虽然不大,就算是打的过去,也得半个多小时,基本上是横穿了锡庆市!”(未完待续。)

ps: 让我们一起回忆一下李志明的死亡过程!猫扑中文

第437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十二)

(猫扑中文 ) 邢东巷——一个让人退避三舍的地方。

如果说锡庆市的知名度或者经济产业搞不上去的话,这邢东巷可以说是罪魁祸首之一。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过:比灭门惨案更惨的是什么事件?或许大家想不起来,那我可以在这里告诉大家,比灭门惨案更惨的是灭巷惨案。很多人可能为此要对我反驳:难道日本鬼子制造的南京大屠杀不比这个惨?纳粹一手制造的集中营不比这个更有悲剧色彩?那我这能说,那是一个民族的悲哀,一个国家的血海深仇,这和“惨”没有关系,历史告诫我们一个不变的规律:落后就要挨打。而我说的这个灭巷惨案,就是足足的可以说是人间惨剧了。

故事的地点就是发生在锡庆市的邢东巷。

民国时期,在抗日战争即将以胜利告终的时候,国民政府“制造了”惊天地,泣鬼神的惨败——豫湘桂大溃败,在短短的八个月时间之内,国民军已损失兵力七十多万,丢掉城市146座的惊人战绩,将国民军的这次“史无前例”的表现,永远钉在了耻辱柱上,而大溃败的国民军,分成许多小股的兵力,流散在广西一带,至此,为邢东巷的灭巷惨案埋下了伏笔。

有一个被打残的小股部队,全连几十号人打剩下只有7人,连长不知是战死还是在溃败中互相践踏而死,反正只有一名姓王的副连长勉强的带着这支队伍往西南溃败,到了锡庆市后,实在是跑不动了,王副连长见后边无甚追兵,应该安全的时候,才同意大家原地休息。

当时的锡庆市虽然未经开发。但也远离中国战场的核心,所以,比起内地经过多年战火洗礼的城市,锡庆市有着它独到的安祥和平静。

锡庆地处南方,虽然当时已经是初冬时节,但锡庆依旧如秋天的绵延隽永。这几个把总似乎不想再继续过这逃难的日子了,就找王副连长讲明自己的来意。王副连长毕竟是一名长官,即便是放到现在,都是有着无限的前途,怎么可能为了几个下属想留在这里就放弃自己的仕途?于是当场就以“逃兵”的罪名压着这些人说道:“如果谁敢再跟我提脱离队伍的事情。别怪我不客气。”

对于王副连长的坚持,几个把总非常的无奈,于是私下开始商量着如何应对这王副连长,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趁其不备,将其杀掉!”的话。顿时提醒了各位把总,确实。只有杀了这眼前的王副连长。大家才能远离战场,凭借自己手中的枪,至少可以在这里偏居一隅,做地方的地头蛇!

只可惜大家商量的痛快,让谁去杀王副连长,又成了大家的难题。那个时代。还有封建思想的残余,不要说杀个军官,即便是随便语言上对官老爷有所不敬,也会换来灭顶之灾。这一来。大家都开始犹豫了,没有进展。

王副连长见休息的差不多了,就催促大家快快出发,继续南下,与大部队会合,把总们见希望即将破灭,于是千方百计的找着留下的借口。所说的借口无非就是身上的干粮不足,需要补充,南下后,那边尚未开化,很难有补给。王副连长也挨不住大家的你一言我一语,就同意了今天在锡庆市过夜,补给充足后,明日继续南下。

就这样,这批散兵游勇们,来到了锡庆市的邢东巷。

当时的邢东巷全长不足二百米,一条鹅卵石、大理石、瓦片铺设的小道两旁,林立着大大小小六十来户人家,他们与世无争,过着靠山吃山的生活,一条巷上的人,其乐融融。如果没有这些把总的“到来”,他们这样平静的生活还会至少过上二十多年。

在这里,法律和行政管理对于巷上的老百姓来说,是非常的不适用的,没有民间纠纷,没有偷盗抢劫,如果真碰上一些说不清楚的事情,还有这巷子上的“巷长”来做定夺。这“巷长”也不是政府委任的,也不是民主选举的,而是由这个巷子中年纪最长的男性来担当,倒不是非得是德高望重什么的,年纪在那,就如同自己的父亲爷爷一样,隐隐就是一“家”之长。

这些把总们,扛着枪就来到这个巷子上,打日本鬼子或许不行,欺负良善可谓是有一套,见这里的老百姓们还在自家养鸡养鸭,连日逃跑的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开过荤腥了,见有这鸡鸭在,哪还能自制?连忙学着日本鬼子的模样,开始抢了起来。老百姓们当然不会袖手旁边,任其抢夺,连忙上前阻止。这些把总别看平日里耀武扬威的,真心和这些靠体力活为生的老百姓肉搏战起来,还真不是对手,再加上巷民们人多势众,不一会儿,有几个把总就被巷民们围在那死命的打。王副连长见这事态有些失控,连忙掏出了自己的配枪,对着几个轻壮巷民“啪、啪”就是两枪,瞬间,两个巷民摔倒在地,这一来,场面的主动权重新回到了这几个把总的手里。

巷民们久居于此,平日里的鸟統猎枪可能看到过,但这样一枪就能让人到底的手枪,还是头一回看到过,对于这样的威力,巷民们只能呆在当场,而有几个巷民发了疯的跑了过来,抱着倒地的巷民不断的又哭又叫。

王副连长咧着嘴高声喊道:“我们为你们在外浴血奋战,抵抗日军和共匪,怎么?来吃你们几只鸡鸭,就开始不舍啦?那我几十号兄弟死在战场上,我找谁去?”王副连长的一番喊话引起了巷民们的纷纷议论,就在这个时候,从巷民的人群中走出一名发须皆白的老者,点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到巷民的最前列,眯着眼看了看王副连长,随后中气十足的说道:“这位把总,你们这么毫无道理的一阵抢夺,我们做出反抗,就变得我们没有道理了?再说,你们前方打仗,我们这里也没有消停过呀?政府那边一会过来这个税钱,那个募捐,我们也没有少交呀!怎么?难道我们交的、捐的那些钱,都打了水票了?要你们这些把总过来抢的吃?”

王副连长自知理亏,但仗着自己手中有枪,也就扯大着喉咙说道:“我不管你们怎样?今日我们既然路过了这里,那你们就得好吃好喝的招待我们,看到这躺在地上的两位了吗?虽然他俩还不至于死,但我告诉你们,因为我没朝他们的关键部位上打,如果你们稍有不从,哼哼......别怪老子没有手下留情。”

巷民们迫于淫威,不敢辩驳,王副连长见自己的声势压住了对方,心中不免自鸣得意了起来,对着那“巷长”囔道:“你,赶快给我们安排几个上好的屋子,我们今晚要在这里过夜,还有,让几名做菜手艺好的,给我们烧一桌好菜,知道了吗?”王副连长说完,扬了扬手中的手枪,“巷长”只能摇了摇头,无奈的跟巷民商量着,最后,“巷长”对着王副连长说道:“我家有前院后院,一共两层,比较宽敞,你们几个把总就住到我家去吧,吃饭要等些时候,毕竟要做出来。”王副连长对“巷长”这样的安排颇为满意,频频点头说道:“行!我们就在你家吃饭。”随后,拉着“队伍”跟着“巷长”就去了“巷长”的家。

王副队长带着“队伍”来到“巷长”的家后,先不顾人家,自个找了一间有床的房,对外喊道:“到吃饭的时候叫我一声!”随后自个躺到床上睡了起来。剩下的把总们也不顾这家是不是自个儿的,腾挪一番桌椅后,也纷纷休息了起来。“巷长”见到这一群土匪都不如的东西,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话分两头说,先说巷民们这一头,你要让巷民们乖乖的服从,那显然是吃人说梦话,几个张罗着烧菜的人,寻思着要找毒药放入饭菜中毒死这几位把总,但全巷上下都是良善之民,有哪家会备有毒药?后来一在巷里做郎中的人说自家有很多泻药,这玩意要是吃多了,也能伤人,在不至于,让他们拉泻的脱了力,端不起那枪,我们就能趁机反抗。巷民们觉得这主意好,就采纳了这郎中的意见,郎中将家中所有的泻药都拿了过来,给了烧菜的人。

再说另一头,那几个把总见王副连长在房中已经打起了酣,就一起继续商量着该如何才能解决掉王副连长。在他们的眼里,这里的巷民可以随便的鱼肉,如果呆在这里,凭借手中的枪就能坐上土皇帝,比起那跟着长官逃跑的生涯要幸福的多。因此他们铁了心的要留在这里,但对于谁下手把王副连长干掉,还是没有人敢毛遂自荐。

这时有人说道:“要不我们来抓阄?谁抓到就谁去!”这话一出,其余的几位把总开始沉默不语......(未完待续。)

ps: 让我来告诉大家一个有关“灭巷惨案”的诡异传说。猫扑中文

第438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十三)

(猫扑中文 ) “我觉得这事靠天注定并不妥当,大家的主意,为何让一个人背?无论抽到谁,谁都不会心甘情愿,保不齐,还容易事情败露。”其中一个面色蜡黄,一口泛黄的牙齿的把总抽着香烟说道:

“张班长,那你说有没有更好的办法?”那说出抓阄建议的把总问道:

那个被称为“张班长”的人咧着嘴笑了笑,随后用眼神挑了一下在不远处忙活着的“巷长”,几个把总不明白什么意思,都围在张班长的周围等待张班长公布真相。张班长自鸣得意的说道:“找个背黑锅的!”

大家一听这个建议,顿觉得不错,即便这事穿帮了,那也可以有个替死鬼,而不至于怪罪到自己的头上来,于是大家纷纷点头,“只能这黑锅怎么让人来背?”

张班长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包东西,对着几位非常神秘的说道:“哥几位,知道这是什么吗?”大家看了看张班长手中的东西,都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张班长没有直接说明这玩意是什么东西,而是自吹自擂的说出了这包东西的来历:大家还记得几个月前长沙被日本攻陷的情景吗?说实在的,你们这帮没出息的,就顾着没脑子的跑,而也不懂得“顺手牵羊”。

“张班长,你这话说得也太好听啦,还‘顺手牵羊’,不就是‘偷’嘛!”那出过抓阄建议的人说道:

张班长对着那人白了一眼说道:“严把总,这‘顺手牵羊’和‘偷’能一个意思吗?我路过的地方,家家都因为日本人打过来而人去楼空,很多东西都来不及带,与其挑挑日本人,那还不如我们‘顺手牵羊’呢!这怎么叫‘偷’呢?”

“张班长。你不要被老严左右,你说你的,我们听着呢!”另外一个人对这严把总的插诨打科表示了不满,希望尽快听到答案。

张班长抽了一口烟,对着想听的那人说道:“去,给我舀碗水来,口干的不行了!”那想听的人,连忙屁颠屁颠的去水缸处舀了一瓢水过来,递给了张班长,张班长拿起瓢来。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大半,随后抹了一下嘴说道:“那天早上,我路过一药铺,那药铺的门板上上了锁,显然是人都跑掉了。我想着这药铺里面怎么也应该有一些值钱的家当吧?于是我一脚踹开了门板,走了进去。一看。有点失望,整个一个药铺几乎被搬空了,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我们都知道,打起战来,这药品科值钱,特别是那个外多的人西药。说是一吃就好。于是我开始将药柜翻了一个遍,除了一些剩余的中药药沫以外,别无他物,我那个气哟。正当我准备空手离开之际,突然发现了药柜的角落处有包打包好的东西没拿。我一时来了兴致,忙凑上前去一看......”张班长说到这,故意卖了个关子,不接着说下去,而是扑哧扑哧的抽起了手中的旱烟。这可把另外几名把总的胃口给吊了起来,连忙问着张班长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张班长像说书的一样,继续抑扬顿挫的讲述道:“我当时凑近去一看,那包东西上写了一行字,上面写着‘砒霜,交村东老成家。’我琢磨着,这应该是老成家不想辱于日本人之手,而买了这么一大包的砒霜,准备全家自杀用,当然,这是我的推测而已至于那包砒霜老成家买来要用作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然后呢?”那帮张班长舀水的人继续问道:

“然后?然后我就将那砒霜拿了过来,以备不时之需。”张班长扬了扬手中的那包砒霜,随后说道:“想不到,这个以备不时之需的东西今天能派上用尝了。”

“那我们怎么操作?”老严迫切的问道:

“你们看这样子行不行?这里的人不是要给我们做饭菜吗?我们趁机将这砒霜放于菜汤之内,让王长官吃就是了!”张班长简单的说道:

“张班长,这个不妥吧?我们也饿了几天的肚子了,总不能为了这包毒药,我们不能吃饭呀!”那帮张班长舀水的人抱怨道:

“你傻呀?我又不说要全部放,而是挑准了一个菜放,放完后,我们只吃其他菜不就得了?”张班长说道:

众人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那现在的关键问题谁去放呢?张班长见大家又开始犹豫了起来,于是毛遂自荐道:“看你们一个个怂样,平日里抢东西个个奋勇向前,怎么放包药的东西就这么扭扭捏捏呢,算了,这事还是我来吧,只是这事一旦穿帮了,大家的嘴巴都给我统一把紧了,就说是这里的人想害死我们,才投的毒!”大家见好不容易有个人出来投毒做事,连连点着头说道:“那当然,那当然!”

于是,张班长就站了起来,把那“巷长”叫过来,说是要检查一下做饭菜的情况,让其带他过去。“巷长”不知是计,就勉强的带着张班长去了做饭菜的地方。

到了做饭菜的现场,张班长见做饭的人已经支开了三口锅,二个锅在熬烂糊面,还有一小锅熬着鸡、鱼之类的东西,张班长佯装检查,趁大家不备,将手中的一包砒霜尽数的倒进了那小锅中。随后大摇大摆的就走了!

回到“巷长”的家中,张班长对着一群把总交代道:“大家不要吃那小锅里的鸡、鱼汤羹。只吃烂糊面。”几名把总一听,心中老不乐意了,对着张班长抱怨道:“怎么把砒霜放在鸡、鱼的锅里?只吃烂糊面,都没劲?”张班长脸一瞪道:“不放小锅放哪里?放在大锅里?一锅烂糊面够大家分吗?不穿帮才怪!跟你们讲,这事搞定了,大家以后天天可以吃鸡鸭鱼肉。”张班长的这番话,说的大家一点意见都没有。张班长见状,冷笑道:“一群没开过智的家伙,怪不得我们干不过日本人!”(未完待续。)

ps: 不要以为一群贼当兵的就没有头脑!猫扑中文

第439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十四)

(猫扑中文 ) 几个把总在那又闲聊了一会儿,直到“巷长”走了过来,对着把总们说道可以吃饭了的时候,把总们开始即兴奋又紧张,张班长算是心理素质不错的,还能走到房间门口前,叫上王副连长吃饭。王副连长睡意朦胧的走出了房间,伸了一下懒腰道:“到哪里去吃?”“巷长”无奈的将把总们带到了后院。

后院处,巷民们已经为把总们张罗好了,三个锅就支在那,碗筷叠在一旁,然后就等着这些把宗门来吃饭。把宗门知道这锅里的有机关,纷纷打着烂糊面,对于那小锅里的鸡、鱼一概不碰,王副连长一边舀着鸡、鱼,一边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兄弟”们,“怎么?你们不要吃鸡、鱼吗?”把总们一听这话,有几个做贼心虚的低下了头,只有张班长,“沉着冷静”的对着王副连长说道:“你是我们的长官,于情于理,都应该长官你先吃,吃剩下后我们再吃。”王副连长似乎睡完了一觉后情绪特别好,拿起舀勺,对着张班长他们说道:“来,都过来,不管怎样,一人一勺先吃上。”这一来,所有的把总们很尴尬,但王副连长的的“军令”又不敢违抗,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接受王副连长的“恩赐”,不一会,每个把总的手中都有一碗鸡、鱼汤。但这些把总们似乎对这鸡、鱼汤很感冒,一口都不吃,反倒是清汤寡水的烂糊面颇受欢迎,没一会儿,就把烂糊面吃个精光。这时,吃了一半的王副连长觉得有怪异,似乎察觉到了一点什么,连忙掏出了手中的枪。对这把总们喊道:“为何不吃?”其他把总被吓的一愣,只有张班长反应迅速的说道:“王连长,刚我们听到一些风声,说是这些巷民会闹事,想通过放毒药来害死我们!所以我们就......”王副连长冷笑了两下,随后将手中吃了一半的汤羹往地上一扔,狠狠的说道:“这话现在跟老子说,你们是故意的吧?”

巷民们听把总们在交流,个个连露难色,难不成我们放泻药的事情败露了?而把总们也个个纠结。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是索性摊牌还是继续狡辩?

就在大家各自心怀鬼胎的时候,王副连长拿着枪,对着巷民们说道:“有没有毒,只能拿你们试试了,张班长。把你们手中的汤羹给他们喝。谁不喝,我就毙了谁。”很多人会不理解。王副连长为何会突然这么做。那是因为王副连长实在是一名聪明人,他非常清楚,眼下这投毒的事情,自己人干的可能性极大,如果不是自己人干的,那为何在收到风声后。不提醒自己,而是怔怔的在看着自己吃呢?但王副连长同时也很明白,如果真是自己人投毒,那目标显然是针对自己的了。如果让这事情彻底败露,那么说不定这几个把总就要狗急了跳墙,他们手中可个个有枪,如果真心逼着他们闹出了兵变,那自己的性命就可能不保了。想到这一层的王副连长,索性将计就计,就认定是巷民所为,让巷民先行吃掉。这一来,所有的把总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赶忙将自己手中的“烫山芋”递给了巷民。

如果真有毒药,这些巷民打死也不会吃,宁可和这些把总们殊死一搏,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但可惜的是,这些巷民到头来还是认为这汤羹里只放了一些泻药,吃了,也没有性命之忧,去除了这一层顾虑,大家都没有“殊死一搏”的斗志了,纷纷屈就,将眼前的汤羹都喝完了。当然,汤羹毕竟少数,而巷民毕竟众多,喝到最后,还是有一部分巷民并没有喝到汤羹。

接下来,就是看着大家的变化。

最先扛不住的就是这些把总和王副连长,他们感到腹中疼痛,而王副连长那边因为还吞服了半碗汤羹,所以除了疼痛以外,还有呕吐的症状。把总都惊了,齐刷刷的看向了张班长,然后纷纷指责张班长下毒,这一来张班长也是有口难辩,即便他腹中疼痛,但所有的人都认为他是假装出来的。王副连长二话没说,拔出枪来,对着张班长“啪、啪”就是两枪,张班长应声倒地,一命呜呼。巷民们都看得吓呆了,万万料想不到这些把总肚子疼竟然会惹来杀身之祸。

就在这个时候,喝了汤羹的巷民有了反应,他们的症状却和那些把总们不太一样,有的鼻孔中流出了鲜血,有的是双眼充血,有的更是双耳中流出了血液,一个个中毒迹象明显,这哪里是泻药,分明是砒霜嘛!王副连长见状,连忙逮到一名把总问道:“这张班长到底放了什么东西?”那名把总忍着肚痛说道:“是......是......砒霜......”

“什么?砒霜?”王副连长顿时心中凉了半截,就那个时候的医疗水平,一旦中了砒霜之毒,那就等于无解。

其实王副连长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喝了一碗半的东西,只有那小半碗才有一点砒霜,其他的烂糊面中根本就没有砒霜,就那小半碗的量,还不足以致命,但现下的王副连长只以为自己喝了一碗半含有砒霜的东西,所以自认为死期不远,抱着黄泉路上有作伴的“理念”,就对着把总们和巷民们瞄准就射杀,一阵射杀下来,顿时有三、四人倒地,余下的把总们见长官杀红了眼,岂能随他射杀?纷纷端起了枪,对着王副连长就是一阵射击,王副连长身上顿时多了七八个窟窿,摔倒在地。

未在现场的巷民们听到有激战,误以为泻药起了效果,巷民们占据了主动,于是纷纷带着锄头、铁锹之类的东西赶到了“巷长”的后院,一到现场才发现,敢情泻药尚未奇效,那些把总还能举枪射击,但就是这么一来,把总们误以为巷民拿着武器前来“干战”,于是纷纷调转枪头,对着前来支援的巷民进行射杀,巷民们一见这样的情形,那也不能退了,冒着枪火冲上前来肉搏,就这么着,巷民和把总们打斗在了一起,原本巷民逐步占据了优势,毕竟人多势众,而且把总们个个肚痛难忍,败下阵来,但也不知道哪个“英勇神明”之人,拉响了把总身上的手雷,轰的一下,倒下一大片,由于把总们死的比较密集,尸体都“挤”在了一起,引爆了一颗手雷,就如同拉响了导火索,身上的手雷一个个被引爆了起来,不一会儿,“巷长”的后院和宅子基本上炸的面目全非。

这一“战”下来,把总们全军覆没,邢东巷巷民仅剩十一口人。

如果大家以为这邢东巷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那就大错特错。接下来邢东巷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诡异事情。

邢东巷原本仅剩的十一口人得打扫自己的家园,这十一口人中,呆在家里的老人占了多数,共有八口,还有一口是儿童,仅有两口是成年人,但还有一人是只有一条腿的残疾人。

那个年代非常的闭塞,不要说有诸如110、119的求助电话,即便是政府也远在十万八千里呢,只有到收钱收税的时候,邢东巷的巷民们才能看到政府的人,平日里压根就不知道还有政府这个“组织”。这十一口人只能慢慢的打扫“战场”,光处理尸体,就要花上几周的时间。

据《锡庆县志》记载,当时这邢东巷仅剩的十一口人中,专门负责处理尸体的是两个人,一人名叫邢创生,年龄近七十,在那个年代算得上是古稀之人了,另一人名叫邢地盛,二十出头,那天之所以躲过一劫,是因为这小子在忙活的时候偷懒了,在一山腰处找了一山洞睡着了,傍晚时分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家园”出了大事了。

邢创生和邢地盛在处理的尸体过程中,采取了本巷人优先的原则,即自己人先入葬,好好的埋葬,而那些把总们后入葬,草草的埋葬。可是他俩埋葬到第三天,由于时间搁置太久,很多被炸烂的尸体开始腐臭招虫,尸臭味弥漫在空气之中,邢地盛毕竟年轻,有了偷懒的办法,于是他对着邢创生说道:“四爷爷(同族人的称谓),今天处理完我们族里的尸体后,剩下的这些把总们的尸体就不用处理了,就地掩埋吧!这样能省事很多。”

“臭小子,你不知道这地方是你大爷爷的宅邸?把这些狗日的埋在这里,不是对你大爷爷的亵渎?”邢创生并不同意的说道:

邢地盛心有不甘的说道:“四爷爷,这些把总们的尸体都是一块一块的,怎么处理?再不及时的掩埋,尸体更加的会腐烂下去,马上山里的狼、狐狸都要下山来吃食了!”

邢创生虽然知道这邢地盛有偷懒的念头,但他这样说也不无道理,自己想了一下后,对着邢地盛说道:“那这样吧!我们把他们的尸体堆积在一起,统一焚烧怎样?”(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所谓的鬼地方,就是那地方死了人后,阴魂不散,久而久之就形成了“鬼地方”。猫扑中文

第440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十五)

(猫扑中文 ) 邢地盛想了一想,觉得这是四爷爷的最低要求了,而且,如果这样做确实省心了不少,至少不要挖坑掩埋了。

邢地盛原本想当下趁手就弄掉,但被邢创生给阻止了道:“地盛,不管怎样,死者为大,给他们留一点最后的尊严吧。”邢创生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到晚上才焚烧死者。

这个在当下,我们会觉得不可思议,怎么白天烧死人还对死者不尊重呢?其实这跟时代有很大的关系,那个时代,不要说在闭塞的山区,即便是大城市中,火葬这个形式并不为大众所接收,如果因为有传染源的尸体不得不焚烧的时候,一般会选择在深夜,这是因为当时的人非常迷信,认为尸体被火烧之后,灵魂会离开人体,如果在大白天焚烧,阳气太足,不利于灵魂“生存”,只有在晚上的时候,远离阳气,其焚烧过后的灵魂才能得以“安息”。

既然邢创生这么说了,邢地盛也只能点头同意道:“那好吧,晚上人手能多一点,也好!”邢地盛指望着晚上有其他的人能来帮忙,想不到,这样的想法同样被邢创生给拒绝了,只听邢创生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他们已经跟我们有了血海深仇,我们怎么还能叫族人一起过来帮忙,我们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们能减少一点麻烦,但不要把这样的省力再转嫁给他人了。”邢地盛觉得四爷爷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就跟四爷爷协商着晚上七点的时候一起过来焚烧处理。

这里再给大家说一个知识点:很多人都认为这个七点是不是有点早了?在广西、云南那一带,晚上的7点,太阳压根还没有下山。其实不然,古人讲究的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下午四点过后。百姓几乎就没有什么事情可干了,吃完晚饭,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只能上炕睡觉。很多古代影视题材的电影,里面描述皇帝上朝议政,都是明晃晃的大白天,那纯粹是扯淡,一般而言,上早朝基本是凌晨4点的时候,大热天的时候或许还行。大冬天的时候,大臣们上朝,基本上是打着灯笼摸黑上朝。因此,相对而言,晚上七点是一个并不是很早的时间了。

邢地盛毕竟年轻气盛。耐不住气,和四爷爷约定好晚上7点的时间。他六点多就到了。也不能怪这孩子好动,只能说他还是蛮孝顺的,想先过来搬掉一点尸体,到时四爷爷来的时候也能轻松一点。

邢地盛先把把总们所携带的各种武器堆放在一起,一共是8把中正步枪,一把手枪。这些武器一直浸泡在血液和内脏之中,其恶心的程度可见一斑。邢地盛有了准备,拿着家里的一块抹布当口罩用,即便如此。那血腥的恶臭依旧是扑鼻而来。

除了恶臭外,让人最为讨厌的就是满地的苍蝇。平日里,看到一只苍蝇,觉得烦人以外,倒也不觉得怎样,看到二三只苍蝇在那边飞舞的话,除了稍感恶心,还是能接受的,如果是一群苍蝇,“嗡嗡”的超你飞来,那就绝对不是恶心和烦人就能“囊括”的人。现在,邢地盛所面对的是一群“站立”在尸体上、大肠粪便上以及发黑的血液上的苍蝇,邢地盛搬动了那些枪械,就惊动那那些苍蝇,邢地盛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司空见惯的大头苍蝇竟然将一座小黑山朝邢地盛压将过来,邢地盛挥舞双手,想驱赶扑将上来的苍蝇,但显然邢地盛是低估了苍蝇们的“众志成城”,被一群苍蝇一下子就“轰”翻在地。邢地盛顿时跌倒在血泊之中。

血泊已经发黑发臭,更有一样生物在血泊中形成,那就是蛆虫。如果你不去细细主意那血泊,那是断然不会发现血泊里还有蛆虫这种东西,关键的是这蛆虫绝对不是一只两只。经过几天的几何级繁殖,在血泊中已经有成千上万只的蛆虫在肆意的喝着腥臭的血,吃着尸体上掉下的“内脏碎片”。这些蛆虫似乎吃腻了这些腥臭的东西,突然有个新鲜的“物体”掉落下来,那些蛆虫就拼命的爬向了这个新鲜的“物体”——邢地盛。

邢地盛倒地后,顿时感到有物体在自己的身体上“撕咬”,虽然不是很疼,甚至麻痒的感觉要多于“撕咬”后的疼痛,但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邢地盛想尽快的爬起,可能是地上被血液浸泡的过于湿滑的缘故,也可能是那如同一座小山的苍蝇在邢地盛的上方不断的“攻击”,总之就是邢地盛刚爬起半个身位,随后又跌倒在地。经过这么一次折腾,那血泊中的蛆虫跟苍蝇更加的“肆无忌惮”的附于邢地盛的身上,“全力以赴”的撕咬。而那邢地盛因为重新摔倒,头部受到撞击,竟然晕倒在血泊之中。

瞬间,邢地盛的右手臂上,已经露出了**裸的白骨。

......

邢创生非常准时的来到了“巷长”的后院处,见邢地盛还没到,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根据自己多年对邢地盛的了解,知道这个孩子虽然有点懒,但性子还是比较急的,你说他早到,邢创生是绝对的相信,如果说是迟到,邢创生是万万不会相信的。但邢创生觉得今晚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见邢地盛这个时候没有出现,只是觉得有些不安而已,自己还是先动手起来,将尸体给搬出来,在邢地盛没有出现之前,能搬多少是多少吧。

可当邢创生走进后院,看到墙边码齐了枪支,心中不免一惊,“看这样子,这邢地盛应该来了呀。难道还有其他人帮着码枪吗?”想到这里,邢创生不免小声的喊起了邢地盛的名字,“地盛,地盛,你是不是到了?”喊了两声没有反应,这时邢创生低头一看,看到血泊之中有一副累累的白骨。(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千万不要小看苍蝇和蛆虫的威力。猫扑中文

第441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十六)

(猫扑中文 ) 是人都不会相信,这一副白骨是在短时间之内所“造就”的。邢创生更不会相信,这是邢地盛的一副白骨。(编者按:在《锡庆县志》中,在描绘此事的时候,对邢地盛的最终的定论是失踪。在这里我能理解编撰这部县志的团队,他们也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总不能在堂堂的官方记录的文本上,去记载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吧?但白骨确实是有明文的记载,我在这里就加以引申,将这白骨和邢地盛的失踪联系在了一起。)

但那瘆人的骷髅头上,有一块遮鼻用的抹布尚在。邢创生一眼就能瞧出那抹布就应该是邢地盛家中的。(编者按:很多读者或许会质疑,为何一块抹布就能判断出是谁家的?那是因为改革开放以前的中国,物质资源相对贫乏,家中的东西都是需要做记号的,如果有点年纪的人都应该看到过刻了姓氏的碗、扁担、竹篓等民俗物品,有了这些记号,能有效的防止物品丢失。)邢创生忐忑的看了一下形成白骨的原因,刚一蹲下,那老花眼才看的清楚,这累累白骨上还附着很多诸如白色芝麻的东西在慢慢的蠕动着。

“这是什么东西?”邢创生不是没有看到过蛆虫,但是吃的滴溜滚圆的蛆虫邢创生真心没有见到过。

好奇的邢创生,尝试的用手去拿捏那芝麻大小的蛆虫,但触碰的刹那间,指尖一麻,如同触电一点的感觉。邢创生连忙收回了手,发现指尖已经有明显的米粒大的血印子,“乖乖,这是吸血虫吗?”尚在犹豫的邢创生突然感到脚下有东西攀爬上来,邢创生连忙低头一看。只见双脚上已经布满了白色的蛆虫。邢创生大惊,一个重心不稳,坐倒在地,那白色的蛆虫似乎并没有因为邢创生的跌倒而“一哄而散”,反而是更加快速的爬满了邢创生的全身,邢创生顿时全身瘙痒疼痛,在地上打起了滚,这一打滚,顿时引起了还在扎堆吸血的苍蝇,苍蝇“嗡”的一声。朝邢创生身上扑去,还在打滚的邢创生顿时在苍蝇和蛆虫的双重攻击下,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口中连喊“救命”的气力也荡然无存了。

这些苍蝇跟蛆虫显然要比刚刚对付邢地盛的时候要厉害的多。我估摸着应该是这么多虫子吃了一个人的缘故,从原有的“吞噬”到现下的“撕咬”,直至这些苍蝇和蛆虫已经吃的过度的饱。一口也吃不下去的时候,那邢创生只剩下了半个人形。更为关键的是。这邢创生并没有死亡。尚剩一口气。这看似还活着,但远不如邢地盛来的爽快,邢创生这样的死法如同古时的“杀千刀”一样,其肉肤被一点一点的“剥离”下来,简直是生不如死。

躺在地上,静候着苍蝇和蛆虫们给自己最后致命一击的邢创生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再临死的最后一刻,竟然有几种死法......

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皓空当中,繁星点点。若是闲情逸致的品酒赏月,倒不失好风景。只可惜。这一切都映在邢创生的眼帘之中,这时候的他痛苦万分,却又无奈。人最痛苦的就是在那等待死亡来临的一刻。可是这上苍似乎并不愿意邢创生就这么平淡的过完一生,而是在他临终之际,“赐予”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戏给邢创生“欣赏”:墙角的枪突然整齐划一的平摊开来,然后从血泊中,陆陆续续的站出了一些人,这些人有的缺胳膊瘸腿,有的只有半个脑袋,更为夸张的,还有半拉子身体的人也同样能站立起来。尽管这些人面目全非,但邢创生从他们的行头和依稀的身影能不难分辨出,这些人就是前两天死在这里的把总们。

这些“把总”岂能是人?只见它们纷纷拿起平铺在地上的枪械,其状态似乎是战斗的状态,它们纷纷举着枪,如临大敌,但环顾四周,一切寂静如旧,偶有两声虫鸣之声,也闹不出太大的动静。

也就在这个时候,邢创生身旁的白骨似乎动了一下,紧接着,就是那白骨慢慢的坐了起来,骨骼之间发出的“咯咯”之声让人感觉到格外的恐惧,紧接着那些“把总”们似乎怕极了这个骷髅,纷纷举枪射击,但那枪支显然在血泊中被浸泡的报了废,压根就发射不了。“把总”们大骇,那骷髅也趁势的慢慢爬起,“咯吱、咯吱”的朝着“把总”们走去,“把总”们害怕极了,连忙利用手中的中正步枪当起了“砍刀”,纷纷向走近的骷髅挥打过去,那骷髅似乎很呆滞,压根就没有还手之力,被“把总”们每打击一次,那骷髅就要掉下一些骨头,邢创生非常纳闷,如此战斗力的骷髅竟然会让这么“把总”们害怕成这个样子?

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纳闷的邢创生立即改变了想法,只见那骷髅被击碎的骨头一掉到地上,就会“激起”一片的苍蝇飞舞起来,更要命的是,地上的白色的蛆虫也越来越多,让人多的不敢相信,不一会儿,“把总”们的脚踝处已经被蛆虫掩盖。

在苍蝇和蛆虫“空陆两军”的夹击下,“把总”们可以说“溃不成军”,不一会儿,所有的“把总”只剩下一幅幅血淋淋的骨架。

邢创生到死也不能明白,这临死前所看到的一幕到底算是什么?骷髅衍生出来的苍蝇和蛆虫似乎对邢创生不感兴趣,它们慢慢的凝拢起来,最终变成骷髅击碎的骨头,复原到骷髅的“身上”去。

那骷髅“复原”好后,慢慢的走到“把总”们的骨架处,然后用那“瘦骨嶙峋”的双手,在那“把总”们的骨架上逐一摸了一个遍,摸过之后的骨架,顿时变成了绿莹莹的颜色。骷髅似乎很满意,随后慢慢的退到邢创生的身边,看着邢创生,这骷髅虽然已经不具备了表情,但邢创生依旧能感受到这骷髅有在悲伤。骷髅随后用手指了指不远处“把总”们的骨架,意思是让邢创生瞧仔细了,邢创生勉为其难的看了过去,只见那绿莹莹的骨架突然自燃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全部着了火,邢创生突然似乎有点明白这骷髅的意思,然后用一种非常感激的眼神看着骷髅,其意思就是你好人做到底,给他来一个痛快的。骷髅心领神会,将邢创生拉出“巷长”的后院,随后剥下自己骨架上的几个碎片,那碎片顿时化为蛆虫,在邢创生的躯体上慢慢的“攀爬”,这些蛆虫也造成了对邢创生生命的最后一击,邢创生终于死了,他死的时候,除了头颅是完整的,让人依稀可辨这就是邢创生的尸体,而其余部位,变成一副骨架,而那骷髅,缓缓的坐到了邢创生的身旁,最后和邢创生躺在了一起。(编者按:根据《锡庆县志》的记载,当时余下的邢东巷的巷民发现了两具骷髅,一具骷髅有鼻有眼、有耳有发,依稀能辨认为邢创生的尸体,另一具尸体,就是骨架一付,除了头颅上有条抹布外,其余无法判断是谁的尸体。在“巷长”的后院,有一堆被焚烧的尸体,其焚烧的程度可以说是一般的火焰很难达到那样的标准,而旁边,就是一堆散落的枪支。)

当然,《锡庆县志》在描述这段事件的时候,尽量用一些科学观的文字在刻意的描述这段事件的合理性,但但凡有些生活经验的人都知道,这里面如果仅仅用生活常理去推论的话,必定漏洞百出。唯一可信的是,从此“邢东巷再无宁日。”(摘自《锡庆县志》)

邢东巷的故事到这里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可以说是决定了邢东巷最终的命运,因为,邢东巷从此再也没有太平过。

前文所说的,邢创生在临死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同样会被其他劫后余生的巷民看到,只要是月圆时分,总能看到骷髅和一群血淋淋之人在那边打斗,然后那骷髅总是以胜利告终。紧接着,就是一场绿莹莹的火灾。

如果单说有这诡异的一幕,或许人们还能接受,大不了作为一种奇异的现象观之就行了,只可惜,后来的巷民们发现,这邢东巷百米的地方,竟然有越来越多的苍蝇和蛆虫,这些苍蝇和蛆虫不仅不怕人,还不断的攻击人,巷民苦不堪言,到最后,巷民们发现,自己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而死因却是同一个:一夜之间,变成了白色的骷髅。

巷民们迫于无奈,找到政府,寻求解决的原因,但国民政府的昏庸无能,最终让邢东巷成为空无一人的空巷。后来锡庆市的国民政府,利用这个“空巷”,将其成为了处决犯人的唯一场所,其处决完的尸体,连死者的家属都不敢去收尸!(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死人之间也会有“战斗”!猫扑中文

第442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十七)

(猫扑中文 ) 我一直搞不明白,为何被判处死刑的人,其家人不敢去收尸呢?后来我在一本《西南风俗》(编者按:该书的书名是地名+风俗,为防止对号入座,故用“西南”两字。)中得到了答案,原来邢东巷虽然被政府作为了处决犯人的唯一场所,但很少有人敢去那边看行刑的,起先有胆大的,听说政府要在邢东巷处决一批死刑犯,会跟着去看热闹,但看完回来后不久,就会发现自己全身瘙痒,会拼命抓挠,在抓挠过程中,皮肤就会破损,随后会在皮肤里很溢出芝麻大小的蛆虫。蛆虫一旦出来后,会招来很多的苍蝇,苍蝇“驻”于伤口之上,怎么驱赶都赶不走,如果你要是将其拍打致死,那苍蝇会渗入皮肤之中,使其伤口快速溃烂,直到全身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最后,人在腐烂中死亡。更为神奇的是,死亡后不就,人的全身器官和皮肤肌肉,都会被蛆虫和苍蝇吃食的干干净净,只剩一副骨架。

在《西南风俗》中还强调了两点:一、行刑者不会被蛆虫和苍蝇侵扰,(可能是行刑者的出现就意味着为邢东巷的蛆虫和苍蝇们送去了“食物”的原因。)二、行刑者如果帮助死者家属处理尸体,行刑者会和看热闹的人一样下场。

《西南风俗》这部作品的可信度跟《锡庆县志》这官方的“手稿”比起来,其可信度就要低了很多,其作者本人就是在锡庆市成长起来的,他是将自己的所听闻再加上自己的联想,才造就了这部作品,那可以断定,这是一部臆想的作品。其可信度当然不会很高。可是有一点非常难能可贵,就是该部作品的解释,总能将《锡庆县志》存在的矛盾剖析的入情入理,可以说该作者是一名推理大师,所以凭借这一点,我会大量引用他的观点来对我对邢东巷的疑惑进行补充。

那我们接着来说邢东巷的后来发展。自打邢东巷成为处极刑的地点后,这一惯例一直延续到上世纪九十年代。九十年代后,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特别是房地产行业,成为了人所共知的暴利行业。因此。地皮紧俏成为房地产开发商进一步发展的最大瓶颈。

我至今都搞不明白,邢东巷如此恶臭的名声竟然也会招徕房地产开发商的青睐,这锡庆市政府也是极度的不负责任,为了将自己所属管辖范围内的土地有效利用,就急不可耐的将邢东巷的地块给出让。这一来。有了“买卖双方”默契,这邢东巷的地块就彻底成为了某房地产开发商的开发目的地。

这房地产开发商的名称我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但总不能在这里把它的真实名称给公布吧?于是我就得给它去一个虚构的名字。思来想去,对于这傻逼式的开发商终于想到了一个非常合适的名称“俊福房地产开发商”,如果有读者反应不过来,那可以对照着“傻逼”两字去看。

根据相关记载,当时俊福的老总还是非常看好这邢东巷这块地皮的,一来入手的价格实在是便宜。二来这地方一直保持着原貌,这里面应该“蕴藏”着很多古董级别的东西。所以俊福的老总想在这块地皮上好好的赚一笔,因此,俊福老总的第一步就是在造地基之前。先组织人马到这邢东巷实地勘察,勘察是次,空无一户的,不存在拆迁动员,更不可能有钉子户,关键是利用勘察的机会,好好的“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收藏的。

起初两天,这俊福老总派出去的勘察人员收获颇丰,搜索到了一些瓷器、银元之类的东西,虽然不是珍品极品,但放到收藏市场上去,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只可惜好景不长,接下来的几天,让俊福的老总彻底放弃了以勘察为名肆意“捡漏”的念头。为何会这样?原来,那些勘察人员自打接触了这“勘察”任务后,身上就莫名其妙的长出了很多像米粒状的疱疹,起初还以为是得了湿疹,但后来按到这米粒状的水泡里面,竟然有东西在蠕动,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连忙送医院去就诊,医生也不明所以,只能配一些膏药给其涂抹,但那些勘察人员似乎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奇痒无比的地步,终于,其中有一人忍受不了这样的奇痒,开始抓挠起来,这一抓挠,那米粒状的水泡顿时破损,只见有一白色的蛆虫从破损的水泡中爬了出来,那蛆虫又去捅破其他的水泡,如此再三,顿时成几何级数量递增,那人身上的蛆虫越来越多。那人害怕不已,连忙准备跑到水池处去冲洗,结果,刚迈开右脚的时候,右脚和右腿顿时分裂,右脚“呆在”原地,右腿和右脚的断口处都是在吃食的蛆虫。那人被这么一吓,再加上重心不稳,顿时跌倒在地。那人本能的双手去撑地,结构左右手掌都从手腕处脱落,整个人硬生生的跌倒在地,那人的头颅受到跌倒的重击后,从颈部分离出来,一直滚落到墙角处,在滚落的过程中,头颅上的耳、鼻、眼珠也相继掉落下来,同样,断裂处上也布满了蛆虫。

整个一个过程,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发生。

眼下的这一切,不仅把病友们都吓呆了,连医护人员都看的不知所措,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相救。

对于余下的患者而言,即便身上再痒,也不敢去抓挠,而对于医护人员而言,万万没有料到这鲜有的皮肤病竟然能在短时间内,将人体给分离......所有目睹这一切的人们,在短时间的平静之后,瞬时间全面迸发,有啼哭不止的,有被这画面给惊吓过度的,也有为此恶心不止,呕吐连连......

这样的极端病例顿时引起了院方的重视,院方除了报警以外,就是和警方联手,对这离奇死去的人进行尸检。

但是尸检的结果至今没有公开......

而余下的那些勘察人员,虽然没有因痒而挠破水泡,但那水泡中的蛆虫依靠自身的“努力”,最终破出水泡,和第一位死去的勘察人员“有着同样的命运。”

俊福的老总因为这场事故,赔得倾家荡产。(编者按:根据相关的记载,所有勘察人员的尸体都没有再公开过,到死者家属的手里,就是一盒盒骨灰,出具的死因报告据说是和死者家属签订了保密协议,外人不得而知。之所以死者家属会心甘情愿的去签订保密协议,是因为当时只有签了保密协议,才能拿到俊福房地产开发有限责任公司的赔偿款。如果这事放到当下,不要说被媒体,就是各种微博、论坛上,也会把这事炒的沸沸扬扬。)

俊福房地产开发有限责任公司既然已经赔的倾家荡产,也就包括那邢东巷现有的地皮抵押给了银行,银行几次拍卖,都无人敢于接手。因为在这个时候,这邢东巷的“恶名”已经逐渐远播。直到有一个自诩为八字很硬的老总,以超低的价格将邢东巷给买了下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组织了多辆超大型的挖掘车,将邢东巷夷为平地。

结果看似简单利落,似乎一夜之间,就将满目疮痍的邢东巷焕然一新。其实不然,就个中的过程还是有必要交代一下的,在这里,我就举一个例子就成:当时有个徐姓的中年男子,开着一辆挖掘车,从邢东巷的最南端开始挖起,这第一铲挖下去,就挖出了3具尸体,第二铲往下挖,又挖出一具尸体,这名徐司机已经开始心慌紧张,也有可能他也听说过一点关于邢东巷的传说,所以当时就想退出,不想再挖。只可惜这事被这项目的老总知道了,这老总为了完成自己的目标,竟然对着那徐姓司机胡言乱语道:“你挖出了这么多的尸体,千万不要以为是不吉利,而是因为这些尸体入土不安,被你挖掘出来后,他们能重新入土,说到底,这些尸体应该会感谢你,所以你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而不挖。这样,我看你和我一样,也是命硬之人,连牛鬼蛇神都会帮我们,那我就多加你50元一天,怎样?”那徐姓司机在这老总的连哄带骗之下,再加上多50元的吸引力,就同意了复工。重新开工后,那徐姓的挖掘机还是连连铲到尸体,但徐姓司机在那老总的“指导鼓励”下,将挖到尸体视为一种非常正常的尸体,那一天,徐姓司机总共挖出17具尸体。徐姓司机工作结束后,按照老总的指示,先是报警,让警方处理这些尸体,自个就心宽体胖的回家休息,准备养精蓄锐,明日再战。只可惜这些只是一种假象,对于徐姓司机而言,这个傍晚将是他人生中最后的一个傍晚。(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命数,是一种无奈,也是一种归宿。猫扑中文

第443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十八)

(猫扑中文 ) 徐姓司机到家后,像变了一个人似得,往常都会跟老婆孩子一起吃晚饭,然后顺便在餐桌上询问一下孩子的学习状况,可那天,徐司机回到家后,晚饭也不吃,澡也不洗,就径直躺倒床上去睡觉了。

妻子叫其出来吃晚饭,想不到丈夫竟然破天荒的说道:“不饿!”这徐姓司机的妻子对她的丈夫最为了解,一天体力活干下来,回来要说是“不饿”的话,肯定不是她老公能说的话,难不成今天自己的老公生病了?于是徐姓的妻子去摸了一下老公的额头,突然感觉到老公的全身是冰冷冰冷的,这可把妻子吓了一大跳,从医学角度上来说,低温远比高温要可怕的多,更何况现在自己的老公全身是冰冷的呢?

于是徐姓的妻子问自己的老公身体怎么了?要不要到医院去看看?想不到的是,自己的老公竟然昏昏沉沉的回答道:“我就是累了,为何要叫这么多人来看我呢?”

老公这样的问话,彻底把妻子给搞懵了,明明就自己一个人在他的旁边,怎么会有很多人来看他呢?妻子起初以为是自己的老公生了病,说了胡话,连忙叫来了邻居朋友,一起帮忙将其送往医院。

在去往医院的路上,有一懂点医术的朋友看了徐司机的症状后,对着徐司机的妻子说道:“嫂子,这大哥情况不对呀!他怎么溺水了?”

“别胡说八道。你大哥好好的走回家的,怎么是溺水呢?”徐司机的妻子说道:

那朋友见嫂子这么说,那也不便多说什么,一切到了医院后才会清楚。

到了医院后,徐司机情况急转直下,刚还能说话的徐司机突然全身发紫。窒息的痛苦感跃然脸上。亲朋们慌忙叫来医生,医生稍作检查就要做抢救,但抢救平台尚未搭建好,徐司机就已经一动不动了。医护人员虽然竭力抢救,最终还是无力回天。

徐司机的妻子死也弄不明白,刚老公还好好的,怎么就一会儿说没就没了呢?她一厢情愿的认为,是这医院的医护人员没有尽力,才会造成自己老公的去世。于是,带着亲朋找院方对质。那医生非常理智的告诉对方,徐司机死于溺水,而且是被一众人摁在水中的,徐司机身上一个个发黑的不同手印如果不信,可以让其他的鉴定机构前来尸检鉴定。徐司机的妻子申请尸检鉴定。自己并参与了整个尸检的全过程。

尸检的过程和结果让徐司机的妻子不得不相信先是,徐司机全身上下的诡异手印、肺部、鼻腔和咽喉里的积水、泥沙和水草。都无不证明徐司机是死于溺水。

由于此事多有诡异。徐司机的妻子要求警方介入调查,当警方得知徐司机在邢东巷掘土填压的时候,理都没理会,就径直离去了。

三天后,徐司机的妻儿在家中同时死亡,死因:溺水。

短短的几天。制造了灭门惨案。当然,这个信息是我听锡庆市的朋友说的,至于可信度怎样?不得而知,我这里只是做了一个引用。后来那邢东巷被打造成一个疗养院。但每天都有死人的传闻不绝于耳,所以这疗养院等同于“等死院”,久而久之就没人前来疗养了,一直荒废,锡庆市政府最后不得已,才将其高造成公墓区,但由于片区较小,且风水也相当的一般,所以这邢东巷公墓就只有孤零零的几个荒坟在那边,基本上是“与世隔绝”了。

......

“茅主任,你的意思是李志明一直去邢东巷,肯定是受到了邢东巷的诅咒,所以才会被车给撞死的?”我问道:

茅主任喝掉瓶中的最后一口啤酒,似乎这一口啤酒难以下咽,在咽喉打了转的勉强咽下道:“小蒋呀,我们都是公职人员,很多话不方便说......”

“我们现在是两位朋友在交流,谈不上说公事的,我们还是交交心,说点自己真实的观点。”我在旁劝解道: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就直言不讳了。我觉得你们坞熙过来的人都有点奇奇怪怪的,小蒋,我这可是实话实说,说的有些不好听的,希望你还是不要介意。”茅主任似乎还是有些担忧的说道:

“茅主任,我都说了,我们现在是作为朋友在交流,不管说什么,都是百无禁忌的!严格意义上来说,你是我的领导,即便你说我骂我,都属于教育我的范畴,我都能听,不要这样介怀的。”我再次声明表态的说道:

“呵呵,那行。我就直言不讳的说了,首先我想知道的是,你们那边过来支援,是不是非常的不愿意呀?”茅主任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见茅主任这么问,那我也没有必要再去为这事遮遮掩掩了,大家交流,讲究的是坦诚布公嘛!于是,我很实在的说道:“茅主任,不瞒你说,确实,我们那边对于来这里支援会感到比较反感,不是说不愿意和兄弟单位的同事们交流,而是这里的物质条件确实差了一点......”茅主任点了点头,打断我说道:“小蒋,你这话说的实在,这个确实不能怪你们,所以,在你们送来的支援的名单中,不断的更迭变化,我们就能感受到,你们那边对于来这支援的问题还是比较感冒的。”

“名单的更迭?”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说道:

“是呀!那名单上,一会是叫蒋凯的,后来又变成了李志明,这两个人都是在最后时刻变动的,太不符合支援的惯例了。”茅主任说道:

茅主任这么一说,我才想到,在我们临行前夕,因为我跟莫晓兰有些矛盾,险些被支援过来,最后,李志明为了让我们去完成猫尸的任务,才毛遂自荐的过来,我们这一反复在锡庆这边看来,当然成为了频繁更迭的一个证明。

对于这尴尬的一幕,我只能尴尬的说道:“茅主任,你刚所说的蒋凯就是我......”(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死亡,也会有假象迷惑。猫扑中文

第444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十九)

(猫扑中文 ) 茅主任被我这么一说,愣了一下,后来反倒是自己很尴尬的说道:“小蒋,这不要往心里去,我也只是......”我连忙打断茅主任说道:“茅主任,我们都已经有言在先了,完全没必要为自己的直言而尴尬内疚。茅主任,继续往下说。”

茅主任微微的点着头说道:“你们派来支援的几个人中,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李志明。”

茅主任这个回答让我多多少少觉得有些意外,因为在我们派来的四个人中,李志明可以说是最没有特色的,周胖胖(周成江)的“憨态可掬”、邝一文的小气吝啬、杜广林的迂腐刻板,让我用四字来形容李志明,一时半会的还真想不起来。茅主任见我有点意外,连忙补充道:“这个李志明一到这,起先还好,可后来就变得特别的恍惚,起初我们还以为他是想家了或者身体不好,但是对于我们的关心,他都拒绝了,只是说他的事情不用我们管。”

“那后来呢?”我好奇的问道:

“小蒋,你也知道的,我们锡庆市是一个经济相对比较落后的县级市,各项预算都是非常有限的。这次你们坞熙来四位同志,我们想方设法筹得一笔资金,让你们前来的四位同志住到我们锡庆最好的酒店锡庆大酒店,希望他们晚上能睡好,这样白天就能提高效率,四个人两个标间,已经是我们锡庆最大的诚意了,可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李志明就要求我们给他单独安排一个房间,这就让我们非常的为难了。”茅主任说道:

“这个也不应该呀!我对李志明最为了解了,他不是那种贪图享乐之人呀。这个绝对不是他的行事风格。”我说道:

“小蒋。我现在跟你所说的,绝对不会有半句虚言,如果我骗你半句,我就是狗养的。”这西南汉子就是实在,最容不得他人怀疑自己的所言,我见茅主任已经是激动的面红耳赤了,连忙在旁解释道:“茅主任,你说的我肯定是信你的,我也只是说出我的实话,来证明李志明确实有些地方变得不可思议。”

茅主任见我这么说。情绪才稍显平静的说道:“对于李志明那样的申请,我只能一边向他说明我们这里的财政困难,另一方面也想知道他要换房的理由。小蒋,你们那边的同事是不是都不是很团结?”

“都不是很团结?茅主任,你怎么会这么问呢?”我疑惑的问道:

“小蒋。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询问李志明为何要换房的理由。他一直不愿意说。就是铁了心的要换房,我当时个人猜测,是不是因为你们同事不团结,不愿意住一起呀?”茅主任解释道:

“你们安排是谁和李志明一个房间?”我问道:

“很胖的那个,周成江。”茅主任说道:

“周成江?那绝对不可能,如果你把邝一文和李志明安排一个房间。或许我还能相信李志明和邝一文因为合不来而导致李志明要求换房。但周成江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周成江在我们那边是负责档案管理的,对我们的背景资料都非常熟悉,这小子比较能投其所好。大家都和他处的比较愉快。要不是你们这里非得要一个档案管理的人才支援,我们是万万不会把他给支援过来的......”话说到这里,我连忙打住,觉得这话一口,就已经伤害到对方了。茅主任似乎并不在意,豁达的说道:“小蒋,不用欲言又止的,敞开了说好了。我们知道,你们那边支援过来的,都是平日里和领导关系处的并不好的人,是白了,就是穿小鞋呗!这一点我们还是清楚的,这里虽然穷,但并不傻。”

我见茅主任并不介意,就只能尴尬的一笑了。茅主任见我这么说,那基本上就排除了李志明换房是因为和周成江不和的可能。于是茅主任带着一点神秘的口吻说道:“那只有一个可能了。”

“什么可能?”我也跟着紧张起来的问道:

“为一个女人。”茅主任说道:

“女人?不会吧?李志明才来几天就有女人了?”我压根就不信的说道:

茅主任见我不信,又激动了起来,只见他不断挥舞着双手说道:“我不会有半点夸张的,小蒋,请你务必要相信我呀。”

我见茅主任又激动了起来,连忙宽慰道:“茅主任,千万不要激动,我就是质疑一下,绝对不是不信任你,李志明这次死的十分诡异,李志明临死之前的那几天,无论发生什么,我都相信。”

茅主任再次慢慢恢复平静,但依旧用非常执着的语气对我说道:“小蒋,我之所以对李志明这么印象深刻,就是在于他的行径非常的奇怪。至于我为何会说他为了一个女人,实在是有原因的,他们来的第一天晚上,我们市里的卫生局领导就准备请大家吃一顿饭,一来给大家接风洗尘,二来也给大家动员一下,让大家有点干劲。对于领导这样的安排,我们当然要准时出席啦,那说好下午5点在酒店大堂里集合出发的,结果李志明迟迟未出现,我们问一个房间的周成江,有没有看到李志明?周成江非常肯定的说道,李志明早早的就走出房门了。于是我们又问前台接待,有没有见过李志明走出酒店过,前台接待和门童、大堂经理也都表明,没有看到李志明走出酒店。这样一来,这李志明就应该还在酒店里,那怎么办呢?我们也急了,就要求酒店调看监控,结果发现李志明最后出现的画面是走向消防楼道里。”

“走向消防楼道?他去那干嘛?”我好奇的问道:

“我们也不清楚呀!既然他在消防楼道里,那我们就赶快去消防楼道寻找呗。结果,我在四楼的消防楼道里,找到了李志明。”茅主任非常肯定的说道:

“他在四楼的消防楼道里干嘛?”我问道:(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一个人出差在外,最重要的是深居简出。猫扑中文

第445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二十)

(猫扑中文 ) “李志明和一个女子在说话。”茅主任说道:

“女子?和女子谈话就非常奇怪了,还要到楼道里去谈话,这就更不可思议了。”我是在想不明白,对于初来乍到的李志明,怎么会迟到重要的约定,而和一个女子在楼道里说话。

茅主任摇了摇头说道:“那女子看上去还是挺年轻靓丽的,见我走了过来,连忙转身离开了,我事后问李志明那女子是谁?李志明含糊不答,反倒是一个劲的催我赶快去酒店大堂汇合出发。”

“那后来呢?你就让这女子走了?”我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态问道:

“当时谁会料到这李志明会有这样的结果?而且当时又离领导请我们吃饭的时间已经非常的迫近了,没有这余暇的时间对李志明问这问那,更不会去关心那女子,见李志明催起来,我也就急匆匆的带着李志明去了酒店大堂。”茅主任解释道:

“那……那女子是什么模样,你看清了吗?”我问道:

“就看到了一个侧脸和一个背影,并不是很清楚。”茅主任说道:

茅主任把话说到这,让我不得不怀疑那女子就应该是洪霁雯,只可惜,现在要找到洪霁雯实在是难于上青天,一点线索也没有。思前想后,我对着茅主任说道:“茅主任,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去一趟邢东巷。”

“你要去邢东巷?小蒋,这事可不能开玩笑,你们坞熙那边已经为我们这里发生了一起命案了,说真的,虽然你们坞熙那边,李志明的家属就此事已经和单位达成了协议。但我们这里的压力实在是太大,现在这事的风波还没过去,你要去邢东巷,这事我不能答应你,不能答应。”茅主任非常肯定的说道:

“茅主任,你听我说,李志明的死因虽然是车祸,但你不觉得他死的有些离奇吗?他为何恍惚?和他交谈的女子是谁?为何突然之间要换房?为何会去邢东巷……这一系列的问题亟待我们去解决,就目前看来,只有去了邢东巷。或许才能解开谜底。”我说道:

茅主任连连摇头道:“小蒋,不是我说你,这事警方已经介入了,包括死因、肇事者都已经盖棺定论了,更何况死者家属愿意和解并已经和解。我们为何还要对这事耿耿于怀呢?”我也摇着头回答道:“茅主任,李志明是我的朋友。作为朋友。我有义务去帮他查明真相,找出李志明真正的死因。”我这话一说完,茅主任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连忙问我道:“小蒋,这次你来我们这里,是你单位的意思还是你个人行为?”我见茅主任这么询问。只能尴尬的说道:“茅主任,你听我解释,这事我都不清楚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茅主任感觉不妙,打断我说道:“小蒋。按你这意思,你这次出行应该不是你单位派来?”我解释不清,只能说道:“茅主任,我真的不清楚,我一觉醒来就发现我在这里了……”茅主任带着一点不耐烦的语气说道:“我能看一下你的介绍信吗?”

我摸遍了全身,最后无奈的说道:“我没有!”茅主任生气的站了起来,对着我说道:“小蒋,我们今天这事就聊到这里。不管你是怎样的身份,我这里还是要告诫你一下:很多事情,并不是凭借一人之力,就能解决的。有时候,无奈就是一种选择!”说完,茅主任转身就离开了。我连忙上前拦住对着茅主任说道:“茅主任,今天我们聊天已经聊到这个地步了,我觉得这事你还是应该给我一点线索,否则,真对不住死去的李志明呀!”

茅主任有点急坏了说道:“这事我哪有什么线索?我能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你想知道的更多,自己去找警察去。”说完茅主任摆脱了我的纠缠,就离开了。

看着茅主任远去的背影,我突然感觉到所有的线索的断掉了。就在这个时候,茅主任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过了身,远远的,带着一点无奈的口吻对着我说道:“你,如果真没办法了,就去找这一个人。”说完,茅主任随手拿出了纸笔,写了一串手机号码和一个名字递了给我。我非常感谢的结果纸条,茅主任说道:“这人是我的老战友,也是处理这事的警官。”我连连感谢道:“茅主任,这事非常感谢你。”茅主任撇开了我的手说道:“小蒋,这事先不要急着谢我,这档子事情,不要去人家的局里去谈,把他约出来。毕竟这事有些机密在里面,人家也不能违反纪律。清楚吗?”

“清楚,非常清楚。”我频频点头说道:

“小蒋,临行给你最后一句劝,这事情到此为止是最好的结局了,你就算是找到了事情的真相,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帮助的。”茅主任告诫道:

“茅主任,这事并非是我要去改变什么结果,而是要给死去的李志明一个说法。”我肯定的说道:

茅主任笑了笑说道:“我之所以还能转过身来给你这个电话,就是因为我看重你的义气,这年头,讲义气的人可不多了呀!”说完后,就再也没有回头走开了。

我拿着那张纸条,揣进了兜里,然后一个人沿着来路走了回去,一公多里的里花了我近半个小时,倒不是我不认识路,而是因为我走得慢,一直在思考着李志明在死之前,到底接触到了怎样的一幕?

回到酒店,来到客房,我先是拼命翻找我有哪些随身物品,一看,有一张我的工资卡,其余皆无,连哪怕是一条替换的内裤都没有。好在工资卡里还有很多钱,能够应付一般的开销,想到自己没有替换衣服和生活用品,先得去商场里买点生活用品。

来到前台一打听,才知道,这里并没有什么大型超市,只有一个普通的商场,离酒店比较近,出去右拐,过两个路口就到了。银行倒有三家,只可惜,没有一家银行有atm机。这让我头大的不得了,这怎么办?这个时间点,银行基本已经关门了,我要取钱非常的不方便。这个时候,前台提醒我道:“蒋先生,你入住的时候是付的现金做押金的,你既然有卡,我可以帮你刷预授权(编者按:银行术语,说白一点,就是冻结我卡里的一部分钱,然后通过实际消费,在这冻结里的钱扣除相应的消费金额。),这样,我就能把你的押金先退给你了!

“太好了!”我忙不迭将工资卡交给了前台,前台帮我做了预授权后,将200押金退给我说道:“蒋先生,你入住的时候,也太马虎了,押金单和身份证都没拿就直接入住了。”前台的这话顿时提醒了我,我连忙问道:“我是怎么入住的?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前台接待无奈的看着我说道:“那时你应该喝多了吧?来到前台,付了房费和押金就不省人事了,是我们的保安把你扶进房间的。”

“我喝的不省人事了?是谁跟我喝的酒?”我问道:

对于这样无厘头的问题,前台接待只能摇了摇头说道:“蒋先生,是你一个人入住的酒店,我们真的不是很清楚你和谁喝的酒。”

我抬头看了一下酒店的四周,突然想到了茅主任跟我所说的他曾经通过酒店的监控看到过李志明走向了酒店的楼道中,于是我连忙对着前台接待说道:“我能看一下视频吗?”酒店接待有些为难的说道:“这事我们可做不了主,这监控可不是随随便便看的。”

“那要怎样才能看到你们的监控?”我问道:

“警察办案可以查看,还有我们的领导同意了,也能查看。”前台接待解释道:

“那你们的领导呢?我要见你们的领导。”我要求道:

前台接待见我执着要看监控视频,只能硬着头皮通过对讲机呼叫酒店的值班经理,不一会,一穿着黑色酒店工作服的中年女子走了过来,询问了前台后,得知我要看酒店监控,于是对着我一套说词,其意思是酒店有酒店的规矩,还有诸如**权什么的,反正就是不能随随便便看监控。

我这时想到了茅主任给我的那张纸条,然后把那值班经理拉到一边,暗测测的塞给了那中年女子100元并说道:“赵局认识吧?是我朋友,给个面子!”那值班经理拽着那100元钱,脸上笑嘻嘻的说道:“公安分局的赵局我们怎么不认识呢?也是我们的老朋友啦!既然是赵局的意思,那就破例,可以看一下视频,来,我带你去监控室。”

就这样,我跟着那值班经理来到了监控室。

酒店的监控室位于酒店停车场的一侧,由于来该酒店消费的人比较少,所以偌大的停车场显得有些空荡,和内地经济发达城市里的停车位相比起来,那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监控,在侵犯我们**的同时,也在快捷有效的服务与我们。猫扑中文

第446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二十一)

(猫扑中文 ) 值班经理根据我的要求,调出了我入住登记的那段视频,只见视频里我的步履蹒跚,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前台,然后办理了入住手续,最后我可能是实在坚持不住了,一直趴在了前台的吧台上,是前台接待叫来了两名保安,左右一个,把我扶着离开了前台吧台。在我离开吧台之际,我发现我遗留在吧台上一个火柴盒,看到那火柴盒,我大惊,连忙跑出了监控室,来到了前台。我对着前台接待脱口而道:“我那火柴盒呢?”

前台接待一脸的困顿,后来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我说道:“蒋先生,就是你丢弃在前台的那个火柴盒吗?我们以为你不要了,所以我们当垃圾处理了。”

“当垃圾处理?谁赋予你们的权力可以随意处置客人遗留下来的物品?”我怒喝道:

前台的两名女孩,显然没有料到一个客人会为了一个火柴盒而发这么大的脾气。这时,后面的值班经理跟了过来,见我生气,连忙询问前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前台把事情的原委跟值班经理说了一遍,值班经理倒是非常爽快,对着前台说道:“快点给蒋先生送上两盒火柴,并表示道歉!”

我一听这话,连忙打住道:“这事情不是什么两盒火柴就能解决的,对于我而言,我的那个火柴盒里面装了很重要的东西。”

两个前台和值班经理一听,觉得这事真是可大可小,如果火柴盒里真有什么贵重的东西,那酒店方确实有明显的过失,将客人的遗忘物品当垃圾扔掉了。值班经理连忙质问两名前台那火柴盒扔到了哪里?一名前台委屈的说道:“已经被保洁阿姨处理掉了!”另一名前台心气比较高,见我对一个火柴盒耿耿于怀。以为我是要讹上了酒店,于是就在那不屑的说道:“那么一个火柴盒里面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呀?大不了我来赔给你好了!”

“你赔得起吗?”我最见不得那种心气高的人(除了曾经的洪霁雯和现在的易娉。),于是我恶狠狠的反问道:

想不到那个心气高的前台接待“死咬着不放”,一脸不屑的说道:“一个火柴盒里能装上多少值钱的东西,是一盒黄金吗?那也装不了多少吧?赔你一盒黄金就是了!”这话口气虽大,但也实实在在的顶住了你,这意思很明显,一盒火柴能有多大的事?

“一盒黄金?这东西十盒黄金叶买不起!你能赔一盒黄金,你现在全身上下就三十一元钱,你拿什么赔?”我当仁不让的说道:

我这话一说出口。那心气高的前台立马羞愧的摸着自己的口袋往后退了两步,随后喃喃的说道:“你......你怎么知道我身上只有三十一元钱?”

“不光你身上的,这里所有身上的钱和你们前台的营业款我都一目了然......”我话还没说完,值班经理警惕的说道:“你该不会已经踩好了点准备......”我见值班经理这么说,一扬手说道:“鬼才这么做的。哪有拿着自己身份证登记入住好了再来打劫的。我告诉你们,这是我的特异功能。而给我带来这些特异功能的。就是那火柴盒,你们说,你们赔得起吗?”

我这句话一说出口,对于酒店的工作人员来说都有些懵了,从“特异功能”的角度上出发,这是完全可以认为是子虚乌有的。即便报警打官司,以“特异功能”损失来索赔,也得不到法院的支持。但现在的情况是,我确实能说出对方口袋中有多少钱币。这让人又不得不信这“特异功能”是存在的。最后还是值班经理有应变能力,根据保洁处理垃圾的流程,应该是在保洁下班之前,会把酒店大堂的垃圾送往酒店附近的垃圾中转站,换而言之,我的火柴盒现在应该在垃圾中转站了。

值班经理连忙联系了酒店保安,要求一起到垃圾中转站找火柴盒,而我当然也不能闲着,跟着值班经理和酒店保安就来到了离酒店不远的垃圾中转站。

不得不说锡庆市人民的“开化”程度远不如沿海城市,先不用提那垃圾分类,就是连袋装垃圾,都没有很好的执行。所谓的垃圾中转装,就是一个垃圾的“集中箱”,周围所有的垃圾都在这里处理,面对污水横流,虫蝇满天的地方,值班经理和保安们紧起了眉头,似乎有些不忍下手。

好在酒店处理垃圾要比普通居民处理垃圾要正规的多,那一捆捆的有着酒店logo标示的塑料袋赫然在垃圾中装站的一角,我忙不迭的赶了过去,翻开了那酒店的垃圾袋,寻找火柴盒,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肩部被人一拉,直把我拉退了好几步,我转身一看,从其穿着上来看应该是这垃圾中转站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对我大声呵斥道:“你们拾荒的都拾到这里来了?在清运垃圾呢,多危险。”我正准备解释,想不到一垃圾车竟然将那酒店的垃圾袋“吞”到了车内,然后缓缓的驶了开去,我对着那工作人员大喊道:“我像是拾荒的吗?我有重要东西拉在了垃圾堆里了!”工作人员一听,准备帮我拦停那垃圾车,但可惜垃圾车已经开远了。我急着顿时六神无主,好在旁边的值班经理凑上前来,对着那垃圾中转站的工作人员问道:“你们这垃圾车去往哪里?”

那工作人员连忙说道:“是到东岸边垃圾填埋场呀!”那工作人员这么一说,我“嗖”的一下就窜出了垃圾中转站,拦了一辆出租车就上了车。

“司机大哥,去东岸边垃圾填埋场!”我头也不抬的坐上车后就说道:

“哟,去那地方呀,那真有点恐怖啦!”司机大哥似乎有着担忧的说道:

“怎么恐怖了?不带随便唬人的呀!”我非常好奇的说道,但内心隐约能感到,身旁的这位司机大哥不像是胡说:(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穷,永远和藏、乱、差结合在一起。猫扑中文

第447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二十二)

(猫扑中文 ) “你不是本地人吧?那地方靠近一个全世界最为灵异的地方——邢东巷,听过吗?”那司机大哥说道:

“邢东巷?怎么会靠近那边?”我惊诧的问道:

司机大哥一边开车一边说道:“这是政府规划的,谁搞的清楚?或许去垃圾填埋场的人少吧,所以才会这么规划。”

“邢东巷历来都是传说,有谁真正见到过邢东巷的灵异?”我问道:

“见到邢东巷灵异的人都死了,那地方实在是太邪了,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邢东巷的传说,可是前段时间,有个外地人不知死活的,非要去一探究竟,结果,活活的被车子撞死。”出租车司机对于这种小道消息最热衷于调侃,但对于我而言,这样的调侃就意味着可能有线索。于是我在旁很认真的说道:“不会这么灵异吧?真的假的?”我估摸着这出租车司机所说的被车撞死的外地人就是李志明,为了能听到更多的信息,我故意假装很好奇,还用一些反问的语气来激发出租车司机的调侃**。

果真,出租车司机见我这么问,立马就侃侃而谈的说道:“怎么会是假的呢?我跟你讲,这事千真万确,那小子太可怜了,一时好奇,竟然去那邢东巷,这跟自杀有什么区别?”

“那他为何会去那邢东巷呢?”我问道:

“好奇呗!好奇害死猫呀。”出租车司机说道:

“那你能说出那外地人姓甚名谁呢?”我问道:

“这谁会知道?老板,你的问题问的很奇怪呀!”出租车司机觉得有些怪异的问道:

“谣言止于智者,对于这种无时间、无人名、无经过的传言,你觉得我会信吗?”我说道:

“嘿!老板,你这人还真有一点意思,一上车就说要去东岸边的垃圾填埋场。我做了出租车司机这么多年,就今天头一回碰到。然后你对于我所说的竟然不信,那我觉得这不现实呀?明确告诉你吧,那小子当晚去邢东巷,就是乘的我这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自鸣得意的说道:

“什么?那小子坐你的车去的邢东巷?”我惊奇的问道:

“这还能胡说,我告诉你,这件事我最门清,当时那小子上车的地点跟你上车的地点差不多,他是在锡庆大酒店上的车。”出租车司机说道:

我一听这话,觉得这出租车司机说的话应该有点靠谱。于是我连忙假装着非常好奇的语气问道:“那他上了车后就没有跟你说什么?”

出租车司机想了一下,跟我说了这么有关那小子最后一段:(编者按:为了方便描述,这里的出租车司机作为第一人称。)

那天晚上的生意很清淡,准备去锡庆市大酒店上个洗手间,顺便小睡一会儿。顺便在酒店门口等等有没有客人。就当我来到锡庆市大酒店,还没有熄火的时候。从酒店里就窜出一名青年男子。直接上了我的车,坐到了后排。我见有生意,那也不用上洗手间了,就直接问那上车的男子去哪?结果那男子不说话,也不知道是聋子还是不愿意说话,我又重复了即便。见其没有动静,那我准备下车将这“捣乱”之人赶下车。就在这个时候,从马路边的另一侧,也就是酒店的对面走过一名青年女子。那青年女子很迅速的钻进了我的车后排。这一来我就纳闷了,一下子有两档生意,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时只听那坐在后排的青年女子冷冷的说道:“带我们逛逛吧!”

“逛逛?”说实在话,我们出租车司机最怕的也是最喜欢就是这“逛逛”两字。为何这么说呢?如果是那种游玩性质的客人,他要是说逛逛,那对于我们来说那绝对算是一支大生意,绕着城市的各个主干道一圈逛下来,怎么说一百多块钱是稳赚的,但如果是喝了酒的或者是心情不好,想不开的,对着我们说“逛逛”,那就完蛋了,一圈逛下来,不是酒醉的不认账就是要死要活,最终要警方介入,得,配合警方录口供,一套程序下来,一天就白忙活了。因此,当我听到这“逛逛”两字之后,就要好好的甄别一下坐在后座的男女,以防是我最担心的那种。

但后来发生的一幕让我顿时心定了下来,只见后面那年轻的女子递了两张一百的过来,对着我说道:“你打你的表好了,一圈逛下来,要是不足两百,你也不用找,如果超了,我再补足给你。”我一听这话,顿时心定的不得了,乐呵呵的拿过那两百元钱,说道:“够了,够了,一晚上随便怎么开都够了!”结果那年轻女子还跟我提了一个要求,说是他们到这里游玩的,不是很熟,让我一边开,一边介绍周边的环境。我都做了十几年的出租车司机啦,这介绍道路情况是我的强项呀!所以,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于是我一边开车,一边介绍,而那年轻的女子在后面不知道嘀嘀咕咕跟那一声不响的男子说些什么。我见那女子的嘀嘀咕咕的,所以就没介绍或者胡乱介绍了一下,但都会被那女子打断道,说我为何不说?为何胡说?她竟然能一心多用,不仅能跟那男子说这话,还能留心我这里的介绍,而且看样子她对锡庆市非常的了解,对于我的胡乱介绍,她都能一一指出,让我还好不尴尬。

我草草的一圈兜了回来,重新来到了酒店门口,对着那年轻的女子说道:“一圈逛完了,你们还准备去哪里?”

这个时候,那位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子突然说道:“一圈逛完了吗?怎么没逛到邢东巷?”我一听这话,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故作镇定的说道:“那邢东巷不是一般的地方,如果你们执意要去,我可以带你们过去,但只局限于到巷口。”那男子说道:“到巷口就行。其他的你不用管。”

我见他这么说,出于责任,还是有必要对他做一下提醒,于是我说道:“兄弟,这邢东巷是什么地方要我跟你解释一下吗?你这么晚去那边,似乎......”还没等我解释完毕,那男子就打断我说道:“让你带我过去就行,其他不用废话。”我见他这么不怕死,那我也没有必要去执意拦着了,正准备点火开车的时候,突然,那年轻的女子对我说道:“司机大哥,等等。”我连忙回头问怎么了?那女子笑了笑说道:“我得下车了!”

这年轻女子说这话,感觉让人有点“心寒”,搞了半天,这年轻女子并不跟着这男子一起去邢东巷呀。但我见那男子也没有做出什么举动,人家都没意见,我还顶真个屁呀,所以,就目送着那女子下了车。

那年轻女子下了车后,我还想跟那男子确认一下是不是去邢东巷,去那地方毕竟并不是开玩笑。可惜那男子“嗯”了一声后,再也没有说话。我只能驱车前往邢东巷。

到了邢东巷的巷口,我停了车,对着后面的那位说道:“兄弟,到了!”那人也没说什么,递给我100元钱后,就下了车。我想不到这男的还会给我钱,连忙下了车还钱给他说道:“那女的已经付了200了,不用你付了。”那男的呆呆的看了我一下说道:“女的?什么时候?不用找了!”对于这么奇怪的回答,我也不再去理会,反正占便宜的是我,也不吃亏。对于我而言,眼下的耽误之急是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正当我上车准备驶离的时候,那男的突然站在了我的车头,不让我离去,我连忙摇下车窗,问其怎么了?那男的竟然问我要发票。那人家要,我肯定要给呀,于是我撕下了车票给了那男的,就是那车票,搞的我两天没做生意......

我见出租车司机临到最后说了这句“两天没做生意”的话,颇觉好奇的问道:“怎么?怎么会因为这发票两天没让你做生意?”

出租车司机一手拍了一下方向盘说道:“这还用问吗?那男的当晚就被车撞死了,警方在他的身上找到了那发票,按图索骥的找到了我,害我做了两天笔录和调查。”

我一听,觉得这司机前后言语倒也颇符合逻辑,不像是在胡编乱造,因此我也信了七八分,只是,我不能就此确定这出租车司机所说的男的是否就是李志明,而那女的是否就是洪霁雯,于是我尝试的问那司机道:“那两个人你瞧清楚了吗?长的什么模样?”

出租车司机问道:“你问的是那晚的一男一女吗?”

“是呀!”我说道:

“我会不认得?他们两人是我开车十几年来最有特色的客人,我能不认得吗?”那出租车司机非常激动的说道:

“那你肯定能认出他们?”我问道:

“肯定!”那司机非常确定的回答道:(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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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二十三)

(猫扑中文 ) 我的手机里有洪霁雯、李志明、莫晓兰、易娉等平日里拍的照片,有聚会的、有出游的、有工作的、也有娱乐的......原想习惯性的拿出手机,给这位出租车司机辨认一下的,但摸到口袋边,才反应过来,自打我从宾馆里醒来过后,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手机。正当我无奈之际,这时看到车窗外的倒退的树影,我突然想起茅主任跟我所说的,曾经在酒店里的监控里看到李志明走向楼道的视频,如果不出意外的,那视频监控里还能看到有可能是洪霁雯的那个诡异女子。想到这,我连忙对着那出租车司机说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那出租车司机看了看我说道:“你什么意思?”

“我想还要麻烦你带我回酒店。”我说道:

“这还不容易吗?你看,马上就要到垃圾填埋场了,我等你好了,你要多久?”出租车司机说道:

我想了一下,我要在众多的垃圾中找到我的火柴盒,绝非几分钟的事情,想了一想后说道:“2小时后来接我怎么样?”那出租车司机想了一下说道:“行!没问题。”

出租车随着那垃圾清运车来到了垃圾填埋场,我见前方的垃圾清运车停了下来,连忙也让出租车司机停了下来,我见打表打了21元钱,我递给出租车司机仅剩的100元,出租车司机收过100元,准备给我找钱,我连忙对着他说道:“先放在你那吧,就当2小时后你来接我的订金。”那出租车司机一见我是爽快人,连忙点着头答应道:“兄弟,你放心,2小时后我准时到。”

我赶忙下车。跟着那垃圾清运车来到一填埋场,那阵阵的垃圾恶臭就扑鼻而来。

东岸边垃圾填埋场是一座非常原始的填埋场,我手头上没有这填埋场的一手数据,但就我目测的情况来看,都还是人工加机械的简单填埋,由于管理不善,临近太阳下山的时候,已经有一大批的拾荒者在填埋场等候垃圾的到来。

我跟的那辆垃圾清运车一到了垃圾填埋场,那些拾荒者就蜂拥而至,这一幕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无论从经验还是“拾荒手法”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跟他们想必的。好在我的目标明确,只要找到那印有酒店logo的塑料袋就行。

那些拾荒者都是上了一定年纪的,见我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竟然不顾脸面的跟他们一起争夺垃圾,表现出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我岂会顾及脸面,对于我而言。找到那火柴盒。是我不二的选择。

垃圾清运车的垃圾车厢徐徐升起,随后车盖打开,垃圾从垃圾车厢里竞相滑落下来,我跟着拾荒者们一起扎堆在垃圾落下的地方,一见到垃圾落下,就蜂拥而上。尽管我已经全力以赴。但我的下手还是慢了一步,那印有酒店logo的袋子被一中年男子抢得。或许在拾荒者眼里看来,这酒店里扔出来的垃圾,其“性价比”要远高于其他的生活垃圾。因此,那中年男子抢得那一袋酒店垃圾后,手舞足蹈,着实兴奋了一把,而其他的拾荒者似乎艳羡的非常明显,只可惜那一袋“宝物”终究不是自己的了。

但这一切对于我而言毫无意义,我深知这个时候去跟那中年拾荒者去讲有我的东西在里面无疑等于是对牛弹琴,还不如先下手为强,一个箭步上去,对着那中年男子手中的垃圾一把夺了过来,然后朝他狠狠的踢了一脚,将其踢倒在地,随后我开始狂奔。那些拾荒者显然是被我这种先声夺人的做法给唬愣住了,竟然都眼睁睁的看着我逃了开去。直到那倒地的中年拾荒者哇哇大叫道:“坏规矩啦,坏规矩啦!”的时候,那些拾荒者才如梦初醒,在那中年男子的带领下朝我追奔而来。

那些拾荒者大都是年过半百,但贵在人多势众,如果我正面跟他们发生冲突,我肯定会寡不敌众,好在我年纪尚轻,跑起来要比那些拾荒者要快得多,于是我赶紧往西边跑,起初那些拾荒者还能跟得上,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给我站住,站住......”但到后来,声音渐稀,能跟上我的步伐者已经寥寥无几,我回头望去,尚有三人在苦苦支撑。我也不知道当时什么心态,竟然想到了用“引诱”的方式来调戏他们,假装自己气喘吁吁,给拾荒者们制造一种我也很累的假象,让他们抱定能有追上我的希望。起初效果不错,拾荒者的大部队也逐步的跟了上来,但到后来,我继续一步一回头的朝西边慢走,而那些拾荒者都突然间的止步不前,个个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我起先还有点自鸣得意,以为人家佩服我的速度了得,放弃了追赶,于是我又当着他们的面,把那酒店的垃圾袋拆开,在垃圾袋中一番搜寻后,终于找到了我梦寐以求的火柴盒,打开那火柴盒一看,三个蛆虫赫然在里面,我心为之一定。

对于那些剩下的垃圾,里面有些瓶瓶罐罐,对于拾荒者而言,这些都是宝物。由于我的目的达到了,不想再跟那些拾荒者为难,就对着他们打着手势,示意他们过来可以拿这些瓶瓶罐罐了,但他们那呆滞的表情顿时让我联想到,他们绝对不是因为我的速度而惊讶的看着我,而是因为......

我一转头一看,我心头顿时凉了半截,原来我已经走到了一个巷子中,而那巷子的墙壁上,有一个破旧的牌匾,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邢东巷”。

我连忙本能的想往回走,但那些拾荒者们肯定不干了,纷纷堵在那边,操着他们拾荒者专有的铁镊子作为武器,对着我虎视眈眈,其神态已经充分说明,他们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我。

如果我在这里被他们打死,事后警察也只会认为我是因为来到了邢东巷而死于灵异的。(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一个是被人杀,另一个是被鬼杀,你会选择哪一个?猫扑中文

第449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二十四)

(猫扑中文 ) 我觉得这事有点窝囊。我对着那些拾荒者笑着脸,想试图用“笑脸”来换回一条生路,想不到走到快靠近他们的时候,他们似乎没有任何怜悯之心,不顾三七二十一,就用手中的铁镊子朝我挥了过来,就如同我对那中年拾荒者突然袭击一样,毫无征兆。所幸我有准备,连忙后退了几步,那些拾荒者似乎忌惮邢东巷的诡异,并没有追上来。我见这事,对方不像是善罢甘休的样子,联想到他们应该对金钱的**比较迫切,于是我准备用金钱来利诱道:“这事是我不好,我先向大家道歉,由于我的东西丢在了酒店的垃圾袋中,所以才会赶来寻找这东西。请大家能够理解我的失物的心急,这样,为了弥补我的歉意,你们在场的每一位人,都会得到十元钱,你们看怎么样?”

我这话一说出口,效果非常好,那些原本一脸怒气的拾荒者们,在得到我这样的一个“奖励”十元的信息后,终于很多人的脸上都洋溢起了笑容。他们非常实在的伸出了那黑黝黝的右手,那意思很明显,给他么十元,马上就会原谅我。

这个时候的我,想到了我现在除了那一张工资卡以外,就现金是身无分文。面对那一双双的“黑手”,我悔的肠子也青了。我只能尴尬的说道:“各位,这钱能明早给吗?明早银行一开门,我马上取钱兑现。”

很实在的话,但在这些拾荒者的耳朵里就变成了“调戏”、“愚弄”,新仇加旧恨,交织在一起,那可以这么说,对我是恨上加恨了。

这么一来。几乎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拾荒者们缩回了“黑手”,一起摆弄着铁镊子,那铁镊子因为摩擦发出的“唰唰”声让我听得格外的心寒和刺耳!

我知道今天这事已经很难善罢甘休了,就大家一起耗着呗,看谁耗得过谁。反正我站在这邢东巷的巷口,你们也不敢过来。

就大家这么面对面对峙了约有10来分钟的时间,这时我背后突然冒出“嗦嗦”的声音,还没等我来得及回头去看,就见那些拾荒者们纷纷变脸。随后大呼小叫的跑开了。

这绝对不是一个僵持10分钟后,我所能“赢”得的场面。关键的问题是应该我背后冒出的“嗦嗦”的响声。我回头一看,彻底惊呆了,只见巷口四壁上都爬满了白乎乎的蛆虫,还有那苍蝇也朝我“嗡嗡”的飞来。

我看到了这一幕。双腿顿时打软,无论如何也跑不动了。瘫倒在地。苍蝇和蛆虫们飞行和爬行的速度极快,一会儿就布满了我的全身,还有一个撒腿跑得慢的拾荒者,也被苍蝇和蛆虫给盯上了。

我们两人顿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虽然刚刚还剑拔弩张,但在死亡面前。都表现出了同样的恐惧。

那拾荒者似乎非常的痛苦,不断在地上打滚嘶叫,我能感受到,那苍蝇和蛆虫在人体上密密麻麻撕咬的感受。联想到茅主任跟我讲述的那个有关邢东巷的诡异故事。看来苍蝇和蛆虫食人是真实存在的。但有一点我并不是很明白,我和那拾荒者一样同时被苍蝇和蛆虫给“盯”上了,为何他痛苦的要打滚撕咬,而我却不痛不痒,相反,很多蛆虫和苍蝇在盯了我一会后,似乎不敢兴趣,而转向去那拾荒者那边撕咬。时间一长,蛆虫和苍蝇慢慢离去,我身上完好无损,但那拾荒者已经成为了一副白色的骨架。

如此吃人的速度,比老虎、狮子这些大型猛兽厉害得多。

我傻傻的站了起来,看着那白色的骨架,再看看毫发无损的我,我紧着眉头,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不怕这些食人的苍蝇和蛆虫?我实在找不出有什么更好的理由来说服我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我那裤兜中的火柴盒一动一动的,有着动静。我连忙掏出那火柴盒,放在手中,心中遐想道:“难道是这火柴盒里的蛆虫救了我?”这一切仅仅都是推断,没有更好的佐证来证明我的观点和想法。我惊魂未定的看了一下时间,见离出租车司机来接我还有段时间,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这时,前方红蓝的灯光在闪烁,我驻足远观,发现是一辆警车,看样子是那些拾荒者报警了!我看着旁边的尸骨,并不想跟警方扯上关系,但这里又没有地方可避,仗着刚刚“金刚不坏之身”的余勇,心中觉得这邢东巷中,如果连食人的苍蝇和蛆虫都不怕的话,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更为关键的是,我对着邢东巷还充满着一种好奇,想趁着这个机会来领略一下这邢东巷到底怎样一个灵异法。想到这,我就紧紧揣好了火柴盒,径直的就走进了邢东巷。

那邢东巷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破旧、破败,毕竟它曾经在九十年代被整修过一次,做了一些产业的投入,但后来应该是被改造成墓园了,所以,我时常能看到一些坟墓。只可惜这些坟墓年久失修,荒草丛生,不难看出,这些坟墓应该是从来没有人来祭奠过。根据茅主任的讲述,这些坟墓里的死人应该都是被处以极刑的尸体,这里的规矩是只要处以极刑的尸体,是不用火化的,所以,才有人敢将尸体埋葬于此。送尸体来的人是不用担心自己会有性命之虞的。我想到这里,不免想起了那在邢东巷门口的一幕,是不是那些食人苍蝇和蛆虫“误以为”是我送来了“尸体”拾荒者,而对我没有任何伤害?但随后我又把这样的想法给推翻了,因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些食人苍蝇和蛆虫是不会爬满我全身的。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是我那火柴盒里的蛆虫救了我。实在不愿意多想了,就找了一个遮蔽处,看向巷口,看看警方是如何处理那一副骨架的。

由于这个时间段虽然已经有晚上七点多了,但由于这里地处西南,所以光线还是依旧充足,能清楚的看到巷口的每一个细节,只见那两名警察见地上躺着这么一副骨架,都不自觉的摇了摇头,随后都在巷口外朝巷里张望了一下,见其表情,应该是没有进巷的意思,看来这邢东巷的恐惧已经侵入了锡庆市的每一位公民的心目当中。

那两名警察通过对讲机求援,没过多久,来了一帮子警察,毕竟这是一起命案,也可以非常肯定的是,这起命案终究不可能破获。那些警察拍照的拍照,附近搜索的搜索线索,问笔录的笔录,就是没有警察敢走进邢东巷来,如果走进邢东巷,就能找到我,找到了我,也就能知道案情的最终结果。只可惜,那些警察们真的没有那么去操作。

没过多久,警察们似乎已经做好了相关的“外围工作”,从他们的举止神情看来,他们似乎并不想在这个鬼地方久待,而是匆匆取证完毕后,就离开了现场。而那些拾荒者们在巷口往里看了看后,也一股脑的散去,生怕自己也会遭受不幸。

我见警察们这么一阵取证,时间也差不多了,夜色已经来袭,能见度也越来越低。我估摸着出租车司机也会来接我了,我环顾了四周一下,觉得这邢东巷除了野草比外面的要高一点、密一点,坟墓显得凄凉一点以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了,带着一点失望的情绪准备离开邢东巷。

就当我快走出邢东巷之际,邢东巷巷口突然多了三个荒坟,我敢肯定,我走进来的时候,这巷口不要说有荒坟阻路,就是连个石子也是没有的,可现在眼前就是**裸的三个荒坟挡在你的面前,让你不得不觉得非常的诡异。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细细观察那三座荒坟,觉得这三座荒坟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之所以说是荒坟,是因为那坟前没有墓碑,坟墓上已经长满了杂草。正因为这些纵横交错的杂草,将整个巷口的出路给堵住了,使得我不得不去考虑一下,要不要从这里过,还是另辟蹊径。

正当我犹豫之际,只见那三座荒坟在微弱的亮光下倒影出三个影子,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三个人影,而且这三个人影似乎逐步在朝我靠近,让我惊诧万分。我连连后退了几步,那那影子如影随形,缓缓的跟了上来,我为了以防万一,先是蹲下了身,就近捡了一块石头握在手里,做防身之用。那影子似乎长着眼睛一样,见我拿起了石头,顿时就停了下来,一动也不动。

我顺着这影子往远看了过去,影子的尽头是那三个堵在巷口的荒坟,没有任何人的踪迹,那这三个影子是从何而来呢?

就在这个时候,那三个影子突然一短,应该是跪倒在地,从三个跪倒影子的旁边,又冒出了三个长形的人影。(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一个地方的恐怖不在于那地方的传说,而在于人们对那地方的心理作用。猫扑中文

第450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二十五)

(猫扑中文 ) 从倒影上来看,那三个长形的人影手中还应该拿着武器,靠我左手边的那个长形人影手中拿着一看刀,对着那跪在最左边的人手起刀落,一个人头就砍落了下来,当中的长形人影手中拿着一把短枪,对着当中跪着人影的太阳穴处“啪”的就是一枪,那跪着的人形向顿时向左侧摔了下去,而最右边那最长形的人影,端着一把长枪,站在那跪着人影的身后,用长枪顶着跪着人影的后脑勺,随后长形人影往后退了两步,瞄准那跪着人形的后脑勺就是一枪,那跪着的人形往前一倒,趴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后,一动不动的死了。

不难看出,我眼前看到的这三幅画面,应该是中国历史上不同时期处决死刑犯的场面。难道这三座荒坟就是这三个死刑犯的归宿?

正当我还处在惊诧的情绪中,那被砍掉脑袋的影子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对应的荒坟上,伸出了一只手,慢慢的攀爬出荒坟,紧接着,露出了脖子、上身以及躯干,没多长时间,一个无头的尸体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这具无头尸体正好和先前的无头影子相吻合。

同样的这一幕也发生在另外两个坟上,从坟头上爬出一具尸体,跟先前的影子吻合后,朝我靠近,请大家理解我用“靠近”这个词,是因为他们三人有向我走进的,有朝我爬来的,反正姿态不一。

那提拎这自己脑袋的无头尸,步履虽然走的缓慢,但远比另外两人的爬要相对快的多,他到了我的跟前,手中的脑袋不断的打量着我,我浑身冒着冷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见那无头尸一身的泥土味,看其这身装扮,怎么说也有点年头的,但我实在不清楚为何埋于土中这么多年,不仅全身没有腐烂,而且,那颈部的血管还在兹兹的冒着鲜血,貌似是刚刚死的一样。

紧接着,那爬过来的两名“同仁”也靠近了我的身边。他们的脑袋虽然还在脖子之上,但被枪击过后的惨烈模样还是让人看罢作呕,特别是太阳穴上中了一颗子弹的那位,太阳穴打烂了不说,那溢出来的除了血液还有脑浆。得亏是光线较暗,看的不是很清楚。否则。他一路爬过来的地方,肯定会留下一路的脑浆。

他们三人似乎是在统一的行动,来到我的面前,同一时间里朝我伸出了手,看着那指甲长的已经弯曲,而且已经被泥土化的手。比起适才那些拾荒者伸手问我要10元的样子都要来得百倍的恶心。

我不知道我面前的这三具尸体到底问我要什么,我想绕道而走,但这三具尸体分三个方向将我半包围的堵住,让我根本就脱离不了。

被他们这么一围。一股股尸臭味道让我苦不堪言。

“你们到底要什么?”我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惧,朝着他们吼道:

“蛆......虫......”突然有一个非常空洞而又沙哑的声音说道:

我细细看了我身旁的这三具尸体,似乎并没有哪具尸体在开口说话,但这个时候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是很淡定的问道:“蛆虫?你们要那玩意干嘛?”

那三具尸体没有回答我,只是伸着手问我要。我想尽快摆脱这三具尸体的缠扰,于是我说道:“刚这么多蛆虫你们没看到吗?现在问我要,我哪里来?”

“火......柴......盒......里......的......”那沙哑的声音又出现了出来。糟糕,搞了半天,这三具尸体是要我那火柴盒里的蛆虫呀?奇怪了,他们是怎么知道我身上有这种东西的?

转念一想,我能理解了,从当下的情况来判断,应该是刚刚的那些食人苍蝇和蛆虫因为我身上的蛆虫而没有让我“一命呜呼”,却被这些尸体给发现了,所以前来问我索要。我不知道他们要我的蛆虫干嘛,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们常年在此“居住”,少不了蛆虫和苍蝇的“叨扰”,有了我的蛆虫,他们应该可以幸免于难了吧?当然,这些都是我的推测。

但我身边的这些蛆虫当然不会轻易送人,更不会送给这些尸体。不管我身边的蛆虫给我带来什么,至少它们救过我一次,且不论吃了这蛆虫,会不会给我带来其他的特异功能,单就这一点,我就绝对不可能轻易舍弃掉。

那三具尸体见我不愿意给,那就有了抢夺之心,千万不要以为一具无头尸和两个只能靠爬才能缓慢前进的尸体,它们突然伸手抓住我的力道,绝对不是常人所能想象,那两具攀爬的尸体,分别拉住了我的左右脚,而那无头尸,用一只手前来抢夺我身上的东西。由于我两只脚被牢牢的抓住,动弹不得,因此,我基本上只能靠双手去阻挡那无头尸对我的抢夺,那无头尸力道奇大,我压根就阻止不了,好在它只能用一只手来抢夺,而另一只手要拿着它的命根子:头颅。

我原本手里就准备了一块石头,见无头尸来抢夺,一石头就朝那无头尸的脖子上砸了过去,但这一砸,砸的我虎口隐隐生疼,但那无头尸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想想也是,人家这脖子上都挨了一刀了,怎么还会怕你的石头来砸。眼看我要坚持不止,那无头尸的手已经强制伸进了我的裤兜,那火柴盒就要被它抢夺到了。我一时着急,想拔腿就跑,但忘了我的双脚还被地上的两具尸体给死死的抓着呢,我重心不稳,摔倒了在地。

倒地后的我,第一时间就是想我应该尽快解放我的双脚,这样至少我能逃脱。于是我又用石头砸向了抓着我右脚的一具尸体,但同砸向那无头尸一样,砸上去,对那尸体没有任何反应,而这个时候,那无头尸朝我扑来,发着狠劲想把我先弄死,然后才定定心心的拿走他们所要的火柴盒!(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和恶鬼战斗,所有的物理力量都是白搭!猫扑中文

第451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二十六)

(猫扑中文 ) 这一来,我反倒是有些死亡的威胁,面对这三具尸体,他们人数占优,其力道也比我大的多,任凭我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

只见那无头尸体,伸出凌人的左手,那弯曲的指甲顿时变成了锋利的“利剑”,朝着我的咽喉直刺过来,我不想就此坐以待毙,我一个低头,本能的想避过那指甲,就这么一低头,看到那无头尸体拎着自己的头颅在我的膝盖处晃荡晃荡的,我也没多想,操起右手的石头,就朝那头颅砸去。

想不到这么一砸,有了意外的收获,那头颅如同皮球一样滚落了出去,那这么一来,那无头尸体像是丢了魂魄似得,连忙收起了自己的指甲,折身去捡那头颅。我眼前的危机得以暂时的“解除”了。

但这一切都只是暂时解除,那两具抓着我脚的爬行尸体,以非常“优雅”的速度爬了上来,我双脚虽然得以解脱,但我的上半身却被这两具尸体牢牢的摁着,我拼命用脚去踹,去挣脱,显然是意义不大。联想到那无头尸体的致命“弱点”在于它的头颅,我想这两具爬行的尸体,也应该是头部吧?于是我趁隙腾出紧握石头的右手,猛砸其中一具爬行尸体的头部,起初砸了几下,没有任何意义,反倒是引起了那具尸体对我用上了更强悍的力道,我拼着命的朝着那具尸体的太阳穴砸了过去,这一砸,虽然“威力”不如先前砸的两下,但却收获了不敢想象的效果,只见那具尸体“一命呜呼”,滚落到一边去了。情急之下的我,顿时明白了,这些尸体被执行的伤口是他们最致命的弱点。有了这样的底气。我顺理成章的用石头砸向了另外一具尸体的后脑勺,效果非常明显,那尸体同样被我砸的滚落到一边。我赶忙起身往巷口外跑,那无头尸体捡回了自己的头颅,又活生生的阻到了我的面前,我掌握了其中的关窍,拿起手中的石头就往它手上的头颅上砸去,这一次砸不是胡乱的砸,而是拼命的砸,砸的那头颅稀巴烂都没有止歇。那无头尸体终于“支持”不住,倒地不起,于此同时,那巷口的荒坟也消失了一座,连带消失的还有那无头的尸体。

我一看巷口有了间隙。那就拼命的往巷口跑吧,先脱离了再说。反正被我砸落到一边的两具尸体再怎么爬也追不上我的跑。

判断很正确。但意外不断有。

那两具被我砸落到一边的尸体确实跟不上我的脚步,但那巷口消失坟墓的空隙处,又平白无故的添上了一座荒坟。那荒坟又出现了我刚看到的一幕,一个影子慢慢朝我“袭”来,然后又是跪倒在地一个长形的影子出现,拿着一把大刀。对着那跪着的影子头颅位置“咔嚓”就是一刀,那头颅的影子滚落到一边,随后从荒坟中,走出一具无头尸体。然后慢慢朝我走来。

这一具同样是无头尸体,但跟那被我砸“死”的那一具无头尸体肯定是不一样的,之所以我能这么肯定,是因为这具无头尸体应该是一具女尸,女性特征非常的明显,而先前的那一具显然是男性的。

我叹了一口气,估摸着这邢东巷里所有的尸体都冲着我身上的那三只蛆虫而来,一个“死”掉之后,另一个随即补上。我操起石头,跑到那滚落在一旁的尸体之处,然后对着它的后脑勺拼命的砸,直接砸到它“一动不动”,连带和它的荒坟一并消失后,我看了一下,那消失荒坟的地方,立马被另一座荒坟给补上,接着又是影子、枪毙、尸体出坟、朝我爬来的一个重新循环。

这时候的我已经非常的清楚了,即便我掌握了这些尸体的“致命弱点”,但由于这尸体实在不知道有多少,凭我一人之力,要干掉所有的尸体,几乎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现在的我,右手紧攥着石头瑟瑟发抖,而那不知死活的尸体,又在那边一步步的朝我“袭”来。看来我今天不是累死在这里,就是要被这些尸体给“干掉”。

我抖擞精神,又干掉了三具尸体,但三座荒坟会非常及时的补上,这个时候的我,气力已经明显不支,而那些尸体也是朝着我越围越紧。

我抬头看着天空,一轮惨淡的月亮似乎在朝着我招手,或许那边就是我的天堂。我放弃了抵抗,走到不远处的一个石墩上,坐落了下来,那三具尸体顿时朝我这里渐渐的围拢过来,我心想反正我都是要死的人了,那也不能便宜了你们呀。我拿出裤兜中的火柴盒,打开,里面的三只蛆虫不知是死是活,就那样“安详”的躺在火柴盒里。我举着火柴盒朝着那三具尸体扬了一扬手,觉得自己在临死之前,也应该要气气这些尸体,至少让它们感觉到他们这样的行为是在白忙活。那三具尸体看着我手上的火柴盒,如同苍蝇看到了粪便一样趋之若鹜般的爬、走过来。我伸出手拿出一只蛆虫,当着尸体们的面,一口就将那蛆虫吃掉了。尸体们的头颅上都是血肉模糊的,很难看到它们的表情,但从它们的举止来看,应该是非常的惊讶。

我原以为它们会朝我扑上来,然后将我恨恨的碎尸万段。但事实并没如此,这时竟然出现了让人难以理解的一幕:三具尸体开始互相打斗了起来。

尸体之间的打架,我敢保证,全世界人民基本上是看不到这一幕的,同一阵营的尸体为何在见我吃掉一个蛆虫的时候,会自己内讧起来,我实在是想不通。而这个时候我,有了第一次吞食蛆虫一样的经历:腹中开始绞痛了起来。

这个时候,只要过来一具尸体,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到火柴盒里的蛆虫,但不知道怎么了?这个时候的尸体们只知道内讧,竟然没有精力来顾及我这里。于是就出现了它们打它们的,而我一个人躺在地上痛的打滚,并不断的呕吐。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我的绞痛感逐渐的减轻,疼痛的时间跟第一次比起来,要短的多,或许是我有了“免疫力”的可能。而那三具尸体也打斗的差不多了,只见那无头尸体处在下风,被那两具爬行尸体已经打的“死去活来”,那手上的头颅也滚落在一边。那两具爬行尸体似乎也懂得“致命弱点”的规律,它们放弃对无头尸体的攻击,而是对着那头颅在拼命的砸打撕咬。它们的力道远胜于我,就这样的头颅被它们一弄,那无头尸体顿时“命赴黄泉”,跟着它的荒坟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

紧接着发生的一幕让我更加的惊讶,那消失的荒坟再也没有出现“替补”的,换句话而言,我就有了逃出邢东巷的可能。但另外的两具爬行尸体不再内斗了,而是重新一致对外,开始对我发难。

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我哪里来的神力,刚刚已经奄奄一息、坐以待毙的我,竟然在一阵剧痛之后,恢复了力气,而且,手中操起的石头,向爬行而来尸体的太阳穴上就是一石头,那尸体的头部顿时被我打烂的只剩一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随后跟着荒墓一起消失,紧接着,又有荒墓重新“出现”,和先前出现的规律一模一样,但自打最左边的无头尸体那墓消失后,就基本上给我腾出了空挡,我没有蛮战,拿起掉在地上的火柴盒,就一股脑的从那空档中穿了出去,这一来,算是离开了邢东巷。

朝垃圾填埋场跑了几百米后,再回头看那邢东巷的巷口,其刚还有两座荒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着我手中的石头上,刚打砸后留下的斑斑血迹和脑浆也无影无踪,就一块普通的石头攥在我的手中,刚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一幕就想是没有发生过的一样。这地方我不敢久留,匆匆的离开垃圾填埋场,来到了和先前出租车司机约定的地点,那司机早早的在那等我,见我跑来,朝我按了一下喇叭,我“哧溜”的就上了车,上到车后,我刚一颗悬着的心才慢慢的缓了下来,司机见我满身的污泥,但双手空空,很是吃惊的问道:“兄弟,你就在那垃圾的填埋场扒了两个多小时的垃圾,然后空手而归?”

我冷笑了一下,说道:“空手而归倒也罢了,只是太过奇玄,经历的太多,不是空手而归这么来的简单。”

出租车司机见我一脸的疲态,也不敢多问什么,只是在那边嘀咕着说道:“刚来时,看到很多警车,这里是不是出事了?”我见出租车司机这么问,要是说不知道或者没出事,他定然不会相信,反而会更加的胡乱猜忌,为了抵住他胡乱猜想,然后在那喋喋不休,我于是说道:“邢东巷又闹鬼了,死了一个拾荒者!”我这么一解释,合情合理,出租车司机也不敢再多问了,在他们的心目中,“邢东巷”永远是一个可怕的名词!(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弱点,不仅对于人类而言,对于妖魔鬼怪和神仙大佛,它们同样也会拥有这东西。猫扑中文

第452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二十七)

(猫扑中文 ) 出租车司机将我送到酒店,然后我问出租车司机道:“你从现在开始到你下班,能接多少生意?”出租车司机看了我一下,觉得有点意外我会问他这样的问题,随后尴尬的笑着说道:“兄弟,有话我们不妨直说,不带这么绕着圈子问的,你用100元钱让我去那垃圾填埋场接你,我就觉得你有点奇怪,你是不是要包车呀?你放心好了,价格绝对便宜,不会问你多收一元钱。”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要包车,但我会给你一个包车的价格,我只所以让你去那垃圾填埋场接我回来,就是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只要不违法、不违背道德的,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你就直说好了!我们西南汉子是最实在的。”出租车司机说道:

“我要你帮我认一个人。”我见出租车司机说的这么爽快,我也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要确认一个人?就是我在车上跟你说的那两个人?”出租车司机问道:

我点了点头。出租车司机想了想说道:“确认没有问题,关键你准备让我怎么确认?”我也没有把握的说道:“他们在这个酒店里出现过,应该有视频监控的,今白天,我通过值班经理看了一段监控,我想......”

“不用这么复杂,我这就跟你去确认,可以吗?”出租车司机非常爽快的打断我并同意的说道:

我想起白天的那一幕,虽然值班经理带着我去看视频监控,但前提有“行贿”这个环节,现在身无分文的我,不知道去看那监控,酒店方面不知道还愿不愿意。

我把这个担心跟出租车司机说了。出租车司机倒也没有含糊,对着我说道:“兄弟,这帮忙的事情也要讲究个时候,我明天吃中饭前过来一趟,到时你打好了招呼,我就陪你去认人,如果,酒店方面这里还是不行的话,就只能爱莫能助了。”出租车司机这话说的实在,也讲究。我就点了点头说道:“实在人,行,到时不管怎样,我把你的‘误工钱’给补上。”

“兄弟,你这样说话就寒碜人了。想必你应该来自一个发达的城市,动不动就喜欢用钱来交易。在这里。钱这个玩意还真不好使,你刚跟我说,这里的值班经理收你的钱,给你看监控,个人觉得这值班经理肯定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出租车司机侃侃而谈的说道:

联想到我接触到的第一个出租车司机,到后来碰到的茅主任。这些西南汉子可真都是仗义之人,所以,这出租车司机这么说,我倒是非常认同的。我于是笑了笑说道:“行!那不管怎样。先谢你啦。明天上午我十点钟在大堂里等你,不管能不能认人,我都要用的你车子。”出租车司机点了点头,应答后就离开了。

我回到了客房,先是将一身的臭汗给彻底“洗刷”干净,然后躺在床上,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越想越觉得有问题,总觉得今晚在邢东巷那边发生的一幕很有问题。如果,正如出租车司机所言,他看到过李志明和一女子上了他的出租车,那李志明为何会心甘情愿的去邢东巷呢?

关键要确认那和李志明在一起的女子到底是谁?是不是茅主任在楼道里见到的那个女子是同一个人。

照理说,我今天奔波了一天,还经历过跟尸体的生死大战,现在应该很疲劳才是,但就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满脑子的都是李志明、洪霁雯之间的关联,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非常敏感的漏洞,那就是今天与我为敌的那些拾荒者们。

根据我的判断,那些拾荒者们应该是天天都会在垃圾填埋场出没,寻找他们唯一的生活来源——可回收垃圾。而我、易娉和莫晓兰当初就是李志明不同寻常的死亡时间才判断出李志明绝对不是死于一般的交通事故。

而今天,当一名拾荒者意外死亡的时候,那些拾荒者就第一时间联系到了警方。但李志明死亡后,其家人和单位得知的死讯是两天过后,之所以这么晚,锡庆市给出的说法是通讯条件落后,发现李志明的尸体已经是两天后了。那这样的描述和今天我亲眼目睹拾荒者死后警方的迅速处理应该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难道是司机肇事逃逸吗?如果是这样,那李志明的父亲不是已经跟肇事方和李志明的单位一起达成和解了吗?那肇事逃逸的刑事罪名是不是就因此而不存在的了呢?

这几个问题,让我觉得只有一个人可以帮我解答,就是茅主任最后给我的那张纸条,那张纸条上写着一个电话号码和“秦警官”三个字。

“秦警官、秦警官......”我心中默默的念着这几个字,念着念着,胸口顿时如翻江倒海一般,想要剧烈的呕吐,接着,脑袋眩晕,天旋地转一般的将我滚落在地,顿时,我的胸口无比。我实在忍不住“哇”的叫出了声,眼前顿时一片黑暗。

“蒋凯,醒醒,醒醒!”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响彻我的耳膜,我迷迷糊糊的、忍着剧烈的难受,勉强的睁开了双眼,只见一熟悉的女子在那边叫喊着我。

我晕晕的说道:“怎么会是你呀?”

“不是我还能是谁?你应该是睡着了吧?”那叫喊我的女子说道:

“我这是在哪里?”我环顾四周,昏暗一片,发现四周的环境不像是在酒店里呀,于是我疑惑的问道:

“净说些胡话呢!刚做好的脑ct,怎么就睡了一会全都忘了?”那女子说道:

“脑ct?我怎么感觉我去了另一个地方?”我试着回想着刚刚所经历的一幕,我实在是搞不清楚我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之中。

“不要胡思乱想了!脑ct做好了,你还要投诉值班医生吗?不投诉的话我送你回病房啦?”那女子说道:

“晕!搞了半天,你是值班护士呀!”我彻底清醒了过来。(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很多最真实的东西,只会在梦中才会发生。猫扑中文

第453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二十八)

(猫扑中文 ) 值班护士带着一脸的不愿意说道:“哟,这个时候想起了我?拍个脑ct吐成这个样子,还不都是我在帮你‘打扫战场’的?”

“我吐了吗?我怎么不清楚?”我实话实说道:

“随你吧,反正我也没想让你记得我的好。”值班护士一边说,一边将我扶到推车上,然后走出了拍片室。

在回病房的路上,值班护士要求我应该给她讲一个鬼故事了,我虽然还有些头晕、胸口有些疼痛,但想到如此深夜,都亏她陪我一路作伴,我就点了点头说道:“行,那我跟你讲一个我工作伊始所碰到的一件极为诡异的事情吧。”

我碰到的一个诡异事件:

04年的时候,我成为了心理咨询中心的一名心理工作者,初当心理工作者的时候,满腔热忱,认为只要自己努力,可以改变一切。但工作没几天,我的热忱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倒不是因为我做事情三日心思四日厌,而是单位里的各种机械僵化的规章制度以及非专业人士管理专业人士的陋习,让我的满腔热忱被“浇灭”的无影无踪。

直到有一天,单位的领导找到了我,说某医院的心理科室的门诊需要一个人过去顶一段时间,单位经过慎重的考量后,觉得我能够担当此任,所以派我前去。

其实这种到门诊室去“客串”的形式,是一种非常普遍的行业现象,我到后来也会经常的接触到,但当时对于一个刚刚被浇灭斗志,但有突然被领导重新“赏识”的我而言,无疑是打了一针强有效的“强心剂”,于是我早早的就准备好了。来到了前往支援的医院。

那医院位置很不好,位于某湖泊和某山脉的会冲之处,附近就有两个墓区,依山傍水嘛,墓区最爱寻找这样的场所来建造。很多人肯定会跟我来说这风水应该会很好吧?我觉得那纯粹是扯淡。从中国的风水理论,墓区的风水最好,信风水的人到墓区里去造一个房子试试?在我的印象中,这个医院的风水是极差的。

我所来支援的这家医院,总体还算是比较现代化的,应该是新造的或者是老医院翻造的。格局舒畅明亮,病人的就诊环境和医护人员的工作环境应该是在中国的这片土地上能排在靠前的位置了!但我之所以说这里的风水极差,只在于这医院的大门口是对着山,而背靠着湖,和“依山傍水”“背道而驰”。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照例说,背靠山。面对湖是最基本的风水常识。但这医院竟然违背常识,等我进的医院后,认识了一些其他医生,在聊天中才得知,原来这医院当初建造的时候,嫌和另外两个墓区同一方向不吉利。施工方也一意孤行的认为,墓区是收死人的,而医院是救人的,在朝向上。就应该相反,至少不能和墓区“一致”。

自打这个医院建造后,就非常的不太平。据说深夜的值班人员都或多或少的碰到过恶鬼的经历,我个人觉得这个比较夸张,这样的传言也应该是十之**是虚假的,即便真有,也多有添油加醋的措辞在里面。

有一位医院的老保安见我不信,就硬拽着我要带我去看点东西,我初到这里支援上班,虽然清闲,但还不敢擅自离岗,所以就拒绝了。老保安也是一个牛脾气的人,见我不愿在当班时间离岗,就跟我约定下班后,跟他去看点东西。我当时口头是答应了,但一到下班的时间,想到这里离家的距离比较远,当时还靠公交车上下班的我还得要转趟车,所以就将跟老保安之间的约定给忘记了。

我忘记,不代表老保安会忘记,他见我下班后没有找他,急的直往公交站台上跑来,见到了公交站台上候车的我,非得要拉着我去看东西,无论我怎么拒绝,牛脾气的老保安就是铁了心的要带我去看,即便我说信有恶鬼的事情,老保安依旧不愿意让步,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我实在推脱不了,只能勉为其难的跟着老保安走,去看看这老保安到底要给我看什么东西来证明这医院的值班人员会碰到恶鬼。

结果老保安带我去看的“东西”让我有些大失所望,他竟然带我去“采访”了一些遇见过恶鬼的当事人。对于这样的“采访”,当事人当然会说的天花乱坠,让人觉得匪夷所思,譬如有个护士自称见过车祸身亡,却只身前来挂急诊的,到后来才发现,救护车所来的热就是刚来挂急诊的那个人,已经宣告死亡了;还有的值班医师说自己有天晚上在医院里值班,结果前来一个老太过来挂急诊,说自己非常的胸闷,喘不过气来,那值班医生就给老太听了一下心肺、测了一下血压,结果,心跳脉搏和血压全无,跟死人无疑。等那值班医生准备给那老太进一步确诊的时候,才发现老太失踪了。这事让值班医生一个晚上值班都不得安心。到了明天早上准备下班,路过医院的门口,突然看到一支送葬的队伍,有一孩子抱着遗像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全列,那遗像上的照片就是昨天晚上前来问诊的老太。那值班医生赶忙跑到送葬队伍中,询问这老太的相关信息,那老太的家人直言不讳的说道:“已经死了七天了,今天头七就火化入葬。”这个回答,害得值班医生回家休养了一周,才敢来医院上班。

......

老保安满以为这样会让我信服,结果我不仅没有信服,反而用疑惑的口吻反问老保安道:“大叔,你们确保你们之间没有私下的关系?”老保安一听,见我还是不信,顿时来气的说道:“你这小伙子怎么会这么难说教呢,我连当事人都带你认识,还让他们给你讲了过程,结果你倒反而怀疑起我和他们有瓜葛?”我摇着头说道:“大叔,见鬼这情景,永远是见到鬼的人吓得不是记忆不清,就是好奇的添油加醋,而没见过鬼的人对于见鬼的事情永远是疑问不断,好奇不少。这本就是矛盾的东西,我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但绝对不信,各种各样的鬼会在同一个地方频繁的出现,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里还能是医院吗?早就成为了一片蛮荒之地了。”

老保安似乎并没有准备放弃对我的说服,他想了想后,对着我说道:“那这样,我现在就带你去看一样绝的东西,到时你准信。”我看了看时间,连连婉拒道:“大叔,今天真不是我不愿意跟你去看那绝的东西,实在是我要赶不上末班车了。要不我们改日吧?”老保安摇了摇头说道:“小伙子,你不要为难我,我要是今天说服不了你,我一个晚上都会睡不好的,与其让我失眠,还不如你成全我一下,大不了,你坐出租车回去,车钱我来给你。”我摇着头说道:“大叔,真不是钱的问题,关键是这里属于荒郊野外,晚上要在这里叫出租车,压根就不可能。”老保安连忙否决道:“你没值过班,不清楚吧?这里晚上送病人来的出租车多着呢,到时肯定有。怎么样?跟着大叔我去看一下绝的东西吧?”

我细想一下,觉得也是,一般晚上过来挂急诊的病人,通常会打的过来,到时要一辆出租车应该会不难。再加上这老保安这么诚恳,我也好奇想看一下那“绝”的东西,思前想后了一下,就同意了。

老保安见我同意,很开心,顿时在前边开路,要领我前去,我在后边对着老保安说道:“这医院的食堂供应晚饭时间是有点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先吃好晚饭再跟你去看那绝的东西如何?”老保安一想,我这话有道理,下了班后,就带着我去“采访”各种各样的见鬼当事人,现在这个时间点,要是不吃晚饭的话,那就要饿上一晚上了。于是老保安就同意道:“行,我们先去食堂吃晚饭,吃完后,我在带你过去看绝的。”

我和老保安来到了医院食堂,由于来的比较晚了,吃饭的人很少,食堂师傅索性将剩下的饭菜一股脑的都盛给了我和老保安,两个人的饭菜足够四个人吃了。

老保安倒很实在,从怀里拿出一铁皮壶对着我说道:“小伙子,今天我们都不值班,可以来点酒。反正菜也多,我们喝上两口?”我见老保安是性情中人,绝对要是拒绝的话反倒是不美,点了点头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没有酒杯呀?”想不到这并不能难住老保安,只见老保安对着刚盛菜给我们的食堂师傅喊道:“高师傅,你也差不多该下班了吧?拿三个酒杯来,我们一起整。”

那食堂高师傅应该是跟老保安是一对酒友,见老保安这么邀请,连忙点着头说道:“得,就你那酒壶里的一点酒也够我们三人喝?来,喝我这的吧。”说完,高师傅拿出了一盛满酒的塑料瓶。(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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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二十九)

(猫扑中文 ) 老保安笑开了颜,但嘴角还是带着嘲讽的口吻说道:“我说老高呀,难得在食堂里喝一次酒,你就用这种散装的粮食白酒来招待我呀?”那位食堂的高师傅,显然对于老保安的嘲讽不以为意,径直从后厨拿着三个酒盅走了出来,坐到老保安的边上说道:“粮食白酒敢招待你这位贵人?”说完,那高师傅打开塑料瓶,将瓶口对准了老保安的鼻子递了上去说道:“你闻闻。”老保安一闻,顿时一种心旷神怡的神态赞道:“酒香纯绵柔和,好酒呀!真想不到老高你这塑料瓶里还装着这等好酒?”高师傅哈哈笑道:“这可不容易,医院里的高层平时宴请喝剩下的五粮液,我把它凑好了,就等你过来喝呢。”老保安一听是五粮液,顿时酒虫上头,连忙对着高师傅说道:“快快快,给我满上,满上!”

高师傅给我和老保安分别满上后,老保安迫不及待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非常畅快的“啊!”了一声,对着高师傅说道:“给你介绍一下,我身旁这位就是来医院支援的蒋医生,蒋医生,这是我的老战友,现在食堂做大厨的老高,高师傅!”我朝高师傅微笑的打了一声招呼,高师傅一边朝我点了点头,一边给老保安重新满上,随后对着我说道:“我这战友是出了名的酒鬼,我俩随意喝,他能喝多少,就让他喝多少,千万不要跟他对饮,否则,要被他带醉的。”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不胜酒力,喝不了多少的。”

高师傅满以为老保安会在五粮液的诱惑下不断的贪杯,想不到,今天的老保安倒是一本正经的很。连喝了两盅后,见高师傅又要给自己续上,连忙阻止,并对着高师傅说道:“今天有正事要办,随便喝点就行了,你也不用劝了,这好酒只能尝个鲜,吃上瘾了以后没得喝怎么办?你们喝你的五粮液,我再整点我自己的老白干就行了!”

“怎么?有正事?什么正事呀?”高师傅问道:

老保安于是将要给我证明这医院有见恶鬼的事情跟高师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高师傅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正事呢?就这事?多喝两盅五粮液。耽误不了你的‘正事’。”想不到老保安非常坚持自己的原则说道:“今天这事证明这医院见鬼的事小,关键是要向人们证明,我老刘绝对不是信口雌黄的人。”我想不到这老保安会这么的顶真,有点诧异,高师傅在旁对着我解释道:“小兄弟。你也不要介意,这老刘跟你说的事。绝对不会说谎的。他就是受害者。”

“受害者?”我不明所以的问道:

“嗯!老刘的女儿就是被恶鬼害死的,所以,但凡只要有人不信这医院里有鬼的,他都会第一时间去努力的证明,哎,他女儿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呀!”高师傅不无伤感的说道:

老保安老刘似乎并不在意高师傅所说。只管吃饭吃菜,偶尔会就着一点他那酒壶里的老白干,看样子,今天喝酒绝对不会贪杯。他就是想方设法的要跟我证明他的所言。高师傅似乎特别的同情老刘,看着老刘在吃着饭菜,时不时的会凑上去跟他干一杯。随后跟着叹着气对着我说道:“老刘不容易,部队复员后,就一直在这医院里做保安,人家嫌弃他是一名保安,所以一直谈不上对象,直到将近四十的时候,处了一个对象,好不容易结上了婚,我们都替他高兴的,只是,后来迟迟不生子,让老刘焦急万分,西医不行,找中医,中医不行找藏医,反正是哪里听说有不孕不育的专家,他都会领着妻子一起去看,家里的那些家当,全都花在了这看不孕不育的病上了,还不容易,在他四十三岁的那一年有了孩子,算是给他了了心愿,只是天不遂人愿,自己的妻子前两年因为一场大病先撒手人寰,老刘拉扯到十来岁大的女儿,因为见鬼葬送了性命。老刘能坚持到现在,真不容易呀!”高师傅将老刘的事情大概的跟我讲了一遍,我大吃一惊,想不到老保安牛脾气的背后,还有这么一个凄凉的故事呢?

老刘听到了高师傅在讲他的事情,连忙摇着头对着高师傅说道:“老高,这事你就不要再说起了,每次一说起这事,心里就不是一个滋味。”高师傅听罢,连连点头,不再说这事。但高师傅开了先河,反倒是引起了老刘的话匣子,老刘想到了自己的妻儿,老泪打滚着说道:“我妻子去了,我尽力了,没有什么好愧疚的,就我女儿......是被我害死的呀......”我见老刘落泪,连忙劝慰道:“刘师傅,你女儿的死跟你没有关系呀,应该是那恶鬼作恶,我信你,真信这医院有恶鬼。”

“蒋医生,你不用来安慰我,这事我最清楚。是我把女儿带来了医院,才让她见了恶鬼......我就是害死我女儿的罪魁祸首呀!”老刘一说完,拼命用手打起了自己的脑门,高师傅连忙拉着老刘的手,劝慰道:“老刘,你要上夜班,不放心女儿一个人在家里,才把你女儿带到了医院,这也是人之常情呀!你不要老是这么自责嘛!真没必要。”

老刘拿起酒壶,闷了一口后,将最后一口饭扒拉了干净,随后对着我说道:“蒋医生,这就跟我走,我带你看‘绝’的去。”

高师傅见状,连忙起身拦着说道:“老刘,这么多菜呢,先吃掉一点,吃完了再去也不迟。”我也高师傅说道:“高师傅说得对,我们过会去也不迟,你看,我这不是还没吃饱呢嘛!”老刘见我这么说,才缓缓的坐回原位,然后眼神呆滞的看着我吃饭,弄得我全身都不自在,害的我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相信这世界上有鬼的人,是因为他确实有一段非比寻常的经历。猫扑中文

第455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三十)

(猫扑中文 ) 高师傅见我勉强,也就不拦着老刘了,对着老刘说道:“老刘,你现在所做的事情很难去说明什么,无非就是想向大家证明这个世界上有恶鬼罢了!但你可以让身边的人信有鬼的事情,那你能让全世界的人都信吗......”

“老高......”老刘打断了高师傅的话语说道:“我只是想尽我的能力而为。”高师傅见老刘这么伤感的言语,也只能带着哽咽的语气说道:“行......兄弟支持你......”

两名老战友的互相理解也深深的打动了我,我站起了身,对着刘师傅说道:“刘师傅,这事我信你的,百分百信你的。”刘师傅点着头,跟高师傅道了别,随后对着我说道:“蒋医生,跟我走吧!”

跟着刘师傅来到医院的监控室,我似乎有些明白了,问刘师傅道:“你是要让我看监控录像吗?”

“监控录像能算是绝吗?我让你看的是现场直播!”刘师傅说道:

“现场直播?难道你已经掌握了恶鬼的出没规律?”我好奇的问道:

“要是能被我掌握了恶鬼出没的规律,我还能让那些恶鬼好过?我所能知道的,是我女儿出现的规律!”刘师傅说道:

“你女儿出现的规律?”对于刘师傅已经死去的女儿,我实在不明白,这还能跟“出现”挂上钩。

“是的!你过会就清楚了!你也应该知道为何我今天非得要把你给强留下来,因为今天你要是看不到,那就得三周过后才能看到了!”刘师傅说道:

带着好奇和同情,我跟着刘师傅走进了监控室,监控室里的员工见刘师傅来了,似乎已经很熟悉了。连忙招呼着刘师傅坐,然后递上了茶水,刘师傅将我介绍给了监控室的员工,经过介绍,我知道这名监控室的员工姓陈,我喜欢叫他小陈。

小陈是一名非常有经纬的员工,看得出来,这也是我非常喜欢他的原因,人机灵不说,嘴还特别的甜。一嘴一个刘师傅,一口一个蒋医生,非常的亲切,这在当下,很少会有这样懂礼貌的年轻人了。在礼貌这一块上。我和小陈比起来,自叹不如。

小陈应该非常了解刘师傅了。按照小陈的意思。刘师傅没隔三周都会来光顾的,起初,因为是机房重地,不准机房以外的人员来监控室看监控,后来院方领导考虑到刘师傅的丧女之痛,所以就人性化的网开了一面。额外允许刘师傅这名老保安以查岗的身份来监控室看监控。今天刘师傅带着我来看监控,似乎也有违纪律,但小陈确实机灵,让我签了一个《来访登记表》后。说道:“蒋医生这是过来帮助刘师傅稳定情绪的,很有必要!”这个理由很绝,太有才了。

我名正言顺的跟着刘师傅呆在了监控室里,小陈也特别的能善解人意,对着刘师傅直接说道:“刘师傅,你看我帮你切换那个摄像头?”刘师傅自打进了监控室后,两只眼睛就很专注的盯着视频,一动也不动,见小陈这么问,很习惯的回答道:“那还是老样子吧!”

这“老样子”表明刘师傅所要看的东西比较固定,小陈非常利索的通过切换,将刘师傅要看的的那个区域监控换到了主屏幕上,顿时一个林荫小道的画面出现在了主屏幕上。

“这不是那医院靠太平间的那个林荫小道吗?”对于刚来医院支援的我而言,换其他的画面我不一定能认得出来,但惟独这条小道我印象非常深刻。那是因为我白天闲来无事,就喜欢去逛一下比较刺激的地方,这医院的太平间就是我的首选,我大白天打那林荫道走过,所以印象非常的深刻。

“啊!蒋医生,你说的没错,这地方就是靠近太平间,常闹鬼,一般很少有人会经过这里,但由于其位置是医院的周边位置,所以为了防止小偷从这里翻墙而入,就装了这个监控。”小陈说道:

我们三人盯着那主屏幕看了十来分钟,除了偶有的风吹草动,画面上根本就没有出现人,更不要所谓的刘师傅那死去的女儿。

我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试探性的问小陈道:“这刘师傅一般要看多长时间?”小陈想了一下说道:“这说不准,时间并不是很固定,一般是晚上九点过后才会出现,最早的一次出现是九点多,最晚的一次是凌晨2点多了。”

我一听小陈这样的回答,我顿时丧失了继续等待的信心。现在的时间才晚上7点多钟,即便是最快的九点多,那也要近2个小时呢。刘师傅双眼虽然全神贯注的看着主屏幕,但双耳还是在听着我和小陈的交流,他应该能理解到我有点不耐烦的意思,于是转过了头对我淡淡的说道:“蒋医生,要不你先休息一会,到九点的时候我叫你?”刘师傅这意思很明显,让我先睡一觉,今晚保不齐就要熬通宵。

我心中直打鼓,“刘师傅呀刘师傅,当时你把我叫来可没说有可能会熬上一个通宵的话呀,现在倒好,我跟着你来看了,却是要让我必须等待,这不是让我骑虎难下吗?”我原本想一走了之,管你什么女儿不女儿的,但看到刘师傅那憔悴的背影,在联想到高师傅在食堂里跟我说的一切,刘师傅作为一名丈夫、一名父亲,在最需要天伦之乐的时候,失妻丧女,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我随即动了恻隐之心,慢慢的找了一张位置坐了下来,对着刘师傅很真挚的说道:“刘师傅,我陪你一起看女儿!”刘师傅死死的看着主屏幕,对于我的表态,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我坐在那位置实在无聊,监控室里又不能抽烟,就和小陈聊起了家常。小陈来自山东,是一名86年出生的小伙子,据说是家里家境一般,原本有好机会上一所不错的中专的,但家里实在是困难,只能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起初由于未满18周岁,这小陈只能打一些散工,后来满了18岁,通过老乡介绍,就来到这里做了一名医院保安。这医院的保安是外包的,在福利待遇上比较普通,像小陈这样的新员工,一个月也就一千多块钱,但小陈之所以选择这个工作,是因为这个工作相对而言比较清闲,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看书学习,小陈很质朴,在他的概念中,始终认为知识能够改变命运。

千万不要小看小陈就初中文化,但他对中国文史是非常感兴趣和了解的,他的梦想就是花上四年的时间,完成古代汉语言文学的自学考试,理想很丰满,我不断的鼓励他。当他得知我毕业于古代汉语言文学专业的时候,他非常兴奋,向我讨教了很多有关文学方面的知识,像我这种靠混毕业的“不学无术”的大学生,压根就没有能力应付一名初中生讨教的问题,可见我是有多么的“愚蠢”,但即便如此,小陈依旧把我当成大哥,带着非常艳羡的神情不断的了解我的点点滴滴。

“蒋大哥,你能告诉我,你古代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为何不去从事跟专业有关的工作,而要去做心理工作呢?”小陈好奇的问道:

对于这样的问题,我只能尴尬的回答道:“中国人都有一个求安的心理。或许,我觉得这份工作稳定踏实,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选择吧!”

“那你满意现在的工作吗?”小陈依旧好奇的问道:

“只能说就这样吧!没有特别的满意,也没有特别的不满意。”我含糊其辞的回答道:

“那你平日里喜欢一些什么呢?”小陈问道:

“收藏和灵异!”我答道:

“收藏和灵异?收藏什么?怎么会喜欢灵异?蒋大哥,你 能具体跟我说说吗?”小陈问道:

“我喜欢收藏世界各国的钱币,这个爱好就98年就开始有了,一直收藏到现在,花了很多的钱,但我想这个爱好我会一直进行下去的。灵异么......只能说是因为一些人改变了我的态度,所以才会对灵异感兴趣。”我说道:

“因为一些人?什么人?他们怎么改变了你?”小陈依旧很好奇的问道:

“我有个朋友,叫姜舯,他自称是有一双通灵的眼睛,除了能看到正常的世界之外,还能看到另一个世界,他一直跟我说,他能见到很多鬼,但我一直看不到,久而久之,在他的鬼文化熏陶下,我就对着灵异产生了兴趣。还有一个,是我的导师,他姓艾,他同样有着非凡的眼睛,但他显然要比我那叫姜舯的朋友要专业的多,艾教授已经能够把灵异提炼到文化的高度,他概括了很多鬼文化中的定义,让我从理论上了解了鬼这个世界。”我说道:

“你有朋友能看到另一个世界?”这个时候,在一旁一直关注着主屏幕的刘师傅突然转过身来,对着我问道:(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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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三十一)

(猫扑中文 ) “是呀!”我有些迟疑的说道:

“你能带我去认识他吗?”刘师傅激动的说道:

“应该没问题!”我应该被刘师傅的激动有点吓到了,想不到他对于这“另一个世界”会如此的激动,其夸张的表情显然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刘师傅赶忙趁热打铁的说道:“那什么时候带我去?”我想了一想,对着刘师傅说道:“随时都可以!”刘师傅得知这样的答案,似乎很满足,在重新关注回主屏幕的时候,口中不断喃喃地念叨着:“谢谢,谢谢……”

小陈见刘师傅不再询问了,他接着好奇的问我道:“蒋医生,那你既然有这么多的,能看到另一个世界的朋友,那为何还不信刘师傅的话,不信这个世界上有恶鬼呢?”

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我不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而是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害人的恶鬼。人死后,还能在这个世界上呆上七天,(所谓的头七还魂就是这个道理,从理论上来说,人死了七天之内,还是有可能活过来的,这也就是为何人们要等死人死足了七天才愿意火化的道理。)这七天,就是所谓的‘魑’,魑是鬼的一种,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人死后这七天内的鬼。(婴儿夭折另当别论,魑和婴儿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七天后,不入轮回,就成为鬼魅的魅,这个一般是有七七四十九天的期限。(还有魍、魉的概念,等我以后有机会再解释。)无论是怎样的鬼,不要不下诅咒,是不会害人的,它就是如同一团污浊的空气一样,可以从你身边而过。对你构成不了任何的威胁。”小陈听了我的解释,有点将信将疑的说道:“蒋医生,这些理论是你自己领悟的?”我摇了摇头说道:“这些都是艾教授教授于我的,因此,当人们说有恶鬼伤人的时候,我一般是不会相信的。”

刘师傅对于我的理论似乎有些不敢苟同,他重新转过了身,对着我说道:“怪不得我刚带你去见到恶鬼当事人的时候,听完他们的讲述,你都是不禁莞尔。没有任何的惊讶,原来你是相信有鬼,但不相信鬼会伤人。”

我点了点头说道:“刘师傅,起初我也不信有鬼,自打认识了姜舯和艾教授以后。我转变了我的概念,但通过艾教授的教导。我才清楚。鬼只是一种含有电波的特殊生物而已,它并不可怕,所以我们没有必要大惊小怪。”

小陈和刘师傅对于我这样的讲述,似乎显得不是很相信,小陈更是补充的说道:“蒋医生,我们在医院上过夜班的人。都看到过有恶鬼伤人。真的,我在监控里就看到过几回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小陈,我不敢确定你说的话是真的,但有一点我能肯定。能看到鬼外形的人肯定是有着一双异于常人的眼睛,专业术语叫‘天眼’,不是我们就能随随便便看到的。”

“蒋医生,你刚还说了,如果下了咒语的鬼会害人,那是不是……”小陈还没说完,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于是我打断小陈的言语说道:“鬼被下了咒语而害人从理论上是存在的,这个观点源于日本,但应该是很少见的一种,在中国,我觉得,这样的理论可以忽略不计。”

“蒋医生,我想你今天就能见识一下恶鬼伤人的场面了。”刘师傅突然很有把握的说道:

“刘师傅,你怎么会这么说?”小陈似乎有点紧张的问刘师傅道:

刘师傅从这个时候,再也没有言语,除了一声不响的看着主屏幕以外,就是时不时的干咳两声。

小陈和我无所事事,就坐在一边有事没事的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从盘古开天辟地一直谈到胡主席当政,小陈虽然初中毕业,但其文史的内涵,是一般的大学生所不能匹敌的。

就这样,时间来到晚上的十一点多,我已经快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被一声“女儿”的巨大声音给惊醒了过来。只见刘师傅激动的站立到主屏幕之前,神情激动的端详着主屏幕,而主屏幕上,视频似乎受到了信号的干扰,断断续续的,一会儿流畅,一会显得很卡,但能够看出来,主屏幕中有一个小女孩非常诡异的站在那小道之中。一动也不动。

“小陈,这监控怎么会这么卡?有问题吗?”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我的神情也紧张了起来,为了能看到更流畅,更真实的画面,开始在那边抱怨小陈的设备出了问题。

小陈无奈的在旁解释道:“蒋医生,这不是视频设备的问题,而是但凡有鬼出现在视频中,这视频都会是这样的。这个或许就是你所说的含有电波的特殊物体吧?”

我细细的看着主屏幕,视频虽卡,但画面还是能接的上,这个时间段,应该不是普通小女孩能出现在视频中的那个位置,看来,应该可以判定是刘师傅的女儿。通过这一个事件,让我相信了普通人的眼睛也是能看到另一个世界的,看来,艾教授教我的那些理论,应该还有许多地方需要完善。只可惜当时的手机没有视频录像的功能,这一幕没有将其拍摄下来,但是我不断的询问小陈,这个录像能保存下来吗?小陈尴尬的说道:“只要这种画面的出现,所录制出来的录像不知道怎么了,其格式都是损坏的,压根就保存不下来。”正当我还在为如何保留这视频画面而冥思苦想的时候,那刘师傅突然神情激动的对着我说道:“蒋医生,我让你见证一下,鬼也是能害人的。”话语刚落音,刘师傅就跑出了监控室。我愕然的看着小陈,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小陈急的直跺脚,喊着完了完了!随后小陈拿起对讲机,对着对讲机喊道:“洞三,洞三,收到请回答!”对讲机那端很快就回复道:“洞三收到,请说。”

“洞三,你们赶快组织一些人手,千万太平间的那段小路上,拦劫住刘师傅,千万不要让他靠近那条小路。”小陈声嘶力竭的喊道:

对讲机那端停顿了一下,而后说道:“收到!我们这就过去。”

小陈放下对讲机,焦急的来到主操控台,然后尝试着在调试着什么。我很愕然的问小陈道:“这是什么情况?你好像很紧张嘛!”

小陈不安的说道:“蒋医生,你可能不了解刘师傅,刘师傅这段时间一直跟我们说起,他女儿要带他一起去一个极乐世界,今天刘师傅这样异常的举动,让我觉得很是不安!”

“你的意思是,刘师傅除了要给我证明这鬼会害人以外,另一方面,他也想跟着女儿去往另一个世界?”我似乎有些反应了过来。

“我也觉得是这样,今天的刘师傅很奇怪,以前的刘师傅来这里看女儿的时候,就如同过节一样,但今天……”小陈说道:

“那你现在在调试什么?”我见小陈还在主控台忙个不停,于是我好奇的问道:

“当初这装监控的时候,就装了声道,只是后来嫌其麻烦,还占空间,所以就关掉了,我现在尝试的把这些声道给打开来,这样就能听到这视频里的声音了。”小陈一边操作一边回答道:

我看着主屏幕上的女孩,由于光线的问题,并不清楚她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只是能感觉到,她异于常人,像一个木偶呆呆的站在那边,正当我在寻找着这画面中所有细节的时候,那女孩突然抬起了头,看着摄像头,那一双大大的眼睛中,泛出了两个明显的光点,我不自觉的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这时,我后面被人扶了一把,我转头一看,是小陈,小陈对着我说道:“蒋医生,小心一点,那声道我已经调试好了,我们应该能听到这监控中的声音了!”

“以前没有调试过吗?还有,刘师傅如此爱女心切,以前看到监控里的女儿,就没有跑到现场去看她?”这个时候的我,还在尽可能寻找着里面的可疑之处。

“蒋医生,这声道一直关着的,连刘师傅也不知道,今天是我突然想到的,所以才调试了起来。还有刘师傅最初在监控里看到女儿的时候,别提有多激动了,起初几次,都跑到现场去看过,但到了现场,就没有了女儿的踪影,所以刘师傅后来学乖了,他知道只有在视频中安静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才能确保能看上很长的时间,而一到现场,就只能三周后才能看到女儿了。”小陈解释道:

“那刘师傅怎么知道自己的女儿会在这个视频中出现的呢?”我问道:

“刘师傅那次是带了女儿到医院里上夜班的,后来一个疏忽,女儿走丢了,刘师傅急呀,就来到监控室里,看着监控找女儿,终于在这监控中,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刘师傅正准备赶去现场的时候,之间屏幕中出现了一个男子,不由分说,就把刘师傅的女儿给掐死了。”小陈不无伤感的说道:(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鬼,到底会不会害人?一直是灵异界争论不休的话题。猫扑中文

第457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三十二)

(猫扑中文 ) 对于小陈这样的描述,我吃了一惊道:“那……杀死刘师傅的女儿找到了吗?”小陈点了点头说道:“找到了!”我刚要说“那就好,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的时候,小陈却意外的补充道:“那人就躺在太平间里。”

“躺在太平间?难道被警察当场击毙了?”我很是意外的说道:

“不是,是刘师傅女儿死后,警方根据线索,在太平间里找到了元凶,而那元凶就是下午病死的病人。”小陈说道:

“下午病死的病人,然后在晚上的时候杀死了刘师傅的女儿,你的意思就是那死人变成恶鬼害人了?”我说道:

小陈点了点头,正当我还非常纳闷的时候,小陈突然说道:“哎呀,快看屏幕,刘师傅到了现场了。”我抬头看向主屏幕,果真,刘师傅来到了他女儿的身边。小陈连忙通过对讲机呼叫“洞三”,但不知道怎么了,信号一阵嘈杂,根本就联系不上。小陈大惊,连忙在主操控台上将声道的音量放到最大,这时我和小陈都能听到视频现场的习习风声。只是,在空旷的背景下,很难听到两人之间的对话。我神情紧张的问小陈道:“他们两个应该有对话吧?”

小陈根据自己多年的观察经验,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看其嘴唇,应该有。”这样的一幕彻底颠覆了普通人见不到鬼的理论,看来只要在一定的环境和条件下,普通人还是能见到鬼(至少是亡魂的。)

“能不能把音量再开大一点?”我提醒小陈道:

小陈摇了摇头说道:“已经是最大了!”

那时的监控设备还达不到消除旁音的技术,就是在一个画面下,所有的声音都会被录制播放出来。小陈还准备解释一点什么,我连忙扬手打住,因为在安静的前提。依稀能听到一些父女两人之间的对话,我依稀能听到女孩在断断续续的说道:“爸爸......我冷.......来陪......我......”刘师傅的说话完全听不清,小陈听到后,大惊,连忙对着我说道:“蒋医生,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那边把刘师傅拉回来。”

小陈说完就跑了出去,而我只能盯着大屏幕仔细的看着,没多久,只见那小女孩突然对着刘师傅穿身而过。刘师傅顿时如同中风了一样,抽搐了几下倒地。我见状,连忙拿起监控室里的电话,拨打了110和医院里的抢救电话,但我的内心总感觉一切都晚了。

......

最后。刘师傅死于中风。

......

“故事讲完了吗?”值班护士笑着问道:

“差不多了!你觉得这故事怎样?”我坐在轮椅上问道:

“不怎么样?”值班护士说道:

“呵呵,不怎么样就不怎么样吧!反正也没指望你能说一声好!”我淡然的说道:

“蒋先生。你看一下这周边有些什么不一样呢?”值班护士突然阴阴的问道:

我一看周围。这周边哪里是我来时的医院花园?分明是一个黑兮兮的走廊嘛!“这里是哪里?”我警惕的问道:

“你猜猜呢?如果这个时候这里有个监控,你觉得那视屏上会出现怎样的一幕?”值班护士非常冷的说道:

“你到底是谁?”我觉得愈发可疑的问道:

“你别管我是谁,但有人要你的命。”值班护士说道:说完后,值班护士突然加快了步伐,将我飞快的往前推,而这个时候的我突然发现我的双手双脚不知道何时。竟然被固定在轮椅推车上,竟然动弹不得。

就在这个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了熊熊的火焰,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近。那火焰“展现”的也越来越清晰:可以确切的说,应该是一片火海。

难道我的命运是被葬入火海吗?在这个时候,我的内心犹为不甘心,我大喊道:“在我死之前,我能知道是谁要我的命吗?”

值班护士见已经达到了目的,在推我进火海前的一刹那,对着我说道:“去问洪霁雯。”一说完,就将我推入了火海。

......

“啊!”我一下子惊醒了起来,发现我躺在病床之上,而身边,坐着莫晓兰。莫晓兰见我满头大汗的醒了,连忙关心着替我擦着汗说道:“小蒋哥哥,做噩梦了吗?”

我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幕,总觉得是如此真实。更为关键的,是我吃了安眠药后,所发生的事情就近在眼前。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问莫晓兰道:

“跟易娉姐姐处理完李志明的事情过后,就过来了。见你睡的挺沉的,护士说是你昨晚吃了安眠药,所以我就没有想打搅你。刚我让尸一清去买早点了!”莫晓兰说道:

“你们一夜没睡?”我说道:

“李志明的事情有了眉目,当然是一夜没睡啦,易娉姐姐更辛苦,她带着李志明的尸体回到了单位,可能这个时候就在那边尸检了!”莫晓兰说道:

“李志明的事情怎么说?”我问道:

“我和易娉姐姐去了李志明的父亲家里后,根据你提供的线索,让一直留守在那边的尸一清打着大家的面,打开了李志明的棺材,果真,和李志明‘睡’在一起的,还有近一千万的现金。”莫晓兰说道:

“近一千万的现金,可以堆满整个棺材了吧?”我冷冷的说道:

“当时大家都傻眼了,当然,有些人会故作惊讶,好在易娉姐姐非常冷静,就在那个时候,很明确的告知大家要对李志明重新验尸。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人阻拦。”莫晓兰得意的说道:

“这事应该会更加的错综复杂,我不知道怎么了?我昨晚做了一个梦中梦,不知道这个梦中梦到底是荒诞不堪,还是另有隐喻?”我说道:

“梦中梦?小蒋哥哥,你说给我听听呢?我来帮你分析一下!”莫晓兰好奇的说道:

“算了吧?这事还是能李志明的尸检报告出来后再决定要不要告诉你们,这个时候跟你说,你肯定不会相信的。”我说道:(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做梦,每个人都应该都做过,那梦中梦呢?估计没几个人会做过吧?猫扑中文

第458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三十三)

(猫扑中文 ) 莫晓兰的性格岂能容忍“悬念”“有待解开”?于是硬要缠着我把我所做的“梦中梦”跟她说一遍。正在这个时候,尸一清买了早餐回来,我终于可以扯开话题的说道:“哟,现在尸一清能去买早餐了?人民币能认得清吗?”我这么一扯开,倒是起了效果,莫晓兰洋洋得意的说道:“那当然,现在尸一清是我的徒弟,也不看看他的师父是谁?”见莫晓兰在这么自夸,我也顺着她的心思,夸奖了莫晓兰几句,然后看了一下尸一清都买了一些什么早餐。尸一清似乎融入到正常人的生活非常快,或许他先前就有下山的基础,因此,在他的思想中,有人类生活的基本痕迹,知道抽水马桶是干什么用的,知道这马路上的汽车是怎么一回事,知道这电视机的功能……很多东西他或许不会用,但能知道是什么,这样对于我们而言,在带尸一清的时候,就显得轻松了很多。

尸一清买了肯德基的早餐,买了很多,足够五个普通人的食量,这个也不能怪尸一清,在尸一清的概念中,人的食量都应该很大,男和女的食量也应该均等。对于我而言,经历了昨晚一场“梦中梦”的“洗礼”,肚中真的感到非常的饥饿了,我拿起一个汉堡就啃了起来,一啃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我连忙打开抽屉,搜寻着什么,但找了半天,愣是没有找到。那莫晓兰突然问我道:“小蒋哥哥,你是在找这个吗?”我见莫晓兰手中拿着一个火柴盒,我大惊道:“呀,这东西怎么会到了你的手里?”莫晓兰解释道:“我来的时候就看到你的枕头边放了这火柴盒,火柴盒还是打开的。里面还有2条恶心的蛆虫。”

“还剩两条?难道另外一条丢?”我吃惊道:

“丢了?或许是你自己在梦中把那虫子吃了吧?否则,这火柴盒怎么会打开了在你枕边呢?”莫晓兰一脸鄙夷的说道:

昨晚的梦境中,我确实有吃蛆虫的一幕?难道真的是我自己吃了?我第一次吃了蛆虫后,竟然能有知道人家口袋里有多少钱的特异功能,那我第二次吃了蛆虫会有什么特殊的变化呢?细细回想昨晚梦境中发生的一幕,起先我跟那些尸体博斗的过程中,因为体力的问题而几乎是坐以待毙的等死了。就在那个时候,我吞噬了一条蛆虫,紧接着是一阵剧痛,剧痛过后。就有了重新战斗的力气了,这个力气恢复的非常快,难道是吃了第二条蛆虫的结果?越想越激动的我,立马想下床尝试一下我的体力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莫晓兰见我要下床,连忙拦着我说道:“怎么了?你这个伤势还要下床干啥?难道要上洗手间?”我不想让莫晓兰知道我的心思。就借口说道:“我要去买样东西!”

“这东西还要你去买吗?让尸一清去就是了!”莫晓兰说道:

我还待强求,就在此时。昨天教我爱情哲学的小护士拿着医疗器具走了进来。她似乎听到了我要外出买东西的言语,朝我笑了笑说道:“要挂盐水了,还要出去呢?”

“护士,能不能不挂呀?”我哀求道:

小护士一边拿起盐水袋一边说道:“我可没那本事,你的主治医生说不用挂,那就不用挂了。”

见哀求不来。只能顺其自然,一旁的莫晓兰却开始在那边喋喋不休的说道:“小蒋哥哥,你快说嘛,你要买什么?我让尸一清去买!”在莫晓兰的意识中。这尸一清能够识钱购物,完全是出于莫晓兰自己的功劳,因此她非常想让尸一清去显摆一下。

我见莫晓兰执着不已,我没好气的说道:“那就帮我去买一支派克笔吧!”我这话说完,那还在帮我挂水的小护士“扑哧”一下笑了起来,莫晓兰非常疑惑的看着我说道:“小蒋哥哥,你要买派克笔干嘛?”这莫晓兰深知,让尸一清去买派克笔,实在太难为他了,对于尸一清而言,他可能知道笔这个概念,但对于钢笔、圆珠笔、水笔等这样的细分,就基本是“一片空白”,让尸一清去买派克笔,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见莫晓兰犹豫,就顺水推舟的说道:“这事还得我来吧?”莫晓兰似乎有点不乐意了,转身就离开了,尸一清见状,也赶忙跟了出去。我喊了两声莫晓兰,想把她叫住,但或许是莫晓兰的任性,出去后就没有回来。

小护士见状,帮我挂好了盐水,问我道:“要我帮你去把她叫回来吗?”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那女孩就是这脾气,一转身就能好的。”

“真要去买派克笔?”小护士狡黠的问道:

“那当然,这可是我交了‘学费’学来的,那还不赶快落实呀?”我笑着说道:

“记住了,送东西是次要的,关键是要看你的一颗真心。”小护士善意的提醒道:

“嗯,谢谢你的提醒,哦,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情。”我问道:

“什么事?尽管问吧?”小护士说道:

“昨晚的值班护士你认识吗?”我问道:

“昨晚的值班护士有2名呢,你说的是哪一位?”小护士问我道:

我想了一下昨晚梦境中的情景,然后描述道:“三十来岁的样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那左脸的酒窝处有一个小黑痣……”

“哦!你原来说的是王晓晓呀?昨晚是她值班来着,怎么了?”小护士说道:

“我想知道王晓晓这为人怎样?”我问道:

“怎么?人家可是有家庭的呀……”小护士以为我有追求王晓晓的意思,我连忙打断的说道:“你不要理解错了,我总觉得这个王晓晓昨晚上应该……”我也没有说完的时候,小护士连忙接上了我的话说道:“她昨晚真的出事了!你在病床上怎么知道的?”(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两个人如果分别做了同一个梦,那会是怎么一个情况呢?猫扑中文

第459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三十四)

(猫扑中文 ) “出事了?出什么事情?”我惊讶的问道:

“说来也真奇怪,王晓晓也算一名老员工了,以前上夜班的时候,都是勤勤恳恳的,但惟独昨天的夜班,竟然在一个推车旁睡着了。”小护士说道:

“在推车旁睡着了?”我联想到昨晚梦境中她一直推着我的情景,我感到非常的惊讶,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呀?

“是的,这王晓晓今早交接班的时候就像是中了邪的一样,一直在叨念着自己杀人了。像是中了邪一样!”小护士这么一说,我心中暗叫不好,连忙对着小护士说道:“那王晓晓现在的人呢?”

“应该回去了吧?”小护士见我一脸焦急的神情,心中并没有太大的底气说道:“怎么了?怎么感觉像是发生什么大事的样子?”

“我不知道,但我个人感觉,这事可大可小,有点不一般!”我不无担忧的说道:

小护士歪着脑袋问我道:“蒋凯,到时有什么事情呀?搞得如此神秘兮兮的。”

我看着小护士,联想到王晓晓的一些状况,我只能勉强的说道:“王晓晓有可能被催眠了!”

“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就催眠?我们医护人员大都会一些简单的催眠,这有什么好可怕的?”小护士叹了一口气说道:

“深度催眠!”我说道:

“深度?这是什么意思?”小护士非常不理解的问道:

有关催眠的故事:

我曾经想在《怨戾的金钱》章节中试图利用专业的术语去解释催眠的含义,但从效果来看,应该是失败了,这也就是为何有很多读者没有理解《怨戾的金钱》其中的一些本意。今天又涉及到了催眠这个环节,那我就尽量用一些浅俗的语句加上典型的催眠类案例,来证明催眠特别是深度催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东西”?

催眠。是一种能够接受高度暗示性的类似于睡眠的状态,但它不等同于睡眠,甚至跟“眠”扯不上任何的关系。它的分类根据各种形态可以分成很多的类别,而我刚刚所说的“深度催眠”就是“按催眠程度”来划分的一种催眠状态。这种催眠可以说是一种非常致命的“技术”。

是不是这样的理论描述有点空乏?那行,我来举一些例子来证明这些催眠的“形象性”。在心理学界(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催眠界)有一个潜规则,就是硫喷妥钠的泛滥性使用。硫喷妥钠是什么东西?我不展开说,说直白一点,就是一种催眠类的药物。只要拥有硫喷妥钠,就能避开“技术含量”最高的催眠过程,直接让被催眠者进入催眠状态。之所以说这是一个潜规则。是因为这硫喷妥钠作为精神类药物的一种,其本身的价值并不高,成本只要几块钱而已,但由于它附有的特殊价值,这些药物在黑市上要卖到高达几百甚至上千的价格。而且这样的市场非常的巨大。这也就成为了一些心理工作者作为谋私的一个主要的手段。

那很多人可能要问,谁会买这些硫喷妥钠的催眠类药物。我告诉你们或许会不信。“消费”的主力军都是二奶和傍大款的小三。大家感到意外吧?其实一点都不用意外,她们买来是干嘛用的呢?就是给她们所傍之人食用的。

大家或许会有些地方想不通,为什么那些大款特别的有钱,却对一个或者几个小三情有独钟,跟她们买房、买车、买奢侈品,换做普通人。用来买房买车的钱,不知道可以换多少小三了,能保证天天都不一样,之所以这样。就是这些大款被催眠了。

人被催眠过后,对于实施催眠的人而言,他可以对被催眠者施以自己所需要的指令,将指令植入被催眠者的潜意识中去。举个例子,我把张三给催眠了,我对他施以的指令是:当你看到肯德基的时候会想起我。等张三醒来过后,以后但凡是看到了肯德基,无论他处以怎样的环境,都会在第一时间联想到我,这个就是被催眠后的效果。

那些小三将高价买来的硫喷妥钠给自己所傍之人服用,等其进入了催眠状态之后,就开始施以自己所需要的指令,一般而言,都是会“当你赚钱的时候会给我买包”、“当你每周二的时候会带我去购物”、“我想要什么你就给我买什么”......非常物质化的指令,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这个社会中,有很多有钱人对员工、亲朋极度的吝啬,而对于自己的情人、二奶、小三......都会一掷千金的现象。

我这里讲述了一个深度催眠的大概情况,还有一种更为高级的意识催眠,就是可以彻底左右个人行为的恐怖催眠了。

这种意识的催眠,最厉害的地方除了能够影响到个人行为以外,还能将个人的举动影响到他人的思想中去。听起来有点绕吧?那我还得来举个例子。

我通过意识催眠把张三给催眠了。然后我又将李四给意识催眠了,然后我在张三和李四的意识梦境中制造了一个好友相聚的场面,把酒言欢。等张三、李四醒来之后,碰到一起,尽管两人素不相识,但有了我的那次意识催眠,两人就成为了好友。

这是一种理想的状态,如果我在张三和李四的意识催眠中,制造一个张三是李四的仇人呢?那等他们醒来过后,这张三跟李四会怎样?更严重一点,我在意识催眠中给予张三一个“杀手的身份”,而李四是一名在杀手名单上的人物之一,那张三碰到李四又会是怎样呢?

很多真正的杀人凶手,并不是杀死人的那个人,这就是最为可怕的意识催眠!

能掌握意识催眠的人不多,在全国也没有几个,但我能保证:洪霁雯熟悉掌握了意识催眠!

我虽然不会意识催眠,但对于催眠的理论知识,还是略懂略懂的!通过小护士的片面介绍,我能判断出,洪霁雯回来了!

很显然,李志明的亡魂是要给我一个梦境,而那梦境就是让我置身于锡庆市去,去了解李志明的真正死因,但洪霁雯的到来,打破了这个梦境,而是让我要死在一起医疗事故之中,那制造这起医疗事故的元凶,就是那值班护士。

但我为何会没死呢?那值班护士为何没让我死在那脑ct的医疗事故之中呢?看着我身旁的这个火柴盒,看着里面还剩下的两条蛆虫,难道是这蛆虫起了作用吗?吞噬蛆虫后,会有剧痛,而强烈的剧痛,会让一个人从意识催眠中彻底摆脱出来。

我不是洪霁雯,所以我只能做出推测,这一切的真相,只有洪霁雯才会清楚。

可是,我会因为剧痛,而摆脱了意识催眠,但很显然,那值班护士还应该处在意识催眠之中,如果她没有尽快清醒过来的话,那就因为所谓的“精神恍惚,如同吸了毒一样”的姿态而遭到伤害。所以这个时候的我,会担心起值班护士的安危起来。

当然,这些关于催眠的理论我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去跟小护士说的,我只是让小护士尽快去联系到值班护士。小护士被我这么一催,心中也有些焦急了起来,连忙对着我说道:“那我去打电话给王晓晓吧,让她注意一下安全。”

小护士没出去多久,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端竟然是易娉打过来的,我有点兴奋,接起了电话,接通电话后的易娉,什么都没说,第一个问题就质问我道:“莫晓兰呢?”

“莫晓兰她刚才还在,现在出去买东西了吧!”我说道:

“她怎么不接我电话?”易娉问道:

“不接电话?不可能呀,她刚才还在,那我来打她电话。”我疑惑的说道:

“我现在先告诉你,联系到莫晓兰后,让她呆在你那,我马上过来跟你们汇合,李志明的死我有初步的勘验结果了,等我过来的时候再跟你们说,记住,请尽快联系到莫晓兰,千万不要让她随便在外面。”易娉很紧张的说道:

易娉这么一紧张,虽然她没有说什么原因,但我这头会联想到洪霁雯已经出现在这里,而我又非常担心洪霁雯会因此对莫晓兰有所不利。于是我连忙挂断易娉的电话,开始联系起莫晓兰,果真,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莫晓兰就是不接电话。

这可把我极坏了,连忙准备下床亲自去找,也就在这个时候,小护士脸色铁青的闯了进来,对着我说道:“王晓晓出车祸了!”

“啊?”我心头一紧,所有的推断果真如我所料,一步步的在得以“实现”,不安的我连忙问小护士道:“你怎么知道王晓晓出车祸了?”

“刚我到护士站准备用电话联系王晓晓,还没打,同事就跟我说,王晓晓下班出院后没多久,就出门被车子撞了,现在在医院里抢救呢!”

被意识催眠的人,如果不及时将其弄清醒,那他永远会活在自己的那个世界当中,再也走不回来。这王晓晓不出事才怪呢!(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杀死人的人一定就是杀人凶手吗?猫扑中文

第460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三十五)

(猫扑中文 ) 我只能感慨的对着小护士说道:“我先把丑话说头里,如果王晓晓能够抢救的过来,那就赶快带她来见我,或者我去见她也行,如果抢救不过来,那也只能算了。”

小护士始终不能理解我的催眠的那套理论,见我这么说,也只能频频的点着头。小护士见我要下床离开的样子,问我是不是去看王晓晓抢救?我摇着头说道:“我才没有那些闲工夫呢,王晓晓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我当下还得救人。”

“救人?救谁?”小护士吃惊的问道:

“刚你看到的那个女孩。”我说道:

“你这是要去找她吗?不会直接打她的手机吗?”小护士疑惑的问道:

“手机打了,可是联系不上她,这事太重要了,我得现在就去找她!”我急着摸着自己的胸膛就要下床出病房。小护士连忙将我阻止道:“蒋先生,你目前这种情况都自身难保呢。还去救人?她出了医院后,能去的地方多了,你知道怎么找吗?”

小护士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即便我现在身体完好无损,到了医院外,能去哪里找莫晓兰,都知道莫晓兰是去买派克笔的,但坞熙这里卖派克笔的地方多了去了,找到莫晓兰的可能性几乎是微乎其微。但我内心的焦灼,却是一般人所不能想象的,至少对于我而言,与其在这里坐等消息,还不如走出医院碰碰运气,或许会有奇迹的发生。

小护士吃准了我的心思,对着我劝慰道:“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在这病房里不断的给你拿朋友打电话,这样联系到她的可能远比你出去找要大得多。”

小护士这话一点也没错,我只能躺在病床上,不断的打着莫晓兰的电话。而小护士似乎也非常的关心我,拿起自己的电话,帮我联系一个个有卖派克笔商场的电话,试图让商场来找到莫晓兰。

二十来分钟后,易娉出现在了我病房的门口,见我打着电话,脸色忧虑的问道:“怎么?莫晓兰还是没有联系的上?”

我摇了摇头,示意我已经尽力了。易娉带着抱怨说道:“大清早的,你让莫晓兰出去干嘛?”

“我是想去买派克笔的,结果小莫妹妹为了照顾我的身体。她主动请缨的带着尸一清就去了!”我解释道:

“买派克笔?你大清早买派克笔干嘛?”易娉一脸困顿的问道:

在旁的小护士听到我俩这样的对话,连忙“知趣”的,带着一点坏笑的轻轻的离开了病房,而我竟然尴尬的看着易娉,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解释是好!

我越是尴尬,易娉就越是警惕。不断的逼问着我大清早要买派克笔到底是图啥。我实在是被逼的“喘不过起来了”,于是双眼一闭,冲着易娉就是说道:“不就是要送你礼物嘛!”

我这样的回答大大出乎易娉的意料之外,易娉紧着眉头问我道:“你要送我派克笔干嘛?”

我躺在床上,心想着自己的一番心意落到这番地步,实在不是自己的本意。现在要跟易娉去解释送她派克笔的理由,那无疑等同于在找骂,与其这样解释不清,还不如不解释。索性闭着眼睛说道:“不知道,心血来潮,想到送就送了!”

我不知道当时的易娉有没有理解我说这句话的本意是什么,反正易娉是把握一顿批,然后狠狠的说道:“蒋凯,莫晓兰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跟你没完!”

“你以为我愿意呢?”听到易娉这样说,我的气也不打一处来,但看到易娉一脸不安的神情,我的心立马软了下来,长叹一口气道:“我们也不要在这里吵闹了,这样吵闹下去,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要不我们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尽快联系到莫晓兰?”

易娉对于我这样的说辞,心中老大不开心的说道:“蒋凯,你真是糊涂,我连夜给李志明做尸检干嘛?还不就是意识到了这问题的严重性呀?”

我见易娉说到了李志明的事情,我连忙问道:“李志明的尸检怎样?”

易娉回答道:“李志明的尸体应该是车祸无疑,头颅受到重创致死,如果你要问尸检的结果,那跟锡庆市出具的尸检结果一模一样,但昨晚有一幕事情非常诡异,那李志明的亡魂找到了我。”

“李志明的亡魂找到了你?”我一听易娉这么说,我的内心顿时激动了起来,“易娉呀易娉,你现在终于知道我跟你们所说的话都是真实的了吧?还不相信我,结果呢?”易娉见我翻起了旧账,眉头一紧的说道:“怎么?你的意思就是我们现在一起把以前的事情过一遍,对于眼下的急事先放一边是吧?”

易娉这么说,我当然不能应承,连忙不好意思说道:“那还是眼下的事情紧要,说眼下的,说眼下的!”搞了半天,倒成了我的不是。

“李志明的亡魂跟我说,他是在被催眠的情况下才发生的车祸,而催眠他的那个人就是洪霁雯,洪霁雯现在已经来到了坞熙,应该会对我们不利。”易娉说道:

“洪霁雯已经对我不利了,好在我大难不死,所以现在才能跟你说话。”我说道:

“洪霁雯已经对你不利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易娉紧张的问道:

“昨晚上,我被洪霁雯催眠了,连同被催眠的还有一个叫王晓晓的护士……”我接着把昨天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给易娉听,易娉听了大惊,一种前所未有的讶异、惊恐跃于她的脸上,易娉断断续续的说道:“什么……这世界……真有……意识催眠……杀人的……可能……”

我点了点头,易娉摇着头说道:“以前这种杀人的方式只在书上看到过,一直以为这只是一种传说,想不到,现实世界中真有意识催眠的杀人案例!”

我只能苦着脸说道:“警方不知道办了多少冤假错案呢!”(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冤假错案,一种不可能消失的法律现象。猫扑中文

第461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三十六)

(猫扑中文 ) 我这话说出口,就被易娉瞪了一下白眼,“就你们心理工作者最坦荡无私!”易娉恶狠狠的说道:

我看着易娉一脸的不痛快,只能示弱的说道:“易娉呀,这李志明的亡魂在关键时刻联系到了你,给你透露了这么一个大的信息,不得不说,还是你的面子大呀。”易娉似乎有些察觉的问道:“蒋凯,这事你不觉得奇怪吗?”

“怎么奇怪?”我问道:

“这李志明跟我并不熟,为何找了你之后,不找莫晓兰,偏偏找我呢?”易娉问道:

易娉问的这个问题倒是值得我们的一番思考,“难道是你在尸检李志明尸体的原因?”我说道:

“怎么可能?那按照你的逻辑,你们没接触过李志明的尸体就看不到李志明的鬼魂,而我接触了这么多人的尸体,就活该天天见到鬼魂?”易娉当场否定了我的推断。

在这个时候,我和易娉的手机先后响起了短信的声音,我和易娉各自看着自己的手机,这才发现,是莫晓兰给我和易娉分别发来的短信,短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告诉我们她跟尸一清临时有事,前往锡庆市去了。

这个时候去锡庆市干嘛?这是我和易娉同样的疑问,于是我赶忙将电话打了过去,通是通了,可就是不接。这可把我和易娉差点给急死,易娉连忙发短信过去,要求莫晓兰带着尸一清务必尽快回来,但这样的短信和我打出去的电话一样,都“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我和易娉都为这事焦急万分,我甚至让易娉去报警,易娉看了看我。丢下一句“不知道怎么想的。”后就突然离开了医院。这易娉突然一走,让我更感到困顿不已,连忙打手机给易娉,问易娉这突然离开是去报警还是怎么的?易娉将我说了一通过后,对着我说道:“你这样的报警,警方会受理吗?我现在去火车站查看班次,看看能不能截住莫晓兰。”这关键时刻还得是易娉冷静,有绝对的办法。

2个小时过后,易娉回到了医院,脸色尴尬的说道:“早上有一班去锡庆市的火车。我去了那已经开走了,后来通过系统查询了一下,确实有以莫晓兰身份证购买的火车票。”

“不可能呀!这莫晓兰可以用身份证购买火车票过去,但尸一清没有火车票呀,他怎么能乘火车呢?”我惊叹道:

“如果乘飞机。没有身份证可能飞不了。但火车这个东西就很难说了,实名制落实的根本就不是很到位。只要能搞到火车票就能上。警察不一定都能拦住。”易娉叹着气说道:

“看看你们警察搞的这些事,搞什么火车票实名制,搞了半天,黄牛没杜绝,却麻烦了老百姓。”我抱怨的说道:

易娉最不喜欢人家对警察说三道四,见我针砭时弊的指出了警察的工作不足。易娉立马反唇相讥道:“哟,就你们心理工作者尽职尽责,这年头,自打有了你们后。这堕胎率怎么就有增无减?这社会上的变态怎么就越来越多呢?”我见这要是跟易娉抬杠下去,那就等于没完没了了。于是我转变了话题说道:“易娉呀!你看这莫晓兰跟尸一清怎么会突然去锡庆市?这里面肯定是洪霁雯搞的鬼!”

易娉见我说了正题,也没有继续跟我抬杠下去,而是帮着我一起分析道:“只有洪霁雯有这个能力,通过催眠将莫晓兰和尸一清一起喊去锡庆市,但让她们去锡庆市有什么目的呢?这洪霁雯不是已经到了坞熙了吗?”

“有可能洪霁雯并不在坞熙,还在锡庆市!”我突然若有所悟的说道:

“洪霁雯不在坞熙?还在锡庆市?”易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接着补充道:“李志明的鬼魂都证实洪霁雯都来到了坞熙,而且你和那个王晓晓的护士也被催眠了,这一切难道会是假的吗?”

我被易娉这么一提醒,连忙拿起了我的手机,翻看了我的通话记录,果然,在凌晨的十二点时候,我的手机上有一通外地打来的电话。来电显示上显示的就是锡庆市的段号。

“我被电话催眠了!洪霁雯还在锡庆市!”我肯定的说道:

易娉见我翻看手机通话记录,也明白了所有的原因,但她到这个时候还不敢相信,对着我说道:“李志明的亡魂可是跟我说起过,洪霁雯应该到坞熙了呀?”

“李志明的亡魂并不代表就是仙人,它跟我们一样,也有臆造猜想的习惯,洪霁雯手段如此复杂,这李志明的亡魂岂会随便能猜透洪霁雯的心思!”我说道: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历来都能独挡一面的易娉,这个时候竟然征询起我的意见来了。我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既然洪霁雯有她的计划实施,我们就等呗,相信总有一天,洪霁雯会联系我们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易娉都在焦急的等待着莫晓兰他们的消息,易娉除了她的本职工作以外,还在每天的上班之前和下班之后,来医院看我,照顾我,至少丰盛的早餐和美味的晚餐一顿都不会少。虽然这些早餐和晚餐都是易娉在外买的,但那种心意是可以切身感受的到的,让我感动不已。

第三天的早上,正当我和易娉还在讨论李志明的亡魂为何不见莫晓兰而争论不休的时候,我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莫晓兰的,我正当要接听的时候,易娉似乎比我更为焦急,一手夺过了我的手机,拿过去就是对着电话那端喊道:“晓兰妹妹,晓兰妹妹……”紧接着就没了动静,我起初以为是电话那端的莫晓兰在跟易娉说着一些什么,但随后,我看到易娉的表情有点不对劲,我连忙夺过了电话,一听,一阵“刺啦啦”的声音,我顿时感觉不妙,将手机挂断,然后自己第一时间将茶几上吃剩的肯德基放到了眼前,“这是汉堡它是可以吃的。”随即我吃了一口汉堡,确实是汉堡的味道,而我又拿起一杯咖啡,自己对着自己说道:“这是咖啡,它是可以喝的。”随后我又喝上了一口咖啡,浓浓的咖啡味道,直到现在,我才安心了下来,我应该没事。

紧接着,我看到易娉怔怔的呆在那边,我的心头不免紧张了起来,拿起刚刚的汉堡,对着易娉说道:“这是咖啡,它是可以喝的!”结果,易娉伸出了手,拿起了我手中的汉堡,就开始在那边作势要喝,“不好!易娉被催眠了。”我心中顿时担忧了起来。

我连忙拿起了电话,见对方已经电话挂断了,我重新拨打给了莫晓兰,通了,但又是没人接听。可是现在这个时候的我很清楚,电话那端肯定是有人的,只是不接听而已。于是我接着再打,这一次,电话终于有人接听了!

“喂,洪霁雯,你给我说话,我知道是你在接听。”我狠狠的说道:

……

电话那端过了良久,终于冒出了一个女子的声音:“蒋凯,多日不见,好呀!”

这声音虽然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过了,但对于我而言,却是非常的熟悉,肯定是洪霁雯无疑,我带着复杂的情感,淡淡的说道:“有你在,好不了!莫晓兰现在怎样了?”

“在我这里呢,很好,还有一个力大无比的大力士,也在,你放心好了。”电话那端的洪霁雯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态度说道:

“你把他俩扣住干嘛?洪霁雯,那莫晓兰还是你曾经的同事呀!”我几乎用哀求的口吻说道:

“少来用同事的关系跟我来说辞,如果是同事的,那我也不可能杀了李志明。”电话那端的洪霁雯说道:

“呵呵,李志明果真是被你杀了!”我感叹道:

“为何要用‘果真’两字?你不是早就知道李志明死于我的手了吗?”电话那端的洪霁雯说道:

“霁雯,我们不聊这些虚的了,说实在一点的,莫晓兰和尸一清能放回来吗?”我这话一说,觉得有漏洞,紧接着补充道:“是清醒的放回来。”

“没问题!但你知道我应该要什么。”洪霁雯见我很实在的提问,所以也很实在的在电话那端回答道:

“你要那一千万?”我问道:

“这个还要我明说吗?”洪霁雯很实在的说道:

“我不会干涉你的发财。这一千万你要拿就拿,但不该伤人性命!李志明是我们的同事,在这件事上,他更是无辜的,你怎么可以对他轻易催眠,要他的性命呢?”我说道:

电话那端的洪霁雯安静了一会儿,随后说道:“这笔一千万至今都充满着怨戾,而李志明是自己心贪,非要分得一杯羹,才最终死于车祸的。”

“呵呵,笑话,刚刚还说自己杀了李志明,现在又在那边撇清,责怪是那有怨戾的金钱害死了李志明,霁雯呀霁雯,想不到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耍赖。”我无奈的说道:(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电话催眠是催眠技术中一项颇有难度的技术性催眠。猫扑中文

第462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三十七)

(猫扑中文 ) “蒋凯,我有你想的那样的坏吗?我们单位去锡庆市这么多同事呢?我怎么就偏偏要害死李志明,而不去害死其他的人呢?”电话那端的洪霁雯解释道:

“那你跟我说清楚,李志明到底是怎么死的?”我说道:

“这笔一千万存在姜舯的卡里,在越南的地面上,根本就不可能取出这么多钱来,我只能回国,可是,在回国的路上,我碰到了一点小麻烦......”电话那端的洪霁雯说到这的时候,就被我打断道:“小麻烦?你堂堂一个催眠大师,竟然还会有小麻烦?”洪霁雯在电话那端似乎并没有因为我的嘲讽而变得激动,依旧用一贯的冷峻语言说道:“这是姜舯制造的‘麻烦’,我能催眠人,但不能催眠姜舯控制的那些鬼魂。”

“那看来你的小麻烦是那些鬼魂喽?”我说道:

“正因为有了这些鬼魂的麻烦,所以我只能呆在中越的边境上,而回不到自己的老家,正当我没有任何办法的时候,李志明他们前往锡庆市支援的事情让我觉得是天赐良机了。”洪霁雯说道:

洪霁雯这么一说,也验证了我和易娉的推断:这洪霁雯还滞留在锡庆市,压根就没有回到过坞熙来!

“后来呢?你是怎样的一个行动计划?”我问道:

“蒋凯,我们聊得够多了,我觉得这事没必要再给你一一的做汇报了吧?”洪霁雯突然话锋一转的说道:

对于洪霁雯这样的“遮掩”,我对她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光是这个时候,即便是两个人还是同事的时候,我就一直被洪霁雯处处吃瘪,倒不是洪霁雯会催眠或者是因为洪主任的女儿。可以处处高我一筹,而是在于她能掌握的心理,懂得的人性,远远要高出我一大截,她知道什么话讲到什么份上的效果会是最好的,说白了,她对“恰如其分”这四个字理解的非常透彻。

洪霁雯把话说到这里,可以说已经把我的“胃口”给吊了起来,但她这个时候又不接着说下去了,而是转着一个话题说道:“我有个事情非常的不明白。你能告诉我一下吗?”搞了半天,竟然是洪霁雯求教于我,这让我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你什么事情搞不明白,要来问我?”我问道:

“我想知道。我打了你的电话,你为何没被催眠?”洪霁雯问道:

原来是这个事情。我连忙说道:“洪霁雯呀洪霁雯。你要把握催眠干嘛?天可怜见,这事没有让你得逞,但又一名无辜者受到了你的牵连……”我话还没说完,电话那端的洪霁雯忽然明白了一些情况,她猜测道:“是一个易娉的女法医吧,是她接了电话?”洪霁雯这种敏锐的逻辑思维已经凌驾于易娉之上了。不得不说,她敏锐的判断能力超乎想象。

“洪霁雯,你很厉害,都能在第一时间里判断出来是易娉被催眠了。你怎么认识易娉的?”我问道:

“有莫晓兰在我这里,还能有什么事情不清楚?”洪霁雯在电话那端说道:

“嗯,现在是易娉替我被你催了眠,怎么唤醒她?”我问道:

“交易不是这么谈的,至少你要满足我一个要求,我才能帮你一个忙!”电话那端的洪霁雯一副胜券在握的语气跟我说道:

“强盗逻辑,你害了人,不但不施救,反而还要讨论救人的筹码……”我抱怨的话尚未说完,电话那端的洪霁雯就非常不客气的打断道:“如果还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那我就挂电话了!”

打蛇打七寸,可以说,我现在处处受掣,完全被洪霁雯掌控了,我只能无奈的说道:“你要做怎样的交易?”

“莫晓兰和这个尸一清可以还给你,还有那易娉,我也能让她不受任何伤害的清醒过来,但你得来锡庆市,顺便还要把姜舯给带来。”洪霁雯非常理直气壮的说道:

“我来锡庆市没有任何问题,但我和姜舯已经失去了联系,现在他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我怎么给你带来?”我如实的说道:

“姜舯被我催眠,我知道他在哪里,我要求的是你去把他带过来就行了!”洪霁雯说道:

“他被你催眠了,你自己不带他过来,还要我去越南接他,你这些都是做的什么事情?”我说道:

“这个你就不用多问了!你去接就行了。怎么样?”洪霁雯说道:

“那如何交易?”我已经对洪霁雯的信誉度彻底失去了信心,所以,必须先小人后君子的谈好一切,再决定是否同意去完成这个交易。

“来锡庆市交易就成了!”洪霁雯淡淡的说道:

“如果你爽约了呢?”我不无担心的问道:

“那你现在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洪霁雯说道:

洪霁雯说的对,我现在确实没有任何选择。但在易娉这边,我想还是能争取一下,于是我赶忙问道:“那你能不能先把易娉弄清醒过来?”

洪霁雯在电话那端想了一下,随后说道:“可以,据莫晓兰的‘透露’,易娉是你的最爱,何不利用这次机会,让她对你……”

“洪霁雯,你不觉得这样很卑鄙吗?”我义正言辞的打断道:

“行!你继续做你的正人君子吧!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这易娉可以清醒,但我会植入一些潜意识(编者按:前文已经有过关于这方面的解释,如果还是不理解,可以退回几章,再看一遍,如果还不理解,可以电话、短信、留言于我,我再来单独解释。),希望你能理解。”洪霁雯在电话那端说道:

我真想骂人,但又怕为此而得罪了洪霁雯,她要是一生气,不让易娉清醒过来,那我有的罪受了,于是我只能屈服道:“行!到时你的告诉我植入了怎样的潜意识。”

洪霁雯同意了,然后要求我把电话给易娉,我将手机放到了易娉的耳边,我趁机打开免提,想听一下给易娉到底植入了怎样的潜意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有了把柄在对方的手中,总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猫扑中文

第463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三十八)

(猫扑中文 ) 可是洪霁雯非常理解我的心智,在电话那端放大了声音说道:“如果你不想被催眠,就关掉免提吧!”我见被洪霁雯看穿,只能悻悻的将手机的免提关掉!

端着手机放在易娉的耳边,没过多久,易娉双眼不再呆滞无光,似乎清醒了过来,我再接听手机的时候,洪霁雯已经把手机挂断了。

我不敢确定易娉是否真的清醒,重新拿起汉堡包对着易娉说道:“咖啡,可以喝的!”结果遭到易娉的白眼,“神经,在胡说一些什么呢?”

虽然被骂,但我还是放下了一点心。毕竟这已经能证明易娉清醒了过来。但清醒归清醒,还要看一下易娉的记忆程度,我随口说了一个关键词“派克”,那易娉紧着眉头说道:“怎么又提那事了?”我心中彻底放心了,因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洪霁雯并没有“掠夺”易娉的太多记忆,至于植入怎样的潜意识,我不得而知,但易娉的记忆完整,这才是最最重要的。

有关催眠的一些花絮:

我不知道写这个花絮算不算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但我真心的觉得,催眠这个学科应该达到一个普及的程度了,大家再不学点催眠,就要被人家催眠了。老生常谈的一个问题:一个正常人,被催眠的时候是一副怎样的模样?催眠后又会是怎样一个模样?答案可以很复杂,复杂到写若干篇论文都没有问题,也可以很简单,简单到只要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总的而言,就是被催眠的人极易被人控制,你给他(她)一个面包。说是一杯可乐,他(她)会无比的相信,将他(她)带进冰库里,说是来到了火山,他(她)会热的汗流浃背,这些就是为何很多人掌握了催眠的技能后,会用于犯罪的最大诱因之一。

有段时间,流行一种**药,说是只要吃了对方提供的食物或者抽了对方给的一支烟,就有可能任其摆布。这个就是典型的药物催眠(前文提到过的硫喷妥钠催眠类药物。),这个跟普通的迷药不一样,诸如**、哥罗芳都属于是迷药性质的,如果你服用后,就会如同死猪一样睡了过去。等时间一到,自然而然的就会清醒过来。但**、哥罗芳这类的迷药。其危害性跟硫喷妥钠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如果碰到用**、哥罗芳劫财的,受害者大不了身上的财物被洗劫一空,而碰到用硫喷妥钠劫财的,那受害者不光是随身财物了。受害者还会将自己银行卡上的密码、大门钥匙非常乐意的提供给抢劫者,如果抢劫者还熟练使用催眠导入的话,那受害者还会自愿的去银行取出钱来送给抢劫者。将来即便是这案子被警方侦破了,那受害者银行里取钱送钱的画面。顶多给抢劫者定一个诈骗罪的罪名,这就大大降低了所谓的犯罪成本和风险。

如果你认为催眠犯罪就这样了,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催眠,是直接绕开人类的意识,而直接进入人类潜意识的一种“方法”。如果你不理解意识和潜意识的区别,那我建议你可以百度一下,我的解释会比较生活化,譬如说,今天天气预报告诉你最高温度有四十摄氏度,那“热”就成为了你的潜意识,而出门后,经过太阳的暴晒,那种因“热”产生的不舒适、闷,就是你当下的意识。“热”是一种生活经验,是在你成长的过程中,形成在脑海里的潜意识,而意识,是生活中的直观体现,说白了就是你看到了火会联想到什么?看到了杯子会联想到什么?看到金钱会联想到什么......(编者按:当然,适当的联想丰富会创意无限,有一定的艺术成分,但如果联想到过于丰富,那就是一种抑郁症的表现了,千万不要以为抑郁症就是少言寡语。建议大家去看一部比较经典的美剧《越狱》,里面的主人公迈克,就是这么一位有着过于丰富联想力的抑郁症患者。他看到一个灯泡,就能联想到灯泡里的钨丝,根据钨丝又能推断出某种化学反应,根据某种化学反应为他的越狱提供必要的准备......)催眠大师就是利用你的这些直白的潜意识,而编织成一个虚构的,为催眠大师所利用的情节,既然催眠大师可以如此去篡改你意识和潜意识之间的联系,那他就能植入一些新的潜意识给你,(编者按:譬如说,你到二十岁为止,从来没有磕磕碰碰过,也没有摔倒过,从来不知道“痛”这个概念,但催眠大师就能在潜意识植入“痛”这个概念,等你清醒过后,就知道“痛”是怎么一回事了,哪怕你从来没有经历过“痛”。)能植入,当然也能消除,消除有很多方式,一般的催眠大师,会选择“混淆视听”的方式方法,怎么一个“混淆视听”?举例而言,“甜”这个概念,和糖彻底分离开来,将最恶心的粪便和“甜”挂上钩,等被催眠者清醒过来后,他(她)看到粪便,会联想到“甜”,但他(她)会去尝试吗?显然是不可能的,久而久之,“甜”这个概念会逐步的模糊起来。言归正传,说了这么多,就是要证明一个概念,那就是犯罪分子将你催眠过后,对你实施了犯罪行为,那犯罪分子会在你清醒之前,将你的那段记忆给抹除,譬如说,犯罪分子在上午10:00~10:20之间对你实施了犯罪,其就会将这段二十分钟的记忆给模糊掉,等你清醒过来之后,你的记忆层就是10:00~10:20是一片空白。

很多人可能因此会问,平白无故的二十分钟的记忆是空白的,是不是显得太可疑了?其实不然,我们每天会记住大量的信息,也会遗忘掉大量的记忆,没有人能完全正确的回忆起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每一分每一秒的行为举止。但肯定还有人会问,这二十分钟的空白记忆是不是也太长了吧?怎么可能不起疑呢?那我在这里只能这么问:你还能记起你最早的那个记忆吗?我想必绝大多数人都会摇着头回答想不起来了,因此,可以很直白的告诉大家,人损失那二十分钟的记忆实在是微乎其微,微的可以到忽略不计的程度。

用催眠的“花絮”概述了一些催眠的理论。如果大家还有不明白的地方,我只能抱歉了,因为我的表述能力真的有问题......(编者按:欢迎留言咨询。)

易娉非常担心莫晓兰的安危,我十足把握的回答易娉道:“莫晓兰肯定不可能有危险,洪霁雯已经跟我达成了约定了!”易娉对于我和洪霁雯达成约定的意思表示出不明白,我于是将易娉刚被催眠的时候我和洪霁雯的对话内容。心思缜密的易娉神情很呆板的问我道:“我被催眠了?”我不想解释,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个字“是。”出于相互间的信任,易娉坦诚她信我的,可是,没有经历过催眠的易娉似乎还是有些担心,对着我刨根问底的了解催眠的情况,易娉的问话永远像是警察审问嫌疑犯一样,语气生硬刻板,一副你必须得回答的态度让你觉得非常不好受,我不想去跟易娉介绍有关催眠的相关,因为眼下的事情很烦,去说些纯粹理论的东西,没有一丁点的意义。易娉见我不愿意去解释催眠这个概念,心中就开始胡思乱想,想象着有没有在她被催眠期间,我做过哪些手脚。后来我实在逼烦了,就对着易娉说道:“我做了手脚了,你看爱咋咋地吧?”

“做了什么手脚?”易娉神色紧张的问道:

易娉会紧张,这让我出乎意料之外,在我的印象中,易娉是那种睿智、果敢、冷静的化身,想不到在催眠上,竟然能表现出如此不一样的神情。不得不承认,再精明的女孩子都逃脱不了感性的一面,这也就是为何星座、八字、心理测验能够在女生中久久流传的最根本的原因之一吧。

既然让我碰到了易娉的“难得紧张”,那我何不顺水推舟,索性诓一下易娉呢?于是我胡扯道:“催眠导入是洪霁雯给你实施的,我在电话旁听的清清楚楚,当下只有我和洪霁雯能解除你的催眠导入。(编者按:我在这里虽然胡说,但这个催眠导入的理论是存在的。我前文提到过肯德基的理论,就是某人被催眠,催眠大师在催眠导入过程中,使用了“看到肯德基的时候就会想起我”,这个催眠导入就一直会深深的刻在被催眠者的潜意识中,以后但凡是看到肯德基的时候,就会想起“我”,但这个不代表不能消除,可惜这句“催眠导入”的语句只有当值的催眠大师知道,所以才能消除,而换做其他的催眠大师,因不知道植入怎样的“语句”,所以就不可能消除当初催眠植入的那句话。)”(未完待续。。)

ps: 催眠,我觉得应该花上两个章节来好好的解释一下。真怕大家不理解这个概念。猫扑中文

第464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三十九)

(猫扑中文 ) 易娉对于催眠都一知半解,更何况我突然在她面前说起“催眠导入”这样更为专业的术语呢?但易娉也不是随便好糊弄的,对于我的“信口胡诌”是有保留意见的,我为了能唬住易娉,看看一名理智的女法医是如何在二流的心理工作者面前“崩溃”的,于是我不遗余力的将催眠的理论东西跟她讲述了一遍,(我这个时候发现自己还是比较猥琐的,刚刚还在一本正经的不愿多说催眠的东西,为了让易娉在我面前“心悦诚服”,我竟然开始侃侃而谈起催眠。真tm的......)

在催眠的理论上,我没有必要去夸张或者去掩盖什么的,都是句句属实,对于一套完善成熟的理论,在严谨的易娉面前,同样是无懈可击,易娉从怀疑到信服,只用了短短的半个多小时,我解释完毕了,正准备舒一口气的时候,“啪”的一下,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蒋凯,你是不是趁我被催眠的时候,做过什么事?”易娉突然之间打了我一个耳光说道:

“我能对你做什么事情?易娉,想不到你是这么理解我的,我告诉你,我要对你做些什么,还能让你清醒的对我打这一下耳光,早就......”我话还没说完,易娉连忙一脸的道歉安慰我道:“蒋凯,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的职业习惯,对于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们喜欢‘诈’一下!”

女人的这种一冷一热是最让人受不了的,特别是易娉,她的冷在于她是一名法医、警察,所以在看待问题上,特别的理智,想的问题永远是那么的严谨。让人心悦诚服。她的热在于她是我的朋友,莫晓兰的同学,由于她“法医、警察”的“外包装”,让她很少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我和莫晓兰可以说是她为数不多的真正的朋友。因此,她会为这些朋友掏心掏肺,付出全部,想想在龙山上的那次事件,易娉是用生命在保护着我和莫晓兰,再想想易娉那监狱里的男友。仅仅为了感谢对方的一次偶然保护,就能付出自己的爱情。这种热让人觉得是一阵踏实、温馨和安全(编者按:千万不要以为在爱情中,只有女人需要安全感,男人也是极其需要安全感的。男生要是自卑起来,可以走极端。)。一个女人单纯的冷。会让男人们敬而远之,一个女人单纯的热。会招蜂引蝶。让良莠不齐的男人一哄而上,只有这种一冷一热的女人,可以让男人为其抛弃江山而愿意抱得美人归。

更何况,易娉自始自终就是一美人胚子。

这样的易娉,已经彻底征服了我的心。

现在的我,对易娉的那一记耳光早就忘到云里雾里去了。我掂量着自己的身体,感觉能坚持去一趟越南和锡庆,于是对着易娉说道:“帮我一个忙,用我的护照去搞一个越南签证。”

易娉理解我的意思。只是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有些犹豫。我见易娉犹豫着,一时急了起来说道:“莫晓兰和尸一清眼下虽然能确保安全,但过的时好时坏,不得而知,我们在这里多犹豫一秒钟,那边的危险就多添一分呀。”

“蒋凯,做任何事情前,都要细细的考虑一下,千万不要跟着对手的逻辑思维去转,那样不但救不了人,反而会把自己搭进去。”易娉不无担忧的说道:

“你觉得这事还有蹊跷?”我疑惑的问道:

“那当然,现在莫晓兰控制在洪霁雯的手中,那为何洪霁雯不让莫晓兰前往越南找姜舯呢?”易娉问道:

“姜舯是被洪霁雯催眠于一个地方,换而言之,行动是收到了限制,但对于姜舯的通灵而言,其功能并没有消失,通灵的语言,洪霁雯也掌握不了,所以就出现了洪霁雯掌握了姜舯的**,而姜舯利用通灵掌握了洪霁雯的灵魂,两人对抗着,莫晓兰毕竟是女孩子,让她去带回姜舯,就莫晓兰那个体格,要把姜舯这么一个大男人带回锡庆市,似乎有些不现实。”我推测道:

“很有道理,那你不要忘了,莫晓兰身旁有一位力大无比的尸一清,他抱起姜舯绕着赤道跑一圈都没问题,所以你刚刚的推理并不可靠。”易娉先肯定,后否定道:

被易娉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有道理,但这里面总有一些玄机似乎没有解开,可是这些解开玄机的话,到了嘴边了,就是说不出来。

易娉见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询问道:“是不是有些话一时说不上来?”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问题,但不知道怎么了,这话到了嘴边,可就是说不上来。”

“你觉得是莫晓兰的问题还是洪霁雯的问题?”易娉引导着我说道:

“都不是,如果说有点关联的话,我感觉是跟洪霁雯有点关系。”我紧着眉头说道:

“跟洪霁雯有关系?是和李志明的关系吗?”易娉接着引导的问道:

“不是,是眼下的事情,和李志明没有关系。”我说道:

“眼下的事情?那是你和我的问题吗?”易娉引导道:

“不是!”我肯定的回答道:

“那是那个尸一清?”易娉问道:

我想了想,犹豫着说道:“是的,应该是跟尸一清有关系。”

“和洪霁雯有点关系,还和尸一清有关系,那会是什么呢?他们第一次交集,两人在此之前从没见过,会是一个什么状况呢?”易娉连连自问道:

“我就是想到这,一时给定格了画面,再也想不下去了。”我有点懊恼的说道:

“蒋凯,这事不急,就算到了最后,我们也能在路上一起想。”易娉说道:

“什么?我没听错吧?我们一起在路上?”我有点激动加兴奋的问道:

“啊?怎么?这事你还准备一个人去呢?要知道我们共进退,这事我不可能丢下你们的。”易娉斩钉截铁的说道:(未完待续。。)

ps: 一冷一热的女孩,是最受男孩子欢迎的了。猫扑中文

第465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四十)

(猫扑中文 ) 可以这么说,易娉说出的这句话让我受用无比。甚至已经到了激动地说不出话的地步,易娉见我一副囧样,不禁皱着眉头说道:“蒋凯,你这算是怎么一个情况?”我倒不好意思说“易娉呀,你陪我去,我很受用。”之类的话,只能顾左右而言其他道:“这里的事情也需要你盯着,我们还是分头行事好了!”这话,竟然出自我口,真够违心的。

“我这一头的事情已经处理了差不多的,李志明的尸检方面不可能会有什么突破了,死于车祸基本上可以盖棺定论了,棺材中发现的巨款现在经侦组会介入调查的,但我个人感觉,这事受其牵连的人不会很多。”易娉分析道:

“这事确实非常玄乎其玄,我敢保证,洪霁雯的父亲已经李志明的父亲和后妈肯定参与到了这宗洗钱案中去了!”我非常明确的说道:

“法律上是要讲证据的,不是你一个人肯定、一定就能定罪的。洪霁雯那边最为清楚,看来我们有必要去一趟越南和锡庆市。”易娉说道:

“行,我们这就准备一下去越南的事宜,签证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其余的我来安排!”我说道:

“就你这身体还能安排啥?根据我们适才的分析,莫晓兰那边应该暂时不会有安全的问题,我的建议是,你尽快养伤,等伤养好了,我们再一起起行,现在勉强上阵,不要到了最后,没能救出莫晓兰尸一清他们,反倒是把你的身体给拖垮了!”易娉说道:

易娉这话很有道理,我之所以想要立刻起行的原因,到不是担心莫晓兰的安危。倒是想尽快找出真相,给李志明的亡魂一个说法。

易娉见我沉默不语,变了一个话题问我道:“蒋凯,你会催眠吗?”

易娉这话一问,我本能的回答道:“会一点!”易娉接着我的话说道:“要不你给我现在来个催眠?”

易娉这话一说,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刹那间,竟然忘掉了自己的伤痛,等爬起来后。胸口的剧烈疼痛和咳嗽,让易娉非常的不安,一边扶着我,一边好奇的问道:“怎么?你们给人催眠都要这么激动的吗?”

我一边咳嗽,一边摇着手说道:“不......不是......咳咳......说到......催眠......我......咳咳......想起了......刚......没说上来......咳咳......的......玄机......”

“蒋凯。你慢慢说,不急!”易娉一边轻拍着我的背。一边说道:“你刚一时之间没有说上来的玄机到底是什么呀?”

“尸一清......咳咳......没有被......洪霁雯......咳咳......催眠......”我还是有点咳嗽的说道:

“你说尸一清没有被洪霁雯催眠?”易娉惊讶的问道:

“咳咳......是的......”我还准备说下去。易娉关心的打断道:“蒋凯,你先止住咳嗽再说可以吗?这事闹到这个地步了,也不差这一会儿时间了!”说完,易娉给我倒了水递了给我,我拿过水杯,喝了两口。虽然胸口还隐隐作痛,但咳嗽渐止。我酝酿了一下情绪,随后很平稳的对着易娉说道:“我敢保证,这尸一清肯定没被洪霁雯催眠。”

“尸一清没被催眠?怎么可能?难道尸一清能识破洪霁雯的催眠‘**’?”易娉不是很相信的说道:

关于催眠的准备:

催眠。其实是有一定的危险性的。一般的催眠大师,给催眠对象实施催眠之前,要对着催眠对象实施一个心理意志的考量,考量出来的结果是一组数据,这组数据就直接决定了催眠大师要不要给催眠对象进行催眠。(药物催眠除外。)

为何要做这个有关心理意志的考量?在于心理意志对于每个人而言都是不一样的,诸如我国的一些革命先烈江姐、刘胡兰她们,在死亡面前都不眨一眼,可见心理意志十分“强硬”,你要给她们最催眠?那是难上加难。总体而言:心理意志越薄弱,其被催眠的成功性就越大。

那如果明知道被催眠的对象其心理意志的指数相对较高(这个相对,是一般跟催眠大师做对比,如果,催眠大师的心理意志指数设为80,那如果被催眠的对象测出的心理意志指数为大于等于80,那对催眠大师而言,一般会选择放弃这次催眠。)。而催眠大师还要去给催眠对象去催眠的话,那就非常容易出现一种催眠现象——反催眠。这个“反催眠”是极其危险的,如果处理的不好,甚至会有性命之忧。这个不是我在危言耸听,而是确确实实存在的。说个真实的故事吧:每年的中高考之前,有很多家长会带着孩子前往心理咨询中心要求给自己的孩子催眠,希望通过催眠,让孩子加深对英文单词、语文诗句、数学公式......印象,这个方法是比较科学的,也是切实可行的,只要催眠工作者在催眠的时间内,将考生比较陌生的公式词句通过潜意识植入,是有非常明显的提分效果,所以,这一现象也成为了很多催眠工作者捞取外快的重要一环。每次催眠,收费200~500元不等,家长舍得花,孩子也愿意尝试(毕竟这种模式不用去死记硬背了,能非常轻松的就能掌握,对于学生何乐而不为。),那些催眠工作者们,为了多接一些这样的案例,就抛开了那种需要做心理意志测验的步骤,直接就开始对学生催眠,误以为,学生的心理意志应该不可能超越自己的心理意志的。结果在07年的那次,就出了状况,一朱姓的催眠工作者,对一名高三的学生进行催眠,为了赶进度,并没有对那名高三的学生进行心理意志的评估,而那名高三的学生又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强迫症患者,心理意志指数是极其高的,结果,在催眠的过程中,那朱姓的催眠工作者就被那高三的学生反催眠了,要不是那密室里有监控系统,可以说那朱姓的催眠工作者或许是永远都不可能清醒过来,因为其催眠导入只有他本人知道,没人能解得开。后来是根据那监控录像的内容,找到二楼催眠导入的“关键词”,最后让洪霁雯,才将其清醒过来的。可见,催眠前的心理意志评估报告有多么的重要。

但很多人可能会问,洪霁雯发展到今天,催眠到今天,都没见过她做个那个所谓的“心理意志的评估报告”嘛!这个倒不是说洪霁雯忘了或者不愿意做,而是洪霁雯的催眠水准已经达到了大师级的水准,她可以通过行为心理学、读心术的一些技巧,在第一时间就判断出她能不能给你做催眠。举个通俗易懂的例子吧,抽烟的姿势,如果是食指和中指夹烟的人,这些人通常心理意志不是很高,容易放弃原则。而那种拇指和食指夹烟的人,其心理意志通常要比食指和中指夹烟的人要高很多。

除了心理意志这一块以外,还有一块非常重要,那就是文化背景、宗教信仰、语言交流......如果存在较大差异的话,同样是不能催眠的,语言交流很容易理解,你一说中文的,去跟不懂中文的外国人去催眠,那外国人能被催眠吗?即便是用了药物催眠,也很难用催眠导入术进行潜意识的催眠导入。生活存在很大的差异,大家根本就讲不到一起,那也不可能会被催眠,信仰佛教的人,非得要通过催眠让信仰基督的人来放弃基督,转而信仰佛教,可能吗?你要催眠一个刚从大山里走出来的,连汽车都没见过的人,然后植入汽车、电视机的概念,这样的催眠也能成功吗?很显然,这些都是不可能成功的。

说完了催眠的准备,言归正传,尸一清不可能被洪霁雯催眠,想必大家应该能明白了吧?我把这个因素跟易娉一解释,易娉连连点头说道:“有道理!”

“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让尸一清来帮我们!”我建议道:

易娉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可能有些不现实,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尸一清即便是没有被催眠,但洪霁雯依旧没有受到伤害,可见,洪霁雯已经掌握了尸一清只听莫晓兰的线索,洪霁雯控制住了莫晓兰就等同于控制住了尸一清,所以,你要让尸一清来帮我们,我觉得不太现实。”

易娉这样的分析倒也严谨到位,但我不认同,尸一清虽然对莫晓兰言听计从,但只要跟尸一清说明莫晓兰的现实情况,我想尸一清毕竟不是傻、呆,只是生活经验明显不足而言,稍加引导还是能听的。如果有尸一清这样的一个“内奸”潜伏在洪霁雯的旁边,应该可以让我们的行动事半功倍。当然,这样的想法我并没有去跟易娉提及,因为我知道,只要跟易娉一说,易娉又会一大堆的逻辑问题在“等候”着你,譬如:你怎么跟尸一清取得联系,然后去用几十分钟甚至更多的时间去跟他解释清楚?就算是尸一清临时倒戈,真的帮到了我们,控制住了洪霁雯,那我们又能怎样?莫晓兰依旧解救不出来,还得给洪霁雯去“卖命”等等这些或那些的问题。(未完待续。。)

ps: 催眠的禁忌还是有很多的,搞不好,催眠的人会有性命之忧。猫扑中文

第466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四十一)

(猫扑中文 ) “易娉,我觉得在此之前,想要和你谈论一个人。”我说道:

“谁?”易娉问道:

“姜舯!”我说道:

“这个人你跟我说过,据说是很厉害,能和鬼打交道,怎么了?谈论他干嘛?”洪霁雯似乎对这样的通灵者什么的,兴趣并不大。

“倒不是谈论他的通灵本领,而是想说一下他在这宗事件中所起到的一个作用。”我说道:

有关《怨戾的金钱》这个事件,我和莫晓兰都有分别和易娉说起过,只是我和莫晓兰站立的角度不一样,对于莫晓兰而言,姜舯绝对是这起事件的罪魁祸首,而洪霁雯是受害者,而我始终在认为洪霁雯是该事件的罪魁祸首,那姜舯却是真正意义上的受害者。易娉有过表态,从逻辑的合理性上来说,她比较相信我的这套论述,最有力的证据就是当初那笔巨款就是放在姜舯的账户上的,姜舯要贪得,早就贪得了,还会跟着我们扭扭捏捏的寻找怨戾金钱的真相?我之所以要选择这个时候跟易娉来谈论姜舯,是让其对姜舯有一些足够的了解。

大家千万不要以为,易娉作为一名法医,就是典型的唯物主义论者了,从收尸到尸检,他们的法医工作都有一套鲜为人知的、相当唯心的工作流程,易娉对鬼怪一套的学说还是相当的相信的。之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易娉不想谈论姜舯,倒不是她对通灵没有兴趣,而是眼下有实在太多的问题,亟待我和易娉去解决,易娉压根就没有心思再来了解通灵。

易娉见我要谈论一下姜舯的生平事迹,她淡淡的说道:“姜舯的故事我听过了。你也说过,莫晓兰也对我说过,想必没有必要谈论他了,我觉得这个时候,去见一下你的主治医生,谈谈你的康复倒计时,倒比这个显得更为的重要。”

“姜舯为人你如果不了解,后面的事情就很难去完成啦!”我说道:

“这事不是最重要的,实在不行,你可以在去越南的飞机上告诉我也不迟。”易娉淡然的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小护士走进了病房,略带伤感的给我带过来一个不幸的消息:那天出车祸的值班护士终究没有抢救过来,去世了!

洪霁雯,又是洪霁雯欠下的一笔血债!易娉跟小护士要求见我的主治医生,小护士同意了。没过多久,小护士就领着主治医生来到了我的病房。易娉开门见山的询问我的治愈情况。主治医生回答的也非常的爽快:“蒋凯目前的状况恢复的很好,可以出院,但觉得不能做剧烈的运动。”

“一般的长途旅行怎样?”易娉别有目的的问道:

“舟车劳顿我倒不是很主张,对于蒋凯的主治医生,我建议的静养一段时间,如果非要舟车劳顿的。那我的建议是要保证充分的休息。”主治医生说道:

易娉看了看我,也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直接对着我的主治医生说道:“那这样吧,我想让蒋凯明天出院。可以吗?”

主治医生看了看我,似乎在听取我的意见,我只能表示易娉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主治医生微微的摇了摇头后,对着我说道:“那好吧,我帮你办理出院手续,你明天就能出院了!”

易娉得到主治医生的首肯后,立马“马不停蹄”的问我要护照,我知道,她要赶在头里头,把去越南的签证搞定。我把我家大门的钥匙给了易娉,告诉她护照存放的位置,易娉明白后,就转身离开了。

主治医生见没什么事情了,也随即离开了病房,留下的小护士目睹了刚刚的一切,只见小护士非常好奇的凑上前来,用狡黠的眼光看着我说道:“看样子,你俩进展不错吗?这么急着出院,是要去度蜜月吗?”小护士这样的问话,真让我有点哭笑不得,我只能无奈的说道:“这事要真是去度蜜月,我还能这个表情?”

“怎么?不是去度蜜月?那要这么拿到护照干嘛呢?”小护士好奇的问道:

“是公干!”我含糊其辞的回答道:

“我不信,都把自家的大门钥匙给了人家了,这哪里像是公干的样子?一个警察,一个心理工作者,一起出国,能有交集吗?还公干?”小护士不信的说道:

这事我也懒得解释,只能笑着说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我追到她还不知道有多少路要走呢!”

小护士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你请我吃了这么多次的饭,我也应该要‘礼尚往来’,既然你还没追上那个警察,我觉得这东西就有必要送你了!”说完,小护士拿出了一包装好的长方形盒子递了给我,我接了过来,先是端详了一番,然后闻了闻,再摇了摇,实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于是就好奇的问道:“这是......”

“派克签名笔!”小护士淡淡的说道:

“呀!你怎么把这东西给买来了?多少钱?我来给你!”说完我连忙打开抽屉,想把钱付给小护士,结果小护士摇了摇头说道:“百来块的东西至于嘛!这是送你的,希望这派克签名笔能给你带来好运。”小护士说道:

我看了看小护士的表情,又看了看这派克签名笔的包装,似乎能读懂一些东西,“这种风格的包装,应该不会是你特地去买来送我的吧?”我试探的问道:

“我说了你不会不高兴吧?”小护士很天真的看着我问道:

“怎么会呢?”我连忙表态道:

“这派克签名笔原来是准备送给我心爱之人的,可是人家已经心有所属了,所以这个就......”小护士的扭捏顿时被我开着玩笑打断道:“啊?敢情你教我的那些爱情哲学,你自己都没‘验收通过’呢?”

小护士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爱情哲学也要因人而异的,对于你而言,这派克签名笔必将给你带来收获爱情的好运!”(未完待续。。)

ps: 人家失却的爱情或许就是自己爱情的开始。猫扑中文

第467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四十二)

(猫扑中文 ) 收过小护士的这支包装好的派克签名笔,我心中顿时暖意涌动,不管小护士送这笔的最初意图是什么?就凭小护士的这句话和这个行为,就让我感觉到温暖惬意了。

小护士离开后,我慢慢的起身下床,看着窗外春意盎然的景色,我突然有种想走出去的想法。总觉得,这样的美好景色对我而言,“太短,太过虚幻。”窗外的春意景色似乎并不属于我。

我还是没有压抑住我的冲动,我拿起了电话,打给了一个人,她是我的朋友,一名营养师,许久没有联系了,我想让她过来陪我,带着我出去走走。

电话打通了,对方很惊讶我会这个时候给她电话,得知我受伤住院,连忙要赶来看我,这也正合我意。约定好的事情总那么让人期待,挂完电话后的我开始急切的盼着这名朋友的到来。

我的这位营养师朋友,名叫梅琮烁,是很多年以前就认识的了,当初由于工作的关系,应酬比较多,年纪轻轻的我通过体检,就发现我有了脂肪肝,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处在亚健康的状态,到医院里去看医生,医生对于我这种情况都表示很无奈,诸如我这种亚健康的状态,没有什么特效药,只有饮食规律清淡、加强体育锻炼就能解决的。但我的工作性质又让我对于这些很难做到,于是通过同事就认识了这梅琮烁。

梅琮烁是一名非常乐观的营养师,对于我们这种亚健康的状态,有着独特的治疗方式,第一次去她的工作室,她就帮我做了拔火罐,拔火罐的过程中。还给我放血(编者按:我对中医理疗不是很熟悉,但通过梅琮烁的介绍,我能够知道,在拔火罐的同时,适当的在特定的穴位上针刺放血,有一定的放毒疗效,我不知道这个科不科学,但对于我而言,效果很明显。),一次理疗完毕过后。我觉得我身上的湿气减轻了很多,不再是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肩、颈处的酸痛也明显得到了减轻,可以说,通过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方式。我就喜欢上了,倒不是立竿见影的效果。而是那种轻松自便。在完全放松的状态下,得到了应有的疗效,远比那拼命的运动和清淡的饮食要来的有效果。

就这样,我和梅琮烁成为了朋友,事后,从梅琮烁的口中了解到。注意饮食和适度的锻炼是确保身体的根本,其他的诸如拔火罐、针灸、刮痧都是一种形而上学的理疗,只能起到辅助作用,她这话我至今都没听进去。到现在,我还是一味的在保持这拔火罐、刮痧的传统理疗方式。

梅琮烁很快来到了医院,看到了我一副受伤的样子,即关心又开着玩笑说道:“一把老骨头了吧?动不动就骨折?”我“呵呵”一笑道:“你也不关心一下老朋友,这么久没去你那做理疗了,也没想到打个电话来关心我一下!”

梅琮烁无奈的笑着说道:“不知道谁说的,最近特别忙,没啥事不要来叨唠。我倒是纳闷了,你今天这个样子,还把我叫过来,是要让我在这里给你拔火罐?”

“呵呵,想让你推我出去走走。”我说道:

“外面这么冷,你这身体扛得住吗?”梅琮烁心存担忧的问道:

“我看到春天的生机了!很想出去看看。”我坚持道:

“那好吧,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帮你拿推车过来。”梅琮烁说完,就前往护士站帮我租借推车去了。

不一会儿,梅琮烁推着推车来到了我的病房,将我扶上了推车,然后问道:“想去哪里?”

我坐到了推车上,想了想说道:“暂时还没想好呢!要不你先推我闲逛一下?”

“行,你说什么都行!”梅琮烁说完将我慢慢推出了医院。

走到医院门口,瑟瑟的寒风吹得我有些瑟瑟发抖,梅琮烁见我打了冷颤,在我背后笑着说道:“我真搞不懂,步入了冬天,你既然会说春意盎然,这里满是光秃秃的树丫,我就怎么看不到春天的影子呢?”

我很唯心的说道:“如果春天在你的心里,那即便是来到北极,也会是春意盎然的春天。”

“光有哲学意味可不行呀!现实是你的身体瑟瑟发抖,我建议还是回病房,隔着窗户看你的‘春天’吧!”梅琮烁说道:

“把你叫过来,除了让你陪我逛逛以外,还是有些心事想和你交流一下!”我说道:

“哟,堂堂的心理工作者找我这个搞理疗的人来谈心理,是不是有点矫情了?”梅琮烁带着一点嘲讽的口吻说道:

“我跟你矫情这个干嘛?我这么多朋友中,像你有生活阅历的本就不多,更何况,你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同事,我找你谈我的心事,我想应该不会找错人吧?”我说道:

“我不知道!要不你先跟我说说看,看看我能不能用我的生活阅历来帮到你?”梅琮烁说道:

“梅姐,我想知道如果你喜欢上一个人,但他却是一名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你该怎么办?”我尝试着问道:

“洪霁雯!”梅琮烁非常的了解我,每次我去做理疗的时候,都会找她谈起我的心事,她对我身边的情况了如指掌,现在见我这么指桑骂槐的问,顿时就明白了我的意图,所以马上就说出了我所问的最核心的“关键词”。

“你既然都知道了,我希望能听听你的建议!”我也不用避讳,直接说道:

“我能不能不单独去说你和洪霁雯的感情,能不能将你和另外一个人的感情结合起来说?”梅琮烁说道:

梅琮烁的言外之音我也能理解,她的意思就是想把我跟洪霁雯的感情和我跟易娉的感情放在一起比较的说,于是我点了点头说道:“行啊!梅姐,你倒说说看呢?”

“洪霁雯和易娉有着差不多的性格,这也就是你为何会喜欢她俩的重要原因之一,冷静、少言、不苟言笑。”梅琮烁说道:

我点了点头,示意梅姐继续说下去,梅琮烁接着说道:“洪霁雯最大的缺陷在于自己想要的东西不容许他人去染指,在这一点上,显得非常的自私,而易娉最大的缺陷在于对于任何一个问题,都喜欢上纲上线,讲究原则,容不得半点的退让。”

我频频点头。

梅琮烁继续说道:“洪霁雯缺少分享,而易娉缺少情趣。那你自己倒是说说,洪霁雯和易娉你会选择哪一位?”

“我......我想我会选择洪霁雯。”我考虑了一下后说道:

梅琮烁点了点头说道:“按照性格方面来看,洪霁雯确实要占优一点,但现在的问题是,洪霁雯代表了邪恶,而易娉却代表了正直,从这一点对比上来看,你会选择谁?”

“易娉!”我毫不犹豫的说道:

梅琮烁见我口中说出了答案,于是话锋一转的说道:“那你刚才问的那个似是而非、指桑骂槐的问题现在还会觉得合理吗?”

被梅琮烁这么一劝,我心中顿时宽慰了很多,我宽心的说道:“梅姐,找你谈话真的是正确的选择!”

“你今天把我叫来,然后很贸然的跟我谈起你的情感问题,我想你身上应该会有大事发生吧?”梅琮烁非常机灵的说道:

我见梅姐看了出来,于是将洪霁雯的那通电话跟梅琮烁详细的说了一番,梅琮烁听完后有点惊讶,对着我说道:“你真的要去越南?”

“是的,易娉也会跟我一同前去!”我说道:

“蒋凯,在这件事情上,我觉得你做的有些多余了!”我想不到一向了解我的梅姐竟然会这么说,于是我好奇的问道:“梅姐,你为何会这么说呢?”

梅琮烁摇了摇头说道:“洪霁雯既然有这样的贪念,你就让她去得逞好了,何必要坏了人家的好事呢?”

“可是她伤害了我的朋友,还伤害了无辜的人呀!”我说道:

“如果你们对这事不闻不问,那值班护士就不会惨死,而你所说的朋友李志明,我觉得这事不应该会那么的简单。对于你而言,李志明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他死亡的真正原因,如果你再继续纠缠下去,我只能说,这事会越来越复杂。”梅琮烁说道:

“梅姐,我不太理解你话的意思!”我直截了当的说道:

“如果这事的当事人不是洪霁雯,而是其他人,你会管吗?”梅琮烁问道:

我想了一想,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敢确定!”

“你之所以要去管,是因为洪霁雯在你心目中的分量,你还爱着洪霁雯,但因为她的贪念改变了你对她的印象,这一切是你不能够接受的,所以,现在的你对洪霁雯的印象自始自终都是大错特错、一错到底的人,你想把你对洪霁雯的美好印象给彻底破坏,所以你才会揪着这事不放!”梅琮烁说道:

对于这**裸直接触及人内心的表述,让我一时之间不能接受,我坐在轮椅上,一动也不动,心情别提有多压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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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四十三)

(猫扑中文 ) ( ) 梅琮烁见我沉默不言语,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推着我这里逛逛那里看看。最终我还是忍不住说道:“梅姐。洪霁雯虽然犯下大错,但我真的不想就此跟她绝了来往。”

“朋友之间,何谈什么断了来往?如果现在的洪霁雯因为作奸犯科而遭受牢狱之灾,难道你就不跟她往来了?”梅琮硕说道:

“呵呵,说真心话,如果现在的洪霁雯真的在监狱里,我反倒安心,她对死去的人有了交代不说,关键的,我还能真心真意的来照顾她!”我淡淡的说道:

“那那个易娉呢?”梅琮硕问我道:

“对她而言,我应该是她拒绝的对象,她用情很专一,对同在监狱里的男朋友那是死心塌地。”我无奈的说道:

“很多时候,我真搞不明白你们男孩子,一边在那边口口声声的说着爱着对方,一边却又在那边知难而退。这世界,哪有轻易就能到手的道理?”梅琮硕说道:

对于梅姐这样的“训话”,我只能抱怨自己,在很大程度上自己有点自卑了,至少是不自信。

“蒋凯,你看一下前面是哪里?”突然梅琮硕说道:

我放眼望去,只见是酒吧步行商业街,我笑着说道:“怎么会到这里来了?梅姐,你是故意的吧?”

我之所以这么说,因为我和梅琮硕心知肚明,酒吧步行商业街上有我们的一位老朋友——李宇晖,他是神人酒吧的一名股东之一,每次我们朋友饭后聚会,都会到这神人酒吧来聚聚。上一次来聚的时候,还是我的生日聚会那次,离现在已经有三个月了。“梅姐。这个点,老李会在神人酒吧吗?”通常而言,这条酒吧步行商业街要到晚上的时候才热闹,现在才中午时分,这条步行商业街上显得有些冷清,我不敢保证李宇晖会在神人酒吧里。

想不到梅琮硕胸有成竹的对着我说道:“这个还要你问?我敢保证,李宇晖肯定在神人酒吧里等着我们呢!”

我不知道梅琮硕会这么肯定,在梅琮硕的“一路护送”下,来到了位于酒吧步行商业街的中央位置,而神人酒吧就矗立在那端。背靠着运河,酒吧的外立面略显古朴沧旧,门面虽然并不醒目,但当你跨进神人酒吧的那一刹那,你会感觉到别样的安逸和随和。

神人酒吧的大门果真如梅琮硕所料那样。是开着的。我大惊,正当我要夸奖梅琮硕料事如神的时候。一带着眼镜。身材微微发福,面带笑容如同弥勒佛的男子迎了出来,“老蒋,梅姐,等你们多时了!”

那迎我们之人就是李宇晖。

我有点傻在了那边,口中喃喃的说道:“咦。老李,你知道我和梅姐会来?”李宇晖实话实说道:“梅姐去医院接你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了,老蒋呀。你也真不够朋友,自己生病了,也不跟我们这些朋友说一声,怎么?想一个人独善其身?”

原来不是梅琮硕料事如神,而是事先有了安排。我坐在推车上,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老李呀!这事不是什么好事,今天梅姐安排的周到,在没有告知我的情况下,来到了神人,也好,大家好好的聚聚,顺便给大家汇报一下我最近的情况!”

老李爽朗的“哈哈”的笑了两声,和梅琮硕两人将我的推车搬起,带进了神人酒吧。

进了神人酒吧后我才发现,李宇晖已经准备了一些美食就等着我们的光临呢,老李直言不讳的说道:“喝酒应该不忌口吧?”

“不忌口!”我看到好酒美食的诱惑,顿时忘乎所以,不要说没有忌口,即便是有了忌口,我今天也要酒过三巡。

座位落定后,李宇晖给我倒了一杯据说是可以让毕加索为自己的情人割下自己耳朵的酒,酒杯口附上了一些细盐,酒色通体翠绿,非常好看,但容量实在太少,约莫二钱的分量都没有,我不免有些“抱怨”道:“老李,你也忒小气,这么一点酒就想打发我呀?”李宇晖连忙解释道:“老蒋,你可别小看了这杯酒,它可是能制造出强烈幻觉的酒,这是新品,也就给你尝个鲜。我知道你的胃是中国胃,喝不惯这些洋酒,所以,我还特地给你备了一瓶好酒呢!”说完,老李就吧台里“蹭”的拿出了一瓶上好的洋河。一旁的梅琮硕连忙告诫李宇晖道:“老李,你还真把蒋凯当酒鬼了,他现在这样的身体,能喝白酒吗?大家喝点啤酒就是了。”梅琮硕是营养师,她知道我现在的身体喝不了白酒,李宇晖尴尬的看了看我,随后扬了扬手中的洋河说道:“老蒋......”

对于这样的“引诱”,我岂能抗拒得了?我笑着脸对着梅琮硕说道:“就喝一点应该无碍吧?”

梅琮硕冷冷的说道:“你的身体你做主,我只是建议,不要到时到我那边一做体检,看到各项不合格的指数,就来求着我帮着改善!”梅琮硕都把这样的话放出来了,我只能将眼前的那小杯绿色的酒喝掉后,对着李宇晖说道:“老李,没办法,那就搞点德国黑啤吧!”

李宇晖一脸的囧样,耸了耸肩表述无奈后,拿来了三罐德国黑啤,开启后,先跟我干了一杯,然后问我道:“听梅姐说,你这小子的情感又在拿捏不准了?”李宇晖是福建人,天生有一种豁达的气度,说什么事情,都喜欢直来直去,即便是有人告密,他也会把告密者的姓名一并带出来,梅琮硕见自己跟李宇晖说的事情,都被李宇晖抖落了出来,佯怒着说道:“老李,以后你说话,能不带上‘听某某说’吗?”李宇晖见梅琮硕奚落,连忙赔笑着脸说道:“一时口顺,说漏了嘴!”

我见状,连忙打着圆场说道:“大家都是朋友,敞开了说就是了,没有这么多拘礼的。我感情确实扭捏的很,自己做不了主,想必也是今天跟大家汇报的主要工作内容吧!”(未完待续。。)

ps: 感情这个东西,是朋友间用来交流最多的话题之一。 猫扑中文

第469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四十四)

(猫扑中文 ) ( ) 李宇晖见我不介意,连忙“挂起”他特有的弥勒佛式的微笑,一边笑,一边说道:“还是老蒋宽厚仁慈呀!怪不得,在这情感上拿捏不住,不会取舍!”

李宇晖说笑归说笑,但还是能一语中的的说出我的问题所在。梅琮硕在旁把我刚和她在一起所说的情况跟李宇晖说了一边,李宇晖听罢,紧着眉头说道:“哎呀!真想不到洪霁雯是这么心狠手辣的女孩子呀!看错了看错了。”以前跟洪霁雯相亲之初,经常带着洪霁雯来神人酒吧,和李宇晖有过照面,当初李宇晖判断洪霁雯这女孩子不错,还劝过我要好好珍惜,眼下,洪霁雯的本来面目暴露了出来,让李宇晖多多少少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

梅琮硕想听听在这件事上,李宇晖的意见,李宇晖想了想说道:“老蒋是那种很是念旧的人,你要他现在做出选择,我觉得应该很难。”

“这算是什么意见?老李,说点实在的!”梅琮硕似乎对于李宇晖这样应付的回答不是很满意。

李宇晖摇了摇头说道:“梅姐,我们男人的心态你永远体会不了的。”

“什么心态呀?不就是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吗?我也是过来人,这点我都懂!”梅琮硕直言不讳的说道:

李宇晖尴尬的笑了笑,随后看着我,我知道李宇晖的意思,就是我目前的心态跟梅琮硕说的一模一样。

我的本能想否认,但细细一想,我何尝没有这样的心态?在我的内心中,有洪霁雯和易娉两人相伴左右会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想到这里,我竟然一时之间无言以对。梅琮硕见我这么尴尬的神情,那就是不用解释也明了啦。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蒋凯呀!你这样的心态可不好,我跟你讲一个我碰到的故事,这个故事讲完后,你就知道这脚踏两条船是没有好下场的。

梅琮硕有关“脚踏两条船”的故事:(编者按:为便于描述,这里的第一人称是梅琮硕梅姐。)

我的营养工作室没有开多久,就因为业务太多,而不得不请人,当时有一个女孩子是兰京(编者按:为防止对号入座,兰京为虚构的城市。)人,通过朋友介绍到我这里工作。那时我也没有多想,一来确实缺人,二来又是朋友介绍的,想必问题应该不会很大,所以。没有经过太严格的面试,就将她入职了。

那女孩子名叫兰芳(编者按:为确保个人的**。这里用的是化名。)。23岁的她已经是二岁孩子的母亲了。由于老公在外比较花心,补贴家用的钱时断时续,所以兰花就只能将孩子交给自己的父母,自己出来找工作。找工作伊始,屡屡碰壁,还被职介所骗取了三百元钱。后来通过朋友介绍我到这里来,有了工作的她起初工作也非常的卖命,我给她的职位是前台接待,但她除了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以外。还把保洁的、后勤配菜的工作也做了,做事非常麻利,于是我很放心,由于她住宿有问题,我就把工作室中的一个理疗单间腾了出来,给她做房间,可以说,大家起先合作的还是蛮愉快的。

但这样的合作没有坚持多久,我就发现了一些端倪,兰芳似乎恋上了微信,整日在那玩摇一摇,找陌生男人聊天。我作为她的老板,有必要在这事情上要跟她谈一下,结果她的回答让我出乎意料之外,原来是她的老公在外面沾花惹草,之所以会这么做,她是想报复她的老公。

我当时很好奇,你老公在外面沾花惹草,你兰芳是怎么知道的?兰芳的回答很直白,竟然说是跟我在宾馆里开房上床了!

我当时愣在了那边,你老公跟你在宾馆里开房上床,就叫沾花惹草?这算是什么道理?我见这兰芳脑子有点问题,也就不想去理会她,只要她把工作做好了就行!

可是后来,这事情就开始急转直下了:我工作室里的电话经常不断,除了一般的咨询业务以外,基本上都是男的打来要找兰芳的。起先我也没有太在意,后来在一次交电话费的时候,我发现我工作室里的电话费用比平日里要高出几百块钱。通过查询,发现都是打给不同的号码,而且都是晚上深夜打的,通话时间极长,短的有十来分钟,最长的一通电话,既然从晚上19点多一直通到早上的六点多,而且多是外地电话。

考虑到兰芳一个人在异乡工作,难免有寂寞难耐的时候,对于这些子夜电话,多出这几百元的电话费,我也认了。但是到后来,逐步转变成有各种陌生男子直接找上我的工作室,指名道姓的要找兰芳,这就让我忍无可忍了。我当时就找到兰芳,给她两条路选择:要么跟这些陌生男子划清界限,要么就结算工资走人。兰芳很委屈,苦苦哀求我赚钱不易,以后再也不跟这些陌生男人来往了。我当时心一软,重新给她一次机会。

但任何心软都会换来无尽的伤心。

三天后,我因为和朋友们一场聚会,酒喝的有点多,考虑到自己的工作室就在附近,而且还有一些打包的饭菜,想到兰芳在工作室,就想给兰芳送点夜宵过去,顺便自己也能休息一会儿。于是就一个人拿着打包的饭菜来到了自己的工作室。

站在工作室的门口外,我原想叫兰芳下来开门的,但考虑到这个时间段有可能在洗澡或者已经休息了,就没有叫她,而是自己拿着钥匙开门进去了。还没上二楼,我就听到了“哗哗”的水流声,果真,兰芳在这个时候洗澡。我就坐在沙发上等兰芳洗完澡出来。可能那天是我喝酒喝多了的缘故,坐了一会儿沙发后,就内急了。但洗手间被兰芳占用着,虽然都是同为女性同胞,但就这么贸然的走了进去解手,于情于理都会觉得尴尬。可是那兰芳,偏偏洗澡洗的没完没了,我坐等了近半个小时,都没有要好的迹象。于是我只能站在洗手间门口喊道:“兰芳,洗好了吗?”

我这话音未落,只听那洗手间里“啊”的一声尖叫,紧接着就是一些东西掉落的声音。这倒是把我吓了一跳,我当时就想,会不会我上来的突然,这么一喊,把她给吓着了?于是我赶忙推开洗手间一看,果真,兰芳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我连忙上前将其扶起,由于兰芳是脸朝地摔下去的,可能是鼻子被摔破了,很多鲜血流了出来,我连忙检查她的鼻子,不检查不要紧,一检查,吓我一跳,我自己都差点吓的跌倒在地,敢情我扶起的不是兰芳,而是另外一个陌生女子。

那陌生女子也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看到惊慌失措的我后,连忙说道:“梅姐,你怎么会来?”我见她认识我,倒也吃了一惊,“你认识我?你是兰芳的朋友?”我问道:

“啊?梅姐,我就是兰芳呀!”自称兰芳的这名女孩缓缓的站了起来,穿好了衣服,把我扶到了前台处。

“你是兰芳?”我一边坐在了沙发上,一边打量着兰芳,我敢保证,眼前的这个女孩肯定不是兰芳,因为素颜变化再怎么大?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差距。

兰芳见我不信,一边擦着鼻子一边说道:“梅姐,我这面貌和白天的比起来大吧?我老公都认不出,所以,当我以另外一个身份约我老公出来的时候,我老公浑然不知,以为我是另外一个女孩子呢!这也就是我为何会知道我老公在外沾花惹草的原因。”

我当时听了兰芳这样的话,我差点懵了,想不到兰芳一上来跟我解释的之所以她知道她老公在外沾花惹草的原因是因为她老公和她在酒店里开了房的原因竟然会是这样成立的?尽管我眼前的这个自称是兰芳的人,从身高上、体型上和语调上都像极了兰芳,但我还是有点不信,于是我问道:“我们是几点上班?我给你的工资是多少?”

“梅姐,你怎么这么问呀?我们十点上班,你给我每个月2300元的工资,这些我怎么会不知道呢?”自称是兰芳的人对答如流道:

“晕,你真是兰芳?”在这个时候,我才开始有点相信,站在我面前的女孩真有可能是兰芳。

这时,兰芳看到了桌子上有我打包来的饭菜,笑嘻嘻的问我道:“梅姐,这饭菜是你给我带来的吗?”我还有有点没缓过神来,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兰芳似乎并没有理会我的想法,径直解起那打包饭菜的塑料袋,一边打开一边很开心的说道:“吃夜宵喽!”

看着兰芳如此天真的神情,这时的我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于是我淡淡的问兰芳道:“兰芳,你孩子今年有多大了?”

兰芳一听,刚拿起的筷子顿时停顿在那,一动也不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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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四十五)

(猫扑中文 ) 我见兰芳呆在了那边,心中顿时有了狐疑。“怎么?不愿意谈论你的孩子吗?”我问道:

我的问话似乎触动了兰芳的心绪,只见兰芳合上了餐盒,冷冷的说道:“看来我今天不饿,这夜宵吃不下去。”

我也没有勉强,准备躺在沙发上小憩一会儿后,等酒清醒后就离开,可是让人想不到的是,兰芳喧宾夺主,竟然对着我下了“逐客令”,说是她要休息了,然后让我尽快的离开。我当时本就有酒劲,再加上兰芳这样的不知好歹,于是就跟她争执了两句,想不到她压根就没有把我当成是她的老板,反而是“反唇相讥”,说我结婚这么久了,还没有孩子。她当时说到了我的痛处,我马上掏出电话,联系到了介绍兰芳前来工作的朋友。我想质问我的朋友,问问她到底介绍的是怎样的人来我这里工作。

可我朋友不知道是换手机还是怎么了?我所拨打的号码竟然是空号。兰芳见我电话叫人,可能是误以为会对她不利,连忙冲上前来,将我的手机摔的粉碎,我当时可以说已经不止是惊呆的感觉了,还有那种被羞辱、被欺辱的各种消极情绪都跃上心头。我想不到仅仅问了她孩子的问题,她竟然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我毫不犹豫的要求她马上离开这里,滚得远远的,可兰芳竟然耍起了赖,自己一个人走进房间,把房门反锁,就当我不存在。

气得快炸掉的我,连忙拿起前台的座机,打了110,我赶不走你,那就让警察来“说话”吧。真以为这个世界能靠耍赖就能躲过去的吗?

大概十来分钟后,警察赶到了,我把大概的情况跟警察说了一下,警察登记了我的身份证后,就要求我带他去兰芳的房间。

来到兰芳房间的门口,警察一边敲门,一边表明警察的身份,要去立即开门接受检查,但房内一直没有动静。警察核实我的身份确实是本店的店主后,询问我能不能“破门而入”?我当时害怕极了。生怕兰芳会想不开,在房内寻短见。于是同意了警察破门要求。

我工作室都是人工隔间隔起来的,所以,只要警察稍稍一个用力,兰芳的房门就被警察撞开了。但一个不足六平米的房间里,除了应有的一些设施以外。竟然空无一人。

“兰芳呢?”我当时可以说是惊呼了起来。警察狐疑的看着我。他有足够的理由是认为我在恶作剧,看着警察狐疑的眼神,我连忙指着地上摔碎的手机,指着桌上的夜宵,我还指着洗手间里刚刚洗完澡的痕迹......我希望警察能理解我不是在恶作剧,警察应该没有追究我责任的意思。然后准备离开。我连忙拉着警察说道:“警察同志,现在兰芳无缘无故的失踪在房间里,难道你不调查一下就走了吗?”警察有点生气的说道:“那房间是隔开的,除了一个门。没有其他的出入口,也没有窗户,你倒说说,这人是怎么没有的?”

“不不不,警察,我是怕兰芳会有危险,她毕竟是我朋友介绍过来的。”我说道:

“朋友介绍过来的?这个兰芳来你这里工作有多久了?”警察拿起纸笔问道:

“差不多快有一个月了。”我回答道:

“你当时有没有给这个兰芳做入职手续?”警察问道:

“有!我要了她的身份证复印件,就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我说道:

“有身份证就好办了,说实话,我刚才还以为你在胡乱报案的,现在有当事人的身份证,我就能核实了。”我见警察这么说,那得赶快去办公室,将兰芳的身份证复印件取了过来,给警察看。警察拿过身份证复印件,通过指挥中心,核实兰芳的身份,没过多久,只见警察眉头一紧,想必是那指挥中心反馈信息过来了,这警察应该听到了一个不是很想听到的消息。只见那警察收起手机,对着我说道:“你在胡搞什么?这个身份证上的人早就死了!你这样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了!”

“什么?人已经死了?不会吧,难道是利用死人的身份证在我这里胡来?”我自己喃喃的说道:

警察没有理会我的自言自语,直接对我说道:“你看,我是现在带你去局里接受调查呢还是你现在就跟我说真话?”

“警察,你不会怀疑我是始作俑者吧?行行行,这人是我朋友介绍过来的,我找到朋友不就能解释清楚了吗?”我说道:

“那你朋友呢?打个电话,叫他过来!”警察说道:

“不知道怎么了?她的电话变成了空号!联系不上了!”我喃喃的说道:

这样的回答,在警察那边看来,无疑是等于在那边为撒谎找借口。警察不耐烦的问道:“那朋友叫什么名字?住哪里?这个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我这个时候还不赶紧的配合,那就真有被带进派出所的嫌疑了,于是我连连说知道,并将我那朋友的名字和家庭住址告诉了警察,警察再次联系指挥中心,想通过查询来知道我朋友最新的联系方式,结果那边再次传来“噩耗”,我那朋友在一个月前已经死了!

......

李宇晖听到这里,摇了摇头说道:“我说梅姐,你这故事分明是恐怖故事嘛!跟那脚踏两条船的事情没有丝毫联系!”我在旁也频频点头,算是应和李宇晖的意见。梅琮烁耸了耸肩说道:“我还没讲完呢!你们就抢着表态,是不是这个表态有点为时过早了?”

“那接下来是怎样的发展?”李宇晖问道:

梅琮烁叹了口气说道:“最后还能怎样?警察将我带到派出所接受调查,我为了表明我的清白,我将工作室里的监控调给了警方看,警方通过监控里的兰芳,确定了是兰芳本人,并且将兰芳生前的所有通话记录做了一一核实,发现兰芳所联系的都是喜欢偷腥的已婚男人,更为关键的,一旦那些已婚的男人跟兰芳发生了性关系之后,那已婚男人的妻子肯定会知道此事,最终搞得家庭破裂。”

“这事你怎么知道的?”李宇晖问道:

“这事警方在调查中总结出来的规律!我作为当事人之一,当然会知道一些真相啦!”梅琮烁说道:

“那兰芳的真实身份是......”我问道:

梅琮烁摇了摇头说道:“兰芳可能真是死人,后来经过证实,兰芳的老公有婚外情的闲言蜚语流传到兰芳的耳朵里后,兰芳起初不信,后来自己亲眼看到了自己的老公和一陌生女子走进了宾馆,兰芳彻底失望了,回家后,询问自己的老公为何会和一个陌生女子进宾馆,想不到自己的老公竟然厚颜无耻的说自己是到宾馆去实地考察,没有跟女子开房间。兰芳苦于没有证据,于是就想到了一个非常极端的方法......”

“什么极端的方式?”我和李宇晖同时好奇的问道:

“在兰芳的老家有一个变脸的习俗,相传只要人在死亡之前,对着镜子将自己的脸部划开一个口子,等死后,就能换上一副靓丽的脸形,为将来的投胎做准备!”梅琮烁说道:

“这算是什么习俗?”李宇晖说道:“人都快死了,还会去受这个痛?我估计也就是一种传说而已!”

“你不要小看这些传说,很多外形丑陋的人士,不堪世人对自己外貌的羞辱,就会选择去自杀,并在自杀之前,先行完成这个‘开脸’的准备工作。我后来到了兰芳的家乡,稍微一打听,就知道这个习俗在当地还是非常流行的,被很多已死之人都采用了!谁都想自己的下次投胎转世后至少外形都是漂漂亮亮的。”梅琮烁说道:

“还有这等事情?”李宇晖表示不能理解,而我结合刚刚梅琮烁所说的故事来判断,觉得这兰芳应该是死后找到了自己的老公并利用自己的新外形引诱了自己的老公,来证明自己的老公肯定是出轨的。

“梅姐,我有一个情况不是很明白,你说脚踏两条船是有报应的,怎么搞了半天,就是那兰芳的女孩子自杀而死呢?而老公却依旧可以活的很自在。”我说道:

“谁跟你说那兰芳的老公没有报应的?他不是在一个月之前就死掉了吗?”梅琮烁说道:

“死掉了?难道兰芳的老公就是......”我迟疑道:

“对,就是我那朋友!”梅琮烁说道:

“梅姐,你这故事是编的吧?你那朋友死了,你会不知道他的死讯?”李宇晖并不是很相信的问道:

“呵呵,事实就是如此,很多朋友的生老病死并不是时刻都会提醒你的。老李,你知道你现在所有朋友的近况吗?”梅琮烁反问道:

李宇晖一时语塞,只顾自己喝着啤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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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四十六)

(猫扑中文 ) “其实这个故事还是有很多疑问的,譬如兰芳为何死后还会有原来的面目来你这里打工?但兰芳的老公给兰芳介绍工作的时候,为何不知道他所介绍之人就是兰芳呢?”我在旁问道:

“老蒋,你不愧是经常跟灵异打交道的,这个故事的穿帮之处你一看就能看出来了!梅姐,老蒋的这个问题你怎么解释?”李宇晖在旁问梅琮烁道:

“这个不是什么穿帮,而是鬼迷了心窍吧?我当时核验身份证的时候,这兰芳确实是和身份证上的照片是一致的,但我不知道我那朋友怎么没看出来。或许,这就是兰芳的双面形象吧,能迷惑人的东西。其实还有一样恶心的东西没有跟你们说起过呢。”梅琮烁说道:

“什么恶心的东西?”我和李宇晖异口同声的问道:

“那次我工作室隔间的门不是被撞开了嘛!翌日,我就找人把那隔间的门去修好。当时还不知道兰芳最确切的情况,所以她的物件我还是不敢去动,只是稍作打理。这不打理不要紧,一打理我发现了一个箱子。那箱子被包裹住了,包裹的很好,但可能是隔夜兰芳洗澡还没来得及收拾,那箱子根本就没上锁,我将其缓缓打开,里面有一股淡淡的、说出不的恶心味道随着箱子的打开就扑鼻而来,直到那个时候我才明白,这兰芳为何频频购买空气清新剂的原因了。”梅琮烁说道:

“梅姐,能说关键的吗?”李宇晖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关键的是,我看到了箱子里有很多老鼠的尸体,还有一副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脸皮。”梅琮烁说道:

梅琮烁这话一出口,让李宇晖瞠目结舌,李宇晖更是刚刚在嚼着一口酱牛肉。被硬生生的吐了出来问道:“这脸皮容易理解,这满箱的老鼠尸体算是怎么一个情况?”

梅琮烁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我只记得那些老鼠的尸体个个都体型硕大,虽然是死掉了,但能感觉到像是刚死不久的样子。”

“这些老鼠是不是身上都还沾满了尘土?”我突然煞有介事的问道:

梅琮烁非常惊讶的看着我,然后用一些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说道:“呀!不愧是蒋大师,在这事情上能料事如神,现在细细想来,真是的,那老鼠身上。个个都很脏......”

“老鼠身上不脏,那还叫老鼠?”李宇晖不是很理解的打断了梅琮烁的判断。

“老李,那些老鼠身体上的脏绝对不是一般老鼠身上的脏,我们能不能听老蒋的分析呢?”梅琮烁说道:

李宇晖看着我,其意思是想听我的解释。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其实这个在灵异界并不稀奇,在中国的很多地方都盛行着这个骨法。就是人死后会被埋葬于地下。如果想出来的话,要有引路的东西,老鼠善于打洞,就会在入土的时候,放一两只死老鼠来陪葬。”李宇晖觉得很好奇,同时也觉得没有什么科学性。想用科学观的东西来驳斥我,我只是莞尔道:“老李,这事就是唯心的东西,你可以相信。也可以不信,没人强迫你。”

李宇晖摇着头说道:“这迷信的东西真可怕,不是我说什么,人活着的时候要为这迷信的东西不知道要买多少单,什么香火啦、锡箔啦、祭祀啦......搞了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些钱都花给了谁。”

“老李,你这话说的,这是古人一套特有的东西流传至今,虽然在很大程度上没有什么科学性,但我们也不得不承认,几千年的东西流传下来了,肯定也有它的合理性吧?”梅琮烁不服的说道:

“得得得,这事我们不谈论了,我们言归正传,还是来谈谈老蒋的事情吧!”李宇晖担心大家抬杠,于是连忙打住的说道:

“不说就不说,我就是想给你们这些男人提个醒,在感情上还是专一一点为好!”梅琮烁说道:

“老蒋,我还是觉得这事情是梅姐处处针对你,让你在易娉和洪霁雯之间不要摇摆不定,赶快做出一个抉择来。”李宇晖提醒我道:

“老李,你也不要老那蒋凯说事,难道你不是吗?就你那点感情是上破账还用得上我来提醒你?”梅琮烁在旁“提醒着”李宇晖道:

“我这感情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就说上了我呀?”李宇晖“辩解”道:

“老李,梅姐这话也提醒了我,你现在的感情有说法了吗?”我在旁问道:

“唉!这事给闹得,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这人吧,最不相信的就是灵异鬼魂,但这次我的情感问题真难为住我了。”李宇晖在那抱怨道:

“到底怎么了?说来给大家听听?”梅琮烁带着“看热闹”的心态问道:

李宇晖看了看梅琮烁,又看了看我,“咕噜”一下将跟前的最后一口啤酒给喝掉,随后又拿出一罐,开启后,酝酿了一下感情,随后说起了自己的那段故事。

李宇晖的故事:(编者按:为便于描述,这里的第一人称为李宇晖本人。)

我是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认识了我现在的女友,她是做传媒的,人比较实在,除了有着南方女孩子的特有娇气以外,其他都还好。我们认识没多久,对方的父母就说要见见我,我想着这事迟早要面对,虽然自己觉得这见家长的事情是不是有点急了,但考虑到我是真心的,所以就同意了。

但不知道怎么了,去见女朋友家长的那天很不顺利,先是大清早下了一场瓢泼大雨,然后我去开车的时候有发现自己的车子被人家的车子给挡住了出口,好不容易找到挡道的车主,将车子移走,我又发现我的车子启动不了了。才开了三万多公里的车子就发动不了了,这是不是很闹心了?于是我只能联系4s店,4s店的人是来了,不知道怎么了,那4s店的人过来一启动,车子就好了,一点问题也没有。(未完待续。。)

ps: 我觉得再蹩脚的风俗,我们这些后来人,还是尊崇为好!猫扑中文

第472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四十七)

(猫扑中文 ) 我跟那4s店的工作人员只能抱歉着打着招呼,可我刚启动车子,才开到第一个接口就撞到了一个人。我当时真的吓傻了,连忙下车去看被撞之人到底怎样?结果那被撞之人似乎并无大碍,而是朝着我伸出手掌,意思是要我赔付他五千元钱。我见他是一名快六十的中老年人,也懒得跟他去计较,我就说道:“师傅,这事是我不对,赔你五百怎么样?”结果那中老年人连连摇手说道:“我不要你赔钱,我要你钱干嘛?”

“那你这手势是什么意思?”我见对方不要赔钱,心中顿时宽松了许多。只见那老者笑着说道:“我要你五千元钱花钱消灾。”

我当时真想不到这个中老年人会开这样的玩笑,对于他这样的无理要求,我当然予以拒绝,那中老年人一个劲的摇头说道:“可惜了,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小伙子,会因为不愿意花钱消灾而灾祸连连呀!”我这人虽然不迷信,但突然被这么一个陌生人在那边恶语诅咒,我心里当然不舒服啦!但我考虑到他毕竟一把年纪了,就不想再去追究,想赶快开车走人。可想不到那中老年人纠缠不清,竟然跑到我的车前,往我的车厢上一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坐在那边。我只能下车,警告那中老年人道:“你不要给你好脸色你就得寸进尺呀!信不信你再这么着,我揍你一个稀巴烂?”我这狠话还没说完,那中老年人顿时往地上一趟,一副癞皮狗的模样躺在地上说道:“你就打我吧!加上刚你撞我的,你看能赔多少钱给我?”搞来搞去就是要钱,我当时气愤的说道:“大叔,我撞了你。赔你钱天经地义,但千万不要说是花钱消灾,这没人愿意会给你!”

结果那中老年人特别的有“原则”,非得认准了“花钱消灾”不可,后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怕这事没完没了,拖得久了,会耽误我见我女友家人的约会,于是我就让步说道:“大叔,你说花钱消灾就花钱消灾。但五千元的花钱消灾的钱我绝对不会给,我只能赔你五百。”那中老年人显然嫌钱太少,不断在跟我讨价还价,甚至这样跟我说,你再撞我或者打我一下。这可是为你消灾呀,五百元实在是太少了。顶多只能为你尽快结束单身。你还是多给一点吧,哪怕是多给一百,都会让你少收很多的罪!对于这中老年人的“得寸进尺”,我只是拿出了五百放在他的面前,其意思就是你爱要不要吧,再这么堵着。我大不了不开车了,打车离开。那中老年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那行,小伙子。这事我尽力了。你从今天开始就会诸多不顺,直到你结束单身后。”说完,那中老年男人当着我和围观人的面,拿起那五百元钱,一阵念叨后,那五张一百突然自燃了起来,瞬时间化成灰烬。这时我和围观的人都惊呆不已,原以为这中老年人对金钱的贪得无厌,竟然会变得如此“视钱财如粪土”,在围观者的唏嘘下,我倒突然觉得这个中老年人似乎有点眼熟,而且他竟然能判断出我还没结婚,不管怎样,突然之间,觉得这个中老年人有与众不同的地方,我突然觉得,这中老年人真的会花钱消灾话,那我岂不会真的有点“吝啬”了?于是我对着那中老年人说道:“大叔,要不我再给你五百帮我花钱消灾吧?”只见那中老年人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就离开了,没走两步,就仰天长叹道:“哎!机会就在面前,却不去珍惜,非得机会过后才能有所顿悟,但还来得及吗?这事我尽力了!我们不再相欠。”

看到那越行越远的中老年人,我有种恍然若失的感觉,想追上前去,问那中老年人一个究竟,但慢慢散去的围观人都在议论那中老年人,都说他是骗子,江湖术士什么的,在围观人的议论之下,我也放弃了继续追问的想法,赶快上车,前往女友的家。

第一次见女方的家长,总归要买点东西。好在我女朋友在此之前已经跟我说过,她父母喜欢些什么,我按图索骥就行。到了超市,买了烟酒、补品以及一些化妆品,正当我买了这些东西准备离开超市的时候,一保安把我拦住了,说我有东西没有付款,后来经过交涉,才发现原来应有的赠品应该是结完帐后直接到超市的服务台领取,而我却误以为直接可以把送赠送的东西当赠品拿了。虽然这事经过交涉,大家发现是一场误会,但为此耽误了我去女友父母家的时间。第一次见女友的家长,我就迟到了!

女友几次电话催促,让我已经失去了原有的良好心态。好不容易到了女友父母的家,我勉强的挤出笑容,送上了礼物。女友的父母虽然表面上不介意我的迟到,但看到他们已经开吃的午饭,我就知道,他们对我的第一印象很不好。

坐下来跟女友的家长一起吃饭,女友的父母直言不讳的问我住房、家庭背景、收入状况......一系列很敏感的问题,当他们得知我在坞熙尚未买房的时候,脸色顿时铁青了起来,尽管女友一再跟她的父母保证我已经有了买房计划,但女友的父母态度鲜明的表态道:“等买好了再说!”

接下来的谈话更加的令人不愉快,女友的家长给我约法三章,恋爱可以谈,但一年之内必须购得一套不少于100平米的商品房,不能离开坞熙,收入不得低于每年三十万用于家用。

这哪里是在商量婚事?分明是在做买卖嘛!我知道坞熙的家长非常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嫁的好,衣食无忧的同时也能在亲朋面前有光有脸。但对于这种过度物质要求,我和我的女友彻底产生了决裂,恋爱虽然继续,但情侣的关系已经是形同虚设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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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四十八)

(猫扑中文 ) 那段时间别提有多不顺了,不光是爱情上出现了裂痕,连事业上也停滞不前,身体状况也出了问题,总是这里不好,那里不行,很多朋友都劝我去求神拜佛,去去身上的邪气,可我并不是很信这一套,倒是让我想到了那天那中老年人对我的告诫,说实在的,当时真有点后悔,没有多捐一点那个所谓的“花钱消灾”的钱,如果多捐了,或许就不会这么背了。但考虑到自己还是花了五百元,那中老年人曾允诺说我能结束单身,考虑到这,我的心总会平静一些。但那中老年人的模样应该曾经见到过,只是想不起来,如果真是因为认识我而帮我,为何不跟我表明身份呢?这个疑问一直到我结束单身的那天才揭开了谜底。

两天后,神人酒吧来了一名“特殊”的客人,之所以说她是“特殊”,那是因为我的前女友,一名非常得体的礼仪老师,但由于以前不珍惜感情,最终分手,而她也嫁了人。直到今天我们竟然会在神人酒吧偶遇。

一对旧情侣竟然不期偶遇,当然会打开彼此的心扉,那一天我们聊了很多,我把我的现状跟她说了,她也把她的情况跟我说明了,原来她结婚后,跟自己的老公并不合适,在生的一女后,老公就因为情感上的问题,和她离婚了,最终四岁的女儿归男方抚养。

“那你现在是单身一人?”我问道:

她淡然的笑了笑,从她的神情中不难看出,这个时候的她是需要有人爱有人关心的阶段。我提出了想照顾她的建议,我的这个建议让她意外不已,眼下的她是一名离了婚还生了一个孩子的女人,想不到我会这么“不计前嫌”。能和她在一起。当时我的前女友还是有点顾虑,怕是因为我只是对她的同情而选择照顾她,并不是因为爱情。我知道当时只凭借分别后的第一次重逢就要让她做出让我照顾的决定,显然是不现实的,况且我还有一段“名存实亡”的感情在那,不管怎样,还是得跟自己的现任女友说清楚,才算是有个了解。

第二天,我找到了我的女友,跟她明确提出了和平分手的要求。尽管两人都有了心理准备,但提到分手,回忆起以往的点点滴滴,彼此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念旧留恋的,和平分手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顺利。而是又是拖了一段时间后,彼此之间才彻底的决裂。

我不知道是解脱还是彻底走出了我人生中最低潮的阴霾。或许是那五百元的消灾钱起到了作用。自打我重新和前女友再续前缘后,我的人生低潮很快就过去了,特别是不可思议的身体,前一段时间还因为有这或者有那的问题,但在她的悉心照顾下,我在接下来的例行体检中。一切都ok啦!

......

“讲完了吗?”看着李宇晖已经在那喝着啤酒吃着菜的样子,梅琮烁问道:

“嗯,差不多了!现在,我跟她在一起很幸福。她没有对我有房子、票子上的要求,两情相悦,相得益彰!”李宇晖非常满意的回答道:

“这故事也太垃圾了,你所谓的‘不可思议’就是那个中老年人替你花钱消灾?”梅琮烁带着不屑的口吻说道:

“这个倒不是最关键的,而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情,我终于知道那中老年人是谁了。”李宇晖说道:

“你说的这个中老年人到底是谁?”我在旁问道:

“是我女友的父亲!”李宇晖说道:

“啊?就是你现在那位礼仪老师的父亲?”梅琮烁问道:

“是的,当初我和她恋爱的时候,见过她父亲一次,所以有点印象,碰到她父亲的那一天,由于时间隔得比较久远了,所以认不出来,但熟悉的印象还是有的。”李宇晖说道:

“你说你女友的父亲有花钱消灾,洞悉将来的本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赶快带我去认识一下,我要好好的拜访你女友的父亲,向他讨教一点玄机!”梅琮烁有点兴奋的说道:

“我觉得这个机会有点不大诶!”李宇晖说道:

“呀!老李,开始学会小气啦?岳父大人都不让我们拜见?”梅琮烁说道:

“我可以不小气,但你要是能见到他,太阳会从西边出!”李宇晖说道:

“话不能说的想这么绝对,你的岳父再怎么低调,也不可能永不见外人吧?”我觉得李宇晖这话说的太绝对了,在旁说道:

“老蒋,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我的准岳父大人早已过世了!”李宇晖说道:

“过世了?多久的事情呀?我没听你说过呀。”梅琮烁惊讶道:

“很久啦!上次我女友带我去她父亲的坟墓上祭奠了一下,看到那女友父亲的遗照,我才想起那替我花钱消灾的中老年人就是我女友的父亲。令人奇怪的是,我看墓碑上刻着我女友父亲的忌日,是09年的事情了,那换句话说,我那次见到女友父亲,应该不是活人,而是......”李宇晖说道:

“这么说才有点意思!”梅琮烁说道:

“你没看一下墓碑的后面吗?根据灵异界的一些传说,你那被消灾的五百元应该在墓碑的附近。”我说道:

“真的吗?”李宇晖和梅琮烁惊奇的问道: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是玩笑啦,是玩笑啦!”

大家沉默了半响,还是李宇晖率先发话道:“老蒋,我们的事情都跟你讲了,你也应该好好地掂量一下,根据梅姐的说法,你那脚踏两条船的事情不可取,根据我的故事,新欢胜旧爱,希望你能明白呀!”

“老李,你的建议我会听的!我的个性,当然不会去脚踏两条船,我所难做的只是在于不知道如何去选择,一旦选定了,那我就至死不悔了!”我喝完了罐中的德国黑啤,李宇晖还想给我再拿一罐,但被梅琮烁给阻止了,她考虑到我的身体实际情况,建议我不能多喝。李宇晖也不“强人所难”,回吧台拿出了一罐可乐递了给我说道:“那就喝可乐吧!对了,那洪霁雯我们都是看到过的,你的那个女法医几时带过来让我们帮你把把关,我也能根据她的特点为你定身打造一条追求计划!”李宇晖刚说完,梅琮烁就在旁说道:“老李,人家就是心理工作者,还要让你来定身打造?”李宇晖连忙摇着头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老蒋这档子事情就目前来看,并没有因为他是心理工作者就处理的很好嘛!甚至有些拖泥带水。”梅琮烁还欲辩驳,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是易娉打来的,我朝着李宇晖和梅琮烁说道:“老李、梅姐,你们也不用争辩了,‘现成的’打来了电话,要不要现在就叫她过来给你们‘过过堂’?”李宇晖和梅琮烁连连点头称好,我于是接起电话,电话那端的易娉似乎很是焦急,见接通电话了,连忙在电话那端抱怨道:“你怎么不在医院呀?”

“我到朋友这里来散散心的!”我说道:

“那你几时回来?我们要准备准备,签证的事情很顺利,后天就能搞定,那机票、住宿的事情要不要解决呀!”易娉在电话那端说道:

“要的,当然要的。要不你现在来神人酒吧吧,我人就在这呢!”我说道:

“这个时候你去酒吧干嘛?”电话那端的易娉不可思议的问道:

“我朋友听说我要去越南,所以给我在这里践行呢!”我编着理由说道:

“你去越南的消息倒是传播的挺快的嘛!那你自己在那边喝酒吧,最好喝死,不用回医院,大家都能清净一些。”易娉在电话那端似乎有些不高兴。

在旁的李宇晖和梅琮烁从我的手机里依稀能听到“喝死”、“不用回医院”的语句,两人面面相觑的低语道:“这女法医真够强悍的,怪不得老蒋被她治的服服帖帖。”我虽然在跟易娉打着电话,但梅琮烁和李宇晖的窃窃私语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男人最要紧的就是面子问题,如果这个时候不拿出一点男人魄力出来,那我以后就休想在朋友面前抬起头了。于是我提高嗓门说道:“易娉,我都受伤着呢,怎么?你不过来接我?”

易娉在电话那端并没有因为听到我的高分贝而买我的账,而是同样提高了分贝朝我喊道:“你怎么过去的,你就怎么回来。让我去接你,想得美!”

这话一说,李宇晖和梅琮烁都笑得乐不可支起来了。对于这样的窘境,我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正当我没有计较的时候,李宇晖拿过我手中的手机,对着电话说道:“是易娉吧?我是老蒋的朋友李宇晖,我们彼此都没见过,见老蒋经常说起你,我们也想见见你,怎样?能不能给我老李一个面子?过来参观一下神人酒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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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四十九)

(猫扑中文 ) 易娉从没见过李宇晖,但或许是考虑到是我的朋友,对于这么“突如其来”的邀请,易娉应该有点显得尴尬,只听到易娉在电话那端说道:“我......我这里还有一点事,要不你们先忙,以后有机会再见!”

李宇晖见易娉犹豫着不来,连忙说道:“易娉,我这里正好做了我最拿手的松露蛋糕,你一定要过来尝一下,否则我今天的努力白搭了!老蒋身体欠妥,我们方便将他接来,但不一定方便把他送回,这事我觉得还得你这个朋友来帮忙一下吧?”

李宇晖的话说的易娉一点拒绝的余地也没有,电话那端的易娉只能同意了,并问清了具体地址,然后马上会过来。

挂完电话后,我惊讶的看着李宇晖说道:“老李,你的面子够大,这么一名冷冷的女法医,你第一次就约上了?”李宇晖看了看我,随后看着梅琮烁说道:“梅姐,我说吧,老蒋这人虽然是做心理工作者的,但在情感上,其情商几乎为零,刚一通电话,仅仅是一通电话,我就知道易娉是外冷内热的类型,只要稍加引导,人家女孩子岂会一直‘铁石心肠’?”

“你从哪里看出来这个易娉是外冷内热的类型呀?”旁边的梅琮烁问道:

“这还不简单,人家要是不内热,就电话打过来询问老蒋在哪里,怎么会在酒吧,这类的话啦?”李宇晖说道:

“那是人家找不到我着急了!”我辩解道:“这跟内热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老蒋,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人家电话过来,知道你在哪里了就ok了呀,还有必要询问你的身体,诅咒你喝死呢?”李宇晖煞有其事的说道:

梅琮烁听听也觉得有道理,连忙对着我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那个易娉或许真心对老蒋有点意思!”

“何止‘有点’?这意思大了去了,我是干什么的?开酒吧的,晚上来泡吧有这么多女孩子,如果女孩子的这点心思都琢磨不透的话,那我怎么留住这么老生意?”李宇晖不无自豪的说道:

我见李宇晖和梅琮烁都说易娉对我有意思,我心情大好,不免推掉面前的可乐对着李宇晖说道:“老李,给我来罐啤酒!”我原以为我这话一所出口,那梅琮烁又要阻止,想不到的是。这次梅琮烁不仅没有阻止,反而也想来罐啤酒替我“庆祝”一下。可那李宇晖却在那边连连阻止道:“老蒋,可不是我李宇晖小气,现在喝啤酒实在是不合时宜啦?”

“老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道:

“那易娉马上就要来了。要是看到你在这里喝酒,即便她是有心理准备的。但也会忍不住的要责怪于你。甚至也会把我们责怪进去。我们这个时候如果安安稳稳的喝喝茶,聊聊天,反倒是会讨了易娉的欢心。”李宇晖说道:

“呀!真有你的,老李,想不到你是爱情专家呀?将心比心,如果我去找我的男人。发现他在那边喝酒,我第一反应就是气不打一处来。老李,你拿捏的很准。”梅琮烁说道:

“可我就喝了一罐呀!没多少,应该不碍事吧?”我辩解道:

李宇晖眉头一紧的说道:“哎哟喂。我说老蒋呀老蒋,你也真笨的可以的,你哪怕只喝了一口,那易娉一到酒吧门口,看着你跟前的啤酒,就不会听你解释到底是喝了多少,她只会是认为你喝酒了!甚至认为你已经喝了很多了。”

“对对对,要不这样,我们现在台子上的酒菜都撤了吧,换上老李从老家带来的铁观音,我们一边喝茶一边等易娉。”梅琮烁连连点头说道:

“行!老蒋,你吃好了吧?要不再吃点?”李宇晖算是在揶揄我道:

“还吃啥,都被你们说成这样了,那快点撤吧,换茶。”我说道:

于是我们三人一阵忙碌,将卡座里的酒菜统统换下,然后李宇晖拿出了他福建人专用的茶具,烧上热水,泡了一壶沁人心脾的铁观音。

全国各地都有喝茶的习惯,如云南人爱喝普洱,福建人爱喝铁观音,北京人爱喝花茶......喝茶的品种相对比较单一,唯独在江南地区,喝茶就比较杂了,有人爱喝龙井,有人爱喝毫茶,也有人爱喝八宝茶......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形成的一个文化氛围,后来我想,或许是江南地区地处北方和南方的要冲地带,各种南北文化交织过来,形成了比较“杂”的一个文化习惯。但这仅仅是我的一家之言,不做衡量的标准。

但话要说回来,江南人虽然文化比较包容,但对于这福建人的铁观音还是比较钟爱的。基本上我每次跟李宇晖见面,都要有事没事的喝上一壶铁观音。铁观音的香气浓烈不说,关键是它泡制的茶水醇厚延绵,留于口中的香气经久不衰,我非常喜欢这股味道。这个时候,又能在饭后喝上李宇晖亲手泡制的铁观音,可以说是一种独特的享受。

等喝上第三泡铁观音的时候,易娉打来了电话,她说已经在酒吧街了,只是没找到神人酒吧。我出去接不是很方便,李宇晖又要一边泡茶,还要一边赶制松露蛋糕,实在是脱不开身,最后让梅琮烁出去接易娉。梅琮烁走出酒吧后,我的心情不知道为何突然紧张了起来,或许是易娉快到的缘故吧?

“老李,你现在赶制这个松露蛋糕还来得及吗?”我有点焦灼的问道:

“都是半成品,我早上就做好了胚子,原本想给我们做午后甜点的,现在只能给你的爱人易娉啦!”李宇晖不无风趣的说道:

“老李,我在住院的那几天,也有一个小护士说我的情商不行,然后就教了我两招,我看比较实用,要不,老李,你也教我两招?我刚看你对付易娉的方法很灵验嘛!这么一个冷的可以的女孩,竟然被你几句话给请了过来,很了不起!”我求教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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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五十)

(猫扑中文 ) 李宇晖看了看我,摇了摇头说道:“老蒋,这情商是与生俱来的,跟教与学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我想那易娉是性情中人,只要她是爱你的,哪怕你的情商的负的,我相信,易娉都会对你死心塌地的。”

“可是老李,这易娉我也追求了一段时间了,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呀?”我着急的问道:

老李尴尬的笑了笑,随后问我道:“追了多久了?”

“怎么说三个月有了吧?”我想了想说道:

“三个月?老蒋,你知道我当初追究我现在的女朋友花了多长时间吗?”李宇晖问道:

“多长?难道是一年?”我问道:

“一年?三年!关键是追到手后,因为一言不合,人家又另嫁他人,最后搞成现在的这个地步。老蒋,追求女孩子要耐得住性子!”李宇晖劝说道:

花了三年?李宇晖的这个细节让我多多少少的有些失望,我耐性再好,让我用三年来追求女孩子,我都要好好的考虑一下,倒不是我不愿意付出,而是因为我觉得这样的女孩子通常比较做作,即便是两人能在一起,也会因为这个或那个问题而闹得不愉快。李宇晖了解我的性格,所以并不勉强的说道:“这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到门口看一下,她们有没有来了?”

我走到门口,果真不远处就看到了易娉和,梅琮烁两人往神人酒吧这里走来,我连忙招呼李宇晖道:“老李,快快快,她们来了!”李宇晖赶忙将所有的喝茶道具放置好后,随后就让我坐到位置上,等着她俩的到来。没过一会。就听门口响起了声音:“真想不到呀!易警官是一名如此出众的貌美女子,怪不得我们的蒋凯要动心了!”

“这梅姐也真是的,都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呀?”坐在那佯装喝茶的我,听到门口的响声,心中不免嘀咕了起来。

只见李宇晖连忙起身走到门口,对着易娉一阵嘘寒问暖,我无趣的坐在那边,对着易娉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你来了啦!”

易娉一边和李宇晖打着招呼,一边细细观察着神人酒吧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对着李宇晖说道:“这酒吧真不错。今天认识了,以后我可要常来!”李宇晖连连说道:“那当然欢迎啦!这里随时欢迎你!来来来,快入座!”说完,李宇晖就将易娉往我这里饮。易娉看了看我,似乎还在生气。再看了看桌台上的茶具,冷笑了一声道:“你们不是呆在一起很久了吗?怎么才刚刚喝上茶呀!”李宇晖是聪明人。见易娉看出了我们喝茶作假。连忙解释道:“刚大家一起吃了一顿饭!真不愧是法医呀,观察的如此细致,易警官,你倒是教教我,你是如何看出来我们才刚刚喝茶?”

“我也是爱喝茶之人,这新泡的茶叶看不出吗?”易娉一语点出了玄机。

“那要是我们刚换茶。你们不是冤枉我们了吗?”李宇晖还是想考量一下易娉的观察能力。

“这里有废弃的茶叶吗?”易娉问道:

“有可能在垃圾桶里呢?”李宇晖指着身旁的垃圾桶说道:

“垃圾桶的桶盖上一点水渍也没有,倒是有些油渍。看不出来你们有倒过废弃茶叶的痕迹!”易娉自信满满的说道:

“厉害,厉害!不愧是警官!”李宇晖大为佩服的说道:“既然易警官也喜欢喝茶,那就尝尝我从福建带回来的铁观音吧!”说完。李宇晖给易娉倒了一杯。易娉慢慢的品了一口,李宇晖问道:“怎样?”

易娉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很多人都知道铁观音介于绿茶和红茶之间,属于半发酵的乌龙茶系列中的极品,但很少有人知道,铁观音还有一种全发酵的老茶品种,这类老茶虽然少了一份香浓,却多了一份厚润,是铁观音中的极品,老李,你这铁观音就是全发酵的老茶吧?”

“啊呀呀!想不到江南地区还有你这样的品茶高手呀?我原以为,在这里,大家喝茶就图个热闹欢畅,觉得不会有人去品,即便有人去品了,也是有一定年岁的老者了,或许跟我没有太多的共同语言,所以,我在这里喝茶,从来不会去要求人家去品茶,大家喝茶就图个乐呵而已,想不到,今天有这么一年轻人,可以跟我品茶论道,真是相见恨晚呀!”李宇晖兴奋不已的说道:

在一旁看着李宇晖在那“自卖自夸”的梅琮烁,连忙在旁打住道:“老李,人家就过来喝了一口茶,你就在那边喋喋不休,至于吗?快去把你特地给易警官准备松露蛋糕拿出来给易警官尝尝呀!”李宇晖连忙翻身离开,去拿那松露蛋糕。梅琮烁松了一口气说道:“终于可以说点正事了!易警官,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能叫你小易吗?”

易娉被梅琮烁、李宇晖老是“易警官、易警官”的叫着,心中反倒是不自在,见梅琮烁这么说,连忙说道:“梅姐,你叫我小易就对了!一直叫那‘易警官易警官’的,让人感到特别的生分。”

“嗯!今天老蒋也在这里,我听老蒋说你们要一起去越南,有这事吗?”梅琮烁问易娉道:、

易娉看了看我,不知道我到底跟梅琮烁说到了哪个地步,这事我也怕穿帮,连忙补充道:“易娉,我们就是去办点事情,没其他的!”我这么一说,易娉心里也有了底,心领神会的对着梅琮烁说道:“梅姐,我们去越南,说白了了就是借着公事的名义,去散散心。”

“你们不要瞒着我,我也算是过来人,你们的神情绝对不是去越南散心这么简单。刚在电话里也挺你们聊到,这护照签证的事情也是在那急办的。出去散心,哪有这么着急的?这像是去散心的样子吗?”梅琮烁倒是很精确的分析道:

梅琮烁都把这话说到这份上了,我和易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接口?

“梅姐,你还知道我跟你说过的洪霁雯吧?”我犹豫再三后,觉得还是跟梅琮烁说一下比较好!

梅琮烁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在你的口中,这个洪霁雯一直是十恶不赦的呀!”

“梅姐,你一直以为我说洪霁雯十恶不赦是在开玩笑,其实根本就是事实。她利用催眠害人,由于催眠这种手法隐蔽高端,所以我们根本就没有证据去让洪霁雯绳之于法!”我说道:

“呀!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在说笑呢,至少是夸张的,怎么?难道你以前跟我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你的话我真不能信你,我相信小易的,小易,你说,这老蒋说的是不是实话?”梅琮烁转而问一旁的易娉。

易娉毕竟是一名执法者,她的回答要比我严谨的多,见梅琮烁这么询问,犹豫了一下解释道:“蒋凯这话都是揣测而已,如他所言,没有真实的证据。但眼下,我们的朋友莫晓兰和;另外一名朋友尸一清被洪霁雯控制在锡庆市,如果我们想让莫晓兰和尸一清安全的回家,那必须得去越南,找到姜舯,将姜舯交给洪霁雯。”

易娉说这话的时候,李宇晖正好拿着松露蛋糕松了过来,想必他也是听了一个大概。李宇晖好奇的问我道:“老蒋,小易说的那个姜舯,就是那个通灵者,能见到鬼的那位?”

我点了点头,梅琮烁见李宇晖聊到姜舯,好奇的问李宇晖道:“老李,怎么?你也认识姜舯?”李宇晖一脸不屑的说道:“何止认识?我还跟姜舯一起吃过饭呢!”梅琮烁一听这话,失望的表情立马体现在脸上,口中喃喃的说道:“可惜了,可惜了!一直听老蒋提起过这个通灵者姜舯,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和他碰过面,真想看看,通灵者是长得什么模样的!”

李宇晖一听梅琮烁这么说,立马变得很显摆的状态说道:“呀?梅姐,你没见过呀?那太可惜了!姜舯这人是很一般,但那通灵的本领实在是让我们刮目相看,我那隔壁的酒吧原本叫‘阿尚酒吧’,就是被姜舯看到了后,预言不满一个月,这阿尚酒吧就会倒闭。果真,不出一个月,才营业不久的阿尚酒吧就出事倒闭啦!”

“啊?真有这么神吗?快说来听听!”梅琮烁一边在懊恼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姜舯的机会,一边又对姜舯所预言的事情非常的感兴趣。

李宇晖先将松露蛋糕分别递给了易娉和我,随后对着梅琮烁说道:“等我把你的那份拿过来后,就跟你说说阿尚酒吧的事情。”

梅琮烁哪里还等得及,连忙说:“我不吃了,我喝茶就可以了!老李,不要吊胃口,快说那阿尚酒吧的故事吧!”

“你也太急性子了吧?总共做了三个松露蛋糕,这玩意要趁新鲜的吃,放那不吃不是浪费了我的一番心意了吗?”李宇晖说着,转身就去拿他那亲手所做的松露蛋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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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五十一)

(猫扑中文 ) 易娉对于蛋糕,似乎缺乏免疫力,见李宇晖将蛋糕放在她的跟前,就迫不及待的用勺子舀了一口吃了起来,没吃两口,易娉就频频称赞道:“老李,你的手艺真不错,这松露蛋糕中特有的巧克力味,被你‘提拔’到一个无与伦比的高度!”李宇晖听到这样的赞扬,似乎也很兴奋,拿着最后一盆松露蛋糕走了过来,递给梅琮烁后,对着易娉说道:“你再尝尝这里面除了巧克力特有的浓香以外,还有什么特别的?”

易娉又舀了两口,闭着眼睛慢慢的品尝,然后缓缓的说道:“是那种特有的湿润感!松露巧克力蛋糕,除了松软以外,一定还要湿软,这样入口才会将巧克力的味道黏在自己的嘴中。”李宇晖愈发的兴奋道:“知己呀!知己,除了能品茶外,还是一名美食专家,真是相见恨晚。老蒋,这易娉你要是追不上,那可是你这辈子最大的损失!”

李宇晖的话让易娉听了尴尬,也让我非常的窘迫。梅琮烁见状,连忙在旁解窘道:“老李,你也真是的,你要是跟老蒋谈论收藏、灵异,那你还觉得老蒋是你的知己了呢!术业有专攻,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特点,不要以偏概全......哎,对了,你那‘阿尚酒吧’的故事要不要跟大家说一下了?”李宇晖眼下显然对松露巧克力蛋糕更感兴趣,他朝我努了努嘴说道:“老蒋那天也在,让老蒋讲好了。老蒋是研究灵异的高手,他讲总比我讲要强得多吧?”

梅琮烁见李宇晖这么说,那就转向看着我,满怀期待的对我说道:“老蒋,那你讲讲那个‘阿尚酒吧’的故事呗?”

我见梅琮烁这么期待。随后看了看李宇晖和易娉,见他俩也没有反对意见,我就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我来给大家讲一下‘阿尚酒吧’的故事!”

阿尚酒吧的故事:

阿尚酒吧位于酒吧一条街上。在坞熙,酒吧一条街一共有三条,一条位于旱场北路那边,是嗨到可以的嗨吧。那种地方非常适合年轻人去,泡一个晚上,不仅能减肥,或许还有不小的惊喜——艳遇。我去过几次,就我这种形象的人。都能被美女搭讪,可见,那边是多么“令人向往”的地方。还有一条位于护兵路上,坞熙几家最高星级的酒店都建在护兵路附近,由于最近几年。坞熙对外招商引资以日资、韩资、台资企业为主,所以很多日本人、韩国人和台湾人都住在这护兵路附近的酒店。久而久之。为了迎合他们的“业余文化生活”,这护兵路上就出现了一家家迎合日本人、韩国热和台湾人风格的酒吧,这些酒吧不仅招牌上写了日文、韩文和繁体字,更可以在这些酒吧中使用日圆、韩元和台币,服务员也能用简单的日语、韩语和客人交流。这让日本人、韩国人和台湾人得到了青睐。这最后一条街,也就是所有酒吧一条街中最年轻的一条酒吧街——楠阐街。想必大家还记得我前文提过的楠阐寺吧?这楠阐街就是位于楠阐寺的附近,在打造成酒吧街的以前,是坞熙最有历史的街巷之一,我从小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楠阐街的历史说来很悠久。我不在这里赘述了!如果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百度一下,在坞熙这块土地上,楠阐街的地理位置相对比较优越,沿着运河而建,离香火最盛的楠阐寺仅几步之遥,离坞熙最繁华的市中心也只有几站路而已,但令人非常奇怪的是,坞熙在高度发展的同时,楠阊街上的居民们似乎依旧过着最原始的生活,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楠阊街上百分之八十的居民还在使用马桶、澡盆这种已经在民间消失很久的民俗家具。在这条街上你还能找到铁匠、编竹、制陶......的手工艺人。可以说,这里是坞熙为数不多的一个还有着古朴坞熙的风情老街。我实在搞不明白坞熙市政府是怎么想的,在2010年的时候,坞熙市市政府出台一条老城改造的政策,在当官人的眼里,还在用着马桶、澡盆的现象已经大大影响到了市政府的面子,所以加速改造是必然的趋势。但你改造就改造吧!可非得要打造什么步行街区,这不是扯淡吗?生活在楠阊街上的居民,大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坞熙人,你将他们生硬的迁移到安置房里去,完全忽略了这些老坞熙人的生活习惯,更要命的,由于那几年坞熙拆迁的步伐走得过快,造成现房不足,老城区已拆迁,很多老邻居就被硬生生的给分开,老李家被安排到城东,老张家被安置到城西,而这些老邻居们大都腿脚不灵活,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讲,就是将几十年的邻居情谊,给活生生的“扯断”了!

我为何要在这个章节中,专门话一个段落来写这件事情?这件事情跟本文的主题应该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我只是利用这个平台和机会,为我的老邻居们鸣一下不平而已。想起儿时的时候,我可以拿着一个饭碗,走街串巷的蹭百家饭,老李家的红烧肉好吃,老孙家的腌笃笋是美味。老张家的秘制鸡翅是特色......那是多么美好的一段回忆呀!只可惜,这些回忆已经过去,不再能“拥有”了。

言归正传,阿尚酒吧的位置靠近日惠桥的桥底下,原本应该是张东家的旧宅。(编者按:市政府改造楠阊街成为步行街,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拆迁,而是将所有的老房进行翻修而已,一来降低了开发的成本,二来保持了楠阊街那种固有的古朴特色。即便是现在我去楠阊街玩赏,都能根据店面的外形辨认出这家曾经是哪户人家的。)张东家原是两层小楼,二百多平米。但早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张东家里出了一件在当时觉得很丢人的事情......(未完待续。。)

ps: 越古老的建筑就会发生越诡异的故事!猫扑中文

第477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五十二)

(猫扑中文 ) ( ) 张东是一名老实巴交的知青,父母早亡后,就将阿尚酒吧的前身,两百多米的老宅留给了他。他曾经有过一个妻子,并为他生育了一子一女,但后来由于张东不务正业,好吃懒做,所以其妻子就跟他离了婚,女儿归妻子,而儿子归张东。那一年,张东33岁,其儿子仅有4岁。

张东的儿子名叫张自强,非常“霸气”的名字,张东将其视为自己的全部,可以说,倾注了张东的全部心血。且张自强也非常的用功,自打上了学后,考试排名就始终保持前十。由于我和张东差不多的年纪,我从小就被父母灌输教育,要向张自强哥哥学习。当时我也挺纳闷的,怎么一个家庭背景并不如我的张自强,学习成绩却处处占优呢?

学习这个东西,就如同斗地主一样,人狠不如牌狠。有这先天性的东西在里面,即便你再怎么“笨鸟先飞”,没有那种悟性,一切都是扯淡。在我身边的人中,“笨鸟先飞”只有一个是成功的,那就是我姨婆的女儿,身边的亲戚都说她从小资质非常愚钝,一篇短文,人家顶多二十分钟就能背的滚瓜烂熟,而她需要花上四五个小时,但她并没有因为这个而放弃学习,相反,她确实花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每次温习功课都要搞到凌晨四点多,就是这样,十年寒窗苦读,才换来了她学习上的硕果累累,通过学习改变了命运,成为了一名军官。但这样的“成功案例”显然是感动不了我的,让我每天温习功课到凌晨四点,还要坚持十年,不要说军官。就是给我国家主席干,我也不愿意。

所以,对于张自强的学习领先,我一直报以不屑的心态(后来学了心理学才知道,这样的心态归根到底就是不自信,自卑。),久而久之,不屑的心态就转变成一种“羡慕妒忌恨”情绪,只要听说张自强出丑的消息,哪怕是走来马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我一个人都会暗自开心很长时间。

因此,我对张自强的消息一直都是很“关心”的,了解张自强,就如同粉丝们了解自己所爱慕的明星一样,时时惦记着。

这种情况一直伴随到高中。我发现,我暗自开心的频率越来越高了!特别是张自强的学习成绩。呈直线下滑趋势。他的频频“噩耗”,让我“不断愉悦”,后来经过多方面的打听,才知道这张自强早恋了!

说真心话,张东对张自强的溺爱绝对不是一点点,张自强在最为关键的高中阶段开始恋爱。张东不仅不反对,还对张自强表示了支持。不得不说,张东虽然好吃懒做,但在养儿育女的方式上有他的独到之处。

很多邻里和亲朋都在劝说张东。在张自强最为关键的高中阶段,无论如何要断了张自强的恋爱念头,不能这样顺着他让其胡来。张东总是笑着委婉拒绝道:“我儿子怎么发展,有他的自由,我虽然不赞同我儿子早恋,也为此跟他说过了,但他不听,并坚持恋爱,那就只能尊重他的决定了。如果作为家长,非要采取强硬措施,不仅会让自己的儿子产生逆反心理,而且还会造成父子关系的紧张。”大家见劝不了张东,那也只能作罢,眼睁睁的看着张自强的学习成绩跌倒了足以被学校勒令退学的地步。

张东原本以为,只要一味的宽容自己的儿子,会让明事理的儿子回心转意的,但张自强竟然没有丝毫的“悔改”,在被学校勒令退学后的没几天,就跟自己的父亲商量着看一下自己的爱人。张东虽然觉得这件事情非常的荒唐,但依旧是坚持着不跟儿子翻脸的底线,不仅没有阻止儿子这一荒唐的行径,反而问儿子,他所爱的那个人喜欢吃点啥?父亲给准备!

翌日,张自强将自己的心爱之人带回了家,这一次,张东彻底发火了,他没能守住“不跟儿子翻脸”的底线,而是歇斯底里的翻了脸。

“丢人,丢我张家的人!张家什么样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张东对着自己的儿子狂吼道:

或许有人会不解,张自强带自己心爱的人回来看张东,这一切不都是你张东同意的吗?有必要等成为现实了,当着外人的面,将自己儿子一阵生气?

其实,这些都不能怪张东,因为张东所面临的情况不要说是发生在那个年代,即便是发生在当下,也几乎没有几个家长会不生气——张自强带回的爱人是男人。

说直白一点,那就是同性恋。

张自强觉得很委屈,跟父亲直言跟自己的爱人是真爱,反倒是跟女孩子交往却没有任何兴趣。张自强这样的直白,不仅没有引来张东的理解和支持,反而被张东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然后指着张自强的爱人说道:“你给我滚,以后不许你跟我的儿子有任何来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张自强的“女朋友”见张自强的父亲下了“逐客令”,倒也知趣,匆匆说了几句“自己真心爱张自强的。”、“不会轻易放弃。”的话后,就准备离开。张自强岂容自己的爱人被自己的父亲赶走,连忙出面阻拦,结果张东操起厨房的菜刀,威胁张自强道:“你要是不让他走,我劈了他!”张自强的爱人见状,忙不迭的跑出了门口,张自强准备要追出去,却被自己的父亲横刀拦在了屋内,娇生惯养惯了的张自强,愣是将父亲手中的菜刀硬生生的抢夺了过来,(其实也不难判断,张东手中虽然有菜刀,怎奈也不敢真用菜刀伤了自己的儿子,而儿子已经是高中生了,身强力壮远超过了自己的父亲。)就夺门而出。这次张东真急了,见自己没有力道能拉住自己的儿子,于是就开始大呼小叫起来,引来了邻居们的帮忙,邻居们虽然都是大叔大妈级的人物,论单打独斗,肯定不是手持菜刀的张自强的对手,但好在人多势众,而且这些人平日里都是张自强认识的长辈,张自强虽然冲动,但还不至于混帐,所以没多费什么波折,张自强就被众邻居给制服了。(编者按:也正因为这个花絮,造成了张自强是同性恋的版本给流传了出来。)

控制住张自强的张东,再怎么“开放民主”也不会轻易的将张自强放行出去,张东将张自强锁在二楼的阁楼里,为防止张自强从二楼的窗户里跳出,张东还亲自把阁楼里的窗户统统锁死,很明确,只要张自强同意停止这段荒唐的同性之恋,张东就能给张自强自由。结果张自强坚信爱情的力量,所以迟迟没有妥协。张东除了每天定时定点的给张自强送吃送喝的以外,对张自强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不知道张自强的同性恋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编者按:区别同性恋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有一个重要的标准,就是看中指和无名指的长短,如果中指和无名指一样长短,那基本上可以确认是先天性同性恋。)如果是后天形成的,那就是家庭伦理教育的缺失,从很大程度上来讲,能通过后天的心理治疗来予以治愈,如果是先天性的同性恋,那只能是顺其自然。但接下来,张东所做的,是所有拯救张自强的方式中,最差劲的一种。

张东片面的认为,自己儿子到如今的这一步,完全是由于张自强的那个同**人所造成的,张东把所有的憎恨都归咎于他!张东见张自强一直不肯让步,坚持自己的“原则”,于是就开始转变方式方法,准备向张自强的同性恋人“开刀”,张东单纯的认为,只要让张自强的同性恋人彻底的离开张自强,张自强才能逐步的“康复”起来。

一日,张东以一副非常妥协的姿态,端着一杯可乐,来到阁楼跟自己的儿子商量了起来。

“自强呀!爸通过这阵子的反思,觉得在你的感情问题上,还是有点冲动了,我决定向你的爱人道歉!”张东一边将可乐递给张自强,一边非常“真诚”的跟张自强说道:

张自强对自己父亲态度的突然转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接过父亲的可乐,喝了一口后,看着父亲喃喃的说道:“爸,你这话是出自真心的吗?”

“那当然,不是真心的,就不会跟你来商量这道歉的事情了!”张东说道:

张自强见自己的父亲能“幡然醒悟”,心中顿时笃定了很多,连忙高兴的说道:“爸!你放心,甜甜不是小气的人,我相信他能接受你的道歉的。”

“甜甜?”张东犹豫的问道:

“啊!怪我没有介绍清楚,我的爱人也就是上次来我们家,被你赶走的那位,他的名字叫甜甜,爸!你要是能接受他,祝福我俩,我们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张自强有些激动的词不达意了。(未完待续。。)

ps: 同性恋分先天和后天两种,后者是可以矫正的! 猫扑中文

第478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五十三)

(猫扑中文 ) 张东听着自己儿子的话,心中顿时觉得恶心,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张东强忍着恶心说道:“那行,他有联系方式吗?爸准备请他过来吃顿饭,好好的道歉一下。”

那个年代不要说手机,即便是bp机才刚刚时兴起来,张自强虽然没有手机和bp机,但甜甜作为社会青年,已经有了bp机,张自强很高兴的将甜甜的bp机号码告诉了父亲,并要跟着父亲下阁楼,一起去联系甜甜,父亲拿着甜甜的bp机号码,对着张自强说道:“儿子,你还是先呆在阁楼里吧,等爸爸叫来了甜甜,我再放你下来。”

这个时候张自强突然觉得父亲别有目的,连忙紧张的问父亲道:“爸,你如果是真心跟甜甜道歉的,为何不让我下阁楼呢?”

张东摇了摇头说道:“过会,你就会知道结果了!”张自强大惊,连忙起身想拉住父亲,但就当张自强跨出两步的时候,双腿一软,摔倒在地,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发不出力来,“爸,你给我喝的可乐里到底......放......了......什......”话还没说完,张自强就躺在地板上睡了过去。

张东摇了摇头,走到儿子的跟前,将儿子抱上了床,口中轻轻的说道:“安眠药!”

......

张东来到了座机旁,拿起了电话,拨通了甜甜的bp机号码,甜甜很快就回了电话过来,张东也没有避讳,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甜甜吗?我是张自强的爸爸,我接受我儿子对我的批评,上次将你无理赶走的事情向你深表道歉。”

电话那端的甜甜用一种特有的女生说道:“呀!叔。千万别......人家也是真心喜欢自强的......”

“啊!别怪叔叔保守传统,起先自强也没跟我说起过他有同性的倾向,突然来了这么一出,都让我觉得非常的意外,等把你赶走后,自强就一直在那边做我的思想工作,他说这个爱情是不能勉强的,如果我硬是要拆散你俩,就等同于毁了两人的幸福。我事后想想,自强的这个话很有道理。于是,我也就接受了你们的爱情。来吧,到叔叔这里来,我请你吃顿好的!”张东耐着性子说道:

电话那端的甜甜一听,心中倒也开心。只是甜甜的社会阅历远比张自强来得多的多,在任何好事来临之前。都要冷静的“思考”一下。只听甜甜在电话里问张东道:“叔,既然是这样,那为何不是自强给我电话呢?他现在人呢?我能跟他聊两句吗?”张东见对方这么问,心中把甜甜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然后忍着性子说道:“甜甜呀!自强知道我要给你道歉,就特地跑去买菜。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还有一个跟着母亲的妹,他或许也想把你介绍给他母亲和妹认识,所以,他有顺便去叫一声他妈和妹一起过来吃个饭。”甜甜确实听张自强说过。自己的父母离异,有个小妹跟了自己的母亲,眼下听张东这么说,内心就信了七八分了,但可能自己是同性恋的缘故,在这社会山很难相信人,不到百分百的把握,甜甜是不会轻易上钩的,只见甜甜在电话里问道:“叔,你也不要怪我多疑,我就想知道,这买菜和叫人过来吃饭的事情,为何不是你叔去做呢,而是要让自强去做?”

张东真心没想到过,这个甜甜的警惕心会如此之高,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但好在张东曾经是一名知青,社会阅历和人情世故比一般人懂得多得多,并没有因为甜甜的质疑而显得方寸大乱,只见张东非常冷静的回答道:“我去买菜也可以,关键是我跟我前妻的家人不对付,毕竟是离异的,她家人对我意见蛮大的,据说现在我的前妻还处着一个男朋友呢,我去叫我前妻到我家里吃饭,就显得不合时宜了,让自强去请,不仅不会有人质疑,那也是顺理成章,基于这样的考虑,就让自强负责去叫他的母亲,顺便把菜买回来,而我就负责联系你,跟你道歉,约你过来吃饭。”

张东的解释非常严谨,让甜甜无话可说,但甜甜的内心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只是这种预感不知道从何而来。张东在电话这段感觉到甜甜还是有在犹豫,连忙静气凝神的说道:“甜甜呀!你就原谅我吧!否则等自强回来,见我没把你约成,肯定又要让我们父子关系受到一定的影响,当时自强把你的bp机号告诉我的时候,就一再交代,如果你不接受我的道歉,那他就会远离我,跟他母亲一起去过日子了!我可不能失去我的儿子呀!”张东说到这里,顿时化为一阵哽咽声,让在电话一端的甜甜感觉到这张东非常的悲痛。

对于甜甜而言,张东的刚几句话中,一句“当自强把你的bp机号告诉我的时候”和另一句“那他(张自强)就会远离我,跟他(张自强)母亲一起去过日子了”这两句最为打动甜甜的心扉,甜甜认为:这张东知道自己的bp机号,肯定是张自强告诉张东的,这一点就充分说明,张自强和张东确实有好好的交流过,第二点,张东爱自己的儿子,不想失去自己的儿子,那是绝对的人之常情,也正因为这一点,张东会妥协的接受他自己和张自强的关系。有这两点再加上张东先前毫无“破绽”的讲述,让甜甜决定,接受张东的“道歉”。

“叔,你也不用难过,你这一哭,让我的心也觉得酸酸的。我接受你的道歉了!那我什么时候方便过来呀?”甜甜嗲声嗲气的问道:

张东忍着全身鸡皮疙瘩的爆起,用很稳定的语速语调说道:“你这就过来吧!我想我们这里也很快就会准备的差不多了!”(未完待续。。)

ps: 要让人家相信你的撒谎,除了合理的“逻辑”以外,更为关键的是“以情动人”。猫扑中文

第479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五十四)

(猫扑中文 ) “行!叔,你等着,我这就过来。”甜甜兴匆匆的挂完了电话,特意化妆了一番,要去和他心爱的男人一起约会,更为关键的是,他和张自强的爱情得到了张自强家人的理解,这是世界上所有同性恋情侣最期盼得到的东西。

张东挂完电话,内心一阵莫名的躁动,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激动的点起了香烟,想象着马上就能看到甜甜的情景。“以死威胁,如果这个甜甜能迷途知返,就让他写一张保证书,叫其滚蛋,如果念念不忘,那就不要怪老子不客气,把你破了相,看我的儿子对着你这么一个‘丑人’还会不会要你?”

张东是一名懒人,他虽然这样想着,但至于毁容所用的“工具”和写保证书所所需要的纸笔,他是懒得去准备的。就一个人躺坐在沙发上,坐等着甜甜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张东一支烟接着一支烟的抽,等抽到是第八根的时候,张东家的大门响起了敲门声,张东的脸上掠过一丝不为人知的诡异之笑,随后连忙起身开门。

大门口站着一名“楚楚动人”的“女子”,打扮的很妖艳,用当下流行的词语来形容,那就是“伪娘”。不是别人,就是甜甜本人。

张东连忙将其引进了屋内,随后将大门紧紧的锁上。甜甜观察着屋内的情况,其“冷清”的程度不像是要请客吃饭的样子,甜甜狐疑的转过身问张东道:“叔,自强呢?”张东笑了笑说道:“自强买完菜回来后,有点累了,在自己的房间里睡一会。”

甜甜顿时觉得这张东的话非常站不住脚,张自强知道自己父母同意我和他之间的同性之恋的话。那应该兴奋还来不及呀,怎么会独自一人去睡觉呢?再说,不是还叫了张自强的母亲和妹妹前来一起吃饭的吗?那现在她们的人呢?满怀疑虑的甜甜征询张东的意见道:“叔,那我能上楼去看看自强吗?”

张东很自然的说道:“那行,你先上去看看自强吧!我在下面给你们烧菜做饭!”甜甜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那行!叔,我先上去了,那阿姨和妹妹啥时候来呀?”

“哦......她们......她们有点事情,要晚一会儿才能来吃饭。”张东犹豫了一下回答道:

甜甜总觉得张东回答的有些词不达意,犹豫不决,不像是真话。但眼下之急,还是先跟张自强在一起再说,至于后面会有怎样的发展,到时再随机应变,于是甜甜便匆匆上楼。甜甜虽然并不是第一次来到张自强的家。但第一次来的时候,被张东的父亲随即就下了逐客令。甜甜对张自强的家还不是特别饿了解。一上楼梯,就发现,上面也是蛮大的,有左右两个拐口,不知道走哪一边,于是停下来想先问问楼下的张东怎么走?可当甜甜一转身的时候。就“啊”的吓了一跳,原来那张东就跟在甜甜的后面。

“怎么不上楼了?”张东站在甜甜的身后,阴阴的说道:

惊魂未定的甜甜尴尬的,语气上带着一些哆嗦的说道:“叔......这......上了楼是往左......还是往右......”

“往左!”张东冷冷的说道:

甜甜很无奈。重新转过身往楼上走,他能感觉到,他每走一步,后面的张东就会跟上一步,他俩之间的距离——只有两个阶梯。

甜甜越走越腿软,十几层的台阶,像是上刀山一样来的漫长,好不容易走到楼梯的顶端,甜甜尴尬的回过头,想再次跟身后的张东确认一下是否往左走?可甜甜一回头,发现自己的身后根本就空无一人,张东不知道何时离开了自己。甜甜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怔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壮了一下胆子,朝着楼下喊道:“叔!是左拐吧?”甜甜喊完后,人的身子往楼道口倾,想凑这一点,这样能听清楼下的说话,但过了半响,都没听到楼下有动静,正当甜甜考虑要不要再喊一声的时候,侧旁突然冒出了一句声音“你在干嘛?”甜甜一怔,一看,自己的侧旁就站着张东。甜甜后怕的说道:“叔,你怎么‘时隐时现’的呀?”张东答道:“什么‘时隐时现’?我就刚去右房间拿一样东西的,出来的时候就见你站在楼梯口不断往下看,我倒被你弄得莫名其妙。”张东虽然解释清楚了,但对于甜甜而言,这样诡异的气氛,让自己实在是不敢“恭维”,可是,这还不敢放在脸上,谁让人家是张自强的父亲呢?甜甜只能苦笑一下说道:“叔,我就是想确认一下,张自强是睡在左边的那个房间吧?”张东父亲点了点头,这次甜甜不敢背对着张东的,而是侧步缓缓走向左边的方便,没滑走一步,自己的脸上总会朝着张东尴尬的笑一笑,张东就背负着双手,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看着甜甜慢慢的靠近左边的房间。

甜甜“好不容易”挨到了左房间,视线依旧不敢离开张东,而右手慢慢的摸向了左房间的门把手,可摸到了门把手后,一转,这球锁死死的,一动也不动,显然,房间门是反锁的。甜甜不知道是该敲门还是该求助张东,犹豫一下后,他只能尴尬的看着张东说道:“叔,这自强真有意思,在自个家睡觉还带反锁的。”

“他怕被人骚扰!”张东站在那一语双关的说道:

甜甜还是只能尴尬的笑了笑,随后缓缓地说道:“那我敲一下门,让自强来开门!”

张东突然挥舞这双手,说道:“不要,不要,他才睡了没多久,千万不要影响他休息,我刚去房间,就是拿了张自强房门的备用钥匙。准备替你开门的。”

甜甜听到这样的解释,松了一口气说道:“叔!你想的真周全,那麻烦你了!”

......

甜甜呆在那等着张东前来开门,但张东却重新背负起双手吗,站在那又开始一动也不动了。甜甜不知道这张东到底怎么了?但他还是关心张自强心切,于是连忙提醒张东道:“叔,能现在开门吗?”

张东佯装恍然大悟,连声说道:“哦哦哦......我马上来开门......”张东上走两步,但又停了下来,随后脸色怪异的说道:“甜甜,叔叔有点事情想跟你说一下!”

甜甜见张东迟迟不肯开门,知道张东心中有鬼。但眼下,张自强那边情况不明,而张东又堵在楼梯口,想不听张东的事情,显然是不可能的,于是甜甜勉强的说道:“叔,什么事?说吧?”

“我对同性恋知之甚少,在我的印象中,就是男人和男人或者女人和女人媾合,我说这个意思对吗?”张东问甜甜道:

甜甜虽然是一名同性恋,但对于人家张口就是同性恋,闭口就是媾合这样的说辞还是比较反感的,怎奈现如今站在他跟前,跟他所说之人是张自强的父亲,甜甜心中再不乐意,也得“不看僧面看佛面”,给张东几分面子。于是甜甜只能尴尬的回答道:“叔,你说的意思差不多。”

“甜甜啊!有你这句话就行。叔是标标准准的一个男人,虽然不是同性恋,但为了儿子,我愿意付出,甜甜,你看,要不这样,你就放弃跟自强之间的感情吧,如果你实在受不了孤独,叔可以做你的性伴侣!”张东一口气说道:

天啊!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甜甜打死也不会相信,张东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不了解同性恋可以理解,但如此张冠李戴的断章取义,那就完全不能接受了。甜甜直到现在还在试图想给对方保留面子,只能勉强尴尬的说道:“叔!不是你理解的那样的,我和自强确实有同性的需求,但绝对不是随随便便找一个同性就能‘恋’上的。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说白了,就跟普通的情侣没有两样,彼此相爱,唯一和常人不同的就是性别,这也就是被你们所不理解的地方。”

“我不管!甜甜,今天叔叔这么跟你说,就是最后的底线了,只要你不搞我儿子,叔随便让你怎么搞都行!求求你了,自强是我生命的全部,我不能让他失去美好的未来,他为了你,已经放弃了学业,但不能再毁了他的前途呀!”张东苦苦哀求道:

“叔,你要是这么说,我就无话可说了......”甜甜显然有些生气了。但张东并没有因为甜甜的生气而就此罢休,相反,他突然跪倒了甜甜的跟前,说道:“甜甜,只要你放弃和自强的感情,你要什么,叔就给你什么。”

不难理解,张东在这件事情上已经是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了,甚至不惜倾家荡产。甜甜见状,转身要走,却不料被张东一把给死死抓住。(未完待续。。)

ps: 为儿,父亲能去做同性恋。猫扑中文

第480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五十五)

(猫扑中文 ) ( ) 甜甜不耐烦的说道:“叔!你要我放弃自强,这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得,也要自强表态呀!这样吧,如果自强同意远离我,那我也就接受这段感情的结束!”

这话说的中规中矩,非常上路。但张东心中明白,张自强是怎样的性格,做父亲的张东最为了解,张自强是那种很专注、很投入的那种人,你要让他说放弃眼下的感情,那比登天还难。如果能劝住张自强的话,张东还要把你甜甜给叫过来干嘛呢?不是多此一举吗?张东见甜甜不轻易放弃,一时倒也没有办法,只是又傻傻的站在了楼梯口,一动也不动。甜甜真急了,敲着左房门,一边敲还一边喊:“自强,自强,开门呀!”在房间里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张自强不在房间里,是张东诓我上来的?”甜甜有些不安的想到,再看那张东,脸无表情,摆出了一副要满足他的条件才会放行的架势。甜甜不干了,他对着张东说道:“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跟自强在一起,除了我性别上的‘缺陷’以外,还有那些地方会不如其他的女孩?我会做饭洗衣,我会好好的孝敬你们,我更会伺候好自强......”

“你不会生儿育女!”张东冷冷的打断了甜甜的说话。

甜甜见自己跟张东说话,等于是在对牛弹琴,也不去理会,仗着自己有点力气,直接就往楼梯口走,张东见甜甜要下楼,连忙迎身而上,挡住了甜甜,甜甜不想就此事闹大,这眼前的男人有可能是自己将来的“父亲”。所以只是弱弱的挡了一下,其意思很明显,就是我要下楼,张东你别挡道。张东哪会轻易的让开?连忙伸手抱住甜甜的身体,死命的往后拽,一边拽一边说道:“今天你不说清楚,就别想下楼!”

甜甜和张东一角上力,那就是看双方的死力气了,甜甜年轻,但做久了“女人”。似乎一时的爆发力不如正常的男人,张东年长,爆发力还算是正常,但毕竟年事已高,这耐久力就不如甜甜了。一开始甜甜要吃点亏。被张东一度拽回到右房间的门口,但时间稍长外。张东的体力就明显不支了。这一切甜甜最能感受到。上来甜甜是被紧紧的搂抱着,然后整个身体往后倒,倒后来他能感受到背后的喘气声越来越沉重,而那种拖拽力也越来越小,甜甜放下心来,觉得就光凭张东一人。长时间内是困不住自己的。想通了这一点,甜甜非常使坏的挣脱起来:你张东只要稍稍续上力,将我后拽,那我就配合你。任凭你往后拖拽,但如果张东你断了力。拖不动了,那我甜甜马上发力往前走,使你张东不得不又重新上力,如此一来,甜甜是做一会“歇”一会,而张东是咬紧了牙关一直在用力,时间一长,“胜负”必分。

其实甜甜所想的,张东也明白,这样角力下去,自己肯定拉不住甜甜。张东觉得不能再这样和甜甜“比拼”下去了。你甜甜不是要下楼吗?你甜甜不是会在我发力的时候全身放松吗?看着这贱人的背影,想象着眼前的这个贱人毁了自己儿子所有前途,张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要下楼,我张东满足你,就当张东新力未生的时候,甜甜很自然的就要往前走,张东一不做二不休,竭全身之力,一下子将甜甜推下了楼梯。甜甜“啊”了一声,整个人顿时滚落了下去。

这一声“啊”叫的歇斯底里,叫的足以让左边的房门开启,只见那张自强睡眼惺忪的慢慢从左房间门里走了出来,然后迷迷糊糊的看到自己的父亲站在楼梯口,“爸。刚是什么声音?我好像听到甜甜的声音了!”

张东没想到自己的儿子醒的这么快,只怪自己不够狠心,怕放多了安眠药会对儿子的身体有影响,但也因为这个不够狠心,在这个关键时刻,竟然使得儿子轻易的惊醒。张东强作镇定的说道:“儿子......你......醒了?不......不在......去睡......一会......”在安眠药的作用下,张自强虽然醒了过来,但头脑依旧昏昏沉沉的,见父亲这么紧张的相问,也没有感觉到哪里不一样,只是迷迷糊糊地说道:“爸,是不是甜甜来了?我听到他的声音了!”张东见自己的儿子这是要下楼一看究竟,连忙扶住张自强说道:“甜甜还没到呢!你肯定是在梦中梦到他了,你先去休息一会儿,等他到了我叫你。”

张自强似乎有些不信,但碍于自己头脑的昏沉,实在走不动道,更别说爬楼梯了,见着父亲不断劝自己回房间休息的“告示”,自己拼命的在想,怎么会在大白天如此想睡觉呢?

“爸,我记得睡觉前你有跟我说过‘安眠药’,对吗?”张自强问道:

张东见张自强这样下去会越来越清醒,到时被他发现这眼前的一切那就可糟糕了!于是不得不用着力,一边将张自强推回房间,一边说道:“安眠药?儿子,你又是在做梦吧?在你睡觉之前,我跟你商量着请甜甜过来吃饭,我赔礼道歉的事情,怎么会跟你说‘安眠药’呢?”

张自强被父亲推搡着步步倒退,直到自己被父亲推回了房间,“爸,那甜甜答应什么时候过来呀?”兀自有些糊涂的张自强问道:

张东见已经把儿子推回了房间,心中放下了一半的心,见儿子如此询问,就编造着谎言说道:“甜甜回电话说,他顺便买点菜就过来,我想还有一段时间呢!你赶快趁这个时间段好好休息一下,这样,等甜甜来了,你才会有精力陪他呀!”说完,张东就将张自强扶上了床。张自强本就昏昏沉沉,只是听到了门外有动静,然后好像是有甜甜的声音,才会勉强起床开门一看究竟。现在被父亲这么一说一扶,心情顿时放松了许多,联想到自己和甜甜的“爱情”得到了父亲的认可,而且马上又能跟甜甜一起约会,竟然不自觉的又睡了过去。(未完待续。。)

ps: 有时候,力不从心之时,不如反其道而行。 猫扑中文

第481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五十六)

(猫扑中文 ) ( ) 张东见自己的儿子睡了过去,心中稍稍落定,随后连忙走出房间,将房间门关好后,赶忙往楼梯口走去,从二楼爬到三楼,竟然没有看到甜甜,这又让张东为之一惊,这甜甜从楼梯摔下来的时候,看得很清楚,是昏迷了过去,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人就没影了呢?

害怕东窗事发的张东连忙朝大门口跑去,这一跑,让悬着心的张东又暂缓了过来,原来,这甜甜慢慢的爬到了大门口,只可惜自己受伤很重,站不起来,摸不到门把手,趴在门边,却不能再“继续前进”一步。

张东冷笑的走到了甜甜的身边,缓缓的蹲了下来,一把抓起甜甜的头发,将甜甜的头颅直直的提拎了起来,甜甜满脸都是鲜血,刚或许是担心甜甜跑掉的张东并没有在意地上的血痕,现在看到了甜甜脸上的血,再回头望去,只见甜甜所爬过的地面上,都染满了鲜血。

“叔,放过我吧......”甜甜用尽吃奶的力气说道: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吗?”张东冷冷的说道:

“叔,我答应你,从今天开始,我和自强断绝来往......”甜甜带着一种求生本能说道:

“你刚不是还要让我儿子决定吗?怎么,现在你倒可以决定了?不问问我儿子的意见了?”张东似乎非常满足被人哀求的感觉。

“叔......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甜甜还没等把话说完,张东不知道何时手中多了一把小铁锤,在甜甜的面前“耀武扬威”着说道:“我不跟你过这个,但我的为民除害!”

对于张东这样的说辞,甜甜不知道如何去辩解,只感觉这个时候的头。不断的隐隐作痛,有作呕的感觉。自己的双眼,已经被流出的血液迷住了双眼,但自己的头发依旧被张东死死的抓拽着。

“甜甜,跟我说说,你的父母难道不管你吗?”张东问道:

“叔......我难受......能让我躺着吗......”甜甜显然有点扛不住了,不断的在哀求张东。

“难受?你现在知道难受了吗?那你知道我儿子前途尽毁的时候,我是怎么过来的?我那时天天难受,你是身体上的难受,我是心灵上的难受。我都能煎熬过来,难道你就不能坚持一下吗?快,回答我的问题:你父母是怎么管教你的?”张东恶狠狠的说道:

想不到甜甜把双眼一闭,对张东的问话不再理会。张东见甜甜如此的“不配合”,差点把肺都给气炸了。突然,张东将甜甜的头发一放。甜甜“猝不及防”的顿时脸面砸到了地上。“啊”的一声歇斯底里的喊了出来,看来确实很疼。张东见状,似乎很满意,在旁阴阴的说道:“原来你还会吱声呢?我当你死了!既然还会说话,快回答我的问题吧?”只见那甜甜趴在地上,嘴角蠕动。不知道说些什么,张东连忙将耳朵凑上前去,细细一听,只听那甜甜在喃喃的说道:“我......操......你......妈......”

这个话。让掌握着主动的张东一点都不为之恼怒,而是缓缓的拉出甜甜的右手,随后扳直了甜甜的右手食指,将其固定好后,举起手中的榔头,眼也不眨一下的朝着甜甜的右食指砸了上去,甜甜“啊!”的一声惨叫后,顿时昏死过去。张东看着碎骨和血肉搀和在一起的甜甜的右手食指,“呵呵”的冷笑了起来,随后继续用榔头砸打着本已粉碎的甜甜右手的食指,越砸越烂,最终如同菜场上买的肉糜一样,骨头和肉已经分不清了,一上来还四溅的鲜血,也随着砸剁,变得凝固起来,最后,就是一种单纯的红色“染色剂”搅拌在骨肉一起。

张东显然并不满足仅仅砸烂甜甜的一根手指,而是继续询问道:“甜甜呀!快快告诉我,你的父母是怎么管教你的?”但昏死过去的甜甜如何回答?只是像一个死人的模样躺在那边,除了呼吸以外,一动也不动。

张东可没有理会你甜甜有没有昏死过去,他非常“投入”对着甜甜说道:“如果你还不回答,那你右手的中指就要遭殃了?”

张东问了几遍,见甜甜依旧没有反应,他很自然的固定住甜甜的右手中指,随后如出一辙,将甜甜的右手中指给砸了一个稀巴烂。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甜甜的两根手指就被张东砸的“面目全非”,张东见这个时候的甜甜已经是出气的多,入气的少,甜甜的死亡时间已经进入了倒计时。张东摇着头,对着甜甜说道:“哎!你倒好,死了情景,我还得在这里给你收尸。”张东都想好了,这后门就靠着运河,这尸体就准备弃于河中。

现在是白天,运河上,船只来来往往的,人多眼杂,不便弃尸,那就只能等到晚上的时候,他生恐这个时候,儿子又会突然无缘无故的醒来,于是拿了两片安眠药,碾成粉末,和于水中,让还在睡梦中的张自强吞服了下去。

妥当的安排好儿子后,张东重新下楼,这个时候发现还趴在那边的甜甜已经没有了呼吸,张东将手掩到甜甜的鼻孔处,确认其死亡后,便开始处理起甜甜的尸体起来。

在给自己儿子吞服安眠药的时候,张东就想明白了,这甜甜的尸体如果弃于运河之中,早晚有一天会被人发现尸体,到时警察肯定会找上门来。所以,这弃尸一定要慎之又慎。张东先把甜甜身上的bp机拿了下来,翻看了甜甜bp机上的通讯记录,发现并没有什么经常联系的号码,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张东紧接着将甜甜身上的衣服统统剥离了下来,将身上仅有的几十块钱占位己有,随后用衣服包裹住甜甜的bp机,先用榔头隔着衣服将bp机砸碎,随后将衣服淋上一点酒精,来到后门,点上火进行焚烧,没多久,甜甜身上所有的衣物包括鞋子和砸碎的bp机都烧的干干净净,还有一些没烧尽的残留物如皮带头和金属钮扣等等,都被张东扔进了运河的中央。

接下来就要开始处理甜甜的尸体了,张东看着甜甜的赤身**,又看了看甜甜的关键部位,冷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怪不得要跟男人搞了,就这么一丁点的玩意,任何一个女的都满足不了。”

张东搞了半天,有点饿了。张东这个人本身就懒,家中不会有现成的食物,看着地上被砸烂的手指,张东自言自语道:“人肉吃过吗?没有吧!要不有现成的人肉,吃一点?还要煮呢,是不是有点麻烦?这样吧,生吃不费力吧?能好吃吗?不试怎么能知道呢?”自我对话完毕后,张东决定试吃一下生人肉。于是他径直抓起剁烂的手指,直接如同野人一般,放进嘴中,嚼了两口,或许是因为腥也或许是因为没有任何味道,还夹杂着碎骨,应该是特别难吃,张东试图咽下去,但没能成功,只能吐进了运河之中。

一边吐,一边还抱怨道:“真tmd难吃,早知道不吃了。”张东见天色慢慢黑了起来,应该可以进行弃尸的行动了,于是他开始完成这么一个非常有创意的“弃尸”。

在写张东有创意的“弃尸”之前,我有必要先来解释一下这张东家(也就是后来的阿尚酒吧)这二百多平米的房子格局。

一般的平房,有前后两个门,都能畅通无阻,在张东家的(不光是张东家,整条街(也就是后来的酒吧一条街)都是和张东家的格局差不多。)前后门,只有前门是临街,而后门出去就是一条河,说白了,就是沿河居民。那个年代,运河的水还算是清澈,我们那边有句俗语,叫七十年代的河可以淘米,八十年代的河可以洗衣,九十年代的河只能将就着刷马桶。所以一般人家的后门处都会建造一个洗衣的平台,方便自己到河里去洗衣取水,张东家的后门也是如此,有一个能下到运河里的台阶,但自打张东跟自己的前妻离婚后,那平台就很少使用了,久而久之,平台上也长满了青苔。

接着就要讲一下交通安全的问题。这个交通不是马路交通,也不是铁路交通,而是运河里的航道交通。由于运河依旧承载着南北物流的主要方式之一,所以,河道上来往的船只还是比较多的,一多就容易撞上沿河居民的家。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反正我小时候经常碰到,那船会在你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撞了上来,所有在家里或许还在睡觉的我们,会被“轰”的一声给惊醒,在一阵颤抖中,家长们会立马跑到平台处,跟船老大讨要说法,最终双方协商赔偿问题。到现在,只要是房屋震动,我都会第一时间反应是被船撞了,而不是其他的诸如地震等原因。(未完待续。。)

ps: 据说历史上有很多生吞人肉的野蛮行径! 猫扑中文

第482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五十七)

(猫扑中文 ) ( ) 就这样,很多沿河的居民为了防止被船舶所撞,纷纷在自己的后门处,在有效位置上安装了一排废弃的轮胎,这样可以有效的缓解船舶撞上来的冲击力。

说完了张东家的大致格局,那就要说一下这张东到底想到了怎样一个有创意的“弃尸”?

张东原本想把甜甜的尸体直接丢弃于运河之中,但还是怕其尸体浮上水面后被人发现,到时首当其冲的怀疑对象就是自己。于是张东通过那后门处挂起的废弃轮胎联想到可以将甜甜的尸体跟那废弃的轮胎一样,挂在后门处,挂钩是现成的,只要是沿河人家,沿河的墙面上都有挂钩,这些倒不是沿河老百姓自己弄的,而是市政府帮助沿河老百姓做的一项惠民工程。张东只要固定甜甜的尸体,将挂绳放长,确保能把甜甜的尸体深深的没于河中,这样固定好的尸体,就很难被人发现了。

张东想到这里,不免为他的良策自鸣得意起来。只可惜眼下有个棘手的问题亟待解决,那就是如何悬挂尸体才能确保永远的固定住?这尸体挂在河中,久而久之,尸体便会腐烂,非常容易脱离。很多经典的沉尸案例,凶手将尸体捆绑着石头扔下了河中,但由于尸体在河中的急速腐烂,造成一部分的尸体漂上了河面,最终被人发现,报警破案。张东细细想了一下,他认为,这尸体中,之所以会分离出来一部分尸体,是因为骨头连接处,诸如关节、脊椎长期在水中浸泡脱落,造成一块块人肉上浮,才会被人发现。我张东现在把一张大渔网将你甜甜的尸体包裹。然后在悬挂于水中,那不是所有的问题都得到解决了吗?

想到这里的张东,就顺手拿来了一张大渔网,沿河居民家,鱼兜、鱼叉、渔网之类的东西当然不会少,张东用起来都是现成的。张东一边将甜甜的尸体捆裹在渔网中,一边还在渔网中放置了从平台上搬来的大石块,一阵包裹后,准备工作算是完毕了。随后将甜甜的尸体拖到后门的平台处,漆黑的夜晚。皓月当空,繁星点点,张东张望的东西河道,发现并没有来往的船只,于是将一根大麻绳固定在平台上的挂钩之上。再把大麻绳的一头系在了捆裹天天尸体的渔网上,为掩人耳目。在大麻绳的当中。还挂了一个废弃的轮胎。(编者按:这大麻绳和废弃的轮胎都是当地政府无偿的提供给沿河居民使用的,那大麻绳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浸泡在水里,几十年都不会烂。)

一切都搞妥当后,张东很轻松的将甜甜的尸体往河中一推,就这样。甜甜的尸体给固定在张东家的沿河的墙面下。

大功告成的张东并不敢就此歇息,他还要在张自强醒来之前打扫战场,河水是现成的。先是打了两桶水,然后开始回到屋中。洗刷满是鲜血的地面,从楼梯口开始,一直洗刷到大门口,这直接让慵懒的张东差点累趴下,张东是一边洗刷地面,一边喃喃抱怨:“这以后再也不杀人了,这打扫起来也太累人了!即便是要杀,也要安安静静的杀,这样的糟蹋,谁吃得消呀?”张东不愿意杀人的原因并不是法律的高压线,而是因为打扫战场起来,实在是太累,吃不消。

好不容易将地面洗刷好了,这个时候,已经是将近深夜十二点了,张东赶快要洗漱一下,他再怎么小心,身上还是遗留了很多血渍,他拿了换洗的衣服,正在考虑这沾染血渍的衣服是洗洗再用还是直接扔了的时候,突然他身后有东西拍了他一下,刚杀了人的张东大惊,连忙本能的连退两步才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儿子就站在了自己的后面,张东咽了一口口水,舌头打着转问道:“儿......儿子......你......你怎么......来了......”张自强见自己的父亲说话抖抖索索的,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迷迷糊糊的问道:“爸,你这是在干嘛呢?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的血渍呀?家里还有一股特别难闻的血腥味。”

张东急中生智的说道:“刚我从楼上摔了下来,受伤了......”张自强一听,立马神情紧张的说道:“爸,你怎么不小心一点呀?快让我看看,伤在了哪?”张东连忙拒绝道:“这伤口有什么好看的?先让爸洗个澡,你快去休息吧!”张自强不满的说道:“我一觉醒来就发现已经十二点了,我怎么会睡的这么晚,甜甜没来吗?他来了肯定会叫醒我的。”

“哦......甜甜......呀,他......一直没来呀......等他到很晚都......没来......打他bp机也......也不回......”张东撒谎道:

“啊?那好吧!我明早早上再联系他,爸你受伤了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张自强还是挺关心自己的父亲的。

“不......不用了,我......睡一晚......就......就好......”张东断断续续的回答道:

张自强看着自己父亲的一脸惶恐、紧张和不自信,总觉得跟平时有些不一样,但见父亲如此的抗拒,可能是因为自己是同性恋,而父亲怕他太过于靠近自己了吧?想到这里的张自强,只能悻悻然说道:“爸!我现在睡不下了,我肚子特别的饿!”

张东挠了挠后脑勺,随后说道:“等爸爸洗完澡,带你出去吃宵夜行不?”张自强想着有东西吃,那就点着头说道:“那好吧!我在客厅里等你。”

张东见终于哄开了儿子,松了一口气,赶紧洗起了澡,而那些带有血渍的衣服统统浸泡在洗衣机里,加了一点洗衣粉后,等到了明天再决定是否扔掉!

等张东洗完了澡,走到了客厅,准备叫上儿子一起去吃宵夜的时候,突然听到儿子一个人在客厅说着话:“甜甜,你到底去哪了?一天都没看到你......”(未完待续。。)

ps: 弃尸远比杀人要难得多! 猫扑中文

第483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五十八)

(猫扑中文 ) ( ) 做贼心虚的张东以为是甜甜的鬼魂找到了自己的儿子,于是张东连忙朝自己的儿子扑了过去,想先欲图保护自己的儿子不收伤害!这一扑,把毫无准备的张自强吓了一跳,跌倒在地的张自强拿着电话听筒怔怔的看着一脸焦急的父亲,“爸,你这是在干嘛呢?”

“你......你在给谁打电话?”看着儿子拿着电话听筒,张东突然觉得应该有误会了!

“我在给甜甜留言呀!”张自强一头雾水的说道:

“哦!这样呀,我以为......”张东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下去,但张自强却不依不饶的问道:“爸,你以为什么?”

“我以为是一个深夜闯入的小偷呢!”张东编造了一个理由说道:

张东的这个理由实在是够牵强的,先不说这儿子的背影人不说,那儿子的声音你父亲还能认不出吗?张自强见父亲有些精神恍惚,心不在焉的样子,关心的问道:“爸,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都这么晚了,你还没上楼睡,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见自己的儿子“咄咄逼人”的询问,自己要是不给个合适的理由,想必儿子不会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于是张东只能继续编造谎言说道:“爸最近失眠,原想下来抽根烟的,你就下来了。本来深更半夜的就神志不清,以为你又上楼了,突然看到客厅里有人影,真以为是遭贼了!”

儿子被父亲的谎言这么一说,倒也心疼了起来,只见张自强带着一点内疚感说道:“爸!我知道你的失眠肯定是为了我的退学而造成的,儿子没有出息,也没考上大学。让你丢人了!”父亲张东看到儿子对自己深深的歉意,心中也一时莫名的难过,哽咽着说道:“儿啊!你从小就给爸张脸,所有的亲戚四邻都说你懂事,学习成绩好!你都给我张脸了十多年了,也该丢丢爸爸的脸了!”张东这样的冷幽默让张自强“扑哧”一下笑了起来,父亲见儿子依旧是那样的天真无邪,宽慰孩子道:“儿啊!你先上楼休息去吧,爸洗完澡后,也就上楼休息了!”

“爸。要是甜甜回电话,你别忘了叫我接一下呀。”这个时候的张自强还在念着甜甜的回电呢。

心里知道一切的张东,并不想告诉孩子的真相,见孩子这么说,只能勉强的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快去休息吧。”张自强见父亲答应了。就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又重新一个人的张东,来到了浴室。将衣服脱尽。爽爽快快的给自己洗了一个澡,洗完澡后开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起了香烟,在杀害甜甜的时候,由于全身心的投入,当时丝毫没有一丁点的害怕,神经也是高度的紧张。容不得去胡思乱想,而如今,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烟,杀人后的后怕难免会侵占自己整个身体。张东是一名老烟民,但这次不知道怎么了?点个香烟都要尝试好几次点火,很明显,张东的手是在颤抖着的。好不容易点上了一支香烟,刚吸了一口,就联想到甜甜临死前的哀求和那生吃人肉的那一幕,张东不免倒吸一口凉气,被刚吸进口中的香烟呛了一下,张东咳嗽了起来。由于担心惊到自己的儿子,张东都不敢随意的咳嗽,只能用双手捂着嘴巴,小声的咳了几下。这么一来,嗓子觉得有点不舒服,张东想到了喝水,但由于平时慵懒惯了,不要说热水瓶没有现成的开水,就是连烧水的水壶放哪了都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

但张东的嗓子实在是难受,就决定自个儿烧点水,可找了半天,没找到烧水的水壶,最后只能找了一只铁锅将就的盛水烧水。铁锅里刚放了一点水,放到煤灶上,可怎么也打不着火(编者按:那个年代,家里还是烧的瓶罐里的煤气,家里还没通上管道煤气呢!),搞了半天,那瓶罐里应该是没有了煤气,实在难受的张东,就顾不到其他了,拿起铁锅里的生水就一阵的猛喝,可是喝了一半,感觉不妥,一股浓浓的腥味灌满了喉头,张东放下铁锅一看,吓得撒下了手,“啊”的跑出了厨房。这一动静,立马惊起了刚上楼没多久的张自强,张自强听到铁锅的落地声以及父亲的惨叫,连忙跑下了楼,看到躲在厨房外的父亲吓得脸色苍白,张自强不无担忧的上前父亲到底怎么了?张东傻站在那边,口中喃喃说道:“血,都是血!”张自强不明白父亲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连忙走进厨房一看,只见一铁锅掉落在地上,而地上洒满了水。看到这一幕,张自强立马反应过来他那懒惰的父亲肯定是要烧水喝,见父亲身上都是湿漉漉的,张自强无奈的说道:“爸!你都懒成什么样了,连烧水都不会了?”张东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口中依旧喃喃的说道:“血,都是血呀!”

张自强当然不会明白父亲口中的“血”是什么意思,只是重新捡起铁锅,然后将铁锅放好,随后从第二个壁橱中拿出了一个电吊子,对着父亲说道:“爸,这电吊子就放在这个壁橱里,记得,烧水可以用这电吊子烧。”说罢,张自强将电吊子盛满了水,然后通上电源。朝着父亲说道:“大功告成。”这时候的张东显然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走出来,还是傻傻的愣在了那边,见儿子烧上了水,勉强挤出一些笑容说道:“我儿子比我能干!”随后傻傻的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张自强不明白父亲烧不成水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这事情是一件大事吗?张自强走到父亲的旁边,轻声问道:“爸,你刚口中所说的‘血’是什么意思?”张东缓缓的抬起了头,看着一旁的张自强,勉强的说道:“或许是我失眠的缘故吧,现下老是会出现幻觉,刚看到铁锅里的自来水,就像看到了血一样,吓了我一跳!”

张自强非常内疚,认为是自己的退学造成了父亲的失眠致幻。“爸,我先扶你上楼去睡吧,等水烧好了,我给你送上来。”刚或许是张东确实惊吓过度了,被张自强这么一说,缓缓的点着头说道:“那好,儿子,那你扶我上楼休息吧!”

张东在张自强的搀扶下,缓缓的上了楼,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张自强很贴心的将父亲扶上了床,随后对着父亲说道:“爸,楼下烧着水呢,我马上给你拿来!”张东干咳了几下,点了点头说道:“行,那麻烦你了,儿子!”

张自强下了楼,来到厨房,有点心急的他打开电吊子,看有没有快烧开了,可是一看,烧了这么长时间竟然一点也不热,张自强非常纳闷,“怎么了?难道是电吊子坏了吗?我昨天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呀?”

张自强正准备查看电吊子是否出了问题的时候,突然发现,电吊子的插头压根就没有插进插座,这个时候的张自强就更加的纳闷了,我明明是把插头插上插座的,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呢?难道有人来过吗?想到这里的张自强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张自强只能自己安慰自己道,“应该是我忘记了吧!这段时间和父亲一样,也老是有丢三落四的现象。”一边安慰自己,一边重新将电吊子的插头重新插进了插座,就这么一插,或许是电吊子的功率太大亦或是用电的电压不稳,这么一插进去过后,那照明的日光灯顿时一闪一闪的,似乎是一会儿通电,一伙儿断电,整个厨房一亮一黑,非常的诡异。

张自强总觉得今天有些不寻常,但无论如何,这样的环境还是让张自强有些害怕。张自强想把电吊子的插头重新拔下,然后带到二楼去烧,可刚准备行动的时候,日光灯顿时全暗了,整个厨房客厅一片漆黑,张自强壮着胆子说了一声“靠,这个时候断电?”然后摸着黑去找那电吊子的插头,可摸了半天竟然没有摸到。

照理说,人在自己的家里,即便是伸手不见五指,但可以凭借自己平日里的生活经验,也能摸着黑知道大概的方向。这对于张自强而言,同样如此,只是,他找准了那电源插座的方向后,怎么摸都摸不到那电源插座。正当张自强纳闷的时候,那日光灯又突然的亮了起来,张自强接着亮光,看到自己的手竟然摸到了离那电源插座有段距离的冰箱上了,张自强非常怀疑自己的方向感,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摸到冰箱上来呀?

张自强不敢多想,趁着灯亮的时候,赶紧去拔那插头,也就在这个时候,日光灯又暗了!

在那日光灯暗上的一刹那,张自强的背后依稀多出了一个人影......(未完待续。。)

ps: 每个人在自责健忘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件所谓被你“健忘”的事情其实你已经做过了呢? 猫扑中文

第484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五十九)

(猫扑中文 ) 兀自没有感觉到背后有人的张自强对于这电时断时续表现出无奈的神情,据说这片居民区要改造成酒吧一条街,所以,老城的线路改造工程就彻底耽搁了。因为你早晚要改造,那我的线路的重整还不如等改造完毕后再建设,这叫典型的“一步到位”,所以,住这里的居民,断水断电那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见怪不怪。对于张自强同样如此,只是这一次跟以往的似乎有些不一样,今天的电时有时无,让人觉得非常的不可理解。

摸黑始终没有摸到电源插头的张自强知道就今天的电路运营,即便是将电吊子拿到楼上去,也不能通电烧水了,只有烧水了。父亲是因为没有开启煤气罐上的总阀,所以一直点不上煤气,张自强很利索的就摸到了煤气罐上的总阀,旋着开启后,然后准备去点火,这时他背后突然冒出了一句阴阴的“我好冷呀......”

刚摸着煤气开关的张自强顿时心中一冷,连忙转头一看说道:“谁?”只可惜除了漆黑黑的一片,压根就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但张自强再怎么后知后觉,都能感到有一股湿气朝他袭来,张自强连忙想到了点上火,那样至少能看清周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哔哔”的开启了煤气炉灶,但不知道是煤气确实没有了还是周围的湿气将点燃器给潮湿了,点了几下都没点成功,就在这个时候“我好冷呀......”的声音又从张自强的背后响起。

张自强这个时候,开始浑身打着冷颤,瑟瑟发抖,他已经放弃了要烧水的念头,想赶快上楼去。躲到被窝里取暖。但一转身的他只感到眼前一晃,似乎有一个东西在自己的面前一闪而过,张自强第一个反应是有可能父亲跟自己恶作剧,以前是有过这样的情况的,父子两人,时不时会装神弄鬼一番,试图吓到对方。于是张自强口中喊道:“爸!我都看到你了,快通电吧,不要开玩笑了!”

张自强说完后,静静的站在那。想听到父亲的回音,可过了一会儿,得到的回音竟然还是那句听得都会让人打冷颤的“我好冷呀......”

直到这个时候张自强才敢确定不像是父亲恶作剧,这声音倒像是甜甜的声音。“难道是甜甜来了?甜甜跟我在恶作剧呢?”想到这的张自强心中不免兴奋了起来,口中连连喊道:“甜甜。是你吗?甜甜是你吗?”叫喊了半天,又没了动静。张自强越想越不对劲。总感觉如果是恶作剧的话,不应该是摸不着电源插头,这通电不应该是断断续续,那煤气炉灶不应该是频频打不着火......想到这的张自强,连忙往厨房门口走,想尽快离开这个厨房。但不知道怎么了?原本闭着眼睛都能走出的厨房,可今天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怎么走都碰到了那冰箱挡道,张自强越是这样越是害怕。已经不禁叫出了声,高喊道:“爸,爸......”这声音足够让隔壁四邻都能听到,但不管张自强怎么喊叫,似乎这声音只能在这厨房中回荡。张自强有点绝望了,除了全身越来越冰冷外,周遭没有任何变化。

张自强已经扛不住寒冷了,慢慢的靠着冰箱蹲了下来,全身蜷缩着,“我好冷呀......”一直徘徊在自己的耳旁,似乎这个声音是出自张自强的心声。

不知道算不算是张自强的幸运,蹲在冰箱旁的张自强摸到了地上的一只打火机,张自强哆哆嗦嗦的拿着打火机,用着最后一点吃奶的力气去点燃打火机。“嚓、嚓”两下,打火机冒出了微弱的火苗。在黑暗的环境中,突然有这么一点火苗,对于张自强而言,那就是无限的光明,光明代表着希望,光明代表着重生。张自强慢慢的举着打火机爬了起来,试图通过这微弱的火苗,寻找厨房的出口。

但火苗所发出的“光明”实在是有限,这张自强不得不凑到火苗前看向前方,身上依旧有着寒意往前慢慢的走着。

“你看得清吗?”突然,在张自强的火苗前出现了一张脸,在时隐时现的火苗映衬下,这脸湿漉漉的苍白的可以。

张自强“啊!”了吓出了声,打火机的火苗顿时熄灭,厨房间重新回到了“黑暗的世界”。

“谁?是谁?”张自强歇斯底里的喊道:

但周遭再次陷入一片寂静,张自强连忙准备重新打起打火机,火苗重新燃起,可那张苍白湿漉漉的脸依旧在看着张自强。

张自强再次受到惊吓,但这次没有让打火机灭掉,他顶着“恐惧”所带来的压力,后退两步,对着那张脸说道:“你......你是谁?”

“甜甜呀!”那张脸很无辜的说道:

张自强紧着眉头,细细的看着那张脸,突然发现,这脸的的确确是甜甜的。确认后,张自强恐惧心顿时消失,连忙兴奋的问道:“呀!甜甜,真的是你来恶作剧呀。你怎么到现在才出现?我打你bp机了,你收到没有。”

对于张自强一系列的提问,那甜甜似乎并没有直接回答的意思,而是顾左右而言其他的说道:“我好冷!”

“你冷吗?那快去我房间吧,真是的,都冷成这个样子了,还有心思跟我来恶作剧。”张自强关心的说道:

“抱我!”甜甜似乎并不太想去张自强的房间,而是想要“就地取暖”。张自强有点尴尬的说道:“就这里呀?这我真还没有心理准备!”自己说归说,但内心的激动,还是让张自强放下了打火机,伸手去抱甜甜。

张自强这不抱不要紧,一抱后,感觉特别的别扭,“甜甜,你的身上怎么这么湿呀?”甜甜还是没有正面的回答,只是说道:“好冷!”抱了一会儿的张自强,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继续问道:“甜甜,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难闻呀?”(未完待续。。)

ps: 看不到的时候,千万不要学盲人一下“前进”。猫扑中文

第485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六十)

(猫扑中文 ) “你打火看看!”甜甜似乎在建议让张自强点燃打火机,看看他身上的难闻味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自强依言行事,拿出打火机,“嚓”的第一下,可能是因为潮气的原因,没有点燃,再“嚓”的第二下,还是没有点燃,张自强有些焦急了,“嚓、嚓、嚓”连打了几下,“唿”的一下火苗上窜,紧接着“轰”的一声,张自强的家中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

当救火车将张东家的火势扑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消防人员很快根据现场得出了张东家起火的原因:煤气罐在空放了一阵煤气,张自强竟然点燃打火机,引起了爆炸。让人感觉到非常奇怪的是,在爆炸中心的张自强仅仅是因为冲击波而摔伤,问题不大。但在二楼睡觉的张东,却因为爆炸重度烧伤,正送往医院抢救。虽然是凌晨三点,但由于这爆炸声实在是巨大,张东家的四邻街坊以为是地震,纷纷跑到街中,看着张东家发生火灾而议论纷纷。

“这是咋了?张东家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爆炸?”一中年的四邻问道:

“还不是张东家的儿子给张东烧水,结果,为了省一点电,摸黑烧水,造成了煤气泄漏,点火爆炸!”一女子在旁说道:

“王姐,这你就说错了,张东家的儿子不是我们这代年纪的人,烧个水还会摸黑,而是张东的儿子被学校开除了,在家跟父亲闹得不可开交,一气之下,才会想不开,打开煤气罐同归于尽的。”一老头说道:

“张师傅。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先前那中年四邻问道:

那被称为张师傅的老头解释道:“我家就住在张东家隔壁,怎么不清楚呢?我这人,睡眠不好,一有动静,就睡不着觉。昨天晚上,我就听到张东家嘀嘀咕咕的声音,还有榔头敲打的声音呢,很恐怖!这父子两个吵得可以说是不可开交。”

先前被张师傅称为“王姐”的那名女子说道:“张师傅,张东和他的儿子关系不要太好呀!你做邻居你能不知道吗?”

“那这次事情涉及到退学了!是大事情,父子两个肯定要争执一下的哇!”张师傅说道:

“张师傅。这事情就是烧水造成煤气泄漏爆炸,没有你说的那么复杂!”王姐铁定的说道:

“我跟你们讲,这事就是张东家父子两个人吵架,一言不合,造成现在这个场面。”张师傅也非常坚定着自己的说法。

不管怎么说。把一旁的那名中年四邻听的是一头雾水。

......

梅琮烁听完了这宗故事后,显然还是有些意犹未尽。她托着腮帮子说道:“那张东和那张自强后来是怎样的命运?”

我在旁解释道:“张东伤重住院。各项医疗费用极高。这根本就不是张自强所能担负的,后来这房子要拆迁,算是解了张自强的燃眉之急,他将这笔安置款给父亲看病,拖了这么几年,张东自己觉得都在拖累儿子。见自己康复无望,选择一个夜晚在医院里自杀了!张自强据说是回到了母亲的身边,至于近况,并不是很了解!”

“你说那张东在医院自杀了?”李宇晖虽然知道这阿尚酒吧里这个传说。但对于李东家的后续发展并不是很了解,所以听到我这么说,就连忙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嗯!是的,当时那医院还赔了一笔钱给张自强呢。把话说恶心一点,张东活在那边,张自强负担不小,张东在医院这么一自杀,医院多多少少有点责任,不仅让张自强没了医药费上的负担,反而还拿到了一点赔偿款,这孩子算是熬出头了!”

“孩子?亏你好意思说,不是和你差不多大吗?你有什么资格说人家是孩子?”易娉在旁不服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刚故事讲的太投入了,所以,现在的脑海里还都是张自强高中时的身影。”我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甜甜的尸体呢?还被挂在那吗?”梅琮烁好奇的问道:

我卖了个关子,示意让李宇晖来说,李宇晖更好,收拾起桌上的盘子和刀叉,扯开话题说道:“大家觉得我的松露蛋糕怎样?”

“老李,不带你这样的,人家问你事情的发展,你却倒好,开始吊起人家的胃口了!”梅琮烁有点不服气的说道:

李宇晖紧着眉头,给梅琮烁使了一个眼色说道:“今天大家聚到这里来,到底是商量这老蒋他们去越南的事情还是谈论这尸体的事?”

梅琮烁被李宇晖这么一使眼色,倒也没了主见,李宇晖见状,也有点急了,对着梅琮烁说道:“这实体的事情以后我们随时可以说,但老蒋这档子的事情可是燃眉之急呀!”梅琮烁终于反应了过来,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先谈论正事,先谈论正事。”

“我觉得还是先谈谈那甜甜尸体的事情吧!”易娉突然在旁插话说道:

“怎么?易娉,你也被他俩吊起了胃口?”梅琮烁好奇的问道:

“我倒不是好奇,而是作为一名警察,有必要对这宗杀人案有个全面的了解!”易娉冷冷的说道:

易娉这话一出,让梅琮烁和李宇晖非常尴尬的看着我,我只能在旁用脚踢了踢易娉,提醒她这是一次普通的朋友聚会,没有必要把说话聊天的内容当做一件上纲上线的事情来处理。易娉瞟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转而对着李宇晖说道:“老李,你就当我好奇吧,把那甜甜的事情说给我听一下!”李宇晖见易娉这么说,“非常老狐狸”的把皮球踢给了我说道:“易娉,这事老蒋比我清楚,我还得收拾一下这盘子刀叉,你们先聊!”说完就起身离开了。我岂能容李宇晖这么轻易的离开?这要是被易娉搭话搭上了,那所有的细节都还不要被她盘问的仔仔细细呢?于是我对着李宇晖说道:“老李,这茶水喝干了,要添点水了!”这一来,李宇晖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打叉盘子,拎着水壶走了过来,给茶壶里重新续上了水,我随即拉着李宇晖的手说道:“老李,这盘子打叉我也能去洗,你还是在这里尽地主之谊吧!”

“老蒋,你在胡扯什么?你的身体还在那边坐轮椅,我能让你去帮我洗盘子吗?”李宇晖很坚定的要去洗盘子。

梅琮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在旁抱怨道:“你两个大老爷们到底怎么了?让你们讲点跟甜甜有关的事情如此推来推去,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机密不能让我们知道?”

易娉还是一语道出了天机道:“这些男人肯定有难言之隐,否则不会这么遮遮掩掩的!”这话一说,顿时让我和李宇晖两人尴尬不已的低下了头。

梅琮烁在旁看到了我和李宇晖的一举一动,惊讶的喊道:“哎呀呀!你们这样的表情看来说明一切问题啦!易娉,你真了不起,能一下子洞穿他俩的心思。这老李,平日里还一本正经跟我说不认识蒋凯身边的朋友,搞了半天,早就和姜舯有一面之缘了!易娉妹妹,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看穿他们有难言之隐的?”

易娉冷笑了一下说道:“他们能知道李东家这桩事情的来龙去脉,肯定是听了那通灵者姜舯的讲述。姜舯之所以能知道李东家这桩事情,肯定是去了阿尚酒吧,这三个男人去泡酒吧能有什么好事情?”

梅琮烁听了易娉的推理,频频点头的说道:“易娉妹妹,不愧是英姿飒爽的女警,如此推理无懈可击,老蒋、老李,在警官面前就不要遮遮掩掩了,还是老实交代吧?”

李宇晖见这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示意让我来说,他知道,我这个文科班毕业的人,很多时候,能把恶心的东西说的很唯美,至少能能通过言语上的表述,来减轻我们的罪过。

我只能勉为其难的讲述了我、李宇晖和姜舯一行三人前往阿尚酒吧的故事......

我们三人的故事:(编者按:这里的三人就是指我、李宇晖和姜舯,第一人称就是我本人。)

有段时间,我工作很不如意,由于我非科班出生,所以在单位中多多少少受到那些科班人士的排挤,花了几年,还是一名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那些科班出生的,仗着自己有专业背景,有人脉背景,一进单位没过多久就是国家一级,国家二级,我的岗位一变再变,从心理援助一直做到心理危机干预,从心理危机干预一直做到了灵异心理(编者按:心理咨询中心并没有这个部门,只是我被排挤到只能自娱自乐的地步,后来所成立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那是后话了。),可以说,在单位里,我已经没有什么地位可言了。这也就是我、李宇晖、姜舯为何三人能成行阿尚酒吧的前提条件。(未完待续。。)

ps: 其实,每个男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猫扑中文

第486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六十一)

(猫扑中文 ) ( ) 基本没有什么前途的我,就整日“游手好闲”,每天找这个,找那个朋友喝茶聊天。有一天,不知道为何会把艾教授的得意门生姜舯给约上了。我算是闲人一个人,但这姜舯可以说比我更闲,他每天主要的两件事就是睡觉和吃饭,醒来就吃,吃了就睡,要不是艾教授时不时的支援他一些,我估摸着他早就饿死或者睡死过去了!

(题外话:很多人都羡慕通灵者,长着一双能看到另一个世界的眼睛,还能跟那个世界的妖魔鬼怪进行对话,其实大家都不清楚,我前文早就提过,通灵者也好还是天眼也好,他们都知道自己的死期,这个“特异功能”可能和他们能看到另一个世界有关。如果一个人知道了自己的死期,那就等于剥夺了他所有的希望,姜舯知道自己的死期是26岁,那他还会去工作,去努力的赚钱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他除了等死,别无他法。好在他知道自己死后会去另一个世界,他了解那个世界,所以,死亡对他而言不是最恐惧的,最恐惧的就是每天无所事事的寂寞和无聊。)

姜舯见我主动上门找他,第一件事就是让我借钱给他,他想出去玩玩逛逛,给自己即将到来的死期送上一份“大礼”。

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答应借给一个将死之人钱,这属于是钱少人傻型。说到这里,我还得有必要介绍一下我们心理工作者的具体收入,很多人认为,心理咨询中心是全民事业所有制的单位,有编制,一年赚个七八万应该没有任何问题。我说这绝对是胡扯,有编制是不错,那仅仅是一个称号而已,编制不等于高收入,心理咨询中心可能是所有全民事业所有制单位中最最“贫穷”的一个单位,关键是它没有任何可以创收的项目,或许在社会上的一些私营的心理工作室,为了得到一些客源,会问我们套一些心理援助对象的资料,(泄露心理援助对象的资料还是违法违规的。)即便是昧着良心。盯着违法违规的风险,将心理援助对象的资料给出卖,那又能换取多少金钱?顶多就是中秋节有月饼,端午节有粽子而已,发不了财。想我这样一个有中级职称的老员工。基本工资加上岗位工资(职能补贴)也就二千多块钱,碰到难得的奖金。满打满算。三千一个月那是了不起的事情了,就这个收入,或许让很多人都要“大惊失色”,但这就是事实。

从收入这点上来说,我竟然能答应借钱给姜舯去旅游,实在是猪油蒙了心。或许得知姜舯是将死之人吧。对他除了一份应有的情谊以外,还多了一份留恋和同情,这或许也是我答应借钱给他的主要原因之一。姜舯见我答应了,也并不是特别的兴奋。还是重新躺回到床上,懒懒的跟我说:“老蒋,那就麻烦你下次来的时候带过来!”

我见姜舯又要重新去睡觉,连忙把他拉出来道:“都人家快要下班的时间了,你还睡?”姜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看着我说道:“怎么?我不睡还能干啥?晚饭已经准备好了,那桌上不是有方便面?我睡到晚上起来后,泡了就能吃!”

“你就这点出息,靠吃方便面就算是晚饭了?起来,我带你去吃好的。”我说道:

姜舯一听有好吃的,那等同于满足了他所有的兴趣爱好,我上文说过,姜舯的两大爱好是吃饭和睡觉,相对而言,睡觉的成本比较低,只要一张床,一袭被褥就能呼呼大睡,花不了什么钱,而这吃饭美食的成本就相对比较高,你要下馆子吃顿好的,身上没钱可别指望。现如今姜舯听我请他吃好的,刚还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立马变得活跃了起来,匆匆下床洗漱一番后,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我要出门。

“兄弟,现在才下午三点多,你就准备吃晚饭了?”我问姜舯道:

“点心,下午茶,垫垫饥,总之说什么都行,只要有好吃的。”姜舯将我拉出大门,门都不想锁了。

“兄弟,你门都不锁了吗?不怕遭贼呀?”我喊道:

姜舯压根就没有想到会失窃,“就我家里的那些东西,随便贼去偷好了!”

我一看,这不锁门也不是一个事情呀,到头来真少了东西,这位不太容易自我批评的姜舯肯定还得怪我呀?于是我说道:“姜舯,你家还有方便面呢!”这个吃货一听,二话没说,就回到自己的房门口,拿出钥匙,老老实实的将大门锁好了。

被姜舯“生拖活拽”的拉到了街上,或许是许久没有看到阳光的姜舯竟然一时不适应,揉着双眼跟我说道:“老蒋,我们准备去哪里美食呀?”

“带你去认识一个人。”我说道:

姜舯一听这话,失望之极,跺着脚说道:“什么呀?你不是答应带我去吃饭的吗?把我骗下了楼,却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这分明是两码事嘛!”

“哟,还跺脚呢!你着什么急?我带你去见的这个人是美食专家,由他给我们推荐好吃的。”我说道:

姜舯半信半疑的看着我说道:“美食专家?对于我而言,十个美食专家还不如一碗麻辣烫呢!”

“那你去不去?”我见姜舯不断的在那边发牢骚,我索性将他一军道:

姜舯见自己都到这个份上了,刚被我吊起的胃口,总不能现在就打道回府吧?于是勉强的说道:“好吧,好吧!我跟你去,我跟你去!”

看着姜舯一副勉强的样子,我心里直后悔,只能怪我实在无聊,竟然找到了姜舯来受虐。带着姜舯驱车来到了酒吧一条街,然后将车停好后,对着姜舯说道:“就这里啦!”

姜舯虽然是深居简出的“选手”,但对这地方还是认识的,见我带他来这,笑着说道:“老蒋,你今天不光是带我来吃饭的吧?是不是还要带我开洋荤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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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六十二)

(猫扑中文 ) “来酒吧一条街就是非要开洋荤吗?”我反问姜舯道:

姜舯见我这么说,也没接着我的话搭茬,而是自言自语说道:“反正是你带我过来的,我跟着你就是!你总不见得让我挨饿受冷吧?”

对于姜舯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也没去较真,反正是我带来的,那肯定是要对他负责到底的,我见这个时间段,酒吧一条街上的很多酒吧都有工作人员陆续开门的,想了一下,还是觉得有必要先带姜舯认识一下李宇晖。

带着姜舯来到李宇晖的神人酒吧,李宇晖不在,就只有两名服务员没精打采的坐在那玩手机,见我到来了,因为大家都认识,就很随意的给我和姜舯上了两杯啤酒和一些小食,我一边吃,一边给李宇晖打电话,电话接通后,李宇晖知道我已经在神人酒吧了,连忙表示会马上赶过来。

当我把眼前的啤酒喝完(姜舯当仁不让的已经喝了三杯了。),小食也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李宇晖就火急火燎的赶到了,见到我先是“嘘寒问暖”一番,责怪我好久没来看他了,我也顺便将姜舯介绍给了李宇晖。我以前有跟李宇晖提到过通灵者姜舯,这次李宇晖见到了真人,不知道是惊讶还是失望,总感觉坐在眼前的姜舯和自己想象中的通灵者姜舯有着很大的区别。姜舯见李宇晖有些小看了自己,于是就摘下自己的“耳哋”(为防止各种鬼语的“侵袭”,而给自己求来的特别装备,姜舯戴上这个就听不到鬼语了!),过了一会儿,就对着李宇晖说道:“李宇晖。你应该是从达承巷那边赶来吧?”李宇晖听到姜舯这么说,大惊,连忙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坞熙这里的各处鬼气(编者按:只要有鬼出没的地方就会形成‘气’,说通俗一点,就如同人类的区域划分。),我还是清楚的,更何况你身后就跟着一个来自达承巷的鬼!”姜舯说道:

李宇晖起先被姜舯这么一说,还有点惊奇,但见姜舯用鬼来吓人,就感觉到姜舯有些夸张了。李宇晖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姜舯,这大白天的,哪来的鬼?看来,我从达承巷来,也是被你瞎猫碰到死耗子。给蒙对的吧?”

“搞了半天你还是不信,那你等一会儿。我来问问你身后的那个鬼。让它来告诉我,你在达承巷做了一些什么事情。”姜舯说完,就在那边唇动不出声起来。李宇晖好奇的看着姜舯,随后问我道:“老蒋,这姜舯在唱的是哪一出?他那嘴巴在干嘛?”了解姜舯的我习以为常的回答道:“他应该在跟鬼说鬼语呢!鬼语是一种低声波或者高声波的东西,反正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那种声波,我们普通的耳朵是听不到的。”

“这么神奇?”李宇晖有些将信将疑的坐等姜舯那边的结果。姜舯“喋喋不休”了一会儿后,对着李宇晖说道:“你身后的小鬼看到你的时候,你是在那奶油和黄油。当时它附于你身上的时候,你应该连打了三个喷嚏,随后你说了自言自语说道:‘感冒了?’,等你买完奶油和黄油后,你接到了一通电话,随后去了一便利店,买了一包香烟,但自己没抽,如果没有说错的话,那包香烟应该是苏烟。”

李宇晖顿时瞠目结舌的看着我,随后说道:“老蒋,我......背后真的有鬼?我去达承巷真的是去买黄油和奶油的,然后接了你的一通电话,我知道你要抽烟的,随后我去给你准备了一包苏烟,如果这些都能蒙的话,那我打了三个喷嚏,自言自语说感冒的事情,那绝对......绝对是......姜舯......不......姜大师,你哪里是通灵者呀,分明是一个神嘛!”姜舯见李宇晖相信了自己通灵者的身份,自己赶忙戴上“耳哋”,随后将跟前的啤酒又是一干而净道:“呵呵,也不要大师不大师,就眼前,只能喝点啤酒、吃点鱿鱼丝兰花豆什么的。”姜舯非常会“审时度势”,竟然对着李宇晖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准备要出言阻止的时候,李宇晖连忙搭过话说道:“姜大师,马上我请你吃一顿好的,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见李宇晖这么回答,我断然拒绝道:“老李,今天是我把姜舯叫过来的,来之前,我就说过了,是我请,这事是说好的!”姜舯见我脸色有些难看了起来,连忙“见风使舵”的对着李宇晖“婉拒”道:“老李,这蒋凯说的是实在话,这次请吃饭的机会就让给蒋凯吧,你......下次,下次请我吃!”我见姜舯如此的恬不知耻,正想说他两句的时候,却想不到李宇晖在旁假生气了起来:“姜大师,你这可是看不起我呀?第一次来我酒吧,哪能等到下次?今天老蒋赶在我的前头,请大家吃饭了,那吃晚饭呢?这里是酒吧一条街,我们总得有些余兴节目吧?这个总没人跟我抢着买单了吧?”

姜舯一听,还有这余兴节目,顿时正中下怀,连忙笑着脸,虚头巴脑的说道:“老李,不要老是‘姜大师、姜大师’的叫我,大家都是朋友,我叫你老李,你完全可以直呼我的名字嘛!你再叫我‘姜大师’,我就跟你急啦!”李宇晖听姜舯这么说,连连点头示好道:“那行行行,我就跟老蒋一样叫你姜舯!”

“老李,大家做朋友,没有任何问题,但千万不要把某些人捧得太高,那样会......”我的话还没说话,姜舯跟李宇晖同时打断我说道:“好了,我们今晚去哪里吃饭?”

我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这地方,老李熟悉,你说去哪吃饭?”李宇晖先是讨好姜舯,询问姜舯去哪里吃,我见李宇晖依旧在那边“趋炎附势”,我连连阻止道:“老李,这不像你的性格呀!”李宇晖见我有责怪之意,连忙朝我拱了拱手,示意不好意思,随后建议道:“在这酒吧一条街的二期,开了一家藏菜馆,藏族文化底蕴厚实,牦牛干、酥油茶都是非常有特色的产品。”我觉得这地方不错,可以去一试,结果却被姜舯立马否决掉,“还什么酥油茶、牦牛干,一听就是吃不饱的东西!”没办法,姜舯还停留在温饱年代,对于他而言,鸡鸭鱼肉远比饮食文化来得重要的多。

“那你想吃什么?”我问姜舯道:

“这里有没有自助餐什么的?随便吃的那种,应该非常不错!”姜舯满脑子就是这些东西,能吃饱就是美食。但人家都这么提了,作为做东的我,倒不能否决,就问李宇晖,听听他有什么意见。李宇晖在姜舯面前,还是以迎合为主,见姜舯要吃自助餐,稍稍想了一下后,说道:“进这酒吧一条街的路口就有一家日韩大酒店,四星级了,里面的樱花餐厅就有自助餐。”

“行,就那家!”姜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我还想询问一下李宇晖的意见,想不到李宇晖却在那边说道:“那地方真不错,我也早就想去了!”他都这么说了,那我还征询屁的意见呀,也就应承了下来。

李宇晖让吧台里的服务员电话预定日韩大酒店的自助餐,接着就跟姜舯谈起了饭后的余兴节目。姜舯是一个粗人,他直言不讳的说道:“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那玩的地方有荤腥偷,那就很好了!”

李宇晖是实在人,他对着荤腥并不感冒,但见姜舯这么提议,自己也不便拂了姜舯的意思,于是在那建议道:“这酒吧一条街上,就属我那隔壁的阿尚酒吧最为火辣,由于老板娘以前是做模特的,她的朋友圈大都是模特,个个身材火辣,一到晚上,很多模特都会去光顾阿尚酒吧。”

姜舯听的顿时是火急火燎,连忙询问那阿尚酒吧几时开门?李宇晖宽慰道:“姜舯,稍安勿躁,这些模特都要晚上才会出来,阿尚酒吧即便是这个时候开门,进去也没有太大的花头,我们好好吃完晚饭,然后再去那阿尚酒吧潇洒一下!”姜舯听的直乐,连连点头称是。李宇晖询问我的意见,却被姜舯无情的打断道:“有美女泡,蒋凯会拒绝?这事还要询问他的意见做啥?就这么定了!”李宇晖朝我耸了耸肩,我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现在的我,挺后悔我闲的无聊,去把姜舯给叫出来打发时光的。

三人又闲聊了一会,关键是李宇晖朝姜舯讨教了一些鬼怪方面的常识,姜舯也跟李宇晖说的比较透,姜舯说的这些让李宇晖彻底信服这个世界上真有鬼!大家聊的差不多了,三人就直去日韩大酒店,一顿自助餐,将我们三人吃的肚子滚圆滚圆的,也就在这个时候,姜舯似乎已经按捺不住的,直囔囔着要去阿尚酒吧!(未完待续。。)

ps: 有模特的地方,总有一群色狼!猫扑中文

第488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六十三)

(猫扑中文 ) ( ) 三个人知道晚上要泡酒吧,所以在吃自助餐的时候,我们三人在酒水上喝的很少,最多就喝了一点可乐,都在那边“养精蓄锐”,准备到晚上才放手一搏。

阿尚酒吧,上下两层,共一百多平米。很多人肯定会纳闷,它的前身就是张东的家,当时就有两层二百多米,为何变成阿尚酒吧,就只有一百多米了呢?原因是这样的,阿尚酒吧最大的特点就是能与酒水的吧台互动,一楼是这样,二楼同样也是这样,二楼的设计非常有意思,是呈环形,当中镂空的一块就是一楼的酒水吧台大小,这样,看上去阿尚酒吧的实用面积似乎是少了几十平米,但二楼的这一块真正的给利用了起来,很多人,特别是情侣就非常希望到二楼去,既能很容易的跟酒水吧台互动,也不会吵了两人世界的清新雅致。

阿尚酒吧除了布局上有特色以外,还有那服务员也是非常有特色的,阿尚酒吧的老板叫尚香(可能是从事模特时用的艺名,她给我们的名片上印的也是尚香。),是一位三十四五岁的“退役”模特,虽然“退役”,但身材依旧保持的完好,一米七三的身高,前凸后翘。一个永远不会淘汰的高束马尾辫,将人又拔高了几分,由于在从事模特的时候,人缘不错,要是有些嫩模碰到手头紧了。这尚香会毫不犹豫的将钱交给对方,且从来不要打借条。所以很多嫩模都非常买她的账,阿尚开着这么一个小酒吧,倒不是她的正业,她真正的正业是模特经纪,手头上养了一批模特,安排走秀出镜。生意还算是可以,晚上的时候,她会带着她手头上的模特到阿尚酒吧来,可以算是娱乐也可以算是工作,对于实在困难的模特们,就会培训她们,然后让她们做服务员,这样一来,整个酒吧的常客和服务员都是模特,生意一度比较红火。

姜舯和我跟着李宇晖来到了阿尚酒吧。那里面充满的香艳气息顿时让姜舯双腿发软,一高个的妖艳女子走了过来,对着李宇晖一阵“嘘寒问暖”,通过李宇晖的随后介绍,我们才知道她是这阿尚酒吧的主人尚香。

尚香和李宇晖都是在酒吧一条街上开酒吧的。都认识,但一般生意期间。双方因为生意很少到对方的酒吧中去。这次李宇晖带着我们前来,让尚香特别的意外,所以赶紧上来招待,尽地主之谊。尚香带着我们三人,来到二楼,选择了一个不错的卡座。安排我们坐下后,对着我们问道:“喝点什么?”李宇晖先是询问姜舯的意见,而姜舯的眼神早就盯着一楼吧台上在调酒的服务员,看的甚是入迷。尚香看着装扮普通的姜舯。心中在默想,“这李宇晖好歹也是一座酒吧的老大,怎么对着相貌平平的姜舯似乎特别的客气呢?难道人真的不可貌相?”尚香见着姜舯色迷迷的盯着自己的服务员,多多少少明白了一些什么,走到姜舯身旁,用自己的香肩对着姜舯就是轻轻的一抗道:“那服务员在调一款叫迷情的鸡尾酒,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让她给你调一杯?”姜舯连连点头说道:“好好!就要这个。”只见尚香对着一楼那吧台服务员喊道:“茱琳,给我身旁的这位帅哥调杯迷情。”那被尚香叫做茱琳的人抬起头看着尚香旁边的姜舯,微笑着说道:“收到!马上就到哦!”

茱琳的这一声喊,喊得姜舯全身发软,姜舯兴奋的对着茱琳说道:“茱琳......调四杯呀!”茱琳笑了笑,同样说道:“帅哥收到!马上就到哦!”我见姜舯有些无厘头,连忙上前问道:“你要四杯干嘛?你就准备今晚都喝鸡尾酒了?”姜舯非常生气我的打搅,转过头来说道:“干嘛?这里不是四个人嘛?一人一杯呀!”

“你也不问问我要喝什么,就帮我点鸡尾酒呀?这敢情是你买单。”我也有点生气的说道:

李宇晖见状,连忙拉开我说道:“老蒋,大家喝杯鸡尾酒开开胃挺好。迷情这款鸡尾酒有点甜中带酸,酒精度不大,适合开胃。老板娘点的不错!”那尚香见我们有些不愉快,连忙笑着脸说道:“哎呀呀,今天老李带着你们贵客过来,我这酒吧顿时蓬荜生辉,那还要你们掏钱,今天你们所有的费用都算我的。”李宇晖一听这,连忙挥着双手道:“尚香,这事是两码事,一码归一码,你开门做生意,哪有随意免单的道理,这话千万不能说,我请朋友过来喝酒,是因为喜欢你的氛围,被你这么一说,我们岂不尴尬?”李宇晖这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也一语双关,明摆着,今天我们来你的酒吧,倒不是图酒,要图酒自个酒吧有,关键是图你这里的“氛围”,尚香是明白人,见李宇晖这么说,笑着说道:“那行!只是这鸡尾酒既然都叫了,那这就算是我请你们的,等酒上来了,我正好跟你们哥几个干一杯,这单子还要抢着跟我买吗?”李宇晖当然要给个台阶让尚香下,见尚香这么说,李宇晖当然笑着说道:“那就谢谢尚香的殷勤款待呀!”

不一会儿,茱琳调好的四杯迷情送了上来,姜舯近距离看着茱琳那傲人的双峰,心神荡漾的说道:“茱琳,能陪我们喝一杯吗?”我觉得这话有点失礼,正准备想打圆场的时候,想不到那茱琳抢先说道:“这位哥哥,茱琳下边还有一些工作,如果可以的话,你等我,等我忙完了上来请你喝两杯呀!”姜舯听闻大喜,自己宅男了几十年了,从没有搭讪和被搭讪过,看来今天注定是姜舯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一天,只听着姜舯连声喊道:“好,好!”姜舯已经感到很满意的时候,想不到尚香却在旁边对着茱琳说道:“茱琳,人家兴致这么高,还要过会干嘛?你的工作先放一下好了,下去拿瓶好酒上来,陪人家一起喝几杯......”(未完待续。。)

ps: 到酒吧喝酒,喝酒是次要的,氛围才是最重要的。 猫扑中文

第489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六十四)

(猫扑中文 ) ( ) 姜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地位在这里会如此之高,基本上自打进了这阿尚酒吧的门,都是想要怎样,就会怎样?心中想到这,不免沾沾自喜了起来,那茱琳也是对尚香言听计从,尚香姐让其拿酒来,就下去真的拿了一瓶黑方和一小桶的冰块上来,风姿绰约的给我们打开了酒,分别在我们的酒杯面前到了一点。倒完酒后,就径直坐到了姜舯的身边,和姜舯对饮了一杯。姜舯这穷**丝,对于洋酒是没有什么概念的,喝了一口加了冰却没加软饮的黑方,差点喷了出来,好在这小子心情愉悦,硬是当着尚香和茱琳的面,将口中的黑方给吞了回去。这一来,尚香在那喊道:“想不到姜舯兄弟海量呀!”茱琳也在旁边打趣的说道:“人家小姜哥哥可是真人不露相!”

“不露相?”喝了一点洋酒的姜舯,似乎有些飘飘然不知道自己姓啥名谁了。见茱琳这么说,姜舯有点不服气的说道:“敢情我在没有喝酒之前,我给你们的印象就是乡巴佬一个呀?”

这话说的让大家都觉得尴尬,李宇晖赶紧打着圆场说道:“这难能呀,是姜舯你的表现要超过她们对你的预期。”

“老李,你也不要说这样场面的话,我姜舯自个儿有几斤几两最为清楚。”姜舯似乎是喝上瘾了,话刚说完,就对着身旁的茱琳说道:“茱琳,来,再给我倒一点!我喝给你看。”茱琳尴尬的给姜舯倒了一点黑方,想不到姜舯又是举杯一饮而尽,我在旁看不过去了,对着姜舯说道:“姜舯,我们是来寻开心的还是买醉的?”姜舯两倍烈酒入肚。再加上先前喝的迷情鸡尾酒,下午喝的啤酒,本就酒量一般的姜舯开始有点迷迷糊糊起来,再加上他今个儿有点兴奋,所以不免有点撒酒疯的迹象。对于我的提醒,姜舯当然是不予理会的,依旧拿着茱琳刚刚“真人不露相”的不慎之话,没完没了的说着。尚香觉得现今她和茱琳杵在这里有点尴尬,连忙带着茱琳想起身告退,想不到。姜舯却不依不饶,一把拉着茱琳的手臂说道:“不能走,在陪我一起喝点。”茱琳无奈的看着尚香,尚香见茱琳不能走,自己也不敢擅自离开。遂就对着我们交代了两句场面上的话说道:“哥几个,我和茱琳还要忙于生意。你们先尽心。等过会空点的时候,我们再过来相陪!”这话已经说得够体面了,我和李宇晖都准备说“请便”的时候,想不到姜舯却抢在我们的头里说道:“你们先别急着走,呆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姜舯说了这样的话,那尚香朝茱琳使了一下眼色。让其坐下来静观其变再说,自个儿也坐到原位,对着姜舯说道:“姜舯兄弟,你看。下面客人比较多,我们要下去照顾一下,你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惊喜,能现在说吗?”

姜舯冷笑了一下,遂准备摘下耳中的“耳哋”,我一见他这样的举动,就知道他又要搞那引鬼的把戏,连忙阻止道:“姜舯,这里是经营场所,人多热闹,你可不能轻易的胡来。”

姜舯虽然酒喝呛了,但不代表喝醉,对于我的劝还是能听的,听到我这么说,姜舯只能悻悻然的将手离开了耳朵说道:“那就算了吧!你们还是下去忙吧,没惊喜了!”

这一来,反倒是把尚香和茱琳的好奇心给调动了起来,先是尚香忍不住的问我道:“蒋凯兄弟,你劝姜舯兄弟什么不能胡来?一个说有惊喜,一个说别胡来。”我见尚香这么问,我也不能说实话,正盘算着如果找个借口推脱过去的时候,想不到李宇晖在旁将姜舯的真实身份跟尚香和茱琳细细的说了一遍,大家也知道,这女人么,对这能“呼风唤雨,神鬼玄幻”的东西最为感兴趣,当尚香和茱琳知道姜舯能知道他人的过去和将来,顿时打消了刚还在准备下楼去接待客人的念头,而是纷纷向姜舯“求教”自己的运势!

姜舯得意的看了看我,其眼神就写满了“怎样?没办法呀,是这些女孩子求着我来的,我可不是主动要显摆的。”我见这阵势,那还能拉回的余地,只能怪身旁的李宇晖不该多嘴。

“姜舯兄弟,你能知道我下午做了一些什么吗?”尚香好奇的问道:

“这还不简单,只要我摘下我耳中的‘耳哋’,不一会儿就能知道你下午做了什么!”姜舯不无得意的说道:

“那你快摘呀!我好好奇呀!”尚香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有点兴奋的失态了。

姜舯再次“挑衅”的看了看我,随后摘下耳中的“耳哋”,并对着尚香说道:“如果我说准了,你怎么奖励我?”

“呀?还带这样占便宜的?不过我就不信你能说出我中午干了什么,如果你真说中了,今晚你们在这里的消费都是免费的。”

“说真心话,今晚我到这里来,是老李买单,免费不免费,对我意义不大,这个不吸引人!”姜舯班翘的摇着头说道:

“那你说,你要怎样?”尚香虽是女性,但也是一豪爽之人,只要她能做到的,定当会竭力去做。

姜舯当仁不让的说道:“听老李说了,尚香姐手头上的女孩子多如牛......繁星,我要求不高,只要求尚香姐给我介绍一个‘繁星’给我......”说到这里的姜舯自个儿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说真心话,就姜舯这样的形象和地位,要找一个尚香手里的模特对象,似乎还是有点玄,但把话说回来了,“繁星”多了,或许还真有好姜舯这一口的,话不能说绝对了!这里面的关窍想必尚香也是能明白的,见姜舯要介绍对象,当即允诺,只要猜中尚香中午做了什么,当即会介绍对象给姜舯。

姜舯听到了尚香的允诺,顿时起劲了起来,先是一阵唇动,这一情景,我和李宇晖都是见识过了,那尚香和茱琳不明所以,都好奇的看着。没多久,姜舯“哈哈”的笑出了声说道:“尚香姐,敢情你中午就一直在酒吧,跟着小情人约会呢?”姜舯没心没肺的说了出来,尚香却是一脸的惊讶、尴尬和好奇,“你......你真知道?”尚香有些打愣的问道:

“这还用问,喏......”姜舯指着邻座的卡座说道:“你和那小情人就在那座位上一边吃饭一边打情骂俏。那小情人还问你明天有没有时间来着......”尚香赶忙拦住姜舯的言语,再让他说下去,保不齐,自己所有的**都要被他公之于众了。

“姜舯兄弟,你真是通灵者呀!太厉害了。”尚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一旁的李宇晖和我当然是知道这样的结果的,所以也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而那一旁的茱琳却是充满着好奇,她听说了李宇晖的描述,也见证了尚香姐的事实,但毕竟自己没有尝试过,所以,好奇要大于惊讶。姜舯不失机会的问身旁的茱琳道:“茱琳,该你了,你要让我猜你什么时候的事情?”

茱琳虽然好奇,但毕竟不敢随便挑个时段让姜舯来猜,生怕跟尚香姐一样,自己的那些**都被姜舯抖落了出来。于是就使了一个坏说道:“要不帮我算算我的将来吧?”

茱琳这话一出口,大家顿时不乐意了,连尚香姐的那香艳的中午都知道了,到了茱琳这,总不见得就戛然而止了吧?虽然我还是比较反对姜舯利用鬼怪灵异来糊弄大家,但喝酒喝到这个兴致份上,都想知道茱琳的一些**。

见茱琳不愿意这么做,姜舯的大嘴巴不饶人的说道:“茱琳不愿意让我们去猜,那我也知道她今天白天,昨天晚上,甚至更前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譬如,昨晚就因喝多了和......”

“姜舯哥哥,能不说吗?”茱琳楚楚可怜的哀求道:

我们都让姜舯快说,但这个穷**丝实在是不仗义,看到美女的哀求,顿时双腿发软了,连连说道:“不说,不说,说什么也不说,但朱林妹妹,你用什么来感谢我呢?”我们看着姜舯那那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心中都恨得牙痒痒的,为何自己就不是通灵者呢?

茱琳也是知趣,对着姜舯一阵撒娇道:“姜舯哥哥,你可真坏,哪有那人家的把柄威胁人家的?”姜舯被这么一撒娇,连忙全身酥麻的搂住了茱琳,大言不惭的说道:“哥这辈子都愿意保护你!”一旁的尚香看出了一些门道,借花献佛,顺水推舟的说道:“姜舯兄弟,我答应你给你介绍对象,你看这茱琳妹妹怎样呀?”姜舯一听,非常乐呵的说道:“我很满意。”茱琳听到姜舯这样的说话,又不免在姜舯的怀里撒娇起来,这一幕看得我和李宇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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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六十五)

(猫扑中文 ) ( ) 我和李宇晖原以为姜舯会继续享受着茱琳的撒娇,却不想姜舯原先乐呵的神情突然变得紧张了起来,只见他连忙拿起桌上的“耳哋”,对着我和李宇晖说道:“要不今天我们就到这吧?”想不到原本姜舯可以享受“美妙人生”,却不知因为何故而突然放弃,不仅我和李宇晖想不通,连一旁的尚香和茱琳也同样的搞不明白。

茱琳起先还以为是自己的魅力不够让姜舯“仓促退场”,试图重新施展魅力,来“吸引”姜舯,但姜舯显然不吃这一套,见我们没有离开的意思,竟然准备自己先行离开,“弃”我们而去。如果换做他人,我们肯定会以“神经病”、“不识抬举”来形容他,但现在是姜舯表现出他的“诡异”,那结合他的身份,我们肯定是有想法的。特别是我,见姜舯走的这么坚决,起先有点懵,但马上就能想通,这姜舯肯定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我连忙一把拉住要走的姜舯说道:“姜舯,这里大家都是朋友,做人不能没有义气,你跟大家讲明了再离开也不迟呀!”

我和姜舯的导师艾教授曾经在点评姜舯的时候,说了一句非常贴切的评语:虽有通灵之能,不能堪以大任。这话说的还算是比较文雅的,大白话就是你不要指望姜舯能为你做一点什么。之所以姜舯会形成这样的性格,我个人分析主要在于后期,姜舯诞生于一个母亲患有癌症,父亲又是残疾的家庭,没过几年,父母便双亡。后来姜舯被带到了孤儿院,他的童年生活就是处在一个只能靠自己,他人信不住的环境之中。更为关键的,姜舯的童年时代是拨乱反正的年代,人们还停留在计划经济模式和四人帮的阴霾之下,人人自危,哪还能顾得了别人?因此,姜舯有着这样的“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心态是能够理解的。

但眼下,你丢下一帮子的朋友,表现出如此懦弱的表现。实在是让人不能接受。姜舯被我拉住,不能离开,心中更为焦急,只见他急急的说道:“这地方马上又怨鬼索命!”说完就摆脱了我的双手,径直跑出了阿尚酒吧。

众人听完姜舯丢下的最后一句话。都没有反应过来,茱琳看着老板娘尚香。老板娘尚香看着李宇晖。李宇晖又看向了我。我紧着眉头说道:“这姜舯应该不像是胡说。”

“开玩笑吧?我这里有怨鬼?还要来索命?这里这么多男人呢,阳气这么重,怨鬼敢进来吗?”老板娘尚香显然是不能接受这里会有怨鬼索命的说法。

李宇晖在旁有些神情紧张的说道:“这姜舯的本事大家也看到了,我想他不会这么瞎说,他今天是抱着泡妞的想法来的,先在不是正泡着茱琳么。怎么会突然之间放弃泡妞,而突然离开?和我们来的初衷完全不搭界呀,尚香,这事你还得慎重呀!”

李宇晖这话一出口。那尚香顿时有些不满意了起来,“我说呢,今天神人酒吧的老大来光临我的酒吧,搞了半天是来妖言惑众的,什么通灵者、仙灵者,都是串通好的江湖骗子,来毁老娘生意的,老李,我当你是朋友,今天这事就算了,权当没有发生过,但以后再要是用这种小人伎俩来不正当竞争的话,别怪老娘不客气!”

“你......尚香,你......怎么可以血口喷人呢!”李宇晖对于尚香的无理推测,竟然气得连说话都不顺溜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姜舯打来的,原来这小子跑出阿尚酒吧后,又径直去了神人酒吧,说在那边等着我们回去。李宇晖在旁也听到了我和姜舯的通话,当场站起来说道:“老蒋,我们走!不要被人家赶着走,那时的脸就丢尽了!”我连忙起身跟着走起,但却被尚香叫住道:“等等,茱琳,你到吧台去算算他们几人的费用,算仔细一点,一个子儿也不要给老娘少了!”

茱琳听罢,连忙跑下了楼,我和李宇晖见尚香都这么说了,那只能等着结算单子买单。李宇晖这时也闹起了“小鸡肚肠”,一把抢过桌上还没喝完的黑方,对着尚香说道:“你们喝的我概不买单!”这两个近四十岁的人,临到这一刻,却展现出如此斤斤计较的心态,让我大呼看不懂。

就在等着茱琳结算单,李宇晖和尚香两人怒目而瞪的时候,突然从吧台传来“轰”的一声,整个吧台的酒水架轰然倒下,人们一片尖叫,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楼下已经有人高喊“出人命啦!出人命啦!”

这时,尚香连忙起身离开卡座,跑到吧台,查看情况。不一会儿,酒吧里就乱成一团,有尖叫的、有失声痛哭的、有大喊报警的、有浑说摸鱼的、有在旁起哄的......我跟李宇晖在上面面面相觑了一下,最后连忙下楼,跟着大伙一起救人。

......

救护车驶离阿尚酒吧后,整个现场已经被警察封锁,尚香跟着救护车前往医院,那茱琳伤的非常重,不知道送往医院,还有没有的救了。

我跟李宇晖回到神人酒吧,两人在路上还商量着茱琳的事情和是否要去医院看望的事情,最后李宇晖觉得,虽然刚和尚香闹了一点不愉快,但大家毕竟是朋友,这礼数上不能少,应该要求看望一下尚香和茱琳。

回到神人酒吧,见姜舯一个人独自在喝着可乐,吃着爆米花,其他客人,丢在议论着阿尚酒吧出事的事情,我看到姜舯一个人“自得其乐”的样子,心中怒火不打一处来,走上前去,指着姜舯就骂道:“你就这么贪生怕死?”

“我不是提醒过你们了吗?”姜舯不以为意的说道:

“你那个也叫提醒?你那句所谓的提醒,让老李和尚香心生间隙,你懂吗?”我说道:

“那你要我怎么办?”姜舯似乎很委屈的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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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六十六)

(猫扑中文 ) 李宇晖见我责怪姜舯,连忙在旁劝阻道:“老蒋,很多神灵鬼怪上的事情本就不是我们常人能左右的,好歹我们还有姜舯提醒一下呢?要是没有姜舯,这事情不是照样发生,我们还不是两眼一摸黑?”

姜舯见李宇晖替他开说,顿时又轻松了起来,喝着可乐说道:“那什么黑圆、黑方的洋酒,真不是给中国人喝的,都什么味,让我先解解酒,老李,你这美女也挺多的嘛!早知道就呆在这了,何必去那耸人的阿尚酒吧!那地方我死也不去了!”

“姜舯,那阿尚酒吧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跟我说说呢?我挺好奇的。”李宇晖请教道:

姜舯先是看了我一下,而后一本正经的对着李宇晖说道:“那地方开始冤魂不散了!”

“冤魂不散?”李宇晖一头雾水的说道:

“什么?你说那边冤魂不散?”我在旁惊讶的问道:

“蒋凯,你也终于知道那地方的可怕了吧?还怪我独自一人离开呢!我好歹还提醒了你们,要是换做你,你早就鞋底抹黄油,早溜了!”姜舯似乎还在刚刚为他的“义举”而自赞不已。

如果真如姜舯所说的冤魂不散,那就是大大的不妥了。很多人会问,冤魂不散有那么可怕吗?它是怎么形成的?在这里我有必要来普及一下冤魂不散的定义。以前我曾经在文中有过述说,就是人死后,一定要入土为安,否则就会成为孤魂野鬼。但自古至今,总有一些人家里穷得叮当响,死后没钱买坟地。甚至只能草席一裹,就扔在了乱坟岗,任凭野狼野狗吃其尸体,最终成为孤魂野鬼一名,不能投胎、不能转世(编者按:很多人都会单方面的认为这投胎转世是一个概念,其实不然,投胎有很多种,能投人胎做人,也能投猪胎做主,那都要看你前世的造化。转世也分很多种。转世成佛,升仙,还是阎罗殿当差,同样,这也是要看你的前世造化。那人死后。怎么来区别是投胎还是转世呢?就看你生前有无道、佛的信仰了,信佛信道者。前世功德圆满。那能转世成仙成佛,欺世盗名,以佛、道行骗江湖,那转世后只能成妖成魔,受尽十八层地狱的种种苦难。),很多人以为做孤魂野鬼也不错。至少不用担心成为猪、成为小妖了,其实不然,孤魂野鬼实则是一种“气”,在阳界的大气中。“虚无缥缈”,最终融入空气中,烟消云散。那孤魂野鬼和冤魂不散有关联吗?回答是肯定的,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冤魂不散应该是孤魂野鬼的升级版,就拿甜甜来举例,甜甜死后没有入土为安(被张东呆在了河中),所以死后便成为孤魂野鬼,但这甜甜的死是带着一种怨气而死(一般而言是被人杀死、害死),这怨气就能顶着这孤魂野鬼的“躯体”,使其不会在空气中烟消云散,所以我们通常称这种模式为“冤魂不散”,那就这么一个“冤魂不散”的孤魂野鬼,它能干什么呢?就是害人。很多人会仗义执言的说道:“这‘冤魂不散’的孤魂野鬼要害人,就直接去找害死他(她)的人好了,何必要连累无辜?”这个就不是能从正常的人类理论去解释了,反正在我的印象中,这“冤魂不散”的孤魂野鬼,基本上见人就害,但它不可能造成屠杀,一般每次兴风作浪,都会带走一个人,因为这“怨气”就一个人的量。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这“冤魂不散”的孤魂野鬼,其害人的模式是跟他(她)死亡的模式是一致的。还是用甜甜的案例来说,甜甜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并不是张东砸了甜甜的两根手指头就让其昏迷致死了,其实是被张东抛进河中给淹死的,所以甜甜害人的手法肯定是和水有关,当初张东家中爆炸,其实说白了就是甜甜变成了冤魂实施的报复行为,只可惜那爆炸和水没有关系,所以不足以致命,张东仅仅是重度烧伤而已。但如今,甜甜的冤魂再次害人,受害人茱琳恰巧又是被酒水吧台给砸掉,现在虽然生死未卜,但基本上能判定这茱琳必死,不仅应和了姜舯的谶语,也符合冤魂不散的孤魂野鬼害人之规律。

我把这一套有关“冤魂不散”的定义讲述给了李宇晖听,李宇晖大惊,愣在那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知道,这李宇晖担心的是阿尚酒吧出了人命,那朋友尚香肯定有逃脱不了的干系。想不到姜舯“不识时务”,在李宇晖已经愣在当场的时候,还兴致冲冲的补充道:“蒋凯说的那些,有些是对的,有些是错误的,也有些是不完整的,我的补充两句!”

我惊讶的说道:“呀!姜舯,我们都是师承艾教授,怎么,在这灵异学上,你学的跟我学的不一样?”

而那李宇晖似乎更信任姜舯一点,见姜舯这么说,连忙说道:“姜舯,你快说说这冤魂不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姜舯志满意得的说道:“蒋凯,在灵异这一点上,你没有必要不服气,我就是比你厉害,在除了我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以外,更为关键的,我也能总结规律。艾教授传授我们的灵异,很大程度上,是根据他人的记载加上他自己天眼的所见所闻,做出的总结,但由于只是天眼,毕竟有很大程度上的缺陷,当时他传授我们有关‘冤魂不散’这个理论的时候,我就提出了其中的一些谬论,艾教授跟我商讨好,同意了我的观点,在他的著述中会进行修改,所以,蒋凯,你没有听过艾教授的最新版本!”

见姜舯这么一番说辞,我有些不服的说道:“那你来补充一下,这‘冤魂不散’的最新定义呢?”

姜舯吃了两口爆米花说道:“蒋凯,你前面说的没有错,但后面说的就错的有些离谱了,这人冤死之后,得过了头七,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孤魂野鬼,一年后没有在忌日中得以祭奠,那才会成为‘冤魂不散’的孤魂野鬼。这是我要修改的部分,再补充一点:这‘冤魂不散’的孤魂野鬼,可不会随便瞎跑,只会呆在原地害人,这就是所谓的鬼宅中闹鬼,却不会影响到隔壁邻居的道理。”

姜舯很简单的补充完毕了,就只顾吃着面前的爆米花,仔细窥探着神人酒吧里来回穿梭的美女们。我见姜舯说的虽然简单,但也合情合理。“姜舯,你倒说说,你刚在阿尚酒吧里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怕看到了一具‘冤魂不散’的男尸。”姜舯说道:

“男尸?”我惊疑的说道:“如果按照你的那套‘冤魂不散’的理论逻辑,那男尸就应该死在阿尚酒吧一年了?”(编者按:那时我和李宇晖还不知道张东那杀人案。刚我在解释“冤魂不散”的时候,用了甜甜的那个案例,只是举例,没有时间关系上的联系。)

“对,今天刚好整一年,所以我摘下‘耳哋’的时候不久,就听到了那‘冤魂不散’之孤魂野鬼的索命声。”姜舯说道:

我细细想了一下,连忙否决道:“姜舯,这一次你应该是在胡说八道了,这阿尚酒吧的前身就是我的邻居张东家,一年前,这条街说是要打造一条民俗风情街,所以这里的居民纷纷搬迁后,这酒吧一条街才在原有的民居基础上,改造而成的,满打满算,这阿尚酒吧都没开业满十个月,怎么可能会有死了满一年的人呢?”

姜舯轻描淡写的说道:“这还不好解释,肯定是那尸体在成为阿尚酒吧之前就存在了哇!”

“是这样吗?一年前,张东家正好发生了爆炸案,难道不是两伤,而是一死两伤?”我有点狐疑的说道:

“那应该不可能,这爆炸案多了一具尸体会不可能发现吗?”李宇晖在旁解释道:

“肯定不会死于爆炸,那冤魂一看全身湿漉漉的,脸色灰中带白,怎么像是爆炸而亡的样子?”姜舯很肯定的说道:

“你看到的那冤魂是长什么模样的?”我问道:

“二十岁左右的,有喉结,一看就知道是男子,但妆扮很中性,右手少了两根手指。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这么多人,我杀谁?’”姜舯描述道:

李宇晖咽了一下口水道:“姜舯,你真厉害,这些细节你都能记得清楚,佩服佩服!”

“佩服个什么劲?他摘下‘耳哋’就能天天见鬼,见鬼对他来说见怪不怪了,描述出这些东西,算什么能耐。”我在旁泼着冷水说道:

姜舯见我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冷笑了一下说道:“要不你来跟我描述一下?”姜舯堵了我一下,我被“呛”的很难受,正想朝姜舯发作,连忙被一旁的李宇晖劝阻道:“老蒋,在这方面,姜舯就是权威,我们就听之任之吧!”

姜舯点了点头说道:“哎!还是老李上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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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六十七)

(猫扑中文 ) 我也不想在这“专业技能”上和姜舯纠缠不清,于是换了个话题问道:“除了你看到那冤魂的外貌以及听到他在那边喊着要害人以外,你还听到看到了一些什么?”

“关键是那冤魂出现的位置非常......”姜舯还待说下去,突然背后冒出了两人打断了姜舯的说话道:“我想你们还是先跟我们交代一下吧!”

我们都循声望去,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姜舯的背后,姜舯一紧张,话都不利索的说道:“警察......叔叔......我......我没......杀人......”这话怎么感觉就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呢?其中一警察对着姜舯说道:“没说你杀人,就是接受警方的调查!”

还是李宇晖比较历练,见过一些大世面,见姜舯紧张的不行,连忙接过话茬说道:“警察同志,你要我们配合你什么?”

其中一名体形稍胖的警官说道:“今晚在阿尚酒吧发生了一起意外,吧员朱莉丽被倒下的吧台砸倒,经送医院抢救无效死亡,我们警方有必要对出现在阿尚酒吧里的人员进行调查,据阿尚酒吧负责人尚文芳交代,你们去过那里,并有一神人成功预言了很多事情,譬如会有死人事件,有这事情吗?”

“警察同志,你所说的朱莉丽和尚文芳是不是叫茱琳和尚香?”我问道:

那稍胖的警察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那有这么一回事!”我说道:

“那你们能解释一下这预言的事情吗?”另外一名警察拿起本子开始做起了记录。

我跟李宇晖看向了姜舯,姜舯紧张的不行了,全身冒着汗不说,还在那边净喘气,你要让他现在解释预言的事情,显然有些不现实。李宇晖自告奋勇的说道:“这成功预言的人就是我身边的这位朋友姜舯。他现在有些紧张,要不我来替他跟两位警官解释一下吧?”

“紧张?”那稍胖的警察警惕的问道:“不做亏心事,你紧张什么?这还是让当事人亲自说一下。”

显然警方不愿意让别人来替姜舯解释。

这么一来,姜舯更为紧张了起来,眼神游离的打量着我、李宇晖和坐在对面的两名警官。搞了半天,就是没开口说话,这事把我和李宇晖给弄急了,这事情往轻了说是配合警方调查,如果你这么游离不定,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这不是分明让警察把你往嫌疑犯那边想吗?于是我对着姜舯恶狠狠的说道:“你就那点怂样,跟我们说的时候,行云流水,夸夸其谈,一到警察跟前。就跟耗子见到猫一样,连个屁也不敢放了!”

这激将法或许对姜舯还是有点用的。见我一副看不起他的样子。随口说道:“什么怂样?我见鬼都不怕,还怕警察!”这话说的,让坐在对面的两名警察感觉到特别的别扭。

“请配合我们警方的工作,不要闲扯,我先问你,你叫什么名字?”那稍胖的警察问道:

“姜舯。”姜舯答道:

“怎么写的?”另一名警察在记录的时候犯了难。不知道“姜舯”的名字该怎么写。

“生姜的姜,舟字旁外带一个中国的中。”姜舯答道:

“周字旁加中国的中,有这个字吗?”那警察写了一个“姜周中”递给了姜舯看,姜舯一看这字。顿时“扑哧”一下,笑了起来,说道:“那舟字旁的‘舟’是舟船的舟,不是匡吉周的周。”

那警察拿过笔记本,重新修改了一下后,给姜舯看,姜舯点了点头说道:“写对了!”那警察喃喃自语道:“有这个字吗?”姜舯见警方如此“傻帽”,顿时轻松了许多,没有一上来的紧张感了!

“年龄?”那警察紧接着问道:

“我身份证上是38岁。”姜舯答道:

“怎么?你的实际年龄还要小一点?”警察问道:

姜舯掏出身份证,递给那警察说道:“我孤儿院长大的,当时孤儿院也不知道我的实际年龄,都是根据街道提供的资料估算起来的。”姜舯答道:

警察拿过那身份证一看,摘录了一下上面的基本信息后,就把身份证重新递还给了姜舯。而那稍胖的警察问道:“那你讲一下今天去阿尚酒吧的经过呢!”

姜舯于是把我们三人去阿尚酒吧的经过跟两名警察详细的说了一遍,连去“泡妞”这样“丢人”的目的也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那两名警察一个听,一个记,对于姜舯的解释,充满了不信。

“姜舯,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警方调查,不要以为搞一些所谓的神鬼论就能把我们警察给糊弄过去。现在我们警方是查找线索,你们的身份是配合警方的公民,等你们胡扯到不着边际的时候,我们警方有足够理由怀疑你们的时候,那你们就得跟我们走一趟,那时候,你们的身份就是犯罪嫌疑人!”那稍胖的警察软硬兼施道:

姜舯一听“要走一趟”的话,连忙焦急的说道:“警察叔叔......”

“叫什么叔叔呢?身份证上都是38岁的人了,还叫我们叔叔,臊不臊呀?”那做记录的警察喝止道:

姜舯被那警察这么一呵斥,又开始紧张游离了起来,神不守舍的说道:“大哥?兄弟......不,不,不......长官......”

“你在胡叫什么呀?连个称谓都不会表达,你要么叫同志,要么叫警官,不要扯那‘大哥’、‘兄弟’社会上的一套。”

“是是是,警察同志!我刚跟你们所说句句属实呀!如有半句虚言,你们就枪毙我好了!”姜舯起誓道:

看到言之凿凿的姜舯,两个警官相视一笑,那稍胖的警察说道:“枪不枪毙你,也不是我们说的算的,你刚说你能见到鬼,能听到鬼在那边说话,那你能带我们去看一下吗?”

警察这原本是一句调侃的话,想不到姜舯竟然点着头说道:“行,我这就带你们去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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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六十八)

(猫扑中文 ) 姜舯说出这话,让两名警察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你确定要带我们去见鬼?”姜舯一脸真挚的说道:“不仅带你们去见,我还能做你们的翻译,将这鬼为何冤魂不散翻译给你们听。”那稍胖的警察紧着脸说道:“我明确告诉你,如果我发现你调戏我们警察,我就以妨碍公务罪名逮捕你,你清楚你刚说的那些话了吗?”

姜舯点了点头,非常肯定的说道:“我很清楚,要是你们见不到鬼,任你们随意处置。”两名警察到这个时候,还不敢百分百的相信,但毕竟这姜舯言之凿凿,也不能断然地拒绝,于是,那稍胖的警察和另一警察商量了几句后,对着我们说道:“你们三人一起带我们过去!”李宇晖跟着无见鬼,会觉得很新鲜,非常乐意过去,但我见鬼见多了,恶心作呕不说,关键见鬼后,要有段时间运势低迷。于是我就那边找着借口说能不能不去,想不到这个时候的警察认为我们是一伙的,有重大的作案嫌疑,所以不允许我单独留在这里,生怕一旦有事后,我会开溜。见拒绝不了,那我也只能勉强接受,跟着姜舯他们一起去见鬼。

一行四人跟着姜舯来到了阿尚酒吧,由于阿尚酒吧出了人命案,阿尚酒吧被警方封锁了现场,警方的刑侦人员正在阿尚酒吧里做这刑侦工作,阿尚酒吧外围了很多人,甚至有媒体到了现场,正在做采访。我们没有看到阿尚酒吧的老板娘尚香以及其他的模特员工,或许都在接受调查呢,姜舯被外围的警察拦住了,后面的两名警察连忙上前,出示了证件。那外围看守的警察才将我们放行,来到了阿尚酒吧。

那稍胖的警察对着姜舯说道:“鬼在那边?你不会跟我说要清退这里的刑侦人员才能见到鬼吧?”

姜舯摇了摇头说道:“不用,见这鬼还需要人手帮忙呢,要清退干嘛?”

“人手帮忙?”那稍胖的警察有点不明白,这见鬼还要人手帮忙,这算是唱的哪一出?姜舯摘下自己的“耳哋”,很自信的走到了阿尚酒吧的后门。

阿尚酒吧的后门就是以前张东家的一个临运河的平台,经过改造后,这临河的平台搭建成了一个迂回的木制走廊,春秋季节。这走廊上能放两个散座,可以让客人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运河的美。现在恰逢是深秋初冬的季节,有些寒冷,这走廊上似乎已经空了一段时间。就连那散座的桌面上,都已经布满了一层灰。

姜舯指了指那木制的走廊对着警察说道:“鬼就在这走廊的下面。要见鬼。先得把这走廊给拆了!”

“混蛋,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给逮了!”那稍胖的警官看到姜舯如此调戏警察,顿时怒火丛生的说道:

姜舯也被逼急了,对着那警察同样吼道:“这下面要是没有鬼,老子不用你逮,亲自跳河做鬼给你看!”

姜舯这话一说。又让这两名警察开始犹豫了起来,这要是信了姜舯的话,去花大力气把那走廊给拆了,到头来什么都没有。虽然可以将姜舯逮起来关上几天,但这警察的面子算是全丢了,警方历来只有整治诈骗的,还从来没有给诈骗“整治”过呢!但要是不信姜舯的话,这里发生了命案,有人提供了如此重要的线索,你不去过问,放弃这样的线索,不仅增加了破获该命案的难度,更有甚者,会背负上渎职的罪名。

两名警察再也不敢“淡定”了,连忙拿起手机,联系了自己的直系领导。等那两名警察挂完电话后,将我们三人喊进阿尚酒吧里,让我们先行坐那,随后,那稍胖的警察对我们说道:“在这里等着。”说完后,他跟另一名警察自顾交流了起来,姜舯见原本挺好的夜晚,竟然被搞得这样支离破碎,非常的不高兴,一个人从身边掏出了半包劣质香烟,给我和李宇晖各发了一支,李宇晖不抽烟,于是我和姜舯两人点起了香烟,就在这时,那稍胖的警察一箭步冲了上来,“唰唰”两下,把我和姜舯叼在口中的香烟给夺了下来严厉的告诫道:“这里是案发现场,刑侦人员在做取证的工作呢,可以抽烟吗?”

姜舯回嘴道:“啊?还有这样的规定?”那稍胖的警察理都没有理会,将两根刚点燃的香烟丢进了运河之中。

这样一来,我们只能无聊的等着警方的最终消息,而那两名警察似乎非常乐中于聊天,还聊的有声有色,跟那些身形忙碌的刑侦人员比起来,简直是天囊之别。

就在这样的干等中,等了我们足足有半个多小时,有两个从肩章上来判断应该是级别蛮高的警官到了现场,那两名在闲聊的警察和刑侦人员都纷纷起立敬礼,那两名高级别的警官纷纷回敬礼,并示意大家继续工作,随后,他俩来到了那两名警官面前,那两名警察在高级别的警官面前,一脸毕恭毕敬的模样将情况大致的讲了一遍,随后那两名高级别的警官走到了我们的跟前,其中头发有些花白的警官问我们道:“哪位是姜舯?”

这名头发有些花白的警官,虽然级别很高,但说话却比先前的两名警察要和善的多,但即便如此,我们三人都会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这可能就是一种所谓的领导魅力吧。姜舯畏畏缩缩的说道:“我......我是姜舯......”

那头发花白的警官伸出手,主动跟姜舯握手道:“你好,我是坞熙市公安局副局长张百发,是本次11.17专案组的组长,我身边这位是刑侦大队的大队长赵均一。是11.17专案组的副组长。”那赵均一待张局长介绍完毕后,主动跟我们逐一握手。这两位大人物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让我们三人顿时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一件普通的命案,公安局就这么快的建立起专案组了?而且是市公安局副局长牵头,这案子的分量可见绝非一般。

张局长对着赵队长说道:“赵队,你先把这里的大致情况跟他们三人说一下,以便我们做进一步的交流。”

赵队长立马将身旁的那两名警察给支开后,跟张局长分别入座后,对着我们说道:“今晚发生在这酒吧里的命案绝对不是一起普通的命案,受害人朱莉丽表面看来是不慎被吧台的柜面掉落下来砸伤致死,其实不然,受害人是被活活的淹死的,但根据案发现场所有的人证物证推断来看,这朱莉丽不可能会是淹死,所以这案子极有可能是一起灵异案件,当我们的警员在寻访排查的时候,有人提供了有关你姜舯的线索,说是当时你有过预知的判断会有人死亡,后来的事实符合了你的预言,于是我们就派出了大量的警力寻找你,但考虑到这类案件的特殊性,所以我们没有给警员们说明你的身份,而是以寻找目击人的要求寻找你们的,所以如果我们的警员在调查你们的时候,有不到的地方,还望见谅。”

我们三人一听这张局长和赵队长“和颜悦色”的态度,即便是满腹牢骚,也不敢有半句怨言,连忙都统一的摇头说道:“还好,还好!”

张百发见赵均一做好了介绍工作,随后在旁补充道:“刚警员跟我们反应,说姜舯你能见到鬼,这是真事吗?”

姜舯对天发誓的说道:“我敢保证:我所说的一切,都是能付法律责任的。”

“好,我就要你这句话,如果是真的,那我们就全力配合你,直到找到那恶鬼为止!”张百发局长兴奋的说道:

赵均一队长问姜舯道:“根据我们警员的汇报,说是要见到那鬼,必须要拆掉一处走廊,对吗?”

姜舯点了点头。“那走廊在哪里?你带我和张局长去看一下。”赵均一队长问道:

姜舯站起了身,领着张局长和赵队长来到阿尚酒吧的后门,打开后门,指着那平台上的木制走廊说道:“就是这个了!”张局长一看,对着赵队长说道:“尽快拆除!马上。”赵均一队长正准备电话叫人的时候,连忙被张局长拦着说道:“这案子特殊,刚两名警员已经知道了一些,如果我们对他俩遮遮掩掩,反而会引起他俩的猜忌,就让他俩来参与到这次行动中来吧,那些刑侦人员让其尽快结束刑侦工作,就我们七人,一起来见识一下这个恶鬼到底是怎么害人的?”

赵均一领命而去,不一会儿,赵均一带着先前的两名警员回来了,这个时候,那两名警员见我们三人坐在那和张局长聊得甚欢,他俩开始有点紧张了起来,先是对着张局长敬礼,随后对着我们三人尴尬的笑了笑,算是跟我们打了招呼。我们三人心中暗好笑,但还是按照“礼节”,也对着那俩警员尴尬的笑了笑。(未完待续。。)

ps: 对于那些趋势之徒,不尽早冷眼相对,还待合适?猫扑中文

第494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六十九)

(猫扑中文 ) 张局长当着我们的面对着那两名警员做出了指示,其大概内容概括起来有三点:一、组织上对他们两人是信任的,所以才会让他俩过来参与到此次特殊案子侦破过程中去;二、这次的特殊案子会比往常的案子有所不一样,可能会有些恐怖和重口味,且保密程度比其他的案子要高的多,绝不多跟他人(包括自己的同事和亲朋)说起,否则,会追究其刑事责任;三、一旦参与进来,就没有回头路可走,必须要坚持到案子侦破后的最后一刻结束,半途而废,就以逃兵论处。

张局长讲完了三点概要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该说的都说完了,组织上对你们这次的考验,看看你们到底接受不接受?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赶快做个决定吧?”

那两名警员几乎没有任何考虑的说道:“我们接受组织上对我们的考验,也绝对不会辜负组织上对我们的信任!”

“好!”张局长拍着自己的右腿后站了起来,对着身旁的赵队长说道:“赵队,那些刑侦人员的工作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我问过来,已经差不多了,加上收尾工作,顶多十五分钟。”张队长如实的回答道:

“行,我给你们三人半个小时,给我去搞定拆木制走廊的工具,半个小时后,带着工具来见我。”张局长下了命令道:

这个时候,要在半个小时之内,搞定诸如铁锹、镐、锤子之类的东西,说真心话,还是真有难度的,想不到。对于这样比较艰巨的任务,赵队长和那两名警员非常坚定的敬着礼说道:“保证完成任务!”随后,就各自行动起来了。

张局长见他们三人离开后,又重新坐回原位,亲切的和我们交谈起来。聊了很多,当张局长得知姜舯是通灵者,我是心理工作者和李宇晖是投资人的时候,颇感诧异的说道:“你们三人来自不同的领域,怎么会走到一起呢?”

姜舯和李宇晖一时之间回答不上来,我在旁补充的说道:“我跟姜舯师出同门。都是艾教授的学生,李宇晖是我的朋友,今天第一天将姜舯介绍给李宇晖认识,没想到发生了这个案子,所以被您看来。觉得我们三人在一起有些不可思议。”

“嗯?蒋凯,你说的艾教授是不是叫艾仕帧?”张局长突然神色好奇的问道:

“是啊!”我点了点头说道:

“哈哈。想不到艾仕帧这老头。不仅培养出洪宪学、邰政东和岳虹霞这些老学究,还能培养出你们这些生龙活虎的年轻人?”张局长说道:

姜舯一听,来了劲了,在旁插话说道:“张局长,这艾教授还不如我呢!我可是通灵者,他就是一般般的天眼......”我见姜舯又在那边吹嘘。赶忙打断道:“姜舯,你在乱七八糟的胡说一些什么呢?”

张局长扬了扬手说道:“不碍事,不光你们爱揭艾仕帧的短,我们也爱揭。不过话说回来。艾仕帧即便仅仅是一名天眼,但他那特有的灵异理论可是建立在《易经》、玄学、中国的神怪理论的基础之上的,我先不说其他的领域,对于我们这个领域而言,他给我们的指导和帮助可是极大的。”

“你们这个领域?是公安执法的领域吗?这跟艾教授有关系吗?”我不解的问道:

“那怎么会没有呢?其实很多案子,绝对不是人类所为,就我们坞熙的诡异案例也很多,一五六岁的小女孩,能把一名社会上的混混给活活打死;一件命案,我们追查了半天,却发现真正的凶手早就在一年前死去了;在监控里,看到四个人在打架,可到了现场,却发现四个人同时死亡,而且还多了一具尸体......这类案子绝对不是人类所能制造,所以我们只能将艾教授请来,让他指导我们的工作。”张局长说道:

“艾教授的性格脾气比较古怪,对于看得上的人,他会倾囊相助,对于那些不顺眼的人,即便是金山银山来邀请,他也会概而不见。看来艾教授和张局长是是有缘之人呀!”我不无感慨的说道:

“不仅是这么有缘,更为关键的是,艾教授和我还是老同学,老战友呢!”张局长开心的回忆道:“艾教授要比我大上四岁,从小他就是我的老大,大家一起做过红卫兵,也一起挨饿过,呵呵,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张局长说到这,莫名的有些哽咽起来。

李宇晖在旁见状道,不解的问道:“那这事为何不叫那艾教授前来帮忙呢?”李宇晖这话一说,我和姜舯都低下了头,而张局长也是深感的在那摇了摇头,最后还是我的回答解释了李宇晖的疑问,“艾教授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了!”

大家在那半小时中,聊的话题都是以艾教授为主,在张局长的那一方面,他深感欣慰这艾教授还有传人。在张局长的概念中,那洪宪学、邰政东和岳虹霞都是理论上的老学究,这些人只是会总结理论基础,对于理论的实践性和实用性,似乎并不是洪宪学他们所长,而姜舯的出现,可以改变艾教授这辈子的最大遗憾,不仅继承了艾教授的全部理论,而且还能把这些理论通过姜舯的通灵者的优势加以实践,甚至,姜舯还能超越艾教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我们这一方面,深感到艾教授的人格魅力,艾教授一生治学,却被很多同行所“不齿”,毕竟这灵异的东西,让人感觉到假大空,但艾教授从来没有争名夺利,也没有去可以的炫耀攀附,就连有这么一名一起同甘共苦的老同学——公安局副局长都不曾给他的学生们说起过。要是换做他人,早就将这事看做是自己炫耀的资本了!只可惜,如今的艾教授却即将步入人生的终点......(未完待续。。)

ps: 真正伟大的人,是不为人所知,却在那边默默为这个社会做出贡献的人。猫扑中文

第495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七十)

(猫扑中文 ) 在领导面前,公安干警的工作效率永远是那么的高,半小时尚不到,那赵队长和那两名警员已经带了铁锹、镐、锤子等工具来到了现场。张局长满意的点了点头,并对着那稍胖的警员说道:“你叫什么名字?”那稍胖的警员见张局长过后,连忙激动的放下手中的工具,敬着礼回答道:“报告张局,我叫张统军。”

“呵呵,我们是本家呀!”张局长开着玩笑的说道:

那张统军见张局长说这样的话,奉承的话脱口而出的说道:“高攀不起呀!”张局长微微的笑了一下说道:“麻烦你一件事,去把这阿尚酒吧的负责人尚文芳给叫过来。”赵队长他们不是很理解,这隐秘的事情为何要再叫一个外人?张局长慎重的说道:“这是人家的营业场所,我们说拆就拆,那跟土匪有什么两样?”张统军见张局长这么说,连忙领命而去。

由于闹出了命案,这尚文芳都是被监控着的,这张局长一有召唤,不一会,尚文芳就被张统军领了过来。

“你就是阿尚酒吧的负责人尚文芳吧?”张局长对着尚文芳问道:

尚文芳似乎已经经过了“洗脑”,神色紧张不说,还变得没有任何个性,那神情举止哪像一名酒吧的老板娘,只见尚文芳唯诺的说道:“是的!”

“这件案子比较诡异,为了尽快证明大家的清白,也还那朱莉丽一个真相,我们现在要拆除你的后门的木制走廊,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张局长问道:

这尚文芳虽然神情紧张,表现的没有任何个性,但一触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还是瞪大了眼睛问道:“这拆除我后门的走廊跟朱莉丽这个案件有什么关系?”

“赵队长,你把我们的推测给尚文芳解释一下!”张局长指示道:

于是赵队长将朱莉丽的实际死因以及姜舯的言论逐一说给了尚文芳听,尚文芳听罢,带着一点怨气看着姜舯说道:“你真是一个扫把星,第一次来我酒吧,就出了这档子事情!”姜舯被尚文芳一说,顿时觉得冤枉无比,原想解释一番,但被李宇晖拦着说道:“尚香姐,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都清楚,要是没有姜舯,可以说,你的酒吧绝对不会就只死一个人。”

尚文芳是明白人,她知道这姜舯绝非一般。而且,眼下这情况。自己的酒吧里出了事情。不赶紧弄明真相,自己也不甘心,于是对着张局长说道:“拆吧!我没意见!”

“由于你是这酒吧的主人,对自己酒吧里发生的一切有知情权,你可以看我们揭开事情的真相,但由于这事毕竟过于敏感。所以,希望你所看到听到的一切,都能保守秘密,不和他人说起。可以吗?”张局长说道:

尚文芳淡然一笑道:“这世态炎凉的社会。出了这事情后,不知道还有人愿意跟我交往吗?秘密?保守就保守吧!”

“这么勉强?”那张统军见尚文芳对于张局长的话并不是很重视,所以就那边警告尚文芳道:

“张统军,注意工作的方式方法和态度,人家是配合我们警方,又不是罪犯,怎么可以用这样的态度跟人家说话呢?”张局长告诫道:

“你们警方怎样的态度,我也无所谓啦!我同意保守就是,你们也不用管我是否勉强。”尚文芳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道:

张局长见尚文华没意见,就对着赵队长说道:“那行,你带着张统军开始清除木制走廊吧!”

张队长和张统军立马脱下了厚重的警服外套,然后一个拿着锤,一个拿着稿,就走向后门,开始清除木制走廊。

张局长见两名警察忙活了起来,自己拿出了一包烟道:“尚文芳,不介意我在这里抽烟吧?”尚文芳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不介意。”

姜舯一看这,有点不服气了,对着那另一名警察说道:“呀!我们抽烟是不允许的,上前阻止,怎么?你们局长抽烟,就在旁边看着了?不履行你警察的职责了?”

那警察一愣,有点尴尬,不知道如何是好?张局长见状,连忙问那警员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那个所的?”那警员敬着礼说道:“报告张局,我叫杜少卿,是楠阐寺警署的。”

“那少卿呀,刚这位姜舯小弟反应的情况属实吗?”张局长问道:

“属......属实......”杜少卿尴尬的说道:

“为何不让人家抽烟呀?”张局长问道:

“刚有刑侦人员在现场从事刑侦工作,采集线索,我担心他们抽烟,会影响刑侦工作的进展,所以就出面阻止了!”杜少卿解释道:

张局长点了点头说道:“好,少卿,你这事做的不错。”随后,张局长又转过了脸,微笑的对着姜舯说道:“姜老弟,刚有刑侦人员在从事刑侦工作,大家不能抽烟,现在刑侦人员都撤了,要不我们就抽几口?”对于张局长这种非常亲民和善的对答,博得了在场每一位人的好感。姜舯憨厚的笑了笑说道:“张局,您客气了。”一边在说,一边已经忙不迭的接过了张局长递来的香烟。张局长又给我和李宇晖发了一支,随后对着杜少卿说道:“少卿呀,你也坐吧,一起抽支烟。”说完就给杜少卿递了一支香烟过去。杜少卿双手接过香烟,坐了下来。

张局长分发好香烟后,自己正准备给自己点烟的时候,突然,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张局长不厚道呀!人手一支烟,就是没有我的份!”

张局长抬头一看,此话正是那尚文芳所说。张局长连忙将香烟重新掏出,递了一根给尚文芳道:“真不好意思,在我的印象中,女士很少有抽烟的。”

“我是开酒吧的,能不抽烟吗?”尚文芳很老练的接过了香烟,张局长又主动的给尚文芳点上了香烟道:“是我欠虑了,是我欠虑了!”

尚文芳抽了一口烟,神情似乎放松了许多,对着张局长说道:“张局长,我看过很多当官的,就那么屁点大的官,都要作威作福,摆足架子,您是我见到的第一个,没有官气的官!”此话一出,我、李宇晖和姜舯,包括那警员杜少卿,都纷纷点头,表示认同尚文芳的观点。张局长连忙摇了摇手说道:“哪里,哪里!我这副局长也能算是官?你们太抬爱我了。我都一把年纪了,再过两年就退休了,现在我欺负人容易,那我退休后呢?大伙来欺负我?”张局长这种不大不小的冷幽默顿时逗得大家哄堂一笑。

这时门外响起了“咚咚”的敲砸声,张局长跟着那敲砸声对着大伙说道:“这每敲一下,案子的真相就离我们越近了。姜舯,你说你看到过那恶鬼的本来面目,你倒跟我们说说,那恶鬼长的什么模样?到时候我们捞出来的时候,可以一起对比一下,看看你这个天眼,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的那样传神?”姜舯抽了两口香烟道:“这是一个男鬼,但算是比较妖艳的,大家马上看到的时候,千万不要觉得恶心呀!”

“姜舯,我给你一个允诺,如果你的所言都能一一勘劾的话,我将推荐你加入公安队伍。”张局长此言一出,大家都有点愕然。在中国,很多年来,有多少中国儿女为加入警察行列而争得头破血流,你死我活,警察是一份光荣的职业,是一份国人梦寐以求的职业,想不到,多少人都争取不到的职业,在这里,在姜舯面前却变得如此的轻而易举,大家的愕然,倒不是羡慕姜舯会得到警察这份职业,(毕竟在场的人,两个老板,两个都是公职人员,谈不上羡慕。)而是愕然那姜舯的运气,好到不能再好的运气。

姜舯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张局长,谢谢你的好意了。我这通灵的本领能带给我很多东西,也能毁掉我很多东西。通灵这玩意不是一辈子的,艾教授早已跟我说过,现在的我,随时有可能就会失去这通灵的功能,甚至是生命。对于我而言,职业规划,事业憧憬都如同过眼云烟,稍纵即逝,我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去感受生命的每一天,而不是把有限的时间去花费在怎么赚钱上。”

千万不要小看姜舯平日里就是一个无赖、无厘头,但在他的人生观中,却要比任何一名普通人都要来得高尚和纯洁,姜舯绝对不会用自己的通灵而去招摇撞骗,更不会为了钱,而去为人指点迷津。(编者按:如果大家理解了这一点,也就能理解,我自始自终都坚信,姜舯绝对不会因为那笔怨戾的金钱而放弃自己身边的一切!真正的元凶,只可能是洪霁雯本人。)

张局长见姜舯推辞掉,点了点头,笑了笑,带着一种特有的含义说道:“在这件事情上,姜舯,你是第一个回头我的!”(未完待续。。)

ps: 很多时候,不是机会放弃人,而是人放弃了机会。猫扑中文

第496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七十一)

(猫扑中文 ) ( ) 大家又闲聊了好一阵,尚文芳似乎在聊天中的心情也慢慢转好,径直到倒了架的吧台里拿出了一瓶红酒要跟大家分享,张局长和杜少卿拒绝了,因为他们在办公事,不能饮酒,尚文芳就给他俩各拿了一瓶软饮,随后又拿来了小食,我、李宇晖和姜舯是吃过自助餐的,也不饿,倒是张局长和杜少卿忙活了半天,确实有点饿了,见尚文芳招待,也不客气,吃了起来。

“张局长,我有件事情不是很明白,不知道能不能问你?”这时,一旁的李宇晖突然问道:

还在吃着东西的张局长见有人问话,连忙咽掉嘴里的东西后对着李宇晖说道:“什么问题?请问!”

“那茱琳也就是受害人朱莉丽当时出事的时候,怎么说也要近晚上八点了,随后我们回到神人酒吧,聊了没多久,就见到张、杜两名警官前来调查走访,再到后来,你和赵队长赶赴过来,这个时间差不多是十点多,我不知道为何在短短的两个多小时,你们警方就能成立了专案组?”李宇晖的问题确实是很多人都会忽略的问题,张局长听完后,笑了笑说道:“既然大家都为一宗灵异案件走到一起,就不妨开诚布公的讲讲,我不知道大家对‘第六感’的这个概念熟不熟?说白一点,那就是对一些即将发生的事情特有感觉。我年轻时候跟艾教授一起工作过,他就发现对一些特定的事情有‘未卜先知’的‘特点’,他就告诉我,我这种‘特点’就是‘第六感’。这‘第六感’也就是我后来为什么从事警察的重要原因之一。今天傍晚时分,我就感觉到这酒吧一条街上应该会有一宗灵异案件的诞生,所以我就把刑侦大队的大队长叫来。成立专案组,一起对酒吧一条街开始彻底的排查,杜绝安全隐患,可我们还没有查到几家,就听说阿尚酒吧出了人命,赶过来的时候,那受害人朱莉丽就已经送往医院抢救了,最终死于溺水。但我们到了现场一勘察,一走访,就发现事发现场和朱莉丽的死亡原因根本就风马牛不相及。于是我跟赵队长当场就拍板,这里就是我预感要发生灵异案件的现场。随后,在走访中发现,说有一位男子曾经成功预言这里要出事,我和赵队就开始留心上了。将专案组的成员以及当地分居、派出所几乎全部警力分派出去,试图在附近找到那男子。结果。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是被张、杜警官找到了你们,他们找到你们的时候,或许是领导指示不明确,因为你们是犯罪嫌疑人,所以可能在态度上有点不好。我在这里先行向你们道歉。张、杜俩警官打电话给他们的领导说是找到了你们,他们的领导又打电话给分居的领导,分居的领导又打给我,我当时正和赵队在处理受害人朱莉丽家属的安抚工作。接到电话后,就立即赶来了。”张局长详细的把组建专案组以及这事件发生后的一些动态跟李宇晖详细的解释了一边。

李宇晖点了点头,李宇晖旁边的姜舯似乎找到了同道中人,笑了笑对着张局长说道:“张局,想不到我们是同道中人?”

“呵呵,和你比起来,我要差得多了,不是所有的案子我都能‘未卜先知’,只是对灵异的案子才会这样,如果我没有这样的能力,你可能就是本案的最大嫌疑人呀。”张局长倒是很认真的对着姜舯说道:

这话一点都不假,有人死之前,你都知道情况了,警察不怀疑你还怀疑谁?

就在这个时候,阿尚酒吧的后门被开了起来,赵队长满头是汗的拿着铁锹在门口对着张局长说道:“张局,这木制走廊拆的差不多了。”

这话一说,大家神情顿时一紧,张局长很淡然的说道:“行,我们去看一下。”

由于这后门的平台相对较小,而且这木制的走廊被拆除后,那就没有容人之地了,三平米的小平台,最多只能容下四、五人,而且是聚在一起,根本就展不开手脚。赵队对着张局长建议道:“张局,要不我们通知水上分居,让他们支援一只冲锋艇过来帮助打捞?”

张局长一扬手,当机立断的说道:“这事情知道的人已经够多了,我们没有必要再去惊动水上分居了,姜舯,你看看,这沉尸的地点在哪里?是怎么一个沉尸的方式?”

这个时候的姜舯,不用看,闭着眼睛都能说上来,只见他在人堆里说道:“张局,这尸体是就挂在这岸边,拉上来就是,只是伴着这尸体的,还有一块巨石拽着,可能一两个人很难将其拉起。”说完,姜舯用手指了指那具体的位置,对着大伙说道:“就是这里,尸体就挂在那!”

张局长思索了一下,对着赵队说道:“你去联系这里运河管理处的物业,以你的名义去借一只游船过来,千万不要说是我们警方要借的,否则后续的问题会很多。”

赵队长有点勉强说道:“张局,凭我这面子去借船应该问题不大,但我不会开船呀。借了人家的船还要借一个船夫,这......”正当张局长犹豫之际,李宇晖自告奋勇道:“张局,我在这里开店,和这里的物业管理处是比较熟络的,平日里有空闲的时候,我也会经常去玩玩那游船,这游船不难开,我会。”

张局长当场叫了一个“好”字后,对着赵队和杜少卿说道:“你们两人带着李宇晖前往物业管理处去借船,不要开警车过去,就开赵队的车过去,然后借完后,杜少卿你开车再回来,让李宇晖和赵队开着船过来。”赵队和杜少卿敬着礼说道:“是”后,带着李宇晖就离开了。

张局长对着已经累在一旁,气喘吁吁的张统军说道:“张警官,这事情辛苦你了,让你晚上做这么重的体力活。”张统军见张局长关心,连忙站直了身板说道:“张局,惩奸除恶本就是我一名警察应该做的。”这话让张局长欣慰的笑了,也让我、姜舯和尚文芳也笑了!(未完待续。。)

ps: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猫扑中文

第497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七十二)

(猫扑中文 ) ( ) 往常这个时候,是酒吧一条街最热闹的时候,由于阿尚酒吧发生了命案,整条街被警方戒严了。很多人都认为警方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于“严厉”了?可是谁又能想到,其实,在这里正进行着人类和灵异之间的博弈。

“张局长,你确定不需要准备一些镇妖驱邪的东西放在自己的身边吗?”姜舯担忧起张局长的个人安危。

“我身上的这套警服就是最大的镇妖驱邪的‘法物’,如果我连恶鬼也怕,那那些侵害百姓利益的‘牛鬼蛇神’们,难道我也怕吗?难不成为了‘镇妖’,我还得去求神拜佛?”张局长的话大义凛然,让人肃然起敬。张统军搬来了照明灯具,总共有两只,根据姜舯的示意,将灯光齐刷刷的照在姜舯的指明位置。至于那种提拉的道具,张统军倒是具备的样样俱全,姜舯在旁看了,也不得不折服的说道:“就是少了几张道符,其装备跟专业捉鬼队的装备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年头还有捉鬼队?而且还是专业的?”尚文芳在“嫌弃”了姜舯一个多小时后,首度向姜舯问话,姜舯见尚文芳终于不“憎恨”自己了,志得意满的说道:“如果今天没有我和张局长,你就不要请专业的捉鬼队来了吗?”尚文芳白了姜舯一眼,说了一句:“尽胡扯!”就又不理会姜舯了。

没过多久,杜少卿开着车返回来了,说李宇晖驾着船随后就会开过来。没到一支烟的功夫,果见不远的河道上,伴随着“哒哒哒”的马达声,一道白炽灯的光亮越来越近。果真,李宇晖英姿飒爽的驾着马达船开了过来。

到得阿尚酒吧的平台上,李宇晖将马达熄了火,用绳索将船与岸固定了下来,随后站在船头问姜舯道:“怎么搞?是不是在这灯光下的地方摸索?”

张局长没等姜舯回答,抢着说道:“李宇晖,你先上岸,我让杜少卿和张统军上船,这个是在处理案件,你们配合好我们的警方工作就行了。”李宇晖见张局长这么说。就独自跳上了岸,杜少卿和张统军带着工具相继跳上了船后,先是赵队长拿着一把诸如铁钩的东西在灯光的照射出一阵排摸,只见那铁钩原本在水里有清晰的划水声,但过了一会。没那铁钩似乎被东西卡住了,赵队长对着张统军说道:“老张。就在铁钩这个地方。你用起架器挂住我的铁钩。”张统军立马将一诸如轮盘拖线板的东西,固定在一个比较牢固的高地,然后将圈在那的有手指粗细的钢缆慢慢放下,钢缆的头部有一个五十公分长的槽,在张统军的“指引”下,赵队长所撑着的铁钩头落入了那槽头中。看来这铁钩和起架器是配套设施,随后张统军朝赵队长打了一下ok的手势说道:“赵队,ok了,你那放手吧!”张队长就放下了手中的把柄。那起架器顿时回收钢缆,这一来河中被铁钩挂住的东西就被缓缓升起。

这起架器看来比较实用,用了这起架器后,就不用“蛙人”跳进河中寻找尸体了,一来确保了人员的安全,二来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省时省力,哪怕你再重的东西丢入河中,只要固定其位置,就能利用杠杆原理,将其升起来。

随着钢缆的慢慢“回收”吊起,那铁钩也浮出了水面,在灯光的照耀下,铁钩下呈现了一段黑黑的,不知道是麻绳还是绞线,那起架器“吃力”的工作着,似乎很沉重,很沉重。有几下,那起架器似乎有电力不足的感觉,差点将吊上来的东西再次“落到”水下。

那杜少卿连忙将手中的网兜插入水中,给上升的钢缆托了一把力,不要小瞧这把微不足道的人力,却使起架器顿时“愉快的”工作了起来。

水面上除了不断泛起的涟漪,也终于有东西冒出,先是一片黑色的发丝像蘑菇状的伞盖浮了上了水面,接着一个五官端正,脸色暗灰,闭着双眼的人头在灯光的照耀下浮现了出来。尚文芳看到这一幕,惊叫了起来:“是人!真有死人!”说着,捂起了脸面,不敢观看,但最终,尚文芳还是抵不住好奇心,偷偷的,“躲在”十指的背后看着河中发生的一切。

整个头颅显现出来后,脖子、双肩都慢慢的浮出了水面,就在这时,那闭着双眼的头颅突然睁开了双眼,怨恨的看着尚文芳,尚文芳“啊!”的一声尖叫,这次十指捂得严严实实的,不敢再次“偷看”了。

大家都被那双眼睁开的头颅吓了一跳的时候,唯独姜舯在那边独独的说道:“死不瞑目呀!”

不一会儿,整具尸体都打捞了出来,在起架器的吊起下,那尸体犹如上吊的姿势,在瑟瑟的寒风中,被吹的一荡一荡的。

张局长紧着眉头命令张统军将其吊放到船上,然后不顾赵队长的劝阻,自个儿率先跳上了马达船。赵队长也只能紧跟着张局长跳下了船。

由于船身较小,现在的船上已经容纳了四人一尸,我们几人,包括尚文芳在内,虽然好奇,但都不好意思再跟上船了,只能站在岸边远远的看着。

只见那张局长对着打捞出来的尸体做了一番检验,随后让赵队长取出刑侦工具,对尸体进行初步的刑侦工作。赵队长本就是刑侦出生,能做到刑侦大队长的位置,就足以说明赵队长的刑侦能力是毋庸置疑的。由于身份有了变化,平日里的刑侦工作,赵队长基本上是不出手了,但这次针对灵异案件,只能在小众范围内调查,所以,赵队长只能冲在刑侦第一线,对尸体做起了初步的调查。

“张局长,这尸体的名字叫甜甜,他对你说是被张东害死已经有一年多了。”这时,姜舯在岸边突然对着张局长说道:

张局长是明白人,知道姜舯这样说,肯定是跟着尸体的亡魂在交流说话呢,但张局长同样是明白,“道听途说,偏听偏信”不是公安民警的办事准则,所以在听取了姜舯的意见后,对赵队长的刑侦工作同样也是极为的关注。

“姜舯,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李宇晖在旁问道:

“老李,什么事?”姜舯答道:

“这尸体已经被害死了有一年,为何还会如此完整呢?而且是浸泡在水里的?”李宇晖不解的问道:

这个问题同样也引起了在旁的尚文芳的共鸣。姜舯摇了摇头说道:“尸体是要入土为安的,特别是受了冤屈的尸体,如果没有入土,其尸体就会成为僵尸,僵尸是尸体的一种特别存在方式,至于僵尸的形成理论,你们抽空可以去问蒋凯,我可不想多说什么。原本僵尸也会被风化,也怕阳光照耀而腐烂,但只可惜,这个甜甜的尸体却偏偏吊在河中,终年不见日月。”

“那这僵尸会害人吧?”李宇晖有点口不择言的说道:

或许李宇晖真心有点怕了。姜舯依旧摇着头说道:“这僵尸如此冤死,当然会害人啦,今天那茱琳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吗?老李,你也不是在现场看到了吗?我和蒋凯也跟你讲过一些这里面的道理,怎么到现在还会这么问?”

“我......我是担心......这僵尸......会现在害人......”李宇晖带着紧张说道:

“大可不必担心,况且不说这僵尸今日已经害过人了,用完了‘害人指标’,即便是今天还没害过人,不还是由我在吗?能跟它交流沟通,它岂能再害人?”姜舯不无得意的说道:

“你就吹吧?刚不知道谁在酒吧里看到冤魂害人,第一个吵着要跑。现在都这么‘大义凛然’了!”我不服气的说道:

“那也不能怪我呀?刚在酒吧里我所听到的是咒怨,它要害人了,我也是其中之一,我不逃那在那边等死吗?现在是我能跟它交流,它信任我,希望将它被害的原因告诉警方,让警方尽快破案。我是它的引导人,能杀我和我的朋友们吗?”姜舯恬不知耻的说道:

就在我们还在争执着谁对谁错的时候,张局长已经上了岸,对着我们说道:“我们到屋里说去。”

大家来到屋里,按照原先的座位坐下后,张局长率先向姜舯发问道:“你刚说这具尸体的名字叫甜甜,是被一个名叫张东的人害死的?”姜舯点了点头说道:“真是!它就在你的背后,让我敦促你尽快将张东抓获归案呢。”姜舯虽然说那亡魂在张局长的背后,但我们还是不自觉的觉得后颈有些凉丝丝的,尚文芳更是回过头看看自己的背后有没有人。反倒是“当事人”张局长异常的冷静,对着姜舯说道:“你让这甜甜把自己受害的经过详细的跟我们警方说一遍,然后我让杜少卿会所里调查相关当事人的资料。”(未完待续。。)

ps: 一具尸体浮现在你的眼前,闭着的双眼突然瞪了起来看着你,你会...... 猫扑中文

第498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七十三)

(猫扑中文 ) ( ) 姜舯于是就根据那鬼魂的描述,将甜甜如何被杀的经过详细的描述了一番。(具体详情可参见前几个章节。)赵队长是有着多年办案经验的刑侦人员,见姜舯这么“翻译”,立马联想到了一年前这酒吧街上的爆炸案,那时这里还不是酒吧就,仅仅是普通的民宅,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应该就是在这里的位置发生的爆炸。赵队长把自己的所知告诉了张局长听,张局长点了点头说道:“当时这案子我也过问过,据说是两伤的局面,那受重伤的户主应该就是张东吧?”刑侦队长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哎,张统军、杜少卿,你们不是负责这个区域的吗?具体情况你们跟张局长汇报一下!”

杜少卿红着脸说道:“报告张队长,去年的时候我还在警校呢!你们说的那爆炸案我不是很熟悉。”张局长听到后,做要求说道:“你们这些新民警,入警队后的首要事情,就是把地方上的陈年积案、悬案、疑案、经典案例要仔细看一遍,这有三个好处,一来你们警校刚毕业,可能在思维上要比老同志们的思维更开阔,更容易联想,或许那些悬案积案,在你们的新的思维模式中,寻找到了突破点,那就是大功一件嘛;第二,通过读这些案子,让你们了解到作为一名警察的辛苦,需要付出的努力,不要说全国,每年地方上发生的各种案子都有成千上百,破案率的高低,就是衡量你们警察业务能力的高低,对自己工作的艰辛有一个新的认识,不逃避,勇于去承担。第三。很多案子是反应当地社会治安、民俗风情、文化底蕴的重要体现,你们可以通过读这个案子,来了解你们所管辖区域内的民风民俗,这样才能更好的为你开展工作提供有效的智力保障。”

张局长对于外人比较和蔼可亲,但对于下属,做得好了,予以夸奖表扬,做的不好,当即批评纠正,是一名爱憎分明的好警察。但时不时的来一篇长篇大论。也多多少少能感受到他在干部队伍中积累了官僚主义的侵袭,虽然在行为上张局长能以身作则,但在言谈交流上,有流于形式,说话不切实际的感觉。

但无论如何。张局长的这番说话,还是得到了在场所有警察的首肯。那张统军更是“激动”的差点鼓起了掌。赵队长见张统军如此“激动”。话锋一转的说道:“张统军,你在这个地方上应该工作多年了吧?”

张统军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从进入警队开始,就一直在楠阐寺警署。”

“那你来跟我们说一下去年这里发生的爆炸案!”赵队长说道:

“这事说来也巧,去年的那次爆炸案,晚上正好是我值班,当我接到一群众打来电话。说是某居民住宅里发生了爆炸,我起初还没在意,正想带着协警前往群众所说的地方去看一下的时候,结果那电话呼呼的不断。都是群众电话告知,有地方发生了爆炸,经我确认后,知道那爆炸的地点是同一个地方,于是我连忙带上协警来到出事地点,很明显,那爆炸的地点就是这阿尚酒吧的前身。”张统军说道:

“然后呢?”张局长问道:

“我到了现场后,一消防负责人跟我说明了爆炸的原因,是煤气泄漏,然后有人点起打火机,造成爆炸。当时我比较好奇,由于这事发生在深夜,差不多就是我们这个时间段,竟然还有人在摆弄煤气?难道是在烧夜宵不成?但那校方负责人明确告诉我,这煤气炉灶上没有任何可食用的东西,这就大大的排除了意外的可能,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有人要自杀,要么有人设计陷害的,说到底,就是人为主观因素所造成的。于是我第一时间带着协警赶赴了两名伤者被送往的医院。”张统军说道:

“嗯,这张统军处理突发状况事件的分析,还是有一定道理和逻辑的。”张局长赞许道:

被张局长这么一赞许的张统军,心中别提有多好受了,那讲话的气势也比先前大了起来,而且其身影开始有抑扬顿挫的感觉,神态也眉飞色舞了起来,只听他接着讲道:“当我赶往医院的时候,发现那张东已经伤重的不能录口供了,只有张东的儿子张自强伤的只是皮外伤,稍作处理就没有问题了。根据消防那边提供的资料来看,当时他们在将人搬出住宅的时候,那张东是睡在二楼的,而爆炸点是在一楼的厨房,而张自强就躺在一楼的厨房里,根据爆破学的一些相关理论,这张自强处在爆炸中心的位置,他应该收重伤才是,而现实的过程恰是和理论的东西恰恰相反,远离爆炸源的张东反而受到了重伤,而那张自强却安然无恙!”张统军说道:

“那你是怎样开展工作的呢?”张局长问道:

“我当时就在医院里给张自强做了笔录,在做笔录的过程中,我发现张自强这个人说话有点神志不清,我问他的问题总是答非所问,譬如,我问他深夜去厨房干嘛?那张自强只是说‘甜甜’,然后又说是‘鬼’,我问他‘甜甜’是什么东西?结果那张自强就再也不理我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这‘甜甜’原来是这死者的名字。”张统军说道:

“然后呢?”张局长继续追问道:

“当时我觉得这张自强有重大的作案嫌疑,所以就让我身旁的协警将其控制,然后我又走访了张东家的邻居,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得到了一条重要的线索。”张统军说道:

“什么线索?”张局长问道:

“张自强因恋爱问题,被学校勒令退学。张自强父亲和其母亲早就离异,是张自强两人一起住,从小张自强功课极为优异,是街坊四邻教育自家孩子的学习榜样,父亲张东也常为张自强的出色表现而感到欣慰不已,想不到,到了最关键的高三,看着儿子即将‘鱼跃龙门’之时,却因为恋爱问题,成绩急剧下降,最终被学校勒令退学,让父亲张东落空了全部希望,这还不要紧,关键是张自强竟然爱上了一个男人,那男人曾经去过张东家,与张东发生斗殴,从此张东与张自强的父子关系急剧下降,这一些都是隔壁四邻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张统军得意地说道:

“那说明什么问题呢?”张局长接着问道:

“根据这线索,就能判断出,张自强有重大作案嫌疑。于是我将其逮捕归案。”张统军得意的说道:

“那后来这张自强被检察机关起诉了,最终判刑七年。”张局长说道:

张统军惊讶的看着张局长说道:“呀!张局长,这事情你也知道呀!呵呵......”

“呵呵什么呀?事实证明,你所听到的‘甜甜’就躺在那船上,其冤魂不散的魂魄正如姜舯所说的,就在我的身后,你搞了冤假错案,那鬼找到我的头上来了!”张局长义正言辞的说道:

“这......这......”张统军有些犹豫,刚还意气风发的面容顿时尴尬无比起来,随后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对着张局长说道:“张局长,我们民警办案也没有理论这一套呀,这事检察机关也公诉了,法院也判了,表面所有的证据都是对张自强不利呀!”

“猪脑子,你也不想想,张自强真要杀害其父亲的时候,会选择父亲自己在二楼熟睡,而自己去一楼点火的吗?你自己想想,哪个更危险?”张局长厉声的说道:

“那......那有可能是张自强要跟父亲玉石俱焚呢?”张统军强词夺理的说道:

“要是玉石俱焚,那爆炸案发生后,那张自强早就自我了断了,还会跟你说‘甜甜’‘鬼’这类的东西吗?”张局长说道:

“可后来收监的笔录上,他也承认了......”张统军还待争辩,张局长打断道:“少谈笔录,我也是警察出生,我也懂得我们警方是如何套取证词,如何逼供的。”

赵队长见张局长激动的连警队里的“潜规则”都暴露了出来,这毕竟有我们这些外人在场,连忙扯开话题,对着张局长说道:“张局长,眼下之急,先要把尸体处理完毕,然后相关的说辞,我们得回到所里一一证实。”张局长看了看我们,也知道他刚刚有点失态,勉强的点了点头,随后指示道:“你搞刑侦的,这尸体交给你信任的人处理,查资料的事情,你带上杜少卿一起干。至于张统军嘛......让其负责姜舯他们的安危。”赵队长见张局长这么安排,点了点头说道:“行,我们就根据你的安排这么做!”

赵队长随即打了电话,似乎是让人来收尸,接着,他组织杜少卿和张统军将船上甜甜的尸体搬上岸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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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七十四)

(猫扑中文 ) ( ) “张局长,你刚刚所说的让这张统军负责我们的安危,这是有几层意思呀?”李宇晖问道:

“没什么意思,这期间涉及灵异,谁也不会知道这恶鬼会起什么恶端?为了你们的安全起见,我让张统军保护你们的周全。”张局长话中有话的说道:

“这感觉怎么有点......”李宇晖还没说完,赵队长就在旁边说道:“李宇晖,这事你多虑了,张局长要是拿你们,那还不容易?这事让张警官监护你们,就是纯粹出于安全考虑。”

我觉得这事情不妥,于是让姜舯出面说话,因为他最清楚这甜甜的冤魂会不会对我们有危害。可想不到的是,对于姜舯而言,他宅男惯了,多一个人保护,何乐而不为?更何况这种集体被“监管”的状态,会让姜舯感觉到非常的热闹,所以他并没有出言说起这甜甜的尸体有无危害,而是非常关心的问道,我们会被安排在哪里?

张局长见姜舯没有意见,就点了点头说道:“住宿不会亏待你们的,我会让张统军安排妥当的,还有尚文芳,由于你的员工突然罹难,虽然是恶鬼作祟,但对于员工家属不能这么解释,我们担心你会在解释中,泄露一些机密,所以,我们会派代表,和你员工家属进行谈判,这里需要你的一张签过字的授权书。”

“这可不行,你们能代表什么?我赔款多少?我承担几分责任,你们警方能代表的了吗?”尚文芳不同意道:

张局长“呵呵”笑着说道:“那我如果告诉你,无论谈论的怎样,里面只要涉及到的赔偿,无论是金钱物质,还是精神名誉。都有我们警方来承担,你能接受吗?”对于张局长这样的说法,尚文芳只是长大了嘴巴,表现出一脸的惊讶状。

赵队长见尚文芳许久没有反应,用双手在她的面前来回晃道:“怎么说?给个答复!”尚文芳依旧不可思议的惊讶着,最终,在我们的提醒下,她才在惊讶中缓缓的点了点头。

“协议等我草拟后,明天让张统军交给你。张统军,你知道这次我为何要让你去监护他们的生命安全吗?”张局长说道:

张统军低着头回答道:“是我对爆炸案处理的不当。应受的惩罚!”

“混账!到这个时候还不明白,就你犯得那错误,岂是监护就能抵过的?”张局长非常生气的说道:“我是让你将功赎罪,如果他们四人有一丝的伤害,我亲手逮捕你。”

显然。包括赵队长在内,都没见过张局长发过这么大的火。张统军更是连连点着头说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那你还不赶快去落实客房和他们所需要的生活用品?”赵队长知道张统军如果还呆在张局长的面前。还是得被骂,于是赶紧的催着张统军的离开。

张统军对于赵队长这样的“援助”是心知肚明的,连忙说道:“是,我这就去办,办好了就过来接他们!”

张局长见张统军离开后,对着张队长说道:“到时你打个电话联系张统军吧。让他不要赶来赶去了,问清了落实好地方的地址,你直接将姜舯他们带过去吧。”

“张局,看来你还是挺关心张统军的!”赵队长笑着说道:

“每个警员都是兄弟。犯错不可怕,最怕的就是没有觉悟。”张局长说完后,又转过身来,对着我们说道:“我答应你们,最多监管你们三天,这三天委屈你们一下,你们要什么,尽管跟张统军开口,我们会尽全力满足你们。请务必在这三天配合我们警方的工作。”

李宇晖、姜舯、尚文芳他们暂时无所谓,但我是有单位,有组织的人,如果单位缺勤三天,那单位还不得满世界的找我呀,于是我把我的困难跟张局长反应了。张局长呵呵一笑道:“都是兄弟单位,你那边的洪主任,我亲自跟他说去。”张局长都这么首肯了,那我还能反对吗?也只能勉强的同意了。

姜舯似乎对于这样的组合意犹未尽,即便是不久后的将来,他对于那裘副局长托付的怨戾金钱案也会情有独钟,这么多人组成一个团队,天天都在一起,比他一个人宅在家里热闹的多了,“张局,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将中国问道:

“你问。”张局长说道:

“我们这么被监护,既不是嫌疑人,也不是当事人,那我们是什么身份呢?”姜舯好奇的问道:

张局长仰起头,想了想,随后对着姜舯说道:“你们是11.17临时灵异专案组。”

姜舯哈哈大笑道:“好霸气的一个名称,好,非常好,我很喜欢。”

没过多久,赵队长通过电话,得知了张统军帮我们安排在了我们晚上吃自助餐的地方日韩大酒店,很近,都不用赵队长送我们过去,走过去就行,但就有酒吧一条街被封闭戒严了,所以张局长还是要求赵队长亲自送我们过去。

来到日韩大酒店,房间安排的很好,一个大总统套间,三房一厅的,尚文芳住一间,李宇晖住一间,姜舯住一间,我无所谓,就住在了客厅,张统军也非常的给力,给我们买来了各种生活用品,除了酒店提供的以外,其他的都一应俱全,即便是女生所用的护垫,都已经备齐好了。尚文芳自从有了张局长的那有关赔偿的允诺,心中如同放下了一块石头,轻松了许多,对姜舯也不再像先前的那样憎恨,反而是对姜舯开始崇拜不已,一直缠着姜舯要帮自己算算运势,姜舯这人本就不太会去记仇,见这美女不断纠缠着自己,心中也是“春意融融”,口中不断念叨着:“帮你求神问卦没有问题,那你帮我介绍对象的事情可不能忘了!”尚文芳连连喊道:“肯定不会忘,你放一百个心。”

他两人倒是搞得挺欢畅,反倒是我和李宇晖两人心事重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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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七十五)

(猫扑中文 ) 李宇晖对于这不超过三天的“软禁”生活,接受的极为勉强,给我泡了一杯咖啡递给我说道:“蒋凯,你倒说说,这张局把我们扣在这里的用意是什么?”

“这个还用问,怕我们跑了呗!”我说道:

“我想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尚文芳、我和你的店铺和工作单位他们都了如指掌,我们能跑哪里去?就算是真跑了,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李宇晖对着我分析道:

对于李宇晖的“弦外之音”,我似乎听出了一点门道,想了想说道:“你的意思是这张局长看中了姜舯?”这姜舯无单位、无店铺,要是人走掉了,还真难找到。

“可不是吗?你有没有发现,张局长对姜舯不是一般的器重,一上来就许诺给予警察的职务,这是一般的器重吗?这年头,你就算是捧着十万元钱,也不一定能买到这个职务。”李宇晖一边说,一边还做着点钱的手势。

“你这话分析的不错,但这只能说明张局长对姜舯器重呀,他要是想让姜舯帮忙,就紧着姜舯一个人受监控好了,何必把我们困在这里凑热闹?”我无奈的说道:

“我只能想到一个原因,就是张局长怕我们在他们调查这灵异案子的关键时刻把口风说了出去,所以,在这个关键时期,我们得受监控。”李宇晖说道:

“那你认为这仅是其中的一个原因?不是全部原因?”我问道:

“那当然,仅仅是把我们监控起来,那完全可以把我们带到一个闭塞的地方进行监控,何必让我们大张旗鼓的住酒店,这也太高调了吧?而且监控我们的人,只有一个警察。怎么监控我们四个人?这只能说有监控的成分,但不是全部。”李宇晖的这番分析,让我觉得颇有道理,很实际。但我们两人讨论来讨论去,实在是讨论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最终两人实在是太困了,就各自洗澡休息了。至于姜舯和尚文芳那边聊得如何投机,我和李宇晖也不得而知。

翌日,我们四人睡到了临近中午,在饥肠辘辘的提醒下。我们先后醒了过来。正当大家洗漱完毕后,房门被敲响了,我去打开门一看,是服务生推着餐车前来给我们送早饭的。

“哟,这张统军还真会统筹安排呀。还给我们准备了这么丰盛的早餐。”姜舯在旁已经忍耐不住了,先是在餐车上拾起一只三明治啃了起来。服务员一边将早餐搬到餐桌上。一边说道:“我们领导特地吩咐的。如果有什么地方不合口味,可以打值班经理的专线,当班的值班经理会给你们调整到满意为止的。”

对于眼前这样的早餐,看着都好,当然不会去考虑到有什么不合口味的地方,姜舯吞着口中的三明治嘟囔着说道:“中饭......什么时候......供应......”那服务生说道:“你们只要觉得饿了。直接跟值班经理说,值班经理会给你们妥善安排的,还有你们昨日替换下来的衣服可以交给我,我们这里帮你们提供清洗服务。”

“还有这样的服务呢?我的替换衣物昨天洗完澡就自己洗了。看来今天是用不上这样的服务了。”尚文芳有点惊讶的说道:但对于我们三个大男人而言,那简直是如同白捡了一个西瓜一样,纷纷回房将自己替换下来的衣服用服务生提供的密封袋装好给服务生。服务生一一收讫后,对着我们说道:“如果需要客房打扫,也只需要联系值班经理,祝你们用餐愉快,再见!”

看着服务生离开的背影,姜舯一边喝着牛奶一边不无感慨的说道:“这生活,却只有短短的三天,真让人感觉到太短,太短,太短了呀!”

“有可能今天就结束!”见姜舯如此志得意满的神情,我泼着冷水说道:

姜舯自讨了没趣,忿忿的拿着一只牛角包和自己手中的牛奶,离开了餐桌,回到自己的房间,“哎,还是到自己的房间里最舒服,上上网,看看电视,耳根子也清净。”

见那姜舯一种小人得志的情态,我大声的诅咒道:“耳哋会随时掉落的!”我这话一说,尚文芳和李宇晖均笑了起来,姜舯说了一句“乌鸦嘴”后,就把房门用脚给带上了。

“老李,昨晚上你和蒋凯两人唠啥呢?一直在客厅里嘀嘀咕咕的。”尚文芳显然是关注了我和李宇晖昨晚上关于为何张局长要监控我们的讨论。李宇晖也不避讳,直截了当的对尚文芳说了,尚文芳听了过后,冷笑了一下说道:“我说什么事呢?敢情是这事,这事也值得你们在那讨论大半天的?”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眼前的事情都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李宇晖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其实昨晚我也有和姜舯说到这事,不得不说,你们虽然比姜舯精明,但在这灵异的事情上,姜舯完全是no1。”尚文芳说道:

“怎么?姜舯知道的更多?”李宇晖问道:

“也不能说他知道的更多,只能说他洞悉的比你们多,他昨晚也是一步一步跟我分析来着,首先大家都知道这灵异案子了,张局长当然希望在他调查的这几天里,不希望我们传播出去,所以,必要的监控是有必要的。但这只是他夙愿中,最最基本的一点。最为关键的是......”说到这的尚文芳突然朝我和李宇晖招了招手,示意大家凑近讲话,我和李宇晖不明所以的朝尚文芳靠近了脑袋,尚文芳轻声的说道:“最为关键的是,张局长想通过监控我们,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挖掘更多的秘密。”

我跟李宇晖听了这尚文芳的话,隐隐觉得有道理,但似乎这样的推论又缺乏证据,于是李宇晖轻声问道:“何以见得?”

尚文芳轻声说道:“昨天是一个理由,今天刚好是两个理由!”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实际的,到底是怎样的理由?”李宇晖最不喜欢这样的故弄玄虚,轻声的催问道:

“张局长昨天非要让张统军先来安排客房,等安排好后,再来接我们。这是一个什么信号?如果换做正常的做法,让那张统军直接带我们出来找酒店不就行了,非得一手事情二手做,最后还让赵队长联系张统军,说是让他不要回来接我们了,直接告知安排好的酒店,把我们送过去。”尚文芳轻声地说道:

“这个行为确实异常,你的意思就是张统军先行前来的时候,已经对这客房做了手脚了?”我轻声的问道:

“这个还用问,再财大气粗的单位,也不要给我们弄个总统套房这么夸张吧?昨天晚上我电话前台询价了,在这里,一商务房也就六百多块钱,而这一间总统套房竟然高达六千八百多,这是什么概念?他们就是想把我们聚在一起,通过监控布施,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尚文芳轻声说道:

“那你刚说的,今天刚好有第二个理由,那是什么理由呢?”李宇晖问道:

“这还用问吗?这早餐早不送来完不送来,等我们四人都洗漱好了,就及时的送来了?如果他们统一安排早餐的时间,那倒是无可厚非,可现在是,我们起床的时间已经是临近中午了,他们怎么就知道我们这个时候醒了呢?”尚文芳轻声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监控我们的张统军从监控中看到我们醒来了,就立马安排酒店里的人前来送早餐了?”我问道:

尚文芳点了点头说道:“你们觉得这样的推理怎样?”

我跟李宇晖相视了一眼,觉得这样的推理虽然表面的证据还不够多,但非常的合理。我对着尚文芳说道:“那我们现在说话,张统军能听到吗?”

尚文芳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会,我跟老李最清楚,这监控我们酒店里都安装过的,除非是专业的设备,就我们这声音,一般的监控是听不到的。”

“那不对呀,他们是警方,精密高端的监控设备肯定有,或许,我们现在的谈话内容,那个张统军正看的、听的一清二楚呢。”我担忧的说道:

“你多虑了,专业精密高端的设备警方确实会有,但昨天的那点时间,来不及安装的。短时间之内,只能装一些一般的设备。”尚文芳这样的说法得到了李宇晖的认可。

见大家都这么肯定了,我悬着的心终于放心了一大半,怎么说呢?如果张局长真的怀疑我们还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想通过监听来知道的话,那我们正叫是君子坦荡荡,随便他们监听好了,我们压根就没有什么秘密。原本我最担心的,是张局长还在以为我们是犯罪嫌疑人,把我们软禁起来,限制我们的自由,等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才把我们逮捕。这也就是我昨晚和李宇晖怎么讨论都谈论不出一个结果来,李宇晖就一直问我:“真要软禁起来,用得上这么好的地方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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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七十六)

(猫扑中文 ) 既然大家都豁然开朗了,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尚文芳的酒吧因死人事件,必然要停业整顿,而李宇晖的酒吧,其员工多会准时的开店打烊,即便是三天不去,也应该没有大碍,而我这里,张局长已经跟我说过会和我领导前去打招呼,姜舯那边更不用说,于是尚文芳开始张罗着大家一起打牌。

说实在话,四个人被这样“幸福”的屯围起来,唯一最热闹的就是靠打牌来打发闲暇时间。总统房里的麻将房是现成的,把姜舯叫了出来后,是斗地主还是搓麻将,由尚文芳说了算,最终尚文芳选择了麻将,她认为麻将的独立性要强一点,比起斗地主来,不太容易怪三怪四。只是接下来一个问题大家比较头痛:就是赌多大的问题。尚文芳和李宇晖是开酒吧的人,在金钱上多多少少有“财大气粗”的感觉,我尚能勉强的跟着他们玩玩,但姜舯实在是进不了这个“圈子”,眼看计划就要破产,那李宇晖和尚文芳先后对姜舯开始“争夺”起来,首先是李宇晖,李宇晖对于姜舯的通灵能力还是非常折服的,李宇晖就想让姜舯来自己的酒吧工作,什么都不用做,就帮他的酒店镇妖驱鬼就行,先给付月薪5000元,这样,姜舯就有筹码和大家一起麻将了。尚文芳见李宇晖先下手为快,当然不同意了,尚文芳同样对姜舯的“未卜先知”的能力大加赞赏,要把姜舯请过来,先给付月薪6000元,这一来,反倒是李宇晖和尚文芳开启了“人才争夺战”。姜舯见此场面,乐不可支。大家就等着他自己本人的决定,姜舯想了一下后,似乎有了主意,不知道他是怕我们得知还是怕有警方的监听,他竟然附到尚文芳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些什么,尚文芳听罢,点着头说道:“没问题,你这事我会帮你安排妥当的。”尚文芳这么一确定,姜舯立马喜上眉梢。对着尚文芳说道:“行,我就到你那边去工作一段时间,那你先支付我3000元工资吧!”尚文芳很爽快的从包里掏出三千元,放到了姜舯的跟前,一旁的李宇晖看的不明所以。对着姜舯说道:“姜舯,我出5000元你不来。她刚说6000元你也没决定。怎么?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句话,你就只要尚文芳的3000元就同意去她那工作一段时间了?”

姜舯“大义凛然”地说道:“我这事情,你们不用管,我有我的选择权,现在我这三千元就在台面上了,大家还打不打?”大家见姜舯有钱了。那就开打吧,这一场5、10、k的麻将搓下来(编者按:5、10、k是一种地方上有关麻将赌注的代称,以5元为例,冲和赢5元。自摸和10元,杠上开花20元,当然里面的翻牌牌型大家可以事先商定,譬如对对碰、大吊车和牌和杠上开花为同等牌型。满四花升级。),尚文芳越输越多,一会儿五千多元都输没了,倒不是我们赌的特别大,而是尚文芳确实不走牌运,姜舯的耳哋是戴在耳朵上的,不存在作弊,最后一把牌大小来,尚文芳输掉了面前的最后伍佰元。

......

“怎么?故事结束了吗?”易娉见我讲完了,不屑的问道:

“讲......讲完了呀......”看着易娉犀利的眼神,我不自信的回答道:

“应该不像是讲完的样子吧?后续应该还有很多故事。否则怎么单单讲到这搓麻将的这一个章节呢?”梅琮烁也不信我的回答,在旁怀疑道:

看到梅琮烁和易娉看着我那犀利的眼神,我开始有点彷徨无措起来,眼神拐向了李宇晖,让其尽快帮我解围,想不到李宇晖也很尴尬,压根就不搭我的茬,风马牛不相及的说道:“我去看看还有热水没?给大家续点水。”见李宇晖起身要离开,被梅琮烁拉着说道:“老李,你和老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打一开始说这个故事的时候,就不断的遮遮掩掩,搞了半天又是这样的一个结局,给我们就是一种特别荒诞的感觉。易娉在旁一语道破天机的说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三男一女在一起赌钱不说,女的输光了钱,下面发生一些什么,大家都能联想的到。”

“你......你怎么......”对于易娉这样的无端猜测和中伤,我想立马反驳,但不知道怎么了,看到易娉一抬头,说着:“那你自己倒是解释一下呀?”的时候,我顿时语塞,我气的跺着脚说道:“老李,这故事我可说了半天了,该你补充几句啦!”李宇晖见自己脱不开身,还夹在我和梅琮烁的当中,也实在忍不住了,只能说道:“那甜甜的尸体后来警方有了验尸的报告,确认是淹死之前受到过重创,而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张东,张东认罪伏法,但由于甜甜尸体的腐烂程度所体现的作案时间又与张东作案时间根本就不能吻合,所以最终被法院认定张东无罪。这事闹大后,各种传说的版本都有,但我们是知道真相的,后来不知道怎么了,有了真相的版本在坊间传开,那既然是这样,我们也没有保密的必要了,就跟着大家一起说,也跟你们说了!”

“这事情的结局,我也有所耳闻,但不是我和梅姐想知道的关键,我们所想知道的就是你们四人那场麻将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易娉问道:

“易娉,这个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四人搓麻将,结果是三赢一输,尚文芳输的精光,刚老蒋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下面的事情就是等着我们三天后的解禁呀!你老是关心着麻将后的结果,我想,我们这四人中,我和你第一次见面,这尚文芳你肯定没见过,那姜舯你是否见过也不得而知,唯独就是老蒋,你是熟悉的,说到底,你就是关心老蒋而已,对吗?”李宇晖这话一石二鸟,非常的实用,一来用这话堵住易娉的嘴,让其尴尬,不好意思再询问,另一方面,也顺便帮我试探了这易娉是否真的关心我,是否真的因为有可能因为一个香艳的结局而让易娉心中发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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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七十七)

(猫扑中文 ) 想不到的是,这李宇晖显然是低估了易娉的能力,易娉对着李宇晖就非常爽快的回答道:“不管我是不是关心蒋凯,我和梅姐就是想知道你们麻将后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梅琮烁当然认同易娉的这一说法,对着李宇晖说道:“易娉说的没错,你们两个大男人说话怎么这么扭扭捏捏的?爽快一点,在说这故事之前,就感受到你们一丝不正常的气息了。”

李宇晖叹了一口气,含含糊糊的说道:“我们......尚香......女孩......”这话说的又快又急又轻,大家只听到了“我们”“女孩”等一些字眼,这一来更加引起了梅琮烁和易娉的反感,两人都准备起身离开了,我见状,连忙替代李宇晖说道:“行,你们先不要走,我来说,那次尚文芳输得精光后,我们不知道是......”这时,李宇晖在桌子踢了我一下,其意思是示意我停下来,然后在桌面上,他抢过话说道:“尚文芳输了精光之后,毕竟时间还长,如果就此结束,大家就会很无聊,于是我借了她3000元,大家继续玩下去,结果那天尚文芳实在是背,借的3000元没过多久,又输得精光,于是我又借了她2000元,她又输,这一来尚文芳输红了眼,主动问我借,要翻本。我当时觉得再这样玩下去,这尚文芳输得还会很多,于是就给她一个‘机会’,问她道,那在打牌之前,姜舯跟你说了什么,最后让你们达成了3000元的交易?姜舯不让尚文芳说,尚文芳也不好意思说。于是我就在旁说道,如果你说出来,我就再借你2000元翻本,那尚文芳见我给出这样的条件,就开始犹豫了,那姜舯不干了,连忙对着尚文芳说道不能说,但姜舯这人小气的很,让人家保守秘密,又不愿意许以‘好处’。尚文芳思前想后,怎么可能听姜舯的呢?当然跟我达成交易,告诉我这三天监控的生活结束后,给他安排一个女孩。我当时一听就豁然开朗了起来,怪不得这姜舯5000不要。要人家的3000,敢情有这么一出。可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也有了一个怪异的念头。就要求尚文芳帮我安排女孩,尚文芳在得到我免除那5000债务的许诺后就同意了......”

李宇晖这么一说,我顿时用无比钦佩的眼神看着李宇晖,桌下,我的脚尖碰了碰李宇晖的脚,意思是你李宇晖好样的。大仁大义,没有把我给供出来。梅琮烁在旁摇了摇头,一脸鄙夷的说道:“咦,老李呀。想不到你一脸老实的模样,怎么还会做这样的事情呀?”易娉不像梅琮烁那样,人家说什么,自己就信什么,而是非常警惕的问道:“蒋凯就没参与?”

李宇晖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那当时你跟那尚文芳谈这交易的时候,蒋凯在旁是怎样的表情?难道没有阻止吗?姜舯是怎样的表情?尴尬吗?”易娉问道:

“蒋凯......蒋凯是有阻止的......但我没听蒋凯的......那姜舯是......是尴尬的......表情什么的,我倒是忘了......”李宇晖神色慌张的说道:

“尴尬不就是表情吗?如果你都忘了姜舯的表情,那你怎么还记得姜舯很尴尬?”易娉咄咄逼人的问道:

在易娉的眼里,现在的李宇晖就是一被审讯的嫌疑人,对于嫌疑人回答中的任何疑点,都会揪着不放,一问到底。李宇晖虽然也是老江湖了,但他平日里为人坦诚磊落,不善于撒谎,这次他替我打了圆场,完全是为了我好,不想就此让我在易娉面前,“展现”出我还有好色的这一面。我在旁看着李宇晖有点招架不住了,我毕竟心中有愧,再加上易娉的那种“明察秋毫”,我知道,她应该也猜出了一个大概,于是我在旁接过话说道:“不要问老李了,那事情是我做的。”梅琮烁听完,一脸的茫然,易娉在旁“哼”了一声冷笑了起来。梅琮烁知道这事情她也不该多问,这么一来,我的形象在易娉面前大打折扣了,于是赶忙让李宇晖前去那热水过来续水,试图想通过转移话题而让大家转移视线。易娉却不干了,冷笑了过后“嚯”的站了起来,对着梅琮烁说道:“梅姐,不用续水了,我还有点事情!”说完就准备离开。李宇晖万万没想到,原本想趁机撮合我和易娉的事情,现在反而是弄巧成拙,连忙拉着易娉说道:“易娉,你生气是你的权力,我们不干涉,但我想知道你这次生气是为了什么?要是我们的原因,我们得改呀!”不得不说,李宇晖这话问得非常的巧妙,易娉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易娉的话怎么回答?难道说是生我的气了?那我跟易娉是什么关系呢?这个生气就显得毫无来由了。易娉语塞,不代表就不生气,她见李宇晖这么问,我不答总可以了吧?我还是得生气的走,对着李宇晖说道:“老李,不要拉着我,我还有事情呢!”

李宇晖见今天这事不能继续抗下去了,否则真的会有分崩离析的感觉,于是拉着易娉语重心长的说道:“易娉呀,刚刚也就是我们喝茶闲聊时候,扯出来一些陈年往事,但我们今天过来的真正目的,还没商量妥当呢!你们准备去越南找姜舯的事怎么说?怎么计划?锡庆那边还有一个洪霁雯,手头上控制着莫晓兰,你们准备怎么对付?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商量,你和老蒋是当事人,可能会当局者迷,我们虽是‘外人’,但能旁观者清呀?以前的事情我们既往不咎,你能先坐下来,我去给大家拿热水,重新泡一壶铁观音,可以吗?”易娉纠结犹豫了一会,带着一些不情愿,坐回到了自己原先的位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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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七十八)

(猫扑中文 ) ( ) 我见易娉重新落位,心中些许放了一下心,然后应着李宇晖的话,对着易娉说道:“我觉得去越南之前我们还得准备一些东西,譬如......”

结果我这话还没有说完,易娉就打断我说道:“蒋凯,你想先听听你的那段香艳的经历。”我万万想不到这个时候的易娉还在对那事耿耿于怀,非得让我**裸的把羞于见人的事情给公之于众。我尴尬的说道:“易娉,今天在这里,我们还是先聊正事为主,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再跟你说那事?”

“哟,瞧你这样子,应该是还知道难为情呀?你做都做了,还不敢承认说一说的?”易娉冷嘲热讽的说道:

“这......”易娉什么都好,就是有一颗没有“宽宏大度”的心不好。我曾起何时也有联想过我和易娉一起生活的场面:易娉不一定顾家,但她会去竭力的弥补,不一定会很浪漫,但只要她空闲下来,就会制造我想要的惊喜。但最为可怕的就是,如果你做错了事或者被揭穿了谎言,那无论何时何地,哪怕是在一帮子朋友面前,她都会不留情面的将你训斥到底。如果真是这样的老婆,你会要吗?我犹豫再三过,我给我自己的答案是要,而且非常的坚定执着。

易娉见我的“这......”一直接不下去,更加不耐烦了,甚至在那边说我这个男人有些婆婆妈妈了,i不管她是激将也好还是无意识也罢,我鼓足勇气的说道:“根本就不香艳,那天那尚文芳确实帮我安排了一个女孩子来到我所开的房间,但最后没成!”我这话一出口,不要说梅琮烁和易娉愣在了那边。就连知道真相的李宇晖也吃惊的看着我,问我道:“老蒋,搞什么?那女孩子到了你开的房间里,你都没......”

“老李,事到如今,我是没有什么顾虑了,索性跟她们交代清楚一点,省得她们刨根问底,或者是浮想联翩。”我坚定的说道:

李宇晖见我这么说,那当然也无话可说了。只能一只手撑着脸说道:“你说吧。”

于是,我将那麻将过后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给易娉和梅琮烁说道:“那次搓完麻将过后,没呆上两天,监控我们的张统军告诉我们,解除了监控。说我们可以自由了。至于我们问那甜甜的尸体怎样了?张统军总是避而不语。我们四人恢复自由后,姜舯第一时间就要尚文芳兑现事前的承诺。尚文芳也没有逃避。同意了姜舯后,还让我和李宇晖做一下准备,她会叫上三个女孩子前来陪我们。当时李宇晖很高兴,我们三人都没走出日韩大酒店的门,就在前台订了三个客房,随后。李宇晖拿着房卡后,我们每人分发一张,各自回房,享受着即将到来的激情时刻。尚文芳确实手头上的资源很多。她都是电话操控的,不一会就联系好了三个女孩,我们三人兴奋的各自回了自己的客房,就等着女孩子们上门服务了。我不知道姜舯和李宇晖他们那边是怎样的一个情况,反正我回到房间后,没半个小时,就想起了敲门声,我从猫眼里一看,是一名高挑且性感的女子,我连忙打开房门,让其进来,大家互相核实了身份后,那女子非常大方的就脱衣去了洗手间,而我,带着激动带着憧憬,躺在床上,开始静静的等待着。没过一会儿,那女子裹着一身浴巾走出了洗手间,来到了床边,我看着她那曼妙的身材,以及包裹着浴巾,带着那种特有的出水芙蓉的感觉,顿时让我心境荡漾了起来,那女子非常的温柔,慢慢的靠近我,靠近我,直到她的嘴唇来到了我的耳边,一阵婆娑,让我顿时全身麻痒舒坦。可那时候我不知道怎么了,竟然犯起了职业病,询问起女子的一些过去和其将来的打算,那女子也算是健谈,跟我说其从小家境就一般,但仗着漂亮和身材出众,认了一个干爹,干爹经济实力不俗,资助她上完高中和大学,还给她很多其他人所给予不了的温暖和关心,在她大二的那一年,干爹占有了她,当时她并没有后悔,相反,还憧憬过跟干爹一起生活的场景,可是,那干爹最终没有选择她,而且,因为干爹和她的一些苟且之事,让干爹的妻子已经有了察觉,干爹为了尽快撇清和她之间的关系,竟然断了她的学费和生活费,这一来,顿时让她陷入了生活困境,或许是出于情感的报复,也或许是真的需要金钱来维持自己的学业和生活,她受不了身边人的撺掇,竟然开始了‘兼职’的生活,所谓‘兼职’,就是通过他人介绍,给某位老板发生性关系,其中获取属于自己的那份收入。那女子第一次‘兼职’,就赚了1000元,从此以后欲罢不能,大学毕业后,在尚文芳那边谋得了模特的职位,模特平日里的工作并不是很忙,所以,这‘兼职’的行当就一直没有中断过......”

“蒋凯,我不想听那女孩子的过去式,我就想知道你接下来会做什么?不要避重就轻,可以吗?”易娉见我说的离主题越来越远,连忙打断我的话说道:

“我哪里把话题扯远了?也正是因为我跟那女孩子的这一番对话,让我不知不觉的进入了心理工作者和案例对话的环境模式中去,所以,正当我俩对话完毕后,要真真实实的进入主题,却发现,我的潜意识中已经将那女孩子视为我自己的案例,所以,我跟她没有发生。”我很肯定的说道:

“真没发生呀?那就好,那就好,我就说嘛,老蒋不是那随随便便的人,这事没发生,就免去了很多麻烦!”梅琮烁大为放心的说道:

“怎么就免去了很多麻烦?”李宇晖不解的问道:

梅琮烁对李宇晖使了一下颜色,李宇晖顿时明白,只要蒋凯没有发生那事情,易娉那边就能很好的去解释,于是李宇晖在那假三假四的说道:“老蒋,这么好的事情都没享受到,可惜了,可惜了!”

易娉那边对于我的描述多多少少有些半信半疑,但比起先前的怀疑,在态度上似乎和谐了许多,她也不再追究这事情了,而是意味深长的说道:“看来,在你的眼里,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你的案例,怪不得,都到这个年纪了还没结婚。”

李宇晖见易娉的口风逐步放松了,趁热打铁的说道:“你们准备几时出发去越南?要不要准备一下的?人家出国,早几个月就在那边未雨绸缪了,你俩倒好,都快去越南了,还不赶紧商量这正事,只是一个劲的在那边翻阅陈年旧账,不值得呀!”

梅琮烁有点不服李宇晖的观点,在旁反驳道:“老李,你也不要随便说他俩,老蒋是去过越南的,他对那边不说了如指掌吧,那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个七八分,我相信,老蒋能照顾好易娉,所以,就请你不要胡乱担忧了!”

“什么?易娉还要老蒋照顾?开什么国际玩笑,我不说别的,就老蒋和易娉现在在这里格斗一番,我敢保证,来三回,三回都会是易娉获胜。这么告诉你吧,不是老蒋照顾一瓶,而是易娉照顾老蒋。”李宇晖假装不服的说道:

“李宇晖、梅姐,你们不用这么一唱一和了,我知道,你们想撮合我和蒋凯在一起,但我有男朋友了,跟蒋凯之间是不可能的,这次一起去越南,是为了莫晓兰和尸一清。洪霁雯现在占尽优势,所以我们此次前往越南,绝对不是旅游度假,而是真真实实的大冒险。”易娉果断的说道:

李宇晖和梅琮烁见易娉这么说,只能尴尬的看向了我,这时的我心中肯定是不能平静的,相反,有些失落和伤心,但见易娉看着我,李宇晖和梅琮烁也看着我,我不能表现出失望,因此,我强作镇定,用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道:“当前之际是救出莫晓兰和尸一清,其他的事情暂且放在一旁,不用去管。我想利用大家的智慧,一起来分析一下当前的一个‘死结’应该如何打开?”

大家见我这么镇定的说着话,以为我真的没有什么,于是梅琮烁和李宇晖就问我当前的“死结”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死结?我表面上虽然镇定,但我内心的伤是不能掩饰的,我只能借故的说道:“我想上个洗手间,关于这‘死结’的由来,还是让易娉跟大家说一下吧!”说完,我带着一颗受伤的心,匆匆走向了洗手间。

来到洗手间,先是给自己洗了一把冷水脸,然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自己询问着自己:事到如今,对于易娉的这份感情,我到底是坚持还是放弃?面对这样的问题,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可怕,已经被我遗忘的事实,姜舯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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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七十九)

(猫扑中文 ) ( ) 我连忙走出洗手间,对着易娉她们说道:“我想到了一个问题。”易娉正跟李宇晖和梅琮烁讲述关于“死结”的由来呢,见我突然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脸色苍白的说了这么一句,让大家都感觉到有点不正常,梅琮烁连忙上前把我扶到了轮椅上,不断宽慰道:“蒋凯,不要激动,是不是身体又有些不舒服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的身体只要不剧烈运动就成,这点你们不用担心,我想到的一个问题是有关‘死结’和姜舯的。”

“易娉刚把‘死结’说给我们听,说是姜舯利用通灵将鬼魂们控制了洪霁雯的活动范围,而洪霁雯利用催眠控制了姜舯,让姜舯困在越南。怎么,这个‘死结’有异样吗?”李宇晖说道:

“易娉说的这些没有任何问题,但关键是我们一开始就建立了一个伪命题。”我说道:

“伪命题?”易娉在旁纳闷的说道:

我看着易娉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姜舯应该不具备通灵的能力了!”

“什么?姜舯不具备通灵的能力了?”他们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脱口而出的说道:

易娉和梅琮烁倒是没什么,因为她俩跟姜舯没有交集过,有关姜舯的故事,都是“道听途说”,唯独李宇晖最最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姜舯没有通灵,那怎么可能?难道通灵这个东西还能时有时无吗?”

“没错,但不能说时有时无,而是根据他的生活习惯而来改变的,当姜舯使用‘耳哋’的时候,就能控制这通灵的‘时有时无’,但如果姜舯不能保持童子身的时候。那通灵的能力就灰飞烟灭了。”我说道:

“通灵和童子身?有这层关系吗?”众人不解的问道:

“这个关系是否必然,我不是通灵者,不得而知,但当时艾教授在传授有关灵异的理论时,就明确说道了有关通灵者身上的几个特征:通灵者的生命通常非常短暂,三十岁绝对是一个门槛;通灵者如果有过性行为,那其通灵能力就会消失。”我解释道:

“三十岁是一个门槛?那不对呀,姜舯怎么说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不照样活的好好的吗?”李宇晖不解的问道:

“那是因为‘耳哋’的功效,艾教授当时跟我们讲述了这些后。姜舯就非常担心,担心自己三十一到,就一命呜呼。虽然通灵者通常知道人类死亡后有另外一个世界在等着他们,但是,死亡对于人类而言。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艾教授当时就对姜舯明确表示,把通灵者比作电视机。通灵者的通灵能力一直在耗费。就如同电视机一直在开启,使用寿命就会大大降低,如果给电视机安装一个开关,需要的时候打开,不需要的时候关闭,就能延长电视机的寿命了。姜舯得到了启迪。明白了这个道理,才在艾教授的指导帮助下,求到了一副‘耳哋’,他终日带着这副‘耳哋’。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摘下它,所以,他才能活到现在。”我解释道:

“有关通灵者和童子身的关系你是知道的,那想必姜舯自己本人也清楚,你的意思是不是那次尚文芳给你们安排了女孩过后,那姜舯就失去了通灵的能力了?”易娉询问道:

我很淡然的点了点头,表示肯定易娉的推测!

易娉摇了摇头说道:“蒋凯,你这样的理论应该不靠谱,尚文芳给你们安排女孩子的事情,是发生在你们去越南之前,后来你们因为要帮助那裘副局长解决怨戾金钱的事情而一起去了越南,那个时候,姜舯的通灵表现依旧完美,根据你的述说,洪霁雯之所以没能轻易得逞,得到那千万的金钱,完全是因为姜舯的通灵将其制约了。那蒋凯你能解释一下,这姜舯的通灵能力为何还能存在的原有吗?”

“这事原先我也忘掉了,也一直以为姜舯还是一名不折不扣的通灵者,但当我们这次重新回忆那阿尚酒吧的事情后,我就想到了这一点,然后再结合时候的事情发展,姜舯确实应该不是童子身,而失去了通灵能力,那易娉你刚刚提到的,有关姜舯时候还有通灵的迹象,那是因为,当一名通灵者失去通灵能力的时候,就如同满满的一缸水,而那缸上出现了一个小洞,那水就随着小洞慢慢的流出去,直到留完。换而言之,姜舯那通灵能力只会是越来越弱,到我们去越南之前,他为了让莫晓兰相信自己的通灵能力,还展示了买即开型彩票必定中奖的通灵能力呢!”我解释道:

易娉听了我的解释,一脸的沉思模样,总觉得,这事情有哪里不妥。我见易娉沉思,知道她又在那边反复推敲,考虑问题的细节,与其等她想好了来主动的问我,还不如我现在主动出击,讲述我的相关分析,“老李、梅姐还有易娉,我们的那次越南行动,你们都是知道的,不止我跟你们讲过,想必莫晓兰也会跟你们说过。这里面事情最大的一个分歧就是,莫晓兰至今还认为洪霁雯是正义的一方,而姜舯是贪图钱财的邪恶一方,而我的观点恰恰跟莫晓兰相反。那笔千万的金钱,原本是在姜舯的账户上的,现在为何会出现在锡庆市,然后通过李志明的棺材来到了坞熙?说明这笔金钱已经失去了控制,也就是说,姜舯和洪霁雯的灵异催眠大战,姜舯已经落于下风了。还有,洪霁雯能把姜舯催眠,但只是浅度的催眠,那是因为姜舯的潜意识中,有很多是洪霁雯未知的,所以催眠深度不了,但洪霁雯这样的浅度催眠能把姜舯控制在越南,而洪霁雯呢?已经可以出现在中国的境内,已经能在中越边境上徘徊了,对其活动范围的控制也是越来越弱,这一些列的迹象表明,姜舯的通灵能力都在下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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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八十)

(猫扑中文 ) ( ) “你这样的判断只是猜测而已,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依据,姜舯如果丧失了通灵的能力,那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洪霁雯,洪霁雯目前为止,还被困在锡庆市,利用催眠,将莫晓兰引到她的手里作为人质。这眼前的一切都是姜舯的通灵能力还在的效果!”易娉判断的说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洪霁雯感受到自己的自由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莫晓兰对她而言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我假设道:

“那当然,如果没有姜舯对其牵制,洪霁雯当然会一家独大,只是,有一点,她还不敢轻举妄动,就是这笔非法收入已经被警方得知了,洪霁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开脱。”易娉说道:

一旁的李宇晖摇着头说道:“这事绝对不会这么简单,洪霁雯为何会让金钱在李志明的棺材中出现?为何李志明的家人似乎也知道其中的奥秘,和洪霁雯的父亲,那洪主任狼狈为奸?这一系列的问题都亟待我们去解决。”

“嗯,老李说的没错,洪霁雯这么做,我也觉得太过复杂,先前你们的那些结论,包括姜舯的通灵能力退却,都是来自于你们的推测,我个人感觉,这事还是谨慎为妙,至少在搞清事情的真相之前,再决定是否要出发。”梅琮烁在旁建议道:

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开来,只有易娉一人紧着眉头,坐在那边,似乎有着很重的心事。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了一些什么?易娉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说道:“这事我们看来还先得理一理这之间的人物关系。”

“人物关系?什么意思?能说明白一点吗?”我问道:

易娉说道:“蒋凯,我问你一下,当初让你们去锡庆市支援的时候。去了哪几个人?”我想了一下,说道:“包括李志明在内,一共四人,除李志明以外,还有档案管理科的周成江,心理援助科的邝一文以及行政管理课的杜广林。”

“那你们去锡庆市支援有些怎样的标准?是不是要符合很多条件才能有资格去锡庆市支援?”我易娉问道:

“什么?去锡庆市支援有些怎样的标准?没标准!可能在其它单位,外派支援或许是一件肥差,但对于我们而言,这样的外派支援,完全是一种苦行僧式的差事。其它先不说。就说部门之间的招待规格,大家都知道,心理咨询中心是所有单位中穷的都能揭不开锅的单位,去支援人家的单位,那只能说是穷上加穷。我先不说锡庆市,我就说我碰到过的那次支援。那次支援的城市我就不说了。省得说出来丢人,单位当时组织了人手,要求前往那地区支援,我是第一个报名的,也是唯一一个主动报名的,人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甚至有人上来问我,是不是我有什么亲戚住那地方,想去看一下自己的亲戚?我摇头否认,这一否认后。人家都唏嘘不已,后来在一位相对较好的同事那边打听到,其支援绝对是苦差事,人家躲都来不及呢,怎么你还主动请缨的?当时我并不这么认为,天天朝九晚五的生活已经让我憋屈的快憋出病来了,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外出公干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而且,这外出公干,工资一分不少,还能拿各项的补贴,更为关键的是,这样优秀的经历,会写在自己的履历当中,以后升职、评职称都是作为一优先考虑项......出于这种种的利好,我最终还是决定前去,后来到了那地方,我才开始有后悔的感觉,首先火车不直达那目标所在地,下了火车后,需要转长途汽车,一路都是山路,这一路颠簸,把我弄的吐了不说,这车子还一个晚上到达不了,长途司机不敢夜间开山路,这途中也不像高速公路上有服务区,可以停车休息。那司机就把车停在一边,自己开始呼呼大睡,那些乡民似乎也习惯了这种‘模式’,在拥挤的车子里就能靠着睡着,很多人还呼呼的打起了鼾,这就苦了我,习惯床上睡觉的我,哪能接受得了这样的睡觉模式?好不容易挨到早上,司机可以出发了,那车子开始不争气了,竟然发动不了,那没法,只能等待后面一辆同方向的车子前来进行驳载,结果是两车人挤一车里,座位是指望不了了,只求能有一个相对好点的站位。在我的努力坚持下,一路上带着睡意站到了目的地,这总以为应该好点了吧?其实呢?当地虽然表示热烈的欢迎,安排了一个工作人员举着写着我名字的纸牌站在那边,和我对上头后,说是直接拉我去饭店吃顿好的,给我接风洗尘。说真心话,那时的我只想洗漱一下赶紧入睡,但人家不愿意,一本正经的以为招待我吃好的,那就是礼节到位了。跟着那接我的人来到一处据说是当地相对比较豪华的,在我们这里充其量就是有着门店的大排档饭店的饭店,进去一看,二十多人接待我一个,起先我感觉这事搞得挺隆重,把我当做是一名尊贵的客人,兄弟单位出动了所有的工作人员给我接风洗尘,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敢情这里的单位难得有接待的‘任务’,好不容易逮到我来这里支援的这个机会,单位领导纷纷携带家属,以招待为名,前来大吃大喝。除了几名是相关的领导以外,其余的都是领导家属,那场面,相当的‘热烈’,饭局如同战场,‘光盘’行动贯彻的非常彻底。他们那边认为极为丰盛的好菜、大菜在我的眼里无非就是大鱼大肉,本来他们就‘当仁不让’,我是一来疲惫,二来确实吃不惯,所以吃了两口,就要告辞。那边的领导也很仗义,并不为难我,连忙让秘书带着我去酒店客房。来到那酒店,我再次有些失望,我估摸着那酒店是哪个村支书的大舅子或者二姨夫开的,审美品位非常高,酒店大堂的墙面上还用瓷砖贴着一副‘日出东方’的宏伟蓝图,在疲惫的打击下,我也顾不上去‘欣赏’,在那秘书的安排下,我住进了二楼的某个客房。进到客房的第一件事,我就想赶快洗把热水澡,然后上床睡觉,但不要说是热水,洗手间里连个冷水都没有,我赶快去问前台这是怎么一个情况,前台告知道,说是每天都有供水时间,晚上18:00~17:00之间会有一个小时供应热水洗澡的时间。我求爷爷告奶奶的要求赶快给我先特殊一下,供一下热水,哪怕我贴钱也可以,可是人家看着我递上的100元钱,只是为难的说道,他们那边是缺水型城市,整个城市就在那边限量供水,不要说你给100,即便是给1000、给10000都没有办法。我见大家都在为干旱不懈的斗争着,那我也甭给大家添乱吧,先将就的睡一觉,晚上起来再洗把热水澡。于是我重新回到客房,躺在床上就开始呼呼大睡,睡得正香之时,只觉得自己的脚底板被人在搁置搔痒,难道是这边的单位来人了,要把我叫醒办事?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看,卧槽,我吓了一大跳,一只硕大的老鼠在我脚跟处爬来爬去呢,我连忙大呼小叫的跑出客房,跟前台反应实际情况,前台的大妈躺在躺椅上,见怪不怪的说道,这乡下哪有没老鼠的地方?见到老鼠就把它赶走就是了,何必还跑来叫我呢?对于这样的解释,我彻底无语,这个时候的我也睡意全无,拿起电话给自己的单位打了过去,找到洪主任,要求被支援单位务必提高接待水平,至少要让我睡得安稳踏实吧?洪主任倒是热情,将我所提出额意见一一记录,临到最后,对着我宽慰道,你的问题我会尽量和对方沟通,在没有得到切实结果之前,请你务必安于现状,否则,不利于我们在他们地方上竖立良好的形象。面对这样‘冠冕堂皇’的官方话,我还能干啥?我老子不住你们的地总可以吧?于是我自个儿上路,一路打听,这地方上最好的酒店在哪里,结果,打听来打听去,人家都说,我所住的那个招待所是这个地方上规格最高的招待所。”我一口气把我第一次支援的不幸经历说了出来,李宇晖大笑、梅琮烁大笑,一向以冷静著称的易娉也大笑,我毫无生气的说道:“易娉,那你还觉得,这支援是一件好事情吗?告诉你,只要单位里有支援的事情,没人愿意去,最后都是领导统一安排,谁被安排到,谁就倒霉。”

“那你的意思是,这次去锡庆市支援的那几位,都是你们的洪主任一手安排的吧?”易娉问道:

这时,我联想到那天我突然被安排要去锡庆市支援的那一幕,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连忙对着易娉摇了摇头说道:“不,那天有个非常诡异的一幕,你不问,我都差点忘了!”(未完待续。。)

ps: 温故而知新,每次重新梳理一遍过去,都会有新的一幕发生。 猫扑中文

第506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八十一)

(猫扑中文 ) 我回忆道:“那天早上,莫晓兰突然告知我去开会,去了才知道,原来是去锡庆市支援的动员会议,这次支援我竟然‘榜上有名’,倒不是我主动申请,也不是洪主任可以安排,而是莫晓兰安排我去的,当时让我有些莫名其妙。”

“你的意思是,当初去锡庆市的时候,跟你是有关系的,没有那李志明什么事情?”易娉非常诧异的问我道:

“是的,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还跟李志明商量好,下了班后一起去找猫尸,但因为突然有这样的变故,只能取消,但后来不知道怎么了?李志明竟然主动在莫晓兰的面前揽下了前往锡庆市支援的工作,取代了我,说是让我去找猫尸,那样的成功概率会高一点。”我解释道:

“你是说李志明主动替你去了锡庆市?”我那回答,不仅让易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同样也让李宇晖和梅琮烁也觉得不可思议,“你和李志明的关系怎样?那次去锡庆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对于你描述的,如此艰苦的支援工作,单位领导就没有出面做动员工作吗?”易娉在旁不解地问道:

在易娉的不断追问下,我将那天的事情细细想来,有很多事情都觉得有太多的不可思议,首先,去诸如锡庆市的支援工作,是单位的一项“工程任务”,也是当年里的一大工作重点,单位领导为了顺利完成这样的“工程任务”,他会提前通知,提前宣传,并动员员工们积极参与,如果这支援工作要到十月份进行,那领导会早早的在三、四月份就把这样的安排通过员工邮箱、单位公告栏广而告之。让员工们尽早的知道这事,寻求有主动参与支援工作的,如果到了五、六月份,还没有主动报名的员工,领导就会开几次动员大会,有全体员工动员大会,有各科室负责人的协调动员会议,反正就是责令各科室拿出可以支援的备选名单,到了七、八月份后,领导会针对各科室初拟的支援名单进行个别动员。一般领导会以“重用、重奖”的许诺来“引诱”名单中的员工参与志愿工作,到了九月份才会排定十月份支援的最终人员。而去锡庆市支援,似乎就是一“晴天霹雳”,突然间得知有这么一回事情,突然之间自己就成为了前往支援的员工之一。都是一夜之间,跟以往的支援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正常的工作流程。更为关键的。那次仅有的一次动员大会,只有吴科长出面,而作为单位最大的领导,压根就没有出现过。反倒是韩副市长出面了,韩副市长前来动员,单位的最大领导洪主任依旧没有出面。那说明什么?要么韩副市长的面子不够大?还是洪主任另有隐情?再来回想一下我和李志明的关系,李志明是我相对比较要好的同事之一,私下也是不错的朋友,否则。碰到找猫尸这样恶心的事情,两人就不会相约一起去了,但这样的朋友也还不到“知己”的程度。很多人在考虑和一个人之间的友谊到底有多深,不知道如何去寻找答案,那我们可以用一个庸俗的办法来判断,譬如,这朋友问你借钱,你能借他多少?一百、一千、一万或者更多?李志明和我的关系,只能是五千左右的额度,说到底,这五千元可以去一趟旅行,生病了可以去照顾几次,单位里,需要背黑锅了,产生一般影响的黑锅还是愿意去帮他背一下的,仅此而已。我相信我对李志明这样,将心比心,李志明同样也会那样对我的。那去锡庆市支援这样的事情,李志明是否真心愿意替我前往,就真的很难说,很多人不知道,在支援工作如果是纯粹艰苦的话,那只要条件合适,福利适当,我估摸着还是有人愿意去的,但支援工作有一个幕后的秘密,这个秘密足以让人为之远离支援、放弃支援,那就是——你去支援后,你单位里的工作怎么办?

心理工作是一项系统的工作,它从接待案例开始,到结案为止,都需要一个人全部投入的担当,别人是帮不了你的。举个例子,你接到了一个有抑郁症的患者,通过你的悉心开导,那患者终于可以跟你敞开心扉了,突然之间,你跟他说要打住,因为自己要去外地支援一段时间,在此之间,我会让其他的心理工作者来帮你做心理辅导的。这种事情可行吗?能有效吗?人家不恨死你才怪呢!因此,如果你去支援,就意味着你手头上的工作都要停止,总不能让人家患者跟着你前往你所要支援的那个城市吧?现有的工作停止不说,新增的工作也不可能挨上你,领导碰到的一些事情需要安排,总不能安排给远在其他城市支援的你吧?因此,支援工作会给自己的现有工作带来一系列的麻烦,你的系统工作会得到毁灭性的打击,更重要的,你还远离集团(单位)利益在外,等你支援一回来,会发现,很多事情对你而言已经显得很陌生,由于所有的事情都是系统的,你半途想穿插进去,都不可能。

这一切,都足以证明,顶替你去支援,是一个比较大的“黑锅”,这个黑锅,五千元“买”不来,甚至五万元都“显得苍白无力”,说到底,李志明和我,还过不到这样的交情。但那个时候,李志明几乎不用考虑和犹豫,在韩副市长就要到来,名单最终要拍板的时候,李志明直接就同意了。这事当然不能责怪李志明的“傻”,但确确实实,这是一个在易娉追问下,我所能想到的一个被忽略,也是非常重要的疑点之一。

考虑到这,我只能对着易娉淡淡的说道:“那次所有的事情都非常的突然和诡异,甚至,很多事情都是无法解释的通的。”(未完待续。。)

ps: 很多事情回想一下,总觉得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幼稚!猫扑中文

第507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八十二)

(猫扑中文 ) 接下来,我就把刚刚所有的思绪原原本本地和易娉她们说了一遍。

易娉听完后,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在那独自思考,寻找原由,倒是一旁的李宇晖问出了另外一个非常大的疑点:“老蒋,其实你刚陈述的那些事情中,有一部分是可以去被证实的,我所说的‘被证实’,就是你可以去问一下当事人,特别是伴同李志明一起去支援的那几个,什么周成江、邝一文的,你去问他们一下,这去锡庆支援的事情是怎么定夺下来的?是不是这单位早有公示,只不过是你忘了而已。”李宇晖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他的提醒倒不是提醒我是不是忘了看公告,单位的公告栏就在那边,一有新通知,单位里就会传的沸沸扬扬,怎么可能遗漏呢?邮箱也是每天都开着,一般情况下,支援这么重要的信息是不可能遗漏的,李宇晖提醒的我,是应该去找周成江他们这些当事人去核实一下相关情况,哪怕是问一下李志明跟他们一起支援的工作情况。或许就有线索发现。想到这里的我,在易娉的点头示意下,我先是将电话拨给了周成江,电话接通后,电话那端顿时传来一阵激动的声音:“蒋科,你也太给力了,到这个时候才给我打电话呀?”

那声音透露这一些嬉皮,一听就是周成江的,我不理解这周成江为何电话一接起来就说我“太给力”,也没有这闲工夫去理解那周成江的“弦外之音”,直截了当的问道:“回坞熙了吗?”

“回坞熙?蒋科,你怎么这么问我?”电话那端的周成江一头雾水的说道:

“那你还在锡庆市?”我问道:

“什么呀?蒋科,你是不是打错人了,我是周胖胖。周成江呀!”电话那端开始狐疑的说道:

“什么打错了,我就是打给你,你小子不要跟我装蒜,快点,几时回坞熙?”我对周成江的玩笑非常感冒的说道:

“蒋科,我不知道你打我这通电话算是什么意思,今天不是四月一日,能不跟我开玩笑吗?”电话那端的周成江反而认为我在开他的玩笑。

这谈话要是在电话里坚持下去,估计说到最后谁都不信谁了,周成江被我搞得头大。我也被周成江搞得直发晕,“那你人现在在哪里?”我问道:

“在单位呀!我还能去哪?”周成江在电话那端回答道:

“那你现在忙不忙?”我接着问道:

“还好吧!”周成江答道:

“那你现在给我来酒吧一条街的神人酒吧,我有事跟你说。”我说道:

“蒋科,你也太抠了,选择这个点请我上酒吧。这不是摆明了不想花钱吗?要不这样,等我下了班。吃好晚饭。我去那神人酒吧和你碰面,你看怎么样?”周成江没说两句,那一嘴的嬉皮又见于口端了。

“谁要请你酒吧喝酒呢?你现在就给我过来,我有话问你呢,电话里问你几个问题都是答非所问的,搞什么?一口一个‘蒋科’。心里没有一点尊重的意思。”我有点生气的说道:

“呀呀呀......蒋科,你瞧你说的什么话,在单位里,你随便打听打听。洪主任站在我面前,有时都不买账,就买你蒋科的账!得,既然蒋科你让我现在去你那,我这就过来,哪怕是被人事那边,记个旷工,也无怨无悔。”不知道这话周成江是认真的还是应付的,但不管怎样,既然他说了能来,我就先不管其他的,约定他二十分钟后务必要到,否则,买单!!

“电话里不能说吗?非要把这个叫周成江的给喊过来!”一旁的易娉见我挂上电话问道:

“你刚没听到那小子在电话里说的都说了一些什么话,竟然给我装白痴。这种油腔滑调之人,不给他一点好处,他是断然不会跟你说实话的,所以我把他叫过来,先礼后兵,到时要是从他嘴里再蹦出一些敷衍塞责的话,我立马送他上西天!”我说道:

易娉见我这么说,苦笑了一下道:“说人家油腔滑调,我倒是觉得你够油腔滑调的。”梅琮烁在旁边偷笑不已,李宇晖借故走开道:“马上要来新客人了,我得重新去准备一套茶具。”

周成江是一名怕请客买单的人,所以在我的买单威胁下,周成江没有花上二十分钟,就匆匆来到了神人酒吧,见我坐那,站在大门口就喊道:“蒋科,这二十分钟应该没到吧?”

看着周成江气喘吁吁的样子,我招着手,让其进店坐好,随后由我给大家做了一番介绍,介绍完毕后,周成江摇着头问我道:“蒋科,这么多朋友在......你不会把我叫过来......就问我你电话里问的那几个问题吧?”

李宇晖见周成江还是有些喘,给其泡了一杯茶后说道:“成江兄弟,先喝口水再说,把你喘成这样,至于吗?”

周成江一边摇着头一边摇着手说道:“当然至于啦!是蒋科召唤,我能好意思慢吞吞的来吗?在人家面前可以这样,在蒋科面前我不敢这样!”

“少来,这话说得好听,实则不就是不想迟到,免掉那买单的钱吗?”我一语道破天机的说道:

我见周成江还想狡辩耍赖,连忙打断他的话头说道:“你几时回坞熙的?”周成江听我这么问,顿时一脸的苦笑说道:“蒋科,你刚在电话里已经问我了,怎么把我叫到这里还是这样问我呢?我这段时间压根就没有走出这坞熙的‘大门’,如果你非要这么问我,我来想想......”周成江立即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嘴巴轻咬这自己的食指说道:“上次离开坞熙的时候,应该是跟自己的老婆去了马尔代夫度蜜月,是去年的事情,对了,蒋科,我只能这么回答你,是去年的8月份回坞熙的。”

“扯淡,谁让你说度蜜月的事情,我是让你说去锡庆市支援的事情。”我见周成江还在那边装疯卖傻,我生气的说道:

周成江看到我生气,就感觉到我不应该是跟他在开玩笑的感觉,周成江只能尴尬的说道:“蒋科,我真心没有骗你!这一段时间就一直在坞熙,如果你真不信,你还能去单位问人事,看我的考勤记录不就知道了?”我见周成江不像是在开玩笑,说的每一句都应该是认真的,于是我只能犹豫的确认道:“周胖胖(周成江的绰号),你确定没有去锡庆市支援过?”

“锡庆市支援的工作不是你主动请缨的吗?后来临行前,又换做李志明替你去了,结果,李志明出了车祸。单位里的所有同事包括我在内,都以为你还在沉浸在李志明去世的悲痛之中,所以,大家都不敢来打搅你,你今天突然给我电话,我原以为你走出了悲痛的阴影,想不到,你一上来就问我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让我不得不怀疑你的精神状况呀?要不我去跟洪主任说一下,给蒋科你安排一个心理辅导专员?”周成江说道:

“周成江,根据你的意思是,你没有去锡庆市支援?就邝一文、杜广林和李志明去了锡庆市支援了?”一旁的易娉犀利的问道:

刚在介绍中,我还介绍了易娉的法医身份,而且周成江以前在单位,也时常听到我和莫晓兰聊起过易娉,所以,易娉的形象对于周成江而言,就是一名有着非常缜密头脑的执法者,现在见易娉如此询问,周成江多多少少有些紧张的说道:“易娉,这应该不会是聆讯笔录吧?”易娉见周成江紧张到这样,笑了笑说道:“大家都是朋友聊天,何必要紧张呢?”看着易娉的微笑,周成江些许放松的说道:“据我所知,去锡庆市支援的,只有李志明一个人呀!”

“什么?只有李志明一个人?那邝一文和杜广林也没去锡庆市支援?”我几乎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

“据我所知,他们应该没去,很显然,他们一直跟我上班,几乎每天都能相见,要是他们也去锡庆市支援,那我还能有不知道的道理?”周成江似乎很有把握的说道:

“邝一文的电话我是有的,那杜广林的电话你有吗?给我,我来打给他们核实一下!”到这个时候,我还依旧深信着他们是去锡庆市支援的。

周成江将杜广林的电话给了我,我分别给邝一文和杜广林去了电话,一一询问,结果,从他们那边得知的情况竟然是和周成江所描述的那样,没有任何区别:他们从没去过锡庆市支援。

我头脑里顿时一片空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回头看了一下易娉,想让易娉通过缜密的判断来分析眼下的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易娉似乎也被眼前的现实给僵住了,一时之间也拿捏不了什么注意,最后,易娉问周成江说道:“你们出去支援不是有动员大会吗?去锡庆市支援的那次是怎样支援的?”(未完待续。。)

ps: 一切皆为虚妄。猫扑中文

第508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八十三)

(猫扑中文 ) 周成江一脸紧张的对着易娉说道:“支援动员大会?去锡庆市支援的只有李志明一位,而且害死主动代替蒋科前往的,要什么动员大会?这个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我记得韩副市长不是也来了吗?吴科长在那边组织的,你知道这事吗?”我在旁问道:

“蒋科,这事我就纳闷了,去锡庆市支援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不要说惊动副市长了,连一个副区长都不会对这事情过问一下。蒋科,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在这么多朋友面前当讲不当讲?”周成江脸上一改笑脸的常态,变得有些严肃起来了。

“你说。”我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自打李志明替你去了锡庆市,并遭遇车祸身亡后,你的情绪就变得非常的诡异,现在单位是基本上不去了,我们这些同事你也难得去联系了,现在即便是联系了我,也是跟我讲着满嘴奇怪的话,后来领导说你一直收上,不能来单位参加正常工作,我们估摸着你现在是不是有自残自杀的倾向?最近一段时间,莫晓兰莫科也无缘无故的‘失踪’不来上班了,起先我还以为莫科跟你在一起,毕竟平日里你们两人就算是比较要好的,可后来有同事跟我讲起,说在李志明支援的前一天,和莫科确立了恋爱关系,这个就让人感觉到不正常了......”周成江还没说到重点,我就毫不客气的打断道:“周成江,你在胡乱推断一些什么东西呀?什么我自残自杀?什么莫科无缘无故失踪?你的推断也是够多的。”

周成江见我如此生气,倒是有点意料之外的感觉,于是连忙转了口气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这么说也是听人家说的,这事情我还是充分相信蒋科有很好的自我治疗的能力,那自残自杀应该是没影的事情。咦?今天我来没有看到莫科嘛!怎么?莫科没跟蒋科在一起?”周成江就是这种人,你说他两句,他会表示接受悔改,但临到最后,总会时不时的搬出一些现有的证据在佐证他“犯错”的观点是正确的。

“周成江,你少来跟我打马虎眼,又跟我来这一套!”我直截了当的责怪周成江说道:

易娉他们见我的情绪相当的激动,梅琮烁在旁劝导着我。李宇晖又给大家重新续上了水,而易娉拦着我,主动跟周成江说道:“周成江,你也不要怪你的蒋科,自打李志明去世过后。这蒋科的脾气就没正常过,身体也一直不好。你看。现在还坐在轮椅上呢!这是人之常情,希望你不会介意。”周成江连连摇头说道:“这是哪里的话,蒋科无论如何都是我们的领导,平日在单位里又是相当照顾我们的,我不会介意,绝对不会介意!”一旁看着易娉和稀泥的我。对易娉这样的行径表示不满,但易娉朝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现在不要多嘴,然后依旧笑语盈盈的对着周成江说道:“眼下。这晓兰妹妹为何不在这里,其实你稍微想一下就能想明白了,李志明的尸体刚运回坞熙,无论如何,这晓兰妹妹作为李志明身前的女友总归要帮助李志明的家人一起把李志明的后事给办好,这个就是你所说的,莫晓兰莫科‘失踪’的原因。”

“哦!原来如此,哎,这么简单的一层对我这种后知后觉的人来说,竟然看不出来,怪不得这蒋科要批评我了,批评的是!我接受。”周成江说完,装模作样的轻打了两下自己的左右脸,我看着他那一副“恬不知耻”的模样,真相凑上前去,给他实实在在的两耳光,易娉继续“和善”的说道:“周成江,我就是有件事情不明白,这易娉和莫晓兰确立恋爱关系的时候,是在李志明前往锡庆市支援的前两天,按理说,这事只有我、蒋科知道,但你那边怎么会知道的呢?”周成江见易娉这么问,顿时表现出一种不敢相信的神态说道:“呀!这事已经在单位传的纷纷扬扬了,各种版本都有,同事们都在把莫科和李志明的故事当做茶余饭后的最大谈资,都说的绘声绘色的,我就是在旁边一听。”

“同事们都怎么说莫科和李志明的?”我在旁再也按捺不住了,跳起来问道:

周成江见我跳将起来,顿时拘谨了起来,用一种非常勉强的语气说道:“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易娉知道周成江突然这么回答,肯定是我的态度又让他感到强势和反感,于是又用脚轻轻的碰了我一下,示意让她来问询周成江。我知道易娉的问询办法比我多,所以,我只能按捺着焦急,静静的坐在旁边,听着他们的对答。

“周成江,你刚说你就在旁边一听,那你都听了一些什么?能跟我说说吗?”易娉的亲和力不得不说,是吸引我的最大“法宝”之一,她能征服我的心,更何况是面前的这个周成江呢?

周成江见易娉询问,显然要比我询问的时候更愿意去配合,只见他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很多同事都说,这莫科原本是蒋科的相好,后来不知道怎么了,被李志明横刀夺爱,蒋科心存不满,利用这支援的苦差,将李志明调往了锡庆市。”

我一听这话,当时就想发作,什么“相好不相好”的?这让我跟易娉怎么解释呢?这话都说到了易娉的耳朵里,她会有怎样的想法呢?想不到易娉淡然一笑的对着周成江说道:“这个传言你觉得靠谱吗?一方面说是李志明主动取代蒋科前往锡庆市支援的,另一方面又说蒋科利用公权将李志明调走,切不要说李志明主动取代蒋科前往,就单单说蒋科利用公权将李志明调走这事,就表现的非常离谱,蒋科没有那公权暂且不说,他本来就是要去锡庆市支援当事人,他又如何能做到将李志明取代自己,让其前往锡庆市呢?”(未完待续。。)

ps: 生搬硬套的去问人家,总不如“含情脉脉”的问。猫扑中文

第509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八十四)

(猫扑中文 ) ( ) “嗯,你讲的很有道理,谣言止于智者,这话一点也没错,但是,有关李志明和莫科恋爱的版本实在是很多,难道我现在都要一一讲出来,让你来逐一分析吗?”周成江在易娉的“引导”之下,也打开了话匣子,而不像刚开始那样,说自己不是很清楚。

“你就尽量说吧,我们尽量听,反正大家都有时间!”易娉简洁明了的说道:

周成江想了一下,然后淡淡的说道:“有个传说版本我觉得可以说一下,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借鉴意义。”

“快说呢!”我又忍不住,在旁插话说道:

易娉朝我使了一个眼色,随后给周成江的茶杯中添了一点水说道:“不急,慢慢说。”周成江喝着刚添加过水的茶,随后品了一下,很有感触的说道:“好茶呀!”然后在那自言自语的说道:“有好茶,没好烟可不行呀!”随即在身边一番“搜索”,带着一些失望的口吻说道:“呀!来这里走得急,竟然忘带香烟了!”对于周成江这样一点都不爽脆的行为,我几次想发作,但都被易娉给拦了下来,李宇晖虽然不抽烟,但不想就因为没有香烟的问题而让周成江有借口不接着说的理由,他赶忙走到吧台,让吧台的服务员给拿出一包香烟盒打火机,然后递到了周成江的跟前说道:“不好意思,我们吧台这里不能卖烟,只备了一些外烟,不知道你能不能抽得惯?”周成江见着台上的满是外文的外烟,打开抽出一根,点燃后,抽了一口后说道:“行,勉强的抽着吧。”

“现在方便说了吗?”易娉问道:

“这个版本其实是来自单位最大的领导洪主任所说。我们当时听到这个版本觉得都非常的不可思议,在我们的印象中,洪主任是一位沉默寡言的领导,但对于这次有关李志明和莫晓兰的绯闻,在不遗余力的鼓吹,甚至有时说的很荒唐,一听就是假的。”周成江一边抽着香烟,一边喝着茶说道:

周成江所说的这个顿时引起了我和易娉的兴趣,“你是说你们的少言寡语的洪主任在李志明的这件事情上不仅参与了进去,反而还添油加醋的在那边公开‘造谣’?”易娉追问道:

“那当然。这里没有外人,我何必要骗大家?”周成江抽着香烟说道:

可能由于这外烟的烟味比较冲,让梅琮烁有点受不了,见大家谈论的话题,自己并不是很感兴趣。于是就借口出去买点东西就暂时离开了,那周成江并没有梅琮烁的离开而收敛抽烟。反而变本加厉的接上了一支。扑哧扑哧抽了起来,这种小人作风、大男子主义,换做平时,易娉早就发作了,还能容得了这周成江一而再再而三的嚣张?但易娉并不是一般人所想象的那样,拥有一个男人心的强悍女子。她会审时度势、她也会因地制宜,因人制宜,所以易娉,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用“暴力”就能概括的女法医、女警察、女孩子......

只见易娉笑着说道:“那你跟我们说说呢。你们的领导到底怎么鼓吹的?怎么一个荒唐法?”

周成江说道:“洪主任直言不讳,说那李志明强奸了莫晓兰,并让莫晓兰怀有身孕,莫晓兰逼不得已,才会委曲求全,跟了李志明。”周成江这话一说,我顿时嗤之以鼻道:“这洪主任满脑子都是藏污纳垢的东西,竟然为了逞自己的一时口快,去诋毁自己的同事、下属!不要脸,不要脸到极点了。”周成江见我对领导如此破口大骂,也算是出乎意料了,“蒋科,你在我心目中是那种远离功名利禄,不问世事的人,怎么今天的情感如此爱憎分明呢?洪主任这样的中伤确实不应该,我们同事中,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他,所以你完全没有必要为这空穴来风而光火。”

对于周成江这样不痛不痒的劝解哪能灭得了我心中的怒火,暂且不说莫晓兰和李志明是我很好的朋友、同事,即便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和男孩,你去随便说人家被强奸,生米煮成熟饭,但凡有正义感的人,也会义愤填膺的,于是我还待破口大骂,可想不到易娉却阻止我说道:“蒋凯,你先不要急着宣泄你的感情,这事虽然没影,但也不会随随便便的空穴来风,一个少言少语惯了的人,突然在那边大放厥词,不是受了刺激,就是必有隐情。”

“易娉,怎么?听你的意思,应该还有点站在洪主任的旁边了?这样的话你也会信?你能接受莫晓兰被李志明强奸的事实?”我生气的说道:

“在情感面前我不能接受,但在法理面前,只要证据充分客观,就只能接受!”易娉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法理?那我来问你,李志明强奸莫晓兰的证据在哪里?”我说道:

“证据这东西是要去取证的,我现在只是通过人性这个东西来判断一件事情发展的合理性。洪主任如果真如你们所说,他平日里少言寡语,那他突然大放厥词,胡言乱语,就显然是不合理的,不符合逻辑的。”易娉说道:

“那行,你去找证据吧!我们等着你。”我一激动,胸口又隐隐痛了起来,一时之间,我抚撑着自己的胸口,李宇晖见状,连忙要前来扶我,但易娉是专业人士,阻止李宇晖上前相扶,并对李宇晖和周成江说道:“你俩把蒋凯抬到那双人沙发上去,注意,要平躺着,不要磕碰到他!”

李宇晖和周成江两人小心翼翼的把我从轮椅上抬起,轻放到了沙发上,易娉去将那窗户推开,窗外的寒意顿时窜了进来,遍布了我的全身。我全身为之一寒,胸口的闷意也顿时去消的差不多了,痛楚感减轻了很多,易娉见我好了很多,便对着我说道:“你现在情绪需要稳定,不要轻易激动,你就躺在那边,等你胸口不疼的时候,我送你回医院。”

周成江觉得这场面,自己矗在这里也挺尴尬的,于是对着我说道:“蒋科,你知道我这是从单位里溜号溜出来的,单位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呢!如果现在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那我先回单位了?到空的时候,我亲自到医院去探望你!”我还没开口说话,易娉就抢着说道:“周成江,工作要紧,不耽误你,路上小心一点!”周成江见状连忙“哎”了一声后,就速速的离开了。李宇晖也是聪明人,见我和易娉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就对着吧台里的服务员说道:“这梅姐出去买东西怎么还没回来呢?我们一起出去找一下梅姐吧!”吧台服务员们心领神会,都跟着李宇晖一起走出了神人酒吧。

“你怎么能同意让周成江随便走了呢?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他呢!”我躺在那抱怨道:

“你现在的身体状态,还想怎样?我相信你现在的单位里,有关你、莫晓兰、李志明的传言已经可以说是风言风语了,你问得越多,就越能激动,周成江都在拼命的抽着香烟回答我的问题了,可见,他也是思考了很久才决定要不要跟你说的呀。”易娉在旁说道:

“我想我应该要回一趟单位,将莫晓兰和李志明的谣言给一一破除,我还要去质问洪主任,他这样的胡言乱语,到底有怎样的目的?”我说道:

“你还准备回单位?你就消停一下吧,我们还得尽快去越南呢!当务之急,是能把莫晓兰给拯救出来。”易娉说道:

我点了点头,躺在沙发上,不免自怨自艾的说道:“这事只能怪我,当初竟然会去答应那裘副局长的请求,最终搞到这个地步。”

易娉似乎在旁有些精神恍惚,没有听到我说的,我见状,连忙提醒了易娉几次,易娉才回过神来,我见易娉的神情不是很对头,连忙询问怎么了?易娉想了想后对着我说道:“蒋凯,如果李志明真的把莫晓兰给强奸了,而莫晓兰真的怀孕了,你会怎么办?”

“你还在想这个问题呢?那都是胡说八道的,不要再去想了。”我说道:

“蒋凯,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根据你的描述,那周成江、邝一文、杜广林他们是和李志明一起去了锡庆市支援,但事实是周成江他们压根就没有去过,这说明什么问题呢?”易娉问道:

“这......”我一时解释不上来。易娉说道:“如果你还记得的话,你曾经被洪霁雯催眠过,然后遭遇到一系列匪夷所思的经历,那那天,你会不会也遭遇到了那不可思议的一幕呢?”

“你是说我又被催眠了?”我惊讶道:

“不光是你,连莫晓兰和李志明也应该被催眠了!”易娉说道:

“怎么可能?那个时候洪霁雯还远在锡庆市或者还在越南境内呢,怎么可能催眠我们?”我坚定的否定道:(未完待续。。)

ps: 催眠,是这故事绕不开的一个主旋律。 猫扑中文

第510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八十五)

(猫扑中文 ) ( ) “蒋凯,这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绝对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洪霁雯的个体作案里,而是一个分工明确的团队作案。我们要知道,洪主任所说的那番李志明强奸莫晓兰的话是不是真实的,起到一个怎样的目的。就我目前分析的情况来看,洪主任那样的话应该是想瓦解我们的团队力量,无论如何,莫晓兰和李志明至少我们一起走得比较‘亲近’,而莫晓兰更是直接参与到了跟你们一起前往越南的行动当中去了。但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易娉突然犹豫了起来,说不下去了,我在旁有点急,连问“怎么了?”易娉看着我,看着那轮椅,犹豫的说道:“这事等你身体好了再说,我一说,你那边一激动,你的身体根本就扛不住!”

易娉这么说,反而吊起了我的“胃口”,我苦口婆心的说道:“易娉,刚周成江在那边,我的语气和态度确实有那么一点焦急,甚至还‘连累’到我的伤口,造成我现在躺在这里和你聊天,但我本身的性格你是知道的,犹豫、不果敢,这也是我最致命的缺陷,我们的很多事情中,当机立断的决定都因为我的犹豫而错过,你还记得那孤儿院的事情吗?我眼睁睁的看到孩子在受到伤害,而我却在那边盘算着其他,至今我对这事还耿耿于怀,甚至恨我自己。我尝试着想让自己果敢起来,所以,在某些谈话中或者某些决定中,我同意自己武断,允许自己犯错,这是我在着力改变的一方面,因此。你完全没有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会因为某事激动不已,或者身体一下子扛不住,我对自己的身体和情绪最为了解。”

易娉见我这么苦口婆心的说着,想到我也毕竟是参与者,她的一些分析有必要向我来表达,一边大家一起能更好的营救莫晓兰和尸一清,所以她考虑了一下后,最终开口说道:“我分析,李志明强奸莫晓兰这事情是真的!”

易娉是一名喜欢用严谨的逻辑和客观的证据来说话的人,所以。但凡从她口中说出的观点和结论,一般情况下我们都能照搬照用,不用担心是错误结论,但现如今,易娉突然就凭借周成江的一家之言。就断然的判断出李志明强加了莫晓兰,倒不是说我不能接受李志明强奸莫晓兰的事实。而是不能接受易娉这严谨的为人却能轻率的做出如此不合逻辑的结论。

“易娉。这个结论你是不是有点武断了?至少有点草率?”我问道:

“如果我武断,如果我考虑的不周全,就不会在你这样的情况下和你说这事情了!”易娉说道:

“刚才他们都在的时候,你就一度的有这样的意思表达,到现在了,还是这样的意思。这不是先入为主,那是什么?”我带有批评的口吻说道:

“我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是根据现有事情中的点点滴滴来分析推断出来的,很多事情到目前为止。我们都不能去用现有的东西去解释,譬如,蒋凯,你跟我说说,为何你口口声声所说的有四个人前往锡庆市支援的事实,去一证实,完全是子虚乌有?”易娉说道:

“那你是在认为我撒谎?”我说道:

“我并没有说你在撒谎,而是我判断过,你,有可能被催眠了!”易娉说道:“你也曾经说过,李志明和你的交情就是五千元的交情,他没有理由来替你去锡庆市支援,而且整个支援锡庆市的宣传工作,如你所说,压根就没有过,那事实证明,这锡庆市支援仅仅是一个你单位临时变动的小插曲,不可能搞到韩副市长都前来动员的影响。”

“刚你说这事是团队作案,就是以你说的这个作为你的推断依据的?”我问道:

“这些推断也仅仅是我推断中的部分因素,还有很多,譬如说,一向少言寡语的洪主任突然对着同事们露出口风,说李志明强奸了莫晓兰。李志明刚死,洪主任似乎还特别的重视,甚至还在李志明父亲的家中出现过,从实际情况看来,这李志明的父亲和洪主任关系还是极为密切的,那为何洪主任一回头就拼命诋毁李志明呢?更为关键的,我们不要忘了,洪主任和洪霁雯是父女关系,洪霁雯能联系到你,那同样,她也会跟她父亲聊得‘不亦乐乎’!”莫晓兰说道:

莫晓兰这么一推断,我倒是觉得很有道理,但惟独还是搞不明白,这李志明为何会去强奸莫晓兰,甚至让莫晓兰有了身孕?

“易娉,有件事情我不得不说,你刚推断的这些当中,有一点是站不住脚的,李志明强奸了莫晓兰,然后致使莫晓兰怀孕,这个过程怎么说也得一两个月,但那段时间,莫晓兰和李志明关系还是非常好的,两人怎么看都不想有深仇大恨的样子呀?”我问道:

“我说过了,他们两人也是被催眠了,换而言之,李志明强奸了莫晓兰,李志明不知道,莫晓兰也不知道。”易娉说道:

“莫晓兰都不知道她自己被强奸了,那如何知道自己怀孕了呢?”我问道:

易娉有点生气的说道:“蒋凯呀!你这个人说你工作认真吧,调查其灵异事件头头是道,有时候让我也自叹不如,和这么多鬼打交道,竟然毫发无损,现在的糟糕身体还是拜我所赐。说明你是一个聪明人呀,怎么到了关键的时候,这个思绪就跟不上我了呢?”

“我的跟不上,不在于我笨,而在于你的逻辑太过跳跃,让我不能去很好的理解。”我说道:

“那好吧!我再退回去一些,跟你来分析一下,莫晓兰他们为何会出现当下的情况,我们设想一个假想敌a,a是把你、李志明和莫晓兰催眠的人,这样我推断下去,你就应该能跟得上了!”易娉换了的法子跟我说道:(未完待续。。)

ps: 有时候推论,也可以学数学里的“假设......为x”一样,便于大家的分析和理解! 猫扑中文

第511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八十六)

(猫扑中文 ) ( ) “然后呢?”我表示接受地说道:

“你们被催眠过后,当然可以制造很多的意境给你们,譬如:前往锡庆市支援的事情、李志明顶替你去支援、还极有可能的让李志明占有莫晓兰的身体。”易娉简洁明了的说道:

“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但你千万不要以为催眠是无所不能的,洪霁雯远在越南那端,怎么可能把我们催眠?这次她通过电话,把莫晓兰给催眠,那也只能说明要在一定的条件下才能产生,如果我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迷迷糊糊的状态下、精神高度集中地状态下,这所谓的电话催眠意义并不大,而且我在之前也跟你说过,在催眠之前,催眠者要对被催眠者实施意识上的评估来杜绝反催眠的状况发生,洪霁雯可能了解我和莫晓兰的意识状况,但李志明的呢?那次你误接我的电话,差点被洪霁雯催眠,那只能说洪霁雯的运气比较好而已,也从侧面反映出,你的意志至少在某种程度上不如洪霁雯。”我躺在沙发上淡淡的说道:

易娉听了我的讲述,摇了摇头说道:“你啊!还是不能够理解我的意思。难道在你的印象中,只有洪霁雯一个人会催眠吗?”易娉说到这里,才深深的提醒了我,原本我所想的一切都过于狭隘,而这个时候,我才真正领略到易娉有关洪霁雯的行为绝对不是个人行为,而是一个团队的行为。

“易娉,被你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那你刚刚所说的假想敌a难道是......”说到这里我不敢往下猜测,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对于我和我身边的人绝对是一个不可磨灭的巨大灾难。

易娉对于我的猜测给予了肯定的答复道:“这假想敌a应该就是洪霁雯的父亲。你们的领导洪主任。”

“他会催眠,且把我催眠,这事情我能接受,但为何要催眠李志明和莫晓兰,而且,还要制造一个梦境,让李志明强奸莫晓兰呢?”我后怕,但有不解的问道:

“其实这个很容易理解,你和莫晓兰是一伙的,对于洪霁雯而言。要把你们瓦解才会增加她那边的胜率,所以,让其父亲制造这么一起事故,理应是情理之中。”易娉猜测道:

“那李志明和死和莫晓兰的怀孕也是洪氏父女所计划的?”我问道:

“这个我不敢确定,但莫晓兰的意外怀孕应该是他们所始料不及的。对于李志明的死,应该另有原因。”易娉说道:

“易娉。你先扶我起来。”我伸出双手。勉强的想爬起,易娉见状,连忙出手将我扶起,“怎么?不再躺一会儿吗?身体好点了没有?”

我坐正后,胸口虽然还有一些隐隐作痛,但更刚刚的激动所引起的痛比起来。是属于能接受的范围之内。我稍作调整后,对着易娉说道:“易娉,你的推断再严谨,也有个最大的漏洞不能弥补。那就是洪主任把我们给催眠了,那为何他还要当着同事们的面大放厥词,说李志明强奸了莫晓兰呢?如果按照你刚刚的推断,说是洪主任想藉此机会,顺便挑拨我和李志明之间的关系,但你不想想,要是今天我们不把周成江给喊过来问话的话,那不是我们永远都不知道这件事情?那洪主任这样的做法,不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易娉点了点头说道:“蒋凯,你这样说也没错,我们现在只能还原事情本来面目的大概,毕竟我们所掌握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我相信,这次去越南,会得到我们意想不到的线索。”

“意想不到的线索?如果姜舯正如我们推断的那样,逐步失去通灵能力的话,那洪霁雯他们就是无敌了,还有谁能阻止的了呢?”我悲观的说道:

“这也不用悲观呀!我们不是还有力大无比的尸一清和你吗?”易娉突然转变了一种说话风格对着我说道:

“我?你是不是说错话了?就凭我知道一些灵异理论的东西,就能去和洪霁雯他们抗衡?是你太高估我了,还是我在低估我了?”我压根就不自信的问道:

“你现在也不是有通灵能力了吗?”易娉说道:

“通灵?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我想不到易娉还会开这样的玩笑。

“你不是能知道李志明的棺材里有大量的金钱吗?这种未卜先知或者是透视眼的技能,难道不是通灵?”易娉说道:

搞了半天,易娉转变了语气原来是跟我说这事情,我淡然地说道:“自打吞吃了那白色的蛆虫过后,我就知道每个人身边的荷包里有多少钱,这个就算是一种技能,那也只能当做魔术来‘哗众取宠’而已,和洪霁雯面对面的对抗起来,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总不见得我见了洪霁雯,劈头盖脸的对着她说她身上有多少多少钱,就能让她双手投降,交出莫晓兰来了?”

“这个技能确实是小把戏,但有一个细节不知道你还记得不记得?”易娉说道:

“什么细节?”我问道:

“就是你那做梦来到了锡庆市,然后被很多丧尸包围,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无意中吞噬了另外一条白色的蛆虫,还记得吗?”易娉说道:

原来是我隔夜里做梦的那件事情,这事我已经在喝茶的时候,跟易娉说过一次了,所以易娉一直放在心上,这个时候见她说起,我想了想说道:“难道你认为我的体能......”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你的体能即将透支的时候,会迅速恢复,和一开始的体能一模一样!”易娉说道:

“这纯粹是在胡扯了,按你的意思推断,即便我的百米冲刺速度只有15秒,但如果我去跑马拉松,那铁定是冠军?”我笑了笑说道:

“或许这个是真的呢?”易娉这个时候所说的倒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即便如你所说,我的体力能在短时间恢复,那这些也不足以跟洪霁雯抗衡,不是吗?”我说道:

“是,这些东西你即便都具备了,我们也不是洪霁雯的对手,那如果你把盒内剩下的几条蛆虫给吃了呢?或许就有天大的变化了!”易娉建议道:

“这个?”易娉这么建议我,我倒是这么想的,如果真有什么新的特异功能的话,那对我这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人绝对是一个极大的诱惑,而且,这样的想法等我梦醒时也是想过的,只是,这背后我还有一个深深的忧虑,那就是副作用。从小所受到的教育就深深的告知我,这世界是一个唯物辩证法的时代,有利必有弊,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这白色的蛆虫,吃下去或许会改变你的能力,但如果它也能终结你的性命呢?那到时候,就算是有天大的本领也只能陪着我的躯体一起进入火葬场。所以,在没有十足把握之前,我不敢轻易尝试。

易娉从我的脸上也能读懂我的想法,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刚说的都是在开玩笑,你不要介意。我看这时间也不早了,还是先送你回病房吧?”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我淡淡的说道:“这次去越南,生死未卜,趁我们今天在这里,还是请李宇晖和梅琮烁一起吃顿饭吧。”易娉想了想,也没拒绝,对着我说道:“那你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回来吧,他们为了我俩,都在外面冻了好长时间了。”

正当我掏起电话,要打给李宇晖的时候,李宇晖和梅琮烁已经出现在店门口了,李宇晖双手提了两袋子东西,对着我们说道:“不用电话叫了,已经到店啦!你们聊天的那会,梅姐就已经考虑到我们吃完饭的事情了,去了附近的菜场买了很多菜。”

易娉连忙起身,跑到梅琮烁那边帮着拎东西,梅琮烁很乐观的对着易娉说道:“你俩刚说的几句话,我和老李都听到了,什么叫生死未卜?什么叫趁我们在这请我们吃一顿?今天我和老李请你俩吃顿好的,记住,这是给你们践行,祝你们马到成功。”

被李宇晖和梅琮烁这么一说,我和易娉反倒显得有些尴尬了。梅琮烁问李宇晖道:“我们在哪里吃?既不能影响你的生意,也不能失去我们吃饭的激情。”李宇晖“呵呵”说道:“二楼上有个阁楼,十多平米,冬暖夏凉,我在那特地放置了一张小方桌,四人聚餐那是最好不过了。只是,需要爬上阁楼,就老蒋这个身段似乎有些......”

“我的身体还不至于你替我担心呢!”我兴致极高的打断了李宇晖说道:“老李,你放心好了,爬楼梯,不用你们扶,我肯定能爬上去。”

易娉和梅琮烁还是担心我的身体,易娉在一旁帮我收拾好轮椅,然后跟梅琮烁一前一后,将我一扶一推的弄上了阁楼,而李宇晖将满满两袋子的菜带上了阁楼,随后拿起电话,对着电话里说道:“你们可以回店开工了,到了店里后,先拿两扎黑啤送上阁楼!”(未完待续。。)

ps: 一切都是为去越南而准备。 猫扑中文

第512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八十七)

(猫扑中文 ) ( ) 那一次喝酒是我一生中喝的最难忘的一次,大家一起开怀畅饮,畅所欲言。我的身体虽然不是在最佳的状态,但那次喝酒没有人阻拦我,我应该是喝醉了,因为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医院,怎么躺到病床上的。

喝多了,就不知道在台面上到底说了一些什么话,只有一个片段,我是记得的,我跟易娉表白了,说的很多,比那次上龙山写遗嘱的时候,写的表白更肉麻更具体,在我的印象中,易娉应该说了很多,然后最后的结论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那次我哭了,哭的很伤心,李宇晖和梅琮烁应该是想帮我的,但最后,都是用酒杯的祝福来掩盖帮忙的全部,这世间什么事情都能勉强,唯独爱情这个东西,容不得半点勉强。

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我身边没有人,我的手上挂着点滴,头还有些隐隐作痛,但肚中已经“咕咕咕”的叫了起来。可能是喝醉的时候,把胃中的东旭统统吐掉了。

我尝试着起床拿手机,准备打个电话询问李宇晖,问问是怎么一个具体的情况,这时病房门开了,我的爱情导师小护士笑语盈盈的走了进来。

“醒啦?这么大的人了,还能哭着进医院,丢不丢人呀?”小护士一见我醒了,“劈头盖脸”的就对着我说道:

“哭着进医院?”我有点纳闷,难道是我一个人回医院的吗?

“是呀,可能是你喝醉了难过,也有可能是你胸口的疼痛,随意你一进医院一直就在那边哭泣呀,那声音惊天地,泣鬼神。由于都是深夜了,值班医生差点让我给你使用镇静剂。得亏你身旁的那个易娉,据理力争,才帮你接触了这镇静之苦。”小护士一边说着,一边过来将我的病床摇起,准备扶我吃药。

“那易娉呢?她人呢?”我问道:

“哎!我真的挺纳闷的,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你要是追求她,那就好好的追求她呗,为何要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喝醉呢?为何要让你喜欢的女孩子服侍你呢?昨天你喝醉那样子。真的是滑稽可笑,连轮椅都不要了,是那易娉很吃力的扶着你一个大老爷们来到了病房,你走路有可能不方便,胸口应该还是会疼吧?你是每走一步。哭两声,然后喊疼!就你那点出息。伤成那样。还喝醉,痛的哭出来也是活该。”小护士说道:

我吃过小护士递过来的药,喝了两口水后说道:“我那哭,不是胸口痛的哭,而是心痛的哭?”“心痛?”小护士有点不解,后来就反应了过来。诡异的笑了笑问道:“怎么?那易娉伤害你了?”

“哎!人家心有所属,就我这么一个......”我正自怨自艾的时候,小护士摇了摇头,打断了我的话说道:“你趁你喝醉的时候向那易娉表白了?”

我木然的看着小护士点了点头说道:“是呀!”

“你神经病吧?有哪个女孩子会愿意接受喝醉男孩子的表白?”小护士谴责道:“看你还是一名心理工作者呢?在女性心理学这一块。简直就是弱智加白痴。”

被小护士这么一说,我细想了一下,确实不应该在那个环境下跟易娉表白,可能是喝多了,有了酒壮胆,这表白的话就脱口而出,而没有细细地考虑到这一点。这一来,原本被易娉拒绝的郁闷顿时化解了很多,内心一轻送,肚中就更饿了。我只能尴尬的对那小护士说道:“你那有吃的吗?给我来点?”

小护士撇了我一眼说道:“你昨天晚上很会暴殄天物呀,不仅浪费,还吐了病房一地,要不是那易娉一个人把你打扫干净,给你换上干净的病号服,你现在早就冻死在你的呕吐物之中了!你现在还想吃?你吃了再吐,难道我来帮你清扫?”

被小护士这么一说,我顿时对易娉充满了歉意。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的五点了,现在的易娉可能睡的正香,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她感谢她,肯定会打扰她的休息,于是我只能淡淡的对小护士说道:“行,那你把病床摇下来吧,我再睡会,等我醒来后再说。”

小护士把我的病床摇下后,离开病房之时,突然回过头来说道:“那易娉似乎有预知的能力,她昨天问我有没有早餐订了,我说这个时间段怎么可能定早餐?于是她说了一句,说是‘行,那我明天早上送早饭过来吧!’我估摸着她应该会过来给你送早饭的!”说完后,小护士就离开了。

听到这样的话,我的腹中虽然空空如也,但心中的那份暖意久久不能散去。躺在病床上,一时之间再也睡不着了,于是想起床玩弄一会儿手机,但这个时候才发现手机的电量不够了,我连忙找手机充电器,可找了半天都找不到。我心中不免一冷,这要是易娉给我打电话过来,我接不到该怎么办?我是越想越害怕,连忙按了求助按钮,不一会儿,小护士走了进来,问我怎么了?我把手机地给她说道:“我手机没电了,快点帮我找个充电器或者是带电的手机!”小护士惊讶的问道:“怎么?现在是凌晨呀,你要用手机干嘛?还不赶紧的休息一会儿?”“不不不。”我连连说道:“要是易娉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接不到怎么办?”那小护士摇了摇头,断然拒绝道:“你为易娉已经快到走火入魔的地步了!接不到电话,那易娉不会过来嘛!真是的。这手机充电的事情,不是我们护士的职责,快睡吧。”说完,小护士就走开了。而我一个人焦灼的躺在床上,拿着即将没电的手机,一时半会的没了主见,我于是又案求助按钮,几次三番,那小护士实在是被我逼的没有办法了,才勉强的将自己的手机充电器借给我充电。看着自己的手机在充电状态的时候,我的一颗焦灼的心才渐渐的平复下来。(未完待续。。)

ps: 在爱情面前,我其实是很愚蠢的。 猫扑中文

第513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八十八)

(猫扑中文 ) ( ) 相恋是幸福的,单恋是痛苦的。我这个单恋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彻底的治愈。

焦灼的我,等了一上午都没等到易娉给我送来早饭,难道是小护士为了让我心宽而故意跟我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几次拿起电话,想给易娉打过去,但联想到昨晚喝醉酒的“无耻”表白,打电话的勇气顿时灰飞烟灭。

进来给我换盐水的护士不再是小护士了,询问之下,才知道那小护士已经晚班下班了。我不知道怎么了,打听起了小护士的联系方式,想追问她一下,这易娉早上会给我送早饭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你这人就是好色,稍好一点就在那边打情骂俏。”这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的时候,我别提有多兴奋了,差点开心的从病床上跳了起来。说这话的人不是其他人,正是易娉所说。

易娉拎着一袋子肯德基走了进来,对着我说道:“怎么,打听人家的联系方式有什么企图?”我连忙笑着说道:“不还是为了打听你的事情吗?”帮我换盐水的护士,尴尬的笑了笑,离开了病房。易娉看了看我吊着的盐水说道:“你没有我的联系方式吗?打听我的事情还需要问人家的联系方式?”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尴尬!”

“尴尬?尴尬什么?”易娉一边将我的病床给摇上来,一边问道:

“嗯......不就是......昨天的......表白嘛......”我很尴尬的说道:

“怎么?你的醉言醉语也能相信?我都没放在心上,你一个大男人反倒是尴尬了!”易娉放下病床上的餐桌,然后一边拿出肯德基,一边对着我说道:

“易娉......我想昨天的那些话并不是酒后......”我话还没说完,易娉就不耐烦的打断说道:“还说不说正事了?就老是说昨天的事情去吧,行啦。快吃你的中餐吧,原本今天想给你送早餐来的,但突然之间有事情,所以就没来得及。”

“什么事情?”我见易娉有正事要说,就连忙问道:

“我托的有关签证的事情已经办妥了,今天我去拿护照的,所以早上没给你送来早饭,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易娉说道:

“怎么会呢?”我大口吃着鸡块,一边吃一边问道:“那我们几时去越南?”易娉将可乐插上管子递给我说道:“如果你身体许可的话,我想这两天就去买机票出发。”

我就着可乐吃着鸡块。满嘴嘟囔着说道:“这个没问题,不用担心我的身体,不都咨询过医生了嘛!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快把莫晓兰和尸一清营救出来。”

“行,这事情我也不跟你矫情了。那你要准备一些啥?我帮你准备!”易娉说道:

“我们这次去越南是找人的,东西带多了。我们的行动反而不便利。多带一点现金吧!”我说道:

“你倒是实在,行,我帮你换足够多的越南盾。那等你吃好了,我就去购买飞机票,择日启程吧。”易娉说道:

“你的工作都安排妥当了吗?”我关心的问道:

“我的工作不用你费心啦!”易娉说完,突然扯开话题问我道:“你那白色的蛆虫应该还在吧?你要是不敢试的话。我来试一个?”

“你要吃吗?”我惊叹道,前段时间还嫌恶心的易娉竟然现在主动要那玩意去吃。不知道易娉是真心的还是开玩笑的,见我这么问,尴尬的说了一句道:“吃了那白色的蛆虫真能有特异功能?”

我想了一下。说道:“这可不能保证,而且,这东西也得因人而异吧,反正在没有了解它的特性之前,我可不敢妄下断语。”

“要不你给我一个化验一下?”三句话不离本行,这易娉终究禁不住这白色蛆虫的诱惑,作为一名擅长解剖的法医,能够去解剖一种特别的未知生物,对于解剖界而言,也是一种无上的光荣。

我心中虽然有些犹豫(说到底是一种不舍),但见易娉这么开口,在情感的冲动下,立马让我口是心非的说道:“不要拿一个呀,全拿去做化验好了。”说完,我就伸手去开床头柜的抽屉,要把那装有蛆虫的火柴盒递给易娉。易娉见我如此举动,顿时欣慰的笑了,然后凑到我的耳边说道:“看来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些醉话倒也不全是假的,至少那句‘我能为了你上房揭瓦’是发自肺腑的。”易娉一说完,重新站直了身子说道:“好了,我去买飞机票了,你那恶心的蛆虫还是留在你的身边吧,以备不时之需。”说完,易娉就转身走出了病房。

易娉这么一个举动,对她而言,微不足道,说得轻巧,走得也洒脱,而对于我而言,就完全不是用“微不足道”就能解决的了,她的那番话让我遐想连篇,“她是不是在给我某种暗示?”“难道她是在变相的否认我?”积极的和消极的念头并存,让我纠结万分,不知道单恋的人是不是永远都会很无聊,我竟然看中了那一根根的薯条,我抽出一根薯条,默默地说道:“她会接受我的。”又抽出一根默默地说道:“她不会接受我。”再抽出一根“她会接受我的”,又一根“她不会接受我”......直到第四十三次的时候,我拿出一根,“她会接受我的。”我顿时兴奋的不得了,一直以为这种是弱智行为的我,想不到今天,我却被这弱智的行为所深深的感染震撼!为了得到易娉的这份爱,我真心的不容易。

吃完肯德基后,让护士过来帮忙收拾了一下,随后自己又睡了一个午觉,以往,我午觉小憩的时候,我都不会做梦的,但这次不一样,我那被各种丧尸包围,弄得我精疲力竭,遂又误食蛆虫的一幕一直在我的梦境中来回的,如同碟片不断重复回放那样播放着,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明知道是在做梦,但梦境中的真实感把我逼得气喘吁吁,就如同自己身临其境一样,怎么醒也醒不过来。

就见梦中的那个丧尸,不断爬向跌倒在地的我,越来越近,直到它的手已经能拉拽到我的脚踝、小腿、大腿、腰际,最后拽住了我的左手,这个过程,我除了惊恐以外,不能动弹半分,连最为敏感的眼睛,都没能眨一下,活生生的目睹着我被这丧尸靠近我的全过程。它用那糜烂但又锋利的指甲,深深的掐入我的手背,只见那指甲,已经将我的手掌穿了一个对过,直到这时我才觉得刺痛无比,而喉头响起了歇斯底里的喊声。

“一个大老爷们,这点痛都不能吃吗?这么一声吼,把我吓一跳!”一个女子声音说道:

“真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另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说道:

我终于能睁开双眼了,看着护士在收起我所挂的盐水,那护士见我醒了,抱怨的说道:“醒啦?以后给你拔针管,可不带这样又吼又叫的呀!”那护士说完,就提拎着盐水袋和针管走出了病房,旁边竟然坐着易娉,我又惊又喜地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什么叫又回来了呀?我办完事,回到这里,见你睡的正香,就没打搅你的美梦,两袋盐水都挂完了,我让护士过来给你拔针管,你用得着叫那么大的声,把人家护士吓一跳吗?”易娉不屑地说道:

“什么?我的盐水挂完了?我记得我吃肯德基的时候,还有两袋没挂呢,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我还没说完,易娉就撩出手腕上的手表给我看道:“看看,现在是下午15点了!”我看着易娉手腕上的手表,15:03,看来我这个午觉睡得够长的。我原想把我刚做的梦境跟易娉说一下,想不到易娉压根就没关心我的梦境,而是径直的说道:“后天中午的飞机,你看能行吗?”

“后天中午的?”我原以为这个时间有点紧迫,但想到跟易娉办事,难免会有紧迫感,所以,连忙转变话风说道:“那行!这次我们去的行程怎么安排?”

“让我安排?蒋凯,上次去越南的时候,是你去的吧,怎么让我安排了?你最清楚。”易娉说道:

“上次去越南,是由一个叫黎可秀的女孩子接待我们的,她是洪霁雯的同学,随后安排我们在西贡洲际酒店入住了下来,之所以会选择那个酒店,除了档次不错以外,更为关键的是它离阮惠街比较近。那阿玉的老家就在阮惠街上。”我说道:

易娉对怨戾的金钱是了解的,我和莫晓兰在平日里都会跟她说起,严格意义上来说,易娉所掌握的怨戾金钱的情况远比我和莫晓兰要中立、清楚的多,毕竟,他接受我我和莫晓兰两个人的观点,再加上易娉严谨的分析能力,其理解程度肯定要比我和莫晓兰要高出一大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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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八十九)

(猫扑中文 ) ( ) “洪霁雯也没有跟我们说把姜舯困在了什么地方,那我个人理解是,洪霁雯对姜舯的催眠应该不可能是深度催眠,所以姜舯的来去不定,让洪霁雯无法掌控。”易娉判断的说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姜舯无论有没有失去通灵能力,但他的潜意识毕竟很常人不一样,洪霁雯如果真能掌控姜舯的话,那她就自行解决了,也用不上通过让莫晓兰做人质来要求我们帮她去越南寻找姜舯。”我说道:

“可越南这么大,如何才能找到姜舯呢?”易娉问道:

“这里面就有一个关键人物,这个人物想必我不用多说,你也能理解了吧?”我说道:

“你说的是黎可秀?”易娉说道:

“正是这个人。”我点着头说道:“姜舯无论再怎么灵活,他毕竟被洪霁雯催眠了,所以他的行动是受限的,一个中国人,在越南街头流浪这么长时间,而不被越南警方或者海关发现,肯定是有人控制住了姜舯,并把姜舯给藏了起来。能否找到姜舯,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到黎可秀。”易娉见我这么描述,点了点头,表示了认可,但她似乎还是有很多的忧虑却欲言又止。我见状,问易娉怎么了?大家现在都是一条阵线上的了,就应该有什么说什么?而不是想到了问题就在那边一个人考虑。易娉点了点头问道:“越南对于我们而言,毕竟是人生地不熟,虽然眼下,找一个越南的高材生远比找一个通灵者要容易的多,但这里面涉及的语言、文化背景和地理位置,我们都两眼一抹黑。难度还是很大的,这次签证,为了尽快办理下来,只签了一周,如果这一周要是搞不定的话,我们还得重新回来,再申请,反复无常,非常麻烦。所以......”易娉似乎顾虑的很多,我只能在旁宽慰道:“易娉。或许跟你们女孩子聊法国、韩国、香港......你们即便是没去过,都能说的头头是道,越南这个国度对于你们女孩而言,是不是就代表着贫穷,公路不畅。去个目的地都要是靠徒步的地方,对吧?那我明确告诉你。越南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贫穷极弱。更何况我们这次去的是越南的经济中心胡志明市,再穷的国家,这个经济中心,其地位如同我国上海的地位总不能穷的不像样吧?”

“胡志明市?等等......你说我们这次是去的胡志明市?”易娉用一种少有的不冷静问我道:

“是呀,你认为是哪里?”我反问道:

“不呀!我以为是越南首都河内呀,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洪霁雯毕业于越南河内国家大学,怎么搞了半天,去的是胡志明市啦?”易娉非常不理解的说道:

“这洪霁雯毕业的大学跟我们去越南找姜舯有必然的联系吗?难道你以前的所有逻辑推理能力都是靠这种联想力推理出来的?”我带着嘲讽和一些不安挖苦地说道:

易娉什么都没说,口中只是不断的喃喃道:“完蛋了。完蛋了......”

我进一步确认道:“难道你买的是去越南河内的机票。”易娉茫然的点了点头。我只能淡淡的说道:“现在我们最大的敌人不是洪霁雯,而是时间。”

我这样的抱怨不是没有道理,易娉搞了一周的签证,我们要后天出发,换而言之,那就是其中的两天是被浪费的,到了河内,还要从河内转机到胡志明市,这路上的耗费就要消耗一到两天,那换而言之,到了胡志明市,我们可以用于寻找姜舯的时间只有二天。

易娉很焦灼,连忙电话询问机票的相关事宜,但对方告知,近期是有到胡志明市的机票,但都满舱,需要等待其他客人的退票,最早的一航班要到三天过后。“得,这也不能怪易娉了,去胡志明市的机票本身就比去河内的机票难买。”我这样想到。

“好吧,既然是这样的情况,我们就听天由命吧!明天帮我拿个笔记本过来,我要查阅一下相关的资料。”我说道:

“好吧,在你查资料之前,我还得有个问题想让你帮一下忙。”这么坚强的易娉竟然会有求于我,让我在出乎意料之外,还有一点点的兴奋,“什么事情......你......你尽管说......”我都有些激动的说不顺话了。

“我男朋友那边的事情。”易娉简洁明了的说道:

“你男朋友那边的事情?怎么,有什么我帮忙的吗?”我既好奇又伤感的问道:

“我男朋友马上就要出狱了,但那两天我正好跟你在越南,我跟他说了,他听到这个消息后,以为我是另有新欢,所以他的管教跟我说,他在狱中最近两天的表现不好,甚至有些自暴自弃的倾向。你是心理工作者,又是当事人之一,我想让你陪我去一趟监狱,做做我男朋友的思想工作,跟他说明,我跟你一起去越南,绝对不是儿女私情,而是为了营救朋友。”易娉冷静的说道:

太厉害的女人了,她这样的做法是一箭双雕,即能稳定她男友的情绪,又能变相的告知我,这次去越南,我不要存在过多的非分之想。心中感到无比失落的我,脸上还得装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着易娉笑了笑说道:“没问题!什么时候?”易娉看了一下时间,说道:“我们后天就要出发去越南了,那就明天吧,明天中午我来帮你办理出院手续,然后带你去监狱。”

我点了点头说道:“行!我的意思要不今天就把出院手续给办了吧?”易娉摇了摇头拒绝道:“这可不行,明天出院已经是提前了,而且你昨晚又喝醉了酒,无论你这身上的伤势还是你的醉酒都和我有关系,我必须对你负责!”

“那好吧!一切都听你的,但到了越南后,你得听我的。”我说道:

易娉想了想,使着坏说道:“没问题,只要不违法不违背道德,在越南,我都听你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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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九十)

(猫扑中文 ) ( ) 这样的话虽然好听,但绝对是“忽悠”我的伪命题,到了越南,我怕要是真是安排易娉什么事情,易娉完全可以用违法或者违背道德来搪塞。不过,易娉说这话,确实有其独有的魅力,让我受用无穷。其实从洪霁雯、易娉和莫晓兰这三个女孩子相互对比起来,不难发现,易娉在美貌的程度上不如莫晓兰,在气质上不如洪霁雯,但她之所以能打动我,完全是因为她能做到刚柔并济,在小女人的时候,她绝对不会像洪霁雯那样依旧不苟言笑,在成熟的时候,她也绝对不会像莫晓兰那样“天真无邪”。

易娉让我好生休息,随后又拿出一沓美金出来,给了我,说道:“这些应该够在越南的花费了吧?”我看了看那一沓百元美金,足有一万,“这么多呢?肯定够了。这钱算我一半。”我这话一出口,顿时后悔,跟易娉去算账,这不是找骂吗?果不其然,易娉脸一沉地说道:“你对越南了解,这钱就给你保管,明天上午我来接你。”说完易娉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易娉离开的身影,我真怪自己的嘴够贱,人家好好的跟你在一起,满心欢喜的谈着去越南的相关事宜,自己却因为一时的失言让人家扬长而去。我只能唉声叹气的躺在床上,当然还有一群富兰克林陪伴在我的左右。

我看着百元美钞上的富兰克林,开始对着“他”对话了起来:

“老富,你说我明天去监狱见易娉的男朋友,我是表明我爱易娉的心迹呢还是打着马虎眼,帮易娉应付过去?”这时我所见的富兰克林是面无表情,其意思就是你看的办。

“那老富,如果我真对着易娉的男友说出我的真心话。你觉得易娉和她男朋友会有怎样的反应?”纸币上的富兰克林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即像是有看我笑话的意思,也有那种鼓励微笑的意思,让我不能左右。

“老富,你这个笑有点太‘含蓄’啦,那你告诉我,明天去监狱,到底是凶是吉?”这时百元纸钞上的富兰克林有点微微发怒的感觉,其意思就是我不应该问这个不切实际的问题,即便‘他’给我的答案是不用去。那我真的能不去吗?不还是得去!

拿起美元,闻着特有的美元钞票的味道,随后想起第一次去越南的时候,拿着极多的越南盾,5后面跟着五个零。五十万的面值足足把我给吓死,想不到。曾经自己给自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回去越南的我,又要再次踏上去越南的旅程,这次是跟一名心爱的女人同行,不知道这样的同行对于我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

在彷徨中,看着电视里播放的肥皂剧,一直到了晚上。昨晚的小护士又来接班了。她来到我病床上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明天出院了?”

“你知道了?”这肥皂剧看得我腰酸背痛,对着小护士一边示意扶我站起,一边说道:

小护士上前扶了我一把并说道:“我在交接本上看到的,你这身体能出院吗?是不是经济状况上出了......”说到这里的小护士看到我床头上有厚厚的一叠百元美钞。硬是把“问题”两字给活生生的吞了回去,我看到小护士的讶异状,淡淡的说道:“是因为要出国,所以只能提前出院。”

“去美国吗?”小护士以为有了大量的美元就应该是去美国。

“不,去越南。”我说道:

“怎么会去那?”小护士好奇的问道:

我在这事上,并不想跟她说实话,于是就含糊其辞的说道:“去公干。”小护士心思缜密,知道我这样说肯定有所隐瞒。我住院的这几天,单位没有一个同事前来看我,哪像是公干的样子。但小护士有一点非常的可贵,就是看穿但不揭穿,这一点在当下的社会中,显得太重要了。现下的社会,虚伪、浮夸之风越来越甚,被人揭穿已经到了比比皆是的程度,但如果你不去揭穿,仅仅是看穿的话,那你赢得的不仅是尊重,相反,还有一种为人友善的良好口碑。

“要给你带礼物吗?”看着小护士非常知趣的神态,我问道:

“越南有什么好东西呀?你出院了,我俩的缘分就尽了,何必还要送礼物呢?”小护士倒是很洒脱,千万别看她“小”,说的话很成熟,和易娉不相上下。

“缘分就尽的话说的还是有些伤感了。出院后,我们还能做朋友嘛!毕竟你是我的情感老师呀,眼下学生就有一个问题想咨询一下老师,不知道老师能不能帮着解答?”我问道:

“就这么让我干说吗?”小护士这个时候开始“占起了便宜”。

“那当然不会啦,要不我去买肯德基?”我说道:

“你就知道肯德基吧!真没意思。”小护士似乎有些不满的说道:

“那你想吃啥、想喝啥,尽管说,我都满足你!”我颠了颠手中的美元,一股市侩气说道:

小护士压根就没看我手中颠着的美元,倒是很实在的说道:“我今晚饭还没吃,要不,你就请我吃麻辣烫吧?”

“这没问题,麻辣烫加可乐,管够!这有外送电话吗?”我说道:

“外送电话是有,但我们夜班是不能吃东西的,我把外送电话给你,以你的名义订餐,等送到你病房里来后,我再借故过来吃,行吗?到时,我来好好解答你的情感困惑。”小护士出着主意说道:

“行,快去把你的外送电话给我。”我说道:

小护士拿出手机,翻了一个号码给我,然后对着我说道:“要微辣,蔬菜尽可能的多,帮我再多点一份香菇贡丸。我这就到岗位上,和同班的同事交代一下,然后我再过来。”

“行!”我一边说,一边迫不及待的拨通了小护士给我的电话,对着电话一阵点。电话那端的老板都在开玩笑的说道:“兄弟,你虽然要一份麻辣烫,但你可是点的三人份呀!”

“你先不用管,装不下,就权当我点了三份,你一并拿过来就是,不会少你一分钱,对了,送来的时候,再拿两瓶可乐过来。”我说道:

麻辣烫的老板当然不会嫌我点得多,问清了地址后,允诺十五分钟过后送达,就挂了电话。

十五分钟后,一位很实诚的中年男子拎着两塑料袋就过来了,塑料袋里是三碗麻辣烫和两瓶可乐,我问多少钱,送麻辣烫的中年男子很实在的会报道:“两瓶可乐6元,再加上三碗麻辣烫45元,你给50元得了!”

“行,这就给你。”我连忙到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一看,愣了一下,这时才发现,我身边竟然没有现金,想起昨晚我有可能烂醉如泥,易娉可能怕我丢了贵重物品,所以把我的钱包什么的给收了起来,我带着一点尴尬,问那中年男子道:“你收美金吗?”那中年男子一愣,说道:“听说美金老贵了,你给我人民币就中,不用美金!”我正准备说“我只有美金”的时候,小护士从外面溜了进来,轻轻的掩上病房的门后,对着我轻声说道:“可以吃了吗?我刚看到人家送过来了!”转眼一见,那送麻辣烫的中年男子还站在那边,而我尴尬的撑在床上,有点不知所措。

“怎么了?这么多麻辣烫呢?是送错了吗?”小护士有点惊讶的说道:

“送到没送错,就是人民币没给准备好!”我几乎用蚊子叫的声音在做出解释:

小护士朝我做了一个鬼脸,对着那中年男子说道:“多少?”中年男子说五十,小护士连忙掏出了五十块钱给了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拿着钱说了一声谢谢就离开了。看着最终还是由小护士买单的结果,我只能羞愧的对着小护士说道:“你收美金不?”小护士压根就没有理会我的问题,而是对着的三大碗的麻辣烫感慨道:“这得吃到啥时候呀!你想撑死我呀?”话虽这么说,但小护士还是手脚很快的解开了塑料袋,打开可乐,滋滋有味的吃了起来。吃了半响,才想到我还在旁看着呢,于是忙不迭的咽了口中的粉丝对着我说道:“看着我干嘛?这么多呢,我一个人能吃得了吗?快点来一起吃呀!”看着小护士吃了半天,我确实有点饿了,见小护士这么说,我也当仁不让,下了床后,和小护士滋滋的吃了起来。

“对了,你有什么情感问题要请教我的?”小护士一边吃着一边问我道:

“我想问一下,面对情敌,应该怎么做?”我问道:

“面对情敌?这要看你面对怎样的情敌了,面对不同的情敌,有不同的方式方法!”小护士依旧一边吃一边说道:

“情敌还分种类吗?”这让我有点出乎意料。

“怎么不分?”小护士喝完了最后一口汤后说道:“不仅分,而且还分的特别详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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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九十一)

(猫扑中文 ) ( ) “那跟我说说呢!”我放下了一次性的筷子,坐在那洗耳恭听的说道:

“其他先不说,就说简单一点的吧,按性质来分,你如果爱一个人,有可能她已经结婚了,那她的老公就是你的情敌;离婚了还跟前夫有联系,那前夫就是你的情敌;没结婚,但在恋爱中,那她的男朋友就是你的情敌;还没谈恋爱,但她有追求者,那追求者就是你的情敌,这你能理解吗?”小护士喝了一口可乐说道:

“这个能理解!那我想我眼下的情敌应该是‘没结婚,但在恋爱中,那她的男朋友就是你的情敌’那一种!”我喃喃地说道:

“哦,原来你讨教的情感问题,就是想知道如何对付你的情敌呀?”小护士恍然大悟的说道:

“呵呵!我想这事你应该知道吧?”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嗯,有点,应该是那个易警官吧?她原来是有男朋友的呀?”小护士“不怀好意”地笑道:

“她有男朋友了,而且我明天就要去见他了,我非常的困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才来请教你的。”我说道:

“易警官的男朋友?你了解他吗?”小护士问道:

“不是很了解!”我实话实说道:

“咦?怎么可以这样,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你压根就不了解你情敌的状况,就糊里糊涂的跑过来问我该怎么办?我即便有通天的本领,也教不了你呀!”小护士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有离开的意思。我见状,连忙拉住小护士说道:“不不不,你先不要走。在这方面那能随便教我一点吗?我现在心中很没有底气,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小护士抱怨道:“我现在还在当班呢,时间有限,如果你对你的情敌有所了解的话,跟我说了,我才能按图索骥的给你讲一些针对性的办法,你现在是一点不了解,如何让我帮你?”

“我只知道那情敌以前是个小混混,貌似姓李,有次易娉不慎。跟一帮流氓团伙火拼起来,在她寡不敌众之际,那姓李的小混混挺身而出,将围攻易娉的人员砍伤,救了易娉。遂锒铛入狱,易娉感恩图报。就与那姓李的小混混确立恋爱关系。过两天我跟易娉要去越南,恰逢那姓李的出狱,易娉恐自己解释不清,所以让我同去监狱,跟那姓李的解释清楚。”我阐述道:

“这是哪出跟哪出呀?你去越南公干,带上易警官干嘛?人家都要出狱了。你和易警官来这么一出,我都不知道那易警官是怎么想的,竟然会在自己男朋友出狱之际,跟着你去越南。”小护士非常不解的说道:

我知道小护士根本就不了解事情的全部真相。但这真相我又不方便跟她说明,我只能说道:“其实我跟易娉去越南,绝对不是为了私事,而是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为了我俩的一个朋友。”

“为了朋友?”小护士惊讶的问道:

“哎呀!这事情你就不用多问了,就教我一些实际的东西吧!”我焦急的说道:

“这个事情其实很明了,你现在跟我诉说尚有难言之隐,那换位思考一下,易警官跟她那狱中的男朋友诉说同样有难言之隐吧?”小护士揣测道:

“对,有道理,可是那易娉为何还要让我去解释呢?她不怕我情急之下,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给那姓李的听吗?”我不敢确定的说道:

小护士笑了笑,喝了一口可乐说道:“其实这个最为简单不过了,那易警官这样做,无非就是想通过你的口,想让你跟她的男朋友解释,这样的解释远比自己一味的跟男朋友解释要有效果的多,从这件事上不难看出,易警官和她的男朋友有感情危机了!”小护士说道:

“真的呀!”听到小护士说这,我顿时有点兴奋了起来,小护士非常鄙夷的撇了我一眼说道:“你就这点出息,自己不去努力争取,指望着人家的分崩离析!”

我无奈的说道:“我只是把我最真实的想法告诉你而已,你不用这么‘看不起’我的。”小护士摇了摇头说道:“你想想看,易警官的男朋友就要出狱了,如果他俩之间真有爱情的话,很显然,易警官应该义不容辞的放下你那朋友的事情,去先接男朋友出狱。”

“可我那朋友正受到威胁,刻不容缓!”我说道:

“刻不容缓?刻不容缓你昨天还酩酊大醉?像是一个办急事的人吗?那我问你,你们准备几时去越南?这个去越南的时间是谁定的?如果晚定两天,会不会耽误你朋友的大事?”小护士连问我几个问题道:

“我和易娉准备后天去越南,这时间当然是她定的呀,晚订两天应该还好吧,至少不会耽误我那朋友的事情。”我说到这里,隐隐觉得有种更深层次意思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那小护士也趁热打铁的说道:“那既然说到这了,你还不能觉察到一点什么吗?至少对于那易警官而言,她并不是十分想接他男朋友出狱。”

我细细的想了一下,感觉小护士说这话有道理呀!起先我还不是很理解,莫晓兰那端的事情虽然比较急,但按照正常情况来说,莫晓兰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去越南找姜舯的事情反倒要谨慎细致,更何况我的身体并未痊愈,大可再调整两天出发也不迟。但易娉的想法似乎很急,急的可以不跟我细细的商量,也急的可以不顾及我的身体,急的最终连飞机票都买错了......一切一切的迹象在表明,易娉想赶紧离开中国几天。

“那如果真是这样,我和易娉在一起的可能性是不是大大增加了?”我欣喜地说道:

“你跟易警官在一起的可能性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易警官和她在狱中的男友两人之间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了!”小护士淡淡的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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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九十二)

(猫扑中文 ) ( ) 小护士说的这话让我非常的悟心,我忙不迭的打开第三碗麻辣烫,递到小护士的跟前,一脸傻笑的说道:“你先不要急着走,先把这碗麻辣烫吃了,再跟我说说。”小护士紧着眉头说道:“原本是你请我吃的,现在我自己买单了,你还好意思继续跟我聊天!”我连忙解释道:“这个一定还,一定还,但我这里的事情实在是迫在眉睫,不赶快咨询清楚,或许明天我是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那你到底想聊啥?”小护士勉为其难的说道:

“你刚跟我说这易娉和她的男朋友已经不可能的了,那作为我而言,应该怎么做,才能更有把握的将易娉追求到手呢?”我问道:

小护士很简单,就说了两个字“黑锅”,起先我没有听清楚,连问了几次,小护士一字一字的跟我说道:“黑色的‘黑’,炒锅的‘锅’。”终于听清楚这两字的我,愣是没有明白小护士这“黑锅”两字是什么含义,于是又在那边求教。小护士不耐烦了,点了点我的脑门说道:“你真是一个棒槌,还好意思从事心理工作,这人性的东西你怎么就掌控不了呢?”

我低头,我认罪,我就等着小护士把“黑锅”的意思来解释。

“那我问你,易警官和那姓李的混混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小护士问道:

“这我不是说过了吗?那姓李的小混混在打架斗殴的过程中,救了易娉一命,因此,易娉心存感激,才会做那小混混的女朋友的。”我说道:

“他俩有感情基础吗?”小护士接着问道:

“怎么可能会有感情基础,易娉认识那小混混后。那小混混就锒铛入狱了,非要说他俩有什么感情基础,那也是在探望的时候隔着玻璃窗聊出来的。”我说道:

说到这里,我似乎感觉到还没说过瘾,于是我接着补充道:“一个小混混,一个堂堂的法医,人民警察,完全是两种社会背景的人嘛,先不要说两人门不当户不对,就说这共同语言吧。一个是贼,一个是兵,两人在一起,说的话也是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至于这样诋毁人家吗?人家小混混怎么了?再差再次。那人家也救过易警官一命,就凭这一点。人家跟易警官确立了恋爱关系呢?而你呢?吃着麻辣烫的时候都不忘追求易警官。可易警官接受了吗?”小护士非常不服气的把握贬损了一番。对于小护士这样的贬损,我表示接受,“人家现在毕竟是我的情敌,明天就要面对面的‘挑战’了,你就让我骂对方两句吧!”

小护士冷笑着说道:“你要是想继续骂他,那就接着骂吧。反正我教你的时间很有限,你看着办。”小护士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岂能放弃这个机会,连忙讨教道:“不骂了!你快跟我说说。这‘黑锅’到底怎么背?”

小护士不缓不慢的喝了口可乐说道:“你要知道,眼下的易警官需要一个台阶下,易警官现在要是跟那姓李的提分手,那所有认识易警官的人都会认为易警官开始忘恩负义,嫌弃这刚出狱的男朋友了!”

“那不对呀!易娉如果不能接受这姓李的,那当初姓李的锒铛入狱,易娉还同意开始和他的感情呢?”我不解的说道:

“这事都想不明白?易警官之所以答应,是答谢对方的救命之恩。易警官原以为对方会因为这巨大的差距而不会坚持这段感情,想不到的是,姓李的真的是癞蛤蟆吃上了天鹅肉,死死的不肯放手了,这一来,就让易警官骑虎难下了,所以,只能靠你出面,来背这个‘黑锅’。”小护士头头是道的说道:

听了小护士如此侃侃而谈的一番道理,暂且不说她的这番推论是否有其合理性,但就她这一番缜密的推断,和易娉是有的一比的。我笑了笑说道:“如果我接受这个‘黑锅’,那我应该怎么来背呢?”

小护士故弄玄虚的说道:“有两种背法,文背和武背!你自己可以随便选一个!”

“文背和武背?”我不是很明白的问道:

“是的,所谓‘文背’,那就是通过明天的见面,在不暴露易警官用意前提下,你对那姓李的坦诚你深爱着易娉,在他铁窗的那段日子里,你疯狂的追求着易警官。只要易警官没有结婚之前,你都不会轻易放弃,不怕竞争!”小护士解释道:

“那‘武背’就是暴力相向,恶语威胁?”理解了‘文背’的意思后,我将‘武背’做了自我的定义。

小护士笑了笑说道:“可以这么理解,但你的理解有点狭隘。如果你真的和那姓李的走武力的这一步,你是他的对手吗?”我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他是地痞流氓,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算你有自知之明,所以,如果你选择‘武背’的话,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利用激将法和苦肉计,延迟那姓李的出狱日子。”小护士阴阴的说道:

“利用激将法和苦肉计?”我不甚明了的问道:

“是的,无路如何,那姓李的都是靠打打杀杀生存的小混混,无甚头脑,据我所知,这种人最容易冲动,受不得激,你可以利用你的一些‘特别措辞’,激怒他,让他将你殴打,证明他的暴力存在,在你被打的同时,不仅增加了他加刑的可能,更为关键的是让一旁的易警官看到,为她将来和那姓李的分手做出准备和借口。”真是最毒妇人心,这小护士说出这样阴险的话,脸都不带红的。

我思量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易娉绝对不是后知后觉的那种人,我用的所谓激将法和苦肉计,在姓李的面前可能会显得高明,在易娉面前,无疑等同于小儿科。这事情不要到头被挨了打还在易娉面前不落一个好,相比之下,这‘文背’不仅能向姓李的‘宣战’,也是对易娉的又一次表白。我还是选择‘文背’的方式。”

“行,方式就是这两种,随你怎么选!我在这里的时间蛮长的了,回护士站了,对了,你今天还欠我五十元钱,还欠我很多人情,记得,一并都要还。”小护士说道:

“没问题!”我会心的说道:

“等你表白成功后,我希望你能一名心理医生的姿态,来听一下我的故事!”(小护士的故事可以详见拙著《心理工作者的心理笔记》)小护士说道:

我笑了笑,看着小护士远去的背影,让我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的背影和小护士的背影如此相似,如此惹人怜爱,只可惜她至今还在咒语中苟活着——李秘书。真不知道现在的李秘书过得怎样?想到这,拿起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李秘书的电话,拨通了过去,想跟她聊一下。可惜电话那端的提示音是“空号”。

没跟李秘书电话聊上天,却勾起了我几年前在殡仪馆行业体验的回忆,在那里,认识了很多人,肖馆长、张副馆长、徐总、李秘书、菊姐、邛师傅......以及现在已经成为我上司的莫晓兰,如果没有那次行业体验,就不可能认识莫晓兰,更不可能认识我现在的最爱易娉。会心的想着,经历虽然恐怖,但却是如此的美好,不知不觉中,我闭上了双眼,睡上了自我受伤以来最安稳的一觉。(编者按:很多读者对于行业体验那章节的最后,到底谁是死者有过各种版本的猜测,在这里我非常感谢大家的关注,这个故事是有答案的,我不想留什么悬疑,但不是在《怨戾的金钱》中体现出来,而是在我第二次去殡仪馆行业体验的时候,才会有所体现。)

翌日醒来,易娉早早的来到了医院,这次易娉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感觉到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因为易娉化妆了。虽然不是浓妆,但看管了素面朝天的易娉,不经意的看到化妆后的易娉,总有一种别样的感觉。“清水出芙蓉”似乎对易娉并不适用,可能是我“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故,平日里以为不化妆的易娉已经很漂亮很有气质了,想不到,化妆后的易娉更显得清新靓丽,整个五官立体到不能再立体了。

“你确定你是易娉本人,而不是易娉的妹妹或者姐姐?”我原本想开一句玩笑话,来缓解我看易娉看得出神的尴尬,但显然,我的玩笑开的有多么的劣质,这话顿时被易娉抢白道:“怎么?是因为我的化妆变漂亮还是变丑了?”这是两头堵的话,我说“变漂亮了”,那就变相承认了易娉平日里比较丑,我说“变丑了”,那就证明易娉这个化妆水平实在很差劲。我只能尴尬的扯开话题的说道:“我的出院手续办好了吗?去监狱的路比较远,眼下还是办正事要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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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九十三)

(猫扑中文 ) ( ) 易娉也没想就这事跟我较真,而是对着我说道:“现在才几点,就去办理出院手续?先一起去吃早饭吧?”

“行!”我刚想穿衣下床,但我突然想到了我现在除了美金身无分文,于是带着一点尴尬说道:“我的皮夹子是不是在你那边?”易娉恍然道:“呀!这事瞧我办的,前天你喝醉了,这皮夹子和一些贵重物品都在我的包里,说完易娉在自己的包里一阵翻腾,终于找到了我的皮夹子递了给我并说道:“没有钱包还能吃麻辣烫,看来有人对你特别照顾!”

易娉的观察力是比较细致的,看着病房里废弃的垃圾、余留的味道、吃食后留在桌面的痕迹......都无不展示了我昨天晚上大块朵硕的“奢侈”场景,这时见易娉这么问我,我只能尴尬的说道:“是我饿了,夜班的护士请我吃的。”易娉也没有多理会,把我东西给了我后,就到病房外等我换衣。

等我换好了衣,下了床,发现伤口虽然还疼,但已经不需要用轮椅了。走出病房,易娉见我并无大碍,就带着我前去吃早饭,或许今天两人都有心思,所以我和易娉一个早上都相对无语。

吃完了早饭、办理完了出院手续,易娉就带着我上了车,人家啊出院都大包小包的,就我出院,两手空空,真是够洒脱。坐上了车后,易娉直接驱车赶往监狱。

如果大家还有印象的话,坞熙的监狱我是去过的,那是因为去为死刑犯的最后一天做心理辅导的。但当时因为工作的限制,所以监狱的探视区倒没去过,易娉带着我来到监狱的门口,将车子停在指定的区域。然后用我和她的身份证一起登记,登记完毕后,登记的人就让我们干等着,不一会,从院内走出一名警官,对着易娉连忙招呼道:“易警官呀,只知道你今天要来,没想到这么早。”说到这里,见易娉的身边还多了一个我,看着我似乎有点眼熟。但一时半伙也叫不上来。我倒是记得,主动上前握手说道:“王长贵所长,好久不见!”王所长听到我的声音才顿悟过来,连忙说道:“哎呀,原来是蒋凯蒋医生呀!今天怎么会过来?这易警官和你......”

“原来你们认识呀?”易娉接过话说道:

王所长点了点头。说道:“怎么不认识呢?来来来,快进我办公室聊。”

来到王所长的办公室。王所长先是给我发了一支烟。帮我点上后说道:“小蒋同志,你今天来是帮易警官一起处理李伟的心理问题吧?”我叼着烟看向易娉,这问题得让易娉来回答。易娉在旁尴尬的笑了一声说道:“王所,我不知道你还认识蒋凯,当你们跟我反映李伟这段时间表现不佳的时候,我特地把蒋凯叫来。一起帮忙看看这李伟有何问题。”王所长点了点头说道:“李伟的事情,确实应该找一个像小蒋同志这样的心理专家前来看一下。哦,你们不用急,我这就来安排李伟跟你们见面。那见面的地方安排在......”

“食堂吧?现在也正好是吃饭时间,我们三人一起吃个饭。”易娉熟门熟路的说道:

王所长点了点头,这就去安排。

监狱的食堂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有一个,就是犯人吃饭的地方,当然,监狱里的食堂还担负着给狱警、看守武警的用餐责任。眼下很多监狱食堂为了体现人性化管理,它也能半开放的让探望犯人的亲朋家属在食堂里和探望的犯人一起用餐吃饭,但这吃饭的地点,绝对不是敞开式的,或者和犯人一起吃饭的地点,而是单独隔开来的一个个“小包间”,这些小包间看似温馨私密,但包间外就有武警或者狱警看着,这个包间没有窗户,隔开来的材料也不是普通的材料搭建的,都是用的钢筋水泥。

我和易娉最终被一名狱警带进了一小包间,然后那狱警让我们稍等,8974马上就会带过来,让我们先点菜。8974是李伟的编号,在监狱里,双方称呼对方,都用编号称呼的。

易娉显然没有把心思放在吃上,把那菜单推到了我的跟前,其意思是让我点。我打开菜单一看,跟外面餐馆的菜单有很大的区别,这菜单上就全部是套餐,第一页2~3人套餐,第二页3~4人套餐,第三页4~5人套餐,第四页全家套餐。套餐内容简单的不得了,我看了一下2~3人的套餐,就两菜一汤,我和易娉无所谓,就是怕难得开荤的李伟不够吃,于是就看了3~4人套餐系列,四菜一汤,上面就写了菜名,一道主荤,一道副荤,两个素菜,一份紫菜蛋花汤,副荤和素菜的菜是不能选的,就一道主荤可以三选一,糖醋排骨、葱油鲫鱼和三杯鸡。都说监狱里的东西贵,一包在外面仅售7元的香烟,在这里要卖到50~100元,这吃饭也是,这一份四菜一汤的套餐在外面一百多块已经是很了不起了,但这里要五百多。没办法,这老贵的菜还是有人愿意吃呀,毕竟在这里才能给你带来难能可贵的团圆。

我对站在外面的狱警要了一份这3~4人的套餐,不一会儿,李伟还没到,这套餐就纷纷上桌了,这菜除了分量上比较足以外,其色香味的色字做的很不到位,我估计这些都是先前烧好在那边的,只要有人点了,稍热一下,就送上来了。

菜上全了,但我和易娉没有吃,都在等着李伟的到来,在等了一支烟的功夫,我和易娉听到了铁门开启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易娉面不改色的说道:“来了!”

我的心情不知道怎么了,顿时紧张了起来,不知道是该站起来迎接到来的李伟,还是坐在原地,摆足一副高高在上的气派,易娉见我有些坐立不安,紧着眉头说道:“你就不能放轻松一点吗?”见易娉这么说,我只能尴尬的点了点头,坐在那边做了几次深呼吸。(未完待续。。)

ps: 第一次见犯人的人远比要见人的犯人紧张的多! 猫扑中文

第519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九十四)

(猫扑中文 ) 只见一名警官押着一名身高足有一米八,约莫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光着头的瘦瘦的男子走了进来。

“8974,这是前来探访你的人。老实一点!”那押着李伟的警官说完后,就把李伟的手铐解开,并将其推进小包间,随后在外将铁门关上。

或许是狱中的伙食实在是太差了亦或是我所点的套餐太“诱惑”人了,那李伟坐下之后,也没有跟我和易娉打声招呼,狼吞虎咽的吃起了饭菜,不一会儿,那一盆慢慢的糖醋排骨已经吃的连肉汁都不剩了。吃的饱饱的李伟,打了一个响嗝,随后后仰靠在椅背上,一副非常痞子的神态打量了我,随后看着易娉说道:“你就是要跟他一起去越南?”易娉没有否认,点了点头,并主动介绍道:“蒋凯,心理咨询中心的二级心理咨询师。”李伟听了我的介绍,不屑地冷笑了一声,说道:“怎么?今天还带给我做心理辅导的?”

易娉面无表情的说道:“李伟,你也知道的,你马上就要出狱了,我希望你在最后的几天中,能好好的表现,千万不要因为情绪不稳,而有什么变故!”

李伟不服的说道:“我现在的女朋友要跟这个男的去越南,连男朋友的出于日期都顾不上,这让我怎么好好表现?”

“你这样自暴自弃,没人能帮你。”我在旁说道:

“滚,我跟我女朋友说话关你什么屁事呀?”李伟本身就非常的窝火,见我在旁不识好歹的插话,非常恼怒的骂道:

“李伟,蒋凯是我的朋友,这次过来。之所以会带上蒋凯,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们去越南绝对不是为了游山玩水,而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办,还有蒋凯是心理工作者,我也希望你能接受他的一些开导,会对你有帮助的,我把我的朋友都带到你的面前了,就表明,我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隐瞒你的!”易娉很认真的说道:

易娉这么一说。李伟顿时安静了下来,随后从重新靠到椅背上,对着我缓缓地说道:“蒋......什么来着?”

“蒋凯!”我说道:

“哦!蒋凯,我想问你一下,我和易娉般配吗?”李伟说道:

李伟这个问题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昨晚在小护士的指导之下,我为了今天可能会碰到的问题。做了精心的准备。哪怕是被李伟的冲动所打了,我也是有过考虑的,但再怎么准备,还是被李伟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个问题所问倒,这问题让我怎么回答呢?跟着自己的良心来,实话实说的说“不般配”?那完全否定了易娉带我来的“表面”含义。敢情来这里,是拆散他俩的,不仅不能帮易娉背这个“黑锅”,更有甚者还会造成易娉的反感。那昧着良心说“般配”?这不仅达到了李伟的用意。也让易娉的“实质”含义不能得以体现,可以说,这是一个两难的回答。我思前想后,还是含糊其辞的说道:“我今天第一次跟你见面,对你也不是特别的了解,所以,一上来就让我谈你俩是否般配,可能我还没有这样的谈论资格!”

这个回答算是中规中矩,没有出彩的地方,也没有差次。我不知道李伟的文化背景怎样,但从他的社会身份来看,应该不会是读过太多书的人。所以这样的人,不会跟你来转弯抹角,也不会跟你来客套虚伪,只会是直来直去,争锋相对。对于我刚才的那个回答,李伟只是冷冷的一笑,或许他没有特别的谈话技巧,但他有着一定的社会经验,这类的社会混混,眼睛非常的“独到”,看什么东西,都能“入木三分”,在这个交流上,同样也是,见我一句话将他的犀利提问给含糊了过去,紧接着又问我道:“你是心理医生,就目前我和易娉的关系,能给我一些什么建议,让我和易娉能更好的发展,更加的相爱呢?”

这问题远比第一个问题又难回答的很多,同样,我隔夜里,想了很多的可能,这样的问题我也没有想到过。第一个问题,虽然难答,但至少是一个是非类的问题,我可以去含糊其辞。但这个问题就是一道一般类的问题,绝对不是用是或不是来生硬的回答。我给建议,就是变相的承认易娉和李伟是有爱情结果的。不给建议吧,就等同于我帮着易娉扯下了和李伟之间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不仅没能达到背黑锅的目的,反而让易娉难堪。于是,我忠实的秉承了小护士昨夜教导我的有关“文背”的‘背黑锅’法则,对着李伟说道:“建议谈不上,但你会面临一个强劲的对手和你一起争夺易娉的爱。”我此话一出,李伟哗然,而易娉也是一愕。

易娉还算是冷静,在旁拿起了筷子,夹了一筷菜吃了起来。李伟就按捺不住了,他或许已经猜出那个对手就是我,但他还是明知故问道:“是谁?”

“这个还用问吗?你闯荡这么多年的江湖,应该有这个分析能力吧?”我没有直接回答,我想逼着李伟说出口。果不其然,李伟终于忍不住说道:“你说的那个对手就是你本人吧?”

“易娉这么优秀,我相信,不光是我吧,应该还会有很多人追求易娉,但至少在追求易娉这个原则性的问题上,我不会轻易放弃。”我振振有词的说道:

这话把李伟赌的有点慌,见正面交锋讨不着半点好,就带着一种威胁的语气对我说道:“你也知道我过两天就出去了,你的名字和单位我是知道了,你要是死不要脸的缠着我女朋友,你信不信我让你在你的单位门口缺胳膊少腿?”

易娉听到李伟说出这样的话,也没有干涉,只是一个人在慢慢的吃着菜。我知道易娉这样做肯定肯定是在考验我,看我在威胁面前,我会如何去面对。

值得庆幸的是,李伟这样的威胁言语,我昨夜就想到过了,并准备了多钟答案做准备。现今,面对李伟这样言语威胁,我很淡然地说道:“我非常相信你有让我缺胳膊少腿的能力,正因为如此,我更要加紧追求易娉,只有让一名警官成为我的女朋友,成为我的妻子,我才能有安全感,才能有保障!”我说完这话,李伟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易娉在旁边“扑哧”一笑,忍不住笑了出来。李伟看到这一幕,恨得牙痒痒的。“嚯”的站立起来,欲朝我冲来,好在站在外面的警官看的一目了然,顿时在门外喊道:“8974,给我坐下,老实一点。”与此同时,易娉也已经挡在了我的面前,指着李伟说道:“李伟,你先坐下,你知道,我最讨厌这种暴力了!更何况你现在对我的朋友非常的不礼貌。”

李伟迫于压力,狠狠的又坐回了原位,对着易娉说道:“易娉,我不喜欢你跟他做朋友。如果你要分,我没有任何理由,毕竟,身份、地位的差距在那里,我也没指望,但是,如果你因为他而和我分手,我就是被打死,也不会同意让步的。”李伟这话虽然有些无厘头,但震慑力还是有的,至少对于易娉而言,没有台阶下,有点尴尬不已。

易娉是那种好面子的人,为了面子,她宁可委曲求全,和李伟谈恋爱,就是因为面子的问题。现在李伟又开始把这个面子当做武器,来逼迫易娉,易娉一时无语,缓缓的坐回原位,犹豫再三后说道:“李伟,我们分手不分手,和这身份地位没有关系,我从没有因为这个嫌弃过你,我同样也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个而自卑!”

李伟的目的达到了,坐在位置上朝我冷笑。似乎在朝我宣告:最后的胜利者还是他自己。现今的这个场面,对于我这个早有背黑锅准备的人来说,不算什么,我不慌不忙的说道:“就凭易娉对感情的念旧,就值得我去追求一辈子!某些人会时不时的将‘分手’放在嘴边,而我,只要开始追求易娉,就不会结束。”这一刻,李伟的“卑微”映衬了我的“伟大”。我暂且不知道易娉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敢相信,在这样鲜明的对比面前,易娉是有自己的决定。

守候在门口的狱警看出了我们在搞三角恋爱,为了稳定囚犯的情绪,于是提前打开了铁门,对着李伟说道:“8974,探访时间结束了!”易娉是境界人士,她清楚的知道,李伟的探望时间还有十多分钟呢,但面对狱警的提前中断,易娉并没有申诉,而是对着李伟淡淡的说道:“不要胡思乱想,在最后的几天,安心改造!”李伟看着易娉,心中清楚的知道,易娉的心其实已经远离了自己。李伟把所有的怨愤都集中在他的眼神中,然后纷纷的看着我,从眼神中,我不难读懂:蒋凯,你给我等着!(未完待续。。)

ps: 横刀夺爱,还是蛮刺激的!猫扑中文

第520章 怨戾的金钱——我爱你特别版

(猫扑中文 ) 我和易娉告别了王所长,离开了监狱,在回家的路上,易娉的脸色铁青。我有点害怕易娉的这个脸色,所以也不敢说话。大家安静了一会儿后,易娉最终还是按捺不住了,突然劈头盖脸的朝我说道:“蒋凯,你的脑袋壳是不是被门给夹了?我让你去监狱,是为了抚慰李伟的情绪,让其在最后几天中,好好的改造,不要出什么差次。而你呢?去了那边,不仅没有抚慰到李伟,还在李伟面前不知道胡说八道了一些什么东西,将人家的情绪挑了起来,你自己说,这让我怎么安心去越南?”

我沉默不语,至少我不敢正面的回答易娉的问题。昨晚虽然和那医院的小护士商量了一个晚上,对于易娉的感情心理做了一些判断和预测,虽然刚刚在监狱里易娉的表现状况像极了昨天我和小护士对易娉的心理判断,但女人的心思千变万化,或许前一分钟还爱你到天荒地老,可后一分钟,就极有可能恨你到死去活来。我不知道易娉现在的心理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她将如何抉择她的爱情道路,在这份情感面前,我一向很被动,而易娉,一直占据在主动的位置上面。

易娉见我不声不响,似乎更加生气了,提高了嗓门说道:“你倒是说话呀!像一个死人矗在那边。”

“我说什么?该说的我都在监狱里说了!”我被易娉逼急了说道:

被我这么一说,易娉反倒是无话可说了,过了一会儿,车子驶进了市中心,易娉缓缓的开着车子,突然对着我关心的说道:“刚在监狱里。你一口饭菜都没吃,肚子应该饿了吧?一起吃点?”我抬头看了一下车窗外的景色,淡淡地说道:“先送我回家吧,家里还有好一些东西都没吃掉呢,这次要远行,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我想把家里的东西先吃吃干净。”易娉没有拒绝,变了车道,直接送我回家。

来到我家的地下停车库,易娉看着我下了车后。准备要离开。我有点彷徨的问道:“怎么?你不来我家?”易娉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既有一种特别的尴尬,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既有一丝说不出的伤感。还有一丝道不清的困顿。最后还是易娉的问话,道出了她为何表情会这么复杂的原因。“蒋凯。如果我跟你很熟,熟到一定程度了,我想不用你的邀请,我也能到你的家去。但现在我们还只是朋友,去朋友家是需要邀请的。”

易娉的话说的很“科学”,如果她要是这么说:“蒋凯。如果我是你的女朋友,我想不用你的邀请,我也能到你的家去。但现在我们还只是朋友,去朋友家是需要邀请的。”那我坚信。结合今天在监狱发生的一幕,以及现在的环境氛围,我想我会将这样的话看做一种特别的暗示,然后会义不容辞的扑上去,不顾伤痛,将易娉紧紧的抱起。但事实是,易娉只是说了一句很“相似”的话。

“见外了,我真挚的邀请你去我家参观一下!”我带着一点失望说道:

易娉也很率性,有了台阶下,就不会继续“高傲的目中无人”。她将车子停好后,跟我一起上了电梯。

来到我的家里,或许是许久没有回家的缘故,家中一股暗沉的味道,易娉怕我牵动伤口,让我先坐在沙发上由她来清理,先是到移门处,将厚重的窗帘拉开,房间内顿时光亮无比,瞬间从死气沉沉变得充满活力,易娉先是收拾了一下,随后打开冰箱,看着冰箱里的东西,对着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我说道:“冰箱里有速冻的饺子、牛排和一些啤酒饮料,你要吃啥?”

我看着易娉的这个意思,应该想帮我做晚中餐,既然这样,我也不客气了,就说道:“都做了吧,吃吃掉!”易娉见我这么说,麻利的将冰箱里的东西拿出来,随后,进得厨房,开始动手做了起来。

电视里放着一部不错的电影,名叫《80后》,这电影应该是小众类电影,知道的人应该不多,但建议80后都去看一下。故事情节虽然有些老套,而且是根据中国近段时间发生的几件大事串联起来的,有些生硬,但还是能跟我这个80后发生共鸣。我这人一投入吧,就会有不想挪屁股的坏习惯。看着看着,觉得有点渴了,就随口说道:“易娉,冰箱里不是有啤酒吗?先给我来一罐。”我说这话的时候,双眼始终看着电视屏幕,压根就没看易娉的反应,不一会儿,一罐开好的啤酒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于此同时,耳边还冒出了一句,“马上要吃饭了,这啤酒少喝!”我看着屏幕点了点头,自顾自的开始大口喝起了啤酒。

不一会儿,易娉端着一盆饺子和一盆牛排放到了我的跟前,并对着我说道:“刀叉没找到,吃牛排就用筷子将就一下吧。”这时的我,才被面前的饺子和牛排的香味给吸引过来,看着桌面上晶莹剔透的饺子和散发着黑胡椒香的牛排,我顿时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抬头看着因为给我做饭,其刘海稍有一些凌乱的易娉,我内心又是一阵荡漾,“能娶到眼前的这个女子,我这辈子还有何求?”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要去搂抱易娉,易娉连忙退了两步说道:“干嘛呀!吃你的东西。”被易娉这么当头一喝,再次把我打回的现实,我很不情愿的坐回到沙发上,拿起筷子准备开吃。易娉叹了一口气说道:“要给你弄点醋沾饺子吃吗?”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易娉,这么多呢,一起吃吧!”

“那当然要一起吃啦,我在监狱的时候,也没吃多少,下这饺子的时候,我就饿了,那边还有一份牛排和饺子呢,我去端过来一起吃。”看着易娉的背影,我真的很想说:“我很幸福!”(未完待续。。)

ps: 借520这个章节,祝天下所有有情人终成眷属。猫扑中文

第521章 怨戾的金钱——越南行

(猫扑中文 ) ( ) 易娉虽然饿,但吃的并不多,吃剩下的最后都给了我。我这一顿吃的可以说是撑爆了。由于出了医院,进了监狱,身上总觉得有些污秽之气,吃饱后的我,竟然想到了洗把澡,给身上去去晦气,这倒不是存心要在易娉面前极尽挑逗,而是真有这个必要。易娉见我要洗澡,眉头一紧,原以为她会为此离开,至少会出言阻止,但易娉不声不响,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从其表情不难看出,她应该是默认了!

我拿好替换衣服,来到卫生间,开好浴霸后,就开始冲洗了起来,我一边冲洗,一边不忘浮想联翩:一个女孩,能孤男寡女的跟你共处一室,而且还能容许你去洗澡。这说明什么?我是越想越绝妙,总感觉易娉已经从一个侧面接受了我,于是,在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哼起了小调。

洗完澡后,正准备穿上衣服的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小恶招,我假装换洗衣服不慎掉落在地上,没有新的换洗衣服,只能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那让易娉看到我这“绝妙的”身材,是不是会......我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奇思妙想”感到非常的骄傲,于是忙不迭的将浴巾围裹下半身,然后故意“啊”了一声,给在客厅看电视的易娉一个错觉,就是我的换洗衣服掉地上了。然后我很尴尬的,裹着浴巾走出了洗手间,看着易娉正在看电视,我故意加重脚步,走向客厅,易娉双眼紧盯着电视屏幕,头也不回的说道:“洗个澡至于那么兴奋吗?不是唱歌就是大惊小叫。”易娉虽然相问,但不回头看我。对于我而言,我这小恶招就难以得逞,我只能及时“改进”我的策略,加上一个“苦肉计”,我假装因为浴巾包裹走路不便,再加上旧伤未愈,一个趔趄,竟然将自己绊倒在地,随后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顿时。我全身**的躺在了地上。这一次,易娉有了动静,见状忙不迭上来扶我,原以为我这赤身**的“健美身姿”至少会让她面红耳赤,但要命的是。易娉不但对我的**身体似乎习以为常,且对我身上的敏感部位似乎也没有特别的拘泥。在搀扶我的过程中。“恪尽职守”,表现出她是一名相当有医疗素养的专业人士。

在尴尬中,我被她扶上了沙发,将我躺好后,才那落在地上的浴巾盖在我的敏感部位,随后淡淡的说道:“感觉哪里不是很舒服?”我既尴尬。又羞愧的说道:“心。”

易娉没有理会,径直将空调开启,生怕我着凉。随后对着我说道:“既然你完好无损,那这衣服应该你自己穿上了吧?”被易娉这么一说。我更加羞愧,准备起身到房间里去换衣服。

“换洗衣服脏了吗?想必是你自己在演戏吧?”易娉见状说道:

“没脏,可以穿!”我像是一名犯错的小孩说道:

“那就在这里换吧!还要进什么房间?”易娉说道:

想不到易娉这么开放,这样的开放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甚至感觉到易娉就是已经和自己确立了多年恋爱关系的女朋友一样,一切都顺其自然。我既兴奋又害羞说道:“这,这我还没准备好呢?是不是有点......”“你这样走出卫生间的时候,没见你害羞嘛!怎么现在害羞了起来了?”易娉打断说道:

“那我在这里换,你也不好意思呀!”我尴尬地说道:

“我?不好意思?蒋凯,你忘了我的职业了吧?我几乎是天天和**身体的尸体打交道,看你的身体我还能有什么尴尬?哦!得提醒你一下,千万不要以为,看到你的赤身**,我就得对你怎样,在我的眼中,这身体就如同流水线上的产品,你试想一下,这工人对这流水线上的产品会有怎样的感情?”易娉毫不留情地说道:

这样的我,让我犹如当头被人泼了一盆凉水,刚还亢奋无比的我,顿时心灰意懒的裹起浴巾,拿起替换的衣服,走进了房间。

在房间里换好衣服的我,一时羞愧的只敢趴在床上,而不敢出去,突然之间,竟然有一种很害怕见到易娉的感觉,在她的面前,我永远不可能像是一个拥有独立、完善性格的人,这跟我的职业要求不符,也跟我最本质的性格不符。但我就是希望在她的面前“哗众取宠”,希望引起她的注意。在纠结中,挂上耳机,希望通过强劲的音乐来缓解自己的紧张,终于在房间里足足逗留了有半个小时的我,才鼓足了勇气,走出了房门。可是来到客厅却发现客厅是空荡荡的。在干净的桌面上留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几行隽秀的字迹,“蒋凯:我先回,明天早上6点我来接你。好好休养,先不要胡思乱想,感情这个东西,只要有缘分,肯定会有归宿。易娉”

真是好女孩,即便是离开的时候,都会把整个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看着明亮的屋子,感受着午后的阳光,空调的暖气,我静静的躺坐在沙发,将电影频道的节目回放,独自一人重新再看一遍《80后》。

冬天的早晨似乎来得特别的早,易娉非常准时打来了morning call,我一个人并没有被这讨厌的morning call而勉强醒来——我压根就没睡,看着电视里依旧播放的《80后》。

接听完易娉的电话后,得知她已经出发了,约莫十五分钟后到。我稍稍洗漱了一下,拿起隔夜里准备好的简单行李,就匆匆锁门下楼了。

在旁边的肯德基买了早餐,就站在路牙旁,等着易娉的车子开过来。

大清早市中心的景象已经n多年没有看到过了,睡惯懒觉的我,每次出门,都会看到车水马龙的景象,而这次,虽然大冬天的清晨特别的寒冷,但能在路边畅享着清新的空气,顿时人也精神了不少。由于越南并没有大陆这边来得清冷,所以,我的穿着还是秋装,因此没一会,就有点冷了起来。我只能打开刚买来的热咖啡,率先喝了两口,暖了暖身,不一会儿,易娉的车子就驶到了我的面前。

我上了车后,第一个问题就问道:“怎么去上海?你的车还是火车?”易娉一脚油门踩下,意思是不用问,当然是开车直接去上海。

去往越南河内的航班是在上海的虹桥机场出发,所以我和易娉得先赶往上海虹桥机场,这一路上,如果畅通的话,2个多小时就能达到。

大清早,马路上车辆虽然较少,但易娉驾驶着时速80公里的车子还是让我觉得有些紧张,这毕竟不是在告诉,而是在普通的马路上。我扣紧安全带,早餐也不敢吃了,一只手紧握着车窗上方的把手说道:“易娉,悠着点,十一点的飞机呢,来得及。”易娉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驾驶的人都不怕,你怕个啥?像个娘们一样。现在路上空,不开快点,难道到了上班高峰期的时候,再来赶时间?”我知道易娉的驾驶技术过硬,而且凭借她的社交关系,即便是被电子警察拍了超速照,最后也是不了了之。她开车的都这么说了,我这个坐车的还废什么话呢,抓紧车把手就是了!

从市区开向沪宁高速,只用了十多分钟,最后高速上,都是不低于一百四的速度行进着。到达上海,也就七点半。但不得不说易娉的英明,到了上海后,才知道早高峰的拥堵,易娉基本上是开开停停,直到这个时候,易娉才吃起了我在坞熙买的肯德基早餐。

好不容易十点不到的时候到了上海虹桥机场,停好车,办理完毕登机手续,都非常的顺利。中国的航班应该是晃点比较厉害的,好在国际航班还算是正常,我和易娉两人顺利登上了开往越南河内的飞机。

越南内排机场是越南国内的第二大国际机场,当我和易娉下了飞机后,就领略到这个内排机场的独有特色。由于我们的机票是买错的,实际目的地应该是胡志明市,所以我和易娉没有时间逗留河内,而是在一个问讯处,通过英语询问了去胡志明市的方法。通过询问,得知河内和胡志明市相隔一北一南,地域位置上相对较远,但来往的交通还是极为方便的,通往胡志明市的航班和火车有很多,我和易娉原打算不出内排机场,直接购买飞往胡志明市的飞机票,但被告知去往胡志明市的飞机票要两天后才有了。我不知道这算什么交通方便,我只能跟易娉再计算一下,如果乘火车前往越南,需要一天一夜,但要在河内过一夜,明天早上才能出发。相比较而言,火车要比两天后才有去往胡志明市的飞机票要节省一点时间。易娉当机立断,就在河内过一夜,明天早上乘火车前往胡志明市。(未完待续。。)

ps: 终于和心爱的人一起踏上越南的“旅程”了! 猫扑中文

第522章 怨戾的金钱——越南行(二)

(猫扑中文 ) ( ) 河内,越南的首都,是一座近三千五百平方公里的大城市(编者按:这个还不能跟我国的大型城市相比,其面积只有我国上海市的一半,在这里只是相对而言。),从内排国际机场到河内市中心足足要45公里。我和易娉的耽误之急,就是尽快的赶到河内的市中心。

易娉在机场银行换了一百美元的越南盾(编者按:越南盾的汇率比较不靠谱,我记得第一次去越南,8元人民币换10000越南盾,后来又是6元人民币换一万,知道现在4元不到就能换一万了。在这里,为了便于读者换算,我将美元和越南盾的汇率厘定在1:10000,这样比较直观。)。之所以换一百美元,是因为我这个“半”越南通在“指点迷津”,越南的黑市交易比较猖獗,特别是美元,非常受黑市交易的欢迎,在银行你或许一美元只能换到10000越南盾,而在黑市,可以换到12000~14000,甚至更高。最为关键的,还不需要手续费。这一点我不得不说,易娉信守了她在国内对我的承诺:来到越南后,只要不涉及到违反法律和违背道德的事情都会听我的。(编者按:很多人会认为这私下换外汇是不是违法,其实这很难界定,因为你在越南,可以用美元、澳元、欧元甚至在某些大城市、边境城市还可以用人民币、泰铢等直接交易,所以这越南黑市的猖獗从一定程度上是打了法律的擦边球。与之相对应的是朝鲜,这个国家是明令禁止国外人士使用朝鲜货币的,官方汇率长期固定在1美元兑换2.15朝鲜元,这个2.15比较扯淡,那是朝鲜某位特殊人物的生日。前往朝鲜的外国人士只能换朝鲜的外汇券,这玩意在中国也出现过一段时间。在指定商店购买价格齐高的朝鲜商品。同样是社会主义国家,其境遇完全是两样的。)所以,易娉自打一下飞机,就比较配合我。12月份的天,在我们江南地区已经比较生冷了,结果,在河内,气温足足有20摄氏度,我是来过越南。知道越南是热带季风气候,所以穿的很少。易娉虽然来之前也坐了功课,但身上依旧有些厚重,加上她第一次来到越南,可能是天气变化。也可能是水土不服,竟然有些闭汗。这让我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但易娉好在身板好。属于比较那种能抗的女孩。于是对着我说道:“蒋凯,先到市中心再说,我只要躺一会儿,休息一下就行。”

既然易娉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事不宜迟,一个久病初愈的人带着一个新病人走出了内排机场。见门外有一辆辆的qq出租车(编者按:越南的出租车有很多种,这qq出租车是一种主流,这里的qq出租车倒不是我国国内奇瑞生产的qq汽车,而是外形和qq汽车相似。那车标我也不认识,所以就胡乱称作是qq出租车。这出租车比较便宜,起步价2公里12000越南盾。),我忙不迭招了一辆,和易娉上了车。

我招的那辆出租车司机,竟然会一些简单的中文,对于我所说的“市中心”、“星级酒店”他是能听懂一个大概。我呢,以前在黎可秀的指导下,也学过一些越南文,所以两个人一交集,司机就明白了:这两位中国客人是要去河内市中心,然后找一家四星级以上的酒店。

司机很兴奋,因为对他而言,是一单大生意,他一边开着车,一边滔滔不绝的用夹生的汉语跟我们介绍着越南的美貌风光和悠久历史。对于这司机的中文我和易娉实在不敢恭维,除了能听懂“巴亭广场”、“还剑湖”、“主席府”这些著名景点的名称以外,我和易娉只能是一头雾水了。

我们到河内的时候,正值越南下班的高峰期,越南人民的交通意识比国人还要强悍,那摩托车都是玩命的乱开,本不是很宽敞的街道,竟然都是摩托车,摩托车带着人肆无忌惮的开着,我和易娉都为那些骑手捏一把汗。司机嘴里嘟囔着什么,我和易娉这次虽然一句都没听懂,但却惊人的一致理解:这司机肯定是在抱怨,抱怨着车外的“行人”不靠谱。

几十公里的路程,足足花了一个小时,司机把我带到了一家装修豪华的五星级酒店——河内洲际大酒店。

我当时很犹豫,这次来越南跟上次来有很大的不一样,上一次,有人赞助,所以那是钱多的怕花不完,而这次,是靠易娉换来的一万美元,严格意义上来说,一般的消费是可以了,但禁不起这样的奢侈消费。可都开到这了,再去跟鸡同鸭讲的出租车司机说,那实在是没那勇气,看着尚在闭汗的易娉,我心中忍了一下,还是付了二十六万越南盾,和易娉一起下了车。

易娉看到这奢华的酒店,也没说什么,她都是让我来拿主意,在门童的引导下,我和易娉来到前台,看着房牌价,我用蹩脚的英语跟前台交流着。前台看到我和易娉的中国护照,笑了笑说道:“蒋先生,你可以用中文和我交流。”

听到这么说,我就送了一口气说道:“给我来一间贵酒店的特价套房。”

我这人就属于打肿脸充胖子的,要套房,可还得是特价的,这个表述让那前台稍微惊讶了一下,随后应该能明白我们的消费心理,于是,对着我和易娉说道:“蒋先生、易小姐,你们所持的是公务护照,而且易小姐的公务护照是中国公安系统的,该单位是我们酒店的协议单位,所以,根据我们的协议内容,易小姐入住的话,可以享受一间夜的特价商务房,赠送两份自助早餐。”

被前台这么一说,我倒有些尴尬,用一种特不自信的口吻问道:“那我单位呢?有没有特价协议?”(未完待续。。)

ps: 在外“游荡”,还得看自己单位的背景够不够硬。 猫扑中文

第523章 怨戾的金钱——越南行(三)

(猫扑中文 ) 前台根据我的护照上的内容在电脑里搜寻了一下,只见前台在那微微地摇了一下头,。很抱歉的跟我说道:“蒋先生,不好意思,贵单位跟我们酒店没有签署优惠协议,如果你带有公章的话,我可以让我们的酒店经理和你签署,那下次你过来用房,就能和这位易小姐一样,享受优惠价格了!”

易娉得以的笑了笑,说道:“那给我来一间套房吧!”前台操作了一番电脑后对着易娉说道:“易小姐,一间套房的原价是220美元,协议价是178美元,是现在帮你办理入住手续吗?”易娉点了点头,不一会后,前台将入住手续办理完毕,易娉让我付了钱款,随后结果房卡后并对前台说道:“帮我订两张明天最早前往胡志明市的火车。”前台笑语盈盈的说道:“易小姐,你的订票要求我们已经记录下来了,请你先回房休息,过会确认好后,我们会将车票送到你的套房。”我和易娉很满意的跟着门童走向了套房。

来到套房后,感觉这套房还是相当不错的,具备了五星级的水准,两个房间,正好我跟易娉一人一个,卫生间是公用的,易娉直言不讳的对着我说道:“我开了半天的车,又坐了半天的飞机,实在是太累了,我先洗澡,你应该不会反对吧?”易娉都把这话说到这份上了,那我还拒绝吗?于是我说道:“没问题,你先休息,我等火车票。”

易娉径直去洗澡,我打开电视,频道很多,但没一个能看得懂。看到吧台上有份中英文的菜单,图文并茂,顿时来了食欲,但看到菜单后的标价,都是六位数甚至七位数,我实在不敢恭维,看着窗外的景色,顿时有了想到外面一边浏览河内风光,品位街巷美食的冲动。但易娉在洗澡,车票没送到。我倒不敢擅自离开,而是只能躺在沙发上小憩一会儿。

在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有一个人来到我的身旁,只见“他”慢慢蹲下身来,不断的端视着我。我能感觉到全身的寒冷,想睁开双眼一看究竟。但我的双眼似乎被那寒冷给冻住了。竟然不能睁开,想伸出双手,将身边的“他”死死拽住,然后等易娉洗完澡出来后再做定夺,但我的双手同样也不听使唤,不仅双手。全身都僵在那边,除了呼吸以外,全身竟然不能动弹。

起初,我以为这又是我经常在睡梦中遇到的鬼压身。但突然有一股熟悉的味道窜入了我的鼻孔。鬼压身除了意识清晰以外,其余的如同被中了“定身术”一样,不能动弹半分,也不可能会有嗅觉,因此我现在遇到的绝对不是鬼压身,亦或是要比鬼压身更高级的鬼压身。

“这味道怎么会这么熟悉?”眼下,我只希望赶快猜出这味道是谁的味道,那样我至少是谁在我的身旁“搞鬼”。

“男的,对,这个味道是古龙香水的味道,是男人的味道,在我熟悉的男人中谁会去涂香水?”我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只有这个人身上才会有这个味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志明已经死去多日了,他怎么可能出现在我的身边?难道是李志明的鬼魂?可鬼魂历来都是无色无味的,怎么可能......”

正当我全身难受,意识犹豫之际,突然,我身旁的味道又变了,变成了一种特有的体香,并在耳旁传来了一个声音:“醒醒,蒋凯醒醒!”当我的肩部被人碰了一下后,我全身顿时轻松,“啊!”了一声后,我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原来是易娉洗完澡后,在沙发旁叫醒了我。

“怎么了?我洗完澡一出来,就看到你躺在沙发上扭曲,像是在痉挛。”易娉生怕的我伤势并未痊愈,所以急切的关心道:

“我......我可能是太累了,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总觉得有点诡异。易娉见我并无大碍,对着我说道:“洗澡前还是挺累的,洗完澡后,精神为之一振,现在反倒不累了,就是肚子有点饿!”

我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指了指吧台上的菜单说道:“我们在飞机上就吃了一顿简餐,到现在基本上滴水未进,刚你在洗澡,我就看了一下这吧台上的菜单,想点点吃的,但一看那菜价,实在是太离谱了,都是几十美金的价位,吃不起,后来我看了一下窗外,看到了这酒店附近的街道还是挺繁华的,就想下去吃一点,顺便逛逛。”易娉顿时点着头说道:“我也正有这想法,那火车票送来了吗?要不等火车票到了,我们一起出去逛逛看?”

“等啥子火车票呀?在越南,办事效率比中国更为低下,你要等它的火车票,不给你搞到明天算是对得起你的预定了,我们稍作准备,这就下楼,把火车票钱留在前台,跟前台说一声,车票送来后,先收着就是。”易娉想想,我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就点头同意了。

正当我准备离开沙发,准备出门的时候,突然感到臀部所坐的沙发上有个异物隔着,附身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块麻将牌,上面赫然是一个蓝色“北”,在牌的右上角还有一个很小的红色阿拉伯数字“4”。“这玩意怎么会在我的屁股下?这麻将牌虽然不是很大,但我躺下去的时候,绝对能看到,怎么就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呢?难道跟刚刚的超级鬼压身有关?”不明所以的我,实在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易娉穿好了外套走了出来,对着我说道:“怎么了?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不想出去了吗?”

我想这个时候不应该把这麻将牌的事情告知易娉,否则又要一阵推理,问长问短的,最终大家连外出逛街吃东西都没有心思。于是我偷偷将那麻将牌藏起,对着易娉说道:“怎么可能不想出去,肚子饿成这个样子了,不还得赶紧出去犒劳一下自己呀?”就这样,拉着易娉走出了房门。

到了前台,还是找到先前接待我们那名前台,对其嘱咐一番后,留下了火车票钱,前台欣然答应,并预祝我们玩的愉快。易娉多了一个心眼,拿了前台的酒店联系卡,并询问这酒店附近有些什么特色的门店或东西,那前台说了一句让我们“瞠目结舌”的话,“这里位于西湖,越南有的,这里都有。”

西湖,大家千万不要惊讶我是不是打错了字或者意会错了前台的意思,越南河内确确实实有一个与杭州同名的西湖。据说是在很久以前,从天庭下凡了两名仙女来到人间游玩,后怕因私下人间,遭到天庭的惩罚,所以未敢久留,便返回天庭,在离开之际,两仙女各自留下了自己的梳妆镜,一个留在中国的杭州,一个就留在了越南的河内。但这只是传说,越南西湖的历史由来已久,在越南的地位和杭州西湖在中国的地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占地有五百多公顷,历史悠久。由于名声久远,在河内西湖的周边就建立起繁华的商业圈,这也就是那前台服务员为何敢说“越南有的,这里都有”的底气!

走出洲际酒店,就有无数的黄包车车夫前来搭讪,操着一口蹩脚的汉语或英语询问是否要乘三轮车。这越南的三轮车我在第一次来越南的时候就提到过,人坐在前边,车夫在后面骑推,非常有特色。我见易娉非常的好奇,就选了一个看着比较顺眼的,汉语说的还可以的女车夫,商定好价钱,最终以包车的形式包下来。之所以要包车,对于我和易娉而言有三大好处,一来可以逛逛停停,不需要下了车后,又要重新找车,二来这女车夫汉语不错,算是找到半个翻译,三来,这样和车夫相处的时间比较长,容易聊熟。

越南晚间的天气比白天差不多,但阵阵湖风让人感觉非常的舒适,坐在三轮车上,和易娉一起看着周边的景色、欣赏着河内西湖别样的美,心中有说不出的幸福。

“越南春卷不错,你们可以买点尝尝。”那女车夫在后面一边骑,一边提醒着我们。

“行!停一下!”我举着手说道:

那女车夫在一个春卷摊前停了下来,对着那摊贩嘀嘀咕咕说了一阵。随后对着我们说道:“这阿婆是我的邻居,我跟她说了,卖你们可以优惠。”大家千万不要以为这女车夫和那阿婆联合起来骗我们外国游客的钱,那春卷摊前,明码标价写着2000盾一个。可那阿婆似乎并没有要收我们钱的意思,拿了两个刚包好的春卷递给了易娉,朝着易娉一阵说,后面的女车夫虽然懂汉语,但只是相比起那些车夫而言,正要将那阿婆的话“原封不动”的翻译过来,还真有难度,那女车夫只是简单的说道:“阿婆请你们吃的!”(未完待续。。)

ps: 会说中国话的外国人真是越来越多了!猫扑中文

第524章 怨戾的金钱——越南行(四)

(猫扑中文 ) ( ) 看着阿婆递来的免费春卷,易娉别提有多开心了,赶忙下车,毕恭毕敬的接了过来,然后递给了我一个,我和易娉迫不及待的将这白白的,诱人的,个头并不是很大的越南春卷一口吃到了嘴里。那阿婆朝我们稀里哗啦说了一番,女车夫只是一个劲的说道:“雨露、雨露。”我和易娉不明白,这大好的天,没有下雨,哪来的“雨露”,看着阿婆在那边说了很多,而这女车夫的翻译只有“雨露”两字,我和易娉估摸着肯定翻译有误,正当胶着之际,突然旁边响起了一句非常标准的,而且带有男性特有磁性魅力的普通话:“这位阿婆说,你们吃着春卷要沾上鱼露。”

我和易娉同时回过头,只见一面目清秀,鼻梁、身材高高的,有点像美国人,但又有点像越南人的帅哥站在我们身后说道。

“你是......”易娉一时“花痴”,竟然怔怔的看着这位帅哥,说不下去话来了。那帅哥连忙介绍道:“我叫阮悦天(音译),是越南河内国家大学学汉语专业的大学生,对中国文化非常感兴趣,刚在旁边看到你俩在和阿婆沟通不畅,我就前来帮着翻译一下!”随后这阮悦天又对着那阿婆叽里咕噜说了一番,那阿婆面带笑容的拿出了一碟子诸如醋的东西,阮悦天将那一碟子东西递到我和易娉的跟前说道:“越南的春卷和中国的春卷不一样,没有什么可比性,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和你们中国的饺子有点相似,阿婆说这春卷里有虾肉馅的,有猪肉馅的。你们要是喜欢,可以各尝一个。”阮悦天说完,将我手中的春卷拿了过来,然后沾了沾鱼露递给易娉,并对我笑了笑说道:“女士优先!”易娉吃下沾了鱼露的春卷,咀嚼了两口,顿时很兴奋的说道:“这是虾肉馅,一股特有的虾肉鲜味留香于嘴中,还带有些许的柠檬清香,真好吃。”随后阮悦天让易娉再吃一下她自己手中的猪肉馅春卷。易娉按图索骥,照着阮悦天刚刚的做法,将自己手中的春卷沾了一下鱼露,然后忙不迭的吞进嘴中,非常享受的咀嚼了一番。很满足的说道:“这肯定是猪肉馅的,里面还拌合一种特有的香。像是香芋味。但又有点紫薯味的感觉......”

“呵呵,这是我们越南特有的括薯,味道好吃吧?”阮悦天在旁解释道:

“嗯。”易娉频频点头。随后易娉对着那阿婆说道:“阿婆,我们要10个虾肉的,10个猪肉的。”阿婆见易娉特满意,也很开心的帮易娉分装打包。最后易娉拿了张五万面值的越南盾递给了阿婆。阿婆要找钱,易娉连连摇手说道:“阿婆,不用找啦!”阮悦天在旁翻译,想不到阿婆执意不肯。非得找出15000元给易娉,并对易娉说了一番。阮悦天说道:“阿婆说,中国人民是友好的,曾经给她的那一代人有很多无私的帮助,她不能赚你们的钱。”易娉很开心,转过头对着我说道:“想不到我们还有这样的礼遇。”自打这阮悦天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就觉得很不爽,我的直观感觉就是这阮悦天对易娉不怀好意,也生气易娉对着阮悦天“花痴连连”,这时候见易娉见了阮悦天后第一次跟我说话,我爱理不理的说道:“我们还逛不逛了?就盯着这一个春卷摊不放啦?”易娉不知道我吃了什么火药,会毫无来由的发这样的脾气,但随后一想,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只见易娉冷笑了一下,将手中的两大袋子春卷递给旁边的阮悦天说道:“阮悦天,我们能请你做我们的临时翻译吗?”那阮悦天听易娉这么一说,正中下怀道:“太好了,能做你们的翻译真是太荣幸了!”我见易娉竟然有这样的打算,连忙阻止道:“易娉,我们这个时候要请个翻译干嘛?明天一早就要离开的,不要耽误他的学业。”想不到还没等易娉回答,阮悦天就急不可耐的说道:“不要紧的,我现在就是实习阶段,我要写一篇有关中国人的毕业论文,如果可以的话,请带上我好了,这费用方面的问题我可以自理。”易娉一听,顿时喜上眉梢的对着我说道:“人家也没有奔我们的钱来,我想越南这地方你也不是很熟,还是让阮悦天来做我们的向导和翻译吧!”易娉所说的话就如同圣旨,一经决定就不容改变。我无奈的只能用出杀手锏说道:“易娉,在国内你可是说过的,来到越南,基本上就得听我的,这件事情我不能同意,你也更不能擅做主张。”易娉被我这话说的一愣,竟然一时没有好点子来反驳我。正当我看到了胜利的希望后,那该死的阮悦天似乎明白了我和易娉的聊天内容,随后他“大言不惭”地说道:“不要紧的,你们走你们的,我就跟着你们,你们需要翻译,我只是想观察中国人的出行习惯,不会妨碍你们的出行交流的。”易娉一听,顿时欢笑的差点跳了出来,跑到阮悦天的跟前,捏了一把阮悦天的脸说道:“你这小伙子太可爱了!做姐姐的真心欢喜死了!”

眼前的易娉还是在国内的易娉吗?怎么变得这么轻佻?她原先的不苟言笑的?她原先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呢?我只能叹着气,对着那女车夫说道:“我们走吧!”易娉见状,连忙又阻止道:“等等!”随后跑到女车夫的跟前,对着女车夫说道:“我们现在有翻译了,暂时用不上车子了,但你放心,我们还是按照原先谈好的价格给你。”阮悦天怕那女车夫听不懂,在旁翻译了一番,这对女车夫而言当然愿意,易娉拿出一张二十万面值的越南盾给了女车夫,女车夫说了一声“谢谢”后就离开了。(未完待续。。)

ps: 这个帅哥出现的不是时候! 猫扑中文

第525章 怨戾的金钱——越南行(五)

(猫扑中文 ) 三人步行,我显然是多余的,看着那阮悦天和易娉两人聊得不亦乐乎,我几次三番想尝试打断,都遭到了易娉的白眼。

我只能在旁看着阮悦天给易娉的美食介绍,虽然本人受了“排挤”,但也生动的对越南美食有了全面的了解,阮悦天似乎对牛肉粉和虾饼这两道美食特别的推崇,根据阮悦天的介绍,这牛肉粉是用越南上好的黄牛肉所制作,加上用优质大米做成的米粉,将两者融汇到牛肉汤中,不仅味鲜,而且吃的实在,能比较抗饿,如果再配以用面糊裹在虾肉上烹炸而成的虾饼一同食用,那绝对是人间美味,任何人都抵抗不了的诱惑。在阮悦天的“蛊惑”下,我和易娉各要了一份牛肉粉和虾饼,一吃,果真名不虚传。

终于,三人在“美食之旅”的闲逛中,终于接近了尾声,阮悦天将我们送回了洲际酒店,易娉第一时间前往前台索要了火车票,那火车票已经送来,是明天早上7点20分的火车,一千七百多公里的火车,或许在国内,也就12小时左右就能到达,但在越南,要足足一天一夜,三十六个小时左右,但好在是软卧,旅途应该不会很疲劳。

“阮悦天,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去买这趟列车的火车票,跟我们一起出发。”易娉将我们所买的火车票递给了阮悦天看了一下,阮悦天看了火车票上的时间,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我这就去买,明天早上火车上见!”

这么一对话,让我顿时淡定不了,连忙拉住易娉说道:“易娉。怎么?你还当真要带上这个来历不明的阮悦天?”易娉白了我一眼说道:“这不是挺好,免费的翻译,总比我俩满大街的找懂汉语的越南人强吧?”易娉这时见阮悦天要离开,连忙喊道“阮悦天,你等一下。”随后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100美金给了阮悦天,“虽然你能免费做我们的翻译,但这产生的交通费用还是不能让你贴钱的。这钱你拿去买火车票吧!”阮悦天笑了笑说道:“这个到时再说吧!不要搞得这么功利,明天见!”说完阮悦天就跑出了酒店。

面对易娉,我很生气,“易娉。我们先不要会房间,在这大堂里先坐会,我得跟你好好谈谈。”

易娉白了我一眼,说道:“谈什么呀?这一路上有的谈呢!”

“不行,这事今天要是不谈完。我睡不着觉!”我说道:

易娉见我坚持,也没多说什么。径直走向了大堂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我随后也坐到了沙发上,并开门见山地说道:“易娉,这次我们来越南是旅游的?”易娉看着我说道:“不是!”

“既然不是来旅游的,那何必要将自己的行程搞得像自驾游一样,弄得大家一点都不紧张。”我说道:

“怎么?难道按照你的意思是我们不能轻松的面对?”易娉反驳道: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就对这个阮悦天很感冒。这小子一出现,你看看,把你搞的跟花痴一样。”我直言不讳的说道:

“花痴?蒋凯,你这是中伤吧?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我花痴了,怎么?李伟现在这状况被你‘劝’成频于分手的边缘,现在还不许我物色一个好一点的对象呀!”想不到易娉竟然会开口说这样的话。我彻底无语了,我只能紧着眉头说道:“易娉,我对你的心意......”

“打住!”易娉连忙打断我说道:“我俩之间能不谈论这个吗?这感情是双方选择的,你可以选择我,但我也能不选择你吧?不要在这事情上,一本正经的自以为是!”

易娉把话说到这份上,我还能说啥,我只能站了起来说道:“行,谈话结束,回房睡觉。”

易娉见我转身而走,忽然把我叫住道:“等一下!”我心中一惊,“难道易娉回心转意了?”我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易娉跟我说道:“这两盒春卷还准备让我拿着吗?”

原来叫住我是让我拿春卷的,我无奈的转过身,拿起那沙发上的春卷,突然联想到了一件事情,于是连忙拉住已经起身先行准备离开的易娉,易娉惊讶的说道:“怎么?你软的不行,还准备跟我来硬的?”我怕易娉误会,连忙解释道:“不不不,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之所以拉住你,是因为我想到了有件事情没告诉你。”

“什么事情?”易娉问道:

我忙不迭的从我口袋中掏出了在客房里搁着我的那个麻将牌,递到了易娉的手中,并将我在客房里所碰到的那件梦魇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易娉。易娉思考了一下后问道:“为何当时不告诉我?”

“我不是怕你又要因为这个分心而影响接下来的那‘美食之旅’嘛!现在我倒有点后悔了,早告诉你,那阮悦天还能有机会?”我说道:

“这个时候没时间跟你嚼这个舌头,我们先回客房再说。”易娉说完,我俩便回到了客房。

来到客房后,易娉第一时间就让我躺到先前我躺的那沙发上,我知道这易娉是让我现场还原,于是我很听话的就躺到了那沙发上。

“你躺着的时候,感觉那味道是李志明的味道,对吗?”易娉确认道:

我点了点头。“那味道是从哪里传来的?”易娉紧接着问道:

我闭上双眼,回想着先前发生的那一幕,随后很负责任的说道:“是从我脚跟处那边飘来的。”

“脚跟处?”易娉走到我的脚跟处端详了一下,随后便沉默不语了。我闭着双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张开了双眼,寻找易娉,只见易娉蹲在我的脚跟处看着地面,我连忙下了沙发,走到易娉的身旁问道:“怎么了?”

“你看这地面上!”易娉指了指那洁白的地砖上,我循着易娉所指的方向看去,起初没看到什么,但随着我蹲下去,视线拉近后,我在隐隐发现一些不易察觉的像是细沙的物体。

易娉在没有确认之前,不敢去碰那些类似细沙的东西,但我却是一愣,口中喃喃的说道:“曹沙?”

易娉见我好像知道一些什么,问我道:“曹沙?什么意思?”

我起身去了洗手间,撕了一张卷纸过来,然后将那卷纸铺在那“曹沙”之上,再轻轻的摁了摁,确保那些“曹沙”已经渗到了卷纸上后,我将其裹起,坐到了沙发上,才回答易娉的提问道:“我的导师艾教授曾经跟我说到这‘阴间’到底是怎么一个样子的时候,就给我花了一张图画,如果不经艾教授的指导,大家都会以为那图画就是普普通通的涂鸦,杂乱无章,没有任何美感可言。但艾教授就明确跟我说,这图画就是一张‘阴间’的地图。”

“这根‘曹沙’有什么关系?”易娉不是很理解的问道:

“那你能跟我说说,阴间的道路是用什么制成的吗?”我问道:

“阴间的道路?”易娉想了想,摇了摇头,表示真还答不出来。我说道:“很多人都会说一个成语,叫‘阴曹地府’,但没人能解释这个‘曹’是何意?其实就是阴间道路的意思,阴间的路绝对不是我们所想象的水泥路、砖路或者石子路什么的,因为在这死人的世界里,没人会去造路,阴间更不会有这人间才有的水泥、砖等器物。”

“那你倒是说说,这阴曹地府的路到底是怎样的路?”易娉问道:

“是水路,但这个“水”绝对不是我们人间的普通水,而是一种只有诸如姜舯、艾教授这类有着天眼的人才能看到的“水”,很难去形容,但有个案子可以跟你分享一下,这里面就有明确的水路体现。”我说道:

“什么案例?可不要跟我随便胡编一个?”易娉说道:

“很有名的一个灵异案例,这案例最大的特点就是警方和媒体将其公开了,网上随便一搜索,就能看到最原始的证据。”我说道:

“警方和媒体公开的灵异案件?”易娉带着一点不信的说道:“到底是怎样的灵异案例,你倒是快说吧?”

“华航事件!”我一字字的说道:

易娉听我这么一说,也愣了一下,“难道你说的就是那2002年发生在台湾的华航灵异事件?”

“想必你也听说了!那这案子我应该不会胡编吧!”我说道:

“这案例我确实有所闻,当时听得时候就觉得有些夸张,所以没当回事情,但是后来很多人都跟我聊起过这件事情,我才知道这案子传播的很快、很广。更为关键的是,据说,所有的相关证据,网上都能找的到,对吗?”易娉说道:

“嗯!这个案例也是我们灵异研究的一个重点案例,艾教授当初说的比较透彻,那我就跟你讲讲这故事背后鲜为人知的秘密吧!”我说道:(未完待续。。)

ps: 让我们来重温一下鼎鼎有名的“华航事件”吧。猫扑中文

第526章 怨戾的金钱:华航灵异事件解读

(猫扑中文 ) 华航灵异事件回顾:(编者按:华航是“台湾中华航空”的简称,这个航空公司是非一直比较多,说道“华航事件”,就有多起。其中一起是指发生在1986年5月3日的政治事件,当时台湾对大陆实施了“不接触、不谈判、不妥协”的三不政策,让很多台湾老兵都伤痛欲绝,这个政策就基本上断绝了他们跟祖国的联系和来往。有一位在台湾中华航空开货机的台湾老兵叫王锡爵,祖籍是四川人,他在5月3日当天,驾驶这747波音货机从曼谷驶向香港,突然,他转变航向,驶向了广州白云机场,要求台湾当局实现和大陆“三通”。这个意外的花絮,竟然成为了大陆和台湾开启“三通”的一个里程碑式的事件。为了区别过多的“华航事件”,一般人们将该事件称之为“华航货机事件”,显然,在这里,我所讲述的华航事件和该事件无关。只是为了防止大家有歧义,先行在这里简要的说明一下。)2002年5月,华航ci611从台湾出发,在飞经澎湖海域的时候,离奇坠毁,机上二百多名乘客和机组人员全部死亡。这事原本是一件意外事件,跟灵异不搭界,可后来发生的事情,就让人们瞠目结舌。该事件发生的七天后,也就是5月30日星期四,台湾普通市民张先生跟以往一样,起床上班,在出门前将隔夜关机充电的手机打开,这时收到一条语音留言,上边显示的语音留言时间为周四,5点21分。张先生以为是有人找他(当时不存在什么电话诈骗、短信敲诈的新型犯罪,要是换做现在,看到一条无缘无故的语音留言。早就删掉了。),连忙打开语音信箱,这时张先生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海浪声,随后是一个男人长达10秒的“呜呜呜”哭泣之声,最后,那哭泣的男子,在海浪声的背景下,清晰的说道:“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在这里。”随后一分钟的语音留言就结束了。语音自动切断。张先生听完后,毛骨悚然,一开始以为是有人恶作剧,因此,张先生将这同语音信箱里的留言给自己的通讯营运商“远传电信公司”求助。但“远传电信公司”通过调查,显然是无能为力。查不出该信息的来源。张先生无奈,只能去屏东市警局报警,但警局最后调查的结果同样是无可奈何。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张先生收到的这条语音留言在台湾开始疯传起来,大家在第一时间里,都能挺大那一分钟的语音留言。后来有华航事件死者的家属,辨认出那声音就是自己老公的声音。

事件回顾完毕,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网上随便搜寻一下。就能找到那段语音留言,当时台湾各大娱乐档节目也争相邀请张先生、风水大师、算命大师他们上台录制节目,向广大的台湾民众宣传事件的来龙去脉,来满足当时台湾民众对这件事情的好奇心。

ps:要是讲述一桩灵异事件,又会跟着迁出一桩或者多桩灵异事件。不知道大家对1994年3月31日发生在浙江的千岛湖事件(惨案)还有没有印象了?这事当时闹得轰轰烈烈,24名台湾游客乘坐“海瑞号”游船对千岛湖观光,结果连同6名船员和2名导游共32人离奇死亡,起初浙江省公安厅坚称该事件是一起普通的“意外事故”,经多方质疑后,直到4月17日,浙江省公安厅观光船火灾是有一众歹徒登船抢劫纵火所致。该事件的发生,引起了两岸关系的紧张,特别是**势力再次崛起,**分子李登辉更为嚣张,甚至辱骂中国**为“土匪”。这事件的后续进程怎样,我不在赘述,大家可以查阅一下相关的资料,就能非常清楚该事件的来龙去脉。我这里需要说的一见事情,就是那24名台湾游客的尸体需要台湾当局运回台湾,经过协调,4月6日,台湾当局派出一架飞机,将24名台湾游客尸体运回了台湾火化。这架运尸的飞机就是8年后失事的飞机——华航ci611。

2002年12月22日,台湾复兴航空公司的一家货机运载着满机的货物运往澳门,在飞经澎湖海域突然失事,该飞机的坠机地点离同年五月份华航ci611出事的地点仅有十里的距离,很多媒体用“不可思议”来形容此次飞机坠毁,并总结了在飞经澎湖海域16年里,已经坠毁了5架飞机。媒体都将这澎湖海域称之为“澎湖百慕大”。当然很多媒体或许都忘了这事件背后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台湾复兴航空公司的这架出事的货机,是负责运回华航事件200多具尸体回台湾的飞机。

“蒋凯,你跟我说这么多,跟那‘曹沙’有关系吗?”易娉并不是很明白的跟我说道:

“怪我没有说清楚,就是那条语音留言里的背景,是海浪声,而那人发给张先生的时候,已经死亡多日了(头七),那说明人已经在阴曹地府,那背景的海浪声就能证明这阴曹地府的路就是水路。”我说道:

“扯淡!”易娉学着我的口吻说道:“就凭这个,能证明你的‘曹沙’?什么逻辑,我看你是逻辑混乱了!”

“你先不要不信!先看一下我这里刚用纸巾包裹的曹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那包裹的曹沙已经消失了。”我说道:

“消失了?”易娉亲眼看到我将那“曹沙”包进纸巾里的,怎么可能消失呢?易娉不信的拿过那包着“曹沙”的包裹,慢慢将其打开一看,除了红红的一滩液体渗在纸巾中,那“曹沙”已经无影无踪了。

易娉紧着眉头,用鼻子去闻了闻那渗在纸巾里的红色液体,然后看着我惊讶的说道:“是血水!”

“嗯!这就是‘曹沙’的主要成分!”我在旁淡淡的说道:(未完待续。。)

ps: 华航事件绝对不是一宗单一的灵异事件。猫扑中文

第527章 怨戾的金钱:客房里的魅影

(猫扑中文 ) ( ) 易娉的专业程度毋庸置疑,凭她多年的办案经验就知道这渗在纸巾里的红色液体是血水。但易娉实在是不敢相信,刚还目睹着被我用纸巾包裹住的“曹沙”瞬间就变成了血水,通过易娉狐疑的眼神,我就能判断出来,这易娉又开始往化学、痕迹学方面去靠了,我连忙打断道:“易娉,这事情绝对是灵异事件,你不用想的那样的复杂。”

易娉若有所思,对我的阐解释似乎并不关心,我见她又在纠结这事情推理,只能自顾自的去洗澡,等我澡洗了一半,易娉突然冲进了浴室对我兴奋的说道:“我知道这麻将牌上‘北’是什么意思了!”

赤身**的我只能尴尬的看着易娉说道:“能不能等我洗完澡后,再跟我说?”易娉似乎并不介意我**,直接明了的说道:“那麻将牌是告诫我们寻找的目标在北方!”

“这个还要说。”我先拿起一块,先将敏感部位遮起来后,说道:“洪霁雯现在就在锡庆市,锡庆所处的位置当然在北边,这个不用去想就能明了的。”

“关键是‘北’右上方的4是什么意思!”我和易娉异口同声说道:

我裹着浴巾,走到客厅,然后对着放在桌上的那渗满血水的纸巾对着易娉说道:“这东西你看好了吗?如果没有用的话,就赶快扔掉,这东西毕竟来自阴间,不是什么好东西,放那不吉利。”易娉拿起那纸巾,似乎不愿意扔掉,收拾好后跟我说道:“这里面毕竟还有些搞不清楚的地方,我想把它带回去做进一步的化验确认。”

“搞什么?我说的话不行吗?这东西来自阴间,肯定会引来很多的孤魂野鬼。你这个时候不抛弃,一到子夜,那我们就不要安生了。”我说道:

“我相信你说的是有道理的,但我更介意这东西的来源和形成,至于你说的那些会招鬼的理由,你怕吗?反正我不怕。”易娉说道:

我实在想不通易娉会为何这包“曹沙”跟我较上劲。我只能苦口婆心的说道:“人死后,来到阴曹地府,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洗浴’,这个‘洗浴’不是我们一般意义上的冲凉洗澡,而是通过‘洗浴’。洗去你的**、洗去你的肌理、洗去你的血液、洗去你的五脏六腑,这样才能有资格在阴曹地府游荡。已死之人‘洗浴’完毕,就会踏上岸边,脚上自然而然的就染上‘曹沙’,而这‘曹沙’的形成。是千百年来,在‘水’里‘洗浴’死人所沉淀下来的各种身体上的器官。这东西都是死人的物体。不吉利。你就算是拿回去化验,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快快扔掉吧!”

易娉想了一下,还是坚持的说道:“这东西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那在人间应该是少之又少,我更应该保存下来。好好的化验一下。”

见易娉这么坚持,我最后一次苦口婆心的说道:“这东西引鬼呀!而且都是引的孤魂野鬼,这些野鬼死后不能进阴间,就如同我们毕业后不能进编制一样道理。突然看到有这个东西,自然而然的都会在子夜的时候蜂拥而至,难道你不怕吗?”

“如果你不说这事,我还真有点怕鬼,但现今这事被你说的玄乎其玄,那我现在的好奇心要远远大于恐惧心了!因此,我想我把这东西至少保留一个晚上,如果真有你说的那样可怕,那我明天出发就把它扔了。”易娉非常坚定的说道:

我见易娉属于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那就由着她吧。但不管怎样,还是担心她晚上遭遇恐惧后会有危险,于是我特地问酒店要了一些糯米,以备不时之需。等易娉睡到房间里后,我不敢睡另一个房间,就睡在客厅里,这样能惊醒一点,易娉房间一旦有什么动静,我第一时间能冲进去。

或许是旅途的劳累,也或许是刚刚逛街吃的比较多,所以洗完澡后的我躺到沙发上,眼皮就耷拉了下来......

“咚、咚、咚......”的声音在我耳边不断的回绕,尚在梦中梦见自己打鼓的我,突然觉得这打鼓的声音怎么越来越微弱了呢?仍凭我用尽力气,都无法将鼓给擂响,越来越狐疑的我,突然感到自己应该在梦中,而这“咚咚咚”的声音不应该是我在擂鼓发出的,而是在我睡觉的地方,我连忙惊醒过来,睁眼一看,一双目无神的苍白之脸正近距离的看着我,我连忙操起准备在身旁的糯米,一把撒向了鬼脸,那鬼脸顿时“嗖”的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趁势坐了起来,“咚咚咚”之声虽然微弱,但仍不绝于耳,我循声而去,我敢断定,这“咚咚咚”之声应该来自易娉所睡的房间里。

我连忙敲了敲易娉的房门,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咚咚咚”的声音虽然没有了,但也没有应答,这时的我还不敢贸然就闯进易娉的房间,只是在门口一边敲门,一边喊道:“易娉,能听到我说话吗?在不应答,我就进来啦!”

喊了几声,见房里仍没有应该,我没有再观望犹豫,径直推了门进去。

大门一推的时候,原本开着灯的客厅顿时暗了下来,眼前漆黑一片,正当我打愣之际,我眼前,也就是易娉的房间里突然亮出了一抹黄光,这黄光应该是床头柜上的台灯,在一抹黄光的映衬下,我看到了一个黑影弓着背坐在了床边的地板上,那黑影一动也不动,我吓了一跳,连忙对着床上喊道:“易娉,易娉!”可床上没有任何动静,反倒是那黑影动了起来,只见那黑影的头部撞在在床头柜上,发出了轻声的“咚咚咚”声音,这声音应该就是我刚在客厅里听到的“咚咚咚”之声。

我倒吸一口凉气,试图打开房间里的灯,但除了那床头柜的台灯以外,其余的电灯像是瞬间短路的一样,没有一个可以照明。

在昏暗中,我不敢贸然的激进,只能用手中的糯米撒向易娉的房间,不管里面到底有没有恶鬼,先来个“投石问路”,这一撒,果真有效,虽然眼见模糊,但听力一丝不差,只感到耳边“嗖嗖嗖”的声音,就和我适才在客厅里驱散那看着我睡觉的恶鬼发出的声音一样,应该同样也会是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一来,那坐在地板上的黑影“啊!”了一声,站了起来,借着那昏暗的灯光,我终于看清了那黑影应该就是易娉,我连忙跑了过去,扶着那黑影说道:“易娉,你怎么会坐到地板上去呢?”那黑影对我不理不睬,只管自己睡向了床,我借着那灯光往床上一看,好好的易娉不正睡在床上了吗?我看着那黑影逐渐向睡着的易娉靠近,我赶忙一边努力摇醒易娉,一边腾出手来,将最后一把糯米洒向了黑影。但这一切似乎都是徒劳的,易娉没有摇醒不说,那黑影虽然被糯米撒中,但只是稍稍阻碍了黑影靠向易娉的速度,我手中的糯米已尽,黑影又开始“肆无忌惮”的移向了易娉,我连忙准备将易娉抱起,但显然还是迟了一步,黑影瞬间笼罩了易娉的全身。

易娉顿时“啊”的一声坐了起来,这时,客厅里、房间里的灯也全亮了,易娉满头是汗的看着我,对着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在哪里?”

“易娉,你做噩梦了吗?”我连忙关切的问道:

“我看到很多恶鬼朝我爬来,压得我全身都喘不过气来,现在的我,都觉得胸口好闷呀!”易娉说道:

“你先不要急。”我一边宽慰道,一边打量着易娉的状况,只见这时的易娉虽然和平日里差不多,但印堂发黑,整个脸色苍白让我不得不忧心忡忡。易娉是聪明人,见我一脸忧色,紧着眉头问我道:“蒋凯,怎么了?咦,这床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糯米?”我忍不住的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跟易娉说了一遍,易娉将信将疑,一方面,她确实经历了们梦中见鬼的过程,另一方面,她还是担心,我为了让她尽快将那沾有“曹沙”的纸巾扔掉,而胡编乱造一个故事来吓唬她。

我见易娉还犹豫,我让她自己去照镜子,看看她的印堂到底黑成什么模样了,易娉连忙下了床,去洗手间招镜子,没多久,就从洗手间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惊叫,我怕易娉出危险,连忙跑到洗手间,只见易娉照的镜子里面,哪里有半分易娉的模样,分明是一个死了很久的,双眼都流着鲜血的陌生女子。

我也被这镜子里的一幕吓了一跳,正在此时,所有的灯光开始一闪一闪起来,我眼前的画面也开始断断续续,在灯光亮起的一瞬间,只见那易娉对着镜子,随后用自己的手指抠向了自己的眼睛......(未完待续。。)

ps: 那黑影到底是什么...... 猫扑中文

第528章 怨戾的金钱:黑色的液体

(猫扑中文 ) ( ) 我见状,第一时间的本能反应就是赶紧拉住易娉的双手,但不知道是我力道小了还是易娉力大无穷,我这么一拉,不仅没能拉住,还差点把我给帯倒了。我于是只能忙不迭的将我的左手护住易娉的眼睛,只感到易娉的手指抠向我的左手手背之时,我的手背生痛生痛的,就如同有两个钻头钻到你的手臂上,不一会儿就痛入骨髓。

其实在我用左手护着易娉双眼的同时,我的右手并没有闲着,而是拉拽着易娉,想尽量让易娉远离镜子,但易娉的身板实在太硬,像是被死死钉在地上一样,任凭你怎么拖拽,她就是站在那边纹丝不动。正当我的左手疼得本能的缩了回来,易娉的双指终于抠向了自己的双眼,我临机一动,抬起左肘,忍痛狠命的砸向了镜子,“哗啦”一下,镜子碎了,里面的鬼脸也“消失”了,一闪一闪的灯光又恢复了正常,易娉这才“啊”的一声苏醒了过来。即便如此,易娉的双指已经碰到了自己的双眼,两眼受了外力,通红通红的。

易娉能感觉到自己的双眼、双指的疼痛,再看这破碎的镜子和我受伤的左手背,立刻读懂了一切,连忙对着我说道:“蒋凯,那纸巾被我放在冰箱里了,快去把它毁掉。”直到这时,我才用我的血肉之躯,唤醒了易娉的“幡然醒悟”,但我终究因为刚刚用力过度,胸口的疼痛再次加剧,我竟然疼的捂着胸口蹲了下来,不能走动半分。

易娉见我如此,内疚万分,连忙将我扶起,想要让我躺到床上再说。但易娉刚刚被鬼上了身,应该花了很多的力气,这么一扶我,竟然一时虚脱,没有借上力,两人不自觉的摔倒在地,我倒是没什么,本身就蹲在那边,这么一摔,其实跟躺下没什么区别。但这就苦了易娉,易娉是半蹲着扶我,这么一摔下来,就受力比我大得多,更为不巧的是。易娉摔倒的地方竟然是镜子被我砸碎后,撒满玻璃渣子的地方。不一会儿。易娉右臂、右背上顿时渗出了鲜血。

如果仅仅是流出鲜血,那我和易娉也仅仅是赶快站起来去处理伤口,凭借易娉这么多年的警界生涯和我这么多年的灵异生涯,这伤口流血可以说是一件见怪不怪的事情了,但奇怪的是,易娉起初流的却是是鲜红的鲜血。可瞬间,鲜红的颜色就被乌黑的颜色给取代,似乎易娉身上流出的不是血液,而是墨汁。而且是散发着恶臭的墨汁。

易娉见状,大惊,她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异于常人,所接触的东西虽然好奇,但毕竟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恐有性命之虞,因此,双眼带着一丝恐惧看向了我。

我并非是无计可施,但我的身体实在是“不肯配合”,稍稍一动,就全身剧痛。我深呼吸了一口,忍着痛对着易娉说道:“你......你现在能走动吗?”

易娉虽然在留着恶臭的黑色液体,但爬起来走动应该没有问题,我见状,连忙说道:“两件事情你必须得做......浴缸放水,然后去客厅和你的房间,看到地上有干净的糯米粒,你就捡起来吞服,不要犹豫。”

易娉赶忙走到浴缸旁边,堵上漏口,放起了热水,随后想到要去捡米粒吃,还是觉得有些恶心,问我何故?我现在说话都是气喘吁吁的,易娉这边又迫在眉睫,我哪里能去跟她解释这个?我只能痛苦的说道:“先......吃了再说!”易娉看着自己伤口还是在不断冒出黑色的液体,也不敢耽误,于是就去了客厅,找到地上干净的糯米粒就吃了下去,连吃了十来颗,我和易娉都能感觉到,易娉身上的黑色液体虽然还在流,但流出来的量已经慢慢的减少了,而且,跟刚刚流出的黑色液体比起来,眼下的恶臭程度,大大降低了。易娉自我感觉也应该良好,所以更加积极的捡起米粒吃,我看浴缸里的热水放得差不多了,就对着易娉说道:“易娉,你那米粒差不多了,赶快进浴缸。”

易娉重新走进卫生间,见我的痛楚感要比刚刚好多了,于是就扶起我,问我道:“是要洗澡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对,通过洗澡,能把你体内黑色的浊物排出,只有这样,你这伤口才能彻底。”易娉领会了我的意思后,就准备把我往外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易娉道:“你要把我送哪里去?”易娉讶异的看着我说道:“我要洗澡呀,你不出去吗?”

“你以为这是普通的洗澡吗?这事情说白了,就是在排毒,没有我在这里,怎么把附上你身上的黑影给驱逐出来?”我振振有词的说道:

“胡扯!蒋凯,你要是再这样无厘头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考虑我跟你之间的事情。”易娉带着一点倔强,还有一点小委屈说道:

“呀,我还真没想到易娉有考虑她和我之间的感情呢!”听到易娉这么说,我心中突然亢奋了起来,压抑不住,想开怀的笑起来,但眼下这个情况,我知道如果我一笑,铁定完事,于是我只能强忍着笑,一脸严肃的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边以为我恶作剧?我会跟你开这不三不四的玩笑,如果你再犹豫不决的话,以后身体有了影响,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易娉联想了一下,回忆着我刚救她的一幕,从逻辑关系来看,我救援她,所采用的方法都是合情合理的,甚至为了就她,连自己都受了伤。现在再看着我一脸严肃的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或趁机占便宜,再说,趁机占便宜的就不可能是蒋凯。

易娉看着自己身上还流着的黑色液体,闻着这满屋子的恶臭,犹豫再三后,终于下定决心说道:“那行,不过我有个要求:我要穿着内衣才能洗!”我想了一下,忍着笑说道:“行!”(未完待续。。)

ps: 我到这个时候,都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为了占便宜呢还是占便宜呢亦或是占便宜呢? 猫扑中文

第529章 怨戾的金钱:尸血块

(猫扑中文 ) ( ) 真搞不清楚,看着外人的赤身**对于易娉而言似乎是小菜一碟,但自己要当着外人的面相对的赤身**(保留内衣),却羞羞涩涩的,我见时间实在是紧迫,这黑色的液体不能过长的在她体内逗留,就连忙上前帮着易娉宽衣解带,想不到易娉对于我这一“莽撞”的行为,开始大呼小叫,哪里有半分警察的模样呀!

“易娉,你至于吗?脱个衣服都这么畏畏缩缩的,这黑色的液体用灵异属于来说,就是‘尸血’,长期滞于体中,对你的身体健康是不利的,时间久了,尸血吞噬到你的心脏,那你从今往后,就和死人没啥两样了!”我急着说道:

易娉被我这么一说,心里也跟着着急,但脱衣服的动作就是快不起来,我也不顾她大呼小叫了,冲上前去,算是霸王硬上弓也好还是求人心切也罢,我将其外套脱掉后,就硬拉着易娉进了浴缸里。

易娉一进入浴缸,那身上黑色的尸血就大量的从体内溢出,没过多久,清澈的一缸洗澡水就变得又黑又丑。易娉自己都看啥了,我赶紧一边放水,一边进水,保持不断有清水流进浴缸,易娉看着眼前的一切,既后悔又好奇的问道:“蒋凯,这种情况真的是那‘曹沙’所造成的吗?”我带着一种责备但有亏欠的口吻说道:“怪我不好,没有坚定的阻止你,险些酿成大祸。”易娉被我这么一说,反倒更加不好意思起来,对着我说道:“蒋凯,我之所以要强留那阮悦天,不是说我特喜欢他,而是想气你来着!”易娉能说出这种话。让我实在觉得不可思议,躺在浴缸里的这位是易娉吗?怎么看都不像!但不管怎样,人家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我蒋凯也就应该心宽了,而不是再就那阮悦天的事情而耿耿于怀了。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对着易娉说道:“你身上虽然流着尸血,但还是会对你的身体有影响,你现在就躺在浴缸里,不要多想,短时间的头晕现象的很正常的。你就闭目养神好了。”易娉果真很听话,闭起了双眼,静静地躺在了浴缸之中。

随着洗澡水不断的更迭,浴盆里的水越来越清晰,直到尸血不再出现。那易娉穿着内衣的身体在水里时隐时现,让我看得心悸荡漾。都看傻了眼。几次吞了喉头的口水,在这种环境下,千万不要说我见色起意,猪狗不如,换做任何一名正常的男子,站在浴缸旁边。看着一位仅穿着内衣,修长身材的美女躺在浴缸里,波荡起伏,不动心才怪呢。几次三番,我那罪恶的小手差点伸了出去,但都被自己的那仅有廉耻和理智给战胜了下去。易娉这时闭着眼突然开口说话道:“蒋凯,好了吗?跟刚刚比起来,我好像要好多了!”被易娉这么一说话,我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故作镇定的说道:“嗯,可以了,接下来到床上去,我帮你去‘尸血块’。”

易娉“唰”的一下睁开了双眼,看着我,似乎在用眼神问我,为何还要上床?我叹了一口气说道:“那这里也得是去‘尸血块’的地方呀!”

经历了浴缸的洗礼,易娉对于我的“出格要求”还是认可了,对于我这次上床的要求,她也没多问,只是径直的从浴缸里爬了起来,对着我说道:“什么叫‘尸血块’?”

“尸血中的杂质,刚我让你吞噬糯米,就是利用糯米来沉淀你的尸血杂质,便于我帮你取出。”我大致的回答道:

现如今的易娉,在我面前虽然着三点式,但似乎比刚刚脱衣比起来,要自然得多,只见易娉拿起一块浴巾,将自己包裹好后,走出了卫生间,躺倒了另一个房间里的床上,而我,在酒店的应急柜子里,找到了纱布、棉花、酒精和镊子,带着这些东西来到易娉的房间里,只见易娉已经湿漉漉的躺在了床上,在床头灯的照耀下,让人觉得美得不可方物。

“小心感冒,也不把身体擦干一下!”我说完,就放下纱布、酒精之物,来到卫生间卫生间,随后拿了一条浴巾,来到易娉身旁,帮她擦拭了起来,易娉想接过浴巾给自己擦拭,但不知道怎么了,自打躺在床上后就用不上力了。我只能说道:“这尸血对你造成的副作用显而易见吧?你都开始全身无力了,要是再晚一会儿,那你就要昏迷不醒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帮易娉擦着身,这一擦,难免有身体上的接触,可以这么说,刚在卫生间里所发生的,是感官上的诱惑刺激,我忍住了,但现在的是触觉和感官上的双重诱惑刺激,我还能忍的住吗?我擦着擦着,就擦到了易娉的敏感部位,易娉全身酥软的没有力气,只能用眼神死死的瞪着我,不管怎样,易娉的眼神还是有那种警察特有的犀利,我一见那眼神,紧张的连手中的浴巾都掉落在地上了,然后装作一股很无辜的样子说道:“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只是想给你全身擦干而已!”易娉动了一下明亮的双眸,意思很明确,就是让我赶快帮她清理所谓的尸血块。我不得已,查验了易娉左臂和左背的伤口,只见那伤口上布满了凝结而成的尸血块,虽然恶臭的味道已经没有刚才那样严重了,但在直观的感官上还是觉得有点恶心。可毕竟是在心爱人面前表现,我不敢大意,先是用酒精给镊子消毒了一下,随后用镊子夹起一团棉花,用那棉花浸透了酒精后,给易娉清洗伤口。易娉紧蹙着眉头,忍着没有呻吟出声音。我朝易娉点了点头,鼓励着说道:“有点疼,坚持一下。”

等我把易娉的伤口消毒完毕后,随后用镊子小心翼翼的剥离附在易娉伤口上的尸血块,尸血块起初是被我一片片的拣起,随后,细小的伤口上,都布满了米粒状尸血块。我很明白,这些凸起伤口表面的米粒状就是易娉刚吞噬下的糯米,糯米经过易娉体内的迅速过滤,将尸血沉淀在易娉体内的杂质都凝结了起来,随着易娉在浴缸水里的浸泡,那糯米粒都“漂移”到了伤口处,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用镊子一颗颗的将那米粒状的尸血块给挑出来。

由于这尸血块在易娉体内凝结的比较快,所以,其尸血块的表面已经迅速地和易娉的皮肤表里粘结在一起了,我这里要是用镊子一夹,那就如同在易娉的伤口上,生拉硬扯的拽出一块小肉来,这生疼是肯定的了。我为了防止易娉因为生疼而导致两次伤害,对着易娉解释道:“易娉,我现在要将你伤口里的糯米粒给夹出来,这夹的一瞬间肯定会有生疼的感觉,为了防止你因为不备而擅动,造成我镊子对你的两次伤害,所以请你务必要忍住。”易娉看着我,坚定的眨了眨眼,表示能做到。

有了易娉这样的承诺,我就放开手脚去做了,先是将凸起的最明显的那糯米粒给拔掉,这一拔,一股黑色的尸血飚了出来,然后我赶紧将那夹起来的糯米粒扔到了事先准备好的烟缸里,拿起一块沾有酒精的棉花,在易尸血飙出的伤口处进行了一番清洗消毒,最后,见伤口里渗出的不再是尸血,而是鲜血的时候,我采用干棉花给她止血。清理完一粒糯米粒后,易娉的脸色似乎好了很多,不再是那么的印堂发黑了。于是我再接再励,用同样的方法给易娉又夹出了五颗糯米粒,这时候,易娉的脸色已经逐步的红润起来,而且已经能够开口说话了。

“让我看看那烟缸。”易娉跟我说道:

我将那装有糯米粒的烟缸递给了易娉看,易娉看了一下那原本应该是白色的糯米粒已经变得黑乎乎的样子,在那惊叹道:“真想不到这尸血有这么厉害!”

我一边接着帮易娉拔伤口上的糯米粒,一边解释道:“这尸血是尸毒的一种,是剧毒,如果处理不当,早就......”我说到这里,怕易娉以为我在表功,所以就没接着说下去,易娉却不以为意的说道:“早就一命呜呼了吧?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今天这事的的确确是我的不对,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伤了我自己的身体算是我自作自受,但关键还连累了你,这倒让我感到挺内疚的。”

被易娉这么一说,我心中非常的知足,连忙说道:“不碍事,不碍事,瞧你说的这话,真是太见外。”我这话说完,又帮易娉拔出了一颗糯米粒。

几次下来,易娉已经可以坐起来看着我帮她拔糯米粒,最后是易娉背部的伤口,易娉背过身,趴在了床上,我看着易娉曼妙的背部,纤细的蛮腰,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我再次有了不应该的非分之想。(未完待续。。)

ps: 诱惑无处不在,我能怎么抵制? 猫扑中文

第530章 怨戾的金钱:冰箱里的人头

(猫扑中文 ) 我不自觉的用我的十指婆娑着易娉的背部,易娉因为麻痒而觉得不自在,已经恢复大半的易娉趴在那边淡淡的说道:“听说越南的色情业也比较发达,要不你出去找一个!”

兀自没有听明白的我竟然傻傻的问易娉道:“什么意思?”

易娉很淡定地说道:“我背部有点冷,拉上一点被单帮我盖一下吧。”易娉这么一说,我连忙收起了十指,很老实的拉起被单,除了那左背的伤口外留有余地,其他部位都盖的严严实实的。随后我拿起镊子,给易娉受伤的左背上夹拣起凸起的糯米粒,千万不要小看这夹拣糯米粒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它需要你精神高度集中,面对易娉诱惑的身体和近距离的接触,诱惑到可以清楚的看到易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近距离到可以感受到易娉额呼吸,呵气如兰,我强打着精神,对于我的生理和心理,都是极大的考验,再加上我尚有旧伤并没有痊愈,且一天的舟车劳顿,当我把易娉身上左后一颗糯米粒夹镊出来的时候,我竟然晕厥了过去。我记得很清楚,这晕厥后我没有倒地,而是趴在了易娉的背上。

现如今,每次跟易娉谈论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易娉的观点就是认为我是故意而为之的,而我敢对天发誓,那次是我真心的晕厥。反正那晚易娉也没有更多的力道将我挪开,是我生平以来第一次和易娉同床。

翌日,应该太阳尚未升起,约莫是凌晨四点左右的样子。我和易娉同时醒来,倒不是我和易娉两人特别的默契,而是被“悉悉索索”的声响给吵醒的,易娉赤身**的裹着被单。而我是衣冠不整的躺在她的旁边,两人面面相觑,倒也没觉得尴尬,易娉第一个反应就是“老鼠亦或是小偷!”而我根据那“悉悉索索”的声音,大致判断肯定不是老鼠或者是小偷。易娉根据那声音判断道:“应该是从冰箱里传来的。”易娉这么一说,我大惊,连忙说道:“糟糕,昨夜里都忙晕了,你放冰箱里的沾有‘曹沙’的纸巾没有及时处理掉!”

易娉傻愣愣的看着我说道:“不会吧,你的意思是这放在冰箱里的纸巾还能生出小妖怪来?”

我摇了摇头说道:“‘曹沙’不可能生出小妖怪。是各种孤魂野鬼都在这冰箱里抢夺那‘曹沙’呢!”

易娉对于我所说的这个话显然是觉得好笑,“蒋凯,你还没睡醒吧?这孤魂野鬼都进了冰箱抢夺那带有‘曹沙’的纸巾?怎么可能?冰箱门是关好的,那些孤魂野鬼怎么进去?”

我见易娉不信,还有些冷言冷语。我严肃着说道:“那我们的门窗都紧闭的,怎么恶鬼就上了你的身?”我这话一说。易娉一时语塞。在这关键的时刻,我不容易娉多做考虑,我让其赶快穿好衣服,下床再说。

易娉穿好了衣服下了床,跟着我来到了冰箱面前,易娉见我手中拿着昨天盛放尸血块糯米粒的烟缸。易娉觉得恶心,问我道:“蒋凯,你拿着这玩意干嘛?”

“怎么?你想赤手空拳的和那孤魂野鬼做搏斗?”我解释道:“沾有尸血块的糯米粒是最好的镇邪之物,用这个来驱赶孤魂野鬼。那是最好不过了!”

易娉将信将疑,但自从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对我的灵异理论算是比较放心的。我一手端着烟缸,做出随时准备砸将出去的样子,另一手去开冰箱门,可怎么开都开不了,“难道我手上没力?”我一脸疑惑的看向了易娉。易娉见状,上去也尝试的开了一下冰箱门,发现也打不开。两人觉得有些奇怪,“难道是里面的孤魂野鬼在作怪?”易娉轻声问我道:

“有可能,易娉,你去把这冰箱的电源拔掉。然后我再来试试看。”我说道:

易娉走到冰箱的后方,刚准备蹲下身去拔电源,但忽然发现,电冰箱的电源早就掉落了,压根就不用拔。易娉连忙跟我说了实际情况,我想了一下后,对着易娉说道:“那你把电源插上去!”

易娉依言而行,将电冰箱的电源一插,电冰箱顿时“轰”的一声启动,我和易娉能很直观的感受到,这冰箱里顿时有了动静,“吱吱吱”的声音不绝于耳。

“蒋凯,能打开冰箱了吗?”易娉催促道:

我鼓足勇气,拉冰箱门的手用力一拉,一下子就拉开了,还没准备把我另一手的烟缸砸进冰箱之时,冰箱里突然冒出一个人头,我非常的肯定:绝对是人头。虽然那人头已经面目全非,但能感受到,这个人头应该是年轻男子的人头,那人头一出来,原以为会朝着我飞过来,但没想到,它径直飞向了易娉。看着易娉,似乎有种不舍的感觉。一般的女孩子早会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坏,但易娉算是身经百战,“嚯”的一下子站起来后,看着那人头的同时对着我说道:“蒋凯,烟缸里的糯米粒怎么还不砸?”我见闻,才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了神,连忙用烟缸里的带有尸血块糯米粒撒向了那人头,那人头被带有尸血块的糯米粒撒中后,顿时头上冒出了一股青烟,青烟所散发出来的味道,跟昨日易娉身上流出尸血的味道几乎是相同的。

那人头似乎吃了痛。急于想往冰箱里飞,我就是趁着这个空档,将冰箱里的包有‘曹沙’的纸巾取了出来,然后放到了烟缸里,那人头见状,连忙又飞向了烟缸边,原想靠近那纸巾。但烟缸里还留着几粒没有撒尽的尸血块糯米粒,所以人头一时不敢靠近,我顺势拿过酒店里的一包火柴盒,点燃后,将那纸巾烧毁。

人头见纸巾烧毁,一声长啸,就跟我和易娉刚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随后瞪着我,看样子是要攻击我这个擅自烧毁‘曹沙’的人。(未完待续。。)

ps: 有可能是垃圾的东西,在关键时刻却是一件难得的宝贝!猫扑中文

第531章 怨戾的金钱:尸毒

(猫扑中文 ) ( ) 我见那人头撞来,本能的躲了一下,但那人头的速度、运行的轨迹绝对不能用常规的物理学来衡量,毫无规律可言,我没坚持多久,我的左耳就被那人头死死的咬住了。我疼得撕心裂肺的大叫起来,易娉眼疾手快,操起那烟缸朝那人头砸去,

易娉的力道绝对不是一名普通女孩子的力道,平日里,易娉的随便一拳,都能让一名彪形大汉痛苦连连,而现如今,易娉这一烟缸砸将上去,自己的虎口都快震裂了,但那人头无动于衷,依旧死死的摇着我的耳朵。

我一边与人头进行搏斗,一边对着易娉喊道:“找糯米,找糯米。”易娉领悟,但一时半会要收集一点糯米还真是有点为难,易娉怕我坚持不住,竟然迫不及待的用自己的双手去掰开那人头的嘴。这一幕被我看在了眼里,在那刹那间,我耳朵处虽然剧痛,但我的内心却是暖暖的。

易娉虽然用尽了全力,但丝毫不能扳动那人头的嘴半分,这时的我也没闲着,刚被易娉扔在一边的烟缸里尚有裹着尸血块的糯米粒未用,我忍着痛,将那尸血块的糯米粒拾起,一鼓作气的将其塞进了那人头的嘴里,就这么一放,顿时有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只见那人头似乎受到了剧痛而撒开了嘴,我的耳朵得以解放,而易娉的双手也渗出了鲜血,她拉起了我,就跑到了客厅,并关上了那房门。

我原以为那人头会破门而出,但自打那门给易娉关上后,就没有任何动静了,我不知道那人头到底是“死”还是“活”?正当我在那边犹豫是否要进房确认的时候,易娉却在旁端详着我的耳朵说道:“蒋凯。你的耳朵伤的应该蛮严重的,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医生。”我看着易娉受伤的手指,联想到她刚刚为了帮我而奋不顾身的用自己的手指去扳开那人头的嘴巴,我心中有说不出的感动和心疼,“易娉,你的手怎样了?还疼吗?”我动情的说道:

易娉知道我的想法,没有顺着我的问题而回答,而是问我道:“蒋凯,这人头为何会出现在冰箱里?”

这现象以前艾教授跟我们讲述过,一具尸体腐烂。先是从腹部开始,因为这个部位最接近胃部,胃部里面的大量胃液是腐蚀尸体的最大“元凶”,紧接着腐烂从腹部慢慢扩散,一起延伸到全身。相对而言。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其头部腐烂的程度相对要轻一点。这也是我们普通人见鬼的时候。鬼的其他肢体不一定能看到,但鬼的头颅一定能看到的最主要原因。(无头鬼是被斩首后所造成的,这是一个特例。)我跟易娉看到的那只会飞的头颅,倒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飞,而是有肢体在行走,但由于**被腐烂掉。或者我跟易娉的凡胎肉眼(毕竟不是天眼)所限,所看到这只头颅的肢体并不完全,因此,感觉就是像在飞的一样。

我把这个道理粗略的跟易娉说了一下。易娉虽然觉得有些道理,但还是不明白这头颅怎么会到冰箱里去的。这事情,我虽然跟其有过解释了,但易娉那种固有的物理逻辑,是很难接受灵异理论中那种“隔空取物”、“飞叶伤人”的超自然理论。

易娉先是去那医疗箱中取了酒精棉球帮我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处理,我摇了摇头说道:“这样的伤口清洗没有任何意义,只能用一些特殊的方式。”

“什么特殊的方式?”易娉不明白地问道:

“这跟你被一团鬼影附到了身上后,需要浸泡到浴缸中去是一样的道理。”我说道:“易娉,我们现在两人都受到了尸毒,应尽快浸泡到浴缸中去。”易娉有过这样的一次经历,所以并没有质疑,而是趁着还清醒的时候,前往浴缸里放了清水,而我,已经开始有头晕的感觉,但坚持拨通了前台的电话,要求前台给我送来糯米。

好在我和易娉所处的酒店是星级酒店,档次规模比较高,首先我能确保在语言上没有任何障碍,其次,因为我先前有向酒店方索取过糯米的经历,所以他们前台应该有了类似于客人爱好习惯的相关记录,对于我这个唐突的要求,前台并没有觉得突兀,而是表示能马上送过来。这要是换了别处一般的酒店,凌晨五点不到,你问前台要糯米这种不常用的东西,即便是服务再热情,也没有这样的硬件条件呀。

等易娉将水放好后,前台也送来了糯米,这次不是一把,而是足足的一大袋子,看到糯米的我,特别的亲切,先是自己一阵吞噬,然后给已经放完水的易娉吞噬,两人生吃糯米的情形让那送糯米的酒店服务员一脸的诧异,或许,她那尴尬的表情是在说:“这难道是中国人民特有的习俗?凌晨时分生吞生糯米!”

送走酒店服务员后,我的头顿时有天旋地转的感觉,我知道这尸毒开始发作了,虽然已经吞噬了糯米,但不可能会立竿见影,于是我立马冲进了浴缸,泡在了浴缸之中。而易娉似乎伤势要比我轻的多,暂时还没有眩晕的感觉,所以她非常贴心的照顾我起来,面对浴缸里一会儿就变黑的水,易娉不管给我换洗,确保有干净的水源帮我持续解毒。

但易娉的伤势轻归轻,过了一会儿,那被头颅咬伤的手指上也开始发出了恶臭,手指逐步的变黑,最终那手就如同涂了墨汁一样的,由于我还没康复,所以暂时不能出浴缸,这一来,易娉就不得不和我共处一个浴缸了。

易娉开始尴尬起来,但见我还依旧在半昏迷的状态,所以易娉也顾不得所谓的男女之嫌,和我共处一个浴缸。

放浴缸水的水龙头不断的放水,而我和易娉已经无力顾及换水,只能任其溢出,两人相拥躺着,可我竟然一丝都感觉不到。

等我醒来,我已经躺在了沙发上,而易娉学着我的样,拿着镊子帮我在拔拣我耳朵伤口上的糯米粒。

这事情后来是易娉亲口跟我讲述的,至于事情的真相是否如此,那就不得而知了。

易娉伤口上的糯米粒已经在帮我拔糯米粒之前就已经自己给自己拔好了,当帮我拔好后,基本上就要准备赶紧出发了,时间已经是将近早晨六点了。

“那房间里还要去看一下吗?”易娉问我道:

“你觉得呢?”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如果客房里真有一个人头,呆会有人来查房,那我们还说得清楚吗?”易娉说道:

我想了想,再看了看有着大把糯米和沾有尸血块的糯米粒,觉得应该可以进那房间确认一下,于是我点了点头。见易娉准备徒手去开那房门,我连忙提醒道:“易娉,你傻呀,就凭你这赤手空拳,还准备跟那人头做一番战斗?”易娉顿时领悟,跟我一起,她抓了两把糯米,而我将沾有尸血块的糯米粒分装在两个漱口杯里,左右手各拿一个,即便我两人这样的“全副武装”,我还是有点紧张的,带着一些畏缩感去开那房门。

当房门打开时,只见那人头就“悬挂”在门口,似乎就在那边等候我们的到来,易娉还算是冷静,先是一个撤步,确保自己站在安全的位置,不会受到攻击,而我显然是慌了心神,忙不迭的将两漱口杯里的糯米粒朝那人头撒了过去。那人头可能先前已经被占有尸血块的糯米粒“攻击”过,“受伤”的比较重,其“身形”远不如一开始从冰箱里“跑”出来那样来的灵活。我这两杯占有尸血块的糯米粒撒将过去,那人头都不知道去避讳,基本上所有的糯米粒都撒到了那人头上,那人头开始持续冒出一股股的青烟,其味道非常的难闻。

就在这时,“叮咚”一声,有人按响了客房的门铃。我吓了一跳,对着易娉说道:“这个时候谁会来敲门?”易娉心思缜密,看了一下时间,对着我说道:“这个时候,只有那阮悦天来找我们一起出发了!”

我看着那“汩汩”冒烟的人头,连忙对着易娉说道:“你先出去应付一下那个阮悦天,千万不能让他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易娉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连忙放下手中的糯米,准备去应付那阮悦天,而我得赶快处理眼前的这个人头。

“蒋凯,我想我没有必要去门口应付阮悦天了!”突然易娉在我背后说道:

我在那努力的用糯米将那悬挂着的人头往地上按,突然听到易娉这么说,我差点气岔过去,“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打退堂鼓?”

“我不是故意的,我按了门铃后,看到这客房门没关上,以为你们在等我呢,我就推门进来了!”这是阮悦天的声音,这声音对于我而言,远比我面前的这个人头要恐怖的多。(未完待续。。)

ps: 不能用物理现象解释灵异现象。 猫扑中文

第532章 怨戾的金钱:父亲的人头

(猫扑中文 ) ( ) 我连忙回过头,易娉在那尝试挡着阮悦天的视线,而阮悦天则装扮成一副出行的模样,傻傻的、有点尴尬的站在了客房门口。

我都能看到阮悦天,那阮悦天能看不到我这里吗?我见这事也瞒不住了,索性让阮悦天把客房的门带上赶紧进来,以免其他的节外生枝。而这时的阮悦天依旧是傻傻的在那边解释,这个客房门是一直开着的,他绝对不是故意硬闯进来的。

易娉一边走向阮悦天处,一边将客房门带上,并说道:“刚有酒店的服务员来过,可能出去的时候,没有把门关上,这事没怪你,你先到沙发上去坐一会儿吧!”阮悦天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并走向了沙发,他每走一步都很惊心,我想他应该是越来越近的看到我手中按着的是什么东西了。直到那阮悦天走到了沙发处,瞧得仔细了,连忙惊讶的喊道:“这是......”就在这时,易娉关好客房门眼明手快的将阮悦天的嘴巴捂住,随后恶狠狠的说道:“你要是乱叫,信不信我在这里就把你干掉了?”

这话一出口,把我愣了一下,你易娉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让我觉得匪夷所思。而那阮悦天的惊讶状并没有因为易娉的捂嘴和威胁而“消失”,反而剧烈的摆动身体,似乎在向我和易娉证明,他有很多话要说。

易娉见状,看了看我,似乎在询问我的意思,我见这事总不能这样相持下去吧?一来大家时间不够,二来这人头得尽快解决,于是我朝易娉努了努嘴,意思是先放了阮悦天。让他先“发表意见”,易娉理解我的意思后,双手一松,放了阮悦天,但即便如此,易娉还是跟阮悦天保持着半步的距离,以防生变。

解了敷的阮悦天,连忙跑向了我,看着我捧着的人头,激动的说道:“蒋......这......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阮悦天看着人头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出乎我和易娉的意料之外,我对着易娉说道:“怎么?昨天晚上他说普通话还挺溜的,怎么今天说这普通话就变成结巴了?”易娉对于我这样的冷幽默,显然是无暇去顾及体会,而是怔怔的问阮悦天道:“阮悦天。你看到这人头怎么会是这样的情绪?不对呀!难道你知道什么秘密吗?”

真不愧是法医出生的易娉,所问的话如此的精辟。而且一点就透。果不其然,阮悦天带着激动的泪水说道:“你们都是大大的法师吗?”

对于这样“无厘头”的回答,易娉只能是摇了摇头,而我也只能继续冷幽默的说道:“怎么?你昨晚玩了一个晚上的网络游戏吗?”阮悦天见我会错了意思,连忙解释道:“不不不,我就是想知道你们的身份。真实身份!”这问题一问,我和易娉立马警惕问道:“怎么,你问这个干嘛?”

阮悦天激动地说道:“你们怎么会找到我父亲的人头?”

“你父亲的人头?”我和易娉差点脱口而出的说道:

阮悦天见我俩一脸的惊讶和困顿,连忙说道:“我是一名混血儿。父亲是美国人,母亲是越南人,上世纪九十年代,我父母相恋并怀上了我,但由于美越两国的政治问题(编者按:美越两国在1995年建交。),两国之间的自由通婚还是有一定的障碍的,我母亲跟我父亲没有结婚,就怀上了我,这让我母亲的家人非常的不能接受,但我母亲始终顶住压力,没有将我打掉,将我生了下来。由于当时我的父亲在美国,因此,养育我的重任都压在我母亲一个人的肩上,母亲的家人对于我这个私生子又极其的抵触,概不承认和接受,我母亲实在没有办法,在我一岁的那年,找了一个身有残疾,但尚有些家底的男人做了我的后爸。我母亲原以为这样做后,能至少让我衣食无忧,但实际的情况显然并不是想象的那样,那个身有残疾的男人,对我的母亲天天摧残,家庭暴力在我的眼前不曾断过,我到了7岁后,母亲见我懂事了,就将我有个美国父亲的秘密告诉了我。”

阮悦天说到这,停顿了下来,看着那人头,眼睛突然红了,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只怪我父亲回来的太晚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易娉关心的问道:

“在我12岁的那一年,有一天,母亲突然偷偷的告诉我要带我去见一个人,我想都没想,就跟着母亲走,母亲就把我带到了这洲际大酒店,敲响了这里的房门......”阮悦天说到这,我和易娉都惊讶的说道:“什么?你父亲就住在这里?”阮悦天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说道:“以前这里的客房没有你们所住的套房,都是一个个普通的客房,这套房是后来改造出来的,我只记得,当时我跟母亲去的那个客房其位置跟这个差不多,但房型肯定没有现在的大。”

听了阮悦天的解释,我连忙催促道:“那你跟你母亲来到这洲际大酒店干嘛呢?”

阮悦天接着说道:“是我美国的父亲回来了,我母亲带我见个人,就是见我的美国父亲。当我的美国父亲看到我的时候,非常的兴奋,不断的和我在交流沟通着,另一方面,对于我而言,缺少了12年的父爱,现在父亲出现了,让我顿时有了依托感,我把所有的感情和委屈都变成一个死死的拥抱,将这美国父亲紧紧的抱着,正当我们三人享受着天伦之乐的时候,客房门被人踹开了,一个人恶狠狠的站在了客房的门口。”

“那恶狠狠的人是你的后爸吗?”易娉判断道:

阮悦天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是的,那人正是我的后爸,他一路尾随,跟着我母亲来到这酒店。(未完待续。。)

ps: 不要以为,久别重逢都是以眼泪拉开帷幕的。 猫扑中文

第532章 怨戾的金钱:我的母亲是厉鬼

(猫扑中文 ) ( ) “我当时母亲吓傻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而我那美国父亲,想必是想和我的后爸谈谈,希望他能和我母亲离婚,但一切的一切都是虚妄的......”阮悦天说到这里,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后来怎么了?”易娉关切的问道:

“我后爸到了酒店的走廊里,打碎消防箱的玻璃,取出一把消防斧,对着我的美国父亲就拼着性命的劈了过去,我母亲见状,连忙挺身而出,阻在他俩之间,但发了疯的后爸,岂会因为这个阻挡而善罢甘休?推开我的母亲,随后一斧就劈到了我美国父亲的脚板,由于消防斧非常犀利,而且我后爸几乎是用拼命的力气来劈斧,所以这一斧下去,我美国父亲的左脚板顿时被卸了下来,美国父亲当时就痛晕了过去,而我由于年纪尚小,见到这血腥的一幕,一动也不动的吓傻在那。这时候的后爸已经杀红了眼,对于我那美国父亲的仇恨岂会因为砍下他的脚板而得以泄恨?于是又抡起斧头,朝我美国父亲砍了过去。这时我母亲冲上前去,拦腰抱住我后爸,拼了性命将其往后退,我后爸毕竟力大,几个挣扎,就将我母亲摆脱,重新举起斧头,朝我美国父亲砍将过去,我母亲为保我美国父亲的性命,见无法拖住我的后爸,只能一个纵身,扑到了我美国父亲的身上,就这么一来,我后爸劈向我美国父亲的斧子再也收不住了,活生生的一斧砍到了我母亲的后背上,由于砍中了我母亲后背上的大动脉,那鲜血顿时飚满了整个房间,除了被我母亲压在身下的美国父亲以外。我们三人都变成了血人。”阮悦天说到这里,其“难过”两字,写在了阮悦天的脸上,易娉和我不断摇了摇头,对于这人间悲剧,只能叹出无限的感慨。

“我母亲的‘一腔热血’(编者按:这阮悦天应该学成语没有学到家,这‘一腔热血’用在这里显然是不合适的,他在这成语上,是简单的从字面上去理解了。)撒在了我的身上后,让原本傻傻站在那边的我。破天荒的哭闹了起来,我后爸见状,也不去管我我母亲的死活,而是一手提着斧头,一手拽着我。拼命的晃着我问道:‘阮,你跟我说。你就喜欢爸。对吧?这美国佬是妖怪,你讨厌他,快说,快说。’那时候的我,懂得恐惧,懂得撒谎。看到我满身是血的后爸,一张血手那提着一把斧子,我能说什么呢?只能呆呆的说道:‘我讨厌美国佬,非常地讨厌美国佬。’我后爸听到我这样的诉说。非常得意的笑了起来,而且是那种很张狂的笑,一边大笑,一边还不忘的喊叫道:‘我儿子都讨厌美国佬,连我儿子都讨厌美国佬,你......为何还要去跟美国佬私会?’激动无比的后爸,突然转过身,对着我那一动不动的母亲,傻傻的说道:‘我跟我儿子都讨厌美国佬,而你又如此的喜欢他,那我成全你,让他去陪你!’我后爸一说完,就将趴在我美国父亲身上的母亲给拨了开去,然后举起斧头,对着奄奄一息的美国父亲连连砍了四斧,每一斧都是非常的用力,其中的两斧都把我那美国父亲的手掌和左前臂给剁了下来,面对着肠子外流、鲜血飚飞的美国父亲,我动了恻隐之心,对着后爸单纯地喊道:‘爸,我不恨美国佬了,我不恨美国佬了,你就放过他吧,放过他吧!’想不到我这么一喊,让原本准备住手的后爸突然再次抓狂,又挥舞起手中的消防斧,对着我那美国父亲砍了四五下,我那美国父亲已经被砍的面目全非了,即便这样,我那后爸似乎还没完全泄愤,他将我那美国父亲翻了过来,随后用斧头瞄准了美国父亲的后颈,一斧、二斧、三斧......直到那美国父亲的头颅和身体分离了出来。”阮悦天无奈的,但又很详尽的回忆着当年的每一个细节。

“这么久远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不容易呀!”易娉表面上似乎在夸奖阮悦天的记忆力好,其实也在从侧面质疑阮悦天所说的一切。

阮悦天苦笑了一下,随后说道:“童年的那一幕,我至死也不会遗忘,我后爸在客房里所闹出的动静,已经惊动了酒店方,酒店方在久叩客房门得不到回应的时候,让员工用万能卡打开了客房门,看到房间里如此血腥的一幕,都吓傻了,连忙让员工赶紧报警。见这么多人围在了门口,杀红了眼的后爸,一手拎起我美国父亲的头颅,另一手挥舞着消防斧跑出了客房,围观者见状,怕伤了自己,纷纷躲避,就这样,后爸拎着我美国父亲的人头消失在人群中。”

我和易娉看了看身旁的那具人头,原由的恐惧和憎恨似乎在一瞬间就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特有的怜悯。阮悦天蹲下了身,声泪俱下的捧起了那具人头,细细端详着说道:“爸!后爸后来虽然被警方逮捕,并被判了死刑,但他到死都没有说出你头颅的位置,以致于你的坟冢都是不完整的,你一直在我的梦中出现,每次出现,你都因为没有人头而无法跟我正常的交流,都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直到两天前,你在梦中找到了我,递给了我一张已经写好的纸条,上面写你最近会在你死去的地方得以‘瞑目’,于是我就在这两天不断的在洲际酒店里徘徊,直到出现了这两位中国客人,我才明白,你在梦中给我的告示得到了应验。爸,你现在可以瞑目了吗?”(编者按:阮悦天这段表述,用的是越南语,我和易娉当时是没有听懂,其内容是事后问阮悦天才知晓的。)阮悦天这话刚一说完,瞪着眼睛的人头顿时闭上了双眼。

阮悦天缓缓的站了起来,然后对着我们说道:“我们应该出发了吧?”我和易娉对视了一眼说道:“你父亲的人头不要处理一下吗?再说,你的父亲已经得以瞑目,你还有必要跟着我们吗?”(编者按:阮悦天刚最后说的那段有关怎么会找到我们的话,我和易娉当时还不知道,在这里,我之所以在这个时候知道了阮悦天的目的并这样询问,是为了便于情节的合理发展需要。)

“我父亲在梦中给我的那张纸条上,已经描述的很明确了,由于他的人头早已腐烂,融于泥土之中,这人头,仅是一种超自然的幻觉而已,我想你们昨晚还应该看到了我的母亲了吧?”阮悦天说道:

被阮悦天这么一说,我才回想起昨晚易娉照着镜子要毁掉自己双眼的那一幕,想着那镜子里的女子,不免啧啧称奇地说道:“被你这么一说,我和易娉昨晚还真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长发女子,想不到那镜子里的女子竟然是你的母亲,但我俩跟你母亲无冤无仇,她为何会想到要谋害我们呢?特别是差点毁了易娉的双眼!”

阮悦天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这就是我要跟着你们南行的目的。”

“什么目的?”我跟易娉同时好奇的问道:

“原本我这父亲瞑目后,我也就能安心了,但由于我母亲是屈死的,所以就变成了厉鬼,到处害人索命,昨晚的那一幕,我在这里替我的母亲向你们道歉,但对于我儿子而言,当然不希望我的母亲死后还是一名厉鬼,更重要的是,我父亲已经瞑目了,但我母亲还是厉鬼的话,那他俩在地下还是不能在一起,所以,我无论如何要帮我母亲解除怨戾。”阮悦天说道:

“那你跟着我们,就能帮到你的母亲了吗?”易娉问道:

“这是我父亲在梦中给我的那张纸条上所写的,起初我并没有在意那张纸条的真实性,因为我以前一直把我做梦梦到父亲视为是我对父亲的一种思念,直到那纸条出现过后,我才知道我梦中的一切都是父亲托梦给我,对我有所要求,譬如,他让我跟着你们找到一个通灵者,通过通灵者的帮助,让我母亲得以瞑目,不再是厉鬼。”

我和易娉从没向阮悦天提过我们此行的目的,但他竟然知道我们的一切,这虽然非常的不可思议,但让我跟易娉觉得特别没有安全感,试想一下,谁会愿意去跟一个对你知根知底,而你对他却一无所知的人同行吗?于是易娉很自然的说道:“阮悦天,如果昨天我答应你跟我们一起同行的话,但经历这件事情后,我想我应该要改变主意而拒绝你了!”阮悦天一听到我们要拒绝他,他满脸的紧张问道:“为何?为何要拒绝我?”

“譬如说,你父亲的这个人头应该要妥善处理掉吧?不妥善处理,我和易娉会招来无尽的麻烦。”我找了一个非常恰当的借口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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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3章 怨戾的金钱:河内火车站

(猫扑中文 ) ( ) 阮悦天听我这么说,不免松了一口气说道:“这个你们多虑了,我刚已经说过,我父亲的人头早就腐烂于泥土之中,而眼前的这个,完全是我们人类的幻觉所致,不用担心!”只见那阮悦天拿出桌面上的火柴,点燃后,直接扔到了那人头之上,顿时,遇火的人头化作一团烟雾,立刻无影无踪。

易娉不屑的看了看我,其意思就是这一把火就能解决的事情,非得要糯米什么的,不仅麻烦,效果还没有这个明显,责备我学艺不精,而现在的我更是尴尬,人家瞬间已经把自己父亲人头给处理掉了,那我刚说的借口已经不成立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出发了!”阮悦天见处理完自己父亲的事情,心情为之很轻松的说道:

一旁的我不好意思再拒绝,于是给易娉使了一个眼色,让她来出面拒绝,易娉心领神会后,对着阮悦天说道:“阮悦天,这事我和蒋凯还真不能带你过去,不瞒你说,我们这次去胡志明市,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寻找通灵者那么简单,而是需要通过通灵者来营救我们一个很好的朋友,而我们的那个朋友目前被一个很邪恶的人给控制住了,如果我们带了一名外人过去,那或许会引起那邪恶之人的不满。”

阮悦天不以为意的说道:“易小姐,你多虑了,这些我父亲在梦中都大致的告诉了我,你们应该收到过一枚东西,不知道还记不记得了,那是我父亲给你们的。”

“东西?是那麻......”我几乎差点脱口而出,易娉赶忙拦着我说道:“什么东西?你父亲给我们的?我应该没收到呀!”易娉这话虽然隐瞒了一些真相,但并没有撒谎。那麻将牌她的的确确没有收到。

阮悦天见我们怎么说都不愿意带他上路,心中有点着急了,对着我和易娉说道:“易小姐、蒋先生,我敢保证,你们带上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父亲给你们的东西,只有我才能帮你们解读,也只有我才能帮你们真正解救出你们的朋友。”

易娉见阮悦天这么说,就带着一点不客气的语气说道:“阮悦天,昨晚碰上你的时候。感觉你还是蛮好的,怎么今天就这么不认理呢?我和蒋凯去办事,这带不带谁,我们自当可以决定,为何要你一个外人来左右呢?”

阮悦天摇了摇头说道:“易小姐。你们救你朋友的心情跟我‘救’我母亲的心情应该是一样的,我父亲通过自身的努力。让我们走到了一起。创作了合作的条件,我们只要一合作,就能相得益彰,事半功倍,这事何乐而不为呢?我都说了,我能给你们提供很多线索。而且又能做你们的翻译,如果你们真心不愿意跟我合作的话,那我只能卑鄙实行b计划了!”

我紧着眉头说道:“b计划?你这小子怎么还一套套的呢?你倒说说你的b计划是什么计划?”阮悦天看了看我,苦笑道:“这b计划是最无奈的。说白了,就是跟着你们。”

“跟梢?”我一听阮悦天这么说,我头皮就开始发麻,以前我处理心理变态类的案例,为了充分了解心理变态者的出行规律和心理特点,就近距离观察过心理变态者的一天生活,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这些心理变态者中有将近百分之七十的人,都有尾随他人的经历,这些人一旦物色到自己心仪的目标,不管那人怎样的交通工具,都会远远的跟着,将目标人物工作地点、家庭住址、常去的场所都通过跟踪,掌握的了如指掌,随后,会根据自己掌握的这些线索,对自己的目标进行这样或那样的骚扰,让我当时就觉得汗毛直立。或许是那时候工作留下的阴影,所以一听到“跟梢”、“跟踪”的字眼,我第一时间就会头皮发麻,转而就是安全感缺失,生怕有人也在跟踪我一样。

如果说我对“跟梢”的感觉可以用“恐惧”这个关键词来形容的话,那易娉的关键词就是“反感”,她听到阮悦天这么说,非常果敢的对着我说道:“蒋凯,我们走,让他实行所谓的b计划。”说完,易娉带着随身的行李,就拉着我出了客房门。

对于阮悦天而言,真要实行b计划实在是无奈之举,他赶忙跟着我们,并解释道:“难道你们就不想那‘曹沙’是怎么来的吗?难道你们就不想那麻将牌‘北4’的真实含义?”我突然停止了脚步,转过身,对着阮悦天说道:“这些你都知道?”阮悦天紧张的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现在能告诉我吗?”我问道:

“上了火车我就告诉你们!”阮悦天使着坏说道:

“跟我们走!”我下定决心说道:

我们迅速办理了退房手续,阮悦天非常主动的喊了一辆出租车,这时易娉不解的问我:“蒋凯,你带上他干嘛?他要是那洪霁雯派来的奸细怎么办?”

“你还记得我昨晚睡在沙发上小憩的时候,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我敢断定那香味就是李志明的,后来你又发现了沙发附近的‘曹沙’,这里面我觉得绝对不是一般的偶然或是我的幻觉,肯定有一些玄机在里面,既然这小子知道,那我就得问个清楚。”我一边走一边说道:

易娉见我这么说,也就不再阻止我带上阮悦天的意图了,三人上了出租车,直接开赴了火车站。

到了河内火车站,我和易娉差点要喷血,要不是建筑物顶上的“ha noi”的标志,我和易娉压根就辨认不出,这么一个破旧的建筑物,竟然是一国首都的火车站,很多人都说越南什么东西都狭窄,连国土都显得很狭窄,我想着话有一定的道理,至少在我和易娉的面前,就能说明这眼前的火车站,要多狭窄就有多狭窄!(未完待续。。)

ps: 很多传说,即便是空穴来风,也有它的一定道理! 猫扑中文

第534章 怨戾的金钱:一张麻将牌

(猫扑中文 ) ( ) 在阮悦天的带领下,我和易娉很轻易的就上了前往胡志明市的火车。

越南的火车大都是点对点的发车,很少有中途停靠的现象,这么一来,乘火车的乘客就相应的被分流了,虽然我和易娉乘坐的这班列车是到胡志明这样高度发展的城市,但乘坐火车的人并不多。我们三人所处的是软卧的包间,四人床位的,四人的空间由我们三人呆,还是显得比较宽敞的。

越南火车的速度实在是不敢恭维,看着窗外倒行的梧桐树,我估摸着这速度只有每小时八十公里左右,还不如开车的速度。

窗外景色虽然不错,但我们显然无暇顾及,我急不可耐的拿出揣在我口袋里的那张“北4”的麻将牌,递到坐在对面的阮悦天面前,说道:“说一下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阮悦天似乎并没有急于回答,而是笑了笑说道:“我们这大清早的一阵忙,还没来得及顾上早饭,要不我们先吃了早饭再说?”

“阮悦天,你可是要明白,这跟着我们一起南下是怎样的一个前提条件,眼下,你还是把这情况说明一下,这早饭也不迟这一时三刻了!”易娉在旁警告道:

想不到的是,这阮悦天坚持要吃早饭,否则就不愿意说下去,我和易娉对视了一下,觉得这目前的状况,还是尽快知道答案为好,否则一到了胡志明市,就会变得全盘被动了。最后还是我站起来说道:“那行,先到餐车里吃早饭!”我说完就准备其身而走,而跟在后边的阮悦天连忙对着我说道:“蒋先生,别忘了带上你的‘北4’麻将牌,这东西精贵着呢。没有它,我可什么都解释不清楚。”对于这阮悦天在提醒中带着一点冷嘲热讽的口吻,我狠狠的收起了放在桌上的麻将牌,心中想着,等你阮悦天利用完过后,看我怎么来收拾你这个越南佬。(严格意义上应该是半个美国佬,半个越南佬。)

我们一行三人来到餐车,想不到这里的人除了服务员以外,只有我们这三名乘客,这情景一度让我怀疑这餐车有没有在营业。阮悦天用流利的越南语跟餐车里的服务员说了一些什么。等我们入座后,餐车服务员就端来了三碗糯米粥、六只越南春卷和六只虾饺,这么多东西,要价五万六千越南盾。

一直叫囔着要吃早饭的阮悦天,等早饭到了他的面前却不急的吃了。反而对着我说道:“蒋先生,把你的那张麻将牌拿出来吧!”我很讨厌的说道:“刚在包厢里让你说你不说。非得要吵着吃早饭。现在让你吃早饭了,你又开始要麻将牌了,阮悦天,你能给我老实点吗?不要耍什么花样。”

阮悦天见我生气,连忙委屈的摇着头说道:“蒋先生、易小姐,我想你们对我有误解。你们帮我的父亲瞑目,现在又可以帮我的母亲摆脱怨气的困扰,对于我而言,你们是我的大恩人。我自当会竭尽全力的帮助你们,但你们对我的态度,似乎让我感到有一种在交易的感觉,这感觉对于我而言,真的是不太好。”

易娉冷笑了一下说道:“这个难道是怪我们吗?一开始,你就是用交易的形式来换取与我们的同行,先不说其他的,就拿现在的这顿早饭来说,就是用你的交易来实现的,你倒说说看,就你这样的态度让我俩怎样来以诚相待?”

阮悦天见易娉这么说,连忙摇着手说道:“不不不,你们可能误解了,我要来吃早饭,吃是次要的,关键是证明给你们看一个真相。”

“吃还是次要的?”我不解的跟着易娉一样也冷笑了起来,随后,从裤兜里重新拿出麻将牌,递到了阮悦天的跟前,说道:“那你要怎么证明?”

阮悦天用自己的手指,沾了一下面前的糯米粥,然后对着我和易娉说道:“我来用糯米证明。”

当我和易娉听到阮悦天说出用“糯米”来证明的时候,顿时释怀,这阮悦天原来不是在那边卖关子,而是确实需要糯米这个道具。只见阮悦天用沾了糯米粥的手指指向了那“北4”的麻将牌,那麻将牌顿时化作一股青烟,随后变成一张烧给死人的黄纸。

“这麻将牌果真有古怪,阮悦天,这里面到底蕴藏了什么玄机?”我问道:

“父亲在我的梦中跟我说,他的头颅将会在他死去的地方出现,但这头颅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头颅,而是他的一股怨气,他就是想通过这个方式,才能让我跟你们相识,并一起寻找那个通灵者,来帮助我的母亲。”阮悦天说道:

“这个你在酒店里已经跟我说大致说过了!我就是想知道这‘曹沙’和‘北4’的玄机。”我说道:

阮悦天回答道:“我父亲在梦中告诉我的这个秘密,是你们住洲际酒店的隔夜里托梦给我的,他原想在你们入住的那天亲自去找你们的,但不知道怎么了,出现了一个意外,以至于跟你们不能‘相见’,而只能用‘北4’这个麻将牌来提醒你们,随后你们晚上出了酒店逛街,尚不知情的我就傻傻的找到你们,根据隔夜里父亲的托梦,只要求跟你们一起南下,而不用暴露我父母的实际情况,但这还是因为那意外,最终阴差阳错,不得已,我父母的情况只能暴露在你们的面前,以至于你们对我有些心存芥蒂。”

“等等,阮悦天,你说的很乱,我跟易娉得把你所说给理一遍。根据这时间线索,就是前天夜里,你父亲托梦给你,让你在不暴露你父母的情况下,跟我们一起南下,对吗?”我问道:

阮悦天点了点头说道:“是呀!”

“这事这么重要,为何不能暴露你父母的情况呢?”我不解的问道:

“我父亲对你们也不甚了解,只知道你们会去寻找一个通灵者,而这通灵者可以帮到我的父母,而我父母毕竟一个是无头之鬼,还有一个是厉鬼,之所以不想跟你们暴露我父母的情况,是因为怕吓到你们,所以不得已才这么做的!”阮悦天解释道:

“ok,你这话我能理解,那接下来,就是昨天,我们入住酒店后,你父亲来找我们,这难道就不暴露你父亲了?”我疑惑的问道:

“我父亲来找你们,当然不会以无头鬼的形式来见你们的,只会跟我一样,用托梦的形式来跟你们交流,但昨天,他准备给蒋先生托梦的时候,突然发生了意外!”阮悦天说道:

“什么意外?”我和易娉异口同声的问道:

“另一个鬼魂也介入了进来,这鬼魂似乎和你俩应该认识的。”阮悦天说道:

被阮悦天这么一提醒,再联想到昨晚我闻到的那股李志明所特有的香味,我和易娉不免对视着啧啧称奇。

阮悦天继续说道:“在那种情况下,我父亲只能放弃给你们托梦,但为了给你们做一些有必要的惊醒,就给你们留了一张带有‘北4’的麻将牌,当然,这麻将牌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麻将牌......”说到这里的阮悦天指了指已经化为黄纸的麻将牌接着说道:“在我这美国父亲的脑海里,认为麻将是中国人的最爱,只有这麻将给出的提醒,也会让你们读懂的更多。”

“那这‘北4’的麻将牌是什么含义呢?”易娉问道:

阮悦天说道:“其实昨晚上是我跟你们分开后,回去睡觉的时候,被我那父亲再次托梦的时候所告诉我的,他的意思就是提醒你们,北上应该是四个人。”

“北上应该是四个人?”我们三人现在是南下,怎么会是北上四个人呢?阮悦天补充的说道:“我们找到通灵者,不是要北上嘛!北上的话,就是蒋先生、易小姐、那通灵者和我一共四人!”

“原来是这个意思,美国大叔的思维实在是不敢恭维,搞了半天,就是给这么一个提醒,我还当是什么大的玄机呢?”我听了阮悦天这样的解释,多多少少有些失望的说道:

“阮悦天,你就说这么一点吗?即便你父亲是有求于我们,那为何还会要伤害我们?”易娉问道:

“这个我父亲在昨晚给我的托梦中,一再强调了,他真心不是要伤害你们,而是要保护你们。昨晚,你们所认识的那个鬼魂来见你们的时候,带来了一样东西,就是你们刚刚所说的‘曹沙’,这东西的出现,就会在午夜时分引来各种各样的孤魂野鬼,我父亲见易小姐将那‘曹沙’放进了冰箱,只能自己潜入冰箱,看护那些曹沙,但即便如此,还是引来了很多孤魂野鬼,得亏是蒋先生,懂得一些灵异解救的方式,这才得以保全易小姐你的安全。”阮悦天无不动容的说道:

我看了看易娉,看了看她会不会对我有一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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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章 怨戾的金钱:中国的灵异理论

(猫扑中文 ) “你看着我干嘛?”易娉见我带有一种不怀好意的神情看着自己的时候,不安的问道:

“你没听到阮悦天所说的吗?”我**裸的问道:

易娉对于我这样肤浅的问题,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你的意思就是让我的以身相许喽?”这话我一听,吓了一跳,易娉跟李伟的感情就是李伟救了易娉一命而易娉算是以身相许,这事已经足以证明易娉后悔万分了,现在我还在提这种老模式,我估摸着不仅不会引起她的好感,反而还会对我产生反感,我连忙说道:“我可不是那个意思,这里气氛比较紧张,我开开玩笑!”易娉瞪了我一眼后,示意阮悦天继续说下去。

阮悦天见我们的对话比较“搞笑”,但有不敢笑出来,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说道:“但你们可以回想一下,那晚,除了我母亲附上了易小姐身上,其他的孤魂野鬼出现了吗?没有吧!那是因为那些孤魂野鬼都被我父亲拦在了冰箱之内。”

“没有吧?我们打开冰箱的时候,不就你父亲一个人头吗?”我和易娉不解的问道:

阮悦天叹了口气说道:“那说明我父亲已经被逼得现形了,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个幻觉的人头,其他孤魂野鬼一看到你和易娉,就拼命的要攻击你们,我父亲为了保护你们,只得用‘先下手为强’的方式,将你们‘攻击’,只有这样,才能逼得你们使用那些带有尸血块的糯米,这一来,那些孤魂野鬼看到你们有这样的‘武器’,对你们就不敢近身。不再伤害,直到你们烧了那带有‘曹沙’的纸巾,那些孤魂野鬼才各自离开,而我父亲也因为受伤,呆在了房间里不曾动弹过。”

被阮悦天这么一说,我和易娉才明白,为何我们关上了房门后,那人头不再有动静,不再继续攻击我们了,原来是这个原因。

“不对!”一向警惕的易娉怀疑的问道:“你这事情是如何知道的?”

“是我父亲托梦告诉我的呀!”阮悦天回答道:

“你父亲一晚上都跟我们缠斗在一起。如何托梦给你们?”易娉问道:

“易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我父亲一再跟我说明,那人头是怨戾之物,跟着麻将牌一样。用镇邪驱邪的法物,都能将它们打回原形。如果真是我父亲的人头。哪有用糯米粒一碰就能消失的无影无踪的?而这怨戾说到底,就如同人类的一口气,人类叫‘气’,死亡之人叫‘怨’,我父亲当然能一边在酒店里帮你们,一边托梦给我呀!”阮悦天说道:

易娉听完了阮悦天的解释。似乎还是有些不信,转过头来看向我,似乎在征询我的意见,我耸了耸肩说道:“阮悦天这话说的没错。人有气,鬼有怨,这个是一种常识,人会因为不满意而生气,而鬼也会因为冤屈而咒怨,一个意思,一个意思......”我说到这,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对着阮悦天我问道:“你这小子,说话有点虚头巴脑的,你父亲能托梦给你,这我和易娉都能信,但这种‘气’、‘怨’之类的灵异界专业术语是谁教你的?你说这些话也太专业了吧?”

阮悦天见我这么询问,笑了笑说道:“自打我父母死后,而父亲经常托梦于我,我就觉得这灵异在现实生活中存在的,于是我就拼命学习灵异类的知识,至少想明白,我父母死后过的好不好、我死后会是怎样一个样子、我生前还有没有可能跟我的父母相见......只是到后来,我发现我们越南记载的有关灵异这个东西实在是太稀少了,除了一些传说的故事,譬如油画中的越南女孩、越战之殇等等,有关灵异的系统理论,几乎没有。倒是有一次机会,我发现了一本越南版的《山海经》,里面记载的东西,就已经有相当成熟的灵异理论了,随后,我得知这《山海经》出自中国,并且,中国有很多关于鬼怪的著作,是传记的、有传说的、有演绎的、也有故事的,这些著作虽然有一部分已经被翻译成了越南文,但由于这些文本的特殊,很多地方就是直译、音译过来,不能够清楚的表达出一种最真实的意境,我举个例子,我看过中国的一部武侠叫《倚天屠龙记》,它里面的人名是非常富有诗意的,如‘武当七侠’里的宋远桥、殷梨亭、张翠山......他们的名字其实是用一副美妙的山水画来组成的,有山、有亭、有桥......非常的漂亮,如果直接音译过来,就失去了这种唯美的感觉,有的名字,还能体现出人物的性格和地位,如灭绝师太,杨逍和范遥,音译过来的,是读不出这师太的狠辣,也读不出这左右二使的职务高低和逍遥的性格。所以,因为这翻译上的种种所限,才让我立志去学习中文专业,把中文学好的,就能读懂这些有着非常多内涵的中国灵异作品,那就能更好的去学习到灵异理论的传统。”

“呀!想不到你学习中文的理由是这么的单纯。难得,难得!”易娉听完阮悦天的解释后,不由得佩服了起来。

“嗯,确实难得,想不到,我原以为中国的灵异理论并没有受众的群体,可在这越南的国度,还有这么一位对中国灵异理论感兴趣的朋友,如果艾教授知道的话,他应该会很欣慰的。”我感慨的说道:

“教授,怎么?你们在灵异的范畴上,还有教授这样级别的老师?”阮悦天不可思议的问道:

“有,我想不光只有艾教授一位吧,应该还有很多相应的教授,他们默默的为中国的灵异理论在做出贡献,只是,由于这个范畴没有一定的社会认可度,所以他们的劳动成果也是默默无闻的,这就严重阻碍了灵异的学术交流,使得当下的灵异理论是一代不如一代!”我带着一些感概和抱怨说道:(未完待续。。)

ps: 有理论,但无实践,终究是白搭!猫扑中文

第536章 怨戾的金钱:画中的女孩

(猫扑中文 ) 阮悦天似乎对于拜师很感兴趣,在旁旁敲侧击的问我道:“蒋先生,这艾教授还愿意收学生吗?特别是外国的学生?”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想应该会收吧!他的一生遗愿就是想把灵异理论发扬光大,让更多的人能认识鬼,不怕鬼,和鬼和谐的相处,能有效的抵制真正意义上的迷信和装神弄鬼。”

阮悦天听到这艾教授愿意收徒时,非常的兴奋,显然已经漏听了“遗愿”这两个字,他信誓旦旦的说道:“蒋先生,能帮我引荐一下吗?我想拜艾教授为师。”

对于阮悦天这样真切的话语,我只能无奈的说道:“我不敢引荐,我相信他会跟你父亲相处的比较愉快的。”直到这时,阮悦天才明白了艾教授已经过世的意思。

我们三人说完了正事,就把眼前的早饭给一扫而空,在我的印象中,火车上的饭菜应该是“大路货”,以填饱肚子为首要任务,但想不到的是,这越南火车上,所提供的早饭,却是前所未有的美味,或许是可能我跟易娉饿了的缘故,但接下来,我们又点了一些其他的早点,同样,都非常的出色,看来,越南美食文化已经侵染了越南每一个角落。

易娉在吃着虾饺的同时,不忘问阮悦天,“阮悦天迷你刚说,你们越南有很多的灵异故事?什么油画中的女孩,越战之殇的,能说给我们听听吗?这一路上也蛮无聊的,大家讲点灵异故事,一来作为文化上的交流,二来也能打发这闲暇的时光。”

对于这样的建议,我的内心并不敢苟同,因为到了胡志明市后。就要开启搜寻之旅,我和易娉手头上几乎没有什么线索,更为关键的是,时间是有限的,我原想和易娉想趁着在火车上的机会,大家一起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进行的计划,但眼下,这易娉竟然对越南的灵异故事有了兴趣,我又不好意思反驳,想着让阮悦天讲两个有关越南的灵异故事。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于是我就勉强的应和道:“阮悦天,易娉想听一下有关越南的灵异故事,要不你就在这里简单的讲两个吧?”请大家注意我在这里的用词:“在这里”和“简单”。

在这里,很明确。在餐车里讲故事,我想我们在餐车里吃早饭吃的也差不多了。应该不会逗留太长的时间。让阮悦天在这里讲,就是限定了他讲故事的时间。简单,那就更不用明说啦,讲个大概就行,勿用铺垫伸展,注意节奏就成。我这话一说。阮悦天倒没说什么,却被一旁的易娉听了出来,“什么叫简单的讲一下呀?要详细一点,如果听个大概。那还不如不听呢!”

阮悦天看出了其中的门道,知道我的要求是长话短说,而易娉的要求是务必详尽,面对这左右为难的局面,阮悦天也不含糊,打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太极说道:“易小姐,你放心,我将我们这里的灵异故事,肯定会给你讲述的详尽的很......”说到这里,阮悦天又看着我说道:“只可惜,我的中文学的还不是很到位,所以有时会用词不到位,只能用简单的言语来表达,所以还望你们见谅。”

对于阮悦天这样两头都不得罪的回答,让我和易娉都觉得非常的满意,易娉又要了三杯越南咖啡,然后点名先要听“油画中的女孩”这个故事。

在说这个故事之前,我先要说一下有关这个故事的背景,或许大家都看过一部恐怖电影,名叫《抽象画中的越南女孩》,这部电影的素材跟“油画中的女孩”这个故事是大相径庭的两个故事,大家千万不要混淆。《抽象画中的越南女孩》是讲述了一个韩国人接触到一副带有咒怨的《muoi》抽象画而发生的灵异故事,这个故事应该是编剧和导演杜撰出来的,属于是一部“如有雷同,纯属虚构”的电影作品。而“油画中的女孩”这个故事却是越南流传最广的灵异故事,其社会地位与我国的“一只绣花鞋”的灵异事件基本等同,这个故事的本身并不是很可怕,但之所以会在越南的民间流传开来,关键里面融合了南北越的主流文化。大家千万不要以为我在刻意的将越南分为北越和南越,实则是由于历史的问题,北越和南越的文化有着太多的不同和分歧,但正是因为这“油画中的女孩”灵异故事的出现,让整个越南国民找到了同一文化价值的所向:“伟大而又朴素的爱情”。这则故事应该发生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当时的新中国刚成立不久,作为社会主义阵营的一员——越南,尚没有完成统一大业,越南实际上还是由法国殖民统治下,保大皇帝(这位老兄,有点像我国末代皇帝溥仪的角色。)残延苟喘的傀儡政权所操控。

油画中的女孩:(编者按:该故事用第三人称叙述。)

1953年末,由胡志明引领的社会主义革命席卷了整个北越,法国殖民统治下的保大皇帝,已经准备放弃北越的掌控,而一心一意想偏居一隅,过起自己所期望的安定日子,这也就为1954年春,胡志明取胜奠边府战役埋下了伏笔。这是“油画中的女孩”灵异故事的大背景,法国人让,是一名在越南服役的宣传兵(这角色有点像我国的文艺兵),由于当时法国在越南的实际控制能力不断的减弱,而美国势力又在那边不断的侵入,法国已经实际上已经准备放弃越南的这块蛋糕,当然,放弃并不是一下子的放弃,而是逐步有序的撤离,宣传兵让基本上已经得知自己的撤离时间,但撤离时间没有来临之际,他只能一个人无所事事的在西贡(后称胡志明市)逗留。

让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画画,而且是画油画,这只能说是上帝赋予法国人民的特有艺术细胞,在外国人的眼里,中国人个个会武术、法国人个个会画油画......虽然这是一种错误的认识,但不得不说,让的油画是有一定艺术境界的。

起先,让的油画都是属于临摹性质的,就是看到什么画什么,譬如一天早上醒来,发现树上有个鸟窝,他就会拿起画笔,把自己所见到的现象画到画里去。很多战友看到了,都会象征性的欣赏一下,然后夸两句,就各自散去了。但直到让的撤离时间还剩不到三天的时候,突然有天清晨,让呆呆的站在了一所民宅的跟前,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边,战友们看到了,纷纷上前询问让怎么了?让只是一个劲的说着“太美了,太美了,美的无法来形容。”战友们循着让的眼光看过去,就是一普通的民宅,经过多年的战火洗礼,这民宅已经破落不堪,谈何美感?大家都纷纷不解,但考虑到让是半个艺术家,所以或许这眼前的景色对于让而言,会非常的美,但对于自己这种没有艺术美感的人而言,那就可能是“暴殄天物”啦!因此,让这样的异常举动,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直到第二天,大家还看到让站在那民宅的面前,只是和昨天所不同的是,让这次是拿了画板和笔,在认真的一边看着民宅一边画着油画,这次战友们想跟以往一样,上前欣赏一下让的作品,随后随便夸上两句,然后就各自散开。可这次,大家一看到让的作品,就被搞糊涂了,其中的一名上士问道:“让,你这时在画那民宅吗?”让画的似乎很投入,对于上士的提问,都忘了敬礼回答,而是简单的一边画画一边答道:“画民宅干嘛?”

“那你不是在端详着前面那所民宅吗?你不画它,那你何必要一会抬头看一下,再一会儿抬头看一下呢?”上士不解的问道:

“那女孩多漂亮呀,我不仔细的观察,如何去更好的画画?”让答道:

“女孩?”所有的战友们都愣在了那边,那民宅似乎已经荒弃了很久,怎么看都看不出来那民宅里有什么女孩,上士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特定命令一名列兵前往那民宅里看个仔细,那列兵把那民宅走了一个遍,不要说美女,连只蚂蚁都没看到。

上士确认那民宅没有人后,突然恍然大悟的说道:“哦,我想起来了,这肯定是让以这民宅为背景,然后在这民宅前画上这个美女。”说完,他指了指画中已经初步成型的美女,让大家感受到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正当战友们都在那唯诺点头的时候,那让却惊讶的说道:“什么呀?我就画坐在那边的美女,几时要画民宅啦?”

“那你这个画中的美女是谁?”那上士不解的问道:

“不就坐在那边吗?”让伸手指了指正前方说道:

战友们看着让所指的方向,除了那破旧的民宅,哪来的什么美女?(未完待续。。)

ps: 每个国家,都有若干个自己耳熟能详的灵异故事。猫扑中文

第537章 怨戾的金钱:画中的女孩(二)

(猫扑中文 ) 由于法国人生性浪漫,常年驻扎在国外,业余生活难免枯燥,现在战友们见让一本正经的画着美女,还在那边胡言乱语,都以为是在那边开玩笑,大家哄堂一笑,都说让在想女人后,也就散了,没当回事情。可后来,这让画画,画的废寝忘食,却让这些战友们觉得不可思议了。先前的那名上士还是比较关心让的,每到饭点的时候,都会主动去叫一下让,并顺便看着让作画的进展,这让画美女的进展实在是太慢太慢,似乎让不仅要画出这个美女的外貌特征,还要画出她的神韵气质,或许中午来看让的时候,他就画了美女的一只耳朵,到晚上来看让的时候,他仅仅才把那耳朵画完。

“让,你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你没有必要跟大伙儿开这么严肃认真的玩笑!”上士关心的说道:

“不,大卫上士,谢谢你的关心,但我现在并没有感觉到饿,而且我现在的灵感很好,请求你继续让我作画。”让非常诚恳的说道:

“那你能告诉我,这天都暗下来了,你能确保这样的光线能给你作画带来便利吗?而且这里都是蚊虫,如果是我的话,我想应该会放弃这个作画,至少到明天再进行。”大卫上士建议道:

“呀!天暗下来了吗?蚊虫很多吗?可能是我太投入了,没有感觉到,大卫上士,你先等一下,我去问问她愿不愿意继续做我的模特。”让说完,手拿着画笔径直跑到那民宅前的前方,俯下身,对着空气在说了一些什么?大卫上士看到这个情况后,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暗想着:“这让开玩笑是不是开出格了?怎么会这样?”只见那让非常快乐的跑回来。朝着大卫上士说道:“大卫上士,我想我刚刚的担心是多余的,那美女愿意继续做我的模特,而且她也没感到有什么蚊虫,所以我想继续作画。”说完,他又开始对着画板作画了起来。大卫上士看着那些硕大的蚊子叮着让,而让似乎丝毫没有感觉,这些让大卫上士感觉到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玩笑所能解释的了,于是出于职责,他向让的直接领导乔治中尉汇报了这个情况。

在办公室里。乔治中尉听取了大卫上士的口头汇报,起先,乔治中尉并不在意,只是说道:“让颇具艺术家的气质,他能疯狂的投入创作。那应该是件好事,我们法兰西人民需要伟大的艺术家。需要更多的艺术家。或许,这次让回国退役后,那就能成为一名伟大的艺术家了,到时,法兰西人民会感谢我们为他们培养了一个伟大艺术家。”

“乔治中尉,我可不这么认为。让如果真心投入创作,我们也会去支持他,只是他在投入的过程中,还在那边开着让人不可思议的玩笑。这就让我们有些怀疑了,试问一下,又那位艺术家,在疯狂的创作之时,还有闲工夫跟人开着玩笑的道理?”大卫上士说道:

这话一说,让乔治中尉愣了一下,而后在轻声的说道:“就是他对着美女所说的那番话?对视着民宅,却在画美女?”“没错,乔治中尉,我想这事有必要请你出马,来跟让沟通一下!”大卫上士建议道:

“那好吧!既然你把这事说的这么严重,我想我有必要前往看一下了!”乔治中尉穿好了外套,带上了军帽,跟着大卫上士一同前往让画画的地方。

这时候的天已经更暗了,很多地方甚至要打上电筒才能通行,乔治中尉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的说道:“大卫上士,你觉得这种环境能在室外作画吗?”大卫上士一边领着路一边说道:“乔治中尉,我认为不可以,但或许让认为可以!”

“真是奇怪的回答,这种环境要是能作画,那我们法兰西艺术家的数量何止要翻一番?”乔治中尉显然是不相信这环境还能作画。

乔治中尉跟着大卫上士来到了那民宅处,在漆黑的环境中,大卫上士用电筒一扫,果真,那让还在原处,尽情的在画着图画,即便这大卫上士有了心理准备,但见到眼前的一幕,还是惊了一下,乔治中尉那边就更不用说了,两眼发直,口中喃喃的说道:“这环境还真能作画?”

乔治中尉和大卫上士来到了让的身边,借助手电筒,看着让的画板上经过一天的努力,已经一个美女头像完成了,非常的美丽,双眼如同会说话那样,让乔治中尉和大卫上士不禁发出了赞叹之声“真美!”而让对于有人到来,似乎并不在意,非常认真的在画着美女的脖子。欣赏完“美女”的大卫上士,先是干咳了一声,提醒让,见让没有反应,于是就提高了嗓门说道:“让,乔治中尉来看望你啦!”直到这个时候,那让还是没有反映过来,只是淡淡的说道:“让乔治中尉坐一会儿,我这就过来!”

看着漆黑的环境,满是“嗡嗡”的蚊虫飞舞,你竟然不理会长官的到来,还在那边恣意的创作,这算是哪门子事情?大卫上士只能请示乔治中尉,乔治中尉走到让的身旁,对着让说道:“让,我能跟你聊两句吗?”

让似乎并不愿意去和长官聊什么,还在那边一边创作,一边淡淡的说道:“乔治中尉,我现在的灵感很好,你如果真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你就在这说好了,但请不要打断我的创作。”

乔治中尉示意让大卫上士把手电筒给关起来,他简单的认为,只要没了光源,你让就不能创作了,可是当大卫关了手电筒,让似乎并没有收到影响,仍然在拼命的作画,反倒是那画上的双眼如同有光电一样,透过黑暗,犀利的看着乔治中尉和大卫上士,不免让他俩吓了一跳。乔治中尉忍受不了这样的眼神,又让大卫上士开启了手电筒,将光源打在了那画上的双眼之上,这时,那双眼似乎因为光源的照射而闭起了眼睛。(未完待续。。)

ps: 如果一幅画真的很传神,那画中的景象就会“活”了起来。猫扑中文

第538章 怨戾的金钱:画中的女孩(三)

(猫扑中文 ) 乔治中尉和大卫上士都被眼前发生的一幕给惊了一下,这画中的女孩到底是活的还是这让已经将其画的惟妙惟肖了?

“让,你不觉得这画中的女孩子会动吗?”大卫上士问道:

“你这是在夸我吗?”一边作画,一边应付的说道:

不管怎样,这眼前的一幕已经让乔治中尉感受到足够的诡异,他可不想再在这里简单的和让客套两句,而是必须要阻止他如此诡异的举动,“让,我已长官的身份命令你,你现在必须给我停止作画,然后去我办公室,接受我的问询。”

“哦!不,乔治长官,你可不能这样对我,我再过两天就要退役回国了,我可不想将这幅作品半途而废,更何况人家一直坐在那边做我的人体模特,给我如此好的灵感与美感,我可不想错过这次机会。”让几乎用哀求的口吻说道:

“混账,你敢不服从命令吗?这乌漆嘛黑的地方哪有做你模特的女孩子?大卫上士,如果让敢违抗我的命令,军法从事!”乔治中尉恼怒的说道:

大卫上士说了一声“遵命!”后,就走上前去准备强制押送让,让见状,只能勉强服从命令说道:“报告长官,我马上前往你的办公室报到!”

乔治中尉见让服从了命令,就点了点头,径直准备往办公室走,走了两步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回过头对着大卫上士说道:“你把让的画板和作画工具给我一并带到我的办公室里来。”大卫上士遵命行事,只见那让只能悻悻然的走到民宅的前面,俯下身对着空气说了几句话,这一幕让乔治中尉和大卫上士看得头皮发麻。

三人来到办公室,乔治中尉率先劈头盖脸的朝让一顿发火。“让,你这该死的家伙,足够枪毙一百次,你在那边装神弄鬼干嘛?是要动摇军队的军心吗?”

让无辜的看着乔治中尉说道:“长官,不知道你为何会这么来评价我,难道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对于让这样一脸无辜的模样,在乔治中尉的眼里看来就是装腔作势,“你少跟我放屁......”随后乔治中尉指着大卫上士搬进来的画作,接着说道:“那这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作画,没人来管你。但你为何要跟战友们说有个女孩坐在你的画前?那女孩呢?去了哪?这不是装神弄鬼吗?”

“长官,你误会了,那女孩不就坐在那边吗?你也不是到了现场了吗?难道你没有看到?”让激动地说道:

对于这样的“无耻”辩解,乔治中尉走上前去,对着让打了一个耳光说道:“混账。混账,混账......来人呀!”

这时从办公室门口进来了两名警卫员。乔治中尉对着两名警卫员说道:“让让在退役之前感受一下禁闭的生活。在他回国之前,绝对不允许放出来,除非他在禁闭期间,能写出让我满意的检讨书!”两名警卫员木讷的朝乔治中尉敬了一个礼后,不由让做任何解释,就将其架出了办公室外。直接架往禁闭室。

“长官,那让的这副作品呢?”大卫上士询问道:

“这种东西还留着干嘛?给我去烧掉!”乔治中尉说道:

可这话刚一出口,乔治中尉就有点后悔了,连忙对着大卫上士说道:“不管怎样?这作品还是非常的不错。也是让的心血,考虑到让就将退役回国了,就不用为难他了,这画等他退役那天给他就是了!”

大卫上士说了一声“遵命!”后就拿着让的东西退出了乔治中尉的办公室。

......

话分两头说,越南有个非常特别的地方,叫海防(编者按:行政级别上相当于中国的一个直辖市),是越南最大的海港城市,同时也是越南最大的工业城市。1954年的奠边府战役,海防人民重击了法国的空军力量,为奠边府战役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同样的1954年春,海防市似乎已经闻到了胡志明所领导的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气息,而法**队基本上已经失去了对海防整个城市把控,整个地区已经陷入了无政府主义的状态,18岁的越南女孩阮文秀是非常不不幸的,因为多年的战火,已经将这女孩的双腿给剥夺了,她除了躺着就是坐着,生活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时间的符号,除了每日坐在自己的家里等死以外,她别无可做。阮文秀的亲朋都因为战乱而分别离开了这个城市,包括阮文秀的父亲,也早早的弃这个累赘女儿而自顾自的逃难了。阮文秀的母亲,表现出母爱的伟大,她没有弃自己的女儿而逃跑,同时她也明白凭借她一个人带上自己的女儿逃难,那无疑等于是送死,还不如留在家里,或许等革命胜利后,和自己的女儿还有一丝的生机。

战乱逃跑唯一的好处就是各家都有带不了的东西弃于家中和路边,阮文秀的母亲每次都能趁黑夜来到街边,拾掇一些可以供母女共同食用的东西和生活用品,而白天大门紧闭,造出一副已经逃亡的景象。

解决了母女两人的吃喝问题,那阮文秀母亲接下来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自己的女儿聊天,白天将女儿扶起,让其坐在院落中,两人有意无意的随便聊着一些话题,晚上,将女儿扶回床上睡觉,每一天都是这样,过的无聊而漫长。

阮文秀虽然有母亲的陪护,但身边大部分的亲朋包括自己的父亲都弃自己而去,让阮文秀的情绪还是受到了极大的影响,每次母亲跟她聊天,她都是提不起精神的唯唯诺诺,反正母亲说什么都好,至于自己的将来、前途,压根就没有什么指望。阮文秀的母亲也知道自己的女儿情绪不稳,所以在一次夜里出门觅食的时候,阮文秀的母亲在一家书店里给自己的女儿顺了几本书,让女儿可以坐在那打发无聊的时间。

书,永远是孤独中最好的朋友!

自从阮文秀看上了书后,其情绪也稍稍变得积极了一点,有时甚至会主动找母亲聊天,跟自己的母亲讲述着在书里看到过的故事。书里的内容也给了阮文秀一片广阔的天地,它让阮文秀的思想更为的开阔,书中的男女爱情也让阮文秀开始魂牵梦绕。每次和母亲聊天,阮文秀都会跟母亲聊的一个话题就是爱情。在这个话题上,一辈子都恪守妇道的母亲似乎给出的观点并不能让阮文秀所能接受,阮文秀只能憧憬自己的将来:我的爱情在哪里?我的爱人会是怎样的模样?

对于女儿这样的变化,阮文秀的母亲并没有刻意的去阻止,她始终认为自己和自己的女儿都命不保夕,保不齐就突然来了一颗炮弹,将自己和自己的女儿送上西天。能快乐一天,就让其快乐一天吧!

“花痴”通常是来形容一个女孩子对有好感的男孩子都会投入无限情感的统称,我不知道这个词能不能用来形容阮文秀,因为每天阮文秀坐在那都会不自觉的笑,有时会突然自言自语的说道:“你真坏!”

起初,阮文秀的母亲并不十分在意自己的女友有这样的变化,她懂得一个道理,一个人要是老不说话,就会在那边自言自语,但到后来,阮文秀的母亲发现了阮文秀有不对的地方了:扶其上床的时间越来越晚!以前,差不多傍晚六点多的时候就会扶自己的女儿上床休息了,而现在,六点去扶女儿上床,女儿会推脱到7点,7点再去扶女儿上床,女儿还会推脱到8点,似乎她在和某个人在谈情说爱的一样,每次去扶女儿的时候,女儿都会在那要不是傻笑,要不就是在那自言自语。阮文秀的母亲不知其中的原因,也分析不出什么原因,只是觉得女儿看书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自言自语的时间、无缘无故发笑的时间却越来越多了。到最后有两天,阮文秀的母亲去扶女儿睡觉,阮文秀纹丝不动的站在那边,让其母亲不要碰她,甚至要母亲点一支煤灯过来照亮自己。

“女儿,你这是怎么了?外面兵荒马乱的,我们可不敢点煤灯呀,要是被当兵的看到了,那我们还不是全都得完蛋?”阮文秀的母亲焦急的说道:

“不点煤灯也可以,但你不要来影响我呀!我在做模特呢?”阮文秀依旧坐在那一动也不动的说道:

“模特?”对于阮文秀的母亲而言,这“模特”显然是一个不能明白的新名词,但阮文秀似乎并不像去跟自己的母亲解释清楚,对着母亲的疑问,阮文秀只是不耐烦的说道:“妈,你快让到一边去,别挡着人家给我画画。”

“挡着人家?我挡着谁了?”阮文秀母亲愈发不理解的问道:

阮文秀真急了,随手指了一下说道:“这不是挡着人家了吗?”阮文秀母亲顺着阮文秀所指的方向看去,那分明是宅子的大门嘛,哪来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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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怨戾的金钱:画中的女孩(四)

(猫扑中文 ) 中国文化思想对越南人民而言影响是比较大的,所以在碰到这个问题上,阮文秀的母亲第一直觉就是自己的女儿撞邪了。

“文秀,我们家里来了人,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阮文秀的母亲探着话问道:

“妈!你没看见吗?我还以为你看见了却装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呢!”阮文秀直接说道:

阮文秀的母亲稍稍一紧张,赶紧拉了一张椅子在阮文秀的旁边坐了下来,仔细端详着女儿一番,随后并不是很肯定的说道:“给你画画的这个人长的什么模样呀?”

“妈!”阮文秀似乎有些生气了,随后忍着性子说道:“人家就在那边,你自己不看,还要来问我,当着人家的面,我怎么来形容呀?多不好意思呀!”

看着阮文秀脸上一阵绯红,阮文秀母亲深知这次女儿撞邪撞的不清,于是生硬的站了起来,将女儿拖拽进屋,阮文秀毕竟双腿残废,再怎么绝强,阮文秀母亲只要拖起她所坐的椅子,阮文秀就无法去摆脱。阮文秀见自己的母亲如此不讲道理,只能口头“申诉”道:“妈,你怎么可以这样?人家都在那看着呢,也不打声招呼就回屋,多不礼貌呀。”

“礼貌的事情,马上由妈来做呢!你先给我回屋睡觉。外边兵荒马乱,你说话什么的,给我安静一点,要是被外面听到,我们都要完蛋!”阮文秀母亲警告阮文秀说道:

阮文秀见自己的母亲如此的坚决,只能朝着门口的方向,拼命挥起了手,口中还喃喃的说道:“再见!明天你还会来吗?”接下来,刚还一脸紧张的阮文秀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在阮文秀母亲眼里看来,阮文秀这样无缘无故的笑了起来。是绝对撞邪的表现,她忙不迭的将阮文秀放到了床上,然后将房门紧锁,随后走到院子中去,借着月光,细细观察着这大门口,看了半天,没有什么异样,阮文秀母亲不断遐想道:“难道是我隔三差五的深夜出门寻食,将外面的孤魂野鬼也带回了家?”这样的想法让阮文秀母亲越想越肯定。越想越可信。但这个年头,人人都自身难保,这让自己去哪里寻找可以镇妖驱邪的人呢?想了一夜的阮文秀母亲,终于做了一个决定:刺瞎女儿的双眼,这样就让她看不到所谓的画画之人了。

我真不知道这个母亲是怎么想的。我曾经跟人聊过这件事情,很多人给出的意见是母亲在别无他法的情况。为了保全自己的女儿而不得已出此下策。起先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仅仅这么认为,难免有点武断之嫌,因为这刺瞎双眼远不如蒙上双眼,效果一样,且完全不伤害阮文秀的身体。于是我翻了一下有关东南亚的一些邪降之术,发现了有一处关于“生人勿进”的记载。里面明确指出,人的眼睛是出卖灵魂,看到不该看到东西的“罪魁祸首”,是所有引发好奇心的源头。因此,在东南亚一些国度里,一些迷信的百姓会认为眼睛是邪恶的代表与象征。在关键时刻,可以将这眼睛可有可无的“放弃”掉。那“生人勿进”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概念?这个在以后的文本中我会通过两个灵异故事来详加说明。

阮文秀的母亲想到后,就立马行动起来,她找来了两根绣花针,摸着黑(当时时间应该是凌晨4点左右的样子,是一天中最为黑暗的时候。)悄悄打开了阮文秀的房间,但阮文秀似乎已经醒了,听到了动静,喊了一声:“妈!是你吗?”(编者按:大家千万不要惊讶那个年代人怎么醒的这么早,实在是物质匮乏,夜晚没有什么好节目,隔夜里早早睡,翌日早早醒。)阮文秀的母亲早有准备,对着自己的女儿说道:“女儿呀,那门口的人又在那边等你了,说要给你画画呢,我来扶你起来。”女儿一听这话,心情顿时激动了起来,“真的呀!这么早就过来了,妈快扶我起来。”

阮文秀的母亲一边上前去扶,一边嘀咕着说道:“实在想不通,这么动乱的时候,自己都不抓紧跑路,还要过来给你画画。”阮文秀母亲的嘀咕显然是被阮文秀听到了,阮文秀连忙挣脱了前来相扶的母亲,冷冷的说道:“妈,你确定那男孩要给我画画?”阮文秀母亲怕穿帮,连忙说道:“怎么不是呀?不就是昨晚的那个男孩子嘛!”

阮文秀越发的疑惑了,询问道:“妈,那男孩子长的什么模样呀?”

阮文秀母亲回答不上来,一时气愤的说道:“你这小妮子,怎么不相信你的母亲呢?那孩子现在就在门口,我这就带你去看。”说完阮文秀母亲硬要将阮文秀扶上椅子,阮文秀气得说道:“妈,你不用扶我啦,你压根就没看到那个男孩子。”

“我怎么就没看到过?”道这个时候,阮文秀的母亲还不愿意服软。

“那男孩是一名法国人,他犯不着跟我们一样需要跑路!”阮文秀淡淡的说道:

这话一说,确实真出乎阮文秀母亲的意料,但随即阮文秀的母亲很镇定的说道:“女儿呀,现在那胡志明领导的社会主义革命闹的非常凶,就是法国人也得跑路呀!妈刚在门口看到的就是法国人,不会错的,是你理解错了!”

“妈,那你的意思就是现在要扶我出去吗?”阮文秀问道:

“那当然!”阮文秀母亲原打算是趁女儿睡梦中刺瞎其双眼的,现如今女儿醒在那边,那只能退而求其次,将其送到庭院里,借着光线,趁其不备,刺瞎其双眼。

“可给我画画的男孩子就在我的房间呀!”阮文秀淡淡的说道:

阮文秀母亲非常紧张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任何人影,只见自己的女儿在床头又在哪嘀嘀咕咕的说了一番话,随后对着母亲说道:“妈,你不要左顾右盼了,他就坐在我的床旁,他说了,今天就帮我画躺在那边的肖像画,那我今天就不去庭院了!”

“女儿,这里光线昏暗,画画是不是......”阮文秀母亲的话尚未说完,阮文秀就不耐烦的打断道:“妈,人家说明白了,难道你没听到吗?他先陪我说一会儿话,等太阳升起,房里有了光线,他再帮我画!”

阮文秀的母亲知道眼前的一切,已经不是她所能掌控了,自己的女儿已经被某些妖邪之物给迷住了心扉,如果再任其发展,自己的女儿或许有性命之虞,于是阮文秀母亲不在遮遮掩掩,而是堂而皇之的拿出了两根绣花针,对着女儿说道:“女儿,你的眼睛里有不纯净的东西,做妈妈的帮你来处理掉!”

这话一说,阮文秀惊呆了,看着母亲手中的绣花针,知道接下来母亲要做什么了,于是拼命用双手死死拽着母亲的双腕,然后撕心裂肺的喊道:“让,你还瞧着干嘛?还不赶快帮我夺去我母亲手中的绣花针?”

但接下来似乎应该是让阮文秀失望了,阮文秀无论怎样呼救,她眼前的法国人让虽然在一个劲的拉扯阮文秀的母亲,但阮文秀母亲似乎并不为所动,而是越来越用力,让双腿残疾的阮文秀逐渐失去了抵抗,直到一根绣花针插入了阮文秀的左眼,阮文秀撕心裂肺的叫喊了出来,疼得在床上不断打滚,捂着自己的双眼,一直滚到了床下,阮文秀的母亲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此的痛苦,虽然心中不忍,但还是坚持着说道:“女儿呀!千万不要怪妈狠心,实在是没有办法呀!这兵荒马乱的,让妈到哪里去给你找镇妖的师傅呢?只能委屈一下,双腿残疾的女儿我能照顾的来,那双眼失明的女儿我同样也能照顾得来,来来来,女儿,忍着痛,还有一个右眼!”说完阮文秀的母亲就去扒开阮文秀捂在双眼上的双手,这个时候,歇斯底里的阮文秀,其力道显然非常的大,阮文秀的母亲怎么用力去戳阮文秀的右眼都不能得逞,“妈,能给我一只眼睛吗?我已经没了双腿,不能远行,但我想用我的眼睛看的更远!”阮文秀用几乎哀求的口吻求着母亲道:

阮文秀的母亲毕竟年事已高,长久用力已经续不上力了,哪还有更多的气力来和阮文秀对话,只是一个劲的用绣花针往阮文秀的右眼上戳,在僵持中,阮文秀开始占了上风,显然阮文秀的母亲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但即便是这样,阮文秀因为双腿的问题,不能倒戈一击,这样一来,阮文秀的母亲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当撕破脸的时候,就不需要假惺惺的伪装了。

现实中阮文秀的母亲也同样是如此,看在跌在地上的阮文秀,只是冷冷的笑了笑,随后自己坐到一边,开始慢慢的蓄力,而阮文秀只能眼睁睁的被动看着,生怕一不留神,其母亲的绣花针就会朝自己的眼睛扎过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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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怨戾的金钱:画中的女孩(五)

(猫扑中文 ) 阮文秀的左眼生生的剧痛,血流不止,她几乎用哭诉的言语对着母亲说道:“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呀?”

“不这样行吗?你已经中邪了!妈这是为你好呀。”阮文秀的母亲坐在那边坚定的说道:

“妈,既然你非要戳瞎女儿的眼睛,那我没有意见,反正我的身体是你所赐,这样吧,你把绣花针给我,我自己来刺,不用劳烦你了!”阮文秀说道:

阮文秀的母亲见自己的女儿如此慷慨,倒也出乎意料之外,一时之间手中的绣花针竟然不敢递给阮文秀,阮文秀惨笑了一下,突然对着空气说道:“让,你阻止不了我母亲对我的伤害,那你就帮我去拿我母亲的绣花针吧?”

阮文秀母亲见自己的女儿到这个时刻还念念不忘那空气中的“让”,于是索性摊开手掌,一枚绣花针就在那手掌之中,“来拿呀!叫你的那个‘让’来拿呀!”阮文秀母亲不屑的说道:

但不知道是意念还是灵异,阮文秀母亲摊在手掌中的那根绣花针,竟然缓缓的漂浮起来,不仅漂浮了起来,而且慢慢地移向了阮文秀,阮文秀母亲看到了这一幕,目瞪口呆,竟然不知道将其夺回来,而是任由那绣花针漂移到阮文秀的手中,“妈,你看到了吗?”阮文秀对着母亲说道:

阮文秀母亲摇了摇头,不相信的说道:“果真有鬼,果真有鬼!女儿呀,快快快,把你的右眼给戳破,时间不多了!”

“妈,我想在我眼瞎之前给你看一下真正的让是长什么样子的。来证明到底是你眼瞎了还是我瞎眼。”阮文秀对着母亲说道:

“难道是我的问题?”刚看了绣花针漂移的一幕。这阮维修的母亲心中不免打起了嘀咕,如果真是我的问题,那我岂不是害了我的女儿?想到这里的阮文秀母亲,越来越内疚,连忙走到阮文秀的跟前,对着阮文秀说道:“女儿,怎么看?怎么才能看到你说的那个‘让’?”

阮文秀忍着眼痛,对着母亲说道:“妈,你要靠到我眼睛这个角度,然后往房门的方向看去。看看,是不是有个人在那边。”阮文秀母亲依言将头凑到了阮文秀的眼睛前,接着昏暗的光线,眯着双眼往房门口看去。“没有呀!”阮文秀母亲看了半天没看到。

“妈,你眯着眼能看到什么?瞪大眼睛看!”阮文秀说道:

阮文秀母亲依言瞪大了眼睛。正准备仔细察看的时候,突然自己的右眼一疼。疼的撕心裂肺。直在地上打滚!

阮文秀两根手指紧捏着绣花针,对着自己的母亲阴阴说道:“妈,这眼睛被刺的感觉好受吗?”

阮文秀的母亲满脸是血,满目狰狞的站了起来,对着阮文秀说道:“女儿,如果你非得这样才能戳瞎自己的眼睛话。那妈愿意,来来来,帮我把左眼也给戳瞎了,说完蹲在了阮文秀的跟前。让阮文秀针刺。阮文秀抬起头“啊......”的一声长叹,拿起绣花针,对着自己的右眼连续戳了两下,最终晕厥在地。

......

翌日,胡志明领导的社会主义革命解放了海防,革命军从城市的废墟中找到了一些幸存者,其中,阮文秀的母亲抱着阮文秀的尸体走出了屋宅。

“那让的命运呢?后来如何?”易娉见阮悦天将这故事详尽的说完了,似乎还是有些疑问。

“让的命运其实还是比较悲催的,他被那乔治中尉禁闭了三天过后,就直接送他上飞机回国啦,在临行前,大卫上士还是将让的画作还给了让,让接过画,却再也画不出那画中的女孩。1973年,法国和越南建交,这时候四十多岁的让已经是一名小有名气的画家了,他借着法越建交的契机,带着他的作品来到越南的胡志明市举办了一个画展,在让的画展中,就有这么一副没有完成的作品‘油画中的越南女孩’。由于那时候的越南百废待兴,对于这一很普通的画展却吸引了众多民众的关注,尤其是那副‘油画中的越南女孩’更是引来了媒体和民众的纷纷猜测,各大媒体甚至在报纸的首页刊登了《这女孩到底是谁?》的寻人启事,刊登后的第三天,终于有一位六十岁的独眼老人来到了报社,宣称这画中的女孩就是自己的女儿。”阮悦天说道:

“然后呢?”我问道:

“当时媒体查看了那老人送来的全家福,从照片上依稀能看清楚上面的女孩就是这画中的女孩,经过一番核实,最终确认了这独眼老人的身份,她就是阮文秀的母亲。在媒体的安排下,阮文秀的母亲和让在媒体面前见了面,让见了阮文秀母亲的第一句话,竟然就是‘我想阻止你们的,但禁闭室实在是太黑了,我看不清楚,当时我只能感受到,我拿了一根尖锐的东西!’而阮文秀的母亲,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害了我的女儿。’这一番毫无来由的对话,让所有在旁见证的媒体和民众都纷纷猜测是怎么回事,这也为后来这故事有多个版本埋下了伏笔。”阮悦天说到这,喝了一口咖啡后,润了润嘴继续说道:“当让得知阮文秀已经去世的时候,痛苦万分,他拿起那张‘油画中的越南女孩’的画作,当着所有媒体和民众的面,将其烧毁。当时有一位媒体记者似乎很不了解地问道:‘让,根据当时你和阮文秀的关系来看,一个在西贡(胡志明市的前称,当时尚未改名。)一个在海防,那你俩为何会有这不可思议的‘偶遇’呢?’让苦笑了一下,对着那媒体记者说道:‘爱情的力量是随便可以琢磨的了的吗?也正因为让的这番话,造成了这个故事成为越南人民信仰爱情的经典语录。当然,让得知阮文秀的死讯后,一直郁郁寡欢,在第二年的春天,让死于越南海防,据说那一天是阮文秀二十周年的祭日。”(未完待续。。)

ps: 缘分这个东西,一旦“拥有”,那到死也会有“缘分”伴随。猫扑中文

第541章 怨戾的金钱:特异功能

(猫扑中文 ) “想不到这么一个在中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灵异故事却会成为越南灵异故事的经典,看来我们中国的文化底蕴还是源远流长,无人可及呀!”易娉听完阮悦天的故事后,不免感慨地说道:

“也不能这么说,越南的这则灵异故事,让人感受到爱是时刻存在的,这故事我先前也听过,但没有今天听的这么仔细,当时我们就讨论过这阮文秀母亲和阮文秀之间到底有没有母女之爱,这让和阮文秀之间到底有没有男女之爱的问题。”我在旁说道:

“那这讨论出什么结果没有?”易娉问道:

“有呀!至少有一点可以证明的,那就是阮文秀的母亲是将阮文秀‘爱死’了,而让对阮文秀的爱是‘死爱’。”说这话,没有实际意义,我之所以会这样说,其实也是在旁敲侧击着易娉,让易娉好好的审时度势我对她的爱,说到底,这话是我对易娉的变相表白而已。

“纯粹是瞎扯,不知道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不过关于这‘死’倒让我想到了,不管做什么事情,哪怕是爱。都需要节制,过度了,那也就变成坏事了!”易娉这话含沙射影,似乎在对某些人做出了一些善意的忠告,顷刻间,又把我刚说的话给驳了回去。

阮悦天见我俩人话中有话,但有感觉这话哪里有些不对,于是赶忙做起了和事老说道:“我说的这个故事既然不好听,那你们说一个刺激一点的中国灵异故事?”

“你要听哪方面的?中国灵异故事多了去了,让我随便选择一个说给你听,我还真选择不来!”我没好气的说道:

“得了吧,就你那些糟践的鬼故事,也能让人家选?”易娉在旁泼着冷水说道:

“这样吧!这个抬杠大家都会。我觉得没有必要,这阮悦天不是还有一个‘越战之殇’的故事吗?这故事属于什么性质的灵异故事?”我说道:

“‘越战之殇’这个灵异故事实在是过于血腥,是讲在跟美国和你们中国的战斗中,所出现的娃娃兵,娃娃兵为了吸引敌方的注意,故意自残......”阮悦天刚说到这,易娉就打断的说道:“这故事打住吧,最讨厌用这种伤害小孩来达到目的的故事了。”易娉斩钉截铁的说道:

“难不成你蒋凯也准备说一个这样的故事?”易娉看着我说道:

“如果真的跟小孩有关的话,那我就讲一个有关孤儿院的故事吧!”我还很自信的说道:

“不要,你要说这样的故事。我跟你急!”易娉说到这的时候,脸已经通红了。阮悦天在旁看了也尴尬,连忙劝着说道:“不说这题材的,蒋凯大哥,要不。你就说一个你亲身经历过的,你认为最有趣的的灵异故事?”这个提议也让旁边刚还涨红着脸的易娉顿时充满了兴趣。

看着易娉来了兴趣。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是有些不爽,“怎么说我俩现在还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两者是平等的,凭什么都按着你的套路在出牌呀?”想到这,我阴阴的对着阮悦天说道:“特异功能!”

阮悦天一听我说的这个,顿时来劲了。“呀!蒋凯大哥,你真目睹过特异功能?你确定你目睹的不是魔术吗?”

“什么目睹,就是发生在我的身上!”我说道:

阮悦天更加起劲,其“坐立不安”的表情似乎表明他已经非常想听我这个“特异功能”的故事了。而一旁的易娉已经知道我所要说的事情了,索然无味道:“蒋凯,这事情也值得拿出来说嘛?”

“值不值得,听阮悦天的呀!阮悦天,你想听吗?”我贱贱的问着阮悦天,阮悦天频频点头,表示当然想听,我朝着易娉笑了笑说道:“如果你不想听的话,那麻烦你,给我再去那两笼虾饺过来,我想再吃点!”易娉岂会在这个时候听我的差遣?对着我说道:“自己要想吃自己去拿,我哪怕是在这里听的睡着了,我也不高兴为你做任何一件事。”

阮悦天有点不好意思了,连忙起身说道:“蒋凯大哥,我请你吃。”

“急什么呀?身上总共才三百七十万越南盾了,还是留到胡志明市再用吧!”我说道:

这么一说,阮悦天一脸的讶异看着我,稍稍回忆了一下,随后不可思议的说道:“蒋凯大哥,你几时翻看过我的钱包了?”

“你的钱包还用我翻看?这就是我的特异功能,随便你怎么放,我都知道你身上有多少钱!”我说道:

“真的呀?”阮悦天似乎还是有些不信,谨慎的掏出他的皮夹子,随后一阵“摸索”,然后将钱包重新揣起来对着我说道:“蒋凯大哥,那你现在还知道我的皮夹里有多少钱吗?”

“这算什么测验,自己拿出了一张十万的、两张二十万的,你皮夹里还剩三百二十万,而你那裤兜里是五十万。”我不会吹灰之力的说道:

阮悦天几乎是用崇拜我的眼神看着我说道:“呀!蒋凯大哥,你真有特异功能呀!快说说,这特异功能是怎么来的?是与生俱来的吗?它还有什么功效?”面对阮悦天这一连串的问题,我自鸣得意的说道:“这特异功能是我的一次偶遇得来的,绝对不是与生俱来,至于这特异功能有什么功效,我建议你可以去问我身旁的易娉姐姐,她是最大的受益人之一呀!”

“谁是受益人?你自己说说清楚,好像我占了你什么便宜似的。”易娉不服的说道:

“易娉大姐,你也不要跟蒋凯大哥这么斤斤计较,要不你就跟我说说蒋凯大哥这特异功能是怎么得来的呗?”阮悦天说道:

“什么叫‘易娉大姐’?‘大姐’是随便这么称呼的吗?”易娉似乎心情很不好的责备道:

“啊?难道不是吗?大姐、大哥不都是尊称吗?”阮悦天一脸无辜的问道:(未完待续。。)

ps: 在当下,大姐和小姐两个词,都成为了贬义词!猫扑中文

第542章 怨戾的金钱:催眠中的梦境

(猫扑中文 ) “真不知道中文是怎么学的?”易娉一脸不屑的抱怨道:

“真不好意思!那要不我称呼你为易娉小姐吧?”阮悦天亏欠的说道:

“小姐?”易娉再次不屑的说道:“算了,你还是叫我易娉吧!真受不了你这种胡乱的称呼。”

对于阮悦天而言,以前为了研究中国的灵异,可以说他将中国固有的汉学文化学得应该是非常的地道了,甚至在很大程度上,都要比一些中国人的汉语都要学的好,只是在用词的文化背景上,阮悦天吃了一个大亏,他除了从书本上获得现有的“尊称”以外,没有去理解当下社会中一些女孩甚至女人,都不喜欢把自己给叫老了,有时在一个小孩子面前,明明可以让小孩子称其为“阿姨”的,但那女孩就是不愿意,非得让那小孩子称自己为“姐姐”,这就是中国现有的一些通俗文化。这些对于阮悦天而言,当然是不能理解的,这个也就是阮悦天为之头痛的问题:该怎样称呼对方?

为了一个称呼纠缠了半天,大家都已经没有兴致听我的有关“特异功能”的故事了,回到自己的包厢里,大家都躺在了自己的铺位上,将昨晚没有休息好的觉给补回来。

三人一睡睡到中下午一点多,在饥肠辘辘的提醒下,我们三人再次来到餐车,这一次由于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我们三人原以为这餐车应该会比较空了,但一进餐车才发现,原来在这里用餐的人非常的多,连阮悦天也觉得不可思议:“这个时间段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我还以为你们越南人吃午饭的时间会比较晚呢,原来不是这个情况?”易娉在旁说道:

我们环视了一下,只有在南边的一个角落里有四个空座位。我们三人自然而然的就坐了过去,刚坐下去不久,就来了一名服务员,对着我们用流利的中文说道:“你好,要点什么菜!”此言一出,我们三人都惊呆了当场,“怎么?竟然在这个地方会有说这么流利汉语的服务员?”

在越南,会说中文的人很多,特别是在中越边境上,如果你不详细分别。你能把说着中文的越南人误以为是中国的广西人,但由于交流的局限性,这些说中文的越南人其语调有着强烈的地方口音,特别是云南和广西的口音,所以。会说普通话的越南人几乎是很少的。

“你是中国人吗?”易娉问道:

“不是,我是越南人呀!是不是觉得我汉语说的挺溜的?那是因为我在中国呆过一段时间!”那服务员热情的说道:

易娉紧了紧眉头。看了看我。易娉的眼神我能理解。她基本上能判断出这服务员说的话不靠谱,一边的阮悦天也似乎看出了这服务员和这餐车有些格格不入的地方,“蒋凯大哥,这服务员我们早上有看到吗?”阮悦天轻声问我道:

“不光这名服务员没看到过,而且其他的服务员我们也没看到过!”我基本上乐可以肯定的说道:

“在这里用餐的食客也都很奇怪,每个人都似乎点了很多的菜。但都是只在那边吃饭,没有交流,阮悦天,难道你们越南人吃饭的时候都学着西方那一套。安静的用餐吗?”易娉质疑道:

“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或许是这行列车上的乘客都属于素质比较好的吧!都文明用餐。”阮悦天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回答道:

“这些人都有问题!”我突然站了出来,死命掐着那服务员说道:“说,你们到底是谁?”易娉和阮悦天看到我像是失了心疯的样子,连忙将我拉住道:“你这是怎么了?”

“你俩拉着我干嘛?还不赶快的撤退?”我喊道:

我这话音一落,餐车上所有的乘客和服务员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而被我掐着的那位服务员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说道:“你这是干嘛?你这行为是犯罪行为!”

易娉连忙推开我说道:“蒋凯,你这是在干嘛?这地方可没人能帮得了你!”

“易娉,这里所有的乘客身上都没有一分钱,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我这话一说,易娉和阮悦天顿时明白了过来,连忙先后起身离开,而我将那服务员一下子推开后,跟着易娉和阮悦天跑出餐车。

餐车的出口门一打开,我们三人心顿时一凉,因为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还是一节餐车,跟我们进入餐车是一模一样的。

“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阮悦天吓的不清,这问话都带着哭腔。

“只有两种可能:不是被人催眠,就是鬼撞墙了!”我在旁说道:

“大白天怎么可能鬼打墙?如果鬼打墙了,我们还能停留在这里?”易娉率先否定了鬼打墙的可能。

“对!遭遇鬼打墙,只能一往无前的往前走,哪里还能停留、对话的可能?难道是催眠?那洪霁雯出现在这趟列车上了?”我不安的说道:

阮悦天一听到鬼打墙和催眠,就有点六神无主了,口中连连说道:“怎么办?怎么办?”易娉相对于阮悦天而言,要冷静的多,她对着我说道:“蒋凯,催眠这东西,你比我们都了解,怎么走出这被催眠的‘陷阱’,你一定要冷静的想想办法。”

冷静下来的我,细细想了一下,随后说道:“只要对方没有植入催眠导入,那催眠对于我们而言就没有什么可危险的了。”

“催眠导入?这又是什么东西?”阮悦天焦灼的问道:

“如果你这个时候再在旁边废话,我就将你丢进这个餐车里!”对于阮悦天在旁的不断聒噪,易娉厌烦的说道:

被易娉这么一警告,阮悦天顿时捂住了自己的嘴,这么一来,也容许我想的更多,“易娉,我们先到餐车里去!”我说道:

易娉知道这个时候,听我的不会有错,也没问什么原因,自己就率先走进了餐车,坐到了那个空位上,我和阮悦天紧跟着易娉坐了下来,随后那服务员又“一如既往”的走了上来,对着我们说道:“你好,要点什么菜?”

对于跟刚刚一模一样的情景,这次我很冷静的说道:“先给我们来三杯越南咖啡!”那服务员微笑着说道:“好的,请稍等!”说完就离开了!

见到这一幕,连一向都耐得住性子的易娉也按捺不住了,连忙问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看了一下周边,轻轻的说道:“我敢保证,这催眠我们的人,其催眠水平实在是一般,这里的环境虽然逼真,但少了诸多的细节,连服务员说话都是用中文,我想这催眠的人是为了刻意迎合我们,故意安排了这中文对话!”

“那我们怎么离开?”易娉关心的问道:

“离开干嘛?我们压根就没来过,只不过我们现在在被人催眠的梦境中,我们只需要尽快醒过来就是了!”我说道:

“醒过来?那简单,我来掐一下自己!”阮悦天非常简单的认为,这掐一下可以把自己掐醒,结果用力掐了自己的手臂,却毫无知觉,随后一脸茫然的看着我说道:“这......这没有任何知觉!”

“没知觉就对了,哪有在梦境的时候,还会有知觉的?”我说道: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易娉问的问题永远是那样的干脆和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我朝着易娉点了点头说道:“催眠我们的人现在应该还并不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被催眠,接下来催眠我们的人应该会对我们做点什么,那既然我们被催眠了,那我们的潜意识就**裸的展现在了那催眠者的面前,因此,如果我们要从催眠的梦境中尽快的解脱出来,唯一要做的,就是要跟我们自己的潜意识唱反调!”我说道:

“唱反调?你能说通俗一点吗?”易娉不是很理解的问道:

“远的不说,马上会来三杯热的咖啡,你就得认为是冷的。看到白的,你就得认为是黑点,跟自己潜意识唱着反调,那催眠我们的人才把控不住,我们才有机会清醒过来!”我简单的描述道:

“这有用吗?”易娉并不是很相信,但一旁的阮悦天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道:“都到这一步了,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哟!你还会这样的中国俗语,但我告诉你,被人催眠还不至于变成死马!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悲观。”我训斥阮悦天道:

“你好,你们的三杯越南咖啡。”服务员举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三杯咖啡,服务员一一将咖啡递给了我们,随后问我们收费道:“三杯越南咖啡总共六万六千盾。”我见易娉正准备掏钱,连忙使了一个眼色阻止,易娉心领神会,对着服务员指了指我说道:“由这位先生买单!”我笑了一下,掏出了一张百元人民币对着服务员说道:“不好意思,我只有一百盾,我该怎么办?”(未完待续。。)

ps: 一百元人民币跟六万六千越南盾,哪个更值钱?猫扑中文

第543章 怨戾的金钱:突破的准备

(猫扑中文 ) 那服务员看着我那手中的100元人民币,非常形式的说道:“先生,不好意思!你看你身边的朋友有没有足够的钱,这100盾是远远不够的。”(编者按:在这里,我没有按正常的潜意识去跟那服务员交流,但在于服务员看来,她仅仅只能理解我潜意识的表达,这里服务员和一切都是催眠者“制造”的,所以催眠者为了在我们的潜意识中植入催眠导入,所以所有的对答都是通过潜意识来完成的,对于我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行为,服务员只会接受我的“瞎话”而不会接受我的实际行为,不要说现在给她的是100元人民币,就算是拿着一张五十万面值的越南盾,对着她说只有五万,那服务员依旧只会认为是五万。)

对于服务员这样的回答,我断定了我先前有关被催眠的判断,这一断定的必要性就在于我可以在这个梦境中,肆无忌惮的做任何事情,哪怕是杀人、跳出火车、调戏妇女......都不用担心我会负法律责任和我的身体会受到伤害。想到这,我立马上去对着服务员一个响亮的耳光,服务员惊诧的看着我说道:“你干嘛打人?”

我怕非常真挚的说道:“你的服务太好了!我不得不当着你的面感谢你。”

服务员竟然“恬不知耻”的说道:“谢谢你的夸奖,我们会再接再厉的。”易娉和阮悦天看到这一幕,顿时觉得好奇,也想分别尝试一下,我连忙阻止道:“现在的耽误之急是赶快清醒过来,而不是在这里满足自己的好奇而玩耍。”

我随后转过头,对着那服务员说道:“刚我说错了。这是一张一百万盾的面值,你拿去吧,不用找了!”那服务员欢天喜地地接过了我的百元人民币,对着我们连说几声谢谢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易娉问道:

“这梦境制造的虽然蹩脚,但已经把整个梦境做的很大了,我们即便走出餐车,下一个地方还会应该是餐车,我们如果在这个死循环中徘徊,最终我们还是会被自己的潜意识给出卖的。趁现在大家都彼此清醒,做两件事情。”我不无担忧的说道:

“什么事情?”阮悦天和易娉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们得克服自己的潜意识,能忍受得了应有的痛苦,才能破坏这梦境!我看了,眼下能走出餐车的。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跳出这餐车的窗外。这样才能脱离这催眠者制造的梦境范围。但这催眠者在制造梦境的时候,只会设计一些对他有利的东西,是否有帮助我们脱离这餐车的东西,我们得去一一寻找,寻找后,第一时间砸破这玻璃。我们就一起跳出去。”我说道:

“寻找东西砸窗以及跳出车窗外?就这两件事?”阮悦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我看着阮悦天的表情,似乎我说的这两件事情对他来说非常的简单,我只能摇着头说道:“要不,我跟易娉在这里等你。你亲自去搞定?”

“这还要搞定啥?直接把这窗户开起来就得了!”说完阮悦天就去开我们身旁的车窗,可手刚伸过去,就愣在了那边喃喃的说道:“这......这车窗没有车把手,是密封的!”

“不光是这车窗,这餐车里所有的车窗都没有窗把手,都是死物!这催眠者制造梦境,只会根据他的需要来为这梦境安排‘道具’,这车窗对于催眠者而言,只是制造环境的一个必要的东西而已,但在梦境中根本就用不到,所以这车窗只是一个样子,根本就开不起来。”我说道:

我这么一说,把刚刚尚有犹豫的易娉也整明白了,只见她恍然大悟的说道:“我知道了,你刚才的那些意思就是要找到我们能砸窗的工具,但这些工具在这个环境中不一定存在,譬如,这餐车吧台里面陈列的酒瓶,都是在这个梦境中起到一个装样子的作用,其实它们根本就是假的!”

“嗯!你能理解了!不错,我刚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我说道:

阮悦天似乎还不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见不远处就有一个灭火器,他走过去,去拿那灭火器准备砸车窗,可阮悦天虽然拿到了灭火器,但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无法将那灭火器提拿起来。原来这灭火器也是一个死物。

易娉见到这一幕,倒吸了一口凉气,有点不淡定的说道:“看来你说的这两件事情应该很难完成。”

我点了点头说道:“嗯,确实很难,好在这制造梦境的人,为了体现这餐车的真实性,将这餐车的车窗设计成玻璃的样子,所以我们还有砸窗而出的可能,如果设计成是铁块的,那我们就无能为力,只能另想他法了!所以我们得尽快找到能砸车窗的东西,破窗而出。”

“那怎样的东西才可能是相对真实的呢?”搬不动灭火器的阮悦天坐了回来说道:

“我们现在可以设想一下自己就是催眠者,然后在催眠的过程中,有可能涉及的道具,这些涉及到的东西,就是能被我们所用的,譬如,我们点了这个咖啡,那这杯咖啡就能为我们所用。”我说道:

“啊?这咖啡是真的呀?”说完,好奇的阮悦天去拿了一下面前的咖啡,果真,轻而易举的就举起了咖啡杯。

易娉在旁点了点头说道:“这事我明白了,相对而言,在这个梦境中,这咖啡、和我们沟通的服务员,甚至是刚刚服务员手中拿着的菜单都有可能是真的,因为它得保持这梦境的真实性,所以会催眠者会赋予这些东西以‘生命’。”

“哦,我也明白了,如果都是假的,那这个梦境就太假了,那样就容易被我们给发现这是在梦境中!”阮悦天也顿时明白了开来。

“好在我们现在发现自己就在梦境中,所以在这个时候,要利用催眠者还不知道我们的现状情况下,我们得赶快清醒过来,否则一旦被他察觉到我们已经知道实际情况了,那就会离开催眠现场,而让我们找不到元凶。”我说道:

“嗯!那如果我是催眠者,那肯定会考虑到我们会点很多菜,那这个点菜中,有什么样的道具可以供我们砸碎玻璃的呢?”易娉托着腮帮子冥思苦想着:

“我能不能说个建议?”阮悦天说道:

“你说!”我估计这阮悦天不会有什么好主意。

“刚易娉的那番话倒是提醒我了,我们何不再点一次餐,这次我们改吃西餐,西餐里不是有刀叉吗?那刀叉能为我们所用呀!”阮悦天说道:

对呀,想不到在关键时刻,阮悦天还是能想到好办法的!于是我赶紧叫来了服务员,对着服务员说道:“我们三人想吃牛排,你们这里有些怎样的牛排?”

那服务员显然还为刚刚所获得的一百万越南盾而高兴不已,见我们再次点餐,非常高兴,可是没想到我们要吃牛排,只能尴尬的说道:“先生,不好意思,这餐车里没有提供牛排。”服务员这样的回答,让我心冷了一下,但旁边的易娉并没有就此放弃,对着那服务员说道:“没牛排也成,但这里有西餐吗?”

“西餐有的,我们这里有法国的焗肉饭和意大利的通心面。你们要来点吗?”服务员问道:(未完待续。。)

ps: 在梦境中,其实也是一种生活,一种虚妄但很有趣的生活。猫扑中文

第544章 怨戾的金钱:突破的纠结

(猫扑中文 ) “那就都来点吧......”说到这,怕这服务员报的几种西餐的餐具可能用的不是刀叉,于是我有接着补充说道:“我们这里是商务谈判,比较正规,还是得用刀叉呀!”

“瞧你说的,这吃西餐哪能不用刀叉呀?”这服务员显然还在为我刚打赏的“小费”而开心不已呢!

等待上西餐的时候,我对着易娉和阮悦天说道:“我们一拿到刀叉,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去敲开车窗,一旦敲上了,被这些周边的‘人’看到,那就是变相的告诉了催眠者,催眠者会有一个应急的判断,他这判断时间的长短,就是我们敲破车窗时间的长短,如果等催眠者已经反应了过来,重新布置梦境的时候,那我们就再也来不及了。我们敲窗的时间,可以说得上是稍纵即逝,所以,一定要确保百分百有把握之后,再敲窗。”

“嗯!等会上了西餐,大家先根据那打叉的特性再商定一个敲窗的最佳方式,不轻易动手,一动手,就要一击必中!”易娉点着头说道:

这么一番说辞,将一旁的阮悦天说得既紧张,又兴奋,既担心,又向往,两只手不住的在自己的膝盖上来回婆娑着,让人感觉到一种跃跃欲试的神态。

“冷静,一定要冷静!你这样的状态反而容易坏事。”我在旁提醒道:

“我......我知道......蒋凯大哥......过会上了西餐......我们能不能先吃点再......”看着阮悦天词不达意,紧张的连话都说不顺溜的了,易娉接过话说道:“在这里吃西餐就是在梦里吃西餐,能有用吗?”

“或许有用!”我在旁想了想说道:“催眠者为了让制造的梦境更为真实,他会在梦境中添加声效、视觉、嗅觉和味觉等效果,让你百分百的信以为真!这里的西餐虽然是幻境。但对于有着味觉和饱腹感,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让你的潜意识接受这样的指令。”

“真的吗?那太好了!现在腹中早已咕咕直叫,不管怎样,先应付两口再说!”听到马上就能有吃的,这阮悦天不再像刚刚说话那样结巴了。

阮悦天这样的性格,让我和易娉同时联想到了莫晓兰,阮悦天的性格像极可莫晓兰,胆小却有好打抱不平,好奇但有不敢冒险一试,可以在瞬间判若两人。也可以无所顾忌,直言不讳。想到了莫晓兰,就联想到了莫晓兰的安慰,真不知道,现在的莫晓兰在洪霁雯的掌控下。是否还安康?不知道这尸一清有没有照顾好他的“小妹妹”。

正当我和易娉想着莫晓兰的时候,服务员兴冲冲的举着一个托盘。将西餐端上了我们的餐桌。三种口味的焗肉饭和三种风格的意大利面,当然,还有我们一直期盼的三套不锈钢的刀叉。

这次要价比较高,这桌面上的六分东西要收我们八十八万越南盾,好在这是在梦境中,我很洒脱的拿出了一张百元人民币。对着服务员说道:“这是一百万越南盾,不用找了!”那服务员非常激动的收起了这“一百万越南盾”,并笑语盈盈的对我们说道:“你们需要服务的话,请继续叫我呀!”我、易娉和阮悦天听了这样的话。都会心的笑了起来。

按照事先说好的,我们并没有急于拿着刀叉行动,而是先吃起了这桌面上的西餐,果不其然,这西餐吃起来倒是有滋有味,可是吃的正是兴头上的时候,突然就觉得很饱了。

“不可能呀!怎么这么快就有饱胀感了?”率先抱怨的是阮悦天。

“蒋凯!”一向谨慎的易娉突然对着我说道:

“怎么了?”凭直觉,我能感受到这易娉应该是发现了一些什么。

“你不是说我们现在的味觉、触觉什么的,都是催眠者给我们制造出来的,对吧?”易娉问道:

“对呀!”我肯定的说道:

“那这样的制造会不会带有催眠者的主观感受呢?”易娉问道:

被易娉这么一问,我细细想来,顿时觉得有道理,“嗯,易娉,你这个推断非常有道理。”我生怕一旁的阮悦天会整不明白,于是举了个例子说道:“每个人对于‘刺激’这个概念都有不同的标准,或许你阮悦天认为汽车开到时速120公里就非常的刺激了,而对于易娉而言,除非是开上飞机,即便是开到时速180公里,都觉得不够刺激。那你们两人给他人催眠,制造了刺激的梦境,那这刺激能会是一样的吗?”

阮悦天被我这么一说,顿时明白了一切,但随后似乎又不明白的说道:“你俩突然说这东西干嘛?跟我们马上要破窗而出的事情有必然的关联吗?”带着同样疑问的我,看向了易娉。易娉冷笑了一下说道:“我觉得催眠我们的人应该是个女的。”

“女的?”我和阮悦天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敢保证,她的胃口比我还小,我也同样没吃饱呢!”易娉说道:

被易娉这么一提醒,我们都恍然大悟道:“对对对,根据这样的主观来判断,这催眠的人绝对是个女的。”

“难道真是洪霁雯?”我想不通的说道:

“怎么又猜回去了?一上来就凭借这催眠的技巧来判断肯定不可能是洪霁雯,怎么一说到女的就又往洪霁雯的身上靠呢?”易娉似乎对于我老提洪霁雯比较反感。

“易娉说得对,这世界难道只有你们说的洪霁雯这么一个女孩子才会催眠?我觉得应该是另有其人!”阮悦天在旁边映衬着易娉说道:

看到阮悦天那顺风倒的样子,我冷言冷语道:“阮悦天,这里就你最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力,怎么,难道对我们以前发生的所有一切你都了如指掌不成?”

阮悦天被我这么一说,顿时哑口不语,易娉在旁说了我几句,其大意就是让我不要自以为是,阮悦天也有自己表达意见的权力。

“好了!”易娉将我一阵说后,转变了口风说道:“事不宜迟,你们我们要不现在就行动吧?”

阮悦天刚刚显然是受到了易娉的变相鼓励,见易娉这么说,连忙充分行使了自己的权力说道:“我建议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应该让一个人吸引他人的注意力,而其余两人趁机敲打玻璃,可以赢得很多时间?”

看着阮悦天出的馊主意,联想到刚刚因为他而被易娉奚落的一幕,心中带着怨恨,忿忿不平的说道:“还吸引他人的注意力?亏你好意思说,怎么吸引?当他们面前莺歌艳舞还是说段脱口相声?”我这话刚一说完,易娉在旁竟然站在阮悦天的一边说道:“我觉得阮悦天这话没错,吸引大家的注意力,至少可以赢得很多的时间,我们三人敲打玻璃跟两人敲打玻璃的效果差不多,但解放一个人出来去吸引注意力,那得到的效果又大不一样了!我建议,蒋凯你可以趁机和那服务员吵闹,先让这催眠者将注意力引导那吵闹的事件上去,而可以暂时忽略我们这边的敲窗。”

“那可不行!”我见易娉让我去吸引注意力,我立马反对道:“我反应迟钝,这玻璃一旦敲打碎后,你们可以先出去了,留下我,一旦被他们揪住不放,我这辈子还不睡死在这无限的梦境中去了?”

“行!我去!”易娉非常实在的说道:

“你去干嘛?这事情怎么说也得是谁出的主意谁去呀!”我急吼吼的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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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章 怨戾的金钱:梦醒时分

(猫扑中文 ) 阮悦天被我这么一说,反倒是羞愧难当,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那要不我去引开他们的注意力吧?”

“都在说什么呢?敲窗的事情,应该是你们男孩的强项,再说,我的反应比较快,所以,你们敲窗一旦成功,我能跟得上你们一起跳出车外。”易娉说道:

人家都说的这么肯定了,我还顶什么劲呀?我对着易娉和阮悦天说道:“现在是关键时刻,不能在任何一个环节上出任何一个差次,大家现在都听我的,根据我目前的判断,现在车窗外风景似乎特别的独好,但毕竟是催眠者‘制造的意境’,所以外面的景色做不得准,当我们将这车窗的玻璃敲碎后,由于这催眠者未能制造窗破碎后室外的情景,所以,我们要么会看到一片耀眼的光亮,要么会眼前一片漆黑,但不管怎样,即便窗外是刀山火海,我们都不要去担心和犹豫,闭着眼睛跳出去就行,这样我们就能第一时间醒过来,然后运气可以的话,应该还能逮到那催眠的人......”说到这我的,看了一眼易娉接着说道:“催眠我们的那个女子!”

“行,既然都这样交代好了,那我只能祝大家各自好运了。”易娉说完,准备起身去吸引他人注意的时候,想不到我先离开一步,来到吧台,拉着刚给我们服务的服务员大声喊道:“各位快点看看这不要脸的服务员,仅仅为了给我们送了一次咖啡和西餐,就要去我近百万越南盾的小费,大家倒是给我评评理呀!”

我这话一说,这餐车“轰隆”一声,如同餐车的车声撞击到了什么事物似的。我知道,这肯定是催眠者在催眠的过程中,已经感受到我的潜意识有了抵触的波动,让那催眠者吃了一惊,这一惊,就把整个在运行中的梦境打了一个“顿”,这也就是为何餐车会“轰隆”一声的原因。

我顺眼一瞥,看到这时的易娉和阮悦天正拼命的用刀叉死砸着车窗玻璃,好在餐车所有的目光还关注在我这边,我于是更加拼命的“演出”。对着那服务员死命的打了过去,一边打一边喊着:“把钱还我,把钱还我!”后来我发现这餐车似乎一动也不动,感觉有点不太正常,如果催眠者刚刚看到我的潜意识有了抵触。那只是一时的意外造成餐车有了瞬时间的停顿,那紧接着应该会继续梦境下去呀。可现在餐车就停格在那边。而我对服务员的打骂,也如同打在木偶人的身上,没有任何互动,只有易娉和阮悦天在拼命的敲着车窗的玻璃......这一切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意外了吗?难道催眠者已经感触到我们有所知觉了?

易娉虽然和阮悦天在那边全力的砸窗,而且,这车窗已经砸出了很多裂口。能看得出来,稍待一会儿,那车窗就能破碎,但易娉仍有关注着我这边。见我这边没有了动静,她也感觉到有所不妙,连忙一边砸着窗一边喊道:“蒋凯,怎么了?是不是穿帮了?”我一听这“穿帮”这词,顿时反应了过来,我高声喊道:“我忘了,在服务员的误导下,我以为这里的汉语通用,但显然,这里应该是按照越南环境制造出来的梦境!”

易娉大惊,“晕!难道是我们说的汉语出卖了我们自己?”

我木然的点了点头,这时,阮悦天已然敲碎了玻璃,连忙朝着我们喊道:“不管有没有穿帮,我们先跳出窗外再说!”说完阮悦天想第一个跳出去,但爬到窗口竟然犹豫了起来,我见状,连忙跑上前去,往窗外一看,晕!这餐车竟然行驶在悬崖峭壁之上。

“我不是说过吗?无论窗外怎样的情况,都要往下跳!”我喊道:

但阮悦天似乎还在犹豫,易娉很果敢,看了窗外一眼,想都没想,眼睛一闭喊了句:“我先跳出去,我不能让那催眠者跑了!”话音未落,人就消失在我和阮悦天的视线之中了!

我不能跟着跳呀,毕竟还有一个怂蛋的阮悦天在那边犹豫不决,我要是先跳了,最后剩了一个他,谁来帮?

“还不跳?”我喊道:

我这时发现阮悦天的下边竟然渗出了一股尿骚味,“操!你这个时候竟然尿怂了?”我这话刚说完,只听我背后响起了轰鸣的倒塌之声,我回头一看,那梦境以飞快的速度在消失,“糟了!或许易娉已经醒过来了,催眠者放弃催眠,梦境会在顷刻间轰然倒塌。”我没有时间考虑,一个熊抱,不管阮悦天是否愿意接受,先抱着他跳出了窗外,跳向了万丈深渊。

......

“啊!”的一声,我从铺位上惊醒了过来,但似乎我的幅度太大,竟然从上铺的位置直接掉落下来,砸到了睡在下铺的阮悦天,阮悦天非常无辜的被我带了下来,我们两人一起摔到了地上。阮悦天做了我的人肉垫子,痛的直囔囔。

“蒋凯大哥,你这是干嘛呢?”阮悦天似乎还在半睡半醒中没有清醒过来,而我非常警觉的跳站了起来,一边环顾包厢四周,一边喊道:“易娉!易娉在哪呢?易娉在哪呢?”我看到包厢门是敞开的,第一反应是易娉破门而出,我连忙跑出包厢,一边顺着走廊往北寻找,一边高喊着“易娉”的名字。

火车上的乘客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自然而然的凑上前去询问,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孩经过,直到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我说的那些中文对于他们而言,根本就是对牛弹琴,为了尽快找到易娉,我连忙折返回自己的包厢,“揪出”还在懵懵懂懂的阮悦天,一边往包厢外揪,一边对阮悦天说道:“快用你的越南语,去问所有的乘客,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孩子经过?”直到这个时候,阮悦天才感受到刚在梦境中发生的一切,清醒后的第一个问题竟然问我:“蒋凯大哥,看到那个催眠者没有?”(未完待续。。)

ps: 恍然大悟后的所产生的第一个问题,永远是最有哲学意味的!猫扑中文

第546章 怨戾的金钱:重拾记忆

(猫扑中文 ) 关键时刻,这阮悦天也太不给力啦!竟然才清醒过来。好在阮悦天的反应比较快,见我这么一说,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后冲出包厢,沿着走廊逢人就用越南语问有没有见到一女孩的去处。好在这火车上方向相对比较单一,不是往南就是往北,不一会儿,这阮悦天就取得了线索,说是有两个女孩子往车尾的方向去了!

“两个女孩子?往车尾方向?”阮悦天所提供的线索,其信息量太大,我一时半会的没有理解过来,阮悦天见我一脸茫然,焦急的催促道:“蒋凯大哥,还愣在那干嘛呢?我们一起去车尾看个究竟呀!”在阮悦天的提醒下,我才紧跟着阮悦天,小跑到了车尾。

来到车尾,见易娉揪着一女孩子不放手,阮悦天想上前帮忙,我连忙阻止道:“你就不用过去帮倒忙了,据我对易娉的了解,对付三个这样的女孩都没问题!”

只见那被易娉揪着的女孩子,不知道在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但那声音我觉得非常的耳熟,总感觉到这声音在哪里听到过,由于易娉是背对着我们揪着那女孩,所以我和阮悦天根本就看不清楚那被揪着女孩的真面目,凭借这个熟悉的声音,我相信只要我看到发出声音这人的真面目,那我一定能认出来。

易娉似乎能感受到我们赶了过来,她头也不回的,很有把握的在那说道:“你俩还准备看多久?还不赶快前来帮忙?”在易娉的提醒下,我和阮悦天才赶紧上前帮忙,押着那女子。

“易娉,你能确定吗?这女子就是催眠我们的人?”我一边压着一边问易娉道:

“我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在我们的包厢里,即便不是催眠我们的人。但也脱不了干系!”易娉解脱了双手,长叹一口气说道:

阮悦天对着那女孩子一阵嘀嘀咕咕的,结果那女子一句话也没说,阮悦天无奈的看着我和易娉说道:“蒋凯大哥、易娉,我问这女子叫什么名字,为何会出现在我们的包厢里,可她一句话都不说!”

“阮悦天,你不需要跟他说越南文,就说汉语好了!能在催眠的环境中去制造中文对话,想必这催眠者就应该是一名中国通。”我说道:

“也可能就是一个中国人!”易娉在旁补充地说道:

我们见那女子死活不肯抬头说话。易娉对着我和阮悦天说道:“怎么?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就没有好的办法来对付‘沉默不语’的女子了?”

“这......这可能不太礼貌吧?搞不好还可能是犯法的行为!”理解了易娉用意的阮悦天,一脸尴尬的看向了我,似乎是在看我的态度。我能理解易娉的言外之意,想通过我和阮悦天,吓一下这个女子。让其可以开口说话,但阮悦天似乎没有读明白易娉的真实意图。反而先行露了怯。这样下去,如何让这女子开口说话?“易娉,放心!阮悦天不敢辣手摧花,我可不愿意‘空把花期都错过’的!”我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要欺凌那女子的样子。

“这里是你占便宜的地方吗?到包厢里再说!”易娉朝我努了一下嘴,示意让我看一下车厢里。很多乘客都在抬着脑袋隔着玻璃看着我们这边。

“你不怕这女子有同伙?”我说道:

“要是有同伙,还能被我追到这里来呀?”易娉当即驳斥道:

“那......那也保不齐她可能会向其他的乘客求援呢!”阮悦天不无担忧的说道:

“来的时候没求援,现在回去要求援吗?那以防万一......”易娉说到这,将那女子的牛仔裤上的纽扣解了开来。然后一手插进了那女子的牛仔裤裤兜里,随后对着那女子威胁的说道:“如果你胆敢求援,那你就做好在一整车厢乘客面前被扒了裤子的准备!”

“蒋凯,你确定你的朋友们要这样对我吗?”正当我们盘算着如何押着一个人走回自己包厢的时候,那熟悉的声音再次在我的耳边响起。

“蒋凯?”阮悦天和易娉都齐刷刷的看着我。我也不可思议的看向了那女子,我呆呆的说道:“你认识我?”

“能把你们催眠,那就对于你们都了如指掌了,只是,我跟蒋凯之间的认识,绝对不是一般程度上的泛泛之交!”那女子一说完,就抬起了头,易娉和阮悦天看了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而我看到了那女子的真面目,目瞪口呆的说道:“是你......”

那女子摆脱了阮悦天的押缚,随后自己钮起了牛仔裤上的纽扣。易娉和阮悦天见我的表情似乎应该是和这女子关系非同一般,所以这女子在摆脱束缚,钮上纽扣的时候,易娉和阮悦天并没有阻止,而是一并看向了我,似乎在听取我的意见。

“不要发愣了!我既然对你们催眠失败,也没指望全身而退,怪就怪我,这催眠的伎俩学的不精,跟洪霁雯比起来差得真是十万八千里!”那女子很坦荡的说道:

易娉见我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女子,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免在旁抱怨道:“蒋凯,瞧你的意思,是不是要看着这女子一直到站?”在易娉的提醒下,我顿时回过了神,然后上前抓住了那女子说道:“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会包厢,我有很多话来问你!”

说完,我也没顾上易娉和阮悦天,径直拽着那女子走到最前面,走过一节节车厢,最后来到了自己的包厢,等易娉和阮悦天也走进包厢后,我将包厢门一关,然后对着那女子恶狠狠的说道:“那天你为何要逃?为何要给我假信息?为何我的银行卡上会无缘无故的多出了八百万?”

我这些问题一口气的提完,那女子倒没什么,一副非常震惊的样子,反倒是把一旁的易娉和阮悦天给吓了一跳,易娉一脸困顿的问我道:“蒋凯,现在能告诉我,这女子是谁了吗?看样子你们两个应该非常的熟悉呀!”

“何止熟悉?就是因为这个女子,让我进入了洪霁雯另一个梦境,要不是最终发现是被洪霁雯催眠,或许,我和莫晓兰都死在洪霁雯的梦境之中,我也相信,我和莫晓兰最终的下场,应该会跟李志明一模一样!”我狠狠的说道:

那女子冷笑了一下,并没有解释什么,阮悦天见我比较激动,忙不迭的走上前来,安抚我道:“蒋凯大哥,先不要激动,这女子目前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这些话可以慢慢问,但前提是,我和易娉都在这,那有没有必要让我跟易娉一起,了解一下你跟这女孩子有过这样的恩怨情仇呢?”

我在阮悦天的“安抚”下,坐到了铺位上,忿恨中,竟然掏起了香烟,准备点烟,想不到易娉在这“关键时刻”还是不愿意让我抽烟冷静,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香烟说道:“大家都有约法三章的,抽烟到洗手间里去抽!”

“我这抽根烟冷静一下也不可以吗?”我给自己抽烟找理由道:

“冷静归冷静,抽烟归抽烟,这是两把事,不要把这两把事混为一谈,你现在就告诉我,这女子到底是谁?至于怎么个盘问法,你来也可以,由我们来也可以,大家不管你以前跟她到底有哪些恩怨情仇,我们现在就想知道,这女子为何会跟我们在一个车上,随后又要催眠我们!”易娉坦然的说道:

“这女子叫黎可秀,是洪霁雯的越南同学!上次我们一行人来越南,就是由她招待的我们!”我说道:

“哦!这女子原来就是黎可秀呀,久仰大名。黎可秀,你倒跟我们说一下,你怎么会在这车上,怎么会想到催眠我们三人呢?”易娉在知晓答案的同时,又在那一本正经的问询着黎可秀。黎可秀冷笑了一声,看着我说道:“蒋凯,如果不知道你的目的,还真以为你到越南来是旅游度假的呢,每次来,身边都有不同的女孩子,说你是桃花运好呢,还是你命中注定就是劳碌命呢?”

“桃花运是不用说了!至少目前而言,自己所求的,还没有所得......”说到这,我不免瞟了一下眼睛,看了看一旁的易娉,见易娉面无表情的看在车壁上,我微微的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劳碌命是肯定的,黎可秀,上次见你的时候,就问了你一句‘你和莫晓兰为何会一起摆脱束缚的’?你就什么话都没说,拼命的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离我而去,那你能跟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吗?”

“蒋凯,我想你是记错了吧?在我的记忆里,应该没有和你有过这样的一段经历,是不是你那时被催眠了,将梦境中和现实中的事情跟记忆岔了吧?”黎可秀淡淡的说道:

我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嗯!有点道理,那你能告诉我,你跟我见到的最后一面是怎样的场景?”(未完待续。。)

ps: 在我们的记忆中,有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现实,另一部分是做梦!猫扑中文

第547章 怨戾的金钱:春光乍泄

(猫扑中文 ) “这个为何要告诉你?”黎可秀想了一下,反问我道:

“现在都这情况了,你还准备负隅顽抗吗?”我问道:

“我不理解你那‘负隅顽抗’的意思,但我能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应该怎么做!”黎可秀说道:

就目前这情况,要让眼前的这位黎可秀说实话,说真话,似乎还是有点难度的,我看了看易娉,想让她来定夺,易娉对着我说道:“蒋凯,连人家这女孩子都会催眠了,要不你给她催眠一下?通过催眠我们来感知一些真章?”易娉这话说的倒是轻巧,事实上根本就不可能,我只能无奈的解释道:“易娉,现在人家意识清醒,而且非常抗拒我们,怎么会被我轻易催眠?你也不要轻易小看了黎可秀这催眠水平,她可是易娉的同学,在催眠的领域上,绝对有自己的建树,她催眠不是水平不行,而是由我的存在......”我正准备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易娉赶忙打住道:“归根到底就是自己的催眠水平不行呗!不要扯的太远,既然你的催眠不行,那就只能看我们的手法了!”

“什么手法?”我和阮悦天都好奇的问道:

“做我们警察的,有专门的一套针对狡猾的、嘴硬的犯罪分子的方法,看来今天这一套方法要在你老朋友身上去应验一下了!”易娉对着我说完,随后让我跟阮悦天将黎可秀的双手一人一个拖拽起来,随后,易娉掏出自己的手机,对准了黎可秀一阵拍摄,然后又对着我和阮悦天说道:“你们把黎可秀的衣服脱下来!”这话一出,我和阮悦天顿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我心有抵触的说道:“易娉。又来这一套呀?我们能换个方式方法吗?对于这种下三滥的事情骂我和阮悦天实在是做不来!”

易娉一听我的辩解,立马头大的说道:“搞什么?现在耽误之急是面子重要还是掌握线索重要,在这件事情上,不要显得你俩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而我是卑鄙无耻的小人,我告诉你们,性质都是一样的,还不快脱,难道你们要等火车到站后才想起来没掌握线索而对这个黎可秀一筹莫展吗?”易娉这话虽然说的霸道,但却也于情于理。现在不趁着这个机会,让黎可秀有点把柄在我们的手里,那黎可秀岂会轻易的“招供”?

但毕竟我跟黎可秀再这么着也算是熟人,你让我就这么“恬不知耻”的下手,托她衣服。那也实在是拉不下这个脸来,阮悦天那边更不用说。自始自终还没能明白易娉的良苦用心。易娉见我们两个男的实在是不给力,只能对着我说道:“蒋凯,你来怕,我来脱!”

这事我还成,于是我赶忙上前,接过易娉的手机。然后朝易娉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不要过于难为这黎可秀,想不到易娉朝我翻了一个白眼,权当没看到。到了黎可秀那边。易娉真正展现了女汉子的本色,竟然先从黎可秀的牛仔裤脱起,二话没说,“唰”的一下,黎可秀的牛仔裤褪到了脚踝处,一黑色蕾丝的三角内裤展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即便是当下极为开放的中国女孩,也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而越南更是如此,由于男女比例失调的比较严重,在女多男少的情况下,越南的男孩子在挑选女孩子的时候,通常会挑挑拣拣,甚至把女孩子的过去式的纯洁度作为择偶的一个重要标准,因此,在越南的女孩,平日里会非常的注重自己的言行,可以说,在没有确定结婚前,女孩子是不会轻易的公开自己的爱情,生怕公开后,对方一旦分手,那女孩子会非常的被动。现如今的黎可秀,不仅在两个男孩子面前露出了自己的“性感身材”,而且还被摄录,从易娉进一步的举动来看,这脱牛仔裤还仅仅是第一步,下面是否有更疯狂的举动还不得而知,带着恐慌的黎可秀,用几乎惊恐的神情在那边不知是哀求还是在警告的说道:“你们要干嘛?你们要干嘛?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这样的!”

易娉压根就没有去理会黎可秀的哀求或是警告,而是依旧我行我素,开始在那边脱起了黎可秀的上衣,黎可秀见自己的“警告”没有任何效果,只能呆呆的看着我,朝我说道:“蒋凯,你难道忘了我们之间的友谊了吗?你难道忘了我们一起的越南行了吗?”我看着黎可秀几乎要哭出来的脸庞,确实于心不忍,但想着她以前包括这次催眠我们的种种诡异经历,让我不得不狠心,要她说出最真实的秘密。我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黎可秀,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招待我们的那一幕,我一直记在了心中,但现在我为了我的另外朋友,为了我们自行的安全,不得已,必须要让你说出一些真话!”

易娉见我坚定的坚持着,朝我微微的点了一下头,表示了肯定。随后,拽起黎可秀的上衣,在阮悦天的“配合下”,一下子就撸了下来,黎可秀羞愧难道,急的在那边直挣扎,但在阮悦天和易娉的掌控下,黎可秀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而且黎可秀口中又不敢大声呼喊“救命”,对于她而言,现在我手中拍摄的东西才是最最令其羞愧难当的,这要是把事情搞大了,我手上的这个东西,足以让她无地自容。

脱完黎可秀的上衣,易娉“窃窃”的说道:“黎可秀吧......脱你牛仔裤的时候,就感觉到你双腿修长,在越南女孩子中,这样修长的双腿实属少见,现准备把你的t恤脱了,看看上身的身材怎样?如果还是跟你双腿一样完美的话,我想蒋凯拍摄的这段手机视频要是传到网上去,你肯定火了!”

黎可秀在易娉的“夸奖”下彻底奔溃了,除了嘴中哀求着“不要,不要......”以外,基本上就是赖着皮的往地上黏,看来黎可秀也掌握了我国国内一部分人碰瓷的专业手法了!

可这些在易娉面前根本就不顶用,易娉什么样的犯人没见过?装死的都碰到过,不要说这装病的了。易娉冷笑了一下说道:“哟,看你这表情应该是病了吧?来来来,阮悦天,把黎可秀附上铺位去,让她躺一会,我顺便让蒋凯配合着给黎可秀拍几张床照。”易娉这话一说,黎可秀只能无奈的站直了起来,对着我说道:“蒋凯,你能先停下来吗?我配合你们就是。”

黎可秀这话一说,我不知道易娉和阮悦天是怎样的心情?反正我是如释重负。我赶忙收起了手机,还给易娉,拿起一旁的上衣递给了黎可秀,我见阮悦天还在抓着黎可秀不放,连忙叫其放手,这样黎可秀才能赶紧将刚脱下的牛仔裤穿上。

穿好牛仔裤、上衣的黎可秀,坐到了铺位上,随后对着易娉冷冷的说道:“我要抽烟!”易娉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绿,即便是犯人交代问题,申请抽烟,办案民警一般都会满足,更何况是黎可秀呢?总不见得现在让黎可秀去洗手间抽烟交代吧?很显然,之所以这样做的黎可秀是为了报复刚刚被脱裤子的一幕。

易娉经过“慎重考虑”后,见我和阮悦天还愣着,急吼吼的说道:“愣着干嘛?还不给她一根香烟?否则又要在那边装死装病了!”我见易娉同意,连忙拿出香烟,给黎可秀一支,同时也给自己点上了一支!(未完待续。。)

ps: 拒绝香烟是一种态度,抽上香烟是一种机遇!猫扑中文

第548章 怨戾的金钱:艳照的威胁

(猫扑中文 ) 黎可秀抽了两口烟,冷静着说道:“蒋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应该是在那家医院,洪霁雯检查出了问题,是洪霁雯设的圈套而已,随后,从你看到那蜡烛的一刻,其实就已经把你跟莫晓兰催眠了!”

“真心想不到,那个时候,一直以为是姜舯才是罪魁祸首,原来是你们串通好了。蓄谋已久呀!”我狠狠的说道:

“根据黎可秀的意思,那是不是说明黎可秀和那洪霁雯是一丘之貉?”易娉非常严谨的说道:

易娉这话立马引起了我的共鸣,连连点着头,附和着说道:“黎可秀,想不到这次你来,还是受洪霁雯的指示,怪我愚昧呀,你跟洪霁雯是非同一般的关系,那次来越南之前,洪霁雯起初还在那边遮遮掩掩,似乎来越南显得非常的勉强,搞了半天,原来是遮人眼目,太阴险了!那请你交代一下,这次洪霁雯派你过来,催眠我们是何用意?”

“洪霁雯派我过来?呵呵......我跟洪霁雯已经闹翻了,怎么可能是她派我过来的呢?”黎可秀淡淡的说道:

“不是洪霁雯派你过来的?那你催眠我们干嘛?”我和易娉惊奇的问道:

“这个非得要回答吗?”黎可秀问道:

“如果你不想我手机里的照片外传,我想你应该要如实回答!”易娉非常实在的说道:

黎可秀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说道:“洪霁雯为了这笔金钱已经着火入魔,甚至不惜以伤害他人的性命为代价,我不愿为此跟她同流合污,所以跟她已经划清了界限。”

“既然你跟她已经划清了界限,那为何还要来催眠我们?”易娉警惕的问道:

“我之所以会跟洪霁雯合作,是因为她允诺了在得到那笔金钱后会跟我三七开。我能获得五百万左右的酬劳,所以我才答应跟她在一起来控制你们,但后来她发现,这笔金钱存在的怨戾,需要及时的洗清,而关键的人物就是要找到姜舯,只有姜舯才能通过通灵的能力将这笔金钱的怨戾给解除,但姜舯绝非等闲之辈,他虽然也被洪霁雯催了眠,但姜舯用与鬼魂的交易也限制了洪霁雯的行动。洪霁雯现在只能在中越边境徘徊,而不能深入内地,直到她得知一个叫李志明的人会前往中国的边境城市锡庆市的时候,她感受到机会来了,所以就主动去找了李志明。要通过李志明的账户,将这笔金钱先洗干净。但李志明不知道是起了贪财之心亦或是坚持自己的原则。不愿意跟洪霁雯一起犯罪,所以,李志明拒绝了洪霁雯的要求。洪霁雯怕这事东窗事发,就准备跟我合手,一起干掉李志明。我当然不愿意,所以就准备终止合作。但由于那笔金钱已经到位,所以我要求洪霁雯根据事先的要求和我分成,想不到的是,洪霁雯不仅不同意跟我分成。还将我身上仅有的五千万越南盾骗入她的名下,她既然不仁,那我也只能不义了,得知她要靠你们才能找到姜舯,所以我先下手为强,先找到你们,想现将你们控制起来,怎奈我催眠技艺不精,被你们识破,落得这个下场。”黎可秀愤愤不平的说道:

我和易娉听到黎可秀这样的诉说,从时间上能判断出,她应该是知道莫晓兰的状况。我连忙问道:“那莫晓兰是否在洪霁雯的身旁?”

黎可秀摇了摇头说道:“洪霁雯行动诡异,做什么事情断然不会让我知晓,这让你们去找姜舯的事情,还是我通过偷听电话才得知的。”

“那你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行程?”易娉清楚的知道,这洪霁雯虽然要求我和易娉要找到姜舯,来交换莫晓兰,但并没有规定具体的时间,所以我和易娉出发的时间和行程,对于洪霁雯而言,应该是不清楚的,洪霁雯不清楚,那靠偷听电话得知的黎可秀更加不可能知道。

黎可秀冷笑了一下,说道:“我在越南毕竟有这么多朋友,你们通关的记录,登记的酒店我都一清二楚,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的行程呢?”

“想不到机关算尽,最终还是功亏一篑吧?”一旁久未说话的阮悦天说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在旁接过阮悦天的话,淡淡的看着黎可秀说道:“只要黎可秀愿意配合,我想黎可秀不至于白费努力,也绝对不会白白损失那五千万越南盾的。”

我这话,意图很明显,无非就是要黎可秀跟我们一起合作,来联手对付洪霁雯。想不到黎可秀不知道是没能理解我的意思,还是真心不愿意跟我们合作,只见她抽完了最后一口烟,摁灭了烟头说道:“这事算我倒霉了,要我再跟那洪霁雯过不去,我实在是办不到,不是我胆小怕事,实在是洪霁雯太过强大了,连通灵者姜舯都不是她的对手,我们这些普通人,又能将她如何呢?”

易娉见黎可秀这么说,就冒出一句话道:“真心的虚伪!”

黎可秀很吃惊易娉会这么说她,不解的问道:“我......我怎么虚伪了?”

“你不想跟洪霁雯为敌,那你把我们给催眠是为了干嘛?难道纯粹就是为了玩吗?不还是藉此要控制我们,去跟洪霁雯为敌,去要你那五百万嘛!”易娉的话永远是那么犀利,句句都能说到对方的软肋。

黎可秀见易娉说到了自己的软肋,也不想多废话,只是淡淡的说道:“你们都问完了吧?可以删除那些拍摄的东西吗?我想我不会再影响你们了!”

“现在就想走?似乎有些为时过早吧?”易娉说道:

“那还有什么事情吗?”黎可秀不解的问道:

“你得告诉我,现在的洪霁雯呆在什么地方?”易娉问道:

“洪霁雯根本就没有固定场所,天天在中越边境流窜,我怎么知道呢?”黎可秀坦然地说道:

“那你跟洪霁雯是怎么联系的?”我问道:

“洪霁雯有两个电话卡,一个是中国的,一个是越南的,但除了这两张卡以外,她还办理了很多匿名的卡,应该是为洗钱做准备的。哦!对了,我可以提供一个线索,洪霁雯一直和一个女子有着密切的联系,似乎在财政大权上和法律法规上,都是让电话中的那个女子做指导的!”黎可秀以为可以通过提供这个线索,而得以全身而退。想不到的是,原本认为没有利用价值的黎可秀正因为这句话而让易娉铁了心的要将黎可秀留下来。我不解的问易娉道:“人家都不愿意配合了,难道还要强求吗?不怕她临阵倒戈一击,对我们不利?”易娉老谋深算道:“她跟洪霁雯的斗争绝对不会因此而善罢甘休,她今天能出卖洪霁雯来讨好我们,保不齐她又有那一天会在洪霁雯那边出卖我们。到时我们才彻底玩完了!”易娉这么一提醒,使我和阮悦天恍然大悟,连连叹道:“真没想到,真没想到。”

黎可秀见自己的自由受阻,大为恼怒,连连发出狠话道:“你们别以为掌握了我几张特殊照片就能对我实施控制,你们不怕我报警吗?这要是让警方介入,你们会觉得有好果子吃吗?”

“好不好果子,这个不是我们关心的,我所关心的,是你要不要讨回属于你的那一份?”易娉一阵见血的说道:

黎可秀被这么一说,不免犹豫了起来......(未完待续。。)

ps: 很多时候,卑鄙是达到目的的最好方法。猫扑中文

第549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结局

(猫扑中文 ) 黎可秀犹豫了一会儿,随后问我们道:“跟你们合作,我到底能得到怎样的好处?”我们见这黎可秀如此工于势利,心中对她都存有一种鄙夷之心。同样是有所求的阮悦天,但他是为了死去的父母得到一个善终而不依不饶的求着我们,这说到底,是为了孝心,大家在理解的同时,还会有些感动,而这黎可秀,表面上看来是被我们“威逼利诱”,才决定跟我们合作,但合作之前先谈条件,不免让这合作的性质变了很多的意味。

易娉是很实在的人,对着黎可秀“在商言商”的说道:“如果你能跟我们合作,不一定能保证那洪霁雯同意你的那三成都尽数归你,但有两点可以保证,你那损失的五千万越南盾可以帮你追缴回来,还有你的艳照在我们的手机里可以消失。”

“那三成的‘报酬’到底怎么说?”黎可秀终对这笔钱念念不忘。

“你那三成的‘报酬’是跟洪霁雯所谈的,按道理,你应该去问她要,但我们大仁大义,对你算是特别的优待,所以在这事情上,给你保留了追讨的权力,但能否追讨到,我们不得而知,一旦追讨到了,该给你的还是会悉数给你的!”易娉心中非常明白,洪霁雯的那笔怨戾的金钱已经到了坞熙,即便我们一起找到了洪霁雯,制服了洪霁雯,那这笔钱也是“追讨”不回来了。所以,这话,就等于给了黎可秀一个空头支票。

黎可秀对于洪霁雯所言,“深思熟虑”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看我和阮悦天,随即。问易娉道:“你这话能代表他们两人吗?跟你们中国人合作,一切都得问清楚。”

“我能不能代表他们两人,你可以亲口问问。要是我代表不了,我也绝对不会跟你说这番肺腑之言!”易娉非常实在的说道:

于是那黎可秀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说道:“能代表我们!”随后又看向了阮悦天,阮悦天连忙带着一种不好意思的感觉说道:“我在这里也是配角,有求于易娉她们,她当然能代表我!”黎可秀得到了我和阮悦天的肯定之后,朝着易娉点了点头说道:“行。我跟你们合作。”

易娉听到了黎可秀这样的话,二话没说,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当着黎可秀的面,将刚刚拍摄黎可秀的照片一一删除了。这么一个普通的举动。却对于黎可秀而言,那是对她无比的信任。这对黎可秀的心理影响很大。如果说刚刚黎可秀同意跟我们合作,那是因为我们有她艳照威胁的话,那现在的黎可秀和我们的合作,应该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之上,威胁跟利益,永远是后者比较靠谱。易娉这么做。也是有十足的把握,对于我而言,易娉这样的行为,绝对跟三国里的刘备当着赵子龙的面摔自己儿子刘阿斗是一个意思。表面上看来,刘备是差点因为救自己的儿子而差点损失一名猛将,所以将这儿子摔死。实质上,是在赵子龙面前做的一场收买人心的“秀”而已,刘备故意将自己的儿子往赵子龙的跟前一摔,赵子龙能接不住吗?可以说,刘备这样的做法是一种双赢的局面,儿子被救了,而且还俘获了赵子龙的忠诚,可谓是一举两得。那我们再反观易娉,他作为一名执法者,深深知道这手机里威胁黎可秀的照片虽然是控制黎可秀的绝妙办法,但归根到底终究是犯罪,且这手机里的照片就是犯罪的最好证据,放在手机里,终究是祸害,迟早要删,既然是迟早要删,那还不如在黎可秀的面前学刘备一样“秀”一把,一方面让黎可秀为之折服,另一方面也是赶快毁灭手头上的犯罪证据,算是一举两得。而且,这里面就存在了一个“伪命题”:易娉如果把照片给删了,那一旦黎可秀翻脸不认人怎么办?这个可能显然是不存在的?这照片本身就是我们三人一起给黎可秀“制造”的,删了,再造不就得了?所以易娉一点都不用担心这照片删除后,黎可秀会翻脸。

易娉这场删照片的“秀”做足后,对着我和阮悦天问道:“刚在黎可秀的梦境里,我们是吃饱了,但不知道现实中的现在,大家有没有吃饱?”被易娉这么一提醒,我和阮悦天顿时有了饥饿感,于是大家收拾了一下,准备一起去餐车,阮悦天走在最前面,但被黎可秀刚刚的催眠导致了一些阴影,走到餐车的门口竟然不敢进去了,口中一直喃喃的说道:“回想起刚刚被蒋凯大哥一起抱着跳下那悬崖的一幕,真是记忆犹新呀,进这餐车,还真有一点阴影了!”黎可秀见阮悦天这么说,就在旁说道:“怎么称呼?”我和易娉突然想起,大家都一起合作了,搞了半天,双方的名字还没介绍呢?于是我将大家互相介绍了一遍,黎可秀听完我的介绍后,对着阮悦天说道:“阮悦天,你这阴影我来帮你消除,放心好了,我做的孽,由我来‘扫除’!”

阮悦天听闻,很高兴,连忙询问黎可秀怎么消除他的心理阴影?黎可秀说道:“过会我们用完餐后,回到包厢,我来把你催眠,通过催眠疗法,可以消除你的心理阴影。”阮悦天一听,又要催眠,连忙摇着头说道:“那就算了,我这心理阴影过段时间就会好的,你那催眠,我这辈子都不会碰了!“我和易娉见阮悦天心理素质差了一点,那就走到了前里头,带着黎可秀和阮悦天走进了餐车!一进餐车,看着稀稀落落的乘客,大家不约而同的送了一口气,敢情要是乘客继续在餐车里人满为患,那第一时间优又会是被催眠的反应。

跟餐车的服务员点了很多越南美食,但餐车条件有限,只能提供部分,这还能接受。临到最后,我朝着服务员开了一句玩笑说道:“这里有带刀叉的西餐吗?”易娉和阮悦天均相继一愣,在得到没有的答案时,大家都会心的笑了起来。

......

“黎可秀,现下我最想知道的是,洪霁雯那次将我们催眠过后,你们到底做了一些什么?”我一边吃着一边问道:

黎可秀想了一想后,喝了一口咖啡后说道:“姜舯是最先发现洪霁雯是有贪财之心的人,但正当向你们揭发她的时候,洪霁雯已经先下手为强,将你们进行了初步催眠,所以,你们在酒店的时候,碰到的那些鬼魂缠身,都是洪霁雯利用梦境,让你们都一起怀疑是姜舯搞的鬼。那次姜舯已经被她深度催眠的控制了起来,但你们苏醒过后,就误认为姜舯已经拿着金钱逃离的假象,而洪霁雯的装病,让你们不得不暂时打消追踪姜舯的打算,而是直接将全部精力投入到救助洪霁雯的事情中去。”

“这一点我就搞不明白了,既然洪霁雯通过催眠我们,达到了让我们怀疑姜舯的目的,那洪霁雯为何还要装病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我不解的问道:

“呵呵,洪霁雯再怎么厉害,但在现实世界中,她毕竟只是一个弱女子,她将姜舯催眠控制了,那如何隐藏姜舯的尸体,这就要大费周章了!洪霁雯虽然在越南学习过,但总体而言,对胡志明这个城市,还是相当的不了解。她要怎么既能安全的控制姜舯,又能不被他人起疑,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来求助我!”黎可秀说道:

“嗯,这样的推论很严谨!”易娉在旁听着黎可秀的讲述,频频点头,表示认可。

“那她来求助你,你是怎么处理的呢?”我问道:

黎可秀犹豫了一下,随后说道:“我当时毫不犹豫的引用了你们伟大的武侠作家古龙说的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顿时让洪霁雯茅塞顿开,于是在我的帮助下,在西贡洲际酒店又要了一间客房,并把姜舯安顿在里面。”

“很高明!”我不得不折服这洪霁雯和黎可秀的智慧,“那姜舯既然被你们控制在客房内,为何寻找姜舯的重任还要交给我们呢?这不是扯淡吗?”我说道:

“那是因为姜舯无缘无故的消失了!”黎可秀说道:

“消失了?他被洪霁雯催眠着,而且只有你跟洪霁雯知道姜舯的藏匿之地,怎么会消失了呢?哦......我明白了,应该是你......”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黎可秀打断道:“我就知道你们要猜是我把姜舯隐藏起来了!我跟你们讲,根本就不是那回事,那时我很洪霁雯还没闹僵,怎么可能藏起姜舯跟洪霁雯单干呢?”

“在时间推断上来说,黎可秀这话没错,非常符合逻辑!”易娉在旁肯定的说道:

“那......那姜舯失踪了,洪霁雯是怎么做的?”我好奇的问道:(未完待续。。)

ps: 难道,黎可秀讲述的一切都是真的吗?猫扑中文

第550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结局(二)

(猫扑中文 ) “她跟你们一样,首先是怀疑起我,后来经过她的确认,我确实没有作案时间,于是她就开始怀疑起你们了!”黎可秀说道:

“怀疑起我们?”这话我不是很理解,因为当时我们都被洪霁雯的催眠,蒙在了鼓里,怎么可能想到会是我们所为呢?

“怀疑你们一点都不为过,你们不想想,姜舯对于化解怨戾的金钱有多大的重要,这个重要性你们知道,洪霁雯知道,所以姜舯才会成为争夺的焦点,只可惜,那洪霁雯一着不慎,竟然把姜舯‘搞丢’了,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们!”黎可秀说道:

“难道这就是洪霁雯要控制住莫晓兰,然后逼我们交出姜舯的原因?”易娉问道:

“是呀!否则洪霁雯大费周章的找你们干嘛?”黎可秀说道:

“完蛋了!那边的洪霁雯以为我们知道姜舯的下落,要求我们找到姜舯,然后换回莫晓兰,我们糊里糊涂答应了这样的交易,却真心不知道姜舯的下落,这怎么办?”我大呼道:

“你们真不知道姜舯的下落?”黎可秀不可思议的问我们道:

“姜舯被囚禁在胡志明市的西贡洲际大酒店这一重要的线索,也是你提供给我们的,除了这些,我们对姜舯现行的下落一无所知!”我说道:

“那你们此次去胡志明市干嘛?”黎可秀问道:

“我们前去就是想试图慢慢寻找姜舯的下落。”易娉在旁补充道:

“胡志明市是一个大城市,你们去那寻找姜舯?那不等同于大海捞针吗?况且,这姜舯在不在胡志明市,还另当别论呢!”黎可秀丧了气的说道:

“我们也不要完全悲观丧气,姜舯既然被洪霁雯催眠所恐,想必跟植物人无疑。因此,即便是失踪,也不可能走远,在胡志明市的可能性极大,甚至,就在那西贡洲际酒店里或者周围的附近。最后,就算我们实在找不到姜舯,对洪霁雯也有说辞,就说是姜舯死了!这样的说辞对于洪霁雯而言是能理解的,因为姜舯在被她深度催眠的状态下。能苟活到现在,已经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了,很大可能,姜舯已经在阴间里过上美好的小日子了!”易娉在旁鼓励着说道:

“姜舯要是死了!洪霁雯那边会轻而易举的将莫晓兰他们交给我们?”我迟疑的问道:

“那能怎样?洪霁雯压着莫晓兰他们,还准备要了他们的性命?莫晓兰对于洪霁雯的意义。也就是借我们的双腿,帮她去寻找姜舯的下落。姜舯有了最终的消息。这莫晓兰对她而言。就没有了意义,反而还是一种负担!”易娉一步步的分析道:

“那即便如此,我们直接北上好了,找到洪霁雯就说姜舯已经死了,不就得了?还要我们跑来跑去干嘛?”我不屑一顾的说道:

“洪霁雯的性格你不了解?她是随随便便就能一句话打发的人吗?”黎可秀替易娉说道:

易娉平日里应该有听说洪霁雯的相关,但相对了解的程度。不如我和黎可秀对其的了解,洪霁雯的性格是属于那种第一次和其接触,会留下很冷,很难相处的印象和感觉。相处一段时间,会觉得其非常有气质,言语不多,但很希望得到她的肯定。熟络后,会觉得她在处处提防着你,先怀疑、否定你,在得到肯定后,再慢慢的接受你!因此就这样的性格,你毫无来由的去跟她解释姜舯已死,她会相信吗?

“换而言之,我们这次去胡志明市,不是为了洪霁雯才去找姜舯,而是为了我们自己,不管姜舯是死是活,我们都要仔细的去推敲、寻找,不放过任何一种线索。”易娉这话顿时受到了我和黎可秀的认同,唯独那阮悦天坐在那边,一脸不安的说道:“姜舯要是死了怎么办?姜舯要是死了怎么办?”

阮悦天显然是在为他的父母有可能得不到善终而郁郁寡欢,但这样的郁郁寡欢却让易娉一惊,随后易娉额手称庆的说道:“姜舯不可能死!”

“为何这么肯定?”我、黎可秀和阮悦天异口同声的问道:

“姜舯要是死了,阮悦天的父亲怎么可能托梦给阮悦天,让其跟着我们找到姜舯,帮着他和阮悦天的母亲得以善终呢!”易娉解释道:

易娉这话一说,我频频点头说道:“有道理,如果姜舯已经到了泉下,那阮悦天的父亲就没有必要托梦给阮悦天了!”

易娉的这番推断,让阮悦天顿时心安不少,脸色也好了很多,在那一心祷告道:“只要父母得以善终,我阮某人折寿几年也是愿意的!”

“既然判断这姜舯还活着,那我们是不是要商量一下,我们到了胡志明市过后,第一步该怎么做?”黎可秀说道:

易娉点了点头说道:“黎可秀所提这样的计划很有必要,为了让我们办事更有效率,更有针对性,我们得从长计议一下!首先需要解决的就是我们资金的问题。”

“资金?这个有必要去商谈吗?”我第一个反应觉得易娉有些杞人忧天了!

“我们带了一万美金出来,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花了一千多美金了,还有八千多块要满足四个人在胡志明市找人的开销,如果两三天就能找到姜舯,那我们还能全身而退,但要是许久都找不到姜舯,那我们该怎么办?”易娉深谋远虑的说道:

“易娉,我先报备一下,我这次跟你们出来,原打算是我有求于你们,所以,就准备花我的钱的,我带了八千万越南盾,不知道够不够了!”阮悦天很实在的说道:

“八千万越南盾?看来你是出生名门呀!”一旁的黎可秀早就对着阮悦天“垂涎三尺”了,在越南,本就是男少女多,有这么一名有着越美混血的帅哥,已经让黎可秀不断暗送秋波了,现在突然闻讯这帅哥不仅帅,还有很多钱,那基本上对黎可秀而言,就丧失了一切免疫力。(未完待续。。)

ps: 在越南,男人很吃香,帅的男人更吃香,要是又帅又有钱的男人......猫扑中文

第551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结局(三)

(猫扑中文 ) 似乎越南男孩子早就习惯了越南女孩子的追求和追捧,说实话,黎可秀的外形和条件都属于是不错的,有良好的教育背景,可能在这金钱观上,有些偏差,但和当下众多势利的女孩子比起来,应该算是“朴素”多了,在我和易娉看来,这阮悦天和黎可秀还是蛮般配的一对。可是阮悦天对黎可秀的“出生名门”之说立马表示出了反感,阮悦天这辈子生活最不如意的,就是“家门不幸”,你黎可秀现在是“马屁拍到了马蹄”上,让阮悦天心存厌恶的说道:“怎么?八千万(越南盾)就能成为名门之后了?那这名门也太寒酸了一点了吧?”黎可秀吃了一憋,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不是那意思,我就夸你好来着!”

易娉怕阮悦天又要反唇相讥,让黎可秀没有台阶可下,连忙抢过了话说道:“那黎可秀,你那边有多少?”

黎可秀见易娉如此相问,只能尴尬的说道:“我......我现在身边全部只有六百万(越南盾)了,这......”

“这个没有必要不好意思的,虽然我们的目标各不相同,但我们毕竟是一个团队,说到底,我们在外,一睁眼就是要花钱,吃住要钱,交通要钱,这寻找姜舯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底,可能两三天,也可能两三月。这钱我们不计划一点用,那或许即便找到了姜舯,我们也无钱北上了!”易娉说道:

阮悦天非常赞同易娉的说法,率先拿出自己的现金和银行卡,交给了易娉道:“易娉,那既然是团队了,我们就把钱交给你做打理。确保在寻找到姜舯之前,我们有足够的资金保障!”易娉见阮悦天如此配合,算是意想不到的一个惊喜,原本易娉提这个话题,是没有指望这阮悦天的八千万越南盾的,这样一来,应该能轻松不少。那黎可秀见阮悦天都主动上缴了,自己也只能拿出身上的六百万(越南盾),交给易娉道:“易娉......你是知道我的钱被洪霁雯......”易娉知道黎可秀要说什么,连忙会心的打断道:“黎可秀。这事不怪你,不管怎样,从这行为上来看,你已经加入到我们这个团队了,大家都能理解的!”

我见大家都这么热情高涨。那也不能示弱呀,从自己的钱包里拿出了银行卡和三千元人民币的现金。易娉看着我说道:“怎么?在国内的时候就没要问你要钱。来到国外了,你就主动掏钱了?”

“那我这不是响应你的资金招募计划嘛!为了顺利的解救出洪霁雯和尸一清,我们每一个团队成员都有自己的义务。”我说道:

易娉笑了笑,拿过了那三千人民币和银行卡,随后指着我那银行卡说道:“这卡里有多少钱?”

“这卡是我的工资卡,差不多里面有一万多吧?”我说道:

“哟。一个工作了将近十年的心理工作者,怎么卡里才一万多块钱呀?”易娉这样的提问,让我感受到了媳妇天天在你耳朵旁催要生活费的一幕。我笑了笑说道:“这工资卡也做我平日里开销用的,你放心。我有存折存在家里呢!到时无论谁做我媳妇,都不会亏待她。”易娉感觉到我这话说的不是味儿,连忙扯开了话题,自己拿出那不到九千美元的现金,跟大伙说道:“现在我们有三个币种,越南盾总共八千六百万左右,美金是......”易娉详细的清点了一下,随后接着说道:“是八千八百四十多美金,人民币是一万三千左右。这么多钱是我们寻找姜舯、接触洪霁雯,解救莫晓兰的全部资金,既然是一个团队,就必须有一个负责人,有这个团队负责人负责团队的生活开销、人员安排和计划制定后的执行。这就是我所说的第二步,选举一个团队负责人。”

“这个还用选举吗?易娉和蒋凯大哥,你俩都可以,我们听你们的就是。”阮悦天说道:

黎可秀似乎对易娉刚刚的“欺凌”还心存忌惮,见阮悦天这么说,就在旁边应和道:“那我们就选蒋凯吧。”这话看上去,貌似不得罪人,其实是最破话团队感情的一句话,易娉和莫晓兰一样,平日里,都能显得大公无私,但到关键时刻,就会显得小家子气。如果这阮悦天直接选我,那或许这选举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而这关键时刻,竟然是黎可秀选我,那易娉就开始要多想了,“这黎可秀难道是还在为那我欺负她的事情在耿耿于怀?”、“她选蒋凯,说明这黎可秀对蒋凯情有独钟?”......易娉想得越多,就约会犹豫,易娉和莫晓兰在关键时刻会犯小家子气,这是她俩的共通点,但莫晓兰犯了小家子气后,会表现在脸上,会直接表达自己的不满,而易娉犯了小家子气,会深藏不如,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来,说白了,就是城府有点深。只听易娉在那说道:“既然大家都同意蒋凯,那我们就选蒋凯做我们的负责人吧!这钱......”说到这,易娉非常优雅的将桌面上的钱和卡推到了我的跟前说道:“就由蒋凯来保管了!”

我是一名不堪担当大任的人,从我的工作属性来看,就能知道我的性格了。人家在工作中,能力是越做越核心,职位是越做越高,而我,是越做越边缘,在职位上,这近十年来基本上没动过,连入职不久的莫晓兰都能成为我的领导,那足以证明,我的能力和性格,实在是不能唯一重任,现在倒好,易娉一个撂挑子,将价值十多万人民币的全部家当都塞到我的跟前,随后让我来负责一个四人团队的生活开销跟“经营”,不是我愿意去摆谱,而是实在是没这个能力去接,看着我面前的一堆钱财,我只能尴尬的润了润嗓子说道:“这负责人的事情我看还得从长计议,不能轻下决定,如果这个团队有十几个人,几百个人,那大家个性使然,通过这民主的投票,选举出一名德高望重的人来做这团队的负责人,那属于众望所归,而我们现在这个团队,只有四个人,即便大家都有个性,也能通过忍让和协调来达到暂时的共识,所以,这‘德高望重’就显得比较次要了,而能力出众就显得相对比较主要了......”我这话还没说完,易娉就在旁边笑着说道:“哟,想不到,这蒋凯倒会变相的给自己脸上贴金,这么夸自己的德高望重呀?那你倒说说,我们这四人的小团队中,哪个人又是能力出众呢?”易娉这话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我能感受到,她这背后的一张忿恨的脸。

我只能连忙解释道:“我就这么一说,在这四个人中,也体现不了什么德高望重呀?除了能体现出能力以外,其他什么都不是。”阮悦天似乎头也听出一点苗头来了,连忙在旁边补充道:“四个人的投票确实体现不了那个‘德高望重’,如果真有本事,那放到选举国家主席去试试?那要是被选上了,才算是真正的‘德高望重’......”易娉打断道:“话不能这么说,国家主席的选举是国家主席的选举,我们这里的选举是我们这里的选举,都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那这事情我们也不要争执了,就按蒋凯的意思,选一个能力出众的人吧?”

“这能力出众的人还要选吗?这不是明摆着那边的吗?就是你易娉大小姐啦......”我点着头,非常肯定的说道:

阮悦天也频频点头道:“对对对,蒋凯大哥说的没错,这能力出众的人,绝对是易娉。”

“少来!要论能力出众我看还得是蒋凯,要是没蒋凯,我们现在还在黎可秀的梦境之中呢!”得,易娉跟我们争论了大半天,就是为了说上这一句话,让旁边的黎可秀难看一下。

绕了一大圈子回来,就是为了“满足一下”自己的小家子气,这就是易娉最大的特点,在这一点上,我还是比较倾向于莫晓兰,莫晓兰的小家子气是直接说,不喜欢会直接说,看不惯会直接说,绝对不会是绕了一个圈子再来说。

黎可秀在旁虽然没说一句话,但被易娉这话一说,顿时显得很尴尬,于是连忙让步地说道:“易娉姐!无论是能力出众还是德高望重,我个人觉得还是易娉姐你最有能力担当。你们刚刚讨论的东西都挺有道理的,但我就提一个意见,那就是我们不能单一的去将‘德高望重’和‘能力出众’给硬生生的分离开来,对于那种能力出众,但品行一般的人,我们不能选,对于那种品行很好,但能力太差的人,我们同样不能选。我们要选一个‘德才兼备’的人,这个才是正确的!而易娉姐,这两项都兼着呢!所以我选易娉姐。”(未完待续。。)

ps: 德才兼备才是真正的做人王道。猫扑中文

第552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结局(四)

(猫扑中文 ) 我见黎可秀讲的场面话非常不错,连忙会心的笑着,对着易娉说道:“没错,就这一点来看,我是德高望重了,那能力简直是没法说,而易娉你这两项都兼着呢!一样都不缺,我们不选你还选谁?”这话说了之后,那易娉也不便于发作了。

但对于易娉而言,显然还不想管这笔金钱,非得让我保管,我说你一负责人不掌管金钱,哪有让一个跟班的掌管?易娉冷笑了一下,说道:“我是负责人,你就得听我的,让你掌管,你就掌管,掌管的不好为你是问!”

“行,钱让我来掌管没有问题,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计划是怎样的,应该由你来安排和定夺了吧?”我对着易娉说道:

原以为这能难一下易娉,想不到易娉非常爽快的说道:“我都计划好了,到了胡志明市以后,我们二男二女到西贡洲际酒店要两个房间入住,以西贡洲际酒店为核心,不断的想四周扩散,蒋凯和阮悦天,你们是男同胞,应该多做一些相关的搜索工作,在附近打听姜舯的下落,黎可秀毕竟在越南有资源,由她出面跟当地的相关行政机构联系,看看有没有姜舯的相关记录,希望他被医院救治,公安机关有其相关的记载。”

“这个安排不错,但易娉你做什么呢?你不会跟我们说,你呆在酒店里睡大觉吧?”我问道:

“我不光要睡大觉,我还会要个能上网的电脑房间,在酒店里上网。”易娉说道:

“呀!易娉,你这安排就有点厚此薄彼了,我们在外面‘浴血奋战’,你倒好。不仅不工作,反而在酒店里睡觉上网,这让我们怎么......”我话还没说完,易娉就不耐烦的打断我道:“我是负责人吗?”

“是呀!”我茫然的点了点头说道:

“那我能安排计划吗?”易娉问道:

“能!”我尴尬的点头说道:

“那你还有什么不服?”易娉接着问道:

我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易娉,只能无奈的摇着头说道:“没有什么好不服的!”易娉冷笑了一下,又询问了阮悦天和黎可秀,对她的安排有没有什么意见?阮悦天和黎可秀虽然觉得易娉这安排确实有失公允,但这负责人也是他俩自己选出来的,现在要是不服,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既然如此。阮悦天和黎可秀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们没有任何意见!”

易娉很满足的看了看我,见我嘴上虽然说服,但满脸不服的神情,让易娉憎恶道:“对了,蒋凯。下了火车后,开好酒店。你让阮悦天或者黎可秀带你去一趟超市。”

“去超市干嘛?”我不解的问道:

“帮我买点零食。薯片、橙汁、牛肉干、干果蜜饯......最主要的,还得是越南的小吃美食,都给我来点!”易娉无理的说道:

易娉这样的指示,哪有半点像是找姜舯的样子,我毫不留情的拒绝道:“易娉,你让我到酒店的周边寻找姜舯的下落。没有问题,我绝对服从!但你要让我去帮你买零食,不好意思,你有手有脚。想必我也忙不过来,这事还是你自己完成吧!”

“废话,你掌管这我们的小金库,我不让你去买单,难道还要我自己去买单呀?”易娉顿时拍案而起的说道:

我见易娉跟我扛上了,心中先是怯弱了三分,阮悦天和黎可秀在旁见状,连忙劝阻我俩冷静一下,阮悦天更是说道:“这零食我去买!蒋凯,你给我一张五十万面值的越南盾,等酒店安排好后,我立马去帮易娉买!”

“这买单的事情,谁也帮不了蒋凯,让我负责这个团队,就得听我的,这点纪律性和服从性都没有,后面的工作怎么开展,还要找姜舯?就这态度,找个生姜也找不到!”易娉恶狠狠的说道:

原本已经怯弱的我,见易娉如此咄咄逼人,我再也忍不住,跳了出来说道:“我们找不到生姜,难道你呆在酒店里睡觉、上网、吃零食就能找到生姜了,就能找到姜舯了?”

“行,你要跟我比?那我就跟你比,阮悦天和黎可秀都在这里可以作证,就找姜舯的事情,看我和蒋凯谁先找到线索!”易娉也非常激动的说道:

“好呀!”我听易娉这么说,我岂能轻易服输?“那你说,要是我先找到了线索,你该怎么办?”

“仍凭你处置?”易娉说道:

“任凭我处置?你要是说话不算数怎么办?不讲理的女人我早就领教过了,到时反悔的多了去了!”我不屑的说道:

易娉很犀利的拿出了纸笔,往台子上一按的说道:“白纸黑字写下来!”

我一看易娉这动静,倒不是在那边一时赌气,看来是来真的,见她一副有把握的样子,我心中不免打起了退堂鼓,就在这时,阮悦天附到了我耳边轻声说道:“蒋凯大哥,你这事还要犹豫干嘛?快跟易娉赌呀,她在酒店睡觉、上网、吃零食,能找到线索吗?我们一起出去寻人,就算是没有结果,我想搞点什么乱七八糟的线索还是有可能的,到时,里外里都是你赢!”我一听阮悦天这话,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对着易娉冷笑道:“赌就赌,我就怕你输不起?”

“什么输不起?你要赌多大?”易娉警惕的问道:

“我要赌......赌你的将来......”我有点紧张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易娉似乎有点反应过来道:

“你要是输了,你就得嫁给我!”这话,我至今回想起来,都觉得肉麻万分。

易娉愣在了那边,阮悦天愣在了那边,黎可秀愣的更是喃喃的说道:“这.....蒋凯不是喜欢的是洪霁雯吗?”

最先镇定下来的还是易娉,她叹了一口气说道:“就赌这个?我还以为要赌多大的呢?”

“不要空说,你觉得能接受,就白纸黑纸的写下来,我就怕你到时反悔!”我“乘胜追击”的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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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结局(五)

(猫扑中文 ) 易娉也很实在,对着我说道:“在我的印象中,我这已经是第二次跟你打这样的赌了,第一次是在寻找猫尸的时候,后来那赌约带有开玩笑的那种,最后也不了了之了!今天这赌约,有见证人,也有白纸黑字,绝对不会不了了之,写下这赌约了,也就不会是开玩笑了! 你确定要跟我赌吗?”

事情都发展到这个份上了,我在阮悦天和黎可秀的面前,能随便轻易的示弱吗?再说,能娶到易娉这样的老婆,本来就是我的理想之一,和易娉相处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算是发现了,要是用常规手法来追求易娉,那是几乎不可能的了。倒不如趁这个机会,赶紧把赌约给签上,就有极大的可能,把易娉追到手!“怎么不敢跟你赌,签!”我说的倒是很干脆利索。

“那你输了怎么办?”易娉问道:

“我如果说我输了,让我做你的丈夫,你又要觉得我贫嘴,所以我不说,还是让你来定夺!”我说道:

“行!如果你输了,你身边还不是有两条蛆虫吗?做两次吞噬,然后供我研究!”易娉也很爽快的说道:

易娉到这个时候,都念念不忘对那白色蛆虫的研究,我已经吞过一条半了(那半条算在了梦中吞噬的那次。),难道我还怕吞噬另外的两条?除了当时会难受一点外,就目前来讲,我的身体还没受到什么印象。就不知道易娉会怎么研究?这个到时让我比较担心的,我见易娉很认真的在跟我打赌,我也不能随便轻而易举的答应,否则到头来,因为规则的不理解或者不清楚,一旦输掉了。那惩罚的可是自己。我于是连忙询问道:“你让我吃那两条蛆虫后,要怎么研究我?”易娉说道:“常规的体检,主要是抽血,在吞噬蛆虫前抽一次,吞噬后抽一次。还有其他的化验,心电图等等。”

“行,只要不要把我当成尸体解剖就成,我同意了!”我说道:

我这话刚一落音,易娉拿起笔就开始写起了赌约,易娉写的东西跟她的为人一样。严谨缜密,详尽务实,没有什么漏洞可钻。当写到易娉要是输了的那一项时,易娉犹豫了一下,随后抬起头跟我说:“婚姻这个东西。对于女孩子还是有憧憬和幻想的,如果真因为这个原因而让我嫁给你。总归会有遗憾。以后一起过日子,想到求婚这段经历的时候,我是赌输了嫁给你,总是不美好的!所以你能做出一个让步吗?”

易娉刚才的那样描述,已经将我带到了美好的将来,和易娉两人一起生活的美好日子。心中顿时相当的甜蜜,见易娉要我让步,心中不免紧张,连忙问道:“怎么?看你的意思是想要反悔?”

“不。我倒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同意的话,你要是赢了,我能答应做你的女朋友,这‘嫁’的字眼,就不用写在这赌约里了!”易娉很实在的说道:

易娉这个提议我想想也是,要是真通过这赌约的形式将易娉娶到手,那这样的婚姻也确实儿戏了一点,对她不尊重,也是对我的不尊重。和易娉没有情感上的磨合,对于双方来讲,都可能成为将来婚姻中的硬伤。所以我觉得易娉有这样的提议,说明她是有在慎重考虑我跟她之间的关系,没有随口一说,这反而让我更加觉得踏实、有安全感!

“行,我同意你的要求,可以修改这一项!”我说道:

易娉朝我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落笔写好了我要是赌赢了的内容,就当易娉要换起一行,写其他的内容之时,阮悦天在旁打断道:“蒋凯大哥,易娉,我有个疑问想问问你们!”

“什么疑问?”易娉放下了手中的笔说道:

“蒋凯大哥和你的赌约是在赌谁先找到线索,那这里面就出现了另外两种局面,就是大家都没找到线索,或者大家都找到了线索,那这个怎么来判输赢?”阮悦天对着易娉问道:

听了阮悦天这样的提问,我心中不免嘀咕一下,对这阮悦天稍稍有点抱怨,“这狗日的混血杂种怎么搞的?这不是来搅我的好事吗?刚还在咬我的耳根,说实在找不到线索,可以随表说两个线索,确保能赢易娉,可到这关键时刻,竟然问易娉这样的问题,不是明显的要把这个漏洞给堵上吗?”

易娉在那想了一下,说道:“双方要是同时找到线索,这个好办,大家就看谁的线索重要呗!线索重要的一方算获胜。”

“那要是双方都没找到呢?”阮悦天问道:

“这个......这个就只能将赌约作废了!”易娉回答道:

“我觉得这个不妥,人家蒋凯大哥已经为这赌约让步了,那你易娉也要适当的让点步,如果双方都没找到线索,我的意思是,判蒋凯大哥赢!”阮悦天说道:

阮悦天这话一说,我刚还对阮悦天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换来的是阳光灿烂,易娉为阮悦天说的这个建议有些纠结,我连忙朝黎可秀使了一个眼色,要求赶快帮我趁热打铁,黎可秀算是理解了我的意图,在旁对着易娉说道:“这建议我觉得挺好,至少保证双方都没有吃亏!”

易娉架不住阮悦天和黎可秀的撺掇,抬头看了我一下,似乎在询问当事人的意见,这意见我还能反对吗?我压抑住兴奋,假装镇定的说道:“阮悦天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我这里应该没有问题!”易娉也没有什么计较,点了点头说道:“行,就按阮悦天的建议来操作,如果双方都没找到线索,算你赢!”

这事我后来一想,总感觉被阮悦天他们给出卖了!阮悦天表面上是帮我争取到了一些权利,如果双方找不到线索,算我赢,但实际上呢?这绝对是一个伪命题,因为阮悦天在跟我咬耳根的时候,就明确表示,如果实在寻不到姜舯的下落,那随便整理一点线索,交给易娉就算是交差了,换而言之,我和阮悦天这里是不可能没有线索的,那易娉那边要是没找到线索,我这里有线索,还是我赢。反倒是在线索有价值这一块,这阮悦天在变相的提醒易娉,让易娉做好这线索一旦没有价值的准备,换而言之,就等于提醒了易娉这线索得一定有价值。这事我越想越憋屈,表面上看是我捞了一个大便宜,实际上纯粹是将自己有可能作假的地方提前暴露给了对方。真心不知道这阮悦天是站在哪一边的?

大家签好了赌约,并将赌约分成一式两份,我和易娉各自保管一份,然后让阮悦天和黎可秀分别在赌约上的“见证人”一栏里,分别签上他们的名字,搞的非常的正规,这一番忙碌后,大家才算是将这赌约的事情给拍定了下来。

“那你应该不会再次拒绝给我去买零食的要求了吧?”易娉收起赌约问我道:

我也一边折好赌约放进插袋里,一边说道:“没问题,都快是我的媳妇了,做老公的理应为媳妇做这些!”

“嘴先不要贫,是不是你的媳妇,八字还没一撇呢!如果大家在这一环节上都没有问题的话,那我们要商量下一个环节了!”易娉说道:

“下一个环节?还有什么环节?”我、阮悦天和黎可秀都吃惊的问道:

易娉瞪了我一下,随后说道:“难道这寻找姜舯的计划就是为了你身边的那张赌约?”见易娉这样的质问,我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对对对,那接下来还要有怎样的计划?”

易娉看了看黎可秀和阮悦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无论有没有姜舯的下落和线索,我们都要前往洪霁雯那边,换而言之,我们接下来要商讨的是,阮悦天和黎可秀入境的问题。”

“这个简单,我早就打听过了,中越两国为了促进民间的交流,在边境处设立了出入境的手续,不用护照,只要凭有效证件,就能花上五十元人民币,就能到另一边呆上48小时。”黎可秀笑着说道:

“这个是很简单,那48小时过后呢?”易娉说道:

是呀,你去找易娉,绝对不会很爽快的结束,保不齐十天半月都是有可能的,“到时就让他们两个人不断的穿越边境吧!”我在旁提议道:

“这个方法虽然原始,但能办的通,两天一个来回,还是能接受的!”阮悦天也在旁应和道:

“那阮悦天,你仅仅是为了找到姜舯,让姜舯帮你的父母得以善终,如果我们在胡志明市就找到了姜舯,那还有必要你再跟我们回中国呢?这么大老远呢!”易娉询问道:

阮悦天有些犹豫,看了看我,随后弱弱地问道:“刚听你们所说,姜舯被那洪霁雯深度催眠了,那我在这里找到被催眠的姜舯,也没有实际意义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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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4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结局(六)

(猫扑中文 ) 易娉听了后,点了点头说道:“这样看来,我们四人都要北上了,我们现在得做两手准备,第一手准备,那就是找到了姜舯,第二手准备,那就是没有找到姜舯,我们都得有一个详细的计划制定!”

“能详细说说这两手准备的各自区别吗?”黎可秀在旁问道:

“先说第一手准备,我们如果有幸找到了姜舯,就要五个人北上,那北上的手续怎么办理?姜舯如果意识清醒,那我们能带着他一起北上,这算是上上大吉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催眠的姜舯意识不清,出于昏迷状态,甚至是植物人,那我们就得想一套完整的可以让其躺着北上的方法,这算是中签,还有一种最坏的可能,那就是我们找到了姜舯,他也是清醒的,但他就是不愿意去跟洪霁雯见面,那样的话,我们就彻底被动了!除非......”易娉说到这,不免看向了黎可秀,黎可秀能明白这易娉的意思,那就是把姜舯催眠呗,黎可秀感觉事关重大,有点犹豫,不知道是该答应好还是拒绝好。阮悦天和我也能理解易娉的意思,但阮悦天的想法重点是:会不会姜舯同样也拒绝我父母的要求,不让其善终?而卧的想法重点是:姜舯为何不愿去见洪霁雯,难道两人不想就此把这之间的隔阂给化解吗?

易娉见黎可秀犹豫不决,也不勉强,接着说道:“我只是把我们可能遇到的问题率先提出来,然后大家一起想办法,我的意思很明确,最好大家都能在每个可能出现的状况下,都有一个应对之策,不要到时大家都束手无措。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来跟洪霁雯消耗,精力不允许,财力不允许,能力上也不允许。”

“那行,易娉,那你再说说没找到姜舯的第二手准备呢!”我说道:

“没找到姜舯,也分三种情况,第一种情况那就是我们掌握了重大线索,但因为能力或财力的问题,不能将其找到。这种情况如何跟洪霁雯交代,第二种情况,那就是我们得知姜舯的确切死讯,那如何来跟洪霁雯交涉,第三种情况。也就是最差的情况,我们一点线索也没有。那如何来面对洪霁雯?”易娉说道:

阮悦天对于易娉的这番分析。频频点头的说道:“真不愧是刑侦专家,将这事所有的可能性都罗列了出来,这绝对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易娉对于阮悦天的夸奖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很沉着的说道:“分析问题很简单,但关键是得怎么解决这些问题,怎么把这些问题给处理的最好!”

“易娉。其实我觉得你的这些问题,都是多余的!”我说道:

“何以见得?”除了易娉问我以外,那阮悦天和黎可秀也都非常的吃惊我怎么会这么说。

“所有的关键就看那洪霁雯怎么接受,你刚想到的那些问题。其实归根到底只要想两个答案,没有找到姜舯,洪霁雯胡怎么办?找到了姜舯,并把姜舯带到了洪霁雯的面前,洪霁雯会怎么办?”我说道:

易娉紧了一下眉头,然后嫣然一笑道:“能说这话,说明你在逻辑推理上有了很大的进步,恭喜你!”我见易娉这么夸我,不管是否出于肺腑,我都受用无比,得意洋洋的看着易娉道:“那我们怎么用不同的结果来应付洪霁雯呢?”

“既然你能把所有的问题都给简单化,那我们不如不用去找姜舯了,直接想一套没有找到姜舯后去应对洪霁雯的说辞,那不就得了?”易娉突然对着我冷嘲热讽起来。

易娉这话一说,我顿时知道我犯了一个原则性的错误,那就是洪霁雯不可能会去接受一个没有找到姜舯的结果......

“那我们还是得从长计议!”我尴尬的说道:

这话说出后,就等同于我把前边的“超强”逻辑推论给推翻了。易娉没有理会我,对着我说道:“我们不是有赌约吗?对于你而言,没有线索,你才是最大的赢家吧?”我一听这话,想想也是,从内心中,非常愿意出现这一幕,转念一想:我这对得起莫晓兰吗?是不是有点自私自利了?

易娉说到这后,就突然情绪非常的低落了,躺到了铺位上,对着我们说道:“我想我累了,你们要是还想计划一些什么的话,就去餐车吧!我想睡一会儿!”看到易娉的情绪突然这么低落,大家都有点“莫名其妙”,我连忙劝开了黎可秀和阮悦天,让其到包厢外坐一会儿,我要和易娉沟通一下。

将黎可秀和阮悦天送出包厢后,我连忙来到易娉的旁边,“怎么了?刚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让你突然这么失落?”

“我不知道,每次只要跟你说到我俩的关系,我心中都不免会打上一个咯噔,然后就会联想到李伟,不知道是心中的内疚还是对你的不信任,反正我的心理就会很不舒服!”易娉躺在床上带着一点抱怨说道:

我并没有急于去回答易娉这样的心理状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是扯了一个话题说道:“你说莫晓兰那边的情况会怎样?”易娉不理解我为何会有这么大的思维跳跃,刚还说着自己的事情,怎么一会儿就跳到莫晓兰那边?易娉情绪不佳的说道:“莫晓兰这事情非常的烦心,刚我不是说了嘛,你们要讨论这事,到外面去讨论,让我好生的休息一会,静一下心。”

“我不是跟你讨论怎么来营救莫晓兰的事情,而是在讨论莫晓兰现在的心理!”我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易娉不解的说道:

“莫晓兰现在可是跟杀她男朋友的凶手在一起,一个女孩子,在刚失去了男朋友的时候,又被杀害她男朋友的凶手软禁了起来,不管这洪霁雯怎么善待莫晓兰,莫晓兰的心理会是怎样的一个状况呢?”我说道:(未完待续。。)

ps: 我们关心身边的朋友时候,扪心自问一下,有关心过朋友的心理状况了吗?猫扑中文

第554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结局(七)

(猫扑中文 ) “呀!”易娉惊讶的叹道:“你不说这事,我还真没想到这一层呢!对呀,莫晓兰现在的情绪已经是失望到极点了,我们一直在关心着莫晓兰的身体,但从来没有顾及到她的心理,蒋凯,我这一非专业人士不清楚尚能原谅,怎么你一专业人士,到现在才发现莫晓兰的心理问题呢?”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莫晓兰现在的处境,除了洪霁雯和尸一清,我们谁都帮不上,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个,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易娉很意外的躺在那看着我说道:

其实易娉躺在那,是相当有风情的,要不是我和易娉还隔着这么一层关系,我早就会凑上去吻她,但毕竟风情在那,我一时之间看的傻了眼,对于易娉的所问,竟然没有回答上来。

易娉似有警觉,“嚯”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在看什么?”易娉不客气的问道:

“没......没什么,我只是一时走神!”我尴尬的说道:

“走神?那我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易娉恼火的道:

“在我的印象中,你的成熟度、抗压能力以及调节能力都要远高于莫晓兰,所以,在这个时候,莫晓兰都能在坚持,为何你就不能坚持呢?我们现在是一个团队,你是这个团队的负责人,如果你的情绪有了影响,那势必会影响到我们的情绪,所以在这关键的时刻,还是希望你能尽快调节过来!”我说道:

我这话并没有从正面去跟易娉心理沟通,而是通过对比来矫正易娉的心理压抑。易娉听完过后,似乎有些感触,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是难为晓兰妹妹了。我现在仅仅是有点累!或许,躺一会儿就没事了!要不你也出去一下吧,在外面等我,等我休息好了,我自然而然会出来找你们的!”

我见易娉这么说,那也不勉强,说了一句“好好休息”后就走出了包厢......

我不知道易娉为何会突然情绪低落,我曾经做过一份调查,有关于求婚的事情,很多男孩子突然给女孩子求婚。求婚方式越浪漫,女孩子的感动程度就越高,求婚成功率也就越高。有的女孩子甚至会感动到哭,会徜徉于幸福之中不能自拔,甚至有些女孩会爱上这种求婚的方式。在以后的生活中会时不时的提及,甚至还要那男孩子再来一次求婚。但这求婚一旦成功或者失败后。特别是在24小时内。女孩子的情绪莫名有一个“空窗期”,这个空窗期会让女孩子暂时的失落,不自在甚至难受,个人认为那是从极端的亢奋到恢复平静是有一个较大的落差,这样的心理落差会形成空窗期,第二个。就是女孩子开始会有对将来生活的“预想演练”,在恋爱的时候,会把将来的生活想的很浪漫,那现在就为人妇了。那所有的幻想都被柴米油盐酱醋茶所给取代,这一身份的转变,会让女孩子感到害怕,感到将来的现实、枯燥,开始有婚后恐惧的心理,这也就是往往逃跑新娘要比逃跑新郎多的多的原因。或许易娉的突然失落跟这个有关?在她跟我写下赌约的那一刻,是不是就决定放弃了李伟,而开始想到将来和我的生活?她的心思本来就比其他的女孩子要想的比较远,所以这“空窗期”也就来的比较早!

当然,这样的猜测只是一种臆想,对于我而言,希望易娉能通过这次可以彻底摆脱李伟的阴影,而真正意义上的来到我的身边。

大家也不知道怎么了,在这关键的时候,似乎并不愿再次提及去找姜舯和如何对付洪霁雯的相关事宜,总感觉每次聊到洪霁雯,大家都会有一种莫名的烦躁,黎可秀对洪霁雯可以说是又恨又怕,而阮悦天总觉得这洪霁雯碍事,将姜舯搞成这样,让他的父母善终的事宜有了极大的变数,而我,带着一种爱过的、恨铁不成钢的心态,来想着洪霁雯,到这个时候,我都在幻想着洪霁雯能痛改前非,回到我们心理工作中的队伍中来,而易娉对洪霁雯最大的感触就是好奇,在她的心目中,非常想见识一下,这女孩子到底有哪里的特别之处,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可以搞出这么大的事端。

......

南下胡志明市的火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一路上,可以说,大家都没讲什么正事,都在用“随遇而安”的心态来面对即将到来的“大战”。

胡志明市的繁华程度要高于河内,后者只是越南的政治中心,它的历史意义可以说是其他越南城市所不能比拟的,而胡志明市,一个曾经是法国、美国的殖民地,它的经济地位却是在越南各个城市中至高无上的,在这一点上,我们四人都是有共识的,特别是阮悦天,看着胡志明这个城市的风景,就如同一个北京人第一次去上海一样,会去比较,会去对上海评头论足,跟北京做一番对比一样,阮悦天也在评论这眼前的这个城市,一时之间,竟然忘了他是来干嘛的?

我不知道越南的出租车为何会这么“小气”,“娇小”的身躯,虽然也能载客五人,除去驾驶员以外,我们四人坐在这出租车里很拥挤。跟我国的qq车一样,那感觉有些不舒服。给我们开车的这位出租车司机特别能侃,当得知我们要去西贡洲际酒店入住的时候,顿时用一种惊叹的语气,夹带这夹生的汉语跟我和易娉说道:“你们......中国人......有钱啦......”

在出租车司机的一路恭维下,我们终于来到了西贡洲际酒店,打表的价格是四万三千越南盾,由于其恭维的水平实在是高超,在易娉的授意下,在“财政状况”并不良好的情况下,给了那司机一张五万的,不用找了!原想对方会说声谢谢,想不到那司机感慨了一声后就开车离开了。(未完待续。。)

ps: 真搞不明白,有一些国家,对国外货币的中意程度要远高于本国货币,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猫扑中文

第555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结局(八)

(猫扑中文 ) “那司机感慨了什么?”我问身旁的阮悦天。

“他以为我们会给他人民币或者美金呢!”阮悦天耸了耸肩说道:

在一个国度里,对国外货币的信任要远胜于自己本国发行的货币,真想不明白,是这个国家的悲哀还是这个国家的国民失败。

第二次入住西贡洲际酒店,一样的地方却已经物是人非,让我感到无比的伤感,想想那次的经历,身旁有洪霁雯、莫晓兰和姜舯,总感觉是这么的亲切,大家为着同一个目标,去一起实现奋斗,但洪霁雯却在金钱面前败下阵来,为后面一连串的悲剧埋下了伏笔,就目前而言,这人伦的悲剧,已经造成是一死一伤一禁,这些结果,对于洪霁雯而言,显然和那千万的金钱不能相提并论,但对于我而言,这个结果却让我痛心疾首。这千万金钱再也换不回李志明的性命,也再也换不回大家曾经的荣辱与共。

原计划只需要两个标间,易娉和黎可秀一间,我和阮悦天一间,但到了前台办入住手续的时候,易娉却在那边嚷着要单独的一间,她是负责人,有权利去实现她的遗愿,因此,原本在客房这一块的开支,从每天的160美金陡增到每天240美金,客房刚分配完毕,我原想大家一起先休息一下,然后再一起定夺具体的行动计划,想不到易娉却毫无来由的就要我这个时候去给她买零食,我只能耐着性子劝解道:“易娉,这马上就要到吃晚饭的时候了,大家到时一起吃好晚饭后,再一起去超市购物可以吗?”易娉摇了摇头说道:“我跟你已经写下了赌约,这次赌我可输不起。我得在客房里冥思苦想的找线索,所以,你们的聚餐我就不参加了,蒋凯你只要帮我买来足够三天的零食就ok了,其余的你们自便,三天后,大家聚在一起,到时把各自找到的线索拿出来一比较,谁输谁赢不就得到了线索了吗?”

我见易娉如此浮夸,跟她平日里比起来判若两人。黎可秀和阮悦天对易娉不熟,或许对她现在的表现并没有感觉到异样,而我却觉得有非常大的异常,难道是这黎可秀偷偷的给易娉催眠了?易娉被黎可秀给控制了?想到这里的我,连忙偷偷看向了一旁的黎可秀。见其表情坦然,不像是有什么小动作的模样。实在搞不明白。这易娉到底怎么了?

“到底怎么说?还站在干嘛呀?”易娉见我像木头一样的站在那,不耐烦的说道:

“行!”我说道:“这就给你去买零食!”我想你易娉都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那我蒋凯还需要上什么心?救莫晓兰是需要大家一起努力的,而不是我一个人能应付得了的。随即,我准备叫上阮悦天一起陪我去,正当我和阮悦天准备离开的时候。易娉叫住我道:“你给黎可秀一点钱,她要出去找一些朋友什么的帮忙,需要钱应酬。”

我看了看黎可秀,见其也很无奈的朝我做了一个鬼脸。表明自己也是被临时指示的,没有办法,我实在受不了易娉这样的瞎指挥,走上前责问道:“易娉,大家一路舟车劳顿,花了两天一夜多的时间,才来到这里,刚开好房间,还没到房间里去洗一把热水澡,就被你统统的派到外面去了,你说,让我去帮你买点零食还情有可原,我也认了,但实在想不通,这么一个时间,你叫黎可秀去找朋友,找相关的单位,这点合适吗?你有科学安排吗?”

“你的意思是我指挥不当?”易娉瞪着我说道:

“你......不要一说你,就把这高指挥不当的高帽子抬出来......”我还没说完,那阮悦天和黎可秀见我和易娉又要争执起来,连忙打断我的说话,劝阻道:“蒋凯,这易娉安排我们,我们就做呗!来来来,先给黎可秀一点预算,然后我们赶紧的去把易娉的零食买回来,这样我俩也能早点休息,为明天寻人而养精蓄锐。”

我心中虽然忿忿不平,但着眼点还是得从大局考虑,这时候可不是大家赌气的时候,我是男的,让步是必然的,于是我转过身去,问黎可秀道:“你那需要多少经费?”

“要不......”黎可秀尚未说完,一旁的易娉就打断说道:“我们经费目前比较紧张,先给黎可秀五十美金就行了!”

“五十美金?能干什么的?什么叫经费紧张,你少开一个房间,一天就能省八十美金,人家是去托人办事,五十美金吃顿饭都不够!”我忍不住再次说道:

“那按你的意思,给多少?大家都听你的不就得了?”易娉不屑的说道:

黎可秀怕我两人又抬杠,连忙劝阻道:“蒋凯,五十美金够了,现在这个点,估计一些部门都开始下班了,我找朋友帮着打听一下姜舯的下落,不用太多钱的!”对于黎可秀的“宽容大度”,我只能无奈的掏了一张五十美金给了黎可秀,然后跺着脚对着阮悦天说道:“我们走!”

胡志明市还是相当的繁华的,我们到胡志明市的时候,恰逢这个城市的下班高峰期,很多民众都是开着我国生产的摩托车下班,场面蔚为壮观,虽然是时值寒冬,但对于亚热带气候的越南来说,这里的气候恰如春天,二十多度的气温非常的适宜,那些穿着奥黛的越南女孩可以说是风情万种,我和阮悦天走在这去往超市的马路上,这一道道靓丽的风景线,都把我两人给看傻了!

“蒋凯,反正今晚没什么事情,要不我们一起出来潇洒一下?”阮悦天说道:

男人跟男人之间所说的“潇洒一下”,无非就是出来找个女孩,一起图个开心,对于这样的提议,我不敢接受,毕竟易娉在这,要是被她知道我这样的出格,这辈子都甭想让我追到她,我只能尴尬的摇了摇头说道:“兄弟呀!这年头,不像以前,男人想怎样就怎样了?我想你这一路上也应该看出来我对易娉的感情了,在这个关口,我真心不敢胡来!”

“你们中国男人真命苦,不是我说,在越南做男人,就是纯粹的老爷们!要是女人敢反对,那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阮悦天很自豪的说道:

“凭你这混血的样貌,理所当然可以秒杀很多女孩子啦,你也能挑挑拣拣。我跟你不同,难得有个谈得上的女孩子,我可不敢轻易放弃,给我的机会可真心的不多!”我看着阮悦天说道:

“蒋凯大哥,就凭你这相貌,又是中国籍的身份,在越南不要太受欢迎呀,我看那易娉也是一脾气暴躁的主,将来你俩真在一起,你还得处处受气,不如找个越南女孩,我跟你讲,那绝对是温柔体贴,让你天天温柔乡!”阮悦天显然对易娉那套毫无来由的瞎指挥,而自己在那边享受的做法也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阮悦天,话不能这么说,你们对易娉毕竟还不是很了解,我跟她认识这么久以来,她是怎样的人怎样的性格我是最清楚的,这两天她的表现确实有点差强人意,这可能还是跟姜舯与洪霁雯的事情有关,毕竟我们的好友莫晓兰现在生死未卜,对于大家来说,心理上都是一个不小的压力呀?”我说道:

“蒋凯大哥,你是这么认为的?”阮悦天问道:

“怎么?还有其他意思吗?”我好奇的问道:

阮悦天一边走一边递给我一支香烟说道:“我在越南也算是阅女无数,女孩子的心思我还是能看出来一点的,易娉这两天的表现,我认为她肯定是有什么隐情,倒不是有什么心事!”

“隐情?会有什么隐情?”我点着香烟抽了一口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看看,她要自己一个人的房间,而且,一到酒店就把我们指示开,说明她要做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阮悦天分析道:

被阮悦天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反应了过来,频频点头的说道:“嗯,有道理,看来这易娉敢跟我下赌约,绝对不是一般的有把握,看来她是胜券在握呀!”我说道:

“那这赌约看来是你蒋凯大哥的输面大了,哎.....要不我们......”看着阮悦天奸笑了一下,我连忙打住道:“不要动什么歪脑筋了,要是我输了,就说明易娉掌握了重大的线索,只要对莫晓兰有利,能救出莫晓兰,这赌约输不输,我倒是无所谓!”

“还是蒋凯大哥高明呀!无论这赌约怎么一个输赢,蒋凯大哥你都是赢家!”阮悦天说道:

说到这,我笑了笑,随后,我一边掏出了一张一百美金递给了阮悦天,一边对着阮悦天说道:“这给你!”阮悦天疑惑的看着我问道:“蒋凯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未完待续。。)

ps: 抓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擅长?猫扑中文

第556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结局(九)

(猫扑中文 ) “兄弟,这晚上我就不出来潇洒了,你倒是可以买个醉什么的,都是男人,能理解的,只要不耽误我们明天寻找姜舯的线索就行!”我说道:

阮悦天连忙将那一百美金递还给我道:“蒋凯大哥,你这算是什么话?刚我也就这么一说,先行我们是办正事要紧,这纸醉金迷的生活,以后有的是机会,走,前面就是超市,我们赶快买了东西就回酒店。”

正当我收起美金,跟着阮悦天一起走的时候,突然我的身子被撞了一下,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我身旁窜过,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阮悦天率先叫道:“小偷,快抓小偷!”被阮悦天这么一喊,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我的口袋,果真发现我那一口袋的钱没了,敢情是我刚刚给阮悦天一百美金的时候,露了外财,被小偷给盯上了,我于是跟着阮悦天一前一后追向那小偷,或许那小偷是惯偷,只要他到手的财物,那就是他最大了,除非你受过专业的训练,否则,在跑和腾挪的身法上,一般人是远远不如这惯偷的,有时候,由于体力不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偷离你越来越远。

阮悦天率先追了出去,我是反应过来后才追了出去,这时小偷离我已经有10米开外了,阮悦天也离我有5米开外,越南地形我本不熟悉,唯一要抓到小偷的可能,就是一边指望我能跟上,而让阮悦天赶紧报警。但我没跑多久,双腿开始发沉,气喘吁吁了起来,而且我原本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正当我想放弃的时候,突然间。我的呼吸顿时敞亮,双腿似乎能够再次发力,我的体力在瞬间得到了恢复......怎么?难道是那笔钱对于我的团队而言,已经注入了全部的希望,不能少掉,因为这个原因激发了我所有的潜能?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反正我瞬时间已经体力恢复,那还不赶快紧赶小偷?

这时,我跟小偷的间距仍然差不多十米左右,而我与阮悦天的距离已经从原来的五米缩短到2米左右。阮悦天的疲态已经显露了出来,暂且不用说那惯偷的体能要远好于阮悦天,就阮悦天这两天的舟车劳顿,也大大影响了阮悦天的体力!

阮悦天见我还在跟得上,算是勉强送了一口气跟我说道:“蒋凯......大哥......看......你的......了......我......来......报......报警......”我为了保存体力。不敢搭理阮悦天,继续往前追。没过一会儿。我的体力又开始出现不支的现象了,气短起来,然后双腿再次发沉,看那小偷又把我甩掉一点,我心中又是一凉,“看样子。这全部的希望也不能给我注入太多的激情呀!”正当我这么想着,瞬时间,我再次感觉到我的体力充盈,双腿再次轻松的可以大步迈开。“咦,这是怎么了?这应该不像是激情所能主导的呀!难道是我的体能极限已过?这更不可能,也就跟跑了一点的路,这体能极限也过去的太快了吧?”我脑海中想归这么想,但我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而且,我想我的体力可以瞬间的恢复,那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完全没有必要紧跟着小偷的节奏跑,完全可以不用担心体力的飞跑、狂跑嘛!想到这一步,我顿时拿出学校里体育百米考试的冲刺跑一样,拼命的狂追,这一来,跟那小偷的距离就越来越近了,眼下的追跑,不再是一般意义上追跑,一边追,一边还中气十足的大喊大叫,或许我喊叫的什么,对于那小偷,对于那行人们并不理解,但那喊出来的气势,绝对可以让人胆战心惊,惯偷还试图通过爬山梯,来拖垮我的体能,但没坚持多久,那惯偷爬到半山腰,我的体能倒是没被拖垮,他倒是糊里糊涂的双腿一软,倒在了阶梯上,我走上前去,看着气喘如牛的惯偷,冷笑了一下,随后在他口袋里一摸,我的全部家当都在他那边,他这个时候还在那边哇啦哇啦的叫着,我也不懂什么,只知道他每叫一次,我就朝他吼一声,随后将其拉起来,朝其一拳,向其表明要跟他打斗一番,那小偷往后一仰,继续倒地,然后赖在地上死也不肯起来,这小偷也就胜在“身手矫健”之上,论体格,论力道,和一般人比起来,至少没有什么优势。

我知道我不能让这小偷休息下来,他一旦气喘过来了,那又是一件麻烦事,或许我体力上能跟得上,但地形的陌生,是我最大的短板,他要是往丛林一窜,我倒哪里去找他?于是我就将其摁在地上,不断的和他打斗,想不到那小偷死猪不怕开水烫,赖在地上,不是装死就是装晕,看来全天下的小偷都是一个德性,于是我将其穿的一双鞋脱落了下来,往远处一扔,又将其外套脱了下来,当绳子用,将其双脚捆绑,做到这里,我才心头一松,坐在石阶上,等着阮悦天的到来。

足足等了我将近五分钟,阮悦天才出现在山坡下,很吃力的一步步往上爬,每爬一步都显得很吃力,好不容易爬到了我的身边,跟那小偷一样,一屁股坐到了石阶上。

“报警了吗?”我问道:

“报......报了......警方说......让我们......抓到......小偷后......将其......送到......最......最......近的......警察局去......”阮悦天喘着气说道:

“什么?让我们受害者将小偷送到警察局?这算是什么逻辑?”我顿时不解的问道:

“越南......逻辑......”阮悦天喘着气答道:

“越南逻辑?”我非常的不理解,但看到阮悦天喘成那副模样,摇着头说道:“你先休息一下再说,见你累成这样子,还要让你说话,也真难为了你!”

过了约莫一支烟的功夫,那阮悦天应该算是休息好了,在那嘀嘀咕咕的跟小偷说了一阵话,随后阮悦天跟我翻译道:“这小偷算是服了你了,他偷到今天的东西了,虽然也有失手的经历,但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的狼狈,我跟他说你是中国人,他不可思议的说你应该会中国功夫!”我笑了笑,竟然想起了显摆(关键也要再次证实一下,自己的体能是不是如刚才追小偷那样,可以快速的恢复。),于是对着阮悦天说道:“跟那小偷翻译一下,让其见证一下神秘的中国功夫!”阮悦天听了也是一脸的好奇,在一边翻译给小偷听的同时,自己也翘首以待,看着我显示我的中国功夫。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以冲刺的速度在台阶上开始了10米的折返跑,跑下去十米,又跑上来十米,起初大家都觉得没什么,就这样跑到二十来分钟,我的体能依旧在那边冲刺,阮悦天和小偷两人的脸开始变色了,两人的嘴巴都张得老大老大的,一脸的讶异之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大概冲刺了将近半小时的折返跑,随后站在小偷面前,不断跟他比划要打斗,小偷一脸畏惧的看着我,从他的表情不难看出,今天他算是认栽了。而旁边的阮悦天不断的在追问我:“蒋凯大哥,你不喘吗?”“确定不要歇会吗?”“难道没有一种疲劳的感觉?”......我最终一锤定音的说道:“我们将小偷送往警察局吧!”

我真心不知道,越南这个国家算不算**?反正来到警察局,总感觉一种廉政之风并不怎么样。照理说,我抓了一个小偷,对于警察而言,应该用一种鼓励的、积极的态度来对待我,想不到处理我们的那个又黑又矮小的警察,打量了我一下,嘀嘀咕咕说了一阵,那阮悦天在那也嘀嘀咕咕说了一番,随后那又黑又矮小的警察竟然径直的离开了。我不解的看着阮悦天问道:“这是什么情况?”阮悦天解释道:“他见我们都不像是越南人,所以就问明我们的身份,我给那警察解释了一番,因为你是中国人的缘故,这属于涉外事件,所以,他只能找一位能处理涉外事件的警官来处理我们的事情!”

“真心的麻烦。”我抱怨着,阮悦天怕我嫌麻烦,连忙拉着我坐到一旁的位置上去,对着我说道:“蒋凯大哥,这事不能急,竟然已经让这司法介入了,那我们当事人还是配合为主。”

“配合!我这哪能不配合,在异国他乡,毁了自己的脸面不要紧,可不能毁了中国人的脸面。”我带着一点嘲讽的口吻说着,随后翘起了二郎腿,坐在那等着可以处理我们这事的警官。(未完待续。。)

ps: 长这么大,第一次经历所谓的涉外事件。猫扑中文

第557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结局(十)

(猫扑中文 ) 不一会儿,一名年轻的警官来到了我们的跟前,用一口流利的汉语跟我们说道:“你们是抓到小偷的中国人?”我连连点头,说道:“是的,我是来自中国的!”

那警官率先自己我介绍,他的姓氏我没听说过,可能不在中国的百家姓中,我这里就用同音“覃”来取代,暂时就叫覃警官吧。覃警官问了我一些相关的背景资料,然后也询问了阮悦天和我之间的关系,得到确认后,便跟我做了相应的笔录,在笔录的过程中,那覃警官对于这现实中我抓贼的那一幕表示有些不可思议,“蒋凯,在这里你人生地不熟,而且瞧你这体型,也不是常锻炼的人,怎么可以将这一名惯偷随随便便就抓住呢?”

“难道你不知道中国人都有中国功夫吗?”我解释道:

对于这样的解释,覃警官显然是不相信我,他转身用越南语跟那小偷在沟通,两人叽叽呱呱的说了一阵后,原那阮悦天准备给我翻译过来的,但被那覃警官一个眼色,吓得站在那不敢出声。

“蒋凯,听说你体力好的出奇?能连追几个街道,还能在小偷被制服的前提下,摆弄自己的体能,怎么?让我也目睹一下?”覃警官问道:

“这不是摆弄,而是实实在在的中国功夫!”我虽然欺骗,但还是带着一番自豪感说道:

或许这覃警官对中国人有一些偏见,(编者按:这是越南的实际国情,自打八十年代那场中越战争的打响,越南的一些右翼人士对中国似乎存在了一些偏见,就如同中国当下对日本的一些情绪。)带着一副非常不屑的语气说道:“根据你们的这些描述,那按照你这样的体能。去参加奥运会的长跑项目不是轻而易举吗?”

“覃警官,现在是我抓到了小偷,带到了警局,让你们来做出妥善的处理,而不是一味的在这里跟我来探讨我的体能问题,行吗?”我有点生气的说道:

“这个案子还是有很多疑点的,不说清楚,我怎么定案?”覃警官说道:

“连小偷自己都招认了,还有什么疑点不疑点的?你管我是怎样的体能呢?”我说道:

“呀,什么态度?不要以为自己是外国人就了不起。跟你讲,根据我国现有的法律体制,对你做出相关的治安决定,不用报备领事馆,怎么?你是不是要尝试一下我们的行政威力?”覃警官一脸的挑衅说道:

“不不不。覃警官,我们见过很‘玄’的案子。但今天定的这么‘玄’实在是有些骇人听闻了。不应该呀,不应该!”阮悦天在旁说道:

“看你这样子,越南人不像越南人,中国人不像是中国人,美国人不像是美国人,你到底什么品种?”覃警官非常不礼貌的问道:

“我是越南人!土生土长的越南人!”阮悦天喊道:

“那你跟我讲屁的汉语呀?”覃警官拍案而起道:

“我讲汉语。是能让我的朋友能听懂,怎么?让你过来不是说汉语的吗?”阮悦天也火大的说道:

“啪!”的一声,只见那覃警官毫无来由的就抽了阮悦天一个耳光,随后对着阮悦天一番叽里咕噜的鸟语。阮悦天不服,想上前跟覃警官拼命,这一来还了得,这跟袭警差不多了,我怕事情闹大,连忙上前将阮悦天阻拦道:“阮悦天,这事还是要忍呀!毕竟在局里头,都是由警察说的算的,不能冲动,千万不能冲动。”

覃警官显然是得理不饶人,扔下了警帽,试图又要殴打阮悦天,我挡在那覃警官和阮悦天的当中,对着覃警官说道:“覃警官,这事是我们不对,你大人有大量,还是不计前嫌,赶快给我们做笔录,做完笔录我们就离开。”

覃警官见我服了软,冷笑了一下,随后坐回座位对着我说道:“早点配合不就是了嘛!非得要来硬的。”随后覃警官拿起了纸笔,指了指那蹲在一旁的小偷问我道:“你说他偷你东西了?”

“是的!”我回答道:

“偷了你什么东西?”覃警官问道:

“钱!”我说道:

“多少?”覃警官问道:

“八千多美金,还有一些越南盾和人民币,以及银行卡!”我如实回答道:

那覃警官一听,似乎来了精神,颠着二郎腿说道:“你身边哪来这么多现金?”

我一听这问题,背脊骨顿时发凉,如果我要是如实回答,那就得供出易娉和黎可秀,那供出了她们,接下来警官肯定会问聚在一起干嘛?再往后就不好回答了,我这越想越糟,一时之间竟然回答不上来,但这么一犹豫,给覃警官的潜台词就是有问题。

“把那现金给我看一下!”覃警官问道:

自打那小偷被我抓住后,我就把钱重新夺了回来,放在了自己的身边,这时覃警官竟然要看钱,这钱一拿出来,还能有好吗?我不免看向了一旁的阮悦天,阮悦天似乎还没从刚刚被耳光的阴影中走出来,一手抚着被打的连,一边恶狠狠的看着覃警官,见我看向他,他一咧嘴说道:“我们不报案了,不好意思,不报案总成了吧?”

“不报案了?”覃警官嚯的重新站了起来,指着蹲在那边的小偷说道:“那人家就被你们白冤枉了?”

“我们给他补偿!”阮悦天说完,就准备走过去,跟那小偷交涉,想不到覃警官一把将阮悦天拉了回来喊道:“你以为补偿就完了?那你报假案的事情怎么说?”

完了,这一来,无论我们怎么做,都逃不过被“处罚”的命运了!

我尚没有理解这阮悦天为何会这样畏怯,但能从他眼神中可以看出,我们这钱绝对不能交到这覃警官的手里,“难道越南的警察还有‘黑吃黑’的道理?”我这样想道:

这时阮悦天倒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们报了假案,你们警方会怎么处理?”(未完待续。。)

ps: 有时候,警察比土匪更黑。猫扑中文

第558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结局(十一)

(猫扑中文 ) “报假案?那这罪过就大了,入狱判刑不说,还得罚的倾家荡产!”覃警官危言耸听的说道:

“什么。报个假案就要入狱判刑,还要罚的倾家荡产?那我国每年那110都要接到很多报假案和骚扰电话呢,这些都判刑的话,那这社会还要不要发展了?”我气愤的说道:

“什么,你说‘我国’,脑子不好使了吧?这里是越南,你那中国个个都是无聊的人,才会去做那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们这里,严加管理,就没有你们所说的这些事情。”覃警官恬不知耻的说道:

阮悦天见我还欲辩驳,连忙阻在我前头里说道:“覃警官,这事你看能不能低调处理?我们也是初犯,不是故意的!”对于阮悦天的服软,那覃警官似乎很满意,点了点头说道:“我们执法部门也是讲究人性化的,对于你们这种初犯,也是可以变通的,这样吧,留下二千美金就走吧!算是长个教训。”

“什么?二千美金?你有处罚依据吗?”我不服的说道:

这话一说,那覃警官再次变脸,然后朝着我们吼道:“搞什么,胡乱报警,先关上2天再说。”说完,覃警官就叫来了几名警察,将我和阮悦天控制住,这阵势像极了要把我们带进‘号子’里的模样,阮悦天彻底急了,对着我拼命的说道:“蒋凯大哥,这个时候不是赌气的时候,我们暂且让一步,等出去后,找到黎可秀再说。让黎可秀出面协调。”我这人就是一软骨头,平日里叫的嚣张,一见这阵势。我兀自也怕了。

“怎么让步?”我紧问阮悦天道:

“按照他的要求去做,留下二千美金再说呀!”阮悦天激动的说道:

这时候,另外几名警察已经上前准备制服我们了,我连忙对着阮悦天说道:“那就先这样吧!”阮悦天得到了我的“授权”,连忙对着那正指挥着的覃警官说道:“覃警官,先等等,先等等,一切好商量,你这样做的手续也很复杂,我们不如一切简单化。”

覃警官看了一下我。在他的眼里,我应该是能做主的,我只能勉强的点了点头,示意一切好商量。覃警官用越南语清退了那几名越南警察,随后用中文说道:“一把贱骨头。非得要搞硬的才服软!”

阮悦天上前赔笑道:“这事情大家都图个简单,我们这里虽然对话全用中文。其他人包括那小偷虽然听不懂。但从我们的肢体语言来看,能知道一二,所以我们也不要在小偷面前丢人现眼了,该怎么简单解决就简单解决。那二千美金没有问题,覃警官你给收好。”说完阮悦天朝我招了招手,示意赶快将那二千美金送过去。我正准备掏出钱袋子。拿出二千美金给覃警官的时候,想不到覃警官眉头一紧,看着阮悦天说道:“收好多少?”

“按你的要求,一分不少。二千美金!”阮悦天伸出食指和中指说道:

“我的要求?还按我的要求,我的要求是一个人两千美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到底谁出去?”覃警官说道:

我一听覃警官说这么无赖的话,连忙将钱又重新放回到自己的钱袋子里,然后等着覃警官说道:“警察同志,我见过坐地起价的,但没见过这么肆无忌惮的!”

“肆无忌惮?”覃警官再次脸一沉,阮悦天大惊,生怕这覃警官再次翻脸不认人,连忙对着我说道:“蒋凯大哥,是我刚刚听错了,二千美金一个人,二个人要四千美金呢!”

覃警官听到这样的话,会心一笑道:“还是越南同胞能心灵相通呀!”随后坐在那边,翘起了二郎腿,似乎在“坐享其成”,阮悦天让我快把钱交出去可以走人,我看着那小偷,再看这覃警官,心中的不服顿时蔓延开来,我承认我有时候在压力面前会去屈服,会变得软骨头,但这样堂而皇之的挑衅和索要,让我这把软骨头都要为之一震,再看身旁的阮悦天,从他不安的脸色上不难看出,他应该熟知这越南警方办案的“潜规则”,他一上来跟我一样,有争取一些权力过,但发现没有效果后,就拼命的妥协,不难看出,在他的内心中充满着恐惧和不安。我想我可以“为之一震”,但不能连累阮悦天。于是我很爽快的掏出了二千美金递给了覃警官,说道:“只有这么多!”

或许这覃警官也没见过这样“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人,拿过那二千美金,稍稍点了一下后说道:“哪个留下来?”

“他走我留!”我坚定的说道:

覃警官走到门口,打开了铁门,看了看阮悦天,见其没有要走的动静,冷笑道:“怎么?还要我来送你一程?”阮悦天看向了我,似乎有些为难,我凑上前去,将那钱袋子交给了阮悦天道:“你先回去跟黎可秀和易娉说,出去一个人就好办事了!”阮悦天收好了钱袋子,犹豫了一下后,就转身离开了那铁门!

覃警官重新锁好铁门,然后跟那小偷嘀嘀咕咕说了几句后,重新坐到我的跟前,对着我说道:“你确定是报假案了?”我看了看那得意的小偷,知道我只要说是报假案,那小偷就可以“无罪释放”了。我估摸着这个时候的阮悦天应该是离开警局了,于是,我很淡然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报假案,那人就是偷我钱包的小偷。”

覃警官紧着眉头说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趣呢?是不是要弄点教训才能长记性呀?”

“那就请你教训我吧!”我抱有必死之心说道:

覃警官二话没说,揣好了那二千美金,上来就是朝我一拳,我避让不及,跌倒在地。覃警官没有等我爬起,又上来朝我踹了一脚,那一脚正好踹到了我的旧伤口上,我“啊!”的一声,差点就此疼晕过去......(未完待续。。)

ps: 被警察殴打的人就一定是坏人吗?猫扑中文

第559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结局(十二)

(猫扑中文 ) 覃警官并没有因为我的剧痛而就此罢休,又叫了两个警察过来,将我围起来打,最后一直把我打到昏迷......

等我信来的时候,发现我就躺在一审讯的“号子”里,旁边的“号子”里关着偷我钱的那个小偷。

那小偷见我醒来,咿咿哇哇在那“号子”里朝我比划着,像是在向我说着什么,看其表情,不像是幸灾乐祸的样子,但碍于语言的不通畅,实在不明白他在表达什么意思?他见我不明白,似乎也很着急,于是就到水盆那边,沾着水,在地上画给我看,只见他画了两个小人,一前一后,看得出来,是那后面的小人追着前面的小人,他一边画,还一边不忘比划,那意思就是我在追他,然后他又在那边演示自己气喘吁吁,而又演示我的心不跳气不喘,然后在地上画了一个问号,很明显,他是在问我为何会有这么超强的体能?

眼前这小偷虽然可恨,但那爱憎分明的性格倒是博得了我的好感,比起那覃警官,要好的多得多,我于是也到水盆了沾了水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少林和尚,然后自己盘坐,表明自己会打颤,接着演示了一下拳脚,说明自己会点功夫,最后做了一个喘气的动作,随后又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叉,表明有了这功夫,这气喘吁吁就彻底远离自己了!

那小偷想必是看明白了,顿时好奇起来,又在那边一边比划一边画,其意思很明确,就是想跟我学这一套功夫。我“扑哧”一笑,连着比划和画画,说明这功夫不能教你。否则让你更加害人不浅。

这一套动作比划下来,我瞬间就腰酸背痛,细细一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可以说是遍体鳞伤,肿痛无比,好好的一件外套,也破损的严重,醒来的起初是因为小偷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一下子倒没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现在看仔细了。才顿时觉得浑身酸痛,很不舒服。想到刚刚被打的那一幕,真的是冤枉之急,不知道这个时候,那阮悦天有没有找到黎可秀和易娉。商量出拯救我的对策!

我看着四周的环境,实在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于是对着那小偷画了一个钟表。然后打了一个问号,那小偷心领神会,沾了水写了19点,晕,我在这里至少昏迷了2个小时,看着周遭的环境。也不想是有人来救我的样子呀,难道易娉他们彻底放弃我了?正当我彷徨迷离之际,审讯室的大门打开了,覃警官走了进来。对着我说道:“你真是好运气,有人来保释你了!”真心不知道这保释是哪门子的好运气,但细细看那覃警官的脸色,显然是有些不好,铁青中带着暗黑。那覃警官给我打开“号子”的时候,将一叠东西递了给我,随后轻声说道:“大家都是混口饭出,没有必要那么认真,这三千美金,二千是还你的,还有一千权当是医疗费,算是我对不住你,出门后,少说话就行。”

呀,还有这回事情呢,打点的钱不仅能回来,还是一个“买二送一”,看着覃警官这样的低声下气,和我昏迷前的那副大老爷简直可以说是判若两人,我原想当着他的面,将那一千美金的医疗费递还给他,存心想看看他的好戏,但联想到现在外面的局面并不明朗,也不知道这覃警官是否在考验我,如果这个时候我不配合的话,被他打死在这里也不得而知,于是我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收起了钱,然后大义凛然的说道:“覃警官,我不是说你,这警局里的地面也该平整一下了,你看看,我进来没多久,就被磕碰成这副模样,这笔账怎么算?”覃警官万万料想不到我会这样的配合,连忙笑着脸说道:“对对对,你提醒的是,这事我一定办好,你出去可得注意了,不要再磕着碰着啦!”说完,那覃警官将我带出了审讯室,一直来到警察局的门厅,警察局门庭上,易娉、黎可秀和阮悦天都焦急的站在那边,身边还有三位并不相识的人,易娉一见我走了出来,连忙跑了上来,端详了我上下后,神情激动的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蒋凯,你放心,我已经知会了这里的警察局负责人到来了,你给我指认,是哪个王八蛋把你弄成这样的?”

想不到易娉还有这样的能力,把这警察局的负责人都能叫来,但没有易娉的介绍,我也不方便随便上前跟那陌生的几位打招呼,我只能忍着伤痛对着易娉说道:“这事说来话长,那阮悦天跟你说了吗?”易娉神情紧张的说道:“阮悦天都跟我说了,说是那覃警官审理的你们,但没想到你会被打成这样,是不是你身后的那个覃警官所为?”我向后看了看那覃警官,见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必是在那害怕不已,看着他那一副囧样,想想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也就没有必要再去对人家耿耿于怀了,那覃警官说的没错,大家都是混饭吃的,不容易,打人一顿、骂人一番都能理解和接受,但因此要砸人饭碗,那就不厚道了。砸了一个人的饭碗,就等同于毁了一个家庭,没有必要,于是和那覃警官对视了一眼后,我对着易娉坦然的说道:“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这样子,哪里是不小心的样子,分明是......”易娉还待埋汰,这时易娉身后三位陌生人中的其中一位走上前来,打断易娉的话说道:“蒋凯同志都说没事了,那就好了,这也算是虚惊一场,易娉呀,我看,我们就......”说到这,那陌生人凑到易娉的耳旁说了几句,随后易娉看了看我,再次确认了我没事的意见后,只见易娉走到覃警官的跟前,“啪”的狠狠甩了一个耳光说道:“记住了!那是我的男人,你碰不得!”说完,扭头带着我们就离开了警局。

来到警局外,易娉站定了下来,指着刚跟易娉说话的陌生人介绍道:“蒋凯,这位是我们中国驻越南领事馆的二等秘书王秘书。”我一听,这事还惊动了领事馆,我是又激动又内疚,自己这身份何德何能呀,竟然惊动了人家大秘书,我连忙上前握手,一边握手一边说道:“王秘书,这事真麻烦你了,愧疚难当呀,愧疚难当呀!”王秘书笑着握着我的手说道:“蒋凯同志呀!这易娉听到你被人陷害,那可以说是急得不得了,一边联系了国内的领导,让国内领导发函告知我,一边又带着黎可秀来领事馆要求协助,当我们得知你见义勇为,勇抓小偷反而还被那覃警官给敲诈的时候,我们领事馆所有的同仁都个个义愤填膺,陈参赞特别指示,务必让我跟着易娉她们前来将你保释出来,我们为此还肇会了这个片区的领导,以及这个警局的负责人,让他们出面一起,把你带出来的。”

原来刚我看到的三位陌生人,除了王秘书以外,还有一个是地方上的负责人和这警局的负责人,见这么大的动静都是为了我,我好不尴尬的紧握这王秘书的手说道:“太感谢政府,太感谢王秘书了!没有你们,我想我现在还身陷囹圄呢!”

“蒋凯同志,还有那覃警官的所作所为,我们应该是心知肚明的,但为了两国人民的长远利益来看,我想这事我们就暂且不追究了,希望你不用介意。”王秘书打着招呼说道:

“不介意,不介意。这事已经为了我个人利益牺牲了集体利益了,我还能有什么好介意的?”我频频点着头说道:

“嗯!蒋凯同志还是能从大局出发,让人感到无比的欣慰,现在耽误之急,就是我们赶快将你送往医院,做相应的检查,放心,你所有的医疗费用,都由我们领事馆负责。”王秘书说道:

“王秘书,我想这就没有必要了,我受的伤最清楚,都是皮外伤,即便是去医院,也不过是涂抹一些膏药,还不如让我早些回去,洗把热水澡,去去晦气,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比呆在医院里检查要强多了!”我大度的说道:

王秘书一听这,“呵呵”一笑道:“蒋凯同志还是相当风趣的,行,尊重你的选择,要是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联系我。那这样,我先送你们回酒店。”

“王秘书,不用了,我们难得来越南,也想趁这个机会看看这胡志明市的夜景。”易娉在旁回答道:

王秘书见易娉说的坚决,也就没有勉强,逐一跟我们打完招呼后,就乘上了车离开了。

见王秘书开车离开,我忙不迭的凑到易娉的身旁,美美的说道:“易娉,你刚抽那覃警官的那记耳光真漂亮,看的我都怦然心动了,那一幕,我这辈子都不能忘怀呀......”(未完待续。。)

ps: 其实每个普通人都能做到不普通!猫扑中文

第560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结局(十三)

(猫扑中文 ) “扯淡,你怦然心动的是我那一句话吧?”易娉一语点穿道:

“哪句话?”假装不知的我妄想那易娉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

易娉凑上前来,冷冷的说道:“刚我在局里说的话都是场面上的话,你不用胡思乱想,还有我不管你有没有遍体鳞伤,我的那零食还是得给我尽快买回来。让你出门,不仅没做到什么事情,反而还拖累我,你倒说说,你几时让我省过心?”

“有!”我坚定的说道:

易娉见我这个时候还在抬杠,生气的指着阮悦天和黎可秀说道:“你说‘有’,那你当着面阮悦天和黎可秀的面说,是什么?”

我掏出那三千美金交给易娉说道:“钱一分没少,还多出一千美金!”

易娉看着那一叠美金,叹了一口气,似乎应该明白这一千美金的来历了,随后淡淡的对我说道:“不用去买零食了,早点回酒店休息吧!你记住了,一旦身体有什么不舒服赶快跟我说,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说完,易娉将那一叠美金递还给我便转身先行,黎可秀和阮悦天走上前来,嘘寒问暖,我看着易娉的背影,除了口头上在应付黎可秀和阮悦天的关心,其内心早就在跟易娉同行。

我原想将我这诡异的体能问题跟易娉说一下,但看着破落的自己,再看看那易娉华丽的身影,我的心中莫名其妙的多了一种自卑感,心中笃定,还是暂且不说为好。由于从警局到西贡洲际酒店并不遥远,所以大家都是步行的。我的身体硬伤还是有点严重的,在阮悦天的搀扶下,才走回到酒店客房。

大家各自回到客房。阮悦天帮我脱下了衣服,然后安排我先是洗了一把热水澡,看着我身上都是淤青,不忍的说道:“蒋凯大哥,我觉得你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那些王八羔子都做了什么,把你打成这样?”我趴在床上。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没有特别的硬伤,就是有些淤青罢了,我们没有更多的金钱,也没有时间经得起这样的耽误。让我一边办事一边调养就是了!对了,明天我的身体如果不许可的话,那只能你一个人去打听姜舯的下落了,我给你一条线索,你去那打听打听。”

“嗯!蒋凯大哥。你先休息调养,你有什么线索尽管告诉我。我按照线索去打听姜舯的下落。”阮悦天帮我整来了一条热毛巾。帮我捂在我的背上的淤青处,帮我化瘀。

“在离我们这酒店的不远处,有一条非常繁华的街道,叫阮惠街,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我说道:

“蒋凯大哥,这阮惠街怎么可能不认识呢?怎么了?明天你要让我去那里打听?”阮悦天说道:

“嗯!当初我跟姜舯、洪霁雯和莫晓兰之所以来越南。就是要找一个李姓的女子,这李姓的女子就是这怨戾金钱的始作俑者,她在中国的故事我就暂时不跟你细细说了,反正她在中国的遭遇非常不幸。后来被送回了越南,她家就在阮惠街,当时我们找到这里的时候,这李姓女子的家里遭到了火宅,化为一片灰烬,据说只有一个幸存者得以幸存,是那李姓女子的奶奶,当时我们兵分两路,莫晓兰和黎可秀去看望了那幸存者——李姓女子的奶奶,想顺便打听一些线索,而我、姜舯和洪霁雯就去了那火灾的现场,原想利用姜舯的通灵本领,找到那些死者的亡魂,然后寻找线索,但不知道怎么了,我和姜舯、洪霁雯的随后经历就非常的虚幻了,事后我判断应该是被洪霁雯催眠了,但黎可秀在火车上竟然跟我说,洪霁雯真正催眠我们的时候是在医院,所以,这里也是非常大的一个疑点。我想你明天去阮惠街,不管有没有打听到姜舯的下落,都先不重要,你关键要帮我看看那被烧掉的宅子现在情况如何了,再顺便帮我打听一下那李家的老奶奶还在不在世,如果还在世的话,我想我有必要带上你,跟她一起好好的谈谈。”我说道:

“好的!明天一早我就去办这个,蒋凯大哥,眼下的事情,你就是快快调养,我觉得这热毛巾捂淤青的效果并不明显,我们越南这里有一种特产,叫白虎膏,效果不错,我现在出去就跟你弄一瓶回来,你先坚持一下。”阮悦天建议道:

“那行!麻烦你了!”全身酸痛的我,只能麻烦人家了,随后想了想还缺了一点什么,随后又补充道:“阮悦天,可以的话,再帮我带一盒芬必得,我想我如果今天不止疼的话,我得睡不着觉了!”

“芬必得?”阮悦天似乎并不明白这一款在中国非常常见的止痛药物,所以傻傻的向我确认道:

我见阮悦天这么问,估摸着这芬必得的玩意在越南应该有,只是音译的名称不一样罢了,想了想,还是说道:“帮我买一盒布洛芬就行。”阮悦天终于明白了,笑了笑说道:“就是止痛片呗!行,我知道了。那晚饭呢?蒋凯大哥,你要吃点什么?我一并带来吧!”

“刚下火车的那一会儿,就看到这里有炸象鱼和越南鸡粉,看着就馋。如果可以的话,给我就来这两样!”我说道:

“行,我记得了。”说完阮悦天打开客房门准备外出,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易娉的零食,连忙趴在那边说道:“阮悦天,顺便去帮易娉买那些零食,她那边已经牵绊了一下午了,这事就顺便做掉吧!”

我见阮悦天没有回答,我趴在那也不方便扭头看。见没有回音,以为是阮悦天已经走出了门口没听到。我只能喃喃说道:“真是的,走的这么急,也不想想钱带够了没有,也没听到关门的声音,估计是走的太匆忙了,连门都忘了关。”随后想到这里是五星级酒店,不关门也不用担心所谓的治安问题,那我也就不已为虑了,一个人趴在那边肆无忌惮的呻吟起来。(未完待续。。)

ps: 或许,我的这顿打,会非常的值得!猫扑中文

第561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结局(十四)

(猫扑中文 ) 正当我在肆无忌惮呻吟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关门声,我连忙止住了呻吟,趴在那边说道:“阮悦天,这么快就回来了吧,不可能吧?”话是问了出去,但门那边根本就没人应答,我一惊,难道是真有坏人闯进来了?我连忙忍着痛,转过身一看,我背后压根就没人,而那客房的门却是严严实实的关上了!

“谁?”我警惕的喊道:

还是没有动静,这可把我吓坏了,就凭我现在的身板,不要说来一个覃警官,即便是来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都能把我给弄死,我勉强的下了床,顺手将台灯的灯座取了下来,以作防身之用,还没等我的右手将那灯座捂热,冷不丁的从那近门口的卫生间里喊出了一熟悉的声音:“怎么,要打我不成?”

我一听闻,顿时放松了下来,连忙将灯座物归原位道:“易娉,你怎么也学会了开始装神弄鬼了?”

这时,易娉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双手靠着后背说道:“说你生活没情趣,真是没说错,这样有情趣的玩笑,到你嘴边就是装神弄鬼了,什么兴致都没有了!”说完,她双手伸了出来,将一瓶膏药递到了我跟前说道:“原本准备好心给你送这白虎膏来的,但正好见阮悦天出门,见你背对着门,就准备跟你开个玩笑来着。看来这玩笑并不好玩,这白虎膏给你吧!”

“你怎么知道我能用白虎膏?”我好奇道:

“人家黎可秀可是一再跟我说的,你那遍体鳞伤,没有他们这里的白虎膏化瘀,你的身体就会恢复的很慢,原想给你弄一瓶我们国内的红花油的,但这玩意在这里显然没有白虎膏吃香。你就先将就的用一下吧!”易娉说道:

“哦!阮悦天刚出去就是给我买这白虎膏来着......”我拿起易娉给我的白虎膏端详着说道:“看来这玩意确实有点意思,至少知名度还挺高。”说完,我旋开白虎膏的瓶盖,一小瓶乳白色的膏状物散发出一股清凉油的味道,我用手指剜了一点那膏状物,试图给自己涂抹,易娉见我不便,拿过那白虎膏,随后让我趴下,她亲自给我涂抹按摩。

“蒋凯。你这人其实还是挺好的,就是没情趣,说实在话,如果没有李伟的话,我或许会考虑你一下。但有了李伟再加上你如此没有情趣,你真心不是我的菜。”易娉一边帮我按摩一边说道:

“做心理工作的人都是死心眼。要是有了情趣这个东西。情商太高,也不利于开展工作。情趣这玩意,谈谈恋爱可以,但婚后这东西就不行了,它会成为沾花惹草的罪魁祸首。哟哟......轻点......”我话说到“罪魁祸首”的时候,易娉带着一股死劲在我的淤青处按摩。易娉听我这么说。冷笑着说道:“不要为自己的情商低找借口,就拿这按摩来说,还要一个女孩子主动开口来给你按摩,真心不知道是我贱还是你有多高尚。”

“这话说的。我不是不好意思开这口吗?”我趴在那,非常享受的说道:

易娉见我很享受,又加大了按摩的力道,让我疼痛不堪后,又恢复了正常的按摩。“没见你**着上身见我,有不好意思的感觉。”

“你......”我原想说“是你掩进来在先,怎么能怪我”的语句,但转念一想,这样一说,那易娉定当又要说我不懂风情,于是我改口说道:“......看到我的不满淤青的身体,才能知道我的伤有多重,你才会更加的关心于我。”这话显然奏效,易娉拍了我一下道:“谁愿意关心你来着,只是不想让你拖了这团队的后腿而已。”

易娉又帮我按摩一番,知道那阮悦天回来后,有人照顾我,易娉才起身离开,阮悦天带回来的零食一并给了易娉,易娉拿着零食摇了摇头说道:“这零食虽好,但终究不是蒋凯买的,蒋凯还是欠我的!明天见。”

易娉离开后,阮悦天见满屋子都是白虎膏的味道,又见我**着上半身跟易娉共处一事,思想极为龌蹉的说道:“蒋凯大哥,你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在那种事情上还得悠着点呀!”

“什么乱七八糟呢?没有你想的那样,我的晚饭带回来了吗?”我问道:

阮悦天连忙将一盒炸象鱼和一盆鸡粉放到了我的跟前,让我食用,我闻到那香味,顿时垂涎三尺,喝了两口鸡粉汤后,大呼这辈子要是临到退休,一定会到这越南的过度来安度晚年。

吃了止痛药的我,虽然能得以安稳的睡上一觉,但翌日还是早早的醒来,阮悦天在我的动静下,也没有久睡,起来后,将我安排妥当,说是这就去阮惠街打听,我想这找线索的事情不能耽误,否则输给易娉,那赌约就算是泡汤了,于是也没有顾及阮悦天的辛苦,让他早早就出去打听了。这一来,我一个人躺在客房里反而是相当的无聊,吃完早饭后,看了一会电视,但那电视里叽里咕噜的语言,实在是让我昏昏欲睡,这时我想到了易娉,易娉这么有把握在客房里就能找到线索?还要了一个能上网的电脑,想必肯定是在网上寻找一些相关的资料,否则她绝对没有那个勇气跟我来打这个跟卖身契约没多大差别的赌约。一时好奇心,我勉强下了床,来到易娉房间门口,先是附在门前,听了一下房内的动静,或许是五星级的酒店,这隔音措施做得相当的好,听了一会儿,竟然没有听到一个所以然来,几次想敲开房门,但生怕打草惊蛇,所以都按捺住了自己的好奇心,又折回了自己的客房,在回自己客房的时候,路过黎可秀的房间,想必这个时候黎可秀应该尚未出门,于是敲了黎可秀的房门,不一会儿,黎可秀开了门,见是我,连忙将我迎了进去,并将我扶好坐好后,才问我的身体怎样?找她有什么事情?

“刚好路过,就进来看看,想问问你,今天你有什么计划?”我问道:

黎可秀也是聪明人,她知道我问她计划的目的,于是黎可秀冲我笑了笑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让我要是有了线索第一时间告知你呗,这样,你就有足够战胜易娉的把握,然后,就能顺理成章的履行赌约......”

我见我的小算盘被黎可秀揭穿,也只能尴尬的笑着说道:“我想成人之美也算是一件功德圆满的事情吧!”

“蒋凯,前两天我们四人都在一起,也没有机会单独跟你聊聊,我想今天趁这个机会,想跟你单独谈谈。”黎可秀话锋一转的说道:

“嗯!谈什么?”我问道:

“想跟你谈谈洪霁雯!”黎可秀说道:

“洪霁雯,谈她?我想你跟她这么多年的同学应该比我了解她,怎么想到会找我谈她?”我好奇的问道:

“你觉得我们四个人会是洪霁雯的对手吗?”黎可秀问道:

我想了想,不敢确定,从绝对力量上来说,我们四人二男二女,虽然我有伤在身,但对付洪霁雯还是绰绰有余的,但从能力上来看,洪霁雯的催眠技巧已经运用的出神入化,而且,还有莫晓兰在她的手上,不要说我们四人,即便是四十人,四百人,也或许奈何不了她,至少她可以立于不败之地。想到这里的我,原想照实说,但考虑到这样一说,会打击到黎可秀她们的自信心,于是就“委婉”的说道:“我们四人各有特点,特别是你和易娉,你也会催眠,易娉善于推理决断,我想跟洪霁雯比起来,应该有的一拼。”

“蒋凯,你这话说的有点理想主义了吧?”黎可秀说道:

“难道不是吗?”我装糊涂的说道:

“我的催眠跟洪霁雯的比起来,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区别,让我来跟她‘对话’,我的催眠能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黎可秀淡淡的说道:

“黎可秀,我有一点搞不明白,你跟洪霁雯是同学,大家一起学的催眠,为何到头来会有这么大的区别呢?别怪我多嘴,是不是洪霁雯当时的学习能力特佳,而你的能力特差?”我问道:

“这也应该算是一个原因吧,但不是最重要的原因,洪霁雯的学习能力确实是最好的,但我也不差呀!退一万步说,我们和洪霁雯的差距,绝对不是学校里学习所造成的,而是另有原因。”黎可秀说道:

“你的意思是,光靠学校里所学,即便是学习第一名和学习最后一名比起来,也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差距,对吗?”我似乎有了了解,随后试着分析道:

“嗯,是这个道理,你也从事的是心理工作,在这一行中,这天赋远比刻苦来的重要的多,而洪霁雯就属于那种万里挑一,无论是天赋还是努力,都是好的不能再好的料子。”黎可秀说道:(未完待续。。)

ps: 差距,除了努力决定以外,还有天赋与背景!猫扑中文

第562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结局(十五)

(猫扑中文 ) “嗯,洪霁雯的出众天赋,是我们这些心理工作者所不能比拟的!”我感叹的说道:

“如果仅仅是天赋出众那也就算了,按照你们中国的一句古话就是‘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洪霁雯顶多就是我们班里的佼佼者而已,真要成为催眠大家的,那也是难上极难,可是洪霁雯的这匹千里马,运气还是相当好,在学术交流的过程中,竟然和一伯乐相识,那伯乐就是俞文芳。”黎可秀说这话的时候,能感受到她的语气里,至今还羡慕着洪霁雯的机遇。

“俞文芳?这个人很有名吗?我做了这么久的心理工作,怎么没有听说过她的名号?”我呆呆的说道:

“俞文芳这人平日里就非常的低调,要等你成为催眠大家的时候,或许能跟她有一面之缘。你不知道也不能怪你,这跟人家的生活习惯有必要的联系。如果你没听说过俞文芳的名头,那国际催眠大师霍华德(编者按:为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对号入座,这里用的名字为化名),你应该听说过了吧?”黎可秀说道:

“霍华德?就是那可以隔空催眠的那位世界级催眠大师吗?”我惊疑的问道:

“是的,就是他!”黎可秀确认道: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相隔千里,把人催眠,甚至还能通过电话指挥千里之外人的行为,被誉为‘幕后操纵者’,怎么?你怎么突然会提到这位催眠大师?”我不解的问道:

“他就是俞文芳的师兄。”黎可秀说道:

“不会吧,听这名字,就来自不同的国家,怎么会走到一起呢?”我不是很相信的问道:

“霍华德的师傅是琼斯德拉维(编者按:这里还是用了化名。),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东欧剧变,琼斯德拉维经历了社会主义阵营向资本主义阵营转变的过程,当时,社会主义阵营的心理教育是以精神分析学为核心的,所以,琼斯德拉维在前期接受了精神分析学的心理教育,学的非常的优秀,在经历了社会动荡后,他所处的国家演变成资本主义社会,他所接受的心理教育变成了以行为心理学为核心的体系。他非常幸运。一个人接受了心理教育的全部,一方面能以情绪的波动来控制人,另一方面又可以以对方的行为来洞悉人,这就为他独有的催眠理论奠定了厚实的基础,但由于他所特有的性格。他在选择学生的时候,要求非常严格。门槛非常高。他在全世界的范围里,才挑选了四位得意的门生,一位就是来自美国的霍华德,另一位就是来自中国的俞文芳,还有一位叫田中秀一的日本学生在三年前就去世了,最小的一位大家从未听闻过。据说是一直陪伴在琼斯德拉维的身旁,后来琼斯德拉维去世后,也就没人知道那琼斯德拉维的最后一个关门弟子是谁了!”黎可秀说道:

我听着黎可秀的话,频频点了点头说道:“嗯。你所说的这些我也听说过,但万万想不到这俞文芳竟然也是琼斯德拉维的高徒!”

“而洪霁雯非常有幸,成为了俞文芳的高徒,琼斯德拉维的徒孙!”黎可秀说道:

“怪不得,洪霁雯的催眠水平如此之高,可以在他人没有任何准备的前提下将其催眠,对于这样的高手,我想我们对付她确实有点吃力。”听黎可秀这样说完后,我的心头为之一紧。

“蒋凯,我说这么多的原因,就是说明,洪霁雯不好对付,我们应该不是洪霁雯的对手。”黎可秀说道:

“根据唯物辩证的原理,一个再强大的对手,应该也有相应的弱点吧?”我索性抱着理想主义的观点说道:

“道理是这样讲,但至于是怎样的弱点,大家都不得而知!”黎可秀耸着双肩说道: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那你今天想跟我单独谈谈洪霁雯就是为了谈洪霁雯是怎么强大的?”显然这样的话题实在让我不敢接受(可能是太可怕的缘故),所以我只能尝试着扯开话题说道:

“嗯,我想跟你聊的是,洪霁雯的为人?”黎可秀说道:

“为人?说这个干嘛?”我不解的问道:

“凭洪霁雯这么大的本事,那她早就应该赚的盆满钵满了,为何她现在回突然打起那笔怨戾金钱的主意呢?”黎可秀问道:

黎可秀的这个问题,非常的有“艺术性”,一方面,如果说这洪霁雯低调,视钱财如粪土,那就不应该对这笔怨戾的金钱念念不忘,另一方面,如果这洪霁雯爱财如命,那早就应该是赚的盆满钵满了,而不是一直在心理咨询中心这么一个“清水衙门”里过着清汤寡水的日子。

“你问我洪霁雯的为人,就是想知道她的金钱观吧?”我说道:

“嗯,所以想跟你好好的聊一下她。”黎可秀说道:

“在我的印象中,洪霁雯应该不像是贪钱的人,如果让我来判断的话,她应该是属于是钱财如粪土之人。”我说道:

“为何会这样判断?”黎可秀问道:

“我跟她相过亲!”我不好意思的说道:

黎可秀见我不好意思,笑着说道:“你跟洪霁雯相亲的事情,洪霁雯早早的跟我说过了,不用不好意思,就是不明白这金钱观和相亲有什么关系?”

“呵呵,或许你不知道,在中国相亲,那就是家底大公开,特别是女孩子,对男孩的经济状况特别的关心,从一定程度上来讲,也是一种安全感需求的表现,如果一个女孩子在相亲的时候,对你所住的情况、出行的情况、工作情况特别关注的话,那我相信那女孩子在物质方面的要求比较高,对金钱看的比较重,而如果对你的学识修养、交际范围、兴趣爱好比较关注的话,那在精神方面的要求会比较高,对金钱看的比较淡。这已经成为一种相亲潜规则了!”我解释道:(未完待续。。)

ps: 在中国相亲,是有潜规则的!猫扑中文

第563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结局(十六)

(猫扑中文 ) “呀,想不到你们中国那边相亲时是这样的,女孩子还能挑挑拣拣呢?”黎可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道:

“是呀,难道你们越南女孩子相亲不是这样的吗?”我吃惊的问道:

“呵呵,越南女孩子是愁自己嫁不出去,要做到自己足够的优秀,这样,才能让男孩子看得上你。”黎可秀说道:

“咦!中国跟越南正好反一反,要不是易娉出现了,我还真想在越南找个女孩子。”我说道:

“真的吗?蒋凯呀,不是我说,凭你这条件,在越南,跟你相亲的女孩子都要排队拿号,要不现在我就帮你介绍几个,特棒,家境也不错!”黎可秀比我还兴奋的说道:

我见这话要是再说下去,那就不是商量正事了,还是纯粹是茶余饭后了,于是我赶忙将话题拉回来说道:“你问这洪霁雯的金钱观是为了表明一个什么问题?”

“一个对金钱并不是很看重的女孩子,怎么突然在金钱面前,表现的如此的疯狂,甚至不惜杀人、绑架,为的就是那一笔充满着怨戾的金钱?”黎可秀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还不是很明白的问道:

“我的意思是,洪霁雯的背后应该还有幕后的指使者!”黎可秀判断道:

我听黎可秀这么说,连忙摇着头否定道:“洪霁雯历来是独断独行,我行我素之人,怎么可能受人指使?再说了,我让易娉出面帮忙,一起处理这笔怨戾金钱的时候,易娉就没有离开过我们。怎么会受人指使?你这判断不靠谱!”

“那你能解释一下,洪霁雯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常呢?”黎可秀反问道:

“或许在几千万面前,再怎么视钱财如粪土的人都会怦然心动吧!”对于我这样的回答,我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黎可秀见我口头上虽然在“狡辩”,但从我神情上不难看出,我已经接受了她的“提醒”,于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盖棺定论道:“这年头,能控制洪霁雯的人就这么几个,这洪霁雯已经是我们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了。那能控制洪霁雯的人呢?又会是怎样的一个大山?”

“照你的意思,我们就不用北上,和洪霁雯抗衡啦?那莫晓兰和尸一清也能置之不理了?”我见黎可秀尽说一些丧气的话,我心中有点不服的说道:

“那也不是,我只是想提醒你。我们不要一直盯着洪霁雯和姜舯,试着想一下。那洪霁雯背后的那个人。不要搞了半天。我们将洪霁雯应对过了,但那幕后者却将我们玩弄于鼓掌之间,到那时,我们有可能什么都得不到。”黎可秀说道:

“你这担忧很有道理,但对于他们而言,我们对他们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他们所要找的就是姜舯而已,然后达成那金钱去怨戾的目的而已。我们只要救出莫晓兰和尸一清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们不稀罕,也管不了。”我说道:

“那姜舯呢?如果我们找到了姜舯。姜舯不愿意给洪霁雯他们去怨戾呢?”黎可秀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起先,我也没留意黎可秀这个问题的玄机,原想如实回答,但细细一想,不对,这黎可秀怎么会突然关心起姜舯来了?难道这姜舯和黎可秀有莫名的关联吗?

“难道......你知道姜舯的下落?”看着黎可秀稍稍紧张的表情,我似乎猜到了一点什么!黎可秀没想到我会这么问,连忙否认道:“不......不,我怎么可能知道姜舯的下落呢,就是想到了这一层,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到?”

“我们倒没有想这么多,就想到了姜舯是否健康......对了,还想到了姜舯是否还有通灵能力......”我说道:

“怎么?姜舯的通灵能力不是天生的吗?难道还会消失?”黎可秀不解的问道:

“这就说来话长了,不是一两句就能说得清楚的。我今天来找你聊,无非就是希望你看在我和易娉的那份赌约上,给我一些有关姜舯的线索,没什么其他目的!”我说道:

“嗯,我知道,我今天会去民政部门,去打听一下流浪者的信息,看看有没有姜舯的线索,如果一有线索,我第一时间就告诉你,让你有足够的把握赢得那份赌约。”黎可秀说道:

“那行!”我说完,勉强的站了起来,黎可秀见状,连忙凑上前来扶我道:“怎么?不再坐会了?”

“不打扰你的工作,我这身体也不争取,需要回客房躺着了。不管这事成与不成,还是非常感谢你的支持的!”我勉强的说道:

黎可秀一边扶着我走向房门,一边说道:“这不算什么事情,你们能够摒弃前嫌,给我这个机会帮我去讨回我应得的报酬,我就非常感谢了......”

“不!”我打断道:“你不要送了,快去忙吧!我想除了那有关找线索要你帮忙之外,还想对你有个要求......”

“你说!”黎可秀看着我说道:

“我们既然是合作了,不管目的是不是一致,毕竟大家都是一条战线上的战友了,我想大家竟既然有着这样的交情,就应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至少在有关洪霁雯和姜舯的事情上,更应该如此。”我说道:

黎可秀眉头一锁,犹豫了一下说道:“蒋凯,你这话说的是,放心,有什么话,我都会放到台面上说的。”

我见黎可秀似乎还在有所保留,也不勉强,只是淡淡的说道:“行,你能想到这点就行,那你快去忙吧,我先回了!”说完,我离开了黎可秀,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回到客房后的我,实在没有什么可做,想出去逛逛也因为自己的身体给碍着,无聊极了,据拿起了电话,给易娉的客房打了电话过去,易娉似乎也很闲,在电话那端听着音乐,吃着零食,我说能不能让我去一起分享零食,想不到这么“合理的请求”竟然被易娉给断然拒绝了,我真心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客房里,就听着音乐,吃着零食能找到什么线索,但考虑到易娉一般不会不打无准备之战,有这赌约在那,她应该不会无动于衷。我见大家都不理我,那我还能干啥,索性一个人躺在床上,睡睡醒醒,无聊的数着时间,就这样,打发了我人生中最无聊的一天。

时值傍晚时分,久违的开门声终于出现了,阮悦天兴匆匆的回到了客房,我看着他的表情,这么兴奋,应该会有一些收获,连忙起身询问,今天一天,打听到了一些什么消息。阮悦天打开了桌上的一瓶矿泉水,一边喝着一边说道:“有几个消息蒋凯大哥你可能会感兴趣。”

“什么消息?”我心急的问道:

“那被烧毁的李家旧宅已经在那边重建了,而且据说那李家的唯一幸存者还健在。”阮悦天喝着水说道:

“就这么两个消息吗?”对于这两个消息,我觉得跟那阮悦天的表情比起来多多少少有些名不副实,也让我有些失望。

“怎么?蒋凯大哥,这消息还不行吗?”阮悦天吃惊的看着我问道:

“不是我说你......”抱有失望情绪的我抱怨道:“这一天打听下来,就这两个消息?要换做我,不说什么,打听这两个消息一个小时都不用。”

“不呀!蒋凯大哥,你不要这么快就否定我的工作嘛!我不光是打听到了这两个消息,我还找到了那尚健在的老奶奶!”阮悦天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跟那老奶奶聊了很多?”我立马来了精神问道:

阮悦天点了点头说道:“不仅聊了,还聊了很多,甚至聊到了那次黎可秀和莫晓兰去看望她的那件事情。”

“那老奶奶认识黎可秀和莫晓兰?”我狐疑的问道:

“老奶奶不仅认识黎可秀和莫晓兰,还对这两个女孩子的印象非常深,得知这次黎可秀又要前来看望她,她都乐的合不拢嘴。”阮悦天说道:

“乐得合不拢嘴?这不对呀!当初我们兵分两路,一路是我、姜舯和洪霁雯前往阮惠街被烧的李宅,还有一路就是莫晓兰和黎可秀前往那老奶奶所住的医院去打听这李家被烧的原因,后来她们那边反馈过来的信息是没有采访到那老奶奶,怎么到了你这里,话就变成了老奶奶不仅认识黎可秀和莫晓兰,还非常的高兴?”我不解的问道:

“我不知道黎可秀和莫晓兰她们是怎么跟你说的,反正我今天跟你说的这些都是那老奶奶的原话,如果你不信,等你方便的时候,我可以带你去看那老奶奶。”阮悦天振振有词地说道:

“那你和那老奶奶还聊了什么?”我问道:

“那当然还聊了很多其他的,这个都是根据你昨晚所关照的内容对她进行的询问,特别是说到那李家为何会失火,为何都丧生的话题时,老奶奶还说了一个非常鲜为人知的细节。”阮悦天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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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结局(十七)

(猫扑中文 ) 我见阮悦天卖起了关子,我不耐烦的说道:“两个男人谈话还要卖关子?搞什么?快说。”

阮悦天怔怔的看着我说道:“那老奶奶说黎可秀跟她的孙女士一模一样,看到了黎可秀,就如同看到了自己的孙女。”

“咦?怎么会这么说,我曾经看过那李姓女子的照片,跟黎可秀的长相可以说是大相径庭,难道那老奶奶是老眼昏花了?”我迟疑的说道:

“老眼昏花?你要是看到那老奶奶本人,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说辞了,那老奶奶在阮惠街上可是德高望重的人物,她重建家园的费用,都是阮惠街的相邻们资源捐助的。这老奶奶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非常慈祥,不要说没有老眼昏花,就连耳也不背,牙也不脱落,口齿非常清晰......”阮悦天尚未说完,我打断的问道:“那老奶奶为何还会德高望重?有这么多的相邻给其捐钱建房?这从何说起?”

阮悦天喝了一口水说道:“这起先我也搞不明白,这家宅被毁,就会有这么多相邻相助,有好人缘暂且不说,但关键是这老奶奶一点都没有情绪上的波动,照理说,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是多么一件悲痛的事情呀?更何况老奶奶的所有亲人都在那场火宅中丧生,按常理说,这老奶奶应该悲痛欲绝才是,但现实中的老奶奶,不仅没有悲观,反而还乐呵呵的,给人一种没心没肺的感觉,但就是这样的没心没肺,很多相邻都喜欢跟她打交道。我也在回来的路上,向一些相邻打听了这老奶奶的人缘为何会这么好?很多相邻的说法并不是太一致,但有一点。是共同的,就是这老奶奶是仙人,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仙人?这中国道家的‘专有名词’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国度中?她这个‘仙人’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道:

“据说能预知将来,所以当晚发生大火的时候,那老奶奶能幸免于难,就跟她的预知有莫大的关系。”阮悦天说道:

“扯淡,如果她知道了要火宅,知道了全家人都会被烧死,那怎么还不救自己的家人?”我不相信的说道:

“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也问过那老奶奶了,老奶奶就一句话。‘我能预知将来,但不改变将来,一切随遇而安。’”阮悦天学着老人家的口气说道:

“哟,还真有这种‘高风亮节’之人?”我反正并不是很相信,这姜舯够厉害了吧?那他也就能知道五秒后的事情。换而言之,这样的预知也只能让其去拿着即开型彩票去骗骗小女孩。而这老奶奶如果真如阮悦天所说。跟‘仙人’一样的话。那我们还要搞个什么劲?直接找她占卜一下不就得了?

“我这事情大部分也是道听途说,至于能否验证核实,还得我们一同前往,去一查究竟。”阮悦天说道:

“难道你没有当场去询问那老奶奶,你父母的事情能否得以善终?”我好奇的问道:

“问了,人家老奶奶说这事事关阴阳两界。和她没有干系,她不愿意告诉我。”阮悦天带着一点失望的口气说道:

“这事还是比较玄,还有什么线索可以参照一下的?”我继续问道:

“今天就打听到这么多,没有其他线索了!”阮悦天想了一下后说道:

“哎呀呀。这些线索和姜舯一点干系都没有,不知道易娉那边的进展怎样了。来,扶着我去易娉的房间。”我对着阮悦天说道:

“现在就去?”阮悦天吃惊的问着我说道:

“不现在去还准备几时去?”我也不解的反问阮悦天道:

“不是,刚我回来的时候,在电梯口处碰到了易娉,她像是有急事出酒店了。我问她出去干嘛,她说是想出去吃点点心,过会儿才回来!”阮悦天解释道:

“她一个人出去?语言不通,还出去吃点心?这话能信吗?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我呆呆的说道:

“那我们现在干嘛?还去易娉的房间吗?”阮悦天问道:

“人都走了,那还去干嘛?她能去吃点心,那我们也一起出去吃,顺便叫上黎可秀,黎可秀今早答应我了,她那边一有线索也会率先跟我说,确保那赌约可以让我获胜。”我说道:

“蒋凯大哥,看你这阵势,这赌约你是志在必取呀?”阮悦天说道:

“不是这赌约我志在必取,而是易娉这人我志在必取。”我坚定的说道:

......

我和阮悦天叫上了黎可秀,一起在酒店里的餐厅部随便吃了一点,前文我一直在宣扬,越南的美食是如何如何之好,但这只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就拿越南春卷举例,和中国春卷比起来,花色少不说,关键做法还很单一。中国美食博大精深,这不是越南美食所能比拟的,我之所以要宣扬一下越南美食的好,一来它的口味比较接近中国,这让我们强大的中国胃所能接受,二来,这越南美食并没有照搬照抄我们中国的美食,它有它的独到之处,有一定的特色,介于这两个原因,我才会推崇备至。

西贡洲际酒店是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照理说其做出来的美食应该是非常一流的,但很可惜,我们三人所享受到的酒店美食,还远不如到地摊上去买一碗鸡粉、春卷,这越南菜不如中国菜,可以雅俗共赏,既能做到富丽堂皇,大气无比,也能做到街边小摊,美味可口。它只能是在一种层面上表现,就拿炒牛腩来说,你在街摊上看到什么样的,在酒店里就是什么样的,没有什么区别。我们三人虽然有些失望,但醉翁之意不在酒,关键大家要谈一下今天的收获,而我最需要的就是有关姜舯的线索。

黎可秀倒也没有急着“报告”自己的一天工作内容,而是先让阮悦天说说他今天的收获,看来,对于黎可秀而言,她的迫切性不必其他人要差。(未完待续。。)

ps: 在国外也有仙人一说。猫扑中文

第565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结局(十八)

(猫扑中文 ) 阮悦天没有黎可秀那么多心计,见黎可秀这么询问,连忙将那老奶奶的事情跟黎可秀说了一遍,黎可秀大惊。原阮悦天还在那准备继续说下去,我打断了阮悦天,问黎可秀道:“你们当时去见那老奶奶的时候,给我的反馈信息是没见着,那这次那老奶奶怎么就亲口承认你们见着她了,还特亲切的样子?”

黎可秀似乎有着一点心事,不知道应不应该说,我见黎可秀有顾虑,在旁鼓励道:“黎可秀,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们既往不咎,现在我们共同的敌人就是对付洪霁雯,因此,你不要有什么顾虑。”

“那次我和莫晓兰一起去看那老奶奶的时候,其实那老奶奶并没有受伤,非常康健,但由于那场火灾过于诡异,所以她暂时被警方控制住了,一上来,我和莫晓兰压根就看不到那老奶奶,后来不知道怎么了?一警察跑了出来,说那老奶奶要见我们。这就让我和莫晓兰很奇怪了,我们来求见那老奶奶,还没进医院就被警察拦在了外面,那老奶奶是怎么知道我们要见她的?而且警察怎么会同意老奶奶跟我们相见的?我和莫晓兰抱着疑惑来到了那老奶奶的专属病房,由于警方坚持要留一名警察在病房里看着,所以,那老奶奶跟我们的谈话是在警方的监督下进行的!“黎可秀说道:

“那老奶奶跟你和莫晓兰说了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她说了一番乱七八糟的话,我和莫晓兰都以为她在胡说八道,所以都没听进去!”黎可秀说道:

“乱七八糟的话?或许对于莫晓兰而言,应该是乱七八糟的话吧,对于你而言,不应该是这个结论!”我否定道:

黎可秀苦笑着说道:“那老奶奶说这一口流利的汉语。对于莫晓兰而言,不可能是‘乱七八糟的’。”我一听这话,大呼不可能,“如果莫晓兰听到了那老奶奶的话,怎么事后不跟我讲呢?黎可秀,事到如今,我们就没有必要为这些陈年老账去计较来计较去,大家开诚布公,好好的未雨绸缪,为将来的事情做好计划打算。”

黎可秀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事我要隐瞒你们干嘛?莫晓兰见完老奶奶后。回来就要跟你说的,我当时跟洪霁雯已经达成了攻守同盟,所以不得已,在回来的路上我将莫晓兰给催眠了,并抹去了她和老奶奶谈话的那段记忆。对于莫晓兰而言,她的印象中。就只有我和她一起去见那老奶奶被拒。有关事后的那段谈话的记忆就荡然无存了!”

阮悦天看着我说道:“蒋凯大哥,我觉得黎可秀说这事情虽然玄乎,但不似作伪,我们应该相信她!”

“黎可秀,那我问你,你既然要删除莫晓兰的那段跟老奶奶交流的记忆。就说明那交流应该非常重要,否则你也没有必要通过催眠来达到掩盖的目的。怎么刚在你的嘴里,那段跟老奶奶的对话竟然是乱七八糟的话呢?”我继续否定道:

黎可秀被我这么一说,顿时尴尬无比。在那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阮悦天在旁也着急了,急着放下碗筷说道:“黎可秀,都到什么时候了?还这么遮遮掩掩的,你看我们多信任你,怎么到了你那边,就半死不活的呢!”

“在这里用‘扭扭捏捏’要好于‘半死不说’。”我在旁纠正着阮悦天的用词错误道:

黎可秀叹着气说道:“刚阮悦天不是已经说了吗,那老奶奶看到了我,就说我跟她死去的孙女很像,见到我很开心。那天,她也是跟我说的这话,让我觉得很不适应,所以我就......”我见黎可秀做出这样的解释,倒吸了一口凉气,觉得这样的解释虽然有些牵强,但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逻辑去推翻它。或许,易娉在这里的话,能够找出黎可秀这番解释的漏洞。想到这,我只能无奈的对着黎可秀说道:“希望你说的这话不是敷衍我们的。”

阮悦天见我不再计较,连忙换了一种比较轻松的口气对着黎可秀说道:“黎可秀,刚我说了我今天一天的发现,那你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我今天这里只打听到一个不痛不痒的消息......”黎可秀还没说完,阮悦天就迫不及待的在那问道:“什么消息?”

“我今天去了一趟民政部门和出入境管理部门,从相关的记录来看,姜舯应该还好好的在越南境内。”黎可秀说道:

“就这消息呀?并不能说明什么呀?”阮悦天有点失望的说道:

我没有像阮悦天那样悲观,反倒是认为黎可秀今天所打听到的消息要比阮悦天有价值的多,“黎可秀,你竟然联系到了出入境管理部门,那有没有查询到姜舯在越南境内使用的护照记录?”

“由于在我们这里,地方上的出入境管理部门与部门之间,还没有完成联网,所以,在地方上使用的护照记录,胡志明市这里只能查到胡志明市境内的使用状况,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姜舯除了在西贡洲际酒店使用过一次护照记录以外,就没有其他的使用记录了!”黎可秀说道:

“蒋凯大哥,这能说明什么问题?”阮悦天问我道:

“至少可以有两个可能,一,姜舯在胡志明市,但应该隐藏在一个地方,民宅里最有可能,因为这里面是不需要使用护照的,换而言之,就肯定有人在帮助姜舯,否则凭借姜舯的个人能力是不可能办到的。二,不在胡志明市,在其它的城市。”我说道:

“蒋凯分析的对,但我们所希望的是姜舯在胡志明市,这样,我们的范围就能减少很多,如果放眼到全越南,那我们就等同于大海捞针!”黎可秀说道:

“看来我们还是需要更多的线索呀!”阮悦天听完我和黎可秀的分析后,不免感叹道:

“有你们这两人的线索,我想已经够了!某些人在客房里上了一天的网,吃了一天的零食,会有这样精确的线索吗?”我幸灾乐祸的说道:

阮悦天见我这么说,只能尴尬的笑一笑,对他而言,只有一个目标:找到姜舯,帮他的父母善终,其他对他而言都属于坏消息。不像我,怎么一个结局都会是喜忧参半。

三人吃完饭,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想想这易娉应该回客房了,于是我们三人买完单后,一起来到了易娉的房门口,敲响房门,却没有应答,阮悦天不自禁的说道:“奇怪了,见易娉匆匆的出去,应该是很着急的样子,那怎么会这么大半天还没回来?什么急事能拖这么久?”

“要不我们先回客房再说?”黎可秀似乎已经有点疲劳了,想尽早休息。我见大家在门口等着也不是一回事情,就想先听黎可秀的意见,大家先散了再说。正当我准备说解散的时候,我背后冷不丁的冒出了一个女声:“你们在我门口干嘛?”

我们三人齐回头一看,原来是易娉站在了我们的背后,见她手里还多了一包东西,阮悦天率先说道:“我们是来找你的。”

“找我?有什么事吗?”易娉将我们挡开,随后自己刷开了房门说道:

“汇总今天一天的工作,看看大家都找到了一些怎样的线索!”我说道:

“哦!为这事呀?我回来后也打算找你们一起商量来着,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就当我的房间里说吧!”易娉将我们请进了她的客房。

原以为一个女孩子所处的房间应该是整洁明亮,清新淡雅,可当我走进易娉客房的时候,突然发现远远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样,窗帘紧闭,暗黑一片,等易娉插了房卡,通了电后,在灯光的照耀下,那床上凌乱无比,零食的包装袋东一个西一只,整个房间充满了各种零食的味道,卫生间里也是一塌糊涂,用过的浴巾乱丢一气,整个房间的卫生状况让人看了,差点要崩溃。

不光是我看不过去,阮悦天早就看不下去了,抢在头里头说道:“易娉,这是你的房间?”

易娉似乎不以为意,对着我们说道:“大家随便坐,要喝水的自己拿!”易娉说完,自己先拿起桌上的易娉矿泉水后径直往床上一跳,坐了下来。而黎可秀和阮悦天只能自个抽出写字台下的靠背椅,不是很自在的坐了上去,我好不容易在床沿处择出了一块可容纳处,即便是这样,我还只敢搭上半个屁股。

即便是这样,我屁股还没坐稳,就被易娉毫无来由的推了下去,“会找地方坐吗?坐之前也不看清楚一点,看清楚了,这是什么?”说完,易娉从我屁股后拿起了一条白色蕾丝的内裤举在我的面前质问道:

我一脸尴尬的爬了起来,带着抱怨说道:“大小姐,你就不能稍微打扫一下吗,你不害臊,我们还害臊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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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结局(十九)

(猫扑中文 ) 易娉收起了内裤,压根就没有理会我的质问,而是气定神闲的说道:“大家说说吧,今天一天都找到了一些怎样的线索?”

“你有没有找到线索?”我率先发问道:

“你呢?”易娉很狡黠,反问我道:

我看了一下身旁的黎可秀和阮悦天,随后精神抖擞的说道:“我找到线索了!”

易娉略略一惊,狐疑的说道:“呀!看不出来嘛,找到线索了?什么线索,说说看呢?”

我立马拒绝道:“易娉,先不要问我的线索,先说说你今天有没有找到线索,如果没有的话,那......不好意思,我可是要求履行我们签署的那份赌约啦!”

易娉很为难的看了我一下,随后喃喃的说道:“我没有找到线索!”在易娉说出那话的一刹那间,我的心顿时澎湃异常,激动无比,在场的每一个人在我的眼里都是天使和王子,原本杂乱不堪的客房现在看上去是如此的顺眼,我压抑住我的兴奋,随后非常谨慎的、恭敬的拿出了那张赌约,呈送到易娉的面前,也没说什么,想必那易娉应该能理解我的意思。但万万想不到的是,易娉对于我呈送上来的赌约,却一脸严峻的说道:“现在不急,等回去再说。”

“这样呀......”我想了想随后说道:“这也行,但我唯一的要求是现在我俩之间的称谓是不是可以改变一下了?”

“改变称谓?什么意思?”易娉不解的问道:

“咦,这事你还害羞呢?不要紧,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不用羞于启齿!”我宽慰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你那改称谓和我们之间的赌约有关系吗?”易娉很不了解的问道:

“那这样吧,既然你不愿意扯下这块遮羞布。就让我来,我希望我跟你能情侣关系相称,譬如说‘亲爱的’、‘达令’什么的!”我说这话的时候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易娉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赌约,恶狠狠的对着我说道:“什么‘亲爱的’、‘达令’?谁跟你是情侣关系了?”

“这......这赌约上不是明明写好的嘛......”被这易娉一胡搅,我都不是很自信的说道:

“这赌约......”易娉看了看那夺过的赌约,随后说道:“是呀,没错呀!你要是输了就做我的活试验品,吞掉那剩下几条的驱虫呀,给我解剖研究。”

“是呀!”我惊讶的说道:“这赌约上写的很清楚,但现在是你输了呀。那是不是要根据赌约上履行你的誓言呢?”

“我输了?谁说的?不是你输了吗?”易娉惊讶的看着我说道:

我几乎用不可思议的神态说道:“现在是我有线索啦,而你没有,根据赌约就是你输了呀!这还有什么好争议的?”

“线索?是呀,我确实没有线索,但我已经破解难题了呀!”易娉也很惊讶的说道:“根据这赌约。双方都有新的发现,那是不是应该谁的线索更有价值才是最后的赢家呢?”

“什么......等等。你已经破解难题了?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找到了姜舯?”我惊讶的说道:

“我不光找到了姜舯。还找到一个幕后人......”易娉很神秘说道:

“你......你找到了幕后人......”联想到黎可秀跟我说的一幕,感觉易娉已经掌握了全部的信息。

“你的那些线索有没有价值,就得看我掌握的全不全了,所以,我建议还是你来说,然后等你说完后。我给你补充。”易娉很自信的说道:

见易娉都这么说了,我的心不免一紧,敢情这赌约获胜的事情已经不敢指望了,但好在易娉掌握了事情的真想。找到了该事件的所有答案,那拯救出莫晓兰和尸一清也是指日可待了。于是我将黎可秀跟阮悦天告诉我的线索一股脑的都说给了易娉听,甚至把大清早我跟黎可秀的对话也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易娉听完后,点了点头,随后对着黎可秀说道:“黎可秀,你有什么需要补充的了吗?”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黎可秀的脸色似乎很紧张也很尴尬。

黎可秀突然起身说道:“我想我今天有些累了,需要早点休息,要不,我们明天再说?”黎可秀这么一说,大家都知道黎可秀已经心虚了,联想到我今天上午跟黎可秀对话的时候,就发现黎可秀有点支支吾吾的,似乎有难言之隐,结合她现在的表现,愈发让我更加怀疑她有什么事情隐瞒了我们。我忍着伤痛站了起来,拦着黎可秀说道:“黎可秀,这事你可得说说清楚。”阮悦天在旁看的也着急,只在旁边囔囔道:“黎可秀呀黎可秀,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遮遮掩掩的,真受不了你!”

相比我和阮悦天的激动,易娉却是出奇的冷静,只见她一边偎依在床靠背上,一边不紧不慢的喝着手中的水缓缓的说道:“黎可秀,你要是累了,就坐那歇歇,我倒可以帮你转述一下,如果我有哪里说的不对了,那还请你帮我更正!”

黎可秀见退无可退,进无可进,只能无奈的坐回原位,对着易娉说道:“你说吧!”

“我在说这事之前,先要跟大家说一个典故!”易娉突然故弄玄虚的说道:

“你就不能直接一点说吗?”我在旁抱怨道:

“我怕直接说了,你们可能接受不了!”易娉很自信的说道:

“行,那你说吧!”我跟阮悦天都好奇的说道:

“蒋凯那边应该没有问题,我想先问问阮悦天,你有没有听说过中国有个《三十六计》?”易娉问阮悦天道:

阮悦天狐疑的看着易娉,随后点了点头说道:“我听说过呢,我还知道里面有很多中国的成语,譬如围魏救赵、声东击西......”

“嗯,不错,那你听说过在《三十六计》中还有一个叫‘借尸还魂’的计策吗?”易娉问道:

“‘借尸还魂’?这个从字面上来分析,好诡异呀,怎么?它也是《三十六计》的一计?”阮悦天呆呆的问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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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

(猫扑中文 ) “蒋凯,你是文科出生,要不先跟阮悦天解释一下‘借尸还魂’的出处?”易娉在旁不以为意的说道:

“这要解释什么呀?这些虚幻的成语都出自中国的神话,不是在《八仙过海》里有,就是在《西游记》里有,这个成语本就不能从字面上的意思去理解,只能去体会它的引申义!”我在旁说道:

原本阮悦天在我的解释下,已经稍有明白了,甚至他已经说到了“是不是和‘死灰复燃’是一个意思?”层面上,但易娉显然并不想让我们停留在这“引申义”的层面上,“难道你忘了朱秀华事件?”

易娉这么一说,阮悦天倒是没什么,我却吸了一口凉气说道:“这......这事情多为谣言吧......做不了准。”易娉看我这么犹豫,冷笑道:“你是艾教授的高徒,这事应该是听说过的,你就当着阮悦天和黎可秀的面,来说一下这朱秀华事件吧。”

“真要说吗?”我傻傻的问道:

黎可秀一脸的苍白,没有回答,而阮悦天似乎对这事情很感兴趣,在旁连连说道:“蒋凯大哥,快说,快说,我倒是很好奇!”自打阮悦天经历了他父亲的托梦事件后,对灵异事件可以说是非常的感兴趣,一有空,就想听我讲灵异故事,我见阮悦天如此高涨的“求知”**,只能尴尬的说起了发生在1949年的朱秀华事件。

朱秀华借尸还魂事件(编者按:该事件在当时流传极广,知名度极高,在这里,限于篇幅,我就不详细讲述,有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百度一下,会有很多详细的版本。):

1949年春节刚过,台湾人吴秋得的妻子林罔腰因病去世,在林罔腰出殡那天,林罔腰突然起死回生,活了过来,参与出殡的人大惊,吴秋得连忙将林罔腰送往医院检查,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可以说是一个奇迹。正当人们都议论纷纷的时候,吴秋得发现死而复生的林罔腰有些异常,譬如醒来后的林罔腰就囔着喊饿,那声音跟生前的林罔腰比起来,显然是判若两人。在吃饭的时候,林罔腰突然问吴秋得:“你是谁?怎么会在我这里?”吴秋得大惊。连忙召集家人。一起思量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吴秋得的家人中,有一德高望重的老者,说这有可能跟林罔腰去了鬼门关一遭有关,鬼门关那边有孟婆汤,喝了孟婆汤的林罔腰对于前世已经失去了记忆,但最后阎王爷判定这林罔腰是误死。所以又让小鬼们将其送了回来,但这时的林罔腰就没有了生前的记忆。大家都觉得这德高望重的老者说的很有道理,就纷纷应和。可接下来的事情,又让这位德高望重老者的推论全盘给否定掉。因为这林罔腰不仅还有记忆,而且非常的清晰,说起话来,口齿伶俐,头头是道。经过大家的询问,才知道这眼前的林罔腰已不再是林罔腰了,而是自称是朱秀华,台湾金门人,在不久之前,她在金门的时候被海盗们强奸所杀,她死不瞑目,才会重新投胎。当时那个年代,国民党刚刚溃败到台湾,一切都是百废待兴,信息相对比较闭塞,所以,一般的老百姓,是不太可能知道很远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和新闻的。吴秋得起先以为这林罔腰是在胡言乱语,装神弄鬼,于是就去了警局报警,当在警局反应了金门朱秀华被奸杀一事的时候,竟然得到了警察们的认可,说是前段时间在金门确实有个叫朱秀华被海盗奸杀的案件,这就让吴秋得吓得背脊骨“哇凉哇凉”的,最后他只能将林罔腰带给警察验证,通过警察的一番盘问,包括询问了朱秀华的生日、家庭背景以及身旁的亲朋好友,那林罔腰都能百分百的回答上来,到此为止,警察还是不相信,又去金门找来了朱秀华身前的朋友前来对证,经过一番对证,那朱秀华的朋友就说了一句“除了相貌不是朱秀华的,其他都是朱秀华本人。”至此为止,大家才相信,这朱秀华是“借尸还魂”。后来此事件传的越来越广,不仅遭来了台湾媒体的关注,还让美国、日本等媒体也都过来竞相报道,吴秋得不堪自己的清静生活被打破,最终携带这自己的妻子“林罔腰”隐居山林到现在。

阮悦天听完了我所讲的这个故事后,紧起眉头说道:“不知道易娉要提这‘借尸还魂’的事情干嘛?难道是我们身边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了吗?”

易娉冷笑了一下,指了指黎可秀说道:“她其实最明白。”

我和阮悦天齐刷刷的看向了黎可秀,像是要在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易娉见黎可秀一言不发,于是在旁说道:“黎可秀,那我来帮你说说你的事情吧。黎可秀,我想知道的是,你还活着吗?”

易娉这话一说,坐在黎可秀旁边的阮悦天不自觉的朝旁边挪了挪,那黎可秀淡然一笑的说道:“我是李艳娜!”

“李艳娜?”我和阮悦天都诧异问道:

“李艳娜,裘北橓生前的女友,裘西梓的情妇,也是你们口中一直所称的李姓女子!”易娉在旁说道:

我咽了口口水说道:“这......这......不可能,太不可思议了,我看过李姓女子的照片,她和黎可秀的相貌相差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

“你还不相信?行,我再拿出一个有力的证据,那就是李家唯一的生还者,李奶奶,这线索也是阮悦天打听过来的,阮悦天,你应该知道李奶奶是怎么形容黎可秀的吧?”阮悦天哑然失色的说道:“那李奶奶说,黎可秀就是她的孙女。”

阮悦天这话,我是听到过的,当时不以为意,但现在听来,总有种不谋而合的感觉,我连忙凑上前,对着黎可秀问道:“你真是李艳娜?”

黎可秀点了点头,没有回答,但表示认可了。

“你......你跟我说一下,那裘西梓长的是什么模样?”我没见过裘北橓,但裘副局长的相貌还是了然于胸的,李艳娜冷笑了一下,简单勾勒道:“身材健硕,鱼尾纹和眼袋非常明显,皮肤有些黝黑,在他的左臂上有一条刀疤,那是他年轻时遭遇车祸,留下的手术疤痕。”我“呼”的一下,瘫坐到地板上,然后眨也不眨的看向了易娉,其感觉是你易娉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易娉依旧平淡的说道:“李艳娜,既然我们都知道了你的真相,然后,你也可以说说姜舯的下落了吧?”

李艳娜不说,仅仅用一种诡异的口气说道:“我只是想知道,我的那份还能不能拿到?”

“你是借尸还魂之人,严格意义上来说,李艳娜已死,而黎可秀还活着,所以,你不是妖魔鬼怪,还是一个正常的人而已,那既然是人,就有权利是享受人的待遇,属于你的终究是属于你的。”易娉说道:

“姜舯是我目前手上唯一的砝码,我可以交给你们,但你们能确保他的安全吗?”李艳娜担心的说道:

“我现在想知道,姜舯目前的状况到底是怎样?是健康的,还是依旧被深度催眠中?”易娉问道:

“在表面上看来,姜舯被深度催眠着,但由于我身份的特殊性,和姜舯所特有的通灵功能,我跟姜舯之间还是能够交流的。”李艳娜说道:

“看你的意思,和姜舯聊久了,就有感情了?”易娉问道:

“你怎么知道?”李艳娜不打自招的说道:

“看你这么关心他,人还没交给我们呢,就开始担心他的安危,这种都不算有感情的话,那还有什么算感情?”易娉说到这,顺便看着我冷笑了一下说道:

“姜舯在哪?”我没有去深深体会那易娉“意味深长”的冷笑,而是非常关心姜舯的下落,于是我不自觉的抢问李艳娜,让其尽快告诉我们姜舯的下落。

李艳娜似乎对于我的发问并不领情,而只是一个劲的看向易娉,易娉继续冷笑道:“你不用看着我,蒋凯的问题,就是我要问你的问题!”

“我想知道,你易娉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李艳娜突然转换了语气问道:

“是不是要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才会爽快的告诉我们姜舯的下落?”易娉非常实在的问道:

“如果你说的合情合理,我当然会配合你,毕竟,你们已经答应,会让我得到我应该得到的东西!”李艳娜毫不退缩的说道:

“你说你跟洪霁雯分道扬镳了,就凭洪霁雯这么强大的催眠能力,能让你随随便便踏上我们南下的列车?你的破绽实在是太多,所以我只要用一台能上网的电脑,一个相对独立安静的环境,就能知道某些同志的来龙去脉了!这也就是我不能跟你同房的最大原因!”易娉很有把握的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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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7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二)

(猫扑中文 ) “易娉,你当时看出了破绽,为何不提醒我们呢?”我和阮悦天都有些不服的说道:

易娉喝着手中的矿泉水说道:“要提醒干嘛?李艳娜既然借尸还魂到黎可秀的身上,那说明就绝对不可能是洪霁雯的‘战友’,在我的脑海里,一直秉承着我们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这样一理念,所以,没有必要提醒你们,就算是提醒你们了又有何用?当时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直到我采集了李艳娜的一些身体上的东西,通过网络让我同事帮我逐一比对,最终的结果,现下的黎可秀就是已经被火焚烧而死的李艳娜。”

这时的我,不免看向了李艳娜的肚子,然后对着洪霁雯说道:“这李艳娜的肚子看了吗?”

“看肚子干嘛?”阮悦天不解的问道:

“李艳娜,在阴曹地府的事情,你最清楚,蒋凯的意思很明了,黎可秀死的时候未婚未孕,而你就不是那个概念了,蒋凯为了核实一下,想看看你肚子上的妊娠纹。”易娉问道:

李艳娜撩开了衣服,露出了独自,妊娠纹果然历历在目,直到这个时候,我和阮悦天才在啧啧称奇中接受了这借尸还魂的诡异一幕。李艳娜收起衣服,对着易娉说道:“你能明确告诉我一个答案吗?能不能报到仇,拿到应属于我的那部分。”

“我刚已经告诉你了,是你的终究是你的,我们不会要你一分钱,但前提是,我们之所以合作,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至少在对付洪霁雯的事情上。你能出把力。但现在在洪霁雯的事情上,你一直有所保留,不愿意跟我们坦诚布公,那你让我们怎么信任你?”易娉说道:

“这事都让你们知道了,那我还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呢?我跟你们全部交代就是!”李艳娜说道:

“行,那你先从你家的那场火灾开始吧,那火灾十分诡异,除了一个未卜先知的老奶奶得以幸存,其他人都不幸遇难,到底是怎样的火灾才会达到这样的效果呢?”易娉问道:

“没错。那火灾不是一般的火灾,当时我回到李家,受尽欺辱,我眼见我的孩子是保不住了,于是就跟他们准备玉石俱焚。可惜我终究寡不敌众,只能选择自杀。自杀当晚。我奶奶来到我的房间,冷冷的跟我说道:‘孩啊!你自杀是你命中注定的,我拦不住你,但你能不能放过家人一把,算是积德积福?’我知道我老奶奶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但她的为人是不到关键时刻。是不会洞破天机的,她那次突然跟我这么说,我想我死后肯定会有一场腥风血雨,于是我只能冷冷的说道:‘谁把我逼成这样。谁就应该偿还。’老奶奶见普通的说劝根本就说动不了我,只能拿出最后的杀手锏,跪在我的面前跟我说道:‘看在我老奶奶的份上,就饶了李家的轻壮力吧,他们还有大好的前程。’我当时见奶奶如此苦苦相求,就勉强的点了点头同意了!”李艳娜说到这里,不免双眼湿红,看来是说到了伤心之处。

“那结果并不是你答应李奶奶的那样留下一些活口,而是除了李奶奶以外,全部被你烧死了?”阮悦天在旁说道:

李艳娜勉强的点了点头说道:“人死之后,要停放七日,待其走完全部的黄泉路后,才能入土为安,但我的家人显然是‘操之过急’,见我自杀,也不问青红皂白,没有一点悲悯之处,就要在翌日将我火葬。我是割脉而死,身上五脏完好无损,黄泉路没有走完,就只能借尸还魂......”李艳娜说到这,易娉就打断了李艳娜,问我道:“蒋凯,你倒是给我们从专业的角度上来说一下‘借尸还魂’要在怎样的情况下才能满足?”

“这个怎么说呢?首先要有一个附体,这个附体就得是那‘借尸还魂’的‘尸’,没有这‘尸’,就不能完成‘借尸还魂’,相对而言,这‘尸’虽然有讲究,譬如应该是差不多年纪的,而且必须是同性,尸源还得是完好的,但每天毕竟有这么多人死去,所以这‘尸’还是比较好找的。关键在于‘借尸还魂’的‘还魂’两字,需要借尸还魂者,他的最大前提就是五脏具好,尸体完整,诸如跳楼自杀的、得病死亡的、斗殴致死的就不具备‘借尸还魂’的条件,有了这前提后,还得符合一个重要的条件,那就是必须得有怨戾,我刚举例说明的那个朱秀华借尸还魂事件,在很大程度上就是朱秀华被海盗强奸,怨戾极大,自杀后,借尸于林罔腰而复生,综述看来,李艳娜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我一边解释一边不免感慨的说道:

易娉和阮悦天对于我的专业解释,频频点头,表示认可。但想不到的是,李艳娜却在那边摇了摇头说道:“其实,蒋凯漏说了二个重要的环节?”

“二个重要环节?”我、易娉和阮悦天异口同声的问道:

特别是我,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一件事情要是漏说了一个重要环节,那还勉强能说是没有解释完整,如果是漏答了两个环节,那就等同于没有解释了。这要是被我的导师艾教授知道了,非气死不可?

“刚蒋凯说的没错,在‘借尸还魂’中有一个重要环节就是得有怨戾,但这怨戾怎么来证明。蒋凯没说,那我可以告诉大家,就是杀死足够多的人,我的家人死于火灾,就是我的怨戾造成的,但由于我奶奶未卜先知,可以逃过一劫,所以我还得拉上一个垫背的......”李艳娜说到这里,脸色不免诡异的笑了起来说道:“算黎可秀倒霉,当她得知你们一帮子中国朋友要到胡志明市来‘游玩’的时候,她竟然在西贡洲际酒店出现了(编者按:这个出现应该是黎可秀帮我们预定酒店的时候所出现的。),她既然和这笔怨戾的金钱也扯上了关系,那我就只能先送她一程了。”李艳娜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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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8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三)

(猫扑中文 )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杀死了你自己?”易娉用带有哲学口味的观点问道:

“我可没那本事,原本黎可秀死不了,我附上了她的身,是她家人以为自己不行了,所以送往医院,医院也是够扯的,没怎么诊断就开出了死亡证明。这也就是你易娉可以通过警方系统查到黎可秀死亡的原因!”李艳娜说道:

“呵呵,你都附到黎可秀的身上了,还说人家医院够扯,你将人家的生命体征统统搞没了,医生不判定死亡还能怎样?”易娉不服的说道:

李艳娜笑了笑,尴尬的说道:“不管怎样,黎可秀的死给我‘借尸还魂’的机会。等我醒来后,大家都惊呆了,所有的亲人都认为我是一个妖怪,这也让我能够洒脱的来接待你们前来越南,自始自终,都没有发现我的真是身份!”

“洪霁雯也没有发现你的身份?”易娉疑惑的问道:

李艳娜摇着头说道:“千万不要以为洪霁雯是傻子,她能轻易跟我合作?无非是她在催眠我的过程中,无法把握我的潜意识,才勉强答应跟我合作的,事实上,她还是有着自己的想法的!”李艳娜说道:

我有点按捺不住了,连忙补充说的哦啊:“那赶快告诉我姜舯的下落!”李艳娜彷徨的看了一下易娉,随后跟着我说道:“在我奶奶的那边!”

“你说是在阮惠街的那李家旧宅里面?”阮悦天不敢相信的问道:

“是的!”李艳娜坚定的点了点头说道:

“不可能!”阮悦天率先反对道:“我今天去现场看了,那李家的旧宅还在新建,里面怎么可能住人?”

“要不我带你们去吧?”李艳娜见我们不信,在旁现身说法道:

“我们当然会跟你去找姜舯的,眼下之急,我们想知道你的归去。”易娉在旁问道:

“归去?什么意思?”李艳娜不理解的问道:

“李艳娜。易娉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知道,你作为‘借尸还魂’之人,是否能得以善始善终?”我在旁解释道:

“我的善始善终不是看我,而是看你们,不瞒你们说,如果你们掘我坟土,我当然不可能善始善终。今天我之所以能跟你们坦诚布公,说实话,也是豁出去了。就看你们最终能不能接受‘借尸还魂’的黎可秀了!”李艳娜无奈的说道:

“我......我不喜欢叫你李艳娜,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称呼你为黎可秀!”我率先表态的说道:

其实我的表态也从另一方面反应出我的观点,就是当然会让眼前的这个“黎可秀”善始善终啦,易娉和阮悦天见我这么表述。那当然也都表示愿意看到眼前的“黎可秀”可以善始善终,李艳娜见我们态度明确。于是就表态道:“那我们明天就去找姜舯吧?”

阮悦天和我率先表示可以接受。但易娉似乎还有些犹豫,在那端端的问李艳娜说道:“洪霁雯她催眠你的过程中,发现并不能完全征服你,那就跟你采取了合作的政策,换而言之,是不是洪霁雯的催眠对你无效?”

李艳娜想了想说道:“并不是这样的。其实洪霁雯还是可以给我催眠的,只是第一次给我催眠的时候,是按照黎可秀原有的逻辑跟我催眠,而我有事黎可秀和李艳娜的结合体。所以她能催眠黎可秀,而不能催眠李艳娜,归根到底,她只能催眠我的一半,随后,在事后的发展过程中,洪霁雯逐步掌握了我的潜意识,于是她已经有十足的把握将我催眠,那才会跟我突然终止合作的。”

易娉听完后,叹了一口气跟我们说道:“我们能找到姜舯,但依旧没有实力来对付洪霁雯,这就是我们最大的被动地方,甚至,我们被洪霁雯所玩弄于鼓掌之间都是极有可能的。”

“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即便是找到了姜舯也不要把姜舯交给洪霁雯,而是让洪霁雯么交出莫晓兰和尸一清过后,才进行下一步的策略?”我在旁揣测道:

“蒋凯,你说这话不无道理,但你们知道这事情的背后不光光是洪霁雯一个人的事情吗?”易娉突然反问道:

“易娉,你的意思就是这洪霁雯背后的那个黑手?”阮悦天率先发问道:

“嗯,是的,在我查询资料的时候看,也掌握了洪霁雯的背景,那就是洪霁雯的师傅——俞文芳。”易娉说道:

易娉这么一说,顿时调起了大家极大的兴趣,这俞文芳是国际催眠大师琼斯德拉维为数不多的高徒之一,她的低调让全世界都能闻名遐迩,或许你听说过俞文芳的名头,但就是不知道站在你眼前的普通女子就有可能是俞文芳。

“易娉,你的意思是掌握了俞文芳的资料?”我问道:

“是的,我查到洪霁雯的背景时候,发现这俞文芳跟洪霁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特别的是,有一个关系让我现在都会感到差异无比。”易娉在旁说道:

“什么关系?”我和阮悦天都好奇的问道:

“俞文芳嫁给了一个叫做李壮行的男人。”易娉说道:

“李壮行?这是什么一个人物?他敢娶催眠大师俞文芳?”我不解的说道:

“你不认识李壮行?”易娉好奇的问我道:

我想了一想,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敢保证,我肯定不认识那什么李壮行、李瘦行的。”

“那你认识李志明吗?”易娉突然问我道:

尚没有反应过来的我,还想咧着嘴说“怎么可能不认识李志明”的时候,忽然想到了李壮行跟李志明的关系,然后我大惊失色的怔怔说道:“易娉,你的意思是,李壮行是李志明的父亲?”

易娉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李壮行就是李志明的父亲,而你们所谓的那个催眠大师俞文芳就是李志明的后妈!”

被易娉这么一说,我顿时后脊发凉,稍稍一回想,都能感觉到,那李志明的后妈一阵阴森森的感觉。

阮悦天不知道其中的细节,只是在旁边一味好奇的问我们道:“你们见过俞文芳吗?你们讲过俞文芳吗?”

李艳娜也见到我们的蹊跷,在旁不解的问我们道:“怎么?你们真见到过国际催眠大师俞文芳的真人?”

我浑身是汗,随后对着易娉说道:“你能确定我们现在不是被催眠吗?”易娉缓缓的看着我说道:“我也不知道。”

阮悦天见我和易娉都在那边说着非人非语的胡话,赶忙提醒道:“蒋凯大哥,易娉,你俩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说被催眠的话,你们快醒醒,我是现实存在的,快点看着我呀!”

我细细的看向了阮悦天,清晰的轮廓,明确的对白,历历在目的往事,想到这,我松了一口气对着易娉说道:“我想我俩还算是幸运的,至少没被催眠,如果被催眠,俞文芳是没有必要制造出阮悦天这个角色的。”

易娉听我这么一解释,点了点头,表示能接受,一旁的阮悦天见状,才放心的跟我们说道:“哎,这真正的敌人都没碰到呢,就开始互相怀疑了,这要是碰到了,那还能了得?起先听你们说对手厉害,我后多或少还能认为你们是在那边杞人忧天,但从刚刚的对话来看,看来我们的对手确实很强大。”

易娉缓过了神,对着李艳娜和阮悦天说道:“我想我们确实是杞人忧天了,今天我们的谈话就到这里吧,阮悦天,你和李艳娜先各自回客房,我和蒋凯还有一些事情要说,明天不要忘了,我们一起出发,跟着李艳娜前往现场去找姜舯。”我在旁听了,虽然觉得易娉撇开阮悦天和李艳娜,和我单独谈似乎有违团队的合作精神,但考虑到所有的事情都比较突然,亟待知情人一起协商解决,所以,对于易娉这样变相的“逐客令”我并没有表示任何的反对。

阮悦天和李艳娜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也没有表示出异议,纷纷起身告退,易娉起床,送走了李艳娜和阮悦天过后,迫不及待的关上了房门,问我道:“蒋凯,你能回忆一下那天你见到俞文芳的感受吗?”

我想了一下那天的情形,李壮行和俞文芳似乎对李志明的死亡并不是表现的特别的悲伤,反而特别的镇定,想必那应该是俞文芳的饿“杰作”,于是,我对着易娉大胆的揣测道:“易娉,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那李壮行也被俞文芳给催眠了?”

“不光李壮行被催眠了,还有一个人也被催眠了!”易娉提醒我道:

被易娉这么一提醒,我顿时恍然大悟的说道:“对对对,那洪霁雯的父亲,我的领导,洪主任也应该被催眠了!”

易娉笑了笑,随后淡淡的说道:“你猜,这事洪霁雯知道吗?”

我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并不是很自信的说道:“这洪霁雯有可能知道,也有不可能知道。”

“我敢百分百的肯定,洪霁雯一定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被催眠了!”易娉突然斩钉截铁的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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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四)

(猫扑中文 ) “为何这么肯定?”我很惊讶的问道:

“因为一种关系!”易娉一边说,一边打开电脑,随后打开一份文档给我看,我凑前一看,这文档的来源我不清楚,但罗列了一些关系,有一个关系非常的敏感:洪霁雯和俞文芳的关系,在这份文档当中,俞文芳不再是洪霁雯的师傅,而是令人乍舌的母女关系。

阮悦天见我一脸的诧异看着电脑屏幕,好奇的跟过来看,易娉一下子把电脑的显示器给关掉,对着阮悦天说道:“阮悦天,这事情是我们的一些秘密,跟你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关联,所以你不看也罢!”阮悦天有点失望,但不是原则性的,我却因为看了那份文档而大呼意外,连着追问易娉道:“那......你能告诉我这文档的来源吗?可靠吗?”易娉不露声色的说道:“我给你看的东西,你完全可以放心,自己搞刑侦的,没有直接证据,会轻易下这样的结论吗?”

“那......我们现在......应该......”对于眼前突如其来的事情,我有点惶然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还是易娉相对比较冷静,对着李艳娜说道:“明天我们几点出发?去把姜舯找回来?”李艳娜想了一想,说道:“那就明天上午8点过去吧,反正近!”易娉又询问了我们的意见,看看这明天上午8点出发有没有问题?阮悦天和我点了点头,易娉摇着头说道:“蒋凯,你还是好生在酒店里养伤吧,带上你,反而是个累赘。”对于易娉这种既关心又讽刺的语气,我只能无奈的感慨道:“我不拖你们的后腿就是。”

易娉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既然都这样安排好了,那阮悦天和黎可秀,你们先回客房休息吧!我和蒋凯还有一点事情需要商量。”黎可秀和阮悦天都相继告离,我迫不及待的问道:“从现有的关系来讲,这洪霁雯和李志明是姐弟关系?”

“这个还不能肯定,但可以确认的是,那俞文芳应该就是洪霁雯的幕后推手。”易娉说道:

“怪不得,这洪霁雯这么好的运气,可以轻而易举的成为俞文芳的高徒,原来她俩是母女关系。但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何那天我们去了李志明的家里,俞文芳会出现在李志明父亲的身边呢?”我疑惑的问道:

“这种**绯闻我们就没有必要去过多的推敲了,现在唯一的耽误之急就是要赶紧联系国内,尽量控制住俞文芳。”易娉眉头紧锁道:

“那洪主任呢?还有李志明的父亲,他们应该都被俞文芳给控制了吧?”我回忆起当晚在李志明家的一幕。看到不应该出现的洪主任,看到浑浑噩噩的李志明父亲。突然深深的责怪自己。当初怎么没有看出来他们已经被催眠了呢?

“他们被催眠,那等同于李志明的死亡给‘合法化’了,至少可以定义为是一场意外,而不是谋杀!得亏你有了那未卜先知,可以知道人家口袋里有多少金钱的能力,否则这案子就会这样不了了之了!”易娉说道:

“那你还不赶快联系国内的同事。将俞文芳控制起来?”我急道:

“什么罪名?”易娉这么一问,我顿时哑口无言,总不能见得是洪霁雯的母亲会催眠就给立马给逮捕吧?易娉深谋远虑的说道:“这事暂且不要打草惊蛇,你们的洪主任被控制也好。那李志明的父亲被催眠也罢,我们现在的耽误之急,就是带着姜舯见到洪霁雯。”

“那黎可秀......不......应该称呼为李艳娜这个人,目前还靠谱吗?”我问道:

“我觉得不靠谱。”易娉断然说道:

“不靠谱?这有什么依据吗?”我惊讶的问道:

“李艳娜现在具备了两种人的性格特点,但她同时也可以回避一种人的性格特点,换而言之,这李艳娜就不应不用害怕艳照的威胁!”易娉这么一说,我立马反应过来,这李艳娜之所以勉强跟我们合作,完全是因为我们掌握了她的艳照,逼其就范而已。那如果是李艳娜“借尸还魂”到黎可秀的身上,那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压根就不用紧张。到后来之所以假装跟我们一起合作,完全是有她的目的。

“易娉,你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但我搞不懂的是,她和我们合作有什么企图吗?这不是多一个人,多分一杯羹吗?”我不解的问道:

“那你跟我说说,阮悦天这个人怎样?”易娉突然转移话题说道:

“挺帅的混血儿,孝顺,人么......一开始让我觉得有点虚浮,你也知道的,看不惯你对他的那种眼神,后来大家在相处的过程中,感觉其还是很不错的,有一定的执行力,能力也不差。”我客观评价道:

“那你能评价一下阮悦天和李艳娜之间的关系吗?”易娉突然问道:

我一听易娉这话,感觉多多少少有些自以为是的,“易娉,这事你有点感情用事了,是不是在胡乱判断他们俩之间有什么......什么的......”易娉一听我说的,就紧着眉头说道:“就你的思想龌蹉,你就想不到他俩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你的意思是,他们还有合作关系?”我疑惑的问道:

“你觉得呢?”易娉反问我道: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我们自打在一起的时候,他俩很少有交流,不可能有机会合作的!“

“正因为他俩交流很少,才觉得天大的可疑,他们两人是越南人,他俩之间的交流用越南话说就好了,很可惜的是,他俩即便在我们面前,都是一本正经的说着汉语。”易娉分析道:

“这或许是对我们的尊重和礼貌呢?在这事情上,我们不能一概而论,妄下结论呀!”我并不是很赞同易娉的自以为是。

但易娉的直觉告诉她自己,阮悦天和李艳娜之间有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密切关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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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0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五)

(猫扑中文 ) 易娉断然不会因为我的否认而否定我的想法的。她就在那边冷冷的笑着说道:“这赌约的事情你看怎么办?”对于这样的责问,我只能尴尬的说道:“我做你的试验品就是了!”

“那蛆虫随身携带了吗?”易娉问我道:

我由于昨天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了,所以回来后就换了一身轻便的行头,穿的比较单薄,今天一天都没有出门,所以贵重物品都没放在身上,被易娉这么一问,我说那玩意在我房间里,易娉得意的笑了笑说道:“那行,也不急这么一时半会儿的,反正这事已经既定事实了,也不怕你赖。”

“易娉,昨天有件事情我忘了跟你说,既然你今天聊到这事了,那我想有必要跟你提一下!”我说道:

“什么事情?”易娉问道:

“我吃了第一个蛆虫过后,我就无缘无故有了知道对方身边有多少钱的能力,而自打我在梦境中吃了第二个蛆虫过后,我就有了另外一种能力......”我还没说完,易娉就紧着眉头问我道:“什么?你有了另一种能力?”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易娉很难相信我在梦境中发生的事情在现实中会得以延续,“什么能力?”易娉狐疑地问道:

“当我体力透支的时候,就会瞬间恢复体力!”我说道:

易娉似乎还不能特别理解我这话的意思,随后一边思考着,一边推测道:“你的意思就是你拥有用之不竭的体力?”我木讷的点了点头。

“你怎么知道的?”易娉看着我弱不禁风的身体,一脸的不信说道:

“就是昨天追小偷的时候,我才发现的。那次我在梦境中,被那些爬尸围攻。我每次体力不济的时候,总会瞬间恢复体力,起先我还以为是在梦境中才会这样的,可我想不到的是,现实中我同样可以如此!”我说道:

“追小偷,对......看你这体格要跟那惯偷相比,想必没有特别之处,跑起来应该不是惯偷的对手,怎样?要不你再出来试试?”易娉说完后,就跃跃欲试的想跟我比试一下体能。我连忙摇着双手说道:“就我现在这身体。就不要为难我了,如果你真心要试我,那就等我好了,回国的时候定定心心试。”

易娉见我这一副熊样,也没有勉强我。“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早不管怎样,你还是得跟着我们一起去接姜舯。姜舯真要是深度催眠。那你跟他的感情相对要比我们的要深,看你怎么把他唤醒了!”

我万万没想到易娉刚还当着众人的面说是怕我拖后腿,让我在酒店里养伤而不用去找姜舯,现在竟然这么跟我说,肯定有些什么蹊跷来里面,我也不敢直截了当的去问。于是我旁敲侧击的说道:“易娉,你千万不要以为这深度催眠和植物人是一个意思,深度催眠必须要催眠他的人才能将其唤醒,而植物人随时可能醒来。”

“那你的意思就是明天不出席了?”易娉见我将其反驳。一副不服气的模样问我道:

“我明天出席不出席,还不都是你一句话吗?”我看着易娉说道:

“我当着他们的面跟你说你不用出席,那是因为我在撒烟雾弹,而我现在跟你说的才是真心话!”易娉对于我的不识时务感到非常的不悦,在她的印象中,两人相爱的最大前提就得是默契,就我这种情况,不要说默契,连最起码的“妇唱夫随”都做不到,我这样的男人绝对不应该是她的最终选择。

易娉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但凡还有点情趣的男人就会立马换做一副笑脸,然后“恬不知耻”的说道:“我去,我去,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我作死也去!”可我恰恰不是那种“但凡还有点情趣”的男人,对于易娉突然的主意,我硬生生地问道:“为何要撒烟雾弹?”

易娉一掌打在自己的额头上,一副抓狂的表情说道:“真是跟一只牛在说话......蒋凯,你听清楚了,阮悦天和李艳娜这两人之间,肯定多多少少有点猫腻在里面,为了以防他们明天有变,你得以一个病人的姿态给我无条件的拖住阮悦天,这样我才能有应对之策。刚刚跟他们说让你们不去,是让他们应对你不去的做法,而你明天无论如何要缠着一起去,让他们没有时间再想其他的应对之法!”

对于易娉如此复杂的、过于未雨绸缪的想法,我也想尝试着跟易娉一样,一手掌轻打自己的额头,但苦于自己的身体羸弱,这“高举高打”的手段我暂时完成不了,于是只能勉强的用手打着自己的大腿说道:“高招呀!”原本是充满了讽刺口吻的“呐喊”,在配合着手拍大腿的动作下,显得如此斩钉截铁,在易娉的眼中看来,就是我非常认同她的观点,易娉不免一笑的说道:“记住了,我们一定要配合好,不要被他们发现了!”(编者按:我在这里先给读者们诉一下苦,很多读者都说我写的人物其性格非常的多变,都没啥特点,这首先要怪我本人额写作水平有限,其次,还要谴责一下我身边的这些人,不断在左右我的写作方式,特别是莫晓兰,她是我的领导,办公室里,她就在我的右边,有时候在码字,她在旁能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一有写她写的不好的,就会在旁要求我更正,这次趁着十一长假,赶快在这里向广大读者倾诉一下自己的苦衷,很多时候,易娉、莫晓兰这些人物的性格实在不是我能左右的,里面夹杂着太多的“指导意见”。大家只要简单的记住,莫晓兰这个人,大大咧咧的,除了身形苗条,面容姣好以外,其他所有的构件都是男人部件,甚至还会跟男孩子主动拼酒。而易娉的心思要缜密一点,人很冷静,不苟言笑,跟她在一起最好的约会模式就是看电影,因为她这人实在言语不多。)

正当我和易娉商量的差不多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我和易娉一惊,在这异国他乡,在这个点上,还会有谁来敲门?易娉脸色一阵绯红,我看到后,顿时反应了过来,连忙在旁劝慰道:“放心吧,越南这国度,警察不爱查房。”易娉娇羞这脸将我轻推了一把,随后连忙去开门,门一打开,大家虚惊一场,原来是阮悦天,阮悦天迫不及待的说道:“那黎可秀......不......是李艳娜离开酒店了。”

“她离开酒店好了,明天要大干一场,先逛逛街,放松一下也好!”我兀自不觉得的说道:

易娉一听这阮悦天的口气像是不对,连忙抓着阮悦天的两条胳膊说道:“那李艳娜是不是前往阮惠街找姜舯去啦?”

还没等阮悦天点完头,易娉就“蹭”的一下窜了出去,阮悦天看向了我,我急道:“你看着我干嘛?还不赶快领着易娉先去阮惠街,她可没有去过那鬼地方!我随后就来!”

阮悦天看着我一身的囧样,只能跺着脚狠着心追了出去,而我赶紧的锁好了房门,来到自己的客房,换了一身便装后,便吃力的走出了酒店。

去阮惠街的路怎么走?我还是有印象的,出了酒店后就右拐,但我的身体实在是不争取,新病旧伤都扎堆在了一起,我每走一步都疼痛万分,好在我的体能还是得以支撑,至少让我走得虽然慢,但还像是一个正常人在走路一样。

我自个儿也明白,这事情我急不来,越南不想中国,遍地都能打到出租车,难得看到有公共人力三轮车的,我嫌那太颠簸,还是坚持步行,反正阮惠街离酒店不远,可走了一会儿,我就彻底的后悔了,眼下的时间正好是晚饭时间,沿街的饭店都在那拼命的拉客,特别我这种从高级酒店走出来的外国人,更加是他们拉客的重点对象,而我又走的缓,给人的感觉就是在为吃饭选哪一家饭店而“犹豫不决”。于是那饭店的工作人员,都“热情”的向你蜂拥而来,有日语打招呼的,也有朝鲜语打招呼的,更有汉语打招呼的。我刚说了一句“不用”,那些拉客者们纷纷展现自己汉语的才华,不断用“香港?”、“台湾?”、“大陆?”的言语来问询我的来历,我才表明我来自大陆的时候,那些拉客又起劲的喊道“川菜,我们辣的有!”、“广东菜,尝尝?”、“美丽的淮扬菜来看看吗?”......我知道是越解释越误会,最后,我索性不语,一个劲的往前走。那些拉克们似乎有种天生的“销售特质”,不屈不饶的缠着你,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被这一群拉客一直挤到了一家餐馆的门口。

最后,有几名拉客兴奋的叫囔着,而其他拉客却悻悻然的离开。那兴奋的几名拉客竟然把我拉进那个店内,其中一名拉客用简单的汉语跟我说道:“肯定,你,满意!”(未完待续。。)

ps: 发展中国家的人民,对原始资金的积累总有种疯狂的向往。猫扑中文

第57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六)

(猫扑中文 ) 店内的服务员见拉客们将我拉进了店,都围了上来,其中一女子用娴熟的中文招呼我道:“先生需要包间吗?”我一脸紧张的说道:“不不不......我就散座好了!”

“先生,请这里坐!”那服务员先是清退了其他服务员和拉客,将我引导了一空位前,众人一走,我先前的抵触和紧张就烟消云散了,想到我还有正事要办,连忙对着那服务员说道:“我下次来光顾,下次......”想不到刚还招呼我的服务员突然脸色一板的说道:“先生,要了散座就是要消费的,你以为这里是中国呢?”我一听这话,感觉我像是进了黑店,连忙扫视了一下这饭店的环境,布置的还算漂亮,但食客并不是很多,一一百多平米的大厅,只稀稀落落的坐了三档客人,服务员远比客人要多,再细细看看这招待我的服务员,忽然发现我眼前的这个服务员像是在哪里见到过的,非常眼熟,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你......我俩见过面吗?”我好奇的问道:

“我俩见过呀!”那服务员没好气的说道:

“在哪里?”被她这么一说,我神经又是一紧,脑海中连忙回忆,我在哪里见过这女孩。

“不就是在这里吗?先生,这是饭店,可不是你胡搅蛮缠的地方,菜单我给你,看不懂的,我可以给你解释!”说完,那女子将一份打印好的菜单递给了我。我虽然没有想起这女孩子到底是谁,但现实也不容许我在这里能多逗留,我得赶紧离开,前往阮惠街,可看着这里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服务员以及店外那些跟打了鸡血似的拉客们。就凭我目前这样的身躯,很难“功成身退”。想明白这一点的我,于是转了个弯对着那服务员说道:“要不这样吧,我消费,可以吗?”

那服务员怔怔的看着我说道:“那你点菜呀!”

“要不你给我来个最低消费?我买完单就走人,即方便了我,也没有破坏你们的规矩,这总可以了吧?”原以为这样说的我可以交了钱就能“功成身退”了,可想不到那服务员耷拉这双眼说道:“先生,什么叫最低消费?你的意思就是点一个我们这里最便宜的菜是吧?”

“对对对。就是这么一个意思!”我说道:

“那行,你给我五千盾。”服务员说完,就伸出了双手。五千盾不多,我连忙从我内兜里掏出了一沓钱来,很谨慎的抽出了一张一万的。我想我索性大方到底吧,全给了这服务员不用找了。“喏。给你,不用找了!”这感觉,一出手就是一万,这也只有在越南过过这给小费的瘾,换国内,你给人家这么一点小费。不把你给抽死不可。

或许那服务员就是中国人,拿着那一万一动也不动,我起先还没明白,问道:“怎么?还有什么情况吗?”

“你给了这一万只是一个最便宜的菜钱。那还有那些拉客们的回扣呢?我们店里服务员的服务费用呢?这些都不要钱吗?你这一万够吗?”想不到服务员还嫌我给少了。

我一合计,这不对呀,搞了半天,这里的饭店名堂这么多,我想了想说道:“那拉客们的回扣多少?你们的服务费是多少?”服务员冷冰冰的说道:“拉客们是按人头算的,我们的服务费是按你的消费来的。”

“那我正常消费,你还要额外收我这回扣和服务费吗?”我反问道:

“那倒没有了!都算在你饭钱里了!”服务员说道:

想想这个店也是吃晚饭的时候了,而且李艳娜那边,我即便去了,就我这身体也帮不了什么忙,甚至还还担心易娉因为不认识路而走差了,在这里,我还能看着一点门外的情况,以便联系上因为找不到路而往回走的易娉。想到这里,也就同意在这里吃饭了,对着那服务员说道:“那我点菜吃饭。”

服务员突然见我有这种变化,立马从冷冰冰转化成热情无比的样子,递上了打印好的菜单笑语盈盈的给我介绍道:“先生,你要吃什么特色的吗?”

我看着菜单随便点了两道菜,然后问道:“这样可以了吗?”服务员点着头,说道:“可以了,可以了!”然后让我等一会儿。我心中实在是纳闷,点一个最便宜的菜,不让我走,还非要让我支付这回扣和服务费,偏偏点了两道菜,这回扣和服务费就全免了,真是想不通越南人民是怎样的逻辑。

没过一会儿,那服务员回来了,对着我说道:“有独立包间了,我们可以去包间了!”

“包间?散座就可以了......这个包间真不需要!”这个店让我感觉已经够黑了,进了包间,指不定还要把我宰成什么样呢!

“在这里呀?那是不是有点那个......”那服务员显然非常的害羞。

她这话一说,我顿时觉得有些不妙,这哪里是点菜吃饭的感觉,分明有弦外之音嘛!我再仔细打量一下这饭店的格局,突然感觉到,整个布局有点昏暗,大堂里面有一条曲径通幽的“小走廊”一直延伸出去,不见尽头。再看那些服务员,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除了胭脂之气以外,哪有半分的饭菜香。看来我被打了之后,不仅身体不好使,连脑子也不好使了。进了风月场所,还一个劲的认为是到了饭馆呢!

“这还是算了!不好意思。”我尴尬的对着那女服务员说道:

对于我这样的反复,那女服务员也彻底的不耐烦了,开始在那边骂骂咧咧起来,说是我纯粹过来揩油的,调戏的,甚至说我是其他店里派来的商业间谍......我的妈呀,一会儿的功夫,我被她扣了好几顶帽子。我实在是受不来了,嗓门也跟着提高道:“搞什么呀!拉我进来是叫我吃饭的,不是搞这玩意的!”我这一激动,其余的那些服务员都乌拉拉的围了上来,瞧这阵势,对我有点严峻!(未完待续。。)

ps: 在越南,进店前,最好要问清这店里面的菜到底是什么菜!猫扑中文

第572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七)

(猫扑中文 ) 我先尝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昨天已经进过一趟号子了,让我心有余悸,今天因为这事再进一趟号子,我估摸着我这身体可以直接进棺材了。

“我不是商业间谍,我也不是故意来找茬的,我就是来享受的,行,接下来我们去包间,可以吗?”我退而求其次的说道:

“你小子......咳咳......到底是谁......”突然有个人利用广播在跟我说道:

这熟悉的声音再次让我想到了一些什么,非常的熟悉。自打我走进这“饭店”,就觉得招待我的服务员很面熟,现在这在说话中还夹杂着咳嗽的声音同样让我也觉得非常的熟悉。

我觉得这事不能再静观其变了,应该尽早的表明身份,或许我一时想不起对方,但对方或许能想起我呢?于是我对着那声音大喊道:“我是蒋凯,蒋凯呀!你们认识我吗?来自中国!”很多围拢上来的人似乎对于我的所说并不太在意,到时在意那会说中文的服务员以及在暗处监视着我,用广播跟我对话的那个咳嗽的男声,那会中文的服务员见我表明身份,但似乎并没有认起我来,而是在喃喃的说道:“蒋凯是谁呀?很有名吗?”广播里的那个咳嗽男声再次咳嗽着说道:“咳咳......敢自报家门的人......应该......咳咳......不会是间谍......”随后又是一阵带着咳嗽的越南语,我反正一句没听懂,但等那咳嗽男人的越南语说完后,除了那会中文的服务员留了下来,其余人等都一哄而散了。

“你到底是来玩的还是别有目的的?”那会中文的服务员说道:

我生怕这个时候如果又在那边自顾自的解释,搞不好人家真的要把你痛揍一顿。我只能学乖的说道:“我是来玩的,刚围着我那么多人突然都散去了,是不是那广播里的人认出我来了?”我在这个时候还抱有不切实际的想法。

“什么呀?广播里的那人是我们姐妹们的干爹,也是这场子的老板,是中国人,见你自报家门,说你应该是熟客,不像是来闹事的,所以才劝散了其余的姐妹。”那会说中文的服务员说道:

“我像是熟客吗?”我暗自想着,但都到这个地步了。那就先进包间再说吧,被人在暗处监视着,总不自在。于是我对着那会中文的服务员说道:“你这干爹监视着我们,那包间里他也看得到的吧?”

“你说的什么话呀?要是在这条街上发生你说的这种事情,那我们早就可以歇菜了。你放心。来我们店里消费的,绝对是安全可靠。”说完。那会中文的服务员忙不迭的拉起了我。走进一条幽长而昏暗的通道,就在通道的一侧,推开一个包间,只见那包间里同样昏暗无比,有台电视、一个可以躺着休息的双人沙发床,那会中文的服务员将我推进包间。随后关上门打开了电视。

“要日本的还是欧美的?”那会中文的服务员拿着电视遥控器问我道:

这问题问的很专业,基本上男同胞能理解,女同胞们会一头雾水,我想我来都来了。那也不要显得“格格不入”呗,于是我就说道:“那就选择动静较小的日本呗!”会中文的服务员“莞尔一笑”,将电视遥控器调到了一个频道,那电视画面上顿时显现出“雅蠛蝶”的**声音。

“蒋老板,你才点了两个菜,够了吗?”那会中文的服务员突然暧昧的朝躺在沙发上的我靠了过来,我连忙打住,询问道:“刚我点了两个菜跟这服务有关吗?”(编者按:越南这个国度,黄业也是相对比较发达的,虽然越南警方一直表态严打,但在女多男少的社会里,很多女性从事黄业的大有人在,屡禁不止。越南的黄业跟其他国家的黄业有些不一样的地方,最主要的就是门店的设置,我至今都不能明白,为何越南从事这黄业的门店喜欢装扮成饭店的模样?里面的服务内容都是以菜来定价。)

“哟,都熟客了,还要装的这么单纯呀!来,先来这个开胃菜。”那会中文的服务员一说完,就开始给自己脱起了衣服,真难为我,一边是电视中在激情,一边又是紧靠着我的活春宫在上演,我敢保证,如果我身体安康完好的话,那肯定会像饿狼一样“扑食”上去,只是现在的我,身体条件实在不许可,我为了能跟这眼熟的,但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会讲中文服务员聊上更多的话,我先是掏出了一张一百美金给了那会说中文的服务员道:“这够那两道菜的钱了吗?”那会中文的服务员亢奋的“夺”过我手中的美金,说道:“够了,够了,我保证让你今天嗨起来!”

“不不不,我不想嗨起来,就想跟你聊聊!”我连忙阻止了那会讲中文的服务员的亲热行为,那会讲中文的服务员大惊,连忙穿起了衣服警惕的问我道:“你是卧底警察?”

我连忙否定道:“不不不,我来自中国,不是什么卧底警察。”

“那你是记者?”那服务员依旧狐疑的问我道:

“我也不是记者,但我今天的身体真不能做那种事情。”说完,我将我的外套脱掉,将自己的上身裸露给那服务员看,服务员看着我身上淤青累累,不解的问我道:“那你不做这事情来我们这里干嘛?还给美金?”

“机缘巧合吧!原本没有准备来的意思,是门外的那些拉客非把我拽进来不可,但让人奇怪的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而且刚你干爹在广播里说的声音我也非常的耳熟。”我解释道:

“怎么可能?按你的意思是说,我、我干爹、你三人都见过的,那你一个人想不起来,另外两个也想不起来?哥,不带你这样套近乎的。”那服务员半认真半暧昧地说道:

“不不不,我刚说的是真心话,真的不用你给我‘吃菜’,只要聊天就行!”我连忙解释道:

那服务员见我不像是在开玩笑,顿时收起了笑容,脸色一板道:“在我们这里,聊天是聊天的价,‘吃菜’是‘吃菜’的价,你刚给我的100美金,如果你不‘吃菜’那就算是你放弃,你要跟我聊天,最起码得给......五十美金!”

风尘女子比较物质,这是情有可原的,但我最担心的就是她是一个无底洞,给了她五十美金后,没聊几句又说聊天结束或者加钱,那这聊天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于是我主动说道:“这样,我给你一百美金,我问你问题,你得认真的回答。如果最后你的回答让我满意,我就再加你二十美金,怎么样?”

那服务员一听有这样优厚的待遇,当然喜上眉梢的说道:“行......随你怎么问,我都会如实回答。”说完,一手掌伸了出来,向我伸手要钱,我又抽出一张一百美金,正准备递给她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连忙收好美金补充问道:“能问你多长时间?”

那服务员狡黠的滚动这眼珠,想了想说道:“要不十分钟?”

“十分钟?扯淡,这事情我看算了,给你那一百美金就当我丢了!”说完我作势准备走,那服务员一看,煮熟的鸭子要飞,连忙拉着我说道:“哥,你这是怎么了?人家跟你开个玩笑的呀,那你说多久啥?”

我也想了一下,问她问题不会很多,关键要看她怎么回答,我的主要目的,是想记起来这女孩跟刚广播里的声音在哪里碰到过,在越南,每一条的线索,或许都是最后能起到定乾坤的作用。“那你告诉我,吃两道菜需要多少时间?”我问道:

“这......一般是60分钟呀!”那服务员说道:

“要不,就以60分钟为限,我问你的问题,小于等于60分钟可以吗?”我问道:

“行!”一副媚态的服务员搭着我的肩膀说道:“我都听哥的......”这话还没说完,一只“芊芊玉手”又朝我伸了过来。说实在话,平日里要是看到这么势利的女孩,就是倒贴我二百美金,我都不愿意跟其搭理,满身的铜臭味,一张嘴就是物质的东西,跟这种人谈精神境界?等同于天方夜谭!

我勉强又掏出一张一百美金,递给了那服务员并问道:“你这中文是哪里学的?说的不错嘛!”

“哟!哥,我这满嘴的中国话,你都听不出我是中国人呀?”那服务员一边急不可耐的抢过那一百美元,另一边又不屑我的耳力,觉得我听力有问题!

“呀!这么看来你是中国人?”我有点意外的问道:

那服务员一边紧揣着刚收进的一百美金,一边回答道:“是的,标准的中国人!”

“中国人到越南来从事这个工作?难道是被地头蛇给威逼的?”我关心的问道:

“不是啦!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是完全自愿的啦!”那服务员说道:(未完待续。。)

ps: 吃菜,在越南有多重意思!猫扑中文

第573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八)

(猫扑中文 ) “这样的回答满意吗?”收到钱的服务员躺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随后拿起了一根烟点燃后抽了起来,我看着她那似曾相似的轮廓,怎么也想不出来这女孩到底是谁!要不另辟蹊径吧,先问问她有关那干爹的一些情况,或许会让我想起了什么。

“你和干爹怎么认识的?”我问道:

那女孩子吐着烟圈,再次怀疑道:“你确定不是记者?”

“我要是记者,就不会有刚开始的虚惊一场了!记者远比我要圆滑的多,还会在店堂里跟你们纠缠不清,惊动你的干爹?”我解释道:

那女孩想想也是,就说道:“我干爹是靠在中越边境贩卖羊肉起家,有了一些资本后,见红玉生意(编者按:梁红玉是妓女行业的鼻祖。)远比捣腾羊肉要来钱的多、快,所以羊肉他也不倒腾了,开始捣腾我们这些女孩了......”说到这里女孩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说道:“我是干爹‘捣腾’过程中第一个中国女孩,所以,他对我特别的照顾,中国女孩在越南特别瘦欢迎,赚钱是国内的三到四倍,还安全,基本无人干扰。”

问到现在,几乎没有什么实用的线索。我身边实在没有做这皮条客生意的朋友,我把我身边朋友的朋友也想了一遍,就是想不出这眼前的女孩在哪里见过!“你干爹怎么就‘捣腾’到你这了?你是主动请缨的?还是被骗了?”

那女孩看了我一下说道:“我跟干爹是老乡。”

“老乡?哪里的?”我一想这,或许他们说出地名,我就能联想起来。

“充允市!”女孩子脱口而出的说道:

“充允?”当那女孩子脱口而出的时候,我顿时全身为之一颤,随后带着一点激动的说道:“你说的那充允就是我国国内著名的灵异之乡充允?”那女孩对我突然的激动显得有点奇怪,“怎么了?难道你也是充允的吗?”

“我?我不是充允的。但我去过!”这时我一边说,一边将我在充允的那段经历回忆了起来,可以肯定的是,在充允的那段回忆,虽然刻录在了我的脑海里,但事后证明,这段经历是洪霁雯将我催眠所致,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在充允的那段经历,都是洪霁雯给我制造的梦境。现在我一切都回忆了起来,在我眼前的女孩,就是我那梦境的一开头,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我身边的那个女孩子。而刚在店堂里通过广播跟我说话的那位,就是羊肉店的黄老板。所有制造梦境的人。都是有了相关的经历才会去制造。洪霁雯同样如此。她要是喝过的白开水是甜的的,那势必在制造梦境的时候,那白开水也会相应的是甜的。反过来证明也一样,洪霁雯肯定是接触过我眼前的这个女孩和那老黄,才会在我的梦境中,发生了我跟这女孩子同床。那老黄是卖羊肉的(其实是捣腾羊肉的。)。为了进一步确认,我想问那女孩更多的问题,但为了怕打草惊蛇,也担心这女孩子失去了耐心不愿意跟我多说或者敷衍我。那我就彻底完蛋了,因为我深深地知道接下来的问话对我而言会非常的重要,如果这女孩要是随便说说,或许就会失去一个甚至多个更为重要的线索。

我原想再给以重金,让其认真回答,但我细细一想,这许以重金的事情对于这物质女孩来说并不为妥当,我这里一许重金,她就能明白我这事的重要性,到时水涨船高,坐地起价都不得而知,于是我心生一计,装神弄鬼的说道:“我这样跟你说吧,我其实是一名有法力的人,能看穿人的生死,也能预知人的未来。”

那女孩本就对我只有金钱上的关系,突然见我又在那边装神弄鬼,不屑的说道:“随你怎么吹吧!你这问题问完了吗?问完的话,把那剩下的二十美金给我!”

我不慌不忙的说道:“女孩,不急嘛!你先等我说两句有关你的警世恒言,如果说中了,你再听我的指点迷津,如果我有半句说错了,那我不仅给你那剩下的二十美金,我再补给你八十美金,一共一百美金,双手奉上。”那女孩子见我言之凿凿,也不禁好奇了起来,笑着跟我说道:“你倒是奇怪,人家是算命赚钱,你是花钱给人算命。那你倒是说说呢!我可说好了,说不准,那一百美金一分不少要给我,如果说准了,你也不会收我一分钱。”

“行,你身上除了我给你的那些美金和一万越南盾以外,也就只有一张二十万面值的越南盾,没有多少钱可以给我‘骗’。”我这话一说完,那女子一脸紧张的说道:“咦......你怎么知道我身上原来有二十万越南盾?”问完后,又觉得这说中也也没什么大意思,随后不屑的说道:“这个肯定我刚刚不小心被你看到了!没啥稀奇,能说点让我震惊的吗?”

“震惊的?说人的过去将来,大都是普普通通,平平凡凡,何必要震惊呢?对于我们而言,一帆风顺最好,不要什么大起大浪。”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少来这些卖弄关子的东西,说点实在的行不行?”那女孩说道:

见女孩这么说,虽然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你干爹和你从事的是黄业,那万事离不开一个‘黄’字,想必,你干爹姓黄吧?”我这一说完,那女孩子脸色可以用“凝重”两字来形容,随后怔怔的说道:“你......真是一名有法力的人......”

“不敢当,不敢当!”我心想一击即中,那赶快趁热打铁,先把这女孩蒙晕了,才能好套取线索,于是我接着吹嘘道:“老黄有一妻子,笃信一种神秘的教派,自己说话的时候,断断续续的,像是要断气的一样,据说有这阴阳两眼,能看到另一个世界。”(未完待续。。)

ps: 和嘴有关的工作,心理工作者都能从事,ps:相声行吗?猫扑中文

第574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九)

(猫扑中文 ) 我刚说的这些都是我在被洪霁雯催眠中所遭遇的事情,也不知道靠谱不靠谱,反正是洪霁雯意识的体现,一切认知都是从洪霁雯的角度去看待的问题。没想到,我这话一说完,就在那女孩子跟前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化学反应,只见她不顾我的伤痛,双手紧紧了抓着我的两条臂膀,然后几乎用歇斯底里的口吻但还不能太高声,兴奋的跟我说道:“哎呀!你真是有法力呀,快快,帮我算算,帮我算算!”

我见她如此亢奋,觉得这套线索的机会应该来了,于是我“高深莫测”的说道:“你应该见过一个人吧?”

“我每天都见过很多人呀,你说是谁?”那女子说道:

“一个叫洪霁雯的人!”我故意漫不经心的说道:

“洪霁雯?好像有点印象,她找过我的干妈,说是想了解一下阴阳眼的事情。你也知道的,我干妈是阴阳眼后,很多奇奇怪怪的人都来找过我的干妈,不是询问这个,就是要求那个,人多的我们都记不住。”那女孩说道:

“那你怎么会对洪霁雯有印象?”我开始有点紧张的问道:

“在我印象中,她是一个女孩子,不苟言笑,那时候我的干爹和干妈都还在充允贩卖羊肉,顺便开了一家羊肉汤馆,那时我病生的很重,就躺在家里养病,干爹不断在责备我干妈,说是马上要让我出去赚钱了,怎么会让我病了起来,还病的很严重。我干妈说我是被怨鬼缠身,要从阎罗地府走一遭回来才能康复。我干爹对于我干妈说的这一切还是比较认可的,所以就没有再抱怨,这时也就是你说的那个洪霁雯走进了羊肉馆店。指名道姓要找我干妈,我干妈以为是又是一些好事、好奇者前来咨询询问的,所以就让我干爹出去应付一下,想不到的是,那洪霁雯出手阔绰,一上来就给我干爹二千元人民币,说是能把我干妈请出来,再给三千,我干爹一看有这好事,就连忙将我干妈叫了出来。所以在这一点上,我对这个洪霁雯印象很深。”那女孩说道:

“那你怎么知道她就叫洪霁雯呢?”我问道:

“我干爹将我干妈叫出去后,洪霁雯亲口跟我干妈介绍的呀,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时干妈压根就不理解‘霁雯’两个字怎么写的。还是洪霁雯在那边介绍两个雨字头分别加上‘齐’和‘文’。”那女孩说道:

“不知道洪霁雯找你干妈为了什么事情?”我问道:

“呵,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问我干妈有关阴阳眼的事情呗。”那女孩不屑的说道:

“这洪霁雯大老远的。跑到充允去问这女孩子干妈就是想知道阴阳眼的事情?那奇怪了。我身边就有现成的姜舯,她不问姜舯?”我想到这,突然想到了一个时间问题,于是,我赶忙问那女孩道:“这洪霁雯见你干妈的时间你还记得吗?”那女孩笑着说道:“呵呵,你问的这些问题是不是都经过预先排练的?”

“怎么会这么说?”我不解地问道:

“要是你随便问一个一年之前发生的事情。我或许还真记不住,但你问的这些发生在一年前的问题,我都历历在目呀。大师,你的法力真够可以的。”那女孩笑着说道:

想不到。只要被一个人认定了大师之后,你所做的一切都会被人认定为大师的行为,那既然这样,我也不要愧对这“大师”的称号呗,继续神秘着说道:“正因为如此,你能想到的,我才能帮你,你想不到的,我如何帮你呢?”

那女孩频频点头说道:“嗯嗯,那天的时间我印象很深刻,一个很二的时间,2012年12月12日中午12点左右。”这女孩一说,我的心不免“嘭”的一下,如同被铁锤敲打过一般,这时间在我被洪霁雯催眠的梦境中出现过。(编者按:解释一下有关《怨戾的金钱》上半部分在时间设定上的一些冲突——《怨戾的金钱》发生的时间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莫晓兰入职心理咨询中心的第一年,也就是2011下半年到2012上半年的时候,紧接着就是裘副局长找到了我和莫晓兰,商量帮其解决那笔有着怨戾的金钱,第一次去越南的时间应该是2012年的初夏,根据时间上来推断,洪霁雯应该在此之前就前往充允市了,从这一点来判断,洪霁雯应该不可能是2012年12月12日跟黄氏夫妇接触的,在这里时间上有一些冲突,为了便于读者理解,我在这里注明一下,这时间是为了情节的需要而设定。)

看来这洪霁雯给我制造的梦境的依据已经找到了,那接下来就要明确这洪霁雯找黄夫人的目的是什么?“洪霁雯在整个事件中都能未雨绸缪,如果她对那笔怨戾金钱早有计划的话,那肯定会较量她身边的每一位对手,当然包括姜舯,严格意义上来说,我、莫晓兰给洪霁雯带来的阻力要小的多,从能力上来说,应该不是洪霁雯的对手,反倒是姜舯,才是她‘收钱’路上的最大障碍。作为洪霁雯而言,她肯定不了解通灵这个概念,如果要有足够的把握战胜姜舯,让她在‘收钱’的道路上一马平川,她必须对这通灵是怎么一回事要了解的清清楚楚,只有这样,她才能做到知己知彼。”我想到这里,就不难发现,洪霁雯为何要找黄夫人询问的原因了。

“后来你干妈和那洪霁雯聊了那有关阴阳眼的事了吗?”我随后问道:

“那个叫洪霁雯的人,出的价钱也比较客观,我那干妈当然如实照说啦!也说的很详细,她们足足聊了二个多小时,想那洪霁雯应该能明白了。”那女孩说道:

我这时又联想到了那个密宗教以及圆竹大师,所以顺便询问了那女孩,在那充允的地方有没有个密宗教的教会?那女孩子想了想说道:“在我们充允这个地方,由于灵异的事情很多,所以很多人都在那边建立了所谓的一些宗教派别,来通过这灵异事件来标榜自己的正宗,以迄达到敛财的目的,你说的这个密宗教是我干妈比较倾向的一个教派,据说里面的教众都是有阴阳眼能力的人,至于更具体的东西,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你现在干妈怎样?”我问道:

“我干妈呀?她还在充允市呀,她这人比较恬静朴实,不喜欢来到异国他乡。”那女孩子说道:

我想我了解的差不多了,于是我慢慢的站了起来,收拾了一下,准备拿余额部分给这女孩子,女孩子见我掏钱,连忙一改常态,非常恭敬的说道:“大师,你这钱我不能收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你帮我指点迷津。”

“指点迷津?”对了,我差点忘了我现在还是大师的身份,看着这风尘女子,无论怎样,毕竟和我“同床共枕”过,也不希望因为眼前的已经物质金钱,而将整个人生给颓废掉,于是我故作深沉的说道:“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呀!只可惜你堆积在这个埋没龙凤的地方,永无出头之日!”

“啊?”那女孩子被我的一番言语搞得懵里懵懂的,一头雾水,“这......大师,我在那充允的时候,一个月也就一千多元的收入,这收入还不够我开销的,自打来了这里后,我一个月的收入可以七、八万,这和以前的可以说是天囊之别,怎么?难道这里还不能让我出头?”

我见这女孩子已经被拜金主义腐朽到不能腐朽的地步了,我想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于是我“故作深沉”的说道:“个中滋味,自己衡量,玄机这个东西,不能透露的太多,你好自为之就是了!”说完,我就准备离开。

那女孩子见我要走,连忙赶到头里头,给我开门相送,一边送,一边问:“大师,留个联系方式呗?”

“有是有,就是国内的,给了你也没有意义,这东西还是要靠缘法,如果真有天意,我们应该还会见面的......嗯,这样,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希望你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好吗?”我敷衍的说道:

尚且单纯的女孩见我这么说,勉强的点了点头,将我送出大门后说道:“大师,你记得常来呀!”

一出店门的我,看到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不知道这个时间段是继续前往阮惠街还是折返返回酒店?几次犹豫后,觉得还是先去阮惠街看看,不管怎样,能故地重游也是一件难能可贵的幸事,原还担心又有各种拉客前来拉我入店,后来估计那些拉客们见我从店中走出,也就没有上来拉我,即便是一两个拉客不领行情,上来相拉,我指了指我刚走出的店,那些拉客也能知道其中的意思,不再勉强。仗着自己的体力尚好,走了五分多钟,一条既陌生又熟悉的大街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未完待续。。)

ps: 有时候,一条线索的获得,不能够立即说明什么问题,但不久的将来呢?猫扑中文

第575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十)

(猫扑中文 ) 时隔几个月后,这夜幕下的阮惠街跟我第一次所见没有太多的变化。或许是天气转凉,也或许是时间渐晚,阮惠街上还在营业的店铺已经没有几家了,行人也是逐渐的稀少,总觉得这街虽然是胡志明市的一条名街,但幕落之气还是越来越明显。

不要说一条街道,即便是一个城市,甚至是一个国家,都会因为时间的更迭而潮起潮落,它可以辉煌,也可以陨落,只有一样东西不会变,那就是那一段段的记忆成为历史。

我凭借我的记忆,沿着阮惠街慢慢往里走,越往里走,接到越是昏暗,越往里走,人员越是稀少,坚持走了10多分钟,找了一沿街的凳子坐下来歇息一会儿,倒不是体力不支,而是身上实在是酸痛的难以相信,我真担心我还能不能走出这阮惠街。

还没等我屁股坐热,我的背部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我一惊,连忙回头一看,一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从我背后那店铺的售物窗口里用一长柄的伞拍打我一下。一不大的售物窗口里,突然有这么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人头,煞一看,还真有点渗的慌。“有事吗?”我问道:

那白发苍苍的老太在叽里咕噜说了几句,我没能听懂。但我估计这应该是“驱赶令”,在越南,在后面拍人家的肩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行为,我和这白发苍苍的老太无冤无仇,她突然拿着伞柄来拍到我的肩,可见我肯定有哪里得罪她了,思前想后,只有一种可能:我坐的不是地方,可能影响到她的生意了。

我想这事得“入乡随俗”呀。虽然这时的街上没几个人,而且我身后的这家小店灯火已经关闭了,不像是在营业的样子(要是灯火通明的话,我也不可能坐到人家的店铺面前去。),但这店的主人在驱赶你了,你还能恬不知耻的坐那吗?再者,言语也不通,即便想去计较,也是万万说不清楚的。于是我就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这白发苍苍的老太应该经营的是一家香火店,想到我这是要去李家看看,曾经也在那边“叨唠”过,就准备买两把香烛过去祭奠一下。见前面应该也没有什么香火店了,就在这里买吧。也顺便做一下这白发苍苍的老太的生意。不要以为我白坐了她店铺门口的凳子。

于是,我走上前,借着昏弱的路灯,指着店里陈列的香烛,然后做着一个要买的手势,让那老太帮我包起来。这购物是不用语言交流也能完成的,指指要买的商品,根据这商品标注的金额,拿出相应的钱给掌柜。即便语言不通,我想掌柜也是明白我要做什么。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动作,那白发苍苍的老太似乎并不理解我的意思,看着我拿钱出来,只是拼命的摇头,而且一脸的紧张。我连连比划,口中说着最简单的中文:“买......这个......我要......”可那老太死命的摇头,就是不肯,甚至手中的那柄长伞,又准备朝我砸将过来。

正当我一头雾水之际,突然一个熟悉的女生在我的背后响起:“你准备吓死这老太吗?”

“吓死?”我一惊,忙回过头一看,原来是刚刚在店里的那女孩,“你怎么也到这了?”我惊讶的问道:

“我跟你跟过来的呀!”那女孩说道:

“你跟过我过来干嘛?”我警惕的问道:

“这事马上跟你解释,现在先帮你解决这眼下的麻烦,你,先不要站在人家店铺的门口,先过来再说,别把那老奶奶给吓坏了!”那女孩说道:

我依言走到女孩跟前,然后说道:“我问那老太买些香烛,做她生意,她为何会吓坏?”

“看你坐哪里了?”那女孩朝着我刚坐的地方呶了一下嘴说道:

我转过头,细细端详了一下我刚坐的地方,觉得就是一凳子呀,没什么区别,当然,现在细细看来,觉得这凳子还是比较灰,比较脏的,刚没细看就一屁股坐了上面去了,但我想这也不应该是那老太用伞拍我肩膀的理由吧?

我看了看那女孩,一摊手,表示不明白那女孩的用意,那女孩淡淡的说道:“那不是可以随便坐的凳子,那是一个祭台。”

“祭台?”我大吃一惊,这越南人民也真可爱,竟然在自家的店铺门口放个祭台,这算是祭奠谁呀?祭奠自己的门店还是门店里那些做生意人?

那女孩见我一脸的惊讶,也并不为奇,只是解释道:“每个地方都有地方上的习俗,在越南,祭奠祖宗是大事,因为他们坚信祖宗是可以庇佑他们的,求神求仙,还不如求自己的祖宗,所以一般情况下,越南人,特别是越南生意人,喜欢在自己的店铺前造个祭台,把祖宗给请过来,让其端详自己的生意好在哪里,差在哪里?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托梦嘱托,小辈们一定会去更改。”

“哦。这就如同我们的店铺里喜欢供财神,日本的店铺里喜欢放招财猫是一个意思,怪不得,那老太要拍我的肩膀呢,敢情我冒犯了人家的祖宗。”我恍然大悟道:

“你冒犯了人家的祖宗?我想那老太没有这么认为吧?”那女孩突然这么说道: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呀!”我说道:

“拍肩膀在这里确实是非常忌讳的一件事情,但也有一种极端的可能,那就是认为你是鬼怪,所以要拍肩膀。你刚坐在人家的祭台上,那老太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那女孩提醒我道:

被女孩这么一说,我设身处地的一想,“哎呀!敢情那老太以为自己的祖宗显灵了呢?”

“那你还走上前去,朝着那老太一阵比划,那老太不摇头才怪呢!”那女孩说道:

“老太摇头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道:

“她是以为自己的祖宗要带她一起走,她不摇头还能干嘛?”那女孩一针见血的说道:(未完待续。。)

ps: 都被人当做是鬼魂了,自己还浑然不觉。猫扑中文

第576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十一)

(猫扑中文 ) “那要不你陪我一起过去打个招呼?”我被那女孩这么一说,我心中不免一凉,不要因为一个无意之举,而吓坏了人家老太。

那女孩点了点头,说道:“那当然,不过,我们这算是第二次见面了吧?也是有缘,我想你应该履行你的诺言,多给我一些玄机吧?”

我见这女孩虽然物质,但也算是天真烂漫,心中原先对她的一种鄙夷,逐渐转换成一种同情,“那你叫什么名?”我问道:

“我的中文名叫覃萍,越南名叫平萍。”覃萍说道:

“怎么?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理解你这越南名是怎么取的?”我好奇地问道:

“如果我现在跟你解释完毕的话,我想那老奶奶应该要吓死了!”覃萍指了指一直在店铺里的窗口看着我们的老奶奶说道:

我顿时理会道:“对对对,先解决老奶奶的事情,然后再说你的事情。”

在覃萍的带领下,我和覃萍重新返回到那老奶奶的店铺,只见那老奶奶带有恐惧的眼神,不断呻吟着一句话,覃萍主动拉着我上前,跟那老奶奶用越南语交流着,没过一会,那老奶奶狐疑的凑近我,看了看我的身下,而后微闭上演,口中喃喃的不知说些什么,像是在祷告。覃萍在旁给我解释道:“老奶奶听到我的解释后,细细看了你的身下,发现有人影,才松了一口气。”我见老奶奶缓了过来,也兀自放心了,对着覃萍说道:“我要问这老奶奶买些香烛,你给翻译一下吧!”

“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买香烛?”覃萍狐疑的看着我问道:

“怎么了?不可以吗?”我同样不解的反问道:

覃萍无奈的笑了笑,对着我说道:“那我翻译给老奶奶听,看老奶奶有什么反应?”说完。覃萍对着那老奶奶将我的意思转达了过去,老奶奶刚已经放松的神情,被覃萍这么一说,脸色顿时又拉了下来,随后一阵嘀嘀咕咕,覃萍在旁给我同声翻译道:“老奶奶说了,太阳下山后,是不能买香烛的,这等同于给恶鬼们指路。引恶鬼上身!”

面对覃萍的翻译,我皱着眉头说道:“在中国。买香烛是随时可以的,特别是夜晚家中没有电的时候,很多家人都会点起蜡烛。没有什么引恶鬼的说法。覃萍,你帮我翻译过去。”覃萍点了点头,一五一十帮我的话翻译给了那老奶奶听。老奶奶听闻后,像是找到了同道中人。面带微笑的让了两张座位给我们。示意我们坐下来,随后自己换了个位置,坐在我和覃萍的对面,随后又是一阵嘀嘀咕咕,那覃萍依旧是很尽职的同声翻译道:“老奶奶说,越南在很早以前就是中国的附属国。很多习俗都是从中国流传过来的,特别是天竺的佛教,同样是先经过中国,再慢慢流传到越南。在这流传的过程中,一些习俗也跟着流传了过来,譬如,她刚刚所说的那种夜晚不能买香烛,点香烛的风俗,就是来自中国。”

我见这老奶奶还是蛮懂一些这些民俗文化的,算是对上了我的胃口,虽然跟老奶奶交流的时候,还隔着覃萍这个翻译,但这种民俗上的交流,显然是超越了国界。

我很真诚的说道:“老奶奶,有关这夜晚不能买香烛和点香烛的传言肯定不可能是来自中国,因为古时候的中国,早就有晚上点灯夜读的史料记载。”覃萍又帮我翻译了过去,那老奶奶理解后,笑着又在那边一番说,覃萍接着翻译道:“老奶奶说,在中国,晚上照明的时候,用‘灯’而不用‘烛’,这本身就在避讳了,还有,不管是夜晚走路是打着的灯笼,还是晚上夜读时点着的灯,都会用罩罩起来,一方面是为了防风,另一方面就是为了避免这**裸的蜡烛暴露在外,而被恶鬼寻找。”

我觉得老奶奶这话,虽然没有证据可考,但还算是说的有些逻辑的。这事情不是辩论的方向,听一下就行,至于自己信不信,完全取决于自己。想到这我的,笑了笑说道:“还是老奶奶见多识广,在这里领教了!”覃萍依言翻译了过去,随后那老奶奶同样笑着跟我说了一句生疏的中文“谢......谢......”

“想不到你还会说点中文?”我惊奇的说道:

覃萍翻译过去后,那老奶奶笑着说了一番,覃萍照实翻译过来道:“老奶奶说,这要得益于中越五六十年代的黄金发展期,当时中越两国人民就像是一家人一样,荣辱与共,越南人民也以学习俄语和汉语为荣耀。”

老奶奶看来也是关心国家大事的人,刻意回避了七八十年代的中越遇冷,即没有伤害中越人民的感情,也为我们能够很好的交流奠定了基础。

那老奶奶又是在那边一阵说,随后覃萍对我翻译道:“老奶奶问你,在这傍晚的时候,为何一个人要买香烛?”

我把要祭奠一下不远处李家的事情给老奶奶说了一边,那老奶奶听完覃萍的翻译后,一脸惊讶的又说了一番,覃萍给我翻译道:“老奶奶在问你呢,那李家你认识?你这深夜去祭奠是祭奠的谁呀?”我想这老奶奶跟李家的老奶奶应该会有一些认识,或许跟她打听一些李家的事情,能得到意想不到的线索。于是我把有关李艳娜在中国的一些经历跟这老奶奶说了一下(有关怨戾的金钱这个环节,省略了过去,并没有讲。)。那老奶奶通过翻译理解后,唉声叹气的跟我说了一番很长的话,通过易娉得知,李家的一些鲜为人知的事情:

在越南,很多未婚女子都以嫁到中国为荣耀,那李家的女子李艳娜同样也是如此,也不知道是不是李艳娜的运气好,在一起偶遇中,认识了一名前来越南旅游的姓仇(编者按:这里应该是翻译的口误,在京语的发音中,“仇”和“裘”是同音的,这里的“仇”应该是裘北橓。)的中国男子,两人在短短的几天中确立了恋爱关系,而那姓仇的男子更是允诺愿意娶李艳娜,为此李艳娜决定远嫁中国。但李艳娜这次行动得到了一个人的大力阻拦,那就是平日并不多言的老奶奶。这李家的奶奶可是一名了不起的仙人,她有占卜未来之能,她断言这次李艳娜要是前去必定会凶多吉少,所以竭力阻拦。认识李奶奶的人都对李奶奶奉若神明,那李奶奶的家人更是如此,见李奶奶反对李艳娜前往中国,所以李家所有人都立刻反对李艳娜远嫁。这李艳娜听到自己的老奶奶都“金玉良言”了,也就准备死了那远嫁的心,只可惜,这时出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让那李艳娜改变了主意。

我见覃萍翻译了一个半吊子,迫不及待的问道:“覃萍,什么女人出现了,就让李艳娜改变主意了?那女人是怎么出现的?李家知道吗?”

“哎呀!”覃萍叹道:“大师,你得等我把语言组织一下吧?人家老奶奶说了这么多,我又不是专业翻译出生,能每一句都能解释到位,我总要组织一下语言吧?”

“对对对,覃萍,你可以慢慢组织语言,这我不怪你,但绝对不能在翻译的过程中词不达意或者头痛减料呀?”我打着招呼说道:

覃萍点了点头,继续讲述着:

那女人长的什么样,很多人都没见过,只是有一次,李艳娜逛街的时候,那女子出现在李艳娜的跟前,跟其嘀咕了几句,随后那李艳娜鬼使神差的就点了点头。自后,那李艳娜一个人就去办了护照,并取得了中国的签证,在拿到那签证的没几天后,李艳娜就离开了越南,前往了中国,在李艳娜离开越南的这段时间,李艳娜的家人四处搜寻了有关李艳娜的线索,终于在一些路边的监控视频中,看到了那莫名其妙的女人,大家才知道了这为数不多的线索。直到一年多后,李艳娜带着身孕回到了自己的家,被家人知道后,受尽了家人们的欺辱,李艳娜不堪重负,悬梁自尽,也就在李艳娜自杀后的没几天,李家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让李家除老奶奶一人生还外,其余李家人统统被烧死。后来警方调取了相关的监控录像,发现李家在着火之前,在李家的附近出现过一个女子,那女子就是一年前跟李艳娜有过接触的莫名其妙的女子。

“那名莫名其妙的女子不是在监控中出现过吗?怎么就很少有人看到其真面目?”我不解的问道:

我这话通过覃萍的翻译后,那老奶奶说了几句,被覃萍翻译过来,就是简单的一句“能看到监控的能有几人?而且,看到监控的那些人,不是大都被火烧死了吗?”

“老奶奶,你看到了那监控了吗?”我想了想后问道:

覃萍尴尬的看了看我,最后还是帮我翻译了过去。(未完待续。。)

ps: 有多个版本的故事,不知道哪个版本才最正宗?猫扑中文

第577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十二)

(猫扑中文 ) 老奶奶叹了口气,随后指了指自己店铺的门头处说了几句,我想这几句覃萍应该不用翻译了,那是因为我看到了老奶奶的门头处有一个发着一些红外光亮的摄影头。

覃萍在旁跟我说道:“老奶奶说,这里出现出现失窃、闹鬼的事情,所以就在自家的门头处装了一个摄像头,当时李艳娜和那莫名其妙的女子相见,被这摄像头拍了下来。”

对于这段视频,不用说,我对它应该是非常感兴趣的,至少想知道这视频里莫名其妙的女子是谁?我让覃萍把我的意思给翻译过去,老奶奶想了一下后,点了点头。看着老奶奶同意让我看视频的结果,我心中亢奋了起来。只见老奶奶在黑暗中一阵摸索,这让我有些吃惊连忙关心的询问道:“老奶奶,这天也暗了下来了,你怎么不开灯呀?你千万要小心,别摔着碰着了!”覃萍看着问我道:“大师,这也要翻译过去吗?这在越南是习俗,卖香火的店,晚上是不开灯的。”

“这是什么逻辑?”我对于这种所谓的违背常理的习俗已经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但想着这要是让覃萍翻译给老奶奶听,反倒是不美了。于是我点了点头,让覃萍不用翻译了。

在一阵摸索中,老奶奶终于拿出了一卷录像带给了我,并说了一番话,覃萍翻译道:“老奶奶说,这卷录像带就是了,当时她以为警察要带走,就预先录制了一份,但警察来了后是用自己的设备录制的,并没有要她录制的,所以这一份多了出来。你要看就给你吧!”

我接过录像带,对着老奶奶千恩万谢,想不到老奶奶是豁达之人,让覃萍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李家在阮惠街算是德高望重的,大家都想帮着李家找出真正的元凶,那莫名其妙的女子虽然是一条重要线索,但介于越南警方的刑侦能力及办案效率,让百姓们非常失望,这个案子发生已经有几个月了,但依旧没有任何进展。今天似乎是冥冥中注定一样。就该让这重要的线索给你一样,帮其破案。

在得到老奶奶期许的时候,我在自我膨胀的同时,也开始对自己的责任有了重新的认识。我对着老奶奶问道:“我现在去拜访李家的老奶奶,合适吗?”覃萍翻译给老奶奶听后。老奶奶摇了摇头说了简单的一句话,覃萍直接翻译过来就是不方便。我很纳闷。问其原因。老奶奶的意思就是她看到了李家老奶奶刚刚出去了。

“出去了?”这让我一惊,这个时候她出去干嘛?她能到哪里去?结合今天易娉得到的线索,不免让我又充分的联想起来:“易娉她们找到姜舯了吗?这李奶奶是为了谁而出去?这李奶奶应该不会是一次简单的出门吧?......”覃萍见我脸色多疑,在旁对着我说道:“大师,刚老奶奶说了,李家现在正在闹鬼呢!”

“闹鬼?”覃萍的这么一句话将我尚在联想的思绪给打断了。“怎么闹鬼?你快问问老奶奶。”我对着覃萍说道:

覃萍翻译了过去,只见那老奶奶略带恐怖的表情一阵述说,最后在覃萍的口中翻译了过来,大概的意思就是李家的家园需要重建。相邻们都愿意出钱来帮助,但考虑到李家只有李奶奶一个人了,所以大家都准备按照单居室的标准来给她建造,可李奶奶又不同意了,说是家里还有两人,一个是孙女,一个是孙女婿。李奶奶家中就一个孙女李艳娜,早在这李家火宅前就自杀了,怎么还有一个孙女呢?大家都不解,纷纷询问,可是李奶奶不管,就说自己的孙女马上会回来的,大家看着就是了!联想到李奶奶又未卜先知的能力,所以大家虽然迷惑,但还是给李奶奶造了一个三居室的宅子。等宅子造的差不多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出现在了李家,她跟李奶奶竟然以奶奶和孙女相称,那陌生女子出现的时候,还带着一个死人,那死人据造房子的那些人说,不会腐烂,而且脸色红润,有时候还能看到尸变,会时不时的坐起,也会时不时的低语叫喊。那些造房子的人大都是我们的相邻,见到这一幕都吓坏了,连忙去劝李奶奶,可李奶奶像是中邪了一样,不仅不听劝,还骂那些提醒的人不应该破坏她跟孙女之间的关系。相邻们见劝不住,也就不劝了,给李奶奶造房子的人,从此只敢白天去造一会儿,等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大家都早早收工,总觉得不寒而栗。

通过覃萍翻译过来的大概意思,结合我现有知道的线索,能判断处,那孙女就应该是借尸还魂的李艳娜,而那死人就是被深度催眠的姜舯。

“覃萍,你能帮着我问一下,那所谓的‘死人’会低语,会时不时的坐起,脸色也红润,那为何那些造房子的人会认为,那‘死人’就一定是死人呢?”我说道:

覃萍的汉语我也不敢苟同,我说这话,特别是“那‘死人’就一定是死人呢?”不知道什么意思?更不知道怎么翻译。我只能很详细的解释了一边,说那人应该有着活人的体征,为何会被大家误认为是死人?覃萍终于理解后,才翻译了过去,只见那老奶奶摇了摇头,又是一阵说辞。被覃萍翻译过来的大概意思就是:那人肯定是死人,阮惠街上,不光是李奶奶,神人异士多了去了,这条街为何繁华?并不在于它是专门卖香火的,更为关键的,有很多人来求这里的神人异士,帮其破财消灾。自打那自称是李奶奶的孙女将这死人带来过后,这条街上的所有能人都发现了一个共同的现象,那就是这阮惠街上多出了很多很多的孤魂野鬼。可以肯定的,这些孤魂野鬼就是冲着那死人来的。(未完待续。。)

ps: 对于陌生人的入侵,乡民们最初的反应就是:排斥!猫扑中文

第578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十三)

(猫扑中文 ) 老奶奶的这些言语,让我顿时觉得易娉的神通广大,这么玄乎其玄的过程,要是没有易娉的那番工作,谁会想到?即便是老奶奶当着面跟你说这一番话,你会相信吗?

目前看来这姜舯依旧深度催眠师不争的事实,结合李奶奶这么晚走出了阮惠街,那这里面又有很多变数在内,这李奶奶为何突然外出?姜舯现在如何?易娉他们有没有追上李艳娜......这一切的一切亟待我去解决。

“覃萍,你帮我问问老奶奶,有没有看到一群人去过李宅?那群人有没有出来过?”我对着覃萍说道:

覃萍依言给我翻译了过去,那老奶奶情绪有点激动的说了一番,覃萍翻译过来道:“老奶奶说,半个多小时以前,原本安静的街上突然一阵骚动,只见李奶奶走了出来,高声大喊,叫着大家前往帮忙,四邻们纷纷赶了过去,我由于腿脚不便,只是在店铺外张望了一下,除了看到李宅那边围了一些人后,就不知道是怎样一个具体情况了,随后没过多久,人群渐渐散了后,李奶奶一个人走出了李宅,走街口匆匆走去,路过我店铺的时候,我还出声询问,问李奶奶发生了什么事情?李奶奶只是对我尴尬的笑了笑,说是家门不幸,随后就匆匆离开了。”

对于老奶奶说的这些话,实在是匪夷所思,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对着覃萍说道:“你既然能和我第二次相见,看来你也想知道一点玄机,那你带我去李宅吧,保证你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我给你的要求是两点:一,做我的翻译。二,帮扶我一点。”覃萍见我同意帮她预示玄机,非常高兴,频频点头,同意了我刚说的那两个要求。我不管什么“晚上不能买香烛,点香烛”的风俗,拿出一张五万面值的越南盾,让覃萍给老奶奶,买一束香烛。老奶奶见我执意要买,无奈的摇了摇头。嘴中嘀咕了两句,随后将那五万越南盾还给我,示意我自取香烛,这意思很明显,就是她并没有出售香烛。并没有破坏那风俗的规矩。但学过灵异的我也明白,香烛就等于香火钱。如果不花钱拿来的香烛。那等同于没有香烛,于是我假意在揣钱的时候,不小心掉落了那五万越南盾,并起身告辞。

走出老奶奶的店铺,我第一句就问覃萍,“刚那老奶奶最终嘀咕了两句是什么意思?”覃萍初生牛犊不怕虎地说道:“老奶奶说的是你执意要夜晚祭鬼。那也拦不得你,希望你好运。”

“你不怕吗?”我见覃萍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好奇的说道:

“我在店里就跟你说过,我曾经就死过了一回。我干妈说我肯定要到阎王殿走一圈才能吉人天相,最后我真的‘起死回生’了,我都是去过阎王殿的人,还怕什么恶鬼不成?”覃萍说道:

“你既然赌看破生死了,那为何还念念不忘想知道自己的未来呢?对于你而言,‘随遇而安’才是四字真言呀!”我不解的说道:

“呵呵,再看破生死的人,对自己的将来都是充满了幻想的。大师,你如此吃力,还是让我来扶你吧!”说完,覃萍主动上前扶着我走。

这个时候的覃萍在我的印象中,与先前的比起来完全判若两人,如果我抛开前一段不描述,就从那香烛店老奶奶的对话开始,谁又会联想到这覃萍就是一风尘女子呢?“覃萍,自古至今,绝大多数的人都是死而不能复生,所以,很多活着的人对死亡的那一端都充满着好奇,你是从阎王殿那边走过一回的,能跟我说一下,死亡的那端是怎样的一个情况呢?”

覃萍见我关心这个,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师,你先把手中的录像和香烛给我,看你这样子,拿个东西都吃力。”覃萍说完,就过来趁了一把手,把我手中的东西拿了过去,然后淡淡的说道:“死亡的那端跟我们民间所流传的有很大的出入,压根就没见到所谓的奈何桥、孟婆汤,更没见到阎罗殿和牛头马面。”

“咦?这倒是挺有意思的回答,那你能告诉我,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你那次为何会起死回生?”我愈发好奇的问道:

覃萍一边扶着我往前走,一边说道:“我出生的时候,不知何故,就成为了一名孤儿,随后等我长大后,走出里福利院,就开始浪荡社会,结交了一些狐朋狗友,直到有一天,我闯了祸,在喝醉的时候开车将人撞了,为躲避法律的制裁,我拼命的逃跑,一直跑到了充允市,到了充允后,有一个女子拉住了我,说我犯了命案,被亡魂索命,现亡魂已经附于我的身体,晚间必然高烧不断,如果不及时驱邪镇妖,终将命不保夕。我起初不信,认为该女子是在妖言惑众,骗我钱财,我离她而去,想不到那女子跑将上来,写了一电话给我道:‘你可以不信我,但你不能不要你的命,我的话如果得以验证,你再联系我也不迟。’说完,那女子自顾离开,我揣着那张纸条,原想随手扔了,但联想到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鬼使神差的留了下来。晚上,回到租住地不久,就觉得头昏脑涨,接下来是天旋地转,昏了过去,朋友见状,将我送往医院抢救,点滴也挂了,药也吃了,可高烧了一天,烧就是不退,医院开出了病危通知单,说是再持续高温不退的话,那就可能危及生命了。迷迷糊糊中的我,酒驾撞人的一幕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浮现,那被撞之人血肉模糊的向我索命。我稍有一点意识的时候,终究想到了那女子给我的警告以及留给我的号码,我找出那号码,让朋友联系上了那女子,求其帮助,没过多久,那女子和一男子出现在了我的病房,当时医生真准备给我用冰块降温,被那女子拒绝,医生告诫那女子,不要阻其抢救,否则病人有所闪失,让那女子负责。那女子坦言可以负责,让医生滚蛋,医生愤怒的向我和我的朋友征求意见,其意思是要我们保证,这抢救之事是病人自己放弃的。我当时用我仅有的一些意识,同意不要抢救,让那女子救我的性命。那女子二话没说,说要让我全身烘烤。当场所有医护人员大惊,这病人高温,你不降温,反而要用大火烘烤,这不是送人家一程嘛?那女子信心满满的说道:‘恶鬼来自阴间,本就不怕冰凉,你们还用冰块敷之,岂不让恶鬼得寸进尺?只有用炙热之法,将病人烘烤,附于病人身上的恶鬼才会因吃不消而离开。’当时所有的人员包括我在内,都对这女子所说的话将信将疑,但那女子非常果敢,将我全身涂上明矾,随后明矾在空气中自燃,正当大家以为我‘引火**’的时候,奇迹竟然发生了,只见自燃在我身上的明矾,不仅没有烧伤我的皮肤,反而那蓝幽幽的火苗突然发出‘呲呲’的声音,像是有水珠跌落在火板上一样的声音。”

覃萍的这番话听的我是瞠目结舌,我呆呆的问道:“那女子就应该是你的干妈黄夫人吧?”

覃萍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她就是我后来的干妈,她带来的那个男子就是我的干爹。”

“那后来呢?”我好奇的问道:

“随着那‘呲呲’的声音不断冒出,我的体温像是被打了缩水剂一样急剧的降了下来,当明矾自燃结束后,我一阵呕吐,吐出了一些奇臭无比的乌黑之物,我干妈见我吐出了东西,才放心的跟着那些医护人员说道:‘你们可以给她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医护人员如同看了变戏法一样,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的一幕,好在有位护士比较冷静,给我量了体温和血压,发现除体温还有一些高以外,其余的指标都恢复了正常。那些医生们大呼不可思议,都说那明矾还可以救高烧不退的人,我干妈连忙告诫那些医生,这明矾是通灵之物,只能用于灵异方面,千万不可以用于医药。随后我干妈让我务必要出院,说是这医院亡魂恶鬼更多,我这阳尽之人不应该在医院久待。那时候的我已经清醒了过来,和朋友见证了一切,见我干妈这么说,当然是言听计从,办好了出院手续,我干妈让我干爹将我带到了他们的店铺中。”覃萍说道:

“那后来呢?”我似乎已经急不可耐的想知道答案了!

覃萍看了我一眼说道:“来到店铺后,将我安排在店铺后的一房间里,说是这样可以更好的照顾我,我千恩万谢,在那个时候,就认他们做了干妈和干爹。干妈告诫我,说是我阳气受了极大的损伤,在没有恢复之前,会被一些小鬼带去鬼门关走一遭。”(未完待续。。)

ps: 自打有了人类以来,到底有谁能告诉我们:死亡后到底是怎样的情景?猫扑中文

第579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十四)

(猫扑中文 ) “我当时听到干妈跟我说这些,我的心里还是挺害怕的,不是已经把我抢救过来了吗?还会去鬼门关一趟?要是去了回不来怎么办?但联想到在医院里干妈抢救我的神奇一幕,我的内心才有了稍许的宽慰,我就一动不动,躺在那边,等待着死亡的来临。”覃萍说道:

“呵呵,这倒挺有意思,那这一段是不是就是在店里告诉我,洪霁雯出现的那一段?”我猜测判断道:

“是的,那时候我是一名将死之人,所以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一片空明,思维清晰不说,还特别的有感悟,似乎能将人的一生给出一个很好的总结。洪霁雯来店里的时候,所有的对话我都听的清清楚楚,那时候,我的听力似乎有一个特别的装置,可以听到自己想听的,不想听的,可以关闭起来,听都听不到。那感觉真的很神奇。”覃萍说道:

艾教授在教授我们有关死亡之前征兆的时候,也论述过这一点,那就是人在死之前,会出现一种特别的“回光返照”的现象,这种现象可以预示着将死之人所有人体器官最后一次“歇斯底里”的冲刺,在现实生活中的具体表现是眼明耳聪、嗅觉灵敏、食欲良好、呼吸通畅、腿脚灵便......在思想上,似乎也可以顿悟一切,突然能感觉到所谓的名利、金钱、美色都是过往云烟,不足莞尔,更有甚者,有的将死之人,会出现一种“极光”的现象,从头到脚都被一种特有的白光给笼罩着,非常稀奇......

2007年。在中国的某个城市中,出现了一个非常特殊的“回光返照”案例,这案例发生在医院之中,重症室里有一名年仅61岁的肺癌晚期病人被医生宣布了“死刑”,这名病人的家属没有办法,只能按照当地的习俗给这名病人穿上了寿衣,这个在民俗用语中叫做“冲冲喜”,病人家属也让医护人员撤离了抢救的设备仪器,想赶在病人临死之前送回家中,让其死在家里......事情发生到这里。这都是一起非常普通寻常的病人病死的普通案例,但接下来就发生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病人家属正准备将病人抬出重症室,然后抬到在医院外面等候着的车里,但没想到的是,已经是奄奄一息的病人突然在担架上举起了右手。举得老高老高的,嘴里突然强烈的咳嗽起来。随后在咳嗽声中说道:“你们要把我抬到拿去?”病人家属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大为惊讶。这平日里连话都说不上来,且全身无力的病人,竟然在一瞬间可以举着手说话,病人的儿子连忙让大家把担架抬回到重症室,自己赶紧的去找医生,医生见多识广。见病人的家属说自己的父亲活了过来,基本上判断是“回光返照”的现象,于是医生带着医护人员来到重症室,并没有急于给病人救治。而是做了一番物理检查,发现各项指标都在短时间内恢复到了正常,血压正常、脉搏正常、心电图也正常,医生对着病人家属说道:“这是‘回光返照’的征兆,病人坚持不了多久的,你们有什么事情赶紧和老人家说吧!”医生说完,给病人开了一瓶点滴,让其尽可能延长一些“回光返照”的时间。病人家属心情也很复杂,对于这“回光返照”的事情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这病人虽然清醒了,但毕竟是短暂的,这种短暂的“幸福”是一种完完全全的纠结。

病人的家属你一言我一语的抢着跟病人说话,生怕病人会随时死去,只见那病人不断咳着说道:“你们安静一下,咳咳......听我说......我时间有限,你们再唧唧哇哇的,没有钱可不怪我......”病人家属一听跟钱有关,连忙都止住了说话,听病人说,病人让外人出去后,对着自己的直系亲属说道:“我......咳咳......记住......有些数字是中奖号码,你们别忘了,尽可能去买......”说完,说了一串数字,家人都记下来,随后那病人一命呜呼,死了过去。

这事原本就是一“回光返照”的花絮,如果不用心的人都以为这病人是在说胡话,但这次,家人都听在了耳朵中,几个兄弟姐妹一合计,觉得老头子生前最爱玩彩票,临死之前说了这么一串无缘无故的数字,还是能中奖的,也不知道是真还是老头子的幻觉。家人一合计,就打算买着试试,可在买彩票的过程中,由于票种很多,那一串数字很多票种都能买,家人原打算买个10元聊胜于无的,结果多个票种一买,花了100多元。当时家人都没有指望中奖,只是对父亲死前意愿的一个实现。但最后的结果想必大家是知道的,开出了中国历史鲜有的过亿奖金(投注有加倍)。全家人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回光返照是否真有上述案例的功效,这个没有特别的科学解释,艾教授在教授我们的时候,也苦于这类理论的贫乏而讲的比较模糊。不够详尽。很多人都误以为,作为通灵者的姜舯应该能知道人死亡后会遭遇怎样的一个“新世界”,可真实的本相是,姜舯也不知道,他有问过一些亡魂,但给出的答案仅仅是死后之人停止了思想,随后等灵魂和**分离后,才会继续原有的思想和思维。毕竟姜舯自己没有死过,他虽然能看到那个世界,但并不能感受到那个世界。即便是看到的,也是难以描绘的,我曾经也让姜舯试着把他看到的亡魂画下来,结果画给我的就是一个白圈圈,后来几经更改,才稍有人形。(详图见作品封面)即便如此,那姜舯还是对这稍有人形的图像不是很满意,一直说着:“不像,不像。”(未完待续。。)

ps: 谁能确定的告诉我:鬼是什么模样?猫扑中文

第580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十五)

(猫扑中文 ) 话再说回来,这覃萍应该说是有这么一段起死回生的经历值得我去好好的探索,这个机会太难得了,在很大程度上,我宁可放下寻找姜舯的事情,也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而覃萍也是知无不言,尽量的会去回答我的提问,这一点让我欣慰不已。

我由于身体原因,走的比较慢,在覃萍的搀扶下缓缓走向李宅,严格意义上来说,李宅距离那老奶奶的店铺并不是很远,约莫一千多米的路程,紧实了走大概也就十多分钟能走完,我走的慢,但二十多分钟怎么也能走完了,也就是这二十多分钟,让我彻底了解了覃萍那次“精彩纷呈”的起死回生之经历:(编者按:为便于叙述和理解,以下的第一人称为覃萍。)

那次,洪霁雯找到我干妈的时候,是我最难受的时刻,胸口郁结,呼吸是吸的少,吐得多,干爹曾不止一次来到我的床边打量着我,我用特有的求生本能死死的拽住干爹,让其帮我一把,我干爹明白我的实际情况,用那种并不是很动情的语气跟我说道:“忍忍,再忍忍,就会过去的。”没多久,我的大脑或许因为缺氧而开始出现晕厥的现象,几次歇斯底里的醒来,也只能让我口鼻并用,“肆意”着吸着新鲜空气,但显然这些都是杯水车薪,我开始出现了幻觉,我的第一个幻觉就是我的灵魂开始浮起,我能看到自己的身体,甚至我能现场看到闭着双眼的自己,这个幻觉给我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给自己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第二个幻觉是我能感觉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力,感觉自己的灵魂被一种隐性的吸尘器给吸到某个方向,这时候。我已经没有了方向感,不知道东南西北。幻觉消失后,就觉得自己的眼皮特别的沉重,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眼前算是一片漆黑,接下来更为可怕的是,我的呼吸停止了,这个停止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是不喘也不难受,反而是特别的平静。耳边的声音从安静到嘈杂再到平静。就在这个时候,我能听到一些高频、低频的声音,感觉非常奇怪,然后听觉慢慢消失,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接下来是我的嗅觉,我处在羊肉店的后院。平日里是满鼻子的羊肉味。但这个时候,我感觉不到任何羊肉味,相反,这嗅觉随着我呼吸的停止而停止了,甚至连空气的“味道”也闻不到了。接下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意识逐步消失,我再也掌控不了我的手、脚,慢慢的,再也没有任何意识了......

“然后呢?”我对这事后的事情特别的关注。

“然后?没有然后了呀?我都失去了意识了。怎么还会记得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覃萍惊讶的看着我说道:

覃萍这话说的对,没了意识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呢?“那你怎么醒来的也不知道了吗?”我惊讶的问道:

“我记得很清楚,是一股到我喉头的暖流让我有了意识,随后我便因为呛而大声的咳嗽,最后醒了过来,那时候我最大的感受就是耳鸣不断,鼻子里都呛出了汤汁,原来是我干妈给我灌了羊肉汤,但由于耳鸣,她在我耳旁说的话我一句也没有听清,最后我发现我小便失禁了!”覃萍再怎么单纯,也毕竟做过这风尘的事情,所以,说到自己失禁的时候,其他女孩子或许会害羞无比,但出自覃萍之口,却显得很平常。

“这事情挺有意思,我以前看到一些有关起死回生的古书记载,不是牛头马面,就是黄婆奈何,特别是在《西游记》的描写中,美猴王死后见到了阎罗王,那一段虽然写的精彩,但毕竟是天马行空的想法。你这起死回生,倒是平静的很,没有跌宕起伏的过程,也没有惊心动魄的场面......”我还没待说完,覃萍倒是很淡定的打断道:“死,本就是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何必要搞得波荡起伏呢?”

看来死过一次的人,确实看破了生死,死,对大多数人似乎是一种极为恐惧的终点,但经历过了,再去面对,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和覃萍谈了一路的生死,终于来到了李宅的门口。李宅焕然一新,跟我第一次过来所见到的那种残垣断壁比起来,完全是截然相反。但更为明显的是,李宅只修建了一半,还有一半尚在施工中,这时候约莫晚上七八点的样子,并不是很晚,但这里已经没有了人烟,可能跟前段时间姜舯所引来的各种孤魂野鬼有着莫大的关联。

“大师,我们进去吗?”覃萍见李家大门虚掩着,于是在旁征询着我的意见。

我想既然来到了这里,那就进去看看吧?于是我点了点头,以示同意,覃萍扶着我,也没有通报亦没有敲门,径直推门而入,借着月光的照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三十平米的小院子。

小院子显然也是“刚刚交付使用”,还堆放着很多的建筑垃圾以及建筑材料,小院的对面就是一客厅,木门紧闭,小院两侧是两米多高的围墙,除了月光以外,别无亮光,当然,还有阵阵寒意袭身,覃萍在旁不免打了一个抖索说道:“大师......我们进那客厅吗?”我见这地方有点蹊跷,首先是建筑方面,看这建筑特点应该是秉承了中国特色的四合院建筑风格,只是和北京四合院比起来,多多少少有点显得迷你,而且这四合院也造的不伦不类,还夹杂了一点徽派建筑的风格。这在胡志明这个城市中,这种建筑风格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胡志明市秉承了欧美风格的建筑特色,这是胡志明市的主要格调,突然来了这么一个中不中洋不洋的建筑,在这黑夜之中,总觉的有些诡异。其次这屋型比较单一,由于后宅部分尚未完工,而我和覃萍现在目光所及的,还没找到卧室,换而言之,平日里这李奶奶住哪?这姜舯住哪?这李艳娜住哪?“难道客厅里还有什么玄机吗?”我冷冷的问一旁的覃萍,覃萍讶异的看着我,抱怨的说道:“大师,这里已经够诡异了,你还这样冷冷的问话,还让不让人陪你一起共寻玄机啦?”

“嘘......”我突然对着覃萍说道:“好像有声音!”覃萍赶忙屏气凝神,跟我一样,静静的听着周遭的声音,可是除了偶有虫鸣之声,四周静的可怕。

“大师,你听清楚了吗?那声音不会是蟋蟀叫吧?”覃萍问道:

我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敢肯定,那声音来自对面的客厅中,客厅里肯定有东西。”覃萍眺望着那客厅,由于一扇木门挡着,实在不知道木门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诡异的东西。

“大师,你听到的是一种什么声音?不要吓我!”覃萍开始有点不淡定了。

“我觉得应该是人走路的声音!”我判断道:

覃萍叹了一口气道:“走路不开灯吗?”从门缝和窗户不难看出,这客厅里应该是漆黑一片。

“至少我晚上起床上洗手间不喜欢开灯!”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覃萍有点受不了眼下的氛围,朝我扬了扬手中的香烛道:“大师,你觉得是现在就祭奠呢还是过会?”

我想这祭奠只有在这小院子中进行呀,目前看来,没有比这小院子更合适的了。于是我点头同意道:“就在这里祭奠吧!先烧了香烛再说,随后我们再考虑下一步怎么做?”

覃萍一边拿出香烛,一边问我道:“大师,怎么会想到来这里祭奠呢?不怕人家嫌弃这不吉利而揍你吗?”

覃萍显然对这李宅的传说还不是特别的了解,当然,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跟眼前这位熟悉的陌生人去解释一番,我只能敷衍道:“这宅子以前烧死过很多人,为了尊重起见,还是祭奠一下为好,礼多人不怪,先满足了死人,再跟活人打交道也不迟。”

覃萍见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不多去过问了,根据我的安排,将香烛分别罗列好,然后就应该是点火。我由于身体不便,不能弯腰下身,于是就把打火机交给了覃萍,让覃萍点香烛,但不知道怎么了,覃萍怎么点都点不上。覃萍开始蹲在那边抱怨了,嘀嘀咕咕说道:“又没有风,这打火机怎么一打就被吹灭了火苗呢?”我在旁边也看不过去了,只能变相的抱怨道:“覃萍,这应该不怪你,毕竟你们女孩子不跟我们男人一样,天天用打火机点烟抽。”

“我也天天点烟抽呀!大师,我觉得这不是技术和天气的问题,而是这里有莫名其妙的一股气,让打火机点不着!”覃萍说道:

“莫名其妙的一股气?你怎么会想到这么说”我不解的问道:

覃萍不动声色的指了指我月光下的倒影道:“看看你的影子......”(未完待续。。)

ps: 记得“英雄杀”的游戏中,有个人物的台词是:死亡......不过如此!猫扑中文

第58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十六)

(猫扑中文 ) 我连忙看向了我的影子,发现我的影子竟然在月光下吹着气,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我影子吹出的气在月光下竟然能显现出来。

覃萍诧异的蹲在那看着我说道:“大师,你确实是仙人。”

我都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只能对着覃萍说道:“这不是我,我可没有吹气。”覃萍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往旁边挪挪,我连忙反应了过来,往左边走了两步,这时,我才惊讶的发现,原来还有一个影子,那影子显然不愿意看到覃萍点到火苗,覃萍一点打火机,那影子就“突突突”的在吹气,这个气能通过影子看出来,我和覃萍却没有感受到哪里来的气。覃萍看着两个人却有三个影子的局面,有点害怕,站了起来,躲在我的身旁喃喃说道:“大师,这事情太诡异了,要不我们明天白天来吧?”我不想过于勉强覃萍,对着她说道:“我这里的时间不许可,要不我先送你回去,我再回来!”覃萍瞟了我一眼说道:“大师,有点虚伪哦,就你这身体还准备送我出阮惠街,再回来祭奠这里的鬼魂?我也就一说,如果大师您真心想今天搞定的话,我跟你一起好了。有您在旁,我不害怕!”

看到覃萍的一边批评一边鼓励,我也非常的心宽,笑了笑说道:“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是吗?谁呀?”覃萍好奇的问道:

这倒不是我的一番虚伪之话,实实在在的,覃萍的性格非常像莫晓兰,但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我对着覃萍说道:“我们还是先把正事给做完再说,等回去后。我再跟你讲。”

覃萍点了点头,随后鼓足勇气,又蹲了下去,点起了香烛,而那吹气的第三个影子依旧在那边“捣乱”,让覃萍不能得逞,我看了一下周遭,发现在院子的角落中堆放了很多建筑用的砖头,我勉强走了过去,搬了两块砖头过来。堵在了那影子的嘴,这一来,就看不到出气的情形了,而覃萍也顺利点上了香烛。

很多人多会问,为何我们祭奠死者、神灵都爱用香烛?这个说法不一。较为流行的一个说法是“香”与“想”谐音,代表思念和要求。给死者上香。就说明祭奠者想念死者,给神灵上香,是说明想让神灵帮衬着自己一点。“烛”与“祝”“逐”谐音,给死者点烛,代表祈福祝愿,给神灵点烛。代表驱逐邪妄。但我所学到这有关香烛理论,应该和这流行的做法有着大相径庭的区别,特别艾教授就明确指出“从事得烛”的理论,首先艾教授认为。这香烛本身的意义是一种职业,它在古时就是掌管祭祀的,到后来,香烛的职业色彩逐步淡忘,取而代之的,是成为了祭祀的道具符号。其次,香烛都和火有关,点了火,香烛才有祭祀的意义,而火,在古时寓意着光明,而死亡、阴曹地府和黑暗有着必然的联系,用火去照亮死亡与阴曹地府,本身就有指引的意思,当然,神明那边本身就熠熠生辉,用香烛祭奠,有锦上添花的寓意。(神明本就什么都不缺,除了锦上添花还能作甚?)

那对于我现在深夜祭奠,点燃香烛有没有什么特殊意义?这个我并不是很清楚,其实对于我而言,和姜舯、艾教授、黄夫人比起来,压根就没有什么特别的,看不到鬼影也听不到鬼语,唯一和普通人不一样的就是接受了艾教授的灵异理论,这些理论就如同给我安装了一副“天眼”一样,能“看得到”鬼影,也能“听得懂”鬼语。姜舯走到哪,哪就会引来众多的孤魂野鬼,这院子是隐藏姜舯的地方,孤魂野鬼之多可想而知,更何况这里发生过灭门的火灾,怨气本身就重,是滋生灵异事件的“极佳”场所,在这里祭奠,肯定能碰到鬼,这是我所能“看”的原因,另外,如何与孤魂野鬼来交流,这就得花点心思了,我之所以要这么做,无非就是想知道姜舯的真实下落,鬼是不会说假话的,但也听到鬼说真话,很难,很难......

好在我曾经得到过姜舯的“真传”。鬼语的交流是用了一种非常低频的声波,这也是一般人听不到鬼语的原因。即便是你有着极其敏感的听力,能听到这极为诡异的低频声波,但由于发音的不同,就如同说汉语的人听到英语一样,也是没有办法去理解鬼语的内容,再或者,你听力非常好,理解力也是倍儿棒,能听到也能听懂,但由于自己本身不能发出这样低频的声音,所以还是不能交流,可想而知,姜舯的通灵的本事有多么的金贵。姜舯在长期与鬼魂的交流过程中,总结了一套比较靠谱的解读鬼语的方式和方法,这就是符号与图形的交流,其实这道理说俗了,很好理解,那就是一不会说英语的中国人和不会说汉语的英国人,两人在一起需要交流,怎么办?那就得使用一些最简单的肢体语言和符号。人跟鬼魂交流,用肢体语言显然是不现实的,而且双方是“隔空向望”,你看不到我,我看不到你,这肢体语言显然是不切实际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最理想的中介物来做交流的“桥梁”。

那怎样的东西可以作为人与鬼之间的中介物“桥梁”呢?最大众的一个,就是梦境。梦境是目前为止,最有效的人鬼交流的“桥梁”,能产生对话,也能产生互动。效果明显,也最为直接,但唯一的不足是,人类的被动的,要鬼来主动寻你,跟你交流。有时候,你想跟某一鬼魂去交流事情,但不知道哪一天那鬼魂会来托梦找你,即便是找了你,但都是你跟着它所“制造”的梦境在逐一发展,或许等你醒来的时候,你发现,你压根就没有跟那鬼魂说到自己想交流的问题,这就让很多有强烈交流渴望的人得不到满足。那接下来就有一种特定的仪式,让人主动招鬼交流,注意了,我在这里用的是“招鬼”而不是“找鬼”,这一字之差,意思大相径庭。什么特定的仪式呢?笔仙、碟仙、钱仙之类的,通过这样的仪式,你可以招到鬼,并能跟其交流,这虽然是交流上了,但招来的鬼随机性实在是太大,压根就无法把控,换而言之,你想问一个很专业的问题,但不知道找什么人,只能在大马路上,随便逮到一个问一个,效率低下不说,还费神费力,属于吃力不讨好的那种,因此,这种特定的人鬼交流的方式,除了满足一些特定爱好的人士以外,我想一般情况下,是没有人来会做这样的人鬼交流的。还有一种就是问神占卜,这个形式我一直是认为比较扯的,但史料对这方面的记载比较“偏爱”,随便翻一下史料,都能看到占卜特灵的“场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还有一部史料竟然能正确占卜到某位国王什么时候死(稻子收获的季节 ),怎么死(死在茅坑里)的高度精确谶语,简直让人匪夷所思。但即便是这样玄幻的占卜,但也有着极大的缺陷性,那就是一卜只能一问,还且占卜的对象特别单一,满足不了人鬼交流的多样性和层次性。玄幻又单一,技术含量也太高,这也推广不了。(未完待续。。)

ps: 实现人鬼交流,是人类的终极梦想之一......猫扑中文

第582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十七)

(猫扑中文 ) 姜舯所授予我的,就是随时随地能跟鬼去交流的特殊方法,这个方法不是特别的高科技,而是姜舯作为一名“资深”的通灵者,经过长年累月的与鬼魂交流总结出来的经验,他将一些有规律的符号总结给我,让我知道了鬼语中一些特定的术语,这样的交流既能解决其他与鬼交流方式的单一、机械,也体现了这种交流模式的多样性、层次性——焚香告鬼!

焚香告鬼是区别于碟仙、笔仙等随机招鬼的一种与鬼交流的方式,大体的模式是拿好香烛,找到一处多鬼的地方,然后根据自己的需求来招鬼,譬如说,我想找到意外死亡的亡魂,那就采用“预香排列法”,这样招到的鬼就多为死于意外的,(至于什么叫“预香排列法”,下文会详细描述。)如果想找到寿终正寝的,那就得采用“香烛错列法”,这样就能找到寿终正寝的鬼魂......如何判断有没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鬼魂,就要看烧断的香灰,如果得到的提示是找到了相应的鬼魂,那就得提问,“左是右非”是获得答案的最终选择,所谓的“左是右非”,就是两支蜡烛,大家都知道,点蜡烛是左右分开的,点亮后,如果左边的蜡烛熄灭,那就代表了肯定答案,如果右边的蜡烛熄灭,那就代表了否定答案,如果两支蜡烛许久没有熄灭,那就代表没有答案或不清楚。

焚香告鬼是一种比较极端的方式,它必须在鬼多的地方才能进行,而且也必须是户外,这一般的人是不敢如此造次的,正如那香烛店的老奶奶所说的一样,这晚上焚香祷告就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一般而言,晚上点香和点蜡烛,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为亡灵守夜。

晚上点香到底会有怎样的危险?我没有碰到过,但我是听到过的,这些故事大都是艾教授亲口所说,姜舯对于这样的故事大都不感兴趣,因为他见鬼多了,对于这晚上焚香祷告的事情,历来是比较麻木的。而作为我这个普通人来说,每每艾教授讲这种类型的故事,我会非常感兴趣,对于我而言,学灵异的最大目的就是能接触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那很显然,听人家各种见鬼的经历也是非常有趣的。

艾教授给我讲了诸多的夜晚焚香祷告的故事。其中有一个印象比较深刻。这故事倒还不是祷告,只是焚香而已,但发生的一切让人觉得非常的匪夷所思。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名小孩,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有5岁的小男孩,根据艾教授的讲述。这小男孩应该是非常聪明、可爱的,模仿能力也特别强,清明时节那次,小男孩的父母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带着小男孩一起去踏青祭祖(个人建议:这种扫墓的行为,最好不要带上特别年幼的小孩,一般而言,8岁后的孩子可以跟随大人一起扫墓祭祖了。),在祭祖的过程中,少不了要焚香点蜡烛,在小男孩的眼里,这祭祖是枯燥乏味的,但这焚香点蜡烛,却是觉得很好玩,很稀奇,小男孩父母当然不会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去玩火啦,于是就生硬的拒绝了孩子,小孩子多多少少有些逆反心理,你越是不让我玩,我越是要玩。家长祭祖结束后,就把剩余的东西一起带回了家,到家后,那带回的剩余东西就往地上一扔,也没去留意,但五岁的孩子却“长了”心眼,一直打着那剩余东西中香烛的主意,直到晚上,父亲在客厅看着球赛,而母亲则在卧室玩着电脑,五岁的小男孩就偷偷的拿了那剩余的香烛,偷到了自己的房间,一本正经开始学着大人的模样,点起了香烛。

这一家三口是住的普通的两室一厅的公房,位于旧城区,房子装修了有一段时间了,居住环境还是比较陈旧了,孩子的父母认为这旧城区就要改造,所以也没有特别的去布置这旧房,大家都准备等一等,等拆迁后,再重新布置新房,孩子的儿童房设施也比较简单,墙面上只是略微的涂了一些比较鲜艳的树脂漆,地面上铺设了那种海绵式的拼板,儿童房的北端有一处飘窗,站在飘窗往下看,就是一个十字路口,这在风水位上是属于“万箭穿心”之位,不是很好,特别是对家人不利,多有灵异发生,但当下的年轻父母对这一点似乎并不关心,认为舒适就可以了,小男孩进得房间后,天真的认为,开着灯容易被父母发现,他就紧闭房门,并关了电灯,借着飘窗外的光亮,拿出了“偷”进来的香烛,小男孩先是舍不得点,将香烛把玩了一番,然后又在香烛的袋子里摸出了一只白天父亲祭奠用的打火机。

当下的孩子远比我们那一代要聪明的多,不要说这一次性的打火机了,即便是高科技的手机电脑,在他们的眼里都是小菜一点,小男孩“啪”的一下点亮了打火机,那泛出微微光亮的火苗让小男孩很开心,端详这火苗一会儿,或许是火苗持续的时间有点长了,温度有点高,小男孩的手不慎烫了一下,小男孩“啊!”的一声,将打火机不小心跌落在地。小男孩呼叫的这一声对于看电视的父亲和玩电脑的母亲而言,似乎有点“隔靴搔痒”,没有引起父母的注意,小男孩不以为意,真准备俯下身,去捡打火机的时候,突然联想到自己刚刚被这打火机烫到,应该还是很烫,心里有些阴影,一时之间不敢去捡......

“没事,拿着!”这时从地上突然冒出了一只苍白的手,捡起了打火机递给小男孩,小男孩先是一惊,愣了一下,我不知道这个年龄段的小男孩是否有恐怖心理,但对于眼前的这个小男孩,仅仅是“一惊”而已,随后他结果那手递来的打火机,对着那手说道:“你是谁?怎么只有一只手,你的头和脸呢?(小男孩的口误,在他这个年龄段中,还不能理解头和脸很大程度上是一个意思。)”可令人奇怪的是,小男孩接过那打火机,那只手就消失了。

小男孩不解的蹲到地上,细细看了一下刚冒出手的位置,发现并没有异样,小男孩“啊啊”的傻笑了两声,随后又“啪”的一下,点亮了打火机,这一次,小男孩没有长时间的去看那火苗,而是学着白天大人的模样,将一支香的香头凑上了火苗......

小男孩不静心,误以为那香头只要一碰上火苗就会点着,可现实是,小男孩将香头碰上火苗后,担心香头会烧坏,所以又很快的将香头抽离了火苗,但这样香头显然是点不上的,几次三番后,香头除了发黑,依旧没有点燃,小男孩失去了耐心,准备将香给扔掉的时候,突然,从窗外传来了一句声音:“不要扔,点着它!”小男孩看向窗户,只见窗外贴着一个人,人头特别的明显,在那对着小男孩说话,小男孩家住在五楼,不算高,但一般人要爬上来显然还是有点难度的,小男孩看到窗外有人,就吓的扔掉了他手中的打火机和香,哭着喊道:“有坏人......”

真搞不明白,这小男孩对地上突然冒出一只手并不觉得可怕,却被窗外的人形吓的大哭起来,看来,这小男孩从小就被父母对“小偷、坏人、流氓”的防备进行了教育上的灌输。(未完待续。。)

ps: 小孩子见鬼远比大人见鬼要有意思的多......猫扑中文

第584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十八)

(猫扑中文 ) ps: 更正一下:由于输入的失误,造成有两个582章,实际上其中一章是第583章,造成的不便还望谅解!

排列完毕后,覃萍在旁一直嘀咕着:“还有这样的排香方式呀?真是少有!”我没有想着去跟覃萍过多的解释,只是赶紧摆弄起来,尽量尽快的和鬼魂通上“话”。

这套东西自打姜舯教给我后,我还没有使用过,所以在这是否有效的情况下,很难去把握,因此,覃萍虽然好奇,我也懒得去做解释,生怕跟其讲了什么,一旦没有得以实现,反而会在覃萍面前失去威信。

“预香排列法”布置完毕后,三道青烟就借着月光袅袅升起,很诡异的是,我和覃萍间的第三个影子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覃萍误以为我这点香烛的方式是驱鬼辟邪用的,在旁不断说道:“大师,你真棒,香烛一点,刚打搅我们的那个影子已经不见了!”我心中暗自好笑,“殊不知,我这不是驱鬼辟邪的招法,反而是招魂的妙招。刚那影子肯定是善终的鬼魂,见我排出了‘预香排列法’而逃之夭夭,但那些死于意外的鬼魂肯定会接踵而至。”

果不其然,我这里还在想着怎么祭拜的时候,突然乌云闭月,月光暂时失去了应有的光芒,我和覃萍只能借着飘渺不定的烛火,暂时还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覃萍讶异的看着我,不知道怎么会突然暗了下来,而我知道这是来鬼魂的前奏,心中倒也踏实,算是处变不惊,静等着亡魂的到来。

失去了月光后。紧接着就是阴风阵阵,这场景应该但凡在写见鬼经历的时候,都会提及,这倒不是作者文笔单一,而是确实如此,人有影,鬼有风,这是一种常识,阴风越大,说明来的鬼魂越多。这时的阴风。吹的我和覃萍都不禁裹紧了外套,但让人诧异的是,那在风中摇曳的烛火虽然“东倒西歪”,但就是不灭。覃萍吃惊的看着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幕,口中不停的叨唠着:“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我不是天眼。所以看不到我所需要的亡魂有没有到来,姜舯曾经告诉我。判断有没有亡魂在你身边。可以试着伸出自己的十根手指,看其倒映出来的影子,如果影子中的十根手指有一根的长短发生了变化,那就说明你身旁有鬼了。

我根据姜舯的教导,默默的张开两个手掌,在不想让覃萍知道的前提下。偷偷看向了自己的影子,可当我一低头的时候,我差点给郁闷死,原先还有的影子却因为闭月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漆黑一片,哪来的影子?

阴风不断吹着,覃萍开始在旁有点抱怨了,“大师,这祭奠可以结束了吗?我宁可到前面的客厅里去,也不愿意呆着这院子里了!”

我见阴风确实吹的紧,现如今能看到影子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我这人凑到蜡烛下,在烛光的照耀下,看我的手指所倒映出来的结果是不是手指的长短发生了变化,但这动静实在太大,被覃萍知道反而不美,而前面的客厅里,显然有攀爬的声音在不断的冒出,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在没有了解到真实的情况下,我是断然不敢冒然走进那客厅的。可是客厅又是我解开这里所有问题的一个必要经历的场所,如果我想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就必须去面对。

换而言之,这“焚香告鬼”的事情必须要去完成,否则得不到提醒,前面的“道路”过于坎坷,这样的坎坷远不是一个伤痕累累的我和一个弱女子两人所能承担的。我冷静了思考一下后,突然忍痛蹲下了身,然后假装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蹲在那不断呻吟。

覃萍不知是计,连忙关切的问我道:“大师,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呀?”我趁着覃萍不注意的时候,赶紧张开了双手,凑到烛火下,端详手掌的影子,匆匆看了几眼,发现压根没有变化,而那阴风却吹的越来越紧,我心中开始嘀咕了,难道是姜舯忽悠我的?

正当我还在犹豫的时候,突然再一撇,发现我右手食指的倒影越来越长,一直长过我的中指倒影,我心中一定,“有戏!”我自己对着自己说道:

这个时候覃萍似乎发现了我在不断的看着我的手掌,然后吃惊的问道:“大师,怎么了?怎么一直看着你的双手呢?”我原本对这“焚香告鬼”的事情还有些将信将疑,这经历了手指倒影变长的一幕,我开始对着方式有了信心,现在见覃萍这么询问,我撑着底气对着覃萍说道:“让你见证奇迹的一刻!”

覃萍见我这么说,立马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一句话都不敢说。而我根据姜舯以前所教的方式,按部就班,先是对着“预香”匆匆的拜了三拜,然后在“预香”前吐了一口唾沫,嘴中念念有词了一阵,随后对着覃萍说道:“我接下来会问一些问题,如果那左边的蜡烛灭了,那就说明答案是肯定的,如果是右边的灭了,那答案是否定的。”

“这么神奇?”覃萍有些不相信的说道:

因为还有一种不确定的可能,体现到蜡烛上,就是左右两支蜡烛都不会灭,为了让覃萍能够在第一时间信服,我就对着覃萍说道:“要不我们来问个小问题......嗯......你今年多大?”

“21呀!”覃萍脱口而出的说道:

“那我来问它!”我指了指“预香”说道:“我问它覃萍今年是21岁吗?看其那个烛火灭掉。”

“有意思,那大师快问呢?”覃萍似乎非常好奇的说道:

“这个问法很有讲究,当然不是我用言语就能表达出来的,这个可需要肢体语言来操作的,你等着!”说完后,我先是指了指覃萍,然后用手指粘了一些香灰,在地面上写了一个并不是很清晰的“21”,然后开始静等着结果,可是等了许久,那香烛的烛火除了摇曳,可就是没有熄灭,在旁的覃萍开着玩笑说道:“大师,你这个什么‘焚香告鬼’的方式到底行不行呀?”

我紧锁眉头,实在想不到这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姜舯跟我说的,就是这些呀,可怎么就行不通呢?难道那小子跟我说的话是半假半真?覃萍见我为难,连忙在旁说道:“大师,要不我们先不要做实验了,直奔主题吧?先去那客厅?”

这边覃萍催促着,而我这里又是有苦难言,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这请的鬼魂和我问的问题没有关系呀。我请的都是意外死亡的亡魂,然后去问覃萍的年龄,它们怎么可能知道呢?不要以为亡魂是无所不能的,它们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也是相当有限的。想到这我不禁释怀,再联想一下我那可爱的姜舯兄弟,只要你心诚了,就能和亡魂达到默契的程度,不要以为和亡魂不能心灵相通,严格意义上来说,亡魂就是精灵,和一个人心灵相通远比两个人心灵相通要容易的多。

于是,我回过头,对着覃萍说道:“问你年龄的这个实验看来是行不通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直接问这里的情况,或许,亡魂会告诉我们正确的答案。”覃萍听我这话,虽然感到比较扯,毕竟她的年龄都回答不上来,何谈这里的实际情况呢?但碍于我这“大师”的身份,覃萍点了点头说道:“嗯!本应如此,本应如此。”

既然是这样,我于是裹紧了外衣,稍作准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585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十九)

(猫扑中文 ) 我心中默念一个问题,“那客厅里是否有人?”然后用夸张的形体语言,先是指了指对面的客厅,然后再做了一个人形的动作。一系列动作做完之后,双眼紧紧看着那两支蜡烛,以示结果。

虽然这个时候阴风还是阵阵,但显然要比刚刚的势头要小了很多,更为神奇的是,刚还摇曳不定的烛火苗,现今是稳稳的点着,一动也不动,就这么直挺挺的烧着,看的我和覃萍连连称奇,正当我俩觉得这“焚香告鬼”的方式并不灵验的时候,突然,左边的那支蜡烛瞬间熄灭,覃萍和我都不自觉的发出了“啊!”的一声。

“看来这客厅里确实有人!”我断定道:

“那我们还愣着干嘛?不赶快进去?”覃萍激动的说道:

我见这“焚香告鬼”的方式可行,心中顿时笃定了不少,见“预香”最前头的一支香即将点尽,所以对于我而言,要在“预香”燃尽之前尽可能的多问一些问题,这样才能做到有的放矢,于是我并没有理会覃萍,而是自顾自的先给那熄灭的蜡烛重新点上,随后心中默念,又开始问下一个问题,“姜舯现在是不是在李艳娜的手里?”由于这个问题要是用形体语言来表示会比较麻烦,所以我准备用香灰来写在地上,以示问题的清晰,但想不到的是,我这里问题刚默念完,那右边的蜡烛就“噗”的一下熄灭了,很显然,我所问的问题的答案是否定的。这一次一旁的覃萍看到右边的蜡烛熄灭,连忙问我道:“大师,不对呀,还没见你问问题呢。怎么这蜡烛就熄灭了?”

“我已经问了,只不过我心中刚想的问题,这亡魂就给了我答案,看来我和这亡魂已经达到了心灵相通的地步了!”我说道:

“真的呀!那......那你想的是什么问题?”覃萍好奇的问我道:

这时候的我哪有时间去理会覃萍的提问,我赶紧给那右边的蜡烛点上火,然后拜了三拜,心中默念道:“姜舯现在是不是在易娉的手里?”我生怕这亡魂不明白易娉是谁,在想到这里的时候,还特地比划了一下人形,表明这“易娉”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但还没等我比划完毕,那右边的蜡烛又“噗”的一下子给熄灭了。我不免吃惊,这亡魂想必明白这姜舯在谁的手里,所以。无论你怎么问姜舯在谁的手里,只要名字跟亡魂所知道的名字不符。一律都是否定的答案。亡魂才不会管你什么“易娉”、“李艳娜”什么的呢?那姜舯这个下落是我目前最需要知道的,但苦于“焚香告鬼”的形式只能是是非问题,那我也不要耽误时间了,继续排除法的一个个问吧?接下来我默念“姜舯是不是在阮悦天的手里?”,结果答案依旧还是否定的。正当我准备接着“询问”的时候,突然阴风消失。月亮露出了自己的“小脸”,环境让人感觉到要稍稍的一亮。我心中暗叫不好,照这情形,这亡魂应该是离开了。我再去看那“预香”,果真,埋在第一支的“预香”香头已经点燃耗尽,“预香排列法”也就因此而荡然无存。

“怎么了?”尚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覃萍在旁询问道:

“不能‘焚香告鬼’了,这阵法已经破了!”我说道:

“阵法破了?就是你所说的‘预香排列法’?那不就是第一支香头点尽了嘛!我们重新弄一下不就行了吗?”覃萍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可以了!”我之所以知道,是姜舯一再告诫我的,这“焚香告鬼”不能在一天之内重复使用,这样会让亡魂们感觉到你是在利用它们,这样反而会形成一种人鬼交易的模式,而这人鬼交易的模式又是建立在通灵者和亡魂之间的,而这“焚香告鬼”除了你能知道亡魂告诉你“是”或者“非”亦或是“不清楚”的答案以外,而不可能知道亡魂的交易需求,这就会造成,亡魂以为跟你通灵了,并确立了人鬼交易,但你却因为不是真正的通灵者而不知道这个交易的成立,所以也不会去完成这个人鬼交易,那没有履行交易的人,当然会得到这亡魂的“惨烈报复”。

说的比较复杂,归根到底就是一句话:我现在在履行通灵者的角色,但是属于假冒的,如果亡魂跟我确立交易,而我不可能会知道!

完成不了人鬼交易,我就得完蛋!!

覃萍不明白这层意思,拔出一段香头想继续让我搞,我连忙阻止,对着覃萍指了指前方的客厅,意思是既然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客厅有人了,那就赶紧把这人找出来。

覃萍理解我的意思,虽然手头上不弄香头了,但考虑了一下,还是不敢前行,或许对客厅里的未知性有一定的恐惧。我顿了顿问道:“覃萍,你怕人?”

“我怕人干嘛?”覃萍不解的问道:

“那你不怕人,为何不敢进前面的客厅?”我说道:

“客厅里你能确保是人吗?大师!”覃萍不是很自信的问道:

“通过‘焚香告鬼’已经明确得知那客厅里面有人了,那怎么还不能确保呢?”我说道:

“话是这么说,但毕竟有点玄,大师,你觉得这客厅里会是谁?”覃萍不无担忧的问道:

“看了不就知道了嘛!有一定我敢保证,肯定不是李奶奶。”我试图用开个玩笑来缓解一下大家彼此紧张的气氛。

“大师,你说这样的话,我对你的崇拜可就大打折扣了,一点都不能未卜先知。”覃萍带着一点抱怨说道:

“行行行,那我们先不用猜测,一起进去探寻结果,不就ok了?”说完,我领着覃萍朝客厅缓缓走去,覃萍在这个时候,体现出了她的义气,她知道我身体不好,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抢在了我的前头。(未完待续。。)

ps: 未知的,除了好奇就是恐惧。猫扑中文

第586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二十)

(猫扑中文 ) 看着覃萍如此的举动,我还是有些感动的,不管怎样,我和覃萍也就认识了几个小时而已,但她能做到如此义气,至少在恐惧面前没有选择畏缩,而是能跟我结伴前行,就冲着这一点,就能让我信任这位朋友,做到生死两忘。

通过院子,走向客厅,短短的几步路,让我跟覃萍走的并不踏实,总感觉那木门的背后有着一张血盆大口在等待着我俩。我能感受到紧紧靠着我的覃萍有些发抖,说实在话,我也紧张,倒不是真害怕门背后的恐惧,而是担心门背后的那个人是受伤的易娉,说真心话,当我“焚香告鬼”,得知门背后有人的的时候,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易娉?而且,如果是正常的易娉,那应该不会被“囚”在这木门的背后,声音动静也不可能这么小,通常这种状况的动静,不是受伤就是被捆绑。想到这里的我是越来越担心,不免紧走了两步,和覃萍一起来到了客厅的木门之外。

客厅的这两双木门,做工非常讲究,竟然用的是越南红木。当然,是否真伪,我无从得知,因为我是外行,但那厚重感以及所表现出来的质感,让人感觉应该是非常昂贵的木门,越南虽然盛产红木,但也不会普及到是靠巷民们一起出资所建造的宅子还用这样的料子。它是一扇双推门,我和覃萍稍稍用力,往里推和往外拉都打不开。这时那门背后的那人听到了动静,似乎“激动”了起来,拼命在屋内制造这一些动静想引起我和覃萍的注意。覃萍连忙对着门里喊道:“是谁在里面?”“里面有人吗?”

喊了半天,里面竟然一点都没有回声,覃萍尴尬的看着我,随后还想继续喊话。我见这寂静的四周,在敌我情况还不是很明确的时候,还是不能用这么大的声音来问话,以免打草惊蛇。于是我朝覃萍做了一个“嘘”声,随后轻声的说道:“不要打草惊蛇!”覃萍领会了我的意思,随后用手指指了指门对着我轻声说道:“那......那这门里的人怎么办?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呀?”

我的心情还是很激动和紧张的,真的担心门后就是易娉,那样我会难辞其咎的。但这门一时半伙的打不开了,唯一的办法是用来砸,这毕竟是木制的门。随手一砸,即便是门锁砸不坏,这门板也能砸个窟窿吧?我衡量了一下身体状况,自衬能搬起二三十斤的石头来砸门还是可以的,于是我先退回到了院子。由于院子中堆放的建材很多,很容易就找到了一趁手的工具。而且也不是石块。而是一把敲墙用的铁锤。

覃萍见我吃力的拿来了这样的玩意,赶紧上前来,想帮一把手,我连忙拒绝道:“这玩意还是我来,我身上虽然有伤,但毕竟还是男人。有点力气是再也正常不过的!”覃萍见我都有动锤砸门的动静了,连忙拍着门,用越南语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你在说什么呢?”我好奇的问道:

“我在提醒里面的人小心了,我们这里要砸门了呀。不要被误伤到!”覃萍说道:

覃萍这样的顾忌也是有道理的,但我想里面要是易娉,那也听不懂这越南版本的提醒呀,于是我对着大门用中文喊了一遍道:“我要砸门了!小心一点。”

眼下,我已经全然不顾及所谓的“打草惊蛇”了,先把门砸开再说。话音刚落不久,我吃力的举起了铁锤,“轰”的一声砸向了那木门。想不到的是,木门砸得摇摇欲坠,可竟然没有倒下或者被我砸出一个窟窿,从理论上来说,还是完好无损的。或许是我受伤的缘故,力道不够,才造成这个局面,于是我再接再励,准备抡起第二锤。

“¥!#%……&”我背后突然冒出了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我和覃萍不自觉的转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只见一名老者带着两名越南警察站在了进户门口,而那老者对着警察说着一些什么,那两名警察连忙朝我扑了过来,就我这身板,不一会儿就束手就擒了。这从我准备第二次砸门开始到我被这两名越南警察给擒住,前后也就十来秒的时间。他们嘴里嘀咕的东西我一句也没听懂,覃萍而是脸色慌张的跟我解释道:“大师,他们说你私闯民宅,将你逮捕啦。”我一听这罪名,再联想到刚才的实际情况,我心中不免一惊,这要是真的被抓,那不要说我能不能顺利救出莫晓兰了,我就是自保都成很大的问题了。

“覃萍,快跟警察解释,这木门后面有人被困啦,让他们知道我这不是私闯民宅。”我歇斯底里的说道:

覃萍连忙跟着那两名越南警察一番解释,那两名警察嘀嘀咕咕的在跟那老者交流了一番,只见那老者拿起钥匙,打开了木门,里面漆黑一片,老者颤颤巍巍的找到了电灯的开关,打开电灯,客厅顿时通亮,一豁达无死角的客厅,不要说人了,连只耗子也没有。

我惊讶了,覃萍也惊呆了。老者嘀嘀咕咕的跟着越南警察说了一些什么,越南警察似乎还是有些犹豫,其中一名警察在客厅,以及客厅的后面寻找了一番,最终走上前来,对着另一名警察摇了摇头说了两句,那擒着我的警察点了点头,随后和另一名警察把我和覃萍带了出去。

一名警察押解着我,另一名警察押解着覃萍,而那老者走在最后,不知道我和覃萍要被他们带到那里,沿着阮惠街一直往出口走,越到出口,人就越多,围观我们的人也就更多,我和覃萍两人被押着,所有的脸面都被丢尽了。

在无地自容中,我被那两名警察押到了警局,糟糕的是,这警局是我昨天所进的警局,短短的一天时间,我竟然“二进宫”。

到了警局后,我和覃萍就分开了,我单独给关押在一个审讯室,当然这审讯室并不是我昨天所呆的那间,一警察跟我聊了几句,但发现我不会说越南文,确认我的国籍后,就离开了,凭我这两天的经验,应该知道,那警察去叫会中文的警察了。

我现在所能祈祷的是,马上询问我的警察最好不要是昨天的那位,如果真要是的话,那就是“新仇旧恨”加一起要找我算账了!

但或许我真的很不顺,等了近一个小时,我那审讯室的门终于开了,非常的不幸,站在我面前的正是昨天审讯我的那位。

“我来的路上就大致判断出应该就是你了!果不其然,还真是你,昨天你英勇无比抓小偷,今天呢?听说你英勇无比去砸人家的大门啦?”那警察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说道:

我觉得这事情目前来讲,应该尽快的服软,或许还能有缓冲的余地。如果要是像昨天的那样,我敢保证,我这辈子要在越南生活了。

“警官,不好意思,我想这里肯定有些误会。”我说到这,忙不迭的掏出一叠美金递了过去,这积极的态度想必那警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

想不到昨天还掉在钱眼里的这名警察,现如今却两袖清风,一身正气的说道:“不好意思,警方办案,你这样的行为我可以视为行贿、妨碍司法进行(编者按:和香港的‘妨碍司法公正’是一个意思。),我念你是一名中国人,喜欢用中国的规矩来做事,所以对于你这样的初犯,我暂且不追究。”得,不仅没讨好,还丢了中国人的脸面。

我一脸尴尬的收回了美金,口中解释道:“警官,我想今天这事肯定有误会,我敢保证,跟我一起的那名叫覃萍的女孩和我一样,听到了那宅子里有人的声音。”

“怎么?人家屋子里有人的声音你就砸门?这是你们中国人的习惯吗?”那警察一本正经的拿出纸笔,似乎在跟我做笔录。我一见做笔录,我想我说的话要尽可能的对我有利吧,否则这东西真可能要了我的前途。

“警官,我和那覃萍都一致判定,那动静绝对是求助的动静,所以我才会拿起那铁锤来砸门的,绝对不是故意的。”我说道:

“等等,你先不要说的这么远,先交代一下,你为何会在那边出现?”那警官一边写着一边问道:

“我?”这问题可把我难住了,一时半伙的竟然答不上来,那警察见我一脸的囧样,不自觉的冷笑了起来,随后放下了笔,对着我说道:“你这情况属于涉外案件,所以我们警方处理起来比较谨慎,我来之前,我的同仁们已将你的行踪调查了清楚,通过路边监控不难看出,傍晚时分,你独自一人走出酒店,然后在风华场所逗留了很长时间,最后你才出来,去了阮惠街,这事情你怎么跟我来解释一下呢?”(未完待续。。)

ps: 一日之间,二进警局。猫扑中文

第587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二十一)

(猫扑中文 ) 我一听警察这么说,我的心不免“咯噔”一下,按照这样的逻辑下去,我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楚了。

“不要犹犹豫豫的,快说!”警察似乎有些不耐烦,在旁催促道:

“我......我进那种地方,还不是因为那些拉客们强行拉拽所致?我想这监控里也应该看到了这一幕吧?警官,就我目前的身体状况,还不是任人宰割的?”说完,我就敞开了衣服,给警官看一下他昨天做的好事,也以此想通过这事让眼前的警察有所“收敛”,放我一马。想不到警察那边不动声色的冷笑了一下,随后说道:“这个不是理由,不能因为你受伤而免于你私闯民宅、进入风化场所的借口,我们警方还是秉承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核心宗旨,不搞特殊化。我还是希望你好好交代问题,不要再耍什么小花样了!”

怕就怕眼前的这名警察认真。看来这事得好好的捯饬一下,搞不好,真要锒铛入狱。“警察同志,我想我有证人,那个覃萍......就是跟我一起的那个!”

“怎么了?”警察看着我说道:

“她能证明我是无辜的,请你务必看一下她的证词。”我说道:

“你......认识她?”警察犹豫了一下,随后问道:

“认识,认识,覃萍嘛......不,她可能在越南还有一个名字,叫平萍......”我还没说完,那警察拍案而起道:“蒋凯,你如此推三阻四,满口谎话,我劝你还是快快招供吧。什么覃萍,什么平萍,人家就是风化场所里的一个小姐,你进了那风化场所,就是和她进行了媾合,现如今你让一个小姐给你作证,这算什么?算是同病相怜还是狼狈为奸?”

“这怎么叫推三阻四,满口谎话呢?那覃萍是在场的证人,也是当事人之一,她的证词对这案件的定性起了极其重要的作用。我现在说的话,你们不信,那我让你去问她,看她的证词不就ok了吗?”我自信满满的说道:

“好!有你的,蒋凯。你不要仗着有领事馆的人给你撑腰,就可以在越南这里胡作非为。行。你要讲究证词和证据。我满足你。你给我这里等着,我去把那覃萍的证词给拿过来给你看......”这警察甩下这句话,就出了审讯室。我叹了一口气,呆呆的坐在那审讯椅上,想都不敢想,身心在那一刻。憔悴无比。

约莫两支烟的功夫,审讯室的大门被开启,这时进来的除了先前审讯我的警察以外,还有一名警察跟了进来。通过介绍得知。按照规定是要两名警察做的笔录才真实有效,而起先只有一名会懂汉语的警察,现在又支援了一个,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只知道,先前的那名警察的警号末三位的147,而支援的那名警察的警号末三位是717。

147的那位狠命的将一份资料扔给了我,然后说道:“不懂的我给你翻译。”我拿过那资料一看,满眼都是越南文,除了阿拉伯数字,我一个也看不懂,717警官在旁边解释道:“这是黄娥丹的口供,里面的证词对你很不利。”

“黄鹅蛋?谁呀?我不认识!”我很清楚的知道,我压根就不认识有个“鹅蛋”的人。

147有点不耐烦的说道:“什么鹅蛋不鹅蛋的,人家是黄娥丹,就是你一直口口声声要让她给你作证的那位。”

“什么?黄娥丹给我作证,我不认识呀!”我很确认的说道:

“这个人认识吗?”那717警官从自己的文件夹拿出了一张照片给我看道:

我一瞥眼,那照片上不正是覃萍嘛!我于是点着头说道:“认识,她就是刚和我在一起的女孩,叫覃萍。”

“覃萍?”那147的警察也是一愣,看了看717,717再看了看我,随后说道:“你确定她叫覃萍?”

警察的这一番话彻底把我给打蒙了,通常警察这样问话的,那肯定是有疑惑或者有不肯定的地方,而我只能犹豫的对着147警官说道:“刚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就是这覃萍跟我在一起。”

“那我明确告诉你,你说的这个覃萍真实的名字叫黄娥丹,是我们警务部门在历次扫黄中,一直查处的对象。”147警官面无表情的说道:

“她确实从事了不好的职业,但不能因为这个而剥夺她民主的权利呀。你们把我逮回来,说我私闯民宅,当时她就跟我在一起,我想她的证词应该是最有效的吧?她可以证明我不是私闯民宅。”我义愤填膺的说道:

“她能证明你什么?你自己看看这口供,人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147警官指着我面前的那资料说道:

“覃萍说什么了?”我对着满眼的“天书”说道:

“现在人家指认你是因为要寻找更刺激的地方,所以才去砸人家的民宅。从这一点上来讲,你私闯民宅的罪名是成立的。”那717警官在旁边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叫寻找更刺激的地方?你们会翻译吗?那地方很恐怖,闹鬼,怎么叫刺激呢?我去那是救人的。”我很窝火的说道:

“请你放心,我们的翻译是可以负法律责任的。‘刺激’和‘恐怖’这两个词,我们还是能翻译的清楚的。”717警官说道:

“那我就不明白你们说这话的意思了,你们说这眼前的资料是覃萍的口供,那她在里面说的话,想必是清楚的,我也希望你们警方能尊重事实,不要过于的断章取义。”我笃定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我给你翻译一下黄娥丹口供的大致内容?”147警官说道:

被147警官这么一说,我的心又不免“咯噔”了一下,这覃萍真名叫黄娥丹,在这一点上她干嘛要骗我呢?或许人家从事了那种行业,并不好意思让他人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在这一点上也情有可原,可现在是,覃萍已经做了口供,按道理应该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呀,怎么搞了半天,越南警方一点都没有放我的意思,反而又支援了一名会汉语的警察来给我做口供,难不成这覃萍真的做了一些不利于我的口供?不可能呀!这事情应该不会这么复杂吧?越想越不对劲的我,对着147警官说道:“你......你能确保给我翻译的内容是客观真实的吗?”

“这口供是有效的法律证据,如果我通过翻译误导你,那我是要承当责任的,我在这里可没有闲工夫用我的前途来跟你开这样不大不小的玩笑。”147警官在回答我这个问题的时候,倒是显得非常的专业,我想这应该就是一种翻译界里所谓的职业道德吧。

“那行,你倒跟我说说这覃萍做了怎样的口供?”我说道:

“既然要跟你翻译了,那就得跟你交代一下,这份口供上签署的名字叫黄娥丹,不是覃萍,希望你不要混淆了概念,至于那黄娥丹和覃萍是不是同一个人,你要自己确认好了。”147警官提醒我道:

被这么一说,我反倒没了底气,连忙问旁边的717警官道:“你给我看的照片确定叫黄娥丹?”

“确定!”717警官简洁明了的回答道:

“做这份笔录的人确定是跟我一起被押进警局的那个女孩?”我继续证实道:

“是的!”147警官和717警官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行,那请你们帮我翻译一下这黄娥丹的口供吧。”我说道:

147警官看了看我,随后说道:“这口供的前半部分是有关黄娥丹的一些基本资料,譬如问黄娥丹的性别、年龄、家庭住址......这一切,我就不跟你翻译了,这也涉及了**的东西,不能随便说,我就挑后面紧要的跟你翻译,这你能接受吗?”

“我只要听今晚发生的那一段,其余的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同意道:

147警官看了看资料说道:“警方问黄娥丹‘你跟蒋凯是什么关系?’;黄娥丹回答‘他是我的客人’;警方问‘这个客人是什么意思?能具体一点吗?’;黄娥丹回答‘就是**易’;警方问‘蒋凯给了你多少钱?’;黄娥丹回答‘很多,他很有钱,给我的大部分都是美金。’”147警官翻译到这里,不免冷笑的看着我,随后补充了一句说道:“中国人,就是喜欢炫耀摆阔......哎!”

“警官,我不想听这些内容,我想知道这事后的事情,还有,你们警方问的问题也很有问题,怎么也不问问我给了钱后发生了什么?我是给钱了,但我没有跟覃......跟黄娥丹发生性关系,所以在这一点上,这嫖娼的罪名不要盖在我的头上。”我义正言辞的说道:

“现在我们没有来追究你嫖娼的事情,这可以先放一边,现在需要追究的是,你这私闯民宅的事情。这个才是大头。”147警官说道:

“行,那你把接下来的事情在给我翻译呢!”我见警方现在拿着“私闯民宅”这事情不放,看来我也要好好的跟他们对质一下了。(未完待续。。)

ps: 口供这个东西,太过主观了!不能反映事情的全部面目。猫扑中文

第588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二十二)

(猫扑中文 ) 147警官见我到这个时候,还是一副满脸不在意的样子,只能无奈的笑着说道:“好吧,那我跳过这一段,直接说下面了。警方问‘结束后,你怎么还跟蒋凯一起出现在了阮惠街?’黄娥丹回答‘那人觉得要刺激一点的方式,于是就跟我提出打野战的事情,我当时没同意,但那人给我的报酬非常的丰厚,在金钱面前,我没有抵制诱惑,我同意了。’......”

“等等,这里面的打野战和刺激一点的方式诸如的话,你们确定没有翻译错?”我紧着眉头打断了147警官的话说道:

“蒋先生,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在同一个话题上继续去讨论了吧?”147警官显然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这点职业素养你都不相信我们警方的话,那接下来是不是句句都要用证据去核实呢?”

“不是我不相信你们的职业素养,而是我不相信这话会出自那黄娥丹之口。”我说道:

717警官见我话说的如此肯定,就对着147警官说了一些话,然后那147警官将那份黄娥丹口供的资料递给了717警官,717警官一边看着资料,一边说道:“蒋凯,我来给你翻译一下......嗯......”717警官找到那部分的口供,随后翻译道:“警方问‘你后来怎么会跟蒋凯一起出现在阮惠街上?’黄娥丹‘是他喜欢更刺激的野战,在金钱面前,我选择了同意。’”

晕!717警官虽然翻译的和147警官有点不一样,但还是一个意思,我只能解释道:“天可怜见,我肯定没有提这样的要求。”

147警官淡淡的说道:“当然。这话也不能一人说的算,我们都会核实,但目前看来,所有的证供对你都很不利,我想你还是有必要配合一下我们警方,做出必要的一些解释。”

我断然不可能将“焚香告鬼”“预香排列法”这些灵异的事情跟警方来交代,真要是交代了,我估摸这警方也不可能相信我这样的话呀。这事发展到如今,我相信我已经被某些人陷害到一个陷阱中去了,这个人很厉害。有可能是洪霁雯,也有可能是俞文芳,更有可能就是眼前欺骗我那个黄娥丹。如果我现在拼命否认,不仅对我没有任何帮助,相反。还会遭来更多未知的责难。不就是一个嫖娼的问题嘛,我认了就是。至于那私闯民宅。只要表明我没有任何怀疑,相信可以取得宅子主人的原谅。

“我刚可能有些激动了!我确实对那黄娥丹有了更高的要求,让其陪我一起那个打......对,打野战来着!”我说道:

“你看看,早说不就没事了?非得要硬抗死撑,对你不利。还连累着我们。”147警官说道:“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那黄娥丹怎么说的?”我问道:

717警官对于我这样的问法,立刻表明不满道:“你这不是串供嘛?你先交代你的问题,不要老是想投机取巧。”

“那接下来能有什么?我跟那黄娥丹正准备打野战呢,结果。你们警方跟着一名老者出现了,不由分说的将我和黄娥丹押回了警局,这一切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吧!”我毫不客气的说道:

“哟,看来我们还冤枉了你了?”147警官不屑的问道,随后他朝717使了下眼色,717警官拿起那份黄娥丹的口供继续翻译道:“警方‘那后来呢?’黄娥丹‘由于阮惠街还是有点人的,不方便野战,于是我就跟着那人一直往里走,走着走着,来到了一香烛店的门口,我们见四下无人,正准备打野战的时候,想不到那香烛店有个老奶奶在看店呢,被她发现了,并告诫我们赶快离开,随后那人继续带着我往里走,来到一新宅处,见大门未锁,那人就把我带进院子,想开始打野战,但他发现院子里还有一客厅,说是客厅里应该有贵重物品,于是就搬起了不远处的一个铁锤,准备砸门,第一次没有成功,第二次准备砸的时候,你们警察就到了’”

“一派胡言!”我越听越生气,不免喊了出来。

“冷静一点!蒋凯,你说人家一派胡言,那我们给你解释的机会,你倒说说,这晚上一个人搬着铁锤砸人家的门想干嘛?”147警官问道:

我原想说“我想救人!”,但细细一想,这话跟我先前承认打野战的供词就风马牛不相及了,搞不好,反而会使警方更加怀疑我,但现在警方这么问你,你又不能不回答,这拿着铁锤在人家的门口被警方逮了一个现行,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我想见我的朋友......”我只能求助道:

“见你的朋友?哪个朋友?是你昨天的那几个朋友?”147警官冷冷的问道:

“是的,他们应该在西贡洲际酒店,我想如果可以的话,帮我通知一下!”我说道:

“蒋凯,现在应该如实交代你的问题,而不是一个劲的在想着如何脱身!我们天天跟犯罪分子打交道,就你这点伎俩,大家都明白。”旁边的717警官不冷不热的说道:

“不......我想知道我现在朋友的情况,我不是在逃避我的责任,我......”我尚未说完,旁边的147警官就不耐烦的打断道:“好啦,不要废话连篇了!你要么现在就交代,要么就放弃你自辩的机会,我相信,有了这么多人证和物证,还被我们逮了一个现行,你的证词已经无足轻重了。”

“警官,你这话是......是什么意思?”我惊讶的问道:

“人家老人家不愿这事就此私了,硬抗上了你,我们即便想保你也没办法。这事,你被定罪的可能性极大。”717警官在旁说道:

“老人家?谁?谁跟我硬抗上了?”我不解的问道:

“你这小子,砸了人家的们,还说谁跟你硬抗上了,真是一个糊涂虫。”147警官不解的说道:

“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刚和警方一起出现的那个老人家就是李家的主人?”我惊讶的问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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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9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二十三)

(猫扑中文 ) 147和717两名警官看着我惊讶的表情,同样也是一脸的惊讶,147警官说道:“怎么?你们砸人家的门,还不带人家报警的。”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知道的是,那老人家是不是姓李?”我连忙问道:

“怎么?瞧你的意思还准备打击报复人家呢?”147警官一脸的鄙夷看着我,在他的眼里,我犯错在先,结果,我不仅不认错,反而还要对受害人进行打击报复。可是对于我而言,岂是这个意思呢?无非就是想起了,那老人家就是李奶奶。我现在只不过是和警方证实一下而已。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问问,就我目前这情况,不要说打击报复了,就算是见到人家一面也是难上加难。”我原本说这话是带着一点自怨自艾的口吻说的,想不到有着意外收获的是,那717警官在那补充道:“见上一面应该不难,你跟那老人家还是有面对面的机会的。”

“真的吗?”我吃惊的问道:

“这有什么真什么假?”147警官不屑的说道:

在这里顺便说一下,越南的司法精神和中国的司法精神大体一致,都是重刑侦轻审判,说到底就是一旦被司法机关提起公诉,这被告人基本上是获罪的多,因为在整个刑侦过程之中,警方已经搜集到了足够的证据,并成为一种证据链了。但即便是这样的司法精神,中国和越南还是有些不一样,越南相对人口单一(以京族为主),女性多于男性,所谓的暴力犯罪跟中国的比起来,要差点档次。在越南,很少看到有群殴,聚众打架的社会治安问题,大部分都是小打小闹,所以在保护证人和受害者这一块,越南警方并不是很重视,很大程度上,证人和被指证人、告发人和被告发人都会面对面的“对簿公堂”,也不存在什么保护不保护。越南司法甚至将这种面对面的形式视为一种特有的取证环节,所以才会有717警官和我会跟那老人家见上一面的言语。

得到了我能见上李奶奶的“承诺”后。我的内心倒是稍稍的淡定了下来,至少这事我跟李奶奶能面对面的说的清楚,说清楚了,李奶奶也就能理解我了,也就不会再追究我了。既然这样,对于警方这一块。我倒是强烈希望能尽快和易娉她们取得联系。确保我不用在这里编着瞎话应付警察。

“蒋凯,老实一点,赶快交代,你为何要抡起铁锤,敲砸人家的大门?”147警官追问道:

这时的我胸有成竹的说道:“这李奶奶最为清楚,我要求现在跟李奶奶当面对质!”

“李奶奶?”147和717警官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你们说举报我的那个宅子的主人。”我解释道:

“你说的就是那老人家吧......对。叫一声李奶奶也是可以的,但现在是我问你为何要轮锤砸门,而不是让你现在就去跟那李奶奶当面对质。”147警官问道:

“这个事情我怎么解释的清楚,我的解释你们能听吗?”我说道:

“呀!问了大半天。这小子就是不肯配合,是不是仗着自己是中国人,就准备无视我们的法律呀?”那717警官显然对我这种的“配合”有点看不惯了。瞧那阵势,是要给点我教训了。

147警官见状,连忙将717警官要教训我的阵势给阻止了,自打昨天的“外交事件”发生后,147警官最为明白不过了,我这人目前来讲是打不得,原因有二:一,可能又会引起“外交事件”,给自己惹上不比要的麻烦;二,我这身体已经处在“风雨飘渺”的当口了,再也承受不了一些外来的打击,要是把我一打,搞不好会出人命的。717警官见147警官阻止,只能狠狠的对着我提高分贝说道:“简直是混蛋,中国人就是一个比一个狡猾。”看来越南人民对中国的情感还是处在了历史最低潮......

147警官倒是很好的能调整起情绪对着我说道:“蒋凯,我先跟你说说场面上的话,刚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你这事情,无论是人证还是物证,都基本上搜集齐全了,你的口供只是给你一次自辩的机会,希望你能好好珍惜,如果你放弃,我们也不为难,下面的程序我想必你也是清楚的,收监待审,当然,你还有一项权利,那就是取保候审。但是取保候审是要有前提条件的,钱,我觉得对你而言,应该没有问题,但担保人呢?我想你这一点应该做不到吧?”

“我会让你们帮我肇会中国领事馆的。”别以为你这个越南警官想蒙我,法律常识我还有一点的,有了钱,找个担保人还不简单。我可以找的担保人多了去了,但我就是要把中国领事馆搬出来,来压压这越南警官们的嚣张气焰。

147警官见我又抬出了中国领事馆,眉头不免一紧的说道:“我说你这小子怎么不识时务呢?这种涉外的案件我们见多了,中国领事馆要是专注于这个的话,那它就不要干其他的工作了。你以为中国领事馆能为你的事情来这里亲力亲为呢?我不妨告诉你,通过昨天的那件是事情,我就看出来了,能惊动中国领事馆的,也就是那个女孩,叫什么易的,没有她,你屁点的本事都没有。”

不管怎样,看来这147警官还能识人,既然他谈到了易娉,那我不妨跟他就聊聊易娉,以此来给点他压力,“警官,你能看出来是最好的,我明确告诉你,你刚说的女孩叫易娉,她跟我一样,也是屁点的本事都没有,只不过,她有一个后台,这个后台能惊动中国领事馆。”

147警官显然不知道我会这么说,而旁边的717警官也是听得一头雾水,自觉这事跟自己没有关系,很茫然的坐到了一边,在一旁抽起了香烟。

“那你倒跟我说说,那易娉是有怎样的后台呢?”147警官问道:(未完待续。。)

ps: 有怎样的背景就能说明又怎样的问题!猫扑中文

第590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二十四)

(猫扑中文 ) “这个后台可不能随随便便说,你知道就行了。我想我眼下这事,还得让她出面帮忙,希望你们能通融一下,帮我联系到她。”我知道这话只能说一半,说全了,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个看来我们得抱歉了,有后台的希望你们用后台的门路来,只要规则允许,我们都按章办事,但你要变相的搞这层关系,那不好意思,我们只能说不行。”这147警官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见“后台”这事不能唬住眼前的这两名警官,也只能另寻他法,根据这越南警方的意思,我还有一个跟当事人李奶奶当面对质的机会,我想这事如果成立,那我是不是也有跟覃萍(黄娥丹)当面对质的机会呢?如果需要争取这样的机会,我就得把我先前承认嫖娼的事情给一概否认掉,这样,或许能争取到这个机会。

可是眼下否认容易,但怎么自圆其说呢?我细细的思量了一番,突然觉得这事情可以从李艳娜着手,只要不说明为了那笔怨戾金钱的事情,或许不一定能给自己开脱,但重新搅乱现有的逻辑,对自己也未尝不是一种保护。

想到了这,我淡淡的对着两名警官说道:“既然被你们逼成这样,我只能如实招供了!”

“如实招供?敢情你刚说的不是真实的?”147警官纳闷的问道:

“没办法,这事情说来诡异,我原想不说,但眼下这事情闹到这个份上,我也只能冒死一说了!”我一脸深沉的说道:

“冒死一说?你这罪行罪不至死,什么冒死一说,跟我们交代问题还是老实一点为好。不要尽在那边夸张、故弄玄虚。”717警官对于我这种交代问题的态度非常不满意。

“我在这里要检举一个人......”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147警官瞪了一瞪说道:“蒋凯,我希望你分清事情的主次,一码事归一码事,如果你检举的这个人和本案有关,那你可以检举,如果你检举这个人跟本案无关,那请你先把本案交代清楚后,再另行检举,我这话你能明白吗?”

“这我能明白,我确定。我检举的这个人和本案有关。”我说道:

“行,那你说吧,要检举谁?”147警官紧着眉头问道:

“覃萍,真实姓名为黄娥丹。”我说道:

147警官和717警官一听到我说这个,可以用“大失所望”以及“被人愚弄”的形容词来形容他们的表情。147警官更是怒不可遏的拍案而起道:“蒋凯,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最后一遍提醒你。眼前这案子。差不多已经盖棺定论了,你的口供仅仅是给你一次自辩的机会,如果你连这个机会都不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把你刑拘,你清楚了没有。”

“警官,这事情确实是这样的。我可没有胡说八道,你得听我解释呀!”我说道:

147警官见我言之凿凿,跟717警官交流了一下眼神后,重新回到了座位。对着我说道:“行,希望你老是交代,不要再耍什么花样了!”

“在检举黄娥丹之前,我要先说一个人。”我说道:

“谁?”147警官不耐烦的问道:

“我的同行朋友,叫黎可秀。”我说道:

147警官听我说到这个人,立马翻看了一些资料,随后点了点头说道:“嗯,你的情况我们早就调查过了,你的同行中,确实有一个叫黎可秀的越南女孩,你说她干嘛?”

“正因为她,才让我找到李家的宅子里去。”我说道:

“什么意思?你能说具体点吗?怎么一个因为黎可秀而让你找到李家的宅子里去?”147警官疑惑道:

“那这事就得面对面的当面对质了,否则我一个人也说不清。”我说道:

“什么叫说不清?你都没说呢,怎么就知道说不清了?”147警官说道:

“李奶奶一直说这黎可秀是自己那被烧死孙女李艳娜的转世,在中国有个特定的成语‘借尸还魂’,就是形容的这件事情。”我说道:

147警官木讷的看了看我,随后又看了看717警官,717警官摁掉了手中的香烟说道:“这‘借尸还魂’的成语我听说过,也是中国三十六计之一,它的字面意思是死后的亡魂借着死人的尸体可以活过来。”147警官一听这话,“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摇了摇头说道:“蒋凯,你现在开始跟我们讲神话故事了吗?你觉得这事可以作为呈堂证供吗?”

“我说过,我说的这些话,你们不一定能信,所以我才要求把李奶奶叫过来,这样,当着她的面对质就行,她认可了不就ok了?我想她也不会再追究我的‘私闯民宅’的行为了吧?”我说道:

眼下在我的脑海中,只有李奶奶可以证明我的清白,至少就“私闯民宅”这一点上,只要我跟李奶奶解释清楚了,她应该不会为难我的。

“蒋凯,给你安排对质应该问题不大,但你自己要考虑清楚,这李奶奶可是做了口供的,她所说的口供可跟你现在所说的大相径庭,这都没有可以对质的交集点。”147警官补充解释道:

“警官,我不知道李奶奶的威名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反正我这么一个国外人士已经对李奶奶久仰大名了。这事不是一般的唯物主义观点所能接受的,我跟你们将这‘借尸还魂’、‘焚香告鬼’的事情,你们不一定能接受,但只要李奶奶这个当事人能接受了,那大家不就少了很多麻烦了吗?”我振振有词的说道:

我只能这么说,越南真是一个神奇的国家,虽然它跟我国一样,也是社会主义国家,但在制度上,是抄袭了我国的“有特色社会主义国家”的模式,但在宗教信仰上,还是依旧笃定坚信这佛教,在这一点,要远比我国目前物欲横流的社会要纯净的多,越南民众信佛、尊佛会体现的比较虔诚一点,不像我国现有的佛教,大家可以放眼看一下各地的寺庙,个个都充满着无比的铜臭之味,我国的和尚可以领工资,这是对佛教一个最大的宗教讽刺。

或许是介于唯心主义的作祟,这个在中国是不可能成立的理由竟然被越南警方所采纳了,147警官和717警官权衡利弊之后,最终决定,在我没有做完整口供的前提之下,让我提前跟李奶奶对质。

我不知道这李奶奶是否还在警局,“请”李奶奶的过程是一个漫长的过程。147警官前去请了足有二十来分钟,还没请来,717警官见我无聊,递了一支香烟给我,随后给我点上道:“抽抽我们的越南香烟怎么样?”

对于警察如此的“厚爱”顿时让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我连忙接过香烟,仔细认真的抽了一口,有股薄荷味道,凉凉的,让人有提神的感觉,但从香烟的口感上来说,只能说是很一般,跟我国5元钱左右的香烟差不多。

“怎么样?知道我们越南人民为何跟你们中国人民有格格不入的感觉了吧?”717警官莫名其妙的问道:

对于这样的问题,我实在不知道如何来回答,难道这一口烟的功夫,就要让我来评价中越两国之间的关系吗?那也太瞧得起我蒋凯了,但警官的提问,我又不能熟视无睹,于是,我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不会因为那场中越战争吧?”

“中越战争这话题太大,就不用提了,我们就说这小小的一支香烟,它就能代表中越两国之间复杂的感情。”717警官带着非常有哲理的口吻说道:

“这香烟?代表两国人民之间复杂的感情?恕我愚昧,我不能够理解这么有深度的关系。”我木讷的抽着香烟说道:

747警官冷笑了一下,自己给自己点上了一支,深深的吸了一口说道:“聊聊你们中国人抽烟的习惯吧,你们中国人爱抽什么香烟?”

我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国人有句谚语,叫‘一云二贵三中华,红塔山下阿诗玛’,想必我们大部分国人就爱抽这几种香烟吧!”

747警官听了过后,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嗯,你刚说的‘一云’是指的云烟吧?”我点了点头,747警官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我们跟你们的云南相邻,而云南是你们国家的产烟大省,说实在话,你这产烟大省可把我们给害惨了呀,你可以到大街小巷看看,在你们产烟大省的冲击下,还有我们越南卷烟的市场吗?不瞒你说,你抽的这支烟是我们的胡志明卷烟厂生产的,算是好的香烟了,但跟你们云烟比起来,比得了吗?”

不是我出于爱国主义情怀,这越南的香烟跟我国的香烟比起来,真的是不可同日而语。于是我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比不了。”

“我国的香烟工业都被你们的香烟产业给挤垮了,这也就是我们每一位爱国青年对你们中国所不满的地方。这就是小小的一包香烟所能说明的问题。”717警官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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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二十五)

(猫扑中文 ) 抽着我手中的这支香烟,想不到它的背后有着这么复杂的民族情结,我也终于知道为何我接触到的越南朋友中,为何多多少少都会带着一些所谓的“不友好”。想想也是,作为我们的邻邦越南,在关系上,大家都属于社会主义阵营的大家庭,可是在经济上,越南又是我国比较重要的反倾销市场,看看越南大街小巷上开着大大小小的摩托车,就知道我国在越南身上赚了多少钱,从一个民族情感上来讲,这个民族确实对我国的包容性要差一点。

我在这里,并不是要通过这一个小花絮,来表达民族与民族之间的大是大非,而是只是从一个普通额民众角度出来,来论述我在越南为何会遭到一些如此奇葩待遇的根本原因。

就个人而言,无论是147警官还是717警官,从很大程度上都认可我这个中国人,所以除了昨天那次我没有尊崇他们特有的潜规则而遭殴打后,今天的际遇还是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尊重。当然这里面不排除昨天有领事馆出面的可能。中越两国人民之间的感情真的非常复杂,复杂到即便让政治家、经济学家、哲学家来总结概括,都很难定义。在这形式上,有点像中日两国人民之间的关系,政冷经热。一说到日本,我们中国人民就会联想到抗日战争时期的“三光政策”,南京大屠杀等一系列惨绝人寰的事情,再加上日本右翼那种无耻的嘴脸,极度否认这侵华的历史,让中国人民深恶痛绝。可在中日的民间交往中,中国人民又是能包容大度,和日本人民友好相处。特别是日本在华投资的企业,还是有中国人愿意去工作,愿意为这中日经济做出应有的努力,并在合作过程当中,也会和日本工作人员交朋友,建立不错的关系。我有一些朋友也在日资企业工作,他们在工作中,也会对日本人做出一些客观的评价,特别在敬业程度、守时守诺的个人素养上,确实值得我们学习。从道理上讲。之所以日本会对中国有过侵略,那是因为日本曾经强大过,我们中国羸弱过。之所以会强大和羸弱,那肯定有它自身的因素,一味贬低日本。抬高中国,是不客观的。现有中国拍摄的抗日战争题材的影片。大都是日本无能、低能,中国人民英勇、果敢、强大,那真是这样,中国也不会沦陷东三省,也不会保不住南京,更不会让日本人在中国的国土上肆意践踏很多年......

言归正传。眼下的越南人对中国人的感情,就多多少少有些中国人对日本人的感情,在情感上很难接受,甚至厌恶。但在实际交往的过程中,发现彼此还是有很多共同的文化背景与共同语言,因此,想象和实际交流还是存在一定的“误差”。717警官跟我说了这个越南的部分经济被中国的强大所“侵蚀”的时候,发了一阵感慨和牢骚,然后又在那边做出了一些“自我批评”,认为越南在哪方面哪方面做的还是不够好,也就让中国有机可趁。到最后,还是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其实,中越两国还是应该好好的做一些民间的交流,这样才能撇清很多障碍。”

717警官的这番牢骚,让我感觉到他所代表越南民众的一种无奈和对中国的一种复杂情感,我原想出言安慰,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安慰要是“安慰”的不好,就让人有种“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感觉,于是我只是将手中的烟头摁掉,对着717警官说道:“香烟这东西,还是少有为妙,你们没有烟草工业,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717警官无奈的笑了笑,在接下来等待李奶奶到来之前,又跟我聊了很多,甚至谈到了越南新娘、台湾**、中国足球等深层次的话题,让我时不时的产生一种幻觉,这717警官是不是中国人?这些话题换做让一普通的中国人来讲述,也不一定说的这么头头是道,但到了717警官这里,却变得如同是茶余饭后的一个很轻松的谈资。

我和717警官约莫聊了半个多小时,这时审讯室的门缓缓打开,147警官带着一老者走了进来,随后对着我说道:“蒋凯,这是李京花,根据越南的司法精神和要求,现在在警方的见证下,跟你当面对质。李京花,这就是你举报于今日私闯你家宅的犯罪嫌疑人蒋凯。根据越南的司法精神和要求,现在在警方的见证下,请你履行你的义务,配合警方完成当面对质的工作。”

那被称为李京花的老者点了点头,并在警方的安排下,坐在了147警官和717警官的当中,而我依旧对面而坐在审讯椅上。

这时的我细细打量了坐在我面前的老者,她这次跟我见面,应该是第二次,刚一次在那李宅门口,她带着警方过来,呜呜丫丫的说了一番后,我就被逮捕,事后我才知道这事原来是因为我私闯民宅。当时没有没有细细的打量她,因为没有反应过来,那老者就是李奶奶,在我的第一印象中,这李奶奶就应该体弱多病,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感觉,(不能怪我,第一次听说这李奶奶,就是因为火灾的事情而在医院疗养,由此对李奶奶烙下了体弱多病,身体羸弱的第一印象。)万万没有想到她还能带着警察将我逮捕。现在面对面的坐下了,发现这李奶奶年纪并不是很大,也就是六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倒是全白了,皮肤也黝黑,但脸上的皱纹很少,在这一点上,能证明,这李奶奶的年纪还不大,否则一有皱纹,再配合那一头白白的头发,我估摸着,猜她**十岁也不为过。

这李京花坐在对面也在细细的打量着我,似乎我的身上有她看不完的秘密和好奇,147警官见大家都坐定,干咳了一声后,随后对着717警官用中文说了一遍道:“我说中文,你负责说越南文。”717警官点了点头,随后对着身旁的李京花用越南语说了一句,我估摸着这跟李奶奶说的话,应该是147警官说话的翻译内容。只见李京花在那边摇了摇头,突然用流利的中文说道:“我们这老一代人呀,跟中国人有着很好的交流,都会说中文,我孙女的中文也是我教的,她远嫁中国都没有问题,那我还有什么问题?”

我一听这李奶奶会说中文,我心中笃定了不少,连忙笑着说道:“李奶奶,你真了不起呀!”

“谁是你李奶奶?”李京花脸色顿时一紧,严肃的说道:

这李京花的第一句话就把我呛了回来,我有点尴尬,那147警官在旁提醒我道:“现在是对质阶段,这是一种司法程序,请大家直呼当事人的性命,而不适宜使用关系上的称呼,蒋凯,你明白了吗?”

我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怎么一个对质,可以把流程简单说一下吗?”

147警官点了点头说道:“这对质是必须要在两名或两名以上的警官见证下才能进行,在警方的公正引导下,就当事人双方的证词与口供,进行相应的提问,由当事人双方根据问题的关联性做出合理的解答,解答过程中,由警方记录,所做记录,将是附于当事人双方口供后的附带证词,供于最终的庭审法官来判断,这附带证词是一项非要重要的证据,所以务必请当事人双方能客观、理智的回答警方的提问。蒋凯,你明白了吗?”我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ps: 中越两国的关系真的和中日两国关系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吗?猫扑中文

第592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二十六)

(猫扑中文 ) 随后147警官又对着李京花唧唧歪歪的说了一番,李京花还没等147警官说完,用中文高亢的说道:“我听清楚了!”我估摸着,那147警官那唧唧歪歪的一段话,就是跟我说那段一模一样的话,只是用越南版本跟李京花再说一遍,这是一个必须走的程序而已。

147警官点了点头说道:“李京花,既然你可以用中文交流,那我们为了提高双方的效率,还需要过越南语这个环节吗?”李京花冷冷的看着我说道:“我没有任何问题,可以选择中文交流”。147警官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严肃的问李京花:“当事人,李京花,你于2012年11月27日(当天)报案,说是有人私闯民宅,然后有你陪同警察一起到了现场,并将正在用铁锤敲门的当事人蒋凯给抓获,这样的情况属实吗?”李京花很冷静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随后147警官看向了我,对着我问道:“你就拿着铁锤砸人家的门这件事情,有什么解释吗?”

我看着李京花,开门见山的说道:“李奶奶......”还刚出口,就被一旁的147警官打断道:“蒋凯,我刚已经提醒过了,在对质的过程中,必须直呼姓名,如果下次再犯,我们可以以你有不正当理由与当事人套取关系的原因而中止对质。”被这么一提醒,我连忙改口说道:“李京花,我相信你应该知道‘借尸还魂’这件事情了吧?”

李京花一脸茫然的看着我说道:“什么‘借尸还魂’?我不知道呀!”看着李京花如此质朴的回答,147警官和717警官一起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对于刚我在那边对他们的一阵“忽悠”表示了自己的不满。两名警官可以不满,但这事对于我而言却是至关重要。看到李京花如此矢口否认“借尸还魂”一事,这让我大出意料之外,她要是否认了,我后面的话就无法自圆其说了,于是我连忙补充道:“李京花,你再好好想想,李艳娜跟黎可秀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李京花吃惊的看着我问道:“你认识我的孙女吗?”

我一见李京花有了反应,顿时心中为之一定的说道:“不光认识,而且还很熟悉呢,你还记得吗。你看到的黎可秀,说她长的特别像你的孙女,现在那黎可秀就跟我在一起,你赶快跟警方证明,说我砸你的门绝对不是什么私闯民宅。而是另有隐情!”

李京花紧着眉头转头跟身旁的147警官说道:“警官,这蒋凯说的都是些什么呀?我都不能明白。我孙女在前不久因为一场火灾烧死了。还是你们公安机关为我的家人处理的后事,怎么今天突然有这么一个私闯民宅的人对我说我孙女的事情?”

717警官碍于刚刚跟我私下聊的比较来,硬着头皮帮我说了一句说道:“蒋凯刚在那边跟我们说过,说是这里面有一件非常诡异的‘借尸还魂’事件。”

“笑话,这你们警方也信?”李京花一脸不屑的说道:

我万万没有料到这口口声声被我们唤作李奶奶的人竟然是如此的不通情理,刹那间。我的情绪有点激动,嗓门不免提高的说道:“李京花,你可要知道,你的孙女是怎么死的。难道你不想为她昭雪吗?”这话一说,免不了又要将一部分有关怨戾金钱的内容展现在警方的面前了。

原以为我的对质是句句能切中对方的要害,然后迫使对方先不追究我这“私闯民宅”的罪名,然后再慢慢跟这李京花一起私下里商量着姜舯的事情。可眼下事情的发展,实在已经不在我的掌控之内了,不得不通过透露一些底牌,让这李京花能感受到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可我这话说出口后,那李京花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不知是在那边装疯卖傻,还是确实不知道这实施情况,反正那李京花是一脸的茫然说道:“我孙女以及我众多的家人都是因为一把火而命丧黄泉,怎么就有‘怎么死’的说法呢?我孙女的事情能昭雪吗?难不成是有他人纵火不成?”

警方一听这样的对答,知道如果再这样说下去,保不齐把早已结案的李家纵火案又拿到台面上作为一桩悬案来说了,到时不仅眼下的案子未能审结,或许又要多一桩陈年旧案,这对警方来说,不可谓不算是压力,于是147警官连连打断道:“这事还有完没完啦?现在就‘私闯民宅’这一事做对质,不要扯的太远,如果再这样不着主题,那这次对质就此结束。”李京花一听这话,理都不理的站起了身,作势要走。我一看,这还了得,连忙叫住了李京花,并询问道:“李京花,这对质还没结束,你怎么就要离开了呢?”李京花不耐烦的说道:“警官都说了,一开始,你的问话内容都是偏离主题,一点都不着调,警方要终止这次对质,我表示赞同,我不离开还能干嘛?难道跟你这个‘私闯民宅’的小偷在一起吗?”李京花这话一说,把我弄得一愣一愣的,从李京花进这审讯室开始,一直到现在准备起身离开,李京花的所有对答都严谨缜密,没有任何漏洞,反倒是我在那边如同小丑,不仅没有一丝一毫占到“便宜”,反而在警察面前,让我的印象一差再差,可以说,连最后自救的机会都被我亲手葬送了。

147警官带着一点不耐烦的情绪对着我说道:“蒋凯,现在李京花明确表示不愿意配合这次对质了,我们警方也能证明,在整个对质的过程中,你蒋凯都是不能围绕中心去对质问题,反倒是在那边利用‘神鬼’的东西,危言耸听,误导他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没有实质性的对质,我们即刻宣告对质结束,而你必须收监,直到法院给出判决。”147警官给我警告,而717警官在劝着李京花重新入座,配合一下把最后的对质工作给完成。

这么一来,我是越来越被动,为了避免惨遭收监的厄运,我只能继续开放着话题,讲述了为何来越南的目的,当然,整个过程并没有讲述莫晓兰被洪霁雯软禁的事情,就是说明了李艳娜在中国怀有孩子后,回到越南,我们作为裘副局长的委托人,前来越南看望李艳娜而已。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两名警官也是束手无措,两人同时拿着笔,“奋笔疾书”的给我做着笔录,而对于李京花而言,她依旧面无表情的坐在那边,我真心不明白,我一直在说她的孙女,她竟然可以无动于衷,我一直都在怀疑,我这眼前的李京花到底是不是我们一直谈论的李奶奶,到底是不是李艳娜的奶奶。

等我讲述完毕后,147警官看着自己所记载的笔录,然后有些疑惑问道:“刚在你的描述中提到你们前来找李艳娜的时候,应该是在夏天,而现在你出现在这里,显然至少是第二次再来的越南,那你能告诉我,你第一次来是找李艳娜,那你这一次来是干嘛呢?”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越南,第一次因为我们的团队中出了一个叛徒,所以整个行程就无功而返,直到这次来,我们是掌握了新的线索,能确保找到李艳娜,所以才会有被李京花误认为我是‘私闯民宅’的这一幕。”我淡淡的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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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3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二十七)

(猫扑中文 ) 警方对于我所描述的事情觉得越来越不靠谱,但我所说的,又是逻辑缜密,不像先前所说,经不起任何推敲,警方开始有些犹豫了,147警官介于我先前的“良好”表现,对于我的话,依旧表示不认可,一直在提着问题,试图找出我所说之言的漏洞所在,“你说你们团队里出了一个叛徒,那叛徒是谁?”

“起先我们以为是那姜舯,后来经过事情的发展才发现是洪霁雯。”我说道:

“那洪霁雯现在在哪里?”147警官说道:

这事我不能说,说了过后,那基本上把事情的全部都展现在越南警方的面前了,于是我编了一个谎言说道:“人家得手了那几千万,早就销声匿迹了,怎么可能让我们知道,我还要报警让你们越南警方帮助查找呢,对于这人,我们恨不能生啖其肉。”

或许我这个“啖”字用的太过生僻,147警官没能听懂,我只能在旁用“吃”和“食”来取代那“啖”字,147警官明白后,对着我说道:“那你的意思是姜舯尚在李家宅子里,然后你砸门是要找姜舯?”

“是的!”我言之凿凿的说道:

“那你能告诉我,这姜舯在李宅的信息是从哪里知道的吗?”147警官问道:

“黎可秀告诉我的信息。”我简单的回答道:

“那黎可秀是怎么跟你们取得联系的?”147警官继续问道:

“黎可秀是洪霁雯的大学同学,我们第一次来越南的时候,就是黎可秀接待的我们,但是有件事情你们可以去查一下,就是黎可秀在今年我们都一次来越南之前就死掉了,如果你们警方有兴趣的话。我建议你们可以去调阅一下有关黎可秀的资料。”我说道:

“这事我们会去调查的,但在调查之前,还是先说一下你们是怎么跟黎可秀取得联系的?”147警官将刚刚的问题重复一遍说道:

“黎可秀是洪霁雯的同学,都是学心理专业的科班出生,我们这次来越南,严格意义上来说,并没有主动去联系黎可秀,而是黎可秀前来联系的我们,确切一点说,不是联系的我们。而是催眠的我们!”我说道:

“能说具体一点吗?”147警官不是很理解的问道:

于是我把我们来往胡志明市火车上发生的一切告诉了147警官,不难看出来,我所说的一切对于147警官和717警官如同在听科幻故事一般,什么都是“高科技”的内容。

“蒋凯,你说过。你和洪霁雯是同事,那你也是做心理工作。也会催眠了?”147警官问我道:

“心理工作内容纷繁复杂。系别也是大相径庭,我是研究灵异心理的,催眠这个业务技能只能说在我的领域中,实用性不大,所以,这个催眠对我而言是浅尝辄止。我只会一些简单的浅度催眠。”我解释道:

147警官对于我这样的描述,显然是碰到了棘手的问题,尴尬的征询旁边717警官的意见,717警官倒也豁达。对着我和147警官说道:“这催眠的事情我们暂且先认可,因为这事不是影响‘私闯民宅’的最核心所在,我们先绕过这个话题,蒋凯,你接着讲你和黎可秀取得联系后后续的发展。”

我点了点头说道:“黎可秀被我们揭穿后,我们体现了大度的一面,因为大家有着共同的敌人,所以大家有合作的基础与可能。”

这时改由717警官向我问话了,“蒋凯,你的意思是你和黎可秀在火车上就确立了合作同盟,那为何后来有‘借尸还魂’一说?”

“这事就要从我们到了胡志明后开始说起,大家各司其职,打听姜舯的下落,在调查的过程中,易娉发现了黎可秀‘借尸还魂’一事,于是当着我们的面,当场揭发了黎可秀的真实面目,这事黎可秀也是当场认可的。我在这里补充一句,我这里面所提到的易娉,就是昨天可以动用领事馆的人的那个女孩,她跟你们一样,也是警察,而且是跟死人打交道的法医。”我说道:

147警官和717警官面面相觑,对于我这么越来越悬乎的讲述,大家都没有了底。其实大家都清楚,所谓的玄乎其玄,那是无从考证,才会有那样的定义,而我的悬乎,却是有人可查,可以让警方通过现有的力量去推敲的。147警官有点茫然的看着李京花,李京花一脸的平静,随后缓缓的说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是叫我来听故事的,不是让我来对质的,反正我这把年纪也无所谓了,就听着你们讲故事好了,我有的是时间,不过我也要警告你们一下,以后要是再有对质的事情,恕我不才,不能协助了!”

147警官只能尴尬的在旁赔笑,而717警官继续硬着头皮问道:“蒋凯,你现在所说的这些,我们都要去查验,但目前来讲,还是希望你能围绕着‘私闯民宅’这个事情,来讲述一下你的观点。”

“通过大家的努力,大家终于打听到了姜舯的下落,几乎可以肯定的是,姜舯这人就在李宅之处,所以大家都前往探寻,但由于我身体的原因,行动有所缓慢,所以一出酒店就落单了,然后就是被酒店旁的那些‘饭店’开始拉客,我身体实在扛不住那些五大三粗的拉客们,终于被他们拉进一‘饭店’,也就有了我认识覃萍——你们所说的黄娥丹的一幕。”我瞒着李艳娜突然“叛变”的事情,择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跟警方交代道:

“那你能跟我们解释一下,为何黄娥丹会跟你在李宅一起出现?”717警官问道:

我觉得这事也不能前前后后的详细去说,还是只能择一些无关痛痒的去交代,于是我想了想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吧,进了那‘饭店’才知道在越南,这‘饭店’跟我们中国的洗头房是一个意思,里面有卖淫的情况,虽然我也想刺激一下,但147警官最清楚,我现有的身体是经不起折腾的,所以,就没有嫖娼,但对于‘饭店’而言,钱还是要给的,我没办法,就给了一些钱,或许是那黄娥丹认为我阔绰了,所以一直跟着我,至于她有什么目的,我觉得这事你们还得去问她。”

这个话一说,就变相的提出了我要跟覃萍(黄娥丹)对质的要求,警方觉得这事越来越玄乎其玄了,搞得有点在看悬疑电影一样,不到最后一刻,似乎看不到应有的答案,特别是147警官,在这个时候我估摸着他想把这事给彻底“搞砸”了,因为他对我从昨天开始就有看法,而且在我这里也算是受过辱的,今天栽在他的手里,他岂能还会给我“翻本”的机会?于是他就**裸的对着李京花说道:“李京花,由于你跟那黄娥丹的证词比较一致,而那蒋凯的证词有着太多夸张和玄幻的地方,在这一点上,我们警方应该会采纳你和黄娥丹的口供。”

不能说这147警官的话有失公允,他这样采纳的依据也是相当充分的,在法理上,是站得住脚的,这时的我能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被“整”的感觉扑面而来,而且对于这样的“整”,我却显得无能为力。

这时,717警官突然对着147警官嘀嘀咕咕说了一些什么,感觉那147警官的脸色稍稍有了变化,然后只见147警官在那边勉强的点了点头,但脸上上还是有些不乐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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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二十八)

(猫扑中文 ) 我不知道这两名警官在说了一些什么,但从其两人的面部表情上不难看出,那717警官还是向着我一点,只见那717警官对着我说道:“蒋凯,这事看来还要跟黄娥丹做一些相关的对质工作,就你刚才所有的描述,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我想我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的了。”我说道:

717警官对着李京花问道:“那李京花你呢,对于你刚所说的一切,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我有补充。”李京花忿忿不平的说道:

“你可以补充,我们会记录在案的。”717警官说道:

李京花指着417警官说道:“刚这位警官说的没错,你们就应该采纳我的口供,针对这名犯罪分子,就应该快速处理,而不能这样姑息养奸。你们刚说的那个黄娥丹,想必就是跟这犯罪分子在一起砸打我家门的那个女孩吧?他俩本身就在一起的,要什么对质呢?我实在搞不明白你们是怎么想的?有没有考虑到我们受害人的感受的?”417警官无奈的摊开了双手,示意这事情让717警官做主,717警官笑着对李京花说道:“李京花,在没有法院的定夺之前,你不能称蒋凯为犯罪分子,顶多是嫌疑人,还有,你刚说的,那黄娥丹和蒋凯是同伙,也是仅凭看到他俩在现场的这么一个单一的证据来下的定论,我个人觉得有些仓促和主观了。而且,通过我们警方的笔录不难发现,这蒋凯和黄娥丹两人的笔录大相径庭,不排除有人陷害的可能,李京花。想必你也想尽快抓获真正的凶手吧?而不是轻易陷害一个好人!”

“哟,那照你的意思说,我是不是还得跟那个黄娥丹一起对质?否则她如果才是真正的元凶话,我还得尽一个对质的义务。”李京花不屑的说道:

李京花的话虽然有冷嘲热讽的嫌疑,但说的内容确实有理有据,717警官这么一来倒显得拿不定主意了,看着147警官,似乎在等他决定。147警官显然还在对那717警官对他的一番言语“怀恨在心”,现在看这717警官在那边等拿主意,学着李京花的口吻。不冷不热的说道:“这事毕竟是你的意见,是否要对质,还是你拿主意吧。”

717警官稍稍愣了一下,随后下定了决心,对着李京花和我说道:“那行。我这就把黄娥丹叫过来,由警方见证下。让你们三方面对面的对质。”

147警官万万想不到这717警官真的会做这样的决定。顿时吃惊的说道:“你确定?”

“怎么?还有什么障碍吗?”717警官很坚决的说道:

“这三方对质是一种很少用的对质方式,当时为了防止在没有定性前,可能会遭致串供,所以这样的一种模式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的。”147警官提醒道:

李京花在旁冷笑了一下,也没当场表明自己的态度,在我的眼里。这样的老太已经颠覆了当初在我印象中“李奶奶”的忠厚形象,狡猾的很。而一旁的717警官被147警官这么一说,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如何决定了。最后他看了看我,看着我急于表明清白的眼神,再回想了一下刚刚私自跟我在一起聊的非常投机的份上,最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以力排众议的气度说道:“既然这事情是规则所允许的,那我们就这么操作,我这就去把黄娥丹给提审过来。”说完,也没容147警官在旁辩解解释,而是径直走出了审讯室,这算是“先斩后奏”了。

对于717警官在关键时刻的如此仗义,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按道理讲,我跟717警官的交流也就限于147警官出去传唤李京花的那段时间,而且这段时间,大家的身份关系以及交流的话题,都是诸如中越关系的大话题,根本就谈不上什么私交,但在这关键时刻,717警官能挺身而出,只能说明两个问题,要么他平日里和这147警官关系并不和睦,想藉此机会,彻底羞辱147警官一番,要么就是跟我有相见恨晚的感觉,算是遇上了知音。就我从心理角度判断而言,这717警官可能确实和这147警官平日里有些不合,毕竟,大家都是精通汉语的警官,在待遇福利上、职业规划上有惊人的一致性,那这一致性,肯定会产生竞争,这会造成两人不合的主要原因。还有我刚跟717警官的一番交流,也会产生了一些影响,有点共同话题可能会逼得717警官的好感,但这好感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在接触的过程中,717警官完全可以判断出,我绝对不是随随便便拿着锤子去砸人家门的那种人,其背后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寄于这个原因,想趁此揪着147警官的“尾巴”不放,从而为自己的职业规划,添上隆重的一笔。

717警官出去传唤黄娥丹的时候,那李京花和147警官开始嘀咕了起来,不知道说着一些什么。我看着气氛,在旁说道:“警察同志,现在应该还属于对质阶段,按照要求,要么大家都用汉语,要么给我即时的配备翻译,将你们用越南语所讲的一切翻译给我听,我可不希望在这里收到不公正的待遇。”

147警官似乎还在为刚刚717警官的“先斩后奏”生着气,见我不合时宜的说出这样的话,狠狠的拍着桌子说道:“你算什么东西?对我指手画脚?”我本来就怕这事没动静,然后在“沉默”中不明不白的被刑拘,现在见147警官耐不住了性子,那我还有啥可怕的?除非他能把我打死,否则这事就算没完,于是我恶语相向道:“自己做了一些死不要脸的事情,还朝我发脾气,你他妈的算是哪门子葱?”“哪门子葱”对于147警官而言,似乎不能理解,但结合我的态度不难看出,应该是骂人的话,于是147警官想冲上前来,将我痛揍。想不到那李京花突然一声呵斥,对着147警官嘀嘀咕咕的用越南语说了一通,想不到那147警官在李京花的一通话后,竟然耐住了性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后朝着我冷笑了两下,真正做到了“恬静泊雅”,我一看自己的苦肉计没有得逞,只能看向了李京花,李京花朝着我笑着说道:“蒋凯,很多事情想必你应该能明白,警察要搞你,不要很简单吗?但‘搞’这个东西也要分时候,就你这些伎俩能瞒得住我吗?”

“李京花,想不到你年纪一大把了,还为老不尊的说这‘搞不搞’的话,我都替你丢人。”我赌气的说道:

“呵呵,千万不要这么说,这事总比你进监狱要光耀的多了!”李京花冷笑着说道:

“这事是你能定的吗?现在已经请那黄娥丹过来一起对质了,是否清白,马上就能知晓,我进监狱?至少你这一辈子看不到了。”我不屑的说道:

“哦?想必你也知道我李京花的厉害,我有怎样的本事你不知道?这事的结局我了如指掌,实话告诉你,你这砸门,就是我亲手导演的,你能把我怎样?”李京花突然从冷笑的脸面变成一副阴险的嘴脸说道:

我一听这话,心中顿时大叫不好,我差点忘了,这李京花有预知的能力,难道我这事的前前后后,都是这李京花一手操纵的吗?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想我这事就很难善终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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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二十九)

(猫扑中文 ) 我先是看了一下147警官,从理论上,还能指望他能够主持公道,但我看着147警官那一副无所事事的表情,他和李京花应该是一丘之貉,我叹了口气,知道李京花这未卜先知的能力实在是过于厉害,其能力甚至要远胜于洪霁雯、姜舯他们,我连洪霁雯都对付不来,那如何来对付眼前的这个老太呢?

李京花看出了我的无奈,甚是得意,不免有点得意忘形的对着我说道:“那黄娥丹就是我安排的,你把她叫过来对质有用吗?”

“你安排的.....”原本我想用反问的口吻问李京花的,但一想到她那未卜先知的能力,我的口吻顿时变成了陈述句的语气,且我的手脚吓得冰凉。

预知这“玩意”跟天眼一样,分为两种,知道将来但不能改变,称为预知,知道将来且能去改变,称为先知。对于我们一般的民众而言,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预知的能力,大家可以回想一下,我们是不是都有那种似曾相识的经历,特别是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在某一天,我们会看到一件事情、一个地方或者一个人似乎是以前做梦梦到的,这就是“预知”的一种体现。有一种人,其“预知”能力成为了常规化,就是属于随时随地都能看到事物的将来,举个例子,我乘公交车去某个地方,能知道这公交车到达那个地方的具体时间,如果这公交车要是再途中发生什么车祸,我也是能提前知道,这个预知是对将来的一种总结,很多唯物主义哲学家喜欢讲这种能力归咎为“能用联系发展的观点看待事物的发展。”譬如**就能在二十世纪初,精确的断言:十年后的中日之间必有一场大战。很多人都将这一断言视为**特有的。宏大的世界观。这其实就是一种特殊的预知,换而言之,预知是可以锻炼捶打起来的,自己的地位越高,权威越重,那他预知的可能性就越大,如果我是某国的最高领导了,预知一年后有较大的医疗改革,这就是比较靠谱的“预知”了,当然。这是介于人类所特有的能力改变的,还有一种天生的,没有特别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但他就是能知道不久的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也是一种预知。但这种预知由于不能去改变,就显得比较痛苦。最简单的事情就是彩票号码。我预知了彩票号码的开奖结果。但我不能去购买,这就很痛苦,我明知道我要出车祸,但不能避免,这还是很痛苦(甚至是绝望。)。与“预知”相对应的,就是非常神奇的“先知”。先知和预知是一样的概念,但它本身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去改变,能力越大。改变的动静也就越大。我先不用举其他例子,就拿那中奖号码来说,“预知”的人,虽然知道中奖号码,但改变不了,只能望“号”兴叹,而“先知”的人,知道中奖号码了,还能去买,通过中奖来改变自己的命运,这显然要比“预知”来得更实在。这么一来,或许有人会问,那这“先知”不是很爽吗?天天什么都不用干,搞彩票玩不就得了?这其实是一个误区,“预知”也好,“先知”也罢,它要面对的是一个所有信息源的“源头”,作为一名“先知”,他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各种无休止事情的提前量,普通人醒来后,刷牙洗脸吃早饭,而“先知”的人醒来后,就是在刷牙的时候,知道自己马上洗脸会干什么,在洗脸的时候,已经知道自己吃早饭会吃到什么了,这个提前量对于“先知”而言,再也正常不过了,只不过,他是把将来的事情提前知晓,他知道自己会通过怎样成为世界首富,他也知道自己会通过怎样登上权力的先锋,他对自己的将来了如指掌吗,那一切的生活对于他而言,就少了那种期待、刺激、和博弈,真的很难想象,我们在欣赏着世界杯足球的精彩赛事的时候,那些“先知”们却早早知道了谁是冠军。这样的生活难免会有太多的无趣了。

从现行状况来判断,这李京花应该是一名不折不扣的“预知”者,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在于她明知道家里有火灾,但没有及时的去改变,看着自己的家人们活活被烧起,这就是典型的“预知”表现,不过,即便是远不如“先知”的预知,都要比我这种普通人要高上很大的一块,从一对一的实力上来说,我连战士都不算,而那李京花,已经是一名不折不扣的中级法师了。

“蒋凯,这事原本和你没有关系,可你非得穿插进来,那不好意思了,对于阻碍我的人,只能到一边去。”李京花说道:

李京花突然在那边跟我说了这样一句话,让我顿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这事自始至终,我都挨着这李京花什么事情了?说到底,我都是今天才和这李奶奶第一次见面,于情于理都万万说不到我挨着她事情呀。

李京花瞧我一脸的不明白,口中竟然带出了一句非常有中国特色的骂语:“真是一个棒槌。”我一愣,想反唇相讥,但考虑到这敌人还是足够的强大,不能将自己的好恶情感表露在外面,于是还是忍气吞声的坐在那边,一句话都不愿意说。

过了好长一会,审讯室的门再次打开,只见那717警官押着那覃萍(黄娥丹)走了进来,黄娥丹看到了我,略略低了一下头,从这一细微的表情不难看出,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717警官让黄娥丹坐下后,对着我说道:“蒋凯,这人你认识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在你们那边称作黄娥丹,骗我是叫覃萍的那位。”

717警官将先前对李京花和我的那场开场白又对着黄娥丹和我说了一遍,意思就是大家对质的内容都会记录在案,将来要作为呈堂证供的。黄娥丹和我表示认可接受后,一场三方的对质就这样开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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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三十)

(猫扑中文 ) 147警官对着黄娥丹先是一阵越南语,见黄娥丹点了点头,随后对着我说道:“黄娥丹同意使用汉语交流。大家既然没有意见,那从现在开始,大家都使用汉语吧!”随后147警官不冷不热的对着717警官说道:“这三方对质是你引导的,那由你来主持吧。”对于147警官踢过来的这个皮球,717警官也没有推诿,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由于当事人蒋凯和黄娥丹的口供不一致,所以需要对质,黄娥丹,你先说一下你是怎么和蒋凯出现在李宅里的?”黄娥丹所说的无非就是口供上所说的,只是把口供上的记录转变成文字而已,等黄娥丹陈述完毕后,717警官问我道:“蒋凯,就针对我刚才的问题,你有什么质疑的吗?”

“有!我想问这黄娥丹,你为何要骗我你叫覃萍?”我问道:

黄娥丹看了看周围,脸色一阵绯红说道:“做这种行业的,哪有对着嫖客使用真名的?”我低吟了一下,随后问道:“你说我要和你玩刺激的,是因为我给了你丰厚的报酬,那试问一下,以前你有没有这样的先例?”

“这个有必要和你说吗?”黄娥丹突然自信满满的抬起了头,看着我说道:

我看了看717警官,717警官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在旁的147警官抢答道:“蒋凯,我们对质是以就事论事为首要前提,而不是翻人家倒账。试问一下,你刚这道问题要是黄娥丹说有能说明什么?说没有又能说明什么?这不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吗?”

“怎么就是在浪费大家时间呢?如果黄娥丹回答有的话,我就能接着问她,以前是去哪里刺激的?为何这次去刺激的地方要听我一个外国人的,而不是自己决定。难道就不怕危险吗......”我这话说到这,顿时感觉不妙,看了看147警官和717警官,只见那147警官在一脸的阴笑,而717警官在那边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另一端的黄娥丹则是立马果断的说道:“没有!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

我这个问题出现了如此重大的失误,一来是缺乏经验,从小到大,都不曾尝试过这种“对质”的特色法律程序,我还带着中国所特有的。在警察见证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特有告诫。二来是确实紧张,极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已经到了想尽快撇清的地步。这一来,反陷入了“欲速则不达”的陷阱。一个或许可以给自己带来清白的机会。就这样被我的“慌不择路”而前功尽弃了。

717警官为了还想帮我挽回一些余地。对着黄娥丹声明道:“你说的一切可是要付法律责任的,如果通过我们警方的调查,发现你有什么隐瞒或者谎言,那我们可是要追究你的责任的!”717警官这话本想是恫吓一下黄娥丹,想不到147警官却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道:“呵呵,这话说的。人家这事情自己最清楚,就算是隐瞒了,我们警方如何去查呀?难度太大,难度太大呀!”147警官这话一说。等同于在提醒黄娥丹不用担心717警官的所言,自己按照原来的说。717警官对于这样的言论,双眼一瞪,但除了表示愤怒以外,也是一点办法没有。而黄娥丹有了147警官的“提醒”,更是斩钉截铁的说道:“没有,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见这问题已经问死了,也不能指着这道问题给过活呀,于是我在旁继续对质黄娥丹道:“行,你既然说没有,那我问你,这李宅位于如此隐蔽的地方,当地人都不一定能找到,更何况我这个外国人呢?”

我这个问题如果放到李京花面前,由于先前的对质,会显得比较矛盾,但这时就是针对对黄娥丹的对质,就是想用尽一切方法,来套取她的自相矛盾之处,以此来攻讦黄娥丹口供的虚假。这原本是在对质过程中最为平常的一种伎俩,但显然李京花并不安分了,在旁阴阴的说道:“哟,蒋凯呀,你这话就特虚伪了吧......”717警官见这李京花又在那边变相的提醒,连忙呵斥道:“李京花,请注意对质过程的纪律,当一方对质另一方的时候,其余方皆不能通过自己的提示、面部表情、形体动作来引导或者误导对方,这一点,难道你不清楚吗?”李京花被这么一呵斥,倒也不敢说下去了,反倒是147警官害怕我这对质里会套出黄娥丹的一些内容,恐对黄娥丹和李京花不利,于是在旁对着717警官说道:“这事是不是应该先把蒋凯和李京花的对质内容跟黄娥丹说一下,很显然,既然是三方对质了,那新来的一方权力知道先前两方的对质内容,这样才能显得公允公正吧!”

717警官对于147警官这样厚颜无耻的“提议”,冷冷的说道:“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以后我们警方询问犯罪嫌疑人的时候,都应该先让他们了解案情的发展状况,然后我们警方都按照实实在在的问题来询问嫌疑人?”

147警官被717警官这么一说,顿时显得不耐烦的说道:“哼哼,你这比喻有可比性吗?一个是对质,一个是聆讯,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也会被你扯到一起,想你也是真够英明的。”

“如果非要说我英明,那我也无话可说,对质的宗旨就是无论对方如何询问,只有事实唯独不便,蒋凯现在怎样问是他的权力,难道这也是我们只做笔录,只负责现场秩序的警察所能干涉的吗?”717警官反唇相讥道:

我见这两名警官要是真心吵闹起来(抬杠起来),那可是有的我受,对于我而言,是万万不敢放弃我的权力,来满足他们的互相争辩的“**”,于是我赶忙在旁边提高嗓门道:“两位警官,你们还让我问话吗?”717警官见我发话,率先停止了和147警官的争辩,随后对着黄娥丹说道:“刚蒋凯的提问你先回答。”147警官还在旁边喋喋不休,经过这一件事情,傻子都能看出来我问的问题有陷阱,那黄娥丹当然不会傻不拉几的往陷阱里跳,只是带着一点慌张的说道:“那有可能你预先踩好了点呢?”这话回答的可以说是非常的完美,既回应了我的问题,又脱清了与自己的干系。

李京花听到这样的回答,坐在那边不动声色的微微的点着头。我不知道李京花的预知能力能不能预知到黄娥丹会这么回答,单单就李京花的这份气定神闲,足以能感受到她似乎已经胜券在握,无可匹敌了!

“黄娥丹,你这话说的就有点蹊跷了。那我试问你一下,我们去阮惠街的时候,有没有碰到过一个人?”我问道:

黄娥丹见我这么询问,倒吸了一口凉气,慌张的说道:“这......这我有点忘了,没什么印象了。”

这种话在警察面前等于招供,717警官连忙赶紧记录,将这疑点记录下来,而147警官看着气定神闲的李京花,李京花似乎任然无动于衷,淡淡的坐在那边,连个呼吸都是平平常常,没有异样。我斜眼瞥了李京花一眼,见李京花这么淡定,我心中恶狠狠的想着,过会看你还怎么气定神闲,于是我趁热打铁的说道:“黄娥丹,你跟我在李宅、在饭店的事情记得如此清楚,甚至连我的对话都历历在目,怎么,就我们去往李宅的途中你就不清楚了?那我想还是提醒你一下吧,香烛店的老奶奶,你还记得吗?”

黄娥丹一时之间竟然不敢抬头看我,只是歪过了脑袋,瞥向了一旁的李京花,李京花双目微闭,依旧没有动态,717警官在旁催促道:“黄娥丹,能回答蒋凯的问题吗?能不能先给一句话。”147警官觉得这事有点逆转的味道,见李京花没有动静,于是在旁说道:“黄娥丹,你现在是不是不舒服了?要不先休息一下吧!从进警局到现在,一直在做笔录,这......”147警官话还没说完,旁边的717警官不乐意说道:“这点问话就让身体吃不消了?那将来庭审怎么办?是不是还要专门设定休息的时间呀?”

147警官见自己被717警官堵了回来,又准备试图通过抬杠来转移视线,想不到717警官这次并没有上当,而是径直对着黄娥丹说道:“黄娥丹,如果你记不清楚,那我们只能以蒋凯的唯一口供视为真实口供了,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黄娥丹微微抬起了头,对着717警官说道:“我和蒋凯在去往李宅的过程中,确实经过一家香烛店,和里面的老奶奶对话了几句,但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说明什么问题?那你能告诉我,谁家出门打野战,还要买一堆香烛做祭奠的?黄娥丹,你能给我解释一下,我买香烛的目的是什么吗?”我恶狠狠的说道:(未完待续。。)

ps: 一件宏大的事情,必定会是一波三折。猫扑中文

第597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三十一)

(猫扑中文 ) 黄娥丹见我这么说,愈发犹豫了起来。她的那种犹豫,是不自信的表现,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我能感觉到我自己有些许缓过气来的样子,717警官甚至已经帮我开始反问黄娥丹道:“黄娥丹,你能回应蒋凯的质疑吗?”

“好啦,好啦......这事跟闯进我的宅院,用铁锤敲我家大门有必然的关系吗?”李京花在旁不耐烦的说道:

717警官在旁警告道:“李京花,现在是蒋凯质疑黄娥丹的时候,这个时间不是你说话的时候,请注意纪律。”李京花也没有因为这样的警告而变得激动,依旧是气定神闲的闭起了双目,等待这黄娥丹的回答。

黄娥丹游离的看着李京花,随后弱弱的说道:“这......这蒋凯要玩变态的,他搞这一套东西我也没有办法呀?”

对于黄娥丹这种无赖式的回答,我冷笑着说道:“所有的案子都要讲究一个合情合理的逻辑,你说我要玩变态,那我告诉你,这《变态心理学》里面就明确表明,变态的行径绝对不是偶然性、片面性的,它是随着人生的成长所形成的一种特有的,不合常理的行为习惯,而且,所有的变态行径都是和行为目的有必然的关系......”我话还没说完,147警官就在旁边不耐烦的打断我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搞什么?反正我是没听懂!”717警官连忙在旁边解释道:“蒋凯的职业就是心理工作者,我想他这样的解释应该可以记录在案吧?”

“自己给自己解释?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而且在那边故弄玄虚,谁听得懂呀!不要到头来都是给自己脸上贴金。”147警官不屑的说道:

717警官见147警官抓着这“听不懂”三字不放,似乎是有意为难,随后对着我说道:“蒋凯。你能通过通俗易懂的描述来向大家来说明这变态的涵义吗?”

这是我的专业,要是我连这个还说不上来的话,那我不如去买块豆腐撞撞死算了。于是我信心满满的说道:“我可以举一个通俗的例子,一个性心理变态的患者,涉及到性了,肯定会对异性的(同性恋除外)身体充满这好奇,这个好奇可以是**、猥亵、偷窥自慰等等,这是性心理变态患者的目标,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他可以用任何一切方式去完成。这里面就会产生恋足、窥阴、制服诱惑甚至是偷取异性的贴身物件来满足自己的幻想......换而言之,这些行径都应该跟自己的目标是一致,只有这样,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变态行为。很显然,买香烛祭奠和砸门和打野战没有必然的关系。所以在这一点上来说,黄娥丹刚刚所说的我要玩变态是不成立的。也是没有任何因果上的关联。”我这话一说完。发现黄娥丹已经是垂头丧气的模样,而147警官也显得有些灰心,唯独那李京花还是坐在那巍然不动,“稳坐钓鱼台”。

717警官这时候也显得有些兴奋,做完笔录后,对着黄娥丹说道:“你还要什么可说的吗?”

黄娥丹这时候。狠着心说道:“我管他变态不变态呢?这蒋凯就是要和我打野战,至于做的那些令人费解的事情,我哪里搞得清楚,你们不要问我。问蒋凯去!”

717警官拍案而起道:“黄娥丹,这是对质现场,只要是合理的提问,受问方就要根据事实如实回答,你这样动不动就在那边撇开自己的问题,那我们警方有理由怀疑你的口供真实性,而你的口供如有虚假成分,那我们警方就要好好的重新考虑,你这蒋凯为何会同时出现在李宅的门口?”

“两位警官,我不管你们如何定性这黄娥丹的口供,他们在我家里出现这是不争的事实,希望你们尽快的处理,不要老是把我晾在一旁,我家里现在在新建,白天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我可没这么多精力跟你们耗,现在你们就商量一下怎么处理黄娥丹和蒋凯的事情吧,我想我应该要回家睡觉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李京花突然激动的说道:

“等等,李京花,我想我接下来就要跟你对质了!”我说道:

“对质?你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李京花瞥了我一眼说道:

147警官见我状态开始稳定下来,这场面有点难以“控制”了,在那只能紧着脸说道:“蒋凯,注意对质现场的秩序,这里哪能容你问这问那的,一个个来,那黄娥丹的对质结束了吗?”717警官在旁示意我先冷静一下,随后对着李京花说道:“李京花,这对质工作还没有结束,希望你能配合一下警方工作。”

“我还不够配合?你们让我过来配合,我就过来了,现在就对质到这个层面,不仅不追究当事人的责任,反倒是在那边让两个嫌疑人狗咬狗,那我还配合啥?总不成在这里做观众看这里出演鬼把戏吧?”李京花说道:

717警官解释道:“李京花,这是必要的对质程序,希望你能明白这对质工作的性质。”

“什么明白不明白,这事情我配合了你们,你们谁配合我呀?不高兴了,再见。”李京花说完后起身就要离开。

717警官见李京花要走,立马起身提醒道:“李京花,对质是重要的取证环节,如果报案人放弃对质环节,我们警方有权结束立案,你这样的行为,可能会让犯罪人继续逍遥法外的呀!”李京花一听这话,转身过来,然后看了看147警官,随后又看了我一下,最后以“姿态极度唯美”的形体落座了下来,淡淡的说道:“放了犯罪嫌疑人是不可能的,为了这个畜生进去(监狱),我愿意死磕到底!”

见李京花重新落座,717警官对着黄娥丹说道:“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黄娥丹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的了!”717警官在得知黄娥丹的回答后,随后叫来了一名警察,对其说了一些什么,那警察说完就把黄娥丹带出了审讯室。717警官随后用中文说道:“鉴于黄娥丹的口供和对质有较大的出入,黄娥丹现在出去重新录制一份口供。”

147警官不屑的说道:“真是熟悉业务流程呀!如果黄娥丹出去后,所录制的口供还是不一致的话,是不是依旧要展开一次对质?”717警官见147警官如此冷言冷语,也同样用不屑的态度说道:“如果我业务不精,那其他有业务能力强的人可以来主持呀!”

说实在话,本该非常严肃的一场三人对质的法律环节,竟然搞得像是在菜市场一样,无处都不“彰显”出抬杠的场面。

我连忙举着手发炎道:“两位警官,我现在能跟李京花一起对质了吗?”717警官原本好像和147警官对质下去,见我这么问,勉强的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了!”

刚才在对质黄娥丹的时候,对质到香烛店老奶奶的时候,让我联想到一个细节,这也是我要急于跟李京花对质的主要原因。

“李京花,我想知道的是,你是什么时候去警局报案的?”这个是我在香烛店的时候,听闻了香烛店的老奶奶亲口所说,这李京花早早的离家走出了阮惠街,我得根据这个线索,好好的跟李京花对质一番。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得问警方了!”李京花说道:

147警官看着717警官问道:“这李京花的报案记录有吗?”

717警官看了一下李京花的口供说道:“这李京花是亲自来警局报案的,并没有电话报案,所以,这里没有确切的记载时间,要不询问一下接待李京花的报案民警?”717警官说道:

“即便是这样,那报案民警也是记的大概的时间,这个就很难掌控李京花确切的报案时间了,蒋凯,你要问这李京花的报案时间干嘛?”147警官有点自鸣得意的说道:

147警官这么说,再也明显不过了:我这里没有确切的报案时间,如果我蒋凯想在报案时间上做文章的话,希望我可以尽快死了这条心。一旁的717警官似乎也看出了这其中的关窍,于是就在旁征询我的意见道:“蒋凯,你要知道这李京花确切的报案时间有何用?”我点了点头说道:“很有用,因为如果可以确认李京花的报案时间,那就能知道,李京花报案的时候,我在干什么?是不是在李家砸门!”717警官反应了过来,连忙说道:“你的意思是,李京花有可能在报案的时候,你根本就不在李家?对吗?”我点了点头。那147警官连忙说道:“只可惜呀,现在没有确切的报案时间,就很难定性了!”

“不用急,警局门口有监控,看李京花什么时候进的警局,不就能推断出李京花什么时候报案了吗?”717警官非常肯定的说道:(未完待续。。)

ps: 各种对质,才能体现出我的清白。猫扑中文

第598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三十二)

(猫扑中文 ) 147警官显然对717警官所说的很不满意,先是征询了一下李京花的意见,看李京花愿不愿意直接回答我的对质,李京花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报案时间是晚上的20:05,那个时候,你和黄娥丹刚刚从饭店里走出来,你们是在20:45左右被捕的,这个时间够精确了吧?”

“哦,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得证明一下我的清白了,请问你提前报案的依据是什么?”我追问道:

“依据?这报案还要什么依据?有哪条法律规定受害者不能提前报案的?我有先知先觉的能力,知道你要作奸犯科,那我不提早报案,抓你一个现行?”李京花很淡定的说道:

李京花这话说的让我不免有些一惊,至少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好在717警官在旁提醒我道:“李京花,你这番话从表面上来看不无道理,但这前提要结合黄娥丹的口供,能够提前预判犯罪行为,除了你的所谓先知先觉,请不要忘了,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联合起来设陷,来误导当事人上当。”

717警官说这话在情在理,也帮我解了囧,那147警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断的提醒道:“当事人对质,我们警察只要做好笔录就行,不要在那边说多余的话。”717警官反正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见147警官在那边指责,淡淡的笑了笑,不再说话,一门心思做起了笔录。我在717警官的提醒下,“再接再厉”的说道:“李京花,我想我们现在应该什么都不做,而是静静等待那边黄娥丹最新的口供。我想问问在座的两名警察,如果黄娥丹做出了是跟李京花一起的,联合起来欺骗我,是不是可以宣布我那‘私闯民宅’的罪名就能不成立了?”147警官没有作答,而那717警官却在那边点着头说道:“应该可以这么认为!”

“蒋凯,你觉得黄娥丹会做出不利于我的口供吗?”对于李京花突如其来的问我这样的问题,让147警官和717警官顿时非常的错愕,这话非常的敏感,甚至可以说,已经有妨碍司法公正的嫌疑了!但这话同时又非常的模棱两可。人家这样说,很难去判断对我产生了怎样的暗示,李京花仅仅是对一件事情做了常人通常会有的预测和判断。可惜的是,这样的预测和判断,对于我而言。是非常的危险,因为这个李京花。可是以“预知”闻名遐迩的。这李京花的话对我还是产生了极大的印象。刚还有一股子信心的我,突然灰心丧气了起来,总觉得眼前的这位李京花,什么事都了然于胸,我的命运就被她操控在李京花的手里。

“蒋凯,你确定是要等黄娥丹那边的新口供吗?”147警官问我道:

“是的!”我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

“那目前来讲。你应该没有什么要跟李京花对质了吧?”147警官问我道:

“警官,我可以问李京花一个私下的问题吗?”我问道:

“这个......”147警官看了看李京花,自己貌似拿不定主意,而那李京花倒是显得无所谓。一脸的坦然,717警官见状,对着我和李京花说道:“通过这次对质来看,蒋凯和李京花应该是有一定的难言之隐,我也看得出来你们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想必也有一些不方便当着警方说的话,今天我可以给你们破例一次,让你们私下去谈一下,如果真有可能的话,也希望看到你们‘冰释前嫌’,大家最终能握手言和。”说完717警官站立了起来,准备往审讯室门外走,147警官见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说道:“怎么?能这么操作的吗?”

“难道现在的这次对质不是让我支持的吗?我这主持难道这点权力也没有吗?”717警官显得一副非常惊讶的表情说道:

那147警官还想辩解下去,可那李京花坐在那边淡淡的发了话,“如果警官能提供我和蒋凯私下谈话的机会那是最好不过的了,现在蒋凯被压在审讯椅上,对我也不会有什么威胁,如果警方条件许可的话,我倒也想跟蒋凯好好的私下交流交流。”

147警官见李京花这么说,那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喃喃的找了个台阶下,说道:“按严格一点来讲,这样的私下交流是不可以的,但既然双方当事人都能接受,我想本着人性化执法也是可以的,那给你们十五分钟的时间,有什么状况,直接按那墙角的红色按钮就行,我们就在外面。”

李京花看了看147警官指向的墙角那红色的按钮,点了点头说道:“那麻烦你们两位警官了,过几天有机会给你们算一卦!”717警官听了这话倒没什么,那147警官听了这话,顿时像打了鸡血似的,笑着脸说道:“哟,这话可担当不起,到时一定造访,一定造访!”

717警官看不惯147警官的“奴才嘴脸”,“哼”了一下说道:“现在说这话合适吗?怎么有点贿赂的意思?”147警官脸上突然一紧,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还是一旁的李京花解围道:“千万不要这么理解,这算一卦和金钱物质没有任何关系,算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东西,算不得行贿,算不得行贿!”李京花这么一说,147警官的脸色才松弛了下来,随后拿起东西,对着已经站在审讯室门背后的717警官催促道:“还站在这干嘛?还不快走?”

目送走了两名尽管,还没等我说话,想不到那李京花率先先发制人的说道:“蒋凯,你何必这样苦苦追着不放呢?”

“什么事情让我苦苦追着不放?我跟你没有任何恩怨,是你无缘无故设计陷害与我,你倒说说,我到底哪里得罪于你了?”我不解的反问道:(未完待续。。)

ps: 公堂之上的话和私下的话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猫扑中文

第599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三十三)

(猫扑中文 ) “那笔金钱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吗?”李京花突然用一种不可捉摸的神情对着我说道:

“金钱?难道你说的是......那笔怨戾的金钱?”我迟疑的问道:

“嗯!那笔有着诅咒的,数额特别巨大金钱。”李京花说道:

“你怎么知道有这笔金钱?”我狐疑的问道:

“李艳娜一回国后,就跟我说过这事!”李京花说道:

“李艳娜知道有怨戾金钱的事情?”我再次迟疑的问道:

“连你这个不相干的人,都能带着一群人来越南找我孙女,准备化解那笔怨戾的金钱,那我作为她的奶奶,为何就不能知道呢?”李京花淡淡的说道:

“我现在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何李艳娜和你是同一个姓?”我问道:

“就许你们中国人入赘,就不许我们越南人有上门女婿的说法呀?”李京花冷笑着说道:

“原来是这样,敢情看上这笔金钱的不止洪霁雯一个人呀,还有你这位,在背后一直做着手脚,防不胜防呀!李京花,这事你既然如此的神通广大了,何必要跟我说呢?你继续做你的幕后黑手,这样,可以加大你‘赢取’金钱的概率呀!”我说道:

“呵呵,蒋凯,想必有件事我想问你一下,是不是你对那笔金钱并没有什么兴趣呀?”李京花问我道:

“你不是有预知之能吗?怎么还来问我?”我说道:

“他人的事情我怎么预知?我孙女李艳娜回来的时候,把你们的态度跟我说了,说你们只是想救莫晓兰而已,对那笔金钱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甚至在火车上还跟我的孙女一起合作,一旦事成后。会把我孙女应得的金钱分还给我的孙女。当时我的心中就打了一个咯噔,认为这事应该和你们无关......”李京花还没说完,我断然的打断道:“原来你也承认了黎可秀是你那借尸还魂的孙女,那刚在警察面前怎么不说呢?”

李京花“呵呵”的笑着说道:“这事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怎么可以自己拆自己的台呢?再说了,不管你们这批人对那笔怨戾的金钱有没有兴趣,但实质上还是阻在了我得到那笔金钱的道路上,不清理你们这道障碍,就如同疥癣之疾,虽无致命的危险。但总是难受的,这要是处理不好,疥癣之疾也会成为大病的。”

“李京花,我觉得你这么一把年纪了,何必要耿耿于怀那一笔还是带着怨戾的金钱呢?难道你要带进棺材不成?”我说道:

“那笔金钱为何会成为怨戾?不还是我的孙女吗?我老了。即便拿到了那笔金钱我也没命花了,但这不是要给我孙女的嘛。她是这整件事情的最大受害者。你们觉得这笔金钱不应该给我孙女吗?”李京花不无动情的说道:

“那我得告诉你,现在这笔金钱你要得到应该是更加的困难了,这笔金钱已经重新回到坞熙了,所以,如果你还扣着姜舯的话,那就请你把他放了吧。然后其他的事情,我们一切都好商量。”我说道:

“好商量?你们有什么资格和我商量?有关金钱的去处我能不知道吗?只不过你们是无辜的,但却不明不白成为了我成事道路上的一只拦路虫,我现在是在考虑要不要放你们一马。而不是你们来跟我商量,说实在话,你们这螳臂当车的行为,其散发出来的力量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李京花气定神闲的说道:

我见李京花这么不负责任的说话,那我也索性把明话说到底了,“李京花,如果我们真没有利用价值,你也不会来跟我说这番话,铁板钉钉的给我按上一个‘私闯民宅’的罪名不就得了,何必还要跟我在这个地方说这样的一番话呢?”

“呵呵,对,你说的没错,其实你们这螳臂当车的螳螂还是有点价值的,别的不说,至少能给我做一些体力活,譬如姜舯......”李京花说到这,不知为何“咯噔”了一下,说不下去了,我见状,估摸着她又在那边“未卜先知”到了一些什么事情,只见那李京花随后又恢复镇定的说道:“要把姜舯带到洪霁雯那边,还要靠你和那阮悦天两个男人。”

“这事情?那你随便马路上找两个轻壮力不就得了吗?”我不以为意的说道:

“光有轻壮力也不行呀,你们是让我能见到洪霁雯的敲门砖呀!”李京花说道:

“原来我们还有这么大的用处,那我们既然是你的敲门砖,那你还把我陷害到这个地方?我要是被刑拘了,你哪来的这块敲门砖?”我问道:

李京花这老太,带着满脸褶子的笑着说道:“谈判这个东西,是要看环境的,谈判的一方陷于危难之中,那就没有谈判的底气了。试想一下,如果我直截了当来找你,让你帮我赢回那笔钱,你会同意吗?现在在这环境之中,你还会不同意吗?”

“扯淡,我这人你不明白?我要是自愿了,让我倒贴钱我也愿意干!我要是不愿意了,即便是金山银山堆在我的面前,我都不会瞧上一眼,就你这个阴谋诡计,想让我彻底就范?呵呵,李京花,你把我想的太简单了!”我义正言辞的说道:

李京花依旧是那“满脸褶子”的笑容对着我说道:“蒋凯,你不是这种人,你是那种没有原则,时常会牺牲个人利益而迎合大众口味的人,你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市民,或许金钱对你来说,没有什么诱惑,但你这人,属于那种特会伤感的人,是宁可自己受到伤害,也不愿意人家委屈的那种人!”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对于李京花的这番言论,我感觉到这李京花做这事情绝对不是临时起意,而是筹划了很久了。

“我不夸人,也不喜欢骂人,我就是以事论事的讨论人!”李京花说道:(未完待续。。)

ps: 有一种对话是能决定人生命运的。猫扑中文

第600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三十四)

(猫扑中文 ) “你对我的这个评价有些主观,很不像我!”我说道:

“如果你真能坚持原则,还会在那心理咨询中心苦苦守着8年,都没混到一个科长的职务?相比那莫晓兰,一入职没多久,就成为你的领导,你倒说说,这样的你到底算是什么样的性格呢?”李京花淡淡的说道

想不到这李京花对我了解的还是很深,至少是做过一番调研工作了,连我的入职年限、现有的职务都是门清,“瞧你的意思,是准备跟我这个没原则的人做交易了?”

“呵呵,你应该是个聪明人,想必你也不会自己为难自己吧?”李京花微笑着说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做你的敲门砖,那你能给我什么?”我警惕的问道:

“你这敲门砖还不至于让我跟你交易,最为关键的,我是要你退出这竞争怨戾金钱的圈子,这样,我能跟你换自由。”李京花说道:

“退出?不好意思,刚才你都已经说过了,我对这笔金钱压根就没兴趣,不存在退出不退出的问题。”我冷冷的说道:

“那倒没有说你这个,关键是你目前虽然对那笔怨戾的金钱无欲无求,但所做的事情,却是跟追求那笔金钱所做的事情一模一样!”李京花说道:

“你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能说的更明了一点吗?”我问道:

“你不要去救援莫晓兰了!这就代表你可以退出,那我能给你自由,向警方证明你没有‘私闯民宅’。”李京花淡淡的说道:

“不要救援莫晓兰?我想你这个预知应该没有预知到位吧,你倒猜猜我会怎样的回答呢?”我蔑视的说道:

“我能预知与我有关的将来,不可能预知你的想法,不过。看你这样的态度,估摸着应该不会同意这个交易吧?”李京花说道:

“是的!”我很肯定的回答道:

对于我而言,营救莫晓兰比什么都重要,哪怕千山万水,我也在所不辞,我想这不应该我会有这样的想法,想必易娉也会跟我一样坚定的想法。

“蒋凯,我来帮你衡量一下眼下的结局,现在的你,因为‘私闯民宅’的罪名被刑拘的可能性极大。试想一下,被刑拘后的你,有能力去营救莫晓兰吗?即便你一时侥幸,无罪释放,那你有足够的能力战胜洪霁雯吗?”李京花帮我分析道:

“李京花。你这话不用说,如果得到你的‘恩赐’。我同样不能去救莫晓兰。这有何意义?如故真如你所说,我得以无罪释放,那我至少还有一丝可能,可以成功营救莫晓兰的机会,那我为何不争取一下?你的分析是从我自身利益角度出发,很到位。但很显然,这次我们来越南,绝对不是为了自己,否则我还要遭这个罪?”我说话。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身体给李京花看,李京花瞥了一眼我的身体后,随后笑着说道:“那这样,我能加码吗?”

“加码?你还有什么好加码的?”我不解的问道:

“那当然,我最喜欢操纵人家的命运了!给你一个最大的便宜,我帮你营救莫晓兰,怎样?”李京花气定神闲的说道:

“你帮我营救莫晓兰?什么意思?”我依旧不解的问道:

“我跟洪霁雯终究会有一站,那在这个过程中,肯定会碰到莫晓兰这个问题,到时我帮你将莫晓兰事先‘保管’,等完事后,我将她还给你不就得了?”李京花不以为是的说道:

“你这话是不是太过理想主义了?你不是能预知未来吗?那你倒说说看,你跟洪霁雯两人之间的争夺,到底是谁会赢呢?”我带着一种特有的讽刺口吻问道:

“不知道!”李京花回答的很干脆。

“这个有违你预知的能力呀!李京花,看来你让我对你大失所望了。”我说道:

“预知能力是对常人行为的合理判断,对付你应该绰绰有余,但对付善于催眠的洪霁雯,没有人会有必胜的把握,我只能这么说,我跟洪霁雯之间的赢面远比你们去跟洪霁雯所争的赢面要大得多。”李京花很肯定的说道:

我思考了一点,点了点头说道:“这一点我倒是承认,那你有这么大的加码,我也当然要让一步,我们保证不会对那笔怨戾金钱产生任何遐想,可以跟你用合作的形式,只要救到莫晓兰,我们就结束,至于你后面怎样,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蒋凯,你同样想的太简单了,不是我不相信你们,你们用合作的形式跟我在一起,我老太婆不就被你们掌控在手掌之中了吗?这一点,我要从我自身的利益出发,不能同意你的方案。”李京花不无担忧的说道:

“你连我们这个是否会损害你的利益都预知不了,那我也无能为力了!”我觉得李京花都说出了这样的话,那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李京花似乎还心有不甘,对着我说道:“蒋凯,我这一把年纪了,始终相信一句老话,那叫‘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我们出发点虽然不同,但目标是一致的,都是以洪霁雯为敌人,我觉得不管怎样,我们合作总是利大于弊,我们现在合作,无非就是我们彼此没有信任的基础,我相信这个信任是满满可以建立的,现在,我先可以表明我自己的态度,我马上来跟警方说明,你是无辜的,先证明你的清白,然后大家一起出去后,再谈合作事宜,你看这总可以了吧?”

李京花说这样的话,让我顿时感觉到了李京花的心诚。我思前想后一番,总觉得我为这“私闯民宅”的事情矗在这里,也不知道易娉她们到底怎样了,一点作为都没有,心中总是焦急。见李京花能在这关键时刻,提出这样的合作,大家各取所需,不是很好的一个平台吗?我顿时开始犹豫了起来,不知道该不该跟李京花合作。

李京花看了看审讯室上的挂钟,对着我说道:“警方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马上他们进来后,我们就没有机会了,你得赶快拿主意呀!”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似乎这“合作”两字在嘴里怎么也说不出口,看来李京花真有些急了,突然对着我说道:“蒋凯,你拿着锤子砸我家的门,应该知道门背后有什么了吧?”

李京花这么一提醒,我顿时想起了刚在李家“焚香告鬼”的时候,得到了李家那门背后有人,“那门背后到底是谁?”

李京花见我也焦急了起来,淡淡的说道:“行,为了合作,我愿意再送你一份大礼,那门背后被捆的就是跟你一起来越南的易娉,她现在还被困在我家,如果你想救她的话,那就考虑一下我们的合作吧?”

“行!”听到李京花这么说,我顿时毫不犹豫,脱口而出的说道:“我同意跟你合作,就按你刚说的那个方案,你帮我们营救莫晓兰,我们不再干预怨戾金钱的事情。”

“很好,虽然你们不再干预,但别忘了,在见到洪霁雯之前,你们还要充当我的‘敲门砖’,只有这样,我才能顺利的跟洪霁雯碰上面。”李京花说道:

“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对于我而言,既然说出的话,就得做到,但在做到之前,必须先要问清怎么做。

李京花见审讯室门口有人影晃过,对着我急忙说道:“这事我们出去后再详谈可以吗?”我见状,也只能勉强的点着头说道:“行,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审讯大门一开,147警官先是阴着脸走了进来,对着我们说道:“时间到了,我不管你们说的怎样了,我得现在宣布处理蒋凯的结果!”我没想到结果会这么早的就出来,心中不免一紧张,不知道这个时候李京花帮我开脱还来不来得及?但随着147警官走进来的717警官却是满脸的微笑,甚至还朝我暗地里竖起了大拇指,我顿时感觉到有一种微妙的感觉,“难道那边的黄娥丹做出了利于我的口供了?那换而言之,即便我不答应李京花的合作,我也同样能够出去!”正当我这么想着,只听到李京花站了起来,对着147警官说道:“警官,在你宣布处理结果之前,我先得警方交代一个情况。”147警官见李京花这么说,误以为有什么重大线索会公布,连忙示意李京花先说。

李京花对着147警官和717警官说道:“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曾经和蒋凯有关联系,说是我忘了带钥匙,需要蒋凯帮我砸门,看看我的脑筋,真是老年痴呆了,直到现在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情。我冤枉蒋凯了!”

147警官见李京花这么说,一脸狐疑的说道:“什么?怎么会是这样?刚那边黄娥丹做出了新的口供,交代她跟蒋凯之间并没有什么,而是一场误会!”(未完待续。。)

ps: 峰回路转,经常会出现在审讯过程之中。猫扑中文

第60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三十五)

(猫扑中文 ) 717警官对于这样急转直下的一幕也是出乎意料之外,但根据他多年的办案经验,基本上能判断出我跟李京花在一起私聊的时候,肯定达成了一些协议,所以才会有眼下的这个结局,但不管怎样,眼下的结局是我能接受的,于是只能紧着眉头对李京花说道:“想不到你这一把年纪了,还有如此健忘的道理,但黄娥丹给我们警方新的笔录是你李京花曾经跟她一起串通好,要陷害蒋凯,是吗?”

李京花连忙拍着胸脯说道:“天地良心,我怎么会串通那女孩子呢?除非,除非有一种可能,就是犯了我对蒋凯一样的错误,曾经做过这事情,但我年老,记忆力差,健忘了!这事情是我不对,还是请求你们警方把我处理了吧!”

对于一名老太,口口声声自称健忘,原本指责当事人言之凿凿,现在却矢口否认,警方该怎么追究?总不见得将眼前这名白发苍苍,满脸褶子的老太拘捕归案的。中国对于一些初犯,且罪名较轻,没有构成实质危害的人,会批评教育,然后算是放其一马。在越南,同样也有这样的条例,但不叫批评教育,而是深刻检讨。147警官让李京花回去写一份深刻详细的检讨书,与明日或者后天交给警方,如果交不过来,说明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处理方式,到时,警方会立案处理。这样的“深刻检讨”,我认为要优于中国的批评教育,批评教育是当场说过就结束了,对其没有后续的跟进,而这“深刻检讨”还有一到两天的观察期,你回去写完后。把“检讨书”交过来,如果在这交过来之前的一两天内,又有谁举报你或者你又犯了什么错,警方可以当场处理,而不要重新立案,重新找人。李京花对于警方这样处理的态度表示接受,,717警官看向了我,想听取一下我的意见,这档口,谁都不愿意节外生枝。我点了点头,示意就这样,自己也不再追究了。717警官见我是这样的态度,那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了头说道:“那这事情。三方都不追究了,那就早点散了吧。”说完。717警官转身就离开了。而那147警官将我们送出了警局。

来到警局门外,我先是瞪了一下同我一起出来的黄娥丹,冷冷的说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搞了大半天,你竟然和李京花是......”

“蒋凯,现在说这话就不合时宜了!刚在警局里,我和你达成的那份交易你应该还记得吧?”李京花打断我说道:

“亏你还好意思说。我直到两名警官走了进来,我才明白,你李京花是预知到了这黄娥丹做出了对我有利的口供,所以你才会做出这样的交易。真是为老不尊呀!”我同样用冷冷的态度对着李京花说道:

“呵呵,大家都是凭本事吃饭,但我想你蒋凯是守诺之人,应该不会出尔反尔吧?”李京花先是把自己的干系推脱掉,然后反将我一军说道:

对于李京花这种恬不知耻的态度,我岂能轻易就范?我很肯定的说道:“李京花,你自以为聪明无比,但你的预知能力在我的身上可是很不灵验呀,我明确的告诉你,对于那种采用坑蒙拐骗的人来骗取我的诺言,我是不可能信守的。”

李京花对于我的变故,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对一旁的黄娥丹做出了一些宽慰,黄娥丹不知是伪装还是真怕,伏在李京花的肩头上不断的抽泣起来,我总觉得这事有些诡异,按理说,黄娥丹经常被公安机关处理,按行话说,那就是属于典型的“老油条”了,不可能因为这次变故,而变得如此的脆弱呀!我再看看李京花那深邃的眼神,总觉得在她的眼神里,包涵了无穷无尽的机关和秘密,让人拆解不透,但自己的命运又总想是被她牵着走一样,让我处处受制,像是有一堵无形的大墙将我围绕。

李京花宽慰了黄娥丹好一会儿,然后带着黄娥丹慢慢的走开了,我见状,连忙赶上前去,对着李京花问道:“易娉还困在你家,你带我去......”

“蒋凯,想必你又在那边一厢情愿了吧?交还易娉,是我跟你在合作的情况下所需要做的,但你现在都否认了合作,那我还有什么义务来配合你,来完成我的义务呢?”李京花一扬手,很不客气的打断我说道:

这个话说的让我血脉喷张,想不到你一个老太,还能对我如此要求,我恶狠狠的说道:“李京花,就你这一老太,也能抵得了我这么一个年轻人吗?你有些不自量力了吧?”

李京花听到我这样的威胁,马上“呵呵”大笑道,随后突然止笑对着我说道:“蒋凯,你刚这话我好像也在哪里听到过......哦,对了,是那阮悦天跟我说的,当时易娉阮悦天追到我的家中,责令李艳娜交出姜舯,我没有同意,那阮悦天就威胁我,说了和你说的一样话,结果呢?我这一把年纪的人,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说大话的,看结果最重要,蒋凯,再好好考虑!”

我差点被李京花这样的话给气死,万万想不到我这一个年轻人在这老太婆面前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我思前想后一番,觉得这易娉虽然被困在李家,但我直接过去营救就是了,有啥可怕担心的?于是我不再理会李京花她们,而是径直朝李家的宅门走去。

李京花老态龙钟,在黄娥丹的陪同下,走的并不快,而我本来就身体不佳,伤痕累累,经过这次的变故,算是心力交瘁,身体一度让我感到虚脱,这个时候,虽然有心思赶在李京花的前头先到李家,但无奈,脚步一块,全身酸痛牵连,因此,我和李京花的距离,也不过两、三步之遥。(未完待续。。)

ps: 错综复杂的交易不知道还能不能成立?猫扑中文

第602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三十六)

(猫扑中文 ) 李京花倒是不介意我跟她走在一起,从警局路过我认识黄娥丹那饭店的时候,她声情并茂的跟我说道:“蒋凯,你这身体,前往我家的路上要务必小心,我家还没有建好,今天我在这饭店里过夜,你要是考虑好了,再来找我。”

我万万没有料到李京花会来这么一招,颇感意外的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这黄娥丹是我在被洪霁雯催眠的过程中所认识的,怎么这李京花也会认识黄娥丹呢?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心中顿感不妙,对着那李京花和黄娥丹说道:“你俩是怎么认识的?”

“怎么要到现在才问这个问题?我都等你问这个问题已经很久时间了!”李京花如同如释重负的说道:

“怎么?如果我不问你俩,你们就不告诉我了?”我好奇的问道:

黄娥丹有点尴尬,不敢应我的话,到时一旁的李京花对着黄娥丹说道:“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害羞的?洪霁雯不就跟你说了,你俩在床上睡了一觉,那是梦境,跟这现实是两把事,不用害羞。”

李京花说这话再也明显不过,她知道我被洪霁雯催眠的事情,换而言之,这事情间接的表明,这李京花和洪霁雯绝对不是对手关系这么简单。

“你和洪霁雯有过接触?”我带着疑问问李京花道:

“怎么会没有呢?从你们第一次来越南处理怨戾的金钱到现在,已经半年多了,我和洪霁雯不知道都交流过多少次了!”李京花一脸动容的说道:

“交流过?你跟洪霁雯到底是什么关系?”李京花说的话让我越来越觉得惊心。

“合作关系!”李京花说出这话的时候应该是非常平静的,我虽然有些察觉,但还是禁不住被她这么一说,感到意外。

“李京花。真搞不明白,你在警局里还跟我说不要阻拦着你,那架势,似乎要跟洪霁雯决一雌雄的,怎么闹了半天,你跟她竟然是合作关系?”我问道:

“今天这事我搞得很累了,只能这么说,我跟你都能达成合作的意向,为何我就不能跟洪霁雯合作呢?你在警局里怎么答应我的,我就认为你应该去做到。既然你还没决定好,失约在先,那我也没有必要和你废话,我先进饭店休息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李京花这么一说。顿时把整个挑子撂给了我,我尴尬无比。见李京花说话说了一半。吊了我的胃口不再往下说,最后在黄娥丹的搀扶下,走进了饭店,我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拦着李京花说道:“李京花,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要跟我合作。那完全可以直接找我相谈,非得要设个陷阱让我往里面跳,这是干嘛呢?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嘛!”

“呵呵,想不到你这么一个人也会说这么粗俗的话。”李京花停下了脚步回答道:“没有这次‘请君入瓮’。你能这么被动的跟我谈嘛?更为关键的,我想你急于想见到的易娉应该不会在我李家了,你在警局里的这段时间,早就有人将她转移掉了,所以,你去我家找易娉,我压根就不担心了。”说完李京花就往饭店里走,我见李京花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还不赶紧拦着李京花,问明易娉的去处。

李京花见我神情焦急,像是要发飙的样子,眼睛朝我一瞪道:“怎么?瞧你这架势,想是要弄死我?”黄娥丹见状,连忙做出要呼叫喊人的样子,我一扬手,一脸心平气和的样子对着黄娥丹说道:“你先别叫,我就跟李京花说两句。”

“要是不是合作的事情话,那就没有必要跟我说了,我今天真的很累了。”李京花似乎并不感兴趣,催着要离开。

“行行行,李京花,我不仅跟你谈合作的事情,我还给你一些内幕,一些鲜为人知的内幕。”我振振有词的说道:

李京花见我一脸的“踏实”,点了点头,对着身旁的黄娥丹说道:“闺女,去,给奶奶去泡壶茶过来,我再跟蒋凯好好聊聊。”我见李京花同意跟我聊了,我才放心的拉着李京花,在进口处的饭桌上坐了下来,李京花随后坐定后,率先问我道:“怎么样?决定跟我合作了吗?”

“你既然都和洪霁雯是合作关系,我还跟你合作啥?”我摇着头说道:

“蒋凯,你不用管我跟洪霁雯是怎样的关系,只要合作了,易娉、阮悦天,甚至莫晓兰,都会安然无恙的回到你的身边,我真心不知道你还有什么顾虑,难道还想在这笔怨戾的金钱中,分一杯羹吗?”李京花问道: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李京花,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去,我就想知道,易娉和阮悦天现在在哪里?姜舯到底怎样了?莫晓兰能否救回来......”我话还没说完,李京花摇着头,打断我说道:“蒋凯,你不应该这么想,而是你应该想,按照你现有的状况,如果你没有跟我的合作,你能否找到易娉她们,你能否找到姜舯,你能否救回莫晓兰?”

我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不能!”

“那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李京花问道:

“你过于强大了!我最担心的,就是你将我们利用完毕后,不再履行诺言,我们对你也是无计可施。”我说道:

“呵呵,这个怎么证明都没有办法,那你先说说,要跟我说些什么样的内幕?”李京花问道:

“你的对手绝对不是洪霁雯一个人!”我说道:

我原以为李京花听了我这话后,不能说是大吃一惊,也会有些惊愕,可令人想不到的是,李京花并没有什么吃惊的,反倒是一脸平淡的跟我说道:“这个我知道呀!蒋凯,你不会跟我说的那个内幕就是这个吧?”

没有让李京花吃惊到,反倒让我吃了一惊,我挠着头说道:“那你知道这另外的人是谁吗?”

“俞文芳,洪霁雯的师傅呀!”李京花淡淡的说道:

“这......你这是怎么知道的?”我再次吃惊的问道:

“我跟洪霁雯合作中发现的呗,她自以为感觉良好,伏了这么一个后招,想对我出其不意,实则上我早有防备了!我稍稍利用一些计谋,就让洪霁雯杀掉了那个李志明,先让她冠上一个杀人犯的帽子!”李京花说道:

“这......你做你的防备,和我同事李志明可以说是无冤无仇,,为何要借手杀了李志明,李京花呀李京花,你这做事也太没有头绪了!”我又惊又怒的说道:

“李志明的后妈是俞文芳,我不搞她我搞谁?”李京花淡淡的说道: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复杂的关系竟然能被李京花看的如此的简单,李京花看着我一脸吃惊的样子,冷笑了一下说道:“原以为我坐下来可以听你的内幕,搞了半天,是我在跟你透露内幕呀!”

“你这预知的能力实在是太厉害了!看来我在你面前提所谓的内幕,如同班门弄斧,小巫见大巫了!”我自怨自艾的说道:

“蒋凯,我跟你说这么多了,不管怎样,都已经足以表明我的诚意了!怎样?当场拍板吧?”李京花说道:

“实在搞不明白,花了这么大的力气,跟我合作,就是让我们做个敲门砖而已,你这不是花了宝马的钱,买了一辆自行车吗?”我说道:

李京花笑了笑说道:“你不光是敲门砖,还是很好的清道夫,试想一下,这事情我要是成功了,剩下的那洪霁雯、姜舯、甚至包括莫晓兰他们怎么来妥善处理,不就是看中你能帮我清扫‘战场’嘛!”

“你倒想得挺远。那你不怕催眠大师俞文芳的催眠**?”我问道:

“我管他什么催眠**,催眠小法呢,对于我而言,只要灵感告诉我,我能赢,而且能赢的很轻松就行,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嘛,这笔怨戾的金钱,对我这个老太而言,实在是没有太大的诱惑力了,唯独的,不就是给自己的孙女嘛!”李京花不无动容的说道:

“呵呵,你那孙女还只是一个‘借尸还魂’的人,好吧!我也不跟你废话,就跟你合作吧,这总可以了吧,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易娉在哪了吧?”我说道:

“不不不,鉴于你刚有不诚信的表现,那易娉暂时还不能交给你,我怕呀,我怕交给你过后,鸡飞蛋打,那时我就得不偿失了!”李京花转变了口吻说道:

“李京花,你这事就在拿我开涮了,如果我见不到易娉,我断然不会跟你合作的,这是我的底线,我绝对不会让一步!”我说道:

“说了半天,又说回到原来的地步了。你那边要人才能合作,我这里却要合作后才能放人,这样吧,我再让一步,我先让阮悦天回到你的身边,来帮衬你一下,至少在身体上,能给你一个照应。易娉那边嘛......还是得这事结束后,一并归还。”李京花说道:(未完待续。。)

ps: 到最后,还是年长的人本事最大。猫扑中文

第603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三十七)

(猫扑中文 ) “李京花,你这些话说的可难听了,什么叫‘一并归还’?搞得像一件商品似的。”我说道:

“哎,洪霁雯经常跟我说你这个人迂腐,今天接触下来,果真不同凡响,事到如今,我们都在谈大是大非的问题,你非得还要在字眼上去咬文嚼字,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行,我改口,等这事结束之后,我让易娉、莫晓兰她们一起回到你的身边。”李京花说道:

李京花虽然是越南人,但中国的太极练得相当的好,对于我吹毛求疵也好,上纲上线也罢,她都能应付自如,这个时候,黄娥丹泡好了茶送了过来,瞧她的眼色似乎跟李京花有一些交流,李京花朝黄娥丹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转身跟我说道:“蒋凯,考虑好了吗?如果考虑好了,我就先兑现我的诺言,先带你去看阮悦天。”

事到如今,对于眼前的这些“不公平交易”,我只能全额接受了,否则我还能怎样?但在接手之前,我如同一名谈判专家,要尽可能多的为自己争取一些利益,这样在合作的过程中,也不至于会太过吃亏。

“李京花,你刚说的大体我能接受,我可以跟你合作,但我有二个要求和二个问题要跟你沟通一下!”我说道:

李京花很恬静,结果黄娥丹手中的茶壶,先跟我泡了一杯,然后给自己泡了一杯,吹了两口后,喝了一小口后说道:“越南、日本、韩国都受到了你中国的文化影响,但继承传扬的,却各不相一,日本,没有被殖民统治过,所以。在中国文化的传扬下,显得比较正统,这茶道就是其中之一,而越南,被殖民统治很多年,整个国家的传统文化几乎是消失殆尽,吃的、喝的都有些不伦不类,越南人现在爱喝越南咖啡,但跟美国法国比起来,这种咖啡文化都不值一提。也有越南人爱喝茶,但跟中国日本比起来,现有的茶文化也是消失殆尽。呵呵......蒋凯,在你面前喝茶,就有点班门弄斧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不知道李京花对我说这一番话是什么意思,至少来讲。跟我刚提的要求风马牛不相及。于是我呆呆的问道:“李京花,你能把话说明,说透吗?”

李京花一脸微笑,先是示意黄娥丹可以离开了,然后又喝了一小口面前的茶,品了一下。似乎很满足的说道:“我说的再也简单不过了,有些东西丢了就丢了,不要再去强求了,虽然眼下的东西有些不伦不类。但不要去强求改变,满足现状就好了!改来改去,还是那一套不伦不类的东西,那我还不如将现有不伦不类的东西,发养成自我的东西。”

对于李京花这一番有着深刻“哲理”东西,我能听懂一点这里面的弦外之音,“李京花,你的意思是让我满足现状,不要再要求这个要求那个了?”

“呵呵,弄巧成拙的事情我见多了,一拍两散的状况我也碰多了。跟你说这些,除了自足,就是自身寻找一些条件来克服自己的问题。你觉得我说这个对吗?”李京花说道:

“李京花,你说的这些我也懂,但我这里跟你说的两个要求和两个问题,是不能退让的。”我并没有被李京花的咖啡论点而忽悠。

“那你先说那两个要求吧,说完要求再说问题,要求满足不了,那问题也能不说了。”李京花倒也精明,见我还在坚持原则,索性再让一步,听听我会是怎样的要求,她能不能满足。

“第一个要求,我和阮悦天原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但他找到我,是有事相求,我和易娉当时也答应了他,竟然信守诺言,而如今我又要跟你配合合作,对方的这件事情,麻烦你能放在心上,帮人家做到这事。”我说道:

“还有这么一出?什么事?”李京花问道:

看来这李京花确实只能给预知自己的将来,人家的事情对她而言,跟普通人一样,没有什么特殊的“便利”。我淡淡的说道:“阮悦天的父母没有得以善终,冤魂不散,所以梦中所托阮悦天,让其找到姜舯,利用姜舯的通灵只能,帮其善终。”

“姜舯都自身难保,还能帮人家善终?”李京花一脸诧异的说道:

“人家托梦所得,我们同意了,就尽力而为,至于这事能否成功,一看阮悦天的造化,二看姜舯的能力本事,我们做到了,就算是守诺了,也算是问心无愧了。”我说道:

“行,这事借个口而已,能答应你,你再说说你的第二个要求呢!”李京花问道:

“易娉现在如何,我不得而知,绑匪在勒索之前,还要给被勒索方看一下所绑之人的身体状况和精神状态,再不至于,还能通上一段电话,我听到易娉最后的一个消息是你所说她被捆绑在你家的客厅里,现在易娉生死未卜,这作为我们合作的最主要前提,那我能不能在此之前,跟易娉见上一面,让我可以放心?”我说道:

李京花想了想说道:“你这要求也算是合情合理,让人不能拒绝,这事我答应你,在我们出发之前,我会安排一次你们见面的。”

李京花见我两个要求都问了,自己现将面前的茶水喝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跟我说道:“你那两个要求都说了,我也都答应了,那你该说说那两个问题了。”

我点了点头,学着李京花的模样,喝了李京花刚才递在我面前的茶水,我是一名不懂品茶的人,但好和坏还是能喝的出来的,我眼下喝的这杯茶水,跟我单位里配置的工作用茶没太大的区别,只能说一般般,那李京花看我喝了她递给我的茶,带着一点得意之感问道:“这茶怎样?给点意见?”听这口吻,李京花像是对自己提供的茶叶甚是满意自豪,我不想驳了李京花的面子,只能尴尬的笑着说道:“嗯,不错,不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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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4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三十八)

(猫扑中文 ) “看你这表情也不像是真心好喝的样子,贵国是茶的发源地,茶的文化远胜于越南,老妪在这里向你求教,我这茶还有哪里不足?”李京花似乎对着茶道非常的感兴趣,所以会放下态度用这样的方式来问我。

我在品茶方面本就是一个门外汉,喝的出好坏,你真要让我对这好坏逐一点评,那几乎是白纸一张,这年头,但凡是吃货,都知道什么好吃,什么一般,那让吃货点评为什么好吃,为什么一般,吃货们基本回答不上来。李京花有预知的能力,知道问了我后,也得不到答案,但她并不知道为何我不说答案的原因,以为我是故作深沉,做出一点姿态,见我迟迟不说,也不勉强,在旁提醒我道:“你不是还有两个问题的吗?先问你的问题吧,有时间我们再品茶论道。”

我见李京花给了我一个台阶下,我连忙应了过来问道:“李京花,你和洪霁雯都确立的合作关系,那为何还要背叛她?这难免会让我联想到,我跟你之间的合作,也可能会因为这些或那些的问题而被你中止甚至被你出卖!”

“这问题问的好,但并不是我没有答案,跟洪霁雯合作的时候,我只单单的认为,就是洪霁雯跟我合作,得到钱后,那我和洪霁雯均分就是,洪霁雯之所以跟我合作,是因为看中了我的孙女,这笔金钱为何会有怨戾,全因为我孙女而起,所谓‘解铃人还需系铃人’,我孙女当然可以化解这笔金钱的怨戾,因此洪霁雯才会跟我合作......”李京花说到这,我不免摇了摇头。李京花不解,停止了原来的讲述,转变话题问我道:“怎么?难道你不信我的话?”

“李京花,我不是不信你的话,而是你的话中有很大的谬误!”我说道:

“什么谬误?”李京花有点不淡定的问道:

“这笔怨戾的金钱,其怨戾绝对不仅仅是你的孙女引起,还融会了很多的怨戾,特别是裘北橓生前,在裘家得不到应有的尊敬,自己的女友——就是你的孙女。背着他胡乱偷情,最后还跟裘北橓的哥哥搞上了,李京花,你觉得这笔金钱的怨戾是谁制造的可能性更大一点呢?”我说道:

“这事我知道,但这怨戾的形成还是由我孙女而起。所以从这逻辑上是应该由我孙女去解开的,这一点洪霁雯跟我是有着共识的。”李京花点了点头说道:

“那既然如此。我很关心的是。你们准备让你孙女怎么去解开这笔金钱的怨戾呢?”我问道:

“这是你要问的第二个问题吗?”李京花很坦然的问我道:

我摇了摇头,示意我现在所问的这个问题并不是我要问的第二个问题,李京花淡淡的喝了一口茶说道:“那这个问题我还是以后再回答你吧。你先问你要问的那个。”

“可你第一个问题还没回答完毕呢!”我也跟着李京花喝了一口茶说道:

“哦哦哦,看我这人,忘得太快了,刚这问题我回答到哪了?”李京花连忙拍着额头说道:

“你回答到洪霁雯因为你孙女才看中跟你合作。”我说道:

“嗯。那我之所以看中洪霁雯这原因想必我不说你也明白了,那笔金钱毕竟在洪霁雯的手中,不跟她合作,只能跟她作对。相比之下,我还是选择了前者。”李京花说道:

“那接下来也就是我的第二个问题了,你既然对你自己的将来有预知的能力,那选择跟洪霁雯合作,你的预知告诉你会成功吗?”我问道:

“不会!”李京花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明知不会,那你还跟洪霁雯合作?”我惊讶的叹呼道:

“这个算是第三个问题了吗?”李京花看着我说道:

“这......”李京花都说这样的话了,我一时之间倒也不好回答,李京花又喝了一口茶,随后淡淡的说道:“免费送你一个吧,我来回答你这第三个提问吧。”

我见状,点了点头,并赶忙给李京花的茶杯中重新斟满了茶水,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李京花见状,算是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就你这副乖巧的样子,我想跟你合作应该不会错。”

“合作不合作,不都是给你逼的吗?”我心中还是有些忿忿不平,谁愿意被人牵着鼻子走?敢情到这个份上,李京花还在那边说风凉话。

“实话告诉你,我与洪霁雯合作不合作,都不能足以让我赢取那笔怨戾的金钱,我命中注定,终究不可能得到那笔钱。”李京花的话说的让我觉得非常诧异,“那都命中注定的事情了,你还强求个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我说过,这笔怨戾的金钱并不是为我去奋斗的,而是为我的孙女,我不能预知到我孙女的将来,但我要在临死之前,为孙女争取最后一次的回报。这钱本来就应该是她的,没人可以动,也没有其他人可以染指,我跟洪霁雯合作,那是因为她已经有拿到那笔金钱的基础,为了得到那笔钱,我不得不跟洪霁雯合作,但在合作的过程中,我发现,洪霁雯的背后还有幕后的指使者,这指使者就是俞文芳,她们俩实际操控了这笔金钱,甚至还在幻想这,将这笔金钱洗去了怨戾过后,我的利用价值消失殆尽后,还准备把我一脚踢开,哼哼,她们想的过于完美和理想,殊不知,我还有这鱼死网破的后招。”李京花说到这里的时候,情绪不免激动了起来。我怕其一激动,然后情绪一有变化,将先前答应我的东西给全盘否定掉,于是,我赶忙转着话题宽慰道:“李京花,我这倒不是恭维你,目前而言,具备通灵能力的姜舯被你们搞得基本上是残废一枚了,实际上就是你这名预知者和催眠者的两强对话了,在我的印象中,预知者应该要比催眠者要强大的多,毕竟预知这个东西已经超越了潜意识的层面,甚至可以说,催眠者对你根本就无法催眠,基于这个层面,你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李京花见我在旁宽慰,情绪似乎稍稍的平静了下来,喝了一口茶,定了定心说道:“预知也好、催眠也罢,亦或是那通灵,这三种能力,都不能跟你相比。”

“李京花,你这玩笑开大了,我......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怎么可能跟你们这些有先天或后天才能之人相媲美呢?你恭维我没有任何意义的......”我话还没说完,李京花一扬手打断我道:“蒋凯,你太过自谦了,我有预知,在接下来我们合作过程中,你的能力会帮到我很多很多。”

“我的能力?”说到这个,在这些高人面前,我都不好意思去提我这个能力,“我的能力想必你应该能多多少少知道一点,那洪霁雯应该有跟你说过,作为一名心理工作者,八年如一日,混了这么多年,业务水平不见长,职务也不见升,在单位里混的部门也是越来越差,有何能力可谈?”我这话刚说完,李京花忙不迭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说你这个能力!”

我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你应该是说我的灵异能力吧?那就更谈不上所谓的能力了,虽然我师从艾教授,但一直学习的是灵异理论,光知道理论有什么用,又没有姜舯的人鬼交流的能力,也没有跟你一样的预知能力,就连后天形成的催眠能力,我也不求甚解,只勉强学会了一点皮毛。空谈的东西算是什么能力?算不上,算不上!”

想不到那李京花依旧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说你这个能力!”

这么一来,我自己也想不明白了,“那你的意思是指我什么能力吗?”

“蛆虫!”李京花毫不犹豫的说道:

如果身边随便一个人跟你在大谈能力的时候,突然说你的能力是一“蛆虫”,想必你肯定会是一头雾水,但我和李京花在这个环境中,结合我跟李京花自身的发展来对话,那应该明白这“蛆虫”的真正含义了。

“如果你非要说这个的话,那我应该又让你失望了,迄今为止,能够证实我拥有常人所不拥有的能力,只有两种,一种是预知能力,但这预知能力跟你的预知能力不能同日而语,我的预知是只能预知人家的口袋里有多少钱,另外一种能力是拥有歇斯底里后,体力迅速恢复的能力,但从这两个能力来看,怎么都帮不了你呀!”我如实的说道:

“你吃了另外那两条蛆虫后,应该有你想象不到的能力,到时你就知道能不能帮上我了。”李京花说道:

“这事太过玄幻,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在这,这蛆虫也不能轻易的吃,每次吃下蛆虫,都会有一个无比煎熬的过程,那种难受的劲,让我想死的心都有。李京花,在你的预知中,是不是我不久的将来,就会有吞噬蛆虫的经历了?”我好奇的问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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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三十九)

(猫扑中文 ) 被李京花这么一说,我的手不自觉的摸到了胸口的插袋上,那里就放着装有蛆虫的火柴盒,我回忆起那吞噬蛆虫的痛苦,心中不免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后怕。

很多人或许会不理解,吞噬了蛆虫就有特殊的能力,何乐而不为呢?如果吞噬了蛆虫,我就有飞天遁地之能,隔空取物之术,隐身、狂力、施咒、点石成金......那我是百分百愿意吞噬蛆虫,但现实情况是,我吞噬蛆虫的过程非常难受,换来的成果却是非常不实用的一些技能,这样的交换就如同我花了一百元的高价,只是得来一份麻辣烫一样,让人多多少少有些感觉得不偿失。

我也不知道李京花能不能体会到我的意思,在她的预知世界里,我的一些能力能够帮到她,这也是她找我合作的主要原因之一,可她不能够理解我真正的痛苦,所以,在这一点上,她不明白我的心理状况,所以她只会理解我的意思是在有所保留,不愿意出全力帮她,李京花对着我“谆谆教导”道:“蒋凯,合作是讲究诚信和尽力的,如果双方合作了,但合作的一放仅仅是敷衍塞责,那这合作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知道!李京花,你放心,我既然选择跟你合作了,定当竭力而为,在你的预知世界之中,我肯定会出力的,何必还要问这样的问题来多此一举呢!”我说道:

李京花笑了笑,随后淡淡的说道:“嗯,那现在可以论一下茶道了吧?”

看来这李京花对于这事情还是念念不忘,我觉得这事总要应对,推托也推托不来,于是只能假装很专业的说道:“刚我喝了一口。茶是不错,但应该是有些时候了!我们国人喝茶,爱喝新茶,这个陈茶就......”

李京花点了点头说道:“这茶叶是李艳娜从中国给我带回来的,当时说是新茶,道现在已经半年多了,应该是陈茶了,这一点我认同,但这茶叶如何保管呢?这能领教一下吗?”

我一听李京花这样的问话,就知道这李京花仅仅是一名附庸风雅的茶客。她对茶叶或许是很喜欢,但并没有实质上的了解,那基于此,我也可以放着心说道:“我们中国每年的3、4月份,是喝新茶的最佳时节。喝茶根据地域来分,人们也有不同的喜欢。福建人特爱铁观音。江南一带的人特别爱碧螺春,老北京那一块爱花茶和八宝茶,到了广西云南这一代又非常中意普洱,茶的种类很多,关键看你的选择。”

“哦?这个选择有什么说法吗?”李京花好奇的问道:

“当然有说法,江南盛产碧螺春。那江南人不喝碧螺春喝什么?云南盛产普洱,不喝普洱喝什么?”我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今天喝的这个绿茶是什么茶?”李京花好奇的问道:

“这个茶是宜兴盛产的毫茶,流行于我国的江苏一带,和碧螺春、铁观音、毛峰比起来。名气可能略差一点,不过也算是绿茶中一款不错的茶品。”我说道:

我见李京花似乎还是有些没能理解,我接着解释道:“茶要看泡出来的茶水色,碧绿为尚品,暗绿为中品,偏黄为下品,你这茶水,显然是偏黄了,时间有点长,所以......”

“呵呵,即便是你口中的下品,喝到我的嘴里都是苦中带甜,是一种不错的享受,真不知道,你口中的尚品是怎样的,很想尝一下。”李京花说到这里,都两眼放光了。我笑着说道:“明年开春到中国来,我给你准备上好的茶叶!”

李京花先是笑了笑,而后,忧愁的摇了摇头,叹着气说道:“我活不过今年了!”这话要是换别人说,看其一副健康乐观的模样,说这话应该没人会相信,但出自李京花之口,我是相信的,并在旁开始劝慰,李京花倒也算是看穿生死的人,突然缓缓的站了起来,对着我说道:“好了,我先带你去看一下易娉吧!”

我连忙跟着起身,这易娉的安慰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李京花喊来了在不远处的黄娥丹,在黄娥丹的搀扶下,缓缓走进了饭店的后厨,“李京花,你确定我们是去看易娉吗?”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跟着我走就是了!”李京花头也不回的在前面缓缓领路说道:

中国各种饭店的后厨我都看到过,那种开放式的、小作坊式的都有,而越南这家餐馆的后厨,感觉是从未使用过,这一点我倒是能够理解,毕竟这种饭店跟我们中国的洗头房都一个性质,挂羊头卖狗肉,没见过中国的洗头房里有真正洗头工具的,在越南的饭店里,没有做饭的工具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有一点我很不明白,这个后厨的摆设却是有模有样,有炉灶、有锅碗瓢盆,只是上面布上了一层厚厚的灰显示出这里面曾经的辉煌。“李京花,这些东西这么久不用了,为何不早早的把这些东西给出掉呢?或许还能回点成本。”我好奇的问道:

“这些东西卖掉了还能是饭店吗?”李京花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么一句,我起初并不是很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细细一想,也能明白所以然了。

走了两步后,感觉脚下有些发黏,低下头细细一看,像是地上铺了一层胶水,黏力还是蛮强的,这时候,原本昏暗的消防灯光开始闪烁不停,让我觉得这周遭的氛围有些不对头,“难道这李京花要害我不成?”但转念一想,这李京花应该不像是害我的样子,如果这个时候害我,还不如在警局里就把我给定案了呢,还谈什么合作?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嘛?但这环境也太诡异了,到底是什么地方?

“李京花,这地上怎么会如此的发黏?”我担心的问道:

“抓耗子用的,只要不黏上你的脚,就跟你没有关系!”李京花一边在前走着,一边说道:(未完待续。。)

ps: 不是所有的饭店后厨都是烧饭用的!猫扑中文

第606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四十)

(猫扑中文 ) 抓耗子?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尘封已久的后厨,即便是抓了耗子又有何用?正当我遐想连篇的时候,那李京花突然回过了头跟我说道:“很多时候,不知道要比知道的好,如果我跟你说这里为何要抓耗子的原因,想必你肯定会后悔。”李京花都这么说了,我内心虽然好奇,但终因为眼前这个老太太过诡异,“好奇杀死猫”的事情我是万万不能做的,于是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那就不用告诉我了!”

虽然我的好奇心得以压制,但周遭的情况并没有改变,走过后厨,就是一堵墙,根本就没有了去路,我看这李京花到底要去哪,站定在那边看着“好戏”,只见李京花对着黄娥丹说了一些什么,黄娥丹借着时亮时暗的消防灯灯光,走到了一柜橱的旁边,蹲了下来,在柜橱旁的左脚处旋了一下,顿时,李京花的跟前“轰隆”一声,一地下通道出现在了李京花的面前。李京花让黄娥丹在那柜橱旁等着,随后转过身对着我说道:“蒋凯,跟我下去吧。”

在这个后厨中,那隐隐绰绰的消防灯光已经让后厨披上了暗黑的色彩,这冷不提的又多了一个地下通道,而且里面已经达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李京花让我跟着她下去,说真心的,她或许不怕,我可真有的慎得慌。这时,黄娥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支已经点亮的蜡烛,送到了李京花的跟前,李京花拿着那支蜡烛,也没有顾忌我的感受,率先走了下去,我稍稍一犹豫。那黄娥丹就在旁催促道:“还下不下呀?不下的话,早点回去休息!”我不管这黄娥丹是激将也好,看不起我也罢,对于我而言,能看到易娉一面才是最为重要的。于是,我紧走两步,赶上了李京花,跟着她随着台阶而下,进入了地下通道。

我原以为这个地方应该是烟尘味很浓烈的地方,但走在里面。看到微弱的烛火摇曳不停,这地道应该是通风的,接下来李京花给我说的一番话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不瞒你说,这地道是当初给嫖客躲避警察扫黄打击用的。一直可以通往另外一个出口,但后来越南的警方扫黄扫的少了。这地道就逐渐的荒废了。后来经过我们的改造,渐渐变成了一个可以藏匿的隐蔽场所。易娉就在这里啦!”

我一听李京花这么说,立马有了精神,赶紧跟着李京花,想尽快看到易娉。胡志明市地处亚热带,气候潮湿。虽然现在是秋冬干燥季节,但这地道里还是难免潮湿,虽然有些通风,但这通风对于这地道的干燥显然是无济于事。我身体本就有恙,再加上这潮湿闷热的环境,让我没走多久,就开始气喘吁吁,非常的难受。李京花却是一切太平,似乎对这环境适应的很,在蜡烛的指引下,我跟李京花来到的地道的尽头。

地道的尽头是一处墙给堵住了,从烛光中不难看出,这墙应该是后砌的,估计原来这是嫖客出逃的出口,被封堵后,在右侧处新开了一个门,这门竟然是石制的,这我也能理解,这种环境,要是做木门铁门,久而久之就会被潮湿给腐蚀,只有石门才是最可靠的,李京花指了指石门对我说道:“蒋凯,易娉就在这里面。”

石门除了在一米六的高度处,有个30公分的正方形窟窿,可以让我直视里面,我拿过李京花手中的蜡烛,凑到那窟窿口看了过了,但隐隐绰绰的,里面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到什么,我忍不住喊道:“易娉,易娉......”空洞的地道里除了无限的回音,压根就没有什么回应。

“李京花,易娉呢?”我激动的说道:

“把蜡烛给我!”李京花缓缓地说道:

我依言将蜡烛重新递给了她,心中的焦急还是明显万分的。李京花却不紧不慢的拿着蜡烛放置在窟窿口上,然后稍稍用力,石门的很轻巧的打开了,李京花一边开着石门一边说道:“你这人,一到迫切局面的时候,就开始六神无主了,你也不看看这周遭的环境,不好好的去分析一下,看到厚重的石门就误以为很重,凭借个人之力打不开,实际上呢?”李京花虽然在对我“谆谆教导”着,但这时的我哪有心思去听李京花这样的教导,连忙从石门中掩了进去,在摇曳的烛光中,依稀看到一个人躺在了石床上,我不敢确定躺在那人是不是易娉,我连忙拿着门上的蜡烛凑上前去,往其脸上一照,不是易娉还能是谁?

我激动的喊道:“易娉,易娉......”但易娉如同昏死过去,一点动静也没有,我连忙责问李京花这是怎么一回事?李京花淡淡的说道:“被我孙女给催眠了,你放心好了,这地方应该能确保她的安全。”

“催眠?你们把她催眠干嘛?”我不解的问道:

“这女子性子太烈,得亏我用一些伎俩才能将其困住,起先是捆绑着,把她安顿在我家的,但她的动静实在太大,我怕她趁我们不备,挣脱逃跑,所以,我让我孙女将其催眠,安顿下来,这里环境最好,应该能是她安顿的好地方。”李京花说道:

李京花竟然说这地方是好地方?我环顾四周,见这石室约莫6个平米,这一张石床就占据了二个多平米,还有一个石桌,上面放了一些蜡烛和纸笔,就在石床的下沿处,在使用石桌的时候,这石床的下沿就能做石凳用,这算是设计的比较精巧,在石床的对角处应该是个简易的抽水马桶和钢盆,洗漱都能在那边进行,这设置像是一些发达国家的牢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在床头的同一侧,是在石壁上开凿了一个书柜,里面零零散散的放了一些书,想必可以读书之用。

我走到石桌处,将桌上的几根蜡烛点亮,在几支蜡烛的光亮之下,这石室才“熠熠生光”。李京花看着这石室,对着我带有一种特别的感慨说道:“当时我让老黄帮我打造了这个石室,就是图个安静,在这里可以看书,可以将我那些纷繁复杂的预知给抛弃掉,一个人静心的在这里闭关,修生养性,那是多好的一种享受呀!只可惜,我临到快离开人世的时候,却看不透这人世间的功名利禄,为自己的孙女打抱不平,为其要争取一份属于自己的权益,这石室也就离我渐行渐远了!”

“李京花,这地方虽好,但终究少了很多阳刚之气,在这地方带上一段时间,其身体内的阴气必定昌盛。这也就能判断出,你应该会经常碰鬼!”我判断道:

李京花淡淡的一笑说道:“你说的极是,我几乎每天都能见鬼,只可惜,每次见到的都是自己的亲人,这让我不能忘掉过去,每次见到他们,总会让我联想到天伦之乐,而他们生命的剥夺,却是因为我的孙女,我一直很矛盾,矛盾在于我的孙女到底是我的仇人还是我的亲人,直到我那孙女被‘借尸还魂’,换了一副躯体,我的心才逐渐的平静下来,可以接受眼下的孙女。”

“跟亲人相见不好吗?很多人都想要这个机会,可是,又有几个能做到的?”我说道:

“看到亲人的亡魂,都是烧焦的那种惨不忍睹的模样,这样的亲人谁会爱看?蒋凯,易娉你也看到了,现下跟我一起出去,把那阮悦天还给你!”李京花说完,就将桌面上的蜡烛给吹灭了,然后,拿起窟窿口上的蜡烛,准备带我离开。

我看着易娉这副模样,终究有些不放心,借着微弱的烛光,我伸出食、中两指,凑到易娉的鼻孔前探视一下她的呼吸,只感到易娉的呼吸间隙非常长,应该是进入了中度的催眠状态,不是催眠导师的导出,一般很难醒来。相关资料表明,浅度、中度的长时间催眠,一般对人体无碍,就如同将人设置了一个冬眠模式,可以不吃不喝不拉撒四五天。而重度的长时间催眠,由于潜意识层面较为深入,引导人体的大脑皮层非常活跃,所以对人体是有害的,特别是容易形成大脑过度活跃与静止的身体状态形成强烈的反比,造成想和行不一致,协调性遭到破坏。

尽管易娉处在中度催眠状态,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不断追问李京花道:“这难道就随她一个人睡在这?这样的环境合适吗?”

“蒋凯,你多虑了。你放心,有人会照顾易娉的。我保证,交还给你的易娉一定是完好无损的。”李京花说道:

正待我还欲争辩的时候,突然我的头顶处响起了“刺啦刺啦”的声音,李京花顿时警觉的说道:“不好,有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李京花已经吹灭了手中的蜡烛!(未完待续。。)

ps: 石室,似乎我已经见到过一次了!猫扑中文

第607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四十一)

(猫扑中文 ) 蜡烛一灭,眼前顿时一片漆黑,那头顶上的声音却是不绝于耳,这时我才反应了过来,我的头顶处就是后厨,刚走在后厨的地板上时那黏脚的声音在这地道里听的一清二楚,敢情那东西是给地道做预警用的。

“没事!”只听见那李京花说了一声后,“嗤啦”一声,划亮了一根火柴,给蜡烛重新点上,我好奇的问是怎么回事?李京花胸有成竹的说道:“是我孙女到了!”

我不知道李京花这样的判断是根据脚步声来判断还是根据自己的预知能力来判断,见其一脸平和的举着蜡烛走到了石门外,看着我还愣在里面,“怎么?你想住在这里?”李京花说道:

“我......我想陪会易娉!”带着一点耍赖的口吻说道:

“蒋凯,难道我还要跟你重新谈一下合作的事宜吗?如果老是这么不靠谱,那不好意思,下面的程序我就不走了,你跟易娉就留在这里吧!”李京花说完就准备关上石门,一副坚决离开的样子。“李京花,你看,这易娉已经被你们催眠了,那安置她的环境能不能好一点?让她睡这里,我实在不能接受。”我哀求道:

“就在这呆两天,这地道里,除了我孙女有办法让易娉移位,你能搬得动易娉吗?我搬不动,那黄娥丹也搬不动。”李京花说道:

李京花说的没错,除了李艳娜,在场的所有人,没一个能搬得动易娉的,阮悦天和老黄或许可以,但在这狭小的地道空间。要背负着一个人走出地道,肯定有磕碰,到时把易娉弄伤了反而不美。李京花见我犹豫,趁热打铁的说道:“还犹豫啥,快走吧!”我犹豫了一下,最终狠了一下心,跟着李京花走出了石室,关上石门,原路返回。

来到地道入口处,果真那黄娥丹和李艳娜在那边聊着天。她俩见李京花走出了地道口,忙不迭的上来搀扶,李京花倒也实在,对着黄娥丹说道:“去搀扶一下后边的蒋凯,他的身板。走一圈地道下来,已经不行了!”黄娥丹先是走到橱柜那地方重新旋了一下。等地道们关闭后。就依着李京花的言,上来扶我,我想到易娉的模样,看这黄娥丹,怎么看怎么都别扭,即便是昏倒在地。也不要她来搀扶我,于是我稍稍一挣脱,黄娥丹一愣,李京花看出了门道。在旁说道:“黄娥丹,你带着头,去关阮悦天的地方。”黄娥丹又只能尴尬的拿过李京花手中的蜡烛,将其吹灭后,借着忽暗忽明的消防灯光,在头里领路。

由于刚在地道的憋闷,再加上看到易娉后的担忧,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让我一下子觉得有些抗不过来,突然一阵眩晕,没走几步,眼前顿时一黑,就倒到了地上,接下来就不省人事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了酒店的客房里,只见另外一张床上,阮悦天半躺着打着瞌睡,我倒不忍心叫醒他,看了一下时间,已是凌晨三点多钟,这时的我,没有眩晕的感觉,代之而来的是饥饿和口渴,毕竟从昨天下午过后,就几乎没有用餐和喝水的机会。我尝试着起床,这些许的动静还是惊醒了阮悦天,他见我要下床,马上下了床过来扶着我问道:“你这是......”

“下床搞点吃的!你快休息吧!”我不愿意打扰到阮悦天的美梦,阮悦天不放心,扶着我说道:“你先躺好,我来给你拿吃的、喝的!”说完阮悦天一个起身,从柜橱里拿出了一包东西,里面都是各种各样的零食和饮料,我见着有点眼熟,问阮悦天这东西哪里来的?阮悦天叹了一口气说道:“易娉不是被李艳娜她们软禁了嘛,这开在那边的客房也用不上了,我就去退了,里面还有这么多零食包括易娉的东西,我都收拾了一下,拿到我们房间里面来了。”我一听阮悦天说起易娉,心中五味杂陈,别有一番滋味。阮悦天知道我的心思,拿出包中的一罐啤酒递了给我说道:“这事情真窝囊。”

我接过啤酒,问道:“阮悦天,你倒跟我说说你们昨天跟着出去的情形呢?”

阮悦天一边给我拆解了一包薯片,一边叹着气说道:“这事说来也丢人,我跟易娉一起跟了出去过后,起先生怕跟丢,后来见那李艳娜缓缓走在前端,我和易娉就跟了过去,跟着她来到了一栋住宅面前,见那李艳娜敲了房门,没人应答,我和易娉就躲在一角落里静观其变,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对着我和易娉用中文说是一个叫蒋凯的人,受伤倒地,让我们前去救你。我当时急了,就想跟着那中年人去看看,想不到那易娉心思缜密,拉着我说道:‘这来的很突兀,即便蒋凯受伤倒地,向路人求助找我和你,那路人怎么就知道我跟你就是蒋凯要找的两人?’我当时想想易娉这话也对,所以就拒绝了那中年人的请求,但那易娉或许是真心的关切与你,呆了一会儿,自己心中最终放心不下,还是让我跟着那中年人一起去看看,就这样,我跟易娉分开了。”

话说到这份上,我知道这应该是中了李京花的调虎离山之计,我摇着头问道:“那你后来是怎么落到李京花手里的?”

“哎,这还用说吗?那中年人带我来到一个饭店的地方,我看到一年轻的女子在一个包间里跟你......”阮悦天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我知道肯定是这阮悦天看到了我跟那覃萍(黄娥丹)缠绵的一幕,我也不避讳,直言说道:“这事比较复杂,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的清楚的,你先说你那边的情况。”

阮悦天点了点头说道:“这时李艳娜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指着你对我说道:‘蒋凯在享受,不觉得他幸福吗?’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头脑“嗡”的一下,就开始不听我的使唤了,等我醒来,我发现被捆绑着关在一个小石室里,直到后来那李京花进来,跟我讲明了事情的原委,说你同意跟他们合作了,前提是先把我放了,于是,我就被放了出来,然后,他们把我带到了你的身旁,只见你已经昏迷过去,在他们的帮助下,我把你领回了酒店,顺便处理了易娉的客房,在旁照顾着你一会儿后,我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非常不好意思呀!”

我摆了摆手,示意阮悦天不需要内疚,然后喝了一口啤酒,吃了几口薯片后,将我所经历的事情跟阮悦天说了一遍,阮悦天听完过后,愣在了那边说道:“呀!想不到他们为了让你跟他们合作,花了这么多心思呢?”

“哎!现在的耽误之急是我们怎么来应对眼前的这个局面。”我说道:

阮悦天对于我在最危急的时候,还惦念着自己父母善终的事情表示非常的感动,对于我所说的合作事宜,阮悦天点了点头说道:“蒋凯,我觉得这合作的事情可行,但我们目前最大的问题是不知道姜舯怎样?”

阮悦天只关心姜舯是情有可原的,我纳闷的问阮悦天道:“阮悦天,他们让你把我送回客房就行了吗?没有交代其他的事情?”

阮悦天一拍自己的脑门,说道:“呀!看我的记性差点忘了,他们有交代有交代!”

“什么交代?”我问道:

“他们明天......不,应该是今天中午会过来请我们吃饭的,然后一起商讨前往锡庆市的事情。”阮悦天说道:(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608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四十二)

(猫扑中文 ) “请我们吃饭?还跟我们商讨?去锡庆市?”这三个问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首先李京花她们占据了一个强势地位,从道理上来说,不应该有跟我们商讨的余地,而去锡庆市更有很浓厚的国际背景,那李京花签证搞定了吗?即便是去了锡庆市,怎么敲开洪霁雯的这个“大门”?阮悦天见我一脸的沉思,忙问我在想什么?我就着薯片,喝着啤酒,摇了摇头说道:“阮悦天,我不知道你父母的亡魂会不会在中国的锡庆市出现,如果只能在越南境内完成,那你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就得跟李京花她们商量,帮你问问姜舯到底愿不愿意出手?”阮悦天点了点头,一脸困顿的说道:“我就担心他们压根就不会理会我的意见,到时就......”

“事在人为,你也不用太过悲观,你父亲之所以会托梦给你,就说明有十足的把握,现在不是我们消极的时候,而是应该积极的休息好,以备白日‘大战’!”我宽慰道:

阮悦天在我的劝慰下,定了定心,然后安排我吃完啤酒和薯片后,扶着我上了床,自己也和衣而睡,算是睡个回笼觉。

等我跟阮悦天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多的时候,阮悦天给我煮了一桶方便面给我,我半开着玩笑说道:“马上到吃饭的时候了,他们大方的请我们吃饭,那我们还吃什么方便面呀?”阮悦天尴尬的笑了笑,说道:“筵无好筵呀,我们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阮悦天,你准备跟我一起去中国吗?”我问道:

“那当然呀!你们都把那洪霁雯说的神乎其神,我非常想去见识一下她,关键是想跟你学习一些灵异心理学。”阮悦天有点激动的说道:

“有一点我想不通。你们越南出国如同境内旅游一般,似乎压根就没有什么手续的,难道你们都有偷渡的本领?”我不解的问道:

“哎!其实这不算什么,中越边境早就实行了出入证制度,你只要凭借有效证件,就能过境逗留48小时,据说现在都能72小时了,包括我在内,他们去锡庆市,只要在过边境的时候。每人只要花上十三万越南盾办个出入证就行了。手续很简单!”阮悦天解释道:

“原来如此,起初我听说她们去中国的锡庆,像是办好了签证一样,原来搞了半天是这么一回事情。”我说道:

“蒋凯,我觉得这次要是有幸能给我父母善终。等我回来后,我得好好的去办理中国的签证。然后到中国跟你好好的学习。我想我一定要学有所成。”阮悦天发誓的说道:

“这个是后话了。现在还是考虑怎么给你父母来善终为第一首要!他们说好请我们吃饭,有说具体的时间和地点了吗?”我问道:

“具体的时间都没说,但他们会有人来找我们带我们过去的......”阮悦天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有敲门的声音,“哟,巧了。看来他们已经让人来找我们了!”我说道:

阮悦天连忙去开房门,打开房门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借尸还魂”的李艳娜。李艳娜对着阮悦天和我说道:“都准备好了吗?一起吃饭!”眼下这李艳娜,还真难形容我们跟她的关系,你说是“合作关系”吧,却是因为她把我们给出卖了,至少易娉还掌控在他们的手里,你说是“敌我关系”吧,那从现在开始,要处处跟他们合作,这个“敌”很难去定义。介于这种比较复杂的关系,也从侧面折射出我对李艳娜的复杂感情。阮悦天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意思,我看着李艳娜,只能淡淡笑了笑,尴尬的说道:“那麻烦你等会,我们漱洗一下。”李艳娜同意了,说是在酒店大堂等我们,阮悦天关上房门,对着我说道:“蒋凯,我看她的表情,应该像是今天吃完了饭就要出发了,看来我们得收拾一下!”

“收拾什么?带上现金,轻便上路就是,保不齐这姜舯还要我们抬呢。”我说道:

“行,我都听你的!”阮悦天说完,自己先去漱洗,而我虽然说了不要收拾的话,但看到有些易娉的衣物,还是不自觉的将其打包到一起,放在了酒店提供的旅行袋中,准备过会一起拿走。

等我漱洗完毕后,我和阮悦天来到酒店大堂,那李艳娜似乎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见我们姗姗来迟,有点不乐意的抱怨道:“怎么这么慢呢?”这话说的我心中有些不乐意了,于是我变着口风说道:“看来你还得等一会儿。”

“什么?还要等一会?蒋凯,你这是什么意思?”李艳娜说道:

“我跟阮悦天总要退个房间吧?”我一副非常无辜的表情说道:

“现在退房吗?你们今天不住了?”李艳娜诧异的看着我和阮悦天说道:

阮悦天朝我默默的眨了一下眼,其意思是看样子他刚才看走了眼,瞧这阵势今天应该还不会出发。我不管那一套,就算是不出发,今晚还要入住,那我也愿意先退了,哪怕我晚上再来订,对于我而言,我就是要杀一下这李艳娜的威风,让她再等等,再等等,等得焦急万分,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李艳娜见我执意退房,那也无法可拦,她知道跟我打交道远比跟阮悦天打交道要难得多,于是她转而对阮悦天抱怨道:“那你还愣在这干嘛?蒋凯说要去退房,那你还不去退?”阮悦天见李艳娜这么说,忙不迭的跑向前台去办理退房手续,我见状,拦着阮悦天说道:“你着什么急呀?我们的钱都在我的身边,你去退什么房?”

阮悦天见我这么说,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其实酒店退房在一般情况下是不需要花钱的,只有退钱,因为入住的时候就交了押金,但我就是为了让那有点嚣张的李艳娜等候,所以我故意这么操作的。

李艳娜似乎有些等不及,拉着我,推着阮悦天往前台走,直到前台跟我们点了三次头,微笑着打了三次招呼后,我才缓缓开口道:“退房。”

跟前台核实完毕信息后,前台就用对讲机在呼叫,不一会儿,那前台似乎听到了回音,然后用并不是很熟练的中文说道:“可......以......退......房......了......”李艳娜怕双方用中文交流的模式会很费时间,所以对着前台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阵话,随后前台也很爽快跟李艳娜嘀嘀咕咕的说了一番,最后李艳娜跟我说道:“扣除房费和服务费,最后退你五十万越南盾。”

原本这事就应该这么了结了,但我存心耗时间,杀对方锐气,于是我找了个理由说道:“我支付的时候是支付的美金,怎么到退钱的时候,是退越南盾了呢?”李艳娜觉得很尴尬,让旁边的阮悦天去跟前台交流,阮悦天看着我刚想说些什么,我立马发话道:“阮悦天,你问跟李艳娜问不是一样的吗?非得要跟着进来凑热闹干嘛?”阮悦天一听,立刻龟缩在一旁不再言语,而这时候的李艳娜也非常清楚的明白我肯定是在存心的作弄她了。

“蒋凯,我想还是有必要的提醒你一下,你答应跟我奶奶合作的,不要忘了,我奶奶现在可是在等着你呢!你不要让她老人家久等了!”李艳娜用一种威胁的语气跟我说道:(未完待续。。)

ps: 你为难了人家,人家也会为难着你!猫扑中文

第609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四十三)

(猫扑中文 ) 对于这样的威胁,我是最善于打“太极拳”的,我对着李艳娜冷笑着说道:“你以为我们现在是准备去你越南的某个城市呀?是去中国!一瓶矿泉水都要你们三万越南盾地方,我现在不精打细算一点怎么行?就越南盾这种玩意,你到中国去问问,哪个中国人愿意接受?”

李艳娜惊讶着呆在了当场,她倒不是被我的“太极拳”给惊呆,而是因为那一瓶要价三万越南盾的矿泉水让她着实吃惊不小,这个也难怪,在中国,同一件商品能有多种价格,就拿香烟举例,中国的香烟从二三块的到一百块的,品种纷繁复杂,烟民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来消费,而在越南(其实不光是越南啦,很多国家都是),商品的层次会比较单一,就拿“酷赫芭”(音译)香烟来说明,胡志明市卷烟厂就“酷赫芭”这个品牌只会生产一种系列,大不了有五支装、十支装、二十支装的区别,而在中国一“黄鹤楼”、“云烟”就有各种级别、各种档次的香烟,价格也是有贫有贵。而我说的矿泉水同样如此,我也是纯粹吓唬李艳娜的,就中国,矿泉水也有三千越南盾一瓶的矿泉水,但我这里故意拣贵的说,算是一种讲了实话的忽悠吧。我见李艳娜“不动声色”,我就顺水推舟的对着阮悦天说道:“阮悦天,中国的物价贵,得亏你给了我一个‘包干价’,由我负责你在中国的生活起居,你倒是省心了,我可就累了!”

直到这个时候,李艳娜才喃喃的说道:“这中国的物价怎么这么贵?”我见酒店前台帮我退房也差不多结束了,我拿着退还的余额。对着李艳娜说道:“可以走了!我们合作是合作,但经济上是独立的,你花你们的,我和阮悦天自己花自己的。”

李艳娜领着我们去饭店的时候,嘴中还是喃喃个不停,似乎对中国物价耿耿于怀,我笑着对李艳娜说道:“李艳娜,你在借尸还魂前不是在中国呆过一段时间的吗?怎么?对中国的物价没有概念了?”

李艳娜默不作声,只是叫了两辆三轮车,对着后一辆三轮车说了几句。然后让我跟阮悦天坐了上去,自己一个人走到前边,坐上了前面一辆三轮车,算是在前面领路。

越南的三轮车很有特点,我在先前的章节中已经提及过。三轮车夫在后,乘客乘坐在前。浏览风光那是风景这边独好。除了安全性稍差一点以外,还是蛮有特色的。阮悦天坐在车上也有些不安,“蒋凯,这中国的消费真的很贵......”我扬了扬手说道:“阮悦天,我们现在配合要默契,很多时候。这忽悠的本事是必不可少的。”

“忽悠?”阮悦天对着带有明显中国特色地方方言的词眼不是很理解,我笑了笑说道:“就是迷惑对手的意思。”

阮悦天立刻“啊”了一声表示明白了,随后默契的跟我说道:“放心,我一定会配合你的。”

我点了点头。随后说道:“适才跟李艳娜的那番对话,她露出了一些马脚,如果她真是‘借尸还魂’,那她应该在中国生活过,怎么会对中国的物价如此的不了解呢?难道......”

“蒋凯,你是不是认为这李艳娜的‘借尸还魂’是个幌子?实际上她就是黎可秀?”阮悦天也跟着反应了过来。

“当初我听易娉言之凿凿的说黎可秀已经死了,然后我们就都在第一时间认可了这‘借尸还魂’的说法,这易娉哪里找来的信息,都没经过核实,难免有谬误,看来这里面还是有些玄机。”我说道:

“易娉是一名严谨的法医,发表一些论点和总结,都会注重一些理据,我觉得易娉绝对不会轻易的说出这样的结论,她这么说,肯定有她的道理。”阮悦天说道:

我勉强的点了点头,但在我的内心深处,始终隐隐的感觉到有些不妙,“如果当时易娉被催眠了,那她后来所做的一切就是在误导着我和阮悦天。”这是我这个时候最真实的想法。

两辆三轮车绕过繁华的街道,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旯里停了下来,李艳娜下车付了车钱,我万万想不到那李京花会在这个地方请我们吃饭,这里偏僻不说,还压根就没有什么饭店。阮悦天看了四周的情况,北边是一条小路,两边都是居民搭建的简易棚房,用我们中国人的话来说,这叫违章建筑,用国外的话来说这里是贫民区,之所以我称这里为犄角旮旯,那是因为我这里南、西面是堵着的,不畅通,我们三轮车自东面进来,跟北面形成一个夹角,两辆三轮车退了出去,我和阮悦天只能跟着李艳娜往北走。

在我的印象中,在这密集区域应该是非常嘈杂的地方,但现实的情况是这里静的出奇,难道有一些声音还是来自犬吠鸟鸣。

我和阮悦天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不时的抬头看着四周,感觉这里的一切都非常的好奇和新鲜。李艳娜很淡定的在前面走着,没有像一个导游跟我们介绍这周边的情况,她似乎还在为刚刚得知的中国物价贵而耿耿于怀呢。

“蒋凯,我觉得这里有些奇怪呀!”阮悦天在旁轻声的跟我说道:

“怎么奇怪了?”我不解的问道:

“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周围的这些房子都大门紧闭,不见一人,难道这里不住人?”阮悦天问道:

其实阮悦天的这个担忧我也察觉到了,看到很多地方都晾晒这衣物,照理说应该是有人住的,但户户紧闭,除了我们三位以外,不见人影,着实比较奇怪!

“这个时间段当然看不到人啦!”想不到走在前面的李艳娜还是听到了我和阮悦天的对话,突然头也不转,就阴阴的给我们来了这么一句。

“这个时间段怎么就看不到人了?”阮悦天好奇的问道:(未完待续。。)

ps: 很多东西,出了国门就不是原来的那回事情了!猫扑中文

第610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四十四)

(猫扑中文 ) 李艳娜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跟我们说道:“不要以为胡志明市就是一个繁华的城市,它的背后同样有令人不堪入目的地方,这里,就是被这座繁华城市所遗弃的地方,之所以这个时候我们看不到人,是因为能干活的都出去干活了,不能干活的,就躺在床上等死。”

“不会吧?”阮悦天似乎不相信自己最敬爱的祖国,竟然还有这么残酷的地方。对于李艳娜这样的回答,我倒没有阮悦天那那样的惊诧,但是我实在搞不明白,既然是这种穷的不能再穷的地方,那李京花怎么就会想到在这里请我们吃饭,看来这李京花肯定有什么用意。

“这里有吃饭的地儿吗?”我好奇的问道:

李艳娜转过身继续引路,走了两步缓缓说道:“放心,总归有你们吃的,再走两步就到了!”

就这么着,我和阮悦天跟着李艳娜沿着这唯一的小路走了约莫5分多钟,走的我开始有些浑身酸痛的时候,那走在前面的李艳娜突然止步对着我们说道:“到了!”

“到了?”我和阮悦天异口同声的发出了质疑声,之所以我和阮悦天会这样发出质疑的声音,那是因为我们现在站的地方除了一扇有一米五左右高度的锈腐铁皮门之外,其他都是围挡。

换而言之,如果这里是吃饭的地儿,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我们要弯身进入那仅有一米五左右的铁皮门。果然,李艳娜驾轻就熟,将那铁皮门推开后,一个俯身就钻进了那铁皮门,而我和阮悦天面面相觑,最后。我示意阮悦天先行,我紧随其后。

等我弯身钻进那铁皮门的时候,那铁皮门似乎装了闭门器似的,“噹”的一下,很“麻利”的就闭合了。可这“噹”下来的铁锈和突然发出的声音着实让我吓了一跳。李艳娜在前面转过身来,对着我做出了“禁声”的手势,我尴尬的一边抖落着身上的铁锈,一边喃喃的说道:“不好意思,知道了,知道了!”

铁门过后是一幽长的狭小通道。本身就不宽敞,只能容一个人通过,但这通道的两侧都堆满了各种可回收的垃圾,估计是有人将其收集起来,一并变卖换钱的。就这么一来,我们三人只能侧着身往前慢慢的挪着步。这时候。我能闻到一股肉香的味道。想必这通道的尽头应该有人在那边做着饭菜。

我跟阮悦天跟着李艳娜好不容易挨到了通道的尽头,这通道尽头处有一20平米的小片场,片场的周围是三处很小的平房,虽说是平房,但和那种工地上搭的临时简易房没有太多的区别,甚至由于外墙面的剥落。其外观已经破旧不堪,李艳娜将我们带到北侧的一处平房,那平房里似乎有人知道来了人,将门打开。我一看,那开门之人不是别人,就是洪霁雯将我催眠时,营造羊肉店里的老黄——覃萍(黄娥丹)的父亲。老黄应该在那“饭店”的监控里看到过我,所以看到我便主动招呼道:“来啦,快屋里坐!”这声调和声音,跟我印象中的老黄是一模一样的。李艳娜也示意我和阮悦天先进屋,我和阮悦天见人家都这么招呼了,那也不用客气了,就进屋呗,于是我和阮悦天一前一后,走进了老黄的屋子。

一进老黄的屋子,顿时一股霉尘味扑鼻而来,环顾四周,家徒四壁,墙面上霉斑点点,一30平米的小单间,居中放了一张圆桌,桌面上已经坐着一人——李京花,老黄连忙招呼我和阮悦天坐下,随后让李艳娜出去帮忙。

我和阮悦天分别坐下后,李京花在那点着头说道:“让你们到这地来吃饭,不要介意呀!”我和阮悦天到现在都没能闹明白这李京花为何会安排在这破落的地方请我们吃饭,但既来之则安之,阮悦天更是对着李京花连连摆手道:“不碍事,不碍事!”瞧这阮悦天的“阵势”,应该对李京花还是非常的敬畏(或者说是畏惧)的,这时老黄给我和阮悦天泡来了两杯越南咖啡,李京花在旁解释道:“原本我是极爱喝茶的人,但昨天蒋凯跟我交流了一些茶道后,发现我所喝的茶都是一些下品,这些东西拿不出手,所以还是用越南咖啡来招待你们!”

我见李京花对我昨天的胡侃还念念不忘,只能尴尬的说道:“李京花,你这话说的有点过了,这.....”我还想解释下去,李京花朝我一摆手道:“蒋凯,我们今天不谈客套的东西,黄夫人和黄娥丹在厨房里做菜呢,我已经叫我孙女去帮忙了,很快就会做好,我们先等一会儿,这次请你们一起过来吃个便饭,就是想借这个机会一来合计一下去锡庆市的事宜,二来大家都互相认识一下,增加一些默契度!”

“李京花,你的意思是,这黄家一家三口都要跟着你和你的孙女一同去锡庆市?”我问道:

李京花点了点头,然后指着老黄道:“这位是黄埙,黄娥丹的父亲,你们可以认识一下......”随后又指着我和阮悦天对着黄埙道:“这两位分别是蒋凯和阮悦天!这阮悦天你应该见过了,这蒋凯是第一次见到吧?”

黄埙呵呵笑道:“蒋凯呀?他应该是第一次见到我,我是第二次见到他了,就昨天,在‘饭店’的监控里,他和我女儿在一起!”我尴尬的笑了笑,站了起来朝老黄点了点头,心底里却想着“敢情我早在梦境里就见到你黄家的一家三口了。”

阮悦天“哼哼”了两声,对着我附耳说道:“昨天我和易娉前往阮惠街,就是他过来谎称你出了事,把我给支走的那位。”阮悦天今天凌晨跟我说这事的时候,我就基本上就猜出是这老黄所为,所以,阮悦天现在跟我说这个,我一点都没有觉得意外。只是我侧过脸,对着李京花问道:“想问一下,你跟这老黄一家是什么关系?”

李京花笑着说道:“这事说来话长,我的夫家是姓黄,从关系上来说,我是老黄的婶婶。”这关系一介绍,我和阮悦天就顿时明白了!

不一会儿,黄娥丹和李艳娜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越南菜的做法是兼备了中国的炒和蒸,也吸收了欧美的煎和炸,或许有人会喜欢,但在我的眼里,应该算是邯郸学步,不伦不类,至少没有什么特色,别的不说,就拿现在黄娥丹端上来的菜来说,明眼一看,像是牛蛙之类的,但再细细一看,应该在蒸的过程中,又感觉到是肉糜包裹成的小肉圆,蛮好的一道蒸菜,却非得在最后一环节上,浇上一些诸如酱油的东西(后来在阮悦天的提醒下,这玩意是越南的特色佐料雨露),从“色香味”的评判标准来评判,这“色”肯定是过不了关的,但鉴于我们比较饥饿,对这道菜所散发出来的肉香还是有点抵制不了,所以这“香”的评判应该是良好,至于这“味”嘛......得马上吃后再说!

李艳娜给我们分配好了碗筷和杯子,老黄对着我问道:“蒋凯,你们江南一带的中国人聚餐爱喝什么酒?”

我想了想说道:“喝的比较多的是白酒和啤酒,也有黄酒和自家酿的米酒,有女性在场的话,还会喝点红酒,怎么,听你的意思是我们今个儿还要喝点酒?”

黄埙哈哈笑道:“那当然,无酒不成席,我在你们中国开羊肉店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上了你们中国的黄酒,但今天我们不喝黄酒,而是跟你推荐一种酒。”

“什么酒?”我好奇的问道:

“我们的国酒......”黄埙这么一起头,那阮悦天跟着黄埙一起说道:“大叻酒!”

这酒我早就听闻过,也非常想尝一下,但苦于在越南的各种意外频发,压根就没有这个闲情逸致去品味这越南的国酒,而眼下想不到这黄埙竟然准备了这种酒,心中也不免一欢,不禁对着黄埙说道:“希望你准备了足够多的大叻酒!”

“哈哈,这你放心,只要能喝,我保证管够!”说实在话,要不是这黄埙和李京花是一伙的,凭他这份真性情,就要跟他交个朋友。

中国的国酒茅台酒是稀罕物,一般老百姓不到那种极为重大的场合,是喝不上的,作为同样是国酒身份的大叻酒,在越南却是普及的很,价格大众,只要你想喝,就能随时买上一瓶自己喝。真不知道这“国酒”的概念,是走精英路线正确,还是走大众路线风光?

就在这时,那黄娥丹和李艳娜又从厨房里端过来四盆菜,有荤有素,但“色”这个字实在不敢恭维,犹如我们在工矿企业中的食堂饭菜,属于“大路货”性质的,我原本指望是一桌好菜的设想看来是要失望了,但好在这时黄埙给我斟上了国酒大叻酒,希望这意外的惊喜不要让我失望!(未完待续。。)

ps: 国酒,是一个国家的文化符号,它的贵贱也间接反映了这个国家的奢简程度!猫扑中文

第61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四十五)

(猫扑中文 ) 我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这举世闻名的大叻酒,感觉还是比较甘厚绵甜,算是比较上口的,但这酒在中国的档次也就是一般偏上的白酒,当然这大叻酒还不能算是烈酒,怎么形容呢?就是烈酒中夹杂了一些果酒的概念,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比较烈的果酒。

“怎样?”黄埙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我点了点头道:“还不错,还不错!”

“越南的酒风跟中国比起来,那自然是小巫见大巫了,越南近现代史上受欧美的影响比较大,啤酒和调制的酒在越南会比较欢迎,而这大叻酒历经百年,一直得以传承到现在,实属不易,今天我请大家聚一聚,一起吃个饭,也是有这‘忆苦思甜’的意思,回忆一下过去,展望一下未来。”李京花说道:

李京花这么一番言论,顿时让我们不自觉的放下手中的碗筷,细细听她讲述,李京花赶紧对着黄埙说道:“老黄,快去把她们一起叫回来,不要再做什么了,这些酒菜够了!大家一起吃!”

黄埙点了点头,走到门口,朝着门外喊了几声,得到“就来”的应答后,重新入座,等待开席。

不一会儿,那黄娥丹、李艳娜以及一中年妇女各自端了菜进来。那中年妇人都不用介绍,就知道是黄埙的老婆,黄娥丹的母亲,如果不出意外,她还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天眼人士,密宗教的虔诚教徒。不一会儿,一桌子的菜就算是齐活了,这单间本就空间不大,除了摆设了圆桌和椅子以外,没有其余的家具。感觉这地方不像是有住人的样子。即便是只有桌椅,但人围齐了一桌,还是显得有些局促,大家分别坐好,李京花左手侧依次坐了黄埙、我和阮悦天,右手侧依次坐了李艳娜、黄娥丹和黄夫人,一桌七人满满当当,大家坐定之后,李京花润了润嗓子,对着黄埙说道:“老黄。依足我们老黄家的规矩,你先给大家斟满酒,大家不管能不能喝酒,这一杯不能少。”黄埙依言,先是给李京花斟满上了。然后依次斟满,一个不落。连我这个刚喝了半杯的。也被黄埙给重新满上了。

大家都有了酒,李京花举着酒杯对着大家说道:“今天请大家吃个便饭,最大的目的是大家认识一下,然后商一商前往中国锡庆的事宜。我不管大家以前的恩怨情仇,就今天喝了杯中的这杯酒,那大家就得不计前嫌。通力合作了!”李京花一说完,“咕嘟”一下,先干为敬。随后大家齐刷刷的看向了我,特别是黄娥丹和李艳娜。怔怔的看着我杯中之酒,其实这李京花的话谁都明白,什么恩怨情仇,最主要的就是我跟李艳娜之间的,我跟黄娥丹之间的。那事情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要再在那边“装蒜”啦!于是我装着一副“宽洪大量”的气度说道:“李京花所言极是,我率先响应!”说完,我将杯中酒一口喝尽。大家见我都这样表态了,纷纷喝完自己的杯中酒,阮悦天看了看我,稍稍犹豫了一下,最终也是一饮而尽。李京花见大家都喝掉了,甚是欣慰,然后让黄埙给我和阮悦天重新满上了大叻酒,并问其他的几位女的,要喝啥?结果所有人都表示喝大叻酒,这倒让李京花有些意外,但意外归意外,李京花还是爽快的拿出一张五十万越南盾,递给黄埙说道:“老黄,去多买一些,看来这酒今天三瓶是不够的。”黄埙起身去买,但执意不收李京花的钱。

黄埙走后,李京花让大家吃菜,我和阮悦天算是饿坏了,一听能开动了,忙不迭的夹菜吃菜,不要看这菜样子不怎么样,但味道还算是可以,特别是上的第一道菜,有点像牛蛙的那道,肉质细腻清香,酸甜可口,非常的好吃,我不免连吃了几筷。

李京花见我爱吃这道菜,主动的将这道菜递到了我的跟前,对着我说道:“喜欢吃就多吃一点,这菜啊,以前对于我们而言算是珍馐美馔了!”

那李艳娜不免“哎”了一声,想必是李京花的言语触及了李艳娜的往事。

我不明所以,看着李京花,觉得她们有着悲惨的过去,李京花见我这么望着她,苦笑了一下说道:“今天本身就有忆苦思甜的主题,我不妨说说我们李家的过去。”

李京花喝了一口大叻酒,随后说道:“我们李家和黄家一直住在这个宅院里,想必蒋凯你来的时候,也应该看到外面是怎样的一个环境了吧?我们住的这地方,是胡志明市最穷的地方,一帮子穷人聚集在这里,集体谋生,集体养家,大白天,年轻人都出外打工赚钱,老人家在家里带着孩子,再顺便做些手工活补贴家用,即便是一家人都在勤劳的工作,但还是抵不住日常的开销。”

“李京花,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呢?我不是很理解!”在我的印象中,一家人都在工作干活,而且连老人家都参与补贴家用中来,那就不存在还有入不敷出的情况了,如果真是如李京花所说的那样,那整个越南的国民框架不是要彻底的分崩离析了吗?

“98年那阵东南亚金融风暴难道你们不记得了?”那黄夫人见我这么说,在旁提醒我道:

李京花一见黄夫人说话,连忙跟我介绍道:“蒋凯,这位是黄埙的夫人,黄娥丹的母亲,你就叫她黄夫人好了!”

我见黄夫人朝我微笑点头,这一举动让我联想到我被洪霁雯催眠的时候,所处的那个梦境中黄夫人对我的种种客气,虽然那催眠的世界是假的,但不禁还是有好感的,至少比那黄埙、黄娥丹的印象要好的多。

或许是我在那个梦境中知道了黄夫人太多的**,眼下,竟然在现实世界中第一次相见,我竟然有了一些善意恶作剧的冲动,我朝着黄夫人同样报以一个微笑,并很淡定的说道:“现在你还是密宗教的信徒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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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四十六)

(猫扑中文 ) 那黄夫人见我这么问,顿时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嘴张的大大的,就是说不出话来。这“密宗教”是一支非常诡异,甚至违背佛理的一支秘密的佛教支教,由于它的信徒的特殊性,所以注定这样的宗教是不可能广而告之的,更要紧的是,这密宗教流行于中国的西南地区,在越南几乎无人知晓,因此,我冷不丁的说出这么一句,那黄夫人肯定要惊讶异常。

李京花应该是知道黄夫人额一些背景的,我这么一问,李京花同样是差异无比,甚至呆呆的问黄夫人道:“你跟蒋凯说过吗?”黄夫人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是在那边木讷的摇了摇头。饶是李京花有预知的能力,终不能知道我所知晓的一切都是在梦境中发生的。

见我一下子能“哄”出这样的效果,那我也就不要“收”着了,索性一本正经的说道:“黄夫人,圆竹大师一再强调,时间的无序论,不知道你这个天眼的教徒能否接受吗?”

这一次我可以说再次爆出“重料”,而且这“重料”远比我说的“密宗教”来得更为的震撼,如果仅仅是说了“密宗教”,那或许还有可能是耳闻,然后再添油加醋,掩人耳目,但我这时都能将密宗教的主持以及主持的理论说了出来,并顺便点透了黄夫人的真实身份,这让黄夫人岂能再冷静?

只见黄夫人率先朝我跪下朝拜道:“蒋凯大师,我并不知道你来自密宗,我饮酒是无心之过,还望您不再计量!”

这一举动让我觉得非常的意外,敢情这黄夫人以为自己喝酒开戒,犯了戒规。而我又以一个很神秘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当然会误以为我跟圆竹大师有着某些关联,所以下跪朝拜,请求我的宽恕。

我见玩笑开得有点过火,但这个时候如果收回来,唯恐在场的人特别是李京花又要以为我没有诚意合作,节外生枝。于是我只能勉强的掩饰下去,并为自己寻找一个很好的理由给自己圆谎道:“黄夫人多礼了,快快请起......”说到这我赶忙将离开座位,走上前将黄夫人扶了起来。并接着说道:“姜舯是通灵者,也是密宗教的信徒之一,他曾经带我前往充允拜会过圆竹大师,所以和圆竹大师有一面之缘。”

黄夫人见我这么说,又是兴奋又是不解道:“蒋凯大师。看来你和圆竹大师是有缘之人,自我入密宗以来。三年才得缘和圆竹大师会上一面。五年才有机会和圆竹大师说上一句话,想不到蒋凯大师第一次前往充允就能和圆竹大师参悟禅佛,让人羡慕备至呀!只是入教这么多年,从未听说姜舯是我教友之一,难道这......”我怕这事要穿帮,连忙打断黄夫人。并转开话题道:“黄夫人,密宗教本就神秘无比,很多教友共处多年,彼此也不一定能互相认识。这一点我们也不用过于介怀,但圆竹大师当初与我的一番交流,想不到道今日却成为字字珠玑!”

我这么一说,黄夫人的注意力显然从关心姜舯朝“字字珠玑”转变了过去,并好奇的问道:“不知能否得知圆竹大师和蒋凯大师之间参禅了一些什么?”

我故弄玄虚道:“圆竹大师一生秉承时间无序的理念,认为各种事情发生虽有先后,但就个体而言,都是命中注定的,只不过是先出现后出现的问题。当时圆竹大师就一语道出,说我终有一烦心事要自己去解决,当时我便问,有何烦心事?圆竹大师甚有禅理的跟我说道:‘无非是金钱两字!’当时我并不相信,想来今朝发生的一切,均被圆竹大师言中了!”只见那黄夫人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虔诚听我讲述的时候,旁边的李京花突然干咳了两声说道:“想必蒋凯有夸张之嫌了吧?”

我原本吹嘘的正是起劲之时,万想不到李京花会突然跟我说上这么一句,我犹如被当头一棒,带着一点懵问道:“为何会这么说?”

李京花冷笑道:“你说‘密宗’‘天眼’,因为我没有接触过,所以我也不好发表评论,但你说到这预知事情,我想我还是有发言权的,所谓的预知是一种本能的反应,跟那圆竹大师所谓的时间无序论扯不上任何关系,蒋凯,你说是吗?”听着李京花的诘问,我心中深深的自责,我这吹嘘吹的也太没变了,竟然在预知者的面前吹嘘所谓的预知,这不是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吗?但看着黄夫人、黄娥丹和李艳娜都在怔怔的看着我,如果我这个时候去坦诚自己适才的吹嘘,那这脸面实在搁不下去,于是我只能打肿脸充胖子说道:“李京花,这预知的事情,想必你也过于单一了,你的预知能力不代表就是人家的预知能力,预知有很多种类,就如同‘密宗教’中,除了天眼,还有鬼语者、甚至还有通灵者。(编者按:在这里再次不厌其烦的说一下天眼、鬼语和通灵这三者区别,天眼能见鬼,但和鬼交流不了,鬼语能和鬼交流,但看不到鬼,只有通灵者,是技能看到鬼也能和鬼交流的。)”我这话一说完,那黄夫人立马应和我道:“蒋凯大师说的甚是,婶婶,蒋凯大师说的真没错!”李京花见我虽然谬论,但毕竟无言可驳,考虑到这不是原则的事情,所以也不想追究,哼哼了两声后,自顾自的吃起了饭菜。

黄夫人似乎对这圆竹大师和我的参禅还有意犹未尽的感觉,见我说到了这圆竹大师的话得到了验证后,非常好奇的说道:“蒋凯大师,那圆竹大师还跟你说了其他一些什么了吗?”

我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到了挑拨离间的机会了,但要把握好火候,不能过于明显,否则反而容易穿帮,于是我故意说道:“圆竹大师或许真有通天之能,他说让我要提防三个人,前两个人都对应上了,不知道这第三个人会不会也被对应上?”

“圆竹大师让你提防哪三个人?”黄夫人好奇的问道:

“一是让我提防我的领导,事实证明,正因为我的领导,让我饱受了怨戾金钱的痛苦,也是因为我的领导,让我至今都没有什么作为,事业前途一片渺茫!而是让我提防洪霁雯,这同样的事实证明,在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和我的朋友们终究被她给出卖了!”说到这,我不禁看向了李艳娜,李艳娜不免脸色一红,低下了头,跟李京花一个模样,吃起了饭菜。

“那第三个人呢?是让你提防谁?”黄夫人焦急的问道:

“这第三个人就在这饭桌上,我想这个时候说出这个人的人名,怕是不利于我们的合作,我已经将他的名字写到了我这火柴盒里......”说完,我故弄玄虚的掏出放在我胸口插袋里放置蛆虫的火柴盒,在大伙面前扬了一扬道:“到时,我会公示给大家看,看看圆竹大师的预言是不是都言中了!”

黄夫人还想再问,那李京花再也坐不住了,厉声的对黄夫人说道:“可以安静一会儿了!”随后又转过头对着我说道:“蒋凯,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这需要提防的人就在我们这里,你这算什么?预先的反间计?”

我连忙装着糊涂说道:“这......不,不,不......只是大家聊到了这个话题,我如实说了出来,我想大家都彼此合作了,那就没有什么秘密了,跟大家说好,也不是一件坏事情。”

阮悦天感到这气氛颇为尴尬,连忙站了起来,分别给我、李京花和黄夫人夹着菜说道:“大家先吃一点,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李京花忿忿的吃了一口菜,随后对着我们说道:“今天之所以让诸位到这里来忆苦思甜,那是有原因的,归根到底,我只是想趁这个机会,向蒋凯说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我一边吃着菜一边问道:

正当李京花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门外“哐当”一声,随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黄夫人连忙说道:“老黄回来了,老黄回来了!”

果真,踏进屋子的是抱着一箱东西的黄埙。黄埙对着李京花说道:“婶,我买了六瓶大叻酒,应该够了吧?”李京花很淡定的说道:“够了,老黄,你把酒放下,先坐下来听我说两句。”

“行!”黄埙依言放下酒,在我的身旁坐下,李京花对着黄埙说道:“刚我们说到这为何要在这里吃饭的原因,你们都应该知道了,我只是想再跟蒋凯他们说一遍,你们也再听一遍,可以吗?”

“行,婶,你说什么都行!”黄埙说完,拿出一瓶大叻酒要给我们逐一满上,李京花拍着桌子说道:“老黄,那你能等我把这话说完,再给大家敬酒呢?”

黄埙一听这李京花还是蛮激动的,于是赶紧收起酒瓶道:“婶,行行行。我们都听你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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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3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四十七)

(猫扑中文 ) 李京花老成持重的说道:“蒋凯,说给你听或许你还不信,98年那场亚洲金融风暴,把我们老百姓给害惨了,这条街叫扑街,当时很多流离失所的老百姓聚集在这里,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这‘伟大的一幕’,我李家当时5口人,就住在我们这吃饭的地方,蒋凯,你能感觉到当时的情形吗?”

我环顾四周,再次细细“查阅”了这有着无数斑驳的小屋子,联想到90年代的中国,特别是上海,很多居民同样在二十平米的地方住着祖孙三代,外面大雨,家里小雨,这种耳闻尽在眼前,现在李京花出言询问,我感同身受的说道:“我能理解!”

李京花可笑了一下接着说道:“最要命的是,币值的通货膨胀,不说其他的,就拿越南盾跟你们中国人民币来比较,98那一年,我们的一万盾明明可以换你们人民币8元,但到后来,就演变成只能换6元、4元,一直到现在换三元多,蒋凯,我们全家人的努力,都被这无形的通货膨胀给无理的减半,这也就是至今为何越南人始终信任美元和人民币的原因。蒋凯,你这一点能理解吗?”

似乎这一点我也能理解,中国人民币从93年后开始,也经历了一轮比较明显的通货膨胀,在兑换美元上可以直观的体现出来,从最初93年三元多人民币换一美元到95年五元多人民币换一美元,一直到98年的八元多人民币换一美元,也一度让中国人民的财富收入大大缩水,这时候我见李京花这么问,我依旧感同身受的说道:“我能理解!”

李京花见我都能理解,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一来。你就能知道我们为何会让自己的孙女前往中国淘金,也能知道我们为何对那笔怨戾金钱而耿耿于怀,说到底,就是我们穷怕了。不想再过这种日子。”

“其实一家人只要其乐融融,穷一点,物质上简单一点也是可以接受的!”对于刚李京花所说的两点并没有太多感同身受的阮悦天在旁突然说道:

我原以为阮悦天说了这话,那李京花会很生气,想不到李京花微笑着给阮悦天夹了一筷菜说道:“阮悦天,这话说的没错,一家人其乐融融。这是多少金钱都买不来的,但这其乐融融怎么来,你想过了吗?”

阮悦天吃过李京花夹来的菜,然后一边美味的吞噬一边说道:“你看看,你们这一家子围在一起吃饭多好呀。场面温馨感动,不虚情假意。这生活的乐趣要自找的!”想不到阮悦天在生活哲理上还是挺有一套的。平日里都跟他在计较一些灵异事件了,没跟他好好相处,真没看出来!

原以为阮悦天这话会让李京花至少“无言以对”,可那李京花却答非所问道:“阮悦天,那你觉得这菜好吃吗?”

“不错呀!黄夫人的手艺不错,这应该是牛蛙吧。加工的不错,至少那......”阮悦天尚未回答完毕,黄夫人就在旁尴尬的纠正道:“不是牛蛙,是老鼠!”

这话一出口。还在嚼食的阮悦天顿时如同石化一般,接下来的反应是跑到了室外,将口中之物吐掉,然后是一阵剧烈的呕吐声。坐在位置上的我,突闻这样的消息,胃中顿时翻江倒海一般,难受之极,虽然刚只吃了一筷子这样的肉,但已经将我的食欲通通给破坏掉了,好在我还能淡定,胃中极不舒服,但脸上还能保持着一些僵硬的笑容。

李京花见阮悦天都跑出去吐了,喃喃的说道:“这孩子,还其乐融融呢,就吃了两筷老鼠肉就变成这副德行了!李艳娜,去,把阮悦天给搀扶进来,别喝了一点酒,吃了两口菜,就在门口吐得满地都是!”李艳娜依言走了出去,最后勉强将阮悦天给扶了进来。

阮悦天刚坐定,那李京花就不淡定的对着阮悦天冷嘲热讽起来道:“阮悦天,怎么了?你刚不是说一家子人围在一起吃饭,其乐融融挺好的吗?那怎么会出去吐了呢?来来来,再补一点,不要饿了!”那李京花又夹起那老鼠肉给阮悦天吃,现在的阮悦天不要说吃了,即便是看上一眼这玩意,想必也是够他受的人。见李京花夹过来,连忙收起自己的碗,一边拼命摇头一边说道:“不用了,真不用了!谢谢,谢谢......”

李京花见阮悦天不要,也没勉强,自行吃了筷上的老鼠肉,然后一脸严肃的说道:“什么叫其乐融融?那是要以物质条件为基础的,当时,我们虽然可以一家子围着吃饭,但台面上的那些菜能吃出‘其乐融融’的感觉吗?某些人吃了老鼠肉就要恶心,然后出去就吐,那告诉你,这老鼠肉也不是天天能吃上的,自打这扑街住进了我们这些穷人后,这里的老鼠算是遭了秧了,我们每天工作完后的第一个工作内容,就是加工老鼠,为餐桌上添置一道荤菜,没过2个月,大家发现,找到这扑街上的老鼠比火箭登天还要难,这也就是蒋凯昨晚跟我去那‘饭店’,后厨满地都是黏胶的道理,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捕耗子用的,我们捕耗子都已经发展到了满屋子铺黏胶的地步了,可见这老鼠有多难抓。”

“那黏胶还不是有‘预警’的作用吗?”我在旁补充道:

“那是后来开了地下道,才发现的另外一种功能!”李京花头也不回的说道:

“都开了‘饭店’,还要捕耗子呀?”我一脸不信的问道:

“刚开‘饭店’,是我们生活转机的起点,那时,利用国家政策借了一笔钱,才开了这‘饭店’,那点钱都花在那‘饭店’的装修上了,哪还有什么余钱?看到‘饭店’里闹耗子,我们不还起劲的抓耗子,吃耗子呀?到后来,‘饭店’挣了钱,我们才慢慢的改吃猪肉、鸡肉,耗子吃的越来越少,当然,在这忆苦思甜的餐桌上,我们还是会做上一盆老鼠肉给大家吃的!”李京花不无深情的说道:(未完待续。。)

ps: 耗子宴,大家吃过吗?猫扑中文

第614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四十八)

(猫扑中文 ) 我不知道鼠肉对于越南人民意味着什么,后来我也翻阅了相关的资料,发现,越南人似乎对鼠肉是情有独钟,特别是越南薄寮省,那边吃鼠肉盛行,每天要消耗掉三吨左右的鼠肉,这鼠肉不仅是贫穷的人吃,富贵之人,爱美女性都会去吃,越南人认为鼠肉有美容、保健的效果,特别对治疗背痛有明显的效果。

李京花见我和阮悦天沉默不语,有些得意的说道:“包括洪霁雯在内的很多人都会问我,我一将死之人了,为何还要对着身外之物念念不忘?唯一的,也是最合理的回答,就是我李家穷怕了,我不想我死后,李家还得继续挨饿受穷。”说到这里,李京花转身对着黄夫人和黄娥丹说道:“还记得98年那段时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吗?”黄夫人唉声叹气的说道:“这怎么会忘呢?凌晨三点多起来,到报社、奶站取报取奶,然后到富人区域挨家挨户的投递投放,到了白天,在单位做保洁,晚上到酒店里给人端盆子洗碗,即便是这样,一天下来,都赚不到四万越南盾,亚洲金融风暴袭来,先是失业不说,原先的那三千盾一斤的大米飙升到五千盾一斤......”说到这里的黄夫人已经有点不敢再去回忆了,做对面的黄埙连忙劝慰道:“好啦,好啦,好歹熬过来了!不愁,不愁!”

“有件事情我不是很明白,我想了解一下!”我对着黄埙问道:

“啥事?”黄埙拿起酒杯跟我碰了一杯问道:

“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会去中国的充允市卖羊肉的?”我问道:

黄埙一个打愣,看了看自己的老婆说道:“老婆,刚我出去买酒的时候,你把我们的经历都跟蒋凯说了?”黄夫人连忙摇头说道:“哪有呀!这蒋凯大师是神人,是圆竹大师的至交。得到过圆竹大师的指点,他料事如神,我们所有的情况他都是清楚的!”

黄埙吃了一惊,看向了李京花,那表情是在问李京花,这么一档子大事没有跟自己说起呀,李京花理解黄埙的意思,紧着眉头说道:“怎么什么事情都要来问我,蒋凯他有怎么样的经历,我都能预知不成?”黄埙被李京花这么一“呛”。也不敢多言,只是拿起酒杯对着我说道:“蒋凯大师,我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能人的本事,希望以后......”黄埙这亲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京花厉声打断道:“老黄,你干嘛呢?大家现在都是合作的身份。没有必要妄自菲薄!”黄埙一时尴尬。将还有一半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我则赶忙举起酒杯,主动跟老黄碰了一杯后先饮而尽道:“老黄,很多话不要明说,心中有数就行!”老黄见我如此上路,给这么一个台阶下,不免高兴的频频点头。然后也一饮而尽。

李京花见我如此的“收买人心”,心中有些不悦,夹起一些老鼠肉递到我的跟前,直言让我吃一点。我终究觉得恶心,只能用喝酒的方式来推脱道:“我喝酒不吃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李京花咄咄逼人,正当我苦无挣脱之际,旁边的阮悦天忍不住发话了:“李京花,我有一事相求!”

李京花瞥了一眼阮悦天,然后有些不悦的问道:“什么事?”

“我父母善终的事情,还望......”阮悦天尚未说完,那李京花立马无情的打断道:“你这事情蒋凯跟我说过了,你要姜舯出面帮忙,但我觉得你应该会失望的,就目前为止,这姜舯还是处在深度催眠的状态之中,他帮不了你!”

阮悦天听到这样的答案,顿时一脸的无奈,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在旁见状,连忙问道:“那姜舯现在在何处?”

李京花简单的说道:“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很安全的地方在哪里?”我紧追不舍问道:

“蒋凯,这事不应该是你关心的呀!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是商谈怎么去锡庆市的相关事宜,而不是针对一个昏睡之人而抓着不放!”李京花说道:

“李京花,我想这姜舯也是我跟你合作的主要内容之一吧?”我说道:

“这事我知道,所以我们自然会好好看护姜舯的,等事情完毕后,姜舯一并还你就是了。”李京花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道:

阮悦天见自己父母善终事宜无望,顿时情绪失控,“嚯”的一下站立起来,情绪激动的指着李京花说道:“李京花,今天这事我跟你扛上了,要是不让姜舯出面,我和你没完。你这老太,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京花一边吃着老鼠肉,一边淡淡的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要打我不成?”

阮悦天操起自己所坐的板凳,举过了头顶威胁李京花道:“今天这事要是没有结果,要么我死,要么你死,看着办!”

我万万不知道阮悦天会突然之间这么激动,或者他早有了计划,但有了计划后应该跟我商量才是,而不能这么突如其来的吵闹一番,李京花是何人?对于她即将受到的威胁能不知,能不晓吗?我这里心中才暗叫不好,那边李京花果然不出意料的跟我说道:“蒋凯,这阮悦天是我为了跟你合作,表示我的诚心,将其还给你的,想不到眼下却是这个结果,你觉得我会对他怎样?”

我一边朝着阮悦天暗使眼色,一边对着李京花说道:“李京花,阮悦天小伙子一名,脾气大,比较容易暴躁,我觉得这事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计较!阮悦天,快快放下你的椅子,坐好了,什么事情大家都能商量。”

我原本准备通过这番话,让阮悦天赶快住手,这样大家或许还能和和气气的谈,可想不到今天的阮悦天却是一根筋,算是“一战到底”了,只见那阮悦天不仅没有放下椅子,而是离开桌席,朝李京花冲了过去,冲过去的同时,口中还威胁道:“李京花,我要你好看的!”

黄埙坐在李京花的身旁,赶忙站起劝阻,一边拦着阮悦天,一边对着我说道:“蒋凯大师,我敬重你的为人,所以对你的朋友也是同样敬重,但他这么疯狂,要伤害我婶,这我可不能答应,你快点拦着他,大家有话都好说!”

黄埙这话说的极是,我也忙不迭的站了起来,拉着阮悦天说道:“阮悦天,听我和老黄的,千万不要激动,什么话都好商量!”

这时,始终是气定神闲的李京花突然“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然后对着我和黄埙说道:“你们不要拦他,我到底要看看他怎么砸到我?”

阮悦天原本或许因为我的拉扯会考虑重新坐回座位大家一起谈,这时见李京花如此嚣张,再也控制不住了,先是摆脱了黄埙,然后我挣脱了我的抓扯,一下子就冲到李京花的跟前,那椅子高高的举起,想砸向李京花,但自己毕竟是成年人,是有理智的,这椅子砸向一老太,自己终究有逃脱不了的干系,于是犹豫了一下后,阮悦天将椅子往空处一扔,然后双手抓向了李京花的脖子,一边死死箍住,一边狠狠的说道:“李京花,你到底帮不帮我,帮不帮?”在场所有人见状,都要去拉阮悦天,但李京花非常镇定的一伸手,示意大家都各就其位,显现出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

李京花这么一大把年纪,而阮悦天如此用力紧箍着李京花的脖子,我这一局外人都看的揪心,难道这李京花真的不怕?果然,没有多久,那阮悦天软软的松下了双手,最后软软的瘫软在地,一副全身无力的样子,李京花见状,笑了笑,对着黄埙说道:“老黄,把他扶到椅子上去!”黄埙连忙捡起刚被阮悦天扔掉的椅子,放到原位,随后,将阮悦天从地上抱起,最后将其放到了椅子上,让阮悦天趴在桌子上。

“预知,一直是个好东西,有这能力在身,我就不用担心有人害我。”李京花很镇定的说道:

“阮悦天这是怎么了?”我关切的问道:

“你不用担心,我刚给他吃老鼠肉的时候,就下了一点‘驱力散’......”李京花还没说完,我便好奇的喃喃说道:“驱力散?”

李京花见我困顿,连忙换了一个口吻对我说道:“这玩意用越南语直译成汉语,就是‘去除人的力气的一种药粉’,按你们中国的说法,就是‘**药’、‘苍蝇粉’等等。”

想不到李京花这么一个老太太竟然还知道这“苍蝇粉”“**药”,这让人多多少少有些觉得意外。好在这玩意只要不过量,对人体没有什么太大的危害,因此,我心中放心了不少。

就在这时,那黄夫人突然在旁说道:“呀!那阮悦天背后的两人应该是阮悦天的父母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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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四十九)

(猫扑中文 ) 我后背顿时一阵发凉,刚还昏迷的阮悦天突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然后如同中邪的站了起来,手脚虽然在动着,但显然和耷拉着的脑袋不成正比,李京花看到这一幕也吃惊不已,连忙询问黄夫人看到了什么?黄夫人呆呆的说道:“那阮悦天背后是一具没有头颅的鬼魂,它附到了阮悦天的身体里了,因为没有头,阮悦天的头还是耷拉着的!”黄夫人这么一说,我基本上能断定,黄夫人刚所说的话是可信的,这没有脑袋的鬼魂应该是阮悦天的父亲。

“那怎么办?”李京花脸色有些紧张,看着阮悦天如同丧尸一样朝自己扑过来,连声喊道:

黄埙连忙站了起来,全力去阻拦阮悦天,但这时候的阮悦天似乎变得力大无穷,黄埙尚未碰到阮悦天的衣角,就被阮悦天一个挥手,将其挡到了墙角,阮悦天随后又马上朝黄埙扑去,李京花突然预知到了什么,连忙站了起来,对着黄埙喊道:“老黄,千万不要给他咬到,他刚吃了那鼠肉,体内已发生了变异!”(编者按:这个是我事后翻阅了相关资料才整明白的,人体被鬼魂附体的时候,体内会所有的器官会加速老化,吃在体内的食物也会加速的腐化,鼠肉本身就含有大量的细菌,这类细菌加速腐化后,就会产生急速的变异,说简单一点,就是细菌在加速的腐化过程中,不断变异繁殖,变得更多更强。当达到一定临界点的时候,那就具备了传染的能力,从牙齿到指甲,从唾沫到血液,都会对他人造成传染。)李京花这样的预知绝对不是空穴来风。那黄埙虽然在李京花的提醒下,在跌倒地的同时,赶紧伸出脚,想以此来阻挡阮悦天的前进,但黄埙显然是低估了阮悦天的力道,一个脚压根就阻止不了阮悦天的前行,只见那阮悦天胸口抵着黄埙的脚还在往前走,黄埙支持不住,单腿开始缓缓弯曲,口中歇斯底里的喊道:“你们还看着干嘛?还不帮忙?”就这样。黄娥丹、黄夫人才一起围了过来,想试图拉住阮悦天,但碍于空间实在太小,挤不下这么多人。李京花眉头越来越近,最后站了起来喊道:“老黄救不了了。我们赶快走!”说完,谁都不顾。自己就夺门而出。

李艳娜看着这阵型。毅然决然的跟着李京花走出了大门,而那黄夫人和黄娥丹,岂能见自己的亲人被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所“欺负”,于是还在那边奋命的拉扯,希望能拉开阮悦天。最无辜的就属于是我了,眼下的状况让我是走也不是。看也不是,走了,这阮悦天毕竟是跟自己是一个阵线上的,就这样离去。没有义气不说,就我这身体,后面的事情谁还能帮衬我一把呢?不走吧,那李京花已经强烈的预言了,说这里会马上变成一血腥之地,我留在这里恐也凶多吉少,正当我在那边纠结万分的时候,那阮悦天已经压住了黄埙,然后那耷拉着的脑袋在瞬间如同注入了巨大的力量,一口深深的咬到了黄埙的脖子上,只见那黄埙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只见阮悦天口中咬着一块血淋淋的肉,仰天咀嚼了起来。

那黄埙的颈部大动脉应该被撕咬断了,那鲜血飚喷了起来,将黄娥丹与黄夫人瞬时间喷成了两个血人。我看到这一幕,大惊,连忙上前拉拽这已经惊呆在场的黄娥丹和黄夫人离开现场,怎奈我的身体实在没有发力,那一拉拽,我的身体全身酸痛,可即便我是痛的出汗,可黄娥丹和黄夫人站在那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时候的黄埙应该是血流不止,昏厥了过去,根据常识,不出几分钟,那黄埙应该会失血过多而亡,而那阮悦天并没有停止攻击,咀嚼完嘴中的一块人肉后,又在黄埙的胸、腿上各咬了一块肉下来,然后似乎很满足的缓缓站了起来,朝黄娥丹和黄夫人发出了攻击。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先是对着阮悦天警告了几声,见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人形,于是抄起身旁的椅子,朝阮悦天砸去,不要说我是现在的这般身体,即便是康健的时候,这一椅子砸将上去,都不可能对其有任何反应,这抄椅砸人的事情,只是我的一种本能反应。

我见椅子砸上去没有效果,见黄娥丹和黄夫人又呆在当场,“不为所动”,于是我急中生智,将桌面上的几盆菜朝阮悦天扔了过去,那阮悦天似乎对这鼠肉还是有“兴趣”的,见满身都是鼠肉,那顿时转移了视线,开始吞噬起鼠肉。我利用这个契机,赶紧的推着黄娥丹和黄夫人出了大门,直到这个时候,黄夫人和黄娥丹才反应了过来,站在门口大哭大喊道:“老黄......”

好不容易将黄娥丹和黄夫人拖出大门,到了院子的时候,我差点傻了眼,只见院子通向走道的那一端,李京花和李艳娜呆呆的站在那边,不能前进半分。

“搞什么?还不出去吗?”我见状,急匆匆的喊道:

“我们都走不了了!”我身后的黄夫人突然冷冷的在我背后说道:

“什么意思?”我头也不回的问道:

“那......那边屯满了很多亡魂,堵在了通道口。”黄夫人带着一点恐惧的口吻说道:

“亡魂?”接触过灵异世界的我对这亡魂并不感到恐惧,按照艾教授和姜舯跟我的讲述,这亡魂就是一空气,除了有凉飕飕的感觉外,只要不附体,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或许有人会问,那亡魂附体了怎么办?就跟阮悦天现在一样的,杀人不眨眼,太过凶险。那我这里只能从另一个层面来说:亡魂可以附体,但对于亡魂而言,难度太大,关键是要有极深的怨戾才能做到。就如同我们老百姓开飞机一样的难!阮悦天的美国父亲可以做到,因为他遭到了断头,所以可以附体。(未完待续。。)

ps: 亡魂附体,与生命同逝。猫扑中文

第616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五十)

(猫扑中文 ) 我压根没有想到这大白天会聚集很多亡魂。说实在话,虽然黄夫人号称天眼,但从没有领略过她的天眼能力,所以,对她这样的一番话还是将信将疑的。

我准备身先士卒,走在前头里给大家看,可没走两步,就感觉有一种无形的阻力阻挡着我,让我不能前行一步。就在这时,我背后突然想起了尖叫声,回头一看,原来是阮悦天眼睛通红的,缓缓的走出了大门,黄娥丹见状,连连惊叫。

“交出姜舯!”那阮悦天那双红红的眼睛看着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每个人都被他瞧得心发慌,我想凭借我的这张老脸上前阻止,刚没走上两步,我就又像是装上了“南墙”上,黄夫人在旁边提醒我道:“你前面有一亡魂堵着!”

“蒋凯,你要过来干嘛,这事和你无关。”阮悦天见我要上来劝解,直接把话给我堵死了!

李京花见这地方避无可避,于是就主动走上前,对着阮悦天说道:“姜舯不在这里,放我们出去,我带你去见姜舯!”李京花的话刚说完,就“啪”的一下,被阮悦天打了一个耳光,随后指着被打倒在地的李京花说道:“你以为我真是阮悦天呢?你做的那些小动作我能不知道?姜舯难道不在这里?”李京花这么大的年纪,一直以来,都是受到街坊四邻的尊重和爱戴,不要说着耳光了,就是口舌之争,那也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李艳娜连忙上前将李京花搀扶起来,而一旁的我,冷冷的对着李京花轻声的说道:“李京花,看来你的预知能力不过如此,自己逃脱不了、自己挨打这些不利的局面你都没有预料到?”李京花狠狠的看了我一下道:“跟魔鬼谈事情。你来预知一下!”

阮悦天见李京花没有反应,腾的一下扑上了李京花,李京花呆在那边,避无可避,等同于等死,就在电闪雷鸣之间,斜插里窜出了一人,挡在了李京花的跟前,并严厉的说道:“这里不是你亡魂猖獗的地方。”说这话的不是别人,就是有这天眼称号的黄夫人。

黄夫人的老公黄埙现在是凶多吉少。在黄夫人的眼中,看到满屋子的亡魂,就其视觉感而言,能感受到的危险远比我们普通人所感受的危险要强烈的多。黄夫人或许已经失去了自己的丈夫,但绝对不容许自己的女儿有失。因此,在这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是想通过自己的能力来力挽狂澜。但这力挽狂澜的结局,黄夫人真能做到吗?

“你想要先死吗?”阮悦天看着黄夫人,一把将其揪了起来,然后恶恶的问道:

这个时候的黄夫人似乎早就生死置之度外了,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莫道我们天眼无能,也让你们领教一下我们天眼的能力。”说完。黄夫人突然右手一扬,一把白色的的晶体在阮悦天的面前散开,只听那阮悦天身上发出“刺啦啦”的声音,如同一块生肉放在了滚烫的铁板上烧制一样。让阮悦天痛苦的惨叫着,随后,不得已,放下了黄夫人,自己自顾着自己擦拭身上的伤口。直到这时我们在场所有人都看的明白,那黄夫人撒向阮悦天的东西是一把米粒。

黄夫人心中也明白,自己完全仗仰着这一把的偷袭,论实力来讲,自己万万不是阮悦天的对手,但即便是这样,黄夫人左手中的一把米粒竟然不敢向阮悦天撒去,因为她很清楚,门口堵着太多的亡魂,左手的这一把米粒是要“赏赐”给那些亡魂的,与此同时,她也更加的明白,这最后一把米粒撒出去过后,那会暂时得到一定的空隙,她或许可以让自己的女儿夺门而出,要让在场所有人全身而退,那事不可能的事情。作为一个母亲,在这危机的关头,她只能选择拯救自己的女儿。于是黄夫人赶紧趁着阮悦天在擦拭着自己伤口的时候,右手紧紧拉住黄娥丹只往通道口闯,仗着自己是天眼,见那些亡魂要堵住她母女俩的时候,黄夫人恰到时机的扬出左手的米粒,撒向所见到的那些亡魂,那些亡魂见米粒撒来,纷纷避让,从而让出了一道明显的空间,黄夫人对着自己的女儿说道:“快走,不要回头!”黄娥丹不明所以,但好在非常听母亲的话,被母亲这么一拉一推,自个儿加快了脚步,朝通道口窜了出去。李艳娜见状,反应极快,想带着奶奶跟着黄娥丹一起出去,但那机会是稍纵即逝的,这么一冲,又跟先前一样,如同撞到了“南墙”给硬生生的撞了回来。另一边,“惊魂未定”的阮悦天显然是回过了神,看着黄夫人如此“造作”,说了一句“那我就看看你天眼的本事。”说完,“蹭”的一下窜到了黄夫人的身上,然后双手搭着黄夫人的双肩,一个“鹞子翻身”,两人纷纷到底,接下来,那阮悦天就准备用对付黄埙的一样招数对付黄夫人,对准黄夫人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黄夫人虽然战斗力不如阮悦天,但毕竟是天眼,还是有些抵抗能力的,按我们眼下俗人流行说的话,那就是“还是有点法力的”。

那黄夫人见阮悦天一口咬下,并没有慌张,而是对着那咬来的“血盆大口”吐了一口真气,那阮悦天一时没能留意,一个收口,顿时被黄夫人的真气给呛到了。趁着阮悦天没有缓过来的时候,黄夫人趁热打铁,咬破自己的右手中指,挤出鲜血,不由分说的朝阮悦天的额头涂抹过去,阮悦天虽然被呛着,但并没有影响到自己的战斗能力和应变能力,见黄夫人中指袭来,立马举起左手格挡住来袭,口中喃喃说道:“看来你确实有两下子,但你知道的实在太多,留着你终是祸害,你还是跟你的老公一起去吧,说完,右手罩着黄夫人的脸面,防止她再吐真气,随后,一张嘴咬向了黄夫人的脖子。

“不要伤害我的妈妈!”突然,从通道那边扔过来一个板砖,硬生生的砸到了阮悦天,然后,只见黄娥丹右手伸着流着鲜血的中指,一阵挥舞,重新走回了院落的中央。

李京花看到这样的场景,顿时反应了过来,急忙对着李艳娜说道:“快,我们咬破右手的中指,这中指的鲜血可以保护我们。”说完,迫不及待的咬破了自己的右手中指,然后站了起来,学着黄娥丹的模样,挥舞着走向通道口。

阮悦天断然不愿意看到这一幕的发生,他吼了一声,暂时放过了黄夫人和黄娥丹,冲向了李京花和李艳娜,左右手各抓起一个,然后走向院中,李艳娜用中指的鲜血挥向阮悦天的脸颊,这一点原以为会有“惊天动地”的效果,可想不到,那阮悦天无动于衷,直到把李艳娜和李京花直落落扔到了地上,一旁大难不死的黄夫人看到这一幕,只能叹惜道:“只有涂在阮悦天的额头上才有效果。那亡魂是无头尸体,额头是他的命门所在!”

被狠狠摔在地上的李艳娜这时才听闻黄夫人这么说,白了一眼道:“不早说!”

但不管怎样,由于黄夫人的“抛砖引玉”,让我们都知道了对付阮悦天的法子,这一来,即便阮悦天召集了很多亡魂助阵,但在右手中指鲜血的指引下,想必要脱个身并不难。黄娥丹、黄夫人、李艳娜和李京花这时候都咬破了中指,朝阮悦天袭去,一时之间,反倒是咄咄逼人的阮悦天落了下风。

阮悦天没有疲于应战,而是退到一边,念念有词了一番,李京花她们不知这阮悦天是何用意,都想趁着这个机会赶紧离开。可没走几步,意外还是发生了:那屋内的黄埙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

黄娥丹见状,大喜,高呼自己的父亲没死,然后独自跑上前去,去搀扶父亲,试图一起离开,有着天眼的黄夫人一见,顿时吓得半死,连忙高喊道:“黄娥丹,快回来,那人已经不是你的父亲人,是魔鬼!”

可这提醒显然已经晚了,那黄娥丹兴冲冲的跑到了父亲跟前,刚想说“爸,我们一起走。”的时候,那黄埙突然张开了大嘴,一下子就咬到了黄娥丹的脖子之上,黄娥丹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就在黄埙的口中如同一只麋鹿被狮子死死咬住,抽搐了几下后,一动也不动了!

短短的一个小时之内,黄夫人突然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亲人,无论如何,从心智还是精神上都是致命的打击。眼下的黄夫人更是失去了理智,扬起咬破的中指,不由分说的朝阮悦天铺扑了过去,阮悦天冷笑了一下,对于这种以卵击石的行为,他当然能从容的笑纳,还没等黄夫人靠近阮悦天,阮悦天立即反客为主,主动应了上去,避开那破损的中指后,毫不犹豫的咬向了黄夫人的脖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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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7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五十一)

(猫扑中文 ) 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黄夫人便一动不动,活活被阮悦天咬死!这场面可以说是瞬息万变,从刚还占有主动的场面,一下子形式逆转,那阮悦天又重新获得了主动。

阮悦天又振振有词一番,那黄埙似乎就是阮悦天手中的牵线木偶,听着阮悦天的话,竟然扑上了一旁还惊魂未定的李艳娜,那阮悦天见黄旭抓住了李艳娜,马上停下了口中的“咒语”,对着李京花说道:“李京花,还不把姜舯交出来?”

李京花看着惶惶大叫的李艳娜,心中万分焦急,如果说,干掉黄家三人,李京花顶多是心头一阵内疚以外,那眼下自己的孙女受到威胁,自己不能再熟视无睹了!

“行,我这就答应你,把姜舯交给你,但你得放了我的孙女!”李京花说道: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跟我谈判的条件吗?”阮悦天朝着李京花上前走了两步,吓得李京花连连后退,退到我的身旁,不知是李京花的心中惧怕还是急着救自己的孙女,“姜舯就在这厨房旁边的那个仓库里!”李京花说道:

阮悦天见李京花一动也不动的说着,随后冷笑的说道:“怎么?难道还要我去把他找出来,你给我带出来!”

凭借李京花的体力要将姜舯带出来,肯定是难上加难,于是李京花只能求向了我,让我帮忙。听闻姜舯在那仓库里,我心中一紧,即便李京花不来求我,我都会主动去找姜舯的。

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三步并作两步走向那位于院角的小仓库,那仓库没有上锁。我估摸着这是李京花的疑兵之计,这扑街要是有地方上锁了,反倒显得有贵重东西了,没有上锁才显得正常,我随手一推门,一不足五平米的小仓库映入了我的眼帘,仓库内并无开窗,全仰着我开门透进去的光才能看个大概。五平米的空间都堆放了各种木材和瓶瓶罐罐,不出意料的外,木材是做燃料用的。这瓶瓶罐罐是卖钱用的。

满屋子一览无余,哪里来的姜舯?我转头问李京花,李京花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指了指仓库墙角那堆木材说道:“就在那木堆的后面!”

我断然不敢相信,这么小的仓库。还没有窗户,那姜舯是怎么可能放在木堆的后面。不给挤死也要给闷死!

但这时也没有时间来指责李京花的安排不妥。我得赶紧将仓库中的木材将其搬出来,但仓库虽小,木材却是甚多,我又不敢将木材往里面推,生恐伤了姜舯,然后我一块块往外搬。却是速度极慢,如果单纯用体力来抗,我想我那歇斯底里后体力迅速恢复的能力还是能弥补的了的,但眼下并不是体力的问题。而是力量和速度的问题,由于我身体的缘故,每搬一下子,只能这么几块木材,这种速度,让一旁的阮悦天是不能接受的。

阮悦天径直走了过来,先是将李京花往旁边一推,随后对着我急匆匆的说道:“你出来,我来!”既然有人代劳,那我也不甚荣幸,连忙闪出仓库,看着阮悦天一阵挥舞,不一会儿,那些木材就被阮悦天清出了仓库,这时,仓库里的壁面上,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木门。

“李京花,你是特务出生吧?怎么到哪都有玄机?”看到了木门,联想到我昨日跟着李京花去了“饭店”的地下通道,应该明白了这木门后有什么。李京花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拿出了一把钥匙给我道:“姜舯就在门背后!”

我拿着钥匙原本准备去开门,却料不到那阮悦天已经迫不及待的将那木门卸了下来,门卸下的那一刻,只见一个人坐在轮椅里面,背对着我们。

“姜舯?”那依稀熟悉的身影让我脱口而出的说道:

那阮悦天更是迫不及待的将坐在轮椅里的人拉了出来,拉到院子里一看,果真是姜舯无疑,只是这半年多来的变化实在让我这个好友都不敢相信:拉碴的胡子,原本挺肥壮的身体现如今已经骨瘦如柴,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只有那胸膛口的此起彼伏才能证明这姜舯还活着。李京花在那呆呆的说道:“阮悦天,姜舯我交给你了!那是不是可以放了我的孙女了?”阮悦天这个时候突然无力的瘫软在地,而抓着李艳娜的黄埙似乎也被解除了魔咒一样,摔倒在地,惊魂未定的李艳娜赶紧回到了李京花的身边。

“李京花,你搞什么?怎么就这么狠心把姜舯软禁成这个样子?”看到姜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我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蒋凯,你还好意思怪我奶奶呢?姜舯要是没有我们的照顾,早就饿死掉了!洪霁雯把姜舯给深度催眠这么久,姜舯就如同一个植物人一般,要不是我们每日悉心照料他,他能好好的活过这半年?”李艳娜不服气的说道:

李艳娜这么一说,我细细一想,确实如此,但看到姜舯这幅模样,心中总觉得不甘,于是我将所有的愤怒都骂到了洪霁雯的身上。就在这个时候,阮悦天在地上慢慢开始呻吟了起来,像是一个喝醉酒的男子一样,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怎么?这算是怎么一回事情?”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李京花表示不理解道:

“那你这位鼎鼎大名的预知者,能告诉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我说道:

“姜舯会醒!”李京花预言道:

“真的吗?奶奶,你说的是真的吗?”一旁的李艳娜一脸兴奋得说道:

“这算是什么预言?换我,我也能预知出来!”我不屑的说道:

“你怎么能预知?”李艳娜不信我的说法,“其实这很简单,阮悦天刚是被其无头的父亲‘上了身’,所以才会力大无比,凶残暴力,现如今看到姜舯,阮悦天的无头父亲必然会离开阮悦天的身体,所以阮悦天才会瘫软倒地,继续着刚被你李京花下了药的状态。但眼下最棘手的问题就是姜舯没有清醒,依旧昏迷着,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那阮悦天死去的父母根本就无法得以善终,所以,阮悦天的父亲只有一个办法,故技重施,上姜舯的身!姜舯‘活’过来,就在眼前!”我说道:

“呵呵,推理的不错,但你能预言出我和李艳娜的命运吗?”李京花淡淡的说道:

“那你倒告诉我,你们会是怎样的命运?”我好奇的反问道:

“只能这么说,眼下这些事情,即便我们没有合作的基础也要合作了!”李京花富有哲理的说了这么一句。

正当我还想问些其他什么的时候,只见那姜舯突然在轮椅上颤抖了一下,随后那姜舯如同丧尸一般,直挺挺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李艳娜看到这一幕,激动的喊道:“哎呀,奶奶,快看,快看,这姜舯真的醒过来了!真的醒过来了。”李京花扬了扬手对着李艳娜和我说道:“我们稍微避开一点,不要挡道!”

李艳娜照做,扶着李京花就往旁边躲,而我不知道这李京花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稍微这么一愣,那姜舯就走到我的身旁,“噗”的一下,将我推倒一边,然后先是走到了黄娥丹的身旁,很很轻松的将黄娥丹的尸体摆放端正,然后将黄娥丹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不一会儿,那黄娥丹的尸体就**裸的展现在姜舯的面前,姜舯“当仁不让”,先是从黄娥丹的脚开始吃起,不一会儿,黄娥丹的四肢、腹部、胸、颈部就被姜舯吃的所剩无几了。

看着这吃人的画面,我跟李京花和李艳娜都觉得非常的恶心,要不是要带着姜舯,早就凭借自己破损的中指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再说那姜舯吃黄娥丹尸体的一幕,这一场景让我联想到了那蛇吞象的典故,这万千世界中,但凡只要吃东西,不管是人还是东西,都有“撑”的说法,如果蛇吞了一只狗,还来不及消化,那它的蛇身必然会有一只整狗的轮廓。那就说明是撑的,而我们人类吃东西也是一样,吃多了,腹肚会圆圆的鼓起,但我们现在看到的姜舯,却是另一番场景,整个黄娥丹的尸体,吃的只剩下一把骨头和一些毛发以外,其余的身体部位都到了姜舯的身体里去了,可现在的姜舯,却是肚子不鼓,似乎跟没吃前是一模一样的,更要命的是,姜舯吃完了黄娥丹并没有罢休的意思,“哧溜”一下,来到了黄埙的尸体旁,然后跟黄娥丹一样,先是把黄埙身上的衣物脱了一个精光,随后开始从脚吃到头。李艳娜早已经看不下去了,先是在旁吐了两次,随后对着我说道:“蒋凯,这事就让他这么发展下去吗?”我耸了耸肩说道:“这事确实太残忍了,要不你去阻止一下?我精神上支持你?”李艳娜“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于我。(未完待续。。)

ps: 鬼吃人的尸体,这件事情靠谱吗?猫扑中文

第618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五十二)

(猫扑中文 ) 黄埙的身体远比黄娥丹要强壮的多,即便如此,那姜舯像极了饿死鬼,不一会儿,又把黄埙吃了一个精光,两个人,加起来二百多斤,这分量绝对可以是普通人二年左右的食肉量。更为关键的是,那姜舯似乎还没有吃饱,他开始对那黄夫人的尸体打起了主意。

“蒋凯,不要怪我现在没有提醒你,瞧这阵势下去,我们过会如何控制的住姜舯,得想想办法!”李京花在旁轻声提醒我道:

“有必要跟我说这个吗?这事发展到这一步,我一个人能有这收场的能力?李京花,我们别忘了,我和你就是一合作的关系,可不存在给对方擦屎的合作内容!”对于这李京花非常不友善的提醒,我也报以非常不礼貌的回答:

想不到李京花并没有我的不礼貌而不再言语,反倒是冷笑着说道:“看来,这黄夫人被吃掉后,那接下来被吃的应该就是易娉了!”

万万想不到李京花会这么阴险狡诈,有易娉这张牌来逼我就范。我明知道李京花是在利用我,但为了易娉,我只能硬着头皮上。

“李京花,你记住了!今天我所做的这些事情我都会一一记得的,到拉清单的时候,我会一笔一笔的跟你算清楚!”我狠狠的说道:

李京花见我就范,也懒得跟我来较真,只是淡淡的说道:“祝你好运吧!”

我硬着头皮来到姜舯的身旁,先是鼓着勇气问道:“姜舯......姜舯,你还记得我吗?”姜舯抬头看了一下我,随后压根就没理会我,重新低下了头,准备给黄夫人脱光了衣服后吞噬。我见没效果,只能上前阻拦道:“姜舯,这些都是尸体,你不该吃!”就这么一阻拦,姜舯以为我要坏了他的“好事”,右手一扬,将我挥到了院角,这一扬对于姜舯而言似乎是轻描淡写,但对于我而言,却如同受到了重大打击。我身体本就羸弱,再被姜舯来了这么一下,我顿时喉头一甜,“哇”的一下,吐出了一口鲜血。

那口鲜血不偏不倚。正好吐到了阮悦天的脸上,那阮悦天原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被我的鲜血一喷。一个激灵,缓缓的醒了过来,一睁眼,就闻到了满院子的血腥味,看到了满院子的血腥,一脸茫然的喃喃说道:“怎么?我这是.....这是来到了阴曹地府吗?”

阮悦天这么一醒过来。原本给黄夫人尸体在脱衣的姜舯停止了脱衣,而是走到阮悦天的旁边,痴痴的看着阮悦天。阮悦天见眼前这人胡子拉碴,一脸的憔悴。全身上下,又是一股难闻的血腥味,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说道:“你是......谁?”我见阮悦天醒过来,心中顿时笃定不少,然后在旁边喘着气说道:“阮悦天,你面前的就是姜舯,现在是你的父亲附在姜舯的身上。”阮悦天似乎并不明白我所说的意思,看到我嘴角流着鲜血,慌忙走到我的身旁,关心的问我道:“蒋凯大哥,你这是怎么了?”眼下这时候,哪是跟阮悦天介绍这事情的时候?我只能先就着眼前的急事说道:“阮悦天,你不是要找姜舯吗?那人就是姜舯!”

“真的吗?”现下的阮悦天才反应过来,连忙折返回到姜舯的跟前,口口声声喊道:“姜舯大哥,见到你太好了,快,快帮我父母善终!”

阮悦天急匆匆的在那边说着请求,但姜舯始终是含情脉脉的看着阮悦天,阮悦天感觉姜舯的眼神不对,疑惑的看向了我,其表情显然是在问我,“蒋凯,我这眼前的是姜舯吗?”

我勉强的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阮悦天的身旁说道:“阮悦天,在你面前的就是姜舯,只是他被深度催眠,他现在之所以是这样,完全是因为你父亲的亡魂上了姜舯的身而已。”阮悦天被我这么一说,才明白过来,心中也没了主意,“那......那该怎么办呢?”阮悦天喃喃的说着。

“阮悦天,你先伸出你的右手中指,将其咬破!”我在旁说道:

阮悦天好奇的看着我,说道:“这是为何?”

“先让你父亲从姜舯的身上下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保护姜舯的安危!”我说道:

“可以这样吗?”阮悦天心中虽然狐疑,但还是找我的意思做了,伸出右手中指,放到嘴上,狠心一咬给咬破了。“现在,你将你带血的中指涂到姜舯的额头之上!”我在旁指导道:

那姜舯见我这么说,先是朝我瞪了一眼,但随后看着阮悦天的时候,又缓缓的安静了下来,阮悦天并不是很自信的将右手中指抹向了姜舯的额头,这一次,姜舯没有反抗,任凭阮悦天涂抹,这额头被涂抹上献血后,只听到“刺啦”一声,姜舯顿时摔倒在地,但我们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在姜舯摔倒在地的旁边,也有一个影子掉落在地上,而那个影子是没有人头的。

阮悦天、李京花和李艳娜看到这一幕,都啧啧称奇,随后,我对着阮悦天说道:“你现在应该去睡一觉!”

“这是为什么?”阮悦天好奇的看着我说道:

“趁你父母的亡魂都在这里,你的赶快组建一个沟通的平台,让你父母跟你通上话。睡眠应该是能让你尽快见到父母的唯一途径!”我解释道:

“可阮悦天的父亲刚依附在姜舯的身上,你为何不让他们通话呢?非得要让阮悦天睡觉搞得这么复杂?”旁边的李艳娜不解的问道:

“你懂?那你来操作?附于姜舯的身体上,虽然可以和阮悦天交流,但姜舯毕竟没死,所以姜舯有姜舯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他还是有意识的,一些本能的东西,岂能会让你轻易表达?”我解释道:

“行!事不宜迟,我来睡眠,但......但这血腥的地方,我怎能睡得着觉呢?”阮悦天不想多废话,但看到周遭这样血腥的环境,说真的,确实很难入睡!(未完待续。。)

ps: 鬼上身始终有些不好的地方!猫扑中文

第619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五十三)

(猫扑中文 ) 这睡眠的事情确实不能强人所难,人家睡不着觉,总不能骂两句、打两下就能让对方睡着了吧?而且这环境已经是死了人的,说实在话,就是案发现场,如果大家不趁早离开,警方一介入,谁都脱不了干系。可眼下的局面是,你不尽快入睡,就很难第一时间知道阮悦天父母的真实意思,这样一来,恐怖的“鬼上身”一幕会频频上演。

阮悦天看着倒地的姜舯,再看着焦急万分我的,“蒋凯大哥,眼下这事我们到底该怎么办?”正当我六神无主之际,那李艳娜突然说道:“我来帮你!”

“你能帮忙?”我意外的说道:

除了我意外,连一旁的阮悦天和李京花都表示不敢相信。

“我能催眠,为何就不能帮人睡眠呢?”李艳娜一语惊醒梦中人,是呀,李艳娜会中度催眠,只要她不植入潜意识,那催眠就不是变成睡眠了吗?这一来,眼下最棘手的难题就这样迎刃而解了!

我忙不迭的走到吃饭的里屋,将椅子拼搭起来,临时做了一简易床的模样,然后就拉着阮悦天过来要其睡上去。这时候阮悦天有些犹豫,连连问我道:“蒋凯大哥,我倒不是害怕被催眠,就是让这李艳娜给我催眠,靠谱吗?”我想了一想说道:“你绝对可以放心,李艳娜在给你催眠的过程中,我就在你的身边,如果她要给你植入什么潜意识,我都会阻止的!”

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阮悦天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我道:“蒋凯大哥,不是我多虑,就你现在的身体,能是李京花和李艳娜的对手?”

“扯淡!这事你放心去睡。我怕保证你没事就成!”我见阮悦天还有些犹豫,从胸口插袋里摸出了一盒火柴盒,递给阮悦天道:“如果你真不放心我,我把这玩意给你。”这白色蛆虫的事情我曾经跟阮悦天聊到过一点,当时阮悦天不是很相信,当我跟他演示了几次猜身上有多少钱的时候,阮悦天彻底被我的“能力”所折服,因此他对我身边这玩意一直念念不忘,这次为了给他一些宽慰,我拿出了他所念念不忘的玩意。希望他能去安心的接受李艳娜的催眠。

想不到这个时候的阮悦天倒是镇定异常,将我递给他的火柴盒非常郑重的塞回到我的衣服插袋里,并很认真的说道:“蒋凯大哥,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我只是担心你不是那两个女人的对手,中国有句俗话。叫‘最毒妇人心’,我背催眠的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

搞了半天。原来是阮悦天担心我寡不敌众,才在那边苦口婆心的交代,知道真相的我,很感动的说道:“阮悦天,你不用担心,刚李京花都跟我们说了。我们会一起去锡庆市的,她有预知的能力,在这一点上,我们可以信任她!”

随后走进的李艳娜见我和阮悦天还在磨叽。开始有点不耐烦的说道:“你们两大老爷们到底是在聊啥呢?磨叽了大半天,还要不要催眠了?”

阮悦天很配合,主动的躺到了临时拼凑的“简易床”上,随后对着李艳娜说道:“可以开始了!”李艳娜让李京花把门带上,这一来遮挡住了很多阳光以及阻挡了部分外面强烈的血腥味。随后李艳娜从其他地方抽过一张椅子,在阮悦天的旁边坐了下来,“双眼微闭!”

阮悦天依言闭上了自己的双眼,随后李艳娜接着轻声的说道:“想象一下,你的眼前出现了一颗苍天大树。”

阮悦天或许没能听明白,睁开了眼睛,问道:“什么参天大树?”李艳娜见阮悦天随便睁开了眼睛,气愤的说道:“你随便睁眼干嘛?怎么一点都不配合呢?”

“什么呀?这催眠师这样的吗?不是在火车上的时候,我们就被你无缘无故的催眠了吗?”阮悦天还有些不服的说道:

“这个催眠不一样啦,一种是形态式的催眠,一种是意识催眠,那还有药物催眠和情景催眠呢,要不要都要给你演示一下?”李艳娜生气的说道:

阮悦天当然不会轻易相信李艳娜的这些说辞,于是就仰着脸看向了我,询问我的意见,李艳娜一看到这场面,连忙对着我说道:“蒋凯,你先道院子里等我们,不要呆在这里,这让我怎么开展催眠呀?”我见李艳娜下了逐客令,也不好意思反驳,只好点了点头,并对着阮悦天说道:“阮悦天,你放心,刚李艳娜说的那些东西都没有胡诌,我现在在门口等你,你安心入睡。”说完,我就准备走出大门,这时,阮悦天似乎不愿意了,对着李艳娜忿忿的说道:“凭什么让蒋凯大哥出去等?”

“他不出去,我怎么给你安心的做催眠?”李艳娜理由很充分的说道:

“那这李京花也要出去,她不出去,我也不能安心做催眠!”阮悦天理由更加充分的说道:

这话一出口,顿时把李艳娜给驳了回去,也把李京花推到了一个极为尴尬的地步,李艳娜有点抹不开面子,脸一板的说道:“既然这样,我就不给你做催眠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那阮悦天倒也实在,立马从凳子上爬了起来,口中喃喃说道:“不做就不做,你以为我愿意被人催眠呢?”

这话一出,李艳娜和阮悦天这两人算是把话给说死了,年轻人谈话,一点余地也不留,我对着李京花说道:“怎么说?要不要让阮悦天的父母给阮悦天托梦了?”李京花也是一脸尴尬,现在的情形是这表面上看来阮悦天催眠不催眠并不是一件很核心的问题,但实质上来讲,如果这个问题不处理好,那阮悦天父母的亡魂就是一最大的障碍,至少从事情的进展层面上来说,阮悦天父母的亡魂是我们办事过程中一个最大的障碍,这一点不光我明白,李京花也明白。(未完待续。。)

ps: 没人愿意傻乎乎的被人催眠!猫扑中文

第620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五十四)

(猫扑中文 ) 李京花这时连忙对着李艳娜说道:“不就是让我出去一下吗?至于搞成这样?我跟蒋凯出去,你在这里赶快帮阮悦天催眠,事情早点弄好,大家可以早点去中国,这里毕竟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我见李京花都这么高风亮节了,于是索性也大度包容的对着阮悦天说道:“阮悦天,我们现在不管怎样,都在一条船上了,这事我们还是赶紧完成吧!再说,你不是要给你父母善终吗?那现在这个时候不正是一个好的机会?”李艳娜和阮悦天分别在我和李京花的劝导下,重新进入了催眠的流程!

我和李京花非常自觉的的走出门口,然后将门带上,“这个催眠大概要多长时间?”对催眠不甚了解的李京花坐在门槛上问我道:

“催眠花不了多少时间,关键是看那阮悦天要做多久时间的梦了!”我说道:

“蒋凯,阮悦天父母的亡魂就在这院落之中,你说,它们会如何进入阮悦天的梦想?”李京花好奇的问道:

“托梦,是一种非意识状态下的‘鬼上身’,说通俗一点,一般的‘鬼上身’,是对人的**和思想进行了控制,而托梦,只是对人的**进行了控制,而思想上,却是产生了人鬼之间的对话。”我解释道:

“这样的理论头一回听到!”李京花感叹道:

我并没有指望李京花能相信我的理论,对于我而言,眼下这满目苍夷的“战场”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要不我们先花点力气,把姜舯扶起来吧?”我建议道:

“扶他起来干嘛?”李京花不屑的说道:

“不管怎样,他目前是我们和洪霁雯谈判的最大砝码。深度催眠的人,如果没有足够多的暗示,他同样跟我们常人一样,知道冷暖,现在这种天气,让他就这么躺在地上,对他的身体肯定是百害无一利的!”我试图劝说李京花一起帮忙,至少可以将姜舯扶到轮椅上,但李京花显然是对刚刚血腥的一幕心有余悸,不敢帮我。我见状。只能自己勉强走上前去,先是将轮椅推到姜舯的旁边,然后将姜舯缓缓的扶上了车子!

由于姜舯吃掉了两个人,原本苍白的脸色红润了不少,但始终看不出他的肚子有任何的变化。由于生吞了两人。身上的血腥和血腥味是在所难免,我转过身。对着李京花说道:“李京花。你可以不扶姜舯,但姜舯这身上肯定要收拾一下吧?如果不收拾,即便我们一起走了出去,就这副行头,外人看到了也会起疑!”

李京花点了点头,说道:“这‘战场’我们也得清理一下。在厨房里,有个水龙头,可以放水冲刷一下,但你跟我。一伤一老,眼前的这些活我俩压根就干不过来,还不如等屋内的两个小年轻忙完后,让他们一起做不就成了?”

我知道,李京花之所以会讲这么笃定的话,因为她能预知到我们肯定能走出这宅门,顺利到达中国,但作为姜舯的朋友,我绝不容许在他的昏迷过程中,还要遭受这血腥的味道,倒在血泊之中,是极其恶心难受的事情。于是我想先给姜舯洗澡!

既然李京花说了在厨房中有水龙头,那我也就直接走向了厨房,一进厨房,看到了厨房,还能在“浓郁”的血腥味之中,感受到一丝的饭菜香,想必是那黄夫人做完菜后留下的,现在联想到这一幕,不免有些伤感。严格意义上来说,我跟黄夫人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也没有说上几句话,但总觉的她非常的亲热,感觉就像邻居大妈一样,能给人一种热心肠的感觉。特别是在梦境中,黄夫人带我去见圆竹大师后,送我回家,还给我一笔路上的费用,这一幕让我非常的感动,可现在......哎,收起那消极的思绪,赶快烧水,为姜舯洗澡。

这厨房中,还用着中国八十年代流行的煤球炉灶,关键的是,这厨房里没有一处有煤球,用的尽是木材,看来越南不缺木材缺煤吧!

得亏我这个八零后,是用过这炉灶的,知道要自己点火生炉的环节,我先将木材放进灶膛内,然后拿了一些易燃的纸品,点燃后,放进炉膛,让点燃的纸品慢慢的引燃木材,由于没有煤球,那就得不断的放置易燃物品,跟着木材一起燃烧。等烧旺过后,我拿起一个大铁锅,在水龙头处盛满了水,放在了炉灶上烧。

这炉灶烧水是非常缓慢的一件事情,好在这反正是洗澡水,并不需要烧开,只要有一点温度就行。趁着炉灶烧水的机会,我将姜舯推进了厨房,一来可以方便我帮姜舯洗澡,二来在厨房了洗澡,温度多多少少可以得到保证。

正当我在帮姜舯脱去衣服的时候,李京花突然走到了厨房的门口,手里拿着一套衣裤对着我说道:“姜舯身上的衣裤就烧了吧,我去了老黄的房间,把他的替换衣服拿过来了,洗完澡后就给他换上,还有,这是一块香皂和新的毛巾,给姜舯洗洗干净。”说完,李京花放下香皂、毛巾和衣裤,就走出了厨房。

帮姜舯洗澡倒也省力,让其坐到椅子上,一手靠着他的背,以防他跌下,一手用毛巾浸着温水给姜舯擦身,铁锅里的水少了或者烫了,就再放一点冷水,就这么一边烧,一边帮姜舯洗澡,直到姜舯的脱下的衣裤被差不多烧好了,那姜舯的澡也就差不多洗好了!

给姜舯抹干身子后,将黄埙的衣服给姜舯穿上,虽然有些偏大,但总体而言,还算是合身,这么一来,怎么看,都不像是“食人恶魔”的样子。

我将姜舯重新搬回到轮椅上后,推出了厨房,见李京花刚口头上虽然说不愿意“清理战场”,但实际上,李京花还是在院子中“兢兢业业”的收拾着,已经将一堆骨架堆积了起来,然后黄夫人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李京花见我出来了,连忙对着我说道:“赶快把姜舯放到一边,你接点水冲洗院子,我去处理尸体!”

“黄夫人的尸体呢?”我惊疑的问道:

“我已经把她的尸体移到了老黄家了,这地方十天半月都不会来一个人,等这尸体腐烂发臭,被人发现了,也要好些时日之后呢,到时警方即便是怀疑到我们,我们也都在中国了!那时候,我自当认罪呀!”李京花很淡然的说道:

我见李京花想的很远,也不好意思去多责问什么,按照她的吩咐,我先把姜舯放到一能照得到太阳的地方,然后到了厨房,用那铁锅里的水先冲到了院子中,一边冲,一边用李京花预先准备好的竹扫把在那边清扫,而李京花却捧着一堆骨架,送进了那西侧的房间里。

就当我和李京花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那李艳娜给阮悦天催眠的房间大门突然打开了,只见那阮悦天率先冲出来,仅仅的抓着我,兴奋的说道:“蒋凯大哥,我父母和我通上话了,我父母在我梦中托梦给我了!”

见阮悦天这么兴奋,我也替他高兴的说道:“怎么?有什么好消息吗?”

“我......我父母可以善终了!”阮悦天高兴的说道:

我原以为会有一些意外的结局,但想不到搞了半天,这阮悦天还是说善终的事情,于是我不免看了一眼还在“晒着太阳”的姜舯,尴尬的对着阮悦天说道:“就现在姜舯的这种情况,他能帮你父母善终吗?”

“不能了!这姜舯已经不能帮我父母善终了!”阮悦天说道:

“姜舯都帮不了你父母,那你还高兴成这样子?”我狐疑的问道:

“刚我父亲在我梦中跟我说了,他附上姜舯身体的那一刻,就知道姜舯如今只是一名被催眠的普通人了,他再也不是什么通灵者了!”阮悦天解释道:

阮悦天所说的解释我是能理解的,早在来越南之前,我已经清晰的分析到,姜舯的通灵能力可能已经消失了,否则他不会在越南会这么狼狈。但我实在搞不明白,这姜舯既然不能帮助阮悦天父母去善终,那为何阮悦天还会这么高兴呢?

阮悦天见我一脸的迷惑,详细的解释道:“姜舯虽然不能通灵,但并没有断了希望,通过那黄夫人得知,黄夫人是天眼,而黄夫人又隶属于一个密宗教,密宗教里的住持圆竹大师是可以帮我父母善终的最佳人选......”看到阮悦天这么兴奋的样子,我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话,于是我帮着补充说道:“而那圆竹大师就在中国!”阮悦天惊喜的看着我说道:“蒋凯大哥,你怎么知道的?”

“就能那单纯的心思,我还能不了解?”我说道:

阮悦天接着开心的说道:“而且我父母告诉我,那圆竹大师的地址,他就在......”阮悦天说到这,我想我知道结果了,立马补充道:“就在充允市!”

阮悦天一脸的迟疑,呆在了那边。我自信满满的说道:“怎么?我又说对了?不要佩服我,这就是我的能耐!”

“蒋凯大哥,这次你说错了!”阮悦天淡淡的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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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五十五)

(猫扑中文 ) “不对?那圆竹大师在哪里?”我吃惊的说道:

“就是在我们前往中国的锡庆市!”阮悦天兴奋的说道:

“圆竹大师在锡庆市?”允充跟锡庆相距很远,像圆竹大师要住持着一个密宗教,断然不可能放下密宗教而只身前往锡庆市,难道这圆竹大师也是被洪霁雯催眠不成?我委实想不明白,见阮悦天这么说,应该不似作假。

“那怎么去锡庆呢?”这时从门后走出来的李艳娜问道:

“怎么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阮悦天不理解的问道:

李艳娜指了指那坐在轮椅上晒太阳的姜舯,意思是这个是很大的麻烦。被李艳娜这么一提醒,我同样恍然大悟道:“对,姜舯是一个,还有一个易娉呢!”

正当我和李艳娜等着阮悦天解释的时候,那李京花从黄埙的房里走了出来,阴阴的说道:“这不是问题,阮悦天的父母能做到,到时他们会‘鬼上身’!”

“鬼上身?”这从理论上确实可行,但两个被鬼上身的人如何通关呢?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特别是眼下姜舯身上的身份证明都不得而知,他很难回到祖国的怀抱。

阮悦天在那边点了点头说道:“这李京花确实是预言大师,竟然能够说出我父母梦中跟我交代的一切。”李京花见我们还是犹豫,补充说道:“不要以为通关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到时候你们就会明白了!”

我不知道李艳娜那边有没有理解李京花的这句话,反正我是不能明白,不过想到这结局终会揭晓,那自己也不用费心了。

“李京花,你那尸体和白骨都处理好了吗?”我问道:

“还没有。现在李艳娜和阮悦天都搞定了,那就能分工帮我们了,李艳娜,你跟我一起,去老黄的家里,把那骨架给埋了,蒋凯,让阮悦天跟着你,一起帮你把院子里冲洗干净。”李京花安排道:

李艳娜一听要挖坑埋骨,心里老大的不愿意了。口中喃喃的不断抱怨着,李京花想想也是,这挖坑埋骨的事情听听都渗的慌,还要让自己的孙女去亲自操作,于是李京花就跟着我说道:“要不让阮悦天跟我一起去埋骨。让李艳娜跟着你?”

“只要阮悦天没有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我说完。看着阮悦天。阮悦天与李京花本就不合,这合作的事情本就已经勉强之急,现在要让阮悦天跟李京花一起合作埋骨,阮悦天当然会有犹豫,就在这个时候,斜插里突然冒出了一句声音:“这事何苦要麻烦你们呢?”我们四人都不免一愣。这院子里除了我们四人外,哪还有第五个人的声音?

“难不成......”我们四人同时想到了一个人,随后齐刷刷的向他看去——姜舯!

只见姜舯耷拉着脑袋,直挺挺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随后径直走进了黄埙的房间,一阵“隆隆”之声,前后就五分钟左右的时间,那姜舯依旧耷拉着脑袋走出了黄埙的房间,随后对着我们说道:“埋骨埋好了!”

我们四人这时候还愣在那边,直到这姜舯这么一说,我们才反应过来,急忙敢向黄埙的房间,一看究竟,只见黄埙房间里,除了黄夫人“安然”的躺在床上意外,其余累累白骨都不见了踪影,李京花指了指床下有动土的痕迹,喃喃的问道:“你是把那些白骨埋在了那床底下了?”姜舯那脑袋始终耷拉着,也看不出他是摇头还是点头,只是站在那边阴阴的说道:“是的!”

“这速度这么快?”李京花不免的在感叹道: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我非常自觉的将手中的扫帚递给了姜舯道:“那就麻烦你了!”

姜舯接过扫帚,对着我们说道:“你们先回房,院子我来打扫!”李艳娜还有些兀自不放心,在那补充道:“这院子要用水冲洗,否则......”还没等李艳娜把话说完,姜舯就不耐烦的说道:“少啰嗦,快进屋!”

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们还提溜着啥?我们四人纷纷进屋,关上房门,只听院落里顿时传来“稀里哗啦”的水流声,李京花呆呆的问道:“姜舯不是已经不是通灵者了吗?怎么还有这等的法力?”

“你觉得那是姜舯本人?”阮悦天洋洋得意的说道:

李京花吃惊的看向了我,我判断道:“如果不出所料,应该是阮悦天的父亲上了姜舯的身!”

李艳娜脸色一阵苍白,带着一点后怕的感觉说道:“刚我在给阮悦天催眠的时候,就感到自己的后脊梁冷冷的,想不到,真有亡魂托梦的事情......”阮悦天立马打断道:“呀!就这个让你后怕万分了?接下来,我们还得跟易娉和姜舯朝夕相处呢!”

“李京花,这阮悦天说到朝夕相处,让我想到了一件事情,这易娉是被李艳娜给催眠的,现在这事情发生突变,能不能让李艳娜将易娉给唤醒?”我随口问道:

“你觉得呢?”李京花淡淡的问道:

这个反问已经将否定答案告诉了我,我也没有强求,阮悦天在旁宽慰我道:“蒋凯大哥,你放心,我母亲附身于易娉的身上,肯定会使易娉更强大的。”

阮悦天的话是针对自己能和“活”的母亲做方便交流所说的,存在一定的私心,我原想跟阮悦天说一下被鬼上身的危害,但看到阮悦天如此兴奋的场面上,也不想驳了他的兴致,就按住了性子没说。阮悦天畅想着这一路上终于能和自己的“父母”前往中国,心里当然开心。

就在这时,门突然打开,姜舯耷拉着脑袋走了进来,阴阴的说道:“院子打扫干净了!”我们四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院子:不见一点血渍,不闻一些血腥!

“你是怎么做到的?”李京花呆呆的问道:

姜舯答非所问道:“我们可以出发了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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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五十六)

(猫扑中文 ) 阮悦天率先应和了姜舯说道:“我们随时可以,不知道某些人有没有准备好?”李京花见姜舯也不爱搭理自己的问题,也不强求,对着李艳娜说道:“把易娉带上就能出发了!”

易娉关在“饭店”的地下石室里,先行肯定要去一人将其带出来,李艳娜催眠了易娉,那就义不容辞的承担起这个责任,正当易娉准备勉强接受的时候,突然走道里传出了一阵幽幽的声音:“我来了!”

这声音像极了易娉的声音,但总觉得有股死人的气息,而一旁的阮悦天兴奋的跳了起来说道:“易娉到了,易娉来了!”这话一出,李京花惊诧无比,先是看了看同样惊诧的李艳娜,然后呆呆的说道:“这易娉怎么可能在这里出现?”

话音未落,易娉就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如同鬼魅一样,阮悦天高兴的说道:“这是我母亲附体成功了!附体成功了!”

李艳娜看到了易娉就如同小偷看到了警察一样,眼睛里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易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李艳娜一说完,连忙一连串的用语在口中喋喋不休,这喋喋不休的用语在其他人的耳朵里或许是一些废话,但在我听来,就非常明白,这李艳娜是对着易娉“故伎重演”,催眠导入呢!我在旁拍了拍李艳娜的肩膀说道:“李艳娜,人家是阮悦天母亲亡魂附体,你这催眠有用吗?”李艳娜见被我揭穿,立马转着身对着李京花说道:“奶奶,你看我们现在......”

“我觉得这个地方也不宜久留,如果我们都准备好了的话,就赶紧出发吧!”李京花说道:

“难道我们就这么空手去吗?奶奶。我们总得准备一些衣物什么的......”李艳娜委屈的说道:

“李艳娜,你去过中国吗?”这个时候的我,又一次想起了李艳娜的真实身份,于是我旁敲侧击的问道:

李艳娜正准备回答,想不到被李京花率先一步拦着说道:“蒋凯,都说快快准备前往中国,有些话,路上都能问。”我见李京花如此护着李艳娜,也不急于这个时间去知道答案,我故意提高嗓门。对着阮悦天说道:“去中国要花很多钱的,我们的路费准备好了吗?”

阮悦天心领神会,故意提高了分贝说道:“蒋凯大哥,请你放心,这钱我早就准备好了!足够我们在中国的开销了。但对于其他人的开销,那就不能算在我们的账上了!”我笑了笑。故意看着李京花和李艳娜。看她孙女俩怎么说,想不到李京花从黄埙的衣物里抽出了一沓钱,“唉声叹气”的说道:“哎,原本我们准备了五个人的费用,想不到,现下只有两个人去开销了。这钱怎么花的出去呀!”

得,人家眼下比你还有钱,我这冷嘲热讽一点意义都没有!

“可以走了!”姜舯耷拉着脑袋在旁边催促道:

阮悦天率先迈开脚步,走在前端说道:“爸妈。我先开路!”我一听阮悦天这么叫唤,连忙拉住阮悦天说道:“阮悦天,这姜舯和易娉都是我的朋友,他们虽然被你父母的亡魂附体,但从伦理道德上来讲,你不能叫他们为爸、妈,你不能自己在那边叫着欢,不顾及我们的感受。”阮悦天明白了过来,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我听蒋凯大哥的,等我私下和姜舯、易娉在一起的时候,我再叫他们爸、妈!”

一行六人走出了扑街,扑街外有很多等候载客的车子,我问李京花怎么办?李京花就简单说道:“要么各自坐车到火车站聚合,要么一起坐车去火车站?”在彼此都没有通讯方式的前提下,我选择了后者,李京花先小人后君子的说道:“所有费用均摊,那姜舯和易娉,不管是不是灵魂附体,都是你那边的人,所以你们要付四个人的,我们付两个人的!”

我一大男人当然不会去跟这李京花斤斤计较这东西,我同意了,然后李京花找了一辆面包车,谈了几句,就回过头来跟我们说道:“你们也听到了,这辆面包车带我们去火车站的费用是十二万越南盾,这是我和李艳娜的费用。”说完李京花把四万越南盾塞到了我的手中,这阵势还能容我去回避吗?只能将四万递给阮悦天,让其凑上十二万一并把钱给付了。

好不容易,六个人坐上了面包车,那司机一路上都在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李京花和李艳娜两人只是微闭双眼,一句话也不说,只有阮悦天在旁跟我解释那司机到底说了一些什么,原来那司机嫌弃我们身上散发出一股特有的臭味,非常令人不爽。我听闻,脸色黑了一大半,连这司机都能闻的出来,那一路上我们怎么“过关斩将”呢?于是到了火车站后,我率先建议大家应该先去买一套合身的衣服再说,然后赶紧换下,以免被人发现。想不到那李京花淡淡的说道:“不是我们身上的味道,是那姜舯和易娉身上的尸臭味,难道这一点你都不明白?”李京花这话说的对,要真是姜舯和易娉身上发出的,那怎么换洗都没有用,正当我发愁的时候,只见姜舯耷拉着脑袋跟我们说道:“要不我和易娉直接在中国的锡庆市等你们?”

“姜舯、易娉,你们这事什么意思?”一旁阮悦天听到这姜舯和易娉要离开自己,原本一直非常开心的状态顿时变得郁郁寡欢。

“姜舯和易娉是怕被人发现,对我们不利!”李艳娜在旁给阮悦天无情的解释了一遍。

阮悦天对于这样的结果纠结万分,犹豫的看着我,这事对我影响倒不是很大,只是淡淡的说道:“我倒不关心大家一起怎么走,就关心姜舯和易娉怎么去中国的锡庆市!”

我这个问题,李京花和李艳娜也同样关心,只见那姜舯不理不睬,带着易娉就往北边走,而那易娉终究留下一句话道:“我们有阴阳两路可以走,你们不用担心,锡庆见!”说完他俩很快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我真心感觉到我整个人就是处在一个童话世界中,身边人可以来无影去无踪,干的事情都是毫无目标,走一步算一步,平日里,看到一只小狗受伤我都要唏嘘不已,而如今,经历一场屠杀我都能无动于衷,我真搞不明白,我整日里到底是做了一些什么事情。

“谁去买车票呀?”阮悦天和李艳娜同时问道:

“票还要买吗?”李京花得意的说道:

我不知道李京花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见李京花让我们在广场上等一会,她去去就来,随后,约莫过了十五分钟,李京花带着一个穿着铁路系统制服的男子走了过来,那男子对着我们笑着说了一番越南话,阮悦天在旁跟我说道:“这男子李京花应该认识,而且还算是比较熟的,现在他跟我们说,跟着他上火车就行!”

凭借李京花的预知能力,能够认识一些部门里的权贵并不足为奇,所以,对于这样的情况,我是能接受额,我只是附耳对着阮悦天轻声的说的说道:“不知道这李京花会怎么跟我们结算这一笔钱!”阮悦天没回答我的问题,就在那边喃喃的抱怨道:“这李京花真是的,明知道自己有认识的人,还让姜舯和易娉先行离开,这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吗?”

我们一行四人跟着那穿制服的男子走了一个非常特别的通道,根据阮悦天描述,在越南,永远讲究情理法,先谈感情,最后**,所以在平时,那种走后面,托朋友帮忙的现象特别多,政府为此也出台过一些禁止走后门的法令,但收效甚微,这已经成为一种国情了。就拿今天这桩事情来说,李京花的面子可谓极大,在越南,由于铁路交通并不是很发达,当天的火车票基本上不可能在当天购买到,即便是淡季也同样如此,一般要提前三四天买,而像我们这种随走随买的现象,那得是极大的面子才能做得到。

“怪不得刚李京花说‘火车票还要买吗?’的时候,一脸的自豪像,敢情是在那边显摆自己!”我说道:

阮悦天无奈的摇着头说道:“就凭她这么面子,是完全有资格显摆了!”

只见那穿着制服的男子把我们带到一节车厢上,对着那车厢上同样穿着制服的人说了两句,那车厢上的工作人员对着我们笑了笑,说了两句后,就带我们往车厢里走。而先前领着我们的那个制服男子,跟我们做了一个摇手的姿势后,就离开了火车。

阮悦天在旁跟我解释道:“看来我们不光能乘上今天的火车,我们还能享受卧铺的待遇!”我点了点头,半开玩笑半认真说道:“希望这样的特权一直延续到锡庆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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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3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五十七)

(猫扑中文 ) 四人坐进了软卧的包厢,这环境相对的舒适,大家的铺位安排妥定过后,李京花得意洋洋的说道:“大家好好享受一下吧,到了中国,大家可都要忙活!”

由于刚才大家在扑街的一阵“周转”,都相对比较疲劳,除了李京花在自鸣得意以外,我和李艳娜都倦意浓浓,躺在铺位上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那阮悦天在扑街的时候被李艳娜催眠过,算是睡上了一会儿,精力还算是旺盛。

阮悦天见我和李艳娜都睡迷糊了,就对着李京花阴阴的笑了笑说道:“李京花,现在就我们两人,不免实话实说,蒋凯大哥看出了其中的一些关窍:那李艳娜确定是你的孙女吗?”

“这和你有关系吗?”李京花不屑的问道:

“有关系,关系到这笔怨戾的金钱到底归谁?”阮悦天说道:

“蒋凯已经很明确的表示了,他只要求解救莫晓兰和易娉,其余的他不再过问,如果一切顺利的话,那笔金钱应该归我,如果不顺利的话,那笔金钱应该归洪霁雯或者俞文芳所有。”李京花很淡然的说道:

“那凭你的预知,就不能判断出这笔金钱到底归谁呢?”阮悦天问道:

“我知道结果,但有必要告诉你吗?”李京花不屑的说道:

“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压根就不知道结果!”阮悦天自信满满的说道:

李京花被阮悦天这么一说,脸上不免一阵尴尬,但随后,又恢复了平静说道:“我预知这么多年,除了他人的将来我不知、鬼魂的将来我不知、天地的将来我不知,有关我的将来还能不知?阮悦天。你这话说的太大了,我老太没有必要跟你来斤斤计较这个。”

“是觉得没有必要还是自己心里没底?”阮悦天冷笑着说道:

李京花觉得这阮悦天肯定知道了一些什么,否则不会这么询问,看了看已经睡的很熟的我和李艳娜,对着阮悦天说道:“有些话我们还是到外边说。”

阮悦天点头同意了,等李京花走出包厢后,阮悦天也紧跟着走出了包厢。但他们应该想不到的是,他们在谈话的时候,我并没有睡着,而是留了一个心眼在那边听着。这时他们出去相谈,我肯定要跟出去一听究竟,正当我准备起床跟出去的时候,睡在对铺的李艳娜突然起了床,准备走出包厢。我暗中好笑,想必是那李艳娜也同样跟我一样。躺在床上听到了李京花和阮悦天的对话。我想这事既然被我看到了,要不要揭穿呢?

这事说到底,就是李京花会不会发现。李京花是有预知能力的,如果她预知到了,那我们偷听的计划就应该失败了,如果她没有预知到。说明我们偷听的计划就成功了,我这话说的比较拗口,说直白一点,根据李京花“他人的将来我不知”的原则。如果她预知到了自己和阮悦天的谈话被人偷听了,她肯定要中止,而现在她不仅没有中止,还要求跟阮悦天换个地方谈话,防止被我和李艳娜听到,说明在李京花的预知能力中,她和阮悦天的交流是没有外人知道的。

考虑到这一点,我就没有急着去揭穿李艳娜,等李艳娜畏手畏脚的走出包厢后,我气定神闲的尾随李艳娜之后,跟了出去。

走出包厢就是一通长的通道,当中并没有格挡物,我往左一看,先是看到了李艳娜在鬼鬼祟祟的猫着腰向前行走,再往前看,就是李京花和阮悦天两人并肩前行,一边走着一边聊着。

我不知道李京花和阮悦天这是要去哪?而我们这样跟着的话,风险太大,即便是跟踪到了位置,也因为这车厢一览无余,很难偷听到。我在那边细想了一下,与其这样被动挨打,还不如主动出击,至少可以将他们的谈话扼死在摇篮之中,这样,他们之间就没有了什么秘密可言,而我们也能继续“心宽体胖”的一路前行,心中不会因为他们有了私聊而产生了心中的疙瘩。想到这,我放大嗓门喊道:“李京花、阮悦天,你们这是要去吃晚饭吗?怎么不带上我?”

我这么一喊,那阮悦天和李京花尴尬的转过了头,看到了在高声呼喊的我,也看到了那猫着腰,更为尴尬的李艳娜。

我非常神气的走到李艳娜的身旁,故意提高这嗓门说道:“李艳娜,你这是干嘛?丢了东西了吗?”然后我又非常神情的走到了李京花和阮悦天的当中,装作一副非常生气的样子说道:“你们也真是的,吃饭也不叫上我?”

想不到这时候的李京花笑了笑说道:“我能预知你会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的,所以就没有跟你知会。”

又是预知?我真搞不懂李京花这时有时无的预知能力到底算个什么东西,表面上看来,这预知比催眠强大,比通灵更强大,实则上是一个空壳子,也就名声好听,有被吹嘘夸大的嫌疑,看着那李艳娜尴尬的走来,我指着李艳娜说道:“李京花,难道你也知道这李艳娜会赶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李京花尴尬的点了点头,我假装不明白的说道:“那既然李艳娜要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为何要猫着腰,像做贼一样前行呢?”李京花紧着眉头看了看李艳娜,李艳娜只能顺着我刚刚的话说道:“不,不是的,刚我真丢了东西,在寻找呢!”

“找到了吗?”我咄咄逼人的问道:

李艳娜见我得理不饶人,丢下一句“人家丢了什么东西,关你什么屁事?”后再也不理会我了。阮悦天在旁依旧是一脸笑容的说道:“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我们就一起去吃晚饭吧!”

“不妨碍你和李京花聊天吧?”我煞有介事的说道:

阮悦天看了一眼李京花,随后尴尬的摇了摇头说道:“蒋凯大哥,看你这话说的,能碍什么事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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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五十八)

(猫扑中文 ) 李京花很别扭的将我们带到了餐车上,四人坐定后,由李京花牵头帮我们叫了饭菜。说实在的,经历了中午的那段恶心经历,到现在回想一下都恶心不断,怎么可能还有胃口吃餐桌上的饭菜?

大家胡乱的吃了几口,我看着那李艳娜的吃相,再联想到她刚猫着腰尾随的那一幕,心中别提有多不自在了,越看越恶心。再看到这餐车,联想到在来时的火车上,同样是餐车上,我们都被这李艳娜(当时应该还是黎可秀)给催眠了,而到了胡志明市后,又是这个李艳娜,将易娉催眠,直至易娉被鬼上身,得以暂时的“解脱”,说实在话,万事皆因她而起,至少我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印象,得亏她是黎可秀的外形,看着黎可秀,还不至于“深恶痛绝”。但坏印象是肯定的了,我不免冷嘲热讽的说道:“李艳娜,在这餐车上吃饭,真是‘似曾相识’呀!”李艳娜似乎还是不愿意搭理我,自顾自的在那吃着东西。

“你还有胃口吃这些玩意?不想想中午那血腥的一幕?你也真够没心没肺的!”我这话几乎算的上是在那骂人了。

李艳娜倒没什么,却让一旁的李京花淡定不住了,“蒋凯,中国有句古话,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现在对我孙女有如此深的成见,那以后合作过程中,大家还怎么来精诚合作呢?我希望大家从现在开始,都摒弃前嫌,不要再那边互相攻讦了!”

对于李京花这样的话,我并不买账,随手指了指阮悦天,对着李京花说道:“你既然说到了精诚合作。那我们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和阮悦天两人刚在包厢里聊了一些什么?还有什么话要瞒着我和李艳娜出来说?”

李京花笑了笑,对着阮悦天说道:“怎样?要不你当着我们的面解释一下你在包厢里问我的那些话吧?”李京花这么一笑,我内心中隐隐觉得还是有些上当了,或许这个结果正是李京花所想要的,阮悦天很多话不会当着李京花的面去说,但我们都在场,而且我把这话又挑明了,阮悦天应该会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看来,和李京花这个预知老太比起来。我还是自叹不如呀!

阮悦天被我这么一说,再加上李京花的一激,只能和盘托出的说道:“我父母在托梦时候已经明确跟我表示了,那笔怨戾的金钱会帮我争取到的。”

阮悦天这话一说,我除了有些意外以外。倒没什么,关键是李京花和李艳娜吃惊不小。“什么?你的父母要帮你争取那笔怨戾的金钱?”李京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道:

“我说这话如假包换!”阮悦天很镇定的说道:

李京花哑然失色的坐在当场。没能说一句话,李京花身旁的李艳娜断然不信的说道:“阮悦天,你说什么呢?那笔金钱当初我们就谈好的,你们不会对那笔钱有非分之想,怎么说变就变?”

阮悦天无奈的说道:“我父母帮我争取,我有什么办法?难道我在梦里拼命的说不要?”李艳娜激动的拍着桌子说道:“你这是在胡扯。你忘了我奶奶是什么人了?她是预知者,能知将来,你们所谓的这些言论无非就是痴人做梦罢了!”

“李艳娜,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现实。你奶奶,也就是李京花同志,自始自终都没有承认,那笔怨戾的金钱就是你们的。”我在旁边“善意”的提醒道:

李艳娜对于我这样的提醒,压根就没有理会,而是径直看向了李京花,李京花没有做声,只是将面前的东西勉强吃完道:“我们早点回去吧,折腾了一天了,大家早点休息!”这个时候李京花说这样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那心有不甘的李艳娜催促的说道:“奶奶,你到底明确表态呀!这怨戾的金钱到底是谁会获取?”

李京花被逼问的没有办法,只能摇着头说道:“我不知道,对于这事情的结果,在我的脑海里是一片空白!”

“一片空白不就等同于那笔金钱不是你们的了吗?”我在旁边看着李艳娜那焦灼的模样,得意洋洋的说道:

“什么叫一片空白就等同于那金钱不是我们的呀?蒋凯,你可得把话给说清楚了!”李艳娜真有点急了!

我倒是很淡定的说道:“这还用说吗,如果钱是你们的话,你那无所不知的奶奶能没有预知?”李艳娜叹着气,“嚯”的一下站起来,然后径直往包厢走了去。

“餐费一共是二十七万八,你们一起付了吧!”那李京花说完后,也跟着李艳娜离开了餐车。

“这算什么?蒋凯大哥,真给你说准了,这车钱还是会跟我们计较的,这不,这已经算上钱了!”阮悦天一边说,一边也准备起身离开。我连忙拉住阮悦天,让其坐下道:“你先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蒋凯大哥,有什么事?”阮悦天问道:

“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嘛?”我问道:

“就是那笔怨戾金钱的事情吗?今天我父母托梦给我的时候,就明确表态,他们会帮我争取到这笔怨戾的金钱,这事对我而言倒并不在意,关键是能气到李家那两个女人,这是我非常看重的!”阮悦天说道:

“要真如你所说,那为何还要跟李京花私下聊?就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吗?阮悦天,这事如果真有什么影响到你的**,我不干涉,但我希望你绝对不要影响我营救莫晓兰、易娉和姜舯的计划。”我很坚定的说道:

“蒋凯大哥,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我自始自终都站在你这一边,暂且不要说那笔怨戾金钱对我没有什么吸引力,就说这李京花和李艳娜,说到底。我跟她们也无冤无仇,她们要发财,我也不会去阻着碍着。我跟你一样,我的目标很单一,就是让我父母得以善终,那当然,眼下还得加上一条......”阮悦天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卖关子。

“加上哪一条?两个大老爷们说话,能直爽一点吗?”我个人还是比较讨厌卖关子的。

“这一条还不就是我想跟你学习灵异理论呗!但我知道这强求不来,所以我就一切随缘啦!”阮悦天说道:

见阮悦天说的真诚,我也直言不讳的说道:“你父母在梦中跟你所说的那个圆竹大师,如果真的在锡庆市出现,那对你就有大大的帮助了,他不仅可以帮你父母善终,更加可以带领你领略一番全所未有的灵异世界。”

“蒋凯大哥,你说的很对,这也是我父母在梦中跟我所言,这也是我为何醒来后会非常兴奋、非常高兴的缘故,但蒋凯大哥,你也应该知道,灵异理论学习不好,去领悟所谓的灵异世界,那等同于不认识阿拉伯数字去学什么高等数学,那是没有道理的。我知道学这东西,贵在踏实。”阮悦天对灵异倒是有非常理智的认识。

我见阮悦天确实没有什么“异想”,心中也笃定了许多,让阮悦天叫来了服务员,把餐费付清后,就回自己的包厢,在会包厢的路上,阮悦天问我道:“蒋凯大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我说道:

“你说这人要是被鬼上身后,是不是就会变得特别的强大?”阮悦天好奇的问道:

“这个情况艾教授确实跟我讲述过,鬼上身后,首先附身的鬼会融合被上身那人的所有能力,举个简单的例子,如果那人是it精英,那鬼上身后,同样具体it编程的能力,如果那人懂八国语言,那鬼附身后同样也会说八国语言。”我说道:

阮悦天点了点头,随后问道:“然后呢?”

“然后就是鬼上身的一个‘附加值’了。一般而言,怨戾越重的鬼,其赋予的‘附加值’也就越高。”我说道:

“蒋凯大哥,这‘附加值’是什么意思?”阮悦天好奇的问道:

“这‘附加值’就是一种能力,譬如,力量、反应能力、速度......”我说道:

“哦,蒋凯大哥,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我父母的怨戾很重,所以他们的‘附加值’就很高,力量强、反应快、速度快......对吗?”阮悦天恍然大悟道:

“还说漏了一点,这‘附加值’也跟人的意识能力有关。”我补充道:

“这又是什么意思?”阮悦天继续问道:

“如果鬼上身的那个人,意识、思路非常清晰,意志力极高,那就会让那‘附加值’降低,反之,会让‘附加值’大步提升!”我说道:

阮悦天拍着额头惊呼道:“呀!我明白了,我父母上了姜舯和易娉他们的身之后,除了自身的怨戾特别强,还有就是姜舯和易娉都处在催眠状态,使得‘附加值’大步提升,所以才会出现我父母会有超强的表现,如同两个超人一样!”(未完待续。。)

ps: 鬼上身和附加值还有必然的关系。猫扑中文

第625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五十九)

(猫扑中文 ) “你这比喻也算是恰当!可以这么说吧。“我对于阮悦天这样的比喻表示认可。

阮悦天突然脸色一紧,停下脚步拦着我说道:“蒋凯大哥,我有个担心,不知道是不是杞人忧天了?”

“什么担心?”我问道:

“如果我父母这么厉害的话,那是不是就无人可挡了?”阮悦天说道:

阮悦天这样的担忧不无道理,先说阮悦天父母上了姜舯和易娉的身后,那就等同于“最高级别”的鬼上身了,普通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洪霁雯会催眠,但对于被鬼上身的姜舯和易娉是无效的,因为在鬼上身的情况下是没有潜意识的,李京花也厉害,能预知,但对于他人的、鬼怪的行事结果页无从预知,可以说,被鬼上了身的姜舯和易娉,已经处于无敌的状态了。但偏偏这样的强大还是有致命的弱点的,譬如,用驱邪的一套方式是可用的,特别是糯米、童子尿、狗血这类的玩意,对于去除鬼上身,有一劳永逸之功效。我想把这事情告诉给阮悦天听,但话到嘴边,还是止了回来,我总感觉,这阮悦天自打在扑街跟父母通了梦过后,人就变得诡异,虽然言语、行动上并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但我的第六感总在那边隐隐的告诉我,这阮悦天似乎也有些不可靠,在这里,我不得不防一手,以防最后功败垂成,于是,我转变了口吻说道:“哎,确实是无人可挡了!”

阮悦天似乎笃定了许多,然后向兄弟一样跟我勾肩搭背的走向包厢,在他的眼里,那父母善终的事情已经不再重要。反倒是那笔怨戾的金钱成为了他最期待的首选。

来到包厢,李京花和李艳娜坐在铺位上似乎也在商量什么事情,见我和阮悦天进来,停止了商量,随后那李艳娜率先朝我发难道:“蒋凯,今天你要表个态,就这笔怨戾的金钱你肯定不会插手,对吗?”

我很坦然的说道:“这事我早就跟李京花说过了,我只对我的朋友和同事是否能安全回家关心,至于那笔金钱。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那你能保证阮悦天也同样可以对那笔金钱不插手吗?”李京花在旁问道:

显然,李京花和李艳娜最关心的是阮悦天对那笔怨戾金钱的态度问题。我看了看阮悦天,随后摇了摇头说道:“阮悦天跟我也是合作的关系,我对他没有约束力,我代表不了他。”

李艳娜立马对着阮悦天问道:“那阮悦天你现在能表态吗?”

阮悦天大义凛然的说道:“我的目的也很明确。只要我父母得以善终就行,当然。我也跟蒋凯大哥说过我的夙愿。就是能在中国跟他一起学习灵异理论,这不能强求,也要看是否和缘。”

“阮悦天,不要错开话题,我就问你,你对那笔怨戾金钱。是否跟蒋凯一样,不打任何主意?”李京花很实在的问道:

阮悦天眼珠子在眼眶了滚了一圈后,说道:“不打任何主意!”这个肢体语言明确的告诉我,阮悦天是有在撒谎。但我没有当场揭穿,再看那边的李京花和李艳娜,她俩人得到我和阮悦天的保证后,似乎定心了不少。

我在旁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李京花,你不是能预知吗?怎么搞了半天还要我们的承诺?”

李京花微闭双眼,上身前后微微摇摆的说道:“鬼魂们参与了进来,就不是我能预知的了!”

这事情,最不安的人还是李艳娜,她虽然得到我和阮悦天的承诺,但考虑到原本胜券在握的结局,现在转变成胜负未卜,这样的结果实在让自己接受不了,口中喃喃的不断在抱怨。李京花原本已经微闭双目了,想养一会儿神,但被旁边的李艳娜嘀嘀咕咕,原本还气定神闲的她顿时按捺不住的朝着李艳娜责问道:“你这女孩,眼光怎么如此的短浅?这世间万物,本就没有应该属于你,不应该属于你的,大家都得去努力争取。你在这里自怨自艾,有意义吗?”

被李京花这么一说,李艳娜倒不说什么了,但满脸的委屈还是写在脸上,李京花似乎看不得李艳娜的委屈,也可能感觉自己刚刚的话说重了,于是在旁又安慰道:“怎么?对奶奶没有信心吗?”

李艳娜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勉强的点了点头。李京花看着李艳娜的勉强,苦笑道:“怎么?你哪里觉得奶奶不行了?”

“他们太强大了!”李艳娜嘟囔着说道:

“你担心那姜舯和易娉?”李京花说道:

“是的!”李艳娜点了点头,委屈的说道:

“姜舯和易娉都分别被洪霁雯跟你催眠了,他们现在的强,仅仅是被阮悦天的父母上了身,阮悦天的父母是亡魂,即便是得到了那笔怨戾的金钱,对他们也没有了意义,他们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给他们的儿子阮悦天享用......”说到这的李京花,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眼神“扫”到了阮悦天这边,并意味深长的接着说道“阮悦天已经跟我们明确表态,他是不打这笔钱的主意的,换而言之,我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说到这,阮悦天尴尬的笑了笑,而那李艳娜似乎依旧不太放心,嘴中不自觉的说道:“这年头,承诺这个东西顶什么用?”

“阮悦天,李艳娜说这话对吗?”李京花看着阮悦天说道:

阮悦天似乎被李京花的话给堵死了,见都问到这个份上了,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不管人家是怎样的?至少我是信守承诺的!”

“好!就要你这句话。”李京花兴奋的说道:

我在旁听着,只觉得这场对话如同小孩子在玩过家家一般,这千万元的归属,却用如此儿戏的方式问答,实在是可笑。对于我而言,无论这千万元的归属到底是谁,我都会是一个观众,坐在旁边“静静的”观看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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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六十)

(猫扑中文 ) 这去河内的一路上,四个人并没有太多其他的话题,无非就是拿着那笔怨戾金钱的归属说事,由于我对那笔金钱毫不关心,倒显得我是局外人,一个人无所事事,也正好静心的养伤。

至于这一路上,李京花和李艳娜有没有跟阮悦天争论出一个结果来,我不得而知,反正火车到站后,李京花是一脸阴,由李艳娜搀扶这李京花在前面引路,而我跟阮悦天跟在她俩的后面。

“那李京花怎么了?怎么一下火车脸就这么阴沉?”不明真相的我问道:

“蒋凯大哥,你不也是在火车上吗?我们聊的内容你没有听到?”阮悦天奇怪的问道:

“你们聊那金钱的事情,跟我又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去关注干嘛?”我惊叹道:

“也没聊什么,那李艳娜就是希望我白纸黑字写下来,说明我对那笔金钱没有兴趣,即便是到了我手里,也应该主动还给她们!”阮悦天说道:

“那你写了吗?”我问道:

“凭什么呀?那钱要真是到了我手里,那我不还好好的利用,拜你为师,在中国置办一些东西,都需要钱!换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愿意到手边的钱还会去让人的!”阮悦天说道:

“阮悦天,不要把这事情跟拜我为师联系起来,我还想洁身自好呢!李京花和李艳娜她两人这是要带我们去哪?”看着李京花和李艳娜在前头走着,我好奇的问道:

“刚在火车上说了,那李京花要找一个接头人,由那接头人直接负责带我们过境。”阮悦天说道:

“这算是什么呀?偷渡?我可是有合法出入境手续的,你们这么干,我可不愿意。我还是正当光明从边境过!”我说道:

阮悦天点了点头说道:“我跟你一样,没有问题!更何况现在李京花和李艳娜根本就没有跟我们合作的资格了!我们要担心啥?”

我犹豫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能这么说,洪霁雯现在就指着我将姜舯带给她呢!而姜舯被你父亲上了身,早就不在我们的身边,我带着你冒然去见洪霁雯,显然是会打草惊蛇的,而那李艳娜在名义上毕竟是跟洪霁雯是合作关系,所以跟着她们去见洪霁雯,有很大的缓冲余地!”

“可现在李京花她们剑走偏锋,应该不会跟我们一起合法过境的呀!”阮悦天惊叹道:

“谁说的?”那李京花突然在前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看着我和阮悦天说道:

我和阮悦天不免吓了一跳,特别是阮悦天,口中愣愣的说道:“不......不是你说的吗?”

李京花之所以会停下脚步突然这么问我们,肯定是她那预知能力起到了作用,见阮悦天误会是她自己说的。李京花有些不乐意道:“阮悦天,你这说话有意思吗?怎么?算是挑拨离间?如果我们非法过境。即便是拿了那怨戾的金钱。那也没有去花的命呀,中越过境如此简单,何必要偷渡呢?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李京花刚说完,李艳娜就在旁边“煽风点火”的说道:“就是,我们这事,要给阮悦天坏了一大半!”

阮悦天见李京花和李艳娜两人“狼狈为奸”。断然不服道:“呀!刚在火车上,那李京花不是说要联系一个人过境吗?”

李艳娜白了阮悦天一眼道:“断章取义!”李京花冷笑着在旁补充道:“这里是河内,要到边境还是有段距离的,我联系我一个多年的朋友。让其开车过来带我们过境,怎么?难道这样的行为就是非法过境?”

我在旁见这事这么抬杠下去,没有任何的意义,于是在旁劝慰道:“呀呀呀......大家停一下吧,这事先得感谢李京花,帮我们安排好了一切,其次要责怪阮悦天,胡乱猜想,断章取义,误会了李京花的好心。如果这事再纠缠下去,耽误的可是大家的时间,大家可以想一下,还有两个人也在赶往锡庆市呢,我们总不能让他俩先到吧?”

“你说的那两人是姜舯和易娉吧?”李京花在旁问道:

“那还能是谁?”我说道:

“蒋凯,难道你没听阮悦天在火车上所说的吗?他的父母早就到了锡庆市了!”李京花恶狠狠的说道:

这话我一听,起先是一愣,觉得有些不可信,但细细想来,觉得还是有可能的,于是有将信将疑的看向了阮悦天,阮悦天在旁勉强的点了点头说道:“蒋凯大哥,我在火车上跟李京花和李艳娜已经说过了,原以为你也听到了,所以就没有跟你补充!”

“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这一路上不是火车就是汽车,怎么,你父母靠两只脚能比火车和汽车快?”我将信将疑的问道:

“蒋凯大哥,不瞒你说,我父母在给我托梦的时候,就明确表示,他们不会跟着我们一起去中国的,因为他们有他们的‘阴路’,我们一般三天的路程,他们通过‘阴路’三小时就能到!”阮悦天很实在的说道:

在我的印象中,艾教授曾经跟我说过有关亡魂前行的方式,亡魂由于没有质量,一般都是以‘目标引力’(编者按:说白了,就是认定一个方向,通过自己的意念前行。)或者风力前行,速度跟自己的意念强弱好风力的大小成正比,意念越强或者风力越大,亡魂的前行速度就越快。但现在的情况是,阮悦天的父母,是上了姜舯和易娉的身,严格意义上来说,就存在了体重这个“质量”,靠意念或者风力前行,显然是不成立的,但在胡志明火车站的时候,看到他们来无影去无踪的状况,又让我感觉到,他们的前行速度是在用意念,这个意念应该是怨气极深的怨戾,但万万想不到,这怨戾可以让他们的三小时的速度可以比上普通人三天的速度,这得是一个多快的概念呀!从物理学的角度上来分析,也成立不了呀!举个例子,人在时速120公里前行,如果理论上可以成立的话,那人体怎么受的了?迎面刮来的风和脚下的跨步频率与步伐,会给人体带来多大的伤害?所以对于阮悦天这样的说法我只能理解为从胡志明市通往中国的锡庆市,除了我们人间常规的道路以外,还有阴间的一条道路,而阴间的这条道路,其三小时的路程却是我们人间三天的路程。

“那他们已经先到锡庆市了,我们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李京花,现在再赶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我们可以慢慢的游玩巴亭广场了......”我开着玩笑说道:

李京花可不愿意就如此“束手待毙”,对着李艳娜说道:“我们尽快过境,一到中国境内,就尽快联系洪霁雯,听听那边的风声,到底怎么一个情况!”

李艳娜刚要点头,我在旁边就纳闷的问道:“要问就早问呀?何必要到中国才问?”李艳娜白了我一眼道:“到越南这事,是我私下跟踪你们而来的,在这里联系洪霁雯,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阮悦天反正现在很笃定,见李艳娜说话说得振振有词,就在旁劝着我说道:“蒋凯大哥,随她们怎么弄,现在我们听她们的安排就是了,不要最后失败了,怪我们合作的不好!”对于阮悦天说这样的风凉话,我只是笑了笑,而李京花和李艳娜都是气的七窍生烟。

来到河内火车站的出口,李京花站在那边,对着我说道:“蒋凯,你去买点水和干粮,准备路上食用。”阮悦天见李京花这么说,连忙在旁说道:“李京花,你也太不会指使人了吧?这地方让蒋凯大哥去买水和食物?蒋凯大哥会说越南语吗?蒋凯大哥能认识路吗?我看李艳娜空在那边,让她去买!”李艳娜不服气的说道:“那你是越南人,怎么不去买?”我见这李艳娜和阮悦天两人又在为这一些小事开始争吵起来,我非常头大,然后很无奈的掏出了一张二十万面值的越南盾给阮悦天道:“你大男人,就让一下女孩子吧!去,你去买些吃喝的,这一路上确实用得着!”阮悦天见我发话,也就没有再在那边抬杠,拿着钱就走了。

阮悦天走后不久,一辆银色的商务车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然后李京花对着我说道:“上车!”

“上车?”我还没反应过来,李京花和李艳娜分别上了车,而从车上又跳下一名彪形大汉,不由分说的,将还愣在当场的我,生拉硬拽的就推上了车。一切落定后,开车的司机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动了汽车。

惊魂未定的我,在车里对着李京花直喊道:“李京花,你这是什么意思?绑架吗?”

“你值不了几个钱,要绑架你干嘛?”李京花坐在前排,头也不回的说道:

“那你这是什么情况?”我不解的问道:(未完待续。。)

ps: 整个行程,总会有各种突发事件,让人措手不及!猫扑中文

第627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六十一)

(猫扑中文 ) “这还有什么情况?一起过境,前往中国呀!”李艳娜坐在前边说道:

“那......那阮悦天呢?”我似乎察觉到了时候,隐隐不安的问道:

“你觉得阮悦天有必要跟着我们吗?”李京花坐在前排,稳如泰山的说道:

我心中虽然想到过这一幕有可能是李京花和李艳娜故意支开阮悦天而布下的陷阱,但现在李京花将这“陷阱”**裸的说开来,还是让我愣了一下,“难道......难道就不能跟阮悦天说一下吗?他......他的钱都放在我的身边,身上只有我刚给他的二十万越南盾呀,这......你们让他一个人在河内怎么办?”

“这用得着你的操心吗?”李艳娜非常冷血的说道:

“你们可以无德,我可不能无义,你们让我下车,我和阮悦天一起过境好了,不跟你们走!”我说道:

“你这事就不用多操心了!蒋凯,不妨跟你说,我们也不可能无缘无故把阮悦天给拉下的,自打阮悦天受了他父母的托梦后,就仗着自己的父母骄纵无比,把我们不看在眼里,在火车上,我跟他还曾经私下聊过,他为人虚伪,在你面前一套,在我们面前一套,如果有甚功劳,那我们也认了,但事实上跟这种人合作,一点意义都没有,反而还要我们帮他,分他一杯羹,更有甚者,还要抢夺我们既得的利益,跟他合作干嘛?”李京花一顿奚落道:

这么几句话,车子已经开出去很远了,望着窗外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色,我一阵茫然。这个时候,谁的话是真,谁的话是假,对我而言毫无意义,我要求不高,只要莫晓兰、易娉、姜舯以及尸一清安全归来,我就心满意足了!而从目前的形势来看,跟着李京花和李艳娜一起过境处理事务,远比跟阮悦天在一起过境处理事务要容易的多。

“毕竟,阮悦天是有手有脚的成年男子。即便是身无分文,只身一人在河内,也不应该被饿死!”我自欺欺人的想着。

越南道路总体比较狭窄,而且行人大都不太爱遵守交通规则,所骑的模特车横冲直撞。算是越南交通上一到“靓丽”的风景线。可我所乘的车子却行驶的很快,似乎车外的行人对其很忌惮。我看看车里的装饰。凭我的经验,这辆车应该是公务车或者有军方背景的车辆,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种感觉而已。

车里面除了我和李京花、李艳娜以外,还有一名司机以及刚在河内火车上推我上车的彪形大汉,他俩偶有和李京花她们对话。但都是用的越南语,我听不懂,车子行驶到凌晨时分,那司机将车停了下来。然后那彪形大汉坐上了司机位,看来,那彪形大汉应该除了承担“保安”的职责以外,还是一名副驾驶。开到翌日的临近中午,这时候,司机又换做了先前开车的司机,只见他对着李京花她们嘀咕了一阵,李京花对着我翻译道:“蒋凯,做一下准备吧,马上要过境了!”

这时车子的行驶速度越来越慢,在一个拥有四车道的大桥上停了下来,我头探出窗外看了一下,乌泱泱的都是车辆人流,但车多人多,不代表紊乱,前往一道“中国海关”的烫金字样巍峨耸立,那岗亭上,站立了中国的武警以及海关人员,他们在那边一丝不苟的核证放行。

“蒋凯,你应该有护照了吧?”李艳娜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有了!回国只要将护照递交海关审核就行。”

“那行,我和我奶奶先去办理过境证明,你等我们一下。”李艳娜说完,就陪同李京花一起下了车,而我在彪形大汉的监视一下,一个人在车上无所事事的看着车外的景色。

中越边境线比较长,连接了云南、广西,其中又以广西凭祥关最为有名。据说仅小小的一个凭祥关,就占据了中越民间贸易的半壁江山。

随着车流缓缓前行,快到关卡的时候,李京花和李艳娜兴冲冲的回来了,这时,她们的手上各自多以一张a4纸大小申请单,上面有中文,有越南文。我也没有细看。

终于轮到了我们,李京花和李艳娜下了车,随后对着我说道:“怎么?你不准备下车了吗?”

“不是开车过去吗?”我惊疑的问道:

“他们两人不去,就送到我们这里了。”李京花解释道:

既然这样,我也没必要呆在车上了,跟着李京花和李艳娜下了车,那车子径直通过返程通道离开了,而我跟着李京花和李艳娜来到了关卡。

我本身就是中国人,持有越南签证的护照回国,一切手续非常顺利,很快就过了海关,踏上了自己的故土,而李艳娜和李京花凭借那手中的申请单,在中国海关那边审核后,还各自缴纳了五十元人民币,这样才算是过了关。

“蒋凯,我们到哪里乘车去锡庆市?”李京花问道:

“一路舟车劳顿,我们不歇一会儿吗?”看着边境上人头攒动,熙熙攮攮的景象,我的玩心开始大盛。

“我们歇了,那姜舯和易娉可不歇,李艳娜,你快点给洪霁雯打个电话,打听一下消息,看看那边怎么了?”李京花说道:

李艳娜依言行事,拿起一部手机,开机后,便打给了洪霁雯。响了半天后,电话那端似乎才接听了电话,李艳娜假笑着说道:“呀,霁雯姐姐,我是黎可秀呀,我现在去锡庆方便吗?”我听不到电话那端说了什么,只是过了一阵后,李艳娜继续假笑着说道:“行,我这就过去,有机会跟晓兰妹妹问声好呀!”随后李艳娜挂掉了电话,对着李京花说道:“打听过了,那边应该没有什么异样,至少现在是安全的,而且洪霁雯叫我尽快过去帮忙呢,似乎那个尸一清有点镇不住!”

李京花见还算顺利,满意的朝我点了点头,而后说道:“蒋凯,你看我们还需要休息吗?”(未完待续。。)

ps: 看来,起步还是比较顺利的!猫扑中文

第628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六十二)

(猫扑中文 ) “你会让我们休息?”我不相信的问道:

“那就不休息呗!这事情就得趁热打铁,尽快赶往锡庆!”李艳娜率先表态说道:

“还是我孙女知人心呀!蒋凯,在中国,也就上海、北京、广州有点特色,其他的城市有什么好玩的呢?等这事情办妥了,老妪出面,给你好好的安排一个完美之旅,全世界所有的国家,只要跟你们中国建交的,随便选!”李京花很大度的说道:

“那还是不要了,拿了那笔怨戾的金钱,我可不愿意去遭受那怨戾的诅咒,玩不玩尚在其次,我身体欠妥,这样舟车劳顿,休息一下才是真的!”我说道:

“坐车也能休息,我们就直接叫一辆出租车就行,蒋凯,你实在太累,就在车上修养调整呗!”李艳娜不动声色的说道:

“在这里?叫一辆出租车一直开往锡庆市?那就等同于包车了,这得多少钱呀?”我说道:

“不管钱多钱少,等事成之后,我们加倍还你就是,你这一大老爷们,怎么做事如此婆婆妈妈?快点出发了!我们可没有足够多的时间。”李京花说道:

这时我又想起了这李艳娜不是“借尸还魂”的事情。于是我在旁旁敲侧击的问道:“李艳娜,你不是在中国呆过吗?这里叫车到锡庆你猜一下要多少钱来着?”李艳娜被我这么一问,顿时有点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磨蹭了半天才勉强说道:“差不多五十万越南盾左右吧!”

“那也就是二百人民币,行,我给你两百,你叫车!”说完,我很爽快的掏出了二百人民币递给了李艳娜。李艳娜被我这么一将,原本催着我叫车出发的神情立马变得尴尬万分,口中犹犹豫豫的说道:“怎么......难道......涨价了......要三百人民币吗?”

“哼,你这么不自信,怎么看都不像是在中国呆过的,李艳娜,你能告诉我真相了吗?你应该就是易娉吧?”我揭穿道:

“蒋凯,我的孙女还要容你来怀疑吗?我都没有怀疑,你就不用多心了!”李京花有点不淡定的说道:

李艳娜见李京花这么说,赶忙紧紧的拽着李京花的胳膊说道:“我和奶奶之间的关系最好了。任何人都挑拨不了。”

眼前这事即便我拆穿了,也对我没有任何意义,但总感觉被人欺骗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这时我走到路边,看到一辆等候在旁的出租车,里面的司机应该是为等着生意而睡着了。这时突然见有客人来,连忙危襟正坐的说道:“中国人?”

我点了点头。那司机连忙说道:“行。那就好,你们几位去哪?”

“去锡庆多少钱?”我看了一眼身旁的李艳娜说道:

那司机一听,是一跑长途的,立马更加起劲道:“师傅,我也不多要你,一百五。你看怎样?”

李艳娜一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朝着那司机问道:“大哥,去锡庆确定只要一百五吗?”那司机一听。以为自己开价贵了,这女客人应该在说反话,连忙主动降价道:“这样吧,也不要烦了,来回的过路费算我的!一百五净价怎么样?”

“司机,我也不跟你还价,一百五就一百五,只是你跟这位来自越南的客人交个底,这里到锡庆到底要多少?”我上了车说道:

那司机见我们上车了,也同意一百五的价钱了,车子一启动,开心的说道:“这一趟,八十就能赚了!”

“八十?”走在后排的李艳娜更加不信,“蒋凯,你不是说中国的物价贵吗?这哪里贵了?”

司机斜眼里看了我一下,随后补充道:“不能说便宜,只能说,这锡庆市离我们这里不远,只是那城市交通不便,而且多有诡异的传闻,所以,去那投资的人少,经济就相对落后,前不久,就听说有一批来自坞熙的援助人员前往锡庆市支援,就有一名无缘无故的死在了锡庆市的马路上,真惨不忍睹呀!”

司机这么一说,在旁的我一听,估摸着司机说的这事就应该讲的是李志明的事情,可是这年头,通讯业极为的发达,各种信息更新的极快,想这种一城市里死掉一个人,在本城都已经很难成为新闻了,可想不到的是,这里的司机却能对临城的这起意外了如指掌,不知何故?于是我好奇的问司机道:“这一个城市里死了人的事情再也正常不过,何故到了你这里,就感觉这事好像很大,妇孺皆知的样子?”

那司机煞有介事(或许,一般的出租车司机都比较会调侃,添油加醋的本事应该是这种行业的一绝,听说北京的出租车司机是世界上最能侃的人物代表,但他们侃的最多的内容是中国的政治,似乎能引起共鸣的人不是很多,难得我们眼下的这个司机竟然可以跟我们侃起市井新闻,也算是不可多得的“奇迹”了。)的说道:“锡庆的这桩死人事件,绝对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意外死亡,我可以这么说,这绝对是锡庆市诸多诡异事件中最为经典的诡异事件。”

“司机大哥,怎么从你的口中说出来,感觉就像你身临其境的一样?”我在旁边问道:

“不用我身临其境,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想得到的......”司机还没说完,坐在后排的李艳娜不服气的打断道:“就你有脑子?那谁没有脑子呢?”司机拍着方向盘说道:“就那些警察没有脑子呀!”

“司机大哥,你这话说的有点过了吧?警察破案,有最现代的刑侦设备,有最专业的刑侦人士,我总不能不信警察,信你一个司机吧?”我在旁开着玩笑说道:

“兄弟,听你这口音,应该是江南一带的人士吧?”司机突然对我的籍贯产生了兴趣,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就来自坞熙!”

“哎呀!我说呢!你们那批前来锡庆援助的事情你听说过了吗?”司机问道:

我原想跟司机说我就是那李志明同事来着,但就怕他因此借题发挥,一路上会没完没了,于是我假装说道:“这事我真没听说过,或许我们那边对于这种死不死人并不是很感兴趣吧!”

“啊?这么大的新闻在你们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吗?”司机很意外的说道:

“真心不知道,司机大哥,如果方便的话,你倒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呢?”我问道:

“你要听官方版本的还是听诡异版本的?”司机在卖着关子说道:

“能两个版本都说一下吗?我们听众也能做的对比,到底要看一下,这到底是官方版本的合理,还是诡异版本的合理?”我说道:

“行,那我先说官方版本,死者名叫李志明,跟你同乡,是一名心理医生(编者按:这里应该是司机的谬误,心理医生和心理咨询师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前者有处方权,后者没有。),前段时间,应锡庆市重点城市项目改革的需要,伙同其他几名同事来到这锡庆市援助,由于是前来援助,锡庆市方面当然要做好招待工作,地方上的新闻媒体也不断的报道此事,当时我们老百姓看了这地方新闻,都还在那边私下的议论来着,这小康问题都没能解决呢,怎么开始学外国人的一套,开始解决人的心理问题了?这个很不切实际,锡庆市是一个穷的叮当响的城市,年人均收入不足三千,锡庆人要什么心理医生?要什么心理医疗机构?这纯粹是面子工作,聋人的耳朵——摆设!”司机侃侃而谈道:

我见司机肆意调侃我们心理工作者,心里觉得有老大的委屈,连忙干咳了两声,打断了司机道:“司机大哥,能说重点吗?有关这锡庆市的经济文化背景,我想我们是不感兴趣的。”可那司机似乎有些“不识时务”,见我这么说,连连摇着头说道:“兄弟,不跟你交代一下这大背景,你很难理解为何会有这诡异的事情。这么跟你说吧,像大城市那样,北京、上海、广州......这些地方,经济繁荣,老百姓富足,即便有诡异事件,那也是冤死或者年代久远的传说所致,不可能有接二连三的诡异事件,说白了,大城市里发生的鬼故事,大都是人吓人的,是人们太过富足,吃饱了没事干,胡编乱造出一些鬼故事吓人玩的。而在这穷苦的地方,老百姓不是穷困潦倒而死,就是看不起病病死的,别提有多怨了,活在世上,知道那些当官的吃喝玩乐,却拿他们无奈,到了地下,还不个个攒着劲,死命搞那些不知廉耻,贪图享乐的当官的?因此,在锡庆市,闹鬼的诡异事件,大部分都是和当官的有关,譬如,那从坞熙前来支援的那批当官中,有个李志明就遭到了意外死亡的下场。”(未完待续。。)

ps: 其实坊间传说并不一定都是假的。猫扑中文

第629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六十三)

(猫扑中文 ) “你觉得那些前来支援的心理工作者都是当官的?”我在旁问道:

“也可能不一定,但肯定有当官陪同的,只有这样,就为李志明的意外下场埋下了伏笔。”司机说道:

“什么?听你的意思就是只要是当官的,或者陪同当官的一起吃顿饭,就有可能会遭遇灭顶之灾,是这个意思吧?”我不屑的问道:

“这个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反正官方的解释是,那李志明因为酒喝多了,所以走出酒店,就被行驶过来的一辆大卡车给活生生的撞死了!”司机很坦然的说道:

“那坊间的版本呢?就是你那所谓的诡异版本!”我问道:

“兄弟,看你的谈吐举止,像是官方人士,我怕我说的很多事情,你们都不会相信。”司机说道:

“怎么?听你的意思,是不敢说了?”坐在后排的李艳娜插嘴说道:

“那哪能?我这人,谁都怕,就是不怕当官的。碰到地痞流氓乘了出租车不给钱,你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自认倒霉,要是当官的不给钱,哼!我天天到他单位闹他,当官的最怕闹。”司机说道:

“那你刚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呀?”李艳娜问道:

“我的意思还不够明了吗?就是我说的坊间传说,当官的不一定会相信,说了也是被白说,搞不好还得被你们当官的一阵奚落。”司机这话用意很毒,内心很想说,但先把话给你在这里堵着,相当于给你打了一针预防针,等他讲完过后,容不得你不信。要是你有什么质疑,也是因为你是官方的,一上来就不信,和他讲述的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事我也没当回事在听,完全是听个稀奇。如果这事和李志明没有关系,我也懒得去听,宁可在车上躺一会,好生休养。“你说吧!我们跟你一样,相信的是坊间的版本!”

司机见我们要听,于是就侃侃而谈道:“官方做事非常的不靠谱。警方给出的记录是那天李志明接受了锡庆市相关领导的宴请后,酒有些喝多了,然后在回到宾馆的时候,独自外出,不慎被汽车给撞死。”

有关李志明死亡的这个官方版本。我是听到过的,虽然和这司机所说的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但总体说来就是这个意思。司机接着说道:“但是。警方忽略了很多细节,譬如说监控中出现的那个女子,她是真正意义上和李志明最后一个接触的热,唯独警方就把她给漏掉了。”

“你怎么知道这监控的事情?”我问道:

“锡庆市是一个小城市,出了一条人命,那肯定是特大的新闻。更何况死掉的这个人是来支援的,大家都议论纷纷。后来有很多媒体都去竞相报道,在报道过程中,有一个宾馆的工作人员就透露过这件事情。但后来不知道怎么了,那工作人员再也联系不上了,官方也没做出解释,民间的传言就是‘封杀’了!”司机说道:

“就这么一个疑点呀?那至于编造成一个坊间的版本吗?”我说道:

“咦!你这人真有意思,我还没说完呢,那透露细节的工作人员虽然‘失踪’了,但那跟李志明见上最后一面的女子却一直在活动,那女子实在是太厉害了,但凡只要接近她的人,都会如同吃了**药一样,对她言听计从,这还了得!”司机说道:

“你说这个有依据吗?”我问道:

司机白了我一眼说道:“依据,依据,这事情要是有依据,警方还不赶快行动吗?别的我就不扯了,就说我那在锡庆市的那个亲戚,他就碰到过监控中出现的那个神秘女子。”

“夸张了吧?是不是随便杜撰了一个人物来增加你所说的可信度?”我说道:

“咦!我说吧,跟你们讲这些事情,你们一个个都不相信,我不说了,不说了......”司机似乎真有点生气的说道:

司机这么一说,后面听的津津有味的李艳娜可不干了,连忙一边责怪我,一边催促司机道:“司机大哥,你别听旁边的那人胡说八道,我和我奶奶相信你说的,你接着说下去呀!”

司机脸露微笑道:“关键时刻,还是女孩子明事理。行,我不跟他说,就跟你说。”

说完,那司机接着说道:“我那亲戚绝对不是我臆造出来的,而是有名有姓,不瞒你们说,他跟你们一样,也是当官的,在锡庆市当官,坞熙的这次支援事件,还是我那亲戚全程接待的呢!”

司机说到这,不免朝我这里看了一下,看其表情,就知道他又有那显摆的心了,我假装没听到,自顾自的微闭双眼,司机见我不搭理,只能继续的说道:“我那亲戚姓茅,在锡庆市的卫生局工作,后来要组建那心理咨询中心,所以就调往了那边做主任,怎么说也是一个享受处级待遇的干部呢!”

“什么?你的亲戚姓茅,在锡庆市心理咨询中心做主任?”刚还在微闭双眼的我顿时从副驾驶位上坐直了起来,然后非常不淡定的问道:

那司机一看这阵势,先是一惊,随后得意洋洋的说道:“你认识?我跟你们说,我跟你们所说的可句句属实呀!”

“你快说说,这事你那亲戚是怎么说的?”我紧张的问道:

趁着等红灯的时候,那司机转过头来,用那种带有一些疑惑、一些鄙夷的眼神看着我说道:“兄弟,怎么突然之间又对这事情这么感兴趣了?”

我懒得解释,抽出一张五十元人民币放在了挡风玻璃处,然后说道:“你说,就收下,不说就放在那边。”

司机看了一下那放在挡风玻璃处的五十元钱,口中一本正经的说道:“这算是哪门子事吗?搞得我像是在说评书的一样。”我见他又在那边说屁话,起身准备收回那五十元钱,司机见状,连忙抛开“矜持”,一把夺过五十元钱说道:“为何不说,做人没必要跟钱过不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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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0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六十四)

(猫扑中文 ) 司机美滋滋的收下那五十元钱,然后说道:“从关系上来说,这茅主任应该是我的表姐夫,只是后来和我表姐离婚了,这关系也就名存实亡了,但不管怎么说,我和我表姐夫的关系还是不错的,我要是到锡庆市去玩,他准得招待,这不,上一次我去了一趟锡庆,我表姐夫请我在火锅店吃了一顿,在吃的时候,就在那边唉声叹气。我关心着问表姐夫,为啥事这样唉声叹气?我姐夫悻悻然说道:‘坞熙前来援助的李志明,因为意外死亡,跟自己有脱不了的干系。’当时我已经听说过这个新闻了,于是在旁宽慰表姐夫道:‘姐夫,这事闹得确实挺大的,我也通过媒体知道了,那个李志明是死于交通意外,和姐夫你没有关系的,你也不用过于自责,这事终究会过去的。’可想不到我那表姐夫却更加悲哀的说道:‘如果真是这样,我也没有必要唉声叹气了,只怪那李志明不是出于意外,而是另有原因!’我当时愣了一下,不知道这‘另有原因’是什么意思?总感觉这警方都按交通意外处理了,和你表姐夫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怎么表姐夫你还要把这事往自己的身上揽呢?表姐夫见我不明白,于是跟我详细解释道:‘那前来支援的李志明似乎有问题,老是在嘟囔着我们没有招待好他的其他同事们!’我当时就好奇了,询问表姐夫为何招待只招待李志明一个,而不招待其他支援的人士呢?我表姐夫立马劈头盖脸的朝我说道:‘支援就来了一个李志明,让我们如何招待其他的同事?’”司机说的话立马让我联想到了在前往越南之前,我在神人酒吧和周成江有过一次谈话,就是那被派我们去支援的事情,完全是子虚乌有。到头来,就一个李志明前往支援,当时我还以为这周成江是在信口胡诌,后来和邝一文他们联系确认后,才知道周成江跟我所说并非虚言,再结合这位司机所言,虽然这名司机有夸大其词的可能,但与现实联系起来,还是不谋而合,应该不像是在骗人。那现实中的李志明应该是在催眠的状态中,前往锡庆市支援的。

谁催眠了李志明,起先我和易娉一致认为是洪霁雯的父亲,也是我的领导洪主任,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摸爬滚打”。让我足够有理由相信,这一切的行为应该是李志明的后妈。洪霁雯的师傅俞文芳所为。但眼下又有一个问题,就是当时在支援的这件事情上,我也应该被催眠了,但我那个时候从没有见过俞文芳,那她是如何做到将我催眠的呢?

在我的印象中,洪霁雯通过电话把人催眠。已经是催眠过程中最高级别的了,难道还有比这个更高级别的催眠?如果真有存在,那只有一种可能:传染。

催眠传染只是一种理论上的传说而已,或许俞文芳的师傅琼斯德拉维能够做到。它的理论依据是将一个人深度催眠后,将其控制,然后通过这名被深度催眠的人去传染其他人,让其他人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深度催眠。如果真是这样,那简直是太可怕了。更为关键的,是我自己被催眠后,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醒过来的?从理论上,我这个时候有可能还在被催眠的状态中。想到这里的我,越想越后怕,我赶忙拿出一张十元面值的纸币,读出了那纸币上的编码,随后又让司机帮我核对,司机有点不耐烦,对着我说道:“兄弟,我说事情,你却在那边读这毫不相干的编码,这算是哪门子事情呀?”

“读出这纸币上的编码,这张纸币就是你的了!”我说道:

很多时候,都不用重复命令,就能让跟你不相干的人唯命是从——金钱!

司机趁着红灯的间隙,迅速将那张十元纸币上的编码报了一遍,随后很长开心将钱塞进自己的口袋,嘴中喃喃的说道:“还要报什么号码,尽管拿来,我一起来报!”我见司机报的号码与我报的一模一样,心中笃定应该不是处在催眠状态,见司机还贪心不足,于是就警告道:“刚给你那张五十是让你将那诡异事件的,讲完了吗?讲不下去或者不想讲了,就把那五十还给我。”

司机一听,连忙说道:“怎么不讲呢?要讲,要讲,到我口袋里的金钱哪还有吐出来的道理?”

“那还这么多废话!”我奚落道:

司机润了润嗓子说道:“当时我表姐夫跟我说了这事后,我原以为是那李志明或者我表姐夫见鬼了,想不到,接下来我表姐夫跟我所说的,更加让我觉得匪夷所思,我表姐夫跟我说道:‘当时将李志明送回酒店的时候,就觉得有个白衣女子一直跟踪着李志明,而我多次提醒李志明有人跟踪,但李志明总是不以为意,说那女子他认识的。那既然是认识的,就主动上前打招呼呗?可李志明又不愿意,说如果这个时候去打招呼,会影响到一起前来支援的其他同事,来到客房,李志明竟然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话,说是一起喝茶聊天,开个碰头会,我当时坐在客房一隅,看着那李志明一个人拿着笔记本,一会儿对着空气说话,一会儿有独自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最后,李志明宣布散会,并将他做的记录递给了,说是要帮他们采办的办公用品和工具。李志明这样的行径,让我吃惊不已,心中直嘀咕,这坞熙也真是的,虽然我们锡庆是一个小市,但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吧?拍个疯子过来支援工作?这算是哪门子事情?’我见表姐夫这么抱怨的说着,当时就非常纳闷的问表姐夫道:‘表姐夫,你当时见这李志明神神叨叨的,那就远离他呗,还送他进客房,陪着他一起神经病,这不是你在犯傻吗?’想不到我表姐夫干了一杯白酒说道:‘你以为我愿意呢?那是领导让我务必要接待好李志明,将李志明所要的东西统统准备好了!吃完饭,我就问那李志明要哪些东西需要采购,李志明说回去开完会再说,那你说我得怎么办?只能跟着回去,谁会想到他是一个人在开会,自言自语后,写了一份采购清单给我。这事情让我到哪里说理去?’我当时就问我表姐夫,那清单上到底写了一些什么?我原以为那神魂颠倒的李志明,肯定会写一些不着边际的购物清单,可我那表姐夫很笃定的告诉我道:‘都是很正规的办公用品,没有出格的,而且买的东西都是预先做好市场调研似的,规格、价格都标注的一清二楚,非常周到,没有遗漏,凭我多年的工作经验,这么一份缜密的采购清单,绝地不是一个人能冥思苦想出来的,肯定是一个团队商量出来的!’我表姐夫这么一说,我当场也愣了一下,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表姐夫摇着头直说道:‘只有一个证明,那就是李志明肯定是和鬼在一起。而且这些鬼魅应该是行内人士,否则不可能有这样专业的结果。’我当时就在旁傻傻的问:‘是不是跟那一直跟着李志明的女子有关?’我表姐夫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很清楚,当时我拿到了那份采购单,就想赶快的离开,毕竟那地方总觉得很诡异,尽快离开为妙。可想不到的是,那李志明并不让我走,说是刚在饭店里吃的不尽心,要我跟大伙一起再吃点,我哪能陪着那疯子喝酒,于是就借故家中有事,先行离开。’我当时好奇的问我表姐夫:‘难道这事就这样完了?’我表姐夫说道:‘没完!我好不容易出了房间,原以为可以太平了吧?可就在下楼梯的那一刻......’我表姐夫说到这里,我连忙打住道:‘表姐夫,你这是干嘛呀?电梯不乘,深夜爬什么楼梯呀?’我表姐夫一脸的踌躇说道:‘啥呀,就我们这里的酒店,晚上能开电梯?一到晚上,所有电梯统统停运,我只能爬楼梯,你以为我愿意呀?’表姐夫说到这里,我就知道肯定要出事,这绝度符合恐怖故事里的情节呀,果不其然,我姐夫对着我说道:‘当时差不多已经将近晚上十点了,在我们这个城市里,已经算是比较晚的了,电梯停运,我只能爬消防楼梯,好在那李志明是住在三楼,楼层并不高,可我刚爬了几层,就感觉楼梯下有黑影攒动,我立马惊醒的叫了一声,可那黑影似乎没有反应,径直的朝楼上爬来,如果说深夜爬消防楼梯,碰到有其他人爬楼梯并不算稀奇的话,那碰到一个爬楼梯没有声音的人,你会怎么想?当时我吓得站在原定,一动也不动,就感觉那黑影朝我越来越近,没有任何声音。’......”

“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司机大哥,你能直说吗?不要老是卖关子嘛!真被你急死了。”坐在后排的李艳娜见司机喜欢卖关子,心中焦急的问道:(未完待续。。)

ps: 司机,是一个比较会讲故事的职业群体。猫扑中文

第63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六十五)

(猫扑中文 ) 司机“呵呵”笑了两声后说道:“我那表姐夫万万没有想到,那朝他扑过来的黑影,竟然是一只黑猫。”李艳娜听到这,不免嗤之以鼻道:“切,这种事情也要放噱头,至于吗?”

“可接下来的事情,就觉得不是噱头的事了。”司机突然一脸凝重的说道:“当时我表姐夫被那黑猫吓了一跳后,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鼓足了勇气往下走,走到二楼和三楼的转弯角之时,突然从角楼里传来了一句声音‘李志明在客房吗?’直到这个时候,我那表姐夫才感觉到那楼梯的转角处站着一个女子。”

“你这故事编的可有问题了。”我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说道:

“编的?兄弟,你从哪一点听出来我是编的?”司机不屑的说道:

“都能看到是一只黑色的猫扑向你,就看不到是一个人站在角楼里?”我在旁反问道:

司机被我这么一说,尴尬的说道:“那黑猫的事情是我杜撰的,但我能保证,后面所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

“你随便这么一说吧,我们就随便这么一听!”我无所谓道:

司机一看我这种爱信不信的态度,立马焦急的说道:“你们要是不信,我还说啥?这......”李艳娜在后边说道:“司机大哥,你说就是了,他信不信无所谓,我信你就是了!”

司机的理想状态是一车人都要信他,有这么一个人不信,他就觉得憋屈,我见他又在那边嘀嘀咕咕,自言自语,我冷冷的说道:“不说就把我五十元还过来。我也懒得听了!”司机见我一脸的不耐烦,连忙打着招呼道:“行行行,你们爱信不信,我归我说就是了!”

李艳娜在后面敲着警钟说道:“司机大哥,我可是相信你的呀,你不能为了应付随便讲讲。”

“行!刚说到哪了?”司机一激动,都不知道自己说话说到哪了。

“刚你就说到在楼梯的转交处站着一个女子。”李艳娜提醒道:

“对对对......”司机反应过来并继续说道:“只见那女子竟然开口询问我表姐夫那李志明是否在客房,我表姐夫当时吓得不行了,没有回答,死命的往下爬楼梯。可是到了下一个转弯角,那女子又出现在了楼梯的转角处,同样询问我表姐夫,那李志明是否在客房?我表姐夫当场就惊叫了起来,拼命的往楼下跑。可是明明是三层楼往下跑,可跑了十几层依旧没有跑到酒店的大堂。而且没过一个楼梯角。同样都会有一个女子在楼梯的转角处问我姐夫同样的问题。”

“鬼撞墙?”我不免在旁边嘀咕了一声:

“肯定是鬼撞墙!”那司机见我有在听他讲故事,顿时来劲的说道:“这事明摆着的,跑楼梯跑了一个死循环,怎么都跑不出去,不是鬼撞墙,能是什么呢?”

“那你表姐夫是怎么走出那‘鬼撞墙’的?”李艳娜在后排好奇的问道:

“这就是我马上要接下来说的。”司机就爱你大家都在互动。开始讲的兴奋起来了,先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后眉飞色舞的说道:“我那表姐夫当时也觉得自己肯定是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了。所以,如果这样跑下去,不仅不可能出去,还有可能活活累死在这死循环中。于是我表姐夫决定赌一把,回答那女子的提问。当我表姐夫又下了一层的时候,那女子依旧在楼梯转角处问我表姐夫‘李志明在客房了吗?’我表姐夫随口回了一句道:‘嗯,在客房了。’随后就继续往下爬楼梯,这一来,终于走出了那‘鬼打墙’,顺利的走到了酒店大堂。我那表姐夫,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所以并没有急着走回去,而是坐到了酒店大堂里的沙发上,拿起一根香烟抽了起来,一来歇歇力,二来提提神。可香烟没抽几口,那酒店的服务员就主动上前来,告示我表姐夫不能在酒店大堂里抽烟,我表姐夫跟那酒店服务员争执了两句,也就在我表姐夫和酒店服务员争执的时候,突然电梯开了,里面走出了二个人,一男一女,女的不熟悉,而那男的,就是李志明......”司机说到这,李艳娜连忙叫停道:“司机大哥,这次你又在撒谎了,刚还说酒店停运了电梯,你表姐夫没有办法,只能走消防楼梯,这个时候,又怎么会出现电梯可以正常使用的情况呢?”

“美女,先不要急,等我把话说完。我那表姐夫和酒店服务员见电梯可以正常使用,都吃了一惊,那酒店服务员不再理会我那表姐夫抽烟的事情,而是径直去了消控室,去核实电梯为何会运行的原因,而我表姐夫,则是主动上前,跟李志明打招呼。”司机解释道:

“那后来呢?”李艳娜催促的问道:

“我表姐夫一上前,那李志明倒是有些意外地问我表姐夫道:‘咦?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早点回家吗?’我表姐夫当然不可能将那‘鬼打墙’的事情去跟李志明说,他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说道:‘在这里抽两支烟,马上就走!’正当我表姐夫准备以此契机赶紧离开的时候,跟着那李志明一起出来的那个女的似乎认识我表姐夫,径直的对着我表姐夫莫名其妙的说道:‘谢谢你指路,让我找到了李志明。’我表姐夫一个趔趄,这才知道,李志明身后的那个女的就是适才自己在楼道里碰到的那个女的。我先前说过,锡庆这个地方经常会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我表姐夫多多少少也懂一点驱邪避鬼之法,他觉得这女子非常的诡异,顺着大堂的灯光,看向了那女子的倒影,却意外的发现,这女子竟然没有影子!”司机自己都开始有些不淡定的说道:

“没有影子?你的意思是那个女子是鬼魂喽?”我在旁问道:(未完待续。。)

ps: 这个女子会是谁?猫扑中文

第632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六十六)

(猫扑中文 ) “那还能是假?但凡是没有影子的人,肯定是鬼魂!”司机很笃定的说道:

“那那个李志明有影子吗?”坐在后排的李艳娜好奇的问道:

司机自鸣得意的说道:“这就是我要接下来跟你们说的情节了,我那表姐夫当时就怀疑那李志明是不是也是鬼,都一并看了他俩的影子,结果,李志明是有影子的,而那女的确定是没有影子。我表姐夫当时就想提醒李志明,让其赶快离开那女的,可那女的眼神犀利无比,一直盯着我表姐夫,让我表姐夫压根就无机可趁,最后,我表姐夫想到了一个好方法,对着那李志明含沙射影的问道:‘李科,今在饭局上你问我这锡庆市有什么好去处,当时人多也不方便跟你说,现在趁这个机会,跟你说一下,在城东就有一家不错的夜总会,那里是我们锡庆市唯一一处不夜城,要不趁这个机会我带你去看看?’我表姐夫之所以跟李志明这么说,有两个目的,一来可以把身边的这个女的尽快‘耍’了,然后我带你去好玩的场所,二来试探一下这女的和李志明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关系暧昧,那女的听到我表姐夫说这样的话,肯定会很生气。”

“那结果呢?将那个李志明拯救过来了吗?”李艳娜说到这里,就有点后悔了,毕竟这李志明死于意外,已经是盖棺定论的了,问这幼稚的问题,答案不用司机回答,都知道:肯定是没有拯救过来呗!

但这样的提问并没有影响司机的“热情”发挥,他嘟囔道:“哪里能拯救过来呀?我表姐夫好心好意要把李志明吸引出去,想不到的是,你们知道李志明对我表姐夫说什么了吗?”我和李艳娜同时摇了摇头。连一直在旁只听不说的李京花也说道:“不知道!”

那司机意犹未尽的说道:“你们猜,我可以保证你们绝对猜不到。”

“你又在那边卖什么关子呢?快说你的就是了,不要婆婆妈妈的,不要最后目的地到了,你这故事还没讲完。”我不耐烦的说道:

司机就怕我催促,生怕我又要提那五十元的事情。于是赶紧说道:“李志明对着我表姐夫说道:‘正好今天我碰到了久未相逢的同事,要一起叙旧,那我们一起去你所说的那个不夜城吧!’我当时表姐夫就愣在了那边,锡庆这种小城市,哪来的不夜城?刚为了将李志明骗将开来。都是信口胡诌的,现在倒好,人家不仅不‘领情’,还信以为真了!这让我表姐夫如何收场呢?我表姐夫一脸的尴尬在李志明那边看来是因为还没有互相介绍,于是那李志明连忙在旁说道:‘不好意思。光顾着说话,还没有跟你们两人介绍呢。茅主任。我身边的这位是我以前的同事洪霁雯洪副主任......’”

“什么?你等等,你刚说的‘洪霁雯洪副主任’是那李志明身边的那个没有影子的女子?”我连忙打断道:

“这个不会错,我都是把我那表姐夫的原话转达给你们。”司机见我的神情突然这么紧张,连忙解释道:

“你确定你这段所说的,没有像刚才说那黑猫的一段添油加醋,捕风捉影?”我兀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

那司机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来解释,我身后的李艳娜也神情紧张的问道:“司机大哥,其他的话你添油加醋、捕风捉影不要紧,唯独这段你可不能有半分虚假和夸张呀!”

司机见一向挺信任自己的后排女孩都这样责问自己了。连忙减慢了车速,一手拍着方向盘跟我们说道:“兄弟,美女,我今个儿也不知道怎么了?侃大山侃到这种程度,是我做了二十年出租车司机一以来的第一次,我这样跟你们说吧,我开出租车这么多年,其他本领没学会,就学了一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今天你们一上车,我就纳闷了,不知道你们爱听哪一种话,怎么说,都会遭来你们的质疑,我这么说吧,自打刚那黑猫的花絮给你们点穿了,我就不敢说假话了,我现在跟你们说的,都是实打实的话,就算是假话,那也是表姐夫欺骗了我。”

李艳娜伸过手,拍了拍我说道:“蒋凯,如果真如司机这样所说,那洪霁雯应该早就死了呀?那我所见到的那个洪霁雯,难道是鬼魂不成?”

“你这个来问我?自打第一次离开越南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洪霁雯,如果突然传来洪霁雯呢的死讯,那我也能坦然接受,可关键的问题是,虽然我再也没有见过洪霁雯,但总感觉这笔怨戾的金钱一直都有洪霁雯在插手,怎么想也不可能想到她已经死去了!”我分析道:

司机在旁听我和李艳娜如此对答,可以说是长大了嘴巴,不知道如何下嘴?李艳娜随后又点了点司机说道:“司机大哥,你能形容一下那个洪霁雯长的什么模样吗?有没有可能是同名同姓呢?”李艳娜这个推断虽然只有理论上的可能,但核实一下也是有必要的。可这个时候的司机,在被李艳娜点了两下后,才“如梦初醒”说道:“你......你们认识那洪霁雯?我......我没有看到过那洪霁雯长什么模样,都是我表姐夫跟我说的,我......我形容不来呀......”

“那后来呢?这事情后来是怎样的?”李艳娜见核实不了,又开始关心起那李志明的事情了。

司机犹豫了一下,对着我们说道:“这事......还......还用我来说吗?你们都比我了解的清楚......”

“两码事,你把你刚说的那故事给说完吧!”我说道:

眼下的司机,已经完全没有了侃大山的**,其实这种心理很容易去理解,你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大谈如何创业,如何赚钱,如何白手起家......结果,你发现,在你面前的那人是李嘉诚,那你还有大谈特谈的**吗?早就是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赶快闪人了。司机见我又准备用那五十元的事情来压他了,这次,司机很“爽快”的掏出那五十元钱,重新放到挡风玻璃处,对着我说道:“这事我不说了,总可以了吧?兄弟,看好了,这五十元钱,就在我口袋里捂了一会儿,分文未动,悉数奉还。”

李艳娜见司机笃定的不说了,在车后大骂“谢特”,李京花倒是很镇定,压根就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这时候微闭这双眼,不知道是睡了还是在听着。而我,比那司机更为笃定,从口袋中重新掏出一张一百的,“怕”的一下,放在了那五十元纸币之上,然后很简单的说道:“说吧!”

司机懵了一下,看着眼前那一红一绿的两张大钞,那可是自己整一个晚上的收入呀,可要让司机从刚荡气回肠的拒绝,到现在又为金钱而“折腰”,这巨大的转变,让司机实在觉得没有台阶可下,忍着心,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不要以为金钱是万能的,我说过了,我表姐夫的这故事,在你们面前,我没有办法说下去了!”

我知道,要让眼前的这个司机继续说下去,除了必要的金钱以外,关键还是要给他一个台阶下,下得了这个台阶,才有可能接着他的故事。于是,我又拿出了一张五十的,连着挡风玻璃处的一百五十元,一并塞到了司机的口袋中,随后对着他缓缓说道:“司机大哥,跟你说白了吧,我就是那李志明的同事,这次过来,就是为了祭奠他的,他死的离奇,也没留下什么遗言,所以他身前的最后一段时光到底发生了什么,对于我们而言,特别的重要,如果你把我真心当做你口中所说的那个‘兄弟’,那请你今天辛苦一下,好好回忆那天茅主任到底跟你还说了一些什么,我会代表李志明和李志明的家人对你感激不尽的!”

这一番话,合情合理,既给了台阶,也说明了这事的重要性,那司机本就是圆滑之人,见我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岂有坚持不说的道理?于是司机点了点头,说道:“哎,人道是‘树倒猢狲散’,你那朋友死去,还会有身前的朋友不辞辛劳,前来祭奠,就冲着你这份义气,我也得跟你兄弟说呀!行,兄弟,你放心,我跟你所说,绝对是我一个字一个字听来的,不会有半分虚言,如果你还不信,到了锡庆市,我亲自带你们去见我那表姐夫,让我表姐夫把这事原原本本跟你们说一遍,我要是有一处跟我表姐夫说的不一样,今天这趟车我免费送你们不说,而且,打那天起,我只要一出车,就出车祸,不得好死!”(未完待续。。)

ps: 金钱魅力确实很大,但人格魅力同样也很重要。猫扑中文

第633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六十七)

(猫扑中文 ) “不用这么信誓旦旦的,没人会去诅咒你,凭良心和事实说话就行!”看着司机那一番做作的誓言,我回答道:

司机定了定神,拍了拍塞在口袋里的钱后,缓缓回忆道:“我表姐夫觉得当时这事不能再管了,否则要牵连自己,所以自己想赶紧脱身,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假装着非常的痛苦,对着李志明说道:‘哎呦喂,我突然肚子不舒服,今晚上我估计不能陪你们去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联系吧!’李志明当时也没有勉强我表姐夫,就让我表姐夫赶紧先走,正当我表姐夫要离开的时候,那前往消控室看监控录像的前台服务员跑了过来,对着那李志明就是一阵说,语言非常的激烈,大致的内容就是询问着李志明为何会乘坐上已经关闭的电梯,而电梯里明明只有一个人的他为何走出电梯是两个人?李志明起先先是一愣,然后推说不可能。那酒店服务员依旧是一根筋,非得让李志明前往消控室证实,我表姐夫害怕这事给闹大,最后‘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还是想先脚底抹油,撤了再说。可吧酒店服务员非得说我表姐夫和李志明是一伙的,强烈要求不能离开。直到这个时候,我表姐夫发现,那被称为洪霁雯的副主任的眼神开始越来越‘内敛’,给人一种小宇宙要爆发的样子......”

“司机大哥,你讲这故事真有意思,还‘小宇宙爆发’,让别人听了,还以为在听《圣斗士》的故事呢!”李艳娜笑语嫣嫣的说道:

“没啥好笑,接下来的事情根本就是一点意思也没有。就在那酒店服务员和我表姐夫在喋喋不休的时候,那洪霁雯突然一阵嗫嚅。不知道嘴里说了一些什么,随后李志明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亢奋的拉着那洪霁雯出了酒店,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离开了。酒店服务员见跑了两人,理所当然的拦着我表姐夫,不让其离开。我表姐夫见洪霁雯离开了,原来比较紧张的神情也放松了许多,见酒店服务员如此阻拦,问那酒店服务员道:‘你把我拦下来作甚?’那酒店服务员一根筋的说道:‘你们私开电梯,把电梯里的摄像头给弄坏了。得赔!’‘摄像头怎么坏了?’我表姐夫问道:那酒店女服务员似乎对着监控设备并不是很了解,见我表姐夫这么问,就很业余的回答道:‘电梯里明明有两个人的,最后只拍到了一个人!这不是坏了还能是什么?’我表姐夫无奈的说道:‘行,你现在就带我去消控室。如果正如你所说的那样,监控坏了。我赔你就是。’那酒店服务员万万没有料到我表姐夫会突然之间这么爽快。于是就带着我表姐夫去了消控室,消控室的工作人员见那酒店服务员将我表姐夫带进去,说是要赔监控也大为异常,酒店服务员对于消控室工作人员的异常感到很不理解,喃喃的问道:‘怎么?不用客人赔钱了吗?’消控室的工作人员非常肯定的对着酒店服务员说道:‘监控没有坏,让人家怎么赔钱?’对于消控室工作人员的这样回答。那酒店服务员非常的诧异道:‘啊?那刚你不是亲口跟我说,这电梯里应该有两个人,最后只拍到了一个,那这不是监控坏了吗?怎么现在又说监控没有问题呢?’消控室工作人员只能无奈的说道:‘拍不到的东西不等于监控坏了!’消控室工作人员这话一说完。我那表姐夫立马在旁补充道:‘鬼魂也是拍不出来的!’”

“司机大哥,你那表姐夫当着人家服务员的面这么说,人家肯定要被吓死了!”李艳娜在后排座上说道:

“应该会吧,我没亲眼看见到,所以也不能妄加评论。就说我那表姐夫说了那话过后,酒店的工作人员又给那酒店服务员做了几次试验,证明这电梯里的监控是完好无损的,那酒店服务员确认好后,神情紧张的说道:‘那我今晚是不是见到鬼了?’我表姐夫在旁说道:‘当时我都想拔腿离开,想不到你却对我咄咄逼人,不让我脱身,你可要知道,那鬼魂已经动怒了!’或许是那酒店服务员后怕,也或许是见到了鬼魂,受到了一些诅咒,当场,那酒店服务员就说自己头晕,不能坚持工作了。再反过来说我那表姐夫,同样,也感到自己晕晕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正当我表姐夫要离开酒店的时候,那李志明一个人回来了。”司机说道:

“什么?李志明一个人回来?他没有死吗?”李艳娜吃惊的问道:

“没死,当时我表姐夫都以为李志明跟着那洪霁雯出去,肯定是凶多吉少,想不到的是,这么快就回来了,原本我表姐夫以为回来的是李志明的鬼魂,但细细一看,李志明还是有影子的,我表姐夫准备迎上去打招呼,可想不到的是,那李志明眼神迷离,似乎目空一切,一个人,像是喝醉了老酒一样,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酒店大堂的沙发上,而后一个人坐在那边抽起了香烟。”司机说道:

“怎么会这样?”李艳娜在旁不解的说道:

“这个现象在灵异心理学中,有个专有名词,叫失魂落魄。如果司机说的没错的话,那时候的李志明应该丢了魂魄,那躯体只是本能的在活动!”我在旁说道:

“蒋凯,你说的有部分是不对的,我也听说过有关‘失魂落魄’的情况,人虽然还是人,但由于失去了魂魄,所以只是一个躯体而已,刚司机所说的李志明还能走回酒店,坐到大堂的沙发上去抽烟,可见还是有意识的,不能算是‘失魂落魄’。”李京花突然在后面更正道:

李京花这样的解释没有错,而且非常的严谨,但我知道,李志明去锡庆的时候肯定是被催眠了,是可以被认为的控制的,失魂落魄后,如果还有人为的控制李志明的躯体,李志明是可以做到回酒店、坐沙发、抽烟......一系列的动作,但这是有关催眠和灵异相结合的内容,我没有必要去解释给李京花听,只要我自己知道就行了!

“那接下来呢?”我问司机道:

司机接着说道:“我表姐夫总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李志明,但见李志明心事重重的,觉得这个时候跟他去说鬼不鬼的事情,并不是很合适,慎重的考虑一下后,决定还是明天早上再跟李志明说。于是正准备离开,这时候,那李志明突然在那自言自语道:‘这么多钱,我怎么拿?’这话把我表姐夫吓了一跳,我表姐夫本能的反应是难道我们单位给李志明红包了?而且这红包给的很多,让这李志明非常的不习惯?我表姐夫也一再跟我表态,像他们所处的这种单位,是所有单位中最清汤寡水的部门,就是靠领死工资的,不要说有红包,平日里想抽别人一根烟都难上加难,现在这李志明突然给你来了这么一句,让我表姐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是李志明故意说给我表姐夫听的,还是在那失了心疯,在那胡言乱语呢?我表姐夫终觉得这事还不能一走了之,得妥善安排好李志明进了客房后才能离开,否则在这酒店大堂里胡言乱语,保不齐会出什么乱子来呢!”(未完待续。。)

ps: 做干部的,就得事事小心,生怕出了乱子!猫扑中文

第634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六十八)

(猫扑中文 ) “你的意思是你表姐夫准备将那李志明重新送回三楼的客房里?”李艳娜吃惊的问道:

“你们都很吃惊吧?当时我表姐夫这么跟我说,我也吃惊的不得了,更为关键的是,那电梯已经被消控室停运了,要将李志明送回三楼的客房,还得爬楼梯。但我表姐夫思前想后,觉得在恐惧和前途面前,还是选择了面对恐惧,恐惧,或许就是那刹那间的几秒钟,挺一挺就过去了,而前途可是一辈子的事情,或许因为这件事情,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于是我表姐夫‘挺身而出’,来到了李志明身旁,要将其背他上楼梯,李志明虽然‘失魂落魄’,但还不至于‘任人摆布’,见我表姐夫上前,眼神迷离的说道:‘茅主任,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呀?你这是......’我表姐夫岂能再容他多言一句,拽住他的右臂就往自己的右肩扛,我表姐夫这么一扛,顿时吓了一跳......”司机说到了这里,干咳了两声,坐后边的李艳娜忍不住催问道:“为什么吓了一跳,你倒是快说呀!”

司机生怕我们说他又在卖关子,干咳后,连喘气都来不及,就急急的说道:“原来是那李志明全身几乎没有了分量,我表姐夫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扛了起来。我表姐夫身材比较羸弱,全仗着年轻时候干着一点农活,算是有了一副还算是比较健板的身体,但再怎么健板,这背负一个一百多斤的成年人,也不可能轻而易举,就如同扛上了一套衣裤这么简单轻松。我表姐夫心想,有没有可能刚才那个叫洪霁雯的女鬼。跟着李志明出去后,趁李志明不备,将其血肉吞噬,造成了只有一副皮囊的模样?想到这里的表姐夫,全身上下又不免一阵寒意,这李志明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那自己可脱不了干系呀!正当我表姐夫还在犹豫万分的时候,那李志明突然对我的表姐夫发话道:‘茅主任,帮个忙,我可能喝多了。头重脚轻的,迈不动道,要不你送我回客房?’我表姐夫见李志明都这么说了,心想这事只能一竿子通到底了,没有商量余地了。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我表姐夫故意把话喊得响响的。说道:‘行。李科,你喝多了,要我送你上医院还是进客房呀?’我表姐夫之所以要这么叫喊着,就是想让那酒店服务员可以听到,以便将来真有什么麻烦事,这酒店服务员也是一个见证。我表姐夫刚喊完。那李志明就摇着头说道:‘还是先送我回客房吧,这么多钱我不放心呀!’我表姐夫一听,这李志明又在胡言乱语,赶紧的。扛起李志明就往消防楼梯口走去!”

“你这表姐夫也真够胆子大的,换做别人,没有人愿意这么做,宁可前途尽毁,蒋凯,你说呢?”李艳娜突然反问我道:

我不禁皱了一下眉头说道:“还让不让司机往下说了?”李艳娜连忙闭嘴,示意司机继续说下去,司机见识的人多,但惟独看不懂我、李艳娜和李京花之间的关系,按理说,李艳娜突然反问我的那句话,从表面上看来,给人有一种情侣的感觉,但从我跟李艳娜难得交流的态度看来,又缺乏那种情人间应有的默契和交流,司机只能朝我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说道:“我表姐夫那天或许真的非常的背,刚进楼道,就感觉到楼道里有人走楼梯走下来的声音,表姐夫心想,这楼道昏暗无比,楼上既然有人走下来,那我就在这楼梯口等等呗,省得在狭窄的阶梯上交汇,可我表姐夫在楼梯口足足等了三分多钟,就听着楼梯间有人下楼梯的声音,但不见有人下来。我表姐夫见这阵势实在是诡异,有了退堂鼓的念头,可就在这个时候,李志明迷迷糊糊之间抱怨道:‘茅主任,这样站着干嘛?还能不能送我回客房了?’李志明这么一催,我那表姐夫反倒没了退路,心想这见鬼的事情,你要是躲也躲不来呀,还不如坦然面对,或许,这挺一下也就过去了,如果将李志明随便扔在酒店大堂,自己脱不了干系不说,还会被这‘阴魂不散’的恶鬼缠身。于是我那表姐夫先是‘天灵灵、地灵灵’的做了一番祷告,然后喊了两嗓子,给自己壮了壮胆后,背起李志明就往楼上爬,就这么一爬,我那表姐夫又感觉到不对劲了......咳......咳......”

“司机大哥,你哪里来这么多不对劲呀,能一口气把故事说完吗?”李艳娜看着司机咳嗽的劲,忿忿不平的抱怨道:

“......咳......咳......你们也知道,我们这种连着上夜班的人,心肺功能差,容易口干舌燥,说话说多了,容易干咳,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喝两口水,我继续说。”司机说完,顺手抄起放在驾驶位的水杯,左手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开车,右手拿起水杯就咕嘟咕嘟喝了起来,一个挺大的真空杯,被他这么一喝,大半杯没有了!司机喝完了水,润着嘴说道:“刚还体轻如烟的李志明,被我表姐夫这么一背,顿时如‘千斤压顶’,这‘千斤压顶’或许有些夸张,但我表姐夫当时跟我明说了,就这李志明的重量足足有我两个这样的体重,各位兄弟姐妹,你们瞧我有多重?”李艳娜这时还不忘搭茬,随口说道:“瞧你这样,一百三十多斤顶天了。”

“姑娘,你可小瞧我了,我这人看似瘦小,但全身上下,也有一百五十多斤,我当时表姐夫背那李志明,足足有我两个这样重,那就得三百多斤呀!”司机越说越激动。

“司机大哥,我说你这讲故事怎么越来越像是说书的了呢?不带这么比划的,简单平实一点就好,容不得夸张。”我在旁边埋怨道:

“对对对......三百多斤,什么概念呢?你以为你那表姐夫是公平秤呀,什么东西往他背上一放,就知道多少斤?”李艳娜也不相信的说道:

“姑娘,或许那体重上面,我说的有些夸张,但你这话就说错了,我就这么跟你说,农民出生的我们,这背,还真就是一把公平秤,什么东西到我们的背上,就能多多少少掂出斤两来,这可不是吹牛......”我见司机这越吹越没有边际,连忙打住道:“司机师傅,可以言归正传了,我就听你那表姐夫背上李志明上楼梯后,发生的事情!”

司机连连点头说道:“我那表姐夫丝毫没有心理准备,原以为很轻的李志明,就这么往背上一背,突如其来的重量顿时把我那表姐夫压到了楼梯台阶上,这么一磕,半颗门牙给活生生的磕断了,额头也是,那时,我表姐夫差点疼晕了过去。即便是这样,我那心善的表姐夫还不忘那一起摔下来的李志明,生怕他哪里被磕碰到了,可当他忍着痛刚起身的时候,突然发现,除了摔倒在地的李志明双脚卷缩,在李志明的头颅旁,多了一双脚,确切点讲是女生的脚。”

“女生的脚?光脚吗?”李艳娜不仅没有害怕,还好奇的问道:

“不是光脚,是穿鞋子的,我那表姐夫心中一寒颤,头慢慢的往上抬起,顺着那双脚往上,看到一半的时候,我那表姐夫的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司机说到这里,又开始干咳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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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5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六十九)

(猫扑中文 ) “是谁?”李艳娜迫不及待的问道:

“那还能是谁?就是那个和李志明一起出去的洪霁雯!”司机断然的说道:

“怎么又是她?她不是陪了李志明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过酒店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出现呢?”李艳娜质疑的问道:

“鬼魂这个东西就是‘居无定所,飘忽不定’的,你能用常理来推断那鬼魂的出没?”我在旁替司机解释道:

司机点了点头,表示对我的认可,并接着说道:“我那表姐夫当时吓怕了,想抛开李志明转身就跑,可也不知道是真吓着了还是被那洪霁雯施了魔法,我那表姐夫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样,根本就迈不动腿,‘你为何不背李志明进客房呢?’那洪霁雯突然冷冷的对着我表姐夫说道:我表姐夫哪能受得了这样冷冷的询问,跑不动,那就爬呗,爬到酒店大堂那就万事大吉了。于是我那表姐夫忍着丧失半颗门牙的痛,拼命的往前爬呀爬,那洪霁雯也任由我表姐夫爬,那楼梯口到酒店大厅也就十来米的路程,可我表姐夫怎么攀爬,都爬不出那楼梯口。”

“这应该是你那表姐夫再次遇到鬼撞墙了吧?”李艳娜在旁边说道:

司机点了点头说道:“可不是吗?这么一来,我表姐夫只能依葫芦画瓢,跟上一次鬼撞墙一样,主动退了回来,对着那洪霁雯说道:‘我背不动李科,他实在是太重了!’那洪霁雯冷冷的说道:‘不沉,你扛就不沉,背就沉了!’我表姐夫没办法,这要是不扛,也出不出去呀?于是。我表姐夫忍着疼痛,扛起摔在一旁的李志明,这一扛,正如那洪霁雯所言,一点也不沉。‘辛苦你了!’洪霁雯在旁说完后,就主动的让到一边,让我表姐夫先行,我表姐夫扛着李志明路过那洪霁雯的身旁时,一股非常强烈的阴气袭身而来,我表姐夫不免打了一个寒颤。洪霁雯在旁冷冷的说道:‘小心了。’我表姐夫尴尬的点了点头,对他而言,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上上之选,好在接下来,我表姐夫将李志明从消防楼梯一直扛到客房还算是一切顺利。没有再碰到什么麻烦的状况,到了李志明的客房门口。我那表姐夫从李志明的身上摸出了一张房卡。刷卡进房后,没准备插卡充电,就想把李志明往床上一‘扔’就走,但没想到的是,在走向床边的时候,我表姐夫不小心被地上的一东西给绊了一下。差点踉跄倒地。由于客房里漆黑一片,压根就不知道这到底是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了,但整个房间弥漫了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但一时半伙又想不起这个熟悉的味道是从何而来?于是我表姐夫就想到了拿那门卡去插卡取电。想一看究竟,这地上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表姐夫生怕又被绊倒,就小心翼翼的沿着墙边走,好不容易挨到了门口,刚准备拿起房卡插卡,突然,洪霁雯出现在了门口,‘你可以走了!’我表姐夫一时没能明白是什么意思,那只拿着房卡的手本能的去插房卡,突然,那手一麻,我表姐夫全身激灵了一下,像是被电击到了。紧接着,‘你还不快走?’的声音冷冷的传到了我表姐夫的耳边,我表姐夫虽然好奇心极大,但在洪霁雯面前不敢造次,于是就转身就走出了客房,当我表姐夫走到走廊的时候,走廊的声控灯亮了,借着这一点亮光,我表姐夫赶忙回头看了一下李志明的客房里到底是怎样的东西绊倒了他,不瞧不要紧,一瞧吓一跳......而这个时候,那洪霁雯走进了李志明的客房,客房门随后就死死的关上了......”

“不对,不对,司机大哥,你刚说到那‘不瞧不要紧,一瞧吓一跳’的时候怎么跳掉了?你表姐夫到底看到了什么呀?还有在客房里闻到的那种熟悉味道,到底是什么味道?”李艳娜好奇的讲司机的讲话打断道:

“这事你们应该知道了吧?不需要我再做赘述了。”司机似乎并不想讲出自己跳过的那些细节,“我们不清楚,所以才让你给我们讲讲,这事就看你,权力在你那边,你想讲,你不想讲就不想讲,随便你!”我倒是很洒脱的说道:

我可以这么洒脱,但人家李艳娜可不干了,连连对司机说道:“司机大哥,你甭听那人在胡说八道,我想听,我想听,快点告诉我呀!”这时候,连一旁久未出声的李京花也在嘟囔道:“讲讲故事哪有跳着过去的?如果真是这样,还不如不听呢!”

司机经不住那李艳娜的“软磨硬泡”,只能说道:“我表姐夫很清楚的,看到了那地上有一堆钱,都是红色的百元大钞。而我表姐夫在李志明客房里闻到的那股熟悉的味道,就是一张张钞票的油墨香。”

“啊?有多少?”司机这话一说,李艳娜还没搭上茬,一旁的李京花忍不住问司机道:

司机摇了摇头说道:“真不好说,由于光线跟角度的问题,我表姐夫就看到了客房通道处的一堆,那一堆怎么说也有二百多万吧,至于真有多少,就不好说了,我估摸着千万肯定是有的!”

李京花喃喃的说道:“看来这笔钱又在怨戾的基础上增加一些怨戾了!”

司机不明白那李京花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他悻悻然的说道:“我表姐夫运气不好呀,就如同去了一座金山,最后却空手而归,真是没有那发财的命。”

“你先不要替你那表姐夫唉声叹气,接着往下说,说你那表姐夫接下来怎么了?”我说道:

“我那表姐夫还能怎么?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跑回了自己的家,明天过来就听到了那李志明的死讯,好在那李志明的家人没有太多的追究,据说是双方单位赔了一点钱,算是了结了,这事要是计较下去,我跟你们说,我那表姐夫绝对的会被牵连。”司机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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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6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七十)

(猫扑中文 ) “这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李艳娜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

“结束了呀!我那表姐夫本就是一个比较懦弱的人,自打这事情过后也不敢报警,就这么一直捂着,他心里也憋屈,这么一件大事,埋在心里有多难受,好在有我,他终于逮到了一个机会,趁着喝酒的酒劲跟我说了这个,他这么一说,也就舒畅了,我再给你们这么一说,就知道警方、官方在这种事情的处理上有多么的‘扯’,没有任何调查,就盖棺定论死于车祸,这算哪门子事情?”司机抱怨道:

“好了,故事听完就行,至于对政府官方的言论,我们就不交流了,前方还有多远,快到了吗?”我在旁问道:

司机见我一本正经的样子,那也不好再发表自己的议论,见我询问,就说道:“已经到锡庆了,具体位置是到哪里?”

“锡庆市大酒店”李艳娜在后面说道:

“锡庆市大酒店?”不仅我惊讶的叫出了声,连司机也一脸的惊讶。

司机连忙说道:“美女,你这是跟我在开玩笑的吧?可我刚说的时候,没有说那酒店的名称呀!”

“怎么,瞧你的意思,刚刚你说的那个故事就发生在这个锡庆市大酒店里?”李京花在后座淡淡的问道:

司机茫然的点了点头。而我之所以惊讶,是因为我在梦境中去过那锡庆市大酒店,我在梦中醒来,第一个场景就是在锡庆市大酒店,随后通过问询,才去了锡庆市心理咨询中心,通过这梦境。我认识了茅主任,也知道了一个叫邢东巷闹鬼的地方,在那边,我吃下了第二条白色的蛆虫。

李艳娜笑了笑说道:“司机大哥,看你那惊讶的表情,是不是不敢去那酒店了?”

司机连忙辩解道:“不可能,我才不怕那什么鬼魂呢,有钱哪有不赚的道理,你们坐好了,十五分钟后就能到达。”

我看了一下时间。从我们除了海关到这里,也就过去了两个小时不到,想想刚李艳娜和洪霁雯的一番通话,再联系到这司机一路上跟我们所说的那个故事,我不免犹豫了起来。随后转过头,对着后座的李艳娜和李京花说道:“李艳娜。这洪霁雯到底是死还是活。你难道不清楚吗?”

“我怎么能清楚呀?谁会像那司机的那个表姐夫一样,吃饱了没事干,看人家有没有影子!”李艳娜不服的说道:

我见李艳娜的口吻像是跟我吵架,我只能无奈的解释道:“洪霁雯是人是鬼,对于我们下一步行动很重要,如果你李艳娜不关心那边金钱的话。那我就没有必要跟你扯这事情了,反正我是救人,救到人我们就合作中止。”李京花在旁点了点头说道:“蒋凯这话说的对,洪霁雯是人是鬼的身份我们要清楚。在我的意识里。我没有跟洪霁雯交集的地方,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洪霁雯是人,但没跟我照上面,要么洪霁雯就是鬼魂,我意识不到!”

“如果说我们跟洪霁雯之间没有交集,那是不可能的,照这样子看来,我们的对手洪霁雯多半是鬼魂呀!”我说道:

“这还用讨论?这一路上我跟你们说的都是洪霁雯是鬼魂的事情,怎么搞了半天,你们还在为这个事情在那边讨论不止呢?”在开车的司机都有点急了。

“司机大哥,好心开你的车子。这事跟你有关系吗?”李艳娜脸色一变的说道:

司机万万想不到刚还在对自己嗲声嗲气的小美女,一转身,就变得如此“强悍”,这事毕竟事不关己,所以也就不再搭话,自顾自的开着车子。

“李艳娜,那你现在的意思还是继续去那锡庆市大酒店吗?不再考虑重新找个安置的地点从长计议?”我建议道:

“这事情还能从长计议?姜舯和易娉在鬼上身的前提下已经杀向了洪霁雯,而我们还有怎样的时间来商量这商量那呢?”李艳娜说道:

“李艳娜虽然说的有道理,但蒋凯你说的也在意。”那李京花对着我说道:“时间紧迫是我们目前面临的最大困难,可以说已经容不得我们有更多的时间来商量一些对策了,而对于洪霁雯极有可能是一鬼魂的突发状况,我们也不能没有准备,否则就等同于前去送死,到时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

“李京花,这样的风凉话谁都会说,关键是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对于李京花这种似是而非的场面话,我不屑的说道:

李京花闭目养神了一会儿,说道:“我这样说吧,我的死亡离我越来越近了,我想利用这不长的时间,尽可能为你们多做一些事情,也为我孙女的成功,尽可能的扫除障碍!”

想不到李京花在这个时候会发出这样消极的感慨,跟前面那沉稳、老练、淡定的李京花比起来,显然是判若两人。

李艳娜也是一惊,似乎这李京花是将死之人的信息李京花从未跟李艳娜说过一样,“奶奶,你......你能知道怎么死的吗?”李艳娜这句问话,我可以理解为她因为慌张而胡乱提问,也可以理解为她感觉自己获得那笔怨戾的金钱没有了希望,所以想尽可能多的知道李京花的将来,良善之人,宁愿相信,李艳娜是出于前者而来问这个问题。

李京花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我只知道自己的死期,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李京花的这句话也从另一方面反映了李京花绝对不可能是善终,而是死于鬼魂的手中,因为只有这个原因,才能让李京花不能预知自己的死法!

李艳娜些些的松了一口气,从其表情可以看出自己的这笔金钱还是有的一争的。于是李艳娜很莽撞的做了一个决定,“时间不多了,我们必须前往锡庆市大酒店,和洪霁雯碰上面。”这是李艳娜**裸的同时在我和李京花的面前“含蓄”的表现出她对那笔怨戾金钱的渴望。

“这事你能说的算吗?”我在旁说道:

李艳娜见我有反对意见,顿时脸一扳说道:“我说的不算,难道你说的算?”

我冷笑了一下,对着李艳娜说道:“让你奶奶说的算吧,她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了!”李艳娜一想确实如此,就转向看着李京花问道:“奶奶,这事到底怎么说?”

“我们去不了锡庆市大酒店了!”李京花说道:

“去不了?”我和李艳娜发出感慨的同时,那司机却是一脸的不服说道:“放心,你们只要坐上我的车,我就能确保送到你们想去的地方,这离锡庆市大酒店也就十分钟不到的路程,你们等好了!”说完,我们明显感觉到司机大哥加大了油门,车子飞快的向前窜去。

李京花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说你,我们能去锡庆市大酒店,但却走不进那锡庆市大酒店!”

“什么意思?”我和李艳娜费解的问道:

“我也不清楚,这肯定不是常人所为,所以为何进不了锡庆市大酒店的原因我一点也预知不了。”李京花话音刚落,就听到前方一系列的火警鸣笛声。一车人顿时心头一紧,难道这进不了锡庆市大酒店的原因是火灾?

司机更是讶异,一边紧张的开着车,一边神神叨叨的念叨着:“我今个儿都遇到些什么人呀?个个未卜先知。”

“是不是火灾还另当别论呢,你先安心的开你的车子!”李艳娜一脸的焦急样子,不免迁怒他人说道:

“如果锡庆市大酒店真是火灾,那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就更难做了,至少现在的洪霁雯应该是‘居无定所’了!”我在旁说道:

“既然这样,我还是赶紧给洪霁雯电话,问她现在在哪里?”李艳娜说完,就掏出了手机准备联系洪霁雯,结果,李艳娜尚未拨号,就被一旁的李京花一手夺过来,并责备道:“你现在给洪霁雯打电话干嘛?”

“不......不是得问她现在在哪里吗?”李艳娜一脸茫然的看着李京花说道:

“她现在不是在锡庆市大酒店吗?在入境后,你不是已经跟那洪霁雯确认过了吗?”李京花淡淡的说道:

“可现在锡庆市大酒店不是火灾吗?我们进不进去,这不是奶奶你说的吗?”李艳娜依旧不解的说道:

“我不说,你现在能知道?”李京花冷冷的说道:

“可关键是,现在不是奶奶你已经说......”说到这,李艳娜似乎反应了过来,随后转口说道:“对对对,这么一来,反而会打草惊蛇,是的,只有我们到了现场才能给洪霁雯打电话!”

看到这一幕,我不得不佩服李京花的心思缜密,虽然她拥有了我们常人非常羡慕的预知能力,但李京花并没有因为这个预知而变得沾沾自喜,自以为是!

这时,李京花突然拍着我的肩膀说道:“蒋凯,马上就要靠你出马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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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7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七十一)

(猫扑中文 ) “靠我出马了?”我不解的问道:

“当初跟你合作,就是图你可以给我带来一些砝码,总不见得我们都合作了,就光我们花力气,而你一点力气都不花吧?”李京花说道:

“对,这我知道,你们不就图我可以给你们带来让洪霁雯防不胜防的机会吗?行,只要你们安排我就做,但是否成败,就不能全紧着我。”我说道:

“呵呵,只要你不要耍赖使诈就行。蒋凯,我先跟你说一下我的计划,那洪霁雯不管是不是鬼魂,她要你带上姜舯找她,说明姜舯很重要,自己却找不来。如果你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肯定会问你要姜舯的人,你这时可以故弄玄虚一下,说要看一下莫晓兰的安危......我只要你做到这一步就行了,这个难度应该不大吧?”李京花说一半留一半道:

“计划都没跟我说完嘛,这是不是有点太把我给见外了?”我说道:

“不不不......你只要做到那一步就行了,至于后面的工作,我和我孙女完成就行。”李京花说道:

“那也不对呀?我怎么确保我能救出莫晓兰和尸一清?”我质疑道:

“一切事情都会是顺其自然的,你相信我的预言就行了。”李京花说道:

我想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这可能不行,我要是按照你的计划这样去做,变数实在是太大,特别是我要求洪霁雯先给我看一下莫晓兰他们的安危,如果洪霁雯不予理会怎么办?难道我就僵持在当场?”

“蒋凯,眼下那边出现了火灾,你要看莫晓兰他们的安危。这洪霁雯会不让你看?对于这种人之常情的要求,洪霁雯会拒绝?”李京花说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现在有可能面对的是鬼魂,这鬼魂的思维逻辑要异于常人,铁定了不让我见,也是大有可能的。”我入情入理的说道:

“不要紧,就算那洪霁雯不让你看莫晓兰,我们也有应对之策!”李京花胸有成竹说道:

“怎样的应对之策?”我脱口而出道: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们会做。”李京花说道:

“我想我得考虑一下!”我说道:

“不用考虑了,我在车里都能闻到外面的烧焦味了,想必那锡庆市大酒店就在前头了。还考虑啥?”李京花说道:

“既然是合作,大家都应该坦诚布公,现如今,你们就自己的计划还在遮遮掩掩,还让我要配合你们。这算是合作吗?我说考虑一下,都算是客气了。不客气的话。我直接拒绝。”我冷冷的说道:

“那易娉怎么说?一直让你处于催眠的状态吗?”李京花说道:

李京花这话一说,那李艳娜顿时起劲的说道:“保不齐我马上就会失忆,那有关李艳娜的催眠指令我真担心会忘掉呀!”

“你们这是威胁我?”我压抑着怒火说道:

“这不是威胁,这本就是一种合作的条件之一!”李京花淡淡的说道:

“好了,你们也不要争执了,锡庆市大酒店到了。”那司机停下了车对着我们说道:

我们三人往车外一看。一座并不是很高的建筑冒出滚滚浓烟,要不是那锈迹斑驳的“锡庆市大酒店”六个字样,谁都不会相信,这座酒店竟然是锡庆市最好的酒店。

“蒋凯。记住了,跟我们合作是你唯一能够全身而退的方法,如果你要是有什么变故,莫晓兰怎样的状况我不清楚,但我能担保,易娉应该是醒不过来了。”李京花再次“嘱咐”道:

我走出了出租车,脸上一阵的茫然。看着似曾相识的酒店,再看着稀稀落落的围观群众,真不知道现在的我应该干什么?洪霁雯让我找到姜舯后,直接去找她,但她并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地址,而我现如今又跟那李京花开始了合作,被她们懵里懵懂的带到了这里来,似乎整件事情都由不得我做主,就这么飘来荡去的,任凭他人对我的摆布。

我刚下了车,那出租车就“哧溜”一下开走了,李京花和李艳娜也没有下车,不知道她们作何打算?而我除了站在酒店的门口,看着消防队员的全力救火,就基本上无所事事了。

编外:以下情节我没有亲身经历过,只是根据后来事情的发展,所做的猜测。

李京花见我走出了出租车,随后对着司机说道:“车子往前开一点。”司机不明白李京花的意思,但随后那李艳娜塞过来一张二十元人民币的纸币,司机心领神会的笑纳了,随后加大油门,离开了锡庆市大酒店。

车子行驶了一段路后,李京花让司机可以停车,然后对着李艳娜说道:“你现在可以打电话给洪霁雯了,不管怎样,除了表示对她安全的担忧以外,你还得说出蒋凯出现的现实。总之,不管洪霁雯是人是鬼,我们都按照原计划进行!”

李艳娜点了点头,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洪霁雯的电话。

电话通了,李艳娜对着洪霁雯激动的说道:“霁雯姐姐,这里怎么火灾了呢?”电话那端的洪霁雯冷冷的说道:“你到了?”

“我到了呀,就是看到有消防队员在救火,所以才给你打电话。”李艳娜说道:

“我倒没事,现在消防人员在疏导我们呢,我马上就到楼下了!你在酒店外等我。”洪霁雯说道:

“霁雯姐姐,刚我好像看到蒋凯在酒店门口驻足徘徊着,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李艳娜说道:

“什么?你在酒店门口看到了蒋凯?”洪霁雯在电话那端说道:

“是的呀!我敢确定,那人应该就是蒋凯!”李艳娜说道:

(编者按:李艳娜在洪霁雯面前的身份应该是黎可秀。)

“他身边还有其他人吗?”洪霁雯问道:

“人很多,熙熙攮攮的都是人,我不知道你指的是谁?反正没有你的同意,我没有跟他打招呼,现在就跟你这么一说。”李艳娜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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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8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七十二)

(猫扑中文 ) 挂完电话后,李京花对着李艳娜说道:“我们时间不多,你赶快前往囚禁莫晓兰的地方,将莫晓兰控制住,这样,我们就有筹码在手了!”李艳娜笑了笑说道:“还是你奶奶厉害,这招调虎离山之计真够毒的!”李艳娜似乎很乐观,但李京花并不乐观的说道:“眼下这锡庆市大酒店的这把火,绝对是故意有人为之的,而这么做的目的,我想肯定也是冲着洪霁雯来的!”

李艳娜见李京花这么说,心中不免咯噔一下,这时司机在那边说道:“还要去哪?”李京花对着李艳娜说道:“在这关键时刻还犹豫什么?快跟司机说我们要去的地方。”在李京花的催促下,李艳娜才反应过来,对着司机说道:“司机大哥,你刚开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左边的一条小巷?”

“看到了呀,申品巷,里面有家羊肉店不错,我去吃过两次。”司机很肯定的回答道:

“那你就赶紧调头,前往那申品巷。”李艳娜说完,又递给了司机十元钱,这申品巷本就离锡庆市大酒店不远,只是有点偏僻而已,平日里打个的,按照锡庆市出租车的行情,起步价3.4元是足够了。先行李艳娜给了司机十元,司机当然非常乐意调头,直接开往了申品巷。

由于锡庆市大酒店火灾的动静比较大,原该空无一人的街上围聚了很多人看热闹,即便是这样的阵势,也不过是三三两两的人群,和一些大城市发生火灾,所吸引的围观人群所不能匹敌。司机很快的就开进了申品巷,李艳娜在那边不断指路。最终,在一家非常不起眼的民宅处停了下来。

“奶奶,到了,那莫晓兰就在这宅子里!”李艳娜说道:

司机探出头,看着那不起眼的宅子,摇了摇头说道:“这地方就一个门,又没围墙,就靠你们两个,万难进去。”

李京花回过头,对着司机说道:“我那孙女有钥匙!”

“有钥匙?”一路都在听着李京花和李艳娜说话的司机万万想不明白。这地方就只有李艳娜知道,怎么这李京花还知道她有钥匙?

李艳娜摇了摇头说道:“司机,我奶奶是预知者,不用跟她说,她就能知道!”说完。和李京花下了车,关上车门。径直走向那不起眼的宅子。

李艳娜等出租车驶离出去后。赶紧拿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说道:“奶奶,得亏我留了一个心眼,趁洪霁雯不备的时候,偷配了这么一把。想不到这个时候能派上用场。”

“进去后,控制莫秀兰并不困难。但她身边的人,还是要破费周折的。”李京花说道:

“我知道,奶奶,你肯定说的是那个尸一清。具有天生神力。我会一定小心的!”李艳娜说完,门也打开了。李京花紧随着李艳娜走进了屋内,一边走着一边嘱咐道:“尸一清并非凡人,如若不是,早被洪霁雯他们催眠了,好在他心思单纯,似乎没有任何社会的阅历,通过哄骗,应该能为我们所用。你进去后,那尸一清一定会问你‘怎么是你?’,你就跟他说是洪霁雯叫你过来,带他们出去的,明白了吗?”

走在前端的李艳娜点了点头。这屋内并没有通电开灯,想必那尸一清已经歇息入睡,原本还准备“偷偷摸摸”的潜伏入内的李艳娜,被李京花这么一说,索性开起了电灯,顿时屋内一片通亮。这家宅门面虽然并不起眼,但里面还算比较“正气”,进门就见客厅,最里面是厨房,右侧是卧室,左侧应该是洗手间,六十多平米的小户型还算是精致,只见那尸一清在灯光的刺激下“嚯”的一下从客厅的沙发上跳了起来,看到是李艳娜和李京花,睡意朦胧的说道:“怎么是你?”

“洪霁雯叫我过来,让我赶快把你们带走,此地很危险!”李艳娜胸有成竹的说道:

“有危险?”刚还睡意朦胧的尸一清立马振奋起了精神,然后跑到卧室的门口,笔直的矗立着,口中喊道:“谁敢伤害莫晓兰,谁敢伤害莫晓兰?”瞧着尸一清站在卧室门口的紧张表情,不用多说,那莫晓兰就被催眠在这卧室里。

“尸一清,你赶快去把莫晓兰抱起来,然后跟我离开这里!”李艳娜说道:

尸一清再怎么单纯,都不可能被李艳娜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见李艳娜催促的紧,而四周又没有危险的迹象,尸一清狐疑的问道:“黎可秀,你倒是跟我说说,是怎样的危险?还有你身旁这位是谁?”

未等李艳娜开口,李京花就开口直接说道:“我是莫晓兰的奶奶,听闻莫晓兰在洪霁雯这里,我就赶过来找莫晓兰,可我刚见到洪霁雯的时候,就发现莫晓兰的死对头姜舯找到了洪霁雯,现在那姜舯一把火,烧了洪霁雯所落脚的酒店。”

(编者按:这些情节,由于作者本人都没有亲身经历过,只是根据事情后来的结局,所总结出的一种可能,所以描写到这里难免会有一些夸张、虚构的成分。这里的李京花为何会称姜舯为莫晓兰的死对头,在于当初洪霁雯将莫晓兰催眠至锡庆市后,突然发现,跟随莫晓兰前来的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子——尸一清,尸一清对莫晓兰的照顾可以说是亲力亲为,让洪霁雯无从下手,洪霁雯曾经想将尸一清给催眠,但发现所有的催眠方式对尸一清都是无效的,好在洪霁雯在跟尸一清的交流中,发现尸一清心思非常的单纯,见尸一清不断询问莫晓兰怎么了的时候,洪霁雯就编造了有关姜舯要谋害莫晓兰的谎言,并将自己打造成是和莫晓兰非常要好的好姐妹的形象,尸一清信以为真,在洪霁雯的安排下,尸一清就陪护着莫晓兰在这里度过了一段时间,得亏尸一清生活简单,要是换做其他人这样看护催眠中的莫晓兰,不悲催死也要无聊死!洪霁雯后来跟黎可秀合作,生怕这事会穿帮,就把欺骗尸一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黎可秀,那黎可秀当然会跟李京花说起。)

“什么?”尸一清惊呼道:“那个能和鬼打交道的姜舯真的找到我们了?”尸一清的表情还是相当的恐惧的,想必平日里这洪霁雯和李艳娜(黎可秀)对尸一清有意无意的渲染着姜舯的厉害,让本就单一的尸一清担负起不小的心理压力,要不是惦念着莫晓兰那“哥哥”的温馨呼喊,想必尸一清早就放弃了陪护,远走高飞了!

“所以呀,洪霁雯在被困之际,让我先带着莫晓兰的奶奶前来找到你,让给我们先撤离,洪霁雯会在后面尽量拖着姜舯的!”李艳娜水到渠成的说道:

“行行行,我们赶快撤离,我们赶快撤离!”尸一清不仅心思单纯,遇到一些突然事件,同样会表现的束手无措。

李京花看着尸一清像是一只无头苍蝇,心中虽然焦急,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中暗笑了一下,对着尸一清说道:“尸一清,你力气大,能先将我孙女背出卧室吗?”

本就束手无措的尸一清经过李京花这么一指点,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先把莫晓兰给背出来,然后呢?然后我们往哪里走?”

李艳娜冷笑了一下,说道:“这你放心,洪霁雯已经帮我们安排好了,我们会带你去一个姜舯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尸一清连连点头,说了两声“好”后,就冲进客房,将催眠中的莫晓兰背了出来,随后焦急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赶快在前面带路呀!”

李京花和李艳娜见尸一清陷入了全套,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李艳娜很满足的说道:“跟我走!”说完,李艳娜率先夺门而出,尸一清背着莫晓兰紧随其后,而李京花则锁好门后,走在最后。

走在申品巷中,李艳娜不时指着反方向的,冒着滚滚浓烟的锡庆市大酒店,对着正背着莫晓兰的尸一清说道:“你看到没,那把火烧的真是够可以的!”尸一清一出门的时候,那锡庆市大酒店的烟雾就看到了眼里,或许,他不明白震耳欲聋的警笛声是什么意思,但他能够明白,那浓烟滚滚的场景肯定是发生了火灾。如果说,刚刚在屋内,李艳娜跟李京花跟他所说的危险,这尸一清还有一些将信将疑的话,那现实所看到的场景让尸一清对李艳娜开始百分百的信任,口中不断对着李艳娜说道:“快点!快点!千万不要让姜舯追赶上来!”

至于新的地点,想必这李京花和李艳娜早就商定好了,她们所要做的,就是尽快把尸一清他们领到她们预先商量好的地点而已,目前看来,李京花那一头进展的很顺利。

再看另一头:我在锡庆市大酒店下了车后,呆呆的站在那边,会遭遇到什么状况呢?(未完待续。。)

ps: 我该如何面对接下来发生在我面前的事情?猫扑中文

第639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七十三)

(猫扑中文 ) 就当我跟着众人一样,站在那边六神无主的看着消防队员救火的时候,这时我肩部一紧,我猛的一回头,心中顿时五味瓶打翻一地,各种滋味跃上心头,派我肩部之人不是他人,正是许久没有见上一面的洪霁雯。

“姜舯呢?”洪霁雯似乎没有跟我叙旧的心思,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得先看一下莫晓兰他们的安危!”我根据李京花事先的安排说道:

“莫晓兰很好,她身旁的那个尸一清也非常的敬业,一直守护在莫晓兰的身旁,她的安全你完全可以放心。”洪霁雯表情淡然的说道:

“我必须先看到莫晓兰,才能把姜舯交给你!”我坚持己见的说道:

洪霁雯眼神一撇,淡淡的说道:“蒋凯,你说这样的话不像你的为人呀,是不是受人指使了?”

“洪霁雯,你那眼睛一撇,我就知道你要对我实施催眠了!不好意思,我不会根据你的逻辑思维一步步走下去的,我就一句话,必须得先看到莫晓兰本人,我才能把姜舯交给你。”我掠过眼神,不再看洪霁雯的眼睛。

“行!你这么要求也是合情合理,我这就带你去看,但我所关心的是,姜舯不在你的身旁,那你看完了莫晓兰后,怎么把姜舯交给我?”洪霁雯问道:

“洪霁雯,我再说一遍,我不会跟着你的逻辑思维走,我只关心莫晓兰的安危,你先做到这一步再说,然后再跟我提姜舯的事情。”我依旧坚持的说道:

洪霁雯点了点头说道:“那行,我依你。但我得告诉你,如果我见不到姜舯。休想让我帮你把莫晓兰唤醒。”说完,洪霁雯就走在头里。

我见洪霁雯往锡庆市大酒店相反的方向走,心中顿时郁闷道:“洪霁雯,这酒店就在你的背后,你去哪?”

“我带你去莫晓兰所呆的地方呀!”洪霁雯头也不回的说道:

我一惊,这洪霁雯真是够有心计的,掌控了人家,还把人家给单独放一处,这样即便是自己被控制了,由于找不到莫晓兰。对她也是没有任何“伤害”。但这念头在我的脑海里只是一闪而过,对于我而言,不管你洪霁雯怎么安排莫晓兰的去处,只要莫晓兰安全就好。如果洪霁雯把莫晓兰安排在这酒店,反倒是因为这场火灾。可能会让莫晓兰受到伤害。

跟着洪霁雯走进一个幽长的弄堂,这弄堂比较狭窄。只能容一辆小轿车出入。走进去大概一百来米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里面,堵住了通道,我突然想起来,这出租车是我来锡庆市的时候,和李京花她们乘的那一辆出租车。在出租车停放的地方,正好是一家羊肉汤店,里面生意比较清淡,只有一个人在喝着羊肉汤。洪霁雯紧着眉头抱怨道:“谁这么缺德?堵在这弄堂里。还让不让人走了?”抱怨归抱怨,洪霁雯的脚步似乎没有停下来,而是沿着羊肉汤店的门面,想绕过出租车,就在这个时候,店里喝着羊肉汤的那唯一的客人看到了我和洪霁雯,他像是认出了我,朝我喊了一声道:“兄弟,你陪美女过来也喝羊肉汤?”我转头一看,那叫我的人正是送我前来的出租车司机。

我一愣,对于这应急情况我不知道如何处理,原来是本能的跟着洪霁雯继续往前走,但一向警惕的洪霁雯停下了脚步,看了看那喝着羊肉汤的司机,随后又看着我问我道:“怎么?你们认识?”我支吾了一会儿,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但那司机显然是听到了洪霁雯的说话,连忙在那热情的说道:“咋能不认识呢?就是我送他来到锡庆市的......”说到这里,那司机又转向了头,笑着跟我说道:“兄弟,你也真够花心的呀,来的时候有美女陪,这下了车后,又换一个美女啦!”

“你瞎说什么呀!”我急着喊道:

那司机以为我“脚踏两条船”,见我这么一喊,连忙点了点头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记差了,我记差了!”但这样的“花絮”是逃不过洪霁雯的眼睛的,洪霁雯很警惕的走进了羊肉汤店,在那司机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大哥,请问贵姓!”洪霁雯突然小鸟依人的对着司机问道:

司机对于这样的问话似乎很受用无比,带着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说道:“免贵姓华。”

我见洪霁雯这样的一个姿态,暗叫不好,这个我最清楚,洪霁雯是要给这姓华的司机催眠呀!

我赶紧凑了上去,然后拿起司机桌上的羊肉汤递给司机说道:“先喝点羊肉汤再说!”我这么一隔,挡住了司机和洪霁雯的眼神交流,这是避免被催眠的第一步,但接下来我非常担心的那洪霁雯特有的磁性声音会把司机给催眠了,而且这个声音我是无法阻挡的,于是我只能高声对司机讲着话,以此来转移司机的注意力。

可现实是,洪霁雯的催眠功力太强大,也或许是司机的意志力过于薄弱,我最为担心的一幕还是发生了:

“你这次开车来锡庆市总共带了几人?”洪霁雯淡淡的问道:

“三人。”司机已经不再是很轻松的样子,放在面前的羊肉汤不再碰一下,原本坐直的身体已经微微向前屈伸,脑袋有点耷拉了下来,好在双手还撑在桌面上,从这形体姿势看来,这司机已经进入到浅度向中度过渡的催眠状态。

“哪三人?”洪霁雯胸有成竹的问道:

“二女一男!”司机这时候撑在桌面上的双手自然垂直了下来,我一惊,万万想不到这浅度催眠状态过渡到中度催眠状态会如此之快。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当然我也不能让洪霁雯对着司机肆意催眠,我需要从中作梗,这样才有可能让我全身而退!

我装作不小心,将司机面前的一碗滚热的羊肉汤碰到了司机的身上......(未完待续。。)

ps: 催眠的魅力在于被催眠的人不会说假话。猫扑中文

第640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七十四)

(猫扑中文 ) 那司机被滚热的羊肉汤一浇,顿时从催眠状态惊醒了起来。我暗自庆幸,如果这司机要是进入深度催眠状态,不要说这羊肉汤,即便是把滚烫的油浇上去,也是全无反应的。

在这里再说点有关催眠的题外话:浅度催眠、中度催眠和深度催眠的区别,浅度催眠是一种物理式的催眠,一般而言,一正常的人,一天之中,要被多次、频繁的浅度催眠,譬如说,一款很普通的衣服,只要被明星代言了,放在商场里,在特别的陈列方式和特别的灯光照耀下,会觉得绚丽夺目,然后脑子一热,买了回去,就发现这衣服也不过如此。如果这个还不够直观,那就再举一个有关尾数定价法的例子,同一件商品,一款标价100元,另一款标价99.9元,消费者立即就感觉到后者要便宜很多,哪怕这里面只有0.1元的来去。在很热的天里,同一个人在同一个环境中,用同样一个心情去看一部有关火山爆发的电影,就会觉得全身燥热,如果去看一部有关冰川的电影,就会觉得凉爽无比,这就是浅度催眠,它可以通过外界的一些视觉、嗅觉、听觉来改变你的认知,从而达到一种相应的错觉,直接进入你的潜意识。当然,这浅度催眠也能用于心理治疗,是心理工作者对心理患者治疗中最常用的一种方式。中度催眠是一种需要通过辅助以及心理暗示才能达到的一种境界,很大程度上,需要懂得催眠的人才能完成,它有一定的“技术含量”,譬如我前文一直提到的催眠导入。催眠大师通过催眠导入,避开被催眠者的意识。直接进入被催眠者的潜意识,就能引导被催眠者进入中度催眠。严格意义上来将,中度催眠是浅度催眠的多次累加,还是拿那个尾数定价法来举例,浅度催眠是直接用感官的比较让你感到99.9和100元的区别不仅仅是0.1元的来去,而是一个三位数和两位数的区别,这让人会感觉到很便宜,但如果催眠大师在催眠导入时,采用了一些相应的对比,譬如跟你说这100元能购买到很多很多的东西。让你感觉到这100元非常耐花,很金贵,然后再跟你说那99.9元只能买到很少很少的东西,让你感觉到这99.9元非常不耐花,然后两者一对比。突然发现这一件100元的商品,只要99.9元就能买到。顿时感觉到捡了非常大的便宜。会欣喜万分,这种状态,就是被中度催眠了。中度催眠是一种状态上的改变,不再是仅仅停留于感知,我刚说的那看电影,大热天看火山爆发的电影会从感觉上有点“感同身受”。觉得有点热,但不会真正意义上的做出一些很热的举动,而中度催眠,就是你这种热在催眠大师的引领下。会做出去开空调或电扇的举动,或者会让你感到不断的流汗,有种压抑的感觉。中度催眠对于那种自卑、自闭的心理患者是一种极好的治疗方式,催眠大师可应通过对自卑、自闭的心理患者进行适当的中度催眠,让其在被催眠的世界中,不断的增加信心或乐观,然后在现实世界中潜移默化的自信起来、乐观起来。总体说来,除特定的药物催眠达到一定的中度催眠状态之外,一般意义上的浅度催眠状态和中度催眠状态都是比较积极,有意义的(药物催眠后产生的催眠状态,是经常被犯罪分子所利用的所谓**,不提倡!对于催眠这种精神类的药物被一些犯罪分子所控制并利用,这是一种极为不利的社会隐患,这些危害我也在前文中已经多次的提及过。),而接下来所谈的深度催眠状态就有点诡异和非同寻常了,我暂且不说为何会诡异,先说一下所谓的深度催眠,如果说中度催眠是多个浅度催眠的叠加,那深度催眠绝对不是多个中度催眠的叠加,它是一种意境,甚至是一种忘我的境界。很多人在醉酒的状态下,或许会有一种忘我的意境,但这种意境是有自己的主观意识的,说直白一点,就是自我陶醉(催眠)。而深度催眠必然是催眠大师给被催眠者的一种带有催眠大师自己主观色彩的意境(说难听一点就是梦境,催眠大师成为一个造梦者。),就如同洪霁雯给我深度催眠的时候,让我感受到了充允市,感受到了黄夫人一家,也感受到了圆竹大师所推崇的密宗教......但是这些都不是我的感同身受,而是洪霁雯的主观意识,她通过深度催眠,强行的将她所认为的意识加上她所希望在我身上兑现的目的植入到我的潜意识中(这可以算是精神上的强奸),然后达到任她摆布的目的。深度催眠是一种极为邪恶的催眠状态,如果催眠大师稍有一些占有**或者邪念,那被催眠者将陷入“万丈深渊”的悲催地步,这种行为,隐蔽性极强,即便是被发现,法律也对其没有任何约束的条条框框。很多人或许会问,那这深度催眠就没有心理学上的治疗意义了吗?有,它具备了浅度催眠和中度催眠所有的功效,但是,我在这里需要补充一句的是:需要催眠治疗的所有症状,只需要中度催眠这样的程度就可以了,万万用不到深度催眠,一旦将人引入到深度催眠的状态,肯定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接下来,我要就前面这深度催眠为何会诡异的事情,来做一个切实的补充:很多人会问我,这学催眠难吗?严格意义上来说,它很难,也很简单,为何会这么说?就是催眠这个学问,不是人去选它,而是它去选人。够诡异吧?我再来说详细一点,那就是人人都能去学催眠,但成才率极低,这没有确切的一个数据,但根据我多年的心理工作经验,有一个大概的数据,可能是每5000个学催眠的人中,会有十来个人会达到中度催眠的能力,(至于能有几个达到会深度催眠能力的,这分母绝对不是5000,五十万、五百万里有一个,那已经是高产出了!)那这十来个人是不是特别的努力刻苦呢?绝对不是,相反,努力刻苦学习的,不一定能成才,那种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或许就能成功了,为何会这样?这凭借的是什么?那我告诉你,就两个字——天赋!

催眠这个玩意,包括心理学,就是靠天赋,这种天赋说不清道不明,我的很多同行跟我说这天赋是一种第六感,我不知道这第六感是什么东西,反正我不具备。(编者按:我学的专业是古代汉语言文学,从事心理工作,非科班出生,所以,经常被同行所看不起。在从事心理工作的时候,需要去考级、考职称,那就得去参加相关的培训,在考二级的时候,培训我的老师明确跟我说:蒋凯,你的天赋非常的一般,你就老老实实的,将一些理论背下来,我确保你能通过就是,但将来不要指望在心理行业中有多大的成就,能理解吗?当时那老师跟我说这话,我还不能理解,但想到老师答应我能确保我通过,在应试教育的体制下,我就死记硬背的将其背了下来,并在后面的考试中,顺利通过,职称也得以改变,但经过多年的沉淀,我发现,我那培训我的老师说的一点也没错,我不仅在心理行业中毫无建树,而且越做,越远离心理工作的核心,经过我八年“艰苦奋战”,职务上没有任何变化,但部门却换到了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可以说天下所有的心理工作者,就我这是独一份!而那些平日里,嘻嘻哈哈,吊儿郎当,男的整天囔着要包二奶,女的整天叫着要血拼的同事们,却不断的凭借自己的天赋,屡建奇功,有一年就拿到中级职称的,也有像莫晓兰一样,进单位就几个月就成为部门负责人的,大有人在。)换而言之,你要是天赋好了,去学催眠,不用刻苦去学,那老师一说,你就能一点即透,举一反三,一本书看完,你就是催眠大师,你要是天赋不好,你就是把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倒背如流,那也是一个“下三滥”的家伙。因此,会浅度催眠的人,芸芸众生,会中度催眠的人,千里挑一,会深度催眠的人,凤毛麟角。这就是学深度催眠的诡异之处。

不过,话又要说回来了,满大街都能深度催眠的人,那这世界还不得玩完?或许这全世界有很多天赋极佳的人适合学催眠,但真正接触到这催眠领域的,就少之甚少。琼斯德拉维、俞文芳等就是这凤毛麟角的佼佼者,他们有能力去满足自己所有的私欲。

如果你这个时候正一事无成的时候,我可以建议你去学一下催眠,或许,你就是第二个琼斯德拉维!(未完待续。。)

ps: 我再说点题外话!猫扑中文

第64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七十五)

(猫扑中文 ) 当然这里还得补充一句,这浅度催眠、中度催眠和深度催眠的一个唤醒的问题。很多人认为这唤醒就是叫醒的意思,应该不存在任何技术上的问题,其实这是一个非常错误的观念,在催眠领域中,唤醒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特别是中度、深度级别的催眠,如果没有合适的唤醒,会留有非常大的后遗症。我们可以想象一下,被催眠者已经融入了催眠者的意识世界之中,如果不唤醒,那被催眠者就会活在催眠大师的意识世界之中,并受其影响,按我们常人的话来形容就是迷失了自我或者叫失心疯。看《怨戾的金钱》这个章节,就不难看出,我被催眠、易娉被催眠、姜舯被催眠......都是被带到了一个另外一个世界中去,如果没有唤醒,靠自己断然是走不出来的。那很多读者会问我:蒋凯,你是怎么被唤醒的?我原想专门去开辟一些章节来说明我是怎样内唤醒的,但这样一来,会牵扯出很多的背景线索,那一说,等同于将全篇的故事结局给提前曝光了,但卖关子吧?似乎也说不过去,至少根据目前的故事情节发展,如果我不说出来我为何被唤醒,似乎剧情的发展会很艰辛,读者看的累,我也写的累。我绝对没有金庸、古龙老前辈们那种驾驭文字的绝对功底,那怎么办?今早起床,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方式,就是以后专门开篇再讲,我觉得我比较擅长写小故事,这个单独写,会比较妥帖。而且,众所周知,催眠看似好玩。神秘,但它的理论依据非常的艰涩难懂,如果我照搬照抄,读者看到后,不仅不会引起共鸣,反倒会昏昏欲睡。因此,有关这催眠的理论,我先在这里说个大概,以后我单独设立几篇短篇的章节,用经典的催眠案例发生的诡异事情来阐述催眠理论。我想这应该会是一个不错的方式。

扯完了那浅度催眠、中度催眠和深度催眠的区别后,言归正传,那司机被那羊肉汤一烫,似乎清醒了过来,那洪霁雯一见。顿时朝我瞪了一眼,然后对着司机缓缓的说道:“你现在走进了浴室。刚碰了一下热水。觉得有点热,所以又走出了浴室!”我大惊,洪霁雯这么一说,等同于我刚用羊肉汤准备烫醒司机的做法前功尽弃了,而那司机听了洪霁雯的催眠后,频频点头。口中喃喃说道:“这浴池里的水真烫!”洪霁雯对司机的中度催眠彻底成功。

这个时候,除了洪霁雯的唤醒以外,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可以唤醒眼前的这名司机了!

“那三个人长什么模样?”洪霁雯询问已经被中度催眠的司机道:

司机迷迷糊糊的说道:“一女的约有八十多岁了,似乎是另外一个女的奶奶。而那男的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看那关系似乎和坐在后排的那两个女的有些不合。男的约有一米八左右,戴着一副眼镜,短发,穿着一件灰色的外套,身上似乎有伤,行动不便。而那两个女人似乎并不是中国人,应该是越南人,说着流利的汉语,能跟我们很方便的交流。”

洪霁雯看了看穿着灰色外套、戴着眼镜,行动不是很便利的我,冷笑了一下,然后冷冷的问我道:“那两个女的是谁?”

我没有做声,只是拼命的数着自己的手指头,“1、2、3、4、5......”这样做是生怕洪霁雯将我催眠。洪霁雯见我不愿意回答,也没有强求,径直问那司机道:“那两个女的现在在哪?”

司机依旧迷迷糊糊的说道:“她们先让男的在锡庆市大酒店下了车,随后那两女的让我将她们带到了申品巷。”

“申品巷?”洪霁雯吃惊的看着我,我耸了耸肩,表示不清楚。洪霁雯“嚯”的站了起来,飞快的离开了羊肉汤店,直接往巷子里跑,我一时摸不着头脑,看着处于中度催眠状态的司机和已经跑出羊肉汤店的洪霁雯,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洪霁雯跑了出去。

洪霁雯跑的急,我身体状况较差,跟的比较慢,好在巷子里没有其他岔路口,一条道跟到底就是了,约莫走了五分多钟,终于看到了洪霁雯站在了一户不起眼的门口处,看着我徐徐走来,眼睛里带着一种怨愤、委屈和不平怔怔的看着我,我摸不着头脑,不知是何原因,“你这是怎么了?”我问道:

“跟你来的那个女孩是不是黎可秀?”洪霁雯愤恨的看着我说道:

我无言以对,只能缓缓的点了点头。

“那你们把莫晓兰藏到哪里去了?”洪霁雯问道:

“莫晓兰?我们?洪霁雯,这莫晓兰不是在你的手里吗?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我惊疑的问道:

“蒋凯,你还抵赖,莫晓兰的藏身之处,只有两个人知道,我和黎可秀,你跟黎可秀一起来锡庆市大酒店,那肯定是协商好了,难道你不清楚吗?”洪霁雯质疑道:

“我清楚什么?我和那黎可秀根本就不是一伙的,这事跟你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我们现在先找到莫晓兰再说!”我也有点焦急了起来:

“蒋凯,我还能相信你吗?姜舯呢?想必这姜舯也是一个骗局吧?其实你没有找到姜舯,是不是?”洪霁雯继续质疑的问道:

我现在隐隐觉得这事有必要跟洪霁雯解释清楚,总感觉洪霁雯的那种眼神应该不像是要害我的样子,但眼下这种火烧眉毛的状况,我要去跟洪霁雯解释在越南发生的来龙去脉,显然不是一两句就能说的清楚的。我只能冷静的说道:“洪霁雯,如果你相信我,先不要质疑我,我们先找到莫晓兰她们再说,然后有机会我再跟你讲述所有的一切!”

洪霁雯轻咬着自己的嘴唇,然后微微的摇着头,最后终于狠下决心说道:“先回羊肉汤店再说!”(未完待续。。)

ps: 曾经爱慕的人,哪怕她欺骗过你,可是当你看到她委屈的眼神,总觉得还能再次原谅她!猫扑中文

第642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七十六)

(猫扑中文 ) 我跟着洪霁雯重新回到了羊肉汤店,这个时候,只见司机还依旧坐在座位上一动也不动,他旁边站着一个人,似乎在试图叫醒那司机,洪霁雯主动走上前去,那试图喊醒司机的人看到了洪霁雯和我,便主动询问道:“你们认识这个开出租车的吧?”

“怎么了?”洪霁雯问道:

“我是这里的老板,这司机将出租车停在店门口进来喝碗羊肉汤,你们前一会儿进来的时候,刚和他说了几句话出去后,这出租车司机随后就如同喝醉了一样,坐在位置上一动也不动,一响也不响,我见有些奇怪,就上前来询问,但问了半天,都不见他搭理我,幸亏你们来了,如果再不来,我就准备报警了!”羊肉汤店的老板说道:

“老板,或许他睡着了,不要紧,我们这就叫醒他!”洪霁雯说完,正准备唤醒司机的时候,发现羊肉汤店的老板压根就没有离开的意思。洪霁雯有点尴尬,对我使了一个眼神,我心领神会,转身对那羊肉汤店老板说道:“你再去给我们打一碗羊肉汤吧,和这司机的费用一并结算!”那老板见我们有意将其支开,但考虑到毕竟有生意要做,也就没有勉强,前去后厨给我们打羊肉汤。洪霁雯见羊肉汤店的老板离开,立马对着司机说道:“羊肉汤不错,不要添一碗吗?”这话一说,只见那司机打了一个寒颤,然后刚还迷糊的双眼突然熠熠生光,看着桌上已经打翻的羊肉汤,再看着我们俩,然后呆呆的问我们道:“怎么?羊肉汤怎么打翻掉了?”

“这还不得怪你吗?一碗羊肉汤有什么好推来推去的,我们点一碗不就是了。你看,都推翻了!”洪霁雯说道:

司机挠了挠头,随后尴尬的笑道:“真不好意思,我原想让你们尝尝这里美味的羊肉汤,想不到打翻了!”这话刚说完,在后厨的老板端着一碗慢慢的羊肉汤送了出来,放在了我们的面前,随后说道:“两碗一共十六元。”司机一听,赶忙掏出现金,抢着头里说道:“我来付。我来付!”洪霁雯没有理会,而是看了看我说道:“还不快付,让人家请你喝羊肉汤好意思吗?”

晕,搞了半天,还是我付钱。我只能依言行事。拿出了一张二十元的纸币,抢先付给了羊肉汤店的老板。老板拿过钱。还在问有没有一元,我不耐烦的说道:“不用找了!”老板喜滋滋的拿了钱离去,洪霁雯马上对着司机说道:“马上出车吗?”

司机瞪大的眼睛看着我说道:“怎么,你们准备回去吗?送回程,我算你们一半的价钱好了!”

“不回程,而是带着我们在锡庆市里闲逛!”洪霁雯毫无来由的说道:

对于洪霁雯这样的提议。我虽然心中不解,但并没有辩驳,而是直接跟司机说道:“你可以打表,逛了多少。就付多少。”那司机一听,这又是一笔好买卖呀!今天或许是烧了高香,自打接班后,这大宗的生意就没停断过,而且,还有在行进的过程中,还有各种各样的意外小费,让他不甚惊喜。

“行!你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怎么着?是现在就启程还是等你们喝完了这碗羊肉汤?”司机当即答应道:

“我们就不喝了,你刚也只喝了一点,你再喝点吧!”洪霁雯做着好人道:

一旁的我非常委屈,自打从越南进入中国境内,我还没好好的吃上一顿呢,现在腹中早就饥肠辘辘,原以为自己付了钱,还能喝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这一来,都是空欢喜一场,而那司机或许是真饿也或许是真馋,见洪霁雯这么说,就客气了两句后,忙不迭的端起了羊肉汤,喝上一口,还砸吧着嘴贱贱的说道:“真鲜!”,过一会又会在那边由衷的感叹道:“真正宗!”这一阵显摆,搞得我狠狠的只能咬着牙。

好不容易看着司机将那一碗羊肉汤喝完,随后擦着嘴说道:“好了,我们这就走。”洪霁雯领着我,上了司机的出租车,开始“全城搜索”。

洪霁雯坐在副驾驶位上,驾轻就熟的指挥着司机往这往那,而后坐在后排的座位上,除了默默无闻的看着,根本就穿插不了任何的意见,只是我看着窗外的景色,总觉得有那么一些眼熟。

开了十来分钟,那司机突然脸色一青的说道:“这位美女,你不会引我去这里的邢东巷吧?”司机这么一问,我才恍然大悟,敢情这个地方我是梦到过的。

“怎么?邢东巷你不愿意去?”洪霁雯问道:

“不......”司机有些犹豫,随后还是勉强的说道:“我表姐夫跟我说过,这邢东巷闹鬼!”

“你表姐夫说?那如果你表姐夫跟你说邢东巷遍地是黄金,你相信吗?”洪霁雯说道:

“如果遍地是黄金也轮不到我们这种人去抢,对吧?”司机依旧有些勉强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还去吗?”洪霁雯问道:

“我......”司机一时犹豫,不知道是该去还是不该去。

我看了一下现在的计价器是十七元,我拿出一百七十元给司机道:“给你十倍的价钱,送我们到邢东巷的门口就行,然后你在巷口等着我们。”司机见我爽快,他也不再犹豫,点了点头说道:“行,既然你们能出到这个价钱,我也不矫情了,我送你们到巷口,等你们就是了,不过我丑话说前头,我顶多等你们一个小时,那地方太诡异,要是你们进去了出不来,我总不能等一辈子吧?”

“可以,你等着就是了!”洪霁雯冷冷的说了一句,不再开口。

再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司机缓缓的停下了车,随着对着我们说道:“到了,我就在这里等你们!”洪霁雯没有搭理就下了车,我也赶紧跟着洪霁雯下了车,生怕她走得急,我给跟丢了。

这个时候约莫要凌晨时分,月黑风高,幸亏出租车的探照灯开着,能模糊的看清四周景象,洪霁雯指了指前方跟我说道:“前面是被锡庆市放弃管理的邢东巷,之所以被放弃,倒不是它地形复杂或者鱼目混杂之类的,而是时常闹鬼,靠邢东巷的巷口的周围是锡庆市的生活垃圾填埋场,平日里会有一些拾荒者,但他们绝对不敢进入这邢东巷。”

“那你把我领到这里是什么意思?”我冷冷的问道:

“想跟你说明一些情况,让你知道什么人是可信的,什么人是不可信的!”洪霁雯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非常值得信赖?”我觉得很有嘲讽意味的说道:

“不管信赖与否,事实能说明一切!”洪霁雯说道:

“不管事实如何,李志明死去应该和你脱不了干系吧?”我问道:

“我现在不想解释,我就问你一句话,敢进这邢东巷吗?”洪霁雯问道:

“我来过这里,这有什么不敢进的?”我说完,就迈开了脚步朝邢东巷的巷口走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周围忽然一暗,是那出租车的司机拔了车钥匙,一个人静静的躺在车里,等我们“顺利”的回归。

这车灯一灭,四周几乎是一片漆黑,难得有些月光和星光闪烁,那也是模模糊糊,跟伸手不见五指没有太多的区别,这种环境,让我跟着洪霁雯要走过这个坑坑洼洼的垃圾填埋场,确实有点难度,这时,斜插里突然亮起了一道白光,我转过头一看,原来是那洪霁雯早有准备了一个折叠式的手电筒,瞧着手电筒的规模,其功率应该不会很大,但在漆黑的夜晚中,能有这道“美妙”的亮光,已经显得非常的光亮。

“你倒是有准备,知道今晚要来邢东巷,还特地准备好了一个手电筒!”我总感觉这洪霁雯似乎应该早有安排,否则不会在酒店遭受火灾的背景下,还能如此装备齐全的出现在邢东巷的巷口。想不到洪霁雯对于我的冷嘲热讽并不认可,只是淡淡的说道:“以前的深夜,要是我睡不着的时候,我会一个人来这里,所以这手电筒我常备着!”

“你一个人深夜来这里?”我再次转头确认了一下周边的环境,然后非常怀疑的对着洪霁雯问道:

“怎么了?不可以吗?”洪霁雯一边在前边带路,一边对我说道:

“那你一个人深夜来这鬼地方干嘛?我暂且不说这邢东巷一直闹着鬼,就单说这垃圾填埋场恶臭的环境,也不是你这个女孩子该来的地方呀!”我依旧不信的说道:

“我马上带你去,你就能知道我为何会来这里了!”洪霁雯说道:

跟着洪霁雯后面走着,看着洪霁雯的背影,在我的眼里,突然有四个字蹦进了我的脑海:形影单只。这洪霁雯的背影是不是孤单了一点,是不是有一种让人同情的感觉呢?(未完待续。。)

ps: 一个女子深夜去了垃圾填埋场,这是什么情况?猫扑中文

第643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七十七)

(猫扑中文 ) 跟着洪霁雯没走几步,就感觉到阵阵寒意袭来,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接触过一种叫“穿弄(堂)风”的诡异“玩意”,通常站到巷口或者弄堂口的时候,总会感觉到风会很大,我们暂且不管这气流是怎么形成的,就针对眼下的环境而言,还是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有点惧意!

“前面留心了!会有一个坑,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差点被绊倒!”走在前面的洪霁雯善意的提醒我道:

看来这洪霁雯确实经常来这里,走在前面,即便是黑暗一片,也能对地形了如指掌。

由于穿弄风的缘故,我不免连打两个喷嚏,洪霁雯转过来对着我说道:“要不我们明天再说吧?”

“洪霁雯,你这是什么意思?神神秘秘的把我带到这里来,然后走了一半跟我说明天再来,我知道你这是关心我的身体,对我的好意,但我真心不明白,你做的事情为何都是神神秘秘的,而不愿意跟人家说起呢?”我无奈的说道:

“蒋凯,我现在不想跟你在这个地方理论,你的事情有跟我说清楚吗?现在是黎可秀跟你一起来到锡庆市,然后把莫晓兰带走的,而我让你带过来的姜舯呢?你都会合着外人来欺骗我?”洪霁雯生气的说道:

“洪霁雯,你把这话说清楚一点,到底是我先欺骗了你还是你欺骗了我。你知道吗?当我得知被你催眠的那一刻,我都不相信是你有意为之,直到得到李志明的死讯,你又软禁了莫晓兰,我才对你彻底失去了信心。洪霁雯呀洪霁雯,凭你这样的能耐。还要搞自己人,真的用丧心病狂来形容你,都不为过。”我狠狠的说道:

洪霁雯淡淡的说道:“看来现在跟你说什么都没用了,我们还是去邢东巷里看真相吧!”一说完,洪霁雯转身往邢东巷巷口走去,这次再也没有一开始对我有善意的提醒,我在后只能勉强的一脚高一脚低的紧紧的跟着洪霁雯,就在这时,斜插里突然窜出一个黑影扑向了我的脚边,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我连忙手脚慌乱的不知所措,也就这么一阵忙乱,我还是跌倒了垃圾堆上,得亏这垃圾堆是一些建材垃圾,并不是汤汤水水的生活垃圾。否则我将尴尬无比。洪霁雯见我跌倒,冷冷的用手电筒照着我说道:“怎么一个大男人连野猫都怕?”我狠狠的爬了起来说道:“谁tmd会留意有这野猫窜出来?”说完。我借着洪霁雯照来的灯光从那堆建筑垃圾中捡起了一根约有一米左右长短的木棍。然后紧握在手中,一来可以做拐棍二来可以防身,防止这种意外事件再次发生。洪霁雯见我这种胆小怕事的模样,冷冷的说了一句:“靠不住的男人!”

对于洪霁雯这样的冷嘲热讽,我没有必要理会,再怎么去解释。也是有抬杠的嫌疑,“你还是快点说明你带我来这里的意图,如果搞了半天,带我来这纯粹是为了吓唬我的。那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想我们可以回去找莫晓兰他们了!”

“吓唬你?这或许只是其中一个目的,我想后面还有更多的目的呢!你跟我走就是了,希望你不要再摔倒了,浪费大家的时间!”洪霁雯继续前行的说道:

自从跟洪霁雯认识以来,但凡跟她接触交流,我就处于一个弱势的地位,我心中一直暗自庆幸过:幸亏最终没有听那洪主任的安排,否则娶了这个母老虎回家,那我还不天天为奴呀?

好不容易跟这洪霁雯来到了邢东巷的巷口,那穿弄风吹得更紧了,并发出了一些“呼呼”的诡异声音,有时还没偶尔听到一两声猫啸声。我记得我在梦境中来到这里的时候,是能听到虫鸣的,但由于眼下已经是初冬时节,万物枯萎,不再“欣欣向荣”。

“敢进去吗?”站在邢东巷巷口的洪霁雯突然问我道:

“这有什么不敢的?告诉你都不信,我来过这里!”我言之凿凿的说道:

洪霁雯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照着电筒走进了邢东巷,我紧紧跟上。

现实中的邢东巷跟我梦见的那个邢东巷还是有很大的区别,至少在我的梦境中,还有一个“巷”的概念,两边有些荒弃的建筑物,但现实中的邢东巷,除了各种杂草丛生,残垣断壁,很难判断出这里就是一个“巷”,在洪霁雯电筒的照耀下,能看到邢东巷的一个大概,就是一个弧形的场地,不大,隐隐约约中,这场地上分布着很多坟冢,只是藏匿在杂草和残垣断壁中,并不是很明显。

“这邢东巷的历史我没有必要在这里跟你讲,你就知道这里都是坟冢就是了,一直有人说这里闹鬼,但我来过这么多次,从没有发现什么鬼,看来也多半是人吓人而已!”洪霁雯站在那说道:

这邢东巷的历史我是在梦境中“听”到过了,也没有必要好奇的让洪霁雯再去讲一遍,但我还是非常不明白,这洪霁雯深更半夜的把我带到这里是什么意思?“洪霁雯,我想知道你带我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现在已经到了邢东巷,可以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了吧?”

洪霁雯突然伸出了手指,指着西北方向,对着我说道:“顺着我的手指看,能看到什么吗?”

我顺着洪霁雯的手指看向了远方,一片漆黑,但在漆黑中,似乎有一个微不足道的亮点,我好奇的说道:“那边有光?”

“从这里走到那边约有五百米左右,如果换做平时,这一点路对于你和我没有任何问题,但现在我们要走过去,虽然没有恶鬼挡路,但要走过崎岖不平的石路,绕过比人还要高的杂草,甚至在草丛下,还有各种蛇、黄鼠狼等动物,如若你不注意,保不齐还会咬上你一口,如果你碰到的是毒蛇,那抱歉,或许你永远会死在这里。你现在敢跟我过去吗?”洪霁雯“挑衅”的问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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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七十八)

(猫扑中文 ) 洪霁雯说这样的话,我个人觉得还是有点夸张了,至少是有吓我的目的,我一大老爷们,当然不会轻易被这眼前的小妮子给吓倒,口中不服的说道:“你都不怕,我还怕啥?”洪霁雯笑了笑,径直朝那小观点走去,我见洪霁雯在前开路,那当然不能再呆在原地了,紧紧的跟了上去。

一个地方,如故许久没有人烟,除了疯长的杂草外,就是那泥软的土路,这时我所走的路又跟刚刚经过垃圾场的路不一样,垃圾场填埋是用推土机压实的,虽然会有崎岖不平,但地面还是相对比较硬实,至少人走上去会比较踏实,而我现在走的这路,常年被杂草挡住阳关,潮湿松软不说,地上还都是各类的爬虫。探索频道常看到的探险者,开发雨林地带,通常都会有防护措施,而我现在,虽然穿着秋冬的服装,比较厚实,但还是有让爬虫进入我身体的可能,不一会儿,我就能感受到我的小腿上有诸如蜈蚣的东西爬了上来,还是不是在我的腿肚上咬一口,顿时我感觉全身上下都不自在,更为关键的是,这杂草上都驻留了很多小飞虫,被我们这么一惊动,感觉自己的头部,颈部和手部都会麻痒无比,我一边驱赶着自己身边的虫子,一边纳闷的问走在前面的洪霁雯道:“洪霁雯,你没有被虫咬?”

洪霁雯没有搭理我,只顾往前走。我很无奈,只能脱下自己的外套,然后当做扇子使用,刮拉了起来,但这样一来,没有驱赶掉身边的虫子。反而招来了更多的飞虫。

不一会儿,就有飞虫飞入了我的眼睛,让我睁不开眼,我赶忙对着前边的洪霁雯喊道:“洪霁雯,你等我一下,我眯眼了!”正当我用手揉着眼睛,能半睁半闭的时候,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身边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本能的以为是洪霁雯发出的声音,但细细一听。我全身顿时冒出了一阵冷汗,因为那悉悉索索的声音是从我右边游离过来的,而且从声音判断上来说,应该是越来越近。

我心中暗叫不好,那声音应该是有蛇朝我袭来。我想赶紧迈开脚步奔跑,但实在是运气不好。刚踏出去第一步。因为泥土的松软,没有踏实了,一个趔趄,摔了一个狗吃屎。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吐着信子的蛇昂首的在我的头边出现了。

在这种昏暗的光线能让我看到蛇,可见这条蛇离我有多近。我连忙狂叫不已,这倒不是我天生怕蛇,而是因为这条蛇出现的时间和地点实在让我接受不了。那蛇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我的叫声激怒了它,它那高昂的头稍稍后仰。随后一个前冲,“嗖”的一下,朝我袭来,我本能的一躲,勉强避过了这蛇的第一击。如果换做其他动物,或许我能躲过第一击就绝对不能躲过第二击,好在这蛇一击不成要做调整,重新回位,昂着头,准备朝我攻击第二波。也就是这么缓上一缓,那在前面的洪霁雯转过了身,手电筒的光亮照到了我和那蛇的身上,那蛇被灯光吸引了注意力,昂着头,朝着光源吐着信子看了过去,只见那蛇刚转过去,就如同“时间停止”一般,收起了蛇信,原本昂着的前后左右摇晃的头也滞留在了当空,一动不动,那漆黑的黑眼珠瞬时间灰白了开来,没过两秒,突然一个回头,“哧溜”一下,迅速的游离开了。我敢肯定,这是一种恐惧的反应。照理说,这蛇是冷血动物,一般没有特别惧怕的天敌,不太可能尚未战斗,就要撤离。难道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我好奇的朝着洪霁雯的电筒光源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跳,一个只剩下半个脑袋,血淋淋的人就站在我的跟前,同时这人的手里还拿着手手电筒。

我“啊”了一声,来不及爬起来的我只能拼命的反着身往后爬,一边爬一边不忘喊道:“洪霁雯,洪霁雯!”可空旷的场地上,除了我的声音,没有任何其他的身影,连那蛇逃离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也顷刻间荡然无存。

“你......你是谁?”我见救援无效,只能忍着恐惧硬着头皮问那半个脑袋的人。

那只有半个脑袋的人没有说什么,只是缓缓的转过了身,徐徐的往前走,一边走,一边用非常熟悉的声音跟我说道:“快点走,走出这杂草丛,就没有爬虫咬你了!”

听着这声音,我慢慢的爬起,然后惊魂未定,又带着一种迟疑的语气说道:“你......你是洪霁雯?”

那半个脑袋的人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前行,而我彷徨无措的跟着,看着那熟悉的背影,我心中顿时有种不安的预感。

就这么走了几步,前面的那人终于发话了,“怎么?看到我的真面目害怕了吧?”

我呆呆的看着那背影,双脚只是本能的跟着那前面的人走着,对于这问话,我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吓得都不敢说话了?”前面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背对着身跟我说道:

“你......你真的是洪霁雯?”这个时候的我,才鼓足勇气询问道:

“我的声音和身影你看不出来吗?”那前面的人始终背对着我说道:

“不......你的声音和背影确实是洪霁雯没错,但你那血淋淋的半张脸绝对不是洪霁雯。刚带我前来的洪霁雯是不是被你鬼上身了?”我说到这里的时候,联想到姜舯和易娉同样也被鬼上身,所以,我觉得这洪霁雯也可能是被鬼上了身,毕竟邢东巷这个地方本来就是群魔乱舞的地方!

“亏你还在苦心研究所谓的灵异心理学,怎么搞了半天,连鬼上身的概念都不清楚吗?鬼上身后,会改变人的外形吗?”那前面的人依旧背对着我说道:

被她这么一说,我心里顿时复杂无比,是呀,姜舯被阮悦天的无头父亲给上了身,但也没见得姜舯的头颅也没有呀,现如今,这洪霁雯要真是鬼上身了,那外形还应该是原先的样子呀,不可能是变成半个脑袋的模样。

“那......你到底是谁......”眼下,这不安的心理一直在左右着我,难道洪霁雯真的是......这样悲催的念头我真的不敢想象。

“蒋凯,你还愿意跟着我继续前行吗?”那前面的人突然话锋一转的说道:

我不知道这前面的人到底想跟我说明什么,但见她这么说,我想不管前面的这个人有多么的“面目可憎”,好在她不曾有害我的心,想必跟着她,应该会有我想知道的结果。

“行!我跟你走。”我坚定的说道:

前面那人见我这么说,就迈开了脚步,继续前行,可没走两步,又突然的停了下来,然后将她手中的电筒往地上一放道:“蒋凯,现如今我已经用不上电筒了,还是你拿着用吧,你紧跟着我就是了,我想一些蛇虫应该不会再靠近你了!”说完,前面那人又幽幽的继续前行,而我紧跟两步,拿起那地上的手电筒,照着前方,紧紧跟着那前面的人。

说来也奇怪,自打我拿了手电筒后,我的全身顿时“安定”了下来,原本已经钻到我身上的蜈蚣蚂蚁之类的,瞬时间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而眼前的飞虫也都突然的“安静”了起来,感觉到整个空间,除了我、前面的那个人和无尽的杂草以外,就只有要乌云蔽月还有我那手电筒中射出的微弱光芒。

不光是没了虫蚁的捣乱,连走的泥路都显得坦荡无比,这一来,前行的速度与频率大大提速,这几百米的路程,也很快走到了尽头,走出那“无尽”的草丛,那前面的光亮也越来越明显,约莫还有十来米的时候,我依稀能看到,那光亮是来自一盏煤油灯。

这年头还有用这个玩意的?看到那煤油灯,我心中不禁打出了嘀咕,我眯着眼睛,拼命照着那煤油灯的地方,依稀能感觉到,那边应该是个隆起的坟冢。

深更半夜来见坟冢,在我的生命中,出现了已经不止这么一两次了。

“我们快到了,蒋凯,你害怕吗?”前面那人依旧不愿意回头说道:

“如果你真心了解我,那应该知道我不会害怕那坟冢的东西,我体验过守墓人的职业,我也深夜找过猫尸,如果你问我有没有因为前面的坟冢让我害怕,我想你应该小看我了!”我淡淡的说道:

“哦?你还体验过守墓人的职业?就听你去过殡仪馆行业体验过。还有,那猫尸是怎么回事?”前面那人似乎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觉得在这里是说话的地吗?我想还是尽快把眼前的事情给解决掉吧!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看到洪霁雯本人,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你是人还是鬼?”我冷冷的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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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5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七十九)

(猫扑中文 ) “蒋凯,我是人是鬼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吗?”这时前面那人走到了坟冢那边,突然回过身来看着我说道:

我忙举起手电筒一照,刚刚的那半个血淋淋的脑袋不见了,站在坟冢那边的分明是洪霁雯,见到这一幕,我心中又是一惊,难不成这洪霁雯如此变化,已经把我给催眠了?我连忙对应这自己的手指一、二、三、四、五......数着,非常的明确呀,能对应的上,应该没有被催眠,那我怎么会产生幻觉呢?只能说邢东巷本就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地方,产生幻觉也是情有可原,想到这一层,我淡淡的说道:“洪霁雯,你现在跟我玩这些障眼法有意思吗?我只是想明白,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到底为了干嘛?”

“为了证明我死了!”说完,洪霁雯很断然的用手指了一下她身旁的墓碑,我用手电筒一照那墓碑,只见墓碑上分明写着“洪霁雯之墓”,我吓了一跳,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凑上两步再看个仔细,这果真是“洪霁雯之墓”无疑。再看“泣留”,竟然是李志明敬立,从李志明用的称谓上,也使用了“同事”两字,看来,当初李志明是带着敬仰之心立了这个坟冢。而在坟冢顶上的那个煤油灯,像是一个“长眠灯”,“这煤油灯一直亮着,应该是经常有人来祭奠?”我狐疑的问道:

“这地方还能有谁来祭奠?除了李志明以外,你是第二个来我坟前的!”洪霁雯说道:

“你这话说错了吧?就李志明和我吗?我想还应该有其他人!”我很肯定的说道:

“还有谁?”洪霁雯问道:

“修筑你坟墓的人!”我淡淡的说道:

“你觉得这地会有人敢来修筑坟墓吗?”洪霁雯反问我道:

“如果没有的话,那就说明我眼前所见的一切tmd都是假的,洪霁雯,你为了骗我,都不惜用最不吉利的死亡来糊弄我。你当我是三岁的小朋友吗?”说完,我操起身边的一块石头,砸向了那墓碑,希望用这样的方式,来击破面前的虚幻,结果,那石头砸到墓碑后,发出了实实在在的“啪”的一声,那墓碑被我砸出了一个豁口,这眼前的一幕。哪里有半分的虚幻景象?

我尴尬的看着墓碑,又尴尬的看着洪霁雯。洪霁雯一脸难受的摇着头,口中喃喃的说道:“蒋凯,你就是一个狐疑到底的小男人,我死了你都不信我。随你吧!”说完那洪霁雯转身就准备往坟冢里隐了进去,我一看。洪霁雯的身子如同中国的“皮影戏”那样。瞬时间就变得不再是实实在在的人体,而是一种光影,一种空气,一种烟雾,能依靠所有的间隙将其隐没。我连忙跑了过去,举起了长眠灯。紧紧的拽在手中。长眠灯被我一拿,那洪霁雯呢顿时又恢复了真身,紧着眉头问我道:“蒋凯,你这是干嘛?你都不信我。那还不许我离开呀?”

我虽然心中实在接受不了洪霁雯的死讯,但经过眼前的这一幕,已经是事实胜于雄辩了。长眠灯是所有鬼魂“回家”的指示灯,你要是把这长眠灯给掌控了,等同于把那鬼魂的“眼睛”给控制了。这个理论不是艾教授告诉我的,而是通灵者姜舯。

如此看来,我眼前的洪霁雯确确实实是一个鬼魂无疑。

“你......你是怎么死的?”我心中勉强接受了洪霁雯的死讯,所以询问道:

“蒋凯,如果我不把你带到这来,然后跟你谈我的死讯,你会相信我吗?”洪霁雯看着我问道:

我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道:“鉴于你身前那诡计多端的拙劣表现,我想我应该不会相信你。”

“那也就证明,我把你带到这里来的正确性吧?”洪霁雯说道:

我见洪霁雯这么说,只能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但我觉得你现在告诉我你的死讯显然是不合时宜的,莫晓兰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我们不仅不去主动寻找,你还要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来,实在是做了一件‘南辕北辙’的事情。”

洪霁雯笑了笑,说道:“我在你的心目中都是无恶不赦,罪有应得的大坏蛋了,那莫晓兰他们的生死与我何关?”我见洪霁雯这么不负责任,极为生气的说道:“那既然这样,你还用那催眠之术将莫晓兰引了过来,以此威胁我寻找姜舯,这算是什么?也算是与你无关?”

“你确定莫晓兰是我引过来的?”洪霁雯微微摇着头问我道:

“洪霁雯,既然做了,就不要诋毁,你利用电话催眠,先是将莫晓兰催眠,然后催眠导入,让其前来找你,随后跟我通话,要求我带着姜舯前来和你交易,你的声音我会听错?就你那特有的声音......”我非常肯定的说道:

“你确实听错了!”洪霁雯没有容我说完,就打断道:

“呵呵,你编,借着编!”我冷笑道:

“蒋凯,我再跟你说一遍,我都是已死之人了,何必还要跟莫晓兰过不去?何必还要跟你过不去。几次三番,怎么?难道你到现在还认为我,我拿了那笔巨额的金钱,我可以起死回生吗?我可以吃喝无忧吗?钱对你们活人有用,对我死人有何用?”洪霁雯接连的反问让我顿时哑口无言,对呀,洪霁雯说的没错,这巨额的金钱,不要说一两千万,即便是一两亿、几十亿几百亿,对于一个死人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既然这事都没谱,那洪霁雯还能有什么其他的作案动机呢?我心中压抑,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那......那你能告诉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一直在试图告诉你,一直......只可惜,你永远是那么的后知后觉,怪不得这么一把年纪了,同龄人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而你呢?连个女朋友都没影!”洪霁雯无奈的说道:(未完待续。。)

ps: 事到如今了,还有真相没有被发掘?猫扑中文

第646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八十)

(猫扑中文 ) “什么?你一直在试图的告诉我?”我对洪霁雯的后半句没有任何的兴趣,就对她的那前半句产生了质疑。

“不是吗?你第一次从越南回国的时候,我就不断的给你催眠,圆竹大师、老黄一家,包括你在坞熙住院的时候,我也几乎是每天都会在梦中将你催眠,你在梦境中所碰到的茅主任、那开出租车的司机、李志明以及锡庆市大酒店和这里的邢东巷,不都是我一直在给你提示吗?”洪霁雯说道:

我见洪霁雯这么说,心中细细的想了想,我的那些梦中的遭遇,虽然奇怪,但都是针对李志明和怨戾金钱的事情的,现如今,这洪霁雯能如数家珍的告诉我,想必应该是洪霁雯所为。

“那你为何不在我的梦中直说呢?或者就像跟现在一样,面对面的跟我说,不就得了?”这事我觉得洪霁雯没有处理好,至少让我感觉到太复杂。

洪霁雯叹了口气说道:“亏你还跟着艾教授、姜舯他们研究灵异心理学呢,难道这都不懂?我跟你用什么在对话?是我的声带吗?这你都不能理解?”

被洪霁雯这么一提醒,我才反应了过来,人鬼对话,除了姜舯那种特有的“异能”之外,基本上鬼和人说话,都是用的一种非常低频的“电波”,相对而言,越靠近自己的坟墓,所发出的这种“电波”就约强烈,给人的指示就越清晰,我当时在坞熙治病,洪霁雯如果要告诉我一些事情,必须得用这种低频的“电波”,而坞熙跟洪霁雯的坟冢又相隔“十万八千里”,能给的指示当然会非常的委婉。

“不对!”我突然又想起了一些什么。然后质疑道:“刚根据你所说,我在第一次从越南回国的时候,你就给我提示了,怎么?那时候不直接告诉我呢,那时,我离这锡庆市不是很近吗?”

“你自己再看看,我这坟冢是谁帮我敬立的?”洪霁雯指着墓碑说道:

“李志明......”看着这“同事李志明敬立”的字样,我顿时有些糊涂,难不成这......还没等我继续思考下去,那洪霁雯就在那边说道:“我死后。一直没有坟墓,变成了孤魂野鬼,那跟你交流就很困难,除了给你托梦以外,别无他法。所以。能表达的东西就更加的不清晰,更加的需要你自己去努力思考。后来。那李志明终于到锡庆市来支援。说难听一点,终于有一名同事来帮我收尸了。在他的帮助下,我才有了这座坟墓!”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接着我又补充道:“你这坟冢为何会建立在这里?不找个风水宝地吗?难不成锡庆市就没有这好地了?”

“我也想呀!但那次来到锡庆市支援的李志明,是被人催眠的,我掌控不了他。只能通过给他再催眠,才达到了帮我建立坟冢的目的!”洪霁雯说道:

洪霁雯所说的这些话,都合情理,但不符合逻辑。我实在搞不明白,从我第一次从越南回国到后来李志明代表坞熙前来锡庆市支援,这期间怎么也有近半年的时间,如果洪霁雯没有入冢,那她的尸体怎么了呢?一直暴尸于野还是被烧成骨灰后,放在殡仪馆的认领处?洪霁雯也显然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她冷笑了一下,喃喃的说道:“归根到底还是不信任我,我这么跟你说吧,我死的时候,就是跟你刚在杂草丛中所看到我的模样,摔掉了半张脸,可以说是面目全非,我死后,越南警方前来处理,在验尸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我其他的相关身份证明,就看到了一张那黎可秀帮我订购洲际酒店的预订单,所以越南警方就误以为我是黎可秀,并做了公告,但真正的黎可秀利用了这一点,巧妙的利用了自己已经‘死亡’的身份,跟我合作,想利用我帮她得到那笔怨戾的金钱,她能给我做的就是帮我寄放灵台,点上这盏长眠灯,让我这灵魂的躯体不至于‘烟消云散’。”说完,洪霁雯看向了我手中紧拽的长眠灯,然后又补充道:“这灯虽然禁用,但禁不起你这样怀抱拉拽,一旦灭了,我真要‘烟消云散’的。”洪霁雯一说完,我赶紧将我紧拽的长眠灯重新放到了洪霁雯的坟冢之上。

“洪霁雯,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吗?”我问道:

“不想受人控制,就一死了之了呗!”洪霁雯说道:

“你堂堂一名催眠大师,谁还能把你控制?”我诧异的问道:

“这个有必要和你说吗?”洪霁雯说完后,径直的走到墓碑面前,看着那墓碑上刻着“李志明”三个字,口中喃喃的说道:“整件事情最无辜的还是李志明呀!”

“洪霁雯,如果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你应该不是杀害李志明的凶手,那你知道是谁杀害了李志明呢?”我问道:

洪霁雯缓缓的跪在自己的墓碑面前,然后似有忏悔地说道:“蒋凯,如果易娉死了,你会怎样?”

我万万想不到这个时候,洪霁雯会问我这样的话,看着洪霁雯那魅惑的背影,勉强的扯开话题问道:“洪霁雯,哪有跪在自己墓碑面前的?”

“蒋凯,我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呢?”洪霁雯还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如果易娉死了,我肯定会很难受,这是人之常情!”我如是说道:

“呵呵......人之常情?怪不得听到我的死讯,却一点都无动于衷。”洪霁雯淡然的说道:

我想不到洪霁雯会在这里等着我的话,我赶紧解释道:“洪霁雯,我想你肯定是误会了,你死,我怎么可能不伤心呢?只不过,由一个死掉的当事人跟我来公布当事人死亡,于情于理,我都很难接受,这种情况是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呀?”

洪霁雯听到我的解释,没有即可回答,而是静静的跪在那边。在这种环境下,我面前一个背对着我的鬼魂跪在坟墓前,尽管这个鬼魂曾经是我的朋友,曾经是我的同事,但时间呆久了,还是有点说不出滋味的瘆人,“洪霁雯,能不跪了吗?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至少莫晓兰现在下落不明!”我在旁苦口婆心的说道:

“找莫晓兰干嘛?”洪霁雯在那说道:

被洪霁雯这么一说,我不免一愣,随后连连说道:“洪霁雯,我此行前来的目的不就是要找回莫晓兰吗?她是我们的同事呀?怎么,你不想帮她?”

“你们不是喜欢误会吗?既然莫晓兰这事是误会了我,怪我绑架了莫晓兰,那我还要帮她干嘛?反正都是我绑架过来的!”洪霁雯幽怨的说道:

“不不不......洪霁雯,我想这事要跟你解释一下,当初听到电话里的声音,真心以为是你,但现在你都解释清楚了,大家不都释怀了嘛!那现在大家应该是齐心合力,一起找到莫晓兰呀!”我说道:

“蒋凯,你真是一个后知后觉的棒槌,虽然莫晓兰不是我催眠过来的,但我却知道你要带着姜舯过来找我,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吗?”洪霁雯问道:

“这不是那黎可秀跟你合作后,跟你说的吗?”我吃惊的问道:

“黎可秀既然跟我合作了,为何还要单兵作战,伙同你来欺骗我?”洪霁雯接着问道:

“这是因为黎可秀贪恋那笔怨戾的金钱,所以才想到要......”说到这里,我自己都感觉到不对了,这怨戾的金钱如果真是因为合作要对半分的话,那这黎可秀不是要跟这已死之人分钱吗?那还有什么必要?我心中“咯噔”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道:“难道是黎可秀要贪你师傅俞文芳的钱?”

“你倒知道我的师傅是语俞文芳?”那洪霁雯突然转过了身,用那丑陋的半张血淋淋的脸看着我说道:

“这些我都知道了!洪霁雯,你的意思是黎可秀没有跟你合作过,完全是在跟你的师傅合作,然后她们协商下来,大家对半分,到最后,黎可秀贪图属于你那师傅的那份钱,所以才闹出了这个玄乎其玄的大骗局?”我问道:

“蒋凯,我很痛苦!”洪霁雯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硬生生的诉求道: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反正看着那洪霁雯那还在流着血的半张脸,让我感受到了阵阵血腥之味,“你......是不是因为流着血而痛苦?”我情不自禁的问道:

“这血不血的,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这对你而言,或许只是一种幻觉,我现在的痛苦,却是心理的痛苦!”洪霁雯悲伤的说道:

“既然不是血的问题,那对于一个死人而言,还有什么会让死人痛苦的呢?”我不解的问道:

洪霁雯看着我,随后点了点头,示意“有”。然后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心脏部位,其意思是“心里会难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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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7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八十一)

(猫扑中文 ) “拉倒吧!死人就是失去知觉的尸体,不要说心里了,即便是将整具尸体埋在土里、放在火里、浸在水里都不会,这尸体都不会因为难受而动弹一分。我不知道你们死人是怎么想的,但这观点,在我们的活人世界里是一种常识,但不知道......”我话还没说话,那洪霁雯就活生生的打断道:“在你嘴里,我就是一个死人,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死人,我知道,事到如今,什么脏水污水都泼到了我的身上,这叫死无对证,但蒋凯,我们好歹还共事一场,怎么说也不应该生分到现在这个地步吧?”

“你把莫晓兰还给我,我就不生分了!”我倒是很实在的说道:

洪霁雯不再理会,突然“哧溜”了一下,钻入了杂草丛中不见了踪影,洪霁雯这个迅速消失的身手,绝对不是常人所及。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我瞠目结舌,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空喊了两声“洪霁雯”后,没见反应,环顾四周漆黑一片,心中觉得这里非长久之地,于是想赶紧离开,但这时看到坟墓上的那个煤油灯,我又不禁邪念顿生,心中默想:洪霁雯呀洪霁雯,你话讲到一半说溜就溜,以为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你的“命根子”煤油灯不是还在我的手里吗?如果我把这煤油灯给搞碎了,我看你还躲不躲。

想到这一层,我放声高喊道:“洪霁雯,你说走就走,以为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你自己看,还有这煤油灯处在这里呢,我数到三。你再不出现,我就把煤油灯给砸了!”说完,我走到坟墓旁,口中高喊道:“一!”然后我伸手用力准备将那煤油灯拿下,结果,“二”字没有出口,我的手竟然碰到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

“怎么?刚我拿着的煤油灯不是有点温度的吗?就过了这么一会会儿,这煤油灯就变得冰冷无比了?”原本我在数着数的同时,还环顾着四周,看洪霁雯会从哪个方向窜了出来。所以眼睛压根就去看那煤油灯,等我发现手上冰凉的时候,连忙转过头一看,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刚还实实在在的煤油灯突然变成了一个镂空的石灯。那石头应该用灰色的大理石雕制,其形状和我刚才所拿的煤油灯一样大小。通过镂空能看到里面窜着火苗。

“洪霁雯呀洪霁雯。你以为你有障眼法就能将我吓退了。行,不是现在变成石头了吗?那我将你这块石头砸坏了,我看你还出不出来!”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话说了半响,除了“沙沙”地风声作为回应以外,没有其他任何动静。我一时鬼迷了心窍,“好一个洪霁雯。你把我带到这来,自己却溜之大吉,这算是什么,‘过河拆桥’还是‘背信弃义’?我现在不管你洪霁雯躲在哪里?我就是要逼你出来。”想到这一层。我用手中的电筒环顾了四周,发现东侧的草丛堆里有一块较大的石头。我这四周都是石头,倒不是我对东侧的这块石头“情有独钟”,而是这块石头大小合适,太大我搬不动,太小砸不动。唯独这东侧的这块石头,我技能搬得动,还能砸的了这坟墓上的石灯。我快步走了过去,先是缓缓蹲下,试了一下力道,感觉应该可以,至少我的身体不会觉得很别扭。于是屏气凝神,“唰”的一下将那石头搬了起来,与此同时,我的眼前一晃,只见一个影子朝我袭来......

我搬石头的时候,电筒是塞在口里的,这样能腾出双手搬石头,所以,很大的程度上,我的嘴是被堵住的,这时这么一个黑影朝我袭来,我惊得只会“呜呜”的呻吟,手中的石头也被我本能的丢了出去,空出了双手,连忙将嘴中的手电筒拿在了手里,一边往后撤步,一边用手电筒朝前照着,这恍恍惚惚中,定睛一看,是一个如同巨蟒的动物。

巨蟒,是一种在现实生活中不常见,但在电视、网络上经常能看到的稀有动物,攻击性并不是很强,甚至很温柔,按照这个季节,这蟒蛇差不多应该可以进入冬眠状态了,想必这么“高级的”动物应该不会再这里出现并被我碰上吧?

那如同巨蟒的动物似乎警惕性很高,一袭我不中,马上龟缩起来,伏在那被我扔下石头的后边,昂首挺立,对着我虎视眈眈。惊魂未定的我,见那动物不再朝我袭来,心中略略淡定了一点,然后慢慢向左游走,想凭借洪霁雯的坟冢做掩护,然后再通过仔细观察,再做定夺。

但我这一移走,那如同巨蟒的动物开始“不淡定”了,我觉得它应该是一种高智商的动物,它能感受到我这样移走的目的,于是它采取了先下手为强,针对我快接近坟冢的时候,那玩意突然的朝我跑了过来。

我没有打错“动词”,那玩意确实是用跑的,我至死也不会相信,那庞然大物,如同巨蟒的动物,竟然只是一个“头重脚轻”的家伙,看似昂首挺胸,但身段以下,竟然比蚯蚓还细,在这家伙的腹腔处,有两只并不是很显眼的小脚,之所以说它用跑,就是这个道理。不要小瞧了两只小脚,这两只小脚不仅撑起了这家伙庞大的上半身,更重要的是,它绝对是这家伙的速度保障。

我见它朝我跑来,我最本能的反应就是赶紧躲避,但在速度上,我显然不是这家伙的对手,没晃几下,这家伙已经离我只有二步之遥了。我神情一紧张,脚步一乱,接着又被身后的石头给绊倒,瞬时间,似乎我和这家伙之间的胜负已然判定了。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正当那家伙长大了血盆大口朝我扑来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右手正撑在一块石头之上,我连忙抓起石头,朝那家伙的血盆大口砸了过去......(未完待续。。)

ps: 逢异兽......猫扑中文

第648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八十二)

(猫扑中文 ) 那家伙反应实在快,见我最后的拼命,不慌不忙,先是避过了我的奋力一击,然后再次朝我袭来,我眼见避无可避,让无可让,只能眼睁睁的受死。看来洪霁雯把我引到这里来,是想让我共赴阎罗大殿。

但奇迹永远在你不知不觉中的一刹那间就发生了。那家伙血盆大口已经碰到了我的胸膛,只要轻轻一咬,我的心脏就会在强大的压力之下挤将出来,随后落进它的口中,成为它的绝妙美食。但就是这样的轻而易举,让它怔怔的滞留在那,一动也不动。

“难道时间停止不成?”已经准备受死的我万万没想到,临死之前还要受尽煎熬,原本我已经闭上眼睛,在这个时候,缓缓的睁开了眼,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见那家伙,狐疑的摇晃着脑袋,吐着蛇信,不知道在犹豫什么。我见有这样的契机,岂能还会束手待毙,操起刚抓在手中的石块,奋命的砸向了那家伙,那家伙虽然犹豫着什么,但不代表它没有反应,见我袭来,又是“嚯”的一下,想赛场的拳击手,对对手挥来的拳头,轻而易举的一个后仰,就躲了过去,这两击是我的全力以赴,可以说,这都没有跟它造成伤害,那我基本上后面怎么努力,都不会是这家伙的对手。

那家伙见我偷袭,也没有先前的恼怒,而是继续怔怔的晃动的脑袋看着我,随后,逐渐的后退,慢慢的回到了原来出现的地方,我见状,赶紧拿起掉在身旁的手电筒。“唰”的一下照了过去,只见那家伙出现的地方有个地洞,被我起先看中的石头埋在底下,我刚举起石头的时候,它就突然的从地下冒了出来,敢情是我影响了它的冬眠,所以想将我咬死。可为何我已经成为这家伙的口中之肉,它却没有咬下去呢?思前想后,觉得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给我一个警告吧?这个理由虽然荒唐。但是在想不出比这更好的理由。

见那家伙缓缓的回到了地洞中,我才敢缓缓的爬起,经过刚才“大难不死”的惊险一幕,心中还是着实的后怕,我站起的双腿都在微微发抖。然后由于刚刚的奋力两击,也让我感到胸中有些憋闷。

勉强站定后。被寒风一吹。不免打了一个喷嚏,这喷嚏一打不要紧,可随之而来的便意却让我有点尴尬万分,这个时候竟然想小便了!原本在这荒郊野外,撒泡野尿也无所谓,可关键这洪霁雯不知道会不会随时出现。那像巨蟒一样的家伙会不会再次朝我袭击,都不得而知,在心慌慌的担忧中,恐惧还是敌不过尿意。我想刚应该是真吓着了,于是朝西走了两步,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确定还是暂时安全的,口含电筒,开始小便了起来。

在电筒的照耀下,只见排出的尿液沿着土缝慢慢往下渗去,起先我倒没有在意,后来越发感觉不对劲,怎么我的尿液撒向了地面后,这尿液不会溅起,只会往土缝里钻呢?我警惕的一边撒,一边往后撤,快到结束的时候,见没有其他异常的情况,我内心稍稍的平稳了下来,可就在我以为会没事的时候,突然刚被我撒尿的地方微微的隆起,然后越隆越高,只见土地里钻出了一个黏黏的东西,我赶紧后撤两步,用手电筒照了上去,只见那黏黏的玩意呈淡淡的咖啡色,像是一条巨大的蚯蚓。我心中连连骂道:“今天可真是发生奇迹的一天,全世界最鬼怪的东西都被我一个人看见了!”

随着那巨大蚯蚓的出现,还伴随着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或许这个巨大的蚯蚓已经非常的恶心,但那恶臭更加让人恶心的有呕吐的感觉。我想离这恶臭的玩意越远越好,我逐步后退,推到了草丛中,准备离开。但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四周响起了狂风吹枯草的声音,那“唰唰”声震耳欲聋,感觉有千军万马在杂草丛中奔袭而来。我大惊,这杂草丛中会有何物,突然之间会搞成如此大的动静?在惊惧、彷徨和好奇的心理作用下,我退到了洪霁雯的坟墓旁,隐藏在墓碑和坟墓之中,想静观其变。

等我刚隐藏好没多久,灭了手电筒后,四周顿时一片漆黑,还在那坟冢上的石灯如同一街灯,能将黑暗的四周些许的增亮了一些,这时候,原本乌云蔽月的天空,乌云也渐渐散去,那一轮久违的圆月露了出来,以至于我的视线足以能看清这空场的四周。这时只见那散发着恶臭的巨大蚯蚓升出了地面,其形态同样让人感到奇异无比,和刚刚我所看到的如同巨蟒的动物一样,上半身就是一巨大的蚯蚓,非常粗壮,足有我们所见的黄鳝一样粗细,下半身同样细小的出奇,就是一般蚯蚓的粗细大小,没有任何特色,这玩意,其上本身同样也是昂首挺胸,但跟刚才我所看到的如同巨大蟒蛇的动物所不一样的是,我现在眼前的这玩意,竟然没有眼睛和血盆大口,就是一表面光滑的软体组织。只见它游离到空场的中央,一动也不动。就在这个时候,四周嘈杂的草丛里,声音也戛然而止,隐隐约约中,能看到在草丛里有一点一点的绿光。

“草!我终于知道刚才为何杂草丛中都‘唰唰’齐响了,原来是从四周围拢过来了一群狼。”想到这里的我,顿时全身紧张抖索,这刚逃过那像巨蟒动物的血盆大口,又入了这群狼的包围之中。我就纳闷了,刚我跟着洪霁雯前来的时候,怎么就没听到任何动静呢?哪怕是一声狼叫?可现在这洪霁雯一消失,这原本寂静的邢东巷,竟然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再看那位于空场中央的巨大蚯蚓,它矗立了一会儿,原先的恶臭似乎随着寒风也逐步散去。而那些跑来的群狼们,似乎表现出了极严谨的团队纪律,都停在了那边,一动也不动,瞬间,刚还万马齐喑的动静就变成了万籁俱静,除了时不时有风吹过,会引起杂草丛里杂草与风的摩擦声。

这样的安静似乎时分短暂,特别是那空场中央的巨大蚯蚓,没过一会儿,只见这巨大蚯蚓的最顶端开始不断的一粗一细,感觉是在深呼吸一样,再到后来,那一粗一细的频率越来越高,其周围的臭味也越来越浓烈,我连忙捂住鼻子,眼睛都不带眨的看着眼前的变化,生怕遗漏掉眼前的任何一个细节。

这时,四周的群狼开始躁动了起来,看样子嗅觉灵敏的狼对这巨大蚯蚓散发出来的恶臭极不适应,甚至偶尔我都能听到有狼啸的声音,从声音中不难判断,是一种歇斯底里的宣泄。

如果四周被狼包围,不管何种动物,包括人,都会对于这种包围会产生一种不安的感觉,如果四周的狼开始蠢蠢欲动的话,那即便是最强的动物和人,都会对这种蠢蠢欲动而产生巨大的恐惧。曾经有过两名解放军的战士,为了完成一次任务而不幸被群狼包围,尽管两名战士手中有枪有匕首,但是最终都无济于事,面对着群狼们的前仆后继,最终,两名战士将最后的一颗子弹留给了自己。我之所以要这么说,是来衬托我现在眼前的这个巨大的蚯蚓,它不仅被群狼包围了,而且那些群狼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要向其发动攻击了。可这巨大的蚯蚓似乎并不为动,其顶部的一粗一细,照样在那边进行着。

在这里,我还是得啰嗦一句,我眼前的这条蚯蚓,虽然我用“巨大”这个词来形容,但其粗细我已经说过,就跟我们所看到的黄鳝一样,没有太大的区别,甚至在这一百平米的空场中央,这巨大的蚯蚓还是显得有些有些渺小,跟我刚刚所看到的巨蟒是不能比拟的。但就是这么一条并不起眼的蚯蚓,其散发出来的臭味,即便是一百个茅厕加起来的臭味都不能与其“媲美”,那种臭味,就如同跌进了茅坑一样,被熏上了三天三夜的难受。

这时,在群狼中,应该有一只狼受不了这样的气味了,“唰”的一下,从杂草丛中跳进了空场,对着那巨大的蚯蚓转着圈的慢跑。这时杂草丛中有很多狼开始发出“嗷嗷”的狼啸之声,从声音上不难判断,应该是在给空场上的这匹狼予以加油助威。

那空场上的狼,在同伴们的助威下,显得更加的志得意满,开始时不时的伸出右爪,朝那蚯蚓的头上挠去,那蚯蚓被那狼挠了两下,似乎十分害怕,竟然不再是昂首挺胸,而是慢慢的萎靡了下去,一直“瘫软”在地!这一来,四周的群狼开始发出急促的“嗷嗷”叫声,似乎是在对空场的那只狼给予肯定,这是一种胜利的呼唤。在空场的那只狼似乎更为的兴奋,对着那天空中一轮圆月,长啸了两声,随后,双而直立,对着那已经“瘫软”在地的蚯蚓“呼呼”了两声,最终,一个强有力的扑食,扑到了那蚯蚓的身上。(未完待续。。)

ps: 强弱之间的对比,不是靠眼力看出来的!猫扑中文

第649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八十三)

(猫扑中文 ) 那蚯蚓没有丝毫抵抗的意思,甚至连逃跑的能力也没有。只见那狼的前狼爪已经死死的摁住了那蚯蚓的前端。使得那蚯蚓的顶部不再一粗一细,这一来,也就堵住了蚯蚓散发臭味的“通道”。

看到这样“轻而易举的胜利”,四周的群狼们顿时齐声的狼啸,听得我全身直起鸡皮疙瘩,那声音所带来的震撼就如同指甲在玻璃上刮擦产生的效果是一模一样的。群狼们是非常有组织纪律性的,对于团队中某一成员获取的成果,除该成员同意意外,其他的群狼们是不会擅自扑上来和该成员分享成功的果实。只见那狼摁着蚯蚓,正准备用自己锋利的牙齿撕咬它的时候,那蚯蚓似乎回光返照,全身开始扭曲了起来。

这会是一种挣扎吗?

那狼对于蚯蚓的扭曲并不在意,而是又踏上了一只前爪,这一来,两只狼爪摁住蚯蚓,这蚯蚓应该不会再肆意扭曲了吧?但这么一来,似乎正合那蚯蚓的心意,只见蚯蚓的顶部突然加长,想一条绳索兜转了那狼一圈,然后一勒,只见那原本还志得意满的狼顿时被突如其来的的一勒给痛苦的嗷叫起来,然后顷刻间就倒地不起,就一转眼的时间,胜负形式顿时逆转。

这蚯蚓似乎并不满足把那狼给勒倒,而是自己的头部直接窜进了狼的嘴中,一阵吐纳,这时我隐隐能闻到,那蚯蚓对着狼吐纳的东西不是排泄物就是恶臭的气体,反正我闻的是昏昏沉沉的,好在这时周围有风,能将臭味迅速弥漫出去,否则,我想我会被熏死的。

但我可以幸免于难。可那只可怜的小狼却只能成为那蚯蚓的“手下败将”,只见没一会儿,那狼已经一动不动,死在了地上,我不知道这狼是被勒死的还是摔倒的时候摔死的,但有一个极大可能的死法,那就是被蚯蚓所发出的臭味给活活的熏死。

群狼看到这一变故,都惊呆在那边,直到那狼给活活的熏死,也没有一只狼可以出手相助。正当群狼相望的时候,先前我搬起石头的地方又开始一阵轰动,群狼跟我都朝那轰动声看了过去,只见先前那如同巨蟒的动物再次从地洞中钻了出来,也就在这个时候。那粗如黄鳝的蚯蚓瞬时间回到了刚爬出来的地方,我这一瞧。顿时反应了过来。敢情这如同巨蟒的动物也好,还是刚才散发着臭味的巨大蚯蚓也罢,归根到底,就是一个动物,这动物我曾听艾教授讲述过,其学名叫类蚺。是一种更接近于蟒蛇、蚺的动物,这种动物在中国,被誉为唯一一种能游走于阴阳两界的巨型动物,我们将其称之为吞尸蛇。通过这名字我们就不难看出,这类蛇的食源就是以尸体为主,很显然这种蛇只会存在于尸源多的地方,特别是古时的乱坟岗,这里出现的吞尸蛇是最多的,随着殡葬业的发展,政府提倡火葬,这从另一端也宣布了吞尸蛇的末日,如今在中国境内,几乎已经不见了这种吞尸蛇的踪影。想不到今天在这鬼地方还能看到这种鬼东西。

当然,吞尸蛇除了吞尸这一特殊的癖好以外,它还有其他的特点,譬如,在没有尸源的时候,它就会蛰伏,一般情况下是藏匿于地下,只有当有尸源出现或者受到人为的惊醒,它才会苏醒过来,并伴有强烈的攻击行为。对于吞尸蛇而言,**的动物包括活人是没有任何兴趣的,它绝对不会吞噬,这也就是我刚没被那吞尸蛇吞噬掉的原因。吞尸蛇的尾部是一个逐渐被退化的部分,按照艾教授的描述,以前吞尸蛇就是跟蟒蛇几乎没有什么差别,最大的区别就在于这吞尸蛇有四个非常不显眼的小腿,在爬行速度上要比一般的蟒蛇要快的多,最初的吞尸蛇是具备了攻击和吞尸两种“功能”,如果没有尸源,这吞尸蛇就会用尾部攻击,造成**动物的死亡后,再有吞尸蛇的头部来吞噬尸体。后来,中国多战乱,特别是东汉末年,几乎是十室九空,这吞尸蛇就不用担心无尸源的情况,整日吞噬现成的就可以了,因此,吞尸蛇的尾部攻击能力逐步的退化,造成了头部粗大,尾部细小的结局。

吞尸蛇退化后的尾部,虽然没有最初的攻击能力,但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目前而言,还是具备了两大攻击法宝:臭味和灵敏。

这两大攻击法宝似乎不用我再多解释什么了,刚才那绞杀狼的一幕已经能充分说明问题了。但这世上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即便是如此“高精端”的法宝,它也有它不为人知的弊端:臭味的诱惑和灵敏的局限。

臭味,其实是吞尸蛇与生俱来的东西,它一出生就处在满是腐臭味的尸体当中,这不臭才怪呢。但这种臭又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臭,这个臭中,毕竟含有的肉的香味,这话说的可能比较恶心,我可以来打一个并不是很恰当的比方,就是那臭豆腐和榴莲,这两个玩意是闻起来臭,吃起来却很香的东西,对于动物界中,吞尸蛇所散发出来的臭味,是非常有诱惑性的,可以吸引来很多动物,譬如,我眼前所见到的群狼。当初吞尸蛇为了获取尸源,就是利用这臭味来引诱动物,嘴中达到攻击致死的目的,为自己的食源,提供了强有力的保障。但随着吞尸蛇的逐步退化,其攻击力也越来越差,但这臭味的引诱却是依旧不变,这就形成了吞尸蛇的一个缺陷,可以引诱来很多的动物,但由于自身的攻击力不足,造成了寡不敌众的局面。这就是所谓弊端之一。

那再来说一下这灵敏的局限。吞尸蛇蛇身极长,但除了头部和尾部绝对灵活以外,它的身段确实出奇的迟钝,这也基本是吞尸蛇的命门所在。(未完待续。。)

ps: 讲一种奇怪的动物——吞尸蛇。猫扑中文

第650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八十四)

(猫扑中文 ) ( ) 吞尸蛇最大的缺陷就在于它的身段,如果有人将其拦腰一斩,那基本上就是一命呜呼的命。所以吞尸蛇为了掩盖它的致命缺陷,所以它是深藏在地中,如果一旦遭袭,它要么露头,要么露尾,绝对不会轻易的将自己的整个身段展露出来,相对于身段的缺陷,其头尾恰恰是它最为灵活的部分,刚对付我那阵就不提了,我是输的一败涂地,差点连小命都没有。就对付那狼的表现,其展现出来的速度就可见一斑。狼在动物界一直享有冷静、攻击力犀利、高度警惕的声誉,但在这吞尸蛇的面前,其那种高度警惕和冷静就荡然无存了,瞬间的击倒就能说明一切问题。

吞尸蛇也非常明白自己的特点,所以,它两头伸出,而身段迟迟不露,让我们一开始就误以为是两种动物。

但这里我有一点不是很能理解,就是群狼整齐划一的围拢过来,虽然这吞尸蛇所排出的臭味有一定的引诱效果,但绝对不可能让一群狼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可以集体围拢过来,看来这狼和蛇之间还是有渊源的。或许整个群狼都在寻找着吞尸蛇,而我无意中触碰了那石头,使得吞尸蛇误以为我是狼,前来攻击,所以第一时间就把我制服。至于我来跟着洪霁雯前来这里的时候,为何没有感觉到群狼在搜找吞尸蛇的迹象,这就不得而知了,或许是洪霁雯的“气场”也或许我过于关注洪霁雯而忽略了周围的情况。

眼下,这吞尸蛇见搞死了一头狼,吞尸的本性暴露无遗,那蛇头立马“重出江湖”,随后向那狼的尸体咬了过去。也就在这个时候,狼群中有一头全身雪白的狼跳入了空场里。我看的目瞪口呆,虽然听说过有白狼的传说,但那也是听听而已,现实中根本就不可能看到的,想不到今天让我竟然在这个小小的邢东巷里看到,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我的悲哀?为何这么说?白狼世间少有,能看到白狼的人寥寥无几,这或许是我的幸运,但白狼所到之处,必有血腥的杀戮。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个,而伤及到我。

那白狼体型硕大,是一般狼的体型的将近两倍这么大,双眼血红,跟一般狼的绿油油的眼睛又是有着极大的区别。还有那毛发、狼爪,都要比一般狼匹来的出彩夺目。古人都有传言。说白狼是狼界中的仙。其智力可以和人媲美,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轻易出手,今天白狼的出现,对峙那吞尸蛇,看来双方旧怨很深。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报复就能完了的。今天狼群先是派一只弱小的狼打头阵,看来是蓄谋已久的,这么做,表面上看来是牺牲了一头狼。但实际上,是抛砖引玉,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引蛇出洞。现在蛇的两头都已暴露在外,那些群狼立马在白狼的嗷啸下,纷纷“攻占”了那吞尸蛇的两个洞口,这样一来,这吞尸蛇就不能轻易回到地洞里去,而最可怕的不止于此,在哪白狼的引领下,又有六头狼冲到了空场中央,在那两点之间的当中部分,拼命奋起两个前爪,在拔挠着泥土,我一看,心中暗暗吃惊:这真是打蛇打七寸,那泥土要是扒拉开来,这吞尸蛇的蛇身就彻底暴露在外界当中,到那时,不管你吞尸蛇的两头有多么的灵活,这狼群中随意一头狼都能要了这吞尸蛇的性命。

这种谋略,也只有那白狼才能想得出来。从目前的阵势来看,这吞尸蛇已经凶多吉少了。

那吞尸蛇看到那白狼先是一惊,我估摸着这两个极品动物在先前已经有交过手了,否则这白狼不可能对吞尸蛇会有这么多的了解。吞尸蛇也没有就此坐以待毙,而是不带任何的犹豫,直接扑向那白狼,对于吞尸蛇似乎也很明白,面对这么多群狼,如果逐一攻击,时间肯定来不及,只有擒贼先擒王,打败白狼,或许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白狼件吞尸蛇朝自己袭来,也没有急于的去抵抗,而是不断的游走,跑的远远的,这吞尸蛇攻击范围有限,见白狼跑开,只能去攻击在扒土的那几匹狼,白狼见状,又重新返回,对着吞尸蛇一阵攻击,吞尸蛇转过头来,继续攻击白狼的时候,那白狼再次跑开,几次三番,那吞尸蛇应该能感受到,这应该是白狼的策略:我单兵实力不如你,那你攻击我我就撤,如果你转向其他,那我再来趁机攻击你,让你顾此失彼。

那吞尸蛇吃了亏,并不代表它就一直吃亏下去,几次三番后,它也摸清了这白狼的门道,索性放弃对白狼的攻击,集中火力,只对那扒土的狼进行攻击。只见那吞尸蛇得到尾部一粗一细的频率越来越高,那放出的臭味越来越恶臭,有些狼匹似乎意志力并不是很高,放弃了原有的“工作职责”,转而向那吞尸蛇的尾部进行攻击,这一来,正中吞尸蛇的下怀,吞尸蛇看到防守那头部地洞口的狼皮不足三头,于是“哧溜”一下,那蛇头一个横向扫荡,将其中的两匹狼活生生的扫了出去,而另外一匹狼见状,马上后撤了两步,虽然幸免于难,但这个地洞洞口已经“门户大开”,那吞噬者只要钻进那地洞,就“万事大吉”,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吞尸蛇觉得自己的脖子一痛,感觉应该是被什么咬到了自己的脖子,转睛一看,原来是那白狼见这里防守薄弱,前来支援,原只想拖得一些时间,让其他狼皮迅速归位的,想不到这吞尸蛇逃跑的念头极重,竟然忽视了这背后来袭,被这白狼一咬即中。白狼得手,岂能轻易撒口?连忙死命的咬,想一蹴而就,咬死吞尸蛇就算是大功告成。但那吞尸蛇绝非泛泛之辈,匆忙中它连忙吐出蛇信,千万不要小看这吞尸蛇的蛇信,它如同一条鞭子,活生生的抽向了咬着自己脖子的白狼,白狼眼下已经得手,岂能轻易撒口?生生的忍受着吞尸蛇的蛇信抽打,其余狼众,见白狼跟吞尸蛇缠斗在一起,纷纷前来帮忙,一个个扑向了蛇颈部,那吞尸蛇的上半身本就是最为灵活,虽然被白狼咬到一端,但那可以来回变形的上半身顿时激烈的扭曲开来,其幅度极大,让一些刚咬上蛇身的狼匹都被吞尸蛇甩了开去。从这一幕也不难看出,那白狼的力道确实要大于其他的狼匹。

但不管怎样,这白狼在吞尸蛇的不断扭曲和抽打下,还是渐渐的坚持不住了,最终选择了放弃,松了口退到了一边,其余狼群见白狼退却,都纷纷放弃了撕咬,退回原来的位置各司其职。而这个时候,那拼命扒土的六匹狼已经小有成效,掩盖吞尸蛇身段的泥土逐渐的散落开来,依稀可以见到吞尸蛇的柔软身段。

吞尸蛇尽管挣脱了白狼们的撕咬,但颈部处的受伤还是非常严重的,见自己的命门又即将被扒开,于是,只能忍着伤痛,拼命的头尾并用,歇斯底里的一阵扫打,群狼们知道所有的关键都是为了那六匹狼的扒土,所以奋命掩护那六匹狼,这团队协作的精神已经上升到了一个极高的高度,顷刻间,又有三匹狼被吞尸蛇给击毙,但狼群仗着狼多且勇猛,均毫无退缩,死掉一匹狼,立马有狼给补上,这样僵持足足有五分多钟,突然,那蛰伏在一边的白狼突然一阵长啸,这长啸如同胜利的号角,果不其然,我往那六匹扒土的狼处看去,它们成功了,成功的将土扒拉了干净,吞尸蛇的生命终于到达了尽头。

群狼们不再各司其职,纷纷脱离岗位,朝那吞尸蛇的身段处扑食了过去,二十多头狼如同饥饿了多日一样,贪婪的咬噬着吞尸蛇的身段,而那吞尸蛇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那边喷发着臭气,用尽最后的力气,再击毙了两头狼。

白狼并没有跟群狼那样,围在一起吞噬着吞尸蛇的身段,而是如同一名领导,从倒下的狼的尸体旁走过,每走过一具狼的尸体,白狼都会低头,用舌头舔舐一下“死者”,以示自己的悲哀和告慰,每走一步都显得很惊心,我在旁偷偷的看着,这一没有双赢的战役,吞尸蛇以付出自己生命的代价,换取了十一条狼的性命。

1:11

这个时候,吞噬着吞尸蛇的狼群里突然发出了一阵低吟的呻吟,似乎是有人在打搅了它们的吃食,我连忙半蹲着抬起头看着,由于光线并不是很充足,我隐隐约约看到,那狼群中竟然有一具人的尸体。

我大惊,内心中似乎联想到了一些什么,为了核实我的联想,我得换个角度才能看的清楚,于是,我见西北侧有一残垣,躲在那残垣后观看,其效果应该不错,只是我呆着的这个墓碑位离那残垣处约有三米左右的样子,我要是躲到那边,至少要跨上两大步,不知道这两大步会不会被那白狼发现呢?(未完待续。。)

ps: 人狼作战,会是1:11的结果吗? 猫扑中文

第65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八十五)

(猫扑中文 ) 对于我而言,那些群狼应该不是我的威胁,因为它们都在全力以赴的吞噬着吞尸蛇的身段,没有一匹狼会留意到有这么一个人移动了三米的动静。只有在那“亦步亦趋”的白狼才是我“移形换位”最大的障碍,它那敏锐和警惕是我不敢轻举妄动的最大前提。

原本我都想放弃换位了,但内心的好奇心还是压抑不住,权衡左右后,一种自欺欺人的心理就跃上了心头,如同作弊的学生永远认为自己不可能被逮到一样,我终于鼓足了勇气,趁着那白狼背对着我的时候,我弓起腰,朝左跨出去了一步,或许也该我运气后,接连两步都是非常的华丽,没有引起那白狼和群狼的一丝一毫的注意。我躲在残垣后,不断的自己宽慰道:“蒋凯,好样的,这都能做到,真tmd了不起。”

自我鼓励足足有半分钟,随后猫着脑袋,探了出去想看个究竟,那尸体到底是谁?探出一点,看不到,再探出一点,看到了那尸体的头,由于借助这月光的光线,看的并不是很清楚,但有一个非常特别的地方,让我基本确定了是谁,“呀,那尸体的头血肉模糊,但只有半张脸,像极了洪霁雯刚刚出现的模样。”我心中虽然有了一些准备,但还是架不住咯噔一下,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帮洪霁雯敛尸的时候,我的眼前突然一晃,一团白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再仔细一看,后脊背上顿时凉飕飕的:那白狼叼着一只死去的狼朝我这里

走了过来,看样子,这白狼是给那些在战斗中牺牲的狼友们安排一个“安息的地方”。我心中错愕道:“这该死的白狼,放着那已经掘好的‘坟墓’不用。非得要放到我这里来,这不是明摆着要我做这些死狼的祭品吗?”我心里虽然这么想,但现实中可就不能束手待毙。但面对群狼,我能脱身的办法并不多,手中唯一的武器就是已经关掉的那支手电筒。

对付狼,我实在没有经验,但凡是生活在都市里的80后,除了在动物园里见过几匹已经瘦的不成模样的狼,谁还能在现实生活中碰到呢?更何况我现在面对的是一群狼?听老人家说过,这狼趋光。对光这个东西极为的敏感,这白狼之所以会叼着狼尸送往这里,或许是因为洪霁雯的坟墓上有着这么一个石灯。眼见那白狼越走越近,我只能希望这老人家的话是正确的,所以不容犹豫。打开手电筒后,“嗖”的一下。将手电筒扔到了远方。这一动静立马吸引住了群狼的注意,只见有几匹狼甚至放弃了吞噬吞尸蛇的身段,朝着那手电筒跑了过去,我一瞧,看来这老人家的话还真有用。事到如今,那也事不宜迟。赶快趁着这个空档,拼命的往反方向跑呗,虽然我不是很清楚,这跑向邢东巷的另一头会是什么地方。但我宁可一条道跑到黑,也不愿意成为这群狼们的盘中餐。

但我刚才的计划仅仅是设想而已,当我“嚯”的站了起来,准备奔跑的时候,突然看到,那白狼就站在那边怔怔的看着我,一动也不动,就这么看着。

我知道,眼下的一切都为时已晚,我的小命再次危如累卵。现在拔腿就跑,这基本上是等同于自杀的行为,就那狼的速度,你能跑的过它,那基本上可以报名参加四年一度的奥运百米跑。我的体力虽然可以得到支持,但在短时间内是见不到任何优势的。

心中已经冰凉的我,除了能和这白狼对视以外,我还能做什么?

白狼那双红眼看着我,从其眼神中很难读懂它是意外、惊奇、恐惧还是面露狰狞?我尴尬的朝它笑了笑,我只能自欺欺人的认为,我对群狼没有任何的攻击行为,也没有任何的积怨,想必近日无仇,往日无怨的,应该不会跟我为难吧?大家相视一笑,就此别过。可是自欺欺人始终是自欺欺人,我这里刚刚露出了“甜美的”笑容,那白狼就放下叼在口中的狼尸,随后“噗嗤”一声低吟,只见它身后的群狼们如同接到了命令的士兵们一样,齐刷刷的停止了吞噬的行为,然后朝着白狼靠拢,怔怔的盯着我。

白狼见狼群集结完毕,对着那一轮圆月,一声长啸,群狼们如同箭一般,齐刷刷的朝我扑来,看到这阵势的我,双腿顿时发软,瘫坐在地,这一幕应征了一句古语:出的虎穴,又如狼口。

我努力的让自己睁开眼睛,想知道这么多狼当中,是哪一匹狼要了我的性命?如果泉下有知,我必定找到这只狼,将其千刀万剐。只见扑的最快的那只狼已经扑到了我的面前,我已经能够闻到那狼嘴里的腥腥臭味,就当那狼要将我颈部咬断的时候,突然一个下坠,跌倒了我的怀里,抽搐了几下后,一动也不动,不光是这只狼,随后纷纷扑来的狼匹,都在我的跟前跌落下来,不一会儿,我的身前已经跌落了七八匹狼。

这一幕,我看呆了,余下的狼也看呆了,那白狼也看呆了。

惊呆的一幕还没有结束,那些没有扑过来的狼也如同喝醉了酒一下,开始在原地踉跄,然后把持不住,也纷纷倒地。大难不死的我,这时已然看清,所有倒下的狼口吐白沫,应该是中毒而死。

我恍然大悟,顿时想起,这吞尸蛇常年吞噬尸体,体内含有大量的尸毒,刚刚群狼们吞噬吞尸蛇,都不动程度的受到了尸毒的侵害,已经中毒,所以扑向我的时候,正好毒发身亡,我得以侥幸不死。

白狼看呆了,它可不清楚这中毒不中毒的事情,以为我拥有着什么可以杀人于无形的暗器或者魔力,不自觉中,白狼倒退了两步,这一动作不难看出,天赋异禀的白狼也开始对我有所忌惮了......(未完待续。。)

ps: 我这个普通人竟然能以一敌百......猫扑中文

第652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八十六)

(猫扑中文 ) 我见白狼退缩,心中也不免一松,我觉得眼前的这个危机至少照目前看来已经是得以化解了。群狼因为吞噬了那吞尸蛇,所以才会中毒身亡,而那白狼却因为“缅怀牺牲的战友”,没有去吞噬那吞尸蛇的身段,故没有中毒的现象。如果那白狼知道了群狼意外死亡是因为中毒的原因而不在于我,那我依旧是俎上鱼肉,任它宰割。于是我一时心虚,选择了转身就跑。

白狼毕竟是灵兽级别的动物,见我撤退就跑,就知道肯定心虚,这就如同张飞在当阳桥上三声巨吼,吓死夏侯杰,曹操领兵撤退,但张飞终究心虚,见曹操撤退,就立即拆了当阳桥,被曹操看穿其心虚,确定没有疑兵,趁势带兵掩杀,最后刘备只能让诸葛亮前往江东,舌战群儒,让江东出兵。我犯了跟张飞一样的错误,这一来,那白狼转过头来就扑向了我,我本就双腿发软,跑的不快,那白狼体型又是硕大无比,这么一追一扑,我就被那白狼轻而易举的摁倒在地。

倒地过后,我本能的用双手掐着白狼的颈脖,不让其血盆大口咬向我,但我这样的阻力对白狼而言无疑的螳臂当车,没一会儿,那白狼的大嘴巴就已经凑到了我的颈部,我用拳头对着白狼的脑袋连打了两拳,这两拳对于那白狼而言无疑是隔靴搔痒,压根就没能阻止它咬向我的频率,在这个时候我已经能感受到白狼那锋利的牙齿,那种冰凉的锋利抵在你的颈部,让你能够接触到死亡的气息,一刹那间,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绝望、消极和无奈占据了我所有的情绪。说到底,我和死人已经没有了区别。

突然之间,我能感受到白狼的速度明显放缓,感觉白狼非常享受捕食我的快感,那锋利的牙齿,缓缓的刺破了我的皮肤,再慢慢触及我的肌肉,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上有血液流出,但似乎并没有立时毙命的感觉。整个过程我是闭着双眼,不敢直面死亡的到来。直到我的脸上不断有腥臭的液体滴落下来,我才感觉到白狼对我的捕食绝对不是享受快感那么简单。

起先,那腥臭的液体我以为是白狼的口水,但后来我感觉到那液体不仅腥臭,还有一种微热的感觉。在这个时候,我也能感受到。那白狼摁着我的力道似乎也在慢慢的减弱。它的身体和我接触的身体面积也越来越大,感觉它就是匍匐在我的身上,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有勇气睁开双眼,一睹究竟,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我睁开双眼的时候。可以用“不可思议”来形容我,只见那白狼那锋利的牙齿虽然还抵着我的颈部,但整个身体都趴在了我的身上,那双红色的眼睛已经闭起。而那嘴中,除了锋利的牙齿以外,还有那不明的白色泡沫从其嘴角流出,一直流到我的身上、脸上。这白色的泡沫就是我刚能感受到的腥臭的、微热的液体。

“这是一个什么情况?难道是白狼准备在吃食我的时候,不经意间睡着了?”我很白痴的自己问自己道:

但我随后的一个举动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我试图用力推了一下那白狼,第一下可能我力道太小,没有推动,第二下,加大了力气,这头白狼竟然没有任何反抗就被我推到了一边,照理说,狼是一种警惕性非常高的动物,即便是熟睡中,也是留着三分清醒,哪能还有推着也不醒的道理?难道这白狼死了?

这个念头虽然一闪而过,但也是最快得到我肯定的。刚白狼在死咬着吞尸蛇颈部的时候,其实就应该中毒了,怎奈白狼身材魁梧,而且并没有去吞噬吞尸蛇的身段,所以其中毒的毒量也是最少的,因此,当狼群们纷纷命毙的时候,这白狼还能安然无恙。眼下这白狼死了,我心头为之一定,缓缓的站了起来,刚还是一变着法子想逃命的我,突然看到空场上满是狼尸的时候,我顿时有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就好像眼前的这些狼和那吞尸蛇都是被我杀的一样。就在自鸣得意之际,也发现了在那吞尸蛇旁边的那具尸体——洪霁雯的尸体。

我缓缓的走了过去,来到洪霁雯尸体的旁边,由于被吞尸蛇所吞噬,这洪霁雯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之所以我还能辨认出这是洪霁雯的尸体,在于她那半张脸,还有左手食指上的那枚戒指,这枚戒指我很清楚,是我送给她的,那是第一次和她相亲结束后,第二次见面就送她的礼物,当时洪霁雯都惊呆了(洪霁雯和易娉差不多,以冷静见长,一般情况下是不苟言笑的,对于那大惊失色、惊慌失措的表情更是难以得见,因此,这洪霁雯难能可贵的惊呆表情,我这辈子都能记得。——详情请参阅拙著《心理工作者也能是超人》),一度认为我神经有问题,随后我跟她说了“如果你还把戒指世俗的认为是求婚的道具话,那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就大打折扣了”这样的话后,她很爽快的就将我送她的这枚戒指戴到了自己的左手食指上。

我不知道洪霁雯的尸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至少对我而言,她的身上有很多的谜,如今,她就**裸的死在了我的面前,我竟然没有太多的伤感,甚至连帮其敛尸的念头都没有。我对着洪霁雯的尸体只是说了一句“这样的结局虽然对你惨了一点,但我现在实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恕我就不能给你敛尸了。”说完,我就准备转身离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正当我转身之际的时候,突然我的背后阴阴的说了一句:“你就这么走了?”

这话虽然是阴阴的,但我能听的出来,这是洪霁雯的声音。

对于这奇怪的一幕,我倒并没有感到意外,而是非常坦然的回过身说道:“那你让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洪霁雯就站在我的背后,她跟自己的尸体只有三步之遥。

“帮我重新埋好吧!”洪霁雯倒是不客气的说道:

我笑了笑,淡淡的说道:“我想你刚才的那一幕你也看得清清楚楚了,就我这身体状况,不要说做体力活了,就算是现在让我走出邢东巷都会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呢,你找错人了。”

“我没有找错人,如果不是你,我能把你带到这边来?”洪霁雯说道:

“哦!我现在才算是明白,你把我带到这里,无非就想让我给你收尸呀?我说呢,莫晓兰被黎可秀她们掳走,你不仅不担心,还故弄玄虚,瞒着我把我带到这里来,为的就是帮你收尸,洪霁雯,你的算盘算得太好,只可惜,你千算万算,没算准我跟你情缘已了,不要说我现在无能为力,即便我现在安康无比,也断然不会给你出一份力的。”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洪霁雯对于我这样的诉说,只是轻微的摇了摇头,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蒋凯,那就算了,你走吧!”

对于洪霁雯这样的场面话,我当然不会“心慈手软”的留下来,我拔腿就走。“等等,蒋凯!”这时洪霁雯又突然把我叫住道:

“什么事情?”我不耐烦的问道:

“那白狼是百年一遇的神兽,而这吞尸蛇更是千年难见的灵兽,这样暴殄天物确实浪费了,如果你还信得过我的话,你就把那吞尸蛇的蛇信给吃掉,那白狼的狼血你也喝上一口。”洪霁雯竟然这样说道:

我几乎是用看待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洪霁雯道:“洪霁雯,你要让我死可以明说,也犯不上编造这么一个粗糙的理由来哄骗我,何必呢?这吞尸蛇身上的部位能吃吗?你看看死在这里的一群狼,都是因为吃了这吞尸蛇的身段,才个个毙命的,你还让我吃吞尸蛇的蛇信?我说你什么好?”

洪霁雯没有顺着我的话去说,而是直愣愣的说道:“蒋凯,就凭你这身体能找到莫晓兰吗?”

我自衬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说道:“就我这身体办不到!”

“那你能是姜舯和易娉的对手吗?”洪霁雯突然这样问道:

我不知道洪霁雯为何会这样问,我假装镇定的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姜舯跟易娉怎么会成为我的对手?”

洪霁雯冷冷的笑道:“装!你还要装什么?我在阴曹地府,还是能打听到一些事情的,姜舯和易娉现在被鬼上身,这个还用得着我来解释吗?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呀?”

我见洪霁雯如此轻易的揭穿,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我不是有意瞒你的。”

“姜舯和易娉被鬼上身,他们的能力你应该目睹过,你能控制得了他们吗?自己先掂量一下再回答我!”洪霁雯不缓不慢的问我道:

“我......我控制不了他们。”不管怎样,眼下的姜舯不再是原来的姜舯,易娉也不再是原来的易娉,我只能很悲观的回答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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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3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八十七)

(猫扑中文 ) “那你凭什么跟他们一起争夺莫晓兰?”洪霁雯淡淡的问道:

“洪霁雯,我就纳闷了,你已经是死人了,那钱跟你也没有关系,但你们要打莫晓兰的主意干嘛?”我非常不解的问道:

“我打不打莫晓兰的主意你最清楚,原本非常简单的一件事情,是被你这个蠢蛋活生生的给办砸了!”洪霁雯忿忿的说道:

“我办砸了?你们干事都神神秘秘的,我哪里知道你们谁会伤害莫晓兰?跟我讲办砸了事,还不如你们自己想想到底要干嘛?为了那几千万,就如此的不择手段,至于吗?”我也开始发飙了。

洪霁雯见我这么说,“啪”的一下,打了我一记耳光说道:“蒋凯,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一个死人不择手段?我一个死人为难莫晓兰?”

我万万没有料到洪霁雯这么一个鬼魂还能打我耳光,并生生的疼。我用手抚着我的脸,不知道为何,对于洪霁雯的这一记耳光我并没有记恨,反倒是有点自责,看着洪霁雯这样的表情,莫不是我真的冤枉她了?

洪霁雯见我抚着脸不言语,然后淡淡的说道:“莫晓兰和李志明确立恋爱关系后,李志明就被催眠了,难道这件事情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想了一想,点了点头说道:“然后李志明被催眠到了锡庆这里,就如同你把莫晓兰催眠到这里......”

“还说是我?我已经跟你说过了,这事是我师父俞文芳所为,不是我!”洪霁雯解释道:

我理了理思绪后,对着洪霁雯说道:“按照你的意思是李志明也是被俞文芳给催眠了?”

“嗯!你理解就好。”洪霁雯点了点头说道:

“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俞文芳催眠李志明和莫晓兰有什么用?她想要的是那笔带有怨戾的金钱。可是她做的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我质疑道:

“那笔怨戾的金钱一直在姜舯的身边,所以俞文芳把姜舯催眠,可俞文芳所始料不及的是,姜舯不同于常人,他是一名通灵者,因此,在对姜舯催眠导入的时候,姜舯潜意识的本能以为是跟另外一个世界在对话,因此,俞文芳对话的对象竟然是姜舯的鬼语。这样的鬼语,俞文芳当然是听不懂,交流不了也就不能对姜舯催眠控制,因此姜舯一直处于没有催眠导入的催眠状态。”洪霁雯说道:

“姜舯不是你催眠的?”我惊疑道:

“我去催姜舯的眠干嘛?我才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呢!”洪霁雯很断然的说道:

“不......等等!”似乎有些不可思议的我连忙质疑道:“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何不能回坞熙?”

“我回坞熙干嘛?”洪霁雯说道:

“啊。那不是说你跟姜舯两败俱伤,然后你催眠住了姜舯。让姜舯只能在越南。而姜舯利用通灵,把你困在中越边境,让你去不了其他的地方?”我询问道:

“蒋凯,你说的这些话都是什么跟什么呀?乱七八糟的,我先不说我现在是一个死人,即便我没有死。我想去哪还不是就能去哪呀?”洪霁雯解释道:

“那......那你怎么会呆在锡庆市?”我问道:

“我呆在锡庆,是因为我死在了锡庆!”洪霁雯生气道:

“那......那你是怎么死的?”我越发迟疑的问道:

洪霁雯指了指自己的尸体说道:“你看我都少了半个脑袋,你觉得我是怎么死的呢?”

“高空掉落或者交通意外遭受碾压!”我说道:

“我是死于交通意外!”洪霁雯说道:

“你死于交通意外?怎么回事?”这个时候我有点八卦的问道:

“李志明怎么死的?”洪霁雯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这还用说吗?李志明死于交通意外,相关部门包括易娉都给李志明做过验尸了。这应该错不了吧?”我生怕洪霁雯又会说的更远,所以索性把话说明了,就是让洪霁雯不要在这李志明死亡的问题上再做一些纠缠。

洪霁雯似乎能够明白我的意思,冷笑了一下说道:“想必你已经看到过李志明的尸体了吧?”

“看过了呀!”对于洪霁雯这样的“弱智”问题,我很惊讶的回答道:

“他的尸体是怎样的?”洪霁雯问道:

我不知道洪霁雯为何会这样问我,有关李志明的尸体,我印象倒不是很深刻,当时就对李志明棺材里的那笔怨戾的金钱充满了关注,所以当洪霁雯这样来问我的时候,我本能的说道:“没什么特别的呀!”

“没什么,那你看到的李志明应该是完整的尸体吧?”洪霁雯问我道:

“是呀!至少我没有看到恶心的地方。”我稍稍回忆着那天在李志明家里看到躺在棺材里的李志明,发现还是相当的“干净”,除了那一大笔金钱以外,没有任何特别深的印象。

“那你能跟我说说,哪个出车祸死亡的人是可以完整无缺的呢?”洪霁雯接着问我道:

被洪霁雯这么一说,我顿时愣在了那边,对呀,出了车祸,被车撞死,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跟眼前的洪霁雯一样,脑浆迸裂,少了半个脑袋的,像李志明这样的,死的如此清爽,那还真是不多见。

“难道李志明不是死于车祸?”我疑惑的问道:

“你不觉得我才是死于车祸的人吗?”洪霁雯反问我道:

“可是李志明的死因是死于车祸呀,这一点也得到了易娉的验证。”我说道:

“这些都是可以催眠的!”洪霁雯淡淡的说道:

“催眠?这怎么可能?”我几乎用否定的语调说道:

“如果不是催眠,易娉会做出死于车祸的结论?这里的交警和医院会给出死于车祸的结论?”洪霁雯说道:

我瞪大着眼睛说道:“那……洪霁雯,按你的意思,就是与这事件相关的人,都被催眠了?”

“是的!”洪霁雯肯定的说道:

“那是你催的眠?”我不敢相信的问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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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4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八十八)

(猫扑中文 ) “我没有那本事,也没有那必要。我催眠这么多人干嘛?难不成我还能起死回生呀?”洪霁雯说道:

“想不到竟然是你的师傅。洪霁雯,你师傅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师级别的人物,到哪里都能轻易的赚钱,为何偏偏看上这笔金钱呢?而且还带着无穷无尽的怨戾,真是想不通呀!”我说道:

“我师傅如果要贪婪金钱,那早就贪婪了,还用得着今天才去做吗?”洪霁雯说道:

“嗯?你的意思是你师傅俞文芳并没有去催眠他们,催眠他们的另有其人?”我惊疑的问道:

“是我师傅催眠的,没错,严格意义上来说,我还是帮凶!”洪霁雯说道:

对于这洪霁雯一会儿一个说辞,让我感到非常的讨厌,“洪霁雯,你能说清楚一点吗?我实在不喜欢你这种含蓄的表达方式!”

“我师傅俞文芳绝对不是为了金钱而去催眠他人,是为了爱情!”洪霁雯说道:

“爱情?”说到这里,我隐隐感觉到这好像是一个伪命题,俞文芳这种人还会缺爱情?

“怎么?你不相信?”洪霁雯说道:

“你的意思是,俞文芳爱上了李志明的父亲?”我这时联想到了去李志明家,找到李志明父亲和李志明后妈的那个场景。

“是的!我师傅爱上了李志明的父亲!”洪霁雯说道:

“这事没听李志明和你说过嘛!”我说道:

“这个再也简单不过了,李志明绝对不会把自己父母离异的事情放在嘴边说,自打李志明的父母离婚后,李志明就单独住了,对于其父母的私生活并不清楚,所以。可以这么说,即便李志明知道父亲再娶了,也不可能知道其父亲娶得就是大名鼎鼎的催眠大师,我的师傅俞文芳。”洪霁雯说道:

“这事既然连李志民都不知道,那你为何会知道呢?”我质疑道:

“这个你不用质疑的,我师傅俞文芳会把自己心仪的对象不断放在嘴边,放在实际行动上,即便是不跟我们说,我们看都能看的明白,爱情中的女人是掩饰不了的。”洪霁雯说道:

“那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你师父俞文芳是这人类的强者。在任何方面,都能占据着主动,包括这个爱情,她看上的男人,那男人能逃脱得了你师傅的魔掌?”我冷嘲热讽的说道:

“蒋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能说明白一点吗?”洪霁雯见我的口气中对她的师傅似乎有轻蔑的意思,所以责问我道:

我见洪霁雯的责问。并没有因此而退让。反而迎着说道:“我说错了吗?我这人很简单,就喜欢换位思考,如果我是你师傅,发现自己爱上了一个人,即便那人不爱我,我也能对她催眠。通过催眠让其爱上我,这不就得了嘛!催眠大师想要爱情就有爱情,想要金钱就有金钱,没有法律对其的约束。也没有道德上对其的规范,反正就是可以想怎样就怎样,对吧?”

洪霁雯听到我这样的论调,冷眼看着我说道:“只有你这种人才会对那如此神圣的爱情进行如此卑劣的亵渎,爱上一个人,就喜欢那人也能百分百的爱上你,这才是真正的爱情,通过催眠、欺骗、暴力所征服的爱情,那能是真正的爱情吗?或许你爱的那人在表面上可以表现的很爱你,但真正爱你的那颗心,会在哪里?靠这种手段得来的爱情,你或许会要,但你不能武断的认为,其他人跟你一样也会要这样的爱情,至少我和我的师傅是不会要的!”

看着洪霁雯这样的义正言辞,我也不好辩驳什么,只能怏怏的扯开话题问道:“既然你师傅爱慕李志明的父亲,而现实中,李志明的父亲也是和原配离婚,跟你师傅走到了一起,算是功德圆满了,那为何还要为了这怨戾的金钱,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情?”

“是否伤天害理,不能全怪我的师傅,还是只能怪我的师傅太爱李志明的父亲,所以才会酿成这样的大祸。”洪霁雯说道:

“洪霁雯,有关裘副局长委托我们处理这笔怨戾的金钱,是私下委托,除了我、莫晓兰、你和姜舯以外,外人根本就不得而知,我搞不明白,这李志明的父亲是何时知道我们有这事情的?”我质疑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有一个人应该是最清楚的,但她不愿意说。”洪霁雯道:

“谁?”我问道:

“还不是你的小莫妹妹,莫晓兰!”洪霁雯道:

“莫晓兰?怎么可能?难道是莫晓兰告诉了李志明的父亲?不现实吧?即便是莫晓兰和李志明确立了恋爱关系,但没过多久,就知闻了李志明的死讯,这期间,莫晓兰从来没有见过李志明的父亲,直到后来,我和莫晓兰、易娉前往李志明的家,借慰问的机会打听李志明的相关,才得以第一次见到李志明的父亲,这根本就谈不上莫晓兰通风报信呀!”我解释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说实在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个秘密一般也不会轻易的说出来,莫晓兰说不知道,那就不知道呗,这也不能阻止事情的进程,反正事情发生在那边人,死的死,伤的伤,再去追究这事李志明的父亲是怎么知道的,有意义吗?”洪霁雯说道:

“意义不意义的尚在其次,关键是我想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现如今,我虽然是整件事情的参与者,但总感到还有很多秘密的事情在行进着,让我当下进也不是退也不能。我可以不要这笔钱,我也可以糊里糊涂的对这事不闻不问,但我现在能带着莫晓兰全身而退吗?不可以,总有那么一些无形的手,在抓着我不放,让我喘不过气来!”我说道:

“我让你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你又不愿意,否则现在这个时候,你就可以带着莫晓兰踏上回坞熙的路途了!”洪霁雯说道:

“对了,你说这莫晓兰泄密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突然问道:

洪霁雯无奈的摇了摇头,显然对我现在还在那不断的质疑她,不信任她表示出一种无奈,她只能勉强的说道:“这个还用问吗?是我师傅告诉我的。李志明的父亲跟我师傅说起这事,就很明确的说是从莫晓兰那边打听到的,说是有笔巨款不知道你如何处理,李志明的父亲就让我师傅想想办法,让这笔金钱归入自己的名下,我师傅没办法拒绝这深爱的人,就同意了,于是就找到了我,让我配合她,完成这怨戾金钱的转移,我当然不可能违背我师傅的遗愿,只能同意了!所以,我们第一次在越南的行程,我师傅全都了如指掌,并顺利的跟我分工合作,分别催眠了你、姜舯和莫晓兰。”

洪霁雯这么一说,就如同在我的面前,用一部全方位的立体摄录机,播放了那次我们一起前往越南的一幕,这立体摄录机既能让我看到表面的一幕,也能看到这背后的一幕。“那后来呢?”急于知道真相的我问道:

“后来?你这是让我讲述所有的经历了,这需要时间,蒋凯,你得看一下时间,如果你愿意整晚在这里看着我跟我聊天的话,那我也不介意,如果你还是想休息好,或者找一个相对舒适的聊天环境,那你要尽快了,邢东巷口的那个出租车司机可不愿意久等。”洪霁雯提醒我道:

我看了看周遭的环境,再看了一下时间,事实是我确实很累,虽然眼下洪霁雯说的事情是我急于想知道的,但这里确实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而起一旦讲述清楚了,我怎么休息?奔波了一天了,说不出有多么的疲劳。我只能点着头说道:“行,我们先回市中心再说,洪霁雯,有劳你带路了!”

洪霁雯笑了笑说道:“要我带路没问题,你把这蛇信吃了,再喝一口白狼的鲜血。”

我见洪霁雯说了半天,又绕了回来,非常不爽的说道:“洪霁雯,你到底要干嘛?搞了半天,就是存心要让我去死,吃这恶心的毒物?”

“毒物?为何会这么说?”洪霁雯不解的问道:

“难道不是吗?你以为这些群狼和白狼是我打死的?不好意思,我没那本事,是因为它们吞噬了这吞尸蛇的身段,纷纷中毒而亡的,如果你再让我吃这吞尸蛇的蛇信,喝这白狼的鲜血,那不是等于让我去死吗?”我说道:

洪霁雯恍然大悟的笑着说道:“原来是为这个事情,那我告诉你,这吞尸蛇的蛇身确实有毒,但蛇信是绝对没有毒的,这一点你放心,还有你以为这狼吃了吞尸蛇中毒而死,那其血液中势必有毒,这也是错误的观点,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完全可以放心的喝,我没有让你去死的目的,只是为你好!”

“为我好?不好意思!即便正如你所说,没有毒,但这恶心的东西你觉得我会碰吗?”我依旧否定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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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5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八十九)

(猫扑中文 ) 洪霁雯看着我,摇了摇头说道:“你真是一个呆子!我不知道为何你可以吃下那白色的蛆虫,就不能喝这白狼的鲜血。”

“咦?你怎么知道我吃过白色的蛆虫?”我这事情知道的热极少,想不到这洪霁雯竟然知道。

“呵呵,你似乎还很惊讶于我们对你的了解?实话告诉你吧,你的真正对手,也就是我的师傅,可不会对自己的对手不明不白,她可是做到了知己知彼。对于你在李志明家那种随便就能洞悉一大笔金钱就藏在棺材里的时候,就引起了我师傅的怀疑,我师傅在催眠你的过程中,就不断求证她的疑问,甚至我在给你催眠的时候,也让我给你做这方面的验证,直到我们知道你这样的本领是和你身上那白色蛆虫有关的时候,我们又给你在催眠的过程中,重新给你做了实验,将白色的蛆虫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中给你吃下去,结果发现,你吃了后,确实有很大的变化,至少你的体力在歇斯底里的时候可以迅速的恢复!”洪霁雯说道:

洪霁雯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基本上就能判断,我在医院所触及到的梦境,诸如茅主任也好、邢东巷也罢,都是洪霁雯给我实施的催眠,在洪霁雯给我制造的梦境里,我在邢东巷碰到了很多的丧尸,在我筋疲力竭的时候,不得已吃了一条白色的蛆虫,然后所产生的效果,是我在体力将尽的时候,迅速恢复体力,可以投入到新的战斗。“原来我吃的第二条白色的蛆虫是你所为?”我恍然大悟道:

“得亏是我把你催眠了,如果催眠你的人是我师傅的话,那你的那宝贝——白色蛆虫还会在你的身边吗?”洪霁雯冷冷的说道:

“这可不是我的什么宝贝,要是你吃了这玩意能起死回生的话。我宁愿给你吃。”我倒是很实在的说道:

想不到我这一句略略带有冷嘲热讽的话,在洪霁雯的耳朵里听来,却产生了极大的化学反应,知道洪霁雯认为我还是在关心着她,如果有机会,还是会舍弃最大的宝贝和财富来拯救自己的性命。洪霁雯暗暗的笑了一笑,然后一脸严肃认真的对着我说道:“蒋凯,现在没工夫跟你瞎扯,既然你能吃得了那白色的蛆虫,为何不能吃这蛇信和狼血?”

“洪霁雯。这不是能不能吃的问题,这是......”我还欲待辩解,想不到洪霁雯朝我一伸手,示意我不用再废话,然后只见她走到自己的坟墓跟前。从那墓碑前的祭台上拿了一只专门点蜡烛用的烛台,随后自个儿走到那吞尸蛇处。不由分说。一只手伸进了那蛇嘴里,不知道是那吞尸蛇的蛇信压根就长的不牢还是成为鬼魂的洪霁雯天赋神力,只见洪霁雯轻而易举的“嗤啦”一声,将那蛇信生生的从吞尸蛇的嘴里拉将出来,然后洪霁雯动作麻利的将那蛇信按进了烛台,这事还没待我看的真切。就洪霁雯又走到那白狼倒地的地方,拿起地上一块相对锋利的石子,朝着那白狼的颈部一个用力,那石子硬生生的嵌入了白狼的颈部之中。没过一会,那白狼颈部的血就渗了出来。这么冷的天,换做其他的狼尸,鲜血早已应该凝结了,即便还有血液流出,也断然不会像白狼那样流出的如此畅快,只能说这白狼的毛密皮厚,死了这会儿时间,其体内的体温还是能保持着不让自己的血液凝结,也更从另一方面能体现出,这洪霁雯的力道实在是很大,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子,就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嵌进白狼的体内,这种力道非常人所能及。

洪霁雯凑了一点白狼的血和那先前的蛇信放到了一起,然后非常爽快的递交到我的手里,不由分说的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先不跟你废话,先拿着再说。”我觉得洪霁雯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估摸着这蛇信和狼血或许真是有用,原想问问洪霁雯这玩意到底有什么妙用,洪霁雯示意我先出了邢东巷再说,我也没有勉强,跟着洪霁雯就走出了邢东巷。

来到邢东巷口,那巷口的司机果真还是信守着诺言,并没有擅自离开,见我们走了出来,连忙启动了车子,准备我们一上车,就赶紧离开。

上了车后,我才发现刚还半张脸的洪霁雯又恢复了正常,而那司机看着我们,呆呆的说道:“真有你们俩的,竟然敢深夜在邢东巷里走个来回。”

“直接去锡庆市大酒店。”洪霁雯懒得去跟那司机解释,直接报了一下地名后,就半躺在车位上一动也不动了。司机总归是好奇的,对着坐在副驾驶的我不断追问着这“兄弟,那邢东巷里有些什么?”、“呀,瞧你这样子应该是有过打斗吧?跟谁打?是跟妖怪打吗?”、“咦,你这怀里装着是什么东西呀?这......这不是祭奠用的香烛烛台吗?”......我忍无可忍,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对着司机说道:“从这里到酒店,如果不问一句话,这一百元就是你的了。”说完,我“啪”的一下将百元大钞放在了挡风玻璃处,司机看了一眼那百元大钞,全程没有再问一句话。

到了锡庆市大酒店后,我和洪霁雯下了车,那司机拿着那一百元喜滋滋的开车离开了。先前的那锡庆市大酒店火灾,经过消防队员们的努力已经得以控制,但火宅的痕迹还是很明显的。部分住客都围着酒店方的负责人在讨要说法,而洪霁雯则冷冷的跟我说道:“跟我走!”

“去哪?”我问道:

“申品巷。”洪霁雯说完,就走在头里,我只能在后面紧紧的跟着。

洪霁雯走进申品巷,直接走向了软禁莫晓兰的那个客房,进去后,洪霁雯让我坐在客厅,然后淡淡的说道:“现在是说话的时候了!我希望我们这次通话能让你明白,你对我的误会有多深!也会让你明白,我让你做的事情有多么的正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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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九十)

(猫扑中文 ) ( ) “行,那你就先说说为何要我吃这恶心的东西?”我拿着手中的烛台,对着洪霁雯说道:

“吞尸蛇和白狼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神兽,你遇到了它们其中任何一个都是幸运无比的,但是如果仅仅是遇到吞尸蛇或者白狼,那除了有幸目睹一下神兽的兽颜,那也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了。”洪霁雯说道:

“那我同时遇到了这两个神兽呢?”我笑问道:

“那你是有幸的有幸,同样,也是仅此而已!”洪霁雯淡淡的回答道:

“原来说了半天,还是一套迷信的说法,没有任何意义,何必在单说这事呢?就直接了当的说,为何要我吃这恶心的东西?”我直言不讳的问道:

“我的意思很明确,吞尸蛇的蛇信接触过多少尸体,所有的尸毒都汇聚在了吞尸蛇的蛇信之上,这蛇信可谓是全世界最为剧毒的部分,这东西可是可遇而不可求呀......”洪霁雯还没说完,我就立即打断道:“我也算是瞧出来了,就因为它难能可贵,所以才让我吃食,那你再跟我说说那白狼的血呢?”

洪霁雯白了我一眼说道:“白狼,是狼中之王,它的血液中流淌着刚劲、睿智、敏锐的因子,如果能喝上一点白狼之血,那就等同于吃了仙丹一般,会有质的变化......”“哟,看来这玩意是好东西,但让我生喝,还真有点为难,如果这狼血和蛇信分开盛装,或许我会鼓足勇气,喝上这一点白狼之血,来验证你所说的。只可惜......”我打断着洪霁雯,看着那烛台说道:“白狼之血和那吞尸蛇的蛇信混放在了一起,终究是不能喝了!”

洪霁雯笑了笑说道:“你倒想得美,如果白狼之血可以单喝,那我刚还不把整个白狼的血都汇聚起来,然后普度众生?”

“怎么?你的意思是这白狼之血搞了半天还是不能喝呀?”我对于洪霁雯的话,实在是没有报以过多的信任。

“可以喝,但要就着吞尸蛇的蛇信喝!”洪霁雯说道:

洪霁雯这么一说,我反倒觉得有些道理,这难道是有个“药引子”的说法吗?在中医理论中。没有一种药材可以起到单补的作用,必须要几味药放在一起,相互作用,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譬如。单吃枸杞,或许效果不佳。可如果我枸杞炖鸡。那就能大补。难不成这白狼之血和吞尸蛇的蛇信是两种互补的珍品?“洪霁雯,你的意思是,如果单吃吞尸蛇的蛇信,或许就会毒死,但如果用白狼之血附之,那就成为极补的珍品了?”

“你的悟性不错。能理解这一点,就好了!那事不宜迟,还不赶快吃了?”洪霁雯朝那烛台努了努嘴,示意让我尽快吃掉。面对这样的“要求”,我岂会轻易遵从?“洪霁雯,这吞尸蛇的蛇信和白狼之血配在一起是绝配的理论你是从何得知的?你可不能胡乱编说,这东西可不能开玩笑!”我谨慎的问道:

“我是死人,还用得着‘从何得知’吗?我们死人怕什么、忌讳什么,那是最清楚不过了,蒋凯,就你现在的状态,不要说斗不过鬼上身的姜舯和易娉,就是连黎可秀都对付不了,你如果要眼睁睁的看着莫晓兰称为他们争夺的砝码,那你就在旁边袖手旁观吧!没人帮得了你!”洪霁雯非常肯定的说道:

“如果你真的担心莫晓兰的安危,那你上我的身好了,这样,不就能跟他们势均力敌了吗?吃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可做不到!”我退而求次其的说道:

“蒋凯,我说你傻不傻?俞文芳是我的师傅,我宁可死了,都不愿意背叛她,怎么上了你的身,还能做对不起我师傅的事呢?”洪霁雯狠狠的说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你的死跟你的师傅有关?”我惊讶的问道:

“这个还用问吗?一边是你们的友谊,一边是我的恩师,而你们成为矛盾的对立,我左右为难,让我伤害你们,我做不到,让我背叛师傅,我同样也做不到,我想过退出,但你们不容许我退出,我师傅更不容许我退出,我夹杂在里面,非常的为难。李志明的出现,让我笃定了自己的选择,我顶替李志明去死!”洪霁雯目无表情的说道:

“什么?洪霁雯,你说的让我实在搞不明白,你的意思是李志明没死?”我越听越是心惊,越听越是意外。

“我师傅断然是要李志明死去的,只有这样,她才有可能让莫晓兰前往锡庆市前来祭奠,只有这样,我师傅才能控制住莫晓兰。但事与愿违,我没能忍心看着催眠中的李志明去承担车祸的现实,所以,我只能利用催眠,制造一个假的现场,让所有的人都以为李志明死于车祸,但其实,那具尸体是我!”洪霁雯道:

“那你不是说李志明帮你收尸了吗?那李志明是怎么做到的?”我惊叹的问道:

“我死后,发现我的灵魂同样会催眠,同样可以控制人,只是活动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只能在黑夜中进行着。在另一个世界,我无意中知道了邢东巷闹鬼的秘密,就是在地底下,有一条已经存活了几百年的吞尸蛇,而这吞尸蛇和一只白狼有着几十年的怨恨,两方一直想置于对方于死地,所以,正因为这个原因,我才催眠了被我师傅催眠的李志明,让其趁黑夜的时候,将我掩埋在邢东巷里,用我的尸体,引诱着吞尸蛇,让其不因为与白狼的争斗而变得形影飘忽,我死后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让你,得到这吞尸蛇的蛇信和白狼之血。我做到了,但因为你的不肯实用,而让我有前功尽弃的感觉!”洪霁雯娓娓而谈道:

我万万料不到这事情的背后,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不知道洪霁雯跟我所说的这一切是真是假,我总觉得里面还有很多疑问亟待洪霁雯的解释,“那我问你,这李志明没有死,为何他会有尸体运回坞熙的假象?难不成这也是你催眠制造的意境?”我问道:

“对于我催眠做出这样的效果,几乎可以瞒掉所有的人,但有一个人,肯定是瞒不掉的,那就是我的师傅俞文芳,她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我的‘诡计’,但毕竟我已经死去,她也不能发作,索性将计就计,制造李志明的死亡家乡到了坞熙,这样,她就能迷惑坞熙的所有人,为她一人在锡庆市大干一场,做足了准备!”洪霁雯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不仅李志明死亡是假象,连那笔千万的怨戾金钱也是假象?”我说道:

“那当然,那笔金钱自始自终都在姜舯的账户里,不曾被人动过,你也不想想,如果那笔怨戾的金钱被人拿了出来,那拿金钱的人,还不是要受到那笔怨戾金钱的诅咒?”洪霁雯肯定的说道:

“照你的意思,就是那笔怨戾的金钱不在你的这里?”我惊疑的问道:

“是呀!我一死人,如果金钱真要是在我这里,那也早早的到我师傅那边去了,我师傅何必还要这样大费周章,把事情搞的这么复杂呢?”洪霁雯说道:

“可......可那黎可秀为何会跟你合作?听她的意思是......”我尚未说完,洪霁雯就抢着说道:“不要说黎可秀这个人好吗?她为人本身挺好,我们前往越南,她也着力的招待,对她而言,金钱并不是很重要。”

“怎么可能?洪霁雯,你被黎可秀欺骗了!这次我去越南,黎可秀率先利用催眠将我们催眠于火车上,后来由于自己的催眠水平不过关,被我们察觉,因此现场活捉了她,在她的供述下,就是原本跟你合作,得到金钱后,二一添作五,然后根据她的意思,就是感觉想要全吞了这笔钱,因此想私下跟我们合作,她帮我们找到莫晓兰,但前提是,我得帮她们使用障眼法,将你吸引开来,她们可以下手那笔怨戾的金钱!”我说道:

“这种理由千穿万孔,你也能相信?首先我是跟黎可秀有合作,但是建立在她不知道我是死人的基础之上的,为了尽量保持不让黎可秀发现我已经死了,所以我故意妆扮的神神秘秘,感觉我似乎是掌控着一切的高深人士,但黎可秀绝对不是心思单一的人,对于我的所作所为,她也是能略知一二的,所以她能肆无忌惮的实施者她的计划,完成她的目的。”洪霁雯说道:

“那黎可秀的目的是什么?”我问道:

“她的目的绝对不是为了那笔怨戾的金钱,就算是为了那笔怨戾的金钱,也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想拜俞文芳为师。”洪霁雯说道:

洪霁雯这么一说,我顿时明白了不少,敢情黎可秀在这件事情上这么积极,敢情是在做一种表现,表现给谁看?当然是表现给俞文芳看,从各个方面都在跟俞文芳交代着,为了帮俞文芳得到这笔怨戾的金钱,她一直有在努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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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九十一)

(猫扑中文 ) “你的意思是黎可秀是为了拜俞文芳为师才拼命的打着这笔怨戾金钱的主意?”我问道:

“就是这样的,所以,她虽然跟我合作,实为相互利用,她做的一些事情,也神神秘秘的瞒着我,而我当然也不会去追究,直到她开始打起莫晓兰的主意,我才有意的防着她一手,不让其靠近。可现实是你在刻意的维护黎可秀的利益,造成黎可秀现在带着莫晓兰离开锡庆,前去找我的师傅俞文芳。”洪霁雯说道:

被洪霁雯这么一说,我相信了七八分,然后犹豫的问道:“那大家为何要找莫晓兰呢?这笔怨戾不都在姜舯那边吗?他们是不是找错对象了?”

“不是的!姜舯确实控制住了这笔金钱,但这笔金钱却被存在了银行中,眼下姜舯被催眠,但是进入不了其真正的潜意识,所以,无从得知密码,但有一个人可以操作的,那就是莫晓兰!”洪霁雯说道:

“莫晓兰知道姜舯的那银行卡的密码?”我试图努力的回忆,都没有姜舯告诉莫晓兰密码的这一幕。

“这个我不清楚,但是莫晓兰跟这事肯定有关系,这个是我师傅在姜舯的潜意识中,读到的唯一线索。”洪霁雯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到目前为止,姜舯的银行卡应该在俞文芳的手里,只要莫晓兰被俞文芳控制住了,那俞文芳就能有八成的可能性掌握那笔金钱了?”我说道:

“对,这个就是莫晓兰为何成为香饽饽的道理。”洪霁雯说道:

我想到这,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事即便我和莫晓兰可以不想要这笔怨戾的金钱,但现实状况是都容不得我们可以置身事外。俞文芳会找我们,黎可秀会找我们,那阮悦天的父母还是会找我们,凭借我现有的能力,不要说去保护莫晓兰,连我自己都自身难保。“洪霁雯,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我想我确实应该冤枉你了!那你现在的意思是让我吃下那吞尸蛇的蛇信和喝下白狼的鲜血,这样我就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莫晓兰,对吗?”我问道:

“其他我不敢担保。但对于来自阴曹地府的力量,你是不用再担心了!”洪霁雯担保道:

洪霁雯这么说,无疑是对姜舯和易娉的鬼上身已经了如指掌了,说实在话,目前为止。姜舯和易娉的能力应该是最强的,一旦抢夺起来。估计没有人是姜舯和易娉的对手。换而言之,阮悦天得到那笔怨戾金钱的可能性最大,其次是俞文芳,最后是黎可秀和李京花,我的战斗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压根就不是他们的对手。我只能无奈的看了看洪霁雯,说道:“洪霁雯,这混着狼血的蛇信真的能吃吗?你应该不会害我吧?”

“如果你想保护莫晓兰,眼下就只能这么做。好在你有吞噬白色蛆虫的先例。应该在恶心的程度上,要小于其他人!”洪霁雯说道:

“那这玩意能加工一下再食用吗?”我对这混着狼血的蛇信还抱有可能是美食的想法:

“你觉得呢?”洪霁雯反问我道:

“我觉得行!”作为我而言,当然希望这东西能加工后再吃,而不是随随便便的生吞活剥,至少在情感上接受不了。

洪霁雯叹了一口气说道:“不吃就不要勉强了!蒋凯,我的尸体暴露,几乎等同于我的阴寿将至,我陪不了你多久时间了。我在这里希望你好运吧!”

“不……洪霁雯,你这话的意思是,你的尸体暴露在外边,对你的亡魂是有影响吗?那我们赶快再去一趟邢东巷,我来帮你重新掩埋。”我喊道:

“不用了!已经晚了,接触到空气的尸体就是等同于魂飞魄散了!我陪你的时间已经到了倒计时,我真心希望你以后在某个时间里,会想到我。”洪霁雯淡淡的说道:

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转折,我的情感一时间倒是接受不了,刚刚对洪霁雯的感情或许还有一些“活该”的抱怨色彩,但听了洪霁雯的这一番话,不管是真是假,至少我在情感上已经接受了洪霁雯,或许在内心的深处已经谅解了她。

洪霁雯见我还在犹豫,也就不再对吃混着狼血的蛇信的劝解上花费什么口舌了,而是赶紧的交代道:“知道李志明现在在哪吗?”

“李志明现在在哪?”如果洪霁雯真的能证明李志明没有死,而且说出李志明的下落,那基本上可以确定,刚才洪霁雯跟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李志明虽然没死,但始终被我师傅的催眠控制着,为了保护他,我只能用我的催眠将其控制,也换而言之,李志明现在是处在双重催眠的状态当中,解开第一层催眠很简单,我这点把我对李志明的催眠导入跟你说一下。”洪霁雯说道:

“嗯!”我神情十分关注的点着头说道:

“我对李志明的催眠导入是‘我爱蒋凯’。”洪霁雯说完,顿时慢慢化作一番青烟,想必是要离我而去,我没有反应过来,那洪霁雯在消失的最后一刹那间说道:“李志明就住在锡庆市大酒店,那个房间是你在梦境里梦到过的!蒋凯,加油……”说完,洪霁雯的踪影再也寻找不到了!

对于突如其来的变化,我在情感上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似乎我还沉浸在刚洪霁雯跟我说的回忆当中。直到这时,没有了对话,整个屋子一片寂静,我精神恍惚的坐到了沙发之上,看着周围安静的环境,我自己对自己说道:“我现在该怎么办?”

慢慢的,我的眼神落在了那个烛台上,这个烛台里,有洪霁雯留给我的最后一份东西,混着狼血的蛇信,那我是吃还是不吃呢?

我站起了身,重新拿起那烛台,细细端详着里面不可名状的东西,我心中再次泛起了一阵恶心……

锡庆市大酒店,李志明,被催眠……那眼下的我,是不是先应该去锡庆市大酒店找到李志明再说呢?(未完待续。。)

ps: 李志明还活着?猫扑中文

第658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九十二)

(猫扑中文 ) 可是眼前这混着狼血的蛇信携带又是极为不方便,拿着这盛着的烛台去锡庆市大酒店,不仅不方便,还遭人惦记。想了想,还是决定狠心吃下这东西。

生吃生鱼片什么的,我是有几份能吃几份。但生吃这玩意,实在是需要勇气的。暂且不说这玩意的血腥,就单论这东西的来源,就足够令人渗得慌。这玩意说到底,就是吃食死人的舌头,上面沾染的了多少细菌,这已经无法统计了,更为关键的是,这吞尸蛇一直藏于底下,从没有接触过阳光,那种特有的腥臭味让人不能接受,再加上狼血的血腥味,这种味道可以令人窒息,但是考虑到洪霁雯所言,还有现实的状况,如果我不吃这些玩意,等同于将莫晓兰的争夺权拱手相让,不能跟任何一组抢夺莫晓兰的力量与之相抗衡,作为一名弱者的心态,想瞬间变为强者,看来这要命的狼血拌蛇信还是相当有诱惑力的。

“吃就吃呗!大不了来个食物中毒。”自己的心理是这样自我安慰着,看着这屋里的四周环境,发现在卧室里还有大半箱的矿泉水,我先是拿出一瓶,“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半,然后又拿了一瓶,放在自己的身边,准备等吃了那恶心的玩意后,可以过嘴用的。

其实事情到了这一步,我还是求生本能的,毕竟不能仅靠洪霁雯的一面之词,一旦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真还有点怕死。看着这房间里还有一部电话座机,想到了先报个120和110。我在这里先声明一点,大家可不要跟着我学报假警,这毕竟是一种犯罪行为,我是实在逼不得已。且看这里的座机应该不是我安装的,如果真要追究什么责任,也应该查不到我的头上来。

就这么想定了,拿起电话,分别拨通了120和110,讲明了具体位置,说是有急救的伤员需要处理,然后冷静了一下心情,拿起那烛台里的恶心之物,憋了一口气。将那混着狼血的蛇信吞了下去。

我记得很清楚,那玩意到了我的嘴里,我没有敢咀嚼,是活生生的吞了下去,因为我是憋着气的。所以,并没有体会到更多的腥臭。但是。喉头如同被钻进了一条黄鳝一样,哽在喉咙里,吞不下去,吐不出来,这要是这样抗下去,我非得窒息不可。于是我拿起身旁的水,拼命的给自己喝,灌了大半瓶,那恶心的玩意似乎下去了一点。但这时,我的喉头有一种灼热感,让我难受之极,顷刻间,我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那蛇信上是有不易察觉的倒刺,由于我吞噬的方向不对,这倒刺进入我的喉咙后,就勾住我的咽到,很难下咽,这事情让我顿时尴尬万分,不得已,只能干扣着自己的喉咙,先让这玩意吐出来再说,然后再调转方向吞噬下去。

扣了半天,终于有了效果,一阵干呕,终于吐了出来,然后我谨记着洪霁雯的交代,得就着狼血一起食用,我眼下是已经吞了一点狼血,然后将蛇信吐了出来,所以在时间上我怕有先后,于是调转了蛇信的个,第二次吞噬不带任何犹豫,就一口吃了下去。

这一次,咽下的效果非常好,犹豫调转了个,所以不再是倒刺,那蛇信顺着我的咽喉,像一条打了润滑剂的蚯蚓跐溜一下就顺进了我的食道,直直的抵胃,见吞噬完毕,虽然嘴里并没有什么感觉,但心里作用,还是拼命的就着水,我估摸着这次喝水是我生平中喝的最多一次水,三瓶矿泉水喝进了肚子,感觉似乎好了一点,然后坐在沙发上,等着奇迹的发生。另一方面,也是等着警车和救护车的到来,一旦有什么变化,可以便于抢救。

入肚没多久,我的腹中就开始剧痛,跟我吞噬那白色的蛆虫后所发生的身体状况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然后是浑身燥热,我又开始拼命的喝水,连喝两瓶,就有了尿意,我赶紧忍着腹痛,走到卫生间方便,一撒出来的尿,足足把我吓了半条命,我这辈子见识过有撒无色的尿,黄色的尿,甚至是红色的血尿,但从来没有看到我这个时候所撒的黑尿,这哪里是在撒尿,分明是一个排污口在向河里排着黑色的污水。

我这个时候,全身是汗,不知道是我被我撒的黑尿所吓出来的冷汗,还是吃了那蛇信后,因为全身燥热,而产生的汗。我这个时候只感觉很难受,那腹中之痛也是愈发的明显,我渐渐忍不住了,半蹲在地上,接着,只能勉强的趴回客厅的沙发处,双手俯在腹部,躺在沙发上不断呻吟。

看来我报警是报对了,这得亏没有全信洪霁雯的话,要不然,真说不定我就死在了这里。躺在那边约莫有一分钟左右的样子,腹痛感逐渐减轻,但全身的燥热没有降低半分,甚至我产生了幻觉,感觉自己的周围美女如云,有了不小的性冲动。

听说过蛇能补肝,没听说过能壮阳的呀?怎么会这样?燥热的我,压根就没有时间冷静下来思考,只是拼命的叫喊着,想以此来吸引隔壁邻居们的注意,但这样的呼喊压根就没有效果,喊了几句后,决定还是保存体力,等待着救护车和警车的前来相救。

也就在这个时候,腹痛感应该没有了,伴随而来的竟然是大冷,刚还燥热无比的我,顿时站了起来,满屋子的寻找可以取暖的东西,棉被、棉衣找了很多,随后紧紧裹在身上,即便是这样,还是寒冷无比,那就开始原地跑步取暖吧,可这稍一跑步,肚子里鼓鼓的水顿时憋满了我的膀胱,尿意再次来袭。我只能再次来到卫生间,开始撒尿。

这第二次撒尿,虽然没有第一次来的黑,但依旧有很明显的黑色成分。除了还是黑色以外,这次尿液中竟然撒发出一股强烈的恶臭,这个恶臭跟那吞尸蛇的蛇信比起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好不容易憋着气将尿撒完,但腹中咕咕作响,竟然要大号了。

人当然不能被这屎尿给憋死吧?于是乎,解下裤子,开始上起了大号,咕噜噜的一阵排泄,那恶臭再次弥漫在空间之中,幸亏我为了方便救护车的救援,我的大门是敞开的,算是通风了,可即便如此,还是差点将我熏晕了。

一阵方便后,虽然顶着满鼻的恶臭,但突然发现,我的身体轻松了很多,至少前段时间因为跌打伤让我郁结的身体,这时变得灵活许多,“哎呀,难不成这狼血混着的蛇信真有奇效不成?”我一边这样想,一边不断试验着自己的身体,这一挥拳,虎虎生风,让我吃惊不已,这力道,即便是打了n次的鸡血,都是做不到的。自己再尝试的跳了一下,这一蹦,蹦的老高,其高度竟然可以伸出手后,触及屋顶,我知道我的跳跃能力一般,那运动细胞更是少之甚少,现如今,这样的表现,让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是我自己所为。对于自己拥有这一个全新的身体,好像是刚刚得到的高端物品,想痛痛尝试一下,才能罢休。

就在我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屋外响起了警笛和救护车的声音,与此同时,那座机电话也响了,我本能的接起电话,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喂,是你报的警吗?我们已经到了申品巷的巷口了,你那具体位置在哪里?我们这就过来?”原来是警察确定具体位置的电话,那像我这样的情况,还需要警察吗?还需要救护车吗?我做贼心虚的,对着电话“啊”的惨叫了一声后,便挂掉了电话,没一会儿,那座机再次响起,我没有再接,这个时候的我,应该是赶紧离开申品巷,前往锡庆市大酒店找到李志明的时候了。

我兴奋的跑出大门,朝着申品巷的巷口跑去,来到巷口,就看到一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停在巷口,有一名警察站在警车旁,焦灼的打着电话,见我出现在了巷口,连忙把我叫住道:“你,过来!”我见警察找我,顿时一阵心虚,毕竟是自己假报警,以为是警察发现了我,竟然一时间不敢靠近警察,警察的眼睛是非常毒的,见我在避让,就知道我肯定有问题,连忙收起自己的电话,朝我追过来并喊道:“你,站住!接受检查。”于此同时,警车里又出来一名协警,跟着那警察就朝我追来。

我一见这阵势,那还不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我这一跑,那速度差点把我给瞎话,这哪里是普通人的速度?完全是跟狼一样的速度,双腿轻盈,如同没有身体的负重,要不是这时的风力较大,逆风跑步,我想我应该能飞起来。

身后的警察见状,愣在了那边,口中直直的喊道:“搞死了,这深更半夜的碰到了跑酷一族了!快,回警车,开着警车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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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九十三)

(猫扑中文 ) ( ) 我飞快的跑着,当体力达到极限的时候,会在预料之中的迅速恢复体力。但不管怎样,后面的警笛声一响,我再快也快不过那警车去呀?通往锡庆市大酒店是一条主干道,如果我这个时候傻乎乎的跑过去,目标太明显。我得尽快的摆脱警车后,再做打算,于是我选择逃跑的道路,都是那种巷口小街,警察对我基本上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我好不容易把警车给摆脱了,但七绕八绕的,也把自己给绕晕了,这小城市的深夜,街上几乎没有人,出租车也很难打,这黑灯瞎火的,让我按原路返回,还真是非常的困难。关键眼下这锡庆市大酒店在北在南,我都不得而知,那种辨别方向往目的地走的方式也很难执行。

好在我线下全身轻松,体力也不成问题,就是腹中喝了很多水,实在是憋不住。我承认我的公德心在一定程度上是不存在的,譬如,这个深夜又找不到公共厕所,那随地解决就成为了我的首选。我见四下无人,来到一偏僻的墙角,拉下裤链,刚撒了一半,我背后顿时有人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帅哥,耍一下吗?”

晕,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还有站街女呀?我连忙将尿撒完,随后转过身一看,哇塞,一身着性感的妖娆女子站在了我的身后,这么冷的天,就穿了一件红色的皮外套,黑色的短裙,还有那性感无比的黑色渔网袜及高高的高跟鞋,身上一股浓烈的香味,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香水。我看着她涂了眼影的双眼不断的在跟我抛着媚眼,我非常肯定的承认:我心动了。

“耍......一下......要......要多少钱?”没有经验的我,问完这句话,我竟然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哟。帅哥,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看你这么一副斯文的模样,你看二百元给你来个全套怎样?包你舒服!”说完,这妖媚的女子伸出手来,在我的胸膛前不断来回的轻抚着,让我受用无比。

这个价钱,就我眼前的这个“货色”绝对是物超所值。或许是我在申品巷那屋里吃了蛇信的缘故,反正现在还是浑身燥热着呢,如果眼前这个“饕餮盛宴”我不去享受的话,我想我应该是不算男人了!于是我连忙迫不及待的从裤袋中拿出一沓钱。抽出两张一百的递给了那妖媚的女子,那妖媚的女子见我口袋中有这么一沓钱,还多是美金,心中想是有了一些想法,见我饿虎扑食的朝她身上扑了上来。那妖媚的女子连连阻止道:“等等,等一下。”

“怎么?钱都给你了?怎么还不办事?”欲火焚身的我。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羞涩。而是**裸的和那女子谈起了苟且之事。

那妖媚的女子媚着眼跟我说道:“这里也不是办事的地方呀!”

我一看这周遭的环境,确实有些脏乱差,不要说做苟且之事了,就是在这里欣赏着美女的身体,都会因为这个环境而大煞风景。

“行!我知道锡庆市有个最好的酒店,叫锡庆市大酒店。要不就去那吧!放心,我来开房,不用你出钱。”我心中想的比较美好,这样做。一来可以顺利的找到锡庆市大酒店,二来也能在一个相对比较好的环境里和眼前的美女可以好好的亲热一番。

那妖媚的女子见我这么说,连忙拒绝道:“酒店里太不安全了,一旦碰到警察查房,我可不愿意就此被治安拘留,还是去我住的地方吧,温馨浪漫,包你满意!”

在这方面没有经验的我万万没有料到眼前的这个女子会如此的开房,第一次见面,就主动带我去她的住所,这不免让我有些飘飘然起来,是不是我吞噬了那带有狼血的蛇信,不仅让我的身体迅速康复起来,还让我的个人魅力无限的大涨,走到哪,都会吸引住女孩子的目光。

“那你的住所离锡庆市大酒店近吗?”这个时候的我,只关心两件事,一个尽快和这眼前的女子温存起来,第二个,就是一定要找到锡庆市大酒店。

“近,非常近,就在锡庆市大酒店的对面申品巷里。”那妖媚的女子说道:

呀,要是说锡庆市的其他地方我还真不认识,但这邢东巷、申品巷我是再也熟悉不过了,来到申品巷,就等同于找到了锡庆市大酒店,见着妖媚的女子这么说,我连连点头道:“那太好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那妖媚的女子见我同意,自行走在头里领路,我这时浑身的燥热已经让我安分不下来,见四下无人,紧跟着那妖媚 女子的同时,双手还不老实,径直的在那女子的身上摸来摸去,趁机揩油,那女子也不反感,只是半推半就的跟我说道:“不要急嘛!到了我家就让你彻彻底底的舒服。”

跟着那女子走了没多久,就来到了申品巷的巷口,并远远的看到了锡庆市大酒店。想必我刚才跑了很久,都是围着那附近转而异,并没有跑多远。来到申品巷的巷中,那妖媚的女子拿出了一串钥匙,高声的对着我说道:“帅哥,到了!我们进屋吧。”这么寂静的环境突然女子这么高声,把我吓了一跳,我连忙说道:“美女,不用这么大声,我能听到。”

那妖媚的女子朝我笑了笑,然后带着我进了屋,进屋后并没有急于开灯,在漆黑的环境中,我更加的肆无忌惮,双手齐下,对着那女子的身体一阵抚摸。那女子并没有拒绝,在黑暗中驾轻就熟的又开启了一扇门,打开后,那女子打开了电灯,我眼前一亮,是一个简陋的小卧室,就一张单人床靠墙放着。

“就这个地方呀?还温馨浪漫?”我多多少少有些失望道:

“呀!这地方还不好呀?包你满意就是了!环境是次要的,关键要看人怎样?”那妖媚的女子继续朝我抛着媚眼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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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0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九十四)

(猫扑中文 ) 现如今,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还能追究什么?看着那性感透顶的妖媚女子,我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恨不得将其一口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那妖媚的女子也不退却,推着我往床上靠,一直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开始脱起我的衣服。

艳福,绝对是艳福。一种前所未有的享受,我只需要躺在那边,不用我自己动手,就能享受到一切曼妙的过程。那妖媚的女子帮我脱得只剩裤衩的时候,突然门外一阵骚动,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卧室的门“嘭”的一下被人踹开,从门外闯进了三个彪形大汉,均手持这铁棍,然后其中一脸上有疤的人用铁棍指着我道:“敢动我的老婆?”

这时,那妖媚的女子顿时变成一副嘴脸,扑到了那脸上有疤的男人身上,然后哭哭啼啼的说道:“老公,这家伙要强奸我!”

我一惊,眼前的这一幕极为相似,以前我在处理一些婚外情的案例中,经常有一方为了达到敲诈的目的,而合伙制造一“仙人跳”的假象,让受害方在不想损害自己的名誉之前,愿意以钱私了。难道我碰到仙人跳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脸上有刀疤的人朝着后面一招手道:“兄弟们,帮我教训这个小子,妈的,竟敢碰我的老婆,不想活了!”

说完,那脸上有刀疤之人的身后两人,持着铁棍就上来把我架住,这一来,我就显得非常的狼狈,**着上身,仅一条裤衩遮盖着自己的**部位,实在是丢人至极。

那妖媚的女子跺着脚对着那有刀疤的人哭诉道:“老公。这人见我回家,就不怀好意,趁我开门之际,就推着我进入了房内,我不从,他就死命的把我往床上推,怎奈我力气不济,被她推到了床上,要不是你老公出现的及时,想必现在我已经被他给欺负了......”说到这里。那妖媚的女子竟然恬不知耻的哭了起来。

那刀疤的男人似乎并不急于将我殴打出气,而是说了一番非常场面上的话:“妈的,这狗日的,打了他还显得我们理亏了,报警。让警察处理,一定要告他强奸!”

这话无疑是说给我听的。其意思很明确。你要是再不表示说话,那只能对不起你的对,我们要报警了,到时,你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我基本上判断出这一团伙应该是“仙人跳”无疑,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尽快的能了结就了结,不要到时真闹到警察那边,我会招惹无尽的麻烦。于是我倒是很坦然的说道:“能私了吗?”

这话一出,那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和那妖媚的女子不禁掩饰不住的笑了一下。而后,那脸上有刀疤的男子故作生气的说道:“私了?妈的,你以为什么事情都是金钱能解决的吗?我今天就是要报警,我非得要看你这个人被送进监狱。”我一愣,万万没有料到他们精心策划的这么一个局,竟然不是为了钱,难不成是我判断失误了?真的是那女的出轨被老公发现?可现实是我这念头还没想完,那妖媚的女子就对着那脸上刀疤的男人撒娇道:“老公,这事情如果真闹到公安那边,虽然可以把这欲对我图谋不轨的家伙送进监狱,但你老婆的名声也必将受到影响,锡庆这个地方实在太小,保不齐明天过来就闹得街坊皆知,我做不做人要不要紧,关键是老公你的名声不好听呀!”

这个场面的话,似乎是给我在开脱,但明眼人都能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接下来,他们会说什么,也是能猜到个七**分了。果不其然,那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脸上为难的说道:“老婆,倒不是我不顾及我们的名声,但不让这小子受点教训,我怕他将来还得为非作歹,甚至欺负你!”这话刚说完,那妖媚的女子就在旁边一唱一和的说道:“老公,人家不是说了嘛,愿意私了,这事让他给点精神损失费,让他吸取一个教训就得了,要是以后再犯,我们再把他扭送至公安局也不迟呀!”那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看着自己的老婆,一脸淫笑,随后捏着她的小脸蛋说道:“行!老公答应你!”

得!这事闹了半天,还是他们“法外施恩”,给我极大的恩惠。关键是,他们已经认定,这事我肯定会赔付一笔金钱给他们,然后他们就拿着我赔付的金钱,让我滚蛋。

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我身后还有两个彪形大汉在押着我呢,好汉不吃眼前亏,能私了就私了呗,也不要磨叽了,于是我倒也很爽快的问道:“你们要多少?”

“这事,最起码三千......”脸上有刀疤的男子话还没说完,那妖媚的女子就连忙抢过话说道:“老公,这事你能随便开价吗?”

“怎么?这个价钱不是一直是我们......”那脸上有刀疤的男子还没说完,又被那妖媚的女子打断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我说,这次我是受到了极大的恐惧,应该最起码要五千。”话说到这里,那女子连连跟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使着眼色,那脸上有刀疤的男人顿悟,连忙改口道:“是的,五千,这事要私了,五千,一分都不能少!”

对于这种堂而皇之使着眼色、穿帮的语句,我都懒得去揭穿,这妖媚的女子竟然敢坐地起价,那肯定是在我付那两百元钱的时候,她看到了我裤兜中的一沓钞票,吃准了要我五千。我这事要是同意了,那我真是变棒槌了。我连连摇头道:“这事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想你们比我清楚,但考虑到这事是我抵制不住诱惑,着了你们的道,我也得认了,这样,拿一千元过去,大家就算了了这事,可以吗?”

我这话一说,那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对着押着我的两个人说道:“给我教训教训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音刚落,我身后押着我的两个人顿时操起铁棍朝我一阵拳打脚踢,我连忙本能的蜷在地上,双手护头,可惜令人非常奇怪的是,那两人挥上来的棍棒拳脚,如同是给我在拍身上的灰尘,虽然能感觉到痛,但并不是想象中的那种痛的撕心裂肺,甚至我还能站起来,有还手的余地。“难不成他们是手下留情?先给我一些教训,然后朝我示威后,再向我要钱不成?”我质疑的想着。

那两人见打我打的没有动静了,也就收了手,其中一人将我拉起,往床上一扔,狠狠的说道:“就是他妈的贱,非得打一顿,才能老老实实!”

那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见我受够了教训,不以为意的说道:“怎么?现在愿意给多少私了呀?”

我躺在床上,先是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发现安然无恙,根本就没有被打后的“后遗症”,然而,听他们的口气,又不像给我在手下留情,似乎认为我已经被教训的够了,然后再来问我愿意赔付多少钱?

“难不成我吃了那带着狼血的蛇信,不仅对我的身体有快速治愈的作用,还能大幅度提高我的抗击打能力?”我大胆的猜想着,想到了这一步,先前还有的恐惧心理也就荡然无存了,为了得到印证,确实不是他们手下留情,于是我挑衅的说道:“那就赔付500吧!”

这话一出,不要说那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挂不住了,就是连身旁的那妖媚的女子率先跳了出来,指着我喊道:“给我往死里打!”这话一出,适才痛打我的人顿时再次操起铁棍,朝我劈来,这一次,那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也加入到殴打我的队伍中来,三个人,围着我,狠命的足足打了五分多钟。

这一次,他们是打的气喘吁吁才住了手,而我除了被拍打的疼痛以外,没有其他任何的不适感觉,“你......小子......到底愿意赔多少?”那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气喘吁吁的对着我说道:

我“嚯”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这一“匪夷所思”的举动顿时让这三名彪形大汉看的直直的愣在了那边,那那妖媚的女子更是吓得惊叫了起来。

那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人用几乎不相信的眼神,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铁棍,然后呆呆的再看了看我,口中不自禁的喃喃说道:“怎么回事?”

另外两个彪形大汉互相对望了一眼,不知道是继续下手还是“袖手旁观”?只听那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用声嘶力竭的声音吼道:“还他妈的看啥?给我往死里揍呀!”他到现如今都是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人没有下狠劲的揍我。

对于他们那种强弩之末的打击,我站在那冷冷的说道:“确定还要再打......”我这话还没说完,那三条铁棍已经朝我脸上,胸膛上,太阳穴上劈了过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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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九十五)

(猫扑中文 ) 经过那先前的劈砍,对于这袭来的铁棍已经不是很怕,但这种本能的反应还是让我的双手先护住额脸,再蜷起了身,只感到自己的头部和背部被人捶打了一番,随后我奋力用肩部一扛,其中一名站在我右边的彪形大汉给我一下子就扛倒在地,我再接再励,耸起左肩,再往左边一扛,那左边的彪形大汉同样被我一下子就扛倒在地。

我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的力气会一下子大了这么多,我所扛倒的两名彪形大汉,要是换做平日里,不要说这两个了,就是里面随便的一个,就他们这样的身材,放在那边随便让我怎么扛,我都扛不倒。我惊讶的同时,那脸上有着刀疤的人也同样是惊讶无比。我见一招得手,那也不用再客气啦,赶紧趁热打铁,朝着那脸上有刀疤的人扛了过去,那脸上有刀疤的人绝非善主,见我冲将过来,先是往旁边一让,然后又是一棍朝我的背部挥将过来,我本就不善打斗,这么一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趁机一扛到底,想不到那脸上有刀疤的人反应极快,不仅避让了过去,而且还顺势抽了我一棍,我一个收势不及,活生生的朝那墙上撞去,这一撞我原以为我要被那反作用力给“摧毁”,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竟然把那堵墙给撞了一个窟窿。

我全身上下安然无恙!

在场的人都傻了。我眼前的这堵墙再怎么不结实,也不至于被我一撞而“支离破碎”,原以为我扛倒了那两名彪形大汉是因为我用上了四两拨千斤的巧劲,但眼下我这把墙给撞破了,想必绝非是“巧劲”这两字所能解释。保不齐又是那混着狼血的蛇信所起的作用。

看来当下的我,不仅有了速度。还有了抗击打能力,更要命的是,我还具备了战斗能力。

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径直走到那脸上带着刀疤的人的跟前,这个时候的他已经看的愣在了那边,手中的铁棍都不知道朝我挥舞过来。我一把揪住了那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然后恶狠狠的说道:“你觉得我该赔偿多少钱?”

那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人这个时候似乎有点腿软了,见我发问,口中喃喃的说道:“我赔,我赔!”看着他的一副怂样。我心中有说不出的恶心,这种人欺善怕恶不说,更为关键的是利用自己的老婆来赚这种恶心的钱财,说实在话,不教训教训他。真心对不起这“道义”两字,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扬起了右手。“啪”的一下,抽了这男人的一个耳光,只见那男人“啊”了一声,顿时昏了过去。我见其昏了过去,心中才反应了过来,我现行的力量绝对不是普通人的力量。这一掌下去,没出人命算是万幸。眼见我眼前的这位,嘴角流着鲜血,嘴唇只见露出一点白星星的东西。我一扳他的下巴,顿时那白星星的东西混着血液流落了出来,敢情是我刚扫了一个耳光后,那人的牙齿被我打落了几颗。

我冷笑了一下,将那晕掉的脸上带着刀疤的人往地上一愣,随后转过身,对着我身后躺在地上的两位说道:“你们刚谁打我打的最多?”那两彪形大汉顿时丧失了刚才的“英雄气魄”,纷纷互指着对方说道:“是他!”

看着这样的场面,一向是以弱者心态出现的我顿时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我什么都没说,我分别朝他们踢了一脚,算是给他们的“赏赐”,我这样轻巧的一脚,对于那两彪形大汉而言,如同从三楼摔到了一楼,这样的冲击,对他们而言实在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重创,两个人分别的“嗯哼”了一下,均昏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我听到大门“哐当”的一声,我回过头一看,是那妖媚的女子见势不妙,拔腿就跑,这女子是罪魁祸首,我岂能轻易放过她?一个冲刺,就轻易的追到了那妖媚女子的跟前,那女子狂叫,我冷冷的说道:“再叫一声,我马上让你毁容!”

这话一出,那妖媚的女子顿时乖巧无比,不再出声,这时候我都懒得拉拽她,只是冷冷的说道:“自己走回屋去!”

那妖媚的女子很无奈的往屋里走,但心中还是害怕,不时的回过头,一脸哀求道:“大哥,不要为难我可以吗?大哥,我求你了!”

我懒得理她,只是一伸手,示意其快走,那妖媚的女子见哀求不成,只能双腿发软的往屋里走去,好几次,因为害怕的缘故,差点跌倒在地。

好不容易来到屋里,我关上了房门,看着眼前的这位即性感又恶毒,即妩媚又恐惧的女子,我心中的感触复杂万分,从道义上来讲我实在不应该跟一个女子较劲,但联想到她刚才的一副狗仗人势的嘴脸,我心中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的整她一番。

“站好了!”看着这妖媚的女子双腿发软,像是要瘫坐在地的样子,我冷冷的说道:

那妖媚的女子只能勉强站直,然后靠在墙处,一副极为害怕的样子。

看着她这幅囧样,我冷笑道:“叫什么名字?”

“叫孙蓉。”那妖媚的女子回答道:

“你那老公叫什么?”我指了指昏倒在地的那个脸上有刀疤的人问道:

“他不是我的老公!只是我的男朋友......”孙蓉如实的回答道:

“哟,没结婚就夫妻相称了?你承认你们是在敲诈我吗?”我不屑的问道:

“大哥,我有眼不识泰山,真希望你包涵!我求求你,你就放过我吧!”孙蓉哀求道:

“放了你简单,那他们三个呢?都昏倒在地了!”我问道:

“大哥,这三人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绝对不会告密和报警的,你放心,我就当没发生过这回事!”孙蓉为了自己脱身,把他们和自己的干系推得一干二净的道:

“真是一对好情侣!”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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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2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九十六)

(猫扑中文 ) ( ) “大哥,不瞒你说,我跟这男人在一起也是被逼的!你可以想想,这全天下的女人有哪个愿意跟这种男人在一起骗钱讹诈?我真是受够了这样的生活,得亏大哥你今天出现,帮我出了这口恶气,我真心要感谢你!”这孙蓉一边说,一边往门口走去,敢情这事情已经到此为止了,跟她没有关系。

“你要去哪?”看着她慢慢后退的样子我呵斥道:

孙蓉听我这么一说,连忙停止了脚步,朝我尴尬的笑道:“大哥,你看这事都已经这样了,我在这里也没有意义呀!矗在你的面前,都不受你的待见,那我还不赶紧离开,省得让你看到了生气!”

“你倒是挺会说?”我冷眼看着她说道:

孙蓉一听我这样的话,连忙赔笑道:“大哥,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看这里要是没有我什么事情,那我就......”还没等孙蓉说完,我摇了摇手说道:“你就准备这么走吗?不要留点什么下来?”

“留点?”孙蓉想了一下,连忙恍然大悟的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了刚我给她的两百元钱,还给我道:“大哥,差点忘了,这是你刚给我的两百元钱,我这就还你。”

“我为何要给你这两百元钱呢?”我冷笑道:

“这......这不是为了要你钻入圈套,故意引诱你,才让你给我的两百元钱吗?”这孙蓉不敢很确定的看着我的脸色说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骗我了?”我冷冷的说道:

“这......大哥,这事我不是解释了吗?我是被逼的,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呀?”孙蓉尴尬的说道:

“暂且不管你是否被逼,我就问你有没有骗我,对于骗我的人,我是要严惩的。对于没有骗我的人,那我当然不会跟其有仇怨。”我很“恶心”的说道:

对于这样的“伪命题”,那孙蓉先是一愣,而后尴尬的说道:“大哥......这......我没有骗你!”

“确定没有骗我?”这时候我见躺在地上的一个彪形大汉似乎有醒过来的迹象,我不动声色的上去补了一脚,就这么轻轻的一脚,那即将醒过来的彪形大汉顿时再次昏迷了过去。孙蓉看到了,连忙口口声声的说道:“大哥,我真没骗你!”

“没有骗我就行,这事就跟你没有关系了!”我释然的说道:

孙蓉一听这话。心中顿时笃定道:“大哥,我真没骗你,你放心!真心没骗,那我走了,大哥保重。”我点了点头说道:“行!那你走好。以后可千万不能骗人了。”

孙蓉大喜过望,连忙口中说道:“不会的。大哥。肯定不会的。”脚底下加快了脚步,要不是穿着高跟鞋,或许早就蹿出了门外。

就当孙蓉开起大门的时候,我突然喊道:“等等!”那孙蓉如同木偶,呆滞在那边,一动也不敢动。我冷冷说道:“既然没有骗我,我觉得这交易还是进行吧。我这两百元给你,你按照你跟我说的做就行了!”

孙蓉顿时一脸苦相,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见其不动。蹲下身子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铁棍,然后朝地上一砸,那铁棍的四分之一处活生生的插进了地板里。这一插,顿时把愣在那边的孙蓉吓得魂飞魄散,抖抖索索的重新关上了大门,对着我颤颤巍巍的说道:“大哥......大哥......是真的......是真的......我这就......为你......服务......”

“那你还站在那边干啥?还不赶快过来?”我见那孙蓉仅仅是关上了门外,还是站在那一动也不动,佯怒的说道:

这个时候的孙蓉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哪能拂我半分意思,缓缓的走到我的身旁,一脸苦相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怎么?你这全套服务就是这样的?”我继续佯怒道:

这可真为难了孙蓉,孙蓉几乎带着哭腔说道:“大哥......你要我......怎样......我......我......都听你的......”

“都听我的?那行,那现在就给我笑,好好的笑,不能带任何勉强的感觉。否则......”我扬起手朝着身旁的一个茶几拍了下去,那茶几顿时“粉身碎骨”,伴随着那茶几的破碎声,孙蓉“啊”的一声惨叫开来,然后嘴角上挑,双眼眼角下弯,装着一副可人的笑容对着我说道:“大哥......不......不要吓我......我能笑......能笑......”看着孙蓉那还算是勉强的笑容,我更加志得意满的说道:“对,这两百元还得给你,否则,你可以拒绝为我服务。”说完,我将那两张一百的插进了孙蓉的黑色渔网袜里,孙蓉撞得非常高兴的样子,“笑着”跟我说道:“谢谢大哥打赏。”

“怎么?接下来该干什么还需要我来引导吗?”我已经开始浮想联翩的说道:

“哥!那请你先坐到床边可以吗?小妹来给你服务。”那孙蓉一说完,就把我轻推到了床边,慢慢的,从我的额头吻其,接着吻向我的耳廓、颈部、胸膛......一直往下,我全身的肌肤在孙蓉的舌尖上以及她那长发不经意间对我的肌肤触动,每一次都是如此的曼妙绝伦,我全身心的享受,在她的不断“攻势”下,我渐渐的被“俘虏”了。

经过一次万马奔腾、声嘶力竭的翻云覆雨之后,孙蓉妩媚的对我说道:“哥,还满意吧!”我尽享温柔梦想,岂会有什么不满?我微微睁起双眼,迷离的对着孙蓉说道:“好了,帮我穿上衣服吧!”孙蓉非常体贴的帮我穿上了衣,随后跟我说道:“那......那大哥,我能离开了吗?”

“你离开作甚?”我反问道:

孙蓉见我如此反问,惊讶的看着我道:“大哥......你不是说我只要没骗你,你就......”我扬起手,打断孙蓉道:“那你放心,这事我当然不会变卦。可是要离开的也是我,这毕竟是你的小屋......”随后,我又看向昏在地上的三个彪形大汉,接着对孙蓉说道:“这三个人就交给你了!这么冷的天,老是躺在地上,恐对他们的身体不好!得尽快扶他们上床。”说完,我很轻巧的下了床,走到了门边,对着孙蓉一个飞吻,满足的离开了。

走出申品巷,约莫是凌晨三四点左右的样子,这个时候,也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但或许是我刚声嘶力竭的翻云覆雨,亦或是我吃了那混着狼血的蛇信,我不仅没有感受到冷,相反,依旧是全身燥热。我脱下外套,一个人走进了锡庆市大酒店。

锡庆市大酒店虽然是锡庆市最好的酒店,但由于客源稀少,出于成本的考虑,酒店大厅只开了部分射灯,整个大厅还是显得比较灰暗,或许是昨晚救火的缘故,大厅里虽然有过打扫的迹象,但火灾后的疮痍还是显而易见的,积水、烧毁的零碎物件,都分部在大厅里的角角落落里,里面的服务员看到我走了进来,睡眼朦胧的对着我说道:“先生,昨晚这里遭受了意外,酒店暂停营业!不好意思。”

“不!我就打听一个人。”我说道:

那服务员见我只是打听一个人,就有点不耐烦的想尽快将我打发,所以就草草说道:“不好意思,酒店里的电脑都受潮了,坏了,查不到了!”

我来到接待处,眼睛稍稍往前台里面一拐,发现电脑还是正常的运作的,根本就没有坏掉的迹象,但为了能够套到前台的一些实话,我也没有揭穿,只是非常自觉的掏出了一张五十元的面值递给了那服务员,微笑着说道:“有劳你了!我相信你是有办法的。”

那服务员看到一张五十元递了过来,精神也为之一振,一改刚刚冷淡的态度对着我说道:“先生,我们这里还有一台应急用的备用电脑可以帮你查询,不知道你要查询哪位?”

“李志明,木子李,志气的志,明天的明。”我说道:

“请稍等!”那服务员说完,就在前台电脑前噼噼啪啪的打了一通字,随后对我说道:“是有一个李志明的客人,但是他早在二周前就退房了!”

“二周前退房了?”我心中狐疑,但细想一下,觉得还是有道理的,李志明从坞熙过来支援,这地方上肯定要安排他入住。那应该是用他的名字登记。但后来那俞文芳制造了李志明已经死亡的假象,那想必这里的酒店前台肯定是做了退房手续。因此电脑里面才会有退房的记录。那如果这样,我应该怎么查呢?

“对,既然是洪霁雯救了李志明,那必然是用洪霁雯的身份帮助李志明登记入住,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应该查询洪霁雯。”想到这里,我连忙对着服务员说道:“那有劳你帮我查询一下一个叫洪霁雯的人!”(未完待续。。)

ps: 男人,总会有原始的狼性。 猫扑中文

第663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九十七)

(猫扑中文 ) ( ) 我原本还想解释一下这“洪霁雯”三个字是怎么写的,便于这前台服务员的查找。但是,我的想法似乎有些多余,当我报出洪霁雯名字的时候,那前台服务员顿时拉着我说道:“呀!你要找洪霁雯?”

“怎么?不可以吗?”我颇感意外的问道:

“她很早就要了两个房间,昨晚一场火灾,把她要的其中一个房间给烧毁了,我们怎么联系她都联系不上,房里的一些衣物也都遭了秧,我们的酒店老总要跟她谈赔偿的事宜,可不见人总是很焦急,原以为她出去应酬或者办事什么的,要晚点回来,可现在都快大清早了,也不见人影。”那前台服务员说道:

有关这事的内幕我清楚,所以当服务员说什么不见洪霁雯的人影我倒并不是很关心,反倒是那两个房间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不是还有另外一个房间吗?难道你们没有去那房间找一下?”我问道:

“怎么可能不去找呢?另一个房间的门口挂着‘免打扰’的牌子,我们打了几次那房间的电话,都没人接听,后来在老总的授意下,我们喊着客房的阿姨,小心翼翼的开着门进去,只见里面有个男子在睡觉,我们都吓死了,要是惊动了客人那可真是大麻烦,于是我们就赶紧退了出来。”那服务员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那房间里有个客人?而且还是男的?”我确认的问道:

“是的!他睡着呢,我们不好意思打扰,但我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房间了打了这么多通电话,敲了这么久的门,是死人也应该能醒了呀?可这房间里的客人倒好。偏偏不肯起床理会我们,你说这会不会是故意的?”前台服务员说道:

见前台服务员这么说,那我索性顺水推舟的说道:“他们不还就为了这火灾的事情闹别扭嘛!”

“为什么?”前台服务员傻傻的问我道:

“这还用问?他们不还是为了能在赔偿中多赔几个钱?”我说道:

那前台服务员听我一说,频频点头,说道:“有道理!你和这洪霁雯是什么关系?这个时候来找她......”

“昨晚火灾,洪霁雯没有住回酒店,在我那准备将就一晚,在那,就跟我说起了这件事情,她说者无意。我听者有心,我就在那边傻傻的劝她,让其不要为这些蝇头小利而坏了自己的名声,最终她被我说服了,说至于这赔偿的事情她可以不计较。可是也得听听那李志明的意见!”我胡编道:

“李志明?就是你一开始要我查的那个人吗?他不是退房了吗?”那前台服务员一脸天真的问道:

“其实李志明没有退房,他只是住进了用洪霁雯名字登记的客房里......”我还没说完。那前台服务员就恍然大悟道:“哦。就是那个在房里睡觉,怎么也叫不醒的那个男人。”

“我是来做他思想工作的,让其尊崇洪霁雯的意思。”我说道:

那前台服务员或许是真的太傻,也或许是真的想在酒店老总面前急于表功,对于我这套漏洞百出的说辞竟然深信不疑,甚至还在那傻傻的问我:“那......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来劝服那李志明?”

我忍住心中的好笑。一本正经的说道:“正因为这个时候赶过来,是因为李志明今天一早就要离开了,如果这个时候没有说服他的话,到时等他离开后。什么事情都要电话请示沟通,会很麻烦,所以我才不辞辛苦的赶过来,可是我想我今天的这个任务完成不了了......”那前台服务员一听说我完成不了任务,激动的说道:“怎么了?怎么会完成不了呢?你还没试一下,怎么就知道不行了呢?”我假装无奈的摇着头说道:“这事赶得急,没来得及问洪霁雯要房卡,现如今李志明睡在客房里,谁叫他都不醒,我估计是因为他赌气,耳孔里塞了隔音棉,所以没带房卡就进不去他的房间了。”那前台服务员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激动的说道:“这个有什么难的,我这里有总卡,开个门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见对方都这么说了,知道这事情成功了一半,但我表面上还是佯作镇定的说道:“这事情不好吧?是不是违背了酒店的管理规定?”那前台服务员见我这么说,连忙笑嘻嘻的说道:“这有什么违背不违背的?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帮助酒店减少损失,你说对吧?”

“那倒是!看来你还是比较灵活的嘛!”我夸着那前台服务员道:

那前台服务员也经不起夸,然后拿出一张白色的房卡递给我道:“你要找的那个房间在三楼,312房间,前台就我一个人,不能陪你去,你弄好后直接把这总卡还我就是了!”我激动的接过那房卡,点了点头说道:“这事我要是说服了那李志明,你别忘了在你老总面前表功呀!”那前台服务员笑着说道:“那这事还不都是靠你嘛。”

别过前台,准备上楼,发现升降电梯可能因为火灾的原因处于停运状态,也没有人指点,我竟然能熟门熟路的走到了消防楼梯口,这地方,我似乎来过,也听人家说过,感觉到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爬上消防楼梯没几步,突然感觉这楼道里的声控灯应该出了问题,怎么发出动静,那声控灯都一点不亮,这个时候本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这楼道口有一些酒店大堂的光亮微微照进来外,再往上走就是漆黑一片了,这时我伸手一摸,发现口袋里竟然有个小电筒,是那洪霁雯带我去邢东巷的时候给我的,这里正好派上了用场,于是我就用它来照明。

但走在这即寂静又黑暗的楼道里,总感觉不是我一个人在走,背后总有人跟着,我有几次突然将电筒照向身后,除了幽长的楼道阶梯隐隐的呈现在我的面前,其他都没有什么异样。为了防止意外,我不再理会后边,加快脚步冲向了三楼,这一切似乎特别正常,不一会儿就到了三楼的楼道口。

我心中原以为会出现的鬼撞墙没有出现,心中笃定不少。

当我准备通过楼道口的消防门走进三楼的时候,门一打开,我心中顿时暗叫不好,原来我的眼前不是所谓的三楼走廊,而是幽长的楼道阶梯。

“操!刚还在庆幸没有遭遇鬼撞墙,怎么这玩意说来就来呢?”我自言自语道:

好在我对于鬼撞墙这一现象已经是了然于胸,至少不会感到害怕。不回头,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照前走就是了。这是应对鬼撞墙唯一且最有效的方式。

我拿着手电筒,毫不犹豫爬上了眼前的阶梯,没爬几步,就到了一个楼道口,我心中默想:这次碰到的鬼撞墙不过如此嘛!没走几步就走了出来,我还以为有什么极大的考验呢。心中刚想毕,手中的手电筒刚一掠,突然看到那楼道口的墙面上隐隐出现了一个“4”,“晕,难不成这里是四楼?”想到这里的我,连忙用手电筒照回过去,再次确认,结果,在手电筒的照耀之下,那墙面上果真是一个阿拉布数字“4”字。

这,就不是鬼撞墙那么简单了!

如果是鬼撞墙,一直往前走,至少还有个盼头,可眼前的情况是三楼在楼下,而接着往前走就是五楼、六楼。目标没有了不说,更为关键的是,我还不敢往回走。

心中焦急,但不代表我不冷静,细细查看周围的情况后,我做出一个决定,先到四楼,然后再根据实际情况来判断下一步该怎么做?

于是,我打开四楼的消防楼道门,走进了四楼的走廊,或许真是火灾的缘故,整个楼层还是没有通电,我也不知道是时间的因素还是火灾后,酒店客人都被疏散的原因,反正整个楼道里寂静无声,像是一层荒弃已久的楼道。

脚踏在湿湿的地毯上,很不舒服,像是踩在泥土里的感觉。起先我以为是火灾的时候,消防洒水灭火的缘故,搞得地上湿湿的,但我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如果按照这样的逻辑成立,那三楼也应该是水漫金山,那就不存在酒店老总带着客房去敲响李志明所住的客房门。那应该是被消防队员强制撤离呀!更为关键的是,一直在强调锡庆市大酒店火灾,那是烧到了哪里?是三楼吗还是这四楼?为何整个酒店的客人都撤离了,酒店方面还会让李志明死死的睡在自己的客房里吗?我越想越觉得奇怪,总觉得有些不妥的地方,然后我摸到了手中的那张总卡,“既然是总卡,要不先随便开一个客房门看看,看看客房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看客房里面到底有没有客人?”想到了这里的我,立即,拿着总卡,刷开了离我最近的一个客房大门......(未完待续。。)

ps: 不是我在骗人,而是人在骗我。 猫扑中文

第664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九十八)

(猫扑中文 ) “不行!”那姜舯很坚决的说道:

我万万没有料到这姜舯回答的会如此果断,让我有些意外,好歹目前的状况是我强对手弱,但姜舯既然可以跟我叫板,实在是因为他手中有着姜舯和易娉的两张王牌。

“有件事情我得跟你核实一下,姜舯既然已经被你上了身,那换而言之,你就拥有了姜舯的思想,那是不是你就知道了那笔怨戾金钱所在的账号密码?”我问道:

姜舯耷拉着头,也不知道其表情是如何的,只是在那淡淡的说道:“知道了!”

“那你还图什么劲?直接拿钱不就得了?”我说道:

“卡呢?”姜舯说道:

“在俞文芳那边!”我说道:

“不认识。”姜舯说道:

“如果你知道账号的密码,她肯定会来找你。”我说道:

“她到阴间里来找我吗?”姜舯说道:

这话很实在,阴阳两隔,找起来比登天还难。

我想了一下后,点着头说道:“行,你帮我找回莫晓兰,我帮你搞到那张卡,亲手送到你儿子阮悦天的手上,这可以吗?”

原以为姜舯肯定会同意的事,想不到他还是在那边摇头。

我不耐烦的说道:“你有什么话能一次性说清吗?跟死人打交道,就是这么吃力。”

“光把卡交给我儿子还不行,还得要你做件事情。”姜舯说道:

“什么事情?”我说道:

“洗钱!”姜舯说道:

“洗钱?怎么?嫌那金钱的怨戾太重,不敢花呀?”我说道:

“我一个死人,还能怕怨戾?关键是得好花。我想将那笔怨戾的金钱换成美金或者越南盾。”姜舯说道:

这话没错,阮悦天是美越混血儿,对于他而言,人民币没有任何意义。这必须有一个人帮其洗钱。看来这阮悦天的父亲是看中我了。

对于这个额外的要求。且难度比较大,我断然否决道:“这洗钱的事情有法律风险,我实在搞不定,这我不能跟你合作。”

姜舯也并没有我的拒绝而失望,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道:“我可以额外加码!”

“额外加码?什么意思?”我问道:

“你帮我儿子洗钱,我就能给你加码!”姜舯说道:

“加什么码?”我问道:

“李志明,这个人我想你也是想要的吧?”姜舯说道: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完蛋了,看来李志明还是落在了姜舯他们的手里,我心想了一下。这事情最为难的地方就是帮阮悦天他们洗钱,其余的事情,特别是抢夺那张银行卡,对于目前的我而言,简直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如果我答应你的话。莫晓兰和李志明几时可以回到我的身边?”我问道:

“随时!”我万万想不到这个姜舯会回答的如此爽快。这李志明或许随时可以看到,毕竟他就是在这锡庆市大酒店。但那莫晓兰说要随时见到。在我的概念中,应该说是不太可能,至少现在莫晓兰的踪迹无处可觅,更为关键的,控制莫晓兰的人是具备预知能力的李京花,想到这。我冷冷的说道:“那我现在就要看莫晓兰!”

“莫晓兰明天就能带给你看,现在看不了!”姜舯说道:

对于姜舯这样的回答,我倒不觉得意外,于是我又问道:“那李志明呢?不会也要等到明天吧?”

“跟我走。”想不到那姜舯非常爽快的同意了。

只见那姜舯“嗖”的一下就到了上一层楼梯。我愣了一下,就我现在的体格状况,也不能做到这一点,我只能快步跟上,生怕就此跟丢。

在这里我要说一个题外话,一般而言,鬼是不走道的,它到你跟前,就如同看碟片的时候卡碟一样,刚还离你有二十米远,一眨眼就离你只有十米远了,再一眨眼就到了你的跟前。这个在灵异学中,有个专有的名称叫鬼附身。很多人都误以为鬼上身和鬼附身是一个概念,其实这是一个标准的误区,中国的用词是非常的讲究的,这个“附”和“上”有截然相反的区别,特别是“附”,就是靠近、贴近的意思,说到底,还没有上到你的身上。转而言之,这个“鬼上身”对人体的危害已经是讲过了,那“鬼附身”对人体有何伤害呢?

答案就一个——转运!

我在很早的章节中,曾经介绍过,这鬼怪不一定就是厄运的象征,它也能是一种运气的表现,很多人都以为碰到烧给死人的钱是一件非常倒霉的事情,其实,这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无知想法。如果你被鬼附身了,就有两种可能,好运或者歹运,一般而言,人死后成为鬼,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怨戾,所以一旦被鬼附身,那基本上给人带来歹运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当然,也有例外,不能一概而语。通常来讲,死去的亲人能够附上自己人的身,会给人带来好运,最明显的就是打牌,我爷爷的遗照是挂在南墙上的,所以,我打牌的时候都喜欢坐在南位,爷爷身前关系跟我很好,通畅都会保佑我赢钱的。

话题扯远了,再说这眼前的事情,跟着姜舯来到三楼,姜舯打开一处客房门,对着我说道:“进去吧,李志明就在这里。”我一进客房,漆黑一片,根本就看不到人,于是我拿起电筒,照向了客房,里面确实躺了一个人,但细细一看,不是李志明,而是易娉!

我惊讶道:“易娉!你怎么了?”说完连忙跑了过去,扶起了易娉,那姜舯虽然还是耷拉着脑袋,但显然也是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住了,“怎么会这样?”姜舯淡淡的说道:

我摇了半天没摇醒易娉,但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我让姜舯开灯,姜舯说道:“现在酒店里都不同电。”我无奈,只能拿着手电筒仔细勘验易娉有没有外伤,细细看了一遍后,发现很正常,并没有外伤,“难不成被催眠了?”我心中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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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九十九)

(猫扑中文 ) “姜舯,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不安的问道:

姜舯起先并没有反应过来是我在向他问话,随后反应了过来,连忙补充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当时我和我的妻子已经将李志明控制住了,随后,由我妻子看住李志明,然后我去找你,想不到一回来就变成这个模样了!”

“你找我才花了多长时间?易娉现在这副模样,哪像是刚刚昏倒的?还有如果真有人过来劫走李志明,那肯定也走不多远,这里又不通电,乘不了电梯,就一个消防楼梯,我们就从消防楼梯这来过,怎么就没有碰上劫走李志明的人?”我质疑道:

“有点时间了!”姜舯耷拉着脑袋,也不知道是一怎样表情说出这样的话。

“什么有点时间了?能说清楚一点吗?”焦急的我,一边将没有知觉的易娉抱上了床,一边接着质问姜舯道:

“我得制造鬼像,这就花了不少时间了!”姜舯说道:

这话一说我就明白了,但我在这里得给大家解释一下有关“鬼像”的概念,所谓鬼像,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人类梦境和海市蜃楼的结合体。亡魂和鬼怪通过另一个世界呈现出的镜像反应到人类的世界中,让人类去感知,这种模式就是所谓的鬼像。

鬼像这个概念在各类恐怖电影中会经常出现,譬如一个非常现代化的镜子通过一些人或鬼怪的眼睛,所看到的是一个非常残缺破旧的镜子。正常的屋子其实是一座鬼屋等等,这些就是鬼像。

鬼像是鬼怪影响人类最常用的一种伎俩,在这里之所以用“伎俩”这个贬义词,就是大都是害人或者吓人用的,实质并没有特别的意义。电影中交代的鬼像,也大都是仅仅证明这里有鬼存在而已,从视觉上可能会有些恐怖以外,没有其他任何意义。我刚走楼道的时候,来到四楼,看到破旧的楼层,然后又看到救火的一幕,应该是鬼像的一种。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现场,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就在这时。能感觉到窗户是开着的,我一惊,忙跑到窗口往下看,街道上除了偶尔亮着的几盏路灯,空无一人。“姜舯。你离开客房的时候,这窗户有没有开着?”我问道:

这次姜舯很爽快的回答道:“没有!当时救火刚结束。要是开了窗。这满客房都不要进水吗?”

“那救火的时候,不是所有的客人都要撤离的吗?怎么这李志明的房间没有被撤离?”我质疑道:

姜舯依旧耷拉着脑袋说道:“没有所有的客人都撤离啦,当时火势一起,消防官兵赶到的时候,一边救火,一边疏导。由于人手有限,都是哪里叫救命,消防官兵就到哪里救人,这李志明被中了邪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怎么可能会引起消防官兵的注意呢?”

姜舯这话一说,让我顿时生了疑,我冷冷的说道:“姜舯,这锡庆市大酒店的这无明业火应该是出自你和你老婆的杰作吧?”

我话这么一说,姜舯似乎还有些抵赖,口中勉强的说道:“这怎么可能......”

“这个还用得着抵赖吗?放了这么一把无明业火,如果是人为的,这李志明早被这滚滚浓烟给呛死了,只有你们鬼怪放的火,是阴火,压根就没有烟,呛不死人。”我说道:

“蒋凯,想不到你对我们的这个世界很了解嘛!”姜舯说道:

“不了解还能有资格跟你们合作?眼下不是吹捧的时候,我们得兵分两路走。”我说道:

“蒋凯,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是要单兵作战吗?”姜舯以为我想把他们给甩了。

“什么叫单兵作战,难道眼下这个情况你还不明白吗?”我不耐烦的说道:

“什么情况,刚你说我不把话说清楚,那现在的你呢?怎么也开始支支吾吾了?”姜舯反将我一军道: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易娉再次被催眠了!”

“再次被催眠?”姜舯用几乎不敢相信的口吻反问道:

“是的。眼下,能这样控制局面的,李京花她们一路还做不到,只有俞文芳这一路可以做到!”我说道:

“俞文芳?俞文芳是谁?”姜舯愣愣的问道:

这个时候的姜舯或许还只知道它的对手是李京花和洪霁雯,俞文芳这个人物应该还没有印象。或许有人会问我,这易娉不是知道俞文芳吗?那阮悦天的母亲都上身到易娉的身上了,也具备了易娉的意识,那怎么可能不知道俞文芳呢?在这里,我需要说明一点的是,阮悦天的父母确实是上了姜舯和易娉的身,但姜舯和易娉当时的情况是被催眠的状态,换而言之,意识形态已经转移,这也是阮悦天父母不可能知道更多的道理。

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也不可能去跟姜舯去做长篇累牍的介绍,只是淡淡的说道:“这事你不用管,反正是比洪霁雯还要厉害的人物。”

“蒋凯,你不要因为有着自己的目的而来忽悠我,这人间的催眠怎么可能对我们亡魂有效?”姜舯并不是很信任的说道:

“亡魂和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对于这死脑筋的姜舯我不耐烦的问道:

“就一个**的区别呀,前者没有**,后者有**!”姜舯对于我的问题莫名其妙的回答道:

“那亡魂存在的最大表现是什么?”我接着问道:

这么一问,姜舯似乎有些明白了,弱弱的说道:“是意识!”

“那不就得了!有意识就能被催眠,这还要问吗?”我说道:

“可是,亡魂被催眠我可是第一次听到呀!这......”姜舯似乎还是不能接受眼前的这一幕。对于姜舯这样的认死理,我只能无奈的说道:“催眠大师可以催眠亡魂,但由于催眠大师看不到亡魂,所以就不太有亡魂被催眠的事情。”

“可这......”我见姜舯还有这个那个的废话,我皱起眉头打断他的话说道:“姜舯,这玩意就如同三角形三个内角必定是180度一样,你就知道这是一个公式,不要去问为什么?记住结果远比论证过程要重要的多。”

姜舯见我这么说,也只能接受现实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兵分两路?”

“俞文芳这里我相对比较熟,由我负责找俞文芳,而你则负责把阮悦天找回来。”我说道:

“然后呢?”姜舯问道:

“然后约定在这锡庆市大酒店见面。你毕竟是亡魂,通不了电话,记住了,今天是28号,我们30号的上午10点在这里等。”我说道:

姜舯看了看窗外,感叹的说道:“我找到我儿子轻而易举,就不知道你那边会怎样?”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这里的不确定因素确实很多,我原想也让你一起帮我,但找你儿子是必做的事情,不能因为简单而忽略。”

“那这样,我找到我儿子就来找你,帮你不就得了,你要知道,我找到你是很容易的。我们还要约在这里干嘛?”姜舯很简单的说道:

“那你的老婆呢?”我指了指床上的易娉说道:“还有你找到你儿子阮悦天后,总归要保护他吧?总不能丢下他来帮我吧?”

我接连的反问,使得姜舯只能频频的无奈点头说道:“是的,如果你说的那俞文芳可以轻易的将我妻子催眠,又能如此轻易的把昏迷中的李志明带走,那想必是厉害之极的。我不能让我的家人再次受到伤害。”

“明白就好!那我们这就说定了,30号的上午十点,不管怎样,在这里会和!”我说道:

姜舯看着床上的易娉,说道:“行,那好吧!”

那姜舯虽然耷拉着脑袋,但那看着床上易娉的时候,我总能感觉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我对着姜舯说道:“姜舯,我有件事情要向你核实一下。”

“什么事情?”姜舯问道:

“两个异性的亡魂在一起,有没有异性相吸的问题?”我问道:

“什么意思?”姜舯并不是很明白的说道:

“就说你和你的妻子,两个人变成亡魂后,还天天在一起,根据亡魂有意识的这一特点,就说明你们俩之间还有爱慕之心,所以在情感的表达上,你们是怎么倾诉的?”我尴尬的问道:

“你能说清楚一点吗?”姜舯依旧不明白的问道:

“我的意思是,你们两人有没有**?”我脱口而出的说道:

“我和我老婆之间怎么可能会没有**呢?神经病,竟然会问这样的话。”姜舯驳斥道:

“什么?”我一听姜舯这么说,心中顿时凉了半截,“你和你的妻子可是上了人家的身,那你和你妻子互动,不就变相的害了这被你们上了身的人了吗?”

姜舯根本就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淡淡的说道:“你不是学了灵异理论了吗?那这事情还要来问我?快点走吧,不送了!”说完姜舯就坐到了易娉的身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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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6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

(猫扑中文 ) 在艾教授的灵异学中,有一个观点是非常明确的,那就是鬼的来源很单一:**死亡后能成为鬼。我这里用的是“**”两字,不是“人”,换而言之,狗、猫、虎、豹......这些动物死亡后从理论上也能成为鬼,但由于一般的动物没有特别的怨念和特定的意识形态(或者说是意识理论),所以它们死亡后,很难成为鬼。从这一点上,也可以证明,鬼与鬼之间也不能通过媾合,产生新的鬼。

这在中国的灵异文化中确实没有,在欧美的文化中,会有一些存在,譬如《异形》这部系列电影,里面就有大量的镜头来描写非人类生育的细节。当然严格意义上来说,《异形》里的“主人公”是来自外太空,所以,很难定夺这是不是鬼。

介于这些理论,我应该可以判断出,眼前的姜舯和易娉虽然被阮悦天的父母上了身,但从形态上来讲,他俩之间很难媾合,或许有一些情感交流,但属于是柏拉图式的爱情,不会有实际接触。我刚之所以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实在是因为“醋意”这两个字,没有人愿意自己心爱的人跟另外一个异性有共同语言,包括我在内。

姜舯现在这么说,想必是应该能知道我喜欢易娉,所以这么做是在故意气我,也是从另一个角度向我表明:蒋凯,你必须得跟我合作,否则,你的心爱之人可就有受到伤害的可能。看着姜舯坐到了易娉的身旁,我心一横,知道这个时候跟鬼怪去争风吃醋没有任何意义,于是很洒脱的跟姜舯说道:“那我先走了!三十号见!”

走的很洒脱,同时也是在向姜舯传递一个信号:不要以为掌握了易娉,就能拿我怎么样。

走出锡庆市大酒店后。天气非常寒冷,我一夜未睡,好在精力还算是比较充沛。我刚之所以有勇气跟姜舯说可以兵分两路,由我来找俞文芳这话,并不是因为我已经掌握了俞文芳的线索,而是我在不知不觉中,拥有了一个非常灵敏的鼻子,我总觉的有一股非常熟悉的香水味在吸引着我,而这个香水味就是我去李志明家的时候,所闻到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想这味道应该就是出自俞文芳。

有了这个味道,那我用得着担心俞文芳能躲起来吗?世界虽大,但只要跟着这股味道走就行。大清早的,我也没有打车。就这么步行着,跟着那香味走去。

锡庆市这个城市虽小。但能称之为市。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它也有诸如市中心、商业圈的说法,只是这个市中心和商业圈实在不能跟一般城市的市中心和商业圈想必,人家城市好歹还有个肯德基、麦当来这样的洋快餐店充充场面,这里倒好,走了半个多小时。除了一些紧闭门头的饮食店,一个早餐店都没有看到,我原本想吃个早饭再跟着那味道找俞文芳,但看来这个计划要落空了。

说实在话。对于我这个轻壮男子而言,一顿不吃就饿得慌,我从越南来到锡庆,就没吃上一顿安顿的,昨天满以为那李京花能请吃一顿好的,结果都还是耗子肉,那血腥的场面就不用说了,来到锡庆,原以为可以喝上一碗瓷实的羊肉汤,最终也是子虚乌有,说不饿,那是真心的在撒谎。

饥饿,已经让我有晕晕的感觉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所寻踪的那个香味似乎已经消失了,至少不是很明显,究其原因,是因为整个空气中弥漫着很多的香火味,难不成这附近还有寺庙不成?这种香火味跟我所跟踪的香味混合在一起,确实很难再分辨。

我觉得会出现这一状况的原因应该是我饥饿所导致。我决定,不管怎样,先找到吃的地方,好好的吃上一顿再说,如果条件允许,我想我还应该好好的补上一觉,这样的话,能更好的便于我投入新的战斗。

但关键的是,我所处的位置跟我的城市比较起来,应该算是荒郊野外了,偶尔有些店铺,但都关闭着呢,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老太在那边缓缓的走着,我如同看到救星,跑了过去,对着那老太亲切的说道:“阿婆,向你打听一件事情!”

那老太原本专心致志的走着,万万没有料到在无声无息的情况下,竟然有个人冒出来,站在自己的跟前,老太很警惕的问道:“你是人是鬼?”

我不知道锡庆市的风俗是怎样的,但走遍这么多的城市,从来没有听说过用“你是人是鬼?”作为开场白的,我先是顿了一下,随后尴尬的说道:“我是人!”为了证明我是人,我还特地掏出了我的皮夹子,将里面的身份证拿出来给那老太看,老太没看我的身份证,就瞄了一眼我的皮夹子说道:“你应该是人。”

对于老太这样的极快变化,反倒是我不适应了,“阿婆,你怎么又肯定我是人了?”那老太虽然确定我是人,但依旧警惕的说道:“人是肯定的了,但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刚我看你皮夹里有人民币,那想必应该是人,鬼是用不着人民币的。”对于老太这样风趣的回答,我心中倒是一乐,随后我先是退开一步,跟老太保持一个安全距离,先让老太对我不再那么警惕,然后我再对着老太说道:“我就向你打听一件事:这里吃早饭的地方在哪?”

那老太狐疑的看了我一下,随后怔怔的问道:“你是信徒?”

我实在搞不明白,这问个吃早饭的事情,怎么跟“信徒”扯上关系了呢?我只能如实说道:“阿婆,我是外地来的,不认识这里的道,就想问一下,这里有吃早饭的地儿吗?”

那老太依旧很狐疑的问道:“那你住哪?你住的地方没人跟你说在哪里吃早饭吗?”

这老太也真够可以的,问个吃早饭的事情还这么的警惕,我实在不知道是锡庆人有问题,还就单单被我碰到这个老太有问题?要不是整个大街上就这老太一个人,我实在懒得理会她,早就去问别人了,可现在呢?就独一份,你还是得求着她,于是我耐着性子说道:“阿婆,我是今早路过这里的,还没在这里住过呢!所以还是得向你打听这吃早饭的地儿。”老太见我询问的诚恳,也放下了一些警惕,很实在的说道:“我们这地儿闹鬼,没有人会大清早的出来吃早饭,所以也就没有那卖早饭的地儿。”

晕,还有这个说法,实在是太离谱了。但既然我来到这地儿,就入乡随俗吧。可老太这么回答我,那她大清早是出来干嘛的呢?遛弯散步不成?于是我好奇的问道:“阿婆,不要怪我多嘴,这里既然闹鬼,那你为何还大清早出来溜达?”

“谁溜达了?我这是去吃早饭!”老太竟然这样回答了我。

“吃早饭?”对于老太这样的回答我更加迷惑了,“阿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刚不是说这里......”我还没说完,老太就打断我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是不是你不理解我一边说这里没有卖早饭的地儿,我这一边还出来买早饭吃?”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我说道:

“呵呵,小伙子,这也就是我刚问你,你是不是信徒的原因了!”那老太笑着说道:(未完待续。。)

ps: 一个奇怪的老太引起一段奇怪的经历。猫扑中文

第667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二)

(猫扑中文 ) ( ) “信徒,难不成信徒可以再外面吃早饭?”我不解的问道:

“那当然啦,信佛者不怕鬼缠身,当然可以在外面吃早饭呀!”那老太笑道:

“可这外面没有早饭吃呀?去哪吃?”我还是迟疑的问道:

那老太仔细端详了一下我,随后说道:“小伙子,我看你也是面善之人,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就知道了!”说完,那老太自顾在前面领路,我想这老太应该不会给我“山东路”走,略略迟疑了一下,就紧紧的跟了过去。

跟着老太走了约有10来分钟路,发现路人也多了起来,大家似乎都认识,彼此打着招呼,朝同一个方向走去,这时候的我也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香火味,“难不成这老太是带我去寺庙不成?”

果不其然,转过一个路口,不远处就有一香烟缥缈的寺庙,路人们和老太陆陆续续的走进了寺庙,我也紧跟着,抬头一看,那寺庙的门楣上写着三个鎏金大字“觉恩寺”(编者按:这里用的寺名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寺庙并不是很大,但似乎香火较旺,大清早就已经有很多人在寺庙里烧香祈福,更有一些业者,在寺庙的一旁,喝着清粥。

那引路的老太转过身对着我说道:“小伙子,那边就是觉恩寺僧众们施舍粥的地方,你去吃吧。我先去烧柱香再过来。”

烧香不烧香的,对我来说意义不大,但对于饥肠辘辘的我能喝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米粥,那是有着绝对的诱惑。我连忙告辞了那老太,径直来到觉恩寺僧众们施舍粥的地方,虽然有很多喝粥的人。但秩序井然,并不拥挤,很快就轮到我了,只见那舀粥的一中年僧人见我面生,就问道:“施主面生,第一次来喝粥吧?”

我也不愿意多废话,就说道:“是的!怎么?面生之人不能喝粥吗?”我唯恐这僧人不愿意给我舀粥,所以先把丑话说在了前头。想不到那僧人摇了摇头说道:“施主见笑了,施主是轻壮之人,我怕一碗清粥对于你而言并不够。我们还有些白馒头,如果施主不嫌弃是我们僧众吃剩下的,我可以一并给了你!”

想不到这中年僧人还是挺知人心的,我感动的笑了笑说道:“那有劳长老了!”

只见那中年僧人从身后的蒸笼处拿出了两个白馒头,用一盘子托放好后。给我夹了一些咸菜,随后又舀了一碗清粥给我道:“施主请慢用。如若还不够。可以再来去。”

我接过托盘和粥后,道了一声谢,就找了一僻静处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这清粥白馒头就着咸菜,虽然无甚滋味,但由于我实在太饿。且这东西来的甚是温馨,竟然吃的颇为美滋滋,两个馒头和白粥吃的干干净净,即便连那一些咸菜也吃的一点也不剩。一碗热粥下肚,两只馒头垫底,人的精神顿时好了很多,神清气爽的,相当的舒坦,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又能闻到那俞文芳的香水味道,而且根据我的嗅觉判断,基本能判断出,这俞文芳就应该在这“觉恩寺”里。但由于香火味太重,使我根本无法来辨别这俞文芳的具体位置,寻来寻去,这寺庙里的人都来回看了几遍,都没看到俞文芳的踪影,难不成俞文芳在寺院的后院?

寺院的后院是整个寺院的重地,一般香客是不能进入的。眼下凭我的能力,完全可以硬闯至觉恩寺的后院,但想来这是佛家重地,硬闯这地方,是对佛的大不敬,我还不敢这么造次,还有一点,就是硬闯反而会是打草惊蛇,真被俞文芳知道了,那也就不好对付了。

看来潜入是不错的办法。可我细细的观察了地形,从大雄宝殿通往寺庙的后院,必须要经过一堵门,这门是铁将军把门,并有两个沙弥看守着。这显然是不能潜入的,只有进了这门后,才能有办法潜入。那如何骗开这算大门,是我眼下的耽误之急。

就在我思前想后,左右为难的时候,我背后突然有人轻拍了我一下,道“小伙子,你吃好了吗?”我转身一看,原来是带我前来的那位老太,看到老太我突然有了想法,于是我假装不解的向老太问道:“阿婆,这里不能参观吗?为何要铁将军把门,不让进?”那老太顺着我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随后不以为意的说道:“小伙子,那地方是僧众们的住宿,不对外开放。”

“哎,真想进去看看,不知道能不能通融。”我假惺惺的说道:

“这还真有一点难!如果得到这觉恩寺住持的召见,那应该可以到里面去。”那老太说道:

“住持的召见?那一般情况下,要怎样才能得到住持的召见呢?”我神情严肃的问道:

“很多呀,譬如住持说跟你颇有缘法,会亲自召你去交流禅理,还有住持觉得你颇有慧根,会劝你参禅研佛、还有捐了大笔的香火钱,住持也同样会召唤你,面度面的亲自感谢你。”老太说道:

“好大的架子!”我心中暗暗说道:“这觉恩寺的住持以为自己是什么?国家领导干部吗?这么摆谱,还得用‘召唤’?太看不起群众了!”我心中虽然这么想,但口头上还是对着那老太说道:“阿婆,不知道这捐多少香火钱算是大笔?”在我想来,要靠缘法、慧根去吸引住持来召唤你,显然是有些不切实际的,只有靠这捐香火钱,或许能骗开眼前的这扇铁将军把门的大门。

“这就说不准了,一般而言,捐香火钱满五千元以上者,算是大笔了!”老太说道:

看来这觉恩寺还是挺有姿态,平日里的几千几百压根就不放在眼里,要见个方丈,捐个五千还仅仅是起步价。但眼下不管怎样,为了尽快找到俞文芳和李志明,不要说五千,就算是五万我也要试上一试。

“阿婆,既然你刚说了缘法,今天你我偶遇,想必我跟你之间也是有缘法的,今天既然得到了觉恩寺的恩惠,那我也要通过你,来为这觉恩寺做一点什么,这样,我给这寺庙捐赠一万,你看,能不能帮我通报一下这里的主持?”我说道:

那老太见我要捐香火钱一万,神情顿时激动无比,仅仅握着我的手说道:“小伙子,你这是功德无量的行为呀,万万料不到,你我今天的一次偶然相见,竟然能为这觉恩寺带来这么多的香火,感激不尽,感激不尽。那你先等等,我去跟那看门的沙弥说一下。”说完那老太激动的走到了大门处,向其中的一个小沙弥说了几句,只见那小沙弥朝我这里看来,随后对着老太点了点头,并开启了大门,随后,一个人便向后院跑了过去。

没过多久,那跑到后院的小沙弥又急匆匆的跑了回来,又是先是看了看我,随后对着那老太说了几句,那老太点了点头后,很高兴的走了回来,对着我激动的说道:“这觉恩寺的住持要见你,只是他现在没有时间,让你进去等一会儿!”

我一听这话,就觉得事情成功了一半,我原以为要先拿出去一万,才安排住持跟我见面,现下倒好,不仅暂时不要我出钱,还能先让我去后院等着,这不是让我的计划事半功倍吗?于是我忙不迭的跟着老太,在小沙弥的带领下,来到了后院。(未完待续。。)

ps: 运气还是不错的,有意外收获。 猫扑中文

第668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三)

(猫扑中文 ) ( ) 小沙弥倒也知书达理,带着我和那老太来到后院的一处简陋的屋内,小沙弥对我们双手合十的说道:“两位施主,方丈要过一会儿才能到来,你们稍等片刻,我去被你们准备香茗。”

老太连忙起身相送,对着小沙弥都是如此毕恭毕敬的样子,看来是标准的信徒无疑。

我和老太所处的这个屋内设施也过于陈旧,五十多平米的空间,就稀稀拉拉的放了一些不知用了多久的桌椅,四周均无摆设,墙上也是粗糙万分,连普通的腻子粉都没披。那老太似乎也是第一次到来,看到这般情形,无不感叹道:“哎!我见过无数寺庙,无不富丽堂皇,觉恩寺跟它们比起来,就破落的多了......”

我淡淡的说了一句道:“佛法本就推崇节俭,富丽堂皇已违背恢弘的佛法,不可取,觉恩寺能洁身自好,自当为楷模。”这话我虽然是在那边迎着老太的话在说,但心思早就飞了出去,因为这时我能感觉到,俞文芳的香水味已经直扑我的鼻孔,我敢完全保证,这俞文芳就在这觉恩寺的后院,由于后院的香火味跟大雄宝殿处比起来,应该是“清淡”了许多,所以我有把握,循着这香水味,能轻易的找到这俞文芳。

但这里给老太绊着,得赶紧将这老太对付了,于是我假装肚子痛说道:“阿婆,肚中有所不适,得先上茅坑,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原以为能轻易摆脱的老太这时候却变得非常的固执,见我要上茅坑,连忙阻止道:“小伙子,这里是后院。是重地,你又不知道茅坑的位置,不能瞎走。等那沙弥泡来香茗,我们问清地址或者由沙弥带你前去不就好了吗?”

见老太如此难缠,我只能假装痛苦的说道:“阿婆,我能不能忍到小沙弥泡茶过来都是问题呢,粪便乃污秽之物,我可不敢因为我不小心拉出粪便而糟践了这神圣的后院,我真心忍不住了!”那老太见我痛苦,心中也犹豫不决。即便如此,还在那边说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找找,两人找厕所,远比你一个人找的快。”

这老太不要看是虔诚的信徒,但是心眼还是蛮多的。我无奈的说道:“阿婆,这后院本是清修之所。你也应该知道。换以前,女子都不能进庙宇,更不要说这是后院了,现如今,让你阿婆进得后院,已经是觉恩寺对你法外开恩。你怎么还能跟着我一起,在后院寻找厕所呢?”那老太被我这话一说,脸上顿时尴尬的说道:“行,那你快去快回。我是怕那方丈来了,询问那万元的香火钱,我一时回答不上来!”

晕,搞了半天是你这个老太怕我这万元的香火钱打了水漂,这信徒的心计也忒重了一点吧?我连连说道:“放心,我骗人、骗父母也不敢骗佛祖。”说了这样的话,那老太才放心让我出去。

走出宅屋,来到后院的院中,也无暇去“欣赏”那后院的格局,只是循着那香水的味道就跟了过去,或许是这觉恩寺较小的缘故,僧众并不多,有碰到一两个僧众,见我也只是双手合十朝我打着招呼,并没有询问我为何在这里出现,那我也自然的双手合十回礼,尽量表现的极为淡定。

没走几步,我就在一平房门口驻足了脚步,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我能断定,俞文芳的香水味就从这屋子里散发出来的。

我绕着这平房走了一圈,见外观上除了两扇推窗和一道门以外,其他就没有任何特别的设施了,门窗紧闭,看不到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景,于是我准备凑上前去,想通过门缝或者窗缝往里面一看究竟。

就当我撅着屁股,往门缝里面看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一句冷冷的话:“施主,你欲以何为?”

我吓了一跳,“嚯”的一下子转过了身,只见一非常面熟的人就站在我不远的背后,那语调虽然生硬,但脸上却是一副慈善的笑容,容不得你对他有厌恶之心。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朝着那人双手合十的说道:“圆竹大师,您好!”

那圆竹大师显然吃了一惊,万万没有料到我能曝出他的法号,但崇佛之人,讲究荣辱不惊,讲究一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恬静态度,所以,对于我这一个非常意外的招呼,那圆竹大师也没表现出常人应有的激动,而是淡淡的说道:“恕老衲健忘,实在不知施主......”我知道这圆竹大师要说什么了,连忙打断道:“梦中。”

这话要是换做平日里和一般的人交流回答,人家大都会以为你神经病,但在这圆竹大师面前,唯心这个东西还是非常有“信服力”的,他见我这么说,遗憾的摇了摇头说道:“还是老衲法浅,不能机缘这等宏意,可惜,真是可惜!”

对于圆竹大师的一悲一叹,我可着实没有心情去理会,而是直截了当的将我心中的疑惑问道:“圆竹大师,你不是在充允的吗?怎么会跑来这锡庆呢?”

圆竹大师似乎并不理解我这话的意思,依旧双手合十的说道:“听闻施主的话意,想必你对老衲还是相当了解的?”

“了解,绝对的了解!”我点着头,故弄玄虚的说道:

“哦?那今天来觉恩寺捐万元香火的人就是施主你了?”圆竹大师问道:

看来这事还真抵赖不了了,我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正是本人!”

“哎呀呀,老衲不正是要去找你嘛,想不到你已经来到这里了,来来来,快到老衲的寒舍一聚。”圆竹大师说道:

我见眼前这状况,已经拒绝不了了,看来这找俞文芳的事情又只能搁浅一下了。等和圆竹大师交流结束后,再来找这俞文芳,想必,有着俞文芳的香水味,就不怕她能跑到哪里去?

于是,我对圆竹大师道:“荣幸之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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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9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四)

(猫扑中文 ) ( ) 圆竹大师在前方带路,转过一个弯,就到了一平房门口,那房子的门没有锁,圆竹大师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圆竹大师真够豁达的,出门都可以不带锁门。”我说道:

圆竹大师笑了笑说道:“来去就一副皮囊,身外之物,带不来也带不走,谁要谁就拿去,老衲这里不需要锁。”

“既然这样,圆竹大师为何还要在通往后院之处放上一个‘铁将军’把门?”我略带嘲讽的口吻说道:

“呵呵,施主还是看高了我们僧众,笃信佛法之人,不代表都能看破这身臭皮囊,如果人人都能看破红尘,也就不存在佛法了。”圆竹大师一边说着,一边将我领进了屋,并让我坐到了禅垫之上。

对于圆竹大师这般解释,我也没有去抬杠辩驳,毕竟我现在的心思都在俞文芳那边,想尽快解决掉眼前的事情后,赶紧去找那俞文芳,所以我盘坐在禅垫上后,就开门见山的说道:“圆竹大师,我允诺的香火之钱这就给你奉上。望觉恩寺香火兴旺。”

圆竹大师见我说的直接,连忙说道:“施主,你能捐赠香火之钱,老衲自当感激不尽,只是有一事不明,还望指教一二。”

“圆竹大师德高望重,佛义深鸿,难道还有需要我辈指教之事?”我说道:

“施主言重了,佛法无法无边,岂是我辈所能洞悉,今朝问你,就是想知道,施主何曾记得我?”圆竹大师问道:

至于我为何认识圆竹大师的原因当然不能直白的去跟圆竹大师说,但见其相问,又不能不回答。我只能勉强的回答道:“圆竹大师名声大作,我早已如雷贯耳,虽不曾相见,但早已了然于胸了!”

圆竹大师摇了摇头说道:“施主,你说谎了!”

有道是佛家人不打诳语,可也没料到会如此的实在,有一说一。让我颇觉尴尬,只能勉强的问道:“大师为何说我是说谎呢?”

“老衲跟施主有过交流......”圆竹大师说到这里,我暗叫不好,想必我被催眠的事情这圆竹大师已经知晓。然后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可还没等我想下去,圆竹大师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顿时放心了下来,只听他接着说道:“但令人奇怪的是,老衲自衬记忆还是可以的。但凡与人交流过的,都会记得对方。可这次很不一样。老衲看着你,从你的说话语气、态度和样貌总觉得我们之间有过交流,可就是想不出来到底在哪里交流过!”

我见这圆竹大师也真够迂腐较真的,为这“感觉”上的事情耿耿于怀,如果他真是这样的人话,那我觉得这事情上有必要诓他一下。看看他和俞文芳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至少我得明白,这俞文芳怎么会出现在觉恩寺的。

于是我故作镇定的说道:“圆竹大师,刚我已经说过。我跟你相识是在梦中,你或许不信,但我敢保证我们确实在梦中交流过,这也是你想不起来的原因。”

“还是老衲看不透,让施主见笑了!”圆竹大师说道:

“那倒不会,圆竹大师在梦中跟我讲述的一些道理我是能体会的,所以就理解了圆竹大师的一些思想,我是个粗人,所以话就说的粗一点,我想问一下圆竹大师,你为何来这锡庆市?刚这问题我已经问过一遍了,我再问一遍,希望圆竹大师能如实的告知于我!”我大言不惭的说道:

圆竹大师双手合十的说道:“施主,出家人说话不打诳语。施主既然问我为何前来锡庆,想必施主应该是在充允见到过的我,对吗?”

“在梦中,梦境发生的地点应该是在充允吧!”我说道:

“老衲前来锡庆,是受一人所托!”圆竹大师说道:

“谁?”我问道:

“老衲能不说吗?”圆竹大师问我道:

“这个不勉强,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你既然受那人所托,那为何会做上了这里的住持?”我问道:

“施主,老衲兼着几个寺的住持,这觉恩寺就是其中一个!”圆竹大师说道:

圆竹大师这话一说,我心中想到了一些先前不知道的原有,这中国这么大,那俞文芳为何偏偏要选择在锡庆市下手,起先我并没有留意这个情况,现在被圆竹大师这么一说,我想既有可能是因为锡庆离越南较近,且圆竹大师又兼着这里的住持,如果我是俞文芳的话,同样也会选择这里!

“圆竹大师,那你能告诉我,你跟这所托之人是怎么认识的呢?”我问道:

圆竹大师摇了摇头说道:“能不说吗?”

又来这一套,但不管怎样,这圆竹大师有着他的自由,他不想说,总不成我逼着他说不成?于是我再次勉强的说道:“可以。只是我怕圆竹大师做出一些不是大师会做的事情。”事到如今,我觉得应该要给些圆竹大师压力了,否则他定当不会轻而易举的“如实交代”。

圆竹大师万万料不到我会这么回答,神情颇有些紧张的说道:“施主,你的意思能说明白一点吗?我并不是很理解。”

好一个圆竹大师,事到如今你还在跟我装蒜?行,反正我现在处在主动的位置,给你圆竹大师透点料出来,看你有什么言语来应对,“圆竹大师,我想知道一下有关密宗教的事情。”

圆竹大师再次一惊,但他毕竟是一德高望重的老者,处变不惊的处世态度还是非常明显的,只见他微微一笑道:“施主,看来我们有交流过密宗教的事情,既然我有过交流,那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使得让你想重新了解一下。”

要命,原本以为可以让圆竹大师惊讶不已的爆料,想不到到了他那里,竟然变成了一副愿意配合的模样,搞了半天,反倒把皮球踢还给了我,让我提问,我想不给你圆竹大师来点绝的,我都不好意思叫蒋凯,于是我继续爆料道:“那不知道圆竹大师对黄夫人、姜舯和俞文芳是怎么看待的?”

问这问题是我花了一些心思的,我在被催眠的过程中,是黄夫人领我认识了密宗教和圆竹大师,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圆竹大师应该是认识黄夫人的,但这梦境毕竟是催眠人的人为臆造,所以,也有可能圆竹大师并没有见过黄夫人。但不管怎样,黄夫人承认自己是密宗教的教徒的,所以,如果这圆竹大师说不认识黄夫人,那极有可能这个催眠的人即认识圆竹大师,也同时认识黄夫人,第二个姜舯同样是和黄夫人差不多的关系,如果这圆竹大师还是回答不认识,那这催眠我的人就得不仅认识黄夫人还认识姜舯,这能再次把催眠我的人的范围给缩小,最后这个俞文芳,完全是看圆竹大师的反应,是一种应急的心理测验,是我的一个小伎俩而已。

这样的提问,就是在核实洪霁雯到底有没有跟我说真话?我的催眠到底是洪霁雯制造还是俞文芳制造?

圆竹大师出乎意料的回答道:“黄夫人?不认识!姜舯?不认识!俞文芳?认识!”

我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这名圆竹大师,会回答的这么爽快,这样的回答,也变相的告诉了我,催眠我的人,必定是俞文芳。

“你认识俞文芳?”我再次确认额问道:

“认识,她是密宗教的教友,老衲怎么能不认识?”圆竹大师说道:

“可黄夫人也是密宗教的教友呀,你怎么不认识?”我反问道:

圆竹大师微微笑道:“这怪老衲没有说清楚,密宗教的教友太多,老衲一个个去认识是不现实的,只有印象特别深的,和老衲交流过的,老衲都能记得,俞文芳老衲印象很深,当然能记得啦!”圆竹大师解释道:

“那你的意思是,俞文芳是天眼?”我有点激动的问道:

“是的!”圆竹大师淡淡的说道:

所有的可能都想过了,竟然没能想到,俞文芳除了是国际社会上出名的催眠大师,想不到她还是一名天眼。这也就很好的能解释,即便是洪霁雯死后,都要受到俞文芳的精神控制。

“那圆竹大师不知道能不能安排我跟俞文芳见上一面呢?”我问道:

“不瞒施主,俞文芳就在觉恩寺!”万万想不到这圆竹大师在这个时候能承认俞文芳就在这里,这事看来,圆竹大师应该跟俞文芳除了是密宗教教友的关系以外,并没有太大的其他牵连。

“圆竹大师,你来锡庆的所托之人想必就是俞文芳吧?”我再次开门见山的问道:

圆竹大师笑了笑说道:“你既然都认识俞文芳了,那老衲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了,确实,老衲是受俞文芳所托,前来锡庆的!”

“那我能知道俞文芳所托你何事吗?”我直直的问道:

圆竹大师点了点头说道:“这有何不可?我告诉你就是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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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0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五)

(猫扑中文 ) ( ) 我神情顿时紧张了起来说道:“到底所托何事?”

圆竹大师笑了笑说道:“为的是一个‘情’字。”

“为了一个‘情’字?不是为了那笔怨戾的金钱吗?”我心里默想着,但随即也能理解这俞文芳为钱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那李志民的父亲。看来这圆竹大师说的不错。

我摇了摇头说道:“这就是圆竹大师的不对了,圆竹大师是看破红尘之人,为何还要为一个教徒的情感将自己陷了进去呢?俞文芳为情所困,作为觉恩寺的住持,你还将其留在寺内,这等现身说法,实在有违佛义呀!”

圆竹大师不为所动道:“施主所言极是,但万事不离其宗,归根到底还是要救人呀!”

“为俞文芳一人,却伤害了很多人,这叫什么救人?”联想到俞文芳为了达到获取怨戾金钱的目的,竟然不择手段,伤害多人。心中便忿忿不平的说道:

圆竹大师摇了摇头说道:“施主,你还是误解了老衲,老衲不是救的俞文芳,而是救那俞文芳认为碍眼的人。俞文芳情毒已深,为了这个‘情’字可以说是不择手段了,我现在已将其控制,不让她在外为非作歹,难道老衲在这事上做错了?”

圆竹大师这样的回答让整个事情的发展起到了急转直下的变化,我甚至感觉到这圆竹大师就如同一名超人,他的出现解决了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将俞文芳给控制住了,那接下来的问题也将迎刃而解,这个实在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或许是这理想的结果来的太容易,使得我并不敢确信这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但圆竹大师的身份应该是不可能让其撒谎的,纠结了一会儿后。我对着圆竹大师坦言道:“圆竹大师,你看能否带我去看一下俞文芳?”这要求既能从另一面看到圆竹大师所言是非真实,也能从偷偷的去看俞文芳变成正大光明的去看俞文芳。

想不到的是圆竹大师摇了摇头,说道:“这恐怕老衲不能满足施主的要求。”

这一幕让我联想到第一次被催眠的梦境中,我和圆竹大师的对话也同样如此,只是当时我要求见姜舯,而同样被圆竹大师被拒绝了,而这一次同样也是。更为关键的,我见到圆竹大师,同样都是有人引荐的。第一次是黄夫人,而这一次是带我吃早饭的老太。我心中一惊:“难不成我又被催眠了?”我赶紧伸出十指,一、二、三、四......数了下去,很明确,十根手指一根不少。而且拇指、食指、中指......对应的非常明确,造梦者再厉害。也不可能将手部的细节描绘的这么清楚。想必我应该没有被催眠。

“难道是我多心不成?”我心想了一下后,随口对着圆竹大师确认道:“圆竹大师,今天是几号?”

时间上我应该记得没错,今天是28号,凌晨的时候还跟姜舯确认了三十日相见的日子。如果圆竹大师回答不上,那就是大大的可疑。

圆竹大师合目而言道:“农历十一月初七。公历十一月二十八日啦!”

“呀,时间也是正确的,我应该真没被催眠。”我这样想着,但想到这圆竹大师不让我看俞文芳。这事挺诡异的,这不让看的原因是什么呢?圆竹大师见我这样询问,就淡淡的说道:“施主怨戾之气极重,想必有报复责问的念头。我佛慈悲,讲究与人为善。给人余地,善莫大焉呀!”

看来这圆竹大师已经看出我对俞文芳的怨愤,所以阻止不让看。我断然不会因为圆竹大师的一句话而善罢甘休,我“嚯”的站起,对着圆竹大师说道:“大师,我不见俞文芳,也有人会见俞文芳。俞文芳在寺外捅的蒌子实在是太大了,不是她躲起来或者圆竹大师你护短就能揭过去的......”

“施主!”圆竹大师难得激动的打断我道:“俞文芳并没有躲起来,直到今日凌晨时分,她还囚得一人,控制在她的收下,她已中情毒,如何还能躲起来?”

圆竹大师这番话说的在理,俞文芳今凌晨都把李志明给掳了过去,没拿到金钱之前,如何会轻易躲起来?想到这里的我淡淡的问道:“那圆竹大师的意思是,这俞文芳是被你们降伏了?”

“她非我族类,降伏不了!”圆竹大师又语出惊人的说道:

我听到这“非我族类”也是一惊,难不成这天眼对于这密宗教的老大圆竹大师而言,也会成为另类吗?我好奇的问道:“圆竹大师,这天眼、通灵者对于你而言,是司空见惯了,为何还会对这类人所成是‘非我族类’呢?”

圆竹大师缓缓摇着头说道:“怪老衲没有说清楚,正如施主所言,老衲作为密宗教的住持,对于天眼、通灵者而言,当然是见怪不怪,老衲更不会因为这个来定义他们为‘非我族类’,只是这俞文芳和其他密宗教的教徒比起来,实在有着极大的区别,老衲这次之所以过来,也是因为这个区别,而过来一探究竟的。”

“什么区别?”我好奇的问道:

“这俞文芳似乎会一种蛊术,可以让人对她唯命是从,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密宗教的大部分教友,都中了她的蛊术,她显然成为了这密宗教的影子领袖!”圆竹大师解释道:

圆竹大师这么一说,我立马明白了,这俞文芳为了争夺这笔怨戾的金钱,甚至不惜催眠自己的教友,为其所用。最要命的,这帮子被催眠的教友都具备了天眼、通灵者的能力,说到底,俞文芳已经做到了阴阳两吃,看来对这笔怨戾的金钱势在必得!

当然,我在圆竹大师面前是不可能提及这蛊术就是催眠的事情,只是假装很惊讶道:“那俞文芳既然会施展蛊术,圆竹大师你是如何困住她的?”

“弃闻、弃观仅留嗅而已!”圆竹大师双手合十的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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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六)

圆竹大师这话直接用文字表述出来,或许读者能理解什么意思,但当时的我听来,实在是云里雾里的,不知为何意?圆竹大师跟我解释道:“俞文芳这蛊术虽然厉害,但只要你不去听不去看,她就对你无能为力了!老衲为了能困住她,掩人耳目,先将耳朵堵住,看到她的时候,突然出手,将其制服,等她又用面色来蛊术于我的时候,老衲就紧闭双眼,就靠鼻子的嗅觉将至制服!”

可不是吗?人家的催眠就是通过你的眼观跟耳闻达到催眠你的目的,你现在眼不看耳不听,当然能止住俞文芳啦!

圆竹大师说道:“老衲倒不是故意为难于施主,不让施主看俞文芳,最为关键的,是怕中了她的蛊术,眼下她情毒实在太深,不用非常手段,恐很难令她悔改了!”

“那现在的俞文芳必然是被堵着嘴巴,不能言语了?”我问道:

“不怪老衲过于心狠手辣,实在是为了大众,不得已而为之,我佛慈悲,但能天可怜见!”圆竹大师说这番话,自己都没自信,作为一佛家的弟子,竟然说出“天可怜见”的消极悲观之语。对于圆竹大师这样的“不职业”,我也无心去理会,只是迫切关心的问道:“那被俞文芳控制住的那个人在哪里?”李志明的下落对我而言太重要了!

“施主问的是老衲当时困住俞文芳的时候,她身旁那个昏迷的男子吗?”圆竹大师问道:

“啊就是,就是,他现下何处?”我急切的问道:

圆竹大师双手合十说道:“当时看到那位昏迷的男施主,我六神无主,老衲于医学一窍不通。锡庆这地方又是人烟稀少,交通不发达,更何况那个时候又是下半夜,压根就不可能用最快的方式将其送往医院,老衲一人要看护两人实在是力不从心,正当我万般无奈之际,出现了两名好心的女施主,由她们负责将那昏迷的男施主送往医院。”

“什么?是两名女施主?”我惊讶的问道:

“是的!虽然是凌晨光线不是很足,但老衲还是能保证,确实是两名女施主施出援手。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圆竹大师信誓旦旦的说道:

我基本上以一种非常失望的心态最后确认道:“圆竹大师,那两名女施主是不是一老一少?”圆竹大师想了一下后说道:“是的!那年长者八十有余,年少者二十多岁。”

圆竹大师都这么说了,那基本上就能盖棺定论了,那李京花和李艳娜已经不仅控制了莫晓兰而且还控制了李志明。至于她们为何能知道李志明的下落,这肯定是得益于那会预知的李京花同志。

目前的情况就比较复杂了。眼下。我虽然和阮悦天的父母有名义上的合作,但实际上我们这组队伍压根就没有掌握去的怨戾金钱的主动权。而俞文芳掌握了那笔怨戾金钱所在账户的一些信息,在李京花那边,控制着莫晓兰和李志明,而莫晓兰那一边是极有可能掌握这化解怨戾的方式,但这个人是谁?不一定是莫晓兰。但肯定跟莫晓兰有关,所以大家都在疯狂的找着莫晓兰。李志明看似是一个跑龙套的角色,但他那死而复生的“奇迹”,以及跟莫晓兰之间的情侣关系。还有那父亲恰恰是俞文芳为之情狂的根源,所以,谁掌握了李志明,谁就有可能扭转整个抢夺怨戾金钱的局势。

圆竹大师见我沉思,在旁也不打搅我,叫来一名小沙弥,让其上了两杯香茗,那香茗递到我的跟前,一阵沁人心脾的茶香顿时让我感到精神为之一爽,毕竟一个晚上没有好生休息过,精神颓靡那是最为正常不过了。喝了一口跟前的香茗,脑袋瓜子也不禁开了窍,想到了一个好点子,于是我对着圆竹大师说道:“圆竹大师,恕我直言,如果任其俞文芳这样发展下去,不仅对她的身心健康不是很利,更为关键的是,大师你总不能一直这样囚着她吧?”圆竹大师显然被我的这一番话给提醒到了,连连合十道:“还是施主想的空远。正如施主而言,老衲、这寺院总不能将这俞文芳困住一辈子吧!那施主有何好的建议呢?”

“解铃人还需系铃人。”我说道:

不得不说,圆竹大师可以成为宗教界的大师,但在情感上绝对是情商低下,我都说到如此浅显的地步了,那圆竹大师兀自没有反应过来,还在那边呆呆的说道:“谁是系铃人?”

我也没有必要再去卖关子了,直接说道:“让俞文芳不能自拔的那人!”

圆竹大师恍然大悟道:“施主原来是说这人呀!这人据俞文芳所说,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如果找到他,或许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还真能说服俞文芳,让其收手不再害人。只可惜,让俞文芳不能自拔的这个人,是知闻而已,也不知道姓甚名谁,更不知道住在何处?找他解铃,恐怕如同大海捞针!”

“我知道那个让俞文芳不能自拔的人,不仅知道,还是还是认识的!”我说道:

圆竹大师绝非一般人,对于我这样突如其来的说辞,一般人肯定会不断的质疑或者表示不信,会以为我为了见到俞文芳而故意编造出来的。圆竹大师只是说道:“想不到让俞文芳不能自拔的人竟然和施主有缘,那施主能否尽快将其出面,将这俞文芳迎了回去。”

“圆竹大师,这人不在锡庆,而是远在我的家乡坞熙。”我说道:

“想不到施主是坞熙人氏?”圆竹大师似乎对那令俞文芳不能自拔之人并不感兴趣,倒是跟我聊起了坞熙,对于这样的问询,我又不能不予理会,毕竟为了让圆竹大师可以信任的将俞文芳交付于我,我就得耐着性子去解释,否则有欲盖弥彰的嫌疑,“是的,祖辈都在坞熙。”

“坞熙是个好地方呀!有机会真想去江南水乡一览风情,据我所知,坞熙有座寺庙特别有名,名曰楠阐寺,是‘南朝四百八十寺’之一呀!”圆竹大师侃侃而谈道:

“是的,楠阐寺确实闻名已久,如果圆竹大师有幸光临,本人定当全程陪同,只是眼下的耽误之急还是俞”我想尽快调转话题,说回到俞文芳这里来,想不到圆竹大师扬了扬手,打断我说道:“只是不知道那楠阐寺的住持历敬方丈还是否健在?”

我只能耐着性子说道:“本人对宗教事务不是很熟,只知道有个楠阐寺,但不知道这楠阐寺的住持姓甚名谁?”

“这个不怪你,不怪你!”说完,那圆竹大师拿起自己面前的香茗喝了起来,我见这个契机,连忙补充道:“圆竹大师,那我刚说的那事,你看这俞文芳是否”

“施主”圆竹大师再次打断我道:“要不谈谈那香火钱的事情,你是准备捐献支票还是现金?”

我彻底按捺不住了,站了起来,对着圆竹大师说道:“关于那香火钱,我自当捐助,只是,眼前的事情还是要圆竹大师配合我解决呀!”

圆竹大师点了点头说道:“施主,心平气和,能处得了千难万难之事,情绪急躁,只会将事越添越乱,看施主的意思,无非是想尽快将俞文芳带回坞熙,这等急切的救人方式,老衲自当欣慰,只是历来做事都是急事缓做,缓事急做,老衲见施主眼圈浮肿发黑,自是缺少休息,如若不弃,由老衲安排施主先行休息,等精神饱满之后,再做定夺?”

由于李志明那边有新生变故,我如何能听从圆竹大师的这一套,先行去休息呢?我连忙婉拒道:“事情已迫在眉睫,早一分钟处理,就会早一分钟有善果,我还是希望圆竹大师能尽快安排。”

圆竹大师似乎有意在那边拖延,我实在不明白这圆竹大师拖延的目的,难不成他已经看穿了我有控制俞文芳的目的?正当我心中有了强来的念头之时,那圆竹大师似乎也看穿了我的心思,突然说道:“如果施主实在是急,那老衲还是成人之美,带你前往囚禁俞文芳的地方,只是,你如何应对俞文芳的蛊术?总不见得你在送她回坞熙的路上,都蒙眼堵耳吧?”

面对圆竹大师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我又只能取消了强来的念头,顺着圆竹大师的话答道:“大师,面对俞文芳的蛊术我还是有办法的,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

“施主,你有什么办法?能跟老衲透露一二吗?”圆竹大师问道:

经过这么一番交流,我觉得眼前的圆竹大师就像是一名读心大师,当我不耐烦的时候,就开始顺着我的意思走,见我重新安定下来后,又开始另起炉灶,尽其可能的拖延时间,这时候的我也装不了君子了,与其被圆竹大师这么拖着鼻子走,还不如直接把话挑明呢,“圆竹大师,你为何要在这事情上一拖再拖?意欲何为?”

ps: 圆竹大师到底站在哪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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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2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七)

(猫扑中文 ) 圆竹大师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先前送来香茗的小沙弥突然出现在门口,对着圆竹大师说道:“方丈,事成了!”

圆竹大师挥了挥衣袖,示意小沙弥离去,然后对着一头雾水的我说道:“老衲意欲帮助俞文芳。”

“什么?”对于这急转直下的回答我压根就不相信我的耳朵。

“施主,还不够明白吗?现在俞文芳大功告成,老衲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施主,你可以请便了!”圆竹大师说道:

我万万没有料到圆竹大师这番作为竟然是为了拖住我而来为俞文芳赢取时间。我连忙跑出方丈的住所,跑向那先前“囚禁”俞文芳的小木房,那小木房里压根就空无一人,而我先前那敏感的嗅觉这时候也闻不到有关俞文芳的任何香味。“怎么会这样?”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施主,我那被香茗还香吗?是不是闻了过后,其他的香味都荡然无存了?”圆竹大师突然在我身后笑了笑说道:

敢情是那圆竹大师故意为之,利用这不知从何而来的“香茗”将我的嗅觉破坏,以至于我再也闻不到那特有的味道。

自己的嗅觉被圆竹大师给破坏,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圆竹大师怎么会知道我的嗅觉会如此灵敏呢?难不成......

我不敢想象的问圆竹大师道:“是不是那李京花一直都跟你们在一起?”圆竹大师呵呵笑着说道:“果真是聪明人!”

只有李京花可以预知,所以才能判断出我找到俞文芳是靠嗅觉,只有这样,圆竹大师才有准备,将我拖住,并顺便破坏我的嗅觉。

“圆竹大师。你是看破红尘之人,为何还要插手这样的俗事?”我愤愤不平的说道:

“人各有志,现今的香火不再是以前的香火,现今的佛教也已不再是纯粹的佛教了!”圆竹大师含糊其辞的说道:

对于圆竹大师的这套说辞,我没有心情去责问或者对质抬杠,只是恶狠狠的对着圆竹大师说道:“大师,我现在不跟你多废话,告诉我那俞文芳和李京花的下落,我饶了你大师和觉恩寺,如果不说或者再次欺骗我的话。我这就把整个觉恩寺给挑了。”凭借我现在的能力,我有自信可以干出这番大动静出来。

“施主,你要和佛祖为敌吗?”圆竹大师冷冷的说道:

“我信佛祖,当然佛祖在我心中,我不信佛祖。即便是神,我也要斗上一斗。”我很肯定的说道:

“施主。你准备学孙悟空吗?”圆竹大师说道:

这个时候我哪还有什么闲工夫和这圆竹大师来讨论孙不孙悟空的。立马一个箭步上前,揪着圆竹大师的禅衣说道:“你说还是不说!”

圆竹大师双眼一闭,口中喃喃的念着不知道是哪一部的经书,一副你要来就来吧,我受苦受难就是了。我高高举起拳头,竟然不敢砸将下去。

这时。先前带我前来的老太走了出来,看到我这里的一幕,顿时吓得尖声大叫了起来:“来人呀!有人打方丈了,快来人呀!”这一叫。顿时惊动了寺院的后院,所有的僧众都赶了过来,见我手揪着方丈不放,那还了得?纷纷上的前来阻止,几个僧众倒也有些力道,想必是这寺院的武僧,两人分别搭着我的肩往后拽,还有两人拽着我的左右手,分别往外掰。这要是换做平日里,那我基本上后仰倒地,然后任人欺凌。但仗着我吃过混着狼血的蛇信,双脚的马步那是扎的相当的稳,四个武僧将我拉拽,除了把我上衣给扯破外,我竟然纹丝不动,武僧们大惊,我所表现出的马步功力,没有三十年的苦工是做不到的,难不成我这人自娘胎出来就开始扎马步不成?武僧惊讶,但圆竹大师没有惊讶,只是在那闭着目合十说道:“施主好生功力,怪不得能有斗佛的决心!”

“这个也怪李京花没有跟你说清楚,难不成她只跟你说我的嗅觉极其灵敏,没有跟你说我的力道也是胜人一筹吗?”我多多少少有些自鸣得意的说道:

“说了,还跟我说,今天我会因你而死!”圆竹大师说道:

“因我而死?”我叨念着这么一句话,手中揪着方丈的禅衣也松了下来,既然李京花说这圆竹大师会因为我而死,那我偏不如李京花的心意,我就放了圆竹大师,看你李京花还能不能预言。

众人见我放了方丈,均纷纷向方丈围拢了过去,将方丈和我隔开,这时那圆竹大师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朝我诡异的笑了一笑,我心中顿时疑惑起来,“难不成是圆竹大师故意这么说,然后迫使我放了他?”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岂不是中计了吗?我观察周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这李京花虽然可以预言,但必须是跟她相关的事情她才能预言呀,眼下根本就没有李京花的事情,她的预言不就等同于胡说八道吗?想明白了这一层,我顿时冲进人群,想重新揪起圆竹大师。

这时候,那些武僧岂容我随随便便再次揪起方丈,都纷纷迎面而上,阻挡与我。我现在虽然孔武有力,但毕竟没有真正的武术招式,论到打架,不是抡起双手就能了事的。而那些武僧,应该是学过一些诸如少林拳之类的,一些招式还是运用的相当纯熟,几招下来,我的身上、腿上已经处处中招,要不是我抗击打能力比较强,早就摔倒在地,一跌不起了。

武僧见打我不倒,心中也兀自纳闷,看过能挨到的,没见过这么能挨到的。要不是佛家有规矩,早就想抄起器械前来阻我了。拳脚相加,似乎对我没用,于是其中两名武僧架起圆竹大师就想撤离,而其他僧众,都挡在我的面前做起了掩护。

面对这样的场景,我岂能轻易的让圆竹大师撤离?于是我卯足了力气,像一辆重型坦克朝僧众们撞去。(未完待续。。)

ps: 我也有发狠的时候。猫扑中文

第673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八)

(猫扑中文 ) ( ) 僧众们中,除了武僧尚有一些力道,但一般的僧众,平日里吃斋念佛,基本上是手无缚鸡之力,被我这么一冲一撞,顿时四零八落,纷纷倒地不起。圆竹大师见僧众受难,叫停了武僧的协助撤离,站在原地朝我说道:“施主,一切怨愤均出自于老衲,有甚怨念,均朝老衲而来!”

我狠狠的指着圆竹大师说道:“你枉为一名大师,你知道你这样做的行径会害死多少人吗?救了一个,却害了全天下,这也算是救人?”

圆竹大师双手合十说道:“老衲有生之年,能救一人就救一人。至于所救之人,是否汪洋大盗还是绝世善人,都有冥冥佛法以之规约。佛可灭,但佛义永生!”

对于圆竹大师的迂腐之言,我当然不予理睬,而是飞扑上去,要揪住圆竹大师,圆竹大师直挺挺的闭着双眼站在那边,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样。原本我“唾手可得”,怎奈,圆竹大师身边的武僧可不愿让自己的方丈就被我如此“轻易”揪住,挺身而出,挡在了我和圆竹大师的中间,这么一来,我巨大的惯性将那武僧推到,武僧站立不稳,跌倒在后边的圆竹大师的身上,圆竹大师应身而倒。

那阻挡的武僧虽然被推到,但下坠的力道都被其身后的圆竹大师所“吸纳”,因此,武僧重重倒地后,凭借其良好的底子就能飞快的爬了起来,只是,这么一来,难为了那圆竹大师,圆竹大师活生生的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其余僧众见状。均大惊,纷纷围了过去一探究竟,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方丈圆寂啦!”,所有的僧众刹那间纷纷就地打坐,念起了《大悲咒》。

僧众念经,那带我而来的老太却颤颤悠悠的走到我的跟前,怒目而瞪的对我说道:“真是天煞的不开眼,大清早让我碰到你这个冤家,方丈圆寂,于你有关。我......我要报警,让警察抓你。”

这事发生的本就突然,见这阿婆抓着我不放,我竟然呆立在当场,不知所措。也就在这时。觉恩寺的钟声响起,“当......当......当......”钟声急促有力。告知大家觉恩寺的住持圆寂。顿时,在前院的僧众均急匆匆的赶回后院,看到眼前的一幕,都跟着先前的僧众一样,纷纷旁坐于地,跟着念起《大悲咒》。当然,除了赶回来的僧众以外,前院的香客们也纷纷来到后院一看究竟,起先议论纷纷。不知何故,经过多方一打听,发现是被我误杀,于是香客们纷纷围拢过来,将我围在中间,吵着闹着要带我去警局。

那些香客大都年过六旬,如果我真要发力,不要说眼前的这些香客,就是再来两倍,我都能应付自如,只可惜一来我误杀人命,二来围拢我的又是年长之人,我心中凄凉悲怆,不知如何是好,仍凭那些香客对我打骂纠缠。

就在这时,僧众们突然齐刷刷的停止了念诵《大悲咒》,这一安静下来,那些围着我的那些纠缠不清的香客也顿时清净了下来,一看究竟......

只见那躺在地上的圆竹大师,其体内有个“波光粼粼”的人影坐了起来,从外形上来看,像极了是圆竹大师,香客们见状,都唏嘘不已,而那些僧众见状,顿时齐声念“南无阿弥陀佛”,越念越快,越念越快,直到那“南无阿弥陀佛”这六个字听起来就如同听到一个字一样,那坐着的“圆竹大师”缓缓的站了起来,然后走到僧众当中,抚摸着僧众的头颅。香客们见状,纷纷跪下,双手合十祷告......

这一来,全院只有我和那站起来的“圆竹大师”是站着的,底下都是或坐或跪,场面极为悲怆。那“圆竹大师”突然头脸朝天,双手擎天,一天的第一缕阳光顿时洒落在后院之中,僧众和香客们异口同声的“嗯!”了一下后,太阳冲破了黎明前的黑暗,终于露出了久违的阳光。

接下来的一幕更为神奇,只见那站着的“圆竹大师”慢慢化作了一律“青烟”飘向了空中,而躺在那边的圆竹大师,从头开始,如同打了一层又一层的马赛克,其厚重感越来越重,瞬时间,消失在人们的视线当中。这种现象在道家学派中称之为“羽化”,在佛语中称为“永离众苦,荣登极乐世界。”

我想我眼前的这一幕应该是我这辈子能看到的唯一一幕吧?

也就在这个时候,警笛声从寺外传来,不一会儿,一警察领着一协警睡眼惺忪的走了进来,来到后院门口,看着乌泱泱的一大群人或坐或跪,极为惊讶,那警察一脸茫然的问道:“谁......谁报的警?”

“我!”只见跪着的香客中有一名较为年轻的香客站了起来,一边朝警察走去,一边对着警察说道:“有人把觉恩寺的住持给杀了!”那警察一听是杀人事件,脸上一紧,然后问道:“杀人凶手呢?”那香客毫不避讳的转过身指着我说道:“警官,就是这人!”

警察一听,顿时全身心警惕的打量了我一番,见我身上没有携带任何凶器,才缓缓朝我走来,并对我喊话道:“你,举起双手放在后脑勺,如果你这时有不服从我的指令,我视为你有袭警的可能,我随时可以对你进行攻击,明白了没有?”

我很配合的高举双手,然后缓缓的将双手放在了后脑勺。那警察让协警将其余人远离我,随后对我一番搜身,确定没有其他武器,才丢出一副手铐,对着我说道:“自己拷上!”

“警官,还没确认我的身份,就要铐我吗?”我问道:

“少废话,这么多人见证你杀了人,先拷了再说!”警察说道:

“我杀了谁?”我说道:

“刚不是有人说了吗?你杀了这个寺院的住持!”警察说道:

“什么时候杀的人?”我继续问道:

想必是这小地方一年到头也没有几宗刑事案件,警察对于这种杀人的特大刑事案件,压根就没有特别的应对能力,这时见我反问,这警察才感觉到随便让我铐手铐有点突兀了,忙转过头,问那报警人道:“什么时候杀的住持?”

“十五分钟前!”那报警人很精确的回答道:

警察正要给我复述,我很不耐烦的抢说道:“住持的尸体呢?”

这一问,警察才感觉到这杀人案有点特别,敢情应该警方问的问题都被我给问了,警察环顾了四周,没发现尸体,随后也跟着有点不自信的问那报警人道:“那......那住持的尸体呢?被......被这人给运走了?”

“荣登极乐世界了!”那报警人说道:

警察口中都很不自信的跟着说道:“什么?荣登极乐世界?”随后又看向了一群僧众和香客,只见僧众和香客们纷纷点头说道:“荣登极乐世界了!”

或许那警察还是没能明白什么意思,口气加重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极乐世界?我是问,那住持的尸体呢?”

众人们纷纷伸出食指指向天空,有几个人用最言简意赅的口吻说道:“升天了!”

警察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了一下天上,除了新出来的阳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自己有种被调戏的感觉,然后捡回扔在我跟前的手铐说道:“你们在搞什么?快闪吗?你们要知道,浪费警力资源,谎报110,那是违法行为。”

“谁跟你谎报了?就是这人,刚把我们的方丈给杀害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其中一名香客说完过后,其余人众纷纷加入骂战之中,什么“警察糊涂”呀、“这是一宗误杀案”呀、“终于亲眼看到开光了”呀......说的让警察都控制不了现场了,随后警察怒吼一声喊道:“都给我闭嘴,现在听我的,和尚们,你们派一个代表,还有你们这些老头老太们,也派一个代表,跟我回警局做笔录,这位被你们称为杀人的人,我也带走,先录口供再说。”

警察说完,示意协警先把我带上车,我见这要是回警局录口供,又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时间,到时会更难找到李京花她们,于是我说道:“这事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在这里不能说清楚吗?非得要让我回警局?”

警察见我不愿意配合,为难的说道:“目前这都快发展成宗教事件了,你这小子怎么还没有头脑呢?不管有没有这事,先回警局录了口供再说,这对你都是有利无害的。”

“我还有很要紧的事情要做,能不能先让我去把这要紧的事情给做了!等办好了,我再来警局录口供?”我说道:

警察见我不肯配合,顿时脸色铁青的说道:“搞什么搞?有什么事情比杀人放火还重要?现在这么多人指认你杀人,你觉得我们警察还能放任你去办事吗?”

“那要是我不配合呢?”我立马发狠的说道:(未完待续。。)

ps: 我真不敢想象,我会杀人。 猫扑中文

第674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九)

(猫扑中文 ) 警察万万没有料到一个引起公愤的且有杀人嫌疑的人会如此的嚣张,原想冲上来将我制服的,但细想一下又感觉不对,能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一个寺院的住持给杀了,并且将尸体又给转移到不为人知的地方,看来我这人应该非等闲之辈,警察怕在众人面前制服不了我而丢人现眼,连忙止住了制服我的打算,而是拿出对讲机,呼叫总台支援。

这个时候的我,那还管得上眼前的阻扰,径直冲开了人群,向寺外跑去,众人见我逃跑,纷纷阻拦追赶,但单纯从速度和力量上来计较,又有哪个人是我的对手?

就在我要逃离之际,我的背后突然“啪”的一声枪响,随后只听那警察说道:“你再跑,我就崩了你。”

这话可不是开玩笑的,我再怎么可以上天入地,在枪的面前,还是显得有些“渺小”,我只能无奈的站住了脚步,停在当场,那些僧众和香客们随即又围了上来,算是控制住了我,最后那警察拨开人群,走了过来,给我硬生生的戴上了手铐说道:“要不是你做的,你跑什么?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我被警察拉过来回头一看,地上倒着五人,两个和尚,三个香客,应该是我刚跑出去的时候,被我的势大力沉所撞到的。

警察自知这事情比较严重了,所以把我铐住后不敢往下处理,而是静等着支援。我想眼前这事,警察也不可能让我来去自如,看来这事还真得到警局去解释清楚不可,现在想想,那李京花的预言还真是正确,那为何与她无关的事情她也能预祝正确呢?难不成李京花就在这觉恩寺某个角落里看着我呢?

如果这样。那我的一举一动岂不是都给她算得死死的?那她为何要留在觉恩寺呢?难不成就为了看我的好戏不成?

这样的疑问,警察当然是不会愿意让我一探究竟的,没多久,乌拉乌拉的警车驶了过来,由于这案子发生了极为重要的变化,在场的和尚和香客都成为了我杀人、伤人的目击证人,所以他们和我一样都被带上了警车,回警局调查。

这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看到一座香火正盛的寺庙空无一人。

三辆警车愣是没有装下现场这么多人,还有几名香客是在协警的带领下走向警局的。

我是单独被塞进一辆警车里的。左右两边坐了两个身材魁梧的特警,这气势要换做平时,我不吓死也得被挤死。但是现在的我觉得无论如何先要逃离这个鬼地方再说,只有这样,我才能不耽误下面的行程计划。于是我暗暗用力。发现那拷在我手上的手铐并不那么的牢固,稍稍一扯。链接两个拷腕的链子就被我扯断了。我压抑着心中的激动,然后腾出手来,准备先制服那开车的司机,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一名特警突然用一个极似枪管的东西顶住了我的后背,随后警告道:“你再敢动一下。我就开枪了!”

敢情我刚刚的举动都被身旁的特警看的一清二楚,这时的我想当然的认为我现在顶多是个嫌疑人,你特警敢轻易开枪?刚在觉恩寺的时候,我本能的被枪声所恫吓住。那你特警还跟我来这一套?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怕你的枪吗?我笃定特警不敢开枪,于是一个反手,朝那特警的脸上砸了过去。

“噗”的一身,只感到我的后背一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什么事情呢,眼前一黑......

只感觉到自己的耳旁嗡嗡作响,似乎有很多人在我的身旁说话。可是我的眼皮沉重,不能睁开双眼,头脑也是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的头部像是受到了重击,原想努力着伸出自己的手去抚摸自己的头部,但明显能感到自己的双手是被束缚着的,由于全身发软,根本就发不出力来挣脱。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耳旁的声音听得也比原来的清晰的多了,能断断续续听到有诸如“......还没醒......”、“......力气奇大......捆严实......”、“......勒出血也不能松绑......”......这些讲话的人各有不同,想必是看管我的人在说的话吧,看管是得24小时,所以,换岗后,说话的声音就不一样了。

这么一来,我估摸着,我这样昏沉的状态应该持续了至少一天多。想着时间是我最大的敌人,心中也不免一惊,然后“啊”的一声,终于惊醒了过来,只见我躺在一床上,旁边守着一个人,而我所躺之处竟然是在一个有铁栅栏把门的房间里。

我的双手双脚都被捆绑着,不能动弹,看守我的那人见我苏醒了过来,赶忙拿起了挂在身旁的电话机,随后叫喊道:“嫌疑人醒了,嫌疑人醒了!”不一会儿,一阵电子按钮的声音,随后走进来两名警察,神情严肃,但并不是特别的刻板,两警察一前一后,坐到我的床边,其中现行入座的警察打开文件夹随后问我道:“是蒋凯吗?”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

“能跟我描述一下十一月二十八日早晨你在哪里,做什么?”那警察接着问道:

“不记得了!”我即便知道,也不想就此配合。

那警察笑了笑,合上文件夹说道:“蒋凯,这么跟你说吧,这事如果你愿意配合调查,或许就能尽早的离开,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们还是得继续让你协助我们调查!”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的问道:

“跟你先说一句题外话,由于起诉你的谋杀罪名的证据不足,所以这案子不作为刑案进行侦查了,但由于你处在昏迷期间,缺少你的口供,所以要补足一份,什么时候补好了,什么时候就能走人了!”那警察很淡定的说道:

这话一说,顿时让我心宽不少,口中连连说道:“行,我配合警方录口供。”(未完待续。。)

ps: 我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情是录口供。猫扑中文

第675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十)

(猫扑中文 ) ( ) 那警察见我答应的爽快,笑了笑,随后重新打开文件夹问我道:“十一月二十八日你在哪里?”

“在觉恩寺。”我回答道:

“你有宗教信仰吗?”那警察问道:

“没有!”我答道:

“没有宗教信仰,那你大清晨去觉恩寺干什么?”那警察接着问道:

“我不知道锡庆市这里不供应早餐,所以在以为阿婆的带领下到了觉恩寺吃早饭。”我如实回答道:

“那你能交代一下来锡庆市的目的吗?”警方越问越宽:

我当然不可能将那笔怨戾的金钱原原本本的交代给警方听,只是含糊其辞的说道:“越南旅游回来,时间尚早,就想去边境城市逛逛的,无意之中,来到了锡庆市,也不知道这里的风俗,所以就发生了觉恩寺的那一幕。”

“你来到锡庆市后,住在了哪里?”警方似乎先前已经做过了调查,很有针对性的问道:

“我没有准备住下来的打算,要不是交通不方便,我想我早就应该离开这个城市了!”我尽量避开锡庆市大酒店这样的敏感地点。

“我们通过你护照上的出入境管理记录来看,你从越南回来应该是在二十七号的下午时分,那这段时间到二十八号早上你都在干嘛?”警察问道:

“能干嘛?还不是徒步看着周边的风景嘛!”我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从二十七号下午到二十八号早上你一直都在闲逛?”警察质疑道:

“当然也有休息,只不过休息的时间比较短。”我回答道:

“那你二十七号晚上到二十八号凌晨都在干嘛?”警方问道:

这个问题非常的犀利,如果回答的不好,应该会被警察揪住破绽,打破砂锅问到底。会问个没完没了。我可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被警察抓住把柄,想了想后,想到了一个非常妥帖的答案,于是我假装后怕道:“我走到了一个叫邢东巷的地方,也不知道怎么了,那边空无一人,甚是恐怖!”

警察一听我误入邢东巷,脸上都表现出不可捉摸的讶异表情,其中一名警官甚至脱口而出的问道:“那......难道你就没有见到鬼......”另一个警察眼明手快,见那警察这样询问。肯定是不合理的,所以就赶忙打断那警察道:“小张,问跟案子有关的内容,我们不要胡乱猜测!”那被称呼为小张的警官对自己刚刚的脱口而出深感后悔,见同事这么说。频频点头说道:“是,王警官说的极是。”随后。那名被称为王警官的警官改变了方式问我道:“你在邢东巷看到了一些什么?”

这王警官的问话还是非常有水平的。他这样问,一来可以核实我到底有没有去过邢东巷,是我信口胡说的还是真有其事,二来也能满足他们的好奇心,邢东巷这个地名,其真正的魅力所在就是它就在你的眼前。但就是没有人敢去触摸它,领略它。

对于这样的问题,我早有准备,于是就将我在邢东巷所见到的一幕。包括第一次在梦境中所接触到的邢东巷,添油加醋的糅合在一起,跟那张、王两警官娓娓道来,直到最后,那两名警察哪里是在做笔录,分明是在听我讲故事。

讲到最后,我无奈的说道:“能先让我喝口水再说吗?”张警官连忙一边帮我倒水,一边意犹未尽的问道:“蒋凯,你说你在邢东巷还看到了一群饿狼和一条吞尸蛇,那你是怎么脱离狼口和那吞尸蛇的追捕的呢。”

我只能吹着牛说道:“当时我也没有办法,要避开那群狼倒也不是不容易,我身上就有火源,点上一把火,应该能驱开那些群狼,只是群狼中带头的那种白狼实在是太可恶,我个人认为,那白狼已经是狼精了,它的智商绝对不下于我们的人类,几次迂回战术,将我的点火计划都扼杀在摇篮之中,后来我只能使用了兵法上常用的离间计,让那吞尸蛇和群狼们相斗,让其两败俱伤,我才得以侥幸逃脱。”张警官在倒满水的水杯里插上吸管后,一边递到我的跟前,一边情不自禁的说道:“真惊险。”

那王警官还是相对比较冷静,见我这么一阵胡说海说,心中还是有一定的警惕心理的,“蒋凯,现在是在录口供,希望你回答的内容都真实有效,你说你利用离间计,离间了群狼和吞尸蛇的关系,但你刚一上来又说,那些群狼是找吞尸蛇报仇的,它们之间本身就有隔阂,那用得了你来离间?”

张警官一听王警官的话,频频点头说道:“王警官说的没错,蒋凯,你老实交代?就算是群狼和吞尸蛇有仇,斗得两败俱伤,那也有一方是胜者呀,最终谁胜了?胜利的一方怎么没被你干掉?”

我不得不承认,我在说这狼蛇之争的时候,确实夸大其词,多多少少吹得快没边了,好在这事我还真经历过,于是,又摘了一部分真实的事情向两名警官交代道:“对于我而言,那些狼和蛇都不是我的对手,我之所以要离间它们,是因为我要保存更多的体力,来应付后面出现的丧尸。”

“你就吹吧!那些群狼中你能对付得了一个就算你厉害,你还能对付一群?”那王警官显然不信的说道:

“如果我不够厉害,那你们要把我如此捆绑,又是为何?”我反问道:

或许我躺在这床上的这段时间里,与该案相关的警察都从那觉恩寺和尚和香客的口中得知我的力大无比,因此我这么一反问,反倒让眼前的这两名警官哑口无言。

最后,还是那王警官忍不住说道:“蒋凯,人家都说你力大无穷,我不相信,我以前干过二年的工兵,光拿着铁锹挖坑埋雷,我一小时能埋上二十颗雷。你能比我的力道大吗?”

张警官一听,也兴奋异常,在旁连忙撮合道:“要不你俩比比?”

晕,这两名警察哪像是来给我录口供的呀,分明是来找我挑战的嘛。我没有闲情逸致和这两名警察来玩这个,淡淡的闭上眼睛说道:“你们警察说话算数不算数?说是录完口供就能放行,搞了半天,口供也不知道录好了没有,现如今,又要跟我比力道,这算是哪门子事情嘛!”

王警官见我不予理会,就在那边开始不断的使用激将法,激我跟他一起比试,而那张警官也在旁边不断煽风点火,拼命的在那撮合,似乎想看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力士角斗。

这么一吹一捧,我顿时心生怀疑,随后我看着那王警官说道:“王警官,你要我跟你比试没有任何问题,我只是想知道,你们这次来录口供是真有这么一回事情吗?”

王警官见我拆穿了他们之间的把戏,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蒋凯,你的案子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当时你和那圆竹方丈确实有推搡,但并没有明确的伤人杀人的目的,圆竹方丈羽化西天,圆寂后没有尸体,就凭这一条,检察院都不会提起公诉,法院更加不会判你有罪。所以这事当时就交由相关的宗教机构处理。但是,虽然你不用承担刑事罪名,但相关的民事赔偿还是需要的,你毕竟弄伤了不少人,虽然都是一些小伤,但相关的医药费还是需要你来报销的,所以,这事我们警察也就只能在这赔偿问题上卡你下来了。”

听到这样的话,我不知道是兴奋呢还是气愤,兴奋的是至少我目前没有什么可担的刑事罪名,气愤的是,这两名警察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之利,将我捆绑到现在,不知浪费了多少时间,好在先前我处于昏迷状态,那这段时间也不能算是耽误,我只是要求他们尽快将我放了。

“那你们还捆绑这我干嘛?还不放人?”我说道:

王警官见我脸色铁青,估摸着心中也不会愉快,于是朝张警官使了一下眼色,让其给我松绑,随后对我说道:“那医疗费赔偿的事情我帮你做了一下统计,二人轻微伤,四人有擦伤,医药费共计六千五百元,你同意现在赔付吗?”

张警官帮我送了捆绑我,我飞快的坐立了起来,然后惯性的摸着口袋说道:“这就赔付,早点了了清爽。”可我这么一摸自己的口袋,发现不对,我身上穿的是病号衣服,压根就不是我先前的那身衣物,我顿时紧张的问道:“我的衣物呢?”

张警官在旁解释道:“不用急,都帮你收纳好呢!那次逮捕你的时候,见你不老实,才对你使用了麻醉枪,到得这里后,见你一直处于麻醉状态中,所以只能帮你换了衣服,捆你在这病床上等你苏醒。”

“你们能确保帮我收纳的东西一件都不落吗?”我焦急的问道:

“你这话说的,你把我们警察当做什么人了?跟我比试一下力道,不管输赢,由我带你去领你的物,保证以最快的速度,让你的东西回到你的身边!”王警官还对那角力的事情念念不忘呢!(未完待续。。)

ps: 警察也会调戏人。 猫扑中文

第676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十一)

(猫扑中文 ) 我对于这王警官的这个要求,可以说是“不值一提”,我一边下床,一边伸出右手,对着那王警官说道:“用两只手拽我!”那王警官尚未能明白什么意思,一头雾水的看着我,我不耐烦的说道:“不是要角力吗?拽得动我就算你赢,拽不动我就赶紧带我去领东西。”我这么一说,那张警官在旁边直摇头说道:“真是太嚣张啦!老王,你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有损你是工兵连的威名呀!”王警官冷笑了一下,只伸出右手,拽住我的手后,死命往回拽,说实在话,王警官还真有一些力道,比我遇到孙蓉的那伙人要有力的多了。但这力道要拽动我,显然还是不够,王警官拽了几下,有些尴尬,看着那张警官表面上在喊着加油,实际是内心中对他这种工兵出生的人是一种鄙视。王警官双脸通红,再也顾不得所谓的面子了,搭上了双手,只要把我拽动,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其实对于我而言,也是能看出王、张两名警官之间的貌合神离,这张警官口口声声都在“老王、加把劲呀!”、“老王,我挺你!”......实际上都是以一种看好戏的心态在看着王警官出丑,而王警官应该算是一个比较纯的老爷们,什么事情都会放在脸上,譬如,只要你赢了我,我就带你去领你的东西。就性格而言,远比那张警官要可爱的多,在这种场合下,我是不愿意让可爱的人去丢脸的,于是我先是一收力,那王警官能感受到自己吃不消了,眼看就要被我拽过来之际。然后我故意一个踉跄,朝王警官那边摔倒过去,然后假装自己勉强站住,对着那王警官说道:“王警官,还是你厉害!”

这一“绝地反击”的一幕,顿时让王、张两名警官大出意料之外,王警官心中清楚,其实自己已经输了,是我故意这么一让,让他自己胜了。而那孙警官致死也不能明白。那王警官一个手拽不动,都用上两只手了,还是败象已露,怎么我这里会突然又被拽动了呢?于是那张警官不动声色的说道:“蒋凯,你应该是故意输的吧?”

我冷冷的说道:“我要是故意输。你带我去领东西呀?”张警官被我这么一抢白,脸色顿时尴尬万分。反倒是那王警官不好意思说道:“其实我已经输了。没见我用两只手吗?蒋凯确实力大无比,绝对称得上是一个奇迹,来来来,我带你去领东西。”

张警官见我和王警官两人一唱一和,知道自己待下去也是一个多余的,于是不是很客气的说道:“那你们去领东西吧。我还有事呢,先走一步!”说完,头也不回的按了电子门锁,气冲冲的走出了铁栅栏。

王警官见张警官离开后。尴尬的朝我笑了笑说道:“感谢你刚给我留了面子,现在我就带你去领你的东西。”我也没说什么,觉得这么做,你王警官确实应该感谢我,跟着王警官走出铁门,转过一个转角,就是一登记室,根据王警官虽说,我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面。

先是王警官出面,跟登记室里的人经过一番交谈后,登记室里的那名女警官将一包塑料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交给了我,随后给我一张表格让我签收。

我看了一下那表格,上面罗列了我所有的物品,我不关心其他的,就关心那火柴盒,只看到那表单上,写有一项火柴盒,但随后又给硬生生的划掉了,我不明所以的去翻看我的那袋物品,前后左右的寻找了一番,就是没有找到那个火柴盒,我忙不迭的问那登记处的女警道:“我这里面的火柴盒呢?”

那女警见我这么问,顿时好生厌恶的说道:“亏你还好意思说,我们在查验你的物品时,发现了那个火柴盒,原以为就一盒普通的火柴,但我的同事感觉是空的,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竟然是恶心的蛆虫,那东西我们不扔掉还能干嘛?一正常人能随身带着蛆虫吗?”我一听这样的解释,差点给气死,连忙将那登记窗口的玻璃敲得应天响,“你们有什么权利乱扔我的东西。”那女警被我的敲打声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叫喊道:“快来人呀!快来人呀!”旁边的王警官赶忙阻止我道:“蒋凯,这事先不要激动,那两蛆虫真的很重要吗?”我怒目圆睁的看着四周围来的警察,大声说道:“没有那蛆虫,我有这等力气?”说完,我随手啪的一下砸向了那登记处的钢化玻璃上,顿时,整个钢化玻璃镜面破碎,所有围观的人员都看啥了。

王警官领教过我的力量,知道我的力量绝非是常人所为,因此,我说我的力气跟蛆虫有关他是肯定相信的,于是,他率先站了出来,安抚了其他的警员,最后问那女警道:“那蛆虫被你们扔到了哪里去了?”

“昨晚扔的,现在应该被保洁员统一打包扔出去了吧?”那女警害怕着说道:

王警官转过身来跟我说道:“那你赶快换衣服,去保洁那边。”我连忙打开那塑料袋,也没有避讳,当着众人的面换上了衣服,随后掏出2000美金砸在了登记处,对着所有的警官说道:“这钱赔给那些被我伤着的人,剩下的就赔这玻璃。”说完后,在王警官的带领下,去了保洁区域。这么多警察竟然没有一个人出面拦阻。

跟着王警官来到保洁区域,询问相关的保洁员,其中一名保洁员印象很深的说道:“大清早的垃圾刚被环卫的人开车拖走了!”这话一说,我顿时联想到在我的梦境中,同样也有这样的一幕,“妈的,敢情我被催眠,不是被洪霁雯控制,而是确确实实的在提醒我会碰到的问题,看来又要去一趟邢东巷了!”

王警官脸色苍白的说道:“蒋凯,看来要去邢东巷找了!”(未完待续。。)

ps: 跟梦境竟然能勘劾上。猫扑中文

第677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十二)

(猫扑中文 ) 去邢东巷对于我而言似乎已经到了“司空见惯”的地步了。见王警官脸色苍白,我在旁劝说道:“我去邢东巷找好了!你不用跟着我了。”

“这算什么话?我要是这点义气都没有的话,还能算是东北人吗?”王警官说道:

“你是东北的?”在中国西南端的地方可以碰到中国东北端的朋友,也算是一种奇遇,我多多少少有些好奇的确认道:

“哎,当兵的时候就镇守祖国的西北边陲,复员成为警察后,也就在这里落地生根了,要不是我说我自己是东北人,你们从我的口音压根就听不出我是东北的吧?”王警官说道:

“嗯,还真听不出来。王警官,你的义气我已领教过了,所以这邢东巷你就不要去了,我能处理得来。”我劝阻道:

“什么意思?多一个人帮你寻找,远比你一个人寻找要快得多,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就坐警车过去。”说完,王警官也没等我是否同意,就领着我走出保洁区域,上了一辆警车。

警车开在马路上还是比较“招摇”的,响起警笛,也不受交通信号灯的限制,算是一路畅行,根据保洁员的交代,这垃圾清运车离开没有多久,所以警车这么一开,基本上就追上了很多,到了邢东巷巷口的时候,我和王警官已经看到前方的一辆垃圾清运车正在那边卸载垃圾。

王警官连忙带着我连忙冲了上去,对着那垃圾车的司机喊话道:“挺一下,挺一下!”那垃圾车司机见来了警察,慌忙停止了卸载,站在车里喊话道:“警察同志,什么事情?”

“有一重要的证物在你这车垃圾堆里。我们需要寻找一下!”王警官出示着证件说道:

这话一说,在车外填埋垃圾的人可不干了,围着王警官说道:“警官同志,你也是清楚的,我们在这里清理垃圾可是拿着自己的性命在干活,难道你不清楚那边就是邢东巷吗?我们也就这么半个多小时,你要是这样干的话,我们半个小时后就要走的。”那垃圾车里的司机也急躁的摇下窗,对着王警官喊道:“警察同志,我们时间有限。如果这安全时间内不搞定的话,在这邢东巷的巷口可真是要出事的呀。”

王警官也不管他们怎么解说,就狠着心说道:“你们跟我争辩的这会时间,就能翻找很多垃圾了。今天你们不用干活,就帮我一起找证物。是一个火柴盒。”

“呀!活不干,你给工资呀!”那些填埋垃圾的人都不服的说道:

我“唰”的一下。抽出4000元。对着在场的三名垃圾填埋的人员以及垃圾车司机说道:“帮我们寻证物的每人一千,找半个小时,谁找到,再单独奖励一千。”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些垃圾填埋的工人们见状,那还有什么废话可说。纷纷都加入到寻找火柴盒的队伍之中。

一共六人,孜孜寻找,但一车的垃圾实在是太多,再加上天气寒冷。人们穿的厚实,翻出垃圾来畏手畏脚,更为关键的是,火柴盒目标实在是渺小,一下子找出来还真不容易。

半个小时很快就到了,那些工人们纷纷停止了寻找,嘀咕着自行要走,王警官真急了,大喊道:“还有半车垃圾,很快的,怎么就打退堂鼓了呢?”那垃圾车司机带头说道:“警官,你们出的报酬确实很诱人,但我们也不能为这钱把命也搭进去了呀?眼看这天已经不是阳光最强的时候了,大热天还好,日照充足的时候,不要说半小时,我们帮你找两小时都没问题,可眼下实在不好意思,保命要紧,要不,我们刚拿你们一千元钱,我们每人退你们五百成不?”

我见这些垃圾场的工人气势也泄了,即便是强留下来,也不见得就能帮我找到。我一边找着火柴盒一边说道:“不用退钱了,你们要走就走吧,还有,那开垃圾车的司机,你把车开走之前,把那垃圾车上的垃圾清的干净一点,这成不?”那司机见我不要求退钱,满心欢喜的说道:“成,成!”说完,带领其余工人,一并把车上的垃圾清理干净后,就迅速离开了。

顿时,偌大的垃圾填埋场,只剩下我和王警官了。

“王警官,你能帮我到现在,已经够义气了!小弟能认识你,很高兴,今天就到这吧,有机会再聚!”我站起了身,对着王警官说道:

“兄弟,你这算是什么话?把我当做那些垃圾场的工人比了?不碍事,我们继续找。”王警官说完后,又俯下身,帮我在一袋袋的垃圾中搜寻着。

我见王警官确实义气,那也不便阻拦,赶紧跟着一起寻找,在寻找的过程中,我一个劲的回忆起那次我在梦境中同样也是在这里寻找火柴盒的情景,除了白天和黑夜的区别,多了一个王警官以外的区别,其他的场景都是如此的相识。

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天色昏暗起来,我大惊,询问王警官道:“老王,现在几点了?这么天色暗下来这么快?”王警官一边搜寻者一边说道:“差不多也就是早上十点多的样子吧!我们这里处理垃圾不像其他城市,大清早清理。非得要等太阳出山后才敢来这里填埋,所以,我们这里垃圾填埋的时间要比其他城市要晚的多。”

“那也不对呀,早上十点的话,不可能天暗的这么快呀?”我惊疑道:

“咦?蒋凯,你难道不知道吗?今天不是有日全食!”王警官惊疑的说道:

(编者按:中国最近的一次日全食是发生在2009年的初夏,在这里的时间上有一些出入,读者可以在这时间概念上忽略不计。)

“日全食?那也不对呀,这次日全食也只有在长江两岸地区能看到呀,这锡庆市看不到日全食吧?”在我印象中似乎有这事情,但由于这怨戾金钱的事情给折腾,我都差点忘了。

“那一点误差能感觉到什么?那算我说错了!不是日全食,而是日偏食。”王警官一边说,手头寻找火柴盒的工作并没有停止。

我想想不对,这么诡异的天象,这么一诡异的地方,肯定会出现极凶的怨咒事件,艾教授在教授我们的时候,讲到灵异事件出现的概率,最高的概率就是极端的天象,在极端的天象中又以日全食为最。1980年,昆明出现日全食,日全食那天,意外死亡,但没有明确记载因何而死的共计37例,其中5例,其死亡原因是吓死,至于为何吓死?不得而知。1997年东北日全食当天,竟然有59例被吓死的,由于1997年的科技较1980年的科技要先进的多,其中就有一位姓翁的生工专家,就将某一吓死之人的眼角膜进行了镜像处理,结果,姓翁的当场吓疯过去,后来有一保洁,在帮姓翁的收拾办公室的时候,偶然发现一张图片,那图片上,是两组画面,一组画面是普通的公交站台,公交站台上有一辆乘客并不是很多的公交车,还有一组画面跟第一组画面略微相似,只不过,色彩较为黯淡,且公交站台上的那辆公交车里都挤满了人,还有乘客陆续在上车,上车的乘客中,他们双脚似乎并没有着地。那张图片就被保洁当做回收物品处理,并卖给一废品收购站,那废品收购站的老板是一名非常迷信的人,时不时要请风水大师过来占上一两卦。那天也正赶巧,前头保洁刚走,那风水大师后脚就跟进了废品收购站。那老板根据惯例还准备听一番风水大师的“殷殷祝福”,想不到那风水大师头一句就是:“你家怎么有死人的东西?”废品收购站的老板起先也不以为意,毕竟自己是收购废旧物品的,很多废旧物品都不知道来源,谁搞得清这些废旧物品生前的主人有没有死掉,但那风水大师告诫道:“这死人的东西绝对不是一般身外物品,而是体内的某一部分,联想到前几日刚发生过日全食,我想你还是多多注意。”这话一说,那废品回收站的老板急了,连忙询问怎么化解?那风水大师看着满仓库的都是废旧物品,心中也是焦急,然后对着那废旧物品的老板说道:“要不这样,你先把日全食过后所收的废旧物品通通罗列出来,然后放到你的院子中去。”废旧物品回收站的老板哪敢怠慢?忙不迭的让伙计将所有符合条件的回收物品都陈列到院子之中,让那风水大师逐一过目,风水大师面对着十几堆回收物品,走了一圈,随后指着那堆保洁刚送来的回收物品说道:“就是这堆了,里面有死人的物件。”那废品回收站的老板和伙计,看着那堆硬板纸、塑料袋什么的,觉得没有什么异样呀,风水大师可不含糊,让废品回收站的老板将这堆废旧物品烧掉。(未完待续。。)

ps: 再来顺道讲讲日全食的故事。猫扑中文

第678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十三)

(猫扑中文 ) ( ) 那风水大师见老板尚有些犹豫,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堆物品收过来多少钱?”那伙计急忙补充道:“十八元七角。”风水大师拿出一张二十的递给了老板说道:“你给我烧,要是没有问题,这就当我买下来了。”回收站的老板哪好意思去收这钱,为了一探究竟,对着伙计说道:“给我烧。”伙计毫不含糊,用打火机点上,那对废品本就是可燃物品,没一会儿,就全着了,没过多久,就烧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发现,那化为灰烬的废旧物品中,有一张图片却安然无恙——就是两组公交站台的图片。

风水大师志得意满了起来,而那废旧物品回收站的老板和伙计却看傻了眼,“那......那是什么东西?”废旧物品回收站的老板呆呆的问道:

“死人的眼睛!”风水大师说道:

“那是眼睛吗?我怎么看都是一张普通的图片呀?”废旧物品回收站的老板不敢相信的说道:

风水大师说道:“其他东西都烧着了,图片能烧不着?跟你们实说,这东西就是死人生前最后一眼看到的景象,只是,这里有人把这景象给固体化了,上门的两组景象,就是死者左右眼看到的景象,从这两组景象中,不难看住,当时死者是在公交站台上等候公交车,公交车从远处驶来,所以死者的左眼先看到了驶来的公交车,公交车上不是很挤,但也就是一瞬间的时候,死者的右眼也看到了公交车,这个时候应该是日全食的时候,所以这第二组的景象就相对比较灰暗。然后死者所看到的是,阴间的来车,将死者带走。你们可以看一下,那右侧的景象里面的人物都是怎样的?双脚不着地,轻飘飘的,都是失去**的人。”

被风水大师这么一解释,那废旧物品回收站的老板连连感慨道:“太不吉利了,太不吉利了......”随后又转过身对着伙计说道:“去,快去把这不吉利的东西毁掉。”伙计“哎!”了一下后,走上前。想点火烧掉,可转念一想,不对呀,刚不就点火烧了吗?要烧掉早就烧掉了呀,现在点火有什么用?一时危难之际。那风水大师说道:“人间烟火岂能烧得死人的景象之物?来来来,去打一桶水来。”那废旧物品回收站的老板见那伙计没甚反应。急着跺脚说道:“还不快去呀?”那伙计连忙赶到院子的角落里。打了一桶自来水过来。风水大师接过自来水,口中念叨着一些什么,随后竟然要求废旧物品回收站老板流眼泪,这事到哪里说理去?这眼泪还能说来就来?“大师,这眼泪你看......”废旧物品回收站老板话还没说完,风水大师就故作深沉的说道:“你现在不哭。马上就有你哭的时候。”

废旧物品回收站的老板未能理解这风水大师说话的意思,就只见自己的老婆从门外苍白着脸跑了回来喊道:“老公呀!一直到我们这来卖硬板纸的那个保洁出了路口就被车撞死了。”

“什么?被车撞死?”废旧物品回收站的老板惊诧道:

“老板,你再不哭,你的孩子可要跟那保洁一样了!”风水大师淡淡的说道:

废旧物品回收站的老板半信半疑。站在那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刚走进院子的老婆,不明白什么意思,惊魂未定的说道:“老公,你们在说什么呀?孩子不是在家里吗?”

“在家?”废旧物品回收站老板怀疑的说道:“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怎么可能?”那老婆说道:“我到菜场上去买菜,带着孩子干嘛?”这话一说,废旧物品回收站的老板赶紧冲到屋里,只见自己的孩子还摆弄着称废旧物品的称。那孩子也不大,3、4岁的样子,最为好奇最为调皮的年龄段,抻着身子在那边够秤砣,那秤砣慢慢的在下滑,眼看着那秤砣就要砸向孩子的脑袋,废旧物品回收站老板真急了,急出了眼泪,赶紧上前去抢秤砣,但还是晚了一步,那一连串的秤砣活生生的砸向了孩子的头顶。孩子“哇”的一声,就倒地不醒了。回收站老板赶紧抱起孩子,对着伙计大声喊道:“快把车子开过来,快呀!”那风水大师拦在前头,对着那回收站的老板说道:“送去医院的路上必死,你得听我的,快把你的眼泪凑到那桶自来水中去。这样你孩子就有救了!”那回收站的老板早就急的眼泪直流,见大师这么说,那还不赶紧的,现在可都是现成的。那回收站的老板径直跑到水桶那边,一阵啼哭,“哒哒”的几滴泪水往水里面一掉,风水大师连忙拿起那张诡异的图片,口中喊道:“去向无极之水,怨戾无根无源。”说完,将那图片放进了水桶之中,就这么一放,那图片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那原本昏迷的孩子也顿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在场所有人,除了孩子和风水大师,都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

事后,那废旧物品回收站的老板不断向那风水大师讨教这是怎么一回事情。风水大师只是简单的说道:“眼泪是无极之水,它可以化解一般意义上的怨气。”

后来,我听到了这个故事,起先对那风水大师所说的“无极之水可以化解怨气”并不是特别的理解,后来在跟莫晓兰的一次吵架中,感受到这这句话的真正魅力:吵架的时候,我对莫晓兰可以说是非常的憎恨,但她流出眼泪的时候,看到她一脸委屈的样子,我的心不再有憎恨,取而代之的是内疚和不舍。看来这泪水还真能化解怨气。

至于这故事的其他相关信息,已经不祥了,据说那风水大师已经去世,而那收废品的老板现如今已经是......我想我都不用说,大家都能猜出来他是谁了!(未完待续。。)

ps: 传说这个东西,终究不会是“空穴来风”。 猫扑中文

第679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十四)

(猫扑中文 ) ( ) 言归正传,眼下,日全食愈发的明显,我和王警官两人几乎是在“黑夜”的状态下进行“淘宝”。与此同时,不知道哪里刮来的风,阴风阵阵,让我不免一惊。很多人以为阴风和冷风是差不多的意思,其实不是。阴风和冷风最大的区别就是前者会让你冻得立竿见影,而后者却要过后才能知道威力,说白一点,遭遇冷风后着凉,要过段时间才会感冒,而遭遇阴风会让你顿时感到哆嗦打喷嚏,非常明显。这就是阴风和冷风的区别。

冷风的形成我在这里没有必要去累述了,毕竟这用地理学科和物理学科就能解释的科学理论,就单论一下阴风的形成,阴风,多见于没有太阳的阴雨天,可以是白天,也可以是晚上,通常而言,阴风持续的时间不会很长,所谓“阴风阵阵”就是这个道理。如果一个人走在荒郊野外、墓园坟场、杀人现场、街口巷头,那要格外注意,建议除脸、手以外,其他的身体部位不要外露。这里要说一下我们敬爱的法医大人——易娉,这小妮子就是经常会碰到阴风的主,有时在杀人现场能打上十来个喷嚏,很多人以为她是患上了鼻炎,实际上是被阴风所侵。记得是她从是法医的第一年,那天天气很热,爱美的易娉穿上了热裤短袖,可也就在那天,得到警方的求援,说是在一山腰处发现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易娉当时没带警服,所以就准备短裤短袖出动,其师傅告诫她这样的打扮会召来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初出茅庐的易娉岂会理会这种迷信的东西,信誓旦旦说不用担心。自己八字很硬,不怕妖魔鬼怪。易娉师傅觉得易娉这孩子过于自信,想让她吃点苦头,磨练磨练,所以并没有坚持阻止,就这样带着易娉去了现场。

到达目的地后,由于案发现场的山腰处,所以车子开不上去,易娉她们只能爬行上山,一行四人(易娉和易娉的师傅两人。法医助理一人,取证摄影一人)就一字排开,一前一后的走进了深山。

由于易娉身着轻便,且所拿的工具不多,因此她走到了最前头。或许是易娉第一次碰到大案子。有点兴奋,小跑着上山。还时不时的回过头。催促后面的人快点。快到现场的时候,易娉对着师傅抱怨道:“师傅,你也真是的,这种案发重地,怎么还让司机跟着上来呢?”师傅冷笑了一下,说道:“司机在车里等我们呢。他怎么会上来?”易娉原以为师傅在开玩笑,连忙转过身往后看去,除了助理和摄影,哪还来的司机?易娉纳闷的叫道:“师傅。司机呢?他人去哪了?”师傅没有搭理易娉,身旁的助理提醒道:“易娉呀!司机一直就在车里,没有跟我们上来。”易娉愣在了那边,连连摇头说道:“怎么可能,我上来的时候,明明看到我的身后跟着四个人,师傅、助理、摄影还有......”

“是司机吗?”那摄影问道:

“我们车子总共五个人,不是司机还能是谁?”易娉惊吓道:

易娉的师傅二话没说,打通了电话,随后将手机递给易娉道:“司机的,你问他有没有跟着我们上山。”易娉连忙接过电话,问那司机道:“司机大哥,你刚没有跟着我们上山吗?”电话那端解释道:“没有呀!我就在车里听着广播等你们呀!车外多热呀,还不如在车里凉爽。”

“司机大哥,你今天不是穿的绿色t恤?”易娉似乎感觉有点不对的问道:

“易娉,你今天是怎么了?我们单位允许我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来开车吗?”电话那端的司机反问道:

易娉木讷的挂断了电话,不知道刚刚上山的时候是不是看走了眼,也就在这个时候,师傅在旁拉了拉易娉道:“易娉,你刚看到的绿色t恤是不是这具尸体身上穿的衣服?”易娉看向那尸体,其相貌虽不可辨认,但尸体身上所穿的绿色t恤就是易娉刚才所看到的第五人。易娉顿时感到全身凉飕飕的,并对着大伙说道:“这里的风好大呀!好冷。”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易娉,大热的天,这里虽然郁郁葱葱,遮住了大部分的阳光,但依旧炎热,哪来的风,看着瑟瑟发抖的易娉,其师傅冷冷的笑了笑说道:“以后还敢不穿工作服就出来了吗?”易娉刚想回答什么,但不断的喷嚏,让大家感觉到这小妮子应该伤风了。

大家建议易娉先下山到车里歇息,易娉自己也感觉到不断的喷嚏会影响到办案的进程,所以也很知趣,跟大家打了招呼就往山下走,其师傅终究担心易娉会出事,于是就让办案的民警小张送易娉下山。而易娉已经觉得自己拖了大家的后退,不好意思再占用人力,连忙拒绝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下山就行。”

易娉师傅见易娉坚持,也就没让民警小张跟着,只是对着易娉交代一番道:“下山的时候,如果有人搭讪、跟你说话什么的,你千万不要理会,径直的往山下走就是了。看到司机,也不要急于的上车,而是先打电话确认,明白了吗?”易娉并不是很理解师傅的意思,只是慑于师傅的威严,就在那木讷的点了点头。其师傅看到易娉如此不重视,发着狠话说道:“易娉,你今天要是不听师傅的话,明天我就跟你断绝师徒关系。”这话要是放在普通的工作岗位上来说,或许并不算严重,但是在法医界,这可是一种极其有分量的话,因为法医讲究师承和出身,要是你被你的师傅不认可,那你在法医界的地位也就岌岌可危了。易娉刚毕业不久,哪听过这等眼里的话,脸色吓得苍白的说道:“师傅放心,我一定听你的话。”

受到告诫的易娉,一边下山,一边打着喷嚏,心中直嘟囔,“今天也真够背的,不仅挨了师傅的批,还在这大热天里给冻感冒了,这算是哪门子的事情呀?”易娉同时也暗暗发下誓言,以后不管有多热或者多冷,都要严格按照法医的要求,穿着制服,可不能因为爱美,而破坏了行业的纪律性。易娉正这么想着,突然她的前方走来了一名老者,那老者看到易娉,颤颤巍巍的说道:“姑娘,前面是不是死了人了?”易娉刚想说“是的”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师傅的告诫,赶忙捂住了嘴,不说话,直接往前走,那老者见易娉不理不睬,跺着脚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没礼貌,问个信都爱理不理的。”易娉就当没听到,一刻不停的往前走,好不容易没有了那老者的“纠缠”,山路边却有响起了口哨声,随后一个年轻的男子从丛林中窜了出来,来到易娉的身边,流里流气的对着易娉说道:“美女!一个人呀?要不要哥陪陪呀?”这种话,要是换做平日,易娉早就一个超级大火锅砸了过去,可现在是有师傅的告诫,心中虽然怨愤,但依旧恪守师傅的告诫,没有理会那流氓,可想不到的是,那流氓见易娉没有反抗,竟然愈演愈烈,开始对易娉动手动脚,易娉站定了身体,双拳紧握,师傅是警告过我不能和人说话,但不代表我不能打人。想到这一层的易娉,连忙一个转身,朝那流氓的致命处踢了过去,易娉在警校里就是散打冠军,这一脚踢出去,一般人基本上就算是报废了,可万万想不到的是,易娉这一脚踢出去,对方似乎一点知觉也没有,响都不响一声,而易娉的脚踝处却是撕心裂肺的疼。易娉一边揉搓这自己的腿一边看向那流氓,这眼前哪来的流氓?分明是一棵树。易娉万万没有料到的是,一直骚扰自己的那个流氓竟然是一棵树。易娉心中暗暗吃惊,看来师傅提醒的是,今天自己受到阴风侵袭,只要不走出这座山,自己就会碰到各种灵异奇怪的事情。

易娉情绪上稍作了一些调整,调整的差不多了,就准备继续下山,刚踢出的右腿或许伤的有点重,这时只能一瘸一瘸的往下走,走着走着,终于看到了司机的车,这时易娉的心稍稍笃定了一些。连忙来到车前,那车里的司机应该见到了易娉,赶忙下了车,惊疑的对着易娉说道:“呀?易娉,你的脚怎么了?快上车,我来帮你开车门。”易娉点头表示感谢,见司机开了车门,正准备往车里钻的时候,突然想起师傅的告诫,不管看到怎样的情景,都应该先通电话跟司机确认一下。

打出去的电话,只有真正的人才能接到,而来自阴间的幻想,是不可能接到电话的......

于是,易娉背对着司机,拿起了电话,正准备拨打......(未完待续。。)

ps: 阴风,也是一种灵异现象。 猫扑中文

第680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十五)

(猫扑中文 ) 那司机见易娉要打电话,似乎知道是要给自己打似的,连忙说道:“还打什么电话呀?我这人不就在你旁边吗?”易娉本就擅长逻辑推理,你这司机来了这么一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顿时心中起疑,不仅没有上车,而是跨出两步,离车更远了,这时易娉所拨打的电话也通了,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易娉吃了一惊,朝那声音看去,是在丛林中发出来的,“难不成司机遭遇不测了?”易娉担忧了起来。

但好在电话那端响了很长时间后,还是接通了,“喂,易娉吧?这么快就下来了,你稍等我一会呀!”

易娉听到电话里确实是司机的声音,心中悬着的心顿时落定了下来,“司机师傅,你在哪呢?”

“哎!憋不住,到丛林里方便一下的!马上就到。”电话那端的司机尴尬的说道:

易娉确认司机一切正常后,一个回头,看向原来的那个司机,这时还哪来的司机,连车子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那原来停车的地方,竟然是一个缺了窨井盖的道口,这易娉要是上车了,那就等于掉下了下水道里。与此同时,易娉的身后响起了司机的声音,司机喊道:“易娉,你站那干嘛?还不上车?”易娉这时再转过身来,看到司机从丛林中跑了出来,而汽车就停在离自己十米远的地方。易娉心中唏嘘不已。

那天回去,易娉就感冒发烧,学医的人都有点死脑筋,总认为自己的体内有什么抗体,不愿意一感冒就马上就医、吃药打点滴,所以。易娉在家给自己煮了一碗红糖姜汤喝了后就上床睡了,上了床后,睡倒是睡着了,可就是睡不踏实,总感觉有人在她的耳边嘀嘀咕咕,这种状态持续了有五天左右,直到后来那案子给破了,易娉这样的症状才消失,经过那五天的折腾,一米六七的女孩子瘦到了仅有九十二斤。几乎是一天瘦一斤。

这事还有更为奇怪的一件事,是案子能迅速破掉得益于一老者提供了线索,原来是那一天老者在爬山早锻炼的时候,看到一群年轻人在山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看着他们身边的那些啤酒瓶和篝火堆。就知道这群年轻人肯定是图刺激,晚上到这山里来点火吃烧烤。这时有个小年轻率先醒了过来。见同伴中的一个女孩子烂醉如泥的睡在那边,就动了歪脑筋,想趁大家都醉酒昏睡的时候,把那女孩子给侮辱了,但这小年轻最终没有得逞,被随后醒来的众人发现。于是就开始殴斗起来,那小年轻不敌众人,只能逃跑,但最终还是被众人追上。一直将其打死。老者没有见到打死的一幕,只是在他们打架的伊始上前阻止过,但被那些小年轻们恫吓了过去,那老者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因此躲得远远的,直到后来看新闻,看到这条消息,才想起那天的一幕,赶紧根据新闻中提供的号码跟警方取得联系,帮助警方颇得此案。而这老者就是那天易娉下山的时候碰到的那名老者,而那死者经过刑侦还原后,其外貌就是那天易娉在下山的时候碰到的那个小流氓。

易娉后来跟我说起过这事,我听完后,就跟着她说道:“易娉,这事并没有完呢?”易娉瞪大着眼睛问我道:“这案子都破了,我的病也好了,怎么叫还没完呢?”

我冷冷的笑道:“你下山后还碰到了一个假司机,根据你刚才的那些描述,我想,这假死机也应该跟这案子有关吧?”

“什么意思?”易娉警惕的问我道:

“那司机到底是去丛林里干嘛的?真的是去方便的吗?”我反问道:

......

说清了阴风的来历,再说我和王警官在垃圾填埋场的切身感受,感觉到自己全身都是寒冷的,王警官甚至不断的在打喷嚏,我知道完蛋了,根据阴风目前的阵势,那绝对不是一般的,跟易娉所碰到的那次来得简单。我哪还有什么心思让王警官帮我去找什么火柴盒,当机立断的对着王警官说道:“王警官,你快走。”王警官打着喷嚏跟我说道:“蒋凯,看到了吗,阿嚏......就在那边。”我顺着王警官指的方向,看到了一袋不起眼的垃圾袋,王警官喊道:“那袋垃圾就是登记处的垃圾。”王警官说到这,我忙不迭的跑了过去,就这么一跑,我全身一个激灵,自己连打两个喷嚏。这时我看到远方有重重叠叠的影子,与此同时,王警官似乎也看到那影子,在那一边打着喷嚏一边不解的说道:“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呢?阿嚏......这鬼地方,不可能会出现这么多人呀!”这时候我已经拿到了王警官指定的垃圾袋了,随后对着王警官说道:“快走!”王警官见我脸色凝重,像是有心事,连忙问道:“怎么了?快把这垃圾袋拆开呀,看看你要的火柴盒在不在里面?”

“在这拆?这鬼地方能拆吗?”我急道:

王警官毕竟是东北人,那一条筋的性格让我实在受不了,我只能解释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可以吗?”王警官不明白,我只能喊道:“那朝我俩靠来的影子不是人!”

“什么意思?”王警官在如此关键的时候还是兀自不明白,我见跟他这么去解释,还不如先按照他的意思去拆开垃圾袋再说呢,到时省的他再废话,于是我当场就扯开了垃圾袋,一番寻找后,果真,那火柴盒就在里面。我瞬间拿起了火柴盒,对着王警官说道:“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王警官有点蒙,但还是勉强的点了点头。这时候,我所感受到的阴风已经扑面而来。

“那就快走!”我揣好火柴盒,走在头里,这时发现,四周都是影子,我心中暗叫不好“走不了了。”(未完待续。。)

ps: 我被阴风包围了。猫扑中文

第68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十六)

(猫扑中文 ) ( ) “什么走不了了?”王警官还不明白的问道:

王警官不明白,所以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恐惧,而我深深知道,眼前的这番景象,应该是我在催眠过程中所碰到的那些拾荒者和丧尸,这一切都得到了应验,而且我知道,根据梦境的过程,我是差点被丧尸给害死,要不是吃了一条蛆虫,应该不会有后来比较完善的结果,难不成我现在也要吃蛆虫吗?正当我犹豫之际,一个黑影朝王警官扑去,王警官毫无准备,一下子就被那黑影扑倒了。这时我才能看清那黑影是一条巨大的狗......不对,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哪有四只脚的人?还没等我辨别扑倒王警官的黑影到底是人还是狗的时候,我同样背后一紧,被一东西给扑倒了,顿时,有一股恶心的腥臭味直冲我的鼻孔。

我一个转身,看到扑倒我的黑影是和扑倒王警官的黑影是同一个物种,人不是人,狗不是狗,非得要给一个名称的话,我觉得“人狗”这个称谓会比较合理。那“人狗”万万没有料到我有这么大的力气,被它扑倒后,还能轻易的转身。我万万不能给“人狗”任何机会,特别是身旁的王警官显然已经抵挡不住这“人狗”的侵袭,在那苦苦支撑,我蹬起一脚,将我扑倒的“人狗”踹的远远的,随后站起了身,对着王警官身上的“人狗”狠命的一脚,那“人狗”也同样飞了出去。这时,那王警官在脸色苍白的跟我说道:“这......这是什么玩意!”

“还不起来?”我哪有闲工夫跟他讲述日全食后的阴风灵异?随手将王警官拉起来说道:

王警官刚站起了身,又有一条“人狗”扑面而来,这次王警官没有措手不及,一个侧身。躲过了那“人狗”的一击,随后反应非常快的朝那“人狗”的臀部就是一脚,可那“人狗”只是“嗷”了一身,并没有被踹远,反是转过身来就朝王警官的脚上咬了一口,王警官吃痛,连忙抽出自己的六四式手枪对着那“人狗”的脑袋就是一枪。六四式手枪的威力也确实有限,这一枪上去,那“人狗”虽然实实在在的中了一枪,但显然还没有死透。自始自终都没有松开自己的口,还是死死咬住了王警官的腿,王警官彻底努力,将手枪交付左手,然后抽出警棍。朝着那“人狗”的脑门就是一阵猛砸,就这样。那“人狗”才算勉强死去。

抗住了这“人狗”的第一轮进攻。我和王警官稍稍得以喘气,但看看周围,那“人狗”朝我们越来越近的围拢,王警官惊呼道:“这么到底是什么玩意,围拢过来的时候像是人,怎么一近身。就像狗一样的扑过来?”

“王警官,现在不是讨论这个事情的时候,我们得商量一下,怎么赶紧撤离这个鬼地方?”我说道:

我虽然战斗力得以提升。但很明显,对于这种“战斗模式”的战斗素养,我等同于一个菜鸟。而这个时候的王警官却体现出了良好的应变能力,见我这么问,立刻表示赞同道:“对,眼前这状况,要和这些鬼东西抗衡,显然是不现实的,我们得撤离,蒋凯,只要我们上了警车,就能撤离这鬼地方了。”

警车,在离我们200米左右的地方,已经在“人狗”的包围圈以外,要想上车,就得必须突破包围圈,这一点又让我为难万分,没有了应变的能力。王警官突然大义凛然的跟我说道:“蒋凯,听说过声东击西吗?”被王警官这么一说,我顿时明白了过来,“你的意思是牺牲一个包一个?”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蒋凯,这是车钥匙,你拿着,我往西北方向冲过去,我相信,凭借你的能力,应该可以上警车的。”王警官说完,就把车钥匙递给我,然后左手持警棍右手持枪,准备往西北角冲锋。

我见状,赶忙拉住了王警官道:“先不要冲动,我好像想到了一个问题。”那王警官见那鬼东西的包围圈越来越陇,心中焦急道:“蒋凯,别无他法了,这时候如果再不果敢一点,我们两人就要命丧于此了!这鬼东西的力道实在太大,我对付一个已经够呛,要对付这么多,我想肯定玩完,只有靠你的一身神力,跑出包围圈,开着车子来接我,或许有一线生机。”

“你脚已经受伤,就凭你那一把六四式手枪和一根警棍能撑多久?我告诉你,我想到看了一件事情,就是我身上的这盒火柴盒里的蛆虫,有它在,这些妖魔鬼怪不敢齐刷刷的攻过来。”我这时想到了我这蛆虫曾经驱邪的作用,联想到这些“人狗”不敢全部靠近的道理,应该就是我身上的蛆虫所致。

王警官一脸严肃的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你这身上的宝贝,只能抵住这些鬼东西的集体进攻,但还是会有不怕死的那种扑上来,时间长了我的体力肯定跟不上,到时候,连掩护你的人也没有,这事,不能拖,还是尽快吧!”

王警官这人确实是够义气,虽然跟他只是第一次见面,但角力的这次经历,因为给了一个台阶下,他就如此全力以赴,这种大大的义气让我非常的出乎意料。但似乎义气和冲动是成正比的,这时候王警官所做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冲动,让我不知道该去怎么劝阻,于是我只能扯开话题问道:“王警官,你们这里的警察出警都带枪的吗?”王警官不明白我的用意,愣愣的看了我一下说道:“这里不比内地,属于边境城市,配备枪出警是一项很重要的工作,蒋凯,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的问题,只不过当时见王警官这么冲动,不知道如何阻拦,才随口这么一问,这时见王警官这样反问,我只能胡编道:“王警官,是这样的,你所看到的这种鬼东西,是一种叫‘人狗’的诡异动物,它其实是一种丧尸的体现,对声音特别的敏感,你有没有发现,刚我们已经被接二连三的攻击,但自从你开了一枪后,这些‘人狗’就停止了攻击,所以,我们只要妥善的利用我身上的蛆虫和你身上的手枪,还是能全身而退的,不必要‘声东击西’,能理解吗?”我这么胡乱的一解释,那王警官竟然很认同的点了点头说道:“哎呀,你不早说,刚看你一脸无奈的样子,还以为你已经黔驴技穷了呢,既然这样,那我们赶快撤呀!”

“等一下......”我犹豫了一下,随后拿出火柴盒,将其中的一只蛆虫交给王警官道:“含在嘴里,一旦到了最危急的时刻,就把它吃下去。”王警官或许是认为蛆虫比较恶心,也或许认为这蛆虫比较珍贵,所以一时半伙的竟然不敢接。“王警官,不会你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吧?”我问道: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些“人狗”突然发出齐鸣般的嗷叫,王警官又是一愣,我连忙喊道:“日全食要快消失了,这些‘人狗’必定会在日出之前,向我们发起总攻的,你还愣着干嘛?”王警官被我这么一催,才勉强的拿过蛆虫,含在了嘴里。

“王警官,你朝西北角先开一枪。”我见王警官口含蛆虫后,连忙吩咐其赶紧开枪。

王警官也不含糊,端起枪来,瞄准西北的一只“人狗”就是一枪,那“人狗”应声倒地。这时只听见枪声盖过了“人狗”的齐鸣声,在“夜空”中呼啸而过,“人狗”都朝西北方看去,我趁着这个间隙,拉着王警官就往东南角跑去,可时间毕竟有限,一些“人狗”见我们开始有了行动,也不含糊,“嗖嗖”的又朝我和王警官扑过来两头,王警官一棍挥向了其中的一头,而我则是“隔空取物”,右手在空中就拽住了那扑来的“人狗”的前腿,随后用一个投掷标枪的标准动作,将其扔了出去。说实在的,第一次跟王警官就能配合的这么好,也是让我觉得意外万分。

那些“人狗”起初还对我们身上的蛆虫有所忌惮,但看到这样一个个攻击我们,不仅没有任何效果,反而损兵折将,没有任何意义,于是,又是一阵“嗷叫”,顷刻间,四面八方的“人狗”朝我们扑了过来,而这个时候,我和王警官离警车尚有100米的距离。

面对这么多窜来的“人狗”,王警官一点也不紧张,对着跑在最前头的几只“人狗”“啪啪啪”开了三枪,其中射中两头,这等命中率已经可以达到国家一级运动员的水平了。连续的枪声和倒下两头“人狗”,让那些众“人狗”缓了一缓,但即便是这样,还是有部分的“人狗”惯性的朝我和王警官扑来。(未完待续。。)

ps: 义气和脾气成正比。 猫扑中文

第682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十七)

(猫扑中文 ) “接着开枪呀!”我见王警官打完后没有再接再厉,我赶紧催促道:

王警官无奈的说道:“就这么一点子弹,都打光了!”一边说着,一边用警棍挥着击打袭来的“人狗”。

王警官之所以敢跟我角力,那也肯定是有一身力气的,但可惜的是,对付眼前这么多的“人狗”,力气肯定不够用。我见王警官的脚也受伤着,我只能一边打着“人狗”一边告诫王警官道:“王警官,保存体力,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挥棍,尽量让我来。”

王警官挥打了两条“人狗”后,已经出现了体力不支的现象,见我还能应付自如,不断的摇着头感慨道:“还......还是......你厉害......跟你......角力......是......愚蠢的......”我先把王警官拉到我的左手边,这里相对攻击的“人狗”数量要少一点,然后我死命的往东南角扛,说到底,就是击打为辅,上车为主。

那“人狗”终究还是忌惮我们身上的蛆虫,所以,虽然一哄而上,那也是以围为主,这就让我有了反击的机会,说实话,这些“人狗”真的要一拥而上的话,那我和王警官就算有天大的本事,那也被咬死了。

王警官见我徒手搏斗,比较吃力,而自己的战斗力再也不断的下降,于是将手中的警棍递给我道:“蒋凯......用这......玩意......”我也没有客气,抄过王警官手中的警棍,“啪”的一下,就击打在一只“人狗”的头颅之上,那“人狗”应声倒地。我心中暗暗称道:“这警棍真是一把神器,挥出去竟然有一股软劲。如果使用得当,‘发挥’合理,基本上可以一挥一个。”有了这警棍在手,我连连击毙三只“人狗”,“人狗”大骇,开始有后退的的迹象,我心中大喜,看来我跟王警官能全身而退还是有戏的。我拉着王警官趁着空当,又向警车挪了二十来米,这警车就在我的眼前了。

这时候的王警官已经不是腿部一处咬伤。手上、大腿上都被咬到了,但好在王警官是当过兵的人,有一定的底子,不仅没有因为伤痛而失去了战斗力,反而激发了他的战斗**。刚跟我讲话的时候还气喘吁吁,现在看到车子就在眼前。精神大增。拿出腰带中的辣椒水,对着扑上来的“人狗”就是一顿猛喷,那些“人狗”完全抵御不了这种辣椒水的“侵袭”,纷纷躲开,我见辣椒水有用,赶紧让王警官走在前面喷。这样,挡在警车前方的那些“人狗”因为辣椒水而纷纷躲避,我跟王警官能上警车已经是一马平川了!

王警官的辣椒水喷完后,我再接再厉。挥动这警棍,将尚有几只堵在警车前的“人狗”给扫除清楚,然后我打开警车的后座门,硬生生的先把王警官推到了警车里,而我随后跟了进去。

两个人上了警车后,心中都略略的安定下来,王警官更是如释重负的说道:“太惊险了,太惊险了,蒋凯,回家的路上你无论如何要跟我说一下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怪物?”我从后座径直爬到了驾驶位,用钥匙启动警车,打开照明灯的时候,忽然发现,前面的挡风玻璃乌泱泱的堆满了“人狗”,“人狗”的头颅都贴在了挡风玻璃上,死命的往车里看。我吓了一跳,后面的王警官也看到了,大喊道:“蒋凯,挂档加速,撞飞这些狗日的。”

警车这玩意要比一般的普通车来的比较靠谱,无论是轮胎还是玻璃,其标准都要高出普通轿车一大截,我开着这玩意,心中还是比较笃定的。但接下来的一幕证明,我和王警官上警车应该不算是上上之选。

顷刻间,那些“人狗”似乎变得非常的强大,开始死命的用自己的身体撞击警车,使得警车左右摇晃,王警官都看的愣了,口中连连喊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起先我也整不明白怎么会这么一个状况,后来我一联想到那白色的蛆虫我就明白了,敢情进了车内,蛆虫的味道车外闻不到了,所以那“人狗”会歇斯底里的疯狂起来了。

我紧踩油门,车子撞了出去,然后车外“啪啪啪”的撞击声此起彼伏。不一会儿,警车的比例上都是恶心的液体。由于路况并不好,再加上这该死的“人狗”肆意的阻扰,没开多久,警车就开不动了,想必车轮下被那“人狗”的尸体所阻挡。

“怎么样?”看着车场外越来越多的“人狗”扑袭而来,警车晃动到已经随时可能翻掉的地步,而且,那本应该防弹的玻璃,也出现了可怕的裂痕,如果再不想出应对之策,我和王警官有可能就车毁人亡了。

王警官在后座苍白着脸说道:“蒋凯,快把那呼叫器拿过来。”我随手将前边的呼叫器交给王警官,王警官呼着总台求支援,总台那端问清地点后,都在那一愣一愣的说道:“王警官,你怎么会去那个地方?”这个时候王警官哪还会搭理这样的问话?冲着呼叫器就喊道:“你们只要叫支援过来就行!”

总台最后确认的时间会二十分钟后赶到。这就要命了,二十分钟是什么概念?能坚持2分钟都是很大的问题。

“我们现在怎么办?”王警官也开始六神无主了。

“我想我们二十分钟应该能坚持的住!”我淡淡的说道:

经过“人狗”的一番攻击,本该冷静的王警官开始不淡定了,而我却开始出奇的冷静。

“怎么坚持?”看着窗外“人狗”不知疼痛的死命撞击,王警官消极的问道:

“把你口中的蛆虫吐出来给我。”我将火柴盒拿出,打开后递到了王警官的跟前,王警官不明所以,将嘴中的蛆虫吐进了我的火柴盒,我合上火柴盒后说道:“我出去后,你赶紧到驾驶位这里来,我清除障碍后,赶紧开车离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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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3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十八)

(猫扑中文 ) 我也没等王警官是否同意,就抢过王警官握在手中的警棍,随后一个用力,打开车门。车门一打开。顿时有三头“人狗”想往车里钻,我先是一棍砸向了我最后边的“人狗”,随后左手一个挥拳,将我最左边的“人狗”给推了出去。等我双脚腾出了车门,又对着居中的那只“人狗”一脚踹开。随后用极快的速度跳出警车,并死死的关上了车门。

警车外的“人狗”多的不敢想象,我手中的警棍随便一挥,都能砸到“人狗”,绝不落空,但即便这样,似乎还是不能按照我的原计划来吸引“人狗”,绝大多数“人狗”依旧在不断侵袭着警车。这个其实已经再清楚不过了,我身上的蛆虫味道让那些“人狗”“敬而远之”,它们宁愿攻击外壳是铁皮的警车,也不愿意攻击我的血肉之躯。

我想这样也好,至少能让我腾出手来大开杀戒,于是,我就围绕这警车四周的“人狗”进行砸打,而警车里的王警官也配合的重新启动了车子,不断的踩轰油门,试图想把警车开离受陷的地方。

“人狗”其实并不蠢,对于眼下的局面,它们也并没有一味的猛冲猛打,这样对它们并不利,至少伤亡的代价太大,而是采取了扒土的战术。

扒土?或许有很多读者不理解这是怎样的一种战术?说白了,就是利用“人狗”有力的前爪,拼命的在警车四周扒弄着泥土,不断让警车凹陷下去。由于邢东巷的巷口常年掩埋垃圾,所以土质早已酸化,非常的稀松,再加上“人狗”实在众多。一阵扒土,竟然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坑。

我大惊,这样下去,不出五分钟,那警察必定陷入坑中,到时,“人狗”们接着回填,那就是神仙,也救不了王警官了。我连忙开始横扫在扒土的“人狗”,“人狗”也不愿就此坐以待毙。而是分出部分“人狗”跟我游斗,不是撕咬我的后背,就是拉拽我的小腿。这时的我心神已乱,已经有明显措手不及的感觉,就感到我的手脚已经开始不协调。甚至出现挥棍的时候。一刹那间,不知道是向左挥去还是向右挥去。这时。警车里的王警官也知道了其中的危机。算是急中生智,按响了喇叭,喇叭一按,把那些“人狗”都惊了一跳,大部分的“人狗”甚至停止了扒土,而是张望寻找这喇叭的声源。可是。王警官这么做,只能说是治标不治本,长时间的按喇叭,只能赢得十几秒钟的时间。最后,那些“人狗”察觉到这样的声音对它们并没有什么威胁,于是继续开工扒土,而且这一次扒土显然比先前扒土的速度更为疯狂,让人感觉到它们要把那损失的十几秒时间给补回来。

我这一端,没有更好的办法,除了挥着警棍砸向“人狗”还能干嘛?以每十几秒的速度消灭一只“人狗”,对于眼前的困境无疑是杯水车薪。

而警车那端的深坑已经形成,警车已经陷入了“人狗”们集体扒土出来的深坑之中,“人狗”们开始回填工作。回填,远比扒土要快得多,这扒土人狗都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那这回填或许两分钟就够了。

我已经没人任何遐想了,只能想到那次的催眠经历:我在邢东巷被丧尸围攻,最终歇斯底里,无可奈何之际,吞食了一只蛆虫,那一刻,起死回生,得到了生机。

事不宜迟,既然前面所有的现实和我那催眠的梦境一一吻合,那我想这时也应该印证那梦境的最后一幕了,我拿出火柴,打开火柴盒,取出一只蛆虫,没有丝毫的犹豫,活生生的吞到了自己的肚中。

一种最为痛苦,又非常熟悉的感觉顿时涌上我的心头,蛆虫在我体内所到之处,都剧痛无比,我开始出现胸闷气短,然后是腹中剧烈绞痛的感觉,最后疼的我忍无可忍,要靠下蹲才能稍稍减轻痛楚。最终,脑子一片空白,不知是迷迷糊糊的感觉,还是神志不清,反正我是一头栽倒了地上,仰面看着日全食。

艾教授曾经说过:古时,人死之后,有一种叫做“**陪葬”的制度:最高等级的统治者死后,可以除了子嗣以外,可以让任何一个人陪葬;贵族死后,可以让自己的奴婢陪葬,而老百姓死后,特别是一些中产阶级的老百姓死后,他们要想尝试一下陪葬的待遇,那只能用自己的家畜来陪葬了。

家畜,是老百姓们最主要财富之一,一般而言,用猪牛羊陪葬的会有,但比较少,按照现行的说法,就是土豪金的级别。基本上都是一些猫狗陪葬,其中狗又是陪葬“大军”中的绝对主角。这个怎么说呢?狗本身就具备了两种特性:忠诚和护卫。这也是亡者特别需要的两种特性。

在这里还有必要交代一下死后埋葬的规制。这规制在古时候挺严格,王死后可以葬多大的空间,臣死后能葬多大的空间,老百姓死后所葬的空间大小都是有严格规定的,这还不像现在,只要你有钱,可以买大的离谱的墓地。所以,古时候就有了墓、坟、冢的区别,老百姓死后,一般都只有“坟”的待遇,其坟的大小也就一个棺材的大小,这棺材也就只能装进一个人,说实在的,体格大的家畜根本就装不下,那我先前所说的,那些“土豪金”们是如何让猪牛羊陪葬的呢?首先是先把要陪葬的猪或者牛或者羊进行宰杀,然后取出内脏,进行风干,这样,其风干后的体积要比原体型小三分之二,最后涂上水银和砒霜,将其和尸体一样封存于棺材之中。这里或许有很多人要问,这风干的牛羊上为何要涂水银和砒霜,在这里实在要补充一句:古时候能吃上牛羊肉,绝对算得上是饕餮盛宴,要是因为这个而被一些人挖了坟,那真是得不偿失。而狗,非常的实在,恰好不用宰杀就能和已死主人同葬。

一般情况而言,人死后入棺,出殡者们,就会在死者入土的时候,将活狗活活的闷死,然后将其跟死者一起入殓封土堆坟,这样一来,这狗就和死人一起在棺材里腐烂,久而久之就融为一体。狗的死法较为惨烈,属于是闷死,因此狗就存在可一些怨念,但这样的怨念不足以化成恶鬼扰民,只有一种情况下才会产生:白天不受光日,且有强烈的西北风。这西北风一刮,所有的怨念都能从地底下刮起。

今天是日全食,且有强烈的西北风,那换而言之,我眼前的这些“人狗”就是那些怨念所导致的。

我真佩服自己能想明白这个事情。因为这个当时艾教授在教导我们的时候,我认为这种诡异情况是不太可能出现的,前提条件首先得是日全食,这玩意多少年能来一次呀?一辈子碰上那一两次算是幸运之极了,还有就是那日全食下得有西北风,这得多诡异的气候条件才能形成呀?最最关键的,还得有像邢东巷这样的场所,这地方历来都是都是埋葬死人的荒郊野外,也因为这闹鬼,才被荒弃,没这种“得天独厚”的地方,即便是来十次日全食,一百次西北风,都看不到这种人狗合一的诡异玩意。因此,当时艾教授讲述这些也是一带而过,而作为学生的我们,当然也是一听而过啦。我依稀记得,破解这些人狗合体的玩意很简单,只需要日全食结束或者西北风停止亦或是欲火即化即散。

西北风或许会刮的正劲,但日全食应该会很快就能散去,可是眼下的状况不能指着日全食的结束呀?那还得有个办法,那就是火。

这个时候到哪弄火去?

我这时看到了坑里的汽车,有汽车就有汽油,那这事应该好办,但我得赶紧把王警官从警车里拉出来呀?

于是我赶紧突破一个豁口,来到坑边,我见警车里的王警官在警车里拼命的在推门,但那车门已经被填埋的土填埋了一半,而且警车后的汽油箱盖也快被填埋掉了,我事不宜迟,先是跳下了坑,让后先是急速打开了汽油箱盖,紧接着有蛮力,活生生的将车门玻璃跟砸碎,死拉着王警官出来,那些“人狗”看到我将王警官拖出来,那还了得?均停止了填埋,而是都死命的往王警官身上冲去,王警官身上没有蛆虫,那些“人狗”当然没有顾虑,我不得已,见阻拦不住,王警官的身上又被“人狗”咬了四五口,只能重新拿出蛆虫,放到了王警官的身上。

这么一来,所有的“人狗”都扑向了我。我能感受到全身被撕咬的剧痛,我只能一边继续用我的蛮力,赶杀着人狗,一边朝着王警官喊道:“把你那抽烟的打火机赶紧拿出来!”(未完待续。。)

ps: 最不留心的东西往往是最重要的东西。猫扑中文

第684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十九)

(猫扑中文 ) 王警官虽然身上有了蛆虫,但不代表就没有“人狗”对其攻击,只是攻击的数量上少一点而已,再加上刚车陷深坑的一幕,已经让王警官吓得魂飞魄散了,对于我在旁要拿打火机,王警官也是有气无力的说道:“就在我的插袋里,你自己拿吧。”

我只能右手拖着王警官往坑沿上爬,而左手插进王警官的插袋,果真摸到了一个打火机。我先不管能不能点上汽油,点燃打火机再说,只见我“啪”的一下,点亮了打火机,那火苗“蹭”的一下冒了出来,那些还在撕咬着我和王警官的“人狗”“唰”的一下都跑到了很远的地方。果不其然,这艾教授真不愧是灵异专家,这等千年都难得一遇的诡异状况,都有如此精辟的概述和解决的方法,可见,艾教授的研究深度及广度已经达到一种怎样的程度了。

王警官在旁边也看的愣在了那边,长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那西北风刮的正劲,这打火机的火苗没多久,就被西北风吹灭了,这一灭,那些“人狗”又像是打了鸡血的冲了过来。我只能再次打起,反正是有火苗,“人狗”就撤,没火苗,“人狗”就扑,几次三番,“人狗”对我和王警官的攻击毫无进展,反倒是我已经把王警官拉出了深坑。到了陆地上,依样画葫芦,一边打着打火机,用火苗驱散“人狗”,另一边,我让王警官把烟拿出来。王警官应该是被吓的不清,呆呆的一边拿着香烟一边问我道:“蒋凯,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抽烟?是提神吗?”

“拉倒吧!”我焦急的说道:“靠这打火机能坚持多久,那警车的油箱盖我已经砸开了。把它烧着。”我这话一说完,王警官顿时死命的收起了香烟,一脸严肃的说道:“蒋凯,这私自损毁警车的罪名,你跟我都担当不起呀!这事可做不得。”我手中的打火机是点着了,被吹了,点着了,被吹了......这种一次性打火机的性能实在不能得以保障,至少这样频繁的点触,能完全感觉到。打火机上的铁皮盖已经松动,至于还能坚持多久,实在不得而知。

任何物种都是有自己的适应性的。就拿刚刚王警官所按的喇叭声,起先那“人狗”也是为之一吓,到最后也就适应并更加歇斯底里的攻击。而这火苗虽然是“人狗”的最怕。但显然如果逐步适应了起来,发现这个火苗也不过如此。那尝试着攻击过来。是极有可能的。

这不,已经有几头“人狗”朝王警官这里咬来,它们也清楚,王警官比较弱,又不会主动触及火苗,所以。选择攻击的对象当然是王警官,要不是还有蛆虫在王警官的身上,我估摸着王警官今天肯定很难善终,我帮着王警官驱赶身边的“人狗”。但不一会儿又如同杯水车薪,根本就驱不胜驱。我只能一把抢过王警官手中的香烟,“噗”的一下,拿出香烟给自己点上,点上后,就忙不迭的将点着的香烟往警车的油箱盖那边扔,但这个要有准头的,一支烟扔下去,跟那油箱盖的位置相差的“十万八千里”,就在这个时候,王警官紧紧的抓着我,我转头一看,那王警官已经被“人狗”咬的奄奄一息,其中有一只“人狗”又是死咬着王警官的左腿不放。王警官这时候拉着我,显然是一种最原始的求生本能。

“不能让帮助我的王警官就不明不白的死在这一群鬼畜的手里!”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于是我本能的赌了一把,先是抄起旁边的一块体型较大的石头,朝咬着王警官腿部的“人狗”砸了过去,然后再将王警官往回拖了一下,最后将我手中的大石朝深坑内的警车砸了过去,只听到“轰隆”一声,警车被砸损,那油箱盖里的汽油顿时溢了出来,见到这个时机,我已一种相对小人的心态问王警官道:“这警察还烧不烧?”

王警官已经命在旦夕了,见警车也被毁了,毁跟烧是没太多的区别了,还是出于求生本能的考虑,王警官微微的、勉强的点了点头。我这就毫不犹豫的同时点上了三支烟,然后朝深坑里扔了过去。

“轰”一非常耀眼的火球腾空而起,所有的“人狗”,都惊呼的奔跑,但那种特有的热浪似乎对“人狗”有摧枯拉朽的效果,纷纷爆出一堆恶心的液体,然后消失在空气之中。

很多人要问,那恶心的液体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这个也不清楚,如果大家看过《黑衣人》的话,那应该看到过剧中外星人被射杀后所爆出的那种绿色的液体,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和王警官看到这一幕,应该和《黑衣人》剧情中的一幕差不多。

似乎是一种剧情,也是一种故事,反正到我们逃离困境的时候,日全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新的一轮太阳,而邢东巷口也响起了一阵警笛声,警察那边的支援也“及时”的赶到了。

......

我全身做完检查后,医生很惊诧的说道:“你的身上都是遭遇了很强烈的撕咬,但是竟然恢复的很快,怎么会这样?”

“有些生理上的变异,不是你能搞得明白的!跟我一同前来检查的王警官怎样了?”我关心的问道:

“他的情况要差得多,可能不行了吧!”医生回答道:

“他现在在哪里?”我急问道:

“在重症呀......”还没等医生问完,我就跑出了病房,朝着重症跑了过去。

在重症的门口,三三两两的站了警察和穿着便服的人,他们见我跑了过来,先是惊讶,随后纷纷上前阻止我道:“蒋凯,你现在可以接受笔录了吗?”

“接受滚犊子的笔录,一边去!”我一挥手,那阻着我的两名警察被推到了一边,其余人众大惊,纷纷上来阻止,我突然站定,用手指着每一个人说道:“我现在去救王警官,你们谁要是耽误我去救,王警官死后,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众人被我这么一说,均愣在了那边,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从重症室里走出一个年长的医生,看到了我刚所说的嚣张一幕,冷冷的说道:“王警官目前是失血过多,重度感染,在医学上已经没有抢救的价值了,现在仅有一些生命的体征,你要是能救活,我朝你下跪,一辈子叫你爷!”

人人都说,人老了后,都是老顽童,我见这年长的医生竟然会如此的轻佻,也不以为意,我只是随口说道:“我也不要你叫我爷不爷的,只要把王警官身上的火柴盒找出来,里面有个白色的物体,给他吞服就行!”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那年老的医生见我就是一个医学的菜鸟,还口口声声说只要吃一个白色的物体就能将一个没有任何抢救价值的人给起死回生了,脸上露出了一种不屑。

我见那年长的医生一脸的不屑,也没有在意,径直往重症室里走去,其余人众都上前阻拦,其中一名警官甚至对着我带着哭腔说道:“蒋凯,你就不能让王警官安心的走完最后一程吗?”

“搞什么?王警官没死,能救的活,你们能听我的吗?说句不好听的,现在王警官在医生面前已经失去了抢救价值,那能不能给我死马当活马医?要是出了任何事情,我来全部承担。”我掷地有声的说道:(未完待续。。)

ps: 我为何会这么自信?猫扑中文

第685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二十)

(猫扑中文 ) 我这话一出口,即震惊四座,也在某种程度上体现了牛叉。那年长的医生一直用鄙视的眼神在看着我,那种眼神除了特有的鄙视以外,关键还带着一些看好戏的成分。这时人群中走出一名警官,将一袋东西交给了我说道:“这是王警官身前的所有东西,看看你要找的火柴盒在不在里面。”我接过那一包东西,里面都是王警官身上穿的衣服和一些经警用用品,我赶紧将其拆卸出来,在破烂不堪的衣物中,终于找到了那个火柴盒。我拿出那火柴盒,推着众人,直接进入了重症室,只见里面的医护人员正在给王警官撤下抢救器具,不难看出,已经准备让王警官的家人准备后事了,唯独不一样的就是王警官的脸上还没有被盖上白色的被单。

我径直推开那些医护人员,然后取出火柴盒里的蛆虫,放进了王警官的口中,然后见王警官的喉头微微一动,我心中笃定了一下,坐在了王警官的床旁。

那些被我推开的医护人员见我如此的不礼貌,而且把不明所以的东西放进了病患者的嘴中,不断在旁边嘀嘀咕咕,并通知了相关的人员,这时从重症室外进来了很多人,都是刚才我在外面碰到的那些人,那年长的医生先是来到王警官的旁边,对其一阵检查,随后朝着我怒道:“你这小子,怎么可以胡来,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东西?”

“我说过了,王警官你们已经救不活了,只有我来死马当做活马医,出了什么事情均有我来承担。”我淡淡的说道:

“你承担得了什么?”那年长的医生气急败坏的说着,随后指着那些警察说道:“你们都干看着什么呀?还不把这个人给抓起来?”那些警察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终于有一名女警站了出来。对着我说道:“蒋凯,你能告诉我,你到底给老王吃了什么了吗?”我抬头一看,凭着自己的感觉说道:“你是王警官的爱人吧?”那女警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当医生跟我说我的丈夫已经无可救药的时候,我几乎是绝望的,但自打你刚才在室外说的那句有希望的话,又给了我希望。我不会让他们抓你的,但我真心希望能够看到我的丈夫可以醒过来。”

“嫂子,你放心。我能肯定的事情绝对错不了!”我这话一说完,那年长的医生顿时在旁边暴跳如雷的说道:“作孽作孽,这真正的医学得不到信仰,却被这一不明所以的人来胡乱忽悠,我还是那句话。如果这王警官要是被你这小子救活,我只要见到你就叫你爷!”这年长的医生话音未落。突然那王警官一阵激烈的抽搐。随后口吐白沫,一阵阵诡异的反应让年长的医生和医护人员都大吃一惊,照理说,垂死之人已经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动静,除非是电击或者是注射了强烈的精神类药物,才会造成这样的剧烈变化。年长的医生赶紧让医护人员摁住王警官。自己拿起电筒,对着王警官的双眼一阵照射,随后激动的说道:“你看看,信不得吧?信不得吧?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东西。现行瞳孔放大,原本还能交代几句遗言的机会也被你这小子搞没了。”医生这么一说,其余众人均一阵唏嘘,那王警官的夫人更是失声痛哭。我也不敢相信怎么突然之间会瞳孔放大,我想上前看一下,结果给两名警官拦着说道:“蒋凯,你还觉得这不够乱吗?如果尊重死者的话,请你配合我们一下,做个笔录吧。”

“你们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现在确定宣布死亡了吗?”我说道:

“至少已经是回天乏术,死亡,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了!”那年长的医生煽风点火的说道:

这么一来,刚还自信满满的我,顿时像是泄了一口气的样子,内心中不断的在责问着自己,“刚才为何会这么武断?如此信心满满的,就能凭借一个白色的蛆虫,让已经被医生宣判死刑的王警官起死回生吗?”内心中在自责,再看到众人对我那鄙夷的眼神,我的心瞬时间拔凉拔凉的,哪怕你现在孔武有力,哪怕现在在你面前的这些人全部加在一起都不是你的对手,那又能怎样?比得了那王警官死亡的现实?比得了嫂子的伤心欲绝?我低着头,如同犯错的孩子,喃喃的说道:“我配合你们警方的检查!”

正当我被两名警察要带出重症室之际,这时听到背后“哇哇”的呕吐声,那些医护人员都激动的喊道:“呀,这人呕吐了,这人呕吐了!”

呕吐,对于任何一名正常的人来说,都会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但是对于一名将死之人突然呕吐,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奇迹,呕吐代表着新陈代谢,呕吐代表着你身体内的器官在开始运作……这是一种不可预见的奇迹,就连押着我的两名警官也都放弃对我的押解,纷纷回到病床前,看着王警官呕吐的奇迹一幕。

那年长的医生看到这一幕,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立马投入了抢救的状态中,对着医护人员喊道:“快点清场,让非医护人员都统统请出去,还有,小张,快把仪器拿过来!”

就这样,医护人员前来劝离我们离场,大家看到王警官会起死回生,虽然个个都很好奇,但都服从医护人员的指挥,退出了重症室门外,就在我也被清场之际,那年长的医生一边抢救一边说道:“让那爷留下来吧!或许用的上!”

医护人员尚且不理解那年长医生的意思,但我莫名兴奋得说道:“你们不要面面相觑了!那医生是让我留下来呢!从现在开始,他得叫我爷!”对于我这不正经的说话,那些医护人员也没有跟我多说什么,只是请出了其他人员后,跟着那年长的医生投入到抢救当中去,年长的医生一边抢救,一边惊呼着奇迹,还时不时用斜眼看着我,似乎在判断着我这个人到底有何种本事,有起死回生之能。

再看那被抢救的王警官,呕吐出来的东西奇臭无比,从呕吐出的东西来看,里面还、都是一些有点发黑的血块以及还在蠕动的不明物体。那年长的医生要求一名护士提取王警官的呕吐物做进一步的化验,而他本人似乎除了观察,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抢救措施,身旁的护士真切的关注着王警官的心电、血压和脉搏,然后再一步步的对着那年长的医生讲述道:“数值越来越接近正常值!”年长的医生一头雾水,对于眼前这种超物理现象可以说是无从下手。

王警官一阵呕吐过后,就在那边呻吟着“水……水……”

“你……”那年长的医生指着我说道:“给他水喝可以吗?”年长的医生都不敢确定下一步的举措,呆呆的问我的意见。

这个时候,已经志得意满的我开始站在那得意洋洋的说道:“什么?你叫我什么?”那年长的医生倒也一点都不尴尬,改口喊道:“爷,这病人囔着要水喝,给吗?”

我点了点头,在享受着人家喊我“爷”的同时说道:“病人要想怎样就怎样!尽力的满足就是了!”

“可这个时候喝水会不会引起更多……”那年长的医生似乎还有一些担忧,但被我立即打断道:“现在要是不听我的最终遭病人死亡,那就是你的责任啦!”那年长的医生一听,顿时连连喊道:“护士,去取两杯水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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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6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二十一)

(猫扑中文 ) 不一会儿,一护士打着两大杯水过来,那年长的医生对着护士说道:“慢慢来,用勺子喂水。”护士依言,可刚走到王警官的床旁,王警官“嚯”的一下,竟然从床上跳起,抢过那护士手中的水杯,大口的将水喝掉,喝完一杯似乎还不过瘾,口中依旧抱怨道:“水,我要喝水。”

对于一个垂死之人在短时间内能变成可以突然坐起抢过水杯自个儿喝水,这等变化,实在是让在场所有的医护人员都百思不得其解,只有我这个“门外汉”在旁说着风凉话道:“人家既然要喝水,那还不赶紧给他,真要因为没有水喝而让他渴死,大家前面的努力不都前功尽弃了?”

我的喋喋不休反倒是在场所有人中最为淡定的一个,这么多医护人员见我这么说,竟然没有一个出面反对,还是那年长的医生只是叹着气的说道:“大伙儿还不赶紧听着爷的,给这病人赶紧喝水呀!”就这么说了,那些医护人员才敢行动,继续端着水杯给王警官喝水。

其实我很明白,我头一回吃了蛆虫也是喝了大量的水,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生理缺水的表现,因此,想王警官这样的合法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王警官确实很实在,乌泱泱的足足喝了五大杯开水,喝完过后再次呕吐,这次呕吐出来的东西跟第一次不一样,其呕吐的“内容”要正常的多,也没有先前那次来的恶臭无比了。那年长的医生是明白人,见到这副情况,对着医护人员说道:“检查一下外伤情况吧!”

医护人员将原本包裹好的绷带慢慢的清理了下来,然后用双氧水清洗过后,检视王警官的伤口。只见那检视伤口的医护人员脸色惊诧,口中不断喃喃的说道:“太神奇了,太神奇了!”那年长的医生连忙上前端视,发现王警官的伤口已经有结痂的迹象,这种超物理的概念再次让他震撼无比,这个时候,那年长的医生用无比崇仰的目光看着我,并亦趋亦步的来到我的跟前说道:“爷,能告诉我你给他吃额什么药吗?”

“药?要是用这玩意,那王警官不是已经可以宣布死亡了吗?我没有给王警官吃药。而是一种失传已久的仙丹!”我故弄玄虚的说道:

“仙丹?这东西只能在《西游记》里看到过,还真有这玩意?爷,能告诉我这仙丹怎么来的吗?”那年长的医生质疑道:

我见这年长的医生实在是不长记性,刚还在因为这王警官能否救活的事情对我大肆的否定,甚至用自己的名誉跟我打赌。现在都已经叫上爷了,结果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来质疑我的“仙丹”了。这也怪我不好,解释这个东西的时候,有点“神话”色彩,但我也不能当着这医生的面说出这“仙丹”的来历吧?看到他这样的质疑,我还是想彻底的羞辱他一下,让他知道这世间。并非是医学能够至高无上的,想是这类不被大家所重视,只是作为一种茶余饭后谈资的灵异,也是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

“这仙丹并不像《西游记》里那样写得神乎其神。它就在我们民间,这就如特产一样的,有的地方能吃到一个榴莲会非常的稀奇和珍贵,而在有些地方,榴莲可以普通到当饭吃的地步,这仙丹也是,在这里或许是第一次看到,但是在某些地方,这仙丹普通到不能再普通。”我这话说的应该没错,到了那龙虎山,上面只要发现猫尸,就能看到这成千上万的蛆虫。

那年长的医生听了我说的,不断的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如果这世间真有这起死回生的仙丹,那凭借眼下的网络媒体时代,这仙丹还不早就传疯了?爷,你不要以为我一把年纪了,像是不会上网一样的,这个不用骗我。”

“那你也不用不信,我可以做一些实验给你看,想我们这种人,天天和这仙丹为伍,经常靠吃这种东西来凑合一顿。你看到那病床了吗?”我顺手指了一下在王警官旁边的那张空的病床对着那年长的医生说道:

“看到了呀!”那年长的医生不明所以的回答道:

“你看一下,那病床要是让人来搬的话,要多少个人能搬得动?”我问道:

“爷,你这是开玩笑吧?这病床的床脚上有滚轮,不用搬,只要把那滚轮锁开启就能推了,用不着搬的!”那年长的医生不屑的说道:

“哪来这么多废话呢?我能不知道那病床脚上有滚轮?我就说搬着床需要多少人,没说要推!”我冷冷的说道: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但我明确告诉你,这种床是非常重的,否则也不会安装滚轮,当初这病床送到各个病房里的时候,安装人员在安装这病床的时候,我看到了很多的铁架子,这真要人搬,两个人都很危险,四个人差不多可以搬起来。”年长的医生想了一下后说道:

“行,那你觉得这病床一个人能搬得出来吗?”我在旁斜着眼看着那年长的医生问道:

“一个人?”那年长的医生用几乎不可能的语气问道:“怎么可能?即便是将奥运会举重冠军叫过来,这床没有合适的发力点,都很难举出来。普通人想都不要想!”

“那吃过仙丹的人就可以!”我在旁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说让这病床上的病人来搬这个床?”年长的医生看着那病床上的王警官问道:

“他大病刚愈,让他这就下床,为了让你相信这仙丹的妙用给你搬床看,应该不太合适吧?这样,反正我也吃过仙丹,我来证明给你看,可以吗?”我一本正经额说道:

这话一出口,那年长的医生顿时感觉到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好小子,刚才不知道怎么了,让你救活了一条性命,搞得我颜面尽失,现在你却要主动丢脸,那我也不拦着你,让你丢脸丢个够!”(未完待续。。)

ps: 丢脸的次数永远和你的好奇心成正比。猫扑中文

第687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二十二)

(猫扑中文 ) 那年长的医生急于找回颜面,连忙把他身边的同事一股脑儿的叫了过来,并对着大家说道:“这位爷要展现他的大力神技,让我们一睹风采,大家看到了吗?”那年长的医生指了指那张空病床接着说道:“就是这张病床,这位爷要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把它举起来,大家要看仔细啦,这等西洋镜可不是每天都会有的!”那年长的医生这么一说,其与众人均唏嘘不已,这些人中有认为我在吹牛的,满脸不屑,也有人领略过我的神奇表现,对我马上所要的表现充满了期待。

“你们确定都要看我举起病床而不用照看王警官了吗?”我在旁质疑道:

那年长的医生为了挽回颜面,不负责任的说道:“我们就在病人的旁边,一有异常就能赶着抢救,不碍事,再说了,搬个床能多长时间?搬不起来就是搬不起来,不会拖延很长时间的吧?”这个时候年长的医生还担心我因为搬不起来而耍赖,先把丑话说在头里。

“这个你多虑了!我要是五秒之内搬不起来,就算我输了!”我说道:

年长的医生听到我这样的保证,心中顿时笃定了许多,口中连连说道:“大家可是听到的,五秒钟之内要是这爷搬不起来,那可是输了,到时大家也不要笑话他,毕竟这事不是一般的人所能办到的。”对于这番说辞,我真不知道这年长的医生是要贬低我呢还是鼓励我,不过就他那口口声声的“爷”,我还是觉得这个人蛮可爱的,只是嘴上猖狂了一点,而且好面子,或许跟他常年在这小城市里做着权威人士的心态有关。

我走到病床边。那年长的医生迫不及待的倒计时道:“5、4、3……”我故意等那年长的医生念到“3”的时候,我用双手一抗,那病床轻而易举的就被我举了起来,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呆了,甚至连那年长的医生都愣在那边,没有继续数数下去。我倒也很淡定,一边举着病床,一边说道:“你们看我是要举起多久才算是合格?”大家都齐刷刷的看向了那年长的医生,似乎在征询他的意见,那年长的医生一脸的悲催。尴尬的说道:“爷,还是你行,可以放下了,可以放下了!”

我轻轻的放下了病床,随后拍了拍手对着那年长的医生说道:“对于我家的‘仙丹’还有什么需要指导的吗?”年长的医生依旧是一脸的悲催。哭囧着脸说道:“爷,如果你要是能把这仙丹的配方给公开的话。我相信。你会成为这个世界的再世华佗。”

对于这年长的医生所说,我心中确实有些怦然心动,如果我要是再次去龙虎山寻一次猫尸,拿到足够多的蛆虫,我真不是要发达了?但随后一想又觉得并不可行,到时这吃食蛆虫的风气要是传开了。我又跟普通人差不多了!这个真心没有意思。想到这里,我只是摇着头说道:“你们还是更多的留意一下王警官的身体状况吧!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呢!先行告退了!”

“蒋凯,恐怕你得等一下了!”突然,躺在病床上的王警官突然发话道:

看到王警官能说话。包括我在内,每个人都觉得非常奇怪,现在不仅王警官的体魄得以康复,连神智也清醒了起来。我连忙问道:“怎么了?”说实在的,经过和王警官在邢东巷口的那一战后,我和王警官的友谊迅速升温,虽然两人仅仅是第一天认识,都有一种英雄相惜的感觉,这时要是其他人留住我,或许我还不一定能听,但王警官突然之间的要求,让我不得不重新站定了下来,想具体听听王警官的意思。

“我只想知道我昏迷的那段时间,你有没有被录口供?”王警官问我道:

“我跟你先后醒过来,警方还没有问我呢!”我说道:

“蒋凯,为了尽量把我们在邢东巷遇到的那事情给撇清,你可千万不要不做口供,要配合我的同事,能理解我的意思吗?”王警官说完这话,眼睛一上眺,示意旁边有人,让我进一步说话,我心领神会,连忙凑到了王警官的跟前,低声问道:“我怎么配合?”

王警官附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刚我看你的样子,想是要尽快离开的样子,我必须要跟你这么说,你无论如何都要去做口供,但记住了,无论我的同仁怎么问你,你永远都只说一句话,到了邢东巷后,你就因为日全食天暗,看不清路二不小心摔倒了,然后就昏迷,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其他的话我会来说。如果你这个时候不做口供而离开的话,那以后就没有机会说得清楚了!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对于王警官如此的仗义,我深深的点了点头。随后王警官接着对我轻声说道:“我能叫你一声兄弟吗?”

“能认识大哥我很高兴!”我主动称兄道弟的说道:

“兄弟,我知道我的命是你救的,这辈子,我没齿难忘,如果还有哪里用得着我的地方,只要我能力所及,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王警官说道:

“小弟正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烦你!”王警官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

“你说!”王警官说道:

“能不能利用你们公安系统的便利条件,帮我打听几个人?”我问道:

“这个呀!绝对没有问题,你把人名告诉我,我来查询!”王警官说道:

“不光是查人,还得要告知我他们的踪迹!”我怕王警官误以为我查人而已,所以连忙解释道:

“能查到的人,只要在锡庆市,就是挖地三尺,我也能把兄弟要找的人给找出来!”王警官保证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这里线索不是很多,就知道人名和大概的年纪……”于是我把李京花、李艳娜、莫晓兰的相关情况都告诉了王警官,王警官一一拿起笔记录了下来,一边记一边说道:“这李京花和李艳娜还是越南人?那更好找了!这可以放心,我马上出院,出院后第一件事情就帮你去查询,你把你的联系方式告诉我。”

于是我把我的电话告诉了王警官,随后再补充一句道:“大哥,这李艳娜可能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黎可秀,我想应该是同一个人!”

王警官补充的记着,随后点了点头说道:“兄弟,你放心,就算是我给不了你有关她们确切的行踪,但我至少能确保给你一份她们最详细的资料。”

“大哥,你能这么保证那就太好了!那我这就出去做笔录,跟你告别,有什么事电话联系!”说完,我就坦荡的走出了重症室。

来到重症室外,刚才的那一批人还在门口焦急的等着,见我出来,王警官的妻子连忙神色紧张的走了上来,用一种既紧张又期盼的眼神对着我问道:“蒋凯……我那……”

“嫂子,你放心!王警官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现在院方在做最后的抢救呢!”这个时候的我可不愿意说王警官已经康复了!否则我呆会主动做口供,会引起警方的怀疑,认为我和王警官有串供的嫌疑。

大伙听说王警官脱离了生命危险,都不自觉的长舒一口气。我在那怔怔的说道:“谁能给我做笔录?我想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做完笔录,我得赶紧的离开。”

那些警察一听到我主动谈及要做笔录,脸上都有些不可思议的表情。有些人表情比较复杂,似乎能窥探出一些背后的秘密,但或许是碍于什么情面,并没有当场戳穿。倒是那王警官的夫人非常坦荡的说道:“那几位同仁,有谁愿意把蒋凯带回警局做笔录的?”

这时从人丛中走出两名警官,自告奋勇的说道:“嫂子,我俩带蒋凯去做笔录!”王警官的夫人同意后,我跟着那两名警察走出了医院。

来到警局,那两名警察对我还是相对比较客气的,给我倒了一杯水,开了暖气后才给我做笔录。警察的那几个问题我早就了然于胸,无非就是为何去邢东巷?我和王警官两人是怎么受伤的?

我大致解释道:“我的朋友被一个叫李京花的人掳了去,于是我到处寻找,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寻到了邢东巷,王警官提醒我那邢东巷闹鬼,我怎么会相信这个鬼话,以为是王警官骗我呢。想不到我一下警车,天气就突然暗了下来。敢情这邢东巷真的闹鬼呀?”

那做笔录的警察笑了一下说道:“难道你不关心天气预报和相关新闻吗?今天就是有百年一遇的日全食,并不是你走下车闹鬼,而是那个时候正好发生了日全食而已!”

“原来是这样呀!我压根就不知道。自打来到了锡庆这里,都居无定所,那还会去理会这日全食的事情?”我一本正经的说道:(未完待续。。)

ps: 其实,应付警察还是蛮有意思的。猫扑中文

第688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二十三)

(猫扑中文 ) ( ) “那接下来呢?”那做着笔录的警官问道:

“接下来的一幕我这辈子都不会忘怀,天空突然暗了下来,我本能的抬头看向了天空,也就这么一看,脚底板算,跌倒在地,最后什么都不知了,算是昏迷了过去!”我说道:

“你昏迷了过去?”询问问题的那个警官质疑道:

“是呀!我也不想错过日全食呀!但就是昏迷了过去,我也没有办法呀!”我说道:

“不会吧?”那询问的警官问道:“你的力气奇大,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救你这么一个健硕的体格,怎么就会因为一个摔倒而昏迷不醒呢?”

“力气和昏迷能是一个概念吗?难不成力气大的人就不会昏迷?两位警察同志,在这里倒不是我抬杠,这一点我相信王警官应该是看的最清楚的。或许你们可以给他做份笔录,看看我说的对不对?”我说道:

我这话一说完,两名警官面面相觑,一时半会儿倒是不敢下决断性的论点,做笔录的尽管不肯定的问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这后面发生的事情你都不清楚?”

“是的!”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我们警方到达支援现场的时候,怎么看到是你在那边救助我们的王警官?”那问问题的警官问道:

我想了一下,随后解释道:“有一声巨大的轰鸣声把我从昏迷状态中惊醒过来,当时我就看到王警官跌倒在我的旁边,我看到有个深坑里冒着巨大的火球,我不敢怠慢,本能的把王警官往边上爬,我当时还在说呢?怎么一爆炸天空就亮了。而且还有很多警车也到了,我还以为我是在做梦呢!”在解释的同时,也在那边变相的讽刺警察出警速度慢的现实状况。

“蒋凯,你确定你所说的话都是属实的吗?”那询问问题的警官问道:

“我能确定呀!”我很明确说道:

“可是,蒋凯。从我们现掌握的证据来看,你所说的话可跟我们所掌握的线索有所不符呀!”那询问问题的警官说道:

另一名做着笔录的警官同时补充道:“我们让你主动交代,无非是看在你让王警官起死回生的功劳上,给你一次主动坦白的机会,我相信你也是明白我们经常的政策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没等那警官问完,我赶紧打断道:“两位警官,这样的话我们就不用说了,这事情我刚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没有什么刻意隐瞒或者撒谎的情节!很感谢你们看在王警官的面子上给我这次主动坦白的机会。但这机会我真心用不了!”这两名警官用那样的话来套我,很显然是嫩过了一点。也不想想我跟易娉是什么关系。平日里茶余饭后,易娉会时不时的跟我说一些警察和犯罪嫌疑人斗智斗勇的故事,眼下这两名警官所用的伎俩可以说我已经听都听的滚瓜烂熟了,要是我还能被这样的伎俩所迷惑,那我只能说自己是傻子了!

那两名警察或许是拿我无可奈何,也或许碍于王警官的面子和王警官夫人的交代。最终做完笔录后,让我摁了手印和签了字,便让我离开了,离开的时候。一再交代我的手机务必保持畅通,最近都不能离开锡庆市,直到等这桩事情给解决掉以后,才能取消相应的限制。对于这一点我肯定是可以接受的,至少目前而言,我应该要呆在锡庆市有一段时间呢!

走出警局后,我顿时觉的毫无头绪,至少目前而言,我不知道何去何从,跟姜舯的约定也就只有一天的时间了,而李京花她们的踪迹又杳无音讯。实在没有头绪的我,只能呆呆的来到一家餐馆,我觉得应该先吃点东西再说。

自打早上吃了那寺庙的一碗粥后,几乎没吃什么东西,现今已经临近晚饭的时候,该吃一顿好的了。

说实在话,这锡庆市真没有什么特色的饭店,就是有这么一两家,也是做奢华餐饮的,(当然,这里所谓的奢华跟内地繁华城市比起来,压根就是小巫见大巫。)毕竟,小老百姓很少会去下馆子,主要是为企事业单位、机关做准备的。因此,我这么一个小老百姓走进餐馆,人家服务员都不受待见!

走进餐馆,引导的服务员问我有没有预定?我回答没有,人家就不再理会我,而是径直站在了饭店门口招呼下一档有预定的客人,我也算是脾气好的人,见不招待我,那也不耽误人家,径直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然后招呼服务员点菜。

服务员拿来菜单也是一脸的死相,敢情她们就是为预定的客人服务的,而我们这些额外多出来的生意,想必是让她们多干活了,她们有些不乐意。

“先生,点菜之前我要跟你交代一下,我们这里准备的饭菜比较有限,都是根据预定采购的,或许你要的菜,我们这里不一定会有!”服务员带着生硬的口吻说道:

我只能勉强的说道:“那这样吧!把你们饭店里多余的饭菜给我上上来吧!我吃饱就行。”服务员拿过菜单,丢下一句话道:“那你等着吧!”

等了足足二十分钟,才给我上了第一道菜,这菜我真心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像是一个大杂烩,“服务员,这是什么菜?能报个菜名吗?”

“群英荟萃!”或许这饭店就是这么招待没有预定的客人的,服务员都能脱口而出这样的华丽菜名。

“那这道群英荟萃是用什么菜来做的呢?”我问道:

对于我这样的刨根问底,那服务员不耐烦的说道:“我怎么知道呀!要不要我带你去见厨子,让他跟你来回答!吃就吃呗,真碍事。”

人家服务员都这么说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呢?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一尝,我差点吐了出来,一脸尴尬的说道:“服务员,这菜不会是......”(未完待续。。)

ps: 我的脾气到底有多好呢? 猫扑中文

第689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二十四)

(猫扑中文 ) ( ) “怎么了?嫌弃是剩菜呀?”那服务员不打自招道:

“怎么?你们还真给我准备剩菜剩饭呢?”脾气再好的我也禁不起这样的折腾呀。

“怎么?爱吃不吃!下面的菜还要给你上吗?”服务员都不爱搭理的说道:

“上什么上?买单走人!吃过这么多家饭店,头一次碰到这不上路的饭店。”我抱怨道:

“一共是147元。”那服务员见我买单,忙不迭报出价格道:

“147?这个价格你确定?”这个价格即便是在大中型城市中,都能吃饱甚至吃好,不要说在这个饭馆里,只上了一道特别的“大杂烩”了!

“怎么?你的意思是嫌少?那不要紧,你就给200元不要找了呗!”那服务员没有好气的说道:

“你这个是黑店吧?”我开始准备进行言语的攻击了。

“你不买单是吧?”那服务员说完后,理都不理我,对着堂内叫上一句道:“哥几个,这里有不愿意买单的!”

这话刚说完,就从堂内走出几个彪形大汉,怒目圆瞪的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吃掉的样子。事到如今,我也不愿意把这事给闹大,否则又是一番折腾,报警后,又得一番笔录,到时耽误了正事不说,还得赔偿这赔偿那,为这147元钱实在不值当,今天这事就算我花钱买了一个教训吧。于是我掏出了二百元钱给了那服务员道:“行,我买单还不成吗?”

那服务员冷冷的结果那两百元钱,口中脏话连篇道:“真是一把贱骨头,非得要来了人才能老老实实的把钱交出来。这种人,就得这样好好的治治。”

我这147元钱的事情都忍了,还能为她的这些冷言冷语给激怒吗?我接着忍气吞声的说道:“快点找钱。我能走人!”

“找钱?”那服务员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维多说道:“你脑子给驴踢了吧?你还要找钱?那哥几个就白出来了?怎么说,一包烟钱总得给留下吧?”

“烟钱?扯什么蛋?”我再也不能忍受这种嚣张的气焰了,按照当红笑星郭德纲的话来说,你打我,我退,你再到我,我再退,我把我打到悬崖边了,我退不了了,那还不跟你玩命?这服务员如此咄咄逼人。旁边的食客都看在眼里,冷眼相看,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我奇了怪了,这种饭店。怎么还有这么多客人前来光顾?难不成他们没有领略过真正意义上的饭店和服务?“我的找零必须给我!”这次我不再让步的说道:

那服务员“扑哧”一下笑了,在她的眼里。我是如此的软弱。想不到到了最后,还能如此的歇斯底里,这不是纯粹的找抽型吗?“不要怪我不警告你,你确定要着五十多元的找零吗?”

“我确定,而且分文不能少。”我义正言辞的说道:

那服务员对那几个彪形大汉招了一下手,自己后退一步后对着我说道:“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去拿找零。”说完,转身就离开了!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背心,剃着板寸。脖子上挂着一条小手指般粗细的金项链,约莫有三十多岁的男子走上前来,搭着我的肩膀凑上来跟我说道:“兄弟,为了几十块钱何必呢?快点走吧!没必要。”

这是一些社会地痞流氓常用的手段,先给你来些软威胁,如果你还不识时务,那对不起,后面就是铁棍暴力伺候着了。

我将那人搭着我肩部的手轻轻的放了下来,对着那人说道:“这已经不是几十元的问题了,我想这事已经触及我的原则了。”

那人点了点头,然后用手用力的在我的背部拍了几下,随后说道:“行,有你的,看你骨头硬!”随后走开并对着另外几个人一摇头,那几个彪形大汉心领神会的朝我踹了上来,这架势显然都是演练好的,熟练、默契,而且很具备三板斧的杀伤力,如果是一般人,那绝对经不起他们一上来的拳打脚踢,肯定已经倒地不起了!

好在我的抗击打能力已经在申品巷、邢东巷得到了验证,对于眼前的这几名彪形大汉的攻击,实在是如同小儿戏,最后,我都伸开了双手双脚,让他们尽情的往我头、胸和腿部袭击,他们一阵强攻后,人也打累了,气喘吁吁的看着若无其事的我,个个脸上都流露出奇怪的表情。这个时候那先前搭着我肩膀的那个板寸,不知道何时手中多了一个铁棍,“唰”的一下朝我的头部砸来,我伸手一接,瞪着那板寸说道:“怎么?你要取我的人命?”

那板寸万万没有料到我会这样的神速,惊讶之后连忙换做一副笑脸,放开手中的铁棍笑着说道:“兄弟,你真是好身手,刚我看到这么多人打你一个,你不禁没有被打垮,所以我一时好奇,想试试你的极限。”

“试试我的极限?”我反握着铁棍,用铁棍指着那板寸说道:“可以呀,那我试试你的求饶程度,看看你能不能通过求饶让我不伤着你?”

那板寸依旧一副嬉皮笑脸,避开我指着他的铁棍,迎上来,对着我说道:“兄弟,你这玩笑把我吓死了!”

“玩笑?”我先是反问了一句,随后,我的铁棍突然向右挥去,顿时砸向了一刚在参与殴打我的人,那人猝不及防,顿时被我的铁棍打倒在地,只听到那“咔嚓”清脆的一声,伴随着那人的一声嗷叫,想必他的左臂应该是被我打骨折了。

板寸看到自己的兄弟打倒在地,嗷嗷的撕心裂肺的惨叫,顿时吓得有些腿软,嘴中也开始有些词不达意了,喃喃的说道:“兄弟......这......玩笑......真......开大了......”

“还玩笑?”说完我挥起铁棍,准备朝那板寸砸去,那板寸也算是反应极快,连忙跪倒在地说道:“兄弟......求你了......”

“你觉得你这样的求法我能饶过你吗?”我问道:

那板寸一听我这样说,似乎感到了有希望,连忙跪在那点着头流利的说道:“你大人有大量,当然不会跟我这个小人斤斤计较,你怎么能不饶过我这只小蚂蚁呢?你打死了我,也体现不出你的英雄气概呀!”

我见这人虽然厚颜无耻,但那嘴上功夫也算是说的挺溜的,和这种小人得志的人在一起,没有必要的去过分的打交道,今天这事也就是给他们一个教训,没有指望他们能为这事给我真心的道歉,我后面还有很多未知的事情需要处理,实在不愿意在这帮子地痞流氓的身上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于是我也就顺着台阶说道:“那找零还给吗?”

“给!当然要给。”那板寸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招呼着服务员喊道:“快来一个人,把那二百元退还给这个大哥!”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服务员捧着200元神情紧张的走了过来,将那200元钱递到了我的面前。“刚是谁收我的钱?”我看着这名服务员不是刚刚侮辱我的那位,我顿时不爽的问道:

那板寸听我的口气又像是硬起来的样子,连忙喊道:“那个小玲呢,快点,让小玲过来把钱退给这位大哥!”

直到这时,先前对我冷嘲热讽的,被板寸呼为小玲的服务员走进了人群,将那200元恭恭敬敬的递还给了我。

看到这服务员,我的小市民心态又暴露了出来,“我消费了多少?”

那小玲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看了看那板寸,板寸看到小玲在看自己,生怕自己受到牵连,连忙跺着脚说道:“你看我干嘛呢?快回答大哥的问话呀!”

小玲见这板寸不能指望,于是又转过头来跟我说道:“是一百四十......”

“什么?”我见这小玲要说147,我非常不乐意的打断道:

那板寸真急了,生怕小玲回答错了话,他刚才的求饶会前功尽弃,连连抢着补充道:“大哥,不要跟这服务员计较,你一分钱的消费都没有,没有!”

“我没消费吗?”我反问道:

板寸被我这提问,又开始不明所以了起来,然后自己觉得回答这问题压力挺大,又退给了小玲道:“小玲,快说呀!这位大哥有没有消费?”

小玲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哭丧着脸说道:“大哥,你就饶了我吧,刚才是我不好,我错了,我认罚行不?”

对于这种死不要脸的求饶,我又“唰”的一下,将铁棍又砸到了刚打我的另一个人的手上,那人又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我击倒,同样是“咔嚓”一声,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嗷叫之声,躺在地上呻吟起来,这一来,那原本站起的板寸再次跪倒在地,连连求饶道:“大哥,在这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千万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小喽啰了!”(未完待续。。)

ps: 我这人就是做不到得饶人处且饶人! 猫扑中文

第690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二十五)

小玲见板寸跪了下来,自己也跟着跪下来,一边哭一边说道:“大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猪油蒙了心”我哪里需要听这小玲的忏悔,连忙打断道:“我不知道接下来谁他妈的会是第三个骨折的人?”

这话一出,原先围攻我的那几个人,除了倒地骨折的两位,余下的都倒退了两步,生怕我又在没有任何警示的情况下,一铁棍挥将过来,让自己受到骨折之灾。而那板寸和小玲更是惊慌失措的跪在那边,怕的怕,哭的哭,不知道如何是好?再加上倒在地上的两位不断的疼痛呻吟,顿时整个饭店如同火葬场一般,呜呼哀哉,好不热闹。我见其他食客们个个呆看在那边,竟然没有一个起身离开的,我心生好奇,“难不成我这里的‘演戏’实在过于精彩?舍不得‘离场’?他们这样看法难道不怕殃及池鱼,牵连到自己?”我是越想越不明白,同时也生怕这事过于张扬,被传扬出去,到时我的麻烦又会接踵而至,于是我对着那板寸说道:“先把这么多的客人都请出饭店吧,等清场完毕后,我再来跟你们聊聊相关的事情。”板寸听到我这样的吩咐,连忙唯唯诺诺的说道:“是是是,我这就来清场!”只见他站了起来,对着那些食客又变成了一副凶悍的神色道:“你看还看什么看,还不赶快出去?”这话一说,那些食客如同放开的水闸,像水一样倾泻而出。那板寸这时似乎想起到一些什么,对着那些跑出店门的食客喊道:“这饭钱都会给你们记账的,到时别忘了结账。”跑出去的食客没有一个反对。

对于我这眼前的一幕,实在是想不通怎么一个情况。敢情这些食客都是求着这个饭店来吃饭的,难不成这地方只有这么一家饭店?还是这饭店搞了什么优惠措施,让大家前来占便宜呢?

带着这样的疑惑,我问那板寸道:“怎么?这人食客你都认识?还能一个个记账?”

那板寸一听我问话,忙不迭的重新跪到我跟前说道:“大哥,实不相瞒,这里的每一个食客我都认识,化成灰都能认识,他们点的什么菜,多少价格。我都记得!”

“你还挺有本事?”我反问道:

那板寸连忙答道:“那哪能跟你大哥比呀?跟大哥比起来,那简直是”“打住!”我见板寸又要恬不知耻的肉麻恭维,我率先打断道:“你家饭店就这么服务,这个水准,也会有这么多回头客过来捧场?”

“大哥。你太恭维我啦,这饭店哪里能是我的呀。都是我另一大哥的。这些回头客都是我家那大哥的老主顾。他们来这消费,关键是看我家大哥的面子!”板寸说道:

“哟,看来你家大哥还是挺有面子的人嘛!那你大哥呢?介绍你家大哥给我认识认识?”我说道:

“大哥,今天可真不巧,要是我家大哥在这里,还有我能出面的机会?不是我不愿意介绍我家大哥给你认识。实在是因为我家大哥身体欠恙”没等这板寸说完,我连忙皱着眉头说道:“看你这模样,就像是中学没上完就退学的人,还跟我来掉书袋。‘欠恙’?这‘欠恙’是你这种档子的人所说的话吗?”

那板寸见我又不爽了,连忙自打着嘴巴说道:“我不好,我不好!我认罪,我认罪”“少跟我扯点没用的,跟我说大白话,你老大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躲在哪个门背后看着我却又不敢出来呀?想趁机摆我一道吗?”我增高了语调,并环顾四周说道:

“大哥,真不敢,我家老大确实欠不不不,确实身体不好,身体不好!”那板寸说道:

我见板寸说这话不像是作伪,但为了进一步确认,我用铁棍的棍端点起了那小玲的下巴,随后冷冷的问道:“那你倒是跟我说说,这家店的老板是不是身体不好呀?”

“是的大哥,我求你了,你就饶了我吧”小玲哭丧着脸说道:

“先不用跟我废话,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如果你配合的好,我立马就先饶了你!”我好不得意的说道:

“是,大哥,你问我答,绝对不废一句话。”小玲很明白的回答道:

“那你倒跟我说说,你老板到底犯了什么病呢?”我问道:

小玲见我这么问,其眼光不自觉的看向了一边的板寸,我见状,赶紧“嚯”的一下,将那铁棍硬生生的砸在小玲和板寸的两人之间。只见那地面上“啪”的一下,火星四溅,地板也瞬时裂了开了,这一裂,把小玲和板寸吓得不敢再自行的对视了。我这时心想以及,问在旁的其他服务员要来了笔和纸,分别递给了小玲和板寸,生生的交代道:“你们两人给我写一下你们家老大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写的有不一样的地方,或者两个人都白纸一张,那”说到这里,我的铁棍突然被我扔了出去,将一名刚才参与殴打于我的,现在又躲得最远的那人给砸倒了,只见那人尽然用手去接我飞来的铁棍,但因为我的力道实在太大,活生生的给那铁棍捅倒在地。

那人在地上生疼的滚了几下,还没等他淡定下来,我便对着那人说道:“5秒之内不把铁棍送到我手里来,那你将是第三个骨折的人。”那人听罢,岂敢耽误,忍着痛将铁棍送到了我的手里。

我拿过铁棍,朝着小玲和板寸挥舞道:“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撒谎的下场。”

看到了这一幕的板寸和小玲,岂敢再胡乱编造原由?匆匆在纸上写下了老板身体不好的原因,随后跪着将那写好的东西几乎是同一时间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先后看过了那两张纸条,上面写的内容让我大吃一惊,冤家路窄,难不成这个店是那个人的

ps: 冤家路窄只能怪锡庆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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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二十六)

(猫扑中文 ) ( ) 板寸和小玲见我脸色诧异,两人连忙对视的看着对方,“难不成你写了假话不成?”这想必是板寸和小玲共有的想法。

终究是那板寸没了义气,率先朝着我哀求道:“兄弟......大哥,我能对天发誓,我所写的肯定是千真万确,要是有一句胡言,天打五雷轰!”

那阿玲见板寸恬不知耻的率先表态,顿时一脸的不服道:“就你写的是真的?难不成我这里写假的了?”

我见这两人窝里反,觉得自己的目的是达到了,总不能让其一起团结起来对付我吧?

“你们写的都是一样的,放心好了!我不会就这个事情再为难你俩了!”我淡淡的说道:

那板寸和小玲一听我这么说,刚两人还兀自争吵不已的情景顿时安静了下来,都“腼腆”的说道:“我绝对不会撒谎骗您的!”

“嗯!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们家老大的脸上是不是有个刀疤?”看到他们在纸上所写,说是这老大前两天被人打了,造成受伤,所以我猜测道:

板寸和小玲听我这么说,连连点头,惊喜的说道:“呀!敢情您认识我们家老大呀?正是正是,我老大就是脸上有个刀疤!”

为了进一步确认,我再次问道:“你们老大是不是有个老婆叫孙蓉?”我这话一问,那板寸跟小玲更加的信服道:“果真认识,果真认识!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呀!”

或许是板寸和小玲见我认识他们的老大,也就没有先前的那样拘谨,两人开始站了起来,不断的在我的面前套近乎!这个时候的我,不知道怎么了。总有一种感觉,感觉到我跟这个脸上有着刀疤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一面之缘。自打我吃了第三只蛆虫以后,所有的感觉都出奇的好,先是回忆起艾教授所讲的最冷门的知识,想到了那“人狗”的致命弱点,从而让我和王警官得以脱身,接下来当王警官频临死亡之际,又清晰的判断出让其吞服蛆虫能救其性命,到现在,又是一种无意识的随即选择。竟然选到了冤家路窄的仇人饭店之中,难道这冥冥之中,都是已经帮我安排好了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只要跟着感觉走就行了!

想到这这里,我心情也顿时轻松了下来。看着板寸和小玲在那边长舒着一口气,一种恶作剧的心理又开始在我的内心中作祟起来。

我连忙站起。先是将被我打伤的那几名彪形大汉给放正了位置。然后拿出手机,赶紧报了120,随后,对着其余那怔怔站在那的彪形大汉们频频点头,一脸歉意的说道:“真不好意思,真心不知道你们是孙蓉的手下。”那些彪形大汉还没回过神来。我又跑到了板寸和小玲的跟前,连忙将其拉到位置上坐好,极其不好意思的说道:“真是的!你们怎么不早说,这......这事情你们看。弄的多尴尬?”

板寸和小玲尚没从这种“大起大落”的境遇中走出来,我连连摆出一种非常诚恳的态度对着他俩哀求道:“这事你们能不能不告诉你们的大哥和孙蓉,要是这事给他们知道了,非得把我......”说到这里的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表现出一脸的惊恐状。

“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那板寸似乎有些回过了神,这一声“兄弟”也没有刚叫的那么亲热了。

“大哥,没什么意思,就是刚发生的事情,我们能不能抹过不提,千万不要跟你们的大哥和孙蓉说起。”我带着一脸的恐惧说道:

“兄弟,怎么?我大哥和你有梁子?”那板寸咧着嘴问道:

我这时再次灵感乍现,不知道怎么了,我一脑子的都是“刀疤”两字再转悠。见这板寸这么问,我糊里糊涂的说道:“还不是你大哥脸上刀疤的事情嘛!”

那板寸一听我又提到“刀疤”两次,顿时亢奋了起来,两只衣袖往胳膊处一捋,随后口沫横飞的说道:“你也知道我忠哥脸上刀疤的事情?”

“岂止知道?还跟我有关!”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道:

“你知道就好!敢情我大哥脸上的那条刀疤是为了你留下的哇?”那板寸问我道:

“可不是,要不是你忠哥,那破了相的应该是我!”我说道:

在这里,我真的要保证,对于这板寸口中的忠哥,我对其的了解,仅限于那次晚上他所自编自导的“仙人跳”,至于他脸上的刀疤怎么来?他有着其他什么“风流韵事”?我是一概不知,我之所以能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说到点子上去,完完全全是因为我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给我的提示,我真的只是跟着感觉走,这板寸要是什么都不说,我都不知道这忠哥的名号,更不可能知道这忠哥脸上刀疤的来历。

“小子,你终于出现了?我老大帮你挡了这么一刀,你也没有丢下一句谢谢,就失踪了这么多年,你这小子讲义气吗?知道什么叫江湖道义吗?”那板寸的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对我也不再是兄弟相称了,而是直呼我为“小子”了。

“当时真是事出有因,实在没有办法报恩,所以才时到今日,回到锡庆市找忠哥,一来表示当年的挡刀之恩,二来还清这笔拖欠多年的情感债。”我“诚挚:的说道:

那一旁的小玲见我和板寸对话,都是没头没尾,只说了一个中间段,非常好奇的问板寸道:“你们俩到底在说什么呀?怎么讲的让热一头雾水的?”

那板寸自鸣得意的说道:“这事说来话长,三年前,我们忠哥刑满释放,和他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狱友,据说这狱友在监狱中和我们忠哥建立了深厚的友情。两人出来后,为了谋生,我们忠哥就和那一起出来的狱友开始捣腾一点水产批发,赚点零花钱,生意上刚有起色的时候,和忠哥一起出来的那狱友得罪了海鲜档上的老大熊得名,那熊得名当时在江湖上的名号是‘一刀斩’,做事雷厉风行,任何事情不愿意拖泥带水。那忠哥的狱友竟然敢在他头上动土,想摆熊得名一道,被熊得名知道后,那不是作死吗?得亏我们忠哥出面,让其狱友逃过一劫,但熊得名当时也发话了,介于这事的危害较大,经济上的损失可以不计较,但名望还是保持的。因此,必须要有惩罚。当时我们的忠哥就江湖义气,站在熊得名面前问怎么一个惩罚法?熊得名也爽快,让忠哥的狱友站在指定的圈中,而熊得名蒙上眼,原地打两个圈,然后顺势一刀劈下,如果劈不中,那算是忠哥狱友的运气好,天注定的事情熊得名也不会再为难,如果劈中要害部位,那对不起,只能怪你这事连天都不帮你,算是咎由自取。忠哥的狱友有点犹豫,还是我们忠哥在关键时刻义气万分,主动站进圈子中,对着熊得名说道:‘名哥,我兄弟犯错,是我大哥没有管教好!这一刀,理应我来挡。’熊得名见我们的忠哥是条汉子,就点了点头同意了,自行绕了两圈,然后一刀劈下,不偏不倚,正好劈到了脸上,就这么着,忠哥脸上的这条疤算是留下了!”

“那忠哥的狱友呢?”小玲追问道:

板寸斜着眼看着我说道:“想必忠哥的狱友就在我们的面前了!怎么样?小子,做个自我介绍吧?”

我连忙点头哈腰的说道:“正如大哥所言,我就是忠哥的那个狱友,自打那次忠哥替我挡了一刀后,我心存内疚,也感觉在这里混不下去了,所以就问忠哥借了5000元钱,前往南方的坞熙去发展,这不三年过后了,在坞熙也没混好,听说那熊得名早就死掉了,我也不用担心他会再找我麻烦,就重新回来,想让忠哥给我口饭吃。”

“原来是混不下去又逃回来的!哼,看看你做的这些好事,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把忠哥的饭店和兄弟搞成这个模样?真他妈的是个灾星!”板寸不屑的说道:

那小玲还不敢立马撕破脸,小心谨慎的问道:“能不能确定这个人就是我们忠哥当年的那个狱友?”板寸犹豫了一下,随后又很肯定的说道:“没错,忠哥脸上刀疤的来历,没有跟其他人提到过,只有这么几个人知道,现在突然来了这么一个陌生人,知道我们忠哥脸上刀疤的来历,那不是忠哥的狱友还能是谁?更何况他自己本人都承认了!”

小玲被板寸这么一说,心中也笃定了不少,然后得意起来的说道:“妈的,现在的救护车还能算是救护车吗?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来?你......”说着就指向了我,随后接着说道:“再打一遍电话给我催呀!”我言听计从,拿起手机就拨打120,催促其快点到来。这时只听那小玲对着板寸说道:“峰哥,那这事情要不要跟忠哥和蓉姐他们说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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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2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二十七)

(猫扑中文 ) 那个被称为“峰哥”的板寸这个时候开始趾高气扬了起来,然后冷冷的看着我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蒋凯。”我如实的说道:

“不管怎样,你都毕竟是我家忠哥的狱友,说到底,你现在是混不下去来求饭吃的,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一上来就把忠哥的兄弟给打伤呢?”那峰哥说道:

我一脸无辜的说道:“这......这我不是不知道这里是忠哥的地盘呢,我还以为是三年前和我一起做水产生意,过着流动摊生活的忠哥呢,想不到他现在都有这饭馆了!”

“哼!”那峰哥自鸣得意的说道:“你都以为这世界上的人都跟你一样,不思进取呀?混了三年,最后还得重新来过。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我们跟忠哥和蓉姐肯定是说定了,至于忠哥和蓉姐能不能接受你,那另当别论!”

“峰哥,这几天忠哥和蓉姐都不会到这来,我们怎么安排这个叫蒋凯的人?”小玲在旁问道:

“还安排?留下钱他妈的给我滚蛋!”峰哥很嚣张的说道:

“峰哥,你看,我好不容易也算是机缘巧合找到了忠哥,你还让我滚蛋,这不符合江湖道义呀!”我试图想用江湖道义来说服这位峰哥。

刚刚还满口仁义的峰哥现下一听我这么说,竟然不自觉的笑着说道:“呵呵,江湖道义?都什么年代了?没有刺激的东西谁来跟你江湖道义?”说完,这峰哥不断的做着点钞的姿势......也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有救护车的鸣笛声,那救护车是到了。

救护车上的人把受伤的那几位彪形大汉送上了救护车后,要求我们这里至少派一个人跟着去医院,我们都明白。这跟过去的人就是垫钱的主,峰哥眼睛一瞪,朝着我囔道:“怎么?你还矗在这里干嘛?还不跟着救护车去医院?”

我见受伤的人都上了几乎车,心中也笃定了不少,至少被自己打伤的人有了救治,这时候也没有必要跟那峰哥、小玲接着开玩笑了,我脸一板的说道:“怎么?你们不去让我去?”那峰哥一看我变了态度,他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得意之中,一脸恶相的朝着我扑上来道:“妈的?你打伤了人还要我......哟......哟......哟......轻点,大哥。有话好商量,好商量......”这个时候我拽住那峰哥的胳膊说道:“给你点笑脸,你还真他妈的当做是阳光灿烂了!我反正是不上救护车,但我敢保证,马上会多一个人上救护车......”

“别别别......”那峰哥一脸颓相的说道:“我马上派人上救护车。马上......”

“钱能带够吗?”我问道:

这跟着上救护车的人,不带钱。那等于是在抓瞎。

“这饭店是忠哥和蓉姐开的。赚的钱都是他们的,我们做小的哪敢动这饭店的......”峰哥尚未说完,我手上又是一紧道:“忠哥是我的死党,我也不愿意有人胡乱动他的钱呀!我是让你安排一个人带着不是忠哥的钱去医院。”

峰哥再次忍不住痛,一声惨叫道:“行行行......凯哥,我都听你的。我这就派人!”这峰哥一说完,就对着小玲说道:“你,跟着上救护车!”小玲一听到是让她上车,心中铁定不愿意道:“我不去!”

我看到这两个我看不惯的人之间矛盾又被我激发了。心中又是一种异样的快感,我顺势将手一松,放了峰哥,其用意很明确,让这两人可以面对面的争执一番。

果不其然,那峰哥也算是忠哥手下的一个悍将,今天在我面前丢了脸,已经是丢尽了颜面,想不到,你一个服务员还敢对着我一脸的不愿意?那我峰哥还混不混了?只见峰哥冲上前去,不由分说的“啪”的一下,扫了那小玲一个耳光道:“混账东西,老子说的话都他妈的不听啦?”那小玲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松手放了峰哥,任由他上来打自己,这一下子算是傻了眼,那无助、委屈、怨愤......的一系列复杂的表情都能从她的脸上看得出来,这表情,任何一名专业的演员都表达不出来。

不管怎样,反正看着两个讨厌的人在互相对峙,我还是相当的“满足”的。

那峰哥见小玲呆立在那边,一动也不动,真急了。只听到那救护车上的人在不断的催促,我甚至在旁边“煽风点火”的说道:“峰哥呀......如果这小玲不愿意去,那你就跟着过去吧,或许去个男的反而要比去个女的要灵光的多!”那峰哥听着两边的催促,彻底发狠了,又是“啪”的一下,打了小玲第二记耳光,谩骂道:“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不会上救护车的,但我敢保证,马上这救护车上肯定会有你!”

晕,这峰哥,竟然学着我的口吻威胁人家女人,也算是真有本事了!

那小玲突然往地上一瘫,哇哇大哭起来,看表情就是不愿意上救护车,这峰哥彻底崩溃了,在原地蹦跳着直跺脚,然后对着身旁的那两名“完好无损”的彪形大汉说道:“你们还看什么看?帮我把她扛进救护车。”

那两名彪形大汉迫于峰哥的淫威,上前把瘫坐在地上的小玲轻轻一抬,就准备往救护车上送,但救护车上的人看到这一幕,不干了,连连阻拦道:“我让你上一个正常的人,让着哭哭啼啼的女人上车有屁的作用呀?”那峰哥哪会理会这些,指着那车上的人说道:“还不快送?哪来这么多废话?”那车上的人见还有人敢这么嚣张,从事了一辈子的救护工作,好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公务人员,到哪里都不是家属求着,哪有这样被侮辱的份,顿时下了车,指着峰哥对质道:“你让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上车有个屁用,身上有钱吗?能签字确认吗?”峰哥被我侮辱后,本就一肚子的气没处撒,现在倒好,来了这么一个被自己出气的人,顿时带着所有的怨气,一脚踹向了那医务人员。(未完待续。。)

ps: 抢救的事情都没人管了吗?猫扑中文

第693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二十八)

(猫扑中文 ) ( ) 好在那医务人员反应极快,很利索的避开了。峰哥不依不挠,追着那医务人员打,这医务人员本来就能在救护车上催讨抢救费用,那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见这板寸哥不依不饶的打来,那也就绝地反击,这一交手,强弱顿时泾渭分明,这峰哥平日里想必是耀武扬威,那都靠他有这人多势众的“兄弟”们,真要论单打独斗,那远不是那医务人员的对手。没打两下,那峰哥就开始地痞流氓起来,招呼着自己身边仅有的两个算是健康的“兄弟”上去帮忙,那两个彪形大汉真准备上前帮忙,被我一下子拦在头里头,冷冷的说道:“怎么?你们还准备以多打少呀?”那俩彪形大汉见我出面,有了前车之鉴,那是万万不敢再跟我为难。只能尴尬的呆立在那边。那峰哥见“援助”无望,也顿时泄了气,被那医护人员摁在地上一阵痛打,我见打的差不多了,连忙上前劝阻道:“兄弟,这事可以了,再打下去就受不了场了。”那医护人员听了我的意见,收了手,然后对着我说道:“兄弟,我看你是明事理的人,今天这事你看怎么办?还要不要抢救?”

“要要要......这还用说吗?”我说道:

“那你们得派个人去医院呀?”那医护人员着急的说道:

我走到刚从地上爬起的峰哥旁边,淡淡的问道:“能不能拿点钱出来给点小玲,让她赶快跟着去医院呀?”

“大哥,我没钱呀!”峰哥哭丧着脸说道:

我见他到这个时候还是癞皮狗一个,于是架着他的胳膊直往饭店的收银台走去,然后手中用了一捏峰哥的胳膊说道:“让服务员把收银台打开!”那峰哥被我这么一捏,顿时疼的大叫一声。“还不快点打开?”峰哥急促的对着站在收银台处的服务员喊道:

那服务员一脸紧张的打开收银机,那峰哥忍着痛跟我说道:“大哥,钱都在这里了!你看那多少比较合适?”

我转过身去问那医护人员,医护人员想了想说道:“先带上五千吧!”我于是朝着峰哥说道:“听到了吗?五千!”

峰哥见服务员没有拿出钱的意思,连忙催促道:“你他妈的没听见呀!拿五千出来。”那服务员一脸为难的说道:“峰哥,这钱的事老板娘和老板一再交代,只有他俩才能碰,这两天他们都没来,两天的营业款都在这里呢!这不是一小数目呀,我......我可不敢!”

峰哥哪里还能容得下这样的规矩。急的直跺脚的说道:“让你拿五千出来,这么多废话干妈?忠哥和蓉姐那边,我自然会去交代的。”那服务员见峰哥这么说,才勉强的在收银机里点了五千出来递给了峰哥,峰哥急躁的说道:“你他妈的交给我干嘛?交个我身旁的这位大哥!”

“不不不......”我连忙拒绝道:“这钱毕竟是你出的面所借的。怎么给我呢?赶紧的,点一下这笔钱后直接给小玲。让他们赶紧出发。不要再耽搁时间了!”

峰哥着实无奈,只能勉强的拿过那服务员手中的钱,点都没点,直接交给了小玲,小玲见有了钱,那跟着救护车去一趟医院也无妨。总比留在这里被我欺负强吧?于是很爽快的收下了钱,当着大家的面,再把那钱点了一遍,确认是五千无误。

医护人员见钱到位了。也不管这小玲还是否哭哭啼啼了,直接推上了救护车就开走了。救护车一开走,那峰哥哭丧着脸跟我说道:“大哥,今天小弟真被你玩死了!不过,只要大哥出了气就行,你看,能不能这就......”

我见这峰哥有开溜的意思,连忙摇着头说道:“忠哥还没来,我还要跟他混口饭吃,要不你给他一个电话,让他尽快过来吧?”

峰哥一想这也是一个办法,他到现在还认为,忠哥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忠哥能出面,那自己的事情包括私自挪用那五千元,都能当着面解决,总比以后一个人去解释要简便的多。于是对着我连连点头说道:“大哥,没问题,我现在就联系我们的忠哥!”

电话打通了,那峰哥对着电话一阵诉说,好在当着我的面,也没有胡说八道,就是大概的说是忠哥的狱友来找忠哥了。

我不知道电话那端是怎么一个答复,反正确认了大半天,最后那峰哥还真有点急了,在电话里哀求道:“忠哥,你的狱友现在可了不起了!我们都怕他呀。如果忠哥你那方便的话,就麻烦你忠哥来一趟吧?”

接下来就是峰哥的“嗯”、“啊”、“哦”,应该是听着电话那端的指示,最后那峰哥看了看我,随后对着电话说道:“忠哥,不可能呀,你的狱友不是叫蒋凯吗?”

这时,电话那端一阵咆哮,连我在一旁的人都能清楚听到对方的声音:“胡扯,怎么叫蒋凯?我的狱友我能不认识吗?是不是过来坑蒙拐骗的?你给我盯住他,不要让他跑了,我这就赶过来!”接着就是“喀嚓”一下的关电话声。

这一来,彻底把这峰哥给为难死了,呆呆的看着我说道:“大哥,你是叫蒋凯不?”

“是呀!”我倒是很淡定的说道:

“你还有其他名字吗?譬如绰号、小名、曾用名什么的?”峰哥弱弱的问我道:

“没有!我素来都很尊崇自己的名字,怎么可能胡乱替代呢?”我依旧淡定的回答道:

我这样的回答,彻底把这峰哥给为难死了,一脸的窘相说道:“大哥,我刚问过我们的忠哥了,他说......他的狱友不是你......”

“怎么可能?”我佯怒着说道:

“要不你留在这里等我们的忠哥回来?”峰哥赶紧借坡下驴的说道:

对于这峰哥而言,当然是希望我能留下来,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跟忠哥有所交代,要是我这个时候走了,他没有完成忠哥在电话里的吩咐不说,还有那五千元钱也是说不清道不明了,他无论如何都是在忠哥面前交待不了的。可是如果我真要硬走,那他也一点办法没有,所以他现在很知趣,知道硬来是不行的,只有给我来软的。

当然,对于我而言,我的灵感告诉我,这里的事情还没了解,主观上是不能走的。可我这样的决定又不可能轻易的让眼前的这峰哥给看穿,为了进一步“调戏”他,我故意往门口走道:“今天真不爽,又被人识破了!”

那峰哥一看我要走,连忙赶到我的跟前,笑着脸说道:“大哥,你看,不管这事是不是真的,都要等我们的忠哥回来核实一下,如果你真是我们忠哥的狱友,那就这样让你走了,也没好好的招待,忠哥回来看到,肯定以为我们招待不周,要责怪我们的!”

“我要不是你们忠哥的狱友,那我岂不是要被你们大卸八块?”我故意说道:

峰哥见我这么说,顿时指天画地的发誓道:“大哥,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大卸八块的说法吗?现在是法治社会,人人都**的。如果忠哥来了,发现你并不是他的狱友,那也顶多是一场误会,我相信,我们忠哥这么好客之人,绝对不会为难你的。”

在峰哥嘴里说出“法治社会”,真是对这四个字的最大亵渎,还有忠哥是怎样的鸟人,我能不清楚?为了钱,可以让自己的女朋友甘当鱼饵,设下“仙人跳”的局来招摇撞骗,这跟“好客之人”完全是两个概念,但眼下峰哥既然这么说,那我也就当这么听,我点了点头。故作勉强说道:“希望是一场误会呀!”

峰哥见我的口气软了下来,见留下我有希望,于是大献殷情的说道:“大哥,刚一折腾,你的饭也没吃好,这样,我赶紧让后厨给你整点硬菜,我们喝两盅。”

这峰哥不说不要紧,被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饿,于是,我点了点头,找了一张座位坐下后,说道:“我可是要吃最新鲜最干净的菜,不吃那大杂烩。”

这峰哥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那是必须的,你稍等片刻,我马上来后厨给你整最新鲜最干净的菜。”

这一次等菜跟先前的那次等菜不一样,这次可以说是非常快捷,没等上二分钟,那峰哥就端着两盘冷盘送了过来,一个是口水鸡,一个是皮蛋拌豆腐,这菜我爱吃,菜还没落定,我就拿起筷子“唰唰”的吃了起来。

“大哥,慢点吃,这后面还有好菜呢!”峰哥笑着说道:

“嗯!我知道,对对对,谁陪我吃呀?”我问道:

“那当然是我啦!”那峰哥说完,就在我下手坐了下来。我抬着头,冷眼看了他一下后说道:“你也算是够格,但就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吃饭,是不是太单调了一点?”

峰哥心领神会,顿时凑上前来说道:“大哥,我们这里的服务员你看上哪个?我让她陪我们一起吃喝。”(未完待续。。)

ps: 两大老爷们喝酒确实有点单调了! 猫扑中文

第694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二十九)

(猫扑中文 ) ( ) 我点了点头,对着那峰哥说道:“刚那个收银员不错,让其过来一起陪吃陪喝吧。”那峰哥眼下就只要我能留下来,等到忠哥他们前来就万事大吉,因此,对我这种“诉求”都能一一满足,立马招呼着那收银员过来陪吃陪喝。

这一环节,倒不是我好色所要求,而是想趁这个机会,更深层次的了解这个“单位”。如果只听峰哥在那边说,十句话里有九句假的,典型的是风往哪吹就往哪倒的小人!叫收银员过来陪吃陪喝,倒不是因为她真正的漂亮性感,而是看上去给人一种特别老实的感觉。我想那忠哥蓉姐能让她做收银员,想必也是看中她的老实。

那收银员对我还是有些害怕的,见我召唤,只敢在我的对面位置坐下。峰哥让其他人等都去忙各自的事情,随后见这收银员有些死气沉沉,有点生气的说道:“你这女人,大哥看得起你,才让你过来一起陪吃陪喝的,怎么一坐下来就闷声不响,也不给我们的大哥倒个酒、夹个菜什么的?”

那收银员连忙按照峰哥的意思,给我夹了一筷菜,并拿过峰哥递来的酒给我斟酒,我连连点头表示谢意,并趁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收银员愣了一愣,没有及时的回答我的问题,峰哥在旁急着催道:“哎呀,你这人怎么扭扭捏捏的,大哥问你叫什么名字,这问题也要犹豫半天的吗?”

“我......叫,我叫覃茜茜。”那收银员连忙回答道:

“覃茜茜?好名字呀,这个覃是秦始皇的秦还是西早覃?”我问道:

通过刚刚的几句交流,这覃茜茜觉得我并没有想象中的蛮横可怕,反倒是特别的亲切。她的姓氏本就少,而且经常有人会念做‘谭’,这时见我不仅能正确的读出来,还能区别开来,感觉还是比较有学识的,于是这次很爽快的回答道:“是西早覃的‘覃’。”

“这姓跟‘韦’一样,是广西的大姓呀!”我说道:

“呵呵,这个你都知道?”覃茜茜已经很放松的说道:

我倒不是瞎吹胡扯跟覃茜茜聊姓氏的问题,只是通过这个,让覃茜茜放松下来。便于接下来更深层次的问题。这时我见覃茜茜放松的差不多的,于是开始把问题往我想知道的方向拐,于是我承上启下的问覃茜茜道:“你为何会到这里上班?”

覃茜茜叹了口气说道:“家里穷,母亲又病了,自己上不了课。所以就出来打工了!”

“怎么会在锡庆打工,这个城市很小。赚不了多少钱的呀?”我问道:

“锡庆离我老家近。我能照顾我生病的母亲,大城市也去不了,那里的消费我消费不起。”覃茜茜如实的说道:

“那你在这里做了多久了?”我接着问道:

覃茜茜低着头说道:“快一年了!”

“这里的老板对你们好吗?”我趁热打铁的问道:

“怎么说呢?我们老板是......”覃茜茜尚未说完,那峰哥就在旁边打断道:“怎么老是不给大哥夹菜呀!就知道说话,懒,就他妈的一个懒!”覃茜茜被峰哥这么一说。也不敢继续回答我的问题了,又拿起筷子给我老老实实的夹了一筷菜。

对于峰哥这样肆意妄为的打断,我心中很不爽,但也能从另一面可以看出。这里有着很多鲜为人知的秘密,就拿那些食客们的表现出来的状况来说,就让人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如果我把这个问题去问峰哥,或者当着峰哥的面去问其他人,想必都要被峰哥给阻止。看来,把他尽快的支开才是上上之选。

于是我对着峰哥说道:“兄弟,都大半天了,怎么还是桌面上的两道菜?是不是要你去催一下了?”

在这个局面下,最势利的峰哥怎么可能离开桌面呢?只是召唤着其他的服务员,让其去催促饭菜,我见峰哥不愿意离开桌面,心中很是不爽的说道:“峰哥,这里有包厢吗?在大堂里说事,总感觉有些不够**呀!”

“对对对......”峰哥连忙点头称是,并叫来了服务员,让服务员一起,把桌面上的饭菜转移到一个包间里。

来到包间不久后,那饭菜在服务员的催促下,也流水价的走了上来,慢慢的一桌菜看来是峰哥为了能留住我而大出血本。

峰哥见菜上齐全了,主动端了酒前来劝酒,我很实在的说道:“峰哥,你也能理解我要进包厢的原因,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一向“精明”的峰哥突然变得很木讷的说道:“大哥,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为了方便说话吗?”

我见这峰哥还在那边装,一脸不开心的说道:“怎么?我跟覃茜茜之间的事情还要你在那监督着吗?”

我这样**裸的说了,那峰哥反而不敢**裸的拒绝,犹豫再三,还是尴尬的站了起来说道:“大哥,小弟有事出去一下,请随意!”

送走了峰哥,覃茜茜开始紧张了起来,怔怔的看着我,一副警惕的模样。

“怎么,你怕我吃了你?”我端详着覃茜茜的外形,虽然这姑娘长得并不惊艳,但从五官、身材上看来,还是比较端正匀称的,如果真是有什么想法的话,应该会有出格之举。可是眼下还是有重要之事,这些暇念,也只能放在一旁了。

“大哥,我看你面相就知道是正人君子,应该不会做出格的事情吧?”覃茜茜弱弱的问道:

看着这小女孩确实老实本分,即便是有私心邪念,也会在她那一双无辜的大大的眼神中顿时化为泡影,“放心好了,我肯定不欺负你,把那峰哥支走,就是想和你好好聊聊。”我说道:

覃茜茜听到这样的话,心情顿时放松了许多,脸上露出的笑容道:“嗯,我最喜欢聊天了!”

“我想知道,你在这工作将近一年,有没有发现这里跟其他不一样的地方?”我开门见山的问道:(未完待续。。)

ps: 孤室问话,又有几个听众? 猫扑中文

第695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三十)

(猫扑中文 ) ( ) 覃茜茜想了一下,随后说道:“在这饭店里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所以大哥你这样问我,我还真回答不上来,但是我经常听同事们说起,我们这饭店很霸道,用餐是次要的,让客人过来消费才是最主要的。”

对于覃茜茜的这样的话,我并没有理解是什么意思,不光是饭店,即便是商场、娱乐场所,其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让客人过来消费呀!“覃茜茜,你能跟我说明白一点吗?我不太理解‘用餐是次要的’这句话的意思?”

覃茜茜皱着眉头说道:“我也不是很理解,就听同事们说,这消费的人既然是花钱了,那就是上帝,这吃饭也是,你的饭菜不好,我当然不会到这里来吃饭,但这饭店不一样,这饭菜很不好,但就是有很多熟客会来吃饭。”

我对这饭店的认知也就是一个服务员——小玲和一道菜——大杂烩,饭菜难吃不说,那服务态度更是提都不用提,我确实很难理解,这饭店为何就这样的服务和饭菜,还能吸引这么多的熟客。这里面肯定有玄机。

“那这里的老板为人怎样?”或许,一个老板很仗义,很豪爽,大家前来用餐,倒不是图他的饭菜,而是图他的人品呢?想到这里的我不禁这样问道:

覃茜茜见我这样问,先是不自觉的看了一下包厢的门口,而后凑上前来,轻声的跟我说道:“老板和老板娘就根本不用提了,抠的要死,当初答应我,每个月给我800元的,说是包吃住,现如今。每个月就给我500,说是要扣掉饭贴和住宿的费用。我跟他们说,我这里不太住,要经常回家照顾我的家人,但他们竟然说是提供了设备设施,你不用是你的事情,跟他们无关,真把我气死了!要不是我妈妈生病需要用钱,我才不愿意在这里干呢!”

对于覃茜茜的这番表述,让我颇感意外。这年头,只要是一二线的城市,饭店服务员的岗位空缺极大,不要说500了,即便是1500元都不一定有人愿意干。眼前的覃茜茜。就这样的形象和为人,绝对是众多餐饮行业所需要的劳力。想不到。却在这个小饭店受着这样的冤枉气。“覃茜茜,我答应你,如果我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毕后,我带你和你的母亲去一个非常好的城市,收入比你现在的收入要高上四倍,而你母亲的身体会得到更完美的照顾和治疗。”覃茜茜不太敢相信我说的话。毕竟,第一次见面,就轻易的允诺这些美好的东西,让人感觉到是有目的的。

我也说不清。为何会去允诺覃茜茜这样的将来,对于我而言,这绝对不可能因为是可怜或者同情所造成的,以前做心理支援工作的时候,我每天几乎要碰到各种形形色色值得去可怜、同情的案例,但职业道德的要求和规范让我不可能因为可怜和同情而去改变一些工作的原则。我之所以会去允诺覃茜茜这样的将来,最大的原因就是这饭店的老板,这里的老板我打过交道,是一个为了能赚到钱而不择手段的人,我不希望看到一个善良的女孩在这种人的手里去打工,那样,除了让良善之人不断受到委屈的同时,还让人感受到一种不良的风气:良善之人为邪恶之人打工!

覃茜茜尽管不是很相信我的话,但还是很认真的跟我说了一声谢谢,我点了点头,说道:“就这事我不跟你多说什么,但我一定会用实际行动去证明的。”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那包厢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只见那峰哥很得意的冲了进来,指着我对着门外说道:“忠哥,就是这小子冒充忠哥的狱友,现在被我用计困在这里,就等你忠哥过来处理呢!”

不要脸的人见多了,像峰哥这么不要脸的人我真还是头一回。

“峰哥,你的态度怎么变的这么快呀?刚对我还像一只哈巴狗一样的,怎么一转眼又变成白眼狼了呀?”我冷嘲热讽的说道:

峰哥恬不知耻的说道:“妈的,你懂什么叫兵不厌诈吗?我懒得理你,忠哥,你快来处理这个招摇撞骗之人吧。”

峰哥话音刚落,那门口就想起了一个慵懒的声音:“哪个人不识抬举,敢冒充我的兄弟?”

这声音我非常的熟悉,应该就是那晚要敲我竹杠的那位脸上带有刀疤的人,这不,或许是被我打坏了牙齿的原故,现行听起来,他的话音中还多多少少带着一些漏风的感觉。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被峰哥口口声声称为忠哥的人终于出现在了包厢的门口,当然,他的背后还有那妖媚的孙蓉和一帮子打手,这些打手中,有两个是那晚被我痛打的人。

当他们看到我的时候,忠哥傻眼了、孙蓉傻眼了、那被我痛打的两个打手傻眼了......

峰哥依旧不识时务的在一旁撺掇着,口口声声在那边说着我的不是,最后,他更是添油加醋,声泪俱下的说道:“忠哥,这个该死的蒋凯,仗着自己有一身蛮力,不仅打伤了我们的兄弟,豪夺了我们五千块的营业款,还把我们的小秦妹妹给......”峰哥说到这里,还觉得不过瘾,连忙使着眼色对着覃茜茜说道:“小秦,你还愣着干嘛呀?趁忠哥在这里,快点把你刚刚受到的委屈一并讲出来,由忠哥为你做主!”

覃茜茜一脸茫然的看着峰哥说道:“峰哥,我......我没有受到委屈呀......是误会了吧?”峰哥一听这话,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扭吗?这还得了!连忙恶狠狠的对着覃茜茜说道:“小秦,你怎么好坏不分,你知道现在谁在帮你做主吗?”

直到这个时候,那忠哥终于回过了神,对着那峰哥说道:“你不能安静一点吗?”峰哥一听忠哥发话了,立马如同一个听话的小狗一样,不再多费一句话。

“你今天过来还是要砸我场子的吗?”忠哥径直走进包厢,对于我的出现,他还是非常意外的。

峰哥没能料到忠哥会说这样的话,这回轮到他傻眼呆呆的站在了那边。

我很笃定,让覃茜茜先行出去,随后又对着那一直扭捏拖在后面不肯进包厢的孙蓉说道:“怎么不跟你的老公进包厢呀?”

或许是孙蓉担心我会把那晚的事情给说漏了出来,见我这么说,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包厢,并让其余众人到包厢外等着。

一转眼,一个包厢只有我、忠哥和孙蓉三人。

三个人抱着各自的心事坐落下来,最终还是忠哥不够淡定,再次问话道:“你今天过来是砸我场子的?”

“我没有那闲情逸致。甚至这场子是你的我都不知道。”我如实的说道:

“你不知道?那你打伤我的兄弟是为了什么?”忠哥不解的问道:

“为的是教训他们一下,不要仗势欺人!”我说道:

“你的意思不还是砸我的场子吗?”想必这忠哥误解了我“仗势欺人”的意思。

我见解释不清,也就懒得解释了,于是我也无所谓的说道:“那你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

这忠哥肩部微微一颤,显然对于我这样坦荡无私的、**裸的承认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于是心中不免紧张的问道:“那你到底要干嘛?”

“砸你场子不一定是有目的的,说白一点,或许你不信,但我实话实说,我的灵感告诉我,你这家伙或许对我有帮助,所以冥冥之中一定要让我跟你谈一次,以前我的灵感特不准,买个彩票都是以中末奖为荣,而如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灵感好的一塌糊涂,既然是这样,我就跟着我的感觉走。”我说道:

对于我这种“不靠谱”的话,对于忠哥而言,听在耳朵里就像是我在敲诈威胁他,他勉为其难的问道:“那你到底要我帮你什么?”

“我不知道!”我很坦率的说道:

这样的回答,不仅仅是让忠哥为难,而且更多的像是一种讥讽。在这个时候,一旁的孙蓉再也坐不住了,只能在旁边插话道:“上次那事是我们有错在先,但后来你心里应该明白,我们都弥补过了!今天你来,如果还是为那次的事情喋喋不休的话,那我们宁可玉石俱焚,也不会永远因为那件事情而任受你的摆布。”

这话很体面,但总感觉眼下的这个孙蓉和那晚的孙蓉其性格上有点不一样呀!那晚的孙蓉给我的印象就是怕事、胆小、缺乏安全感,而眼下的孙蓉却是敢担当、有主见。难不成这短短的一两天,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

我兀自还没有想明白的时候,一旁的忠哥说道:“你说个价吧!我们一次性了掉,可以吗?”

到目前为止,这忠哥还以为我是在求财!我只能冷笑道:“忠哥,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把金钱都视为万能的!”(未完待续。。)

ps: 两个不是同路人在一起说话,真累! 猫扑中文

第696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三十一)

(猫扑中文 ) ( ) “我不跟你们谈钱,就想知道你们可以怎么帮助我?”我这样的提问,自己都能把自己搞晕,那很明显,这忠哥和孙蓉更是不能理解我这话的意思,忠哥疑惑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提供非财力的帮助?”

“应该是这样吧,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我们先随便聊一下?”这话说完,我主动给忠哥满上了酒。

“等等!”忠哥见我给其斟酒,先行推开道:“刚我那小弟在电话里说,你叫蒋凯,那我称呼你小蒋可以吧?”

我不理解忠哥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勉强的点了点头说道:“可以啊,怎么方便怎么称呼呗!”

“小蒋,你今天敬的酒我不能受。”忠哥说道:

我见着忠哥这么说,那端着酒瓶的手只能尴尬的收了回来,心中有些不悦,喃喃的说道:“行,不敬就不敬吧。”

忠哥冷冷的笑了笑说道:“小蒋,要不是你力大无比,天赋神力,我们绝对不会这么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谈。不管怎样,孙蓉是我的马子,你竟然把她碰了,那我和你就永远是水火不相容了。所以,这敬酒就算了!”

看来这眼前的忠哥还是挺讲究原则的。我也没有指望和这种人去交朋友,所以忠哥这么说,那我也没无所谓,只是淡淡的说道:“我们只是场面上的聊聊......”

“聊聊是可以的,但先得把你那碰我的事情给解决掉。”那孙蓉突然打断我的话说道:

“什么意思?”我想不到那晚的事情,这“受害人”孙蓉还敢拿出来提。

“我咽不下去这口气。你至少要给我一个说法。”孙蓉说道:

“那你们准备怎么处理?”我问道:

“五千元,一次性了解!”这忠哥脱口而出的说道: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我眼前的这对“无良”的夫妻。归根到底还是为了钱。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样的夫妻可以说为了钱已经到了恬不知耻的地步。他们会先察言观色,然后发现我有求于他们,顿时舍弃了先前对我的恐惧,装出一副非常正经的样子,然后来跟我谈“赔偿”的事情。我说呢,这孙蓉怎么一天没见就判若两人,敢情都是“乔装打扮”出来的。

我的灵感告诉我,眼前的这两人对我还是有帮助的,所以。对于他们要跟我谈这无理的要求,我竟然没有拒绝,反而是认认真真的跟他们讨价还价了起来。

“忠哥,这事你比我更清楚不过,很明显。是你和你的女友一起串通起来骗我,制造了‘仙人跳’的局面。后来被我破解了。怎么还要我五千元来私了呢?”我据理力争的说道:

“这是两把事,现在我们谈的是,你已经碰了我的女朋友了!”忠哥依旧恬不知耻的说道:

“忠哥,我看你也算是一条汉子,怎么在这事情上,像是在让自己的女友卖淫呢?那是不是我出一万。你的女友还能让我再碰一次?”我反讽道:

这事忠哥他们本就理亏,被我再这么一说,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但碍于我的实力,他们也不敢对我怎样。只是揪住一句话说道:“不私了,就不要谈帮忙的事情。就算是你把我们给整死了,我们也绝对不帮忙!”

一个人为了钱可以无耻到这样的地步,那只能说这个人的精神已死。

既然是一番无耻的对话,那我也不用谦谦君子了,我索性破开了脸面说道:“孙蓉这样的档子在会所顶多是二类货色,值不了五千,一千顶天了!”

“小蒋,你这话很难听呀!我老婆怎么就变成会所里的小姐了?会所里的小姐能跟我的老婆相提并论吗?”那忠哥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冷笑了一下说道:“这个名誉上的事情只是次要的,关键是我们要谈钱,你我谈妥了金钱后,还在乎什么名誉?”

原以为这忠哥会因为这个名誉做自己最后的遮羞布,但从实际情况来看,我显然是高估了忠哥的能力了,那忠哥一听到我谈钱,频频点头的说道:“小蒋,你这话我能理解,在我这里是赔偿,在你那边是消费,不管你怎样说,就是一个数目谈妥了就行!对吧?”

我只能又好气又好笑的点了点头说道:“嗯!是的。”

“但一千这个数目我们肯定接受不了!”忠哥开始跟我讨价还价道:

“忠哥,你这话能代表孙蓉吗?毕竟,就现实状况而言,是我和孙蓉的事情。”我说道:

“这个你放心,忠哥肯定可以代表我的,忠哥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孙蓉说道:

“那你们说的五千我也接受不了。”我也学着他们的口气说道:

忠哥显然为了钱可以去斤斤计较,哪怕耗上大好的时间,也不愿意在金钱上做出丝毫的让步,最终把我谈的实在发毛了,拍案而起道:“狗日的,我一分不给你们能把我怎样?”忠哥他们一听,顿时有点发蔫,不知道如何应对,最终还是孙蓉在那边说道:“小蒋哥,这事情闹到最后,就是图个台阶下,你让我们脸上长脸了,那我们还不紧着帮着你呀!”

这话虽然没有实际意义,但也说到了问题的切入点。我犹豫了一下后,点了点头说道:“行,我向你们道歉,并‘赔付’给你们二千作为补偿,这总可以了吧?”

“要不二千五吧?”直到这个时候那忠哥还在斤斤计较。

这样的讨价还价连孙蓉也有些看不下去了,连忙阻止着忠哥说道:“这事就不要再去为这五百搞得大家不愉快,二千就二千,算是和平解决了。蒋凯,二千,你能现在付给我们吗?”说完,那芊芊玉手就伸到了我的跟前。我笑了笑,抽出了一沓钱,点了二千给了他们,他们以一种守财奴的形象,拿过我送过的钱,又认认真真的点了两边。

“那现在我们可以好好的聊聊事情了吧?”我问道:

拿到钱的忠哥和孙蓉满脸欢笑的说道:“聊就聊呗,我们能帮你的,绝对不含糊。”(未完待续。。)

ps: 餐桌上的讨价还价。 猫扑中文

第697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三十二)

(猫扑中文 ) ( )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筷牛柳吃着说道:“忠哥,我实在不明白,眼下这饭店是你的,都有自己的正当生意了,为何放着正劲的生意不做,而去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呢?”

忠哥见我吃着牛柳,或许也是馋了的缘故,也拿起筷子,夹了一筷牛柳,一边吃一边说道:“小蒋,不瞒你说,在这鬼地方,开饭店,那就等同于自寻死路。我明的告诉你,当初开了饭店,就真心的后悔,我的资金本就不多,还砸在这赔钱的饭店上,你说,我能有什么心态?”

“你的意思是,你做这违法乱纪的事情,就是迫不得已的额外收入?”我问道:

“哪里!小蒋,如果你这样想,那就彻底把我给想的太简单了!知道这社会上还有一种方式叫‘灰白’吗?”忠哥说道:

“‘灰白’?什么意思?”对于这个新生名词,我还真头一回听说。

忠哥显然对我这种“不领世务”的人有一种骨子里的瞧不起,“小蒋,能看出来,你是安分守己的,当然你也不回去理解我们这种在边缘生活人的处境,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我光设局敲诈骗钱,那是典型的违法行为,那我早晚有一天得进去,这是黑的。而我在这里开着饭店做生意,这是劳动经营所得,所赚的钱是白的,可以心安理得的赚钱。可我这心安理得的赚钱却赚不了钱,怎么办?于是只能用这赚白钱作为幌子,来赚黑钱,说到底,这就是‘灰白’!”

“用赚白钱作为幌子来赚黑钱?难不成你是专门洗黑钱的?”我不解的问道:

“小蒋,你这一门外汉。真不知道你要问我们这种求生的问题干嘛?你这辈子都不会做这行当,知道了也没用呀!”这忠哥有点懒得解释的意思。

“不不不,刚才我们不是都说了吗?大家就是一起聊个天,闲聊,我打听一下你们的赚钱方式绝对不是为了去模仿你们,更不会因为这个区抢你们的饭碗,只是一个好奇,听个响!”我嚼完了牛柳,勉强的咽了下去后说道:

忠哥看到我艰涩的下咽,冷笑的说道:“怎么?这饭菜不合口味?”

我也不好意思当着这饭店老板的面去说这饭店的不好。只是勉强说道:“还能下咽,还能下咽。”

对于我这样的“褒奖”,忠哥笑着说道:“我也知道我们饭店的饭菜确实很难吃,一般情况下,连我都懒得去吃。但你有没有发现。来我这里的客人却是很多,而且绝大部分都是回头客?”

“是呀!这也正是我纳闷的地方!”我好奇的说道:

“这就是‘灰白’的魅力。不要以为犯罪的事情人人都能做得。就那你刚说的‘洗黑钱’来说吧?一般的小偷小摸能去‘洗黑钱’吗?打打杀杀的人有资格去‘洗黑钱’吗?人家贪污受贿。是因为有地位有势力、人家重婚包养,是因为有钱有魅力,即便是小偷小摸,那也算是技术工种,所以这个‘灰白’也是有技术含量的。”忠哥说道:

“忠哥,我这人是个实在人。平日里就喜欢直来直去,讨厌那种繁文缛节,虚头巴脑的东西,你刚解释的‘灰白’能不能更直接明了一点?至少能让我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东西。”我直言不讳的说道:

忠哥对于我把“灰白”来比作“东西”的说法表示不解。但随后又想到我还没理解这“灰白”的真正意思,所以,将其说成“东西”也是可以理解的,对于这样的我,那忠哥只能“苦口婆心”的说道:“我通过黑道的方式,让一些人到我店里来消费,那样我所赚的钱不就清清白白了吗?”

“黑道的方式?现下是法制社会,那些到你来店消费的人难不成个个都是法盲,任你摆布?”我并不是很相信的说道:

“我这黑道的方式你不已经领教过了吗?”说到这里,那忠哥都不好意思的笑出了声,随后接着说道:“我们只要认准了一些党政干部,稍稍用一些美人计,那些干部就把持不住了,有了这一手的资料,那我们还愁他们会不来吃饭?”

忠哥的“灰白”原来是这个意思,通过色诱一些有权有钱的人,然后以此为威胁,让其到饭店里来消费。这样一来,受威胁的人也不会因为威胁之人逼得太紧而狗急跳墙的报警,而威胁之人,因为这个已经成为了灰色产业链,算是做了长线的了,也不会单独为了一个而做杀鸡取卵的事情,因此,这样的“灰白”即高效又稳定,何乐而不为?

怪不得这饭店的饭菜如此难吃,服务态度如此恶劣,这还能顾客盈门。敢情是有这个道理在里面。

“你们这样做就不怕把他们给逼急了?到时来个鱼死网破?”我问道:

“他们会吗?这么多人呢,每个人我只要求他们每月到我们饭店里来消费3000元钱就行了,还提供餐饮发票,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担心啥?乐此不疲。这么跟你说吧,并没有因为我们掌握了他们的把柄而让他们相形见绌,相反,由于我们每次为他们提供远远超过实际消费金额的发票,还让他们赚得盆满钵满。”忠哥很有心得的说道:

“难道这里面就没有出过差次吗?”我觉得不可思议的问道:

“也有呀!曾经有个处长级别的,因为其他方面的问题被人举报,然后被双规,当时我们听说后,也吓得够呛,可最终呢?我们这里消费,都是提供发票的,规规矩矩,纪委能查我们什么?虚开餐饮发票?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还有那把柄的事情,你我都不说,谁会知道?你没看到吗?我都把我最信任的老婆去引诱他们了,那还有谁会出卖我们呢?”忠哥很实在的说道:

被忠哥如此一说,只能冷笑道:“那你们都能赚这么大的钱了,还要何必给我设‘仙人跳’的局呢?”

“我们永远都在工作着,只是这个锡庆市太小,当官的没几个,后来在锡庆市大酒店看到了你,我跟我老婆仔细的打量这你,瞧你这模样和住的环境,那不是大官也得是个生意人呀,所以当时就跟我老婆合计了一下,准备把你拿下,想不到的是,你是强人一个,我们不是你的对手,在这事上,我们也只好自认倒霉了!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吧。”忠哥一本正经吊着书袋说道:

“我跟你们说,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事情还是尽早的收手好!已经被你们控制了这么多有权有势的人了,就不用再继续了!”我倒是好心提醒道:

这次忠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孙蓉在旁摇着头说道:“小蒋哥,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我们了,官员年年有调动,有退休,有离职的,我们不继续开发深挖,那我们不要坐吃山空,喝西北风吗?”

通过和忠哥他们的一番交流,让我知道了忠哥他们所做的营生,这些营生跟我所做的事情应该没有太多的关联,可我的灵感怎么老是在指向我应该要找我眼前的这名忠哥和孙蓉呢?难不成他们知道李京花的下落?于是我尝试的问他俩道:“我想跟你们打听两个人,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

忠哥倒是很爽快,并拍着胸脯说道:“在锡庆,但凡有点脸面的人,我和我老婆都能知道一点,你向我打听,应该打听对了!”

“李京花认识吗?”我直截了当的问道:

“李京花?这是谁?我都没听说过呀!”忠哥率先回答道:

那孙蓉接着补充道:“应该不认识,即便不认识,但只要听过名字的,我和我老公都会有个印象,可小蒋哥你问的这个人,连一点印象也没有,那应该是不认识了!”

我想也是,这李京花一辈子都在越南生活着,怎么可能锡庆的人知道她的名字呢?但并不甘心的我抱着一丝幻想接着问道:“那李艳娜听说过吗?对对对......或许是另外一个名字,叫黎可秀。”那忠哥和孙蓉面面相觑,随后均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说道:“真没听说过。”

我顿时失望无比,敢情自己的灵感并不是百分百的准确,至少眼前的这事就是,费了我两千元钱,原以为可以买个靠谱的讯息,想不到却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太没意思了!我正准备想着告辞理由的时候,那孙蓉突然说道:“咦,不就是打听一个人嘛!那还不简单?找‘包打听’呀!”忠哥一听,连连拍着脑袋说道:“呀呀呀,看看我这死脑子,就只知道人家向我打听人,我就在想我是不是认识的,却万万没能想到,还有张庭峰在那呢!”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包打听?向谁打听?那张庭峰又是谁?”我一脸的疑惑问道:

“张庭峰不认识吗?就是刚刚在包厢门口说你不是的那个!”孙蓉说道:(未完待续。。)

ps: 我的灵感应该不会欺骗我。 猫扑中文

第698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三十三)

(猫扑中文 ) “哦!原来是那个峰哥,真看不出来,他还是一名包打听呀。”对于张庭峰这个人,我印象实在太坏,也并没有抱以太大的期望,如果是“包打听”,那他能不知道我和忠哥之间的关系?看来这个“包打听”也是浪得虚名。

忠哥见我一脸的不信,于是就把张庭峰给叫了进来,随后对着他问道:“这两天你听说一个叫李京花的人吗?”

“听说过呀!”张庭峰很自然的回答道:

“听说过?”对于张庭峰这样的回答,我惊讶的脱口而出,这会不会是张庭峰为了体现他“包打听”之能,而故意这么说的?

“是个老太,旁边还跟着两个女孩,一个叫李艳娜还有一个叫莫晓兰。”张庭峰很笃定的说道:

这张庭峰能说出这样的话,想必绝对不可能是在那边胡言乱语了。“你是怎么知道她们的?”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她们来这里吃饭了呀!跟你一样,嫌饭菜不好、太贵!这事原本并没有引起我们的重视,后来,其中一个老太点名要找我,这就让我很吃惊了!”张庭峰回忆道:

“那老太认识你?”我问道:

“哪里?那老太我也是第一次见面,我跟她见过面后,她开门见山问我能不能不出卖她们?当时这问题把我问得云里雾里的。”张庭峰说道:

根据张庭峰所说,这老太应该就是李京花,根据她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张庭峰要出卖她们,所以才找到张庭峰,给予这样的告诫。但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李京花算到了张庭峰会出卖她们,她们为何还要进这个饭店,这不是自投罗网吗?难不成这张庭峰在外还有眼线不成?带着这样的疑惑,我问张庭峰道:“峰哥,是不是新来这个城市的人你都了如指掌?”张庭峰见我这么说,洋洋得意的说道:“那当然,特别是那些去锡庆市大酒店的,都是我们打听的对象。基本上都不会有差次,包括你,我们也是有资料的。只是那天被你溜得快,还没打听到你的名字,就不见了!这也是我们觉得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就有我的资料了呢?”我问道:

“名字只是资料之一,还有你身上有没有钱。是干什么的,同行有多少人。我都门清。我当着我忠哥的面,不说胡话,要是你被我打听全了资料,我可以让你是怎么死的,你也不知道。”张庭峰仗着现在有忠哥给他撑场面,所以很嚣张的说道:

“所以。你就安排厨房在菜里下毒了?”我说道:

我这话一说,张庭峰脸色一青,那忠哥更是揪住张庭峰说道:“你小子有没有在菜里放毒?”张庭峰见被识破,自是心虚道:“这......忠哥......我可不是......”这样的语无伦次。那自当不用张庭峰再做什么解释,忠哥挥出一掌,活生生的打了张庭峰一个耳光,大骂道:“畜生,你竟然想害我。”

这“害大哥”的罪名实在太大,被打倒在地的张庭峰连忙跪了起来,对着忠哥连声说道:“忠哥,我可真不是故意的,这蒋凯太过嚣张,我们明斗斗不过他,我就想用**药来把他迷倒后再做定夺,想不到,这小子吃了这么多菜,竟然没有被迷倒,还连累了大哥!大哥,这可真不是我的本意呀!”

那忠哥怎么会理会那张庭峰的解释,一脚踹开后,恶狠狠的说道:“得亏我就吃了一筷牛柳,要是真有什么大事,看我不生吞活剥了你。”

我笑了笑说道:“怎么?忠哥,你就这么厚此薄彼呀?我可不止吃了一筷牛柳呀!我吃了这么多,还喝了这么多的酒,对我身体可不利呀!”

孙蓉在旁吃惊的说道:“我也正奇怪呢,如果说张庭峰真给你下了**药,你怎么没被迷倒呀?”

“这要跟你说吗?”我问道:

孙蓉联想到我的神力,再看到这一幕,连连摇头说道:“不说就不说呗!想必你应该除了天生神力以外,还五毒不侵了!”

我自己起先也比较纳闷,那饭菜端上来的时候,我的灵感就告诉我,这饭菜里肯定有问题,但即便是这样,这灵感还一个劲的在“提醒”我,可以吃这些饭菜,先填饱肚子再说。现在想想,想必是我吃了那混着狼血的蛇信才会百毒不侵的。这也算是一种意外的收获。看到这张庭峰被打倒在地,我可不希望他因此就怀恨与我,而不愿意透露李京花她们的消息,于是我连忙以一种“济世为怀”的博爱心态,将张庭峰扶起,口中更是关切的问道:“峰哥,应该没有大碍吧?”张庭峰终究是小人心态,见我态度如此和蔼,必定知道我有事求着他,思来想去,只有一件事情,我在打听李京花的下落。

张庭峰连连冷笑道:“蒋凯,不要以为施以小恩小惠,我就会对你感激涕零,有关李京花的事情我只知道这么多,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知,你可以不用来问我了!”

我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张庭峰,你也不要自以为聪明,有忠哥在这里,还容得了你不说?刚扶你起来,是给足你的面子,如果你还不要脸,那我也用不着和你说话了!我让忠哥跟你说。”张庭峰一听这话顿时有些小不了台面,但毕竟迫于忠哥的淫威,也不敢翻脸不认人,只能很无助的看着忠哥,忠哥同样也不傻,直直的问我道:“蒋凯,这事情也要看我们愿不愿意跟你合作,还是那句话,如果对我们......”

“绝对对你们有利!”那忠哥一张嘴,我就知道他铁定要钱,那还不好办,只要满足他就行,给了钱,他还不就是一条哈巴狗,于是我很爽快的打断说道:“钱不会少你们的。”

忠哥和孙蓉一听又有了钱,顿时来了劲,特别是那忠哥,连连问道:“那是多少?太低的价位我们也......”(未完待续。。)

ps: 柳暗花明又一村。更为关键的还有意外收获。猫扑中文

第699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三十四)

(猫扑中文 ) ( ) “价位绝对不会低的,这个你们可以放心。”我知道那忠哥的嘴里肯定要谈金钱的事情,所以抢在他的头里先把话说完道:

“那我们提供的信息费到底值多少?”孙蓉紧跟其后的问道:

“关键你们的这位张庭峰会不会提供,提供的信息对不对?”我问道:

“只要你给合适的价钱,由我们在,这张庭峰敢不说?”这忠哥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不断看向了张庭峰,那表情是在表达:由我们在,你这个张庭峰敢背道而驰?

我抽出一千美金,扔在了桌上道:“我这个人就是图个爽快,这个价位可以满足你们了吧?”

孙蓉个忠哥万万没有料到,这么一条看似普通的信息费,竟然可以值这么多钱,忠哥更是按耐不住,一只手伸向了那一沓美元,就在这个时候,孙蓉一掌打在了忠哥的伸出的那只手,眼睛朝忠哥等了一下,其意思就是“你就那点出息!”随后,笑着脸转过头来跟我说道:“蒋凯,这信息费也不能你一个人说了算吧?我觉得,这价格上应该还可以再谈谈。”

看来孙蓉咬定这信息对我来说已经很重要了。事到如今,倒不是我不愿意再加钱,而是我实在不能容忍他人对我的坐地起价,更何况,眼下的状况并非是我处于被动的地位,要这么无休止的忍让干嘛呢?

“张庭峰,你觉得忠哥和孙蓉对你怎样?”我突然顾左右而言他,竟然当着孙蓉和忠哥的面,向张庭峰问起了这样的问题。张庭峰本能的站了起来,表着忠心说道:“忠哥和蓉姐待我如亲兄弟,这个还需要用问的吗?”

“真是这样吗?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们也不要遮遮掩掩了,刚你在餐桌上和我说的那番话跟现在说的可不一样呀!张庭峰,你放心,事到如今了,你还有什么好遮羞的?”我别有用心的说道:

这时候,张庭峰一时语塞,他能明白我这是用的反间计,但应对这计策靠自己是绝对解释不清楚的,正当张庭峰有点焦灼之际,那孙蓉冷笑道:“蒋凯。你的离间计也太蹩脚了一点了吧?张庭峰要是真站到你那一边,那我们还能问你要信息费?”

愣在一旁的忠哥被孙蓉这么一提醒,顿时恍然大悟说道:“我说呢,张庭峰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会说叛变就叛变呢!”忠哥这话一说。那张庭峰顿时笃定了不少。孙蓉笑着看着我,似乎一种你还有什么把戏尽管可以拿出来。看我怎么破了你的姿态。我很坦然的说道:“孙蓉、忠哥。你们可以相信张庭峰,但我想问一下的是,张庭峰既然在饭菜里下了毒,为何这等大事你们来了之后没跟你们说,而是等你们吃了过后,才让我说出口呢?”

孙蓉笑了笑说道:“蒋凯。你这点伎俩就少来糊弄人了,要是你真跟张庭峰串通好,还会来揭露?再说了,我们忠哥不是吃了一筷牛柳还没事吗?”

这个孙蓉真是该死。那天我怎么就没有让她爽够呢,让她今天来拆我的场子,我见我所制造的混乱,都被这精明的孙蓉一一拆解,我的心头不能一紧,“难不成要我动用武力吗?可这一动用武力,要是这忠哥和张庭峰铁定的‘捆绑’在一起,死都不说怎么办?我总不见得真就大开杀戒?”我越想越郁闷,正当我有点无以应对的时候,突然我灵光一闪,看到了张庭峰,我想我有更好的离间之法了。

“张庭峰,你怎么还犹豫不决呀?你到底跟不跟我?”我喊话道:

张庭峰非常坚定的说道:“你在胡说什么?我跟你什么?”

“好你的张庭峰,竟然过河拆桥,行,你把我给你的三千零五十元还给我!”我伸出手说道:

那张庭峰先是一愣。随后连忙说道:“你胡说,你几时给过我三千零五十元的?”这时那忠哥和孙蓉的脸色有些不对,他们开始犹豫了,“难不成这张庭峰真的收钱了?”

“蒋凯!你怎么给钱还有零有整的?”孙蓉率先质疑的问道:

“你们问我?还不如问他呢,这狗日的,死要钱,说是收我三千,帮我做事。我就给了他三千,然后我要买包烟抽,他说帮我去买,我身上最小的一张面额是五十的,给了他,他到现在都没给我把烟给买回来,你们说,这是不是三千零伍拾?”我感叹着说道:

张庭峰见我血口喷人,连忙说道:“蒋凯,你胡扯,胡扯!”

“慢着一点!蒋凯,我到现在还不明白,这张庭峰第一次跟你见面,为何要跟着你而放弃已经跟随了这么多年的忠哥呢?这有点不可思议呀?”孙蓉说道:

“第一次见面?你们不觉得这包打听张庭峰盯上我的时候,怎么就盯丢了呢?那是因为他骗你们的,其实,那天晚上,张庭峰就已经跟我接触了!”我说道:

张庭峰在旁急着说道:“蒋凯,你胡扯,胡扯......”说完,向要追上来打我,我胸膛一挺,往前跨了一步说道:“怎么?想跟我动手?”张庭峰知道不是我的对手,顿时泄了气,在旁看不下去的忠哥冷冷的说道:“张庭峰,你激动个什么劲,先听蒋凯说,该是怎样就是怎样!”我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张庭峰当时看中了我身上有大量的现金,就有了占为己有的念头,于是想陷害我,但很显然,张庭峰没有料到我的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强,不仅没有成功,还被我收服。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张庭峰讲出了自己的身份和目的,我想这人既然是包打听,那就有用得着的地方,于是就跟他商量,能不能跟我几天,为我所用。可这张庭峰不肯,说为了几天而出卖自己的老大,将来他怎么混?那我就问他要怎样才肯帮我?那张庭峰毫不犹豫的说道,帮他一起废了忠哥和孙蓉,他拿下这个饭店,要成为这个饭店的真正主人。如果我这样帮他,他才会帮我。”

“那你答应了?”孙蓉问我道:

“你们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我为什么就不能呢?”我反问道:

“那既然是你俩商量好的事情,那为何还有后来的三千零伍拾的事情。”孙蓉问道:

“这你们就得问他了!或许是你们这两天没来饭店的缘故,他收了一些收银台的营业款,见你们要来了,虽然有我帮着他,但他还是害怕你俩的余威,所以让我先给他三千元钱,弥补收银台上的空缺。”我说道:

我承认我编的这个故事并不是很好,但那忠哥一听到有人拿了他的钱,顿时神情紧张了起来,板着脸问张庭峰道:“有没有这事?”张庭峰一脸委屈的说道:“忠哥,我对你忠心耿耿,怎么可能私昧你的营业款呢?”

“还在那边狡辩!真不要脸,有本事你把你的皮夹子拿出来,给我们的忠哥过过目呀!”我在旁“煽风点火”的说道:

张庭峰刚想拿出自己的钱包证明自己的清白,可一想又觉得不对,连忙将钱包重新放好,哭丧着脸对着忠哥说道:“忠哥,你真的要相信小弟呀!小弟毕竟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对我是最了解的,我怎么可能会去占用忠哥你的一分一毛钱呢?”

忠哥看到张庭峰拿出钱包又放回钱包的举动,就觉得非常的可以,这个时候,对我已经信了五分,只见忠哥阴阴的对着张庭峰说道:“谁撒谎,谁老实,你要把你的钱包拿出来看一下不就成了吗?”

张庭峰浑身抖索着说道:“忠哥,我......忠哥,你一定要相信我......”

“快点拿出来看!”忠哥显然对张庭峰这样的解释失去了耐心,“嚯”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张庭峰双膝再次一软,跪倒在忠哥的面前,抱着忠哥的双腿说道:“忠哥,我昨天去赌钱,赢了一千多,加上先前的本钱,身上正好有......”忠哥听到着,还哪会容许这张庭峰再说下去,扬起一脚把张庭峰踹倒在地上,随后亲自附身,夺过张庭峰身上的钱包,打开一看,正好有一沓百元大钞,更为关键的,还有那一张非常显然的绿色五十元。忠哥一边摇着脑袋,一边拿出钱包里的钱清点着,一点,不多不少,正好三千零五十。忠哥几乎用崩溃的声调一边踹着倒在地上的张庭峰,一边说道:“妈的,我牺牲我老婆,最后才换来了二千元,你这么一个矬人,竟然不声不响的就从我身边昧走三千多。”

孙蓉见忠哥一直踹着张庭峰,怕出了人命,连忙叫停道:“忠哥,这事也可能有凑巧,我们不妨问问当事人,等确认后,到时再教训张庭峰也不晚呀!”

忠哥停止了踹踢,打开包厢门,对着门口的保镖说道:“去,把那负责收银的叫......”

“覃茜茜!”孙蓉在旁补充道:

“对,去把那覃茜茜给我叫过来!”忠哥说道:(未完待续。。)

ps: 我这人真不擅长撒谎。 猫扑中文

第700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三十五)

(猫扑中文 ) ( ) 覃茜茜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包厢门口,我当时虽然给覃茜茜使了眼色,但还是害怕因为她的老实而不能理解我的意思。我原想抢着来问覃茜茜的,但被孙蓉挡在前头,率先询问道:“覃茜茜,我希望你老实回答,这张庭峰有没有到收银处拿过钱?”

覃茜茜看着一头窘迫的张庭峰,点着头说道:“有过!”这话一出,我心中顿时放心了不少,而那张庭峰发了疯的扑到了覃茜茜的跟前,用手掐着覃茜茜喊道:“你这女人,看似平日里老实,现如今竟敢害我!”覃茜茜给张庭峰的歇斯底里给吓坏了,一时之间竟然不敢还手,任凭张庭峰掐架。我见状,连忙上前,“捏住”张庭峰的后脖,往后一拉,张庭峰顿时感觉酸痛,收回了双手,想拉扯开我的手,就这样,覃茜茜得以解脱,张庭峰虽然放手,但口中还在喊叫:“覃茜茜,我几时拿过前台的钱。”

覃茜茜愤愤道:“今天你不是拿了五千吗?”张庭峰刚想质疑,我岂能让他再多说话,故意一拳打了过去,将张庭峰打晕,我口中还“愤愤不平”的说道:“妈的,吃里扒外的东西。”

孙蓉犹豫了一下,问覃茜茜道:“这张庭峰拿了五千元钱去干嘛了?”覃茜茜脱口而出的说道:“给小玲姐去看病了!”

“看病?去看个病要五千?”那忠哥顿时肉痛的说道:

我在旁连忙继续煽风点火的说道:“忠哥、孙蓉,也亏你们信任这个张庭峰的,他和那小玲之间的故事早就跟我说了,说的时候还眉飞色舞的样子,怎么?你们跟他相处了这么多年都还不如我跟他只相处两天的感情呀?”

忠哥在我的煽风点火下,越想越窝火。对着那覃茜茜说道:“好了,你先离开吧。”等覃茜茜离开后,忠哥对着孙蓉说道:“家里竟然出了这么一个叛徒......”孙蓉没等忠哥把话说完,就打断后对着我说道:“蒋凯,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张庭峰竟然选择跟你合作,怎么还会出卖他呢?”

我见最艰苦的质疑阶段已经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这个阶段就完全靠我吹了,更何况那张庭峰已经昏迷过去,我怎么说都行。于是我嗯平静的说道:“原本拟定今天就把这事给做了。但来了饭店后,发现了这饭店的主人竟然是你们俩,怎么说呢,孙蓉跟我......激情过后还是有些感情的,我下不了这个手。张庭峰见我临时变卦,觉得这事得黄。所以临时‘起义’。恶人先告状,在你们面前先说起我的不是了!”

忠哥这个时候已对我的谎言信了八分,口中不断喃喃着“家门不幸,家门不幸。”这个时候的孙蓉也有些疑惑,但一时之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进一步证实我所言的东西是否有假。见到这种情况。我也没有犹豫,再在口中拿出一千美金,合着桌面上的那一千美金,总计两千美金递到了忠哥的面前。恩威并施的说道:“忠哥,今个儿张庭峰找了借口为自己的姘头小玲拿走了你们前台的五千元钱,我是看到的,这事怎么说也跟我有些关系,所以,再奉上一千美金,总共两千美金都给你。张庭峰这个人很不靠谱,别怪我不提醒,所以......”那忠哥见又多了一千美金,那个心花怒放,可以说是已经放在了脸上了,见我还没说完,连忙说道:“不用什么‘所以不所以’了,对于这种叛徒,我历来都是一个原则,清理门户。妈的,等这小子醒过来,我还得再教训教训他,然后叫他滚蛋。”

“不不不,忠哥,刚我打张庭峰这一巴掌,有点重了,你们也知道我的力道不是一般的小,我怕会出人命,在你们饭店里出了人命,你们会很麻烦的。我想现在就带着张庭峰去医院看看,这样,你们也能脱了干系。”我说道:

孙蓉一听我要把人带走,连忙板着脸说道:“不行,我还有一些问题要等张庭峰醒过来再问呢!”

这个时候的忠哥,显然已经完全信任于我了,对于孙蓉这样的说法,也有点不耐烦的说道:“孙蓉,你也真够矫情的,我知道你还想再赚一点,但人家蒋凯已经很到位了,二千美金就在这里,如果张庭峰真有什么事,你跟我来担待?现在张庭峰就是一烫手的山芋,搁在谁手里都会烫手。蒋凯现在主动帮我们承担这个风险,我们何乐而不为呢?”说完,忠哥连连朝我摆手道:“蒋凯,你带这该死的走吧。谢谢你帮我清理门户呀!”孙蓉见状,心中兀自不是很笃定,站起来说道:“这事情摆明了蒋凯就是要张庭峰这个人,我们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成全蒋凯。”我见孙蓉如此贪得无厌,也火了,将昏倒在地的张庭峰往孙蓉处踢了过去,随后说道:“这小子就眼下这情况,进一下医院怎么也要四五千块钱才能看得好,你们这么跟我抢,那我还不伺候了!”说完就佯装往门外走。

忠哥一听要花钱,心中顿时急了,连忙起身拉着我说道:“蒋凯,你等等。那娘们压根就不懂事情的缓急,她是掉在钱眼里了。不管怎样,这里还是由我做主的,你听我的,把这个狗日的,赶紧带走,我非常感谢你帮我清理了门户。”

我生怕这后面又有什么变故,假装很为难的说道:“忠哥,说白了,今天这事情,完全是看在我和孙蓉有感情的份上才会这样的,要不然,我早就跟张庭峰合手把你们做了。眼下,孙蓉不同意,就你同意,在我这里,实话实说,你的面子还真不如孙蓉来的大。”

这话一出口还了得?就这么一句话,其离间的威力要远比刚我长篇大论离间张庭峰和忠哥之间关系的威力要大的多得多。(未完待续。。)

ps: 我这人应该是越来越坏了。 猫扑中文

第70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三十六)

(猫扑中文 ) ( ) 忠哥闷哼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低沉的跟我说道:“你把张庭峰带走就是了!孙蓉肯定能同意!”我听了忠哥这样的话,顺便看了一下旁边的孙蓉,孙蓉似乎也感觉到了一种特别的威胁,不再敢出面阻止,更不敢发话表态,就静静的站在那边,一动也不动。我心中兀自好笑,随手背起了张庭峰,走出了包厢。

当我还没有走出饭店的大门之时,只听到包厢里面“啪”的一个声响,接着是忠哥的一阵发飙,“在外人面前,有你这个婊子说话的地方吗?”

人家的家事我当然不会过问,背着昏迷的张庭峰就往外走,店堂里站满了忠哥的随身保镖和饭店的工作人员,见我背着人出来,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来阻止和询问。直到我跨出店堂门外的时候,后边突然有个清脆的女生叫住了我:“蒋凯大哥,你等一下!”

在这里还能有谁叫我“蒋凯大哥”呢?我不自觉的回头看了过去,原来是那覃茜茜叫住了我。说实话,这个饭店这么多人,我也就对覃茜茜的印象最好最深,其他的不是唯利是图的小人就是欺软怕硬的恶人。“还有什么事情吗?”我问道:

“蒋凯大哥,你说的话算数吗?”覃茜茜突然这样问我道:

我吃了一惊,不知道覃茜茜这样问我是什么意思,我只能犹豫着点着头说道:“只要是我应诺的,肯定算数。”

“能带我走吗?我不想留在这里上班了!”覃茜茜出人意料的说道:

想必是我刚在包厢里跟她的一番话,让她有了思想上的改变,对于我而言,帮覃茜茜去找一份更好的工作,应该不是难事。只是我眼下要处理很多棘手又诡异的事情,带上覃茜茜我倒不是怕有累赘,而是担心覃茜茜那边有问题。毕竟灵异这东西,除了一小部分的人因为重口味而喜欢以外,一般的人都是比较抵触和反感,甚至是带有一种恐惧心理的。“覃茜茜,你现在跟我走,应该不是最恰当的时候,因为我还有一些其他的比较复杂的工作要去完成,这工作。或许你接受不了。”

“蒋凯哥哥,我不怕吃苦,也不怕累,只要你不骗我就行!”覃茜茜很坚定的说道:

我叹了一口气,再往那店堂里看了一下。除了偶尔还有几名工作人员因为覃茜茜追了出来而看向这里以外,大部分的人都应该在关注着包厢里发生的一切。

“你怕鬼吗?”我没有带任何玩笑的口吻。而是以一种非常认真的口气问覃茜茜道:

“怕鬼?怕鬼我就不会照顾我妈妈了!”覃茜茜似乎早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了。见我这样询问,很爽快的回答道:

“怎么?你妈妈和鬼之间有关系吗?”我好奇的问道:

“蒋凯哥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你答应收下我,那我这就跟你走!然后我一边走,一边跟你说我妈妈的事情。可以吗?”覃茜茜在这个时候应该能感受到我会收下她,所以这个时候讲话的口吻应该是轻松了很多。

我犹豫了一下,虽然觉得这一路带上一个相对比较陌生的女孩会多有不便,但考虑到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女孩在这乌烟瘴气的饭店里工作。收到老板的盘剥不说,或许还会被其他同事的行为习惯所“污染”,看在女孩老实、孝心的份上,我也无论如何应该帮衬一把,这样,才是一名真正心理工作者的所作所为。考虑到这里,我也就没有拒绝,而是点了点头说道:“行!我这就带你走。”

直到那覃茜茜跟我走出了十来米,店堂里跑出一个人把我俩给叫住了,“覃茜茜,你这是要去哪?还没下班呢!”

覃茜茜应该还没从工作岗位中走出来,对于同事的呼唤,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见状,主动帮着覃茜茜回答道:“回去跟你们的老板说,覃茜茜不干了!”那追出来的人是一名年纪快四十岁的中年妇女,看样子应该是这饭店里领班、主管这类的角色,她听我说覃茜茜不做了,脸上顿时扳了起来说道:“覃茜茜,单位里是有规定的,这样没有任何辞职手续,那是不会给当月工资的,现在是年底了,你可要考虑清楚。不要到时一分钱都拿不到,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覃茜茜看了看我,随后坚定的说道:“工资我不要了!我这就走了!”

那领班模样的人,见覃茜茜铁了心的走,不知道该怎么办?脑子一转,不知道又想到了一些什么歪门,只见她得意的说道:“覃茜茜,你可不要忘了,当初因为你母亲重病,急需要钱,是单位人性化,先给你垫付了半个月的工资,你现今不做了,这个月一分钱都没有,那半个月的工资总给先还掉了才能走吧?”

覃茜茜没想到自己的领班会来这么一出,但还是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找出了二十多元钱,然后委屈的对着那领班道:“小红姐姐,我这里没有余钱,能不能等我赚到了钱,一并还给你们呀?”

那被称为小红姐姐的领班见覃茜茜只掏出了二十多元钱,冷笑道:“你走了,拿什么还?快,还是跟我早点回饭店老老实实的工作吧。如果真要走,也等你把钱还掉了再走。”

“多少钱?”见那领班一直在为难着覃茜茜,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在旁问道:

那领班应该在饭店里领教过我的厉害了,所以对我也不敢像对覃茜茜那样的态度来回答我,只是尴尬的笑了笑说道:“500元。”那覃茜茜一听,吓了一跳的说道:“小红姐姐,不对呀,那次总共加上工资才给了我750元,怎么算,我也只是欠了单位250元呀。怎么现在一转眼,就翻了一番呢?”

那领班摇了摇头说道:“你这小妮子,怎么什么都不懂呢?你借了钱陪你母亲去看病,没有上班,这要不要扣工资?还有,单位给你钱属于是借的,这借的部分要不要跟你算利息,这里外里算一下,这500还是少算你的咧!”

见过不讲理的,真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我见覃茜茜都急红了眼,我连忙在旁劝慰道:“覃茜茜,看来你早点离开这个单位是正确的,多呆一日就是多折磨自己一天。”说完,我又径直走向那领班,那领班误以为我要打她,吓得连连倒退并说道:“你......你要干嘛?”

“我不干嘛!就是把钱给你!”我说完,掏出五张一百的,递到了领班的围裙插兜里,然后淡淡的说道:“就你们那老板的小气劲,我敢保证,他马上就开不成这个店了,我建议你们可以自行寻找下一个单位了!”说完,我转过身,拉着覃茜茜就走。

......

走了没多久,覃茜茜很知心的问我:“蒋凯哥哥,要不你先把峰哥放地上休息一下吧!背着他走累不累呀?”

“你放心,我不会累!我要尽快把他弄醒,去哪里比较好呢?”我犹豫着说道:

覃茜茜突然小跳起来说道:“我有个地方可以带你去,就不知道蒋凯哥哥愿不愿意去?”

“哪里?”我问道:

“我的家!”覃茜茜回答道:

“你家?合适吗?”我有点不是很肯定的说道:

“怎么不合适,你帮我还了钱,那你就是我的债主,那你可以随时去我家‘讨债’呀!还有,你不是想知道我妈妈跟鬼之间的故事吗?我想我妈妈应该会跟你讲的。”覃茜茜说道:

我见覃茜茜说的这么真切,而且眼下也确实没有好的去处,为了尽快把张庭峰弄醒,也为了能听上覃茜茜妈妈的鬼故事,我点了头,同意了!

覃茜茜见我同意,别提有多高兴,扬着手中的二十元钱,对着我说道:“蒋凯哥哥,我们打的去我家,我请客!”

跟着覃茜茜坐上了出租车,一路开启,直到一个村庄,前面只有一条小泥路,出租车再也开不进去了,覃茜茜才领着我下了车。覃茜茜在前边带路,我背着张庭峰在后面跟着,足足走了十多分钟,才在一间单独的两间舍的平房前停了下来。覃茜茜转过身来,对着我说道:“蒋凯哥哥,我们到了!”

我环顾四周,除了来时的一条小泥路以外,还有一条小泥路位于这两间舍的西边,四周都是菜田,压根就没有其他邻居可言,或许是天寒的缘故,菜田间空无一人,反倒是菜田间的几处坟墓比较显眼,在这空旷的菜田间,就孤零零的驻着这么一小平房,确实有点诡异。

“你和你妈就住在这地方?”我有点不可思议的问覃茜茜道:

覃茜茜笑了笑说道:“一直都这么住着呀?有什么不对吗?”我见覃茜茜这么乐观的回答,也只能笑了笑说道:“没什么不对,就随口问问。”

覃茜茜这时再次转过身,忙不迭的对着家里喊道:“妈,开门呀,我带朋友回来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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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三十七)

(猫扑中文 ) ( ) 只见一扇破旧的双开木门“嘎吱”的缓缓开启,从门背后走出一名约莫五十多岁的羸弱妇女,身着蓝的已经发白的帆布衣服,见女儿带着人回来,连忙站在门口说道:“快进屋坐,外面冷。”

覃茜茜把我带进了屋,覃茜茜的母亲见我背着昏迷的张庭峰,连忙跟覃茜茜合力,将张庭峰扶到了床上。我趁机打量了一下覃茜茜家中的环境,感觉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真是最为恰当不过了。家倒是挺大,我所呆的位置用现在的流行说法,那应该是客厅,足有四十多平米,右手里是有个里屋,用破旧的帘子隔开,我撩开帘子看了一下,应该是个厨房,也很大,光灶台就占了二十多平米,其他的地方就摆着柴火和一些能过冬的蔬菜。在左手里同样有一个用帘子隔开的里屋,我也随手撩开帘子一看,是一卧室,有床、有柜子、还有一个书桌,书桌放的位置比较有意思,堵住了另外一所大门,那所大门就是刚我们在覃茜茜家门口所看到的两间舍的另一扇门,看来这个门已经废弃不用了。只留了一扇门供人进出。

覃茜茜走到我身旁,见我打量着里屋,于是在旁解释道:“蒋凯哥哥,这里屋是我睡的地方,外屋是我母亲睡的。家里没什么值得参观的东西,不要......”我见覃茜茜在自卑的解释,连忙打断道:“哎!说这话干嘛?怎么?都到了你家里了不给坐?”

覃茜茜连忙招呼着我坐下,并给我倒了一杯热开水去去寒。说实话,这家虽然大,但家徒四壁,而且有位于空旷的菜田之中,四周没有屏障。所有的风都朝着这屋猛刮,覃茜茜家中的两扇破旧的大门,任凭怎么修补,都无法阻止风的吹入,坐在覃茜茜的家中还是能感觉到无比的寒冷,覃茜茜的母亲应该是非常好客的,连忙让覃茜茜去厨房将那种小煤炉拿出来,放在这客厅里,点上火,一边烧水。一边也能适当的提高一些室内温度。

这小煤炉虽然烧着煤,但不用担心煤气中毒,毕竟门外呼呼的寒风还是紧着往覃茜茜的家里面钻呢。

覃茜茜一切落定后,才想起了跟自己的母亲介绍我和躺在床上的张庭峰,大家互相认识过后。覃茜茜的母亲非常关心的问道:“这小张昏迷了多久了?我们要不要弄醒他?不要到时......”久跟易娉在一起的我能理解这种昏迷的安全性,起先或许是因为重击而受到昏迷。在昏迷的过程中。逐步的也就变成了睡眠,这个时候,张庭峰那还会在昏迷状态,早就进入了睡眠,应该说还是睡的挺香的。我探了一下他的呼吸,对着覃茜茜的母亲摇了摇头说道:“不用担心。应该是睡着了!”

覃茜茜的母亲见我这么说,这才放心下来,而一旁的覃茜茜却已经迫不及待的把今天在单位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自己的母亲,那母亲双眼起疑。感觉到她应该并不相信自己女儿所说,我在旁连忙解释道:“阿姨,覃茜茜这个女孩子不会撒谎。说的都是真的!”

覃茜茜的母亲又是听到了我的解释才放心了下来,随后对着我长叹道:“说真心的,有哪家的母亲愿意让自己的女儿放弃学业去做那收入并不高的工作?从这里到她单位,我去过一次,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而我女儿就是甜甜这样来回的走着,虽然一天工作只要8小时,中饭时段四小时,晚饭时段四小时,但下午那端休息的时间,因为间距短,我女儿来不及来回跑,所以就不能回来的,可以说是整天就呆在那饭店里。这么辛苦,为的就是我这老不死的身体......”看到覃茜茜的母亲说到这里,有些声泪俱下,我连忙在旁劝解道:“阿姨,现在好了,你女儿不用天天去饭店了,她能照顾你,不仅她能照顾你,我和我的朋友们也能照顾你。”

那覃茜茜的母亲不理解我的意思,呆呆的看着我,还是覃茜茜在旁解释道:“妈,蒋凯哥哥可真是一个好人,他能带我们去一个很好的城市,那边的收入是我现在的几倍还要多,妈,我要赚很多钱来为你治病。”

覃茜茜的母亲听到这样的话,原本呆呆的眼神变成了忧愁的眼神,我不知道这覃茜茜的母亲其眼睛里为何会折射出这么多情绪的信息,难道是因为我从事心理工作的缘故吗?显然不是,我工作这么多年,从没有过类似的经历能从一个母亲的眼睛中读出这么多的情绪,只能说我眼前的这个母亲,有着太多的生活阅历,以至于她的脸上、她的眼神中,都是布满了一种种的生活“条槛”。

“茜茜呀!妈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了,还是你去吧。好好的,跟着这位蒋凯哥哥学习工作,妈不要求你赚很多钱,只要你能快乐生活,不要跟母亲这样孤苦伶仃就行。”覃茜茜的母亲说道:

我见覃茜茜的母亲因为身体的原因拒绝,我赶忙补充道:“阿姨,这路上的事情交给我,如果你火车坐不惯,那我可以安排乘坐飞机,反正我们怎么舒服怎么来。你也可以当一次旅途游玩,轻松一点......”

“小蒋,谢谢你的好意!阿姨心领了。”覃茜茜的母亲无力的打断道:“我不想离开他......”说着她指了指南墙的天花板处,我抬起头,顺着覃茜茜的母亲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男人的遗照挂在南墙上,从其外貌不难看出,应该是覃茜茜的父亲。

“妈妈,我们可以带上父亲一起走呀!”覃茜茜也有些急着说道:

覃茜茜的母亲依旧摇着头说道:“能带走遗照,但带不走留在这里的根呀!”说完,覃茜茜的母亲又看向了我并说道:“小蒋,你知道我们的房子为何会伫立在这里吗?前后都不落的,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是的,阿姨,当时我看到了就觉得非常的奇怪,但不好意思问。”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呵呵,那阿姨耽误一些你的时间,就来跟你说说为何会这样的故事。”覃茜茜的母亲说道:

那覃茜茜突然附到我的耳边轻声跟我说道:“蒋凯哥哥,这个就是我母亲和鬼的故事。你要听仔细啦!”

我点了点头,开始认真听取覃茜茜母亲的故事。

覃茜茜母亲的故事:(编者按:为便于描述和尊重故事的原貌,笔者在这里使用第一人称描写。即“我”就是覃茜茜的母亲。)

二十年前,我通过邻村一亲戚的介绍,认识了覃海涛,当年他二十四岁,我二十一。覃海涛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非常的勤快热忱,彼此感觉都非常好,相处没多久,家人就张罗起了婚事结婚了。

结婚的前一晚上,我碰到了一名路过本村的道士,那道士因为迷路,才误打误撞的走到了我们这里来,而我因为明天要结婚,根据村里的习俗,得在门口看着天上的圆月,其意思就是结了婚后,全家才能团团圆圆,幸福美满。道士见我深夜望月,比较好奇,前来问路的同时也问我为何一个人要在晚上望月?我给那道士指明了去路后,也顺便告知了他有关望月的一些习俗。那倒是得知我明天结婚,再看着那天空中的一轮圆月,掐指一算,惊呼道:“呀!不吉利呀!姑娘,明天不是结婚的良辰吉时呀!”(未完待续。。)

ps: 道士的话能信吗? 猫扑中文

第703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三十八)

(猫扑中文 ) 我当时对于这道士所说的内容都视为“危言耸听”,至少没有当一回事情。那道士见我并不相信他,也没多说什么,就给了我一张符,说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他。”我当时还嫌弃这个道符,但见那道士说的真切,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也就收下了。

道士似乎完成了任务就离开了,我也没有在意,翌日结婚,我也把隔日所发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当我按照婚姻习俗,完成了婚礼后,我的老公步入了婚房,当他撩开我的头纱那一刻,我的心中已经默默许下誓言:这一辈子,我就跟定我眼前的新婚老公了。

新婚的第一夜,我和我的丈夫都非常的顺利,彼此之间,有了最亲密的接触。一番**之后,我老公亲口问我:“将来我们有了孩子,那应该取怎样的名字?”我当时的回答是随便,我老公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覃茜茜!”我当时愣了,我就问道:“为何给自己的孩子取名用女方的姓?”我老公那句“都是一样的!”让我至今都感动万分。

婚后的第二天,我丈夫就接到了前往锡驵(编者按:为了防止读者对号入座,笔者这里使用的地名为化名。)工作的指令。当时我老公家里并不富裕,但前往锡驵的这份工作却是可以有一劳永逸的收入,具体情况我并不是很清楚,反正当时的乡镇干部跟我们解释道,只要你的男人前往锡驵,并坚持工作一年,就有八万元的天文收入。当时我的老公就跟我说,他会义无反顾的前往锡驵,为了我。为了将来的孩子,他会去锡驵赚取这笔钱的。我当时压根就不想让自己的老公前往这么困顿的地方去赚钱,但我老公心意已决,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老公已经踏上了前往锡驵的路上。

农村里就是有这么一个不好的习俗,总会有这么几个等徒浪子呆在农村,不务正事,整日间遐想着和这里的留守妇女进行媾合,老公离开我的第三天,就有一个等徒浪子趁着夜色。来到我的家门,爬过围墙,对我进行调戏,我当然不从,于是开始破口大喊。引来村子里其他人的围观,那等徒浪子被村长逮住。按照村规。这样的人是要被处以极刑。可村长一时心慈手软,只是让其游街示众,并绑在村中央的大柱上,来来往的人前来“参观”。对于这样的处理,我当然不满,一天的游街下来。如果这个等徒浪子不思悔改,继续骚扰我或者骚扰他人怎么办?于是我就想到了要将其干掉,于是我选择凌晨时分,独自一人。拿着匕首,来到村中央,见那等徒浪子虽然被绑在大柱上,但因为捆绑的人并没有过于为难于他,所以让其有了睡觉的空间,我见那人睡的正香,见四下无人,拿过我手中的匕首,对着他的心脏连续插了三刀,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翌日醒来就听闻那等徒浪子被人谋杀的消息,由于死的比较诡异,很多人都忍着那人是被邪神恶鬼所残杀,所以为了防止这样的“恶毒”扩散,就准备就地掩埋,这一掩埋就出了极大的事情。

那人的头七过后,各家各户都发生了离奇的闹鬼事件,不是有人家有人失了心魄,就是有人无缘无故残害家人,村长见多识广,知道这是一场冤魂闹的大祸灾,请了佛、道的人士过来驱邪,但都是以怨气太重而作罢,以至于所有的人都纷纷搬离,不愿在这个地方生存生活。

我原想也准备搬离,但后来听闻自己的老公在锡驵工作的时候,得了伤病,这就被遣返回来,我怕我搬离后,从此再也联系不上我的老公,所以我苦苦在原地等待,这一等待,就把覃茜茜给生了下来,而我那老公却再也没有归来过。

虽然我老公没有回来过,但他却天天跟我在梦中相见,对自己的女儿嘘寒问暖,也对我关怀备至,只可惜每次在梦结尾的时候,他总是很抱歉的跟我说:“孩子他妈,真心不好意思,我回不来了,只能在梦中跟你作陪。”

我当时没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等到了一年过后,我抱着覃茜茜寻找到村长,亲口问村长,去锡驵支援的期限已经到了,我老公怎么还没有回来?村长无奈的摇着头,并给了我八万元钱说道:“你老公永远回不来了!”那个时候的我,才艺您觉得有些不妥,连忙问村长怎么了?村长跟我说道:“自打村里有冤魂作怪后,村里就不再安顿。首先大家因为原来的村落怨戾太重纷纷搬离,接下来,但凡是在外地打工的人都出了意外,再也没有回来,这次,去锡驵支援的所有人,因为锡驵的一次雪崩,统统葬身于雪海之中,没有一个幸存。”的那个我听到这样的结果,我就愣在了那边,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由于梦中的老公一直跟我说,我们千万不能搬走,一旦搬走了,他会因为再也找不到我们而不能给我们托梦。于是,至今所有的邻里都搬走了,而我们一家一直呆在原来的地方,不曾搬离过。

即便是这样,太平的日子也没有过几天,一天晚上,屋门被人敲响,我本能的以为是我丈夫回到了家中,于是我连忙起床前去开门,但,当我一开门的时候,发现门外空空荡荡,借着月光,能看到不远处的菜田里,有一个熟悉的背影在缓缓的走着,我见状,连忙赶了过去,但任凭我怎么敢,都接近不了那熟悉的背影,由于我家中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我不敢追远,所以见追不上,孰准备放弃,当我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家门里,有一个人抱起了自己的孩子,而那个人,端详着我的孩子一会儿后,突然高高举起,作势要摔向地上。我见着了,那还了得?连忙往回跑去,一边跑一边高声喊道:不要碰我的孩子,不要碰我的孩子!眼见就要来不及了,我当时的念头里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结婚前那个道士给我的符。由于时间久远,我那符一直放在我的口袋之中,庆幸在此之间没有清洗我的衣服,而那天也正巧了,我所穿的衣服正好是那天道士送我符时所穿的那件衣服。

我一边往回赶,一边不自觉的拿出了我口袋里的那道符,只见我拿出那符的一刹那,那背着我举起我孩子的那人(或许是鬼),竟然怔了一下,随后放下我的孩子,突然消失在我的眼前,我手持着道符来到孩子的身边,仔细端详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孩子并没有因为这次意外而受到一丝一毫的威胁,在我心定的时候,也同时将那道符放在了我女儿的床边,以示平安。

接下来,我和我的女儿一直都非常的太平。一直到了下一年的春天,事情又有了急转直下的变化,隔夜晚上,我的丈夫托梦给我,说我私下杀死的那个登徒浪子在地狱里找到了倾诉的对象,说是那自己被杀是人为造成的,希望地狱间的负责人能帮其做主。那地狱间的负责人(严格意义上不能称之为“人”)采信了那登徒浪子的说辞,而开始转向对我的攻击,从此,我的生活和身体不再平静......

我见覃茜茜的母亲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不再往下说,一时好奇问道:“怎么就不再平静了?难道那闹鬼事件还在继续?”(未完待续。。)

ps: 覃茜茜妈妈的故事还没结束呢......猫扑中文

第704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三十九)

(猫扑中文 ) ( ) 覃茜茜的母亲见我如此相问,口气中依旧带有一些恐惧感的说道:“何尝不是呢?或许是我草芥人命的缘故,那登徒浪子的‘冤情’始终没有得以昭雪。他开始继续着疯狂的报复,村长也死了,当时捆绑他的村民们也相继死了,整个村子实则就只有我一户人家,我知道,之所以会是这样的结果,是那登徒浪子要玩弄我于股掌之间,他不会让我轻易死去,他要好好的折磨我。我也清楚我自己无论搬到哪里去,他都会如影随形,与其漂泊不定,还不如勇敢面对。所以我从来没有搬过家。但为了保我女儿平安,不受牵连,原本两扇大门可以进出我家,我封了一个后,仅保留一个大门以供进出,而道士给我的那张符就贴在我女儿卧室的地方。”

覃茜茜的母亲说到这,又不免感慨道:“从此以后,我的生活不再平静,我能接受我丈夫的死讯,也能接受那恶鬼的侵袭,但我绝对不能接受我女儿因为我而备受煎熬,每晚恶鬼侵袭,我担心女儿害怕,总说是病痛折磨。女儿带我去医院检查,其结果总是无从得知。好几次我想把真相告诉给她听,但跟医院的体检的费用跟那恐怖的一幕给我女儿留下严重的阴影比起来,显然是前者太过无关紧要了。所以我一直蛮到她十八岁。”

“阿姨,那覃茜茜后来是怎么知道的呢?”我问道:

覃茜茜的母亲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或许是天意注定吧,我结婚前所碰到的那个道士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那一次不一样的是,他碰到我的时候,我女儿就在我的旁边。道士见我,当然不会刻意的去避讳。将所有关键的事情当着我和我女儿的面说了出来。我原本想为了女儿而责怪道士的‘胡说八道’,但我女儿却听出了端详,那道士所说和自己母亲所经历的几乎一模一样,当场就恍然大悟,并哀求道士出手相助!”

“阿姨,通过你的讲述,我觉得那道士还是有点法力的,让他出手相助,或许真能一劳永逸,从此你不再受到那登徒浪子的袭扰。”我在旁说道:

只见那覃茜茜的母亲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于是我也就把我的想法告诉了那道士,希望道士能像第一次那样,赐我一张诸如道符的东西驱邪辟邪。可那道士却摇了摇头说道:‘符只能用一次,有了道符再去求符,那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眼下的情况是那恶鬼已经‘历练’了十八多年了,可以说跟你已经是如影随形的。要真正做到驱邪避邪。只有做到三点才能大功告成。”

“哪三点?”我好奇的问道:

覃茜茜的母亲无奈的说道:“说实话,如果真能把恶鬼驱除,不要说三点,即便是三十点,三百点,我都会去努力一试。但道士说的那三点,有一点实在是让我为难了......”

我见覃茜茜的母亲说话有些犹豫尴尬,像是不好意思往下说,只能转过脸来。看着覃茜茜,想通过她了解当时的情况,覃茜茜为难的摇了摇头说道:“当时那道士似乎很‘坏’,哪三点?不愿意一下子说出来,说是天机不可泄露,先说一点,完成好后再做第二点!”

“那你们怎么办?去完成了那三点要求了吗?”我问道:

那覃茜茜突然也变得跟她的母亲一样,扭捏了起来,能洞悉心理的我淡淡的问道:“难不成那道士要求和你......”覃茜茜的母亲见我猜出了大半,也不加避讳了,直言不讳的说道:“是的,道士当时说的第一点,就是要我这个寡妇和他能有鱼水之欢。”

历来邪魔外道都是披着宗教、神人的外衣,招摇撞骗,骗财骗吃不说,甚至还要骗色骗权,我实在不知道这覃茜茜母亲嘴里的这个道士到底是骗子还是真有法力,如果是骗子,就不会有道符救人的说法,如果不是骗子,那为何还要“耿耿于怀”受害者的身体呢?“你有没有问他这么做的原因?”

覃茜茜的母亲回答道:“问了,那道士说种下这等冤孽之事的,就是因为那登徒浪子调戏不成,被你所杀。这些咒怨,不以出卖你的身体为代价,如何能开始化怨?我当时也很傻,被道士这么一说,我就动摇了,或许是我的寡妇多年的**所致也或许是我太在乎我女儿的安危,反正我是答应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刚开始就猜到了。但想不到覃茜茜的母亲会在这里用上一个“我当时也很傻”,通过这句话,再结合实际情况,不难看出,这道士的“三点”要求应该没有完成或者完成了没有实现,但不管怎样,都是对这对母女的伤害,我心中虽然好奇,但并不想就此让她们继续讲述,因为这样会给她们带来无尽的伤痛。可是,那覃茜茜却突然在旁说出了那故事的后续发展:“我当时听到那道士说出那样的下流话,我不仅很气愤,甚至我想到了报警,但母亲并没有让我这么做,而是匆匆的把我给劝开了,只是第二天的晚上,母亲突然跟我说她已经跟那道士发生了一切,我当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似乎有些不妥,阿姨,为何你瞒着你女儿去做了你女儿不愿看到的事情,可到最后怎么还会跟你女儿说呢?”我觉得覃茜茜的母亲在这一点上做的并不地道:

覃茜茜的母亲为难的说道:“哎......不是我要让我的女儿为难,可接下来的第二点,道士要求我和我女儿一起完成,那不这样的话,我怎么来完成道士的第二点要求呢!”

覃茜茜的母亲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真难为你们了!”

“呵呵,接下来的更为难呢!”覃茜茜尴尬的说道:(未完待续。。)

ps: 我们应该怎么来判断占卜的真实性? 猫扑中文

第705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四十)

(猫扑中文 ) ( ) “接下来更为难?”我吃惊的问道:

覃茜茜的母亲在旁肯定自己的女儿说道:“是的!那道士所说的第二点是要让我母女二人在屋子的周围种植果蔬,还要动员附近的村民前来种植,种植的人越多越好,说是可以增加人气。这事情最大的难处就是如何规划!”

“如何规划?什么意思?”不是很理解的我问道:

覃茜茜在旁说道:“我们现在所住的地方,以前因为怨气太重,村民们纷纷搬离,腾出来的空地一直荒废着,久而久之,就有很多其他地方的村民过来这荒废的地方利用起来,各自种起了果蔬,三三两两的,没有任何规划,现如今那道长要求我们母女二人一起种植,还要动员其他的村民过来一起种植,这就是一个集体的行为了,那种自发的种植对于荒地的利用率并不高,经过规划可以有效的提高种植的人数。由于先期已有村民在那边开始种植了,所以我们后来再动员肯定很困难,好在,这个事情经过我们母女俩的努力,终于得以实现了,你们看到屋外那一片片菜田整齐划一,就是我跟我母亲一起努力的结果。”

“那也就是说,道士要求做到的第二点你们已经完成了?”我问道:

“是的,肯定完成了!”覃茜茜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接下来呢?那道士的第三点是什么?”我接着问道:

“道士要和我女儿......”覃茜茜的母亲木然的说道:

不用覃茜茜的母亲说下去,都能知道那道士要干嘛。我连忙拍了拍覃茜茜母亲的手背,示意宽慰同情的同时,也让其不要再讲下去了。覃茜茜却在旁边说道:“只要我的母亲康健,我愿意和那道士......”“胡说!”覃茜茜的母亲赶紧打断了覃茜茜并说道:“妈妈的身体一直就是那样,何必要你去做那苟且之事。来成全母亲。”

“阿姨、茜茜,我知道你们都是爱对方才会那样去做,那道士无德无品,不值得我们去相信信任,驱邪的方式有很多,我们不用赖着这么一个江湖骗子而耿耿于怀。”我在旁劝解道:

“蒋凯哥哥,说真心的,那道士应该不像是江湖骗子,自打我和我母亲完成了他的第一第二个要求后,我母亲的身体好多了。不仅能吃能睡,有时还能乘上公交车到市里去逛一圈。”覃茜茜说道:

“真是这样吗?”对于覃茜茜这样的回答,我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事实确实如此!蒋凯哥哥,你还记得刚在那饭店里,那领班问我要500元钱的事情吗?那时就是因为我们一直迟迟没有完成那道士的第三点任务。最终才会造成我母亲病情恶化的一个重要原因!”覃茜茜说道:

我听完后,淡淡的对着覃茜茜的母亲说道:“阿姨。你绝对不会因为你的身体而连累你的女儿吧?”

“那当然。我宁可我死去,也不愿意我女儿受一丝一毫的委屈!”覃茜茜母亲斩钉截铁的说道:

“如果可以不伤及你的女儿,又能给你驱邪,这样的事情我想你应该会做吧?”我觉得覃茜茜的母亲可以为驱邪出卖自己的身体,更可以将自己的住宅周围打造成一片整齐划一的菜田,想必我所提问的这个问题。应该可以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但接下来覃茜茜母亲的回答,显然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先是覃茜茜的母亲点了点头,肯定了我的回答。随后又补充了一句道:“我不想离开这个家。我还等着我的丈夫能回来找到我。”

我原打算是让覃茜茜的母亲跟着覃茜茜一起去坞熙,这样不仅母女俩能团聚,更重要的是,就坞熙额医疗设施和医疗水平都远比这里要发达的多,就算是最后只能靠驱邪治病,那我在坞熙所认识的任何一位大师都比这里的道士都要靠谱的多。

可现在覃茜茜母亲的回答,让我多多少少有些失望。覃茜茜见母亲不愿离开家而跟着去坞熙,心中也开始打起了退堂鼓,觉得自己还是得好好的在母亲身边照顾母亲的身体。于是覃茜茜轻怕了我一下,朝我眨了眨眼,意思是让我去隔壁卧室,她有话跟我说。我和覃茜茜先跟覃茜茜的母亲打了一声招呼后,先后离开,来到覃茜茜的卧室后,覃茜茜轻声跟我说道:“蒋凯哥哥,我想跟你说一件事,但这事不能让我母亲知道。”

“什么事?”我很纳闷,朝夕相处的母女俩,怎么还会有秘密可言?

“蒋凯哥哥,我想我应该去找到那道士,答应跟他发生一切,满足最后一个要求,那样,我母亲能彻底康健了!”覃茜茜轻声说道:

“你觉得这个事能瞒得了你母亲吗?”我问道:

“我觉得应该能,否则我也不会跟你说这事了。”覃茜茜犹豫了一下说道:

“我觉得不能!”我肯定的说道:

“怎么?为什么‘不能’瞒住我的母亲?”覃茜茜不是很理解的说道:

我淡淡的说道:“眼下唯一能让你母亲驱邪的方式只有你跟那道士发生过后,完成最后一点的要求,你母亲突然之间康复了,她能怎么想?还不是因为你出卖了自己身体后,你的母亲才得以康复?这样的话,反而会让你母亲一辈子的内疚,生理上的毛病或许得以根治了,但心理上的毛病又新添了!”

“那......那怎么办,我......我可是铁了心要我母亲安好的,可她又不愿意去大城市治疗,只愿意呆在这里,那......那她的病怎么可能会......”看着覃茜茜的焦灼眼神和语气,我也心有不忍,忽然哦转念一想,顿时有了一条计策,随后高兴的拍着覃茜茜的肩膀说道:“我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覃茜茜见我有了法子,刚还不安的表情顿时变成了满脸的希望。

“走,这就跟你母亲说去。”我带着覃茜茜走出覃茜茜的卧室,直接来到了覃茜茜,母亲的身边,我开门见山的对着覃茜茜的母亲说道:“阿姨,想跟你的丈夫说说话吗?想见到你的丈夫吗?”

我接连问的这两个问题恰恰是覃茜茜母亲梦寐以求的愿望,她现在见我这么问,连忙眼中发光的说道:“想,天天想,时时想,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我能帮你实现!”我坚定的说道:

“怎么帮我实现?”这时候覃茜茜的母亲已经开始激动的流出了眼泪,全身上下,都在因为激动而抖动着!

“到坞熙,我就能帮你实现了!”我说道:

听到还是得离开的答复,覃茜茜的母亲有些失望的说道:“还是要我离开这里呀?”

“是的!因为能帮你和你丈夫一起通话交流的那个能人就在我的单位,没办法,这事得我们去找他帮忙。

覃茜茜的母亲见我这么说,心中开始嘀咕了起来,覃茜茜在旁看到母亲外出的可能有戏,不免席上眉梢的说道:“妈妈。人家可没有太多的时间等我们呢,我们得赶紧的。”

覃茜茜的母亲显然有些犹豫不决,最后只是对着我说道:“能容我再考虑一天吗?”

对于我而言,这样的事情压根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所谓的考虑其实就是一时之间情感上接受不了这样的变化而已,根据我多年的心理工作经验,我深知这考虑的越久,所持有否定的可能性也就越大,我可不会让覃茜茜的母亲考虑这么久的,我拉起覃茜茜的母亲,来到覃茜茜父亲的遗像前,对着覃茜茜的母亲说道:“阿姨,今天这事我们就在你丈夫、覃茜茜的父亲面前定下来,让覃茜茜的父亲做这个决定。”

“怎么做?”覃茜茜的母亲问道:

“用最简单的方式来做:抛硬币!”我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硬币展现在覃茜茜母亲的面前。

覃茜茜在旁看着,有些紧张,对于她而言,最希望母亲能跟着自己一起去坞熙,毕竟,对于一个小女孩而言,天性再怎么安分,也不愿意天天过着如此没有希望的生活。一旦抛出的硬币事与愿违,那自己的希望就全部破灭了。

而对于覃茜茜的母亲而言,这应该是最好的一个选择,让自己的丈夫来决定,无论是怎样的结果,自己都会欣然接受的,并且,也能使自己留下或者远去有一个心理上的慰藉。

“行,就让我丈夫来决定,正面远行,反面留下!”覃茜茜的母亲确定道:

我什么都没说,将硬币往高处一抛,只见那硬币瞬间落地并打转,不一会,硬币倒向了另一面,定睛一看——正面。

“太好了!”覃茜茜率先在旁兴奋的跳了出来,而我却很淡定的说道:“阿姨,这是你丈夫替你决定的,还有话说吗?”

覃茜茜的母亲笑了笑,随后又突然热泪盈眶的说道:“老公!等了你二十多年了,你终于让我离开这里了。”(未完待续。。)

ps: 天注定就等同于抛硬币! 猫扑中文

第706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四十一)

(猫扑中文 ) ( ) 其实对于覃茜茜的母亲而言,这一次绝对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离开,她和自己的女儿跟着我回坞熙,是能够通过姜舯和艾教授的一些灵异理论,让她们一家三口得以“团聚”的,虽然这个“团聚”是需要加上引号的,但对于阴阳相隔的两种人来说,这无疑是一场具有象征意义的大跨步。

既然覃茜茜母女两个落定要跟着我去坞熙,那接下来,就是要计划着怎么离开?我眼下的事情即使要找到莫晓兰,然后带着被鬼上身的易娉和姜舯,一起回到坞熙。覃茜茜的母亲问我几时出发?我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张庭峰说道:“先把这人给弄醒,我有话要问他!”

覃茜茜的母亲从厨房里打来了一些凉水,然后用凉水在张庭峰的脸上泼洒了一下,那张庭峰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看了周围陌生的环境和我以后,警惕的问我道:“这......这是在哪里?”我没有必要跟他去解释他想知道的那些,而是我要知道李京花她们的下落。

“李京花他们在哪?”我冷冷的问道:

张庭峰兀自还以为有大哥照着,见我这么问,头一歪,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竟然一个人在那边呻吟起来:“好痛呀,我的头好痛!”

我也不会去理会那张庭峰的呻吟是真是假,只是拿起他的右手,拽在我的手里,然后我淡淡的说道:“峰哥,看你的手就能看得出来,你平日里应该是养尊处优的人呀!”

张庭峰没有理会我,依旧只顾着自己在那边呻吟。我同样也很淡定,抓起他右手的无名指说道:“很多人都说,十个手指中。就属无名指是最没用的,我想想也是,灵敏度不高不去说,也发不上什么力,这玩意‘放’在手上有什么用?这个‘装饰’不用也罢......”话一说完,我的拇指摁着张庭峰的无名指指端,往下一按,只听到“咔嚓”一声,张庭峰撕心裂肺的喊了出来——他的右手无名指就算是废了。

我见张庭峰又有昏厥过去的倾向,然后又在他的脸上泼了一些冷血。待那张庭峰稍稍缓和,我又在旁边冷冷的说道:“那左手的无名指想必也没甚用处了吧?”

张庭峰连忙哭诉哀求道:“大哥......大哥,不要为难我了,我求你了!”

“现在到底是谁为难谁?”我一边说,一边已经将那张庭峰的左手拉拽了过来。

张庭峰尝试着挣脱我的手。但在力道上,显然不如我。我轻轻松松的将我的拇指又顶到了张庭峰左手无名指的顶端。张庭峰脸色铁青的说道:“李京花在医院!”

“在医院?能说明白一点吗?”我不是很理解的问道:

张庭峰忍着痛说道:“李京花见到我的时候,就说我一定会出卖她的踪迹,她于是就对我说,如果有人打听她的下落,就说她在医院就行!”

全天下还有这样的回答?这样的回答让我一头雾水,“李京花这么跟你说。那要是骗你的呢?”我问道:

“她应该不会骗我的!因为通过我事后的打听,她们确实只可能去医院,没有其他的地方可去!”张庭峰忍着痛说道: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我问道:

大冷的天,张庭峰的额头上却冒出了汗珠。他坚持着说道:“她们当中有一个叫莫晓兰的女孩身体状况非常的不好,只能进医院治疗。”

对于张庭峰这样的诉说,我还是有些半信半疑,莫晓兰要是身体不好,那李京花为了达到自己的一己之利,也不可能带着莫晓兰去医院治疗呀,这得多耽误时间呀?更何况,这样的信息是出自李京花之口,这可信度又大大降低了!

张庭峰见我一脸不信,忍着痛痛苦的说道:“这样吧,大哥,你带我去医院,我顺便可以治疗,如果李京花不在医院,你把我剐了都成。”

我见张庭峰说的实在,不似作伪,就采纳了他的建议,于是我对着覃茜茜和覃茜茜的母亲说道:“阿姨、覃茜茜,你们准备一下,我过两天就来接你们一起去坞熙。”覃茜茜母女俩对我刚刚那暴力的一幕还心有余悸,我想她俩应该是吓坏了,我觉得这事要是跟他们解释就有没完没了的感觉了,于是我连忙补充道:“这张庭峰受了伤,我得带他去医院,你们放心好了,这事跟你们无关,还有这里......”说到这,我掏出了1000元钱给覃茜茜的母亲道:“阿姨,这两天准备的时候,顺便采购一些在路上需要的东西!”

覃茜茜的母亲很实在,坚决不收我给的1000元钱,只是在那说道:“能让你带我去见我的丈夫,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怎么还能花你的钱?”我见覃茜茜的母亲不收,就暗下交给覃茜茜的说道:“这1000元钱无论如何先收好,去坞熙路途遥远,虽然这年代已经到哪里都能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可毕竟旅途多有不变呀!”

“蒋凯大哥,就算是这样,我们也顶多买一些方便面什么的,用不了这么多!”说完,那覃茜茜又把钱退还过来,我佯怒道:“再不收的话,我就不带你去坞熙啦!”覃茜茜听到这里,才勉强的收下那1000元钱。

我跟覃茜茜母女俩一再交代,在家里等我,我办完事情就回来接你们,覃茜茜母女都非常感激的说道:“一定等你过来!”

这时候的张庭峰是可以下床走了,只是无名指的骨折让他疼痛难忍,面对这个没有吃过苦头的男人,我只能先简单的帮他包扎固定一下,随后说道:“走,前面带路!”

走出覃茜茜的家门口,那张庭峰就犯难了,周围都是菜田,一点都不认识自己处在什么地方,好在覃茜茜在后面指引,这路也是比较单一,沿着小路就能出村,就这样,张庭峰在前,我在后,两个人缓缓走出了菜田。

但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即便是走出菜田,也没有好的公共交通,那张庭峰走不动了,再加上骨折后的疼痛,只是瘫坐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好在我力大无比,背起张庭峰就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不是兄弟朋友都很多吗?怎么不打个电话让他们开车来接我们。”这个时候张庭峰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忠哥所抛弃了,听了我这样的话,还真的拿出了手机拨打电话,叫了半天,才知道自己已经没了地位,一脸沮丧的说道:“这......这是什么情况?”我冷冷的说道:“就你这‘江湖地位’,这众叛亲离是迟早的事情。”

“怎么办?怎么办?”失去了“江湖地位”的张庭峰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安全感,不断在我的背后悲鸣着。

“如果你好好的跟我合作,或许,你还有美好的前程!”我说道: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庭峰惊呼道:

“你自己没有体会到吗?自己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就我还在背着你,说明什么?”我知道这个问题有些强词夺理,是因为我弄伤了张庭峰,但还有求于他,我才会这么做的,可对于张庭峰来说,我的这番话就如同给了他冬日里的棉袄,让他感到特舒坦。只听他一个劲的说道:“大哥,我都听你的!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你要找的那个李京花!”

张庭峰这么一表态,反倒让我就张庭峰给弄骨折一事搞得有些尴尬......(未完待续。。)

ps: 李京花,你等着......我来了! 猫扑中文

第707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四十二)

(猫扑中文 ) 好不容易在乡村的小道上拦上了一辆三蹦子,开三蹦子的大伯倒是很实在,不仅不受我们一分钱,还把车上带着的干粮分我们吃。我一路上倒是吃的挺香,但实在是难为了张庭峰,他的骨折之处本就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在这三蹦子的一路颠簸之下,张庭峰差点给疼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挨到了市区。锡庆市的市区和我们传统意义上的市区有些不一样,在这里,三蹦子不会被禁行。开三蹦子的老伯一直把我和张庭峰送到了锡庆市人民医院。对于这热心的老伯,我质疑要留100元以示感谢,那老伯坚持不要,道最后,他“看中”了我身上的那半包香烟,说是我这香烟他还没尝过,要留就留那香烟吧!我见老伯实诚,也没有坚持,就把身上的那半包香烟送给了老伯。

到了医院,我见张庭峰的脑门上都是黄豆大的汗珠,脸色苍白,看来是痛的实在是不行了,这寻找李京花的事情只能暂缓一下,先带着张庭峰去看病。

在这里要说一下花絮:一般人骨折,要么就是手臂腿部,要么就是肋骨,很少有无名指骨折的,这个部位毕竟不会发力。搞的医生看了张庭峰的骨折拍片,还以为是拍片的医生拍错了部位。

张庭峰的骨折是需要马上动手术的,医生安排下去后,就让我去办理住院手续,我帮张庭峰办理完住院手续并跟张庭峰交代完毕后,准备独自去找李京花。张庭峰见我快离开之际,突然跟我说道:“大哥,你去住院部看看,那李京花有可能在那边。”从这一刻起,我相信张庭峰彻底的信任于我了。

我根据张庭峰的指示。来到了住院部,先是到护士站打听了有没有个叫莫晓兰的病人,结果一打听,还真有,在三楼,病例显示是感染。我心中开始担忧起来,这莫晓兰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感染起来呢?

正当我爬向三楼的时候,我的背后突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蒋凯,你来了?”

我连忙回过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我要找的李京花。

“李京花,你料事如神,应该能知道我的到来,我倒是很奇怪,你明知道我要来找你。你为何不回避呢?还主动跟我打上了招呼?”我好奇的问道:

“我命中注定要有这么一劫的,回避能回避到哪里去?再说了。你来找我。我何必要回避呢?”李京花同样是很淡定的回答道:

“莫晓兰呢?”我不想跟李京花多费口舌,只想尽快找到莫晓兰。

“在三楼的病房里呀!刚你不是打听到了吗?”李京花觉得我这样问,很有意思。

“你们把莫晓兰怎么了?她怎么会住院?”我不明白的问道:

“人吃五谷杂粮,那就会生病肉痛的,她怎么会住院取决于她的体质,你质问我有意思吗?”李京花淡淡的说道:

我见跟李京花说的都是废话。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跟她“矫情”,径直往三楼跑,李京花见我跑向三楼,似乎并不焦急。只是在后面慢慢的跟着,等我快到三楼的时候,李京花还主动提醒我道:“336病房。”

来到336病房,果然,久违的莫晓兰就躺在病床上。看其昏睡的表情,想必她还处在催眠当中。

之所以这病房里只有莫晓兰一个人,倒不是李京花她们特别的好心,给莫晓兰安排了一个单独病房,而是锡庆市这个城市实在太小,人口本来就不多,医院里的病床大都是空着的。我走进病房,先是看了一下莫晓兰床头的病历,上面写得是二级护理,感染。这个时候李京花也走了进来了,对着我说道:“怎样?我们照顾的还好吧?”

看着莫晓兰安祥的躺在床上,我刚悬着的心略略淡定了一点,随后问李京花道:“怎么没有看到你的孙女?”

“都快晚饭时间了,他们不要去买些晚饭回来吗?”李京花说道: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听到了李京花说“他们”去买晚饭,心中顿时好奇的问道:

“是我孙女和莫晓兰的弟弟一起去买的晚饭!”李京花说道:

“莫晓兰的弟弟......”我自言自语到这,顿时明白了过来,想必这莫晓兰的弟弟就应该是尸一清,我摇了摇头说道:“买个晚饭还要两个人去,真是......”

“不用胡思乱想,实话跟你说吧,这莫晓兰的弟弟虽然有点傻不拉几的,但为人忠诚,武力强劲,倒是能利用一下,眼下是关键时刻,让莫晓兰的弟弟做我孙女的保镖,我也能多多少少放心一些。”李京花说道:

“李京花,今天我们既然又再次相逢了,那我就要问个明白,为何三天前到了锡庆市后,就把我给抛下,然后瞒着洪霁雯,将莫晓兰给掳走?”我问道:

“那天倒不是把你给抛下,而是有了意外的情况,所以我们只能先行行动了。”李京花说道:

“什么意外情况?里面个中原由我能不明白吗?这种套话少来跟我说?今天得亏让我找到了莫晓兰,我可以跟你们既往不咎,从现在其,由我来负责莫晓兰的安危,你们可以滚蛋了!”我不客气的说道:

“蒋凯,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的合作关系仅仅是嘴上说说的吗?”李京花说道:

“合作关系?在离开越南之前,就把阮悦天给抛下了,然后到了锡庆市大酒店的门口又把我抛下,跟你们之间有什么合作关系?”我不屑的说道:

“你们可以没有合作关系,但我跟李京花却有很明确的合作关系!”突然从病房门外同样响起了一个令我熟悉的声音,但这个声音绝对不是我跟李京花那样一听就能听出来的熟,而是曾经在哪里听到过,只是一时半会的想不起来。我连忙转头看向了那病房,晕,真是所有凑巧的事情都发生在同一时间了,站在病房门口跟我说话的人,不是他人,正是李志明的干妈,莫晓兰的师傅——俞文芳。

在这里,看到俞文芳的第一眼,我竟然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平静?“李志明呢?”这是我跟俞文芳说的第一句话。

俞文芳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而问李京花道:“今天莫晓兰好点了吗?”李京花朝着俞文芳点了点头说道:“今天医生说了,莫晓兰这病情算是稳定了下来,但是她的意识状态......”“这个再说吧!我会在合适的时候,唤醒她的。”俞文芳冷冷的说道:

我见李京花和俞文芳两人搭话搭的甚欢,压根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或者说,压根就没当我存在。),我岂能容许他们对我的无视,突然上前,分别推开了李京花和俞文芳,然后准备抱起躺在病床上的莫晓兰就要离开。

“你确定你这个时候要带走莫晓兰?”俞文芳用一种非常强调的语气跟我说道:

或许俞文芳每说的一句话都是带着催眠大师所特有的迷惑性,她不用跟你去解释的很清楚,简单的一句话就能让你浮想联翩,就拿她现在跟我说的这句话来说吧,她这么一说,你还能带走吗?一旦带走莫晓兰的医疗怎么得到保障?

我犹豫了一下后,只能重新把莫晓兰放回到病床上,然后叹着气,用无奈的口吻问俞文芳道:“李志明在哪里?”

“你找我儿子干嘛?”俞文芳反问道:(未完待续。。)

ps: 仇人变朋友,朋友变仇人。猫扑中文

第708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四十三)

(猫扑中文 ) ( ) 俞文芳这样反问我,反倒让我捉襟见肘,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俞文芳轻抚着重新躺到病床上的莫晓兰,带着一种特有的口吻说道:“莫晓兰是无辜的,却牵连了进来,收到了多大的委屈呀!”

俞文芳说这话,让我不免冷冷的说道:“你还让圆竹大师受了委屈呢!”

“蒋凯,圆竹大师的事情我已经听说过了,想不到你这个搞灵异之人,也敢在佛门圣地大展拳脚,真是对你刮眼相看呀!”俞文芳依旧一边抚摸着莫晓兰,一边说道:

看着俞文芳那一双已经有干瘪倾向的手,心中说不出的恶心,看着她这样抚摸着莫晓兰,真担心她突然用力,用指甲掐进莫晓兰的眼中。“俞文芳,不管你有没有跟李京花她们合作,我反正不参与你们的金钱争夺,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把莫晓兰跟李志明放了就成!”

俞文芳站起了身,笑语盈盈的说道:“蒋凯,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一名劫匪,绑架人质来着!莫晓兰就在这里,你几时看到我们用绳索将其捆绑了?她是自由的,你也是自由的,没有人会拦着你们!”

“可她现在被你催眠了!”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催眠?哦!那既然莫晓兰被催眠了,那你就赶紧的,要把她唤醒呀!”俞文芳竟然是这样回答的我。

对于俞文芳这样的说辞,我只能妥协的说道:“俞文芳,这莫晓兰是被你催眠的,只有你才能帮她解开,希望你念在莫晓兰是你儿子的女朋友份上,帮她一把!”

“你怎么知道莫晓兰是被我催眠的?”俞文芳狐疑的问我道:

我见这个事情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索性把我跟洪霁雯接触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那俞文芳多多少少有些吃惊道:“怎么?洪霁雯死了过后还能跟你交流?”

“我搞灵异研究的,洪霁雯这种情况在灵异理论上是成立的。现在我们暂且不管这事情的过程是怎么来的,但我想得到的结果是,俞文芳,你能不能把莫晓兰给唤醒过来?”我说道:

俞文芳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事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不用遮遮掩掩了,莫晓兰是整个事件的关键人物,就目前而言,我还不能唤醒她!”

我摇了摇头说道:“俞文芳。这事情我就搞不明白,洪霁雯同样也跟我说,这莫晓兰是这次事件的关键人物,不可或缺,但我和莫晓兰相处到现在。都没发现过莫晓兰和这笔怨戾的金钱有任何牵连。在这件事情上,我能非常肯定的保证。”

“蒋凯。不管你研究了多少灵异。但你终究是个人,这件事情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就目前而言,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莫晓兰是化解怨戾金钱的最核心人物。”俞文芳说道:

这事情到这里,有关那怨戾的金钱才有了大致的眉目。姜舯先是得到了那笔怨戾的金钱,将金钱存入自己的卡中,可惜的是,因为被催眠。这卡被俞文芳获得,但由于姜舯是通灵者,他的潜意识异于常人,所以俞文芳压根就不能通过催眠获取姜舯的密码,而姜舯现在被鬼上身,换而言之,阮悦天的父亲就知道了姜舯的密码。原本我一直不能搞明白,这俞文芳有了卡,那只要跟阮悦天的父亲交涉密码的事情就行了,为何还要对莫晓兰揪着不放,现行想来,想必是那笔怨戾的金钱需要化解怨戾,才能正常的使用。难不成莫晓兰知道怎么来化解那笔金钱的怨戾呀?

“俞文芳,我有件事情到现在还想不明白,就是凭借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呼风唤雨,为何会对这笔充满怨戾的金钱感兴趣呢?”我问道:

俞文芳没有说,倒是那李京花在旁说道:“钱这个东西,谁都想要,不会嫌多嫌少的,有,自己就拿着呗!”

李京花这样的回答显然是“隔靴搔痒”,没有任何意义,但李京花的目的我是再也清楚不过了,就是在自己的有生之年里,能给自己的孙女李艳娜谋得一个好的生活规划。

“李京花,我还是那句话,你觉得跟俞文芳合作,会有你的好吗?”我说道:

“蒋凯,你用不上挑拨离间的,我跟李京花的合作不仅仅是在于金钱上的分割,更为关键的是,我答应收李艳娜为徒了!”俞文芳突然在旁说道:

这个变化是我之前所没有预想到的,只听到李京花也在旁确认道:“我也想明白了,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给我孙女留下百万千万的财富,也顶多富不过三代,如果我孙女能掌握俞文芳的催眠技巧,把我相信,李家还是可以光宗耀祖的!”

听到这样的话,我心中顿时拔凉,眼下这李京花和俞文芳的结盟应该有非常牢固的“感情”基础,不是轻易的三言两语就能挑拨成功的。我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口中喃喃的说道:“难不成尸一清不是和李艳娜去买晚饭的?”

李京花“呵呵”笑道:“真聪明。尸一清要是再这里,还不得帮着你跟我们为难呀?我只能让我孙女将其骗开呀!”

“李京花,你不要以为自己有些预知能力,就自以为了不起了!你可别忘了,根据你的预判,你可是会因为这怨戾的金钱而死去。”我诅咒道:

“我看穿了,预知之人的最大痛苦无非就是知道自己的死期,在等待死期慢慢到来的同时,我要么悲观的死去,要么快乐的死去。我能在我有生之年,帮助我的孙女能够独当一面,那我的死也就有价值了!”李京花豁达的说道:

“那你有没有预料到你的死期是今日?”我有点恼羞成怒的抓起了李京花的衣襟说道:

“我的死肯定不是今日,所以你今天不可能把我杀死!”李京花冷笑着说道:

“那我们就试试!”说完,我激动的将李京花推到窗口,准备将她从三楼推下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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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9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四十四)

(猫扑中文 ) ( ) “蒋凯,何必呢?你跟她又没有深仇大恨,就为了证实她的预言是否靠谱,就甘愿戴上一个杀人犯的帽子?”身后的俞文芳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原本就是一时冲动,被俞文芳这么一说,也顿时冷静了下来,确实没有必要呈一时之能而去做后悔终生的事情。再者,李京花自己都说自己大限将至,我现在“送她一程”,不是让她死的“物超所值”吗?想到这里的我,缓缓把李京花放下,而后说道:“你赢了!”

李京花重新整了整衣襟,然后冷冷的说道:“蒋凯,你有点让我失望呀!”

“好啦,好啦!大家都不要吵了!根据眼下的情况,我对大家所需已经掌握了一个大概,我们之间没有本质上的矛盾,之所以会这样,只是大家缺乏一次真实有效的沟通,那我们今天既然聚在了一起,不妨大家沟通一下,看看大家能不能在这件事情上达成一致的意愿。”俞文芳带着一种特有的声音魅力说道:

李京花本来就是和俞文芳是合作关系,所以对于俞文芳这样的提议肯定是表示支持的。而对于我而言,眼下的事情还是比较被动的,至少有点棘手,如果通过协商沟通,可以争取一些应有的“权益”,应该不失为一种好的机会。于是,我犹豫了一下,也点头同意了!

俞文芳丝毫没有催眠大师的架子,主动给我和李京花各搬了一张椅子,等大家坐定后,先发话道:“蒋凯的目的很单纯,对于这笔怨戾的金钱,没有任何的贪恋之心。只是想让莫晓兰和李志明回到他的身边,安安全全的,不是催眠状态的,就行,蒋凯,你说我说的对吗?”我点了点头,示意说的很对。俞文芳接着说道:“而我和李京花的合作关系,就是由李京花协助我获得那笔怨戾的金钱,一旦成功后,对于李京花的协助。我会报以一定的报酬以及答应收李京花的孙女李艳娜为徒。而对于我而言,要获得这笔怨戾的金钱,最大的障碍就是想知道这银行卡的密码。而密码只有姜舯才有,但现如今,姜舯已经被阮悦天的父亲所鬼上身。因此,阮悦天的父亲也知道了这银行卡的密码。而阮悦天的父母恰恰也是对这笔怨戾的金钱垂涎三尺。所以。从严格意义的角度上来说,我最大的对手是阮悦天的父母,而不是蒋凯你,蒋凯,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所以。就这件事情上,我希望你就只针对阮悦天父母来实施你的阴谋诡计,而不要牵扯到其他的无辜之人!”我毫不留情的说道:

“但有一点很可惜,我和李京花都是一名普通人。如何能对付得了那奇幻诡异的阮悦天父母?因此,我们眼下还是有些被动的!”俞文芳突然吐苦水的说道:

俞文芳这么一说,我反应了过来,然后冷冷的说道:“敢情你们把李志明和莫晓兰扣住,就是为了肋迫我跟你们站在同一个阵营吗?”

“有点这么意思吧,但不是全部,莫晓兰还是化解怨戾的重要核心,并不是仅仅用来肋迫你。”俞文芳补充道:

“如果我和阮悦天的父亲强强联手的话,那我是不是也能得到莫晓兰和李志明呢?”我说道:

“可以得到,但我敢保证,你得到的莫晓兰和李志明将是永远处在昏迷状态下的两个人!你信吗?”俞文芳不温不火的说道:

这话对于我而言是致命的,也是不可改变的。眼下,我是两头为难,阮悦天父母这一头,上了姜舯和易娉的身,如果我很明确的站在俞文芳这一边,那对于姜舯和易娉将是绝对致命的伤害,而我站在阮悦天父母这一头,那莫晓兰和李志明也将会是岌岌可危。无论我站在那一头,都会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或许很多人会这样跟我说:蒋凯,你就站在俞文芳这一头吧,这样确保能就到李志明和莫晓兰,而要是站到了阮悦天父母的那一头,即便是救出了姜舯和易娉,那他们也是处在催眠的状态,还是需要俞文芳的唤醒。这道理很浅显,但背后却埋下了一个极大的后患,那就是俞文芳如何得到制约?等我真帮助俞文芳打败了阮悦天的父母,帮其获取了那笔怨戾的金钱,那俞文芳要是不兑现怎么办?那我们岂不是要成为俞文芳的“奴隶”?想到这里的我是越想越害怕,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何去何从?

“蒋凯,见你神情如此复杂,眼神漂浮不定,怎么?不知道该如何决定吗?”李京花在旁冷冷的问道:

“决定不决定是我的事情,你不是能预知吗?那你应该知道我的结果了吧?”对于李京花这样的冷言冷语,我不服气的反戈一击道:

“蒋凯,现在不应该是你跟我们耍嘴皮子的时候,在我的预知中,你会跟我们合作,但这合作是否真心实意,那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或许我都看不到!”李京花对于自己的死期永远是直言不讳的。

我听李京花这么说,只能刻意的表达出我的“同情”说道:“那太可惜了!都不能预知我的决定,不好意思呀......我爱莫能助。”

“好了,好了!”俞文芳见我跟李京花两人争执的没完没了,在旁阻止道:“蒋凯,要不我看这样吧,这事你也考虑考虑,我们也不强求,按照你跟阮悦天父亲的约定,明天是要在锡庆市大酒店碰头的,那你明天见了阮悦天的父亲再说?”

“我和阮悦天的父亲在锡庆市大酒店明天见面的事情你也知道?”对于俞文芳这样的表述,我表示出极大的吃惊。

俞文芳铁定的指了指李京花,李京花很满足的点了点头说道:“我这点预知还是有的!”

“晕,你不是只能预知跟你有关的事情吗?怎么,现在你连他人和鬼魂的事情也能预知到了?”我不可思议的问道:

“明天那个事情就铁定和我有关,我能不知道吗?”李京花胸有成竹的说道:

俞文芳见我和李京花又有抬杠的趋势,连忙在旁说道:“蒋凯,那你轻便吧!明天恭候你的消息!”

“我能请便到哪里去?我今天就留在这里陪护莫晓兰了!对了,你们能告诉我,莫晓兰为何会这样?”我问道:

“莫晓兰沾染的是尸毒!”俞文芳说道:

“尸毒?”我不解的反问道:

李京花见我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在旁冷嘲热讽的说道:“还一直自称是学灵异心理学的高手呢,搞了半天,自己的好友沾染尸毒都不知道,这算哪门子的高手?”

俞文芳见李京花这么一说,知道自己如果不插话的话,那我和李京花又有的争执了,于是在赶忙在旁补充道:“莫晓兰一直跟洪霁雯、尸一清在一起,洪霁雯自带不用说,她已经是一名死人了,成天呆在莫晓兰的身边,身上的尸气总会沾染给她的,那尸一清是从小就靠吃尸体长大的,身上的尸毒更是不用多说,莫晓兰和这两个大尸源在一起,能不沾染上尸毒吗?”

被俞文芳这么一解释,我只能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认同了。

有关尸毒的一些解释:

人(包括动物)死后,如果不及时火化处理,就会腐烂变质,不久就会产生一种可怕的气体——尸毒。很多人认为,尸毒是尸体腐烂后的结果,其实不然,尸体腐烂,只会产生恶臭,招惹苍蝇蛆虫,是味道难闻而已,和尸毒没有关系。真正的尸毒是死后尸体内所存在的气,慢慢释放出来的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物质。这玩意很致命,曾经有一篇报道,说是祖孙两人生活在一起,孙子刚会爬行,而孙子的父母在外打工。父母每天晚上都会跟祖孙通电话,有一天,晚上电话没有打通,其父母感觉不妙,就打电话给祖孙的邻居,让邻居去祖孙家里看看究竟,邻居去打听后,给予那父母的回答是家里有孩子的哭泣声,应该没事。就这么着耽搁了一天,第二天晚上,孙子的父母再次打电话给祖孙,发现还是没有接电话,这时那父母两人才感觉到不妙,连忙连夜赶回,等赶到家中一看,那老人已经睡死在家中,而那孙子就睡在尸体的旁边有二天一夜,老人身上的尸斑在孩子的身上同样也出现了。那孩子的父母赶紧将孩子送往医院,送去的时候还奄奄一息,尚有生命迹象,可到了医院后,无论医院怎么抢救,那孩子还是因为沾染尸毒而去世。当然,在死亡结果上,医院是不可能写“沾染尸毒”这四个字,因为里面有太多的不科学性和一定程度上的迷信,其往往给出的死亡原因是“传染xxx”,随后医院会要求家属迅速处理尸体,并通知防疫中心,前往出事的现场进行全面的消毒。(未完待续。。)

ps: 尸毒,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气体。 猫扑中文

第710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四十五)

(猫扑中文 ) 当然,尸毒这玩意还有一个最大的可怕性,那就在于传染,这也是为何医院对于因为沾染尸毒而死亡会写下“传染xxx”的原因之一。但尸毒传染有个最大的极限,那就是被动的传染。这也是尸毒从古至今都没有“推广开来”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有人沾染了尸毒,并不代表他走到哪里,哪里的人就会因为接触他而沾染尸毒,这一点是不存在的。所以绝大部分的民众可以不用担心这尸毒的传染,它的传染只有两个条件:一、和单一或固定的群体尸体长时间接触;二、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里。

我在这里强调了“单一或固定的群体尸体”就充分说明了在殡仪馆和医院太平间的工作朋友们不用担心自己会沾染尸毒,频繁的、接触不同的尸体,是不可能沾染上尸毒的。

在这里,我还需要补充一点的是:在通常意义中,如果被尸体“咬”了,那被“咬”之人或者动物就会在第一时间沾染尸毒。这是尸毒的一个特例,大家如果对前文还有印象的话,那我就接触过几次尸毒,虽然是在催眠的环境中。一旦中了尸毒,可以用糯米“清洗”被“药”的伤口,这是目前最有效也是为数不多的清除被“咬”后尸毒的方式之一。

但眼下,莫晓兰所中的尸毒不是被“咬”,而是长期跟尸体打交道所沾染上的。更为关键的是,在跟尸体打交道的过程中,莫晓兰是处在被催眠的状态中,对于尸毒的难闻不会去刻意的避让,这也导致了她对尸毒不敏感的重要原因之一。

眼下,莫晓兰只能靠大量注射血清白蛋白来清理尸毒。可以说,只要抢救及时,莫晓兰还是可以康复过来的,只是眼下的催眠状态如何唤醒,才是最大的问题。

“如果我跟你们合作,那莫晓兰和李志明几时可以清醒过来?”我问俞文芳道:

“蒋凯,这个你放心,我们刚已经分析过我们的各自的‘利益归属’,莫晓兰对于我而言,也就是化解那笔金钱的怨戾最为关键的核心而已。但是一旦化解,那莫晓兰对于我而言还有什么意义呢?顶多......”俞文芳说到这里笑了笑说道:“顶多也就是我将来的儿媳妇。”

对于这样的玩笑,我可没有心思去理会,眼下之急,就是最关心的时间——莫晓兰他们被唤醒催眠的时间。“那你们几时可以化解金钱的怨戾?”

“这个就说不准了!就要看那个人愿不愿意因为莫晓兰而出手帮我们化解了!”俞文芳说道:

对于莫晓兰化解怨戾的金钱这事。那洪霁雯曾经跟我说过一个大概,这化解怨戾的事情肯定不是莫晓兰。但一定和莫晓兰有关。但到底是谁,大家不得而知,可是,从俞文芳现在的口吻中,她似乎已经得知了这化解怨戾金钱的真正主宰者,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俞文芳为何还不放了莫晓兰?当然,这样的疑惑不可能**裸的去问俞文芳,如果这样问了,不仅得不到想要的回答。还有可能会打草惊蛇。俞文芳见我一脸的困顿,在那边说道:“看你这么犹豫,你还是回去再好好考虑一下吧!我希望但凡是跟我合作的人,都是不带有任何一丝勉强的......”

“不,俞文芳,我可以跟你合作,我只是有两个要求想让你答应我。”我打断俞文芳道:

“哦?要求?蒋凯,你的意思是跟我分钱还是要跟我学技能?”俞文芳对于我提出的要求,感到很意外。

“他是要你把姜舯、易娉也给唤醒!蒋凯,我没说错吧?”李京花在旁未卜先知的说道:

“是这样吗?”俞文芳朝我确认道:

“这只是我两个要求中的一个!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我问道:

“只要姜舯和易娉的身体没有因为鬼上身而受到伤害,我乐意满足你的这个要求,说说你的第二个要求吧?”俞文芳倒是很实在的说道:

“第二个要求就是你能否保证,该事事成之后,你能否不再对他们实施催眠?”我说道:

“你要这个保证有用吗?我俞文芳给谁催眠,完全是出于对自己、对形式的判断,催眠后没有实际意义的我去催眠干嘛?”俞文芳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实在”。

没有得到俞文芳的保证,我心中不免有些打鼓起来,毕竟,要是现在还能靠阮悦天的父母对俞文芳有所控制,如果一旦帮着俞文芳灭掉了阮悦天的父母,那岂不是让俞文芳独自做大吗?

“还是回去考虑考虑吧?”俞文芳见我一脸的犹豫,开始在旁催促我尽快的离开。我想在这个时候应该在李京花和俞文芳面前要有所展露,特别是在李京花面前,还以为现在的我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以至于跟她们合作貌似是她们给我施舍的一样,于是我狠狠的说道:“我可以回去考虑,但得让我看一眼尸一清!”

“尸一清跟我孙女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你还是明天来看吧?”李京花冷冷的说道:

“可以!”我很爽快的回答道:“如果我这个时候下去,恰巧碰到了尸一清跟李艳娜在一起,到时可别怪我......”我说到这里,奋力一拳,竟然把病房里的墙壁打了一个窟窿,那“轰隆”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那李京花想必已经预料到这一幕了,很木然的说道:“你的力气很大,已经表现出来了,而且,我很明确的告诉你,你回去的路上碰不到尸一清和我孙女。你这算是给我示威呢?有意思吗?马上你的麻烦就要来了......”说到这里,医院的医护人员赶到了病房的门口,对于刚“轰隆”的巨响前来一探究竟......

“什么情况?怎么了?打架了?”那赶来的医护人员喋喋不休的说道:

“我砸墙上了!”我冷冷的说道:(未完待续。。)

ps: 弱国无外交,弱者无外援呀!猫扑中文

第71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四十六)

(猫扑中文 ) ( ) 那些医护人员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看被砸破的墙,又看了看我的双手,随后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道:“你们的电锤呢?怎么可以再这里施工作业?”

为了尽快让这事情不影响我的计划,我连忙允诺这事由我负责,并承当赔偿,最终,好说歹说,赔了1000元了事。直到事情的最后,医护人员还在为那电锤的事情耿耿于怀,“你们到底把电锤藏哪了?”

好不容易处理完了“砸墙事件”,那莫晓兰又在那突然一阵呕吐起来,俞文芳连忙叫来了医生,医生一检查,一个劲的摇头,要找莫晓兰的家属开出病危通知书,这莫晓兰等同于被医院宣判了死刑。我赶了过去,问医生还有没有更好的抢救方式?医生的意思很明确,目前来讲,由于病人(莫晓兰)由于长时间接触到感染源(尸毒),从医理上讲就是属于病入膏肓,在锡庆市现有的医疗设备中,不具备抢救莫晓兰的能力,除非让我们去广西的省会城市南宁或者北京,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对于医生这样的回答,我表示并不认可,认为莫晓兰还是有抢救的方法的,只要用糯米和黑狗血就行,医生对于我这样的说法都没有回应,只是丢下一句“你脑子有问题吧?”就自行离开了。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医护人员偷偷的跟那医生说道:“朱医生,这个人就是前两天把一个垂死警官抢救回来的那个能人!”那医生一愣,重新回过头来,打量了我一下,随后再向那医护人员确认道:“你确定?”那医护人员也是再次将我确认,随后点头道:“我确定!”

那医生倒也虚怀若谷,见自己的同事肯定了我的身份。立马对着那同事说道:“快,快帮我去准备一些糯米和黑狗血。”

这糯米好找,黑狗血一时半会儿的到哪里去寻找?我见医生采纳了我的意见,就对着那医护人员说道:“先把糯米找来也行,给病人度过危险期再说。”那医护人员随即明白的离开,而医生抓着我直接往莫晓兰的病房里走去。

来到莫晓兰跟前,那医生先是自我介绍道:“我姓朱,是莫晓兰的主治医师,现在我对莫晓兰的病情诊断是受到感染,该感染已经渗入血液、肝脏之中。原本用血清白蛋白予以控制,但显然,控制的速度远没有感染的速度来的快,因此,一旦产生呕吐。就基本宣告,用血清白蛋白的方式失败。”

“然后你就准备放弃抢救?”我问道:

“我才疏学浅。没有更好的办法。刚才听我的同事说你就是前两天让我院不可一世的张医生折服于你,不得不叫你一声‘爷’的那人吧?你能把将死之人不仅抢救过来,还能将其在短时间内迅速康复,可以说这在医学史上绝对是一个奇迹,那今天这个病例,你能不能带我一下。如何来抢救这快死去的莫晓兰?”朱医生说道:

我被朱医生这么一说,原本挺淡定的我反倒变得有些不淡定了,不知道是被夸的飘飘然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我这时候说话。那是带着一种非常愉悦的心情在说的,跟莫晓兰这病危的事情,貌似背道而驰,“莫晓兰这个病根前两天那王警官所得的病差不多......”就在我还在说话之际,突然病房门口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爷,你今天又来救死扶伤了?”我一听那“爷”字,我就不用转头相看也能知道,就是那天跟我“作对”,结果输的一塌糊涂,不得不叫我一声“爷”的年长医生,当然经过刚才朱医生的一番讲述,应该能知道这年长的一声姓张。

“张医生你怎么会来了?”我头也不回的说道:

“刚才听我同事说住院部有人能徒手砸墙,然后又在那边抢救将死之人,我一听这风声,就知道又是‘爷’来到了这,所以我就赶紧上来拜访‘爷’了!”张医生说道:

朱医生见张医生过来,倒是按照礼节让张医生来到莫晓兰的病床边,然后自己主动让到一边,张医生自恃清高的走了上来,随手一翻那莫晓兰的床头病例看了一下,对着朱医生冷冷的说道:“感染了什么病毒?”

“化验没有化出来,就通过验血得知该病人的血小板下降的厉害。”朱医生解释道:

“其他有是什么异常吗?”张医生接着冷冷的问道:

“有,肝脏部位上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黑色斑点,而且越来越明显。”朱医生说完,拿出了莫晓兰所拍摄的彩照给张医生看,结果张医生看都没看,就说了一句:“这女孩子救不了了!”

“我说能救!”我在旁突然说道:

张医生在我跟前已经吃过两次亏了,见我这么说,没有想先前那次,表述出极大的不屑,这一次,反而是极其“虚怀若谷”的问道:“‘爷’,这病人你准备怎么救?难不成还是用你的仙丹吗?”

见张医生这么问,我没好气的说道:“刚我就在准备解释这个事情呢,被你这么一打搅,就净听你在这里废话了!仙丹这玩意不是维生素c、e,随随便便一配就有,我身上备货本就不多,上次为了救那王警官已经用掉了!”

张医生一听这,又来劲了,在旁冷笑着说道:“哎呀,那今天没有‘爷’表现的机会了呀!”

“不不不......”朱医生生怕张医生又因为自大而丢人现眼,连忙抢着说道:“张医生,刚这(编者按:我估摸着这里的朱医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我,如果称呼我为‘小兄弟’的话,不等于变相将叫我‘爷’的张医生被比下去了吗?)......朋友已经跟我说了,有抢救的机会,让我们快点准备糯米和黑狗血!”

如果张医生第一次跟我打交道的话,听到要这两样东西区抢救,想必肯定要笑疯,但有过先前的吃亏,张医生变得谨慎了很多,淡淡的问我道:“‘爷’,要这两样东西来抢救吗?这东西可不同你的仙丹,除了差次,‘爷’,你可要承担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见张医生这么说,多多少少有些得意洋洋的说道:“张医生,你放心,不瞒你说,这莫晓兰的病情和上次王警官的病情是相似的,而且远没有王警官那样严重,所以完全不用仙丹也能把她治愈!”

李京花和俞文芳听我和俩医生在一吹一唱,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俞文芳问李京花道:“这蒋凯到底在干嘛?”

“他能抢救莫晓兰!”李京花说道:

“蒋凯能抢救莫晓兰?那他刚才为何不直接把莫晓兰给抢走呢?凭他那样的实力......”俞文芳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

李京花淡淡的说道:“不用担心,蒋凯的心思其实最明白不过了,我们还掌握着李志明,蒋凯可不想就这事跟我们闹僵,然后危及李志明!”

李京花这么一说,俞文芳恍然大悟的说道:“对对对,蒋凯即便是把莫晓兰抢救过来,那也无济于事,还得有求于我们,他装的这么乖巧,貌似什么都不会,敢情是用来迷惑我们的!这莫晓兰一到危难时刻,所有的伪装都不见了!”

“其实他刚露的那徒手敲墙,就是给我们在敲山震虎呢!蒋凯的性格还是过于暴躁了一点,成不了气候!”李京花评价道:

“管他呢!既然搞懂了这里面的一些原故,那我们也不用担心了,且看这蒋凯在这里上演的好戏呗!”俞文芳说道:

再说我这里一头,我说的那句“不用仙丹也能把她治好”,让张医生又陷入了无比的困顿和内疚之中,原本看到我能把一将死之人从鬼门关拖了回来,倒不在于我的医术有多么的精湛,而是依赖那神奇的仙丹才救得一名,这张医生心中或许还是有些好受的。可现在的是,我不仅没有依赖仙丹,还是那同一个病种,竟然用最为普通不过的东西就能将莫晓兰抢救过来,这让在医道浸淫多年的张医生情何以堪?

这样的想法不仅张医生有,想必那一旁的朱医生同样也是如此,对于医生而言,最忌讳的就是医生宣判了死刑,而另一方却用最普通的东西或者药物让被医生宣判了死刑的人起死回生。而我眼下就在扮演那被宣判死刑而“起死回生”的另一方。

没过多久,先前的那名医护人员拎来了一袋糯米,我笑了笑说道:“用不了这么多!”那医护人员倒也比较实诚,直直的说道:“有备无患!”我点了点头说道:“这样,这糯米只能是以解燃眉之急,关键还要那黑狗血......”我说到这里,看了一下那在旁用看热闹的心态在关注着的张医生,我于是故意为难张医生道:“张医生,你反正是不信服我的医道的,要不这样,你赶紧去找黑狗血,这里由我和朱医生就够了!”(未完待续。。)

ps: 关键的时候还是得靠艾教授的灵异理论。 猫扑中文

第712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四十七)

(猫扑中文 ) 张医生当然不愿意放弃目睹见证奇迹的那一刻了,他连忙命令那拿来糯米的医护人员说道:“去,你去找黑狗血。不要耽误我们抢救!”那医护人员也只能自认倒霉,放着“精彩”的一幕看不到,还要出去找那不知道在哪里才能找到的黑狗血,我见那医护人员确实可怜,只能给他一个建议道:“到宠物市场碰碰运气。”或许是这锡庆市实在是太小的缘故,那医护人员哭丧着脸说道:“我们这里没有宠物市场!”这玩意到哪里说理去,正当我没有好建议的时候,那张医生却不屑的说道:“到菜市场去呀!”此话说罢,那医护人员才恍然大悟,连忙跑出了病房门。(编者按:广西吃狗肉的风俗较盛,这里代为引用。)

我让朱医生将莫晓兰躺平,随后对着张医生说道:“去,搞吧手术刀和酒精棉球过来。”张医生不明白我的用意,但还是依言行事了,没多久,张医生就拿来了一手术刀和酒精棉球。张医生递给我,我哪里能收下?紧着眉头说道:“你是外科大夫,让我这业余人士动刀子,亏你想得出来!”

“什么?要我动刀子?这......这怎么可能!”张医生几乎用惊叫的口吻说道:

“怎么不可能?现在是抢救病人,你不动刀子谁动刀子?”我喊道:

在旁摁着莫晓兰的朱医生说道:“这不能怪张医生,按照规定,在医院里做手术,需要签署很多书面文件以及要告知相关家人的,这不是玩笑的事情。但凡涉及到动刀子的事情,就会有风险。”

张医生听朱医生帮自己讲话。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蒋凯,不要为难我,这不能乱来!”

“狗屁!现在你们都宣布死亡了。还是跟那王警官是一模一样的事情,这叫‘死马当活马医’,我来抢救,要你们当屁的风险?我说这年头怎么医患关系这么紧张呢,敢情是你们这种胆小怕事,逡巡不前的小人在作怪!老张,快点,再不搞。我搞了你!”我喊道:

即便是我发出这样的狠话,那张医生还是不敢动刀子,对于他们而言,这动刀子已经成为和生命一起“共患难”的本能了!我见两个医生都犹豫,我狠狠的对着旁边坐看热闹的俞文芳和李京花说道:“你们两个人在干嘛呢!莫晓兰要是死了。你们不要找到化解怨戾金钱的方式,李京花。你去看着门。俞文芳,你去堵着那窟窿墙!”我这么一说,俞文芳和李京花面面相觑了一番,随后勉强服从了我的安排,各自前往我指定的地方当起了“门神”。我见俞文芳和李京花各自站定,随后对着张医生说道:“现在。就我们这几个人知道,快点,动刀子!”张医生在我的不断催促下,抖抖索索的问道:“在哪动刀子?”

“万物开窍。源自明眼!莫晓兰沾染尸毒,必定先从眼睛感染开始,老张,在莫晓兰的双眼眼皮上各划一个小口。”我说道:

张医生听我这么说,心中略略淡定了一下,毕竟这眼皮上的开刀远比在肚腹、胸腔上去开一刀风险要小的多,张医生示意朱医生摁进一直欲呕吐的莫晓兰,毕竟这眼皮虽然好划,但禁不起莫晓兰的不听颤动,我见状,也帮忙摁着莫晓兰的双脚,直到莫晓兰固定了下来,这时候,那张医生显现出一资深医生的涵养,气定神闲的先用酒精棉球擦拭莫晓兰的眼皮和手术刀,消毒做完后,然后对着我还不念的说一句:“这样的消毒方式在手术中是远远不够的,既然你一再要求这样做,那我只能特事特办,一旦发生什么.....”我见张医生又在那边讲一些脱卸责任的话,我连忙抢说道:“快点做你的手术,发生的所有意外均有我来承担。”

张医生得到我这样的话,才慢慢的戴上口罩,随后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搭着莫晓兰的右眼皮,固定好后,问我,开多大?我看了一下那刚送来的一袋糯米,随后说道:“可以放得下一粒糯米的大小。”那张医生应该能理解我的意思,随后非常稳当的手起刀落,一眨眼的功夫,莫晓兰的右眼皮上已经多了一条并不是很明显的血痕,随后张医生那左手的食指和拇指一放,莫晓兰右眼皮上的那条血痕上渗出了鲜血。接着,张医生非常迅速的又将自己的左拇指和食指搭上了莫晓兰的左眼皮,同样的手起刀落,短短的二十来秒钟的时间,莫晓兰的双眼皮上已经多出了两条血痕。

“然后呢?”张医生完成了手术,问我道:

我指了指身旁的一袋糯米道:“取出两粒糯米,放到莫晓兰眼皮上的刀口里去。”张医生并不是很能理解这样做的原因,但鉴于我承担了所有的风险,而且又有过一次惊人的抢救表现,所以在这个时候,张医生还是比较信任的我,他马上拿起了两粒糯米,小心翼翼的将糯米放到了那莫晓兰眼皮上的刀口,可是由于刚张医生只是用手术刀在莫晓兰的眼皮上轻划了两刀,所以这米粒压根就塞不进去。

张医生抬头看着我,似乎等我的意见,我见状,连忙说道:“这样看着我干嘛?还不赶快将那刀口剖开一点?把糯米粒塞进去呀!”

我这话说的轻巧,但对于张医生来将,这可等同于在做一场风险极大的手术:首先,莫晓兰在没有麻醉的状态下接受了动刀手术,这样的疼痛可想而知;其次,这眼皮极薄,剖不好,就极易伤到眼睛,且眼睛本就是极为敏感的部位,在手术过程中,不能确保莫晓兰的眼睛是处在不动的状态之下的;最后,这手术环境也极为的复杂,其光线、设施都不符合规范,病床太矮,需要张医生俯着身完成手术,而照明却因为俯着身子而产生倒影,影响了张医生的视线。(未完待续。。)

ps: 简单的,往往是最复杂的。猫扑中文

第713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四十八)

(猫扑中文 ) 但张医生这次并没有抱怨,而是淡淡的说道:“看我的!”

或许这个时候的张医生已经进入到了手术的状态,所以从状态上还是精神的集中力上,都充分的体现了一名资深医生的职业精神!只见这张医生让朱医生做好配合,三只手固定莫晓兰的眼皮,而另一只手,则是悬空着,捏着手术刀在莫晓兰眼皮的刀口上不断的来回切割,只见那鲜血不断渗出,朱医生在那急着说道:“这没有止血钳怎么行?”张医生很淡然的说道:“就放一粒米粒进去,还要什么止血钳?”

等那莫晓兰的眼皮给张医生豁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刀口时,那张医生眼明手快的将一粒米粒塞进了那伤口里,那张医生还待继续给莫晓兰的下一个眼皮切割,我连忙喊道:“先停一下!”但显然我这样的提醒已经晚了,塞进莫晓兰眼皮的那粒糯米粒顿时发挥的“效力”,只见那眼睛周围立刻想熊猫眼那样,形成一圈黑色,紧接着那黑色的物体从莫晓兰的眼皮伤口处溢了出来,那溢出来黑色的液体迅速流到了还在给莫晓兰做下一个眼皮手术的张医生和朱医生的手上,顿时,那三只手全都沾上了那黑色的液体。

才反应过来的张医生问道:“这……这是什么玩意?”说完,和朱医生一样,本能的去擦拭,我连忙阻止道:“不能擦,一擦都渗进皮肤里了,这是尸毒,只能口含糯米用清水冲洗。”张朱两名医生应该并不明白“尸毒”是什么玩意,但知道这莫晓兰是被某种病原体所感染,所以一听到我这么说,朱医生率先放手。准备前往冲洗,这一幕顿时被张医生所喝止住:“搞什么搞?现在是在手术,就算是外面杀人放火,你能离开手术台吗?还不回来按着?”朱医生被张医生这么一训,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立马回到了自己的岗位,协助张医生继续手术。

我,包括李京花和俞文芳看到这一幕,都对张医生的职业精神啧啧称奇。特别是我,心中不免感慨道:“不要看着张医生自负傲气。但通过打赌以及抢救这两件事情看来,这张医生真是性情中人,不愧是医界精英们的楷模!”

张医生依旧依葫芦画瓢,将莫晓兰另一个眼皮动好伤口,并塞进糯米粒后。才长叹一口气说道:“完成!”直到这个时候,张医生才拿出糯米粒。先是给朱医生一把。自己随后依照我的要求,口含糯米。

“快去冲洗吧!这‘尸毒’长期依附于皮肤上,对身体是有很大的伤害的!”我在旁边感动的说道:

朱医生率先离开病房前往盥洗室冲洗,而那张医生似乎并不急于离开,而是淡淡的跟我说道:“爷,这马上过来的黑狗血怎么说?还需要手术吗?”我见张医生在关键时刻还如此镇静敬业。连忙摇着头说道:“不用了,接下来就看我的了!”直到这个时候,一切确认完毕,那张医生才缓缓的离开病房。前去冲洗。

而我这里,赶紧的将莫晓兰一对眼皮上的流出的黑色液体给“引导”出来,我先是扯下床单、被褥,然后垫靠在莫晓兰的头下,这样,所有渗出的黑色液体,都留到了床单被褥之上。自从莫晓兰的双眼皮里装进了糯米,已经不再呕吐了!

没多久,那白色的床单被褥已经被那黑色的液体浸染的失去了本色,身后的俞文芳看着讶异的说道:“蒋凯,你刚说这黑色的液体是‘尸毒’,那这些‘尸毒’排出来了,莫晓兰应该不会有问题了吧?”

“没有黑狗血就等于白搭!这尸毒之所以会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是因为莫晓兰体内有‘尸毒源’,不将这‘尸毒源’给处理掉,那就会源源不断的制造出尸毒,来侵蚀莫晓兰的尸体,那血清白蛋白跟糯米有异曲同工之妙,只可惜,血清白蛋白毕竟是药物,通过药物来改善,毕竟需要一个流程,这也就使得莫晓兰为何起初用上血清白蛋白后,病情可以暂时稳定,但等到体内的尸毒越聚越多的时候,那莫晓兰只能通过呕吐来排空体内的有益物质,让尸毒重新侵占,直到最后,莫晓兰全身体内都是这种尸毒,那也就宣判了死刑。”我解释道:

“哦!我能理解了,这跟尸体一直打交道后,并不是直接就中尸毒,而是会在体内形成一种‘尸毒源’的东西,这种东西不断会生成尸毒,来侵蚀体内的各项有益物体,直到全部侵占,人就会死亡。”俞文芳点了点头说道:

“送黑狗血的来了!”李京花坐在病房门口双目微闭的说道:“张医生和朱医生也随后会到!”

果不其然,没过三分钟,去寻找黑狗血的医护人员碰了一盒东西回来了,还没进病房呢,就口中喊道:“黑狗血带回来了,黑狗血带回来了!”进到病房,那人见张医生和朱医生均不在,再看到那病床上一滩黑色的液体,心中吓了一跳,说道:“怎么?这莫晓兰呕吐成这样了?难不成没来得及......”我见这医护人员误以为那黑色的液体是莫晓兰呕吐出来的,然后会讲出一些不吉利的话,于是连忙打断道:“不,都在等你的黑狗血呢!”话音刚落,那朱医生率先走进了病房,急匆匆的说道:“刚在外面听说黑狗血带回来了!黑狗血呢?黑狗血呢?”那名医护人员扬了扬手中的盒子说道:“在这里面!”那朱医生激动的想去拿过来看一下,就在这时,病房门口多出了一个人的声音:“这是救命的东西,朱医生,你拿来看有什么用?还不赶快给‘爷’来抢救病人!”说话的不是他人,正是敬业的张医生。

医护人员将那一盒东西递给了我,我接了过来,连忙打开,或许是医护人员的小心谨慎,这盒子的包裹还是非常的好,至少有保温效果,我打开那盒子,一股腥腥的味道扑鼻而来,同时,还散发这一些热气,显然,这盒子里的黑狗血是刚宰杀得来的,还有一些温度。

“糯米拿过来!”我对着张医生说道:

张医生将那一袋糯米拎到我的跟前,我抓了一把糯米,撒进黑狗血中,一般而言,米粒有一定的自重,所以,扔进液体中,一般都会下沉到底,偶有几粒会漂浮在液体之上,但眼下的情况并不是这样,而是几乎所有的米粒都漂浮在黑狗血之上,看到的人都啧啧称奇,都表示有些不可思议。

这不可思议的东西还没完,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幕更加无法用物理学或者化学来解释了,只见那糯米粒竟然在黑狗血的浸泡中突然膨胀起来,然后“啪”的一下,变成一股气体消失在黑狗血之中,如果刚刚的一幕看的大家“啧啧称奇”的话,那现在的这一幕就让所有的人都瞠目结舌了!

等所有的糯米都在这“啪啪”声中消失的无影无踪后,我赶紧的让那医务人员准备一个调羹,开始对莫晓兰进行喂服。

经过糯米浸泡的黑狗血,其所散发出的血腥味道远比刚打开盒子所散发出的血腥味道要浓烈的多,除了我和张、朱两名医生以外,其余的人都接受不了这样的血腥味,纷纷借故离开病房。我只能让张医生将莫晓兰扶起来,然后让朱医生一勺一勺的给莫晓兰委实,由于莫晓兰还处在深度催眠的状态,无正当的意识反应,所以我只能捏着莫晓兰的鼻子,迫使莫晓兰张口接受喂食。

朱医生接连几勺将黑狗血灌进了莫晓兰的口中,只见莫晓兰喉头一动,落咽了下去,张医生焦急的问道:“爷,这玩意跟你那仙丹不能比呀?那仙丹一进那警官的嘴里,立马就有反应了,而这莫晓兰,都吞了几勺黑狗血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你想看到有动静?”我问道:

“那当然了,动静越大越好呀,说明这下了‘药’,立竿见影,其效果了呀!”张医生说道:

“那马上就会有大动静了!你们得顶住呀。”我说道:

“来吧!我们能顶住。”张医生一边说,一边不免神情有紧张起来了,对于他而言,我嘴中的大动静,或许就是徒手可以举起大病床。

“那还喂吗?”听到有大动静的朱医生,连忙问道:

“当然要喂,喂到有大动静为止!”我说道:

那朱医生按照我的要求,又给莫晓兰喂了两勺,正当他要接着喂的时候,深度催眠中的莫晓兰突然全身颤抖了起来,好在我事先已经打过招呼,说是会有大的动静,那朱医生手中的黑狗血才没有被莫晓兰的颤抖而碰翻,而那张医生连忙抱紧了莫晓兰,紧张的问我道:“爷,现在该怎么说?”

“快给她呕吐!”我说道:(未完待续。。)

ps: 我能算是继承了艾教授的衣钵了吗?猫扑中文

第714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四十九)

(猫扑中文 ) ( ) 张医生就这么愣了一下,那莫晓兰“哗”的一下,都吐到了张医生的身上。顿时满屋子里都弥漫着一股非常强烈的恶臭,这个恶臭怎么形容呢?这么说吧,就是那粪便被加热到沸腾时所散发出的味道。我虽然经常跟灵异打交道,但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的恶臭,我忍无可忍,在旁边吐了出来,而朱医生同样跟我差不多,但他还知道,在呕吐之前应该先“保护”黑狗血不能打洒了,所以他的呕吐要比我稍显坚强,至少是放好了黑狗血后才呕吐出来。最不幸的当然要属张医生了,他所料想的“动静大”,完全得到了验证,莫晓兰所有的呕吐物都“倾泻”到张医生的身上,那张医生差点被熏晕,好在他毕竟是一名有着丰富行医经验的医生,对于各种意外场景都有绝对的应变能力。只见他“嚯”的站起,先把病房的窗户打开,窗外的一阵西北风刮了进来,病房中的恶臭稍稍得以缓解,即便如此,那张医生还是扶着窗沿吐了起来。

等大家吐得差不多(可以说已经没有东西可吐)的时候,张医生在那叫唤道:“爷。现在怎么说,是把莫晓兰转移病房还是继续抢救?”我看了一下那脸色稍稍好转的莫晓兰,心中稍稍放了一下心,随后对着张医生说道:“病房肯定要转的,但眼下的第一要素是找‘尸毒源’。”

“找‘尸毒源’?这是什么意义?”旁边捂着鼻口的朱医生询问道:

“喂食浸泡过糯米的黑狗血,其最大的功效就是将莫晓兰体内的‘尸毒源’给排出,如果没有排出‘尸毒源’,那还得继续喂食那黑狗血。”我解释道:

“爷,你的意思是我们得从莫晓兰的呕吐物中去寻找‘尸毒源’?”张医生带着一种非常恐惧的口吻说道:

“是的!必须找,找到‘尸毒源’。才能证明莫晓兰已经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我很肯定的说道:

“我有个建议,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朱医生在旁说道:

“请说!”我说道:

“我们也不用找这什么‘尸毒源’了,就索性给莫晓兰喂食这黑狗血好了,我想全部喂食下去,那莫晓兰体内的‘尸毒源’肯定可以呕吐出来!”朱医生建议道:

我刚想否认,那张医生就在旁边否定道:“我看不一定能行,这为了几口黑狗血就让莫晓兰呕吐成这个样子了,那这要都是喂食下去,那莫晓兰还不要给呕吐死呀!”想不到张医生竟然能够在第一时间说出我的想法,我频频点头说道:“是的!张医生考虑的很细致。如果找到‘尸毒源’,那黑狗血就不用去喂食了!”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在莫晓兰的体内,有两三个‘尸毒源’,而她只呕吐出了一个。那......”朱医生的设想立马被我否定道:“不可能,尸毒的产生就是长期跟唯一的尸体在接触。一个尸体只可能对应一个‘尸毒源’。怎么可能有多个呢?”

“朱医生,你先去拿几个口罩和镊子过来,我们赶紧来寻找那‘尸毒源’。”朱医生说道:

“要口罩干嘛?”我在旁疑惑的问道:

“难道不用口罩吗?在这么恶臭的呕吐物里寻找‘尸毒源’,难不成爷,你准备不戴口罩寻找?”张医生吃惊的问道:

“戴了口罩就找补了‘尸毒源’了,我们不知道‘尸毒源’是方的还是圆的。唯一的办法只能通过闻的方式来判断!”我说道:

“闻?”张医生和朱医生异口同声的表示不理解道:

“那‘尸毒源’我也没有看到过,根据我的老师艾教授曾经描述过,要找到‘尸毒源’唯一的办法,就是用鼻子去闻。那‘尸毒源’的恶臭不同于其他东西的恶臭,会非常的特别,可以说是奇臭无比,但臭到极致的时候,会有一种莫名的香气,我们要找的话,就是找这个东西!”我解释道:

朱医生看着张医生身上的呕吐物,摇了摇头说道:“这么多,怎么寻?”我一边让张医生先把他身上沾满莫晓兰呕吐物的白大褂脱了下来,然后平铺在另一个空的病床上,一边让朱医生快去取三个镊子过来。随后三人围视着那白大褂,心情非常沉重,张医生在旁打趣的说道:“这工作适合因为食欲大而苦于减肥的人!”

事不宜迟,三分分头行动,将莫晓兰呕吐物中,带有固体状的东西都逐一镊拣起来,放到鼻口嗅闻,起初我和朱医生个吐了二次,张医生吐了一次,直到最后,我们三人似乎习惯了那臭味,也就麻木不仁,不再呕吐了!

一滩呕吐物,寻找了约有二十来分钟,都没见到那臭到极致带有暗香的“尸毒源”,朱医生尴尬的问我道:“怎么?继续给莫晓兰喂食黑狗血?”

“那还能怎样?继续呗!”我淡淡的说道:

朱医生让张医生重新扶起莫晓兰,准备继续喂食黑狗血,张医生连连摇头说道:“我的白大褂已经报废了,总不见得还让我的外套报废?这一次,朱医生,你来扶,我来喂!”

张医生毕竟资历老,那朱医生拗不过,只能悻悻地换了位置,来到莫晓兰的身旁扶起莫晓兰,张医生赶紧的来到莫晓兰的跟前,端起黑狗血,准备喂食,见我还傻站在那边,连忙催促道:“爷,你还傻站在那干嘛?捏莫晓兰的鼻子呀!”

我连忙捏住莫晓兰的鼻子,迫使其开口,然后张医生小心翼翼的舀了一勺黑狗血准备往莫晓兰的口中送去,或许是那莫晓兰刚刚没有吐干净亦或是刚才那臭气熏天的味道让莫晓兰恶心了,反正在那一刻,莫晓兰又吐了,这一吐,把正前方的张医生吐了一身,张医生呆若木鸡的怔在那边,一动也不动!

“还呆在那边干嘛呢?赶紧找‘尸毒源’呀!”这一次轮到我催促张医生了!(未完待续。。)

ps: 命中注定的东西,跑都跑不掉! 猫扑中文

第715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五十)

(猫扑中文 ) ( ) 张医生几乎用绝望的表情看着我,然后兀自摇了摇头,无奈的把吐了一身的外套给脱了下来,由于莫晓兰有过先前的一次呕吐,这一次的恶臭之味要比第一次呕吐的恶臭之味要淡了许多,但即便如此,还是把我们三个人熏得头昏眼花。

我们三人克服了鼻闻的不适,坚持寻找,直到张医生喊道:“找到了,找到了!”只见他拿捏着镊子不断挥舞着,镊子的顶端,夹着一块如小石子般大小的物体,我忙不迭的凑上去嗅闻,一闻,那异于其他恶臭的味道顿时扑入我的鼻中,这不是“尸毒源”还能是什么?

按照老张的意思是要把这“尸毒源”放进福尔马林中做标本,但立即被我否认掉了,这玩意具备高度的传染性,除了黑狗血和糯米能制止得了它的传播,其他诸如福尔马林、酒精,都没用。我将“尸毒源”小心翼翼的放进了剩下的黑狗血之中,只见那暗红的黑狗血顿时呈现成乌黑状,虽然传染得以阻止,但这一盆黑狗血却成了致命的“发臭源地”,就在我们大功告成之际,病房外出现了很多捂着鼻子的医护人员和病人,不断在门口外朝莫晓兰的病房里驻足张望,要不是李京花和俞文芳死命的拦着,那些人早就涌了进来一看究竟。

朱医生毕竟是莫晓兰的主治医生,对于外面那些闲言蜚语的人们,这朱医生有必要出去解释一下。我原准备帮朱医生编造一个理由来应付门外的那些好事者,想不到朱医生自有办法,率先走了出去给那些人做相应的解释。

留下的张医生问我下一步该怎么办?我指了指那黑狗血说道:“第一时间处理掉它!”

“掩埋还是焚烧?”对于张医生而言,在他的概念中,这种医疗废弃物只有这两种处理方式比较科学。

“这玩意怎么焚烧?更不可能掩埋,这东西倒进泥土里。是‘滋养’那些植物呢,还是成为泥中动物的‘食物’?”我立刻否认道:

“那怎么办?”失去了掩埋和焚烧,这张医生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不断稀释,最后冲入下水道中!”我说道:

张医生不管有没有理解,先是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说完端起那盆黑狗血就往卫生间里走,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卫生间窜出了一个人,把张医生吓了一跳,那张医生手中的那盆黑狗血就此一松手,得亏那从卫生间窜出来的人眼明手快。接住了那盆黑狗血,随后怔怔的说道:“想不到蒋凯你是如此不坚定的一个人!”

我定睛一看,心中暗叫不好,这姜舯怎么会出现在卫生间里?

那从卫生间窜出来的人不是他人,恰恰是被阮悦天父亲鬼上身的姜舯。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们不是说好了明天在锡庆市大酒店见面的吗?”我从容不迫的说道:

“如果我还应承着你的话。那我真的被你出卖了也不得而知!”姜舯狠狠的说道:

“被我出卖?姜舯,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道:

姜舯指了指手中捧着的那盆黑狗血说道:“要不是这盆黑狗血。我真还不清楚你会在这里跟俞文芳她们做着卑鄙的勾当。”

我不理解姜舯为何会这么说。但我觉得他应该知道了俞文芳要我跟其合作,把姜舯他们干掉的言论了。我只能淡淡的说道:“姜舯,在这件事情上,你可不能断章取义。俞文芳跟我提到过要我跟她合作的事情,但我还没有答应她呢!”

“少来,你们的对话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今天也算我运气好,到了下午时分,感觉自己腹中空空,原本想去菜场上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家禽之类的可以给我果腹。只见那菜场上。一般家禽不多见,倒是各种各样的狗放在那边卖,一打听才知道,这里吃狗肉盛行,而大冬天又是吃狗肉的最好时节,所以狗肉有很大的市场,正准备我要抢两条狗一饱口福的时候,突然有个人竟然在询问着狗贩们要黑狗的鲜血,这东西对于普通人来说,应该不太能明白什么意思,但对于我而言,这玩意是最了解不过了,不是驱邪就是镇妖。于是我就在那稍加留意,另一边,狗贩们也不理解那人非要黑狗的狗血干嘛,经过那人的一番解释,我终于知道,肯定是你要去除什么尸毒,于是我就赶了过来,好在这医院并不大,且你这里的动静也不小,于是我就顺着管道爬到了这里的卫生间,亲耳听到你了跟李京花俞文芳他们的谈话。正当我想出手之际,碰巧那搞到黑狗血的人进来了,我忌惮你们手中的黑狗血,也就在卫生间里一直等候着机会,这不,你们这就把我最为忌惮的黑狗血‘送’到了我的手里,那我就要跟你蒋凯好好的算算账了!”姜舯一口气说道:

看着姜舯手捧着黑狗血,似乎就如同手捧着胜利一样,在那边有些得意忘形。我不急不慢的说道:“姜舯,你既然听到了我跟俞文芳她们的谈话,就应该明白,在这件事情上,我压根就没有......”“少废话!把那存有怨戾金钱的银行卡给我!”那姜舯打断我道:

张医生直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见那黑狗血到了一个陌生人的手里,连忙神色紧张的说道:“哎呀呀!快把你手中的东西给我,太危险了!那东西不是值钱的东西,可是装有了高度污染源的东西呀!”说完,张医生就上前要去拿回,那姜舯手都没抬,就轻轻的抬起一脚,就把张医生踢到了墙角,张医生顿时恼怒异常,顿时大呼小叫的站了起来跟姜舯拼命,我知道张医生不是姜舯的对手,连忙将张医生拉扯到一旁,劝阻道:“老张,这个时候可不是你出头的时候!”

张医生虽然被我劝阻了下来,但他刚才大呼小叫的声音却影响到了外面的李京花和俞文芳,或许外面那姓朱的医生刚就恶臭的情况给看热闹的人做好了解释,但想不到这病房里又有了争吵的声音,这也真难为了在做解释的朱医生。

俞文芳和李京花走进病房内,见到姜舯都为之一愣,李京花虽然能预知,但对于灵异和他人的将来却无从得知,因此“一愣”也是情有可原。俞文芳更是说道:“这倒好!蒋凯,你也不用回去考虑了,今天直接在这里做个了断就成。”

姜舯见俞文芳进来,顿时“嚯”的一下子朝俞文芳飞扑过去,一边飞扑一边叫囔道:“俞文芳,把银行卡给交出来。”

俞文芳对于姜舯鬼上身的事情只是听说,并没有亲眼得见,突然看到姜舯,本能的反应还以为是姜舯被唤醒了,所以愣在那边,一点反应都没有,而我岂能容姜舯抓到俞文芳,到时,姜舯可不会因为还有人被催眠而去顾全大局,于是我连忙出手,挡在了姜舯扑向俞文芳的必经之路,这一来,我和姜舯算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手,各自相互一碰,均后退了半步,但由于姜舯手捧这装有黑狗血的盒子,为防打翻溅到自己,姜舯推完半步,还扬起手来,尽量保持平稳状态,如果我这个时候再出手,想必姜舯必定无路可退,不是要硬收我一击就是因为冲击力而导致黑狗血溅起溅到自己,但我就站停在远处,没有趁胜追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一下,是我让了姜舯。

可是,姜舯并没有因为我的“礼让”而收敛半分,他突然斜刺里向躺在病床上的莫晓兰冲了过去,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我大惊,连忙赶在头里头前去阻挡姜舯,这时,李京花在旁喊道:“别上当了!”这一句虽然提醒了我,但惯性使然,让我再也收不住脚了,而那姜舯确实冲向莫晓兰是虚招,而真实的目的还是要擒拿俞文芳。

好在俞文芳在李京花的那句“别上当了”的提醒下,自己赶紧后撤了两步,将李京花挡在了前头,这一来,姜舯瞬间抓到的不是俞文芳而是李京花,等姜舯回过神来,想要再去抓俞文芳的时候,我已经能够收身返回,再次挡在了俞文芳的前头,姜舯没能得逞。

“姜舯,你何必抓一个老太出气?”我急切的问道:

姜舯并没有因为我的激将而放掉已经抓住的李京花,虽然抓住俞文芳的目的没有达到,但总算是有收获,见我相问,冷冷的说道:“这老太应该也算是有点本事的,早晚要除,那就现在除了吧!”说完,抓住李京花的右手稍一用力,就听“咔嚓”一下,李京花顿时痛的大叫起来,随后昏了过去。还没等我开口,那站在墙角的张医生冷不丁的说道:“得!典型的脱臼,虽然不碍事,但这样的生硬,还是让老太痛晕了过去!”(未完待续。。)

ps: 终极对话,预示着应该可以结束了! 猫扑中文

第716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五十一)

(猫扑中文 ) ( ) 可是姜舯所做的这一切并没有引起俞文芳的任何兴趣,俞文芳当着我的面直直的说道:“蒋凯,你不是师承艾教授吗?怎么?学了这么久的时间,连个鬼上身都对付不了?”

“我怎么能对付不了?这玩意用狗血和糯米就成......”说到这里的我,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俞文芳在套我的话呢,赶紧刹住,但显然已经是来不及了,俞文芳得到了我的“面授机宜”,想都没想,连忙扑向了放在莫晓兰病床上的那袋糯米。由于我隔在姜舯和俞文芳的中间,且姜舯手中还多了一个昏厥的李京花,姜舯要上前阻止已然是来不及了,而等我反应过来,要去阻止,终究是慢了半拍,只见那俞文芳已经抓了一把糯米,准备抛向姜舯的时候,我赶紧挡在俞文芳的面前,用几乎哀求的口吻说道:“俞文芳......不,芳姐,这事我们可做不得,这糯米确实可以将姜舯的鬼上身给解决掉,但姜舯的本尊也会因为你的抛洒糯米而遍体鳞伤,这拣了芝麻丢了西瓜的事情我们可不能做!”我一边说一边竭力的阻止,而另一头,姜舯已经将李京花扔在一边,飞快的抢过了剩下的那袋大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袋大米抛出了正开着窗通风的窗外。

转眼之间,能够制约姜舯的只有那一盆黑狗血和俞文芳手中的那把糯米了,更何况,那盆黑狗血还在姜舯的手中。

俞文芳看到了这一幕,很生气的说道:“你这男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看,为了保全那姜舯的本尊。就要搭上我们这些人的性命。”

那姜舯也料定我一定会阻止俞文芳,不让其用手中的糯米抛向自己,于是姜舯就肆无忌惮的扑向莫晓兰,这一招非常的狠辣,让我即便有分身之术,也很难估计两头。眼见姜舯已经抱起莫晓兰,但或许是姜舯用力过猛,那莫晓兰的脸直挺挺的撞到了姜舯的身上,原以为莫晓兰就此被姜舯所控制的时候,奇迹的一幕竟然发生的:那莫晓兰的一撞有如神助。那姜舯竟然非常夸张的跌倒在地,面部表情极其痛苦,不过,那姜舯似乎很明了,再痛苦也不能把手中的黑狗血给撒了。所以,尽管姜舯痛苦倒地。但手中的那盆黑狗血却是保存的好好的。

在场所有的人都领教过姜舯的“暴力”。万万没有料到这么“暴力”的一个人物,竟然会被昏迷中的莫晓兰意外击倒,大家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俞文芳更是惊讶的说道:“这......这小子是装的吧?”

“难道有什么命门之类的?正巧被莫晓兰的脸给击中!”我是这样想的。

我脑子里虽然是这么想,但行动上没有迟缓,连忙将莫晓兰重新抱起。放到自己的身后。俞文芳原想伺机朝姜舯抛洒糯米的,但见姜舯突然之间一败涂地,也就放弃了抛洒的念头,在旁看着好戏。

那姜舯痛苦的在地上扭曲着约有一分多钟。然后竟然能缓缓的爬起来,痛苦的说道:“差点忘了,这莫晓兰身上有糯米,算我自讨没趣!”直到姜舯说出这么一句话,我们大伙才释然,敢情给莫晓兰的双眼皮上所塞进的糯米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虽然这事情打消了我们刚才的“浮想联翩”,但谙知灵异内幕的我,深深明白,光靠莫晓兰眼上的那两粒糯米是不可能将姜舯一击即中的,相反,更会因为这个,来激发姜舯身体内的潜能。

果不其然,姜舯从“痛苦”中走了出来,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姿,然后轻蔑的看着我护着两个弱不禁风的女人,随后冷冷的说道:“蒋凯,你确定要站在她们那边与我作对?”或许是姜舯的气场太足,他这么一说,反倒把我弄得有些心虚。就在这个时候,那在角落里的张医生突然喊话道:“爷,我怎么看你的气势有点泄了呀!还不赶紧的重整旗鼓,跟那姜舯干一架!”

张医生的话顿时让我精神为之一震,之所以会一震,倒不是因为张医生在旁边给我的打起鼓励,而是那一句“跟那姜舯干一架”深深的提醒了我,用糯米和黑狗血,可以制服姜舯,但为此会给姜舯带来致命的伤害,这一点,应该不是我所想要的结果。而跟姜舯干一架,用武力制服,那姜舯只会受到硬伤,到时,只要用少许的糯米或者黑狗血放在姜舯的关键部位上,就能起到让阮悦天父亲离开姜舯身体的作用,到时,面对受到硬伤的姜舯而言,只要接受张医生他们一般意义上的治疗,就能康复。这绝对是就目前为止,最为妥当,也是能让我最能接受的一种结果。

既然是这样,那趁我现在和姜舯的实力旗鼓相当的时候,赶紧跟姜舯拼上一架,至少目前对我而言,还是相对比较有利的,毕竟那姜舯还得护着手中的那个黑狗血。

可是,现在最为担心的就是后面的俞文芳,她要是趁我在跟姜舯死磕的时候,用糯米侵袭姜舯,那我不是前功尽弃。想了一想,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俞文芳给弄晕!

我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返身,对着俞文芳就是一个耳光,这力道,不要说一个弱女子了,即便是一名彪形大汉,也得干趴下。俞文芳“立竿见影”的昏了过去,并摔倒在地,而我重新回过头,对着姜舯说道:“我想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

姜舯看了看昏厥过去的俞文芳,耷拉着脑袋说道:“看来你的立场很明确,就是要跟我作对了?”

“至少我现在是中立的!”我懒得跟姜舯废话,说完就冲了上去,一拳击向了姜舯。姜舯的脑袋虽然耷拉着,但毫不示弱,对于我袭来的拳头,他轻轻松松的格挡了过去!

“好力道!”对于姜舯这样轻松的应对,我情不自禁的感慨道:(未完待续。。)

ps: 打斗,有时候是唯一解决的办法。 猫扑中文

第717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五十二)

(猫扑中文 ) ( ) 感概的另一面,也充分说明了,我的格斗力远不如姜舯,起先我还能乐观的认为,凭借我永远用不尽的体力,可以和姜舯游斗,但实际情况是,真正的死人似乎也不受体力的困扰。这样的打斗,显然成为一个不分上下的死局。

在实力上,由于姜舯是亡魂附体,那肯定要异于常人,稍稍占优。但由于手捧装有黑狗血的盒子,所以在实力上还是稍打了一些折扣,使得我能游刃有余。打了约莫有十多分钟,那该死的张医生显然是判断错了形式,他竟然主动去给李京花和俞文芳施以抢救,没多久,竟然把李京花和俞文芳给弄醒了!这一来那还了得,我彻底有了顾忌,特别是看到俞文芳醒来过后在不断捡拾着散落在地上的糯米粒,我哪还有什么心思来跟姜舯游斗?

姜舯能感觉到我的斗志明显的泄了下去,也不乘胜追击,而是又朝着莫晓兰攻了过去,那张医生在旁帮着倒忙喊道:“快点用糯米掷他呀,快点用糯米掷他!”

俞文芳手中糯米粒捡拾的并不多,但想到刚才莫晓兰眼皮上的两粒糯米粒都能把这姜舯折磨成那副模样,那就不用担心糯米粒太少而就怕掷不准。于是俞文芳来了一个天女散花,朝姜舯抛洒了过去,我赶在头里头,挡住了一部分糯米粒,但还是有一小部分“飞向”了姜舯,姜舯来不及躲避,还是有2、3粒糯米粒掷到了自己的身上。

那平日里不入眼的糯米粒,撒到了姜舯的身上顿时产生了化学反应,只见那姜舯死死的扶着自己的左手臂,一脸痛苦的模样,只是姜舯的脑袋耷拉着。看不到其真实的脸部表情,但从他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听来,应该是非常的痛苦,

俞文芳看到糯米粒对姜舯是绝对有效的,那还不赶紧的继续捡拾糯米粒,来对抗姜舯,但有了我的阻拦,俞文芳并不顺利。李京花坐靠在墙壁上,显然,还因为自己的脱臼而不能活动自如。可是。那张医生却不甘寂寞,他虽然不明白我们之中的各种过节,但是眼前的一切还是看的非常明了,这耷拉着脑袋的姜舯不像是一个普通人,而且攻击力超强。却对三个女性揪住不放,作为一个非常自负的男人来说。张医生是绝对不能容忍一个男人欺负老中少三个女人的。见这糯米粒是姜舯的克星,也没多说什么,自个儿开始在那捡拾了起来,由于没人阻拦,很快,张医生捡拾了有一小把的糯米粒。不声不响的朝姜舯抛洒了过去,这一抛洒,让还在经受这痛苦的姜舯彻底崩溃了,只见那姜舯身体突然一软。瘫倒在地,而姜舯的身上散出一片黑雾,这一切我看到了眼里,大声喊道:“老张,你这是在干嘛?”

这把抛洒出糯米粒的威力远远超出了张医生的想象,他万万没有料到这眼前的姜舯会因为自己抛洒出来的糯米粒而瘫倒,且是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难不成自己失手杀了人?又见我在旁高声大喊责问,张医生同时也彻底崩溃,“啊......”的长叫了一声,呆若木鸡的瘫倒在地。

这个时候的我不再去干涉俞文芳捡拾糯米粒了,赶紧来到姜舯的身边,对着那黑雾斥责道:“赶紧离开,如若还停留在这里,那这黑狗血就得招呼你一下了!”说完,我从地上捡起了那盆险些洒落的黑狗血。那黑雾显然是对黑狗血存在忌惮,迅速的冲向了窗口,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个时候,俞文芳已经拿到了那装有糯米的袋子,她可不管这糯米的玩意有多厉害,一股脑儿的朝着躺在地上的姜舯砸了过去,一袋糯米就这么抛洒一地,姜舯全身都被糯米粒所“包裹”着。

好在这个时候的姜舯是被深度催眠的姜舯,那阮悦天的父亲已经被刚才张医生的一把糯米粒给“驱散”开来了,所以,姜舯虽然被糯米粒“包裹”,但应该问题不大。最关键的应该是那张医生的一把糯米粒给姜舯造成的伤害。我先是劝开俞文芳,然后将姜舯抱到病床上,细细观察这姜舯的身体,发现姜舯的脸上、右手、双腿、左胸上都是很重的伤口,如同被子弹击中一样,我赶紧摇醒了一旁呆若木鸡的张医生,高喊道:“老张,救人呀!救人!”张医生被我这么一叫唤,“嚯”的惊醒了过来,连忙问道:“病人呢?在哪里?”我指了指躺在病床上的姜舯,张医生赶过去一看,吓呆了,口中喊道:“什么情况?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口,快,快送往手术室!”

一到抢救的时刻,张医生就特别的投入,径直跑出病房门口,召来了几名医护人员,将姜舯送往抢救室。病房门口或许是刚朱医生的“感动说辞”,也或许是病房里实在太臭,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引起人的注意,病房门口外几乎是空无一人。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能让我们关起们来妥当的“做事”。俞文芳见姜舯被医务人员抬出了病房,喘着气跟我说道:“蒋凯,你到底是帮那一边的,做事做的如此决绝?”

“到这个时候来问我是帮那一端的?要不是我,你跟李京花现在还能有小命吗?”我恶狠狠的说道:

“我们的小命是能保住了,但李志明应该跟我们说再见了!”这个时候一直坐在角落里因为脱臼而不断呻吟的李京花突然说道:

李京花的话就等于预言。我大惊,犹自不信,朝着李京花确认道:“李京花,你可不能胡说。”

“我虽然不知道李志明是怎么死的,但有一点我可以保证,我们马上会得到李志明的死讯!”李京花非常肯定的说道:

“你这个预言者可以预言到李志明的死,就不能预言到李志明是怎么死的吗?”我真有点急了。

“蒋凯,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难道你不知道我对灵异和他人的未来是不可预知的!”李京花搂着自己脱臼的手,非常苍老的说道:

我承认,自打真正接触到李京花,我就对她没有特别的好感,但或许是李京花年长的缘故,也或许是李京花那特有的祖孙之爱,让我不能对李京花产生所谓的厌恶。现如今看到她白发苍苍的依偎在角落里,由于脱臼,疼的脸色发白,这时再细细端详于她,发现她要比前几日所见更为苍老,那原本梳洗整齐的头发,也因为几番折腾,已经有了一些杂乱。看到她这副模样,联想到一个知道自己死期将至的人多多少少有些风烛残年的意味,我心中不免一软,走到李京花旁边,小心翼翼将其扶起,一边搀扶一边说道:“地上冷!”

李京花应该能预知到我会这样对她,但还是表现出一种特有的讶异,“蒋凯,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李京花,很多人都羡慕你你的预知能力,能提早知晓答案,能尽快知道结果,但何尝想过,未知的世界才让人值得期待,未知的结果才能让人欲罢不能。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因为你的预知能力而羡慕过你,反而因为你的预知,多多少少为你感到可怜。”我实话实说道:

“那又能怎样?我们都有自己的目标和追求,既然不是同一条道上的,那就不可能是朋友,我俩之间最好的关系,也就是彼此不再是敌人。”李京花说道:

“李志明真死了,我会很伤心,不仅因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他还是我的一面镜子,在我的生活、学习和工作中,他都会给我一些应有的典范。李京花,你要是死了,我也会很难受,虽然你不是我的朋友,但至少我们肩并肩的共同合作过,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情感丰富,我不希望我的朋友死去,也不希望身边的每一个人死去!”我说道:

李京花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蒋凯,我能理解你这么跟我说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让我告知李志明是怎么死的,你好尽快出手去救他,但我真的很抱歉,我是将死之人,没有必要因为这个事情而跟你为难,我真的不知道李志明是怎么死的,但很快你就会知道李志明的死讯,也会知道我的死讯!在我死后的不久,你会写一部名叫《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的作品,里面会写到我和我的孙女,我不多说什么,我只提一个要求可以吗?”

我见李京花所说不似作伪,见其又跟我提要求,我为难的说道:“李京花,你不能这么肯定的跟我下结论,你应该明白我工作的性质,忙的可以说是不可开交,怎么还可能去写一部叫什么见鬼实录的书?这一次,我想你肯定是预知错误了!”

李京花微笑着无奈的说道:“不管你写不写,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情就成,可以吗?”(未完待续。。)

ps: 我真不知道为何会写这部。 猫扑中文

第718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五十三)

(猫扑中文 ) 我不知道李京花怎么突然之间像是在吩咐遗嘱似的,貌似自己的死期即将到来,我也只能勉强的点了点头说道:“行,如果我真的写那《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的话,我答应你的要求,你的是什么要求,跟我说吧!”

李京花欣慰的点了点头说道:“李艳娜有没有去世,其实你我心里都明白,但我希望你不要捅破这层纸,我希望我的‘孙女’能替我送终,你能明白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在在《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中,写你的孙女没有死,而那黎可秀就是......”我话还没说完,李京花就打断我道:“你能明白就好!其他的就不要挑明了。我们一起把我这个永远都让我心痛的秘密埋葬在我的心里吧!”

我不知道李京花为何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但既然我答应了,那我也没有必要去否定。于是我点头,表示认可理解。

正当李京花一脸欣慰的时候,那窗户处突然抛进了一个圆状的东西,一直滚到了俞文芳的旁边,俞文芳一个趔趄,吓了一跳,然后跳到了床上,紧接着是李京花的补充,“李志明的人头!”

“李志明的人头?”我和俞文芳几乎用不可思议的口吻喊道:

我随即走近那圆状的东西,细细一看,有鼻子有眼,不是李志明的人头还能是啥?我傻傻的呆在当场,用悲观欲绝来形容我一点也不为过。俞文芳更是躲得远远地,看都不敢看。

“你们伤我爱人,我就干了你们的朋友!”这个时候,我们眼睁睁的看着易娉从窗户外爬了进来。

俞文芳在坞熙的时候是见识过易娉的,见她这么爬了进来。愣了一下,看着我说道:“易娉把李志明给杀了?”

易娉和姜舯一样,是被阮悦天父母的亡魂上了身,但易娉的“逼真”程度远远高于姜舯的“逼真”程度,这么说吧,阮悦天的父亲虽然是上了姜舯的身,但由于死后没有脑袋,所以上了身后,脑袋永远是耷拉着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正常的人。从交流方面来讲,姜舯身前是被俞文芳催眠的,那深度催眠的程度要远高于易娉被催眠的程度,所以,其交流时说话的意识形态都跟姜舯有很大的不同。易娉的鬼上身无论从形体还是交流、习惯。都更接近于易娉本人,所以。这易娉的出现。直接把并不是很了解易娉的俞文芳给迷糊了。

但随后,那易娉轻松的从窗户上跳进病房里,并轻而易举的拿起滚落在地上的李志明的头颅,包括俞文芳在内,开始坚信:这绝对不是易娉本人,哪怕易娉是法医。都不可能这样不用顾忌,就能轻易拿起一个人头的。

“又是一个鬼上身!”俞文芳反应过来后,连忙抓起地上的糯米朝易娉抛洒了过去,这一次易娉似乎有备而来。任凭那俞文芳的糯米怎么向易娉身上抛洒,易娉都无动于衷。俞文芳愣了一下,看向了我,那易娉也没等俞文芳做第二反应,直接上去就是一推,把俞文芳“扫”到了墙角。

我也兀自纳闷,这易娉怎么可以对糯米如此“绝缘”,但随后易娉身上弥漫的一股血腥味让我顿时明白了过来,这易娉绝对是身上涂抹或者浸泡过人血的,所以就等同于穿了一件“防弹衣”,对糯米粒的攻击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更为主要的是,这黑狗血也是对她无效的。我吓了一跳,就这眼前的这个易娉,岂不是在人间已是无敌了?

那易娉手捧这李志明的人头,恶狠狠的说道:“你们害我的老公,那我要你们跟李志明一样的下场!”这时的我真急了,连忙上前与易娉抗衡,竭力保持俞文芳和李京花的性命,好在我的力道与易娉不相上下,能起到抗衡的作用。也怪我一心两用,在抗衡的过程中还惦记着李志明的真正死因,于是一边与易娉打斗,一边质问靠在墙角的俞文芳道:“俞文芳,李志明不是在你那边吗?怎么会落到了易娉的手里?”

那俞文芳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倒是跟我打斗的易娉提醒了我,“蒋凯,你虽然得到了‘神药’的辅助,可以与我们抗衡,但你别忘了,你那升级后的嗅觉已然被俞文芳他们破坏了,想找到李志明当然是难上加难,但我们找李志明,还不是......”

“扯淡!你这是在糊弄我呢?你们要是能找人,还不早就找到了,还能轮到现在这个地步?”我第一时间就不信易娉的话。

“我们可以很早就能找到,但能这么齐聚一堂,一锅端的,也只能靠你蒋凯才能办到呀!”易娉一边说,一边加紧了对我的侵袭。由于我是一心两用,再加上李志明的死对我打击很大,不一会儿就落在了下风,我的身体接连受了易娉几拳,虽然疼痛感不强,但能让我连连作呕。

眼看我这里全面处于下风,看来这个局面已经全面进入了失控状态,到这个时候,我哪里还管什么黑狗血、糯米粒无效的事情,一股脑的,将黑狗血泼向了易娉,但艾教授所教授的都应该是有一定道理的,事实证明,那一盆黑狗血泼到了易娉身上后,易娉无动于衷,继续向我攻击。

这一来,我彻底被易娉给击垮,倒在血泊(其实都是黑狗血)之中,不能爬起,易娉开始打开杀戒,先是将靠在床上的李京花下手,李京花哪是易娉的对手?没做两下挣扎,李京花的头颅活活的被易娉给拧了下来,刹那间,我能清晰的看到,被拧下的李京花的人头,还在不断的眨着眼。很多人都认为人头落地后,那就彻底宣告死亡。其实不然,李京花的人头被拧下的那一刻,我还很清晰的记得李京花的人头跟我说道:“记住你的诺言,在《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中,不要透露我和我孙女间的秘密。”(未完待续。。)

ps: 李京花,可以说再见了!猫扑中文

第719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五十四)

(猫扑中文 ) ( ) 人头说话,这个在阮悦天身上发生的故事,竟然也在我的身上得以验证。看着那死不瞑目的李京花的人头,我心中顿时一怯,口中喃喃的自言自语道:“我要是真要写这段经历,也绝对不会写《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这样的书名,省得被你牵绊。”

李京花死的很惨,看的俞文芳是面目苍白,易娉毫无手软之意,竟然又向俞文芳走了过去。或许是人的一种求生本能,见自己危在旦夕,总会发自歇斯底里的“最后抗争”,俞文芳突然一改恐惧之状,口中突然低声的说道:“难......道......你......不......累.....吗......”

语速平缓,语调适中,搞不清俞文芳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突然不知道自己的手指有几根,大惊,不对呀,我这明显是进入催眠状态的节奏呀!赶紧用自己的大拇指死掐自己的食指,还好,能感受到疼痛,心中略略一定,这只是浅度催眠状态向中度催眠状态过度,幸亏我发现及时,才能不被催眠。但俞文芳这催眠水平或许是受到了惊吓的缘故,所以一上来并没有我想象当中的厉害。可是,这催眠真心不知道会不会对易娉产生效果?

事实证明,催眠这个玩意对于灵异世界的“物种”没有任何意义,俞文芳的强烈催眠暗示不仅对于易娉没有任何效果,反而还惹恼了易娉,易娉上去就是一脚,将易娉踹昏了过去,“我要是能累,还不得给蒋凯征服?”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易娉朝着俞文芳伸出了“罪恶之手”。想必,一转眼的功夫,那俞文芳就要随李京花一样,远赴极乐世界而去。

“施主,能否给老衲一个面子,放了俞文芳一马?”这时,病房门口突然闪出一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和俞文芳有着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圆竹大师。

“你一个和尚,除了能超度我们亡魂。几时可以干涉我们亡魂的事情了?”易娉回过头来,看到一名和尚,不免意外的问道:

“如若可以,老衲愿意帮你和你的爱人一起超度,远离轮回之苦。”圆竹大师双手合十的说道:

“远离轮回。虽然吸引,但比起我儿子能一劳永逸。我想我和我的爱人不要轮回也罢。”易娉倒是很实在的说道:

“这笔怨戾的金钱。你们即便给你儿子争取到了,那又有何用,除了连累无辜性命,一无是处!”圆竹大师说道:

“呵呵,你这个和尚,听你这么一说。想必你也知道的不少,那既然这笔怨戾的金钱一无是处,那你能让俞文芳不要这笔怨戾的金钱吗?”易娉冷冷的说道:

“俞施主贪念太重,目标太远。老衲阻止不得!”圆竹大师说道:

“那既然如此,和尚,我也贪念太重,目标太远,你也不用阻止了!”说完,易娉一把揪起处在昏迷中的俞文芳,口中开始念叨:“李京花尸首分离而死,那这俞文芳应该怎么一个死法呢?”

“如果施主不肯罢手,那老衲也不强阻,只是希望施主能不能给老衲一个权利?”圆竹大师倒也十分洒脱的说道:

手里揪着俞文芳的易娉不免一笑道:“你这和尚倒也有意思,人家和尚,老老实实呆在庙里,阿弥陀佛,不问红尘俗物。你倒好,不仅干涉人间俗物,还开始跟我们阴间的亡魂讨价还价起来,行,你倒说说你要什么权利,看我能不能给?”

“施主,你不是不知道这俞文芳应该有个怎样的死法吗?那能不能让老衲选择一个?”圆竹大师说这“生死”的时候,依旧是慈眉善目,老成稳重,并没有因为所说之事关键重要,而显得有一丝一毫的紧张。

“呀呀呀......和尚都是普世救人,怎么到了你这个老和尚这里,就变得要决定死人的方法了?有意思,有意思!行,那我给你这个权利,看看你会让她怎么死?”易娉说道:

“谢谢施主的施舍,老衲的决定是,让俞施主窒息而死!”圆竹大师说这话的时候,似乎一点犹豫都没有,在他的角度里出发,就是俞文芳该死,只是出于慈悲为怀的目的,给一个比较体面的死法而已。

易娉志得意满的说道:“既然给你这个权利了,就听你的!”说完,易娉一双手紧紧捂着俞文芳的耳鼻,半分钟、一分钟、一分半钟、二分钟......易娉足足悟了将近五分钟,那昏迷中的俞文芳一动也不动,想必应该窒息而死。

易娉双手一松,那俞文芳就如同烂泥一样,瘫软的“砸到”了地上,圆竹大师拿着念珠,双手合十,口中默念,似乎就在为俞文芳做着超度。

我虽然瘫软在地,但眼前的一切还是看的、听的真切,见俞文芳就这么死了,我勉强用力说道:“圆竹大师,你......你不配‘大师’这个称号,俞文芳一死,在抢救的姜舯怎办?这被鬼上身的易娉怎办?”圆竹大师没有理会我,而是自顾自的在念着不知道是什么名称的经文。

易娉捂死了俞文芳,第一时间就在俞文芳的身上全身搜索了一边,不一会儿,终于搜出了一张上面印有姜舯拼音字母的信用卡,易娉拿到这张卡,顿时欣喜万分的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笔怨戾的金钱还是到了我的手中。”

“这位施主......”圆竹大师突然停止了念经,对着易娉说道:“你可曾知道,俞文芳为何会对这笔怨戾的金钱情有独钟吗?”

“这有什么好不知道的?千万元的数目,搁谁谁都会动心,有了钱,好吃好玩好享受!这是最浅显不过的道理了!”易娉收拾好那张信用卡后说道:

“你觉得,凭借俞文芳这能力,会在乎这一点钱?”圆竹大师说道:

“她有什么能力?还不是轻易被我捂死?”易娉不以为意的说道:

“呵呵,俞文芳可是催眠的大家,她能在短短几秒钟之内,可以让眼前所有的人都进入催眠状态,她还能通过电话、电台等一系列的方式,隔空将人催眠,她这样的能力,这笔怨戾的金钱能吸引的了她?”圆竹大师反问道:

或许圆竹大师的这番说辞,并没有引起易娉的兴趣,但是却深深的提醒到了我,我连忙努力着问道:“圆竹大师,这俞文芳难道不是为情所困,为了迎合她心爱之人的胃口,才对这笔怨戾的金钱下手的吗?”

“迎合她爱人的口味?那是俞施主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掩人耳目的一个借口罢了,俞施主的爱人真的贪财好钱,也不要单单对这笔怨戾的金钱耿耿于怀吧?俞施主身前都跟我说了,她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能够催眠亡魂!”圆竹大师说道:

“催眠亡魂?”我不太理解俞文芳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圆竹大师淡淡的说道:“俞文芳成为催眠大家后,为了一己之力,利用催眠,残害了许多性命,可以说,在人世间,除了她师傅以外,俞文芳几乎可以是无敌的人,但佛家有云:报应!正因为俞文芳残害了过多的性命,那些冤魂才会对俞文芳造成不必要的痛苦,每日每夜,俞文芳都要为她的随眠而担忧,那些亡魂阴魂不散,天天对俞文芳纠缠不清,而俞文芳对于这些亡魂,又是无可奈何!起初,俞文芳尚知焚香祷告,借助菩萨的法力,为自己洗脱一些冤孽,并为此与老衲结缘。可是当俞文芳得知老衲住持着一个‘密宗教’,‘密宗教’教友不是天眼就是通灵,能清楚看到亡魂,所以俞文芳就多了一个心眼,通过教友,了解了一些亡魂的特点,那时候,俞文芳就萌发了通过催眠亡魂,来让自己不再被纠缠的念头。”

“那......那这事怎么会牵扯到这笔怨戾的金钱?”我不明白的问道:

“这个不难理解,怨戾的金钱就是这笔金钱被下了咒,这个咒语就是可以指示亡魂,解开这个咒语,就能切实利用这笔金钱去控制亡魂,那这笔金钱不要说千万,就是千元、百元,哪怕是一文不值,可在俞文芳的眼里却是价值连城!”圆竹大师说道: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怪不得你这个和尚阻止不了这俞文芳抢夺这笔怨戾金钱的脚步。但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希望我们的孩子能实实在在利用这笔钱,为他的物质生活添砖加瓦,这事就不有劳你这个和尚阻止了!”易娉很冷的说道:

圆竹大师笑了笑说道:“这位施主,你且不要轻易下这结论!老衲试问你一句:凭借你夫妇俩如此怨愤的怨戾,如此强大的气场,那何必要苦苦抢夺这一笔怨戾的金钱呢?人间财富数不胜数,你们完全可以去抢夺一笔数目更大的金钱嘛!难道你们就没能想明白这一点?”(未完待续。。)

ps: 宗教和亡魂之间的对话...... 猫扑中文

第720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五十五)

圆竹大师的这番话,顿时让易娉愣了一下,“对呀!这和尚说的话很有道理,凭借我跟我丈夫的如此怨戾,为何单单就针对这笔怨戾的金钱呢?我们可以给儿子抢夺更多的财富,这是什么原因?我跟我丈夫都没发现有更多的金钱可以抢夺呀”圆竹大师见易娉想不通,就很淡定的说道:“世间的所有金钱,作为轮回之外的物体,都没有权力去染指,之所以这笔怨戾的金钱可以让你们这些冤魂前来争夺,是因为这笔金钱被下了怨咒,有怨戾,它能够吸引很多的冤魂、带有怨戾的亡魂过来,帮着它杀人,李京花李施主因为要染指这笔金钱,被你杀人,俞文芳要染指这笔金钱也被你们杀了,但凡和这笔金钱有关的人,都死了,除了那通灵者姜舯,还能得以生存,但他眼下生死未卜,还在抢救之中。施主,难不成,你也要让你们的儿子因为这笔怨戾的金钱而遭受其害吗?”

圆竹大师的这番话,让易娉触动不小,易娉呆呆的看向了我,竟然用一种非常和善的口吻对着我说道:“蒋凯,我儿子阮悦天曾经跟你说过,要学习灵异心理,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他不止跟我说过一次。”我答道:

“你能答应我儿子的请求吗?”易娉问道:

“如果技术可行,我想我会答应他的!”我回答的时候,依旧躺在地上。

易娉听我这么说,赶紧上前,将我扶到了病床之上,然后用几乎是和风细雨的口吻跟我说道:“我和阮悦天的父亲,死的太惨。怨戾太重,才会被那怨戾的金钱所吸引,惹下了这样的祸害,但你能不计前嫌,允诺我儿子的要求,我和阮悦天的父亲不胜感激。只是你刚所说的‘技术可行’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能跟我说明白吗?”

“我在中国工作,而你儿子毕竟是越南国籍,所以在交流上毕竟有极大的困难,如果有机会,可以把阮悦天弄到中国来。我这里就方便多了!”我说道:

易娉一听是这个意思,连连释怀的说道:“这样呀!没问题,没问题,这事情我能做到。放心好了!我一定能让阮悦天来到中国,来到你的身边。”

“施主。你能放下怨戾,不再被怨戾所左右。老衲真是由衷的感到欣慰。”圆竹大师听得出来。眼前的这个易娉,其实已经放下了怨戾的包袱,她现在所做的,其实就是为自己尚在世间的儿子,谋求最后一些福泽了!

“圆竹大师”易娉转而向圆竹大师说道:“我等造下这等冤孽,自当罪孽深重。不希望再造杀孽。所以还望佛法无边的圆竹大师救得三人的性命!”

“是何三人性命?”圆竹大师似乎非常胸有成竹的问道:

易娉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一个是姜舯的性命,不管怎样,他的重伤是因为我们而引起,于情于理。都是希望圆竹大师的佛法众义可以救其性命。”圆竹大师听闻,双手合十说道:“众生性命,冥冥之中已有安排,佛法虽然无边,但不纵命运,是否安详,均命数所定,老衲只有和施主一样,翘首企盼,希望得来善报之音!”

易娉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姜舯性命自有天定,那另外两个人的性命却真的要仰仗大师的佛法了!”

“施主,你是不是说的是李艳娜和尸一清?”圆竹大师突然掷地有声的说道:

我一听这话,顿时双耳直立,想听个仔细。只听那易娉说道:“正是这两人。通过打听,这两人中,那尸一清心思单纯,但力大无穷,而那李艳娜,却是心思复杂,颇有心计。李艳娜似乎别有所图,想利用尸一清的力大无穷来牵制俞文芳。所以那李艳娜恶心异常,竟然向那尸一清示爱,尸一清懵里懵懂,竟然坠入了这个爱情陷阱。”

圆竹大师微微摇头,独自感叹道:“红尘胭脂、风花雪月,这一些过往云烟的东西,世人何曾就想不开呢?”

我急于想知道尸一清他们的现状,哪能去理会圆竹大师的感慨?于是我忙不迭在旁插话问道:“眼下这尸一清和李艳娜到底怎么了?”

易娉说道:“被我撞上后,我用他们的性命做祭奠了!”

“祭奠?祭奠谁?”我紧张的问道:

“祭奠我和我的老公呀?”易娉说道:

“既然都祭奠了,那还不就等于死了吗?这还让圆竹大师佛法啥个劲呀?”我失望的说道: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有没有死,但我离开的时候只是给他们倒置放血,那个时候应该没死!”易娉说道:

“那你还在这里矫情个啥?还不赶紧的,利用你的魅影,将他们抢救过来呀!”我大呼道:

在这一点上,易娉显然没有听我的,而是看向了圆竹大师,圆竹大师不紧不慢的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本就是我辈的事情,不管能不能救活,先把他们带回来就是了!”易娉听到圆竹大师这么说,才从窗户里跳了出去,前往救援。

整个病房血腥无比,就剩下我和圆竹大师两个活人,圆竹大师倒也不尴尬,对着我说道:“蒋施主,我们又见面了,今天应该不会拳脚相向了吧?”

“大师,你觉得我还有这个能力吗?”我自嘲的说道:

“这个现场还是过于血腥,来,我们先抢救一个再说!”圆竹大师说完,开始去搬运俞文芳的尸体。我看完后大惊,连忙说道:“大师,这事凶案现场,为了避嫌,你还是不动为妙,我这就报警,让警方处理!”

“老衲明白,只是俞文芳还可以救!”圆竹大师说道:

“俞文芳还能救?”刚还心灰意冷的我听到圆竹大师的这番话语,我心中顿时激动了起来,俞文芳可以救,那催眠唤醒的事情还是有希望的,这一来,姜舯,你可得挺住呀!

ps: 俞文芳没死,这个可以给后面埋下很多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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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五十六)

(猫扑中文 ) ( ) “那易娉不是当着我们的面把俞文芳给捂死了吗?怎么还能救?”我带着疑问,走到俞文芳的身旁,探了探俞文芳的气息,发现压根就没有任何动静,于是我对着圆竹大师说道:

“没了呼吸就宣告死亡了吗?”圆竹大师气定神闲的问道:

“大师,就这种事情上,我不想跟你做唯物唯心上的辩论,实事求是讲,俞文芳确实是去世了!”我绝对不能接受唯心论的那种“身体已死,精神尚存”的“忤逆言论”,我所要的“没死”,就是能呼吸,能说话的意思。

“哎,蒋施主,如果你能包容兼并,那老衲敢断言,你必成大器。但由于你这表面宽厚仁达,实则偏听偏信,让你失去了太多成长的机会!”圆竹大师感叹道:

“圆竹大师,我能受高人指点,我断然是非常愿意的接受,只可惜,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时间,大师,你觉得现在应该是讨论人生观、世界观的时候吗?”我不服的说道:

圆竹大师也不跟我抬杠,只是点了点头,顺着我的话说道:“蒋施主说的极是,这里不是刨根问底,追究到底的地方,我刚说的俞文芳能救,实则是她真的没有断气。只是她进入了一个非常深度的催眠阶段,所以我才说有救!”

我一听,不知道是该取笑圆竹大师,还是替圆竹大师悲哀,我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圆竹大师,你在我面前说什么催眠,就等同于我在你面前谈论《法华经》、《金刚经》,说俗了,就是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我跟你普及一下催眠的知识。无论何种程度的催眠,其呼吸的体征是不会消失的。大师,你能理解吗?”

圆竹大师听我说完,依旧频频的点头说道:“蒋施主不愧为心理工作者中的翘楚,对于催眠的理解,非常的深刻,只是,老衲现在没有必要去证实这样的催眠理论是否可行,老衲先把俞文芳给唤醒不就可以了吗?”

圆竹大师的这番话,虽然谦谦有礼。但处处都能感受到他的冷嘲热讽,说白了,还是在讥讽我催眠知识没有学习到位。我对于圆竹大师的这番话,我当然不服,但说到底也是好奇。就指着躺在地上的俞文芳说道:“那就有请圆竹大师给我一展你那唤醒催眠的无量佛法吧!”圆竹大师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亮了亮嗓子。对着躺在地上的俞文芳说道:“老衲的决定是:俞文芳还是可以醒来的!”

这话一出。我连忙看向俞文芳有何动静,但看了十多秒,那俞文芳压根就一动也不动,我带着一点幸灾乐祸的口吻说道:“圆竹大师,这俞文芳是不是精神已活?”圆竹大师双手合十的说道:“精神可活,**亦可活。蒋施主对催眠不会陌生。对于这种深度的催眠,要是醒来,一般都要花上几秒甚至是几分钟不等的时间,不急的话。我们可以再等等。”

你圆竹大师都这么发话了,那我岂有不看好戏的道理?行呗,等死了十分钟总够了吧?我依偎在墙边,就想看一下这个最后的结果是怎样的。

实际情况是用不了十分钟,一分钟都不到,那躺在地上懂得俞文芳竟然“啊”了一声,坐了起来,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即便是有心理准备的我,还是吓了一大跳。“真醒了!难不成这圆竹大师也是催眠大家?应该不会是吧?因为他这个‘催眠’都没了呼吸,完全不符合催眠理论,难不成真是无量佛法发扬光大了?”圆竹大师见俞文芳醒了过来,倒是十分的淡定,只是随口说道:“俞施主,男女有别,老衲不能就此过来扶你,还望海涵。”俞文芳看了一下周围,随后站了起来说道:“怎么?这不是在大雄宝殿吗?”

外人要是听到了这句话,肯定以为这俞文芳还没清醒过来,在说着胡话,但对于我而言,这句话再也明白不过了,刚刚俞文芳的梦境肯定是在一个寺庙里,所以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才会这么说。从这一点上不难判断,圆竹大师真有可能给俞文芳进行了催眠。

“俞施主,你刚才所见到的场面都是虚妄,现在才是现实。”圆竹大师说道:

俞文芳眉头一紧,双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道:“师弟,难不成我被你催眠了?”

“师弟?这是什么情况?”当我听到俞文芳这么说的时候,我先是一愣,这事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年纪远比俞文芳大很多的圆竹大师,怎么会成为了俞文芳的师弟了呢?曾经我跟黎可秀谈到过俞文芳师承一事,我们都知道,这俞文芳的师傅是大名鼎鼎的催眠大师琼斯德拉维,琼斯德拉维有四名门生,一名是来自美国的霍华德,俞文芳排第二,老三是来自日本的田中秀一,这人很早就去世了,还有一名最小的徒弟,一直非常隐秘,几乎没有人知道琼斯德拉维的关门弟子是谁,难不成圆竹大师是琼斯德拉维的关门弟子?

只见圆竹大师对着俞文芳说道:“俞施主,你忘了?在外人面前,岂可轻易的暴露我两人之间的关系?”俞文芳萎靡不振的坐到了病床之上,靡靡的说道:“师弟,你刚给我制造的梦境已经让我深有感触,看着大雄宝殿中的如来,心中一片清澈,佛门弟子唱诵的佛经,也让我用涅槃重生的感觉,看来,我们的师傅钟爱于你,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最终还是我过于狭隘,一切的一切,皆由我这个冤孽而起,既然被无量佛法所度,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坦荡做人,不再好强、欺瞒!”

圆竹大师听了俞文芳的这番话,似乎特别的欣慰,不断的点头说道:“师姐,你能大彻大悟,做师弟的就放心了!”看来这圆竹大师是真的欣慰,连呼唤俞文芳的称谓都从“俞施主”变成了“师姐”。

“等等,大师,俞文芳,你们这一唱一和的,是不是没有当我存在?我想知道的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俞文芳你怎么就大彻大悟了?大师,你怎么就放心了?”我在旁不解的问道:

“蒋施主,我先带你出去看一个场面!然后容老衲跟你解释。”圆竹大师一边说,一边朝我招手。或许是圆竹大师的个人魅力太强,他就这么一说,我竟然没有丝毫反对,哪怕是一些犹豫的意思,就这么跟着他走出了病房,来到病房外,圆竹大师随处指了指周边的环境对我说道:“蒋施主,你发现了什么?”

我四顾周围,发现为数不多的医护人员和病人,零零散散的出现在走廊中,他们脸部表情特别的统一,看不出病人的痛苦,也看不出医护人员的紧张辛苦,看到这一幕,我突然反应了过来,连连说道:“我明白了!大师,我说呢,我们病房里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怎么病房外一点动静也没有,敢情你赶过来的时候,你给外面的这些人都催眠了!”

圆竹大师听我能这么精确的分析出来,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蒋施主,悟性还是挺高的。那你能说说,这一路走来,能把所有的人都催眠,这样的催眠水平应该有多高?”

“很高很高!全天下只有几个人能做到,就连那死去的洪霁雯都不一定能做到,琼斯德拉维的弟子们应该能做到。果然,那俞文芳叫你师弟,敢情是真的,你真是琼斯德拉维的关门弟子?”我惊叹的说道:

“老衲正是!”圆竹大师确认道:

“可是我不能理解的是,你年纪这么长,怎么还喊俞文芳为师姐,这是不是......”我尚未问完,圆竹大师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并打断道:“蒋施主多虑了!我师父琼斯德拉维招收徒弟只看天赋,秉承了‘先到先得’的原则,谁入门早,谁就是大师姐、大师兄,我跟我师父相识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师姐俞文芳都在招收自己的徒弟了!所以在辈分上,我应该尊称俞文芳为师姐。”

“十年前的事情了?那这么多年以来,凭借你圆竹大师这等本领,早已跟霍华德他们一样,名声四起,怎么到头来还是默默无闻?甚至很多人谈起琼斯德拉维的最小徒弟,都不知道姓甚名谁,是何模样?”我问道:

“呵呵,蒋施主,名声四起对于某些人来说,或许会是为之奋斗一辈子的事情,但对于我们这些出家人来说,毕竟还是一副空皮囊,我可以跟着我的师傅学催眠,但老衲的信仰不会变,笃信佛教,永不改变!”圆竹大师说道:

“圆竹大师既然选择沉默到底,为何唯独要选在今天,跟我这一外人说明真想呢?”我不解的问道:

“佛门讲究缘法,我师姐能大彻大悟,不管怎样,都有你蒋施主的一份功劳。既然如此,那老衲岂还能对有缘人进行欺瞒?”圆竹大师轻描淡写的说道:(未完待续。。)

ps: 师弟,要比师姐大上几十岁,靠谱吗? 猫扑中文

第722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五十七)

(猫扑中文 ) 其实圆竹大师这样轻描淡写的说是因为我的功劳,我觉得应该是帮俞文芳有开罪的嫌疑。俞文芳的这件事情,将我最好的朋友李志明和洪霁雯给害死,姜舯又是重伤在抢救,结果如何还不得而知,尸一清是死是活更是云里雾里,这俞文芳再不给我一个交代,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现在圆竹大师这样跟我交底,无非就是两个目的:俞文芳这样的错误事出有因,只是到后来无法掌控,另一个就是俞文芳也算是洪霁雯的师傅,我圆竹的师姐,希望我能在这方面给点面子,把这事给尽量的圆和下去。

我也明白,洪霁雯、李志明、李京花......甚至包括裘家以及与这笔怨戾金钱有关的人,他们的死,绝对不是俞文芳所出手的,都是亡魂惹得祸,说白了,他们的死和俞文芳没有直接关系,所以这事情是有谅解的余地的。但惟独我不明白的是,俞文芳为何一直对莫晓兰耿耿于怀,说她是可以化解怨戾金钱的最核心人物。既然是化解,就谈不上要通过控制怨戾金钱来催眠另一个世界的目的。难不成是俞文芳或者圆竹大师骗人不成?

圆竹大师见我狐疑不定,双手合十的说道:“蒋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如果对老衲说的话有哪里不信,事后的一切自当会得到验证的!”

见圆竹大师如此虚怀若谷,我也连忙回礼道:“圆竹大师所说严重了!这世间本就无所信与不信之事,所谓诚实与欺骗,还是人间贪恋所引起的一种世俗表现,用佛家语而言,那就是‘空皮囊’,圆竹大师说话自当真实。何必再去事后验证?这就有点看不穿人间的一些俗事了!”

圆竹大师见我这么说,“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蒋施主慧根极深,还是老衲佛法缘浅,没能看得这么磊落,不该,不该!行行行......那我们远离这是非地,前往另一个世界如何?”

“前往另一个世界?圆竹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说道:

“来来来......你跟我走,跟我走......”圆竹大师一边说。一边在前领路,我有点不解的说道:“圆竹大师,那俞文芳不要跟着我们吗......”

......

一名金发碧眼的男子怒目圆瞪,生气的说道:“这是我们美国人的文化,既然受欢迎。为何就不能把它用于商机呢?每年光我表演的费用,就可以达到八位数。”

我不知道这名美国男子为何如此生气。但坐在美国男子周围的人。都显得有些安静,任凭,美国男子在那边大吹大擂。等那美国男子喋喋不休的快要结束的时候,其中一名女子说道:“我也认同大师兄的做法,既然我们学了这样的本领,为何就不能靠这个自食其力?三师弟就是因为不懂得变通。全身学得这么一副本领,却落得如此下场,我真不知道是我们的悲哀还是这个世界的悲哀!”

我听那女子说完,一惊。这......这不是俞文芳的声音吗?由于我所坐的位置相对不是很好,所以,这些人围着说话,都只能看到一个背影,我细细打量着我所坐的地方,是一个非常古朴的榻榻米包间,四周装修的非常具有日本风,我的前面就一个矮脚的茶几,黑色的,楠木所做,这包间除了一些必备的照明,靠垫,就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就连我面前的这个矮脚茶几上也是空空如也,那群说话的人就在我的隔壁,当中隔着一算移门,移门不是实木做的,门面呈格子状,门里镶嵌这一层薄纱,因此,我能透过那薄纱,隐隐的看到隔壁。

正当我还想仔细听着隔壁的对话,我这包间的门口突然有人敲门,“嘟、嘟、嘟”,声音很轻,一听就是应该是一名非常有礼节的人所敲,“请进!”我说道。只见那包间门“吱......”的一下,缓缓的移开了,只见门口跪着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子,跟前放着一个装有茶器的托盘,“打扰了!客人,这是你需要的茶!”说完,那穿着和服的女子拿起跟前的托盘缓缓的站了起来,趋步走到我的跟前,随后又跪下,然后将托盘放地上,并将托盘里的茶具逐一放到了我跟前的矮脚茶几之上。

这穿着和服的女子从进入到端茶,自始至终都是半低着头,让我无法看清她的真面目,但看着那修身的和服打扮和搬着茶具的芊芊玉手,应该能判断出,该女子应该是很年轻的且身材非常不错。

“你是日本人?”我带着一种别有的目的问道:

“是的!”那穿着和服的女子简明的回答道:

“中国话说的真好!”我这种带有夸奖的意味,其实就在打听我这是在哪里?只见那日本女子一边摆弄着茶道,一边意味深长的说道:“这里的人都会说中国话,这样便于你的理解。”

我完全不明白这日本女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细细想来,在隔壁那个金发碧眼,自称是美国人的那个人,说话的时候,也不是用的中文,很奇怪,难不成都是说给我听的?“那这里是在哪?”

“沥津县(编者按:该化名为日本地名,为以防歧义,读者可以不用对号入座。)和风茶馆。”那日本女子说道: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有点不好意思问这样的问题,这问题要是放在其他的地方,应该会被人骂“神经病”,或者至少会受到白眼。

可是,眼前的这名日本女子却非常友善的说道:“是一名中国和尚带你来这里的,他特意把你安排在这个包间的,他就在隔壁,说是有事商量,特地嘱咐我,让你坐在这里,听他们商量事情就可以了!”说完,日本女子将一杯调制好的茶双手抵到我的跟前说道:“这被是上好的乌龙茶,请享用!”(未完待续。。)

ps: 日本?这国度我真的去过吗?猫扑中文

第723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五十八)

(猫扑中文 ) ( ) 乌龙茶这个茶种非常的特别,它介于红茶和绿茶之间,前者是全发酵茶叶,后者是不发酵的茶叶,唯独乌龙茶是半发酵的茶叶,在中国的东南部以及日本特别受欢迎。乌龙茶之所以取名叫乌龙,是因为茶叶的形状呈长形卷曲状,茶水泡开后,茶叶延展开来,如同一条龙,加上茶叶的本色乌黑发亮,故称乌龙。(编者按:有关乌龙茶名称的来历有很多,这里只是采用了乌龙茶特点的命名方式,这个不是唯一的“官方”之说。)

适才看到这日本女子泡茶的茶道,做到了“涤茶留香,春风拂面”、“乌龙出海,重洗仙颜”、“游山玩水,慈母哺子”......非常的全面,可以说,已经是诠释出了乌龙茶的精髓,再加上双手的“众手传盅”这一专业的手法,可见今天我所品的这道茶,价值绝对不菲。

我双手接了过来,浅浅的喝了一口,甘醇浓稠、苦涩淡薄,让人回味无穷。“这乌龙好是好,可惜是产自中国的武夷大红袍呀!”我带着一些嘲讽的口吻说道:

“日本国本就资源匮乏,莫说这上等的乌龙茶,即便是一只西瓜、一颗青菜,都是莫大的奢侈。也正因为如此,日本国才会上上个世纪有侵华战争......”这日本女人说的倒是实在,毫不避讳,正当我因为国人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她接下来的话却说的我毫无脾气,“......中国资源丰沛,足以羡煞邻居,中国如果国羸民弱,那岂不是引诱我们的‘犯罪’?都道是侵华战争是日本一次极大的错误行为,但这种‘物竞天择’的本能。又岂是一个侵略可以掩盖的?自己国家强大了,人家自有学习的份,国家弱小了,当然会遭致鱼肉。所以在战争这个事情上,侵略一方是要做检讨,但这是虚的,做实的,必须自己强大。我们检讨一百次,但你们还是明着可以让我们抢,那我们可以时时检讨。但实在的东西归谁相比你们受害方比任何一方都要清楚。”

对于这日本女人的这套说辞,我无言以对,只能轻叹了一声后说道:“我这品茶,你一直要在这里陪同吗?”

“根据你客人的意思,如果你要清净。我可以离开!”这日本女人说道:

“你作陪,费用昂贵吗?”我担心的问道:

“算在品茶的费用里了。有我和没我都是一个价钱!”日本女人说道:

“就目前这样的消费得多少?”我依旧担心的问道:

“二万五千日元。”日本女人说道:

“二万五?”听到这个价位我差点崩溃。什么消费水准?就这么一点茶水,要价约1500多元人民币,这个消费在国内都可以下一个月的茶馆了。我有点不自在,但入乡随俗,总不能在这异国他乡,还是中国的世仇国家里丢中国人的脸面吧?我内心留着献血。脸上却充满了笑容的掏出了钱包,当就在那一刻,我石化了:我的钱包不见了!

翻遍全身上下,都不见一个钢镚。都不要说能找到我的钱包。怎么可能呢?从越南回来,我记得身上的人民币、越南盾和美金还是有很多的,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没有了呢?

那日本女子见我一阵躁动,有些惊讶的问道:“客人,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想问一下......这里能赊账吗?”我非常尴尬的问道,在那一刻,我非常确定的承认:在日本人面前,我丢了中国人的脸面。

“你要赊账?赊什么账?”日本女人惊讶的问道:

“这......这二万五的费用呀?”我指了指茶水说道:

“不用呀!这费用隔壁的那位和尚已经替你付了,不存在赊账。”日本女人很淡定的说道:

直到这个时候,我能感觉到,这里面有着不一样的地方:我无缘无故的在这个茶馆里,而且是日本的茶馆里出现,都不知道怎么弄的,就有日本女人给我表演茶道,更重要的是,所有的人,包括隔壁的那个美国佬,都是说着中文,我身上的东西都不存在了......这一切的一切,除了催眠,还能是怎样?看来我是来到了圆竹大师给我制造的梦境之中了,这个梦境制造能说明什么呢?我想到这里,突然明白了隔壁的对话,圆竹大师既然要把我安排在这里,想必是要让我听到隔壁之间的对话,这样,圆竹大师可以通过这梦境向我表述一些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连忙淡然的让那日本女人停止说话,眼下,她只要做好帮我添茶、换茶的工作就行了,我得好好听隔壁的讲话。

那日本女人见我不语,就安心的跪在那,不断的替我泡制茶水,而我则是在微微的清香中,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日本女人,一边听着隔壁的争论。

之所以要说隔壁在争论,那是因为有着两个不同派别的声音。隔壁围坐着五个人,那朝南而坐的,应该是琼斯德拉维,在琼斯德拉维左右两侧分别坐了霍华德和俞文芳,俞文芳的右侧坐的应该是背对着我的圆竹大师,而霍华德左侧坐的姿势最为标准,跪坐在那,一动也不动,想必应该是琼斯德拉维已经去世的第三个徒弟,日本人田中秀一。所谓的两派就是以霍华德为首,俞文芳呼应的商业派:认为催眠这个东西可以用来赚钱、商业化;而另一派就是以圆竹大师为首,田中秀一呼应的传统派:认为催眠就是一个心理学的补充形式,可以用以心理学用,但不能商业化,不能以这个手段谋取利益。四个人中,由于圆竹大师是出家人,而田中秀一又是寡言少语,所以场面以霍华德为首的商业派占据了主导地位,有取代传统派的趋势,现在就等着琼斯德拉维的表态。

“师傅,你不应该就这个事情上再沉默下去了,论催眠的技能和技巧,三师弟田中秀一最得你的真传,但生活却如此清贫,现在倒好,一身疾病,不能得到最好的医疗治疗。我们可以试想一下,这事能发生在大师哥的身上吗?大师哥要是打个喷嚏,都能得到私人医生的贴心护理,定期的体检、随身的医疗队伍,压根就不用担心自己会有什么生病肉痛。活的多潇洒,多自在呀!”俞文芳说道:

“二师姐,你这话有失偏颇,佛家有云......”圆竹大师话未说完,那俞文芳就很不礼貌的打断道:“小师弟,你这里年纪最长,但辈分最小。我和师傅在说话呢,你插什么嘴?我告诉你,这个时代是物欲横流的时代,你少用你那‘佛家有云’的一套说辞来说服人!”

“俞文芳......”那琼斯德拉维终于发话了,“你这意思,就是听辈分大的,那三师弟和小师弟就不用坚持自己的观点,跟着你们学就是了?”

“本来就是嘛......”俞文芳尚有一些抱怨,那琼斯德拉维就破口骂道:“混账!既然这样,那我们还要聚集在一起商讨这事干嘛?你把为师看成什么了?”

俞文芳见师傅生气,连忙低下了头说道:“师傅,对不起!弟子无意冒犯......”

“好啦,好啦!你的对不起实在是太多了!”琼斯德拉维不耐烦的扬了扬手说道:“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学习催眠这个东西,最要紧的是天赋,所以在选徒弟的时候,光看重天赋了,忽略了素质。大徒弟霍华德,生在美国,长在美国,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自由主义,利润最大化。所以催眠这东西到霍华德那里,变成商业气息很浓的生财之道,那也是情有可原,并无不可。只要不违法、不违背道德就行。圆竹,入门最晚,但年纪最长,说实在的,要不是那次我和他在佛门相遇,想必早就是朋友加兄弟的关系了,压根就不可能成为师徒,但圆竹既然学习催眠的天赋极深,而且又非常乐意去学催眠,那他把催眠视为治病救人的‘良方’,也是可以理解的,出家人,本来就淡薄名利,这完全是无可厚非的吗?我也没指望要霍华德去改变圆竹,更没指望圆竹去改变霍华德,大家按照自己的人生轨迹前行就是了,何必要去左右对方呢?唯独让我想不通的,就是你俞文芳了,在里面挑唆着,打着为师‘清源’的旗号来说事,至于吗?”

“师傅,这个你可不能怪我,既然师傅提出了‘清源’,那我只是按照师傅的意思去操作罢了,让我们统一起来,岂不是很好?”俞文芳一脸委屈的说道:

琼斯德拉维见俞文芳这么说,连连摇头说道:“俞文芳呀俞文芳,为师真的要被你气死,为师提出的‘清源’你真的理解了吗?不要跟我在那边不懂装懂,断章取义!”

俞文芳不服的说道:“师傅,我哪里不懂装懂了?我哪里断章取义了?你倒是当着师兄师弟的面说说清楚呢?”(未完待续。。)

ps: 师傅,其实是一个最为难的称谓。猫扑中文

第724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五十九)

(猫扑中文 ) ( ) 俞文芳的口气是越来越大,甚至直呼师傅为“你”,我不知道这琼斯德拉维是怎样处理师徒关系的,我只知道,这要是换做其他师傅的话,就徒弟的这个“你”字,就能活生生的打上两个耳光。

那琼斯德拉维应该没有生气,对于徒弟俞文芳的责问,琼斯德拉维反而带着一点理亏的口吻说道:“真的误解了,我当初提出‘清源’,就是就催眠的发祥与起源做了一个定夺,由于我的身世,即秉承了社会主义阵营的精神分析,也继承了西方资本主义阵营的行为心理。两者结合,才有今天我们四个徒弟聚集一堂的结果。但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霍华德和田中秀一来自资本主义阵营,却在学习催眠的过程中,发生了极为明显的差异,而你和圆竹,则同时来自社会主义阵营,却也是意见相左,介于这个大前提,我才会提出‘清源’的口号,‘清源’的本意是要求大家相互包容,认识催眠的最本质的意义,而绝对不是要求一方服从另一方的意思。”

霍华德在旁说道:“师傅,这么做有意义吗?”

“怎么没有意义?中国有个成语,叫‘数典忘祖’,这个‘清源’不搞,等到你们收了徒弟后,还有谁会知道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这年头,都知道汽车的好,可在享受这汽车方便快捷的时候,又有几个能知道这汽车的创始人所付出的艰辛和努力呢?”琼斯德拉维的意思再也明显不过了,自己已经辛苦了大半辈子,现下搞这个事情,无非就是想“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他希望所有的后代能记住他。

说到底,琼斯德拉维只是想通过“清源”来提高自己的名望。但没有想到,在提高自己名望的同时,这“清源”还产生了一些副作用:内部产生了不和谐的因素。

圆竹大师这个时候在旁边说道:“按照为师所说,‘清源’不过是探本溯源的一个尝试而已,师傅既然所提,我们弟子理应遵从,老衲不才,在师傅提出‘清源’之后,我也了解了相关的催眠内容,发现催眠源于宗教。在战争年代,是取代麻药的最好方式,从这一本质上来说,催眠是不折不扣为人服务的一种公益行为,无金钱之往来。无利益之驱使,是一种最为纯粹的。救死扶伤的心理行动!”圆竹大师的这番话。还是认定催眠的“清源”就是没有功利性,它如同空气一样,是上帝(佛)赐有的(起源于宗教),那就应当跟空气一样,普及众人,每个人都会催眠。那就是每个人都能减轻很多痛苦。

“师弟的话有失偏颇,催眠毕竟是一门人文科学,它因为具备一定的理论性,就普及而言。难度极大,掌握这门科学的人,毕竟只能是少数,那既然少数人掌握了,就应该可以成为一种生存的技能,可以用这技能来赚钱,来获取想要的东西!”俞文芳很笃定的反驳道:

“对,根据现有的法律,用催眠得来的东西,法律是不再干涉的,所以我们这样做的行为或许不合乎道德,但绝地合法!”来自美国的霍华德,喜欢用法律来说话。

其实霍华德说的没错,用催眠的行为来“夺取”他人的东西,法律很难来判断。譬如这样说吧,我把一个毫不相识的人催眠了,然后通过制造梦境,在他的潜意识中植入一段借我钱,并一定要偿还的记忆,等我把其唤醒后,让其给我写了一张欠条。过段时间,他主动还了我这笔钱,你说我拿了这笔钱算犯法吗?就算是犯法,有证据吗?所以这催眠就是一把双刃剑,要是掌控在极少一部分人的手里,这部分人或许就是法律漏洞下的最大蛀虫。

“大师兄!你还是过于激进了!”一直跪坐在那边的田中秀一突然发话了,随后简单的说道:“师傅教授我们催眠之前,曾经让我们发下誓言:不可利用催眠去干违背他人意愿的事情。难道你忘记了吗?”

霍华德一脸无辜的说道:“我的上帝,我利用催眠赚钱就是违背他人的意愿了吗?师傅,这事你得评评理。”

“这理说不清了,圆竹他们认为这催眠就是应该无私的分享,学不学的会,是所学之人的事情,但教不教就是我们的事情了,你认为教可以,但得给学费,圆竹认为这催眠来源宗教,应属于大家的,大家只要愿意学,就得倾囊相授,不计较任何回报。”琼斯德拉维说道:

“大师兄......”田中秀一对着霍华德说道:

霍华德紧着眉头,有点不耐烦的说道:“怎么了?”

“我就想问你一句,我们师傅教你催眠的时候,你教了多少学费?”田中秀一犀利的问道:

这个问话顿时让霍华德窘迫不已,俞文芳看不下去了,在旁说道:“天赋,天赋就是给师傅的最大学费,师傅,你说对吗?”琼斯德拉维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全天之下,能学催眠的人,无外乎就这么几个,按照圆竹的意思,学习催眠的门槛极高,完全可以把催眠理论公之于众,大家能学就学,不能学也不要勉强。”

这话题他们谈论到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了,琼斯德拉维已经到这个年纪,这个地步了,金钱对他而言已经可以说是过往云烟了,名誉名望这东西对他来说,还是相对比较实在的。那如何能在更短的时间内,将琼斯德拉维的名望再一次的迅速提高?这相对于“清源”中,传统派要远优于商业派,其实这个道理非常的简单:前者是将教材公之于众,让所有的人来“顶礼膜拜”,而后者是要花钱才能够去一窥催眠的奥妙,显然传统派的受众群要远比商业派的受众群体要多得多。

琼斯德拉维的意思也很明确,支持催眠公之于众,那就等同于支持圆竹为首的传统派。

“我想跟大家所说的,以前如何,为师可以不再计较,从今天开始,我的所有门徒不能再以学习催眠为名,肆意揽财。”琼斯德拉维一脸严肃的说道:

“不......绝不,师傅,你这样做,让我已经报名的那些学生怎么办?他们可是付了高额的学费才获得了学习的资格,你现在这么说,让我如何处理?是退钱吗?不可能,他们的学费我都用于开销了!根本就还不出来!”霍华德用声嘶力竭的声音吼道:

“霍华德,怎么?为师讲的话你不能理解吗?难不成还要我再跟你说一遍我刚说的话?”琼斯德拉维生气的说道:

“大师兄,看来你回美国得宣告破产了!”俞文芳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无疑在等同于挑拨霍华德和琼斯德拉维之间的师徒关系。

霍华德本就是一大大咧咧的美国人,被俞文芳这么一说,那还了得?“嚯”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指着包括琼斯德拉维在内的所有人说道:“我懒得来理会你们,我只关注的是《合同法案》,我给人家付出了我的心血,那我就应该得到应有的回报,这个我都在合同里标注的明确清晰,怎么可能给你们这一帮老顽固的一句话所改变?你们把法律赋予我的权力看做什么了?难不成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物吗?上帝呀......”

“霍华德,我不管你的《合同法案》,也不管你的法律精神,更不会管你那耶稣上帝,在这里,我是权威,我是你们的师傅,你们就得老老实实的听我的,如果你们有忤逆我的意思,我就废了你们。”琼斯德拉维很冷静的说道:

这话,基本上就把霍华德和琼斯德拉维维系师徒关系的最后一层纸给捅破了。霍华德完全不屑的说道:“呵呵,老顽固,你还废了我?笑话,就你教我们的那些催眠伎俩,还有谁能不会?我跟着你学了将近三十年了,你那点道行我能不清楚,还废了我?怎么废?你来试试看,我就站在这里给你废!”

“大师兄,不能这么说话,琼斯德拉维好歹是我们的师傅!”那俞文芳在旁“煽风点火”的说道:

“让霍华德坐下!”琼斯德拉维对着霍华德说道:

“什么?我没听错吧?你这是跟我说话?还是这话是对我的催眠导入?”霍华德一边数着手指防止被琼斯德拉维催眠,一边冷嘲热讽的说道:

可话音未落,霍华德一个下蹲,非常利索的就坐下了!除了圆竹大师以外,其余人等都惊诧不已,俞文芳更是在旁说道:“大师兄,你......你可真听话呀!”

霍华德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坐在那边目瞪口呆的说道:“是谁?是谁把我给摁下来的?”

“你觉得是谁把你给摁下来的?”琼斯德拉维冷冷的说道: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ps: 审美疲劳了,先暂停这个故事吧,说点其他的。 猫扑中文

第725章 血腥圣诞节(上)——13圣诞纪念版

(猫扑中文 ) 12月24日,对于年轻人来说这或许是一个值得狂欢的日子。但对于孙甜甜而言,这个日子或许就有点恐怖的意味了。

我选在在平安夜和圣诞节这两天,用几千字的篇幅来讲述这个故事,倒不是非得要抓住这“圣诞”的主题,而是这一天让我不经意的会去联想到2012年的12月24日,联想到那天真无邪的孙甜甜......

2012年12月初,孙甜甜的父母得到了一个通知,说是给孙甜甜治疗眼睛的眼角膜有了着落,该眼角膜的捐赠是来自一名死刑犯的,该死刑犯因入室杀人抢劫而被判死刑,在临终之前,感叹自己作恶多端,或许是良心发现,自愿自己死后捐献所有器官给需要的人,这里面就包括受捐者孙甜甜的眼角膜。

孙甜甜在四岁那年,因为不慎,导致眼角膜脱落,造成失明,让孙甜甜重新恢复光明,很简单,也很困难。简单的话,只需要一副完好的眼角膜就行,当天就能恢复光明,困难的话,这眼角膜从何而来?有的人等了一辈子,都没能等到重见光明的机会。

孙甜甜应该是幸运的,她仅仅等了一年不到的时间,就等来了梦寐以求的眼角膜。孙甜甜的父母非常开心的为孙甜甜安排好了一切,将孙甜甜送进了手术室。

移植眼角膜很成功,医生告诫孙甜甜的家人,眼角膜移植完毕后,会有一个“磨合期”,在此期间,孙甜甜应该避免做一些剧烈的运动或者揉捏眼睛的举动。孙甜甜的父母欣然接受,但对于小女孩而言。新的眼角膜安装上去后,总归有一种天性的好奇,时不时的会去揉揉眼睛。这可把孙甜甜的父母给吓死了,一边严加看管,另一边用眼罩将孙甜甜的眼睛遮住,谎称眼睛还没有康复,不能见阳光。孙甜甜的父母希望通过这样的谎言来哄住孙甜甜,以便安全的度过这个危险的“磨合期”。

孙甜甜倒也听话,戴上了眼罩,反正已经将近一年习惯了“眼前一片漆黑”。也不在乎眼下的这几天。孙甜甜的父母带着孙甜甜回到家疗养,第一天还好,到了第二天,把孙甜甜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爱睡觉。还时不时的胡言乱语:“窗户没关好,快点关好呀!”这让孙甜甜的父母很诧异。也电话询问过孙甜甜的主刀医生。医生给出的解释也比较牵强,说是什么术后恐惧症,特别是孩子,会产生一些幻觉。孙甜甜的父母信以为真,也就把孙甜甜胡言乱语的事情当做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情了。

第三天,孙甜甜的父母带着孙甜甜到医院去换药。医生检查后,惊呼孙甜甜的伤口愈合非常快,这一度让孙甜甜的父母感到很高兴,只是孙甜甜的父母看到孙甜甜的眼睛后。总感觉自己的女儿变得邪气了很多,让人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孙甜甜的父母心中默默的念想着,或许是女儿的眼角膜来自一名穷凶极恶的死刑犯,所以看上去有点邪气是应该,联想到自己的女儿可以重拾光明,且伤口愈合的非常快,所以那种不安又被特有的喜悦所取代了。

就这样,一直“顺利”到12月23号,这个时候的孙甜甜已经彻底可以看到这个世界了,当然,孙甜甜的术后创伤似乎一直没有恢复,原本应该很快乐的一个小女孩,自从重新看到了这个世界后就不爱跟人交流了,喜欢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一直自言自语。23号晚上,孙甜甜一改常态,走出房间对着父母说道:“爸妈,我们一起做游戏吧?”

孙甜甜的家庭本身就是一个殷实家庭,八零后的父母对平安夜、圣诞节又都极为的器重,23号那天,本身就把家里布置的非常喜庆,多日沉闷的孙甜甜又突然活泼起来,要主动和父母玩游戏,那父母怎么会不高兴呢?这么特殊的日子,特殊的布置,特殊的变化,让孙甜甜的父母可高兴坏了。

“甜甜,你要玩什么游戏呀?”甜甜的母亲问道:

“杀人抢劫的游戏!”孙甜甜毫不犹豫的说道:

孙甜甜的这个回答让孙甜甜的父母吓了一跳,孙甜甜的母亲更是连忙责备自己的丈夫,“你看你,平日里就喜欢看打打杀杀的电影,这不,女儿都受了你的影响!”这孙甜甜的父亲一边内疚,一边教育自己的女儿道:“甜甜,要不我们一起玩过家家吧?以前都是妈妈陪你玩的,这次爸爸也加入进来,跟你一起玩好吗?”

“过家家?有杀人抢劫的游戏刺激吗?不行,我就要玩杀人抢劫的游戏!”孙甜甜认定的事情似乎不容更改。孙甜甜的父亲背脊感到有一丝寒冷,转身对自己的妻子说道:“老婆,甜甜说的话,哪像是四岁年龄段说的话呀?我看这里面不是我看打打杀杀的电影这么简单吧?”

孙甜甜的母亲认为这是自己的丈夫在推脱责任,心中焦急的她狠狠的说道:“甜甜成这个样子,就有你一大半的责任!”说到这里,她转而抱起了自己的女儿,并对着女儿说道:“甜甜,明天就是平安夜,妈妈带你去商店里买好多好多的东西,今天我们暂时不玩那杀人抢劫的游戏好吗?”孙甜甜似乎并没有退让的迹象,只是一个劲的摇头说道:“不行,不行,今天必须要玩一遍,否则明天我们一家子都会被坏人杀死的!”

孙甜甜的这番话越说越奇怪,“什么明天一家子被坏人杀死?”孙甜甜的父母问了孙甜甜几遍,孙甜甜都是嘟嘟囔囔,说不清一个所以然来。最终孙甜甜的父母一直裁定:女儿的术后创伤症又犯了,得给她吃药才行。

当孙甜甜的父亲拿来药丸的时候,孙甜甜死活不肯吃,就是发着脾气一个劲的说道:“陪我玩杀人抢劫的游戏,陪我玩杀人抢劫的游戏......”(未完待续。。)

ps: 花点时间,说点其他的故事。猫扑中文

第726章 血腥圣诞节(中)——13圣诞典藏版

(猫扑中文 ) ( ) 孙甜甜的父母见孙甜甜不肯让步,脾气又发的急,那孙甜甜一度哭得差点岔了气。孙甜甜的父母实在吗,没有办法,只能妥协让步,答应陪孙甜甜一起玩杀人抢劫的游戏。

孙甜甜看到父母答应,才破涕为笑,口中嘟囔着说道:“爸爸妈妈有救了,囡囡很高兴。”孙甜甜的父母见孙甜甜这么说,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感觉会有灾祸到来的一样。

在孙甜甜的“指挥下”,一场杀人抢劫的游戏开始了。以前一向“正义凛然”的小公主——孙甜甜这次竟然主动要求扮演“入室抢劫犯”,对着父母稚气未干的说道:“爸爸,妈妈,我们玩的这个游戏发生的时间是12月24日晚上23:50,你们已经熟睡了,这个时候,我从楼顶悬挂下来,从南阳台进入我们的家,准备开始盗窃......”

“怎么,你还准备从南阳台爬进来呢?”孙甜甜的父亲看着孙甜甜一边说一边拿着一个板凳朝南阳台走去,赶紧上前阻拦道:

孙甜甜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是把这个板凳放到南阳台去,由于晚上我潜入进来看不清楚,就不小心碰到了这个小板凳,然后就把你们给惊醒了!”

孙甜甜的父亲见孙甜甜是去放道具,那也就没拦着,任由孙甜甜自行安排,等孙甜甜放好小板凳过后,然后对着父母说道:“我碰到小板凳,惊动了你们,先是父亲走出房间,问谁呀?我没有作答,然后爸爸你就往南阳台走了过来,我怕被你发现。就趁着你不注意的时候,用随身携带的刀具插进了你的腹部......”

“你这么矮小,够得着爸爸的腹部吗?”那孙甜甜的父亲见孙甜甜说的如此有模有样,从原先的警惕紧张到现在的可乐好玩,已经开始跟自己的女儿开起了玩笑。

那孙甜甜确实一本正经的回答道:“爸爸,真是的!囡囡就是做个样子,囡囡还真能从楼顶上悬吊下来呢?还真能爬阳台吗?”孙甜甜的父亲见女儿这么说,乐的前仰后翻,但孙甜甜的母亲却是一脸的警惕,心中默想着“自己四岁的女儿。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来?”

“那接下来呢?”孙甜甜的父亲问道:

“我接连捅了你好几刀,你就开始大喊大叫,然后就惊动了我的妈妈,妈妈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也吓傻了,但出于母性的本能。第一个时间就跑进了囡囡的房间。保护囡囡的同时,又马上打电话报警。”孙甜甜说道:

这个时候,孙甜甜的父亲再也笑不出来了,脸色苍白的对着孙甜甜说道:“女儿,你设计的这些情节都是从电视里面学来的吗?”

孙甜甜瞪大了眼睛,看着父亲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呀!是即将要发生的游戏呀!”

“即将要发生的游戏......”孙甜甜的父亲担心的用手摸向了孙甜甜的额头。感受了一下额头上的温度后,对着妻子说道:“女儿没有发烧,难道是术后创伤的影响吗?”

细心的母亲断然否定道:“怎么可能?再怎么影响也不可能让自己才四岁的女儿成为一名拥有成人逻辑思维的小孩,肯定有问题!”

“那怎么办?”孙甜甜的父亲有点彷徨无措的问道:

“先把女儿送医院再说!”孙甜甜的母亲说完。就要抱起女儿前往医院,可令人想不到的是,孙甜甜连忙钻到桌底,死活都不肯出来,非得要父母陪她完成这个杀人抢劫的游戏。孙甜甜的父母没办法,只能再次做出妥协,对孙甜甜说道:“甜甜,这样吧!爸爸妈妈陪你玩好这个游戏,我们就去医院,可以吗?”

这一次孙甜甜点头同意了!然后从桌底下爬了出来,可就在孙甜甜爬出的一刹那,孙甜甜的父亲一把把孙甜甜抱了起来就往大门口走,并嘱咐妻子道:“快,快准备好甜甜的病历卡!”

敢情刚刚孙甜甜父母的允诺,仅仅是为了把孙甜甜给骗出来,这一来,孙甜甜不干了,做出了一件让孙甜甜父母这辈子都不能忘怀的事情:孙甜甜伸出手指,扣向了自己的眼睛。

孙甜甜的父母连忙阻止,虽然阻止了下来,但孙甜甜的右眼还是被自己的手指扣得血红血红的。“爸爸,妈妈,陪囡囡玩完游戏后,再去医院,可以吗?”

这话说的简单,但在孙甜甜父母的心里,都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深深刺进了自己的心脏。孙甜甜的父母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如此的刚烈,孙甜甜的母亲更是痛哭的说道:“甜甜,爸爸妈妈不再骗你了,你可千万不要伤害自己,好吗?”

“那行!爸爸,你把我放下来。”孙甜甜红着眼睛对着父亲说道:

孙甜甜的父亲害怕孙甜甜又会突然之间伤害到自己,于是连忙将女儿放了下来,孙甜甜这一次很乖巧,抓着爸爸那宽厚的手一直往南阳台走去,然后对着爸爸说道:“爸爸,你在这里被我捅了好几刀,你吃不消了,很疼,就跌倒在地了!快点,你快点躺下去呀!”孙甜甜的父亲为了配合自己女儿尽快完成这个游戏,又不管这天气有多么的寒冷,就一股脑的躺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随后孙甜甜又走到了母亲的旁边,带着母亲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说道:“妈妈,你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为了保护囡囡,就躲进了囡囡的房间,并把房门给反锁了,随后在囡囡的房间里报警。”孙甜甜的母亲根据孙甜甜的“指挥”,主动走进了孙甜甜的房间,并把房门给关上。孙甜甜随后满意的大声说道:“我为了防止妈妈报警,于是就切断了电话线,所以,那天真的碰到这一幕,妈妈,你记得一定要带好你的手机,知道了吗?”

跟着门板的孙甜甜的母亲在门后也大声喊道:“囡囡,妈妈知道了,那这游戏可以结束了吗?”(未完待续。。)

ps: 孙甜甜到底要干嘛? 猫扑中文

第727章 血腥圣诞节(下)——13圣诞隽永版

孙甜甜的父亲见孙甜甜进厨房拿菜刀,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过去阻拦说道:“甜甜,你说一下就可以了,不用拿那菜刀,危险!”孙甜甜用那特有的“犀利”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爸爸,光靠说能算是游戏吗?真实吗?快点,你躺到原来的位置去。”

孙甜甜的父亲岂能容忍孙甜甜一个人拿菜刀玩?于是又陷入了僵局,闹到最后,孙甜甜又拿着自己的手指戳向了自己的眼睛,父亲真怕了,赶紧的抓住孙甜甜说道:“甜甜,你要真是这样,那爸爸可就把你绑到医院去啦?”

“爸爸,如果你不配合我,除非你能一辈子绑着囡囡,否则囡囡就不要这双该死的眼睛了!”孙甜甜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威胁口吻说道:

这样的话,说的孙甜甜的父亲汗毛直立,那躲在房间里的孙甜甜的妈妈也闻讯走了出来,看到了这幅场景,连连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了?”孙甜甜的父亲大致把刚刚所发生的事情跟自己的妻子说了一下,妻子吓坏了,怎么还可能跟自己的女儿一起玩这变态的游戏?连忙跟同自己的丈夫一起把女儿带往了医院。

早去往医院的路途中,生怕孩子弄伤自己的眼睛,都是让力道大点的丈夫看着孩子,而自己开着车。孙甜甜的母亲一边开着车,一边焦急的哭了起来,“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孩子怎么会这样?”

带着一路的胆战心惊,一家三口终于挨到了医院,孙甜甜的父母将孙甜甜的情况跟主治医生说明后,主治医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一度否认孙甜甜的父母道:“四岁的孩子会自残?怎么可能?你们把你们孩子的手松开试试看。我来确认一下。”孙甜甜的父亲小心翼翼的将孙甜甜的手一松,那孙甜甜几乎是用飞快的速度将自己的双手插向了自己的双眼,好在这次孙甜甜的父亲有着准备,第一时间伸手挡住了自己女儿的眼睛。主治医生看到这一幕彻底信服了,连忙问孙甜甜道:“孙甜甜,你为何不喜欢自己的这双眼睛呀?”孙甜甜没有回答主治医生的话,只是对着自己父母恶狠狠的说道:“你们不陪我玩杀人抢劫的游戏,我就不要我的眼睛了!”

主治医生对于这棘手的病例,有点束手无策,随后竟然对孙甜甜的父母说道:“这种情况应该是一种心理问题。我这里可能看不了,建议你们带着孩子前往心理诊所去看看!”

“心理诊所?”孙甜甜的父母有点不解,这四岁的小女孩怎么已经沦落到要看心理医生的地步了?主治医生给出的答案虽然有些牵强,但是还是比较符合实际:“你们的女儿行为比较怪异,这种不是生理上的疾病。应该是心理上的问题。”

得!既然主治医生都这么说了,孙甜甜的父母也只能接受了。于是先让主治医生给孙甜甜弄伤的眼睛做了一些处理后。由孙甜甜的母亲去挂心理门诊科室。

那天也巧。坐诊心理门诊科室的人叫周海蓉,是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在单位,我们喜欢叫她周姐,周姐这人喜欢跟比较对脾气的人说话,这孙甜甜的故事。也是通过周姐的口得知的。

周海蓉接到孙甜甜的这个门诊后,起先是判断孙甜甜应该有强烈的“遇挫攻击心理”,受到一些挫折,就会有强大的攻击心理。后来通过了解孙甜甜的病史,发现孙甜甜是突然今天才有这样的行为,以前根本就没有类似的情况出现,于是周海蓉又否认了孙甜甜患有“遇挫攻击心理”的可能,转而向术后创伤的忧郁症靠拢,可靠拢了半天,发现这孙甜甜虽然有孤僻、沉默寡言的行为,但就抢劫杀人游戏中所变现出了的特有的、严谨的、非常成人化思维的逻辑推理能力,又让周海蓉再次否定了孙甜甜患有“忧郁症”的可能反正是几次三番都不能确诊,最后还是无奈的建议孙甜甜的父母带着孙甜甜去上海或者杭州试试。

事情都到这一步了,这事原本应该是孙甜甜的父母着急了,可令人想不到的是,一直被父亲束缚着的孙甜甜率先着急了起来:“阿姨,你这样做是等于害死我的父母。”

周海蓉见孙甜甜这么说,顿时讶异无比,这样的口吻,哪里有半点像是四岁女孩说的话?更何况这话并不是非常的直接明了,里面似乎还有一些弦外之音。“孙甜甜,你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能明确一点的告诉阿姨吗?”周海蓉因势利导的问道:

“我爸爸妈妈如果今天不陪我玩那杀人抢劫游戏的话,他们肯定得死,到时,囡囡就会变成孤儿了!”孙甜甜说道:

如果换做平常人或者孙甜甜的父母,肯定会很自然的问“为什么?”这样一问的话,不仅会给孙甜甜带来不信任感,更会让她产生一些逆反心理。在这里,周海蓉表现出非常职业的一面,对于孙甜甜所说,并没有一味的去否定或是去确认,而是很好奇也很关心的问道:“我想甜甜肯定不想变成孤儿,那除了陪甜甜一起玩杀人抢劫的游戏以外,还有什么方式可以让甜甜不变成孤儿的呢?”

周海蓉这样的问话,就连一个普通人听的都有点绕,更何况是跟一名四岁的女孩子说?但我想周海蓉在那一刻应该是故意的,她这样问,就是测试一下,这四岁的女孩,其语言表达能力以及现有的听力到底有多强?令人想不到的是,对于这样相对比较“刁钻”的问题,那仅有四岁的孙甜甜轻而易举的回答道:“没有其他办法了!”

周海蓉心中暗暗吃惊,但表面上依旧一如既往的问道:“那甜甜能不能把你那杀人抢劫的游戏放到这里来玩呢?阿姨也参加,跟你一起玩?”孙甜甜看了看四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用的!这里跟我家里相差的太远,玩这个游戏没有任何意义!”

“甜甜呀!刚你妈妈跟我说,你一定要父母跟你玩这个杀人抢劫的游戏是因为要让你父母演练一遍,是为了应对明天晚上碰到的杀人抢劫对吗?”周海蓉问孙甜甜道:

孙甜甜点了点头说道:“对的!这样囡囡就不会变成孤儿了!”

“那你能告诉阿姨,甜甜为什么可以预知到明天你们会碰到入室抢劫呢?”周海蓉亲切的问道:

“因为因为囡囡也不是很清楚”说到这里,孙甜甜惭愧的低下了头喃喃的说道:“囡囡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做梦,也可能是囡囡看到了”

“做梦?看到了?”周海蓉有点迟疑,随后又试探性的问道:“甜甜,你的意思是你对你看到的东西分不清做梦还是现实吗?”

“囡囡真的不是很清楚”孙甜甜愈发者为难的说道:

周海蓉问到这里,心里面觉得有些诡异。至少从目前为止,孙甜甜的情况很难用科学的观点来解释。“难不成这孙甜甜自打换了眼角膜过后,真的能看到一些诡异的事情?”周海蓉是我的同事,长年累月的都在听我讲述着这个世界最诡异的案例和故事,所以,周海蓉是能够理解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东西注定是科学所不能解释的,但眼下周海蓉是在坐诊,于情于理,都不能把自己的这个想法告诉孙甜甜的父母听,想来想去,只能选择一个折中的方式,她对着孙甜甜的父母说道:“我建议你们可以带孙甜甜去心理咨询中心找一个叫蒋凯的人,让他帮你的女儿试一下心理治疗,或许可行!”

“蒋凯是谁?他是儿童心理方面的专家吗?”孙甜甜的母亲不解的问道:

这个问题可以说是把周海蓉彻底给问倒了,这个这么回答?说是研究灵异心理的?这样回答,不是摆明了变相承认了他们的女儿见鬼了嘛!想来想去,只能尴尬的说道:“这蒋凯虽然不是儿童方面的心理专家,但他有催眠的本领,让其帮你女儿催眠,或许可以知道你女儿潜意识里为何会形成如今这样情况的原因!”催眠不是我的擅长,在这里周海蓉只是想了一个说辞应付孙甜甜的父母而已,等孙甜甜的父母真来找我,她能提前跟我通个电话,确保不会穿帮。

孙甜甜的父亲犹豫了一下,很无奈的自言自语道:“一个病没看好,倒要转两次医生,我女儿这病真的很难治吗?”孙甜甜的父亲这么一说,孙甜甜的母亲也跟着着急,然后夫妻两个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明天找蒋凯,今天晚上先观察一天再说。(编者按:最终结局,参阅第728章《怨戾的金钱》补记。)

ps: 孙甜甜到底会有怎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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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8章 怨戾的金钱——血腥圣诞补记

(猫扑中文 ) 周海蓉也没有反对,尊重了孙甜甜父母的这个决定,但出于对灵异的恐惧,还是变相的提醒道:“甜甜的爸妈,你们女儿既然说明天晚上你们一家有可能遭遇不测,不管这话的可信度高不高,你们也要有点心理准备,不可大意了!”

孙甜甜的父母看着自己女儿的诡异举动,说实在的,心里面多多少少也感受到有一些诡异的状况,只是这事大家没有挑明而已,一方是不敢说,另一方是不能说,这孙甜甜的父母之所以说要观察一晚上,那是因为孙甜甜的父亲想回去,按照孙甜甜的意思,把那杀人抢劫的游戏给做完,这样的话,自己和妻子的心里会安心一点,至少不用担惊受怕孩子的自残行为。

一家三口来到车里,准备回家,孙甜甜的父亲一再向孙甜甜保证:“甜甜呀!爸爸答应你回家一起玩那杀人抢劫的游戏,那你能答应我爸爸松开手后,你不会再伤害自己的眼睛了吧?”孙甜甜白了父亲一眼,然后嘟囔道:“囡囡再也不相信爸爸的话了!”显然她还在为家里那把菜刀的事情对自己的父亲耿耿于怀。孙甜甜的母亲见状,连忙插话补充道:“那甜甜还相不相信妈妈呀?”孙甜甜看了一下妈妈,稍稍犹豫了一下,随后有点勉强的点了点头说道:“囡囡相信妈妈的!”

“那妈妈来保证:我们到家后,爸爸妈妈肯定陪甜甜一起玩杀人抢劫的游戏,可以吗?”孙甜甜的妈妈说道:

孙甜甜依旧是犹豫了一下,随后说道:“那好吧!囡囡再相信你们一次,爸爸你放手吧,囡囡保证不伤害自己的眼睛了!”孙甜甜的父亲即便是得到了甜甜这样的保证,还是不敢随便一松手。警惕的先慢慢松开一只手,见孙甜甜没有动静,才敢把另一只手也松了。

在回家的路上,车子路过一家玩具店,孙甜甜的父亲让开车的妻子稍稍停一下,随后他连忙下车,跑进了那玩具店,没过一会儿,他又从玩具店跑了出来,上了车。全程不过5分钟的时间。对于这一个意外的举动,孙甜甜倒无所谓,但是惹得孙甜甜的母亲无比好奇,“老公,你这是去干嘛?”丈夫“嘘”了一声说道:“先不要在这里说。回去就知道了!”......

一家三口终于回到了家里,孙甜甜迫不及待的就要开始杀人抢劫的游戏。按照进程。孙甜甜要求母亲回到自己的房间并反锁,再让自己的父亲躺倒南阳台那边去,而自己去厨房拿菜刀。这时,孙甜甜的父亲赶紧跑上去,从兜里拿出了一把玩具刀递给孙甜甜道:“甜甜呀!你看这刀行不行?”敢情刚刚孙甜甜父亲跑进玩具店是为了买一把玩具刀来替代现有的菜刀。孙甜甜也够“马虎”,看到眼前的这把玩具刀。不知道是喜欢玩具还是愿意将就游戏的情节,反正是同意了,拿过父亲手中的玩具刀后,大家也根据孙甜甜的意思。按部就班,各就各位。

这杀人抢劫的游戏我在这里就不赘述了,大概的意思就是孙甜甜拿起“菜刀”来到自己的房门口,砸开了房门,然后走到房里,对着母亲说道:“妈妈,如果到这一步,警察还没赶到的话,你就危险了!”

孙甜甜的母亲被女儿的这句话真的吓坏了......

当天晚上,孙甜甜的父母怎么都感觉不安,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睡,“老公,这事要不我们报警吧?”丈夫不以为意的说道:“报警?报假警吧?就凭我们女儿那空穴来风的话,就去报警?你觉得警察会理会吗?”

“那怎么办?老公!我有点怕!”妻子不安的说道:

“亲爱的,这世界哪有未卜先知的事情?我觉得还是我们的女儿因为术后创伤造成的阴影,才会有这些不安的想法,我们也不是时常有一些天马行空的想法,安心休息吧!明天你实在不放心,就抱着菜刀一起休息!”丈夫这样的玩笑话顿时把惴惴不安的妻子哄的很开心,这事所造成的阴影也就暂时告一段落了。

翌日,平安夜。是大家欢庆的好日子,特别是孙甜甜的父母,同为80后,对平安夜、圣诞节这类西方的节日特别的敏感,这一天,孙甜甜也似乎正常了起来,很开心的跟着自己的父母购物、逛街,晚上玩累了,买了一大堆的零食到家,一家三口吃着零食,看着家庭影院好不惬意,或许是白天玩的太累的缘故,三个人看到十点多钟的电影,就睡意袭来,大家“各司其职”,各回自己的房间。

深夜时分,孙甜甜的房间里响起了哭声,这哭声惊醒了孙甜甜的父母,父亲率先起床,准备前往孙甜甜的房间里看一下情况,就在他路过客厅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南阳台处有声音,孙甜甜的父亲一个激灵,联想到昨日女儿所做的一切,“难不成真变成现实了?”

不知道当时孙甜甜的父亲是出于好奇还是一个男人的责任,竟然不假思索的走向南阳台一看究竟,结果......

一切都如孙甜甜所玩的那场杀人抢劫的游戏那样,最终,警察赶到的时候,只有孙甜甜的母亲凶狠的挥着自己手中的菜刀在“自卫”,而孙甜甜和孙甜甜的父亲却走向了生命的另一端......

孙甜甜一家几乎灭门的惨案警方一直未能破案,后来有一名办案丰富的老警官仔细阅读了这案子的卷宗,发现了一些疑点,然后进行了确认,最终发出感慨道:“这案子破不了了!”

很多警官不明白,这案子怎么就破不了了?那老警官胸有成竹的说道:“这还不简单,就现场留下的线索很多,有指纹、有鞋印,甚至还有凶犯留下的血渍,但你们是不是无论怎么比对,都找不到相符的嫌疑人?”

“是呀!”所有的警官都异口同声的说道:

“不用找了,我已经找到了,这些指纹、鞋印、血渍都是属于同一个人的,他叫张小强。”老警官说道:

“张小强?”很多年轻的警官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个情况,个个在交头接耳打听着这个人的情况,那老警官心里最清楚,这个张小强就是捐献眼角膜给孙甜甜的那个死刑犯!

关于这个《血腥圣诞》的故事讲完了,原本想用寥寥几千个字就把它说完的,但不知不觉中,写了一万多字,这故事的主题原本是为了应和圣诞这个节日,所以把《怨戾的金钱》断了两期,但后来写到这个故事,就让我不仅仅联想到孙甜甜这个可爱的小女孩,还联想到了另外一个人,在辛苦的活着的——孙甜甜的母亲。

孙甜甜的母亲是那案件的唯一幸存者,她应该看到了整个案件的全部面貌,可以说是一名知情者,但在这案发的过程中,孙甜甜的母亲显然是受了什么刺激,至今都有间歇性的精神障碍。我在写这故事的期间,又去了一趟精神病医院,看望了孙甜甜的母亲,跟她有了一些交流,由于她不能受刺激,我就不能跟其交流有关那案子的事情,只能旁敲侧击的问她,“今年的圣诞节你准备怎么过?”孙甜甜的母亲朝我木讷的笑了笑,然后淡淡的说道:“跟我的丈夫和女儿一起过呗!还能怎么过?”

“我用了我女儿的眼角膜,看的比谁都清楚!”这是孙甜甜母亲常说的一句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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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9章 怨戾的金钱——催眠和灵异

(猫扑中文 ) ( ) 霍华德环顾四周,除了坐在那边的师弟师妹,还有谁能将自己给摁了下来?正当霍华德在犹豫不定的时候,琼斯德拉维气定神闲的说道:“霍华德,为师既然让你坐下了,你就该好自反省,等你反省好后,才准离开。”

霍华德反复掂量这自己有没有被催眠,手指头数了好几遍,敢百分百的确认,自己肯定没有被催眠,但刚刚师傅为何一说让自己坐下,自己就会无缘无故的坐下了呢?难不成是意外?

坐在霍华德对面的二师姐俞文芳同样是惊诧无比,看着霍华德在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应该能判断出霍华德没有被师傅催眠,那刚刚的一幕到底怎么了?俞文芳虽然站在霍华德这一边,是商业派的坚定支持者,但她跟美国人的实心眼比起来,显然要圆滑的多,通过这一幕,俞文芳已经能感受到师傅的本领远在徒弟们之上,如果跟师傅唱对台戏,应该没有好果子吃,于是俞文芳赶紧表态说道:“师傅,你的意见徒儿们能不去遵守吗?刚大师兄虽然对师傅有不礼貌的举动,但念在问话的差异上,希望师傅能原谅大师兄。”这个话两头不得罪,算是在圆场了!

琼斯德拉维似乎也没有把霍华德的不礼貌放在心里,见俞文芳这么说,微微点着头说道:“只要霍华德好好的反省就是!为师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能跟你们这些年轻人来怄气呀?”

霍华德见师傅这么说了,自己再大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再去发脾气了,只是静静的坐在原地,双目微闭,装出了一副反省的模样。

“师傅。看来你现在已经达到阴阳两‘吃’的境界了!”这时久未说话的圆竹大师淡淡的说道:

“呵呵,圆竹!中国有句俗话,叫看穿不要点穿,你能看明白,还要说出来干嘛呢?这跟你出家人的身份可是有点不符呀!”琼斯德拉维说道:

这圆竹和师傅的对话,顿时让霍华德和俞文芳明白了过来,俞文芳更是大惊的说道:“师......师傅......您已经可以催眠亡魂了?”

“怎么?你想学?”琼斯德拉维这样的回答显然是认可了俞文芳的疑问。

催眠亡魂,应该是催眠当中最高的境界。之所以这么说,倒不是催眠亡魂有多难,亡魂来自于何处?不就是人死后的“化身”。能催眠人。那当然可以把亡魂也能催眠,只是催眠的导入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难点。姜舯为何要比一般的“天眼”要珍贵,因为姜舯懂得鬼语,如果说“鬼语”是一门外语的话,那催眠亡魂。你的前提得学会“鬼语”,否则催眠一切都是空谈。但“鬼语”不是纯粹的一种语言。而是次声波的一种表现形式,换而言之,姜舯对着亡魂说上一句“你好!”,这亡魂听懂的不是“你好”这两个字,而是这发音背后的那次声波,所以。学习“鬼语”不是学习发音,而是学习发声。眼下,琼斯德拉维刚刚的那句“让霍华德坐下”,表面上是一句话。其背后,必定是催眠了某个亡魂,并对那亡魂实施了催眠导入,造成霍华德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被“人”摁了下来。

在这里需要补充一点的是,姜舯也能让亡魂去为他做一点事情,但前提是建立在和亡魂交易的基础之上,而琼斯德拉维让亡魂去为他做一点事情,显然,只需要一个催眠就行,而没有必要去交易,从这个层面上来说,琼斯德拉维的这个技能要比姜舯的通灵者更为实在。

当然,并不是说这样,姜舯就远不如琼斯德拉维了,在灵异方面,姜舯的通灵属性还是有得天独厚的条件的,至少对于姜舯而言,他跟亡魂交流是看得见的,也能知道这个亡魂是什么模样,是怎么一个情况。而琼斯德拉维他本身并不是天眼(编者按:这个是有依据的,根据琼斯德拉维的个人传记中,就明确的表述了自己是肯定看不到亡魂的,完全依靠异常的声音来判断:“有人会一直问我,为何你催眠亡魂的时候,要花费很长的时间?难道催眠亡魂要比催眠人类来得更困难?我对这样的问题通常是嗤之以鼻,问问题的人也不想想,我对人催眠,除了声音,还可以利用我那犀利的眼神,在催眠过程中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对亡魂呢?除了声音还有什么可以辅助我的?”——《催眠者的灵魂》第三章《我的采访经历》第71页。作者:琼斯德拉维),他完全是靠那特有的次声波,才能来判断这附近有没有亡魂,确认有亡魂后,才能用次声波的发音,来催眠亡魂,并被自己所用。

俞文芳对于琼斯德拉维这样的询问,当然是以一种非常谦恭的姿态回答道:“就不知道师傅肯不肯教我们了?”说真的,俞文芳这种善于踢皮球的特点不去做国家干部真是有点可惜了。

“想学也可以,但这催眠亡魂的事情毕竟是一种极为危险的行径,如果处理的不好,会搞得天怒人怨,所以,我想在你们四个徒弟当中,选一个无论是资质还是心地都上乘的人选来继承我的这一技能。说实在的,为师也年纪不小了,应该把这最后一项技能传授给大家了!”琼斯德拉维的这一番话可以说是反间计里用的最好的一番话,表面上平淡无奇,但这话的背后却暗藏杀机,可以直接了当的这么说:就死要挑起俞文芳和霍华德的不和!

如果你没能看明白琼斯德拉维的这番话,我可以在这里分析一下:琼斯德拉维的目的是什么?将这技能传给一个合适的人选,说到底,就只能是一个人来继承,谁?圆竹大师吗?圆竹大师肯定不可能,年纪比琼斯德拉维还要大上一把,说不定赶在自己的头里就死掉了,让一个比自己年长的人来继承自己的“衣钵”,显然是不切实际的。那是传给田中秀一吗?那也只能说一句“帮帮忙”了!田中秀一身患重疾,指望一个重病之人来继承“衣钵”,这比让年长的人来继承更不靠谱。排除了两个人,那只有两个人符合条件,不是大师兄霍华德就是二师姐俞文芳呗!二选一,这不是离间计还能是什么?

到了这个层面上,我想霍华德跟俞文芳各自心里也清楚,但这催眠亡魂的技能实在是太诱人了,它几乎是代表了催眠的最高境界,但凡是人,总想技高一筹,更何况这个玩意谁学到了,就等同于做了琼斯德拉维的位置,试想一下:俞文芳最终学会了这项技能,那霍华德敢不服俞文芳?反之亦然!

俗话说的话:“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俞文芳当仁不让的毛遂自荐道:“师傅,就霍华德那样对师傅的态度,其品行肯定有问题,师傅......你说呢?”

霍华德在旁一听,来气了,本就因为刚那被摁倒的事情心中有着气,现在倒好,这二师妹为了学得师傅的技能当着师傅和自己的面来中伤自己,这不是明摆着要“抢班夺权”吗?于是霍华德毕恭毕敬的对着琼斯德拉维说道:“我知道师傅深受中国的文化影响,那想必知道在中国的师门中,讲究长兄为大的道理,这要传师傅的看家本领,是不是应该从老大这里传起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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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0章 怨戾的金钱——催眠和灵异(二)

(猫扑中文 ) 琼斯德拉维的反间计绝对不是挑唆一下这么简单,他见霍华德和俞文芳两人已经产生了间隙,连忙出声阻止道:“霍华德,你所说的那‘长兄为大’的道理是曲解了中国‘悌’的文化精髓,不可再因为这个而胡言乱语了!还有俞文芳,你无端攻讦大师兄的品行就等同于否认师傅的眼光,这算是变相否认为师的能力吧?”

对于琼斯德拉维的各大五十大板,让霍华德和俞文芳有些呆若木鸡,不知道师傅真正的用意,琼斯德拉维见几个徒弟眼神游离,心中也更加笃定了,随后故弄玄虚的说道:“为师之所以能学会催眠亡魂的技能,绝对不是呆在家里冥思苦想想出来的,而是要走遍各地,拜访各种奇能异士才得以学成!我的关门弟子圆竹大师,就是我在云游的时候得以邂逅的,名义上我是他的师傅,教他催眠,实则圆竹也是我的师傅,他教会我‘禅’。”

众徒弟不明白琼斯德拉维讲这些干嘛,甚至还牵扯到那虚无的‘禅’说,各自纳闷之际,还是静静的坐在那边听师傅的述说,只见那琼斯德拉维环顾四周继续说道:“很多人包括我的这些徒弟都认为,催眠就是心理学的一个分支,以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为依托,对人类的潜意识展开研究,但大家都忽视了一个极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催眠起源于宗教。这个也是我为何要提出‘清源’的重要依据之一。宗教为何会有催眠?这是因为宗教是一种信仰,要改变一个人的信仰,那肯定得通过催眠来改变人的潜意识,这样,宗教才能得以迅速的普及和被人们接受。只是到后来,宗教人士发现。这催眠不仅可以为宗教服务,也能被一些邪教所掌控,说难听一点,就是通过催眠来洗脑,让很多人都对邪教组织相信不已,所以催眠逐渐被宗教所‘遗弃’。为师说这么多,就是想说明一个问题:宗教,这广义伟大的信仰派别,都能因为催眠衍生成邪教,更何况你们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呢?所以想学为师的催眠亡魂这个技能可以。但得到圆竹大师那边去‘禅’上一年,以期修身养心,不再浮躁!一年之后,功德圆满,为师定然亲自传授。”

说了大半天。原来是要俞文芳她们到圆竹大师那边去修行,这计谋实在是高明。谁让你霍华德动不动就表露好恶情绪?谁让你俞文芳心中打着小九九。琼斯德拉维也不亲自来改变你们,改变性格这玩意,实在是太难太累,让他们去修行定禅,轻轻松松就可以安静一年,这一年什么概念?没有霍华德他们商业派的阻扰。琼斯德拉维的“清源”定当可以顺利完成。

俞文芳没有急着表态,而是看着霍华德。俞文芳想的很好,你霍华德商业活动这么多,要让他放弃一年的商业活动去圆竹那边修行。等同于是自杀。霍华德如果放弃,那自己就名正言顺的成为了琼斯德拉维倾囊相授的唯一弟子了,到时即便是修行一年,那又有何妨呢?

霍华德确实修行不起,他的商业活动排的满满的,如果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去修行一年,那所用定好的商业活动都得取消,取消不说,那违约的事情就非常麻烦,美国是一个非常注重信用和合同的国度,违背合同等同于杀人放火,这事霍华德可干不来。但现在的前提是,霍华德也明白,俞文芳在那耗着就是要自己表态放弃,然后她名正言顺的成为师傅传授催眠亡魂的唯一继承人,那这样轻易的放弃以及以后要被俞文芳因为技高一筹而压着自己,那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再退一万步说,霍华德是有商业头脑的人,他现在是跟俞文芳共同竞争一个名额,让霍华德退出可以,但你俞文芳是不是要给点什么好不是?

霍华德想通了这一层,也就不急于表态了!

原本为了争执一学习催眠亡魂的名额而闹得不可开交的场面,现如今因为大家都不愿意率先表态而死气沉沉。

“我......我愿意去圆竹那边去学修行一年!”不太说话的田中秀一突然表态道:

这个表态打破了琼斯德拉维刚刚所说的“潜规则”——合适人选。但大家也随即明白,田中秀一作为琼斯德拉维的徒弟,完全有资格来申请这个学习催眠亡魂的名额,至于那“合适人选”的潜规则都是自己在那边默默分析出来的,都满以为这事琼斯德拉维设下的反间计让俞文芳和霍华德去争上一争,搞了半天,被田中秀一的“异军突起”而变得有些莫名其妙。

俞文芳更是急了,原本她是占据了主动的场面,只要霍华德一说放弃,自己就成为师傅唯一的选择了,现在可好,你一个病男人在那边横插一杠,算是怎么回事情呀?“三师弟,就你那身体行吗?我看你不用学催眠亡魂了,过段时间你可以直接以亡魂的形式来催眠亡魂了!”俞文芳恶毒的说道:

“俞文芳,你这样说话合适吗?为师说过,我会在你们当中选一个出来来继承我的这最后一个技能,为何你就可以,而人家就不可以呢?难不成田中秀一不是我的徒弟?”琼斯德拉维冷冷的说道:

原本已经处于被动的霍华德见田中秀一来了这么一出,算是给自己的被动局面增添了一丝生机,霍华德在那边洋洋得意的说道:“二师妹,师傅说的没错,我们做徒弟的都有可能成为师傅心中的合适人选,最终的决定权在师傅那边,我们听师傅的决定就好了!”俞文芳见自己处落下风,心中虽然老大不愿意,但也只能紧锁着眉头,来一个闷声不响。

“三师兄,老衲说句实在话,你那身体,已经撑不得一年的修行了!”圆竹大师突然在旁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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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1章 怨戾的金钱——催眠和灵异(三)

(猫扑中文 ) ( ) 圆竹大师在这个时候说这敏感的话,不知是何用意?难不成圆竹大师自己想学那催眠亡魂的技能不成?田中秀一没有搭茬,又在那边“闭目养神”了。俞文芳倒是很乐意,开始对圆竹大师赞不绝口起来。琼斯德拉维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简单说道:“我刚就一个要求,哪来这么多的废话呢?大家愿意去修行一年的,举手,我在举手的人中选一个出来不就行了呗?”

这一次,霍华德毫不犹豫的举起了手,对于他而言,先争取一个名额再说,现在放弃了,不是就预示着让俞文芳占了便宜吗?俞文芳自不必说,在霍华德举手的同时也举起了手,倒是那田中秀一的举动让人颇为费解:刚还在那表示要学催眠亡魂的技能而愿意去修行一年,这个时候,反倒没有任何表示。一旁的霍华德表示纳闷的问道:“三师弟,怎么?不需要修行了?”

“圆竹是德高望重的禅师,他说我不行,那就是不行了,我何必还要去勉为其难呢?”田中秀一说道:

圆竹大师见田中秀一这么说,心中反倒有些内疚,连连自责道:“三师兄,老衲直言之人,还望......”田中秀一连忙摇着头说道:“师弟言重了!心禅缘机本就是讲究缘法,您参禅至今,自有禅机,我自当遵行。”

琼斯德拉维见大家举手表态结束,就霍华德和俞文芳两人举手,就说道:“圆竹和田中秀一既然不愿学习催眠亡魂的技能,那也不勉强。霍华德是你们四人中,最能变通的一位,在学法中能融会贯通,让我欣赏不矣。俞文芳。是你们四人中最有资质的一位,在领悟中,能将学法深度分析,举一反三,让我赞叹不矣。田中秀一最为朴实,每学一招都能踏踏实实,按部就班,不投机取巧,基础最为夯实,让我佩服不矣。圆竹大师最为淡泊。所学之术,均视为过往云烟,无功名利禄权欲之心,动机之善,让我望洋兴叹。不过你们四人相对比较而言。为师最为倾向霍华德和俞文芳,这催眠亡魂的技能。不在于催眠的技巧。而在于亡魂的沟通,田中秀一少言,圆竹大师寡语,这技能还是跟你们的性格有些格格不入,我看,我就在俞文芳和霍华德两人之中各选一人吧?”

圆竹大师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愿听师傅安排!”田中秀一简单的点了点头,这点头就算是认同师傅的所言。

俞文芳和霍华德听琼斯德拉维这么说,心中既是高兴也是紧张,毕竟。师傅认定自己有学这个技能的能力,当然是再好不过,但毕竟还有一个竞争对手,这鹿死谁手还真难预料。

霍华德率先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师傅,既然你说要学习催眠亡魂的技能要先从修行一年开始,这个我没有任何问题,只是,这修行的开始时间能不能放到明年开始,这样我能安排好我的工作和活动,便于我能安心修行,安心学技能。”

俞文芳就目前为止,就是比霍华德有时间上的优势,要是让霍华德在这时间上转变过来,那自己的胜算必将大打折扣,于是连忙反对道:“大师兄,你这说话就有点自私了!时间忙闲与否不是取决于你学的人,而是应当取决于所教之人。你那边有时间了,师傅没有时间怎么办?总不成让师傅因为你而放弃自己的事情吧?”

“二师妹,你说我主观,难不成你的话就不主观了?师傅什么时候有时间,你知道吗?”霍华德当仁不让的说道:

见俞文芳还要反驳过去,琼斯德拉维连忙打断道:“好啦,好啦!还没开始学呢,你们两人就开始在这里争吵不已!怎么说你们两人也是商业派的代表,自己的名声在外,也算是名人、大师,怎么在这个问题上,就像一个小孩子在这里喋喋不休呢?修行是必然的,这个让圆竹大师来取舍,在这一点上,圆竹大师是我的师傅,我听他的。至于这个教授时间么,不是你霍华德说的算,更不是你俞文芳说的算,而是由我来拍板。在这里,我明确可以告诉你们俩:你们没有一个人可以开心,也没有一个人有必要伤心,教授催眠亡魂的技能可以随时开始,但修行一年什么时候开始,可以自行决定!”

“师傅,你的意思是,我们去圆竹师弟那边去修行就可以了?满一年后,就能直接跟师傅学习催眠亡魂的技能?”俞文芳紧张的问道:

“只要圆竹大师同意让你修行,那修行届满之后,自然而然可以到我这里来学习催眠亡魂的技能!”琼斯德拉维说道:

霍华德一听,刚想反对,但“眼明手快”的俞文芳连忙对着身旁的圆竹大师说道:“请圆竹师弟纳我修行!”

圆竹大师连忙说道:“佛门中人岂会拒绝修行之人?老衲不才,是中国锡庆觉恩寺的住持,如果师姐真要修行,老衲可在觉恩寺帮你妥善安排!”

“圆竹师弟,据我所知,中国的寺庙是禁止女人入住寺院的,难道你忘了这个规矩了吗?”霍华德很不高兴的说道:

“大师兄说的极是,历来中国男女有别,特别是佛门重地,更是男女要分清界限。只是眼下时代变迁,很多规矩也不必墨守成规,老衲回去后,自当在寺庙中,另立一修行房间,供二师姐修行,这样,即能弘扬佛法,也能男女有别,也算是两全其美之事!”圆竹大师双手合十的说道:

“大师兄,你这话冷嘲热讽,好不得意?我不妨这么跟你说,你就这小心眼,即便是修行十年,也不见得适合学习催眠亡魂的技能!圆竹师弟,我把话先说这里:这大师兄对于佛门而言可算是异教徒,按照中国的佛门规矩,这类异教徒也不得出现在佛门寺庙中,但我俞文芳没有大师兄的小心眼,在这里当着大师兄和师傅的面,对圆竹师弟说一声,请尽量帮助大师兄完成修行。”俞文芳不依不饶的说道:

圆竹大师见双方又开始争执起来,连忙摇着手说道:“二师姐,话可不能说,佛门宏达,对于信徒都是欢迎之至的,那异教徒是针对基督教义的说法,与佛门无关,佛祖之下众生平等,往后可不能再说‘异教徒’这三字了,老衲担当不起呀!”

“好啦!好啦!这么吵吵到猴年马月?田中秀一身体欠佳,还是早点结束,大家各自休息。圆竹大师,我能给你提个建议吗?”琼斯德拉维突然向圆竹大师问道:

“师傅,你这是何话?师傅吩咐,老衲岂有不遵的道理?”圆竹大师淡淡的说道:

“不不不......这事还是得跟你商量一下,我的意思是,我让徒弟们修行参禅,归根到底是让他们在佛门之下,洗净戾气,以期学会技能,可以报以感恩之心。而圆竹大师你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你除了是觉恩寺的住持,还是密宗教的住持,我想让他们趁修行的契机,和你那些密宗教的教友有个沟通,这样,对于他们其中一个人学习催眠亡魂的技能会有莫大的帮助。”琼斯德拉维建议道:

“师傅所言极是,这事情弟子自当悉心遵办!”圆竹大师点头说道:

对于俞文芳和霍华德脸上所展露的奇怪表情,显然对琼斯德拉维所说的“密宗教”不得而知,琼斯德拉维跟他俩简单的交代了一下,这才让霍华德和俞文芳对密宗教有了大概的了解,临到最后,圆竹大师对着琼斯德拉维说道:“师傅,您既然要让大师兄和二师姐接触密宗教,那想必就要让大师兄和二师姐了解怨戾的形成了吧?”

“那是当然!”琼斯德拉维说道

“怨戾的形成?什么意思?”霍华德和俞文芳异口同声的问道:

“圆竹大师,你对这方面的了解比我深刻,还是辛苦你来给他俩做个简单的解释吧!”琼斯德拉维说道:

“嗯!这个就有老衲来跟大师兄和二师姐来解释一下为何要了解怨戾形成的重要性。”圆竹大师说道:

俞文芳和霍华德连忙正襟危坐,细细听那圆竹大师的讲解。

圆竹大师说道:“其实这是师傅对你们的一个厚爱,其实了解怨戾的形成就是让你们直接了解亡魂的形成,只有这样,你才能够理解亡魂们的语言,才能为如何跟亡魂们沟通奠定坚实的基础!”

“圆竹师弟,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不是学这个亡魂的语言,就如同学英语那样,前提先得把26个英文字母记住了,才能学英语,是这个意思吗?”俞文芳反应很快的问道:

“对对对......还是二师姐悟性高,老衲还生怕自己说不清楚,想不到二师姐用一个比喻就把难以表述的说法解释的清清楚楚!”圆竹大师频频点头说道:(未完待续。。)

ps: 亡魂的语言就如同英语一样,得从abc开始学起。 猫扑中文

第732章 怨戾的金钱——催眠和灵异(四)

(猫扑中文 ) ( ) 那霍华德听到圆竹大师这么赞赏俞文芳,心中顿时觉得别捏,在旁假惺惺的说道:“真不知道二师妹的英语比喻的灵感是她自己想出来的还是从我这里得来的?”

“哟,大师兄就你是美国人能给我带来比喻英语的灵感?那我还是说日语吧,是三师弟给我的灵感,这样总可以了吧?”俞文芳当仁不让的反驳道:

“行了!都给我好好听圆竹大师的讲解,哪来这么多的废话?”一旁的琼斯德拉维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厉声指责道:

被师傅这么一说,霍华德和俞文芳两人之间又重新的安静下来,那圆竹大师才得以继续讲述道:“人死后,如果得以善终,自当不存在亡魂,而那些没有得以善终的人们,死后变成亡魂,其身上终有一股怨戾之气,这怨戾之气也就是能被我们人类所利用的东西。大师兄、二师姐,你们能告诉我们,你们要学习催眠亡魂的技能,学成过后要干嘛用吗?”

霍华德和俞文芳被圆竹大师问得有些尴尬,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好,那俞文芳扭捏了半天,才说道:“是为了更好的为人们服务......”

圆竹大师和琼斯德拉维同时笑了起来,圆竹大师摇了摇头说道:“二师姐这个话说的有点流于形式了!”

“是......是为了更好的商业表演,可以赚大把的钱!”霍华德以为这样说的很物质,那圆竹大师和师傅应该没话说了吧?想不到那琼斯德拉维和圆竹大师还是无奈的笑了笑,琼斯德拉维更是说道:“霍华德,你倒说说,你给人们表现催眠术,是把真人给催眠来得受欢迎还是把亡魂催眠了更受欢迎?”霍华德尴尬的想了想。是呀,这催眠亡魂在常人眼里看来就如同在催眠空气,看不见摸不着,谁爱看呀?“应该是催眠真人更受欢迎。”

“老衲出家人,不打诳语,这目的还是由老衲替你们说出来吧:利用这亡魂的怨戾达到自己的目的!”圆竹大师直言不讳的说道:

圆竹大师虽然说的直接,但现实就是如此。琼斯德拉维将亡魂催眠,让亡魂把高高大大的霍华德给摁了下来,不就是在利用亡魂的怨戾吗?

“既然要利用怨戾,那就得知道怨戾的形成!”圆竹大师终于言归正传的说道:“怨戾的大小取决于亡魂身前所遭受的委屈和仇恨。怨戾越大。那说明该亡魂身前的委屈和仇恨就越大,这两者是呈正比关系的。死后,亡魂所形成的怨戾,就代表了那亡魂的能力,怨戾越大。其能力也就越大。这些你们能理解吗?”

俞文芳和霍华德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认可。

圆竹大师见大师兄和二师姐能明白。于是接着说道:“刚师傅跟你们说过了有关老衲住持密宗教的事情。你们也了解了全天下有一些人异于常人,他们有着一双可以看到另外一个世界的眼睛,更有甚者,还有些人除了能看到另一个世界以外,还能和另一个世界的人来交流,我们把这类可以看到另外一个世界的人称之为天眼。把不仅可以看到另外一个世界,而且还能和另外一个世界交流的人称之为通灵者。由于他们具备了特殊的眼睛和特殊的声带,所以他们对另外一个世界可以说是了如指掌,那对亡魂的了解就更轻而易举了。老衲说的这些你们能理解吗?”

俞文芳和霍华德再次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认可。

圆竹大师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之所以要跟你们说这个,是因为,你们得去讨教这些天眼和通灵者们,只有他们知道哪里有更多的亡魂,那亡魂有多大的怨戾,说到底,就是借这些天眼和通灵者们的眼睛去看清另外一个世界......”

“圆竹师弟,我想问一个问题:是不是那些天眼和通灵者学习这催眠亡魂的技能会易如反掌、事半功倍呢?”霍华德疑惑的问道:

“这小子,看来没有理会我的意思!”琼斯德拉维见霍华德如此相问,不免抱怨了一句说道:

圆竹大师接过问题回答道:“大师兄,其实刚刚师傅的言语中已经有过说明:天眼和通灵者是不可能学会催眠的,因为他们的脑海中,没有潜意识这个概念!”

“哦!我明白了。”霍华德耸了耸肩回答道:

“看来大师兄在这学问上,可关注的不够呀!”俞文芳不放过任何一丝可以贬低霍华德的机会。

琼斯德拉维见这两人又要斗上嘴了,连忙告诫道:“给我安安静静的继续听圆竹大师的讲述。”

圆竹大师朝师傅点了点头,继续气定神闲的讲述道:“在催眠亡魂的实际操作中,由于催眠者本人是看不到亡魂的,让天眼或者通灵者相陪,那也是不合实际的,所以,就只能通过不断的次声波催眠导入,寻找附近的亡魂,说难听一点就是抓瞎。”

“嗯!这个能理解,刚师傅就是属于抓瞎!”俞文芳没心没肺的说道:

圆竹大师淡淡的一笑,接着说道:“但抓瞎也有一个尴尬的问题,既然是抓瞎,那抓到的亡魂就有怨戾大小的问题,说白了,就是这亡魂到底有多少能力的问题。不要到头来,好不容易抓瞎到了一个,因为那亡魂的怨戾太小,能力不足,而不能满足催眠者的要求,这样的话,那催眠亡魂的效率就大大降低了!”

“有道理!那如何来改变呢?”霍华德情不自禁的问道:

“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提高亡魂的怨戾!”圆竹大师说道:

“如何提高?”俞文芳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这就是师傅要教你们的内容了!老衲不得而知。”圆竹大师摇着头说道:

“好了!大致情况你们也了解了。你们可以在修行的时候,多向密宗教的教友们讨教一下另外一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模样的?这对你们要学习催眠亡魂的技能肯定有帮助!”琼斯德拉维最后总结的说道:(未完待续。。)

ps: 搞灵异的,也不能光靠运气。 猫扑中文

第733章 怨戾的金钱——催眠和灵异(五)

琼斯德拉维说完简洁的总结后,就让大家散开了,唯独让圆竹大师留了下来,等其余人走后,琼斯德拉维为难的对着圆竹大师说道:“圆竹大师,无论是俞文芳还是霍华德,都终将与我的‘清源’宗旨背道而驰,也请大师指点一下,我该如何选择我的继承人?”

“师傅”圆竹大师刚刚开口,就被琼斯德拉维打断道:“现在就你我两人,我说过,我跟你虽有教与学的关系,但不存在师徒关系,在我的徒弟面前,你尊重于我,叫我一声师傅,但我的徒弟们都离开了,我们还是兄弟相称为好!”

“出家人不应有世俗的关系,还是师傅为好?”圆竹大师似乎对这“兄弟”两字比较敏感。

“这样,我们就直呼姓名,也不要在这称谓上纠缠不清了!圆竹大师,你看这总可以了?”琼斯德拉维退了一步说:

圆竹大师见称谓的事情,本就不是原则上的问题,见琼斯德拉维这么说,也点头认可道:“行,那老衲就称呼您为琼斯。”

“嗯!圆竹大师,就我选择那继承人的问题,你有何见解?”琼斯德拉维带着无限的烦恼问道:

“那琼斯你是怎么想的?”圆竹大师反问道:

“四人之中,圆竹大师你是出家人,当然谈不上继承不继承的问题,田中秀一虽然是传统派的代表,但身体羸弱,也是不堪重任,霍华德名利之心太重,是商业派的忠实支持者,与我的本意向违背。俞文芳如果许诺一些东西于她,她到可以临阵倒戈,对于她而言,商业派也好,传统派也罢,不过是个名头而已,哪个派别给她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这才是她最主要的考虑因素,鉴于此,我想传授催眠亡魂的技能给俞文芳。让其归为传统派,成为我的继承人,圆竹大师,你认为这样的决定怎样?”琼斯德拉维询问道:

“琼斯,你的决定。老衲岂有意见”圆竹大师尚未说完,那琼斯德拉维就连着打断说道:“圆竹大师。这样的表面文章不是我们这层关系所做。我知道,圆竹大师你是出家人,讲究不争不怒,对于任何决定,都是逆来顺受的态度,我今天想抛开这宗教的角度不说。就你和我两人谈一些坦诚相见的话,我选俞文芳做继承人,到底合不合适?”

“不合适!”圆竹大师见琼斯德拉维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只能畅所欲言的说道:

“何故?”琼斯德拉维见圆竹大师能在自己面前坦诚不公。并没有因为反对自己的决定而不高兴,反而觉得特实在,所以,也就直截了当的问圆竹大师“何故”的原因?

“女流之辈!”圆竹大师仅仅用四个字回答了琼斯德拉维的提问。

琼斯德拉维起先没能理解这圆竹大师的意思,还傻傻的问道:“圆竹大师,佛家讲究众生平等,虽然我们现在谈话抛开了宗教色彩,但没想到你对女性的偏见有这么深?”

“琼斯,你理会错了!我的意思并不是因为俞文芳是女的句不适合做继承人,而是因为她作为女性的性格而不能继承你的催眠大业!”圆竹大师说道:

“何以见得?”琼斯德拉维很关注的问道:

“就是你刚所说的‘临阵倒戈’。俞文芳毕竟是女流之辈,在主观情绪上由于琢磨不定,而霍华德是美国人,最会利用‘利益’两字来左右他人的决定,今天俞文芳因为学你的催眠亡魂技能而坚定不移的站在传统派的队伍中来,那是不是也能说明,不久的将来俞文芳也可以为某种利益,而舍弃传统派,到商业派的队伍中去呢?”圆竹大师说道:

“圆竹大师你说的没错,这一点我也想过,但不管怎样,至少在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传统派是占据了主流的地位,等我死后,至于是商业派为主导还是传统派唱主角,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中国的一句俗语就是‘不管身后事’。”琼斯德拉维说道:

“那你还管不管‘清源’?你就忍心自己的心血被俞文芳糟践的一塌糊涂吗?”圆竹大师直点琼斯德拉维的软肋说道:

琼斯德拉维一阵沉默,随后勉强开口说道:“那圆竹大师,照你的意思不就是让我重新选择一个继承人呗?那还有谁更合适?”

“没有更合适的!”圆竹大师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让我怎么办?难不成让我再重新寻找一个徒弟?”琼斯德拉维有点为难的问道:

“琼斯,你觉得这个时候再找一个徒弟合适吗?还来得及吗?”圆竹大师再次反问道:

“这现有的没有合适的,重新找一个又不合适也来不及,那让我怎么办?总不能”那琼斯德拉维的话还没说完,圆竹大师连忙补充道:“对,没有继承人又能怎样?”

“这这怎么可能?我辛辛苦苦将精神分析跟行为心理加以融合,锻造出一个全新的催眠,世界都能为我这个新催眠而激动不已,我怎么能做上一”即便是琼斯德拉维在哪激动的阐述,那圆竹大师依旧在旁打断道:“有人会继承,你招收的这四个徒弟中,霍华德和俞文芳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弟子,从这一点上来说,琼斯,你是有继承人的,只不过他们那样招收徒弟的形式是以商业派的模式招收的,里面有利益纠葛,这是你所不喜欢的,可是你要知道,这里面不管是利益还是不利益,都是在继承你的理论和技能,在这一点上,你何必还要为一个继承人的问题而耿耿于怀呢?”

“圆竹大师,你毕竟是出家人,对于继承和后嗣的问题是几乎没有什么概念的,而我不一样,我是真心希望看到自己为之奋斗一辈子的心血得以留存和发扬,这也是我目前的心愿,我眼下最大的问题就是继承人的问题,这个问题搞不好,或许真是”琼斯德拉维说到这里,就开始沉吟起来,似乎心中有着无比的纠葛。

“琼斯,我接受你继承人的观点,但我问你:这继承人是不是指定要在你的徒弟中选吗?”圆竹大师问道:

琼斯德拉维见圆竹大师这么说,不免抬起了头,愣愣的看着圆竹大师,不明所以的问道:“圆竹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有一个人会非常合适,但她显然不是你的徒弟!”圆竹大师说道:

“圆竹大师,你又在取笑于我了,没有得到我的真传,怎么可以成为我的继承人呢?我希望的继承人是可以将我的技能去发扬光大,至少不能磨灭,随便找一个人,即便是人品再好,可是不懂”琼斯德拉维没说话,就又被圆竹大师打断道:“她学过你的技能,只是不是你的徒弟而已!”

被圆竹大师这么一说,琼斯德拉维立马反应了过来,“你你说的是滕胤娟?”

“嗯!就是她,你的前妻。”圆竹大师说道:

琼斯德拉维作为一名外国人,在全世界范围内寻找徒弟,四个徒弟中为何就有两个是来自中国,这就完全要得益于琼斯德拉维的前妻滕胤娟,滕胤娟是琼斯德拉维的第三任妻子,年龄相差也是蛮大的,滕胤娟要比琼斯德拉维足足小上15岁,而琼斯德拉维是滕胤娟的第二任丈夫,滕胤娟和第一任丈夫生有一女,离婚后,女儿归滕胤娟,但滕胤娟生怕离婚的事情会影响道女儿的成长,所以滕胤娟跟前夫商定好,在女儿面前,不说离婚的事情,至今,滕胤娟的女儿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已经离异了。

琼斯德拉维和滕胤娟的撮合也算是机缘巧合,滕胤娟是一名涉外干部,最初琼斯德拉维在中国宣扬所谓的催眠,基本上是不受待见的,好在滕胤娟对这催眠这个新生事物还是比较感兴趣的,所以就尝试着跟琼斯德拉维学了几招,当然,这样的学并不是滕胤娟一定要拜琼斯德拉维为师,那个时候,在琼斯德拉维的思维里,是没有这个“拜师”的概念的,这拜师收徒的概念是后来滕胤娟成为琼斯德拉维的妻子后,滕胤娟教给琼斯德拉维的。最初琼斯德拉维教滕胤娟那么几招,也是想利用滕胤娟的影响力,让其帮助自己在中国做一些推广,滕胤娟也没有辜负琼斯德拉维的期望,在一系列的推广活动中,赢得了一大群的粉丝,在这些粉丝中,琼斯德拉维挑中了俞文芳作为自己的徒弟。圆竹大师跟琼斯德拉维认识,也是拜于滕胤娟所赐,当时滕胤娟利用宗教和催眠这两大主题做了一场pk活动,让圆竹大师和琼斯达拉维首度相见,两人并为此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从此双方互拜对方为师,琼斯德拉维教授圆竹大师催眠,而圆竹大师教授琼斯德拉维一些佛教和密宗教的知识,并为此奠定了琼斯德拉维学好催眠亡魂的理论基础!

ps:让自己的前妻做继承人,靠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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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4章 怨戾的金钱——催眠和灵异(六)

(猫扑中文 ) ( ) 从这一点上不难看出,琼斯德拉维的催眠技能能够进一步发展,和滕胤娟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这也是琼斯德拉维和滕胤娟能走到一起的重要原因。当然,后来在生活的相处中,琼斯德拉维和滕胤娟毕竟有着太大的文化差异,而且各自都有自己的工作,聚少离多,离婚之事也是情理之中,但不管怎样,滕胤娟是以妻子的名义得到过琼斯德拉维的真传,她也是坚定的传统派拥护者,对于滕胤娟而言,催眠这个东西就是如同骑自行车、做菜烧饭的技能,仅仅是一种技能而已,但要指望这个来赚钱,是不切实际的。

圆竹大师在这个时候跟琼斯达拉维说起滕胤娟,倒不是非得要推荐滕胤娟去做琼斯德拉维的继承人,而是顺便变相的提醒一下,不要光考虑自己的徒弟,你的催眠技能已经有很多人学习到了,在这“很多人”中,也能找出合适的继承人。

琼斯德拉维听圆竹大师这么一说,倒真真实实的想到了滕胤娟,口中不断喃喃说道:“三年了!有三年没有见面了!”

“琼斯,尘缘未了,要不这一次趁着在日本的机会,回中国去看一趟滕胤娟吧?”圆竹大师建议道:

“人家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了,何必再去打扰呢......”原本琼斯德拉维是准备放弃的,但似乎心有不甘,还是想去看一下滕胤娟的现在生活状况,“不知道现在去中国还来不来得及?”

圆竹大师笑了笑说道:“琼斯,任何事情都实在人为,你不去努力的试一下,怎么知道成功与否呢?”

犹豫再三后,琼斯德拉维还是选择了放弃。“何必呢?即便是去了中国也不一定能看到她,即便是看到她,她也不一定能跟你说上话,即便能跟她说上话了,也不一定能答应继承我的催眠理念......”

“琼斯,你说的一系列都是悲观之极的话,当然,你决定的事情,老衲只会支持,不会劝阻。这事......”圆竹大师尚未说完,琼斯德拉维却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圆竹大师,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圆竹大师说道:

“利用你密宗教的那天天眼、通灵者们的眼睛,帮我寻找一个非常有钱的,而且充满怨戾的亡魂。”琼斯德拉维说道:

“琼斯。你这是什么意思?”圆竹大师有点一头雾水的问道:

“我想催眠那个亡魂,然后我就有办法让滕胤娟成为我的继承人了!”琼斯德拉维非常有把握的说道:

“琼斯。帮你寻找这样的亡魂。应该不难,但你确定有把握让滕胤娟成为你的继承人吗?”圆竹大师依旧有点疑惑的问道: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安排。”琼斯德拉维说道:

“行!老衲答应你,但亡魂虽多,要找到有钱的而且充满怨戾的,不是老衲所能左右的,这得看缘法......”圆竹大师还没说完。琼斯德拉维就迫不及待的打断道:“圆竹大师,你放心,你定定心心帮我找,我能等。只要滕胤娟成为我的继承人,我可以等到我老死。说真的,我不是怕我早死,而是担心,在我死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一个继承人可以传承我的催眠理念。”

“琼斯,这我能理解!那老衲这就去安排。还有其他什么事情了吗?”圆竹大师问道:

“没有了!保持联系吧。”琼斯德拉维因为这,了了一个心愿,心中顿时无比轻松的说道:

等圆竹大师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琼斯德拉维还不忘对着圆竹大师深情的说道:“大师,在这件事情上,真的要感谢你!”

圆竹大师没说什么,只是念叨一句“阿弥陀佛”就离开了......

眼前的一幕就如同云烟一般,消失在我的眼前,我原打算上前和琼斯德拉维聊两句,让其教我两招的愿望也被迫取消了。我连忙对着身边的那日本女服务员道:“我们得赶紧了!”

“什么赶紧?”那日本女服务员见我朝她扑了过去,一脸紧张的说道:

“还什么赶紧?我还没碰过日本女人呢,今天就拿你开先河了!”说完抱住了那日本女服务员就准备狼吻......

“蒋施主,你可以醒醒了!”一听就是圆竹大师的声音,我睁开双眼,佯装很不高兴的说道:“圆竹大师,为何在我最为关键的时候,却停止了对我的催眠。”

圆竹大师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我笑了笑说道:“想必圆竹大师也是情理中人,在梦境中制造的那个日本女服务员甚是美艳,圆竹大师,这个可跟你出家人的想法所不符呀!”

圆竹大师爽朗的笑道:“蒋施主,你多虑了!老衲给你春暖怀抱,你却不领情,非得要做香消玉殒的事情,也算是大煞风景呀!”

“大煞风景?圆竹大师,想不到你也会说这等的风流话,那我来问你,我自和那日本女服务员亲热,你何故要匆匆让我醒来,不让我继续温柔他乡呢?”我开着玩笑问道:

“蒋施主,你都对那日本女子这样了,就难为老衲了!老衲毕竟是出家人,给你制造一个香艳女子,已经是犯了色戒,想不到蒋施主你还咄咄逼人,这叫老衲情何以堪呀!”圆竹大师风趣的说道:

圆竹大师作为一名出家人,能跟你开这样的玩笑,想必已经是完全把你当做是他的朋友了,其实我们双方都心知肚明,我也不会因为圆竹大师的催眠而生气,圆竹大师也能明白,我之所以要调戏催眠环境中的那个日本女服务员,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快快结束催眠,让我能迅速醒来。

“圆竹大师,我们言归正传,你这次把我催眠,是不是告诉了我一个很大的真相?”我问道:

“蒋施主,你我有缘,我才会破例通过催眠的形式告诉你一些机缘之事,但老衲并没有跟你明说,不算违规,至于你在催眠中所接触的,就靠蒋施主你自己去理解了!”圆竹大师说道:

“违规?违什么规?”我不理解的问道:

“我师傅,不......就是琼斯德拉维有个奇怪的决定,就是他跟他的徒弟们所开的会、沙龙等,都不允许弟子们外传,如有违背,必将受到严惩!”圆竹大师很矛盾的说道:

其实从整个催眠的梦境中,不难判断,这圆竹大师就是琼斯德拉维最小的徒弟,只是圆竹大师迫于那琼斯德拉维的规矩,不能明说,在正常的言谈中,圆竹大师只能装作一个局外人,而我也只能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更加不可能知道这圆竹大师就是琼斯德拉维的小徒弟。

“行,我能理解,我就问一个问题,你了解滕胤娟这个人吗?”我问道:

“了解是了解,但了解的不多!”圆竹大师说道:

“除了滕胤娟是琼斯德拉维的前妻以外,还有什么其他的相关内容可以告诉我?”我问道:

“蒋施主,老衲也知道你很想了解更多的情况,但是这个时候显然不是......”圆竹大师说到这里,我已经明白了一些什么,于是我主动打断道:“嗯,这个我能理解,那要不这样,你说这个俞文芳可以抢救过来,那要不我们先把她救醒再说!”

圆竹大师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本该如此!”只见那圆竹大师对着俞文芳嘀嘀咕咕了几句(有可能是念诵这佛经)......(未完待续。。)

ps: 总在最关键的时候梦醒...... 猫扑中文

第735章 怨戾的金钱——催眠和灵异(七)

(猫扑中文 ) ( ) 没过多久,那俞文芳就突然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圆竹,俞文芳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问道:“圆竹,你又把我催眠了?”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又把你催眠了?”圆竹大师反问道:

俞文芳一看我就在旁边,知道失言了,连忙一改脸色的说道:“怎么回事?”圆竹大师淡淡的说道:“还呆在这里干嘛?快快离开吧!”俞文芳一脸狐疑,看着我说道:“蒋凯,你和这和尚到底做了一些什么?”

我假装惊讶的说道:“怎么?俞文芳,这圆竹大师也会催眠吗?”

俞文芳脸色一红,环顾四周后,顾左右而言其他道:“那......那易娉去哪了?”

“那附于易娉身上的亡魂被蒋凯言语感动,已经迷途知返,现行赶回去,欲把李艳娜和尸一清的性命救得回来!”圆竹大师如实说道:

“那亡魂也会迷途知返?和尚,那易娉应该不会骗你吧?”俞文芳冷言冷语说道:

“骗我出家人何用,俞施主,万事万物皆有情感,不要把什么人都想得无恶不赦。”圆竹大师说道:

“圆竹大师,这里并非久留之地,我看我们还是先行离开再说......”我建议道:

“如此荒败之地还能去哪?”俞文芳不客气的抢过话说道:

“去‘觉恩寺’。去你那修行的地方!”对于俞文芳的不客气,我当然也犯不着来替她避讳。

“修行?”俞文芳警觉的看着圆竹大师说道:

“俞施主何必如此看着老衲?难不成俞施主没在‘觉恩寺’修行过?”圆竹大师反将一军说道:

俞文芳不是傻蛋,见我和圆竹大师这么一吹一唱,多多少少能猜出一些端倪,俞文芳在旁轻声的对着圆竹大师说道:“和尚,有些规矩可不能破坏。这还要我来提醒吗?”

“老衲绝对没有破坏规矩,这一点,俞施主完全可以放心!”圆竹大师很认真的说道:

这一来,那俞文芳倒是有些将信将疑,这圆竹大师是出家人,应该不打诳语,他说没有破坏规矩那就应该没有破坏规矩,那这蒋凯怎么就想是知道一点什么的呢?俞文芳怎么也猜不到,这圆竹大师是利用了另一种方式让我知道了有关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管怎样,大家先行离开这里的目的还是明确的。我让圆竹大师先行背着莫晓兰带俞文芳离开,而我终究对姜舯的安危放心不下,所以还是前往抢救室,等到姜舯的消息。

圆竹大师背着莫晓兰,带着俞文芳离开后不久。我尚在抢救室门口的吸烟区准备抽个烟的时候,就听到楼上一阵躁动。再后来就是警车和越聚越多的看热闹之人。

有关李京花的死。我想警方无论如何努力,都不可能破的了。最终肯定是归纳到“神秘档案”(编者按:这里的神秘档案也就是警方把历来悬疑的、很诡异的破不了案作为一个档案,像某西部城市的男孩红绳上吊案、某东南部诚实的分尸烹尸案,都会归档在这个“神秘档案”之中。)中去,但或许是“做贼心虚”的心理作用,见警方在那边排查。内心还是有些紧张的,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背脊一紧,一个熟悉声音响了起来。“楼上的案子应该跟你有关吧?”

我忙回头一看,原来是伤愈复出的王警官,对于我而言,我和王警官算是有过命的交情了,在他面前我也没有必要去遮遮掩掩,于是实话实说道:“怎么?能找到我,想必是已经有确凿的证据了?”

“那死者的身份还没确认呢,怎么可能有确凿的证据?但我看到那现场的惨象,这种断人头,而且不用凶器的现象,岂是一般人能做到?想来想去只有跟你有关吧?”王警官也是猜测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这种鬼地方,连个监控也没有,难不成你有很好的第六感?”我开玩笑的说道:

“要是有第六感,也不会跟你去邢东巷走一遭了,差点把命丢在那!我只是在取证的时候,知道这抢救室里抢救一个叫姜舯的人,这人跟你有关,我就过来看看,想不到你就在这!”王警官说道:

“这事情我要给你做个详细的交代吗?”我觉得有必要将病房里发生的一切事情跟王警官说一下。

“不!”王警官赶忙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说道:“你一跟我说,那你就是本案的重要证人了,到时我出于职责,是控制住你呢,还是放弃职责放你离开?你不要让我做左右为难的事情。”

我见王警官如此表明自己的态度,也不好意思为难与他,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王警官附了过来,附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我打听过了,莫晓兰在这个医院里治疗,还有,在来这里之前我出过一次警,看到了一个诡异的场景,这信息或许对你有帮助。”

“什么场景?”我惊讶的问道:

“有人报警,说是在一处新坟处,看到一棵树上倒吊这一男一女两个人,手上还被放着血,我赶到现场一看,吓了一跳,那场面哪里是杀人现场?分明是祭祀死人的现场。”王警官说道:

“新坟?倒吊这一男一女?”王警官的这么一提醒,我率先想到了李艳娜和尸一清,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说明王警官赶到现场的时候,易娉还在跟我们纠缠。

“是的!那地方原本是很正常的一块绿地,也不知道是谁,竟然在那边造了一个坟墓,在坟墓前还吊着一男一女,你说这诡异不诡异?蒋凯,这事情应该跟你有关。”王警官说道:

“为何这么肯定?”我问道:

“因为那两个吊尸中,女尸确定了身份,而男尸无法确定其身份。那确定的女尸应该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名字叫黎可秀!”王警官说道:

“黎可秀?”被王警官这么一说,我基本证实了刚才易娉所说的一切,只是刚刚还对尸一清他们的生还抱有幻想。

“王警官,我有一事不是很明白,前两天我们离别的时候,你允诺我帮我打听下落,但只是针对莫晓兰他们,为何你会知道黎可秀跟我也会有关系?即便你帮我打听,也是只能打听到李京花呀,不可能打听到黎可秀。”我好奇的问道:

“蒋凯,你真以为我王警官是那种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人吗?在帮你寻人的同时,也把你身边的那些人做了一遍梳理,通过相关的线索表明,李艳娜就是黎可秀,她俩是同一人!”王警官说道:

“那黎可秀和尸一清的尸体你们是怎么处理的?”我问道:

“送往法医那边鉴定!我们锡庆市这里压根就没有配置法医,还得从邻市借调过来,借调过来的第一天,就忙碌异常,这不,这里由出现了两具尸体,而且都是尸首分离,整个场面极度的血腥!”王警官说道:

“我想你王警官因为职责所在,不让我说出这案件的来龙去脉,但是你的内心想必是非常好奇,非常想去理解。这样,等你退休以后,我会好好的跟你讲述,这个案件的幕后故事。”我说道:

“蒋凯,你这不是跟我在挠痒痒嘛?等我退休,不知道要过几十年呢!其实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既不违背我的职责,也不妨碍你的讲述。”王警官说道:

“什么办法?”看到那王警官一脸神秘的样子,我心中有股不详的预感:(未完待续。。)

ps: 再见:黎可秀;再见——尸一清! 猫扑中文

第736章 怨戾的金钱——催眠和灵异(八)

(猫扑中文 ) 王警官神秘兮兮的跟我说道:“蒋凯,你只要花点时间,著书立说,我不就能严正明顺的看到今天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

我的预感果真没错,想不到王警官竟然会跟李京花有一样的想法,“那要是真写成书了,那我这里还不是不打自招,你们警方完全可以根据我书中的描绘按图索骥,把我们这一批有关联的人都......”王警官连忙打断道:“千万不要这么说,你只要把书定义为,加上一句‘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这事还有谁能来计较?”

我见王警官倒挺会给我规避风险的,只能淡淡的说道:“到时候再说吧,王警官,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你说!”王警官说道:

“你就想在这小地方做上一辈子的警察,直到退休吗?”我问道:

“说真的,自己这把年纪毕竟还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也想去大城市见见世面,但在警察队伍中,搞调动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更何况我现在又在这里安家落户了,所以,跟我天性中的血气方刚比起来,眼下的困难和现实才是最重要的!”王警官多多少少有些无奈的说道:

(编者按:很多读者会问我,为何要在这个章节中安排一个“王警官”这样的角色,他在全文中,似乎起到的作用除了和我有一次出生入死的经历以外,其他的并不是很大。但我还是必须得写,因为王警官是我写这本书的主要原因之一,更为关键的,也要顺便应和一下:王警官是我开篇第一章“墙体里的女尸”的原型。王警官的本名叫王释义(音同),来自锡庆。在时间上“墙体里的女尸”案要早于“怨戾金钱”案,但这里为了便于作者的描述,所以在时间上做了一些变动。有阅读的不便之处,还望读者们的谅解!)

正当我和王警官在聊着之际,那抢救室的大门打开了,张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我和一名警官在一起,先是一惊,随后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爷,姜舯抢救过来了。只是我们这里没有设备做姜舯这样重伤病人的后续疗养,你得赶紧把他送到大城市,这样才能确保姜舯的性命无虞......那警官是来调查的吧?爷,放心,我会什么都不知道的!”见张医生最后一句话虽然说的这么搞笑。但我还是很欣慰的感受到张医生的实在、单纯和义气。

王警官对于姜舯的安危也是密切关注着,得知姜舯的后期疗养需要到大城市中去才能完成。就连忙帮我安排。准备翌日就送我们回邬熙,“蒋凯,你算一下,你回邬熙有几个人,我来安排车票。”

我大概算了一下,姜舯和我各一张车票。那俞文芳不管她,易娉和莫晓兰得两张,这样一来四张,不......还得加上覃茜茜母女两张。那就得六张,“要不你先给我安排六张卧车票吧?”王警官是明白人,见我带这么多人回邬熙,定当还有需要进一步确认的,这些都得花时间,于是王警官很爽快的说道:“车票我就帮你准备明天下午的!这样你有时间充分准备......”见王警官安排的这么细致,我频频点头,王警官接着说道:“让医院出具一份姜舯的《病危证明》,这样上火车下火车都能走绿色通道,我警车还能帮你们开道。

张医生见王警官这么给力,想必应该不是来抓我的,于是,爽朗的说道:“没问题!”

王警官毕竟还在工作,我不能多耽搁他的时间,而我这里,见了一眼姜舯,见他还在昏迷状态之中,不能交流,于是我托付张医生好好照顾,自己就先行离开了。

到得医院外,见天色不早了,就赶紧的往觉恩寺赶,眼下对我最重要的事情,倒不是找到易娉的下落,易娉只要鬼上身一天,就能找到我们(事后我才发现我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这是后话,后面再说。),而是要说服俞文芳,将莫晓兰尽快的唤醒过来。

来到觉恩寺,那些小沙弥见到我,都大吃一惊,心中都在想“敢情这个恶人怎么又找上门了?”好在圆竹大师已经意料到这一点,后院之门是打开的,他坐在后院就能看到前院的事情,见小沙弥们纷纷群起激动,就料想到我已经到了,于是快步走到前院,驱开那些围着我的小沙弥,毕恭毕敬的将我迎进了后院。

来到后院,我见俞文芳一个人在那边吃着晚饭,见我到来,挪了挪位置,这就算跟我打招呼了,我也不客气,入位后就大口吃了起来,说真的,确实饿了。

觉恩寺提供的素食还是相当不错的,也或许是我饿了的原因,反正我是一下次吃了三大碗米饭,在吃的过程中我和俞文芳、圆竹大师没有多交流一句。俞文芳貌似按捺不住了,吃完后看着我那狼吞虎咽的样子,貌似看不过眼,冷冷的说道:“怎么?莫晓兰的安危你都不闻不问了?”

“莫晓兰的安危你掌控着,我有什么办法?”我一边吃一边说道:

对于我这样的回答,不要说俞文芳了,连圆竹大师都觉得意外,你蒋凯刚还对莫晓兰的安危牵肠挂肚呢?怎么一吃饭就变得这样没心没肺了?其实我这样算是故意为之,与其和俞文芳去好好交流,得不到肯定的结果,还不如反其道而行之,这或许会迫使俞文芳就范。“蒋施主,这性命攸关的事情可不能马虎呀?”

“莫晓兰所中的尸毒很容易清除,无非就是糯米和黑狗血,关键是她那深度催眠的状态,这个可是任何一种良药都达不到的效果!”我说道:

俞文芳一听这话,“呵呵”的笑了起来,很笃定的说道:“说了半天,还是冲着我这里来的。”

“冲着你干嘛?你连自己的儿子都救不过来,还指望能救其他人?”我冷冷的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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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7章 怨戾的金钱——催眠和灵异(九)

(猫扑中文 ) 俞文芳并没有因为我的激将而中了我的圈套,反倒是很冷静的说道:“李志明和莫晓兰的状况是两把事,李志明是我想救而救不了,莫晓兰是我想救就能救。她现在就躺在这偏厅里,只要不出我的视线,我就有办法来确定莫晓兰的命运!”

我见俞文芳如此坚持,想想也只能靠爆一些猛料来左右俞文芳的判断,于是我故作神秘的说道:“当初琼斯德拉维就不应该传你那催眠亡魂的技能,现在被你搞成这幅模样,真是琼斯德拉维的最大失策!”

俞文芳被我的这一番言语显然是一惊,然后再次看向园竹大师说道:“和尚,你确定没有跟蒋凯说些什么吧?”园竹大师淡然的一笑,双手合十的说道:“俞施主,想必在医院里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了!我没有跟蒋凯说过什么事情,特别是有关你的情况。出家人,说点话还是能负责的!”俞文芳见园竹大师再次否认,估摸着应该不是园竹大师的“走漏风声”,那自己的情况为何蒋凯就如此的清楚呢?我见俞文芳犹豫不决,于是大大方方的说道:“不用想不通的,那姓滕的你认识吧?”

说实在的,有关那滕胤娟的事迹我了解的不多,因为在园竹大师给我的催眠环境中,那滕胤娟的事迹仅仅是“点到即止”,但我联想到在现实世界中,那琼斯德拉维听取园竹大师的意见,让滕胤娟作为自己的继承人,想必肯定和这已经学了催眠亡魂技能的俞文芳有“矛盾冲突”,作为文科生毕业的我,想象力还是可以的,我现在的心态就是有枣没枣先打三竿再说。我不要求有意外的惊喜,我就是要把这趟水给搅浑了,让你俞文芳虽有主动权,但绝对不会让你这么轻轻松松的“过门”。

我的这个问题果真让俞文芳再次一愣,但接下来俞文芳的回答反倒是让我一愣,“原来是莫晓兰告诉你的?滕胤娟,我还以为你藏的有多深呢,原来就这么一丁点的本事!”

对于俞文芳的这番话,我完全是云里雾里,难不成这是俞文芳给我的催眠导入?我赶紧默数着自己的手指头。很清晰呀!应该不是在把我催眠,那她的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脑子里急打着圈,“俞文芳这么说,想必是莫晓兰和滕胤娟有一些联系,俞文芳控制莫晓兰说是化解那笔怨戾金钱之怨戾的关键。那这关键时不时和滕胤娟有关呢?控制莫晓兰等同于控制滕胤娟……”我想到这,突然“惊艳的一幕”在我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那次我和莫晓兰赴约裘副局长的宴请。刚走到单位门口。就碰到了莫晓兰的母亲,而莫晓兰母亲自我介绍的时候,自称姓“滕”……

“难不成这滕胤娟是莫晓兰的母亲?这么一来,那俞文芳控制莫晓兰来达到控制滕胤娟的目的显然是显而易见的!”我想到这里,心中顿时激动了起来,虽然现在还不能肯定我所想的这层关系正确与否。但我能肯定的是,我完全可以利用这疑似的一点再来把这趟水搅的更混一点。

“滕胤娟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对于她而言,莫晓兰才不是她的关键。更为关键的是……”我说到这里,假装捂着自己的嘴巴,惊慌失措的样子,让俞文芳能感觉到我说漏了嘴,俞文芳呀俞文芳,枉你为一代催眠大师,终究在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上吃了大亏,她见我一副说漏嘴的样子,顿时一脸紧张的问道:“什么?莫晓兰不是她的关键?怎么可能?毕竟是母女呀!”俞文芳此言一出,那就肯定了我刚才的想法。如果按照平时,我肯定会对莫晓兰有这样的家庭背景而唏嘘不已,但眼下这样的场景,容不得我有意外的表现,我只能故作镇定的说道:“俞文芳,你把滕胤娟看做什么人了?她好歹是琼斯德拉维的前妻,她毕竟继承了琼斯德拉维的一切,就你今天的表现,滕胤娟就能以继承人的身份废了你,只是她懒得来理会与你!”

俞文芳不明所以的问道:“她的女儿都在我的手中了,还如此的无动于衷?还懒得来理会我?蒋凯,这事情终究说不通吧?”对于俞文芳这样的质疑,我也没有觉得心慌,而是拿着园竹大师给我的那套说辞,如鱼得水的说道:“俞文芳,其实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你现在的处境,琼斯德拉维教授了你有关‘催眠亡魂’的技能,但没有教你破解因为长时间跟亡魂打交道而聚集尸气之法,所以你才会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来逼迫滕胤娟出手。那笔怨戾的金钱终究是个幌子,你要达到的目的无非就是让滕胤娟教你破解之法,只可惜,滕胤娟不用出手,你也早晚会因为体内尸气太重而自行了断。”我话说到这里,一旁的园竹大师频频点头说道:“蒋施主悟性很高,慧根极深!这种以一当十的能力,老衲望尘莫及!”我见园竹大师都这么说了,估摸着我所有的臆想判断都是正确到位,心中不免沾沾自喜起来。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俞文芳“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并对着我说道:“蒋凯,如果你这话能代表滕胤娟的话,那可真是倒打一耙了!今天我有幸看到你用灵异之法帮助莫晓兰去除尸气,其实就是这么简单,糯米和黑狗血足矣。那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我还会担心尸气会不断侵袭着我的身体吗?呵呵……再有,即便是我死了,那也是跟滕胤娟来个两败俱伤,她的女儿永远不要醒过来!全天下,只有我一个人才知道唤醒莫晓兰的催眠导入语!”

“我们都以为,在预知这一点上,那李京花着实厉害,但跟琼斯德拉维比起来,还是有点差距,俞文芳,你都不知道那滕胤娟为何至今都淡定无比,因为她有十足的把握,我觉得这事说出我的口,就没有意思了!还是让园竹大师来告诉你一下,这琼斯德拉维为何会有预知之能,在教授过程中,留一手的玄机!”我说道:

园竹大师万万没有料到我连琼斯德拉维“留一手”的用心良苦都能知道,惊讶的呆在了当场,口中不断默念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蒋施主委实厉害!琼斯德拉维的用心良苦皆被你那读心之术一一看穿”园竹大师这么说,那俞文芳自然而然会更加的惊讶。对于我而言,琼斯德拉维都不在我的跟前,根本就谈不上所谓的“读心之术”,我这么说,完全是介于我第一次碰到莫晓兰的母亲,看到她跟莫晓兰之间的关系,完全可以用“亲密无比”来形容,可是现在莫晓兰都“消失”了这么多天,而她的母亲滕胤娟似乎一点动静没有,肯定是了然于胸,才会有今天的“波澜不惊、平淡无奇”,因此,我才有琼斯德拉维“留一手”的结论。我见园竹大师一副惊讶的表情,又了之这事被我蒙对了!可以说,自从跟俞文芳在觉恩寺对话到现在,完全是在那边“坑蒙拐骗”,或许是我的运气太好,也或许是俞文芳的运气太差,居然句句被我说到了点子上,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园竹大师脸有愧色的说道:“蒋施主,我与琼斯德拉维有过约定,关于他的一些所作所为,我不方便跟第三人说起,所以在这‘留一手’的事情上,容老衲无法帮你解释!”

我见园竹大师这么说,倒也不能勉强,可是要让我猜出琼斯德拉维“留一手”容易,但要我说出“留了哪一手”那是千难万难,我也不可能轻易去胡说,虽然那俞文芳不会洞悉,但在园竹大师面前,胡说八道终究是羞愧难当,也会将自己在园竹大师心目中的光辉形象破坏的一塌糊涂。所以我赶紧换了一个话题说道:“俞文芳,关于你那尸气的事情,千万不要以为那糯米和黑狗血对你有帮助,这玩意只是一时救急所用,可以说是治标不治本,除非你以后不再用‘催眠亡魂’的技能,否则,即便是成百上千的糯米和无限量黑狗血统统给你,对你的身体也是无济于事!这个琼斯德拉维早就清楚了!这也是为何琼斯德拉维会早早死去的道理了!”

“园竹,你还没跟蒋凯说?”俞文芳一听我说琼斯德拉维死去的事情后,顿时脸色一板,对着园竹大师大声吼道:

园竹大师听到我那样说,也是心慌意乱,看着我,用几乎不可思议的眼神对着我说道:“蒋……蒋施主,你……你怎么知道我师父去世的事情的?”

我敢保证!这有关琼斯德拉维去世的消息还是我蒙的,蒙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琼斯德拉维要找继承人这一信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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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8章 怨戾的金钱——催眠和灵异(十)

(猫扑中文 ) ( ) 俞文芳见我没有正面回复圆竹大师的提问,心中更是焦躁,所有的怨气和不满全都发泄在了圆竹大师的身上,“圆竹呀圆竹,自己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出家人,不打诳语,可事实呢?却在外人面前夸夸其谈,把我们自己家的老底都抖落给了外人。圆竹,你是何居心?”

圆竹大师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也是毫无准备,见俞文芳咄咄逼人的逼问,自己如何回答的了?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我,让我做出帮其解窘。可事实到了这一步,我的大话都说出去了,再让我来圆场,显然是有点难为我了,但我又不忍心看着圆竹大师受这样的委屈,只能故作镇定的说道:“俞文芳,这事跟圆竹大师扯不上任何关系,只能怪......怪滕胤娟‘多嘴多舌’啦!”

想不到我这话一说,立马引来俞文芳的不屑和圆竹大师的不断摇头,俞文芳直言不讳的说道:“蒋凯,你这是故意帮圆竹在开脱吧?滕胤娟要是能知道我师父的死讯,我立马......立马唤醒莫晓兰,从此不再与滕胤娟争那所谓的化解怨戾的技能!”

俞文芳都这么说了,可见是有十足的把握,圆竹大师实在遭受不了这样的无解,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的说道:“师姐,老衲实不相瞒,在医院的时候,老衲催眠了蒋施主,让蒋施主知晓了一些有关我们师徒五人在日本对话内容,但老衲敢保证,给蒋施主制造的所有梦境中,仅仅是那一段,跟后来的师傅传授技能以及师傅的死讯,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透露给蒋施主!”

“靠催眠?怪不得。我问你有没有告诉过蒋凯,你可以问心无愧的说没有,搞了半天你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出卖我们的!圆竹,你既然都承认了有变相告诉蒋凯我们在日本对话的内容,那我就不能百分百相信你,你还有没有告诉蒋凯其他的内容,譬如,我们师傅的死讯!”俞文芳怀疑道:

圆竹大师毕竟是宗教人士,本不善于抬杠解释,见俞文芳这么不信任自己。也只能一句“阿弥陀佛”,不再回答。

我对于俞文芳这样的“得寸进尺”,心中有着太多的不满。以前得知洪霁雯得以俞文芳的真传,我们作为一名心理工作者,都会不约而同的产生艳羡甚至是妒忌的心理。可现在看来,站在我面前的两位大师。除了圆竹大师尚能有一些大师风范。而这个俞文芳完全是睚眦必报的小人,和“大师”两字完全不相干。我曾记得金庸先生在其《天龙八部》中,描绘了这一幕场景,“南慕容”的慕容复的阴谋败露,“北乔峰”的萧峰用非常浑厚的中气说道:“慕容复,江湖人士让我跟你齐名。真是羞辱了我的名声!”而眼下,这一幕活生生的在上演,这俞文芳跟“大师”两字,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

“俞文芳。这年头,压根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我不妨给你说件事情,洪霁雯死后是找过我的,当时我一直以为她是怨戾金钱的幕后操纵者,所以对她‘控制莫晓兰’的行为我深恶痛绝,即便是得知她死了,我都没有一点点的同情,可是,即便是这样,她都没有直接的出卖你,甚至当我怀疑到你的时候,她还在竭力的为你开脱,对洪霁雯而言,她最为清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哲学道理,所以,她知道我早晚会知道这件事情的阴谋,所以她一直想保住你‘大师’的名头,没有跟我说过你一点的不是。俞文芳,琼斯德拉维这样大的大师,首创了精神分析和行为心理相结合的催眠这么一个伟大的催眠大家,最终还是归入黄土,在临死之前,还在那边苦苦的寻找继承人,为的是什么?绝对不是所谓的技能,更不是金钱,为的就是‘名声’两字。有道是‘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我们这一辈子,不就是图点名声在外吗?可你,现在有了大师的名号,却不去好好珍惜,反倒是舍本逐末,去追求技能的完美,看来,洪霁雯是枉死了!”我不无深情的说道:

圆竹大师听我这么说,连连“阿弥陀佛”的说道:“蒋施主这番话真是动情动理,让老衲茅塞顿开,佛祖释迦牟尼佛,一枯一荣,开创了如此博大精深的佛义,名声四蜚,福泽全天下之人,这等的名望,谁能去破坏?这等的名望,谁能去亵渎?师姐,名声两字重过金钱权欲,这舍本逐末的事情,还是就此罢手吧!”

俞文芳见自己的师弟都帮着我说话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或许是心态的问题,也或许是在这件怨戾金钱的事情上,投入了太大的精力,岂可因为我的一句“舍本逐末”而就此放弃,于是连连摇着头说道:“圆竹,你到底站在哪一边?还有蒋凯你,少来妖言惑众,我技能完善,大师的名望自当会更上一个台阶,何劳你来提醒我这舍本逐末的事情?”

“俞文芳,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你普通的,靠自己努力的技能完善,没人会说你、指责你,甚至还是那些慵懒之徒的学习楷模,但你现在的技能完善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上?你的徒弟洪霁雯呢?你的儿子李志明呢?还有李京花、李艳娜、尸一清......难不成你的技能完善比他们的性命更可贵?难道你的技能完善必须要建立在剥夺他人利益的基础之上?”我责问道:

“蒋凯,你是在说我吗?呵呵,我到今天的这一步,还不是拜琼斯德拉维所赐?既然选择了传我‘催眠亡魂’的技能,那何必还要重新选择一个继承人,更何况这个继承人何德何能?就是一普通的家庭主妇,这样的人来继承琼斯德拉维的衣钵,谁会信服?至少我不会,大师兄霍华德不会,圆竹,你会吗......不,你是出家人,与世无争,那好,作为传统派的代表,田中秀一会吗?”俞文芳说道:

“传统派的代表田中秀一?他都是死人一个人,如何发表自己的观点?”我想这俞文芳要拖着这么多人跟她一起‘不信服’,那我赶紧得把田中秀一给否定掉,再加上出家人圆竹大师的与世无争,那俞文芳的这一套“不信服”除了有可能是霍华德以外,就没有其他支持者了!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我这话一出,俞文芳和圆竹大师再次惊讶的看着我,特别是那圆竹大师,如释重负的对着俞文芳说道:“师姐,从这一点上可以判断,老衲没有违背诺言,告之外人有关我们师傅的死讯了吧?”

“蒋凯,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师傅的死讯的?”俞文芳一脸狐疑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的那句话如何不妥了?会造成这样的“风云突变”,但看着俞文芳那狐疑又犀利的眼神,圆竹大师那如释重负的神态,我估计我一直说到现在的大话终于被穿帮了!我不敢再继续编下去了,这样有可能会把这谎言的漏洞越补越大,到最后,或许连圆竹大师都不会帮助我了,于是我只能说道:“琼斯德拉维都要找继承人了,那还不是代表他已经快不行了吗?”

“原来是这样!蒋凯,你的读心能力确非一般!要是没有你的这番解释,老衲可真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呀!”圆竹大师欣慰的笑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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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9章 2013年度邬熙市十大灵异事件

(猫扑中文 ) ( ) 转眼间,2013就要过去了!现在的各大报纸杂志都流行搞个盘点什么的,影评的搞2013年度十大最佳影片,旅游的搞2013年度十大旅游景点,媒体的搞2013年度十大热点新闻......反正冲着这“十大”,本身就是一个热点名词。我看遍很多有关“十大”的总结,所有领域几乎都涉猎到了,唯独灵异这一块似乎还是一个空白......(编者按:如果有读者看到有类似相关的十大灵异的年度总结,可以告知我一下,鄙人阅读量毕竟有限,造成遗漏,还是不吝赐教!)

接着今天是2013年最后一天的机会,我就来搞一个“先河”吧(再次打声招呼,有“先河”的同行看到这里不要生气,鄙人绝对不敢掠美,在这里只是暂用这个称号!),来个2013年十大灵异事件的总结,当然,由于全世界或者全国各地每年的灵异事件频发,我不可能都有涉猎,因此,在这里就缩小一下范围,把我的家乡——邬熙,其2013年一年中所发生的灵异事件做个回顾,并经过我个人的努力,(编者按:当然,这里也和同事莫晓兰、周姐、姜舯......一起商讨过,他们虽然没有直呼要排名,但也会对所发生的相关灵异事件做一些点评,我根据他们的点评做一些总结,然后就罗列了这一份比较主观的2013年度邬熙灵异事件十大排行榜。)做出了相关的分析,由于是主观的评选,不存在投票和信息采集,所以,大家觉得排名有出入,也不要“喷”我。权当一个乐......

2013年度,发生在邬熙的较为知名的灵异事件一共31起,其中尸变诈尸类3起;特殊案件类11起;闹鬼见鬼类16起;其他灵异类1起,当然,即便是这些灵异事件是2013年度在邬熙有点影响力的(至少在坊间能成为老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但这里面也应该存在子虚乌有、虚构夸张的成分。我这里所罗列的十大灵异事件,就是从这31起灵异事件中摘出,在表述中尽量做到客观和严谨,但并不对这些传闻的真实性负有法律责任。特别是那11起特殊案件类,因为里面涉及到刑事案件。如果因为我的言论而误导刑事侦破的方向,我可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按照惯例:十大灵异案件从惊悚程度由低到高倒叙排列。

2013年度邬熙十大灵异事件第十:青年图书中心闹鬼事件 灵异指数60分,恐怖指数60分

这个时间发生在今年的6月份,是各类考试接踵而至的月份,所以图书馆的利用率非常高。青年图书中心是本市即邬熙市图书馆成立后第二所综合性一类图书馆。反正有一些列的数据来证明这所图书馆很大,设施很齐全。但由于该图书馆坐落的位置比较偏。因此闹鬼事件也是子啊情理之中。

我在这里先得交代一个前提:青年图书馆建立之前的那块地皮属于某一个村,当时为了建造青年图书馆,有33户人家需要拆迁。这33户人家中,有32户还是比较支持邬熙政府开展公共文化事业的宏伟蓝图,都主动配合完成拆迁工作,唯独有一户人家不愿意。至于这个不愿意,民间传说很多,最主流的是那户人家不满市政府的拆迁补偿方案,还有其他的诸如该村民要守着祖坟。不愿让那里建造图书馆、拆迁办欺骗了这户人家,被这户人家的主人发现后,原本同意拆迁一夜之间改变态度,不再愿意拆迁......反正各种说法均有,在这里,我采纳了主流的意见:该户人家对拆迁补偿方案不同意,所以不肯拆迁。于是在拆迁过程中,拆迁办就使用了一些手段:晚上拆迁,让这户不愿意拆迁的人家不能很好的休息;在这户人家的四周堆放建筑材料,让这户人家出行不畅;甚至还捉来了很多老鼠,让这户人家不得安生......反正,这户人家在这样的环境下,几乎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

单兵作战永远是一种弱势的力量。

这户人家一家四口,最后,留了一名最年长的长辈入住在这里,其余三口都搬家了!

后来我查阅了一下相关的资料,发现该户人家一家四口的家庭成员是:家长李柱荣(编者按:该人名为化名,下列出现的所有人名均为化名。)、李柱荣的母亲张招娣、李柱荣的妻子顾小妹、李柱荣的女儿李莉。李家四口之所以会让张招娣留在老屋里,是因为张招娣已经年老失聪,她只要不带助听器,就不用担心噪音的问题。

我不知道这户李姓的人家是出于什么目的,会让一个老人家去跟一帮土匪出声的拆迁办抗衡,反正是没过两天出事了——张招娣老太死在了家中。

据说被发现的时候,很多老鼠已经爬在张招娣的身上不断吞噬着一些东西。

拆迁办明确表态,张招娣的死跟拆迁办无关;李家也明确态度:老人家的死就是和拆迁办有关系。

最后这事闹到法院,法院经过尸检认为,张招娣的死是自然死亡,但由于居住环境恶劣,也是导致张招娣死亡的一个非主要原因,反正结果是,拆迁办赔了一点钱,并经过这件事情过后,李家同意拆迁了。(我就是从这一点上判断,李家肯定是因为拆迁补偿方案没有谈拢,才不愿意拆迁的。)

说完了前提,那就说说这青年图书馆的闹鬼事件。青年图书馆建成过后,由于它的设施新、资料全。深受市民的欢迎,特别是那些需要考研、答辩论文的学生们,这青年图书馆是最佳的去处,但由于青年图书馆地处偏僻,且相关的公共配套设施没有跟上:最大的问题就是公共交通问题,到青年图书馆的公共交通只有一条421支线,到傍晚18点过后,就没有公共汽车了,因此很多考生都自备干粮,算准时间来青年图书馆的。其中有名需要考研的学生徐玲玲,是该青年图书馆的“常客”,在考研的前一周,青年图书馆是她每天必去的地方,风雨无阻。

那一天应该是周四,还是一个雨天。由于天气原因,青年图书馆清净了很多,徐玲玲一如既往的乘着421支线来到了青年图书馆,一呆就呆到了傍晚的18点,这个时候,徐玲玲很自然的收拾起来,准备离开图书馆,之所以是这个时间,那是因为421支线的末班车是18:08,徐玲玲从青年图书馆到421支线的车站,五分钟绰绰有余。每天都是这样,徐玲玲从来没有耽误过。

不知道那天怎么了,下雨的时候,还时不时的打雷,或许是青年图书馆的避雷措施没有做到位,一个响雷把青年图书馆的电源设施给劈废了,顿时,敞亮的青年图书馆暗了下来,虽然那个时间段还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强烈的光线对比,让徐玲玲着实不安了起来。

更为要命的是,雷电不仅仅对青年图书馆的照明造成了影响,还对整个图书馆的智能系统产生了巨大的破坏,青年图书馆的所有智能设施都处于瘫痪之中,这个瘫痪对徐玲玲的影响可以说实在是太大了,因为徐玲玲被困在了出入口的道闸里,无论徐玲玲怎么刷卡,那出入口的道闸就是纹丝不动......

徐玲玲看了看自己的手机,上面显示已经是18:04了,离421支线的末班车时间仅仅只剩下4分钟的时间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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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0章 2013年度邬熙市十大灵异事件(二)

(猫扑中文 ) ( ) 徐玲玲开始焦急的呼喊工作人员,但呼喊了半天,没有人来搭理,在此之间,曾经有一个路过的读者,看到了徐玲玲这个模样,想帮着徐玲玲摆脱那出入口道闸的束缚,但一来道闸是只能控制的,废一般人力就能打开,二来,徐玲玲所处的道闸处空间狭小,周边还有栏杆所阻,那人想把徐玲玲抱起,尝试了几次也没能成功。后来实在没有办法,先安抚了一下徐玲玲,那人随后去找工作人员前来相救。

但这么一去那人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徐玲玲试图用自己的手机打求救电话,但发现自己的手机根本就没有信号。(编者按:本人曾经翻阅过那李家拆迁的一些资料,当时对于拆迁办而言,是不可以对李家停水停电的,但信号的屏蔽是做了,因此,当时李家周围是没有任何信号。)正当徐玲玲无奈放弃“自救”,静等工作人员前来相助的时候,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徐玲玲只见一群耗子沿着青年图书馆的墙角密密麻麻的爬了过来,起先徐玲玲还以为是某些物体折射过来的影子,后来那爬来的耗子离徐玲玲越来越近,徐玲玲看到这一幕,差点昏厥过去。

这年头,看到一两只耗子不算稀奇,看到一群耗子,“正大光明”的朝人跑了过来,可以说是闻所未闻。

徐玲玲那见过这么多恶心、恐怖的老鼠们呀,当场就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起来,但这个叫喊声显然是刺激了那些老鼠们的攻击**,纷纷扑向徐玲玲,开始撕咬了起来,老鼠竟然主动攻击人。这也算得上是一个奇闻异事!

就在徐玲玲勉强的忍着痛驱赶着扑在自己身上老鼠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老太出现在了徐玲玲的面前,对着徐玲玲不断说道:“谢谢小妹,谢谢小妹......”徐玲玲见状,不顾自己还深陷囹圄之中,就对着那老太说道:“阿婆,这里都是老鼠,你赶紧离开,帮我去叫人过来帮忙。”

“不用了!你替我被老鼠咬,我就放心了......”那老太淡淡的说道:

......

这事的最后结果是徐玲玲死亡。被媒体报道的死因是卡死在道闸中窒息而亡。但警方的尸检报告没有公开过。这事之所以会传扬成是一宗灵异事件,是在于徐玲玲的那只手机,徐玲玲临死之前虽然没有打通电话,但是不只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开启了录像功能。里面的视频深刻的记录在手机里,最终是被徐玲玲的家人发现。最后有关徐玲玲的案子是以青年图书馆做出巨额赔偿所了结。随后,徐玲玲的那段手机视频也消失在公众的视线之中......

2013年度邬熙十大灵异事件第九:邬熙合德殡仪馆尸变事件 灵异指数70分,恐怖指数65分

2012年度,邬熙市民政部门下发了一份《有关殡葬服务业服务标准的若干意见》的文件,里面明确指出了要提高殡葬行业的服务水平和意识,打破铁饭碗的观念。这一条也变相的指出。民间投资开办殡葬行业的时机已经成熟,这也让一些有资本的财团看中了这殡葬业的新兴行业,光在12年下半年的时候,邬熙市就有三家民间殡葬服务(编者按:不是一般的做花圈、白事一条龙的小门面。而是实实在在的火葬场。)相继开办,换而言之,在2012年年底的时候,邬熙市除了国营的火葬场以外,还有3家私营的火葬场。

但或许是邬熙市民的消费观念比较传统,再加上在中国现有的火葬管理中,死者所产生的火葬费用是可以报销一部分的,而邬熙市在私营的火葬场中,没有很好的解决这一块问题,所以,即便私营火葬场的服务态度要远好于国营火葬场,但其生意还是入不敷出,不到一年的时间,这3家私营的火葬场就相继倒闭了!

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要是饭馆、服装店什么的倒闭,那相对还比较好转手一点,只要价钱合理,愿意接手的人肯定大有人在,但你这火葬场倒闭人,谁愿意去接手?总不见得我接了一个火葬场然后改行去做洗浴场吧?老板愿意,客人也不愿意呢!所以,这火葬场一倒闭,就有一个很大的麻烦,不好改行,只能接着做火葬场。

后来通过市政府牵头,将那三家倒闭的私营火葬场的负责人叫到了一起,来一个股份合作。市政府的意思就是大家把有限的金钱并在一起合作,这样还有咸鱼翻身的可能,那三个老板也不愿意看着自己的投资打水漂呀!于是,三个老板一拍即合,在一倒闭的私营火葬场处重新注资600万,取名“合德火葬场”,这就算重新开业了。

市政府的保证就是帮助这合德火葬场打造一个非常便捷的交通平台,并将医院每天的死亡报告给这家火葬场资源分享。并让其部分承包了一些特殊死人的火葬业务,就这么照,和“合德火葬场”算是在步履维艰中,生存了下来。

2013年的冬季似乎并不是很明显,到了11月份,邬熙由于无冷空气南下,雾霾天气愈发的严重,这就让一些易感人群非常容易生病,特别是流浪汉,整天在户外流荡,其身体装款着实让人担忧。其中,邬熙市有一天竟然报道了有三名流浪汉死于户外,死因大都说是冻死的,但我个人感觉这样的报道并不是很靠谱。眼下都是什么年代了?真的饥寒交迫,那些流浪汉肯定有一些求生本能,活人总不见得活活让尿给憋死吧?民间的传言跟我所设想的一样,认为流浪汉冻死的可能性是有,但跟雾霾这样恶劣天气比起来,流浪汉死于上呼吸道感染的可能性远比冻死的可能性要大的多。

其中一名因为“冻死”的流浪汉,确认他的身份完毕后,就送往了合德火葬场,进行火化。在这里我需要说明一下流浪汉身份确认的火化。一般而言。对于暴死街头的人,公安机关应该身份登记造册,能确认身份的,应联系其家属,联系不上家属的,应登报告之。不能确认身份的,应采集死者的相关毛发血液,以备将来验证身份所用,同样,不能确认身份的。也应将死讯公诸于众,让相关人员来认领。一般而言,尸体保存的时间长短根据死因而长短不一,涉及刑事案件的,应在庭审结束后才能火化尸体。未涉及刑事案件,一般死亡的。自死讯公告之日起后的二周时间为保存尸体期。二周后再予以焚烧。因传染性疾病死亡的,除有医学研究价值的,一般是自公告之日起的三天后予以焚烧。而那名“冻死”的流浪汉,显然是很早就火化了,这让民众议论纷纷。再加上当时全国有某种知名传染病毒病发率有所抬头,使得坊间流言是吹嘘的越来越厉害。到最后都有人说成是为细菌战做准备了!

个人认为,那流浪汉“冻死”的可能性不大,应该是传染上了某种传染性极高的病毒,政府为了稳定民众的情绪。所以用了“冻死”的理由,并非常迅速的处理了这具尸体。

但由于是“冻死”的死因,所以,合德火葬场就成为了焚烧该具尸体的首选。尸体被运往合德火葬场后,按照一般的交接步骤,合德火葬场的工作人员就按照一般的尸体处理流程进行火化。

尸体火化的一般流程我是知道的,这要得益于我曾经在火葬场行业体验过的那段经历。像无人认领的流浪汉这类尸体,处理起来非常“方便”,不要更换寿衣,也不用遗体瞻仰,只要有合适的火炉,就放进去烧。烧完后,连骨灰也不用留存,直接挫骨扬灰,按照特殊废弃物处理填埋就ok了。只是在处理的过程中,考虑到有其他的死者家属的感受,一般情况下,会等一天之中,其他的尸体焚烧完毕后,最后才会焚烧这流浪汉的尸体。所以,流浪汉的尸体到达合德火葬场后,签收一结束,合德火葬场的工作人员就把流浪汉的尸体往边上一扔,准备最后将其处理。

但那天偏偏就因为这流浪汉,发生了一系列的诡异之事。

率先发现不对的是运尸工老张,他连连向当班的班长反应道:“班长,今天有点事情不对劲,怎么装有尸体的运尸车老是不再指定的位置上,老动换。”班长起先也没在意,因为反应这问题的老张,平日里就唠唠叨叨的,属于神经质类型,要是正常的话,也不会来这里做运尸工了,只是提醒了一句道:“老张,你看好尸体就行了!那边要烧什么尸体,你就送什么尸体。”

可这交代的事情没过半个小时,那老张再次跑来,这次是神色慌张的,气喘吁吁的对着班长说道:“班......班长......大......大事......不好了......”班长见老张这么气喘吁吁的说话,气就不打一处来,这火葬场里的工作人员最最忌讳的就是说诸如“不好了”、“死了”、“活过来了”、“再见”......的话,一来不吉利,二来也让客人的心里觉得不好受,“老张,好好说话,不懂这里的规矩吗?”班长板着脸批评道:

老张被班长这么一说,心里更急,更加词不达意的说道:“没......没了......”

“什么‘没了’?”班长不耐烦的说道:

“尸体!”这一次,老张说清楚了!

“什么?老张,你说是尸体没了?”班长用疑惑的口吻说道:

老张不敢说话了,生怕支支吾吾又惹班长生气,只是一个劲的点头。班长似乎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问道:“是不是又跟上次那样,尸体已经送进了火化炉那边,而自己忘了登记呀?”看样子以前老张有过“丢掉”尸体的先例。

而出人意料的是,这次老张毫不犹豫的摇着头,说道:“没......没有......四具尸体都没了......”

“什么?没了四具尸体?”对于老张表述不清,这班长只能猜测道:

老张一个劲的点头。班长差点笑出来,说道:“老张,你连玩笑都不会开吗?总共才五具尸体。少了四具,那你说,那四具尸体会去哪里?”

老张见班长不相信他,急着没处说,只能拉着班长一个劲的往停尸间走去,班长勉强的跟着老张来到停尸间,打开门一看,眼前的一幕顿时把班长的给吓坏了:今天还要焚烧的五具尸体,真的只有一具还在停尸车上,另外四个停尸车空空如也!这不可能是老张开玩笑。这年头。谁会把尸体藏起来,跟同事闹着玩,这藏还一下子藏了四具。

“看监控!”班长急吼吼的说道:“要是看到那个小子跟我开这样的玩笑,老子非把他生撕了不可!”班长急吼道:

有一种岗位,即便是给了很高的薪水和福利。都很好有人愿意去干。这岗位不是守墓人、也不是入殓师,就是火葬场的监控员。火葬场是重点防火单位。各个犄角旮旯里。都安装了监控摄像头,但监控室里是没有人的,因为什么?因为监控里有太多不可思议的镜头出现,要是放个监控员在里面,一个夜班下来,非得把监控员给吓死不可。

同样。这合德火葬场同样有监控无监控员,这停尸间里少了四具尸体,都没有第一时间反馈过来,说到这里。我还得补充一点,殡仪馆这个地方大部分的人都去过,大家有没有发现,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是不会去用对讲机的,基本上都是靠“吼”或者用扩音器来通知对方。这是什么缘故?我也解释不清楚,最普遍的一个说法就是通过对讲机可以听到很多不应该听到的声音。在这里班长得知少了尸体,连忙靠吼联系大家前往监控室去看个究竟。由于监控室比较瘆人,所以得聚集起一帮子的人才敢走进监控室一看究竟。调了半天录像才发现,这停尸间里所发生的一切:自打那流浪汉的尸体放进停尸间后,那停尸间的四具尸体不约而同的动了起来,并消失在监控范围以外......

后来这四具尸体是找到了,在合德火葬场背靠的后山腰上,之所以会找到那个地方去,是火葬场的工作人员,通过一段段的监控录像来发现的。运尸工老张和班长后来都得了肺炎,而且很严重,两人的病况一直时好时坏,只要天气稍一恶劣,那老张和班长就立马会感染肺炎,知道一个多月后,才稍有改善,那日子粗粗一算,应该是流浪汉死后“五七”的日子。

合德火葬场对于这件事情是封口的,当时给每一位参与到这个事情当中的员工2001元钱,算是为死人“封口”,但这个事情参与的人实在是太多的,最后还是在社会上流传开来,最后到了政府专门出面辟谣,并公布了尸变那天的合德火葬场的录像......

2013年度邬熙十大灵异事件第八:神鸟公寓女子跳楼案 灵异指数75分,恐怖指数65分

阅读这篇故事之前,大家可以去翻一下相关的微博和百度搜索一些图片,跳楼女子从二十三楼跳下来,摔在地面上,除了头颅脑浆迸裂,血肉模糊以外,其他的身体部位竟然完好无损,这个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不符合物理学不说,即便是灵异学方面,这也是比较少见的一种。

我先来介绍一下该女子的背景状况,新闻媒体的报道是这样的:该女子姓王,34岁,跳楼前和丈夫闹了一些矛盾,一时想不开,就从自己家里面跳了下来,当场死亡。由于该王姓女子的跳楼时间实在早上上班的早高峰时间,而神鸟公寓又位于邬熙较为繁华的市中心边缘地段,所以这一跳楼顿时引起众人的围观,交通一度瘫痪,也有很多人第一时间将女子死亡后的血性照片拍摄下来,第一时间上传到微博、**上去。大家也在第一时间知道了这看似“普通”的跳楼事件。

那一天我至今都记得很清楚,大热的天,买了早饭到了单位,一边开启电脑上网流浪,一边吃着我刚买的早饭。可刚打开电脑里的微博,就看到了那张血腥的图片,顿时,我的那段早饭就算是泡汤了!第一时间发现那照片有问题的是莫晓兰同志,她的一句“怎么会这样?脑袋都摔烂了,怎么身体还完好无损?”深深的启发了我,这女子跳楼案,绝对不是一起正常的自杀案。(未完待续。。)

ps: 人从高处跳下来,会变成什么模样? 猫扑中文

第741章 2013年度邬熙市十大灵异事件(三)

(猫扑中文 ) ( ) 当然,当时并没有太多去关注,而是晚上下了班回家后,看了《邬熙新闻》,才知道这跳楼案的来龙去脉(就是刚才提到的新闻媒体所说的情况),联想到白天莫晓兰说的那句话,再结合媒体所报道额内容,我觉得,媒体不是隐瞒了事实就是没有采访到底,于是我联系了管理档案的邝一文,让其帮我查阅一些资料......

邝一文这人小气归小气(貌似在《怨戾的金钱》里有提到过。),但搞点资料还是手到擒来的,电话打给邝一文没多久,邝一文就电话回过来了,“蒋科,还是你的观察力敏锐,我刚打听了一下我在公安系统和新闻媒体工作的朋友,确实,有关这神鸟公寓发生的跳楼案有很多隐晦之处。”我想进一步询问,那邝一文似乎有为难之处,在电话里跟我解释道:“蒋科,这里面涉及到一些纪律方面的问题,如果你真想问清楚,那我就把我那在新闻媒体工作的朋友介绍给你,让她跟你说说呗!”

我原本对这事情并不是很在意,见邝一文说的这么麻烦,还得当面去打听,我就没了兴致,我这一年到头,接触的灵异事件实在是太多,罄竹难书,现在还让我去打听这个?没意思,所以就邝一文说了一句“到时再说吧!”就挂了电话。

翌日来到单位,全单位都在聊昨天的那起神鸟公寓的跳楼事件,而且聊的内容远比新闻所播报的内容要夸张,而且已经与鬼神挂靠了。由于我是负责灵异心理的,所以很多同事都来问我有关神鸟公寓跳楼事件的相关信息,我还没回答,莫晓兰就大嘴巴说道:“你们不要一个个来打听嘛!下午我请大家喝下午茶。让小蒋哥哥给大家讲讲有关这事件的内幕!”得,莫晓兰过了嘴瘾,涨了面子,却把我推到了最前沿。被逼无奈的我,只能重新拿起电话,联系到了邝一文,让其帮我联系那个可以爆料的媒体人,邝一文倒也实在,让我花了一顿饭的代价,才帮我安排好了那媒体人跟我见面。

第一眼见那媒体人。能感觉她非常的干练,紧身的衣服将其曼妙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那前凸后翘的感觉,让我第一句就说出了不正经的话:“马小姐(那新闻媒体人姓马),这种打扮去跑新闻?自己就是最大的新闻!”马小姐不苟言笑。匆匆坐下道:“老邝约我约的比较急,下午还有两个新闻要做。就吃饭这点时间。赶紧直奔主题,神鸟公寓那事情你想知道什么?”

万万没想到一个20多岁的女孩子,会如此的快人快语,看来这新闻媒体真能锻炼人,可以把媒体人的每一个细胞都活跃起来,让其无时无刻都保持着惊人的“战斗力”。人家都这样开门见山了。那我也不要假客气了,直接单刀直入的问道:“昨天神鸟公寓的跳楼事件,那自杀的王女士真的是因为家庭琐事怄气而跳的楼吗?”

“不是!另有原因!”马小姐一边吃饭一边说道:

“什么原因?”我问道:

“家中闹鬼!”马小姐顺口说道:

“闹鬼,这个你们新闻记者也能采访的到?”我有点不相信的问道:

“老邝说你是搞灵异心理的?”马小姐吃了一口饭一边咀嚼着一边问道:

我见马小姐扯开话题。反倒开始问起我来,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问的这个问题跟我问你的那个问题有关联吗?”

马小姐喝了一口汤后,想了一想后,点着头说道:“应该有点关联吧!”

“那我可以回答你,我是搞灵异心理研究的!”我肯定的答复道:

“那你能告诉我,一家两口睡的好好的,早上醒来却发现床上有第三个‘人’,这算是什么情况?”马小姐问道:

“你的意思是家里就两口人,早上醒来后发现有第三个人,是这个意思吗?”我证实道:

“是的!没错,严格意义上来说,那第三个人的人应该加上引号。”马小姐说道:

“加上引号?怎么,不是小偷之类的吗?”我还以为那第三个人是入室盗窃的小偷呢。

“不是,是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人’!”马小姐从餐巾纸擦着嘴说道:

“能说清楚一点吗?”我不是很理解的说道:

马小姐想了一想,说道:“这么跟你说吧,我当时去了现场后,发现那王女士的家里非常的平静,并没有想象当中那样,因为吵架而一片狼藉的模样。”

“人家家里遭受如此大的打击,会随随便便让你这么进屋看?”我怀疑道:

“这你还真不用怀疑,很多媒体人都以为这家人家因为有人跳楼自杀,情绪必然激动,会拒绝采访,所以都象征性的采访一下物业、邻居就算结束了,但我无所谓呀。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敲响了那户人家的家门,想不到还真有人开门了,我连忙自我介绍了一番,说明自己来采访的用意,那开门的人自称是那跳楼女子的老公,他说他过会就要去派出所录口供,所以采访得赶紧的!”马小姐说道:

对于这样的奇葩问答,反倒是把我给吓了一跳,我就问道:“难不成那跳楼女子的老公其态度还是非常的祥和?”

马小姐想了一下,随后很肯定的说道:“很祥和!”

“那你说说具体的呢?”我好奇的追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那男的和女的信了一种邪教......”马小姐说道:

“邪教......”这样的信息让我着实吃惊不小,从昨天的报道来看,这跳楼的王女士三十多岁,应该还很年轻,那其丈夫也不可能年老到哪里去,怎么这个正当时的年龄会相信什么邪教?

马小姐似乎并没有时间跟我做计较。而是径直拿出一台单反相机,给我看了一些图片资料,看到那相机里的图片,我吓了一跳,蛮好的一个家里,摆放了各式各样的诡异图腾,马小姐给我的解释就是这些图片都是在那户人家里拍摄的。

“小马,这图片能反应出这家人有宗教信仰的可能,可是跟你刚刚跟我说的什么床上多了一个‘人’,有必然的关联吗?”我问道:

马小姐收回相机。并点了点头说道:“有必然的关联,通过采访我得知,昨天是那家人修成正果的日子,那家人的亲朋都不信,说他们已经被邪教洗脑了。那自杀的王女士就为了证明自己所信的教是有道理的。所以就跟亲朋们打赌,修成正果的那一天。会给她们看一些足以让她们相信的东西。于是王姓女子就跟自己的丈夫在家里安装了一台摄录机。等待着修成正果的来临,并将其拍摄下来,给亲朋们看......”

“然后就拍到了床上有第三个‘人’?”我判断道:

“是的!”马小姐说到这里,又拿起了手机,给我看了一段视频,那视频里虽然模糊。但依旧能清楚的看到里面有三个人影,马小姐在旁解释道:“因为时间的缘故,对于那王姓女子的丈夫所提供的这段视频,我只能用手机拍摄下来。”

“如果是这样。那不是挺好的,王姓女子可以将这段录像给她的亲朋们去证明自己的信仰是正确的了呀!为何还要跳楼呢?”我疑惑的问道:

“关键是出现的那个‘人’,对那王姓女子说的话,产生了王姓女子的跳楼念头。”马小姐说道:

“什么话?”我问道:

“自己看视频呗!”说完那马小姐把她的手机递给了我,让我定定心心看完了那段视频。看完视频后,马小姐特别交代道:“这视频你也看到了,上边的一些诅咒你也知晓了,新闻不敢照实报道,实在是因为这个邪教太过邪乎,媒体还是不敢公之于众。里面那‘人’告诉那王姓女子已经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但一定要通过那‘人’的法眼,才能验证,所以那王姓女子想都没想,就往下楼下一跳。老邝介绍你是搞灵异心理的,想必你也懂这些灵异的规矩,为了不必要的恐慌,还是希望你不要再传出去了!”说完,马小姐拿起了背包就离开了,临行前还不忘跟我打了一声招呼,“今天的简餐简单了一点,下次请我吃顿好的!”

......

事后这事我只跟喋喋不休、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莫晓兰说起过,想不到她这个大嘴巴,竟然真的在下午茶的时候,和盘托出,说给了所有的同事听,为了应付同事们的追问,我只能舍弃最重要的一个环节——邪教,而是单单只说那王姓女子因为鬼缠身,才跳的楼。即便是这样解释,还有一些同事并不十分认可......

这事似乎还有一个尾巴:2013年12月24日那天,我本人正好因为有两天假期,陪着家人前往天目湖度假,在半道上正好接到了一个电话,打电话给我的,正是有半年多没有联系的马小姐,说来也巧,她从邝一文那边得知我去天目湖度假,就打个电话问我一下能不能顺道带上她,她也去天目湖休闲休闲,我没有拒绝,并约好了地址去接她,在去天目湖的路上,我跟马小姐聊起了神鸟公寓跳楼的事情,马小姐一个劲的跟我说:那王姓女子的老公没两天也自杀死了,说是煤气泄漏中毒而死。对于这事,我也没有太多的惊讶,信了邪教还有能好,老婆都跳楼自杀了,老公是早晚的事情,我只是问了一句“小马,你觉得那男的是故意放煤气自杀的还是意外死亡?”马小姐什么都没说,又拿出上次给我看的那个手机,“自己看视频!”我把车子停在了路旁边,拿起那手机一看,还是上次马小姐给我看的那段有关第三“人”的视频,一模一样的场景,就是临到最后,那第三“人”对着那男的说道:“你身上的气体浑浊,得吸一点特别的气,才能让你功德圆满......”我努力回忆着第一次看这视频的经历,心中感到非常奇怪的问马小姐道:“小马。我记得上次看这段视频的时候,没有看到这最后一句话呀!难不成你拍了两个版本?”马小姐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鬼才会去把那视频拍两个版本,这视频就是上次你看的那段,一模一样,我也纳闷了,怎么会无缘无故多出这最后的一段......”

2013年度邬熙十大灵异事件第七:运动会上的那个人 灵异指数80分,恐怖指数70分

其实这个故事很简单,原本不想讲的,后来在同事的一再要求下,还是简单的写一下吧。怎么说呢。这故事只要百度一下,大家都能搜到,我在这里简单的一写,只是想保证这个章节十个灵异故事的完整性。如果大家真要看图文并茂的版本,那还是有请“百度先生”吧!

大背景先简单交代一下:邬熙称得上规模的体育场应该是三个。分别位于三个区,这三个体育场中有个老体育场就不用我交代的。打小就在那里玩到大的。九十年代,邬熙的公共体育设施相对比较落后,大家一下班、一下课,都跑到老体育场抢“位置”,为的就是能痛痛快快的打一场篮球或者踢一场足球。但即便是这么抢手的地,一到晚上九点过后。这老体育场就可以说是空无一人了,倒不是说着老体育场照明设施落后,没人愿意锻炼了,而是因为这老体育场闹鬼。

关于老体育场闹鬼的故事很多。版本也很杂,甚至有些版本都是从其他城市那边传过来的,相对而言都不太靠谱,在艾教授的手本中,有关老体育场的鬼故事记载有两个,其中一个是发生在1980年的时候,这个故事的时间版本应该是我听说过有关老体育场众多鬼故事版本中,时代最为久远的一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老体育场的鬼故事的源头就是从那1980年的时候传扬开来的。

1980年,改革开放的第三年,相对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的冲突非常明显,双轨制的存在,让百姓们和计划体制下的供求矛盾相对突出,人心比较浮躁,说到底,就是拿了工资,买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双轨制的弊端,我在这里不细说,毕竟,我不是搞政治的,对着即便是发言了,也没有什么权威性,但这双轨制下造成的人与人之间的矛盾,那是显而易见的,那个年代,说实话,武力可以解决很多问题,这也直接为1981年邓小平同志展开的全国严打埋下了伏笔。

田峰海(编者按:艾教授的手本中,有关这段故事的记录,只要涉及到的人名,都用了拼音字母的首写字母替代了,田峰海这个名字,我只是根据艾教授的“tfh”转译过来的,有出入,大家可以不用对号入座。)是某探矿机械厂的一名技术工人,那个年头,工人带上“技术”两个字的,就可以评职称,级别也比工人至少高出半级,工资可以比普通工人多拿几块到几十块不等(编者按:考虑到一些读者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在这里,还是要做一个简单扼要的解释:那个年代,工资是有级别的,你什么职务,就拿什么工资,不能说你是大中型企业的科长,拿的工资就比我小型企业科长拿的工资一样高,都一样,可能单位会根据效益,发的福利有好坏,但差不了太多。那年代,钱也相对比较值钱,一家三口,一个月的花销一两百元钱是差不多了,一个社会小青年,口袋里要是有一包牡丹牌香烟加上一张十元的大团结,那就算是非常混得开的了,感觉有点像现在的富二代。所以别看这个田峰海比一般工人要高出半级到一级的工资,那在工资差不多的年代,可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了!),一个月可以多拿这么多钱,那就铁定要比别人过得更阔绰一点,田峰海喜欢运动,下了班后,经常跟自己志同道合的同事从单位工会里借一个篮球,到老体育场打球去,那年代,没有路堵的情况,四点钟下班,一群人花上十分钟就能到达老体育场,抢占一个篮球场,就能打球了,打到五点多钟,大家就可以休息一会儿,让后来的其他单位里的朋友们打,而通常这个时候,田峰海总会拿出一元钱,请大家吃一毛五分钱的雪糕棒冰,这个级别的享受,在眼下的这个年代,就如同大家到健身俱乐部一起健身后,随后有一个富二代请大家洗澡桑拿泡脚加按摩的级别,说不羡慕人,那是不可能的。

很明显,田峰海的这种常规举动,自然引起一个人的妒忌,这个人的名字叫徐光义(编者按:艾教授的手稿中,名字代码为xgy)......(未完待续。。)

ps: 吃个冰棍都能遭人嫉恨...... 猫扑中文

第742章 2013年度邬熙市十大灵异事件(四)

(猫扑中文 ) 徐光义这个人其实跟田峰海算是一路人,都属于那种仗义,爱运动,好面子的人,只是有一点不同:就一普通工人,没有“技术”两字。这怎么说呢?说到底,就是我先前说的那样,工资收入比田峰海要少“一大截呗”,人家打完篮球能请冰棍吃,徐光义呢?捉襟见肘,无法体现他的阔绰。有一天,田峰海竟然大方过头,给徐光义这里送来了冰棍,徐光义的那些同仁对田峰海都赞不绝口,这些言语和田峰海的送冰棍行为却在徐光义的眼里视为莫大的挑衅。

“小田!你们探矿机械厂的效益就这么好吗?可以给外单位的兄弟们发冰棍?”徐光义没有接过田峰海递过来的冰棍,只是坐在那边冷冷的说道:

田海峰见徐光义没接,也没往心里去,直接把冰棍递给了另外一人,对着徐光义说道:“我们厂和你们的厂效益不是差不多嘛!就是单位加了半级浮动工资,这不,请大家吃冰棍。”对于这样的解释,在徐光义的耳朵里就是跟莫大的讽刺差不多,这个时候,徐光义的心中,开始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准备对田峰海实施报复。

那天打篮球结束后,徐光义路过一居委服务站(编者按:这又是一个比较过气的称谓了,以前的居委放现在来说,就是一社区,居委的只能很多,基本上是将所辖范围的居民们的生活大包大揽了,充当一般行政职能不说,还要负责居民们的各类票券的发放、邻里纠纷的管理,更为显著的一个职能,动员居民们开展卫生工作。这项工作放如今看来,大家会觉得非常的幼稚。但在那个年代,可没有专属的物业管理,各家的卫生工作必须依靠居委来开展完成,居委对此还要做评比。在这开展卫生工作中,最主要的一项就是灭‘四害’,特别是对居民们消灭老鼠是有物质奖励的。这个物质奖励通畅是一支铅笔、一本本子什么的,我从小跟我奶奶领过,但凡家里逮到一只老鼠,将其弄死后,割下老鼠的尾巴。然后凭借这老鼠的尾巴就能去居委所设立的“居委服务站”去领取物质奖励。至于这“居委服务站”是怎么成立的,我小的时候并不是很清楚,总以为这“居委服务站”和居委是一个意思,等长大后,才明白。这“居委服务站”就是居委会跟所辖范围内某一百货铺所落实的合作关系,居民凭借老鼠尾巴去你那百货铺领物质奖励。再由百货铺统一跟居委会结算。)。看到这服务站里有大量的灭鼠用具供应。徐光义心生一条恶毒之计,竟然问那服务站的负责人要领五包老鼠药。(编者按:在我的印象中,老鼠药都能在当地的社区或居委免费领取,不存在所谓的买卖。),那负责人起先还很纳闷,问徐光义道:“小伙子。你要这么多老鼠药干嘛?”徐光义撒谎道:“邻居们让我一起带的......”负责人听到这样的解释,也没有多疑,就点了五包老鼠药一并给了徐光义。

徐光义怀揣着五包老鼠药,他没有用于消杀老鼠。而是另有计划......

徐光义需要实现的计划很快就来临了,同样是一个下班的午后,田峰海一如既往的跟同事们打着篮球,随后,半场休息的时候,田峰海请大家喝橘子汽水,喝了一半,大家又去打球了,这样的机会,对于徐光义而言,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他带着紧张的心情,用最“利索”的手法,将自己怀揣已久的老鼠药分别投到了他们喝剩的橘子汽水里......

过程不表,就简单说一个结果,这件事情的最终结果是3人中毒死亡......

在这里要补充一点的是:这事警方压根就没能破的了案,之所以会真相大白,是徐光义在五十岁那年,因患上肺癌晚期,在临死的那一刻,才因为自己内心中的内疚,而将此事公开了......

这个在艾教授里的手本里写的清清楚楚,至于艾教授怎么会知道这事情的,那得去问他特有的眼睛......

反正老体育场经历了那三人死于老鼠药过后,就不再消停,闹鬼事件频频发生。

至于这老体育场是否因为这投毒案而有了接二连三的闹鬼事件,无从得知,但2013年9月份发生的某企业赞助的运动会,应该是和这起投毒案有关......

三人篮球赛,是当下青年最喜爱的体育运动之一,某知名品牌每年都会投入大量的资金来赞助这项赛事,以此来提高该企业的知名度和企业形象。2013年同样如此,9月份正式开赛的三人篮球赛,在8月份的时候,就已经有多大近百支队伍参赛了。

比赛的地点就选在了邬熙市老体育场,由于参赛的队伍比较多,所以,按照比赛规则,先得“海选”,一些实力较强的队伍通过海选脱颖而出,直接进入了决赛。

决赛当日,可以说比赛打得难解难分,多支队伍都打到了加时赛,原计划白天就能结束比赛的计划一直到了深夜9点钟,才刚决出四强。

四支队伍中,有一支队伍有点与众不同,首先从装备上来说,非常的“out”,先不说“战袍”,那脚上穿的球鞋还是80年代流行的那种回力鞋,这支队伍就三人,没有替补,没有教练、更加没有啦啦队,人家补充的饮料不是佳得乐就是脉动,而他们的补充饮料,竟然是非常复古的橘子汽水,很多80后看到这个东西,都联想到了小时候的一切,甚至有一些人主动上前询问这支队伍,这装备哪里有买,这橘子汽水哪里有供应。但这支队伍的三个人似乎并不爱说话,仅仅是沉浸在比赛当中。

说到这里,想必不用我再去多解释了吧?就是这么一直诡异的队伍,最后无缘无故消失了。他们虽然获得了第三名,但没有出席颁奖典礼,组办方没有办法,只能临时让第四名顶替第三名。这事后来为何会成为一次诡异事件,那是因为组办方似乎在那是“80怀旧的篮球队”上找到了一些商机,想赛后跟他们取得联系,一次拍摄一些关于80后怀旧的广告,可事实是,无论组办方仔细查阅每一份报名资料,都没有这支“80怀旧篮球队”的相关资料。然后又调看了有关比赛的视频,一上来大家都没有觉得有什么诧异的,但其中有一个女孩子似乎发现了录像中的不妥,有点后怕的说道:“诸位,你们有没有发现。这支‘80怀旧篮球队’的三个人打篮球的时候,是没有影子的......”

2013年度邬熙十大灵异事件第六:宗教式的杀戮 灵异指数80分。恐怖指数75分

如果这事件不从它的灵异性、恐怖性来权衡评量。而是从它的流传性和暴力性来评判的话,那绝对是排在2013年排行榜的第一,看清楚了,不是邬熙市的排行,而是全中国的排行。这事件太有神奇色彩了,当然。里面可能存在一些夸张的、吹嘘的因素,但**不离十,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把它归结为灵异事件。但我得说的是,这事件绝对是一起离奇的事件。

讲这事件之前,显得讲一个2013年的热点新闻:“切糕事件”,这事件大家都清楚吧?几个新疆人,利用一个诱人的价格,让消费者上当去买切糕,等消费者发现被骗过后,那些新疆人就使用暴力手段让消费者屈服“购买”,最终消费者报警,警方对这事处理的也比较软弱,究其原因,因为里面还有一个“民族宗教”的政治问题掺杂在里面,那些新疆人是维吾尔族的,是中国的少数民族,处理这部分人,其过程要比一般的治安纠纷要来的复杂......这个大家都能理解,为了促使民族大融合,少数民族的人们应该享受一些特殊待遇,譬如不受计划生育的限制、重要考试的加分等等,之所以要先讲这个事情,是因为我马上要讲述的这个灵异事件和这个多多少少有些关联。

如果大家细心一点的话,应该能看到,很多拉面馆都是由回民开办的,特别是某品牌的拉面,味鲜、汤浓、面条筋斗,非常美味,我也会时不时的去搞上一碗,弄点辣油,一碗下肚,非常的舒坦,价钱也不高,几块钱就能搞定,一般是工薪阶层的首选。但由于是回民开办的,那就有回民的规矩,如果大家跟这种拉面馆有过接触的话,那就应该知道,他们在醒目的位置处,通常会写上一句“清真饭店,外食莫入”的提醒。你要是用“霸王条款”的名义去举报他们这样的提醒,想必消协是不予理会的,毕竟这里面涉及到了一个民族、宗教的信仰问题。

大家都知道,信仰伊斯兰教的回民,对于猪肉这个东西可以说是“深恶痛绝”、“肮脏无比”,所以对于这样的禁忌,将猪肉视为家常便饭的我们,是不太能去理解,但绝大部分都会去尊重的一个现实。

但有时候,确实会不经意间,疏忽了......

2013年6月17日夜晚,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深夜,两位社会青年准备去吃夜宵,由于附近的饭馆都打烊了,只有一家拉面店是24小时营业的,那俩社会青年一商量,要不就到拉面店去整一点吧?

这两个社会青年,一个剃着板寸,脖子里挂着老粗的金项链,约莫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名叫翁忠明,认识他的朋友都习惯叫他“瘟鸡”,这个绰号有点意思,至少我骂他一句,他还得朝我笑一笑,点点头。另一个是光头,年纪有三十的样子,身体很扎实,名叫邵伟,认识他的朋友有的喜欢叫他“伟哥”,有的喜欢叫他“扫帚”,久而久之,就都叫他“舅哥”。江湖的称号历来都是千奇百怪、“姹紫嫣红”,字里行间,都充满了市井文化,反正我是整不明白的,这些,都是我从人家的茶余饭后听来的。

瘟鸡和舅哥两人其实在吃晚饭的时候。已经跟朋友们喝了一顿酒了,随后两个人臭味相投,有说去洗浴桑拿的,也有说去赌场赌博的,反正一番“**”过后,两位“老人家”又准备吃夜宵了。(编者按:其实从内部参考文献中,有明确的记载,这翁忠明和邵伟吃完晚饭后,是去一个赌场赌博了,那天翁忠明手气还可以。算是赢了一点钱,但赢的这点钱不够两人去大潇洒的,只能找一家小饭馆,喝点小酒什么的,算是小小庆祝一下。最为主要的是。这两人相应了“光盘行动”,在和朋友们吃晚饭的时候。知道今晚要去赌博。晚些时候肯定要吃夜宵,所以两人将剩菜都打包了,这就有了不错的下酒菜。)

说真心的,这瘟鸡和舅哥应该不是故意的,带着那些打包菜就进了那拉面店,两人也不含糊。点了一份大盘鸡,然后要了两瓶黄酒就开始吃了起来,打开那打包的菜,很不幸。里面还真有猪肉这些被清真所“排斥”的菜肴。这对那拉面店的两名回民就是一种莫大的羞辱了。

再说说这家拉面店,是夫妻店,夫妻两个就指着这拉面店维持自己的营生呢,说不通情达理,也不可能,有时候,客人一时犯“浑”,误将猪肉带进拉面店,夫妻两个稍稍提醒一下,客人也能接受,或者是不吃,或者里离开,断然不会因为这个吵架。现如今,这瘟鸡和舅哥两个人已经晚上喝了一通酒,整个人都在那边飘飘忽忽呢,哪会理会到这个东西?拉面店的老板见是猪肉,上去好心提醒,结果被瘟鸡一个“弹皮弓”,“什么乱七八糟的?滚一边去!”老板娘见状,赶紧把自己的老公拉到一边,用回语对着老公说道:“老公,算了!不要斤斤计较,生意为重,我们就当没看见!”这息事宁人的做法虽然值得肯定,但毕竟让回民“忍气吞声”,似乎不符合这个民族的特点。老板为了生意,也就用回语嘀咕了几句,看情形也就算了,不计较了。但那几句回语的嘀咕,让在吃饭的舅哥不愿意了,舅哥对着瘟鸡说道:“那两个老不死的在说些什么呢?是不是在骂我们呢?”瘟鸡被舅哥这么一急,顿时激动了起来,把手中的筷子往桌面上一拍,对着那对回民夫妻喊道:“狗日的,不会说中国话呀?讲的什么鸟语?”

在人家的店里用了猪肉,人家都准备算了,你还说人家的回语是鸟语,这不是在挑事吗?那老板还算是理智,上前对着瘟鸡和舅哥说道:“你们走吧!本店不做你们的生意了!”

但凡有些理智的人,应该能听出这句话的好坏来了。但瘟鸡和舅哥是飞扬跋扈管的人,走到哪都是吆五喝六的,再加上晚上那顿喝了不少酒,脑子里本身就冲,被人下“逐客令”?那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瘟鸡顿时把拿起那装有猪肉的菜,往那老板的脸上一泼,“胆子大了,自以为什么狗屁东西呢?”

这一来,性质就彻底改变了,人家都不让猪肉进店,你倒好,把猪肉还泼在人家的脸上?那老板顿时翻过手来,拎起瘟鸡就往店外一推。回民这个民族本就骁勇善斗,而且天天用手揉面团,做拉面,手上的劲道那肯定是一般人所不能比拟的。这瘟鸡被老板这么一推,顿时踉跄跌倒在地,旁边的舅哥一见,那还了得,历来打架斗殴只有自己先动手的份,那还容许被人家这样“羞辱”?于是连忙扑上那老板,心中想着,自己加上瘟鸡,应该能把这老男人给“征服”。

但一交上手,那舅哥和瘟鸡就彻底后悔了,无论是力道还是出手的速度,两人大大处在了下风,被那老板三下五除二,就又被打翻在地,那舅哥和瘟鸡除了翻了人家两张桌子,一点便宜都没沾上,相反,这几个跟头算是吃了大亏。

跟地痞流氓打架,就有一点不好。地痞流氓打输了,会招人前来帮忙打群架。这两个狗东西,见自己讨不得好,那还能怎样?纷纷掏出手机,就开始叫起了人。

那回民见这两流氓还是打电话叫人,那自己也不能干等着吃亏呀,于是自己也一通电话,把自己在这个城市里的老乡们统统给叫来了,这么一来,一场群架不可避免......

回民跟地痞流氓干上了架,我不知道会是怎样一个场面,但是,我从一些记录中,不难看出,应该是非常血腥的,因为他们竟然挑选了干架的地点——某人民医院。据说这样是方便抢救。(未完待续。。)

ps: 去医院打架,一个不错的主意!猫扑中文

第743章 2013年度邬熙市十大灵异事件(五)

(猫扑中文 ) 这一来,动静算是搞大了。回民这里,共叫来了三十多号人,还个个配有马刀,相比较而言,瘟鸡和舅哥这里要“势单力薄”一点,总共叫来了十多号人,还不是统一装备,有空手就来得,也有扛着铁棍和西瓜刀就来的,怎么说呢?就是在气势上,旁观者一眼就能看出来:这瘟鸡和舅哥这一头铁定要吃亏。

地痞流氓的最大秉性就是“欺软怕硬的纸老虎”,瘟鸡和舅哥见自己这一头不占便宜,而且自己叫来的兄弟们,一见回民这样的阵势,都打“回程票”,这哪里是火拼?分明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嘛!这个时候,瘟鸡和舅哥的双腿已经有点发软了,那舅哥甚至拿起手机,这次通话的对象不是自己的“兄弟”,而是派出所,这厮报警了!

你早干嘛去了,直到这个时候见自己落在下风了,才报警,那你刚才的“血气方刚”去哪了?报警的理由倒是比较专业,想必应该经常报警求助:大量回民携带管制刀具。

在警察赶到之前,愤怒的回民已经跟瘟鸡他们有了一些小的肢体冲突,那舅哥见状,连忙以一副和事老的姿态出面道:“大家有话好说,武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真搞不清楚当初是谁先要用武力解决的。

淳朴的回民汉子倒也没有咄咄逼人,见对方可以好好说话。所以就很宽宏大度的说道:“你们两人必须道歉,然后将拉面店里摔坏的东西实价赔偿,并把那猪肉给清理干净。”这样的要求合情合理,但显然舅哥他们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待警察的到来,而无心跟你来谈所谓的赔偿问题。我想他们的目的应该达到了,不一会儿警笛声四起。警察赶了过来。

瘟鸡他们叫来的那些“兄弟”,脑子“灵活”,一听到警笛声,都做鸟兽散。来不及“鸟兽散”的,也纷纷将自己手中的管制刀具有序的隐藏起来,至少不能给警察看到。相比较而言,那些拿着马刀的回民们就显的比较实在,见警察来了,也无动于衷,依旧很单纯的对峙在那边。等候瘟鸡他们的答复。

出警的民警见到这个阵势,哪里还敢单兵作战?先把警帽戴好,把所有能体现出警察标识装备都用上了,然后呼叫总台,请求支援。在等在支援的那段时间。出警的民警只敢在警车里把报案人给叫了过来,“姓名?”

“邵伟。”舅哥站在车窗旁维诺的说道:

“就是那个号称‘舅哥’的邵伟?”警察在警车里一边记录一边抬起头。打量一下这眼前自称是邵伟的人。

邵伟被警察这么一说。倒有点不好意思了,连连点头说道:“正是正是!大家抬爱,大家抬爱。”

警察冷冷的一笑,随后问道:“怎么?报警说是有人携带管制刀具,可是我看一下,感觉不像呀!怎么有点打群架的样子?”

舅哥被警察这么一说。也不敢有隐瞒,将情况大致说了一下,但这个交代是有折扣的,把这对峙的情况说成是对方先挑起的事情。自己势单力薄,只能叫一些朋友过来撑撑场面,至于自己和瘟鸡如何挑事,如何将人家店里砸掉的事情一语蔽之。

出警的民警看到那些拿着马刀的回民,心中还是有点慌的,不敢直接去找他们沟通,随后对着邵伟说道:“能不能把对方的那个带头的叫过来?”邵伟点了点头,前去把那拉面店的老板一起喊了过来。那拉面店的老板虽然淳朴,但毕竟不傻,等了半天没有得到舅哥和瘟鸡的回复,应该是被调戏了。在这里我要补充一点:就民族情感而言,汉族由于人口众多,交流甚广,所以在情感上相对比较“委婉”,说难听一点,就是会面上一套,私底下一套。少数民族语言单一,人数也相对较少,算是比较淳朴,说实了,那就是比较简单,该是什么就是什么。眼下就是这情况,你舅哥在一头说着“有话好好说”,另一头你报警,让警方处理,这算是什么?明显的就是两面派嘛!这时见邵伟来喊话,邵伟呢,自持有警察看着,谅眼前的这些回民也不敢胡来,所以就对着那拉面店的老板冷冷的说道:“喂,到警察那边去,警察要问话!”

这对拉面店的老板来说,简直是极大的侮辱,没警察前,你“好说好话”,来了警察,你却“冷言冷语”,谁买你的账呀。那拉面店的老板二话没说,朝着邵伟就是一脚,邵伟没有丝毫准备,被拉面店的老板给活生生的踹到了地上。

这一动了手,那些回民整齐划一的“嚯”了一声,分别盯着邵伟的那些“兄弟”们,看他们哪个敢替邵伟出头。这阵势,不要说有警察在,即便是没有警察,没有远远的围观者,也不敢上去替舅哥出头呀!

但这么一来,显然是不给出警的民警“应有的面子”,这让坐在警车里的民警很难堪,看到车外有人持刀打人,你是管呢还是置之不理?原本想走出警车,稍微警告一下那些回民收敛一点,但看到那些回民们虎视眈眈的样子,又只能取消了走出警车的念头,只敢在警车里用扬声器喊道:“有话好好说,不许打架。”

对于这种隔靴搔痒式的警告,那等同于纵容犯罪,那拉面店的老板踹了邵伟一脚似乎还不过瘾,上去又是连踹带踢的,一边打一边说道:“小人,小人......”邵伟连滚带爬,拼命往自己的人堆里爬去,那邵伟的那些“兄弟们”实在看不下去了,连忙上前劝阻,这一劝阻,在旁虎视眈眈的那些回民们顿时冲了上来,跟那些劝阻的人推搡了起来。

有一点不得不说:回民打架还是有点“风度”的,我不仗着人多势众,咱们就单挑,一对一,我输了我认。你输了也别叫。邵伟那边有三个邵伟的“兄弟”上前劝阻,回民中,就冲出三个人与之对应,进行反劝阻。

这一推搡,胜负再次立竿见影,邵伟那边的人全落下风,警车里面的警察急呀,只能用扬声器高喊:“不准动,不准动!”但到这个时候了,谁还会理会这些?

但也就在这个让警察尴尬。让邵伟那边举步维艰的时候,远处传来的刺耳的鸣笛声——警察的支援到了!

抓捕的过程就不表了,来了三车特警,闹事的双方一个都没跑掉,直接扭送当地的派出所。派出所的值班民警暗暗叫苦。突然来了这么多人,这可得怎么处理?

接下来所发展的事情。就是大家所预料不到的。一连串的乌龙最终导致了诡异的“灵异事件”上演。第一个乌龙先是办案民警忽略了宗教和民族这个大问题,(编者按:通过相关的一些记载,我个人判断,应该是办案民警有意偏袒邵伟他们,怎么说呢?邵伟他们毕竟是地方上的混混,跟警察警察打交道。像邵伟这些人经过社会的“历练”,那是再也圆滑不过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他们最大的本领。也可能平日里因为和警察打交道比较多,所以,多多少少有些利益链在这里,所以在这案件上,相对于“顽固不化”的回民而言,在情感上,办案民警多多少少会紧着稍微他们一点。再次声明:这只是本人的一家之言,登不了大雅之堂,所以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判断来分析,勿用理会我的一些片面见解。)直接就管制刀具的问题对回民们进行审问,这个审问就比较扯,就如同你去问一个美国人为何有枪,俄国人随身为何有酒是一样的道理,回民们当然不愿意以这样的姿态被审问了,什么都不管,就是要警方把邵伟他们给叫出来要说法。办案民警也毛了,你们不交代问题?可以,老子先把你们拘在一起,关上一天再说。这事到这里其实还好说,到最后,大家冷静一下,或许还有回转的余地。事实也是如此,回民们都被警方的态度给震住了,想想这事也能大事化小,特别是那拉面店的一对夫妇,见因为自己的事情,让自己的族友一起遭罪,心中也过意不去。第二个乌龙的事情随之“上演”,两个协警从特警那边接过回民们被特警没收的马刀,或许是马刀的样式比较奇怪,其中一个年轻一点的协警对着一年长的协警说道:“师傅,就这种刀也能砍人,跟西瓜刀不能比吧?”这话私下说说可以,可就是被那些回民们听到了......

侮辱,绝对是侮辱......其中一回民不管手上还铐着铐子,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冲那协警的手中夺过一把马刀,对着那协警比活着说道:“你去拿把西瓜刀过来,我俩试试!我被你砍死,我不要你负责!”

事到如此,那两名协警要是收敛一点,想必还是能收场,但偏偏那年轻一点的协警不愿收敛,对他而言:你一个被铐着的人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呼小叫的?

“你他妈的要找死呀?你还敢抢凶器?”这年轻的协警把话一说,那整件事情就到了无可收拾的地步了,那抢过马刀的回民才不会跟你废话呢,“唰”的一刀就看了过去,那年轻的协警顿时“啊”的一声惨叫,捧着马刀的双手顿时出现了一条血红的的印记,接着,鲜红的鲜血从那印记中渗了出来,马刀撒了一地。

那年长的协警一看这阵势,连忙吓得大叫:“杀人啦!杀人啦!”办案民警看到这突发情况,一边用对讲机疾呼支援,另一边组织现有的精力将回民尽可能的分散开来。

警署外,那些抓捕的特警尚未离开,一听警署里叫唤支援,赶紧冲进警署,那办案民警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是怎么想的,或许是一直幻想着自己是统治阶级,见特警们冲进来,高声喊道:“造反了!快镇压,快镇压!”这第四件乌龙事一做,那些回民本能的拾起了散落在地上的马刀,开始对警方抗衡。

这样双方一冲,直接导致了警方二人重伤,四人轻伤的严重后果,而回民这里。竟然有一人死亡......

血腥呀.....整个场面血腥之至,要不是我看到了那些切切实实的现场照片,死都不会相信,在这邬熙的土地上,竟然会因为一起普通的民间纠纷演变成警民对峙的恶**件。

事情发展到这里,远远没有结束。警方凭借装备先进,作战素养较高的条件,最后还是把回民们给控制住了......

真正的灵异发生了,根据相关的记载,警署所有的照明设施突然之间全部熄灭。起先民警以为是有人故意拉掉电闸,于是赶紧拿出警用手电筒进行照明,但警用电筒还没有打开之际,不知道从何处射进一道绚丽的白光(我觉得没有用错“绚丽”这个形容词,那道白光绝对不是一般日光灯所射出的白光。而是带有月光的皎洁,在皎洁中又融合了日光的刺眼。在刺眼中又囊括了星光的闪耀。)。一个回民打扮的人出现在这白光之中,说着除了回民能听懂的语言,随后,死去的回民竟然复活了,所有的回民见到这一幕,都主动跪了下来。口中念念叨叨的不知说了些什么......

奇迹继续进行着,受伤的警察也一个个康复了起来,最后大家似乎都没有发生过对峙的场面,还有......对。我没有说错,接下来“还有”,白光消失后,那出现在白光里的回民打扮之人也跟着消失了。一切消失后,警署外响起了一阵汽车的鸣笛声,经过核实,是宗教事务办的工作人员赶到了警署......

下面不说了,就再补充最后一点:当晚那警民对峙的事情发生后,并没有人通知宗教事务办的工作人员前来处理宗教事务,而宗教事务办的工作人员却非常肯定说道有人跟他们取得了联系,让他们务必赶到那警署处理相关紧急的事务。

2013年度邬熙十大灵异事件第五:女孩的谦让 灵异指数85分,恐怖指数75分

在灵异事件中,除了一些重口味的,其实还有很多小清新的故事,在2013年中,邬熙其实也发生过很多小清新的灵异故事,但由于故事的过程都相对比较雷同,一一讲述也没有意思,最终,我在这些小清新的灵异故事中,选择一个比较有代表性的让其入榜,一来可以让榜单更为全面一点,二来也能满足一下不同层次口味的读者。放在第五的位置,不上不下,给个中间值的评分,算是比较中肯得了吧。

故事并不复杂,讲述的是一个小家庭,夫妻两个新婚不久,男的姓吴,叫吴树飞,女的姓姚,叫姚君琪,都是八零后的,通过各自的努力,一起在邬熙买了一套不错的商品房,面积虽然不大,八十多平米,但毕竟是小两口的奋斗的结果,一起装修入住,这八十多平米的小屋,让人感到温馨浪漫。

小夫妻所住的小区是13年5月交付的,装修用了一个多月,7月份就入住了。他们的小屋没有太过奢华的装修,就简装一下,相比其他业主的大手大脚,这对小夫妻的房子装修的风格还是很小清新的。装修时间也短,所以当其他业主都还在装修的时候,这对小夫妻就先行入住了。

一个新小区,先行入住的业主并不是一件好事情,白天非常吵闹,楼上楼下都在“叮叮当当”的装修,夜晚却安静一场,整个小区黑灯瞎火的,空无一人。有点恐怖。对于吴树飞和姚君琪而言,下了班后,尽可能的买好晚上所需要的东西,到了家后,就绝对不出门了。

7月份的邬熙,闷热难耐,如果有空调伺候着,或许还能好过一点,怎奈,或许是吴树飞家里用电量太大,突然就跳电了。那怎么办?吴树飞看了一下自己家的电源箱,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应该是楼道里的总电源箱跳闸出了故障,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十点多了,怎奈天气实在太热,没有电,冰箱里的东西不保鲜不说,人也受不了呀?得报修,于是吴树飞拿起手机,打电话给物业,这小区的物业也是比较给力,电话24小时有人接听,物业得知吴树飞的家里跳电后,立马表示会派人前来开电。

得知物业有人会来通电,那吴树飞和姚君琪都放下了心,那就等着通电吧!或许是姚君琪觉得无聊,只见她一个人猫在进户门的背后,通过猫眼往外看......

“琪琪,你在看什么呢?”吴树飞对着姚君琪的背影问道:(未完待续。。)

ps: 通过猫眼能看到什么?猫扑中文

第744章 2013年度邬熙市十大灵异事件(六)

(猫扑中文 ) “亲爱的,我在看物业的工作人员有没有上来呢?”姚君琪一边看着猫眼一边说道:

在这里我还要交代一下姚君琪说这话的意思,姚君琪他们所住的那栋楼一共是33层高,每层三户人家,01、03室的是一百四十多的较大户型,姚君琪的那户八十多平米的是27楼的02户型,位于01和02室的当中,透过猫眼能看到楼道里的两部电梯的运行情况。

“看那玩意干嘛?你猫在那边累不累呀?”吴树飞半躺在沙发上,慵懒的说道:

本就有无限好奇的姚君琪继续一边看着猫眼一边说道:“漆黑一片,闷热难当,电视看不了,广播也听不成,怎么?不看着猫眼难道还让我黑灯瞎火看着你不成?”

吴树飞见姚君琪强词夺理,也没有接着去抬杠,只是用一种自享其成的口吻说道:“那行吧!请姚大小姐做好观望的工作,门外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请及时汇报!特别是物业工作人员上来通电的时候,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好让我第一时间开空调和看电视。”

“这物业工作人员的速度真快,已经进电梯了!”姚君琪依旧猫在那边,突然说道:

“哟,看来我们的姚大小姐还长了一双千里眼呢?物业工作人员进电梯都能看到,太厉害了,要不,请姚大小姐帮我看看远在千里之外的美国人民是否还依旧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吴树飞显然不信姚君琪的话,说话间多多少少带有一些冷嘲热讽的感觉。

“切!这点常识都没有,楼道里虽然漆黑一片,但电梯的楼层显示屏上我还是能瞧得清清楚楚的,这不,现在电梯里已经到二楼了......不......已经到三楼了!”姚君琪说道:

这么一说。吴树飞顿时理解姚君琪为何能知道物业工作人员上楼了,敢情是看到了那每个楼层中的电梯楼层显示屏,但吴树飞似乎并不愿意口头上“占下风”,而是怔怔说道:“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物业工作人员进的电梯呢?有可能是其他人呢?”

“就知道瞎说,整个楼栋就住进我们一户人家,这个时候除了物业的工作人员以外,哪还有其他的人进出电梯?”姚君琪始终看着猫眼,头也不回的说道:

还没等吴树飞想到更合适的言语“反驳”的时候,那守在猫眼旁边的姚君琪突然一惊一乍,一会说“到了......到了......”。一会又说“呀!不会吧?这是谁呀?”

对于姚君琪如此一惊一乍的表现,吴树飞不以为意的说道:“老婆大人,你好像物业工作人员都认识似的,还‘这是谁呀?’怎么?来了一个你不认识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我说的是从电梯里走出了一个小女孩......”姚君琪还没说完,就响起了敲门声。姚君琪赶紧打开了门,蹲下了身。对着门外说道:“小朋友。你是谁呀?怎么会来敲姐姐家的门呀?”

这一系列的诡异举动,让吴树飞再也“躺”不住了,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向门口,一边走,一边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回事?还真有小孩上门呀?”当吴树飞一脸的不信走到门口。果真,一个约莫三、四岁可爱的小女孩站在门口,自己的老婆正抚着小女孩的头,亲切的问着小女孩问题。

由于楼道灯采用的是声控技术。有声音才会亮,所以,姚君琪和小女孩对话,是在一亮一暗中进行的,那楼道灯又是采用的节能灯,灯光显得有些“惨白”,突然一亮,照在小女孩的身上,让小女孩会显得惨白惨白的。

通过姚君琪和小女孩的对话,得知这小女孩住在这栋楼的顶楼33楼,由于电梯里的楼层按钮“33”位置太高,小女孩按不着,只能按到“27”,所以小女孩就来到27楼,原准备自己爬上楼去的,结果,姚君琪以为是物业的工作人员,正好打开了门,所以,才有了姚君琪刚才一惊一乍的表现。

“33楼住人了吗?”吴树飞有些疑惑的问道:

姚君琪看着一脸天真的小女孩,连忙责怪自己的老公道:“亲爱的,你真是的,你以为你是这小区里的物业经理,对小区入住情况了如指掌呢?人家小女孩都准备爬上楼去了,难不成这么晚还来跟我们开这样的玩笑?”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姐姐送你上去!”姚君琪“爱心泛滥”道:

“就你这年纪还冒充姐姐?不要肉麻了!小朋友,跟叔叔说,你住三十三楼零几室?叔叔送你上去!”吴树飞在旁抬杠道:

小女孩倒也乖巧,见姚君琪和吴树飞两人都在关心的询问自己,嘴巴特甜的说道:“姐姐、叔叔,我叫张小小,就住三十三楼的01室。”

小女孩这么一叫唤,姚君琪得意洋洋的说道:“呀!小小真会叫人,把姐姐叫年轻了,哈哈......也把身边的这个男人给叫老了!”

姚君琪一边说一边笑,那吴树飞不乐意了,连忙引着小女孩说道:“小小,既然你都把这个阿姨叫做姐姐了,那你也把我这个叔叔称谓改成哥哥吧?”对于吴树飞这样“天真”的要求,小女孩不予理会,只是对着姚君琪说道:“姐姐,你不要送我上去,只要帮我按一下电梯就行了!”

姚君琪见这小女孩当着老公的面这么给自己面子,心中别提有多开心,“哎呀呀,以后要是我有了孩子,跟张小小一样,多好呀!”那吴树飞见姚君琪这么说,心中老大不乐意的说道:“那你们母女俩不要一天到晚来欺负我呀!这一点我可反对呀!”

“反对什么呀?这事是你能做的了主的吗?”姚君琪佯怒的说道:

吴树飞乐了,对着姚君琪嬉皮笑脸的说道:“这事也由不得你一个人做主吧?”

姚君琪扛了一下吴树飞说道:“在小朋友面前胡说什么呢?我们先把小女孩送上楼去!”

“不用麻烦姐姐和叔叔了,你们只要帮我按一下电梯就行。”张小完,就走向了电梯,按了“上行”键。电梯门缓缓打开,姚君琪赶紧跑到了电梯边,向小女孩再次确认道:“小小,真不需要姐姐送你上去吗?”

“不用麻烦姐姐了!小小认得回家的路。”张小小甜甜的说道:

姚君琪很开心的帮张小小按了“33”的按钮,随后在电梯门合闭前,跟张小小摇手道别。

姚君琪和吴树飞回到了家后,继续等待着物业的工作人员前来送电,吴树飞见姚君琪不再猫眼处守候了,一本正经的问道:“怎么?不再猫眼处看电梯了?有可能还会等来一个小男孩哟?”姚君琪摇了摇头说道:“刚猫在那边,腰都酸死了。不行了,我得趁冷气还没有散尽,赶紧到沙发上躺一会儿。”吴树飞笑着说道:“哟,刚还在跟一个三岁的小女孩姐妹相称呢?显得多年轻活力呀!怎么?一转眼就老胳膊老腿了?”

姚君琪懒得理会吴树飞,径直往沙发上一趟道:“亲爱的。打个电话到物业去催一下,都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来人通电呢!”

吴树飞拿起电话。开始催促物业,物业那头歉意连连:“吴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已经让工作人员去给你通电了,但你随处单元的那两部电梯都停运了,所以工作人员暂时先得处理电梯的事情。然后再来给你们通电。”

“什么?我没听错吧?这是你们物业不作为的借口吧?电梯不通电?搞什么?刚我们还在门口用电梯来着,怎么可能不通电?”吴树飞对于物业这样的解释非常的不满意。

一旁的姚君琪应该听到了自己老公和物业的通话,躺在沙发上不屑的说道:“睁着眼睛说瞎话。”

但电话那头对于吴树飞的描述却表示出极大的惊讶,“吴先生。你家是在35单元吧?”电话那端确认道:

“是的,35单元2702!”吴树飞有点生气的说道:

“可......可吴先生,我们没有搞错呀!确实......是35单元的两部电梯因故障停运了呀!”电话那头有点不敢肯定得说道:

一边是言之凿凿,另一边开始由于动摇。这么一来,吴树飞更加理直气壮的说道:“搞什么搞!我现在就乘电梯下来,给你们看看,这电梯到底有什么故障?”说完吴树飞火大的开启了大门,径直朝电梯冲了过去。

姚君琪一看这个情况,一个人在黑夜中,还是有点害怕的,连忙从沙发上爬起,追了出去道:“亲爱的,等等我,我跟你一块去!”

两人冲到电梯口,傻眼了,电梯楼层面板上的液晶显示已经按掉了,无论吴树飞按“上行”键还是“下行”键,电梯都没有反应。

“亲爱的,难不成真坏了?”姚君琪心中略略不安的说道:

“你还真信物业的鬼话呢?这是他们怕谎言被我们识破,故意将电梯停运的!”吴树飞一边拼命的按着电梯按钮一边生气的说道:

正在这生气的当口,也不知道哪里刮来一阵邪风,“嘭”的一下,吴树飞的进户门给那邪风带上了。

姚君琪愣了一下,很没有安全感的问吴树飞道:“亲......亲爱的......你身上带钥匙了吗?”

吴树飞咽了一口口水说道:“怎么?你出门没带钥匙吗?”这话显而易见的表明,吴树飞同样也没有带钥匙。姚君琪顿时朝着吴树飞一阵抱怨,“你就只会朝着人家囔囔,现在倒好,回不了家了。”

深夜,在人烟稀少的高层楼道里,没有电话,没有电梯,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呀!

双方一阵抱怨后,也没有了更多的精力,姚君琪带着些许的哭腔说道:“亲爱的......现在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呀?”

吴树飞叹了一口气说道:“在物业的维修那边,当初我留了一把钥匙给物业用于房屋维修的,我们去那边拿一下过来开门就可以了,但是。我们现在怎么去物业?”

“怎么去?电梯用不了,只能一层层爬下去呀!27层呢,这么晚,我们两个人爬楼梯,这么热的天,这么死气沉沉的楼宇......”姚君琪无奈的说道:

“还有一个办法......”吴树飞还没说完,那姚君琪就双眼放光的说道:“什么办法,快说快说。”

吴树飞说道:“我们爬到顶楼,通过天台,翻到36楼。在36楼乘电梯就可以下去了呀!”

“好主意!”姚君琪一听到吴树飞的建议,开心的说道:“到顶楼后,老公,你到36单元那边乘电梯去,我就到33楼的3301室呆一会儿。顺便看一下那可爱的小女孩张小小。”

“就知道你要偷懒,哎。一到患难与共的时候。我的老婆就掉链子了!”吴树飞假装无奈的说道:

“什么呀!亲爱的......难道你不愿意替你的爱人分担一点......”还没等姚君琪说完,那吴树飞连忙抢过话来说道:“愿意,愿意,百分百愿意!那我们也事不宜迟了,往33楼走吧!”

27楼到33楼没有太长的间距,但这6层楼梯走的让姚君琪和吴树飞有点心惊胆战。由于这小区还处在装修的高峰期,所以各个楼宇的配套设施并不齐全或者配置了,但极容易损坏,就那消防楼梯里的照明设施来说吧。有的楼层还好,有的楼层的照明设施已经损坏了,压根就不亮,这让没有任何照明设备的姚君琪和吴树飞来说,绝对是一段“艰辛”的历程,他俩只能在摸索中缓慢爬行。

消防楼梯间的照明设施不亮也就算了,更要命的是,消防楼梯间还堆放了很多建筑垃圾,这都是白天装修工人为了图省事,把用剩的装修材料和产生的建筑垃圾都往楼道里一扔,装修工人省事了,连累了这些爬楼梯的人。

光线不足,楼梯间又“地雷”众多,姚君琪和吴树飞时不时的能碰到“地雷”,更有甚者,还会踢到那瓶瓶罐罐,那瓶子碰落的声音,顿时响彻整个楼梯间,让姚君琪吴树飞两人惊慌不已。

好在这六层楼是勉强的爬完了,到了33楼,姚君琪叹了一口气道:“我的妈呀,终于上来了,这可真不行,明天一早我就得去物业投诉......不......老公,你马上下楼去拿钥匙的时候就投诉,就这样的物业管理,还好意思问我们收物业费?”

“老婆,我们先别抱怨了!赶紧的,你是跟我到天台,还是到3301家里做客去?”吴树飞气喘吁吁的问道:

“我当然在3301室等你呀!刚不是说好了嘛!”姚君琪非常肯定得说道:

“可以是可以,但老公得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3301室除了那小女孩以外,就只有一个男主人,不好意思,你今天就得陪我去36单元乘电梯去。”这个时候吴树飞还能想到吃醋的事情,真是不容易。

但这对于姚君琪而言,却是一种无比的关心,先不要说吴树飞有没有吃醋,就是不吃醋,3301室就如吴树飞所说,除了那小女孩外,就一个男主人,这姚君琪自己也不安全呀!于是姚君琪欣慰的说道:“亲爱的,你放心好了,如果里面如你所说的那样,老婆我就陪着老公去36单元。”吴树飞得到了这样的保证,才走进33楼的楼道里,结果楼道里无论吴树飞怎么拍手跺脚,那楼道的声控灯就是不亮,完全是黑灯瞎火。

姚君琪见状,不耐烦的说道:“亲爱的,算了算了,这里的物业管理水平就这么一回事了,我们慢慢走到3301室那边去吧。”

吴树飞只能无奈的拉着姚君琪的手,另一手慢慢扶着楼道的墙朝3301室走去,好不容易挨到了3301室的门口,发现3301室的进户门上没有亮点。这其实不用多说,所谓的亮点就是从猫眼里透出来的,如果3301室家里开着灯,那通过猫眼,能看到一个非常清晰的亮点,如果没有,那说明3301室压根就没有开灯。

“亲爱的......难不成他们休息了?”姚君琪有点失望的说道:

“怎么可能?张小小离开我们才多长时间呀?这几分钟的时间,这户人家就能都休息了?即便是休息了,也是刚刚躺倒床上,还不会睡死呢!”吴树飞肯定得说道:

“那我们要敲人家的门吗?”姚君琪尴尬的问道:

“那.....老婆大人......你陪老公下楼去的心坚决吗?”吴树飞并不是很自信的问道:(未完待续。。)

ps: 3301室,到底是怎样的一户人家?猫扑中文

第745章 2013年度邬熙市十大灵异事件(七)

其实这话都不用问,吴树飞就能感觉到,自己的老婆不愿意再折腾了,于是吴树飞非常肯定的说道:“没事,我来敲门,大家都是楼上楼下的邻居,他们也能理解我们的困难。”说完,吴树飞就主动伸出手来,“咚、咚、咚”敲起了3301室的大门

敲了一会儿,那3301室里没有任何反应。姚君琪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亲爱的,这户人家可能已经睡着了,要不就我俩一起去36单元乘电梯吧!”

3301室不肯开门,确实也没有办法,吴树飞只能勉强的说道:“那好吧,我们一起上天台!”

小夫妻两个于是“再接再励”,往天台爬去,这原本闷热难耐的环境,突然间就变得无比的凉爽。“亲爱的,你有没有觉得很冷?”姚君琪弱弱的问道:

吴树飞抱紧了姚君琪,疑惑的说道:“真奇怪,今天户外温度最高气温37度呢,怎么现在感觉只有十几度的样子?”

“楼道里常年不太见太阳,这也有可能使得这里温度很低的原因之一吧?”姚君琪有点抖索的说道:

“应该不会吧?刚才我们走下面的消防楼道之时,都是闷热无比,这里面肯定有奇怪的地方。”吴树飞不自不觉的说道:

吴树飞这样的话,吓到了姚君琪,姚君琪连忙说道:“亲爱的,不要说了,到了天台就好了!”小两口好不容易走到了天台,刚喘了一口气,突然斜插里冒出了一句“姐姐,叔叔。你们也是上来乘凉的吗?”

“张小小?”姚君琪率先反应过来说道:“小小,你没回家吗?怎么会在这里?”

那张小小正坐在水管道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呢,见姐姐和叔叔来了,非常开心的说道:“我喜欢看星星和月亮,以前是一个人看,现在是姐姐和叔叔来陪我看了!”

借着月光,吴树飞发现,刚在家门口看到的张小小,是穿着一身白衣服,现张小小竟然穿了一件红色的衣服。极为纳闷,难道还有大晚上回家换了一件衣服到天台来看星星的?“张小小,你的爸爸妈妈呢?怎么不陪你呀?”

张小小似乎对吴树飞的话并不感兴趣,倒是对姚君琪特别的依赖,一手拉着姚君琪说道:“姐姐。你就陪我看会星星呗,我带你认识一下大熊星座。射手星座”那姚君琪应该非常喜欢这张小小。见张小小“邀请”,连忙打消了陪同自己老公一起去36单元乘电梯的念头,对着吴树飞说道:“亲爱的,我就留在这里陪张小小看星星了,你去一下物业吧,不要太久呀!”

吴树飞这个时候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见自己的老婆兴致很大,也不敢拂了她的兴致,于是就忍了忍心说道:“行。我知道了。我这就赶下去,老婆大人,你就在天台等着,哪里也不要去。哪怕是张小小回家了,你也在天台等我!”

姚君琪不明白吴树飞这么说话的具体意思,只是单方面的认为自己老公怕联系不上她才会这么交代,于是姚君琪深深的点着头说道:“亲爱的,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找不到的,我就在这里等你。”

吴树飞得到了姚君琪的确认后,三步并两步,赶往了36幢。

到这里,话就得分两头说,这一头,姚君琪陪着张小小在天台上看着星星,好不快乐!没有什么可以多描述的。而另一头吴树飞乘上了36单元的电梯,直接奔赴物业的值班室。

来到值班室,吴树飞先不管你谁值班,劈头盖脸的对着那物业的值班人员就是一顿发泄,什么“物业不作为呀。”、“为了避免自己的责任而让业主受累呀。”、“不知道事情的缓急轻重呀。”、“装修管理的一塌糊涂,整个楼道都没有物业管理的痕迹呀。”一直把那物业的值班人员说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等吴树飞“发泄”完了,那物业值班人员正准备就刚刚吴树飞的一条条意见进行逐一解释的时候,吴树飞却非常不耐烦的说道:“快,快把我留在这里的装修钥匙给我,我要领回去!”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你要领钥匙是可以的,但我们得核实业主的身份!”那物业的值班人员说道:

直到这个时候,吴树飞才发现自己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于是说道:“我就是先前给你们打电话要求给我们通电的那户人家!”

“哦,你们就是第一位入住的业主,35单元2702室的吴业主吧?”物业值班人员想先套个近乎,结果这话一出口,就被吴树飞一口弹了回去,“没时间跟你在这里瞎墨迹,你快点把我的钥匙给我。”

那物业工作人员心中有气,但还是比较克制的按照吴树飞的要求,找来了吴树飞家里的钥匙,经过签字确认后,把钥匙交给了吴树飞,吴树飞拿着钥匙刚跨出值班室的门口,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连忙回过头,对着那物业值班人员说道:“那35单元的电梯应该可以用了吧?不用再为了不给我家通电而找什么借口了吧?”那物业工作人员对于这个吴业主的言语压根就是一头雾水,“吴业主,这里修电梯是需要一点时间的,如果耽误你家里的通电,我只能在这里向你先行赔礼道歉,等电梯修好后,我们就马上给你通电去!”

“扯!继续扯吧?我说你们物业怎么了?电梯就算是坏了,能两部同时坏吗?刚刚电梯还能用的,突然就告诉我不能用了,你们这算是什么?专门针对业主的吗?”吴树飞非常气愤的抱怨道:

那物业值班人员本来就被吴树飞刚才的一番抢白而心中有所不爽,现在又是在针对自己的工作无缘无故的攻讦,这哪里是要求物业帮助呀,分明是在挑鼻子瞪眼,“吴先生。想必你对我们的工作有点误会了吧,电梯坏就坏,不坏就不坏,什么叫我们物业专门针对你们业主呀!如果你不信,那我能耽误你两分钟的时间吗,我来证明给你看一下,我们物业到底有没有撒谎、有没有针对你们业主?”

吴树飞一听这样的话,原本想把这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可这样一来,显然是物业不给台阶下。非得要整个“鱼死网破”,“行!两分钟是吧?那我问你,你们物业准备怎么来证明?”

那物业工作人员理直气壮的说道:“每部电梯里都有监控摄像头,我们去监控室看。”

吴树飞一听这样的证实倒是挺靠谱的,于是自信满满的说道:“行。我就跟你们物业去证实,如果事实证明你们物业在骗我们业主。我先打招呼在前头。今年下半年的物业费,我一分钱也不会交给你们物业!”

物业值班人员没有多去理会吴树飞,而是径直带着吴树飞来到了监控室。

来到监控室里,物业值班人员对着监控室里的工作人员说道:“小黄,你调取一下35单元两部电梯的监控录像。”

那被称为“小黄”的监控工作人员熟练的在操纵台上操作了起来,在众多监控中。调取了两个视频监控放到了主屏幕上,那物业值班人员对着吴树飞说道:“吴先生,你看一下主屏幕上的两个监控镜头,是不是你们35单元电梯里的监控。”

吴树飞扶了扶眼镜架。仔细的看着主屏幕,只见主屏幕上有两个电梯里的镜头,两部电梯里各有一名物业的工作人员在修理着电梯,吴树飞看了一些细节,肯定得说道:“这两个监控确实是35单元电梯里的监控,应该不会错。但这能说明什么问题?难不成你们有工作人员在修理电梯,就说明电梯已经坏掉了吗?”那物业值班人员冷冷的说道:“吴先生,那你放心好了,我们绝对不会就凭借这么一个镜头来论定到底谁撒了谎。小黄,你把这两段监控的录像调出来,调22:00到现在的,看看这两部电梯里在刚过去的半个多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监控人员小黄依旧熟悉的在操纵台上熟练的操作着,不一会儿,主屏幕上出现了两个“黑屏”,两个“黑屏”的右下方显示着当日22:00的时间。

“吴先生,要我跟你解释一下为何会是两个‘黑屏’吗?”物业值班人员问道:

“不用你们解释,这个我还是能看懂的,电梯只有在运行的时候,轿厢里的灯才会亮,要是不运行的时候,就是看上去漆黑一片的。”吴树飞解释道:

物业值班人员见吴树飞能理解,点了点头,对着那监控小黄说道:“以8倍的速度快进,看一下接下来这电梯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我们物业搞错了,还是业主搞错了,让视频来说话。”

吴树飞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们物业会耍出一些什么伎俩。”监控小黄依旧熟悉的操作着录像,主屏幕上的两个“黑屏”在快进的状态中一直没有变化,直到22:21的时候,电梯轿厢里的灯突然亮了,紧接着,电梯门打开了。这里我得补充一句,是两部电梯同时灯亮,也是两部电梯同时开的门,随后,那电梯的27按钮亮了起来,两部电梯直接升往了27层,接着电梯门打开,随后主屏幕上继续“恢复黑屏”。整个电梯运行的过程中,轿厢里没有一个人出现。

不光是吴树飞看的目瞪口呆,连两名物业工作人员也看的目瞪口呆,接下来主屏幕上有两名工程人员出现在电梯轿厢里,然后在检修着什么

“吴先生,我想你应该看的很清楚了吧?”物业值班人员向吴树飞说道:

吴树飞手脚冰凉,对于物业值班人员的提问压根就没有听进去,而是紧张的问道:“我想问一下,35单元3301室住的业主是谁?”

“吴先生,你怎么突然会问这个问题?”那物业值班人员不解的问道:

那吴树飞见物业值班人员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突然跺着双脚急道:“我问你们,那35单元3301室里住的到底是什么人?”那物业值班人员见吴树飞这么着急的样子。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先安稳道:“吴先生,你先不要着急,我这就去值班室帮你查一下。”这话刚落音,一旁的监控小黄连忙附到物业值班人员的耳旁轻声的说道:“苏主管,这个还用的着去查吗?那35单元3301室不是因为出了人命的事情,就一直卖不出去吗?空置房呀”那被称为“苏主管”的物业值班人员听到监控小黄这么一说,恍然大悟,连忙打了一个手势,示意监控小黄不用再说下去了。自个儿赶紧跟吴树飞解释道:“吴先生,我想这35单元3301室应该是空置房”这边这个苏主管在做着解释,而那吴树飞显然对刚刚那监控小黄对着苏主管的一番窃窃私语应该是听到了一点,连忙紧张的打断苏主管的解释并追问道:“我刚听那小黄说说是35单元3301出过人命?”苏主管显然不愿就这个问题来做正面回答,而是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吴业主。这个你放心,每个工地上都会有”那吴树飞怎么还可能听着苏主管的废话。连忙对着苏主管喊道:“你。快让两名保安乘36单元的电梯到36单元的天台,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吴树飞第一个找你们拼命”还没等苏主管反应过来,那吴树飞已经跑出了监控室,跑向了36单元。苏主管见吴树飞有些异常,真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情。连忙拿起了对讲机喊道:“洞幺,洞幺,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

“洞幺收到请说。洞幺收到请说。”

“洞幺,你立刻带一名保安前往36单元的天台,有一名业主在天台那边等你们,你们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洞幺收到,洞幺收到,这就带人过去!”

“苏主管,刚那名业主脑子有问题吧?”监控小黄一边在操纵台上操纵,一边问道:

苏主管摇了摇头说道:“不像是有问题的,否则不会临到最后,还要求我们保安跟着一同前往唉小黄,你在干什么呢?”

“苏主管,你忘了?自打那35单元3301室出了人命过后,那开发商就在各个楼道的天台安装了摄像头,我现在在调取35单元和36单元的天台监控,看一下这天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监控小黄依旧一边操纵着一边说道:

“对呀!小黄,你不说我都忘了!快快快,看看这天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苏主管好奇的说道:

不一会儿,监控小黄调到了35单元和36单元的天台监控,那苏主管和小黄仔细的看着主屏幕上的视频,两人的脸色同一时间内“唰”的一下都变了色,并异口同声的说道:“那团红影子是什么东西呀,是一个小孩吗?不会吧那红影子吃的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恶心”

《女孩的谦让》就写到这里吧,写下去就有点恶心了,就没有小清新的感觉了,很多人或许会问,这个《女孩的谦让》中的“谦让”到底体现在哪里?这个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观点,反正我的意思是,小女孩在27楼已经放过了吴树飞和姚君琪夫妇,那你再到天台上去“照会”,那人家小女孩还会客气吗?

在这里还得补充一个新闻:2013年4月某日,工地上一王姓男子将一名四岁的小女孩骗到某未建成的小区里对小女孩实施猥亵,后怕东窗事发,将小女孩杀死后,弃于天台逃离。

2013年度邬熙十大灵异事件第四:偷窥(窥阴)者的经历灵异指数90分,恐怖指数75分

其实这个事件严格意义上应该归类于变态类心理的范畴,我放这里写,是因为这个事件确实在2013年引起不小的轰动,这个轰动不仅仅表现在这个案子的恶心,更关键的是,引发了老百姓们的一场大讨论:普通人见鬼到底容易还是不容易?

我原来得设想,是把这事件作为一个比较有教育意义的故事来讲述的,但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有教育意义的故事已经在《心理工作者的心理笔记》中体现出来了,没有必要再在这里去长篇大论的讲述,在这里,我还是得从灵异的角度讲起

ps: 恶心的事情真心不想去细节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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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6章 2013年度邬熙市十大灵异事件(八)

(猫扑中文 ) 关于“窥阴癖”这个名词,想必有的人陌生,有的人熟悉,具体来由和形成,可以参阅拙著心理工作者的心理笔记的相关章节,里面有具体的理论描写和案例讲述,在这里我就不一一赘述了。如果真心还有一些读者不理解的话,我就说个大概:窥阴癖和喜欢偷窥是差不多的意思。

窥阴癖的患者多见于男性,在很大程度上,被定义为“变态”的范畴。我相信,对于这种患有窥阴癖的人,应该没有人会去喜欢。

袁磊行,是窥阴癖患者之一,在青春期的时候,第一次接触性的场面,是他无意中看到了他哥哥和其女朋友做 爱的场面,那一次香艳的画面,深深的种植在袁磊行的脑海之中,特别是那哥哥女朋友的****,让袁磊行简直可以说是如痴如醉,每天躺在床上的时候,都会联想到哥哥女朋友的身体,在这样的念头下,袁磊行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自慰,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以偷窥女性的身体为自己每天的必做“工作”,在此之间,他也被人因发现而打过,也被公安机关处理过,但他就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后来袁磊行接受了心理治疗,得到了一定控制。但根除这样的“疾病”,应该说还是任重道远。

袁磊行的心理医生是余伟,是我的大学同学,跟我关系不错,但我领教袁磊行的“大名”并不是靠余伟认识的,毕竟,袁磊行作为余伟的案例,余伟有必要担负起替自己的病人保守秘密的责任。我是从13年的一份报纸上的报道上得知袁磊行的大名,那份报道很含蓄,说是有一袁姓的变态男子在某大型商场偷窥女生如厕。被商场保安发现并当场抓获,随后移交公安机关处理,最后公安机关因为证据不足,只能对其教育一番,随后就把那姓袁的给放了。媒体报道此事,倒不是为了这个题材比较能吸引眼球而增加读者的订阅率,而是想通过此事,让读者们来关注这类的事情,并引发了一场讨论:对于心理变态的患者,做出了变态的行为。对于这类人应该处以怎样的惩罚?

这个讨论话题一出,顿时引起了市民们的大辩论,原本以为一边倒的观点,想不到竟然有很多读者同情变态的身世。甚至有一部分读者认为:变态的形成是中国教育对于心理教育和性教育落后所造成的,如果变态患者对自己的行为负有责任的话。那中国的教育部门应该是渎职、失职的行为。这场辩论的最终结果,是人们争相的对那袁姓男子进行人肉搜索。不到一天。就让大家得知,这个袁姓男子就是袁磊行,并顺便把袁磊行的主治心理医生余伟也给人肉搜索了出来,大家更是疾呼:这袁磊行都有心理医生了,还犯下如此变态的行为,这个叫余伟的心理医生是不是庸医?这么一来。不仅对袁磊行形成了巨大压力,也同时打破了余伟平静的生活。

看到这篇报道后,我原想第一时间找余伟出来聊聊的,一来怕他压力到。主动跟他聊聊,或许会让他的心情放松一点;二来也许久没有跟他联系了,自打他到了医院去工作,基本上就跟他的时间合不上拍了。但每次拿起电话,总觉得这个时候给余伟电话有点不好意思,人家正在风口浪尖上呢,你一个电话打过去,约他出来喝茶吃饭,余伟会不会认为我在看他的好戏还是想通过朋友的关系八卦他一下,就这么犹豫着,算是把这事给拖了下来,可没想到,有一天,余伟竟然主动给我电话了,问我有没有时间?我心中虽然诧异,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说道:“兄弟约吃饭,能没时间吗?要不我们今晚老地方?”余伟在电话里欣然答应了。

我跟余伟所谓的老地方,无非就是一起上大学时候的那大学门口旁边的小火锅馆,这小火锅馆不是四川重庆人开的,而是一对东北夫妇开的,除了相对比较便宜以外基本上没什么特色,只是在大学的时候,我跟余伟钱少人又懒,吃个便饭,不愿意跑大老远,又没钱怎么办?那就这家东北人的火锅店呀。久而久之,和那东北夫妇混熟了,那东北夫妇也忒热情了一点,每次看到我和余伟出校门,都要主动的打招呼,他们那种招呼倒不是纯粹的招揽生意,而是实打实的,让你去他们家饭店吃饭,吃完后,给不给钱都无所谓,说到底,这东北夫妇就认你是朋友了,朋友上门吃饭,那还有收钱的道理?我跟余伟呢是比较知趣的人,断然不会白吃白喝,但有时候钱紧,会少给,那是常有的事情。后来我所处的大学合并了,搬了新校址,原来的地方做了继续教育学院,但东北夫妇的火锅店依旧开在那边,不是很红火,也不是很惨淡,就这么着,夫妻俩一个月刨开吃喝开销和房租钱,还有小五千的收入,也算是不错了。上一次去吃饭,东北夫妇得知我在写书,“恬不知耻”的让我要在我的作品里给他们的东北火锅店做做小广告,我勉强答应了,趁这个机会,就把这东北火锅店描写一番,有机会路过的读者可以去小撮一顿,报上我的名号能打9折。

下了班后,我先来到了东北火锅店,那东北夫妇一看我到来了,其他先不问,就问我“余伟啥时候来?”我说这小子自打去了医院做了心理医生,下班就没准点过,估计也差不多了,半小时后能到吧。东北夫妇其实也知道最近的新闻里老说着余伟,他们倒是应了东北人特有的义气,对着我打抱不平的说道:“现在的媒体都咋了?那变态的有问题,咋就牵连到医生的身上来了?难不成医生就得包治百病?那要是这样,这年头就个个长寿健康了!”我淡淡的笑道:“老板娘,整一个安静一点的包间呗,今天余伟找我要诉诉苦......”老板娘抢说道:“那还用你说?你一来,我就心中有数了。行,到里屋那疙瘩,上炕吃火锅。”

“老板娘,别整的这么客气,稍微安静一点的地方就行,用不着......”我话还没说完,那老板急了,说道:“小蒋,这么见外可不成,快进去。媳妇儿,给他们先去烫壶酒,今个儿我们请。”

“这话说的,上你饭店来吃饭,哪还让你们请......”我还在那边婉拒。老板娘就雷厉风行的把我往里屋里推,一边推一边说道:“小蒋。过几天我们得回东北过年。你跟余伟今天可得给我放开肚子吃,要知道,这些菜吃不了,那来年可都得浪费了!”

老板娘很实在,来到里屋,老板娘帮我开了暖气。这所谓的“炕”,其实“炕”底下不能生火,仅是做个象征,让这对东北夫妇有种在东北老家的感觉。这里平时是不对外开放的,要真到我和余伟这种“vip级别”的客人来到,东北夫妇才会把这“炕”给让出来,让我们有说私话的空间。

我刚坐上炕不久,那老板就风风火火的把余伟迎了进来,一边迎一边还大大咧咧的说道:“小余,小蒋也是刚到,眼下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记住了,再大的事情,也有我们夫妇支持你,其他地方不欢迎你,我老杨家编者按:老板姓杨,老板娘姓应。可是天天盼着你们来!”余伟也跟我一样,不好意思的说着不用上炕这么“高规格”,好不容易被老板推进了里屋,余伟见到我在炕上,朝我点着头说道:“老蒋,这老杨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今个儿我们要是消费低于五十,那可对不起老杨家的这份热情呀!”说完,四个人都哈哈大笑,大家之所以笑,是因为余伟所说的“五十”是我们以前在大学里的时候,来这里消费,最高消费额度就是五十元,哪怕我跟余伟把老杨家的羊肉牛肉都刷光了,东北的“大粮仓”编者按:东北的一种特色白酒。都喝光了,老杨家也顶多收我俩五十,这绝对是仗义了!

不用我们点菜,老板娘就根据我们的习惯上了我们肯定会点的菜,然后将一壶烫好的老酒拿了上来,老板给我们分别倒好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举杯说道:“小蒋、小余,今天我知道你们要说的私话,所以我留在这里陪喝那属于是不知趣的,那我就先跟你干一杯,要是你们有什么需要再叫我们。”老板娘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后,举着杯说道:“我跟着老杨一起敬你们了,你们满满吃!”说完,她跟着老杨一口闷了。东北人有句俗话,那叫“感情浅舔一舔,感情深一口闷。”,我和小余跟老杨他们那肯定是一口闷的交情,于是,我和小余也是一饮而尽,随后,老杨和老板娘相继退了出去,就剩下我和余伟了!

“兄弟,知道你心情不好,先走一个!”我学着东北人的口吻,拿着酒壶先给余伟满上道:

“我心情不好?谁说的?”余伟可能刚一杯酒有点喝猛了,连着涮了几片羊肉吃着说道:

见余伟这副能吃能喝的模样,我估摸着最近的舆论报道应该对他的影响不大,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有点不放心的问道:“怎么?眼下满大街的报纸都是在骂你呢,你怎么一点都无动于衷的?”

“老蒋,我们自个儿就是从事心理工作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自己的心理素质就不过关了?”余伟说道:

我见余伟这么说,也算是彻底放心了,“那你这次把我叫过来算是什么情况?”我问道: “老蒋,瞧你把话说的,难不成我们就不能聚聚?”余伟说道:

“算了,老余,就凭我俩之间的关系,我还能不明白你的心里?对于你这种大忙人而言,断然不会随随便便约我的,我俩不妨开门见山的说,到底是什么事情?”我实事求是的说道:

余伟见我说出了他的目的,只能摇了摇头说道:“哎,这么多年了,你的察言观色还是这么厉害,不见减退。实不相瞒,今天约你出来。就是跟你谈一下有关袁磊行的事情!”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你的案例给你带来的影响,兄弟之间,要是有什么委屈,完全可以直言不讳的说,做兄弟难道会因此看你的笑话吗......”我的场面话还没说完,那余伟朝我打着停止的手势并打断道:“老蒋,先打住吧,我跟你说袁磊行的事情,绝对不是因为他所造成的媒体舆论给我带来的影响。而是袁磊行本人的一些事情我要跟你交流一下!”

“你一个堂堂的心理大医生,还要跟我交流做啥?老余,你可要知道,从学校里跟你比起来,我就落你一大截。你跟我交流,还不是大学生请教小学生。这是哪跟哪的事情呀?”我连连自嘲道:

“老蒋。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们都是非科班出生,你是学文的,我是学商的,就心理这行当,我们谈不上谁比谁差,谁比谁好!只是这次我所碰到的这个有关袁磊行的案例。绝对不是我的专长,而是你的专长,所以我今天把你叫出来,就是要请教你!”余伟说道:

“还有这么一个说法?你倒说说看呢!”被余伟这么一说。我倒有些好奇这个有关袁磊行的案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老蒋,袁磊行这事不光是变态心理,还跟灵异心理有关!”余伟一边说,一边给我递过了一支烟,并帮我点上。

“晕,这变态的还能跟灵异扯上边?老余,那你跟我好好说说呢!”我好奇道:

余伟直接拿出一部手机,犹豫了一下说道:“老蒋,要不我俩先吃一点,吃饱了再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呀?你拿的这个手机是你的吗?怎么你用手机的档次越来越低了?”我皱着眉头说道:

“不不不......这个不是我的手机,是马上要给你看的东西都在这手机里面!”余伟说道:

“那你把这手机给我呀!不带这么卖关子的!”我说道:

“老蒋,你确定不先吃点?”余伟再次跟我确认道:

“老余,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把话跟我说清楚了,要是不愿意说,那我们就喝酒吃饭,结束后,你回你家,我归我屋,不要再提什么交流、请教的事情了!”我说道:

余伟一见我这么说,连忙把他手中的手机递给我道:“老蒋,这里面都是那袁磊行偷拍的视频,大部分都是女性如厕的画面,比较恶心,所以我才会提醒你,要不先吃点东西再看!”

我接过手机,不解的问余伟道:“老余,你给我看那变态的东西干嘛?难道这里面还有灵异的不成?”

“对,灵异的东西就在这里面!”余伟很肯定得说道:

我端详着我手里的这部手机,一部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某国产品牌的智能手机,开启手机,并没有设置密码,只需要按“解锁键”就能进入手机系统,在余伟的指引下,我打开了视频菜单,里面有很多视频,长度都在1、2分钟之间,也偶有几个视频,是在五分钟以上的,“一个个打开都看吗?”我问余伟道:

余伟一边抽着烟,一边摇着头说道:“不需要,你随便抽几个视频打开来看好了!”

我于是随意打开一个视频,一看就知道,是袁磊行在女洗手间里偷拍女孩子如厕的视频,连续打开几个视频,除了场景不一样以外,都是女孩子如厕的镜头,我觉得恶心,关掉视频,把手机往桌边一放并问道:“老余,你让我看袁磊行偷拍额视频干嘛?没看到有灵异的镜头呀!”

“老蒋,你仔细看了吗?”余伟反问我道:

“看着变态的东西还要仔细看?你就直说吧,说出其中的关键来,我再去仔细的看!”我说道:

“里面如厕的女人都是同一个人!”余伟冷冷的说道:

我笑了笑说道:“这袁磊行也真够专一的呀!盯着一个女孩子偷拍,那我们是不是在这一点上可以判断出袁磊行喜欢这个被偷拍的女孩子呢?”

“不......袁磊行是随机拍的,不是盯着同一个人拍的!”余伟很淡定的说道:

“等等......老余,我没能明白你的意思。你刚说的意思是,那袁磊行偷窥人家女孩子如厕是随机性的,并没有盯着同一个人在那边偷窥,可是手机拍出来的效果却是同一个女人,对吗?”我求证道:

余伟很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这样的!这个也就是我要跟你交流、求教的原因所在!”(未完待续。。)

ps: 我觉得:这个袁磊行已经变态的成精了!&%猫扑中文

第747章 2013年度邬熙市十大灵异事件(九)

(猫扑中文 ) 对于余伟这样的描述,我表示出了极大的不信。这样的情况压根讲究不符合艾教授所讲述的灵异理论。

呈像效应是灵异理论中极为重要的一块。艾教授认为,有关“呈像”归根到底是怨念的延伸,我这么解释或许大家觉得太笼统,不够形象化,那大家有没有看过一部非常经典的恐怖片午夜凶铃?在午夜凶铃的第一部中,有一个非常经典的镜头:贞子从电视机里爬出。这个在灵异理论中就是典型的“呈像效应”。这也能解释为何多镜子的地方多灵异的道理。当冤魂可以无时无刻的通过某个“媒介”出现在你身边的时候,那恐怖的基调也就此定了下来。

但余伟所描述的有关袁磊行偷拍时所发现均为同一个人,这一现象是否为“呈像效应”,显然还是有点牵强的,严格按照“呈像效应”的标准来区分,那应该说是不符合的。因为“呈像效应”的最大特点就是亡魂会通过“媒介”如电视、镜子呈现到人的身边,但这袁磊行所拍摄的手机视频显然是“不达标”的,还有一个更为关键的是:前提得是冤魂,没有冤魂,何来“呈像”?

我把“呈像效应”的基本理论说给了余伟听,余伟听了半天,随后紧着眉头问道:“老蒋,难道这个都不算是灵异事件?”

“袁磊行现在在哪里?如果要进一步确认的话,必须跟袁磊行接触一番!”我说道:

“这事自打被媒体曝光,被网民人肉搜索以来,压力很大,一直呆在家里不敢出门,先前我对他的心理治疗刚有些起色。这么一来,就前功尽弃了!”余伟有点不甘的说道:

“老余,做心理工作的,出现反复不要太正常呀?何必为这一点小事而耿耿于怀呢?我的意思,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今天我们就喝个烂醉如泥,然后在这老杨家打地铺!”我宽慰道:

余伟见我一杯干了过来,连忙挡住道:“老蒋,先等一会儿再烂醉如泥,这有关袁磊行的事情我还没有说完呢!”

“还有什么没说完?一次性的都说出来。说出来后痛快了,那就什么都好了!”我见余伟不跟我干杯,只能自己小咪了一口,然后涮起了羊肉吃了起来。

“我当时看到袁磊行所偷拍的视频,确认为同一个人后。我就问袁磊行,这视频里为何会是同一个人?你猜那袁磊行是怎么跟我说的?”余伟说道:

“跟你怎么说的?”我问道:

“他当时的态度很惊讶。对着我说道:‘余医生。我看到视频的时候,我同样很吃惊,原以为我这是幻觉,想不到余医生你跟我看到的是一样的,也是同一个人?’”余伟有模有样的说道:

“这样呀!那这袁磊行认识这视频中的人吗?”我接着问道:

“认识的!他明确跟我说了,那视频中的人就是他第一次偷窥的对象。他哥哥的前女友!”余伟说道:

“这事就奇怪了,这要是只有袁磊行一个人看得到,那就是典型的妄想症状,可惜。目前的镜头,我们都看到是同一个人!这视频还有没有给其他人看过?”我问道:

“由于这视频太过**,目前为止,就我、你和袁磊行三个人看到过!”余伟说道:

“我想这事不会这么简单了!对了,那袁磊行哥哥的女朋友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我问道:

“老蒋,你刚铁定没有在认真听我说,袁磊行现在都是快三十岁的人了,他第一次发生偷窥经历的时候,是在他16岁那年,换而言之,这事已经过去了快十多年了,那袁磊行的哥哥早就结婚了,而那袁磊行的嫂子却不是袁磊行偷窥到的那一个!”余伟或许喝酒喝的有点猛,这个时候讲话有些琐碎,没有那言简意赅的范儿了!

“老余,你就说袁磊行的哥哥没有跟先前的那个女朋友结婚不就得了?还废话这么多。那袁磊行哥哥的前女友还能联系的到吗?”我带着很中肯的态度对着余伟说道:

“当初袁磊行告诉我这事后,我就尝试着联系那袁磊行哥哥的前女友,据袁磊行交代,他哥哥的前女友姓白,叫白燕霞,后来我就让你的同事邝一文帮我打听这个人来着,不知道是真是假,过了两天邝一文给了我一个电话,说那女的早死了,就没有下文了!这邝一文也忒小气,让他帮个忙,或许是嫌我没有请他吃饭,就如此敷衍塞责!”余伟有点抱怨道:

余伟一说完,就要跟我干一杯,这次轮到我阻止余伟,并若有所思的问道:“老余,你让老邝给你打听这白燕霞的下落,老邝过两天给你回复说是白燕霞死了?”

“是呀!但我觉得应该是邝一文在敷衍我,不光是我知道,其实认识邝一文的人都了解邝一文,人小气的要死,属于‘无利不起早’的主儿,所以我没有指望......”还没等余伟说完,我赶忙打住道:“等等......邝一文的小气虽然人尽皆知,但他这人最大的有点就是答应你的事情就不会敷衍塞责,如果他跟你说白燕霞死了,那白燕霞就肯定死了,不会有差的!”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案例就比较复杂了!我原本的打算是‘解铃人还需系铃人’,找出白燕霞,通过白燕霞来治愈袁磊行的‘窥阴癖’。”余伟有点失望的说道:

而我这一边,却陷入了沉思。尚有一些失望的余伟见我情绪比他自己还坏了起来,凑上了身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兄弟,难为你还能跟我感同身受,知道我心情难过,你也跟着一起难过,兄弟领你这份情了!”

被余伟这么一拍,我立马“恶心”的说道:“拉倒吧!我来跟你感同身受?这不是扯淡吗?我在工作中不得意的时候你在干吗?平步青云。几时跟我共患难过,我之所以陷入沉思,是因为我感到有些不妙?”

“不妙?”余伟不太明白我的意思,“老蒋,你倒是说说呢?怎么一个不妙了?难不成我已经看不好袁磊行的心理问题了?”

“不是!我恰恰担心的是我刚才判断失误了!”我闷了一口酒说道:

“判断失误了?这是什么情况,能说明白一点吗?”余伟很惊诧的问道: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袁磊行在偷拍的过程中,有没有被人发现过?”我问道:

“那怎么可能没有呢?都被警方拘过很多次了!”余伟摇着头说道:

“那被人发现的时候,那袁磊行偷拍的视频怎么处理的?”我问道:

余伟对于我这样的弱智问题感觉到既好笑又无奈,“老蒋,你是不是有话可说?直说无妨呀!”

“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我也没有回避的意思。直言道:

余伟也真急了,摁灭了手中的烟头说道:“这还用问吗?别人发现了,都会把袁磊行的手机给没收,里面的所有文件都被删除呀!”

“那袁磊行这这部手机里这么多视频是哪里来得?”我问道:

“这......这是袁磊行偷拍的时候,没有被发现的部分吧?”余伟也有点不自信的说道:

我重新打开那手机。开到视频的界面给余伟说道:“这么多视频,里面的日期能看到吗?分布的这么均匀。像是同一部手机拍的吗?”

“难不成余伟做了备份?不可能呀!一旦被人发现过后。这手机里的东西都被删掉了呀?怎么会这样?”余伟疑惑的自问自答说道:

“还有一个疑点:这部普通的手机里面能有内存卡吗?怎么会有这么多视频影像?”我接着问道:

余伟被我这么一问,连连说道:“这么浅显的道理我怎么能不知道?怎么可能?”

我见余伟脸色凝重,像是一名做错事的孩子,开始不断的在抱怨着自己,这绝对不是余伟的性格呀!“我说老余,要不我们现在就去袁磊行的家里去看看袁磊行吧?”我建议道:

余伟不知道怎么了?在那边喃喃自语。就是不愿意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从炕上站了起来,从上往下看着余伟,心中顿时一凉。余伟身后竟然有两个影子。

我赶紧跳下了炕,拉起余伟就往屋外跑,老杨听到了动静,连忙赶了过来,看到我死命的拉着余伟,不解的问道:“小蒋,这......这是什么情况?”

我对着老杨说道:“快,先不要问什么情况,帮我到外面去叫一辆出租车!”老杨很给力,连忙叫自己的老婆到店外拦出租车,自己协助我,将余伟一起往店外拉。而这个时候的余伟突然发话道:“这样做有意思吗?”

“咦!”老杨率先惊讶的说道:“这......这余伟说话怎么变成女人的声音了?”

“他喝醉了酒!想必在那边把自己幻想成是女人呢!”为了以免引起恐慌,我只能暂时用谎言解释道:

“不会吧?小余的酒量现在怎么如此的不济?这么一会儿就已经喝醉了?我这不才给你俩烫了一壶酒吗?”老杨有点怀疑道:

“这事到如今,还争这个干嘛?快点把他送医院再说!”我急着说道:

老杨家的火锅店敢情今天的生意不怎么样,整个店铺里就两档客人在吃火锅,见我们急匆匆的拉着喝醉酒的人,都心存嫌弃,纷纷避让,而老杨这个时候哪有心思做生意,对着那两档客人说道:“今天我的兄弟喝醉了,我们要送他去医院,没时间接待各位了?今天分费用算我的,下次再光临呀!”那两档客人一听老板都这么发话了,那还不都“溜之大吉”呀!我看影响到了老杨家的生意,只能满脸亏欠的说道:“老杨,这送医院的事情有我就行,何必还要耽误你的生意呢?”

“这算是什么话?兄弟的事情,我老杨几时含糊过?”老杨刚把话说完,那老板娘就急匆匆的跑回了店铺喊道:“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个时间段都叫不上出租车!”老杨急喊道:“那还不把我们买菜的面包车给开过来!”老杨一喊完话,那老板娘就到前台拿起车钥匙往店铺外跑。

在这里我还要补充一点:老杨家的东北火锅店里。正对着门就是一面镜子,这镜子一来可以让客人照一下仪容仪表,二来应该是对着路口,可以避光去煞。而这个时候,老杨和我正扶着恍惚不定的余伟,站在了镜子前。

老杨一回头,吓了一大跳,指着镜子里的余伟喊道:“小蒋,见鬼啦!见鬼啦!”我回头一看,镜子中我还是我。老杨还是老杨,而余伟却化身了一个女子。我知道这是鬼上身的典型表现,二话没说,对着老杨说道:“你家的糯米呢!”

老杨似乎还没从惊慌中清醒过来,接着被我一推。算是回过了神,“这糯米......我们要回东北。剩下的糯米都做了年糕了!”

“年糕也行。先拿过来再说!”我喊道:

老杨在我的催促下,连忙放在了余伟,前往后厨拿年糕,这时,原本恍惚的余伟突然扑了上去,将老杨扑倒。随后回过头,其双眼有着说不出的怨戾感觉,看着我说道:“蒋凯,你要怎样?”

“你......你是白燕霞?”我尝试着判断道:

“是的!我是白燕霞......我和袁磊行一起好好的。要你们这些人插手干嘛?”白燕霞说道:

“我们不会插手,只是袁磊行需要心理医治,才找到了我的朋友余伟,这事跟你没有关系......”我还没说完,那白燕霞就打断道:“没有关系你还让这个老不死的去拿糯米?”

“那你都上了余伟的身,难不成我们还束手待毙不成?”我喊道:

就在这个时候,那老板娘开来了面包车,刚从车上下来,就看到了余伟骑在自己老公的身上,不明原因的她连忙大叫道:“呀!怎么还打起来了呢?快快起来呀?”那老板娘一边叫,一边要上前拉架。我见状,冲着老板娘喊道:“不是打架,听我的,快去厨房里那年糕!”

老板娘毕竟跟我打了十多年的交到了,可以说是默契极佳,她知道我研究灵异的,平日里,我也爱跟他们说一下有关灵异的故事,这个时候,老板娘看到了这匪夷所思的画面,而我又在那边急喊着要年糕,心中顿时就明白了过来,连忙一个斜插,就往后厨跑去,那余伟见状,连忙扔下老杨,径直扑向老板娘,这个时候老杨也清醒了过来,连忙起了身也往后厨跑,这就算是兵分两路了,饶是那余伟的腾挪反转的速度极快,而顾此失彼,最终,老板娘拿到了糯米糕,并在后厨的门口将一块年糕扔给了我。

被白燕霞上了身的余伟虽然力道大,速度快,但就是不敢碰一下年糕,眼睁睁的看着老板娘扔给我的年糕,竟然只能看着,而不敢伸手拦截。我接到了年糕,二话没说,直接就贴上了余伟的身上,只听到“嗤”的一声,余伟身上顿时冒出了一股尸臭味的浊烟......

这后来的事情我也不表述了,这个也是2013年能入榜的唯一一宗我亲自参与其内的事件。袁磊行是死于自家的宅内,被人发现是袁磊行死后的第五天,由于天气寒冷,死了五天袁磊行的尸体并没有出现太大的变化,但一些特别的尸臭味已经充满了整个屋子。经过解剖确认,袁磊行是死于自杀,这让主流媒体认为是袁磊行不堪忍受舆论和人肉搜索的压力而造成的结果。在死亡的现场,警察还搜出大量的袁磊行偷拍的视频以及大量的女性内衣裤,这一点从余伟那边基本可以得到确认:通常而言,有窥阴癖的患者,通常都伴有恋物癖,这袁磊行也没有例外。

余伟鬼上身的情况是我事后告诉余伟的,我问余伟,当时你鬼上身的时候,你有感觉吗?余伟很明确的回答我说有,由于他是心理医生,他给了我一个非常确切的比喻:就如同人格分裂一样,产生自我对话。

关于白燕霞的事情,我在这里不愿意多说,就透露一个细节吧:袁磊行偷看了白燕霞的身体后,就一直不能自拔,随后一直骚扰着白燕霞。由于袁磊行是自己男朋友的弟弟,所以白燕霞为了顾及袁磊行哥哥的面子,一直没有摊牌,但这也是白燕霞和袁磊行哥哥分手的最主要原因之一,白燕霞的死是被人奸杀的,但凶手至今未能找到。编者按:这里忘了说一下,在袁磊行的屋里,警方找到了一条有白燕霞分泌物的女式黑色蕾丝内裤。

我们的东北夫妇老杨和老应正月二十回到了邬熙,生意依旧一般,那店里多了一面镜子。(未完待续。。)

ps: 过程很平淡,结果很意外。&%猫扑中文

第748章 2013年度邬熙市十大灵异事件(十)

(猫扑中文 ) 2013年度邬熙十大灵异事件第三:没有良心的妈妈 灵异指数90分,恐怖指数80分

如果大家比较关心社会新闻的话,那2013年的7月份所发生的一起母亲将女儿的捐款携带“潜逃”的事件应该记忆犹新。

这个社会新闻不能说有太多的看点,只能说是一件非常让人伤感,非常让人无奈的伦理新闻。整个新闻事件很简单,五岁的小女孩盈盈患有白血病,女孩的父亲......这个有必要交代一下,盈盈的母亲怀上盈盈属于未婚先孕,然后盈盈的父亲在盈盈快要出生的那一段时间失踪了......我没有说错,确实是失踪了,至于是故意的还是有意外,无人得知。盈盈母亲的未婚先孕遭致了家人的“众叛亲离”,换而言之,通过这么大的代价,最终迎来了盈盈的诞生,从这一点来讲,盈盈的母亲应该非常疼爱自己的女儿,但好景不长,在盈盈五岁那年,患上了可怕的白血病,那天价的医药费让盈盈的母亲一人难以支撑,后来这事被媒体报道后,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社会爱心人士,纷纷捐出钱款,让盈盈母女俩可以渡过难关。

但白血病这个病种,大家都知道,就像一个无底洞,再多的钱也能看没了。社会捐赠毕竟有限,这也就出现了盈盈妈妈携带社会爱心捐款失踪的社会新闻。

那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是媒体、老百姓们纷至沓来的谴责,更有人开始网络“人肉搜索”,要想把盈盈的妈妈在茫茫人海中彻底揪出来。

但盈盈的妈妈似乎人间蒸发了一样,由于她平日里生活,交际圈本就不大。再加上她跟自己的亲人基本上因为盈盈的事情断了来往,所以,一时半伙的要找到盈盈的母亲,还是困难重重的。

后来的结果,想必有很多读者都知道了:最终盈盈还是因为白血病不治而身亡。盈盈的母亲至今未能找到。

媒体似乎对这事情的关注度越来越低,最后随着盈盈的去世连零星报道也没有了。

有关盈盈的最后一篇报道,我查阅了一下,是2013年的9月份,说是发现了盈盈的母亲了,但最后没有最终报道。给人们留下了一个极大的伏笔,后来就这个事情我让邝一文帮我去打听打听,邝一文随后给我的结果是:媒体不敢再报道了!

“媒体不敢报道?”我非常诧异的问道:“这又不是敏感新闻。更没涉及到一些敏感的领域,怎么叫媒体不敢报道了呢?”

邝一文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在附近后。附耳跟我说道:“蒋科,有关盈盈这件事情。里面有多重玄机。你是搞灵异心理的,那些神奇古怪的东西,对你而言,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人,可是这事要是见诸报端,那就是......”

“你的意思是。这事情跟灵异有关?”我见邝一文这么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连忙打断确认道:

邝一文很冷静的点了点头说道:“就是这个原因,蒋科。如果你真心想了解这件事情,可以去一个地方......”

我见邝一文说的这么冷静,想必邝一文已经了如指掌了,或许,去一个神秘的地方对于我经常接触灵异的人来说,那已经是不足为奇了,更何况当时的我正好是前往越南处理那笔怨戾金钱的关键时刻,所以我径直打断邝一文道:“你都知道过程和结果了,就直接跟我说吧,省得我到现场去看!”

邝一文笑着摇了摇头道:“蒋科,以前你的好奇心都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如今听到这样的新闻,都无动于衷了?”

“老邝,我跟你两人之间是五年多的同事了,平日里,撅起嘴巴就知道对方想要说什么。你的意思我就替你说了吧,是不是要想搞顿饭吃?”看到邝一文在那边敷衍的恭维着我,我一语道破天机说道:

“哈哈......蒋科,你既然都说这话了,那我也不要藏着掖着了,现如今,是吃小龙虾的时候,我知道美食街上新开的一家盱眙龙虾馆不错,要不我先去预定着?下班后,我们到那边聚聚,顺便我把我知道的好好的跟你说一下?”邝一文“恬不知耻”的说道:

邝一文可以说是典型的真小人,就这一点,要远比那些“伪君子”来得可爱“善良”,对于这种**裸的“明码标价”反而让人感到特别的踏实。“行,下班后直接到我部门来等我好了!”我说道:

“要不带上莫科?”邝一文虚头巴脑的说道:

邝一文对于莫晓兰的“向往”应该可以用“垂涎三尺”来形容。怎么说呢?人家莫晓兰第一天到单位里来报到,老邝就发出了“此女为妻,夫复何求。”的无限感概,后来老邝恋爱了,都会经常当着自己女朋友的面对莫晓兰赞叹不已。好在人家女孩子有足够的涵养,当着我们的面,通常会给老邝报以一个非常有内容的笑脸,至于到家后怎么着?我们就不得而知了。莫晓兰对老邝的小人作风还是比较厌恶的,至少没有哪个女孩子愿意跟一名唯利是图的小人在一起打交道,所以,邝一文说上这样的话,我倒不能立马答应,只是淡淡的说道:“人家女孩子愿不愿意去,得让她自己决定,更何况她还是我的领导,我哪能随便做这样的主?”

邝一文也没有勉强,准备离开的时候,没走几步,又突然回过了头,对着我说道:“蒋科,今晚就不要开车了!”老邝这意思我最明白,无非就是要我陪他喝酒,怎么说呢?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过这个经历:吃小龙虾的时候,要是光吃小龙虾,那吃不了多少,要是就着啤酒吃小龙虾,那就没底了!我原想拒绝这邝一文的要求,但后来想想。过两天就要去越南,这跟老邝也算是今年夏天的最后一次“聚餐”了,索性大家就吃的尽心一点吧,于是我点了点头,说道:“行!下班后见!”

下班时间尚未到,邝一文就早早来到了我的办公室,见莫晓兰不在,似乎有些失望道:“咦?蒋科,就你一个人呀?”我忙着手头的工作,懒得搭理这样不着边际的问话。寻思着说道:“今天周姐比较勤快,刚从超市采购归来,茶水间里有上好的铁观音,要不自己去弄一点。”

邝一文连连拒绝道:“平日里说你们心理危机干预部门福利好,你们还不信。这上好的铁观音都能采购,也亏洪主任下得去这个手。就我们那边。有几包立顿红茶泡泡就蛮好了。那还能有这样的命来享受铁观音?”

“那你是去泡着喝呢还是继续在这里废话?”我不耐烦分说道:

“不好意思,今天即便是极品的铁观音,老子也不喝了......”邝一文说到这里,冲我傻笑了一番说道:“留着肚子吃小龙虾呢!这上好的铁观音么,留着明天我过来喝,也能去去隔夜里吃小龙虾的腻!”

“真够贫的!等等。还有两份文件处理一下,马上就好!”我说完,就赶紧做我的手头工作。邝一文闲来无事,在莫晓兰得办公桌上“瞎逛”着。看着莫晓兰在办公桌上放着莫晓兰自己和母亲合拍的照片,忍不住又问道:“蒋科,这莫晓兰今年芳龄几许呀?怎么还是单身呢?”(编者按:莫晓兰和李志明确立恋爱关系的时间是2013年11月份的时候,在《怨戾的金钱》章节中,由于情节的需要,将李志明和莫晓兰得恋爱关系提前到了夏天的时候,也就是李志明前往锡庆市支援的时候,在这里,有一些冲突,读者可以忽略不计。)

“你怎么知道莫晓兰就单身呢?”我问道:

“这个还用说吗?莫晓兰偌大得办公桌上,就只有她和她母亲的合影照片,要是热恋中的女孩,肯定......”“肯定也不会放上去的!”突然从办公室门口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女声打断了邝一文的说话,邝一文一惊,连忙放下手中还在把玩莫晓兰办公桌上的小物件,尴尬的说道:“莫科,你......你好......”

“邝一文,吃晚饭还真够勤快的呀,离下班时间还是十多分钟呢,就到这里候着小蒋哥哥了呀?”莫晓兰佯怒的走进了办公室。

“这哪跟哪呀?我来这里,这其中之一的目的确实是找蒋科一起下班吃饭,还有一个目的就是问问莫科您,今天下班后有没有时间,蒋科请客吃饭,邀请你一起大驾光临。”这邝一文,说点嬉皮话还真不带打草稿的。

“小蒋哥哥请吃饭,你来邀请人,这事做得也太‘霸道’了吧?”莫晓兰替我打抱不平道:

我见状,连忙起身对着莫晓兰解释道:“小莫妹妹,这也不要怪老邝,我请他吃饭,他也是有付出的......”“付出?这个老邝能有什么付出?”莫晓兰打断我问道:

“就是上次你也关心的新闻,盈盈妈妈将社会爱心捐款给卷走失踪的事情。今天老邝跟我说一些内幕,据说和灵异有关!”我解释道:

莫晓兰一听,连忙起劲道:“真的呀!那小蒋哥哥,今晚我能去跟你一起吃小龙虾吗?”

“你不是说今晚要跟李志明一起约会的吗?我下午邀你的时候,你都没同意!”我意外的说道:

“呀?李志明约莫科?这有点意思!怎么了?这李志明开始打起莫科的主意了......”邝一文在旁边鼓噪道:

“关你屁事呀!今天我就要去吃小龙虾,小蒋哥哥,你答不答应?”莫晓兰发着脾气说道:

“这事麻烦了,你都跟李志明约好了,突然失约,不好吧?”我有点为难的说道:

“什么失约不失约?这事我替莫科定了,就带上莫晓兰一起去吃小龙虾。李志明那边我去解释。”邝一文越俎代庖的说道:

“要不这样吧!莫晓兰,你这就给李志明打个电话,晚上我们一起去,行吗?”我建议道:

莫晓兰一听非常乐意,这就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要准备打给李志明。可这么一来,旁边的邝一文不干了,在那“愤愤不平”的说道:“李志明去我就不愿意了呀!我今天跟你们说的这事,怎么算也属于‘机密’这个级别的,知道的人本来就不能太多,蒋科,你还一下子带两个,这事让我为难了?”莫晓兰一听,立马发着脾气说道:“老邝......”我见要是莫晓兰跟邝一文吵将起来,肯定落不得好。连忙阻止莫晓兰,并对邝一文说道:“老邝,这事我们不要小气,今天吃小龙虾,后天周六。再请你喝次茶,极品的铁观音。你看怎样?”邝一文我最明白。“无利不起早”的人,要给点他“小恩小惠”,保证没错。果不其然,邝一文见我这么一说,佯装为难的说道:“蒋科,这事吧。还非得看着你的面子上我才能破这个例,要是换了别人,不要说请喝茶了,就是买下整个茶园给我。我都不理不睬!”对于这一番酸不溜丢的话,莫晓兰实在听不下去了,又要准备张口就骂,结果还是被我拦住了,对着邝一文说道:“老邝,真感谢你给我面子!这次就记你的情了!”

......

邝一文这人除了真小人这个身份以外,还有一个非常特别的身份——美食家。

邝一文所带我们来的盱眙龙虾馆那真是一个火爆,人满为患,还在邝一文已经有了预约,而且看上去跟老板的关系不错,盱眙龙虾馆的老板特地给我们留了一个非常不错的包间,我们四人一进包间后,邝一文也不客气了,对着老板就说道:“其他什么菜都不要,大盆的麻辣小龙虾给我来两盆,还有那生啤先给我来两扎!”

“好嘞!”老板正准备“领命”而去,结果被莫晓兰叫住了,“老板,给我来两罐凉茶就成!志明哥哥,你也不要喝啤酒了,跟我一起喝凉茶吧?”李志明看了看我和邝一文,感觉这场合男性同胞不喝酒不合适,但又怕拂了莫晓兰得好意,一时难以抉择,我见状,连忙接过莫晓兰得话说道:“小莫妹妹,今天我做东,容不容许我提个建议?”

莫晓兰见我这么说,连忙大度的说道:“小蒋哥哥的建议自当要听。”

“那好!小莫妹妹,这次过来是你开车带我们过来的,不喝酒那是正常不过,但李志明这次还非得要喝,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卖了一个关子说道:

“这是为什么呢?”莫晓兰很惊讶的说道:

“邝一文今天在我们办公室里,看到你的照片,就说了一句话:李志明和莫晓兰很有夫妻相,这两人肯定能成,老邝,你说我说的对吗?”我一边看着邝一文一边说道:

我这话是一语双关,其中最主要的意思是邝一文虽然对莫晓兰有好感,但自己有了女朋友,对于莫晓兰而言,自己就算是彻底没死了,也可以让老邝死了这份心,第二层意思是,通过邝一文的口,祝福莫晓兰和李志明,这比谁的祝福都来得实在,从中也表明了邝一文退出了竞争莫晓兰的队伍。

莫晓兰被我这么一说,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连连喃喃的说道:“小蒋哥哥,你在胡说什么呢?我和李志明就是同事加朋友的关系。”李志明倒是洒脱,见邝一文这么说,心中也非常的高兴,连连催促着老板快去把生啤拿过来,并一再表态今天这顿小龙虾由他来买单。邝一文心中不乐意,但顶在这个“枪口上”,即便是反对也不能在台面上说,面对我的一再确认,只能尴尬的说道:“是的,是的,莫科和李志明太有夫妻相了!”

不一会儿,老板就端着生啤和凉茶走进了包厢,李志明主动拿过了生啤,先是给我满上,然后再给邝一文倒上,一边倒一边谦虚谨慎的说道:“老邝,以前我对你有点小意见,希望你不要往心里面去,今天借这机会,向你赔不是了!”邝一文见李志明这样的态度,只能勉强的扶着酒杯,接受李志明的倒酒道歉,但嘴里还是有些不老实,尽可能占着便宜说道:“老李,今天是蒋科请客,不要算在你的头上,你的请客放到下次,这事可不能忘。”李志明都得到邝一文的“祝福”了,那还会去在乎这么一顿饭?连连点着头说道:“没问题,没问题!下次吃什么,都有你老邝说的算。”

莫晓兰在旁自个先喝起了凉茶,并催着邝一文说道:“老邝,快点把你的那个有关盈盈故事的真想说给我们听吧,我已经快等不及了!”(未完待续。。)

ps: 期待着邝一文的幕后故事。猫扑中文

第749章 2013年度邬熙市十大灵异事件(十一)

(猫扑中文 ) 邝一文喝了一口爽口的生啤后,对着莫晓兰说道:“莫科,你先不要急,这小龙虾都没上上来呢,等上上来后,不再有外人在这里进进出出了,我再跟你们娓娓道来。”

莫晓兰一听,连忙跑到包间外,朝着老板喊道:“老板,快点上龙虾,我们都快饿死了!”

“放心!马上就来!”老板回应道:

老板好不容易分两次将大盆的小龙虾摆上了桌面,那色泽、那味道顿时让我们四人食欲大开,而邝一文更是“笑语盈盈”的说道:“大家趁热吃,冷了就不好吃了!”自己一边说着,一边率先抓起了一只最大的小龙虾开始吃了起来。

“邝一文,生啤也倒了,龙虾也上了。这时候应该没有闲杂人等走来走去的了吧?那是不是可以开说了呢?”莫晓兰催促道:

邝一文的一张嘴巴显然是忙不过来的,在他吃着小龙虾的同时,还时不时的就着生啤,见莫晓兰这样催促,只能嘟囔着说道:“那盈盈的母亲自杀了,卷走盈盈的捐款不是盈盈的母亲。”

“那是谁?”我和莫晓兰异口同声的问道:

“是盈盈母亲的亡魂!”邝一文又拿起一只小龙虾剥了起来。

“老邝,你的意思是亡魂卷走了盈盈的捐款?”李志明在旁不解的道:

“怎么?你还不信?”虽然老邝给李志明和莫晓兰说出了“名义上的”祝福,但对于李志明,还是有夺爱之恨的,因此邝一文对李志明的口吻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屑的感觉。

“老邝,我们先不说其他的,就按照你的意思说下去。就我研究灵异心理这么长时间以来,很少能听到亡魂对人民币还感兴趣的事例。这盈盈的母亲,死后为何还要拿走盈盈的救命钱,难不成现在人民币的影响力都已经影响到阴曹地府啦?”我说道:

邝一文自己一个人吃着小龙虾,见我们都不吃,表现出很着急的样子说道:“咦?你们怎么不吃呀?这麻辣小龙虾就是要趁热吃,这一凉后再回热,那就不是这么新鲜的味了!”

“老邝!小蒋哥哥在问你的话呢?你怎么不回答。不带你这样吊人胃口的。你要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让人讨厌呀!”莫晓兰有点生气的说道:

邝一文叹了一口气说道:“蒋科、莫科,我先跟你们打声招呼。我跟你们不一样,不是研究灵异心理的,不要说亡魂会怎样,就连死人后会有什么特点我都不太清楚。我跟你们说的这事,不是我自己冥思苦想出来的。而是通过可靠人士打听过来的,你们要是信就信。不信也就不信了。可千万不要问我为什么?我是不知道这人民币对死人的魅力,就我而言,如果我死后变成了鬼,我想我也会对人民币趋之若鹜的。”

“老邝,我的话不是刨根问底,就是想听明白一点。你也知道。我们研究灵异心理的就是要把不可思议的现象给理论化,给总结,以便于人家以后碰到一些奇怪的事情会知道这是为什么,而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不可知而恐惧、害怕!”我说道:

邝一文点了点头。拿出了一包香烟,抽出一支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说道:“很多人多说盈盈的母亲拿着盈盈的救命钱去花天酒地了!其实这些都是谣言。我们可以试想一下,一名未婚先孕的母亲可以不顾家人朋友的反对,而坚持把自己的女儿生下来,这里就包含了多少的母爱?盈盈患上白血病的初期,盈盈母亲不惜一切代价来救治自己的女儿,这就足以证明自己有多爱自己的女儿,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她岂会拿走女儿的救命钱而失踪呢?”

被邝一文这么一说,率先被感动的就是莫晓兰。莫晓兰听到邝一文这么说,以一种女性特有的感性感慨道:“老邝说的没错,这样的母爱都坚持了这么多年,岂会轻易的为了那些捐款而不要女儿的性命的?老邝,你倒说说是什么特殊原因让盈盈的母亲拿走盈盈的救命钱?”

老邝继续深抽了一口烟说道:“是死亡。当医生告诉盈盈的母亲,盈盈的生命只能按天来算的时候,盈盈的母亲彻底失去了希望,因此盈盈的母亲想到了要跟自己的女儿一起共赴黄泉的打算。”

“看来这是一名执着的母亲!”一直从事着心理援助的李志明立马盖棺定论道:

邝一文白了李志明一眼继续说道:“其实当时对于盈盈的母亲而言,她已经接受了死亡的结果,但是有件事情让她极为的后怕?”

“什么事情?”莫晓兰问道:

“那就是盈盈和自己的后事。盈盈的母亲为了盈盈已经和家人亲朋众叛亲离了,可以说已经没有了人会去给盈盈做善后的工作,所以盈盈的母亲必须要给盈盈置办一块坟地。这也就是盈盈的母亲为何要拿着盈盈的救命钱失踪的最主要原因之一!”邝一文说道:

“老邝,如果按你所说的那样,那盈盈的母亲完全没有必要‘失踪’呀!她完全可以买了墓地再回到盈盈的身边,这岂不还能堵了众人的悠悠之口?”我在旁说道:

“蒋科,我刚所说的或许你没有听清楚,我说的是:拿走盈盈的救命钱是死人!”

“你的意思是......”对于邝一文的再次提及,我突然意识到这事情肯定有古怪。

“盈盈的母亲在医院想通了要拿着女儿的救命钱去买墓地这事情之后,就急匆匆的回家取钱,可就是这么不幸,在回家的路上,盈盈的母亲由于心神不宁,而一脚踩入了一条臭河浜之中,淹死了在里面。”邝一文说到了这里,才摁灭了手中的烟蒂,随后重新拿起跟前的小龙虾,有滋有味的剥了起来。

“老邝。怎么不说下去了?”莫晓兰焦急的催促道:

“莫科,这美味当前,先让我吃饱了再说,否则,看着这一桌的小龙虾,而我在那干巴巴的说着,那对我绝对是一种伤害!”邝一文油嘴滑舌的说道:

我见邝一文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说下去了,连忙拿起酒杯,示意大家干一杯后,然后一起吃小龙虾。说实在的,这麻辣小龙虾确实够味,不仅色香味美,关键吃在嘴里,还特别的回味。一只龙虾吃了下去,大脑中立马有一个意识在敲打着你:再吃一个。

我一口气吃了三个。邝一文见状。“呵呵”的笑道:“蒋科,怎么样?没有推荐错吧?这里的小龙虾要是排第二,绝对没有其他的店敢排第一。”

“味道确实不错,当也让我联想到了盈盈的妈妈......”莫晓兰吃完了一只后,就停箸不吃了,李志明见状。很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什么呀?”

“志明哥哥,你知道小龙虾生活在哪里吗?”莫晓兰问道:

“这个......这个倒不是很清楚,难道这不是饲养在鱼塘里的吗?”李志明不解道:

“鱼塘?不......这种小龙虾只能生活在臭河浜里......”莫晓兰一说到臭河浜,邝一文就“呸呸呸”的吐着唾沫星子道:“莫科。大家都在吃小龙虾呢,千万不要说这话来恶心人!”

“我会恶心人吗?小龙虾的习性就是喜欢栖居在阴暗潮湿的环境,臭河浜绝地是上上之所,我小时候的时候,我一在苏北的表哥,经常带我去那种泥浜处钓黄鳝和小龙虾,那地方我至今都不会忘记,地上都是烂泥,一脚踩进去,可以没掉整个脚面,我那表哥天性顽皮,完全不理会我是一名爱干净的小女孩,硬是要把我往泥浜里带,我不愿意,结果一拉一扯,我扎头掉进了泥沟里,我当时就哭起来了,由于我满脸都是泥,表哥那时就很贴心,帮我清除脸上的泥,我刚能睁开眼睛,突然又哭了起来......”莫晓兰说到这里,定定心心的喝了一口凉茶。

“嗯?你怎么会又哭了起来?”李志明在旁关心的问道:

“因为我发现我的耳朵掉在了泥地里了!”莫晓兰很平静的说道:

莫晓兰此言一出,我、邝一文和李志明均用着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莫晓兰的双耳说道:“真心看不出来现在的这对耳朵是假的!”

莫晓兰冷冷的笑道:“我这耳朵一直都是真的,几时假过?”

“那......那你不是说你的耳朵掉落过吗?”李志明用不可思议的口吻说道:

“难不成看到地上的耳朵就非得自己的吗?”莫晓兰又喝了一口凉茶说道:“那是有人死在这泥地里,然后因为雨天,又被我一跤,给‘暴露’了出来!”

“什么?有个死人埋在了泥地里?”我们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当然了,由于那人死了不久,所以其耳朵看上去还是很‘新鲜’的,只是,那人的尸体由于被众多小龙虾给吞噬了,所以,后来我跟表哥把这事报给了大人,大人们报了警后,警察过去一看,看到了一副千疮百孔的尸体,上面还爬着很多小龙虾。据说那段时间那边吃到小龙虾的人,都赞叹其小龙虾的味道要比往年的味道来得鲜美的多,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人尸的缘故?”莫晓兰得意洋洋的把话给说完了,随后就拿起一只小龙虾,肆无忌惮的剥开来吃了。而我们没有一个人再去吃那小龙虾......

莫晓兰见邝一文不吃了,就催促道:“老邝,刚没讲完的故事继续说下去呀!我们都翘首以待呢!总不能让小蒋哥哥请了我们吃小龙虾,而你的故事还没讲完吧?”

邝一文白了莫晓兰一眼说道:“盈盈的母亲淹死在臭河浜后,其怨念还是非常深的,就托梦给自己的父母,让其拿钱给自己的外甥女去买块坟地,但让人寒心的是,盈盈的外公外婆虽然被梦所托,但对于给盈盈买坟地的事情却毫不关心,对那笔救命钱却有了占为己有的想法,特别是盈盈的外公。他恬不知耻的对着自己的妻子说道:‘我们的女儿给我托梦了,说是在她家的衣柜里有三万元钱,去给她的女儿买块坟地,并说大门的钥匙就在门口的花盆底下,要不我们去试试?’作为盈盈的外婆,你们猜,那外婆怎么回答她丈夫的问题?”

“怎么回答?”莫晓兰问道:

“那盈盈的外婆竟然说道:‘三万买坟地应该不够的吧?我们何必去给小孩花这冤枉钱呢?’那盈盈的外公补充道:‘谁去给那野小孩买坟地?我的意思是,这反正是场梦,我们可以有意无意的去试试看,有没有那三万元钱。有的话,我们拿来就是了!养了这么大的女儿,问她要三万元钱养养老,那也是天经地义的!’对于这对老夫妻的无耻对答,简直可以用‘死不要脸’来形容......”邝一文说道:

“那后来呢?”莫晓兰接着问道:

“后来?这对老夫妻真的去了盈盈的家。然后根据梦中的提示,果真发现花盆底下有把大门的钥匙。那对老夫妻别提有多激动了。连忙打开了盈盈的家门,在衣柜里果真看到了那梦中所说的三万元钱。那对老夫妻拿着那三万元钱回到了自个儿家,着实开心了一阵子!”邝一文说道:

“盈盈的外公外婆真是不要脸,用为老不尊要形容他们再也恰当不过了!”莫晓兰气愤的说道:

“这事还没完呢!盈盈的母亲见自己的父母不肯帮忙,庆幸自己在托梦的时候,没有把全部的钱财告诉自己的父母。现在自己的父母靠不住,只能托梦给盈盈的父亲以及爷爷奶奶,希望他们三个人可以良心发现,看在血肉相连的份上。给盈盈准备一块墓地。在梦中,她明确告知盈盈的父亲、爷爷和奶奶,说在家里的床头柜中,有二万盈盈的救命钱,希望他们可以帮个忙,用这两万元钱,去给即将死去的盈盈办理后事。结果,盈盈的爷爷、奶奶和爸爸做了跟盈盈的外公、外婆如出一辙的事情,来到盈盈的家中,把那二万元钱占为己有,不仅如此,还在盈盈的家中翻了一个底朝天,把其他值钱的或者尚能卖钱的东西都一并打包拿走了!这也是后来为何媒体会说盈盈的母亲打包消失的原因之一。”邝一文说道:

“哎!盈盈真是一个不幸的女孩,除了爱她的母亲以外,其余的人都是卑鄙小人。”莫晓兰义愤填膺的说道:

“故事到这里远还没有结束,这媒体不是说最近看到了盈盈的母亲了吗?那说到底,就是盈盈母亲的鬼魂,它的出现,竟然被媒体拍到了,这或许应该是世界上第一次拍到鬼魂的新闻吧?”邝一文说道:

“你看到那新闻视频了?”我问道:

“看到了!原本准备做一个专题的,但后来被主编那边给‘枪毙’掉了,那主编是奠定的**战士,是无神论者,对于这种唯心论的东西,连看都不会看一眼!”邝一文说道:

“那明知道主编是无神论者,那为何还要做一期有关鬼魂的主题送审呢?”李志明在旁质疑道:

邝一文喝了一口生啤说道:“这新闻实在太大了,然后又冒出一个鬼魂,可以这么说,这事情把伦理、悬疑、恐怖、励志的主题因素都囊括到了,真多小编(编辑)都认为,这么有卖点的新闻肯定能给上,结果,还是被枪毙,当时那主编火大了,把那受审的带子直接拿出来就撕扯掉了,好在我认识的那小编做了一份备存,而这备存也让我有史以来第一次看到真正意义上的鬼魂。”

“你看到的鬼魂是什么样子的?”我问道:

“蒋科,千万不要这么问,你一研究灵异的老手,又是艾教授的高徒,你这时来问我鬼魂是什么样子的,摆明了就是不信我的话,我也不多说,说了你们也不信,但是有一点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邝一文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似乎不想说了。

“老邝,你又在卖什么关子?你这样的行为真是让人讨厌!”急性子的莫晓兰最受不了的就是邝一文这样的欲言又止。

邝一文看着桌面上还剩一大半的小龙虾,心疼的说道:“莫晓兰,你刚说你的经历是真的吗?”莫晓兰看着邝一文那副谗样,冷冷的说道:“假的我说出来干嘛?”很明显,莫晓兰就是存心不让邝一文吃,邝一文叹了一口气说道:“蒋科,要不点点其他的菜吧?这小龙虾看来是要浪费了!”

莫晓兰一见邝一文又在那边“坐地起价”,连忙改口道:“老邝,哪有那么麻烦,我刚说的都是假的!你自己看,我这不是吃的挺好?”说完,莫晓兰拿起一只小龙虾吃了起来。(未完待续。。)

ps: 小龙虾和尸体挂上了钩。猫扑中文

第750章 2013年度邬熙市十大灵异事件(十二)

(猫扑中文 ) 莫晓兰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这只有莫晓兰自己知道,但对于眼前小龙虾的食欲,我们可以说已经是胃口减半了。生啤倒还是不错的,我叫来了老板,给大家点了自己喜欢的烧烤,这也算是“胃口减半”后的补偿吧。

邝一文在美食和生啤的“刺激”下,再次打开了话匣子,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其实,你们不要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把盈盈的爷爷、外婆和父亲的死期给你们排列出来。”

“怎么?能排列出盈盈爷爷、外婆和父亲的死期,就不能排列出盈盈奶奶和外公的死期吗?”对于生啤有点喝多了的邝一文,莫晓兰有点不信的质疑道:

“莫科,这个你就不知道了,那盈盈奶奶和外公的死期早就排了出来,而且,他们已经上路了!”邝一文还带着一点自豪说道:

“上路了?去哪了?”莫晓兰兀自不明白的问道:

李志明尴尬的笑了一笑,在莫晓兰旁边解释道:“那‘上路’是死了的意思!”在李志明的提醒下,莫晓兰这才反应过来,“难道他们的死期都算准了吗?”莫晓兰尚且不服的问道:

邝一文洋洋得意的说道:“那肯定准啦!不准我还敢这么说?”

“老邝,不要卖什么关子了,直说了吧!”我在旁边都有些不耐烦了!

邝一文还是挺给我面子的,听我这么一说,顿时说道:“盈盈的爷爷离死期最近了,还有三天,三天后,大家看准了,如果盈盈的爷爷不死。我死给你们看!”

“老邝,你也真会说大话,这里有谁知道盈盈爷爷的下落?”莫晓兰说道:

“这个还不简单吗?大家如果感兴趣,明天......就明天,我带大家去盈盈爷爷家里,把那老头指给你们看......”还没等邝一文说完,莫晓兰就拍案说道:“行,就按照你老邝的意思做,明天去指认盈盈的爷爷,三天后再确认那被指认之人有没有死掉!”

莫晓兰在言之凿凿的和邝一文拍板。但对于在一旁的我而言,还是非常相信邝一文所言。首先这事在技术上是可行的,艾教授就明确的表态过:这个世间除了通灵天眼以外还有一类人是预言预知(编者按:这在《怨戾的金钱》中有过讲述,李京花就是属于预知之人。)。不管邝一文在这里运用了什么理论,反正这预知的事情。在这个时代、这个社会上是肯定成立的;其次,邝一文这人虽然小气。甚至是斤斤计较。但对于他所说的一切而言,可信度是相当高的,要么他做不到,也就不会跟你乱开条件,能做到的,答应跟你做“交易”的。他必定会履行自己的“诺言”,这就是“真小人”的风范。鉴于上述的原因,我不仅没有质疑邝一文所言,反而顺着他的思路问道:“老邝。这看着人死,见死不救,总不是一件事情。你看,我们能不能做些什么,让盈盈的父亲、爷爷、外婆他们不死?毕竟,他们是有错,但罪不至死呀!”

邝一文摇了摇头说道:“蒋科,你学灵异的应该明白,这被冤魂给搭上了,即便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这事,我看我们只有旁观的份!”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难不成这是盈盈母亲的报复?”

“是的!”邝一文很肯定的说道:

......

事实证明,邝一文的“预言”都是正确的,盈盈的直系亲属相继死去,这成为了一个极大的新闻,但是由于某种原因,媒体没有竞相报道。盈盈母亲的尸体最终是被打捞了起来,谁发现的这具尸体,没人知道,只是有一个陌生男子,利用公用电话报的警,说是有具尸体在臭河浜里。打捞出来得尸体已经无从辨认,但是,从尸体身上所发现的手机来看,应该属于盈盈母亲的,她的最后一通电话竟然是打给自己的前男友(也就是盈盈的父亲),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这通电话的拨出已经是盈盈母亲死后的一周后时间。更为关键的是,盈盈的父亲的死亡时间和盈盈的死亡时间是同一天。

确认跟盈盈有关联的人,除了血缘以外,更为重要的是在盈盈家里搜出了盈盈母亲的日记,在日记中,盈盈母亲已经明确表态,盈盈死后,她要带上所有与之相关的人一起死,只有一个人可以幸存,那就是给盈盈买下墓地,安排后事的那个亲人。这日记本就跟盈盈的救命钱放在一起,盈盈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都拿到了那笔钱,但惟独没有去看一下日记本里的咒怨。

一贯小气的邝一文,竟然替盈盈操办完了后事。

至于邝一文和盈盈之间有什么关系,没有人知道。但经过多方打听,得知,盈盈应该姓邝,至于盈盈跟了母亲的姓还是父亲的姓再次不得而知。

2013年度邬熙十大灵异事件第二:婴语者 灵异指数95分,恐怖指数85分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个事情不能算是灵异事件,我敢肯定!但为何要把这事编排进来,而且放在第二的位置,是在于这事件的主人公绝对是这世界上的“超人”,他有一项特别靠谱的技能——听得懂婴语。

这事情发生在邬熙,挺有意思的,当初这个人还接受了采访并上了电视,但应该算是“昙花一现”,怎么说呢,这小子口口声声说自己掌握了婴语,但其他人没办法去确认,最后大家都觉得他应该是在吹牛,所以就不受待见了。

可这小子有点自命不凡,非得到各个部门去宣扬他的厉害,甚至有来过我所在的单位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当时洪主任让一名专门处理儿童心理问题的工作人员将其打发了。

2013年对于那小子而言是不平凡的一年,这一年发生了一件事情,让他的命运得到了改变,对。在说这事情之前,应当先介绍一下这个人的背景。这人叫隋锡山,出生在一个并不算贫困的农民家庭,家里的几亩几分地被大队里征用了,一年呢,大队会给隋锡山的家里分红三千多。隋锡山有位老父亲,在一家乡镇企业里做门卫,辛辛苦苦一年下来,也有二万多元钱,母亲是一家保洁公司做保洁的,一年下来也有二万四左右。如果隋锡山争气一点,那这个家庭应该不会遭人嫌,至少一家三口都有收入,生活水准应该不会太差。但可惜就可惜在这隋锡山的身上。农村里,思想比较保守。九年制义务教育结束,没有那种去上高中考大学的想法。认为考大学是即耽误了挣钱。又要往外付高额的学费。隋锡山的父亲刻板的认为,自己的儿子去上个技校,有个一技之长,毕业后就有饭碗。但隋锡山这小子,死不,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爱跟孩子打交道。只要听说那个邻居家生了孩子,他就欢喜的像是自己有了孩子一样,随后就去天天窜门,起初邻居们还能接受这样的窜门。但时间久了就遭人烦了,自家生了孩子,已经忙的不可开交了,你这一大小伙子,天天处在这里,既耽误人家干事情,更为关键的是,人家母亲喂奶也不方便呀。所以,邻居们都烦这个隋锡山。

隋锡山的父母是明白人,知道自己家的孩子老到人家家里去逗孩子肯定不妥。起初以为是自己家的孩子爱孩子,所以也有帮其张罗相亲的打算,但那时候隋锡山才多大?初中刚毕业,18周岁还没到呢,这事为时尚早。后来感觉这孩子应该有心理问题,感觉人在一天天的长大,但言行举止却极为幼稚,在家里,最爱玩的是婴儿的玩具,最爱看的是动画片。这让隋锡山的父母都不好意思跟外人说。每次亲朋前来造访,看到满屋子的都是小孩玩具,隋锡山的父母总是尴尬的说道:“为将来的孙子做准备的!”

隋锡山突然开窍的时候,是他上技校的二年级,那天他早早的背着书包回来,等着自己的父母下班回家。父母一到家后,隋锡山就开口说道:“爸爸、妈妈,我要挣钱。”

那天,这隋锡山的父母别提有多激动了,生了这么一个儿子,知道这18岁的时候,才说了这么一句人话。隋锡山的父亲宽慰着说道:“儿子,技校还有一年,再苦一苦,等毕业后,再赚钱,现在赚钱有点前功尽弃了!”

“爸爸,我觉得吧,这学校里学的东西跟我所要赚钱的项目是两回事。学了也没用!”隋锡山说道:

隋锡山的父母一听这话,感觉有些不对劲,连忙追问道:“锡山呀!咋就两回事呢?当初爸爸帮你选的是什么数控专业,这专业可热门了。远的我们不说,就说爸爸的单位里,那会数控的工人和不会数控的工人,赚的钱可是天囊之别。上次我带回来喝酒的李叔叔,他就是懂数控的,一个月的工资你猜多少?三千五百多!这个还不算,还有老板私下给他的奖金福利什么的。这么说吧,你只要一毕业,其他都不用你想,我单位的老板就抢着要预定你,第一个月,试用期工资就给你开到二千五。”

隋锡山对于父亲的“谆谆教导”,冷笑了一声说道:“爸、妈,这二三千的,根本就不再儿子的眼里,儿子能保证,一个月要是少于二三万,我就不姓隋......”隋锡山还没把话说完,就“啪”的一下被老子打了一个耳光,“小赤佬,动不动就给自己改姓,还有没有祖宗了?”隋锡山刚那“不姓隋”的话只是顺口这么一说,想不到父亲特顶真,在这大是大非的姓氏问题,是容不得有半点虚假的,隋锡山只能改口道:“爸,你理会错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我要赚钱,那就绝对不会少于每月二三万的!”

“锡山,你是不是病人?说这样的胡话?这年头,还有我们平头老百姓赚二三万的活?”隋锡山的父亲显然不信道:

“我要做生意!做大生意!”隋锡山脱口而出道:

这话一出,把隋锡山的父母给吓坏了,隋锡山的母亲更是急的在那边“怨天尤人”道:“哎呀呀......这是谁造的孽呀,竟然忽悠我的儿子去做生意,这可了不得了!”而隋锡山的父亲则是满口讥讽道:“锡山,打我们祖上开始。就世世代代为农,没有一个当官的,也没有一个经商的。脑子里就少了这么一根做生意的弦。你要做生意,做大生意?行吗?锡山,你还是给我老老实实的把数控的课程给读完,安安分分的去上你的班,过两年,父母再给你安排一门亲事,结婚生子,这就算是结了。这才叫生活。懂了吗?”

“世世代代为农?爸,这‘农民’的帽子我可不想要,我反正想好了,这工作上班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去的。我就要做生意!”隋锡山斩钉截铁的说道:

“做生意?你本钱呢?做什么生意?”隋锡山的父亲气愤的问道:

“做跟小孩有关的生意,我可以带小孩......”还没等隋锡山说完。又是“啪”的一下。隋锡山的父亲硬生生的第二个耳光打在了隋锡山的左脸上:“带孩子!我生你一个带把的,你给我去带孩子,做娘们的事情,你要丢谁的脸?滚,以后不要再跟我提这个事情了!”

隋锡山所受的第一个耳光可能因为自己的口误,造成了父亲的不愉快。那还是情有可原的,但这第二个耳光,令隋锡山非常的不服,只见他“嚯”的站了起来。对着父亲说道:“爸,你打人也要有道理,我自顾我赚钱,一没违法,二没违背道德,难不成你叫我去做工人是天经地义,我这去做生意就丢人现眼?”

“还自顾赚钱?你现在一分钱都没赚呢,吃的、喝的、用的都是老子给的,你要是可以的话,那你倒是拿点钱来给家用呀?钱呢?钱呢?”隋锡山的父亲激将道:

“老头子,消消气,我想儿子今天也是一时的头昏脑热,才会说出这样的糊涂话,睡一晚上就好了......”隋锡山的母亲见父子俩闹得不可开交,连忙在旁劝阻,想不到母亲说的这样话,做儿子的隋锡山并不领情,直接抢过话语说道:“妈!儿子没有头昏脑热,今天说的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今天就问你们借一万元钱,让我有个创业的资本,我保证一年后,加倍奉还。”

隋锡山的父亲一听要钱,顿时火冒三丈,连连喊道:“小赤佬,给我滚,不要说一万,就是一千、一百,老子也不会借给你的!”隋锡山还呆理论,老头子竟然冲到了门背后,操起了一把铁锹要朝隋锡山砸将过去,隋锡山的母亲见状,连忙拦在当中,并让隋锡山赶紧离开,隋锡山就爱你老子要揍儿子,这总不能还手吧?于是只能不甘心的逃出了家门......

隋锡山就是在这个大背景下,离开了家。一直闯荡到25岁。在这闯荡的年月里,隋锡山确实坚持着自己的梦想,要做自己的一番生意,但现实生活让他逼不得已,跑过销售、做过保险、端过菜盆也洗过饭碗,但无论做什么,都让隋锡山提不起精神来。他在打散工的过程中,认识了很多同事和朋友,当然这些同事和朋友都跟他是泛泛之交,谈不上什么交情,只是在和隋锡山聊天的时候,隋锡山总会自我标榜的吹嘘他能听得懂婴儿的说话,他要靠这个来赚钱。大家每次听到隋锡山说到这个,都会有意无意的说道:“这玩意,不如学门外语来得实用。”

隋锡山之所以会被媒体曝光,是因为一次偶遇,那天一对年轻的夫妇抱着一直啼哭的婴儿在候车大厅候车,无论怎么哄,这婴儿就是哭,哭的声音很大,引起了很多人的主意,隋锡山听到了,将站在远端的一名执勤武警叫了过来,随后对着那执勤武警说道:“解放军同志,这对年轻夫妇不是这孩子的父母,你得盘问一下!”这话一出,就立即引起了围观群众的哗然,在这群众里,就有一名记者看到了这一幕,事后证明,这对年轻夫妇确实是人贩子,那不断啼哭的婴儿是从医院那边趁人不备拐来的。那记者算是找到了采访点了,于是就联系上了隋锡山,让其做了一期节目,这也是文章开头我所说的,隋锡山上过节目,展现过他懂得婴语的技能。隋锡山以为这是一个表现的机会,所以做了一番准备,结果节目播出过后,反响平平,没有引起人们的主意,这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隋锡山的生活并没有因此得到改变,外甥打灯笼——照舅(旧)。(未完待续。。)

ps: 天赋异禀不见得是好事!猫扑中文

第751章 2013年度邬熙市十大灵异事件(十三)

(猫扑中文 ) 但因为这事情却给隋锡山带来了很大的“启发”:与其跟自己身边都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交流自己的技能,还不如将其精心包装,引起社会的关注?

隋锡山想明白了这一点,就辞去了洗碗的工作,而是四处推销自己,这也是隋锡山为何会出现在我单位,做自我推销的一个背景原因。

其实不能说隋锡山的运气不好,经过他一个多月的努力,终于有了一个不错的“结果”,有一对年轻的父母找到了隋锡山,让其帮忙做自己孩子的翻译。隋锡山很高兴的接受了这个请求。事后才得知,这对年轻的父母的孩子就是被隋锡山在候车大厅发现被拐卖的孩子,人家是以一种报恩的心里前来聘请隋锡山的。

隋锡山在这件事情上也尽力了,事实证明,他是能读懂婴语的,至少他跟孩子在一起,孩子都没有哭过,基本都是一张洋溢着幸福的笑脸。更为关键的是,孩子的一些生病肉痛都能够被隋锡山清晰的表达出来了。这就让那对年轻的父母十分的放心,以前是一天给二百元的报酬,后来一直加码到每天给三百元。

这份收入可以说比隋锡山洗碗、端菜、跑销售的任一份工作收入都要高的多,如果换做普通人应该是很知足了,但隋锡山不是这样的心思,他依旧想要凭借自己的这份“技能”做更大的生意和属于自己的事业,那对年轻的父母后来加价到三百五十元一天,隋锡山都拒绝了,对他而言,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通过那对年轻父母的“口口相传”,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口碑。很多年轻的父母更甚至是准父母们都开始预约隋锡山。让其到自己的家里来做“翻译”。这时候的隋锡山已经有点名气了,接下来他所要做的不是一个个的去接生意,隋锡山很明白,这么多生意靠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所以他准备招生,将他的婴语绝学呈部分的传授给自己的徒弟。

但现实的情况是不可行。说到底,这婴语不是英语,有个好老师,有个好学生,一教一学就能学的会的。隋锡山折腾了一年多,耽误自己赚钱不说,因为教授不了徒弟,学徒们不能出师,都开始纷纷指责隋锡山的不负责任。最终这事情不欢而散,隋锡山为此还赔付了学生们的学费和“误工费”。

可以说。隋锡山一夜回到解放前。但是他不甘心失败。既然做不了产业链,他就想通过自己的特殊经历写书、做企宣、搞商演......反正扩大业务范畴,尽可能的为自己的业务添砖加瓦。但这婴语除了对父母们有一定的市场,就整个市场推动,还是有点勉为其难,这就使得隋锡山一直不如意。一年到头只能混个勉强吃饱而已。

2013年对于隋锡山而言是一个不平凡的一年,他的父母在这一年里相聚去世,这对于隋锡山来说是一个沉痛的打击。这个“沉痛的打击”倒不是说失去亲情,隋锡山跟自己的父母关系实在说不上好。除了有个名分以外,就别无其他了。这个真正的打击是在于隋锡山没有兑现自己的承诺,没有在父母面前展示出他自己的赚钱本领。

在给父母操办后世的过程中,隋锡山碰到了一个非常诡异的经历:他能听到一个孩子一直对他说“叔叔,帮帮我吧!快点帮帮我吧!”这个孩子说的是婴语,这对于隋锡山而言,是非常能够肯定的,但这个孩子在哪里?隋锡山实在不清楚。于是隋锡山只能对着空气用婴语说道:“让我怎么帮你?”

“我冷,给我烧个棉被过来吧?”那隐藏的孩子同样用婴语回答道:

在婴语上富有经验的隋锡山,通过这次对话,基本上能判断出这个说婴语的孩子在一岁左右的样子,应该是刚会说一点话,但还不能流利的用语言表达,只能用婴语来表达的阶段。但一个“烧”字让隋锡山不免一惊,难不成是碰到夭折的孩子了?

说到这里,我需要补充一点的是:隋锡山虽然有婴语的天赋,但他并没有跟阴界的孩子打过交道。所以对于眼前的这个事情,隋锡山先是惊恐的心里,然后慢慢的通过交流,隋锡山的惊恐慢慢被好奇给取代,他甚至觉得这个看不到的孩子很好玩,挺有意思的。

这两人,隔空交流来交流去,一直聊到了原始点,作为一直有生意头脑的隋锡山,**裸的开始开起了自己的价码:“我可以根据你的要求给你烧点衣服过去,但我能得到什么?”

那隐藏的小孩许久没有回应,直到隋锡山以为这个小孩已经离开的时候,那隐藏的小孩突然说道:“我可以给你一个保证......”

“什么保证?”隋锡山用婴语问道:

“我可以让你的父母在这里可以得到应有的照顾!”隐藏的小孩说道:

这个价码对于隋锡山而言,实在是不够诱惑,隋锡山冷笑着用婴语回答道:“我父母的阴德是他们自己积攒的,和我无关,我只关心我能得到什么?”

那隐藏的孩子同样用冷笑回答道:“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父母在这里过的不太平,那你的生活也不会有好!你不会有孩子,你也不会得以善终......”

“孩子和善终对于我而言毕竟太遥远,这些我都不关心,我就关心我能不能成功......”隋锡山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好吧!我能帮助你发死人财,但你必须要根据我的要求满足于我,可以吗?”那隐藏的孩子说道:

“你除了要烧衣服给你以外,你还有什么要求?我这人喜欢把丑话说在前头,先看看我能不能做到,能做到我自然而然的答应你,做不到,不好意思。你就是给我金山银山,我也帮不了你!”隋锡山倒是很实在的说道:

“也不是很难,只要你帮我定时的烧点衣服、奶粉过来就行了!你也知道,在我们这里,大都是老头老太,年轻人很少,小孩更是少之又少,未出生的孩子更多。我在这里,谁都会盯着我,看我的稀奇。阴曹地府本身就冷,被这么多魂灵一围,我冷得都天天打哆嗦。真不好过!”那隐藏的小孩说道:

“那你答应我发死人财是什么意思?”隋锡山问道:

“这个最简单了,我把快要死的孩子的信息告诉你,你靠这个去挣钱不就得了?”那隐藏的孩子很简单的说道:

“快要死的孩子?这个让我怎么赚钱?我总不见得去跟孩子的家长说道。你家的孩子快死了,给点钱我吧。人家不把我给劈死那才怪呢!”隋锡山摇了摇头说道:

“回光返照懂吗?每个孩子死之前。都有回光返照的可能,你去把握这样的契机,就能抓住这赚钱的机会,不是我跟你说,这机会也就只能给你这种听得懂婴语的人。具体我就不说了,自己去把握吧。怎么样?这个交易做不做?”那隐藏的孩子说道:

隋锡山倒不是真看中这个“回光返照”的生意。关键是好奇,对于隋锡山而言,任何有新鲜感的东西,都会引起他的兴趣。特别是有关孩子这一块的,他喜欢看动画片,但一部动画片他不会看第二遍。他喜欢跟孩子交流,但不愿意跟同一个孩子一直做交流。这也是隋锡山不愿意盯着一家做的道理。现如今,有这么一个看不到的小孩,可以跟他说出这样的建议,他立马来了兴趣,于是说道:“那行!成交吧,我先按照你的意思,把你要的衣服先给你烧点去,至于奶粉么......还是等我赚了第一笔钱过后给你买吧!”

“那也可以!”那隐藏的小孩似乎并不急等着隋锡山给他祭奠奶粉,只听他接着说道:“那我先告诉你一个消息吧,在旬东县(编者按:地名为虚构的化名),有一个八个月的孩子会在一周后死去,你现在赶过去吧!”

“旬东县,不会吧,这么远,我这里乘火车过去也要二天一夜呢!有没有近一点的?”隋锡山打起了退堂鼓说道:

“如果你抱有赚钱的心,那就不要在乎‘道路崎岖’,自己好好想想吧!这么大的人了,就这事,还要一个小孩来提醒你,真够丢人的。不跟你多说了,你到了旬东县以后,赚了钱,在那给我烧奶粉盒衣服也是可以的,我收得到的,到时我再给你第二个信息!”那隐藏的孩子说完,就没了动静。隋锡山以为那孩子还在,在整个灵堂里搜索了一边,也没看到有人的踪影,事后想想这事有点奇怪,隋锡山一度有把这事给放弃的打算,但最终还是好奇心战胜了懒惰心理,隋锡山鼓足勇气,用身上仅有的二百多元钱,买上了前往旬东县的车票......

到了人生地不熟的旬东县后,隋锡山已经身无分文,他是靠走,走到了旬东县人民医院,然后根据先前那隐藏孩子的信息,找到了那即将死掉的孩子。

说真心话,我也是为人父的人了,写这孩子死亡的事情,真是于心不忍,但为了使得这个故事有一个完整的框架,我就用英文代码x来命名这个即将死掉的孩子,我不想套用一个名字后,和人家孩子的名字对应上,那就不吉利了!

x,男孩,8个月,生下来就得有一种怪病,这个病名我是忘记了,反正不常见,医生的意思是让x的父母放弃这个孩子,再生一个。话虽然这么说,但十月怀胎怀上的,说没就没,放任何一个父母的身上,都是不愿意接受的现实。隋锡山到达了医院,得知医生正在抢救x,自己就傻乎乎的跟x的父母和亲朋们坐在了抢救室的门口,焦急万分的x父母和亲朋们,在抢救室门口已经急得坐立不安,哪还会去理会这个看上去像半个乞丐的隋锡山?

约莫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抢救室的门开了,医生是摇着头出来的,看着x的父母,遗憾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们尽力了!还有什么话......嗯。反正做最后的道别吧!”

x的父母和亲朋们听到这里,特别是x的父母,顿时哭瘫在地,其他人也会痛哭流涕,隋锡山站了起来,远远的看着,寻思着这种情况如何去赚钱?一点赚钱的可能都没有呀?那隐藏的孩子虽然给他一些孩子的死亡信息,但这样的信息有什么用?即便自己现在是做白事的老板,那也不是这个时候来跟孩子的父母谈这事情呀,更何况自己是从大老远的邬熙赶过来的。真有点不妥。想着想着,正后悔的时候,医护人员推着一个担架床走出了抢救室,见x的父母和亲朋都为了上去,估计那担架床上躺着的就是被宣判了死刑。才八个月大的x。

就在这个时候,隋锡山的耳朵里一亮。清晰的听到:“都围着我干嘛?如果现在把我抱起来。让我哭两声,我还能多活几天呢!围着我真讨厌,我......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一直都很敏感的隋锡山,马上判断出这应该是x介于活人和死人之间的呐喊,用专业术语讲,就是这x“回光返照”的一刻。如果这些人继续围着x,那x连“回光返照”的机会都会没有,看来,那隐藏的孩子所告诉自己那所谓“发死人财”的“商机”原来在这里。于是隋锡山故作姿态的走了上去。扒开人群,像疯子一样,“嗷、嗷”的叫了两声。

原本哭声四起的走廊,突然因为隋锡山的疯子叫,让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隋锡山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然后故弄玄虚的,学着算命先生一样,掐指一算道:“这孩子......可惜了......”

这时,众人中,一三十多岁的男子“跳”了出来,指着隋锡山喊道:“你是谁呀?在这里干嘛?”众人被这一男子一挑动,纷纷质疑隋锡山,各自说道:“这乞丐是来讨钱的吧?”、“难不成是这医院里跑出来的神经病?”、“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呀!这个时候还有这种人来捣乱呀!”......众人越说越激动,甚至有人上前,对隋锡山推搡了起来,隋锡山双目原本半闭半睁,被人一推,立马瞪起了双眼说道:“干嘛,干嘛?如果你把我给推走了,那你就等着给这孩子收尸吧?”这话一出,可以说是技惊四座,所有的人开始停止了言语质疑,纷纷用猜忌的眼光打量着这眼前像乞丐又不像乞丐的人,而那x的母亲如同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朝隋锡山扑了过来,一把揪住隋锡山说道:“你能救我的孩子?你能救我的孩子?”还没等隋锡山反应过来正面回答,人从中,一名双眼通红,留着眼泪的男子走了过来,把x的母亲往回拉,一边拉一边说道:“孩子他妈,接受事实吧,医生都说孩子已经不行了,我们得抓紧时间,跟孩子告别!”

“如果我能让你们的孩子暂时不死,你们怎么说?”隋锡山立马发话道:

大家本来就对着突如其来的乞丐男子有着精神上的质疑,现在他都能说这等话,显然是一名神志不清的精神病患者,这时,人丛中有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看身份应该是这x男孩的亲戚,但或许是辈分的关系,并没有因为x即将死去而显得特别的难受,他见这乞丐男子说这等风凉话,抱着调戏的心态对着隋锡山说道:“就凭你能让我的表弟不死?这样吧!我这里也不多......”说到这里,那年轻的男子从口袋里逃出了一沓人民币,带着一种炫富的神态,在隋锡山面前摆弄一番后接着说道:“这些钱都是你的!”

一中年女子模样的人,见那年轻男子如此显摆,立马打了那年轻男子一个“毛豆”道:“拿到工资就不得了了?来,把钱给妈妈保管,这些钱放你身上,还能有好?”说完,就把那年轻男子手中的一沓钱给夺了过去,瞧这样子,这中年女子应该是那年轻男子的母亲。

隋锡山看到了这一幕,连忙放开话道:“呀呀呀......不要拿走呀!我准备救着孩子了,怎么就把钱给拿走了!那还要不要我救啦?”这话即堵了那年轻男子的嘴,又激将了x的家人。这时,原本拉过x母亲,双眼通红的男子,走了过来,一把揪起隋锡山的衣领狠狠说道:“死者为大,我是x的父亲,你这臭乞丐,不要在这里捣乱好吗?我们已经为这事很悲伤痛苦了!你还来这里说些风凉话?请你滚远远的,不要再打扰我们了!”(未完待续。。)

ps: 又是赌命的时刻......猫扑中文

第752章 2013年度邬熙市十大灵异事件(十四)

(猫扑中文 ) 隋锡山同样也不甘示弱,推开x父亲的双手,随后一下子把外套脱了下来,扔到地上,同样用狠狠的态度,对着x父亲说道:“要是我现在不能把你的孩子弄醒过来......”说到这里的隋锡山看了看周围,看到长凳上放了一个装着茶水的玻璃杯,走了过去,拿过那玻璃杯递到了x父亲的手中接着说道:“......那你就用这玻璃杯往我的脑门上砸!”

隋锡山的这么一激动,x父亲反倒是愣在了那边,甚至都不敢接过隋锡山递过来的杯子。那x的表哥(也就是先前拿自己工资出来显摆的年轻男子。)又从人丛中里走了出来,用一种年轻人特有的傲慢说道:“你算老几呀?你的命能跟我表弟的命比吗?我表弟要是死了,不要说砸你的脑门,就是用你十个人的性命来换也是没用的!”

年轻人的话就是冲,说这话都不经大脑思考,隋锡山毕竟在社会上闯荡这么多年,底层的接触过,高层的也碰到过,可以说,内心虽然因为懂得婴语而显得幼稚一些,但社会的阅历却远比这眼前的年轻男子,x的表哥要丰富的多,只见隋锡山笑了笑说道:“那你的表弟现在已经被医生宣判死刑了,试想一下,在这里除了我意外,还有能谁就得了x?谁?难不成是你?我能说出就不活x,就能用玻璃杯往我脑门砸的话,那你作为x的表哥,你要是救不了他,你能做什么?”x表哥一愣,对于这样咄咄逼人的质问,自己只能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至少......不会像你......那样吹牛......”

“吹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吹牛了?哪只?”隋锡山追问道:

x的表哥毕竟是年轻人。血气方刚是这个年轻段的最大特点,平日里就是老子天下第一,这个时候,哪会这样被一个乞丐模样的追问的哑口无言?x表哥真发飙了,一把夺过隋锡山手中的玻璃杯,并揪起隋锡山来到担架床旁,火冒的说道:“来,我就看着你救我的表弟,记住了,你要是救不活。我这手中的玻璃杯是可以往你脑门上砸的......”隋锡山很镇定的挣脱了x表哥的揪扯,打断说道:“如果我救活了呢?”

x表哥再次发愣,他实在想不明白,眼前的这名乞丐到底是什么一个底细,怎么说的每一句话都能顶到自己的软肋处。

“大师。只要你能救活我家的孩子,那......刚才的钱一分不会少你。我们还会加倍报酬于你!大师。求你出手了!”正当大家相峙尴尬的阶段,那x母亲突然扑了出来,跪倒在隋锡山的跟前,对于一名母亲而言,当自己的儿子面临着死亡的威胁之时,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其实眼下的一切足以说明一切问题,自己的孩子自打送出抢救室后,医生就不再过问,显然是医护人员想给x的家人留出尽可能多的时间。做告别之用。x母亲断然不想让自己的孩子眼睁睁的在自己的面前死去,如今出现了一个可以说救自己孩子的人,虽然出现的这个人,一身的寒酸相,跟乞丐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但真要是能人怎么办?传说中,那济公也不是疯疯癫癫的吗?他的出现就是希望,哪怕是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作为母亲的她来说,也要百分百争取。所以,在这个时候,才会出现x母亲跪倒在隋锡山的跟前。

“孩子他妈,可不能这样呀!这人要是骗子呢?我们岂不是人财两空?”说这话的人尸那x表哥的母亲,这辈分应该是x的姑姑。

“他能骗我什么?骗我朝他下跪吗?骗我朝他哀求吗?”x的母亲依旧跪倒在地苦求道:

隋锡山对x姑姑的这番言语非常的不满,什么叫骗他们的钱?自己又怎么着就变骗子了,“哎,我说这位女士,你怎么跟你儿子一副模样?都是狗眼看人低呀?我今天要是把孩子给救醒了过来,你怎么说?跟你儿子一样,放大话,吹大牛,谁不会?要是不信,你倒是赌一赌呀?”隋锡山没有好气的说道:

x姑姑就是那种满脸横肉,比较自私自利的那种中年妇女,习性脾气基本上跟她的儿子是对路的。但社会阅历要远比自己的儿子要高的多,这时见隋锡山跟她说这番话,也没有直接的去回答,只是冷冷的说道:“在事情没有弄清之前,怎么?我们就没有权利怀疑你是骗子吗?救人可以,那你救呀,现在这孩子就躺在你面前,医生说无药可救了,那你倒是高人一点,就一把这个孩子呀?”x姑姑的这番话,即激到了隋锡山,又把自己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要是你这人真有本事,把孩子给救了过来,那也不要怪我怀疑过你是骗子,责任完全在医生那边,是医生宣布的死亡。

对于这种口无遮拦的中年妇女,隋锡山自然而然懂得应对之法,也没有直接去跟这x姑姑去当面争论,只是把x母亲亲手扶起,故意假装很为难的说道:“不是我不愿意救你的孩子,实在是你们不愿意配合......”“什么配合不配合?不就是变着法子在那边骗钱呗!”那x姑姑在旁插嘴道:

隋锡山没有理会,接着说道:“我说过,孩子救不起来,我分文不收,而且随便你们对我怎么样,是砸是打,悉听尊便。但我要是把你们的孩子给救活了,那不好意思,这年头就是物欲横流的社会,无利不起早,我就是要收钱。”

“你......你要多少?”x母亲抽搐的问道:

“我不要你们的钱,我就要这女子手中的那沓钱!”隋锡山指着x姑姑手中的钱说道:

其实x的表哥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二千多元钱,这点钱在心气比较高的隋锡山眼里,应该是瞧不上的,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那就是赌一口气的问题了。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大姐的作风。就是指名道姓的要你出点血,让你难受。

那x姑姑听到隋锡山说这样的话,顿时跳了起来,指着隋锡山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乞丐,骗钱骗到老娘的头上来了?你不知道我老公是做什么的吧?我现在就明确告诉你,我老公是做警察的,你今天这个骗子算是撞到枪口上了!”

“阿姊(姐姐),你就不要在这里胡说了,你老公就是一保安,哪里是警察?你就让这位小兄弟试试吧?人家都说这话了。真能成了?我孩子不就保过来了?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在呢,还怕他跑了不成?你放心,这钱也不会让你白花,这事成了后,我们肯定会还你。你不用担心着钱的问题。”x母亲抱怨的说道:

x姑姑见x母亲都这么说了。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反正这钱不花自己的。就用不着心痛了。隋锡山掂量了一下。然后挥了一挥手,示意让众人散开一些,自己走到哪孩子的跟前,先是用婴语跟那孩子做了一些简单的交流,那孩子反馈过来的信息是:没有死亡的概念,对“恐惧”这两个字。也是非常的陌生,没有丝毫的感觉,就是觉得有人在召唤他,让他去另一个世界。对于那8个月的孩子来说。生和死其实没有太多的区别。

隋锡山自己感到非常纳闷,自己虽然可以听得懂婴语,也能用一些婴语去跟婴儿交流,但那是建立在婴儿发生的基础之上的,而眼前的这个孩子,双眼紧闭,脸色苍白,显然是在重病之中,不要说发音了,就是连呼吸,都显得异常的困难。那这婴儿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呢?直到现在,隋锡山都不明白,自己已经有了天聪的能力(编者按:天聪和天眼是一种属性,前者是能听,后者是能看。)。

这孩子已经魂灵出窍,差不多就等于死了,只不过还能在人间经历一次“回光返照”的过程,隋锡山所谓的救人,就是将这孩子拖入到“回光返照”的阶段。

前文我已经有过对“回光返照”的概述了,但对于“回光返照”能持续多长,这一点我没有讲,严格意义上来说,“回光返照”是跟人的年龄呈反比状态,人的年纪越长,其“回光返照”的时间越短,当然,这不是绝地的定律,也会有一些特殊情况,我所碰见最长的一次“回光返照”的经历是来自一名自杀的中年人,他是跳楼的,重残,没有抢救价值了,说一句话,都带吐两口血的,原以为当天会死亡,可是当天那人神奇般的不吐鲜血,所有指标一切都接近于正常了,连着两天,他能跟人说很多事情,有的人劝他可以休息一下,会太累,他非常明确的回答道:“我知道,我这么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到了第三天,他实在困的不行了,就准备眯一会,眼睛一闭,没多久,心脏停止了跳动。一般而言,一个中年人,“回光返照”的时间会在二小时左右,但这人坚持了三天,这不能说是奇迹,但能理解为“回光返照”的长短就是拼的人品。

在这里,隋锡山很显然,是要把孩子拖到“回光返照”的阶段,根据我所掌握的资料,是7天,当然,这事我没碰到过,反正也不能妄下评论。这种超长的“回光返照”都以传说为主,当我听到这个事件的时候,我也质疑过,但这里只是将事件忠实的记录下来,我仅仅是做了一个批注,向读者表明:这里的“回光返照”达到7天,可以打个问号,不要全部相信,个人理解三天会比较正常,当然,为了便于这事件的一致性,我这里采纳的是7天。

说实在话,隋锡山将那奄奄一息的孩子抱出来,自己心里都没底,毕竟是第一次这么操作,也不知道那“隐藏的孩子”所给的信息靠谱不靠谱。但通过婴语对话,隋锡山还是有些把握的,将那孩子抱起后,孩子又传来了婴语:“打我一下屁股,让我哭出来。”

隋锡山想都没想,“啪”的一下,就狠狠打了那孩子的屁股一下。正当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的时候,那奄奄一息的孩子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连医护人员都闻讯赶来,但凡了解这孩子的人,都大呼“奇迹”“奇迹”。x的父母更是惊喜的抓狂,那父亲连连喊道:“快......媳妇儿......快给我们的孩子喂奶呀!”x母亲也不顾众人在场,从隋锡山的手中抱过孩子,撩起衣服就开始喂起了奶,那x的父亲更是激动的朝着隋锡山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说道:“济公活佛呀!济公活佛来了呀!”

众人亲眼所见,那这邋遢的男子,不是现代版的济公还能是谁?其中有些人笃信佛教的,都跟着x父亲跪了下来,向眼前的现代版济公活佛频频磕头。这些下跪的人当中。竟然还有x的姑姑。

那x姑姑似乎特别的起劲,她显然忘了刚才还在那边讽刺这济公活佛是“骗子”。更忘了她的儿子手里还紧攥着玻璃瓶。真准备这济公活佛一旦救不了自己表弟的话,会不遗余力的砸将上去,现在的她只有恬不知耻的说道:“活佛呀!我老伴的身体也不好,你看能不能拖累一下你的腿,到我家帮我的老伴看看呀?”

隋锡山被众人如此顶礼膜拜,顿时受用无比。但是他还是很清晰的认识到他是来干嘛的,可不是来受众人跪拜的,于是他搀扶起x父亲说道:“按照约定,我想应该得到我的报酬了吧?”这事还能差了?x父亲当然从自己的腰包里。掏出了所有的钱塞给隋锡山说道:“济公活佛,这些你都拿去,大恩不言谢,从今往后,我和我爱人一辈子都烧香拜佛,供上济公活佛你......”“不不不......”面对x父亲塞了的钱,你说要是对隋锡山没有诱惑,那是不可能的,但眼下这事,对于隋锡山而言,报复的快感是最为至高无上的,他要好好的整一下这x的姑姑和x的表哥,只听隋锡山接着说道:“不用这么多,我说过了,这只需要那一沓钱,不要破了规矩!”x父亲听罢,连忙对着x姑姑说道:“姐,你还傻跪在那边干嘛呢?姐夫的事情稍后再说,现在把你的那沓钱给济公活佛呀!”真心要出钱,这x姑姑还是有些不舍得,但这时候,所有的人都坚信现代版的济公活佛就站在大家的跟前,你对谁都能不讲信用,可对活佛,那必须要百分百的兑现呀!否则活佛一发威,不要说孩子的命保不住,可能连自己的小命也跟着“驾鹤乘西去”!于是众人纷纷催促x的姑姑快点把钱给济公活佛。x姑姑再怎么刁蛮,这个时候,这个环境,无论如何让她自己都拉不下这张老脸来,只能勉勉强强的掏出钱来,双手紧紧的抓住钱缓缓的递给了隋锡山,隋锡山非常满足的接了过来,也没点个数,就塞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指了指x表哥手中的玻璃瓶说道:“怎么?还砸吗?”x表哥那受得了这样的冷嘲热讽,把瓶一砸,“啊”了一声吼,扬长而去。对于90后的年轻人而言,对佛的景仰远远要低于其他年龄段的人。他可不会管你是济公活佛还是如来观音,只要你驳了他的面子,要么跟你拼命,要么,打不过你就跟你说“拜拜”!

隋锡山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快感,可以说,如果周围没有其他人,他一个人能像吃了摇头丸一样蹦了起来。不过,好戏还没完,他要趁着自己神圣的光环,为那孩子“回光返照”后的死亡给埋下伏笔。只见隋锡山很沉静的对着闻讯赶来的医护人员说道:“现在孩子在吃奶,过一会儿麻烦你们把这孩子带到重症室好好的检查一番,看看这孩子的各项指标有没有正常了!”医护人员都应该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但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幕再加上病人家属对这邋遢之人的顶礼膜拜,使得这些医务人员都对这眼前的邋遢之人产生了一种敬意,对于他的安排,医护人员连连答应道:“行!喂完奶后就去检查!”

x父母听闻自己的孩子要等着检查,x母亲连忙停止了喂奶,对着医生说道:“不不不,不用等我喂完奶,现在就去检查好了!我们也要看一下孩子的各项指标!”医护人员见孩子也不哭,就抱过孩子到重症室里检查。

“你们关心孩子去吧!我在这里等着,如果孩子检查出来有什么问题,你们再来砸我、骂我骗子好了!等一切正常后,我再离开也不迟!”隋锡山这话说的漂亮,x的亲朋家属都无话可说。(未完待续。。)

ps: 有关回光返照的一些补充猫扑中文

第753章 2013年度邬熙市十大灵异事件(十五)

(猫扑中文 ) 大家屏气凝神的等了约莫半个小时左右,x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心跳、血压、体温都一切正常,医生对于这一结果惊呆了,看着测出来的各项指标,先是问:“是x的吗?”在得到确认后,连连惊呼“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医生这么一惊呼,那等同于给x的家人带来了极大的好消息,这个时候x的父母对“济公活佛”可以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在这里,我得介绍一下这医生为何没有发现x是“回光返照”。严格意义上来说,“回光返照”的迹象是能通过肉眼看得出来的,譬如:原本迷糊的人突然神志清醒了过来、开始不断的回忆过往,甚至是以前发生的犄角旮旯的小事情都能回忆起来、坦言自己将要离开,会非常慎重的交代自己的后事。只可惜,这些迹象在八个月大的孩子上是看不出来的。在这里,我们也不能怪那医生是庸医,他根据测量出来的数值说话,有理有据,要怪只能怪x家属把隋锡山追捧到“济公活佛”的高度上去了,这也在无形中给医生起了一个误导的作用。

其实心里最明白的还是隋锡山,他知道这x是“回光返照”,在这个世上的时间也就一周左右。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存心要继续报复x的姑姑,隋锡山信口雌黄的说道:“各位,你们先不要激动,这事还得容我说两句。”大家一听这“济公活佛”发话了,连忙停止了交流,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隋锡山,如同信徒一般,倾听着隋锡山的“最高指示”。

“x这个孩子,受到的是阴邪(编者按:在灵异范畴中。没有‘阴邪’这个概念,笔者一度以为是记错了或者是流传者的口误,但事后想了一下,这可能是隋锡山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临时胡编乱造的一个词,在这里,我们暂且可以理解为这孩子受到了恶鬼的侵扰。),阎王爷要带他去阴曹地府报到,好在我知道这事,才从邬熙匆匆赶来。一路风尘,竟然被你们误以为是乞丐,这事换谁谁都光火......”隋锡山说到这里,众人不禁朝x的姑姑看去,其意思很明了。就是这姑姑有眼不识泰山,竟然在“济公活佛”面前装模作样。耍性子。其实这些众人自己都忘了。刚才看到隋锡山的时候,都是一样的想法,只不过是这姑姑和她的儿子表现的更为明显一点,这也就造成了这个引起“济公活佛”不开心的黑锅背在了x姑姑的身上。

x姑姑岂是随便愿意背黑锅的主,见大家“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她顿时不干了。瞪着双眼,拉大了嗓门说道:“呀!怎么都看着我呢?我刚刚是对‘济公活佛’的态度有点差,难不成你们个个都是识真人,辨是非的人?‘济公活佛’济世为怀。当然不会跟我过意不去,我现在率先在‘济公活佛’面前悔改,你们呢?”x姑姑把这话一说完,当即遭到众人的反对和指责,更有的人开始对其谩骂,说是平日里就是一势利的人、爱占小便宜的主。

隋锡山见此情景,心中暗暗好笑,那讨厌的x姑姑被众人在那边谴责,心中别提有多么的快乐。但即便如此,隋锡山还觉得报复的不够,他阴阴的说道:“大家先不要指责了,先听我说两句,我还有其他事情呢,等我说完,你们再做定夺吧!”

隋锡山现在就是皇帝老儿,每说一句话,对众人而言都是真理,原本嘈嘈杂杂的争执突然间安静了下来,都听着隋锡山的说话。隋锡山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某些人看不起我,我也压根没有放心里去,对于我而言,能救每一个人就是我最大的责任。只是,我还是先得跟x的父母告诫一下,你们的儿子既然会有这一场重病,那当然是受人的诅咒,我今天帮你们把儿子救活了过来,但保不齐没过几天,又被人诅咒,那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办法救你们的儿子了!”隋锡山这话一讲完,x的父母一个暴跳如雷,一个“哇”的一下大哭起来,特别是x的父亲,口中大叫道:“哪个不要脸的在诅我的儿子?”隋锡山见大家都进了自己的圈套,也没多说什么,就径直的准备离开了。x的父母见“济公活佛”要走,连忙拉住隋锡山说道:“济公活佛,你这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呀!可不能让我的儿子再受病痛的煎熬了!”

隋锡山微微摇着头说道:“这怪这下咒之人心肠实在歹毒,咒怨一起,真的就......哎!”

x的父亲紧紧拉住隋锡山的胳膊说道:“再请‘济公活佛’指点一二,是谁在诅咒我的儿子?”隋锡山叹了一口气道:“天机不可泄露,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事得你自己想想,谁最不愿意见到我出现呢?”隋锡山一说完,就自顾自的走出了医院,再也没有回头......

隋锡山凭借这样的能力,逐步的在育婴界中名声四起,但隋锡山也是越来越把自己当回事情,并给自己筑造了一个“大师”的光环,宣扬一些唯心论的东西,并招收了大量的门生,收取高额的学费,这种种行径,只能是是婴语害死了他......

隋锡山的下场我不愿意去多说,关心13年社会新闻的朋友应该大都知晓的,在这里,我要补充一下有关x的状况,隋锡山回到邬熙的第三天,就从媒体上得知旬东县发生了一系列的惨案,某位父亲竟然说有人要害他的孩子,竟然将自己身边认识的人逐一砍杀,造成三死两伤的恶**件,警方随即将该父亲控制,并做相应的精神鉴定。隋锡山回到邬熙的第八天,又从媒体上得知那新闻的后续报道,杀人父亲的预言得以证实,杀人后的第三天,自己的儿子突然病死,死因不明!

2013年度邬熙十大灵异事件第一:小鬼指路 灵异指数100分。恐怖指数90分

2013年度邬熙的灵异事件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发生的次数频繁,但惊悚的程度比较一般,往年的灵异事件,要是能排在第一位次,那恐怖指数绝对是100分或者95分,但13年显然不行,这样的分数指标,跟往年比起来,顶多是第三第四。和藏尸案、鬼孩儿、鹅蛋脸......都不在一个档次。

这事件之所以能排到第一(编者按:我心目中的第一。跟大家心目中的比起来,如果不一致,也不要朝我扔臭鸡蛋。),是看中它的可信度比较高。这可信度,绝对不是一个人拉着你说:“蒋凯。我跟你说件我亲身经历的事情呀,可吓人了......”那样来得简单。自打我从事灵异心理的研究。接触了很多灵异案例,但多半都是假的,即便是真的,也是带有夸张的、部分虚构的构成。到最后,一个真的灵异事件,反倒是真实的部分被虚构、夸张的部分给掩盖住了。这就令人哭笑不得了。

怎样来判断一个灵异事件的真假?一般而言要从三部分来看待,第一部分就是要有亲历者。不要像那“北京330公交事件”(编者按:这个版本流传的太多了,暂时以北京330公交为主模,想必这个事件大家都听说过。就是330公交车末班车开出一半后,上来三个人,两个人架着一个貌似喝醉的人,大家都不以为意,但这个时候,车上的一名年长的乘客打了一年轻乘客的耳光,两人发生争执,最终被司乘人员赶下了车,被赶下车的年轻乘客要找那年长乘客继续理论,那年长乘客说是救了那年轻的乘客,应该感谢他。年轻乘客不明白,问何故?那年长的乘客说道:“刚上车的那三个人双脚不着地,绝对不是人,是鬼!他们是来索命的。”那年轻的乘客起初以为这年长的乘客是胡说八道,并不不信,直到后来,看到报纸上刊登了一则消息,说是那330末班车出了事故,全车的人都死了。这年轻的乘客才知道自己遇到高人了!这则灵异事件流传的很广,甚至还注明了出处——1995年11月16日的《北京晚报》,我通过资料库,找出那份还是四开面的《北京晚报》,翻了个底朝天,都没看到有关330公交的介绍。再对该事件做了一些相应的调查,当事人集体失声,都没听到有关死者家属的维权和那年轻乘客、年长乘客的再次出现,这除了是假新闻,那还是假新闻。),找了大半天,都没有一个亲历者,那这事件是怎么流传出来的?还不是某些人吹牛吹出来的呗!这种没有亲历者的灵异事件最多,一般流传到我的耳边,都是以“你听说过了吗......”、“你知道吗......”、“唉!我告诉你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呀......”......为显著开头,然后加上讲述者得“高超发挥”以及毫无节制的“添油加醋”,就“三人成虎”,终究成为一件煞有其事的灵异事件。第二部分就是事件的套用。这个东西怎么说呢?就是把一宗警方尚未破案的悬案被大家演绎成灵异事件,譬如说,兰京(编者按:其实这个城市大家都知道了,在蜘蛛的《十宗罪》里也有引用。)分尸案,这就是将一宗典型的杀人分尸悬案,演绎成灵异事件的最成功案例。(编者按:兰京分尸案是某省会城市的一名女大学生被人所杀,杀人者刀法熟练,将尸体肢解的天衣无缝,随后将分尸后的尸体进行烹煮,最后逐一弃尸,最初一块尸体是被一名老太在河道中发现,那老太原以为河道里漂浮了一块猪肉,准备打捞上来做菜用,结果一看是一个人的大腿,惊吓中才报的警。警方立案侦查后,陆续有人在垃圾场、校门口发现分尸后的尸体,警方逐一拼接,才确认尸源,但该案的线索极少,破案难度极大,据说当时兰京市里的屠夫都被警方叫到局里接受了调查,可还是没能破案。)民间都把这案子演绎成多个灵异版本,说什么死者生前辜负了前男友,前男友为其自杀后,并前来索命,还有的更为奇玄。说这死者的前世就是一名屠夫,是自己把自己给肢解了。对于这类的传说,当故事听听还是不错的,但脱离了灵异理论的基础和生活的实际规律,对于这类的故事,就不能冠以“灵异”两字了,光有“异”没有“灵”,那哪能行呢?充其量是玄幻类故事!第三部分就是结局。要知道一个真正的灵异事件是整个生活线索的一部分,就是说这类灵异事件会对生活产生后续的影响,而不是戛然而止的中止了。很多灵异故事。有着非常光鲜的开头,可以说是引人入胜、非常精彩,譬如说浒沈吸血鬼事件(编者按:这事件也不用我去说真地名,大家就能才出来是哪里了吧?我在这里先要跟大家打个招呼,根据写作的一些要求。涉及到真地名、真人名的,为了不必要的对号入座。责编们是要求我们用化名。我倒不是故弄玄虚,而是规矩所定,所以敬请大家谅解。如果实在想刨根问底,知道真相,可以按图索骥,百度一下就行。如果还不满意,那就给我留言电话,但凡我有时间,我都会一一回复。该事件发生在95年。版本很多,主流的说法是说发生在江东(也是化名),某精神病医院,几个病人一天之间变得特别狂躁,然后指甲迅速变长,开始吞噬人血,这事很多媒体都竞相报道,为此,很多市民都不敢出门,一次性买足生活必需品都在家里,各个公众场合都开始竞相跌价,譬如公园的门票、电影票等等,后来市政府出来辟谣,说是一些人信仰了某个邪教,走火入魔,才会出现吞噬人血的事件,后来......后来就没有后来了。),我都不知道这浒沈市的市民是如果度过1995年的,怎么来迎接1996年的,这种灵异事件杜撰的如此卑劣,可以说是唯恐天下不乱。我看过整个事件的开头描述,那文字描述的相当精彩,精神病医院、公园、公厕、学校......所有能产生灵异的场所,在这事件里都被运用到了,哪个媒体报道过,哪档节目录制过,也都能指名道姓的说出来,给人的感觉就是除了真实还是真实,但唯独那结局,让人感觉不是狗尾续貂就是虎头蛇尾,好像这事不曾结束,也不曾开始过,对任何人都没有影响,也没有受害者,也没有拯救的大英雄,那这事件是属于历史的记忆呢还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不靠谱,非常的不靠谱。

用三个典故来论述怎么来判断灵异事件的真假,倒不是非得让大家一起去探本溯源,对以前所有有记载的灵异事件一个个去核实,去去伪存真,这完全没有必要,相反,我觉得灵异事件的存在就必须得有假的灵异事件来烘托,这样会显得整个灵异事件多了一份精彩,少了一份浮夸。同样也会吸引更多的“同道中人”来喜欢灵异,来关注灵异。

但是,话还是得说回来,真实的灵异事件是相当有魅力的,就如同我现在所讲述的“小鬼指路”这个事件,它的真实性应该得以保证,这个也是这事件为何在我的心目中,能排在2013年邬熙灵异事件的首位。

其实这个事件看名称就知道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事件,常看灵异事件的读者,基本上才猜都能猜出这事件的一个前因后果来,所以,我这里就没有必要把这故事去详讲,简单交代一下后,我来说一下为何会如此真实的原因。

邬熙市自打换了市委书记后,新上任的市委书记“新官上任三把火”,大刀阔斧的对邬熙市城区建设进行“改革”,城区扩建势在必行。

城区扩建,是一个很大的课题,这玩意不是我的本科,说不上来,就我的理解就是通过对周边乡镇的建设改造,使其成为邬熙市的第二个、第三个商业圈,这么一来,市政工程的项目就大量上马。别的不说,就2013年邬熙市的雾霾天气成为邬熙市的历史之最,当然,气候条件是造成邬熙雾霾天气众多的主要原因之一,但各处都在造路铺桥,也是形成雾霾的重要原因之一。

路一修,就开始堵,特别是上下班的高峰时间,路上堵得寸步难行那是常有的事情,但市民们考虑到这是市政建设的需要,城市的总体蓝图规划,这拥堵是暂时的,所以,都还能接受,但最接受不了的,是运送建材的工程车。(未完待续。。)

ps: 灵异事件贵在真实,而不是所谓的惊悚!猫扑中文

第754章 2013年度邬熙市十大灵异事件(十六)

(猫扑中文 ) 其实这个都能理解,工地越多,那建材的需求量也就越大,工程车的投入使用就成倍增长。但众所周知,工程车的结算方式是按一车来计算的,你今天拉了五车的土,那我就给你结算五车的钱,而工程车大多数是私人承包的,所以对于私人而言,人家一天拉十趟,自己恨不得一天拉一百趟。所以工程车它可不管你交通堵不堵,我能拉就行,拉一车算一车。这么一来就民怨四起,我上下班够堵的了,你工程车来凑什么热闹?关键那工程车为了多结算一车的钱,每车都是装载的满满的,抛洒滴漏的现象比比皆是。市政府考虑到民众的不满,立即要求城市管理部门和交通运政部门对工程车进行有效的管控,将全天候的运输改为只能在晚上21:00到凌晨5:00作业,这一来算是缓解了交通拥堵的问题。

老吕,是某工程车的私人承包者,他在三个工地上揽到了清运泥土的活,这清运泥土是怎么回事呢?就是各工地上要打地基,然后要开路挖土,那挖出来的这些砖块泥土就要及时清运掉,前期的工程量很大,所以老吕能一下子承包三个工地上的清运泥土的活,应该说是忙的不可开交。老吕跟大多数的工程车承包者一样的心态,就是钱要多赚,身体是次要的,从晚上九点开始,老吕就一车车的拉,一直忙活到早上五点,可以说是非常的辛苦,期间除了撒尿,没有休息的时间,偶尔会在工地上等着装载泥土的时候,会抽两根烟解解乏。可即便是这样做,老吕都转不过其他的承包者,自己一天下来,可能赚个一千多,但人家就是能赚贰仟多,这是什么原因呢?老吕自个儿没有偷懒,运输的时间大家又是一致的,为何会发生这个情况,难道是建筑工地上给的价钱不一样?一打听下来,这价钱还都是差不多的。更有一个工地,给老吕一车结算的钱要比他人的高出二十元呢!那老吕想不明白,就请教同行。同行一语道破了天机:“老吕呀!你太过老实了。城管那边指定的建筑垃圾堆放场那是又远又偏,你到那边去卸,当然浪费了很多时间。你要学会偷排。”

这偷排又是一个什么概念呢?我还是得解释一下:无论哪个城市。它的建筑垃圾必须要规范处理,绝对不能像生活垃圾一样。看到一个垃圾桶就能倾倒。建筑垃圾场是有相关部门指定的。无特殊情况,这城市的建筑垃圾只能堆放到建筑垃圾场,而建筑垃圾场占地面积极大,且需要做好扬尘防污染的工作,所以这就注定了建筑垃圾场不可能建在市中心的位置,只能是边郊地带。这就需要工程车在清运建筑垃圾的时候,需要跑上很远的路。而老吕就是这么一个老实人,将建筑垃圾都投放到指定的建筑垃圾场,使得清运一趟垃圾。要耗费大量在路上的时间。那所谓的“偷排”,就是有些工程车的承包人,他为了节省时间赚更多的钱,就趁夜幕降临,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将建筑垃圾随便倾倒在无人的地方,这样就能节省大量的时间,可以拖运更多的建筑垃圾。这也就是老吕为何再怎么努力,也赚不过人家的道理。

老吕学会了这一点,决定跟着大家一起偷排。我们在这里,没以后必要在道德的高度上去谴责老吕这样的一个行为,对于老吕而言,赚钱比什么都重要,为了买这工程车,他至今还欠着亲朋们将近八十多万,他不这么搞,哪里来得钱去还债?哪里来的钱去给家人?

老吕当天就准备偷排,晚上九点后,路上的行人还是比较多的,所以老吕还是相当的老实本分,规规矩矩的按照原来的路线倒卸建筑垃圾,到了晚上十二点过后,随着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老吕开始尝试着偷排建筑垃圾,第一次偷排,是老吕装着胆子,开到离指定的建筑垃圾场还有3公里的时候,偷排到了一个小路的路旁,偷排的时候,老吕还有点心慌,但等偷排结束后,老吕往回赶的时候,发现压根就没被人发现,平平安安,一路畅行,老吕顿时开心了起来,这么一来回,省了六公里的油钱,这还是次要的,关键是时间上得到了节省,原本一小时只能一趟车,现在或许五小时能六趟车了。如果再近一点,再快一点,能不能三小时四趟车呢?老吕越想越开心!有了第一天的尝试,第二天休息到中午的老吕开始四处打探周边的道路,看看有没有更合适偷排的地方。

或许是该合着老吕发财,老吕在离工地不远的地方找到一个死角,这死角周围没有居民居住,且道路交通极为方便,非常适合老吕的工程车进出。老吕合计了一下,从这死角到工地来回顶多十来分钟,远比那原来的地方一个来回将近40分钟要省半个小时,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呢?就是一个晚上,老吕至少可以比原来的工作量提高2倍多,那也就意味着老吕的收入也要在现有的基础上提高两倍多。

一切落定的事情让老吕开心呀!当天晚上,老吕就给自己买了半只烤鸭犒劳一下,吃的志得意满,九点不到就开着工程车去工地上拿活了。

整个工程车装满建筑垃圾后,老吕就直接开往那个白天看中的死角,这路老吕觉得不会开错,白天在那路上特地走了两趟,应该说是耳熟能详了。果真,五分钟多一点就到达了目的地,四周偶有一两人路过,那也无妨,一车卸下去后,老吕重整旗鼓,再次出发,回到工地,继续拿活。这一来,工地上的那些包工头们看的都愣在了那边,纷纷上前询问道:“老吕,你今天是开飞机去倒垃圾的吧?这么快就过来了?”老吕这个人还是有点心计的,要是照实话说,肯定会引起很多人都到那死角里倒垃圾,到时很容易就会被城管发现的。所以,老吕骗人道:“不不不.....有个人需要一些建筑垃圾做填埋,一到手我就转手卖给他了,所以速度有点快!”

严格意义上来说,老吕说这话没错,这填埋需要用建筑垃圾,这也是有一定的市场,但这个市场的份额实在是太小了,毕竟,这年头。挖的总比填的多,更何况,真的有人或者单位需要建筑垃圾,自己租辆车去建筑垃圾堆放场就行了,没有必要要去采购。因此。这到手卖建筑垃圾只是理论上的存在可能,一般而言。你能帮我清理掉建筑垃圾我都感激不尽了。更不要说所谓的收购了,因此,老吕这么一说,工地上的所有包工头都啧啧称奇,说老吕交上好运道了,这好事都能碰上。

老吕当晚足足搞了二十来车。让所有的开工程车的人都艳羡不已,纷纷要求老吕请客,老吕想这事也瞒不了多长时间,毕竟你天天这个速度搞。人家肯定会怀疑的,到时这长远的发财机会就会消失殆尽了,于是老吕也想通过这个请客机会做个说明,希望通过“忽悠”这个平台,来给自己尽量争取赚钱的时间。

那天,老吕请工地上的开工程车的人吃中饭,酒过三巡,大家也已经喝得七八成了,大家问老吕,怎么有这么好的运气,能有人收购建筑垃圾?老吕带着酒劲“含蓄”的说道:“大家都有不知,我有一远方的亲戚跟着老板做河道工程,那你们也知道的,填埋河道需要大量的建筑垃圾,我那亲戚合计了一下,去指定的建筑垃圾场去拿建筑垃圾,来回这么远,刨开油钱不说,还要给城管部门一笔费用,算来算去不划算,而我这时又正好搞这建筑垃圾的运输,所以就找到了我,两人一个是不要,一个是需求,一拍即合,就算是敲定了。兄弟们,这也不是我运气好,只能说这事我算是赶巧了!今天大家不要客气,吃好了喝足了。随后回去好好睡一觉,晚上接着干!”其余人众见老吕运道如此之好,那还有什么话好说呢?有两个工程车司机似乎有些不死心,拉着老吕说道:“老吕,这填埋河道的事情算我们一份呗!你看,我们也不要说什么钱不钱的问题了,就只要能倾倒建筑垃圾就成!”

老吕打着太极说道:“哥几个,不满你们讲,这填埋河道也就几十方土的事情,用不了这么多,我一个人花个几天时间就能填埋掉了,这么一算,也就是多赚个几千块的事情。这本利本就不多,还望哥几个高抬贵手,给我留口饭吃呀!”众人见老吕死活不肯,那也不勉强,想想这事本来就是人家的运气,你要是跟人家抢饭碗,那真就是不够义气了!

当天晚上,老吕又是早早的来到了工地上等着拿活,老吕摊上好事情的事情工地上全都知道了,非要让老吕圈香烟,老吕没办法,只能到附近的小卖部搞了一条正宗的“大前门”发给工地上的工友们,工友们见是这样的香烟,直呼老吕小气,老吕倒也不来气,只是一个劲的解释道:“这钱还没赚到呢!到时我来给大家发好烟抽!”

老吕的第一车垃圾显得有些不顺,依旧是那死角的老地儿,但开了两趟竟然找不到昨天的路了。老吕想了一想,难不成自己白天白酒喝多了,现在翻迷糊不成?但老吕怎么想也觉得不太可能,反正现在是清醒的很,兀自想不通的时候,车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六七岁的小孩,老吕顿时吓了一跳,连忙踩着急刹车,终于在撞到小孩之前的那一刻,让自己的工程车停了下来。这么一来,把老吕给吓得半死,老吕赶紧下车,跑到那小孩的跟前,只见那小孩镇定自若,一点都不怕,见老吕走了过来,对着老吕就用很成人化的口吻说道:“叔叔,你开车能注意一点吗”老吕自知理亏,也不好意思去跟一个小男孩去较劲,只能用半吓半哄的口吻说道:“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出来干嘛?多危险呀?你父母呢?怎么不在你的身旁?”那小男孩面无表情的说道:“要是我父母在,还能有你好?至少你今天一天都不要开车赚钱了!”老吕心想也是,但转过念再细细一想,顿时觉得不对,这话岂是这一个六七岁的小孩能说得出口的?难不成这小男孩站在这里是有大人指使,专门诓司机的钱不成?老吕想到这里。就有点后怕了,不要看老吕文化不高,但他有个好习惯,爱读报、爱看新闻,前段时间,他看到一篇有关“碰瓷”的报道,说是很多人贩子,利用孩子来跟车辆碰瓷。随后以家长的身份肆意敲诈。“难不成我今天碰到这么倒霉的事情了?”老吕正这么想着,可那孩子接下来的举动让老吕打消了疑虑,“叔叔。你快点走吧!我可想早点回家了!我看你这样子像是要往这条小路里开,但我这里可以提醒你一下,昨天不知道是谁,在这小路的尽头里倾倒了很多垃圾,今天有人报了城管。城管暂时先把这路给封死了,只能容行人通过。你就不用往这里面走了!”刚打消疑虑的老吕一听这样的话。顿时又开始吃惊了起来,他发现这孩子越来越不像一个孩子,怎么说呢?这言语、举止都非常的成人化,他刚说的那些话,绝对不是一个小朋友能说的出来的。第二个吃惊的是,这小孩子似乎对这么特别的门清。还特别提到了昨晚有人倾倒建筑垃圾,作为一个小孩,谁会去关心这死角里有没有倾倒建筑垃圾的事情?难不成还是冲着我而来的?想到这里,老吕顿时心中有了计较:敢情这孩子是自己的同行派过来跟梢的。看到这建筑垃圾到底倾倒在哪?想到这一层面的老吕连忙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熟悉的背影,但奇怪的很,四周除了只有他和小男孩以外,没有其他人了!老吕越想越不明白,总觉得今天这事要搞砸!但不管怎样?先把这车建筑垃圾倾倒掉在说,让他们发现,也只能让他们发现了!总不见得为了防他们今晚一直都不干活吧?老吕想到这一点,也没有理会那小男孩,上了车依旧准备往那小路上开,那小男孩见状,连忙跑到老吕的车前,拦着说道:“叔叔,我刚跟你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吗?”老吕见那小男孩又是不怕死的冲到了自己的车前,连忙熄了火,拉上手刹下了车对着那孩子说道:“你是哪位老大把你‘请’过来为难我的?”那小男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茫然的回答道:“叔叔,你这是什么意思呀?”直到这个时候,老吕才打量清楚眼前的这个孩子十分的奇怪,首先身上的衣服有破损,衣裤上还沾染了好多的血渍,其次,小男孩手里拽着一样玩具,应该是一辆电动小汽车,但这小汽车也是破损的,按道理说,这个时间段也不算太早了,这个孩子如果不是同行指使过来为难自己的,那也不应该他的父母不闻不问呀?都这身“打扮”了,可见这孩子有多顽皮,“你......你去哪里玩了?怎么会完成这个样子?”老吕好奇的问道:

小男孩似乎并不在意老吕的问询,只是简单的说道:“叔叔,你进去要是后悔了,那就不要怪我。我走了!”说完后小男孩一蹦一跳的跑进了那小路里。

老吕总觉得今天这事有点怪怪的,先是迷了路不说,好不容易找到了这小路的路口,却又碰到了这奇怪的小男孩,碰到这奇怪的小男孩不说,又被这小男孩糊里糊涂的说了一番所谓的提醒之话,让自己云里雾里的。“难不成今天那死角处真有什么奇怪?”老吕想了一想,决定先把车子停在路边,然后先自行走进那小路里,一探究竟,看看到底是不是如那小男孩所说的那样。

说实在话,老吕第一次探路的时候,走过这小路,那是大白天,倒没觉得什么,昨天是开着车子经过这小路,同样也觉得很顺利。而现今,走在这小路上,让老吕不仅感受到寒冷,还觉得非常压抑。这条路怎么形容呢?它是靠山开辟的一条小路,东边是山,西边是一条河,这河由于受到污染,已经发黑发臭,这河里不要说没有鱼虾之类了,连一艘小船都不愿意通过,小路的尽头是被转弯的河道所阻,原本有个小桥通往河对岸,但由于常年无人通行,这小桥是杂草丛生,算是废了......(未完待续。。)

ps: 一条奇怪的小路......猫扑中文

第755章 2013年度邬熙市十大灵异事件(十七)

(猫扑中文 ) 老吕所谓的死角就是指这个地方,昨天那建筑垃圾就是扔在了这里。这个时候,老吕有点后悔走了进来了,因为他忽然发现,这里完全可以跟昨天一样,倾倒垃圾的,根本就没有那小男孩所说的,这里被封了起来,不能容车通行。老吕还在喃喃的自言自语道:“真见鬼了!我一个大老爷们竟然相信一个小鬼的话!”

见这里一切正常,那就重新走回去把车开过来吧!老吕这么想着,准备往回走,但突然他觉得有点不妙,刚来时的路还能借着月光依稀可见,可回头的路怎么就漆黑一片呢?这个时候老吕心中有点隐隐的不安,刚才也见这小男孩往这小路里走的,怎么就不见他的人影了呢?这小路也没有其他的支路,可以从中离开,只有那一座荒废的桥可以过到河对岸去,可是这桥上生长出来的杂草都比老吕还要高,那六七岁的小男孩如何能走的过去?

老吕越想越迷糊,心中有些不踏实,想尽快离开这里,怎奈道路一片漆黑,晚上十点钟都不到的样子,却如同凌晨二三点的样子,成为了一天中最为黑暗的日子。老吕不得已,掏出身边的手机,想给自己一点亮,也就在这个时候,老吕的手机响了,老吕一看,来电显示为“未知电话”,这算是哪门子事情?老吕赶紧接通,但没有做声,想看看到底是谁在恶作剧,只听到电话的那端背景很空旷,时不时有风声刮过,但最为紧要的,电话那端有人说话了:“想走出去吗?你除了过桥没有其他办法了!”老吕听明白了,这声音就是刚才那小孩的。“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到底是谁叫你来跟我恶作剧的?是老胡还是老严?搞什么搞?要是让我看到你,我非打断你的狗腿不可!”

电话那端的小男孩可不跟你来这一套废话,而是**裸的说道:“不要往回走,我跟你说过,这里的路给封死了!你怎么还要走进来呢?”

“我封死你个屁!”老吕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接着手机的光亮往回走,没走几步,眼前的一幕让老吕彻底吓坏了,一堵墙活生生的在自己的面前......

这堵墙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如果有这堵墙,那老吕是怎么进来的?老吕越想越心寒。眼下如果要走出去,只能路过那桥,才有一线生机?

“难不成只有听那小孩的话才能走出去吗?”眼下的老吕应该明白,这绝对不可能是恶作剧了,应该是碰到了一次非常诡异的灵异事件。这个时候老吕再回想一下那个小男孩,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小男孩。那手中破碎的电动玩具车。衣衫褴褛的模样,都足以证明这个小男孩有着特别的来历......这老吕越想越恐惧,不自觉的拿起香烟,给自己点上一支,但无论自己怎么点烟,那嘴上的香烟就如同受了潮一样。怎么都点不上。老吕狠了狠心,将嘴中的香烟往地上一丢,然后决定翻墙而过。

但老吕显然没有意识到面前这堵墙的高度,由于光线黑暗。老吕的手机所照射的范围又是极其有限,所以,在老吕的印象中,眼前的这堵墙有个2米高那是了不起的了,因此老吕在墙根前垫了一些石头,借着自己一米八的身高,想是能够翻墙而过,但现实再次让老吕失望,无论老吕垫着石头上踮起脚尖,高高举起的双手都不能摸到墙沿,“这墙太高了......”这是老吕无奈的发出最后一句自言自语。

老吕心不死,还尝试着撞墙,报警等手段来给自己赢得“走回头路”的机会,但撞墙让老吕遍体鳞伤,报警却又杳无音讯。老吕暴躁了,决定走一走那荒废的小桥,或许,还是能走到河对岸的。

走了......走到桥中央......老吕再也没有走下桥......

这时,那先前困着老吕的那堵墙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那衣着褴褛拿着破损玩具车的小男孩,站在桥逸处,很满足的说道:“第十七个!”

......

老吕失踪的事情在工地上没有引起太多的波澜,工地上的包工头久久未发现老吕回来,打手机也打不通,就曾试图让其他的工程车司机一起去找找,那些工程车司机岂会为了找人而耽误自己的赚钱?都说这老吕认识了一个有钱有势的亲戚在那边呢,或许人家不干了,这个怎么去找?工地上的工头们见都这么说,所以也就没有放心里去,这老吕失踪的事情也就无人问津了。

最先发现老吕失踪的,倒不是老吕的亲朋,反倒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由于老吕那装有大量建筑垃圾的工程车停在路边,被民众给举报了,相关部门一核实,发现登记在册的是老吕所开,于是就联系老吕,老吕联系不上,就打给了老吕所工作的工地上,工地上这个时候才觉得有点不妙,你老吕再怎么有靠山,再怎么有好的去处,也不可能把价值百万的工程车随便一扔吧?于是就赶紧的报警,并配合警方调查。警方一调查,觉得这事也挺奇怪,这老吕如果运载着这装有建筑垃圾的车子前往指定建筑垃圾堆放场卸载,那这车子出现的地方也不是前往指定地点的必经之路呀?难不成这老吕是中途有事还是想偷排呢?这事查不清,只能立案,老吕只能暂时按失踪来统计。

这老吕失踪的事情对于那些开工程车的人来说,也就是茶余饭后的一个谈资,在聊天的时候,大家都会时不时的去聊一些最近有关工程车司机失踪的事情,很多工程车司机都明确表态,他们的身边,都有工程车司机失踪的情况,大家这么一合计,觉得这事还挺好,甚至有个叫老胡的司机这样恬不知耻的说道:“如果全天下只有我一个工程车司机了。那我要对所有工地上的包工头们说一句:‘不好意思,低于2000员一车,我不干!’”没办法,由于近些年,房地产开发的蓬勃发展,让开工程车的司机也越来越多,以往可以结算到300甚至500一车的建筑垃圾,现如今由于竞争激烈,只能结算200元一车,关键还要这个那个的费用。让这些工程车司机们苦不堪言,现如今听说邬熙市有很多工程车司机失踪,对于健在的工程车司机们而言,那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好消息,谁又会去理会这工程车司机失踪背后的一些情况呢?

直到后来。又有4名工程车司机失踪,这开始引起了警方的重视了。随后警方一连串的布控和聆讯。这才让那些幸灾乐祸的工程车司机们开始惊慌起来,警方根据调研,得出的初步结论是系列谋杀案(编者按:当初这新闻见诸报端的时候,我就觉得用这个“谋杀案”是肯定不妥的,因为就警方处理的过程来看,虽然有越来越多的工程车司机失踪。但并没有找到尸体,所以这“谋杀案”是站不住脚的,后来是邝一文提醒了我,可能警方已经知道了一些内幕。得知那些工程车司机凶多吉少,才会在媒体的采访中,用“谋杀案”来陈述,对于这个提醒,我表示认可!),但刑侦进度发展极为缓慢,可以说警方在这案子上,显得有些无能为力。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9月份的时候,所有失踪工程车司机的家属曾经聚众前往邬熙市公安部门讨要说法,当时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公安部门一度派出武警和特警维持现场秩序。那段时间,工程车司机还破天荒的组织了维持三天的罢工,几乎所有工地一度停工,各方的压力都非常大。后来这事让副市长出面进行协调,一方面答应失踪者的家属,会责令公安机关尽快破案,另一方,协调罢工示意,表示只要工程车司机尽快恢复开工,市政府这一块会做出有效的管理,通过保险、社保的这一块,让工程车司机的安全得以保障。

危机暂时度过,公安机关也加紧排查摸索,直到9月底的时候,公安机关得到了重大的线索,在邬熙市的某处找到了23具尸体,经过进一步的确认,得以证实,这23具尸体统统为工程车司机。

有线索不代表能马上破案,在对这23具尸体的查验中,发现这些尸体的死因都极为的相似:窒息而死。造成窒息的物体竟然是各种水草。(编者按:这些尸体发现的地点并不是在水里,而是在建筑垃圾场,而且是深埋在建筑垃圾场里面,故一直没人发现,且建筑垃圾场附近没有河道水源,所以建筑垃圾场绝对不是杀人的第一现场。)警方并在这23具尸体的身上,找到了他们所属的手机,这些手机都用一个共同的特点:在入水前接过一通未知来电,在入水后还打过求助电话,有打给110的,也有打给自己至亲之人的。水中还能打电话,这让办事的刑警们瞠目结舌,通过技术手段的修复,刑警们发现了一个非常意外的线索:有一名死者在临死之前曾经有自己的智能手机录了录像......这个线索太重要了,或许所有的结果,都在这手机录像里。(编者按:这就是老吕的手机。)

修复这段录像是需要大量的精力的,警察们在重压之下,用了三天的时间,将这浸泡在水中的手机通过技术手段进行了修复。大家在观看这手机录像的时候,发现,这视频中唯一出现的主人公是一名衣衫褴褛的小男孩——只有六七岁的小男孩?

“难不成是这小男孩将这二十几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淹死在水中,然后再将其尸体转移到建筑垃圾填埋场进行填埋?”这个疑问困扰这每一个看到该手机视频的警官。

这时,一位资历较老的中年警官提出了两个疑问:“这视频里的地方在哪里?这小男孩是谁?如果把这两个问题给解决掉了,那我想答案也就迎刃而解了!”

其实,要找到这两个答案并不容易,首先警官们对全邬熙市近十万的六岁左右的儿童进行排查,(编者按:女童也没放过,警察有理由相信。这视频中的小男孩并非是男孩,也有可能是“女扮男装”的,这么一点年纪,性别特征并不是十分的明显,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遗漏,警方一一核实。)没有发现视频中的小男孩。“难不成这视频中的小男孩不是本地人,还要到外地找去?”这么一个假设,把所有办案的警官吓了一跳,要是这么办案的话,不要说救现有的这么多警力。即便是把全邬熙市所有的民警调过来协助调查,恐怕也忙不过来。其次,另一组民警在寻找视频里的背景也毫无进展,可以说,那些民警都将邬熙跑了一个遍。都没有发现和视频中一模一样的地方。“难不成这视频里的地方也在外地?”几乎所有的办案民警都悲观的认为,这是一起在外地发生的刑事案件。

“不可能!”先前那名提出这两个问题的中年警官斩钉截铁的说道:“这案件肯定发生在邬熙市。这些死去的人。死亡当天都是在工地上干活的,怎么可能跑到外地去呢?我相信事无巨细,看来,我们要往最坏的方面去想了!”

这个警官所说的“最坏的方面”的意思其实大家都明白,那就是这一起极有可能是灵异案件,警界一年到头。要接到很多灵异案件,这类案件就是所体现出来得线索和人类实际的逻辑和物理行为有着大相径庭的差异。譬如说:一个90岁的老者在一场打架斗殴中,干掉7个持刀、持棍的地痞流氓,三死四伤。这你能说的通吗?你不要不信。在所有的监控录像中,都非常明确的可以看清楚;还有,一小女孩花了一个小时,往返于两地,两地之间相差117公里,女孩子上午旷了一节课,第二节课就赶上了,而相隔117公里那地方,留下了她作案的背影,在作案过程中,她留下的指纹、鞋印和毛发都能证明是她本人,那这个你怎么解释......这一类统统称为灵异案件(悬案)!

警官们被这名中年警官一提醒,明白了下一步怎么做。负责找孩子的那组办案警员,开始从已死亡孩童的名单中去寻找视频中的那个小男孩,而负责找地方的那组办案警员,开始将视频中出现的背景镜头打印成照片,然后去逐一询问上了年数的老人家......

不出二天,两组人马都传回了“好消息”,寻找小孩的那组人马,在十年前的死亡孩童的名录中,找到了一个叫张隽伊(化名,千万不要对号入座!)小男孩,他在十年前在路边玩电动车的时候,不慎被一辆开着工程车的司机给撞死了。当时工程车的司机见四下无人,将其直接抛尸于一小河道中......寻找地方背景的那组人马也找到了新的线索,通过走访询问,有多名老者只认出那照片上的地方是“小圆弄”(化名),是一条依山傍水而建的曲径小道,十年前很多人都会去那边散步,但后来不知怎么了?被一些工程车的建筑垃圾偷排偷到在那边,久而久之,那边就变相成了一个建筑垃圾场,又脏又臭。没有人再去那地方了,后来经过市政府的改造,将那地方建造了一个音乐主题的广场,由于变化很大,所以很多人都认不出来了!

事件说到这里还用我继续说下去吗?这事大家都能猜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其实这个案件的本身并没有什么值得去推敲的,倒是有一系列的后续让人有些不寒而栗:1、那小男孩的坟墓被人掘开了,小男孩的父母报警处理,最后不了了之;2、23具死者的遗体最后只认领了22具,还有一具无人认领,事后得知,那具无人认领的尸体就是撞死小男孩的司机,当初因肇事逃逸罪名判处了有期徒刑十四年,由于改造期间表现良好,减刑四年,直到出来后,又成了工程车的司机。但他的家人都在这十年期间先后死去,故无人认领!

2013年邬熙市的十大灵异事件草草的写完了,比较仓促。很多地方还有一些勘误,在这里先行跟大家道歉了!还有我在描写的过程中,已经尽量避讳始发地和当事人的名字了,或许有些人能猜得出来,但建议这类事件比较诡异,还望不要去对号入座,对于这类的灵异事件,我就图个“说”的痛快,你们也就图个看一下,打发无聊时间而已!(未完待续。。)

ps: 终于说完了十个事件,你们觉得有意思吗?别忘了给个回馈意见呀......猫扑中文

第756章 怨戾的金钱(发送带有怨戾钱币的特别版本)

(猫扑中文 ) ps: 如果你有足够的勇气和好奇心,可以问我要一张怨戾的金钱拿去花一花。

当初写《怨戾的金钱》的时候,并没有会去想写这么多章节、这么长篇累牍的描述,读者看的吃力,我也写的心力交瘁。这几天,我在写《2013年度坞熙市十大灵异事件》的时候,发现写短篇的灵异故事还是比较适合我。而且我的素材有这么多,不怕山穷水尽的时候,为何要苦苦揪着《怨戾的金钱》不放呢?

其实这个真心不能怪我,因为《怨戾的金钱》几乎囊括了我身边所有的人,有同事、有亲人、也有朋友......他们都在关注着这部作品的发展,当然我写这《怨戾的金钱》也是来源于现实的故事,并非我胡编乱造,只是展开的人物有点多了,就让人感觉这不是一篇恐怖故事,而是纯粹的一部索然无味的肥皂剧。

洪霁雯这个角色大家还都知道吧?俞文芳的高徒,每每和俞文芳聚餐喝茶的时候,她都会对洪霁雯赞不绝口。现实中的洪霁雯确实是一名非常有魅力的催眠大师,跟《怨戾的金钱》里面的人物关系差不多,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洪主任的女儿,毕业于越南河内国家大学(编者按:这大学我已经在前文中做过介绍,不是化名,更不是山寨大学,而是越南的最高学府,其地位有点类似于我国的北京大学,如果大家还不信,可以去百度一下,相信会找到满意的答案。)当然,她在大学里学的专业并非是心理学专业,和我一样。是非科班出生,但她的背景比我要硬气,有当主任的老子,也有俞文芳做她的师傅,因此,回国后,凭借洪霁雯的特殊本领(编者按:这一点,洪霁雯一定要让我带话带到,很多人以为洪霁雯在心理咨询中心工作是靠她那当主任的父亲,其实在这里需要澄清一下。还真不是,对于洪主任而言,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从事心理工作,因为这份工作有太多让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但洪霁雯为了证明自己。也为了证明自己师傅的教徒有方,她在2005年的时候。毅然报名了邬熙市事业单位的招聘考试。以笔试第四名、面试第二名的好成绩成功被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录取,当时洪霁雯拿着“介绍信”前来心理咨询中心报道的时候,他父亲差点崩溃。这件事大家都知道,历历在目,即便是现在,洪主任都在懊悔自己的女儿从事了心理工作。为此,:洪霁雯比我小两岁,绝对的“齐天大圣”了。),在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坐上了副主任的位置。由于洪霁雯在越南有留学经历。所以,洪霁雯还担负起中越两国的相关心理医学之间的交流,之所以在《怨戾的金钱》中要把洪霁雯写死,实在是她很忙——严格意义上来说,在越南忙,这次过年据说会回国一段时间,但过完年后,又要前往越南开展催眠和心理学的普及工作。

《怨戾的金钱》中的洪霁雯是被我故意“丑化”的一个角色,很多同事为此对我的评价是:看不得人家比我好。在这一点上,我也变相的承认了这一点,但确切点讲,应该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作用,为何会这么说呢?正如《怨戾的金钱》里面所写的那样,洪主任曾经把洪霁雯介绍给我,希望我俩能成事,但最终因为我的自卑心理,放弃了这么好的女孩......虽然是放弃,可我心中还是有点不甘心,基于这样的心理,所以才会在这《怨戾的金钱》中将其丑化。当然,这样的丑化并非是一摸到黑,而是有针对性的,根据洪霁雯的自身特点量身定制的。

《怨戾的金钱》这个故事来源于越南,就是洪霁雯亲口讲给我听的。故事的全过程并不复杂,只是里面涉及到了催眠的领域,所以听起来,需要一点专业性。很多人会问我:蒋凯,这催眠到底是怎么一种技能?感觉好像只要掌握了催眠,就能天下无敌了。其实这是一个典型的误区。掌握催眠,不是看你个人的后天努力,而是看你的个人意志力。意志力这东西,虚无缥缈,也不知道是圆是方,但它确确实实决定了你的催眠能力有多强的命运。用数字来解释一下吧,如果把意志力看做是一组数字,数字越高,意志力就越强。那其中有一个意志力为“1”的人,熟练掌握了催眠的技巧,而且可以说是这掌握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掌握,几乎能将催眠领域中的基础点、技巧、发展和诀窍都能熟练掌握,甚至倒背如流,但你去给人家催眠,那被催眠的对方其意志力只要是“2”或“2”以上,那你的催眠就等于白搭,给那些“2”以上的人去催眠,等于是自己给自己找抽。那反过来,如果这个人的意志力为“100”,那可以恭喜他,他至少稍稍掌握一些催眠的技巧,就能将“100”以外的意志力给催眠,掌握的催眠技能越高,被深度催眠的可能性就越大。不知道我这么解释大家能不能理解了,其实琼斯德拉维在选择徒弟的时候,不是说在选择一个勤奋的或者悟性高的,而是在选择一个意志力指数高的人,这个才是学习催眠的最大门槛。给意志力为0的人去教他催眠,那等于是白花力气,白搭精力。

那很多人又要来问,这人的意志力的高低如何来判断?这我刚说了,意志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所以你要来判断一个人的意志力,那几乎是天方夜谭。心理领域中,有几套有关测试一个人意志力高低的心理测试题,完成这套心理测试题差不多要花费半个小时到四十分钟,测试完毕后,会生成一个参考的数值,这参考的数值就是你的意志力高低的数值。如果有一个催眠师要给你催眠,必定要给你做这么一套心理测试题,没有做就直接给你催眠。那催眠师就有可能被反催眠。那又有一个问题了,是不是做了一套心理测试题过后,就能知道自己的意志力指数了呢?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个是错误的说法,因为人的意志力是随着环境、性格、生活、学习......一系列的外在因素变化而变化的,这个也不难理解,在艰苦岁月中成长起来的人,其意志力肯定要比在蜜水中长大的人要高的多,所以,意志力心理测试只能反映测试人一时的意志力指数。不能代表永远和一直。所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同一个人不同时段去做催眠,催眠大师出于谨慎的目的,都要给同一个人做同一套题。

那这个“反催眠”是怎样的一个概念呢?可以说。反催眠要比催眠更恐怖、更可怕。催眠师把你给催眠了,唤醒你、心理暗示于你。都是专业人士在给你操作。你可以完全去享受这催眠的过程。(当然,利用催眠犯罪那是另当别论。)但要是被反催眠了,那就彻底扯淡了,被催眠的人看着已经被“反催眠”的催眠师,能做什么呢?不会唤醒、不会心理导入,一切的一切就是看着催眠师在“反催眠”过程中变成一个标准的“植物人”。从理论上来将,由于催眠大师在催眠过程中所用的催眠导入只有催眠大师所能知晓,所以催眠大师一旦被反催眠,就没人知道这催眠导入的“关键词”而造成催眠大师永远不可能被唤醒。这也就为何很多催眠的场所中需要安装摄像头全过程录像的原因。一旦催眠失败,催眠大师被“反催眠”。其他的催眠大师可以根据录像来找到催眠导入的“关键词”,将反催眠的催眠大师给唤醒。

讲完了“反催眠”,在简单说一下催眠导入。其实我在《怨戾的金钱》中有关催眠导入也做了一些相关的解释,就是没有专门的列出来讲而已。在催眠过程中,催眠大师为了在催眠的直观性和隐蔽性,都会设置一个“关键词”,当然这个“关键词”可以是一个英文字母、阿拉伯数字、一个字、一组词、一句话......反正只有你催眠大师知晓,这个“关键词”植入到催眠者的潜意识之中,就成为了唤醒的保障。这也是唯一能唤醒的途径。当然,这里的唤醒不是能走路、会说话了就是唤醒,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不再受催眠大师指使的状态才能算是唤醒。否则,你虽然醒在那边,催眠大师让你去吃屎,你会毫不犹豫的去吃屎,这就典型的没有被唤醒。由于催眠,特别是深度催眠有极大的危害性,所以,一般而言,催眠协会(对掌握催眠技能的人进行统筹管理的一个非官方组织。)会严格控制催眠(大)师对被催眠的人实施深度催眠。其实现实中,深度催眠没有任何的实际意义,想熟记一些单词、让人遗忘一些过去、强化一些记忆,浅度和中度催眠就能做到了,深度催眠通常像霍华德那样用于商业表演,否则就是一种别有目的的运用。

全世界掌握深度催眠的人没有几个,这是催眠协会严格控制的原因,这玩意不能泛滥,只有信用等级、心理道德、行为规范极其上乘的人,才能有资格去学习深度催眠,学习深度催眠并不是为了赚钱,而是用于催眠的传承和探索,来发掘催眠背后更深的“秘密”。

《怨戾的金钱》的蓝本前面已说过,来源于越南。是越南的一名催眠大师给一名非常富有的患者进行催眠治疗,在催眠的过程中,那名越南的催眠大师非常神奇的(我这里没有用错形容词,绝对是可以用“神奇的”来形容,因为那名催眠大师尚未掌握深度催眠的技能,不知道那一次怎么了,他竟然无师自通,领略到了深度催眠的要领,随后当场就起了“贼胆”。)将那患者进行了深度催眠,并成功的控制了那名患者......不出两个月,那催眠大师利用深度催眠,将那患者名下的财产都划拨给了自己,使自己迅速成为了富人。但他这样的一个行径,可以瞒得了那患者,但瞒不了周边的人,特别是患者的亲朋。发现了这一诡异的现象,就纷纷前来声讨,那催眠大师为了防止事情败露,并想顺利的把那笔“非法所得”通过洗黑的方式名正言顺的成为自己的金钱,他就开始了一系列的催眠计划,把那患者身边的人,逐一给深度催眠,并通过深度催眠,让他们通过较为合法的转赠手续,将名下的一笔笔金钱都划拨给那催眠大师。终结这催眠大师的人是一男孩。这男孩是患者家属中一个女孩的男朋友,关系是不是有点绕?那你不用记得太多,就只要记住,这男孩是为了帮助患者的家属而与催眠大师展开的一场斗智斗勇的“战斗”。当时的情况是,催眠大师通过深度催眠。制造了很多患者家属的自杀场面,但让人可怕的是。催眠大师所花的每一笔钱。都会引起一场死亡事故,就如同亡魂在警告着这催眠大师,你所拿的钱都是昧着良心的钱,不能用,用了就会连累到无辜的人。起初这催眠大师还有点忌讳,将钱存封起来。不敢使用。但后来或许是这催眠大师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也或许是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他开始准备要肆意的去花那笔封存的钱。如果按照这笔钱的流量来保守点估计的话,这催眠大师把这笔封存的钱通通花掉。那有可能会造成越南境内(好在越南盾不是世界流通货币,只能在越南使用。)至少四十多万人的死亡,这个数据非常的恐怖。而我刚说到的那个男孩,就是在被亡魂托梦的过程中,为了拯救自己的女友,也为了亡魂的嘱托,决心要把那笔封存的钱给“偷”到自己的身边或者将那笔钱给焚烧掉。

这故事的结果就不用我说了吧?想必是那男孩成功了。否则越南死掉四十多万人绝对是一个特大的新闻。我身边的很多同事对于这个故事不屑一顾,认为只是一个类似于女娲造人的传说而已。我也曾有幸,跟随者洪霁雯去过越南两次,也变相的去向越南人民打听过这个故事,很多普通老百姓都称没听说过这样的故事或者新闻,倒是越南的同行们,大部分都听说过,并耳熟能详,甚至还能说出多个版本,后来我自己总结了一下:这有可能是为了说明这深度催眠的危害性,让越南的催眠工作者们能更好自律而编撰出来的一个故事而已,可信度并不是很高。但洪霁雯这个小丫头“贼心”不死,见我不信这故事后,有一次突然送了一张五万面值的越南盾给我,说这张五万面值的就是那笔封存的钱中遗留下的一张,如果你不信这故事是真的,那你可以拿着这张钱币去花掉试试看,看看自己会不会死?当时我就拿着这张纸币差点奔溃,或许是我多心,也或许是我胆小,这张五万面值的越南盾一直在我的皮夹里,不敢花掉。如果我的读者中,有看到这里,并想大胆的一试话,可以通过电话、留言、短信等方式跟我说一声,我会第一时间将这张五万面值的越南盾无私的赠送给你(包邮),前提是,你花了这张钱而遭遇什么不测,我可概不负责!胆大的可以来问我索取,就这么一张......

其实,我在写《怨戾的金钱》这个故事的时候,里面的内容和越南的这个版本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动,这个真没办法,实在是有很多人物要穿插进来,这多多少少让我左右了很多情节。滕胤娟——莫晓兰得母亲,特别的和善,但如果不是她老人家亲口承认,连莫晓兰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就是一名催眠大师。在这里,我就要简单的讲述另外一个问题:我们身边的催眠大师都在哪里?根据催眠协会的要求,催眠工作者一般都是业余的,没有专业的说法。这个怎么说呢?就是全世界没有一个是靠催眠为生的催眠大师,这就跟足球裁判一样,在足球比赛的赛场上,他是足球裁判,但下了比赛赛场,在平日里,他就有自己的本职工作,那本职工作的工资。像洪霁雯这么高级别的催眠大师,挂靠的职务也不过是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副主任(副科级待遇)。按理说,这催眠大师也算是高级职称了吧?但这个“大师”国家是不认可的,只有行业认可,不挂靠工资,也不挂靠行政级别,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荣誉称号......(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757章 怨戾的金钱 现实解说版

(猫扑中文 ) ps: 里面的主人公还得一个一个说......

在《怨戾的金钱》中,我把滕胤娟描绘成是琼斯德拉维的第三任妻子,滕胤娟本人也是有过离婚史。在现实生活中,滕胤娟确实有过一段离婚的历史,当时莫晓兰只有12岁,离婚后,莫晓兰跟着母亲,就连莫晓兰毕业后,她的工作也是由其舅舅帮其安排。我不知道为何懂得催眠的人,要么就是单身,要么就是离婚,貌似很难得到自己想要的爱情生活。就这个敏感的问题,我也在一些相对比较私密的场合问过莫晓兰得母亲滕胤娟,滕阿姨倒是不避讳,跟我讲了一些其中的原因,那就是在会催眠的人的面前没有秘密可言。

起初,我对这话并不是很明白,后来自己有了感情生活后,我貌似懂了一点有关这句话的真意,大家可以设想一下,自己的另一半,对你心中所想、对你心中所念都是了如指掌,甚至连“一丝一毫”的精神出轨都能洞悉的非常精确,这样透明的生活,谁敢要?更要命的是,你本人透明了,而另一半却是“雾里看花”,模模糊糊的,凭借自己的那些读心伎俩,怎么可能和“催眠大师”去抗衡呢?所以,对于催眠大师而言,爱情生活是一种奢望。

介于这样的重大原因,所以在一般的生活中,催眠大师都“隐藏”的比较深,他们也断然不会轻易地去表明自己是“催眠大师”的身份。而往往,那些在街头巷尾上,发着名片,做着广告吹嘘自己是“催眠大师”的人,基本上都是欺世盗名的骗子而已。

有关琼斯德拉维的这个人,我在这里也要补充一下:琼斯德拉维是社会发展的牺牲品(或者也能说是受益者)。为何会有这么一个矛盾的说法,在于琼斯德拉维的坎坷经历。琼斯德拉维从骨子里,应该是地地道道的前苏联人,这一点琼斯德拉维本人也是认可的,在各种采访中,接受采访的琼斯德拉维最喜欢说的是俄语。上世纪90年代初,前苏联急剧动荡,并彻底解体,琼斯德拉维利用敏感的政治嗅觉,来到了当时的“东德”(二战后的政治产物。将德国一分为二,东边的德国——东德是社会主义阵营,西边的德国——西德是资本主义阵营),但没过多久,随着东西分界的“柏林墙”被推倒。东西德合并了,琼斯德拉维真正意义上的成为了德国人。并受到了资本主义文化的“侵蚀”。换而言之,琼斯德拉维是学在前苏联(社会主义),成长在德国(资本主义),两大文化差异的巨大撞击,如果说是一般人,我估摸着这得完蛋。政治理念不一样、经济观点不同一、审美情趣有分别、饮食习惯太纷繁......对于这些的巨大变化,琼斯德拉维不仅没有不适应,反而通过这两种文化的差异进行融合,独创了他的“催眠**”。从而闻名于世。

在这里我需要补充一点的是:催眠不是琼斯德拉维发明的,不是琼斯德拉维的专利,所谓的“催眠**”是琼斯德拉维根据现有的催眠技巧,进行的一种改革和补充,通过琼斯德拉维的理论改进,催眠技术得到了长远发展。

催眠的历史其实可以用“惨淡”两字来形容,这个我在《怨戾的金钱》中已经捎带的说过一点,它起源于宗教,至于什么宗教,我这个层面没有研究过,如果采纳比较靠谱一点的说法,那应该来源于基督教的可能性会大一点,当然基督教在欧洲文明史的发展中,产生很多分支,什么东正教、天主教、新教......我们暂且不管这些,反正这催眠就是来源于这,当初这催眠一度被认为是巫术,当时,在骑士精神盛行的西欧,这玩意就有点不上台面了,被各个阶层所不齿,因此,催眠虽然早早的诞生了,但一直没有得以传承。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当时,现代化的武器大量的投入使用,士兵们的伤亡的概率大大增加,一个集团军的编制就有几十万甚至百万,火器全亮,飞机有了、坦克有了、连潜艇也有了,战事一开,伤病们的处理就成为了军队中首当其冲的大问题,当时麻药奇缺,上手术台的士兵们个个都是关云长,在没有麻药的条件下进行手术,这样的结果大家掰着手指头都能想得明白,士兵们宁愿被战死,也不愿意活生生的在手术台给疼死。那个时候,这催眠就进入了军队中,说到底,这催眠当初就是以替代麻药而被普及的,催眠也在这个时候被广大人民特别是医护人员和士兵给接受了,即便是现在,只要是说到催眠,大家都会不约而同的联想到医护这两个字。当然,光在军队中被普及,那也是没有用的,它毕竟只是让人接受了这催眠的东西不是一个巫术,而是可以治病救人的“良好方式”,但依旧只有神职人员能掌握,一般人还真心学不到。有一个人的出现,让催眠看到了自己的“光明前途”——佛洛依德,中国的行内人士喜欢称他为“弗老爷子”。

弗老爷子,奥地利人士,当时应该还隶属于奥匈帝国吧!这奥匈帝国和当时的意大利一样,属于是伪帝国,就背负着一个帝国的名号,其真正的作战实力,令德国、英国、法国、美国这些真正的帝国所不齿。弗老爷子最大的成就是《梦的解析》,还有一个就是精神分析学,这老爷子太了不起了,他竟然可以把纯粹抽象的东西,给理论化,给概念化。我跟你说“精神”,你能听得懂吗?我跟你说“意识”,你能明白吗?弗老爷子统统给你解决,首先他先创立了“力比多”的概念,本我、自我、超我一直引申到潜意识......在这里,我不说这专业呆板的东西,你们会看的索然无味,我也会写的昏昏欲睡。就是归根到底,让人知道这催眠是怎么一回事,它为何能让人产生这种“催眠”的状态,在现实中,其实也有一些现象会产生简单的催眠:譬如,你进了商场就会有购买的**,哪怕购买回家后,发现所购买的东西并不是自己所需要的,这个就是一种简单的催眠。

弗老爷子的这么一概括,让催眠真正意义上的走进了千家万户。同时也知道,这不是宗教的特有“产品”,并不是很神圣,只要你有这个兴趣,就能去学习。就能去使用(当然,的考虑到所谓的意志力问题。)。

但即便是如此。催眠的“惨淡”还是在继续着。没有人会去感兴趣,在强大的“骑士精神”下,这催眠在西方人的眼里,就是一种精神鸦片,它是逃避痛苦,逃避现实的“良药”。跟直面血腥无动于衷的“骑士精神”有着大相径庭的文化差异。直到二战结束后,东德西德的合并,琼斯德拉维的出现,让大家看到催眠神奇的一幕。琼斯德拉维的成功在于。将催眠的作用给扩大化,将催眠的程度给深度化,结果形而上学的行为心理学,让人感受到催眠就是一种特异功能,惊叹不已。只是,这琼斯德拉维的成长背景并不是人人可有,所以,在众多的徒弟中,产生了至关重要的分歧,就是:催眠应该是“哗众取宠”还是“默默无闻”。

其实大家都能明白,“哗众取宠”代表着欧美的个性宣扬,而“默默无闻”代表着东方的含蓄包容,这两种观点本就没有对和错,由于琼斯德拉维经历过两种社会政治制度,所以他能很好的凌驾于“哗众取宠”和“默默无闻”之间,他也能接受媒体的采访,但绝对不会像霍华德那样,将采访视为宣传自己的一部分,他也能坐禅养心、参禅悟道,但绝对不会像圆竹大师那样,将其作为毕生的功课事业。可是,作为琼斯德拉维的徒弟们,就不能很好的把持住这“哗众取宠”和“默默无闻”之间的平衡,霍华德和俞文芳在“哗众取宠”的道路上越行越远,田中秀一和圆竹大师在“默默无闻”的道路上坚定不移。这两者都不是琼斯德拉维所愿意看到的,催眠的真正宗旨绝地不是默默无闻,更不是哗众取宠,它需要它的知名度,需要它的活力和被人熟知,被人谈论,但它同时也需要自行和反思,需要静下心来去思考,去适合这日新月异的社会变化,当琼斯德拉维即将走到生命尽头的时候,他竟然发现没有可以传代的弟子,于是,就有了《怨戾的金钱》中在日本的那段沙龙对话。

现实中的琼斯德拉维并不会灵异催眠,这个是我虚构的。有关“灵异催眠”是那该死的姜舯跟我提的。姜舯能看到另一个世界,但另一个世界是什么模样?但并没有跟我们去直观的描绘,这话题,很多人跟我讨论过,都在私下猜测,姜舯的小子会不会是在吹牛,吹嘘自己是通灵者?但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认识姜舯是靠艾教授认识的,艾教授是一名天眼,姜舯跟艾教授比起来,文化差异还是大了一点。但两个人特别有共同语言,艾教授在大学里授课,姜舯能在艾教授的课堂上进出自如,很多人都不服气,你一个初中生在大学生面前**什么?但艾教授就非常买账,对于同学们对姜舯的不服,艾教授就直说一句话:“他能让你发财,也能让你破财。”艾教授说的这句话,还真有两名同学不信,其中一名同学掏出身上的全部家当:7个钢镚,说道:“艾教授,你让那个初中生(姜舯)让我发财一下呢?”还有一个同学就比较惨,掏出父母刚给的生活费2000元,对着艾教授说道:“艾教授,你让那个初中生让我破财一下呢!”这典故我在《怨戾的金钱》中,引用到了莫晓兰得身上,大家应该还记得吧?莫晓兰跟着我去找姜舯,看到姜舯那副衰样,很不服气,但姜舯利用和亡魂的交易,竟然让莫晓兰买的即开型彩票一刮一个准,连连中奖,永不落空。其实现实中确实如此,姜舯对着那两名同学说道:“要不是艾教授这么说,我都不用给我自己证明,但今天就看在艾教授的面子上。给你们显一个活宝。”随后,姜舯当着大家的面,对着那掏出2000元钱吵着要破财的学生说道:“用不了你2000,你花个500元,去买一套即开型的彩票过来。”

那掏出2000元生活费的同学见姜舯这么说,立马不屑道:“晕,我还以为你怎么让我破财呢,敢情就是让我去买彩票,献爱心呀?”正当全班同学都在哄堂大笑的时候,艾教授摇了摇头对着那同学说道:“那你要不要证明一下呢?”那同学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拉开了嗓门,对着所有同学们说道:“今天为了证明一下唯物主义观点的优越性,我宁可花掉500元钱,来揭穿这所谓通灵者的骗局。”说完,一个人就跑出了课堂。20分钟后,他拿了一本10元面值共五十张的即开型彩票来到了教室。“啪”的一下。非常不礼貌的砸在了姜舯的跟前,并用生硬的口吻说道:“你要买的彩票,就在这里,你要怎么弄!”

姜舯二话没说,拆开那包装好的彩票,并把它分成一张一张的。在分开的时候,他有意的做两叠堆放,不一会儿,左右两叠都分发好了。左边的要少一点,约莫有8张,余下的在右一叠,四十多张,随后姜舯抬起头,对着那只有几个钢镚的同学说道:“你带上一个钢镚就可以了,到我这里来!”那个只有几个钢镚的同学,一头雾水,真还拿了一枚一元的硬币走了过来,那姜舯指了指左边的一叠8张说道:“你,就用你那一元的钢镚在这叠里刮奖吧,要是有一张没中的,我贴你500元,两张没中的,我贴你1000元......艾教授,你那边带钱了吗?”艾教授笑了笑,一掏皮夹子,里面有二千多元钱,艾教授通通的拿出来,递给姜舯并非常默契的说道:“你又要问我借钱打赌了?”姜舯摇了摇头,带着一点无奈的口吻说道:“没办法,是你把话给说满了,我为了维护你的权威性,只能腆着脸皮来这么操作一番!”

全班所有同学都屏气凝神的看着眼前“精彩”的一幕,而那姜舯看到那同学准备用钢镚刮彩票的时候,突然非常深沉的说道:“不好意思,我还得打断你一下,艾教授就借给我2000元钱,如果你刮到四张没有中奖彩票的时候,就请你手下留情,不要再刮了,我怕我赔付不起!”大家也不知道姜舯说这话是玩笑话还是认真的话,总感觉眼前的一幕非常的惊奇,都瞪大这眼睛盯着,生怕一眨眼而错过最精彩的一幕......

这最后的结果不用我来表述,姜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是通灵者的地位,只是,去年艾教授的去世(编者按:原本我已经在写有关艾教授的个人传记了,但写到一半,就闻讯艾教授的死讯,心中悲痛异常,有关艾教授的传记就“束之高阁”了。),对姜舯的影响非常大,所以原定计划一起去越南旅游最终不能跟姜舯成行。所以也就出现了,在《怨戾的金钱》中我们第二次去越南,并没有姜舯的身影。有关姜舯在《怨戾的金钱》中到底是个怎样的结局,我没有直接表明,反倒是姜舯一再提醒我道:“蒋凯,我都不忍心看你的那个《怨戾的金钱》了,实在没有特别的地方,还是把我写死了算了!”对于这样不负责任的朋友,我提起笔就犯难,到底要不要写死他?可是我后面的灵异故事,大部分都是由姜舯提供的,要是把他给写死了,那这部《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也就能大功告成了。这也就是至今我为何还让姜舯处在深度催眠状态的原因之一。

裘副局长,是《怨戾的金钱》中行政级别最高的一位人物了,我都能把他写成这个样子,也得亏我胆子打了一点,裘副局长在现实生活中还是比较靠谱的,为人也算比较低调,行医出生的他也碰到过很多灵异事件,这以后我会抽机会选几个比较典型的事件写上来。裘副局长的几个兄弟姐妹死于意外我倒没有胡编,现实生活中确实如此,他们是组团去旅游的,结果发生车祸,都命丧黄泉,保险公司和旅行社赔了一大笔钱,这也是为何让裘副局长充当《怨戾的金钱》中,那引起金钱有怨戾的由头。(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758章 怨戾的金钱 现实解说版(二)

(猫扑中文 ) ps: 易娉,这个人物确实无关痛痒!

有关裘副局长那几个兄弟姐妹同时死于一场车祸的事情还是比较诡异的,在这里我可以大致的讲讲,裘副局长是老三,叫裘西梓,其实裘副局长兄弟姐妹们的名字特别好记,以东南西北中来命名的,老大裘东杭,在《怨戾的金钱》中说他是早死的,在现实中,他是跟弟妹们一起出车祸死的,非常不幸的是,裘东杭的儿子也在车上,算是搭上了一个,二哥裘南柯,在《怨戾的金钱》中是搞医疗器材的,很有钱的一个,跟裘副局长一起制造了耸人听闻的金钱诅咒,老四裘北橓,那是《怨戾的金钱》中那笔金钱的最初拥有者,这小子可以说是比较心狠,是赚钱的材料,那次兄弟姐妹们旅游,就是他出的钱,最小的是妹妹,叫裘中琳,这个妹妹在秋副局长的印象中并不是很好,说到底,就是嫌弃她是一个乌鸦嘴,其实在《怨戾的金钱》中,裘中琳是李京花的原型,那次离奇的车祸,完全跟裘中琳的乌鸦嘴有关。五个兄弟姐妹除了裘副局长以外,都在裘北橓的出资下,去浙江旅游,一行五人(还带有裘东杭的儿子)在浙江玩的还是蛮开心的,可是那天回程之前不知道怎么了,因为裘中琳未能按时归队,被导游责备了两句,这么一来导游这样的做法彻底得罪了裘中琳,裘中琳那张乌鸦嘴开始一个劲的责骂道:“你这导游是吃屎的?不知道什么叫服务精神呀?我咒你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当然,裘中琳骂人的话远比我打出来的要难听得多,为了保持文章的“纯洁性”,我在这里还是隐晦掉了,反正那裘中琳在旅游大巴上。把那导游骂的忍无可忍了,那导游回嘴道:“现在大家都在车上,我死了,你也不得好死。”这么一个回嘴,让原本就怒不可遏的裘中琳彻底发飙了,裘中琳指了指身旁的兄弟姐妹道:“这些都是我的哥哥,还有一个侄儿,即便是我们陪着你一块死,我也会在黄泉路上笑的很开心!”

这个话说的没有档次不说,还引起了包括自己亲戚在内所有乘客的纷纷谴责:“话可不能胡说。出门在外,谨慎言行!”可这些谴责,压根就抵不了这中年妇女的责难,而且越骂越精神,越骂越起劲。直到最后,大家都在车中睡着了。她依旧是在那边喋喋不休了!

这时开车的司机受不了了。把车子往路边一停,走下车位,直接指着裘中琳说道:“你要是再废话,信不信我这就把你赶下车?”裘中琳愣了一愣,现实看看自己家人的反应,只见她的哥哥们和侄子自顾自的闭目养神。没有一个有出面相帮的意思,那自己一个女子当然也不好意思再去跟司机作对,司机见裘中琳不再言语了,就回到车位上。重新启动了车子,这个时候,裘中琳幽怨的说道:“都死吧,我咒这大巴车马上出事!”

一切正如裘中琳所言,大巴车在开往高速的时候,原本挺安稳的,但这个时候车子偏偏就爆了胎,然后车子开始失控,紧接着,后面的大卡车接连追尾,旅游大巴车在强大撞击力和惯性的作用下,滚下了山坡,全车人员无一生还......

这夺命的一幕记录在旅游大巴的途中录像之中......

在《怨戾的金钱》中,裘副局长是跟自己的哥哥裘南柯一起合作,联手把裘北橓的小玉给“做”了,小玉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在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

《怨戾的金钱》最后,小玉和黎可秀通过借尸还魂,并成了一个人。但在现实中,黎可秀就是小玉,小玉就是黎可秀。黎可秀是洪霁雯的越南同学,也是死党,她应该是关注我这部作品的唯一国外人士。黎可秀既然是洪霁雯是同学,那黎可秀就不可能是心理工作者,她更加不会催眠,她的真实身份是某外贸企业的一名行政助理,常年跟中国有生意上的来往,我先实话实说,越南女孩子总体是五官端正,但由于地处东南亚,气候条件不是很养人,所以真实的黎可秀是比较黑瘦的,很《怨戾的金钱》中的描述有一定的出入,我去越南两次,对方都是全程接待,非常热忱,是一名不错的越南女孩。但这么一个良善的小女孩,会在《怨戾的金钱》中,被我描绘成近乎反面的角色,倒不是其他的原因,关键是黎可秀喜欢塔罗占卜,说到底,就是喜欢预言,对于那种算命所言的五年后会怎样、十年后会怎样......几乎是没有什么免疫力的,算命先生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越南的时候,她带我们去巴亭广场,那边有很多自称“半仙”的算命先生,算卦的卦费不多,五千越南盾就能算上一卦,黎可秀主动掏出五千,向那算命先生求姻缘,那算命先生一本正经的看了一下黎可秀的面相、手相,然后又试探的问了一下我的情况。其实这个大家都明白,算命先生先得搞清我跟这黎可秀是什么关系,他才能开编,当得知我是中国人后,那一套非常精妙的说辞开始“送给”黎可秀,称她有一段异国姻缘,将来的老公肯定是一名中国人。(编者按:在越南,还是有很多越南女孩子希望嫁给中国人的。)这话说的黎可秀非常的开心,当时洪霁雯正好答应给黎可秀介绍一名中国男朋友(洪霁雯也不靠谱,自己的姻缘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急着做媒婆了!),所以那黎可秀连连点头称赞道:“准,真准!”算命先生见黎可秀这么说,那更加肆无忌惮的开吹啦,什么“将来的老公是搞实业的,非常有钱”、“本人是富太太的命,不用再受劳碌之苦,天天吃现成的就可以了。”......那算命先生见黎可秀深信不疑,话锋一转。拿出一个类似玉块的东西,对着黎可秀说道:“但在你美好姻缘的道路上,有一块拦路石阻挡着你,这玉石就象征了你通往幸福生活的拦路石,我帮你搬开,你就得把这玉石藏到家里,不要让它见光。”我和洪霁雯都明白这是骗钱的路数,连连拉着黎可秀就要走,可那黎可秀像是着了迷一样,死活不肯走。并毕恭毕敬的结果那玉石,双手作揖,感谢那算命先生为她解难。那算命先生不失时机的说道:“这是你命中的劫数,应该给你,只可惜。这做法施法还是颇耗精力的,你就多多少少给个施法钱。意思意思就行了!”我赶紧掏出一张一千面值的越南盾想尽快把算命先生给打发掉。算命先生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怔怔的盯着黎可秀,黎可秀倒是大方,一边掏着腰包,一边谴责我说道:“哥哥也真是的,这一千也拿得出手。太看不起大师的为人了。”说完,递给那算命先生一张二十万面值的越南盾,那算命先生高兴的顿时扬长而去。

我正要为此指责黎可秀两句,被洪霁雯拦下了。洪霁雯倒是很中立,对着我轻轻的说道:“就当二十万买个好心情吧!”

这事没完,一年后,黎可秀在越南谈了一个男朋友,因性格不合,最终双方分手了,心情不愉快的她,受到了洪霁雯的邀请,让其来邬熙做客,黎可秀欣然而往。

人家来到中国,我们这些朋友当然要做好地主之谊吧,反正我是把当年的年假都一次性请掉了,为的就是和洪霁雯一起,全程陪同这个失恋不久的女孩子。

个人感觉,治疗失恋的最好方式,除了开辟一段新的感情以外,那就得通过旅游,重拾一份新的心情。

玩到第三天的时候,原本一脸阴霾的黎可秀就成为了大大咧咧的、没心没肺的2b青年了,或许连自己都忘了,来中国旅游是因为失恋的原因。疯狂的购物,我一大老爷们,跟着两个女孩子的后面,除了充当司机以外,还得是保镖、拎包的、甚至是抢座的,真心的不容易,在中国的最后两天,黎可秀竟然吵闹着要去楠阐寺,这地方我在《围炉夜话之夜话鬼宅》、《怨戾的金钱》......里均有讲述过,反正除了香火旺,还有就是多算命。黎可秀要去那地方,烧香拜佛应该是次要的,求神问卦才是最主要的。那人家指名道姓的要去楠阐寺了,我能拒绝吗?所以,一行三人就去了楠阐寺。果不其然,到了楠阐寺后,黎可秀匆匆拜完了佛祖观音,就问洪霁雯哪里算命比较准?洪霁雯不信这东西,就来问我,我当然也不清楚,但又不想就因此而扫了黎可秀的兴致,所以看到了一家装饰比较豪华的算命铺,对着黎可秀说道:“估摸着这家应该不错!”

黎可秀虔诚的带着我们走进了那算命的铺位,说要问卦,还是姻缘。那算命的穿着道士的服装,算是有点清风道骨的模样,见问卦,嘴不开,指了指价目表,意思是问卦卦金收五十。黎可秀也没有嫌弃这个价格要比越南国内算卦贵上25倍(五千越南盾差不多2元人民币。),很爽快的掏出了一张一百的,给了那算命道士,也没见那算命道士找零,就直接问黎可秀要生辰八字,在中国,你算命,生辰八字得是阴历(农历)的,阳历(公历)的算不出,黎可秀毕竟是国外人士,搞了半天才弄明白,报了自己的生日后,由算命道士通过万年历,帮其算出了阴历生日,在这过程中,那算命道士也明白了黎可秀的来历,嘀嘀咕咕的说了一番诸如“太平歌词”的玩意,随后摇头晃脑的说道:“命数还好,你将来的那名越南老公收入不多,但对你应该是关怀备至,非常疼爱!物质上虽然并不充盈,但夫妻生活还是值得称道,非常恩爱。”黎可秀当时刚从失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对于那种物质生活看得非常的淡,但能有一个疼爱自己的老公,那是她当时最迫切的念想,这时,这算命道士这么一说,彻底融入到了黎可秀的心坎之中,黎可秀点着头频频感谢。那算命道士吃准了黎可秀相信自己的一套,拿出一桃木挂件,说这玩意能给她带来她所想要的姻缘。

反正那算命道士没有像越南的那位算命先生,恬不知耻的要钱,但反正五十元的卦金,收了100,我估摸着他应该不亏。

拿过那桃木挂件的黎可秀,蹦蹦跳跳的离开了算卦铺,直到吃饭的时候,黎可秀都舍不得放下那桃木挂件。我在旁很有讽刺的问道:“是越南的算命算的准还是中国算命的算的准?”黎可秀或许算过太多的命了,自己都忘了那次我们在越南算命的那一处,对于这种命数自相矛盾的说辞,黎可秀竟然“恬不知耻”的回答道:“都准!”

鉴于这个原因,因此。我在《怨戾的金钱》中,把黎可秀描述为一名因为李京花预言之能而乐意打下手的形象。当然。这样的形象,归根到底还是想满足自己的需求,在这一点上,无论是现实中的黎可秀,还是中的黎可秀,都是她最致命的缺点。

很多人或许都会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为何就黎可秀这样的性格特点会跟洪霁雯这样的人成为死党。那我接下来就讲一下洪霁雯这个人。

洪霁雯这个人严格意义上来说,属于外冷内热型,跟她不常打交道的人。都会觉得这个女孩子有点“冷”,不太爱说话,也不太爱笑。她的办公室位置极偏,在一堆放杂物的小会议室旁边,那边很少有人会过去,而洪霁雯一上班就是关在办公室里,似乎吃饭的时间也不大出现,这就造成了来了半年多的新同事,就听说过这单位里有一个叫洪霁雯的副主任,但都还没见过洪霁雯是张什么模样的。但真的跟洪霁雯打上了交道,你会觉得这个女孩子还是真心的不错的,像黎可秀到中国来旅游,基本上黎可秀的住宿、出行的费用都是由洪霁雯来安排的,而且安排的非常的细致,细致到怎样的一个地步呢?黎可秀来中国二周的时间,总共要吃差不多20顿饭吧,那每顿餐洪霁雯都会去逐一考虑,安排,有特色的,正好在游玩线路上的,符合黎可秀口味的,等等,几乎到了一个病态的完美。甚至还有几次,洪霁雯都会拉着我去试吃一下,让我给出一些相关的意见。

洪霁雯最大的问题,就是学了催眠,这个是顶顶重要的,我至今都对她这个催眠技能感到不屑,哎......我这里也只能说一下,我有自私的原因在这里面,要不是洪霁雯懂得催眠,我想我的感情生活至少会重写。

大家都知道,洪主任跟洪霁雯是父女关系,但他两人的交集并不是很多,洪主任对我最大的意见就是我跟她的女儿没有相处成功,且洪霁雯因为这个事情笃定了事业第一的想法。洪霁雯花在工作上的时间要多于生活上的时间,后来又到越南去做交流后,基本上洪主任已经无权在洪霁雯的情感生活上做出一丝一毫的干涉,在《怨戾的金钱》中,洪主任的戏份不是很多,一来他毕竟是我的直属领导,写好了,会有拍马顺溜的嫌疑,写不好又有被穿小鞋的嫌疑,但洪主任的戏份虽然少,但他起到了一个决定性的作用:通过他让我和莫晓兰认识了裘副局长,也是通过他,确立了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成立,从此以后,我和莫晓兰能名正言顺的研究灵异心理。当然,从本质山来说,洪主任是比较反对我们去研究所谓的灵异心理的,这在很大程度上,也是裘副局长给其施加压力的结果。但你们要知道一个不可忽视的真相:一个怨戾的金钱花了我们多长时间?要不是洪主任一直给假的话,我想没有人能去完成这个壮举。

说到完成壮举,就不得不说另外一个人,很重要的人,不得不提的一个人——易娉,易娉是莫晓兰的同学,也是我现任的妻子,为数不多的女法医之一,拥有比洪霁雯还要冷静的大脑。

在《怨戾的金钱》中,易娉的戏份很大,但始终是个配角,对整个事件的影响不大,甚至没有这个角色,这《怨戾的金钱》照样能完章,但没办法,我必须得写,而且要写的很正面,因为易娉有一支尚方宝剑——老婆大人。

如果没有易娉的介入,我跟莫晓兰之间的戏份就会大大增加,易娉看不过去,李志明也看不过去,所以,为了我家庭的和谐稳定,请容许有易娉这个人物!(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759章 怨戾的金钱 现实解说版(三)

(猫扑中文 ) ps: 锡庆市大酒店里流传着324客房的灵异故事。

接下来我们得聊聊李志明这个人,在《怨戾的金钱》中,我最后把这个“配角”给活生生的写死了,这个倒不是我“心狠手辣”,而是现实中的李志明获得了前往美国进修的机会,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所以暂时把他从书中“剔除”。反正在《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中李志明充其量是个比较重要的“配角”而已,所以,有他没他是无关轻重的。

李志明在大西洋彼岸曾经发来邮件问候我的同时,也问我道:“蒋科,你让我那样的死法是不是有点太惨了?”我的回复是:在灵异中,这算是功德圆满了!

现实中的李志明,是属于腼腆害羞型的,暗恋我的领导莫晓兰莫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表白,而且隐藏的很深,我是在什么时候知道李志明暗恋莫晓兰的呢?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在《围炉夜话》的时候,如果大家还有印象,应该知道,他们那次在我家喝酒,每人讲一个鬼故事,最终,李志明的鬼故事以“一塌糊涂”而告终。“围炉”结束后,李志明竟然主动请缨,要送莫晓兰回去,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其中的一些端倪了。随后,李志明一直不肯表白,这也颇让人费解,在《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中,我把莫晓兰和李志明的感情描绘成是莫晓兰勉强接受李志明。其实在现实生活中,莫晓兰对李志明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只是碍于李志明一直不肯主动表白,所以大家彼此都“沉默”着!这个结果当然得怪李志明,男孩子应当主动一点。

直到后来,李志明得知自己要去美国进修一段时间。那才叫真急了,终于旱鸭子赶下了水,像莫晓兰表白了,当时我跟易娉也在场,这一番表白,我和易娉倒是又惊又喜,反倒是莫晓兰,冷静的一塌糊涂,只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我等你美国回来!”

这一幕,在《怨戾的金钱》中被我描绘成李志明顶替我去锡庆市。然后才有了彼此的表白。

说到锡庆,很多读者都会问我这地方到底是哪?我只能说这鬼地方和越南很近,真的是出了名的邪乎,就那个“锡庆市大酒店”,制造了一起骇人听闻的女生自杀案。这事有多骇人听闻呢?反正当地的百姓不敢讲给自己的孩子听。怕自己的孩子中邪。我知道这事件要得益于王警官,《怨戾的金钱》中。我跟他建立起生死之交。后来他为了我,调往到了邬熙,《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开篇的第一篇故事,就是王警官亲身经历的。

那女生自杀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得从2003年说起,那年高考,有两个女生应该是考砸了(编者按:后来高考成绩揭晓。事实证明这两个女孩确实考砸了!),应该是心态的问题,似乎一下子万念俱灰的样子,两个人联系好了。一起来到了锡庆市大酒店,要了一个标准间住了进去。

其实这两个女生还是挺会享受生活的,在酒店里的那个白天,两人玩的很疯狂,甚至还邀请了平日里比较要好的一个男孩子,参与了她们的玩耍,买了很多好吃的好喝的,将各自的手机里的所有花费都用的干干净净(有的传言是这两个女孩子疯狂的打了很多陌生电话,装神弄鬼的骚扰他人,也有的传言是下载了很多付费的游戏,完了一个晚上的手机游戏。),最后,她们拿起了事先准备好的安眠药,开始你一粒我一粒的吃了起来......

正当大家以为这两个女孩子要通过吞噬安眠药自杀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这连个女孩子在吞噬安眠药之前,各自要了一份牛排,“举行”了一次非常浪漫的烛光晚餐,正是桌面上的那两支曼妙的蜡烛,在摇曳中,被起了药效的两个女孩子所碰到,造成一场大火。(编者按:这也是为何我在《怨戾的金钱》中,有描写锡庆市大酒店火灾的一个背景原因。)

在灵异领域中,怨念最重的应该是自杀者,这类人在世的时候,因为不公、受辱、压力......诸多原因造成自杀,死后,其留在世间的怨念很很“强大”(这个也就是我们亲临自杀现场的时候,总有股凉凉的感觉。),“强大”到怎样的一个地步呢?可以继续害人,害活在世上的人。如果说自杀者是怨念最大的一个群体,那自杀没得逞而遭到其他原因致死的怨念是自杀中最可怕的怨念。这话有点绕了吧?不要紧,我说简单一点:一个人想通过跳楼自杀,结果爬到楼顶了,楼没跳成,却被雷给劈死了,这种死亡的方式,其产生的怨念是最最毒的,可以这么说,连一个消极悲观的自杀者,最后连怎么自杀的心愿都未能满足,你说这人死后,能善终吗?

通过上述的分析,不难看出,原本要通过吃安眠药自杀的两个女孩最终却死于火灾,这个锡庆市大酒店可以说,这辈子都别指望能生意兴隆了。

当然,这两个女孩子的自杀案到这里并没有结束......起先,这事情发生后,两个女孩子的家长误以为自己的女儿是考试结束后,到酒店去娱乐放松的,而因为酒店的火灾,造成自己的女儿丧命,所以向酒店方提出了天价赔偿,但后来通过尸检后发现,这两个女孩是因为自杀,不慎碰倒了蜡烛,造成的火灾,这就让酒店的责任大大的降低了,最后女生的家长通过民事诉讼,法院判酒店方管理不到位,一次性各自赔付两个女生家长共计13万元。这事才算了结。

二十六万,对于锡庆市最好的酒店——锡庆市大酒店而言,可以说是九牛一毛。正好那档口酒店方还在犹豫要不要给酒店重新翻修,这么一来,让酒店方下定决心,重新装修一番。重新包装好的酒店当然会焕然一新。一开始,生意不错,吸引了很多新老客人,但随后,发生了一系列的变故,让酒店方不得不怀疑,这跟那两个女生的自杀案有关系——所有的变故都来自同一个客房324,这个客房就是那两个女生自杀的客房。

作为锡庆市大酒店的酒店方而言,在表面上为了生意,只能向媒体、客人做出一些无神论的高姿态。另一面,遍请各路驱邪高手,来驱邪镇妖,但显然,这驱邪的效果很明显。按照内部规定,酒店悬赏。鼓励每个员工去请驱邪高手过来。一旦驱邪成功,可奖励半年的工资,但前提是,你所请过来的高手,驱邪完毕后,你得自己先住一个晚上。平安无事后,才能确保这个半年工资的奖励。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悬赏令一颁布后,特别是后厨的那些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自诩为自己胆大、力强,所以在外随便请一个道士、和尚,到酒店就冒充是哪一路高手,然后让那道士、和尚做一通法,算是驱邪了!关键是,只要自己在324客房里呆一个晚上,就能多拿半年的工资,这才是真正的目的。

对于那些五大三粗的厨师们而言,这324里面有没有邪不打紧,只要自己能扛过一个晚上就行,可是先后住进去三个大厨,没到后半夜都拼了命的跑了出来,甚至其中有一个大厨事后还疯了。

很多酒店的同事都问那几个厨师怎么了?那几个厨师给出的答案惊人的一致:就有两具烧焦的尸体躺在你的旁边,你能睡得下去吗?

很多没有经历过的同事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道:“你们也忒胆小了,为了半年工资,只要跟我性命无关,我就是不睡觉,瞪大眼睛熬上一宿,那也算是大功告成了!”其中,有一位姓李的厨师闹得特别的凶,一直在自夸自己要是住进324房间,不要说两具烧焦的尸体,就算是两具会爬的丧尸,我都能一一对付了!

其他同事对这李厨师的牛逼哄哄开始不买账了,有的激将他去试一试,有的直接了当的说道:“有本事你自己去,在这里胡吹海吹的谁不会?”那李厨师被大家这么一起哄,还真是来了胆子,“我去就我去,这有什么了?我跟你们讲,到时我多拿半年的工资,你们科不要争着吵着让我请吃饭!”

于是,当天李厨师就到路边随便找了一名算命的先生,让其装模作样的去酒店里施一通法。人家算命先生见有钱赚,那当然愿意配合,来到酒店,在324房间门口嘀嘀咕咕了一阵,随后说到驱邪成功,酒店方给了200元钱的驱邪钱,那算命先生就高高兴兴的去了。在这里,我还得说一个小花絮,那算命先生在324客房门口驱完邪,拿了200元钱后,在离开酒店之前,把李厨师拉到了一边,轻声对着那李厨师说道:“兄弟,你挑我赚钱,我也得给你一句实话,我这算命的虽然是三脚猫功夫,但孰好孰坏还是能看出一点端倪出来的,这324房间不太平,阴气沉沉,雾霭绕绕,如果你信我这个算命的,你今晚可不能住进这324客房?”

“你怎么知道我今晚要住进那324客房?”李厨师诧异的问道:

“你头上贴了一个‘符’字,上写一个大字......”算命先生说到这,停止不语,那李厨师有点急了,催问道:“什么字?”

“死!”算命先生煞有其事的说道:

你说这324客房闹鬼的事情要是让李厨师有点担心害怕,那也是正常不过,但你这算命先生说他要“死”。这就让李厨师不爽了,这在我之前,又不是没人进去过,那也是顶多吓的跑出来,也犯不上“死”呀?李厨师认为这算命先生肯定是在变相骗钱,于是就不耐烦的说道:“我头上贴的什么东西我没感觉到,你倒能看到了?一派胡言,赶紧拿着你的200元钱走人。”算命先生见李厨师不信他的话,也只能摇了摇头说道:“好自为之。”随后,就一人自行离开了!

按照规矩,当晚就应该李厨师入住324客房了。李厨师这个人还是好面子的,虽然心中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进入了324客房,即便如此,李厨师身上的护身符不下于十件。

先说一下324客房吧,这个客房是标准间的配置,30平米,有两张单人床,进门的左边就是一卫生间,再进去就是睡铺了,毕竟是刚刚装修,所以还是非常的清爽。李厨师到了客房里,先是插了卡,通了电,将客房里所有能亮的都点亮了,然后再把电视打开。把音量调大,这样整个324客房都通亮的很。从视觉角度上来说。李厨师有了一定的安全感。

随即,李厨师挑了靠外的那张单人床,也没脱衣,直接和衣上了床,手中紧紧的拽着一把水果刀,如果真有意外。那李厨师还能有个趁手的“武器”。

晚上的七八点还好,一切都太平,这都让李厨师已经能感受到那半年的工资就在自己的工资卡上了。到了九点多,李厨师已经能脱下鞋。躺在床上看电视了,电视节目很精彩,是足球比赛,这让球迷出生的李厨师求之不得。李厨师这才联想到,今天是周末,体育频道通宵能放欧洲五大联赛,这让李厨师非常欣慰,频频自言自语道:“几场比赛一看完,就是早上六七点了,到那时,我就高枕无忧了!”

电视里的比赛很精彩,李厨师也看得很投入,看到十点多的时候,李厨师身旁的那个人不耐烦的说道:“能不能换台不看足球赛了?”李厨师顺口答道:“大周末不看比赛,看什么......”李厨师说完这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边也躺着一个人,于是缓缓的转过头一看,一个平刘海的,穿着校服的女子就躺在旁边,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电视,李厨师深深的咽了一口唾沫,连忙想从左边下床,再做计较,可是,李厨师刚往左边一挪,只见左边的那张床上还坐着一个女学生,那女学生没在看电视,而是愣愣的看着李厨师......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这个时候,电视里传来了悠扬的歌声,不再是李厨师那熟悉的足球解说,“就看这个,这个多好呀!”躺在右边的那个女学生很满足的说道:

这事要是发生在毫无思想准备的人身上,或许那人就会吓的跑出客房门,但李厨师能住进这324客房,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甚至李厨师还有这样的“良善”想法:其他人碰到的是两具烧焦的尸体,而我这里还算不错,至少能有两个人形,从审美角度上来说,还是比较顺眼的。李厨师坐在床沿处,定了定心,随后用一种半强硬半服软的口吻,对着左右身旁的两个女学生说道:“我来这里,也是看在钱的份上,无心冒犯两位,我们大家相安无事,我只要挺过今晚,明早一出去,就给两位烧纸钱,烧高香。”

这话说完,李厨师就呆在了那边,听候两位女生的发落,可是等那电视里的那首“让我们荡起双桨”都唱完了,还是没有等到两个女生的回答,李厨师鼓足勇气抬起了头,想看看这两个女生的表情,可抬头一看,空空荡荡的324客房,除了自己,还有第二个人吗?

“难不成是幻觉?”李厨师自言自语道:(一般见鬼的人,过后通常会说的一句话就是李厨师说的这句话。)

李厨师看了看电视屏幕,那原本该放着足球比赛的频道现在俨然变成了文艺频道,自己是不可能换台的,只可能鬼的行为,李厨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原准备想再把频道换过来的,但想到这要是一换,又会将那两个女孩子招过来,反倒是不好,文艺频道也不错,听听歌,看看舞蹈,这还是能熬过去的,想到了这,看看周边没有新的动静,李厨师就又重新躺倒了床上,看起了文艺频道.....

但是让李厨师为之崩溃的事立马“到来”:电视里放的节目似乎是录像,那“让我们荡起双桨”的歌放了一遍又一遍,单循环,李厨师听了三遍,发觉不对,先不管刚那两个女生会不会再出现,得先把电视里的“问题”给好好的解决,于是李厨师率先想到的是先拿起遥控器换台......

遥控器呢?刚李厨师明明是将电视遥控器扔在自己的身旁的,可是找了一个遍,都没找到那个电视遥控器,李厨师只得下床再找,这时才发现,那电视遥控器就在电视机的旁边。李厨师还在琢磨着这遥控器怎么回到电视机旁边的时候,突然,洗手间里传来了冲水的声音......(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760章 怨戾的金钱 现实解说版(四)

(猫扑中文 ) ps: 最变态的杀手其实是最纯洁的人。

李厨师顿时呆在了原地,除了眼睛看着那卫生间的门,身体一动也不动。不一会儿,那卫生间的门“吱......”的缓缓打开了,卫生间里面的灯是亮着的,李厨师一阵紧张,手不自觉的拔出了先前准备好的水果刀,以防万一,可是,卫生间里显然是没人,这冲水声从何而来?这卫生间的门为何会打开?正当李厨师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背后的床铺上响起了抱怨,“挡在电视前干嘛呢?快点移开!”

李厨师猛然一回头,这时见两个女学生同时依偎在一张床上了,很显然,她们是在抱怨李厨师挡住了她们看电视。李厨师已经不能忍受眼前奇奇怪怪的一幕了,双眼放光,扬起水果刀对着躺在床上的两个女孩子说道:“你们到底是谁?再这么奇奇怪怪,我杀了你们!”

原以为李厨师说出这话应该会对那两个女生有足够的“震撼力”,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两个女孩子似乎并没有在意李厨师说的一切,甚至其中一个女孩子对着李厨师说道:“要不,你扮狗爬吧?”

李厨师一愣,不知道这两个女孩子什么意思,也没等李厨师做出正面的反应,另外一个女孩子突然非常生气的说道:“什么?你不爬?她是我的好姊妹,她说的,就等于我说的,你不爬也得爬!”李厨师看着那两个女孩子凶神恶煞的眼神,突然觉得很可笑,难道自己眼前所看到的就是灵异吗?起先如果说因为还有一些未知让李厨师有些不安的话,那经过了眼前的这一幕变化,李厨师开始心定了,敢情这灵异也不过如此。稍稍折腾了一点,但至少能顶过这一个晚上。

李厨师尚在美好的想着,但背后的电视突然“砰”的一下,爆炸了。这让站在电视机前的李厨师足足的吓了一跳,定下神来一看,是那两个女孩子中的一个女孩,奋力的投出手机,应该是朝李厨师掷来的,但扔偏了,把电视机给砸了。而口中依旧大喊道:“让你学狗爬,怎么还不动?”

李厨师定了定神,笑着对两个女孩子说道:“两个女孩子能不能温柔一点?这电视砸坏了,可是要赔很多钱的!”可李厨师这话说的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女孩子竟然在床上消失了。李厨师稍稍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突然觉得背后一紧。能明显感觉到有人在背后推了自己一把。由于李厨师丝毫没有准备,所以这么一推,顿时踉跄倒地。李厨师连忙想爬起一看究竟,但背上能明显感觉到有人骑了上来,然后就能听到那两个女孩子的声音“马儿、马儿快走呀!”

“该死的,一会儿让我学狗爬。一会儿又把我当马骑,我管你什么事呢?”李厨师本来就容易冲动,现在被这两个女孩子耍来耍去,岂能善罢甘休?于是就用力想直挺挺的站立起来。但遗憾的是,无论李厨师如何用力,他就如同背负了一座大山一样,重压之下压根就站立不起来。

“爬呀!快点爬呀!”骑在李厨师背上的两个女孩一边抽打着李厨师一边催促着李厨师快点爬,李厨师见站不起来,原想往前窜两步,利用惯性来摆脱背上的两个女孩。可是,李厨师突然发现,自己不光站不起来,还不能挪步。这一来,李厨师开始石化了......“难不成要这样跪上一夜?”

如果仅仅是跪上一夜,或许对于李厨师而言是个不错的选择,但现实是,他背上的两个女孩并没有让李厨师有跪上一夜的打算,坐在前头的那个女孩俯下身子,拿起了李厨师手中一直紧攥的水果刀,然后幽幽的对着李厨师说道:“你要是再不爬,我先割下你左边的耳朵,还不爬,右边的耳朵,再不爬,那就是鼻子、双眼,还有你那引以自豪的‘小兄弟’!”

在这里,我要补充一下:关于那水果刀的事情,原本是紧攥在李厨师的手中的,但骑在那李厨师背上的女孩子去拿那把水果刀,用“轻而易举”来形容似乎特别的妥帖,是李厨师主动“缴械”吗?我想应该不是,真正的情况是,李厨师有过抗争,但这样人为的抗争在灵异面前,显得是如此的无奈何渺小。

那李厨师通过这背骑、夺刀的两件事情,已经深刻的感受到这灵异的力量,心中刚才还有的“沾沾自喜”瞬时间已经被恐惧所取代,李厨师完全有理由相信骑在自己背上的两个女孩会割下自己的耳朵、鼻子、双眼......但他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往前迈上一步,“两位美女......不是......我不愿意......我......实在是......迈不动呀......”话音未落,李厨师只感到自己的左耳一凉,随后一阵钻心的痛,直到那骑在李厨师背上的那个女孩,拿着一只耳朵在李厨师面前晃悠的时候,李厨师顿时吓晕了过去......

生疼的感觉让李厨师醒来,躺在地板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电视里竟然能播放着足球比赛?李厨师先是动了一下全身,生怕自己还是被压着一动也不能动,随后才敢缓缓的站了起来,看到床上竟然血淋淋的放着两只耳朵,看到这一幕,才让李厨师感到自己的双耳应该不在自己的身边了......我不知道那一刻李厨师是怎么想的,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换做是李厨师的话,我会很抱怨,抱怨自己做了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两只耳朵,去换所谓多出的半年工资,那也太得不偿失了吧?根据王警官的描述,李厨师醒来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去了卫生间,不是解手,也不是急于看自己的五官。而是寻找那两个女孩,我听到王警官说到这里,多多少少有些疑惑,对于这李厨师的心理,我实在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不先想到自救,而是去找连个给自己带来危险,无限恐惧的女孩。后来在一次犯罪心理的学术交流会上,我听到了某位犯罪心理专家的讲述:一个受害者,当确认自己受害的时候,他(她)会抛弃先前的恐惧。然后死命的跟侵害人一起去搏斗,甚至付出自己的生命,这在心理学中,称之为“伤害创伤后的应激反应”。怎么能通俗的来理解这个专有名词呢?我来举个例子吧:一个女子,看到两名劫匪。那第一反应是非常的害怕,唯恐躲之不及。但一旦两名劫匪上前来抢那女子的背包财物。那女子会突然克服原有的恐惧。会跟劫匪死命拉扯,并大声呼喊,一时之间,会变得勇猛无比,有时候,劫匪得手了。女子都能主动的跟跑过去,想努力的将劫匪逮住,这种现象就是“伤害创伤后的应激反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当李厨师得知自己失去双耳的那一刻。他当然会本能的去找那两名女子,不管怎样,先要找到再说,而先前的那种恐惧感顿时就荡然无存了。

但现实是,卫生间里空无一人,李厨师这才失望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失去双耳后的那副模样,越看越觉得丑陋,直到最后,李厨师拼命的用头砸向了镜子。

李厨师的歇斯底里并不代表一切的灵异就此结束,这个时候,房间里发出了一阵熟悉的声音,“这足球比赛有什么好看的?换台?”

李厨师听闻,赶紧跑出了卫生间,他的第一时间要揪住那割下他两只耳朵的女孩,不能绳之于法,也要给个天价的赔偿......可是跑出卫生间的李厨师,看到客房里的一幕,彻底傻眼了,只见一个床铺上躺着一个女孩,另一个床铺上,坐着一个女孩,还有一个男孩子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了电视机跟前,电视里的足球比赛也变成了文艺频道,里面唱着还是那句动人的歌谣:“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那男孩子还没做什么呢,躺在床上的那个女孩子就已经跑跳如雷的将手中的遥控器砸向了那男孩,可以那遥控器仍偏了,砸到了电视机的屏幕上,“嘭”的一下,顿时电视机的屏幕炸的粉碎。

“完蛋,电视机砸坏了,我们有钱赔吗?”那男孩子见状,立马惊恐万状的说道:

“赔个屁呀?老娘今天都准备死了,还担心这个电视机的事情?你为何挡在电视机的跟前不让我看?否则我会误砸电视机吗?来,给我学狗爬?让老娘开心开心?”那躺在床上的女孩子说完,连忙向坐在另一个床铺上的女孩子说道:“亲爱的,躺倒我的床上来,我们一起看看帅哥变成狗的样子!”

那坐在床铺上的女孩子,也没反对,缓缓的起身,躺到了那女孩子的身旁,站在那边的男孩子对于这样侮辱人格的要求,当然不乐意啦,立马板起脸来说道:“你们神经病呀?一个个都是变态。把我叫过来,就是让我来满足你们这样的低级趣味吗?”说完,作势要离开。先前躺在那床上的女孩子不愿意了,立马下床,突然变得很温柔的对着那男孩子说道:“怎么了?大家考试都考完了,何必不一起放松疯狂一下呢?”那男孩子似乎很委屈,带着一点抱怨的口吻说道:“戴莉,我承认我是喜欢你,今天你把我叫到宾馆里来,我可以说开心的不得了,可......可你没跟我说过,你还有一个同学在旁边呀?你答应高考结束后,把你的第一次给我,你兑现了你的诺言,但你为何在这非常私密的场合,要叫上你的同学在旁边看呢?这......这多尴尬?现在倒好,还要让我学狗爬......我......我实在做不来!”

“张小明,你可要记得你说过的话,只要我们发生了一切,你都会听我的话的!”那个戴莉带着一点伤感说道:

那个被戴莉称为张小明的男孩子显然被戴莉所说的话给刺激到了,或许是出于男人的那种“言而有信”的责任,也或许体会到了戴莉的委屈,反正张小明对于狗爬的事情开始接受了,慢慢的跪倒了地上,学起了狗爬......

戴莉刚还有点委屈的表情。突然因为张小明的同意而变得亢奋异常,她喜滋滋的对着躺在床上的另外一个女孩子说道:“亲爱的,怎么样呀?快,跟我一起来骑马吧?”那女孩子对于戴莉的呼喊,始终显露出一种面无表情的样子,也没反对,看着戴莉骑到了张小明的背上,那女孩子也神情木然的下了床,准备往张小明的身上骑......

张小明万万没有料到戴莉会如此的变态,这哪里是一种爱情的表现。分明是把自己当猴子耍嘛,张小明连忙不同意道:“戴莉,你把我当做什么了?不行,我得回家了,我不跟你们疯了!”说完张小明要起身。但戴莉稍稍一用力,就把张小明给压了下去。张小明大惊。说道:“戴莉......你给我吃了什么......”

“戴莉,你就不要跟张小明绕圈子了,直接明了的跟他说了吧?这样玩有意思吗?”那另外的一个女孩子,一边说,一边跟戴莉一样,骑到了张小明的背上。戴莉冷笑了一下,突然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水果刀,俯下身对着张小明说道:“张小明,你不是一直说喜欢我吗?说考大学也要跟我考一样的大学。那我问你,我要是没考上,你也会跟着我一起不上大学吗?”张小明哪会明白戴莉说这话的用意?连忙辩解道:“戴莉,你疯了吗?这......这事不是我能做主的......我就算不去上大学,我父母也不会同意呀?”

“那你说的都会听我的话都是骗人的话了吧?”戴莉扬起了水果刀,放到了张小明的耳朵旁,张小明似乎还没能感觉到自己的危险来临,只是问道:“戴莉,我......我的力气怎么越来越小......我好想睡觉呀......”

“张小明,刚我们三人吃的烛光晚餐,你的红酒里放了安眠药,还剩下大半瓶,过会我和我亲爱的准备一人一颗把剩下来的吃掉!”戴莉冷冷的说道:

张小明这时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喘着气说道:“戴莉,你怎么了?难道你今天把我叫过来是......”还没等张小明说完,那戴莉就抢着补充道:“陪葬的!”

“戴莉,你这是在开玩笑吧?”张小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道:

“张小明,你少废话,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你跟我说过,你以后都会听我的,这话到底是真是假?”戴莉不耐烦的说道: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你是一个疯女人,要是听你的话,那我也不是变成疯子了吗?”张小明歇斯底里的叫喊道:

“啊......”伴随着张小明的一声惨叫,他的一只左耳活生生的给戴莉割了下来,戴莉把割下来的耳朵,扔到了床上,然后把水果刀又架到了张小明的右耳上,这个时候的张小明,已经在疼痛和安眠的作用下,这个人都趴在了地上,除了发出沉重的喘气声,一点动静都没有了!身后的那个女孩子站了起来,幽幽的对着戴莉说道:“戴莉,都玩疯了,差不多了,我想我们也该开始了......”戴莉冷冷的点了点头,然后在站起来的时候,顺手将张小明的右耳也割了下来,然后又是往床上一扔,并对着那女孩子说道:“亲爱的,这场面不恶心吧?”

那个女孩子看着已经昏厥过去的张小明,冷冷的说道:“有什么恶心不恶心的?只要我们死的干净就行!戴莉,下辈子,我还是希望能和你做朋友!”

“亲爱的,我有个最后的要求......”戴莉突然转变了口风说道:

“什么要求?”那女孩子讷讷的看着戴莉问道:

“张小明不可能跟我们共生死,这个男人我算是看穿了!我不想他跟我们一起死,这样会玷污我们死亡的纯洁性的!”戴莉说道:

“那你准备怎么搞?”那女孩子冷冷的问道:

“扔出客房吧?是否生死,看他的造化吧!”戴莉说道:

那女孩子想了一下说道:“扔出去可以,但不是现在,现在扔出去,容易被人发现,从而会阻止我俩的自杀,我想等我们差不多的时候,再把他扔出去吧?”

“我担心我们吃了安眠药会没有力气抗他出去。”戴莉不无担忧的说道:(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761章 怨戾的金钱 现实解说版(五)

(猫扑中文 ) ps: 诡异,往往是从前面的人知道后面的事情所开始的......

“戴莉,你放心,小高考那会我就吞噬安眠药想自杀过,这安眠药吃下去后,至少要二十分钟才会出疗效,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将其扛出去。”那女孩很冷静也貌似很有经验的说道:

“亲爱的,你还有这样的经历呀?当时你的功课不是不错吗?怎么会想到自杀呢?”戴莉好奇的问道:

“不跟你一样,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学业有了影响,压力大,也就想到了自杀了!”那女孩说道:

“亲爱的,谢谢你,原本我一直没有一个人勇气面对死亡,指望着张小明,结果被你猜中了,男人是没有一个靠谱的,现在倒好,在死亡的道路上,还有你陪我!”戴莉感动的说道:

那女孩将那瓶安眠药打开,均匀的铺在扔有两只耳朵的床上,随后给戴莉倒上了红酒,自己先捻起一颗安眠药吞噬后,对着戴莉说道:“戴莉,今天一天之间,除了生育以外,你把所有女孩子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应该不后悔了吧?”

戴莉点了点头,并跟着那女孩子学着吞噬了一颗安眠药,就着红酒吃下去后并说道:“嗯,亲爱的,今天就算完美了!”

“我们不还买了几瓶白酒呢,要不要也尝试一下?”那女孩指了指墙角的几瓶白酒说道:

戴莉同意了,毕竟,对于要自杀的人而言,所有的东西都要尝试一遍,才不虚此行。那女孩子下了床,打开了一瓶白酒。凑着瓶就喝了一口,那强烈的酒精感让其非常的讨厌,连忙吐了出来后说道:“呀!什么玩意?这东西竟然还要几十块钱?亏我老爸天天喝这个......”

戴莉有些好奇,接过那女孩子手中的白酒,也喝了一口,同样也接受不了那酒精的刺激感,吐了出来说道:“亲爱的,看来这白酒我们买多了!”

“什么买多了?不多!我们死了就要死的干干净净,我可不想给人占便宜!”那女孩子说道:

“亲爱的,我们都死人了。还能给人占什么便宜呀?”戴莉不理解的问道:

那女孩叹了一口气说道:“戴莉,你知道你死后会是怎样的一个场景?你听说过奸尸吗?你听说过死者身上值钱的衣物都会被人抢夺一空吗?”对于这样的下流之事,显然对才高三毕业的戴莉来说,有些不可思议,觉得非常的恐怖。那女孩“趁热打铁”的说道:“戴莉,如果我们是善终的话。亲人替我们收尸。那或许我们自己的尸体还能得到尊重,如果陌生人给我俩收尸的话,那就不知道我们的尸体能不能得以妥善的处理,毕竟我们都还是年轻的女孩子呀!”

戴莉被那女孩捣鼓了这么两句,心中开始无比担忧了起来,这担忧。倒不是死亡带来的痛苦,而是死后自己的尸体应该怎么办?“亲爱的,那你说,我们得怎么办?”

那女孩又是分了几颗催眠药给了戴莉。然后两人一并吞下,随后,那女孩问戴莉道:“现在感觉怎样了?”

“感觉?好像没什么感觉呀......头脑里就是一片空白......”戴莉说道:

“差不多了!我们得把张小明拖到门口,然后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说完,那女孩率先下床,拉着昏躺在地板上的张小明,慢慢的往门口移,戴莉也下来帮忙,但或许是药物的作用,也或许是张小明太重,两个女孩子力道太轻,她们把张小明拖曳到李厨师的身旁(也就是卫生间的门口),似乎已经无力再拖了,戴莉已经有点昏昏沉沉了,喘着气说道:“亲......亲爱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还是那个女孩比较冷静,对着戴莉说道:“我们还是把张小明拖到卫生间里去吧......”等那女孩子把这句话给说完,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喘气了起来。

最后,两个女孩子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张小明架到了卫生间,随后把卫生间的门带上,两人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床上,那戴莉更是迅速往床上一倒,对她而言,现在她就可以洒脱的“睡”过去了,而另外的那个女孩,似乎还是清醒的,她坚持走到角落里,然后打开一瓶瓶的白酒,随后朝戴莉的身上倒去,又朝自己的身上倒去,接着,酒店里的窗帘、床单、被褥......一切可燃物品都被那个女孩撒上了白酒,最后,点亮那用于烛光晚餐的两支蜡烛,放到窗帘处后,自己也安详的躺上了床......

这一切在李厨师的眼里看的真切,而且这眼前的一幕,在自己的身上是刚发生过,他之所以没有去阻止那女孩泼洒白酒,是因为李厨师很明确:他所看到的都是幻觉,即便是自己出现了,那两个女孩子和那张小明对自己都“不理不睬”,而且,当那两个女孩子拖着张小明来到自己身旁的时候,他们三人轻而易举的就穿过了李厨师,走进了卫生间,这一切,难道都不是幻觉的表现吗?

李厨师就如同看着电影看样站在那边,倚着墙看着,他似乎已经忘了他那双耳的疼痛......

戴莉似乎闻到了一股烧焦味,原本已经迷糊的她多多少少又有一点清醒了过来,“亲爱的,什么味道?难道着火了吗?”

另外一个女孩,就平躺在床上,很安逸,见戴莉询问,她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戴莉,你知道吗?人死之前,可以下一个咒怨,然后这个咒怨可以一起‘传承’下去......”(编者按:其实,那个女孩子的这个表述是有错误的,根据灵异理论而言,咒怨的形成必须是自杀或者冤死的方式,才能在临死的那一刻,死者许下一个害人的咒语。并且这个咒语得有一定的延续性,才能得以“传承”下去,举个例子,贞子这个有名的恐怖人物,她所许下的咒怨介质是一盘录像带,这个就有它的延续性,如果说一个自杀者在自杀的时候,说要灭绝天下所有的男人,那这类的语言是不能成立成咒语的,不具备延续性!)

“真的吗?那......那我下一个......咒语是......张小明如果能活下去......他这辈子......都得不到......真爱......”戴莉“昏昏欲睡”的说道:

“戴莉......你这个......不是咒语......它......没那延续性......”那女孩子也开始出现了“昏昏欲睡”的状况。

“那......亲爱的......你说个咒语吧......我总归听你的......”戴莉迷迷糊糊的说道:

“行......那就......只要挺过我们......自杀故事的人......都会重病......甚至死亡.....”那女孩怨愤的说道:

“亲爱的......是所有人吗......太恶毒了吧......我......我想我父母......他们......肯定会......听到我们的......故事的......我可......不想让我......的父母受到......伤害......他们的女儿......已经不孝了......”戴莉直到这个时候。还在顾虑这父母的感受。

“嗯......听你的意见......那把‘所有人’......改成‘孩子’......可以吗......”那女孩子说道:

“行吧......”戴莉说完这两个字,就再也没有说话了。

一旁的李厨师看到这一幕,貌似一场电影已经到了尾声,但作为观众的李厨师不知道是离开还是继续留在这里,正当李厨师犹豫着下一步应该怎样的时候。突然能感受到一股刺鼻的烧焦味,“怎么?幻觉中的火灾‘蔓延’到现实中来了?”李厨师正这么想着。那窒息感已经“扑面而来”了。这个时候的李厨师还会犹豫着下一步应该是继续留下还是离开这里吗?那肯定的离开呀?丢了两只耳朵不说,不能把小命留在这里呀?于是李厨师赶紧转身打开房门,准备赶紧离开......可要命的是,无论李厨师如何用力,那房门就是死死的扣在门框里,纹丝不动。而那烟雾缭绕,已经把整个房间的空气给“笼罩”,李厨师已经喘不过气来了,为了一时的权宜之计。只能先顶开卫生间的房门,先躲进卫生间里,换几口气再做打算。

李厨师来到卫生间里,将卫生间的门给关上,并打开卫生间里的所有水龙头,浸湿毛巾后,将毛巾堵在卫生间的门缝处,然后李厨师才松了一口气,想必暂时能得以喘气之机。

坐在抽水马桶盖上的李厨师,一边思考着脱离之法,一边用一块小毛巾再给自己的双耳止疼......“这毛巾怎么是红的?”李厨师扯过一条毛巾,正准备捂到耳朵上去,突然发现原本应该雪白的毛巾上面却沾满了鲜血,李厨师一惊之际,突然有人对他说道:“那是我用的毛巾!”李厨师闻声看去,不是他人,正是刚才所看到的,被两个女孩拖曳进来的张小明。

“你......你怎么在这里?我刚进卫生间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呀......”看着躺在浴缸里的张小明,李厨师讶异的说道:

那张小明似乎无意去理会李厨师,而是朝李厨师伸出了手,那意思是把他用过的毛巾还给他,李厨师不敢执拗,乖乖的把手中的毛巾递到了张小明的手里,那张小明接过毛巾,捂上自己的耳朵后,一个人在那边自言自语道:“外面的火势这么大?我该如何出去呢?”

“你......你什么时候在这个卫生间里的?”听到张小明这么说,原本就极其诧异的李厨师拼命的询问道:

那张小明不知道是不是思考的太投入还是对李厨师的问话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的在寻思着怎么出去,甚至有几次准备拿起抽水马桶上的水箱盖,砸打卫生间的墙壁,似乎在寻求外界的帮助。动作都做的这么大了,就是忽视了坐在抽水马桶上的李厨师,李厨师真急了,想上前先把张小明给稳定下来,然后准备跟他一起寻思出门的好办法,但就这么一扑,眼见就要抱住那张小明了,但一下子却扑了一个空,而那张小明依旧在坐立不安的寻求着解脱办法。

“难不成这又是幻觉?”李厨师想到了这里,突然又联想到刚才在坊间里所看到的那一幕。感觉自己的命运和这张小明是像极了,不仅一起被那两个女孩子当狗耍、当马骑,还被她们割下了两只耳朵,更为关键的是,自己跟张小明现在都在同时面临着火灾的侵袭......

“既然是幻觉。那我就得冷静!”李厨师想到了这里,赶紧来到水盆处。用冷水激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部。冷静下来的他突然心中感到安稳无比,“当初听说这房间里烧死人,就两个女孩子,没有听说过有烧死过第三个人的事情呀!那换而言之,这张小明就应该是逃脱了这场火灾,那既然我自己的命运跟张小明相似。那还担心啥?我只要坐在这里,看着张小明如何解困就是了,最后,我只要依葫芦画瓢就行。”想到这里的李厨师心情顿时轻松了很多。很笃定的重新坐回到了抽水马桶盖上。

李厨师眼前的张小明是一个十足的,没有太多社会生活经验的小伙子,看着他在卫生间里直乱穿的行为,觉得又好笑又可气,但接下来的一幕,让李厨师不得不佩服张小明还是有机智的一面,只见张小明将所有地漏、下水口给堵上,然后将两个水龙头同时打开到最大的一端,并把抽水马桶里的限位阀给破坏掉,这样一个卫生间里,就有三处放水,让水不断的源源流出,接下来,张小明将堵在卫生间门缝底下的毛巾拿掉,将水流出去,从门缝中钻进的烟雾,张小明将排气扇打开,能够得以暂时的应付......

对于李厨师而言,眼前的张小明是幻觉,但所接触额环境却是真真切切的,他连忙从抽水马桶盖上站起,忍着失去双耳的疼痛,有卫生间里一切可以舀水的工具,拼命往卫生间门缝里舀水,虽然这事有点“杯水车薪”的感觉,但能让人感受到,至少李厨师没有在坐以待毙。

就这样坚持着一个多小时,门外响起了刺耳的鸣笛声,李厨师心中深深的舒了一口气道“终于看到离开的希望了......”这话还没落定,只见那蹲在地上不断舀水的张小明突然回过头对着李厨师说道:“是我,不是你......”

李厨师一愣,“这小子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存在的?怎么可能会回我这句话呢?”还没等李厨师想明白,那卫生间的门突然破门而开,一消防队员闯了进来,将蹲在地上的张小明不由分说的抱起就走,李厨师在那一刻看的很清楚,在张小明被消防队员抱起的那一刻,朝着李厨师做了一个诡异的笑脸,然后嘴上说了两个字,虽然没有声音,但从嘴型上不难看出,最后一个字应该是说了一个“死”字。

李厨师连忙紧跟着出去,但突然“嘭”的一声,额头撞到了卫生间的门上,这卫生间的门没有破开,而门外也没有令人振奋的警笛之声。

在看一下卫生间里,里面一切“安好”,水龙头没有打开,那毛巾也是白白的,没有用过的迹象,更不要说那张小明的踪影。有的,只是从门缝里渗进来的烟雾。

李厨师连忙按照刚刚看到的幻觉那样,依葫芦画瓢,先是将门缝用湿毛巾堵起,然后打开排气扇,最后,堵上所有的地漏和下水口,并把所有的水龙头给打开,李厨师坚信,只要按照张小明的那样做,自己应该可以顺利的离开这个该死的客房。

但李厨师所做的一切似乎过于简单,那堵上的门缝依旧有烟雾钻入卫生间,而那排气扇,不仅没能起到排气的效果,反而还带进了更多的烟雾,最为关键的水,在这一刻集体“哑火”,水龙头里的水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以“点滴”的速度在“排放”......

随之而来的,就是让李厨师已经束手无措的——窒息!

当李厨师在弥留之际,那张小明又出现在了他的身旁,这次是张小明蹲在那遍,看着李厨师直直的笑着:“如果你的模仿了我,还真能掏出去,只可惜......我吃了含有安眠药的红酒,你呢?”

......(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762章 怨戾的金钱 现实解说版(章 节终)

(猫扑中文 ) 后来得知李厨师的死因是窒息,但如何造成的,无人得知。这里还得补充一个小花絮,那次锡庆市大酒店火灾后,从火灾现场救出一名幸存者——张小明,给张小明做笔录的警官就是王警官,张小明把所有的细节都跟王警官说了,最后,还补充了一句:酒店里应该还有一个人被烧死了!只是这话当时警方核查后,认为是张小明在撒谎,但没想到,几个月过后,这事情就得以验证了。

有关戴莉和那女孩所留下的咒语我得补充一下,这个灵异事件为何远不如重庆红衣男孩、川西赶尸案来得如此有名,关键在于没有人敢随便言传,据说,在谈论这事件的时候,一旦被小孩听到,那听到的小孩必定一命呜呼,关于这个事情是不是真,不得而知,但从流传性的角度上来说,这或许是一大因素之一吧。

说完了锡庆市大酒店,得说说这有关这《怨戾的金钱》的大结局了,这笔怨戾的金钱到底去向了哪里?一直在姜舯的身边。这是我唯一能讲述的答案。俞文芳再厉害,即便是控制住了那张存有怨戾金钱的银行卡,那也不能读懂姜舯的那串密码。其实姜舯还是很厉害的,在拿到了那笔怨戾的金钱,就已经招来了裘北橓的亡魂,到了越南,又招来了阿玉的亡魂,严格意义上来说,那笔怨戾的金钱从一开始到了姜舯的手中,就不存在怨戾了,否则,我们在越南的所有花销就已经开始动用了那笔怨戾的金钱,要是真有怨戾,我们还不早就一命归西?那金钱没有了怨戾。为何姜舯不愿意告诉我们呢?关键是姜舯喜欢上了这种团队的旅行,一个团队中,有好友,有美女,大家在异国他乡来玩耍,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情,如果把怨戾金钱的真相早早的公之于众,大家还会这样围绕这姜舯在一起吗?

可是,姜舯能看清另一个世界的面貌,却读不懂人心的险恶。在另一端,洪霁雯的师傅没有利用这笔怨戾的金钱来控制她最大的对手滕胤娟,已经着手让洪霁雯扮演了“无间道”的角色,结果......造成了《怨戾的金钱》中,大家互相亡命角逐的悲惨命运。

在这里。我的补充一个人——尸一清,这个角色。大家看来好像无关紧要。但是他的存在确确实实的给我们讲明了一个道理:并非力大无比、忠心耿耿的人就能保护一个弱者。当然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这原因比较主观,请容许我用点篇幅来介绍一下:

我为何要花大量的篇幅去写《猫尸》?并不是因为我要引出那白色蛆虫的特异功能,把我自己描绘强大了,是因为我在《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中,其能力太过弱小。弱小到不足以成为主人公的地步,会点灵异理论、会点浅度催眠、会点读心术......有用吗?在各种奇奇怪怪的灵异事件面前,我这点本领压根就不值一提,所以的武装一下自己。这样能给自己经历过这么多灵异事件还能存活于世找一个比较合适的借口罢了。写《猫尸》的最大原因是这个事件是有深层次的原因的(编者按:千万不要说我摆谱,用“深层次”的原因来做总结。),我写这部作品的时候,正好听到了几则新闻:有些无良的商贩,用偷盗、毒杀等方式,将一些流浪猫狗(有时候这些猫狗都还是有主人的)进行屠杀,随后进行烧烤加工,成为烧烤摊上的美味。我们暂且不说这烧烤摊所制作出来的这些“肉串美食”卫生不卫生,就单单说这偷盗毒杀猫狗的行为,实在令人不齿。而那几天也正好听到一个老者讲过一个有关邬熙的故事:旧社会时期,国民**,日本鬼子赢得“淞沪之战”,一路北上,直取国民首府——南京,在侵略的过程中,路过邬熙,算是顺道把邬熙给占领了。被日本鬼子占领后的邬熙,成为了日本鬼子的“后勤机关”,大量物质财富被日本鬼子掠夺,并运往前线,用于侵略资助。邬熙百姓为此怨声载道,贫瘠的物质生活雪上加霜,一落千丈,吃不饱怎么办?一度有过人吃死人的传闻......即便是这样,都没听说过有民众吃猫狗的卑劣行径,反倒是日本人,为了制作大量的食品罐头,不惜大量捕杀猫狗,用其肉制作成“猪肉”、“牛肉”来供应给前线的作战官兵,邬熙百姓恨日本鬼子的残忍无道,于是就上演了一出惊心动魄的“驱赶猫狗”的感人场面,这“驱赶”当然是一种无奈之举,所有的猫狗都被赶往了黑虎山(也就是《猫尸》中的龙山。)。

为何要把猫狗赶往这个叫黑虎山的地方呢?是因为这个山没有任何可利用的资源,没人开过荒,基本上属于一片原始山林。连条正规的山路都没有,所以猫狗能进山,日本鬼子就有点犯难。而且猫狗一进山林,那就是“肆无忌惮”了,日本鬼子即便是派上一个连队进山抓捕,那也是收效甚微,代价太大,得不偿失。

但日本人还是有效的利用的“引诱战术”,在黑虎山的附近放置非常“美味”,各种猫狗食,这一来,被赶往山中的狗狗们不能淡定了,纷纷下山寻找美味,结果,被日本鬼子一逮一个准。而那些猫儿呢?由于猫的警惕性本身就比较高,所以,对于引诱的食物吸引力并不大,更为关键的是,黑虎山中,存有大量的山鼠,这就彻底成为了猫儿们的天堂,它们在黑虎山不仅没有灭绝,反而不断繁殖,更为关键的是,由于山鼠的营养成分远远高于一般的家鼠,所以,猫儿们经过几代的繁殖,变得越来越强大,有的体型已经跟狼差不多大了。

建国后,由于在黑虎山山上的猫儿没有天敌,且大量的山鼠已经被“消灭殆尽”,所以就开始出现扰民的现象。当地政府曾经组织过捕杀,但收效甚微,直到三年自然灾害,老百姓饿的眼睛发绿,才三人一组,五人一伍,组队到黑虎山山上捕杀猫儿,经过人们几年的疯狂捕食,黑虎山山上的猫才消失殆尽。当然,这里有个数据需要补充一下。因为捕猫而被猫所伤,最终死于狂犬病的,多达277人。由于黑虎山没了野猫,很多人就把黑虎山看做是风水宝地,人死后都喜欢葬于那边。久而久之,就成为了坟墓区域。原本那277人。大都埋葬于黑虎山。

介于此:把《猫尸》和《怨戾的金钱》放在一起。最大的用意就是,你为了赚钱,残忍杀害猫狗,那你所赚之钱就是怨戾之钱,用这钱之人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综上所述。描写尸一清的最大作用就是:尸一清是黑虎山的代表人物,它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与猫为敌的“捕猫人”,这些捕猫人看似强大无比,但实则压根就是草包一个!连莫晓兰都保护不了。还能顶个啥事?

《怨戾的金钱》最后一个就得说说“我”了。很多读者都喜欢问我:“蒋凯,你写的这么多鬼故事是真的还是编的?”说实在话,什么故事都能编,唯独鬼故事编不来。伟大的中国作家,《聊斋志异》的作者蒲松龄老前辈大家都听说过吧?人家写这么一本《聊斋志异》,也得在路口摆个摊,为来往的贩夫走卒提供绿豆汤,为何?就是要跟这些贩夫走卒要素材。“你老赶路累了,天气热,赶紧到树荫底下乘乘凉,歇歇脚,顺便来碗解渴解乏的绿豆汤。”

“多少钱一碗?”

“不要钱,只要你给我讲一个你听说过的或者经历过的稀奇古怪的故事就行。”

......

蒲松龄就是每日通过这样的方式来为自己的《聊斋志异》积攒素材,最终完成了“伟业”。那贩夫走卒说到底,就是社会最底层的那些人,蒲松龄怎么说也算是知识分子,怎么要委曲求全,用绿豆汤去讨教他们呢?这就是鬼故事的特点——编不出来。贩夫走卒按眼下的标准来看,他们就属于现在的百度呀,走南闯北的地儿多了,算是见多识广的人,经历得多,听得也多,蒲松龄去问他们,绝对错不了。

那我写的这些故事也都是这样,就是这《怨戾的金钱》有一部分是自己编的,结果编成这个鸟样,被很多读者视为一“短板”。鬼故事为何编不来?那是有很深层次的原因,关键它脱离了实际,没有了生活来源,就很难定稿。有一些读者就直言不讳的指责道:“只要是女鬼就是白衣长发,只要是冤魂,就是红影诅咒。太没创意了!”对于这样的“直言不讳”,我只能说不好意思,这类的故事就是这样流传过来的,灵异理论是成立的。我来反问一下:人死后,什么还会生长?那肯定是头发和指甲。你一死了几十年的女鬼,出现在人类的面前,不是长发难道还是短发不成?在另一个世界,本就没有理发店这么一个场所。

还有那白衣、红衣,那汉朝以后的鬼怪穿着,大部分都是白衣红衣为主,白衣是已婚,红衣为未婚,说俗了,就是那人死的时候已经结婚了,那就是着白衣,死的时候尚未结婚,那就是着红衣。重庆那个疑似被邪教所杀的男孩,就是着红衣。

当然,红衣还跟冤屈有关,未能昭雪,就是红衣,灵异理论中,就明确指出,红代表愤怒,不暝,着红衣那是理所当然。我要写一绿衣女鬼也不是不可以,但大家的第一时间都会理解为这在说是绿衣仙子的故事了吧?

文化传统的东西除了改良,真的什么都改不了......

言归正传,《怨戾的金钱》中的我,应该是比较挫的一个人,这个跟现实世界中的我是一模一样的,其他或许有点在编,但惟独这个没编。当时写这故事的时候,在单位里是最最不得意的时候,大家来评评理,我从04年入职,到13年的时候,将近十年的时间里,我还是一个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中级职称。人家大学刚毕业没几年,就能跟我平起平坐了。说真心话,心中万念俱灰,一个赌气,就申请调到了心理危机干预二部,从事灵异心理的研究,当然这个也是得到了我的导师艾教授的支持,只是当时他的身体已然不行了......

在一个清水衙门中最清闲的部门里任职,其清贫程度可想而知,每月就拿那一点死工资。在一定程度上,被亲朋所看不起,说实在的,我都不好意思去参加什么同学会,跟同学们比起来。那真叫一个小巫见大巫。所以,在那个时候。对于金钱这个概念。我是有点痛恨的,说到底,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也是基于这个心理,才会想到去写《怨戾的金钱》这个“玩意”。

当初写这个章节的时候,我就没打算写有结局的东西,完全是后来有读者反映。这没结局的东西让人看得揪心,我才试着继续写下去,结果越写心态越不好,怎么说呢?李志明去美国进修对我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打击。李志明资历跟我差不多。但人家去了美国,我却......这么一对比,我先把李志明给写死了,以解“心头之恨”,可是这么一来,整个章节就开始乱套了,《怨戾的金钱》已经不再按我的计划在那边循序渐进的发展,而是随着我的好恶性子乱写了一通。(希望我的这番话,李志明应该看不到!)

对于这笔《怨戾的金钱》,我一直想化解这笔金钱的怨戾,然后大家一起分享这笔金钱所带来的物质财富,但写到后来我明白了圆竹大师的一个道理:怨戾的金钱本来就可以不存在的,只是关注的人多了,它才会显得可怕。

所以,直到《怨戾的金钱》中后部分,我开始越来越忽视有关金钱的描写,而把这主题转换成另外一种:催眠。

催眠,是我一直想普及给大家的一个心理技巧,但很多时候,我发现,利用纯理论的观点是灌输,那几乎不会得到多少的反响,只有以一个合适的契机,譬如说这《怨戾的金钱》,当人们看到,掌握了催眠还能捕获如此多的意外收货,那自然而然,会引起大家的关注。

前面我讲了催眠的来源和作用,而在这里,我再补充一下催眠的意义和作用。由于在这里,主要是描写“我”,所以,我会以一名催眠受益者的姿态来讲述催眠的意义。

催眠最大的意义就在于可以短时间内加深惊人的记忆力(这个在文中已经讲过。),特别适用于临考的孩子。由于我近水楼台先得月,经常会去让同事帮我催眠一下,这样一来,我不仅能得到压力上的缓解,还能更冷静的去看待问题,去处理一些棘手的问题。我之所以会推崇催眠,除了我本人是心理工作者以外,更为关键的是,掌握了这玩意,可以让你远离安眠药、烟酒......一系列的不健康物品。

《怨戾的金钱》中最大的受害者,除去那些死亡的人以外,真正活着的人,其实应该是我。我失去了李志明、洪霁雯这样的朋友不说,也同时让姜舯、莫晓兰、易娉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当然在这事件中,我也有我的幸运,那就是我也收获了我的爱情。说到这段爱情,我想我需要声明一点:人家的爱情收获的,不是浪漫就是有特点,而我的爱情,是在一桩极为诡异的事件中体现出来的,这事件,我想应该在后面再说,而且我会慢慢说......

说到最后,大家可以抛开《怨戾的金钱》了,因为洪霁雯会回来的,李志明会回来的,所有的人都会回来,他们会在下一个章节中,纷纷登场亮相,伴随的,还有很多新的面孔,新的故事。

我原本想把这《怨戾的金钱》故事讲完后,另开一部新书,但这个想法最终还是放弃了!不知道为何,《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让我越写越有感情。

对了,最后还得交代一件事情:有关李京花在临死之前,料定我会写《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这个事情,她不亏是预言者,她完全猜到了我写书的动机(编者按:生活所迫,为了补贴家用,只能靠写这个额外赚点零花钱。),但是,我能保证,我当初给这书名定稿的时候,并不是《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其实这个书目是有问题的,严格意义上来说,压根就说不通。我原来的题目叫《见鬼实录之我和我身边人的见鬼故事》,但不知道怎么了,审核后,就变成《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这个题目了,和李京花所预言的一模一样。我也很纳闷,这算不算灵异事件,不得而知,但我相信,我写这故事的时候,死去的李京花一定有看,而且她还告诉我,她也会站在每个看《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读者的背后看,不信?那你可以回头看看,是不是李京花在看着你和《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未完待续。。)

ps: 对于这样的结局,我不知道大家满不满意?猫扑中文

第763章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的办公所在

(猫扑中文 ) 很多读者都问我,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到底是怎样的一个部门?详细的情况我也说不清,记得我进坞熙市心理咨询中心的时候,就听说过有这个部门,但看不到这个部门的工作人员,那段时候,我还问一些老员工,那些老员工都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回答我道:“你要去那个部门吗?我介绍你去。”虽然老员工们都没有明说,但在我的心目中已然知道,这个部门很蹩脚,至少很一般,是一个放不到台面上的部门。

直到那一年年尾,单位组织了年夜饭,才认识了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一个老头——艾仕帧(艾教授)。大家千万不要怪我到这个时候,才表明艾教授的真实身份。我原想在《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中去表明艾教授的身份,但怎奈有了意外,这《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写了一半没有往下写,所以,直到这个时候,才把艾教授的真实身份在这里公开。

那次年夜饭,我跟艾教授算是聊得比较多,事后洪主任跟我讲:“小蒋,难得!艾仕帧这个人,少言寡语,一般情况下,很少跟人说话沟通。昨天见你和艾仕帧聊得挺投缘,看来艾仕帧对你非常的器重。”这话原本我以为是鼓励的话,所以还在那边顺口说道:“洪主任,千万不要这么说,艾教授是我大学的客座教授,在这一点拉近了不少距离,所以,才会聊的这么投缘。”这后来,联系到实际情况,感觉那天洪主任给我说的那番话是极具讽刺的话。毕竟艾教授一把年纪了,又是大学里德高望重的客座教授,洪主任随随便便的就直呼艾仕帧的名字,可见这不是一般的“鄙视”。

其实那次年夜饭我和艾教授聊的最多的。倒不是母校,而是是和灵异有关,对于艾教授的那一套灵异理论,我觉得非常的新鲜,也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而艾教授对于我的各种灵异故事也听得非常的投入,在最后他才明确的跟我表明:所谓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是从事灵异心理研究的。

“灵异心理”,这绝对是一个新鲜的名词,当时艾教授讲得让我茅塞顿开,可以这么说,以前我听鬼故事就是听个刺激。属于典型的“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觉得这鬼故事不错,记下来,然后去讲给别人听,听了艾教授的“灵异理论”后。就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灵异事件,为何会是这样的结果?整个感觉就如同从一个听众变成了一个讲解者。当然。这样的理论绝对不仅仅可以让你“知其所以然”。最为重要的是,知道这个理论后,可以让你避免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更可以让你解开很多怨戾的谜团,起到“治病救人”的目的。说到底,个人感觉。“灵异理论”远比其他的心理学理论来得重要的多。在那一刻。可以说,灵异心理深深的吸引了我。

当然,艾教授对于我的这么一个“人才”也是欢欣鼓舞,对我最直观的评价就是:三十年来少有的好苗子。了解艾教授的人都知道。艾教授有三个得意的门生,分别是洪宪学、邰政东和岳虹霞,(编者按:姜舯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是艾教授的徒弟,因为姜舯和艾教授一样,非普通人。所以在这一点上,他俩更接近于“同道中人”的称号。其实这也隐射了《怨戾的金钱》中琼斯德拉维的四个徒弟:霍华德、俞文芳、田中秀一和圆竹大师,圆竹大师和琼斯德拉维有师徒之名,但无师徒之实。,与艾教授跟姜舯的关系是差不多的。)但这三个门生只是继承了灵异上的一些理论,与心理上的结合还是有点差距的,所以,对于艾教授而言,他更希望我这个从事心理工作的人,能在心理学的基础上去融会贯通灵异理论,这样能将灵异理论提高的一个鲜有的高度。但艾教授应该自知自己所在部门的分量,所以并没有当场要求我要做他的学生,他只是用一种非常谦逊的态度邀请我道:“小蒋,还想回母校听听课吗?”

“有机会当然有这样的想法了!只是我现在是愿意回去听,但没人愿意再让我进课堂了呀!”我有点无奈的回答道:

这时,艾教授不失时机的递上一张课程表,对着我轻声说道:“这是我在学校里客座的教程,要是你有兴趣的,可以选择上面的任意一个时间来听一下,我随时欢迎你的到来!”

就这样,我有了去听艾教授课程的计划,也因为这个,我认识了姜舯、洪宪学他们。

2005年,是我入职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的第二年,也是艾教授退休的一年,由于没有人在灵异心理学上可以继承艾教授的“衣钵”,心理危机干预二部随着艾教授的退休也就取消了。以后有关灵异心理的案例,都有心理危机干预一部全权管理,由于整个单位,心理危机干预只有两个部门,取消一个部门后,心理危机干预一部也就名正言顺的成为了“心理危机干预”部门,负责人姓庞,一下子从副科级升至正科副处级,是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的第四号人物。

艾教授的退休,并不代表他业务上的退休,由于那个时候,我跟艾教授的关系已经成为了同事加师徒的关系,比较亲密,艾教授用一种非常规,但不违规的方式,让我看了自00年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成立以来,所接触过的,有记录的所有灵异案例。所谓“非常规,但不违规”的意思就是灵异案例跟一般的心理案例一样,不能外传,只有当事人才能知道,艾教授给我看就是违规,但如果隐去里面主人公的真实姓名,以一个故事的形式给我参阅,那就案例分享,不算违规。所以,艾教授在退休之前,把所有的灵异案例都做了复制和调整。随后,将经过修改的“故事”全本的抄送于我,让我好好的端详,可以说,2005年,是我疯狂汲取灵异概念的一年,在这一年里,让我知道了在邬熙市的五年当中,有过多少可怕的灵异事件(有记录在案的)?

其中,有一个有关“弃婴案例”让我记忆犹新。这个案例的主人公名字。我们暂其称为黄咏桦,黄咏桦在21岁那年,恋上了一个男子,和那男子同居后怀孕,那男子起先是口口声声对黄咏桦宣誓:“会对母子俩好一辈子的。甚至为了即将诞生的孩子,准备马上跟黄咏桦去领结婚证。天真的黄咏桦以为这男子会对自己照顾一辈子。结果。等黄咏桦那次临产的时候,那男子彻底消失了。

那男子的消失对黄咏桦绝对是个打击,特别是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人们的观念还是相对比较保守,这种未婚先生子对于黄咏桦来说,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好在黄咏桦临产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家里,把孩子生下后,苦等那男子一个月。那男子都没出现,黄咏桦决定放弃这个孩子。

从一般的母性心理角度来讲,这黄咏桦生下的孩子,又跟其相处了一个月,怎么所,十月怀胎的,都是有感情的。即便是不想养,也会考虑送给一个合适的人家,再再不至于,那也顶多是找一个相对人多的地方,乘人不注意,弃婴呗!让好心人捡到婴儿去好生养育。但黄咏桦显然是不受这个母性心理所限,而是认为杀死这个亲生婴儿会一了百了。在这里,艾教授给其做了标注,艾教授认为:黄咏桦恨透了那个负心男子,而这孩子又是那负心男子的孩子,所以,出于恨屋及屋的心理,想到了把那孩子给残忍的杀害。

怎么杀?这个过程很血腥,我就简单表述一下,否则让人会有不适的感觉。黄咏桦先是给自己的孩子取了一个名字,(生下一个月都没取。)由于是男婴,黄咏桦就叫他胡春思(那负心男子叫胡春生,取这个名字,谐音:胡春死。),然后扎了一个小人,用稻草扎的,这个小人约有一个一次性打火机那样大小,然后上面用一根小别针扎了一张纸条,上书五个大字“胡春生死去”,把这纸条扎在小稻草人的身上后,竟然让那胡春思生吞那稻草人,一个一个月大的婴儿,口才多大,喉咙才多大,能吞得下那个稻草人吗?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被黄咏桦给硬塞到孩子的嘴里的。孩子嘴小,喉咙浅,当然吞不下去这么“大”的稻草人,所以就开始反胃呕吐不止。但黄咏桦可不管你是否能吞的下,就是死命的往孩子嘴里塞,最后,胡春思在呕吐和啼哭中,慢慢的停止了动静,窒息而死。黄咏桦见稻草人硬塞进已经死去的孩子的嘴里后,冷冷的笑了笑,然后直接把孩子放到火上去烤,自己喃喃的说道:“烧死你!烧死你这个精子!”场面实在恶心,我不忍多说那“烧烤”的场面,反正烧到差不多的时候,黄咏桦就开始分尸,将胡春思总共分尸23块,为何是这个数字?因为这是那负心男子胡春生的实际年龄。剁完孩子后,就开始弃尸,除了孩子的头颅埋在了后花园里,其他的分尸块,都给黄咏桦分22个地方分别掩埋掉。

黄咏桦生怕遗忘,将掩埋的23个地方一一记录,记在了她的一个本子上,这个本子是胡春生在得知黄咏桦怀孕后,送给黄咏桦的礼物。

顺便说一下吧:这黄咏桦所选择的23个地方,绝对不是黄咏桦胡乱所选,而是这二十三个地方都是她跟胡春生约会去过的地方,里面涉及到了公园、公交站台、商场、点心店等等。

2003年,那一年,黄咏桦33岁,她已经是一名某大型公司的总经理了,按照时下比较流行的话来说,她就是一名女强人。或许是她的成功,引起了一个人的妒忌,接着有几天,黄咏桦都会接到几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和一些奇奇怪怪的包裹。由于黄咏桦在多年的商海中,得罪了很多人,所以黄咏桦对这些电话和包裹都没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她的秘书告诉她,说是有个人来面试。毫无戒备的黄咏桦让面试的人来自己办公室的时候,黄咏桦才发觉,前来面试的这个人,绝对不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人。

“黄咏桦,你好呀!十多年过去了,你依旧还是那样的年轻漂亮。”前来面试的中年男子不怀好意的看着黄咏桦冷笑道:

黄咏桦看着这中年男子有些眼熟,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他是谁,但这个男子一出声后,黄咏桦心中不免“咯噔”一惊,站在自己跟前的这个男子。不是他人,就是十二年前,弃她而去的那个胡春生。

“你不是来面试的吧?”黄咏桦不冷也不热的说道:

胡春生也没有打算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说道:“听说你最近几年风生水起,事业上干得有模有样。我想念在我俩的感情上,向你讨口饭吃!”

对于这种无赖式的回答。黄咏桦只能站起身来说道:“这位先生。想必你是记错人了吧?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忙,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那就请便吧!”

面对黄咏桦下起了逐客令,这个胡春生也没就这么轻易地放弃,反而是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气定神闲的说道:“黄总。我想你应该是聪明人,我断然不会贸贸然的跑到这里来,就是听你一句逐客令,我想有件事情跟你聊聊。希望你能给我一点时间。如果你这点时间都不愿意给我的话,我想明天满大街的报纸上都会有你的一些不利消息。”

黄咏桦实在不愿意跟眼前的这个无赖多聊一句话,但现在的情况是,一边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而自己这一边是做任何事情都需要三思而后行,眼前这个泼皮无赖,要真是死缠烂打,还真的很难说,看来今天真的要出一点血才能将其打发走了,于是黄咏桦不耐烦的说道:“有屁快放!我可没有那闲工夫听你胡扯。”

“好!我也知道你是大忙人,所以,我得拣紧要的跟你说:我想看看我的儿子!”胡春生直言不讳的说道:

“儿子?你还好意思隔了十多年来问我要孩子!”黄咏桦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想不到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果真还惦念着黄咏桦心中最大的痛。

“怎么?不管我俩是否结婚,但在法理上,我俩有了儿子,那就属于事实婚姻,无论如何,我这个做父亲的都有探视的权力吧?黄咏桦,我想你不会因为这个来降低你黄总的这么一个高贵的身份吧?”胡春生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生的是儿子?”突然,黄咏桦觉察有点不对劲,当初自己生孩子的时候,这个该死的早就失踪了,而自己生完儿子后,一个月之内都没有见人,换而言之,自己生的是儿子,取得名字叫胡春思,然后杀子弃尸的地点......所有的一切,都只有自己本人知道,这个胡春生怎么可能知道?难道他是靠猜的不成?

“你不用管!难不成不是儿子?”胡春生反倒他反问黄咏桦起来了!

黄咏桦懒得跟胡春生解释,就淡淡的说道:“不好意思,我生孩子的时候,你人都跑掉了,我无力抚养,只能送人了。”

“送给谁了?”胡春生打破沙锅问到底道:

“跟你没有关系,我可不想告诉你过后,去影响孩子的生活,影响孩子养父母的生活!”黄咏桦用极其镇定的口吻说道:

“滚犊子!黄咏桦,你不亏是生意场上的老手,撒个谎都能如此的信誓旦旦,还不想让我去影响人家养父母的生活,亏你好意思说!黄咏桦,我告诉你,你的那点底细我都清清楚楚,我今天来找你,就是要找你要一个说法的!你为何要杀我的儿子?”胡春生“义正言辞”的说道:

可以这么说,当胡春生那这一句“你为何要杀我的儿子?”说出口的时候,黄咏桦是又惊又怕,完全不知道这胡春生是怎么知道自己杀子的行为的,如果他真是掌握了她杀子的确凿证据,那可以这么说:她十多年的努力将顿时化为乌有。黄咏桦将十多年前的那个杀子细节细细想了一遍,确定当时没有任何人在场,没有留下任何可以的线索,思来想去,这胡春生之所以这么说,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胡乱的猜忌!想到这一层,黄咏桦故作镇定,用极其强势的口吻问道:“胡春生,你这血口喷人的狗东西,你说我杀子?你有证据吗?你是不是想讹我的钱?”(未完待续。。)

ps: 从今天开始,我来跟大家讲讲我的办公场所......猫扑中文

第764章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的办公所在 (二)

(猫扑中文 ) “证据?你心理最明白!黄咏桦,我想你应该不会忘了,你给我们的儿子取了一个叫胡春思的名字吧?”胡春生胸有成竹的问道:

这个问话着实让黄咏桦心中一惊,“难不成这胡春生一直就在我的身边,不曾离开过?知道了我的很多秘密?”带着这样的疑问,黄咏桦试探性的问道:“谁告诉你的?”

“我们的儿子,胡春思告诉我的!”胡春生煞有介事的说道:

“胡春思告诉你的?行,那你把那个叫‘胡春思’的孩子叫过来!”对于胡春生很明显的弥天大谎,黄咏桦很笃定的说道:

“行!你等着,他就在楼下......”胡春生前后矛盾的说道:

对于黄咏桦来说,眼前的这个泼皮无赖,简直无法理喻,一会儿说自己杀子,一会儿又说孩子就在楼下,撒个谎都不会撒,原本还打算随便给他一点钱,将其打发走就是,可如今,不要说用钱打发了,自己都已经有报警的心了!

胡春生不紧不慢,对着黄咏桦说道:“黄咏桦,为了顾及你的脸面,我想还是到楼下的咖啡店里说吧?”在这一点上,胡春生做的算是比较体面的,首先,进来的时候,以面试的形式进来,算是给黄咏桦留足了面子,眼下,同样也是,如果胡春生直接把孩子带上来,被黄咏桦的其他同事看到了,指不定又在那边闲言闲语呢!但现在最为关键的是,黄咏桦压根就不相信胡春生带着孩子,即便是带着孩子也肯定是假的,因为事情的真相只有黄咏桦知道:孩子在满月的时候,就被她自己活生生的给分尸了,这世界上压根就不可能有胡春思这个孩子。有......也是假的。

于是黄咏桦很明确的说道:“不用了!直接把那孩子给叫上来吧。”黄咏桦之所以会这么做,一来自己有十足的把握胡春生交不出孩子,另一方面,黄咏桦担心自己跟着胡春生下楼,会中了胡春生的圈套。

胡春生见黄咏桦执意不肯下去,只能勉强的点着头说道:“好......竟然你不要脸面,那我索性就给你撕开这张脸皮!”说完胡春生就离开了黄咏桦的办公室,黄咏桦见胡春生离开的非常坚定,看似不像是在作假,但考虑到胡春生曾经欺骗过自己。所以,对于胡春生刚才的一套说辞还是不相信。原本黄咏桦想通知前台,让这个男人不要进来了,但这事不知道胡春生的葫芦里到底埋了什么药,所以出于好奇心。还是想一探究竟的。

黄咏桦在办公桌上静等了一杯咖啡的功夫,不一会儿。她的秘书打电话进来。说刚才的那个面试的男人又回来了,这次还带了一个十多岁的小孩。黄咏桦愣了一愣,最后,还是让她的秘书将胡春生和那十多岁的孩子带进她的办公室。

不一会儿,秘书就领着胡春生和那个孩子走了进来,黄咏桦支开秘书后。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孩子,不是很胖,也不是特别的高,头发有点黄。敢情有缺锌的现象,孩子的穿着打扮也有点奇怪,一身黑,既不算是正装也不是所谓的休闲装,一点孩子的那种精气神都没有。但这个孩子的眉宇间,非常像自己,也非常像胡春生,让黄咏桦感到心里有种隐隐的不安。

“胡春生,你这戏份做的可真足,竟然找了这么一个愿意跟你一起撒谎的孩子来找我!”黄咏桦一开口就否定道:

胡春生尚未说话,那孩子就突然抢着说道:“妈!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胡春思呀!”

“瞎叫什么?来,告诉阿姨,这个叔叔到底怎么收买你的,你要知道,替人骗人,是一种不诚实的行为,要是被你学校的老师和你的父母知道了,他们肯定饶不了你。”黄咏桦对着那小男孩说道:

“妈,我真的是胡春思呀!还记得吗?就是十二年前的时候,你把我给分尸的......”那名自称是“胡春思”的孩子,竟然童言无忌到这个地步,能说出这种狗屁不通的话来。

“我把你分尸?你这说话有逻辑吗?”黄咏桦心中有些不淡定,但口中却非常平稳的说道:

胡春生似乎对于“母子”的这番对话没有兴趣,独自一个人坐到了沙发上,随便翻阅着茶几上的杂志看了起来,好像,这母子两个人所谈论的事情跟自己无关。黄咏桦看到胡春生这幅模样,心中老大不愿意的对着胡春生说道:“胡春生,十多年前你就是一个泼皮无赖,十多年后,你还是这副德行?怎么?随便找个孩子来跟胡说八道一番,就是达到你的目的了?”胡春生微微抬起了头,随后摇了摇头说道:“黄咏桦,你自我感觉是不是太好了!你自己做的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清楚,现在你和胡春思就谈论那十二年前的事情,这事我毕竟不是当事人,所以在坐在一旁,听你们说,什么我又变成了泼皮无赖了?”

“妈,难道你不记得了?你用那个稻草人,上面写着爸爸的名字,塞进我的口中,然后让我窒息而死,接着还烹尸、分尸,最后弃尸,我都历历在目,妈妈,你怎么能忘了呢?”那孩子着急的说道:

当这个孩子在讲述着自己被杀情节的时候,黄咏桦彻底惊呆了,十二年来,已经飞黄腾达的黄咏桦,早已放下了当年胡春生离她而去的怨戾,这也是胡春生十二年后找到黄咏桦,而黄咏桦没有太多激动的根本原因,反倒是十二年前,黄咏桦亲手杀害自己孩子的那件事情,让黄咏桦耿耿于怀,每天都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内疚、自责,说到底,母亲杀了自己的孩子,不管任何原因,母亲都会因为“母性”而“祭奠”自己的子女。但是,即便是连祭奠这样的一种形式。对于黄咏桦也是一种奢侈,由于各种原因,黄咏桦是不可能给自己的儿子去置办一个坟墓,去烧伤一炷香。她只能默默的用思念放在自己的心里,随着时光的流逝,黄咏桦对胡春生的嫉恨越来越淡薄,有时候还甚至有这样的想法:如果当初没有胡春生的离开,那或许还没有我黄咏桦的今天。既然黄咏桦在态度上有这样的转变,那那个被她亲手杀死的儿子呢?更是日日思念,夜夜想念。这也是黄咏桦至今尚未结婚的主要原因之一,因为在她的心目中,已经没有其他的孩子可以取代那个已经死去多年的“胡春思”了!现如今,有这么一个自称是胡春思的男孩子站在她的面前,讲述着当年的每一个细节。怎能不让黄咏桦触景生情?“你......你真的是......胡春思?”黄咏桦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的问道:

“妈!我就是你的儿子胡春思呀......”那个小孩说道:

“可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黄咏桦不可思议的追问道:

“是爸爸把我救活了呀!”那孩子口轻飘飘的说道:

“爸爸?把你救活了?怎么可能......”黄咏桦不可思议的问道:

这个时候。那胡春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胡春思招了招手,示意让他暂时先到一边去,随后对着黄咏桦说道:“这还真得感谢你!”

“什么意思?”黄咏桦不解的问道:

“说真心话,那时候我真还没有做父亲的打算。你怀孕后,我一直以为你是一名传统的女孩子,所以肯定接受不了未婚先孕。那必定会把自己怀上的孩子给打掉,想不到让人出乎意料的是,你不仅没有准备打掉,而且想跟我结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可是,那个时候的我压根就没有做父亲的准备,最后见你执意要生,不像是在开玩笑,所以才有了离开你的打算。这件事情上,我对不住你,我也一直很内疚,直到有个晚上,一个孩子一直在我的家门口哭泣,我打开家门一看,发现是一名婴儿赤身**的躺在那边,我顿时吓了一跳,那个时候,天气虽然不是特别冷,但也是暮秋时节,晚上的室外温度怎么着也就10度左右的样子。一个成年人穿着衣服在外行走尚能觉得有寒意,更何况是一个小孩,赤身**的躺在水泥地上呢?出于人道主义,我把这小孩抱回了家中,将其放在被褥里,给其取暖,这一来,这婴儿才得以安稳下来。我随后联系到了警局,让警方处理。最后来了两名警察,原本要把其带走,奇怪了,这孩子只要一离开我,就大哭不止,甚至是撕心裂肺的哭到断气的感觉,好不容易,警察让我抱着,陪同我送到了福利院,但这孩子就是放不下我的手,只要我一放,孩子就用‘自杀式’的哭泣方式让每个人都觉得揪心。福利院的那些工作人员给其喂奶,他都一口不喝,只要一沾奶,就呕吐不止。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初步判定这个孩子有病才会被父母遗弃,所以要求警方把婴儿送往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正当那胡春生长篇累牍的说着,黄咏桦安静听着的时候,突然被那倚在一旁的胡春思打断道:“爸爸,你烦不烦?这个事情你都在我面前说了千遍了,耳朵里的老茧都出来了!妈,我爸就是一啰啰嗦嗦的人,其实这事情很简单,说白了,那个婴儿就是我。”

“那个婴儿就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胡春生的家门口的?”黄咏桦不解的问道:

“这个就是我要感谢你的地方,你在杀害孩子的时候,用稻草扎了一个小人,上面写了我的名字,这小家伙就冤魂不散的找到了我,还认定了我。”胡春生说道:

“你......你的意思是,这个胡春思不是人?”黄咏桦用几乎不可思议的口吻问道:

“妈,我都被你大卸八块了,怎么还可能是人呢?只是你的那个稻草人让我保持了原型,并能认定我的父亲,如果要是没有那稻草人,我现在还应该是孤魂野鬼呢?”那胡春思不以为意的说道:

这事情发展到这个份上,你说黄咏桦是相信好呢还是不信的好?这个时候的黄咏桦将信将疑的看着那个孩子,再看着胡春生。瞧他们的神情举止,不像是在作伪,更何况,从一开始到现在,胡春生都没有向自己提过要一分钱,貌似并不是为了敲诈而来,那他此行的目的是......

“胡春生......”黄咏桦打定主意说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这事情我花了十二年才得以相信,对于你而言,前后也就不过十二分钟的样子,要让你接受。同样是难上加难。”胡春生倒是颇为洒脱的说道:

“你怎么来判断这个孩子就是胡春思,不是人?”黄咏桦问道:

“这还用问吗?我第一天捡到他的时候,就听从福利院的安排,送他去医院检查,结果检查出来的东西让人大吃一惊:没有心跳、没有呼吸。连五脏六腑都没有......检查的医生直截了当的就说把我骂了......”胡春生说道:

“把你骂了?骂你什么?”黄咏桦非常好奇的问道:

“那医生说我,用高科技的形式搞了一个人形机器人。那也不要送医院里来骗医生呀?”胡春生委屈的说道:

黄咏桦一听。觉得那医生说的有道理,一个只会哇哇啼哭的孩子,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不误认为机器人才怪呢?

胡春生接着说道:“那医生这么一说,旁边的警察和福利院的工作人员也顿时恍然大悟。均说我大晚上的没事干,做了一个婴儿机器人来骗他们,警察更是把我警告了一番才愤然离开。我倒好,捧着这么一个被说成的机器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你后来怎么做?”黄咏桦问道:

“这个还用问吗?既然人家都说这个是机器人了,那我要着干嘛?总不能放在自己的家里养着吧?于是我也就随手当垃圾扔了......”胡春生还没说完,那黄咏桦就大吃一惊,抢着说道:“什么?扔了?你倒下得去那个手。”

胡春生叹了一口气,白了黄咏桦一眼道:“得亏是我扔了,才知道这孩子绝对不是什么机器人!”

“怎么回事?你倒是快说说清楚呢!”黄咏桦惊叹道:

“妈,我爸说话就是喜欢慢吞吞的,这种男人确实没有哪个女孩子会喜欢,我来替我爸说吧!他扔了我过后,我还是会出现在他的家门口又哭又闹,几次三番,我父亲终于明白了,我不是一般的机器人,顺便我得说一下,看似我跟着父亲十多年,但没有讨过他任何一番手脚,因为我不会饥饿,也不会口渴,他只要每年给我买些合身的衣服就行,就是这点义务,他都做不好,妈,你看到了吗?我眼下身上穿的,就是他给我买的,就这审美水准,我都不好意思出来见人!”胡春思说道:

一个才十岁出点头的小男孩,竟然能用这样犀利的口吻说话,可见平日里,这个孩子都是在跟谁打交道。黄咏桦皱了皱眉,脸上狐疑的眼神,还是让人感觉到她还在犹豫。胡春生见状,对着胡春思说道:“去,站到镜子面前给你的妈妈看看......”胡春思倒也不拒绝,直接拉着黄咏桦走到镜子面前,黄咏桦朝着镜子一看,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这个“弃婴案例”就写到了这里,严格意义上说是结束了,但从心理咨询中心的接诊记录来看,怎么会有这个案例,不得而知!那案例结束后,艾教授的一段批注引起了我的关注,大约有二千多字,用红笔写的,大致的关键词是:稻草人 分尸后的亡魂 人鬼交流

通过这三个关键词,不难看出,如果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弃婴案,那胡春思这个孩子就不会“复活”,那也不能叫“弃婴案例”了,只能说是“弃尸案例”。人死后,一旦遭到了分尸,那尸体所产生的亡魂和全尸所产生的亡魂是否一致?这就是艾教授所要做的总结,在艾教授的总结看来,全尸和分尸所产生的后续效应完全不一样,特别是分尸的死法,那基本上就不存在托梦、通灵甚至是投胎转世的“技能”了。所以,古时候,给个全尸和五马分尸,虽然都是死,但意义不一样。前者留有余地,后者直接打出“轮回众生”了。那这个典型案例中,为何分尸的婴儿,不仅能“复生”,而且要比一般的尸体要来的更有价值,这就基于三点的考虑:1、稻草人的关系;2、婴儿的关系;3、人与鬼之间的关系。

这必须要展开来讲,但展开来讲的话,会有些枯燥,于是,我准备,用三者内在的关系来简单的梳理一下,或许,这样的表述,读者们会更容易接受一些......(未完待续。。)

ps: 以前用故事来讲述灵异,现在用理论来解释灵异。猫扑中文

第765章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的办公所在 (三)

(猫扑中文 ) 我首先要讲的是:婴儿不惧死亡。这个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死亡,是成年人思维的一个产物。现实满足的越多,人就越怕死亡,反之亦然。古时候的皇帝特别怕死,为何?天天有人伺候着,呼风唤雨,这种悠哉的日子谁舍得离开呀?所以,长生不老药成为皇帝一辈子的追求。还有就是对死亡的渲染,如今这年头,基本上都属于“死无全尸”的概念了,对于信仰那些“投胎转世”说法的人来说,自己的尸体进火炉焚烧那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我们可以试想一下:我们死后,自己的尸体在众目睽睽之下,塞进火炉,然后“轰”的一下,化为灰烬,想想都觉得悲观消极。说这么多,一切的一切都是来证明婴儿是不惧死亡的。因为他没有死亡的概念,换而言之,人生虽然短暂,我们外人看的非常惨烈,但对于婴儿而言,或许人生就是绚丽的烟花,稍纵即逝。(编者按:这里只是一个解释,绝对没有虐童的心理,这里必须要解释一下!),不惧,当然就不存在害怕鬼怪的东西,很多人见到我,都会习惯性的跟我说:“蒋凯,你知道吗?孩子能看到很多成人看不到的东西。”这话有道理吗?从儿童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应该是不能成立的,孩子的视网膜成像和成人的视网膜成像几乎没有多大的区别,如果孩子能看到很多成人看不到的东西,那我得试问一下:孩子到什么时候,才看不到“看不到”的东西?

婴儿不惧怕死亡,那也等同于婴儿没有怨念,所以,在婴儿的眼中。特别是夭折婴儿的眼中,人鬼是一样的。(编者按:在这里我需要澄清一点,婴儿没有怨念,但如果引导婴儿的那个人或鬼充满了怨念的话,那婴儿所反应出的那个怨念会比任何一个成年人都要可怕。好在这个胡春生没有太多的怨念,将胡春思没有引入怨念的歧途。)因此,从发展和“成长”的角度来看,婴儿通畅能与人和鬼保持不错的关系,没有特别的抵触。

我其次要讲的就是这个稻草人,这玩意我们在一些宫廷剧里经常能看到。一些后宫嫔妃,为了争宠,经常会用稻草扎个小人,然后贴上那个心恨之人的名字,用针扎。用鞋打,以其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心恨之人可以收到一些诅咒。这个方法到底有没有用?很多人都会纠结这个问题。那我可以负责人的说一句:有用。但这不适合每一个人、每一个群体。答案很简单,要是人人都能扎小人,下诅咒的话,这个社会还了得了?那什么样的人可以扎小人呢?这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我结合艾教授的一些灵异理论,大致判断为:每个人都可以扎小人。或许读者读到这里要犯迷糊了?刚刚还说扎小人并不适合每一个人。那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又变成每个人都可以扎小人了呢?是不是前后矛盾了?其实,我的意思是看要扎谁,说到底,就要看你的生辰八字跟你所扎之人的生辰八字冲不冲。冲。扎之必有效果,不冲(而且很合),那扎之是没有任何效果的。八字这个东西比较玄乎,说个通俗易懂的,属鸡的人去扎属兔的人,效果肯定明显(这里只是举例,里面还要看是几月份的鸡、几月份的兔。千万不要以为,只要是属鸡的就能扎属兔的人。)。那被扎之人一般会有什么效果呢?这就要看所扎之人所下的咒语,譬如说,我跟张三这个人很不合,八字也不合,于是我就扎了一个小人,上写“张三”两字,我针扎后,要这张三去死,如果我跟张三的八字是最最不合的那种,最最冲的那种,那张三就必死无疑。如果仅仅是相对比较冲,那张三或许会身体不适或受伤,如果压根就不冲,那张三会太平无事。理解了吧?(事实证明:黄咏桦跟胡春生的八字是不冲的,否则黄咏桦这么扎胡春生的小人,胡春生都安然无恙。)那八字合不合,是一回事情,但这个稻草人扎好了,就有它的特殊效用了。很多宫廷剧中,有些妃嫔扎了小人后,明知道自己的八字跟所扎之人的八字不冲,那怎么起到扎小人的效果呢?只有两个办法:一,找一个跟所扎之人八字不合的人,让其用银针扎那小人;二,给死人!这两种产生的“效应”虽然不一样,但结果会惊人的相似。怎么说呢?还是拿我跟张三来举例,我要张三死,但我跟张三的八字比较合,扎了小人也没用,于是我就去扎一个跟张三八字不合的人,让其帮我扎,那人要是同意了,那基本上是一扎一个准。但如果我找不到那个八字不合的人,怎么办?我只能去找一个死人,然后把那扎好的小人直接放到死人的旁边,死人头七过后回魂,必定会“按图索骥”,找到那个张三。张三看到鬼魂,一般会被吓死。能理解了吧?说了这么多,就是要说明一个道理:这胡春思是怎么找到他的父亲——胡春生的?那就是因为黄咏桦用那稻草人噎死了胡春思,使得那稻草人一直在胡春思的身旁,头七过后,胡春思当然认定了胡春生。只可惜,结合我第一点所说的,这婴儿死后,基本上没有什么怨念,所以,压根就不可能吓到胡春生,胡春生那边一开始,都还在认为这是一名孩子呢,直到医院里出了检查报告,才判定这个孩子不是人,可即便如此,胡春生还在一本正经的以为是机器人。

最后,我再讲死婴(婴儿)的关系。为何要讲这一层关系,那是因为我得解释一下,这个胡春思为何能够在人间成长起来?众所周知,一个人死后,那他生前是什么模样的,死后就是什么模样,不会长大,更不会变老。某人死的时候,是二十岁。到了阴曹地府,就永远是二十,为何会这样?因为另一个世界只有空间而没有时间概念。所以在那边,永远是“黑夜”(编者按:这“黑夜”是姜舯那些通灵者形容的。)我不知道另外一个世界是怎样的?没有时间的世界又是怎样的?是否运动?是否发展?因为这是一个相对应的伪命题,怎么说,如果鬼魂存在托梦、回魂、投胎......这一系列的行为,那就说明它们也是有运动存在的,也是有发展空间的,但在一个没有时间的空间里?它如何运动?它如何发展?这个就非常的矛盾。我曾经就这事跟姜舯讨论过,姜舯也说的含糊其辞。这个也不能怪他,就如同突然有一天,某个人问我:“蒋凯,你跟我讲讲这空间是什么样子的呢?”我怎么回答?是高的还是矮的、是长的还是短的、是香的还是臭的......这玩意压根就解释不了,它就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它只能通过比喻来说明。譬如,解释空间。我就能说。我买了一个杯子,里面所能盛水的位置,就是这个杯子的空间。当时姜舯跟我讲这没有时间只有空间的世界,是这么形容的,就如同那杯子一样,你可以盛水进去。但这水能忽然变冰,能忽然变蒸汽,也能忽然还原成水,这里面就没有一个过渡。大家能理解吗?就是我去烧水。这水温就突然从0度飙升的100度,得......水马上就开了。当然,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不是以你的意识形态为转移的,就如同这水,或许是开,也或许是冰,更或许是一动也不动,还是那水,我们所学的唯物辩证法里有量变和质变的关系,在另外一个世界,就只有质变,没有量变。讲了这么多,或许有读者会继续打破沙锅问到底,“那蒋凯,你刚说错了,按照你的说法,那死人死后,就不可能是二十岁,或许明天是100岁,后天是2岁这样子,对吗?”我还得说不对,我刚说的是意识形态的转变,人死后,在另一个世界里是永远不会变的,只是我们人类,为了避免时间上的紊乱,会给一些死人定义一些时间上的概念。怎么说呢?还得举个例子,就拿1711年出生的乾隆皇帝来说事吧,他死的时候应该是1799年,88岁,在另一个世界里,就是88岁时的模样,那我们后人来纪念他,就会时常说,“呀!今年是2014年了,乾隆皇帝在世的话,应该有303岁了!”这是我们人间赋予的一个时间概念,但在另外一个世界的乾隆皇帝,还是拿88岁的慕言,不会变。这个也是我们能理解一些神话故事里,那玉皇大帝、白素贞、孙悟空......这些神怪,无论怎么去描述,它们永远是一个形象。当然我刚举例的烧水也是这个概念,水开了,是运动,但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水开和水不开其实是一个状态,只是我们人间给它们赋予了运动和发展的思维和概念。哎!解释这个太累,我说这么多,无非就是证明这胡春思要是在另一个世界里,就永远是婴儿,100岁是这样,500岁还是那样。(编者按:这个一定要跟圆竹大师的时间无序论要区别开来,圆竹大师他是密宗教的教主式人物,统领了一批天眼、通灵者。他肯定也会跟艾教授一样,去对这另外一个世界去做一些总结,圆竹大师对于我刚描述的现象认为是时间无序造成的,换而言之,他是认可这另外一个世界是有时间、有空间的,只不过这个时间是无序的。而艾教授的总结是另外一个世界是只有空间无时间。这就如同我们这个世界上有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两个观点,关键看你去信仰谁的了,在这里,我采纳了艾教授的观点,认为另外一个世界是只有空间,没有时间。)但现实中的胡春思为何会长大,为何会跟着人类一样,随着年龄的增加而体型也变大,这就只有一个现象可以解释:亡魂在人间成长。

亡魂在人间成长?这可行吗?理论上不可行,但实际上有过这样的先例。1917年英国的怀切特(编者按: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里使用了化名。)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被流弹击中死亡,怀切特的母亲不得已,匆匆埋葬后,继续逃亡。1945年。同样的逃亡路上,怀切特母亲路过怀切特的埋葬之处,正准备做一丝缅怀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了怀切特母亲的身旁,“妈妈,我等了你38年。”怀切特母亲大惊,仔细打量着这身旁的中年男子,直到看到那中年男子的左手臂上一处“惊艳”的胎记,才敢勉强断定,这个中年男子就是38年前被流弹打死的怀切特。(编者按:具体细节限于篇幅。不再一一赘述,感兴趣的读者,可以百度一下,看个究竟。故事非常感人,远比一般的灵异事件要高出一个精神层面。);1923年。大西洋,“苏伦特号”(同怀切特一样。使用了化名)游轮因为风浪失事。全船207名乘客和船员全部遇难,1978年,太平洋,“格伦希尔”号(同怀切特一样,使用了化名)发现一艘诡异的陈旧游轮,“格伦希尔”号船长德希命令接近那游轮。靠近后,德希派遣7名船员登上那陈旧游轮进行搜索并寻找《航海日志》,最终7名船员找到那游轮的《航海日志》,并带回一名幸存者辛格。通过《航海日志》可以确认,该艘陈旧游轮就是1923年失踪的“苏伦特号”,那辛格是该游轮的二副。

辛格也好,怀切特也罢,他们都是一个亡魂在人间成长的典型案例。当然,这些都是历史记载,有关这样的记载,中国也很多,或许里面有一部分是虚构的、不存在的,但同样可可以肯定,有一部分是真实的、有效的,那这类事件怎么让其成立?怎么就可以让亡魂能在人间得以成长?这貌似是一个极小概率事件,按照艾教授的灵异理论来看,它需要满足很多条件,才有可能实现,譬如:头七的回魂之夜必须是月圆之日、都为男子(于月圆形成阴阳互补,这个不是我的理论,不要“喷”我。我只是借用)、死亡之时和自己出生之时的八字能合上......很多,在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说白了,这就是一项连续中两次头奖的极低概率事件,自从有人类的历史记录到现在,也不过就有这么屈指可数的几例案例被官方认可。当然,这些在人间长大的亡魂,只要不具备怨念,那对人类几乎是没有任何伤害的,他们在人间不用吃喝、不占用任何资源,甚至都不会“抢占”人类赖以生存的空气。但由于形态跟人类差不多,所以,他们即便是生活在我们的身边,我们都不会轻易的去发现他们跟我们有什么不一样,就如同是黄咏桦看到自己的儿子——胡春思,没有胡春生的讲述,都不知道胡春思是亡魂,要不是胡春生通过镜子,来给黄咏桦展现亡魂无“镜像原理”的话,或许直到现在,黄咏桦都觉得胡春生和这个小男孩在联合起来骗她呢!

艾教授为何会对这个案例做了详尽的解释和罗列,可见这类灵异事件的“稀缺性”。其实不仅是搞灵异研究,任何一个单位、部门和个人,对于自己所研究或有兴趣的对象,都因为“稀缺”的东西而花费大量精力去研究。哪怕这个“稀缺”并不影响研究工作和兴趣爱好的正常进行,甚至可以忽略不计,但就是会不遗余力的去关注,就如同我——我这个人,业余时间喜欢收藏世界各国钱币,很多时候,都是可以用汇率价格购得一些自己喜欢的币种,但有时候,一旦看到有一稀缺币种,譬如,最近我收藏了一张越南首张塑料纪念钞五十越南盾,按汇率,就折合我们人民币一分多钱,但由于它的“稀缺”性(才发行了15万张),我就花了四百多人民币将其购得,这个就是“稀缺”的魅力。

艾教授退休那一年,曾经向我明确的表达过希望我能接手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工作,并就用这些“稀缺”的灵异案例来“引诱”我,但当时由于我从事心理工作才刚刚开始,在一定程度上还是有一个年轻的追求和奋斗目标,所以对于这个毫无前途可言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还是在犹豫中给予了拒绝。当时,应该说,灵异案例还不是我的最爱,即便是那些“稀缺”的灵异案例,对我的诱惑也不够多,直到几年过后,我才逐步转向了这项工作,并对这份工作投入了极大的热情。(未完待续。。)

ps: 枯燥归枯燥,还是把一些灵异理论大概的、通俗的讲了一讲。猫扑中文

第766章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的办公所在 (四)

(猫扑中文 ) 艾教授的退休实则意味着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消失,当时我记得很清楚,那些有关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所有案例资料都规划到档案科去,由于这些案例资料都没有确切的可行性分析报告,所以档案科的同仁们也不当一回事,并没有给这类案例资料设立子目录,就直接将其规划到“其他”类目中去了,以至于后来我和莫晓兰要查阅相关的灵异案例资料,只能去“其他”类目查找,而在“其他”类目中,又夹杂这其他形形式式、无法归档的案例资料,所以在查阅上,增加了我和莫晓兰的工作难度。

坞熙市心理咨询中心为何会对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如此的不重视?源自洪主任的一件亲身经历的事情。据说在没有发生这件事情以前,洪主任对艾教授还是特别的器重的,无论是从资历还是从年纪来讲,这艾教授都是洪主任的老前辈。洪主任不仅一手为艾教授创办了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还帮艾教授物色了多名得意门生,洪宪学、邰政东和岳虹霞都是洪主任帮其艾教授物色过来的,其中洪宪学还是洪主任的一个亲戚,让其过来一起跟艾教授学习,其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让洪主任跟艾教授交恶了呢?这事情我曾经主动分别问过艾教授和洪主任,但前者是一头雾水,后者是含糊其辞,这就成为了一宗“悬案”,后来,有一次,我请艾教授和洪霁雯吃饭,聊到了以前的事情,洪霁雯才抖搂出她父亲为何憎恨艾教授和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真相:

洪主任的妻子。也就是洪霁雯的母亲,算是英年早逝,据说是生了癌症。当时洪霁雯仅有20岁,面临高考的关键一年,洪霁雯的意思是肯定要考杭州医学院,那边是中国心理医生的摇篮,而做了一辈子心理工作的洪主任,却认为自己的女儿应该远离这个专业,或者说,可以考杭州医学院。但不能读心理专业,这两个人也特别的扭,反正是互不让步。后来洪霁雯晚自习回家,在路上遇到一个卖茶叶蛋的老太,那个时候。尽管是晚上,但天气闷热。人就算是站在那边。都要大口大口的喘气,而那老太,一人坐在炉子旁,精心烹制着她的茶叶蛋,似乎并没有在意这天气的炎热。洪霁雯看着那老太锅里的茶叶蛋,也不多了。就四五个样子,一时爱心泛滥,主动停下了自行车,来到那老太的摊前。对着那老太客气的说道:“阿婆,你这茶叶蛋怎么卖呀?”

“最后几个了,四毛钱一个,一块钱三个,卖掉就收摊回去了!”阿婆这个茶叶蛋倒是价廉,洪霁雯清点了一下炉灶里的茶叶蛋,一共五只,于是就递了2元钱给阿婆说道:“阿婆,我就要这五个鸡蛋了,你帮我装起来吧!”那阿婆没有急着收钱,而是不换不满的拿出一只塑料袋,将锅里的五只茶叶蛋先后放进了塑料袋里,最后,还给塑料袋里舀了一些汤汁,并嘱咐道:“孩子呀!这晚上可不能吃太多的鸡蛋,容易不消化。你隔明天热热当早饭吃,味道还是不错的!”洪霁雯对于这阿婆的贴心嘱咐,也非常的感动,忙不迭的将手中的二元纸币塞到了阿婆的手里,然后拿过茶叶蛋准备转身离开。就在这个时候,那阿婆连忙喊道:“孩子,孩子,还有找零呢!”洪霁雯倒也不吝啬,对着那阿婆说道:“不用了!我下次来的时候,再一起结算吧。”说完,洪霁雯蹬着自行车驶出了十多米,也就在这个时候,洪霁雯连忙刹车,为何?敢情是那卖茶叶蛋的阿婆不知道何时窜到了洪霁雯的跟前,洪霁雯大惊,现实主动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茶叶蛋摊,最后瞪大着嘴巴说道:“阿婆,你是几时窜到我这跟前来的?”

那阿婆并没有直接回答洪霁雯的疑问,而是幽幽的说道:“孩子,除了今天,你几时看过我在这里摆摊?”阿婆这话一说完,顿时引来的一阵寒风,让穿着稀薄的洪霁雯不免打了一个冷颤,“阿婆......你这......是......什么意思......”洪霁雯心中有种不安的说道:

“这茶叶蛋是你妈托我给你送来的......”阿婆这话还没说完,那洪霁雯“啊”的一声大叫,连忙蹬起车蹬子,直接往前穿,一口气,洪霁雯足足骑行了500多米,然后回头看了一下,见后面除了路灯的灯光,已经看不到那阿婆的踪影了。洪霁雯心中觉得应该这应该算是甩脱了那阿婆。

可还没等洪霁雯转过头,那车头前又响起了那熟悉的声音:“孩子,你的找零还没拿呢!”直到这个时候,洪霁雯能明白,今天碰到一些不寻常的东西了。

洪霁雯的冷静是天生的,她并没有因为是心理工作者、催眠大师才后天造就的冷静。这个时候,洪霁雯率先判断了这个阿婆对自己有没有伤害,看着阿婆那一脸慈祥的样,多多少少还是让洪霁雯有些安全感。洪霁雯缓缓的结果那阿婆手中的2角纸币,点了点头说道:“谢谢阿婆,你赶紧回自己的摊位上去吧,省的有人......”这洪霁雯话还没说完,那阿婆就指了指路边,洪霁雯顺着阿婆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天啊!这炉灶就在路边,自己用力踩了这么远的路,敢情自己是在原地踏步。”

阿婆见洪霁雯的脸神还是充满了紧张,只能在旁宽慰道:“孩子,你不用担心,我是你妈妈叫过来给你送鸡蛋的,你记得一定要吃,而且这两角的纸币一定要带在身边,原本只是想让你在不受到惊吓的前提下,完成这个事情,可想不到,你竟然不要这两角的纸币,所以让我不得不公开自己的真实身份,来‘逼’着你把这两角纸币收下!”

“阿......婆......你的意思......是不是你不......是人......是鬼吧......”洪霁雯试探着问道:

“你能理解就好!但我不会害你的。记住了,这五个茶叶蛋一定要吃,这2角的纸币一定要随身带着!”那鬼阿婆交代道:

“这是我妈妈的意思吗?”这个时候,洪霁雯有点定心了下来,说话也不像先前那样磕磕碰碰了。那阿婆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你妈妈得知你跟你父亲有高考志愿上的争执,你妈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趁着我这次头七还阳,让我给你送来这两样东西!”

洪霁雯看看挂在车把上的茶叶蛋。再看看手中的2角纸币,发现就跟平日里的茶叶蛋和2角纸币一模一样,没有太多的区别,心中疑惑的问道:“阿婆,你能明确的告诉我。这茶叶蛋和2角纸币有什么作用吗?”

阿婆笑了笑说道:“这5个茶叶蛋可是你妈妈精心给你求过来的,你高考要考五门功课(编者按:洪霁雯那边的高考是3+2。即语文、数学英语加上文科类历史和地理。理科类加上物理和化学。),这五个茶叶蛋就代表了你那门功课,吃完后,必定夺取高分。这两角纸币其实是一张充满符咒的纸币,你父亲非要在你的志愿表上填其他的院校,但你只要有这一张两角纸币。你就能顺利将志愿表给改动过来!你要知道,你妈妈是全力以赴的站在你这边的,她支持你!所以才会出现今天的这个情况!”

洪霁雯虽然以冷静见长,但被阿婆这么口口声声的一说。心理就觉得特别的好奇,连忙收好了那2角纸币,那阿婆见洪霁雯接受了,正准备离开,那洪霁雯连忙叫住道:“阿婆......能告诉我妈妈在那个世界过得怎样吗?”那阿婆搂露着慈祥的笑容说道:“孩子,你放心,等你高考结束后的那个晚上,你妈妈会来找你的。”

“会来找我?”洪霁雯不是很理解的说道:

“对呀!她至少要把这2角的纸币给收回去!”阿婆一边说,一边笑着离开了。不光是那阿婆消失了,连路边上的茶叶蛋摊也跟着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一路好奇的洪霁雯,是看着车把手上的茶叶蛋骑回了家。说实在话:我们每个人都是经历过学生时代的,碰到那种大考、期末考,那一次不是希望自己有点奇遇,让自己的成绩“飞黄腾达”?现如今,洪霁雯就是这样的,有了那茶叶蛋的奇异经历,一回到家,连跟父亲打招呼都忘了,直接拿着茶叶蛋和怀揣这那张2角纸币进了自己的房间。来到写字桌前,那洪霁雯现实迫不及待的打开那张两角的纸币,仔细的端详着,怎么看,都没看出一个所以然来,心中这样想着:“这可得谨慎,我还是先得试试,不要真到了高考志愿的时候,不发挥作用了,那就完蛋了!”也正在这个时候,洪主任敲响了洪霁雯的房门,一边敲一边在门外说道:“我的乖女儿呀!你今天可有点没礼貌了,一进屋,连招呼就不到便进了自己的房间。”洪霁雯这个时候,觉得尝试的机会来了,连忙怀揣好那张2角的纸币,并从书包里,拿了一张《高考志愿表》的草表(编者按:每次高考志愿表正式填写之前,学校的老师为了慎重起见,一边会给自己的学生发一张《高考志愿表》的草表,让考生和家长试填一下,熟悉一下这《高考志愿表》的填写流程。),随后开门让父亲进来,并把《高考志愿表》的草表交给了自己的父亲说道:“爸爸,这草表是老师让我们试填一下的,你看怎么填?”

洪主任拿过那《高考志愿表》的草表,看了一下后,用语重心长的口吻说道:“乖女儿, 你爸爸的意思其实你最明白,爸爸不希望你考杭州医学院,而是希望你能靠离邬熙近一点的大学,可以吗?”原本以为还会遭到拒绝的洪主任,突然得到洪霁雯的答复是肯定的,“爸爸,我也想明白了!听你的!就考你所期望的那个大学,那就有劳父亲大人填一下吧?”洪霁雯的态度360度的转变,让洪主任可以说是意外连连,甚至一度都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做出这样的妥协。但随后考虑到这只是一张草表,或许女儿这个时候仅仅是为了完成任务,到正式填表的时候,还会依旧坚持自己的意见,所以,洪主任皱着眉头问洪霁雯道:“我的乖女儿呀,是不是这次答应的这么爽快,仅仅是一张草表而已?等到了正式填志愿的时候,你还会坚持你原来的意见?”

洪霁雯摇了摇头说道:“不......爸爸,今天的意见就是正式的意见。我也不希望就这一破志愿,反反复复多次,这样不仅扰乱了我的心神,使我不能好好学习,关键还挑拨了我们父女的关系。这很不应该!”洪主任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的女儿会刹那间“茅塞顿开”,非常高兴的拿起了写字桌上的黑色水笔。将那《高考志愿表》的草表慎重的填了一边。然后交给洪霁雯,“你看一下,爸爸给你挑的大学满意吗?”洪霁雯接过一看,那草表上果真没有填自己所中意的那所杭州医学院,但联想到那张2角的纸币,洪霁雯点了点头。一边收起草表,一边说道:“行,就这样,挺好的!”那洪主任见女儿这么说。心情当然开心,但即便是这样,还是小心谨慎的说道:“我的乖女儿,不要怪爸爸小气,今天这草签无所谓,反正也是过一个形式,但等过两天,要填正式志愿的时候,爸爸为了防止我的女儿偷梁换柱,那次志愿得我填好后,让我保管,直到我送给你的班主任为止!”对于父亲这样的小鸡肚肠,洪霁雯不耐烦的说道:“知道啦!就知道你不放心自己的女儿!”洪主任见自己的女儿主动的答应,非常愉快的说道:“爸爸这也是为你好!”说完,洪主任就被洪霁雯“麻利”的推出了房间,在被推出房间的洪主任,见自己的女儿书桌上有一袋子茶叶蛋,连忙告诫道:“女儿,这茶叶蛋是从哪里来的?”

洪霁雯见父亲相问,心中本能的一愣,随后还是撒着谎说道:“我回来的时候,觉得肚子饿了,看到路边正好有个卖茶叶蛋的,所以就买了五个!”

“你要吃五个这么多?我的乖女儿呀......这茶叶蛋吃多了可不消化......”还没等洪主任说完,洪霁雯就不耐烦的打断道:“知道了!爸,你快出去吧,不要影响女儿复习!”

洪主任被女儿催促到这样,才犹犹豫豫的离开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见父亲离开,洪霁雯迫不及待的打开那张《高考志愿表》的草表,见那草表还是原来的那样,没有任何变化,洪霁雯赶忙掏出那2角纸币,将其夹在双掌之中,做合十状道:“快点变呀!快点变呀!”双目紧闭的默念了一分多钟,然后洪霁雯睁开眼睛一看,那草表上没有任何变化,还是父亲原来填写的那张。洪霁雯仍不死心,接连又试了两次,结果那草表还是没有任何变化,这一来,洪霁雯彻底失望了,口中喃喃的说道:“什么母亲送的,什么一个茶叶蛋代表能考好一门功课,都是骗人的!今天晚上我只是碰到了一名鬼婆婆而已!”这样一想,洪霁雯也没了心情,把书本一合,也没有心思去学习了,独自去洗澡休息了!而留在桌上的茶叶蛋,洪霁雯也是一个都没吃。

翌日早上,洪霁雯跟往常一样,早早的醒来。洗漱完毕后,就把桌面上收拾了一下,这时发现那一袋茶叶蛋还在,隔了一夜,天又热,估计不新鲜了,又联想到这茶叶蛋是一个很奇怪的鬼婆婆售卖的,总觉得有点不干净,于是就准备打开窗户将茶叶蛋丢出窗外,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阵晨风吹了进来,昨晚那放在一起的2角纸币和《高考志愿表》的草表给晨风吹落到地板上了。洪霁雯本能的蹲下身,将那《高考志愿表》的草表和那张2角纸币捡起,也就是一刹那的功夫,那洪霁雯突然发现那《高考志愿表》的草表上,赫然写着“杭州医学院”,没有任何涂改的痕迹,就是第一次填上去的样子,清清楚楚,洪霁雯看到这里,不禁“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心中顿时兴奋无比,那手中准备丢弃的茶叶蛋,连忙将其放好,生怕有所闪失而吃不到茶叶蛋,最后,那洪霁雯非常慎重的将那张2角纸币夹在自己的书本里。

“我是小仙女!”这是洪霁雯第一次,给自己的自夸。收拾好一切后,来到客厅,这一次,主动的给母亲的遗像上了三炷香,口中喃喃的说道:“谢谢妈妈在天之灵的护佑!”(未完待续。。)

ps: 考试到底是看实力还是看运气?猫扑中文

第767章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的办公所在 (五)

(猫扑中文 ) 洪霁雯一边吃着昨天“买”的茶叶蛋,一边去上学,五只茶叶蛋太多,洪霁雯一顿吃不下,分成二顿吃,早上吃两个,中午吃三个,味道虽然不怎么样。但或许是由于洪霁雯的心理作用,就如同《七龙珠》里的“仙豆”一样,洪霁雯是“嘎吱、嘎吱”吃的津津有味。

心理学告诉我们:心理暗示在一定程度上会取得惊人的效果。举个例子,在拳击赛场上,教练跟拳击手一味的说技战术,要怎么怎么打?在那个时候,意义已经不大了!如果一个有经验的教练通常会跟自己的拳击手说:“我能判断出来了,对手的脚步紊乱,已经不行了!你只要给他致命的一击就行,还有......那人就是杀害你母亲的凶手。”这样的心理暗示,会充分激发拳击手的潜能,为战胜对手奠定基础。相比较而言,这洪霁雯昨天所“买”的五个茶叶蛋,在很大程度上是受到了那鬼阿婆的心理暗示,反正接下来的复习和模拟考试,洪霁雯都表现出惊人的进步。就这一点上,事后我也和洪霁雯有过讨论,洪霁雯认为这应该是跟吃了那五只茶叶蛋有关系。我比较偏向于心理暗示的说法,为何?一来,洪霁雯的功课本来就很不错,如果你以前门门都是大红灯笼高高挂,你不要说吃五个茶叶蛋,吃五十个、五百个茶叶蛋,吃撑了也不顶用。二来,姜舯也跟我说过,这另一个世界本就没有特别的奇怪,只是没有时间的概念,换而言之,买彩票。或许把你通过另外一个世界知道这彩票的结果,但这诸如“茶叶蛋”、“仙豆”的玩意,应该是不存在的!如果真可以这样,那每个考生只要去求助死人就行,还要那寒窗苦读干嘛?

当然在这里,还是尊崇当事人洪霁雯的意见,本人采纳了那“五个茶叶蛋”有“神奇效果”的说法,反正高考那次,洪霁雯考的非常的好!

但是,事实是。洪霁雯并没有因为高考理想而欣喜若狂,反而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欺骗:洪霁雯的《高考志愿表》上并没有填写杭州医学院,原来的那个——洪主任帮她做决定的那个大学,《高考志愿表》上神奇的一幕没有体现出来。

高考结束那晚,还在畅想着如何去杭州大学的洪霁雯久久未能入眠。但由于先前鬼阿婆曾经告诉过洪霁雯,高考结束的那晚。洪霁雯的母亲会托梦给洪霁雯。所以,洪霁雯虽然亢奋,但还是耐着性子,早早的躺到了床上,等着睡梦的到来......

在梦中,确实是等来了妈妈。但是,却也等来了一个让洪霁雯不能接受的坏消息,那《高考志愿表》是她和洪主任一起联起手来骗洪霁雯的,志愿表填好后。洪霁雯的母亲并没有帮洪霁雯将志愿表上的志愿更更改过来。梦中的洪霁雯真着急了,责问母亲为何要骗她?洪霁雯的母亲难过的说道:“女儿呀!妈走的早,对你关心不够,这么多年,全是你父亲在那边给你亲力亲为,母亲帮不上什么忙,这一次,为了高考志愿,看到你跟你父亲闹得不可开交,母亲一来担心会因此影响到你的学习成绩,二来也怕因为这个原因而造成你们父女之间的隔阂,于是我就决定要帮一下你的父亲,让你接受父亲的意见!”

说实在话,女儿洪霁雯没有理由对母亲因为这个而心生怨恨,只是,对于这种欺骗的行为,她还是非常生气她的父亲,想到那试填《高考志愿表》草表的时候,已经知道事实真相的父亲,竟然还“恬不知耻”的配合着自己在那边演戏,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木偶一样,任何的命运都被人牵着走,心中别提有多不爽了!

为这事,洪霁雯和她的父亲在关系上就变得生分的多了,虽然这事大家都没有戳穿,洪霁雯最后还是按照父亲的志愿,去上了父亲做期望的大学,但这对父女从此过后就如同陌生人一般,见了面顶多打一声招呼,当然,逢年过节,洪霁雯还是会问候自己的父亲,乍暖还寒,洪主任也会关心自己的女儿,但这些都是建立在父女这个名分的基础上,可以说,作为心理工作者的洪主任,再也没有跟洪霁雯有过心扉上的交流,而作为心理工作向往者的洪霁雯,也在没有过跟父亲的贴心畅谈。

这故事到这里似乎结束了,或许有很多人会诧异的询问:不对呀,这事跟洪主任看轻艾教授有毛的关系呀?我的回答是:有......还真有!

洪主任一不会通灵,二不是天眼,一个普普通通的心理工作者,在劝服女儿高考志愿的事情,怎么会联想到使用灵异的方法?这就得“归功于”我们敬爱的艾教授了。

洪主任一次在跟艾教授喝茶的时候,曾主动询问过艾教授有关灵异的一些特殊“技能”,艾教授大致讲了讲,洪主任对于这亡魂托梦还是非常感兴趣的,想着高考志愿这事,自己不能说服自己的女儿,那就让已去世的妻子来说服自己的女儿,艾教授有点为难,说这让已经去世的人来帮忙应该没有问题,但它会遭受很多伤害,譬如,要将多年积攒起来的一些灵气用于现实,这是对已亡之人的莫大伤害。洪主任想了一想,觉得自己的妻子已经在另一个世界了,是否有影响?和自己的女儿的高考前途比起来,那还是小巫见大巫的,于是,就乞求艾教授无论如何得帮这个忙,最后,艾教授实在抹不开这个面子,就答应了下来。但这事情并不是艾教授亲自出马的,而是让自己的徒弟洪宪学来做这事情。

为何艾教授不愿意亲自出马呢?是不是洪主任的面子不够大?那也不是这个意思!艾教授当时正好在处理一件极为重要的宗教类灵异案例,一时半伙脱不开身,如果这事艾教授接下来,分头并进,反而容易得不偿失,恰好当时洪宪学可以出师了。且洪宪学跟洪主任有亲戚关系,所以这事让洪宪学单独接招,应该是最合适的人选了!对于艾教授这样的安排,洪主任也非常的满意,并一再嘱咐洪宪学,这事千万不能跟洪霁雯说起,否则会前功尽弃的。

洪宪学这事做得也确实漂亮,毕竟是出徒的第一次单独接案例,一边是师傅在那边看着,另一边是亲戚在那边期待着。无论如何都得竭尽全力,只是洪宪学在面对理论跟实践相结合的时候,还是欠缺了一些经验,让一鬼阿婆取了洪霁雯母亲五个灵丹才得以实现。至于这五个灵丹和洪霁雯所吃的五个“茶叶蛋”有没有关系,这没有明确的导向。

ps:在这里。我还得补充一下什么叫“灵丹”这个概念。这个所谓的“灵丹”当然不是我们常说的那种灵丹妙药的“灵丹”,艾教授在他的灵异理论中。对于“灵丹”的解释有个生动的比喻。那就如同人类的工作经验,如果把“工作经验”看做是一种获取更多社会财富资本的话,那“灵丹”同样是另外一个世界中,证明“工作经验”的唯一表现。“灵丹”越多,就表明你的“工作经验”越长,“灵丹”与“工作经验”唯一所不同的是。那前者是可以互相汲取的,而“工作经验”只能归个人所有。很多时候,“灵丹”也视为是另一个世界的“硬通货”。

言归正传,洪宪学虽然帮助洪主任完成了心愿。但也让另一个世界的洪霁雯母亲受到了丧失“灵丹”的伤害。这事情洪主任是知道的,但唯独洪霁雯并不知情。直到有一次,洪霁雯父女和艾教授的一次聚会中,艾教授无意说出这事,那天艾教授倒是好心提醒洪主任:今年洪霁雯母亲的忌日要特别一点,最好在给洪霁雯母亲的祭品中,应当含有五个鸡蛋。洪霁雯顿时警惕的联想到高考之前吃到的那五个茶叶蛋,连忙问什么情况?艾教授以为洪霁雯知道这事情的全部真相,所以就和盘托出了,这一来,那还了得,在洪霁雯的眼里,这父亲完全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之利,而大肆伤害了已经亡故的母亲,原本这事洪霁雯就非常的感冒,这么一来,无疑是在父女关系上雪上加霜,洪霁雯和洪主任的关系就算是彻底的“崩盘”了。这也就奠定了洪霁雯为何要毕业后,选择考研的学校是“杭州医学院”,然后再选择前往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任职的最主要原因,可以说,洪主任为了防止洪霁雯从事心理工作的努力全部白费。因此,洪主任对艾教授的厌恶程度瞬时间达到了顶点。

洪主任对于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本身并不憎恨,话得说回来,这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是洪主任一手创办的,后来只是对于艾教授的为人有了厌恶,才会有恨屋及屋的观念,等艾教授退休后,虽然洪主任第一时间把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撤消了,倒并不是不希望看到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存在,而是没有适合的继承人。很多人还会问,艾教授的弟子洪宪学、邰政东和岳虹霞他们不可以继承吗?这个其实我在《怨戾的金钱》中已经多多少少有过表露,那就是如果把艾教授看做是琼斯德拉维的话,那下面的几个弟子已经有了严重的分歧。在这一点来说,艾教授是一名非常好的治学大师、理论学者,但绝对不是一名好的管理者。洪宪学“学有所成”,自己单飞,在越南这个国度宏度自己的灵异理论,有一定的群众基础,这也为洪霁雯在越南进修,奠定了物质基础。岳虹霞相夫教子,非常低调,用自己的灵异理论帮助自己的丈夫在生意场上披荆斩棘,所以当然也不会去继承所谓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对岳虹霞而言,自己的那些所学已经够用了,没有必要再去潜心专研。邰政东倒是有心继承艾教授的衣钵,怎奈身体欠佳,多年羸弱,不能堪当大任,所以这也是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在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沉浸一段时间的最主要原因。

直到后来,裘副局长重提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事情,洪主任能非常快的组建起来,并委任莫晓兰为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负责人,这就说明。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整体框架并没有因为艾教授的离开而打乱,洪主任还是有心在试图保护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框架的。当然,由于艾教授和洪主任之间的交恶,也让单位所有的员工对心理危机干预二部产生了“主导思想”:没有前途的部门!

有关莫晓兰的来历,大家也是知道的,以前是在邬熙市殡仪馆从事行政助理的职务,后来因为我去殡仪馆行业体验而有缘得识。洪主任为何会选择莫晓兰成为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第二任负责人?在《怨戾的金钱》中,那是因为莫晓兰得到了裘副局长的赏识,而洪主任顺水推舟,给了裘副局长一个人情。让莫晓兰成为了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负责人。这或许是一个原因之一,但绝对不是最主要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也只能说明洪主任把他一直器重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看的太过儿戏,把这么重要的一个岗位。交给一个毫无工作经验的黄毛小丫头。这样的行为也太过幼稚,不是洪主任这个“老奸巨猾”之人所能做得出来的。其实我在《怨戾的金钱》中。这么去写。也是我有意在贬低洪主任的为人,但现实中的情况,并不是我所写的那样,关键在于,莫晓兰有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母亲——滕胤娟,以及还有一个业务能力非常强的死党——易娉。如果还要说什么事重要原因的话,那还有一名得以继承艾教授部分理论衣钵的我——小蒋哥哥。

滕胤娟是琼斯德拉维的第三任妻子,继承了琼斯德拉维的“灵异催眠”技能,这个技能非常“高科技”。高科技到怎样的一个地步呢?——让你死了,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让你发财了,你都不知道是怎么发财的?

对于滕胤娟有这么“强势”的一个技能,那就等同于可以呼风唤雨了?那只能很抱歉的说——不行。我就这么说吧:这“催眠灵异”的技能要是掌握在姜舯的身上,那或许真能呼风唤雨,为何呢?因为姜舯看得到亡魂。

你看不到亡魂在哪?你去给谁催眠?

催眠需要三大前提:催眠对象、意志力和催眠环境。这三者缺一不可,当然灵异催眠还得加上一条:灵异理论。为何这么说?那就得通过举例子来说明了。

你掌握了催眠技巧了,也克服了语言障碍,现在你得给一名来自埃塞俄比亚的人来催眠,在催眠过程中,你用的催眠导入是中国图腾——龙,那就彻底扯淡了,你要跟埃塞俄比亚人谈论龙?他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对龙的印象,或许你的发音就是简单的long,他甚至会理解为英文单词的“long”,这玩意你能催眠吗?压根就催眠不了。所以,你虽然可以掌握灵异催眠的技能,但你得知道那些灵异的特性,你在那边胡乱一说,那亡魂压根就不理解你的意思,那还不是白搭?

所以,滕胤娟虽然掌握了灵异催眠,但她还得至少需要两个最基本的东西:亡魂出现的地方和亡魂的灵异理论。

这一来,我们就能理解,滕胤娟为何会让自己的女儿去殡仪馆工作的原因了,为何?那地方亡魂多呀!

洪主任让莫晓兰担任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第二位负责人,除了上述原因之外,那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邛师傅。

如果大家对我那段殡仪馆行业体验还记忆犹新的话,那就应当能记住那个邛师傅,他可以直接跟洪主任通电话,他也同样可以跟更高层的人物去联系。一个火化工为何能这么牛逼?可以一个电话,就能让我的行业体验随随便便的提前结束?可以一个电话,让莫晓兰的工作岗位发生巨大的变化?

洪主任跟邛师傅的关系,在我的行业体验中,多多少少的带上了一点,关键是,邛师傅是掌握了三十字谶语的人,他知道一些生死祸福,所以,洪主任对他都是比较言听计从的。那洪主任和邛师傅是怎么认识的呢?照例说,他俩从事的职业是风马牛不相及,两者不要说认识,就是照个面都很难,但他们现在不仅认识,还很熟悉,这是因为,洪主任妻子的尸体是由邛师傅亲手火化的,而那一天,洪主任妻子的骨灰盒正好在1000整数的节点上......(未完待续。。)

ps: 讲了半天,又回到了那三十字谶语上去了!猫扑中文

第768章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的办公所在 (八)

(猫扑中文 ) 说到洪主任妻子的死,其实还是有点让人捉摸不透,洪主任对外宣称是死于癌,但算了一下年纪,三四十岁的人就得癌,似乎并不多见。每次和艾教授聊到有关洪主任妻子之死,艾教授也是讳言莫深,让人感觉比较奇怪。

后来艾教授被我的好奇心实在“烦”的没有办法了,就让我去翻阅一份编号为qt—1998070105z的灵异卷宗,(编者按:其实坞熙市心理咨询中心的卷宗档案非常好查阅,qg开头的卷宗都是情感类案例,ll开头的卷宗就是伦理类案例,qt开头的,就是其他类案例......当时和艾教授谈论此事的时候,艾教授已经退休,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被洪主任取消,所以,那灵异类的案例就被档案科的人归档到其他类卷宗去了。有关字母后面的一串数字,更直观,年月日,最后二个阿拉伯数字是代表了当天的立案卷次,最后一个英文字母是立案人根据该案例的轻重缓别所设立的一个级别。当然这个z并不是最次要或者最主要的级别,一般而言,这个英文字母除了反映出该案例的轻重缓急以外,还能找到对应的立案人,譬如艾教授,他所负责掌管的有4个字母,分别是、x、y、z。看到这字母,就能知道谁立的案以及该案例的重要程度。或许有人会问,总共就26个字母,一个人就分到3~4个字母,那立案的人岂不是很有限?事实确实如此,在心理咨询中心,具备立案条件的,必须是二级以上的心理咨询师,而且。还得是副科级级别以上的人才能立案归档。如果我仅仅是一名三级心理咨询员,单独处理一宗案例,但由于不能立案,只能委托自己的直系领导来代为立案,这就能起到有效的督查机制,这一方式沿用至今,顺便说一下,我所负责的三个字母是h、j、k,挺不错的吧?)我一听卷宗的编码,是发生在1998年的。当时愣了一下:因为洪霁雯母亲的死期洪霁雯曾经告诉过我,是1999年的时候,这1998年的卷宗案例,应该跟洪霁雯的母亲没有关系吧?但既然艾教授这么说了,那我还是觉得应该有其目的。所以当天回单位,就直接找到了邝一文。

邝一文。是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档案管理科的科长。即便是现在,我看到他都要主动点头问候,毕竟他是一名资格非常老的员工,最主要的,他的脑袋就如同一本“新闻大词典”,对于社会上的热点新闻不仅了然于胸。而且还能知道鲜为人知的幕后背景,大家都比较买他的账。因此,我刚入职的那几年,对他更加是顶礼膜拜。见到他就不亚于见到洪主任一样,算是实实在在的大领导。邝一文呢?虽然是负责管理档案的闲差部门,但依旧有很多人有求于他,所以一般而言,能求到他那绝对是要有足够的面子——请他吃一顿好的。(起先以为是求人办事,得先付出,到后来才知道,是邝一文小气爱占便宜而已。)

起先,我不懂规矩,也不懂行业潜规则,以为凭借自己的那“微弱”面子去求邝一文给我提多年前的档案,人家根本就不会买我的账,于是我竟然恬不知耻的去求了当时关系还算不错的大领导——洪主任,让其出面帮忙,帮我取档。洪主任见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倒也没有拒绝,甚至还当着我的面,给邝一文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让其协助我一下,调个档(编者按:由于这档案是有关洪主任的妻子,所以我去求洪主任的时候,仅仅是让洪主任帮我给邝一文打声招呼,让我调个档,并没有跟洪主任说具体的档案号。),随后,洪主任挂上电话后,就让我直接去找邝一文,说已经协调好了。我原以为这事就算成了,来到档案科,自信满满的问邝一文要档案,邝一文亲自出马,接待的我,当时我还觉得“辈分”“唰”的一下子,拔高了很多,可让人想不到的是,邝一文一看我所要提的档案号,为难中带着一丝遗憾的口吻说道:“小蒋,看来这事我帮不了你了,这份档案早在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和心理危机干预一部合并的时候,就被打乱了,档案应该在档案室里,但估计很难找了?”不明就里的我,还以为查询档案只是简单的“按图索骥”的工作,见邝一文这么说,我内心估摸着是邝一文身价比较高,不愿意屈身给我这个新来的员工去调取档案,于是我自告奋勇的说道:“邝科,不要紧,如果你放心我的话,我自己找就行了!”

邝一文倒也很洒脱,见我这么说,也没为难,口口声声的说道:“洪主任交代的让我配合,这自然要帮着你一下,这样吧,我让周一芳协助你吧!”说完,他就安排了一名中年女同事协助我。

周一芳是谁?就是后来掌管行政这一块的“周姐”,不知道大家对她还有没有印象,在前文中,我提到过她有几次。当时的周姐三十岁出头,严格意义上来说,算是少妇一枚,相夫教子,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她对我倒是挺客气,并没有因为我是新员工而欺生,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档案室,打开档案室的大门,我感觉像是到了机密库,一座座庞大的机器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机器呈墨绿色整齐的排列着,在机器的顶部,有个摇拌,机器的右上方有一系列的编码,那周一芳根据我提供的档案号,来到一机器的前边,随后一边摇动那摇拌,一边说道:“小蒋,你要找的档案应该就在这个档案柜里。”

随着摇拌的一动,那机器就如同一部自动的抽屉缓缓的打开,里面密密麻麻的堆放着档案资料,周一芳在旁边解释道:“小蒋,这qt类的文档最难寻找,因为当初我们的邝科对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还是有点意见的,所以等合并后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移交过来的档案。没有做任何的编档,就直接和其他多年的qt类文档放到一起了,只有邝科本人,才知道这qt类文档的存放规律!”

我一看这档案柜里密密麻麻的档案资料,跟我想象中的整齐有序完全是大相径庭,我随后抽了几分,竟然连1994年的档案资料都有。(编者按: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创始于1994年)我头皮有点发麻,周一芳倒是好说话,见我在那边不知道怎么下手,在旁说道:“要不。我俩一起找吧!顺便也能把这么一大堆资料给理一下?”当时的我还处在一个“重结果轻过程”的阶段,凡事都喜欢讲究短平快,恨不得不要做就有结果出来,现如今,你让我静下心来。在这极端封闭的空间里,去寻找一份“隐藏”极深的档案。这让我如何做的?“周姐......竟然邝科明白这里的存放规律。那我们为何不能让邝科来这里代劳一下呢?”

“小蒋,这可就要怪你了!是你先不尊重邝科在前呀!”周一芳倚着档案柜说道:

“什么?是我不尊重邝科在前?什么意思?周姐,你能说明白一点吗?”不明所以的我吃惊的问道:

周一芳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提档这么一个事情,随便找一下我们同事就可以了,可你非得要去找洪主任,洪主任又打电话过来。委托我们邝科来处理你的事情。任何人看在眼里,都知道你小蒋没有把邝科当回事,驳了他的面子了呗!”被周一芳这么一说,我才觉得这事我一开始就有点办次了。心中顿时后悔道:“谁会料想这样呀!都说邝科是面子很大的人,我担心我这个新员工根本就没有资格和邝科打交道,所以才会......”

“是是是......都知道你小蒋现在是洪主任眼前的大红人,洪主任还想让你做他的女婿呢!但现在是在工作中,邝科可不会随随便便买你这个帐的。”周一芳在旁说道:

被周一芳这么一说,我心中更是不安,千万不要因为这事,还让我落得一个“自命不凡”的名声,以后要是传扬了出去,人家肯定会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呀呀呀......快来看呀,这人就是那自诩为洪主任女婿的蒋凯......”到那时,我不要说是在同事面前,即便是在洪主任和洪霁雯面前,我这脸面都抹不开去呀?于是我连忙问道:“周姐,你看这事能不能有‘快速处理’的办法?”我一边说着,一边朝周一芳眨巴着眼睛补充道:“下午的奶茶我请。”

已婚妇女就是有这么一个好处:了解男人,也会疼人!我这么一说,周一芳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不知道是被我的眨巴眼睛给打动,还是被我的那杯奶茶所蛊惑,反正周一芳口出良言道:“小蒋,你应该了解邝科的为人吧?”

“邝科的为人?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道:

“邝科是一名实实在在的小人,不要怪周姐不提醒你,所谓‘无利不起早’,应用在邝科的身上,那是再也合适不过了!”周一芳神秘兮兮的说道:

我虽然是一名新人,可以说在工作上没有太多的经验,但我可不傻,周一芳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还不能理解的话,那我可以趁早回家卖红薯了!我连忙点了点头说道:“就听周姐的!要不我们叫上邝科一起吃顿饭?”周一芳听到我有意带上她,她自当高兴,频频点头说道:“这就对了!”

有了周一芳的“金玉良言”,连忙将档案柜重新锁起,走出档案室,直接奔赴邝一文的办公室。邝一文见我早早的回来,脸上反倒有些意外之情,“怎......怎么......这么快?找到了?”周一芳连忙在旁插话道:“我带着小蒋刚进去一会儿,小蒋就说肚子饿了,得......我一看正赶上饭点的时候,那就吃饭呗!要说这小蒋也忒客气了一点,非得盛情相邀,请邝科吃上一顿好的,说是感谢今天帮忙的事情!”

邝一文显然是对我的这番变化有些出乎意料,他肯定是在想,这小子上班的那会不谙规则。胡搞一通,怎么仅仅过了一会,就变得世俗圆滑,通情达理了?随后看到旁边的周一芳拼命在圆场,终于能理解是什么意思了。顿时,一股小市民的市侩气就展露无遗了,“周一芳呀!你看,这几天我们就光吃面呀、快餐呀,真是吃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你看我们今天去光顾哪里呀?”周一芳见邝一文问这样的话。暗暗地看了我一下,我连忙心领神会的对着邝一文说道:“邝科,我今天真还有一个好地方推荐给你,包你去了肯定满意!”大家都把话等同于说得**裸了,就没有必要再言会下去了。邝一文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点了点头说道:“想必小蒋推荐的地方必定是极受欢迎的地方。我们得早点去占位置。否则,没了位置,到时大家都尴尬!”我见邝一文答应了,满心欢喜的说道:“是是是,我们这就出发!”

......

一顿饭,吃了我三百多元钱。周一芳自然很满意,还有点不好意思,而邝一文倒是显得很坦然,饭后叼着一根牙签。算是一名资深的“长者”,背靠椅背,气定神闲的说道:“小蒋,说实话,当你拿着那一串档案号过来调档的时候,我就清楚,你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对于邝一文这样的言语,我还是有些不信。都说邝一文厉害,有“新闻大词典”的绰号,但我查阅的这个档案号,完全是艾教授亲口推荐的,换而言之,这则档案号是典型的灵异案例,除了艾教授和档案里的当事人以外,应该没人会知道这档案里藏了怎样的故事,可现如今,邝一文竟敢夸下这样的海口,实在让人难以信服,要不是我有求于他,我真还愿意跟他赌上一赌,看看他还敢不敢如此口无遮拦的说大话。

邝一文见我有些不信,眯着双眼说道:“小蒋,今天我可以让你请的这顿饭物超所值。”

我客套的说道:“邝科,这算是什么话?能请上邝科前来吃饭,那是我莫大的荣幸。已经非常物超所值了,非常物超所值!”邝一文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说道:“小蒋,或许在单位里,你已经听说过其他同事对我的评论,只是没有亲眼看到过,今天就是一个不错的机会,这么着,马上我们回去,我、周一芳两人带你去档案室,当着周一芳的面,我把你要的档案给找到,然后让你取阅......现在,我可以跟你先讲讲这qt—1998070105z这份卷宗里,到底说了什么事情,然后你去核对就行,如果我有一句说错了或者现在与你的所说和你所看所不一致,我请你吃一顿三百......不,加倍,六百档次的饭菜,怎么样?”

我见邝一文能许下这样的海口,顿时好奇无比,但见邝一文还说出自己说错了,还要回请我吃饭的话,出于客套礼仪,连忙婉拒道:“邝科,瞧你这话说的,怎么可能要邝科请我......”

“哎......”邝一文扬起手,打断我的话说道:“小蒋,我们都是年轻人,讲话不带客套的那种,如果我有幸说对了,那......不好意思,看来你小蒋还得请我们吃一顿!”

得!搞了半天,还是变相的要我请吃饭。但不管怎样,邝一文能说出这样的话,想必他确实有过人之处,以前都是听说的,今天能亲眼见证一下,也不为过。于是我顺水推舟的说道:“行行行......邝科这么说,完全没有问题......”邝一文一听有戏,连忙高兴的有些得意忘形,一边用牙签挑着牙齿,一边打断我接着说道:“下午看档案,基本上下午就能知道结果了!要不我们就定在晚上?大家一起吃晚饭,怎样?”

我掂量了一下不是很充足的荷包,然后又想了一想,佯装大方的说道:“行!邝科你说的算,没有问题!”

邝一文见我答应的爽快,高兴的拍着桌子说道:“好!年轻人就是爽快,有前途!行,事不宜迟,我就来跟大家说一下有关这qt—1998070105z档案里,到底讲述了一个怎样的事情。”

周一芳连忙在旁边说道:“邝科......你看我要回避吗?”

“要回避干嘛?”邝一文不屑的说道:“只要不透露案例中当事人真实的姓名,那就是案例分享,这用得了回避?当然,除非你对这案例不感兴趣,或有急事,可以另说。”(未完待续。。)

ps: 看看邝一文的名声是不是“名副其实”?猫扑中文

第769章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的办公所在 (九)

(猫扑中文 ) 周一芳一听说不用回避,顿时来了劲头,连忙摇着头说道:“不不不,我哪有什么急事?我就沾沾小蒋的福,一起听听邝科的案例分享。”

邝一文冷冷的笑了一下,随后转过脸来,对着我说道:“小蒋,这么多案例你不选,偏偏选了一个qt—1998070105z这个案例,想必是艾仕帧推荐的吧?”

对于这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我没有刻意的去迎合邝一文,反而用略显冷淡的口吻说道:“这个案例编号说明一切,有点资历的员工都知道,98年的z番号属于艾教授的,我想邝科作为档案科的资深老员工、老前辈,知道这个编号的出处,应该不算是什么特别之处吧?”

邝一文倒也没有介意我的语气“生硬”,反倒是点了点头,用赞同的口吻说道:“小蒋说的没错,如果我就知道这么一点,也只能算是业务上达标了,算不得什么稀奇,更谈不上凭借这个,就要人家请吃请喝。但在我讲述着案例之前,我能否问小蒋问两个问题?”

“哦?”对于邝一文这样的提问,倒是让我有些出乎意料,“怎么?不是邝科给我们揭开谜底吗?问我?没有看到那档案之前,我可是对着案例一无所知呀!”

邝一文拿下了嘴中的牙签,随后故意在身上搜索一番,搜索了大半天,口中只是喊道:“咦?我今儿上班前买的香烟呢?我今儿早上上班前买的香烟呢?”这还用问?邝一文是想“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了,我连忙非常知趣的掏出烟卷,并给邝一文点上说道:“邝科,你有什么问题需要问我?”

邝一文见我实在,点了点头轻声问我道:“是不是想知道洪主任老婆的情况?”邝一文这话一说完,我心中一惊。“晕!这一毛不拔、爱占便宜的邝一文果然不同凡响,竟然一语道破天机。”我脸上顿时露出了钦佩的笑容说道:“邝科,你真不愧是......”

“先不要奉承拍马,你就回答是或不是?”邝一文打断我说道:

“是!”我尴尬的点了点头。那邝一文似乎在预料之中,抽了一口烟接着在我耳旁轻声问道:“那这事是你主动想知道的还是其他人想知道?”我不知道邝一文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但想到他那料事如神的样子,我就如实说道:“是我想知道。”

邝一文先是用眼睛瞄了一下在旁边看着手机的周一芳,随后接着轻声跟我说道:“马上我说这事的时候,你听着就好,不要问这问那,特别不要去对应起来。你自己心中想着就是了!如果真有什么疑问,你可以私下问我,能理解吗?”说完,邝一文对着我用眼睛瞟了一下周一芳,我顿时理解邝一文的意思。他是不想让这事情的幕后有更多的人知道,于是我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我虽然口中这么回答。但心中所想,这邝一文既然知道自己所讲之事极其**,那一开始就为何不让周一芳离开呢?反而还主动让周一芳留下来听?后来我细细一想,觉得邝一文这一招“以退为进”用的非常巧妙厉害,如果硬生生的,为了讲一个案例而把周一芳给支开。那就等同于变相的告诉大家,我邝一文要说一点**给蒋凯听,那邝一文就做了一件“拣了芝麻丢了西瓜”的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虽然可以沾到我一顿饭的小便宜,但由于里面的一些“”遮掩。反而会引起大家的猜测,到时,邝一文自己都会觉得麻烦。邝一文为何从一开始到现在,都能在占小便宜中游刃有余,甚至还得到了一些人的爱戴,那就是因为邝一文不仅仅表现出爱占小便宜的性格上,在另一面:不胡说、不遮掩、信守诺然是他得以立足的最**宝。

邝一文得到我的允诺,这才气定神闲的说道:“行,我就来说说,这有关qt—1998070105z的案例......”邝一文说到这里,不自觉的摇了摇头,随口抽着烟,带着一点无奈的思绪回忆道:“艾仕帧这个人进单位的时候,就有点奇奇怪怪的,不爱跟人说话,老是喜欢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单位里组织一些活动,他也概不参加,直到1998年的那一次,全国遭受洪涝灾害,单位组织了一次捐款,那一次,艾仕帧出人意料的积极,尽然主动响应,并带头捐了1000元钱。”

邝一文继续抽着烟说道:“当时我们都傻眼了!这艾仕帧不仅自己表现的积极,还动员我们尽可能的捐款,由于艾仕帧平日里在单位的威信并不是很高,所以对于艾仕帧这样的号召,我们同事响应的很少。屈指算来,只有寥寥5人响应。”

“艾教授有这样奇怪的变化,难道你们不好奇的问一下?”我好奇的问道:

“不用我们去问,艾仕帧就主动跟我们坦言了!说前两天他接到一个案例,那人说要艾仕帧募集一笔捐款,数额达八万八千多,如果在指定日期内,募集不到那笔数字,那得要收人命。当时大家还有一些募捐的心,可被艾仕帧这么一个荒唐的理由,大家都傻眼了?你当我傻子在耍吗?就算是你要我们完成募捐,也不带编造那样荒唐理由的呀!所以大家都纷纷调侃艾仕帧,说有人这样威胁你,你就得报警,或者,我们大家索性都不捐,看看那个人会把我们怎么样?到底会收谁的人命。”邝一文将一支烟的最后两口又抽完了,似乎并不过瘾,我连忙给其续上一支,好让邝一文的讲述不停顿。邝一文抽上香烟后继续说道:“那艾仕帧见大家都没有募捐的意思,竟然去找洪主任出面,让大家捐,洪主任一听艾仕帧的理由,也觉得荒唐,明确表示道:‘如果是有意义的募捐。大家都会主动去捐献,可现在被你的荒唐理由一编,得,原来还想捐的同事,也被你搞得不想捐了!’艾仕帧听到洪主任的话,就非常紧张的说道:‘洪主任,我这人是典型的书呆子,不太爱说话,今天这事可真是把我给逼出来的,前两天前来向我咨询的那个人。绝对不是一般普通的人,他的出现就如同是死神来了。’洪主任被艾仕帧这么一说,心中也犯了嘀咕,艾仕帧怎样的人?那个时候可以说是洪主任最了解他,一般情况下。艾仕帧绝对是不会干涉这样的‘俗务’的。于是就连忙召集大家,动员大家募捐。洪主任出面让大家募捐。那大家当然要给洪主任面子。可是,大家的骨子里更愿意看热闹,因此,这一场募捐着着实实是一场闹剧,募捐下来,除了艾仕帧捐了1000元钱以外。其余的没有一个人是超过100元的,这么一来,离艾仕帧要求的八万八相去甚远。”说到这里的邝一文对着手中的香烟看了一眼,对着我说道:“小蒋。你这香烟不错呀!带有一股焦甜味。在哪里有的买?”

得!看来要听邝一文的全部故事,不把我身边的全部香烟捐出去,那邝一文是不肯罢休的。我摸了摸装有香烟的口袋,带着一点尴尬的口吻跟邝一文“商量”道:“邝科,我这香烟很一般,也就二三十元的价格,您要是喜欢,今晚上不是我请吃饭吗?到时一并给你准备好。”邝一文见我这么说,似乎有些不满意,摇了摇头说道:“小蒋,你这话说的很生分,今晚谁请谁吃饭,那也得看你下午看了那qt—1998070105z档案后才有个准。作为一名职场的新军,可千万不能妄自菲薄,没有一丁点的自信呀......”邝一文不愧是老江湖了,他看上眼的东西自然而然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这么一来,看来我身上的这包“口粮”不仅要贡献出去,晚上还是得给他单独准备着。

带着一点不愿和不舍,勉强掏出了我身上仅有半包的“口粮”递给了邝一文,我还得满脸堆笑的说道:“难得邝科能抽上这么低档次的香烟,真是意外呀!”邝一文断然不会因为我的这种讽刺口吻而感到无地自容,对于他而言,“至贱则无敌”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只见他很自然的接过我递给他的香烟,拿出一支,一边点上一边看着香烟包装盒上的文字,微微的点着头喃喃说道:“我说这烟丝这么这么香甜呢,敢情是纪晓岚特中意的烟草,小蒋,这香烟如果在你的口中还是低档次的话,那你把我们的老烟枪纪晓岚老前辈置于怎样的历史地位呢?”我耸了耸肩,只能尴尬的说道:“这香烟包装盒的东西,都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说不得准的。”

邝一文也没有接着我的话茬往下说,而是抽着烟继续说他的事情:“募捐额度没有达到八万八,那艾仕帧就急的大跳,竟然说我们不懂灵异的规矩,破了这个规矩的人,那就有可能大难临头。当时我们所有的同仁都开始不服了,凭什么我们捐了钱还被你骂爹骂娘的?这募捐又不是非得要个数字的事情,你艾仕帧有本事,自己去凑那八万八去呀?艾仕帧被逼的没办法,只能丢下一句话说道:‘你们最终会明白的!’随后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什么?这故事就这么结束了?”不仅我感到意外,连一旁只听不出声的周一芳也觉得太草率,“邝科,你刚说的那个艾仕帧是不是以前那个叫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那个神神颠颠的老头?”周一芳补充问道:

邝一文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那后来呢?我觉得那艾仕帧也不可能胡乱的乱说一气吧?”周一芳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的说道:

“后来单位里确实发生了一系列奇怪的事情,但很难说,这些奇怪的事情能和艾仕帧的那番预言挂上任何关系。”邝一文说道:

“什么奇怪事情?”我在旁好奇的问道:

“小周......”邝一文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直接问一旁的周一芳道:“......你知不知道那专门负责伦理案例的王小屏?”周一芳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那邝一文又看向了我,我耸了耸肩自辩道:“这周姐都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

邝一文无奈的笑了笑。摇了摇头,重重的抽了一口烟,叹着气说道:“王小屏是多么有能耐的人呀,只可惜,走的太早了。周一芳,行政那边的小何你应该认识吧?”周一芳瞪大了眼睛,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认识呀!”邝一文淡淡的说道:“王小屏就是小何的老公。”

“啊?”我和周一芳异口同声的感叹道:

邝一文一边抽着香烟,一边在回忆着王小屏的种种往事,什么“年轻有为”呀、“英俊潇洒”呀、“为人谦虚”呀......反正在邝一文的嘴里,这王小屏就是一个非常完美的人。

“邝科。现在大家谈论那艾仕帧的事情,你提这事干嘛呀?搞得挺伤感的!”周一芳不明就里的说道:

“我不光要提这伤感的事情,还得提两个伤感的人,袁韶宜,周一芳。这人你应该听说过了吧?”邝一文问道:

周一芳想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的说道:“呀!想起来了。就是那危机干预里那鲁开志的妻子呗!她不是死了有段时间了吗?”邝一文对于周一芳这样的回答。点了点头说道:“记性不错,哎!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世事无常呀!”

这么一来,我跟周一芳更加一头雾水了,怎么一会儿开始祭奠死去的人了?不是挺好的一顿午餐,搞得这么的“苍白”。“邝科。你到底要说明什么意思呀?”周一芳感觉这邝一文说这些人,应该是有用意的。

但邝一文并没有直接回答周一芳的问话,而是径直抬起了头,看着我说道:“小蒋。容我说句难听的话,可以吗?”我被邝一文这么一说,心情不免紧张了起来,嘴上都开始有些打结了。“邝......邝科......你说......好了......”邝一文重新给自己点上了一支香烟,这一次抽烟,倒是想起了我,把我送给他的烟发了一根给我,算是“借花献佛”,一边帮我点上一边说道:“实话实说,要是袁韶宜不死的话,小蒋,这单位你或许还真进不来!”我一边恭敬的凑着邝一文给我点烟的火,一边听着邝一文的讲述,邝一文这么一说,我顿时“咳.....咳......”的咳嗽了起来,显然是被烟给呛到了,“邝......邝科......你的意思是......”

邝一文很“果断”的打断在断断续续说话的我,直接补充道:“袁韶宜死后,有了个空缺,才会向社会公开招聘的!”

对于邝一文这样的描述,我对这个袁韶宜倒是来了兴趣,“邝科,要不你跟我详细说说这袁韶宜是什么情况?”邝一文很“老奸巨猾”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小蒋,这事我以后有机会跟你慢慢说,今天我们就说有关那qt—1998070105z档案的事情。”很明显,这是邝一文为了让我下一次请他吃饭做伏笔呢!

“可这不是您邝科起的头嘛!”我试图想把这“伏笔”给一笔抹开,但那“老奸巨猾”的邝一文顺着我的话就往下说道:“没有我这起头,怎么接着讲你那qt—1998070105z档案的事情?”

得!转了一个圈子,又回到了话题的开始,那邝一文接着说道:“我要提到的第三个人,想必大家就肯定不认识了!”

我担心又被挨上“敲竹杠”,随意就保持沉默的坐在那边,没有发表意见,反倒是那周一芳充满了好奇,问邝一文道:“是谁呀?先把名字说出来听听呢?保不齐我和小蒋认识呢?”

“张......雯......佳......”邝一文一个字一个字很清晰的说道:

周一芳想了半天,摇了摇头,随后主动问我道:“小蒋,你认识吗?”

我也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邝一文得意洋洋的说道:“我都说过了嘛!你们肯定不认识。但这人跟我们关系很密切,或许,小蒋,这人和你的关系会更密切一点。”对于这邝一文洋洋得意的这番话,反倒把我弄得云里雾里的,但鉴于前面的教训,我可不敢再去随意接茬,否则又是一顿挨宰,没必要,邝一文见我坐在那边“闷声大发财”,看没有好处“可捞”,到时周一芳在旁边问这问那,邝一文也只能顺着周一芳的“好奇”接着把话往下说道:“洪主任的妻子,洪霁雯的母亲!”(未完待续。。)

ps: 我的单位是一所被下了诅咒的单位!猫扑中文

第770章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的办公所在 (十)

(猫扑中文 ) 这话一出,我和周一芳顿时哗然,与此同时,我和周一芳也隐约的感觉到,邝一文在那边说了半天的死人,莫不是就在那边说明一个现象:这艾教授所谓的募捐不够必会遭到灵异报复的事实已经得到验证了?

邝一文见我和周一芳脸上都有了一些恍然大悟的感觉,冷笑着抽着烟说道:“你们应该明白了吧?”

“等等......邝科,你的意思就是我们的单位目前是受到了诅咒?”周一芳神情紧张的问道:

邝一文抖搂了一下肩,一脸无辜表情的说道:“至少我没有这么说,对于这件事情,大家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反正我只是把事实给说出来。 ”

这么一来,周一芳可不淡定了,她开始在那边嘀嘀咕咕,揣测着自己和老公会不会受到牵连,我看到邝一文只是在那边笑着抽着香烟,并没有去刻意的解释,见周一芳神情如此激动,我只能硬着头皮宽慰周一芳道:“周姐,这个你可不用担心,根据邝科刚刚的描述,应该是要同在一个单位的夫妻才会收到诅咒,我想姐夫应该不在心理咨询中心工作吧?”我这么一说,周一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算是定下了心,口中用很庆幸的口吻说道:“得亏我老公是做生意的,还好,还好!菩萨保佑,菩萨保佑!”邝一文也不想就因为这个话题而把周一芳给吓住了,连忙在旁劝慰道:“全单位这么多同仁呢,家里面都是好好的吗?周一芳。不要想的太多!”

大家结束了午餐后,邝一文便直接领我去了档案室,很娴熟的,没有花上半分钟,就从密密麻麻的杂乱案卷中。抽出了我所要找的qt—1998070105z卷宗,“小蒋,好好看看,如果跟我说的有出入,就赶紧告诉我一下,我能预定晚上的餐位!”

我拿着那份qt—1998070105z卷宗,来到自己的办公桌上,裁开密封条,一份并不是很厚的a4资料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在这里,我真得好好的赞扬一下老一辈心理工作者的工作精神。每一份卷宗里的资料都是手写的,字迹端庄清晰,没有涂改痕迹,看上去让人赏心悦目,不想是现在的心理工作者。在记录案例的时候。都是电子版,很省心,有时候,都是复制黏贴,“天下文章一大抄”,一点新意都没有。举个例子,就拿抑郁症来说事吧,大家看好了,现如今的心理工作者,在“心理症状”这一栏的描写。都是以“当事人失眠焦虑......”为开头,千篇一律,哪像以前的心理工作者,就一个抑郁症,能有很多种直观的描述,让人看了过目不忘。

艾教授的这份卷宗,当事人的名字写了“xxx”,这显然不是一个人名,对于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就是当事人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姓名,另一种可能就是当事人绝地不是人......艾教授在他的档案里是这样描写“xxx”的:6月30日我加班至很晚,外面依旧下着大雨,接连的大雨已经将中国的多个省份变成了“一片汪洋”,全国都在动员人们抗争救灾,积极捐款。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 但对于我而言,最头痛的就是亡魂的急剧增多,很多亡魂都在我身边四处游荡,他们似乎在对我诉说着洪水的可怕。当钟声敲响九下的时候,我觉得应该要尽快回家了,正当我在收拾公文包的时候,有人敲响了我的办公室大门。这个时候,前台已经把大门都锁上了,因此,这时候敲我办公室大门的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我的同事,要么是亡魂化身的鬼怪?对于我而言,亡魂化身鬼怪的可能性要远大于同事。我让敲门的人进来,办公室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全身淋湿的女子,由于长发遮脸,我判断她的年纪只能从她的穿着打扮上来分析:约莫有二三十岁的样子,或许是在水里浸泡过了,身上还布满了一些水草等污物。走得近前,我能闻到一股说不上来的恶臭,就如同大热天,在太阳底下将一块肉浸泡在水里一个多礼拜所散发出来的味道差不多。通过她的外形我基本上能判断出她应该是亡魂化身的鬼怪。但她能敲门而入,说明她身前应该受过良好的礼仪教育。

天哪!98年的艾教授就已经对鬼怪有这么精辟的描述,看来,他能让姜舯为之折服,绝对不是偶然。先前,我一直有个疑问,那就是姜舯作为一名通灵者,要远比艾教授的天眼要高级的多,但姜舯在灵异这一块,不仅没有在艾教授面前自鸣得意,反而甘于做学徒,那绝对是有必然因素在里面的。至少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艾教授善于总结灵异事件,而姜舯,只是把灵异看做他生活的一部分。

描写完xxx的一些外貌特征,接下来就是艾教授和那xxx的对答。(编者按:艾教授在所有的卷宗中,都会把跟亡魂之间的对答直白的用文字表达出来。为了便于读者阅读,笔者在这里,也照搬照抄。其实真正的现场还原,应该是比划和感应多于交流,毕竟艾教授不是通灵者,他不可能和亡魂正常的交流。)

艾教授:怎么称呼你?找我有事吗?

xxx:称呼其实就是一个代号,可以的话,你就称呼我为xxx。听说你是天眼,能看到亡魂,所以就找到你了。

艾教授:在这个世界上,天眼有很多,为何偏偏找上我?

xxx:基于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你的方位离我相对比较近;第二个原因,你是研究灵异的,有一定的威望,帮我达成愿望的可能性最大。

艾教授:我并不认识你,我跟你之间不存在交易(编者按:前文已经说过,亡魂和人类之间要达成交易。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 才能亡魂帮人,人帮亡魂,如果未能达成交易,这样的互帮或者单帮是不成立的。),而且眼下我也没有什么好让你亡魂帮忙的。所以,我们就不用交易了!

xxx:你的同事们出了一点问题。所以你得找我帮我,达成交易。

艾教授:我的同事们会出什么问题?你得说清楚了!

xxx:不重视灵异档案的归档工作,随便处置,致使部分灵异档案的当事人**遭到外泄,基于这个原因,有很多亡魂要报复。(编者按:不要以为这里写的东西,在时间上有矛盾,还是得记住,另一个世界。是只有空间,没有时间的。)

艾教授:我不知道这个情况,我想我们现在,对所有的灵异档案保管的还是比较妥当的,请你放心好了!

xxx:艾教授。我不跟你扯这些虚的。交不交易?

艾教授:怎么交易?

xxx:我能确保你的同事们不会因为灵异档案的泄漏而受到性命上的惩罚,而你得在一周之内帮我募得八万八千元捐款。

艾教授:根据你的意思,就是我的同事们会有性命的威胁?

xxx:是的!而且不止一个二个。

艾教授:如果完成不了八万八的额度,怎么办?

xxx:视为交易违约。

艾教授:那我还是不好意思的告诉你,这个交易我无法接受,凭借我的能力,不要说一周,即便是一个月,也无法募捐到八万八千元。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xxx:那你就忍心看到你的同事们在你的身边死去?

艾教授:不忍心,但那又有什么办法?横竖都得死。

xxx:这样吧。我可以退一步:根据你募捐的多少,来决定死去人的多寡,可以吗?不要到头来,你募捐了八万七,也视为交易失败,你的成本太高。这死亡的人数直接和你募捐的数目挂钩,呈反比,可以吗?

艾教授:这个我接受,什么时候开始?

xxx:一周后开始。

艾教授:募捐完毕后呢?怎么给你?

xxx:直接通过正常的捐款渠道就成!

艾教授:既然这钱不是你身边的人所需要,那我能知道你为何要用交易的名义来争取那八万八呢?

xxx:这个能不说吗?

艾教授:可以!

一段非常简洁明了的对话,不要去质疑对方说话的真实性:鬼没有必要和你说假话,你也不敢跟鬼去吹你皮。连最起码的字据都不用写,只需要一句诸如“接受!”、“可以”、“同意”......就能很迅速的达成协议,这么敞亮,很多时候,我都宁愿跟鬼做交易,也不愿意去跟人之间那样,勾心斗角,拼命算计,那真是太傻、太累、太顽强。

通过这番对话记录,也不难看出,这里面即将发生的一切,都被邝一文言中,艾教授最终募捐了一点钱,但未能完成八万八的指标,所以,单位里的夫妻都会二死一,(编者按:事实证明,即便是同一单位的情侣,也会是二死一,譬如:李志明跟莫晓兰......这里先留下一个善意的笑容!ps:莫晓兰,千万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呀......)

这里面有一个细节,让我觉得很奇怪,根据档案号,不难看出,记载这份档案的时间是1998年的7月1日,而这件事情是发生在1998年的6月30日,当中隔了一天,如果是换做他人,我应该能够相信,由于这事发生在6月30日晚上的9点多了,因此,到明日再编档,那也是可以的,这么一来,档案号自然而然的就是7月1日了。可记载这事的,恰恰是艾教授本人,艾教授是典型的完美主义者,他终生信奉的就是“今日事今日毕”的教条,所以,这事发生后,艾教授绝对会把这事给处理了,绝不会拖到明天。那事实是艾教授在隔日记录的,那那天九点过后,艾教授做了什么了呢?使他没有时间去编档呢?

我试图在qt—1998070105z的卷宗里寻找一些答案,但很显然,这一份卷宗非常的简单。没有后续,也没有补充,绝对有很多的疑问。我将档案收拾完后,回过头来想了一想:我当初是想了解洪主任的妻子真正的死因,艾教授就不愿意多说。对这事似乎有些遮遮掩掩的感觉,然后实在是被我逼急了,才让我去查阅这份qt—1998070105z的卷宗。可要是仅凭我眼前的这份卷宗,压根就看不出洪主任妻子的真正死因,要不是邝一文在吃饭的时候,跟我说的那番话,吗,我都不知道洪主任的妻子是有可能死于这件案例的咒怨。难不成眼下的这份qt—1998070105z卷宗并不是完整的?我越想越奇怪,最终忍不住,将这份qt—1998070105z偷偷的复印了下来。然后将其归还给邝一文,然后拿着复印的文件准备当着艾教授的面,好好的询问一下是怎么一回事情?

在归还档案的时候,邝一文少不了要刨根问底,问我看到的是不是就跟他中午说的一致。我不想节外生枝。就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跟你邝科说的差不多,今晚我接着请你们吃,让周姐赶紧预定!”邝一文一听这话,很开心,连忙去通知周一芳了!而我,拿着偷偷复印的qt—1998070105z,来到了艾教授的办公室。

艾教授见我到来,颇感意外:“小蒋,你今天怎么想到来我的办公室?”

“艾教授,你让我去查阅的那份qt—1998070105z档案。我看到了,但看不到和洪主任妻子死亡的任何内容呀?”我问道:

“咦?没看出来吗?”艾教授一边站了起来为我泡茶,一边疑惑道:

“是的!你在qt—1998070105z里只写了有关和那个xxx的对话、交易,但并没有写和洪主任妻子的内容。”我说道:

“小蒋,你肯定看漏了!我写了,虽然并不是很直白,但一般的人都能看出来。”艾教授轻言道:

“我肯定没有看漏......”我说到这里,掏出了我偷偷复印的文件,放在了艾教授的办公桌上,并点了点那复印文件道:“艾教授,我已经一五一十的把qt—1998070105z档案给复印了下来!”

艾教授就看了办公桌上的复印文件一眼,笑了笑道:“小蒋,你这复印档案文件,有没有洪主任的批准?”艾教授这么一说,我一个趔趄,其实我心中很明白,虽然我还是一个刚入职不久的新人,但对于这档案不能私自复印的规定还是非常清楚的,艾教授这么问,其实就在变相的指出:蒋凯,你犯错误了!

艾教授见我脸上一阵尴尬,也没有“乘胜追击”,反倒是主动拿起办公桌上的复印文件,放进了碎纸机了,随后对我说道:“小蒋,你的好奇心都能让你犯错误,看来,你还不是我最佳的人选?”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的问道:

艾教授将泡好的茶递到我的跟前跟我说道:“小蒋,我知道你为何对洪主任妻子的死这么好奇,因为你现在正好跟洪主任的女儿洪霁雯在接触,希望能进一步了解她,所以才会对这事牵肠挂肚,但这种牵肠挂肚,对我们研究灵异的人而言是最要不得的事情。其实我让你去找这份qt—1998070105z档案,就知道你先前肯定会跟那档案科的科长邝一文打交道,按照他的那种性格特点,他听到你要调这份qt—1998070105z的档案,就肯定会把这相关的延伸内容跟你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为何还要拿着这份qt—1998070105z的档案复印件来责问我呢?”

对于艾教授这样的言语,我倒是一惊,“这艾教授真是神人,连邝一文跟我接触并所发生的事情都被他预料到了!难不成这事艾教授对我的考验不成?有关洪主任妻子之死的事情,为何艾教授就不能直接告诉我,非要通过走这么一圈复杂的‘流程’,才让我知道真相呢?”我先是喝了一口艾教授递过来的茶,然后好奇的问道:“艾教授,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用意没有?”

“没有什么用意,我只是想跟你说明三点事情,这第一点:目前我在洪主任的面前有点不受待见,你再让我去评价洪主任妻子的事情,我有点做不来。这第二点:洪主任妻子的死,疑点重重,至于是不是跟我给你提供这份qt—1998070105z卷宗里描述的有关?没有明确的定论,大家都不好说。这第三点:我很看好你小蒋,想有心通过这个事件,让你来继承我的灵异心理。能理解了吗?”艾教授说道:

ps:

我想着不应该仅仅是艾教授的考验吧?;猫扑中文

第771章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的办公所在 (十一)

(猫扑中文 ) 被艾教授这么一说,我倒为这事,是因为我的好奇和私心来麻烦艾教授有点内疚,我不好意思的说道:“艾教授,真心不好意思,刚入职没多久,也不知道这职场的文化,一开始,为了调这档案,我还舍近求远,去麻烦洪主任帮我打招呼,到后来,还是找了邝科,不过,艾教授,我还是有个疑问要问你一下,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我?”

艾教授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茶,随后问道:“什么疑问?”

“我想知道的,这份qt—1998070105z的卷宗发生的时间是1998年的6月30日,那你为何要在7月1日的时候,才去补这份卷宗?”我问道:

艾教授犹豫了一下,随后说道:“小蒋,你没有看到这卷宗所发生的具体时间吗?那一次已经是加班到很晚的时候了,等这事情处理完毕后,我压根就没有时间去写这份卷宗,所以只能拖到翌日再写了!”

我摇了摇头,很肯定的说道:“这不是你艾教授的为人。 ”对于我这样坚定的质疑,艾教授并没有执意的去解释,反倒是顾左右而言他的问道:“小蒋,这事你调查清楚有什么用?”

“或许是好奇,或许是为了自己将来的幸福?”这一点我必须要明确,按照邝一文那种说法,同事之间就不能因为爱情而开花结果,那是多么一件悲催的事情。在那个时候,说真心话,我对洪霁雯还是真有好感的!

“小蒋,我让你看qt—1998070105z的这份卷宗,已经很能说明一切问题了。你何必还要苦苦去追寻这案例背后的细节呢?”艾教授似乎有些无奈也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看着艾教授非常为难的样子,我隐隐感到这案例的背后绝对不一般,所以当时也没有问,最后转聊了其他的话题,甚至邀请艾教授晚上一起吃晚饭,当然,艾教授的为人绝对不会受邀的。只是语重心长的说道:“小蒋,离我退休的时间不远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踏踏实实的将灵异心理学学好,到时可以在这个部门里工作,我可不希望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自我过后,就消失殆尽了!”

我在这里需要讲述一点:艾教授跟我说这番话的时候,他已经有洪宪学等这些弟子了,但由于种种原因,都不能很好的继承艾教授的衣钵。所以,在那个时候,艾教授还是非常希望有人秉承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不是传承他的衣钵,在这里,必须要说清楚,艾教授最好的打算就是有人能传承他的衣钵。并且能够胜任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工作,但由于体制和种种原因,使得艾教授这样的理想状态未能实现。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有个人先接替他的岗位,然后在这个基础上,再来谈传承衣钵的问题,相对而言。^---全站广告-—欢迎访问^^艾教授找岗位的替代者要比衣钵的传承更迫在眉睫。),当时年终聚餐,艾教授认识了我,且谈的算是比较投缘,因此就很明确的跟我表露了他的一些心思。希望我能转到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来,但由于我当时的一些个人原因,并没有答应艾教授。在这里。我还是得明确的重申:拒绝艾教授的请求不代表我不感兴趣。其实艾教授还是能看出我对灵异心理这一块充满了兴趣,所以,会尽可能的利用一些时间教我灵异心理,他这么做,其实大家都能明白,就是我是整个单位最有可能去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工作的。所以,我才会在这期间,我学习到了很多相关的灵异心理,在某种意义上,艾教授就已经是我的老师、领导的双重身份了,他对我有期望,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了。所以,一般情况下,只要我在灵异上有什么疑问,艾教授都会精心指点,让我能够尽快的理解和掌握,就拿眼下这有关洪主任爱妻之死的事情吧,艾教授也没有因为这事过于**而对我保留,但在跟我揭示了一些线索后,对于真正的内幕又有所保留,这就如同有些话,说了一半,就不跟你说下去了,吊着胃口非常的难受。

既然有了艾教授对我的器重,那照例说,在这有关灵异业务上的事情应该跟我无所不言才对,但在这里,显然艾教授有所保留,艾教授其实也能明白我的意思,只是一个劲的在劝我:“小蒋,这件事情跟你学习灵异没有必然的关系,即便是你不理解这事情,也不会影响你的灵异学习,听我的,准不会错。”

表面上我虽然同意了艾教授的观点,但心中并非希望这事情就这么“一带而过”,我就问了一句非常不该问的问题(请容许一个热恋中的男人冲动的头脑):“艾教授,我只希望你告诉我一个非常客观的答案:将来我跟洪霁雯真的走到一起,她和我会受到这单位该死的咒语吗?”艾教授很深沉的看着我:“你俩不可能走到一起!”

艾教授的回答让我当时就傻了眼,这盆凉水泼的我顿时全身发凉。大家可以试想一下,如果你刚跟一名帅哥(或者美女)有点苗头,彼此都充满了好感,突来来了一位家长式的人物对着你说:“你跟他(她)是不可能的!”这个时候,你会怎么想?我想几乎绝大部分的人都会跟我一样,问同样一个问题:“为什么?”

艾教授面对我“为什么?”的问题,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样淡定沉着,反而有些小激动的说道:“小蒋,灵异的东西就在于诡异,诡异的产生就是异于常态,异于常态,就如同心理学里的变态,你去问一个恋物癖的患者‘为何喜欢丝袜?’你让那变态的怎么回答你?”

见艾教授突然小激动起来,原想利用小智慧来调解一下尴尬的气氛:“艾教授,你跟变态的比?”就这么一句非常简单的玩笑话,让艾教授继续激动道:“小蒋,你搞什么?很多灵异案例都需要你自己去分析。 自己去破解,没有哪个鬼魂愿意站在你的跟前,跟你说出事情的真相。如果你连这一点都不能做到的话,那你怎么去独立担当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赋予你的重任?”艾教授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其意思就非常的明确了:小蒋,你听不到这有关qt—1998070105z案例背后的真相,心中是应该很难过。但我艾仕帧知道真相却不能跟你说,是更难过。我不能跟你说,是有我的原因,但你不知道却不去探索,就是你小蒋的问题了!

我见艾教授愈发的激动,赶紧的道歉外加表态:“艾教授,你千万不要激动,你放心,就这件事情。我会好好的研究的,我会把这件事情视为你给我的第一个任务,而竭尽全力来完成。”艾教授听到我的这番道歉外加表态的言语后,脸部表情顿时平静了许多,随后,幽幽的说了一句:“茶凉了。快点喝吧!”

有关这qt—1998070105z案例的幕后真相,我是到了07年那次殡仪馆的行业体验后才知晓的,是那1000整数骨灰盒的事情。(详情请参阅《我的行业体验殡仪馆核验员》章节。)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徐洋的秘书李秘书跟我说的,她跟我讲了有关1000整数骨灰盒必定要摧毁的事情,我一时来了兴致,就查验了这以往被毁掉那1000整数骨灰盒的亡者名单,最终,在众多的名单中,看到了洪主任妻子张雯佳的名字。我当时看到这份名单非常的激动,就主动询问李秘书,这张雯佳的具体死因,李秘书尴尬的说这毁坏骨灰盒的事情。都是邛师傅一人包办的,具体情况就得去问邛师傅。由于种种原因,洪主任突然给我电话。让我提前结束殡仪馆的体验工作,其意思是我在殡仪馆过于多嘴,让他非常的不爽。其实,这明眼人都明白,洪主任是怕我打听到真相,才会紧急让我中止殡仪馆的体验工作的。当然,有关我被叫停行业体验的原因有很多,但我敢肯定,这里面肯定有跟张雯佳的原因。我在离开殡仪馆的前一天,请了邛师傅、菊姐他们一起吃饭,席间,邛师傅跟我透露了莫晓兰会调往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的“重大新闻”,更要命的是,那次请吃饭,作为殡仪馆的两大巨头:肖馆长和张副馆长都没出席我的宴请,事后得知是出了大事。

邛师傅因为是熟知三十字谶语的人,所以很多时候,他算是一个半仙,特别是经他手的尸体,他都能了如指掌。这绝对是一种技能,就如同银行系统里的点钞、零售业里的称重,能做到不可思议的快和准,那是得几十年如一日的练出来的。原本邛师傅没打算跟我说有关张雯佳的时候,后来得知我师承艾教授,并有意接手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事情后,邛师傅发出了这样的感慨:“这年头,难得有年轻人肯苦研灵异的,就冲这一点,我也要指导一下。”

邛师傅所谓的指导,就是跟我讲述那有关1000整数骨灰盒的事情,邛师傅本是讷言之人,不善言辞,所以在讲述这事情的时候,语言逻辑比较乱,很多时候,还讲不到重点上去,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情,邛师傅足足讲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是在菊姐他们的补充下,算是勉强讲完。我在这里要是将邛师傅的讲述照搬照抄,那得被读者给骂死,所以,下面的文字虽然是出自邛师傅之口,但是我后期总结的,秉承了邛师傅的主旨,当然,里面也会多多少少的夹杂一些我的主观意愿,总体说来,不会影响邛师傅的主要内容:

小蒋,自打我知道了要毁掉1000个整数的骨灰盒时,到现如今,我已经毁掉了七十三个,这样草草一算,我从业二十多年来,已经烧掉了将近十多万具尸体了(包括以前没有毁掉1000个整数骨灰盒的时候。),烧过这么多尸体,你要让我全部记得,显然是不可能的,但那七十三具要毁掉骨灰盒的尸体,我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或许有人会问我,为何对这七十三具尸体记忆犹新,我只能这么说,首先因为这1000整数的数字实在是敏感,处理不好,会害了人家的性命,所以我会特别的记录和关注。其次,这毁掉死者家属的骨灰盒,那是非常尴尬的事情,得跟家属做好解释工作,以免激发矛盾,所以,我有准备好一套说辞,最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这1000整数的死者,都非善终而死,不是病死就是意外之死,而且,死的人都还很年轻。有的更是小孩,这让人不得不怀疑。阿菊(菊姐)会在我焚尸之前给尸体入殓,她那时候就会说很多废话。然后我们在后场等着焚烧的人,一听到这样的“废话”,就能知道,这整数出现了,很准,都不用去具体细算的。更为关键的是:只要我明天烧到1000整数的那具尸体,那尸体的亡魂就会在隔夜里找到我,跟我聊天唠嗑,意思很明确,就是你是送我“上路”的人。我们好好聊聊,一来让我烧干净一点,二来让我焚毁骨灰盒后。能用上一个更完美的骨灰盒,因为这就是它在另一个世界永久的“床”。在这七十三具尸体中,印象最深的就是小蒋一直在追问我的张雯佳,张雯佳死的时候,医院给她的死亡证明是癌症晚期,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当时张雯佳告诉我的最终内幕是,原本该死的应该是张雯佳的老公,姓洪(就是洪主任。),只是有个姓艾的人向那姓洪的透露了这个信息,那姓洪的最终逃过一劫,让张雯佳做了替死鬼。我印象为何这么深?完全是因为第二天我看到前来给张雯佳送葬的那个姓洪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还假惺惺的跟自己的女儿在说节哀顺变的话,真他妈的无耻!

邛师傅的这一番言论,虽然朴实,但听得我也是惊心动魄,“怪不得艾教授在这qt—1998070105z案例的事情上欲言又止,神神秘秘,敢情是有这么一出。想想这为何会拖晚一天才做的这个档案,那想必是艾教授当天得知这个消息后,就赶紧联系了洪主任,当时的洪主任对研究灵异的艾教授还是非常信任的,所以艾教授这么跟他一说,洪主任就彻底的没有了主意,于是在这死亡的抉择下,跟艾教授商量了一个晚上,最终,选择了让妻子替自己去死的决定。”艾教授没能直接告诉我,想必是那一天洪主任肯定让艾教授做了保密的承诺,而艾教授又希望知道我这件事,是因为这案例最能直接明了的反映出在灵异理论中有关“替死鬼”的重要理论。可以这么说,“替死鬼”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名词,在灵异理论中,它是一种转嫁死亡的最好方式。在这里,我利用这个机会,来跟大家谈一下“替死鬼”的灵异理论。

在艾教授的灵异理论中,“替死鬼”是一种怨念的延伸,怎么说呢?譬如说:张三死后,成为了厉鬼,怨念很深,张三身前有个叫李四的人,他非常讨厌,就想让李四去死,让李四去死,很简单,但这样给张三带来的快感就非常的短,所以,张三就利用的“替死鬼”的概念,让李四去选择身边最亲近的人替他去死,可以是爱人、子女、父母......反正只要李四深爱或者深爱李四的人都可以,李四为了活命,只能让自己身边的人,替他去死,这样就形成了李四身边的亲人越来越少,最终,李四成为了“孤家寡人”,随后在郁郁寡欢中,一个人孤独的死去。通过这个举例,我们不难看出,“替死鬼”绝对不是平日里,碰到危急关头,随便找一个垫背的就是“替死鬼”,这个“替”字必须有爱,有亲情在里面,这样才能完成“替”,第二个,“替死鬼”的成立必须是以怨念为前提的,没有怨念,就不可能有“替死鬼”的魔咒,也就谈不上害人,第三个,一旦“替死鬼”的魔咒成立,就形成了一个恶毒的循环,当事人为了不死,必须要转嫁,这转嫁绝对不是一次,而是多次,除非你愿意自己去死,这个恶毒的循环才会解开。还有一个需要明确的是,受到“替死鬼”魔咒的人,他得做出怎样的举动,才能证明是自己去死还是让别人替自己去死。其实这个很简单,就是施咒的亡魂通过梦境传达给受咒者:你明天跨出门的那一步就是你的决定,右脚先,代表你去死,左脚先,代表人家替你去死。当然,这个只是我的举例,还有很多种方式,不一定是跨脚,还有看到数字的单双号、接触第一个人是男还是女......这些在生活中每天都会出现,你必须要接触的东西。让你无从放弃,也无从有第三个的选择......

ps:

不要以为死亡的方式很单一......;猫扑中文

第772章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的办公所在 (十二)

(猫扑中文 ) 严格意义上来说,洪主任应该是幸运的,至少知道他这个秘密的人都不是“大嘴巴”,会随便把这“替死鬼”的事情给抖落出去。但对于洪主任而言,知道他秘密的人都是危险人物,情理之中,我和艾教授都会被排斥在单位的核心之外,看来我“继承”心理危机干预二部也是顺其自然的了。

当然,莫晓兰由于来自殡仪馆,且跟我走的很近,洪主任自然而然的也会将她视为自己最大的“敌人”,同样,洪主任将刚刚入职的莫晓兰就一下子调到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得亏是裘副局长比较器重莫晓兰,洪主任才不得已,委任了莫晓兰负责人的职务,享受科级干部的待遇,但实质我和莫晓兰的前途基本上就宣告结束了。

这就如同你在一家非常稳定的单位,你每年可以不断的涨岗位工资,但永远不要幻想着自己能再往上爬上一步。

接手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是意料中的事情,但没有想到会很快。我殡仪馆行业体验回来后,头一件大事就碰上了裘副局长的《怨戾的金钱》,也是在裘副局长的一再督促和指导下,洪主任才“勉为其难”的重新开开张了“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并委任莫晓兰为负责人,我作为平级调动,协助莫晓兰的工作。

按照《怨戾的金钱》所描述,莫晓兰应该对这样“砸”来的一个位置应该是趋之若鹜,至少对于这个职务是没有太多的自信的。在现实的情况下,莫晓兰毕竟是滕胤娟的女儿,也是在殡仪馆经历过大风大雨洗礼的角色,对她而言。负责这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就是小菜一碟。在平日里,她尊称我一声:“小蒋哥哥。”但真要到工作起来的时候,她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小蒋哥哥”而对我唯唯诺诺,事实是,她能对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接手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首要任务并不是去急着处理裘副局长的那笔“怨戾的金钱”,而是得老老实实的把艾教授以前所整理的档案给重新整理起来,这样就不得不跟档案科的邝一文再次“合作”了。

对于邝一文而言。我跟他已经打过几次交道,从情感角度上来说,不仅认识我,那还应该是比较认可我的,随着我这几年在单位里的“茁壮成长”,从一名新员工慢慢的蜕变成为一名老员工,这张老脸走到其他部门里边去,各个部门的工作人员包括负责人,多多少少还是要给我一点面子的。莫晓兰非常精明。对于这种“涉外”的工作,都会让我处理,而她就基本上负责档案的整理工作。

在跟莫晓兰整理艾教授留下的灵异档案过程中,让我接触了很多新鲜而且很有意思的灵异事件。我在这里还得老生常谈,这灵异的不一定就是恐怖的,有时候它也会很欢乐、很感动、很普通。赶在这新年里头。把这些温馨的、幽默的、朴实的、普通的灵异案例拿出来给大家分享一下,这也算是送给大家的节日礼物吧。

其实这类的灵异案例很多,但限于篇幅的问题。我不可能一一放在这里给大家展示,就择一点有代表性的吧,拿出来给大家分享,不多,按照那个什么“十大......事件”的套路来,来讲一讲具有小清新的灵异事件。

档案编号:qt—200212192z

当事人:秦国芳(化名)

当事人的背景是一名刚入职场的女孩,由于该卷宗里面没有照片,这人长的怎样?那是无从描绘,但通过艾教授的字里行间里不难看出,这个叫秦国芳的小女孩还是比较漂亮的。为何这么说呢?秦国芳一入职,就有很多男同事追求她。

从艾教授的记录上来看,秦国芳应该是一名比较独立的女孩子。她虽然是坞熙本地人,但似乎并不愿意跟自己的父母住在一起,而是另外租了一套房子,原来想为了减轻负担,想找人合租的,但秦国芳的父母为了自己女儿的安全,就竭力反对合租,并愿意每个月贴给自己的女儿五百元钱,其意思就是千万不要因为房租的事情,而去和人家合租。

秦国芳租的房子倒是很不错,根据艾教授的描写,那就算是独门独院,一个标准的20平米的单间,有独立的卫生间,厨房是和邻居公用的,对于不太在家开火仓的秦国芳而言,这公用厨房不是什么大问题。秦国芳的两户邻居倒是标准过日子的人,每天都在家烧饭做菜,由于秦国芳不太用厨房,所以久而久之,秦国芳的两户邻居就把本属于秦国芳的厨房公用位置给占据了。

2002年坞熙的那次入冬非常的冷,气温骤降。秦国芳应该是病倒了,躺在家里发高烧,这得需要人照顾呀!追求她的那几个同事倒是非常献殷勤,下了班后算是“组团”来到秦国芳的家里服侍秦国芳,或许是现在的男孩子少了那份应有的体贴,人家发高烧,你去弄了一大袋零食有用吗?不要说吃了,看着这些油腻的东西都想吐,秦国芳对着那几个男孩子说道:“我想吃点清淡的东西,可以吗?”对于这个,那几个男孩子犯了难,这“清淡的东西”算是什么?后来一细问,才得知,秦国芳应该想喝点粥。几个男孩子犯了难,商量着准备“组团”去饭店里买粥,只有一个男孩子,叫王兴斌,提出来,要给秦国芳熬粥。

说真心的,甭管这个世界再怎么物欲横流,一到亲情温馨的时候,那亲手做的就比那外面买的来得金贵、珍惜。秦国芳见有男孩子主动为她熬粥,心中当然感动啦!先是把那叫囔着要组团去买粥的那几个哥们给“回绝了”:对不起,我生病呢!得静养,你们这般吵吵闹闹的,我休息不好,明儿还得上班。你哥几个早点回!有王兴斌留下来陪我就够了。那哥几个见秦国芳下了“逐客令”了,那也不要勉强啦!谁让自己平日里娇身惯养,连碗粥都不会熬煮呢?在你不情我不愿中,先后悻悻的离开了,留下的王兴斌兴奋呀,赶紧的表现出来吧,就不用愣着了......

王兴斌来到了那个公用厨房。他应该没有搞懂这个厨房的“具体用法”,在他的概念里,这厨房里的所有东西,都应该归秦国芳所有的,所以很自然的打开一个米缸,舀了两碗米放到一锅里,淘洗一下,就放水准备上炉灶去煮了。就在这个时候,厨房里出现了一个小老头。喊住了那王兴斌,“小伙子,这个不是你的灶台,换个灶台!”王兴斌一见有人阻止,这才觉得敢情这厨房是公用厨房,不能随便瞎用的。于是就赶紧的将盛有米的锅放到了另外一个煤气炉灶上,可刚没放上去多久,这厨房里又出现了一个小老头。对着王兴斌讲道:“小伙子,那你也不能用这里的灶台呀!得换地儿!”王兴斌被这么一搞,心中老大不愿意了,厨房就这么一丁点的地方,还被你这两个小老头推来推去,像话吗?于是王兴斌耐着性子说道:“两位爷,这里就两个煤气炉灶,还都不让我用,我是秦国芳的同事,她生病了。要熬点粥,那你们能告诉我,秦国芳的炉灶在哪里?”

“在哪里?哼哼......早被这两个老头给占用了!”这时。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个老头的声音,这声音刚落定,另外两个老头就不服气的辩驳道:“什么叫占用了?难不成还是我呀?”

王兴斌一看这架势,敢情这三老头要吵架,觉得挺好玩。于是索性就让在一旁,看着这三个老头在厨房里吵来吵去。经过王兴斌的观察发现,这三个老头都有点年纪了,岁数都差不多,约莫七八十岁的样子,身材都比较矮小,估计一米六都没有,三个老头,除最后一个老头穿着比较干净,另两个老头都有点邋里邋遢,不过三个人都是慈眉善目的主,看上去,有点老可爱的意思。

王兴斌通过三个老头的争执才明白,原来这个公用厨房是分三户人家用,但由于秦国芳这一家不太用厨房,这厨房里的空间就给另外两家分割“占领”了,换而言之,这厨房里的两个煤气炉灶就没有一个是属于秦国芳的。

王兴斌有点不高兴了,原指望着自己今天在心爱的女孩子面前一展自己的绝活呢,搞了半天,被这三个老头挡了道,“得得得......三位大爷,我今天问你们借用一下炉灶可以吗?就熬一锅粥。”那三老头看了看王兴斌,其中一穿着干净的老头望边上一让,不是很开心的说道:“这事我不插嘴了!我不表态。”另外两个老头想了一想,随后异口同声的说道:“用他的吧!”得,搞了半天,依旧没有同意。王兴斌这个时候觉得该是让自己出点血的时候了,追女孩不花血本可不行,现在秦国芳在房间里生着病呢?我在这里花上大把的时间可得不偿失呀?于是王兴斌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往灶台上一放,随后挺直了腰杆说道:“谁让我用他的灶台,这一百元就是他的了!”

王兴斌原以为此话一出,那三个老头会为了这一百元钱争的打起来,毕竟,烧你一点煤气能用得着多少钱?这100?绝对是一笔净赚的好买卖!

可事实确实事与愿违,那三个老头不要说对那一百元钱趋之若鹜,就是连正眼都没看一眼。王兴斌心中纳闷,“看来这几个老头还眼界挺高,这100元都没看在眼里?”这个时候,那让在一旁,穿着还算是干净的老头发话了,“你们呢,也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这小伙子毕竟是照顾病人才来用一次厨房的,我都既往不咎了,你们还在那边矫什么情呢?”另外两个老头见这个老头这么一说,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竟然主动相让了起来,“要不就用我的吧?”那两个老头同时说道:

面对这样的局面,反倒是王兴斌一头雾水了,“什么叫既往不咎?什么叫矫情?看这样子,这三个老头是专门负责看厨房的?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还竟然有人家专门让自己的父亲看着厨房。难不成是怕邻居偷用自己的煤气、油、水......”带着这样的疑问,王兴斌主动问道:“三位大爷,我想问一下,你们都是这里的邻居吗?”

那三个老头爱理不理的看着王兴斌,随后异口同声的答非所问的:“关你屁事呀?”王兴斌见这三个老头不好说话,那也就别问了,老老实实煮了粥去照顾你心爱的人吧!于是。王兴斌老老实实的找了一个煤气灶,点燃后,熬起了白米粥。

熬粥是一件需要花时间花人力的事情,它不仅要用小火慢慢的熬制,而且还得旁边看着一个人,时不时的用筷子搅腾一下锅里的粥,生怕白米粥沾底。王兴斌知道熬粥的方式,但显然没有熬粥的心思,一边熬粥一边摆弄着自己的手机。那个年代的手机,还没有**、qq,也就是在那边玩着手机里自带的游戏,即便如此,那王兴斌还是玩得津津有味。

“小子,你这么熬粥是不对的。应该先加水将米汤给烧开,然后再用小火慢煨......”三名老头中有一名老头说道:

“不不不......你这熬粥之法早已过时,所谓熬粥。要慢工出细活,一开始就得小火慢煨,这样的粥才能有营养,才容易消化!”另一名老头说道:

那穿着干净的老头似乎对两外两个老头的说法同样表示不敢苟同,反对说道:“你们这两个老头,都是昏招迭出,什么叫小火慢煨?那还不是将米粒给弄烂了?按照我的古法,熬粥得容以各种上等食材,配以米粒一起慢炖,‘炖’与‘煨’。两者天囊之别,非一般煮食之人所能贯通!”

那原本两老头还在互相质疑对方,这时见那穿着干净的老头前来插话。那两老头顿时空前团结起来,一致对外的说道:“哟哟哟......你还好意思跟我们将‘炖’‘煨’之意?真不知道羞不羞耻,一年到头来,你做过几顿饭?下过几次厨?瞧你全身上下,干干净净,哪像是下厨烧饭之人?”

那穿着干净的老头自然不愿意受这样的指责,立马绝地反击道:“厨艺之高低,绝非看下厨次数的多寡,在于与生俱来的悟性,就你两个庸才,即便是天天下厨,也不见得能跟我这种只下若干次厨的人相比!”那两名老头还待反击,玩着手机的王兴斌不淡定了,连忙收起手机说道:“我熬粥,你们这三个大爷在这里叽叽咕咕干嘛呢?我的意思是三位大爷还是回房休息吧?不要打扰我为我心爱之人熬上一顿美味的白米粥。可以吗?”

那三个老头原本吵得不可开交,见王兴斌在那边插话,那仨老头一致对外的说道:“你这小子没大没小的,人家是苦苦哀求都不能见到我们,你倒好,我们三人一起来到你的身边,你反倒不珍惜,还要让我们快快回去休息,哎呀呀......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其中一老头随后补充道:“叫进得金山,空手而归!”

“对对对......这小子就是空手而归之人!”另两个老头应和道:

王兴斌笑了,疯疯癫癫的老头见多了,组团来疯癫的老头还头一回,“三位大爷,你是我同事派来存心捣乱的吧?是不是见我快把秦国芳追到手了,心有不甘,特地到工地上随便给你们百八十块钱,把你们拉来,就是想坏我好事?”

“这小子,越说越离谱了,你知道,你要是得罪我们,那不要说你的姻缘,就是你的饭碗我们也能给你砸了!”那穿着干净的老头说道:

正当双方在那边纠缠不清的时候,炉灶上的白米粥因为无人搅动,冒出了糊味,王兴斌一闻,连忙撇下与老头们的争端,一边看着熬糊了的白米粥,一边委屈的说道:“哎呀呀,上当了,果真上当了,这三个老头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那三个老头见王兴斌熬坏了粥,却在那边抱怨着他们三个人,这仨老头顿时都显得不高兴道:“你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熬坏了粥怪我们三个,你的脑袋是给驴踢了吧?”王兴斌原想朝这三个老头发飙来着,但转念一想,这事情再怎么着,到如今这地步也已经是于事无补了,与其有这个经历去跟那仨老头较真,还不如赶紧的,重新熬一锅白米粥再说。

ps:

三个奇怪的老头仅仅是三个普通的老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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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3章 大家所经历的有趣的灵异故事

ps: 原来在鬼怪中,还有美食家的存在。

那仨老头见王兴斌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似乎就觉得这样的斗嘴就没有意思了,特别是那穿着干净的老头,凑到那王兴斌的跟前低声说道:“小伙子,你用的这些米呀、锅碗瓢盆呀,都是人家的,人家不给用,我们就不要再腆着脸皮去拿人家的东西了。”王兴斌刚才被这仨老头已经堵得忍住了气,现在又被这穿着干净的老头前来羞辱,气愤的将满满一锅热粥扔到了地上,随后指着那仨老头说道:“我都说过了,让你们行个方便,该是多少费用我一分也不会少了你们的。”

“呀呀呀这小子真发脾气了!得得得看在你对我们仨老还算是比较容忍的份上,今天我们仨老就帮你做一个顺水人情吧。哥俩个,还看着干嘛?一起动手呀!”那穿着干净的老头对着另外两个老头说道:

“呀呀呀就服侍一个病人还用的着我们仨老同时出手吗?你也好久没有展现你的功夫了,今天就给我们露一手吧?”那两个老头似乎在有意挤兑这那穿着干净的老头。

那穿着干净的老头也没有介意,朝着王兴斌扬了扬手,示意他到一边去,不要碍着他做事,然后嘴中说声“起!”只见那被王兴斌随手扔在地上的那锅粥突然违背了一切物理原理,那滚落在地的汤锅,就如同一台吸尘器的那样,瞬时间把洒满地面的粥一下子都“吸”进了锅里,接着,都不用那穿着干净的老头蹲身。那装满粥汤的锅就“跳”到了那老头的手里看到这一幕的王兴斌惊在了当场,他深深的知道:在眼前这其貌不扬的三个老头,其实是真正的高人,我王兴斌今天遇到高人了。

王兴斌看在眼里,但并没有说破,只是想着等这仨老头搞好了粥,再好言想劝一下,看看能不能让其帮自己撮合秦国芳,想必有这仨老头给自己出面,事情会更加的事半功倍。

再看那穿着干净的老头。重拾地上的米粥后,也没有清洗一下,就直接放到了炉灶上煨煮,一边煮还一边振振有词,然后只见他用自己的手指直接放进了粥汤里搅拌。这卫不卫生暂且不说,就说这滚烫的粥里面。你手指也不怕烫?搅拌就搅拌。似乎还有一种带着拼命的感觉在那边熬粥,反正人家熬粥是气定神闲,这老头熬粥是拼尽生命,只见这老头搅拌了一会儿后,就满脸通红,像是喝了四五瓶黄酒一样。甚至头上都冒出了蒸汽,这一幕看的王兴斌心慌不已,心想着这事情千万不要搞出人命,嘴上连连告诫道:“熬一熬就可以了。适可而止,适可而止!”再反观那另外两个两头,在旁一吹一唱,神情投入,似乎并没有在意那搅拌着粥汤的老头脸部上所发生的奇特变化。

“看来久不出山,功夫减退了!我敢打赌,他这一碗粥至少要花他半个小时的精力!”

“不止,不止,这个时候就已经头顶冒烟了,后力典型的不足,如果不出所料,能坚持十五分钟,那就算是质的突破了!”

“咦!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死板?喜欢照本宣科?人家这冒烟,是急于用功力将这锅粥速成熬好,这就如同跑步一样,一个是慢跑,一个是急速冲刺跑。”

“你都说了,他是用的急速冲刺跑,那哪来这么多的体力来保证后面的熬粥呢?不看好,不看好!”

“行行行,我们都不看好,只不过在时间上有点歧义罢了,如果他还能坚持半小时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你那接下来的饭菜我来帮你包圆了!如果只能坚持十五分钟怎么说?”

“这个还用问,你接下来的饭菜由我来包圆!”

“这两位大爷,晚辈有一事不明,还望两位大爷指导一下?”这个时候,王兴斌在旁弱弱的问道:

那俩老头原本在一唱一和,抬杠的挺好,见突然有外人前来打扰,顿时一致对外,异口同声的问那王兴斌道:“说,有什么不明?”王兴斌对于这俩老头能惊人一致的“共进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恢复平静的说道:“我想知道的是,这锅粥我刚已经熬熟了,为何这位大爷还在炉灶上拼命的搅动着?”

那俩老头显然是想抢着说,但见对方在抢着说了,又都闭口不说了,这样来来回回,搞得王兴斌实在没有办法,只能骗着那俩老头道:“这样吧,我有四个问题,各问二个,看谁能完整的答出来!”

那两头觉得这小子出的主意不错,就都纷纷闭口,等着王兴斌前来提问,王兴斌见自己不经意的一招竟然起了作用,心中暗暗自喜,但心中虽喜,表面上却平静如水,佯装淡定的问道:“那就先左边的那位老爷子先回答一下我刚才的疑问吧?”

那站在左边的老头洋洋得意的说道:“这还不简单,熬一锅普通的粥,那当然已经好了呀!只是人家想送你一个老大的人情,将一锅普通的粥熬制成包治百病的粥!”

如果没有先前那一段“起锅收粥”的“诡异”片段,年纪轻轻的王兴斌是断然不会相信还有包治百病的米粥,现如今,王兴斌对于这三个老头的所言,基本上是“全盘接受”。“你快问第二个问题?”第二个老头等不及了,急于想表现自己。

王兴斌没有料到会这么突然,赶紧支支吾吾的问道:“那那你你能告诉我:你们到底是谁?”

“呀呀呀”急于回答第二个问题的老头摇着头,一脸不痛快的说道:“搞了半天还不知道我们是谁?得人家的一锅包治百病的白粥算是白做了!不领情呀!”王兴斌见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连忙假装用威胁的口吻说道:“那那你是回答不上这个问题了!那你肯定不如这旁边的”

“等等”那回答第二个问题的老头抢着说道:“好嘛!说了一点题外话,就差点被你判输了,这个问题有什么答不上来的呀?我们三人就是这里的食(音‘四’)阴。”

ps:有关食阴的介绍:食阴,在中国版本的《鬼谱》中。地位不是很高,有点像神仙中的灶王爷,算是小仙级别的,但在日本版本的《鬼谱》中,这个食阴是可以排进前十。中日文化差异不大,在《鬼谱》中的位次也是差不多的,唯独这个“食阴”有着比较大的争议,中国认为:倒腾剩菜剩饭的鬼为食阴,这类鬼无骨无气,典型的乞讨类型的鬼怪。而日本认为:食阴有卷扫残羹冷炙之能,不借人之手,不恐吓民众,是非常亲近,非常惹人爱的小鬼。故人气颇高,在《鬼谱》中排位靠前。食阴多见于饭店、食堂、厨房等炒菜做饭之地。但它的存在并不是人们所想象的那样。如同“净坛使者”那样,把那剩菜剩饭给吃掉。而是以剩菜剩饭为“家”,伴其为伍,偶有吃剩菜剩饭的行径,但那是对剩菜剩饭的一种变相品评,食阴们久而久之也就成为了“美食家”。通过这样的“品评”。知道哪个厨师做的饭菜好吃,哪个厨师做的饭菜不好吃。所以,很多优秀的大厨为了避免被食阴“骚扰”,通常会将餐桌上的剩菜剩饭率视为自己的厨艺标准。看到慢慢的一桌饭菜,没动多少,厨师通常会说上一句:“厨艺水平欠佳,丢人现眼了!”而断然不会去说那些食客们“你们怎么这么浪费?”、“你们不饿吗?”、“点的菜不喜欢吃吗?”这类的话。

对于这老头所回答的“食阴”,王兴斌并不是十分了解,于是他问另外一个老头第三个问题:“能解释一下这个‘食阴’是什么身份?”

另一个老头也不避讳,直接了当的把“食阴”的身份说了一遍,那王兴斌先是吓了一跳,随后感觉这事情还是有点靠谱的,然后就弱弱的问了回答第二个问题的那个老头的最后一个问题:“按照你们的意思来说,你们个个都是美食家喽?”

那回答第二个问题的老头缓缓的点了点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感说道:“那当然!我们食阴个个都是美食家,你也不想想,我们整日间和美食为伍,身上所沾染的,无一不是美食的鼎盛代表,就他”说到这,他指了一下那个还在用手指搅拌的老头接着说道:“身上的那些美食元素都耗失殆尽了,所以,他倒腾这么一锅进补滋养的养身之粥,需要花费这么大的精力和这么多的时间,换做我们,早就完成了”

“不要有这么多的闲言碎语,有本事,你把你的绝活拿出来给我们张张眼呀!”在那搅拌着粥的老头心中不服的说道:

王兴斌这个时候是越来越好奇,见老头们的回答也越来越有意思,于是紧着问道:“那为何你们有的身上干净,有的身上却污秽不堪呢?”王兴斌原以为自己的问题一提出来,那两个老头又要抢着回答,结果,这个时候,那俩老头却是出奇的安静,没有搭理王兴斌一个字,正当王兴斌奇怪之际,那搅拌着白粥的老头冷笑道:“小伙子,你说过问他们每人两个问题的,现在他们都答完了,对于你的第五个问题当然置之不理啦!你这个问题还是让我来回答你吧”还没等这话说完,另外两个老头就迫不及待的抢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位小家伙问的问题我俩回答不上来吗?非得要你回答?我们之所以没有回答,是因为刚刚我俩的比试结束了,那既然是比试,总得有个胜负吧?小家伙,你先给我们说说,刚刚我俩各自回答了你的两个问题,结果是到底是谁赢了?”对于这个问题,王兴斌心中暗自高兴,口上却一本正经的说道:“不不不,刚刚你二老各自回答了我的两个问题。都精彩无比,非常圆满,既然大家都没有缺陷,那都是100分,打了一个平手,如果二老非要分出一个胜负的话,那只能加赛,加赛决胜负!”王兴斌最好你们二老为了这个名誉上的胜负而吵的不可开交呢,这样,我至少有机会对你们有更多的了解。

在说那二老。一听王兴斌这样的话,稍稍想了一下,觉得非常有道理,于是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点着头说道:“对对对,是应该加赛。是应该加赛,那你刚才的那个问题是不是加赛的问题?”王兴斌一听有戏。连忙点着头回答道:“那当然!”王兴斌这话一出口。那两老头争先恐后的要回答,对于他们而言,这题目自己是知道的,谁先回答,谁先占便宜。王兴斌见这样,那还怎么成?赶紧的用裁判的口吻说道:“不不不你们这样没有规则。争先恐后可不成,到头来,大家都得算输,还是按照老规矩。那回答第一个问题的老爷子先来回答这个问题。”先前回答第一个问题的老头见王兴斌这么说,顿时满脸自豪的样子,向前一步回答道:“这厨房是三户人家共用的,我们三人当初来这里,为了防止大家在‘地盘’的问题上说不清楚,大家就各占一户,可偏偏你家那户不开火仓,所以那老头就无剩菜剩饭可以吸收,身上当然干净啦!而我俩”说到这,很夸张的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和另外一个老头,很显然,这样的动作充满自豪,是做给那搅拌白粥的老头看的,并接着说道:“天天有剩菜剩饭可以享用,那真是美味当头,好不得意呀!”那搅拌白粥的老头见这老头这么说,不免在那吹胡子瞪眼,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搅拌白粥的老头是吃了一个哑巴亏,有苦说不出。

“快快快快来问我!”那回答第二个问题的老头迫不及待的催着王兴斌提问,王兴斌点了点头问道:“那你们仨人今天怎么会在我的面前出现?”那回答第二个问题的老头摇着头说道:“今真赶巧了!我俩今天正好还在讽刺那老头,说今儿有得零鸭蛋。可这话正说着,你们家腾腾腾,来了好多人!这么多客人来,看样子是来做客的,那得开火仓做饭了吧?正当我俩承认今天要输的时候,得那女孩有把客人给赶走了,这个风生水起的意外,让我们又重拾了信心,可还没等我俩开心过来,你这小子进厨房熬粥来了。真是太一波三折了,让我们的小心脏都扑腾扑腾的受不了。”对于这样的回答,王兴斌心中差点乐疯了,全天下哪有这样的妖怪?就这点人来人往的事情,还能把这三个食阴给倒腾成这个模样?还小心脏“扑腾扑腾”的跳,你们这三个小妖怪能有小心脏吗?王兴斌心中暗笑归暗笑,但表面上还得镇定,虽然眼前的这三个小鬼属于“可爱型”的,但保不齐惹怒了他们,会产生哪些“惊天地”的严重后果。反正这个时候的王兴斌是打定了主意:这些食阴单纯好哄,可以善加利用。

“喂!小子,还有没有加试题了?我们都回答了,有分出高下了吗?”那回答最后一个问题的老头问道:

这个时候的王兴斌已经做定了主意,知道该如何处理了,于是胸有成竹的说道:“你们都回答的很好,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既然大家要分个胜负,我们就不能马虎,得用最严谨的方式来做决断。”

那三个老头见这么说,连忙都应和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要是不严谨,分出的胜负我们也不认呀!”王兴斌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现在的意思是这样,既然要比试,大家都得比试,只可惜,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们三人,我怕在你们的比试过程中,我会记差了!”

“哎呀呀!这得怪我们不好,就光介绍了我们的来历,还没有做自我介绍的,其实也不打紧,很好认,我们是按照成为食阴的年段长短来分的,在这里,我成为食阴的时间最长,你就叫我老大好了!”那回答第二个问题的老头自我介绍,并顺道介绍另外两个老头道:“那搅拌着白粥的,就比我晚了一年,你就称呼他为老二,这个在我身旁的,成为食阴的时间最短,理所当然的就是老三。”这么一介绍,王兴斌心中清楚的多了,只见王兴斌说道:“老二熬粥应该快结束了吧,熬完粥后,我直接拿给这里的户主秦国芳去尝一下,看她说好还是不好,如果好,那就说明老二厉害,如果不好么这个也就不要怪我评价不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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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4章 大家所经历的有趣的灵异故事(二)

(猫扑中文 ) ps:其实灵异中,也能学到很多灵异以外的知识,譬如:美食!

“等等......”老大在旁不服的打断了王兴斌并说道:“就老二熬粥,就老二有评价,不对呀,那我们的谁来评价?”王兴斌见状,心中窃喜,看来这几个食阴已经走入自己的圈套了,随后王兴斌佯装很困惑的说道:“其实我也想过让三位爷做一桌饭菜,来让秦国芳和我一起来评判一下,只可惜今天太仓促了,没有食材,所以,老大和老三就没有表演的机会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跟食阴说没有食材?那还不等于跟开车人说没有汽车。老大,看来我们得亮亮相了,否则这样家伙还不知道我们食阴的厉害呢?”老三叫囔道:

那老大随即表示应和,先是把王兴斌往旁一推,然后朝着那老二说道:“老二,你这粥还要熬多久?我跟老三可要跟你一比高下了!”老二倒也坦然,一边继续搅动白粥,一边气定神闲的说道:“不用急,还有2分钟就能出锅了!”

王兴斌在旁“煽风点火”的说道:“老大、老三,你们可以先准备食材呀,这样干等着,也不是什么办法?至少......至少要让我们评委知道你们上的什么菜?”

老大突然竖起中指,摇着头说道:“食材,没看到老二再用手指搅拌白粥吗?食材就在我们的手指上,想要什么食材就来什么食材。不过菜单确实先要给你们评委,否则你们也无从品评,老三,你准备搞什么菜?”老三想的比较周全,对于老大的提问。连忙婉拒道:“老大,我们烧什么菜都没问题,但我们得靠真实实力呀,如果他们评委喜欢川菜,我们搞了一桌粤菜,那叫吃力不讨好,倒是你输的不服气,我赢得也不光彩,就问他们评委,爱吃什么菜。我们就往那个菜系上去做!”老大一听有道理,连忙问王兴斌道:“你们要我们做什么菜?给个方向,我们也好拿捏!”王兴斌稍稍想了一下,自己喜欢吃辣,但这次做饭毕竟是为了讨好秦国芳。秦国芳是坞熙本地人,当然是以淮扬菜系为主。于是王兴斌对着仨老爷子说道:“那你们就烧淮扬菜系吧。我们就两个评委,也不要烧的太多,每人两道菜就行,老二已经烧了一锅粥了,那就再负责烧一道羹吧!”仨老爷子没有反对,当即表示同意。

淮扬菜是一种能与川菜、鲁菜和粤菜齐名的中国主要菜系。西汉时期淮安汉赋大家枚乘的《七发》中有这样子的一段:“雏牛之腴,菜以笋蒲。肥狗之和,冒以山肤。楚苗之食,安胡之饭。抟之不解。一啜而散。于是使伊伊煎熬,易牙调和。熊蹯之膈,勺药之酱。薄耆之炙,鲜鲤之脍。秋黄之苏,白露之茹。兰英之酒,酌以涤口。山梁之餐,豢豹之胎。小饭大啜,如汤沃雪。此亦天下之至美也……”通过枚乘在《七发》中的描述,我们不难看出,淮扬菜是以用料上乘、菜色精致而得以闻名,一道淮扬菜,就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如那文思豆腐,用精湛的刀法将一块豆腐切成如同头发丝一样的形状,每一根都能穿过针眼,这等的精致,是其他所有菜系所不能比拟的。

老大先行抢着说道:“这淮扬菜是以刀工、瓜雕闻名,制作时间太长,不利于我们的水平发挥,这秦国芳应该是感冒发烧,没有食欲,老三,我们不妨做几道开胃的菜怎么样?”

老三也很在行,见老大这么说,笑了笑回道:“看来老大你准备要搞一道红烧狮子头喽?”那老大同样也是笑了笑,并不否认的说道:“有肥有瘦的猪肉,做成的狮子头,红润鲜亮,配以翠绿的青菜,相得益彰,看看那狮子头上浇满的汁液,那是肉香四起,看着就令人食欲大动,肯定受欢迎。老三,你来道什么菜?”

老三有点委屈,但用一种非常不服气的口吻说道:“原本我想做这道红烧狮子头的,既然被老大抢去做了,我也不勉强。老大烧肉,那我就烧‘鱼’呗......”

“老三莫不是要烧软兜长鱼?”老二在那边突然搭话道:

老三“哈哈”的大笑起来,说道:“老二,不错,被你猜中了,我就是要做一道美味可口的软兜长鱼,这道菜,香脆不腻,口味适中,最适合小女孩,特别是感冒发烧的小女孩吃了。”

正在此时,老二突然说道:“米粥好了!就此出锅。”说完那老二收起手指,也没擦拭,直接将一锅白米粥盛入了一白碗中,这王兴斌凑上前一看,哪里是白米粥?分明是一道皮蛋瘦肉粥嘛!

“老二,这......这怎么变成一道皮蛋瘦肉粥啦?你几时放的食材?我怎么没看到呀?”王兴斌愣在了那边,老大和老三笑着说道:“瞧你那怂样,我早就跟你说过了,食材都在我们的手里,进去搅拌,就是放了食材。”王兴斌不服气,心中想到:“你们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妖魔鬼怪而在那边故弄玄虚吗?手上变食材,你们能说得出口,我还不能当魔术看?粥里面变点皮蛋、瘦肉,容易糊弄过去,但你老大、老三不是马上要烧鱼、肉吗?我倒要看看你们的鱼肉从哪里变过来。”

老二退出了炉灶,问老大道:“我这粥是跟你们一起上上去还是我先上上去?”老大还没回答,老三抢着回答道:“这还用问吗?肯定是等大家做好了一起拿过去呀,否则,人家肚子饿了,先‘哇哇’的把你的粥给喝完了,饱了,我们把再好的美味给送上去人家都吃不出好来呀!”老大在旁觉得老三说的有理,频频点头说道:“理应如此,理应如此!”老二也没有否认,就双手捧着那碗粥在旁边等着,王兴斌看着好奇,问老二道:“你就捧着碗粥等他们做菜吗?还是放下来吧。这样能轻松一点!”老二摇了摇头说道:“我这样捧着能让粥保温!”

再说那老大和老三,开始在那边争论着各自的第二道菜,这一次,老三抢着说道:“老大,那第一道菜你将红烧狮子头给抢了过去,而第二道应该先让我选了吧?这也能彰显公平,你说对吗?”得,还没商量呢,老三就把话给说死了。老大也不较真,点了点头说道:“理应你选。第二道菜你选做什么菜?”老三张口就说:“来了两道荤的,我俩也应该比试一下做素的功力了,我第二道菜开洋蒲菜......”

“等等......”那王兴斌连忙打断道:“好嘛,开洋蒲菜都出来了。老三,大家都知道。这开洋蒲菜虽然是淮扬菜系中的代表菜品,但你也得看清食材呀。这蒲菜只生长在淮安一带。别处,特别是江南这一带压根就种不起来,坞熙根本就没有可食用的蒲菜。”

老二在旁边拽了一下王兴斌,示意其不要在那边不识时务,“我们食阴还能为没有食材而无计可施?”王兴斌听了这等话,那也就只有旁观的份了。

“好菜好菜。这道菜给你抢去了,算是给你占了一个大便宜,你既然祭出了‘蒲菜’,那我就索性来道豆制品吧.....”老大尚未说完。旁边的老二阴阴的说道:“平江豆腐......”老大一看老二把“谜底”说了出来,不免脸色一沉,幽幽的说道:“平江豆腐?你猜错了,我做的是大煮干丝!老二,你倒是煮哪道羹呀?”老二笑了笑,说道:“那我就平桥豆腐羹吧!”可以这么说,老二是绝顶的聪明,平江豆腐是一道非常中性的菜品,怎么说呢?汤料勾芡的厚一点就能成羹,不勾芡汤料,就是上等的蒸菜,老二怕老大把这道菜给抢了,那自己就没了太多的选择余地,于是就主动先说出来,用激将的方式,让老大入套,果真老大受不了激,被老二一激将,主动做了另外一道名菜。

不过,这些都不会影响三位食阴的发挥,既然选择好了菜品,老大老三开始起灶做菜,老二怡然自得,一个人捧着皮蛋瘦肉粥,站在王兴斌的旁边,看着老大老三做,一边看,一边给王兴斌讲解,这是怎么一个情况,为何会这么做,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王兴斌在旁可以说是获益匪浅,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晋级成为淮扬菜系中的理论高手——美食家。

只见那老大做的红烧狮子头,竟然从自己的手上披下了很多五花肉条,然后左右双手成刀,不一会儿,满砧板上都是肉糜,随后,砧板上又出现了藕、荸荠等江南水乡所特有的灵物,都被老大一一剁碎,然后与先前的肉糜一起混合拌匀,最后拌上鸡蛋、葱姜、调料后揉成丸子装,扔入油锅中烹炸。这些细节换做普通人,没半个多小时搞不下来,但在那老大的手中,就是一转眼的功夫,一会儿,三个被勾芡好的红烧狮子头算是大功告成。这老大的装盘也够考究,一平盆四周用高油浇汁好的青菜包实,底部用蒜泥娃娃菜裹以粉丝做底盘,然后放上大小一致,如同老年人手中把玩盘球大小的狮子头,再浇注熬制好的勾芡,“刺啦”的一声,还冒出微微的热气,顿时,满厨房的肉香扑鼻而来,王兴斌不免咽了咽口水,暗暗叫道:“妙哉!”

再看那老三,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有笔杆粗细的小长鱼已经放置在砧板之上(编者按:小长鱼是端午节前后才会出现的一种小鱼,很多地方又称鳝鱼。而王兴斌碰到这三个食阴已经是12月份的时候了,可以说,跟那蒲菜一样,这个季节、这个地点,压根就不可能盛产这两样东西,只能说这食阴太过厉害,所有珍贵的食材在他们的手里,才是真正的能做到“手到擒来”。),分段、剖开、剔骨......不一会儿,长鱼就已经加工好,也就在这个时候,炉灶上的水已烧开,老二在烧开的水里放进各种诸如葱、姜、香醋......一系列的辅料,随后。闷开后,将加工后的长鱼迅速放入水中焖煮。最后,捞起煮得七成熟的长鱼,放至另一已经烧的七成开的猪油锅里进行烹炸,接着又是各种辅料放进去,不一会儿,一盆清脆爽口,咸甜适中,呈乌黑光亮状的小长鱼就算是出锅了,就到此还不算。老三装盘的时候,特意选用了锅巴做底盘,然后配以香菜、青葱丝做装点,放上小长鱼,并淋以熟猪油。顿时那油炸的“吱吱”声激活了王兴斌身上所有的美食细胞,整个嘴里已经生溢出大量的口水。在这盘“软兜长鱼”面前。王兴斌已经显得急不可耐了。

接下来,是老大和老三比拼各自第二道菜的时候,老大的大煮干丝,以鸡汤为底料,配以虾仁、火腿、鸡肉,这样烘托出来的干丝同样是鲜香无比。关键是整盘菜看不出有一点油花,闻不到一点豆腥味,可见制作的非常成功,老三的开洋蒲菜。更是让王兴斌见所未见。毕竟,这蒲菜都听说过,长的什么模样,可以说都不清楚。前文所提的枚乘在他的《七发》中,就有“雏牛之腴,菜以笋蒲。”,其中里面的“笋蒲”就是指江南的笋和淮安的蒲菜,这个蒲菜是一种类似于能笋的白色植物,这种菜香甜、嫩脆,配以鲜香的开洋,那绝对是异曲同工之妙。这道“开洋蒲菜”,在老三的手里,运用纯熟,没过一会儿,一道色白汤靓的“开洋蒲菜”就呈现在王兴斌的面前。

老大老三这几道菜,没有花上十分钟就大功告成,当然,这里面有一些非常规现象在里面,但整个过程,王兴斌还是瞧在眼里,暂且不说这菜如何的色、香俱全了,就单一这做菜的过程,也让王兴斌看的如痴如醉。

“好了!最后一道平桥豆腐羹由我来完成!”老二说到这里,将捧在手中的皮蛋瘦肉粥放在一旁,然后就是起锅烧水。

说到平桥豆腐羹,如果仅仅按照常规做法,无非就是将豆腐弄成豆腐花模样,最后用高汤起鲜,配以各种辅料,和豆腐花熬制,最后勾芡上锅。但在老二的手里,就远不是常规的做法了。首先步骤跟常规做法相当,但起鲜的高汤,在这里,老二竟然是采用了鲫鱼脑这个食材,大家不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说的没错,就是“鲫鱼脑”。当我看到这份qt—200212192z卷宗的时候,我一度还不信,即便是一斤多个头的鲫鱼,能有多大块鲫鱼脑?为此,我还试图联系这卷宗的当事人秦国芳,但或许是时间久远(编者按:看到这份卷宗的时候,是在2008年的时候,那时已经离2002年过去了将近六年的时间。),卷宗里留下的联系方式已经变成了空号。随后我又跟一名淮扬菜系的大厨进行了探讨,人家大厨想都没想,就当场认同道:“用诸如鱼脑、羊脑起鲜的汤料,定当美味无比。”那我就很疑惑的问道:“既然是这样,那为何现在的大厨大都喜用鸡汤、高汤起鲜,而不爱用鱼脑、羊脑起鲜?”那淮扬菜系的大厨勉强的笑了笑说道:“现在的上菜讲究快,用羊脑、鱼脑这些东西起鲜出来的高汤确实鲜,但由于种种去腥、取材的步骤实在太过繁琐,且食材的成本太高,所以一般情况下,大厨很少用鱼脑、羊脑这类物体来起鲜的。”得到了这样的回答,我才能理解这老二所用的食材,可以说已经是精致到无法再精致的地步了。老二不仅在起鲜的汤料上大做文章,还在辅料的选择上也极为讲究,一般情况而言,制作平桥豆腐,大都配以鸡茸、蘑菇、就算ok了,再有讲究的,那再配一点干贝、榨菜末,那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了,但在老二这里,不仅配了上述的那些食材,还特别加了一种东西——海参。在这里我需要声明一点的是:并不是所有的菜品,里面配以的辅料要越多、越贵才越好,其实这是误区,关键是要看配的是否科学、是否合理,你在豆腐里配菠菜,那就是大大的不科学,你在豆腐里配上海参,不仅可以让豆腐的豆腥在海参的海鲜味中掩盖掉,关键那豆腥竟然可以烘托出海参的鲜味,这种化腐朽为神奇的配合,只有在食阴的制作中才能管中窥豹。

不一会儿,老二的平桥豆腐羹同样也新鲜出炉了,“怎样?大家也不要傻站在这里了,赶紧的趁热给秦国芳端过去吧?”老二建议道: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774章 大家所经历的有趣的灵异故事(三)

(猫扑中文 ) ps: 旅游谁都喜欢,但如果你在旅游途中生病了,你会怎么办?

正当老大、老三集体响应老二这个建议的时候,王兴斌连忙阻止道:“仨位爷,等一等,你们这几个要是端菜进去了,非得把秦国芳吓死不可,还是我来端吧,我来端会好一点。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 ”王兴斌这么一说,那三位食阴就老大不愿意了,我们辛苦做菜,搞了半天让你做人,这是哪跟哪的事情呀!王兴斌见这三个食阴不愿让步,知道这是不能硬来,于是就利诱道:“三位爷,你们这是纯粹的比拼美食吧?”

那三位食阴异口同声的说道:“是呀!就是纯粹的较量厨艺!”

“那就好了!你们这三位食阴,要是把自己做好的菜肴端到那秦国芳的面前,你们的长相就成为了秦国芳评分标准的第一印象,这里面三位大爷,外貌总有区别吧?我们保不齐这秦国芳是怎样的一个审美标准,要是她觉得老大美,印象分大大提高了,那即便菜在你们三人中做的是相对较次的,那秦国芳也得评价老大的好,你们的厨艺水平在伯仲之间,到头来,以貌取人,那就得不偿失了!”王兴斌建议道:

那三个食阴觉得王兴斌这样的话说的有道理,他们三个在外貌上,都缺乏自信,总觉得人家比自己漂亮,如果真因为这个外貌而输了厨艺,那就大大的可惜了。“那......那你准备怎么做?”老大代表另外两个食阴问道:

王兴斌假装抓耳饶腮了一番,随后感觉很惊奇的回答道:“你们看,要不这样,我代表你们把这几道菜送给秦国芳品尝,然后看秦国芳怎么吃的?这样的评价最客观,也是最公正的!”三个食阴想了想。觉得王兴斌这话有道理,就同意了王兴斌的意见。

王兴斌非常踏实的端着菜,来到了秦国芳的房间,秦国芳一看,这王兴斌出去没多久,就做了这四菜一羹,还有一份粥,简直是难以置信。而且这菜,哪里是一个家庭式的饭菜呀,分明是星级饭店里的标准。秦国芳看的都傻了眼,“小王,我迷迷糊糊中,听到你在厨房里在烧菜熬粥的声音,怎么一会儿你就搞了这么多菜?这是什么......”说到这。指了指那道“软兜长鱼”问道:

“在坞熙,这道叫‘梁溪脆鳝’。放淮扬菜系里。这就是‘软兜长鱼’。”王兴斌解释道:

秦国芳用手捻起了一小条长鱼,原想尝尝好坏再说,想不到的是,秦国芳一口咬下去后,连着吃了几条,赞不绝口道:“王兴斌。说实话,这菜是不是你做的?你不会是去了那饭店里买来的吧?”王兴斌见秦国芳这么询问,连忙解释道:“小秦同志,到饭店里去买。人家会把这菜盘子一并给你吗?再说了,这么热乎劲的菜,外面这么冷的天,打个来回就得冰凉冰凉的了,还能让你吃上这热气腾腾的菜?来来来,尝尝这皮蛋瘦肉粥,感觉怎么样?”

秦国芳带着一点狐疑,喝了两口皮蛋瘦肉粥,说实在的,原本秦国芳因为生病,身子虚弱,胃口并不是很好,吃点粥,也不过是应付一下肚子而已,现在倒好,起先吃了一点“软兜长鱼”,就感觉一发不可收拾了,秦国芳的胃口大增,不仅将面前的一碗皮蛋瘦肉粥喝的精光,把下粥的“软兜长鱼”也是吃的一点不剩,还有那“大煮干丝”也比较讨巧,这绝对是下粥的良菜,反倒是那色泽诱人的红烧狮子头,因为不下粥而一筷未动。广告太多?有弹窗? 界面清新,全站广告平江豆腐羹秦国芳连吃两碗,感觉不错。吃完后,秦国芳还在抱怨:“小王,你怎么不准备一点米饭?看这红烧狮子头,多下菜呀!”她未曾想到,从不开火仓的她,厨房里连烧饭的位置都被人家侵占了,哪来的米粒可以做饭?

王兴斌见秦国芳心中满意,自己也是开心,一边让秦国芳赶紧休息,一边收拾碗筷。服务好秦国芳后,王兴斌拿着吃剩的饭菜和碗筷端进了厨房,那三个食阴迫不及待的询问王兴斌结果,王兴斌指了指吃剩的饭菜说道:“你们自己看?”

三位食阴看完,都是喜忧参半,老大的红烧狮子头未曾动筷,但“大煮干丝”吃的一点不剩,老二做的皮蛋瘦肉粥全部被秦国芳喝完,那平江豆腐羹虽然没动什么,但也算是被秦国芳喝了两碗,在这“比试的场面”上要漂亮的多。老三的情况跟老大差不多,一盘“软兜长鱼”被秦国芳吃的干干净净,但另外一份“开洋蒲菜”也是动也没动,这道菜倒不是不下粥,关键是秦国芳的性格决定的,对于这盘萝卜不像萝卜、嫩笋不像嫩笋的稀奇菜,秦国芳对于这新鲜菜,不是很感冒,相比较“大煮干丝”,这一盘“开洋蒲菜”就显得不是很讨巧了。

“很明显,相比较而言,这老二的菜看来比较受欢迎,这个还用我多说吗?”王兴斌指了指放在灶台上的菜肴道:

老大和老三在那边频频摇头,各自在自怨自艾的说道:“不可能呀!这菜一口都没吃,怎么就判断出我们做的不好吃呢?”老二显然为刚刚所得到的荣誉而在那边洋洋得意,见老大、老三想不明白,在旁言语道:“一个女孩子,能有多大胃口?今天我算是占了便宜,老大、老三,承让了!”这话很明显,给你俩一个交代,今天是我赢了,不好意思,给你们一个台阶下,今天这斗赛就到此为止了!可老二这么说,老大、老三两人并不领情,特别是老大,紧着脑袋想了半天,突然跳蹦出来道:“我想明白了!我这红烧狮子头之所以没有动过一筷,那是因为秦国芳喝的是粥,这肉不下粥,对对对,那道‘软兜长鱼’和‘大煮干丝’恰恰是下粥菜,所以才会特别的受欢迎。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 ”老大这么一说。老三随即附和道:“对对对......敢情老二是踏准了拍子,做了一道讨巧的粥,哎,早知如此,我就......太让人后悔了!”

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的王兴斌显然是非常激动,觉得把这三个食阴留在自己的身边,为自己所用那是最好不过了!于是王兴斌用一种特有的“大义凛凛”的口吻说道:“今天比试,或许有人占了便宜,或许有人吃了亏,不用着急吗?又不是一次头生意!明天、后天、大后天......就是到了明年、后年都是可以不断的比试的嘛......”

“好啦!你这小子还真以为我们食阴傻呢?刚所有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配合你?你这小子不仅不领情。还准备把我们仨留在你的身边,做你的御用厨师呢?”老大在那不屑的说道:

“今天也算跟你这小子有缘,才帮你撮合了一把,至于你以后和秦国芳有怎样的一个进展,那就看你自己了!”老三紧跟着老大说道:

还没等王兴斌从急转直下的形式中反应过来。老二凑到王兴斌的耳旁说道:“我们不可能一直在你身旁的,能遇上这么一次。也算是你中了大奖了。秦国芳那女孩子不错。不开火仓虽然让我无聊的很,但最糟心的还是这里的灶王爷,我蹭吃蹭喝,一点都不用发愁,希望你这次学会了一些做菜的真谛,可以在这里多开火仓。多做饭,希望我们还能有缘相见!”

“可......可我压根就没学到做菜的真谛呀......”王兴斌不自信的说道:

“学一样东西有两个方面:一个努力,另一个就是有好的老师,相信我们仨是你最好的老师。假以时日,你的厨艺技能定当会让你有所斩获。再见!”老二补充完毕后,跟着老大、老三消失在空气之中。

王兴斌见这三个食阴说没就没了,一时还不能适应,连忙在灶头找了一遍,也没找到那三个食阴的踪影,直到这个时候,王兴斌才接受了现实,再看了一眼灶头的菜肴,竟然一个个都不见了,连残羹冷炙都没有留下来,只有那一锅自己熬剩下的粥,那白白的米粥依稀能见到一些黑色的物体,“难不成这皮蛋瘦肉粥还剩下一点?”王兴斌带着疑问走进那锅白粥仔细的看了一眼,随后就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原来那白粥中黑色的物体,是适才白粥洒在地上所沾染的泥灰。

就在这个时候,隔着走廊听到了秦国芳的叫喊声,王兴斌连忙赶了过去,来到秦国芳的旁边,这时候,王兴斌发现秦国芳的血色要比刚刚吃饭之前要好了很多,而那秦国芳一脸的困顿,对着王兴斌说道:“小王,真奇怪了,刚我明明吃的很饱的,怎么突然之间就感觉到很饿了呢?要不......要不你把刚吃剩的菜拿过来吧?我想再吃一点。”王兴斌有点尴尬,不知道如何回答?秦国芳见王兴斌扭扭捏捏的样子,原本就狐疑的心理变得愈发的怀疑,随从床上爬了起来,披好衣服,径直走向了厨房,一到厨房,秦国芳被惊呆了,除了灶台上有一锅脏兮兮的白米粥,其他哪有什么剩菜?而且灶台上干干净净,没有一丝一毫做过饭菜的样子,“小王,你到底在搞什么?听到你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做饭菜的声音,怎么弄了半天,你没做吗?”王兴斌见这事穿帮了,也不敢隐瞒,只能把自己刚在厨房遭遇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秦国芳,对于王兴斌这样的解释,秦国芳更是云里雾里,王兴斌见秦国芳不信,只能反问道:“小秦,你不想想,你刚才吃到的这么多食材,这厨房里怎么可能有呢?我就算去菜场上采购,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给你奉上吧?特别是那长鱼,都不是这个季节的产物,能去哪里弄?”

秦国芳被王兴斌这么一反问,想想也是,但王兴斌所说的东西毕竟讨过离奇,一时之间在情感上并不能接受。王兴斌见状,又在旁讲了两点,这么一说,秦国芳彻底信服了。王兴斌所讲的两点是:1、秦国芳,你现在不生病了吧?再轻微的感冒发烧,也不可能一顿饭就能让病情消失的无影无踪呀?2、饿的是不是有点快了?再不扛吃。但这一大碗粥、两大盆菜外加两碗汤羹,这等食量下肚,也不可能短短的十几分钟之内就能让人饿了吧?

这事的后续发展就是秦国芳找到了艾教授,并把这次经历跟艾教授说了一通,艾教授做以记录,并被我所知。

由于联系不上秦国芳,也不知道秦国芳和王兴斌最终的结果是怎样的?但我相信,王兴斌可以得到三个食阴的相助,并且有这等坦诚,那就应该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档案编号:qt—200305131z

当事人:韩爱华(化名)

根据艾教授的资料描述。韩爱华是一名近五十的中年妇女,平日里就喜欢疑神疑鬼,所以,艾教授一开始对于韩爱华的见鬼经历予以了否定,但后来发现有很多证人证实了韩爱华的说法。所以艾教授才最终立案,编写卷宗。

韩爱华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会让艾教授一开始并不是十分信任韩爱华。个人感觉。韩爱华应该是处在一个“更年期”的阶段,可能在找到艾教授的时候,说话比较啰嗦,喜欢去强调一些细节,而这些,都会给艾教授一个误区:撒谎。只有撒谎的人才会去强调细节。韩爱华虽然喜欢疑神疑鬼。但实则她的生活还是比较幸福的,老公去世的比较早,但有个女儿比较争气,凭借自己的努力应该是事业有成。认识的老公同样也是年轻有为,两个小辈知道母亲一个人孤独寂寞,所以经常会给韩爱华安排各种各样的旅游,让韩爱华出去散散心,没出几年,韩爱华显然已经是一名资深的旅游人士了,国内的各大景点玩遍了不说,连国外的,除了南北极洲以外,其他各洲均有涉猎,这韩爱华算是一名“见多识广”的老太了!

2003年5月的长假(编者按:以前中国有两个长假,五一和十一,后因为加了端午、中秋、清明后,这五一长假就改成了三天的小长假了!),韩爱华在女儿的邀请下,准备前往柬埔寨旅游,但临到最后,这韩爱华的女儿因为临时有事,只能放弃同行,而韩爱华女婿也因为有个重要项目需要拍板,同样不能陪同韩爱华前往。这把年纪的韩爱华可不会像自己的女儿女婿那样,说放弃就放弃,这么大的一笔随团旅游的费用,放弃了,韩爱华可要心疼一辈子,于是,韩爱华准备独自一人前往。

这柬埔寨的游线跟泰国、马来西亚、欧洲各国......各种线路比较起来,是相对比较冷门的旅游线路,一般选择这样线路的游客,大部分都是喜欢探险、冒险的年轻人。原本韩爱华的女儿和女婿准备一起前往,所以就选了这条线路,但最终没有前行,让韩爱华一中年妇女跟团,多多少少有些吃力。

这次组团,人数并不是很多,总共7个人,其中三对不是情侣就是刚刚结婚的小夫妻,只有韩爱华一个中年妇女,夹在年轻人当中,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柬埔寨的地接旅游叫ngo hongly,音译过来就是吴红丽,二十多岁出出头,很年轻,讲着一口流利的汉语,算是半个中国通。或许是柬埔寨这个国家比较落后,公路设施都是坑坑洼洼的,所以,韩爱华一到了柬埔寨的旅游车上,就开始出现了强烈的不适应——晕车了。

照理说,韩爱华一年之内不知道要旅游多少次,体格应该还算是不错的了,但这一次竟然会晕车,可见这柬埔寨的道路实在是不敢恭维,导游吴红丽倒是非常的贴心,对韩爱华照顾有加,甚至有一次韩爱华呕吐的时候不小心吐到了吴红丽的身上,吴红丽不仅没有嫌弃,反而主动的给韩爱华清扫呕吐物,让韩爱华感动不已。

旅游大巴好不容易来到了酒店,韩爱华就把自己关进了客房里,由于难受,再加上水土不服的缘故,韩爱华生起了大病,看来她已经不能跟团一起旅游了。这对那另外几个游客来说是绝对的好消息,他们总认为,整个团里跟着一老太,会拖累大家旅行的步伐,现在这老太因病只能住在酒店,那他们岂不是能很好的享受旅游了?

那导游吴红丽限于自己的工作职责,想把韩爱华先送往医院,但韩爱华坚持不同意,说自己只要睡一晚上就能康复,其实倒不是韩爱华不想去医院看病,她实在是因为对这个国家的医疗机构没有太大的信心,怕看病看不好,还要花上一大笔冤枉钱。(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775章 大家所经历的有趣的灵异故事(四)

(猫扑中文 ) 导游吴红丽也没有勉强韩爱华,都随了韩爱华的意思,只是一再交代柬埔寨的治安不是很好,让其呆在酒店,不要外出走动,真有什么需要,联系酒店前台即可,导游结束后,自己会来看她的。

韩爱华倒也老实,毕竟她也想尽快把病养好,能跟上团队一起旅游,没人愿意花了大把的钱到酒店里养病的。这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次韩爱华的病特别的奇怪,躺在酒店里静养了一天也没见得好,按照以往惯例,韩爱华感冒发烧,一般的药都不用吃,只要将自己裹在被窝中一个晚上,出一身汗,明天过来就又生龙活虎了,而如今,这韩爱华在酒店里足足睡了一天,翌日导游吴红丽前来问能不能出发了,韩爱华只能非常遗憾的说道:“我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要不我再睡一天,你们去玩吧?”这一次,导游吴红丽有点担心了,见韩爱华不愿意去医院,只能说道:“那这样吧,我晚上带团回来,帮你买盒感冒药回来,可以吗?”韩爱华觉得这老是拖着也不是办法,所以就同意了导游吴红丽的建议。

那天导游吴红丽回来的比较早,拿了几盒药回来,跟韩爱华选,那几盒药都是中国产的,吴红丽的意思是你韩阿姨能吃的放心一点。韩爱华那个感动呀,拉着吴红丽的手说道:“小吴呀,我接触过这么多的导游,就属你最细心、最贴心了,等我回国之前,一定送你一些东西做纪念。”导游吴红丽连忙回答道:“韩阿姨,你太客气了,出门在外,我们导游就是你们的贴心管家。你生病了,我能不闻不问吗?阿姨,快点吃药,等身体好了,我还要带你去吴哥窟玩呢!”

说来也奇怪,韩爱华吃了吴红丽送来的药,当天晚上就退烧了,人也精神的多了,韩爱华很高兴,连忙找到了导游吴红丽。说明天就能参团一起旅行了。吴红丽见韩爱华这么说,似乎有点犯了难,随后尴尬的说道:“阿姨,另外的团友们已经到了吴哥窟那边的酒店了,由于你生病。就没有通知你。”韩爱华知道后有点意外,“小吴。那你怎么不跟着大部队走呢?那些团友没有导游可怎么行呢?”

“阿姨......”吴红丽解释道:“我们的宗旨是不能拉下任何一名团友。你昨天生病生的这么重,我怎么可能让你继续赶路呢?关键阿姨你晕车晕的厉害呀,所以,今天其他的团友玩好景点后,我联系了另外一名同事,让她来带其他的团友。我得留下来照顾你!”韩爱华一听到这么说,顿时感动万分,说真心话,自打自己的老公死了过后。唯一的女儿还特别的忙于自己的事业,除了隔三差五的送点钱和补品过来,基本上就没有其他的关心,说到底,自己身边就是没有一个知心知底的关心人儿。现在倒好,这并不是熟悉的吴红丽却处处关心着自己,让自己倍感温暖。韩爱华激动的紧紧握着吴红丽的手说道:“闺女,大妈这次来柬埔寨旅游,最大的收获觉得不是又参观了一个著名的景点,而是认识了你呀!”吴红丽也未曾想到这韩爱华有这么大的反应,只能尴尬的说道:“阿姨,这些都只是我做了应该做的事情。来,你先躺好了,快点休息,我俩明天可得起个早,赶上大部队呢!”韩爱华点了点头,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后,就重新躺到了床上,而吴丽红直到韩爱华睡着才轻手轻脚的离开。

根据艾教授的记载,说是韩爱华在这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独自一人完成了这次柬埔寨之行,然后带着导游吴红丽一起回到了中国,从此,吴红丽就天天围绕在韩爱华的身旁,形影不离。当时我看到这个梦境的时候,也不以为意,总觉得这事情是因为韩爱华白天受到了极大的感动,所以在自己的潜意识中,有把吴红丽留在自己身边陪伴的想法。但随着案例的深入,个人觉得(注意了,这里是用了“个人”两字,仅仅代表个人观点而已):这吴红丽是有意跟随者韩爱华的。

翌日一早,导游吴红丽就主动敲响了韩爱华的房门,韩爱华起的也早,两个人回合后,匆匆吃了一点早点,就赶紧的出发,交通工具——出租车。在柬埔寨,除了一般的公共交通以外,有两种主要的交通工具,一种是tuk tuk,还有就是出租车,这tuk tuk是什么东西呢?很难形容,它没有确切的译名,比国内的残疾人电动车要好点,比出租车要次一点,就是这么一种交通工具,很有意思。

在柬埔寨这个国度里,没有出租车打表的说法,都是在上车前要谈妥价钱的,吴红丽和出租车司机像是谈不拢,那出租车司机坐在驾驶位上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就是不肯开车。韩爱华苦于语言不通,就问吴红丽道:“小吴呀,这司机到底是在说什么呢?”导游吴红丽很无奈的说道:“司机得知我们要去莫高窟,就死命要价,不肯让步。”

“这司机要多少来着?”韩爱华问道:

“原本36000瑞尔就能解决的事情,这司机......竟然要价44000瑞尔。”导游吴丽红既气愤又委屈的说道:

ps:这个“瑞尔”是怎么一回事呢,它是柬埔寨的货币单位,相当于我们这里的“元”,36000瑞尔隔在2003年是什么概念呢?大家也不要去“精打细算”,只要了解这么这两组数字就可以了:1美金可兑换4000柬埔寨瑞尔,03年的时候,差不多是8.2元人民币兑换1美元,这么差不多一算,这36000柬埔寨瑞尔相当于七十多元人民币,44000柬埔寨瑞尔相当于九十元人民币。

对于不缺钱的韩爱华而言,这十几元的差价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大家出来玩。何必为这十几元的事情较真呢?破坏了心情不说,还耽搁时间,于是韩爱华主动掏出了11美金,交给导游吴丽红道:“这钱我来付,不要去跟那司机斤斤计较。”吴丽红想是还在跟那司机怄气,对着韩爱华说道:“阿姨,你直接把钱给司机吧,我不想理他,你把钱给他后,直接跟他说angkor at(吴哥窟)就行。”韩爱华觉得奇怪。但念在吴丽红还在生那司机的气,也就主动把那11美金交给了司机,并按照吴丽红的要求说道:“angkor at。”司机收下钱不再言语,直接点火启动,开向了吴哥窟。

吴哥窟。位于柬埔寨的暹粒省暹粒市(省市同名,有点像中国的吉林省吉林市的意思。)。是高棉古典建筑艺术的高峰。它结合了高棉寺庙建筑学的两个基本的布局:祭坛和回廊。祭坛由三层长方形有回廊环绕须弥台组成,一层比一层高,象征印度神话中位于世界中心的须弥山。在祭坛顶部矗立着按五点梅花式排列的五座宝塔,象征须弥山的五座山峰。寺庙外围环绕一道护城河,象征环绕须弥山的咸海。与中国万里长城、印度的泰姬陵和印度尼西亚的千佛坛一起,被誉为古代东方的四大奇迹。

个人感觉。韩爱华阿姨真的不适合去吴哥窟旅游,吴哥窟的艺术成就虽然很高,特别是建筑、浮雕艺术更是首屈一指,但里面多为高大的建筑。官方设置的楼梯是又陡又窄还很滑,稍稍不小心,就会滑到,这些对于一个大病初愈,且年纪一大把的韩爱华来说,实在是有点困难,再加上吴哥窟的气温极高,这档案里虽然没有记录当天吴哥窟的温度,但大家能推算一下,五月份,东南亚的温度,怎么说也有三十多度,在这多重因素下,韩爱华就准备放弃了,“小吴呀!你看我们的大部队在哪里呢?我就不玩了,跟大部队汇合好后,再玩下一个景点吧!”吴红丽似乎很为难,对着韩爱华说道:“阿姨,现在联系到他们还是有点困难的,如果你真心不喜欢游玩吴哥窟的话,那先回酒店,然后我们在酒店里等他们。”(编者按:03年的时候,中国才刚开始普及手机,相对比较落后的柬埔寨,手机几乎是一个新鲜的名词,所以在这里,导游吴红丽说联系到团队有点困难,那还是比较靠谱的。)韩爱华想想也对,然后就主动问道:“小吴,这样吧,与其我们被动的等他们,还不如我俩主动赶到头里他们好了。我们明天的安排是在哪里?先行过去!”吴红丽有点犯难的说道:“阿姨,明天我们游览柬埔寨的首都金边。离这里有几十公里呢,没有大巴,我们过去有点困难呀!”韩爱华原以为吴红丽犯难是因为多大的难事呢?搞了半天不就是交通不便的问题?“小吴,放心好了,不要说几十公里,即便是几百公里,我们也能去得!出租车......”

吴红丽一听,傻了眼,这几十公里乘出租车?那得多贵呀?

在中国,基本上所有的老百姓,都能乘得起出租车。怎么说呢?因为出租车行业竞争大,各地政府又给予出租车行业很多的补贴,所以,即便是现在,中国出租车起步价大都在10元钱三公里左右,换而言之,满打满算,后面每公里按三块三算,那四十公里也就一百二十多元人民币。但在柬埔寨,它并没有因为国民穷而出租车就便宜,相反,这国家能乘的起出租车的,大部分都不可能是柬埔寨人,一般都是外国人。韩爱华带着导游就酒店出发,直达吴哥窟,这短短的十公里左右的路,就要花上11美金,什么概念?一公里一美金,我记得03年邬熙出租车行业差不多是每公里2元左右,这倒好,出租车的费用是我国的四倍,怪不得吴红丽听到韩爱华叫出租车去金边顿时傻了眼。

不过对于韩爱华来说,真心无所谓。对她而言,只要玩的开心,这点钱压根就不算什么?韩爱华主动拉着导游吴红丽返回原路,来到吴哥窟的出入口,巧了,先前送韩爱华前来的那辆车还在。敢情那司机在这里要等生意。

韩爱华倒也实在,直接拉着吴红丽往那车上走,吴红丽见状,连忙排斥道:“阿姨,我们不会还坐那人的车吧?”韩爱华一脸轻松的说道:“他不是跟你有过争执吗?那我们就让他给我们服务,我们好好的来差使他!”吴红丽红着脸说道:“可......可我真不想理他!”

这时候,韩爱华有点急了,对着吴红丽说道:“小吴呀!听阿姨的不会错,这大热天,再让阿姨在太阳底下呆一分钟。阿姨就会中暑,我们得赶紧了,到了这里,你什么都不用说,阿姨来跟他打交道就是了!”

韩爱华还没等吴红丽回答。就“哧溜”一下,打开了那司机的车门。拉着吴红丽直接钻进了车里。那司机还在车里打瞌睡呢。一看有生意来,立马来了精神,随后从后视镜里看到了是先前送过来的客人,顿时在那边唧唧歪歪的一番,韩爱华一句没有听懂,就问吴红丽道:“那司机在说什么呢?感觉都是废话!”导游吴红丽倒是听得真切。将那司机所说的话大致翻译给韩爱华听,原来那司机在说这吴哥窟这么大,你们怎么就玩了一小会儿就出来了?(编者按:因为艾教授的这份卷宗里,没有关于游玩吴哥窟所需费用的描写。后来我查了一些相关的资料,就吴哥窟的一张门票就高达二十美金左右,这个消费水准,一般的柬埔寨民众是很难消费的起的。所以,这司机很难理解,花了这么多美金去游玩吴哥窟,却仅仅花了半个小时都不到,这也算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韩爱华哪能理会这么多废话呀!刚在太阳底下晒得半死,身子本身就弱,压根就懒得说完,直接拿出一张五十美金递给司机道:“金边!”

韩爱华随口说的汉语,但那司机竟然能听懂,看到那五十美金,激动的不得了,这基本上就是自己半个多月的收入呀,连忙整装待发,通过后视镜见韩爱华已经微闭双眼,闭目养神,也就不再废话,直接往金边方向开去。

等韩爱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酒店的床铺上,一时好奇,连忙起身,这时从洗手间里走出一人——吴红丽。吴红丽见韩爱华醒了过来,连忙走上前来,一边将韩爱华扶上床一边说道:“阿姨,先不要下床,再休息一会儿!”

“怎么了?我们刚还不是在车上吗?怎么一转眼就在酒店里了?”韩爱华好奇的问道:

“阿姨,你在车上的时候就中暑了!得亏那司机反映比较快,一边联络好我们要下榻的酒店,让他们准备医生,一边加快油门,及时将你送往了酒店。”吴红丽说道:

“怎么?我中暑了?”韩爱华狐疑的问道:“如果我真中暑了,为何不第一时间送我去医院,而是送我来酒店呢?”

“阿姨!我和那司机都以为你睡着了,所以一直没留意,等快到酒店的时候,才发现你中暑了,所以就先进酒店再说。”吴红丽说道:

“不可能呀!那车里凉气开的还是挺足的,我怎么就中暑了呢?”韩爱华依旧不敢详细的说道:

那吴红丽微笑着说道:“阿姨,医生都说了,你虽然在有空调的车里,但太阳通过车窗暴晒进来,车里又不通风,那样也会造成中暑的,关键你身子还比较虚,禁不起折腾,稍微有些变故,你就可能会大病一场。医生临走的时候,还特地交代,等你身子康复好后,也不能急于旅行,要以修养为主!”

韩爱华被吴红丽这么一说,心情顿时糟糕到极点,“哎,女儿女婿花了大价钱,让我来柬埔寨开开世面的,现在可好,世面没开成,还把自己的身体给搭了进去,回去怎么跟女儿女婿交代哟!”

吴红丽听了,依旧一脸的笑脸说道:“阿姨,我说句话,别怪我说的不好听......”

“小吴,你说,没事!韩阿姨没那么小气。”韩爱华鼓励道:

“我觉得呀,这次柬埔寨七日游,本就不太适合你们这样的中老年人,那都是小年轻们探险、猎奇的项目,如果你不介意,等你这病好了,趁在柬埔寨还有几天,我就带你在金边转转,金边是柬埔寨的首都,也有很多好玩的、好吃的地方,这样的休闲游一点都不必那小年轻玩的差,反而更适合你!阿姨,你觉得呢?”吴红丽笑语盈盈的说道:(未完待续。。)

ps: 旅游桥段,在灵异中,应该是一种比较多件的模式吧?猫扑中文

第776章 大家所经历的有趣的灵异故事(五)

(猫扑中文 ) 吴红丽说这话,虽然有些“伤人”,但韩爱华毕竟是实在人,对于吴红丽的建议欣然接受,很开心的对着吴红丽说道:“小吴呀!这让我说什么好呢?几次三番病倒,承蒙你的照顾,现在,还得让你受累,陪我这个老太婆逛金边。”吴红丽再次腼腆的说道:“阿姨,这一切真的都是我应该做的,换其他导游,我想也应该如此!”

“什么换不换?我韩爱华就认定你这个导游了!”韩爱华非常肯定的强调道:

那一天,韩爱华说什么都不让吴红丽回她自己的客房,就是要吴红丽陪着自己唠嗑,韩爱华心中明白,人家这样照顾你这个老太,完全是因为工作,所以韩爱华也很大方,拿出了二百美金塞给吴红丽,说这是给的小费。面对这两百美金,那吴红丽死活不肯收,说是跟韩阿姨在一起,就是开心,那还用什么小费?再说了,自己也是拿工资的,要是不陪韩爱华,那还得带队,这样一来,显得陪韩爱华更轻松一点,那无论如何是不能要着二百美金了。

韩爱华见吴红丽不收,觉得这小女孩心地真是善良,跟自己在一起,不是图钱,是一个很实在的人,韩爱华愈发喜欢这个柬埔寨的导游了。

翌日,天气不错,韩爱华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整,身体也好多了。吴红丽见韩爱华气色不错,就主动建议到金边市里吃早餐,而不要吃酒店提供的早餐,酒店提供的没有特色。韩爱华当然什么都听吴红丽的了!对着吴红丽说道:“在这里,客随主便,一切都听你的!”

金边,不仅是柬埔寨的首都。也是柬埔寨最大的城市,该城市共分九个区,在市中心的有五个区。其实金边的城区发展是非常有特色的,如果将其分为东西两片的话,那东片就是一座雍容典雅的皇城,古色古香,宗教色彩非常浓厚,王宫、皇家博物馆、皇家花园和国家博物馆都位于该片区,建筑色彩以金色为主,富丽堂皇。“映衬”了金边的一个“金”字。(编者按:在这里,要特别介绍一下这柬埔寨的王宫,这柬埔寨王宫的规模虽然不能和中国的故宫相媲美,但奢华的程度让人感受不到这柬埔寨是一个贫穷落后的国家,王宫的屋顶一律都为金黄色。围着王宫额围墙都是金黄色的,非常的绚丽夺目。整个王宫有金殿、银殿、宝物殿......共计二十多座宝殿。连接殿与殿之间的回廊都是仿制吴哥窟的浮雕模式,更为关键的是,在王宫的左侧建有金光闪烁的波列莫罗科特佛塔,与金碧辉煌的王宫遥相呼应,非常壮观。王宫里还存有柬埔寨的国宝,世界上最大的由整块翡翠石雕琢而成的。有六十厘米高的翡翠佛像,这尊佛像就供奉在王宫里的银殿,银殿奢侈到怎样的一个地步?银殿的地面是由4700块镂空的银砖铺就,为了映衬那60厘米大的翡翠玉佛。还特地用纯金打造了大小不一的两尊佛像,银殿又称玉殿。真是富足的宗教国家呀!)

金边的西片是以公园、绿荫大道为主的休闲区域,这区域都是现代化的建筑群,展现了一个国家现代化的一面,是很多人前来休闲纳凉的好去处。

金边的面积375公里,导游吴红丽要想带着韩爱华将金边玩的面面俱到,那是不现实的。吴红丽带着韩爱华浏览了金边比较有代表性的几个景点:王宫、国家博物馆、独立纪念碑和乌那隆寺。这样的观光对于韩爱华而言一点困难都没有,毕竟韩爱华也算是旅游的“资深人士”了,只要不爬高爬低的、显山露水的旅行,其实都挺适合韩爱华的。而且韩爱华平日里都喜欢迷信的东西,所以,对于着宗教色彩浓烈的金边,这是非常对韩爱华的胃口的,可以这么说,韩爱华一扫先前旅游的阴霾,“发了疯”的游玩着金边。上述的四个地方花了一天游玩结束,尚不过瘾,还要求吴红丽带她第二天接着游玩。

第二天,吴红丽带着韩爱华一口气逛了四座大寺:圣剑寺、银阁寺、达布笼寺和巴云寺,这一口气逛下来,韩爱华兀自不觉得劳累,还在自己的一再请求下,让吴红丽带着前往中央市场购物,这旅游,说实在的,真是物超所值了!

第三天,严格意义上来说,韩爱华应该准备回程了,尽管韩爱华的游兴还是非常的高,但毕竟体力有限,接连两天的参观,还是让她觉得有些疲劳。就在这个时候,一向比较被动的吴红丽突然主动邀请韩爱华道:“阿姨,我看今天我们还有点时间,不妨带你去两个金边最有名的地方吧?”

韩爱华不是很理解,疑惑的问道:“难道这两天我们玩的不是金边最有名的景点?”吴红丽摇了摇头说道:“阿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漏了两个很重要的景点,这两个景点不去的话,那就相当于去了北京没有爬长城哟。”韩爱华一听还真有点心动了,想想也是,这柬埔寨或许是这辈子最后一次来了,要是不去吴红丽所说的那两个著名的景点,真会后悔一辈子,看看自己还有足够的返程时间,也就同意了吴红丽的建议。

吴红丽也没有跟前两天那样,事先跟韩爱华说好去哪,而是直接在头里带路,直到来到一中学的门口,那吴红丽才淡淡的对着韩爱华说道:“这里是监狱博物馆,我们今天要参观的第一个景点。”

我不知道全世界以监狱为主题的博物馆有几家?反正我就只知道金边有这么一家监狱博物馆,金边的这座监狱之所以会作为博物馆,是在于它生前的“臭名昭著”,这座监狱有个专有的名称,叫s-21,柬埔寨有很多座监狱,为何独有这做叫s-21的监狱“独领风骚”呢?完全是因为这座监狱所关押的绝对不是什么汪洋大盗、地痞流氓。而是关押的有政治觉悟的知识分子以及一些平民妇孺,关押人数最高的记录竟达一万七千多名,这个数据是什么概念呢?当时金边几乎所有的知识分子都被关押在这里,更为恐惧的是,进得这个监狱就如同进了鬼门关,当1979年,韩桑林政权(编者按:该政权是由越南扶持起来的,攻陷金边后,建立了“柬埔寨人民共和国”,我们的老朋友西哈努克亲王一直流亡在外。直到1991年10月,巴黎国际会议,确立柬埔寨问题全面通过政治协商解决的草案,西哈努克亲王得以在次月回国,并在1993年通过大选。确立柬埔寨为君主立宪的柬埔寨王国,西哈努克亲王得以重新做回国王。)攻陷金边的时候。该监狱里仅有14具没有销毁的尸体和7名幸存者。可见,柬埔寨官方将该监狱设置为博物馆,是有警钟长鸣的作用。

这监狱博物馆虽然有教育意义,但对于韩爱华而言,似乎并不是非要游览的景点,但由于是吴红丽特别推荐。韩爱华也不能驳了吴红丽的性子,只能跟着吴红丽浏览起这大名鼎鼎的监狱博物馆。

如果大家有幸去过这个博物馆,那大家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个博物馆里展现的各种各样刑具以及令人毛骨悚然的图文介绍,按时下流行的说法来说。那就是有点重口味,韩爱华跟着吴红丽逛了一半,就有打退堂鼓的心,可原本挺知心的吴红丽不知道今天怎么了,不仅没有感受到韩爱华的不爽,甚至还在那边喋喋不休的讲述着人类死亡之前的瞬间快感......

如果你去跟一个小伙子谈论死亡的问题,对方或许还会跟你聊上几句,但如果你的谈话对象改为一名老者,那老者定会极为的反感,并误认为你在咒他去死。而眼下,韩爱华就是那老人的感觉,心中愈发的不愉快,开始对着吴红丽催促道:“小吴呀,我看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们不是还有一个景点的吗?要不这个景点我们就逛到这里吧?”

吴红丽似乎意犹未尽,对于韩爱华的“建议”压根就没有听进去,反倒说了一句让韩爱华差点喷血的话来:“阿姨,如果你这些都受不了的话,那下一个景点还要让你有的受。”韩爱华万万不知道这个吴红丽一夜之间为何会变得如此的不通人情。想你吴红丽都能说出这样的话,那我韩爱华也就没有什么避讳的了,直截了当的说道:“小吴,我不想逛了!我们回酒店吧!”吴红丽有些纳闷,不解道:“阿姨,你都答应我的,今天这两个景点都要游玩,怎么你现在就要反悔了?”

韩爱华直言不讳道:“小吴呀!我不知道你今天会带我到这种景点来,要是我早知道了,我早就拒绝了!不是说这个景点不好,实在是我不适合玩这样的景点!”

“可......可阿姨呀......我这里的门票都准备好了,如果下一个景点不去的话,这两张门票不是白白的浪费了吗?”吴红丽心有不甘的说道:

“浪费就浪费吧!浪费的阿姨出可以吗?绝对不会让你白搭一分钱!如果你非常去下一个景点,那你可以自己去,阿姨先回酒店,在酒店等你行不?”韩爱华下定决心,要回酒店了。这个时候吴红丽突然眼睛一红,朝着韩爱华不由分说的就突然跪了下来,这把韩爱华吓了一跳,连忙把吴红丽给扶了起来,“闺女......你......你这是干嘛呢?”

“阿姨,在今天这事情上,你能不能听我的?”吴红丽哭着说道:

“小吴呀......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呢?阿姨不是不愿意听你的,但阿姨实在受不了这个血腥的东西,你也知道,这阿姨容易晕车,来的时候你不是不知道,阿姨就晕车晕过去了,紧接着就因毫无来由的中暑大病一场,我今天就要回过了,来得时候承蒙你的照顾,可回去的路上呢?有谁照顾我?小吴,你就体谅体谅阿姨,让阿姨早点回酒店吧!”韩爱华所说倒也入情入理。

可这个时候的吴红丽像是被什么呛到了一样,认了死理。非得要韩爱华跟着她把剩下的景点游玩结束,韩爱华问其为何?吴红丽脸色阴阴的说道:“阿姨,你死人见多了,你才不会死!”

这算是什么话?这要是吴红丽第一次跟韩爱华见面,非被韩爱华扇死不可,可现在是韩爱华跟吴红丽相处这么几天以来,觉得吴红丽还是不错的,比较贴心,能照顾人,韩爱华对她的印象那是相当的不错。这时候见吴红丽说这样没头没脑的话,除了吃惊以外,倒也没有生什么气,本能的摸了摸吴红丽的额头,随后惊讶的说道:“小吴。你今天没什么不舒服吧?阿姨可真有点担心呀!”

“阿姨,只要你能听我的。我就哪里都舒服!今天这事阿姨你必须得依着我。阿姨,你放心我的为人,我绝对不会给你当上。但你真要问我什么原因,我只能用你们中国的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话来回答你......”吴红丽说道:

“中国的哪句话?”韩爱华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吴红丽振振有词的说道:

你要是用其他什么理由来劝慰韩爱华,这韩爱华或许真的还什么都不听,但惟独这一句“天机不可泄露”让本笃信迷信的韩爱华来说。简直是一句让人不能拒绝的话,这时的韩爱华,其好奇心战胜了身心疲劳,战胜了“重口味”。“小吴,你确定你带我玩这两个景点,是有不言而喻的重要意义?”

“是的!”吴红丽笃定的点着头说道:“阿姨,你放心,要是你因为这两个景点游玩好后,回到家你就后悔,那你可以......”

“‘可以’什么呀......怎么不说下去了?”韩爱华见吴红丽说到一般,就僵在了那边,本就好奇的韩爱华连忙催促道:

“阿姨,这话能不能到了机场跟你告别的时候再跟你说?”吴红丽想了一想说到:

对于这越是玄乎其玄的东西,韩爱华就越敢兴趣,现如今吴红丽处处卖关子,到处有悬念,这让原本已经打了退堂鼓的韩爱华主动提出来道:“行!要不我们赶紧的,把这逛完了,再到下一个景点去?”

吴红丽见韩爱华答应了,自然很开心,连忙止住了原本哭泣的泪水,重新投入到导游的工作状态之中去了......

吴红丽要带韩爱华游玩的第二个景点是......等等,你们得做好心理准备,我估摸着全世界所有的旅游景点中,就这个名字最挫一点——杀人场!

没错,大家肯定没有看错,我也没有打错,的的确确是“杀人场”,如假包换,而且这确确实实是柬埔寨的一个旅游景点,它位于金边的南郊,离金边市区有十五公里,它曾经是红色高棉地区的集中营(编者按:红色高棉是一个成立于1950年的印度支那**的分支,是一个极端的左派的**派,它们很明确的认为:没有私有制、没有城市的概念、没有货币、没有夫妻关系,一切都受政府的配给控制,非常的极端,该组织于1975年执政柬埔寨,道1979年垮台,在这执政将近四年的时间里,越有40万~300万人死于饥荒、劳役、疾病、极端制裁......被世人称之为二十世纪最为血腥的人为灾难之一。前文所提到的s-21监狱,就是这红色高棉政权下的畸形产物。),当时死在这里的人不计其数,光从这里挖出的尸体就有九千多具,俗称“万人冢”,由于这里怨气太重,在这个笃信佛教的国度里,于1988年,由政府出资,在这里建造佛塔,用来安放从“万人冢”里挖掘出来的尸骨,借以警示民众,追思亡魂。

吴红丽带着韩爱华参观杀人场,其意义和参观那监狱博物馆一模一样,就是让韩爱华感受死亡的气息(编者按:这是在案卷中,韩爱华亲口描述的,艾教授只是忠实的将韩爱华的所讲记录下来,至于这韩爱华所说是否客观,这个就不得而知,但结合后面的事情发展来看,本人愿意采信韩爱华的这套说辞!),韩爱华站在死人场的某个角落中,能感受到很多冤魂都朝自己扑袭而来,“小吴,你带我来这里参观,确定是有目的的......”韩爱华说到这里,觉得自己所说的话有点问题,连忙改口道:“......确定是为我好?”吴红丽非常笃定的说道:“阿姨,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让你来参观这里的地方?你先看看我们的周围,有没有其他的游客?”(未完待续。。)

ps: 讲述灵异的同时,能涉及到旅游,涉及到旅游的同时,可以温习一下历史。猫扑中文

第777章 大家所经历的有趣的灵异故事(六)

(猫扑中文 ) ps:

同一个人,却是不同的态度。

韩爱华环顾四周,偌大的死人场竟然没有一名参观者,“小吴,你可不要吓我,阿姨才大病初愈,你是知道的,禁不起吓,你在这里跟阿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吴红丽幽幽的一笑说道:“阿姨,不用担心,原本我想直接把你带到死人场里来的,但考虑到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就先带你去了一趟监狱博物馆,那一趟游览下来,觉得阿姨你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可以的,所以你就不用担心接下来你要看到的一幕......”

“小吴呀......”韩爱华有点颤抖的问道:“你......你要让我看哪一幕呀?阿姨真的禁不起折腾。”吴红丽似乎不再担心韩爱华的安危了,只是淡淡的“扔”下一句说道:“阿姨,我先离开一会儿?”说完,就在韩爱华的眼前消失了。韩爱华大惊,一边追上前去,一边大叫道:“小吴,你可不能丢下我呀,在这里我可是人生地不熟呀......”但任凭韩爱华追赶叫喊,吴红丽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了踪影。就在这个时候,原本炎热的天气突然变得阴暗了起来,而韩爱华顿时感到全身凉飕飕的,所有的寒气都在往韩爱华的身上钻,韩爱华受不了,连连打喷嚏,就在这个时候,原本空旷的周围突然冒出了很多人,这些人都朝韩爱华围拢过来,那些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衣服褴褛,更为关键的,是四周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恶臭。韩爱华不顾寒冷,拼命的往死人场的出口跑去。但没跑几步,发现不对劲,前面一条大河挡住了去路,不会游泳的韩爱华只能无助的站在原地,而那些慢慢围拢过来的奇怪人,将站在原地的韩爱华是越围越紧。韩爱华吓得闭上了双眼,但视觉可以关闭,嗅觉和触觉却依然“灵敏”。韩爱华能明显感觉到那种令人恶心的臭味越来越浓烈,而且自己的身上明显能感觉到有被人触碰的感觉。紧接着,就是有被推搡的感觉。

韩爱华大惊。因为她就站在一天河的边缘。如果被这么推搡。自己势必会被推进那河里,于是,处于一种求生的本能。韩爱华睁开双眼,死命的揪住其中推搡她的一个人,尽管那人的身上同样散发着强烈的恶臭,但求生的本能让韩爱华不轻易松手,那些推搡韩爱华的众人见韩爱华做出反抗,就如同打了鸡血似的,朝着韩爱华拼命嘶吼,那吼叫声如同玩炮齐鸣,让韩爱华的双耳有刺心裂肺之痛,一时虚脱。送了揪住他人的双手来捂住自己的耳朵,双手就这么一松,韩爱华整个人被推倒进那条河里!

那条河就如同一个冰窖,韩爱华一点自救的信心都没有,自己都在认为自己的死不是被淹死就是被冻死了。正当韩爱华万念俱灰之际,突然她眼前一亮,一道曙光照耀在她的面前,在曙光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个人像,这人像看上去很熟悉,如果笃信基督的,那这人像必定是耶稣,如果虔诚佛教的,那这人像必定是释迦牟尼。按照韩爱华在对艾教授的讲述中,就肯定的认为,这人像就是救世主的化身。

对于这一段,艾教授有个批注,我不妨将其摘抄下来,供广大读者参考:我(指艾教授本人)个人认为,韩爱华在说到这一段的时候,情绪明显高亢起来,表情专注,与先前所说那旅行细节的轻松心态想必,情绪上有明显的变化,这大大提升了韩爱华碰到灵异事件的可信度,只是或许当时是因为她过于紧张,也或许是当时的现场比较混乱,对于韩爱华讲述的一些细节还是不敢苟同的,特别是那说不清楚的臭味,如果按照韩爱华所言,先接触到了凉飕飕的“冷空气”,那这臭味也应该随着这个“冷空气”一起到达,为何在这里韩爱华会有先后上的差异,即便是从行为认知的角度去考虑,那也应该是嗅觉优于触觉呀!

这是艾教授的批注,原话,一字不落的誊写了过来。知道这卷宗案例的除了我、艾教授以外,还有莫晓兰、庞科(心理危机干预一部的负责人)、邝一文以及后来的洪霁雯和易娉,他们的意见也是相左的,莫晓兰和邝一文是采纳了“可信”的意见,认为韩爱华有关这段的描述是真实的,而洪霁雯、易娉和庞科认为韩爱华这段描述有可疑的地方,多多少少有“事后诸葛亮”之虞。读者可以随便一听,就当它真实存在就行,否则后面的剧情就显得太假了。而我个人的意见是觉得韩爱华所讲述的是部分可疑,但全假也不太现实。

接着说韩爱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只见那“救世主”向韩爱华主动伸出了手,像是搭救韩爱华的样子,韩爱华毫不犹豫,就主动拉住了那“救世主”的手,正当那“救世主”要将韩海华拉出水面的时候,突然,水中先后落下了很多人,一时间,落下的冲击力将韩爱华和那“救世主”相牵的手给活生生的“砸”开了,刚拉出一点的韩爱华,顿时又沉了水底下,这一次韩爱华没有先前的那种运气,接连呛了几口水,然后被一群落水的人给活生生的压在水底下,直至窒息......

“醒醒......阿姨......快点醒醒......”一阵熟悉的声音贯入了韩爱华的耳中,韩爱华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了吴红丽再叫醒着自己,韩爱华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杀人场的休息区域的沙发上,很多游人都在看着她和吴红丽,韩爱华有点尴尬的问道:“怎么?我......我不是掉水里了吗?”

吴红丽也不惊讶。只是答非所问道:“阿姨,或许是你太累的缘故,我们刚游览了一半,你就说太累。需要休息一下,结果坐在这里没多久,你就睡着了,可这里是展览区域,我们不能睡在这里......”韩爱华一边回忆着刚刚的经历,一边在观察这周围,只感到自己全身还是凉飕飕的,鼻子里还能闻到那说不出的臭味。“要不我刚刚做梦了?”韩爱华自言自语的说道:

“阿姨,我想时间也差不多了,杀人场虽然还有一半没有游览。但这杀人场最主要的景点我们已经玩过了。要不我们先回酒店。然后收拾一下,在机场上跟团队结合,然后回国?”吴红丽说道:

这地方韩爱华本就不想来。是这吴红丽软磨硬泡非得把自己拉过来的,现在吴红丽主动说结束了,韩爱华还是求之不得的,连忙点头,同意了吴红丽的建议。

在回家的路上,韩爱华一直努力的把自己刚在杀人场所梦见的经历跟吴红丽说起,但吴红丽显然对韩爱华所遭遇的梦境一点都不感兴趣,只是一再提醒韩爱华回国的注意事项,韩爱华很好奇,原本跟吴红丽挺有共同语言的。怎么现在就变成了鸡同鸭讲呢?“小吴呀!你刚在监狱博物馆和死人场的时候不止一次提醒过我,说送别我的时候,会跟我讲一些为何要带我来这两个景点的原因,现在也差不多了,你就跟我说一下吧!”被韩爱华这么一说,吴红丽才勉强顺着韩爱华的意思说道:“你刚做的梦就是你要碰到的!”

“什么?小吴呀!我刚跟你说我做的梦,你压根就没在那边认真的听,你知道我做了什么梦吗?你就很肯定的下这样的结论?”韩爱华有点生气的说道:

“我知道呀!阿姨,你的那个梦就是我给你准备的。否则我要带你去大老远的死人场干嘛?”吴红丽说道:

“小吴呀!这......这个梦也能是你给我准备的?哎......阿姨不是说你,虽然我们两国存在文化上的差异,但阿姨还不老,这点生活常识还是有的,梦由心生,这是一种个人主观的行为,怎么可能自己的梦是由对方给准备的呢?阿姨快回国了,对你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可是,今天你所表现出一系列......让阿姨说你什么好呢?”韩爱华有点无奈的说道:

吴红丽见韩爱华不信自己所言,于是就笑了笑说道:“阿姨,你做好心理准备,我给你示范两个动作看看!”韩爱华好奇的点了点头,看着吴红丽接下来会做什么?只见吴红丽突然从汽车的后座上站了起来,使劲的朝那开车司机的头上砸了过去,但让人意外的是,吴红丽明明砸到了那司机的头,司机压根就没什么反应,只是在那边开着车子!韩爱华看到这一幕大惊,吴红丽那边还没有完,紧接着吴红丽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了,脱得一件不剩,但除了吴红丽的头颅,韩爱华看不到吴红丽的躯体,即便先前有过吴红丽的提醒,韩爱华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韩爱华还是忍不住吓得精神尖叫起来,这一叫把那开车的司机吓了一跳,嘀嘀咕咕了说了一番,韩爱华不知如何是好,那吴红丽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对着韩爱华解释道:“司机就说,你上车就独自一人在那边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现在又在那边一惊一乍,说你很讨厌。”还在彷徨的韩爱华平日里毕竟非常迷信,本身就相信这世界上有鬼怪之类的东西,所以很快还是能够冷静下来的,随后再细细一想,想到这几天跟吴红丽在一起,打车也好、买门票也罢,都是吴红丽先教自己怎么说后,全部让自己出面跟对方交流的,吴红丽重来没有跟其他人说过一句话,韩爱华每次买门票,吴红丽都跟她说,只要买一张就够了,自己又导游证,不需要门票的,所以一直玩到今天,韩爱华都没发现吴红丽的不妥之处。现在谜底揭开了,韩爱华想想过往的几天,不免有些后怕!

“阿姨,其实我一直没有跟你说真相,是因为我真担心你害怕。所以才隐瞒的你,但你真的有大难,为了帮你逃过一劫,我只能借助死人场的那些亡魂。帮着一起给你制造了这么一个梦境,希望你可以逃过一劫!”吴红丽不无深情的说道:

“可......小吴呀......别怪阿姨多嘴,我还是有很多疑问要问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有大难?”韩爱华有点不知所措的问道:

“阿姨,这个你不要管,现在时间不多,你只要记住梦中的那一幕就可以了,是生是死,就看那一瞬间了!”吴红丽激动的说道:

“不不不......小吴,你慢慢说。我记得很清楚。在死人场的那个梦里。我......我是被淹死的呀,哪个‘一瞬间’可以决定我的生死呀?”韩爱华急着问道:

“梦中的那个‘救世主’呀!记住,你一定要拉住他的手。千万不能松开。”吴红丽说道:

“不不不......梦中的情景是我虽然拉住了那‘救世主’的手,但最终被那些纷纷落水的人给活生生的砸开了,压根就没拉住!”韩爱华说道:

“那......那你只能死了!”吴红丽脸色一沉,冷冷的说道:

韩爱华从没见过吴红丽这么阴沉的表情,一时之间竟然吓的不敢说出话来。吴红丽见吓住了韩爱华,似乎也觉得内疚,连忙打着招呼说道:“阿姨,我真是担心你会死去才会这么着急的,我......我希望你能活下去。”

回到酒店,韩爱华匆匆的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启程回国了。吴红丽见韩爱华要走,死命的抱着韩爱华说道:“阿姨,一路保重,认识你,是我最大的缘分!”韩爱华有点吃惊,虽然这眼前的女孩子应该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人,但经过几天跟她的交流下来,这女孩子对自己的一番照顾、导游,都是非常的贴心和细心的。说实在话,韩爱华的心里除了吴红丽跟她所说的有大难有些担心以外,但对于吴红丽本人是人是鬼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还愿意跟她多亲近亲近,“难道你不带着我去火车场吗?”

“阿姨,不是我不愿意多陪你一程,实在是我不可以再陪你了!”吴红丽忧伤的说道:

韩爱华见吴红丽确实为难,也就不再强求,只是临行之际,韩爱华将心中的最大疑问说了出来道:“小吴,你为何会帮我?”

吴红丽淡淡的说道:“全团的团员,就你一个跟我母亲的年纪相仿,而且还很像我那死在高棉政权下的外婆,如果我能救且只能救你一个人的话,我不救你,救谁?”

韩爱华万万没有料到吴红丽会这么说,心中一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吴红丽倒特别的洒脱,对着韩爱华说道:“阿姨,快去火车站吧,到了那边,无论你看到什么状况,都不要惊讶,顺其自然就好,你只要记住,一旦有难的时候,你认定那个‘救世主’就行了!”说完,那吴红丽就在死人场一样,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让韩爱华的心窝突然感到空拉拉的......“小吴,你怎么就消失了呢?阿姨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你呢?你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幅模样的?你都知道我有难了,为何就不帮我避开呢?还得让我自己去一个人独自面对?小吴,你快出来呀?”韩爱华自言自语了站在那说了半天话,最终确认吴红丽不可能再出现了......

韩爱华通过酒店的服务生叫来出租车,直接去了火车站,来到火车站,找到了自己所要乘的班次列车,并在那边的候车室找到了自己的旅行团团员,“韩阿姨!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呀,都联系不上你,再不来我可真要报警了!”跟韩爱华说话的不是别人,真是刚刚理她远去的吴红丽,其他团员都应和着吴红丽,纷纷谴责道:“这个老太也真是的,一直不见踪影,搞得很隐秘。”、“据说她这次来,不是来旅游的,是来会她的老情人的。”、“哈哈......原来是这样呀!我说呢,怎么一到柬埔寨,就开始生病,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呀,敢情那生病的事情都是装出来掩人耳目的......”......反正大家都在说韩爱华的没有团队精神,说她的不是,但韩爱华压根就没有心思理会,只是紧紧的抱着吴红丽说道:“小吴呀,你没离开我,太好了!你真没离开我,太好了!”

那吴红丽被韩爱华搞得莫名其妙,“韩阿姨,什么意思?这几天你都溜去哪了?我们没到一个休息的地方,都能见到你的留言,但永远看不到你的人,你让我等你不是,报警也不是,害的大家都没有玩好!阿姨,大家出来玩,就是一个团队,可要注重团队纪律呀!”吴红丽狠狠的谴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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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8章 大家所经历的有趣的灵异故事(七)

(猫扑中文 ) () 韩爱华被吴红丽这么一谴责,可以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吴,这几天不是你一直陪的我吗?”韩爱华这话一出,不光是吴红丽嗤之以鼻,就连随团的那些团员们都纷纷加入了骂战,特别是一对情侣,用极其侮辱的语言说道:“看看这老太婆一本正经的,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呀?还让人家一直陪你,人家是导游,为大家服务的,难不成就给你‘买断’了?这得多大的面子呀?”凭借韩爱华的xìng格当然不能容忍这样的侮辱?先前你们所说的当我没听到呀?不跟你们烦,你们还来劲了?韩爱华当即走到那对情侣面前,指着那女孩子说道:“你在老娘面前说三道四?你们两人领了结婚证后才来教育老娘,没有拿到结婚证之前,是老娘来教育你!未婚先同居,你们父母同意了吗?”那对情侣被韩爱华的这一阵“教育”,搞的是一阵阵的;脸红不已。其它团员见韩爱华拖了大家的后腿还这么嚣张,纷纷准备假如指责的队伍中来,那导游吴红丽见状,觉得这事要闹大,连忙扯开话题说道:“好啦!好啦!大家可以拿好自己的证件准备上车了!我希望大家都能平平安安的回家,这个团队回到中国就会解散,大家好聚好散就行了!”

韩爱华似乎对于吴红丽的为人有了一些否定的看法,从最初因为她贴心的照顾而让其感动不已,到后来独自陪她游览金边而非常的暖心。直到后来,又发生了一些让人无法琢磨的事情,让韩爱华在情感上有些接受不了,但联想到另外一个“吴红丽”在跟她离别之际。一再交代“阿姨,快去火车站吧,到了那边,无论你看到什么状况,都不要惊讶,顺其自然就好,你只要记住,一旦有难的时候,你认定那个‘救世主’就行了!”,吴红丽一再强调。让我无论看到什么状况都不要惊讶。那是不是也在变相的提醒我。即便是看到了吴红丽本人也要假装我不认识呢?韩爱华想到了这一层,也就无话可说,顿时变得低调了起来。独自拿着护照,跟在团队的最后面上了火车。上了火车,韩爱华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也不多话,只是一个人坐在那边闭目养神,这时候导游吴红丽给大伙们送来了矿泉水,一人一瓶,发到韩爱华这里的时候,那导游吴红丽趁着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凑近韩爱华轻声说道:“韩阿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感觉到你长的特别像我的一个长辈?”韩爱华白了那吴红丽一眼,冷冷的说道:“不就是长的像你外婆吗?”吴红丽几乎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韩爱华,随后惊讶的说道:“韩阿姨,你怎么知道的?”韩爱华被这句话搞得有些哭笑不得,心中直纳闷,“这不就是你本人跟我说的吗?怎么搞的如此健忘一样?”但韩爱华始终谨记那吴红丽给自己的“最后交到”,算是处变不惊,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道:“猜的!”吴红丽带着一丝幽幽的伤感道:“哎!外婆去的早,真心没有好好的孝顺呀!”

看着吴红丽一会儿惊讶,一会儿懊恼,敢情这事就从来没有跟韩爱华提过似的,直到这个时候,韩爱华还在一厢情愿的认为:吴红丽在演戏,却不知道她在唱的哪一出?

湄公河,全长近5000公里,流经中国、老挝、缅甸、柬埔寨、泰国和越南共计六个国家。湄公河是中柬友谊的见证之河,但它却在2003年的五月见证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由于铁轨的问题,造成一列奔驰前往中国的火车脱轨,由于巨大的惯xìng,两节车辆冲进了湄公河,这两节车厢中,就有一节是韩爱华所处的团队。

韩爱华跟着两节车厢的人都落进了湄公河,韩爱华的运气应该算是不错,由于她坐火车的时候是坐在角落,沿着车窗,所以两车车厢飞出去的时候,她被死死的“钉”在了角落中,像有些乘客不是飞出窗外被摔死就是在车窗里被物体压住或砸死,不得动弹,一旦沉入水中,就被活活的淹死。因为巨大的冲击力,韩爱华随着车厢跌进水中,巨大的水流顿时将韩爱华冲出水面,韩爱华在火车出轨的那一刻,其实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碰到了吴红丽所言的劫难,因此,在她惊讶于吴红丽高jīng度的预言之时,又沉着冷静的深吸了一口气,足以让她在水中可以保留尽可能长的时间来等待预言中那个“救世主”的出现。果不其然,当韩爱华冲出车厢,挣扎于漩涡之中的时候,四周纷纷落下了各种器物和人,韩爱华没有刻意的去避让,因为她明白,这些物体和人不可能砸到她,就当一个人从自己身边下落的时候,韩爱华同时也感受到一只宽厚的大手死死的抓紧了她的右手。这么一抓,韩爱华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的,像是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死也不放手。至于原因,我想我没有必要再去赘述了,没有任何一个人会那自己的xìng命视同儿戏。韩爱华同样不愿意,现实版的自己重蹈梦境般自己的命运。一个行李砸将过来,打在了韩爱华的手上,韩爱华忍着巨大的疼痛没有撒手,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沉入水底,自己那种求生本能的**促使韩爱华不顾年龄的因素,而拼命瞪起了双脚,以此来加大自己的浮力,为那“救世主”救出自己而赢取宝贵的时间和节省有限的力气。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刚刚遭受了行李重砸的韩爱华,头部再次受到重创,一个巨大的火车座椅硬生生的砸到了韩爱华的头部,要不是河水有一定的阻力,想必就算有是个救世主来拉着韩爱华,都救不出韩爱华的xìng命。可这重砸虽然没有让韩爱华致命,但沉重的冲击力已经把韩爱华那最后一道歇斯底里的力气给耗尽,昏迷......松手......接着就应该跟梦境里一样——死亡。

韩爱华一松手,那拉着韩爱华右手的“救世主”显然没有足够的力气来拖曳韩爱华。眼看那“救世主”就要因为力竭而松手的时候,韩爱华的右手突然再次紧紧的抓住了那“救世主”的手,这一次,没有再分开......

事后,艾教授也就因为这个细节来跟韩爱华有过比较详细的问询,艾教授的最大疑点是:一个人在被重击了两次,已经进入昏迷状态的时候,怎么又会在一瞬间重新死死抓住那只救援的手?韩爱华的解释很干脆明了,就是在她昏迷的时候,自己的身边出现了吴红丽的形象。那个吴红丽如同幽灵一样。不断的在呼唤她。唤醒她,在吴红丽的叫喊下,韩爱华最终在昏迷中生出一股力道。死死的抓住了那双救援的手。

艾教授在这里做了一个批注,原文是:昏迷中生出力道,太过匪夷所思,这个桥段有可能是韩爱华本人臆造出来的,有意烘托吴红丽的灵异现象。

至于读者是相信艾教授还是韩爱华,可以自行选择,在这里,我为了将这个故事原汁原味的呈现,暂时选择相信韩爱华的论点。

韩爱华醒来的时候,是在锡庆市人民医院(编者按:这里实在抱歉。为了防止读者对号入座,以此信息去百度搜索,只能无奈的将这虚构的医院再次搬将出来。在这里要声明的是,人民医院肯定是人民医院,只不过是锡庆这个城市是虚构的。但好在在我的作品中,这个虚构的城市就是在中国的西南部,那里和越南、柬埔寨交接,运用到这里,也是合情合理。),当时说的花絮一点,韩爱华的醒来是被吵醒的,只听到医院外有个男子的声音很暴躁,非常有攻击倾向,而韩爱华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周围竟然有jǐng察看护着,而医护人员却在自己的病床边走来走去,不知道忙些什么?

“醒了,醒了......”其中一名医护人员看到韩爱华醒来,激动的说道:

随后一名中年医生凑上前来,查看韩爱华的生命体征,最后得出一个“稳定”的结论后,那站在旁边的两名jǐng察开始喋喋不休的向韩爱华发问。

“jǐng察同志,你们能不能过会再问我,我脑子有点乱,那外面的吵架声太恼人了,能不能让外面安静一点?”韩爱华哀求道:

其中一名年纪稍轻的女jǐng说道:“这还不是因为你,你夺了人家未婚妻的xìng命,人家能不跟你拼命吗?”

“什么?找我拼命?我什么时候夺了人家未婚妻的xìng命?”韩爱华大吃一惊的说道:

另一个年纪稍长的男jǐng说道:“人家原准备救出自己的未婚妻的,可想不到,yīn差阳错,却救了你,那人能不抓狂吗?”

“关键是你还在上车前,狠狠的讥讽了那对情侣,人家都说了,救谁也不能救你呀!”男jǐng身旁的女jǐng补充道:

韩爱华顿时明白了过来,敢情那“救世主”是一个旅行团的团友,在上车前,被自己狠狠骂过的那个男孩子呀!韩爱华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时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和右臂生生的疼,细细一看自己的右臂,那右臂上已经打了石膏,看样子是骨折无疑了!“我......我昏迷多久了?”看到自己骨折的样子,刚刚醒来的那种轻松顿时化为乌有,顿时变得虚脱的问道:

“五个多小时了!”那女jǐng回答道: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火车怎么就冲进了河里了呢?”韩爱华不解的问道:

“这个不应该是你问我们吧?而是我们来问你吧?”两名jǐng察同时反问道:

“问我?我怎么会知道呢?我要是能知道火车会出事,那我还能坐上这趟火车吗?”韩爱华紧张的说道:

“你不用紧张,我们只是例行公事的询问一下,毕竟这次事件中,两节车厢的幸存者只有你跟病房外正在吵架的那位,作为这次事故的当事人。我们jǐng方有这个义务来给你录取口供!”那名女jǐng说道:

“什么?就我们两个是幸存者?”韩爱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道:

“此次意外总共造成了75人遇难,1人受伤,这受伤的一人就是你,等我们做完笔录后。我相信外面有很多媒体记者等着采访你呢。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呀!”女jǐng说道:

“媒体记者我倒是不怕,就担心那救我的男子会不会......”韩爱华的担忧立马被那男jǐng否定道:“这个你完全可以放心,jǐng方还是有能力来保护你的。我想我们时间也有限,不要说太多的题外话,就你下午发生的一幕,跟我们说一下吧?”

对于做笔录,韩爱华不敢怠慢,一五一十的将自己自从上了火车后到自己被砸晕的这段经历给说了一遍,当然,有关那死人场的一幕。韩爱华并没有交代。否则的话。会有没完没了的麻烦。

jǐng方问明了韩爱华的xìng命、年龄、家庭背景......一系列背景资料后,并寻求韩爱华的意见:是否叫家人前来?韩爱华求之不得,并希望越快越好......

随后韩爱华又非常高调的接受了来自各路的新闻媒体急记者的采访。一度成为新闻热点,韩爱华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寻找被关注的慰藉,但这新闻热点过后,韩爱华又回到了生活的原点。

经过柬埔寨的惊心动魄的一幕,韩爱华的女儿和女婿再也不敢让自己的母亲一个人独自旅游的,这么一来,原本就很孤独寂寞的韩爱华就愈发的无聊和寂寞了,直到她得知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有一个专门研究灵异心理的艾仕帧,主动请缨找到了艾仕帧。并跟艾仕帧讲述了自己在杀人场那奇怪的一幕。

艾教授对于韩爱华的这段经历最感兴趣的倒不是杀人场的那一幕,反倒是那吴红丽。在火车站上接待了韩爱华的那个吴红丽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这就有待考究。

在有关吴红丽的批注中,艾教授采纳了另一个世界时间无序xìng的论调,认为出事那天在火车上的吴红丽其实是活人,她死后,其亡魂找到了生前的韩爱华,让韩爱华躲过了这一劫。但艾教授的这个论点并没有被后来的莫晓兰所能接受,莫晓兰的论点很明确,如果吴红丽知道了韩爱华的死因,真心要就韩爱华的话,那就直接让她误点上火车不就ok了?还要让韩爱华受这骨折的痛苦?经历一次生死大逃亡的血腥场面?莫晓兰就是直观的认为,吴红丽这个人就没有存在过,她的出现,只是以亡魂的一种预言来jǐng示韩爱华。让其避免死亡。综上所述,似乎艾教授和莫晓兰的论点都有一定的道理,但有一个重要的细节他俩好像都忽略掉了,那就是那个“救世主”。根据卷宗上所提供的时间线索,我找到了当时的各大报纸,甚至连柬埔寨的一些主流媒体的报纸也被我翻阅了出来,结果却惊人的发现,并没有那“救世主”的相关记录,反倒是韩爱华的记载铺天盖地。这个细节颇让我费解,如果仅仅从新闻价值的角度出发,那那个“救世主”是不是比韩爱华更有新闻价值呢?可在这一点上,媒体似乎有着惊人的默契——集体失声。难不成这事情的背后还有一些玄机?

天可怜见,这事还有一个人知道——姜舯。当我首次向姜舯讲出这个案例的时候,姜舯朝我白了一眼道:“你要打听这个案例干嘛?”

“怎么?这案例你知道?”听姜舯的口气,似乎对这个案例了然于胸!

“这个案例已经是成年往事了,艾教授都不提,你却吃饱了没事干,拿着案例出来说事。我就纳闷了,这么多灵异案例你不研究,非得死皮赖脸的盯着这案例干嘛?”姜舯的恶劣态度让我大吃一惊!说实在的,姜舯这人冷言冷语,平rì里话不多,但我跟他讨教一些灵异上的事情,他多多少少还能碍着艾教授以及我的面子,跟我大致的讲解一下,但绝对不会是这个态度。行!你姜舯不说,那我另找他人呗!还有一个人,我得好好问问:韩爱华。

好不容易联系到了韩爱华,韩爱华倒也很热心,见自己的事情过了这么多年还有人关注,当然起劲啦,于是挂完电话,就匆匆的赶到了我的办公室。

韩爱华进我办公室的时候,正好姜舯走出我的办公室,他俩算是擦肩而过。韩爱华一落坐,朝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那男的是谁?那背影怎么有点像救我的那个‘救世主’?”......(章节终)

ps:

有时候最有价值的线索,就隐藏在你的身边。猫扑中文

第779章 “鬼东西”系列之鬼玻璃

(猫扑中文 ) ps: 人变鬼可怕,物变鬼同样也可怕......

“鬼东西”这三个字在日常生活中,是一句标准的骂人话,它的由来似乎无从考证,但在灵异事件中,这“鬼东西”是确确实实存在的。我开出这个“系列”,倒不是说这种灵异事件的特别可怕,提醒读者们要悠着一点,只是在这里,将其作为一个灵异故事,填补一下“鬼东西”这个系列的空白。大家可要知道,现在的鬼故事很多,但大都是跟人有关的,跟东西有关的真还没有(至少我没有看到过。),这次说的几个故事,都是发生在现实生活之中的,为了避免大家对号入座,引起某些单位的不快,所以在这里,所用的名字都为化名。在发生的时间上略作一些调整,只是尽量避免有读者利用时间去百度搜索。

有关“鬼玻璃”这个事件,是发生在2007年的8月份,大热天,发生的地点:坞熙市市中心的某大型商场。冷气开的很足,很多市民都愿意进商场避暑纳凉。

该商场总共有三个出入口,南出入口最大,因为它临着最繁华的商业街,东西两个出入口,以东入口相对比较大一点,四开门的,因为那边的人流量也比较多,只有那西出入口,临着一条弄堂,这弄堂潮湿不堪,整个大厦的外机都是对着这个弄堂的,所以,平日里很少有人往这里面走,所以,这个出入口基本上就是一个摆设。

即便是个摆设,但也是这个商场的门面。所以,商场的管理方还是经常会给这个西出入口跟其他两个出入口一样,做些装饰。07年迎接农历新年的时候。商场管理方一如既往的给商场做了新年的布置,三个出入口理所当然的在装饰行列之内,那一年迎接的正好是兔子,商场管理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把三个出入口都装饰成兔子脸的形象,门顶上竖起两个兔耳朵的形状,还有那三瓣嘴的设计,实在是让人无语,搞得有点像狮子的鼻子,双开的钢化玻璃门。组成一张兔脸的样子,当时就有很多老百姓误认为这门的形状不像是兔脸,反倒像是一头狮子,很多老百姓就喜欢把这个雷人的装饰视为“狮子大开口”,但凡是进这个店消费的。就准备任宰吧!

这个雷人设计倒也不是一无是处,孩子们很喜欢。觉得这风格很卡通。所以放了寒假的孩子,大都会跑到那商场的门口,玩进兔(狮)口的游戏。这样的调皮行为让商场的保安头痛不已,这些孩子赶么赶不了,不能打也不能骂,顶多就吓唬两句孩子。但大过年的,大家也不会这么较真,孩子在那边玩,只要不影响人家的生意。保安通常是睁一眼闭一眼的。

可是“好景不长”,那一天,商场里有一名新来的保安当班,或许是想急于表现,也或许是为人讲究原则,对于领导所指示的“不能让孩子在商场门口嬉戏”的“指示”,贯彻的无与伦比。反正那天那新保安一个人担负起驱赶孩子嬉戏的“重任”。

那些玩耍的孩子,应该是“磨砺”出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了,对于保安的驱赶,不仅没有表示出害怕,反而充分学会了**的“游击战术”,你保安追我,那我就跑,你不追,我就玩,搞得那保安非常无奈,后来真的被这帮熊孩子给逼急了,那保安发了疯的要抓住一个孩子,以此来解气。

要是论绝对速度,那几个小屁孩绝对不是保安的对手。但大过年的,商场里的人本来就多,各种商品陈列的展架又层出不穷,这就导致了孩子能在“夹缝中生存”,左行右窜,而那新来的保安左右受阻,不是碰到了展架就是撞到了人。孩子的嘲笑,被撞之人的谩骂让新来的保安气不打一处来,心中认定,就要捉到你这个“小赤佬”,然后狠狠的整一下,好好出一口恶气。

这事一旦认定,那就有点麻烦了。其中一个孩子被那新的保安逼到了西出入口,见无路可逃,就准备从西出入口夺门而出,这一夺门而出,那就等于自己宣告了“死刑”:在商场里,孩子还能接着人多展架多的优势跟保安迂回。到了门外,就一条弄堂通到底,这不是明摆着被保安所抓吗?

孩子跑出去了,保安跟着跑出去,但就在这个时候,原本还能正常使用的玻璃双开门卡住了,卡住了保安,保安活生生的卡在了两扇玻璃门的当中,出也出不出去,退也退不回来。

起初这名保安以为凭借自己的能力,可以顺利的从两扇玻璃门中挤出来,但或许是这西出入口的门年久失修的缘故,门牗竟然松动脱落了下来,再加上那保安的蛮力一挤,顿时就将保安卡的更紧了。那保安明显能感受到胸膛压迫的紧迫感,甚至在呼吸上都开始有了困难,脸色微微的发紫起来,出于求生本能,那保安对着站在门外的那小男孩用极其喘促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喊道:“救命......救命......”小男孩没有那种应有的急救知识,还在单单的认为这保安是在骗他过去,所以,对于那保安的呼救,那小男孩竟然朝着那保安扮起了鬼脸说道:“有本事你来抓我呀?有本事你来抓我呀?”那保安见求援无望,只能拼命用自己的双手敲打着玻璃门,试图用敲打玻璃声来引起其他人的关注。但这么一敲打,不仅没有引起任何人前来,反而是加速了那两扇对那保安的越卡越紧,最终,那保安的动作越来越缓慢,越来越迟缓,最后,双眼充血,脸色发紫,一命呜呼矣!

那站在门外依旧在扮着鬼脸的小男孩,似乎察觉到了异样,一个高大威猛的保安活生生的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即便是成年人看到了,都会吓一跳,不要说一个**岁的小男孩了。小男孩一个趔趄。原本想跑出弄堂,前去叫喊大人的,但没想到的是,地面湿滑后,结成了一层冰,那男孩重重的滑到在地,头部着地,一下子就昏死了过去。如果有人及时发现,这小男孩或许有救,但可惜的是。弄堂里一天下来还不知道有没有一个人经过,最残酷的现实是:那小男孩是活活冻死的。

很意外吧,这事的最大责任方还是在商场,为何?那是因为商场在这个西出入口是设置了监控,但恰恰这个监控室的监控人员。忽视了这一边的镜头,直到后来有人发现。警方调取了监控录像。才发现了这么诡异的一幕。

这事当时无论是商场还是警方,都定性为意外,所以没人去理解这西出入口的玻璃有任何问题。这案子结案过后,商场也是第一时间将这西出入口的两扇玻璃门重新修好了,但玻璃没有更换,一直在那。由于那边发生过命案。出入的人就更少了,所以久而久之,除了商场保安的定时打点以外,那地方压根就没有人出入过。商场方面也考虑过将这西出入口给封起来。但在消防那一块似乎并不过关,根据相关的一些要求,多大的商场必须要配置相应的消防出入口,所以,那西出入口的门,更成为了一种聋子的耳朵——摆设。

直到2007年的8月,震惊中外的玻璃门事件发生了,也让鬼玻璃的名声开始大振,具体怎么一个情况,可以听我慢慢道来:

前文说过,那西出入口作为商场的一个消防出口,虽然其实际的价值已经“荡然无存”,但出于防盗安全的考虑,那边还是得配置一个打点位。

什么是“打点位”?做过保安的或者做过相应安全工作的都知道,无论是工厂学校还是小区写字楼,都必须有保安值班,为了让保安在巡逻的过程中,将物业的每个角落都能巡视的到,所以,管理方会在物业的各个显要部位安装一个诸如感应器的点位,一般是嵌进墙体中,然后保安巡逻的时候,每到一个点位,保安都会用手中的一个感应棒点一下那个点位,然后智能里就有打点记录了,这样做的好处是:能确保保安有效的巡逻,没有偷懒;也能便于领导检查,做相应的工作记录。

那商场里的保安都有一个共同的感觉,就是到西出入口那边去打点感到特别的心慌,也说不上恐怖,就是一种心理作用,或许那边死过人,感觉有点不太平。特别是晚上值班的时候,每隔2小时就要去打一次,保安是12小时工作制的,一个晚上就得去那打五到六次,特别是深夜11点到凌晨3点的那两次,绝对诡异,先前就有很多种传说,说是去西出入口那边打点,能看到一个人影夹在玻璃里,还有一双眼睛在门外朝里看,也会听到莫名的敲玻璃声和孩子的嬉戏声......保安们真怕了。保安队伍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谁要是上夜班愿意去西出入口那边去打点,那么,其他地方的打点他就不用去了,换而言之,你其他的时间就可以睡觉,娱乐,没人会来管你,甚至连打扫卫生的工作都不用你去干。

那一天,如果时间和人名没有记差的话,那就是8月11日的晚上,方庆鸿作为一名商场新近的保安,第一次上夜班。这方庆鸿的背景我得交代一下:特别爱玩网络游戏,可以用“沉迷”两字来形容他。要不是家里逼着他出来工作,他可以一天24小时泡在网吧里,他的生活就是睡觉和玩网游。原本方庆鸿有更好的工作可以去做,那就是在一家单位里从事朝九晚五的工作,但这工作时间让方庆鸿非常的不满意,下班后,玩网游玩到凌晨,白天工作就打瞌睡,压根就做不来,而这商场里的保安,其工作时间还是相对能领方庆鸿满意的,白天玩游戏,晚上可以上班睡觉,当然,为此他付出的代价的,一直上夜班,他愿意去西出入口那边去打点,这样的话,他就能很踏实的享受上班休息的待遇。

第一天上夜班结束后,方庆鸿差点乐坏了,不仅觉能补足,而且在打点的过程中压根就没有碰到所谓的可怕事情。或许是人言可畏,才把大家吓得!但是方庆鸿可不笨,为了能够长久的保证这个饭碗,他竟然对自己的领导大倒苦水,说是西出入口真是吓人,每次去打点,都能听到“呜呜”的哭泣声,那领导倒也能体谅方庆鸿,对着方庆鸿说道:“如果真不行,大家还是轮流着打点吧!那边毕竟有点诡异。老让你一个人去那鬼地方打点,也不太好意思。”方庆鸿心中直乐,但面子上还是非常肯定的说道:“领导,不要紧,算命的跟我说过。我这人命硬,不是我怕鬼。是鬼怕我。你放心好了。有我在,那西出入口的打点工作就我包下来了!”领导一听方庆鸿这样的表态,心理乐开了花,“你真是好同志,等你转正了,我一定会向人事申请。给你加薪......”方庆鸿一听,怎么形容呢?只能说连方庆鸿自己都觉得,自己走了狗屎运了。

接下来的几天,一如既往的平静。方庆鸿自己都开始认为自己的命硬。为了更省事方便,方庆鸿竟然在上夜班的时候,把一张行军床拖到了西出入口的打点处,当班的领班和同事都非常惊讶,问道:“小方,你这是干嘛?准备睡在西出入口这个鬼地方吗?”方庆鸿不以为意道:“这是为了打点方便,大家看到了吗?我闹钟都调好了,只要闹钟一响,我就伸手打一下点,省得我每次打点的时候,还要来回走这么多的路了!”

领班和同事们都觉得方庆鸿疯了,那领班深深的担忧道:“小方,你不要怪我多嘴,你怎么偷懒,我都不说你,毕竟你把这个西初入门的打点工作给包了。可是你睡到那个鬼地方去,实在是太危险了,真要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担当不起呀!”

“领班,你放心好了!我的命硬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了,如果我真出了什么事?我现在就当着这么多同事们的面来保证:跟你们无关,是我咎由自取!领班,如果你真心帮我,那请帮我单独准备一盒蚊香,那地方人去的少,蚊虫多,我怕蚊虫咬!”方庆鸿一脸轻松的说道:

那方庆鸿都这么表态了,那大家还能有什么话好说呢?领班单独给了方庆鸿一个对讲机和一盘蚊香,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小方,如果真有什么意外,赶紧在对讲机里呼我们,我们会第一时间赶过来的!”

方庆鸿很坦然,将对讲机和蚊香往行军床上一扔,然后拎起行军床就往西出入口处走去。

方庆鸿一个人来到了西出入口,接着“消防通道”指示牌的灯光,将行军床铺在了打点位的下方,然后点燃了蚊香,往床底下一放。先顺手将第一次打点给打掉,然后就上了行军床,用毯子一盖,呼呼的睡了起来。

“滴滴滴......滴滴滴......”闹钟响起,这预示着晚上十点的第二次打点时间到了,方庆鸿迷迷糊糊拍下了闹钟,随后拿出放在枕头边的打点棒,伸手到打点位的位置上,“滴”的一下,打点就算是成功了。紧接着方庆鸿继续睡。

“滴滴滴......滴滴滴......”闹钟再次响起,这预示着晚上十二点的第三次打点时间到了,方庆鸿依样画葫芦,同样拍下闹钟后,打完点,接着继续睡。

“滴滴滴......滴滴滴......”闹钟又响了起来,可惜的是,这绝对不是第四次打点的时间,方庆鸿再怎么迷糊,也能觉得,我刚打完第三次打点,怎么闹钟又响了?方庆鸿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对着闹钟打开了手电筒,一看,晕,才十二点十七分,搞什么?隔了十七分钟闹钟就响起了,难不成自己调错了时间?方庆鸿本能的拍了下闹钟,先把“滴滴”的声音给取消掉,然后再重新调整时间。但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闹钟无论方庆鸿怎么拍,“滴滴”声都消除不了,“怎么回这样?难不成闹钟坏了?”方庆鸿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于是就准备把装在闹钟上的干电池给取下来,这么一来,闹钟应该不响了吧?可是,两节干电池都被方庆鸿取了下来,但闹钟的“滴滴”声依旧,“不对......”方庆鸿突然感觉到有一丝不正常,这“滴滴”声不是自己的闹钟在响,细细判断那声音的来源,应该是来自自己的背后——那西出入门的位置......(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780章 “鬼东西”系列之鬼炮仗

(猫扑中文 ) 方庆鸿回过了头,只见那西出入口的门像是“不翼而飞”了,这还了得?方庆鸿强打精神,从床上爬了下来,然后准备拿起对讲机呼叫领班,但是方庆鸿一摸枕头边,不要说对讲机,连闹钟和打点棒也不翼而飞了。方庆鸿的第一反应就是有贼从这西出入口潜伏进来了。可是,那不断的“滴滴”之声到底来自何处呢?

方庆鸿先是壮了胆子喊道:“是谁?快出来吧,我看到你了!”可叫唤了半天,除了那该死的“滴滴”声,就是没有其他的动静。方庆鸿觉得不能坐以待毙,这小子在网游世界中,能畅行无阻,但在应急事件的面前,多多少少显得有些笨拙。至少不够灵光。商场里这么安静,你大声的叫唤一下,我想必肯定会有人知道。但方庆鸿这小子,就是不知道怎么做,而是壮着胆子直接走到了那西出入口。

方庆鸿来到西出入口一看,发现自己的闹钟竟然在门外,而且,跟着闹钟在一起的,还有打点棒和对讲机。那“滴滴”之声就是闹钟在响。方庆鸿一脑门的糊涂,刚不是听到这“滴滴”声的时候,闹钟还在自己的身边吗?怎么一转眼,还是这闹钟在响呢?方庆鸿现在的眼里,只有那对讲机,他“一根筋”的认为,用上对讲机,就能得到支援,于是他赶紧的俯身去捡拾对讲机,就这么一俯身,方庆鸿忽然觉得腰部一紧,然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那双已经消失的玻璃门竟然出现了,出现在原来的位置,这玻璃门似乎就一直存在着,只是方庆鸿如同会“穿墙术”那样,穿过了玻璃门。结果是腰部以下在门里面,而腰部以上在门外。

对于这种匪夷所思的超物理现象,压根就没有应变的能力,他只能抓住对讲机,对着对讲机大喊道:“快来人呀!快来人呀!”同事们收到了方庆鸿的求援,纷纷在对讲机里询问方庆鸿的具体位置,这方庆鸿的呼叫本来就有问题,就知道叫“快来人呀!快来人呀!”,完全忽略掉了叫谁,这就造成了所有当班的同事都在用对讲机。这么一来,对讲机开始占线,压根就不能顺利呼叫,等大家搞清楚方庆鸿的具体位置的时候,方庆鸿已然死在了玻璃之中。

如果说这西出入口第一次是意外。大家都能理解和接受的话,那这第二次。方庆鸿的死绝对是让人不可琢磨。这么一个死法,让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够去正常的解释。

方庆鸿虽然死的诡异,但毕竟是人命关天,所以还是得报案,这样一来,这商场里所发生的诡异事件彻底在社会上传播开来了。

这里还有一个花絮:方庆鸿的死被商场里的监控所拍摄下来了。这段画面当时曾在各大视频网站上流传开来,点击量迅速突破四十多万。可有很多网友在看到这段视频的时候,竟然纷纷留言表态,说是这仅仅是一段诸如魔术师大卫科波菲尔的穿越表演而已。对于这样的留言我也只能莞尔一笑。人家为了表演这段魔术,牺牲了自己的性命?当然,也有可能是魔术师一时失手,在表演穿越的过程中,表演失败,从理论上有被堵在玻璃门里的可能,但前提是,我查阅了与方庆鸿所有相关的背景资料,都没发现方庆鸿曾经有过学习魔术的经历,对于魔术表演的言论,也就不攻自破了。

这事还有一条尾巴:我认识易娉后,曾经和易娉无意中聊起过这件事情,易娉给我讲述了这有关玻璃门一些鲜为人知的幕后花絮,当时,警方将这玻璃门以及连同方庆鸿的尸体带回验尸,结果,无论法医怎么破拆,都不能讲玻璃和方庆鸿的尸体分离出来。后来一名老法医似乎很有经验,让一名警官去买回两支蜡烛。拿到蜡烛后,那老法医将蜡烛点燃,随后将那燃烧的蜡油滴落在那玻璃门上,每滴落一处,那玻璃门就出现了一条裂缝,蜡油滴落的多了,那裂缝也就越来越多,最后,老法医一声令下:“破拆吧!”几个法医拿起破窗锤一敲,那困着方庆鸿尸体的玻璃门顿时应声而碎,所有见证这一幕的法医们都瞠目结舌的看着那老法医,希望那老法医能够指点迷津,但那老法医仅仅是笑了笑后说道:“赶紧验尸吧!”后就再也没有多言语一句。

易娉跟我说到这,我也好奇无比,这艾教授说过,蜡烛、香、纸人、纸钱......都能算是祭奠用品,但这香和蜡烛还是能供佛、供道的祭祀用品,算是一种特例,但香和蜡烛又有区别,香是祭祀对象对于祭祀者的一种“明示”,这三支香一点,最后三支香的高矮都有一种特定的说法。(前文说过的法医验尸之前也要烧香,来确定是否可以验尸是一样的道理。)而蜡烛代表着一种实现,就是蜡烛点完,看香的形状,然后决定这香给你的怎样一种“提示”。所以,蜡烛的一般作用就是时限,蜡烛点完,时限就到了。我们过生日为何要吹蜡烛?就是图吉利:蜡烛还没点完,就吹灭了,就说明时间停留,人不再老去。

当然,蜡烛还有一种最常用的作用:照明。在这里我还得补充一下,诸如蜡烛能给难开的拉链起到“润滑”的作用、蜡烛用于性虐等等,这些都是题外话,跟灵异不是很有关联,在这里我暂且不表。我解释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解释这老法医为何用了蜡烛滴油的方式,就能让很多人都破拆不了的玻璃更轻松的破拆了呢?想必这绝对不是所谓的“物理现象”或者“化学作用”。这里面肯定有一种灵异说法,但是这样的现象艾教授不曾提及过,这易娉同样也是不知情。而我这人又是那种不能留有疑问的人,所以就为这事还专程拜访过艾教授,艾教授听完我的讲述,笑了笑后,直白的跟我说道:“蒋凯。你去问姜舯吧,姜舯会给你满意的答案!”于是我又去找到了当时还是宅男的姜舯,姜舯见我问这个问题,很恼火,似乎对于我的问题很反感。最终被我逼急了,实在无奈的说道:“玻璃上有万千子孙,怨念定当极重。”

“有万千子孙?”我有点明白,也有点不明白的反问道:

姜舯可不来管你有没有理解,只是又说道:“滴蜡,玻璃就不再透明。上面的万千子孙也就如同蒙上了眼睛,所以,玻璃破碎也就自然而然的了!”

“鬼玻璃”的故事就说到这里,也希望大家能够明白那“万千子孙”的道理,再明说。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不理解的,也就不用去理解。就当一个留有悬念的故事看一下就得了!

“鬼东西”系列之鬼炮仗

逢年过节的、开张营业的、乔迁结婚的......这些喜事都离不开放一些炮仗。炮仗最初的作用是把“年”这个怪兽给吓跑。到后来,就是引起大家的注意:我这里有好事了,大家快来看呀!

炮仗的本意就有驱邪、祈福、迎祥的瑞意,但如果连炮仗都变成鬼东西了,那就是一种要命的“催命符”。

史书记载:明朝万历年间,就有“鬼炮仗”的出现。当时被官府认定为祥瑞,故写于奏折,交付内阁,内阁转呈司礼监。由司礼监奏请天子,天子悦,赐名“红衣”。那一年,正好有葡萄牙人进献大炮,天子索性赐名大炮为“红衣大炮”。结果这个“鬼东西”没能保住明王朝的长久命运,反倒是后来,中国沦为西方“大炮”的标靶,中国从此进入了屈辱不堪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衰败“帝国”。

关于这段历史,我也做了一些考究,当时“鬼炮仗”的出现,就会被官府认定为“祥瑞”呢?实则要从一个小老百姓的冤屈说起。这事情发生在哪个地方?我就不详说了,姑且给它一个名字“江南某镇”。“江南某镇”父母官颜炳闻,贪得无厌,贪赃枉法,是一个被老百姓私下骂做“蚊子”的大贪官。这个贪官审案有个特点,谁给的钱多,谁就是胜诉方。这么一来,“江南某镇”的土豪们就开始为非作歹了,反正打官司出得起价钱呗,那我还不好好的鱼肉一回百姓?花德磐,是典型的纨绔子弟,仗着自己有个有钱的爹,就开始横行乡里,今天调戏良家妇女了,明天就虐打老实农民,反正是有多坏就有多坏。某日,他心血来潮,竟然想看人家女子生孩子的“血腥场面”,于是就让下手到处打听,看看有没有临产的妇女?“功夫不负有心人”,村东头的老张家儿媳妇就要生了,那花德磐立马带着自己的家丁冲到了村东头的老张家,老张一看,来者不善呀!但见避无可避,老张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问道:“花公子,不知道大驾前来,有何贵干?”

“少废话!听说你儿媳妇今天要临产,接生婆都到了!我好奇,要看看,给我让路!”花德磐说完,就往老张家里闯。对于这种荒唐又无理的要求,老张岂能答应,于是连忙堵在门口哀求道:“花公子,行行好!这女人家生孩子的事情,是要见红的,花少爷是阔绰之人,当然不会愿意为了好奇而去碰触这种见红的霉运......”还没等老张说完,花德磐的近几个月家丁就冲上去,把老张给拉到一边,花德磐得意洋洋的一边往老张家里走,一边说道:“老不死的,什么霉运不霉运的?我黄某人干事,还要你这老不死的来说三道四?”老张见自己阻止不了,一边高喊着要报官,一边让相亲四邻前来作证,看看这个花德磐做的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老张的儿子小张,本在田头干农活,有人跑来报信:“张家儿子,不好了,不好了!那个姓花的龟孙子去你家调戏你的媳妇啦!”小张一听,这还了得?连忙扔下农活,三步并作两步走,飞快的跑回家中。

跑到家门口,只见花家的家丁堵在家门口,不让老张进门,还有一些邻居,或许是迫于花家的淫威,只敢远远的站在几十米以外观看。也没有一个人出面帮助张家。小张真急了,拼了命的往家里冲,怎奈花家的家丁众多,硬生生的把张家的两个主人拦在了门外。门外相峙不下,家里却传出阵阵的淫笑之声,最后一声长响“啊......”后,只见从家里跑出一惊慌失措的中年妇女,一边往外跑一边还高喊道:“出人命啦......出人命啦......”小张见状,连忙摆脱家丁纠缠,神情紧张的拉着那中年妇女问道:“接生婆。出什么人命了?出什么人命了?”

那位被小张喊做“接生婆”的中年妇女,顿时往地上一坐,随后在地上嚎啕大哭道:“张家的小媳妇没啦!张家的小媳妇没啦!孩子也没啦,孩子也没啦!”正当小张越听越心惊的时候,只见从家里又走出一人。只见那人手中捧着一个湿漉漉的小孩,哈哈大笑道:“原来生孩子就是这么一回事情呀!真有意思。真有意思!”一边笑。一边把手中的那个小孩随后一扔,然后对着众人说道:“我们走!”——不错,这人就是花德磐。

他闯进张家屋里,见接生婆正好给张家的儿媳妇在接生,孩子已经出来了一半,但突然闯进一个男人。顿时把接生婆和张家儿媳吓了一跳,古时候,女人把贞洁这个东西视为自己的生命,不要说是以生孩子的形象出现在外人的面前。就是妇女接待自家的亲朋,都不能露出自己的手臂。这一来倒好,先是那张家的儿媳气得昏厥过去,这生孩子生了一半突然昏厥,搁在现在的条件,还能搞个剖腹产,但那个年代哪有这样的技术,生孩子昏厥就等于把自己的孩子给活活的窒息死。而那接生婆看到进来一个张家以外的男人,不仅意外吃惊,还不知道怎么应变?是先要遮羞呢还是自己接着接生孩子?就这么一耽搁、一愣的功夫,花德磐已经迫不及待的冲上前去,把接生婆推到一边,自己要好好仔细观察这生孩子的一幕,结果......一尸两命,算是闯下了天大的罪祸。

张家父子见状,这还不跟你花德磐拼命,有些相邻实在也看不下去了,纷纷上前声援张家父子,但怎奈花德磐那边人多势众,不仅将张家父子打成重伤,还对着张家父子扬言说道:“两个狗东西,竟然把我的家丁给打伤了?我要你们赔,要你们赔!”

用恶人先告状来形容花德磐那是最为贴切不过的了,花德磐带着自己的家丁,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径直往县衙走,直接就找“青天大老爷”颜炳闻为他做主。

在这里,我还得交代一下,古时候打官司的一些常识。现在有部分古代素材的电影电视,非常的不负责任,算是胡乱瞎拍。老百姓打官司似乎很简单,只要跑到县衙门口,一击鼓就行,这就算“击鼓鸣冤”了,然后县太爷升堂办案,可以说是比现在打官司都要简单。其实古时候的官司是非常难打的,首先你要具备三点,才可以:一、诉状;二、时间;三、关系,缺一不可,诉状的这个东西放在现在的眼光去看,当然很合理,很符合司法的精神,打官司,没有诉状怎么行?但在古时候,很多人打官司,难就难在这诉状上了!那得会写呀!现如今,即便是找一个大学生写一份诉状,或许这大学生还写不来,至少格式不知道是怎样的?在古时,天朝是实施的“愚民”政策,你老百姓越白痴约好,为何?管理一群知识分子和管理一群白痴,哪个好管理?当然是后者。老百姓大都不会写字,你让他写状纸?那比登天还难。那你就得去找人替你写状纸。有的电视电影里会有这么一个场景:一个落魄的穷秀才,为了养家糊口,在街边摆一个代写书信、状纸的摊位,来换取一些开销钱,那事实是这样吗?答案是否定的!古时候,在最鼎盛时期,如盛唐、北宋,那因为民众物质生活非常富裕,官府会天天开市,以便来满足民众的日常所需。但通常情况下,开市这个概念,绝对不是天天,就如同现如今,还有一些地方保持集市的传统,那集市也不是天天有,短则一个月一次,长则几年都没有一次,这个就是所谓的开市。官府没有开市,你就不能摆摊,否则,那你就是违禁,有造反的嫌疑。最严厉的时候,杀头都是有可能的。(未完待续。。)

ps: 历史题材的影视作品和真实的历史还是有很大出入的!猫扑中文

第781章 “鬼东西”系列之鬼炮仗(二)

(猫扑中文 ) 说这么多,就是你这个诉状都没人帮你来写。大家也千万不要以为,没有开市可以请邻居代写一下。那个年代,一个村上甚至一个镇上没有一个人识字是再也正常不过了!偶有会读不会写的人,这种人就算是“高级知识分子”了,走到哪都要受到敬仰,甚至一村之长、一乡之长都非他莫属。就算有人会写字,那他也不一定能堪以写状纸的重任。你的状纸上的字体必须要按字体格式来写,写的格式不对,或者字体不对,对不起,你这状纸我不接,得......你还是得回去重写。

如果你运气好,找到了一个懂格式、字写得好的人替你写了状纸,那只是你告状路上仅仅完成的第一步,接下来就是等待时间。这个“时间”是什么概念呢?以前的地方官,他是身兼数职,既是“人民法院院长”,也是“市长”,既是“市工商管理局局长”,也是“城市管理局局长”......反正是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打官司,仅仅是地方官众多事务中的一种,他不可能天天坐着大堂,等着你来打官司。于是就特定某个日期为“打官司”的日子,过了这个日期,你要打官司,对不起,等下次。当然,这个打官司的日期是根据地方官的个人喜好来设定的,有的地方官勤政廉明,那或许一周排一次,有的地方官怠政慵懒,那就有可能二个月排一次,甚至更长。有一些史书记载,对于这些在现代称之为民事案件的官司,地方官大都不受待见,认为这是一种浪费时间的事情,所以。古时候,对于这种民事纠纷,都会请各族的族长或者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出面调解,在一定程度上,族长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在老百姓的心目中,其地位要远远高于地方官!一个地方可以没有地方官,但绝对不能没有“家长”。(编者按:我曾经看过一本地方志,由于朝廷的疏忽,某江南小镇的地方官一直空缺长达七年,在这七年里。这个小镇几乎就处于无政府状态,但现实是,那里的老百姓依旧安居乐业,甚至其滋润的日子远比其他邻镇的百姓要过的好,因为这七年里。这里的老百姓不用交税纳粮,都靠该镇的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主持公道。才得以蓬勃发展。我觉得这事应该是真实存在的。毕竟地方志是一个地方历史的真实反映,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比那些杂记、随笔、传说......要来得靠谱的多。)有时候,即便你赶上打官司的时间,但地方官可是有一宗审一宗,没有“第二个服务窗口”。所以如果前面已经有人在那边审案了,那你就得在后边等,如果前面那案子审了一天才结束,那不好意思。你得到下一个“工作日”才能过来了!这个就是“时间”上的麻烦。如果你有了状纸,恰好在时间上赶上趟了,那还不能玩玩大吉,那还得看你关系够不够?或许很多人要问我,这打官司还要“关系”?那当然了,当然这“关系”不是说你非得要跟地方官沾亲带故,而是先得看你的身份,古时候,身份很明确,人有三六九等,“士、农、工、商”,你得按照这个身份来。“高级别的身份”告“低级别的身份”,算是好起诉的那种,“低级别的身份”告“高级别的身份”那就难上加难了,说通俗一点,“士”告“农”好告,“农”告“士”却是难上加难。当然,这“低级别的身份”不是不能告“高级别的身份”,但你得先过一个门槛:酷刑。不管你在不在理,你告“高级别身份”的,先打五十大板再说,因为你颠覆主权思想,以贱犯贵,在等级森严的旧社会,这是伦理所不容的,所以得先打。当然,这五十大板只是酷刑中的一种,根据地方不同,其酷刑也不同,明王朝时期,北方的地方就特别中意这“滚铁板”的酷刑。所谓“滚铁板”,就是“低级别”的原告现在在一张布满铁刺的铁床上,从这一头滚到那一头,如果死了、残了,自己自认倒霉,如果还能喘气,还能接着告状,那行,地方官这时才会接你的诉状。或许还会有人问,那告同级别的身份呢?那就要看你的“贡献”了。说到底,这古时候又没有什么户口簿、身份证的东西,自己的身份都是靠自己描述,叫什么名、做什么的、几岁了......大不了,就叫几个相邻作证。到头来,还是靠地方官来定夺,你说你家里世代为农,那地方官看你不顺眼了,说你是“世代为工”,那你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这里,就要看你实实在在的“贡献”了,私下里,给地方官一点好处,地方官一拍脑门,“大惊失色”的说道:“哎呀呀,我想起来了,你五年前跟我一起参加过乡试,原来你是读书人,原来你是有功名的。”得......一下子从“工”的身份跃到了“士”的身份。

这三大要点,缺一不可,这也是封建社会,老百姓们的悲哀。言归正传,这张家父子看到自己的妻儿被花德磐污辱之死,这可不是一般随随便便的民事纠纷,而是出了人命的人命大案,你花家人多势众,我张家父子斗你不过,那我报官抓你。于是张家父子跑到县衙前,击鼓鸣冤,随后跪在县衙门口,大叫“青天大老爷,花家花德磐,杀我妻儿,请青天大老爷为民做主!”颜炳闻听衙役报来,说本县出了命案,犯案者乃本县首富花家的长子花德磐。这命案可不是小事,颜炳闻平日里虽然和花家有来往,但犯不着给花家这么大的一个人情,于是,颜炳闻发签,让捕头带领衙役,前往花家将花德磐捉拿归案。过了约莫半个多时辰,前往捉拿花德磐的捕头空手回来复命,“老爷,花家有请老爷去一趟!”

“什么?花家什么架子,竟然让本府屈尊......”颜炳闻还没发完脾气。那捕头就送出一张二百两白银的银票递到颜炳闻的手里并说道:“这是花家给老爷的车马费!”

在这里,我还得论述一下中国历史上的白银。古时候,有三种货币单位,分别是:黄金、白银和铜钱,这三者有一定的汇率关系,但绝对不是固定的,所以明朝时期,那种特定的白银价格,很难去通算实际价值,但通过一些大致的文献可以认定。通过大米的实际价格来推算,差不多一两白银相当于可以换成1000~1500文铜钱,一个铜钱的实际价值,相当于我们现有的人民币0.2元,那通过这个。我们不难算出,二百两白银相当于40000~60000元人民币。

花家这二百两的“架子”立马让还在生气中的颜炳闻转怒为乐。恬不知耻的将那二百两银票收好。随后整了整衣冠说道:“花家树大招风,定当会招惹一些无耻之徒的惦记,本官断然不会让敲诈勒索的恶**件在本县发生,但毕竟有人告官,本官也不能坐视不理,所谓案情万万不能靠坐堂就能发现线索。得走访民情,才能知道案情的真相,李捕头,给我备轿。我们一起去花家看看!”李捕头顿时领命而去。

颜炳闻坐着轿子来到花家。花家家长,花德磐的父亲花厚师早早在正门迎接颜老爷,颜炳闻还未下轿,就撩开轿帘,一脸的无奈说道:“还是花府的面子大呀,一声呼唤,老夫匆匆赶来,唯恐不及呀!”花厚师连忙下阶相迎,一边上前,一边说道:“哪里哪里?颜太爷光临寒舍,蓬荜生辉,上次聚仙阁一聚之后,再也没有相聚过,今天老夫斗胆相邀,实在不想颜太爷真能光临,不甚荣幸!快快里屋有请。”接下颜炳闻,又朝李捕头打了声招呼,一行三人在花厚师的带领下来到客厅。

花家的客厅已经是灯火辉煌,厅中央,一桌丰厚的酒席已经准备妥当,满满一桌菜,仅花厚师、颜炳闻和李捕头三人入席,身旁伺候的丫鬟却多达六人,花厚师叫来管家,让管家给陪同颜太爷前来的轿夫、衙役、随从准备用餐,酒肉无限量伺候着,管家领命而去,安排妥当后,花厚师“啪、啪、啪”拍了三掌,顿时琴瑟箫声响起,那对着客厅的花园里顿时涌入六名舞女,在音乐声下翩翩起舞。

好一番闲情逸致,美酒佳肴、歌舞伺候,沉迷于酒色的颜炳闻显然已经忘了此次前来的目的,直到酒过三巡的时候,花厚师才切入主题,不无感叹道:“哎......家门不幸呀!”

“花贤弟呀!这等宅院,这等奴役,无不透露出花府的气派、雍容,何来不幸之有?”颜炳闻一边欣赏着歌舞,一边敷衍的说道:

“颜太爷,实不相瞒,老夫虽有妻妾共一十一人,但仅有小妾在我四十七岁的时候,才给我生的一子,取名花德磐,这也算是我老来得子,所以平日里对其过于溺爱,养了他我行我素的恶行,常在外闯祸生事,为此,我花家为其赔偿的数额可以说是不计其数。哎......老夫悔不当初,教出这么一个逆子,今天逆子回来,告知我又在外面闯了大祸,老夫深感羞愧,趁这次和颜太爷聚餐的机会,特将一千二百两白银交付颜太爷,有请颜太爷代为转交给受害方,这一来,也能了却我羞愧之心!”花厚师说完,又是拍了三掌,只见那先前的管家端着一茶盘,上面明晃晃的放着齐码的银子,细细看来,一千二百两绰绰有余!

颜炳闻冷冷的看着那一盘子的白银,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花贤弟呀!贤侄闯的祸可不小呀!不瞒你说,现在受害人的家属还跪在我府衙门前,击鼓鸣冤呢!这要是用钱能打发的事情,我早就帮你应付过去了!只可惜,贤侄现在犯的可是命案,一尸两命,这绝不是什么钱不钱就能解决的问题!”

花厚师全身打了一个冷颤说道:“我们都知道颜太爷是出了名的断案高手,经您手的案子,都能处理的妥妥当当,花家就今天这事不甚感激了!”

“哎......”颜炳闻摇着头一本正经的说道:“花贤弟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有道是‘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本府断案,历来讲究有理有据,秉公处理,并不是如贤弟所言,什么案子都能处理的‘妥妥当当’。这事毕竟事关重大,今天本府前来,倒不是吃喝看表演,而是实实在在的问明原因,若贤侄真有作奸犯科,本府定当大义灭亲。若贤侄无辜受冤,那本府也定当为贤侄做主,替其昭雪!”

得......这颜炳闻说了半天,无非就是看不上那一千二百两白银,花厚师倒也是“实在人”。并没有因此和颜炳闻在言语上抬上杠,而是退后一步说道:“颜太爷说的极是。人命关天。那岂是区区银两所能打发的?只是老夫这些年头,苦于经营,钱是赚了不少,唯独没有教会犬子做人,今天有劳颜太爷前来,无非就是想讨教一些如何善后的方式。这一千二百两白银是给受害家属的,那当然这也不能白讨教颜太爷,所以,老夫特地为颜太爷准备了二千两白银作为厚礼。还望颜太爷不吝赐教!”

得......这一下子就从一千二百两升到三千二百两,加上先前的二百两车马费,这颜炳闻一下子就能拿到约合680000~1020000元人民币。好收入呀,好收入呀!

可即便是这样的价码,那颜炳闻似乎还是没有点头的意思。心领神会的花厚师连忙点着头说道:“当然,颜太爷绝非是好钱的俗人,曾闻颜太爷在艺术上的造诣极高,编排美舞更是本镇的一绝,近日老夫偶得一艺伎,能歌善舞,多才多艺,只是没有很好的指导,不免有凤凰落在鸡窝的嫌疑,恰巧颜太爷有这等的造诣,所以老夫......”花厚师说到这里,朝着那在园中领舞的舞女喊道:“艳儿,快来认识一下本县的知府大人颜太爷!”那被花厚师喊做“艳儿”的妖艳女子,立马趋步上前,走到颜炳闻面前盈盈一拜道:“恭请颜太爷金安!”

这颜炳闻一见艳儿,立马脸上笑开了花,忙迫不及待上前抓住艳儿的小手说道:“免礼,免礼!”这一旁的花厚师见自己的金元加美女的“外交”起到了效果,连忙趁热打铁的说道:“艳儿,颜太爷可是懂得风月的高手,今天难得你受颜太爷的赏识,还不赶快感谢颜太爷?从今往后,你可要好好的服侍颜太爷呀!”艳儿听闻,立马拜倒在颜炳闻的跟前,“多谢颜太爷赏识!”颜炳闻连忙扶起,仔细端详着艳儿的美艳,一时情不自禁,竟然把艳儿搂在了怀中。花厚师见颜炳闻已经失了形态,心中笃定起来,连忙吩咐管家,将三千二百两白银封装好后,送到颜太爷的轿中。并另外打赏了李捕头二百两白银。随后,花厚师又化作一副苦瓜脸,“痛苦”的说道:“哎......平日里,犬子和艳儿交情最深,视同兄妹,如今,妹子高攀颜太爷,而犬子却......”

“花贤弟,怎么如此悲观呀?贤侄可有杀人凶器?”颜炳闻同样也换了一副嘴脸说道:

“没......没有杀人凶器呀......”花厚师激动的说道:

“有没砒霜毒物?”颜炳闻接着问道:

“也......也没有呀......”花厚师愈发紧张的回答道:

“那有没有徒手致人性命?”颜炳闻继续问道:

“犬子从小娇身惯养,哪有力气和草民们徒手搏斗?没有......没有呀!”花厚师亢奋的说道:

“贤侄既无杀人凶器,也无致命毒药,更无徒手杀人之能?那本府就糊涂了?如何杀人?如何一尸两命?”颜炳闻说到这里,似乎比那颜炳闻更为激动。

“青天大老爷明鉴呀!”花厚师见颜炳闻如此解释,顿时激动的跪倒在地,朝颜炳闻叩拜起来。颜炳闻示意李捕头将花厚师扶起,随后说道:“命案所在,贤侄又在现场,本府认为,因是贤侄调戏良家妇女不成遭人嫉恨,张家一尸两命,定是难产而死,这事怨不得贤侄,本府回到县衙,定当为贤侄住持公道,还他一个清白!”

有了颜炳闻这番言辞,那花厚师顿时如同吃了定心丸,“一切全凭颜太爷做主!”(未完待续。。)

ps: 行贿,是一件非常有技术含量的活。猫扑中文

第782章 “鬼东西”系列之鬼炮仗(三)

(猫扑中文 ) “毕竟本府处理贤侄一案,艳儿今天尚不能过府,等本案了结,本府自当前来迎娶。”颜炳闻“一脸正气”的说道:

花厚师听闻,连连点头,颇为肯定的说道:“真不愧为青天大老爷呀!秉公办理,苍天可鉴......”“好啦好啦!务须多言,把贤侄交出来吧,跟着李捕头走,等案情真相大白后,再讲贤侄‘送还’。”颜炳闻打断道:

就这么着,花德磐让李捕头给带走了。当然,一路上,李捕头将一些马上花德磐要面临的问话以及怎样去回答,详详细细的和花德磐说了一通,花德磐心领神会,自当能理解这是自己老头子用美女和金元所换来的“优待条件”。

颜炳闻“风风光光”的回到了自己的县衙,并让自己的轿夫高声大喊“花德磐让颜老爷给逮回来了!”这样一路喊下去,所有的路人都听到了,要是不熟知颜炳闻为人的话,还真以为颜炳闻大公无私,亲力亲为呢!

到了县衙,这颜炳闻也不急于升堂办案,而是先让自己的管家将花厚师所赠的银两进行逐一清点,清点结果和花厚师所允诺的数目一致时,颜炳闻才换上官服,上堂“办公”。

来到堂上,见张家父子已经十分憔悴,很难想象,张家父子从击鼓鸣冤到颜炳闻从花家回来的这段时间,足足跪了二个时辰,这得是多大的毅力呀!颜炳闻对着张家父子不忘敷衍几句:“堂下所跪两人是否张家父子呀?”张家父子磕头回道:“正是!”

“县丞所报,说你们要状告花德磐谋害张家儿媳、子孙,可是此事?”颜炳闻问道:

“真是此事!”张家父子回道:

“那就详细说于本府听。”颜炳闻说完,一样说,让一旁的县丞做好相应的记录工作。

张家父子于是将花德磐如何调戏临产的孕妇、如何害死婴儿等伤天害理之事详详细细,原原本本的说于了颜炳闻听。颜炳闻听罢,立马让李捕头将花德磐带上堂来。不一会儿,李捕头将花德磐带上了堂,那张家父子一见花德磐,顿时激愤起来,冲上前去,要撕咬花德磐。李捕头连忙挡在头里,其他衙役纷纷将张家父子拉开,颜炳闻连连拍打惊目堂说道:“放肆,放肆。公堂之上岂容儿戏?”见张家父子被衙役拉开,颜炳闻发了一签说道:“张家父子扰乱公堂,不可宽恕,给我各自张嘴二十。”一衙役领到签后,不容分说。分别给了张家父子二十个耳光,打完后复命老爷:“老爷。行刑完毕!”这时候。颜炳闻才志得意满的说道:“张家父子,本官责令张嘴二十,服还是不服呀?”张家父子本就良善之民,也知道这公堂上不能肆意胡来,刚才是看到花德磐,实在气愤。才会如此莽撞,被各自打了二十耳光后,也兀自清醒了过来,连连点头说道:“小民服。小民服!”看着张家父子打破的鼻子和嘴角。那鲜血止不住的流了出来,颜炳闻并没有让张家父子“调整”的意思,而是开门见山,直接问花德磐说道:“张家父子,状告你杀死人家妻儿,你是否认罪?”花德磐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得说道:“小民不认罪,这分明是张家父子诬告陷害小民!”张家父子见花德磐不认罪行,心头生气,但想到现在在公堂之上,想到刚刚受过的二十个耳光,也不敢放肆,只能等着颜老爷发话,可颜炳闻似乎没有问张家父子的意思,而是直接问花德磐道:“人家为何偏偏要指认与你?他们难道跟你有仇?”

花德磐见颜炳闻如此相问,连连点头回道:“正是正是,这张家是我花家的佃户,前几年年成不好,买不起粮,就问我家借了五百铜钱,说是为了过年置办年货,结果,这钱款至今尚未还清,还要我们月月催缴,所以,这张家非常嫉恨我们花家?”

“哦?”颜炳闻似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转过头来,对着张家父子问道:“刚花德磐所言是否属实?”

“颜老爷!这花德磐所言绝不是颜老爷你所想象的那样,这钱......”张家的父亲正在解释,结果被颜炳闻打断道:“哎!本官问你们是否属实,就回答‘是’或‘不是’就行,何来这么啰嗦呢?”

这让张家很难回答,这借钱之事确实有,但这花德磐很坏,直接把借钱和仇恨联系到了一起,你让张家父子如何回答?回答有还是没有?张家儿子相对比较能言,主动应答道:“颜老爷,这借钱之事确实有,但我们并没有因为......”

“好了,好了!承认有借钱一事就行!王县丞,这些话你可来得及记?”这颜炳闻说了一半,突然去询问当堂的书记王县丞道:

那留着山羊胡子的王县丞,一边速写一边点头说道:“来得及,来得及!”

颜炳闻点了点头,随后转过头来问花德磐道:“这张家父子借你家五百铜钱,还了多少,尚欠多少?”

花德磐想了一想后说道:“至今还了七百三十四个铜钱,连本带利还欠三百一十一个铜钱!”

颜炳闻随即向张家父子确认道:“花德磐所言是否有差次?”

张家父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差次!”

“好,本府宣判:张家父子久未归还花家铜钱三百一十一文,于本月月底之前尽数归还,否则由本府出面,将张家的儿子押至狱中,直至张家偿还清花家所有债务,再将张家的儿子放出牢狱!”颜炳闻振振有词说道:

“大人!此次开庭审案,是我张家状告花德磐杀我妻儿之事,怎么弄了半天,反倒将欠债还钱之事牵扯出来,于法于理都说不通呀?”张家的儿子争辩道:

“混账!本府审案,岂能容你这布衣百姓横加指责?这万事皆有由头。你们家死妻死儿,痛苦之心,本府自有体会,但是你们家欠花家铜钱,有了这个因头,才有后来的结果!本府不就在那边一步一步来,一步一步判吗?张家的儿子犯不敬之罪,张嘴二十!”说完,颜炳闻再次发签,衙役领签行刑。这一来,张家的儿子被打得半死,口中的牙齿都脱落好几颗,满嘴的鲜血让人看得实在是痛心不已。

张家的父亲看的心痛,抱着满嘴是血的儿子痛哭起来。颜炳闻摇着脑袋说道:“公堂之上,岂能哭哭啼啼?本府念你们初犯。暂且不再追究。如果再哭,可别怪本府无情?”这一警告果真奏效,张家的父亲止住了啼哭,但抱着儿子的手依旧没有放下。

“这......对了,张家父子叫了半天,具体名号还不曾得知。张家父子,你俩快快报上名来!”颜炳闻恬不知耻的问道:

搞了半天,原告的真实姓名都不曾得知,你就打了人家总共六十个耳光。这个案子审得也真够糊涂的。张家父亲忍着脸痛、心痛,揪心的说道:“老夫张行鼎,四十有三,我儿张正荣,今年整二十。”

“哦哦哦......明白了!张行鼎,本府问你,你们指认花德磐杀你儿媳妇和孙子,可有其他证人?”颜炳闻问道:

“有,接生的接生婆,附近的邻居,都是人证呀!”张行鼎回道:

“好!有人证就行!”颜炳闻说完,发了一签,让李捕头带些人手,前往张家将众邻居以及接生张家儿媳的接生婆一并叫来。“此事事关重大,所有见证者都务必出庭作证,不可抵拒。并令验尸官验尸,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三天后开庭重审!在此期间,张家父子张行鼎、张正荣和被告花德磐均不得离开牢狱,等真相大白之后,才能各自回家。”颜炳闻说完,拍响惊目堂后先行离开,众衙役齐喊:“退......堂......”

其实这案子本就不复杂,尸体、人证都摆明在那边,当堂双方对质就可以了!但颜炳闻要押到三天后再审,那其中的“诀窍”想必大家再也明白不过。这三天,花德磐和张家父子虽然同关牢狱,但他们之间的“待遇”大家同样能“可想而知”了!

三天后,张家父子的案件重新开审,众邻居只能证明事发之时这花德磐和他的家奴们在事发现场出现过,但并没有目睹杀人的一幕。而接生婆只是强调张家的儿媳妇是难产致死,和花德磐进屋骚扰没有关系。张家父子真急了,你们也太不把我们当回事了吧?难产致死,那婴儿如何出来一半的?这是难产致死应有的现象吗?接生婆对于这样的反问有点不知所措,后来慌慌张张说是这难产致死的现象有很多,这没有盖棺定论的东西。颜炳闻见双方“僵持不下”,顺水推舟,叫唤出了验尸官,让验尸官宣读张家儿媳的真实死因,验尸官“不出所料”的给出结论:张家儿媳系难产致死,婴儿出来了一半,因母体死亡,供养不及,造成死亡。

得......这一来,颜炳闻顺理成章的得出结论:花德磐因为张家欠其钱财,故带上家丁上门讨债,这时恰逢张家儿媳难产,造成误会。故判处如下,花德磐无罪释放,但考虑到张家儿媳生产,突然有外人前来,多多少少受点影响,故将张家所欠花家的三百一十一文铜钱予以减免,接生婆在操作过程中,因为一些技术上的失误,造成张家儿媳难产致死,一尸两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故判处接生婆永远不能接生孩子。

结束了?结束了!就这样?就这样!张家父子会接受吗?不会!如果真接受了,也就没有后面的“鬼炮仗”的由来。古时候,有三堂会审的制度,譬如说清朝四大奇案的“杨乃武与小白菜”,就历经了县、府的审理,最终告京状,惊动慈禧太后,才组建了刑部、大理寺和御史台三部对杨乃武与小白菜一案进行会审,但这种司法制度,在封建社会出现的可能性相当于凤毛麟角,张家父子压根就没有申诉的平台。那怎么办呢?作为一个老百姓,如果没人理会自我的权益,那对不起。我只能通过自身来找“热点”了!于是张家父子就开始买来了很多的炮仗,开始点炮,引起民众的注意,然后等围观的民众多了,张家父子就把自家的冤情给唱出来,博取大家的同情,也引起当局者的注意。

为了吸引大家的眼球,张行鼎将自己儿媳和孙子的尸体搬到了人多出,然后拿出炮仗,张行鼎将炮仗沾染了儿媳和孙子身上的血后。然后就放,每放一次,张家父子就高喊:“蚊子(颜炳闻的绰号)要吸血,张家让你死!”老百姓们都知道张家的冤情,所以都没人去举报官府。或许这个行为放现如今,大家觉得没什么?我在路上看到有人在骂政府。我权当没看见。走走开就是了!但在古时候,特别是明朝,是有“连坐”的罪名,特别是东西厂太监横行,锦衣卫无处不在的明朝,你如果见到了不报。那你就是同犯。这张家做出如此忤逆的事情,竟然没有一个老百姓去举报,可见,这个蚊子颜炳闻有多么的讨厌。

但奇怪的事情来了。放完炮的第一天,就有小道消息传出,蚊子颜炳闻死于家中。这事情顿时惹得整个“江南某镇”沸腾了起来,广大百姓在大呼过瘾的同时,大家也联想到了这事是不是和张家父子的“诅咒”有关?第二日,大家带着看戏的心情,早早来到张家父子放炮仗的地方,看看张家父子今天还会不会继续放炮?结果,张家父子“如约而至”,来到老地方,将尸体放好,又拿出炮仗,沾满了血后,便点炮,一边放张家父子一边高喊:“花德磐,莫要狂,总有老天来收‘盘’。”老百姓们看得直呼过瘾,不知道今天这番诅咒,能不能有效果?这花德磐是“江南某镇”的一毒瘤,大家都喜欢他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这一次张家父子诅咒花德磐,大家纷纷都叫好!怎么说呢?这颜炳闻毕竟是当官的,按照等级森严的封建王朝,老百姓不敢随便的应和,但你花德磐就一地主家的二流子。怕你作甚?所以大家都敢纷纷应和。当天晚上,奇迹真的出现了:花德磐同样死于家中。这一来,张家父子的“名声”顿时在“江南某镇”传扬了开来,到了第三天,“江南某镇”的所有老百姓都知道了这事,纷纷放下自己手中的活,万人空巷,来到了那张家父子点炮的地方,看看今天这张家父子会咒谁死?张家父子没有让大家失望,同样跟前两天一样,如期而至,流程跟先前的一样,都是将尸体放好,同样沾血放炮,这一次,算是花德磐的父亲花厚师触了眉头,张家父子每放一炮,都高喊道:“花厚师,不老实!送金钱,赠美女,就想给子保全尸!”得......百姓们一听,又是“江南某镇”的一恶受到了诅咒,这一次,百姓们都亢奋了起来,都跟着张家父子一起,高喊着“花厚师,不老实!送金钱,赠美女,就想给子保全尸!”,大家期待了一个白天,一到晚上,百姓们都不顾宵禁,潮水般的围到了花家,那花家还在为隔夜里死掉的花德磐办着后事,忙得不可开交。这时花家的院子里突然传出了一个凄凉的叫声“老爷走啦!老爷走啦!”围在花家外的老百姓们一听到这样的声音,都快乐的奔走相告,喜悦之情跟过年一样,可以说是无与伦比。

到了第四天,那“江南某镇”真的是不得了了,不光是“江南某镇”全镇总动员,还有临镇的老百姓都赶了过来,将“江南某镇”围个水泄不通。由于动静实在太大了,官府方面终于出面。至于官府为何到第四天才出面?早些时候干嘛去了?那是因为“江南某镇”的老大颜炳闻一命呜呼,整个“江南某镇”无人管理状态,所以,老百姓“闹成”这样,都没人来管,但这事的动静实在太大了,惊动了知府,知府不得已,只能亲身前来,掌控局面。

知府让李捕头领着一众衙役前往现场维持秩序,并准备驱散民众,但这么多民众都围在那边,你区区几个衙役能成什么大事?李捕头为了在知府面前表彰功绩,所以推开人群,来到了张家父子放炮的地方,站到了一个高处,对着广大民众喊话道:“张家父子妖言惑众,蛊惑百姓,是杀头的大罪,如果你们不识时务,还要跟张家父子在一起惹是生非,那......”(未完待续。。)

ps: 冤案,通常会审得有理有据,让你看不出冤情何在?猫扑中文

第783章 “鬼东西”系列之鬼炮仗(四)

(猫扑中文 ) 正当李捕头要扬言要处理这些惹是生非,看热闹的民众的时候,张家父子一如既往的背着尸体、拿着炮仗来到了李捕头的旁边,一声不响的各就各位,准备点放爆竹,围观百姓们为之起哄。李捕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抓了一辈子的人了,被抓之人见我不是拔腿就跑就是束手就擒。可眼下的这对张家父子倒是坦荡无比,不仅没有逃跑的意思,反而在自己的眼前,干起了不能干的事情。这不是存心让李捕头下不了台吗?李捕头恼羞成怒,呼喊着众衙役道:“弟兄们,把张家父子给我拿下!”别看这衙役平日里吆五喝六的,但真的在老百姓们面前耍威风,自个儿还真得掂量掂量。现如今张家父子名望所归,算是在那边为民除害,老百姓人多势众,平日里对你这些走狗算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这个时候,还容得了你们狐假虎威?于是老百姓们纷纷将那些众衙役挡在外面,不让其靠近张家父子,李捕头见状,真急了,拔出挂在腰间的腰刀,在张家父子面前比划了两下道:“老张家,你俩现在就跟我归案,或许我还能帮你俩美言几句,如若不然......”李捕头的话尚未说完,张家父子就在那边一边点着炮一边说道:“李相(李捕头的真名)李相莫嚣张,阎王老二来算账!”只见那炮仗“蹦......啪......”两声响后,那李捕头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像是一座石像,衙役们见状,那还了得,纷纷掏出铁尺、铁链。扬言要抓人。老百姓们纷纷围陇上去,要跟衙役打斗,这时大家又听到一阵炮响,众人们纷纷吃惊的安静了下来,“这张家父子的鞭炮一响,都要指定一个倒霉的人,这一次炮响,怎么没有指定一个倒霉人呢?”只见张家父子齐声喊道:“乡亲们,安静了......”原来这这声炮仗响是做定场用的,大家见张家父子有话要说。于是纷纷安静下来,那些要抓人的衙役,也呆在了当场,跟着一看究竟。

“我们张家一辈子为人坦荡,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做人,没跟他人吵过一句嘴。打过一次架。但即便是这样,还是惹祸上身。花家的花德磐,趁我儿媳生育,调戏我家儿媳,我儿媳含羞受辱,毅然而然的于是诀别。刚生了一半的孩子,就被那花德磐抢于手中,同样无辜而死。我们张家将其告官,想不到那贪官颜炳闻收受花家银两和美女。竟然将一宗事实清晰的杀人案演变成难产。我张家老实本分,自然不会与人打打杀杀,但我们有嘴,我们会下咒,谁是坏人,我和我儿子看得一清二楚,还有......”张行鼎指了指地上的儿媳和孙子的尸体接着说道:“他俩跟我们一样,孰是孰非,一清二楚!今天,我们张家做事张家当,不连累父老乡亲!我们自在这里下咒骂人,看谁来阻拦我们,那我们就骂,就诅咒他!”

这一番话,张行鼎说的是慷慨激昂,在场的老百姓们纷纷叫好,甚至有些老百姓,反而催着那几个衙役,“去呀!去帮着你们的李捕头抓张家父子呀......咦?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动手?”那些衙役自然不傻,人家张家父子已然说出这样的言语,谁还敢上前阻扰?纷纷尴尬的呆在当场,是抓也不是,离开也不是。

张行鼎顿了顿,随后说道:“大白天,我一把年纪的张行鼎,也不怕说一些胡话,大家可以信,也可以不信,你们能说我疯,也能说我傻,无所谓。这几天下来,我憋了一肚子的话,今天就索性打开话匣子,和大家说道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众人见张行鼎要揭开谜底,纷纷拍手叫好,声音此起彼伏的喊道:“老张,说吧!我们听着呢。”、“张大爷,你说什么我们都信!”、“鼎子呀!你有什么难受的,就都说出来吧,蚊子把我们搞得如此困顿不已,我们大家都已经受够了,今天好好的宣泄宣泄!”......

张行鼎朝大家挥了挥手,双眼通红的说道:“大家可以看一下,我儿媳和孙子已经死了多日了,但你们瞧仔细了,到今天,我和我儿子都能用炮仗沾他们的鲜血,他俩的尸体也没有腐烂......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儿媳和我孙子冤魂不散,这母子俩每天晚上给我和我的儿子托梦......托同样的梦,这母子俩在梦里们跟我们说,他们恨死这帮贪官污吏,恨死这帮奴才走狗,人间收拾不了他们,那就由这母子俩来收拾。这母女在梦中告诉我跟正荣了,说你要是恨谁,那就放着沾着我们血的炮仗,一边放,一边喊着所恨之人的名字,这样,这母子俩就能在当天,把他们带到阴曹地府......”张行鼎的话说到这里,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各自寻思着:“如果真是这样,那张家父子比颜炳闻、花德磐这些人更要可怕了,颜炳闻犯了错,好歹还有人能处理他,但这张家父子要是一时杀人起了性子,那人人自危呀,保不齐哪天的受害者就是自己呀。”在旁的张正荣似乎看出了乡亲们的担忧,主动解释道:“你们也不用担心,我的妻儿也就这么一点怨念,没有足够多的能力可以来杀人,他们的鲜血就够杀五个人的,那我和我父亲肯定要杀最最憎恨的五个人,颜炳闻去了、花德磐死了、花厚师也走了,今天轮到这个李相了。这四人是我跟父亲生平最恨的四个人,他们不仅是杀害我妻儿的元凶,也是鱼肉百姓、为非作歹的坏人,人人得而诛之,这四人死有应得。但我和我父亲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这第五人应该是谁?”

众人们听到张正荣的解释,先是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是一丝不安涌上心头,这“第五热”会是谁?总不该会轮到自己吧?

张行鼎接着补充道:“儿媳在梦中跟我说了,为了让她和她的儿子可以‘功德圆满’。请我和正荣两人务必在五天之内,分别将这五人给咒死。五天过后,儿媳和孙子的尸体就会腐烂,不再有鲜血,所有的怨念也就烟消云散,这就可难为我和正荣了!杀了心头最恨的四人,但这‘第五人’实在不知道去杀谁。因此,如果有衙役过来抓我们,乡亲们,你们就不用拦着了。让他们来抓我和正荣吧,我和正荣也能为死去的母子俩给一个合理的说法!”

你张行鼎都说出这样的话了,那还有哪个人敢出头做这个‘鸟’呢?衙役们纷纷在退让,这时,百姓们开始嘲笑衙役了。纷纷讥讽他们为何不上前抓人,衙役自知现有的环境对自己很不利。所以都打起了退堂鼓。

“等等......你们把李捕头留在这里干嘛?趁他还有一口气在。赶紧的将其拉回去收尸吧?”张正荣突然说道:

众衙役一时犹豫,不知道是去被李捕头还是赶紧撤,张行鼎说了一句实在话:“谁先把李捕头背回去,我父子俩就肯定不诅咒他。”

这话太有效果了,所有的衙役都争先恐后的拨开人群,去背那还像一尊石像的李捕头。最后搞得你挣我夺,衙役之间险些互殴的场面。正当老百姓们津津有味看着“狗咬狗”场面的时候,突然从街东响起了阵阵敲锣声,大家循声看去。一众官差衙役,肩扛“回避”、“肃静”的醒目牌,净水泼道,朝张家父子这里走来。懂的一点官场文化的百姓都能知道,敲着这七棒锣的,定是知府级别的地方高官,想必是那知府来了。

县衙来了知府坐镇,那就相当于省长到市里去指导工作,级别那是相当的高了!老百姓们的本质——奴役心理还是起了作用,根据那醒目牌的“提示”,纷纷安静的避让。那一众官兵开道,直到张家父子这里,直接将张家父子围了起来,而那知府的轿子才徐徐靠近,直到张家父子跟前,轿夫才把轿子放下,从轿子里走出一穿着官服、带着官帽的中年男子,一脸祥和的说道:“乡亲们,本府这次前来,就是为了张家父子的命案,本府要为张家讨还一个公道。”

这么一出,不仅让张家父子颇感意外,就是围观的百姓中,也不免有发出“唏嘘”的声音。那知府大人接着说道:“本县知县颜炳闻,为官期间,贪赃枉法,欺压良善,最终造成张家父子用诅咒的方式来宣泄自己内心的不满,本府知晓后,一边上奏朝廷,揭发颜炳闻的恶劣行径,另一边,匆匆赶来本县,为张家父子住持公道。”这位知府虽然所说之话都是马后炮、事后诸葛亮的言论,但在古时那种封建社会的环境中,有这样说话的官,那在老百姓的眼里那就是青天大老爷了。所以老百姓和张家父子一听到这样的“表态”,心中都得到一丝无与伦比的宽慰。那知府见张家父子和百姓们的情绪都有缓和的趋势,于是先让上前抢夺李捕头的那些衙役快快退下,并让自己的护卫上前查看李捕头的“伤势”,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活不过今晚!”那知府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自己的护卫尽快将李捕头带走,并让一名认识李捕头家的衙役带路,等背走了李捕头,知府定了定自己的官帽,随后大义凛然的说道:“今天我来处理这事,没有空手而来,为了表明本府的诚意,特地带来了一样东西。”说完,朝着自己的另一护卫招了招手,那护卫心领神会,将一卷纸的东西送了过来。那知府接过那卷纸,缓缓打开,然后一边向四周展示一边说道:“这是颜炳闻判张家父子张氏死于难产的判词,本府今天当着张家父子和各位相邻们的面,将其当场焚毁,并为张家翻案。”说到这里,有些百姓忍不住叫好起来,那知府从张行鼎的手中,拿过点炮仗的打火石,真的当着众人的面,将那判词给烧毁了,随后那知府高声宣读道:“颜炳闻胡乱判案,造成张家父子下咒请愿,罪不可恕。死有余辜,花家花德磐杀人妻儿,罪名成立。花厚师行贿官员,包庇纵容,罪名成立,这两人同样死有余辜。李相,制造伪证,串其供词,同样罪不可恕,死有余辜。”这知府讲的这番话。毛病很多,那花德磐杀人妻儿,颜炳闻收贿渎职,那叫死有余辜,但花厚师的一个行贿。李捕头的一个伪供,这两人虽有罪名。但罪不至死。这知府之所以这么说,那完全是张家父子已经将这四人诅咒给咒死了,那人死不能复生,就犯不着为这些死人去“伸张正义”了,索性来个顺水推舟,给张家父子一个人情。而张家父子原本有妖言惑众的嫌疑。但这么一来就让张家父子名正言顺,算是变相的摆脱了“法律”制裁。这知府的这番话,让百姓和张家父子大快人心的同时,也一下子缓和了百姓和官府之间的隔阂怨恨。这知府的初步目的算是达到了!

这知府既然说完了场面上的话,那接下来就应该说现实中的话了,只见他话锋一转,脸色严肃的说道:“各位乡亲,这事既然已经给张家父子平反了,那就不应该在聚众在这里了,大家可要知道,这聚众闹事那是满门抄斩的罪名,我想在场的每一位人,都不敢背负起这样的罪名吧?”老百姓们一听这,也有道理,先前的聚众围起来,那是因为出于“看好戏”的心态,那现在张家父子都被平反了,那还有啥好戏可看?为了不牵连自己,不牵连家人,还是赶紧的回家去吧。这一来,围着看热闹的老百姓一下子就去了七八成。还有两三成的人倒不是不愿意离开,实在是因为自己的家就在附近,在那边隔着大老远看着呢。知府见人散的差不多了,才回过头来,对着张家父子说道:“还是赶紧的,把这两具尸体给厚葬了吧?这丧葬的费用,由我们官府出。”这话一出口,我估摸着是中国历史上首笔国家赔偿案吧?当然,或许以前就有过,只是没有听说过而已,说的贴切一点,是我所知中,最早的国家赔偿案。

“知府大人,不是我们不愿意将我妻儿埋葬,实在是妻儿有托,说要‘咒死’五人他们才能‘功德圆满’,否则永远都......”张正荣话未说完,那知府就打断道:“张家的难处我是知道的,这事也不会为难你们,竟然还要带走一人,本府倒是有个建议,不知道张家能不能接受?”

“官老爷的意见,小民定当接受就是。”张行鼎躬着身、弯着腰说道:

“我这里有个犯死刑的人,死有余辜,今年秋后就等着万岁爷的圈点,如果你们非要诅咒的话,那就把他给咒死吧,我怕万岁爷今年没有圈到他,他还能生龙活虎的害人。”知府建议道:

ps:明朝的死刑,是有点意思的,明朝是一个严刑的朝代,各种酷刑数不胜数,但在死刑犯面前,还是继承了前朝“慎杀”的特点,很多影视作品,在描绘古代时候的判案,大都数都不尊重历史事实,什么“给我推出午门斩首”、“判处死刑”、“斩立决”......这些都是荒谬之极的对白。明朝的时候,审案的官员,最高的权限只能将人判处死缓,没有死刑的说法,即便是你是判了一个汪洋大盗、杀人如麻的人,你都不能判处死刑。那死刑谁说的算?皇帝老儿。每到秋后,也就是隆冬时节,大家快过年的时候,太监们收集全国各地上报被判了死缓的名单,将那被判处死缓的名字统一誊写在几张纸上,然后就呈给皇帝,皇帝手持朱砂笔,就看着名字打圈,这里得补充一句,皇帝打圈的仅仅是一张名单而已,上面没有写这人犯了什么罪,为何被判死缓?除了一个名字,什么都没有。皇帝圈点全凭个人的好恶,或许这个名字看得不顺眼了,用朱砂笔一圈,得!这被圈之人,那就得秋后问斩,死缓变死刑。这就得看那些背叛死缓之人的运气了。一年全国被判死缓的人约莫有二三百号人,一张纸上写二十四个人名,约莫是十来张纸,叠成一叠给皇帝圈阅,皇帝一般会圈走一半的人:那就是一半人会被判处死刑,另一半人则早点收拾一下,赶紧出狱回家,跟家人团圆过年去......(未完待续。。)

ps: 死缓:古时和现代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猫扑中文

第784章 “鬼东西”系列之鬼炮仗(五)

(猫扑中文 ) ps: 有关棺材的一些故事......

当然,有些地方还是有应对之策的。你皇帝老儿不知道这人的滔天罪行,我好不容易逮到,却因为你没有画圈我地方上就要把他放了吗?那他接着为非作歹,岂不是增加了地方上的麻烦和老百姓的痛苦?于是如果这人没有被判死刑,那就接着死缓呗!先按照皇帝老儿的意思,我让衙役先给你送回家,等你到家后,马上逮捕归案,因为你又犯了某事,被判死缓,明年接着被皇帝圈去,直到有一年皇帝圈到了你,那就恭喜官府,不用再这么麻烦了,可以给这人直接一刀了。

这就从理论上出现了极为诡异的一幕:一个被判了死缓的人,四五年都在等死。很多读者或许都会问我:蒋凯,你在前文提过,一个等死的人,最可怕的不是被执行死刑的那一刻,而是在等待自己死亡时间来临的时候,那这些等待死亡之人难道就心静如水,一点情绪上的变化都没有吗?回答是肯定的,当然有!但是这些等死的死缓之人有一个信念——也是唯一可以幸存下来的机会,那就是天下大赦。

在古时,怎样的情况才能大赦天下?只有两种:一、老皇帝驾崩,新君登基;二、委任太子,普天同庆!在我的印象中,这明朝的万历皇帝在位时间较长,所以,那一段时间被判了死缓的死刑犯们比较痛苦,有的还没熬到万历皇帝去世,自己就先去了!

张家父子觉得这知府说得有理,看着这知府是明白人,远比颜炳闻那个“蚊子”要“可爱”的多,于是就同意了!那知府见张家父子同意。连连夸奖张家父子明道理,识大体。在夸奖的同时也把所要处决死刑犯的名字报给了张家父子,张家父子熟稔那人的名字,随即用一个炮仗沾了尸体的鲜血后,口中念了两句:“司大酉,快去阎罗大殿做马牛。”在炮仗的“砰......啪......”声中,张家父子很笃定地方恢复那知府道:“回禀老爷,你让我们的诅咒的司大酉已经完成了!”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那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突然高速腐烂起来,特别是那个婴儿。腐烂的速度超乎人们的想象,不一会儿,就变成黑褐色的样子,干瘪的厉害。再看那张正荣的妻子,由于是成人尸体。身上所具备的脂肪远比那婴儿要多的多,所以。她的腐烂并没有婴儿那样。变成黑褐色的样子,而是黄中带有一些绿,这个颜色就如同一个烟民,喉中有痰,然后久咳不出,一日清早。一个咳嗽,将淤积在喉中多日的浓痰给咳了出来,这个浓痰的颜色就是跟这张正荣妻子尸体腐烂的颜色差不多。

让人奇怪的是,这尸体腐烂后。竟然没有散发出恶臭。这是非常令人不解的。这事我也问过艾教授。艾教授给我回答很简洁:一具有怨念的尸体,用什么方式来达到它的怨念报复?我大概预料到了,我就说是不是“尸臭”。艾教授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你碰到一具不存在尸臭的尸体,那这多具尸体曾经必定爆发过极重的怨念。”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理解?我们可以这么简单的理解:如果一具有怨念的尸体是网络游戏得到身份是法师,那这尸体的“尸臭”就是这具尸体的“法术值”。

看来,张正荣的媳妇和孩子在托梦中没有交代错误,就是报复五个人,报复完后,这母子俩的两具尸体也就能“寿终正寝”了!那知府看到眼前的一切,心中不免吃惊,这张家父子要是有点奸猾,掌握着五条人命的生杀大权,不只有多少人会折服于他们,为奴为仆。张家父子显然没有这知府想的那么多,而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要准备给这母子俩的尸体给埋葬,算是有个善终。那知府倒也通情达理,命令自己的随从,让其给张家父子准备四口棺材,给其厚葬。张家父子大惊,“知府老爷,这棺材要不了四口?”

“哎!怎么就要不了四口呢?你们一家四口,不是正好吗?”那知府很笃定的说道:

此言一出,张家父子再怎么老实也顿时明白,这知府是要杀人灭口呀?张家父子愤怒的问道:“知府老爷,我们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去做的,怎么?小民做错了什么了吗?非得要把我们张家给灭门?”

那知府不为所动,一脸平静的说道:“国家法纪不容亵渎,你们聚众谋反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本府给你们厚葬,已经是特别的宽待了!”

张家父子这个时候方知为时已晚,出于本能,将手中剩余的鞭炮赶紧点燃,一边点燃一边呼喊,希望这鞭炮还能起到“救命”的效果。但是没有沾染尸体之血的鞭炮点将起来,跟普通的鞭炮没有任何区别,除了能带来一个响以外,没有任何价值。那知府气定神闲,让随从先把那两具尸体控制起来,再让护卫把张家父子给逮了起来。

“棺材准备好了吗?”那知府假惺惺的问道:

“这街头就是冯家开的棺材铺,那边有四口棺材!”其中一名随从说道:

“行,把张家父子带去冯家,就在冯家门口就地正法......还有张家母子俩......就不用搬来搬去了,死者为大,来人呀,去冯家带两口棺材来!”那知府这么说完,似是了了一桩心事,然后一个人,独自坐回到轿子中去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下人所办的事情了,很麻烦,先是把张家父子拖到棺材铺冯家的门口,当着众乡亲的面,一刀一个,将张家父子随手杀害,这冯家见状,赶紧根据官家的要求,拿出四口棺材,赶紧的,把尸体给拿开,挡在门口。不仅妨碍生意,还非常的不吉利。或许有人会问,这棺材铺不就是喜欢看到死人吗?怎么就怕这个不吉利呢?这里我还得说一下古时候棺材铺的一些背景资料。

棺材,音取“官”和“财”,这名字虽然吉利,但无人什么人,包括皇帝老儿在内,都是非常忌讳这个名词的,棺材铺都讨厌,但大家都需要。所以没办法,这讨厌的东西就有存在的价值,但存在何处?是一个老大难的问题。谁家都不愿意自己家旁边是开棺材铺的,那得多晦气呀?那棺材铺开哪呢?或许有人认为这棺材铺开在城郊外不是挺好?接近树林,能就地取材。还远离人口聚集区,这样也能避免忌讳。但古时候的现实是远没有那么简单。你开店就必须在“市肆”中开。这对官方而言。是便于管理,便于掌控,你一棺材铺开到荒郊野外,谁知道你在那边干嘛呢?囤积兵粮,造反吗?对于棺材铺的老板而言,也不愿意开到荒郊野外去呀!那个年头。离开城郭以外,就属于无人管辖的区域,盗匪流寇猖獗,谁能保证你的安全?更为关键的。也加大了棺材铺的人力成本。人家城里死了人,问你买一口棺材,你得送过去,那大老远的,就当时的生产力水平和物流水准,一口棺材得运一天。死者家属不愿意,棺材铺老板也不愿意,所以,棺材铺开在哪里?当时可是一个非常大的学问。

一般而言,特别是明清以后,整个国家的运力已经大大不如唐宋的繁盛时期,城郭的概念已经越来越小,什么意思呢?就是以邬熙为例:唐宋时期的邬熙,或许得一万平方公里,到明清以后,邬熙的占地面积或许只有六千平方公里了。为何会这样呢?一个是行政细化,面积变小,地方更容易管理。另一方面是便于中央掌控集权,你地方上造反的威慑力就大大的减小了!这个变化就大大的发展了中国的棺材铺行业,制造棺材的原材料就这么几片树林,但一个城市怎么也得放上一个棺材铺吧?随着城市的减小,棺材铺和棺材铺之间的距离也就在逐渐的缩小,那竞争也就越来越激烈,到了最后,棺材铺成为中国经济史上第一个生产和销售分离出来的行业。在城市内,都是棺材铺的销售点,而生产区域就放在了城市与城市之间的树林里,这样最大的好处就是减少了棺材铺老板的运作成本,只要一门心思做好自己的销售工作就行了!

那在城市中的棺材铺销售点,虽然不用囤放棺材,但老百姓还是会觉得不吉利,因此,这样的棺材店一般法放在城口的位置,相对远离市中心,棺材铺老板也棺材铺老板,而是成为“白事”操办人。为何叫“白事”?那是因为“白”和“百”就差一划,死去的人差一岁就“长命百岁”了,所以也算是变相的“喜事”。现如今,还有很多地方活到九十九的老人家都会做寿,这样的寿成为“白寿”,和八十八岁做“米寿”是差不多的意思。

当然,去棺材铺买棺材的人也不会说:“老板,我要买口棺材!”那太挫,这样的话棺材铺的老板也不敢接。真正买棺材的流程是,买棺材的人进棺材铺,不能说话,得先让棺材铺的老板主动问话:“要置怎样的家?”这个“家”是什么意思,大家都能明白,那买棺材的人也不能直说,得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来说,譬如说,“置一个宽松一点的家!”这个话棺材铺的老板就能明白了,买棺材这人家境一般,买一个松木做的棺材就成了!如果说“南边的家不错,就置那边吧!”得......这买棺材的家人家境必定殷实,一开口就要楠木做的棺材。当然古时候也有土豪的人,他们选用棺材,基本上可以跟王亲贵族用一样的棺材——石棺。这个就如同现今做场白事得花上几百万的代价,那是了不得的事情,但这种情况很少,老百姓的说法叫“不怕贼惦记?”老百姓为何这么说?古时候,等级森严,你是什么背景才能用什么东西,你一平头老百姓,不能用黄色的东西,你一七品芝麻官总不能穿蟒袍吧?即便是住房,你多大的身份才能住多大的宅子,如果你是一小老百姓,即便是有人送你一品大员级别的宅子,你都不敢要。怎么说呢?就是你身上穿的。嘴里吃的,头上戴的......官府都给你规定的死死的,不能越雷池一步。但惟独你死后的棺材没有给你定制。为何呢?这就有点你结婚那天,就相当于七品官员的级别,可以乘高头大马,一般的官员见到你都要主动让路的意思,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大家都能理解。人死后,官府没有“定制”,那是因为官府掌握了“死者为大”的古训。你活在那边,我可以对你严刑峻法,但你死后,我还能那你怎样?你不来找我,我就谢天谢地了。所以。棺材是封建社会中最平等的一个体现!你只要有钱,打造一个金棺也没问题。可要命的是:你棺材可以随便选。但墓穴有官府的“定制”。其实不用我去说,中国的文字就能体现出来,陵、墓、坟......这些字眼大家一看就看得出来,意思差不多,但有很大的区别,不说其他的。就“陵”不知道要比“坟”要大多少。你用金棺没问题,但你身份是平民,不好意思,就只能是“坟”的规格。老百姓的那句“不怕贼惦记”的意思很明确。你这棺材是漂亮了,但墓穴的级别不高,防盗性能就差,在古时候,盗墓贼已经成为了一种行业,你这棺材能不被贼惦记吗?就如同一个小屁孩,抱着一块金砖在深山老林里走,太遭贼眼了!所以,一般而言,普通的老百姓,棺木到楠木这个级别就差不多了。再高上去,也就是官、王、皇的级别了,墓穴的级别也会跟着上去,老百姓犯不着。被人盗了墓,失点钱财倒无所谓,就怕死后不安生,那真是得不偿失了!

说了棺材铺的一些特点,还得将棺材铺的一些“习俗”,棺材铺虽然是经营死人的东西,但最忌讳的就是死人。为何?这棺材铺是卖棺材给活人的,用来赚钱,但天天招死人来所要棺材,那还不得亏死。就如同你是饭馆的老板,饭菜倒不缺,但天天来的是讨饭的乞丐,你这老板怎么想?有个故事我可以放在这个章节里简单说一下,《南玄庸记》(编者按:为防止读者对号入座、百度搜索,故在这里使用的是化名,这个笔记出自一名史官之手,记录的是一些不足以载入史册的事件,但鉴于这是出自史官之手,想必还是比较可信的。)里记载了这么一个故事:某县一棺材铺老板是金,叫金望时,为人比较刻薄小气,店里就自己一人打点,不曾请过雇员。一日,来了一名镇上有名的孝子方清易,绵连悲痛,说自己的母亲因病身亡,要给母亲添置一副棺材。金望时见生意上门,也知道这是方清易是一名孝子,故就有了宰客的想法,于是就蛊惑方清易买一口上好的棺材:楠木棺。这方清易当然同意,就花高价买了这副楠木棺。金望时心中大喜,但面上故作悲痛:“节哀顺变,今晚,我就让伙计给你送去!”

由于金望时未请雇员,这送棺之事,只能临时到城门外去请劳力。那天城门口不知道怎么了,原本坐满了苦力的人,却只有四人。金望时见没得选,只能硬的头皮去跟那四名苦力商量,每人五十个大钱,送一口棺材到城西方清易家。那四个苦力显然对这棺材这一行门清,均异口同声说道:“什么棺材?”这四个苦力为何会这么问?那是因为棺材的质地不同,轻重就不同,石棺当然要比木棺重,搬石棺的价格肯定要比搬木棺的价格要贵得多。即便是木棺,里面也有很大的差异,楠木棺就比松木馆、柏木棺重的多,搬楠木棺的价格就远比其他木棺的价格要高的多。金望时见四个苦力这么问,脑子里就打了一个转,随后说道:“松木棺,薄皮棺材一口,轻的很!”结果那四个苦力不信,“金老板,你这话不是玷污了孝子方清易吗?整个城里都知道,方清易的母亲久病不起,方清易天天跪在床头,给自己的母亲端茶递水,熬汤喂药,不管寒冬腊月,还是炎暑三伏,都是三年如一日,不曾亏待自己的母亲,今早全城得知方清易母亲病逝,这才有方清易去你金老板的棺材铺买棺材,怎么?就这么一个服侍了三年病在床头母亲的大孝子,才在你金老板处买了一口松木做的薄皮棺材?是不是你金老板为了省钱才骗我们这么说的?”(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785章 “鬼东西”系列之鬼炮仗(六)

(猫扑中文 ) 金望时胸有成竹的说道:“我要骗你们干嘛?你们自己去掂量一下就行,要是重了,我给你加钱,要是轻的,就按每人五十个大钱给,怎么样?”被金望时这么一说,那四个苦力倒也无话可说,都互相对望了一眼后,点着头说道:“那行!就按金掌柜的意思去做!”

金望时带着这四名苦力来到了棺材铺,头也不回,指了指其中的一口棺材说道:“喏,就是这口!”那四名苦力看到了,赶紧摇头说道:“金掌柜,你在拿我们寻开心吧?这口棺材一看就知道是楠木做的,怎么可能是松木做的薄皮棺材呢?”那金望时神秘兮兮的拉着那四名苦力,来到那口楠木棺材的旁边,“你们推一下这棺盖试试看!”那四名苦力不明所以,纷纷都上前用劲的推了一下棺盖,原以为要用很大力的,结果只需要用一半力,就能将棺盖推开了?那些苦力非常有经验,第一时间就判断道:“这棺材肯定有诈!绝对不是纯楠木的。”

金望时也不怕被这四名苦力识破,很自信的说道:“不瞒几位,很多事情都是在商言商的,这口棺材,外表用了楠木的,里面是用的松木,没办法,现如今生意难做,只能在这方面讨点巧。重量绝对不是楠木棺材的重量,所以五十个大钱你们应该能接受吧?”

“金掌柜,你这钱都赚到死人的头上了?难道不怕遭报应?”那四名苦力同时问道:

“这个你们就不用管了!报应也不会报应到你们的头上,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就今天这个活,你们四人干不干?”金望时似乎压根就不信“报应”这个东西!

那四名苦力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最后对着金望时说道:“我们四人商量了一下,这口棺材虽然不是楠木棺材,但还是比一般的薄皮棺材要重一点。金掌柜,你看,六十个大钱行不行?”

“精打细算”的金望时,可不愿意随随便便的就加四十个大钱,“每人六十个大钱?不行,不行,太多了!这样吧,我今天也让一点,再给你们加每人二个大钱,五十二个大钱怎样?”

那四名苦力。虽然是靠出卖力气赚钱,但脑子并不傻,今城门外就只有我们四个苦力,严格意义上来说,就算是卖方市场。你还跟我们来讨价还价?门都没有。要是差的不多,大家或许还能让让步。但你这开的价钱和自己预想的价钱差距也太大了。四名苦力话都没留,转身就走。意思很明确,你金掌柜的生意我们不接了!金掌柜见状,那还了得?城门外就你们四个苦力,你们都不做了,那我今天这生意都得泡汤。人家方清易可是付了定金的,拍了板的,这违约的事情还是小事,人家的白事要是少了口棺材。耽误了事,非得跟你拼命不可?于是金望时连忙跑到了四名苦力的头里,一脸为难的说道:“哥几个,这样吧,你看我给你们每人五十五个大钱,这事就算定了,怎么样?”

那四个苦力依旧没有理会,准备往前走,这一来可真要金望时的老命了,一咬牙一跺脚的说道:“五十五个大钱真不能再多了,要不这样,这事成之后,我老金再额外给大伙每人买两个包子,吃的饱饱的!怎么样?”

四个苦力中其中一个比较干练的中年男子说道:“金掌柜,这活这不是因为今天苦力少而跟你漫天要价。你要知道,这事是缺德事,你要是骗为富不仁人家的钱,那我们无话可说,你不要说五十个大钱,就是五个大钱我们也给你做,我们就要看亲眼看一下,平日里吆五喝六的那些人,是怎么被我们挨宰的!但如今,你金老板不识时务,连全城闻名的大孝子你也骗?这就是真缺德了!我们是要赚钱养家糊口,但也不能胡来呀?换位想一下,我们都是有爹妈的人,这事要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哪个人情感上能接受得了?要不是我们这几天真没开张,家里老小都饿着肚子,就你这活,就算是你给我们五百个大钱,我们都不做!”那人都把这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这金望时似乎还不死心,他还在抱着“少一文是一文”的心理问道:“哥几个,这真不能让步了吗?”

四个苦力见着金掌柜也算是够坚持了人,先前那人只能无奈的说道:“这样吧,金掌柜,看在你以后会给我们介绍生意的份上,这次我们四人让点步,那包子你也甭买了,就每人五十八的大钱,那是不能再少了!否则就不用谈了!”金望时见确实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也只能是勉强的点头同意。

既然这事商定了,也就事不宜迟,按照规矩,给人家送棺材上门,那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送的,得有一套流程!首先棺材出门得放炮。一来警示大家,忌讳的话,大家赶紧回避一下,不忌讳的也别堵着,这棺材是大玩意,那个年代可没有四车道、八车道的说法,一个棺材能占据一半街面!这送棺材所放的炮仗,和我们一般婚庆、过年、开门大吉所放的炮仗不一样,得是“行炮”,这个“行炮”是什么个意思呢?就是这炮仗不能放在地上放,得一边往前走,一边放,基本上每个几百米就要放一个,按习俗来讲,这棺材就算是易主了,但这样的易主是买卖,不是不吉利,买的人家不要觉得忌讳,而我卖家、送货上门的人也不会因为是送棺材的,而就是惹人厌,低人一等什么的!更为关键的是,这放炮还有一个迷信的寓意:驱鬼莫上棺。怎么说呢?就是这送棺材的一路上有很多孤魂野鬼,它看到有一棺材路过,都纷纷会往棺材上爬,想“据为己有”,这棺材毕竟不是给孤魂野鬼的,所以得赶掉,怎么赶?那就是放炮仗呀!这炮仗本身就有驱邪的作用。金望时是小气的人。也不太相信这个迷信说法,按照规定,每两百多米就要放一个炮,但在金望时这里,非要五百多米放一个,这样一来,三千多米的路省了金望时十来个炮仗。省是省了一点,但也容易出事呀......这事先暂且不表,还是得先说金望时将棺材送到方清易的家中,发生了诡异的事情:方清易远远听到鞭炮声。就知道棺材铺的金老板送棺材来了,于是连忙组织亲朋“接方”。这“接方”的“方”就是棺材的意思,“接方”就是接棺材。送棺材不能送到人家的门口,只能放到巷口,然后有死者家属派人过来接。这“接方”也有很多讲究,譬如说棺材不能落定。扛“方”之人必须在生辰八字要和死者的生辰八字比较和。必须是男子......这个我就不一一详述了,反正就是那方清易安排好了人过来“接方”,金望时送走了棺材,带着那四名苦力象征性的前往方清易母亲的灵堂,丢下“白包”(就是给死者的白份钱,一般给的数额为单数。譬如现在通常是101元、201元等等,在这里,既然是规矩和象征性的,那金望时和四名苦力给的白包也不会包很多。基本上是一个铜钱。),磕了头过后,这才是方清易跟金望时结账的时候。作为是死者家属给的钱,一般不能像普通人那样随手接,因为这是死人用的棺材,子女表孝心用,所以,方清易会把买棺材的钱放在祭台上,然后由金望时在死者的尸体面前说两句客套话,譬如:谢老太太最后一次赏、老太太用的舒心就行......说完后,直接将祭台上的棺材钱拿走,这买卖棺材的过程就算是结束了。对于金望时而言,这笔生意他算是做好了,但对于方清易这里而言,棺材的流程还没有结束,他得做开棺(不是简单意义上的把棺盖取下来,它得有形,把这棺盖移到棺口的三分之一处,这就算是开棺了,反正棺盖和棺箱自始自终都不能分开)、暖棺(就是把棺材里的味道和湿气弄干净了)、铺棺(在棺材里铺设一点垫物,要让死者睡的舒服,一般棺材铺里的老板会在棺材里放好枕头、铺垫物,但都是叠放整齐的,让死者家属铺垫,这就说明这棺材没有用过,全新出品。)、入棺(就是把死者放进棺材,这里有很多规矩,不一一详说了,譬如要掐准点,三人放,先放死者的头......反正大家能去百度搜索,这玩意我个人认为是折腾活人的,没有太过实际的意义。)、封棺(这个最讲究,一般先用铆钉钉死棺盖和棺箱,然后用火漆将棺盖和棺箱的接缝处一并上封,非常的细致。),封棺工序做完后,就能摆设正式的灵堂了,放到头七过后,就要正式出殡“入土为安”了。

可方清易在“封棺”的这一步骤犯了难,在封棺的时候,怎么打铆钉都打不上,倒不是因为金望时的棺材质量有问题。金望时其实作假做的很高明,他知道棺材的那个部位是看得着、用得着的,所以他在那个部位上特地选用了正宗的楠木,所以即便这一次方清易请了镇上最好的封棺师傅,那封棺师傅也没发现这口棺材有任何问题。所谓的铆钉打不上,倒不是说这铆钉打不进棺材里,主要是因为那铆钉要把棺盖和棺箱连接在一起,一钉子下去,那得讲究一钉准,总不能钉歪了,重新撬开,再来钉一次,那就是大大的失误了,所以,打铆钉绝对是一个技术活,一般的铆钉师傅要是没有足够的技术,是不敢揽“封棺”这样的活。那方清易请来的铆钉师傅,铆钉头碰到棺口,就不敢下锤了,连连比活了两下,汗珠都下来了,就是不敢下锤。方清易极其亲朋看到了,都觉得奇怪,询问是怎么一回事?那铆钉师傅说道:“我‘封棺’已经有三十一个年头了,被我封过的棺材不计其数,以往我封棺,只要我铆钉一到,那棺木自然会‘开软’,可今天感觉不对,无论我怎么放铆钉,这棺木就是不‘开软’。”

这“开软”是一个什么意思呢?就是跟我们评比服务明星是差不多的道理,有的职工,随着多年的磨练,其技术活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什么“一刀准”(就是你要一斤肉。那卖肉的可以一刀就剁下一斤肉来,你若不信,放上称上一称,准一斤,丝毫不差)、“一抓准”(和“一刀准”差不多,抓二两糖果,这么一抓下去,准二两)、“点钞能手”......就是和这“开软”是差不多的意思。这“封棺”是打四个铆钉,那就是打四锤,多一锤就算是失误。所以,在没有足够把握之前,“封棺”师傅是不敢贸然的打下这一锤的。

“师傅,你是‘封棺’的高手,碰到这不‘开软’的事情。你一般是怎么办的呢?”方清易急了,他真担心自己母亲死后都不能消停。那“封棺”师傅为难的说道:“你母亲有点死不瞑目的意思呀!”

这话一说。所有在场的亲朋好友。顿时纷纷开骂,骂这“封棺”师傅不够开眼,这方清易是乡里乡外都说得上的大孝子,怎么母亲就死得不瞑目了呢?那“封棺”师傅见大家纷纷指责,也心中委屈,只见他一边下棺一边说道:“我也只是实话实话。我犯不着在这里讨什么不吉利的东西。今天这‘封棺’的事情,我不能接,按照行规,我接了单但却废单。是要赔偿的,所以,我按照规矩的礼数,先将方清易给我的五百铜钱给还上,然后我再赔付五百铜钱。”说完,那“封棺”师傅拿出一两白银放在祭台上,然后朝着方清易母亲的尸体磕着头说道:“大姐,今天我技术有限,封不得你的棺,还望见谅,但我这人不会弄虚作假,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还上这一两白银,还望大姐不在牵叨于我。”说完话,磕完头后转身就走,大家见这“封棺”师傅依足了规矩,没有不妥之处,所以也没人上前阻拦,倒是那方清易连忙上前,对着那“封棺”师傅劝阻道:“大师傅,你可是这个镇上最好的‘封棺’师傅,如果连你都不愿意为我母亲封棺,那我该怎么办呀?”

那“封棺”师傅见方清易确实真诚有孝心,心中也颇为内疚,“方清易呀,这事不是一个‘封棺’所能解决了!如果你笃定你母亲尚没有了结的事情,那我可以帮你母亲强行‘封棺’,但这就不是四锤的事情了,或许要很多锤,这一点你能接受吗?”方清易被这“封棺”师傅这么一说,倒不敢擅自做主了,想了半天,都觉得自己的母亲走得很安稳,应该没有“不瞑目”的事情未了。可这强行封棺似乎不是完美的表现,作为一名孝子而言,方清易当然希望自己母亲的后事办的顺顺当当,不留一丝遗憾啦!

正当方清易还在那边犹豫不决之际,旁边有几个亲戚上前跟方清易建议道:“封棺这事稍有一点瑕疵,但至少来说还能接受,可这要是过了吉时的话,那就不是所谓的瑕疵的问题了,应该是大大的不孝了呀!”方清易被这几个亲戚这么一提醒,脸色顿时吓得苍白,当机立断,对着那“封棺”的师傅说道:“大师傅,行!赶紧给我母亲封棺,千万不要过了吉时!”那“封棺”师傅听了,才重新拾掇起工具,随后又到方清易母亲的尸体前叩拜道:“大姐,你有不瞑目的,可以托梦的时候说,你儿子孝顺,不愿过了‘封棺’的吉时,所以我今天得强行封棺,我虽不能保证有多少锤敲完四颗铆钉,但我能保证,能少一锤,就绝对不会多一锤!”“交代”完毕,那“封棺”师傅立马爬上了棺材,准备重新“封棺”......

四个铆钉下去,“封棺”师傅足足敲了十七锤,虽然工作量不大,但巨大的心理压力和高度的注意力,让“封棺”师傅汗水连连,在稍微擦拭了一下汗过后,那“封棺”师傅就赶紧的将松香和银朱(红色的硫化汞)烧开,然后调制成火漆,给方清易母亲这口棺材的接缝处进行细致的封上......

一切弄完后,这“封棺”师傅才起身告退,那方清易赶紧的将“封棺”师傅刚留下的一两白银给送还,那“封棺”师傅连忙摇着头说道:“这四颗铆钉打了一十七锤,我还好意思要这钱?就此别过!”说完,“封棺”师傅就离开了方家,消失在街道之中。(未完待续。。)

ps: 死人要是死不瞑目,死者家属真得好好想想,哪里有遗漏或者未做的......猫扑中文

第786章 “鬼东西”系列之鬼炮仗(七)

(猫扑中文 ) ps: 你见到鬼的第一眼后,第一件事情你会做什么?

这“封棺”算是勉强封好了,那就是要放在灵堂的朝南处,接受来自各方的亲朋吊唁。作为孝子方清易而言,他是最辛苦的,披麻戴孝,吃睡都在灵堂。(编者按:现在很多影视作品,在描述古代题材的时候,但凡主人公的家长去世了,只要出个殡就成,或许几天过后,就又可以行侠仗义或者谈情说爱了,其实这些都是扯淡。双亲有亡,披麻戴孝整三年,甚至还有“侍阴”的风俗,什么叫“侍阴”?就是在父母的坟墓旁打一个小棚,吃住都在那里,闲暇时就是对着父母的坟墓说说话聊聊天,每天帮父母的坟墓打扫一下,就是这样,得至少三年,当官的父母去世,也得回来守孝,官方的做法叫“丁忧”。)守孝第一天的深夜,方清易累了一天,点完一支“长眠香”后,就打起了瞌睡,也就在方清易半睡半醒之间,“噗”的一声沉闷之声从棺材里传了出来,方清易大惊,激动的跑到棺材旁,一边开棺一边叫道:“我妈没死,我妈没死,还活着,还活着......”跟着方清易一起守灵的有方清易的妻儿、兄妹和长辈,见方清易如此激动,甚至要开棺验尸,那还了得?有几个力大的亲朋赶紧上前将方清易给拉住,纷纷劝告人死不可复生的道理,方清易不愿意了,激动的喊道:“我明明听到棺材里有‘噗’的一声,说明我妈肯定还活着!”大家都以为方清易丧亲之痛,产生了一些幻觉,纷纷劝阻告慰,有一长辈。见方清易依旧不信,就主动的拉着方清易到棺材旁,然后对着棺材说了一句道:“大姐,外甥说你还活着,要验上一验,那你就再给个回复,如果棺材响了,我们立马开棺。”那长辈说完,立马在棺材上重拍了两下,然后大家凝神屏气。听着棺材里的动静,可惜的是,棺材里一点都没有任何其他的声响。方清易不甘心,执意要开棺,那些亲朋都觉得方清易疯了。赶紧的把其捆起来,那长辈连连说道:“这外甥实在是孝顺过头了。到如今还不能接受母亲死亡的现实。大家赶紧帮忙。带他去房间里休息。”好不容易在众人的努力下将方清易送进了房间,但灵堂这一阵闹腾,让很多人都隐隐感到这一次出殡绝对不可能会顺顺利利。

那方清易听到棺材里的声音是否确有其事?有。《南玄庸记》中的原文是用了一个非常诡异的词:羸声。按照现代文的意思来解释,那就是“轻微的声音”,或许比轻微声音还要弱小的声音。为何有这声音?那是因为方清易的母亲确实出棺了。当然,这不是方清易母亲元尊出棺。而是方清易母亲的亡魂——说到底,就是鬼。

那方清易母亲的鬼魂为何要出棺呢?其实很多人应该明白了,它得去找金望时。

再说一下另一头的金望时,给方清易家送完棺材后。就在巷口给四名苦力结算工钱。四名苦力拿到工钱,就再也没有走了,而是就地蹲在巷口,像是准备在这个地方揽活。金望时见状,觉得非常奇怪,说道:“我觉得你们这四位蛮奇怪的。今天城外没有苦力,就你们四个,你们倒一点也不上心。要换我,为了赚钱,我得赶紧的再去城外等活呀,那边要活的人可比这里要多得多。”那四名苦力似乎并不愿意搭理金望时,只是淡淡的说道:“我们爱怎么揽活,跟你金掌柜没有关系,金掌柜你还是早点回店铺去吧,保不齐有人找你做生意呢!”金望时被这四名苦力一提醒,就连忙告辞,径直往店铺里赶!而那四名苦力就在那巷口处“傻乎乎”的等着下一笔生意。

对于回棺材铺的金望时而言,这回家的一路上,似乎非常的不太平。每隔几百米,金望时就会莫名其妙的摔一个跟头。这就非常奇怪了,这路况金望时再也熟悉不过了,哪怕有这么一两次不小心,摔了一跤,那也断然不会每隔几百米就摔一跤的呀,这一路可把金望时摔得鼻青脸肿,好不容易回到了棺材铺,粗略统计了一下,这一路回来,金望时足足摔了十二个跟头。很多人不明白金望时为何会在回店铺的路上频频摔跤,《南玄庸记》在这里说了一句非常妥帖的话:“跌之数与省之数相当。”说大白话,这金望时省的那些“行炮”的炮仗都用在了摔跤之上了!

我想这情况金望时应该明白,毕竟方清易那边的买卖绝对不是金望时的第一笔生意,以前若有过,那金望时就必定省过“行炮”,那他肯定也摔跤无数,对于金望时而言,省钱远比自己摔跤要实在的多。

回到店铺后,金望时第一时间就是清点今天的所赚之钱,不多不少,赚了有一两多白银,这个收入即便是放到现今而言,二百多元的收入也是相当不错的了。但如果还要考虑到相应的通货膨胀率的话,那这个收入就如同我们现在可以请一家子下馆子大吃一顿,而后,来回都是出租车,最后到了家,算一下,还得剩的!

金望时基本上一个月卖掉三个棺材就算是不错的收入了,所以,今天指标超额完成,早早的就打烊了。金望时的棺材铺是和自己的家连在一起的,前门当门店,后院就是金望时的宅子,习惯了这个棺材的买卖,也就没有了那种老百姓应有的忌讳,天寒地冻的时候,打个棉胎都舍不得的金望时为了省钱,都会睡进棺材里去。棺材虽然是盛放死人的,那种暖和,或许只有金望时才能体会到。

回到卧室的金望时,把所赚之钱埋在了一个瓮中,那瓮放在了他床旁的那堵墙里,那个也算是小机关,等转一下他的枕头,那瓮就会出现在金望时的跟前。可以说,这个设计就为了金望时每日醒来的第一眼和睡觉前的最后一眼,都能看上一眼自己的钱。

金望时多年经营棺材铺,算是有点家底,只可惜他为人吝啬,镇上的人都知道,再加上从事的行业,没有哪个女的愿意跟他过日子。古时候可不像现在,千万不要以为有钱就一定有美女陪,我们可以细细想一下中国的历代名著中。很多有钱人,要找美女,都是带用强的,为何呢?古时候的物质世界可不如现今的物质,那时候的钱也就能买点好吃的。住大一点的宅子,大不了。还能雇上几个佣人。看几回堂戏,也就这样,远不如现在,金钱能买车、买奢侈品、旅行、养身......说到底,古时候的金钱魅力跟现在比起来,那是差太多太多了。所以,即便是金望时特别有钱,就那个样子,也没有哪个女孩愿意嫁给他!

一个人的金望时。倒也落得一个洒脱,一个人住这么大的院子,也算是有福之人了,再加上他本来就是做的跟死人打交道的工作,所以也没有那么忌讳,也不怕半夜鬼敲门。

睡到亥时的时候,金望时听到有人敲店铺门,半夜什么敲门,大家或许会这么想,但对于金望时而言,这敲门是最为正常不过了,很多人都是晚上死掉,如果那家人恰逢笃信一些诸如“跳大神”的歪门邪道,那就得赶紧给死掉的那人按上一口棺材,这样才能确保尸体不会发生尸变。金望时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太好了,又有生意上门了!”于是,在生意利益的趋势下,也没了睡意,直接披了一件外套就去开门。

门一打开,金望时有点意外,怎么呢?原来门口站着四个人,远处隐约还站着一个人。金望时的估计是这家人急于要棺材,所以把抬棺材的人都叫来了,但细细一看这站着的四人,恰恰是白天自己所雇的那四名苦力,金望时有点犹豫,“到底是这四个苦力过来找我重新算账的呢?还是别人雇来抬棺材的?如果是过来抬棺材的,那就太好了,自己又能做一笔生意,但如果是来算账的,那就坏了,深更半夜,四个苦力来敲门,那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寡不敌众的场面呀......”

“哥几个,这么晚过来敲店铺的门,是有......”还没等金望时问完,那四个苦力就齐声说道:“来抬棺材的!”金望时一听这样的话,刚还悬着的半颗心顿时就放了下来,“果真是做生意的,这么深更半夜过来抬棺材,想必是急要的,那我正好可以坐地起价,不赚它个盆满钵满,誓不为人!”

“就来了你们四个?你们的雇主没来吗?谁付钱?”这金望时就关心这个谁付钱的问题。

“来了!后面的那位不就是吗?”那四名苦力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那个人,金望时借着月色看向远方,见那人向他走了过来,按照轮廓来看应该是一名老太太。

金望时连忙举着蜡烛迎了过去,内心喜悦但脸部表情却表现出极其的痛苦,走到哪老太跟前,一阵哽咽的说道:“大姐,节哀顺变呀!”

那老太太约莫四十来岁的样子,这个年纪在如今看来称之为“老太太”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但在那个“人生七十古来稀”的年代,这个年纪都已经是奶奶的年纪了,称为“老太太”还是已经比较妥当的。(编者按:在《南玄庸记》中,描写这个“老太太”用的是一个“姥”字,这是原文的意思,我没有说错!)

“金掌柜,深夜打扰,还望见谅呀!”那老太太所说之话虽然得体大方,但让人感觉比较诡异,你家中肯定是死了人才来买棺材,怎么没有一丝一毫的悲痛之情,反倒是气定神闲的跟我来套交情呢?枉是见多识广的金望时,也无法判断这个老太太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当金望时想抬高手中的蜡烛,仔细瞧清老太太的面目之时,也不知道哪里刮来一阵邪风,竟然把蜡烛给吹灭了,那老太背着月光,金望时只能依稀看到其轮廓,压根就看不清那老太太的脸面,心中好奇,但对于这老太太的客套,金望时也还是回话道:“哪里哪里!我这个地方谁都不愿意来找。真来找我的,也就说明已经万不得已了!我们还是开门见山为好,来,我来把蜡烛点亮,这样你能好好挑选。”

金望时说着,就转身走到柜台前,准备拿出点火石去点亮蜡烛。“金掌柜,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们就拿一口楠木棺材。”

金望时一听要楠木棺材,心中窃喜。“得......又是一个有钱人家,得好好的赚一笔。”心中这么想的金望时,连忙开口介绍道:“大姐,这也得让我给你点亮蜡烛,让你好好的挑一口呀!”

“金掌柜。真不用了!就拿一口楠木棺材就行了!”那老太太很实际的说道:

“大姐......”金望时心中有些没底,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不要嫌我说的话不好听。我这里的楠木棺材。就大小规格就有很多种,有小孩的,有大人的,有女式的,也有男式的......就不知道大姐您需要哪一种?”

“就要今天上午方清易要的那种......”那老太太很笃定的说道:

金望时愣了一下,“怎么?这大姐在买棺材之前还去打听行情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也不要半夜三更来买棺材呀!”但想归这么想,金望时还是用生意人特有的口吻问道:“大姐,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跟你直说,这方清易是全镇闻名的大孝子,他母亲逝世,方清易就笃定要给母亲办最体面的白事,理所当然,选的这口楠木棺材也是本店最好的,要三两白银,二百个大钱,你看这价格你能接受......”

“肯定能接受呀!否则也不会跟你来开这个口,跟门外的那四个苦力说一下吧,那楠木棺材在哪里?我让他们抬去!”那老太太很悠哉的说道:

金望时见对方这么爽快,心想这也成,你挑我发财,我还能跟你多说什么呢?于是连忙招呼站在门口的四名苦力进店,随后又准备去点蜡烛了,那老太太见状,又阻止道:“金掌柜,何必还要点蜡烛呢?直接让四名苦力拿走就是!”金望时特奇怪这大姐为何不让自己点蜡烛,于是带着疑问问道:“大姐,这不点蜡烛不照明,如何让那几个苦力可以看清楚是哪口呢?”

“你不用担心,他们看得清楚!”老太太很自信的说道:

老太太这话刚一说完,那四名苦力连忙应和道:“对对对,不用照明,我们真能看得清楚!”金望时这个时候觉得有种被调戏的感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点亮蜡烛,不管怎样,至少要认清这个大姐的真面目吧?于是金望时坚定口吻的说道:“大姐,不是我说什么,这蜡烛还是得点的,至少我看不清呀?还有,马上你付钱,我也要借着烛光清点一下吧?”

“付钱?借着烛光看清棺材......”那老太太有点犹豫,随后接着补充道:“金掌柜,你要点蜡烛,我们也不拦着你,但你点亮后,可不要后悔?”对于老太太这样的“提醒”,金望时一脸的郁闷,我点亮一个蜡烛,会后悔啥?难不成还怕我增加一支蜡烛的成本不可?金望时苦苦的笑了一下,随后拿起打火石,“嚓嚓嚓......”将蜡烛点亮,随后拿着烛台一转身,隐约看到那老太太的脸似曾相识,“大姐,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金掌柜,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见过一面,你还送钱给我来着!”那老太太佯怒的说道:

“见过一面是可能的,那怎么可能送钱呢?”金望时心中想着,按照自己的脾气性格,不要说送钱给人了,即便是借钱给人,那也是绝无可能的。“大姐,你......是不是记错了?”

“记错?今天白天的事情怎么可能记错?”那老太太真的有点生气了!

“今天白天......”金望时被这老太太一说,脑海中似乎有了一点印象,“啊......你......你是方......方清易......的母亲......”

“这才想起来呀!”那老太太点了头说道:

金望时顿时傻站在那边,双腿发软,不知道是该跑还是该站,回头看着自己身后的那四名苦力,一时彷徨,不自主的朝四名苦力那靠近了一点,“大......大姐......你......深夜前来......”

还没等金望时结巴完,那方清易的母亲就迫不及待的说道:“我就是来要一口属于我的棺材!”(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787章 “鬼东西”系列之鬼炮仗(八)

(猫扑中文 ) 金望时再傻也能明白今天遇鬼了。现在他倒不是担心眼前的这个鬼魂,倒是那四名苦力是怎么被这鬼魂带到这里来的?难道这四名苦力被这鬼魂害死了,然后也化作鬼魂一起来害他?金望时想到这里不免打了一个冷颤,随后赶紧嘴上先求饶道:“大姐,今天我不是已经带着这四名苦力给你将棺材送了过去了吗?怎么还要一口?这东西可不是多多益善的呀?”

“金掌柜,这个你完全可以放心!我都是死人了,就没有这忌讳不忌讳的了!但你欺骗我那孝顺的儿子,你就得收点惩罚!”方清易的母亲阴阴的说道:

金望时心里有着小算盘,如果把这四名苦力给拉拢过来,或许,眼前的这个鬼魂是能够控制住的,但就得看这四名苦力是怎样的一个态度?于是,金望时虚以委蛇的说道:“行!不就是重新要口棺材吗?大姐你都开口了,我这就帮你办好!就是不知道这四名苦力愿不愿意给你抬到府上!”

那四名苦力似乎听出了金望时的口风,还没等方清易的母亲回答,就再金望时的身后抢答道:“金掌柜,这个你就不用多考虑了!你也应该知道,大白天去城外叫苦力,为何只有我们四个人的原因?这些都是我们有刻意的安排的,你要知道,方清易的孝顺,不仅仅是民间有名声,连我们阴曹地府也是名望四起。当然也不光是方清易的名望,你金望时的名望我们也是清楚的,你那‘短斤缺两’的事情,我们在阴曹地府也是听得多了!因此,利用这次你欺骗大孝子的机会要好好整整你!”

金望时一听到这样的答复,心中顿时心灰意冷。敢情这事都是冲着自己来的,“那......那你们为何还要冒充四个苦力来骗我干嘛?直接上门索我的命不就得了?”金望时心有不甘的问道:

“你罪不至死......”方清易的母亲在旁说道:“你还算是有点良心,知道以假充好的同时,还能去做做伪,说明你还有一点廉耻,之所以你会这样做,都在你的生意人的本性而已,今天让你一路摔回家,已经是对你一种惩罚了!还有......今天的这口棺材我们可以不要,但你以后还是不要经营棺材铺了!”

“什么?让我不要经营棺材铺?大姐。那你还不如杀了我呢。”对于一个生意人而言,断了财路,会比失了性命更为的重要,因此,对于这方清易母亲提出的要求。方清易是断然不会听从的,抱着必死之心说道:

“我们是不会取你性命的。但我们也有办法。让你的棺材铺生意做不成!”方清易的母亲胸有成竹的说道:

金望时是很实在的人,对于这些“空话”历来是不上心的,只是现在碍于眼前是五个鬼魂,一向精明的金望时是不可能把话说死的,只是淡淡的说道:“这事都是你们说的算。我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方清易的母亲见金望时这么说。也就不再和金望时说话了,只是仰起头,对这那四名苦力说道:“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那四名苦力点了点头,就在前面开路。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金望时的店铺。金望时觉得很奇怪,这鬼魂半夜找上门来,就是跟我说两句话,然后什么也没做就这么走了?金望时尚在犹豫,只见那走到门口的四名苦力,摸了摸棺材铺门口的招牌,随后均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招牌算是栽了!”金望时对于这样的“诅咒”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还一本正经的将方清易的母亲送出了店铺,直到这个时候,金望时才发现,这方清易的母亲双脚不着地,另外四个苦力在月光下,也没有影子。看来,金望时遇鬼是真的了。不是人家有意恶作剧!

送走了这五个鬼魂,金望时并没有急于去睡觉,而是点了一柱平安香,这个钱可省不了,没有人说晚上遇到鬼后还能踏踏实实去睡的。在《南玄庸记》中这一点就记得比较好:非此行不可!说白了,就是得亏金望时是棺材铺的老板,在见到鬼魂的时候能兀自的镇定,换做他人,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

拜了平安香,金望时关上店铺门,就这样心安理得去睡了,就这么一觉,睡得很死很香。

“砰”的一声巨响,将睡得死死地金望时给惊醒了过来,金望时起床一看,应该是前门店铺中出现了状况。到了院子里看了一下太阳,约莫判断应该有**点的样子了,金望时有点懊恼,往日里都是五六点就起床经营的,今天的一觉怎么睡的这么晚?要不是“砰”的一声巨响,或许自己还在睡呢!(编者按:千万不要以为在古时候**点还是很早的样子!古时候可没有像我们今天这样有着丰富多彩的夜生活,基本上很早就休息了。皇帝早朝,没有说是**点开始的,一般都是凌晨四五点开始,这个才是真正的古时候生活。很多电视剧里,看到皇帝在早朝,都是大白天,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一般而言,都是披星戴月就开始早朝了!)对于晚起的金望时,可没有时间再去做自我反悔,他得探明这“砰”的来源到底是来自何处?根据金望时的生活经验来判断,自己家中能发出这么巨大声音的,只有一种可能——棺材。

来到店铺中,果不出金望时所料,放在店铺中唯一一口上等的楠木棺材竟然被摔得粉碎。“怎么会这样?这等楠木棺材即便是让四个彪形大汉来搬运,那也是极费力的,可如今它竟然会无缘无故的破碎,就像从高处一样掉落下来,简直太不可思议了!”金望时还在那边绞尽脑汁,不知是何故的时候,突然又是一阵“砰”的声音,这一次“砰”虽然没有第一次那样的巨响。但却是短而急促,连续的“砰、砰、砰”之声不绝于耳,这让还在绞尽脑汁的金望时吓了一跳,“这个时候怎么有人砸我的店门?真是家里死人了,要这么急!”对于这一阵阵的急促的敲门声,金望时有点不乐意的开了店铺门,一边开门,一边抱怨道:“要这么急着敲门干嘛?轻轻的敲我也能听得见!”

“听得见个屁!”门刚一开,门外就有一人不由分说,就将金望时一脚踹到了地上。金望时手中还拿着门板,被这么一踢,门板跟着也砸落到金望时的头上,金望时差点昏厥过去。

等金望时回过神来,发现门口人山人海的站满了人。这些人都朝金望时张望着,并不时的指指点点。而那踢倒金望时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县衙里的捕头洪劲生。

“洪捕头,你......你这是作甚?”不明就里的金望时不敢因为自己被踹而朝洪劲生发作,只能用一种不软也不硬的口吻“责问”道:

“作甚?金望时呀金望时,看不出来呀?你这个棺材铺老板做的腻歪了吧?是不是想早点到下边去,跟你那阎王爷老朋友一起做个伴呀?”洪劲生一脸严肃的说道:

“洪捕头。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金望时越来越觉得奇怪,看着门外这么多人,想必应该是发生什么大事了!洪劲生没有理会金望时的质疑,而是径直对身后的捕快说道:“兄弟们。给我进屋去搜。给我瞧仔细了,这可是一桩大案,大家齐力把这大案破了,县太爷必定重重有赏!”后面的几个捕快一听这样的话,个个兴奋的说了一声“遵命”后,都争先恐后的冲进了金望时的住宅,金望时见状,连忙从地上爬起,连忙要阻止这么捕快,怎奈捕快个个都是虎背熊腰之人,你一个金望时如何能阻止的了呢?

金望时见阻止无望,连忙拉着捕头洪劲生说道:“洪捕头,你看,我们平日里都是河水不犯进水的,你还记得吗?令尊去世那一年,我还送了......”洪劲生见这金望时不识时务,还准备把陈年老账翻腾起来,门外这么多人看着呢?这事让自己如何下得了台?于是还没等金望时说出口,那洪劲生就狠狠的一巴掌,打得金望时眼冒金星,不知道东南西北。“金望时,到这个时候,你还想有侥幸心理吗?快快认罪,到时还能少吃一些痛苦。”金望时对于这毫无来由的指责,完全是云里雾里,就在这个时候,搜索金望时后院的那些捕快显然有了发现,纷纷在后面大呼小叫的:“洪捕头,有发现。快来看呀!”洪劲生朝着里面喊道:“兄弟们,把有发现的东西都拿出来,给老百姓们看看,看看这个人面兽心,靠死人挣钱的人是怎么一个真面目!”此话一落音,那些捕头纷纷从金望时的里屋里拿出了一捧东西过来,金望时一看,差点吓出了命来——都是一个个写了名字的稻草人。

这个写了名字的稻草人应该不用我再去解释了吧?前文已经说过了:这种就是咒人死的最直接证据。你棺材铺的老板咒人死那是最恰当不过了,不咒人死,谁会来买你的棺材?这咒人死或许放到当今文明社会,你扎个稻草人,诅咒一下人家,对着那小草人骂他不得好死,受苦受累,即便是被警察发现了,也无所谓,因为这玩意充其量就是一种迷信,构不成犯罪。但在古时候,这种扎草人,下诅咒,那可是大罪,罪名很特别,叫“蛊惑之罪”,这个罪名相当于我们现在的“妖言惑众”、“散布流言”,但“蛊惑之罪”的处罚远比因“散布流言”而行政拘留的处罚要重的多,“蛊惑之罪”属于重罪,得挖眼割舌,太残酷了,这一点,金望时非常的清楚,所以一看到这些稻草人,顿时吓得腿脚酸软,一下子跪在洪劲生的面前,歇斯底里的解释道:“洪捕头,这......这真是冤枉呀......”

“冤枉......”洪劲生显然是在认为金望时是在抵赖,“......兄弟们,你们把这稻草人上的名字一一报出来......”洪劲生对着那些拿着稻草人的捕快们说道:

那些捕快按照洪劲生的吩咐,一一将稻草人上的名字报了出来,没报出一个,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就会有一个人咒骂金望时道:“姓金的,我们赵家几时得罪过你的?你要这么咒我们死?真是作孽!”、“金望时,你吃错哪门子药了?竟然咒我的父亲死,我这就跟你拼命。”、“畜生,我哪里得罪你啦,你要这么对我?”......一下子就人声鼎沸起来,并有很多人准备冲上前来,想将金望时置之死地而后快!

敢情这金望时扎的稻草人,上面写得名字都是众相邻的名字,怪不得捕快一报名。看热闹的老百姓里就有人跳将出来。洪劲生见人头攒动,形式有点失控,连忙让捕快们停止唱名,并维持秩序道:“父老乡亲们,今天这蛊惑大案被我们发现。我们定当会报告县太爷,让其秉公处理。你们也稍安勿躁。如果大家要看金望时被绳之于法的话,那还请父老乡亲们前往县衙,在那里你们能看到你们想要看到的结果。”

“这金望时我们省不得将其生吞活剐,还要什么绳之于法,现在就就地正法!”老百姓们都强烈要求道:

“不不不......这事情绝对不是一个扎稻草人的蛊惑之罪这么简单,里面还有可能涉及到谋杀了......”洪劲生说到这里。连忙问身边的捕快们道:“兄弟们,你们在这些稻草人里找找有没有张安、王庭、王元、石三林这四个人?”那些捕快们根据洪劲生的指示,在众多的稻草人中一一寻找,最后。寻找的几个捕快分别找到了洪劲生所说的四个人名,这么一确认,看热闹的百姓们纷纷惊呼起来,洪劲生得意的对着金望时笑了笑说道:“金掌柜,看来你得准备后事了!”

“不不不......”金望时连忙爬到洪劲生的跟前说道:“洪捕头,我跟死人打了一辈子的交道,对生死倒也看的比较淡,但......但这事你得给我一个说法呀?这些稻草人觉得不是我金某所为,是不是有栽赃陷害还是......”

“狗屁!到现在你还来跟我这一套?”洪劲生吐了口唾沫说道:“实话告诉你,今天大清早就有人报案,说金望时的棺材铺门口死了四个人!我们这些当差的起初还以为是这四个人死了怕没棺材,所以才爬到你棺材铺的门口等死的。结果,等我们在现场一看,狗屁,压根就不是我们想的这回事,这是一宗非常明显的蛊惑大案。”

“什么?我铺子门口死了四个人......这......这怎么可能呢?”金望时兀自不信,那洪劲生二话没说,直接将跪在那边的金望时如同抓小鸡一样将其提拎起来,然后拎到门口,拨开人群,得,店铺门口的台阶之下果真躺着四个人,几名官兵围着死尸,把控现场。在死尸旁蹲着两人,这两人一会用银针,一会儿用刀具,一看就知道是在给尸体验尸呢!

金望时看的大惊,“这......这不是昨天的那四名苦力吗?”金望时大叫起来。

“这个还用你说,我刚报的四个名字,就是这四具尸体!”洪劲生说完,把金望时往捕快跟前一扔,随后说道:“给我逮起来!”

“洪捕头,我冤枉呀......这四名苦力昨天还帮我送了一口棺材,我跟他们无冤无仇,这......这怎么跟我牵上了关系了呢?”金望时哭喊道: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今天就让你看清楚一点......”那洪劲生说到这里,示意捕快将金望时押到棺材铺门口的柱子旁。捕快们眼明手快,将金望时一架,就架到了那柱子旁边,洪劲生伸出一手,押着金望时的脖子往柱子上凑......“看清柱子上写了什么了吗?”洪劲生问金望时道:

金望时只见柱子上写了这么一行字:“金掌柜蛊惑我们,我们死得冤枉!”然后后面是四人的署名:张安、王庭、王元、石三林。

金望时细细一想,才觉得昨天晚上那四名苦力离开的时候,曾经就在这柱子旁边摩挲了一会儿,想不到竟是留了这么一行害人不浅的字来。如果这事能联系得上的话,那铺子里唯一的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被摔得粉碎,应该就是方清易母亲“下的手”。金望时想到这里,心中不免暗自叫道:“吾命休矣!”

金望时的下场果真如方清易的母亲所言:不会死,但棺材铺肯定是不用开了。《南玄庸记》对金望时最后命运的描述,用了简简单单的五个字:“残,以讨为生!”(未完待续。。)

ps: 鬼跟你说的话,永远都要记住:不会是谎言。猫扑中文

第788章 “鬼东西”系列之鬼香烟

(猫扑中文 ) 南玄庸记》的另外一个章节还有一段对金望时的描述,说是金望时的棺材铺因为查封被另一人所占有了,这个人就是方清易。当然这个故事我也就不展开讲了,说这个故事的目的就是为了说明一个棺材铺行业的奇特显现——做生意的不要求门庭若市。

按照生意上的要求,一定要上门的客人多,那样促成的生意的可能性就会大大的增加,门可罗雀是生意场上最忌讳的东西。但最为棺材铺而言,有了《南玄庸记》的记载过后,棺材铺就有了一个行业操守,门口千万不能站满很多人,那样是对自己棺材铺的生意最不有利的。作为“消费者”当然也不可能有事没事去棺材铺转悠,所以对于棺材铺而言,人多并不是好事,有可能还有跟金望时一样的“灭顶之灾”。

棺材铺为了尽量少来客人,还如我前面虽说,经过棺材行业的不断调整和变化,已经逐步变成了销售和制造分离的特色行业。(笔者一度认为,棺材是全世界第一个产销分离的行业。)

说了这个故事后,想必大家也明白为何张家父子被布头杀死在棺材铺的门口,棺材铺老板见有这么多人,会特别的紧张,所以会赶紧的许诺赠送棺材,讲这些人给打发走。损失几口棺材是小事,但要是为此跟金望时一样,那就得不偿失了!(《南玄庸记》中的金望时形象或许深入棺材铺老板的人心之中,虽然金望时不能算是棺材铺老板的鼻祖级人物,但显然是是一个反面教材,让后来的棺材铺老板都引以为戒!)张家父子被“就地正法”,从另一个层面上夜就瓦解了老百姓们的“聚众闹事”。这个当时是这知府的政绩工程,于是就有了上报朝廷表功的一幕。当时朝廷已经收到了地方上有人放鬼炮仗而闹事的“紧急军情”。朝廷极为紧张,这个时候知府来了这么一份奏报,并极力蛊惑“鬼炮仗”是一件非常吉利的事情。当然,这知府上奏朝廷,未用“鬼炮仗”这一词,而是用了“红衣炮”,天炮一响,天下歌舞升平。这事如果换做平时,朝廷压根就不会理会,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地方官员给朝廷歌功颂德呢。就你一个地方上传来|“红衣炮”的吉事?谁来待见与你?但只能说这知府的运气不错,他奏报的时候,正好是明王朝“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时候,一个帝国大厦即将倒塌之时,各个地方已经无暇歌功颂德了。都是汇报的哪里又造反了、哪里又受灾了......朝廷已经为这事情头大的不得了,突然来了这么一份“小清新”的奏报。朝廷上下都要为这事情好好的宣传一下了。首先得把这个知府所管辖的区域张贴起来吧,发个公报到各个地方上:看看人家所管的地方,不仅没有报忧,反而是歌舞升平,就冲这一点,都要比你们强。你们得学着一点,看看人家是怎么管理的?更为重要的是,这知府的运气实在是够好的,朝廷一直苦苦追求的新式武器——大炮。终于洋人给送过来了!好运气呀!有了这个大炮,天朝就不怕灭亡了,于是朝廷给这大炮取名的时候,用了“红夷”两字,暗扣了那知府所言的“红衣炮”,也算是图个吉利。但不管怎么说,这知府上报的“红衣炮”还真是给朝廷带来了好运气,所以这“红衣炮”一度成为吉利的象征,但知道这事情的人毕竟很少很少,且“鬼炮仗”在灵异世界中出现的频率并不是很高,所以基本上在众多的灵异理论中,很少有提及“鬼炮仗”的。即便是提及,那也是一带而过。在艾教授的灵异笔记中有这么一件事情的描写:青年小张,平日里游手好闲,最喜欢作弄人家,有一日,玩的比较过火,竟然做弄到陵园中去了。这小张为何要去陵园跟死人过不去呢?关键是他看中了墓穴里面的硬币。这个怎么说呢?在坞熙这个地方,甚至包括整个江南地区,人死后,要将骨灰入穴。这个穴就是墓穴,事先买好的坟冢。尸体一经烧成骨灰,送殡队伍就会浩浩荡荡的捧着骨灰盒来到事前已经买好的坟冢处,然后就准备将骨灰盒放进墓穴。但这个放不是随随便便的放,得有一些条件,首先你得拜这里的土地公公,烧香烧纸元宝,拜完土地公公后,才能开启墓穴,由于墓穴在没有放骨灰盒之前是不能封穴的,所以,平日里的日晒雨露,这墓穴里总会有些潮湿、杂物,所以接下来送殡家属就得“清穴”,“清穴”说到底的意思就是给“死人打扫房间”,这个步骤其实很简单,也就将里面的一些杂物取出就行,用不上打扫的干干净净的。等“清穴”完毕后就得“暖穴”,这个步骤跟“清穴”比起来就重要的多了。因为它不仅是一个形式上的步骤,而且还是相当实用的,这“墓穴”如果不暖,就会有潮湿,潮湿对于骨灰盒来讲是一个最大的敌人。“暖穴”不成功,这骨灰盒也就折旧的最快,因此,如果说整个出殡过程都是一种虚无缥缈的“走形式”的话,那这个“暖穴”是所有形式中最为实在的一个步骤!所谓的“暖穴”就是在墓穴中少一些纸钱,让其产生热量,将墓穴里的潮气给烘干,“暖穴”完毕后就是“铺钱”,这个步骤也是一个形式,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给这个死者的房间带来一点金气,可以福泽子孙后代。(也有地方认为这个“铺钱”如同给死者的房间里放一些“家具”的意思,不管怎样,都是一种形式上的东西,按足了规矩就必须得去完成。)“铺钱”实际上就是在墓穴里撒上一些硬币,差不多十块钱左右,不会很多,“铺钱”完毕后,那骨灰盒才能算是正式的入穴。入穴完毕之后,就是“封穴”。所谓的“封穴”就是墓冢盖上石盖,然后用一些水泥将石盖和墓穴的结合处给涂抹起来,这一涂抹完毕后,整个出殡过程就算是结束了了!

那张姓青年就是看中了这墓穴中的“铺钱”所铺的那些钱,大家千万不要小看这墓穴里的“铺钱”,一个墓穴里有十元左右,那整个陵园里有最起码上千的墓穴,这个“铺钱”的数字就不是一笔小数字了!

陵园里一到晚上就是寂静一片,不会有人,更不会有所有的保安措施。还有那所谓的“封穴”只不过是用一些水泥象征性的将石盖和墓穴的结合处给封上,那真要“盗墓”,基本上只要一把小铲刀就能通开所有的墓穴。张姓青年连小铲刀都没用,直接就是他随身携带的一把小水果刀,就开始了他的“盗墓”过程。那他到底盗了多少钱呢?我就不直说了。给你们这么一组数据,张姓青年开一个墓穴得用上四十多秒。然后照着手电筒拿钱。考虑到疲劳系数,一分半钟可以搞定一个墓穴。张姓青年连续搞了二个晚上,你看他得拿多少钱?

有人或许会问,这连续盗墓两个晚上,人不累吗?我也就这个问题问过艾教授,艾教授冷冷的反问我道:你每分钟就能赚到五元多的现钱。换你你能累吗?我一想,确实,要是这么快的来钱,不要说不会打瞌睡了。战斗力绝对不会因为疲劳而打一丝一毫的折扣。反倒会担心着墓穴太少,不够我偷的!

这张姓青年还算是有点心眼,偷了这么多的硬币,觉得这硬币上会沾染了很多的怨念,所以想尽快出手,他白天就到超市里换整钞,这事也不能怪超市,超市硬币奇缺,为了找零,有时候还得贴钱换硬币,难得有这么一个小伙子,可以拎着这么多硬币来换,那超市还求之不得呢!第一天张姓青年有吃有喝,好不惬意,更为关键的是张姓青年认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发财的门道,以后就是白天睡觉,晚上盗墓,这个城市盗完了,再到另外一个城市去盗,无穷无尽,没人发现,也不会有人来管,收入还如此的丰厚,想到这里,这个张姓青年不免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是天下最有钱的人了!

既然是晚上“作业”的人,显然是最怕白天有人吵闹的。张姓青年非常可怜,回到家,洗漱完毕后,刚一躺上床,屋外就有人敲锣打鼓放鞭炮。吵得张姓青年压根就睡不好觉。上来,你张姓青年压根就没有怀疑到“鬼炮仗”的事情上去,(我估摸着他也不知道有“鬼炮仗”这件事情。)反正张姓青年赚了好大的一笔,也无所谓,你们婚丧嫁娶,要放个炮仗,老子也不阻碍着你们,我现在有的是钱,我找一家上好的宾馆不就是了,那边总归安静了吧?可接下来的一切让张姓青年非常接受不了,他每到一个酒店,入住之前确保周围都是安安静静的,可一住进去,得......炮仗声顿时不绝于耳,让张姓青年实在是受不了!就这么连着几天,张姓青年实在是困得不行了,任你旁边是山崩石裂,也阻止不了我的睡眠了,这个时候,也就证明你张姓青年大限将至了!

“张家孩,该还钱。私自取,就谓偷。如何还?来地府!”这个声音竟然将熟睡中的张姓青年搞得迷迷糊糊,“你......你们是谁呀?倒......倒什么乱......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说完张姓青年又准备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不要睡呀!我能不能借你的鲜血用一下?”这个时候张姓青年的耳朵旁有这么一个声音嘀咕着:

“无所谓......只要让我睡觉就成......”张姓青年迷迷糊糊,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刚等张姓青年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腹部一疼,顿时有股凉凉的感觉从自己的腹部溢了出来,张姓青年到现在都没感觉到有什么异样的,只是顺手在自己的腹部上一拭,觉得手上都是黏黏的。那张姓青年自己迷迷糊糊的躺在那边说道:“操!又遗精了!”

接下来的事情我想不用去说,大家也是应该明白的了。张姓青年被开膛破肚,溢出的鲜血沾染了鞭炮,随后,就是在张姓青年的身边点燃......

张姓青年的尸体是被一个小孩发现的,小孩玩游戏。爬到了张姓青年的窗户上,循着窗户往里一看,得......一具满身污秽的尸体让小孩吓得摔下了窗户,这个举动惊动了小孩的家长,对于小孩的那种恐惧,好奇的家长们爬上窗户细细一看......最终报警。

警方的结论非常诡异——自杀。可为何张姓青年的的尸体旁有放过炮仗的痕迹,警方的解释是张姓青年自杀前所为。那为何法医在那些炮仗的碎末上验出了带有张姓青年的血渍,警方只有一种解释:张姓青年现行自残,开膛破肚后,事先准备好的炮仗就不小心沾上了张姓青年的血渍。然后张姓青年忍着痛,点燃了炮仗后,再行自杀?

自杀的方式是什么?开膛破肚后的失血过多吗?警方的解释是:张姓青年多度疲劳,产生幻觉造成自残自杀。这个解释也算是解释的通,艾教授在这里记了一笔:张姓青年身边多出这么多的金钱。警方为何不给出解释?

临到这里我还要补充一个花絮:有一个单位一直在报案,说少了很多东西。那单位不是陵园的管理方。而是给张姓青年换硬币的那家超市。他们超市里的炮仗老是不翼而飞。

鬼东西之鬼香烟

香烟这个东西,对于男人而言,是一个绝妙的东西。曾经我身边的一名女同事对着洪主任嗲声嗲气地说道:“洪主任,你能不能不要抽烟呀?你看把人家给呛得!我们可得一起抵制二手烟啦?”洪主任倒也风趣,说出了极为经典的一句话:“香烟对应男人就如同香水对应女人,如果你可以不喷香水。那我就不抽烟。”

抽烟对于男人而言,可以说有多合适具有多合适。寂寞的时候可以抽、交情的时候可以抽、寻找灵感的时候可以抽、打发时间的时候也可以抽......反正有男人在,就有香烟在,包括我在内。以前是抽抽玩玩,年轻的时候不懂事,认为抽烟是一种耍酷形式,现如今,耍酷没有了,倒是成了自己生活的必需品。

我这个人有个特点,无论再怎么忙,到了单位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茶沏好,把烟准备好。抽烟的人都知道,烟的牌子有很多,但适合自己的就不是很多,我这个人喜欢抽焦甜味的香烟,譬如黄山的大红方印和小红方印一直是我的最爱,所以我一个人时常把这香烟备在自己的办公桌里,但同事们来了,请他们抽烟,总不能让他们跟着我也抽这一口吧?所以我还得准备一套烟,这个烟比较大众,拿出来人来客气的发一下,还是不会失了礼仪的。我为什么会把我这抽烟的细节说的这么清楚,因为接下来有关这“鬼香烟”的故事就发生在我的身上。

2012年,我结婚了,妻子是易娉,这是我至今都没能想明白的事情(有关我和易娉的故事,会在后面的《法医手记》中详细描述的。),两个人的性格完全是不搭的,一个是法医,说什么话都讲究逻辑推理,满足了怎样的条件才会有怎样的结果,而我是搞灵异心理的,所研究、经历的都是超物理范畴的,压根就没有逻辑可讲,所以,易娉认为我这个人有点浮,不踏实,我认为易娉太死板,不够圆滑。在我的印象中,我俩谈恋爱的最多形式就是看电影,为什么?因为看电影不用说话,大家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就行,不想逛街、吃饭、旅游那样,动不动就会因为观点不合而“一拍两散”。

法医,多多少少有点“医”的味道,所以就有点洁癖的“精神境界”,易娉没有例外,同样如此,什么东西都喜欢消毒,吃点油炸的东西都能给你举出一系列不健康的条条框框来。那抽烟更不用说了,绝对是禁止的,我要是敢带香烟回家,她就敢把我“拒之门外”,我说我要写稿子,得抽烟,能不能在家里设一块特区?譬如书房,我在书房里写稿抽烟可以吗?大不了我再在书房里安装一个换气扇。易娉不同意,说这“特区”自己也得用,谈不上“特”,并告诫我不要用所谓的“写稿”来做借口。对于这样的强权,我也想过用“暴力”来抗争我的“生存权”,结果,人家是警察的底子,擒拿格斗是样样精通。就算有时候我有偷袭的机会,也会被她那一句“袭警可是大罪!”给活活的吓了回去。(未完待续。。)

ps: 妻管严不代表男人弱,而是源于女人太强!猫扑中文

第789章 “鬼东西”系列之鬼香烟(二)

(猫扑中文 ) 就因为易娉的“**”,我这个“鬼香烟”的故事就不可能发生在家里,而是发生在网吧。

一般而言,我下了班后,通常会留在单位里写写稿子,一来可以做给领导看:领导!我多努力,同事们下班了,我还在加班。另一方面,在办公室里可以自由一点,至少能一边写着稿子一边抽着烟,这是比较惬意的事情。至于家里那边,易娉还是对我很放心,工资全部上缴,我想在外花心也没有那能力,更何况,我要是用我的身份证去开个房间,她都能在第一时间里知道,跟她耍手段,真心没意思!

发生“鬼香烟”的那件事情应该是在一个周末,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我已经穿上了短袖,绝对的大热天,同事们聚餐,吃到大概八点多钟,随后同事们囔着要去唱k,我因为白天的稿子没写,所以得回去赶稿子,这个唱k就被我拒绝了。

原想回单位去写,但到了单位后,才发现办公室的钥匙没在身边,原想打电话给莫晓兰回来开一下办公室的门,但考虑到莫晓兰现在正跟同事们唱k在兴头上,所以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转而想回家写。但到了自家的小区门口,喉头突然有些空咽,烟瘾上来了,一看口袋里已经没了香烟,所以得去买,于是转道来到小卖部,很习惯的问老板要了一包大红方印,可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那老板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说大红方印卖完了,让我选其他的。那我就要了二十元一包的小红方印,可同样很奇怪,老板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我紧着眉头问道:“最后的底线了。来报龙凤呈祥吧?”老板又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我差点崩溃了。老板也同样差点崩溃,他哭笑不得的对我说道:“蒋科(编者按:倒不是我非得要把我的职务给暴露出来,而是得怪小区物业所谓的‘人性化管理’,当时入住小区,我们业主都会在物业那边登记,留下户口本和身份证的复印件,那户口本上有我的单位和职务,小区物业的工作人员也牢记心头。每次看到我都主动打招呼‘蒋科、蒋科’的,搞得店铺里的、搞保洁的还有小区保安,甚至是回收废旧物品的人都知道我的这个称号,反倒是我的真名没有多少人知道,很多人还以为我的真名就叫‘蒋科’呢!)。你也不要老是盯着焦甜口味的香烟抽,要不趁今天这个机会缓缓其他口味的?”那老板接连给我推荐了几款看上去应该不错的香烟。但我都一一否定了。倒不是我口味奇特,而是我这个人比较单一念旧,喜欢盯着一个牌子,最后我看到了一款“红印”的香烟(编者按:为了避免一些读者去“寻根问祖”,所以在这里我用了化名。),“老板。要不就这一款吧?”我指着玻璃柜的“红印”香烟说道:

老板见我选这款,脸色还是先前的那样尴尬:“蒋科,这......这款香烟适合你吗?”

“怎么叫适合不适合?不是我要的香烟你这里没有吗?那我先将就一下,就选这包香烟了呀。‘红印’跟我抽的那款‘红方印’只差一个字。挺有亲切感的,就来这款!”我说道:

“可......可这款香烟才五元钱,跟你这老板的身份也太不搭了吧?”那老板倒是挺会做生意的,他想让我买一款高价的香烟。可惜的是我并不是所谓的老板,我笑了笑说道:“老板,不要打马虎眼,要这小区里就你一家卖香烟的,我还真不愿意盯着你这里买呢?不要恭维我了,就这款‘红印’,你卖不卖?”

“卖卖卖......有生意能不做吗?”那老板拿出那包‘红印’递给我,我顺手给了一张10元的钞票给老板,老板在找我钱的时候,我看了一下那“红印”的外包装,并发现了一些问题:“不对呀!老板,这‘红印’香烟的外包装上怎么卷烟厂的字样?”我问道:

“蒋科,不满你说,这香烟是我一在卷烟厂工作的朋友给我的,外面就没有这个牌子卖,他们是员工香烟,一般都是我们自己抽的,今天正好给你看到,看在你是老生意的份上,才五元一包卖给你。如果你不喜欢,可以退给我,这烟绝对的好抽,不信你可以试一根。不好抽,就退给我,反正是我自己抽,包装拆开了也无所谓!”那老板振振有词的说道:

我断然不会为了五元钱的香烟去跟老板去斤斤计较,只要不是假烟就成,就冲着这“红印”的牌子,我也会“光顾”一下,哪怕实在难抽,将其扔掉,那也算是我对得起这个“缘分”了。由于喉头空咽的频率加大,我连忙拆开这包“红印”,打开这香烟的第一时间,一股非常醇厚的香烟味就扑鼻而来,我给老板发了一支,老板也很机灵,连忙给我点上了一支,我抽了一口,不涩喉,烟雾从我鼻腔经过,也不呛鼻。虽然没有我习惯的那股“焦糖味”,但从情感上还是能接受的。“这个烟不错呀!就卖五元钱,是不是有点贱卖了?”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那老板也没有说虚话,直言不讳的说道:“这卷烟外面没有的卖,我朋友也从单位里拿出来的,也不知道价钱,怕烟草局查,所以就自己抽抽,想不到今天给你看到了,那也不能不卖,什么价格合适?我也说不准,反正今天我这里挺亏欠你的,你要的那几款香烟我这里都没了,作为补偿,这烟就算是半卖半送了。”老板说实在话,我也就没有说客套话,说了一句“那就谢谢啦!”后,径直走出了小卖店。

来到路口,抽着那“红印”香烟,顿时觉得有无限的灵感在我的脑海中涌动,一时之间,竟然有强烈的写作冲动,我当时就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是好烟。这烟能给我带来灵感?是不是以前我的那些香烟抽的都麻木了,今天突然来了一款新品,就有不可思议的化学效应?”当然,说是这么说,但这还得赶紧找地方写作去呀!否则白白浪费掉这些灵感岂不是很可惜?

只可惜抽着香烟的我是万万不能进家门的,怎么办?转头一看,“咦?”马路对面正好有一家网吧。要是换平日里,我真还没有留意到马路对面开了一家网吧,这毕竟不是我所需要的关注点,但现如今看来。这网吧应该正是我所需要的,到网吧里去赶稿子,即能立即发挥我的灵感效应,又能抽烟,可以说。一举两得,两不耽误......

那天......我真的。作为一名三十多岁的“老男人”时隔五年后。再次跨进了网吧。现在想来,真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来到那家网吧,看样式应该是新开的,还算是整洁大气,反正跟我五年前上网吧的那次经历比起来,现在的网吧要比那个时候的网吧高端大气上档次多了。

“先生。你是要上网吗?”这时突然有一名服务员出现在了我的身旁,我吓了一跳,是我落伍了吗?曾记得以前上网是一件很**丝的事情,到了网吧里。得老老实实的拿着身份证件独自一人来到吧台前,刷一下身份证,接着,交上押金,自己找个地儿就算是开始上网了,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服务员主动上前打招呼的,在惊喜之余,我也不能显得太菜鸟,只能假作镇定道:“是的,上网,这个怎么......”还没等我说完,那服务员就主动的给我推荐起来,“先生,我们这里有三种机位,分别是大厅、卡座和包间,大厅非会员每小时3.5元,会员3元,卡座非会员每小时5元,会员每小时4元,包间非会员每小时10元,会员每小时8元,你看要哪种机位?”对于服务员如此热情而又详细的介绍,我愣了一下,感觉自己来的不是网吧,而是某个vip会所,我想我一个人需要安静,同样还要抽烟,这不能影响人家吧?于是我说道:“要不,就给我一个包间吧?”

那服务员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这就给你安排,请问先生要不要办理会员,现在办理,只需要首充二百元就能成为会员,更为关键的是,我们现在有充二百送五十,充五百送一百五的超值优惠活动哟!”

这地方虽然不错,当考虑到今天我只是来应急一下,所以这个会员对于我而言,没有太多的吸引力,于是我就拒绝成为会员,原以为这服务员会因为我的拒绝而脸色变冷,但出人意料的是,那服务员不仅依旧笑语盈盈,而且还主动拿着我的身份证和押金,帮我开通了上网,并带我来了一个单人包间。这单人包间还是不错的,2平米左右的空间,一台电脑显示屏在这个相对狭小的空间里,显得非常的巨大,单人沙发又软又厚实,上面放着竹席,坐上去一点都不觉得闷热,由于包间的顶部是不封闭的,所以受到中央空调的制冷,整个包间还是挺凉爽的,我很满意的坐上了沙发,服务员非常合时宜的问我道:“蒋先生,需要喝饮料吗?”

“你认识我?”对于这服务员突然说出了我的姓氏,我很惊讶的问道:

“蒋先生,你瞧你,刚不是我拿着你的身份证去前台开通上网的吗?我已经看到了蒋先生的名字啦!”服务员嗲嗲的说道:

对于这长得虽然并不是很漂亮,但热情中不乏透着一些俏皮的感觉让我很是喜欢这个服务员,心中也有一些存心作弄她的恶作剧,“那就......给我来一壶热茶吧?”虽然时隔五年后我才来到网吧,或许其他都会有变化,但有一点我敢保证是不会变的:网吧的那些小卖品。网吧为了利益最大化,一般会在吧台准备很多诸如可乐、冰红茶之类的饮料和方便面、面包之类的食品,这些东西说白了,就是给那些“网虫”们准备的,这服务员问我要来点什么饮料?那肯定就是指可乐、冰红茶之类的东西,压根就不会想到我要热茶,人家网吧里肯定不会配备热茶,这东西配备了,不仅卖不出去。还提高了服务成本!因此,我想用“热茶”来作弄一下眼前的服务员。

可令人下想不到的是,那服务员竟然嫣然一笑的说道:“蒋先生,那我给你来一壶铁观音吧?非常的香,应该很适合你呀!”

我吃了一惊,想不到这个网吧竟然有如此“五脏俱全”的特色,那既然我把话给放出去了,那就乖乖的去履行吧,“多......多少钱?”我有点紧张的问道:

“蒋先生,68元一壶。可以无限续杯的哟!”那服务员俏皮的说道:

得......不要说68了,真要是680,看在这服务员撒娇的面上,那也得表现出重信诺的好男儿气概呀,“行!来一壶。”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没过多久。服务员便给我端来了泡着铁观音的茶壶和茶杯,并提醒我说道:“如果需要什么服务。只要点一下电脑里的‘需要服务’的对话框就可以了!”我觉得这样的操作很人性化。表示非常满意。

一个人在包厢里,非常的舒适,喝着不错的铁观音,抽着特别的“红印”香烟,一时之间,竟然恍若于“人间仙境”。这个时候哪还有什么心思写稿子,再怎么灵感涌动,也没有那独自一人的畅快淋漓来得舒畅,先看上一部电影再说。带上耳麦,那种视觉和听觉感受让我飘飘然,我是《变形金刚》迷,先是看了07版本的《变形金刚1》,看了后觉得不过瘾,又重温了《变形金刚2》,接着又看了11年的《变形金刚3》,当时点开《变形金刚3》的时候,我有点诧异,是3d的版本,光靠裸眼看,是模糊不清的,我尝试着叫了“需要服务”,把服务员叫了过来,抱着试试看的心理问服务员道:“服务员......你这里提供3d眼镜吗?”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那服务员竟然给了我肯定的答复,不一会儿,就给我拿了一副3d眼镜过来。就这样,我又把3d版本的《变形金刚3》给看完了!

当我抽完最后一支“红印”香烟的时候,我开始犯困了,先前的激情澎湃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蒋凯,你要不要回来了?”我一个趔趄,晕,老婆打来了电话,催我回家来着,我一看电脑上的时间,竟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我吓了一跳,连忙对着电话里的老婆连声说对不起,马上回家,一边准备匆匆关上电脑,结账离开网吧!

就在我关闭电脑的那一刻,我的眼前突然一暗,恍惚中,突然失去了视觉,紧接着,我的臀部一痛,把我疼的惊醒了过来,我一看周围,这哪里是网吧呀,分明是我坐在了大马路上,眼前就只有一堆我抽剩下的烟屁股。我顿时疑惑不已,细细想着刚刚的一幕,分明我在网吧里喝着铁观音,看着电影呀!这不,我手上还有一些喝铁观音时遗留下的味道呢。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站了起来,看见对面的网吧已经是大门紧闭,不像是有人进出的样子,怀揣着种种的疑惑,走回了自己的家中。

刚进门,见我老婆易娉在换着衣服,“我这么晚回来,是因为有个案子需要我的刑侦报告,蒋凯,你倒说说,你这么晚回来干嘛?”

“我......我也不知道呀!”我实话实说道:

“你也不知道?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莫晓兰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打你电话不接,问我你在不在家?我当时就好奇了,你这么一个心理工作者还有不接电话的时候?于是我也给你打了一个电话,接通电话后,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听到你那边的背景声音是一阵枪战打斗的声音,你是不是在看电影?”易娉很严肃的问我道:

“是的!我在看电影。”我只能实话实话,但我实在想不起来,我还曾经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接听过易娉的电话。

“你跟谁在看电影呢?”易娉似乎有些警惕的问我道:

“我......我一个人呀!”我说道:

“你一个人去看场电影?还接通了我的电话一句话也不说?”易娉并不是很信任我所说的。

“我就在网吧里看的电影!看的《变形金刚》1、2、3共三部电影。”我解释道:

“撒谎,蒋凯,想不到新婚没多久你就撒谎,真搞不明白,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对我遮遮掩掩的?”易娉对于我的解释立马驳斥道:(未完待续。。)

ps: 我敢对自己的老婆撒谎吗?天可怜见呀!猫扑中文

第790章 “鬼东西”系列之鬼香烟(三)

(猫扑中文 ) “我撒谎?我要撒谎干嘛?”对于易娉的驳斥,我顿时很冤枉的说道:

“去网吧要不要使用身份证上传?”易娉问道:

“有呀!”我很笃定的说道:

“蒋凯,我告诉你,在联系不上你的那段时间里,我查阅了所有的上传资料,里面没有你使用身份证的记录。就这一点,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易娉同样很笃定的说道:

“我的身份资料没有上传?”我回想了一下,随后说道:“......有可能,我进网吧的时候,是一个服务员帮我办理的上网手续,都是她在那边亲力亲为的,有可能忘了上传吧?”

“胡说!蒋凯,你撒谎的水平就这么低劣?那我问问你,身份证不上传,你能上得了网吗?”易娉反问我道:

被易娉这么一问,我还真有点迷糊,虽然现如今的上网模式跟五年前的比起来有很大的区别,但本质上没有变多少,你得刷了自己的身份证,在电脑里输入自己的身份证号码后才能上得了网,“这......这个我真有点搞不清楚了!”

易娉见我犹豫,更加笃定了心中的想法,“你说你去上网,就是单单为了去看《变形金刚》的三部电影吗?难道你不会回来看?”

“不不不......”我赶紧解释道:“我原想去网吧写稿子的,毕竟那地方可以抽烟,而且我当时的灵感不错,所以我才去了网吧,可没想到这......”说到这里,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但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撒谎。

“蒋凯呀蒋凯......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你......行行行......早点休息吧,我都懒得理你!”说完易娉就前往卫生间去洗澡了!

被晾在一边的我只能懊悔自己今天千不该、万不该,去了那令人匪夷所思的网吧,害的我稿子都没写,于是我径直去了书房打开电脑,想熬夜把稿子给赶出来,可当我一进入网站的时候,我彻底傻眼了:竟然有n多章节给上传了,上传的字数竟然有五万多字。从上传的时间上来看,分布在晚上的十点、十一点、十二点、凌晨一点和二点,共十个章节,每两个章节为五千字。“我这个时间段不是在网吧品着铁观音看着《变形金刚》吗?怎么会有人上传章节?难不成是我老婆给我上传的?这个也不可能呀,她工作这么忙。都加班到现在,怎么还有时间帮我写稿子上传。更为关键的是:写了有五万多字。这个工作量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的!”

虽然明知道这事不太可能是易娉所为,但是作为一种疑惑和好奇,我还是在易娉洗完澡出来后,让其看了电脑里的一切,易娉看完大惊,“你不是说你在网吧里上网看电影吗?怎么会无缘无故发出了这么多的稿子?”

“我也不清楚呀!就是把你叫过来看一下!”我说道:

易娉这时才紧锁眉头。对于刚刚我所言的全盘否定到现在的将信将疑,在态度上有了一个明确的变化,“蒋凯,能不能带我去一趟你看电影的那个网吧?”

“现在吗?都快凌晨四点了!”我有点讶异。毕竟人也累了,室外还很闷热,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想出去的!

“一探究竟!”对于易娉而言,发掘真想永远是她的一种本能,她这一句极有命令式的口吻让我清楚的知道:不容我有一丝一毫的拒绝。

勉强的带着易娉来到小区门口的那家网吧,一进网吧,烟雾缭绕,一股说出不的难闻味道让我有些作呕,或许是凌晨的缘故,整个网吧内光线昏暗,似乎空调都懒得制冷,一些包夜的“网虫”们,或躺在椅背上呼呼大睡,或抽着香烟强大精神,在那边苦苦刷怪。眼前的这一幕让我大吃一惊,就这么一个环境跟我那刚进来的时候可以说简直是天囊之别,连易娉都皱着眉头问我道:“蒋凯,你就在这个环境上网呀?你所说的服务员呢?怎么我们进来半天,都没人搭理我们呀?”我只能耸了耸肩说道:“或许是凌晨了吧,服务员应该下班了!”

我带着易走向了我上网的那个包间。来到那地方,门一打开,只见里面一男一女穿着很单一的衣装睡在包间里,开门的声音把那男女给惊醒了,见两个陌生人站在门口,顿时又惊又怒的说道:“搞什么?没看到这里有人呀?”易娉一紧眉头,转身就离开,那包间里的男女开始不依不饶了,“你手贱呀?会开门就不会关门?”我赶紧把门给拉上,要不这话给易娉听到了,那还得了?可现实是,易娉真的听到了,只见她折身而回,用犀利的眼神将我的“阻拦”给逼退,然后重新把门拉开,朝着里面喊道:“谁手贱?”

里面的那一男一女原本准备重新入睡,万万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妮子还能杀个回马枪?那男的当然不会因为易娉的“兴师问罪”而“束手就擒”,在他的眼里,你身旁的男的都没给你出头,你一个小妮子出什么头?于是那男的非常挑衅的说道:“你手贱,怎么了?”

易娉二话没说,伸出一手,将那男子一把就从沙发上给揪了起来,然后直接往网吧的大厅拉!如果易娉一上来把那男子拉出沙发是有些“出其不意”的嫌疑,那紧接着把其拉到网吧的大厅,可以说是易娉的绝对实力,那男子不是没有反抗,有反抗,但如同“蜻蜓撼柱”,他万万没有料想到眼前的这个女子会这么强悍。

包间里的那个女的见状,大呼小叫的跟着跑了出来,原本“一趟死水”的网吧顿时“砸开了锅”,很多“网虫”都是在楼上听到了声响,好奇的跑下了楼来一看究竟。

“你干嘛?你干嘛?你神经病呀?”那从包间里跑出来的女孩,见自己心爱之人被易娉拖曳着。一时气急,对着易娉连拉带拽,易娉压根就没理会,只是很自然的一个反手擒拿,将那女的放倒在地,那女的可以说连自己怎么跌倒的都不知道,于是坐在地上拼命的撒泼:“要死人啦,要死人啦!”

那男的几次试图要挣脱易娉的擒拿,但试了几次都均告失败,易娉冷冷的问道:“你俩什么关系?”

那男的回道:“关你屁事呀!”只听到“啪”的一声。那男的右脸颊上活生生被易娉打了一个耳光,“问你话呢?”

那男的肩周围都是看着热闹的人,自己因为被打就顺从的回答,脸上实在是抹不开这个面子,但继续强硬下去。或许自己还是得被打,于是犹豫了一下。索性就来了一个“闷声大发财”。我不说话,你总拿我没有办法吧?

易娉自然有办法对于这种人,右手稍稍一抬,那男反缚的胳膊顿时反方向也跟着抬高,顿时酸痛的“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易娉见叫了起来,就慢慢放下。见男的不叫了,继续一抬,几次三番,男的“啊”——“啊”——“啊”的神奇节奏逗笑了所有看热闹的人。那男的终于忍不住了,冷冷的说道:“是我女朋友!”

易娉放了那男的,转身问还坐在地上的女子道:“身份证!”,那女的害怕自己跟男朋友同样的下场,连忙带着一点恐惧感说道:“没......没有!”

“你特妈的算老几呀?”那男的“松了绑”,显然又嚣张了起来,对着易娉伸手推了过来,易娉的小擒拿手可真是一绝,见那男的推手过来,右肩微微一沉,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出了对方的手腕,随后轻巧的一个反转,那男的顿时一声嗷叫,吃痛的跪倒在地,见被制服,易娉才冷冷的说道:“警察!”

这话一出,顿时所有在看热闹的网民都开始窃窃私语,这时走上了几名青年男子,围着易娉说道:“警察也不能随便打人呀?”说实在话,易娉穿着一跳浅绿色的运动包臀短裤外加一件比较热力的运动t恤,说是警察,连我都不敢相信。

易娉见有人围了上来,顿时很警惕的说道:“你们是干什么的?”那几名围上来的人异口同声说道:“这里的网管!”

“这里不是电脑有问题,你们可以散开了!”易娉一边警惕,一边摸了一下身上,突然发现自己刚刚洗了澡换了衣服,身上压根就没带任何证件,这就有点尴尬了!那几名网管怎么看易娉都不像是警察,反倒是她穿着性感让人觉得有些“招蜂引蝶”,那几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这一来,反倒是给跪坐在地上的一男一女有了“喘气”的机会。

这么多人围着易娉,易娉再强大,也不是这几个大老爷们的对手,而身上又没有相应的证件证明自己警察身份,一时之间,有点进退两难的感觉。就在这个时候,一向“低调”的我在旁递给了易娉一样东西:“易警官,你的证件掉了!”

得......易娉如释重负,接过我手中的证件,朝着众人亮明身份道:“怎么?警方查处未成年人上网,你们也准备横加干扰吗?”易娉这么一说,在场所有的人都很尴尬,特别是那坐在地上的小女孩,“哇”的一下哭了起来,那吧台的收银员想必就是夜间的值班负责人,见真有警察来查店,心中顿时慌了起来,连忙在吧台后面解释道:“警官,我这里跟你说一件事情,这未成年人跟着进来,我们也没办法,但是没有身份证是肯定不能上网的,当时这人只开了一台机器,所以,这......”见吧台的值班负责人这么紧张,易娉的心中也就笃定了下来,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些人跑出了网吧,易娉朝我笑了一下,想必那跑出去的几个人应该是未成年人,怕警察查实出来,自己有无尽的麻烦。易娉也懒得去理会那些跑出去的人,只是将那坐在地上的女孩扶了起来,向其询问道:“小妹妹,你跟这个男孩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我们是网上认识的。他......他对我很好!”那女孩还是有点哭泣的说道:

那男孩见今天应该是吃了亏,而且讨不得什么便宜了,于是拉过那女孩子说道:“我们不包夜就是了!烦什么烦,难道你们警察就了不起呀!”说完,就要拖着那女孩子往网吧门口走,易娉倒也没有阻拦,可是那男孩子的话却把我给“震惊”了一下,“等等!你俩先不要走......”我跑到网吧门口将这一男一女拦下来道:

“干嘛?”那男孩子很叛逆的看着我,用一种非常对立的情绪说道:“你们要罚我款吗?明确告诉你们,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这话一说出来,旁边的女孩子哭得更加厉害了!

“不罚你们的钱,我就问你,你刚说包夜?是不是在这个网吧里上一个晚上?”我问道:

那男孩子见不用罚钱,心头也是一宽。对于我的提问也就如实的说道:“那当然了,昨晚九点过来包夜的。准备上到今早9点的。结果......还不是被你们这些警察赶走了吗?”

“你确定你昨晚九点过来包夜的?”我问道:

“这有什么好确定的?这里的网吧包夜的起算时间就是晚上的9点到明天的早上9点,我和我女朋友八点多就过来了。”那男孩子回答道:

“九点包夜,你俩八点多过来干嘛?”我不解的问道:

“大叔,包夜不分座位的,那我们要包夜,当然会选包厢里的位置啦。包厢这么抢手,不早早过来抢位置还能干嘛?”那男孩不屑的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说,昨晚八点过后,你就一直在刚才那个包间里?”我再次确认道:

“是的!大叔。你好烦呀......还有什么问题没有?”那男孩说完,见我呆站在当场,不再说完,于是发了一句牢骚,就牵着他那未成年的女朋友走出了网吧,而这个时候,易娉来到我的身旁,轻拍了我一下问道:“怎么?还需要调查吗?”

我兀自有些不死心,跑到吧台,询问了那包厢里的开机状况,吧台怕我不信任,将上网登录系统打开给我看,昨晚八点过后,就只有一个身份证号在那包间里有上网的记录,根据身份证号上显示的出生年月,应该是刚才那位叫我“大叔”的男孩子。

易娉带我走出了网吧,我还在那边想不通,一直自言自语说道:“一个晚上,我看了三部电影,写了五万多字的稿子,可却没有我任何的上网记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易娉也觉得好奇,但或许是刚刚我替其解围的事情,似乎也没有了追究我的意思,手里抖落着工作证一边走一边对我说道:“老公,你真厉害,出门的时候,还知道带上我的工作证。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会用上我的警官证呢?”

“把证件还给我!”我冷冷的说道:

“还给你?干嘛?”易娉非常不理解的问道:

“这是我的工作证,谁敢拿你的工作证呀?”我说道:

易娉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打开她手中的证件一看,差点笑了出来,“老公,你还是厉害,这兵不厌诈的本事跟谁学的?”

“等等......”我突然脸色凝重的说道:

易娉见到我脸色突然凝重了起来,连忙本能地、警惕地环顾四周,觉得没有什么异样,“怎么了,老公?”

只见我缓缓蹲下了身,捡起了地上的烟屁股,易娉更是惊讶,“老公,你到底在干嘛?”

“瞧着烟屁股没有?是‘红印’牌香烟。”我喃喃的说道:

易娉见我端详着地上的烟屁股,她并没有像其他女孩子那样,认为我在发神经,而是用一名法医特有的本能观察道:“一地都是这个牌子的烟屁股,根据这个痕迹,基本上能判断出,肯定有一个人呆在这里很久,抽了很多香烟。”

见易娉如此之快的投入到法医角色,已经隐约知道真相的我,故意考考易娉道:“何以见得是一个人抽的,或许是很多人抽的呢?你可要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有一种社交行为叫‘圈烟’!”易娉很肯定的否认道:“不可能是很多人抽的,只可能是一个人抽的,所有的烟屁股都是抽的还剩两三口的样子就扔到了地上,随后有一个习惯的踩灭烟屁股的动作:前脚掌踩住烟屁股转两圈。”

“不愧是法医!这个细微之处都能被你看出来。不错......”我非常肯定的说道:“这香烟就是我一个人抽的!”(未完待续。。)

ps: 妻子对丈夫的宽容,前提只有一个:沟通!猫扑中文

第791章 “鬼东西”系列之鬼香烟(四)

(猫扑中文 ) ps: 情人和小三最大的区别就是前者尚有底线,后者一丝不挂!

“蒋凯,你疯了?瞧这么多烟屁股,想必是你昨晚抽的吧?难不成你一个晚上都在抽着香烟?”易娉感觉非常的奇怪,她可以通过痕迹来推断出这烟屁股产生的时间以及有多少人在抽,但她绝对没有料到这个烟屁股都是由我“制造”出来的。

“我也觉得很奇怪,但我真心不知道我在这里抽完了整整一包香烟!”我感慨道:

“不对!”易娉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后用揣测的口吻问道:“蒋凯,你是不是又在跟我撒谎?如果你都不记得你在这里抽完了整整一包香烟,那你何从判断这个香烟就是你抽的呢?保不齐是别人呢?”

“这个还要问吗?”我指了指位于烟屁股上的香烟logo说道:“这是一包‘红印’牌香烟,它压根就没有的卖,只有这小卖部的老板五元钱一包卖给了我,这烟只有我抽!”

“‘红印’牌香烟?”看着易娉那诧异的表情,就知道她压根就没听说过这种香烟。我也不想过多的解释,只是我非常需要去了解从昨晚9点到现在凌晨3点,我蒋凯到底在做了什么?易娉似乎有点焦急,眉头紧凑,我都看不过去了,在旁说道:“老婆大人,这有什么好着急的,大不了这事就权当没有发生过呀?”

“怎么可能?”易娉瞪了我一眼说道:“蒋凯,你抽了一包来历不明的香烟,然后就开始有了各种各样错误的幻觉,我有理由相信,你可能抽了一包带有迷药的香烟!”被易娉这么一说,我不免一惊。“这真有可能呀?反正我抽这‘红印’牌香烟的感觉是,让我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那......真要是......”还没等我想到最坏场景的时候,易娉突然拉了拉我的手说道:“老公,你看那边!”我顺着易娉的手看向了不远的高处,“呀!电线杆上有一个摄像头正好对准我们。”我脱口而出道:

“或许监控里会有我们想知道的答案!”易娉很冷静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瞧着摄像头的位置,那应该是属于小区物业的,只要去一趟小区物业的消控室,就能看到这监控录像了!”

易娉立马拉上了我,直接走向消控室。来到消控室,人家消控室值班人员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给你业主调监控呢?后来实在没有办法,易娉打了电话给我们所在区域的派出所,派出所的值班人员也算是给面子,那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了。还开着警车过来,以派出所的名义来调看监控。好不容易看到了监控。我和易娉都吓了一跳,只见在监控里的我,靠着电线杆子抽着烟,不时的会做出一些比较亢奋的动作,更有一幕非常的“惊险”,一端着茶杯的老头打我身边过。我竟然一手将茶杯抢了过来,喝了一口茶,那老头大惊,给了我两个毛豆子后。夺回茶杯就迅速的离开了!(这也是我手上为何留有茶香的原因。)监控中,我除了抽烟就是做一些怪异的动作,还有就是把玩手中的手机,至于把玩什么内容,监控角度和清晰度的原因,不得而知,但我怎么也想不起来还玩过手机。

那派出所的警察有点尴尬的对着易娉说道:“小易,得亏蒋科是你的爱人,又是心理医生,如果换做是别人在监控下有这么一番举动,我还真有理由怀疑是不是吸毒了!”易娉狠狠的看着我,那一双眼神,几乎可以把我给杀死,我气都不敢大喘一口,弱弱的说道:“不至于吧?不至于吧?”

“方警官,带蒋凯去做尿检!”易娉突然大义灭亲的说道:

“啊?老婆大人,你还真大义灭亲呀?人家方警官......”我还没抱怨完,那易娉就抢过话来说道:“再废话吗?再废话就加你一条妨碍司法......”

“得得得......”我赶紧抢过话来,并对着方警官说道:“这事情我也愿意接受一下调查!那‘红印’牌香烟也太诡异了,里面真有毒品成分的话,我第一个举报!”

方警官见我俩一对活宝夫妻竟然搞了这么一出,也很无奈,在旁建议道:“小易,要不先带蒋科去医院做个尿检吧?你真要是把老公交给我们,我们也只能暂时按照嫌疑人的身份将其控制起来,这个就......”想不到易娉非得坚持,“就扣留48小时好了,就讨厌他抽烟!这么来历不明的香烟,也敢抽一包,真是作死!今天不给他一点教训,将来还要无法无天!”

方警官见易娉如此执意,只能公事公办的对着我说道:“蒋凯,现在警方怀疑你有吸食毒品的嫌疑,请你跟我回去调查一下......”

我见易娉也这么不待见我,我都自暴自弃的说道:“行行行......我这就跟你去派出所,最好我的尿检有问题,那样,易娉可就在警界算是出大名了——易娉的老公是吸毒的!”

我这话刚说完,易娉就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说道:“那就恭喜你永远拘在里边,不要出来!”

这事的后续是我的尿检很正常,没有呈阳性。方警官原准备亲自把我送回了家,而易娉呢?虽然口口声声要把我以示正法,但毕竟还是爱我的,一直候在派出所的门口,见我出来,直接带我去吃早餐,说是吃完早餐后再睡觉会好一点。我看着她白花花的大腿上,因为等我被蚊子咬了很多红包,也一时心疼,对她的“大义灭亲”也就不计前嫌了!

既然不是吸毒,还无缘无故写了五万多字的稿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无人知晓,事后我还去问过那卖我“红印”牌香烟的老板,老板竟然不承认,说我明明买的是一包“小红方印”。真特妈的见鬼了!

很多人或许会问我,那五万多字的稿子到底是什么内容?我不瞒大家,实话实说,就是《怨戾的金钱》开篇前五万字,那天我在家里读了一下这五万字,觉得挺有意思,就按照这五万字的开头续写了下去,但写着写着,毕竟不是自己开的头,到后来。有狗尾续貂的嫌疑。

冥婚

其实“冥婚”的概念不用我去多做解释了,想必读者们也清楚,这事情多发生于比较愚昧落后的地区,未婚人死后,怕在另一个世界孤独寂寞。就找来一个异性的未婚尸体,作为“伴侣”。完成在另一个世界的婚姻。这就是所谓的“冥婚”。

随着时代的进步,现行的“冥婚”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市场”了,为何呢?倒不是人类的观点有多进步,而是符合“冥婚”的尸源越来越少了。现在未婚年轻人就死了很少,即便是有,也不会有合适的异性未婚尸体。在“冥婚”的这一概念上,是不具备先决条件了。还有就是火化的盛行,尸体都被烧了,你拿什么去“冥婚”?骨灰吗?显然是不符合“冥婚”的条件的。

我今天所讲的这个“冥婚”故事。就是发生在当下,而且发生的地方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被誉为中国的最繁华之地——升城(编者按:为防止读者对号入座,这里使用了化名。)。

我非常不理解,在升城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且该冥婚事件的主人公姓井(很少的一个姓,第一次听到的时候,还以为讲述者说错了呢!),叫井研,是升城一位比较著名的有钱人,据说是靠贩卖古董起家的。在这里,我倒不是说现在的有钱人都“为富不仁”,就单说这个叫井研的有钱人,比较有自己的“想法”,在婚姻的问题上,不是很注重,或许是有钱了,在有了妻子和孩子的同时还有情人和小三,生活作风比较糜烂。

这个故事就要从井研的这个情人说起。

井研的这个情人三真实姓名无从考究,只知道井研喜欢叫她“园园”,园园是在上大四的时候,在一次求职的过程中,认识了比她大二十岁的井研,井研对于园园可以说是一见钟情,想方设法的弄到了园园的联系方式,并保持了联系。

这园园呢?也没有拒绝井研的“追究”,这倒不是说园园也很喜欢井研,只是园园当时求职遇到了很大的困难,为了确保自己留在升城,所以她也想希望通过井研的这块跳板让帮她实现理想。

那园园所学的专业是什么专业呢?求职会这么困难?服装设计专业!在这个被誉为“时尚之都”的魅力升城,时尚的衣服当然有很大的市场,但另一方面,这个行业也竞争激烈呀,这里几乎罗列了全国所有的时装设计精英在这里拼搏奋斗,就一般的服装单位而言,它所需要的是著名的时装设计师为其提升品牌的效应,而对于园园这类大学刚刚毕业的时装设计师而言,用人单位还是比较慎重的,这也就是为何园园在求职过程中非常不如意的原因之一。

而井研呢?照例说一个靠搞古董出生的人,和服装设计压根是风马牛不相及,要帮园园这个忙还真有一点难度,但井研毕竟是有着深厚社会阅历和资金的人,对于他而言,只要把园园搞到手,就会不惜一切代价。那井研是怎么来帮这个园园的呢?

那又要从井研的这个小三说起。大家是不是有点乱了,不要着急,我说简单一点:井研的这个小三叫“兰兰”(真是非常抱歉,这个小三的真实姓名也没打听清楚,这个“兰兰”也是井研对这小三的爱称。),在没有认识井研之前,基本上是生活在升城的最底层:在一家商场里卖女鞋。原本这兰兰倒是相对比较清纯,还能坚守着自己的信念和底线,但时间一长,就不是那么一回事情了,在兰兰的工作中,经常会碰到一些打扮妖艳、时髦的女子前来买鞋,所买之鞋都是高级无比,价格奇高的款式,可要命的是,这些女子压根就不需要自己掏腰包,只要自己选定后。身后总会有一个谦谦君子为其买单,兰兰由衷的羡慕,几次三番都在梦中梦到了自己所中意的白马王子:有钱有貌有素养。为了尽快达成这个心愿,兰兰恋上了上网。恋上这个干嘛?那不是可以认识更多的男孩子嘛!在众多男孩子中去挑选一个自己最为满意的白马王子。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事实证明,靠网上去寻找自己的白马王子有多么的不靠谱,不要说有钱有貌有素养了,兰兰所见到的诸多男性网友中,哪怕符合一个“有钱”或“有貌”条件的。都是凤毛麟角,兰兰彻底失望了。但就在兰兰失望之际,一次偶然的机会,井研走进了兰兰的生活。那一次是井研在兰兰工作的那个商场里举办了一次鉴宝的活动,场面还是比较热烈的。而兰兰的柜台就在井研举办活动的旁边。由于很多人都冲着鉴宝活动来,所以大大影响了兰兰的生意。甚至有些来参加鉴宝的人。因为不能再往前挤了。所以就堵在了兰兰的柜台这里,兰兰向商场的管理方做了反应,商场也经过一些努力,譬如设置隔离带、让秩序维护队员到兰兰这里维持一下秩序,但效果都不明显。最后兰兰都懒得去理会了。

在井研这里,或许是商场管理方向井研反应了这个问题。井研也就把这问题给记在了心里,等活动结束后,井研破天荒的来到了兰兰的柜台这里,主动询问兰兰今天少做了多少生意?兰兰夸张的说道:“今天被你这么一弄。我一笔生意都没做成,以往这个时间这个班次,怎么说都能做十多笔生意。”想不到兰兰的这一夸张说辞并没有让井研去质疑,反倒是井研很豁达的说道:“没问题,给我来二十双女鞋。”兰兰当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十双?那有可能就是自己一个月的销售量呀!”

“这位......大哥......你确定要二十双女鞋?”兰兰确认的问道:

“是的!现在我付钱吗?”那井研一边说完,一边拿出信用卡要刷卡,兰兰见眼前的这么中年男人应该不想是在拿自己寻开心,非常激动的开出了销售单。这一笔,让兰兰拿到了大概有一千多元的奖金,这奖金虽然并不多,但井研的“光辉”形象给兰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接下来让兰兰更为之惊讶的是:当兰兰从仓库里拎来了二十双女鞋,见井研并不方便拿,就好心的问道:“大哥......你这鞋子怎么拿呀?要不我给你送去吧?”

井研点了点头说道:“先给我送单位十双女鞋吧,还有十双留这里,如果我没来取的话,你可以自行处理!”

什么叫魄力?这就叫魄力。什么叫魅力?这就叫魅力。

兰兰彻底对眼前的这位井研算是刮目相看了,“大哥......我能多嘴问一句吗?”

“什么?尽管问!”井研豁达的说道:

“你要这么多女鞋干嘛?”兰兰问道:

“原准备问你买十双女鞋作为单位的福利用,结果说你有影响十多笔生意,那我索性就问你买二十双喽!”井研实话实说道:

“可作为福利用,你都没把鞋码告诉我呀?我就给你随便拿了二十双,要是不合适怎么办?”兰兰反倒替井研担心了起来。

“这个不打紧!我就作为福利发了,员工自己拿,不合适可以不领嘛!我想我的那些员工,不管合适不合适,都会要的。领回去又不吃亏的喽,送给亲朋,也算是一个人情嘛!”井研说道:

兰兰见井研说到这个份上,再结合刚刚井研所做的活动,心中暗自欢心的说道:“大哥......你......你不亏是文化人!能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真是幸运。”

这世界上,压根就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井研这么做,想必也是看中的兰兰的年轻貌美,现在通过一轮“金元”攻势,见兰兰已经有所动摇,那井研趁热打铁的说道:“要不你先给我一个联系方式,以后买鞋什么的,我都联系你,行吗?”

在这样的攻势之下,兰兰岂会拒绝?

接下来的一幕大家扳着手指头都能算出来,兰兰在井研的帮助下,业务是越做越好,再加上兰兰也确实比较能察言观色,不多久,就逐步做到了城区主管的级别,可以说,在商场零售业中,兰兰有一定的知名度和面子,当然,兰兰也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井研的情人,这个关系大家都能猜到,只是,之所以兰兰没有从情人沦落为小三,是因为兰兰很清楚,事业才是自己成长的可信平台,为了眼前的物质而放弃将来,那是最愚蠢的女人!(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792章 冥婚

(猫扑中文 ) ps: 一个人最可贵的东西是自信,最可悲的东西是自大。

那兰兰为何后来会沦为井研的小三的呢?那得得益于井研的“功劳”,井研当然不愿意看着自己的情人做强,到时候,人家有了自己的事业就必定想收获自己的爱情。井研是搞古董收藏的,从属性的角度来讲:是希望自己的情人跟古董一样,具有稀缺性(唯一性更好)、欣赏性的综合特点。井研可不希望自己的情人和其他的男人勾搭上。所以,井研的耽误之急,就是要把兰兰的事业心给搞没了,这样就能百分百的依赖于他!如同一件纯粹的古董,给自己把玩。

但针对兰兰死活不愿意放弃自己的事业,井研又应该如何来面对吗?允诺给你创业,怎么搞?你卖鞋子的能有多大前途,即便是做到城区主管,也没有太多的自主权,现在我工作室要开一个分室,这个分室给你管,由你负责,工资多少一个月,营业额的百分之多少给你做提成,这个平台给你搭建好,你要不要?

对于井研给予的如此美好的远景规划,充满事业心的兰兰当然是非常乐意了,既然一方有“心”,另一方也有意,那这事就算是大张旗鼓的拍定了!

井研的工作室分室开张之后,名义上的负责人兰兰辞去了原来的工作,而投入到新的工作中去,起初顺风顺水,兰兰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的工作才华被埋没了这么多年,自己都没看到如此美好的希望。但这样的“顺风顺水”显然是井研一手缔造出来的,井研非常明白:如果一上来就让兰兰感觉到不顺的话,那她很容易辞职,凭借她当时的人脉,重新找一份销售类主管级别的工作还是切实可行的。所以。井研利用了“温水煮青蛙”的原理,慢慢的“烫死”了兰兰的这只青蛙,当兰兰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再去打造一个工作室的时候,井研适时的出手了,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过惯了有钱人生活的兰兰再让其重新创业,这样的激情早就荡然无存了,最为关键的是,兰兰如果离开了井研。就会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于是兰兰成为井研的小三也是情理之中。

说完了兰兰,再把话题转回到园园这里,井研所谓的想帮园园,无非就是把使用在兰兰身上的方式如法炮制。将园园成为自己的“第二个小三”。园园得知井研要帮自己创业,也表示了极大的兴趣。只是。对于井研要开一个有关古董的工作室分室的时候,园园却表现的并不十分感兴趣,园园毕竟是大学毕业的大学生,不同于兰兰,除了事业心以外,还有就是有自己的兴趣和理想。园园一直想在时装设计这个领域拼搏一番,但对于古董这一块,压根就没有丝毫的兴趣。

井研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在井研的心目中。园园这种层次的女孩是兰兰所不能对比的。难度虽然加大,但是,层次也不一样呀!但是,时装设计领域是井研的一个空白,井研从生意人的角度出发,也不可能去盲目投资一个全新的领域:泡妞很重要,但资本积累更重要,没有资本,哪来泡妞的资本?这时候,井研就想到了兰兰曾经在零售行业中,销售过时尚类用品,让其帮忙应该是可行的,于是井研就联系到了兰兰,让其规划一下,当然,这井研的本质目的是不可能跟兰兰说的。

依旧有着事业心的兰兰,做了这么久的小三,实在是委屈的很,曾经有好几次跟井研吹过枕边风:能不能再给自己一次机会,给自己提供一个平台!井研不傻,对于这样的要求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就没当回事情。

兰兰原本已经万念俱灰的时候,有一天,井研突然问起她有关时尚的话题,这可大大出乎了兰兰的意料之外,我们可要知道,自打兰兰做了小三后,每日无所事事,除了逛街购买时尚的东东以外,就基本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了。现如今,井研竟然主动问起这个来,那兰兰还不是信手拈来。井研耐着性子听着兰兰把她的那套时尚理念喋喋不休的讲完,随后拍板道:“要不我给你开一个潮流店?”

兰兰先是一惊,惊的是这井研像是换了一个人,竟然会跟其主动谈论开店的事宜,而且是开自己喜欢类型的店,随后或许是人性的虚伪,亦或是真是有困难,那兰兰有点勉强的说道:“哎呀!现在开一个普通的服装店真心没什么意思,进货上货辛苦不说,最终可能因为没有特色而生意惨淡,这开潮流店的事情我看还是算了!”见兰兰的思维已经进入到自己的节奏,井研可以说内心激动,但外表冷静道:“这个我觉得不是问题,我刚收购了一家潮流店,那老板娘是服装设计师,有自己的服装工厂,只是她不善于销售和售后,我想让你去做那边的负责人,她尚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同样给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两人的一起负责那潮流店,你看怎么样?”

兰兰一听,喜出望外。这事不仅避开了所有开店中最痛苦的环节,还平白无故的多出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这事要是还不答应的话,那就是太傻太天真了!

当然,拍板后的井研并没有直接去付诸行动,而是找到了园园,如法炮制,说自己收购了一家潮流店,这潮流店有服装厂,生产不成问题,现在我安排你去那边做首席时装设计师,那潮流店的原老板娘还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也给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负责设计和成品,那老板娘负责销售和售后,你看怎么样?

园园对于这个机会同样也不会放弃,并向井研一再表示,自己会发挥出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回报井研的“慧眼识英雄”。井研虚情假意的假客气了一番,说什么“我只是提供了一个平台呀,最终的努力还得靠你呀!”、“好好干。我会一如既往的支持你。”反正把园园这个女孩子弄得感动无比,女孩子在情感上又是相当的感性,被井研这么一弄,园园也糊里糊涂的跟井研发生了一切,在关系上,园园终于变成了井研的情人!

春风得意的井研也没有辜负园园和兰兰对他的期望,通过朋友,搞了一家经营不善的时装门店和一家频临于倒闭的服装厂,井研花了四十多万,将这门店和服装厂注入了新的“血液”。接下来就要看兰兰和园园的能力了!

说实在话,园园和兰兰的能力确实不是吹的,她俩是真心有本事,兰兰本来就是销售出身,一直做到城区的主管级别。其中虽然有井研的帮助,但能力可见一斑!而园园虽然是大学刚刚毕业的黄毛丫头。但那种设计的理念和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确实为这个潮流店提供了非常绚丽夺目的时装,一时之间,这个潮流店那绝对是门庭若市,在一旁的井研暗自好笑:人家花钱玩女人,自己呢?玩女人不仅不花钱,还让女人给自己赚钱。自己最初投资的四十万,短短的二年之内,已经收回了本钱。

这二年,园园和兰兰同样也过得很充实。如果说唯一美中不足的话,那两人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但情人和小三这个称号因为一场“意外”而变得微妙了起来:园园毕竟只是井研的情人,说实在话,和井研之间没有任何承诺,大家在一起,或许只是寂寞上的派遣,如果说难听一点的话,那有可能就是一种交易而已,一种带有“性”的交易。第二年,就有一名非常不错的男孩子主动追求园园,园园也很中意,和那男孩子很快就确立了恋爱关系,这一切,让占有欲很强烈的井研看不下去了,他一度曾想破坏园园和那男孩子之间的关系,只是,井研又碍于自己是文化人的身份,不太会用地痞流氓的那一套。怎么办?这个时候也来了一个机会:兰兰怀孕了!

这里虽然没有明说这兰兰怀上了谁的孩子,但明眼人应该能判断出来,兰兰应该怀上的是井研的孩子。井研很高兴,对于传统文化人而言,“子孙满堂”是一种最幸福的表现形式。兰兰怀孕了怎么就是井研破坏园园和其男友的机会了呢?兰兰得养胎,得休息,这潮流店只能是让园园一个人来处理了!

井研找了一个合适的机会,跟园园私下里谈了起来:“园园,我和兰兰通过这个潮流店算是建立了恋爱基础(编者按:这里井研不可能跟园园交代和兰兰一早就认识的现实情况,只是找了一个借口,说是在潮流店跟兰兰确立了恋爱关系。),这次她怀孕了,我得让她好好养胎,这个店也就无暇顾及了,要不就都转给你吧?你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和兰兰一共百分之七十,你看怎么样?”园园当场就差点晕厥过去,百分之七十?虽然这一年多来,园园是赚了一点钱,但这些钱都不足以去购买这个店另外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但眼下你能不同意吗?人家回家生孩子去了,撂了担子,将来这个门店就没有销售和售后了,自己的能力又不擅长这样的工作,怎么办?难不成放弃?这是园园万万舍不得的,这年头,有这么一个平台多不容易呀,而且干得又这么风生水起,可正当自己的事业勇往直前之际,却遇到了这个问题。

“井研......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园园询问道:

“这个店目前的状况你不是不知道,是一家正在盈利的门店,说实在话,要不是兰兰怀玉这个情况,我也不想盘出去。现如今只有两个办法,一、暂时放弃,等将来兰兰生完了孩子,断了奶后,我们接着合作;二、你收购下来,全盘有你管理。”井研说道:

“那......井研......你就不能收购吗?”园园想到自己还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那让井研收购过去,自己先赚一笔再说,然后给井研打工,她自己继续做这潮流店的首席时装设计师。

对于这个相对园园有利的结果,井研当然不会这样去操作。只见那井研冷冷的摇了摇头说道:“园园,也真亏你好意思说,当时赠送你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现如今你还要让我亲自赎回来,你觉得我能这么傻吗?这个店要么一起放弃,要么就是你接管,没有第二种方式!”

“可这店在盈利着呢呀!放弃了怪可惜的。”园园还试图想利用“盈利”来吸引住井研。这个时候井研只是冷笑道:“园园,你不是有个男朋友了吗?让他来帮你呀!我想,我这个你曾经的前任情人都能帮你完成你的梦想,那深爱你的男朋友难道就不行了吗?”

这话是很明显的挑拨。但对于“**丝”的一方来说,何尝不是最致命的武器呢?

“井研,我跟你之间没有任何的约定,当初我跟你在一起,并非是为了......”园园这话还没说完。那井研就打住道:“你这话不用说下去了,既然我们两人都把话给挑明了。那现在我不妨说出我给你的选择:一。离开你现在的男友,潮流店可以继续按照原来的模式运行;二,放弃这个店,选择你的爱情!”

很简单的选择,恰恰又是最难的抉择。园园当场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自己先行离开,算是结束了这场谈话。

有关园园做了怎么样的选择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我后面所讲述的“冥婚”,应该在侧面能够解释园园最终的抉择。

一年后。井研给自己和兰兰的儿子举办了百日酒,由于这个孩子是井研的私生子,所以这百日酒办的比较低调,就来了一些圈内的朋友,总共加起来,也不过是二桌酒水的场面。为何要单独把这个事情拿出来说一下,因为在另一个家庭中,在那一天诞生了一个新成员,这个新成员的母亲就是井研以前的情人——园园。

园园和自己的爱人生了一个女儿,家境虽然过的紧了一些,但这样的幸福还是能够切身体会的到的。园园给自己女儿起了一个小名,就是叫——幸福,希望她能幸福的成长,也希望她能幸福的生活。

跟井研的私生子办百日酒的低调不同,在幸福满月的时候,园园和幸福的父亲风风光光的给自己的女儿举办了一场满月酒。在满月酒邀请的名单中,竟然有兰兰一家。

其实兰兰和园园在潮流店的时候,两人的关系就很不错,在彼此怀孕的那段期间,两人都作为一名准妈妈而互相交流着心得。其实,在兰兰办百日酒的那天也有邀请园园一家,但那天园园正好临产,所以,没有成行。

这一次园园办满月酒,兰兰无论如何都不会错过相聚的机会,她俩人至今都没有知晓她俩人认识的最真实的原因。

那天井研破天荒的以兰兰老公的身份一起参加了园园的满月酒,园园原以为这兰兰是井研的小三,井研应该不会来参加自己女儿幸福的满月酒,想不到最终这井研还是来了,不过,作为邀请方,园园还是非常礼貌的接待了井研,而井研作为一名文化人,显然也不会在这种场合去跟园园闹翻脸,两人可以说是“面慈心善”,外人看来,压根就看不出这两人的内心,一个是打翻了五味杂瓶,另一个是满心的醋意,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园园占为己有。

那天的主人公是“幸福”,幸福在接受着大家祝福的时候,却有一个人在暗暗的诅咒:你......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之上!这个心里在诅咒的人,就是井研。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名词叫——报应。你在诅咒人家的时候,其实自己已经被上天在诅咒了。那晚吃完满月酒回去后的井研和兰兰,突然发现自己的儿子上吐下泻,一直哭闹,井研自诩为文化人,对中医也颇有研究,经过他的一番诊断后,判断出儿子得的是腹泻,这种疾病在婴儿中是非常常见的,所以井研也没当回事,直接让兰兰到药房里买了一些治疗婴儿腹泻的药物给自己的儿子吃。可以这么说,井研确实有两下子,找到了自己儿子的病因,确实是腹泻,但是,他没有预料到,因为这腹泻造成了最为严重的后果:因腹泻引起的急性病毒性心肌炎。

按照眼下最为流行的说法,就是这个井研判断对了过程,却猜错了结果,井研的儿子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活过四个月,就一命呜呼,直接去找阎罗王报到去了......(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793章 冥婚(二)

(猫扑中文 ) nbsp; 就按照现代的医学层面来说,小儿因腹泻造成的死亡,可以也算得上一个奇迹了!在这里,笔者宁可相信这是一种因果报应。冰@火!中文 ♠孩子的死对井研和兰兰的打击非常大,兰兰为这事一度重病不起,而井研以一个“文化人”的身份,决定前往某著名的算命大师那边一算究竟,看看自己的命数到底是一个怎么情况?

井研所找的这个“著名的”算命大师据说年轻时候曾经出过家,于三十岁那年还俗,他对外的“自我介绍”很jīng彩,通篇都是文言文,总结一下,无非就是两点:第一点,原本是一名普通的出家人,有一天在打扫佛像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佛祖对他说:汝有通天之能。“通天之能”,是什么概念,比孙悟空还孙悟空,比如来佛还要如来佛呀!第二点,帮助三人起死回生过。光凭这两点的吹嘘,想必没有人会相信他,更有甚者,有人会认为他是神经病患者一名。但现实情况是:他这个算命的,居然有众多的粉丝。每天找他算命的人是络绎不绝,要不是井研的面子大,他要找到这个算命大师占卦算命,至少要提前两天预约,否则还真难排的上号。

这算命大师姓甚名谁?由于名气大,说出他的真名来或许还真有人听所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遵循惯例,使用化名——何钦生。

何钦生这辈子最得意的事情并不是帮助那三个人起死回生,而是一个预言:某地方官员某一rì突然接到了省委的通知,让其火速赶往省zhèng fǔ,至于何事,在通知里没有说,于是这名zhèng fǔ官员有些疑神疑鬼。不知道是凶是吉,恰在此事,门卫打来电话,说是有人自称是何的人前来拜访,该官员压根就不认识这个姓何的,恰好心中也是有事,谁都不想见,就在电话里推说去开会了,不方便。想不到那门卫的电话似乎被人抢了过去,一个陌生的声音对着那官员说道:“你是不是接到了省zhèng fǔ的通知?我能帮你!”就这么一句话。让那官员大惊,这通知也是自己刚刚收到的,严格意义上来说,仅有几个人可能会知道,怎么在门卫室那边就有人知道这个消息了?难不成是省厅来人了?可省厅来人也不要经过门卫问询呀?想来想去。觉得这事太过蹊跷,决定见一见这个姓何的。

这个姓何的就是何钦生。来到那官员的办公室。那官员细细打量着这个貌不惊人,风尘仆仆的陌生人,实在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请问你是......”那官员疑惑的问道:

“小民何钦生,不请自来,还望见谅!”何钦生微笑的回答道:

那官员万万料不到眼前这个人还会说这样掉书袋的“话”,心中不免看轻了几分。但这人能知道自己前往省厅,想必应该有些来头,于是按捺着心中的不悦,皮笑肉不笑的问道:“那小何。我问问你,你如何知道我要去省厅?”

“我不光知道你去省厅,我还知道你去省厅的结果,如果你愿意听,那我就愿意说,如果你不愿意听,那我也不勉强!”何钦生说道:

这个话,显然是挠了那官员的心窝子,不痛不痒,却能让人焦急万分,“小何!不管怎样,你总得让我先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吧?”

“我就一占卜算命的,懂得一些八卦周易,能指点一些迷津!”何钦生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去省厅这事也是你八卦周易出来的?”那官员有些不信的问道:

何钦生见那官员半信半疑,摇了摇头说道:“你不用不信我,我今天找你,给你算上一卦,是因为我有真本事,实在不想给那些大妈大姐们去占卜算命了,我是千里马,为何要跟那些江湖骗子沦落为一个档次呢?所以我今天想通过你的这个事情显一下真功夫,如果不准,不仅分文不取,还能要我xìng命,如果准了,那请你帮我做做宣传,让我也能风光风光!”

“哈哈哈......小何,你这话说的可不想是一名算命先生所说的话呀!如果你真有本事,那你应该先算算自己,算好了自己,再帮其他人算!现在倒好,把自己的命运交付他人,看来你这个算命的也是不给力呀.......”那官员似乎意犹未尽,还准备说下去,可也就在这个时候,何钦生打断道:“省厅查了一件贪污**案,里面有三个官员受到牵连,但有两个官员罪行稍轻,所以省纪委那边想低调处理,而这贪腐案牵连极大,你也被牵连进去,但一年前,有关玄湖楼盘的开发过程中,你说了一句‘这样的钱我不会拿’的话后,传到了省秘书长的耳中,在牵涉面极大的案子中,你算是独善修身了,所以此次你去省厅,是上上大吉之事,填补了因牵连而空缺出来的肥缺!”

何钦生在这边说,那官员在那边怔怔的看着何钦生,竟然屏气凝神的把何钦生的话给听完,“你......你带身份证了吗?”

何钦生二话没说,将身份证给了何钦生,随后轻松的说道:“拿去,随便核查!”

那官员拿着何钦生的身份证,通过自己的关系,很快查到了何钦生的真实身份,那官员拿着何钦生的身份证件,细细打量着何钦生,“你以前出过家?”

“慈云寺!”何钦生主动报出自己出家的寺庙。

“那为何要还俗?”那官员接着问道:

何钦生就把自己那做梦的“广告词”吹嘘了一边。如果这何钦生一上来这么说,那官员定当不信,但有了先前的那一番“哲语点评”,这官员还真有些信了!(笔者实在不明白,**员作为坚定的无神论者,唯物主义的共产战士,为何再这经受考验的时候。却昏庸无比,相信了占卜算命的一套!)

“你刚所说的那些话,确定不会骗我?”那官员兀自不放心,又确认了一遍:

“我把我应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都说了,你自己可以权衡,三天之后买你必定回来,到时我自当在门卫那边恭候大驾。”何钦生胸有成竹的说道:

“要是我三天后不回来呢?或者我两天后就早早回来呢?你不是要冤等?”那官员开着玩笑说道:

“如果你的回归之rì我都算得不准,那我何谈有‘通天之能’呢?放心,三天后下午15点07分。我就在门卫处等你好了!”何钦生说完起步就走,那官员连连喊住道:“小何,等等,你的身份证还在我这里呢!”

“三天后你再给我!”何钦生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三天后,那官员打道回府。自己在省厅所遭遇的一切都如那何钦生所言,句句得以应验。那官员回到家后。突然发现达到的办公室时间差不多就是15:07。联想到那何钦生曾经所说的时间点,那官员又是惊讶又是害怕,这人也太过厉害了,连我回到单位的时间都给他算得死死的,这如何是好?那官员原准备故意为难那何钦生一下的,索xìng晚点回去。但这个念头刚有,自己的手机响了,是市委打来的电话,让其务必在15:10之前赶回单位。有紧急事务需要处理。这一来,那官员死都不敢开玩笑了,“这何钦生是神呀,稍稍忤逆于他,就有急事找来,看来,这样的神仙级别的人物可万万得罪不起!”

从此往后,何钦生开始了自己风生水起的算命生活......

有关这个事情是不是真实?我们也没必要去讨论了,毕竟,即便是讨论出这个事情的假的结果,那人家也是一名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的大师级人物了,现如今井研找到他,就是要问一下,自己目前的这一状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无缘无故因为腹泻而死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竟然在自己的身上得到了印证,这里面肯定有玄机。

何钦生在自己的家里接待了井研,在家里接待,绝对是最高级别的待遇了,井研来到何钦生的家,就见何钦生坐在餐桌上,一个人拿着两个刚剥好的煮鸡蛋在一个醋碟上把玩。井研进了门后,还没等其开口,那何钦生一边继续把玩着鸡蛋,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老井,坐吧!”

井研依言在何钦生的对面坐了下来,这时一个保姆主动给井研端上了茶,井研品了一下,由衷的赞叹道:“黑乌龙茶,不错!”

“老井不愧是文化人呀!一品就能品出来!”何钦生依旧在把玩着鸡蛋说道:(编者按:真心不知道这两人是故意互相吹捧还是智商低,黑乌龙茶最有特点,不要说让“文化人”看,即便随便在马路上拉一个爱喝咖啡的小青年,他也分得清楚这黑布隆冬的茶叶肯定不可能是红茶、绿茶,做戏做的太假!)

井研见何钦生夸奖,连忙附庸风雅的说道:“品茶之道在于品心,心静了,无论什么茶,它那特有的茶香就会沁人心扉,让人舒畅不已!”

这时候,何钦生才停止手中的把玩,抬起了头,笑着说道:“有道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但惟独有一样东西和茶绝对是绝配,老井,知道是什么吗?”

井研不知道这何钦生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对于这个问题,井研有点不敢确定的回答道:“难不成是茶点?”

“哎,喝茶吃东西,那是最最伤大雅之事,不妥,不妥......”何钦生摇着头说道:

“那......那是茶具和茶宠?”井研接着猜道:

“茶具和茶宠?有喧宾夺主之嫌,不是绝配啦......”何钦生继续否定道:

“难不成是听乐?”井研反问道:

“乐?古筝?扬琴还是琵琶?乐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和那品茶的品xìng总有格格不入的基调,不是、不是......”何钦生依旧否定道:

接连猜错,井研似乎已经没有了信心,试图再努力想了一想,最后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何大师,我实在是猜不出来了。还是由您来公布答案吧!”

“来呀......”只见那何钦生对着先前给井研端茶的那个保姆喊了一声,那保姆非常“知趣”的给何钦生上了一杯茶,随后,还给了一包烟和一盒火柴。

何钦生拿起了香烟,抽出一支递给了井研,随后自己也拿出了一支,给自己点上,喝了一口茶,再满足的抽了一口烟后,吐着烟雾说道:“烟和茶是绝顶的般配!”

井研接过香烟。跟着何钦生依葫芦画瓢,抽起了烟,喝起了茶,可足足过了半响,都没见何钦生进入主题。心中不免有点着急起来,“何大师。这次我找你。是有一事求教......”

想不到井研的话还没说完,何钦生就打断道:“哎......再急的事情,也是可以把烟抽完后再说嘛!”

井研见何钦生都这么说了,也只能忍着xìng子将烟抽完,何钦生又让井研喝了两口茶,待保姆续完杯后。何钦生才直奔主题道:“孩子不应该死!”

这短短六个字,让井研既惊讶又佩服,说实在话,今天井研来见何钦生求解。或许托付的朋友知道,但求什么解?除了自己没人知道,可让井研万万预料不到的是,坐在眼前的何钦生竟然能一语道破天机!

其实,井研和何钦生这一次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以前也有过接触,作为文化人的井研,也碍于朋友们的面子,出高价让何钦生算过几卦,但算卦的事情又远又不靠谱,都帮你算到几十年后的事情了,谁知道几十年过后会怎么样?所以,井研只知道这个算命大师名气很大,但没有领略过何钦生的真正实力,今天托友来求,或许更多的只是想找一个心理上的慰藉,没有指望能有多大的效果,可何钦生一说到主题,就能扣住井研的心弦,这让井研不得不佩服。

“那为何会死?”既然何钦生大师都直接把话题给亮出来了,那井研也不用再描述一遍自己的实际情况了,跟着何钦生的思维说下去就是了。

何钦生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又摆弄起桌上的两个剥好的煮鸡蛋。只见何钦生把一个煮鸡蛋放在小小的醋碟上,随后又放上另一个煮鸡蛋,由于醋碟所容容积小,只能放一个,因此,第二个煮鸡蛋放上来后,第一个煮鸡蛋就顺应的滚落了出去......如此三番的,何钦生做了几遍后,突然问道:“老井,知道什么意思了吗?”

老井怎么能看得明白?很老实的摇了摇头说道:“还望何大师指点迷津。”

“容不下二子呀!”何钦生淡淡的说道:

这话一说,那井研似乎有些明白了,“何大师......你的意思是不是,我的儿子的xìng命被另一个人取代了?”

“能理解就好!”何钦生点了点头说道:

“何大师,那你能告诉我,我的儿子是被谁取代了吗?”井研激动的问道:

“取代你儿子xìng命之人,就是在你儿子百rì之时出生的!”何钦生说道:

井研一听到这话,顿时惊在了当场,一方面即惊于何钦生的料事如神,他什么事情都能算准、到位,另一方面惊于按照何大师这样的说法去推算,恰好有一个人符合这样的“标准”,那就是园园刚满月的女儿幸福,刚参加完幸福的满月酒回来后,自己的儿子就患上了腹泻,最终死去。敢情问题是出在这里......

“老井,清楚了吗?”何钦生见井研长时间的发愣,于是在旁提醒了一声问道:

井研被何钦生这么一提醒,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清......清楚了......可何大师,我还有一事想不明白,我儿子百rì之时,有很多孩子出生,那我何以确定就是那个被称之为幸福的女孩呢?”

“你跟幸福母亲之间的关系还用我说吗?”何钦生说到这里,都不免笑了起来,井研明白,这何钦生就如同自己身边的一个影子,自己的所作所为,他都是了如指掌的,与其瞒还不如坦诚相告......

“何大师,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眼睛,你连我跟园园之间的情感纠葛也是清清楚楚,那我也坦诚相告,我这死去的儿子是我的私生子,对于我而言......”

“老井......”何钦生打断道:“你先等等再说,你跟我说说,这个私生子对你而言,重要不重要?”

井研见何钦生这么问,知道是在询问自己对这个和兰兰一起所生的私生子的一个态度,你把这个私生子生下来,是图什么目的?是要继承你的衣钵还是仅仅是准备给兰兰一个名分而已?(未完待续。。)

ps: 有钱人有个义务:给人家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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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4章 冥婚(三)

(猫扑中文 ) nbsp; ps: 想不到,到了21世纪,这冥婚还能大行其道。♠

“这是我目前仅有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名分这么简单。我可是要让他继承我衣钵的呀!”井研为难的说道:

何钦生眉头一紧,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老井,这事就麻烦了......”

“什么?麻烦,是因为我想让我的私生子继承我的衣钵而麻烦吗?”井研核实道:

何钦生点了点头说道:“你对这个私生子关注的越多,那给你造成的麻烦就越大!”

井研突然叹了一口气说道:“何大师,我这个人算是比较想得开的,这人死不能复生,既然我的私生子死了,那就不要给我制造什么麻烦了!我现在就可以明确表态,我对已经死去的私生子不再有任何关注。”人人都道舐犊情深,我就没搞明白,这个井研是怎么来看到自己的亲身骨肉的,那边“尸骨未寒”,这里却已经急于撇清关系了!

那何钦生似乎并没有因为井研的“世态炎凉”而心存鄙夷,只是笑了笑说道:“因果报业,岂能事后说说就能撇清得了关系的?你那私生子一死,就如同这醋碟里的鸡蛋一样,终究被另外一个鸡蛋‘鸠占鹊巢’了!”

“鸠占鹊巢?何大师,我不是很理解,你能说得详细一点吗?”井研好奇的问道:

“如果把这个醋碟视为是你的运气话,那现在这份运气随着鸡蛋的‘易主’,而转到了另外一个人那边去了。”何钦生说道:

井研若有所思,指了指醋碟中的鸡蛋说道:“何大师,你......你的意思是,生这鸡蛋的主人会占据了我的运气?”

何钦生微笑着微微点了点头。没肯定,也没否定。

“那我该怎么做?”井研一脸严肃的说道:

“你觉得呢?”何钦生反问井研道:

井研径直伸出手来,拿走醋碟中的鸡蛋说道:“将其赶走!”

“好办法!”何钦生简简单单的回答道:

“行......”井研毫无表情的点着头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何钦生见井研准备离开了,突然在那补充道:“老井,你好像忘了留下一些东西?”

井研闻讯,连忙恍然大悟道:“呀呀呀......瞧瞧我这记xìng,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井研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一百面值的人民币,送到何钦生的跟前说道:“这是何大师的辛苦钱,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那何钦生看了看那叠足有一万元的人民币,也没有喜形于sè,只是目无表情的朝着井研合十说道:“谢谢老井厚赐!”

井研起身准备离开,快到门口之际,“老井。请留步!”那何钦生突然喊住井研道:

井研觉得有点意外,这事情讨教好了。钱也付了。怎么这何大师还要把自己叫住了呢?“难不成我那一万元人民币他嫌少了?”带着疑惑,井研转身过来问道:“何大师,还有何吩咐?”

“鸡蛋虽然可以被你拿走,但这醋碟终究是空了,人家占据不了你的运气,你自己的运气也回不来呀!”何钦生很有逻辑的说道:

井研一想对呀。这何钦生说的很有道理。但这话为何不早说呢?非要等自己快离开的时候再说,井研随后一想,当即明白,那何钦生是要看到了真钱。才会真正意义上的给你面授机宜,前面的所说虽然是正确的,但只说了一半,没有结果,始终是徒劳,现在看到钱了,再把剩下的结果给你说了,算是钱“货”两讫,互不相欠了!想到这里的井研,连忙回到座位,重新虚心求教道:“何大师,被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可我这私生子目前已经死了,不可能再回来了,怎么办呢?我需要运气,可不能让这运气跟着空醋碟一样,一直在那空放着呀!”

“老井,莫要着急。很多时候,我得知道你的做法后,才能给你指点迷津呀?刚才你应该明白怎么让这醋碟里的鸡蛋离开这个醋碟了,那你能告诉我一下,你准备利用怎样的手法,让这醋碟里的鸡蛋尽早的离开呢?”何钦生说道:

井研正准备说,但突然发现何钦生的保姆还在旁边呢,这就有点不方便。那何钦生心领神会,将保姆支开后说道:“说!”

“我准备把园园所生的那个叫‘幸福’的孩子给......”说到这里,井研做了一个手掌做刀勒脖子的动作。

何钦生一脸笑容的说道:“怎么做?明目张胆的拿着刀还是趁人不备将其勒死、摔死?”

井研想不到何钦生会这么说的直白,心里原有这样的打算,但现在被何钦生这么**裸的说出口来,自己全身还是不免一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何钦生见井研不语,就接着说道:“这样的作案实在是太过明显,你为了找回自己的运气而去以身试法,没有必要!”

井研被何钦生这么一说,顿时来了希望,毕竟,这个念头,谁愿意动不动就去杀人,而且是杀无辜的孩子。井研的这等身价,如果不是自己的运气受到了“威胁”,也断然不会有杀人的念头。现在何大师竟然这么说了,井研连忙问道:“怎么?何大师还有不杀人就能把我运气找回的更好办法?”

“这个‘幸福’不死,你的运气就不能回来呀?我想问你,你是宁可穷困潦倒后半辈子还是......”还没等何钦生说完,那井研立马打断道:“何大师,你不用说了!我井某人即便是死了也绝对不会要那穷困潦倒的生活。”

“那幸福就必须得死!”何钦生说道:

搞了半天,还是回到了原点,井研多多少少有点失望道:“何大师,那你跟我说什么‘以身试法,没有必要’之类的话呢?”

“老井,你理会错我的意思了。其实杀人有很多种方法。有些人,拿着明刀明枪的去杀人,虽能落得痛快,但自己也必将会被绳之于法,有些人,会杀人于无形,jǐng方无法破案,自己的目的达到,还能逃避法律的制裁,这种杀人才是我需要教你的!”何钦生说道:

井研一听。觉得有理,于是洗耳恭听的说道:“那有请何大师不吝赐教呀!”

何钦生轻哼了一下,直愣愣的看向了桌面上井研刚放在那的一万元钱,随后自己点了一支香烟抽了起来。经常在生意场的“磨砺”的井研看到这一幕,当然心知肚明了:这何大师要教你一些盘外招。你没有那“盘外钱”怎么行?于是井研连忙从钱包里找了一番,除了自己常备的三千元现今以外。还真没有更多的现金了。井研只能尴尬的拿着那手中的三千元钱对着何钦生说道:“何大师。这事我倒没有更多的准备,你看这三千......”

何钦生看了看那井研手中的三千,似乎并不能入他的“法眼”,“取人xìng命于无形,这等玄技,三千就能......”这话没等何钦生说完。井研已经心知肚明了,连忙起身说道:“请何大师稍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去银行取钱过来!”

“哎......老井,何必要这么麻烦呢?”这何钦生说完。从身后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只便携式的pos机,开启签到后,直挺挺的递到了井研的跟前,并对着井研说道:“在这里刷!很方便。”

这年头,真是妖孽丛生,算命的、三轮车夫甚至乞丐,都有这pos机的玩意,可见,这些人的生意有多么的火爆......这稀奇的事情暂且放在一边,不做评论,单说那井研想都没有多想,直接拿过那pos机,用自己的信用卡在那机器上一刷,轻松输入金额后,递给何钦生过目,何钦生看了一下那pos机上的金额,点了点头表示满意,这时,井研再输入密码,确认成交。至于井研给了多少?这事除了井研和何钦生以外,就无人得知了!

井研爽快的付了钱,那何钦生也志得意满的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包东西,递给了井研道:“老井,这包东西的名字叫‘化骨散’,闻之清香舒心,对于成年人可以说是无毒无害,但给孩子闻到,孩子的骨头必然会受到伤害,年龄越小,化骨就越厉害,你所说的那‘幸福’,刚刚满月,闻了这个‘化骨散’,必定活不过两天!”

井研大惊,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么“上档次”的玩意,要是有人利用这个,不知道能伤害到多少无辜xìng命。井研思来想去,总觉得有些不可信,“何大师,这东西是不是太过玄奇了?这......这应该有点不靠谱?”

“哎!老井,占卜算命,讲究的是心诚则灵,如果你这个时候就开始狐疑怀疑的话,那后面的事情就很难办了!”何钦生说道:

何钦生终究过于权威,被他这么一说,井研不敢不信,颤颤巍巍、谨小慎微的收下了那包“化骨散”,随后接着问道:“那何大师,我把这‘鸡蛋’赶走了,那我这个‘鸡蛋’何时才能重回这个醋碟呢?”

何钦生微微仰了一下头说道:“让这两个孩子做成年人的事!”

“让这两个孩子做成年人的事?”井研有点糊涂的问道:

“怎么?老井,你可是一名搞古董的文化人呀,对中国的文化风俗应该比我清楚?怎么这事情还要来问我?”何钦生多多少少有点在卖关子的意思。

“何大师,这事还真得让你跟我明说一下,我实在不清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井研很务实的问道:

“两个娃葬在一起!”何钦生说道:

“这......这不是冥婚吗?”井研大惊道:

“怎么?原来你明白呀?”何钦生问道:

“这......这得幸福的家长同意呀?如果不同意......”井研在这一点上,恐怕很难说服园园他们。

“这个你放心,我自有办法。老井,不要说我这个人唯利是图,见钱眼开,这么多年来。我钱也赚够了,说实在话,赚不赚钱已经不是我做算卦的唯一目的了!帮你的私生子促成这段冥婚应该是我这个占卜生涯的绝唱,这是我的一点私心,也是我最后的人生追求了!”何钦生竟然会说出这等话。

井研有些不理解,对着何钦生问道:“何大师,我问一个或许会让你感到不快的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

“老井......我和你什么关系?尽管问!”何钦生似乎对于井研的见外有点责备之意:

“你是不是为了完成你的绝唱而让我故意去害死那幸福,促成冥婚?”井研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觉得呢?老井,你还是不了解我。如果我真是这样的话。我想我应该早就完成了!这个东西都要看机缘巧合的,如果不合适,我也去强推冥婚,事后,是要砸我的招牌的。今天这事,恰好冥婚是你老井的最好选择。又能弥补我的一个空白。所以,我才会为你做最后的‘善后’工作而分文不收的!”何钦生并没有生气,稳稳当当的解释道:

井研一听,觉得有道理,于是连忙点着头说道:“何大师,千万不要怪我多疑。因为这事实在是有点玄乎,所以我才会比较谨慎的!”

“老井,你这搞古董的文化人,应该明白冥婚这个风俗?你倒跟我说说有关冥婚的一些相关内容呢!”何钦生咨询道:

“何大师。这多见笑呀!你一占卜算命的大师,来问我这个,这......这不是让我有班门弄斧的嫌疑吗?”井研在何钦生面前显得有些谦虚。

“不不不......我这里所看待的冥婚是多多少少出于占卜算命的角度去看,譬如说,冥婚有利于福泽子孙后代,有利于稳固家族地位,有利于活着的人驱邪避讳、好运连连......你老井,就是涂个驱邪避讳,好运连连,但我毕竟从小就出家了,所受的教育不多,有关这些人文风俗,我却一片空白,所以也想借这个机会,好好讨教讨教于你老井嘛!”何钦生非常谦虚的说道:

井研见何钦生说话说的真诚,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茶说道:“这冥婚源于中国,但真正兴盛的是在朝鲜半岛,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2011年的韩国女星郑多彬(编者按:这个事情没有必要因为避讳而去用化名了,大家可以百度查一下。)去世之后,其父母就为她cāo办了一场冥婚,冥婚的对象是一名已经死了九年的文在成。可见,目前而言,韩国那边依旧非常盛行,而在中国,似乎解放后,这类的事情就很少有发生的了......”

“是不是唐山大地震那一会儿,就有很多人给未婚的死者cāo办了冥婚?”何钦生在旁问道:

“这个也都是传说,也无从考证,反正在中国,冥婚到了新中国时期,因为火葬的推行,就很少有了。有关冥婚的称呼也有很多,像‘讨鬼妻’、‘yīn配’、‘搭骨尸’、‘结yīn亲’......都是冥婚的意思,由于冥婚具有白事和喜事的双重xìng质,所以举办冥婚的规模远远要大于一般的喜事和白事,因为它把白事和喜事的两个大事给一起办了。一般的冥婚仪式很繁琐,先得按照正常人的结婚喜事的流程来cāo作,迎娶新娘、拜堂、入洞房......所有的形式都要走一遍,由于新郎和新娘都是已死的尸体,所以很大程度上,走这个流程非常繁琐,必须要有两个‘yīn人’帮助这两具尸体来完成这个结婚的流程。这个‘yīn人’怎么来?得算好了八字,是跟新郎和新娘八字最冲的两个人。”井研说道:

“哦?还有这样的说法,头一次听说,但我在这里得先跟你老井打声招呼,你儿子跟幸福办冥婚,可不要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复杂,简单一点,合葬在一起就可以了!”何钦生说道:

“这个都听何大师的就是,本来冥婚因为各地的风俗不同,就有不同的形式,我们可以不必拘于形式,怎么简单有效就怎么来!”井研说道:

“老井,你现在孩子的尸体在哪里?”何钦生问到了正题。

“在......在医院太平间里!”井研似乎有点紧张的说道:

“你今天回去,就把你儿子的尸体带回家,简单做个灵堂,随后你再实施你的计划,确保幸福早点死去,这样我就能开展我后面的工作了!”何钦生说道:

“这......这不能再拖两天吗?有关怎么取幸福的xìng命,我想我们还得从长计议!”井研有点不放心的说道:

“你都有了这个‘化骨散’了,还从长计议个啥?这事可事不宜迟,我把话都说在头里了,至于你听不听,那就要看你了,老井,你知道我一上来要跟你说‘烟’和‘茶’是绝配的事情吗?”何钦生一本正经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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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5章 冥婚兼缅文 姜舯走好

(猫扑中文 ) 井研点了点头。何钦生淡淡的说道:“如果把这茶看做是你儿子的话,那烟就是那幸福。”井研被何钦生这么一说,心中不免一动,敢情说了半天,何钦生的寓意就在这里呀。

“行......”井研决然的做了决定说道:“我这就回去搞定,那何大师你几时可以出面......”何钦生打断井研说道:“老井,你勿用来指导我怎么做事?你自归你自己做好你应做的事情,我自有我的分寸和安排!”

井研见何钦生这么说,也就没有继续废话,起身这就告辞了。事后的发展也非常奇怪,让人不可琢磨,先是井研和兰兰将儿子的尸体接回到兰兰家中,设起了灵堂,随后园园前来兰兰家里吊唁,井研趁园园不备,将那“化骨散”放进了园园的包里,园园吊唁离开后,翌日早上,兰兰就接到了园园的电话,说是自己家的女儿突然重病,送往医院正在抢救中。正当兰兰准备收拾一下出门看望一下园园的时候,园园又打来了电话,说幸福已经去世了......这一切,井研都看在眼里,感觉这事情发展到现如今,还是非常顺利的,接下来就不知道何钦生会怎么处理了?

井研原以为就这事自己还要亲自出面,来说服园园他们来跟自己的儿子完成冥婚,但实际运作上看来,应该是井研多虑了!没过二天,园园就亲自找到了兰兰,说起了自己的女儿想跟兰兰的儿子完成冥婚的事宜,兰兰不理解这冥婚的意思,于是就来征询井研的意见。说实在话,园园夫妇两人和兰兰。都因为丧子之痛而痛苦不已,哪有闲暇时间来理会这冥婚的事情,基本上都让井研来做决定,井研也为此乾坤独断,促成了冥婚的事情。

园园主动找兰兰要求冥婚的事情,想必肯定是何钦生出马的结果,只是何钦生一个人行事低调,如何所为?不得而知。

冥婚当天,也就是幸福和井研之子的出殡之日,井研懂得一些风俗。但也深知这些风俗不能过于高调,否则必定会成为警方和民政部门的合力通查,好在双方均有了“死亡证明”,在这一点上,免去了很多“户籍管理”的诸多麻烦。井研动用了八十万巨资。给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在某山处觅得一风水宝地,尸体合葬。由于所在之地已经没有棺材可卖。也难为了井研。又花了八千元,邀请了一名老木匠,该木匠应该是当地唯一一名做过棺材的老木匠了,在老木匠的指导下,四名木工加班加点,连夜制作出了一具容得下两个孩子的袖珍棺材。棺材制作完后,还有一系列的仪式要走,如“釉棺”(给棺上漆)、“鼓棺”(就是要把棺材放在风口位置,连续吹上几天。一来除味,二来迎财气。)、“沉棺”(接地气用的,讲究的地方应该放置在宗室的祠堂里。),最后才是“入棺”、“封棺”之类的。但由于时间紧迫,井研只能再次请教何钦生,何钦生收得三千元钱后,才说了一句话:“一切可顺其自然!”七个字,要了三千,一个字四百多,真是好收入呀!

出殡之前,先是举办了一场“简约”的婚礼,由于眼下并不流行冥婚,冥婚的当天,只有四人出席,分别是幸福的父母以及井研和兰兰,按照先前何钦生所教,双方家长将孩子先是放在一起,给他们穿上锡庆的衣服,然后,双方简单的吃了一点后,再将孩子入棺合葬,最后入冢,至此,冥婚结束!

出殡结束后,好奇的井研找到了园园问道:“你怎么想到让你的女儿跟我的儿子冥婚?”园园显然还在痛苦之中,不愿意多说,只是指了指自己身后的老公说道:“你去问他!”井研随后又去问园园的老公,想不到的是,园园的老公说出了一句让人匪夷所思的话:“自己网上查的!”井研差点奔溃,但考虑到何钦生办事历来都是神出鬼没的,所以也就不再打听,生怕这打听之事被何钦生知道后,想必会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三年过后......

井研做着人力车夫,跟一对前来旅游的情侣讨价还价,那对情侣只愿开价20元乘三轮车浏览古城,而井研坚持25元,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那对情侣见没有还价的余地,看了看附近也就只有井研这一部人力三轮车了,不乘也就没有机会了,于是也只能勉强同意,坐上了井研的人力三轮车。

井研一边蹬着三轮车,一边对着后面的情侣介绍道:“你们也不要嫌我贵,人家蹬三轮的,也就是蹬着三轮带你们游一圈就结束了,你们也就是看看,而我不一样,虽然比人家多五元,但我有介绍,我以前是学历史的,这里的名胜古迹、有名的建筑我都能跟你们说出一个出处,你们不仅看了,还能看个明白,绝对物超所值!”

那对情侣显然不信,“一个学历史的来蹬三轮车?这也太不靠谱了!”

“我就知道你们不信,不光是你们,很多坐了我三轮车的游客都不信,这不要紧,你们能考我,考倒我,这车费立马就给你们免了!”那对情侣听到了这样的允诺,立马来了劲,倒不是为了免那25元的车钱,关键是特别想知道这个三轮车夫到底有没有学过历史,这年头,藏龙卧虎的人真还有,像某大学的保安、某卖菜的菜贩,他们都有作诗写作的能力,甚至有的还拿到了文凭和证书,只是这些人平日里多见于媒体和报端,在现实生活中真还不常见,今要是真碰到一个“藏龙卧虎”之人,对于这对小情侣而言,也不虚此行了!那对情侣接下来问了一些自己知道的历史知识,想不到这个车夫不仅全都答了上来,有的还做了一些补充,譬如怎么来看到爱国将领冯玉祥?李鸿章和曾国藩的人性等等,那对情侣频频点头。很大程度上认同了这个车夫是学历史出生,就在这个时候,他们来到了一民国风格的建筑面前,那对情侣很是好奇,对着井研说道:“大叔,那你就给我们介绍介绍这栋建筑物的来历呀?”井研都不用抬头,就径直说道:“这栋建筑建于民国二年,也就是公历的1913年,当时是为了纪念孙中山先生曾经入住过这里而翻造的,取名就叫中山宾馆。是本地第一家四星级宾馆,建国后,这里为了迎接国家领导人的到来,又把这中山宾馆重新改造一边,翻新后的中山宾馆改名为建国饭店。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该宾馆重新改回原名,仍称:中山宾馆。”......在这中山宾馆1218客房里正好有一男一女在一阵翻云覆雨之后。男的躺在那边抽烟。女的则依偎着男的胸膛里发嗲的说道:“那个潮人店的生意越来越不行了,你看,能不能帮我另谋出路呀?”那个抽着香烟的男人色色的笑了一下后说道:“要不这样吧,你跟园园一起做你的老本行,卖鞋子去吧?”

“可园园是做服装设计的呀!让她设计鞋子,应该有点问题吧?”那女的有点怀疑的说道:

“只要设计理念对就行了!我过会给你占上一卦。看看你这次开鞋店会不会赚钱!”那男的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

笔者的一些提示:幸福是井研的私生子。

缅怀姜舯

公元2014年2月24日,农历甲午年正月廿五日下午15点06分,我的好友兼师兄,艾仕帧的知己兼高徒姜舯同志因病去世。享年36岁!心情非常沉痛,虽然早已知道,作为一名通灵者,只能活到三个本命年,但当现实来临的时候,我还是扼腕痛惜。

姜舯到底是不是被遗弃还是父母早逝?他一直不肯说,作为我是他的最好朋友,都不得而知,以至于去世那天,只有我和单位同事寥寥几人在他旁边陪护,情景甚是凄凉。

医院给出的死亡诊断是:心脏骤停(猝死),走的很体面,干干净净的来,干干净净的走。那天中午饭点的时候,姜舯突然很意外的来到我们的单位,说是要请大家吃一顿,对于平日里小气惯了的姜舯,那天有如此大的“义举”,让我们刮目相看!

大家原以为姜舯请吃饭,无非就是馄饨、面条、麻辣烫之类的东西,想不到姜舯竟然把我们带到了邬熙市最好的饭店之一,大家足足坐满了三桌。大家坐定后,酒菜流水般的上了上来,一看那酒菜的档次,绝不会低于3000元一桌的标准。所有的同事都惊呆了,万万料想不到姜舯会这么大方,很多同事都叫嚷着:“姜舯,你中大奖了吧?”说完后,顿觉不应该呀!这姜舯要是中大奖,那不是跟玩儿一样,简简单单就能做到的吗?人家压根就不屑于中大奖。只有我想明白了,在旁哭了出来,那时候,易娉还没赶到,是莫晓兰在旁照顾的我,“小蒋哥哥,姜舯他请吃饭,你怎么哭了?”我没有把话说明,只是轻声说了四个字:“大限已至!”随即莫晓兰也明白了过来,在旁也跟着哭泣了起来。姜舯看到了我和莫晓兰哭,已然明白了我俩哭的原因,连忙走到我和莫晓兰的身后,轻声对着我俩说道:“蒋凯、莫科,不要伤了氛围。”为了不影响大家高涨的情绪,我和莫晓兰只能是忍住了哭泣。

在动筷之前,姜舯举起了酒杯,说了一番开场白,我当时精神恍惚,也没细听,只听了一个大概,其意思是:我姜舯朋友不多,也就通过蒋凯认识了你们,很感谢大家平日里对他的照顾,今天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感谢大家一番,希望大家以后工作顺利,万事如意!开场白很简洁,姜舯很拎得清,知道大家中午时间有限,那些虚头巴脑的客套话也就懒得说了,只是他在开场白的最后提了一个要求:“我知道大家下午还要上班,不能喝酒。但我姜舯恳求大家,今天能跟我干了这杯杯中酒,无论是能喝的还是不能喝的,都要这么意思一下!”这话一说,大家都面面相觑。这姜舯到底是唱的哪出呀?竟然会有这么奇怪的要求。见众人窃窃私语,我倒是身先士卒,站了起来,拿起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说道:“姜舯......好兄弟!”我话刚落音,莫晓兰也站了起来,朝着姜舯说道:“姜舯哥哥......我......”见莫晓兰说不出话,姜舯生怕穿帮,连忙先干为尽道:“谢谢!”众人见我和莫晓兰都表态了,那也不要再犹豫不决了。男的白酒,女的红酒,或多或少,都跟姜舯干了一杯。

那天的气氛还是很浓烈的,大家吃的都挺欢畅。易娉随后也赶到了,坐到我的身旁。问我姜舯突然请吃饭干嘛?还这么大的排场。见我和莫晓兰都红着眼睛,善于推理的她立马明白了一切,一时哽咽,主动找到了姜舯,自罚了三杯!

酒过三巡后,大家也就纷纷告辞。但是他们直到离开都没整明白,今天姜舯为何要请这么一顿丰盛的酒宴。到最后,只剩下我、莫晓兰、易娉陪同着姜舯,坐在一桌。我的意思很明确,赶紧去医院候着,或许有机会,哪怕是千分之一,我们也要百分百努力!姜舯拒绝了,他只想跟我们好好聊聊,“各位,想必你们已经知道我今天要走了,我就想趁最后的机会跟大家好好聊聊。我想跟大家说的是,在这个世界上,或许我还有通灵之能,异于常人,可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我就是一普通的亡魂了,没有足够的怨念,是跟大家见不了面的,我这一辈子,朋友不多,原以为我会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离开这个世界,但现在看来,我很满足,至少有你们陪着我。哎......如果李志明、洪霁雯还有艾教授能在这里就更好了,可是......”

“姜舯哥哥,你等等,我这就来跟李志明通个电话......”莫晓兰赶紧拿出手机,准备拨打给远在美国彼岸进修学习的李志明。姜舯连忙拦着说道:“不用了,美国那边现在还是深夜时分,不要叨唠李志明的休息!”这拒绝的理由过于苍白,莫晓兰断然不会听从,打通了,嘟嘟声的那头就等着接听,“哈喽!”电话那端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电话接通了,莫晓兰一阵快人快语,不顾电话那头的李志明或许还在懵懵懂懂之中,说完后,就把电话给了姜舯说道:“姜舯哥哥,跟李志明说两句吧?”姜舯结果电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两个男人之间,哪还有什么缠绵之语?电话那头的李志明,已经数度哽咽,泣不成声。姜舯很是坦然,只说了一句“保重!”后,毅然的挂断了电话。

莫晓兰还想给在越南工作的洪霁雯打去电话,姜舯这一次果断的摁住了莫晓兰的手机,“何必呢?还是留点时间给我交代一下后事吧?”

说白了,姜舯这么说,无非不想让远在那边的人有不好的心情。

我魂不守舍的要来了纸笔,想将姜舯的交代一一记录下来,姜舯拦住了,说着同样的话“何必呢?”

姜舯见我们情绪都不高,自己先是干笑了一下,随后深吸一口气说道:“大家情绪能否高涨一点?我从小就见惯了另外一个世界,死亡对于我而言,只是简单的置换了一个位置而已,没有什么,只是有些不舍的,是要失去你们这些朋友,我要说的后事,其实也就三点,压根就不用记......”姜舯说到这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说道:“我这个人生很失败,因为知道我会早早去另外一个世界,所以也就谈不上什么事业心了,这银行卡里,是我从成年人以来到现在积攒的一点钱,不多,十多年,也就积了三万不到,今天酒水办了一万,剩下的二万其中五千是欠蒋凯的,还给你,还有一万五,就有劳大家给我办一场白事,如果有多,大家就分了,如果不够,那就麻烦大家,帮我补贴一点!账号密码我生日,你们都应该知道......”说到这里,莫晓兰受不住了,“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易娉算是理智冷静之人,也不免嘴角抽动,潸然泪下!我只能深叹着气,拿起酒桌上剩下的白酒,给姜舯斟上一点,随后给自己也倒了一点,随后拿起酒杯,对着姜舯面前的酒杯碰了一下,也不管姜舯愿不愿意跟我干,我先一口闷了下去后,动情的说道:“兄弟,你这......真是不仗义呀......”(未完待续。。)

ps: 姜舯,你到奈何桥了吗?猫扑中文

第796章 缅文 姜舯走好(二)

(猫扑中文 ) ps:

姜舯的三个遗愿是不是朴素了一点?

姜舯径直把我给他倒的酒同样也是一口干,随后调整了情绪对我们说道:“好啦!我说一下我的第二点:我这人短命,打小就知道,所以在这个世界上我不赶动情,可我也毕竟是人,有着七情六欲,所以,我一直暗恋一个女孩子,不敢说,原本想把这个秘密一直带进火葬场了,但临死的时候想想,也憋屈,喜欢一个女孩子,临了还不敢表白,也太不像一个男人了!所以,趁着这机会,想跟大家说一下,事先说明,说过就忘,大家可不要因为我的这番表白有什么想法,行不?”

得......姜舯这话一说,大家都面面相觑,我最为紧张,看了看身边的易娉,心中想着:这姜舯要是喜欢上易娉,那我这辈子不要活在姜舯的阴影里呀?我有这样的想法倒不是因为我龌蹉,实在是一个男人本能的“小气”,反倒是两个女孩子都挺洒脱的,那莫晓兰更是一边抽泣着一边说道:“姜舯哥哥,你说好了,是谁?如果是我的话,我愿意成为你的女朋友!”这话一说出口,我、易娉和姜舯都有点哭笑不得,姜舯更是连连否认道:“不是,不是!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和蒋凯能成为好朋友,那肯定在很多的观点上都是有一致性的......”得......姜舯说到这,这谜底基本上是给解开了,易娉应该是姜舯暗恋的对象。易娉和莫晓兰其实也明白了,易娉倒是有些尴尬,先是用眼睛瞄了我一眼,观察一下我的动静和反应,可我内心虽然有些波澜。但外表还是相当冷静的。姜舯也看出我们三人的异样,连忙话锋一转,重新解释道:“错啦。错啦!蒋凯和易娉两人能走到一起,我祝福都来不及呢。我对天发誓,我断然不会暗恋易娉的!”姜舯这么一说,我如释重负,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你说什么‘在很多的观点上跟我一致’这类的话,这不是存心误导人家吗?”易娉见误会解除,想必心中也是笃定了许多,但见我在这么冷言冷语。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用了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口吻说道:“怎么?蒋凯,看你的意思是姜舯就不应该看上我?姜舯,你也真是。怎么就没看上我呢?”对于易娉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不光是我,还有莫晓兰和姜舯都愣在了那边,万万料想不到,这一向严谨的易娉。会说出这样“轻浮”的话语!

姜舯见我和易娉有“剑拔弩张”的意思,连忙解窘说道:“不不不......易娉如此优秀的女孩子,肯定是很受欢迎的,蒋凯能娶到易娉,绝对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我这里说的是洪......霁......雯......”

“哦!怪不得我刚才要给霁雯姐姐打电话,你死都不愿意,呵呵......想不到......”莫晓兰破涕为笑的说道:

姜舯刚才的意思我现在才整明白,他说我跟他有着太多的一致性,想必在择偶观上也是跟我一样,喜欢那种不苟言笑,比较冷的女孩子,洪霁雯和易娉是同一种类型的女孩,只是洪霁雯出现的要比易娉早一些,第一次大家去越南的时候,想必姜舯对洪霁雯就有了感情,只是当时我跟洪霁雯的关系非常的不明朗,所以这姜舯一直把喜欢洪霁雯的事压抑在自己的心间,从没有说起过,直到今天,向死神报道的这一天,姜舯终于在没有洪霁雯在场的时候,表达了出来!

想明白的我,顿时拿出手机并询问莫晓兰道:“把洪霁雯在越南的电话告诉我,我来打给她!”姜舯一听这话,连忙阻止道:“蒋凯,你干嘛?可不许呀......真要给洪霁雯打电话,也请等我死了过后再打!”

“都快死的人了,还矫情这个......”我见姜舯前来抢我手中的手机,连忙给莫晓兰使了一个眼色,莫晓兰心领神会,用她的手机拨通了洪霁雯的电话,很快,对方接听了!

莫晓兰唯恐姜舯不愿意接听洪霁雯的电话,于是把电话开到免提设置,“喂!是小莫妹妹吗?”很清晰的声音,一听就是洪霁雯的!

姜舯顿时全身如同触电一般,呆在了那边,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似乎唯恐会被电话那端的洪霁雯听到自己的动静。莫晓兰显然有些激动,拿着电话对着洪霁雯就是一阵倾诉,主题很明确:姜舯今天要去世了,临终之前他说他爱你!

原本电话那端的洪霁雯并不相信,甚至还从电话那边传来了“少来”、“别胡说”这样否定的话语,直到后来,莫晓兰的言谈中带着一些哭腔,加上洪霁雯那种心理工作者所特有的敏感,洪霁雯开始相信了,“小莫妹妹,姜舯......是不是就在你的旁边?”

“在,都在,小蒋哥哥在、易娉姐姐也在,今天姜舯来到我们的单位,请了我们所有的同事吃了一顿大餐,现在,就我们四人在一起,姜舯哥哥交代后事......”说到这里,那莫晓兰又开始有点泣不成声的说道:“他......他说......他喜欢......喜欢霁雯姐姐......”莫晓兰说完,就“哇”的一声再次痛苦起来。

电话那端的洪霁雯显然也开始有些不淡定起来,“小莫妹妹......你能不能把电话给姜舯?”莫晓兰一边哭一边把手机递给了姜舯,姜舯并没有按回“免提”,而是径直的就对着电话说道:“洪......霁雯......真......真有点......尴尬......莫晓兰说的......都是真......真的......”

“姜舯,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还没等姜舯在那像个结巴一样,断断续续把话说完的时候,洪霁雯迫不及待的在电话那端问道:

姜舯原本就紧张,被洪霁雯这么一说,那是更紧张了,只见他对着我点了点他面前的那个酒杯。我心领神会,给其倒了一点白酒,我知道。这个时候,姜舯需要壮胆。对于姜舯而言。最可怕的不是死亡,每天对着这么多形形色色的亡魂,每天都在跟另一个世界打着交道,会可怕吗?当然不会,反倒是这突如其来的生死表白,让他顿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窒息,更为重要的是。这样突如其来的表白,而且还是在电话里,不知道对方的表情是怎样的,完全是凭借自己的想象在说。这一种无形的隔膜,反而更容易引起紧迫感,可以说是紧张的加倍!

姜舯一口吞下了我给他倒的白酒,而后定了定神,做了一口深呼吸对着电话说道:“洪......霁雯......我可真没有开玩笑......”

这话音刚落。电话那端就及时回复道:“我也是认真的!”

刹那间......易娉、莫晓兰和我同时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姜舯也兴奋不已,用极其不可思议的爆发在宣泄着,似乎在埋怨着自己:为何不早早的表白?为何自己的死期就是今天?

“能让蒋凯接听电话吗?”电话这一端,四个人在悲痛中爆发着短时的兴奋。而电话那端的洪霁雯却非常冷静的问道:

莫晓兰和姜舯顿时有些尴尬,怎么这个时候,突然要跟蒋凯通电话?不知道易娉在蒋凯的旁边吗?洪霁雯应该还不知道电话的另一端开着免提吧?你这样问,让易娉会有怎样的想法?

“电话开着免提,我听得见,洪副主任,你直接说吧!”我这么说,一方面变相的提醒一下,这里电话开着免提,千万不要说差了什么话,造成没有必要的误会,另一方面也变相着跟易娉交代一下,我很光明磊落,就这么接听,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我想先跟你单独说两句!我知道你们那边开着免提,我这里的回音能听的很清楚,如果你怕易娉误会......”电话那端的洪霁雯尚未说完,易娉很大度的在旁抢着说道:“不要紧的,是蒋凯多心了!洪霁雯,我没啥误会!”

“易娉,你放心,我和蒋凯聊,绝对不是私事,是一些要事!”洪霁雯在电话那端打着招呼说道:

易娉朝着我和桌面上的手机努了努嘴,意思是你可以接了。虽然洪霁雯和易娉都说没什么事,但我接起电话的那一刻,还是有点尴尬!

将免提切换至通话界面,我并没有刻意的去回避另外三个人,而是直接拿着电话说道:“洪副主任,现在不是免提,你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跟我说了!”

“‘洪副主任’?好生分的名字,能不能以后不要这么称呼我?”电话那端的洪霁雯抱怨道:

“知道了!就为这事?”我问道:

“我问你这事,当着姜舯不好问!我想知道,姜舯的后事谁来办?”洪霁雯在电话那端问道:

我一听是洪霁雯询问姜舯的后事,连忙站了起来,找了一个僻静一点的地方随后回答道:“姜舯委托我们帮他办理后事,他还拿出了他全部的积蓄请了我们吃饭,剩下的就给他办后事。”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出殡?”洪霁雯问道:

“头七!”我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

“行!今天是24号,一定要等我回来,我肯定会在3月2日之前赶回来的!好了,省的其他人误会,赶紧把电话给他们吧!”洪霁雯应该说非常替我着想!

我拿着手机重新回到酒桌,把电话给姜舯,想让姜舯跟洪霁雯再好好聊聊,姜舯连忙推说不用了,说这是国际长途,可不能随意糟践!那“守财奴”的本性顿时又暴露无遗。莫晓兰岂是小气之人,连忙警告姜舯道:“姜舯哥哥,话费打不完,你就不许给我挂机!”直到这样,姜舯才敢跟洪霁雯煲起了电话粥。

那边姜舯和洪霁雯说这一些私话,莫晓兰在旁好奇问我刚霁雯姐姐跟我说了一些啥,我见姜舯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在煲电话粥的事情上,所以拉着易娉和莫晓兰轻声说道:“洪霁雯在问姜舯的后事我们怎么操办?她准备赶回来参加姜舯的葬礼!”

“原来是这样......”莫晓兰和易娉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你们认为是怎样的......”见莫晓兰和易娉那种释怀的表情,我不禁联想到了她们刚才肯定有胡思乱想。

莫晓兰似乎又突然难受了起来。哭丧着脸,又有点抽泣起来道:“小蒋......哥哥......这姜舯哥哥的葬礼我们准备怎么办呀?”

我把我的一些想法说了出来,莫晓兰和易娉都没意见。她们直到这个时候,还在期望着奇迹出现。姜舯的死......只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

正当我们三人还在讨论着一些姜舯后事细节的时候,姜舯突然把手机递还给了莫晓兰,并询问道:“你们在说着什么呢?”

我们三人连忙停住了商量,都奇怪询问道:“怎么?你和洪霁雯不再说会儿话?”

姜舯摇了摇头说道:“都说清楚了!现在已经是14点多了,我想我得赶紧交代我的最后一点要求了!”

刚刚才释怀掉一点悲哀的情绪,顿时又凝聚了上来。“说吧!只要我们能力所及,都会尽力做到的!”我说完。易娉和莫晓兰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以示应和。

姜舯见我们态度一致,很欣慰的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死后能葬在艾教授的旁边,至少是附近!”

姜舯这么一说。让我们不免联想到去年夏天,艾教授去世的那一幕。艾教授的去世似乎有些不一样,他不想让人家知道,就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走。艾教授这辈子或许还不如姜舯,没有多少朋友。有的,也都是些形形色色的鬼魂。姜舯和他年龄差距这么大,都能被艾教授视为“莫逆之交”,可见艾教授在生平的时候有多么的孤独。

艾教授老伴死的早,在我的印象中。应该是没有儿女,一个人度过了自己的后半辈子,出殡那天,就是单位去了几个同事,姜舯抱了艾教授的骨灰盒,场面非常的萧条。姜舯很明白,人死后,应该会去哪里?但骨灰盒的意义,就是自己在另一个世界的一个家,把自己的骨灰盒放在艾教授的旁边,无非就是做个伴,但在一个没有时间只有空间的世界里,两人能否再次相见,想必就不得而知了!但这种念想对姜舯来说应该还是很强烈的!

“没......没问题!”我红着眼睛回答道:

姜舯终于舒了一口气,随后说出了每一个人都会遇到而且必定是人生最后的一个问题:“我该死在哪里呢?”

“去医院!”莫晓兰和易娉似乎很坚决,她们还在那边认为,在医院里,或许能通过现代医疗技术,来打破通灵者在人生第四个本命年必死的“魔咒”。姜舯问我的意见,我开着玩笑说道:“这辈子有你恨的人吗?要不......”易娉和莫晓兰连声说我龌蹉,我倒不是真让姜舯在临死之前讹人一笔,仅仅是玩笑,这个玩笑是让大家不要去在意姜舯的死亡,能让姜舯走的安心一点。姜舯听了我的意见,笑了笑,同样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银行,就存了这么一点钱,还每次非得让我去排队,跟那些vip通道的有钱储户比起来,感觉自己就像是低人一等的样子。特别是有一次,储蓄罐里已经存满了硬币,那我想就把这些硬币去存银行吧,结果去了银行,那银行却以人手不够给拒绝了,反倒是旁边的那个vip通道,有一‘尊贵’储户,拿了足足有百万的一叠叠百元大钞,存入那银行,三个工作人员都倾力的帮其点钞、核算,我当时心里那个恨呀,要不我就挑死在银行得了!而且银行本来就是一风水宝地,死亡化身为亡魂,‘第一眼’或许就能看到一座座钱山,那多有感觉呀?”姜舯玩笑的在说,那我也玩笑的在应和:“不错呀!突然死在银行里,人家银行不管怎样,多多少少要赔一笔钱,只是不知道,这个受益人是谁?”我和姜舯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而直接把那易娉都惹得连连说“无耻!”,莫晓兰更是难过的说道:“两个哥哥,能不能不说这些啦?我真的好难受呀!”

姜舯见状,连忙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兄弟,还是你知道我的心意!我知道你现在陪我快乐都是装出来的。蒋凯......我再自私一点:等我死后你再哭,行吗?”我心中一阵酸楚,但只能生生的忍着,表面很洒脱的说道:“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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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7章 缅文 姜舯走好(三)

(猫扑中文 ) ps: 太平间也是分档次的......

“我听易娉和莫晓兰的,就死在医院吧!死都死了,就不要给人家惹麻烦了!银行里虽然可恨,但也不是针对我一个人,没必要死那去!”姜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姜舯说的很洒脱,但我们却没有任何心情。“怎么?还不走?准备让我死这里呀”姜舯见我们一个个长吁短叹的,反倒是他主动的催促起我们了!

姜舯见我们仍旧沉默不语,主动站起了身,拿起白酒给我斟满,随后又拿起红酒,给易娉和莫晓兰分别倒了半杯,“我最好的三个朋友,还有那远在美国和越南李志明和洪霁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能认识诸位也是我姜舯的荣幸,平日里,甭看有些人吆五喝六的,身边围着一群朋友,那些都是酒肉朋友,都不顶事的!我的朋友虽少,但都是能让我为之动容的,满满的喝了这杯酒吧,送出我人生的最后一句祝福,祝你们永远快乐!我爱你们。”说完姜舯一饮而尽。姜舯,也是一名快四十的大老爷们了,对着我们能说出“我爱你们”这类的话,要是放在平时,我们会有“毁三观”的感觉,而现在,赚了我们眼泪不说,还让我们纷纷举起酒杯,将杯中之酒全部饮尽!

喝完后,姜舯最洒脱,扔下酒杯在前开路,一边走一边问我们道:“你们平日里和医院打交道的比较多,打听一下,哪个太平间比较舒服一点?”对于这个问题,虽然有些无厘头,但显然没有人在这个时候去说笑,我和莫晓兰两人甚至不知道如何来搭茬。倒是易娉非常冷静的说道:“去市职工医院吧!那边的太平间不错!”还没等我们去问为什么,那姜舯就拍着脑门说道:“对对对......易娉跟死人打交道,知道哪个太平间好!就去市职工医院!”

一行四人来到了市职工医院,这个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半了!我们利用一些关系,将姜舯安排到了观察室,来了两名医生,给姜舯做了全面的检查,直到这个时候,各项指标都还是正常的!那两名医生问我们为何要把一名健康的人送过来?姜舯很实在,抢在那边回答道:“等死!”

易娉和莫晓兰做着最后的努力。试图在最后一刻帮着姜舯安排到重症监护室,也不知道是莫晓兰的面子大还是易娉的面子给力,那医院竟然将姜舯安排进了重症监护室......我都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中国医疗制度的一种讽刺。一切安排停当后,已经到了下午三点!

医护人员不明就里,就直接问我们道:“我们应该做怎样的监护?”还没等我们回答。那姜舯倒是很洒脱的说道:“不用什么监护了!你们就等着给我收尸就行!”那些医护人员面面相觑,都认为这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脑子有问题。吃饱了撑着。身体健健康康的,非得花冤枉钱来着重症监护室,还在莫名其妙的诅咒自己快快死去。但考虑到这个人是院部送来的“关系户”,那还不能得罪,都是当着姜舯的面笑脸有加,背后都把姜舯骂的个半死。

说实在话。市职工医院并不是邬熙市最好的医院,甚至在很大程度上,它只能算是一所二流的医院,但易娉之所以推荐它。实在是因为这所医院的太平间太有名了,它是邬熙市公安局指定的法医鉴定尸体的存放单位,各项存尸要求都是符合法医要求的那种标准,甚至存放尸体的温度误差都有很明确的规定。但正因为这个,市职工医院也成为了邬熙市闹鬼的重灾区,据说全邬熙市的尸变(含诈尸)事件的数量,市职工医院要占到百分之八十左右,这个绝对是一个惊人的数据,也成为了很多灵异爱好者的探索灵异必去场所之一。或许这里闹鬼的名气实在够大,反倒是本应该体现医疗水平的职工医院却变成了邬熙市存放尸体的最好场所。甚至有一些外地的尸源,因为保存的问题,都会转交到市职工医院,看病的人越来越少,尸体却越存越多。据说,市职工医院还存放着一具1997年的尸体,至今已有将近17年,之所以还没有把这尸体处理掉,是因为这个尸体的背后,有着一段非常复杂的家族利益的斗争,该尸体的生前非常有钱,却因为死后,各个儿女对于家产的继承,有着各持己见的态度,在这个家产没有分割清楚之前,谁都不能把这已死多年的尸体给火化掉。按照相关规定,这尸体存放到一定时间,民政部门有权将该尸体进行强制火化,但这里显然对该具97年的尸体没有采取任何强制措施,之所以会这样,想必,这里面也有涉及到一些权钱交易。尸体的存放是非常昂贵的,这也是市职工医院为何愿意接纳来自全国各地的尸体,一般而言,没有法学要求的尸体,其存放的成本是200~500元一天,如果有法学研究价值或者该尸体通过尸检能发现重大线索的,其尸体的存放要求就要远远高于一般的尸体存放,金额上不封顶,起步价最起码也得四位数起步。我帮那具97年的尸体初步算了一下这17年以来总共花费了多少存尸费用,按照最低标准200元一天计算好了,那也得是一百多万,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讲,绝对是一笔天文数字,可对于那个尸体存放的家族而言,或许,仅仅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法医易娉当然和市职工医院有着良好的合作关系,所以,易娉带着我们来到这里,基本上都是易娉亲力亲为,姜舯看着易娉忙里忙外,似乎有些心疼,对着易娉说道:“易娉,你还在忙什么呢?我现在的时间都是以分秒计算了,你能在我旁边聊聊天吗?”易娉似乎还是有些不死心,“姜舯,我在帮你办理住院手续呢!我说万一。万一发生了奇迹,那我们不是都有后路了吗?”姜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劝说道:“易娉,别忙活了,自打有人人类以来,就有通灵者,几千年下来了,没有听说过有哪个通灵者可以破除36岁不死的魔咒的!我们还是安安稳稳的说最后一些告别的话吧,明天的这个时候,想必你们已经帮我搭好了灵堂了吧?”

莫晓兰跟易娉似乎并不愿意去跟姜舯聊姜舯的后事。倒是我还算是比较冷静,到目前为止,我实在想不出,除了给姜舯筹办一个令他满意的葬礼外,还有什么事情可以为姜舯效劳的了。“你刚和洪霁雯通电话的时候。洪霁雯有没有跟你说过她会赶在你的头七之前回来给你祭奠?”我问道:

姜舯冷了一下脸说道:“什么‘洪霁雯’不‘洪霁雯’的?我跟她都确立恋爱关系了,按照辈分来说。她是你的嫂子......”虽然姜舯这话也不能成立。这情侣和夫妻区别大了,怎么就让我叫姜舯的女朋友为嫂子呢?但死者为大,这个时候,就不要用这话去咯吱姜舯了,我连连“忏悔”道:“对对对......是我忘了,应该叫声嫂子。姜舯,嫂子有没有跟你说她会赶在你的头七里回来?”

“她没跟我说,在饭店里的那通电话,都是在回忆着我俩的过去。在寻找着我俩为数不多的交集点。”姜舯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洋溢着一种非常难以形容的幸福感。“那我得告诉你,嫂子一定会在你的头七......”我原本想给姜舯说一个不知道能不能算喜讯的喜讯,想不到姜舯立马打断我道:“你不用说,我都能知道,别看你嫂子平日里冷冷的,心里头热火着呢,我在临死之前,能找到这样的好对象,真知足!只是,我再也看不到她了......”

“姜舯哥哥,能,能的......可以视频通话!我来联系霁雯姐姐......”莫晓兰在那边激动的说道:

可是......姜舯缓缓的摇了摇头,就在这个时候,“噗”的一声,断电了!好在医院里有备用电源,马上在第一时间开启了出来,正当我们还在寻思着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只见姜舯开始急促的呼吸起来,很明显,姜舯现在是吸进去的少,吐出来的多......

“蒋凯......”姜舯急急的用仅有的一口气拉着我说道:“最后一个要求......呃......把我的灵堂设在......你......家里......”说到这里,姜舯瞬间僵硬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全过程,仅仅是跟我说一句话的时间。莫晓兰和易娉虽然有着心理准备,但还是大惊,莫晓兰连忙喊医护人员过来,而易娉已经在第一时间给姜舯做人工复苏......

一切的一切都是枉然......医护人员死都不会相信,躺在重症监护室的人竟然会猝死。而我们也始终不能相信,姜舯已经去世的事实......

我记得很清楚:姜舯死后,莫晓兰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小蒋哥哥,姜舯哥哥没有骗我们?!”两个标点符号,算是一语双关,她既是在确认核实,也是在无奈的接受。

易娉也知道,这个时候去安慰我也是多余的,因此,她和莫晓兰两人去办理姜舯的死亡手续去了,医护人员要把姜舯推进太平间,我傻傻的问:“能不能送他最后一程?”那些医护人员本就为这人的死而在诧异不已,生怕我们会追求他们的失职责任,见我这个时候态度很和蔼,不想是闹事的样子,所以也就同意了。(我估计还有易娉的面子在里面。)

跟着医护人员将姜舯的尸体推到太平间的门口,一个上了年纪的看守人走了过来,跟医护人员做了交接手续后,那些医护人员就跟我说道:“同志,我们就送到这里,里面就不用进去了!”我情绪原本还在迷离的状态中,被医护人员这么一说,我愣了一下,本能的说道:“为何不把尸体一起推进太平间?”

那医护人员解释道:“太平间是重地,一般人不要随便进出,既然已经交接给这里的看护人了。那我们就没有必要进太平间了呀?”医护人员这样的提醒,很明显的潜台词就是:太平间这种地方,还是少去为妙!

“你们能不能行个方便......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想再陪陪他!”我要求道:

那些医护人员见我似乎对太平间并不感冒,也就没有阻止的意思,只是淡淡的说道:“这个你就不要跟我们说了,跟着看护人商量吧,他同意就行,不同意我们也没办法!”正当我准备请求那看护人的时候,那看护人头也不抬。径直推着推车说道:“行......小伙子,跟我一起把他推进去吧!”那些医护人员见看护人同意了,也没说什么,就自行离开了,而我。赶紧配合看护人,一起推着姜舯的尸体。直接推进了太平间。

以前我有过机会做过太平间的看护人和墓园的守墓人。所以对一般的太平间还是比较了解的,严格意义上来说,医院里的太平间仅仅是一个从医院到殡仪馆的中转站,一般而言,太平间的占地面积不会很大,在我印象中。最小的医院太平间仅有60多平米,也就是放两个冰柜和一辆机动推车的空间而已。但市职工医院的太平间却有让我眼前“一亮”的感觉,推开那厚重的太平间大门,一股凉意顿时扑面而来。照理说。现如今的天气还很寒冷,医院里虽然有开着暖气,但这种凉上加凉的感觉很少会有,或许,这太平间里多的并不是凉气,而是一种凉意。如果说,这凉上加凉给了我一些意外的话,那接下来所看到的一幕,让我给深深的震撼了,推开太平间的门后,声控灯随即亮起,映入我眼前的是一条幽长的走廊,这个走廊还是比较宽的,有一个车道的宽度,由于前面的声控灯还没亮,所以也不知道这个幽长的走廊到底有多长,我和那看护人推着推车缓缓前行,那前面的声控灯因为声响而亮起,身后的声控灯因为平静而熄灭,如果用电影场景来交代的话,那就是我和看护人走到哪里,灯光就打到哪里?

那幽长的走廊足足走了我有二十多米,二十多米后,又一扇大门堵在了我们的面前,而和那大门相邻的,也就是在走廊的左侧尽头,有一个小门,小门上面贴了一个门牌,上面写着“消控室”。

太平间里放了一个消控室?我正好奇的时候,那看护人突然说话道:“有问题过会再问,先跟我一起,把尸体推进冰柜里再说!”得......还没等我提问呢,那看护人已经把话给说死了。

只见那看护人摁了一下那大门上的按钮开关,只听那大门处“咔嚓”一下,想必是智能系统解开了门禁,果不其然,那看护人将门轻轻的一推,那看似厚重的大门就被打开了。

门打开,里面的声控灯也几乎在同一时间给亮了起来,我看着眼前的一幕,差点被我所见的给震惊死:这哪里是太平间呀,分明是一块小型的墓园呀......整个太平间足足有800多平米,墙壁的四周摆布满了抽屉式的冰柜,这些冰柜足足可以存放二百多具尸体,更为可怕的是,太平间的中央竟然放置了两个手术台,这手术台跟手术室里的手术台配置几乎是一模一样,无影投射灯、各类手术工具以及手术中需要使用的显示器和化验台。还有不可思议的是,在手术台的周围都摆放着移动推车,这移动推车的作用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肯定是移动尸体所用,甚至有的推车上还摆放着尸体,我粗略算了一下,移动推车差不多有十四辆左右,其中有两辆移动推车上有尸体,如果加上姜舯的这一辆的话,那就是有三辆移动推车上有尸体了!

“帮我推到61号冰柜处吧!”看护人对着我冷冷的说道:

在看护人的带领下,我和看护人将姜舯推到了标有阿拉伯数字的61号冰柜前,那看护人确认了一下冰柜上的信息卡,确认无误后,随手拉开冰柜,并将里面的尸体罩袋抽了出来,手脚麻利的将其帮姜舯给罩上,随后很驾轻就熟的将姜舯给推进了冰柜,最后拿出一支笔,在姜舯的罩袋标签卡上写下了性命、日期和经办人签名,统统完毕后,看护人一边关上冰柜,一边询问我道:“小伙子,最后一程你也送完了!应该没什么遗憾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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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8章 缅文 姜舯走好(四)

(猫扑中文 ) ps: 走的漂亮的人,都会有妥善的安排。

“我想知道这里为何会把两具尸体放在......”我原想问一下这太平间里为何会有消控室以及这里为何有两具尸体不进冰柜的原因,想不到那看护人打断道:“我现在是问你跟死者还有没有遗憾了?如果没有了,我们就出去,其他的问题出去后再问可以吗?”

看护人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有什么意见呢?对着61号冰柜鞠了三躬后,默默祷告了一番之后,就对着看护人说道:“没有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等那看护人带着我走出太平间,重新回到那幽长走廊的时候,那看护人一边关上太平间的大门一边冷冷的跟我说道:“你以前和死人打过交道?”我一个趔趄,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提问,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怎样算是和死人打过交道呢?我把姜舯的尸体送到这太平间算不算是和死人打交道。那看护人见我犹豫,冷笑着说道:“你以前也应该跟我一样过,看护过死人的吧?”

如果说看护人问我的第一个问题尚有歧义的话,那这个问题就不得不感叹这看护人的眼神也太过于犀利啦!“你怎么知道我也看护过死人?”我好奇的问道:

“我可知道不了,是看着你的那些亡魂!”看护人说道:

要换做别人,或许会认为这看护人在胡说八道,但我直挺挺的说道:“想不到一名天眼竟然做起了看护人!”

那看护人见我说出了他那鲜为人知的能力,连连点着头说道:“呵呵......不错,果然是和死人打过交道的人。”

我见看护人已经把太平门重新关上,于是我问道:“那我现在可以问一下:刚太平间里的两具尸体为何会放在中央,而不是放在冰柜里?”

“这句话很业余。看来你这个看护死人的经历只不过是浅尝辄止,并没有拿它当做一份职业!”那看护人说道:

如果说看护人说准我跟死人打过交道,全凭他的一双天眼以外,那现在对我“浅尝辄止”的判断,完全可以说是精辟到位了,“你怎么知道我‘浅尝辄止’了?”我问道:

“这个还不容易?你问的那个问题就穿帮了,我问你,太平间里有一百个冰柜,那你可以放多少具尸体?”看护人反问我道:

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说道:“那肯定是100具呀!”那看护人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一个太平间,存放尸体的多少并不是以冰柜数量的多少来决定的,而是以这个太平间里存在的怨念来决定。有一百个冰柜的太平间里,如果送来了一具怨念极重的尸体,或许。这整个太平间就只能放那么一具尸体了!”

晕,还有这样的理论?从来没有听说过。在艾教授的灵异理论中。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那......那你还是没跟我解释这中央放着两具尸体的原因呀?”我问道:

“这个还用问?这两具尸体怨念实在太重,放不进冰柜的。但院方又必须这样收尸,没办法,只能把它放在中央了!”那看护人解释道:

“还有这样的说法?”对于这看护人的解释,我是半信半疑,但这个时候。这个时间段我也没有心思去理会更多,毕竟姜舯刚刚离开,他走的到时安静,可我们。却还有诸多的事情需要去办理解决。

“怎么称呼?”我问道:

那看护人也不避讳,直接在这隐晦的地方自报名号道:“姓龚,你就叫我老龚好了!”

我随手拿出一包香烟,塞给了老龚说道:“刚进去的,是我最好的朋友,在这里就承蒙你照顾了!等我把我朋友的后事办完后,我一定会来请教你,请教你有关这太平间的事情。”那老龚也老实不客气,径直放好了香烟,随后走进旁边的“消控室”,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写了一串数字的便签纸给我说道:“没问题,找我的话,就打我这个电话!”

拿着那便签条,随手往兜里一揣,就跑出了太平间,跟易娉、莫晓兰会合,在我送姜舯尸体去太平间的这段时间,易娉和莫晓兰也没闲着,易娉那边办好了出院手续,而莫晓兰也联系好了墓地,根据姜舯的临终遗愿,会把姜舯的骨灰葬到艾教授坟墓旁边。

接下来就是灵堂的摆放和开启死亡证明,让易娉去给姜舯办死亡证明,那是最为恰当不过了,都是一个系统的,而莫晓兰就跟着我到我家布置灵堂。

说实在的,这个年头让80后来筹办一场白事,那还是真有难度的。这个东西很重要,但都是一些繁文缛节的环节,譬如挽联花圈、灵台遗香,这些东西都是走一步算一步的,我们去筹办这样的白事,不可能事无巨细,总有遗忘这个,遗漏那个,莫晓兰倒是挺实在,直接把我带到了一殡葬一条龙的门店,对着我说:“找他们做这些事情,就算是齐活了!”

或许是我这人孤陋寡闻,也或许是我以前从没有负责操办过这类的白事,这殡葬一条龙服务还是头一回听说,进去一打听,才知道我国目前的服务行业已经可以触及到我们生活的角角落落。接待我们的业务员是一个女的,年纪和莫晓兰差不多,自称叫“王居士”,这称谓也太神奇了,一个年轻的女孩自称“居士”,有些不伦不类,但考虑到这是人家的工作,不方便去“大放厥词”,所以我和莫晓兰一概“入乡随俗”,称其为“王居士”。

王居士给我和莫晓兰看了一份报价单,严格意义说是类似于“套餐”的东西,顶级的葬礼不含墓穴,竟然可以高达八十八万八。不好意思,这个不符合我们的消费层次,我和莫晓兰中规中矩。选择了一套报价费用为八千元的套餐,简约型的,不铺张浪费,也将白事的最主流环节都照应到了,我原想不要叫那吹喇叭的乐队的,但莫晓兰的意思很明确,人家出殡的时候都吹吹打打,你这里搞个标新立异,反倒有哗众取宠的感觉,莫晓兰都这么说了。那我还反对个啥?于是也就同意了!

布置灵堂的任务就交给王居士了,我把家里的钥匙留给她,然后我和莫晓兰得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搞定姜舯的遗照。

姜舯平日里就是典型的宅男,很难有拍照的机会,更不用说自拍了。想来想去就得需要姜舯的身份证,很巧。那易娉这个时候也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注销户口得姜舯本人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得,赶巧了,于是我和莫晓兰一起来到姜舯生前所住的地方,那地方我在《怨戾的金钱》中有过描述,很破旧的一个居民区里。姜舯的备用钥匙就在门口台阶的第二个阶梯的里面,拿出钥匙后,径直打开了姜舯的家门。

姜舯由于是通灵者,所以他的家中永远是阴暗的。毕竟,这屋内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的亡魂鬼怪,莫晓兰来过一次,但那个时候并不清楚姜舯的底细,所以,那一次来并不觉得可怕,但现在随着对姜舯的了解,总能感到这个宅子是阴阴的,不自觉的拉着我的手,不敢多离开我半步。打开姜舯的家门,我和莫晓兰都被眼前的一幕所惊呆,只见姜舯的电脑桌上,放了一叠东西,电脑是打开了,屏幕保护程序上,显示了一串文字:请打开桌面上文件名为“遗言”的视频文档。我和莫晓兰为之一振……想不到姜舯还在临死之前给我们留了一段“遗言”的视频,那既然是这样的情况,我和莫晓兰也不要闲着了,先打开看一下这姜舯到底给我们留下了怎样的遗言……

按照姜舯的指示,打开了位于桌面的“遗言”视频:一开始,那熟悉的脑袋出现在了电脑的屏幕里,那脑袋很深沉的说道:“在看着电脑视频的兄弟姐妹们,你们好,看到这段视频的时候,我想我应该躺在了殡仪馆或者是太平间里了,为了尽可能的不要给你们带来麻烦,所以我搜索了一下有关死亡后所需要的一些手续办理。在你们的右手边,你们会发现一包东西,那里面都是我的身份证明,有户口本、身份证,甚至包括我的中学毕业证书、小学毕业证书都在里面了。这些东西都是你们帮我办理销户的时候用得着的东西。还有我的中学毕业照,那照片年轻是年轻了一点,但我想应该能用作遗像!还有一本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我的这个房子的房产证,我突然发现我还是挺有钱的,这个房子虽然只有小小的三十多平米,但地段不错呀,如果坐等拆迁的话,怎么说也能拿到二三十万吧?这房子留给谁呢?蒋凯……这人不行,给他基本上是毫无意义,关键是人家现在不缺钱,我是这么想的,莫晓兰妹妹还没结婚吧?我做哥哥的,怎么也要准备五万的红包,对吧?行……就这么定了,这房子里的三万作为莫晓兰妹妹的结婚基金啦,李志明,这小子平日里对我也还是不错的,挺重情义的一个人,可惜也没结婚,如果他结婚,这房子里的三万作为李志明的结婚基金。对了……我还想起了一件事,如果李志明和莫晓兰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了,那对于我而言,真是大大的喜事了,在他们结婚基金的基础上,我再加四万,给他们凑足十万啦!祝他们白头偕老,相濡以沫。还有剩下来的给谁呢?呵呵……你们应该知道的,我决定留给洪霁雯一部分,她……她是我暗恋对象,多漂亮的女孩子呀!怎么就一不小心,就变成了大龄女青年了呢?要是我能不死,我跟你们讲,我砸锅卖铁也要把她追求到手。给洪霁雯留两个三万,一个三万是她的结婚基金,还有三万是她在越南的进修费用,这女孩子真不容易,我敢保证,谁娶到她,将是注定会幸福一辈子的。没错,我这辈子,看鬼都这么准,不要说看人了。剩下的钱就让蒋凯帮我做后期的管理吧,譬如我这个房屋在没拆迁之前,需要维护吧?你们每到清明的时候。组团来我坟上看看我,不要你们出费用,都从这剩下的钱里面出,我这人,在世的时候清净惯了,想在死的时候,热闹热闹,这个要求希望你们能满足。我的遗书就夹在房产证里,都写着呢,你们逐一签字就成。这遗书,如果你们觉得忌讳的话,扔了也无所谓,没人跟你们挣这房产,个人建议……你们还是留着吧。真有万一,那也是有效凭证之一呀!这遗书公正过了。花了我三百多块钱呢。扔了怪可惜的,给蒋凯保管,他平日里就爱收藏,各种纸币收藏的完好无缺,我要求他收藏我的遗书,就如同收藏他的钱币一样。不能有任何缺损,否则我做鬼也不放过他……还说些什么呢?哦……对了,这事可不能忘,我得跟大家说一声。这房子放在那,千万不要出租和转卖,毕竟这里鬼魂太多,租了、卖了都是害人家,只有等拆迁,你们能理解吗?好在这地段就要拆迁了,老城区改造,我没赶上时候,就都给你们了吧……还有火花后,我的遗像放哪里的问题,蒋凯……要不,你看着办?就这么多吧,衷心祝愿你们开心每一天,再见……不不不……不再见了。”视频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莫晓兰是哭着看完的,我拿出那包东西,也没看,只是抱怨道:“你这小子,处处针对我,该死!”我虽然抱怨这话,但我心中最清楚,我是一边哭一边把这抱怨的话给说完的。

“走吧!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可不要耽误了后面的事情。”我看着莫晓兰哭的直不起身,连忙上前一边扶着一边说道:

“小蒋哥哥……我……我们还能不能看到姜舯哥哥啦……”莫晓兰只是一个劲的哭泣着:

……

我的一些后语:截止到2014年3月1日晚上8点,前来祭拜姜舯的人共有62名,大部分都是我单位的同事及其同事家属。洪霁雯已于今天上午回到了坞熙,并以姜舯女朋友的身份披麻戴孝,在给洪霁雯戴孝帽的那一刻,我忽然发现洪霁雯已经有两根白头发了,当时我的心中不免一惊,这洪霁雯平日里是比较注重保养和健身的,一般而言,她这个年纪还不应该有白头发,不知道是在越南过得不开心还是因为姜舯的去世而愁白了头。洪霁雯这次回来过完年,正月初八离开的坞熙去了越南,想不到一个月不到,这姜舯就去了。洪霁雯一直在那边抱怨自己,说什么早知道这样,就一直呆在坞熙陪姜舯了。李志明会在明早到坞熙,应该能赶上姜舯的葬礼。莫晓兰最辛苦,换在以往,得知李志明从美国回来,莫晓兰的嘴角能天天是“茄子”,但这一次显然没有这样,她担负起了我们守堂人的衣食起居,忙里忙外,她是最累的。易娉工作比较忙,不像我和莫晓兰可以随时请假,但即便如此,易娉也是只要一有空就赶来,帮着能应承一点,就应承一点,同样也是很辛苦的。

2月27号那个晚上,易娉陪我一起守堂。漫漫长夜,我和易娉就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市职工医院的那个太平间,下面我和易娉的这段对话非常有意思,大家可以体会一下:

“市职工医院的那个太平间你熟悉吗?”我问道:

“再也熟悉不过了呀!那地方我隔三差五就去!”易娉回答道:

“那太平间也太大了,我就纳闷了,那里面还放一个‘消控室’,监控谁呀?没听说过有小偷去偷太平间的!”我说道:

“那时监控诈尸(尸变)的!”易娉说道:

“诈尸(尸变)也要监控吗?我看到那条幽长的走廊了,那走廊是用于放诈尸(尸变)用的,那消控室压根就是一个摆设!”我说道:

“哟,你倒是对这太平间很有研究呀!还知道那幽长的走廊是防诈尸(尸变)用的!”易娉冷冷的反问道:

“那可不是?我毕竟也做过守尸人!”我很自豪的说道:

“你做过守尸人?这事你婚前没跟我交代过呀?”我见易娉有翻旧账的嫌疑,我赶紧扯回话题说道:“不是,就这事我就是一好奇!太平间消控室的这事我也就随口问问,没有其他意思呀!”

“是为了防止尸体跟尸体间打架,姜舯去世的那天前一夜就发生了尸体打架事件,有两具尸体犯了混,都受了‘伤’,这两天我也一直在忙,没空去理会,等姜舯出殡后,我还要去验尸呢……”易娉很诡异的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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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9章 与鬼干仗的好兄弟

(猫扑中文 ) 打架,一种司空见惯的陋习行为。想必大家都“领教”过。人与人打架、动物与动物打架,更有人和动物打架。这些都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大家“领教”过人和鬼打架吗?我想“领教”过的人应该很少。我没有领教过,但我有身边的人“领教”过!趁着今天“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我就来说一说这个人和鬼打架的故事。

这个人如果大家还记得前文的话,那应该还是有点印象的,就是《校园杂事》里的那个小胖。他加上我和眼镜,绝对是“小学三人组”。我不知道大家在上学的时候,考试考的最差一次是多少分?零分有没有?我们“小学三人组”最差的考过负十分,那次考试我们三人竟然连名字和班级都懒得写就交了试卷,老师一气之下,每人倒扣十分,一时成为校园里最为津津乐道的“趣事”!

大家小学毕业后,就各奔东西了,那年头,拆迁户特别多,照例说,小学上完大家一起上中学。那时候没那条件,小学毕业那一年,我就换了一个区,我的中学也就变成了第三中学,小胖家被拆迁到了更远的郊区,而眼镜随着家人去了外市,在那个通讯设施比较落后,qq尚未普及的年代,这么一分离,就基本上断了联系了。

直到2009年的一场“偶遇”,才让我重新联系上了小胖。这“偶遇”之所以要加上引号,那完全是一场不该偶遇的偶遇。为何这么说?小胖打人了。我记得很清楚,09年的夏天非常的炎热。那天我早早的来到了单位,刚打开空调,前台的女孩就给我送来了一份卷宗,卷宗的标题很恶心:家庭暴力。我工作这么多年。最讨厌的就是家庭暴力,特别是男人打老婆,人家女孩子都嫁给你了,你还要动手殴打,这算哪门子本事?所以一般这类的卷宗我是不愿意接的,要么退回去,要么转呈给其他的同事处理。可那一次我准备一如既往的做退签处理的时候,突然发现卷宗里写着当事人的姓名为“苏朝易”,我当时就愣了一下,这不是小胖吗?难不成是同名同姓不成?(小胖的真名就叫苏朝易)一时兴起。就看起了卷宗的全部,那前台还习惯性的在问我:“蒋科,你要退签吗?”我连连摇头说道:“这案例我接了!”

这卷宗其实很普通,申请人是地方社区,要求给这个苏朝易进行心理援助。因为他有长期的暴力倾向。老婆都怀孕了,还在那边照打不误。卷宗里还留着苏朝易的单位地址和家庭住址。甚至还有手机号码。但我打了几次苏朝易的手机。都没人接听,于是我就准备登门造访。

直到这个时候,我都不知道苏朝易到底是不是小胖。

根据卷宗上提供的家庭地址,我找到了苏朝易的老婆,苏朝易老婆挺着大肚子,脸上还有淤青。见我表明身份,顿时哇哇痛苦,倾诉**特别强烈。我哪有这个闲工夫去听一孕妇倾诉,就开门见山的问道:“苏朝易在哪?”

“他去公司了!”苏朝易的老婆回答道:

于是。我有冒着大热的天,按图索骥的找到了那苏朝易上班的地方。

苏朝易上班的地方在位于市郊结合处,在一栋并不显眼的写字楼里,前台问我找谁?我说找苏朝易。那前台说道:“找苏总呀!等等。”那前台就打起了电话,不一会儿问我是干什么的,我如实汇报了我来的目的,结果,电话那头立马叫我“滚蛋”。

这扯犊子的事情,难得接一个家庭暴力类的案例,还让我吃个闭门羹?我原准备强闯进去的,但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后悔不已,只见从办公室区域里走出四个彪形大汉,其中三个光头,两个全身纹身,脖子里的金项链都快赶上我的小指粗细了,满脸横肉的指着我说道:“什么狗屁东西,让你滚蛋没有听明白吗?”

好汉不吃眼前亏,在这里被打了,连个人证都没有,但就这么撤了,又有一点不甘心,抱着试试看的心里,朝着里屋喊道:“小胖,你翻脸不认人呀!”在那一刻,我心中暗暗叫苦:可千万不要同名呀!否则我得被人生吞活剥了不可!想不到我这么一喊还真的收到了奇效,“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绰号?”只见从办公室区域里跑出来一个戴着墨镜的平头男子,他的身材和那四个彪形大汉差不多,魁梧、纹身、小拇指粗的金项链。如果光看这些,我完全不能将他和我印象中的小胖联系起来,但看着他跑出来的身形以及讲话大的口气,还是能依稀感受到在我面前的这位就是我小学的同学——小胖!

既然人家苏总都亲自出来迎接了,那我也没有必要卖关子啦?“蒋凯!”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哎呀……这不就是我的大哥吗……”得……小胖这话一说,那四名站在旁边的彪形大汉和前台脸色立马就变了,难道这苏总还不是真正的老大?

那小胖非常激动,摘下墨镜跟我相认,看那眼神,小胖无疑。那小胖也细细打量我,笑着指着我的鼻子说道:“标标准准的蒋凯,如假包换的蒋凯,我的好兄弟蒋凯……”说完,一把把我搂住,对着众人说道:“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叫大哥……”那四名彪形大汉和前台唯唯诺诺的朝着鞠着躬说道:“大哥好!”我一普通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称谓?连连也跟着鞠躬还礼,那小胖见我谦逊,连忙拉着我直接往办公区域走,一边走一边还说道:“大哥,你跟我小弟小妹客气啥?真是的,来来来,到我办公室坐坐,小妹,赶紧的,把我最好的大红袍给拿出来,给我大哥泡茶喝!”

跟着小胖来到办公室。真心的羡慕,一个人的办公室,足足有60多平米,办公桌超大,几乎有8平米的样子,偌大的办公室,还养了一缸鱼,都是热带鱼。在自己位置的上方,附庸风雅的挂着一幅字,上书四个大字:宁静致远。办公室两边放了两排沙发。沙发旁边的茶几上,竟然都布置了烟缸,我估摸着是他们这些老大们开会的专用,办公桌旁边也算是放了一个书柜,书柜里放了形形色色的法律书籍以及各类历史类书籍。看那新旧程度,我估计这柜子书算是“荒废”了!

还没等我打量完。那小胖就急匆匆的招待我道:“大哥。快坐呀!”说完就给我递过来了香烟。我抽着烟,细细打量着小胖,随后说道:“小胖,你都这种身价了,还叫我大哥呢?我叫你大哥差不多!”那小胖一听,连忙否定道:“大哥。这话我千万不要这么说,社会上的一套岂能跟我们校园时代的纯真相比?你是我大哥,这辈子就注定是我大哥,我跟你讲。在社会上,我称呼大哥的人可多了,但惟独你这个大哥,是我真心实意的叫出来的,一点都不带虚的,来来来......大哥,我跟你点上......”

这时,刚那位前台端了茶进来,那小胖急不可耐的说道:“行了行了......快出去......对了......你赶紧的给我在附近最好的饭店订一桌,中午我跟我大哥要吃饭,知道了吗?”那前台应声退了出去。

“要这么客气干嘛?”我还有点客套说道:

“大哥,你这个话就不像小学那会儿,带我们‘冲锋陷阵’的那种魄力了!想当年,我和眼镜跟着你,只要你一召唤,交白卷、偷试卷、整同学.....我们是样样精通,你那个时候是多大的魄力呀,指挥我们,就如同摆弄玩具似得。大哥,你还记得吗?当时我家境还可以,就你......想吃鸡腿、排骨什么的,还不是我吵着让我妈做,做完了,当天夜里就偷偷给你送去......那时候吃我的鸡腿、排骨毫不客气,怎么,久别重逢到如今,请你吃饭,却跟我兄弟客套起来了?不像话呀,不像话呀......”见小胖还是这么实在,我心中也真是欢心,这年头,各种礼仪规范、道德约束、法律法规......把我们压的气也喘不过来。在人情世故面前,还得拼命的装、矫情和虚与委蛇,对一件东西明明想要的,碍于面子,只能假装宽宏大度的说道:“这东西真不需要,还是留给最需要的人吧!”那东西明明不想要,那还得笑着脸回答道:“哎呀呀......我正需要这东西呢,你就给我送来了!你可真是太了解我了!”等等,这类的情况很多,想不到今天在小胖面前不用装了,那真有点适应不过来了!

在小胖的提醒下,我也拉开了虚伪的面具,两个人先是各自介绍了在小学毕业后的动向。小胖到了中学,基本上就没有心思上课了,勉勉强强混到中学毕业,就在父母的安排下,做了一家游戏厅的“二东家”,这游戏厅确实能赚钱,对于小胖而言,在赚了钱的同时,也认识了社会上的各类混混。98年过后,生**玩的小胖又领略到开网吧是一条不错的出路,于是他又成为第一批经营网吧的业者,直到2005年,收手不敢了,为此他赚取了人生的第一桶金:一百二十万。这小子随后也开过饭店、足浴、甚至是带有色情的酒吧,运气比较不错,都能及时收手,赚到钱就撤,这几年下来,除了打架斗殴被治安拘留过以外,这小胖还算是安稳,拥有的资产已经可以说是常人已经无法企及的一个数字了。09年年初,他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真正爱情,结婚了!但由于小胖的暴戾,造成地方社区进行心理危机干预,也就是我和小胖再次重逢的一个先决条件。

“那你现在开的这个公司是做什么的?”我好奇的问道:

“放债!现在银行放贷的政策不利于中小型企业的成长,中小型企业很多时候,有了订单却没有资金扩大,促成这个民间借贷的生意非常的红火。但这玩意虽然赚钱,但做不长,最怕资金链断掉。所以,等老婆生了孩子,家庭稳定下来后,我就准备撤了,该做其他的!”小胖说道:(编者按:事实证明,小胖这小子预见性极强,在民间借贷火了一阵过后,2012年基本上就是一阵萧条!)

“知道这次来我是做什么的吧?”我问道:

“这个还用说吗?前台刚电话里已经跟我说了,先前时候,社区里也跟我讲了。说有一名社区工作者前来跟我聊聊,想不到是你大哥!大哥,说真心话,还是你有出息,瞧你这身穿着打扮。典型的中产阶级,小学的时候。真没看出来你会走这精英的路线。”小胖笑着说道:

“少来胡扯!你这个千万富翁来跟我说这话?不怕被雷劈吗?”我说道:

“大哥。不瞒你说,带着一帮兄弟,天天过着放贷讨债的生活,做弟的真心厌烦了!老婆在家里,态度也没有以前好了,老子在外拼死拼活。回头还得看老娘们的脸色,这特妈的的哪跟哪呀?”小胖说道:

“你既然说成这样,那我也不跟你闲扯了,那些所谓的心理危机干预流程也就不跟你说了。给哥一个面子,消停一点,不要打老婆,成不?”我说道:

“大哥,你都说成这样了,我还能拒绝吗?绝对没问题,就听大哥的!这要是我再打一次老婆,我立马自己剁了自己一根手指!”小胖发着誓言道:

我见这事了得这么简单,那也定了心,算是用了一天解决了一个案例。当然,报给单位绝对不能说花了一天,至少得二周,这样的话,基本上就能多二周的休息。事情了了,就是小胖带着我耍的时间,那时离吃饭还有点时间,小胖对着我说道:“大哥,能让我在你面前显摆显摆不?”兄弟之间说话,就是这么实在,不带虚的,都是硬碰硬来实的!

小胖都要显摆了,那我还不借坡下驴?我点着头说道:“显摆吧!也让哥看一下小弟的实力。”小胖大喜,带着我离开办公室,见那前台道:“中午的饭店订好了吗?”那前台连忙回答道:“定好了,在邬熙大饭店,百合厅!中午十一点半!”小胖点了点头,对着那四个彪形大汉吩咐道:“今天中午十一点,你们在百合厅等着我大哥和我,知道了吗?”那四个彪形大汉齐刷刷的站了起来,点着头说道:“知道了!”一派军人的作风。

小胖很满意,带着我径直进入了电梯,然后来到地下车库,一边走出电梯,一边跟我打着招呼说道:“大哥,先坐我的车,我带你去看看我的一些产业!”得......很明显,这小胖要给我展现一些硬实力。

小胖带我去了他开的饭店、茶楼、足浴以及一个歌舞厅,都是中等规模的,但应该能看得出,这些店面的位置不错,能盈利,小胖带我所到之处,员工们都是毕恭毕敬,“苏总好!”的声音不绝于耳,小胖得意呀,一直笑着跟我说道:“大哥,今天让你见丑了,让你见丑了!”这小子在小学里一直被我压着,今天终于可以“咸鱼翻身”,还不死劲的显摆。几个地方虽然都是蜻蜓点水式的参观一下,但一路下来,还是破费时间,到了邬熙大饭店吃饭的时候,已经差不多要快十二点半了!看着那四名彪形大汉站在那等了一个多小时,我怪不好意思的,那小胖却一点不以为意,让我先行落座,随后才对那四个彪形大汉说道:“你们也坐吧!我大哥可是喝酒的高手,你们可要给我伺候好了!”

四个彪形大汉分别向我敬酒,这些人我平日里看的就要“敬而远之”,哪还敢让他们来给我敬酒?我是一个个的起身回敬,小胖见状,这场面不对呀,这哪是小弟给大哥敬酒呀,分明是大哥在给小弟赔罪呀?小胖连忙拿出五百元钱扔给了将那四名彪形大汉,并将其赶了出去说道:“出去随便吃点地摊上的东西吧!让你么过来陪喝酒的,搞了半天,这是陪喝的样子吗?都是一帮蠢蛋,连我大哥都伺候不好!”那四名彪形大汉赶紧的,拿了那五百元钱,拍拍屁股走人,对于他们而言,出去吃麻辣烫都比在这陪我喝酒强上百倍!

小胖给自己倒了一杯敬我道:“大哥,先不要介意。那四个和尚平日里喝酒只能是直来直去,喝酒的层次还处在最原始的级别,现在就我兄弟俩吃,行不?等吃完了,再叫几个美女陪陪。”

“小胖,你这是几层意思呀?兄弟俩说话是能直来直去,但你也得把话说明白呀?什么叫等吃完了再叫几个美女陪陪?我现在就要!”我扯着嗓子说道:(未完待续。。)

ps: 挺有意思的故事,虽然简单一点,大家将就的看一下吧!猫扑中文

第800章 与鬼干仗的好兄弟(二)

(猫扑中文 ) ps: 生死时刻,千万不要轻易放弃......

小胖愣了一下,但见我的眉角微微上挑,打小就对我知根知底的小胖笑了:“大哥,你这撒谎挑眉的毛病怎么还没改过来呢?跟你在一起就是实在,撒谎不撒谎、夸张不夸张,一眼就能看出来,让人多踏实呀!”我见小胖拆穿了我,我也语重心长的说道:“小胖,我们这么多年都没聚上了,就让我们两个人安安静静的聊会天,说会话,要什么美女相陪?今天我俩就喝个酩酊大醉,大不了到医院躺一晚上!”小胖见我说这重情重义的话,拍着桌子说道:“一切都听大哥的!”

我和小胖接下来,面对一桌丰盛的酒菜,是一边吃一边聊,毕竟二十多年没见了,这一阵侃,真是侃到了天昏地暗,大家先从童年忆起,然后聊到眼镜,最后一直说到各自的辛酸历史,期间,饭店经理前来询问,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他们准备开夜席了,小胖双手一拍,对着那饭店经理说道:“这晚上继续用餐,不会少你们一分钱的。”面对着慢慢一桌没有吃掉多少的菜,那小胖对着饭店经理说道:“再给我们上一桌好菜!酒,好酒先上两瓶。”在这里得补充一下,一下午,我和小胖两人已经喝了将近两瓶白酒。这倒真不是酒量大的缘故,而是聊了喝,喝了聊,慢慢的,将近两瓶就没有了!

09年的时候,我才开始接触灵异,和小胖接着聊的时候,就聊到了灵异这事上了,小胖瞪大的眼睛说道:“大哥,跟你在一起。就真是老有奇怪的事情发生,还记得我们小学时候,偷试卷的事情吗?真够诡异的!自打出了这事后,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隔三差五的都会碰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你后来还碰到过哪些奇怪的事情?都说来听听呢?”我拿起香烟盒,发现里面没有了香烟,这小胖见状,真急了,赶紧叫服务员,拿两包香烟过来。不一会儿,服务员拿来了两包上好的香烟。小胖赶紧打开一包,拿出一支给我点上并说道:“大哥,我碰到的稀奇古怪的事情真心的多,要我一个个讲还是拣重要的讲?”

“小胖,你这人真心无趣。我们今天兄弟聊天,天南地北无所不谈。都是准备去医院解醉酒的命了。你还担心话题不够少?来......给我一个个讲!”我说道:

“哎......大哥,明白!”于是小胖开始跟我聊起了他在做生意的时候碰到的各种奇怪的事情,有迷路鬼寻人、鬼来电、鬼撞墙......聊得这些都是比较常见的见鬼模式,没有什么特点,我也不再这里一一列举了,直到他跟我聊到有一起和鬼打架的事情。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在这里,我用第一人称是“小胖”的叙述模式,来讲这个和鬼干仗的故事:

这事就发生在今年的年初。那时候,刚过完年,天气依旧寒冷,一点回春的意思都没有。我当时开了一家足浴馆,由于天寒的原因,生意超火爆,但人手显然有些不足,毕竟很多人都回家过年,还来不及回城开工呢。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生意都一个个黄了吧?于是我就想到了招聘。

09年的时候,用工荒还没出现,人还是比较好招的,只是要注意一点方式方法。什么方式方法?就是直接下农村招聘,这样就不会被其他用人单位给“劫走”,我拉着一群兄弟,先到邬熙的周边城市去招工,月薪二千起,包吃包住,有奖金、有各种福利,别说,这个招聘条件还是很吸引人的,没出几天,我就找了二十多个人,太好了,一部分分流到足浴馆,其他的人饭店、茶馆,都安排,对于我而言,不怕岗位少,就怕没有人!

连着找几天,几个同行不乐意了!说我这人不厚道,说我这哪里是招聘呀?分明是抢人嘛!或许大哥你要问:这招聘都是双向选择的,为何我能招到人,他们就招不到?其实道理很简单,并不是我的招聘条件特别的优厚,其他的单位其薪水、条件给我开出的都差不多,只可惜他们要的量没我多,而农村是讲究地域情结的,一些农村姑娘平日里就在一起玩耍的,出来打工也最好在一起,一下子来这么七八个人,其他单位要不了这么多,那相对于我这里,可以照单全收,人家女孩子们当然愿意到我这里来打工啦!所以,招了两天工后,几个同行对我的意见非常大,甚至对我开始有威胁的语言!

妈的!我苏某人是谁?还怕那几个鸟人?他们越威胁,我就特妈的越嚣张,随后,只要有人去他们那边报名应聘,我这里就在他们谈好的基础上,多加一百元把去那边的应聘者给“抢”了过来。这么一来还了得?大家彻底闹崩了,双方开始打起了群架。大哥,你或许不知道,在中国,打群架归根到底就是看谁的人多,你能叫上20个人,我他妈的能叫上五十个人,这么一个差距,就能足足把对方给拍死。或许有人会问:这五十人要是乌合之众怎么办?这压根就不用担心的事情,对方拉了二十人,我这里五十人一拉,光就这阵势就能把对方二十人的气势给压下去。

起先是他们厉害,几个单位联合起来搞我,我就他妈的只带了三个兄弟,压根就招架不过来,说实话,一开始我吃亏了。倒不是我叫不上人来,因为我远在农村,我的兄弟都在这邬熙市区呢,有点远水救不了近火的感觉。但这远归远,这年头,我什么都能吃,但这个亏是绝对不能吃的。那天晚上,我一个电话,让所有的兄弟都给我来这农村,多少路费我加倍给。以前干仗,一人一千,现在到农村给我来干仗。每人给二千。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翌日一早,我操.....足足来了三十多位兄弟,真特妈的都是好样的!

白天动手,过于嚣张,大家都知道:农村里大都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一到晚上,街面上基本上就没什么人了。于是我就准备在晚上动手。那几家招聘单位的人都住在一个招待所里,晚上吃晚饭的时候,会在招待所旁边的那家叫“运来饭店”的小饭馆里吃饭。满打满算。总共十三个人,其中四个还是女的。我三十多个弟兄跟他们干仗,基本上是稳操胜券。经过我跟兄弟们的一番论证,就决定晚上他们在“运来饭店”吃饭的时候动手。按照行规,为了以防被警察所抓。我这个老大就不用出面了,呆在“幕后”就成。兄弟们嘴严的很。就算是被警察抓了。大都会一口咬定是在吃饭的时候,双方有摩擦造成的打斗,绝对不会因为这个而把我给招出来的!我按照我事先的承诺,每人发了二千五百元钱后,就自己回到了宾馆,坐等好消息了!

如果真这么做。那也不可能有后来我跟鬼干仗的事情了,这事坏就坏在我这个人太需要宣泄了,怎么说呢?这些年为了发财,我尽做孙子了。见到工商的,我点头哈腰,见到税务的,我卑躬屈膝,连见到片警我都得他妈的端茶递水,我这辈子就这么冤。现在有兄弟帮我扬眉吐气,你让我一个人在宾馆里等待消息,那不是存心的挠我咯吱窝吗?我得到现场去看好戏,昨晚吃亏了,他们追着我打的样子是多么的嚣张,现在我得看看他们被打的那种惨样,我会非常的有快感!大哥,你是心理工作者,等有空的时候,帮我分析分析,我这心理算不算是变态,如果真是的,回头别忘了给我治治......

既然有了那样的想法,双腿顿时就不听自己的使唤,情不自禁的来到了那“运来饭店”的附近,我得找一个地方,即能隐藏住自己,又能看得清“运来饭店”的一举一动。找来找去,找到了一菜田上一小瓦房,这小瓦房估摸是以前有人看菜田所避风雨、落脚的地方,但随着农村经济的发展,这偷菜、偷鱼的小偷小摸的犯法行为已经是越来越少了,所以这小瓦房也就基本上被荒废了。我来到这小瓦房里,一股霉尘的味道。位于北面处,正好有一扇破旧的、没了玻璃的窗户,透过窗户正好能看到马路对面的“运来饭店”。这天虽然冷,但这小瓦房毕竟还能挡挡风寒,可以这么说,这个小瓦房绝对是观察对面“运来饭店”的不二选择,最佳地点!

我就倚在了窗户旁,点了一支烟,静静的看着,就如同看电影一样,等待着好戏的上演。

约莫一支烟的功夫,从“运来饭店”旁边的招待所里,走出了一群人,只见这群人相继走进了那“运来饭店”,我这么一瞧,虽然隔着有点远,但能从身影就能清楚的判断出这些人就是昨天欺负我的那些人。我心中顿时紧张了起来,至少说,这事情没有突发性的变故,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在按照我们的计划运行发展。

没过多久,只见我的那三个兄弟带着今天早上前来帮忙的弟兄们,“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了那“运来饭店”,原本就不是很大“运来饭店”,因为接连走进这两档人,瞬时间就变得拥挤不堪,里面的摩擦也相继的表现了出来,我在那小瓦房里是看得有滋有味,悠然自得的又拿起了一支香烟,一边点上,一边自言自语说道:“好戏就要上演了!花了我将近十万元钱,我就是要看到这‘炫彩’的效果!”

事实的发展如同我的预想一样,我的弟兄们在不断的对那些人发出挑衅后,最终拼斗了起来,那些人寡不敌众,开始逃出了饭店,我那些弟兄可不是干吃素的,你要逃?休想,只见我的弟兄们把那些人一顿打呀!有摁住地上打的,有二个人死打一个人的,更有两个弟兄,在那么冷的天气下,竟然把那些人中的一个年轻女子给脱衣剥裤,那女子发出的惨叫声,可以叫响三个街!

有两个弟兄控制着饭店里的老板和其他的几名食客,监督着他们不许报警,一切都非常的顺利,这样的打斗场面足足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对。绝对有二十分钟,因为在这个期间里,我还抽了两根香烟。等我最后一根香烟抽完的时候,远处响起了警笛声,我们那些弟兄们顿时树倒猢狲散,一溜烟的都跑的干干净净。我见警察都到了,也不要逗留在这附近了,踩灭了烟屁股,从相反的方向离开。

往相反的方向走,虽然可以远离警察和当事人。但得走过一大片的农田。大冬天的,这农田处处都铺着塑料薄膜,地上又有冰渣子,走起来非常难走。由于我出来的比较急,身上穿的并不多。且身边除了一个打火机以外,没有任何照明工具。所以当时没走多远。我就因为寒冷和走路艰难而产生了强烈的后悔感:花了将近十万元钱,竟然还不能舒心的看场好戏,这‘交易’我做的有点亏!

一边自怨自艾,一边还要看清脚下的路,生怕一不留神,就跌进田与田之间的沟渠里去。正在这时,我身后突然冒出了一句声音道:“是你干的好事吧?”

“呀!”当时我就愣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还有人声?我忙回头一看,只见我背后就活生生的站着一个人影。但由于光线不好,实在看不清楚那人长得什么模样?或许是我做贼心虚,也或许当时真有点后怕,当时的我第一时间就误以为这个人影应该是那几个被我们弟兄群殴中的一员,不知道怎么了,慌不择路的跑到了这里,看到了我,就对我说这挑衅的话。我连忙脱口而出的说道:“怎么?还没被打舒服?接着给我来打?”说完,我就假装撩起袖子,做出一副准备干架的样子!

“怎么?你要跟我干架?”站在我对面的黑影跟我说道:

说实在话,当时那环境、那气氛,我只想赶紧回宾馆,洗把热水澡,早早上床休息,没有丝毫的斗志,但眼前这位,你不去对付,他可要来对付你呀!我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怎么?我还怕你不成?”

只见那黑影“唰唰”两下,又朝我走进了两步说道:“不知好歹的东西!”说完,就冲我推了过来。我这个时候才瞧清了这黑影的真面目,不是别人,就是昨天追打我最欢的那个“独眼龙”。

之所以称这人为“独眼龙”,倒也不是这人真的瞎了一只眼睛,而是左眼有点翻白眼,按我们邬熙人的话来说,就是有点“掐(斜)白眼”,这人是一家足浴店的经理,足浴店是他的姐夫开的,他算是替姐夫管理,这种人我最看不起,没有本事,靠自己的亲朋。关键什么都不懂还不愿意从基层做起,一上来就要做管理。这算什么?害人害己!

看到“独眼龙”,我还怕啥?不仅不怕,而且全身还来了力气,这狗日的,昨天仗着人多,拼命追打我,今天怎么说至少也是一对一,我还怕你不成?于是我立马扑上前去,和其扭打了起来,两人这么一交手,高低立马就分了出来,算我这辈子倒了血霉,碰上了这么一个主,想必是以前农活做多了,全身都是蛮力,而我,平日里吃吃喝喝,以前的那些打架底子,都在烟酒美色中丧失殆尽,得......没多久,我就被那狗日的摁在了地上。这“独眼龙”哪里是跟我在打架?分明是要我的命呀......双手将我的脖子摁的死死的,让我喘不过气来。这个时候,或许是我应有的求生本能,双手拼命的在摸索着东西,希望能抓到一块砖什么的,砸到“独眼龙”的脑袋上,至少可以缓上一缓。可任凭我怎么摸,周遭除了泥渣子,什么都没有。后来,在我快歇菜的时候,摸到了我身边的那只打火机......

这打火机在打架中能有什么作用?想必大家都清楚。可当时我真的懵了,认为什么东西都能成为自救的最好武器,于是我扬起打火机就朝那“独眼龙”的脑门上砸去,但结果是很让人失望,那“独眼龙”被我这么一砸,不仅没有任何影响,反而双手掐我的脖子给掐的更紧了!这么一来,我已经有强烈的窒息感了,或许是病急乱投医,我竟然想到了点火烧“独眼龙”,冀希望他能因为灼痛而撒手!

这次打架,或许跟人生一样,报以极大期望的时候,给你的结果往往是失望,但如果不经意间的一个投入,或许会给你带来盆满钵满的回报,而那一次,我也同样做到了!当我点亮打火机的那一刻......(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801章 与鬼干仗的好兄弟(三)

(猫扑中文 ) ps: 自杀现场=灵异事件

火苗一窜出来的时候,那个“独眼龙”顿时“啊!”的一声,放开了紧掐我脖子的双手,捂着他那“残废”的眼睛,接连在地上打滚。我先是一愣:这火苗仅仅是刚刚打开呀,还没烧到那“独眼龙”的眼睛,他至于要痛苦成这样呢?疑惑归疑惑,我还是得赶紧的爬起,新仇旧恨,尝试的踢了几脚在那满地滚爬的“独眼龙”,之所以有“尝试”的心理,是因为我当时还是比较忌怕他给我来个绝地反击,我可受不了。踢了两脚见那小子没什么反应,他只顾着自己捂着眼睛不断的翻滚,看样子特别的痛苦。

就在我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踹踢他两脚的时候,我突然闻到了一股焦糊味,紧接着,只见那“独眼龙”身上发出了“兹兹”的声音,对于爱吃烧烤的我而言,这“兹兹”的声音对于我而言最为熟悉不过了,标标准准的烤肉声音!我当时就大惊:我这打火机不至于吧?还能把人给烤了?

紧接着,那“兹兹”声是越来越响,焦糊味也是越来越浓,“独眼龙”的挣扎也是越来越弱,这个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从“独眼龙”的体内冒出了一个个像是萤火中那样的绿茵茵的东西,这东西竟然会飞,而且是朝我飞来的,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先是试图用双手驱赶,但效果不明显,那些像萤火虫的东西扑到我的身上,生冷生冷的,就如同一块冰直接植入到了你的肌肤之内。我连打两个寒颤,受不了,就直接想逃跑,可还没等我转身。脚下一拌蒜,一个狗啃屎,活生生的摔倒了地上。“救我!”原来是那“独眼龙”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我的脚踝,用歇斯底里的语气朝我“喊”道:

大哥,不是我说你,这事放在一般人的身上,早就扯着双腿跑掉了,一切的一切也太违背常理了,可我当时还是比较镇定的,毕竟中学毕业后。就开始闯荡江湖,什么场面没见过?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好在当时我还有好奇心,先是匆匆的从地上爬起来,既然双手赶不了那些像萤火虫的东西,那我还不如从“源头”做起。我估摸着这玩意应该跟我的打火机有关,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肯定有一些玄机在里面。我想这绝对不是我的一个打火机所能打败“独眼龙”的原因,归根到底,还是这打火机打出来的火苗。那既然“独眼龙”怕着火苗,那我相信这从“独眼龙”体内钻出来的,像极了萤火虫的东西肯定也怕火苗,当下。二话没说,我立马打起了打火机,当打火机里火苗“蹭”的一下亮出来的时候,果真。所有围绕着我攻击的像那萤火虫的东西顿时化为了乌有!

我这一边用火“赶走了”那些诡异的东西,而那一边,“独眼龙”似乎不再动弹,而那体内的像极了萤火虫的东西还在“蹭蹭蹭”不断的冒出来,只是,这玩意在我的火苗面前似乎“弱不禁风”,出现没多久,就跟先前的那些东西一样,化为乌有,没有再像一开始那样,钻进我的皮肤里,让我寒冷难当。

可是,更为令人不解的一幕也开始发生了!随着那像极了萤火虫的东西从“独眼龙”的体内中越冒越多,那“独眼龙”的躺在那的躯体也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在我的眼前消失了!我连连咽着口水,大呼不可思议,环顾四周,总觉得这地方不是久留之地,我还是赶紧往回走,宁可被警察抓,也不愿意往田地的深处走去。我连爬带跑,还不容易来到了“运来饭店”的门口。只见那“运来饭店”的老板在忙活着收拾,一边收拾一边还在那边嘟囔着:“这些狗日的,惹是生非,真是倒霉透顶了!”老板还在那边抱怨着,见来了“客人”,连忙招呼我道:“哎呀呀,快请进,快请进!这里刚有人喝醉了酒,发酒疯,被警察带走了!”我当时也是惊魂未定,喘着气,见周围还算是太平,也就同意了,到了那饭店,要了一瓶暖好的黄酒,再要了一碟牛肉,刚准备给自己压压惊,突然想到:我往回走的时候,先前的那个小瓦房怎么不见了?我立马站起了身,朝着那小瓦房的方向望去,那农田里一片漆黑,压根就看不到小瓦房的影子。那“运来饭店”的老板见我起身,以为我要离开,连忙上前招呼道:“呀!这位老总,怎么不吃点?这就要结账吗?”我当时还在惊吓之中,被老板这么一问,我迷迷糊糊的脱口而出的问道:“这农田里的小瓦房怎么不见了?”那老板先是一愣,而后神情惊疑的问我道:“这老总,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这里的本村人呀?你怎么知道这农田里头有一个小瓦房?”

当时见老板这么问,我顿时冷静了下来,心中暗暗自责,这话不是差点穿帮吗?要是给老板知道了我刚在小瓦房里看好戏的一幕,非得拉我去见警察不可!于是我赶紧撒谎道:“不不不,我今天早上路过看到的,这农田里有小瓦房还是比较好奇的,所以晚上趁吃晚饭的时候,过来看看!结果,农田里一片漆黑,压根就看不到!”

那老板的脸上顿时青一阵红一阵,“老总,你的意思是你今天白天的时候,看到农田里的小瓦房了?”我这话已经说出口了,那还能再收回去的道理,见老板有些狐疑的样子,我还是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呀!白天看到的!”

“咦......”那老板惊叹了一声,随后,转身对着身后还在收拾的一名中年妇女说道:“孩子他妈,你听到了没,那小瓦房又出现了!怪不得,今天我们这么不顺了,一开门,就被砸了店,赶紧是这又闹鬼了!”

那中年妇女听到了。连忙停住了打扫,指着老板说道:“你看看你这点出息,当初我就让你不要贪图便宜,在这里搞饭店,你看看,又出事了吧?”这一对夫妇的对话让我听得云里雾里的,我连忙问那老板道:“老板......你们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呀?按你们的意思,这农田里本就没有小瓦房?”

“老总,不瞒你说,这农田里原来就有一个小瓦房。是一老头看田看鱼塘用的,可后来,我们发现这老头失踪了好几天,几个热心的村民去一看,不知怎么了。就淹死在了鱼塘里,那场景可被提有多惨了。后来警方说是触电死的......”还没等那老板说完。我就好奇的打断问道:“不是淹死在鱼塘吗?怎么又变成触电了?”

“哎......还不是那可恶的偷鱼贼,用电线电鱼,结果给那老头发现,当老头上前阻止的时候,不幸触碰了电线,一头栽倒了鱼塘。村民实在鱼塘里捞起的他,原以为是淹死的,后来经过警方侦查,说死因是电死的!”

“那这事跟那小瓦房有什么关系?”我问道:

那老板还没说的时候。老板娘在旁开口说道:“这个就非常稀奇了!那老头被电死,警方就要立案侦查,也不知道是线索少还是那偷鱼的人狡猾,反正是这案子查了一年都破不了,后来有一天晚上,那小瓦房突然着火了,村民们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赶紧一起出来救火,生怕烧到农田,但就在这时,从带火的小瓦房里,跑出那老头,只见那老头一边跑一遍兴奋的叫着:‘案子破啦,案子破啦,政府终于给我报仇啦!’当时村民们都吓坏了,连火都不敢救,死命的都跑回了家里。翌日,警方那边传来消息,说一年前那老头电死的案子告破了!所有的村民都啧啧称奇,随后,大家都去看那小瓦房,只见那小瓦房已经化为了灰烬,不再存在!这事到后来,大家都只做茶余饭后的谈资,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也就慢慢的淡忘了,可后来,陆续有村民说看到过农田里的小瓦房,只要有这消息一出,这村子里肯定会有大事发生,所以,我们这里的村民都把这农田里出现小瓦房视为一种不吉利的象征!”我当时听了这老板娘说的事情后,心中顿时紧张了起来,虽然我这白天看到小瓦房是吹牛撒谎的,但刚刚我确实看到了小瓦房,还进去过呢,难不成这真要出事会出在我的身上?联想到从小瓦房出来后,就碰到了“独眼龙”那不可思议的诡异一幕,我的心中顿时不安顿了起来,连忙要去老板陪我喝了两瓶黄酒压惊,最后实在不敢一个人走回宾馆,还是我给了那老板二十元钱,让他送我回的宾馆。

小胖说到这里,一口干了身前的那杯白酒,看样子,显然还是有些后怕,听多了诡异事件的我,倒是比较笃定,给小胖重新斟了一杯酒后,问道:“说是小瓦房出现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怎么?就没有后续了?还有那‘独眼龙’是怎么回事情呀?你倒给我说个所以然来呢?”

“大哥,这事情还有什么所以然,都是物理所解释不了的现象,但你问我的不好事情还真有,就说说这‘独眼龙’吧,那天压根就没死。那天那‘运来饭店’的老板把我送回酒店后,我刚洗完澡,就有人来敲门了,一看是警察,说是让我去警局接受一起伤人案的调查。我当时就吓了一跳,难不成有人出卖了我?来到警局通过调查后我才知道,是有一人把万树平给打的半死,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这万树平也不知道行凶的人是谁,警察问他最近有没有和谁结仇?结果把我给供了出来。但警方随之一打听,我没有作案时机呀!他被打的时候,我正好在‘运来饭店’吃饭呀!所以,警察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把我给放了!”小胖说道:

“这万树平又是谁?”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咦......就是那个独眼龙,也不知道被谁揍的,原来说是脱离了生命危险,警察也给他录了口供,可想不到的是,没过几天,那‘独眼龙’就一命呜呼了!”小胖说道:

我皱着眉头说道:“按着情况来说。应该是那小瓦房把‘独眼龙’给干掉了!”

小胖想了想,带着一点醉意说道:“嗯......很有可能!”(完)

自杀——神奇的死亡方式

很多喜欢灵异的读者经常抱怨道:“我特别喜欢灵异,可都是听来的、看来的,为何自己就偏偏不能自己碰到呢?”灵异事件的发生有极大的偶然性,它的不可预知性和小概率性就注定了很多人对它是又爱又恨又好奇。

其实,经过我多年的研究和总结,发现,其实很多灵异事件的发生都会依附在一些特定事件之上的,如果我们能掌握或者了解这些特定事件,那碰到的灵异事件的概率也就大大的增加了。

什么是“特定事件”?艾教授在其灵异理论中的总结就是会触发灵异事件的事件。举个例子:晚上路过坟墓,这个“特定事件”就有可能触发灵异事件。当然,“特定事件”触发灵异事件的概率有高有低,通常而言黑夜要多于白天、迷糊要多于清醒、偏僻要多于繁闹、单人要多于多人......我虽然这么说,可能也有很多读者会抱怨:我即便是一个人在深夜喝醉了酒来到了杳无人迹的地方。也不可能就让我碰到灵异事件。笔者认为,这是极其有可能的。没有人能保证百分百的碰到灵异事件。但有一种情况可以例外,只要它确定发生了,那你就必定会碰到灵异事件——深夜碰到了自杀事件。

在吹牛、夸大其词吗?我想我应该没有,这也是艾教授在其灵异理论中有着明确的标识的:如果你参与在一宗自杀事件中,亲眼目睹了自杀者从开始自杀到最后“自杀成功”这一过程,那基本上你会碰到一系列的灵异事件。请大家注意艾教授在这里的用词:“一系列”。个人理解是一个灵异事件的不断延伸。但也有人会认为这是很多灵异事件的意思。譬如莫晓兰就是这么认为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只能这么说,在我接触过的自杀事件中,一般都是碰到一起灵异事件。这次,就利用这个机会。来跟大家讲述一下,我所碰到过的因他人自杀而接触到的灵异事件......

美少女跳楼事件

这起事件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发生在2010年,很难定义,因为家人的描述是在2009年12月31日晚自杀的,这个时间节点很明显:辞旧迎新的时候。

这里的美少女姓罗,叫罗莉婷,人如其名,长相非常的“萝莉”,认识她的朋友都喜欢叫她“小萝莉”。罗莉婷家庭背景不错,父母开了一家厂,经营的非常好,一切都上了正规,有核心技术、有稳定的管理团队、也有忠实的消费群体......反正,就是罗莉婷的一家什么都不用干,只要签签字,每天都有一笔不错的收入。照例说,罗莉婷生长在这个家庭中,那应该快快乐乐的、无忧无虑的,至少不用为了金钱上的事情而去操心担忧。可罗莉婷恰恰没有我们所想象中那样的快乐,相反,她非常的痛苦......

很多人都会第一时间去理解罗莉婷这样的痛苦是不是父母的管教甚严?其实不然。罗莉婷的父母非常疼爱自己的女儿,只要自己女儿的合理要求,几乎都会满足答应。十八岁生日那年,罗莉婷跟父母说要休学一年,然后去环球旅行。这扯淡的建议,罗莉婷的父母竟然破天荒的同意了,从这件事情中,不难看出罗莉婷的父母绝对不是罗莉婷痛苦的源头。那是为何呢?——该死的爱情。

爱情是什么呢?我这写的不是爱情,也就没有必要去解释这“爱情”两个字,反正大家都根据自己的理解去理解吧,在这里,我只说明一点,罗莉婷这个爱情可真要了罗莉婷的小命,他父母甚至花了四万多元,给罗莉婷聘请了一个心理医生团队,但就是这个所谓的心理医生团队,也没能挽救罗莉婷的生命。(编者按:这个心理医生团队中,有一名默默无闻的心理工作者——鄙人。请大家勿见笑。)

罗莉婷这事情说来话长,人家的心理卷宗一般都是四五页的东西,有时加上一些心理测试卷,也不过十来页左右。而罗莉婷这心理卷宗倒好,足足一百多页,关键是有来个各个心理医生的心理评估报告,个人认为,在心理援助的过程中,那些所谓的《心理评估报告》都是一些扯淡的东西。(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802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

(猫扑中文 ) ps: 先交代一下美少女的情感历程......

为何这么说?可以举个例子:医生诊断你感冒了,然后写了一篇长篇大论,说这感冒的形成、危害以及在现有的人群中,这个患有感冒的人所占的比例......这些东西对于一名因为情感出了问题的罗莉婷而言有用吗?我看过罗莉婷的卷宗,几个名师会诊的结果是罗莉婷患上了比较严重的抑郁症,在一定程度上很难看好。没了,就是这个东西,有关治疗的章节,那就是各说其词了,反正患上感冒,有很多良药可以治愈,这患上抑郁症也有很多心理治疗方法来治愈,方法孰好孰坏,大家各执一词,这也是在很大程度上,造成罗莉婷最后自杀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罗莉婷父母聘请的众多心理医生之中,想必应该是我的资历最轻,甚至其能力一度遭到罗莉婷父母的怀疑,好在我是他们所聘请的所有心理医生中年纪最轻的一位,相对于那些已经上了听天命之年的老头、老太们而言,罗莉婷跟我之间会比较有共同语言。

在我的概念中。罗莉婷是不想自杀的,但她似乎对她的男朋友也没有恨,这就形成了没有宣泄点的结论。一个人不能宣泄,通常会很危险的,很多心理医生都在尝试让罗莉婷出去走走,散散心,可这些对于罗莉婷已经是“免疫”了,人家十八岁那年就周游了世界,这旅行散心还能对她有作用吗?

我在这里,还得说一下这个罗莉婷的爱情历程,罗莉婷在十八岁那年就走遍了全世界,她的眼界是非常开阔的,所以在择偶上的要求是非常高的。当然这个高不是物质上的,而是精神境界上的,杨玉明,就是罗莉婷的初恋。或许很多人都会想象这个杨玉明会是多么的优秀,多么的英俊,其实压根就不是。杨玉明出生在一个非常贫困的山村里,靠自身的努力,考进了重点大学,和罗莉婷成为了校友。罗莉婷和杨玉明的相识非常简单,也非常的朴实传统——学校的图书馆!如果有大学恋爱经历的朋友。应该对图书馆这个场所会非常的念旧。大学时代的恋爱是非常青涩的,在图书馆谈恋爱,可以谈上一天,或许一天下来一分钱都不用花费,但精神层面上的满足是其他咖啡店、酒吧、ktv......这些场所所不能比拟的。杨玉明虽然贫穷。但那种天生的努力却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大学生活对于杨玉明而言。只有宿舍——教室——图书馆——操场这四个地方。杨玉明最大的特点就是爱运动爱读书。按照罗莉婷的描述。就是每天杨玉明是第一个起来,然后到操场上跑三圈,随后吃完早饭直接去教室上课,上完课就去图书馆复习,晚上回宿舍之前在到操场上跑三圈。如果恰逢那天下雨,那杨玉明会在教室的走廊里跑上二十分钟的折返跑和上下台阶。反正怎么说呢?就是学习运动两不误,因此,不要看杨玉明穿的一般,但是很勤快。有些男孩。表面光鲜亮丽,一到他住的地方,那简直可以用“恶心”来形容。而杨玉明真可谓是有良好的卫生习惯,所以,衣裤虽然是旧的,甚至是人家淘汰下来的,但在杨玉明的身上,就有一种阳光的气息,干净呀!很多男同学的衣服不是自己随便一洗就是扔给了洗衣房,而杨玉明亲力亲为,都是自己动手,并及时晾晒,那种太阳下晾晒的衣服远比洗衣房出来的衣服来的更清新、更阳光。

再来说说杨玉明吃的,人家同学时不时的下馆子,晚上还会吃点夜宵烧烤。双休日或者没课的时候,沉迷网游,最后,一包方便面或者一包饼干就能打发饥饿,这种人,说实在的,不健康,从皮肤上都能看出那种萎靡不振的样子。而杨玉明,虽然贫寒,但不代表他吃的东西就不健康呀?人家荤菜吃的虽然少,但是蔬菜能搭配的很合理,特别是图书馆,杨玉明为了节省更多的时间,通常是两个白馒头、一瓶热水再加一只苹果,就能在图书馆里呆上一个白天!这些东西,虽然不值钱,但跟那些垃圾食品比起来,要来得更健康。

还有说说杨玉明的性格,杨玉明很少说话(编者按:事实证明,少言的男人会更受女孩子的欢迎。),但却很有幽默感,不多的言语,就能把你给逗笑。少言但不代表不合群,同学们需要帮忙的事情,他都会帮忙,有时候也会帮着同学们做一些违纪违规的事情:代签到、代写作业、考试方便同学作弊......虽然这些在老师的眼里,是一种可耻的行为,但这玩意,在同学之中却很“亲民”呀!特别是那些爱睡懒觉的和不思进取的同学,简直可以奉杨玉明为神明。当然,既然这么有人缘,人家也不是“驴肝肺”,时不时的会送一些杨玉明的东西,合身的衣裤、生活用品、零食甚至是网游的点卡。而杨玉明也照单全收,不跟你们来虚情假意的一套。自己确实需要的合身的衣裤自己会穿,生活用品自己会用,而那些零食、游戏点卡自己所不需要的,也不会扔了,存放在那,真有同学饿了,不方便买口粮,网游升级有困难了,杨玉明都会及时的贡献出来,无私奉献!这样的举动怎能不受同学们的欢迎?

罗莉婷和杨玉明认识就是在图书馆!那段时间临近考试,罗莉婷去图书馆是为了“临时抱佛脚”,相信罗莉婷这样的行为,大家也是经历过的。可罗莉婷那几次去图书馆,都会发现,很多同学都围绕着一个穿着很一般,但还算是清秀的男孩子,拿着课本、笔记本,似乎在向他讨教一些什么东西?后来经过同学的介绍,终于知道这个男孩原来叫杨玉明,是一名非常朴实踏实的同学。既然是这样,这罗莉婷也少不了讨教杨玉明。杨玉明都是来者不拒,一一耐心作答!

如果因为这个,就说罗莉婷爱上了杨玉明,那就比较扯淡了!这个时候,顶多说是杨玉明给罗莉婷的印象还不错,但要说喜欢,那还相差了十万八千里!那是什么原因,促成了罗莉婷喜欢上了杨玉明呢?还得从一帮“怂孙子”开始说起。

这帮“怂孙子”之间,应该是互相不认识的!说精确一点,这些都是追求罗莉婷的人!这一开头我就说过了。罗莉婷的绰号能是“萝莉”,一方面是名字讨巧,另一方面,这罗莉婷却是长得比较漂亮,再加上家中也有钱。穿的、戴的都能讲罗莉婷各方面的气质给烘托出来,就这样的条件。一定程度上。用当下流行的语言来说,那就是被男同学们奉为“女神”或者是“白富美”。大学里,追求女孩子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耍酷,说通俗一点,就是得有点个性。我不知道当下的大学里是怎么追求女孩子的?毕竟我已经离开大学好多年,就我那个年代,男孩子追求女孩子,一个头发要弄的光鲜一点。姿态要搞的小资一点,约人家女孩子出去,总得要去一些体面的地方,总不能追人家女孩子,连个星巴克、奥克莱斯都不清楚吧?还要浪漫一点,不要你在宿舍底下用蜡烛围城一个心形,但你总得时不时的送点小礼物,情人节送束鲜花吧?最后再搞点惊喜,投其所好一些就差不多了!我大学年代是这样的,我估摸着罗莉婷那个时候也差不多,那些“怂孙子”们基本上都是差不多的追求路线,搭讪、留联系方式、邀约......如果追求罗莉婷的人少,或许会有用,但追求罗莉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那你还来这些就有点让人恶心了。罗莉婷曾经跟我说了这么一个活宝,有一学长,自诩为很阳光,篮球打得特棒,也有很多女孩子向其投怀送抱,这活宝就有点不淡定了,自认为自己是国宝级别的,有所向披靡之感!后来,他留意上了罗莉婷,就很自负的邀请罗莉婷去看他的篮球比赛!罗莉婷出于尊重,就去了。那天那活宝确实表现不错,甚至还有一次扣篮的惊艳表现。罗莉婷看到那活宝扣篮,那自然而然的就跟大家一样,给予了掌声。可那活宝就有点自我膨胀了,比赛结束后,竟然都没经过罗莉婷的同意,就直接搭着罗莉婷的肩膀说道:“走,我请你吃肯德基!”这是哪跟哪呀?罗莉婷连忙将那活宝的手给拉了下来,原想严词拒绝的,但考虑到这比赛刚结束,大家还没散场,这样的拒绝或许会让那活宝没了面子,于是罗莉婷很理智的说道:“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不好吧?”想不到这话顿时让那活宝有了更深的误会,只见那活宝环顾了四周,说道:“不碍事,我们都确立恋爱关系了!还用得着那么保守传统吗?我们两人得接受大家的祝福!”说完,那手又不自觉的搭上了罗莉婷的肩膀,罗莉婷当时气的差点吐血,但即便是这样,还是忍着性子,顾全了那活宝的面子,一路跟着那活宝来到肯德基门口,那活宝一副很洒脱的样子说道:“吃什么?我请你!这是我们约会的第一次聚餐,得好好‘留存’。”

“嗯......学长,你觉得我已经同意你做我的男朋友了吗?”罗莉婷摊牌道:

“嗯?难道不是吗?”那学长很自信的反问道:

“我觉得不是呀......”罗莉婷很明确的回答道:

“怎么就不是了?你有没有来看我的篮球比赛?”那学长用几乎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罗莉婷问道:

“有呀!那不是你邀请我来看的吗?但这能代表什么呢?难道代表我喜欢上你了吗?”罗莉婷也觉得不可思议的回答道:

那活宝见似乎很不愉快,捋了一下他额头上飘逸的长发后说道:“真搞不清楚你们这些女孩子,明明喜欢一个男生,还非得装什么矜持!”那活宝捋头发的动作差点让罗莉婷给吐了出来,还没等罗莉婷说言辞激烈的言语,只见那活宝接着自作动情的说道:“我无所谓,我很有耐心的,你现在矜持好了!不要紧,我想我应该会用我的真诚来打动你。先不管怎样,我们先吃点东西吧?这感情的事情以后再说!”

“我不想吃!”罗莉婷拒绝道:

“我靠......不吃?大小姐,你知不知道我一场篮球比赛下来很消耗体力的?怎么可以不吃呢?”那活宝很激动的说道:

“学长,你吃你的好了!我......不......想......吃......你听清楚了吗?”罗莉婷拉长话音道:

接下来,就是那活宝的“说教”工作,大概的意思就是说罗莉婷不够贴心呀,态度狂差呀、明明喜欢自己还特别的爱装呀......这些我都懒得去用文字表达出来了,反正是罗莉婷离开那活宝后,那活宝还不时的电话骚扰和在罗莉婷的宿舍底下表演一番,最后那活宝见罗莉婷确实不喜欢他。也只能放弃,但为了照顾到自己的面子,逢人就说,是他不喜欢罗莉婷,觉得这女孩子不适合自己。这事给闹得。真是让罗莉婷哭笑不得。

当然,这类事情罗莉婷碰到很多。也就是因为这些“怂孙子”存在。无形中,把杨玉明给烘托了出来,到后来罗莉婷是怎么看杨玉明都觉得顺眼,最后,竟然是罗莉婷主动向杨玉明表白,说自己喜欢他。

在来说说一下杨玉明的心思。因为我跟杨玉明没有接触过,对其印象都是通过罗莉婷和罗莉婷身边的亲朋所描述得知的,对于他的心思我只能通过我的判断来推断:第一,这杨玉明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罗莉婷的各项条件都不错,且通过种种迹象表明:杨玉明是愿意跟罗莉婷接触交流的,在这一点上,我们应该可以判断,这杨玉明至少应该不会讨厌罗莉婷。第二,杨玉明的心思有很大的变化,对于自己和罗莉婷的爱情关系,自己应该不会太过看好自己,这是典型的一段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虽然罗莉婷口口声声表示自己不介意杨玉明的家庭背景,但作为杨玉明这么一个从穷苦山村出来的孩子来说,那种特有的倔强和形成应有的等级观念应该是不可能因为罗莉婷的表态而随随便便的更改过来。第三,杨玉明的最终目标,大学生活对于很多人而言,是一种“混日子”,说到底,就是混到毕业的最闲暇时光。但对于杨玉明而言却不是,他担负着太多的期望,农村里走出的孩子,学费都是靠众村民一分一分借、捐出来的,说实在的,杨玉明不可能有太多的闲暇时光去照顾到恋爱上。综合这三点,杨玉明应该不会太赞成和罗莉婷的这段恋爱,之所以罗莉婷会认为她跟杨玉明确立的恋爱关系,完全是因为杨玉明没有拒绝而已,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悲剧色彩!

接下来应该是罗莉婷有生之年最后的快乐时光,和杨玉明确立了所谓的恋爱关系后,罗莉婷对杨玉明充满了关怀......大家还记得吗?罗莉婷在十八岁的时候,曾经休过学,所以杨玉明和罗莉婷虽然是同年级的,但实际年龄上,罗莉婷要比杨玉明大,从更严格的角度上来说,罗莉婷和杨玉明开展了这段所谓的恋情,其实是一段“姐弟恋”。罗莉婷给予杨玉明的关照是不可思议的,我随便举几个例子:自从和罗莉婷确立了恋爱关系后,杨玉明没有再问家里面要过一分钱,包括学费。杨玉明身上所穿戴的一切,包括内裤,都是罗莉婷所买。还有杨玉明所有的生活用品和穿着的档次明显提高,也都是罗莉婷所赐。从这一点上看来,有部分心理医生认为杨玉明之所以会跟罗莉婷谈恋爱,完全是冲着罗莉婷的金钱而去的。但我却有另外的看法:杨玉明如果说是一名非常物质的人,那他一开始就不会表现出那种清贫的生活方式,之所以会有罗莉婷给杨玉明买这买那的情况,我想应该是罗莉婷主动所为,杨玉明应该有过拒绝,罗莉婷很简单,你拒绝不要我就扔了呗,这男人的东西我也用不来。那杨玉明是艰苦朴素出生,你这么好的东西都扔了,那我还不赶紧收拾好。久而久之,就成了:我买——你拒绝——我扔——我收下的死循环。在这一点上,我觉得,应该不是杨玉明冲着罗莉婷的金钱才去谈恋爱的,多多少少有一点被逼无奈的情况。(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803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二)

(猫扑中文 ) 不管杨玉明的动机怎么样,反正两人之间的关系绝对不是一般朋友关系。罗莉婷的父母当时也知道自己的女儿谈恋爱了,但在罗莉婷没有把自己的男朋友正式的带到家里,给家长过目,那从家长的角度上而言,这杨玉明就不能算是罗莉婷的男朋友。

其实罗莉婷有多次邀请杨玉明前往她家,拜见她的父母,但杨玉明一直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推托,直到大学毕业后,因为杨玉明的一桩大事情,不得已,只能跟着罗莉婷回家,看望罗莉婷的父母。什么大事情?杨玉明的前途!

我时常在想这么一个问题:在当下这个时代,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留意过有这么一种现象:很多学生学习成绩非常的优秀,是一块学习的好料子,但由于家境贫寒,不得不辍学打工。还有很多的学生,家中非常殷实,但由于自身的不努力,学业上一塌糊涂,很多时候,即便是父母有心让孩子去深造去留学,但没有那种“学习的动力”,最终是花了冤枉钱不说,还搞得孩子跟家长的关系非常紧张。我想,如果这事能颠倒一下,那这个世界会多么的美好,至少可以多几个像华罗庚、袁隆平这样的人物。杨玉明大学毕业后,就去考研,非常顺利,并获得了去美国进修的机会,但是,家中囊中羞涩,不要说去美国进修了,就是普通的读研机会,也有面临放弃的可能!杨玉明真急了!对于好学的杨玉明而言,失去继续深造的机会,就等于要了他的性命。可杨玉明家中实在没有办法,杨玉明的父亲更是很直白的说道:“娃,人家的娃已经开始往家里挣钱了,你不仅挣不到钱。还要问家里要钱,那我培养你这么一个大学生有什么用?父母只能把你带到这了,接下去,就要看你这个大学生怎么想办法了?父母的意思很简单,咱家的光宗耀祖得一步一步来,我和你母亲是文盲,不辞辛苦,培养了你这个大学生,那你这出国留学的事情,就留给我孙子去完成吧!”杨玉明父亲的理论对于杨玉明而言简直是在开玩笑。一步一步来?那机会也能一步一步来吗?今天有这个出国留学的机会,我不抓住,那就会悔恨一辈子。可现实是,家中实在没钱,自己平日里的那些收入。也都交了学杂费、伙食费,要不是罗莉婷时不时的补贴。杨玉明连上完大学本科的四年都成问题!现如今。机会就在自己的面前,但却因为资金问题而会付之东流。看到不再阳光的杨玉明,罗莉婷心软了,她觉得应该要帮一下自己所心爱的人,在这个时候,罗莉婷再次提出了让杨玉明去她家看她的父母。当时杨玉明还没有明白过来。觉得罗莉婷非常的不体贴,自己都为筹钱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你罗莉婷还这么自私自利。让我跟着你去见家长,也太看不清“形式”了!罗莉婷对于杨玉明的不理解,只能带着一点委屈反问杨玉明道:“你觉得,在筹钱的事情上,除了我父母以外还有谁能帮得了你?”杨玉明愣了一下,随后,终于点了点他那“高贵的头颅”!

对于罗莉婷所做的这件事情,很多人都在骂罗莉婷傻。说再怎么帮助杨玉明,也不能用这种形式来帮助他呀?这也是给她最后自杀的悲惨命运埋下了伏笔。其实,在这件事情上,我觉得有必要为罗莉婷平一下反。如果罗莉婷为了留住杨玉明不去留学,任由杨玉明自暴自弃,那这样的表现反倒不能体现出罗莉婷对杨玉明的真爱!我们谈论一件事情或者评论一个人,要设身处地的站在一个相对客观的角度上去评价,罗莉婷这样做的行为,明显是一种真爱的表现,每次听到罗莉婷跟我讲到她下定决心要带杨玉明见自己家长的时候,我都由衷的为罗莉婷这种无私之爱而鼓掌!

罗莉婷虽然这样跟杨玉明这样说了,杨玉明也终于同意了!但不代表在见父母这事上,罗莉婷就大功告成了!相反,她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去处理,譬如:她得说服自己的父母。

人家准女婿见女方父母,都是带着重礼、厚礼上门造访,那热闹劲没得说!但杨玉明见罗莉婷的父母,不仅没有重礼、厚礼,反而还是过来借钱的,这事让罗莉婷的父母是万万不能接受的。罗莉婷就是因为怕这而上了杨玉明的自尊,所以得赶在杨玉明的到来之前,要做通父母的思想工作,那一个晚上,罗莉婷和自己的父母聊得很久。

“爸妈,我想跟你们说件事情!”罗莉婷有点紧张,见父母在看电视,鼓足勇气问道:

“哟......我们家的野蛮小公主几时变得如此温柔贤淑了?竟然跟父母说事,会有这么紧张的表情?”罗莉婷的父亲笑着说道:

“什么呀!肯定是恋爱上面的事情,只有这事才能让她变得拘谨起来!”还是母亲了解自己的女儿,一句话,就实实在在的说到了点子上:

罗莉婷见母亲说穿了,那也不用去做什么谈话前的铺垫了,只能开门见山的说道:“过两天杨玉明会到我们家来看望爸爸妈妈。”

“就是你一直说的那个穷小子?”看上去罗莉婷的父亲并不是很支持自己的女儿跟杨玉明在一起,罗莉婷的母亲在旁见状,连忙抢过话说道:“孩子他爸,这事都到这个地步了,我们还能反对啥?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门当户对?只要自己家的闺女真心喜欢,人家真心喜欢我们家的闺女,那我们做家长的就全力支持呗!人家穷是穷了一点,但人穷志不短呀?听闺女说,人家不仅考上了研究生,还获得了出国进修的机会。这样的男孩子远比那些纨绔子弟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婷婷呀!你就跟杨玉明说,我们全家都欢迎他过来做客,还有,就空着手过来好了!千万不要买什么东西。人家赚钱确实不容易,不要去破费了!老罗呀。那天你得露一手,将你隐藏多年的厨艺给闺女和闺女的男朋友展示一下,让人家好好吃上一顿美味的家常菜。”

“行!媳妇儿说的没错,只要自己家的闺女喜欢就成,来,我们一家三口来合计一下,那天我们准备一些什么菜?我来看看,那一只油淋鸡我许久没有烧过了,那天得显示一下......”还没等罗莉婷的父亲发挥完毕,那罗莉婷眼睛红红的说道:“爸......这一次杨玉明来看你们。是有事需要你们的帮忙。”

罗莉婷的父母一看自己的女儿眼睛都红了,万万没有料到,就这么一个简单的上门见家长,怎么就变得这么“变幻莫测”?“婷婷,不要哭嘛!什么事情好好说就成了呀!杨玉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的?都快是自家人了。能帮我们都能帮的!”罗莉婷的母亲安慰道:

这个时候,罗莉婷的父亲似乎察觉到了一些什么。带着一种不是很肯定的口吻问道:“闺女。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是杨玉明出国留学的事情吗?”

罗莉婷见自己的父亲猜出了大概,也不敢再遮遮掩掩了,于是坦白的说道:“爸、妈,杨玉明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次出国留学的机会,但他家里确实经济实力有限,可他也不想放弃这次机会。所以,我想让爸爸妈妈来帮帮他,帮他实现这个梦想!”

罗莉婷这话一出,虽然罗莉婷的父亲已经有所察觉。但还是不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失望之情顿时显现在脸上,罗莉婷的母亲同样也很失望,关掉了电视机,不断的在客厅里徘徊,“老婆子,你这么走来走去,晃得我心烦,能不能坐下来再说?”罗莉婷的父亲对着罗莉婷的母亲抱怨道:

“孩子他爸!这事......你看这事如何是好?这......这杨玉明也真是,俗话说得好:有多大的能耐,就干多大的事!他一穷苦出生,就要出国留学,真......真不知道杨玉明是怎么想的......闺女,难道杨玉明的父母没有劝过杨玉明?”罗莉婷的母亲不安、焦躁的问道:

罗莉婷见自己的母亲也开始对杨玉明有不满的情绪了,心中不禁凉了一大截,“爸、妈......杨玉明出国进修的费用,对于杨玉明一家来说,那应该是一笔不小的天文数字,但对于我们家庭而言,应该还是能接受的。杨玉明这是问我们借,等他将来赚了钱过后,肯定能还......”“闺女,我想你还是不明白,就这事情,压根就不是钱不钱的问题。父母是过来人,这种情况见得多了,杨玉明出了国后,就是另外一种生活方式和生活态度了,人......完全会因为环境的变化而变化,如果你真的深爱他,你就不能让他出国。杨玉明出国,就意味着你会失去杨玉明!”罗莉婷的父亲打断道:

“不......不可能......杨玉明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他如果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我就不可能喜欢上他了。”罗莉婷帮着杨玉明辩解道:

罗莉婷的母亲还想上前跟罗莉婷解释一番,但随即被罗莉婷的父亲拦阻道:“这事就不用再商量了!今天儿,我这个做家长的就独裁一把了:杨玉明来我们家看我们,我们举双手欢迎,但要资助他去出国留学,这事我坚决不同意!”

“爸......你怎么可以这样?杨玉明要这钱也不是去吃喝嫖赌,做什么坏事,他是去完成他的学业,是去完成他的理想。爸、妈,你们知不知道,我为何会喜欢一个如此贫穷的男孩?因为我看中的就是他那坚毅不拔的性格和积极向上的好学精神,现在,他继续在那边积极向上,只是因为金钱上的原因,会破灭他的好学梦想,如果我们能够在这个时候帮他......”“闺女,不要再解释了!这事情就按照我的意思去做,我相信,你母亲也会站在我这一边,绝对反对让杨玉明出国留学的!”罗莉婷的父亲懒得听女儿的解释,随即伸了一个懒腰说道:“嗯......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早点回房睡吧。明天都还要早起呢。”说完,罗莉婷的父亲就往自己的卧室走去。罗莉婷的母亲见自己的女儿还是比较激动的,并不敢就这么直接回卧室,而是走到罗莉婷的身旁,苦口婆心的说道:“婷婷呀!听爸的话,这老顽固,以前我跟你一直都很反对他的大男子主义,但这一次,你父亲真的说对了,绝对不能让杨玉明出国进修去。这出国,也不是隔着一条河、一条街的事情,他在那边干些什么事情,你能知道吗?地域是破坏爱情的最大元凶。快点去洗个澡,回房睡吧!”说完。罗莉婷的母亲就不断催促着罗莉婷去洗手间洗澡。而这个时候的罗莉婷就像一个木偶,木讷的在母亲的“推搡下”。走进了卫生间。

罗莉婷的母亲在卫生间的门外听着女儿打开了热水器的声音。才放心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见老公已经躺在床上看着杂志了,心中不免来气的说道:“什么叫独裁一次?女儿现在是恋爱的敏感期,我们做家长的,说话能不能注意一下分寸?”

罗莉婷的父亲放下手中的杂志,看着罗莉婷的母亲说道:“怎么?就罗莉婷这件事情。你认为我处理的不对?”

“没有说你不对!”罗莉婷的母亲一边调试了一下空调温度,一边说道:“只是你说话的口气有点重了!刚才女儿真的有被你吓到了,我是连拉带推才把她送进了卫生间!”

“哎......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想的?一点规矩都不懂!这杨玉明也真是,他找到我们的闺女。算是他前世修来的福,还这么不知趣,这事,即便是他俩人要黄,我也不能同意这出国资助的事情!”罗莉婷的父亲说道:

随后,罗莉婷的父母躺在床上又聊了一会儿,差不多聊了有半个多小时,突然,罗莉婷的父亲一脸狐疑的说道:“闺女进卫生间洗澡有多久了?”罗莉婷的母亲看了一下时间,随口回答道:“差不多四十多分钟了呀!”

“不对呀!以往洗澡讲究雷厉风行的闺女今天洗澡怎么这么慢?关键这热水器的声音一直在响!不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吧?”罗莉婷的父亲隐隐不安的问道:

这么一问,把罗莉婷的母亲吓了一跳,“哎呀!自打婷婷知道杨玉明出国进修的事情,整个人都变得恍恍惚惚的,现在......”“你还在啰嗦什么呀?赶紧去卫生间看看!”罗莉婷的父亲见罗莉婷的母亲还在喋喋不休,连忙催促道:

罗莉婷的母亲来到卫生间,急急的敲响了卫生间的门,一边敲一边喊道:“婷婷,你在洗澡吗?没事吧?”接连喊了几声,卫生间里除了流水的声音,没有任何其他的动静 ,后面赶来的罗莉婷父亲急了,连忙去开卫生间的门,发现门是被反锁的,“钥匙呢?卫生间门上的钥匙......”罗莉婷的父亲大喊道:

罗莉婷的母亲被罗莉婷的父亲这么一催,也立即慌了神,哪里还想得出来这不太用的卫生间钥匙放在了哪里?罗莉婷的父亲随手拿起一块抹布,裹着手砸碎了卫生间门上的玻璃,然后不顾碎玻璃的锋利,只见伸进手,将反锁的门给打开,随后,眼前的一幕让罗莉婷的父母瞠目结舌:罗莉婷和着睡衣躺在了浴缸里,浴缸的龙头在放着温水,但这整个浴缸的水,却是染得通红!

罗莉婷的母亲率先喊道:“不可能是例假......孩子他爸,赶紧的......婷婷轻生啦!”罗莉婷的父亲赶紧冲上前去,将躺在浴缸里的罗莉婷给抱了起来,只见罗莉婷的左手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傻孩子呀......”罗莉婷的父亲大喊一声:

......

在医院里,罗莉婷脸色憔悴的躺在病床上,罗莉婷的父母都围坐在罗莉婷的身边。“爸、妈,你们早点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没什么问题的。”

“为何要自杀?”罗莉婷的父亲非常严肃的问道:

“婷婷呀!刚医生说了,如果再晚发现十分钟,那你可就真有生命危险了......你......你可真让妈妈给吓死了......”说完,罗莉婷的母亲情不自禁的抽泣了起来。(未完待续。。)

ps: 以死威胁父母。有多少人做过这事?猫扑中文

第804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三)

(猫扑中文 ) ps: 莫名其妙的等待,往往换来的是莫名其妙的结果......

罗莉婷很虚弱的说道:“爸、妈,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杨玉明。说真的,我也非常不愿意看到自己心爱的人离开自己,远赴大西洋彼岸,但是,我能看着自己心爱之人,为了自己的梦想破裂而郁郁寡欢吗?爸,如果真可以的话,你就帮杨玉明一把吧!他不开心,我也不开心,他难受我也跟着难受。这事......”

“你就准备用这自杀的事情来威胁你的父亲?”罗莉婷的父亲恨恨的说道:

“爸,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我只是难受,看到我帮不了杨玉明,我觉得我还不如去死了算了。”罗莉婷这话一出口,那罗莉婷的母亲顿时激动的叫唤了出来:“婷婷呀!你可不能这么想呀,这多大点事情呀,你就要死要活的,我答应你,只要你好好的,妈妈都答应你!”罗莉婷的父亲见罗莉婷的母亲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表态,连连跺着脚说道:“哎呀......真是慈母多败儿,今天你这么答应她了,那以后呢?是不是只要要死要活,你这里全都答应?”

“老罗,你说这还是人话吗?婷婷都这个样子了,我们还用争论什么?我不跟你争,我只要我的女儿平平安安的,婷婷,那杨玉明应该是去美国留学进修吧?需要多少钱?你爸不给,我给!”罗莉婷的母亲斩钉截铁的说道:

罗莉婷见父母争吵成这样,心中当然很不开心。罗莉婷在跟我描述这段故事场景的时候就一再责怪自己没用,在爱情面前失去了免疫力。我当时就问罗莉婷:“现在,你能告诉我:在你的心目中到底是杨玉明重要还是你父母重要?”(编者按:当时已经确认罗莉婷和杨玉明分开了。)罗莉婷竟然惨淡的笑了一笑说道:“在情感上,当然父母最重要。可我确实忘不了杨玉明!”这样的回答也注定了罗莉婷后面的悲剧。

“爸、妈,你们不要为了女儿的事情吵架了!这事情我最清楚,光靠母亲一个人同意是没有用的。这得全家同意,有一个人不同意,大家就会觉得别扭!”罗莉婷很虚弱的说道:

罗莉婷的母亲见女儿说出这样的话,赶紧催促罗莉婷的父亲表态,罗莉婷的父亲在女儿自杀的这件事情上,已经开始懊悔不已,现如今,自己的妻子也都快被这事逼疯了。只能违心的勉强答应道:“可以......等闺女身体康复了,就领着杨玉明上我们家,我亲自借给他五万元钱!”罗莉婷父亲虽然做出了这样的表态,但一家三口的心里都清楚:各自都不会开心。

罗莉婷伤愈复出后,并没有把自己以死威胁家人的事情告诉杨玉明。只是一个劲的说道:“玉明,我父母一听说你要出国留学。都为你高兴呢。后来得知你还差点钱。我父母立马就表态,要资助你五万元钱。”(编者按:大家可以看清楚罗莉婷的用词:是“资助”,绝对不是“借”,在这一点上,倒不是罗莉婷擅做主张,而是在罗莉婷的心目中。我早晚会嫁给你杨玉明,所以这个钱表面上看来是借,但实则,应该就是“资助”无疑!)杨玉明一听这话。显然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原本他在盘算着是否能接到的问题,如果借不到五万的数额,那少借一点行不行,剩下的空缺自己再想办法,而如今,这罗莉婷的家人不仅会给你五万,而且是“送”你五万,这个落差实在是太大,杨玉明一时之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几经罗莉婷的证实过后,杨玉明才兴奋的跳了起来,随后,他对罗莉婷说了一句让罗莉婷永远牵念的话,“莉婷,你对我的好我会记一辈子的!”

接下来的情节或许大家猜都能猜得出来,杨玉明顺利的获得了前往美国进修留学的资金,进修留学需要2年,在罗莉婷送杨玉明到飞机场的时候,罗莉婷自始自终没有流一滴眼泪,反而是满脸的喜悦,她不想给杨玉明造成一种“悲戚”的氛围。很多人都会在这个时候去揣测杨玉明的心理,特别有一个心理医生在她的卷宗里是这样描写杨玉明的,“满怀激动的心,其心思早已到了美国,这时候还会理会那罗莉婷的丝丝伤感?”我觉得写这样结论的心理医生,基本上是案例模式套用的太多了,完全否认的现实环境。人是一种非常明显的情感动物,杨玉明能在大学里,凭借自己的不卑不亢,赢得了同学们的尊重,也获得了罗莉婷的芳心,那想必这杨玉明也是有着细腻的感情。罗莉婷如此重情重义的表现,要是杨玉明都无动于衷的话,那他大学四年的人缘是如何建造起来的?是如何能够获取罗莉婷的芳心的?因此,这个时候杨玉明的心理大家其实应该能够感同深受:也舍不得和罗莉婷分开,但美国的求学道路比罗莉婷更有魅力,在杨玉明的心中,求学是至高无上的,爱情这东西,还不能超过求学。就如同你很喜欢看电影,也喜欢出行旅游。有一天,你有难得的三天假期,在具备看电影和旅游的条件下,你会选择什么?那肯定是旅游呀,因为对于你而言,将来去实现看电影的成本要比实现旅游的成本要低得多,如果这次旅游的机会丧失了,就很难再弥补回来了!对于杨玉明同样如此,或许,这个时候,他在求学和对罗莉婷的爱情上,他要更倾向于罗莉婷,但美国留学进修的机会就这么一次,而这份爱情就明明白白的放在那边,将来会有机会去争取到,那对于杨玉明而言,美国留学是更好的选择,但按照那心理医生的说法,“其心思早已到了美国”是完完全全的一种机械的唯物主义论调。

杨玉明在离开罗莉婷的时候,给了罗莉婷深深的一个吻,随后说道:“等我回来!”罗莉婷很坚强。依旧没有哭泣,只是说着“一路上小心!到了美国后给我电话。别忘了,每晚的qq视频。”就这样,罗莉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爱之人踏上了远航的班机。

当然,这并不是罗莉婷和杨玉明最后一次相见,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倒数第二次......

罗莉婷在国内的生活非常的简单,她并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样爱逛街、爱泡吧,她的朋友不多,大学毕业后。就在父母所经营的厂子里担任着财会方面的工作,不用抛头露脸,也没有业务上的交际,下班后准时回家,每天晚上8点钟。会跟杨玉明视频聊天,当然这里的晚上恰恰是那边的早晨。罗莉婷不曾因为工作了一天而感到疲劳。相反,她将每天晚上的八点到八点半视为黄金半小时,而视频那端的杨玉明似乎并没有坚持多久,在到了美国的第三个月后,就对着罗莉婷说道:“莉婷呀,我最近要忙于实验和考试。学业比较繁忙,你看这每天早上半小时的聊天能不能改为一周两次?”罗莉婷同意了,直到后来,杨玉明是罗莉婷的视频通话连一周一次都没有。接着是一个月一次,甚至二个月都没有一次......到最后,一直都没有视频了......

对于杨玉明的“失踪”,罗莉婷当然很着急,几次三番的电话联系杨玉明,不是杨玉明不接电话,就是接通电话就是一句:“不好意思,很忙,等我联系你。”罗莉婷自始自终没有把这样的“诡谲”变化告诉给身边人,包括自己的父母,同样关心着杨玉明的罗莉婷父母,每每问起罗莉婷,罗莉婷都说很好、很好......

2009年新年,是罗莉婷心情最为复杂的一个新年,按照约定,杨玉明将会在今年的夏天,也就是放暑假的时候学成归来,两人久别二年过后,可以得以重逢,但另一个事实是,杨玉明已经和自己失去联系足足有三个多月了,在这联系不上的100天里,罗莉婷原本98斤的体重顿时暴瘦到86斤,茶饭不思,坐立不安,每天都挂着qq,守着手机,一直期望着qq“滴滴”声的响起,也一直盼望着手机的铃声响起。但每一次,无论是滴滴声还是手机铃声的响起都会让罗莉婷瞬间失望——似乎,杨玉明在这个地球上蒸发掉一样。

熊欣可,很特殊的一个人物,也是罗莉婷和杨玉明之间爱情见证的最后一人,罗莉婷最好的小姊妹,可以这么说,如果07年到09年这段时间,没有熊欣可对罗莉婷的殷切照应,我想,罗莉婷的生命会提前终结!

为何我要把这个叫熊欣可的女孩子单独列出来说一下呢?因为这个人的争议很大,心理医生对其评价也是褒贬不一,有的心理医生甚至直接给熊欣可下的结论是:罗莉婷自杀的直接导火索。我个人认为这熊欣可没有这么大的能耐。还有一些心理医生曾经在私下做过一些对熊欣可的评价,甚至有心理医生认为,这熊欣可是罗莉婷父母安排的一个托儿,是让罗莉婷对杨玉明死心的托儿,在这一点,我觉得也有点不可采信,但现实的事件发展,让这熊欣可有“托儿”的嫌疑,为何会这么说,下面的描述,应该能说明一切:

熊欣可的父亲熊天勤是罗莉婷父母再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熊罗两家的关系是相当不错的,当年也有这种指腹为婚的江湖义举,后来两家都生了女儿,这也顺其自然的成为了好姐妹。罗莉婷一般有什么秘密,不一定会跟自己的父母说,但一定会跟熊欣可讲。罗莉婷和杨玉明确立恋爱关系的那会儿,罗莉婷还没将杨玉明带给自己的父母过目呢,就先给熊欣可过目了,熊欣可对杨玉明的第一印象不能说好,也不能说坏,或许,“贫穷”是熊欣可对杨玉明的唯一标签。

后来杨玉明到了美国,熊欣可就基本上承担起陪伴罗莉婷的“重任”,特别是罗莉婷失去了和杨玉明联系的那段时间,基本上都是熊欣可在旁边对罗莉婷进行着照顾。当然,罗莉婷要求熊欣可帮其恪守着秘密,不要把联系不上杨玉明的事情和自己的父母说。熊欣可当场就答应了。

虽然熊欣可当时的心理我们无法判断,但有一点是可以明确的,那就是:自打杨玉明和罗莉婷失去了联系后,基本上就能断定,杨玉明和罗莉婷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了。之所以罗莉婷还没有心死,是因为那二年的归期还没到,对于这理论上的一个“希望”,其实大家都明白,那只是罗莉婷自欺欺人的一种想法。也或许出于对罗莉婷和杨玉明两人之间关系的并不认可,所以。在等待杨玉明回国的这段时间里,熊欣可没有少安排给罗莉婷介绍对象,但罗莉婷似乎就是愿意吊死在杨玉明的这棵树上,熊欣可对于这事可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09年刚过完年,熊欣可突然神秘兮兮的对着罗莉婷说道:“萝莉。我有一个算是不好不坏的消息得告诉你一下。”这个时候的罗莉婷满脑子只有杨玉明,哪还有什么精力来理会熊欣可这个“不好不坏”的消息?“我不想听。你还是自便吧?冰箱里有零食。你自己去拿着吃吧!”罗莉婷的这句话就算是招呼熊欣可了,然后她独自一人对着电脑,不停的在刷着杨玉明的qq视频,希望奇迹能出现,杨玉明上线接通视频。熊欣可见罗莉婷无心理会,只好开门见山的说道:“我跟你说这事可是跟杨玉明有关哟!你要是不想听就算了!”说完熊欣可佯装起身要走。罗莉婷一听到是跟杨玉明有关的消息,那还不像打了鸡血一样?顿时容光焕发,拉着熊欣可说道:“欣可,你快说。到底是什么消息?快快告诉我呀!”看着罗莉婷那一脸的期盼模样,熊欣可心有不忍的说道:“我马上要去美国了,所去的那个城市应该离你那杨玉明进修的大学不远,我可以帮你去打听一下!”

罗莉婷一听到这消息,即紧张又兴奋,隐隐中还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欣可,你......你确定去美国吗?为何会去美国?难道是为了......”

“哎......萝莉,你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这次去美国,是跟我父亲去谈一笔业务的,我父亲原本一个人去就行了,但我一打听,和那杨玉明所在的大学比较近,为了萝莉你,我就撒谎骗我父亲,说是想跟着父亲去美国学习学习,长长见识。我父亲见我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好学,就立马同意了呀!你看,这签证都办好了!”熊欣可说完,就把护照递给了罗莉婷看,罗莉婷一看,连忙拿出纸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熊欣可问罗莉婷怎么了?罗莉婷心情复杂的回答道:“我把杨玉明所在的住址、学校、常去的超市、实验室......都给你写上,你到了美国后,一定要找到杨玉明,当面问清他为何一直不联系我......不......就问他是不是太忙了,忘了和我联系?你就跟他说,让他快点回家,我在这里等着他呢!”当罗莉婷说完后,专心写着那些地址的时候,熊欣可的心中,莫名泛起了一股酸楚......

2009年3月8日,应该是罗莉婷没齿难忘的日子,那一天是熊欣可从美国回来的日子,罗莉婷一大早就早早的赶往上海,等待着中午才抵达上海的熊欣可。罗莉婷之所以会这么着急,是因为先前联系在美国的熊欣可,问有关杨玉明的事情时,熊欣可总是以“电话里说不方便,等回国后再跟你说。”为理由,不愿意正面回答罗莉婷的疑惑。其实,明眼人都在那一刻,就应该知道了,熊欣可会带回来怎样的消息?但罗莉婷依旧坐不住呀,所以,她失眠了一个晚上后,大清早就买了赶往上海的火车票,她想在第一时间里,知道杨玉明的最新消息。

期盼是漫长的,但往往是漫长的期盼,才会给人带来最大的痛苦......

当罗莉婷在候机厅里等到了美国归来的熊欣可,罗莉婷连最起码的礼仪问候都没有,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熊欣可......杨玉明到底怎么了?”熊欣可很尴尬,对着罗莉婷说道:“萝莉呀!我父亲在旁边呢?怎么不跟我父亲打声招呼呢?真没礼貌!”罗莉婷赶紧跟熊天勤打了一声招呼后,又急不可耐的问熊欣可道:“快告诉我......这杨玉明到底怎么了?”

“萝莉......我们回邬熙后再说!”熊欣可很坚定的回答道:(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805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四)

ps: 每个行业都有它的潜规则

在回坞熙的路上,无论罗丽婷怎么询问熊欣可,熊欣可一路都没有言语,反倒是熊欣可的父亲熊天勤对罗丽婷不断的嘘寒问暖,这样罗丽婷非常的不安,好不容易挨到了坞熙,熊欣可直接告别父亲道:“我的行李你直接帮我拿回家吧,我跟罗丽婷一起逛街去了!”

“这熊孩子你美国回来都不用倒时差吗?你体力跟得上吗?”熊天勤带着责备的口吻说道:

熊欣可压根就没有理会父亲,径直拉着罗丽婷下了车,随后在一家茶楼里做了下来。

“欣可你快点说呀,这杨玉明在美国到底怎么了?”罗丽婷刚一落坐,就急不可耐的问道:

“萝莉,你喝什么?咖啡还是奶茶?”熊欣可似乎并不是很着急的问道:

罗丽婷对于熊欣可顾左右而言他的态度感到不满,顿时从座位上窜了起来,拍着桌子歇斯底里的说道:“熊欣可,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跟我说杨玉明的事情?”这一超乎常人想象的举动不仅惊呆了熊欣可,也惊呆了在茶楼里的其他客人和服务员。

熊欣可连忙拉着罗丽婷坐下,随后不再隐瞒的说道:“萝莉,你还是重新找一个吧!”

这句话虽然没有直接回答罗丽婷的正面提问,但想必所有的人都能明白,这罗丽婷和杨玉明的爱情应该是走到了终点。但这个时候的杨玉明显然是不死心,揪着熊欣可的衣襟说道:“欣可你能说清楚一点吗?杨玉明到底怎么了?”

熊欣可摇着头说道:“萝莉,这样的回答还不能说明一切问题吗?杨玉明杨玉明他彻底将你放弃了!”如果说先前熊欣可的回答还多多少少有些隐涩的意味,那这一次回答应该是再也清楚不过了。可是,即便是这样的回答。罗丽婷依旧不愿意接受现实,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她每天都会拨打的杨玉明在美国的电话,可电话的那端,永远是用一连串的英文告知罗丽婷:已关机!罗丽婷彻底崩溃了,如果说先前还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希望,那现在可以说是彻底的绝望。罗丽婷在这场爱情游戏中,输得体无完肤,但这一点,不是罗丽婷所看重的。她所看重的是最心爱的人永远不可能回到自己的身边了!

只见罗丽婷“唿”的一下窜出了茶楼,熊可欣见状,大惊,怕其做傻事,连忙跟了出去。追上罗丽婷问道:“萝莉,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去美国!”罗丽婷非常肯定的。带着少见的悲恸感说道:

罗丽婷最后成行了。在亲朋的帮助下,罗丽婷在三月月底顺利登上了开往美国的飞机,关于罗丽婷这一段前往美国的详情,没人能知道,但凡有人问起,罗丽婷都是闭口不答。在09年的圣诞节那次。罗丽婷请我去酒吧喝酒了大家没有看错,确实是酒吧喝酒。可以说,罗丽婷在三月底前往美国,到四月初回国。然后接下来所发生的,让所有认识罗丽婷的人都觉得罗丽婷有了一个极端的变化。特别是在生活作风上,几乎已经颓废到罄竹难书的地步了,每天都沉迷于酒吧,买醉、一夜情几乎成为了罗丽婷生活的全部。这个时候,罗丽婷的父母才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原本还指望着罗丽婷的好友熊欣可能帮助罗丽婷尽快走出失恋的阴影,但事实证明不仅无效,反而还将熊欣可牵连了进去。熊欣可为此跟谈了将近两年的男朋友分手。

在熊天勤的提醒下,罗丽婷的父母意识到带罗莉婷去接受心理治疗的重要性,于是,给罗莉婷寻找一个合适的心理医生成为了罗莉婷父母的耽误之极。

罗莉婷的父母在寻找心理医生的这件事情上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那就是有些一厢情愿。其实心理治疗是一个互动的过程,要让接受心理治疗的人去信任给他治疗的心理医生,换而言之:给罗莉婷选择心理医生,严格意义上是罗莉婷自己的选择,而不是罗莉婷的父母替罗莉婷选择。可惜的是,罗莉婷父母曾经跟罗莉婷谈过给她找一名心理医生的事情,但已经非常极端的罗莉婷想都没想都断然拒绝了。这就造成了罗莉婷父母只能“赶旱鸭子下水”的勉强一幕。但对于罗莉婷父母而言,实在不知道怎么样的心理医生适合罗莉婷,所以一股脑的邀请了很多心理医生,当然,他们也通过《心理援助申请》获得了心理援助的资格,而接手这个案例的人就是我。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罗莉婷父母的时候应该是在2009年的6月1日,很好记的一个日子——国际儿童节,见面的地点就是罗莉婷的家里,一高档小区的别墅区里,非常的气派。大家请示也应该清楚,对于我们这些在心理咨询中心工作的人而言,是拿死工资的,跟社会上的那些民营心理咨询机构比起来,我们的主观能动性要差很多,那次约好下午一点的见面,我差不多到下午一点十五分左右才到,到的时候,罗莉婷的家里已经坐满了人,有坐着的,也有站着的,约莫有七、八个人,进去后,有一保姆阿姨给我端来了一张椅子,让我先坐着等一会儿,我连忙说道:“阿姨,我过来是找罗莉婷小姐的,我是心理咨询中心委派过来的心理咨询师”那保姆阿姨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不耐烦的说道:“在这里的都是心理医生,我家主人在逐一过目呢,谁叫你晚来的?一个个来!”

这是哪门子的事情?敢情这户人家如此财大气粗,这挑选心理医生还带这样的?你有钱的就不要占用公用资源呀,就如同打官司一样的,没有钱的你可以申请法律援助,如果你特有钱,那你还申请什么法律援助?直接把全国最为著名的律师给请过来就行了!而眼下呢?这罗家典型的“站着茅坑不拉屎”。你这里免费的心理援助申请着,那边又花大把的价钱给寻找着,这也太不着调了!想到这里的我顿时站起身来,准备要离开,但转念一想,不对,这委派的单子上还要申请人签名,否则这案例还结不了案。于是我返身直接往客厅走,那保姆阿姨见到了,连忙阻拦道:“呀还是心理医生呢?怎么素质这么低下?连个排队都不会吗?”我都懒得跟那保姆解释。径直都走进了客厅,见客厅中央正坐着好几个人在说话,这些人中,男女都有,有年轻的也有中年的。我问都不问,直接对着众人女说道:“哪位是罗莉婷小姐?”其中有一男一女看着我。随后问跟进来的保姆道:“阿姨。你没安排好吗?至少得一个一个聊呀!”那保姆连连推脱道:“这个小年轻真是麻烦,人来得最晚,还不守规矩,直接往这里跑,我拦都拦不住!”听保姆这口气,想必这问话的一男一女应该是这个屋子的主人。我从其年龄上判断,想必这一男一女应该是罗莉婷的父母,于是我开门见山的说道:“你们能请这么多心理医生,为何还要心理援助呢?这不是浪费公共资源吗?我这里还比较忙。你们赶紧给我签一个字”“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确实是罗莉婷的父母,确实替罗莉婷申请过心理援助,既然申请成功了,那你不能等一会儿吗?”罗莉婷的父亲说道:

“让我等什么?你们叫这些心理医生过来还不好吗?有些我都还认识的,都不错,比我好多了!”说完,我就递上那委派单,准备让罗莉婷的父亲签字。这时,一旁的罗莉婷母亲看着那委派单说道:“哟蒋凯挺好的名字,就叫你小蒋吧,我们家里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想组建一个心理团队,来帮助我女儿尽快走出阴影,小蒋,你看这么多人等着你,要不你先等等”

心理团队?说真的,由于案例本身具备的性以及心理工作者的主观性,所以,几乎所有的心理咨询都是推崇的一对一服务,至少我工作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个心理团队去为一个人做心理咨询的。我能想明白这个问题,想必这些过来“受考核”的心理工作者们也同样清楚,但为何在清楚的前提下,大家都不出声反对,反而还都跟着应和呢?我转念一想,当即明白了,敢情这应该是一单价格不菲的心理案例,谁都想接这么一个“肥活”,既然可以吃大锅饭,在利益面前,这些心理医生都选择了集体失声。

在这里,我利用这个机会,来抨击一下我国当下的心理医疗制度。在我国,心理治疗分为两种,分别是门诊类和非门诊类。所谓的门诊类,就是设立在医院里,专门单独设立一个科,这个科室的名称一般称为“心理门诊科”或“精神类门诊类”,为了适应当下的医疗体系的完善发展,有很多的地方还会单独设立一个专科医院,一般会称之为“精神病院”,这类医院一般会收容一些对社会会产生危害的精神病人,带有一种限制、强制性质的公立医院。这种门诊类医院基本上对于一些重大的,需要开“红色处方”药物(精神类药品)的精神病种是可以纳入医保范围的。还有一种是“非门诊类”的,一般就是我们所言的社会上的心理咨询机构,这些心理咨询机构,大都是民营性质,自负盈亏,所以,为了抢占生意,可以说是不择手段。或许有很多读者会问:那既然是这样,那我大不了有了心理问题后就直接去门诊类的“心理门诊科”看好了,一来属于医保范围,二来还不至于被那些民营机构来“宰”上一刀。其实没有这么简单。如果你有一些抑郁、消极、暴力倾向等一系列心理上的问题,你可以尝试去那些“心理门诊科”挂个号,看一下。那里的医生一听到你这样的情况,随后就把你的号给取消掉了,“保持心情愉快就成。”就这么一句话就把你给打发走了。为何?你这心理问题够不上用药,人家医生压根就不会理会于你。也就是这个原因。造成了社会上的心理咨询机构如雨后般春笋一样,异军突起,很多大中型城市,如杭州、上海、广州等地,这类心理工作室遍布各个角落,由于缺乏监管,只要取得一张证书和营业执照就能挂牌经营,有的更是无照无证就开始冒充心理工作者给人做心理指导,这让整个社会对心理工作者的评价一落千丈。我可以很有把握的这么说:在国外,从事心理工作者的属于社会经营。在中国,那就几乎等同于坑蒙拐骗偷的角色。鉴于这些原因,很多地方上的卫生部门开始着力打造心理工作者的形象工程,这“心理咨询中心”也就正式的运营而生了。心理咨询中心的成立,首先在编制上确保了心理工作者的稳定收入。由地方财政拨款。以社区为单位,对于需要心理咨询的人(尚达不到需要使用精神类药物)通过所在社区进行申请。然后有社区统一提交到心理咨询中心。心理咨询中心根据申请人的申请,分派心理工作者给予心理指导,整个过程都是免费义务的。这蓝图看似美好,但实则还是杯水车薪。其他的不说,就编制这个问题,卫生部门能给你心理咨询中心多少个编制?满打满算。五十个总可以了吧?这五十个编制还要排除一些行政、财务、领导岗位的名额,真正从事心理援助的也就三十个左右,我不用说其他城市,就拿邬熙市为例。邬熙市是一个拥有三百万人口的中型城市,换而言之,三十个心理工作者要担负起三百万人的心理健康,什么比例?1:300000。这个数据能说明什么问题?我可以很负责任这么跟大家说:昨天是3月7日,周五,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收到各社区提交过来的心理援助申请共计241份,心理援助在岗心理工作者13名,如果照单全收,那就是241除以13,平均每位心理工作者要接受将近19份卷宗。如果效率高,那也无所谓,不算多。但一名心理工作者从接受一份卷宗到闭合一份卷宗,需要多长时间呢?根据心理疾病不同,闭合的时间有长有短,但平均下来,也要一个多月才能闭合一份卷宗,如果我作为一名心理工作者,平均每天在每份卷宗上花上2个小时(纯粹的理想状态,约申请人心理谈话治疗一般是90分钟左右,但里面还得涉及到交通时间、等待时间以及其他的意外、突发情况,所以,这2个小时绝对是最为理想状态下的时间了。)那我一天不吃不喝不睡觉,甚至是不上洗手间,那也顶多能接12份卷宗。我在这里只做一句话的总结:时至今日,还有2006年的卷宗没有闭合呢,至今已经有8年的光阴了。说到底,这卫生部门设立的“心理咨询中心”也就是一种杯水车薪、无奈、有胜于无的一个鸡肋单位,它的存在依旧不能改变中国心理治疗制度的落后的现实。

言归正传:我对罗莉婷父母所言的都是“肺腑之言”。但罗莉婷的父母不能理解。依旧一再坚持我应该再等等。我无奈之下,只能对着其他在等候着罗莉婷父母“面试”的心理工作者们亮出了我的工作证件说道:“不好意思,我插个队大家应该没有意见吧?”在等候着的心理工作者们,他们的“心理咨询师”的职称审核都是由我单位负责勘合,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他们的监管单位,里面的很多人我都认识,想必他们也认识我,对于我这样的举动,大家都是点点头,表示没有意见。其实他们心里也明白的很,我这一公办单位的压根就不愿意跟他们抢这个生意,有人跟他们少分一杯羹,那这样的“插队”何乐而不为呢?

但这么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却在罗莉婷父母的眼里视为了一种权威,罗莉婷父母问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看来你在心理这一行很有人缘嘛?”他们一说这话,我就知道他们是门外汉,不懂得心理行业的行规,但我也没有必要去跟他们掰扯这个,我只是淡淡的说道:“你们能够请他们真的要比申请心理援助要好的多,对于我们而言,对于这心理援助的工作,没有太多的主观能动性,而他们就不一样了!这对于他们毕竟很自己的切身利益挂钩,所以,于情于理,他们都要为你家的女儿亲力亲为。为了省去大家不必要的麻烦和时间,请你们在这个委派单上签个字吧!”那罗莉婷的父亲觉得我说的话有道理,点了点头说道:“行!我来签掉它,对于这申请不申请的事情,我们真的不是很清楚,都是听朋友说的,让你白跑一趟,真的万分抱歉。”说完,罗莉婷的父亲拿起笔,准备要在委派单上签上自己大名的时候,突然,罗莉婷的母亲在旁喊道:“老罗,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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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6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五)

(猫扑中文 ) “怎么了?”罗丽婷的父亲问道:

“我总觉得这个叫蒋凯的人有点不一般,既然我们都申请过来了,那为何还要这么轻易的放弃呢?反正我们要选好几个呢?要不就让他留下来吧?”罗丽婷的母亲建议道:

罗丽婷父亲顿了一顿,随后对着我点着头说道:“我夫人说的也挺有道理的,要不你就再等等吧?”这算是哪门子事情呀?见罗丽婷父亲不愿意在委派单上签字,我可真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见那罗丽婷父母招呼着保姆把我带到院子里头,喝喝茶,晒晒阳光,稍稍等一会儿。我想这也好,所谓“偷得浮生半日闲”,既然人家做东请喝茶,那我也没有必要避讳了,总比现在回单位喝着茶水间里的袋泡茶要好的多吧?于是我跟着那保姆来到了罗丽婷家的后花园。

话说这罗丽婷家的后花园真心气派,看面积足足有一百多平,时值正好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满园的鲜花蝴蝶让人看得别提有多么的赏心悦目了。在位于这后花园的南侧,有一打着遮阳伞的休闲小站,遮阳伞下,有白色的靠椅和桌子,保姆就把我领到那,只听那保姆不断的在旁嘀咕道“你这位先生也真是奇怪,明明是迟到了,我家的主人还如此对你刮目相看,你可要知道,我家主人可是最恨迟到的人呀?”我见这保姆这么说,也只能装傻的说道:“或许我压根就没指望上能给你家的主人做心理援助吧?没放在心上的事情就很容易会错过。这迟到也就在所难免的了!”

“哎呀!你这位先生倒是潇洒,到这里来的心理医生,只要被我家主人看中了,立马就先垫付三万元的酬金,不管能不能治好我家的小姐,这三万元钱就简简单单的落入了自己的口袋了。一旦治好我家的小姐,那另有七万酬金的重谢,怎么?你看不上这十万的酬金?”那保姆对于我刚才的话显然有些不相信!

“不好意思,即便是一百万,这玩意也跟我无缘,我看这里挺不错,算是不枉我白跑一趟,在这要是能喝着茶坐一会儿,远比那十万元要来的实在!”我实话实说道:

那保姆见我有点不着调,也就没有继续搭理下去。转而问我要喝什么茶?这保姆一开始就和我有点不合,见她这么问我,我索性不冷不热的说道:“不要问我喝什么茶,就说你们这里有什么茶?不要搞了半天,我说了几款茶。你们这里都没有,那岂不是尴尬?”

“只要你说的上来的名茶。我想罗家都能给你准备出来。就怕你胡乱说些都不曾听闻过的茶叶出来,那反倒是你尴尬了!”只见那保姆反唇相讥道:

“哟......”我带着一丝非常鄙夷的神情看着保姆讽刺说道:“瞧你这意思,你对茶叶还是有相当的了解?”只见那保姆白了我一眼说道:“那当然,如果连这点业务水平都没有的话,我怎么做罗家的保姆呢?”

“那你推荐我几款茶叶呢?让我来选选。”我故作为难道:

“这斯里兰卡的红茶......”保姆正准备显摆一番的时候,我连忙打断道:“好嘛!一上来就给我推荐外国货色!阿姨......不瞒你说。我这个人是典型的中国胃口,就喜欢中国货色,国外的东西就甭给我推荐了,要不直接一点。给我推荐一点中国的茶叶吧?”

我这么说似乎难不倒那保姆,只见那保姆得意洋洋,显摆的说道:“像你这个年龄层次的么,武夷岩茶还是不错的,甘馨可口,回味无穷,关键那特有的鲜花之香,还是颇为沁人肺脾的。”

诸如“甘馨可口”、“颇为沁人肺脾”这样的话,哪里想一个保姆所言。这时倒让我对眼前的这个保姆有些刮目相看了,只是先前不好的第一印象,还是让我想接着为难她一下,看看她在这个“茶”的方面,是不是随便学了两招三板斧还是真有真才实学,于是我顺其自然的说道:“诸如大红袍、白鸡冠里,都带有太多的炒作气息,我这人不太喜欢,你能不能给我推荐一些淡雅的、恬静的?”

“庐山云雾来自庐山,出于长江和鄱阳之间,恬静自然,汤色清澈,那茶叶一根根如同条索一般,秀丽无比,应该符合你的淡雅、恬静的要求了吧?”保姆不温不火的说道:

对于罗家保姆有这样的表现,不得不说,这一个小小的保姆就能体现出整个罗家的气派,想不到这样的一个端方大家,竟然其一个女儿,会对一个男孩子恋恋不舍,也算是一大奇葩了。“我还是不为难你了,来点简单的吧,最近可能是天气逐步转热,消化系统有点不好,你就给我上一壶有助于消化的名茶吧?”我很实在的说道:

这一句原本是我的一个下台阶的体面话,想不到这个保姆反而是变本加厉发挥的说道:“在中国的各种名茶中,有助于消化的,那应该属于六(音‘露’)安产的‘六安瓜片’了,茶圣陆羽更是赞叹这六安瓜片是‘七碗清风自六安’,唐代大诗人李白更是......”“可以了!这位保姆阿姨,你对茶的了解我已经领略了,不用赘述,直接给我上六安瓜片就成!谢谢。”我见保姆阿姨还准备没完没了的介绍她的茶经,我赶紧打断道:

那保姆见我属于“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的档次,也就没有心情再跟我“对牛弹琴”了,直接撂下一句话“等着!”后,就径直给我泡茶去了!

邬熙六月初的午后是非常的妩媚的,依靠在后花园中,浏览着后花园的一草一木,刚刚还在因为接不接案例的烦操心情顿时一扫而光,品着罗家保姆泡制过来的“六安瓜片”,带着些许的板栗香味,入口连绵。那嫩茶的香气在舌鼻之间环绕,不仅生津止渴,还有神清气爽之效。这不愧是中国的名茶。

正当我享受这“偷的浮生半日”的清净时光的时候,保姆非常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对我说道:“我们家主人有请,请到二楼的卧室相见。”

“卧室?”请外人相见,怎么就直接去卧室了?这个也太出人意料了吧?我原想问着保姆为何安排在卧室相见的原因,但联想到她能够在一个茶的问题上都能那样的“口若悬河”,那我现在问她这个问题,那她还不要“夸夸其谈”到天上去啦?于是。我索性忍着好奇之心,自己前往罗家的卧室一探究竟。

随着保姆来到一处二楼的卧室,保姆轻敲了三下门,只听卧室里有一个男音说道:“请进!”随后保姆推开门,示意我进去。当卧室之门打开之际,一股芬芳之味顿时扑鼻而来。这香味显然不是我刚在后花园里所闻到的花香。也不是我品茶时所感受到的茶香,而是一股有着人工合成痕迹的香味——香水的味道。我脑海里的第一反应:这应该是女子的卧室,那怎么会传出男人的声音呢?

只见这五十多平米的卧室里站着、坐着、躺着很多人,其中就有罗家夫妇两人,躺在床上的一个年轻女子看其外貌就应该能推断出是罗家夫妇的女儿——罗莉婷。还有其他几个人,有男有女。大部分都是四五十岁的样子,其中有几个我是认识的,应该都是心理医生。

“蒋凯,很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我来介绍一下,这躺在床上的是我的女儿罗莉婷,昨晚玩得很晚,到现在都不高兴起床,我们夫妇就是为她寻求心理医生的,所以她既然不愿意起床出来跟大家相见,那我只能冒昧的安排在女儿的卧室里,让你们跟我的女儿见上一面,看看能不能尽快帮助我的女儿走出阴影!”罗莉婷的父亲介绍完毕后,罗莉婷的母亲把另外几个心理医生一一介绍给了我,我敷衍的跟那些心理医生点着头,等罗莉婷的母亲介绍完之后,我忙不迭的说道:“你们罗家有这样的经济实力,完全没有必要申请心理援助,我觉得这事你们还是在这委派单......”“不不不......蒋凯,你可能误会了,或许是我刚才没有说清楚,这里的几位再加上你就组成了帮助我女儿的心理援助智囊团在,在这里,我就仰仗各位了!”这罗莉婷的父亲打断着我的话说道:这话一说完,罗莉婷的母亲就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了几张支票,随后逐一发给我们在场的几个人,一人一张,上面的金额写了三万。那几名心理医生拿着支票后接连表态,说着一些诸如会全力以赴、一定竭尽所能之类的话语,我拿着那张支票顿时头皮发麻,是人,绝对不会跟着三万元钱过意不去,但职责所在,我又岂敢收申请人的钱呢?我连忙将支票递还给罗莉婷的母亲说道:“不好意思!不是我不喜欢这三万元钱,实在是因为我的工作性质规定我不能收这钱,不要坏了我们的规矩!”我这手里的支票还没递还成功呢,那躺在床上的罗莉婷就发表了感慨,“哟......这年头还有不爱钱的呢?不要就给我吧?今晚正好需要再会员卡里充值!”

罗莉婷的父母见罗莉婷这么说,顿时满脸的尴尬,罗莉婷的父亲更是摇着头说道:“蒋凯,当着这么多心理医生的面,不瞒你说,把你留下不光是我和我妻子的决定,也是我女儿罗莉婷的决定。”

“罗莉婷的决定?”我不免皱着眉头看向了躺在床上,刚还对着我冷嘲热讽的罗莉婷,在进卧室之前,除了我在申请的卷宗上看到了有关罗莉婷需要申请心理援助的背景和原因之外,其余的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交集,怎么会突然带上一个罗莉婷的决定呢?罗莉婷的母亲看着我满脸的疑惑,一边将我递还过去的支票给推了回来,一边补充道:“蒋医生,刚你在后花园跟我家保姆谈论茶经的事情被我女儿听到了,当我女儿得知你也是过来心理援助的心理医生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要你留下来给她做心理援助。”罗莉婷也不羞涩,躺在床上毫不避讳的说道:“那几个心理医生都是我父母给我选的,又老又丑。都带不出手,唯独你还可以,虽然年纪也已经到了大叔的级别,但看了你那‘委派单’上对你的介绍,也算是勉强进入八零后了,应该跟你之间的代沟会比较少一点,哦......对我,我不太喜欢喝什么‘六安瓜片’,我喜欢喝红茶,特别是‘大红袍’。就是在你嘴中比较俗气的那款!”得......我算是被这女孩子给扛上了,你再怎么快人快语,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样的话,什么叫又老又丑?在场的几个心理医生,大都是具备国家高级职称的心理工作者。要不是你父母那十万元的高额酬金,谁他妈的会来理会你这个小女孩?罗莉婷的父母也觉得罗莉婷这样的说法非常的不妥。连连向其他诸位心理工作者打着招呼说道:“我女儿有点口无遮拦。这......”还没等罗莉婷的父亲把话说完,那几名心理工作者连连摆着手说道:“能理解,不打紧、不打紧!”罗莉婷的母亲生怕自己的女儿又要胡说一些什么,赶紧把保姆叫来,把那几位心理医生引到客厅里去喝茶。等他们离开之后,罗莉婷的父母用几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说道:“蒋医生。你都不知道,刚才你在后花园和我家保姆之间的对话,竟然会引起我家女儿的依窗关注,甚至还笑了起来。你可要知道,自打那......哎,这可是她第一次笑呀!”

罗莉婷见父亲又在讲自己的过去,顿时表现出一种应激的躁动反应,连忙从床上站了起来,对着她的父母和我说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滚出去......”罗莉婷的母亲见自己的女儿穿着短裤就站了起来,连忙拿过一件外套准备给自己的女儿遮羞,想不到罗莉婷拼了命的将母亲送来的外套抢过来扔到一边,口中依旧暴躁的说道:“出去......我让你们出去......”罗莉婷的父母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还是我算是比较冷静,连忙拉着罗莉婷的父母往卧室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现在按照你女儿的意思去做准没错,再呆在这里,她的反应会更强烈!”

我和罗莉婷的父母重新回到了客厅。先前先来到客厅里的心理工作者们都围在客厅里窃窃私语着,见罗莉婷的父母回客厅了,都打住了话,准备听一下罗莉婷父母的安排,罗莉婷的父母虽然选好了一个团队,但似乎对于带领这个团队并没有什么经验,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经过在罗莉婷卧室里的一阵折腾,以及在后花园里通过与罗家保姆的对话对间接地对罗家有了一个了解后,我从最初的比较抵触罗家,认为罗家聘请这么多心理医生是在一种变相的显摆到现在开始逐步同情罗家,至少我认为,于情于理都应该帮助他们一下。因此,当我这个时候看到罗家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我竟然主动请缨道:“如果你们信任我的话,下面我可以来帮你们安排......”还没等我把话说完,罗莉婷的父母异口同声的抢答道:“没问题,一切都听你的。”

“我帮你们没有问题,但前提是你们先得把这张支票收回去?否则,后面的事情都免谈!”我将那张推了半天依旧还在我手中的支票重新递还给罗莉婷的父母说道:

罗莉婷父母见我坚决,也就不好意思再跟我推托,勉强收下那张支票后,我点着头,随即说的第一句话道:“你们这么大的一个别墅,应该有一张圆桌吧?”

“有、有、有,餐厅里就是一场椭圆的餐桌!”罗莉婷的父亲点着头说道:

“那行,把那几位心理医生都请进餐厅吧,我们可以开一个圆桌会议,把到目前为止,大家掌握的情况拿出来分享,随后制定一个能帮助你女儿的方案!”我建议道:

“好主意!”罗莉婷的父母一边同时点着头,一边随即安排让保姆把大家请往了餐厅。

来到餐厅,一个椭圆餐桌正好让大家坐满,保姆给大家端来了茶水,保姆看着我,其眼神似乎又在问我要喝什么茶?我心领神会的说道:“把那后花园的那壶‘六安瓜片’拿来好了!我很喜欢那个茶。”保姆朝我点了点头,径直给我去拿了过来。(未完待续。。)

ps: 能做带头的,和年纪无关......猫扑中文

第807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六)

(猫扑中文 ) ps: 自杀之前的人会是一种什么模样的呢?

大家各自落座好后,我喝着保姆刚刚送来的“六安瓜片”,品了一口,随后当着大家的面,开始赞叹起“六安瓜片”的清香、淡雅,久泡不淡。罗莉婷的父母不是很理解我的意思,在座的其他几个心理工作者似乎理解了我的意思,其中一个名叫张铉庭(编者按:该名称为化名)的长者开口说道:“小蒋,我这人喜欢实话实说,今天既然有公私两方心理工作者在场,那我有个担忧:这宗案例是不是最后发展成公方的行政权来压私方的结论权?”

我听完,频频点头说道:“还是张老师快人快语,能够洞悉我喝茶的暗喻,大家靠自己的实力来为当事人服务,不已名气、地位压人!今天我就当着大家的面,不妨说一下我这里的态度,心理咨询中心绝对不会因为这个案例而来为难诸位的心理治疗,在这里,我看了一下,应该个个都是我的长辈,张老师更是邬熙市德高望重,以治疗心理抑郁闻名的大家,小辈已经是久仰其名了。在这里,其业务水平,无论如何是不能跟诸位相媲美的,所以从业务角度上来说,我就是一个实习的心理医生,来跟着大家学习的,我之所以让申请人把大家聚集在这里,就是要说明这个道理!大家千万不要认为我来自心理咨询中心就有所牵绊,还是根据自己的判断和能力来做出决定,可以吗?”我这话一说完,包括在张铉庭在内的诸人都拍手称好,先前他们就有这样“以公压私”的担心,就如同你一家私营企业跟一家具有行政背景的三产企业去竞争同一个标的。你私营企业敢争吗?就算这次给你争了下来,以后诸如行政审批的大事,还不处处卡着你呀?

既然大家抛除了先前的担忧,就开始在张铉庭为首的带领下,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起有关对罗莉婷的第一印象,说实在的,这些心理工作者平日里为了有一定的市场口碑,都拼着命的钻研研究心理知识呢,就他们谈论的那些理论,有的我甚至还没听说过。让我有一种自愧不如的心态,好在我已经把先前的话说圆满了,大家可以各抒己见,对于我这样的“下三滥”的水平,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在平日里的工作中。心理咨询中心的那种官僚作风、不思进取的作风早在这个业内流传开来,如果没有行政备案的这个关口。人家才看不上你呢。曾经有一位同事。自衬自己的业务能力非常的优秀,随后以一名普通者的身份去一家新开的心理工作室里去面试心理咨询师,结果,第二轮就被刷下来了,其面试的得分远远落后于其他应聘者,这件事情一度在心理行业内成为茶余饭后的笑话。)

人家业务技能确实比你行。那你也不用去耿耿于怀的,就老老实实的在旁边听。大家争论了一番后,就有了一个决定:大家一致认可有张铉庭为该团队的负责人,大家各自把自己的诊断意见都汇总到负责人那边。最后由负责人根据大家汇总的资料,做进一步的工作安排。对于这个决定,罗莉婷父母表示认可,并一再强调这个事情得尽快开始。

原本我想花点篇幅来介绍一下张铉庭的,这位老同志绝对是中国为数不多的优秀心理工作者之一,当时很多人都知道,这罗莉婷的案例是他退休前接的最后一个案例,结果这个“收山之作”非常的不完美,跟那泰坦尼克号的船长史密斯有点相似,只是史密斯为了泰坦尼克号的灾难付出了性命,而张铉庭保存了性命却留下了骂名。这事我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对于这宗案例,张铉庭似乎并不想让人再有所提及,我再去不着调的将他介绍一番,多多少少是对他的一种不尊重。

处理罗莉婷的案例过程我就不详表了,反正结果大家都知道了,但这一宗影响极大的案例,融会了邬熙市几乎所有著名的心理工作者亲临坐镇,但最终为何还是以失败为告终呢?我作为当事人之一,就总结一下这案例最终失败的几个原因:

罗莉婷本人不想接受心理治疗。其实我在跟罗莉婷的接触过程中,不难发现,罗莉婷一直在可以的逃避治疗,那个时候的她基本上就是醉生梦色的状态,你白天联系她,她在睡觉,你晚上联系她,她在泡吧,每天都很“忙”,压根就没有时间来理会你的心理援助。

心理援助的团队过于庞大,虽然有诸如张铉庭、方艾萍这样的名医领衔,但整个汇总制度拖沓冗肿,只要意见不一,张铉庭他们就非常谨慎的分析和观察,结果,一套新的治疗方案出台,往往是三四天过后了,在这三四天里,罗莉婷的心态又有了新的变化,在很大程度上,及时性不够。更为关键的是,罗莉婷是受过伤害的人,很多问题都在刻意的回避,无论你用多么好的问话技巧,也很难打开她的心扉,更何况还有这么多人先后的去跟她谈话治疗,有的是同样的问题,还在一遍又一遍的问询,罗莉婷抵触,心理工作者们也是在制造极大的无用功。

心理团队整体业务技能的僵化、老化,这宗案例在当时可以说是影响极大,江浙沪一带的心理工作者,几乎都知道这名震一时的罗家案例。这宗案例所融合的精英,可以说是在邬熙市是史无前例的,张铉庭、方艾萍这些人物自不必多说,还有其他的,都是国家一级心理咨询师,这个标准在我单位里,都是享受高级职称待遇的人物。最垃圾的一个国家二级,就是我,我承认在这个团队中,我的经验、职称和业务水平是拉了大家后腿的,但不管怎样,这个团队的个人能力应该说是极强的,但为何最终还是看不好一个小女孩的抑郁呢?最主要的原因之一就是这个团队的专业技能老化了。按照当下的流行说法,这个团队里的成员都是老学究,照本宣科的人物。你要是处理一些常规的案例,或许这样的照本宣科还是可以应付的,但你现在面对的是罗莉婷,罗莉婷是怎样一个人?都知道她痴情,但也都忘了她的叛逆,她可是在十八岁那一年,休学周游世界的人物,年纪虽小。但什么场面没见过?但张铉庭他们似乎在这一点上集体失声了,没有予以应有的重视,反而是单一的认为,罗莉婷的抑郁症是失恋所致,这就让人感觉到有点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意思了!或许大家不是很明白。这个十八岁的叛逆为何在整个心理治疗中会起到很大的影响?我可以举个例子:如果让一个穷怕了的乞丐去当官,那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这在心理学的角度上来说是“歇斯底里”。说穿了就是极端主义。心理团队忽略了这个极端不说。还把罗莉婷单一的看做是一名简单的小女孩,人家见多识广,能给你谈论文艺复兴的人,能是简单的小女孩吗?在这一点上,整个心理团队是有失误的。说到底,是这些老学究们跟罗莉婷有极大的代沟。有了代沟后,老学究们不思进取,不去考虑怎样来与时俱进,反而还让年轻人来迎合你?这种思想在当下的心理行业中还是非常主流的。这个也没办法。很多人申请心理援助,一看到前来心理援助的心理咨询师非常的年轻,心中就会犯嘀咕,这年轻人靠谱吗?至今,还有很多人认为:越年长的心理工作者就越“值钱”,荒谬......

铺垫了这么多,该说一下接下来发生的灵异事件了,否则整篇故事就像是案例总结,看得令人乏善可陈。

2009年12月24日,平安夜,我和罗莉婷在酒吧里狂欢,(那年头我也佩服自己,竟然可以这么折腾。要是换现在,不要说泡酒吧,就是去酒吧我都能吐出来。为何?那是因为我曾经驻点在酒吧一条街过,那时是为了心理危机干预的宣传和普及,在酒吧一条街上有个驻点,我在那边呆了大概有一个多月,每天早上去上班,就能看到很多环卫工人在用河水冲刷呕吐物,酒吧街一个晚上下来,呕吐物随地可见,我驻点的那时候又是热天,那呕吐物所散发出来的发酵味道,至今想起来都令人作呕。再去看看那酒吧里,卫生状况极差,酒吧的工作人员又不会去刻意的打扫,一到晚上,酒吧里灯红酒绿的,谁会留意到吧台下还有很多用过的避孕套、卫生纸甚至呕吐物?)罗莉婷一个晚上都很嗨,直到倒计时,迎来圣诞节的时候,罗莉婷突然附耳跟我说道:“蒋凯,我觉得我会死!”

当时我的敏感度非常的不高,只能说我工作经验不足,没留意,因为在平日里罗莉婷经常会跟我讨论死亡的事情,也经常在想象自己死后会是一个什么模样?所以,在圣诞节来临之际,她跟我说这句话,我都有点习以为常的,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这事后想想也确实挺后悔的!2009年的圣诞节正好是周末,那天欢度平安夜过后,由于人比较疲劳,所以到单位后报了一个道,就找个机会开溜了。随后找了一个澡堂子,洗了一把澡,算是睡了一天,明后两天正好是周六周日,我又没上班,所以我连着三天没有去跟心理团队交流罗莉婷这个案例的最新进展。其实这三天里,心理团队做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罗莉婷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有很强烈的自杀倾向。但由于我没有参加,所以这事直到28号我都不曾知晓。很多人或许会问,心理团队都做出了这么重要的决定,为何不在第一时间告知我呢?这还是得从体制上说起,前文其实我已经多多少少讲过一点了,在行政上,那些在民营单位里上班的心理咨询师为了行政上的手续需要,会对我们相对的比较客气,但在心理业务上,是非常看不起我们这些整天混死工资的人的。可以说,在心理业务这一块上,有我们和没我们没有太多的区别,有时候甚至没有我们要比有我们来得更好、更有意义!他们得知罗莉婷有自杀的倾向后,就开始着手进行商讨方案,在这件事情上。他们没有让我参与,这也是时候罗莉婷自杀我没有受到任何处分的最主要原因之一。至今我都很难确定,在这件事情上,我是该为我的不知道额手称庆还是该扼腕痛惜?因为心理团队冗肿的原因,等他们指定好方案后,其实应该是12月30日了,接下来就是根据指定下来的方案给罗莉婷进行心理危机干预。但那个时候的罗莉婷依旧对这心理团队比较抵触,对于心理干预,明确表现出一种不配合的态度,对那心理团队扬言。让蒋凯来对自己做心理干预。(罗莉婷只知道心理团队要给自己做心理干预,但并不知道这心理干预是跟自己自杀有关的。)心理团队没有办法,在12月31日的早上联系上了我,让我赶紧给罗莉婷心理危机干预。当时我竟然傻不拉几的给拒绝了,为何?三个原因:1、你们心理团队商量出来的东西被人家拒绝了。现如今来找我,那你商量的时候怎么不找我?这显然是对我的一种不尊重。年少气盛这个东西真的能害死人。现如今想想,当初因为这个原因去拒绝实在不应该。2、没有畏惧心理。从事心理工作这么多年以来,因为没有后台,没有背景,处理的都是被心理工作者称作为“脏乱差”的案例——变态类案例,跟心理变态的人打交道。从来就没看到过有自杀的行为,在心态上本能的对案例对象有抵触的情绪。甚至认为这自杀、死亡是跟自己离的很远的一件事情,我甚至一度认为:只要接触心理治疗的人就不可能有自杀的倾向,所以当心理团队告知我罗莉婷有自杀倾向的时候。我更多的认为是心理团队在危言耸听,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意思,加上第一个原因,你们又不尊重我,那又何必让我来帮你们执行你们制定的心理危机干预预案呢?3、玩心太重。那天是12月31日,是辞旧迎新之际,明天过来就是元旦放假,所以早早的跟朋友们约好了,下班后去邬熙一著名的文化场所——蓓舱门,参加那边的冷餐聚会。朋友们一起辞旧迎新是非常热闹的事情,为了这个活动我从十二月月初就开始期盼了,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增加自己的工作?

心理团队被我拒绝了,也没有想更好的办法,就决定先把这心理危机干预的预案先放一放,等元旦结束后再重启,张铉庭毕竟上了年纪了,虽然判断出了罗莉婷有自杀的倾向,总不能确定罗莉婷会什么时候自杀,他误以为,在这元旦之际,整个社会环境都很热闹,罗莉婷的自杀应该不会来的这么快,怎么也要等元旦过后才能表现出来,所以,张铉庭并没有去坚决的执行这份预案,而是在预案上写了“进一步观察”五个大字......

不幸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12月31日晚上,我和朋友们玩的很疯狂,时隔四年多,再来回忆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我依旧历历在目。晚上九点多,我刚拿起一包薯片,邻桌的一桌人让我把我叫了过去,让我参加他们的真心话大冒险。当时那桌人当中,有一个女孩是我大学时候暗恋过的,所以我参加的饶有兴致,就想让她回答一个问题:“大学的时候,有没有喜欢过我?”好不容易逮到了我问她的机会,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当时正非常的激动,见手机响,有点不耐烦,但一看来电显示,是罗莉婷的,单位有规定,对于案例对象的来电一概不能拒接,因此,我只能非常勉强的接起电话说道:“罗莉婷,有事吗?”

“哦......蒋凯,你那边好像很吵,是不是......你......现在很忙?”罗莉婷在电话那端“小心翼翼”的问道:

“哦!是朋友聚会,一起迎新年。打我电话有事吗?”我再次确认道:

“啊......聚会呀......那你什么时候结束?我想和你......聊聊......”罗莉婷有点犹豫的问道:

“结束呀?那可能要到明年了......”我开着玩笑说道:“你看这样吧?我明天去找你,请你喝茶,你有什么想要跟我聊天,明天一起跟我说,你看行吗?”我迫不及待的拒绝道:(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808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七)

ps: 我的天哪艳遇不一定是好事情。

“行!我就问问你有没有时间,那就明天吧嗯明天别忘了给我带新年礼物呀!”罗莉婷在电话那端很随意的口吻说道:

“没问题!明天见。”我说完后,就迫不及待的挂上了电话,开始了自己的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

这段对话事后想一想,觉得这罗莉婷真心没有自杀的前兆。如果她还有自杀意向的话,那还不得给我交代一些什么?可是她不仅没有跟我交代任何事情,反而还向我索要新年礼物,这事换做任何一名有经验的心理工作者,都会忽略她的自杀倾向至少,在元旦之前还不会自杀,新年礼物给矗在那呢!

我没心没肺的继续玩着,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自打在那个真心话大冒险中,得知我大学里的那个女孩说对我印象还不错的时候,我的心情多多少少有些兴奋和失落,这个心理有点矛盾吧?其实很容易解释:你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说对你印象不错,你心理能不兴奋吗?但如果这个你曾经暗恋的女孩,却因为你不曾有过的表白,那肯定有些后悔和失落呀!关键那会我和易娉还处在一个“不交集”的时段,我的个人情感基本上是属于空白,突然得知自己暗恋的女孩曾经对自己有过好感,这不是让我这话就先不说了,反正那天我喝了满多酒的,算是借酒消愁吧,但没喝醉,这一点我真的很清楚,因为聚会过程中。我还参与了各种各样的游戏,很多游戏都还是我赢了,如果说是醉酒的话,那这样赢得游戏的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还有一个细节,那就是我事后能回忆起当晚发生的每一个细节,这一系列的迹象都表明我没有喝醉,只是有点喝多而已。既然在这一点上我还算清醒的话,那接下来在蓓舱门所发生的事情就应该不是我醉酒后胡思乱想的情况下所引起的了:

深夜11点半多,蓓舱门的现场气氛开始愈发的浓烈起来了。主持人更是极具魅力的调动着现场的气氛,并在零点之前,当晚的大奖就要诞生了,所有的参与者们都聚集在大厅的中央,期待着幸运来临的那一刻。而我这个时候。却选择了上洗手间,说真的。我这个人一到关键时刻。真有点拉不出手的意思。在通往洗手间的路上,我不小心碰到了迎面从女洗手间里走出来的一个年轻女子,看样子她也是参加今天冷餐聚会的,可我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来她是谁,那女孩子倒是比较洒脱,主动跟我打着招呼道:“蒋凯您好呀!大奖开了吗?”我见她认识我。反倒让我有些尴尬,于是我只能也装作认识,勉强的回答道:“大奖还没开呢!”说完我笑了笑,就准备进洗手间。但还没等我转身,那女孩子突然拉着我,带着一点暧昧的口吻说道:“借你的嘴用一下,那样我会中大奖的!”这话说的让我有些怦然心动,我率先保证,我不是什么好色之人,但有这么一个美女,突然用这么暧昧的口吻私下里跟你说这样的话,换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是会有想法的。“怎么借?”我开始有点轻浮的问道:

“这还不容易”那女子用右脸颊往我嘴边一凑道:“亲我一下这里就可以了!”

天啊!这样裸的,可是让我有“瞠目结舌”的感觉,我毫不客气,亲吻了一下那女孩子的右脸颊后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我把吻给你了,要是中了奖,怎么办?”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那女孩子捏了一下我的下巴后就迅速的离开了。这一幕来得快去得也快,让我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此起彼伏”,但自己的心态还算好,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艳遇”也没有多想,总感觉有些不真实或者是这女孩子在参加一个游戏,输了后,对方要求要让一个男孩子吻她,而我就成为了这个赌局的“牺牲品”。想到这里,我不免自我嘲笑了一下,自己跟自己说道:“这年头,哪来这么多的好事呢?”这么一边自嘲,一边走进洗手间,但心中总有一个疑惑在不断的提醒自己:这个女孩是谁?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印象呀?但看她的神态和背影我真的好熟悉好熟悉呀!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大厅里狂欢了起来,只听到司仪在高声喊道:“看一下,唯一的一个大奖将会花落谁家呢?”听完这样的喊麦,我的意念中,竟然有一种“这个大奖肯定跟我有关。”的强烈念头。以前参加单位的年会还有买彩票,都会抽得或者中得一些小奖,但大奖肯定是跟我无缘的,所以每次参加有抽奖的聚会,一般我都会比较关注小奖,对于大奖,都是没有指望过,甚至连想法都没有,但那天不知道怎么了,我的意念竟然会对这个大奖充满了期待,在这意念的趋势下,我大步跑回大厅,竟然开始对这大奖充满了无限的期许

只见那司仪在强劲音乐的伴奏下,开始舞动着自己的身体,夸张的肢体动作,做足了抽大奖前的铺垫工作。只见他一只手伸进了那依旧个性的鳄鱼嘴巴(抽奖箱,为了彰显组办方的个性,将其设计成鳄鱼嘴巴的模样。),鳄鱼嘴巴极长,那司仪得夸张的将整个手臂伸进去,只见那鳄鱼嘴巴在强烈音乐的配合下,突然一闭,将司仪的整个手臂咬在自己的嘴中,那司仪“哇”的一声大叫起来,让现场所有的人都以为他的整只手臂都被鳄鱼撕咬了过去,经过司仪一阵“痛苦的”颤抖,鳄鱼嘴巴缓缓张起,那司仪的手中已经多了一只彩球,这时大厅里的所有镁光灯都打在了那司仪手中的那个彩球上,司仪缓缓打开彩球,抽出里面的纸条。随后脸部表情极其夸张,用拖拽音宣布道:“大奖获得者是罗莉婷lolita”司仪一经宣布,全场躁动,人群中一个女子顿时雀跃起来,径直的跑上了司仪台

“罗莉婷?”我先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后通过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自己给自己暗示道:“在这里还能碰到同名同姓的?”我看向那司仪台上的那个领奖的女孩,我再次崩溃,司仪台上的那个女孩不就是刚在洗手间向我索吻,说是有了我的吻后能得大奖的那个女孩子吗?她她怎么也叫罗莉婷?

这时我又联想到刚刚这女孩子的背影和神态为何印象会这么深的原因了因为这女孩子的神态和背影和我的案例罗莉婷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怎么可能?”我私下里有点抓狂。第一时间拿起手机,给罗莉婷打电话,但不知道怎么了,原本信号满满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压根就没有任何信号,拨不出任何电话。正当我准备问身边的朋友借个手机再试试的时候。只听台上的司仪在高呼道:“蒋凯蒋凯让我们一起高呼‘蒋凯’。让其快快上台呀”紧接着,场下所有的人都高喊起“蒋凯”,认识我的同学和朋友都朝我看了过来,不断催促我道:“怎么了?快上呀”、“小子,这女孩是你什么人?”、“运气不错呀,恭喜你!”在各种催促声中我只能把联系罗莉婷的想法暂时放到一边。随着大家的呼叫声,我懵懵懂懂的走上了司仪台。

“你就是蒋凯?太好了,以后抽奖的时候我们能不能让你亲我们一口,让我们一起中大奖呀!”司仪一调侃。台下的所有人跟着在起哄。搞了半天我才整明白,原来这个司仪询问这台上的罗莉婷有没有先前中大奖预感的时候,这罗莉婷竟然把向我索吻的事情跟大家说了,所以司仪和大家才忙不迭的要叫我上去,看一下这个能带来好运的人是长的什么模样的?

我对于这罗莉婷的事情兀自惊魂未定,哪有什么心思跟他们来调侃这个中奖的事情?我对着台上的罗莉婷就问道:“你确定认识我吗?”那司仪见我说的事情跑开了话题,连忙打断并询问那台上的罗莉婷道:“这个双人旅游大奖你准备带谁一块去呢?我可以事先声明一下:我,至今还是单身,如果你约我的话,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呀!”司仪这么一开玩笑,下面的所有人都开始起哄,那司仪也不是盖的,连忙顺水推舟,对着大家喊道:“还是单身的男同胞们赶紧举手呀”这话一说完,台下很多单身的男式蠢蠢欲动,看样子,很希望很这个台上的罗莉婷一起成行。

那台上的罗莉婷淡淡的说道:“我现在还是单身”(台下和司仪再次为之疯狂)“但我相信我不敢再爱!”罗莉婷的先扬后抑让所有的单身男同胞们失望不小,而我却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罗莉婷,她所说的这句话,不就是我那案例罗莉婷的口头禅吗?我连忙上前问道:“你你是罗莉婷的什么人?”那个罗莉婷见我神色紧张的朝她走去,她本能的往司仪的身后挪了挪,司仪见状,连忙站在我和那罗莉婷的中间,并大声说道:“那罗莉婷的意思是,这双人旅行的机会准备自己跟家人成行吗?”

“不”那个罗莉婷突然跳出来,走到台前很果敢的说道:“我就跟他一起成行。”我敢确定,这罗莉婷指向的是我。我当时愣了,那司仪和台下的所有人都呆了一下,随之而来的就是源源不断的唏嘘声。“我带上带给我好运的人一起去远行,难道不可以吗?”对于台下的唏嘘和司仪的诘问,那个罗莉婷很直白的说道:

这个理由冠冕堂皇,不容辩驳!司仪开始来采访我,听听我的意见,我为了能尽快知道这个台上的罗莉婷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赶紧的接受完司仪的采访,然后在柔美的音乐中。司仪将我和那个罗莉婷送下了司仪台。

“哎呀呀还有一分多钟,我们就要迎来2010年的新年了大家准备好了吗?”台上的司仪接着调动气氛,准备把整个聚会推上最。而我带着那个罗莉婷走下了司仪台后,躲过众人,径直把她带到了蓓舱门的天台,“你你和罗莉婷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开门见山的问道:

“蒋凯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个罗莉婷一脸茫然的看着我问道:

“我是问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认识我的?”我急的问道:

就在这个时候,蓓舱门的高空处爆起了烟花,瞬时间光彩夺目,在这一刻,很显然。2010年到来了。

“烟花好美呀!”那罗莉婷抬头看着炫彩夺目的烟火,似乎不再理会我的存在。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让我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我拿出手机再次拨打给罗莉婷的时候,这次虽然有了信号,只可惜罗莉婷的手机关机了。等我关上电话,准备找眼前的这个罗莉婷再次确认的时候。刚还在看烟花的罗莉婷突然不见了!我搜遍整个天台都没看到那个罗莉婷。火急火燎的我如果想弄清楚眼下所见到的诡异一幕。只有两个两条路可以走,第一个,赶紧将这刚还在看烟花的罗莉婷给找出来,面对面的对质一下,想必可以水落石出;第二个,赶往罗莉婷的家中。看看我案例中的那个罗莉婷到底在干嘛?因为到现在我还隐隐的感觉到:这有可能是我那案例罗莉婷给我开的一个玩笑。可是我都没有来得及去细想:如果是开玩笑,那抽中大奖的事情也是罗莉婷能操控的吗?更为关键的是,一个重度抑郁症的患者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点子来恶搞他人,更何况恶搞的对象是她的心理医生。当时这些疑点我都没有想到。可见我当时的办案经验非常的欠缺,在这一点上,我想我是有很明显的过错。

言归正传,当时我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了第一个方案,赶紧把眼下的这个罗莉婷给找出来,这样就可以为拆穿罗莉婷的恶搞把戏而加大砝码(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我还在为揭穿罗莉婷的把戏而依依不饶),天台找不到就到大厅里找,大厅里找不到就到蓓舱门的门外去找,蓓舱门找了一遍,很失望,还是没有找到,正当我未能揭穿这个把戏而懊恼的时候,突然看到蓓舱门的门口装置了一个摄像头,“对呀看监控不就ok了?”刚想到这里,突然脸上一凉,感觉到有股腥腥的东西掉在了我的脑门上,我用手一掠,感觉黏糊糊的,放在灯光下一看,是一种白色中泛着黄,里面还有些许的红的米黄色粘稠液体,用手轻轻一捏,感觉黏黏的,比鼻涕要稠一点,比捣碎的豆腐要稀一点,再加上特有的一股腥臭味,我当时第一反应是不是哪个不讲理的,把精液给抛洒了出来,但紧接着我脑门上又是一凉,同样的物体再次掉在我的脑门上,而且身上也是的,我当时立刻判断道:“这不可能是精液,精液没有这么多的量,只有一种可能:脑浆”

我连忙本能的高喊起来,引起了蓓舱门工作人员的注意,他们应该不知道我身上沾染的是什么东西,但是出于一个服务单位的责任,在他们单位里碰到这种恶心的东西,他们有责任帮我清理干净,于是蓓舱门的一值班经理给我开了一间客房,让我先洗个澡,弄脏的衣服帮我去干洗。我连忙跟那值班经理反应,这弄在我身上的东西有可能是脑浆,起先值班经理吓了一跳,随后通过监控室的逐一查勘,均没有发现新的线索。值班经理给我做了一番解释,见我还是有些依依不饶,他单方面的认为我是受了一点惊吓,所以让我安心休息,这事等元旦过后,蓓舱门的店方会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个晚上,我可以说是坐立不安。直到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觉醒来,发现已经是元旦中午的12点多了!我看了一下手机状态,没有未接电话,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幕,决定应该赶紧去罗莉婷的家看一下罗莉婷。临走的时候,我还在想着应该给罗莉婷买什么样的新年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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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9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八)

(猫扑中文 ) ps: 有没有人有过这样的经历:明明做了一件事情,但事后怎么也想不起来?

在离开蓓舱门的时候,我曾经给罗莉婷打过一个电话,电话终于通了,但没人接,连打两个,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于是我想到了罗莉婷的父母,但我身边没有罗莉婷父母的电话,于是就打给张铉庭,想要一下罗莉婷父母的电话,结果......

接通电话的张铉庭似乎情绪并不是很高,见我询问罗莉婷父母的电话,心灰意懒的说道:“你这个时候还要找罗莉婷父母的电话干嘛?”

对于张铉庭这样的问话,我已经预料到有些不对劲了,“不不不......我找他们有点事情,想......”还没等我说完,张铉庭就淡淡的在电话那端说道:“他们现在铁定在家,直接上他们家找他们就行了!”说完那张铉庭就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我见对方是这样的态度,也不好意思再打电话过去询问了,原想打给其他的心理医生,但想到这罗莉婷父母铁定在家,那我即便是联系上了,还是要去一趟他们的家,所以也就没有必要电话,直接驱车前往罗莉婷的家。

在赶往的路上,我还是随手买了一个维尼小熊,虽然这个新年礼物准备的有点仓促,但我知道,罗莉婷家里什么都不缺,仅仅是需要一些真心的温暖的关怀。

来到罗莉婷的家,我瞬时间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只见罗莉婷的家门口停了两辆警车,原本白天空无一人的别墅小区,这个时候,有不少人进进出出罗莉婷的家中。而周边也三三两两的站着一些陌生人在驻足观望,窃窃私语。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这个时候应不应该走进去去找罗莉婷,就在这个时候,好像是罗莉婷的母亲看到了我,在二楼的阳台上,对着我哭喊道:“蒋凯......你怎么......才来呢!”

这话一说话,从屋内走出一名警察,来到我的身边问道:“你就是蒋凯?”我有点恍然的点了点头。那警察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这里的片警。叫王大伟,这里人多,我们能进屋说话吗?我想有几个情况跟你核实一下!”

警察同志问话对于当时的我而言,还是非常有震慑作用的,不像现在。跟警方因为这灵异事件打交道打的多了,也算是老面孔了。警方也明了。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往往是:“又见鬼了?”而我第一句回答的话往往是:“又让我帮你们隐藏秘密?”。

跟着那王大伟警官来到罗莉婷的家,只见原本漂亮大气的客厅,竟然有人在开始拆改,我大惊,想询问罗莉婷的父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倒闭了?王大伟警官看到我一脸的疑惑,在旁说道:“在腾出地儿做灵堂呢!”

“灵堂?难道是......”我大为吃惊的说道:那王大伟警官打断我道:“先不要在这里说话。来,到餐厅说!”

来到餐厅,王大伟警官把餐厅移门给关上,坐下后。问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蒋凯,你昨晚在哪里?”

“昨晚?昨晚我在蓓舱门跟朋友们一起辞旧迎新呀!”我说道:

“凌晨零点时分,你在干嘛?”王大伟警官一边记录一边问道:

“也就是今天凌晨吧?”我确认道:只见那王大伟警官点了点头,于是我接着说道:“我怕我所说的你不一定会相信!”

王大伟警官停止了记录抬起了头跟我说道:“蒋凯,我看你还没有意识到今天这事的严重性吗?你的病人,也就是罗莉婷在今天凌晨的时候,跟父母说出门放烟花,随后到了旁边的高层小区,爬到33楼,结果:跳楼身亡!”

我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当王大伟警官在客厅里跟我说那客厅在改造灵堂的时候,我虽然已经隐隐觉得不妙了,饶是这样,当这个时候王大伟警官跟我说罗莉婷跳楼自杀了,我还是有说不出的痛苦,王大伟警官见我情绪激动,双眼流着泪水,主动的将餐桌上的餐巾纸递给我两张,一边递一边说道:“罗莉婷身前和死后应该都和你有关系,警方觉得这不是一宗简单的自杀案?”

我拿过餐巾纸,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问道:“什么......你们说什么?能说具体一点吗?”

“罗莉婷在自杀前,最后联系的一个人是你,这个我们可以通过罗莉婷的通讯记录可以看到,我们想知道,她在电话里跟你说了一些什么?”王大伟警官问道:

我把昨晚罗莉婷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一切和盘托出,说的很详细,王大伟警官一边记录一边补充的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你当时在蓓舱门,压根就不愿意来看一下罗莉婷?”

我想了想后,勉强的点了点头说道:“当时我要是知道她有自杀的倾向,即便我那边再好玩,我的玩心再重,也不可能不来看罗莉婷,至少会联系上罗莉婷的父母,看来,就罗莉婷自杀一事,我判断失误了。”说到这里,我的内心开始自责起来......王大伟警官紧接着问道:“那你继续回答我刚问你的那个问题,凌晨时分你到底在干嘛?”

“我说了你可不要不信......”我准备把丑话说在前头,想不到那王大伟警官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自归你如实交代,你所说的一切,我们警方也不会轻易否定和肯定,肯定会去核实的!”“如实交代”?这感觉怎么像是警察在审问犯人的?我见王大伟警官都说这样的话了,于是赶紧的一五一十把昨天凌晨时分我所见到的诡异一幕交代了出来。生怕再不交代清楚,警方真有理由把我当做犯人给抓起来。我所交代的事情让王警官听的是晕头转向,“你确定罗莉婷去过蓓舱门?”

我细细想了一下,随后很慎重的说道:“不应该是这里自杀的罗莉婷,我觉得应该是同名同姓,因为看长相完全是两个人吗?但那神态和身影实在是像极了自杀的罗莉婷。反正我当时是以为罗莉婷跟我开玩笑的!”

“那有没有可能是罗莉婷自己化妆,让你觉得外貌并不是她本人,而实则就是她本人呢?”王大伟警官帮着我一起猜测道:

“但现实状况看来,这有些不现实!你既然一再口口声声问我零点时分的事情,那想必是罗莉婷应该在零点时分的时候跳楼自杀的,如果真是这样,那罗莉婷会分身不可?”我判断道:

“不愧是心理工作者,竟然有这样的判断力,能将罗莉婷的自杀时间也给判断出来了,但我在这里需要提醒你一下的是:你刚才这么说。我们警方可以理解你是推断出来的,也可以理解你是在现场看到的......”王大伟警官这样说,把我吓了一跳,我赶紧补充道:“不不不......王警官,你还是赶紧去核实我所说的吧!”

“核实当然会去核实。但在核实之前,我也要问问清楚。还有你说你看到了脑浆。然后跟蓓舱门的值班经理反应了这个问题,随后,那值班经理就出于道歉,给你安排了一个客房,并给你清洗被脑浆弄脏的衣服,对吗?”王大伟警官问道:

“是呀!”我首肯道:

“那你现在身上穿的衣服哪里来的?”王大伟指着我身上所穿的问道:

我本能的低头一看。我现在穿的这套衣服不就是自己昨晚穿的那套衣服吗?这不是给蓓舱门拿过去清洗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我的身上?今天醒来的时候,头脑空空的,本能的穿上了衣服,也没反应过来这衣服昨天已经交给蓓舱门的值班经理去干洗了。“或许......或许是蓓舱门那边洗完后。就给我送过来的吧?”

“你觉得呢?蒋凯,你这样的话说的我们好像没有生活常识的一样,凌晨时分你沾染上所谓的脑浆,然后交给值班经理清洗,那这值班经理交给洗衣单位,怎么也要到今天早上**点的样子,然后,在请醒过来的时候,这衣服就能给你送过来了?”王大伟警官说道:

“完全有可能,即便是九点送去的干洗店,那从洗好到烘干,也就2个小时左右,然后酒店方再给我送来,那样就能在我醒来之前,穿上赶紧的衣服了!”我的推断不是没有可能,至少在时间观点上是站得住脚的。

“我想知道蓓舱门是一家怎样水准的酒店?”王大伟警官问我道:

“怎么说也有四星级的水准吧?”蓓舱门作为一家以展示艺术文化为主的文化沙龙酒店,它并没有随大流去评选星级标准,而是坚持着自己的艺术格调,虽然没有星级,但它的高品位和艺术氛围以及优质的服务,赢得了邬熙市民的尊重,一般比较有格调的聚会,如我昨晚进行的冷餐会都会选在那里举行。大家可以想想看吗,连一个蓓舱门的保安都能跟你谈论褚遂良、米芾,那这个酒店的品味还能差到哪里去?

“既然有四星级的水准,但怎么找个干洗店如此的不地道?”王大伟警官看着我的外衣说道:

“怎么不地道?”我甚至站了起来,在王大伟警官面前展示了一下我身上的风采。

王大伟警官指着我的衣服道:“干洗完后不熨烫,我不知道是哪家干洗店操作的?”我细细一看,确实,我身着的这身衣服显然没有熨烫,因穿着时留下的褶皱还是很明显的存在,我只能自打圆场的说道:“这......这或许是人家怕我急着穿,来不及给我熨烫所导致的!”

“哦......熨烫不到位可以理解,那我想知道的,干洗店最起码的要洗干净,我想这应该不是赶不赶时间的问题了吧?”王大伟警官指着我的背部说道:

我连忙把外套脱了下来,我勒个去......这哪里有干洗的迹象呀,背部的右肩处有很明显的一滩污渍,这样看来,确定我这套衣服没有送去干洗店。现实状况让我无言以对,我只能朝着王大伟警官尴尬的说道:“这......这有可能是酒店方忘了拿去干洗了!”

“蒋凯......”这时王大伟警官的脸色有点变了。“原本我们只是让你协助调查,可这么几番问话下来,你的可疑性却是越来越增大呀!我希望你这个时候不要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给我老实一点的交代!”

这哪里跟哪里呀?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如实的做了交代,想不到切合实际,自己所说的话,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正当我迷惑不解的时候,罗莉婷的母亲出现在了餐厅的门口,“蒋凯......你来了......”我见罗莉婷的母亲憔悴,连忙将其扶到了座位上。罗莉婷的母亲见警官在跟我做记录,于是向警官说道:“这位警官,不好意思,先耽误你一下,我有些东西要给蒋凯!”王大伟停止了笔录。点了点头。那罗莉婷的母亲掏出了一封信递了给我说道:“这是我女儿给你的。你抽空的时候看一下吧!”说完,就起身告辞了!我原想扶着罗莉婷的母亲走出餐厅门外的。只听那王大伟警官坐在那说道:“不用了。人家有保姆搀扶呢!你还是坐下来继续协助警方调查吧!”

“要不,你先看一下罗莉婷留给你的那封信?”王大伟警官似乎认为罗莉婷给我的这封信里肯定有警方想知道的线索。我细细端详了罗莉婷留给我的那封信,很普通的信封,感觉有点厚,上面就写着“蒋凯亲启”四个大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写着“请母亲代为转交”。看到这份信,虽然里面不知道写了一些什么,但睹物思人,看到它还是不自觉的联想到了罗莉婷的音容笑貌。实不相瞒,直到今天,我都还在恍惚间认为罗莉婷没有死。见王大伟警官想看一下信里的内容,我毅然而然的拒绝道:“不好意思,这是我的私人物件,想必不在你警方的巡查范围之内吧?”王大伟警官见我不愿意,也没有强求,只是接着询问道:“你这手上还带着一个维尼小熊,准备送给谁?”

“这是我答应送罗莉婷的新年礼物,想不到她......”说到这里我又不免心中难受起来。

王大伟警官面无表情的说道:“蒋凯,知道我们警方为何要重点排查你吗?倒不是你一定是真正的杀人凶手,现在在给罗莉婷验尸,我们警方为何会说这是一起不简单的自杀案,那是因为这里面有些现场的现象压根就不能解释......”

“什么现象?”我警惕的问道:

“你们心理工作者惯用的杀人伎俩——催眠杀人!”王大伟警官说道:

“王警官,我想你应该是看玄幻剧看的太多了!这催眠杀人是有的,但就邬熙这个地面上,甚至是中国这个地面上,很少能找到这样的催眠高手!”我说道:

“你的这句话我可以采信,但现实状况的出现,却不得不让人往这方面去猜想!”王大伟警官说道:

“能说详细一点吗?王警官,你刚才一句话说的很对,就是我的身份到底是犯罪嫌疑人还是协助警方破案的人?如果你把我当做嫌疑人的话,我想,你们这样调查下去应该很困难了!”我说道:

“你的意思能说明白一点吗?”王大伟警官说道:

“从昨晚我碰到那个在蓓舱门的罗莉婷开始到现在知道罗莉婷死亡,我就能估摸着,这是一宗灵异类案件!”我直言不讳的说道:

“灵异类案例?这个结论还是先放一放吧!我想还是先得调查清楚你昨晚到底做了一些什么。蒋凯,我先跟你交个底吧,知道罗莉婷跳楼身亡后,第一个发现并报警的人是谁吗?”王大伟警官询问道:

“是谁?”我也非常想知道这个答案。

“还装!告诉你,就是你本人!”王大伟警官点着桌子跟我说道:

“是我本人?怎么可能......”我还待解释,只见那王大伟警官打断我道:“先不要否定,先听我把话说完,你的手机号码是不是15190309430?”

“是的呀!”我木讷的点了点头说道:

“给你看一份东西。”说完,王大伟警官将一份复印材料递到我的跟前,我拿过来一看,是110指挥中心的接警记录台账,上面清楚的写着2010年1月1日00:07 报警人:蒋先生、呼入号码:15190309430、报警原因:在富山小区看到有人跳楼自杀。 派警记录:110民警闫警官、协警朱建国出警 出警结果:确认有人跳楼死亡 已移交富山派出所值班民警处理。(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810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九)

(猫扑中文 ) ps: 遗言大公开......

我看完后,连连拍着脑袋,回忆起昨晚的每一个细节,但我什么事情都记得,唯独这报警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连忙掏出手机,看看通话记录。一看,我吓了一跳:果真,在我的通话记录里,在今天凌晨时分,有一通电话是打的110。

那王大伟警官看着我的脸色表情,应该能判断出我肯定打了110,于是在旁边“善意”的提醒我说道:“蒋凯,还能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吗?”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对着王大伟警官说道:“我想这里面肯定是有一些诡异的地方......”“什么诡异不诡异的,难不成你想说你的手机昨晚丢了,今早又找回来了?”王大伟警官误以为我在狡辩,于是把我可能说的借口赶紧说在头里。

“王警官,我相信光凭这一通电话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你们警方现在不是在开展‘天网’行动的吗?我坚信在邬熙的主要地区,应该都有摄像头监控着,我们何不一起看一下昨晚的监控,在监控下不是很能说明问题了吗?”我建议道:

王大伟警官冷笑了一下说道:“这事情还用得了你来提醒?我会跟根据你刚才所交代的一切前去核实的,不光是监控,还有你所说到的那些人物,我都会去一一询问。当然,还有一个小细节我得提醒你一下:张铉庭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认识呀!我们是心理支援罗莉婷一个团队的!”

“我们也询问过张铉庭了,张铉庭曾经在两天前跟你说过罗莉婷有自杀的倾向,但你并没有理会,有没有这事情?”王大伟警官问道:

“有!这种意见不合在我们这个团队中非常的多见,毕竟人多,也个个自诩为专家。他们所说的意见我不一定能接受,我所说的意见他们也不一定能接受,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讲,那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而且各自出具的报告和证明都能作为呈堂证供的证据,怎么?王警官拿这话题来跟我说事,是不是想定我渎职的罪名?”我见王大伟警官有些“不怀好意”的提出了这件事情,我赶紧得把话说在前头,否则这事还真有可能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王大伟警官见我把他的话给呛了回去,脸上顿时挂不住了!立马站了起来对着我说道:“蒋凯,这事我们警方还待进一步核实。在核实的这段期间,希望你不要离开邬熙!”

“王警官,我想你先得告知我现在的身份,到底是犯罪嫌疑人还是证人?这限制人生自由的事情,可不是你一个小小的警官所能做到的!”我见王大伟警官有意在为难我。我也老实不客气的“回敬”道:

王大伟警官给我接连呛了几次,也不爱搭理我。直接拿起笔记本。转身就走,临到门口的时候,还丢下了一句话:“不要犯在我的手里,否则你会很惨!”

“目送”走了王大伟警官,我的心情又重新回到了悲痛。联想到罗莉婷就这样走了,虽然自己刚刚在警方面前。一再表明自己的无责,但内心深处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因为自己的责任心不强直接导致了罗莉婷的自杀呢?

悲痛之余,拿出那封厚厚的、罗莉婷给我的信件。这里面或许是遗书,也或许是赠言。我缓缓将其打开,看到了里面有一叠钱,这钱大小不一,面值也不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世界各国的纸币,我看到这些玩意,忽然联想到了在罗莉婷生前的时候,我曾经在她的闺房里,看着她的照片墙上,放了很多很多各式各样的外国纸币,我当时就很惊奇的问道:“呀!罗莉婷,你也喜欢收藏这些外国纸币吗?”

当时的罗莉婷对我们这些心理医生还是有些抵触的,我之所以可以和罗莉婷能够成为朋友,除了年纪上没有太多的代沟,还有就是这外国纸币所引起的共鸣。罗莉婷见我这么问,似乎并不是很乐意的来回答我,只是在旁淡淡的说道:“这是你们心理医生惯用的伎俩吧?制造一个我所感兴趣的话题,然后尽快的能和我融入到谈话当中?”

“你貌似对这心理医生的工作方式很了解吗?”我开着玩笑的说道:

“就你们的那些伎俩,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你要通过这东西来跟我聊天,我想你还趁早别做梦了!”罗莉婷心不在焉的开始开启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心不在焉的聊起了qq,我见罗莉婷也是无意qq聊天,于是我看着那照片墙上的外国纸币,一边看一边说道:“这张98版本的100瑞士法郎从票面设计来看,代表了世界纸钞技术的最高水准。这票面上的人物阿尔贝托.贾科梅蒂,虽然是法国的雕塑家,但他出生于瑞士,代表了瑞士人的骄傲。可是,从我个人审美角度上来说,我更喜欢85版本的100瑞士法郎,该版本的票面虽然要比98版本的朴实,但那种天蓝色的格调应该是我比较中意的类型!”罗莉婷见我说的头头是道,显然是真心喜欢外国钱币,而绝非是为了能够和罗莉婷搭上话而故意表现出的恭维。罗莉婷从电脑椅上站了起来,随口问道:“那你最喜欢哪国的纸币?”“从工艺上来说,特别是水印,那日圆绝对是独树一帜。有一张千禧年的2000日圆你看到过吗?”我问道:

“对对对......就是守礼门的那张,由于那张面值是后添加进去的,所以,它的尺寸很特别,在日本的很多贩卖机上都无法正常使用,所以,这张2000日圆的纸币,一度被民众拒绝使用,但在收藏爱好者的眼里,它就有着独特的魅力!那里面的守礼门的水印好清晰呀。清晰到连一个砖角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罗莉婷兴奋的说道:

“我来看看......”我浏览这罗莉婷的照片墙,在西墙面上看到有一张1000日圆的面值,上面的人物头像是夏目簌石,我指着这张1000日圆说道:“怎么是夏目漱石的版本?现在的1000日圆的人物头像不是野口英世吗?”罗莉婷笑了笑说道:“我去日本的那会,那是用的夏目漱石这个版本!”接着,罗莉婷就把她十八岁那年的周游世界跟我简单的说了一下,可以这么说,因为这个外国纸币,使我跟罗莉婷一下子走得很近......

现如今,看到这么一沓钱。我的思绪,不免再次回忆起帮助罗莉婷的那段时间。信封里除了一沓钱,还有一张写着字的纸,很清秀,一看就是罗莉婷写的。细细念来,有着别有的伤感:

蒋大心理医生:

你好!

这叠钱送你了!平日里一直听你唠叨。对我的这些收藏老是打着歪主意。知道你喜欢,反正我也带不走,那就成人之美,一并送你了!这算是......2010年的新年礼物吧!新年快乐。

很高兴在我人生的最后几个月有你陪伴我。我父母很爱我,给我请了这么多心理医生,但我不需要他们。你么......给我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能跟我们家的保姆在后花园里因为泡茶的事情而抬杠,真有意思。但那只是第一印象而已,随后跟你的接触中。发现你还是挺虚伪的。(不好意思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呗,就让我说些大实话吧。)就拿这些外国纸币来说吧,你喜欢就喜欢呗,可以问我直接要呀!可你呢?非得要脱了裤子放屁o(n_n)o,假惺惺的跟我换,真是虚伪透顶了。但我没有当场揭穿你,是因为你这个人还算好,至少不会勉强别人。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就会让我一个人静静,我想一个人走走,你就会让我一个人走走,不想其他的心理医生和我的父母,一听到我一个人要出去走走,总以为我要死要活的,充满了担心,有时还要跟踪我,真是讨厌极了!

在你陪我的这段时间里,你跟我说的最多的就是积极。我表面上一直在迎合你,但我和你的心理其实都清楚:我肯定会自杀,因为我对人生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和目标。这样的人即便是活在世上,也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我发曾经为了父母,抱定了好死不如赖活着,但现实是怎样的呢?那些恶心的男人,只会想尽办法,占我的便宜,跟我一夜情、保持情人关系等等,让我作呕不止,这一切,反而让我更想念他......(你应该知道我这里所说的‘他’是指的谁吧?)我永远也忘不了,我去美国求证的最后一幕:他和一名美国女孩,一起推着一辆婴儿车在林荫大道上散步。在那一刻,我彻底死心了!他看到了我,却没有追过来,仍有我离开,而我在那一刻,竟然出奇的伟大,没有破坏他们的家庭,没有去跟他争辩,甚至,连句“再见”也没有跟他说,我就回国了!坐在回国的飞机上,我做了人世间最恶心的一件事:竟然要求跟我的邻座一中年男士发生性关系。那中年男士惊呆了,在他那惊呆的眼中,我联想到了他......联想到他因为我的改变而惊呆......于是,我在飞机上,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一个恶心的陌生人。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这一切并不是因为我需要性,而是我在这一夜情的过程中,似乎能看到他那惊呆的眼神,这让我满足不矣......这也是我一直活到现在的一个重要原因。

直到我做了一次妇科检查后,医生告诉我得了很严重的妇科疾病,并染上了性病。我就没有接受治疗了!我想,我应该带着这满身的苍夷去另外一个世界,在那边等着他的到来,到时,我会给他看,为了他,守身如玉的自己最终成了一幅这等的模样......蒋大心理医生......我这算不算是一个怨妇的行为?

要说不恨?那是不可能的。我曾经和你商讨过死亡,你说,一个人的怨念越重,他死后,所化做的怨魂就越厉害,甚至可以伤人、害人还能杀人。你说的这句话,我留在心间了,我活着的时候,不会宣泄、也不会怨愤,我要将这“怨”给积攒起来,然后,到了阴间后,我要好好的报复,报复每一个人......当然,他是首当其冲的!

蒋凯......还是这样称呼你吧。每次称呼你为“蒋大心理医生”的时候,你觉得烦我也觉得绕口,我一直以为“直呼其名”是不好的表现,但现在用写的形式给表达出来,还是挺方便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死后希望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你......当然,不是在另一个世界看到你。而是我回到人间来报复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你。你放心,我看你的时候,绝对不可能来报复你,而是想看看你——你到底能不能看到我。你不是有一个拥有什么“天眼”的朋友吗?让他来给我“把把关”,看看我死后的形象可不可怕,有没有“怨念”?我来看你的时候应该用什么形象呢?你说过。你一生中,最开心的事情就是中了一次伍佰元的大奖,呵呵......在这一点上,你有点小儿科啦!当时你跟我说的。说倒不是因为中到这伍佰元而让你开心,而是因为你拥有了那运气,这个运气是你一直所不具备的。你一直说自己其实是被主流社会给遗忘的人,被人看不起、被人给忽视,但你拥有运气过后,就会逢凶化吉,就会平步青云。你当初有机会拿到国家一级心理咨询师的高级职称,但就因为一分之差,缺少运气而与这个职称失之交臂;你当初还有机会能交上一个心仪的女朋友,但就因为你比别人晚表达了一天,而最终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成为了他人的新娘;你当初更有机会成为这个世界里最有名的心理工作者,但就因为你那天晚到一分钟,媒体终于把采访的机会转给了其他人......你一直在强调着自己需要运气,我想我要是真能在死后来到这个世间,我一定会把怨念留给要报复的人,也一定会把自己仅剩的那点运气送给你......

好了!现在我该纠结一下我的死法了,我是该吞噬安眠药呢、还是割脉亦或是跳楼自杀?原本打你电话,就想跟你聊聊这事的,想不到你跟你的朋友们都在一起辞旧迎新呢,那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扰你了。我最终的死法就留给了扑克牌吧,四张a,黑桃a就去买安眠药、红桃a就去浴缸里割脉、草花a就去隔壁的高层天台、方片a嘛......就让我再侥幸活一天,这样也能等待你的新年礼物。嗯!就这样......开始抽牌啦......呀!是草花a,真是的,老天爷竟然都不让我死的时候有个全尸。但既然是命中注定的,就不要轻易更改了!嗯,今晚的天气还不错,月亮虽然不圆,但至少也能感受到新年即将到来的气氛呀。我来看看时间,嗯......已经是晚上11点17分了,真不知道过会的跳楼,会死在什么时候?要是恰巧在00:00的时候,身体着地,那我是死在2009年呢还是2010年?希望有个见证人。我可不想我死的时候,连个确切一点的时间都不知道,否则我死后的墓碑上生卒年份怎么写呢?2010年1月1日和2009年12月31日可是有着天囊之别呀!我也不要刻意的去等到2010年了,就凭运气吧,关键是让谁来见证?嗯......如果条件可以的话,我还是想让你给我做个见证,你这人虽然虚伪,但还不至于撒谎骗人,就目前为止,你应该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我对你的信任度甚至可以超过我的父母呀!

就此告别吧。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每年的清明时分,都能来祭拜我一下......

告别人:罗莉婷

2009年12月31日晚绝笔

念罢,心中难过的滋味难以用言语来形容,一张张的看着那叠外币,每看一张,就自己恨自己一分,“让你自己贪玩,让你自己贪玩......”心中重复的默念着。

“蒋先生,不好意思,忙到现在,忘了给你泡一壶六安瓜片了!”这时,罗家的保姆走进了餐厅,看着我说道:

我摇了摇手说道:“不用了!你快去帮一下你们的主人吧,他们这个时候应该更需要你!”(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811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十)

(猫扑中文 ) “罗莉婷父亲因为伤心过度住进了医院,而罗莉婷母亲刚刚跟你打了一声招呼后,就回房休息了,说是休息,还不是在那边打点滴!”保姆说道:

“怎么?罗莉婷父母都病倒了?”我问道:

“这还用问吗?罗家失去了女儿,这可是天塌下来的事情。更为关键的,那罗莉婷临走的那一刻,还都给我们留了一份遗言,这不是让罗家看着睹物思人吗?呀......蒋先生,罗小姐也给你留了一份遗言?”保姆看到我的手上拿着罗莉婷的信件惊讶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不置可否!“蒋先生,方便透露一下罗小姐给你说了一些什么吗?”保姆好奇的问道:

“这个......这个我想还是有些不方便吧?”对于人家给我的遗言,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公开呢?更何况,在这份遗言里,罗丽婷还写了非常多的有关她的**,于情于理,都不可能给外人看!

“蒋先生,罗丽婷也给我留了一份遗言,这份遗言我可以给你看一下的!”那保姆说完,就从自己的贴身口袋里把一封东西递到了我的跟前。我并没有第一时间把它接过来,只是不经意的问道:“怎么?你还想交换着看呢?阿姨,这事我觉得应该对死者有最起码的尊重。死者生前给你留有遗言......”我还没说完,那保姆连连说道:“不不不......蒋先生,你可能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给你看罗小姐给我的遗言,绝对不是我对她不尊重,而是......而是这遗言里充满了怨念,我想你应该能帮我看看......”

“充满怨念?”我有点狐疑的问道:“即便是真的充满怨念,你怎么会想到让我来看呢?你应该去找道士、和尚这些人呀?”

“蒋先生。这事情事关重大,平日里,你跟罗小姐的交流我也断断续续听到过,知道你在灵异方面有一套独到的见解。更为重要的,是那罗小姐在给我的遗言中,谈到了你!所以这事或许只有蒋先生你能破解?”保姆有些不安的说道:

“破解?”听到保姆的这话,让我有点起了疑,“我不是什么大师,能破什么解呀?”

“蒋先生,这事情真不为难你。看一下罗小姐给我的遗言你就能明白了!”说完,那保姆又把那封罗丽婷给保姆的遗书往我身前递了递,我出于好奇,最终将那份遗书接了过来。

岳阿姨(保姆的名字叫岳阿男):

容许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吧!你在我的心目中,就是一条狗。一条会察言观色的狗。你知道你的嘴有多贱吗?你看到我身边的任何事情都要去跟我的父母打小报告,怎么?我父母给你的工钱你很满意。让你要这么乐此不疲的成为爱打小报告的人?我的心理医生蒋凯跟我说了。人有了怨念,死后会成为厉鬼,可以来索命。我发誓:我死后,如果能够成为厉鬼,那我一定会杀掉五个人,非常不好意思。你和你的儿子将是我要杀掉五个人中的其中两个!

对于我而言:成为厉鬼是我最大的心愿!

你如果以为我是睚眦必报之人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你在我父母面前打打小报告,或许还有一些关心我的成分。就因为这个杀了你,或许你会很冤。但你的坏绝对不是打打小报告这么简单,关键还有那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恶心。我父母让你管着我,你就对着我指手画脚,对着我挑三拣四!你给我搞搞清楚:你在我家里是怎样的地位?不要变本加厉,数典忘祖了!

当然,这“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恶心也不是我要杀你的最重要原因,最最重要的原因,在你那毫无廉耻的在人家面前说我的是非,我跟多少男人上床跟你有关系吗?我上床的**声也能让你津津乐道吗?我跟男人说的那些私隐之话值得你去偷听然后去传播给大家吗?我都不知道用怎样的形容词来形容你的坏了......你不是很喜欢听我的**吗?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被你的儿子强奸了。

你的儿子非常乐意听你讲述我的故事,在你没心没肺的讲着我故事的时候,你儿子已经在心中盘算着怎么来强奸我了。在你儿子的印象中,我就是一名浪女,禁不起引诱。所以他根据你提供的那些线索,来到我的家中,然后极尽巧舌之簧骗我上床......呵呵,这时想起那一幕都让我觉得恶心!你或许会问我,我为何不反抗?因为我跟你儿子做了一个交易:让他数落你的不是。只要你儿子骂你骂的够精彩,够水平,我就同意跟他上床。想不到你儿子夸人很有水平,骂人更有水平!为了跟我上床,你儿子都骂你是“狗娘养的”!哈哈......真不知道,你是狗娘养的的,那你儿子是什么养的?看到我送你的那部手机了吗?新款,刚上市没多久,对于你而言,应该是价值不菲了吧,送你留作纪念。当然,这手机里还有超值的附赠礼品:就是你那儿子骂了你足足有半小时的视频,建议你多点开看看,看看你的好儿子是怎样公正客观的来评价他的母亲的!

这事应该还没算完,你儿子跟我有了第一次后,为何还要想跟我要第二次呢?第二次来的时候,恬不知耻的就在我的面前直接把他的母亲给开骂,我好奇的问他:咦,你一上来骂娘为的是什么?你知道你儿子是怎么回答吗?他很坦诚的说:不是只要骂我娘,我就能上你了吗?我当时差点就笑疯了,我说你现在骂娘已经没用了!有个一次,图个新鲜就行啦!你儿子不乐意了,要给我来硬的,我当然不从了,可还是你养了一个力大的儿子,最终给他得逞了。我原想报警的,但想到我就要快死的人了,都懒得去出庭指证,再说,我要累积怨气,这样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才能有足够的资本成为厉鬼。因此,在这事情上,算是放了你儿子一马。但你儿子强奸我的罪状我保留着呢,他的内裤在我这。还有我当时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如果我变成厉鬼,我第一时间会将你儿子的内裤放在你的床边,然后让你儿子被我咬伤的手臂发炎、流脓、肿痛不止!如果这一切都发生了,那我告诉你:我已经是厉鬼了,你和你的儿子就等着被我索命吧!

等着我。我一定会让你和你的儿子有一个特别的死法......

索命人:罗莉婷

2009年12月31日血泣

看完这么遗书,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一种态度来面对眼前的这个岳阿姨。“这个非得要给我看吗?有意思吗?”我将遗书塞到了保姆的手中。保姆见我无动于衷。带着哭诉道:“蒋先生。这事你无论如何要帮帮我母子俩,我是无心之失,才会把一些有关罗家的琐事说给我儿子听,想不到......我儿子是这等人,畜生,畜生不如。但看在我母子俩相依为命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

“人家都跳楼自杀了!还要我帮你什么?难不成你会以为我去公安局检举你儿子强奸罗莉婷?这也不对呀?是你把遗书给我看了后,我才知道你儿子强奸了罗莉婷,那你为何要给我看呢?难不成真要我去检举你的儿子,替你大义灭亲?”我说道:

“不......蒋先生。不瞒你说,罗莉婷自杀死了是不错,但我怕她变成厉鬼要了我和我儿子的性命,要了我的性命我也认了,毕竟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大的年纪,天天做牛做马,这做奴才的命不要也罢,可......可我的儿子今年才刚刚26岁,还没结婚呢,路还长着呢!如果就这样丢了性命,我这个做母亲的如何跟他死去的父亲做交代呀?”保姆紧紧拉着我的胳膊说道:

“你这个保姆好生糊涂,人在尸骨未寒,你就让我来帮你?这事让我怎么帮?人家都一命呜呼了,你就不能让她有个清静一点的灵堂吗?”我有点生气的说道:

“人家现在不清净呀!人家现在是要索命呀!”保姆突然双膝一软,跪在我的面前说道:

“人家索命?难不成真变厉鬼了?”我一边赶紧将保姆扶起,一边皱着眉头说道:

这保姆死活不肯起来,就是死命的跪在地上跟我说道:“蒋先生,罗莉婷已经变成厉鬼前来索命了!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帮帮我们母子俩呀!”

“这话从何说起?你说罗莉婷变成厉鬼,那总得有个说法呀!你说变就变了?”我叹着气说道:

那保姆二话没说,立马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装载塑料袋里的东西,当着我的面一边打开一边说道:“这是我儿子的内裤,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它在我的床头了!”

我细细一看,果真塑料袋里有一条用过的黑色男士内裤,联想到罗莉婷跟保姆遗言里所说的,我顿时吓了一跳,“你......你不保证是恶作剧?”(编者按:很多读者都对我面对灵异事件时所表现出的不信予以了强烈的否定,认为我经常跟灵异打交道,怎么每次碰到灵异事件还装出一副不信的模样,是一种非常低能的表现。其实这倒真不是我低能或者是我在装,而是一个发生的时间,这事发生在09年末10年初,那个时候应该是我全面接受灵异理论的一个开端,我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发生了重大转变,但重大转变不代表急转急停,你说你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突然来跟你说意识决定物质的唯心主义,你能接受,但一下子能转变的过来吗?越是研究灵异的人,对于他人口中所言的灵异事件越是能知根问底,就拿罗莉婷变成厉鬼的事情来说,一般人也就当个故事看过去或者听过去就算了,不会去理会这事件的最本质的东西,但要是让艾教授艾仕帧来听,那就完全两个概念了,他会问你:你这灵异事件确定不是编的?他会来质疑你,如果你信誓旦旦的说:绝对真实!那艾教授会接着一连串的问题来问你:人死后要过头七才能变成鬼。那你罗莉婷昨晚刚死,怎么可能马上变成厉鬼来害人?尸体还没火化呢?哪来的亡魂?这些问题一个套着一个,如果你都能解释圆满了,那艾教授会认为你说这灵异事件是真的,如果解释不了或者解释不通,这灵异事件他还能记录在案吗?所以,对于灵异事件的“接受”,对于一名真正研究灵异事件的人,通常都是先否定再肯定的,那种不信绝对不是低能或者是在装的表现。)只见那保姆不断的前后晃动着上身说道:“蒋先生。我当时看到这内裤也觉得莫名其妙,认为是我儿子的恶作剧,可大清早来到罗家,才知道罗家小姐今天凌晨的时候跳楼自杀死了,随后罗莉婷的母亲将这封遗书交给了我。说是她女儿留给我的,我拆开一看。里面除了这封遗书以外。还有一部罗家小姐生前使用的手机,我原以为是罗家小姐送我的遗物,可一看遗书上写的那些东西,以及看了手机里的视频后,我才知道我们闯了祸害,联想到今天早上拿到的那条内裤。赶紧的赶回了家再细细询问我的儿子,问他有没有把他的内裤放在我的床旁。我儿子骂我变态,说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用过的内裤放到母亲的床边。当时我就吓的不行了,连忙将手机里的视频给我儿子看。我儿子看完后惊呆了,一边向我赔不是,一边哭丧着脸给我看了他的胳膊,那是又红又肿又出了脓,我儿子是凌晨4点多,疼的实在不行了,才吃了两片止疼药,算是暂时的缓解,可......可看了那手机视频后,我儿子手臂的疼痛顿时又发作起来,很多脓液都从伤口里渗了出来,是又腥又臭。我实在没有办法,将我儿子送往了医院,医院里的医生就按照一般的伤口进行处置。我原想这事不会这么邪,想必都是巧合,所以刚刚看你到来,也没急着来求你,可就在那警官问你话的那个档口,我接到了电话,医院里说我儿子不行了,得赶紧抢救,我连忙赶到医院,医生说得动手术,让我签了字去交钱,我哪有那么多的钱?而且这事也不是医疗所能解决的事情,事到如今,肯定的罗莉婷的厉鬼索命,想来想去,只有你蒋先生能帮我们母子俩,所以这事......”说到这里,保姆已经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了!

“阿姨,你先能站起来吗?这事情绝对不是我能帮你的。如果罗莉婷真的变成了厉鬼,那我也对她没有任何办法呀?”我实话实说道:

“不不不......罗小姐在给我的遗书里说的很清楚,是你跟她说过怎样才能成为厉鬼的,蒋先生,你既然制动怎么让一个人变成厉鬼,那肯定能知道怎么让一个厉鬼变成一个正常的死人!我岳阿姨读书读的不多,但这正反论证的道理我还是能懂的!希望你快快伸出援手,帮一帮我的儿子吧!”保姆哀求道:

09、10那会儿的我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反正是洪主任已经开始对我不受待见了,但由于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事情或许能让我接任,那换而言之,我自己的前途已经看的清清楚楚了:无非就是跟艾教授一样,在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负责人的这个位置上做到老死。(编者按:在《怨戾的金钱》中,莫晓兰从殡仪馆调到心理咨询中心,一上来洪主任就委任她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负责人一职,现实中的状况并不是这样的,当时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是艾教授所负责,他退休后,原本接替艾教授这个位置最有可能的人选是我,当时卫生局的相关领导人也找我谈话了,做好升职工作的准备,可临到最后,没能成功,就是因为罗莉婷这个案例出了差次,被一票否决了!当时由于没有合适的人选,洪主任就把这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业务工作给停止了,让心理危机干预部门给代为兼管。可没过多久,就有卫生局领导发话,说是让莫晓兰代管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当时这事让我多多少少有些心灰意冷,莫晓兰是什么人?她就是一名刚进单位的,认我做师傅的小徒弟。更要命的是,领导为了防止莫晓兰在工作中因为业务经验的欠缺,所以把我正式调往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做好莫晓兰的助理工作。说到底,当时我的工作背景和心态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说白了,就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未完待续。。)

ps: 帮人?得看看是帮谁。猫扑中文

第812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十二)

(猫扑中文 ) 因此,当时压根就没有多少主观能动性,这罗莉婷的事情我都能因为贪玩而置之不理,你一保姆的事情我能放在心上吗?对于这个保姆的苦苦哀求,我只能不耐烦的说道:“不好意思!帮不了。”

保姆见我不予理会,那是更急了,见我有离开的意思,连连将我拽住说道:“蒋先生,这事你可千万不要以为自己能置之度外,这罗丽婷可是在给我的留言中说了,她要杀掉五个人呢!我和我儿子占了2个名额,还有三个名额你能确保不是你们吗?”这话保姆一说出口,把我吓了一跳,如果不能确定另外三个人是谁的话,还真有可能会牵连到自己!但我想着罗丽婷给我的遗书,应该不像是要害我的样子,那另外三个人会是谁呢?我挣脱了保姆说道:“这事不用你来提醒我,谁做了亏心事,谁就应该得到惩罚!不管现在罗丽婷有没有变成厉鬼,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蒋先生,你说的这个话就有失偏颇了!罗丽婷真化作厉鬼了,那还能用正常人的逻辑去度量她的逻辑吗?做了厉鬼就跟做了猛兽一般,那可是六亲不认的!这个和亏心事可没有任何关系。”保姆见我挣脱了她,立马堵在餐厅门口,似乎不准备让我走出去!

我表面上虽然很坦然,但对于保姆说的这些话,心里头还是有着一些介意的。毕竟这是生死攸关的事情,来不得半点的托大和马虎。“阿姨,那你不准备让我离开吗?”我木然的问道:

“蒋先生.......这事你看......”还没等保姆把话说完,我就叹着气说道:“你把我堵在这餐厅里能解决什么事情吗?不管这事发展到怎样的一个地步,你都不应该耗在这里。去医院吧,看护一下你的儿子。他这个时候最需要亲人的陪护。”

保姆见我说的话有道理,但见我不肯出手相救,心中兀自焦急,“蒋先生,我儿子犯错,但罪不至死呀!这事人命关天,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呀!如果我儿子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我......”

“什么乱系八糟的?还准备威胁我?你儿子如果有三长两短的话,你也应该差不多了!怎么?自身都难保,还准备找个垫背?我跟你讲。就这件事情,没有人敢拍着胸脯跟你说百分百能搞定。自己好自为之再说,至于我这里怎么操作,不用你来担心!”我对于保姆的这番话,其实也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在我的内心深处。不管这事要不要救这母子俩,我都要看一下。这罗莉婷成为厉鬼后到底要啥哪五个人?

这保姆其实也是聪明人。只是自己的儿子有危险,一时糊涂盯上了我,其实明眼人都明白的一个道理:厉鬼要害人,谁都没有办法去阻止。人和厉鬼去斗?怎么斗?这个先不表,后面会有相关的描述。当下之际,能救人的办法就是化解厉鬼的怨戾。如果以这个为前提的话,那给罗莉婷的亡魂上香烧纸远比来求我有用的多。这一点:这个保姆应该明白。

在半推半就下,保姆终于让我走人,看着那保姆脆弱的身影。我又动了恻隐之心,叹了一口气,还是重新走到保姆的身边,对着保姆说道:“我手机号码你记得吗?”保姆听我这么说,脸上顿时洋溢出了一丝希望,“蒋先生,多少?我来记一下!”

“15190309430,如果可以的话,我也记一下你的手机,事情有什么最新的发展,我立马跟你联系。”我说道:

“嗯嗯嗯......”保姆激动的一边记着我的手机号码,一边点着头说道:

“还有,罗莉婷的母亲或许在休息,我就不打扰了!这两天你辛苦一点,不管怎样,他们还是你的主人!”我说道:

“这个没问题!蒋先生,真的非常感谢你......”说完,这保姆作势要朝我跪下来,我连忙扶着她说道:“这就算了!还是让我有充裕的时间去解决这个问题吧!”说完,我就转身离开了。

“蒋先生,这玩具熊......”保姆在我身后喊道:

“这是送罗莉婷的,你就把它放在罗莉婷的卧室里吧!”我头也不回的说道:

上了车后,我第一个目的地就是艾教授家,在去往艾教授的路上,我给姜舯打了一个电话,那小子,还在那边“魂牵梦绕”着呢,“老蒋,什么事情?”姜舯在电话那端问道:

“直接去艾教授的家里!快......”我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

“去拜年吗?不会吧?中国人可不兴阳历拜年!”姜舯在电话那端质疑道:

“不是拜年,是救命!”我喊道:

“救谁的命?又是灵异事件让我出手相助?”姜舯每次听到我喊救命,他就非常的不耐烦,他经常跟我说的一句话就是这年头,得罪死人的人多了去了,如果你都要去救这些得罪死人的人,那还不如自己抽个空拜拜地藏王菩萨呢!这种救命就等同于你拿着金钱去救穷人,压根就救不完!

“救我的命!”我知道姜舯的意思,所以我也毫不掩饰的把话说道:

姜舯这人虽然慵懒,但还有一些义气,见我有难,那还是得出手相助的,但骨子里的小家子气就又开始作祟了,“救人是加急的事情,那得打的过来吧,这费用......”

“都我来!还外带吃饭喝茶泡足浴!”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所以都不用等他说完,我就抢先了回答:

来到艾教授的家,艾教授正好晨练回来,见我过来,似乎并不意外,一边开门一边嘟囔着说道:“算你还有一点良心,新年第一天想到来看我!”被艾教授这么一说。我顿时有无地自容之感,我只能红着脸说道:“今天是有事来麻烦艾教授的,过会姜舯也会过来!”

“嗯?你把姜舯也叫过来了?看来这事不简单!行,赶紧进屋,跟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艾教授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更没有嘘寒问暖的客套。

来到屋里,艾教授给我泡了一杯台湾冻顶乌龙,并说道:“12月份去了一趟台湾,真心不错。但我在那边也看到了很多灵异事件,有时间跟你讲讲。今天看样子。得先听听你的事情了!”

“嗯!”我一边点着头一边拿出香烟给艾教授点上并说道:“向艾教授讨教厉鬼的事情。”

“厉鬼?”艾教授吃了一惊,那烟刚点上,竟然还被呛上了。“......咳咳......怎么?你碰到厉鬼的灵异事件了?”

“应该吧!我不是很确定,我的一个案例,因为情感的问题于今天凌晨时分跳楼自杀了。然后她给人的遗书中扬言要杀五个人,随后至少有一个人已经得到应验了!”我说道:

“你的意思是当天自杀。当天就变成厉鬼了?”艾教授吃惊的问道:

“是的!我觉得这事情有所蹊跷。我曾记得艾教授你说过,这从人变成鬼魂,怎么也要经历过头七,可这一天都没有,就变成厉鬼了?”我不解的说道:

艾教授紧着眉头,连连摇头。一直说着不可能。他实在想不明白,于是对着我说道:“蒋凯,那你能不能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详细的说一遍呢?”

我见艾教授这么要求,就把罗莉婷怎么失恋。罗莉婷父母怎么找到心理医生以及罗莉婷死后我跟保姆之间的对话原原本本的都讲了一遍。艾教授听了大惊,“蒋凯,你的意思是,你昨天晚上在蓓舱门看到了罗莉婷?”我点了点头说道:“是......是的呀!但我不知道我在蓓舱门看到的罗莉婷是不是那自杀的罗莉婷,我就一直很纳闷,在蓓舱门的罗莉婷除了脸部跟自杀的罗莉婷不一样以外,其他的诸如身材、语调、背影......都像极了那个自杀的罗莉婷,可以这么说,我一直有这样的感觉:这两个人就是同一个人!”

“我知道答案了!”艾教授突然下了结论说道:

“你知道答案了?怎样的答案,快快告诉我呢?”我连忙追问道:

“人死后变成鬼,绝对至少要七天。这是绝对的常理,不可能有错。这就如同三角形三个内角之和必定为180度是一样的道理!”艾教授说道:

“那......那艾教授你的意思是:罗莉婷早在七天前就死了?”我隐隐感到不安的说道:

“我不知道我这样的判断对不对?过会不是姜舯要来吗?让他也跟着一起判断一下!”艾教授说道:

“七天前?”我拼命回忆着七天前所发生的事情,“七天前我记得很清楚,我跟罗莉婷一起狂欢平安夜,而且我那次喝得烂醉如泥,罗莉婷应该不像是死了的样子呀?更为关键的是,在2013年最后一个周末,罗莉婷的心理团队出具了一份罗莉婷有自杀倾向的报告,并告知了我,那这一切都感觉不到罗莉婷已经是死人了呀!”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艾教授家的门铃响了,不用说,肯定是姜舯到了。我开了门,还没等我招呼姜舯的时候,姜舯已经非常老练的坐到了我刚坐的位置上,也不等艾教授重新给他倒一杯茶,他就私自的将我喝的那杯拿起来就喝,虽然还有点烫,但在姜舯的三下五除二之下,一杯上好的台湾冻顶乌龙,就被姜舯这如同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匆匆的喝掉了,喝完后还在抱怨:“不知道空腹喝茶对身体有没有影响?”

艾教授倒也实在,一边给姜舯重新泡上一杯,一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就你的命数,大家都知道,没几年好活的了,你还要注意你的身体干嘛?”这话要是说在别人的头上,或许真会发飙、拍桌子,但在姜舯身上,只会换来微笑,“也要保养保养的,做亡魂也不容易。你没看到那边的世界,死前是肺痨,死后还是肺痨的身体,每说一句鬼语,都要咳上两咳,做这样的亡魂多没意思呀!”

“好啦!大家一起说说蒋凯这次碰到的灵异事件吧!蒋凯,你再把这罗莉婷的事情跟姜舯说上一遍呢!听听他的意见。”艾教授说道:

于是我又一五一十的,将罗莉婷的事情给姜舯说了一遍,姜舯想都没想就直接脱口而出道:“这还要来讨教?电话里跟我说的真可怕,说是救命。搞了半天就是这个事情呀!”

“实在一点!什么情况?”我见姜舯这种不屑一顾的态度,非常讨厌的说道:

“那个罗莉婷不可能是今天凌晨死的,从人到鬼,绝地至少要四天!”姜舯和艾教授是一个意见。

“那你能跟我说说,我后来碰到罗莉婷是怎么一个情况呢?我又不是天眼。更不是通灵者,怎么能看到罗莉婷?”我说道:

“你看到了吗?看到了吗?”姜舯连连反问道:

“怎么没看到。那蓓舱门不就是......”我还没说完。那姜舯就随手拿起我放在桌上的香烟,自己点了一支抽了一口后打断我说道:“那是罗莉婷的真面目吗?你压根就没有看到那罗莉婷。”

“那她为何会在那个时间段出现?”我问道:

“真是傻不拉几的!人家在给你的遗书里都说了,要圆你一个中大奖的梦,那你俩不是中了吗?”姜舯说道:

“那是她中的,我可没中......”我连忙说道:

“蒋凯,姜舯说这话没错。一个亡魂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相当的不错了!”艾教授在旁说道:“虽然是她中的,但是整个中奖的过程让你参与了!换而言之,我敢保证。这份大奖就应该属于你的!不信你可以试我这张嘴!”

“可有一件事情我很纳闷,罗莉婷死亡了,那为何凌晨还要上演跳楼的一幕?关键是,竟然有我的电话报警记录。”我说道:

“老艾,你看错人了吧?这个老蒋学艺不精呀!怎么还让他继承你的衣钵?就这点水平,你还好意思认他这个徒弟?”姜舯冷嘲热讽问艾教授道:

“这也不能怪蒋凯,这很多灵异理论不像是一门系统的学科,先学什么后学什么,循序渐进,而灵异理论是说到哪就是哪,没有那循序渐进的概念,说实在的,到现在,我还有很多没跟蒋凯说的理论呢。有时候恰好碰到,譬如,这次碰到厉鬼的灵异事件了,那正好跟蒋凯来说说有关厉鬼的灵异,这东西,只能是碰多了,才会慢慢成长起来的。蒋凯,你不急,慢慢学,只要用心去学,必定有所成就。”艾教授鼓励着我说道:

我见艾教授这么鼓励我,赶紧的,不耻下问道:“那艾教授,这罗莉婷死后跳楼的事情还得让你给我解释一下!”

艾教授喝了一口茶后,缓缓的对着姜舯说道:“姜舯,怎么?你喝了人家的茶,抽了人家的烟,难不成还不想指导一下人家?”

姜舯点了点头,所有用长者的口吻“教导”我道:“其实这个很容易推断:之所以罗莉婷跳楼的时候,会有你的报警记录,因为在七天之前,她死的那天,你是她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所以一旦她成为鬼魂后,第一个人就会是找到你!”

姜舯虽然说的简单,但简洁明了。大家可以设想一下。一个将死之人死后,他所见的第一个人就必定是临死前他所看到的最后一个人。特别是“托梦”。

“那你们的意思是:我在蓓舱门看到的罗莉婷就是那自杀的罗莉婷,而那所谓的我出现在罗莉婷跳楼的自杀现场,完全是罗莉婷作为鬼魂制造出来的意象?”我恍然大悟道:

“哎,终于理解了!一支烟就能学到这么多的本领,也太物超所值了!”姜舯一边抽着烟一边说道:

“可是我还有一些疑问,这罗莉婷给我的遗书上怎么会标注12月31日的日子?”我问道:

“这个问题不值一提:遗书是罗莉婷成为鬼魂后所写的!”姜舯说道:

“那罗莉婷不是跳楼死的,那是怎么死的?”我问道:

“这个就要看法医鉴定了!”艾教授回答道:

“那怎么判定现在的罗莉婷就是厉鬼了呢?”我接着问道:

姜舯向艾教授指了指说道:“老艾,这厉鬼的事情还是你来跟老蒋回答吧,你说的要比我说的系统!”

艾教授点了点头,向我说道:“蒋凯,其实你有一点说的很对,成为厉鬼最紧要的前提就是死前有极大的怨念。而且还有一个最大的前提,就是死后的尸体绝对不能火化或者入土,那样一来,还没成为鬼魂,这怨念就烟消云散了!‘(未完待续。。)

ps: 来教大家一招怎么来消灭厉鬼......猫扑中文

第813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十三)

(猫扑中文 ) 艾教授喝了一口茶后接着说道:“在这一点上,看来罗莉婷是具备成为厉鬼的条件。但即便是如此,我们眼下这个世界为何厉鬼并不盛行,最主要的问题在于政府在火化制度上的推行。有的尸体过了头七,成为了厉鬼,但家属将其尸体一火化,怨念顿时消失,那再厉害的鬼也是一个短命鬼。所以这样的短命厉鬼,对社会的危害并不大。怕就怕尸体一直没有火化,那这厉鬼就有足够的时间去害人了!说到底:罗莉婷现在要杀害五个人,如果我们找不到她的尸体,这五个人必定会被杀害。”

“这个应该不会吧?那罗丽婷的尸体不是已经拿去尸检了吗?尸检报告应该很快就能出来,到那时,这尸体就能火化掉了。”我寻思着这厉鬼要杀害五个人怎么说也要几天的时间吧?

姜舯和艾教授同时摇着头说道:“不是这样的......”

“怎么了?”我不是很明白的问道:

“老艾,我有一点搞不懂,你当初为何会去选老蒋作为你的灵异理论接班人?要天赋没天赋,要资质没资质,要努力没努力,整就一个二百五......”姜舯见我不开窍,不断的在给我泼凉水。这话要是换做其他两人之间的对话,那非得打起来不可,好在我对姜舯还是了解的,他这个人典型的属于天不怕地不怕,我们可以想象一下,一个知道死期的人还天天跟鬼打交道,看穿生死,做弄鬼跟玩一样儿似的,这人还能有啥估计?你跟他打架,他能跟你拼命。反正他知道另一个世界是什么模样的,死对他而言就是另一种生活方式。打架的人会跟他去拼命吗?在这个思维模式下长大的孩子,脾气不古怪是不可能的,他叫艾教授都是“老艾、老艾”的叫。不是他不尊重艾教授,天生就是这么一个脾气。要跟姜舯打交道,你的忍得了他的气,受得了他的骂,还有就是习惯他的占小便宜,这个就是最真实的姜舯。

当然,忍得了姜舯的气不代表就是挨骂不还嘴。为了体现“互骂”的公平性,我立刻“回敬”道:“你是二百五的兄弟,怎么说?二百五的二百五?”姜舯立马“哈哈”大笑起来,换以前,姜舯这么笑。我也会跟着大笑起来,但如今。由于罗丽婷刚死。心情实在不好,没有好的心思!姜舯看不明白,那艾教授还是深谙我的心里,“小蒋,不要去跟姜舯一般见识,他不知道学习灵异最重要的不是天赋和努力。而是那种特有的总结,灵异事件不用去看,听都能听到很多,去伪存真才是最重要的。而小蒋你所具备这样的能力。不是我们这些天眼、通灵者所能比拟的!到现在,我都为我的这些灵异理论没有系统的总结而感到惭愧,可是我的时日也不多了,真心要去更改那肯定是来不及了!只能冀希望于你的继承和发扬了!”

姜舯对此嗤之以鼻!

艾教授摇了摇头,喝了一口茶说道:“小蒋,这警方所处理的那具罗丽婷的尸体,是罗丽婷成为厉鬼后所制造出来的意象,换而言之,警方在尸检的那具尸体不是罗丽婷真正的尸体。那尸体火化没用,罗丽婷作为厉鬼会继续害人的!”

“现在关键是要看这罗丽婷要害哪五个人?如果那五个人中有你这个二百五,我得出点力气,帮你躲过这一劫。如果是跟我们毫不相干的人,那我们还是看着人家搭台唱戏吧!”姜舯翘起二郎腿,点起了第二支香烟,好不自在!

“道目前为止,能确定的这五个人中只有把保姆和保姆的儿子,还有三个人不得而知。我真的很担心,另外三个人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有难,所以不要到临死的时候,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我有点无奈的说道:

“又业余了不是!但凡是厉鬼害人,被害之人都会受到厉鬼的警告的,你刚说的那保姆和保姆的儿子,那罗莉婷不是在给他们的遗言里明确要害他们了嘛!你在电话里跟我说救命,想必你这个二百五也被罗莉婷警告了?”姜舯抽着香烟说道:

“我没有呀......”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罗莉婷给我的遗书内容,里面只字未提要威胁我的意思,而一旁的艾教授对于姜舯的一口一句“二百五”表示出很反感:“姜舯,能不能说点人话呀!这事人命关天,可不能再这么吊儿郎当了!”

“这事只要和蒋凯无关,我们要起什么劲呢?老艾,我的意思是大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年头鬼伤人的事情多了去了,难不成我们都要去搭救,真心就不过来的,更何况现在的情形是:我们的对手是厉鬼,那更不能与之为敌啦!”姜舯虽然说话的腔调还是咄咄逼人,但在艾教授的震慑下,再也不敢“二百五”的随口乱说了!

“其实这事也不难,不管罗莉婷警告了哪些人,我们都只要做一件事,找到罗莉婷的尸体尽快火化就成了!小蒋,你的意思呢?”艾教授征询我的意见道:

“嗯!虽然在厉鬼这一块,我还不是很懂,但主要的焦点就是罗莉婷的尸体,姜舯,这还得让你帮帮忙......”我话还没说完,姜舯连忙说道:“老蒋,这事千万不要以为只要找到罗莉婷的尸体这么简单,罗莉婷化作厉鬼,虽然没有人的传统逻辑思维,但是依旧能知道她的怨念和她的尸体是息息相关的,现在作为厉鬼的她可不会随随便便让人找到她的尸体!”

“姜舯,其实这事情并不难,厉鬼飘忽不定,你不一定能找到它,但尸体一直在那边,找到罗莉婷的尸体,就能找到罗莉婷化作的厉鬼,到时,你利用你的通灵还是可以跟它交流作谈的......”艾教授尚没有说完,姜舯就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老艾。你要知道,交流的事情我是可以,但说服的事情谁能百分百?你让我去说服一个厉鬼,就如同让老蒋去治愈一个抑郁症患者,都是难上加难的事情,我觉得这事任其发展就成,等罗莉婷的尸体腐烂后,自然而然,这个厉鬼就消失了!”

艾教授见做不动姜舯的思想工作,摇了摇头。朝我略略使了一个眼色,我立刻心领神会,立即对着姜舯说道:“姜舯,其实这事情我还是得求你,因为我就在那五个人的其中一人......”姜舯一愣。对着我斜眼看道:“老蒋,你刚还说。这罗莉婷的事情跟你可没有关系。你不曾收到过她的警告,怎么一转眼,又变成这套说词了?”

“这还不是面子的问题嘛!”我主动给姜舯递烟说道:

“面子?我靠,老蒋,就我们之间,还谈什么面子?我都知道你的屁股上有多少颗痣。还来跟我说面子?这事不对,铁定有假!是想让我出手救人才这么说的吧?”姜舯不信的说道:

“姜舯,小蒋可没有骗你!他来的时候已经跟我说过了!小蒋,要不你把刚才跟我交底的话再跟姜舯说一遍呢!”艾教授连连朝我使了好几个眼色说道:

“得!这事毕竟性命攸关。可不是面子所能给的,今天我就豁开了这个面子,索性把我跟罗莉婷的事情说个清楚。”我摆出一副破釜沉舟的气概说道:“前面我跟你们都说过了,接了这个罗莉婷的案例后,我发现罗莉婷这个女孩子是一名生活作风非常糜烂的人,酗酒、抽烟、一夜情,就差没有吸毒了!其实这种女孩子在情感上受到打击后,整个人会变得非常的极端,以前专情,现在滥情、以前单一,现在复杂、以前保守,现在开放......反正这个女孩子身材外貌都不差,再来这么一个滥情,自然而然的会招蜂引蝶,会吸引很多登徒浪子的注意。我虽然不是什么登徒浪子,但毕竟天天和这罗莉婷打交道,她那种骨子里的妖艳,说是对我没有吸引力,那是不可能的,因此,我在这事上把持不住,利用她一次醉酒的机会,就......”

“老蒋,你**了她?”姜舯什么话都敢说。

“不不不......”我赶紧择清我的责任说道:“醒来后她也知道发生了酒后乱性的一幕,她无所谓,只是说我有点人面兽心,作为一名心理工作者会对自己的案例下手,多多少少有些失望,让她更看清这个人世间的薄情寡义!事实证明,这事情让她在自杀的道路上更加挺进了一步!”

“那这罗莉婷也没有这事情来威胁过你呀!你应该没有得到诅咒,我觉得这五人的名单中不应该有你!”姜舯很有自信的说道:

为了姜舯能出手相救他人,我算是豁出去了,接着夸大其词的说道:“她有的,其实在平安夜那天晚上,她就明确跟我说,她如果要自杀的话,首先会把我给带上,她这样做并不是代表恨我,而是不想让我在这个世界上再去用心理工作者的名义去伤害到其他的女孩子。姜舯,我觉得这个话很能说明是她对我的诅咒吧?”

姜舯一听这话,还真有点急了!先是看了看我,随后又看了看艾教授,然后赶紧的把烟屁股摁在了烟灰缸里说道:“那我们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的找到罗莉婷的尸体呀!”凭借姜舯这样有感而发的感情,我相信,即便是给他骂一辈子的“二百五”,我也认定了这样讲义气的兄弟!

“你准备干嘛?”艾教授见姜舯火急火燎的站了起来,准备夺门而出,连忙出口阻止道:

“这还干嘛?这不明明摆着了吗?老蒋受了诅咒,现在是成为了那厉鬼追杀的人呀!那我们还不赶紧的去把罗莉婷的尸体毁了呀?”姜舯急着说道:

“去哪里找?去你家找还是去小蒋家找?”艾教授一阵抢白,冲动的姜舯顿时没了脾气,重新坐回到座位上喃喃自语道:“坐在这里说话也不可能找到罗莉婷的尸体呀?”

“但我们能冷静的分析,其实要找到罗莉婷的尸体并不难......”艾教授意味深长的说道:

“怎么找?”我和姜舯异口同声的问道:

“现在能推断出,罗莉婷应该是死于七天前的平安夜,那天小蒋和罗莉婷一起在酒吧里狂欢,换而言之。小蒋那天应该是最后一眼见到罗莉婷,但可惜的是,小蒋那晚喝的乱醉如泥,那罗莉婷的最终去处就不得而知了!那要找罗莉婷,只有从平安夜的那晚开始找起!”艾教授说道:

“这应该好办,我们只要从酒吧一条街那边的监控看起就行!”我立马明白道:

“不光是酒吧一条街的监控,那天还要看罗莉婷小区里的监控、你家附近的监控以及你烂醉如泥的时候,是谁把你送往酒店的监控,这些都要去看,但看监控显然不是我们这三个人可以随便调阅的。得想想办法!”艾教授说道:

“实在不行,我来动用灵异的力量!”姜舯已经为这事,有点不付代价的感觉了!

“动用灵异的力量?亏你想得出来,这效果不仅差,还容易打草惊蛇!我们现在要赶在罗莉婷这厉鬼没有发现之前。将其尸体处理掉,否则后面的事情就很难处理了!”艾教授说道:

“对了!被艾教授这么一说。我们还有一个极大的问题需要去解决:就算是我们现在发现了罗莉婷的尸体。怎么办?我们又不能自行来处理掉这个尸体!”我说道:

姜舯一听,感觉这问题越来越复杂,原本就很暴躁的脾气立马压不住了,“管他呢!这事情在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之前,赶紧的,我来和亡魂做笔交易。让它们寻找尸体,找到尸体后,最后来一把无明业火,一烧。万事大吉!我看就这么办!”

“姜舯,你在胡说什么?你让那些亡魂和厉鬼为敌?那些亡魂会愿意吗?以卵击石的事情,亡魂是肯定不可能去做的,这样的交易,除了惊动罗莉婷这厉鬼以外,没有任何意义!现在我们唯一的优势就是抢占先机,如果连这个先机都没有的话,那我和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蒋死去!”艾教授义正言辞的说道:

“那......那现在怎么办?”姜舯急得已经六神无主了!

“我想起了一个人......或许她能帮我们。”我突然灵光一现的说道:

“谁?”这回改姜舯和艾教授异口同声了!

“莫晓兰的好姊妹——法医易娉!”我说道:

艾教授和姜舯先是齐不做声,随后都不约而同的点着头说道:“嗯!由她牵头做着事情那是最好不过了!”

“先不要说其他的,易娉有警察的身份,到任何地方去调看监控,远比我们去社交公关要来得强得多。”艾教授说道:

“更为紧要的,易娉是法医,她对罗莉婷的尸体有绝对的处置权和话语权,这同样也是我们所不能比拟的!”姜舯说道:

“但是......”姜舯和艾教授同时话锋一转问道:“人家凭什么来帮我们?”

当时我跟易娉的关系还算是处的比较好,但跟确立恋爱关系还相差着十万八千里呢。整个交情就是可以在闲暇之余,大家可以互相请对方喝个茶吃个饭,甚至可以两个人一起去看场电影。这种关系在用词上很难形容,按心理学的说法就是双方的了解和好感期,就是觉得对方还比较靠谱,能对着对方吐一下心扉,讲一些比较私隐的话题,但双方都不敢想对方表白,一来怕有拒绝的尴尬,二来怕会失去这个好友!现如今姜舯和艾教授突然问“人家凭什么帮我们?”我还真一时半会儿回答不上来,只能在犹豫下,尴尬的说道:“要不我来问一下试试?”

“那你还拖什么?赶紧的呀!”姜舯见我这么说,连忙催促道: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易娉的手机号码,电话响了几响,对方终于接通了,“蒋凯,什么事?”

“今天......元旦你应该休息吧?”我不知道怎么了,或许是我想多了缘故,一下子接听了电话,自己的心气先给泄了!

“休息不了,今天凌晨出了一件跳楼案,我的休假给取消了!我现在有点忙,要不过会儿我联系你吧?”易娉在电话那端说道:

“那行!等你电话!”见易娉在电话里那样说,我说完后就匆匆挂了线!

姜舯和艾教授不知道易娉在电话里说了什么?见我这么快就挂线,连忙惊讶的问我道:“怎么?人家怎么说?答应了?”

“不......易娉......易娉说她很忙,在处理一宗跳楼案呢,要......要过会才能打给我!”我兀自还不是很自信的回答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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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4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十四)

(猫扑中文 ) 姜舯和艾教授一听这话,差点被气死!特别是姜舯,指着我的鼻子说道:“老蒋,我们还等她回电话?那我们现在干嘛?坐以待毙,看着那厉鬼来索你性命?这事既然是让易娉出面了,索性就跟她明说,这事在警方那边怎么也算是重大线索!来来来......我一开始就发现你跟易娉有些不对劲,这么一个大老爷们见一个女孩都这么遮遮掩掩的,快把电话给我,我来跟易娉来说!”也没等我把我的手机递给姜舯,姜舯就一把把我手中的手机抢了过去,然后按着通话记录给易娉打了过去!

在电话中,姜舯长话短说,就说这罗莉婷的尸体还在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得赶紧找到,否则蒋凯和另外四个人有性命之虞。那时候的易娉和姜舯已经交流过多次了,对姜舯这个通灵者还是有点印象的,如果这话换做别人来跟易娉说,易娉断然不会相信,但这话既然出自了姜舯之口,而且我先前给她的那一通“欲言又止”的电话,就让易娉心生疑顿。易娉没有多考虑,就表示会请了假直接来艾教授的家。

易娉的单位跟艾教授的家隔得并不远,开车过来也就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十五分钟后,易娉出现在了艾教授的门口,这个时候的姜舯比我还急,貌似自己是这个家的主人,也没有请易娉先坐一会儿,直接说道:“我们现在就赶往酒吧一条街!”

在去往酒吧一条街的路上,艾教授把罗莉婷这变为厉鬼的详细情况和易娉说了一遍,易娉听完后大惊,口中不解道:“那......那我们现在在尸检罗莉婷的尸体,难不成这尸体......”艾教授还没接过口,那一旁的姜舯就迫不及待的说道:“不用说。那定当是鬼尸!”

“鬼尸?”我和易娉同样吃惊的问道:

鬼尸,通俗一点讲就是鬼的尸体。或许很多人都会问:鬼就是人死后的表现,怎么鬼也会死亡呢?这就得从死亡的角度来说起这鬼尸的概念!怎么来通俗一点的形容呢?先得说亡魂和鬼的区别,亡魂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一种非意识、非物质的第三类介质。通常是人、动物死后所产生的介质,这个介质本身没有太多的社会危险,至少这玩意不占地、不属于生物链中的任何一个环节,它只是把人生前的意识给带走。意识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更加没有质量,所以它能随着亡魂一起存在。而鬼,严格意义上来说。在特定的情况下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很多灵异事件中,主人公都会声情并茂的来描述自己“见鬼”的经历,鬼,是依附于躯体的一种非生物行为的形态。怎么说呢。这个东西有点抽象,但必须得解释清楚:这个鬼不可能是凭空变出来的。它如果依附于人的躯体。那就是一个头、两只手,和人差不多,甚至身高体重都极其的相近。如果依附于动物的躯体上,那就有了动物的外形特征,这个大家应该理解吧?说到这里,或许大家会问了。那不是还有一个“鬼上身”的说法吗?

鬼和鬼上身的区别就是,前者,亡魂依附于尸体之上,后者。是鬼依附于活人额身上,这个就是最大的区别。由于尸体已经不具备了意识(意识随着亡魂已经离开),所以,鬼是单一的意识形态的“东西”。而鬼上身的话,那活人本身有自己的意识,而鬼还有自己的一套意识,因此鬼上身并不是单一的意识形态,而是有多种意识形态的“东西”。说到底,亡魂附到尸体上就为鬼。成为鬼后,再去依附到活人的身上,即为鬼上身。在这里,我还有说一个特例:那就是亡魂附到了自己的尸体上,严格意义上也算是形成了“鬼”,但它是一种特殊的形态,所以,很多人更愿意称之为:丧尸!

但由于亡魂不可能永远依附于同一具尸体,所以就会出现我们所见的鬼会比较多样、单一和短暂。怎么理解呢?在所有的见鬼事件之中,很少有人会见到同一类型的鬼,基本上十件见鬼事件中,所见的十个鬼完全是不一样的,如果亡魂一直依附于同一个尸体,那就有可能发生几个人同时看到一个鬼的经历,这种事件发生的可能性很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那亡魂为何不愿在一个尸体上久留呢?那是因为意识的排斥性。虽然尸体没了意识,但是它的脑壑还是因为原先的意识而形成自己所特有的唯一性,其他意识融入进来,就有可能极大的排斥,就如同我们用手机,你把苹果系统给卸载掉,非得按一个安卓系统,技术上可行,但最终的整合度要大大的降低,终究会因为不实用而被抛弃,这尸体同样也是,亡魂一个在世上逗留的时间实在太短,它必须依靠多而广的尸源来保持自己不被消失,但没融合一具尸体,又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被脑壑所排斥,这就造成了很多见鬼事件中,见鬼的时间短、见不到同样一个鬼以及没有规律可循的发现鬼的出没地......各种各样的原因,因此,直到今日,还有很多一部分人依旧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见鬼是一个概率极低的时间,且由于现如今政府加大了火化的力度,完整的尸体很少存在于世,因此当代的见鬼事件和古代的见鬼事件从数量上比较起来,前者要远远少于后者。

或许有人会问,当今世界人口的数量是古代的几十倍,每天死去的人也比古时候多了几十倍,尸源应该没有任何问题,那为何这个鬼反而比古时候少了呢?这里有个限制条件得说一下:头七!严格意义上来说,人死亡后,不算是立马死亡,这个在前文中已经很明确的讲过了,要过了头七后,才能真正的宣布死亡。因此,一般人会选择头七才会火化尸体,但在头七内,由于尸骨未寒,亡魂是不能借助尸体来成为鬼的!因此,因为每天死人比古时候的死人要多,就应该鬼比古时候的鬼要多的理论是站不住脚的。

说完了鬼和亡魂的区别,那就得言归正传,说一下什么叫鬼尸了?既然亡魂逗留在某具尸体上的时间并不长,那就会化作鬼魂离开。(大家请注意我这里的用词:鬼魂!我前面说,人死后,亡魂从尸体中分离出来,这个时候的“魂”是亡魂,亡魂附于另一具尸体上。成为鬼,在自行离开。那这个时候所离开的“魂”就不是亡魂了。而是“鬼魂”!这“亡魂”和“鬼魂”很多人都以为是一个意思,其实不然,里面有着很大的差异。)鬼魂离开以后,那具尸体就不能再次称之为尸体了,而是“鬼尸”!讲到这里,才把一个“鬼尸”的概念给解释完。比较枯燥,但这个灵异理论比较重要,我在这里必须得交代一下。(编者按:理论这个玩意还是比较枯燥的,直白陈述。读者看的昏昏欲睡,笔者也会写的味同嚼蜡,我在以后的描写中,会尽量的避开这些灵异理论的描写,而是多去举一些实例,如果真有人喜欢看这些灵异理论的话,那我可以另开几个章节来专门描写这样的灵异理论,如果大家不喜欢看的话,可以跳过去,不影响故事的情节发展。描写灵异理论的章节,就定名为“灵异理论的介绍”,大家以后看到这样的章节名,可以选择性的看。)

我和易娉囫囵吞枣了理解了有关“鬼尸”的大概意思,随后姜舯接着说道:“这鬼尸和尸体没有多大的区别,对人类不会有太多的危害,但里面已经有大量的尸毒产生,所以,易娉呀......在解剖鬼尸的时候,还是尽量注意一点隔离!”

易娉不以为意,对于她而言,尸体也好、鬼尸也罢,这些玩意摆在她的面前,就仅仅是工作而已,她现在反而关心的是我,易娉跟姜舯一样,对于我的死亡威胁那还是非常的关心,只是姜舯会表现在脸上,而易娉更多的是体现在一些细节上,她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电话,联系上了酒吧一条街上的片警,让其赶紧到物业去协调一下,等我们打了那边后可以直接调看监控了!

艾教授和我虽然知道事情的真相,至少我到目前为止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但为了让姜舯出手相救那五条性命,所以我和艾教授坚持谎言,直到这事件结束后,再跟大家来道歉赔不是。

很快,易娉驱车来到了酒吧一条街,“蒋凯,哪个酒吧?”易娉一停好车就焦急的问道:

“tnt”我说道:

一行人赶紧赶到了物业的消控室,那边的片警和物业经理已经在消控室门口等在了那边,易娉毫不客气,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这次前来调看监控的目的,物业经理明确表示愿意全力的配合,得到物业经理的认同后,易娉直接对着那物业经理和片警说道:“我要调看平安夜那晚在tnt酒吧附近的所有监控。”

物业经理毫不含糊,让监控人员立马调取了几个摄像头,随后播放了平安夜那晚的录像。结果我酒醉后的一副画面终于出现了:平安夜结束后,凌晨2点多钟,我被两个男子扶出了tnt酒吧,我的身后还紧跟着一男一女。我不清楚扶我的那两个人是谁?反倒是那物业经理熟门熟路的说道:“那两个是tnt酒吧的保安!”敢情是我被保安扶出来的!

后面的一男一女,男的不认识,女的不用问,就是罗莉婷,看着罗莉婷和那个男的勾肩搭背、卿卿我我,不用问,准是两人在酒吧里邂逅的,这一起出酒吧,摆明了这两人是要一夜情。

只见监控中的五人向车库走去,物业经理问我道:“蒋先生,你们那天应该是开车来的吧?那还有印象停在哪里的车位?我来把监控给调出来!”

我努力的回想了一下,那次去酒吧是罗莉婷开车带我去的,应该是停在了二号车库。之所以会停到离tnt酒吧较远的二号车库,是因为那天去酒吧狂欢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车位比较紧张,我和罗莉婷到的时候,一号车库已经停满了!物业经理见我这么说。二话没说,立马让监控员将监控调到二号车库,并把时间点切到我们离开tnt酒吧的那段时间附近。

果不其然,二号车库的监控里,又出现了我被俩保安扶着,后面跟着罗莉婷和那陌生男子,五人缓缓走到罗莉婷的车子旁边,罗莉婷打开了车门,那俩保安笨手笨脚的将我塞进了后座,另一名男子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副驾驶位。随后罗莉婷拿出两张一百的。给那俩保安一人一张,算是辛苦钱!随后告别保安,罗莉婷驾车离开。

录像放到这里,物业经理又让监控员调取了路口道闸的监控,只见罗莉婷的车开到了道闸处。随后付了停车费,道闸升起。罗莉婷开向路口。直接右拐。

“我想我们能提供的监控视频也就这么多了!”物业经理耸了耸肩说道:

易娉看着监控,一脸的沉思,这车子右拐上了街,再要查找寻踪就很难了!艾教授更是细心的说道:“如果罗莉婷要回家,那应该出了道闸后应该左拐,往北行驶。怎么就往南行驶了呢?这应该不像是回家的路线呀!”

“这个还用猜吗?监控里都交代了,罗莉婷勾搭上了一个男孩子,想必是去开房间了呀!”姜舯站在旁边说道:

“蒋凯,你记得那天醒来的时候是在哪里?”易娉问道:

“自己的家里呀!”我很明确的回答道:

“走。去你家找物业!”易娉雷厉风行,说走就走。

告别了酒吧一条街的物业经理和片警,我们又赶到了我家的物业,同样,在去往我家的路上,易娉又联系了我家那边的片警。到了我家那边的物业后,和酒吧一条街一样,片警和物业的某负责人已经在监控室门口等着我们了。易娉依旧是简单介绍了一下来意,随后看了看自己的时间,想了想后对着那监控员说道:“调一下你们小区门口,圣诞节那天凌晨二点半的监控。”

在监控员熟练的操作下,那天凌晨二点半的监控录像给调了出来,在快进的过程中,果真看到了罗莉婷的车子出现在了我小区的门口。但让人有点失望的是,或许是夜班的缘故,保安并没有查核登记,直接就放车进了小区,那物业的某主管脸上稍有尴尬,然后赶紧根据小区里的监控布置,查看罗莉婷行车的路线。由于罗莉婷不是本小区的业主,所以她没有进去地下车库的车库卡,根据监控能很清楚的看到,罗莉婷的车子直接停到了我所住单元的门口,易娉看到这一幕,冷冷的在旁说道:“哟,轻车熟路嘛!看来人家女孩子对你的家还是比较熟悉的!”我非常不好意思,只是在旁连连解释道:“工作需要,她来过我几次家,应该认识,但我跟她没有什么的......”我兀自在那边解释,那该死的姜舯,就在那边“嗯哼”“嗯哼”的冷言冷语道:“没什么?没什么人家要杀你?你在老艾家所说的都忘了!”我见姜舯哪壶不开提哪壶,连连嗤之以鼻,那易娉可没有那好耐心,一个劲的让监控员赶紧放快进。

只见那监控录像里,罗莉婷的车子停好后,副驾驶位的车门打开,随后走下了那名陌生男子,那陌生男子来到后座,打开车门,将我扶下了车,随后走进门厅,最后到那男子走出门厅,在车里的罗莉婷自始自终都没有下车!

“这一幕很能交代问题:是这陌生的男子将小蒋送回了家,随后都不用问,应该是罗莉婷带着这男子驾车离开。”艾教授在旁边说道:

果不其然,那陌生男子上了车后,过了一会儿,车子启动离开,最后离开了小区。“大家猜一下,他们接下来会去哪里?”姜舯似乎在看一出好戏,显得非常的激动。

“不管去哪里?先去罗莉婷所住的小区里看一下,调取那边的监控录像!”易娉又是二话没说,不容大家的质疑,直接跟那片警和物业工作人员匆匆告别后,奔赴罗莉婷所住的小区。

但在罗莉婷所住的小区调看监控录像发现:罗莉婷的车子自从平安夜那晚开出去以后,就一直再也没有开回来,这一点足以证明罗莉婷的死是绝对没有死在自己家里的可能的!那罗莉婷那晚将我送回家后,又会去了哪里呢?那陌生男子又会是谁?(未完待续。。)

ps: 有时候一桩灵异事件就跟一起悬案一样,每一步都的仔仔细细,生恐漏掉一个细节......猫扑中文

第815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十五)

(猫扑中文 ) 线索在那一刻看似中断,但在易娉的眼里,似乎还有很多线索可以去挖掘探索,易娉对着我们说道:“现在看来我们要兵分两路了!我去调查那天全邬熙市所有酒店的客人登记记录资料,看看有没有罗莉婷的开房信息,你们前往那tnt,找到那俩保安,打听一下那晚跟罗莉婷在一起的男子是谁?”

正当我们都准备各自行动的时候,易娉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随后脸色有些尴尬的对着我们说道:“岳阿男死了!”

“岳阿男死了?”这消息让我、姜舯和艾教授非常的吃惊,虽然大家都知道岳阿男已经遭到了罗莉婷恶鬼的诅咒,但一直都会以为会是岳阿男的儿子先死,所以一听到这个消息,大家还是非常震惊的!

“你怎么知道岳阿男死了?”姜舯质疑易娉道:

“刚单位给我来电话了!说是有一具尸体需要尸检,尸体的真实身份已经确认过了,就是罗丽婷家的保姆岳阿南。”易娉解释道:

“当时罗丽婷留给岳阿南的遗书中,会说岳阿南和她的儿子会死的很惨,不知道这岳阿南是怎么一个死法?”联想到刚刚还好好的岳阿南在苦苦哀求我的情形,而如今却阴阳两隔了,心中本就因为罗丽婷的去世而不愉快,现如今又来了这么一个坏消息,心情的沮丧已经可以说是到了极点。

易娉摇了摇头说道:“电话里没说,只是说在医院里的医疗废弃物中转站里发现的,死的很惨,至于死因还在进一步调查!”

艾教授摇了摇头说道:“真不知道这岳阿南的儿子怎么样了,易娉呀,你还是赶紧回去工作吧。我们按计划行事,易娉那边调取当天的开房记录,看看能不能找到罗丽婷的随后下落,而我们前往tnt,寻找那两名保安,打听那陌生男子的下落!”

大家各司其职,最终兵分两路,我、姜舯和艾教授再次杀回到酒吧一条街。

由于先前易娉的引荐,酒吧一条街的物业经理还是认得我们的,由他出面直接去跟tnt酒吧交涉。远比我们去交涉要容易的多!

只是事有不顺,这晚上热闹异常的酒吧在白天几乎可以用“万籁俱静”来形容,除了两个行政人员在tnt门口找人外,偌大的一个酒吧竟然是空无一人。物业经理跟那两位行政人员说明了来意,行政人员似乎也没办法。唯一的一个办法就是要等到晚上。我们三人寻思了一下,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能等到晚上。

那这段到晚上的时间该怎么办呢?也不能干等浪费时间呀?还是姜舯在这个时候体现出了一名通灵者应有的敏锐度。他提议道:“去医院看看那岳阿男的儿子!”

这一提议立马得到了我和艾教授的赞成,二话没说,直接赶往了岳阿男所住的医院。

岳阿男儿子的真名叫张三度,其父亲死的早,都靠岳阿男做保姆的钱来带大张三度。张三度这个人很难去评价,按当下的流行语就是属于闷骚男。闷骚男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会去攻击他人。这话怎么理解呢?要是一名变态的。或许会在异性面前露阴、窥阴、咸猪手......但闷骚男不是,是他不喜欢这些吗?从心理角度上来说,应该是比较喜欢的,至少不排斥。那他们却会比较理智,会通过看一些刺激的骗子和自己特别的性幻想来排解自己,这样的闷骚男远比那些变态的要来得可爱的多。但这类人也有一个极大的问题:不太好相处,一些特别的话、特别的想法会闷在自己的心里面,不会去跟他人说,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宅男。

那张三度既然是闷骚男,怎么会做出强奸罗莉婷的龌龊之事呢?事后就张三度这样的心理变化我和几名资深的心理工作者有过一些交流,很快就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度!任何一种人、一件事情,都是有个度的范围,在数学概念中称之为极限值,岳阿男在张三度的面前拼命说一些罗莉婷的风流韵事,倒不是纯粹的谈资,而是岳阿男希望张三度找对象的时候,千万不要找这样子的女孩,其本质的目的是为了让张三度引以为戒,但这些引以为戒的话,对于闷骚的张三度而言,就如同是一种“引诱”,时间长了,就会把罗莉婷想象成自己内心世界中的女主人公。而且这样的“引诱”几乎每天都在发生,直到后来张三度发现有机会接近罗莉婷,终于,自己鼓足勇气,把自己的幻想付诸了现实。而罗莉婷自身的问题,也让张三度更加的欲罢不能。如果罗莉婷一看是就严词拒绝,那我们可以想象,作为闷骚男的张三度必定会是泄了气的皮球,因为害羞,从此再也不敢靠近罗莉婷,但罗莉婷的首次表演,竟然只要让张三度痛骂自己的母亲,就能跟其上床,那对于张三度而言,无意是认定了这罗莉婷的风骚,最终造成了后面一系列惨绝人寰的悲剧。、

我们三人见到张三度第一眼的时候,觉得还好,除了手臂上打着绷带,气色、精神都还可以,医生一再交代我们,这张三度还不知道母亲已死,为了病人着想,让我们暂时不要告诉他有关母亲已死的真相。

张三度不知道我们三人是何人,还是艾教授反应比较快,说是岳阿男的朋友,今天说朋友的儿子住医院了,特地过来看看。张三度本来就话不多,没有聊上几句,就不再言语了!我暗暗问一旁的姜舯,看看这附近有没有罗莉婷这厉鬼的身影?姜舯摇了摇头对着我轻声说道:“各种亡魂倒是很多,就是没有看到厉鬼的那一款!”

我见姜舯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于是就朝艾教授使了一个颜色,艾教授心领神会,知道我这是与其在这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还不如去跟张三度的主治医生聊聊。或许有更多的发现,于是艾教授带领我和姜舯主动跟张三度告辞,随后直接来到了张三度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由于我和艾教授的单位和医院属于同一个行政单位的,所以在交流沟通上要比较方便,张三度的主治医生叫胡伟义,是一名有着一定学术背景的年轻医生,对于我们的“造访”,胡伟义也是畅所欲言,无所禁忌!

胡伟义开门见山,直接问我们道:“诸位。我早听说过,在邬熙市的心理咨询中心就有这么一个专门负责灵异事件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部门,你们这几位应该不会是来自那部门的吧?”

“有眼力!这位是艾仕帧艾教授,严格意义上是我的师傅,他退休之前就是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负责人。我身边的这位是我的兄弟蒋凯,很大程度上。他将接任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负责人的位置!老胡。你是怎么看出来我们是来自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姜舯一边介绍一边问道:

“这有什么稀奇的呀?首先我听过这部门,当时我作为年轻骨干力量,就险些成为你们的一员......”胡伟义话说到这,艾教授就反应了过来,“胡医生,你是说的那次卫生系统大练兵的那次吧?”

胡伟义连连点头说道:“就是就是!我本来就对这灵异的东西特别感兴趣。趁着那次机会,就主动要求去你们那边学习几天,可是事有不巧,就在我准备去你们那边学习的时候。我手头的一个病人病情突然恶化,需要24小时观察抢救,这么一来,多年的心愿也只能付之一炬了!哎......没办法,人命关天,虽然想去,但还是救人要紧!”

“那老胡,你就光知道心理危机干预二部,但你怎么就能判断我们就是来自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呢?”姜舯好奇接着问道:

“其实这个也不难呀!因为我的病人所生之病非常诡异呀!”胡伟义进入正题了!

“怎么诡异?”我们三人齐口问道:

“我病人张三度在看急诊的时候,仅仅是右臂有伤口,根据病历显示,当时急诊医生就按照咬伤的结论给张三度配了一些消炎药并对伤口消毒处理,为了谨慎起见,急诊医生要求第二天过来复查。可是一大清早,这张三度就被他母亲带了过来,还是挂了急诊,这一次,那急诊医生看了大吃一惊,这伤口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了,有溃疡、化脓、发臭的现象,更为重要的是,伤口附近的皮肤都已经开始发黑,并呈有尸斑,已经是局部坏死的情况了。急诊医生当即开了住院通知,被我接受了。来到住院部,我当时对张三度那伤口坏死的部分做了切片取样,结果化验显示,是人咬的痕迹,但我无论怎么询问张三度,张三度一口咬定自己没有被人咬过,一个晚上谁过来就成这样了!我于是又做了化验,发现张三度血液里的成分,血小板指数不断的在降低,已经跌破了正常指标,而且这个数值在进一步减少,让人能判断出来,这张三度有死亡的可能!但这种事情,绝对是不正常的,在临床医学上根本就没有发生过,所以,这事让我有了遐想的空间,或许跟灵异有关,恰在这个时候,你们来了,自称是心理咨询中心的,联想到心理咨询中心就有一个处理灵异事件的部门,那我再不往那边猜,就显得有点傻了!”胡伟义说道:

我们三人齐齐的点了点头,只听姜舯接着问道:“张三度母亲的死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怎么能不知道呢?绝对的灵异事件,我跟你们讲,就这事已经吓坏了两名护士了,至今还有一名护士处在昏迷状态呢?”胡伟义惊叹的说道:

“能跟我们说说?”姜舯问道:

“没问题,我们医院由于每天要‘制造出’大量的医疗垃圾,这些垃圾又不能像生活垃圾一样随意处置,必须有严格的把控,所以我们医院在医院太平间的一个小角落里搭建了一个临时的医疗垃圾处理的中转站,每天,我们医院把所有的医疗垃圾搬运到这里,到了晚上后,有专门的医疗垃圾处理的单位前来将其拉走。由于医疗垃圾中。有大部分都是一次性的针管、盐水袋什么的,都是塑料制品,是一些拾荒者的最爱,所以经常有拾荒者要溜进这医疗垃圾的中转站,偷那些塑料制品,院方为了防止医疗垃圾流入社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在那边专门安排了安保力量......”胡伟义说到这,看了看四周,确认四周没有其他人后。跟我们摇着头轻声说道:“其实这还是防不胜防,我们院方已经发现了好几次这安保跟拾荒者狼狈为奸,造成部分医疗垃圾外泄。”

“医疗垃圾就轻易的到了拾荒者的手里?这还了得?拾荒者只会把这些医疗垃圾卖给废品回收站,这些回收站还能有好?铁定转手卖给那些塑料制品的小作坊,这些小作坊用这些塑料制品做成廉价的玩具、生活用品......这。这不是害人吗?”我义愤填膺的说道:

胡伟义被我这么一阵抢白,多多少少有些尴尬。不知道如何应答是好?姜舯和艾教授连忙阻着我说道:“蒋凯。我们今天过来是打听事的还是过来慷慨陈词的?这个时候去抱怨这个不合时宜呀?”我一听也是,随即冷静了下来,胡伟义也很自然的给我们三人各倒了一杯水,随后说道:“怪我多嘴,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不不......你说这话也可见你是一名有责任的医生。今天我们不谈论这个医疗垃圾的事,就简单的说一下。这岳阿男的是怎么死在这理疗垃圾的中转站里的?”艾教授给了个台阶说道:

胡伟义接过台阶,叹了一口气说道:“具体怎么死在那边的我们就不是很清楚,反正是中午时分,两名实习护士将自己部门里的医疗垃圾统一打包送往医疗垃圾的中转站。当时可能看门的安保去打饭了,没人看门,俩实习护士就自己推开了门,准备随手将医疗垃圾一扔就走人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医疗垃圾场里竟然有一个人在医疗垃圾堆里蹲着。俩实习护士看到了,连连说这拾荒者也太嚣张了,竟然在大白天趁安保不在的机会,溜进来偷医疗垃圾,于是赶紧的出声阻止,想不到的是,那背蹲在医疗垃圾场里的‘拾荒者’不仅没有理睬,还一动也不动,竟然没有吓跑的意思!那俩实习护士见过拾荒者,但没见过这么嚣张,这么淡定的拾荒者,于是不免上前了两步喊道:‘喂,说你呢,再不离开的话,我们可就叫安保啦?’原以为这样的喊话后,那名蹲着的‘拾荒者’应该会有所收敛,但依旧是老样子,不动也不搭话!就在这个时候,俩实习护士中的一名个矮的实习护士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于是对着那身旁的实习护士说道:‘娜娜,好像有点不对呀!你看看,那人蹲的地方,脚底下都是一次性的针筒,难道她不担心自己的脚会被针筒上的针给扎到吗?’那个被称为‘娜娜’的实习护士细细看了一下那蹲着那人的脚底下,不免点了点头说道:‘哎,还真是呀!这些拾荒者怎么了?怎么就为了这点蝇头小利而不顾自己的安危呢?要知道,这些针上或许就占有很多传染病毒的病源呀,一到扎破,后果不堪设想!’那个矮的实习护士似乎动了恻隐之心,对着那蹲着的‘拾荒者’喊道:‘阿姨,你是不是蹲在那边怕被扎着而不敢动呀?行,那你千万别动,我去叫人来帮你!’说完,就准备转身去叫人过来帮忙,就在转身之际,那娜娜突然抓住那个矮的护士的手臂说道:‘青青,不对呀!这人是不是死了?’那被叫做‘青青’的个矮护士连忙凑到娜娜的身旁,一边看着那蹲着的‘拾荒者’,一边惊疑的问道:‘娜娜,你怎么说这话?人怎么可能是蹲着死的呢?’那个娜娜指了指那蹲着‘拾荒者’的双手说道:‘青青,你没看到她的双手耷拉在那边吗?有哪个拾荒者会在拾荒的时候不动双手的?’那个青青一惊,要不是隔着很多带针的针筒,她早就想走上前去一看究竟了。娜娜有点怕了,连忙说道:‘这事跟我们没有关系,要不我们赶紧走吧?’青青的胆子要比那娜娜大一点,好奇心也要多一点,她想看一个究竟,看了一下周围,见围墙处有一个竹扫把,青青走了过去,拿起那竹扫把,准备用竹扫把去捅一下那蹲着的‘拾荒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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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6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十六)

(猫扑中文 ) “那个青青起先没有敢太用力,只是轻轻的去捅了一下那‘拾荒者’,可那‘拾荒者’如同一尊石像,蹲在那边竟然纹丝不动。娜娜都被青青这样大胆的举动惊得呆在原地看着,张大着嘴,一动也不敢动。青青见轻捅没有效果,就慢慢加大了力度,直到......直到青青用两只手紧握着竹扫把拼命的捅着那‘拾荒者’,‘嚓’的传来一非常沉闷的声音,青青一个趔趄,因为惯性前冲了几步,差点摔倒在那堆针堆里。紧接着是娜娜传来了惊叫声‘啊......’青青惊魂未定,一抬头,看着自己捅的那位“拾荒者”的后脑上透出了三根巨针,这个巨针从何而来?不得而知,如果真心要去形容的话,那......那应该是普通针筒上的针放大了100倍......”胡伟义医生还准备拿起一个针筒来形容他的所言,姜舯似乎有些不信的说道:“老胡,你说的这么详细,貌似你当时就亲临现场?”

胡伟义医生见姜舯有点不信他,似乎有点急着说道:“咦......这事情后来都是有见证的,特别是那看着中转站的安保,打完饭回来,看到那两个小姑娘都啥在当场,而且还有一具头颅上插着三根钢针的尸体,连忙一边汇报报警,一边组织抢救,我刚才所说的那些都是安保那边说出来的!”

“即便是按你所说的那样,安保到后来才发现的,那......那两个护士之间的对话你都能听到?学得如此惟妙惟肖?”姜舯怀疑的问道:

胡伟义医生被姜舯这么一堵,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去解释,艾教授最为明白,这胡伟义医生平日里就比较喜欢鬼鬼怪怪的东西。今天难得来了这么和灵异事件打交道的部分,当然要晃开了膀子,好好表现一番,而姜舯作为通灵者,所谓的灵异事件对他而言不过是最为普通的生活琐事,平日里的他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自称经历过灵异事件,在那边夸夸其谈的谈论着自己的见鬼、灵异经历,所以今天胡伟义在夸大其词的说着灵异事件的时候,姜舯非常本能的要去否定胡伟义。可这个时候,绝对不是互相抬杠或者让你姜舯逞个人英雄的时候。于是艾教授连忙做起“和事老”说道:“姜舯,胡伟义医生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而且这案子已经警方介入了。如果不是灵异事件,我们也不可能过来。胡医生,我们只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东西告诉我们。对于那些臆想出来的、听来的结论,还是不用跟我们说。我想我们有这个专业的能力来判断。”

姜舯原还想逞能几句。被我一旁拉了下来。胡伟义见在“专业人士”面前也“发挥不了什么”,所以就挤干了水分,很实在的说道:“那个被实习护士所捅的‘拾荒者’就是张三度的母亲——岳阿男。”

“岳阿男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艾教授不让姜舯提问了,直接自己提问道:

胡伟义医生摇了摇头说道:“大家也都很纳闷,起先都去询问那个看中转站的安保,安保一脸无辜的自称是去打饭。中转站的大门是上锁了的,不可能有人进去,再去看监控,监控也是突如其来的不正常。反正就是没有岳阿男进入中转站的录像。”

“那段监控录像是怎么回事?是没有录制还是有录制,但播放出来的是雪花一片或者一片漆黑?”姜舯立马询问道:

胡伟义医生被姜舯这么一提醒,想了想后突然说道:“呀......我想起来了,是有录制的,只是放出来是黑屏,很多人都以为是没有录制成功,但随后两个实习护士进中转站扔医疗垃圾的时候,那监控录像还是正常工作的。”

姜舯叹了一口气对着大家说道:“罗莉婷所为!”

胡伟义医生不明白姜舯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我和艾教授已经明白了:厉鬼出现的地方,周围会布满磁场,且所发出的声音都是高于20万赫兹的高频,基本上附近的监控设备都会失控,不能正常录像,这也是我们当下处处有视频、处处有监控,就是不能拍摄下“鬼”出没最真实的原因。高于20万赫兹的声音,几乎没有人能听得出来,婴儿或许可以,但婴儿不会表达,因此,这个世界,最容易见鬼的群体除了天眼和通灵者以外,最多的人就是婴儿了!

“那你能判断出罗莉婷还在这里吗?”艾教授深呼吸了一口,接着说道:“反正我是没看出来!”

姜舯很肯定的摇了摇头,“不会在这里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们可以彻底看住张三度,这样张三度还有保命的可能!”

胡伟义医生在旁边云里雾里听着我们的对话,见我们聊到了张三度,赶紧插话说道:“这张三度能保命吗?”这可是跟胡伟义医生切身利益有关的,你们聊其他的我听不懂,或许我是门外汉,你们是专业人士,那我可以不过问,但这张三度是我的案例,你们聊他的结果命运,那我得赶紧问问清楚,哪怕不懂?也得问个明白。

“胡医生,你的意思是张三度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了?”我见胡伟义医生这样来反问我们?我也得赶紧反问他呀。

胡伟义医生见我们说话都不喜欢直来直去,显得有些焦躁了起来,“我说你们这些搞灵异的人是不是都喜欢拐弯抹角的?张三度的病情现在已经明摆在那边了,血小板在急剧减少,且腐烂的伤口也越来越大,还带有尸斑,这种种迹象,都不想是有可以活命的可能呀!”

姜舯是直来直去的人,见胡伟义这样的性格,算是跟自己的性格给对上了,刚才因为胡伟义的夸大其词而心生讨厌,而几分钟过后,就因为这性格能“对号入座”。而开始心生好感起来,这姜舯的性格真是属狗的,阴晴不定。只听姜舯摆着一副很仗义的样子,轻拍着胡伟义医生的后背说道:“放心,有一种方法可以张三度活过来!”

“什么方法?”胡伟义**裸的问道:

“把厉鬼给赶走!”姜舯说道:

胡伟义本来就对灵异事件感兴趣,再加上这次灵异事件和自己的切身利益相关,无论如何要对它的来龙去脉了解的清清楚楚。

姜舯也毫不避讳,直接把这事情的前因后果跟胡伟义医生说的清清楚楚,胡伟义医生大惊,连连问道:“那这事件......我还能为你们做些什么?”

“张三度对于我们还是比较抵触的。况且他现在还不知道他的母亲已经死了,因此,我们想趁这个机会,将姜舯留在这里,如果那厉鬼前来索命的话。姜舯就能帮助张三度抵挡一阵!”艾教授说道:

“你的意思是要让姜舯陪护在张三度的身边,但由于张三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会对这样的陪护比较反感。因此,需要我来从中协调,是这么一回事情吗?”胡伟义医生思路非常清晰的问道:

“是的!我们就是这个意思!”艾教授回答道:

“恕我直言,这姜舯是有怎样的本事?可以让一名......”胡伟义医生这么一说,又立刻引起了姜舯的不满,“我有怎样的本事?我可以这么说。在灵异事件中,没有一个人的本事可以超过我......”艾教授在旁见姜舯又要争执起来,连连打断道:“好啦!都知道你的通灵者,那人家胡医生问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回一句,告诉胡医生不就好了吗?哪来这么多话呢?”姜舯在艾教授面前能稍稍收敛一点,现如今艾教授都说出了这样的话,那姜舯要是再去跟胡伟义抬杠,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但如果因为艾教授的说教而姜舯就立马改正,显然又不是姜舯的性格特点,只见姜舯半阴半阳的对着胡伟义说道:“至于本事不本事,应该会让你见证的!灵异这种事情,小道那边听来的尽量少信,专家这里听来的,就得多信!”胡伟义医生对于姜舯这样的性格特点也是无奈的只能苦笑,一边苦笑一边点着头说道:“行!没问题,这些事情我会来安排,你呆在这里就可以了!还有什么需要和安排都可以跟我说,我会尽力满足你们的!”见胡伟义医生愿意合作,我们也兀自松了一口气,随后让姜舯留在医院暗中陪护张三度,而我和艾教授直接重新回酒吧一条街,去打听那tnt的那个陌生人!

三人随便用了一点晚餐,我和艾教授与姜舯告辞,出发tnt酒吧,来到酒吧街的时候,才晚上七点不到,但道路上已经有车来人往,比白天热闹的多了!物业的工作人员已经下班了,让物业经理帮我们打招呼的希望落空,这个时候,接到了易娉的电话,在电话中,易娉说明了岳阿男的真实死因:窒息,随后被三根钢针从双眼、嘴中插入,对穿而过。至于更多细节,限于警方的纪律,暂时还不方便透露,在电话中,易娉问我们这里的进度,我如实汇报了进展,易娉原准备让片警带我们过去调查,但我和艾教授考虑到人家片警也应该下班了,不要再去麻烦,因此跟易娉一再表态说不用了,两人能搞的定。易娉也没有多勉强,直接去调取酒店的开房数据了,让我们保持联系。

挂完电话,我和艾教授直接来到了tnt酒吧,想不到那天去酒吧,没有带女士男士竟然要买门票,尽管我和艾教授出示了工作证件,声明过来只是寻人,但人家酒保就是不同意,认票不认人,我和艾教授没有办法,花了一百元钱,买了两张票,算是勉强的进入了tnt酒吧。

进入酒吧后,那昏暗的灯光、噪杂的音乐让艾教授有些不适应,但艾教授在工作上非常的敬业,并没有因为这不适应的环境而打退堂鼓,紧紧的跟着我,寻找着我们要寻找的人。

艾教授走了一会儿,附在我的耳边高声喊道:“小蒋,这里可真是鬼地方,我这个天眼看的清清楚楚。很多亡魂都依附在这各个角落里,真不清楚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会喜欢这种地方的?”

我也不方便去跟艾教授去讲述一些酒吧文化,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道:“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图个刺激,而这酒吧里有年轻人想要的刺激!”

我带着艾教授要寻找工作人员,想寻到那天背我的保安,可连问了几个人,或许这事已经过了很多天,大家都没印象了!那天又恰好是元旦,来酒吧的人特别的多,没挤一会儿。就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吧生一直催促我们是要散台还是要卡座?我和艾教授被逼的有点没办法了,只能勉强要了散台。要了散台,人家吧生就要问你要什么酒,你光来不消费。当然要被人看不起,和艾教授要了两瓶啤酒。打发了吧生。就全力寻找熟悉的身影,安保倒是连连看了几个,就是不是那天扶我的安保,我都开始有些失望,对着艾教授失落的说道:“看来今天我们要空手而回了,上次扶我的那两个安保并不在班上。”

但我这样失望的话并没有让艾教授引以为意。只见艾教授直愣愣的看着二楼的某一包间门口,我顺着艾教授的眼光看了过去,只见一美女走进了那包间,想想艾教授这把年纪。对这美女的兴趣还没减弱,真心不知道这算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还是一件悲哀的事情,但今天的事情过于紧急,眼下之急,绝对不是看美女的时光,我只能打扰艾教授的兴致说道:“艾教授,等这事情给结束后,到时我再带你过来看美女?”艾教授瞪了我一眼,“什么话?我艾仕帧是那样的人吗?这安保找不到就算了?无足轻重!”

“啊?这事怎么可以无足轻重呢?要是找不到那天扶我的那两名安保,这最后跟罗莉婷一起的陌生男子要怎样才能找到呢?”我真不知道艾教授在这个时候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我们找安保的目的是为了什么?”艾教授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问道:

“这还用问吗?找那跟罗莉婷一起的陌生男子呀?”我惊呼道:

“那那个陌生男子就在那二楼的包间里,我们还要找安保吗?”艾教授说完,就指了指刚他所看美女进去的那个二楼包间。艾教授这么一说,顿时恍然大悟,我当时还真以为艾教授好色呢,于是赶紧带着艾教授走向了那二楼的包间。

来到二楼,又一吧生问我和艾教授去几号包间?我跟艾教授指了指我们刚看到的那个包间,吧生让我们稍等,随后他去通报一下,过了一会儿,那吧生出来了,说包间的主人不认识我们,不同意我们进去。艾教授不懂酒吧潜规则,连比划带说,由于酒吧里嘈杂,艾教授说了好一会儿,已经是气喘吁吁,说不上话来了,而那吧生依旧无动于衷,我掏出了一百元钱塞给那吧生说道:“麻烦你再进去通报一下,就说有个罗莉婷的女孩过来找他们!问一下他们有谁认识罗莉婷的!”我真不知道那包间的主人是谁?只能让那陌生人尽量出来。

吧生心领神会,收好了100元钱就帮我去通报了,艾教授看到这一幕,只能气喘吁吁的抱怨道:“这年头,还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呀!”

没过多久,只见吧生走了过来,脸上洋溢着喜悦对我们说道:“恭喜你们,杨老板有请各位!”

“杨老板?”我和艾教授面面相觑,谁都不认识,最后在吧生的带领下,来到了那包间的门口,吧生一开门,里面香艳的一幕让我和艾教授看得是瞠目结舌,四个美女围着一名男子大献殷勤,而那男子就是监控录像里看到的与罗莉婷在一起的那个陌生人!

只听吧生对着那男子说道:“杨老板,你的朋友到了!”说完,就随手关上门离开了,我和艾教授看着眼前的那个杨老板,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怎样的话?

还是拿杨老板惊喜,笑呵呵的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跟前,主动握着我的手说道:“呀,心理专家,蒋大心理医生,别来无恙呀!”

“你认识我?”我犹豫的问道:

“怎么不认识了?平安夜那晚,你、我和罗莉婷三人,共迎圣诞节,最后蒋大心理医生您喝醉了,还是我和罗莉婷一起把你给送回去的呢?”那个杨老板笑嘻嘻的说道:

这个杨老板所说的,倒是和监控录像里看到的一切不谋而合,但在我的脑海里,实在想不起这个杨老板当初是怎么跟我和罗莉婷搭讪上的,想必是那天我真的喝多了,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怎么还会记得这个杨老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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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7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十七)

(猫扑中文 ) 想不起来归想不起来,但很多问题,还是应该只有这个杨老板才知道答案,艾教授比较淡定,开门见山的问那杨老板道:“我想问一下,杨老板和罗莉婷是什么关系?”

“嗯?”杨老板疑惑的看向了我,随后问我道:“蒋大心理医生,能介绍一下这位老头是谁吗?难道是罗莉婷的父亲?”

“不是,我是的师傅兼同事!姓艾,真正的灵异心理学的教授,是灵异心理理论的开山鼻祖,可以的话,你可以叫他艾教授!”我介绍道:

那杨老板一听,这老头不是罗莉婷的父亲,心中稍稍有些笃定,连连摇着头,笑着说道:“哎呀呀......我还以为是罗莉婷玩不起,把她父亲找过来找我算账呢!”

“什么玩不起?杨老板,你能不能说详细一点呢?”我疑惑的问道:

杨老板见我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场面显得有些尴尬,赶紧调解一下气氛说道:“蒋大心理医生......还有那......艾教授,来来来,先坐下来再说,我觉得,你们今天过来的样子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什么事?可以慢慢说......”说着杨老板连忙主动起身相迎。我和艾教授对望了一眼,觉得这罗莉婷之死虽然和这杨老板有一定关系,但相比这杨老板绝对不可能是自己的仇人,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人家又如此的谦逊客气,要是我和艾教授带着兴师问罪的态度来跟着杨老板来交流,想必也讨不得什么好?于是我和艾教授借坡下驴,见杨老板起身相迎,主动找了一个合适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杨老板也很好客,见我们坐了下来,连忙让身旁的四个美女到我和艾教授的身旁相陪,我和艾教授连连拒绝。艾教授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杨老板,我们要跟你聊一些比较私密的事情,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先让这四位姑娘暂时回避一下!”

艾教授一说完,杨老板又看向了我,我点了点头。示意这事情确实比较私密,如果这事你不怕被这些外人听到的话。我们也就直说无妨了!或许是杨老板自身确实有很多见不得人的秘密,见我和艾教授是这样的一个谈话主题,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忍痛割爱”,暂时先让身边的四个美女离开包间一会儿。

等四个美女走后,艾教授不由分说,直接一个重磅炸弹落到了杨老板的头上,“罗莉婷今天凌晨时分变成了厉鬼!”

杨老板听完了艾教授所讲,顿时一头雾水。满脸的疑惑,我在旁把罗莉婷的一些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可是,杨老板听完后,连连摇头说道:“不可能,你们是不是组团来忽悠我的?蒋大心理医生。我跟你虽然不是深交,但也算是有一面之缘,也是在酒桌上‘酒精’考验过的,我是怎样的为人,你应该明白,何必要在这事情上弄的玄乎其玄呢?到底什么事情?不妨明说!”

艾教授很明确的申明道:“平安夜那晚,你和蒋凯是最后两个看到罗莉婷的人。蒋凯那晚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那你和罗莉婷在一起。我们想知道,你跟罗莉婷那晚把蒋凯送回家后,又做了一些什么?”

杨老板毫不在意的说道:“这个蒋大心理医生心里也清楚呀!一男一女,酒后狂欢,最后能什么呢?不就是开房happy了吗?”

“开房?在哪里开房?”我紧紧问道:

“这......这很重要吗?蒋大心理医生,你作为心理医生那应该是最清楚了,人的**很重要,不能随便窥探的!我杨宇圣怎么说也算是邬熙地界上的一个小名人,你这样咄咄逼人的问下去,就......就没什么意思了!”杨宇圣有点无奈的说道:

“你叫杨宇圣?”艾教授紧着眉头问道:

那杨宇圣点了点头说道:“是呀!”

“你就是专门写星座占卜专栏的杨宇圣?”艾教授接着问道:

杨宇圣有点惊讶,叹了口气“咦”后问道:“艾......教授,你怎么知道我是写星座占卜专栏的?我写那专栏的时候,可是用的是笔名呀!大家都知道‘方耳’,很少有人知道‘杨宇圣’的呀!”杨宇圣的话很明白,就是如果我说自己是“方耳”的话,那你们知道我是写星座占卜专栏的,就一点也不奇怪了,可我报的名字是“杨宇圣”,你们还知道“方耳”就是“杨宇圣”,那就很奇怪了!

“谁让你名气大呢!大家都争相想知道你的那一些**,很显然,我承认我也研究过你,所以对你的名号比较熟,只是没见过你的本人,因此到今天,才得悉你的庐山真面目。”艾教授直言不讳的说道:

“你......一名教授来研究我?艾教授......你这是不是有点恭维我了?”这杨宇圣显然不相信自己的魅力有如此之大,还能让一名教授当做一种现象来研究!

“倒不是研究你的这个人,而是对你的星座理论进行了研究,你要知道,星座占卜在西方的地位不亚于中国的求签问卦,痴迷于这个的人很多很多,现如今在中国,生肖的风头已经逐步给这星座所取代,它之所以这么受欢迎,想必有它的一定道理,我是研究灵异心理的,对于这种占卜文化理所当然的需要研究一下,而你又是邬熙市里比较著名的星座占卜的专栏写手,我就把你给研究了一下!”艾教授解释道:

被人研究,特别是被教授级别的人研究,那是一种不用任何去修饰的荣耀。杨宇圣也正因为艾教授的这一番“似是而非”的夸奖,人也有点飘飘然起来的,不仅对我们的戒备心理全部打消,而且变得更愿意跟我们交流,接下来和杨宇圣的聊天变得非常的顺利,杨宇圣也对于我们的所说相信无比,特别是当我说到罗莉婷成为厉鬼的时候,立下誓言。要取五个人的性命之时,那杨宇圣竟然一拍自己的额头说道:“果真,那个日蚀(编者按:这里的日蚀指的是发生于2009年7月22日的日全食。)真的说明了问题......”

“什么意思?能说清楚一点吗?”我问道:

“今年......不,今天都是2010年1月1日了,应该说是去年,去年2009年7月22日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还知道吗?”杨宇圣说道:

我兀自没有想出来。那艾教授轻而易举的回答道:“不就是天文奇观日全食吗?我们这里有幸能在上午看到日全食。”

“聪明!”杨宇圣赞叹道:“发生日全食后,就会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天文现象出现......”杨宇圣说到这里。并没有急着说下去,而是喝了一口酒,似乎有意在卖弄,或者卖关子!

但杨宇圣的卖弄或者卖关子在艾教授面前显然是起不了什么效果,只见艾教授冷笑了一下说道:“不就是在阳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到水星吗?”杨宇圣见艾教授能如实的回答上来,顿时是又惊又讶,“艾教授,你可真了不起,这等天文现象你也能知道?你......你应该不是教灵异心理的。绝对是教天文的!”

“这个算是得益于你,研究你自然而然会研究你的一些理论,你的那些理论我都看过,所以,当你问起这个天文现象的时候,我想我应该能知道一些。你说这可以看到水星又能说明什么?还是赶紧爽快一点说吧!这事可真不能耽搁了!”艾教授说道:

“行!”杨宇圣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道:“处女座的守护星座是水星,一颗心智之行星。而罗莉婷很不巧,恰恰是8月29日的处女座,月亮、女宗教(塔罗牌里的牌义,在这里就不延伸说了,以后会有章节专门来介绍塔罗牌和灵异事件有关的几宗著名的案例。)逃避现实,非常敏感。代表死亡,更象征着宗教式的报复!”

艾教授研究过塔罗牌,而我对塔罗牌也是有些了解的,知道在塔罗牌中,宗教代表着“信念、执着、以死抗衡”的含义,而且如果处女座的人抽到了宗教的牌,那基本上是信念加信念,执着加执着,以死抗衡加以死抗衡......双倍的效果,想着罗莉婷的死亡信念在去年7月22日就形成的时候,我想她的父母后来所请的那些心理医生对其做心理治疗,完全是一种走过场的形式,对于罗莉婷而言,没有任何意义,罗莉婷之所以要拖到现在去死,想必她是在积攒着所谓的怨念,怨念积攒的越多,成为厉鬼的可能性就越大,怨念积攒的越多,那厉鬼凶残的程度也就越高!

杨宇圣神神叨叨的说道:“你们知道吗?那死去的迈克尔杰克逊,也是8月29日生人,和罗莉婷一模一样,人家死的够冤吧?想必这罗莉婷也不会平静到哪里去?”

“杨老板,你先不要把这话越说越开,你就说说平安夜那晚,你跟罗莉婷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见杨宇圣越扯越远,赶紧往回拉的问道:

“蒋大心理医生,不瞒你说,平安夜那天所发生的一切,你口口声声说你已经记不得什么了,但我觉得你应该能有点印象,那天的事情对于我俩而言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呀......”杨宇圣又在那边说远了,艾教授连忙打断提醒道:“杨老板,能说重点吗?”

杨宇圣连连摆着手说道:“成成成......我就直奔主题了,平安夜那晚我就坐在这个包间,但那天tnt酒吧的生意非常火,火到没有‘小蜜蜂’(编者按:行话,就是可以陪喝、陪玩的女孩子,要是对上眼,价钱合适,甚至可以一起开放过夜。)可以选,那我只能在二楼靠着栏杆往一楼的散台上看去,寻找有没有目标可以发展发展,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罗莉婷,就这么一个女孩子疯狂的在散台上狂舞着,这女孩漂亮、穿着也够档次,我不知道那晚为何没有人泡她?于是我赶紧下手,下了楼直接找她搭讪。我原以为。想这样的女孩子很难搭讪,至少会比较高傲,想不到,罗莉婷不仅不高傲,反而还很平易近人,见我过来搭讪。主动问我是不是想一夜情了?对于这么开放的女孩子,我当然会非常乐意接受了。正想把她带到这包间里来的时候,你......蒋大心理医生就出现了。”杨宇圣说到这里,就指了指我,还无奈的摇了摇头。

“接着说!我出现后又发生了什么?”我说道:

“你的出现就是为了阻止罗莉婷跟我发生一夜情!我当时就不乐意啦。这事不光是我,换谁谁都不乐意,于是我就跟你争执了起来,我当时就问,你是谁呀?这么爱多管闲事?你表明了你心理医生的身份,说是罗莉婷的心理医生。有责任和义务来保护她。那罗莉婷也在旁证实了。我当时就失望了,你这罗莉婷都带上了心理医生,那还来勾引我干嘛?一上来把我拒绝,我或许还能好接受一点,可那罗莉婷是先答应跟我一夜情,然后又说是心理医生在旁。那不是把我的火苗勾了起来,然后浇上了一把油后跟我说不行吗?当时我心中可别提有多憋屈了。也就在这个时候,罗莉婷突然给我一些暗示,‘你要上我还不容易,直接把这心理医生灌醉了不就ok了?’被罗莉婷这么一‘指导’,我心里就有了底。只要你罗莉婷愿意跟我,我就什么都能豁得出去。于是我就向你......蒋大心理医生发起挑战。要跟你决斗——拼酒。可你死活不愿意,非常冷静,后来在罗莉婷的威胁下,你终于答应跟我拼酒了!”杨宇圣说到这里,我连忙喊停道:“我在罗莉婷的威胁下跟你拼酒?罗莉婷威胁我什么了?”

杨宇圣见我一头雾水的样子,连连摇头说道:“看来你那天的事情真忘了!罗莉婷当着你的面说要死给你看,如果你愿意跟我拼酒,那她就可以不死。当时你还不信,依旧死活不肯喝,可现实是,罗莉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唰’的一下子就割向了自己的手腕,你和我当时都惊了,好在那一刀没有割在动脉上,只是手腕上多了一条血痕,可即便如此,你还是非常担心的要给罗莉婷包扎,但罗莉婷不愿意呀,就是要求你跟我拼酒,不拼,那自己还会给自己来一刀,直到你肯跟我拼酒为止!”

“那我后面就跟你拼酒了?”我紧着眉头问道:

“拼了呀!着着实实的拼了!”杨宇圣说到这里,不免叹了一口气说道:“想不到呀想不到,这看似文质彬彬的蒋大心理医生,在喝酒上还是非常有一套的。跟我连干了三杯纯的伏特加,竟然一点事都没有,我当时就愣了,照这个样子拼下去,‘伤敌一千、自伤八百’呀,即便是我的酒量要好过你一点点,那我还得跟罗莉婷要‘办事’呢,这喝到酩酊大醉可不成?还是罗莉婷那小妮子聪明,偷偷的将混有饮料的伏特加跟了我,并给我使了一个眼色,其意思很明确,让我赶紧把你灌醉,我俩就能好办事了!于是,我把伴有饮料的伏特加跟你那纯的伏特加干了一杯又一杯,喝到第二瓶伏特加,你......蒋大心理医生,终于不行了!”杨宇圣说到“终于不行”的时候,微微的摇了摇头,似乎感觉还有一些后怕。

“怎么了?你都把小蒋给灌醉了,还摇头干嘛?”艾教授替我有些打抱不平的说道:

“我摇头是我佩服蒋大心理医生的酒量,那天喝了将近两瓶伏特加,什么概念?光蒋大心理医生喝的量就有一瓶多,我这么多年在酒吧里碰过自诩酒量极好的人多得去了,但能一个人把纯粹的一瓶伏特加当饮料喝掉的,就蒋大心理医生你了,虽然你醉了,但就你这份酒胆和酒量,我可以这么说,酒吧里这么多人,没有一个能是你的对手!”杨宇圣说道:

“又扯远了吧?接着往下说!”我对于杨宇圣这样的“恭维”,没有一丝兴趣,反倒是感觉这罗莉婷竟然合着外人来骗我,多多少少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

杨宇圣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原本准备把蒋大心理医生灌醉了,我和罗莉婷就能万事大吉了,但蒋大心理医生喝醉后并没有直愣愣的趴下,而是还依旧非常坚挺的,跟着dj的超劲喊麦而拼命狂舞,罗莉婷还是非常担心蒋大心理医生的,所以一直不敢离开你,在你的旁边看护着你。”

ps:

性格、星座和天象,都能连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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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8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十八)

(猫扑中文 ) ps:

不是所有的一夜情都值得让人回味的......

“我当时很纳闷,询问罗莉婷,问她既然已经把蒋大心理医生给灌醉了,我们还不赶紧的离开?罗莉婷当时就狠狠的瞪着我说道:‘你要离开就自己离开好了,没人来求着你!’听到罗莉婷这样的话,我才明白,这蒋大心理医生在罗莉婷的心目中还是有点位置的,至少绝对不是那种可以为了一夜情而轻易出卖的那种朋友!直到后来,蒋大心理医生你的跳舞越来越不像样,开始当着大家的面,跳起了脱衣服,最后只剩下一条裤衩的时候,罗莉婷赶紧让我上前把你阻拦下来,并借着两人的力气,把你生拉硬拽到这个包厢里,好不容易,才把你那些脱下的衣服给你重新穿好!蒋大心理医生,你这样的壮举,怎么可能就轻易的忘掉了呢?”杨宇圣苦笑的说道:

想到那晚我喝醉了酒,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不顾形象的狂奔乱跳、脱衣,我顿时有种羞愧难当的感觉,艾教授见缝插针的说道:“小蒋,我终于知道你为何会忘了那天平安夜晚上的事情了!应该是创伤应急反应吧?”

所谓的创伤应激反应,是指当一个人不能接受现实或者想尽快遗忘掉一段不愉快的经历之时,会强迫自己就当没有发生过,最终,会遗忘掉。这种应激反应多见于一些受到伤害的女孩、遭遇重大挫折的男子身上。金庸在《天龙八部》中描写的慕容复,最终的命运就是一种创伤应激反应的后遗症,在不能接受自己不能复国的时候。将自己应激反应成已经复国成功的燕国皇帝!

当然,对于艾教授这样的提醒,我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尴尬的苦笑,随后摇了摇头说道:“真的想不起来了!或许应该是这种反应吧!”杨宇圣不明白我和艾教授聊的是什么意思。只管他接着描述道:“但蒋大心理医生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无论我和罗莉婷怎么压制你,都会被你的蛮劲给推开,到后来我和罗莉婷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叫来两名保安,分别给他们100元钱,让其帮忙,扶着你上车。”

“那后来是不是你们帮我送回家了?”听着杨宇圣的所说和我们监控里所看到的的录像一模一样,我想尽快将此事确认完毕。因为,我想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们去知道。

杨宇圣见我这么说,有点吃惊的说道:“蒋大心理医生,你不是能知道吗?怎么还来问我呢?”

“这事不重要,我想我和艾教授目前最关心的就是你和罗莉婷把我送回家后,接下来做了一些什么?”我问道:

“这个......真的要说吗?”杨宇圣还是有些犹豫的问道:

“如果你不想你是那第五个人中的一员话,我希望你还是能原原本本交代一番!”艾教授提醒道:

杨宇圣见这事不是一件小事,也不敢怠慢,喝了一口酒后,喃喃的说道:“要不是你们今天来找我说起这事。我还真以为那天的很多细节都是罗莉婷跟我在开玩笑的呢!那天晚上,把蒋大心理医生送回家后,我就迫不及待的向罗莉婷提议去我家共度良宵,但罗莉婷似乎不愿意,她竟然跟我说,她想死,如果去了我家的话,就会死在我家,对我不吉利!我当时以为她是为了拒绝我而随便胡编了一个理由。压根就没当回事。我甚至还问她,那你准备死哪?我跟你去就是了。罗莉婷在那个时候开始犹豫不决了。说一会儿酒店,一会儿又是自己的家,搞得我一头雾水。最终,我向她提议道:‘要不先去酒店如何?’说到这样的地步,那罗莉婷才勉强同意!”

“你们去开酒店了?”我和艾教授异口同声的问道:

“是呀!真亏,五星级的大酒店,才睡了3个小时,就花了1588元......”杨宇圣还待抱怨,我已经打断了杨宇圣的话,独自猜测道:“在邬熙这地方,五星大酒店就这么三家,你说的是中国大饭店......”

“不不不......我当时也想去中国大饭店的,但人家要去离湖边近一点的地方,所以最终开车去了大湖度假村。”杨宇圣解释道: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易娉打来的,接通后,易娉很失望的在电话里跟我说道:“我查过了,平安夜和圣诞节那两天,没有罗莉婷的开房记录,我们看来得......”

“先不要放弃,我们这里有重大线索,你可以查一下‘杨宇圣’的开房记录吗?”我连忙打断道:

“杨宇圣?什么意思?”易娉在电话那端问道:

“就是那天跟着罗莉婷一起出来的那个陌生男子,我和艾教授找到他了,他说他在大湖度假村开了房!”我说道:

“和谁?和罗莉婷吗?但没有罗莉婷的开房记录呀?”易娉在电话那端抱怨道:

“易大小姐,你以为现在的开房都是按照你们公安部门的要求,一个人一张身份证开的吗?能不能灵活一点?很多时候,很多地方,开房用一个人的身份证就可以了,没有那么多的要求!”我连忙解释道:

千万不要看平日里的易娉很聪明,做事非常严谨,但在现实生活中,她还会因为所谓的规矩和原则来要求对方怎么样?譬如,公共场合抽烟,按照眼下的法律法规,商家有权要求抽烟的客人离开商店,但现实中可能吗?每次和易娉去吃饭购物,吃饭的时候,碰到邻座的有人抽烟,易娉就开始要求商家出面阻止,商家为了息事宁人,通常会跟抽烟的人提醒一下。碰到素质好的,人家能把烟掐了,碰到素质不好的呢?你总不成上前把人家给揍一顿,或者指望商家把抽烟人给赶出饭店吧?可易娉就是这么讲原则。非得去较真,为此,我和易娉的很多次约会,都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吵架声中给“game over”的。

这个时候的易娉当然也会同样跟那公共场合抽烟一样厌烦这开房登记没有执行一人一证的规定,只是,眼下有耽误之急,易娉也不好发作,只是在电话里头生硬的说道:“知道了,不要挂电话。我这就顺手查一下,‘杨宇圣’这三字怎么写?”

“木易杨、宇宙的宇、圣诞节的圣。”我一边向杨宇圣确认核实,一边向易娉说道:

只听电话那端“哒哒哒”的键盘声,随后,易娉子在电话里说道:“嗯!还有一个,杨宇圣,圣诞节凌晨2点45入住,早上六点不到就退房了!”被易娉这么一说,我跟艾教授都能肯定的确认,杨宇圣跟我们所说的不假。看来只要我们接着追问下去,杨宇圣可以交代出更多的线索。

我于是带着一种少有的兴奋之情对着易娉说道:“易娉,看来我们的重点找到了!如果你那边忙完了,赶紧到tnt酒吧这里来,我和艾教授在这里等你!”

易娉“嗯!”了一声后就挂断了电话。我和艾教授赶紧趁热打铁问杨宇圣道:“那赶紧说接下来的事情呀,你和罗莉婷在那三个小时里到底做了什么?”

“这个也要说吗?”杨宇圣少有的害羞问道:

“说......怎么能不说呢?这......哪怕是在床上的一举一动,都要跟我们详细的说!这里的所有细节都不能少掉!你要知道,厉鬼杀人可不会跟你说怎么杀人法,只能通过她在世前的最后时光。来判断她成为厉鬼后的怨戾行为!”在这个时候。艾教授似乎比当事人杨宇圣更紧张。

杨宇圣虽然觉得自己接下来的事情有些难以启齿,但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想了想,接着猛喝了一口烈酒后说道:“我和罗莉婷开好房间后,我就直扑向了罗莉婷。但这个时候的罗莉婷突然阻着我问我道:‘要让我跟你上床,那没有任何问题。但你得真心的回答我几个问题......’当时的我已经是急不可耐了,哪里还能理会到这罗莉婷问我问题的实质,于是我性匆匆的说道:‘美女,只要你答应跟我在一起,这问题随便问,我俩能不能一边上床,一边问答?’我这样的要求被罗莉婷给拒绝了,罗莉婷的态度很明确,如果不愿意回答她的问题,那趁早结束。见到这样的状况,我还能不答应吗?于是罗莉婷就问我第一个问题:‘你对跟你发生过一夜情的女孩子会不会产生感情?’我当时真搞不懂,看似很开放的罗莉婷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直到现在,你们找到了我,结合她下面提的问题,我才理解,她问我这些问题的真实目的!”

“你先不要扯远,赶紧的,罗莉婷问了你哪些问题?这些问题你又是如何回答的?”我和艾教授都受不了这杨宇圣动不动就跑题的个性。

杨宇圣摇着头说道:“当时为了哄女孩子上床,我当然揣摩着她的心意回答啦!所以,我的回答是:‘要看怎样的女生,有的女生纯粹是玩玩而已,但像你这样又漂亮又有气质的女孩子,我相信跟你发生一夜情后,我肯定会动心,当然,最终还要看你的态度,如果你只是一夜情,那我发誓保证不会影响你的生活,我只会在心底默默的祝福你!’对于我这样的回答,那罗莉婷似乎很满意,竟然点着头说道:‘嗯,那我问你第二个问题......为了考验你,看看会不会对我说真心话,如果我死了,要你替我收尸,你愿意吗?前提是:我俩仅仅是发生了一夜情!’当时她问我那样的问题,怎么会想到现在的状况?那时我真以为是她为了考验我,随便找个问题来问问我的,看她那样子,也不像是马上要死的人呀!于是我当时就很斩钉截铁,一本正经的回答她说道:‘如果有一天,真的很不幸,你离我们而去。我会义无反顾的替你收尸,然后将你好好的埋葬!’我这样的回答,同样引来了罗莉婷的点头赞许,我见时机差不多了。赶紧凑上前去,准备吻她,结果她还是不依不饶的将我推开,说道:‘你心急什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没有问完呢?’我一听,还只有最后一个问题了,那赶紧的,问完了好办事呀!她问我的最后一个问题是:‘很感谢你能替我收尸,但收尸完后,你能替我联系我的家人和朋友吗?’我听到这个问题。当时就傻了,这算是什么问题?我如果说愿意吧!一夜情的对象,连她本人,我都不甚了解,更从何谈起认识她的家人和朋友呢?但如果回答不愿意,这问题显然对方是希望得到肯定的答复,要是因为我这个‘不愿意’而前功尽弃,那我不是得亏死?于是我含糊其辞,用很中性的态度回答她道:‘美女,不是我不愿意联系你的家人和朋友。实在是因为我对你身边的人不甚了解,所以,不知道该怎么联系上?’罗莉婷一听我这样的回答,也没失望,还笑语盈盈的跟我说道:‘不要紧!到时我会跟你说的。’我那时候以为这话是她愿意进一步跟我交往,随后带我认识她身边的亲朋好友,可想不到,这......这明摆着做了鬼来找我吗?”说到这里的杨宇圣已经有些后怕的意思了!

“你一个大男人还怕一个女鬼?接着往下说!”艾教授自始自终都认为鬼是没什么可怕的,但这得得益于他的天眼。我个人觉得这世界上所有的人。大部分还是怕或者忌讳见到鬼的。

杨宇圣没有去为艾教授的这句话而去抬杠,而是顺着艾教授的要求。接着往下说道:“我当时见罗莉婷问完了最后一个问题,就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两个人就翻云覆雨。万马齐喑了......”

“你倒会是形容,一场如此龌龊的一夜情,被你轻而易举的用八个字就带了过去!那后来呢?怎么会三个小时就退房了呢?”我问道:

杨宇圣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瞒两位,这罗莉婷跟我一夜情,绝对不是因为看上我这个人,我当时就觉得自己是一个替补品,现在想想,想必应该是一次交易......”

“交易?怎么会这么说?从替补品到交易,相隔十万八千里呢!”艾教授打断道:

“可不是吗?整个一夜情的过程,就是我一个人一厢情愿的在主动,而罗莉婷就像死人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没有互动,更没有交流,这样的一夜情,让我当时就想:这罗莉婷是不是原准备跟蒋大心理医生在一起的,或许是蒋大心理医生不同意,才找了我这个替补?现在想想不是,绝对是交易呀!她死得有人帮她处理后事呀!那我就成了帮她处理后事的人,为了感谢我,才会跟我来了这么一次毫无感觉的一夜情!”杨宇圣分析的颇有道理。

艾教授点了点头说道:“嗯!听你这么一说,还是分析的很有道理的。但你还是没能解释为何三个小时就退房的原因呀?”

“哎!这个还用得着说吗?勉勉强强迎来了**,那罗莉婷就问我,结束了吗?我当时就有点不开心了,你跟我在一起如此的不投入,最后**了,你还这么问我?于是我堵着气说道:‘没呢!我还准备来一次。’罗莉婷也没反对,就是躺在那一动也不动,睁开双眼,压根就不像是在睡觉,反而更像是在想心事。现在想想,应该是她死前的最后冥想......”我没等杨宇圣继续发挥下去,赶紧打断提醒道:“说重点!”

杨宇圣在我的提醒的下,无奈的转变口风说道:“我和罗莉婷发生了两次后,就因为疲劳乏力而不能再继续了。这时罗莉婷突然起床问我道:‘满意了吗?可以结束了吗?’我当时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勉强回答道:‘满意了!可以结束了!’想不到这时罗莉婷澡都不洗,就穿好了衣服,应该是要离开的样子。我见状,连忙拦着她问道:‘怎么?你准备这个时候要离开吗?’罗莉婷瞪着我说道:‘不离开还能怎样?’我当时就急了,赶紧解释道:‘这么冷的天,这个时间段,你一人能去哪呀?’想不到罗莉婷压根就没理我,径直的夺门而出。临到最后说道:‘我要去死!你得记着我跟你说的话。’我当时整个脑袋就炸晕了,这女孩子到底怎么了?难不成是我的功夫不行,让其不满意了?当时我没有理解她‘要去死’那句话的真实含义,只是一个劲的认为,她对我很失望。我觉得这女孩子还是能争取成为情人的,所以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呀,至少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于是我赶紧穿好衣服,追了出去,退了房。但这就再也没有找到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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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9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十九)

ps: 死亡名单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

“这这线索到这里不就断了吗?”艾教授摇了摇头说道:

“对呀!即便是赶到大湖度假村调取监控录像,也只能看到罗莉婷跑出度假村的身影,至于去哪,依旧如同大海捞针!”我也开始抱怨了起来,这一个大好的元旦新年,最终搞得这么一个结局,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杨宇圣见我们露出失望的表情,顿时有些失落和失望,随口说道:“蒋大心理医生、艾教授,这罗莉婷的尸体找不到那也不能强求,可你们知道这罗莉婷要杀这五人的名单吗?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就是不知道,才会这么不辞辛苦的调查,这五人的名单中,现在去除了两个,还有三个,或许有你,也或许有我,谁都说不准!”我说道:

“那线索在这里断了,你们有何打算?难不成坐以待毙不成?”杨宇圣似乎有些担心的说道:

艾教授见杨宇圣惴惴不安,连忙宽慰道:“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们还是三管齐下的,不光是我们这一组,还有另外两组人马都在寻找罗莉婷厉鬼的下落,刚跟小蒋通电话的就是其中的一组,还有一组”正当艾教授准备接下去的时候,那包间的门忽然打开,随后,先前领我和艾教授进来的吧生被活生生的推了进来,吧生又羞又怒,但碍于有客人在场,不方便发作,只能委屈的对着杨宇圣说道:“杨杨老板这女的执意要进来”我、艾教授、杨宇圣放眼看去,不是别人。正是易娉!

“易娉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个包间里?”我很意外的站起来说道:

“这个还用说吗?一进酒吧的门,就看到你们三人在高谈阔论,只是不知道我碍着这条狗什么事情了,非得要朝我狂吠!”易娉指着推倒在地的吧生说道:

“误会误会,这位美女就是刚刚和蒋大心理医生通电话的易娉吧?幸会,幸会,这事还不能怪吧生,我们三人正好在谈论一些比较私密的事情,想必这事你也清楚,所以是我让吧生站在楼梯口。不让闲杂人等前来打扰的,想不到这吧生不识庐山真面目”还没等杨宇圣把话说完,易娉的不耐烦的一扬手说道:“先让他滚出去!”

杨宇圣连忙掏出一百元塞给那吧生,让其赶紧的出去,随后自己亲手把门关上。对着我说道:“蒋大心理医生,要不给我俩介绍一下呀?”这死人。见到美女就拔不动腿。完全忘掉了刚还在谈论自己生死的事情。

还没等我开口介绍,易娉就急匆匆的赶在我的头里把话说道:“蒋凯,你们跟这杨宇圣聊到哪里了?”

“刚聊到这罗莉婷离开大湖度假村这里,只可惜,杨宇圣后面没有跟上,这罗莉婷最后去哪里的线索给断了!”我有点失望的说道:

“杨宇圣在撒谎!”易娉当着我们的面看着杨宇圣说道:

“什么我怎么会撒谎?这事我要撒谎干嘛?”杨宇圣顿时紧张的说道:

“杨宇圣。你以为警方都是吃屎的吗?那你跟我说一下,那天圣诞节的凌晨,也就是你退房之前的报警记录是怎么一回事?”易娉咄咄逼人的问道:

“报警?”易娉的这个问题如同重磅炸弹一般顿时让我和艾教授感觉到,这件事情已经有峰回路转的余地了。于是我和艾教授齐刷刷的看着杨宇圣,听听他到底怎么解释?

杨宇圣口中喃喃自语,说话说的很轻,但依旧能清晰可辨,“什么报警记录呀不会是诓我的话吧?”

易娉胸有成竹的说道:“杨宇圣,你想不起来了吗?那我帮你一起回忆一下,那天你报警,说有人要自杀,让警方赶紧赶到大湖度假村,等警方赶到过后,你又开始遮遮掩掩,说没有自杀这么一回事情。蒋凯在电话里让我调取你的开房信息,我旁边正好有一位同仁,就是那天处理你报警的警官,很巧合吧?我的那名同仁把那天的出警记录都给我看了,要不,上面留下的电话号码和身份信息再跟你核实一遍?”

杨宇圣显然没有聊到自己的谎言会轻而易举的被揭穿,只是揭穿这个谎言,只是一个“纲目”,并不是根本,我们要知道杨宇圣为何要对我们撒谎的原因!

杨宇圣没有理会,径直拿起挂在一旁的外套,然后就准备离开,我和艾教授见状,连忙拦在门口说道:“你要去哪?没有说清楚不准走!”

杨宇圣非常警觉的缩到包间的另一角,然后熟门熟路的拿起放在角楼里的一只灭火器,随后不由分说,就朝着那包间的落地玻璃一阵猛砸。

这包间的结构就是落地的钢化玻璃建造而成,一般情况下,即便是你用极大的气力来敲打着落地钢化玻璃,那也如同是以卵击石,那钢化玻璃会纹丝不动,除非用极其尖锐的物品来敲打,这钢化玻璃才有可能会破损。这时候杨宇圣用灭火器敲打钢化玻璃,倒不是为了能击碎玻璃而脱身,是想借此敲打发出的巨响引起众人的注意。

酒吧里虽然狂热嘈杂,但突然那玻璃的敲打巨响声,还是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很多人都停止了嗨舞、狂喝,都朝着包间里瞧了过来,dj也很是“时宜”的停止了打碟,原本嘈杂的酒吧里,顿时只有那灭火器敲打玻璃的“咚咚”之声!

杨宇圣在这个酒吧里应该算是一个人物,他之所以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引起大家的注意,而都赶过来帮他,事实上,他的目的达到了。酒吧里的吧生、酒保以及认识杨宇圣的朋友们都“呼啦”的围陇了过来,堵在这包间的门口,一探究竟!

其余众人虽然好奇这包间里发生的事情,但诸如这种情况,在酒吧里也是见怪不怪了!和自己不相干的,继续喝酒打碟,狂暴的音乐继续响起。但与之有关的人,一下子就把这杨宇圣的包间给堵满了,六十多平米的空间一下子新添了七、八个人。

杨宇圣见自己的朋友、帮手都到了,也笃定了很多。扔下手中的灭火器,对着我们有点嚣张的说道:“其他地方儿我不敢说,就这里?还没有人能拦得住我呢!”

艾教授见状,对着我摇了摇头说道:“小蒋,枉你和我都是有着职称的心理工作者。这小子如此两面派,我们竟然没有看出来!”

我也苦笑了一下。只能无奈的说道:“看来这小子跟罗莉婷的死脱不了干系!易娉。你看人家都把帮手给叫过来了,我们现在有点势单力薄,拦不住了吧?”

必看易娉平日里少言寡语,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但我最明白,她这个人最受不了激。言语稍微一挤兑,即便是她明知道被激将了,她也会受激而行。现行我说这样的话,本意显然是不想让杨宇圣开溜。易娉能明白我的意思,但依旧发着狠话说道:“什么叫势单力薄?今天拉不住杨宇圣,我就不姓易!”

杨宇圣见自己这一边人多势众,口气也就变得两样了,双眼一瞪,按老话说就是蹬鼻子上眼了,“那个蒋大心理医生,很多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不好意思,今天这事大家到此为止,就当没有发生过。如果还要为难我,那这里这么多兄弟朋友”

“什么乱七八糟的,现在这事跟蒋凯有关吗?我现在明确告知你:杨宇圣,你涉嫌一宗谋杀案,我要请你回警局协助调查!”易娉这话,说得是气势磅礴,前来凑热闹的这些人中,有两位听到了是警察办案,且是杨宇圣涉嫌一宗命案,这事可帮不了,赶紧脚底抹黄油开溜。杨宇圣一看自己的人有人打了退堂鼓,那脸上也太挂不住了!于是连忙反问易娉道:“没听说过逮捕人就来一个警察的!你能出示警官证吗?你有什么权力让我跟你去做什么调查?”

易娉二话没说,“啪”的一下把警官证给掏了出来,晾在了杨宇圣的跟前,也得亏是杨宇圣眼明手快,一看那警官证,顿时哈哈大笑道:“呀!敢情不是刑警呀?我倒是问问大家,这法医几时能出来抓人了?那是不是以后让刑警干法医的事情?”杨宇圣这么一说,旁观者顿时哄堂大笑了起来,原本有几位想跟着离开的人,顿时收住了脚步,想把这场好戏给看下去!

易娉懒得去跟杨宇圣较真,径直走向杨宇圣,看样子是准备直接制服!杨宇圣见状,赶紧后退了几步,身旁的几个人也反应极快,立马挡在了易娉的跟前,挑衅的说道:“怎么?在这个地方也敢放肆?”易娉一个字都没“蹦”,见那拦着的两人,有一人相对比较矮小,一个箭步上前,非常熟悉的小擒拿,一转眼的功夫,就把那矮小的人给摁在了地上,这一系列的动作,可以用电光火石般的瞬间来形容,杨宇圣没有反应、阻拦的人没有反应,旁观的人和是我们同样也没有反应。易娉将那被制服之人的胳膊反着一蹬,只听“咔嚓”一声,那矮小之人顿时惨叫起来,只见他的右手胳膊已经耷拉在肩部上,活生生的一个脱臼,不要说亲历之人了,连我们看的人都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人哗啦一下,瞬间脱臼!艾教授见状,连连摇头,轻声跟我说道:“小蒋,你确定喜欢这个女孩子?这要是你俩走到一起,你还有好日子过?”

众人看一年轻女子,不用几秒钟的时间,就把一年轻力壮的男子给制服了,这身手,单打独斗肯定吃亏呀!这情景也不顾什么脸面了,大家一起上吧,这一来,易娉就有些寡不敌众了,而我和艾教授连忙想给易娉施上援手,但战斗力的低下,实在是可想而知。没多久,我们三人就被这一众人给摁住了!

杨宇圣似乎恨透了我们三个,见我们被制服了。咬着牙关喊道:“给我往死里面打!妈的,在这里都能敢这么嚣张的来对待我?”

我一听,我们这三人要是被往死里打,我的身体或许还能扛得住,但易娉和艾教授就有点危险了,虽然易娉在警校里是练过的,但毕竟是一名女孩子,而艾教授更不用说了,这一把年纪,但凡和人争执。都不是人家的对手。于是我连忙高喊道:“袭警的事情你们敢干吗?”这话说的最清楚不过了,你们要是打我们三个,那肯定要分三档人,那谁愿意去做打警察的那一档呢?傻子才会去做!我这喊话果真有效,其中两个制服易娉的人。将易娉给反手绑了起来,然后脱身过来。和其他许多人围着我和艾教授。准备把我和艾教授往死里打,我只能接着喊道:“艾教授可是有一把年纪的人了,可经不起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三拳两脚,这事要是出了人命,性质可就变了!”我这么一喊话,那群人又有了变化。只见几乎所有的人都围着我,准备把我往死里打!我见我已经为艾教授和易娉挣脱了开了,心想这事也就能争取到这步了,看来今天的这顿皮肉苦是脱不了干系的了!

正当我准备挨揍的时候。这时突然从包间门外传来一句洪亮的声音:“杨老板,今天好兴致呀!带着兄弟一起教育人呢!”这话音刚落,所有的人都齐声叫“马总好!”,而那杨老板同样也是立刻满脸堆笑的迎了出去,主动握着那被称为“马总”的手说道:“马总,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真是荣幸呀!”

那名马总似乎并不愿意看着这么多人挤在一起,只见他爽朗的一边走进包间,一边对着那些围着我的人说道:“这几位兄弟,我和杨老板还有一些事要说,请你们回避一下,今晚在tnt所有的酒水消费都算在我的身上好了!”这名马总这么一说,围着我的所有人顿时言谢离开,那名马总甚至还走到那脱了臼,还躺在一旁苦苦呻吟的小弟身旁,一脸关心的询问着状况,随后主动帮易娉送了绑后,对着易娉说道:“不好意思,能不能帮个忙,帮这个小弟脱臼的胳膊给”还没等那马总把话给说完,易娉就主动上前,拽着那脱臼之人的胳膊,“咔嚓”一声,那脱臼之人的胳膊顿时完好无损。那人赶紧站了起来,连连感谢那马总,并主动的退出了包间。短短的一分钟不到,形式又发生的急转直下的变化。

对于那位马总的“反客为主”,一进包间就“擅自主张”,让杨宇圣的朋友都“请”出了包间,这杨宇圣似乎一点都没有介意的意思,一边主动给那名马总让座倒酒,一边还主动“请”我们三人出去。

“杨老板,先不要急着把这三人给‘请’出去,这次我来,就是为了他们过来的!”那名马总很温文尔雅的说道:

那名马总都这么发话了,这杨宇圣还能有什么法子,只能点头哈腰的对着那名马总说道:“马总,你有什么事,尽管一个电话打过来就行了,何必”只见那马总笑了笑,随后示意自己的几名跟班也走出了包间,等这包间里只有我、易娉、艾教授、马总和杨宇圣五人的时候,那马总对着我们发话道:“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马,叫马其龙,是这个酒吧的老板,今天承蒙不周,让几位朋友受了委屈,我向各位赔个不是,今晚所有的开销,都算在我的身上!”这话一说完,还没等杨宇圣开口,易娉就有点沉不住气了,“马先生,我们认识你吗?”

马其龙先对着杨宇圣压了压手,示意他有话可以过会说,自己先解答这女孩子的问题,“你或许不认识我,但我肯定认识你!你姓易,叫易娉!有一个人经常在我面前提起过你!”

“谁?”易娉很简单的问道:

“一个已死之人!”马其龙回答道:

易娉见马其龙不愿意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也懒得问,径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并对着马其龙说道:“今晚杨宇圣肯定要跟我们一起走,马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还望行个方便!”

“易警官不亏是爽快人,身手也不错,但真要全身而退,我想还是有点难度的,刚才就是一个极好的证明!”马其龙棉里带针的说道:

易娉冷冷的说道:“那就试试看!”说完径直向杨宇圣走去。马其龙面对这一幕,反倒是很镇定,拿出一支香烟,悠闲的点了起来!我知道今天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了事,只能劝着易娉道:“易娉,要不等马总把话说完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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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0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二十)

(猫扑中文 ) ps: 来说说诡异事件“负三楼”的传说......

易娉其实心里也明白,要这个时候让她带走杨宇圣,难度应该非常的大。如果要报警,到时来了警察,这事虽然能处理,但毕竟自己也是违规操作,在法理上站不住脚。况且现在眼前的这个自称是tnt酒吧的老板所表现出来的态度还是比较中立的,没有刻意的去帮谁谁谁,听一下他的意思,想必应该不会错!因此,在我的“提醒”下,易娉坐到了沙发之上!

马其龙见大家都坐定,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不是很好吗?心平气和的谈,这样的环境、这样的交流,才能商量出事情来嘛!”

“马总,我先在这里倚老卖老一下:这事情原本很简单,是这杨宇圣欺骗在先,喊人动武在后,才会造成刚刚的局势,这个错不在我们!”艾教授坐在沙发上说道:

“你是......”马其龙见说话的人比较陌生,先核实一下对方的身份!

“我姓艾,叫我老艾就成。是蒋凯的同事,属于打酱油性质的。”艾教授尽量用诙谐的口吻调节一下现场紧张而又尴尬的气氛。马其龙“呵呵”笑了一下,算是缓解了尴尬的气氛,随后直入主题的说道:“罗丽婷的这件事情,我也知道一点,所以今天得知你们前来,我也赶了过来,杨宇圣确实跟你们撒谎了,但是他是迫不得已的。”

“迫不得已?”这话让我和艾教授顿时感觉到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刚才那杨宇圣侃侃而谈的一番神态,哪有半分“迫不得已”的影子在里面?“你是怎么跟罗莉婷认识的?”在旁的易娉突然问道:

易娉能这样问,其实目的很明确,你马启龙说话不用拐弯抹角或者抛砖引玉什么的。我怕你把话题扯开,当然要追本溯源,问你最根本的问题,哪像我和艾教授,人家一说“迫不得已”,我俩的思维逻辑就开始跟着人家的思维逻辑轮轴转了!

马其龙显然对易娉这样的提问也是吃了一惊,心中暗暗叫道:“别看她是这里的唯一女流之辈,但思想、见地以及魄力是这里所有男子都不能匹敌的。”心中虽然有点吃惊,但马其龙依旧是一如既往的镇定,对着易娉说道:“罗莉婷是这酒吧的常客。久而久之,我俩就认识了!”

“你刚才说,你之所以是能认识我,是一名已死之人告诉你的,这已死之人是不是罗莉婷?”易娉直截了当的问道:

要换我们问。那肯定得问:“那已死之人是谁?”这问题不仅拖沓,反而容易让对方可以肆意放烟雾弹。给予故弄玄虚的机会。现在易娉这样问,让马其龙的回答只有“是”或“不是”了!马其龙点了点头,不自觉的喝了桌上的一口酒后说道:“是的!是罗莉婷告诉我的!”

这话一出口,易娉实实在在的白了我一眼,我比马其龙更有窘迫感,连忙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随后吞云吐雾了起来,易娉不由分说的对着我说道:“蒋凯,这里是公众场合,你能吸烟吗?”得......吸烟的权力为为之剥夺。我只能无奈的将吸了一口的香烟给摁灭,随后主动坦白道:“我......我经常在罗莉婷的面前提到过你!”

这话说出来的一刹那间,我真觉得我挺傻的。说实话,和罗莉婷相识这么长时间以来,虽然她是我名义上的“病人”,在工作关系上,是我给她做心理辅导,但大家都明白,一个专注于感情的人,突然失去一份感情,除了变得极端以外,那个人很少会把自己的感情再次提起,之所以会这样,一来是为了防止自己再次有痛苦的回忆,二来是为了尽快把这段不愉快的经历给抹掉。因此,我和罗莉婷相处时,最多的话题就是谈论我。罗莉婷似乎对我的感情特别感兴趣,在她的印象里,我的女友甚至是将来的妻子应该不会有私人的秘密。于是她就问我女朋友的状况。我当时压根就没有女朋友,怎么给她介绍呢?于是,罗莉婷又会很刻意的问我:我会找怎样的女孩子?当时我对易娉的感情正好是处在一个非常敏感的阶段,就有意无意的把易娉的一些情况告诉给了罗莉婷,还给罗莉婷看了易娉的照片,这也就是罗莉婷为何认识易娉的原因了!

罗莉婷和易娉之间没有任何交集,而易娉跟马其龙也应该没有交集,那马其龙这样回答易娉,无非就是我跟罗莉婷说起过易娉而已。

易娉白了我一眼后,似乎没有质问我的意思,而是接着问马其龙道:“你怎么知道罗莉婷死了?”

马其龙伸出右手两根手指说道:“两个信息!”

“两个信息?什么意思?”易娉不是很明白的问道:

“一个信息,是罗莉婷给了我一份遗书......”说着,马其龙从身上掏出了一封信封,并随手递给了易娉,“这里面写的很清楚,罗莉婷是要自杀的!”

易娉接过那封信封,一边打开信封一边问道:“那另一个信息呢?”

“那就是和杨宇圣有关了,杨宇圣亲眼目睹了罗莉婷自杀,杨宇圣亲口跟我说的!”马其龙说道:

马其龙说到这,我们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杨宇圣,杨宇圣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是的!我亲眼目睹了罗莉婷自杀,随后报的警,但后来警察赶来的时候,我又说没有人自杀,这个叫易娉的女孩子不是已经替我说出来过了吗?”

“为何报了警有否认报警?”易娉问杨宇圣道:

杨宇圣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马其龙,似乎是在听马其龙的示下,马其龙轻哎了一声后,对着杨宇圣说道:“这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我们就没有必要隐藏了。和他们说吧,这不是大不了的事情。”

杨宇圣点了点头,对着我们说道:“我和罗莉婷也早就相识了,就是通过马总认识的,原本早有机会跟她上床了,但听说她接受了什么心理咨询,每天都有心理动态测试,因此,耽搁了一段时间,直到平安夜那天。罗莉婷主动跟我说那天可以了,我才迫不及待的将她身边的......也就是蒋大心理医生给灌醉,而后一起去开房!”

“这罗莉婷也算是瞎了狗眼,认识了你们这些人,你们男人之间还带这样介绍分享的?真不要脸!”易娉听到这样的解释。几乎把所有的男人都骂了一个遍。不要看平日里易娉和莫晓兰有着本质的区别,但在对待男人花心的这个问题上。她俩是空前的一致。有着极其惊人的共同语言。艾教授觉得自己有点冤枉,但也不方便打断易娉的“牢骚”,只能对着杨宇圣说道:“那后来呢?你是怎么目睹罗莉婷自杀的?”

“那晚我和罗莉婷把蒋大心理医生给送回家后,就直接去了大湖度假村,在那里我得偿所愿,可鱼水之欢后。罗莉婷突然跟我说道:‘想不到我生命中最后一个男人是你!’我当时没有明白她自杀的意思,还以为我魅力足够大,足够强呢,经过这么一次。难不成已经对我死心塌地了?正当我想问个清楚的时候,罗莉婷一边穿好了衣服,一边说道:‘就此别过,不要跟着我!’当时我还在想,这罗莉婷应该是跟我在开玩笑呢?车钥匙在我身上,这凌晨四点多钟的样子,又在这大湖度假村,你现在走出这度假村,外面就是荒郊野岭,你能去哪?可想不到这罗莉婷走出房门后,就再也没有回房过。这时我才觉得事出有因,赶紧的,穿好了衣服,追了出去,但哪里能找到罗莉婷?于是我去问前台,问她们有没有看到过一个女子走了出去,前台说看到的,一个人缓缓慢慢的走了出去。我赶紧退了房,开着车子追出去,我想我按着主干道去追,应该能追到!”杨宇圣说道:

“后来呢?”易娉见杨宇圣似乎又不想说下去了,赶紧催促的问道:

杨宇圣依旧没有直接说,而是再次看向了马其龙,马其龙原想抽根香烟来着,但想到我刚抽烟就被易娉不留情面的给驳了回去,犹豫了一下,把香烟重新塞回到口袋,改换成喝酒,拿起台子上不知道有没有人喝过的啤酒,不由分说,“咕嘟咕嘟”的喝了两大口,随后对着杨宇圣说道:“不要紧!给我说好了。这事情不要考虑到我的面子,一五一十的说。”

杨宇圣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当时人已经上了车,但考虑到这事的严重性,我就跟马总打了一个电话,听听他的意思。毕竟,人是马总介绍的,要是出了一点事情,谁都脱不了干系。马总接了电话后,听我一说,兀自也在电话那端抱怨,说是不知道这姑娘最近怎么了?以前听开放的,最近却老是心神恍惚,嘴中经常说自己要死要活,结合她父母给她请了很多心理医生,想必她确实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看来是有自杀的倾向。于是在电话里让我赶紧报警,不要出了事情后,会有诸多的麻烦!人死了不要紧,就怕警方调查起来,被家人知道,那时候,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杨宇圣说到这里,不禁神情紧张了起来,抖抖索索的拿起一杯装有冰块的黑方,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后接着说道:“......于是我根据马总的意思,第一时间在车里打了电话给110,说是大湖度假村附近有人自杀。但由于报警的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罗莉婷有没有自杀,在哪里自杀?所以报警的时候,其内容都是很含糊其辞的,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报警!可正当我挂了电话,准备启动车子沿着主干道去找罗莉婷的时候,我突然从后视镜里看到后座有个人一直在盯着我,我当时吓了一跳,本能的回过头一看,原来是罗莉婷无声无息的就坐在后座上。‘你......你怎么在这里?’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时离开的时候,是把车门锁好的,车钥匙就一把,而且在我身上。这罗莉婷压根就不可能进的了车子!”

当杨宇圣说到这里的时候,或许其他人还在努力的想着,这罗莉婷是怎么进车的?但我和艾教授这个时候应该多多少少能端详一些什么出来了:或许,这个时候的罗莉婷已经自杀成功了!“那你后来是怎么处理的呢?”艾教授问道:

杨宇圣接着说道:“还能怎么处理?接下来的事情连我都觉得匪夷所思,只听那坐在后座的罗莉婷用很冷淡的口吻对着我说道:‘去负三楼!’......”杨宇圣这么一说,我们诸人的后脊背都不免一凉,“负三楼”?一个不曾接触过,但一直听说过的“专有名词”。

ps:大湖度假村的“负三楼”

邬熙市最为诡异的地方,但这个地方比较特别。在09年度的时候,曾经有人评选过邬熙市十大灵异场所。这大湖度假村的“负三楼”一直就很有争议,如果能评选,这“负三楼”名副其实的会排在十大灵异场所的第一位。但就评选的资格,很多人众说纷纭。一部分的人认为,这“负三楼”压根就是一个传说。根本不存在。这评选灵异场所最重要的一个条件就是这场所得实实在在的存在吧?你说有个鬼屋闹鬼,那个鬼屋坐落于哪里?有图有真相。拿出来的资料图文并茂。那才能有资格去评选十大灵异场所,但这个大湖度假村的“负三楼”,可以说是极大数人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身!都是听说过,这大湖度假村有个“负三楼”,但到了大湖度假村后。看一下位置分布图,你会发现,就只有负二楼,压根就没“负三楼”。那这个“负三楼”的传说是怎么来的呢?那还得从大湖度假村的建造伊始开始说起:

04年开工建造的大名湖度假村,是为了迎接06年某佛山宗教论坛会所着力打造的一项市政重点工程,全程投资2.7亿元人民币,可谓工程之大,耗资之巨,是诸多邬熙市政工程中少有的重大项目。由于那时候恰逢在策划城际铁路联网工程,邬熙极其周边城市在打造一个“一小时商业圈”的“商业圈”,几个著名的城市连上城际铁路,城市和城市之间,最远的路程不会超过一小时。这样的美好愿景也融入到了“大湖度假村”的建设理念当中,“大湖度假村”的设计人员,将眼光放眼到了十年过后,设计人员认为:当“一小时商业圈”打造完毕后,必将带动旅游、文化交流、购物休闲......一系列的第三产业蓬勃发展,到时,车位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建筑标志,你车位充足,人家就愿意到你这里来消费,你车位紧张,人家就有可能放弃前来消费的打算。因此,“大湖度假村”最大的特点就是拥有1372个地下车位。负一楼275个车位,负二楼637个车位,负三楼460个车位。从这一点上不难看出,当时的图纸规划,“大湖度假村”确实是有负三楼的!

那在建造的过程中,有没有把这个“负三楼”建进去呢?官方和酒店方一直说没有,但施工方说有。

承建“大湖度假村”的施工方名叫上海树家建筑工程有限公司(编者按:该名称为化名),该施工方在施工的过程中,就有不断传言传出:因为施工问题,造成人员伤亡的消息。那作为一家国内非常著名的建筑工程有限公司,为何在这项度假村的工程上频频出现人命事故呢?关键是地理位置:这“大湖度假村”就位于大湖之畔,建筑领域中的塌方、渗漏等灾害事故,在这种位置上是最容易出现的。造“负三楼”,要打多深的地基呢?施工的难度可想而知。很多人或许会问:这么一个并不适合建造建筑物的地理位置,为何还要去开发建造呢?这问题我不好多说,只能说两点:一、这里原来住的人就非常少;二,对于某些人而言风水非常不错。接下来,就是大家去理解了!

翻阅当时的新闻报道,不难看出,一系列的新闻标题,诸如《大湖度假村在建造过程中,由于负三楼渗水造成一名工人死亡》、《大湖度假村的负三楼建筑到底怎么了?》都能证明这大湖度假村的负三楼确实是建造的,肯定是存在的。(当然,一些人不认为大湖度假村有这负三楼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在现实中只看到有负二楼,即便是拿着这新闻报道给他们看,他们同样会否认说这有可能是在后期施工中,修改了图纸,取消了负三楼的建造。)(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821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二十一)

(猫扑中文 ) nbsp; ps:

517,这是让我难忘的一个数字!

大湖度假村是在一路的坎坷中交付验收的。冰@火!中文 ♠大湖度假村竣工后,恰逢年尾,市政当时做了一些“暗示”:可以去大湖度假村感受一下五星级的服务。这话再也明确不过,就是让主要的企事业单位,将年夜饭办到那里去呗!

说实在话,当时大家都对这个比较抵触。毕竟那边是新落成,暂且不说各种装修的气味还在,就说那边有死过多人的传闻也是极大的“触霉头”的事情。大家年底聚会狂欢,还是在这种地方举行,抵触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但很多时候,行政级别是很能说明问题的。上级单位“建议”你去“大湖度假村”办年会,你敢不去吗?洪主任是抗不了事的人,尽管员工们竭力反对,最终还是将06年度的迎新表彰大会放到了大湖度假村举办。

那次表彰大会是我印象中最为深刻的一次晚会,之所以印象深刻,倒不是那次我拿了一个“先进个人奖”(编者按:这奖项也是目前为止我在单位里获得的唯一奖项。),而是在那碰到的灵异事件:

我先坦白:06年伊始,刚拿到驾驶证,驾驶水平非常的低下,当时好不容易搞了一辆入门级的轿车,个人的心态比较“sāo”,逮到同事就说:“这次年会你们不要开车,我来负责接送。”同事们也乐得一个方便,于是就同意了。

年会那天。我带着四名同事开往大湖度假村,原本沿着“沿湖路”开,就能到达,可那天算是见鬼了!绕了变天竟然迷路了。按理说,车上的同事大都是老驾驶员了,路况也比较熟,可无论怎么指点,这路就是开不对。风景倒是挺好,左边是大湖,右边是枯萎的梧桐树,但街景都似乎是复制的,没有丝毫的变化。一个同事有点后怕的说道:“这......这不会是鬼撞墙?”

当时的我才开始接触灵异理论,对很多灵异理论都是一知半解,一说到鬼撞墙,立马就犯了糊涂,始终认定:不能回头、不能停顿。好几次。有位同事提醒道:“前面一个路口是不是转个弯就能到了?”但由于深受“鬼撞墙”的影响,愣是不敢掉头转弯(事实证明,前面掉头转弯的建议是正确的。)。开到后来实在不行了!都过了年会的约定时间。行政那边打电话过来询问为何还没到?车上的同事们只能尴尬的回答说是路堵。尽管那边能找个借口应付过去,但找不着北肯定是一个极大的问题。后来一名同事建议换他来开,我不敢,说鬼撞墙的时候,不能停顿。那同事真急了,“照你这么开。开到明天也开不到大湖度假村。”在众人的一再要求下,我才忐忑的停车换人。说来奇怪,一换上人后,一开车,这大湖度假村就出现在了眼前。这一幕当时就把车上所有的人给惊呆了!

事后我曾经跟艾教授说起这事。艾教授说这不是鬼撞墙,而是典型的“陷yīn”。所谓的“陷yīn”是一种有关八字的《易经》学说,什么概念呢?就是每个地方、每栋建筑都有自己的风水布局,有的建筑风水格局很旺当事人,而有的建筑风水格局是很害当事人。这个“旺”和“害”的最本质区别就是跟当事人的命理,也就是生辰八字一一对应上,艾教授明确跟我说:大湖度假村是位于典型的水位,跟我的缺木之人非常的格格不入,且我的八字是玄武格,和大湖度假村的竣工时间正好是对冲,所以会有“陷yīn”的情况出现。“陷”就是陷进去,陷入,“yīn”就是多诡异之事、灵异之事,所以我在大湖度假村能看到很多不该看到的东西。

这个“陷yīn”仅仅是个开始,到了大湖度假村后,所有的灵异事件更是接踵而至。先说说到了大湖度假村后,停车问题。大湖度假村的管理方为了检验一下大湖度假村的智能设备,所以要求前来的车辆一律停到地下车库去,本身这个度假村才刚刚营业,来的客人并不多,因此,偌大的地下停车库显得空空荡荡的。我同事让我和我的同事们先下车,然后自己准备帮我停到地下停车库,但我没有同意,一来是比较关注自己的爱车,二来也想熟悉一下比较陌生的倒库停车。于是其他的三个同事都在地面上下了车,而我和那开我车的同事直接开车进了地下一层。

到了地下一层,那开我车的同事就开始骂爹了,“搞什么?这么大的一个停车场,竟然没有一个保安现场指挥吗?”同事原想找一个离电梯近的车位,但转了一圈后,都没发现有升降电梯,再加上这地下停车库刚交付不久,各种指示标牌都还没到位,我和那同事纯粹是抓瞎,关键是我们已经来晚了,并没有其他的车辆跟我们一起停车,所以整个车库就我们一辆车在瞎转悠。

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本还能看到停着几辆车的地下车库,没转几圈就发现已经没有一辆车停在车库里了!同事连说了几句,“真诡异!刚还能看到停着的车辆的,现在怎么一辆车都不见了?”

“是不是我们已经到了地下二层了?”我突然灵感一现,脑海中就蹦出了“地下二层”的概念。那同事挺纳闷的,觉得自己有点犯晕,随后对着我说道:“要不这样?我们就先停在这里?不要耽误了参加年会的时间!”我虽然觉得这里大的空无一辆车的空间停着自己的爱车,有点不安全,但想到也不能因为这事而耽误大家,于是也就恨了恨心,同意了。同事最终把车停在了517号车位上。

停好车,我两人就下了车。环顾四周。寻找这安全出口,但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我拿出手机,准备打给自己的同事,让同事找保安来跟我们引路,但发现,这该死的地下停车库压根就没有信号。就在两人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一阵急促的跑步声。然后就是一中年女子的声音:“别跑!注意安全!”

在这个时候能听到人声,对于我和同事而言,那是莫大的鼓舞,赶紧回头一看,果真看到一名农村妇女打扮的中年女子在小跑着,我和同事赶紧的追了上去,一边追,一一边大喊道:“大姐,等等。问个路!”

那正在小跑的中年妇女听到我们的呼叫声,停了下来,看向了我们。我同事连忙激动的问道:“大姐。问路呀......这里到酒店大堂怎么走?”

或许是那中年妇女见我们是问路的。脸上也是一脸的奇怪:“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呀?”

“我们也不清楚,开车开着开着就来到了这里,这不,都不知道去酒店大堂的路了!”我同事解释道:

“跟我走就成!”那中年妇女说完,又开始小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重复着刚才的话:“慢点走。小心摔倒了!”

我和同事一边跟着那中年妇女,一边兀自纳闷着:“这中年妇女是什么情况?感觉是在追一个人,但放眼看去,前面压根就没有人在跑呀!这中年妇女是在跟谁说话呢?”

我和同事想归这么想,但并没有就此去问个究竟。我们跟着那中年妇女小跑了一路,感觉周遭的环境越来越“恶劣”。怎么说呢?好像这个地下车库还是没有交付使用的样子。那黄沙、水泥都是一堆堆的搁在那边,地面上似乎还没整平,有的地方还是坑坑洼洼的,地面上各种漏水、渗水的地方数不胜数,甚至还有天花板上滴水的样子。刚刚还是灯火通明的地下车库,现如今就变得昏暗无比,要每隔上十多米,才有一盏十五瓦的小灯悬挂在半空中“摇曳”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cháo湿、发霉的味道。

“蒋凯,这是不是有点诡异?这中年妇女不会有什么问题?”我同事问我道:

学灵异理论学了半吊子的我顿时摆出一副专业的口吻说道:“这个你放心,要是真有诡异,那前面的那个中年妇女就不应该有影子,你看看,那不是有影子吗?”我说完还一本正经的用手指了指那中年妇女背后的身影,我同事见状,才略略安心下来!(编者按:其实我都不知道那是不是身影,灯摇曳在半空中,只要照明,都会呈现出灯的倒影!)

我和同事跟着那妇女约莫走了两三分钟的样子,忽然,那中年妇女惨叫一声:“哎呀......孩子,你怎么啦?”我和同事被这惨叫声吓了一跳,赶紧走向前去,想看看这中年妇女到底怎么了?可还没走进那中年妇女,就听到那中年妇女开始叫喊出来:“救命呀......救命呀......谁来救救我的孩子......”我和同事一听到“喊救命”,那还不赶紧的上前察看?我同事先行一步,拍着那中年的妇女的肩膀说道:“大姐,怎么了?”可就这么一拍,中年妇女消失了。随后,我们眼前一亮,周遭的环境也顿时“焕然一新”,刚还是黄沙水泥满地,各种灯乱牵乱挂,而现在,道路平整,而乱牵乱挂的灯也变成了整齐划一的rì光灯。我和同事不约而同的“咦”了一声,“这是什么情况?”我同事都看得惊呆了。

还是我反应比较快,见面前有个人防通道,我点了点我同事说道:“这前面就是消防楼梯,应该可以上去?”我同事顺着我所指方向,看了看后,下结论道:“这附近就这一人防通道,不走这里还能走哪里?刚那喊救命的中年妇女呢?难道我们都出现了幻觉?”

这个时候,我这个“灵异专家”也想不明白了,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或许是幻觉!所幸人没事。这人防通道走不走?”同事再次环顾四周,随后下定决心说道:“走!”

我们两人走进人防通道,应阶而上。随后看到有很多车子停在那边,我同事看着说道:“这......这应该是地下车库负一楼?”我想想也应该是,就这样,我们接着爬楼梯,再爬上一层后,发打开消防通道门一看,已经是在酒店大堂的左侧位置了!

走进酒店大堂,刚下车的同事们见我们走了过来。直呼道:“怎么这么快?你们是怎么停车的?刚放我们下来,你们就听好了吗?”我和同事一惊,刚才在地下车库的这一番折腾,怎么说也有十多分钟,可怎么就刚下车的同事们才走进酒店大堂呢?那跟我一起经历过地下车库诡异一幕的同事顿时后怕的对着我说道:“蒋凯,不要说我不够义气,马上年会结束后,我......我还是不陪你去地下车库拿车了,你自己去拿!”

对于这同事的“临阵脱逃”我能说什么呢?谁让我平rì里一直以“灵异专家”自诩。现在真碰到灵异事件了,人家可不愿陪你玩了,就让你自个儿独自去面对!

单位的年会进行的还算是顺利。但我一直在牵记着我那停在地下车库的爱车。年会过了一半,我就借故离开酒席,来到酒店大堂,找到了一名保安,为了取得他的帮助,我主动递给他一支香烟并说道:“师傅。能不能让你帮我一个忙?”

那保安的业务素质不错,先是拒绝了我的递烟,随后主动对着我说道:“这位客人您好,,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可以跟我们说,这香烟就不用了!”我见保安不收烟。也只能尴尬的一边给自己点上,一边说道:“我想让你帮我一起去取个车!”

那保安先是一愣,他不明白我让他跟着我一起去取车的目的,但还是主动问询道:“请问您的车停在了哪里?现在就要去取吗?”

“我停的地方挺空旷的,不太好认,就知道停在517号车位上!”我说道:

“517号?”保安有些纳闷,随后询问旁边的前台道:“前台,这里有517号车位吗?”那前台似乎也没有听说过,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应该没有517号车位?我们这里最大的车位号275号,不可能有517号这个车位的呀!”

我一听保安和前台的这番对话,我可真有点急了,连忙想去把那个跟我一起停车的同事叫过来给我做证明的,这时候,我突然看到一保洁阿姨打我身边走过,我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激动的抓住那保洁阿姨说道:“她......她也看到的,她也看到我停车的!”

那保安、前台和被我拽曳着的保洁阿姨被我的这一番行径搞得一头雾水,这事甚至惊动了酒店的大堂经理。只见那大堂经理走过来,见我拉拽这保洁阿姨,以为我在投诉呢,连忙主动问询道:“这位先生你好!请问你这是......”

“我说这保洁阿姨看到我停车了,她能证明我的车是停在517号!”我激动的说道:

那保洁阿姨一脸的无奈说道:“不好意思,我没见过你!”

“怎么没呢?”我见保洁阿姨出口否认,赶紧提醒她道:“你刚在不是在地下车库一路小跑,似乎在追着一个人,然后还喊救命来着?”我说到这里,各位看官应该是明白这名保洁阿姨是谁了?她就是在地下车库给我们引路的那位中年妇女。可没等我把话说完,那保洁阿姨顿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悲恸的说道:“孩儿啊!你还yīn魂不散吗?”大堂经理见影响不好,连忙让保安将保洁阿姨带离酒店大堂。

“哎,你不能走呀!你得帮我证明呀!”我一见保安要带那保洁阿姨走,着急的说道:

那大堂经理赶紧拉住我说道:“这位客人,请你先不要激动,有什么问题我来帮你解决!来,我们去那边的休闲茶坐一下,我们坐下来说!”

我见大堂经理都这么说了,只能跟着大堂经理来到了休闲茶,等落座好后,一名服务员主动给我来了茶水。大堂经理见我情绪稍稍稳定了,才出言询问道:“请问怎么称呼?”

“我姓蒋!”我随口说道:

“哦,蒋先生,你刚才说在地下车库看到了我们的保洁阿姨,对吗?”大堂经理询问道:

“是呀!我车子停在517号车位上,然后你们的工作人员说没有这个车位号,我就感觉很奇怪,这时候,正好看到你们的保洁阿姨打我身边路过,而这名保洁阿姨就是在地下车库给我们引路的那位!”我说道:

“你的意思我能理解,前台和保安都是新招的,他们不一定清楚,我们这里确实有517号车位,但这车位在地下车库负二楼,至今并没有对外开放,你有没有可能记错了?”大堂经理说道:猫扑中文

第822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二十二)

(猫扑中文 ) ps:

在灵异事件面前,贵重物品还显得那么的重要吗?

我顿时吃了一惊,这大湖度假村既然封闭了地下车库的负二楼,那我的车子怎么会开进去的呢?难不成我记错车位了?于是我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刚开我车子的同事确认,同事虽然喝了一点酒,但思路非常清晰:“就停在517号车位。”我把实际情况和酒店方的大堂经理说了,并询问道:“经理,这有没有可能因为我的车子误入了负二楼所致呢?”

“不可能,进入地下车库负二楼只有4个通道,一个通道是升降电梯可以直达负二楼,但我们酒店方面都没开通,另一个通道是消防通道,可以通过消防楼梯进入负二楼,但在负一楼和负二楼的通道门上,我们是上了锁的,也不可能通行,最后两个通道就是开车可以进入地下负二楼的通道,分别是南、北两个通道,南边是从后门进入地下车库,北边是从前门进入地下车库,这两个通道现如今都只能通往负一楼,通往负二楼的通道是给封起来的。”大堂经理详细的跟我说道:

“撒谎......”我很生气的说道:

那值班经理见我这么说,先是愣了一愣,而后迅速恢复平静的说道:“蒋先生,您怎么会这么说呢?”

“按你这说法,这谁都进不了负二楼喽?”我反问道:

“工程师傅应该可以,因为他们有进负二楼地下车库的钥匙!”大堂经理说道:

“那保洁阿姨呢?”我说道:

大堂经理反应了过来。连忙问道:“蒋先生,你不会说你刚刚拽住的那位保洁阿姨吧?”

“就是她!她怎么会在地下车库的负二楼出现?你们可不能这么忽悠我,赶紧的,让一名保安带着我去把......”我还没说完,大堂经理就连连打断道:“不不不......蒋先生,相比这里面肯定有误会,现在酒店里就一个值班工程,保管钥匙的权限只可能是在工程主管那边。因此,这个时候,肯定没人会去地下负二楼的,最重要的,你所说刚才那名保洁阿姨,她可是一直在大堂里做着清洁工作,我是一直看她在的,完全不可能去地下车库负二楼?”

对于这样闭塞的解释,我已经懒得听了。“如果你说这保洁阿姨一直在大堂里做保洁,那我想问一下的是:刚我在她面前提到地下车库负二楼发生的那一幕,她为何会那么激动?”

“激动......因为蒋先生您勾起了她的伤心往事!”大堂经理说道:

“我勾起那保洁阿姨的伤心往事?经理。你这说话越来越不着调啦!”我说道:

“蒋先生。您误会了,这么跟你说吧,刚你看到的那名保洁阿姨叫石朝菊,以前建造这大湖度假村的时候,就在这里工作了!05年那会,石朝菊把老家刚满三岁的孙子接到了这里来。自己的老公在工地上做瓦工,自己在工地上带孩子做后勤,敢情这个还是挺好的,但到了11月底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石朝菊的孙子好动调皮,趁石朝菊不注意跑到了负二楼的地下车库。那时候,地下车库还没有造好,所以那边特别的危险,特别是在造负三楼的时候(编者按:注意了,这里的大堂经理也明确表示这大湖度假村有负三楼的地下车库。),死了很多人,据说那负三楼经常闹鬼,农村人特别迷信,所以说不要是小孩了,即便是大人都不敢进那地下车库,现在石朝菊的孩子一溜烟的跑进了地下车库负二楼,石朝菊哪能放心的下,就亲自追到了地下车库负二楼,眼瞅着看到了自己的孙子在前面蹒跚的小跑着,石朝菊就赶紧的追了上去,但最终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石朝菊的孙子跑到了消防楼梯口,径直走向了负三楼......”大堂经理说道:

我见这事有点意思(当时就听说过大湖度假村有“负三楼”的诡异事件,但没有当回事过,就当一般的灵异事件给听了。所以听到有酒店方的管理层人士聊到这个事情,我暂时把车子的事情给放在了一边,全神贯注的听起了大堂经理讲述大湖度假村“负三楼”的故事。),所以也自然而然的认真倾听了起来,只听大堂经理继续说道:“石朝菊跑到负三楼,可就再也没有找到自己的孙子。石朝菊没办法,只能跑到工棚里,叫来了所有的人来找,最终在负二楼的一堆黄沙里,找到了已经窒息而死的孙子!”

“这事确定是窒息吗?”我问道:

“这事确实非常的诡异,当时尸检的结果就是这样的,随后家属跟建筑公司闹僵了,最后达成协议,建筑公司一次性赔付10万元人民币了解,并妥善安排石朝菊等人的工作。因此,等这里交接完毕后,石朝菊在开发商的干预下,安排到我们酒店里来做大堂保洁,刚你说看到她在负二楼追逐孩子的事情,应该是一年以前的事情了。”大堂经理说道:

被大堂经理这么一说,我这个(当时)还是半吊子的“灵异专家”开始胡乱判断了起来:“幻想”吗?有点像!“鬼影”吗?估计不是!“穿越”吗?似是而非......一系列的灵异理论在我的脑海中匆匆掠过,但最终还是因为自己的不够“专业”而放弃了判断,只是一个劲的说道:“经理,这事我们暂且不说了!就我那车子的事情,肯定是停在了517号的车位上,你得赶紧跟我联系一下,让工程人员帮我打开通往负二楼的通道呀!”

“蒋先生,这样。您说的事情实在是不太可能发生,要不我们调看一下监控,看看你的车子到底是怎么停放的,可以吗?”大堂经理用一直很怀疑的眼神看着我说道:或许在大堂经理的心目中,已经开始在骂娘了:这小子难不成了喝多了酒,故意来找茬的吗?

不管怎样怎样,我觉得大堂经理的这个主意不错,先看监控嘛!如果是我跟我同事记岔了呢?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于是我就当场同意了跟着大堂经理前往监控室调看监控。

调看监控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倒不是因为调取监控录像的技术含量有多高,而是在于调看监控的程序非常复杂。按照道理来说,能调看监控录像的人只有两种,酒店的工作人员(应该是管理层)和警方。我这么一个客人的身份,是不能随随便便进监控室调看监控的。后来是大堂经理打了一个擦边球,让我以一名过来应聘消控工作岗位的应聘者身份,来到监控室给我现场“指导面试”,就这样,才算是看到了我们想看到的监控录像。

大堂经理根据我提供的线索。调取了我进地下车库的那段监控录像,在监控录像中,画面很清晰。但由于我的行进路线开得非常长。所以是有几个监控摄像头拍摄下来的画面组合起来的。(不得不佩服星级酒店的超高准硬件设施!)

第一组画面:我的车子开到了酒店大堂的门口,放下了三名同事,随后开往地下车库。

第二组画面:在保安的指引下,开进地下车库。

第三组画面:应该是几个视频的组合画面:我的车子在负一楼地下停车库兜圈,敢情是在找一个位置相对比较好的车位。

第四组画面: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当我的车子开到一消防通道口的时候(这时候的监控显示频上依旧显示的是负一楼画面。)。离奇的消失了,没有出现在下一个摄像头的镜头中,无论消控室的工人人员如何切换画面,都无法显示出我的车辆在哪里。最后销控人员也着急了,将负一楼地下车库的所有监控都排列起来。调整到相同的时间来寻找,也没有找到我的车子。

“有没有可能蒋先生的车子又开上了地面了呢?”大堂经理提醒道:

那销控人员再把通往地下一楼的两个出口的监控录像掉了出来。还是没有发现我的驾驶车辆。

在那一刻,消控室的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非常的安静......

最终还是大堂经理打破了沉默,对着我说道:“要不这样,蒋先生,我来联系工程主管,让其尽快赶过来,带你到负二楼确认,可以吗?”

“那还不赶快!”我恍然若失的说道:

“只是......有个问题的先向你打个招呼......”大堂经理说道:

见大堂经理有些犹豫不决,我隐隐感觉事态有些不妙,“你说,有什么问题?”我问道:

“如果......”大堂经理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说是如果......如果蒋先生您的车真的不幸,出现在地下车库负二楼,那......那至少得后天才能拿到车子......”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惊呼道:

大堂经理酝酿了一下口吻说道:“蒋先生,是这样的,我跟您说过,道目前为止,从负一楼的地下车库到负二楼的地下车库只有四个通道,分别是消防楼梯通道、升降电梯通道以及两个车辆出入口通道。我们工程主管那边只有消防楼梯通道的那个钥匙,而挡住车辆出入口的通道是只能通道,它的卷帘门是智能控制的,现在还没有交付使用,如果你的车子真的发现在负二楼地下停车库,那......那不一定能开的出来!”

被大堂经理这么一说,我才明白过来,确实是这样,这不明不白的进了负二楼,那要明明白白的从负二楼开到地面上来还真有点困难,“那......那卷帘门什么时候可以开启?”我问道:

“这等工程主管来了过后,一旦确认蒋先生您的车子在负二楼的地下停车库,那工程主管会联系外地的智能系统的工程师......就是这卷帘门的供货商。让他们尽快从外地赶过来,帮着开启这卷帘门!”大堂经理解释道:

得......这事搞了半天,还被弄成这样的结果,我只能摇着头对着大堂经理说道:“现在这件事情让我很矛盾呀,一方面,我希望我的车好好的停在那边,没有被窃,没有失踪。另一方面,我又不希望我的车停在那该死的负二楼,这真是太诡异了!即便是找到了那车,我还敢开吗?”

大堂经理只是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蒋先生,这件事情请您放心,我们酒店会给您一个让您满意的回答的,现在我就来联系工程主管,请你稍等!”

“那我先回餐厅吃饭。我把我手机号留给你,到时打我电话!”我说道:

把电话留给了大堂经理后,我忐忑的回到了单位组织的年会现场。回来之前。大堂经理一再提醒我:这事需要低调处理,要是搞得高调了,酒店方面反而就很难处理了!为了我的爱车,也为了我将来不被人因为这事而嘲笑,我选择了同意。同事们见我回来,都问我去哪了?我只能找着借口回答道:“和案例通了一个电话!”

大概到年会快进入尾声的时候。先前搭载我车的同事们都来找我顺路带一程,我又只能尴尬的说道:已经带了其他的同事了!这次抱歉。也就在差不多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接听,是大堂经理打给我的。说是工程主管到了,可以一起去负二楼的地下车库去看看了。

来到酒店的大堂。大堂经理和一名中年男子站在那边等着我的到来,先是大堂经理的介绍,说身边的那位就是大湖度假村的工程主管,姓缪。那缪主管和我寒暄了一番后,对着我说道:“大堂经理朱经理跟我说了,这事确实挺诡异,反正我自打来到这单位上班,灵异事件就接连不断,这事,我们三人下去,有点不合适。说实在的,大家都有点怕,索性就多叫几个人,我把值班的工作人员、保安都一起叫上了,加上我们三个,也有7、8个人了,这也算是人多势众,但为了安抚‘民心’,我们不能对外宣称找车,就说你是上边派下来的领导,让他们陪同一起视察地下车库的改造工作,可以吗?”

“我这里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怕在负二楼的地下车库真找到了我的车,那怎么来跟你们那些员工解释?”我问道:

“这个简单,到时我就说这是你当初做只能卷帘门的时候停放在这里的,暂时不用,还要放上一段时间!”这工程缪主管解释道:

“那我的车子真在里面的话,几时能开上地面?”我再次确认问道:

“刚朱经理已经跟我说了这事,你放心,如果真确认了你的车在地下负二楼,我马上联系那外地的供货商,让其连夜赶过来,确保明天上午就能让你开到车!”工程缪主管允诺道:

这个允诺比先前的大堂经理的允诺要提前了一天,这还算是让我满意的回答,就在这时,一旁的大堂经理朱经理补充道:“蒋先生,你这事我们已经请示了领导,领导也承诺,只要最后你的车在负二楼找到,我们酒店可以用一辆同款的新车换你现在的车!以表示我们的诚意!”

“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我自己的车都是新车,还用得着你们用同款的来换!现在可以去了吗?”我催促道:

工程缪主管立刻拿出对讲机,对着对讲机一阵呼喊,随后,只见那穿着酒店保安制服的、工程制服的人陆陆续续的来到了酒店大堂,工程缪主管和大堂朱经理将事先的“安排台词”给大家说了一遍,然后一起浩浩荡荡的开始了地下车库“负二楼”的“巡查工作”。

这个任务布置下去后,不难看出,一些保安的脸色还是比较难看的,很显然,他们也都知道这酒店“负二楼”甚至是“负三楼”的诡异,但行政命令在那,你不能不执行呀!况且有两个领导一起陪同,且有这么多人同行,所以也没表现出过多的害怕!

我、缪主管和朱经理在前边走着,保安和工程在后面跟着,大家一起走到了消防楼梯口,走进负一楼的时候,缪主管让后面的值班工程先去到配电间将“负二楼”的电源打开。没过一会儿,那值班工程走了回来,说是电源已经开启,那缪主管这才掏出钥匙,将拦在“负一楼”和“负二楼”之间的消防通道门给打开了......

消防通道门打开后,映入我们眼帘的场景是一条幽长的楼梯台阶,向前不断延伸,在墙边有绿色发亮的消防提醒牌,告诉你这是消防通道的出入口。由于楼梯台阶过于狭窄,只能容一人前行,所以,我们一行人,缪主管在最前,我第二,朱经理第三,后面还跟着工程和保安,像是一条“长龙”缓缓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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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3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二十三)

(猫扑中文 ) “小张(这里说的是值班工程),你那电源确定开了吗?怎么就只有消防指示牌的应急照明呀?”缪主管走在头里抱怨道:

后边的值班工程非常肯定的说道:“百分百开了,缪主管,你看有没有可能是电路短路了?”

缪主管只能依靠微弱的电筒亮光照视着前方,“小张,你和保安们一共有多少手电筒?”后边的人合计了一下,最后加上缪主管也就4个手电筒,这四个手电筒要在漆黑一片,足足有六百多个车位的负二楼地下车库里去寻找一个517号车位,不仅难度大,关键在这诡异的地方,做这样的事情,显然是过于托大!

“缪主管,我记得这负二楼有楼层的分开关,现在这里绝对不是短路,而是那分开关没有开启?”那值班工程突然说道:

缪主管咯噔了一下,有点犹豫,“确实是这样,但这分开关的位置......”还没等缪主管说完,那值班工程小张带着一丝哭腔说道:“缪主管,这事不会又找我吧?我......我可不去那鬼地方!”

“怎么了?”听着两个工程人员这么一番对话,好奇的我附在缪主管的耳旁问道:

“那负二楼的分开关位于负二楼和负三楼的楼梯通道间,如果要让负二楼的地下车库敞亮起来,必须要去拿地方去开一下电源!”缪主管不安的跟我说道:

被缪主管这么一说,我才心中有数,敢情这值班工程小张不敢去那是这个原因。但当时“负三楼”的传闻对于局外人而言,都是听得多,见得少,况且。社会上还流传着这大湖度假村压根就没有“负三楼”的传闻,所以“负三楼”的诡异效应远不如大湖度假村本身的诡异效应。这时候,见缪主管这么跟我说,我还有点大大咧咧的说道:“这有啥吗?难不成下面有鬼?”

我这话一出口,这在楼道里的所有人都不免“咦”的一声,好在除了缪主管和朱经理以外,那些工程保安都以为我是过来视察的大领导,都不敢出言驳斥。朱经理在我身后连连跟我轻声说道:“蒋先生,这地方已经够诡异了,您就不要口口声声的说鬼了!不怕鬼惦记吗?”这时候的我。又开始犯“半吊子”的“勇猛精神”,研究灵异心理的人能怕鬼?于是我口无遮拦的说道:“那姓张的师傅,不要紧,你要是害怕,我陪你一起下去!”

我这话不是扯淡吗?去下面。绝对不是陪不陪的事情,完全是一种自我的勇气。明知道前面的悬崖万丈。你对人家说。没关系,我陪你一起跳!人家都会认为你神经病。你爱跳不跳,拉着我干嘛!想必那时候的小张也是这样的心理,要不是你是我的“领导”,我早就抽你了!还是缪主管比较冷静,在旁说道:“都到这个地方了。大家也都不要单独行动了!这事情我们早晚都得面对。我也相信大家在此之前通过一些传言,那我们就用自己的勇气来戳穿这个传言,看看这个世界上到底是事实胜于雄辩还是传言高于一切!”

缪主管这话,捅破了先前大家都没有说透。但都心知肚明的那层纸。既然捅破了,大家也就不要忌讳什么了,有两个胆子大的保安,率先表态道:“只要领导这么说,我们这些下属还能有什么意见?以前很多领导都说我们保安这个部门魄力不够大,这大湖度假村里有很多地方都不敢去巡视,今天有三个大领导在这里身先士卒,那我们如果还缩缩闪闪的话,那就真是一个怂蛋的部门了,我们走头里好了......”那两保安说完,就要从狭窄的楼道中往前挤,准备走到头里给大家领路,这举动虽小,但一下子把大家刚才那萎靡不振的情绪一下子给带动了起来。缪主管连连喊道:“你们不用往前挤,就跟在后面好了!这分开关的位置我最清楚,你们走到头里,也没有实际意义!但你们保安部门今天所表现出来的勇气,我们工程部门深深的记住了。我敢这么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工程的每一个员工从此往后不会再说一声保安部门的‘怂’!”这话朴实,但让人有一种凝聚力的感觉,只听缪主管接着喊道:“小张,你过来,我们一起在前引路!”这话的实际含义跟我刚才跟小张说的意思差不多,但经过那缪主管的一番渲染后,顿时变得“色彩悲壮浓烈”了起来,小张更是没有丝毫犹豫,对着前面的人说道:“不好意思,让一下!”后,就缓缓的挤到了缪主管的身旁。

由于照明设备有限,这么多人中,只有四个手电筒,缪主管和值班工程小张分走两只,在前面开路用,另外两只,一只给了走在最后的一名保安,另一只就在我的手中,这算是对我的特别照顾,谁让我是这里“最大的领导”呢?

在微弱的手电筒照耀下,我们能隐隐看到台阶上、两旁的壁沿上都有水滴渗出,朱经理毕竟是三十岁不到美女,在这种环境下下台阶,不免有点抱怨了起来,“缪主管,这里的工程质量也太差了一点了吧?怎么会这么潮湿,我的衣裤上已经被擦到了好几处黏黏的墙灰了!”缪主管一边缓缓的引着路,一边缓缓的解释道:“朱经理,这也不能怪我们,在大湖旁边造地下车库,完全是设计这大湖度假村的这个人脑袋被驴踢了,这个连孩子都知道的道理:湖边的房子都比较潮湿,可这里倒好,不仅造了房,还造了一个负三楼的地下车库,这里不潮湿才怪呢!”

抱怨归抱怨,但下行还得继续。我的手电筒不断的打向前方,总感觉前面的台阶似乎永远走不完。常识告诉我们,地下的楼层不会很高,如果地下楼层用阶梯来链接的话,那一层有个二十来个台阶已经是了不得的事情了,但这个时候。我自我感觉已经下了三十多个台阶,前方似乎还是没能到尽头,感觉有点不对劲,我原想把我的疑惑告诉前面的缪主管的,但怕这样的话一说出来,会把先前好不容易调动起来的士气又给打击掉,所以就忍着性子没说,我心中想想:这么长的台阶,想必这缪主管心中也应该有数吧?可又走了十来个台阶,前面的缪主管似乎压根就无动于衷。还是带着那值班工程小张两人一往无前的往前走,我有点按耐不住了,对着我身后的朱经理抱怨道:“朱经理,这楼层不会这么高吧?”

可我连说了两声,一向服务礼仪都很得体的朱经理都没有理会我。“咦?难不成她还在为自己的衣服被墙灰所沾而耿耿于怀吗?”于是我回过头,相当着面看看朱经理的表情。可我这一回头。手电筒顺便往回一打,“天啊!”我忍不住的喊了出来,我身后哪有什么朱经理呀?不光是没有了朱经理,连跟在后面的保安们也毫无踪影了!

人呢?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她们会不会溜走了了?我于是赶紧再次回过头,想提醒一下缪主管,可是......刚还在前面引路的缪主管和那值班工程小张也没了踪影!

“这个时候不会跟我开这个玩笑吧?”我心中一急。本能的又往下跑了几个台阶,但转念一想,觉得不对,这地方、这环境、这个时间。他们绝对是不可能跟我开这样的玩笑的。那我现在所面临的是怎样一个情况呢?陷阴?鬼打墙?还是被穿越?思前想后,还是得用排除法来一个个排除。这个时候,艾教授的灵异理论在我的脑海中快速的“过目”起来......

如果是鬼打墙,那我刚已经回头了,灭了我肩部的一把明火,如果我再走回头路,那就真的很危险了!因此,我当时的心态是千万不要让我碰到鬼打墙的现象。我先是缓步往下走了两个台阶(尽管已经回过了头,可依旧还是不敢停步呀!鬼打墙的灵体主体理论就是一不能回头,不走回头路,二不能停步,不能原地等待。),然后赶紧伸手,触摸一下那两旁渗着水的墙壁,一摸,心中顿时笃定了不少,那触手可及的墙壁证明我现在的状况绝对不是碰到了鬼打墙,我接着又抬起了手臂,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当天的时间,不差一分一秒,那这“被穿越”的可能又被排除了,“陷阴”,依旧是“陷阴”!对于这在短短的一段时间之内,我两次触碰到“陷阴”,可以说,有这样经历的人全世界都找不出十位!

“陷阴”的本身并不可怕,它除了会给你带来一系列的“情景再现”,还能让你有参与其中的感觉。但“陷阴”最可怕的部分不在于你参与了怎样的“情景再现”,而是你怎么走出这个“陷阴”?碰到鬼打墙,走出来很容易,一无反顾往前走,不管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只要做到不回头、不停顿,就能走出鬼打墙。碰到被穿越,走出来也很容易,只要找到被穿越的源头,就能在源头上解决走出被穿越的问题,当然,一旦被穿越,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即便是你找到了源头,能够再次被穿越,但一个“被”字就能说明一切问题:被动。你要穿越到哪个时间段,不是由你说的算,而是由哪个源头来说的算,你除了“被动”的接受,别无他法。前段时间有很多穿越题材的影视作品,情节生动有趣,甚至给观众灌输了一个信号:穿越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其实这个是大大错误的一个观点。从古至今,都没有说有过穿越的记载,只有“被穿越”是确实存在的,换而言之,一旦穿越了,你穿越到哪?不是由你来决定,而是一切都听天由命!“被穿越”的理论非常玄乎其玄,按照艾教授的灵异理论,可以用二十多个章节来讲述。有点复杂,被穿越本身有点有趣,但整个被穿越的灵异理论非常枯燥。我曾试图用一些章节来讲述一个“被穿越”的灵异故事,但几次三番,都没有下这个决心,那是因为我怕这会演变成第二部的《怨戾的金钱》。怎么说呢?我试图通过《怨戾的金钱》来讲述灵异事件的“时间无序性”,结果,读者没有看懂。我也写得浑浑噩噩。如果我再来将“被穿越”的无主动性,那基本上可以把我这个人给“废”了!这一次,利用这个机会,我大致来说一下这“被穿越”的一些理论(编者按:简单讲述一下,不喜勿喷,可以跳过这段,不会影响后面的情节!):艾教授(当然,这里还参照了一些姜舯的观点。)认为,我们人类只有一个空间,但有n多个世界(这希望能理解。灵异世界可以算是一个世界。),在这n多个世界中,是呈对称性发展的。什么意思呢?以我们地球为例,在无边无际的空间里,还有一个跟我们一模一样的地球。呈现的方式是镜像原理。但是。那个镜像里的地球由于属于是灵异世界或者是n多个世界的一部分,所以他们那边是只有空间。没有时间。换而言之。镜像里的地球是一个时间的无序性的世界。为了更具体的说明这个理论,我将我作为一个样品来论述:我存在于这个地球,那镜像里的地球里,也有一个我,现实中的我,是按照时间的顺序在成长的。生老病死,春去冬来,都是有时间规律的,但镜像里的我。是不存在这个时间规律,或许我的成长模式是先度过50岁的生日,而后是一岁的诞生,接着是上大学,后来又是上小学......反正是无时间规律可循。这就造成了一个什么现象呢?俗语可以来形容: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艾教授在这个理论上还有一个补充,看似镜像里的自己远离现实中的自己,貌似没有必然的联系,其实还是有一些关联的。艾教授笃定的认为:精神层面上的东西是互通的,特别是意念。这就造成了一个现实的现象,那就是我们会经常碰到这一幕:有一天,我们路过一个地方,或者在做一件事情,感觉到这个地方我曾经来过,或者这件事情我好像以前梦到过。其实这个就是镜像里的自己已经发生过的通过意念让真实的自己所感受到的。说完了这个空间论,那接下来就有“被穿越”的理论基础了,如果再意念相通的情况下,而且,镜像里的自己所经历的事情正好跟现实中的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对上了点!那“被穿越”就确确实实的发生了。说到底,这个“被穿越”就是让你进入了一个时间无序性的空间,经历了你一生当中所会发生的事情,有发生过的,也有经历过没有发生过的。如果你的寿命是一百岁,从1900年开始一直到2000年,那你“被穿越”的时间区域,只会在这个时间段里发生,完全不可能出现像《寻秦记》里的项少龙能一下子穿越到千年以前的秦王朝,这个只是戏说,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存在的。

言归正传:当我排除了“被穿越”和“鬼打墙”的可能性后,只有一个“陷阴”的情况了!那现在的我,可以笃定一点的是,我不会有生命上的威胁,但我得尽快的走出“陷阴”,活在“陷阴”的世界中,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古时候,经常有一些传说,譬如:一位砍柴的少年往山上砍柴,看到两位老人在下围棋,那少年好奇,就坐在旁边观看了一会儿,等一局棋看完,少年这才想到回家,忙不迭的下了山,到了家后,看到一老妪坐在自己的门口,那少年好奇,上前询问那老妪为何会坐在自己的家门口,可询问后才惊讶的发现,这老妪竟然是他的母亲。想不到,这看了一盘围棋的时间,竟然耽误了足有六十年的光阴。(当然,这碰到“陷阴”后,也并非是时间会迅速流转,有时它也会让我们感受时间停止的灵异一刻,譬如,我刚刚和同事一起碰到的“陷阴”,等回到现实世界后,突然发现,兜了一大圈子的我们,竟然比那先下车的几个同事还要更快的到达电梯门口。这就是“陷阴”的一种特有魅力!)我当然不愿意这样的局面发生,所以得尽快寻找“出口”,让自己迅速回到现实中去,出于本能,我先是跟先前的那次“陷阴”一样,拼命的在这消防楼道里走动,希望能碰到一个人,能把我带到现实中去。于是我沿着台阶往回走,希望可以迅速的回到地面上去......(未完待续。。)

ps: 大家能畅快的解释一下:鬼打墙、陷阴和被穿越的区别吗?猫扑中文

第824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二十四)

(猫扑中文 ) 可是没跑几步就发现不对劲了,这负二楼和负一楼的通道竟然是堵死的,我当时吓的有些六神无主了,这要是堵死在这里面,那我还不是的玩完呀?

回头路给堵死,那只有“华山一条路”了,硬着头皮往下走,或许是因为我陷入了“陷阴”的环境,那消防楼梯内一股潮湿的水泥黄沙味道扑面而来,这味道里还夹杂一股封闭的,一种在狭小空间里的霉斑味,闻后让人有种作呕的感觉。

这味道让我不能忍耐,原想采用一般的方式,譬如用手掩鼻,但没跑两层,那让人作呕窒息的感觉让我实在受不了,实在没办法,只能脱下外套,用外套来掩鼻。起先我也没有留意,一手攥着手电筒,一手脱着外套。可是当外套脱下后,掩到鼻口,顿时一股血腥味扑入鼻中,这霉斑味虽然被这血腥味掩盖了,但血腥味的作呕程度远比霉斑味更甚,我连忙举起手电筒,朝着我那外套照了过去,只见那浅色的外套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滩莫名其妙的血水,这个血水应该是被水稀释掉的血液,从这血腥味能够判断出来,这个血水应该是属于人的,但在这封闭的空间?不要说人了,连个人影都瞧不到。我实在想不通我这外套上的血水是从何沾染上的?

为了判断出这个血水的来源,我重新把外套穿在了身上,这么一来,能判断出这血水的位置是在我的右肩下方处,那是不是有可能我在下楼的时候,右肩那边不小心在墙上蹭到的呢?于是我用手电筒打在右边的墙上,慢慢的往后退,一边退一边仔细端详着墙上的状况,可来回两三趟。除了那白色墙面上因为潮湿而发出的霉斑,压根就找不到血水的源头。怎么回事呢?我依旧想不明白之际,突然灵光一现:难不成是从上边滴落下来的?

带着一丝的恐惧和些许的好奇,抬起了头,并将手电筒照向了我的头顶,影影绰绰之中,感觉到有个人影横挂在我的上方:咦......难不成我的头顶上真有一个人?

这个时候的我,显然是疑惑超过了我内心的那一丝恐惧。至少我还不糊涂:我在“陷阴”的环境中,是不可能有生命危险的,所以想通了这一点。就不会有那种特有的恐惧了。在我面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但是这个幻觉能够让你与其互动,只有把这幻觉的实质给搞清楚了,那走出这“陷阴”,回到现实中去。那是再也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顶高和我的距离约有2米左右,一般意义上。即便是我踮起脚尖。伸手去够那横在顶部的尸体,这2米也是我无从企及的一个高度。这个时候,那尸体血水的滴落已经落在了我仰起的脸上,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再次让我有呕吐的感觉,我摸遍了全身,除了一只皮夹、半包香烟和一只一次性的打火机。已经别无他物了,我随身携带的手机还在那酒桌之上,要通过手机求援的念想,应该是痴人说梦了!

现在摆在我眼前的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继续下行。不管这顶部横在那边,还滴着血水的尸体;要么就眼前唯一的线索:尸体,好好的做一番研究,看看能不能通过这尸体尽快回到现实世界之中。彷徨无措之际,我想到了我身上还有那半包香烟,直到这个时候,我的烟瘾告诉我:抽烟思考或许会更有效果。

我不知道大家在碰到困境的时候,是用什么方式来协助你自己的思考的,有人会喝酒、有人会抽烟、甚至有人会寻找放纵的机会,让自己先行放纵,再来思考。我还是情不自禁的拿出了香烟,给自己点上一颗,一来可以用烟味来驱散这四周的血腥味和霉斑味,二来可以利用抽烟的机会好好思考一下我接下来一步该怎么办?

打火机点烟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闯了祸,只见“轰”的一声,一大团火焰在我面前腾的一下就窜了出来,我避让不及,瞬间烧着了我的毛发,我一边用双手扑着我脸上的火苗,一边抱怨道:“这......艾教授的灵异理论太不靠谱了,谁说‘陷阴’是不可能有生命危险的?这不......差点把自己的小命搞没了!”还没等我抱怨结束,只感到自己的头顶上通亮了起来,我起先还我以为我的头发被烧着了呢,忙不迭的扑打这自己的头发,但后来才感觉不对,一抬头,敢情是那顶部横着的那具尸体给点燃了!就这么一会,整具尸体都被烈火给包裹着!

我当时就傻眼了......我的打火机万万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威力。我还试图想着这一切是不是在“陷阴”的世界里能让不可能变为可能?但接下来的发现,把我先前的推断一下子就给瓦解了——那被水稀释的血。

看着那火苗燃烧的趋势,但凡有血水的地方,那火苗会燃烧的特别的快,这血水就如同汽油一般,不一会儿,我的外套上也遭了秧,我虽然非常及时的将我外套脱了下来,但那七百多元的外套已经不能幸免于难了,它已经被燃着了!

无论我怎么扑打,那外套就是无声无息的在被燃烧着,让人心痛的同时又感到了丝丝的害怕:这“陷阴”绝对不能保证我的安全,

随着大火的肆意燃烧,这原本比较封闭的空间让我不仅仅面临着灼热感,还有那窒息感也随之而来。看来我不用抽烟思考了,不用选择,死命的往楼下跑呗!总不能跟着我顶部的那具尸体一起葬身于火海之中吧?

于是我掩着口鼻,拼命的往下跑,这时也不需要我手中的手电筒照明了,身后的那堆熊熊烈火所发射出来的光亮,足以我跑到负三楼。楼层并不长,跑了十几阶就来到了负三楼的消防通道门,我毫不犹豫,打开消防通道门。跑进了负三楼的地下车库。

一进负三楼,我一愣,眼前的一切跟我脑海中的想象完全不一样,“负三楼”在我的印象中,怎么都应该是昏暗、潮湿甚至是恶臭的典型,但我现在眼前所看到“负三楼”的模样分明是:通亮,除了建筑工地上特有的味道,和昏暗、恶臭完全是两个极端。

环顾四周,很显然:这“负三楼”还在施工当中,有几名工人一边忙碌。一边还在那边有说有笑。外套已经烧毁的我,在这“负三楼”顿时有种寒冷的感觉,跟刚才被熊熊烈火所包围的灼热感比起来,温差极大,我忍不住连打了两个喷嚏。喷嚏这么一打。那几名在说笑的工人看向了我,随后都很不屑的说道:“得......又来一个监工!”晕。他们误以为我是过来看他们工作情况的工头了。我赶忙准备上前去解释,想不到那几个工人理都不理我,埋头开始工作。这时我一脚不小心踩进了水塘,整个脚面上都湿了,我赶紧收回了脚,原想把鞋子脱下来重新整理一下的。但突然感觉不对,那刺鼻的味道让我感到特别的难受。

“哎......小伙子,你怎么踩到香蕉水里面去了?”那几个工人中的其中一名工人朝着我嘲笑道:

那人一说完,其他的几位都“哈哈”的笑了起来。貌似我这副狼狈的模样,非常能给他们带来无限的快感。我懒得理会他们,同时也想不明白,这些工人也真是的,香蕉水竟然是这么储存的,放任何一个工地上,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呀?

“哪有你们这样做事的?香蕉水倒水坑里的?”心中愤愤不平的我朝着那几名工人抱怨道:

那几个工人就看着我傻笑,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依旧是那先前说话的那工人冷冷的对着我说道:“这一甁甁的香蕉水,放在这潮湿和脏乱的环境中,不倒在这水坑里,还能放哪里?要不是放在这水坑里,刚被你这没头没脑的一踩,就不是你脚踩进这香蕉水里这么简单了,而是全把它们给打碎了!”这工人说这话,有道理也无理,道理在于这样存放香蕉水确实比较安全,这工地上时不时的人来人往,车来车去,还有那时不时因为施工时飞溅出来的小石子都容易把瓶装的香蕉水给打翻。无理在于这香蕉水安全储存的方式有很多,完全没必要用这种形式来存放,且香蕉水是易燃物品且容易挥发,你这往水坑里一倒,既不安全也较为浪费。想来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想到这里的我,细细观察这周围,突然发现若干个水坑,这若干个水坑里都是放着诸如香蕉水的液体。我很纳闷,香蕉水在建筑工地上的用途也就是油漆工用得着,那量也是一点点的,用不着这么多。这时候我才感觉到,我满鼻都是香蕉水那刺鼻的味道,我正纳闷着,刚我进这“负三楼”的时候,照例说一闻就能闻到那刺鼻的味道呀?怎么到现在才感觉到呢?

或许是“陷阴”的环境,会让这气味时有时无吧?但不管怎样,这一地都是香蕉水总是有它的异常所在呀!这也太奇怪了!这时候,那几个工人见我不断的看着周围,想必是已经发现了不一样,竟然开始催促我起来了,“小子,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走?”

赶我走?真以为我愿意来这鬼地方呢?要不是“陷阴”,要不是刚在消防楼梯里的那把无明业火,我才懒得来这该死的“负三楼”呢!“我走没问题!但你们得告诉我这‘负三楼’的出口呀!”

那几名工人一脸的疑惑看着我,甚至有两个工人在那边窃窃私语,大致的意思是“是不是被他们察觉了?”一直跟我说话的那名工人冷冷的说道:“小子,你再不出去,那就不能怪我们没有提醒你了呀!”

“你们什么意思?”看着眼前的这几名工人越来越诡异的神色,我心中愈发的没有了底气!

“还不快走?傻站在这里干嘛?”那名工人再次催促我说道:

“我怎么走?我该往哪里走?”我也急着反问道:

就在这时,我进“负三楼”的那个消防楼道里响起了沉闷的脚步声,那几名工人顿时紧张了起来,对着那跟我说话的工人说道:“老大,来不及了!快动手吧......”那被称为“老大”的工人,神色一紧。最后一跺脚说道:“管不了这么多了!行动!”

这老大的话音刚落,只见那几名工人同时拿起了香烟和打火机,点燃了打火机,一边点烟一边说道:“兄弟们,临死之前抽最后一根烟了,大家来世再见!”

我一见这状况,“操!”在浇满这么多香蕉水的地方点火抽烟,那不是“玉石俱焚”的行为吗?再傻的人也能看得出来,这几名工人应该是要“玩火**”呀!我这命可不能搭在这里,拔腿就往回跑。这时候也不顾来的时候,那消防楼道里也有一把“无明业火”在等着我呢!

跑到那通往“负二楼”的消防通道门口,就感到背后一股热浪朝我扑来,我连忙打开消防通道门,心中想着:这消防通道门可以隔火。先跑到楼道里再说,可当我正要窜进去的时候。刚才那发出沉闷脚步声的人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跟前。似乎他在这一刻也明白了什么,见我跑了进来,赶紧问道:“什么情况?”

“有人在**!”我虽然说着话,但脚步并没有停歇,径直的往楼上跑,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整个楼道里充满了香蕉水刺鼻的味道,敢情我刚下来是,楼道里的那种“潮湿”完全是因为这香蕉水造成的!

那人听我这么说,在我身后抱怨道:“搞什么搞?我还在纳闷的。怎么整个楼道里都是香蕉水的味道,原来是......”这话还没说完,想必是那热浪的火焰已经燃烧到了消防通道门的门口,那人“哎呀!”一声,赶紧跟着我往楼上跑。

或许是那消防通道门质量不好,也或许是这“负三楼”还没有完工,整个消防设施根本还起不到任何效果,只见那“负三楼”的火苗趁着消防通道门的门缝窜进了楼道之中,楼道之中本身就是布满了香蕉水,这么一来,我和那人被围困在火海之中......

由于我对于这应急方面的经验比较缺乏,见身后的火已经烧到了我的脚跟,我的双腿已经发软,哪里还能爬的了楼梯,而我身后的那人,想必是在工地上有着多年经验的“老同志”了,对于这意外逃生的经验想必要比我丰富的多,他的双腿应该没有发软,一直在后面推着我,喊着让我赶紧往上跑,由于楼道狭窄,前面的我一跌倒,后面的那人就很难超过我,先行跑掉,因此没跑多久,那人就活生生的被大火给吞噬了!

这么一来,我就只能等死的命,临死之际,我只能大喊道:“艾教授,你可把我给害惨了......”

这么一叫,我身旁的肩膀顿时一紧,只见一人呵气如兰的对着我说道:“蒋先生,你能不用这么大的动静吗?大家都被你弄的非常紧张!”

我回过神一看,晕,我这不是跟大家在一起,还在这个楼道里吗?联想到我刚才的“陷阴”,在看看眼前的这一幕,顿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我......我们这是到哪了呀?”我还在那边喘着气问道:

“啊?蒋先生,怎么了?刚大家不是一起把那‘负二楼’的分开关给开启了吗?”朱经理奇怪的问道:

“开启了......”我有点恍然若失的感觉,“......那我们这是......”

缪主管回过头来,也同样用疑惑的口吻说道:“蒋先生,这电不是通了吗?你没感觉到,我们现在都不用手电筒了?”

“哦!”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原先在我手中的手电筒已经到了值班工程小张的手上,而这个时候的消防楼道里显然要比刚刚黑布隆冬的楼道要敞亮了很多,只见那值班工程小张接过缪主管的一串钥匙,在一消防通道的门前开着钥匙,想必这消防通道门的另一端就是“负二楼”的地下停车场。

或许是门锁在潮湿的环境中失去了先有的润滑,开锁变得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无论值班工程小张怎么开,这门锁就是不能开启,缪主管见了,急了,将小张叫到一边,由自己亲手来试......

在等待缪主管开门的这个间隙,我凑到朱经理的跟前,轻声询问道:“朱经理,有件事情我想问你一下:这个消防通道里是不是死过人?”朱经理先是一惊,但看到我刚才判若两人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赶紧凑到我耳边,对着我轻声说道:“蒋先生,这话等回到地面上后,我再来跟你说......”(未完待续。。)

ps: 有时候课本上的东西并不能帮你什么......猫扑中文

第825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二十五)

(猫扑中文 ) “哐当”。

只听到非常清脆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环绕,接着就是那缪主管叫道:“真不容易!终于打开了。”

消防通道门开启的那一刻,大家都站在消防通道门口打愣了一下,竟然没有人敢走进去。其实这样的“打愣”并不是众人的胆小,而是眼前的一幕实在是让人无法跨进这地下车库的负二楼:照明灯虽然都打开了,但有一部分已经无法照明,还有一部分闪烁不停,正常还能工作的照明灯,在空旷的地下车库中显得“支离破碎”,暂且不说那昏暗的照明,我们再细细看那地下车库负二楼的路况,各种建筑材料凌乱的堆放在那边,地面上都是水坑,如果要走进去,真是无从下脚。霉斑味、潮湿味扑鼻而来,实在让人不忍多呼吸一口。我的位置勉强还算是好,身旁就是美女朱经理,她那身上优雅的香水味,至少可以缓解那种恶心的味道给我嗅觉所带来的冲击。但即便是这样,大家还是觉得这地方绝非久留之际。朱经理凑到我的耳旁轻声说道:“蒋先生,你觉得这地方会有你的车子吗?”面对眼前的这一幕,我打心眼里的不愿意自己的车子会停放在这个鬼地方,但如果这地方都没有我的车子,我去哪里才能找到我的车?

朱经理见我不言语,立马安排后面的几名保安道:“来,大家一起把挡在门口的这些桶桶罐罐都移开一些,我们进去走一圈就是啦!”保安们纷纷出手,将一些木条、长凳、油漆桶慢慢的搬开,好不容易开通了一条可供两人并肩前行的“水路”。之所以会说是“水路”,想必大家也清楚,值班工程小张非常机敏,在旁边的一堆砖块中,拿了几块,做起了垫脚石。在小张的引领下,众人照猫画虎,将“水路”造成了“陆路”。

就在这时,只听到“吱吱”的声音,随后一个个黑影迅速的朝四处散开,除了朱经理吓得大叫了一声以外,众人还算是平静。男人都明白:碰到耗子窝了!看来这地下车库的负二楼,不仅是无法正常交付使用。还竟然成了耗子的“理想之家”。

“怪不得,酒店经常有客人投诉闹耗子,敢情耗子的源头在这里呢?”朱经理惊魂未定的说道:

朱经理话音刚落,有名保安开始“表起了态”,“我上次在值班的时候,晚上看到的一只耗子有猫一样大,不知道是不是就来自这该死的鬼地方!”那保安“一表态”,其他的几名保安也纷纷应和,都说有看过一只类似于猫一样大小的老鼠。

朱经理被大家这么一说,顿时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口中连连说道:“不会吧?我怎么没碰到过呢?你们不要吓我!”

缪主管一边在前艰辛的带着路,一边摇着头说道:“朱经理,有机会真要趁着夜晚的时候带你去后厨垃圾堆放场看看,在那边你铁定能看到那和猫一样大小的耗子!”

朱经理打了一个冷颤,“咦”了一声后表明自己坚决不去。

大家就这么一边说着一边往地下车库的负二楼走去。除了先前看到的一些耗子动静以外,这一切还算是比较安稳,缪主管都不时的轻声问我:“这里都没建造好呢?更不要提在地面上画车位了!这517号的车位到哪里找去?”缪主管这么轻声的问我,但被我身旁的朱经理听到了,朱经理赶忙纠正道:“缪主管,这车位早就在交付的时候已经划定了车位,每个车位都是有编号的,否则我们怎么会根据蒋先生提供来到这地下车库的负二楼呢?”

“这样子像是交付的吗?感觉就是没有完工的,看来我的前任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主管呀......”缪主管还在那边悠哉悠哉的说着,那朱经理赶紧悟了缪主管的嘴说道:“这可千万不要胡说八道,当心被老黄听到。”

缪主管随即住口,我也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想到回到地面上后朱经理会跟我说一些这里的秘密,所以也就没有刨根问底,只是忧“忧郁”的问道:“那......那既然这样,517号车位在哪呢?这地面上都是积水,怎么寻找?”

我这么一说,一直走在最头里引路的值班工程小张听到了我的所说,连忙回答道:“领导,你为何对着517号车位情有独钟呢?不是我说,这517号车位可是在另一边的出口那边,要走很里的路呢!”

缪主管一听,连忙抱怨道:“怎么不早说?要是这样的话,我就直接从另一边的消防通道进来了,那还不是省了很多路呢......”缪主管说到这,我身旁的朱经理赶紧的拽了一下缪主管,示意这样的话有穿帮的嫌疑了,缪主管心领神会,立马停止了说话,而兀自在前边引路的小张似乎并没有发觉缪主管所说的有些漏洞,他也没想到,真的领导来视察怎么可能就奔着一个车位去的,只听那小张还带着一点委屈感顺着缪主管的意思说道:“你们领导就说有大领导来着负二楼的地下车库看看,又没跟我讲要去517号车位!”

这话自小张的嘴里说出来后,后面的两个保安感觉有些不对劲,带着一种非常疑惑的口吻互相询问证实道:“是517号车位吗?那不是......还记得交付前的那场火灾,那有一辆......”朱经理听保安这么一说,似乎反应过来了什么,大吃一惊的说道:“啊......不会吧?这......那次火灾有烧毁一辆车,那车里就有人被活活烧死......那车不会就停在517号车位吧?”

朱经理这么一吃惊也把我给吃了一惊,“什么?517号车位烧死过人?”后面的几名保安貌似有两个是新来的,并不知情,只是在一旁愣愣的听着,而另外两名保安应该是这个大湖度假村的老资历保安了,似乎对这酒店的一些来龙去脉非常的清楚,听到我无缘无故提到517号,想必肯定是有缘故的,于是他们两人立刻呆在了原地。不再迈动一步,站在那疑惑的问道:“朱经理、缪主管,我们想今天这事绝对不是过来视察一下这么简单简单吧?”朱经理和缪主管被这两个保安这么一问,都颇有些尴尬,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在前面引路的小张见自己的身后有了争执,兀自也停下了脚步,看大家到底是怎样一个说法?缪主管有点冲。不像朱经理那样,做什么事情都是以息事宁人的前提为准则。见两个保安这么责问,有点来气的说道:“不管视察不视察,即便是我和朱经理带你们到这里来一起巡查一下怎么了?”缪主管这话这么一说,把先前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团结气氛一下子给破坏的无影无踪了,那俩保安对于这缪主管说的话还能买账?立刻反驳道:“如果你们领导要巡查,我们这些一线员工没有任何意见,只是,我们的主管不在这里,因此,我们还得各司其职。恪守岗位,不好意思,如果跟安保没有关系的事情,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再跟着你们了?”那俩保安说完掉头就走,另两名保安见状。有点犹豫不决,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那掉头就走的两名保安见这两个新保安没了主见,立马出声训斥道:“还傻站在这里干嘛?不要回岗位维持秩序呀!”那两名新保安被那两名老资历的保安这么一训斥,顿时迈开脚步,跟着那两名老资历的保安掉头就走!

“得......就剩我们四人了!我是走不了了,主管在这呢?老大,接下来怎么说?”那值班工程小张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缪主管见这两名保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自己“羞辱”一番,顿时觉得恼羞成怒,见这个时候小张正好搭腔,忙恶狠狠的说道:“还能怎么说?找到517号车位为止!”值班工程小张被缪主管这么一阵像是吃了火药的抢白,顿时有点受憋,不知道是该发作还是该顺从,还是一旁的朱经理看出了端倪,连忙做起了和事老,打起了太极拳,先是对着小张说道:“小张,你还是领路吧!你这个缪主管吃了枪药了!”接着又对缪主管责备道:“你在这里发什么官威?说白了,大家愿意跟你下来,还就是仗着平日里的交情,要就凭‘主管’这个衔头,谁来理你?大不了都不干了!”缪主管或许也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点过了,被朱经理这么一说,也就没有反驳,值班工程小张见缪主管不响了,也就挺宽宏大量的,这事就算是揭了过去,自己转过身去,继续往前引路......

或许是刚才缪主管的声音大了一点,在这相对封闭的地下车库“负二楼”竟然产生了许久的回声,即便是我们四人走了有一段路,那回声似乎还在空间中回荡着!这个时候的缪主管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对着我们三人说道:“不好意思,我刚才的声音确实大了点,到现在还有回声,让大家紧张、费神了!”

“不对......”我扬着手轻声说道:“这不像是是刚才缪主管的回声,而是另外一种声音!”我这话一说完,那小张、朱经理和缪主管同时停下了脚步,屏气凝神的听着那貌似缪主管的“回声”,大家细细一听,感觉确实有点不对劲,那小张更是在那边喃喃自语道:“这声音怎么感觉有点‘冲’(编者按:邬熙方言,意思是让人感觉上有点攻击性的意思。)?”

“不对呀......”缪主管也若有所思的说道:“照例说,这回声的声音只会是越来越小,我怎么感觉这声音越来越大呢......”

“不是越来越大......”朱经理有点紧张的说道:“而是越来越近!”朱经理这话刚说完,顿时“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大家都被朱经理吓了一跳,那尖锐的声音所产生的“回声”还是那么的刺耳......缪主管不明所以的问道:“唉唉唉......嫌我刚发出的回声不够诡异吗?还要来一次你这么尖锐的回声?”朱经理一脸的恐惧,抖抖索索的指了指我们的背后,我们三人不约而同的往回一看,跟朱经理一样,都吓了一跳,只不过我们并没有像朱经理那样尖叫起来......

缪主管在这个关键时刻还不忘幽默一把,“朱经理。你刚才还不是说没有见过跟猫一样大的老鼠吗?现在满足你了,这跟猫一样大的老鼠就在你的面前!”

缪主管口中所说的跟猫一样大的老鼠,就是朱经理为之惊叫的原因!只见这只老鼠的体型确实硕大,甚至可以跟一般的草狗相提并论,身后的那条尾巴足足比成年人的手指还要粗。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那棕褐色的毛发让人有一种非常龌蹉的感觉,关键是这负二楼的地下车库非常的潮湿。所以这老鼠像是刚从水沟里爬出来的一样,全身湿漉漉的。毛都黏在了一起,隐隐能看到那老鼠的皮肤,最可怕的就应该是那只老鼠的眼睛,这两只眼睛就如同两个小灯泡一样,在昏暗的环境中有一种诡异的亮,这个亮就如同我们在黑夜里看到狼眼一样,看不到狼的身子,却先看到了两只狼眼。

“老大......怎么说?要不要赶走它?”值班工程小张有点慌张的说道:

缪主管也“当仁不让”,“行呀!小张,看你的了!”小张被缪主管这么“一堵”。顿时有进退两难的感觉,我们四人显然对于眼前的老鼠还是有畏惧感的,那对于这体型硕大的老鼠而言,同样也是对我们的“造访”有点狐疑不定,也没有像一般的老鼠。见人就要逃跑的意思,但也没有像其他的猛兽一样,见到人,就来一个“猛虎扑食”。它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边,口中“呜呜”的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声音。这个声音就是刚才误以为是缪主管的“回声”。

对于这样的僵持,朱经理率先崩溃,只听她惨惨的哀求道:“缪主管,快点把它赶走呀!太吓人了!”缪主管在美女的哀求下,似乎有些自告奋勇的感觉,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见自己的侧后方有一一米多长、三根指宽的木条,缪主管轻手轻脚的后撤两步,并缓缓蹲下,将那木条捡起,缪主管的这个举动显然被那只体型硕大的老鼠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那老鼠突然弓起了身,发出的“呜呜”之声也比刚才响了许多,那朱经理见老鼠变成这副模样,吓得赶紧躲在了我的身后,把我当起了人肉盾牌。原本那老鼠见我们不动,似乎也没有进攻的意思,而这个时候,见我们开始有了举动,不管对它是不是有什么影响,那老鼠竟然懂得“先下手为强”的道理,还没等我们准备好,就朝我们扑了过来,一刹那间,那老鼠又尖又大的牙齿已经扑到了我的面前......

当时的我已经吓得连本能的躲闪动作都没有了,就在那老鼠扑到我跟前之际,一旁的缪主管并没有袖手旁观,而是恰到时机的出手了,只见那木条狠狠的打到了那只扑来的老鼠的身上,“啪”的一声,那木条或许是长时间的浸泡在水中,打到老鼠的身上竟然应声而断,好在也就是这么一打,木条虽然打断了,但老鼠朝我扑来的方向也被改变了,只见那老鼠从我的左耳旁飞了过去,而躲在我身后的朱经理更是吓得将我死死的抱住,嘴中不断的大喊大叫。

缪主管见木条打断了,也是一愣,他是万万没有料到这三根手指粗的木条竟然会这么不禁打,那老鼠见一击没有扑到我,受痛落地之后,嗷叫了一声,就朝某个阴暗的角落里跑了过去。我们见这老鼠被赶走,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但朱经理显然对刚刚的遭遇所带来的恐惧,其心理承受能力是远远的不能接受了,于是依旧紧紧的抱着我激动的说道:“我们回去吧,我们回去吧......”

我见大家为我这事搞成这样,也心有不忍,想想还是不要找我的爱车了,大不了回到地面上后,报警失窃就是了,毕竟有保险公司在那呢!于是我就顺数推舟的说道:“要不,今天这事就到这里为止吧!这么晚还麻烦诸位,真不好意思。回到地面上后,我请大家吃夜宵!”

缪主管见我这么说,那敢情最好了,早点回去,这地方实在不是人呆的地方。但值班工程小张却突然脸色一变,冷冷的说道:“走不了了......”

ps:

真正的勇气不是独当一面,而是在带有恐惧心的前提下能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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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6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二十六)

(猫扑中文 ) 缪主管还以为小张在开玩笑,冷笑了一下说道:“你不走,那我们走了”这话还没说完,一转身的缪主管顿时就僵在了当场,“这怎么办?”

我顺着缪主管和值班工程小张所看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十多只体型硕大的老鼠带领着一群老鼠乌泱泱的挡在了我们的去路和来路,用“乌泱泱”这个词,就代表了这老鼠的数量可以用难以计数来形容了。朱经理彻底吓蒙了,一下子就瘫软在地。

眼前的这群老鼠,表现出了极大的纪律性和攻击性。在纪律性上,那十多只体型硕大的老鼠俨然是群鼠们的老大,硕大的老鼠不动,后面的群鼠们也不敢动,这么多的小老鼠,没有一只敢走在大老鼠的跟前的。早攻击性上,所有的老鼠都死死的盯着我们四人,目露凶光,一副随时待命的样子,只要大老鼠“一声令下”,群鼠会义无反顾的朝我们扑来,没有其他的目的,就是要整死我们四个!

我们四人中,应属缪主管年龄最长,经验最为丰富,值班工程小张最为灵活,而我那“半吊子”的灵异理论水平面对这样的情况算是能说出一个所以然来,“缪主管,想必我们刚才打了那巨鼠,那巨鼠怀恨在心,伙同了这么多的老鼠,前来报复了”

缪主管有点惊慌,“这这老鼠也会报复?小张,你你把朱经理给扶起来,一旦群鼠攻击我们,我们四人不能都死在这里,我会尽量掩护你们先走的。”我一见这缪主管虽然貌不惊人,但在这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竟然有这样的魄力和冷静,让我不得不对这以为其貌不扬的工程主管心存佩服之心。小张依言,将瘫坐在地上的朱经理给背了起来,随后看了一下四周说道:“缪主管,人家上班是赚钱,我上班是玩命,这西面的老鼠要相对少一点,要不我们从西边开始冲过去?”小张这背起朱经理的动作,顿时让群鼠们紧张了起来,其实双方都是紧张害怕的。老鼠的本能就是逃跑,一般情况下是非常怕人的,现如今敢跟我们四个人对峙,完全是仗着这十几只体型硕大的巨鼠指挥而显得临危不乱,但群鼠们也明白。这一番攻击,凭借己方的众多力量。取胜应该不成问题。但是,己方的死伤也是不可避免的,谁死谁活,群鼠们也并不傻?都想好好的活着吃人肉,所以群鼠紧张是显而易见的,这时见小张突然有了动作。误以为是人类攻击前的准备,所以都“呜”的发出了示威之声,成千上万的老鼠一阵“呜”叫,整个地下车库“负二楼”顿时被老鼠的鸣叫声给“掩盖”。我们四人被这声音搞得即心慌意乱又紧张恐惧,害怕群鼠会随时对我们发动攻击。“缪主管,怎么办?”我不安的问道:

这个时候的缪主管也兀自不够淡定,突然朝西边扔出了手中的手电筒,西边的群鼠见状,纷纷躲避,缪主管高喊道:“还不快逃?”这话一出,小张背着朱经理就往西边跑去,我仅仅跟随,缪主管奋命断后。

群鼠纷纷躲避后才发现这扔出来的东西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影响,敢情是人类的“虚张声势”,见我们在前跑路,那岂会轻易放过我们?立马纷纷追了过来,要不是老鼠对人类有特有的忌惮,凭借自己的速度早就可以重新把我们四人包围,但即便如此,缪主管和小张的身上,已经有若干只老鼠窜了上去。缪主管无暇顾及身上的老鼠,只是一味的死命阻挡群鼠前进的步伐,而小张同样也是,他深深的知道,自己背着人跑起来本身就慢,如果再去顾及身上老鼠的话,那基本上就没有解脱的机会了!

我之所以身上没有老鼠,那是我没有缪主管的全力为团队牺牲个人的精神,也没有小张身上的“包袱”,只要有老鼠窜上我的身体,我就能一个简单的挣脱,将老鼠抖落到地上,也怪我有点心狠“脚”辣,对于那重新跌落在地上的老鼠,我还没等它重新起身,就狠狠上去“一脚”,没跑几步,已经被我踩死了两三只老鼠了。

这一来,我算是犯了一个致命错误:所有的老鼠都开始紧盯着我,开始攻击我了。我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个原因?或许老鼠也讲究家族的,我踩死一只老鼠,就得罪了所有跟着老鼠有关的老鼠,或许我踩死的是一直“鼠爸爸”,那“鼠儿子”、“鼠夫人”、“鼠爷爷”还不跟我拼命呀?最麻烦的是,老鼠生一窝不知道有多少只呢,我这一脚踩下去,就是得罪了成千上百只老鼠。

老鼠有了我这个目标,其实也是变相的解放了缪主管和小张。小张由于穿的是工程制服,比较厚实,窜到小张身上的那些老鼠,对于小张而言可以忽略不计,但要命的是朱经理,她们的制服是裙装,这老鼠拼命的往朱经理的裙底下钻落进去,朱经理原本是瘫着几乎跟昏迷没多少区别的了,但现如今,有老鼠钻进了自己的裙底,那朱经理还不拼命的挣扎?这么一来,背负着朱经理的小张就有点吃不消了,原本背着一九十多斤的美女就有点吃力了,结果这美女还在背上拼命的挣扎,那不是存心让小张扛不住撒手吗?

缪主管在小张后面看得急,见朱经理这样的动静,连连喊道:“朱经理,忍一忍,跑出去就好了!”

但所有的努力似乎都是徒然,没跑五十多米,我们四人已经是身陷囹圄了,倒不是我们没有逃跑的体力,而是群鼠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渐渐的,一个新的包围圈已经形成,我们再次有可能被群鼠包围

“老大,我我看来要要放弃了朱朱经理别怪我我真的尽力了”小张已经开始说丧气的话来了!我被群鼠死命的攻击,自顾不暇。也没有办法去理会小张他们,而缪经理如同一个疲于奔命的清道夫,一边帮我,一边帮小张,最终得不偿失。

“快跑小张,你可不能停呀”缪主管见小张缓缓的停了下来,赶忙催促道:

小张摇着头,气喘吁吁的说道:“老大前边的路被群鼠围死了那边是通往南出口的唯一路径我们出不去了”

“那转弯呀!转弯走呀!”缪主管看这左边有关拐弯的墙角,急着说道:

“拐弯没用那边是死路一条如果我们在这里往回杀回去或许还有可能但转弯走的话那就再也走不出去了”小张喘着气说道:

这个时分还哪里有更多的时间容许我们思考?缪主管见小张这么说,连商量的口吻都没有。直接喊道:“与其杀回去,还不如往南出口冲一下呢!或许还有希望,来,跟我往南出口走!”说完,缪主管就身先士卒。冲到了头里,一下子就冲进了群鼠的中间。

缪主管的这么一冲。让那些已经围站好的群鼠似乎没有应对的准备。连忙本能的向左右散开,反应慢的老鼠,就被缪主管给踩死了,这一来,这缪主管算是跟我犯了一样的错误,顿时引起群鼠的“群起而攻之”。所有的老鼠都死命的朝缪主管的身上窜、钻、扑甚至直接撕咬,可谓是无所不为。缪主管起初还是能够抵挡一番,说实在的,在这么多群鼠中。随便踹上一脚,踩上一脚,都能搞上几只老鼠的性命,怕就怕老鼠上身,那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缪主管也懂得这个道理,我宁可用大量的体力来维持踢、踹、抖落的动作,也不能让老鼠上身,但这个体力能维持多久,大家也都只能听天由命,现如今的局势是:我和缪主管只能自保,小张尚有闲暇照顾朱经理。照这个趋势下去,基本上我们四人就能被宣判死刑了!

四人之中,缪主管的情况最为危急,因为他直接冲入了鼠群,受到老鼠的攻击最多,相比较我而言,我要轻松一点,但这个仅仅是比较而言,实际情况是我跟缪主管比起来,好不了多少。

这时,一只体型硕大的老鼠出现在了缪主管的背后,想必缪主管这个时候还在全力对付着眼前的鼠攻,对后面的危险一点都不知情,我见到了,赶紧对着缪主管喊道:“缪主管,注意后边!”我里缪主管并不是很远,这缪主管应该是能听清楚我的话,只是他实在是应接不暇,没有更多的精力来对付后面的危险,说白了一点,就是任由后面的危险朝自己侵袭过来。

那体型硕大的老鼠感觉有些熟悉,细细一端详,看到它的背部有个明显的条印,才想起这巨鼠就是被缪主管用木条痛打过的那只,想必其他的巨鼠都没有出手,而唯独这只急不可耐的出现在了缪主管的背后,显而易见,它就是来报复的

只见那巨鼠稍稍一个后撤,随后一蹬后腿,“唰”的一下就朝缪主管的背后撞去,其他的老鼠体型下,撞到人的身上有以卵击石的感觉,而这巨鼠壮如一只家猫,趁其不备,朝缪主管的身上冲撞过去,威力肯定是有一点的,但按照常理来推断,即便是一只狗朝我们扑来,也不一定能把人扑倒,更别说是一只体型如猫的老鼠了,瞧那缪主管的身材,工程出生,也算是比较壮的,这巨鼠扑上去,缪主管应该能扛得住,但大家要注意一个细节:缪主管这个时候再拼命的踢腿呢,换而言之,是一只脚在支撑,整个力道都是向前发出的,这时背后给你突然来了这么一下,那还不是直接让你往地上趴呀

我出口提醒了,那巨鼠也撞上去了。缪主管对于我的“背后有危险”的警告都无法“消化”,那对于这被撞的提醒,又如何堤防呢?活生生的,被那巨鼠一下子就撞倒了在地。这么一来,缪主管的性命就彻底危险了起来。群鼠见缪主管倒地,都发了疯似的朝缪主管的身上爬了过去,不一会儿那缪主管就被“乌泱泱”的群鼠给埋在了里面。真的没有三秒钟,就看不到缪主管的人形了!

小张看傻了,我也看傻了?围攻我和小张的群鼠见缪主管那边的群鼠得手,都纷纷窜了过去,都想过去找个现成的便宜,我和小张这边顿时要轻松了许多,“还不跑?”我朝着小张喊道:

这个时候的朱经理已经把身上的老鼠给抖落了下来。但依旧是惊魂未定,等她冷静下来过后,正好是缪主管被群鼠所埋的那一刻,这个时候,朱经理兀自在那边喊着缪主管的名字。小张这时也没了主心骨,见自己的老大凶多吉少。不知道该往哪里跑了。死愣愣的,拉着朱经理的手,就往那左拐弯处跑去,那地方是小张亲口说的,死角一个,想不到在关键的时刻。他竟然亲手拉着朱经理往死角那边跑去。我见状,连忙喊道:“那边不是死角吗?你还往哪跑?”这个时候的小张已经拉着朱经理跑出去了四、五步,听我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赶紧想走回头路,但朱经理的高跟鞋在这个时候拉了后腿,一个趔趄,脚一崴,又跌倒在地上。那些准备都去围攻缪主管的群鼠一看到这边有人跌倒在地,那还不赶紧冲过来要个现成的呀?小张反应不及,只是一味的将朱经理抱起,但回来的路已经被群鼠堵死,小张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往死角里跑去,我在后边见状,那也不能很小张他们分开呀,如果四个人就此这么分开,那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团结,在这个时候显得尤为的重要。于是我赶紧追了过去,想无论如何都得跟住一方,哪怕前边的路是死路一条。

就当我转身去追小张的时候,我的背后响起了一声巨大的“啊”声,先前已经有过巨鼠撞击缪主管的经历,所以我也担心有巨鼠在我背后偷袭,于是我赶紧回头一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一看,把我看得又惊又喜:缪主管没死!

只见缪主管奋力的在地上打滚(唯一能够在倒地后还能摆脱群鼠攻击的办法。),这一打滚,围攻缪主管的群鼠就大部分需要躲避,否则生生的被碾压是得不偿失的,缪主管在地上打滚并不是长久之计,最终还是拼命的站了起来,但这么一站,显得极其的狼狈,身上都爬满了老鼠,更有很多老鼠都非常“敏锐”的往缪主管的领口、袖口里钻,缪主管这个时候只能靠跳跃来摆脱老鼠的侵扰。

缪主管暂时逃过一劫,让我稍稍安心了一下,但小张往死角里跑的状况得赶紧处理,我当时的设想是我也跟着跑进去,然后来个调虎离山,假装自己跌倒,把那些追逐小张、朱经理的老鼠给引过来,那样会让小张和朱经理有一丝生机。可我追了几步,天大的好事再次降临:我的车!我的车竟然真的安然无恙的停在那里,天啊!我压根就不敢相信,这个鬼地方真的停了我的车,或许,那所停的位置就是517号车位。

我来不及去庆幸自己找到了车子,我赶紧一边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了我的爱车,一边掏出车钥匙,快到车子跟前的时候,我开启了车门“滴”一声清脆的车子开启声音。这声音立马引起了群鼠的注意,纷纷朝我这边开来不好意思,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我用飞快的速度上了车,然后用极快的速度启动了车子,并开启了照射灯,这一来,群鼠在刺烈的灯光照耀下,纷纷逃窜,我赶紧踩下油门,先将车开到小张和朱经理的身旁,小张用极快的身手,打开车门,抱着朱经理就上了我的车

在小张抱着朱经理上车的同时,也窜上了一些老鼠,但跟刚才车外的境遇比起来,这个时候的情况要比刚刚的好多了!小张一边放下朱经理一边开始灭鼠,这个时候,朱经理似乎对老鼠的恐惧感也产生了免疫力,不再害怕,跟着小张一起,在车里灭起了老鼠。

从心理学的角度上来说:一个人从极怕到后来的不怕,甚至是极恨,这种现象我们一般称之为:极端。

ps:怕,是暂时的。反击,才是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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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7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二十七)

(猫扑中文 ) ps: 怨念在继续,死亡还会继续......

我踩着油门倒着车,迅速开到缪主管的身旁,这个时候的缪主管已经被群鼠攻击的惨不忍睹,见有车开来,看到了希望,也顾不及和身上的老鼠做“争斗”了,赶紧拉开车门。小张见状,也赶紧施以援手,将歇斯底里的缪主管拉上了车......

上了车后,缪主管顺手关上了车门,但即便是这样,车内的老鼠也开始泛滥成灾,我的这辆小车内,保守估计约有二十多只老鼠。

在车内的老鼠似乎失去了巨鼠的庇护,没有了先前的纪律性和攻击性,只是一味的胡乱窜跑,这一来,把我这个开车的给害惨了,车里有着几十只老鼠乱窜,我还能开车已经是个奇迹,能好好的开车,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看着我开车险象环生的朱经理,连忙冷静的跟我说道:“蒋先生,我们现在都在车里了,相对比较安全了,你可以暂时不用开车呀!把车内的老鼠赶掉再说呀。”

这也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对呀,我们都上了车,那在这相对封闭安全的空间中,没有必要再怕外面的老鼠了呀?于是我选择了一个相对比较隐蔽的地方,停了车,四个人除了缪主管有点伤重,不能跟我们一起处理灭鼠的行动,我们三人开始各司其职,但凡看到老鼠的,手脚并用,将其置之死地而后快。

放在平时,看到有一只老鼠出没都会觉得恶心,但现在,或许是老鼠见多了,已经不以为意。不要说我了,连那爱美的朱经理也抛却了“淑女”的形象,开始跟我们一起忙上忙下,全力灭鼠,三个人不一会打死打伤车内的老鼠足有7、8只之多,由于车外的老鼠又渐渐朝我们的车子围拢过来,所以我们并不敢将打死的老鼠跑出车窗之外,只是将其一起堆放在车内的某个角落。

我不知道“死亡的气息”是怎么一种概念?举个例子,一个死人被埋在墙体之内(编者按:详情可参阅本书的第一章节。),没有人知道。但这个屋内总会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息,让人感觉到惴惴不安的感觉。这个就是一种“死亡的气息”。老鼠的嗅觉远远要高于人类,车内死亡的老鼠以及我刚开车碾压致死的那些老鼠,已经让群鼠对我们几乎是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围着我们的车子之后。似乎在等着我们下车!一个是围困,一个是被围。这样一来。又进入一个相对被动的局面。我们在车里能坚持多久呢?

我们四人暂且不理会外面,先行把车里的老鼠逐一杀灭,我一边灭杀一边询问值班工程小张道:“小张,这缪主管看来伤的挺重,我们不能在这里逗留太长的时间。得赶紧将其送医院,你看。这里有什么通道可以开到地面上呢?”

值班工程小张本来就对我有车停在这里感到特别的好奇,现在见我这么询问,一脸困顿的对着我说道:“我......我也不清楚,这不是说通往负二楼的所有通道都是堵死的了吗?怎么还能停上你的车子?你怎么停下了的。那就怎么开上去呗!”

晕,这个回答等于没有回答。我要是能知道怎么开下来的,我还屁颠屁颠的拉着你们干嘛?我只能无奈的问道:“据我说知,这通往负二楼的机动车出入口有两个,分别是南、北各一个,小张,这你清楚吗?”

“这我清楚呀!”小张很肯定的说道:

“那这两个机动车出入口是被什么东西给堵死的?”我接着问道:

“卷帘门!”值班工程小张很肯定的说道:

“那怎么开启那卷帘门?”我似乎感受到了出去的希望。

“在消控室有控制按钮,只有那边可以控制卷帘门的开启。”小张回答道:

“那敢情容易,赶紧跟消控室取得联系,让消控室的工作人员开启不就ok了吗?”我想当然的说道:

朱经理在后座叹了一口气说道:“蒋先生,这个方式就不用想了!当初那消控室确实可以控制这机动车出入口的卷帘门的,但有一次出了意外后,单位就决定把这控制卷帘门的弱电给断掉了,现在这个卷帘门是卡死了,没有人能将其开启。如果可以通过卷帘门进出的话,刚才我们也不会通过那消防通道走下来了,直接开车下来找不是更容易吗?”

朱经理虽然给出了消极的答案,但这个时候的我依旧不是很死心,仍然抱着一丝幻想说道:“这弱电断掉了还能再开启嘛,应该很简单。”我这话嘎嘎一出口,又被值班工程小张泼了一盆凉水说道:“呵呵,弱电恢复是很简单,但能够恢复弱电的人现在在外地,所有大湖度假村的弱电工程都是外包的,所以要开启,至少得等2天,我看我们的老大,不要说坚持两天了,能坚持两个小时都有点够呛。说完,大家都看向了靠在后座,不断在呻吟的工程缪主管。

“老鼠灭的差不多了吧?这样,我把副驾驶椅给放下来,小张,你跟我一起把缪主管扶到副驾驶位上来,让他躺着,这样会好受一些,朱经理,这车里还有一点我同事们喝剩的水,不要嫌脏了,都给你保管,你好好的照顾缪主管。我们趁这个难得的喘气之机,好好商量一下,怎么出这个地下车库!”

小张立刻和我一起将副驾驶位弄好,并把那已经快不行的缪主管扶到了副驾驶位上,并帮他绑上了安全带,随后让朱经理坐在了副驾驶的后边,朱经理一边用剩水给缪主管擦拭着伤口,一边和缪主管轻声说着话,生怕他睡过去后不再醒过来。

“我想先跟大家说说我的意思:我把车开到我们下来的那个消防通道出入口,然后小张你赶紧的跑上去,然后和消控室取得联系,搬救兵下来或者报警什么的。总之得把缪主管先救出去再说。”我在驾驶位上建议道:

“这个方式比较可行!我没有问题,但有一点我想不明白,您的车子是怎么下来的?”值班工程小张对着事情似乎还念念不忘。

“我这怎么下来的你就不用管了,这事情一句二句的也说不清楚,你真要想知道,等大家到了地上后我跟你详细的说。”我说道:

小张没有意见,既然这样,大家说干就干,我猛踩油门,直接开向了我们所进来的那个消防通道门的方向。但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所预料的那样。显得简单、没有阻力,车外的群鼠似乎能预见我们的计划一样,见我们的车启动,所有的老鼠都不要命的朝我们的车子正面撞过来,“砰、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更有甚至,一些老鼠撞死在我的挡风玻璃上。那一个鼠尸外加撞死后爆出的脑浆、内脏。瞬间就布满了我的挡风玻璃。起先我的雨刮器还能有点用,最后都卡死在了那边,这一来,我的行车视线完全被遮挡,我刚才狠踩的油门,不得不松了下来。减缓车速,生怕出了意外。

车速一缓,那车外的群鼠更加肆无忌惮的围攻我的车子,这时已经不光是我车子的正面。那“砰、砰、砰......”的声音从我车子的四周传来,人在车内,就如同一只老鼠放在封闭鼓内,外面拼命的敲鼓,里面的老鼠焉能受得了?

“倒车、倒车呀......”小张见车子前行受到了阻力,那倒车应该没有问题吧?只要速度拉上来,这些车外的群鼠具必定跟不上行车的节奏。

倒车确实是好办法,看着车内的后视镜以及车外的反光镜就成,我挂上倒档,看着后视镜就开始了倒车,一上来非常顺利,但接下来的一切又似乎让整个事情变得扑朔迷离了:只见车外出现了两只巨鼠,它们的能力要高出群鼠很多,就如同小时候玩闯关游戏的街机,群鼠就如同是通关前的虾兵蟹将,战斗力普遍偏下,而那巨鼠就如同闯关时的boss,其作战能力要高出很多。

只见那两只巨鼠一左一右,鼠首朝天一抬,然后咧开了尖尖的嘴,想必是在一声嗷叫。(反正我在车内也听不到,只能大概的通过所见,简单的猜测一下。)群鼠们迅速改变了“作战策略”,只见那些群鼠统统往我的车后赶,赶到后,跟先前一样,拼命的撞向了我车后的挡风玻璃,又是不一会儿的时间,整个车后的挡风玻璃变得一团模糊。这么一来,我原先还能依靠后视镜和反光镜倒车的三面镜子,只有左右两个反光镜能依靠了!

但那两只巨鼠的智商绝对不在于那一点点,它俩似乎能明白我开车的屏障是什么?还没等我用后视镜接着倒车的时候。“砰、砰”,两声巨响,那两只巨鼠已经窜到了我的车顶上,随后,用积极拼命的做法,分左右两头,向我车的反光镜撞了上去。在购车时,被4s店销售员一再吹嘘的车子牢固性能在两只巨鼠的冲击下,竟然变得不堪一击。两只反观镜顿时被撞的粉碎,而那两只巨鼠撞击后,摔倒在地,但又迅速爬起,一副安然无恙的样子,让我和小张他们啧啧称奇!

这个时候,我除了左右两面的挡风玻璃还能看到车外以外,无论我前行还是后退,都两眼一抹黑,基本上就失去了驾驶的基本功能,我一脚刹车,死死的停在那边,然后无奈的说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朱经理失望了、值班工程小张也失望了......车子停下后,车外的老鼠更加肆无忌惮的朝我的车子撞来,在群鼠们不要命的撞击下,我的车子竟然被撞得摇摇晃晃,如果朝这个趋势撞下去,要么就是被群鼠撞出一个豁口,然后所有的群鼠都一拥而上,我们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只能被活生生的“拥死”在车内;要么就是被群鼠撞翻,老鼠用同样的方法,从豁口处一拥而上,反正无论是怎样的过程,我们的结果必定是“拥死”!想到这里的我,心中充满了怨愤。顿时死命的按着喇叭,这一按,突然有了意想不到的结果,车外的群鼠都受惊,纷纷退散开去,不敢再行撞击,只敢远远的围着我们,并不断的朝着我们发出“吱吱”的鸣叫声。

这一来,又形成了一开始的僵局。

“撞......卷......帘......门......”这时从不断的鸣叫声中,冒出了一声非常坚定。以至于虽然微弱,但仍然能让大家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

“缪主管......你好点了吗?”只见朱经理有点激动的说道:

见朱经理这么说,我和小张连忙看向了躺在副驾驶位上的缪主管,只见缪主管虽然虚弱,但还是用非常的坚定口吻说道:“当初......断了卷帘门......的弱电......我......留了......一手......那......卷帘门......没有关死......有点......缝隙......是做驱散......怨气用的......”话说的虽然断断续续。但我显然是听明白了,“什么?驱散怨气?这是怎么一个情况呀?”缪主管想解释。但苦于自己伤重。一口气没能喘过来,竟然说不出声了,还是朱经理贴心,一边用水帮缪主管擦拭着,一边示意缪主管不要太激动,这话由她来说。只听朱经理对着我说道:“这地下车库负二楼封死有很多原因,其中一个就是在交付之前,发生过一桩命案,这个就是刚才保安为何会忿忿离开的原因!”

“啊?那是怎么一个情况?原还指望我们去了地面上让你跟我说呢。那现在就跟我说吧!”我说道:

朱经理叹着气说道:“造这大湖度假村的时候,就死了很多人,特别是造负三楼地下车库的时候,那死的人都真的太冤了,甚至还有被淹死的呢!后来这个怨气一直蔓延,蔓延到了负二楼,在快要竣工之前的一个月,有一对情侣开着车来到了尚未竣工的大湖度假村,这对情侣为了寻找刺激,竟然想到了要找一个隐蔽一点的地方玩车震。结果,就一直开进了这大湖度假村的负二楼地下车库。当时是深夜了,这负二楼的地下车库平日里的人就非常少,除了一些工人以外。到了晚上,那更是空无一人了,这情侣为了隐蔽,算是找对了地方,但为此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死了?”我猜测道:

朱经理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两个人都死在了车里。随后的两天,虽然有工人进出过负二楼的地下车库,但由于那对情侣找的位置比较偏,在拐角的一个死角停车位上,所以,工人们并没有及时发现这对情侣。到了后来,负二楼的地下停车库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恶臭,且看到出现了很多老鼠,这才发现这负二楼的地下车库里死了人,那时候再报警,都晚了。”

“这......朱经理,你不会说这个事情就发生在517号车位上吧?”我有点警觉道:

“没错,那对情侣的车子就是停在了517号车位。”朱经理冷冷的说道:

“真他妈的背到家了......”我开始骂着脏话道:“......刚提的新车就遭了这样的鬼事,晦气!”

朱经理接着说道:“这事情并没有结束!如果说这一对情侣的死亡仅仅是意外的话,那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那就绝对是血腥了!”

“什么事?”我挠着头皮说道:

“工人追讨工钱所发生的血腥一幕!该大湖度假村当时已经建造到接近尾声,很多工人已经完工,但是迟迟结不到属于自己的工钱,几次协商无果后,工人们开始以死威胁,但包工头们似乎对于这样的威胁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一味的让他们进负三楼、负二楼地下车库进行最后的闭合工作,工人们实在没有办法,联合起来,将工地上仓库里所有值钱的建材都偷到负二楼的地下车库,准备藏起来和包工头们做谈判用的筹码。但是很不幸,在偷搬这些建材的时候,有个工人不小心,将一个推车的香蕉水统统打翻,这一来,那香蕉水刺鼻的味道惊动了工地上的包工头,包工头闻着气味来到了负二楼地下车库......”朱经理尚未说完,我就很熟悉的补充道:“结果就发生了爆炸,所有的工人和那包工头都死在了这个负二楼地下车库里?”

“你知道?”朱经理惊奇的问道:

“我还知道那包工头就是从我们所走的那个消防楼梯通道下来的呢!”我很肯定的说道:(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828章 补记十周年兼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部分)

(猫扑中文 ) ps: 十年前的灵异笔记,十年后拿出来跟大家分享......

补传(写在3月31日的纪念文章)

编者按:该事件到现如今已经有整整十个年头了,为了这十周年,《自杀》系列暂停一天,来写这个补传。

这篇文章的书写时间实在05年的时候,原想做一些修改,但为了确保该事件的原汁原味,我决定原文奉上,里面的书写风格特点跟现在我所书写的风格有很大的出入,或许有部分读者认为这文章不是我写的,这些都能理解。我能确保我所上传的都是我的原创作品,这一点读者们可以放心,无需置疑!

该文章在我的博客上曾经发表过,题目是《史话夜谈之潜念三问》,但该文发表的时候,是有删改的,并不是原文,大家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参照一下。

为了便于大家的理解,我会做出一些注释,特别是历史方面的知识点,我会有我的一些观点,这些观点可能和大家平日里所认为的有些出入,但这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如果真有何历史事件有出入的话,希望大家不吝雅正!

话不多说,附上原文:

去年(编者按:该事件发生在是2004年的时候,书写该文的时间是2005年。)的4月间,我碰到了一桩非常离奇诡异的事情:(编者按:笔者参加工作的时间就是2004年的时候,当时入职确切的时间为2004年的7月份,因此,2004年4月份的时候,我还没被坞熙市心理咨询中心录取,但由于工作的需要。我已经在坞熙市心理咨询中心挂名,但没有享受编制,因此这个时间段,还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心理工作者,而我在临时的办公区域办公,喜欢自称是自己的工作室。但实际状况并不是属于自己的,在这里无非就是一种自我虚荣心的满足,大家可以客观的看待下文中的“工作室”。)

夜间,独自一人在工作室值班的我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电话那端是一个男音。跟我聊了很多,非常的啰嗦,最后我有点不耐烦了,对其说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我要挂电话了。结果电话那端的人话锋一转,说有一些关于梦的事情。想讨教讨教我。于是我一本正经的在电话里跟他简略的回答了一些有关梦的理论论述。(编者按:这也得亏是我刚入职,一切都觉得新鲜,要是换现在,你来讨教我?不好意思!不是没有时间就是充当不知。)对方对于我的讲述,先是沉默了一会,随后有点支支吾吾。在得知我又要挂断电话的时候,那一刻,电话那端的他似乎下了决心,很坚定的问我道:“蒋凯。明天能不能和你见面谈一谈?”我从他的口气中觉得有些难言之隐,当时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一口就答应了他的要求,我一本正经的看了一下时间表(编者按:典型的做作,那个时候我的时间表都是空的。压根就没人约我,还看时间表,是一种自以为是的表现。)最终,约他明天上午的10:00到我的工作室里来,约谈的时间控制在2个小时以内。

翌日10:00,那人很准时的来到了我的工作室,我看他眼眶黑黑的,头发有点稀松蓬乱,这“阵势”估计他失眠已经有段时间了,于是我用非常专业的口吻问道:“失眠了?睡眠不好?”(编者按:现如今看到这里,发现自己当初做心理工作者还是非常业余的,人家走过来,就凭借是10点来判断他就是昨晚和我相约的那个人,显然是非常武断,是一种不专业的表现,而且,一开口就说出人家的痛处,满以为这样会给对方一种非常专业的印象,其实这会迅速的拉开心理工作者和求助者之间的距离。)那人看了看我,显得有点紧张,我连忙起身招呼他坐下,并帮他泡了一杯水,递了给他,微笑的说道:“约好了,就不用担心有人打扰,你可以慢慢说,我来听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如果是有关心理方面的,或许我还可以帮你!”他见我这么说,依旧还是一些犹豫,紧张的喝了一小口水,最后犹豫了一下,带着明显的紧张感说道:“我......我姓张,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我老是......老是做同一个梦......这梦中经常......经常会出现......出现同一个人......他似乎对我有所要求,想让我按他的意思做,我......我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把这梦中的事情跟身边的朋友一说,身边的朋友都当一故事听,压根就不在意,后来,我有一单位的同事,听到了我的诉苦后,将......将你的情况跟我说了一下,他......他说这事你能帮我,当时就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了我,让我来找你。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联系了你,想让你帮我一下......”(编者按:我当时仅仅是一名刚挂职的心理工作者,要水平没水平,要名气没名气,不要说人家介绍了,即便是我自己的直系亲属给人家介绍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是做心理工作的,生怕丢人现眼。)我听到了这姓张的这么一说,竟然是有人主动给人家介绍我,心中不免沾沾自喜了起来,于是我很“专业”的坐到了这姓张的对面,并很“专业”的说道:“小张,那你就把你那个梦说给我听听吧,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小张紧张的又喝了一口水,而后略带着恐怖的神情回忆道:“那梦真的很奇怪,一直出现在梦中的那个人是古时候的一番打扮,自称是我的老祖宗,他说他是被人陷害死的,希望我这个小辈不要忘记家仇。”

我当时一愣,想不到我有史以来接到的第一个求助,竟然有穿越题材的案例。有点意思,于是我非常感兴趣的问小张道:“那你梦中的那个自称是你老祖宗的人是因为什么而被陷害死的呢?”

“他说他已经死了390年,是被姓庞和姓刘的两个太监陷害的。”小张还是有点紧张的说道:

被小张这么一说,我当时就有些糊涂了,因为就普通的梦而言,整个梦的过程,从开始到结束,是不可能有确切的数据与人物身份的。而这个张姓的人告诉我的梦不但有时间概述,甚至将被谁害死的姓氏和身份都有了表露。我有点怀疑这个姓张的人似乎在和我做恶作剧,故意前来戏弄我。(编者按:我当时的这个结论是比较偏颇的。归根到底,还是我学艺不精,如果仅仅是普通的梦,那确实,很少在梦中会出现数字或者具体的身份。譬如,你可以梦到中大奖。但绝对不可能梦到你中大奖的那串具体数字。但人家这个时候已经非常明确的表明。自己在重复做一个梦,而梦中,又重复的出现一个人,显而易见,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梦,如果我还去用普通的梦来做结论的话。那就是有点把自己往死胡同里带的感觉了!)我于是带着一丝疑惑的口吻问道:“小张,你刚说这个梦里面的人只是让你不要忘记家仇,那你就不要忘记,牢记好了。这个有什么好可怕的?”小张见我这么问。连忙解释道:“我那梦里的那个自称是我老祖宗的人威胁我说,要是我记不住这个家仇的话,我会暴亡。”小张这么一说,我愈发的怀疑了,随手点了一支烟,在旁抽了起来,那张姓之人见我似乎不太相信,于是就带着哀求的口吻喊我道:“蒋医生......”

“不要叫我医生,我不是医生,要叫就叫我蒋凯好了。”我有点不礼貌的打断了他的话说道:

他见我有点不耐烦,眼眶乌黑的眼睛顿时红了起来,开始在那不停的抽泣。小张的这个举动倒让我颇感意外。这要是真的前来调戏我的人,也不可能说哭就哭呀?只听小张带有哽咽的语气说道:“那梦中之人说我的未婚妻是姓刘,要我不准和她结婚,否则梦中自称是我老祖宗的人会让我不得好死。现实中的情况是我马上准备在5月间就要和我的未婚妻结婚了,得到了这样的咒语,我这心中当然会忐忑不安呀。”他说完看了看正在抽烟的我,见我在听,于是接着继续说道:“也怪我好奇心重,在得到梦中那人的警告后,我于是就找了一些相关的资料,得知了在390年前,也就是1601年,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我一听,似乎察觉到了一些什么,于是随后掐灭了烟头,忙坐到电脑跟前,搜索了一下这小张所说的1601年所发生的事情,终于看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历史事件——明朝“梃击案”:

1601年,明王朝发生了三大迷案之一的“梃击案”,该案主角是一名男子手持棒梃,直闯太子寝殿。一番挣扎后,该男子终于被捕,后来该男子被处斩刑,但关于该男子的传说众说纷纭,有说是疯子,也有说是郑贵妃一手策划的(编者按:郑贵妃有一子,叫朱常洵,深得明神宗朱翊钧的喜欢,当时皇后无子,按明朝的规矩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但朱常洵不是长子,明神宗朱翊钧有意立朱常洵为太子,结果受到群臣的竭力反对),其目的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取代朱常洛,成为太子。关于这个案子,当时没有哪个大臣愿意接手,因为恐牵连到郑贵妃,所以草草判了那男子斩刑,可在会审时,有个叫陆梦龙的官对此案审的比较仔细,得知那男子叫张差,蓟州人(今位于天津和北京交接处),其实不疯,是受郑贵妃手下的两名太监庞保、刘成指使。正当元凶要揪出来的时候,明神宗朱翊钧和太子朱常洛却一起出来进行声明,说张差确为疯子,马上斩立决。该案也为后来的“红丸”“移宫”埋下了伏笔。

我看了这段历史后,再看看那姓张的人,而后带着嘲笑的语气说道:“那梦中的人得知你结婚的对象是姓刘,和将他害死的人是同姓,就不准你和那姓刘的女子结婚,如此荒唐的事情你会因为这个而不和你的未婚妻结婚吗?”

那姓张的人摇头。我不知道他这摇头是不愿意呢还是不相信?

我和小张谈了一个上午,临到最后,那姓张的人对我说道:“我不会因为这个而放弃我的婚姻,我之所以惧怕,是怕我的未婚妻得不到我应给她的幸福。”在这个观点上,我是非常肯定的支持了他。我甚至开着玩笑的说道:“你们大喜的日子可别忘了叫上我去喝杯喜酒。”那张姓的人笑了笑,并不是很肯定的点了点头,随后就跟我告别了......

(编者按:如果这事到这里就结束了的话,那也就是简单的一个因梦忧郁的案例。但后来的事情,让我当时这个出入心理职场的毛头小子而言。无疑是一个极大的震撼,这也为我后来对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极其相信埋下了伏笔。)

几天后,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自称姓刘的女子打给我的,说她的丈夫托梦给她。叫她联系我,让我和她一起去拜祭他的丈夫。我当时听了一头雾水......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什么丈夫托梦?什么让我一起去祭奠。我原以为是恶作剧。但紧接着那刘姓女子说道:“我丈夫托梦的时候,说他曾找过你,说你知道他真正的死因!”我在刘姓女子的不断提醒下,才慢慢反应起来这事应该是和几天前找我论述梦的那个张姓男子有关,但得知他已死去一事让我颇感意外,才过去几天呀。活生生的一个人就去世了?难道是那梦中的咒语成真了?于是我在电话里同意了那刘姓女子的邀约,和她一同前往,拜祭了她的丈夫。但当时一直困惑我的是:那张姓男子离开我过后没几天就死了,那也不会这么快就入坟了呀。至少也要过个头七什么的?怎么这么快就要去坟山祭拜了呢?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和那刘姓的女子见了面!

如约见到姓刘的女子后,那姓刘的女子很悲伤,带着我来到了姓张男子的坟墓处,当我看到那张姓男子的墓碑时,我愣了,因为上面写着卒于2003年5月1日。只听那刘姓女子说道:“去年的5月1日,原本是我俩大喜的日子,结果那天他突然暴亡,今年是他的忌辰周年,昨日他托梦给我,说你知道他的死因,给了一个手机号,说可以联系上你。我原以为是假的,想不到真的能联系上你,那你能告诉我他真正的死因吗?”

第827章

朱经理愈发的好奇,她或许会有很多种猜测我是怎么知道的想法,但她绝对猜不到我所知道这一切是源于我被“陷阴”的原因,可是,这个时候,去计较这些并没有实际意义,朱经理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证明这个负二楼的地下车库死过很多人,而且怨念还在继续,死亡还会继续......

小张想必也应该知道刚朱经理所说的这些事情,但现在在这样的环境下再去听一遍,还是感觉特别的瘆人,“朱经理,快别说这个了,我们还是赶紧想一下:这要不要冲出去!”

卷帘门如果有缝隙,冲出去是有可能的,而且作为大湖度假村的酒店方,也明确了会给我换一辆同款的新车,在经济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压力。

只是现下的我,除了两边的玻璃可以看到车外的情况,我前后的挡风玻璃上都是模糊一片,雨刮器受损,要说正常开车那是压根就不可能的事情了。如果真要硬开的话,不要说是去撞车库的卷帘门了,能不能开到卷帘门那边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呢!

值班工程小张见我犹豫,知道我开车开不了,于是凑上来跟我说道:“蒋总......不......蒋先生......你往右边看去......“我顺着值班工程小张的手指方向,朝右方看了过去,只见那隐隐绰绰中,像是一个出入口的通道。值班工程小张见我看到了,连忙说道:“那地方就是通往负一楼的地下车库。”

对于小张这样的述说,我顿时明白过来,我只要将车子调准好方向,然后一个直开就成,不管它挡风玻璃是否模糊?只要撞开那卷帘门就大功告成了。

“这要是撞开了,这么多的老鼠也不都窜了上去了吗?”朱经理一边照顾着缪主管,一边担忧道:

“这个不用担忧,这么多老鼠的出现,压根就不可能存在于现实世界中,这些老鼠都是怨念的产物,撞开那卷帘门后,这些老鼠都会消失的!”我很肯定的说道:(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829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二十八)

(猫扑中文 ) “不会吧?这些老鼠能消失吗?它们可是把我们的缪主管给......”朱经理说到这里,竟然说不下去了,从她的脸部表情不难看出,还是充满了后怕的!

“怨念伤人!整个车库里,就真正的老鼠就是那几个体型硕大的巨鼠,它们应该是吞噬了带有怨念的尸体后,变得体型如此硕大,用世俗一点的话来说,那就是成精了!”我说道:

小张和朱经理并不太明白这个所谓的怨念是怎样的一个概念,当然,在如此紧急的关头,大家也都不会就这样的“灵异理论”而去耿耿于怀。反正说到最后,值班工程小张一种不相信这卷帘门要是被撞开了,这些老鼠会消失的事实。这事我也没有能力去说服他们,只能临到最后一句说道:“这卷帘门有缝隙,按照这么多老鼠在负二楼的地下车库,你们整个‘大湖度假村’都不要耗子成灾了?”

这话一出,朱经理和值班工程小张才有哑口无言的表情。

那个时候的我虽然在灵异理论上还是一个半吊子,但这样的一番论述还是有理有据的,巨鼠成精,不要说在中国的历史上,即便是在世界历史上都是比比皆是,远的不说,就说清末民初的那会儿,社会动荡,百姓民不聊生,因战乱而死的例子举不胜举,圩里村(地处齐鲁地区,是一个人口不足30人的小村。)发生了一起极为离奇的事情:村民张东海务农归家,发现自己的5岁大的女儿惨死在家中,经过辨认,为一种猛兽所为,但圩里村不靠山不近水,之所以是村名里有一个“圩”字。说明该村是一个典型的内陆村,地理位置和人员构造非常的简单,陆路交通非常的发达,说有个猛兽进村民的家咬死人,这种动物只可能是狗。可在这战乱年代,能吃的都吃了,一般人家岂会去养狗,即便是养狗的,那也是早早给烹煮吃掉了,哪会留到现在?村里只有一户人家养狗——老孙家。哑巴,独自一人,就与狗为伴。

说这老孙家,也真可怜!残疾人即便是活在当下,都会或多或少受到歧视。在生活上也会有诸多的不便,盲道被占用、轮椅人不能独自一人乘上公交车......在那个年代。残疾人是更加的不方便。不要说有助听器、轮椅这些现代化的助残设备,还有那种人心......这才是最重要的,那个年代的残疾人,是异类,被认为是“屠族”,什么意思?就是你前辈子做了孽。这辈子是来还债的。“屠”,就是血腥、杀人的意思,你这辈子为何是残疾人?就是你前辈子杀生太多,双手沾满了血腥。所以这辈子你就得低人一等。民众有了这样的思想,那老孙家就注定被孤立于大众之外。可怜的老孙,只能靠养犬来慰藉自己,生活极其艰辛,很不容易。

再说村民张东海,得知自己的女儿是被猛兽所咬死,一准认定了是老孙家所为,于是告状告到村长那边,村长本来就对全村唯一的一个残疾人老孙家非常不满,认为他是全村的祸害,也是一名灾星,有他在,似乎全村的风水都被他给破坏了,收成不能风调雨顺,就怪老孙家、谁家病痛身亡,也怪老孙家,反正好事很老孙家不沾边,坏事都是老孙家而起。这次也不例外,张东海告状告到这里来,于情于理,只有老孙家的那条狗有重大作案嫌疑,于是操起家伙,带上全村人,前往老孙家兴师问罪。

老孙本就是一哑巴,全村的人过来兴师问罪,即便是巧舌如簧之人,都无法正面应对,更何况是不能说话的人呢?村长问:老孙,是不是你家狗要死了张东海家的女儿?老孙“呀呀依依”。村长接着问:老孙,为何要让你家的狗咬死张东海家的女儿?老孙接着“呀呀依依”。村长继续问:老孙,那你认不认罪?老孙继续“呀呀依依”......一直到最后,在老孙的“呀呀依依”中,村长做出决定:绞死老孙家的狗,并将老孙家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抵给张东海。

这一来,老孙家能不急吗?我都不知道我犯了喝罪,就要要杀要剐的,即便是我真有罪,那你也不能把我的命根子——狗给杀掉呀?这狗就如同我的亲生儿子一般,岂能随便杀掉?于是,老孙见众村民在村长的指挥下前来扑杀自己的爱狗,老孙顿时反抗。不要看村民人多势众,老孙家孤家寡人,要真拼起命来,老孙竟然占了优势,这也不是老孙力气特别大,或者是众村民特别的弱小,是因为老孙护自己的狗那可真是拼了老命了,而众村民多多少少有些观望的意思,真跟你拼命?没那必要!所以这么一僵持,人多势众的村长一方,竟然奈何不了老孙一人一狗。村长看急眼了,他深谙“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道理,于是向广大村民许诺:谁把老孙手中的狗给夺过来,赏白面五斤!这年头,白面五斤顶多几十元的东西,不要说让人拼命,就是让人扛回家,有些人都会犹豫还要不要?可在那个年头,这五斤白面可是全家好几天的口粮,这要是到谁家,那谁家就等同于发了一笔横财呀!还不抢吗?都不用村长下命令了,所有的人都一拥而上,这一来,这老孙就彻底寡不敌众了,一条非常温顺就活生生的被村民们给拖走了。就在这个时候,那老孙家竟然开口说话了(编者按:对于这段史料记载,笔者认为有误传的可能,老孙家开口说完在史书原文中用了“出语”两字,很多人认为就就是开口说话的意思,其实个人认为这是一种象征的修辞手法,应该是老孙家借用他人之口,说出了自己想要表达的内容。当然,在这里,笔者无意去考证,就按史书的记载。“以讹传讹”吧!),“你们不能杀了这条狗,这狗不光是我的宝贝,而且还是全村的宝贝。”

对于老孙家突然的开口,众村民都惊在了当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老孙就不是所谓的“屠族”了,应该是何正常人一样,史书的原话是“异者骤散”,说白了。就是大家对老孙原有的偏见顿时消散了。(编者按:根据史书上下文的记载,这句“异者骤散”是有矛盾的,可能是翻译的问题,但如果不按照那意思去翻译的话,那就实在不知道该去用什么意思解释了。)只听老孙说道:“村长、各位村民。我这条狗可是立了大功的,现在村外死人多。有很多老鼠吃了死人肉成了鼠精。这鼠精就开始流窜到我们的村里害人,要不是我家的狗,我们村里早就被鼠精给害惨了!”村民们对于这样的解释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这老孙应该是迂腐之人吧?不懂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道理呀?暂且不说这闹鼠精的事情靠不靠谱,就算真有鼠精这事,也轮不到你老孙家的狗来处理这事呀?村民们一直认为:老孙家为了将他的狗给留下来。拼命制造出这样的谎言,算是给自己的爱狗表功,想让它逃过一劫。为此,村民都对老孙这样的说法“嗤之以鼻”。村长更是一声令下:杀狗。(编者按:这里显然跟“异者骤散”相矛盾了,村民们并没有老孙恢复了说话,而对他“法外开恩”。)

老孙见村民真要杀狗,连马跪倒在地说道:“你们可千万不要杀呀,它刚刚还咬死了一只鼠精,就在它的肚子里,现在鼠精越来越多,如果没了这条狗,村里不知道有多少妇孺要遭殃,不知道庄家损失有多少?”

“你的意思是,这张东海家的女儿是被鼠精咬死的,而不是你家的狗?”村长问道:

老孙频频点头说道:“极有可能,极有可能!”老孙这么一说,村长都笑得快没了眼睛,“老孙呀老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几十年了,今天好不容易开口说话了,那你也说点人话呢?满嘴的谎言,你说狗拿耗子是有这事情,最终还狗吃耗子?怎么,你以前是哑巴,还以为我们都是瞎子呢?这点生活常识都不知道吗?我倒要看看,这狗的肚子里有没有鼠精。也不要什么所谓的鼠精,就算狗肚子里有一根鼠毛,我这个做村长的,立马朝你磕三个响头......村民们,来呀,把这狗给打死,开膛破肚给大家看看,这狗肚子里有没有鼠精?”

村民们忙不迭的纷纷拿起家伙,将老孙家的爱狗给活活的砸死,老孙还想去阻拦,被两个村民给死死的拉住了,老孙伤心欲绝,昏了过去,爱狗也被打死,村民们急不可耐的给这狗开膛破肚起来,这倒不是大家急着看这狗肚子里有没有鼠精,而是杀狗后能分得一些狗肉,大家真的是饿花了眼......

狗肚子给喇开了,里面竟然有一只完整的、黏黏的,体型如花猫的巨鼠在狗肚子里,村民们大惊,看来这老孙家并没有撒谎,这狗确实吃了一只老鼠。村长看到了,他当然不会真去给还在昏迷中的老孙磕三个响头,而是喃喃的说道:“这狗杀了,人也昏迷了!张东海,你看看这老孙家有什么值钱的家当一并拿去吧,这事就算了了!”张东海见老孙家家徒四壁,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且爱狗被杀,人也昏迷,自己女儿到底是否被这眼前的死狗所杀死,还真的很难预料,于是就摇了摇头说道:“算了,这事就这么招吧,算我倒霉!”(编者按:很多人都觉得这张东海的态度有些不可思议:这是自己家女儿惨死的样子吗?其实在古时候,包括民国,人这个概念是看得很轻的,男孩子都不是很精贵,更别说是女孩子了。战乱年代,自己都养不活呢,这孩子夭折、失踪、送人都是常有的事情,所以,一般而言,我们断然不能用当下的儿女观去看待古时候、民国时候的儿女观。)村民们见无热闹可看,也就树倒猢狲散了。至于这老孙家后来的情况结局是怎样的?没有人知道,但是,那件事情发生后的当晚,就出现了一系列的恐怖事情,很多村民家都不约而同的有被猛兽所伤的情况,特别是晚上。孩子无缘无故就哭了,等家人找来柴火,电商油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孩子被咬了,但这被谁咬,不得而知。一连几天,都有伤亡报告,村民们纷纷找到了村长,要村长给出一个说法。村长也很无奈。这村上唯一的一只“猛兽”——老孙家的狗给当场杀了,那还有谁家的“猛兽”在害人呢?这事情一只悬而未决,直到后来,有很多巨大的老鼠堂而皇之的在村子里走来走去,看到小孩就肆意攻击的时候。村民们才知道,那老孙所说的都是真话!

一年后。圩里村不复存在。

鼠精确实存在。但鼠精衍生出来的群鼠是一种极度怨念的表现。在这地下车库的负二楼,所碰到的群鼠,就是极度怨念的体现,可见,这些鼠精所吃的人肉,都是怎样的人肉?不是含冤而死就是郁郁而终。这车库里不出鬼事那才怪呢!

看准了方向,我启动了油门,直接朝着那卷帘门处撞了过去,那些群鼠见状。又如同打了强心剂一样,不要命的朝我的车子撞了过来,由于挡风玻璃已经模糊一片,所以群鼠对我车子的冲击没有一上来的那种攻击来得血腥“震撼”,除了那“砰砰”之声不绝于耳外,其余的就如同在暴雨中行车,没啥两样!

“差不多快到了,大家可要把持好,不要撞飞出去!”踩着油门的我很紧张的对着朱经理和小张说道:

朱经理将缪主管都照顾好后,和值班工程小张一样,双手撑着前车座,身子微微弓起,屁股牢牢的顶住车后座。而我除了双手紧握方向盘以外,已经别无他想!

“哐”,车子突然一震,车子里的所有安全气囊全部打开,我不知道其余三人怎样?反正我是眼冒金星,胸膛处被安全带勒的剧痛,一口气竟然怎么喘也喘不上来!

“这......这算是撞出去了吗?”在车里,小张率先发话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呀!这电影大片里的飞车镜头,不是一下子就能飞撞出去吗?”我想我们现在的情况应该和电影大片里的情况差不多,应该飞了出去。但最后还是朱经理在身后说道:“看来我们还在地下车库的负二楼,那......那卷帘门只是被撞出了一个凹口。”朱经理这么说,想必她已经从车窗外看到了事件的真相了。我很无奈,看了一下身旁的缪主管,发现在他在痛苦的呻吟着,想必刚才的一撞对他的影响是最大的,我连忙让后座的朱经理照顾一下缪主管,然后再一个倒车,想来第二次撞击。

但有个现实让我不得不去接受,车子虽然把卷帘门给撞了一个凹口,但车子的车顶也是报废的差不多了,虽然发动机没有受损,还能勉强的启动,但车外的那些群鼠像是着了魔一样的,纷纷往车顶破损处钻,这么一来,在车里的我们就能明显的感觉到,群鼠们在往车里的空调孔里钻了进来。

更要命的是,由于这么强烈的一撞,挡风玻璃也有了明显的破损,那些群鼠在一只巨鼠的带领下,纷纷撞击这个破损点,这么一来,这挡风玻璃估计没过多久就要坍塌。

“怎么办?”朱经理率先恐惧的问道。

小张也有点急了,见我倒车倒得有点缓慢,跟不上趟了,赶紧建议道:“蒋先生,现在不应该是倒车呀......”

“不倒车怎么冲刺再来撞一下?”我同样也很紧张的说道:

“你再倒车倒下去,发动机能否正常运转都成问题了,现在我们的目的不是要撞开卷帘门了,而是只要一点点的撞开口子,只要这个口子一开,这些群鼠不就能按照你的理论,顷刻间灰飞烟灭了吗?”值班工程小张激动的说道:

我一想,觉得也是,趁着现在发动机还能勉强使用,赶紧的,能推开卷帘门多少,那就是推开多少。虽然那个时候我尚不知道我的半吊子理论对不对,但好于面子的我,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倒档改一档,油门一踩,接着上......

事实证明,值班工程小张的建议是正确的,车子的发动机没开多久,就彻底歇菜,但也正因为我的那最后一脚猛踩油门,将半拉子的卷帘门彻底撞出了一个明显的口子......(未完待续。。)

ps: 在关键时刻,坚持很重要!猫扑中文

第830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二十九)

(猫扑中文 ) 口子一开,只见车外的那些群鼠们顿时遭了秧,那撞开卷帘门的口子就如同一个吸尘器的风口,将正在围攻我们车子的群鼠一下子吸了进去,这一幕把朱经理和值班工程小张看得目瞪口呆,特别是那朱经理,或许是真的被吓怕了,见群鼠这么轻而易举的消失了,锁在心中的那个“枷锁”顿时全部打开,只见她在车里疯狂的喊道:“该!活该!”这样的大声让我和值班工程小张有些出乎意料之外,这叫喊也太歇斯底里了吧?这声音甚至让躺在副驾驶位上已经奄奄一息的缪主管给惊醒了一下。我赶紧让朱经理平复一下,见车外的群鼠都被“卷”的差不多了,我才说道:“我们可以出去了!”

值班工程小张想的比较细,说这个口子比较小,仅能容一个人出入,缪主管无论如何是得扛出去的,所以先让朱经理出去,而缪主管由我和他一起来扛。这样,朱经理出去后,还能去叫援手,顺便叫救护车。我和朱经理觉得这想法不错,所以等车外的群鼠被“吸”的很干净的时候,朱经理就推开车门,准备从那撞出的口子中钻出去,但推开车门的那一刻,还是把朱经理给吓了一跳,死在车内的多只老鼠在推开车门的一刹那间,也被“吸”了出去,这把毫无准备的朱经理给吓得惊叫了起来。但好在这事情算是有惊无险,惊魂未定的朱经理看了看车外的周边,确定不再有老鼠存在后,就赶紧的猫下了腰,朝那豁口钻了过去。

在这一边,我和值班工程小张也没闲着,放下系在缪主管身上的安全带。然后一前一后,准备将缪主管往车外抬,也就在这个时候,朱经理那边接着一声尖叫,把我跟小张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脸看了过去,只见一只巨鼠咬着朱经理的短裙,而朱经理原本已经爬出一半的身子,愣是停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值班工程小张紧张的看着我。问我道:“这......蒋先生,你......你不是说这群鼠都会消失吗?怎么还有老鼠?”我看到了这巨鼠咬裙的一幕,也甚是意外,随后转念一想,顿时明白了:这群鼠是怨念的产物。只要得到“释放”,不再封闭。这些怨念的产物自然而然的就会消失在空气之中。无影无形。而这巨鼠,并非是怨念的产物,它们可是是实实在在的老鼠,之所以变成这么大,那是因为吃了有怨念的尸体所造成的,因此。它们并不会因为这个空间不再封闭而消失,这也能间接的证明,为何大湖度假村的工作人员时常会在外看到巨鼠的原因。想到这里的我,那还能袖手旁观。赶紧的对着值班工程小张喊道:“那赶紧的,先帮朱经理呀!”值班工程小张连忙和我一起把缪主管放回到原位,随后小张操起他手边的手电筒,不由分说的就朝那咬着朱经理裙子的巨鼠砸了过去,一般而言,不要说巨鼠,即便是一条狗,见到砸来的事物,不说逃跑么,至少也会避让三分,这样,朱经理就能顺利的钻了出去。但现实中的情况是,巨鼠压根就没有躲避的意思,而是一昂头,撕拉一下,将朱经理的短裙撕咬了下来,好在朱经理穿着连裤的黑色丝袜,不至于走光的厉害,她也是趁这么一个空档,奋命的钻出了那口子。巨鼠见自己未能得手,赶紧想窜出去,追赶跑出去的朱经理,但我和小张绝对不会让其得逞,小张将身上背负的工具包抡了过去,而我则是见其朱经理掉落下来的高跟鞋朝巨鼠砸了过去,巨鼠起初倒并不惧敌,还朝我们龇牙咧嘴,硬生生的受了我和小张的一砸一抡,但巨大的冲击力打在巨鼠的身上,巨鼠能感受到剧烈的疼痛,所以连连往后退了几步,没有先前那样的“勇猛”了,也正因为我和小张这么阻上一阻,朱经理应该可以顺利的逃脱了。

朱经理那边可以顺利逃脱,但我和小张这里的困难还是依旧存在,那巨鼠虽然被我跟小张一砸一抡,受了疼痛,退到了一边,但并没有逃走,而是目露凶光的看着我们,似乎想趁我们不备的时候,迅速反击过来。对于这样的场面,我和值班工程小张显然不能一起去理会缪主管,那样的话,会得不偿失,小张和我对视了一眼,意思很明确,不管怎样,眼下的耽误之急就是赶紧把这巨鼠消灭掉,即便是消灭不掉,那也得至少赶掉,这样我们才能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将缪主管抬出去。而我的意见很明确,这个时候就不要整什么大动静了,就这么僵持着,等朱经理叫来援兵再说!于是,我一边直视着巨鼠,一边轻声说道:“小张,等支援吧?”

小张应该理解了我的意思,但他总感觉有点被动,于是同样是双眼直视对面的巨鼠,嘴中在轻声嘀咕道:“不知道缪主管能不能坚持?我们也不知道这朱经理叫支援要多长时间呀?要是一个晚上,那我们不得困死?”

我坚持我的意见说道:“不管怎样,先观望一会儿总没错,即便是我们现在要驱赶,凭借我们手上的一只高跟鞋和一只工具包,那也有点跟不上趟呀!”

值班工程小张见我坚持,也就没有反对,正当他准备趁着僵持的时候,重新理一下刚才因为剧斗而杂乱的衣着时,突然话音一沉,冷冷的说道:“蒋先生,看来僵持等支援是不现实的了......”

我见小张又在犹豫,不免不快的说道:“怎么了?不要老是动摇嘛!”

“看看你的左右两边......”值班工程小张提醒道:

我顺着值班工程小张的提醒,往左右一看,顿时心凉了一大半,确实,不要说僵持等支援了,就是自己“全身而退”都是难上加难——两边都出现了很多只巨鼠。缓缓的朝我们走来。

“蒋先生,怎么办?”值班工程小张有点不知所措了,连忙问道:

这个时候的我很清楚,千万不能慌张,一慌张,就有性命之虞。我不仅想先让自己安稳下来,也不能让值班工程小张慌里慌张,现如今我们就是一个团队,一人不给力,就会直接造成整个团队受到影响。于是我想尽量先安稳住小张的情绪。用很平缓的口吻说道:“小张,不要跟朱经理学,一口一个蒋先生,我们之间也算是生死之交了,没有这么多的生分。以后直接叫我老蒋就成!”

值班工程小张不明白我这么说的意思和用意,或许他在想:这个老蒋也太不着调了。巨鼠从三面围拢过来。你还在为一个称呼“斤斤计较”,实在是说不过去呀!可小张心中想归想,语气上还是接受了我的“建议”,直接换了称谓对着我说道:“那老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虽然我在那边试图安稳值班工程小张的情绪,但思想上并没有放松。而是绞尽脑汁想着办法,见值班工程小张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就只能建议道:“要不我们先上车?”

小张觉得上车只能延缓巨鼠攻击的时间,就身旁的这辆车。车顶破损,挡风玻璃破损,说实在话,这么多的巨鼠要从哪里攻击进来都是可以的,到时人在车里只会是空间更加狭小,连逃跑的余地都没有,所以小张对我的简易并不是很赞成,他似乎有点放弃缪主管的意思,对着我说道:“老蒋,要不我们各自按天命吧?能不能跑出去看大家的运气?”

我见值班工程小张有放弃的意思,这哪里成呀?现在抱成团或许还能坚持到支援的到来,要是各自为阵的话,这小口子或许就能容一人跑出去,但另外两人那就必死无疑了!于是我连忙劝阻道:“小张,这事情还得从长计议,你要是有自己先撤的想法,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如果你先跑,你钻到一半,我都把你拉住,大家同归于尽!”值班工程小张见我说出这样的话,顿时愣的不敢再打私自逃跑的主意,于是只能无奈的说道:“那......那就先上车吧,等支援!”

“先别动!”我见值班工程小张说完话,就有往身后车里钻的意思。于是连忙开口阻止道:“你没看到这些巨鼠也在观察我们吗?不管怎样,它们毕竟是老鼠,对人还是有天生的畏惧,如果我们先行动起来,那势必会打消它们的恐惧,齐齐的朝我们围攻过来,就我们跟它们之间的这些距离以及它们刚才表现出来的速度,我们绝对不可能安全的钻进车里并关上车门的!”

“那......那我们改怎么办?”值班工程小张眼下已经完全没有了章法,一切都是在听我的安排了!

“至少得一起行动。听我的,我倒数三个数,一喊到‘1’,我和你就把这身后的车门给关上,然后死命的往左边的车门跑过去,我上驾驶位,你进后座。这一系列的动作,必须在三秒之内完成,可以吗?”我紧张的说道:

值班工程小张嘀咕了一下,最后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行......就按你老蒋的意思做!”

“三......”我神情凝重的看着周边,值班工程小张脚尖慢慢前移,为马上到来的后转动作留出余地,对我们虎视眈眈的群鼠,似乎也能察觉到我们将会有所行动,开始一阵婆娑起来。

“二......”我攥紧了手中的高跟鞋,准备全力冲刺,而值班工程更是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理了理胸前的工具包,不要马上因为冲刺而被这个胸前的工具包所牵连。巨鼠们也开始躁动起来,除了婆娑以外,嘴中发出低沉的鸣叫。

“一!”我一喊出口,我和小张两人齐刷刷的转过身,将右侧的前后车门奋力的推上,然后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往车子的左侧方跑去。那些巨鼠的反应似乎超过了人类的反应,当我和小张转身的一刹那,巨鼠们就撒开了步子朝我们飞快的袭来,等我跟小张将车门推上的时候,巨鼠们已经窜到了我们的脚跟处,没等我们绕过车子,一只巨鼠就咬到了我的裤管。另一只巨鼠就咬到了小张的鞋跟。但我跟小张很明白,这个时候要是踉跄绊倒,那就是毫无生还的希望了,于是只能停住脚步,小张用工具包、我用高跟鞋死命的朝咬住我们的巨鼠砸去。但就这么一缓,其余的巨鼠都窜了过来,我和值班工程小张的身上顿时就“如影随形”上了两只巨鼠。

巨鼠一到我们的身上,就往最裸露的地方咬去——我们的脸上。这个时候的我不知道值班工程小张是怎么应付的?反正我是扬起了手中的高跟鞋朝脸上的巨鼠拼命的砸去,但所谓“顾此失彼”,能与脸上的巨鼠抗衡。但受不住咬着我裤管的巨鼠和另一只盘在我身上的巨鼠的攻击,我只感觉到我的小腿一疼、腰部一紧,想必是那两只巨鼠嘴下不留情,放逮着机会就咬!

最先坚持不住的应该是小张,他在我的身旁疼的哇哇直叫。最后应该是站立不住,就有倒地的趋势。我见状。想施以援手。但被三只巨鼠纠缠的我,压根就无能为力,只能大声喊道:“小张,坚持呀!不能倒地,一倒地......”

小张听到了我的“提醒”,但这样的提醒显然是“废话”。谁都知道倒地危险,但如何坚持却是有苦难言。缠着小张的巨鼠应该有四只,见快得手,那是加了劲的上下翻腾。拼命的撕咬,小张手中唯一的武器:工具包,远攻尚可,近距离的护卫那是一点意义都没有。小张索性将工具包扔掉,腾出双手,想和巨鼠近距离搏斗,但一来这四只巨鼠士气正旺,上下翻腾,让值班工程小张应接不暇,另一面,这四只巨鼠的攻击力实在是太过强大,速度、力道超乎常人的想象,小张压根就不是这四只巨鼠的对手,因此,没过多久,小张基本上就放弃了抵抗,仍由四只巨鼠撕咬,要不是仗着自己还高高的站着,巨鼠撕咬小张的时候,支撑力成了问题,否则,小张一旦到底,四只巨鼠就会肆无忌惮,好好的美食一番。

就在我和小张苦苦坚持,但有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响起,“呜......”围攻我们的七只巨鼠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一吓,本能的散开,就这么一个散开的契机,我和小张得救了......两人不约而同的钻进了车中,最后死死的把车门给拉上。

坐定车中,我们才发现,喇叭的声音是来自缪主管,他见我们被围攻,无力施救,只能凑到方向盘处,摁响了喇叭,原没指望着喇叭声音能将巨鼠吓退,只是希望能缓上一缓而已,但想不到有出人意料的效果,最终让我和小张得以解脱。

我和小张长呼一口气,这时我见小张满脸血肉模糊,已经不成样子了且血流不止,我赶紧脱下我的外套,给其止血。而我的两个小腿也被巨鼠撕咬的不成模样,忍着痛,接过缪主管的“班”,死摁喇叭,对巨鼠继续起到恐吓的作用,也有鸣笛求救的意思。

这车喇叭的声音起初对巨鼠是有一定的恐吓作用,但时间长了,那些巨鼠不再惧怕,重新围拢了过来,这时候,不光是先前的那七只巨鼠,或许是喇叭的声音,又引来了四、五只巨鼠,这么一来,我的这辆破车外已经被十多只巨鼠所包围了。

“老蒋......别摁了,再摁下去,会招来更多的巨鼠!”惊魂未定的小张说道:

我停止了摁喇叭,口中只是抱怨道:“这朱经理到底干嘛呢?都跑出去半天,也没见个回声!”

“我......我有点......有点累了......”这个时候,副驾驶位上的缪主管开始呻吟了起来,我连忙伸手一摸缪主管的额头,冰凉冰凉的,原本身体就受到了巨大的“冲击”,现如今,为了救我们,还花上了最后一丝的力气,起身给我们按喇叭,这有点是最后一根稻草压死一只骆驼的意思。“缪主管,这个时候你可不能睡着呀!醒醒,一定要醒醒!”我有点举足无措,朱经理要是在这边,或许还有点办法,但我这么一个大老爷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老蒋,赶紧......赶紧放音乐,刺激一点的......最好是摇滚!”后座的小张提醒我道:

“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我一边说,一边翻起了音乐cd,最后终于找了一张摇滚cd,放了起来!

音乐响起,那种刺激的节奏让我们三人精神为之一振。但车外的十多只巨鼠显然不会让我们有一分一秒的舒坦,它们下一波的进攻随之而来......(未完待续。。)

ps: 支援!永远是“迟到”的代名词。猫扑中文

第831章 中国灵异山水之双草山

(猫扑中文 ) 我和我身边的同事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特点:每到春秋季节,都特别喜欢出去户外旅行,而且是成群结队的出去,一出去还是中远线,不到十天半月的,是绝对不会回来的。为此我们单位的领导洪主任对这样的事情非常的恼火,怎么说呢?你们出去一两个人没问题,或许出去一两天也没问题,就烦这成群结队的出去,还是十天半月,那单位的工作怎么开展?一年两次,而年年如此,所以洪主任对这样的行为非常的不满。但即便如此,我们也是我行我素,没有去理解洪主任的感受,洪主任的阻力似乎收效甚微。

其实洪主任的阻力不可谓不大,甚至制定了年假不能一起使用的恶心政策,但这个对于我和我的同事们也有很好的应对办法:请事假呗!在工资金钱面前,似乎玩更为重要。洪主任见这都阻止不了,就只能用言语来吓唬我们......

这洪主任用言语吓唬我们的事情得从2008年的那个秋天说起,北京奥运会刚结束,我们一帮子人就开始在那边商量去哪里哪里玩,最终决定在十一黄金周之后,我们一共六人前往陕西的“双草山”(编者按: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里的山名使用了化名。)。

有了决定,接下来的事情当然是要去请假,洪主任一下子拿到六份假条,而且请假的时间都是同样的时间,这让洪主任非常为难,遂逐一找我们这些请假的人谈话。我原以为洪主任跟我们的谈话内容是“因人制宜”的,想不到事后我们几个同事坐在一起一聊,才发现洪主任跟我们聊的内容都是大同小异。主题就一个:这“双草山”着实的危险!在洪主任的言语中,这个危险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山陡路滑。而是这山里充满了灵异气息,据说很多游客都为此丧生。

说到这里,我得简单的来介绍一下这个“双草山”。“双草山”作为中国的一座名山,想必早已应该成为各大旅行公司主推旅游线路,但大家可以去调查一下,会发现,在旅游市场上,“双草山”这条线路几乎是没有的,问其何故?旅游公司方面通常给出的解释是:该线路配套设施不完善,风险系数较大。不做推荐。那事实确实是这样吗?我看了一下相关的历史资料(过期的杂志报纸),发现在94、95年那段时间,各旅行公司在报纸杂志上的旅游广告都有提及“双草山”,换而言之,这“双草山”在94、95年的时候。就具备了相关的配套设施,不存在所谓的“配套设施不完善”的说法。接着我又翻阅了一下95、96年度的过期刊物。发现社会新闻的版面上经常有有关“双草山”出事故的相关报道。譬如1995年7月30日的某日报的社会新闻《新婚夫妇蜜月变丧事——双双殒命双草山》、1995年10月2日某某日报的地方新闻《双草山游客大打出手,死伤21人》、1996年3月9日某某新周刊的调查专题《双草山?!到底怎么了?》......这些一系列的对双草山的负面新闻过后,接着再去看96年以后的过期刊物,我们会发现,旅游公司做的一系列广告中,已经难觅双草山的踪迹了!

双草山到底怎么了?很多人都会好奇的一探究竟。社会上的流传的有关双草山传说的版本也众说纷纭,我收集了一下,大概主要有几个版本流传的最广,我现在择出来。给大家分享一下:

风水说。这双草山所处的地理位置,在风水学中有一个专有名称,叫“隆口”。这个“隆口”是什么意思呢?做个形象一点的比喻吧,如果把中国自东向西看做是一条龙的话,那龙头在东北,龙尾在新疆,那这个“隆口”就是在“双草山”。“隆口”是什么东西?说白了,就是龙的生殖器。大家能理解这“双草山”的风水了吧?“浊”、“浑”、“黏”......是它最大的特点,常年云里雾里的,整座山很少接受阳光的“洗礼”,这风水能好大哪里去?最为关键的是,这“双草山”是一座孤山,没有此起彼伏的山脉,更没有飞流直下的瀑布,有山无水,是风水中最忌讳的“论调”,因此,这地方多事故、多诡异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古墓说。这个流传版本有点意思,据说这里埋葬了一个叫樊崇的人。樊崇是谁?他的名字或许知道的人并不多,但他带领的一支队伍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赤眉军。王莽时期出现的一支农民起义,在陕西的地界上建立过建世政权,最后被刘秀所建立的东汉政权所灭。樊崇虽然没有称帝(扶持了一个叫刘盆子的伪皇帝),但实际上已经履行了“皇帝的职责”,樊崇的死有很多种说法,在这里我不一一列举,但有个说法就是樊崇死后按照皇帝的待遇入葬,葬就葬在这个“双草山”。或许有很多人会问:这“双草山”的风水不是不好吗?怎么会葬在这里?这跟樊崇的二百五性格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他大老粗一个,都不知道风水是什么玩意,甚至在他的观念里,“上将军”(统领全军的官职)是一个统领军队的最高指挥官,那能统领军队的,就是皇帝,所以,他二百五的认为:“上将军”=“皇帝”。他在做建世政权的“御史大夫”的时候,(建世政权的皇帝就是那伪皇帝刘盆子)才知道不光是人在世的时候有高低贵贱之分,这死后也有高低贵贱之分,一般的老百姓,只能随便选个坟墓,而达官贵人、皇宫贵族的死是极其讲究的,不能随便入土,不能随便安葬,得选好地方,得建陵。这样不仅可以给死后带来富足的生活,而且还能福泽子孙。所以,这樊崇就遍寻风水大师。帮他寻找死后的好去处?找来找去,也不知道怎么找的,找了一个“双草山”,樊崇也不懂,认为那地方是极好的地方,于是就在那边给自己建陵,这“陵”是什么概念?那是皇帝死后才能有的地方,你这一“御史大夫”建什么“陵”?可他不管,他就要享受一下这个“陵”的待遇。于是就劳民伤财的开始动工。那刘盆子虽然是伪皇帝,做什么都要你这个樊崇来点头确认。但这僭越的事情还是看的很明了的。你樊崇明目张胆的建陵,那把我这个皇帝放在什么位置上呢?于是就拼命作梗。也就在这个时候,东汉政权的刘秀开始前来镇压,建世政权一败涂地,溃不成军。樊崇也无心顾及自己的“陵”。这一来,就给刘盆子插手建陵的事情有了可趁之机。你不是要建陵吗?行。我给你陵,皇陵讲究布局,那我就存心给你捣乱,那种为了防止盗墓的设施一概没有或者形同虚设,相应的陪葬结构也给你弄得简单明了,让人感觉这不是陵。而是一般的墓。人家皇陵按照现行标准来说,怎么也有几个厅、几个房、几个卫生间、几个厨房......樊崇的陵倒好,就一个大厅,这大厅部分客厅、卧室、厨房什么的。一路全包。樊崇死后算是大张旗鼓入陵了,但这个陵显然是名义上的。这樊崇死后,泉下有知,能不计较吗?于是冤魂不散,肆意作怪,寻找陪葬之人,故“双草山”多死人事件,灵异不断。(编者按:历史上对于樊崇的文献记载不多,这里也仅仅是笔者根据传说所做的汇总,若与历史事实有出入,大家可以忽略不计。)

宗教说。这个版本多出于信徒,特别是道教信徒,认为这“双草山”是人类成仙的最后一道障碍,很多人因为卡在了这道障碍上不能成仙,因此,这“双草山”上积满了诸多怨气,使得该“双草山”诡异异常。

其实这些传说,虽然版本不一,但都说明了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这双草山不太平。我们这些同事为何会选择去这“双草山”旅游,其实就是旅游的地方玩的太多了,已经有点审美疲劳了,所以就想找个刺激的地方,来刺激一下!洪主任也知道这个“双草山”不太平,但误以为我们并不知情,所以就一个个找我们谈话,希望通过这“双草山”不太平的现实来让我们回心转意。可惜的是,洪主任这样的说服理由,显然不足以打动我们。

洪主任见自己的善意提醒并没有被我们所接纳,于是就将我们叫到了一起,给我们开了一个集体动员会,希望我们能“改邪归正”,放弃去“双草山”的旅游计划。当时我们六人一致说“no”。洪主任开始不淡定了,直言不讳的说道:“我的预感想来不错,这一次我不妨告诉你们,你们这次去肯定会出事!”

对于领导说这样的话,我们都不约而同的认为领导是为了不想让我们成行,才这样危言耸听的。其他几名同事或许是碍于领导的面子,不好意思明说,但素来对领导不是很忌惮的我却开门见山的说道:“领导,你这话说的有点过啦!为了不让我们成行,竟然说出这样咒人的话,领导,这体现不出你的风度呀!”

“小蒋,谁来跟你风度不风度?我不光跟你,和在座的每一位同仁都是有一说一,我洪某人就是预感到你们此行的不利,所以才说这番话的!”洪主任很坚定的回答道:

“洪主任,非常感谢你的提醒,其实这次远去‘双草山’的目的就是探险,所以你的预感很正确,或许会有危险,但我们做好了心理准备。”准备跟我一起前行的同事,心理档案科的木助理说道:

“你们明知道有危险还前去呀?这......这摆明了不是......”洪主任尚未说完,我就忙不迭的打断道:“洪主任,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讲究刺激的,如果给他们一条四平八稳的游线,他们还不一定会去呢!这事情你放心,有我呢......”

“有你?有你我才放心不下呢!整个心理咨询中心,就你做事不靠谱。”洪主任见自己的阻拦没有效果,也只能放弃劝说了。

“洪主任......要不......要不我就不去了......”财务出纳吕娜娜突然在旁边说道:

吕娜娜的这话顿时让我们其余五人给呆住了,档案科负责人丁科感到非常的出乎意料,看了看一旁的李志明,意思是让李志明劝劝吕娜娜(编者按:09年的时候。李志明和吕娜娜还是来电的,在《围炉夜话》的章节中,我多多少少提及过一点,是后来,因为两人之间的一些误会,最终没能促成这段情侣佳话,但事后看看,还是觉得李志明跟莫晓兰比较般配,吕娜娜毕竟是学财务出生,比较讲究精打细算。而李志明真正的性格是喜欢那种开朗甚至有些小迷糊的女孩,在这一点上看来,莫晓兰要比吕娜娜更适合李志明。)。李志明朝丁科耸了耸肩,似乎并没有相劝的意思(事后才得知,这李志明和吕娜娜在隔夜里就去“双草山”的旅途中采购旅行用品上有了分歧。两人闹得有些不愉快,所以才会有今天吕娜娜想退出的想法。)。这有退出的情况对于洪主任而言。那当然是好事,虽然吕娜娜是财务,一般是月初、月末忙,平日里都比较空闲,这请假旅行,对单位的业务运行。影响并不是很大,但这事放在现实中,意义非常的深远,至少表明我们这六个人并不是很团结。洪主任以后并不用太担心我们这种变相式的集体罢工了!

果真,随着吕娜娜的扬言退出,那丁科见李志明并没有相劝吕娜娜的意思,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竟然也打起了退堂鼓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也不要辜负领导的谆谆教导了,想到我马上还要年终档案升级的主导任务,这次......这次‘双草山’的旅游我就放弃吧!”

丁科这么一说,我们更是哗然,而洪主任则是笑得合不拢嘴,连连说道:“在关键时刻,还是小丁识大体呀!你们这几位,得好好跟小丁、小吕学习,工作第一,娱乐第二,如果整个单位都想你们这样,一年出去两趟,每次还都是大队人马出去,那我还要不要管理这个心理咨询中心了?”对于洪主任的这番教导我们是铁定没听进去,只是狠狠的看着身边的这个叛徒——丁科,在这一刻,我们的内心别提有多怨愤了。

好在剩下的四人我、莫晓兰、李志明和木助理(木然)还是比较坚定的,这丁科还是木助理的直接领导,但木助理都没有被洪主任一旁的“煽风点火”所动,一直坚持跟着我们出行,这让我们三人非常的感动。

在这部作品里,有关木助理的介绍好像并不是多,看了看以前的手稿,也就在《围炉夜话》的章节里出现过那么一两次,其实在现实工作中,木助理和我的关系是比较好的,甚至比我跟周姐的关系都要铁一点,之所以会这样,倒不是在工作上走的比较近,(她负责心理档案,我处理灵异档案,在工作上,要跟木助理产生交集,无非就是在档案上的取阅,否则一个在三楼办公,一个在顶楼工作,一个月能碰上几回,都能屈指可数。)而是我俩在于有个共同的兴趣爱好——收藏世界各国钱币。这是我俩走得比较亲近的一个重要理由。木助理喜欢纸币上的花鸟,新加坡币、苏里南币、(前)锡兰币......都是她收藏的重点,而我喜欢的比较宽泛,一般是外币我都喜欢,所以两个人在一起,聊的最多的就是钱币,木助理本身对灵异心理并不是很赞同,甚至对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还持有反对的意见,但由于共同的兴趣爱好,让她对于我这个从事灵异心理研究的人,并不是很反感。我俩时常会组队前往魔都一起去购买各国的纸币,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让单位里的同事误认为我和木助理是一对。特别是后来的易娉,也曾经对我和木助理走的较近大为光火,这也是我在整部作品中,没有过多描写木助理的主要原因之一!

(ps:《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因为在整理稿子的时候,发现部分稿子遗失,需要重新补写。为了不断更,先把这《中国灵异山水》系列发表。由于手稿的遗失,或许《自杀》系列只能保留《美少女跳楼事件》了,如果将来有精力的话,我会把《安眠药》、《割脉》、《溺》给补充完整公布。)(未完待续。。)

ps: 旅行......不一定是为了放飞心情!猫扑中文

第832章 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二)

(猫扑中文 ) 六人的队伍突然锐减到四人,这让我们有些措手不及。回到办公室,莫晓兰有点不开心了,开始一个劲的在那边嘀咕道:“这个吕娜娜和丁科也真是的,一到关键时刻就开始拖后腿,小蒋哥哥,你当时怎么不阻止他们呢?现在就剩四人了,我们的旅行计划完全被打乱了!”

“强扭的瓜不甜,即便当时我阻拦了,也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了!”我也有点懊恼的说道:

这旅行计划和旅行人数一旦敲定后,人数上的增减和计划上的变更都有可能使整个旅行计划的破产,譬如六个人的旅行计划,这六个人有各自的分工,特别是自由行,对于后勤、勘察、医护......都是有明确的分工的,这时,吕娜娜和丁科说不去就不去了,整个计划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这也就是我和莫晓兰为何如此懊恼的主要原因。

“志明哥哥和木助理呢?把志明哥哥和木助理叫过来呀,我们一起重新协商一下!”莫晓兰突然问道:

“李志明昨天跟吕娜娜闹得有点不愉快,所以洪主任那会一结束后,李志明就去找吕娜娜沟通了,而丁科由于临时起意,不去双草山,所以他那边的档案工作得重新调整,木助理的工作都会让丁科接手。这个时候应该是在交接呢!”我说道:

“还有两天就出发了,小蒋哥哥,我们该怎么办?”莫晓兰有点为难的说道:

“其实当时在制定旅行计划的时候,安排给吕娜娜和丁科的任务并不多、也不重,我们只要再添一个人进来,就能把他俩的任务给接过来了!”我说道:

“嗯!小蒋哥哥你这话说的有道理,当初就让吕娜娜负责后勤,丁科负责伙食。说到底,可以放在一起的,那关键的是,这个单位还有谁愿意跟我们一起去冒险。注意了......是冒险,不是旅行!”莫晓兰也明白,这响应旅行的人要比响应冒险的人要多得多。

“小莫妹妹,你这眼光也太狭隘了,非得要让同单位的人共同出行的吗?就不能叫上身边的朋友?”我抬了抬眉头说道:

莫晓兰看到我抬起眉头,就知道有自私的打算,只见她摇了摇头。冷冷的说道:“小蒋哥哥,你又准备叫谁呀?可不许胡乱出馊主意!”

其实当莫晓兰说出“馊主意”三个字后,我和莫晓兰彼此之间已经知道要叫上谁了,我笑了笑说道:“易娉!”

莫晓兰连连摇着头说道:“不可能,易娉工作这么忙。绝对不会胡乱的请上半个月的假来跟我们胡乱瞎疯的,小蒋哥哥。我就知道你要出馊主意。”

“小莫妹妹。你没叫一声易娉,你怎么就知道她不回去呢?要不试一下?”我用哀求的口吻说道:

其实,08年初莫晓兰调到心理咨询中心,就给这个死气沉沉的单位带来了新鲜的活力,莫晓兰身边不缺朋友,每次她的那些朋友来单位看莫晓兰的时候。包括我和李志明在内的这些“饿狼”都会主动献殷勤,但时间一久,发现莫晓兰身边的那些女孩子都只能浅交,一起吃个饭、喝个茶可以。但真要当回事情去交往的话,那应该会很让人失望,但惟独有一个人让人觉得非常的“记忆犹新”,那就是做法医的易娉。

易娉这个女孩子最大的特点有的和洪霁雯类似:言语不多,让人感觉冷冷的,但清秀的五官下,能让人感到一种特有的内涵。或许跟莫晓兰其他的女性朋友聊,顶多聊一些娱乐类八卦的话题,通常情况下聊天的主题无外乎购物、化妆品牌、潮流......这些话题会让人,特别是男孩子心生厌烦,所以不能深交。而和易娉、洪霁雯这类女孩子聊天,首先因为她们的话不多,通常都是你独自儿在那边“夸夸其谈”、“口若悬河”,最后,当你侃到兴头上的时候,会不免拿起香烟抽了起来,对方就会突如其来的来一句:“你抽什么牌子的香烟?”

百分百的男孩子会觉得很惊讶:呀,这女孩子还会对自己抽什么牌子的香烟感兴趣呢?看来很关注我嘛!正当你志得意满的说出我抽的是某某牌子香烟的时候(烤烟型的),她会突然对你说:“以后抽混合型的香烟吧,那烟少痰,我们闻着也好受一点!”说到这份上,你还好意思抽吗?但她对你香烟的拒绝,绝对不会跟其他女孩子那样,对着你直囔囔道:“喂,不要抽烟,我们拒绝二手烟!”这种说辞让你不仅反感,还会很叛逆。但诸如洪霁雯、易娉这样的女孩子说出那样的话,目的一样,但让人能非常愉快的接受。说到底,这类的女孩子才是我们男孩子去孜孜追求的对象!(题外话:这香烟的事情是我亲身经历的,是和易娉第三次见面的时候,那时算是跟易娉比较熟了吧,就开始不太注意细节了,当着几名女士的面抽起了香烟,其他几名女士碍于面子并没有说什么,但那易娉就说了刚才我写的那番话,结果让我愉快的接受了。到了第四次跟易娉见面的时候,我故意当着易娉的面拿出了中南海香烟抽,不怀好意的对着她说道:“听你的,抽混合型的!”结果那易娉毫不留情的说道:“还是建议你抽烤烟型的香烟吧!一来你抽起来的时候不会太冲,二来也能体现你男人的型呀!这话说得我又非常不好意思装好了香烟。到了第五次见面的时候,这次我是故意为难易娉来着,身上烤烟型和混合型的两种香烟都带了。这次想你易娉应该无话可说了吧?想不到易娉竟然堂堂正正的不苟言笑的说道:“还抽这两种香烟呢?抽雪茄多上档次呀?”得......从此往后,不敢轻易在易娉面前抽烟了!)

诸如这类的“拒绝”得有个前提:你对香烟得有了解。人家女孩子对香烟的抵触,是因为各种广告的宣传和道听途说,而诸如易娉、洪霁雯这类的女孩子,她们有自己的主见,对于什么东西是好的、什么是坏的。为什么是有益的,为何是有害的......都会去好好的了解一番,不人云亦云、也不道听途说,谣言止于智者,这样的女孩子,在有主见的同时,也有了自己一套特有的人生观和世界观,这样的女孩子能够与时俱进,外形不错、底蕴不错、气质不错、人品不错......怎么会不受男孩子的喜欢?

我承认我在08年的时候大家一起看北京奥运会的时候,我就暗恋上了易娉。但她那种特有的“心高气傲”让我不敢“亵渎”,但秉承“相处的时间多了,机会也就多了”的追求原则,所以每次有机会跟易娉在一起,我都会竭力的争取。

这次去“双草山”的冒险的计划。我原打算叫上易娉的,但莫晓兰在单位里公布后。响应者不绝。一下子就凑满了计划的6人。我见插不上手,原本也只能放弃了,但现如今,这又有了机会,我当然不遗余力的让莫晓兰出面代为邀请易娉。不管易娉是否同意?秉承“有枣没枣先打三竿”的原则,试试呗!

对于莫晓兰而言。平日里的她虽然有些大大咧咧,但在女孩子特有的情感上,还是应该比较细腻的,想必我暗恋易娉的事情她是能知道一些的。当时的莫晓兰对我的依赖程度还是有一点的。至少做了我的领导后,还是一口一个“小蒋哥哥”,因此在个人的情感上是不太赞成易娉跟我们一同前往的。但作为该活动的组织者,莫晓兰又急于想把自己的成熟一面尽量的展示给大家,那易娉肯定是她的第一邀请对象,原先先紧着同事们,现如今有同事退出了,那易娉到底叫不叫,让她矛盾重重。

分析清楚了莫晓兰的心里矛盾,也就能对症下药了!我叫上了木助理和李志明,让他俩出面邀请易娉,想必问题不大,对于莫晓兰而言,易娉去不去,问题都不大,只是不会选择而已,帮她做个决断,那也就顺理成章了。

但仅凭木助理和李志明的面子,想仅通过电话将易娉约去“双草山”,那似乎还是有些不够的,李志明也实在,知道电话里邀约不可行,就索性把我们一档子人都约出来吃饭,这邀约易娉去“双草山”的事情在饭桌上说总可以了吧?

李志明让木助理安排的饭席,结果木助理没有理解李志明的意思,误以为这李志明已经邀约易娉一起成行成功,大家一起出来吃饭的目的是为了重新商定探险的计划和任务的重新分配,于是她就选了一家以驴友为主题的餐馆,这一来大家都彼此很尴尬,易娉如约而至,见到这样的背景,笑道:“你们准备出行,叫我过来干嘛?让我给建议的吗?”

这话题一开始就说死了,我们几人都非常的尴尬,最后还是莫晓兰主动“请缨”问道:“易娉姐姐,你......你最近有时间吗?”

“干嘛?”易娉应该能明白莫晓兰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有些明知故问的问道: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才如实交代,希望易娉能跟我们一起去参加“双草山”的探险。易娉在知道了我们的探险计划后,最终选择了放弃,对于她而言,不可能把自己为数不多的经历放在这种毫无意义的探险之上,她觉得,如果人真有一些闲暇时间的话,看书听音乐是不错的选择,尽管我和莫晓兰一再对易娉相劝,易娉始终不为所动。

见邀约无果,我的心情是非常的压抑的,可以说去“双草山”的计划从一开始就显得特别的被动和不顺,但事已如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少了两人,那我们只能重新分定任务,将吕娜娜和丁科的任务重新打包分配,由我负责地理勘定和开路、李志明确保后勤保障、莫晓兰统筹资金、物品分发、木助理负责烹饪、医护等四人组成的队伍,就此向“双草山”进发。

禾成县(编者按:为防止读者的对号入座,这里的县城名称也是用的化名。)位于“双草山”南逸的一个县城。“双草山”地跨三个县城,分别是南端的禾成县、西北端的张工县以及东端的爱民县。这三个县在90年代的时候,一度因为“双草山”的旅游开发,而变得风光无比。县民们靠山吃山,纷纷发展自己的旅游产业,反正是庄稼也不种了,猪牛也不养了,一门心思的,在自家门口放上几瓶水、几包烟外加一些家中老长辈的手工艺品,就算是开店了。生意一度非常红火,所谓红极一时,就是形容这三个县的县民,县民淳朴的很。见这种生意特别来钱,比种庄稼来钱快多了,于是纷纷毁田,跟风造起了旅馆、饭店、茶楼......结果呢?随着“双草山”事故频发,旅行公司减少甚至禁止了前来的旅游线路。这一来,这三个县顿时变成了荒城。你要让县民将造起来的旅馆、饭店、茶楼......重新拆掉种田。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县民们也不可能指着这旅馆、饭店、茶楼......吃饭呀,于是,很多县民不得已只能背井离乡,出外打工,而这个县城的旅馆、饭店、茶楼......就这么荒废在那边。久而久之,这三个县就变成了传统意义上的“死城”(也有说“鬼城”的)。

我们一行人之所以选择在禾成县登“双草山”,那是因为十月入秋之后,西北风刮得越来越劲。我们选择南端上山,比较符合客观的气候条件,还有一点就是禾成县由于地处南端,更接近广西一带,所以,相对于另外两个县而言,还算是有点活力,不像那张工县、爱民县死的不能再死了。或许有人会问:你们不是去探险的吗?为何不找一个“死的不能再死”的县城?那是因为,我们的很多行李都需要寄放在山下,没有人会拿着冗肿的东西去登山探险的,而这个相对比较活跃一点的县城会比较符合我们的要求。

根据我们先期开展的勘察工作来看,这禾成县常住的人口并不多,整个县城加起来也不过是千号人,而且大都是以老弱病残为主,身体康健的、年轻的,一般都出去打工,年老的、体弱多病的,就留守在家里带孩子,看守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家产”。

我们一行四人到达禾成县是10月22日,按照原计划是,大家找一个比较靠得住的人家,给人家一些钱财,然后寄放一些自己的东西,第二日就要开路登山的,但木助理和莫晓兰似乎特别的细心,见禾成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荒凉,于是都纷纷提议:给我先过完10月24日的生日,然后到10月25日再开拔。这一来,就比原计划要完了2天。不过这个我也没反对,一来人家重视你,给你过生日,你总不能矫情了吧?二来趁着两天感受一下当地的民风民俗,也不失一种好的休闲放松的方式。

我们落脚的地方是一座破旧的旅馆,看着门头上斑驳陆离的油漆字迹“太太旅馆”,我们四人都相对一笑,这些年里,我们走南闯北,也算是住过很多旅馆酒店,没见过用这种类型的名字来给旅馆取名的。真不知道该旅店和某品牌的鸡精有什么关联?

走进“太太旅馆”,见一名七十来岁的老太抱着一个小屁孩在门厅的摇椅上自得其乐呢,见我们这四个年轻人走来,似乎感觉到有点意外,愣是坐在那摇椅上,看着我们一声都不响,除了那小屁孩,趴在那老太的独自上,偶尔会“咿咿呀呀”几声。

李志明是负责后勤保障的,这类开房咨询的事情当然由他负责,只见李志明微笑的走向前去,对着那老太大声说道:“阿婆,这‘太太旅馆’的工作人员在不在?我们要开房?”

“轻点声好了,我能听得到,不要吓坏了孩子!”愣着的老太见小伙子上来询问,于是就回答道:

李志明一上来就被老太将了一军,有点尴尬,只能放低声音说道:“阿婆,这工作人员......”

“要啥工作人员?我就是这里的老板!”那老太抱起小屁孩站了起来说道:

从老太的言语中不难看出,她还是非常硬朗出道的,应该见过一些世面,否则一农村的老太,怎么会用这样的言语来回答?

李志明见这老太就是这“太太旅馆”的负责人,也不足为奇,开门见山的说道:“要两间标准间,需要多少钱?”

“标准间?就是那两张床的?没有......”那老太摇着头说道:(未完待续。。)

ps: 自古以来:穷山恶水出刁民呀!猫扑中文

第833章 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三)

(猫扑中文 ) ps: 是人是鬼?判断的依据是最奇怪的那个人所下的结论......

这“太太旅馆”没有标准间,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好在这次出行的预算还是比较充足的,想想这么寒酸的地方,即便是要四个客房还是能够接受的。

“那......那阿婆,就给我们来四间客房吧?”李志明伸着四根手指说道:

那老太眨巴了一下眼睛,随后摇了摇头说道:“你们这些城里来的人可真有钱,一出手就要四间,行!反正空着也是空着,给你们四间,给2000元钱!”

“2000?”统筹资金的莫晓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鬼地方,如此破旧,还要收2000人民币?难不成这个地方外表破败不堪,内里精致美观?

“阿婆,你这两千的意思是把押金包含在里面了,还是......”李志明也有点整不明白,为何会要价这么高。

那老太依旧是摇着头回答道:“没有押金,四个房间一共2000,明天退房!”

李志明还想理论,莫晓兰拉着李志明说道:“走走走......非得要住这一家吗?难不成没有其他的旅馆了吗?”

我和木助理跟莫晓兰是一个意思,这么贵的地方,完全没有必要呀!还不如另找他家。那老太见我们走,在背后冷冷的说道:“莫不要回头再来!”

莫晓兰原本就心头着火,现如今你老太还来这么一句,莫晓兰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火爆脾气,转过身指着那老太就骂道:“老不死的,放心好了!这种地方就是遍地黄金我也不会来的!”

“小女孩年纪轻轻,口气不小。骂我的人都会遭报应的,你可要足够的当心呀!”那老太说完,抱着孩子就往里屋里走去了。

莫晓兰还待要骂,我连忙拉住了莫晓兰说道:“那老太过于诡异,不要过多的去跟她纠缠不清,赶紧离开这里吧!”李志明见状,也认同了我的观点,“别看那老太手里抱着的孩子在那边‘咿咿呀呀’,感觉那孩子不像是活人,倒十足像一个玩偶!”

“玩偶?”莫晓兰联想到刚才那玩偶依偎这老太的一幕。不禁全身打了一个寒颤,第一个快步走出了“太太旅馆”。

一行四人重新来到破败不堪的大街上,时值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天色渐暗,如果还不尽快找到旅馆的话。真的会露宿街头。可偌大的一个大街,刚进镇的那会。人气还算是可以。至少能看到一两个行人、开着一两个店铺。可越往镇里走,这情况就完全两样了!,两旁虽然都是林立的店铺,可是个个店铺都大门紧闭,有的店铺门口还长出了一米多高的野草,破败之象。显而易见。

“看来这‘双草山’真的不是一个好去处,没人愿意光临这里!”这李志明是一边走一边抱怨道:

莫晓兰依旧还有些心浮气躁,四人走在这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总感觉不顺气。在旁尽瞎出主意的道:“要不我们直接进山,然后再山里搭帐篷吧?”

“怎么?不准备给我过生日了?”我在旁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莫晓兰有点愁眉苦脸的说道:“没有啦!刚进镇的时候,发现这镇还是挺不错的,大家就盘算着给小蒋哥哥你过生日,可现在,走了大半天了,这里简直是一块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过生日呀?”

“要不......要不我们往回走吧?那里至少还有几个店铺开着!”木助理在旁边弱弱的建议道:

“回去?见那不要脸的死老太?我才不去呢?要去你们去!”莫晓兰率先反对的说道:

“那行......莫科既然决定留下来不跟着我们,那就这里告辞,24日过后,大家一起在‘双草山’下相聚!”这李志明一说完,就准备带着我们一起往回走,莫晓兰见状,还真急了,连连跺着脚说道:“呀!你们还真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呀!也亏你们好意思的。小蒋哥哥,都这个时候了,你也不说句公道话,我和那死老太婆都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我们还要回去住吗?”

这一来,我倒不好说什么。一边是李志明的意思,另一边是莫晓兰的表态,我站在中间,也只能和着稀泥说道:“小莫妹妹,这继续往前走的话,我们可真要露宿街头了,在这一点上,我们应该听李志明的。但回去后,又不一定非要住哪‘太太旅馆’的,我们找个其他的旅馆或者民宅,借住几天,不就ok了吗?那2000元一天,绝对太贵了,我相信这里也没有人愿意住那种地方去!”这个稀泥一和,李志明和莫晓兰都能接受,木助理本就唯唯诺诺,没有什么意见,跟着大部队走就是了,于是我们四人又折道而返。

这么一往一回,天空也彻底的暗下来了。按理说,这中国的西北部城市,虽然也是执行的北京时间,但通畅要晚的慢一点,同样的晚上19点,或许在东南地区已经是华灯初上了,但在西部地区,应该是太阳才准备下山。可就是下午18点的时候,整个禾成县的天空已经暗了下来,不仅是暗,而且已经到了乌云蔽月的程度。

莫晓兰不禁的往我身边靠近了一些,四周除了我们四人的脚步声以外,没有一丝的动静。“即便是荒郊野外,总归有一点虫鸣鸟叫之声吧?这里倒好,不光没有人,连虫鸟兽都没有,整个一个空城!”李志明有点不安的说道:

“先不要废话,赶紧的,把电筒拿出来!”对于快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先解决照明的问题显然是耽误之急,于是我对着李志明连连催促道:

李志明随后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只探照灯和一只手电筒,手电筒给了我,探照灯他拿着,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我还拿出了一根登山杖在前面开路,不要小看这登山杖,不仅能让我减轻开路的负担,还能起到防身的作用。而李志明走在最后,两个女孩子在我和李志明的中间并肩的走着。

约莫往回走了二百多米,徐徐的西北风迎面吹了过来,这时候的风或许在华东地区已经有寒意了,但在西南部,这个时候的风应该还是带着一点暑后的感觉,至少不会让人感觉到有“寒”的感觉。可现行吹过来的风让我们四人不约而同的为之一颤。“好冷呀!”莫晓兰脱口而出的说道:

“见鬼了!在这个地方碰到这样的天和环境,蒋科,这是不是代表我们鬼打墙了?”李志明疑惑的问道:

“别胡说,如果真是我们真碰到鬼打墙了,还能感受的到来风的寒意?”我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随后我看到左前方的草丛里有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让人心生疑惑。“大家注意了......”我扬起手示意后面跟着的人停下脚步后接着说道:“那草丛里有东西!”莫晓兰和木助理听到我的提醒。不免紧张了起来,两个女孩子死死的靠的很近。走在最后的李志明却是特别的好奇,一边赶到我的身边,一边冷嘲热讽的对着莫晓兰和木助理说道:“这就让你们害怕啦?那你们这次来时干嘛的呀?”莫晓兰被李志明一激,顿时来了勇气,拉着木助理走向前来并说道:“我们是给你们男孩子表现的机会。你以为我们真怕呢?”

见大家士气正盛,那我也有了相应的勇气,对着李志明说道:“保护好两位美女,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还没等我交代完毕。只见那草丛里“唰”的一下子,蹿出一个黄鼠狼般大小的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过了大街,直接消失在另一头的草丛中去了。

“原来是黄鼠狼!”李志明虽然没有看清那窜出来的东西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物体,但凭借他丰富的“社会经验”立下判断的说道:

“有点诡异呀......”我略略不安的说道:

“蒋科,又怎么了?”李志明见我一直在那边“见风就是雨”,不是很爽的问道:

我若有所思的说道:“这天空几分钟之前还是有太阳的,随后就暗了下来,这就显得很诡异,然后这黄鼠狼应该是白天蛰伏的动物,也不可能这个时间点就突然蹿了出来呀!”

“蒋科,你的担心是有道理,但如果这里的天气本来就是这样,白天和晚上没有必然的过度,这里的物种,就如同那黄鼠狼一样,已经习惯了这种气候条件了呢?蒋科,这是不是我们多虑了?”李志明说道:

我看了看那黄鼠狼出没过的草丛,又看了看时间,随后很肯定的说道:“不会!我敢保证这黄鼠狼绝对不是因为出没而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应该是受惊了!”

“受惊了?”李志明、莫晓兰两人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嗯!绝对是......”这话还没等我说完,只见左前方的草丛里再次有了动静,没过一会儿又蹿出了两只黄鼠狼大小的黑影,径直穿过大街,跑向了大街右边的草丛中!

“难道还真是?”莫晓兰惊讶的感叹道:

“要不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看着那左边的草丛里依旧有着动静的木助理,神情紧张的说道:

“不要慌张!我们不妨站在这里看看,这草丛里到底还有多少只黄鼠狼?”李志明一摆手,随后挡在两个女孩子的跟前,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让身后的两名女生好不感动?反倒是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人群的最前方,目睹着这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切......

只见那草丛里的动静越来越大,这动静绝对不是几只黄鼠狼能造出来的,难不成是野猪?我一想这个,真担心了起来,如果真是野猪的话,那我们四人何去何从,不是找死吗?我赶忙对着后面的李志明他们叫道:“快......快找一棵树爬上去,有危险!”

正当李志明他们苦无大树可怕的时候,这时突然从草丛里传出来一句人声:“大晚上的叫什么叫?这么大的动静还打着电筒,还让不让人捕黄鼠狼了?”我们四人先是一愣。随后顿时放心了下来,敢情是有人在草丛里捉黄鼠狼,那这跟野猪比起来,安全的多了!

莫晓兰最为心急,得知草丛里是人的时候,忙不迭的喊道:“大叔,哪有你这个时候抓黄鼠狼的?”

这时只见那草丛里悉悉索索一阵声响,随后晃出一个人影,我和李志明的手电筒不约而同的朝那人影照了过去,只见一五十多岁的。谢了顶的男子一身龌龊的站在我们的面前,这略有寒意的天气,就穿了一件布满破洞的白色汗衫,下身穿了一件破旧不堪的西装短裤,在下面就是一双都掉了色儿的破凉鞋。更为关键的是他的左手里,拖拉着一根细麻绳。细麻绳的另一端。绑着三只黄鼠狼,看那黄鼠狼一动也不动的样子,想必不是昏迷就是已经死亡。

木助理看到这一幕,率先“嗤之以鼻”,对于这中年男子的残忍表示不屑。而那中年男子似乎还在为我们刚刚的打搅而一脸的不高兴,“我捉黄鼠狼管你们屁事呀?我就算是白天抓也跟你们不搭嘎!”

“你这大叔真是什么都不懂。我的意思是,现在还没到小雪的时节,你就抓这黄鼠狼,即便是抓到了。这黄鼠狼的皮也不值钱!”莫晓兰似乎对这动物的皮革比较了解。否则她怎么能说出这番非常专业的话来呢?

那大叔用大叔特有的眼神打量了一番莫晓兰,这番打量把莫晓兰看得有点毛。“小妞,做什么的?挺专业的吗?看你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本地人把?”莫晓兰对于这种问话,通常是懒得理会,拉上木助理,对着我和李志明说道:“走,我们赶快走吧!”

那中年男子见我们要走,连忙阻拦道:“等等......你们这是要去哪呀?”

“我们回镇里!”我也不想跟这中年男子过多的纠缠,于是随口打发道:

“回镇里?哪个镇?”那大叔刨根问底的说道:

“哎!我说你这大叔怎么这么啰嗦呢?我们去哪里就跟你捉这黄鼠狼一样,关你屁事呀!”莫晓兰不客气的说道:

我心想这人生地不熟的,毕竟是在外地,俗话说得好:“强龙尚且斗不过地头蛇呢”,那我们在这里还是低调一点为好,少与人为敌。于是我主动接过话说道:“大叔,不好意思,我们这是回禾成县的县城,你看,我们也不知道这里天暗的特别突然,想赶紧回去找个落脚点!”

“找个落脚点?会禾成县?真是笑话......”那大叔一脸的不屑说道:“这里就是禾成县的县城,你们还要走到哪个县城去?找落脚点?我看你们也不要白费功夫了,如果可以的话,就到我家去过渡一宿吧!”

对于这无端端的邀请,我们四人当然本能的给予了拒绝,那中年男子不知道怎么了?像是吃错了药一般,非得拉着我们去他家住宿过夜,否则就要我们陪他的黄鼠狼钱。

双方最终争执的结果:我们四人宁可赔那大叔的黄鼠狼钱也绝对不愿意跟着大叔去他家过夜。大叔最终急了,狠狠的跺着脚说道:“你们真是猪脑袋,难道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楚吗?刚刚我们争执了这么多,我就问你们一个问题: 你们进得这个禾成县的时候,是不是一上来就看到有几家店铺和一家‘太太旅馆’?”

“怎么了?你们都在一个县城里的,知道也不足为奇呀!”莫晓兰很明确的回答道:

“难道你们就没感觉到那个老太有点奇怪?”那中年大叔说道:

中年大叔问这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我不知道莫晓兰、木助理和李志明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觉得那“太太旅馆”的负责人非常的诡异,只是大白天看到的,虽然诡异,但说不出诡异的所以然来,在没有确凿的证据面前,你说人家是妖魔鬼怪?是还好,不是呢?人家非得跟你拼命不可。现在,这中年大叔直言不讳的问了,我们四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从表情上不难看出,大家都是对那“太太旅馆”的那个老太心有余悸,只是大家都不想率先捅破这张纸,生怕应和了这中年大叔的质疑,造成后面行事的被动。

中年大叔见我们不愿意理会,索性跺着脚说道:“成!既然尼恩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亲自带你们去看一下,那镇口现在是一副怎样的景象?哎,你们也不想想,这才几点,已经暗黑到这个地步,难不成你们的老家也是这幅模样的?但凡是正常人,都知道这里的一切都不正常!”

见这中年大叔要亲自带我们去镇口见证一番,那我们四人何乐而不为呢?即便是镇口真有诡异,也权当是看一场恐怖电影而已......(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834章 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四)

(猫扑中文 ) 只见那中年大叔拖着黄鼠狼就往我们的来路上走去,我们四人见状,那赶紧的跟上吧!那中年大叔似乎也特别奇怪,在黑暗中行走不用小心翼翼,踏步流星,比我们有手电筒照明的人走的都要快。莫晓兰最好奇,问那中年大叔道:“大叔,你能看得清这崎岖不平的道路吗?”

“这路我走了几十年了,闭着眼睛都能走完!记住了,到了镇口,你们得把手中的电筒给关了!我就带你们一探究竟,但不确保你们的安全。”中年大叔嘴上说着,但脚下并没有缓下来。

“那我们什么时候把电筒给关了?”李志明开始有些不淡定的问道:

“就现在吧!”中年大叔一扬手,随即也停下了脚步,示意我们赶紧关上电筒,不要出声。随后,那中年大叔把我们往路边的一家大门已经破损的不像样的店铺里一拉,随后神秘兮兮的跟我们轻声说道:“千万别出声,有亡魂游街!”

“亡魂游街?”我当时就差点被这中年大叔的“描述”给气岔过去,历来有“僵尸过界”、“鬼魂闹事”的说法,从没听说过还有“亡魂游街”的,这亡魂是“灵”的产物,换而言之,轻于空气,你走在大街上能看到亡魂?大大的笑话了!想必这中年大叔脑子有病,装神弄鬼的在忽悠我们呢。

我想的比较专业,但历来都很好奇的莫晓兰似乎特别的来劲,“大叔,你说的亡魂在哪呢?这么乌漆墨黑的,压根就看不到呀!志明哥哥,你把电筒打开呢?让我瞧瞧清楚!”中年大叔一听莫晓兰要让人家打开电筒,连忙阻止道:“可千万不要打开电筒。亡魂游街,见光必趋!”

“可......可我看不到呀!”莫晓兰一边好奇,一边还有点害怕,真担心那亡魂会趋光而来,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木助理这时在旁边劝道:“莫科,我们现在可不是好奇的时候,只要平平安安就行。”这话刚落音,那中年大叔就在旁补充道:“这亡魂是亮的,不用手电筒照也能看的到!只要你们不出声、不开手电筒就行!”

“不开手电筒就能看到?”我和莫晓兰几乎是同一时间把这同样一句话说了出来,只不过说这话的语气不同。莫晓兰说这话的语气是有意外的惊喜,感觉这不开手电筒都能看到呀?那太好了!终于可以不用矛盾了。而我的语气是怎么可能?亡魂是一种介于“灵”的东西(不能说物质。),它属于精神层面上的,除非是天眼、通灵者的眼睛,那是可以看到的。一般人不要说看不到,即便是亡魂从你面前穿过。你都不会有感觉。这么黑的夜。就凭我们的肉眼凡胎,能看到这中年大叔所说的“亡魂游街”?那也太不可思议了!这倒也好,让我见证一下,到底是怎样的亡魂,可以在这个环境下能看清楚的?

“快别出声了!看街口,亡魂游街到了!”那中年大叔突然非常低沉的对着我们说道:

我顺着中年大叔的指引。看向了借口,我顿时差点毁三观,只见路口走来了一群人,三三两两。约莫有十来个人吧,说他们是“人”还真有点牵强,他们每个人都各自顶着一片不知道从哪里打来的“光辉”,像极了黑暗中走过来的“上帝耶稣”,脚步走的相当的缓慢,但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丝的动静。更为奇怪的是,这“人群”中竟然还有白天与我们打过交道的“太太旅馆”的负责人,这个时候的她,怀中还是抱着一个孩子,想必这孩子也是我们白天时候看到的那个趴在这“太太旅馆”负责人身上的那个孩子。

莫晓兰刚准备要出声,想不到那中年大叔眼明手快,一把捂住了莫晓兰的嘴,并朝她摇了摇头,其意思很明确,现在不是你发问的时候,你只要定定心心看完,然后等可以说话的时候自会让你说话。

就这么着,我们五个人在荒废的店铺里,目睹了这一群匪夷所思的“物体”打我们眼前经过,最终,这些物体无缘无故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中年大叔放开了一直捂着莫晓兰嘴的手,莫晓兰神色激动,忙不迭的开口说话道:“那些......刚那些是人吗?那‘太太旅馆’的老板娘的还在里面呢?小蒋哥哥,你有没有看清楚了?那些人在这么强烈的光线照耀下,竟然没有影子,还有还有......他们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问完了吗?”中年大叔见莫晓兰一阵喋喋不休,见她终于问完,才开口问道:

莫晓兰似乎有意犹未尽的感觉,见中年大叔这么问,为了急于知道答案,内心虽然还有很多问题没有开口询问,但还是忍着性子点了点头说道:“嗯......我问完了!”

“行!那就接着跟我走,去镇口!”中年大叔确认后,头也不回的在前领起了路。

莫晓兰一看这中年大叔没有回答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急了,连忙追上去问这问话,那中年大叔也确实古怪,对于莫晓兰的追问,一句都没有理会。莫晓兰见“索求”无果后,又跑来问我,问我刚才的那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自当也是娘胎里出来头一次碰到,看刚才的情形,绝对不是亡魂,也不是丧尸,更不可能是鬼魂,把艾教授的灵异理论统统想了一遍,也没有对应上的理论,莫晓兰见我也回答不出来,更加的好奇,又跑了过去问那中年大叔,中年大叔突然一转过身,扼着莫晓兰的喉咙说道:“如果你再多言一句,我就掐死你!”中年大叔说这话目露凶光,不像是在开玩笑,我和李志明赶紧的上前,将其拉了下来,想想周遭环境这么复杂,这中年大叔也如此的诡异。实在不敢造次,只能说着好话,尽量捋顺这中年大叔的脾气。

莫晓兰或许是真的受了惊吓,在木助理的陪同下一路跟着我们,跟着中年大叔,来到的镇口,中年大叔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指给我们看道:“这里看得清楚那‘太太旅馆’吗?”我们四人循着中年大叔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瞧到的一切让我们惊讶不已,只见那“太太旅馆”和附近的几座门店。都被一阵白光围陇着,就如同白天一样,跟我们看到那些行人走过,头顶白光是一模一样的。在“太太旅馆”门口站了一个老太,我们定睛一看。不正是我们白天看到的、刚刚还在行人堆里抱着孩子走着的那个“太太旅馆”负责人吗?

“大叔,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莫晓兰不敢再问。而我终究耐不住好奇。脱口问道:

那中年大叔倒没有因为我出声而对我武力相向,只是淡淡的说道:“呵......好戏还在后头呢,看清楚,那老太身边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中年大叔这么一说,我们都紧盯着那“太太旅馆”的负责人,只见她站在那边。随后对着西边招了招手,不一会儿,从西边跑出了一只黄鼠狼,蹿到了那“太太旅馆”负责人的身旁。随后,那黄鼠狼突然褪下了身上的毛皮,一转眼的功夫,就变成了一个二岁左右的小男孩趴在地上,然后那“太太旅馆”的负责人俯下身子,将那小男孩抱起,又搂又拍,看样子很是陶醉。

再会沉默的莫晓兰,在这个时刻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她的“发言”了,“小蒋哥哥,这......这黄鼠狼变人了!”

“那你们还会去住这个‘太太旅馆’了吗?”还没等我回答,这中年大叔就很笃定的说道:

我们四人,没有一个能去直接回答那中年大叔的反问。

我们这里鸦雀无声,可在“太太旅馆”的四周,却热闹异常,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的黄鼠狼,很多只,一会儿变个行人,一会儿变个掌柜,反正几十只黄鼠狼都变成了人的模样,变成人后,那褪下的毛皮都被其中的一人(也是黄鼠狼变的)收拾了起来,然后就大摇大摆的各司其职,那“太太旅馆”的负责人,依旧是躺在摇椅上,怀中的那个孩子,趴在她的胸口处,不断的“咿咿呀呀”着,这一幕跟我们刚进镇口的那会儿所见到的情景是一模一样。

“还看吗?”中年大叔一边问,一边扬起手中的黄鼠狼。看样子是在告诉我们,要想知道真相,还是得跟他走。

李志明这时问了一句非常实在的话:“大叔,你家里够住五个人吗?”

这话一语双关,属于观望状态的表述:你大叔家我们也想去,但太小住不下就没办法了,我们还是得自寻住处。另一方面,就是顺便打听一下你家里有多少人,是不是只有你一个?如果人多了,不好意思,我们还真怕进入了贼窝。中年大叔现在所表现出来的,似乎即靠得住,也靠不住。靠得住的表现就在带我们看了真相,并非常的明确告诉我们:我大叔是杀黄鼠狼的,和这黄鼠狼不是一丘之貉。靠不住的表现是:过于诡异神秘,特别刚才还有伤害莫晓兰的举动,让人多多少少有不安全的感觉。

中年大叔也没有打哈哈,对于李志明这样的提问,直截了当的回答道:“我就住一小木屋,四十多平,这么多人住应该勉强住的下,但要住好就很难说了!”

“你......为何要帮我们?”我依旧有些警惕的问道:

“救你们!你们是无辜的性命。”中年大叔很实在的回答道:

中年大叔这种虚虚实实的性格让我们实在无法琢磨不定,于是我们四人围起了一起商量,看是否要去中年大叔那边过夜?

李志明的意思很明确,这地方过于诡异,要这中年大叔害我们,早就下手了,也没必要带我们来见这个,现如今,没有更好的地方可以过夜,去这中年大叔的家里住宿一宿,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莫晓兰显然是对刚刚中年大叔对她的扼脖举动还记忆犹新,总觉得这中年大叔有些来路不正,还是不去为妙。

木助理有些犹豫,最终说是听我的意思。

我想了半天。看着这中年大叔的这身打扮以及回忆一下刚刚这中年大叔的言谈举止,最后表态说道:“从这中年大叔的衣着来看,虽然有些破旧,但应该是住在这禾成县的人氏,看他捉黄鼠狼的举动,应该是跟黄鼠狼对立的,既然黄鼠狼不受待见我们,那我们可以去这中年大叔的家里住宿一宿。”

莫晓兰见这投票的结果应该是去这中年大叔的家里过夜,连忙表态道:“各位哥哥姐姐,你们可别忘了。我们当初可是准备要入住‘太太旅馆’的,只是‘太太旅馆’的开价高而把我们给拒绝了,如果黄鼠狼真要害我们,为何要拒绝我们?这充分说明,这黄鼠狼对我们可是无仇无恨呀!我们何必要为了这来路不明的中年大叔而跟黄鼠狼树敌呢?”

别看莫晓兰平日里大大咧咧。神经有些大条,但自打从事了心理工作以来。对于心理行为上的一些分析。还是相当有自己的一套见解。原准备就答应去中年大叔家过夜的我,被莫晓兰一说,我顿时犹豫了起来。

莫晓兰的这番话同时也被一旁等着的中年大叔听到了,只见中年大叔将那一串拖拉的黄鼠狼扔到我们跟前,冷冷的说道:“你们四个谁有胆把这几只黄鼠狼给开膛破肚了?”

“大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道:

“开了膛你们就清楚了!”中年大叔说完,扔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李志明犹豫了一下,拿起扔在地上的匕首道:“我来!”

说完,李志明眼都不带眨一下的就给其中的一只黄鼠狼给开了膛。

黄鼠狼这种动物,说珍贵。听珍贵,说普通,也挺普通。就拿这黄鼠狼的毛皮来说吧,正如莫晓兰所言,你要是在小雪节气前,剥了黄鼠狼的皮,这个皮你拿到市场上去卖,一分钱都不值,跟老鼠皮差不多,又稀又脏,给谁谁都恶心。要是小雪节气过后,你剥了黄鼠狼的皮,那恭喜你,你就等着发财吧,根据黄鼠狼皮的毛色、大小以及切割方式的不同,你能得到几千甚至上万、上十万的报酬。不光是皮,这小雪过后的黄鼠狼浑身是宝,即便是它屁股附近、生殖器附近的毛,都能制作成毛笔——狼毫毛笔。这种毛笔的价值也是相当的不菲。至于为何是这样,我不是生物学家或者经济学家,无法从生物学的角度或者市场供求关系的角度去分析,或许,这小雪后的黄鼠狼就躲在自己的“窝里”了,不太外出,数量上大大减少,而且或许是因为寒冬的缘故,这皮毛要更厚实光亮,所以才值钱吧!(纯粹是自己的判断,仅供参考。)而李志明这个时候给黄鼠狼开膛,那应该是在小雪节气之前,整个过程就不用去讲究什么刀法或者考虑这黄鼠狼皮的完整性了,直接磨刀霍霍,三下五除二就得了。也真亏李志明下得了手,一刀子下去,刀尖直接从黄鼠狼的腹部划过,那黄鼠狼肚内的一股血腥加恶臭之气顿时扑鼻而来,木助理和莫晓兰是不忍再看再闻,纷纷捂鼻扭过头去,而李志明没有任何停顿,将整只黄鼠狼一分为二,随后抬着头,问正看得起劲的那中年大叔道:“我已开膛破肚了,你要让我们看什么?”

“好样的!果然,能来这里的人,没有两三把刷子,是不会轻易前来的。小弟,你试着把那黄鼠狼的胃剖开,看看那胃里是什么?”那中年大叔说道:

李志明依言将那黄鼠狼的胃给割开了,只见那黄鼠狼的胃里面顿时流出了黏黏的绿色液体,应该是胃液吧,最后,在黏黏的胃液里,李志明掏出了一根跟拇指般粗细的东西,“你要让我找的就是这个吗?”李志明问道:

“是的,看看清楚,你这掏出来的是什么东西?”中年大叔点着头提醒道:

或许是那东西被绿色的粘液给包裹住,看的不是很清晰,我一边用手电筒照着,一边掏出纸巾,给李志明擦拭一下,李志明忍着恶臭,小心翼翼的擦了一会儿,看了半天,还是没看出来是什么东西,但总觉得这东西有点眼熟,摇了摇头,让我来看,我也是摇了摇头,真心不知道这玩意是什么东西,肉色、有成人的拇指这么粗,下方略尖,上方略钝,关键的是上方的略钝处,还有两个小圆孔通着,同样觉得很面熟,就是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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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5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三十)

( )ps:两个故事齐头并进吧!

如果你仅仅以为巨鼠的攻击仅限于冲撞和撕咬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我坚信我的车子虽破,但经受这十多只巨鼠的冲击还是“绰绰有余”的。因此,面对这十多只巨鼠的下一波攻击我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我的心思全部都在缪主管的安危之上。对于我和小张而言,现在能做的事情,就是看护好缪主管,等待朱经理的救援。

十多只巨鼠见我们“闷”在这“铁皮盒”里“足不出户”,也不再做无畏的冲撞了,而是齐刷刷的跑到我们车子的周围,最后都窜向了车顶,“砰、砰、砰”的声音让我和小张都相互一惊,不知道这些巨鼠要干嘛?紧接着一阵阵尖锐的声音从车顶传来,这声音让我和小张顿时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不要说在这里,即便是在相对空旷的教室里,有人用尖锐的指甲抓绕那黑板,那种声音都会让你全身发痒,更何况是现在在车厢这相对封闭的环境里呢?小张和我忙不迭的将双耳悟起,即便是这样,那从车顶传来的声音让我和小张也痛苦不已,而缪主管虽然没有悟耳,但看他不断扭曲的身体,知道也不好受,小张一边拿起一些填充物堵起了缪主管的耳朵,一边问我道:“蒋先生,这......这些巨鼠要干嘛?难不成希望用这样的声音逼我们走出车外吗?”

我看着车窗外还挂着几条巨鼠的尾巴,想必是车顶上的几只巨鼠腾不开身来,将鼠尾巴吊在了车窗处,“这巨鼠已经知道可以用噪音害人了?”我怎么想也想不通,难不倒这些巨鼠都是个个成精了?有这么高的智商?

但接下来的一切,让我和小张彻底的无语了。那些窜上车顶的巨鼠,绝对不是想通过噪音来驱赶我们,而是它们在努力的挠破这车顶上的铁皮。

巨鼠的巨爪是否锋利,我们都没有领教过,但不一会儿的功夫,车顶上已经有“悉悉索索”的金属物质掉落下来,我和小张不约而同的抬头一看,都惊呆了,这好好的车顶,不出三分钟。就被那些巨鼠给挠破了。这些巨鼠不是用噪音驱赶我们,而是准备从车顶处下来攻击我们呀,照着速度,不出五分钟,我的车里将全是巨鼠。

“怎么办?”小张看着我。眼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我环顾车外四周,发现。窜上车顶的巨鼠也就三、四只。余下的巨鼠都守在我车子的四周,似乎一种守株待兔的感觉。

我又连按了两下车喇叭,发现四周的巨鼠无动于衷,对于这种声音,他们已经不再恐惧。“你工具包里有些什么?”我佯装冷静的问小张道:

小张急匆匆的将工具包打开,不慎将工具包里的工具全部散落在车内。借着车厢里的灯一看,都是一些诸如锤子、老虎钳、起子......一些不趁手的工具,我别无他法,拿起一把锤子就往车顶上砸去。“砰”的一声,我不知道车顶上的那些巨鼠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反应是怎样的?反正我这么一敲,上面顿时安静了许多。

小张见状,连忙依葫芦画瓢,拿起掉在车里的老虎钳就往车顶上砸,他要比我砸的勤快,我就砸这么一下,他却连砸了好几下,毕竟这不是他的车,犯不着为这车去心疼!

“不用砸了!”我在旁告诫道:

小张兀自不肯罢手,连连说道:“蒋先生,你放心好了!刚朱经理不是说了吗?我们单位会赔给你一辆同款类型的......”

“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我打断道:“这分明是治标不治本的问题,车喇叭的声音这些巨鼠都能适应,就凭你的这三敲两打,就能起到质一样的变化了?”

果真,我的话音刚落,车顶上的巨鼠们又开始“砰、砰、砰”的在车顶上抓绕起来,小张非常懊恼的将老虎钳丢在了车位上,口中直嘟囔道:“这些该死的老鼠,怎么这么难缠!我......我可不想死在这些老鼠的嘴里边!”

我没有像值班工程小张那样轻言放弃,眼见车顶上的巨鼠已经将车顶撬开了一个口子,再过一会儿,那巨鼠就能从这口子里钻了进来。冷静的想了一下后,观察了车里一切可用的东西,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念头,连忙将驾驶位平铺了下去,然后急冲冲的对着小张说道:“快,赶紧把车座上的帆布给取下来。”

小张一时反应不过来,但见我急吼吼的样子,不明所以的就开始帮起我来,一边帮我将车座上的帆布取下,一边问我什么情况?

“你先把这拆下来再说!我怕时间来不及。”我一边说,一边手脚不停的拆卸着,最后在我和小张的努力下,终于把后座的帆布给取了下来,也就在这个时候,车顶上的那个口子已经被巨鼠们抓挠的差不多了,有一只巨鼠的头“贼头贼脑”的探了进来,看样子,准备从这口子里爬进来了。

小张一见这巨鼠要爬进来了,心智基本上已经处于奔溃的状态,见巨鼠要从口子里爬进来,连忙拣起我刚用过的锤子,对着那“意图”钻进来的老鼠疯狂的砸了过去。那巨鼠本身贼头贼脑的极为灵活,它见你打过来,躲一下就是了,那我的车顶也禁不住你小张失去理智的疯砸呀,连砸了几下,巨鼠没有砸到,那口子却被越砸越大。得......我赶紧拉住小张,让其冷静一点,再这样砸下去,非把车子的顶棚盖掀翻不可。

小张虽然被我拉住了,但心智还没恢复,只见他激动的咆哮道:“刚才这么宝贵的时间,完全可以阻止巨鼠打洞的,结果你要我跟你一起弄什么布,这......这不是明显的耽误时间吗?”

“行!那车顶的右上角处......看到了吗?在打洞呢!你去阻止给我看看!”我朝着那车顶的右上方努了努嘴,随后对着小张说道:

小张被我这么一说,再细细一想,觉得如果连噪音都不能阻止老鼠打洞的话,那还有什么办法呢?于是叹了一口气,瘫坐在车位上,一动也不动的说道:“那......那我们还能干嘛?等死吗?”

这话一说完,原先的口子处又出现了一只巨鼠,“贼头贼脑”的在口子处朝里观望,我赶紧将车厢灯给关闭了,小张有气无力的躺在车位上说道:“关灯干嘛?不都是一样的死?”

“猪头,快起来,如果要活命,听我的。”我拿起帆布对着小张说道:

小张见我用帆布凑到了口子处,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连忙猫起了腰,配合我,拿住帆布的两端,我们两人就这样,将帆布做布袋状,凑到了那口子处,等着那巨鼠“自投罗网”。

果不其然,那在口子处贼头贼脑探望了一番后,终于狐疑的爬进了车内。一爬进来,我和小张精神为之一振,两人非常默契的一个“收口”,那巨鼠防不胜防,终于“吱吱”的在我们临时制作的“帆布袋”里惨叫。这巨鼠的力道也真够大,几次都差点被它挣脱出来,要不是我和小张拼命将“袋口”收紧。想必那巨鼠已经逃窜了出来。

小张见“一击成功”,士气大振,让我将“袋口”抓紧了,他自个儿操起先前的那把锤子,朝“袋中”的巨鼠砸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836章 (续) 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五)

(猫扑中文 ) .qingsongdu. 莫晓兰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好奇,转过了身,一看究竟,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惊叫了起来:“呀!是人的鼻子。轻松读”这一惊叫倒没把捧着那从黄鼠狼肚子里挖出来“鼻子”的李志明给吓着,却把那中年大叔吓了一跳,“糟了!完蛋了......”中年大叔惊慌失措的喊道:

还没等我们开口询问怎么回事?那中年大叔就拼命喊道:“快跟我跑!”说完,这中年大叔就率先跑了起来。莫晓兰看着李志明手中的鼻子惊魂未定,还兀自“沉浸”在恐惧中,而李志明扔了手中的鼻子,慌忙站了起来,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我,似乎看明白了一切:莫晓兰的惊叫声,惊动了“太太旅馆”的负责人,只见那狐狸所“蜕变”的负责人看着我们这里,两只眼睛顿时发出了无限的光亮,“嗖”的一下,朝我们追来,那变成小孩的狐狸,瞬间变回原形,跟着那“蜕变”的负责人,一并追了过来。

首先我不知道这样的“狐狸精”攻击力怎样?按网游的那个套路开说,这厮是属于法师还是战士,它们有这个底气能追过来,那我们就应该失去了底气去抵抗,本能的“你追我跑”的模式,我们见中年大叔率先离我们而去了,那我们还傻站着干嘛?我高喊“快跑”,四个人呼啦一下就跟着那中年大叔跑开了。直到这个时候,李志明还兀自没有闹明白,这为何要跑?于是一边跑,一边问我道:“蒋科......跑什么?”

“狐狸精追过来了!”我头也不回的喊道:

这李志明直到这时才弄明白,是莫晓兰的惊叫声惊动了那几只狐狸精,但真心不知道这李志明是怎么想的,跑在最后还不说,竟然还好奇的回头去看,这么回头一看,逃跑的速度自然而然的慢了下来。被后面的狐狸精给赶上,那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轻松读

只听李志明惨叫一声,跑在我前面的莫晓兰也要回头去看,只见那中年大叔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神色严肃的喊道:“不要回头看,赶紧往前跑!”

莫晓兰和木助理不敢怠慢,一股脑的往前没命的狂奔。而我心中依旧惦记李志明的安危,想停下脚步,去施以援手,只见那中年大叔朝我一拉,说道:“你的同伴暂时不会有危险,你先跑!”就这样。我才打消了支援李志明的念头,跟着莫晓兰和木助理,摸黑前行......

约莫跑了有五分多钟,我的体能实在是不行了,不光是我,前面的莫晓兰和木助理也开始放缓了脚步,我在后面能听到她俩的喘气声。正当大家都想歇一下的时候,那中年大叔在后面催道:“再坚持两分钟,看到前面的湖了吗?跑到那再休息!”

中年大叔都这么说了,那我们还能说什么呢?坚持二十分钟或许真坚持不了了,这坚持2分钟,估计还是可以的,毕竟我已经看到了湖面,就如同马拉松运动员看到了终点一样。最后还是会拼上一拼。

或许有人会问:这四周都是漆黑一片,前面有湖怎么能看到呢?那应该是湖面上的微波粼粼,我们这个时候发现四周都是参天大树,这些参天大树已经达到了“只手撑天”的地步,看不到醒醒,也看不到月亮。而湖面四周平静,在月光的照样下。那粼粼的湖面甚是好看。

莫晓兰的体能或许是我们这些人中最好的,跑到现在,在她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依旧还能一边跑一边说话。“这......这是......哪呀......我们......我们......怎么......会......跑这里......来了呀......”

我和木助理已经喘的不行了,对于莫晓兰的疑问,我们压根就没有精力或者体力去理会,倒是那中年大叔,甭看他已经上了年纪,不仅跑步的步伐能跟得上我们,更为关键的是,他是一路拖着黄鼠狼跟着我们跑的,按标准一点的说法,就是他属于负重跑,而我们属于“轻装上阵”,可见在这一点上,中年大叔的体力要胜过我们一筹,更要命的是,面对莫晓兰的喘气提问,那中年大叔依旧中气十足的一边跑一边回答道:“前面就是我的家了,到我家后再问!”

一行人好不容易挨到了湖边,见湖面清澈,那湖面上撒上的月光,如同道道射灯一样,将整个湖畔照应的如同白天一样,微波粼粼,光看就能沁人心脾。

这中年大叔似乎还是挺会享受生活的,在湖边的不远处,就用原始的木桩建造了一个小木屋,感觉像是西方通话里的一幕,即便是莫晓兰对这中年大叔心存芥蒂,但看到眼前的一幕,也是满心的欢喜,似乎李志明的消失跟她没有什么关系。

中年大叔径直走到木屋门口,将木栓一拉,那木门就“吱呀呀”的打开了,“门没锁?”木助理率先警觉的说道:

“这地方还要锁什么门呀?基本上就我一个人,跟满山的黄鼠狼打交道!”中年大叔把门打开后,主动请我们进屋,木助理和莫晓兰看了我一眼,我勉强的点了点头,率先跨步,走进了中年大叔的木屋。中年大叔将杀死的黄鼠狼往门口一扔,反手关上了门,然后开了灯,整个小木屋顿时“温馨一片”!

我不知道用这“温馨”来形容这中年大叔的小木屋合适不合适,只见这小木屋格局不是很大,进门后,就是地毯铺路,居中放了一个电视机,跟电视机隔望相对的是一张比较陈旧的单人沙发,单人沙发前有个小茶几,上面放着一瓶酒和一盘子花生,看来这中年大叔挺会享受,平日里在家一个人看着电视吃着酒,倒也逍遥自在!在小木屋的尽头放了一张床,床上比较干净整洁,那被褥铺的正正方方,跟部队里的差不多,床尾处应该是一扇后门,按照中年大叔的介绍,那外边是一个小厨房,逢年过节会在那边炒几个小菜,自己给自己庆祝一下,在这小木屋的右边是一个柜子,柜子没有门,一眼就能看出,中年大叔所有的衣帽都放在这柜子的里面,小木屋的左边有一扇窗,一推开去,就能看到湖,这也算是风景房了,窗下放了一张写字桌,上面零零散散的放了几本书和一个台灯,看来这中年大叔平日里还不忘学习,靠着写字桌的旁边是一个陈列柜,柜里面陈列了一些放在相框里的照片和一些奖杯,莫晓兰走上前,看了一个仔细,最后惊讶的说道:“哇塞,大叔,想不到你是警察呀?”莫晓兰这样的惊叹让我和木助理顿时惊叹不已!

陈列柜的旁边应该是这中年大叔这家里最奢侈的一个地方:存放酒的地方。只见中年大叔在墙面上钉了一个个的菱形格子,每个格子里都塞了一瓶酒,约莫有二十来瓶。

或许是莫晓兰知道了中年大叔的警察身份,先前的警惕荡然无存,追着中年大叔问这问那,反倒是那中年大叔反问莫晓兰道:“你们不准备关心一下你们的朋友?”

这问题一出,我们三人都正襟危坐,想先听一下中年大叔的高论,中年大叔指了指床和写字桌前的椅子,随后说道:“大家刚也累了,先坐下说!”说完,就移了一下那单人沙发,自己先行坐进了那单人沙发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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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7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三十一)

值班工程小张对着那“袋子”一阵猛砸,“袋中”的巨鼠受到剧痛拼命挣扎,有几次我都差点因为这巨鼠强烈的挣扎而松开手。小张把所有的恨都“寄托”在这巨鼠的身上,觉得凌空用锤子打巨鼠,不是很吃力!所以,一把从我的手中夺过那“口袋”,然后抡起了就往车窗上砸,“咚咚”的巨响跟“袋”内巨鼠的“惨叫”之声“交相呼应”,好不热闹!小张抡了一会儿,觉得还是不过瘾,然后放在地上,让我扎好袋口,他继续拿着锤子死命的砸,这个时候,“袋中”的巨鼠已经没了任何动静,被小张这一番“凌空砸”、“车内抡”、“死命劈”,这巨鼠应该是一命呜呼了,我原想让小张省省力气,但小张似乎并没有罢手的意思,依旧在砸,直到那“袋”面上湿漉漉的,想必是“袋中”的巨鼠已经是一团肉泥了!

我好不容易叹了一口气,原想这么一来在时间上可以得到缓冲,至少在等待救援上,赢取了宝贵的时间,但可怕的一幕出现了:巨鼠撒尿!

巨鼠很警觉,这第一只巨鼠钻进车内,见没有动静,在车窗外看到我们又抡又砸,想必自己的同伴是凶多吉少,于是就放弃了那“贼头贼脑”的计划,改用在口子处朝车内撒尿。

起先我和小张都没在意,脸上觉得有一股难闻的液体,也误以为是那小张砸鼠时溅洒出来的,可到后来觉得不是,这味道也太难闻了。很难形容这味道,有点把尿和屎拌匀后加热的味道,车内有相对比较封闭,这味道一熏,不要说重伤在身的缪主管了,连我和小张都开始坚持不住了。

我忙拉了一些车内的纸巾,捂住了鼻子,但即便是这样。那恶臭之味依旧扑鼻而来。小张尝试让我放下一点窗,尽量保持通畅,但我按下车窗按钮的时候,发现这车窗压根就下不来,看来应该是受到了损坏。这个时候的小张已经在车内开始呕吐了起来。我不知道这鼠尿里到底有一些怎样的成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毒性不小!

紧接着是缪主管的呕吐,缪主管由于躺在那边。行动不便,一呕吐,呕吐物全部倒流回喉中,这一来,缪主管是又呕又吐,呕吐物甚至呛到了气管,很危险。我的情形相对要好一些。抽了纸巾在捂鼻,所以,我担负起了临时照顾缪主管的重任,见缪主管呕吐不出来,我只能扶他起来,用手指塞进他的喉咙帮他扣,这能暂时缓解缪主管的堵喉之苦,至少,他能勉强的呼吸了。

如果说是仅仅一只巨鼠的尿液,我想我们还能熬过去。但巨鼠排着队来撒尿,这就有点扯淡无比了。连着两三只老鼠撒尿下来,我们还能受得了吗?为了堵住这尿液,我和小张忍着恶臭开始堵口子,但一来口子较大,无论你如何堵,都堵不严实,这鼠尿还是一阵阵的往下渗下来。最终我和小张还是没有坚持住,同时昏了过去......

(编者按:很多人都说我写这个东西很坏,一到最后都是昏迷过去,不省人事。最精彩的看不到。其实这真心不能怪我,我把我的经历公之于众,我自己的一部分能如实的描绘出来,但人家的,只是我眼中所见的一幕,至于人家心里怎么想的,怎么安排的,都是我个人主观推测的,换而言之,很多时候,别人明明是在骂我,我还在那边一个劲的认为是在说我好呢。在这里,我只能重申一点:我尽量把最接近真实的灵异事件展现在大家的面前。至于要原汁原味,这就有点为难我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已经躺在病床上了,周围乌泱泱的围着一群同事还有一些并不相识的人,我有点被众星捧月的感觉,“大家这是唱的哪一出呀?年夜饭都结束了吗?”

“小蒋,(那段时间同事们还不习惯叫我‘蒋科’)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年夜饭呢!你今天都没去单位领年终奖。”跟我说话的周姐把话一说完,就递过来一封厚厚的信封,看样子,我的年终奖被她带过来了!

同事们见状,都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谈论起年终奖的事宜,甚至还在猜测我今年会拿多少年终奖?“各位同仁,不好意思,打搅一下,能先跟我说说那次在大湖度假村吃年夜饭的事情吗?”我带着疑惑问道:

“什么叫‘那次’呀!就是昨天的事情呀,小蒋,你昨天没喝多少呀?怎么会出了这么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呢?”周姐不可思议的说道:

“我?我没喝多少呀?”我一脸疑惑的问道:

“还没喝多少呢?昨天要不是你酒驾,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新车撞成这个样子?”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名警察,那警察拿着一张事故的照片,上面就是我那损坏严重的车子,随后那警察对着周边的人说道:“我现在要给蒋凯做笔录,请你们回避一下吧!”同事们见状,纷纷跟我告别,走出了病房。整个病房里,就留下了警察和两外两个陌生人!

“我......我真没酒驾,我敢保证,我昨天特别的清醒,我还要跟你们警方反映......”我话还没解释完,那警察就朝我微笑的打断了,“你不用解释,我们很清楚,我先来介绍一下我这身边的两个人,这一位是大湖度假村的董事长徐如来......”说到这,那警察指了指身边较高的那位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微笑的主动上前跟我握手,“晕,一五星级酒店的董事长主动跟我握手,这是多大的荣誉呀?”我连忙屁颠屁颠的伸出双手,一边握手一边不自信的笑着说道:“幸会,幸会!”那警察继续介绍道:“这位是大湖度假村的总经理,范云生。”那范总经理同样也是上前跟我主动握手!

ps:

我是不是真的活过来了?

高速首发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最新章节,本章节是第837章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三十一)地址为

第838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六)

(猫扑中文 ) 听这中年大叔主动说起李志明,我们顿时静下了心,莫晓兰和木助理两人一起在床沿处坐下,我在书桌旁的靠背椅上坐落了下来。李志明生死远比我们对这里的好气度要重要的多。

“你们先跟我说一下,为何会来这个鬼地方?”中年大叔很镇定的抽起了香烟。

“大叔,那你能先告诉我们你为何会住在这里呢?我们想知道我们所求的这个人是不是靠谱?”我也当仁不让的问道:

“你这个小伙子,还是过于年少气盛了,现在这情况只有我帮你们,你们不仅不配合我,反而还要调查我的底细,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中年大叔的笑脸说明他并不反感我们的“咄咄逼人”。

“不......发生了那事过后,我们都没了安全感!”我首肯的回答道:

“呵呵,那行,你们早点休息!到了明天的时候再说!”中年大叔说完,就独自一人转过沙发,打开电视,看起了电视。

他这么一来,我们彻底不淡定了,现如今,李志明的生死未卜,让我们这个时候去休息,那不是等于伤口上撒盐吗?莫晓兰连连朝我使眼色,随后主动对着那中年大叔说道:“大叔,不好意思呀!小蒋哥哥就是有点神经质,你不要介意。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旅游,没有别的意思,可想不到的是,旅游的第一天就碰到了这个事情,实在是想不到呀!”

中年大叔一听到我们主动回答他的问题了,也就重新转过了身,看了看我,随后对着莫晓兰说道:“这个年轻人叫什么?‘小蒋哥哥’?哈哈......有意思!”莫晓兰被这中年大叔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红着脸说道:“大叔。这‘小蒋哥哥’平日里是叫惯了的,没有别的意思,他刚才那不礼貌的言行,还望你不要介意。”

中年大叔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说实在的,我跟你们素不相识,你们在对我为何要出手帮你们这件事情上肯定有很多的疑问,这不怪你们,有这个顾虑是很对的,我不妨跟你们实话实说:我一个人住这里,平日里也闲的蛋疼。所以有你这几个出气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出于情感交流的需要,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帮你们,至少,现在这个时候还有人能陪我说说话。你们可要知道,一个人一天不说话。就可以抓狂。那我这十年来,就说过几天的话,怎么说呢?换你们早就发疯了?”

被中年大叔这么一说,我们也知道了他为何会出手相助的真实原因。这一来,双方心中的芥蒂顿时烟消云散了!

“大叔,你说的确实没错。我只是想知道,你既然非常愿意跟我们交朋友,那刚才为何还要伤害我,要掐我的脖子呢?”莫晓兰耿耿于怀的说道:

“呵呵......”中年大叔惨笑了一下说道:“你们没有领教过那些黄鼠狼的厉害。所以才会这么无忌惮。当时你的那些举动真的把我给吓坏了,要不是我掐你的脖子,或许我们早就被那些黄鼠狼给跟上了!”

“大叔,你的意思是那些黄鼠狼很厉害?”我紧张的问道:

“嗯!非常的厉害,整个‘双草山’就是给这些黄鼠狼搞的乌烟瘴气,由于黄鼠狼像极了狐狸,所以,以前还有人的时候,大家都习惯称这些黄鼠狼变成的人称为‘狐狸精’。”中年大叔一边抽着烟,一边陷入了沉思,从他的双脚鬓白的头发上不难看出,这位中年大叔所经历的煎熬是多么的痛苦。

“黄鼠狼真的有那么厉害吗?那......那还不是给你杀了好多只?”我指了指被中年大叔扔在门口的黄鼠狼说道:

“你说的是那些门口的黄鼠狼吗?”中年大叔确认道:“那些就是一些不成精的黄鼠狼,跟普通的黄鼠狼没区别,除了会放臭屁以外,就没有其他本事了,杀它们还不容易?”

“那既然是这样,你杀它们干嘛呢?怪可怜的?”莫晓兰有点打抱不平的说道:

想不到莫晓兰这么一句无心之言,顿时让中年大叔激动了起来:“什么?你说可怜?哼!这些黄鼠狼害死多少人你们清楚吗?这双草山变成如今的这幅摸样是谁导致的?你们清楚吗......”我们见中年大叔这么激动,只能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你们都不清楚,就说黄鼠狼可怜,凭什么......”中年大叔激动的吼了起来,莫晓兰见状,有点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见状,连忙上前安抚道:“大叔,千万不要这么激动,不知者无罪!今天我们来到这里,看到这幅情景,不惊奇是不可能的。自古都听说动物成精后能害人,那都是在《聊斋》这些书里面看到的,只是听过,未曾见过,大叔,我们现在的朋友就在那‘狐狸精’的手里,都急着想救他,你跟我们说说,这事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应该怎么办?你说我朋友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可刚听你那意思,好像这‘狐狸精’还是蛮厉害的,那......那你说那句‘没有生命危险’的话是什么意思?”

“哎!这事情不妨这么跟你们说,在‘双草山’就留有这么一个传说,古时候,有一支农民起义军,由于所有成员的眉毛都涂成了朱红色,所以很多老百姓都称之为‘赤眉军’......”中年大叔说到这么一段历史,我们三人都是心中有数的,毕竟来“双草山”之前,我们就做足了功课。正如我在前文中所述的那样,这“双草山”之所以诡异,有三个传说,想不到最终还是那樊崇的传说得到了印证。

只听那中年大叔继续说道:“很多人都只知道这‘赤眉军’将眉染成朱红色是为了区别敌我,但又有谁能想过:为何要化在眉毛上呢?别的地方不能化吗?那是因为‘赤眉军’的首领樊崇就是‘狐狸精’所变,成‘人’过后,开始危害一方......”说到这里,那莫晓兰就不禁的叫了出来:“哎呀......我说呢,这樊崇为何会傻到竟然认为‘上将军’和‘皇帝’是同一个意思,原来他是黄鼠狼所变的,怪不得这么愚蠢呢!”

中年大叔听到莫晓兰这么一说,神情顿时紧张了起来,“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典故的?你之前对‘双草山’有过研究了解吗?你们应该不是单纯的来旅游的?”我一见莫晓兰这话有点说过头了,中年大叔起了疑,与其这样遮遮掩掩,还不如坦荡一点跟中年大叔详尽的做个交代,于是我把我们的探险计划说了一下,中年大叔听完后,就用了一句话形容我们:“吃饱了撑得!”

“既然你们对这‘双草山’也做了一些研究,那我也不妨说出你们最自私的意图:纯粹是探险,那绝不可能......探险寻找刺激还不如花上二百五去玩个蹦极呢,那个多刺激呀?你们这点子是谁出的?”中年大叔问道:

被这中年大叔一“提醒”,我们确实觉得很可疑,来这“双草山”探险,当初确实是大家一起认可的,但是谁提的建议呢?这......想到这,我和莫晓兰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木助理,因为当初这建议是木助理提起的。

木助理有些尴尬,不知道如何解释。中年大叔看出了蹊跷,对着木助理说道:“我当了一辈子的警察,看人是不会走眼的,你这女孩,表面上看来文静腼腆,但在这么多人中,最有心计的就是你了!”

木助理不说话,莫晓兰先跳了出来:“哦!木姐姐呀木姐姐,我说呢,你领导都放弃不来了,你还依旧坚持跟着,这跟你平日的性格不符呀,敢情搞了半天,你来这里是有目的的呀?”

“目的大的很呢!她叫什么来着?”中年大叔问莫晓兰道:

“木然!”莫晓兰脱口而出的说道:

“哦!这名字不错,木然,你想必知道这‘双草山’的秘密?”中年大叔对着木助理说道:

“我......我不知道......”木助理神色紧张的说道:

“不知道,等等......你姓木?什么木?”中年大叔突然想到了什么。

“木头的木!”莫晓兰抢着回答道:

“木头的木?很少的一个姓呀,那......那木心诚你......你认识吗?”这中年大叔神色突然又变得很紧张的说道:

“大叔,你这是......”莫晓兰还待询问,木助理突然从床沿上站了起来说道:“没错,这次前来探险我确实是有目的的,但我这个目的不是你陈叔叔所想的那样!”

“陈叔叔?”我和莫晓兰简直是一头雾水。而那中年大叔激动的站了起来,“你知道我姓陈?你果真认识木心诚,木心诚到底是你什么人?”。)

ps: 最老实的人,就越有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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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9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七)

(猫扑中文 ) Ps:灵异的地方,总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木助理淡然的笑了一下说道:“木心诚是我的叔。”那中年大叔见木助理这么说,顿时非常的亢奋,随后迎了上去,激动的抱着木助理说道:“好侄女,想不到......”木助理有些害羞,挣脱了中年大叔的搂抱,随后直白的说道:“陈叔叔,我先前认识你,也是从照片上看到的你,我俩之前并没有见过面,这么亲热的拥抱还是免了吧!”这中年大叔都没有什么,甚至还在为刚刚的失态而有些懊恼不已。但对于我和莫晓兰而言,木助理的这番话让我俩“瞠目结舌”:这种话是木助理这样性格的人能说得出来的吗?这就如同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一位谦谦君子,突然之间变得满口脏话的市侩之人,这样的反差让很多人都很难接受。

“木然,你叔叔的事情......”中年大叔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对着木助理竟然讲不出话,木助理似乎并没有在意到中年大叔的尴尬,而是冷冷的说道:“陈叔叔,有关你和我叔叔之间的恩怨情仇,我这个做小辈的不想过多的去干涉,也没有权利干涉。这次来‘双草山’,除了探险,就是要找回我叔叔留下的东西。这些东西......”还没等木助理说完,中年大叔就急匆匆的说道:“有有有......”中年大叔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衣柜处,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个包裹,瞧那包裹应该有些年代了,比较陈旧,但包裹的还是比较整齐的,随后中年大叔捧着这包裹递到了木助理的跟前,对着木助理说道:“木然,这包裹就是你叔叔生前留下来的。”木助理接过了包裹。都没有打开看,就直接否定道:“陈叔叔,不光是这些吧?应该还有一些更重要的东西吧?”

中年大叔被木助理这么一说,忐忑的坐回到了那张单人沙发上,支吾了半天,勉强的说道:“木然,现如今耽误之急还是先救出你的那位朋友再说。至于你这叔叔的事情......”

“陈叔叔,其实你跟我都清楚,我那同事李志明落入黄鼠狼的手中,应该暂时不碍事,这个季节,是黄鼠狼储备冬眠食粮的时候。对于李志明这么一大块‘肥肉’,它们可舍不得吃。最为关键的是,黄鼠狼的肚子里有货,李志明当着大家的面,将被你打死的一只黄鼠狼开膛破肚了,连那种最弱小的黄鼠狼肚子里都有货,想必这些黄鼠狼不愁吃。还有:黄鼠狼是不爱吃死食的,我们更不用担心李志明会被黄鼠狼们生生的宰杀。既然李志明无性命之忧,我们何必要急匆匆的去救他呢?”木助理幽幽的说道:

这话没等中年大叔回答,我就按捺不住了,“嚯”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木助理破口大骂道:“木然,你这说的还是人话吗?什么叫‘无性命之忧’?什么叫‘何必要急匆匆的去救’?怎么?有什么天大的事情比我们现在去求援李志明更重要?”我说完,一旁的莫晓兰也应和着。摇着木助理的右手臂说道:“木然姐姐,你到底怎么了?这事好像一开始你就在骗我们呀!木然姐姐,我们都是很好的朋友、同事,这事情大家能不能坦诚一点呀!”木助理没有说话,反倒是中年大叔替木助理解释道:“小伙子,这事你也不要激动,木然说的是有道理的。黄鼠狼精的很,看到我们一众人,它就抓到一个,肯定会布下自投罗网的陷阱等着我们去救呢!如果我们现在就去救。那就等同于自投罗网。”

这话说的我是云里雾里的,我挠着头说道:“这......自投罗网?哎......我们的对手是黄鼠狼吗?怎么感觉是跟诸葛亮在过招?”我的意思很明确,跟畜生在那边斗智斗勇,犯不上呀!

“诸葛亮?呵呵......你的对手虽然不是诸葛亮,但跟诸葛亮也差不到哪去,这些黄鼠狼之所以能成精,全得益于樊崇......”中年大叔尚未说完,那莫晓兰就诧异的问道:“大叔......你的意思是那个西汉末年的赤眉军首领樊崇?”

“啊!没有樊崇,这些‘狐狸精’是打哪过来的?”中年大叔说道:

“樊崇是怎么死的?怎么又能让这些黄鼠狼成精?”我问道:

其实这个问题是多问掉的,在灵异理论中,对于动物成精的说法一般仅仅局限于“借尸还魂”的手法上,什么意思呢?就是人(当然不一定是人啦,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动物)死投胎,不小心投到另外一种物体的身上,这就极有可能成为“精”。怎么理解呢?一般而言,一条狗的生命也就是一二十年吧,如果是人投胎到了狗的身上,那就有可能活到八十年,那就不成精了吗?通常情况下,这类的“借尸还魂”发生的概率都是同物种之间,人对人、狗对狗,很少有狗投到人的身上或者人投到狗的身上,但不管怎样,有这种可能,那就理应接受。那即便接受了这样的“成精”理论,那也挨不住这樊崇和黄鼠狼之间的“借尸还魂”呀?樊崇也就一普通人,唯一不普通的地方就是曾经带领过一支农民起义军,建立过政权。但再怎么样,即便是坐上了皇帝宝座,那你也就是一个“人”,能活多久?活上100多岁那就了不得了,你死后,“借尸还魂”给黄鼠狼了,那黄鼠狼顶多或100多岁,现如今是什么时代了?伟大的二十一世纪。你整了一个“成精”的说法,实在是难以让人接受。

深居禾成县的中年大叔,当然不会去看过艾教授所著写的《灵异理论》,他不知道“成精”的来源,也有可能是随口这么一说,但他见我这么相问,也就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们:

(编者按:为便于描写的方便和直白,这里采用叙述人的第一人称,即“我”就是指的这中年大叔。)

上世纪九十年代,这“双草山”有幸成为了旅游景点,随着游客的越来越多,有关部门对“双草山”的开发工作也越来越频繁,直到后来,在开发的过程中,无意发现到了一座‘皇陵’......

“双草山”的风水位置非常的不好,被风水大师称之为“隆口”,所以,在这地方出现皇陵,那简直可以说是天方夜谭,真不知道古时候有哪个皇帝不开眼,竟然选了这么一个“风水宝地”作为他的安葬之处?经过考古学家的发现:这皇陵应该是属于赤眉军首领樊崇的。

可翻遍所有的历史资料,都没发现樊崇有称帝的意思呀?直到后来随着考古人员的不断深入挖掘,才知道,这樊崇土革命出身,对于一些礼仪礼节并不是很注重,身前没有做上皇帝,但死后一定要按照皇帝的标准入葬,这也就出现了“在荒唐的地方出现荒唐的皇陵”这一极其有意思的现象。

当时由于考古工作没有完全竣工,为了防止人为的破坏,考古队和“双草山”的景点达成了共识:发现古迹的地方暂时不对外公布;为防止游客误打误撞,进入这古迹,景点方给考古队划分了考古区,通往这个区域的三个出入口被人给拦死,便于考古工作人员的考古工作。(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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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0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32)

那名警察介绍完身边的两个人过后,确认没有旁人在场,最终对着我说道:“蒋先生,我想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我不能说,有这大湖度假村的董事长和总经理跟你来介绍一下!”说完,那被称为大湖度假村董事长的徐如来主动走到我的右前方,非常虔诚的说道:“蒋先生,昨晚的事情让你受惊了!由于这事情过于突然和诡异,所以只能委屈你一下,让你担负酒驾的名头,(编者按:那段时间,新交规尚未出台,酒驾还不算是违法行为。没有现在处理的这么严格。)但你放心,最为酒店方而言,在这事情上绝对不会让你吃亏,你的那辆车不仅会给你换一辆新的,我们还会给你一定的赔偿,希望你能尽快从这次事件的阴影当中走出来!”

这董事长说的话,按现在的标准来说,那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姿态很高,态度很好,而且是董事长和总经理都出面了,可想而知,对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

对于刚刚恢复意识的我而言,其他的都是次要的,我想知道缪主管有没有就过来,我们后来是怎么出来的?直到现在,我还本能的闻了闻自己的右肩,总感觉还有一股恶臭无比的鼠尿味在我身边。“缪主管怎样了?”我问道: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这缪主管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张赛行(值班工程小张)也没有什么大碍,那朱经理因为惊吓过度,现在发烧呢,也住院了,但问题不大!烧退了后就能出院了!”徐董事长详尽的介绍了有关人员的现行状况。

“为何要说我酒驾?”我接着问道:

那警察见我没能领会他的意思,有点失望。只能让徐董事长接着跟我解释,徐董事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最后说道:“蒋先生,不瞒你说,你们遭遇了一场匪夷所思的灵异事件,但这事件影响实在是太坏了,不仅有损我们酒店的名誉,也有损邬熙整个旅游、餐饮、娱乐行业的整体形象,今天这次来。就是想通过我们私下和解的方式,将这事情一起”接下来的话,徐董事长没有再说下去,想必不用说下去,大家也能够心知肚明。那警察见我没有言语,在旁旁敲侧击的说道:“蒋凯。其实这事情可大可小。那朱经理、工程的缪主管和小张都已经达成协议了,愿意私了。现在就看你的态度了!当然,这四人中,缪主管受伤最深,你的损失最大,所以。大湖度假村的领导层在你们两人赔偿的问题上,给予的额度极高,在价位上绝对会让你满意的”

“更关键的是,你还是我们酒店的客人。具备双重的赔偿标准,所以,你的赔偿额度比那工程部主管还要高”徐董事长把话接过来说道:

这两人一吹一唱,把我顿时捧到了天上,我也有点云里雾里的,至少被这不断出现的“赔偿”字眼给引诱到了,“你们的意思是,这事只要我承认酒驾,不是碰到一件奇怪的事情,你们大湖度假村就会给我一笔可观的赔偿?”

“对了!”徐董事长畅快的摆着手说道:“我说嘛!蒋先生肯定是明白人,跟他说话,爽快,不赌气。不像那工程的小张,说了半天才闹明白。”

“我能得到多少?”我问道:

徐董事长对着我伸出一根手指说道:“除了赔你一辆新车外,再给你这个数!”

“一万?”我有点犹豫的问道:

“蒋先生,你也太自贬身价了,于情于理,我们得赔你六位数!”徐董事长见我说出“一万”的时候,有些犹豫,不敢在故弄玄虚了,赶紧报出了实价。

十万,承担一个“酒驾”的罪名,多不多?我回想了一下,当时的酒驾不像现在处理的这么严,貌似那分还够扣,不用“再教育”。这么一比较而言,这十万确实比较可观了,不要说我,换谁谁都愿意呀!这文章,不是歌功颂德的文章,非得要把我放在一个道义上的高度,我就是一普通人,面对这样诱惑,大家不用拍砖,实话实说,我铁定的心动了!我咽了一下口水,正准备点头的时候,久未说话的大湖度假村的总经理范云生突然说话道:“当然,蒋先生,如果我们达成了协议,你就得保守这个秘密,不能跟其他人说起,让你拿钱很容易,让你吐钱也会很容易!”

得我说呢,这处理事情,董事长都出面了,为何还要带上一个总经理,原以为这是酒店方面的重视,可搞了半天,这总经理是和董事长两人,一人唱白脸,一人唱黑脸的呀!他们也算是机关算尽了,为了让我保守这个秘密,绝对是撒费苦心。

但我觉得这大湖度假村在这“白黑脸”的事情上,有点弄巧成拙了,如果范总经理不说那句话的话,我正还看在十万的面子上满口答应了,可这范总经理既然还要在这个时候威胁我一下,那我只能闭上眼睛,慢慢思考一会儿了:“这事情警察出面了,说明这背后有政府做推手,刚徐董事长都把话给挑明了,这件事情已经上升到了跟地方的旅游、娱乐、餐饮事业挂上了钩。如果真的不能私了,大家闹僵了,那我就是跟政府作对,这傻事不能干。但任凭对方一个威胁,我就立马答应?那我蒋凯的面子也真没地方隔了,跟徐董事长谈就如同跟政府谈,最终谈崩了,自己没有好果子吃,政府历来对灵异事件的处理都可以说是‘心狠手辣’,有时候为了掩盖,都会歪曲事实真相,这个我是清楚的,所以我也明白我的原则,但只要不谈崩,就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说十万,原本我想答应的,但现在,我就要让你徐董事长知道,就因为范总经理这一番话,我要提高你们的赔偿筹码!”想到这里,我不免一笑,假装傻不愣登的对着范总经理说道:“范总经理这么一说,倒也提醒我了。我原本想这事我既然要背一个酒驾的罪名,那我都不好意思跟亲朋、同事说,亲朋同事问起来,我也只能说我一时兴起,喝了酒,把交规给忘了,压根就没想到要把这灵异的事情说出来,既然范总经理提醒了我,那我现在除了要背负一个‘酒驾’的罪名外,还能多提一个要求:那就是我的保密费用。放心好了,警察在这里呢,想必也调查过我的履历了,我就是搞灵异研究的,平日里接触的灵异事件多了,算是见怪不怪,既然你们还要我额外的给你们保密,那就多给个保密费吧,放心好了!我知道你们五星级酒店的实力,我个人力量肯定不能与你们抗衡,收了这保密费,绝对不会跟外界迸出一句有关昨晚的事情!”

话一说完,范总经理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徐董事长和那警察不免白了范总经理一眼,很明显,都在责怪他的画蛇添足,眼下我的话没说死,愿意合作,但得价码,这也符合谈判的原则,徐董事长拿这事情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拿出了手机,先让我稍等一会儿,他打个电话请示一下,马上给我答复。

得你都是大湖度假村的董事长了,还要电话请示,不是政府在后面撑腰,那还能是谁?

ps:赔偿,跟商务谈判没啥两样。

第841章 我表妹张沈杨的故事

先跟大家打声招呼,《中国灵异山水系列》和《自杀》系列还是会继续的,只是本人的工作安排有变化,需要去江西一趟,所以,这四天时间里,相应的系列篇章得暂告一个段落。为了避免停更,我让我的一个远方表妹讲述了她的故事,算是有点意思吧。全文在语句用词上可能略显稚嫩。而且很多地方有冗述的嫌疑,但态度诚恳,认真。很让人钦佩。

由于时间的关系,我在文中的“编者按”只是起到一个尽量解释的作用,别无他意,她给我的范本总共是二万多字,被我略有删减,但不影响阅读,由于张沈杨所在的家族关系较为复杂,且她的描述多有歧义,很多地方,我都被她带晕了,在“编者按”中,难免会有一些勘误,希望大家谅解!

张沈杨(编者按:实实在在的名字,这个可不是什么化名),是我在外地的一个远房表妹。二十岁刚刚出头,古灵精怪的那种,跟长辈们聊起她的时候,“好动、不爱学习”是她的标签,早早初中毕业后就开始进入自己的打工生涯,美甲、奶茶店、卖手机年纪不大,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行业了!社会阅历比我还丰富。无疑中她听闻我在写灵异,然后第一时间联系我了,要把她有关灵异的所听所闻告诉给我听。我说行,你用写的方式发给我吧。原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她知难而退,不要来打扰我的静心写作,想不到这个“好动”的小表妹,竟然真的耐着性子给我发了过来,我略略一看,觉得还不错!说真的。就小表妹能写成这样,除非有高人在旁指点相助,否则,性价比确实太高了!

为了确保我小表妹原文的原汁原味,我这里就不做修改了,文中的第一人称就是小表妹,这章节就放在我外出旅行的三天吧!确保不断更,我顺便也能放松一下,写了一年多了,天天五千多字。从没有好好的休息过!这次仗仰小表妹,也希望读者们多多支持!

正文:

我是张沈杨,是蒋凯的一个远房表妹。至于这关系是怎么来的?就有点远了,说不清楚,好像是蒋凯的婶婶的妹妹嫁给了我一小叔。而这个小叔是我三爷爷的第二个老婆生的小儿子,关系有点远了吧?但我没觉得远。至少。我挺喜欢这个在坞熙搞灵异研究工作的表哥。(编者按:这小妮子一直以为是我搞灵异研究的,很伤心!都不知道我在什么单位。)

蒋凯除了是我的表哥,还是我敬佩的一名老师(这高度,一下子从平辈拔高到长辈!这伦理关系有点凌乱了!),我有很多兄长,堂兄、表哥。很多,但让我佩服的确实不多,对蒋凯表哥的喜欢是因为我不仅对鬼书的酷爱,更是为灵异的有着重大的追求。总希望能遇见那些只听说而未见识过得那些人,既然上天给了我这个表哥我当然要好好把持住。

其实知道表哥在研究灵异心理,是听一长辈说,长辈见我平日里神神叨叨的,一会儿鬼呀,一会儿怪呀,你有本事你去跟你表哥理论去?我问是哪个表哥?那长辈说,人家是专门研究灵异的,可是贵人!现在还在写书呢!我这话一听,暗记在心头,心想一定要联系上这个表哥,然后来跟她“一较高下”。

拿到表哥的联系方式真的是可以用“峰回路转”来形容,先是跟人家打听我这表哥的联系方式,打听了半天,没有人知道,难不成线索就这么断了?我一叔跟我说,他下次去坞熙的时候帮我打听一下,你先看看你表哥写的作品吧?于是我这个时候才知道,我表哥写的作品名叫《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百度搜了一下,就看了起来。还不错,甚至还有意外的惊喜:这书里面竟然有我表哥的手机号码!我好奇的拨了过去,最终确认:果真是我的表哥。

表哥似乎很忙,说的话并不多,我把我有关一些灵异事件告诉了他,希望能得到他的解答。但他显的没有耐心,说是给文字的形式就成,他会抽空看完后给我答复的!好吧,表妹这么跟你通电话,你都不冷不热,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好!

讲了很多旁枝末节,还是直入主题吧!趁这次机会,我就跟大家讲一个有关黑鱼精的故事:

在我姑姑村上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现在应该有30多岁了,在她20多岁的时候结了婚并生有一个孩子,具体是男孩女孩,我不是很清楚,这是因为我不经常回家,她又是我姑姑村上的所以不清楚是很正常的。但有一件事可以确定,她只有一个小孩子。结婚后便有了自己的孩子(编者按:张沈杨这么写,我估摸着是为了证明这漂亮的女子是“奉子成婚”),这女人的婚姻在孩子5、6岁时发生了改变!有一天这女人突然不要他老公了,特别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是她和他的老公分房睡,从那以后都不会让他老公跟她睡在一起。如果她老公要进入跟她一起休息必定遭到老婆毒打。直到有一天他老公很不愿意了,就毅然决然要跟老婆一起睡觉,(编者按:这里张沈杨写的有些啰嗦,就是最终这女子的老公不愿意分房睡,而遭到老婆的毒打。)这时她老婆就像发疯了一样对他老公又是打又是掐,直到他老公身上伤痕累累才罢休。她老公想不通为何作为一女子会有如此大的力道?而且自打和她结婚以来,夫妻双方都是和平共处,几乎没有红过脸,更没出现过打骂的情况,这让他老公很头疼,但日子终究要过,为了孩子为了维持这个家他认了。但这也让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他老婆有病了?”鉴于这样的想法,她老公就带她去医院做了检查。可是通过医院检查发现他老婆压根就没病,都是好好的一个人!没办法既然医院查不出只能回家,没病就没病吧,可生活还是照旧,只要到了晚上他老公只要去跟她睡觉就肯定被打。

你们也知道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要不是他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这样的老婆他要了干什么?可最终这段婚姻还是走到了尽头,两年后那男人提出了离婚。孩子就由男方抚养,离婚后,男方将为何离婚的最终原因告诉了女方的父母。女方父母也不以为意,认为这是男方为离婚而寻找的理由,可是自从把女儿接回家后,她家里面便会时常闻见一股鱼腥的味道,而且这味道非常的重!她家里人觉得很奇怪,这鱼腥味是哪里来的?找来找去。终于在自己女儿的身上闻到了这股味道。这自己女儿身上什么时候有过鱼腥味?女儿的父母实在整不明白,刚开始家里人还“善良的”认为也许过几天就会好了。可是一个礼拜后,家人感觉这鱼腥味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比以前更腥了。还有更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他们的女儿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经常会一个人说话,一个人笑。像神经病一样!家人发现女儿的不对劲后,再次带着他们的女儿去了医院检查。这次检查是精神科。结果依旧是一切都正常。家人实在是没办法了,只有去看那像神婆一样的人,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通过向四邻打听,打听到了在隔壁的镇上有一个非常灵验的神婆,家人立马就把自己的女儿带往了那神婆处一探究竟。

到了那神婆处,家长说明来由。那神婆点完香后就说:不好,你女儿是被一黑鱼精迷惑了,没办法的,自己的导行太浅。搞不定,还是让他们请其他厉害点的高人看看吧!

家人听后也很紧张,出去后就又继续找人,花了不少钱,但结果都是一样,都没用。没办法了,既然请了这么多都没用、那也只能这样了。

我把这个故事写完后,就直接通过电子邮箱的形式发给了表哥,误以为他不会回复,或者并不会很快的回复,但让人想不到的是:表哥在第一时间回复了我。

收到表哥的邮件回复,表哥在回复中明确了自己的态度:说我所讲的这个故事是很精彩,但黑鱼精这个说法不靠谱的,建议那家人离水远一点的地方试试。

当然表哥的这个观点(编者按:其实不是我的观点,顶多是我的一点建议。在这里,张沈杨可能有点误解了。)我也只能是听听而已,实际上我是帮不了她们什么的(编者按:这里应该是说张沈杨自己帮不了那家闹黑鱼精的人)。后来我和表哥便有了qq联系,但表哥因为工作的关系,不太上qq,偶尔在qq上看见表哥,就会简单的跟他打声招呼,久而久之,兄妹之间的感情就不如以前来的生分了。我后来有次去了坞熙,我去坞熙也算是在一个朋友那里玩,其实我已经住了很久了,玩够了,就要回家!想回家前跟哥哥打了个电话!问:“哥哥你在坞熙哪里呀?我来坞熙了。”(编者按:我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花絮,我觉得这张沈杨做事情有点犹犹豫豫,不够果敢!)哥哥听见后是很开心的,可惜时间对不上点,他正好在忙于出差的事情,且我所在的坞熙位置远离市中心,即便是两人碰个头吃个饭,也很不方便。没办法,表哥说只能下次等我来坞熙的时候再请我吃饭,但表哥加了一个前提:就是我要来坞熙之前一定要提前跟他说,要不然他时间上面不好安排,(编者按:我有这么刻薄吗?这个有点出入。)我说:“好的。没问题!”这个其实不重要,因为我赶着回家,哪真有时间去吃饭,也只是打打招呼罢了。(编者按:感觉被忽悠了!)其实我打电话的目的也是看看表哥离我朋友这里远不远?如果不远的话我还可以去看看。仅此而已!(编者按:感觉找我还是有点打酱油的感觉!)

回家后,什么事情也没做。偶尔在家给家里人帮帮忙。就这样很快,转眼也就过年了!过年的时候也少不了祝福。当然我是更加希望能去哥哥那边玩玩的,因为好奇他们的工作情况,想知道哥哥的工作环境,也想知道哥哥的工作氛围和他那些有趣的同事,再加上哥哥说过年的时候他加班我可以去玩。我很开心!就当我打电话给哥哥的时候要去他那里的工作环境看看时,很不巧,他说莫晓兰去杭州出差了,他一个人在办公室会很忙。陪不了我不用说,你来了还不一定请你吃上饭!(编者按:什么乱七八糟的?感觉我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过完年后,莫晓兰代表单位去浙江参加了一个会议,所以我一人在单位,当时明明邀请张沈杨过来的,但或许是莫晓兰不在坞熙,所以就没有来的动力了!在这里。我真的很冤枉。)我说真的,我去哥哥那边还真不是为了一顿饭就要跑过去的,哥哥说,你来了我不招待你一下像什么?难道说我工作忙,你来就请你吃饭、吃完后你就回家?就这样。我很尴尬,一时的我就在这一刻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挂了电话。其实我还有更为重要的原因是:哥哥有特异功能。这是我最想见证的。(编者按:都是《怨戾的金钱》惹的祸,在《怨戾的金钱》中,我把我描绘成一个知晓他人囊中有多少金钱、体力充沛、力道巨大的神人,这看来把张沈杨表妹给十足的误导了!)因为有次我在家的时候给哥哥通电话,说着说着哥哥就来句——我打算去你们那玩,刚好要出差去的地方就是你们那里。不知道你欢迎我不?这还得了,能不欢迎嘛?你是我偶像啊(编者按:非常感谢用“偶像”这个词)。此话一出,我便很兴奋的要跳起来说,你来好了。你们来了都住我家吧!哥哥说我去了你要安排我吃住呀。吃好的,住还要住好的宾馆!我犹豫了下,因为我全身上下好像只有200多了,还没工作这怎么行?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哥哥突然来了句——好可惜,你那囊中羞涩啊!我当时没反应过来,3秒过后——脸通红,我的天。我们隔着几座城市好远的距离,我多少钱你都能知道。我真是当时很不好意思,虽然哥哥看不见我表情,但是我脸已经红了!因为在书中我有看过哥哥实力,那不是吹的。这一次让我更加相信这事情的事实。既然莫晓兰去了杭州,哥哥说他这两天也要去了!我很失望,我在想。我是不是跟这个灵异很无缘?想见一面都这么难,更何况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证实。当然我也在想:会不会是因为我在q上找表哥太频繁了,导致对我印象很不好呢?(编者按:这个不存在,对你张沈杨的印象特别好!)我都怀疑自己的总总,是不是为了躲避我才说要去杭州出差,要很久才回来呀?可后来事实证明不是的!哥哥的确很忙,我们不难从他的书中看出他是一名心理工作者,还要处理很多关于灵异类案件。最终只能怪自己的时运不佳。

坞熙之旅虽然没有成功,但依旧不能减去我对灵异的热爱。(编者按:写了这么多的铺垫,敢情就为了这么一句话呀?真是失望之极了)记得在qq里跟哥哥聊天时候他对我说过一些评价类的语言:张沈杨你很高调!这个这个我真得承认,因为我的性格就是一个很高调的人,所以没办法去改正。当初我还一本正经的跟莫晓兰姐姐学习,称表哥为“小蒋哥哥”,结果,被表哥一阵驳斥,理由很雷人,说这称谓不能随便乱叫。表哥为何会这样说?那是因为当时我跟哥哥在qq上聊天,哥哥正在上班,由于他跟莫晓兰姐姐是一个办公室的,所以我发给哥哥的信息莫晓兰姐姐是看得见的,当我看见哥哥回复我说,这“小蒋哥哥”的称呼被莫晓兰姐姐看到了,莫晓兰姐姐生气了,莫晓兰姐姐很生气的警告哥哥说是“小蒋哥哥”是她一个人叫的,凭什么让一个外人这样叫你?不允许我叫。哥哥很为难的跑来跟我说对不起,莫晓兰在对他吼!我一时不得其解、因为就叫蒋哥哥怎么了?那是我就对莫晓兰很不友好、为人小气。哥哥他很大度的,不计较、但也为难!属于那种暖男类型。因为他就是一个平稳、平和、温顺跟任何人都吵不起来的人。这一点我还是很佩服哥哥的!

ps: 代笔之作,敬请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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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2章 我表妹张沈杨的故事(二)

凤舞轻松读(编者按:这一段写的太扯,个人主观意愿太过于强烈了!莫晓兰算是直接被张沈杨给“黑掉了”,在这里,我需要解释一下:莫晓兰当时看到我跟张沈杨QQ聊天,正好看到了这段内容,她是用开玩笑的口吻跟我说的,想不到我把话传给张沈杨的时候,张沈杨就误以为莫晓兰很生气了!)

放弃了去坞熙,那我只好在家里继续看哥哥写的书,同时也寻找着自己的人生目标。因为我没工作,做什么事情都很不顺利,所以有一次我在回家的路上给哥哥打了一个电话,说我想找工作的事情!哥哥听完后,也很重视,就问了我一些相关的学历背景和特长爱好,我如实回答了。他应该是有做记录,最后表态道:行,我帮你找找看看!这事情让我很开心,说白了那次给哥哥打电话,是拿“找工作”找借口,想跟哥哥聊聊天,这工作不工作的事情,并不是很重要,毕竟还是在新年里嘛,就打个招呼,拜个年呗!也不知道聊着聊着,把原本“找工作”这个“目”最终聊成了“纲”,现在想想,那次聊天还真的是挺无语的。后来哥哥也随之去了杭州,我也就只能在QQ上继续跟哥哥联系了。(编者按:说了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这张沈杨想表达一些什么主题思想,让她写个灵异事件。会跟我扯这么多生活类的话题,让我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

记得我在家帮忙的时候。我又跟哥哥联系了下。(编者按:这些话真心都是废话,为此我要失去多少读者呀?)说出我对灵异的喜欢,我很想学习这灵异理论,看看能不能让我做他的徒弟。当时哥哥的回答说是可以,但给了一个限制性的条件,那就是学这个灵异理论是极其需要天赋的,不是说想学就能学会的。我听后还是很开心的,不管怎样。至少还是有学灵异心理的希望,我非常希望可以成为哥哥徒弟,就这样我给了我人生的第一个规划:努力成为哥哥的徒弟,立志成为一名灵异心理学的高手。但接着很多问题又来了:诸如我家不是坞熙的,即便是去坞熙,还得先找份工作。哥哥的几个徒弟都是在坞熙的,她们都有稳定的工作和经济来源。这一点让我非常的失落,感觉自己没有成为哥哥的徒弟之前,就已经低人一等!但哥哥并不是担心我的经济问题,而是担心我的耐心。说这经济问题能克服,但这个耐心就是一种本性,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嘛!学习灵异心理是很枯燥乏味的。需要极其好的耐心。当然我对灵异的喜爱不是三分钟热度、是有耐心的。虽然我耐心不是很好,但对于自己感兴趣的我还是很喜欢去完成的,哥哥也怕没耐心,还要学习很多东西。学这个需要很久的时间!(编者按:废话实在是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这张沈杨在表述一些什么东西,是在写个人的履历吗?这跟灵异有半毛钱的关系吗?不应该呀!在这里。对看到这里的读者只能说声抱歉:对不起!)

Ps: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直至时日至今未见到想见的人,未做该做的事。

在前文我有提到自己的名字。那在这我就来自我介绍一下!也会在里面来说说我所遇见的事情。

我的名字叫,也许你们会很好奇我的名字为何有3个姓,包括我认识的朋友,对于他们的问话我都会避而不答,因为这里有太多的故事。轻松读今天为了蒋凯哥哥的章节不被落后断更我愿意拿出自己的一切来讲诉自己身世。(编者按:真要感谢一下了!为难张沈杨了!)我是一个幸运的人,也是自卑的人。听家母说在我3岁的时候父亲就得癌症死了,那个年代很穷。我妈妈是外地人,苏北的。外婆养了10个孩子,死了好几个!外婆那个年代更穷,没大米吃、没衣服穿、吃的都是树上那能吃的,睡觉都没被子盖,更不用说一些奢侈的生活用品了!没钱上学,几个孩子睡觉都是挤在地上,那时候哪来的床?地上铺的草还都是在外面到处捡来的。7-8个孩子睡觉都挤在一个草铺上面,说不出来的艰辛。由于这么恶劣的环境才会有饿死冻死的人。你们也知道以前生孩子都是不受限制,不像现在都是一个。条件还很好,而我妈妈算是幸运的活了下来,在12岁没上过学的母亲被外公带出了门,四处打工,为了赚钱,为了不再有孩子死去!家里孩子实在太多了,不得不送几个孩子出去自己养活自己。

也就这样,我妈妈被我外公带到了江苏!12岁的妈妈来到江苏帮别人挖田,背石头。时间久了认识在大队里面大我妈妈好多岁的爸爸,后来两个人就结婚了。后来在我妈妈16岁的时候生了一个孩子,18岁后又生一个。那时候结婚也是比较早的,不像现在,都在二三十结婚都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有了两个孩子后,我妈要带孩子不说,还要在田里干活,要不然连饭还是吃不上的。月子都没坐,就出去种田什么的!而我爸爸家有4个孩子,他老三!(编者按:这里有歧义,我想应该是张沈杨爸爸家有四个兄弟姐妹!)上面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有一个妹妹,所以他老三结婚也不晚,相对说在两个大的结婚后自己也有了家庭。那时候的人都是很能干的,能吃苦,要不然要生存下来肯定不行。后来孩子慢慢都大了到了要读书的年龄,没办法,就是没钱也不能让孩子没文化没知识。所以我妈妈拼命工作,攒点钱为了孩子能读书。那时候读书便宜,只要几毛钱、几块钱的。买个零食吃也不过几分钱。然后多的钱顺便开个小店希望能赚点。可是那个年代连饭都吃不上的孩子哪会去买奢侈的零食?哪怕几分钱都不会去舍得买点吃的。我妈妈他们比较能做。所以也会省吃俭用的存点钱去批发点小东西来赚个几分钱。但那时候穷,大部分批发回来的东西没卖出去就长霉了。最终亏了,只能将发霉的东西能吃点就吃点不能吃就扔,最后这个小店不开了!

若干年后,家里的条件也在慢慢好转。终于能吃上饭,有衣服穿、也有钱用。从以前的几分钱到后来的几毛钱再到几块钱、几十块。后来在我妈妈34岁那年有我,说实在的我妈妈并不想再要孩子,两个孩子负担都这么重还要孩子做什么?可是我父亲想要。说两个儿子有点单调,再养个女儿吧。我妈最终答应了,在怀上我之前听我妈曾经怀上过一个姐姐,不知道为何打掉了,后来就一直没要!直到30多岁,在我父亲一再要求下我母亲最后妥协!生下来把我当个宝似的,可是那时候有政策就是计划生育了。多生会罚款。所以养我的时候还挺难。

那个夏天我的降生。也就是奔波的开始......

1989年6月初二炎热的夏天,晚6:50分,伴随着外面倾盆大雨夹扎着雷电,我终于降生了!母亲见是女孩,很欣慰。但我出生在家1天不到,就被送了出去,因为那时候在计划生育。抓的很紧,会有人举报,一旦发现,产妇就会被关起来,孩子还会被处死(编者按:这个有没有夸大其词?)。所以我的哭声让家人胆战心惊的。要不是有一阵阵的打雷声,我这哭声早就传的十万八千里了。家里人商量到最后。还是决定当晚把我送走。因为我总是哭,声音很大,不停的哭,都不带喘气的。家人真急了,好不容易要了一个宝贝女儿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所以在一家人的商量下决定连夜将我送到很远的地方还要找一个认识的人!就这样我妈在家哄着我尽量不让我哭,而我爸爸则出门去找他的亲哥,就我二姥姥他们!那时候我二姥姥也有两个儿子!都有10多岁了,所以我爸爸把我出生的事情跟他们说后他们就马不停蹄的来我家,准备把我就这样送出去。由于下雨,我哥哥他们都是穿着塑料袋的雨衣,那时候条件还是不怎么景气的,科技也没那么发达。所以没有现在的雨衣,只能用那装大米带上里面那白色的内胆做雨衣可以起到遮风挡雨的作用。就这样老爸带着我姥姥家两个哥哥到我家,我妈妈赶紧的找来很多东西把我包扎好,外面雨大,尽量不能让我被风吹到被雨打到。就这样准备好后,他们就要把我送到山下。具体哪我不知道,反正那个地方是一个很偏僻的部落还都是山。所以叫山下!那里的人是我妈妈年轻的时候一起在大队里面认识的,当时在我出生后我妈想不到任何人可以帮忙,最后还是在大脑里面搜索到这么一个人,之前我妈也去她家里玩过,串过门,算是比较靠谱的一户人家。时间紧迫,父亲和哥哥们立马将包扎好的我藏在衣服怀里,冒着倾盆大雨和雷电交加的夜里,就这样连跑带赶的第二天凌晨才送到。到了他们家后,我父亲感觉不对,可坏事了:我不哭了,没了一点动静!父亲很着急,是不是被憋成这样的呀?于是,我父亲像疯了一样拼命的在摇我,试图摇醒我。那家的女主人看见了,这还得了?刚出生的孩子容得了你这样折腾?于是赶紧一把将我抱了过去,也不知道那家的女主人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把我给弄醒了过来,我后来慢慢的就有声音了。大家都舒了一口气:这女娃还活着!

就这样,父亲把我寄托在那女主人家,随后我父亲他们又赶紧的往回赶,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不让人家怀疑我家偷生了一个娃娃。所以我父亲他们第二天到家后,觉都没有睡就去了田里干活,我妈妈更加可怜,就晚上生的我一夜未眠,第二天。应该做月子的她还是去田里工作,这些都是为了不让村里的人怀疑。

当我父母到了田里就有人说。你们昨晚听见没有,有孩子哭?我父母都没说话,那些人继续说,还问我母亲:“凤鸣(编者按:应该是张沈杨的母亲),昨晚你听见没有?”我妈妈当然否认,说:“没有呀!没听见,你们是不是听错了?昨天雨那么大雷那么响哪有孩子哭?”那些人见说不过我妈妈,也就没说话了。可是那些人中,有一人很坏,她怀疑我母亲昨晚生了娃,她故意对着我妈妈说想要去我妈妈家借用一下茅坑,明眼人都知道,这人是想用上茅坑做借口,看看我妈妈家有没有孩子?很庆幸当夜家人就将我送走。所以任凭人家去寻找,我妈妈像是跟没事的人一样,照样跟村里人一起干着活。

那女人到我家后,鬼鬼祟祟的行径被我哥哥发现。我哥哥问她,“跑我家做什么?”

那女的一惊,不知道我妈妈家里还有我哥哥在。随后赶忙说是来上厕所。其实我哥哥知道那女人来我家的目的,对于她这种鬼鬼祟祟的行为很讨厌,于是我哥哥就不耐烦的对着她说道:“滚!你自己家没厕所?跑我家?”那女人四处张望后没发现什么也没听见哭声就很纳闷的走了。

晚上我妈妈在田里干完活回来后,我哥哥将今天那女人来我家的事情跟我老妈说了。我妈妈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们记住,小妹妹出生谁也不知道。你们不能说,要不然小妹妹就会没有了!听见没有?”我哥哥他们还是很懂事的。知道事态严重性,所以嘴巴特别的紧。接下来的几个月内我父母经常会带上西瓜和吃的去那个养我的女人家。后来我妈妈让我叫那个养我的女人为“姨妈”,毕竟,好歹也养了我好几个月,不能没良心。我父母之所以这么频繁的来看我,一是确实想我,二是也担心我,因为不管怎样,我毕竟不是姨妈亲生的,所以我妈妈怕我吃不好什么的。才会经常来姨妈家看我,可这事情还是穿帮了!那隔壁的那个女人跑到政府去举报,说我妈妈偷偷养了一个孩子。,政府来了人,调查我妈,“听说你家偷养了一个孩子,主动交出来吧!政府宽大处理,饶你们不罚款!”

你想我妈妈他们会吗?肯定是不会!我妈问那政府的工作人员,“你们是听谁说的?让她出来跟我对质!”那政府的工作人员说,“你别管是谁说的,你只要把孩子给交出来就行了,别的你什么都别问!”

我妈妈听后很生气,说道:“你听别人说我又养了一个孩子,我就养了啊?那我还听别人说你杀人了呢,你杀人了吗?”那政府的工作人员听完后,差点给气死了,威胁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妈也据理力争,当仁不让的说道:“怎么?你还想杀人灭口不成?我明确告诉你,我就两个娃,没有第三个。”

那政府的工作人员二话不说,就要冲进我家,那政府的工作人员来的时候带了好几个人和一辆车。车是抓人用的,带人是为了好对付我们,人多力量大嘛!他们正要往里冲的时候,我两个哥哥不干了,立马在家里找来了工具,我大哥手上拿菜刀,我二哥拿鋺刀,一人一个门边上站着说:“你们敢进来试试!你们来一个老子今天杀一个。”说着都用手上的到在那些人的面前比划着。

我妈说我哥哥那时候眼睛都红了,政府的那些人看到红着眼的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看这阵势要是真冲进去,或许还真没得出来。最终他们这帮人一个都没敢进屋找,都僵持在外面!

政府的工作人员想必事先也是做过功课的,知道我爸爸还是比较老实的,所以在这僵持不下的局面下,他们开口对我爸爸说:“那这样吧,你跟我们走一趟!我们有话要问你,跟我一起上车吧!”我爸爸二话没说就跟着他们一起上了车,我妈妈反应快,一个箭步就冲上去将已经坐在车里的老爸拽下来,并对着那些人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替我丈夫去!”我爸爸不愿意下来,说这事老爷们出面比较好!我妈妈死活不愿意,一直生拉硬拽,活生生的将我爸爸从车上拽了下来,终于,我妈妈坐上了车。

我爸爸被拽下来后只会偷偷的流泪,一点都没有办法。哎......谁叫我爸爸为人老实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qingsongdu.猫扑中文

第843章 我表妹张沈杨的故事(三)

凤舞我妈妈也不怎么搭理,从头至尾就说了一句话:没有就是没有,你们杀了我也没有!(我妈妈是为了满足我爸爸愿望,其实自己还真不想要这个女儿。但老爸一直在面前唠叨了几年了,所以没办法要就要个吧,可惜最终把我给生下来后,受了这样的大罪。)

那人见疏通不了我妈妈,也没多言语,说你就进前面屋子里面去坐一会儿吧,好好休息一下,一会儿就让你回家。我妈说现在就让我回家,那人说这里不是他说的算,他不是领导,所以要等领导回来后再放你回家。那人见我母亲还是不愿意,只能勉强的说道:“要不这样?如果你不放心那我就跟你一起进去,一起等领导回来好了。”

我妈没说话,就跟着他一起到了那一间小屋里面,后来那人陪我妈妈坐了一会,就突然对我妈妈说你坐会,我去看看领导有没有回来?我妈依旧还是没说话,就坐在那!只见那人前脚出门后脚就飞快的将小屋的门给拉上,立即上了锁。我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锁在房子里面。

我妈心想锁就锁吧,不就是怕我跑了吗?反正一会来还是要放我回去的。就这样我妈妈就在房间里面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中午了。人还不来,我妈妈急了,也很生气。就在小屋里破口大骂,骂一些诸如“你们这些骗子”什么的。骂到后来没了力气,先前那人其实就在这小屋隔壁的办公室里,一直在观察着我的妈妈。

那人见我妈妈一直在小屋里叫和闹,再加上从早晨把我妈妈抓来一直到中午,饭和水都没给我妈吃一口,也怪不好意思的,就去帮我妈妈买了盒饭。那时候钱值钱,东西还实惠!吃个盒饭其实是很奢侈的。就像现在我们没钱的人看见别人一个月拿6000块钱一个月工那样的羡慕!当那人买了盒饭开了门让我妈妈吃,说吃完后你还得留在这,你已经被拘留了,别闹了。你看你刚生完孩子多久,这样闹对身体不好的。

我妈不会承认的,说:“我说了没有生就没有生,你们哪来这么多事情的?”那男人放下盒饭说:“饭我就放在这里了。趁热吃,冷了就不好吃了!”我妈说:“你赶紧放我出去,我要回去,家里还有很多活要干的,你把我关在这,我家里的活你帮我去做?如果你不放我出去我就是饿死我也不会吃这饭的。”

那人没有理会我妈妈。径直的出去毅然而然将门锁了。直到下午,那人回来开门还看见那盒饭在那里放着。盒饭上还有苍蝇四处“飞舞”,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没有料到我母亲会是这样的倔脾气,只能说道:“你今晚好好思考一下吧!你什么时候承认自己有孩子,交出来。我们就什么时候放你出去!”

我妈妈气的在那里打门,一直打到那人下班后。我妈妈当时真的很累了。6月份的天气已经非常的炎热了,所以晚上在那房间睡觉,被子都没有,最多的就是蚊子。夜晚不好熬,好不容易挨到了早晨。我母亲已经是憔悴无比了!

我爸爸见我妈妈一夜没回来,很是着急,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一大早,我爸爸就去了政府看我妈妈,还特地带了早饭,怕我妈妈在里面受苦,没吃的。

到了政府那边,那里门都没有开,我爸爸等不及啊,所以在目的地等了一会儿后就跑去问别人家,打听这政府几个工作人员的家住哪里?最后找到了那个关我妈妈的人的家里。我父亲来到关我妈妈那人家的家里,一开门,就把那人给骂了一遍,“都说了我们家没有养小孩,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如果真有小孩那我老婆被关在这里面,孩子没奶吃不会被饿死吗?还由你们在这关一天一夜?”我爸爸用事实说话道:

那人想想也是的,这真有孩子这一天不吃奶肯定没活的,再加上他们(编者按:这里应该是指张沈杨一家人,在这里,张沈杨用错了代词。)都没有哪个是着急的,看样子是不像有孩子,应该是冤枉的。就这样那人家想到这,也觉得不好意思了,想到我妈妈一天未进米水,那人赶紧的骑个老式三角岗自行车带上我父亲就赶往了政府,到了政府,来到那小屋,开门一看,我妈一夜未眠,像疯子一样的双眼通红坐在那里!我爸看了很心疼,就把带来的早饭送到我妈妈面前,让其吃点。我妈也没急于吃饭,就双眼就恶狠狠的看着关他的那男人说道:“再不放我出去,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吃的!”那人领略到我妈妈的脾气,再加上刚早晨我爸爸对他说的话还是有道理的,也很无奈的对着我父母说道:“算了吧,你们回去吧!”我妈二话没说蹭的一下起来,把爸爸带的饭也不要了,直接让爸爸扶着回去了!回去后我妈妈就病了好多天,说是因为养孩子不能受这样的罪,特别不能不吃饭和风吹。要不然会有很多毛病出来,所以我妈妈到了60岁的时候,身上的很多毛病都出来了。

自从我妈妈被放出来后,活照样干。当然因为政府的那件事情,去姨妈家看我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少了,这是为了避嫌,真要来看我,也是对人家说是走亲戚,绝口不提出门是为了看自己家女儿!经过这么久的闹腾,我妈妈爸爸觉得老是这样下去不行啊,看自己家女儿这么累也不能弄回来,好不容易才把那政府的事情给搞定,这要是被发现跟踪还不是死路一条?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给我换个地方,之所以要换地。除了探望一趟不容易。更关键的是别人养我也不容易加上关系又不是很亲,家里条件有限。总不能家里有好的就带去给他们家吧?自己没得吃送给别人是小事,更关键是别人也会腻歪,所以我妈妈还是决定把我接回来再想办法!

说干就干,我爸爸就叫上我姥姥家的儿子一起又将我从姨妈家接回来。然后往哪送?想来想去,就想到了自己的外婆家。由于那时候没电话,最流行的就是写信,那个时候没读过书的妈妈哪会知道这么多?倒是我爸爸还是读了点书的,多多少少还是会认识几个字。所以当晚就让我爸爸把信写好。连夜寄到了苏北我外婆那里去了。

信虽然是写了,但到达的时间得一个礼拜。没办法,为了防止被人发现,也不等苏北那边的回信了,直接信寄出去过后,就张罗着大家一起把我往苏北的方向送。家里没钱。我爸爸就把家里喂的几头猪给买了好几百块钱,筹了这些钱。我父母第二天就去找前往苏北的车把我送走!因为家里还有两个哥哥,家里农活也很多,家里可不能没有人,所以我父母必须有一个留在家里,最后,我父亲决定留下。我爸爸把我妈妈送上车后,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赶回家了!而我母亲上车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环顾一下四周,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员”跟踪。还好,这车上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

有了孩子。自然而然会引起车上的人注意。有人看见我妈妈带着孩子,就主动上前逗孩子。还不时的夸奖,“这孩子真可爱!”、“这是女孩吧?”我妈妈有点紧张,对于人家的关心,都没回应,就顾着抱着我坐在车上,尽量不让我哭。这时车上有个女人突然说道:“你这孩子是超生的吧?”我妈妈当时就大吃一惊,连忙说道:“没有!”那女的不信,说:“怎么可能?看你一上车就东张西望的,估计你在观察你有没有认识的人吧?”

我妈妈听后就心虚了。你们也没有哪个犯错的人可以很正气凌厉的说“不”的,我妈妈心虚的没再言语。那女的似乎“得理不让人”,又咄咄逼人的说道:“要不你把这孩子给我养吧,我家里条件很好,就是到现在还没有孩子,你看我们年龄差不多,看你这样子,家里条件也不会很好,你考虑下吧?把这孩子给我养,以后你还可以过来看看你家孩子。”说着就把包包打开,拿了点纸准备写些什么……我妈妈依旧什么都没有说,那女人继续说道:“你放心,我肯定会把她当自己家孩子养的,吃的肯定会很好,这个你放心好了。”

我妈会同意吗?好不容易没逮到,躲过一劫,这时还送给你?做梦!于是我妈妈对着那女子说道:“谢谢啊,我能养活。”说完后就再也没说话。

那女的似乎不死心,还在那里唧唧歪歪,还说什么“要不这样,我买下来,你开个价要多少钱,我立马给你。”可即便是这样,我妈妈依旧没有理会她。(我问过我妈妈,问她当时怎么就不把我卖给那女的?那女的条件好,你要是把我卖给她,也许我现在就是有钱的富二代了呢?我妈妈你是我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能说卖就卖吗?你不是那女人亲生的,就怕她不会把你当人。去了也许会打你,也许也会把你卖给别人呢?我听完这个,就很后悔的低下了头,后悔自己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

后来那女人看我妈妈不再理睬,就没有说话了。

我们到了苏北还要转车,我妈妈是文盲不认识字,不知道坐哪下,只好随便找了一个车站下了车,下车后一路问,好不容易才到我外婆家,这才舒了一口气。到了外婆家,外婆一家子人都很喜欢我,我妈妈住了两天后就回去了,说家里要忙,我就把孩子托给付你们照顾了。外婆说:“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这个外甥女的。”最后我妈妈把那卖猪卖来的钱塞给婆婆后,就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我母亲回到家后就一直忙活着,但对我的想念也一直存在,在那段时间里,爸爸妈妈都有来看我,但由于条件问题。来看我次数还是很少的。因为我家里还有两个哥哥要上学,所以家里负担依旧很重的。

时间很快转眼到了我1岁。那时候我会走路了。很调皮的一女孩子。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又随之而来:我的户口

我由于在苏北没有户口,我就有可能被赶出苏北。我外婆一家人没办法,赶紧拍了一份电报给我的父母,说让我爸妈接到电报之后就立马赶到苏北,怕我又被抓!

当我爸妈拿到电报后,很是着急,又赶紧的筹钱去外婆那边,我父母到了苏北后。就我的去向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危机中的转机我又成为幸运儿……

当我被送到苏北的时候,我的很多长辈都来看望过我。在这里,我得说一下众多亲戚中的一对:我的姨妈和姨父(这个姨妈跟我出生时寄养在姨妈家的那个姨妈是两个人。)

我姨妈是我外婆的第几个女儿,我是不记得了,不过那时候我姨妈嫁给一个在学校教书的老师,可以说条件是很不错的。他们生有2个儿子一个女儿,可是很不幸的是:他们的女儿在18岁那年死了。

姨夫和姨妈的这个女儿在16岁那年得了一种怪病。是突然瘫痪在床的,可以说在随后的2年里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姨妈姨父就这么一个女儿,不想她就这么早的离开,于是就带她四处求医,结果没能治好。要不是姨妈一手服侍的很好。她们的女儿应该会在第一年里就死了。

我姨夫和姨妈得知我的户口除了问题,他们就说要把我接走,我妈妈听后当然很开心呀,我妈妈也实在没有办法,回去肯定是不行的。既然姨夫姨妈能代养。这样就太好了,从那天起。我姨父就把我从苏北接了回去。(我姨父他们家住在浙江绍兴,所以那天就直接把我带回了绍兴。)

原本平静的生活还是被噩梦敲的支离破碎……

自从我在姨妈家呆着,他们条件可以说是很好,有吃有玩的,要什么有什么,这让妈妈他们很是欣慰!但好景不长,就在我3岁的时候我爸爸被发现癌症晚期。就在当天,我妈妈托人打了电报,说我爸爸不行了,快死了想见见自己女儿最后一面。我姨妈姨父他们赶紧眼泪婆娑的将我带回了自己的家!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我带进我爸爸房间看我爸爸,那时候的我怎么形容呢?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好奇,跟爸爸的感情很一般,甚至还不如我跟姨夫之间的感情深厚。所以我在我爸爸面前,也没悲伤,也没哭泣,就是愣愣的站在那边。当我姨父看见我爸爸奄奄一息的时候还费力的拿着好吃的在喂我,我姨父就打断了我爸爸说:“别给了,你也知道你现在的情况,生有癌症,这吃的东西能给孩子吃吗?这病还会传染,病菌很多,我能带你房间给你看看已经很不错了,你别干傻事。”(编者按:我不知道这个癌症传染有没有科学依据,但就在那个年代,能说出这样的话,应该还是有点知识底蕴的。)

我爸爸听后就哭了,不能摸我、不能喂我,(关键我还在一旁因为嘴馋,问我爸爸要着我想吃的东西。)姨妈姨父都哭了,但确实没有任何办法!

由于老家没有浙江来的富裕,住了两天的我就吵着闹着要回浙江绍兴,或许是我母亲心疼我,所以我妈妈就说,既然等不到他爸爸死,那你们先回去吧,小孩子见死人也是不好的。就这样我在自己家呆了没几天,就和姨妈他们还是回到了浙江。后来爸爸还是离开了我,当时我很小,压根就记不得爸爸生前是什么样子?这对我来说,不得不说是一种无法弥补的遗憾。

人快离开世界的时候总会看见我们常人所看不见的。这是在我长大后懂事后,我让我妈妈跟我讲的!

就在我爸爸快要死的时候出现的诡异。那是快要过年了,我爸爸已经不行了,不会走路,坐还是可以的!所以我妈妈都会在早晨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把椅子搬出去(我不知道你们见过没有那种椅子,就是那种用手工编织出来的那种,一个洞一个洞通风很不错的,可以靠背但那种弯度很大的,高度也刚好的,总之坐着很舒服的),椅子搬出去后我母亲就开始忙着自己家务,等我爸爸睡到什么时候醒来再安顿我爸爸。

因为我爸爸行动不便,所以只要有太阳出来我妈妈就会回到家里面,从床上拿点垫子垫在已经准备好的椅子上面,坐着舒服,然后再把我爸爸从房间里面慢慢一步步的挪到椅子上面。为的就是让我爸爸在冬天里面多晒晒太阳,暖和暖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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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4章 我表妹张沈杨的故事(四)

(猫扑中文 ) .qingsongdu. 等将我爸爸扶到阳光下的座椅坐下后,我妈妈还怕爸爸冻着,就会将爸爸盖着的被子放在我爸爸腿上。(凤舞文学网 ).qingsongdu.一切弄完之后,我妈妈就会继续忙活,而我爸爸就坐在那里,看着别的地方!

那一天大概是过年了吧,我妈妈要准备烧老祖宗的猪肉,那次很奇怪的,当我妈妈将那猪肉全放进锅里烧的时候,就有一块猪肉是硬邦邦的。(你们也知道,菜烧到一定的时候都会熟了。再加上经常做饭的人,烧多久都知道菜到什么火候了)后来我妈妈觉得不行,在这样下去那些在一起的猪肉肯定都会被烧烂的,没办法我妈妈只好将那一块没烧好的猪肉单独烧一下!当时我妈妈没多想,以为是猪肉是不是太大的缘故才导致烧不熟,可任凭我妈妈是炒,放水煮还是不行!就是跟生的一样煮不烂捣不开。我妈妈看烧了这么久都没有用,还得烧其他的菜,于是就放弃了继续烧那块肉,开始先烧其他的菜,想着反正是供老祖宗的,这有块肉烧不烂,应该没事!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妈妈听见我爸爸在外面喊,有贼进我们家了,我妈妈着急心想着大过年的怎么还有人进我们家偷东西?这怎么办?肯定是不允许有人进我们家,正当我母亲犹豫着是先把那煮不烂的肉给先盛起来,还是任凭放在锅里煮的时候,我爸爸又说家里有两个人进去了,你赶快来啊。我妈急了听见说是两个,那就不盛了吧。想完我妈妈还不忘在锅里多加了些水后,才在灶旁边拿起火叉就往我爸爸说的那个房间走去。一边赶去,一边还问我爸爸在哪?我爸爸说我看见两个男人空手进了家里,就在我旁边的大屋!!(我来说下我那个时候我家的格式,可以说有3个,一个草房在中间、前面是厨房,草房的左边是楼房,那种黑瓦红砖盖的房子。一个土房上面都是稻草,只要一到冬天土房上面的草上面都会有有霜。在经过大雨的洗礼后太阳出来就会长出那厚厚长长的溜溜冰,那个土房也称草房是喂猪用的。厨房在草房的正对面一点点,那楼房就在厨房的右手边,那楼房其实也就样式罢了,上去都是用现在很少用的上的竹梯子,房间其实就一个,大堂就是中间。大堂的左边就是房间了。那房间一边一个床然后用一层帘子隔开就算两个房间了,地还是那种黑乌乌的一下雨就会潮湿的很明显的土地,这就是那时候的条件。)就这样我妈妈问清楚我爸爸后带着火叉进屋找我爸爸说看见的那两个人!

我妈妈进去后,首先是一个个房间看,看完再把所有门后面的一个个看。最后跑到楼上去看都没有看见我爸爸所说的那两个人!我妈妈气喘嘘嘘的走出来说,德友。(我父亲的名字)你是不是看错了?哪有什么人?我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见,你开玩笑吧?我爸爸说真没看错,两个人而且都是男人,你再找找?

我妈妈只好在进去找找,可是把家里翻个底朝天还是没有看见我爸爸说的那两个人。最后没办法。我妈妈就再次问我爸爸说:你确定你没看错?我爸爸说没,你刚进去找后这两个人还是没有出来。我妈妈听后觉得不对劲。后来又想到刚刚烧给供祖宗的那块猪肉,隐隐约约感觉这事情不简单,后来妈妈为了不让爸爸知道他自己其实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在这里的时候,妈妈把刚想流泪的眼睛背过去,擦干后问爸爸:你看见那两个男人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拿什么东西能说说吗?这样等我做完饭我在找你先说、我爸爸说我看见两个男人,不过这两个男人穿着满奇怪的,一个穿黑色衣服一个穿白色衣服、但他们长什么模样我说不起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事情是我看他们手上都拿有铁链,其余的没有了。.qingsongdu.(编者按:这里张沈杨写的有些累赘,但应该不难看出,想必是他父亲在临死之前看到的灵异现象,看来,张沈杨的父亲,在那一刻,已经离死亡不远了!这个时候,张沈杨的母亲,应该也明白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很悲伤。)

我妈妈听完后便没说话了,对着我父亲说我先去烧饭,你继续晒太阳,我爸爸也没说什么了就盯着家里大门看。我妈妈转身那刻已经哭了,但为了不让我爸爸发现端倪,我妈妈硬是忍住哭着,快步走到厨房门关起来死劲的哭。我妈妈哭得差不多了,将锅里还在烧的猪肉拿了筷子捣了下,还是没熟,这时我妈妈已经知道了我爸爸活不久了,就这样把厨房所有事情弄完后,开始设宴敬老祖宗,最后我爸爸问我妈妈,刚才那两人人找到没有?我妈妈就说也许走了吧!

到了晚上,妈妈安顿好我爸爸后,就感觉整个屋子都怪怪的。可怕是事情还是发生了,睡梦中我妈妈听见我爸爸在那边呼吸很急躁,不停的说着我妈妈听不懂的话,我妈妈很害怕,想起床开灯看看究竟。但不知道怎么了,我妈妈就是起不来,感觉被一东西紧紧的压着!动弹不得、叫不出来、只能是正常呼吸跟听见任何声响,可以说头脑清晰,要不然感觉不会这么真实了,这时的我妈妈很害怕,等了好一会儿,那种紧紧压着的感觉才消失。等我妈妈能动的时候,我妈妈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开灯看我爸爸怎么样了。将床边的灯拉开后,看见我爸爸已经是睁开眼睛看着我妈妈说:“你怎么还不睡觉?”我妈妈吓了一跳,说:“你刚刚在跟谁说话?怎么我听不懂?”我爸爸说没有啊,我都睡觉了,看你开灯,这才被灯亮给刺醒了的。我妈妈说那你睡觉被什么压了吗?我爸爸的回答依旧是没有。我妈妈没再问下去。

翌日,到了晚上。还是发生了跟隔夜里一模一样的情形。

第三天来家里看我爸爸的人很多。这时我妈妈找到了我姑姑说今晚别回去了,为了不让我姑姑害怕。我妈妈就没有将那两天晚上遇见的事情跟姑姑说,就说我妈妈晚上睡不着,很难过,想让姑姑陪我妈妈睡一起。我姑姑想都没想就答应留下来了陪我妈妈。我妈妈看见姑姑要留下来当然是很开心的,想今晚有人陪我做伴,那应该没事了,可是现实永远不会让你像想象中那样美好的发展。晚上,妈妈跟姑姑聊了会后。让姑姑早点睡觉,我妈妈为了我姑姑睡好,让她跟我爸爸妈妈睡一个床,但姑姑不愿意,说你给我拿几条板凳拼在一起然后多垫点被子和盖子就好,我妈妈见拗不过我姑姑,只能让她去。就这样。就在大家都快要睡着的时候,那种感觉又来了,其实我姑姑也跟着我妈妈同样的遭遇。只是我姑姑没说话,到了早晨我姑姑死活要回家。说不要在这里睡觉了,我妈妈问她怎么了,她就是不说。我妈妈说你别不好意思了。是不是被东西压了?我姑姑见我妈妈说破也没怎么说话,说再住一晚在走吧。我姑姑说好,说好了啊,最后一晚。就这样我姑姑在我家住了最后一个不安静的晚上,第二天就急冲冲的回家了。再也没敢来我家过过夜过。因为我姑姑说她也很害怕,妈妈无奈。只好一个人独自陪着爸爸,至此以后我妈妈学会了抽烟。因为我爸爸身上有股说不出来的气味,还有就是晚上很害怕这样。抽烟可以让想睡觉的人提神,有烟陪伴也是好的,最起码可以不用老闻见爸爸那难闻的气味。就这样一个月内吧,我爸爸还是离开了我们!

不属于自己的起点终究要回己的原点……

我父亲出殡那天,我姨妈姨父还是将我给带回老家,让我参加了我父亲的葬礼,呆了没几天,又在我的吵闹下,把我回到浙江,因为这件事情过后,姨夫姨母就更加的疼爱我!

说实在的,姨夫姨母对我的这种爱可以让人看得都气愤:因为我经常会在姨父脖子上面小便,吃饭不吃还要要大碗放在那里。我就被宠成这样!就这样我被我姨妈姨父他们呵护着长大!听妈妈说他们都把我当成他们自己的女儿来养的,对我是百依百顺。直到我6岁那年要回老家去读书了,要走的时候,姨妈和姨父都不同意,说:“就让孩子在浙江上学好了,我家条件又不差,户口不是还没有嘛?那就直接把户口迁过来好了,又不是不可以……”

我妈妈怎么会同意呢?就说你看我家丈夫死了,都没人做伴,你再把我家女儿要去这让我怎么活呢?我妈妈说了很多,眼泪都下来,我姨父姨妈看说不动我妈妈,也就没再强求,但毕竟这么多年了,从小到大都是一把屎一把尿拉大的,这突然离开能不伤心吗?再加上有深厚感情的我也是不愿意走的,可最终还是拗不过我妈妈,大家只好哭着将我妈妈和我送上了回家的车。

就这样我回到了我自己家,由于我在姨父姨妈的宠爱下长大,回来招了不少打骂。诸如尿床,蹭一大碗饭放在那里玩就是不吃……所以经常被打。所以我经常被打的是遍体凌伤,这么一来我也就有了逆反心理,脾气变得很倔,只要不符合我的心意,我就摔碗摔筷子什么的,这也经常把我妈妈气的不行,我妈没什么文化,不会说教,就你不乖,我打,而我呢,逆反的很,你打,我就继续倔,周而复始,两者的脾气都越来越差。

后来上学了,在幼儿园里我脾气不好,每次上学都会偷偷往回跑,总是感觉在这里很不适应!

后来我慢慢长大,浙江总是有哥哥他们来接我去浙江玩,因为姨妈他们都把我当自己女儿了,所以每次都是有哥哥们轮流来接我去浙江,姨妈晕车、姨父要教书,所以接送都有哥哥们来替姨父姨妈完成。所以在我1-6岁的时候,也将姨妈姨父叫成爸爸妈妈了。自从我爸爸死后我就叫杨贵华,这是跟我姨父姓的。来报答他6年的养育之恩!可是好景不长,就在我回去的几年后。我姨妈患上了糖尿病,后来就一直是我姨父边上课边照顾姨妈!最终糖尿病还是让姨妈双目失明了!而我后来读书也不能老跑了,哥哥们都要结婚有了自己的孩子,接我去浙江的机会就越来越少。姨妈身体不好,姨父要照顾更加走不了,没办法,后来我读书会认字了,我就会经常写信给远方的爸爸妈妈。我也总是能及时收到他们的来信!直到后来姨妈他们实在熬不住对我的思念。毅然决然让工作的哥哥在暑假把我接到浙江,想不到,那一次竟然是最后一次见他们了。

因为我读初中,学习还是很紧张的,就在我初中升级考试时,我姨妈离开了我们,而家里怕我知道会影响我考试学习。所以把这事给隐瞒了。后来的相继一年我姨父也去世,事后听哥哥们说是脑溢血,说我姨父在门口就来回走了几圈就突然晕倒在地!当哥哥们发现送往医院时已经来不及了,就这样死了!后来我说要去见浙江的爸妈时候,我妈妈说他们都死了,我不相信!但当我去浙江的时候。我看见的却是墓碑上面的爸妈,我好心痛,好难过!想不到对我最好之人的葬礼,我都未能出席参加。

姓沈就是我生父,由于上面说过。我想你们也知道了。后来我妈妈实在是没能力养我了,就又在亲戚的帮助下找了现在的后爸。是的!这个后爸姓张。我想说这个后爸他对我很好,我很幸福。现在我已经成他名下的女儿,所以我改姓为张了,沈是我生父,杨是我姨父,为了报答他们所以讲他姓加进去了。这就是我的名字张沈杨!今天我在这里能写这么多,当然我最感谢一个人能给我这个机会。就是我最钦佩的作者蒋凯哥哥、我的老师和师傅。谢谢你!我相信我自己会好好听你的话,更会好好学习你的知识。能遇见你真的很幸福。(编者按:张沈杨给我的“帽子”实在是太多了!还是简简单单,叫我一声表哥就成。)

编后语:说真的,在修改张沈杨的这篇稿子的时候,我有一种奔溃的感觉,全文错别字、病句、重复都很多,非常的冗肿,一个简单的成长史,花了将近二万多字。但不管怎样,看着全文还是挺感动的,至少张沈杨在讲述自己故事的时候,还不忘在凑合我的恐怖题材:融入一些恐怖的元素。

张沈杨在她的这篇文章中,主要讲了;两个灵异故事,一个是黑鱼精的故事,还有一个是她父亲临死之前的诡异经历。总体而言,这两个故事都是张沈杨听他人说的,是否真有?很难确认。但她父亲临死之前的那个事件爱女,结合文中应该不难看出,应该是张沈杨的母亲或者她姑姑跟她说的,这个故事的可信度极高!人在将死之前,确实会出现一幕幕的幻觉(这也就是张沈杨父亲会看到两个贼人进入他家的原因。),而作为张沈杨的母亲,时时刻刻都陪在张沈杨父亲的旁边,被遭遇诡异经历,不足为奇。

我在这里,需要重点讲一下那“黑鱼精”的事情。个人认为,这个“黑鱼精”的故事应该是认为杜撰出来的,或许是那女子确实患了精神病,她家人为了掩盖这一“不光彩”的事情,就谎说自己的女儿被“黑鱼”缠身了。

大家都知道白娘子的故事吧?严格意义上来说,白素贞是白蛇成精所变,因此,它的灵异理论基础是:成精的妖怪能够自己变成人形,不需要依附于他人的身体成精。鉴于此,黑鱼精通过那妇女的身体成精是缺乏理论基础的。再有一个:那妇女不愿意跟自己丈夫同床。这又是一个很假的细节:但凡妖怪成人形,就是吸取人类的真气和九阳。你不同房,那这黑鱼精上身是为了干嘛呢?《聊斋》里的狐狸精是怎么害人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男人的那个“精气”。

这年头,灵异事件会有很多,但里面掺杂了太多的真真假假,这些对于我们都不重要,即便是假的,但情节精彩,我们也可以细细品读,灵异最本质的东西,不是去探本溯源,而是在内心被“震撼”的一刹那间,会让你感觉到安全感的流逝。所以,很多失恋的人问我:“蒋凯,我现在很难受,能不能给点建议,让我不要这么难受?”我通常都会回答:“一个人去静下心来看部恐怖片!”(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qingsongdu.猫扑中文

第845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33)

徐董事长是走出病房外去打的,至于跟谁请示,我不得而知,但这些都对我不是很重要,我现在所关心的只有两点:1、这件灵异事件怎么去定性研究?2、我将获得多少价位的赔偿?

没过多久,徐董事长似乎已经请示完毕回来了,看着我有点尴尬,朝那警察使了一个眼色,那警察心领神会,借故出去一会儿,没过多久,也走了回来,对着那徐董事长微微点了点头。这一套“心领神会”的东西如果给其他人看了,会觉得很奇怪,但深谙官场之道的我完全理解他们这么做的含义:徐董事长所请示的那个背后人物应该是大官,对于我提出的额外赔款,那背后人物应该是基本上同意了,但应该是对徐董事长并不是很信任,所以会有让那警察代为核实的一幕。看懂这一套过后,我心中笃定了下来,这加价赔偿的要求应该能得到满足了。

果不其然,徐董事长得到那警察的首肯后,佯装叹了一口气说道:“蒋先生,经过我和有关领导的商讨,就你提出的额外赔偿的要求,我们原则上是同意的,但不知道蒋先生在具体的赔偿额度上,希望是多少呢?”

这徐董事长看来能做到“董事长”这一职务,想必是绝非偶然!他先来跟你定姿态:我们肯定赔,但赔多少?由你说的算!这姿态让常人感觉你这个董事长非常的不错,认罪态度极好,让你倍感放心!但实则呢?你能说多少呢?他的额度已经定死了(想必应该是请示过了,但这请示下来的最终金额你能知道吗?)如果你说少了,他必定会同意。而且整个过程,他所代表的大湖度假村会非常的大度和风光。如果你说的金额超过了他的申请金额。到时再跟你讨价还价也是不迟,而且对于这种赔偿的问题上,大家讨价还价,那是最为正常不过的了,但是后面的理赔金额还是需要你们双方进行有力的协商。

对于这种“虚张声势”的定调,我也没有过多的去计较,我也不是真心图人家的那笔额外赔偿,完全是因为想“恶心”一下那范云生,才会这么说的。现如今,目的基本上达到了。那也不用“得寸进尺”了,随便说个金额,双方都有个台阶下,“你们看着给吧!”我随口一说道:

徐董事长见我这么一说,以为是跟他在开玩笑。城府极深,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按蒋先生的意思。赔蒋先生100元也没有问题喽?”

“没问题!这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即便是双方允诺下来,为杜绝后患,也不会去签什么保密协议的。你们有这魄力赔款给我,那也说明已经把我的底细调查的清清楚楚了,我之所以敢问你们要保密费,说明我对你们的操作流程也知根知底。这事了结了。大家就井水不犯河水了。这笔象征性的保密费赔偿,只是让你们知道,按照范云生的那套做法,只会让大家两败俱伤而已!徐董事长。这件事情能圆满解决,完全在于你的功劳呀!”当时的我能说出这么一番“伟大的”话,让我自己都觉得非常佩服自己,这段话里,贬一个(范云生),夸一位(徐董事长);否定一个方式(言语威胁),肯定一种方法(坦诚协商)。让我再次严严实实的打击了一番范云生,也让徐董事长频频点头,在旁的警察见我这么说,叹了一口气,那脸部表情一看就知道,比先前轻松的多了!

这事情处理完过后,直到我在写这篇稿子之前,对于“大湖度假村”的传说,我都是缄口慎言。很少会跟人去谈起有关这“大湖度假村”的传说,现如今之所以会在这里利用的章节来讲述这个事件,一来是“大湖度假村”已经列入了拆迁改造的计划(那地方确实不是人呆的地方,除了一些喜欢灵异的特殊爱好者,会自愿前往,感受一下那边的诡异氛围,一般正常的单位跟客人,是不会去那鬼地方过夜、度假或者用餐娱乐的!);二来徐董事长和那个范总经理也离职了,按官方的套话来说,是“另有任用”。我对徐董事长答应的允诺,自然而然不用去为他的下一任去兑现,因此,在这里说一下这个灵异事件,应该没什么问题。

说了这个事件,我还得补充一些有关这事件的题外话:第一,“大湖度假村”依旧经常有很多灵异传闻,但官方最终给出的解释就是当事人酒后、意识模糊、睡意朦胧时所碰到的,在这种状态下,所发生的所谓灵异事件,都是不靠谱的。一没监控视频,二没目击证人,没证据呀!到后来,真有一两个人用手机拍到了诡异的一幕,那官方的说法又变成了“大湖度假村”闹鼠灾,说是那边的老鼠比较多,酒店方会加强消杀工作的。“大湖度假村”确实闹耗子,但大都集中在几只有与怨念的巨鼠身上,这些巨鼠光靠酒店的消杀顶个屁用!第二,据我所知,这死在“大湖度假村”的那些工人和一对情侣,至今未能昭雪(这个是指官方媒体的报道,从来没有哪个媒体报道过那些冤死之人的真正死因,有的或私了,或按失踪一言蔽之。)。第三,谈谈我的那笔赔偿问题,赔偿很顺利,车子跟我换了一辆新的,配置还升级了,比较满意。现金赔偿是问我要了一个账号,要去账号的第二天,我的账户上就多出了12万元,看来那笔保密费的赔偿,并不是如徐董事长开玩笑的那“100元”,而是实实在在的贰万元,由于这笔钱比较敏感,至今未动分文。(不知道这利息可以拿多少?)

说的有点远,该把这话题拉回来了。这杨宇圣一听到坐在后边的罗丽婷要去“大湖度假村”的“负三楼”,杨宇圣当时就一脸茫然,没听说过这“大湖度假村”有“负三楼”呀!

我见杨宇圣说的不似作伪,就在旁边,把我所知道的有关大湖度假村“负三楼”的灵异传说跟杨宇圣说了一遍。杨宇圣不以为意的说道:“你不用说的这么玄乎的!这事情最蹊跷的就是我带着罗丽婷真去了‘大湖度假村’的‘负三楼’,由于这大湖度假村确实没有‘负三楼’这个地下停车库,所以我开到‘负一楼’的时候,车子就停在了那边,问坐在车后的罗丽婷道:‘这里是负一楼,下不去了,怎么去你所说的负三楼?”那罗丽婷听完这话,就丢下一句道:‘哦!那我自己走下去吧!’说完就下了车!”

“然后呢?”我神情突然紧张了起来,紧紧的追问道:

“后来?后来就没有后来了!”杨宇圣说道:

“老杨漏了一点了吧?”马其龙突然在旁边提醒杨宇圣说道:

在马其龙提醒下,杨宇圣犹豫了一下。随后淡淡的说道:“这我和罗丽婷在负一楼玩了一次车震!”

杨宇圣这番话让我、艾教授和易娉有点出乎意料之外,之所以出乎意料之外,有三点:一、这杨宇圣和罗丽婷玩车震,这马其龙是怎么知道的?二、从目前形式来判断,罗丽婷极有可能是死人了。那这杨宇圣是怎么能跟一个已死之人玩车震呢?三、这罗丽婷都准备主动去这“大湖度假村”的负三楼了,怎么又跟这杨宇圣给扯上了关系呢?三个疑问中。又以第一个疑问为核心疑问!

“马总。杨宇圣跟罗丽婷玩车震的事情是杨宇圣亲口跟你说的吗?”我疑惑的问道:

马其龙摇了摇头说道:“杨宇圣会跟我说这些?是我自己判断出来的!”包括杨宇圣在内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判断出来的?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大家都非常想知道这马其龙有多大的本事,还能监控到杨宇圣的一举一动呢?难不成马其龙当时就在杨宇圣的旁边?

但接下来马其龙的回答让我们打消了先前的多虑,“蒋先生,你不用猜忌的,是杨宇圣做的过于明显!那时。杨宇圣给我打了电话后,我怎能平静的了?虽然让杨宇圣采取了报警的方式,但还是担心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所以我随后不久。又给杨宇圣打了一通电话,想问问他到底怎样了?结果在杨宇圣接通电话的那一刹那,我就听到了电话那端杨宇圣激情的声音,经常做这事情的人都明白,他应该在翻云覆雨呢!我当时很纳闷,搞不清楚为何罗莉婷有自杀倾向,这杨宇圣还有闲情逸致的玩起了激情,后来一问他,他竟然说罗莉婷找到了,不碍事,所以我就怀疑他和罗莉婷又好上了!杨宇圣”说到这里,马其龙看向杨宇圣说道:“我没有说错你吧?”

不知道这杨宇圣是故意的还是真心佩服的,见马其龙这么询问,频频点头,满脸堆笑的说道:“还是马总知一推百,料事如神!我们这些人做点什么事情都瞒不了您马总!”

马其龙见判断对了杨宇圣的心思,不免得意了一番起来,甚至带点沾沾自喜的口吻,一边抽着烟一边说道:“你们呢,自诩个个都比人家聪明,到头来,做的那点事情,不都一一败露在外嘛!”

“马总,我想你还应该知道的更多的吧?”这时,许久没有说话的艾教授突然补了一句道:

马其龙原本还在自鸣得意,被艾教授这么一说,脸色稍稍一变,随后有些尴尬,接着用试探性的口吻问艾教授道:“这位老先生似乎能掐指算命?”

“哦”艾教授连连摇着头说道:“千万不要这么说,我可不是什么算命先生,但马总你的所作所为,似乎还是有些耐人寻味的”

“何以见得?”马其龙问道:

“马总来之前应该知道我们寻找杨宇圣是什么目的了吧?按理说,这件事情如果跟马总没有干系,那马总何必还要亲自过来呢?毕竟杨宇圣已经控制住我们了,马总作为大忙人,应该置身事外才好呀!可如今,马总不仅没能独善其身。还要过来趟这趟浑水,想必里面还有一些难言之隐”艾教授说到这里,那马其龙立马打断,开怀大笑了起来,随后说道:“这话说的,看来你们是想多了,这在我的酒吧里,出了事情,我能不亲力亲为吗?不瞒大家说,不要看我是一个酒吧的老总。但经营着这屁颠大的酒吧,白道黑道都要拜上一拜码头,谁都不敢得罪”说到这里,马其龙突然停顿了下来,一脸严肃的对着他那手下和杨宇圣说道:“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跟他们几位说。”杨宇圣他们见马总发话,那还不赶紧退出?一个个正脸对着马其龙。自动走着倒步。缓缓的退了出去,最后一个出去的杨宇圣随手将包厢门给带上了。

马其龙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立马脸色一变,刚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现行却变得有些委曲求全的说道:“艾大师、蒋大师、易警官,你们的身份我都已经打听过了。你们都是处理灵异事件的高手、专家,今天这事还真得需要你们的帮忙!”

马其龙这话一说,敢情艾教授刚刚的猜测统统被言中,刚才有很多马其龙的手下。马其龙碍于面子,不能相求,现如今,他的手下都退了出去,自己再也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恐惧,几乎用差点磕头的态度来哀求我们。

易娉兀自不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玻璃外那些年轻人狂嗨的场景。我就坐在艾教授旁,想着这话题是艾教授先起的,虽然自己内心充满了好奇,但还是不要插嘴了,让艾教授“一‘路’到底”吧,艾教授倒是实在,先是恭维一番道:“呀呀呀千万不要叫我‘大师’,总感觉这‘大师’就是骗人的代名词!以前工作上班的那会儿,特喜欢人家叫我教授,现如今,这教授已经列入了贬义词的范围了,可以的话,你就叫我老艾吧!”

马其龙是粗人,说的再通俗一点就是暴发户,不知道艾教授这样的“客套”完全是一种调戏对方心态,见艾教授这么自称,马其龙还是频频点着头说道:“老老艾,真谦虚,这这还得请老老艾、蒋大师、易警官无论如何要帮我一下呀!”

“那你说说你的情况吧?到底发生了怎么一回事?”艾教授见自己的“客套”达到了目的,也就不虚头巴脑的了,直接进入主题问道:

马其龙随即从身边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艾教授并说道:“这事说来也奇怪,今早上我一进我的办公室,就发现我的办公桌上放了这么一封信,当时我大吃一惊,先不为其他什么,我这办公室安保措施是非常到位的,能进我办公室的人,只有我自己,连我的老婆都进不得,大清早一到办公室,就看到这信封,我就心想坏了,肯定有人溜进了我的办公室”

“你确定是有‘人’溜进你的办公室吗?”艾教授掂量了手中的信封,随后问马其龙道:

马其龙手拍自己的大腿说道:“可不是嘛!我第一时间调看了布置在我办公室周围的监控,这从昨晚我离开办公室后到今早我进办公室之前,压根就没有人近得我的办公室”

“那你没看你办公室里的监控?光看办公室周围的监控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呀!”艾教授依旧有一种看好戏的心态问道:

马其龙被艾教授这么一问,颇为尴尬,只能勉强的回答道:“艾大不老艾,你们也知道,每个人在办公室里可都有自己的秘密,谁会愿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布置摄像头呢!”

“不要一棍子打死!我的办公室就有摄像头!”一直遥看玻璃外的易娉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道:

易娉这话倒是没有说错,为了让法医们的工作更有效率,一般法医有两个办公室,一个办公室就是做普通行政类、档案类和休息的场所,另一个办公室就是在解剖现场旁边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是为了可以便于法医在第一时间记录在解剖过程中的发现与线索。这两个办公室,无论是哪一个,都有监控摄像头。

现在对于马其龙而言,我们三人都是他的救星,在这个时候,他即便是有再大的脾气也是不敢随便发作的,见易娉这么说,他只能频频点头说道:“是是是是我表述的不够到位!”

ps:表面强大的人可怕吗?

徐董事长是走出病房外去打的,至于跟谁请示,我不得而知,但这些都对我不是很重要,我现在所关心的只有两点:1、这件灵异事件怎么去定性研究?2、我将获得多少价位的赔偿?

没过多久,徐董事长似乎已经请示完毕回来了,看着我有点尴尬,朝那警察使了一个眼色,那警察心领神会,借故出去一会儿,没过多久,也走了回来,对着那徐董事长微微点了点头。这一套“心领神会”的东西如果给其他人看了,会觉得很奇怪,但深谙官场之道的我完全理解他们这么做的含义:徐董事长所请示的那个背后人物应该是大官,对于我提出的额外赔款,那背后人物应该是基本上同意了,但应该是对徐董事长并不是很信任,所以会有让那警察代为核实的一幕。看懂这一套过后,我心中笃定了下来,这加价赔偿的要求应该能得到满足了。

果不其然,徐董事长得到那警察的首肯后,佯装叹了一口气说道:“蒋先生,经过我和有关领导的商讨,就你提出的额外赔偿的要求,我们原则上是同意的,但不知道蒋先生在具体的赔偿额度上,希望是多少呢?”

这徐董事长看来能做到“董事长”这一职务,想必是绝非偶然!他先来跟你定姿态:我们肯定赔,但赔多少?由你说的算!这姿态让常人感觉你这个董事长非常的不错,认罪态度极好,让你倍感放心!但实则呢?你能说多少呢?他的额度已经定死了(想必应该是请示过了,但这请示下来的最终金额你能知道吗?)如果你说少了,他必定会同意。而且整个过程,他所代表的大湖度假村会非常的大度和风光。如果你说的金额超过了他的申请金额。到时再跟你讨价还价也是不迟,而且对于这种赔偿的问题上,大家讨价还价,那是最为正常不过的了,但是后面的理赔金额还是需要你们双方进行有力的协商。

对于这种“虚张声势”的定调,我也没有过多的去计较,我也不是真心图人家的那笔额外赔偿,完全是因为想“恶心”一下那范云生,才会这么说的。现如今,目的基本上达到了。那也不用“得寸进尺”了,随便说个金额,双方都有个台阶下,“你们看着给吧!”我随口一说道:

徐董事长见我这么一说,以为是跟他在开玩笑。城府极深,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按蒋先生的意思。赔蒋先生100元也没有问题喽?”

“没问题!这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即便是双方允诺下来,为杜绝后患,也不会去签什么保密协议的。你们有这魄力赔款给我,那也说明已经把我的底细调查的清清楚楚了,我之所以敢问你们要保密费,说明我对你们的操作流程也知根知底。这事了结了。大家就井水不犯河水了。这笔象征性的保密费赔偿,只是让你们知道,按照范云生的那套做法,只会让大家两败俱伤而已!徐董事长。这件事情能圆满解决,完全在于你的功劳呀!”当时的我能说出这么一番“伟大的”话,让我自己都觉得非常佩服自己,这段话里,贬一个(范云生),夸一位(徐董事长);否定一个方式(言语威胁),肯定一种方法(坦诚协商)。让我再次严严实实的打击了一番范云生,也让徐董事长频频点头,在旁的警察见我这么说,叹了一口气,那脸部表情一看就知道,比先前轻松的多了!

这事情处理完过后,直到我在写这篇稿子之前,对于“大湖度假村”的传说,我都是缄口慎言。很少会跟人去谈起有关这“大湖度假村”的传说,现如今之所以会在这里利用的章节来讲述这个事件,一来是“大湖度假村”已经列入了拆迁改造的计划(那地方确实不是人呆的地方,除了一些喜欢灵异的特殊爱好者,会自愿前往,感受一下那边的诡异氛围,一般正常的单位跟客人,是不会去那鬼地方过夜、度假或者用餐娱乐的!);二来徐董事长和那个范总经理也离职了,按官方的套话来说,是“另有任用”。我对徐董事长答应的允诺,自然而然不用去为他的下一任去兑现,因此,在这里说一下这个灵异事件,应该没什么问题。

说了这个事件,我还得补充一些有关这事件的题外话:第一,“大湖度假村”依旧经常有很多灵异传闻,但官方最终给出的解释就是当事人酒后、意识模糊、睡意朦胧时所碰到的,在这种状态下,所发生的所谓灵异事件,都是不靠谱的。一没监控视频,二没目击证人,没证据呀!到后来,真有一两个人用手机拍到了诡异的一幕,那官方的说法又变成了“大湖度假村”闹鼠灾,说是那边的老鼠比较多,酒店方会加强消杀工作的。“大湖度假村”确实闹耗子,但大都集中在几只有与怨念的巨鼠身上,这些巨鼠光靠酒店的消杀顶个屁用!第二,据我所知,这死在“大湖度假村”的那些工人和一对情侣,至今未能昭雪(这个是指官方媒体的报道,从来没有哪个媒体报道过那些冤死之人的真正死因,有的或私了,或按失踪一言蔽之。)。第三,谈谈我的那笔赔偿问题,赔偿很顺利,车子跟我换了一辆新的,配置还升级了,比较满意。现金赔偿是问我要了一个账号,要去账号的第二天,我的账户上就多出了12万元,看来那笔保密费的赔偿,并不是如徐董事长开玩笑的那“100元”,而是实实在在的贰万元,由于这笔钱比较敏感,至今未动分文。(不知道这利息可以拿多少?)

说的有点远,该把这话题拉回来了。这杨宇圣一听到坐在后边的罗丽婷要去“大湖度假村”的“负三楼”,杨宇圣当时就一脸茫然,没听说过这“大湖度假村”有“负三楼”呀!

我见杨宇圣说的不似作伪,就在旁边,把我所知道的有关大湖度假村“负三楼”的灵异传说跟杨宇圣说了一遍。杨宇圣不以为意的说道:“你不用说的这么玄乎的!这事情最蹊跷的就是我带着罗丽婷真去了‘大湖度假村’的‘负三楼’,由于这大湖度假村确实没有‘负三楼’这个地下停车库,所以我开到‘负一楼’的时候,车子就停在了那边,问坐在车后的罗丽婷道:‘这里是负一楼,下不去了,怎么去你所说的负三楼?”那罗丽婷听完这话,就丢下一句道:‘哦!那我自己走下去吧!’说完就下了车!”

“然后呢?”我神情突然紧张了起来,紧紧的追问道:

“后来?后来就没有后来了!”杨宇圣说道:

“老杨漏了一点了吧?”马其龙突然在旁边提醒杨宇圣说道:

在马其龙提醒下,杨宇圣犹豫了一下。随后淡淡的说道:“这我和罗丽婷在负一楼玩了一次车震!”

杨宇圣这番话让我、艾教授和易娉有点出乎意料之外,之所以出乎意料之外,有三点:一、这杨宇圣和罗丽婷玩车震,这马其龙是怎么知道的?二、从目前形式来判断,罗丽婷极有可能是死人了。那这杨宇圣是怎么能跟一个已死之人玩车震呢?三、这罗丽婷都准备主动去这“大湖度假村”的负三楼了,怎么又跟这杨宇圣给扯上了关系呢?三个疑问中。又以第一个疑问为核心疑问!

“马总。杨宇圣跟罗丽婷玩车震的事情是杨宇圣亲口跟你说的吗?”我疑惑的问道:

马其龙摇了摇头说道:“杨宇圣会跟我说这些?是我自己判断出来的!”包括杨宇圣在内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判断出来的?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大家都非常想知道这马其龙有多大的本事,还能监控到杨宇圣的一举一动呢?难不成马其龙当时就在杨宇圣的旁边?

但接下来马其龙的回答让我们打消了先前的多虑,“蒋先生,你不用猜忌的,是杨宇圣做的过于明显!那时。杨宇圣给我打了电话后,我怎能平静的了?虽然让杨宇圣采取了报警的方式,但还是担心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所以我随后不久。又给杨宇圣打了一通电话,想问问他到底怎样了?结果在杨宇圣接通电话的那一刹那,我就听到了电话那端杨宇圣激情的声音,经常做这事情的人都明白,他应该在翻云覆雨呢!我当时很纳闷,搞不清楚为何罗莉婷有自杀倾向,这杨宇圣还有闲情逸致的玩起了激情,后来一问他,他竟然说罗莉婷找到了,不碍事,所以我就怀疑他和罗莉婷又好上了!杨宇圣”说到这里,马其龙看向杨宇圣说道:“我没有说错你吧?”

不知道这杨宇圣是故意的还是真心佩服的,见马其龙这么询问,频频点头,满脸堆笑的说道:“还是马总知一推百,料事如神!我们这些人做点什么事情都瞒不了您马总!”

马其龙见判断对了杨宇圣的心思,不免得意了一番起来,甚至带点沾沾自喜的口吻,一边抽着烟一边说道:“你们呢,自诩个个都比人家聪明,到头来,做的那点事情,不都一一败露在外嘛!”

“马总,我想你还应该知道的更多的吧?”这时,许久没有说话的艾教授突然补了一句道:

马其龙原本还在自鸣得意,被艾教授这么一说,脸色稍稍一变,随后有些尴尬,接着用试探性的口吻问艾教授道:“这位老先生似乎能掐指算命?”

“哦”艾教授连连摇着头说道:“千万不要这么说,我可不是什么算命先生,但马总你的所作所为,似乎还是有些耐人寻味的”

“何以见得?”马其龙问道:

“马总来之前应该知道我们寻找杨宇圣是什么目的了吧?按理说,这件事情如果跟马总没有干系,那马总何必还要亲自过来呢?毕竟杨宇圣已经控制住我们了,马总作为大忙人,应该置身事外才好呀!可如今,马总不仅没能独善其身。还要过来趟这趟浑水,想必里面还有一些难言之隐”艾教授说到这里,那马其龙立马打断,开怀大笑了起来,随后说道:“这话说的,看来你们是想多了,这在我的酒吧里,出了事情,我能不亲力亲为吗?不瞒大家说,不要看我是一个酒吧的老总。但经营着这屁颠大的酒吧,白道黑道都要拜上一拜码头,谁都不敢得罪”说到这里,马其龙突然停顿了下来,一脸严肃的对着他那手下和杨宇圣说道:“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跟他们几位说。”杨宇圣他们见马总发话,那还不赶紧退出?一个个正脸对着马其龙。自动走着倒步。缓缓的退了出去,最后一个出去的杨宇圣随手将包厢门给带上了。

马其龙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立马脸色一变,刚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现行却变得有些委曲求全的说道:“艾大师、蒋大师、易警官,你们的身份我都已经打听过了。你们都是处理灵异事件的高手、专家,今天这事还真得需要你们的帮忙!”

马其龙这话一说,敢情艾教授刚刚的猜测统统被言中,刚才有很多马其龙的手下。马其龙碍于面子,不能相求,现如今,他的手下都退了出去,自己再也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恐惧,几乎用差点磕头的态度来哀求我们。

易娉兀自不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玻璃外那些年轻人狂嗨的场景。我就坐在艾教授旁,想着这话题是艾教授先起的,虽然自己内心充满了好奇,但还是不要插嘴了,让艾教授“一‘路’到底”吧,艾教授倒是实在,先是恭维一番道:“呀呀呀千万不要叫我‘大师’,总感觉这‘大师’就是骗人的代名词!以前工作上班的那会儿,特喜欢人家叫我教授,现如今,这教授已经列入了贬义词的范围了,可以的话,你就叫我老艾吧!”

马其龙是粗人,说的再通俗一点就是暴发户,不知道艾教授这样的“客套”完全是一种调戏对方心态,见艾教授这么自称,马其龙还是频频点着头说道:“老老艾,真谦虚,这这还得请老老艾、蒋大师、易警官无论如何要帮我一下呀!”

“那你说说你的情况吧?到底发生了怎么一回事?”艾教授见自己的“客套”达到了目的,也就不虚头巴脑的了,直接进入主题问道:

马其龙随即从身边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艾教授并说道:“这事说来也奇怪,今早上我一进我的办公室,就发现我的办公桌上放了这么一封信,当时我大吃一惊,先不为其他什么,我这办公室安保措施是非常到位的,能进我办公室的人,只有我自己,连我的老婆都进不得,大清早一到办公室,就看到这信封,我就心想坏了,肯定有人溜进了我的办公室”

“你确定是有‘人’溜进你的办公室吗?”艾教授掂量了手中的信封,随后问马其龙道:

马其龙手拍自己的大腿说道:“可不是嘛!我第一时间调看了布置在我办公室周围的监控,这从昨晚我离开办公室后到今早我进办公室之前,压根就没有人近得我的办公室”

“那你没看你办公室里的监控?光看办公室周围的监控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呀!”艾教授依旧有一种看好戏的心态问道:

马其龙被艾教授这么一问,颇为尴尬,只能勉强的回答道:“艾大不老艾,你们也知道,每个人在办公室里可都有自己的秘密,谁会愿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布置摄像头呢!”

“不要一棍子打死!我的办公室就有摄像头!”一直遥看玻璃外的易娉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道:

易娉这话倒是没有说错,为了让法医们的工作更有效率,一般法医有两个办公室,一个办公室就是做普通行政类、档案类和休息的场所,另一个办公室就是在解剖现场旁边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是为了可以便于法医在第一时间记录在解剖过程中的发现与线索。这两个办公室,无论是哪一个,都有监控摄像头。

现在对于马其龙而言,我们三人都是他的救星,在这个时候,他即便是有再大的脾气也是不敢随便发作的,见易娉这么说,他只能频频点头说道:“是是是是我表述的不够到位!”

ps:表面强大的人可怕吗?

第846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34)

ps:‘咒怨‘的传染也是需要一定的条件才能形成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封信就凭空出现在了你的办公桌上了?”艾教授一边细细端详着那封信一边问道:

马其龙生硬的点了点头,从他的眼神中不难看出,非常希望得到事情的真相。

艾教授端详了好一会儿,随后不失很肯定的说道:“来,把这地方的所有电灯都打开!”马其龙闻讯,赶紧的、驾轻就熟的把这包间里所有的电灯都一一开启,开启完毕后,还不忘交代一声:“老艾……看出什么没有了吗?”艾教授没有直接理会马其龙,而是拿着那封信对着灯光照着看了一会儿,随后对着我说道:“小蒋,你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我接过那封信,心中犯着嘀咕,“这艾教授也真是的,拿了这封信,先不看信的内容,反倒是对这信封感兴趣了!”但艾教授既然这么交代,那我也不要有其他的想法了,按着艾教授的指示好好的对着灯光看一遍就是了。我拿着那信封对着灯光一照,感觉光影中,隐隐绰绰好像有小虫子在怕,这让我有点意外,这信封里怎么会有小虫子在爬呢?艾教授见我看完,随口就问马其龙道:“这封信你看了吗?”

马其龙点了点头,说道:“看了呀!”

艾教授轻声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信里写了一些什么内容?”

马其龙挠着头说道:“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恶作剧,如果不是恶作剧的话,应该是那罗莉婷留给我的遗言!”

“我想这应该不是恶作剧!这里面的遗言都说了一些什么?”艾教授问道:

马其龙其实是有心理打算的,想到我们都是研究灵异的,所以才会来求我们,但内心中还是有一丝隐隐的期望。希望这是一桩恶作剧,但现如今,艾教授将马其龙的这一丝丝希望也给破灭了,马其龙难免一阵失望,随后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遗言里面无非就是说明两点,一,罗莉婷数落我和杨宇圣两人之间的不是,她非常恨我们,为此,她沾染上的性病和我们是有直接关系的。二。我和杨宇圣之间还不至于用掉她太多的怨念,她想用有限的怨念杀足够恨的人,因此,我们两人之间,她会选择杀一人。”

“‘两人之间’指的是你和那杨宇圣吗?”艾教授问道:

马其龙点着头说道:“是的!”

“那怎么选?”我在旁边问道:

“我也不知道。如果罗莉婷写明了,我还能在这里作壁上观?早就有所行动了!”马其龙一脸迷惑的说道:

“我想我应该知道了!”艾教授很神秘的说道:

“怎么?艾大不不不老艾。能给我指点迷津吗?这钱不是问题!”说完。马其龙佯作要掏自己的腰包,貌似他非常有钱的样子。

“其实这话不该由我来说,而是应当让罗莉婷来说,如果可能的话,我想今晚罗莉婷应该会托梦给你,提醒你怎么做?”艾教授说道:

“不不不如果现在可以提醒我的话。老艾就请你现在提醒我吧,我可不想夜长梦多。”马其龙声嘶力竭的说道:

“我们能安全的走出去吗?”艾教授扯开话题问道:

马其龙见艾教授跟他谈起了条件,那还有什么能不应允的?连连点着头说道:“确保安全,如果那杨宇圣找你们麻烦。可以随时找我,我当着你们的面,批了这厮!”

“得得得你可千万不要将他劈了,他可是你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希望,你要是把他劈了,你就玩完了!”艾教授反倒是很嬉皮的说道:

这言语对于我们而言比较可笑,可对于马其龙而言,那应该是相当的可怕了,“杨宇圣是他自己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希望?”这一“课题”也太大了一点了吧?马其龙咽了口口水问艾教授道:“老老艾,你说这杨宇圣是我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希望,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能不能明示?”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现在应该是沾染上了一种嗯人间应该是指‘病毒’,另一个世界的称呼应该是‘咒怨’。”艾教授说道:

“‘病毒’?‘咒怨’?这这是什么意思?”马其龙不解的问道:

“怎么说呢?就是要靠传染,才能救你!”艾教授说到这里,我应该是听明白了,可对于马其龙而言,似乎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艾教授摇着头解释道:“看过电影了吗?”

“是不是里面有个女子冤死之后,通过一部录像带害人的电影?”马其龙不是很肯定的问道:

“嗯嗯嗯差不多,罗莉婷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充满了委屈而死的,所以死后肯定会有怨念,这个怨念就要杀人,只可惜,怨念是有限的,一个亡魂有了怨念,并不代表这亡魂能杀死所有的人,每杀一人,怨念应该会相应的减掉一分。按照罗莉婷的遗言看来,她的怨念只够杀五人,可她真正憎恨的却又六人,怎么办?就你和杨宇圣之间,出现了二选一的情况”艾教授一边解释,马其龙一边频频点说道:“有道理,有道理那然后呢?”

“你跟杨宇圣谁死,对于罗莉婷而言都是一样的,只不过,罗莉婷应该是稍稍倾向于你而已,所以就主动用了‘咒怨’的方式,来传递你和杨宇圣之间的生死接力棒。”艾教授说道:

“老艾你的意思是,马上会出现一盘跟里一样的录像带,然后给我跟杨宇圣去看吗?”马其龙揣测道:

艾教授冷笑了一下,随后说道:“这如同‘咒怨’的物质已经出现了,可惜的是,不是录像带。而是这封信!”艾教授说完,就指了指马其龙给我们的那封信。

“这封信不会呀!我看了好几遍,没有碰到像里的那盘录像带里所出现的情景呀!”马其龙惊讶的说道:

对于这样的弱智提问,艾教授已经是懒得去解释了,看到这马其龙平日里张牙舞爪的,现在在灵异事件的面前,竟然变得如此胆小孱弱,可以说是让人既觉得同情,又觉得可恨,我勉为其难。在旁解释道:“马总,‘咒怨’这个东西形式多变,不是非得电影里的桥段那样,一并出现的,现如今。你跟那杨宇圣同时受到了罗莉婷的‘咒怨’,两人之中。会死一个。至于怎么来选择,这不是我们说的算,只有那罗莉婷来制定!艾教授见多识广,是一名天眼,也是研究灵异的专家,他看到这份信的时候。就知道这罗莉婷是靠什么来选择的了,或许杨宇圣比较招人嫌,他被选中的概率可能达到百分之七十,所以。你应该宽心才是!”

“不不不”马其龙那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他坚决不同意这“百分之七十”的论调,他直言不讳的说道:“是不是我只要把杨宇圣给杀了,那我就安全了?这‘百分之七十’,对于我们赌博的人来说,就是胜负各半,我没有必要把自己的生命去赌那‘百分之三十’!”

艾教授“哼哼”了两声后说道:“马总,如果你真这样做的话,那彻底遂了罗莉婷的心意,对于她而言,怨念有限,为了杀更多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借刀杀人’,借了你的手,杀了杨宇圣,你还落得一个杀人犯的罪名,最大的受益者是谁?我想我不用说大家都知道了吧?”艾教授说的这番话,其实马其龙比谁都清楚,只是现在罗莉婷是这游戏的制定者,他绝对不会为了这‘百分之七十’的希望,去冒上自己生命的危险。“老艾我也明白你的意思,只是现如今我不是没有办法吗?为了明哲保身,我只能先下手为强!”

“其实你可以不用杀人,就能把事情办妥的!”艾教授突然非常有“意蕴”的说道:

马其龙听这么一说,顿时来了精神,连忙拉着艾教授的手说道:“老艾这事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一下,只要能成,你要我什么都成!”

艾教授看了一下四周,随后又看了一下我和易娉,然后伸出五根手指,对着马其龙说道:“五十万,买你这‘百分之三十’的性命,成交吗?”艾教授此言一出,我和易娉顿时瞠目结舌,这艾教授绝对不是好财之人,今天怎么会为了这件灵异事件,而愿意金钱交易呢?马其龙先是愣了一下,他也没有料到,这看上去非常朴实的艾教授竟然会如此贪财,但转念一想,只要破财消灾,买回自己那“百分之三十”的性命,那也是“物超所值”了。可马其龙毕竟是生意人,生意场上的那种“坑蒙拐骗”他是屡见不鲜了,现如今,这里所有的理论都是出自这个艾教授之口,至于是不是真,真的很难确定,于是马其龙先小人后君子的说道:“老艾不是我不信任你,今天这事怎样才算交易完成,我怎样才能确保给了你五十万后,那‘看不见摸不着的’百分之三十的性命已经回到我的身边了呢?”

“这个简单,这个‘咒怨’是有时间性的,你们之间的博弈,就是在这一两天之内,你当场交付那五十万之后,按照我的意思去做,直到杨宇圣当着你的面死去后,我们才带着这五十万离开,这总可以了吧?”艾教授非常有把握的说道:

“老艾不是我不信任你,这五十万给了你,最后是我死了,那我怎么办?你这个方式不确定呀!”马其龙不无担忧的说道:

艾教授缓缓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后朝着我和易娉扬了扬手说道:“如果你这么不信任我们的话,那这交易就不用去做了,你和杨宇圣两人之间来场生命豪赌不就是了,你死我亡的事情,就如同你现在拿到了五、十或者是二和八。怎么都不会输给对方別十了,赢面很大,你怕什么?”艾教授说完,就要带着我们走,这马龙其一看,赶紧抢在头里,将艾教授拦住道:“老艾我这人本身就是谨小慎微,您何必跟我斤斤计较呢,这五十万绝对没有任何问题,您老可不能走。你稍等片刻,我立马让财务给你们拿支票过来。”

“现金吧!支票这玩意,我们还是有点消受不起呀!”艾教授见马其龙同意付款了,也就不急着走了,带领我们重新坐下。马其龙赶紧掏出手机,不知对谁大呼小叫了一番。最后挂完电话跟我们说道:“不急。不急,这晚上取钱要颇费一点周章,要不老艾,您先跟我讲讲这个破解之法?”

“这算哪门子事情呀?钱还没看到呢,就开始教你破解之法,这说到哪里去都是说不通的呀!”艾教授当仁不让的说道:

马其龙见艾教授是不见兔子不撒鹰。那也没有办法,所以只能一边安抚我们,一边等待着有人把五十万的现金给送来。

约莫一个小时后,一个人拎着一个黑色的箱包敲门走进了包厢。那人对着马其龙耳语了几句后,就在马其龙的指示下,那人当着艾教授的面,将那箱包打开,里面都是码得非常整齐的百元大钞,马其龙在旁边说道:“老艾你亲自点一下吧,一叠一万,总共五十叠,分文不少,五十万都在这里!”

艾教授随手拿了几叠,验了一下,没有问题,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就不一叠叠的数了,我们彼此之间,这点信任还是有的!”马其龙见艾教授验收结束,忙迫不及待的问道:“那有请老艾明示”

艾教授小心翼翼的拿起那放在桌上的信封,随后对照着灯光,让马其龙过来看,马其龙凑近一看,吓了一跳,说道:“呀!老艾这信封里的是什么东西呀?不断的游动,像极了那显微镜下的‘草履虫’。”

艾教授笑了笑,重新把信封放到了酒桌上后说道:“你这个比喻不错,还知道‘草履虫’,中学的生物课没白学!”

这个时候的马其龙哪有什么心思来听这样的“恭维”?一再催促的问艾教授道:“那信封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咒怨’的产物,具有极高的传染性,你打开这信封,看了这遗嘱的时候,你的手上已经触碰到了这里面的东西了,你现在就有了这‘咒怨’的传染源,你除非传染给杨宇圣,否则就是你死!”艾教授如实说道:

这话差不多把马其龙差点给惊死,你老艾还不是在教导我有百分之七十的胜算嘛?怎么一上来,受到传染的就是我?但好在现如今知道也不迟,只是多疑的马其龙有一点并不是很明白,对着艾教授,指了指那信封说道:“老艾刚才我给你这信封的时候这里可没有开灯,你是怎么知道这上面有‘咒怨’的传染源的?难不成你早就知道了?”

对于这样的问话,都不值得艾教授去正面回答,懒得解释,我见马其龙为闹明白这事情快点哭了,只能解释道:“马总,艾教授是天眼,这些东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刚才之所以要把这里的灯全部打开,是为了让我这个肉眼凡胎看个一清二楚。”

经我这么一解释,那马其龙立刻明白了,马其龙立马拿出那信封,准备夺门而去,艾教授见状,连忙将其叫了下来,对着他问道:“马总这是要去干嘛?”

“都知道这上面有‘咒怨’的传染源了,那我还不赶紧的给杨宇圣给送过去呀!传给他呀!”马其龙急吼吼的说道:

“这一来杨宇圣是必死无疑,那你身上的传染源准备传给谁?你没了下家,怎么活?”艾教授提醒道:

马其龙一听,刚刚建立起的信心顿时土崩瓦解,泄了气的说道:“老艾那那我该怎么办?”

“你身上的传染源传染给杨宇圣就行了!”艾教授说道:

“怎么传?”马其龙说道:

艾教授诡异的笑了笑,对着易娉说道:“易娉,你拿着这现金先行离开吧,接下来我们之间的对话,女孩子不适合听!”

易娉的性格岂会是说离开就离开的?正当拒绝离开的时候,看到艾教授朝其使了眼色,心领神会的易娉故作勉强的站了起来,一边拎起装有现金的箱包一边冷冷的说道:“就你们男人的秘密最多!”

那马其龙一看易娉要拿着现金就走,神情立马紧张了起来,连连说道:“老艾你你这是要干嘛?”

ps:‘咒怨‘的传染也是需要一定的条件才能形成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封信就凭空出现在了你的办公桌上了?”艾教授一边细细端详着那封信一边问道:

马其龙生硬的点了点头,从他的眼神中不难看出,非常希望得到事情的真相。

艾教授端详了好一会儿,随后不失很肯定的说道:“来,把这地方的所有电灯都打开!”马其龙闻讯,赶紧的、驾轻就熟的把这包间里所有的电灯都一一开启,开启完毕后,还不忘交代一声:“老艾……看出什么没有了吗?”艾教授没有直接理会马其龙,而是拿着那封信对着灯光照着看了一会儿,随后对着我说道:“小蒋,你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我接过那封信,心中犯着嘀咕,“这艾教授也真是的,拿了这封信,先不看信的内容,反倒是对这信封感兴趣了!”但艾教授既然这么交代,那我也不要有其他的想法了,按着艾教授的指示好好的对着灯光看一遍就是了。我拿着那信封对着灯光一照,感觉光影中,隐隐绰绰好像有小虫子在怕,这让我有点意外,这信封里怎么会有小虫子在爬呢?艾教授见我看完,随口就问马其龙道:“这封信你看了吗?”

马其龙点了点头,说道:“看了呀!”

艾教授轻声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信里写了一些什么内容?”

马其龙挠着头说道:“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恶作剧,如果不是恶作剧的话,应该是那罗莉婷留给我的遗言!”

“我想这应该不是恶作剧!这里面的遗言都说了一些什么?”艾教授问道:

马其龙其实是有心理打算的,想到我们都是研究灵异的,所以才会来求我们,但内心中还是有一丝隐隐的期望。希望这是一桩恶作剧,但现如今,艾教授将马其龙的这一丝丝希望也给破灭了,马其龙难免一阵失望,随后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遗言里面无非就是说明两点,一,罗莉婷数落我和杨宇圣两人之间的不是,她非常恨我们,为此,她沾染上的性病和我们是有直接关系的。二。我和杨宇圣之间还不至于用掉她太多的怨念,她想用有限的怨念杀足够恨的人,因此,我们两人之间,她会选择杀一人。”

“‘两人之间’指的是你和那杨宇圣吗?”艾教授问道:

马其龙点着头说道:“是的!”

“那怎么选?”我在旁边问道:

“我也不知道。如果罗莉婷写明了,我还能在这里作壁上观?早就有所行动了!”马其龙一脸迷惑的说道:

“我想我应该知道了!”艾教授很神秘的说道:

“怎么?艾大不不不老艾。能给我指点迷津吗?这钱不是问题!”说完。马其龙佯作要掏自己的腰包,貌似他非常有钱的样子。

“其实这话不该由我来说,而是应当让罗莉婷来说,如果可能的话,我想今晚罗莉婷应该会托梦给你,提醒你怎么做?”艾教授说道:

“不不不如果现在可以提醒我的话。老艾就请你现在提醒我吧,我可不想夜长梦多。”马其龙声嘶力竭的说道:

“我们能安全的走出去吗?”艾教授扯开话题问道:

马其龙见艾教授跟他谈起了条件,那还有什么能不应允的?连连点着头说道:“确保安全,如果那杨宇圣找你们麻烦。可以随时找我,我当着你们的面,批了这厮!”

“得得得你可千万不要将他劈了,他可是你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希望,你要是把他劈了,你就玩完了!”艾教授反倒是很嬉皮的说道:

这言语对于我们而言比较可笑,可对于马其龙而言,那应该是相当的可怕了,“杨宇圣是他自己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希望?”这一“课题”也太大了一点了吧?马其龙咽了口口水问艾教授道:“老老艾,你说这杨宇圣是我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希望,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能不能明示?”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现在应该是沾染上了一种嗯人间应该是指‘病毒’,另一个世界的称呼应该是‘咒怨’。”艾教授说道:

“‘病毒’?‘咒怨’?这这是什么意思?”马其龙不解的问道:

“怎么说呢?就是要靠传染,才能救你!”艾教授说到这里,我应该是听明白了,可对于马其龙而言,似乎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艾教授摇着头解释道:“看过电影了吗?”

“是不是里面有个女子冤死之后,通过一部录像带害人的电影?”马其龙不是很肯定的问道:

“嗯嗯嗯差不多,罗莉婷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充满了委屈而死的,所以死后肯定会有怨念,这个怨念就要杀人,只可惜,怨念是有限的,一个亡魂有了怨念,并不代表这亡魂能杀死所有的人,每杀一人,怨念应该会相应的减掉一分。按照罗莉婷的遗言看来,她的怨念只够杀五人,可她真正憎恨的却又六人,怎么办?就你和杨宇圣之间,出现了二选一的情况”艾教授一边解释,马其龙一边频频点说道:“有道理,有道理那然后呢?”

“你跟杨宇圣谁死,对于罗莉婷而言都是一样的,只不过,罗莉婷应该是稍稍倾向于你而已,所以就主动用了‘咒怨’的方式,来传递你和杨宇圣之间的生死接力棒。”艾教授说道:

“老艾你的意思是,马上会出现一盘跟里一样的录像带,然后给我跟杨宇圣去看吗?”马其龙揣测道:

艾教授冷笑了一下,随后说道:“这如同‘咒怨’的物质已经出现了,可惜的是,不是录像带。而是这封信!”艾教授说完,就指了指马其龙给我们的那封信。

“这封信不会呀!我看了好几遍,没有碰到像里的那盘录像带里所出现的情景呀!”马其龙惊讶的说道:

对于这样的弱智提问,艾教授已经是懒得去解释了,看到这马其龙平日里张牙舞爪的,现在在灵异事件的面前,竟然变得如此胆小孱弱,可以说是让人既觉得同情,又觉得可恨,我勉为其难。在旁解释道:“马总,‘咒怨’这个东西形式多变,不是非得电影里的桥段那样,一并出现的,现如今。你跟那杨宇圣同时受到了罗莉婷的‘咒怨’,两人之中。会死一个。至于怎么来选择,这不是我们说的算,只有那罗莉婷来制定!艾教授见多识广,是一名天眼,也是研究灵异的专家,他看到这份信的时候。就知道这罗莉婷是靠什么来选择的了,或许杨宇圣比较招人嫌,他被选中的概率可能达到百分之七十,所以。你应该宽心才是!”

“不不不”马其龙那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他坚决不同意这“百分之七十”的论调,他直言不讳的说道:“是不是我只要把杨宇圣给杀了,那我就安全了?这‘百分之七十’,对于我们赌博的人来说,就是胜负各半,我没有必要把自己的生命去赌那‘百分之三十’!”

艾教授“哼哼”了两声后说道:“马总,如果你真这样做的话,那彻底遂了罗莉婷的心意,对于她而言,怨念有限,为了杀更多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借刀杀人’,借了你的手,杀了杨宇圣,你还落得一个杀人犯的罪名,最大的受益者是谁?我想我不用说大家都知道了吧?”艾教授说的这番话,其实马其龙比谁都清楚,只是现在罗莉婷是这游戏的制定者,他绝对不会为了这‘百分之七十’的希望,去冒上自己生命的危险。“老艾我也明白你的意思,只是现如今我不是没有办法吗?为了明哲保身,我只能先下手为强!”

“其实你可以不用杀人,就能把事情办妥的!”艾教授突然非常有“意蕴”的说道:

马其龙听这么一说,顿时来了精神,连忙拉着艾教授的手说道:“老艾这事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一下,只要能成,你要我什么都成!”

艾教授看了一下四周,随后又看了一下我和易娉,然后伸出五根手指,对着马其龙说道:“五十万,买你这‘百分之三十’的性命,成交吗?”艾教授此言一出,我和易娉顿时瞠目结舌,这艾教授绝对不是好财之人,今天怎么会为了这件灵异事件,而愿意金钱交易呢?马其龙先是愣了一下,他也没有料到,这看上去非常朴实的艾教授竟然会如此贪财,但转念一想,只要破财消灾,买回自己那“百分之三十”的性命,那也是“物超所值”了。可马其龙毕竟是生意人,生意场上的那种“坑蒙拐骗”他是屡见不鲜了,现如今,这里所有的理论都是出自这个艾教授之口,至于是不是真,真的很难确定,于是马其龙先小人后君子的说道:“老艾不是我不信任你,今天这事怎样才算交易完成,我怎样才能确保给了你五十万后,那‘看不见摸不着的’百分之三十的性命已经回到我的身边了呢?”

“这个简单,这个‘咒怨’是有时间性的,你们之间的博弈,就是在这一两天之内,你当场交付那五十万之后,按照我的意思去做,直到杨宇圣当着你的面死去后,我们才带着这五十万离开,这总可以了吧?”艾教授非常有把握的说道:

“老艾不是我不信任你,这五十万给了你,最后是我死了,那我怎么办?你这个方式不确定呀!”马其龙不无担忧的说道:

艾教授缓缓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后朝着我和易娉扬了扬手说道:“如果你这么不信任我们的话,那这交易就不用去做了,你和杨宇圣两人之间来场生命豪赌不就是了,你死我亡的事情,就如同你现在拿到了五、十或者是二和八。怎么都不会输给对方別十了,赢面很大,你怕什么?”艾教授说完,就要带着我们走,这马龙其一看,赶紧抢在头里,将艾教授拦住道:“老艾我这人本身就是谨小慎微,您何必跟我斤斤计较呢,这五十万绝对没有任何问题,您老可不能走。你稍等片刻,我立马让财务给你们拿支票过来。”

“现金吧!支票这玩意,我们还是有点消受不起呀!”艾教授见马其龙同意付款了,也就不急着走了,带领我们重新坐下。马其龙赶紧掏出手机,不知对谁大呼小叫了一番。最后挂完电话跟我们说道:“不急。不急,这晚上取钱要颇费一点周章,要不老艾,您先跟我讲讲这个破解之法?”

“这算哪门子事情呀?钱还没看到呢,就开始教你破解之法,这说到哪里去都是说不通的呀!”艾教授当仁不让的说道:

马其龙见艾教授是不见兔子不撒鹰。那也没有办法,所以只能一边安抚我们,一边等待着有人把五十万的现金给送来。

约莫一个小时后,一个人拎着一个黑色的箱包敲门走进了包厢。那人对着马其龙耳语了几句后,就在马其龙的指示下,那人当着艾教授的面,将那箱包打开,里面都是码得非常整齐的百元大钞,马其龙在旁边说道:“老艾你亲自点一下吧,一叠一万,总共五十叠,分文不少,五十万都在这里!”

艾教授随手拿了几叠,验了一下,没有问题,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就不一叠叠的数了,我们彼此之间,这点信任还是有的!”马其龙见艾教授验收结束,忙迫不及待的问道:“那有请老艾明示”

艾教授小心翼翼的拿起那放在桌上的信封,随后对照着灯光,让马其龙过来看,马其龙凑近一看,吓了一跳,说道:“呀!老艾这信封里的是什么东西呀?不断的游动,像极了那显微镜下的‘草履虫’。”

艾教授笑了笑,重新把信封放到了酒桌上后说道:“你这个比喻不错,还知道‘草履虫’,中学的生物课没白学!”

这个时候的马其龙哪有什么心思来听这样的“恭维”?一再催促的问艾教授道:“那信封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咒怨’的产物,具有极高的传染性,你打开这信封,看了这遗嘱的时候,你的手上已经触碰到了这里面的东西了,你现在就有了这‘咒怨’的传染源,你除非传染给杨宇圣,否则就是你死!”艾教授如实说道:

这话差不多把马其龙差点给惊死,你老艾还不是在教导我有百分之七十的胜算嘛?怎么一上来,受到传染的就是我?但好在现如今知道也不迟,只是多疑的马其龙有一点并不是很明白,对着艾教授,指了指那信封说道:“老艾刚才我给你这信封的时候这里可没有开灯,你是怎么知道这上面有‘咒怨’的传染源的?难不成你早就知道了?”

对于这样的问话,都不值得艾教授去正面回答,懒得解释,我见马其龙为闹明白这事情快点哭了,只能解释道:“马总,艾教授是天眼,这些东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刚才之所以要把这里的灯全部打开,是为了让我这个肉眼凡胎看个一清二楚。”

经我这么一解释,那马其龙立刻明白了,马其龙立马拿出那信封,准备夺门而去,艾教授见状,连忙将其叫了下来,对着他问道:“马总这是要去干嘛?”

“都知道这上面有‘咒怨’的传染源了,那我还不赶紧的给杨宇圣给送过去呀!传给他呀!”马其龙急吼吼的说道:

“这一来杨宇圣是必死无疑,那你身上的传染源准备传给谁?你没了下家,怎么活?”艾教授提醒道:

马其龙一听,刚刚建立起的信心顿时土崩瓦解,泄了气的说道:“老艾那那我该怎么办?”

“你身上的传染源传染给杨宇圣就行了!”艾教授说道:

“怎么传?”马其龙说道:

艾教授诡异的笑了笑,对着易娉说道:“易娉,你拿着这现金先行离开吧,接下来我们之间的对话,女孩子不适合听!”

易娉的性格岂会是说离开就离开的?正当拒绝离开的时候,看到艾教授朝其使了眼色,心领神会的易娉故作勉强的站了起来,一边拎起装有现金的箱包一边冷冷的说道:“就你们男人的秘密最多!”

那马其龙一看易娉要拿着现金就走,神情立马紧张了起来,连连说道:“老艾你你这是要干嘛?”

第847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35)

ps:死亡不过如此!

那马其龙一看易娉要拿着现金就走,神情立马紧张了起来,连连说道:“老艾你你这是要干嘛?”

艾教授很严肃的说道:“没干嘛!接下来的谈话比较恶心,不适合女孩子听,我让易娉先行离开,应该没错吧?”

“可这”那马其龙指着那五十万现金说道:

“难不成这现金还不是我的呀?你放心好了,我跟小蒋都在你的手里,跑不了!”艾教授说道:

直到这个份上,那马其龙还是有点不信任我们,见易娉要走,还在那边犹豫着杨不要放行。艾教授见状,真有点急了,对着马其龙阴阴的说道:“别再磨蹭时间了,自己感受一下你那致命的要害,是不是有种痒的感觉?再下去,就是巨痒难忍反正后果不堪设想呀!”

我不知道马其龙那“致命的地方”到底有没有那种痒的感觉,但马其龙被艾教授这么一说,脸色立马铁青,随即毫不犹豫的就让易娉先走了。这样的一系列,应该可以证明:马其龙的尴尬应该被艾教授言中了!

等易娉离开后,马其龙立马来到艾教授的身旁,询问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艾教授说道:“罗莉婷之所以要杀你或者杨宇圣,完全是因为在她生前的时候,你们两人是在玩弄她,因此,死后她定当会用类似的方法,让你们两选一死去!之所以罗莉婷给了你百分之七十的机会,那主要是因为杨宇圣在罗莉婷死后,还跟罗莉婷的亡魂发生了车震。这一行为,等同于杨宇圣在那边自掘坟墓。我之所以要让易娉赶紧离开,那是因为接下来你要和杨宇圣来一次亲密接触,方可将这‘咒怨’的传染源传染给杨宇圣!杨宇圣目前是你唯一的‘受源体’。”

“咒怨”的受源体,是灵异理论中的一个重要的理论,它的存在,有效的解释了恶心灵异事件的单一性、不具备整体性。怎么来更形象的理解一下呢?举个例子:我一朋友,拆迁拿房,拿了一套21楼的房子。那房子总共22楼,由于很多被拆迁户都不满意拆迁方的拆迁方案。所以,我那朋友的一栋楼里基本上没住几户人家。22楼的02户型出过一件大事,因为那户型一直空着,没人住,小区的物业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将其临时设置了一个员工宿舍,供一名保洁大叔住宿用。这位保洁大叔呢。为人处世应该是有问题的。反正是跟很多业主处不来,怎么会这样呢?人家业主放在那边的垃圾你不及时清理,要是放在那边的硬板纸、瓶瓶罐罐什么的,他不管你业主有用没有,第一时间给你“清理”掉,业主意见极大。特别是住我朋友楼下的那个老太,平日里就指着收集来的硬板纸、瓶瓶罐罐来改善生活,结果都被那保洁大叔全部收掉,那老太狠呀。见到那保洁大叔就诅咒:“你这个不得好死的老头,你断子绝孙,你死后没棺材!”那保洁大叔也不是省油的灯,立马回应道:“你猜不得好死呢,你有子孙吗?你有棺材吗?”两人越吵越凶,直到众邻居出面,才算是把这老头老太给劝开了。

可劝开后所发生的事情,让人真叫一个“匪夷所思”。当晚,这保洁大叔和那老太纷纷死在自己的住处。照理说,他们两人死了,如果没有人去看望他们的话,怎么说也要过两天才能发现。可这事情还真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那晚,我那朋友很不安生,睡在床上就听到有人在吵架,原以为是在屋外,可后来细细一听,感觉不对,这吵架的声音来自自己的客厅呀!“难不成我自家大门没有关好,人家吵架吵到我家里来了?”我朋友也算是比较胆大的,开了灯,就走出卧室,到客厅一看究竟,可接连几次,我那朋友来到客厅都没有发现什么,一切安好。我朋友第一反应:见鬼了!

我那朋友平日里跟我接触的比较多,对这灵异事件也算是屡见不鲜了,这见鬼不见鬼的,对他而言,倒是没什么可怕的。想穿一点,就是有一些违背物理现象的情况存在,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让我朋友最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那犀利的吵架声,生更半夜,两个莫名其妙的“人”在你家客厅里朝着,让我那朋友实在是睡不着。那睡不着能干嘛呢?出去也看不到他们,于是,就独自一人准备看电视,来打发这失眠的时光。(至今我都很佩服我的这位朋友,不仅胆子大,而且很淡定。)

可是,让我朋友感到失望的是:电视机虽然可以打开,但是图像非常不清晰。似乎被一种电磁在干扰者,这个就让我朋友彻底无语了,这应该不像是电视坏的问题,严格来说,应该是和在客厅里那正在吵架的两个“人”有关。我那朋友见如此这样,索性把电视一关,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在客厅里吵架的内容。

通过一旁的“倾听”,我那朋友才听出了一些端倪,吵架的两是因为白天的废旧物品的归属问题而各不相让,最后疯狂诅咒对方不得好死。吵架的过程平淡无奇,吵来吵去就那么两句,这反倒是成了一支催眠曲,让我那朋友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可正当我那朋友欲睡未睡之际,只听那争吵的老头说道:“你既然把我给诅咒死了,行,你也没好果子吃,我也诅咒你!”那老太当仁不让,口口声声说道:“好呀,你来呀!你来呀,我还要诅咒你和你身边的人都不得好死。”我那朋友有点云里雾里,敢情这两人即便是死了,还在为这鸡毛蒜皮的事情较劲呢?接下来的事情又是意外频出,只听那老头说道:“行!我的尸体要过头七,你的尸体也要过头七,如果大家接着要诅咒的话。得让我们的尸体让人家发现,否则,这诅咒没法进行!”我那朋友原以为这一番话是那老头的示弱话,想想跟这老头对骂的老太定当会为对方的示弱而占上上风,想不到,那老太接下来的对话,顿时让我朋友彻底无语,“你说的没错,我们的尸体可不能随便臭着、懒着,到那时。谁都诅咒不了对方,那行,我们就让2102的小伙子做个见证,让他给我们报个警,这总可以了吧?”

我那朋友实在想不通。这两个死人对话,竟然还牵扯到自己。于是赶紧躺下。假装睡着的样子。我那朋友可不想因为这事情而把自己给拖下水。可还没等我那朋友躺好、睡好,就感到自己的床沿处多出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想必就是刚刚在客厅里吵架的那两位,我那朋友只听到那老头说道:“喂,2102的小伙子,不要假装睡觉了。我们都知道你在听我们说话呢,来,快起床,我俩得跟你交代一些事情。”我那朋友没有理会那老头。依旧假装睡觉,心想:我就是不信,看你们能把我怎么办?

那两人见我那朋友始终是假睡不醒,于是在一直在旁边嘀咕道:“小伙子,你要是这样的话,就不要怪我们对你开始骚扰啦!”说完,我那朋友顿时全身感到非常的压抑,稍稍懂点灵异理论的人都应该明白,我这朋友是被鬼压身了。我那朋友同样也很清楚,不得已,连连“嗯、嗯”的叫了起来,示意自己已经醒过来了,有什么话赶紧给我交代,可千万不要再鬼压身。那床沿的“两人”见我朋友做出了妥协,于是赶紧对其交代道:“我们已经死了,赶紧的,给我们报警!”

我那朋友环顾床沿四周,发现并没有人,但声音还是依旧,我朋友还算是冷静,勉勉强强说道:“警察要是问我怎么发现的?我怎么回答?”

“你比我们都有文化,随便找理由的事情还来问我们吗?”说完,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我那朋友忐忑了好一阵,真不知道要不要报警?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到楼上楼下敲个门试试看,不要搞了半天,自摆乌龙!

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我那朋友还是鼓足了勇气,先是来到楼上,敲了半天的门没有反应,接着,又来到了二十楼,同样是敲了半天的门,依旧没有反应,想来想去,这事还是报警吧!

在电话里,我那朋友只是说有人私闯民宅,警方也不了解情况,就直接出警了。

警察到来的时候,我那朋友直接在现场解释,说这楼上还没卖出去,应该是空房,但不知道怎么了,晚上的时候,总听到这楼上有动静,应该有人潜了进去。反正我朋友没有把这楼上的已经被物业改用员工宿舍这一实际情况跟警方反应,就说有人潜入房中,让你警察自己查去,只要你警察弄开门,那自己的目的就达到了!

警察那边也不明真相,既然有人举报了,那就实地勘察吧,敲了半天的门没敲开,警方没有办法,只能连夜通知物业,物业说那地方有人住了,是一保洁的大爷。警察很生气,说:“既然有人住了!为何不开门?难不成有什么特殊情况,逃避检查?”物业一听,乖乖,这“逃避检查”可是大事,耽误不起,于是连夜让一名主管级别的物业工作人员赶来开门。

二十分钟过后,那物业的工作人员气喘吁吁的赶到了,见警察和业主都在,不免有些紧张,就先不打自招的说道:“我们就暂时借用一下的,虽然没有办暂住证,但还不至于”警察可不领情,让其少废话,赶紧开门。等那物业工作人员把门一开,得,一男子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经过警方确认,应该是死亡了。那既然有人命案,那就是大案了,警察一方面叫救护车和联系派出所,让其赶紧过来支援,另一边,保护现场,看看有没有遗留下来的线索?在一张台子上,警察看到了一张纸条,那纸条上写了一些让人看不懂的咒符,但有两行歪歪扭扭的文字却让人一目了然:2002的老太不得好死,哈哈比我死的早呀。

这是怎么一个意思?难不成20楼02户型的老太也死了?警察赶紧问那物业的工作人员,说这2002室住的是谁?那物业工作人员见到自己的员工无缘无故的死去。加上警察的不断问询,早就吓得六神无主,那还有心思来回答警察的问题!

警察见问这工作人员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连忙让一名辅警赶到二十楼敲门,那辅警领命而去,在楼下敲门敲得很响,连我们在顶楼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但那辅警回来汇报的结果是没人开门。面对这种情况,警察也开始头皮发麻,连忙联系了物业。通过业主档案得知,这2002住的确实是一名老太,五保户,拆迁过来后,因为担心自己家的众子女前来霸占。所以早早的一个人就住了进来,这么晚应该不会去哪。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在家。那不在家怎么办?这不是我那朋友是那老太楼上的邻居嘛!警察等来支援后。直接安排人员通过我那朋友家的阳台,爬了下去。

事实证明:那老太确实死在了家中,且床边同样有一张纸,上面也是一些让人难以琢磨的图文,再加上一些歪歪扭扭的文字,保洁老头不得好死。哎,还是让他晚走了一步。

警方搞不明白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是封锁现场,然后开始逐一盘查。

我那朋友当然不知道这案子警察是怎么查的,只是在例行的盘查中。我朋友有过把真实的情况跟警方反应,但警方没有认同。事情的后续发展挺有意思的:保洁大叔死在单位,外地的家人统统赶了过来,要求那物业单位给予赔偿。物业单位也算是做了一个冤大头,没办法,谁让你提供了人家的住处呢,你就得负责到底!尽管警方出具的死因报告都是脑溢血,属于正常死亡,那物业公司还是赔钱。但也不知道怎么了,在赔钱的过程中,突然发现,这保洁老头的家属出奇的多,基本上都是沾亲带故的,都要问物业公司索赔,这让物业公司很为难,总不见得每个人都去赔吧?不赔又不行,人家这么一帮子人呢,天天堵在公司门口,这公司的正常业务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后来艾教授从我朋友那得知了这件事情,就亲自出面前去处理。

我们当时还问呢:艾教授,人家物业公司跟你可是没有干系的,你何必去出这个头呢?艾教授摇着头说:“这宗事件不是简简单单的意外死亡,而是非常明显的咒怨传染,得赶紧的劝离,否则还会死人!”当时的艾教授在灵异界已经是声名鹊起了,所以艾教授这么一说,大家都非常感兴趣,都要去现场看一看,到底是怎样的一宗灵异事件让艾教授都要亲力亲为?

艾教授来到那物业公司的门口,看到乌泱泱的围了一群人,怎么说也有二三十人吧!这些人都围着物业公司的一个副总,讨要说法。物业公司的副总态度很明确,你们家属派一到两个家属谈论赔偿事宜就可以了,不用这么多人。不要一个一个来!而死者家属们不同意,家属和家属之间都彼此不信任呢,怎么可能派出代表去谈?要是在谈判的过程中有些什么猫腻,那还不得亏死?在金钱利益面前,没人会让步!就这么僵持不下的时候,艾教授拨开人群,来到那物业公司副总站立的位置,然后朝着保洁大叔的家属喊道:“各位,大家先行散去吧,还是保命要紧,这保洁大叔是死于诅咒,那‘咒怨’还会继续传播,这地儿离死者的住所实在是太近了,只要是保洁大叔的亲戚,都有可能死于‘咒怨’!”我不知道艾教授说这番话是情真意切还是把人想的简单了,这话一出口,不仅没人信,反而引起了“公愤”,“这死老头是物业公司请来的托吧?”、“这老头神经病,大家不要跟他烦。”、“滚一边去,不要妨碍我们谈判!”艾教授在大家的“拥挤”之下,被挤出了人群,艾教授不甘休,准备报警,希望警方来驱散这些人群,但结果还是慢了一步

人群中,一个中年妇女率先倒下,口吐白沫,不知道何时,多了一张贴在额头上的纸条,纸条上不知所云的符号以及一行歪歪扭扭的文字:保洁老头的家人不得好死。事后证明,该妇女是保洁大叔的前妻。真心搞不明白,这事情跟前妻有什么关系,为了赔偿,我估摸着,再远的亲戚也会过来分得一杯羹!)

ps:死亡不过如此!

那马其龙一看易娉要拿着现金就走,神情立马紧张了起来,连连说道:“老艾你你这是要干嘛?”

艾教授很严肃的说道:“没干嘛!接下来的谈话比较恶心,不适合女孩子听,我让易娉先行离开,应该没错吧?”

“可这”那马其龙指着那五十万现金说道:

“难不成这现金还不是我的呀?你放心好了,我跟小蒋都在你的手里,跑不了!”艾教授说道:

直到这个份上,那马其龙还是有点不信任我们,见易娉要走,还在那边犹豫着杨不要放行。艾教授见状,真有点急了,对着马其龙阴阴的说道:“别再磨蹭时间了,自己感受一下你那致命的要害,是不是有种痒的感觉?再下去,就是巨痒难忍反正后果不堪设想呀!”

我不知道马其龙那“致命的地方”到底有没有那种痒的感觉,但马其龙被艾教授这么一说,脸色立马铁青,随即毫不犹豫的就让易娉先走了。这样的一系列,应该可以证明:马其龙的尴尬应该被艾教授言中了!

等易娉离开后,马其龙立马来到艾教授的身旁,询问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艾教授说道:“罗莉婷之所以要杀你或者杨宇圣,完全是因为在她生前的时候,你们两人是在玩弄她,因此,死后她定当会用类似的方法,让你们两选一死去!之所以罗莉婷给了你百分之七十的机会,那主要是因为杨宇圣在罗莉婷死后,还跟罗莉婷的亡魂发生了车震。这一行为,等同于杨宇圣在那边自掘坟墓。我之所以要让易娉赶紧离开,那是因为接下来你要和杨宇圣来一次亲密接触,方可将这‘咒怨’的传染源传染给杨宇圣!杨宇圣目前是你唯一的‘受源体’。”

“咒怨”的受源体,是灵异理论中的一个重要的理论,它的存在,有效的解释了恶心灵异事件的单一性、不具备整体性。怎么来更形象的理解一下呢?举个例子:我一朋友,拆迁拿房,拿了一套21楼的房子。那房子总共22楼,由于很多被拆迁户都不满意拆迁方的拆迁方案。所以,我那朋友的一栋楼里基本上没住几户人家。22楼的02户型出过一件大事,因为那户型一直空着,没人住,小区的物业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将其临时设置了一个员工宿舍,供一名保洁大叔住宿用。这位保洁大叔呢。为人处世应该是有问题的。反正是跟很多业主处不来,怎么会这样呢?人家业主放在那边的垃圾你不及时清理,要是放在那边的硬板纸、瓶瓶罐罐什么的,他不管你业主有用没有,第一时间给你“清理”掉,业主意见极大。特别是住我朋友楼下的那个老太,平日里就指着收集来的硬板纸、瓶瓶罐罐来改善生活,结果都被那保洁大叔全部收掉,那老太狠呀。见到那保洁大叔就诅咒:“你这个不得好死的老头,你断子绝孙,你死后没棺材!”那保洁大叔也不是省油的灯,立马回应道:“你猜不得好死呢,你有子孙吗?你有棺材吗?”两人越吵越凶,直到众邻居出面,才算是把这老头老太给劝开了。

可劝开后所发生的事情,让人真叫一个“匪夷所思”。当晚,这保洁大叔和那老太纷纷死在自己的住处。照理说,他们两人死了,如果没有人去看望他们的话,怎么说也要过两天才能发现。可这事情还真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那晚,我那朋友很不安生,睡在床上就听到有人在吵架,原以为是在屋外,可后来细细一听,感觉不对,这吵架的声音来自自己的客厅呀!“难不成我自家大门没有关好,人家吵架吵到我家里来了?”我朋友也算是比较胆大的,开了灯,就走出卧室,到客厅一看究竟,可接连几次,我那朋友来到客厅都没有发现什么,一切安好。我朋友第一反应:见鬼了!

我那朋友平日里跟我接触的比较多,对这灵异事件也算是屡见不鲜了,这见鬼不见鬼的,对他而言,倒是没什么可怕的。想穿一点,就是有一些违背物理现象的情况存在,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让我朋友最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那犀利的吵架声,生更半夜,两个莫名其妙的“人”在你家客厅里朝着,让我那朋友实在是睡不着。那睡不着能干嘛呢?出去也看不到他们,于是,就独自一人准备看电视,来打发这失眠的时光。(至今我都很佩服我的这位朋友,不仅胆子大,而且很淡定。)

可是,让我朋友感到失望的是:电视机虽然可以打开,但是图像非常不清晰。似乎被一种电磁在干扰者,这个就让我朋友彻底无语了,这应该不像是电视坏的问题,严格来说,应该是和在客厅里那正在吵架的两个“人”有关。我那朋友见如此这样,索性把电视一关,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在客厅里吵架的内容。

通过一旁的“倾听”,我那朋友才听出了一些端倪,吵架的两是因为白天的废旧物品的归属问题而各不相让,最后疯狂诅咒对方不得好死。吵架的过程平淡无奇,吵来吵去就那么两句,这反倒是成了一支催眠曲,让我那朋友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可正当我那朋友欲睡未睡之际,只听那争吵的老头说道:“你既然把我给诅咒死了,行,你也没好果子吃,我也诅咒你!”那老太当仁不让,口口声声说道:“好呀,你来呀!你来呀,我还要诅咒你和你身边的人都不得好死。”我那朋友有点云里雾里,敢情这两人即便是死了,还在为这鸡毛蒜皮的事情较劲呢?接下来的事情又是意外频出,只听那老头说道:“行!我的尸体要过头七,你的尸体也要过头七,如果大家接着要诅咒的话。得让我们的尸体让人家发现,否则,这诅咒没法进行!”我那朋友原以为这一番话是那老头的示弱话,想想跟这老头对骂的老太定当会为对方的示弱而占上上风,想不到,那老太接下来的对话,顿时让我朋友彻底无语,“你说的没错,我们的尸体可不能随便臭着、懒着,到那时。谁都诅咒不了对方,那行,我们就让2102的小伙子做个见证,让他给我们报个警,这总可以了吧?”

我那朋友实在想不通。这两个死人对话,竟然还牵扯到自己。于是赶紧躺下。假装睡着的样子。我那朋友可不想因为这事情而把自己给拖下水。可还没等我那朋友躺好、睡好,就感到自己的床沿处多出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想必就是刚刚在客厅里吵架的那两位,我那朋友只听到那老头说道:“喂,2102的小伙子,不要假装睡觉了。我们都知道你在听我们说话呢,来,快起床,我俩得跟你交代一些事情。”我那朋友没有理会那老头。依旧假装睡觉,心想:我就是不信,看你们能把我怎么办?

那两人见我那朋友始终是假睡不醒,于是在一直在旁边嘀咕道:“小伙子,你要是这样的话,就不要怪我们对你开始骚扰啦!”说完,我那朋友顿时全身感到非常的压抑,稍稍懂点灵异理论的人都应该明白,我这朋友是被鬼压身了。我那朋友同样也很清楚,不得已,连连“嗯、嗯”的叫了起来,示意自己已经醒过来了,有什么话赶紧给我交代,可千万不要再鬼压身。那床沿的“两人”见我朋友做出了妥协,于是赶紧对其交代道:“我们已经死了,赶紧的,给我们报警!”

我那朋友环顾床沿四周,发现并没有人,但声音还是依旧,我朋友还算是冷静,勉勉强强说道:“警察要是问我怎么发现的?我怎么回答?”

“你比我们都有文化,随便找理由的事情还来问我们吗?”说完,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我那朋友忐忑了好一阵,真不知道要不要报警?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到楼上楼下敲个门试试看,不要搞了半天,自摆乌龙!

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我那朋友还是鼓足了勇气,先是来到楼上,敲了半天的门没有反应,接着,又来到了二十楼,同样是敲了半天的门,依旧没有反应,想来想去,这事还是报警吧!

在电话里,我那朋友只是说有人私闯民宅,警方也不了解情况,就直接出警了。

警察到来的时候,我那朋友直接在现场解释,说这楼上还没卖出去,应该是空房,但不知道怎么了,晚上的时候,总听到这楼上有动静,应该有人潜了进去。反正我朋友没有把这楼上的已经被物业改用员工宿舍这一实际情况跟警方反应,就说有人潜入房中,让你警察自己查去,只要你警察弄开门,那自己的目的就达到了!

警察那边也不明真相,既然有人举报了,那就实地勘察吧,敲了半天的门没敲开,警方没有办法,只能连夜通知物业,物业说那地方有人住了,是一保洁的大爷。警察很生气,说:“既然有人住了!为何不开门?难不成有什么特殊情况,逃避检查?”物业一听,乖乖,这“逃避检查”可是大事,耽误不起,于是连夜让一名主管级别的物业工作人员赶来开门。

二十分钟过后,那物业的工作人员气喘吁吁的赶到了,见警察和业主都在,不免有些紧张,就先不打自招的说道:“我们就暂时借用一下的,虽然没有办暂住证,但还不至于”警察可不领情,让其少废话,赶紧开门。等那物业工作人员把门一开,得,一男子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经过警方确认,应该是死亡了。那既然有人命案,那就是大案了,警察一方面叫救护车和联系派出所,让其赶紧过来支援,另一边,保护现场,看看有没有遗留下来的线索?在一张台子上,警察看到了一张纸条,那纸条上写了一些让人看不懂的咒符,但有两行歪歪扭扭的文字却让人一目了然:2002的老太不得好死,哈哈比我死的早呀。

这是怎么一个意思?难不成20楼02户型的老太也死了?警察赶紧问那物业的工作人员,说这2002室住的是谁?那物业工作人员见到自己的员工无缘无故的死去。加上警察的不断问询,早就吓得六神无主,那还有心思来回答警察的问题!

警察见问这工作人员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连忙让一名辅警赶到二十楼敲门,那辅警领命而去,在楼下敲门敲得很响,连我们在顶楼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但那辅警回来汇报的结果是没人开门。面对这种情况,警察也开始头皮发麻,连忙联系了物业。通过业主档案得知,这2002住的确实是一名老太,五保户,拆迁过来后,因为担心自己家的众子女前来霸占。所以早早的一个人就住了进来,这么晚应该不会去哪。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在家。那不在家怎么办?这不是我那朋友是那老太楼上的邻居嘛!警察等来支援后。直接安排人员通过我那朋友家的阳台,爬了下去。

事实证明:那老太确实死在了家中,且床边同样有一张纸,上面也是一些让人难以琢磨的图文,再加上一些歪歪扭扭的文字,保洁老头不得好死。哎,还是让他晚走了一步。

警方搞不明白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是封锁现场,然后开始逐一盘查。

我那朋友当然不知道这案子警察是怎么查的,只是在例行的盘查中。我朋友有过把真实的情况跟警方反应,但警方没有认同。事情的后续发展挺有意思的:保洁大叔死在单位,外地的家人统统赶了过来,要求那物业单位给予赔偿。物业单位也算是做了一个冤大头,没办法,谁让你提供了人家的住处呢,你就得负责到底!尽管警方出具的死因报告都是脑溢血,属于正常死亡,那物业公司还是赔钱。但也不知道怎么了,在赔钱的过程中,突然发现,这保洁老头的家属出奇的多,基本上都是沾亲带故的,都要问物业公司索赔,这让物业公司很为难,总不见得每个人都去赔吧?不赔又不行,人家这么一帮子人呢,天天堵在公司门口,这公司的正常业务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后来艾教授从我朋友那得知了这件事情,就亲自出面前去处理。

我们当时还问呢:艾教授,人家物业公司跟你可是没有干系的,你何必去出这个头呢?艾教授摇着头说:“这宗事件不是简简单单的意外死亡,而是非常明显的咒怨传染,得赶紧的劝离,否则还会死人!”当时的艾教授在灵异界已经是声名鹊起了,所以艾教授这么一说,大家都非常感兴趣,都要去现场看一看,到底是怎样的一宗灵异事件让艾教授都要亲力亲为?

艾教授来到那物业公司的门口,看到乌泱泱的围了一群人,怎么说也有二三十人吧!这些人都围着物业公司的一个副总,讨要说法。物业公司的副总态度很明确,你们家属派一到两个家属谈论赔偿事宜就可以了,不用这么多人。不要一个一个来!而死者家属们不同意,家属和家属之间都彼此不信任呢,怎么可能派出代表去谈?要是在谈判的过程中有些什么猫腻,那还不得亏死?在金钱利益面前,没人会让步!就这么僵持不下的时候,艾教授拨开人群,来到那物业公司副总站立的位置,然后朝着保洁大叔的家属喊道:“各位,大家先行散去吧,还是保命要紧,这保洁大叔是死于诅咒,那‘咒怨’还会继续传播,这地儿离死者的住所实在是太近了,只要是保洁大叔的亲戚,都有可能死于‘咒怨’!”我不知道艾教授说这番话是情真意切还是把人想的简单了,这话一出口,不仅没人信,反而引起了“公愤”,“这死老头是物业公司请来的托吧?”、“这老头神经病,大家不要跟他烦。”、“滚一边去,不要妨碍我们谈判!”艾教授在大家的“拥挤”之下,被挤出了人群,艾教授不甘休,准备报警,希望警方来驱散这些人群,但结果还是慢了一步

人群中,一个中年妇女率先倒下,口吐白沫,不知道何时,多了一张贴在额头上的纸条,纸条上不知所云的符号以及一行歪歪扭扭的文字:保洁老头的家人不得好死。事后证明,该妇女是保洁大叔的前妻。真心搞不明白,这事情跟前妻有什么关系,为了赔偿,我估摸着,再远的亲戚也会过来分得一杯羹!)

第848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36)

艾教授见状,急的连连跺脚,这事任其发展下去,那还了得?于是艾教授连忙连拉带拽的准备将众人拉开。但艾教授这一着急的行为,无疑是给那些闹事的家人一种错觉:这老头要逆天吗?一个人敢单挑这么多人?

众人一边把艾教授拉到一边,一边去看那已经“昏迷”过去的那保洁大叔的前妻,确认死亡后,人群里彻底炸开了锅,有报警的、有大叫是物业人员下毒手的、也有说是这老头(指艾教授)蛊惑的......场面一度失控。艾教授虽然一直在叫喊着:“大家快离开!”这类的话,但效果显然不明显,不一会儿,人群中又有几个人倒了下去。倒地的时候跟那保洁大叔的前妻如出一辙,都有一道奇怪的黄符出现。

众人皆问,“这黄符从何而来?”没有一个人知道,直到这时众人才感觉到一丝的诡异!物业那边倒也很人性化,见员工家属有人倒地,立马腾出了会议室,先行安排起来,让倒地的人先安排进会议室。艾教授见状,奋力的扑上前去,阻在尸体面前,对着大伙说道:“你们千万不要扛着尸体,‘咒怨’太重,尸体如果再动,那就彻底没救了!”

“按你这意思,尸体永远只能放这了?”那物业的副总起先还觉得这个老头(艾教授)挺可爱。过来还帮着物业驱散人群,现如今反倒有帮倒忙的嫌疑,都不知道这老头到底是站哪一头的,于是也带着一些怨愤问道:

“不不不......”艾教授自怪没有把话说清楚,连忙补充道:“白单履面就成!”这话说通俗了,就是用白色的布盖在死者的脸上!可这个时候。到哪里去找这白单?这话传到那物业副总和死者家属的耳朵里,都等同于一种讽刺,要不是眼前的灵异状况无法去解释,大家真还有把艾教授给揍死的心。艾教授见自己在众人面前已经是离心离德,无力回天。只能仰天长叹一声后,选择了远离。

艾教授离开后,死者家属继续有人死亡,最后,二三十人中,仅剩7名死者家属安然无恙。(编者按:事后调查发现。这七名安然无恙之人并非是死者家属,仅仅是死者的邻居、朋友,得知可以获得赔偿,都蜂拥而至,想浑水摸鱼来着,结果经历了一场离奇的诡异事件。)警方对该事件也是束手无策。尸检发现,其死因都和保洁大叔的死因是一模一样的,最终警方的定义是:家族性遗传疾病......对于这样的解释,艾教授只能是耸着肩膀说道:“我尽力了!”

当然,这起“咒怨”事件的影响不仅仅针对保洁大叔的家属,那2002的老太家属同样受到了无穷的牵连,特别是老太的儿女。得知老太死亡,不仅没有悲痛之心,反而为老太的房产而大大出手,最终闹出了二死一伤的人间惨剧。很多人都认为,老太的家人并没有受到“咒怨”的波及,只是自作孽,为了争夺家产而火拼造成,但艾教授就简单的说了一句话:“咒怨”产生的形式并不是只有疾病!有时候,自相残杀才是“咒怨”最高级的表现形式!

对于艾教授的话,我们无从理解。但有一点可以证实:“咒怨”再怎么恶毒,它的波及范围非常的单一,不可能成为一场“声势浩大”的“战争”。“咒怨”的传播对象有明显的、确定的对象,不会说因为我这个局外人触碰到了“咒怨”而会受到“咒怨”的“诅咒”,那“咒怨”的传播对象就是“咒怨”的受源体。对于我那朋友的灵异事件。那2002室老太的“咒怨”受源体是保洁大叔的亲戚,所以,虽然保洁大叔的邻居、朋友有来冒充浑水摸鱼的,但没有受到“咒怨”的“诅咒”。而保洁大叔的“咒怨”受源体是2002室老太的子女,因此造成了“二死一伤”的惨绝人寰事件,这如果是三死的话,基本上就算这老太“绝后”了!在中国,还有比“绝后”、“灭门”更惨的事情吗?

顺便说一下:我朋友自从经历了那次灵异事件后,对艾教授的灵异理论应该说是非常的钦佩,但限于自己是党员的身份,很难与艾教授“合流同污”......

通过一个案例,讲明了“咒怨”受源体,那再回到现实中来,现如今,艾教授明确了马其龙如果想不死,就赶紧的将这“咒怨”传染给杨宇圣。马其龙这个时候的感受很难用言语去表达,按照艾教授的话说,“谁让你在逍遥快乐的同时,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呢?”

马其龙忍着下体的麻痒,拿出电话,那杨宇圣给叫了过来。杨宇圣不明就里,一个人傻乎乎的赶了过来,进了包厢后,还对着马其龙一阵低头哈腰的说道:“马总,有何吩咐?”

“去洗手间?”马其龙指了指包厢里的洗手间说道:

那杨宇圣不明用意,但又不敢明问,缓缓的走进了洗手间,马其龙还是觉得有点恶心,但这事情不能再拖,可独自面对杨宇圣,似乎这个任务还完成不了,思前想后,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两名打扮妖艳的女子走了进来,一口一个“马总长”、“马总短”的,让人肉麻不已。

马其龙没多说什么,直接让那两名妖艳的女子去那卫生间,直到这个时候,我和艾教授才理解,马其龙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编者按:想必这里不要我多说什么了吧?大家应该能理解,如果说详细了,有点像写**的感觉!)

不一会儿,卫生间里就想起了此起彼伏的声音,我和艾教授在包厢里听得有一种作呕的感觉,艾教授本不抽烟,在这个时候,艾教授还是很勉强的问我要了一根烟,“扑哧、扑哧”的抽了起来......

就当我和艾教授用抽烟打发这恶心的时候。卫生间里传出了杨宇圣一阵歇斯底里的声音:“马总......不要......啊......”随着这一生惨叫,我和艾教授尴尬的对视了一眼,艾教授意味深长的说了两个字:“菊花!”

恶心的时间虽然不久,但对于我和艾教授而言,似乎有度日如年的感觉。十分钟过后,马其龙率先打开了卫生间的大门,不难看出,马其龙的神情有些复杂。卫生间里的杨宇圣颓废的坐在地上,裤子还没拉上,两外那两名妖艳的女子。整理着衣装,跟着马其龙走了出来,马其龙从兜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出来,分成两份,递给了那两名妖艳女子说道:“这钱拿好了!今天这事情要是谁敢传出去,我把她贩到柬埔寨!”那两名妖艳女子在威逼利诱之下。频频点头,噤若寒蝉的说道:“马总,请放心!绝对不会!”

“送走”了那两名妖艳女子,马其龙叫来了两个弟兄,将洗手间内瘫坐在地的杨宇圣给“扶”出了洗手间,随后将其往沙发上一扔。马其龙故作轻松,对着那两个弟兄说道:“这个杨宇圣呀!玩不了女人。呵呵......刚两个女子就把杨宇圣给搞成了这样......”那两个弟兄很艳羡的看着杨宇圣笑了起来,而心中最清楚的杨宇圣,只能依靠在沙发上,神情木然的一动也不动,不能解释,更不能辩解,用“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形容杨宇圣,那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我和艾教授最清楚,这杨宇圣不死。马其龙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断然是不会放我们走的。而杨宇圣至今尚不知道是怎么一个情况,只是躺在那一动也不动,如果他知道现实的话,那他应该知道“等死”的主要意义了!

叫来的两名弟兄也不知道干嘛。就站在那边,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很是拘谨。原指望马其龙给新的指示,可他们不曾想到,现在的马其龙或许是全世界最紧张的一个人,他可是在等待着生与死的结局,这个时候的他,哪还有精力去理会一旁坐立不安的两个兄弟!

我在这里不是刻意的去制造灵异气氛,到了凌晨将近两点的时候,整个包厢里阴风阵阵,这个阴风哪里来的,不得而知,这是事实。酒吧中央,已经有客人逐渐离场,人越来越少,而杨宇圣显然是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马其龙依旧焦灼的一支烟接着一支烟,期间,已经让两个弟兄出去给他买过两次香烟,最后一次,索性让那两个弟兄带了一条香烟回来。

艾教授感受到阴风,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后拍了拍昏昏欲睡的我说道:“小蒋,我们可以走了!”我尚未反应过来,那马其龙率先跳将起来,朝着艾教授说道:“啊......老艾......这事成了吗?”

艾教授不缓不慢说道:“快成了......”话音未落,睡得很死的杨宇圣突然在沙发上开始挣扎了起来,只听他一边奋力着挠着下体,一边迷迷糊糊的说道:“好痒,好痒!”马其龙见状,顿时来了精神,点在手中的香烟也不抽了,踩灭了烟头,对着身旁的两名弟兄说道:“快快快......给我多叫一些人来,一起进包厢做个见证!”

不要说,这马其龙心思还是非常缜密的,如果杨宇圣真的死了,警方肯定会无休止的调查,为了让自己尽量的撇清关系,所以叫来很多人,算是做个见证!

包厢里没多久就涌进了十多号人,有男有女,或许是泡吧时间过长,个个都已经酒精上头了,有一些人,看上去还像是磕过药的,这些人做见证,那哪成呀?马其龙跺着脚说道:“给我叫一些情形的人过来,成吗?成吗?”只见他对着那两名弟兄连后两句后,那两人唯唯诺诺的跑出了包厢......我和艾教授看了,都不禁的摇了摇头,真为难了这两名小伙子了,这个时候,你说叫些人过来容易,要叫清醒的人过来。那真还是有点难度的。

但事实证明,那两个小伙子还是非常的精明,至少说办事能力还是可以的,不一会儿,又叫过来一批人。这些人有穿着白围兜的、有穿着工作服的......得,把大排档上的厨师、酒店保安都一股脑的叫了过来,马其龙看到这些人帮他作证,心中也略略安定了下来......

再转过眼来看那杨宇圣,杨宇圣依旧在不断着挠着下体,口中喃喃的"shenyin"着“痒”!其实这个时候的杨宇圣也已经清醒了过来。见包厢内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他的痒都不好意思开口,实在忍不住了,就一个人径直往洗手间里走。马其龙落得正好:你杨宇圣清醒的走进洗手间,大家都是看到的,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可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那些被叫来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一个情况?我和艾教授估摸着,这些人大都是迫于马其龙的淫威才不得已过来站个队的,至于站什么队,不得而知。就在大家百无聊赖站着的时候,洗手间里突然传出了一声惨叫,马其龙一听,顿时兴奋百倍的对着弟兄们喊道:“呀呀呀......洗手间里的杨宇圣怎么了呀?是不是出事了?快快。撞开洗手间的门看一下!”

不明就里的人们,赶紧的将洗手间的门给踹开,然后大家一起围了上去,看个究竟。而力争把自己择出来的马其龙当然不会凑上前去看那个热闹,只是静静的退到一边,等候着他所想要的消息。我和艾教授不好奇、也事不关己,和马其龙一样,就在角落里静观其变。

这时候,人群中不免一阵躁动,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出人命啦!快救人呀!”很多人都惊叫了起来。挤在外面,看不到洗手间里真相的人们误以为有了危险,都惊叫着要往包厢门外跑去,马其龙见状,连忙“挺身而出”的说道:“别惊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那马其龙的两个小兄弟,不明就里对着马其龙一阵耳语,直到这个时候,那两名小兄弟都不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马其龙所策划的,跟马其龙低声耳语,还似乎觉得这事情属于“家丑不可外扬”的范畴,知道的人越少才越好!可马其龙听了两个弟兄的耳语,非常兴奋的喊道:“啊?杨宇圣把自己的"shengzhiqi"都给弄下来了?那还不赶紧的叫救护车?”那两名兄弟兀自还不知道马总为何这么高调,见要叫救护车,那就赶紧的吧!

原先想跑出包厢的人们,听说洗手间里有人把自己的"shengzhiqi"给弄了下来,都没有逃跑的心思了,反而是重新朝洗手间那边围拢过去,想一看究竟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马其龙对着我和艾教授狡黠的笑了一笑,艾教授和我都觉得心里没底,艾教授直接主动上前轻声问马其龙道:“事已如此了!我们能不能先行离开?”马其龙摇了摇头,一脸冷笑的说道:“好戏才刚刚开始呢!要着急离开干嘛?等杨宇圣死了后再说!”

被马其龙这么一说,我和艾教授心里彻底没了底,“艾教授,这马其龙会不会过河拆桥?”我不安的问道:

艾教授想了一下,随后说道:“根据马其龙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品,很有可能会这样,我们得想一个良策,赶紧脱身!”

“艾教授!脱身不难,这么多人在,即便是我们偷偷报个警,那也是没有问题的。关键这脱身只是暂时的,治标不治本,我担心等这风头过后,马其龙会利用他的势力,重新把我们找到,到时候,会有无穷的麻烦。”我说道:

艾教授被我这么一说,愣了一下......艾教授毕竟是一名学术人士,常年跟君子(就算有不善之人,那也是“伪君子”。)打交道,哪会想的这么复杂,现如今被我这么一提醒,也失了方寸,“早......早知道,就不要他那五十万了!”艾教授自言自语的说道:

“艾教授,这五十万我到现在也没整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艾教授你现在急需用钱吗?”我不解的问道:

“那倒不是,原本希望通过这事,好好的惩戒一下这个马其龙,让其拿出五十万来,我们可以做些善事,可万万没想到,这人是唯利是图的小人,竟然会过河拆桥!”艾教授自怨自艾的说道:

见艾教授这么说,我也只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既然我们在这马其龙面前展示了灵异的一面,想必他对这灵异应该是深信不疑!我们只能用灵异的东西接着诓他!”(未完待续。。。)

艾教授见状,急的连连跺脚,这事任其发展下去,那还了得?于是艾教授连忙连拉带拽的准备将众人拉开。但艾教授这一着急的行为,无疑是给那些闹事的家人一种错觉:这老头要逆天吗?一个人敢单挑这么多人?

众人一边把艾教授拉到一边,一边去看那已经“昏迷”过去的那保洁大叔的前妻,确认死亡后,人群里彻底炸开了锅,有报警的、有大叫是物业人员下毒手的、也有说是这老头(指艾教授)蛊惑的......场面一度失控。艾教授虽然一直在叫喊着:“大家快离开!”这类的话,但效果显然不明显,不一会儿,人群中又有几个人倒了下去。倒地的时候跟那保洁大叔的前妻如出一辙,都有一道奇怪的黄符出现。

众人皆问,“这黄符从何而来?”没有一个人知道,直到这时众人才感觉到一丝的诡异!物业那边倒也很人性化,见员工家属有人倒地,立马腾出了会议室,先行安排起来,让倒地的人先安排进会议室。艾教授见状,奋力的扑上前去,阻在尸体面前,对着大伙说道:“你们千万不要扛着尸体,‘咒怨’太重,尸体如果再动,那就彻底没救了!”

“按你这意思,尸体永远只能放这了?”那物业的副总起先还觉得这个老头(艾教授)挺可爱。过来还帮着物业驱散人群,现如今反倒有帮倒忙的嫌疑,都不知道这老头到底是站哪一头的,于是也带着一些怨愤问道:

“不不不......”艾教授自怪没有把话说清楚,连忙补充道:“白单履面就成!”这话说通俗了,就是用白色的布盖在死者的脸上!可这个时候。到哪里去找这白单?这话传到那物业副总和死者家属的耳朵里,都等同于一种讽刺,要不是眼前的灵异状况无法去解释,大家真还有把艾教授给揍死的心。艾教授见自己在众人面前已经是离心离德,无力回天。只能仰天长叹一声后,选择了远离。

艾教授离开后,死者家属继续有人死亡,最后,二三十人中,仅剩7名死者家属安然无恙。(编者按:事后调查发现。这七名安然无恙之人并非是死者家属,仅仅是死者的邻居、朋友,得知可以获得赔偿,都蜂拥而至,想浑水摸鱼来着,结果经历了一场离奇的诡异事件。)警方对该事件也是束手无策。尸检发现,其死因都和保洁大叔的死因是一模一样的,最终警方的定义是:家族性遗传疾病......对于这样的解释,艾教授只能是耸着肩膀说道:“我尽力了!”

当然,这起“咒怨”事件的影响不仅仅针对保洁大叔的家属,那2002的老太家属同样受到了无穷的牵连,特别是老太的儿女。得知老太死亡,不仅没有悲痛之心,反而为老太的房产而大大出手,最终闹出了二死一伤的人间惨剧。很多人都认为,老太的家人并没有受到“咒怨”的波及,只是自作孽,为了争夺家产而火拼造成,但艾教授就简单的说了一句话:“咒怨”产生的形式并不是只有疾病!有时候,自相残杀才是“咒怨”最高级的表现形式!

对于艾教授的话,我们无从理解。但有一点可以证实:“咒怨”再怎么恶毒,它的波及范围非常的单一,不可能成为一场“声势浩大”的“战争”。“咒怨”的传播对象有明显的、确定的对象,不会说因为我这个局外人触碰到了“咒怨”而会受到“咒怨”的“诅咒”,那“咒怨”的传播对象就是“咒怨”的受源体。对于我那朋友的灵异事件。那2002室老太的“咒怨”受源体是保洁大叔的亲戚,所以,虽然保洁大叔的邻居、朋友有来冒充浑水摸鱼的,但没有受到“咒怨”的“诅咒”。而保洁大叔的“咒怨”受源体是2002室老太的子女,因此造成了“二死一伤”的惨绝人寰事件,这如果是三死的话,基本上就算这老太“绝后”了!在中国,还有比“绝后”、“灭门”更惨的事情吗?

顺便说一下:我朋友自从经历了那次灵异事件后,对艾教授的灵异理论应该说是非常的钦佩,但限于自己是党员的身份,很难与艾教授“合流同污”......

通过一个案例,讲明了“咒怨”受源体,那再回到现实中来,现如今,艾教授明确了马其龙如果想不死,就赶紧的将这“咒怨”传染给杨宇圣。马其龙这个时候的感受很难用言语去表达,按照艾教授的话说,“谁让你在逍遥快乐的同时,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呢?”

马其龙忍着下体的麻痒,拿出电话,那杨宇圣给叫了过来。杨宇圣不明就里,一个人傻乎乎的赶了过来,进了包厢后,还对着马其龙一阵低头哈腰的说道:“马总,有何吩咐?”

“去洗手间?”马其龙指了指包厢里的洗手间说道:

那杨宇圣不明用意,但又不敢明问,缓缓的走进了洗手间,马其龙还是觉得有点恶心,但这事情不能再拖,可独自面对杨宇圣,似乎这个任务还完成不了,思前想后,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两名打扮妖艳的女子走了进来,一口一个“马总长”、“马总短”的,让人肉麻不已。

马其龙没多说什么,直接让那两名妖艳的女子去那卫生间,直到这个时候,我和艾教授才理解,马其龙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编者按:想必这里不要我多说什么了吧?大家应该能理解,如果说详细了,有点像写**的感觉!)

不一会儿,卫生间里就想起了此起彼伏的声音,我和艾教授在包厢里听得有一种作呕的感觉,艾教授本不抽烟,在这个时候,艾教授还是很勉强的问我要了一根烟,“扑哧、扑哧”的抽了起来......

就当我和艾教授用抽烟打发这恶心的时候。卫生间里传出了杨宇圣一阵歇斯底里的声音:“马总......不要......啊......”随着这一生惨叫,我和艾教授尴尬的对视了一眼,艾教授意味深长的说了两个字:“菊花!”

恶心的时间虽然不久,但对于我和艾教授而言,似乎有度日如年的感觉。十分钟过后,马其龙率先打开了卫生间的大门,不难看出,马其龙的神情有些复杂。卫生间里的杨宇圣颓废的坐在地上,裤子还没拉上,两外那两名妖艳的女子。整理着衣装,跟着马其龙走了出来,马其龙从兜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出来,分成两份,递给了那两名妖艳女子说道:“这钱拿好了!今天这事情要是谁敢传出去,我把她贩到柬埔寨!”那两名妖艳女子在威逼利诱之下。频频点头,噤若寒蝉的说道:“马总,请放心!绝对不会!”

“送走”了那两名妖艳女子,马其龙叫来了两个弟兄,将洗手间内瘫坐在地的杨宇圣给“扶”出了洗手间,随后将其往沙发上一扔。马其龙故作轻松,对着那两个弟兄说道:“这个杨宇圣呀!玩不了女人。呵呵......刚两个女子就把杨宇圣给搞成了这样......”那两个弟兄很艳羡的看着杨宇圣笑了起来,而心中最清楚的杨宇圣,只能依靠在沙发上,神情木然的一动也不动,不能解释,更不能辩解,用“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形容杨宇圣,那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我和艾教授最清楚,这杨宇圣不死。马其龙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断然是不会放我们走的。而杨宇圣至今尚不知道是怎么一个情况,只是躺在那一动也不动,如果他知道现实的话,那他应该知道“等死”的主要意义了!

叫来的两名弟兄也不知道干嘛。就站在那边,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很是拘谨。原指望马其龙给新的指示,可他们不曾想到,现在的马其龙或许是全世界最紧张的一个人,他可是在等待着生与死的结局,这个时候的他,哪还有精力去理会一旁坐立不安的两个兄弟!

我在这里不是刻意的去制造灵异气氛,到了凌晨将近两点的时候,整个包厢里阴风阵阵,这个阴风哪里来的,不得而知,这是事实。酒吧中央,已经有客人逐渐离场,人越来越少,而杨宇圣显然是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马其龙依旧焦灼的一支烟接着一支烟,期间,已经让两个弟兄出去给他买过两次香烟,最后一次,索性让那两个弟兄带了一条香烟回来。

艾教授感受到阴风,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后拍了拍昏昏欲睡的我说道:“小蒋,我们可以走了!”我尚未反应过来,那马其龙率先跳将起来,朝着艾教授说道:“啊......老艾......这事成了吗?”

艾教授不缓不慢说道:“快成了......”话音未落,睡得很死的杨宇圣突然在沙发上开始挣扎了起来,只听他一边奋力着挠着下体,一边迷迷糊糊的说道:“好痒,好痒!”马其龙见状,顿时来了精神,点在手中的香烟也不抽了,踩灭了烟头,对着身旁的两名弟兄说道:“快快快......给我多叫一些人来,一起进包厢做个见证!”

不要说,这马其龙心思还是非常缜密的,如果杨宇圣真的死了,警方肯定会无休止的调查,为了让自己尽量的撇清关系,所以叫来很多人,算是做个见证!

包厢里没多久就涌进了十多号人,有男有女,或许是泡吧时间过长,个个都已经酒精上头了,有一些人,看上去还像是磕过药的,这些人做见证,那哪成呀?马其龙跺着脚说道:“给我叫一些情形的人过来,成吗?成吗?”只见他对着那两名弟兄连后两句后,那两人唯唯诺诺的跑出了包厢......我和艾教授看了,都不禁的摇了摇头,真为难了这两名小伙子了,这个时候,你说叫些人过来容易,要叫清醒的人过来。那真还是有点难度的。

但事实证明,那两个小伙子还是非常的精明,至少说办事能力还是可以的,不一会儿,又叫过来一批人。这些人有穿着白围兜的、有穿着工作服的......得,把大排档上的厨师、酒店保安都一股脑的叫了过来,马其龙看到这些人帮他作证,心中也略略安定了下来......

再转过眼来看那杨宇圣,杨宇圣依旧在不断着挠着下体,口中喃喃的"shenyin"着“痒”!其实这个时候的杨宇圣也已经清醒了过来。见包厢内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他的痒都不好意思开口,实在忍不住了,就一个人径直往洗手间里走。马其龙落得正好:你杨宇圣清醒的走进洗手间,大家都是看到的,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可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那些被叫来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一个情况?我和艾教授估摸着,这些人大都是迫于马其龙的淫威才不得已过来站个队的,至于站什么队,不得而知。就在大家百无聊赖站着的时候,洗手间里突然传出了一声惨叫,马其龙一听,顿时兴奋百倍的对着弟兄们喊道:“呀呀呀......洗手间里的杨宇圣怎么了呀?是不是出事了?快快。撞开洗手间的门看一下!”

不明就里的人们,赶紧的将洗手间的门给踹开,然后大家一起围了上去,看个究竟。而力争把自己择出来的马其龙当然不会凑上前去看那个热闹,只是静静的退到一边,等候着他所想要的消息。我和艾教授不好奇、也事不关己,和马其龙一样,就在角落里静观其变。

这时候,人群中不免一阵躁动,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出人命啦!快救人呀!”很多人都惊叫了起来。挤在外面,看不到洗手间里真相的人们误以为有了危险,都惊叫着要往包厢门外跑去,马其龙见状,连忙“挺身而出”的说道:“别惊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那马其龙的两个小兄弟,不明就里对着马其龙一阵耳语,直到这个时候,那两名小兄弟都不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马其龙所策划的,跟马其龙低声耳语,还似乎觉得这事情属于“家丑不可外扬”的范畴,知道的人越少才越好!可马其龙听了两个弟兄的耳语,非常兴奋的喊道:“啊?杨宇圣把自己的"shengzhiqi"都给弄下来了?那还不赶紧的叫救护车?”那两名兄弟兀自还不知道马总为何这么高调,见要叫救护车,那就赶紧的吧!

原先想跑出包厢的人们,听说洗手间里有人把自己的"shengzhiqi"给弄了下来,都没有逃跑的心思了,反而是重新朝洗手间那边围拢过去,想一看究竟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马其龙对着我和艾教授狡黠的笑了一笑,艾教授和我都觉得心里没底,艾教授直接主动上前轻声问马其龙道:“事已如此了!我们能不能先行离开?”马其龙摇了摇头,一脸冷笑的说道:“好戏才刚刚开始呢!要着急离开干嘛?等杨宇圣死了后再说!”

被马其龙这么一说,我和艾教授心里彻底没了底,“艾教授,这马其龙会不会过河拆桥?”我不安的问道:

艾教授想了一下,随后说道:“根据马其龙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品,很有可能会这样,我们得想一个良策,赶紧脱身!”

“艾教授!脱身不难,这么多人在,即便是我们偷偷报个警,那也是没有问题的。关键这脱身只是暂时的,治标不治本,我担心等这风头过后,马其龙会利用他的势力,重新把我们找到,到时候,会有无穷的麻烦。”我说道:

艾教授被我这么一说,愣了一下......艾教授毕竟是一名学术人士,常年跟君子(就算有不善之人,那也是“伪君子”。)打交道,哪会想的这么复杂,现如今被我这么一提醒,也失了方寸,“早......早知道,就不要他那五十万了!”艾教授自言自语的说道:

“艾教授,这五十万我到现在也没整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艾教授你现在急需用钱吗?”我不解的问道:

“那倒不是,原本希望通过这事,好好的惩戒一下这个马其龙,让其拿出五十万来,我们可以做些善事,可万万没想到,这人是唯利是图的小人,竟然会过河拆桥!”艾教授自怨自艾的说道:

见艾教授这么说,我也只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既然我们在这马其龙面前展示了灵异的一面,想必他对这灵异应该是深信不疑!我们只能用灵异的东西接着诓他!”(未完待续。。。)

第849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37)

“怎么诓?”在眼前的形势下,艾教授有些紧张,按平日里,让艾教授开个欢笑,蛊个人,这他拿手,况且他又是灵异方面的专家,跟你开灵异玩笑,基本上是一开一个准,但现如今,你跟这些黑道上的人摆路子,艾教授就有点不适应了,至少来说,心态上已经有些失衡了。心态一不平衡,有关“诓”的主意就荡然无存了!

艾教授没了主见,我也开始彷徨无措了起了,就我那两三把刷子,唬唬上学的孩子还可以,要唬住这眼前的社会老混子,可能会有点吃力!

也就在大家都在关注着杨宇圣,马其龙自鸣得意,即将得逞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易娉打过来的,马其龙见我手机响,贼精贼精的假装因为人多,移到了我的身边,竖起了耳朵听着我所讲。

“蒋凯,刚收到消息,张三度死了!”易娉在电话那端说道:

易娉这话一说,我心中一喜,这“一喜”倒不是我幸灾乐祸,看到人家一命呜呼,我特别的痛快,而是我有办法来对付我身边的这个老油子马其龙了,于是我放开声音说道:“易娉,我们这里那个杨宇圣也差不多了,这么一来的话,五个必死之人中,已经占了三个名额,真不知道还有两个名额是谁?”

电话那端的易娉不知道我的用意,见我突然这么说,有点匪夷所思,“敢情我通知你一件事情,你却来问我这个,算是什么意思?”易娉整不明白我的用意,但在一旁竖着耳朵偷听的马其龙却长了心眼,见我挂完电话后,连连用试探性的口吻问我道:“咦......蒋大师。刚好像听你有说要死五个人?这......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我假装很坦荡的说道:“哦!那罗丽婷死的时候,给我们留了言,说要死后复仇,要杀掉她在世最恨的五个人,咦?你不知道吗?这杨宇圣和你不就是那五个人中的半个吗?”

那马其龙先是一愣,随后假装无所谓的说道:“哦!我就关心的问一下,你刚不是说,五个名额中已经占据了三个了嘛!我一时好奇,想知道还有另外两个会是谁?”我见马其龙这么虚头巴脑的,也没搭理。直接瞄了一下艾教授,艾教授多聪明呀!见我在电话里对着易娉说那番话的时候,就应该多多少少知道我要恶搞马其龙,带着大家,带着那五十万一起脱身了。现如今我使来眼色,艾教授“理所当然”的跟我配合起来。摇着头说道:“小蒋。你还真不要说,现在想想,这事情还真够麻烦的,你有没有发现,但凡已经死掉的人中,那罗丽婷都是给留遗书的。如果我没有记岔的话,小蒋,你也应该拿到罗丽婷的一份遗书吧?”这话表面上虽然是说给我听的,但实则是讲给旁边的马其龙听的。马其龙一听,顿时全身感觉到不对劲,连连在旁辩解道:“等等......老艾......你能把这话说清楚一点吗?我没能理解,就是但凡拿到罗丽婷遗书的人都有死的可能?”

艾教授眉头一紧,看着马其龙说道:“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确实如此,至少岳阿南和张三度是这样的!”

“那......那你们不是说我和杨宇圣之间只会死一个人吗?现在杨宇圣......杨宇圣已经这样了,难不成我还有可能吗?”马其龙说这话的时候,生怕他人听到,是凑到艾教授和我的跟前,用很轻的声音跟我们说的。

艾教授点了点头,说道:“马总,你说的这事情跟你和杨宇圣之间的事情是两码事,一个是你跟杨宇圣之间的抉择,另一个是罗丽婷死后的复仇,或许,你和杨宇圣的二选一,压根就不在罗丽婷死后复仇的计划之中呢?”马其龙被艾教授这么一说,赶到有些云里雾里的,反正这事算是给艾教授忽悠到了!只见马其龙一边盘算着,一边思索着,搞了半天,看他那踌躇的眼神,应该依旧未能想明白!

我主动凑上前去,对着马其龙说道:“马总,你和杨宇圣这事情,跟罗丽婷死后复仇的事情是两码事,换而言之,如果你和杨宇圣之间,你侥幸不死。那还要接受罗丽婷死后复仇的考验!”

马其龙不愧是社会的老混子,稍稍一想,就找出我所说之话的漏洞:“蒋大师,你这说话有问题呀?如果我和杨宇圣之间,死的是我,那罗丽婷这五人的复仇计划怎么执行?难不成还有第六人可选?”被马其龙这么一问,我一时尴尬,竟然说不出话来应答,就在我快被马其龙当场揭穿的时候,艾教授反应神速的说道:“‘咒怨’这事情本就无计划可言的,什么叫‘复仇计划’呢?冤魂想要杀你,只要‘怨戾’足够,就能随心所欲,人死后,发现生前很治愈死的人是冤枉的,有误解,改而杀生前跟自己‘道貌岸然、貌合神离’之人,这种事情多了去了,我们万万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度量亡魂的所作所为!”

艾教授的这番话,说到底也不是很严谨,譬如这亡魂能看到冤枉不冤枉的事情来吗?人死了,就没有思想了,这是否冤枉也就不得而知了!怎么还能去判断是非曲直。只是,这番并不是很严谨的灵异理论,在马其龙听来,确实很有道理的,想必是那杨宇圣的下场让马其龙对艾教授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因此,现如今艾教授的这番言论,如果没有太大的漏洞话,这马其龙应该是会非常相信的!

马其龙或许是本身底气不足亦或是做贼心虚,见我和艾教授这么一番话,算是彻底打消了打拿五十万的主意,只见马其龙一脸寒酸相的对着我和艾教授说道:“老艾......蒋大师......你们可是收了我的钱了,这俗话说的好,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今天这事。你们可要帮我到底呀!”

艾教授见马其龙服了软,示了弱,先前还怕马其龙那种地痞流mang习气的艾教授顿时很笃定的说道:“哎呀!我还是打个电话给易娉吧,让其赶紧把那五十万拿过来,烦心死了!为了这一点钱,要救人家两次。这到哪说理去?”

马其龙见艾教授真要拿出电话打,赶紧的阻止道:“老艾......艾老......我可不是那意思,艾老......你是长辈,应该信点啥吧?佛教?佛教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等等......”艾教授赶紧打断道:“好嘛!这话没有聊几句。就跟我扯宗教了,我最看不得这样的事情,小蒋,这事,你怎么看?”

还没等我发表一番言论。包厢外突然一阵骚动,敢情这个时候救护车来了。医护人员来到包间里。看到杨宇圣这幅模样,都惊呆了,赶紧现场进行急救处理,随后准备送往医院,并寻求陪同人员。

这么多人中,应该有些人是认识杨宇圣的。但都是以看热闹为主,现在一听要陪同人员跟着救护车一同前往医院,谁愿意?难不成陪过去要帮杨宇圣垫付医药费?所以纷纷后退,作为当事人之一的马其龙。这个时候哪有心思去理会杨宇圣的事情,兀自想着用什么办法来让艾教授帮自己脱离生命危险。艾教授见这样的场面,虽然他明知这杨宇圣一定会死亡,但依旧不忍心看着一个生命就在这样冷漠的环境下而“慢慢离开”,“马总!不管怎样?现在杨宇圣还没死,他没有死之前,你依旧有可能是那‘二选一’的选项,所以,这事情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呀!”

马其龙一听艾教授这话有道理,连忙准备起身跟着医护人员,一起将杨宇圣送往医院,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自己一走过后,艾教授和我就算是“人去楼空”啦!那自己的性命还怎么确保?艾教授见马其龙犹豫不决,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行!马总,我和小蒋跟你一同前去!”马其龙见艾教授这么说,才长吁一口气,举起手,对着医护人员说道:“我们三人一起陪同前往!”

我们一行人跟着救护车来到了市人民医院。在行驶的途中,杨宇圣的生命体征还是比较正常的,至少没有“病危”的感觉。坐在一旁的马其龙很不淡定,心中急呀,总不能当着大家的面活生生的把杨宇圣给掐死呀!

我也很好奇,附耳对着艾教授问道:“艾教授,这算是什么情况?都已经发展成这个样子了,怎么杨宇圣的生命体征还如此的正常?难不成我们的推断有问题?”艾教授也是有些想不通,自言自语的说道:“照理说不应该,按理来说,应该是一命呜呼了呀!”那马其龙见我们两个对这种情况也兀自犹豫不决,立马起疑的说道:“老艾......蒋大师......这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人命关天呢?我可告诉你们,我要是没有确切的说法,可是要拉着你俩做垫背的!”

随车的医护人员不明就里,还以为是黑帮追杀,都是权当没有听到,反倒是痛苦躺在那边的杨宇圣开口说话了:“马总,今天到底是几个意思呀?”

那马其龙本就对自己的命运未卜大感不满,现如今这杨宇圣还在那边“插诨打科”,顿时满肚子的委屈、愤怒没地方发泄,一股脑的都发泄到了杨宇圣的身上,只见马其龙将杨宇圣一把揪起来喊道:“他妈的都是因为你,老子的命给悬到天上去了!”医护人员一看这样,可不能继续“装聋作哑”了,连忙上前阻止道:“这位先生,你可要冷静,病人虽然生命体征正常,但毕竟有重伤在身......”

“我管你呢!”马其龙没有搭理医护人员的劝阻,直接上去就是死掐杨宇圣的脖子,杨宇圣忍受不住,疯狂的嘶叫了起来。

医护人员见状,连忙上前拉扯,后面的动静影响到了开车的司机,只见司机连连回头询问:“什么情况?什么情况?”艾教授见状,立马“腾”的站立了起来,喊道:“我终于知道了。这杨宇圣为何还不死!他跟罗丽婷最后一刻是在车子之上!那杨宇圣的死应该是跟车子有关!”

其他人压根就没有理会艾教授的叫喊,反倒是一旁的我惊悟道:“难不成是车祸?”

话音未落,只见那驾驶救护车的司机因为看到后面有动静而分了心,一个急刹车不及,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只听到“噗通”一声,瞬间,我眼前一片漆黑,意识也随之一片空白......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躺在一个病床之上。(编者按:又是病床,不知道是我的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每次发生重大的事情,醒来后,总会躺在病床之上。很多第一时间的灵异事件,都因为我的昏迷而只能“道听途说”。)hu士见我醒来。连忙问道:“你还知道你自己的名字吗?”

我躺在病床上。对于这毫无来由的问话,有点意外,傻不愣登的对着hu士说道:“我知道呀!”那hu士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哦,还好,终于有个清醒的人了!”

对于hu士这样的表述,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连忙问怎么了?hu士简单的回答道:“你们救护车上的这批人。就你率先有意识?”

“什么意思?能说清楚一点吗?”我问道:

hu士见我急于想知道答案,就耐着性子跟我解释道:“是这样的,你乘坐的那辆救护车出了交通事故,车上的八人。死掉两个,昏迷六个,先前有四个已经苏醒过来了,但似乎都失忆了,只有你还能清楚的回答知道自己的名字!”

“先前的四个人?还死掉两个?”我吃了一惊,随后连忙问道:“那......那艾教授怎么样?”

hu士一脸的困惑问道:“艾教授?”

我这才反应过来,先前醒来的人都是失忆,跟hu士说艾教授,她哪里知道谁是谁呀?于是我改口说道:“就是那......那车里最年长的那位!”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多么的担心,一旦那两名死者中,要是有一位是最年长的人,我该怎么办?

好在hu士给我的回答是明确的,“哦......你说的是那一个穿着很随便的老头呀!他还在昏迷状态呢,没有苏醒过来!”

我听了这样的回答,不知道是该心安还是担忧,连忙问了其他人的详情,通过hu士的介绍,不难得知,车上的所有医护人员包括司机都应该失忆了,而死去的两位应该是杨宇圣和马其龙,艾教授虽然昏迷,但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尚且不知道,艾教授苏醒过来,会不会失忆?

hu士讲述完后,见我躺在病床上沉思,hu士试探性的问我道:“有件事情想跟你确认一下:车祸过后,目前尚未有清醒的人,你现在是头一个,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警方的问询?”

“问询......”我不解的问道:

“嗯!是的,你所经历的是一次特大的交通事故,交警已经跟我们做过交代了,只要有人苏醒过来,且意识清醒的,只要在不影响病人的身体状况前提下,希望能尽快做笔录!”hu士说道:

“哦......这个可以配合,但能不能先缓一下?”我说道:

hu士见我似乎有难言之隐,也不强求,说道:“行,那你先休息一会儿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再按床头的求助按钮!”

“等等......这个时候,我能不能让你帮我联系一个人,我想见她!”我说道:

hu士愣了一下,不知道我要见谁,只见她推测道:“是要见你的家人吗?”

“不......不是,我想见一下我的朋友,她叫易娉,也是一名警察,你能帮我联系到她吗?”我观察了一下我的周围,发现我的衣物和手机都不在我的身边,想必是有人把我送进医院的时候,帮我做了“清理清洁”!

hu士也没有为难我,说道:“行,我也不要帮你联系了!反正你是清醒的,我把你的随身物品都给你好了,你自己联系吧》?”

见hu士这么说,我也没有意见,不一会儿,hu士把我的随身物品都带给了我,可惜的是,最终我还得麻烦hu士,因为我的手机没电了!

小hu士倒也肯帮忙,记下了易娉的电话号码后,就答应帮我联系,没过多久,易娉就匆匆的赶到了医院,看到我,不免关心的问我道:“你......身体还好吗?”

对于易娉这样的关心,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未完待续。。。)

第850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38)

毕竟,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能是身体好的表现吗?我也很直接,一五一十的把我在救护车里发生的事情跟易娉说了一遍,易娉也很紧张,特别是针对艾教授尚未苏醒的事情,口中连连说道:“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

看到易娉不安的神情,反倒是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易娉,没事......艾教授铁定会康复起来的!这显然是一宗罗丽婷亡魂复仇的计划,和艾教授没有干系,他自当吉人天相!”

“当然,艾教授肯定是没有问题!我担心的是你!”易娉恍惚中说道:

“担心我干嘛?”我现在的状况比救护车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好的多,难不成我在易娉心目中的地位很高,我稍有些闪失,对于易娉而言就是天大的伤害?

正当我还在为这事想入非非,自鸣得意的时候,易娉脸色一沉的说道:“担心你干嘛?还不是担心你要死!”

“担心我要死?”我吃惊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双脚,似乎在向易娉说明我很好,四肢健全着呢,不要说死亡,即便是生病,似乎也离我很远!

易娉眉头一紧,说道:“蒋凯,你应该是拿到罗丽婷的遗书了吧?”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呀!确实有!”说完我还准备在我的随身物品中将罗丽婷给我的遗书展示一下呢!但我一摸,心凉了一截,罗丽婷给我的一个信封呢?遗书还是次要的,那一叠各国外币可是我的命根子呀!

易娉见我搜索着什么,明白了我想找什么!直接对着我说道:“不用找了!你的遗书在姜舯那边呢!”

“我的遗书怎么会去他那了?”我吃惊的说道:

“真佩服你,被人顺手牵羊都不知道!”易娉说道:

“这......我哪能防着你们呀。我那信封被谁拿走了?其他的倒还好说,关键是里面是一包钱呀!”我挠着头说说道:

易娉见我这个模样,还惦记着钱钱钱,一脸的不屑说道:“就你自身难保的模样,还想要着钱?这么跟你说吧,罗丽婷给你的那份遗书现在在姜舯那边,姜舯看护张三度的时候,细细研究了那份遗书,基本上可以判定,你是那五个人中的其中一人!”

这话把我吓了一跳。我内心是多么的希望易娉这话实在跟我开玩笑,但现实中的易娉,法医出生,虽然也有开玩笑的时间,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这玩笑可不会在这个时候开!

“姜舯虽然通灵。但一份遗书上怎么就能看出我会有死亡的威胁呢?更何况,整篇遗书。罗丽婷都没有只言片语要收我的性命。这死亡的威胁,我想还是有点牵强了......”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内心中还是没有十足的底气。

易娉叹了一口气,脸色也有点难看,确认一下四周没有闲杂人等,在我的病床旁坐了下来。随后对着我说道:“姜舯的原话是这样的,‘对于亡魂而言,恨和爱是一个意思,一边。罗丽婷的亡魂通过咒怨,想让她最恨的人一起共赴黄泉,另一边,她同样想着,她要一个知己相伴,在另一个世界陪她说说话,唠唠嗑!’”

我紧着眉头,实在不敢相信这样的话,出于一种求生本能,我竭力辩解道:“这‘唠唠嗑’的嬉皮话确实是出自姜舯之口,那姜舯有没有可能想通过你来跟我恶作剧呢?”

“蒋凯,你到现在还认为,这是姜舯策划的恶作剧?你没有看到呢?姜舯为了让张三度不死,不知道在医院里,坚持了多久,但最后,那张三度还是死了!张三度死了过后,姜舯似有所悟,拿着你的那信封,在医院里琢磨了一个晚上,为此,他头上的白发都清晰可见!我得到你的消息,原想带着他一起过来的,可是他实在是太憔悴了,因此我先把他送回了家后才独自赶来,在我把姜舯送回家的路上,姜舯跟我交代了这么多,让我务必先保护好你,让你不能有所闪失,他会尽快的想出办法,竭力的来帮你逃脱这次责难!”易娉无不动情的说道:

“哎......”我用手捂面,有气无力的说道:“......自己还一本正经的和艾教授一起忽悠人家,搞了半天,我竟然也是位列五人的名单之列。”说完,内心中一片寂静,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空明!

有一个调研我一直很感兴趣,想知道,那就是当人第一时间知道自己快要死的时候,是怎样的一个心态。这个调研很难做,至少即便是做出来了,也没有客观的参照价值,曾经和临死之前的姜舯聊过,问过姜舯,问他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态?姜舯的回答很给力:就当买了一张去远方的单程火车票,再也回不来了!对于这样的回答,我只能认为当时姜舯的心态是一种兴奋、好奇和有着些许的伤感。当然,姜舯是通灵者,他不同于常人,他知道自己的死期,他也知道死亡后的世界是怎样的一个世界,所以,他没有必要去恐惧、也没有必要去过多的纠结。死亡,对于他而言,就是一种旅行,一种不再回头的旅行。我也“大逆不道”的在艾教授临死之前,问过他这样的问题,“害怕吗?恐惧吗?”艾教授是天眼,他也知道死亡后的世界是怎么样的!所以害怕和恐惧对他而言,应该可以忽略不计。艾教授甚至跟我这么说:“小蒋,如果你不恐惧、不害怕,那我会时常来看你的!”呵呵......有意思的回答。

我现在,同样面临着死亡。我是一名再也普通不过的普通人,因此,得知我将死亡的时候,感受肯定和艾教授、姜舯他们不一样,至少我是恐惧的。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我不想死。

很多人不想死,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留恋。父母、妻儿、亲朋......这些都足以让你时刻牵挂着,而死亡,就代表着你要跟这些东西诀别,正因为这样的诀别,才会有对死亡的恐惧!罗莉婷可以带着怨念去死,那是因为她对这个世界只有恨,没有爱。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对我的“诱huo”有多大,反正易娉告诉我等待“死刑”的那一刻,我是巨怕的。第一时间想去挣脱,但发现自己又无能为力。所以我才有双手捂面,内心一片空明的状态。易娉见我有些不舍、恐惧和无奈,只能在旁劝道:“我相信姜舯可以力挽狂澜的!”

易娉应该善于跟死人打交道,而绝对不善于跟将死之人打交道,对于“力挽狂澜”的劝喻。总让人有种“生,只是理论上的一种可能”的感觉。我听完后。连叹气的勇气都没有。只是双眼紧闭,体验着漆黑,在提前感受着死亡的气息。

易娉见我全身的颓废样,就开始不爽的说道:“你这人......真没趣,怎么就这么一点的打击,就能让你立竿见影成这幅模样呢?更何况你现在还不确定死呢?”

这算是什么话?我真搞不明白。这一向冷眼有气质的女孩子,劝解人家,都是这样的劝解法的吗?“易娉,与其这样说我。那你还不如不说呢?”我说道:

“就你那点出息,看着就让人心烦!你就在这里躺着吧,我去看看艾教授怎么样了?”易娉说完,就站了起来。我见状,连声喊道:“不不不......易娉,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我,姜舯不是已经跟你交代了吗?在他没有想出救我的办法之前,你得负责我的安危!”

易娉冷笑了两声后说道:“蒋凯,看过吗?”

“看过了呀!”我点着头说道:

“死神要你死,十个易娉也救不了你!”易娉说道:

易娉一说完,立马转身就走。我见状,连忙喊道:“易娉,你给我站住!”

这话在这里,由于是文字表现出来,体现不出我当时的那种“霸气侧漏”,易娉也是一愣,她万万没有想到我能够说出如此“霸气”之话来。(编者按:我打心眼里佩服我自己,自打认识易娉到现在,从来没有敢用这么重的口吻来跟易娉说话,今天,或许是我觉得在世的时间不长了,才敢用这样的语气跟易娉对话。)“怎么了?”易娉有点意外的问我道:

见易娉站定了原地,我用一种特有的语重心长的口吻说道:“易娉,不管怎样,我现在是一名将死之人了,如果尊重我的话,希望你能听我说一些话,哪怕,你就把我的这些话当遗言听......”说到这里,看到易娉脸色有点复杂,我连忙带着一点诙谐的口吻补充道:“当然,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像那罗莉婷一样,死后索命,是以遗书为目标的!”

我这一正一谐的表述,让易娉多多少少有些觉得“新鲜感”!没看出来,平日里只会说官话、做和事老的人,今天竟然会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来。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易娉这时反倒是微笑的对我说道:“那行!就听听你的‘遗言’吧?”

我见易娉没有挪步的意思,连忙不悦的说道:“咋了?你的意思是要站着听我的‘遗言’呀?我一将死之人,也总不能老仰着头跟你说话吧?”

易娉见我要求她坐下来,也没反对,重新坐回到了我的旁边,然后用一种不算是热情,但也绝对不是冷漠的口吻对着我说道:“蒋科......那你交代你的‘遗言’吧!”

“易娉......跟你,就想说三件事情,不管你爱听不爱听,我都说了,但前提是如果......”还没等我说完,易娉就两眼一瞪的说道:“这事就没如果!你爱说不说,我不爱听,大不了就走人,谁稀罕你的‘遗言’?”

得......话还没说出口呢,就被易娉一个“弹皮弓”给弹了回来。“易娉,有你这样的态度听人家交代‘遗言’的吗?”我一脸无奈的说道:

“你交代你的‘遗言’好了,说我干嘛?”易娉断然否决道:

“那还......那还不是因为你跟我......才会先说你的嘛!不说你,怎么引申出有关我的‘遗言’?”说出这话,也真够为难我的。这话虽然没有说完整,但明眼人都知道我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我想善于推理的易娉应该能听明白的。

易娉听我这么说了,也不知道不懂装懂,还是懂了装不懂,用了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话来回答我道:“你说你的,我听我的。你说吧!”

这算是哪门子事情呀,不要我说了半天,你一句也没听,那我这“遗言”算是跟谁去交代呢?但易娉的性格放哪呢,你要是继续去强求。人家可真不买你的账。我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心想,好吧,也算是逮着这么一个不算机会的机会啦,那就说呗。难不成我对易娉的心里话,真要等易娉给我解剖尸体的时候。才能让她知道我的“真心”吗?

“易娉......我想我先聊聊李伟......”我鼓足勇气说道:

易娉见我这么说。顿时一脸警惕的说道:“聊他干嘛?”

“今天我都到这个份了,那不说也得说了,现在不说,还有什么时候能说?我明确的跟你说:李伟是有官司在身的人,你跟他在一起,真不合适?这要是传将出去。对你的仕途也是非常不好的,远的不说,你就看看你身边的警察同事们,他们有哪个愿意跟有前科的人处对象的?”我说道:

易娉就坐在那。目无表情的看着我,我估摸着她正在执行她的“你说你的,我听我的”“宏伟目标”呢。既然易娉没什么反应,那我只能硬着头皮硬说,谁让我开了这个“河”呢?“对......我不否认,那李伟对你有救命之恩,那现如今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个江湖义气呢?我跟你也一起去见过李伟,那小伙子一看样子,就是地痞流máng的习性......”

“等等......”还没等我接着说下去,易娉率先打断道:“你说归说,但不要有人身攻击的字眼!什么叫地痞流máng的习性呀?这话我可不爱听!”

得......你易娉既然指出来了,那我就按你的意思说呗!好在,你这么来打断我,说明你并没有“不听”,还是在认认真真的听的,从这一点上来说,我的内心还是比较欣慰的。

带着些许的欣慰感我接着说道:“易娉,你还记得‘龙虎山’上的那次经历吗?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尸一清能成为第一个走出‘龙虎山’的尸族成员,这里面不得不说有我们的功劳。但是,我今天不说其他的,就说当时我们彼此留下的那份遗言,易娉,我问你,你是不是有过只要我们一起安全下得‘龙虎山’,你就会跟我在一起的念头?”

我原以为我这个话一说出口,易娉会有两种极端的反应,要么情绪激动,拼命抵赖。要么默不作声,权当没有听到。可现实很有趣,易娉听我讲完,竟然很明确的说道:“当时有过这样的念头呀!你也不想想,在龙虎山上,大家一起生死与共,对于这份交情,升华为爱情不要太正常呀!你有过吗?”

对于易娉这样不可思议的,令我出乎意料的回答,差点让我从床上蹦跶起来,“易娉,你能这么说,我就太开心了!那这事......”

“没这事......”易娉依旧一如既往的打断道:“我跟你是患难与共过,但绝对不会跟一个将死之人缠mián温柔,不好意思,如果我得到你的垂爱,我感谢你!如果曾经的你有得到我的垂青,那我的尽早的遗忘......嗯......龙虎山?是什么地方?”

对于这易娉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回答,我差点没岔过气去,“易娉,可不带这样让我冰火两重天的!”

“冰火两重天?呵呵......这种词眼你也敢跟警察说?你小子平日去过的风化场所不少嘛!”易娉瞪大着眼睛问我道:

冰火两重天?我觉得这个词眼很正常,怎么在某些人的眼里,就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贬义词了呢?当然,眼下的我也不会对这词眼的褒贬与否而去斤斤计较的,神情有些紧张的我接着说道:“我对你的心意也是很明确的,想必也不用我再去说什么了?但......”

“蒋凯,你先等等......”易娉再次把我打断道:“你这话是不是有点越扯越远的嫌疑了?你对我的心意?什么心意?是爱慕之心吗?”(未完待续。。。)

毕竟,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能是身体好的表现吗?我也很直接,一五一十的把我在救护车里发生的事情跟易娉说了一遍,易娉也很紧张,特别是针对艾教授尚未苏醒的事情,口中连连说道:“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

看到易娉不安的神情,反倒是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易娉,没事......艾教授铁定会康复起来的!这显然是一宗罗丽婷亡魂复仇的计划,和艾教授没有干系,他自当吉人天相!”

“当然,艾教授肯定是没有问题!我担心的是你!”易娉恍惚中说道:

“担心我干嘛?”我现在的状况比救护车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好的多,难不成我在易娉心目中的地位很高,我稍有些闪失,对于易娉而言就是天大的伤害?

正当我还在为这事想入非非,自鸣得意的时候,易娉脸色一沉的说道:“担心你干嘛?还不是担心你要死!”

“担心我要死?”我吃惊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双脚,似乎在向易娉说明我很好,四肢健全着呢,不要说死亡,即便是生病,似乎也离我很远!

易娉眉头一紧,说道:“蒋凯,你应该是拿到罗丽婷的遗书了吧?”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呀!确实有!”说完我还准备在我的随身物品中将罗丽婷给我的遗书展示一下呢!但我一摸,心凉了一截,罗丽婷给我的一个信封呢?遗书还是次要的,那一叠各国外币可是我的命根子呀!

易娉见我搜索着什么,明白了我想找什么!直接对着我说道:“不用找了!你的遗书在姜舯那边呢!”

“我的遗书怎么会去他那了?”我吃惊的说道:

“真佩服你,被人顺手牵羊都不知道!”易娉说道:

“这......我哪能防着你们呀。我那信封被谁拿走了?其他的倒还好说,关键是里面是一包钱呀!”我挠着头说说道:

易娉见我这个模样,还惦记着钱钱钱,一脸的不屑说道:“就你自身难保的模样,还想要着钱?这么跟你说吧,罗丽婷给你的那份遗书现在在姜舯那边,姜舯看护张三度的时候,细细研究了那份遗书,基本上可以判定,你是那五个人中的其中一人!”

这话把我吓了一跳。我内心是多么的希望易娉这话实在跟我开玩笑,但现实中的易娉,法医出生,虽然也有开玩笑的时间,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这玩笑可不会在这个时候开!

“姜舯虽然通灵。但一份遗书上怎么就能看出我会有死亡的威胁呢?更何况,整篇遗书。罗丽婷都没有只言片语要收我的性命。这死亡的威胁,我想还是有点牵强了......”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内心中还是没有十足的底气。

易娉叹了一口气,脸色也有点难看,确认一下四周没有闲杂人等,在我的病床旁坐了下来。随后对着我说道:“姜舯的原话是这样的,‘对于亡魂而言,恨和爱是一个意思,一边。罗丽婷的亡魂通过咒怨,想让她最恨的人一起共赴黄泉,另一边,她同样想着,她要一个知己相伴,在另一个世界陪她说说话,唠唠嗑!’”

我紧着眉头,实在不敢相信这样的话,出于一种求生本能,我竭力辩解道:“这‘唠唠嗑’的嬉皮话确实是出自姜舯之口,那姜舯有没有可能想通过你来跟我恶作剧呢?”

“蒋凯,你到现在还认为,这是姜舯策划的恶作剧?你没有看到呢?姜舯为了让张三度不死,不知道在医院里,坚持了多久,但最后,那张三度还是死了!张三度死了过后,姜舯似有所悟,拿着你的那信封,在医院里琢磨了一个晚上,为此,他头上的白发都清晰可见!我得到你的消息,原想带着他一起过来的,可是他实在是太憔悴了,因此我先把他送回了家后才独自赶来,在我把姜舯送回家的路上,姜舯跟我交代了这么多,让我务必先保护好你,让你不能有所闪失,他会尽快的想出办法,竭力的来帮你逃脱这次责难!”易娉无不动情的说道:

“哎......”我用手捂面,有气无力的说道:“......自己还一本正经的和艾教授一起忽悠人家,搞了半天,我竟然也是位列五人的名单之列。”说完,内心中一片寂静,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空明!

有一个调研我一直很感兴趣,想知道,那就是当人第一时间知道自己快要死的时候,是怎样的一个心态。这个调研很难做,至少即便是做出来了,也没有客观的参照价值,曾经和临死之前的姜舯聊过,问过姜舯,问他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态?姜舯的回答很给力:就当买了一张去远方的单程火车票,再也回不来了!对于这样的回答,我只能认为当时姜舯的心态是一种兴奋、好奇和有着些许的伤感。当然,姜舯是通灵者,他不同于常人,他知道自己的死期,他也知道死亡后的世界是怎样的一个世界,所以,他没有必要去恐惧、也没有必要去过多的纠结。死亡,对于他而言,就是一种旅行,一种不再回头的旅行。我也“大逆不道”的在艾教授临死之前,问过他这样的问题,“害怕吗?恐惧吗?”艾教授是天眼,他也知道死亡后的世界是怎么样的!所以害怕和恐惧对他而言,应该可以忽略不计。艾教授甚至跟我这么说:“小蒋,如果你不恐惧、不害怕,那我会时常来看你的!”呵呵......有意思的回答。

我现在,同样面临着死亡。我是一名再也普通不过的普通人,因此,得知我将死亡的时候,感受肯定和艾教授、姜舯他们不一样,至少我是恐惧的。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我不想死。

很多人不想死,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留恋。父母、妻儿、亲朋......这些都足以让你时刻牵挂着,而死亡,就代表着你要跟这些东西诀别,正因为这样的诀别,才会有对死亡的恐惧!罗莉婷可以带着怨念去死,那是因为她对这个世界只有恨,没有爱。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对我的“诱huo”有多大,反正易娉告诉我等待“死刑”的那一刻,我是巨怕的。第一时间想去挣脱,但发现自己又无能为力。所以我才有双手捂面,内心一片空明的状态。易娉见我有些不舍、恐惧和无奈,只能在旁劝道:“我相信姜舯可以力挽狂澜的!”

易娉应该善于跟死人打交道,而绝对不善于跟将死之人打交道,对于“力挽狂澜”的劝喻。总让人有种“生,只是理论上的一种可能”的感觉。我听完后。连叹气的勇气都没有。只是双眼紧闭,体验着漆黑,在提前感受着死亡的气息。

易娉见我全身的颓废样,就开始不爽的说道:“你这人......真没趣,怎么就这么一点的打击,就能让你立竿见影成这幅模样呢?更何况你现在还不确定死呢?”

这算是什么话?我真搞不明白。这一向冷眼有气质的女孩子,劝解人家,都是这样的劝解法的吗?“易娉,与其这样说我。那你还不如不说呢?”我说道:

“就你那点出息,看着就让人心烦!你就在这里躺着吧,我去看看艾教授怎么样了?”易娉说完,就站了起来。我见状,连声喊道:“不不不......易娉,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我,姜舯不是已经跟你交代了吗?在他没有想出救我的办法之前,你得负责我的安危!”

易娉冷笑了两声后说道:“蒋凯,看过吗?”

“看过了呀!”我点着头说道:

“死神要你死,十个易娉也救不了你!”易娉说道:

易娉一说完,立马转身就走。我见状,连忙喊道:“易娉,你给我站住!”

这话在这里,由于是文字表现出来,体现不出我当时的那种“霸气侧漏”,易娉也是一愣,她万万没有想到我能够说出如此“霸气”之话来。(编者按:我打心眼里佩服我自己,自打认识易娉到现在,从来没有敢用这么重的口吻来跟易娉说话,今天,或许是我觉得在世的时间不长了,才敢用这样的语气跟易娉对话。)“怎么了?”易娉有点意外的问我道:

见易娉站定了原地,我用一种特有的语重心长的口吻说道:“易娉,不管怎样,我现在是一名将死之人了,如果尊重我的话,希望你能听我说一些话,哪怕,你就把我的这些话当遗言听......”说到这里,看到易娉脸色有点复杂,我连忙带着一点诙谐的口吻补充道:“当然,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像那罗莉婷一样,死后索命,是以遗书为目标的!”

我这一正一谐的表述,让易娉多多少少有些觉得“新鲜感”!没看出来,平日里只会说官话、做和事老的人,今天竟然会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来。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易娉这时反倒是微笑的对我说道:“那行!就听听你的‘遗言’吧?”

我见易娉没有挪步的意思,连忙不悦的说道:“咋了?你的意思是要站着听我的‘遗言’呀?我一将死之人,也总不能老仰着头跟你说话吧?”

易娉见我要求她坐下来,也没反对,重新坐回到了我的旁边,然后用一种不算是热情,但也绝对不是冷漠的口吻对着我说道:“蒋科......那你交代你的‘遗言’吧!”

“易娉......跟你,就想说三件事情,不管你爱听不爱听,我都说了,但前提是如果......”还没等我说完,易娉就两眼一瞪的说道:“这事就没如果!你爱说不说,我不爱听,大不了就走人,谁稀罕你的‘遗言’?”

得......话还没说出口呢,就被易娉一个“弹皮弓”给弹了回来。“易娉,有你这样的态度听人家交代‘遗言’的吗?”我一脸无奈的说道:

“你交代你的‘遗言’好了,说我干嘛?”易娉断然否决道:

“那还......那还不是因为你跟我......才会先说你的嘛!不说你,怎么引申出有关我的‘遗言’?”说出这话,也真够为难我的。这话虽然没有说完整,但明眼人都知道我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我想善于推理的易娉应该能听明白的。

易娉听我这么说了,也不知道不懂装懂,还是懂了装不懂,用了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话来回答我道:“你说你的,我听我的。你说吧!”

这算是哪门子事情呀,不要我说了半天,你一句也没听,那我这“遗言”算是跟谁去交代呢?但易娉的性格放哪呢,你要是继续去强求。人家可真不买你的账。我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心想,好吧,也算是逮着这么一个不算机会的机会啦,那就说呗。难不成我对易娉的心里话,真要等易娉给我解剖尸体的时候。才能让她知道我的“真心”吗?

“易娉......我想我先聊聊李伟......”我鼓足勇气说道:

易娉见我这么说。顿时一脸警惕的说道:“聊他干嘛?”

“今天我都到这个份了,那不说也得说了,现在不说,还有什么时候能说?我明确的跟你说:李伟是有官司在身的人,你跟他在一起,真不合适?这要是传将出去。对你的仕途也是非常不好的,远的不说,你就看看你身边的警察同事们,他们有哪个愿意跟有前科的人处对象的?”我说道:

易娉就坐在那。目无表情的看着我,我估摸着她正在执行她的“你说你的,我听我的”“宏伟目标”呢。既然易娉没什么反应,那我只能硬着头皮硬说,谁让我开了这个“河”呢?“对......我不否认,那李伟对你有救命之恩,那现如今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个江湖义气呢?我跟你也一起去见过李伟,那小伙子一看样子,就是地痞流máng的习性......”

“等等......”还没等我接着说下去,易娉率先打断道:“你说归说,但不要有人身攻击的字眼!什么叫地痞流máng的习性呀?这话我可不爱听!”

得......你易娉既然指出来了,那我就按你的意思说呗!好在,你这么来打断我,说明你并没有“不听”,还是在认认真真的听的,从这一点上来说,我的内心还是比较欣慰的。

带着些许的欣慰感我接着说道:“易娉,你还记得‘龙虎山’上的那次经历吗?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尸一清能成为第一个走出‘龙虎山’的尸族成员,这里面不得不说有我们的功劳。但是,我今天不说其他的,就说当时我们彼此留下的那份遗言,易娉,我问你,你是不是有过只要我们一起安全下得‘龙虎山’,你就会跟我在一起的念头?”

我原以为我这个话一说出口,易娉会有两种极端的反应,要么情绪激动,拼命抵赖。要么默不作声,权当没有听到。可现实很有趣,易娉听我讲完,竟然很明确的说道:“当时有过这样的念头呀!你也不想想,在龙虎山上,大家一起生死与共,对于这份交情,升华为爱情不要太正常呀!你有过吗?”

对于易娉这样不可思议的,令我出乎意料的回答,差点让我从床上蹦跶起来,“易娉,你能这么说,我就太开心了!那这事......”

“没这事......”易娉依旧一如既往的打断道:“我跟你是患难与共过,但绝对不会跟一个将死之人缠mián温柔,不好意思,如果我得到你的垂爱,我感谢你!如果曾经的你有得到我的垂青,那我的尽早的遗忘......嗯......龙虎山?是什么地方?”

对于这易娉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回答,我差点没岔过气去,“易娉,可不带这样让我冰火两重天的!”

“冰火两重天?呵呵......这种词眼你也敢跟警察说?你小子平日去过的风化场所不少嘛!”易娉瞪大着眼睛问我道:

冰火两重天?我觉得这个词眼很正常,怎么在某些人的眼里,就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贬义词了呢?当然,眼下的我也不会对这词眼的褒贬与否而去斤斤计较的,神情有些紧张的我接着说道:“我对你的心意也是很明确的,想必也不用我再去说什么了?但......”

“蒋凯,你先等等......”易娉再次把我打断道:“你这话是不是有点越扯越远的嫌疑了?你对我的心意?什么心意?是爱慕之心吗?”(未完待续。。。)

第851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39)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

“呵呵”易娉见我点着头,冷笑了两声说道:“就蒋凯你,临死之前,说上这么一句话,就表达出你是对我真心的了?”

“不呀!平日里我也都有提醒你,无时无刻的都在暗示着你:我蒋凯对你易娉充满了好感”我很清晰的说道:

我这话一说出口后,立马悔的肠子也青了,什么叫“暗示”?还无时无刻的暗示?在男女追求的事情上,男的最忌讳就是婆婆妈妈、闪烁其词。说实在话,按照我的性格,至少不会很“面”,不能说敢爱敢恨吧,但至少不会在一件事情上过于的犹豫不决。而我对易娉的感情,真的可以用纷繁复杂了形容:第一,我一度以为,易娉的出现是取代了洪霁雯后的另一个“洪霁雯”,易娉的性格和洪霁雯的性格有着太多的相似,不苟言笑、严肃认真、善于思考,对于我这种受“虐”之人来说,找这种性格的对象应该是最为合适不过了,但我一直担心的是,我喜欢上易娉,是不是喜欢了洪霁雯的影子?这个是我许久不敢表白的最主要原因之一。第二,随着和易娉的相处,发现易娉的性格要优于洪霁雯,特别是在性格上,除了严谨,还有诙谐的一面,除了缜密,还有马虎的一面,谁都希望自己的爱人完美,但也谁都不希望居家过日子的时候,爱人还是一个完美的人,总不能居家过日子,还要分个谁对谁错,分个“责任田”吧?真是那样的话,会太累!更不希望自己的爱人一本正经。玩笑话也不能说,情趣话也不能讲,这样的话,生活会太无趣了!在这一点上,显然,易娉要优于洪霁雯,这就不得不让我产生一种无法言语的自卑:你洪霁雯都追求不上,那比洪霁雯更优秀的易娉你能追求的上吗?第三,易娉这女孩子的不可捉摸。一个女孩子,心中的想法不放在嘴边、脸上。你能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吗?至少来说不好判断。容易读懂的女孩和不容易读懂的女孩,对于想要追求的男孩子来说,有天囊之别,易娉的阴晴不定,直接造就了我那“前怕狼后怕虎”的顾虑。生怕表白错误,会失去这样一个为之爱慕的朋友!

鉴于这三点。所以我一直不敢直面的表白。但这一切都不是我应付易娉不敢表白的理由,对于易娉而言,她会想的很简单:你这男人不自信,有问题!但现在这话都说出来了,我还能补救吗?不现实,就老老实实的说出来。至于你易娉怎么个反应?我也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易娉轻哼了一声,说道:“需要你暗示吗?不知道我有男朋友吗?不好意思,我男朋友再过半年就会出来了!到时你要是还在世的话,你就直接去跟我男朋友解释去!”

“易娉”我听易娉说这样的赌气话。只能叹着气说道:“我现在生死未卜,你能不能对我宽容一点?”

易娉绝非铁石心肠,先前或许是听我说的话有点不着调,处处都是针对她的,她一激动,或许是忘了我在交代我的遗言,现如今,我再次跟她申明,她也着实不好意思在跟我去讲究原则的抬杠,只见她心一忍,站了起来说道:“蒋凯,不管怎样,我绝对不会让你去死的。你放心好了!遗言什么的也不用留了,至少目前为止,这‘遗言’还不属于你!”

“易娉等等!”我见易娉站起来要走,连忙拉住易娉的手说道:“今天不管怎样,我都得跟你说明白,如果我侥幸未死,那今天的这番‘遗言’就当是我对你的表白,或许,以后你让我再次聚集像今天这样的勇气,我想应该是不可能的了”

易娉挣脱了我的拉拽,紧着眉头说道:“蒋凯,我都不让你说了,你还说,真是讨厌极了!如果再这样的话,我可要追究你袭警的责任啦!”

我万万没有料到易娉会这么绝情,平日里跟易娉交往,至少觉得还有一些共同语言吧!即便是我向其表白不成,也不会动不动就以“袭警”来跟我上纲上线呀!更何况我现在所说的“表白”是有个令人无法拒绝的大前提生死未卜。我实在搞不明白这易娉为何会如此坚定的“拒绝”(貌似让我表白的机会也没有给我。都谈不上拒绝。)?易娉见我心情复杂,也不再多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望一下艾教授!”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我的病房。

我委屈的想抽烟,但联想到病房里不能抽烟,心想我虽然有死亡危险,但还不至于畏首畏尾,先前的死亡恐惧已经一扫而过,取而代之的是“顺其自然”的清逸豁达。于是拿起塞在随身衣物中的香烟和打火机,准备到吸烟区抽上两根,平复一下心情。正当我还在穿鞋之际,病房门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我误以为是易娉“迷途知返”,走回来跟我抱歉的,于是,忙不迭的一边穿鞋一边说道:“怎么?又回来找我了?想明白了”

“又回来了?你是跟我说话吗?”进门而来的那人发出熟悉的声音说道:

我一个趔趄,连忙抬起头来说道:“呀!木助理木然你怎么会来看我呢?”进来的果真不是他人,就是我的同事,在单位里为人比较低调的心理档案科的助理木然。

木然一袭蕾丝黑丝,一米六七的身高,体重怎么也不可能超过100斤,及肩的短发,即干练又清新,端正的五官下,映衬着白里透红的美艳。让人感到中,那特有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倾世脱俗。

“张铉庭告诉我你这里出事了,所以昨晚就赶来看望你了!可你昨晚在昏迷状态中,所以今天赶来再看看你!”木然一边说着,一边将买来的水果放在我的床头柜旁。起先我还是有点兴奋的:我生病还有同事来看我。但被木然这么一说,我顿时感到非常的意外。这木然是负责档案类工作的,和张铉庭认识不足为奇,可要命的是,我现在这个状况张铉庭是怎么知道的?木然见我一脸的狐疑,还以为我不欢迎她过来看我呢,于是就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蒋科,怎么了?不欢迎我来吗?如果有什么不方便跟我说好了,我改日再来看你!”说完,原本准备坐下的木然又重新站了起来,准备离开。我见状。连忙喊住道:“没有啦!你来看我,我怎么会不开心呢?只是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跟张铉庭联系上的?”

木然见我并没有介意她前来看望我,于是重新入座的说道:“就做完大家碰到的,一起聚餐。席间他跟我讲起了有关罗莉婷的案例,说最终是以失败告终的。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就挺担心你的,所以就准备给你打个电话问一下情况,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话,还想让你出来一起吃个饭,散散心呢!想不到张铉庭拉住我说是你已经住院了,不会出来的!当时我就很担心。就按照张铉庭的指示赶过来看你的,可到了医院后,医生说你正处在昏迷状态中,所以。今天再过来碰碰运气,看看蒋科同志有没有在强大意志力的支配下清醒了过来!看来蒋科确实坚强……”

“等等……”我打断木然说道:“你说我住哪家医院张铉庭都知道?”

木然瞪大了眼睛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呀!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住这里的医院呢?”

“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我一边说着,一边琢磨着,难不成这事跟灵异有关?在元旦的时候,我确实是和张铉庭联系过,那是大白天的时候,要罗莉婷家人的联系方式,至于我后面所发生的一切,除了艾教授、马其龙、杨宇圣这几位,几乎不可能有人知道我出车祸,即便是姜舯和易娉,也不可能知道。易娉之所以会赶过来,那是因为我主动联系她的,这事跟张铉庭相隔了十万八千里,难不成张铉庭在我身上安装了窃听器、跟踪仪?

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得核实一下,“木助理,你现在联系张铉庭,我有话跟他说!”我对着木然说道:

木然见我脸色狐疑紧张,连忙拿起了手机,可拨了半天,就是联系不上张铉庭,我越想越蹊跷,再联想到姜舯和易娉的特别交代:我有死亡之虞。难不成,我的死亡或许会跟这张铉庭奇怪的一幕有关?

正当我越想越糟糕的时候,那木然开始不淡定了,蹙着眉头对着我说道:“蒋科,你到底怎么了?见你这恍恍惚惚的样子,是不是昨天车祸造成的后遗症呀?”

“什么?我车祸的事情也是张铉庭告诉你的?”我越来越狐疑的问道:

木然见我的表情越来越奇怪,连忙站了起来说道:“蒋科,不欢迎我就直说好了!我刚来的时候,看到易娉走了出来,见她的脸色也是恍恍惚惚的,跟我对面走过,都没认出我来,你俩肯定有事情,否则不可能是这样的!那好吧,我也不耽误你们了,作为同事,我来看你的本分已经做到了,想必以后你到了单位后,不会再拿这事情来说事!祝日早日康复!”木然说完,转身就走。我连忙跳下病床,拉住木然说道:“木然,你可能有点误会了!我想我有必要把我从去年最后几天的事情以及到元旦的事情跟你说一遍,说完后,你就清楚我为何有这样的想法了!”

木然依旧瞪着她那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说道:“那行!你倒跟我说说看,到底是怎样的事情让你如此疑神疑鬼?蒋科,我在这里先奉劝你一句:案例的结案有成功也有失败,我可不希望你蒋科为了一宗自杀的案例而搞得心神不宁!在我的心目中,蒋科你应该是豁达乐观的!”

“没有你想的这么复杂!”我一边拉着木然坐到座位上,一边将从我接手罗莉婷案例的开始,到罗莉婷的自杀,接着罗莉婷的亡魂复仇到最后出了车祸,被送往医院的种种细节。和木然说了一个遍,木然听完后,目瞪口呆,口中不断说道:“真悬……这事也太危险了!”

我见木然听得仔细,应该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我补充道:“木助理,我把这情况都了,那你来分析一下,这个张铉庭可疑不可疑?”

木然若有所思的说道:“嗯!蒋科,被你这么一说。这张铉庭还真有可疑。现在我想想昨天跟我聚餐的时候,张铉庭老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我们聊天的过程中,只要一提到你,张铉庭就很激动。似乎对你颇有不满……”

“你能想到奇怪就好!刚刚易娉魂不守舍的走出我的病房,那完全是因为我受到死亡威胁的缘故(ps:我既然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非常佩服我自己!)。现如今,不光是易娉关心着我,通灵者姜舯也在设身处地、殚精竭虑的为我想着如何逃过死亡威胁的方法!”我说道:

木然很意外的说道:“那……那……那个可疑的张铉庭是不是你死亡威胁上的一个主要的诱因?”

“很有可能……”我点了点头说道:“从目前的形式看来,任何一个对我有不利的细节,都是极有可能最终导致我死亡的源点!”

“蒋科……能不能容我大胆揣测一下……”木然并不是很自信的说道:

“嗯!你说……”我鼓励着木然说道:

“是这样的,你刚说了。罗莉婷死亡后要复仇五个人,现如今张三度、罗家保姆、马其龙和杨宇圣都死了,那就剩最后一个名单了!那这最后一个人有没有可能是张铉庭?”木然揣测道:

木然这么一揣测,我顿时茅塞顿开。对呀……张铉庭为何如木然所言魂不守舍?为何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那他绝对有可能是一名已经死去的人,化为亡魂后,当然能做到常人所不能做到的一切,况且,张铉庭是处理罗莉婷案例的主要负责人,他成为罗莉婷复仇的对象之一,完全是有可能的。

我正想着,木然又在那边补充道:“这张铉庭确实很奇怪,昨天约好的聚会,到了点后,一直联系不上他,后来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从某个角落理冒了出来,今天同样也是,打他电话还是不接,难不成真的死了?”

“嗯!这至少是一个重大的发现,对,赶紧的,联系姜舯和易娉,把这重大的推断告诉他们,或许利用姜舯的通灵和易娉的缜密推断,会给我的将来带来一丝生机!”我有点激动道:

虽然得知自己死亡后,经历了一上来的恐惧到后来的坦然面对这一平凡的心路历程,但一旦有生的希望,那种“坦然面对”的消极心理又在顷刻间,变得积极向上,哪怕这个生的希望(线索)连百分之一都没有,我在这个时候都会去百分百的争取……

木然见我激动,她也跟着激动,拿起手机,不断的翻着手机里的通讯录,一边翻,一边说道:“蒋科,我这里好像没有姜舯和易娉的联系方式呀!怎么办?你记得住吗?”

我承认,我们单位里同事都是用的短号,记五位数的短号号码或许还成,要记这外单位的,特别是姜舯和易娉的电话,那都是保存在手机里的,几年都不会去看那手机号码,一般情况下都是拿出来就拨打,谁会留意?现如今问起来,我还真不知道……看着我那没电的手机,再看着焦急的木然,我拍着脑门说道:“快……快打给莫晓兰,莫晓兰应该知道易娉和姜舯的电话!”

木然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莫科的短号我有,我这就来拨打……”打通过后,焦急的等待,可是等了半天,电话那端就是没有人接,木然羞愧难当的说道:“蒋科,这……莫科的电话也是没人接……”

我一头雾水,这些人都怎么了?一到关键时刻都不接电话,我连忙打开病房门,对着木然说道:“先不管,易娉就在这医院里,问医护人员,只要知道艾教授在那个病房就能找到易娉了!”

木然见状,连忙上前扶着我说道:“蒋科,先不要着急,当心身体,你还有病在身……”

“我哪有什么病?四肢健全着呢……”但见那木然一双温暖的双手朝我扶了过来,天煞的我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闲暇的心思感受那温存。这样被木然扶着挺好,何必要逞强呢?于是我接着改口说道:“……那行,扶我紧一点,我们赶紧的,找到易娉再说!”

ps:张铉庭,能不能是我的“替死鬼”呢?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

“呵呵”易娉见我点着头,冷笑了两声说道:“就蒋凯你,临死之前,说上这么一句话,就表达出你是对我真心的了?”

“不呀!平日里我也都有提醒你,无时无刻的都在暗示着你:我蒋凯对你易娉充满了好感”我很清晰的说道:

我这话一说出口后,立马悔的肠子也青了,什么叫“暗示”?还无时无刻的暗示?在男女追求的事情上,男的最忌讳就是婆婆妈妈、闪烁其词。说实在话,按照我的性格,至少不会很“面”,不能说敢爱敢恨吧,但至少不会在一件事情上过于的犹豫不决。而我对易娉的感情,真的可以用纷繁复杂了形容:第一,我一度以为,易娉的出现是取代了洪霁雯后的另一个“洪霁雯”,易娉的性格和洪霁雯的性格有着太多的相似,不苟言笑、严肃认真、善于思考,对于我这种受“虐”之人来说,找这种性格的对象应该是最为合适不过了,但我一直担心的是,我喜欢上易娉,是不是喜欢了洪霁雯的影子?这个是我许久不敢表白的最主要原因之一。第二,随着和易娉的相处,发现易娉的性格要优于洪霁雯,特别是在性格上,除了严谨,还有诙谐的一面,除了缜密,还有马虎的一面,谁都希望自己的爱人完美,但也谁都不希望居家过日子的时候,爱人还是一个完美的人,总不能居家过日子,还要分个谁对谁错,分个“责任田”吧?真是那样的话,会太累!更不希望自己的爱人一本正经。玩笑话也不能说,情趣话也不能讲,这样的话,生活会太无趣了!在这一点上,显然,易娉要优于洪霁雯,这就不得不让我产生一种无法言语的自卑:你洪霁雯都追求不上,那比洪霁雯更优秀的易娉你能追求的上吗?第三,易娉这女孩子的不可捉摸。一个女孩子,心中的想法不放在嘴边、脸上。你能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吗?至少来说不好判断。容易读懂的女孩和不容易读懂的女孩,对于想要追求的男孩子来说,有天囊之别,易娉的阴晴不定,直接造就了我那“前怕狼后怕虎”的顾虑。生怕表白错误,会失去这样一个为之爱慕的朋友!

鉴于这三点。所以我一直不敢直面的表白。但这一切都不是我应付易娉不敢表白的理由,对于易娉而言,她会想的很简单:你这男人不自信,有问题!但现在这话都说出来了,我还能补救吗?不现实,就老老实实的说出来。至于你易娉怎么个反应?我也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易娉轻哼了一声,说道:“需要你暗示吗?不知道我有男朋友吗?不好意思,我男朋友再过半年就会出来了!到时你要是还在世的话,你就直接去跟我男朋友解释去!”

“易娉”我听易娉说这样的赌气话。只能叹着气说道:“我现在生死未卜,你能不能对我宽容一点?”

易娉绝非铁石心肠,先前或许是听我说的话有点不着调,处处都是针对她的,她一激动,或许是忘了我在交代我的遗言,现如今,我再次跟她申明,她也着实不好意思在跟我去讲究原则的抬杠,只见她心一忍,站了起来说道:“蒋凯,不管怎样,我绝对不会让你去死的。你放心好了!遗言什么的也不用留了,至少目前为止,这‘遗言’还不属于你!”

“易娉等等!”我见易娉站起来要走,连忙拉住易娉的手说道:“今天不管怎样,我都得跟你说明白,如果我侥幸未死,那今天的这番‘遗言’就当是我对你的表白,或许,以后你让我再次聚集像今天这样的勇气,我想应该是不可能的了”

易娉挣脱了我的拉拽,紧着眉头说道:“蒋凯,我都不让你说了,你还说,真是讨厌极了!如果再这样的话,我可要追究你袭警的责任啦!”

我万万没有料到易娉会这么绝情,平日里跟易娉交往,至少觉得还有一些共同语言吧!即便是我向其表白不成,也不会动不动就以“袭警”来跟我上纲上线呀!更何况我现在所说的“表白”是有个令人无法拒绝的大前提生死未卜。我实在搞不明白这易娉为何会如此坚定的“拒绝”(貌似让我表白的机会也没有给我。都谈不上拒绝。)?易娉见我心情复杂,也不再多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望一下艾教授!”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我的病房。

我委屈的想抽烟,但联想到病房里不能抽烟,心想我虽然有死亡危险,但还不至于畏首畏尾,先前的死亡恐惧已经一扫而过,取而代之的是“顺其自然”的清逸豁达。于是拿起塞在随身衣物中的香烟和打火机,准备到吸烟区抽上两根,平复一下心情。正当我还在穿鞋之际,病房门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我误以为是易娉“迷途知返”,走回来跟我抱歉的,于是,忙不迭的一边穿鞋一边说道:“怎么?又回来找我了?想明白了”

“又回来了?你是跟我说话吗?”进门而来的那人发出熟悉的声音说道:

我一个趔趄,连忙抬起头来说道:“呀!木助理木然你怎么会来看我呢?”进来的果真不是他人,就是我的同事,在单位里为人比较低调的心理档案科的助理木然。

木然一袭蕾丝黑丝,一米六七的身高,体重怎么也不可能超过100斤,及肩的短发,即干练又清新,端正的五官下,映衬着白里透红的美艳。让人感到中,那特有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倾世脱俗。

“张铉庭告诉我你这里出事了,所以昨晚就赶来看望你了!可你昨晚在昏迷状态中,所以今天赶来再看看你!”木然一边说着,一边将买来的水果放在我的床头柜旁。起先我还是有点兴奋的:我生病还有同事来看我。但被木然这么一说,我顿时感到非常的意外。这木然是负责档案类工作的,和张铉庭认识不足为奇,可要命的是,我现在这个状况张铉庭是怎么知道的?木然见我一脸的狐疑,还以为我不欢迎她过来看我呢,于是就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蒋科,怎么了?不欢迎我来吗?如果有什么不方便跟我说好了,我改日再来看你!”说完,原本准备坐下的木然又重新站了起来,准备离开。我见状。连忙喊住道:“没有啦!你来看我,我怎么会不开心呢?只是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跟张铉庭联系上的?”

木然见我并没有介意她前来看望我,于是重新入座的说道:“就做完大家碰到的,一起聚餐。席间他跟我讲起了有关罗莉婷的案例,说最终是以失败告终的。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就挺担心你的,所以就准备给你打个电话问一下情况,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话,还想让你出来一起吃个饭,散散心呢!想不到张铉庭拉住我说是你已经住院了,不会出来的!当时我就很担心。就按照张铉庭的指示赶过来看你的,可到了医院后,医生说你正处在昏迷状态中,所以。今天再过来碰碰运气,看看蒋科同志有没有在强大意志力的支配下清醒了过来!看来蒋科确实坚强……”

“等等……”我打断木然说道:“你说我住哪家医院张铉庭都知道?”

木然瞪大了眼睛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呀!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住这里的医院呢?”

“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我一边说着,一边琢磨着,难不成这事跟灵异有关?在元旦的时候,我确实是和张铉庭联系过,那是大白天的时候,要罗莉婷家人的联系方式,至于我后面所发生的一切,除了艾教授、马其龙、杨宇圣这几位,几乎不可能有人知道我出车祸,即便是姜舯和易娉,也不可能知道。易娉之所以会赶过来,那是因为我主动联系她的,这事跟张铉庭相隔了十万八千里,难不成张铉庭在我身上安装了窃听器、跟踪仪?

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得核实一下,“木助理,你现在联系张铉庭,我有话跟他说!”我对着木然说道:

木然见我脸色狐疑紧张,连忙拿起了手机,可拨了半天,就是联系不上张铉庭,我越想越蹊跷,再联想到姜舯和易娉的特别交代:我有死亡之虞。难不成,我的死亡或许会跟这张铉庭奇怪的一幕有关?

正当我越想越糟糕的时候,那木然开始不淡定了,蹙着眉头对着我说道:“蒋科,你到底怎么了?见你这恍恍惚惚的样子,是不是昨天车祸造成的后遗症呀?”

“什么?我车祸的事情也是张铉庭告诉你的?”我越来越狐疑的问道:

木然见我的表情越来越奇怪,连忙站了起来说道:“蒋科,不欢迎我就直说好了!我刚来的时候,看到易娉走了出来,见她的脸色也是恍恍惚惚的,跟我对面走过,都没认出我来,你俩肯定有事情,否则不可能是这样的!那好吧,我也不耽误你们了,作为同事,我来看你的本分已经做到了,想必以后你到了单位后,不会再拿这事情来说事!祝日早日康复!”木然说完,转身就走。我连忙跳下病床,拉住木然说道:“木然,你可能有点误会了!我想我有必要把我从去年最后几天的事情以及到元旦的事情跟你说一遍,说完后,你就清楚我为何有这样的想法了!”

木然依旧瞪着她那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说道:“那行!你倒跟我说说看,到底是怎样的事情让你如此疑神疑鬼?蒋科,我在这里先奉劝你一句:案例的结案有成功也有失败,我可不希望你蒋科为了一宗自杀的案例而搞得心神不宁!在我的心目中,蒋科你应该是豁达乐观的!”

“没有你想的这么复杂!”我一边拉着木然坐到座位上,一边将从我接手罗莉婷案例的开始,到罗莉婷的自杀,接着罗莉婷的亡魂复仇到最后出了车祸,被送往医院的种种细节。和木然说了一个遍,木然听完后,目瞪口呆,口中不断说道:“真悬……这事也太危险了!”

我见木然听得仔细,应该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我补充道:“木助理,我把这情况都了,那你来分析一下,这个张铉庭可疑不可疑?”

木然若有所思的说道:“嗯!蒋科,被你这么一说。这张铉庭还真有可疑。现在我想想昨天跟我聚餐的时候,张铉庭老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我们聊天的过程中,只要一提到你,张铉庭就很激动。似乎对你颇有不满……”

“你能想到奇怪就好!刚刚易娉魂不守舍的走出我的病房,那完全是因为我受到死亡威胁的缘故(ps:我既然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非常佩服我自己!)。现如今,不光是易娉关心着我,通灵者姜舯也在设身处地、殚精竭虑的为我想着如何逃过死亡威胁的方法!”我说道:

木然很意外的说道:“那……那……那个可疑的张铉庭是不是你死亡威胁上的一个主要的诱因?”

“很有可能……”我点了点头说道:“从目前的形式看来,任何一个对我有不利的细节,都是极有可能最终导致我死亡的源点!”

“蒋科……能不能容我大胆揣测一下……”木然并不是很自信的说道:

“嗯!你说……”我鼓励着木然说道:

“是这样的,你刚说了。罗莉婷死亡后要复仇五个人,现如今张三度、罗家保姆、马其龙和杨宇圣都死了,那就剩最后一个名单了!那这最后一个人有没有可能是张铉庭?”木然揣测道:

木然这么一揣测,我顿时茅塞顿开。对呀……张铉庭为何如木然所言魂不守舍?为何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那他绝对有可能是一名已经死去的人,化为亡魂后,当然能做到常人所不能做到的一切,况且,张铉庭是处理罗莉婷案例的主要负责人,他成为罗莉婷复仇的对象之一,完全是有可能的。

我正想着,木然又在那边补充道:“这张铉庭确实很奇怪,昨天约好的聚会,到了点后,一直联系不上他,后来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从某个角落理冒了出来,今天同样也是,打他电话还是不接,难不成真的死了?”

“嗯!这至少是一个重大的发现,对,赶紧的,联系姜舯和易娉,把这重大的推断告诉他们,或许利用姜舯的通灵和易娉的缜密推断,会给我的将来带来一丝生机!”我有点激动道:

虽然得知自己死亡后,经历了一上来的恐惧到后来的坦然面对这一平凡的心路历程,但一旦有生的希望,那种“坦然面对”的消极心理又在顷刻间,变得积极向上,哪怕这个生的希望(线索)连百分之一都没有,我在这个时候都会去百分百的争取……

木然见我激动,她也跟着激动,拿起手机,不断的翻着手机里的通讯录,一边翻,一边说道:“蒋科,我这里好像没有姜舯和易娉的联系方式呀!怎么办?你记得住吗?”

我承认,我们单位里同事都是用的短号,记五位数的短号号码或许还成,要记这外单位的,特别是姜舯和易娉的电话,那都是保存在手机里的,几年都不会去看那手机号码,一般情况下都是拿出来就拨打,谁会留意?现如今问起来,我还真不知道……看着我那没电的手机,再看着焦急的木然,我拍着脑门说道:“快……快打给莫晓兰,莫晓兰应该知道易娉和姜舯的电话!”

木然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莫科的短号我有,我这就来拨打……”打通过后,焦急的等待,可是等了半天,电话那端就是没有人接,木然羞愧难当的说道:“蒋科,这……莫科的电话也是没人接……”

我一头雾水,这些人都怎么了?一到关键时刻都不接电话,我连忙打开病房门,对着木然说道:“先不管,易娉就在这医院里,问医护人员,只要知道艾教授在那个病房就能找到易娉了!”

木然见状,连忙上前扶着我说道:“蒋科,先不要着急,当心身体,你还有病在身……”

“我哪有什么病?四肢健全着呢……”但见那木然一双温暖的双手朝我扶了过来,天煞的我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闲暇的心思感受那温存。这样被木然扶着挺好,何必要逞强呢?于是我接着改口说道:“……那行,扶我紧一点,我们赶紧的,找到易娉再说!”

ps:张铉庭,能不能是我的“替死鬼”呢?

第852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40)

“怎么诓?”在眼前的形势下,艾教授有些紧张,按平日里,让艾教授开个欢笑,蛊个人,这他拿手,况且他又是灵异方面的专家,跟你开灵异玩笑,基本上是一开一个准,但现如今,你跟这些黑道上的人摆路子,艾教授就有点不适应了,至少来说,心态上已经有些失衡了。心态一不平衡,有关“诓”的主意就荡然无存了!

艾教授没了主见,我也开始彷徨无措了起了,就我那两三把刷子,唬唬上学的孩子还可以,要唬住这眼前的社会老混子,可能会有点吃力!

也就在大家都在关注着杨宇圣,马其龙自鸣得意,即将得逞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易娉打过来的,马其龙见我手机响,贼精贼精的假装因为人多,移到了我的身边,竖起了耳朵听着我所讲。

木然一边扶着我,一边往护士站走去,她原想先让我坐在病床上等着她,她去问一下护士,确认好方位再说的,可是我不同意(有美女扶着,傻子才愿意坐一边等呢!),非得要拖着“病重”的身体,一起跟着木然走。

来到护士站,问清艾仕帧的病房,见艾仕帧的病房在我的所住病房的楼上,我就主动建议道:“木助理,我们不要乘电梯了,直接走消防楼梯吧!”木然起初担心我的身体受不了,但随后见我走到护士站,很轻松,也就没有驳了我的意见,慢慢的扶着我往消防楼梯口走去!可没走几步,护士站的护士打来了电话,朝着我们这里一阵喊道:“那个叫蒋凯的你的电话?”

木然和我都愣了一下,真不知道会有谁打我电话到护士站。我让木然先等一下,也不要木然扶了。直接返回到护士站,拿起了护士站的那个座机话筒就说道:“我是蒋凯,谁找我?”

“蒋凯!是我,易娉”电话那端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易娉?晕,楼上楼下还打什么电话?我马上就上来了!”我说完就准备挂上电话。

“什么楼上楼下的,什么意思吗?”易娉在电话那端问道:

“咦”见易娉询问,我只能重新拿起电话说道:“艾教授不是在楼上吗?我这就准备上楼来看艾教授和你了呀?”

“不不不”电话那端的易娉急促的说道:“你千万不要在医院里走动,蒋凯,刚姜舯跟我联系了,他联系不上你。让我无论如何要看住你。我现在在外面,等处理完好事情后就赶过来!”

“处理完事情?易娉,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呀!”见电话那端的易娉说得这么急,想必应该发生了很重大的事情。至少对于易娉这种非常冷静的人来说,很少会有这么激动的表现。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说。我就只能跟你透露一点,姜舯想到了救你的应对之策。而我这个时候去处理的任务是和罗莉婷有关的!记住了。蒋凯,你一定给我呆在病房里,不要动弹,即便是要去楼上看艾教授,那也得等姜舯赶过来再说!”易娉说道:

“哦!我知道了!那你去忙你的吧!一路小心。”说完我挂完了电话。

“怎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木然出现在了我的身旁。突然问我道:

我先是吓了一跳,随后说道:“呀你出现在我的身旁怎么神出鬼没的?被你吓了一跳!易娉打来的电话,让我安分一点!你还是扶我回病房吧,等姜舯来了再说!”

“姜舯要来吗?”木然问道:

“嗯。听易娉的意思,姜舯应该是想好了帮我摆脱死亡威胁的方法了!”我回答道:

“呀姜舯还真神了!那我们现在还去楼上看艾教授吗?”木然问道:

“听易娉他们的,先不去了!”说完,我就准备往病房里走。木然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拦在我的跟前说道:“那那我想去看看艾教授。”

“哦!”我看着木然那哀求的眼神,意思很明确,想让我跟她一起去。我想想这个时候,躺在病房上等待着姜舯的到来,也是无聊的很,还不如陪着木然一起去看会儿艾教授呢。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木然见我同意,很是欣慰,立马又窜了上来,很亲热的扶着我,我顿时受用无比,内心龌龊的想着:这易娉要是有木然一半的热情就好了!

没走两步,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对着木然说道:“木助理,你得等一会儿,我先要做件事情!”

“什么事情呀?”木然见我又有反复,脸上露出了一丝的不愉快。

“刚我在打电话的时候,看到小护士们有那充电器,我这手机不是没电了嘛,想借用她们的充电器给手机充一下电,没有电的手机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易娉联系我都得打电话到护士站才行!”我说完,就往病房里走。木然见状,也没有办法,只能依着我。

拿好手机,重新来到护士站,求借充电器,那护士站的护士倒也热情,借给了我,但由于工作制度的原因,护士站的工作台上是不能充电的,所以只能让我重新带回病房去充,这么一折腾,木然愈发的不开心了!“蒋科,到底能不能快点呀!”

“不好意思,等等!”我一边说着,一边都不好意思让木然跟着我走出走进,只能让木然在外等着,自己拿着充电器道病房里充。

电源刚一插上,手机就冲上了电。我习惯性的按了一下开机键,手机既然已经能开启了。随后我见这样充电应该没问题了,于是就转身准备离开,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间,我的手机响了!

“真是多事!”我自责了一番,透过玻璃看着病房外的木然似乎并没有太多的不耐烦,在跟护士说笑着。那她既然不着急催,我就接个电话呗。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姜舯的。“晕,这小子不是刚跟易娉交代好吗?明知道我手机没电,还打得这么起劲!”我拿起手机接通后直接就说道:“老姜,你交代的事情易娉已经都告诉我了,你就不用这么一遍遍的电话了。”

“我现在联系你是最新的情况,易娉应该在执行任务,关机了。我到你那住的医院还有点距离呢,先打个电话试试。看来你这小子命不该绝,既然手机开机了!老天都不忍心看着你死呀!”姜舯在电话那端说道:

“整一张乌鸦嘴,废话少说,手机刚充上电,我怕一会儿又没电了。你到底有什么最新情况?”我不耐烦的问道:

“易娉那边有紧急任务,问她。她不愿说。说是纪律,得保密。但我一下子就能知道易娉那边是什么紧急任务了!”姜舯很有信心的说道:

“易娉跟我说她那任务是和罗莉婷有关系的,怎么了?到底是什么任务?”我好奇的问道:

“罗莉婷真正的尸体找到了!”姜舯在电话那端很肯定的说道:

“找到了?怪不得,走的这么急!”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预估没有错的话,那罗莉婷的尸体应该是在勤学路上”姜舯在电话那端说道:

“勤学路?你怎么这么肯定?”我问道:

“罗莉婷亡魂复仇的地点,无非就是人民医院和tnt酒吧。连接这两个地方的唯一道路就是勤学路。”姜舯说道:

“呵呵自己没有那推测能力就不要胡乱推测,罗莉婷死在勤学路上这个事情是通过你的通灵能力知道的吧?没有那推理的本事就不要在那边胡扯,说,罗莉婷死在勤学路上说明什么情况?”我说道:

姜舯见被我拆穿。在电话里尴尬的笑了一下,随后说道:“说明什么情况?说明你只要远离勤学路,你就不会有生命的威胁。张三度、岳阿南、马其龙、杨宇圣他们原本也都可以不死,但恰恰进入了勤学路,就开始离奇的死亡”我见姜舯这么一说,心中顿时笃定不少,这全世界这么大的地方,我要躲避一条路那还不正常?于是我在电话里难掩自己大难不死的兴奋劲说道:“那行!我知道了。我这就等你过来,把我带出这勤学路不就可以了吗?”

“可是,我有一点最担心:虽然我破天荒的打着出租车赶了过来,但到你那至少还有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你也知道,现在还是元旦假期,路上都是人,比较拥堵”见电话那端的姜舯这么说,我连忙宽慰道:“不急,不急,你定定心心好了!二十分钟我还是等的起的。”

“不不不蒋凯,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勤学路你已经路过了,言下之意,那你就是已经被罗莉婷的亡魂盯上了,或许还没等我赶来的时候,你就有可能死于罗莉婷的亡魂之手了!”姜舯在电话那端警告道:

“哦说到这个,我正好有件事情向你反映呢:有个张铉庭不知道你有没有听我说起过,他既然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可我跟他之间爱你的事情除了元旦跟他通了一通电话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实在不知道他为何会知道我住院的事情?”我说道:

“张铉庭?这人我知道呀!他是罗莉婷复仇的五个人中的一个,我已经通过通灵知道了这一情况”姜舯还没说完,我就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了呗,罗莉婷要复仇的五个人已经齐全了,那应该跟我没什么关系了”姜舯听我这么说,连忙急着在电话里打断道:“你小子先不要自以为是!有关这‘咒怨’的事情等我到了过后再说,反正你在这二十分钟里,不要跟我出什么意外,等我到后,一切都能避免!”

“行那先这样吧!”说完,我准备挂电话了。这时,或许是电话那端的姜舯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喊住道:“等等蒋凯,先不要挂!”

“又有什么事情?”我怕木然在病房门外等不及,催促的问道:

“那张铉庭诡异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姜舯在电话那端问道:

“还是木然有良心,连着两天来看我,是她告诉我的,也是张铉庭告诉了木然,木然才知道我住院的事情!”我说道:

“张铉庭跟木然说?张铉庭是昨天死的,木然是什么时候跟张铉庭联系的?”姜舯似乎有些不安的问道:

“木然她跟我说是昨晚和张铉庭一起聚的会”我还没说完,姜舯顿时在电话那端扯高了嗓门说道:“扯犊子,木然要是能跟张铉庭的亡魂通上话,那木然还不得吓死呀!”

“那也不见得!张铉庭借尸还魂,化成人的样子。跟木然聚会,木然又不知道那张铉庭已经死啦,谈不上害怕!”我辩解道:

“滚犊子!张铉庭昨天才死,还没过头七呢,哪来的借尸还魂?”姜舯这么一说。顿时把我吓了一跳,“姜姜舯。那木然就在我这里!”说完。我头一回,只见木然就在我的旁边看着我,而电话里,姜舯说的话我再也听不清楚了

ps:验尸的现场,易娉正在验着尸,一旁的助理不解道:“易警官。这具尸体跟我们前几天发现的那具跳楼女尸太相似了!难不成是双胞胎姐妹?”易娉紧着眉头,没有说话,就在这个时候,易娉从那具尸体的腹中拿出了一部正在通话中的手机。易娉不自禁的“咦”了一声,暗暗的说道:“这这不是蒋凯的手机吗?”易娉细细听着那手机,只听手机里的声音正是来自姜舯的。(未完待续)

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七补)

保护考古区的工作就被分派到我们这里的驻地派出所,当时一个出入口安排两名警官,大家轮着休,原计划二周之内就能完成的任务,却一直拖了二个月。

我当时是跟木心诚搭档,守护这考古区的北出入口,由于这出入口比较偏僻,平日里游人压根就不多,所以我和木心诚闲来无事的时候,会用自制的子弹打猎。当时我们知道,用公家的手枪私用,是一件违规、甚至是犯法的事情,但那地方实在是枯燥无比,那时候也没有手机游戏什么的,只有靠这种打猎的“游戏”来打发时间。

当时通讯并不是很发达,有bp机的出现,但在那北出入口,压根就没什么信号,因此,一般都是所里的所长亲自前来,给我们分配一天的任务,到后来,或许是山高路陡,所长换做每几天来一次,每次来都是带上足够的干粮,并对我们说:“辛苦了,大家再坚持坚持,所里的人手实在是不够,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是跟你们下达撤驻的命令!”

五天过后,上次所长带来的干粮都吃完了,而所长却没有来,虽然我们通过自制的子弹,打到了一些猎物,但没有调味品,烤制出来的东西当然不会好吃,难以入口。当时,我跟木心诚都很奇怪,这没人来给我们送粮、传达消息,在这里死驻着也不是办法呀!于是我们商量着让一个人先行下山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最后决定,木心诚下山打听情况,而我依旧驻守考古区的北出入口。

由于那天商量好后,天色已晚,所以木心诚准备等翌日天明后动身。可就在那晚,出现了一系列奇怪的事情,首先是从山顶处跑下来一个人,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眼镜,衣衫褴褛邋遢,看到我们在驻守,先是一惊,而后慌张的说道:“都二天了,你们怎么还在这呢?赶紧的跟我走!”说完,就很冒失的上来拉着我们直接往山下跑,我和木心诚当然不乐意了,暂且不说我们有任务在身,不能随便离开岗位,即便是平日里,如果有个衣衫褴褛、身份不明之人拉着你走,也不能随便跟着走呀!木心诚跟我心领神会,一下子将那中年男子给制服后,随即把他带到了我们的临时岗亭,让其如实交代情况:为何会从山上跑下来?为何会是这幅模样?

那中年男子虽然心神不定,慌里慌张,但所表达的意思还是能清晰明辨,他首先表明自己的身份:考古二队的队员张万明,在发掘樊崇陵墓的时候,樊崇的尸体竟然被一只体型硕大的黄鼠狼给吃了。起先考古队员们只是做了一些应急的处理,并没有特别的在意,但随之而来的一幕,让人感到匪夷所思:考古队员在一个夜里做了同样一个梦:一人形的黄鼠狼责令大家赶紧离开这里,如若不然,不管男女老少,统统埋葬于此。

ps:有些故事,不能一股脑的讲完

“怎么诓?”在眼前的形势下,艾教授有些紧张,按平日里,让艾教授开个欢笑,蛊个人,这他拿手,况且他又是灵异方面的专家,跟你开灵异玩笑,基本上是一开一个准,但现如今,你跟这些黑道上的人摆路子,艾教授就有点不适应了,至少来说,心态上已经有些失衡了。心态一不平衡,有关“诓”的主意就荡然无存了!

艾教授没了主见,我也开始彷徨无措了起了,就我那两三把刷子,唬唬上学的孩子还可以,要唬住这眼前的社会老混子,可能会有点吃力!

也就在大家都在关注着杨宇圣,马其龙自鸣得意,即将得逞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易娉打过来的,马其龙见我手机响,贼精贼精的假装因为人多,移到了我的身边,竖起了耳朵听着我所讲。

木然一边扶着我,一边往护士站走去,她原想先让我坐在病床上等着她,她去问一下护士,确认好方位再说的,可是我不同意(有美女扶着,傻子才愿意坐一边等呢!),非得要拖着“病重”的身体,一起跟着木然走。

来到护士站,问清艾仕帧的病房,见艾仕帧的病房在我的所住病房的楼上,我就主动建议道:“木助理,我们不要乘电梯了,直接走消防楼梯吧!”木然起初担心我的身体受不了,但随后见我走到护士站,很轻松,也就没有驳了我的意见,慢慢的扶着我往消防楼梯口走去!可没走几步,护士站的护士打来了电话,朝着我们这里一阵喊道:“那个叫蒋凯的你的电话?”

木然和我都愣了一下,真不知道会有谁打我电话到护士站。我让木然先等一下,也不要木然扶了。直接返回到护士站,拿起了护士站的那个座机话筒就说道:“我是蒋凯,谁找我?”

“蒋凯!是我,易娉”电话那端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易娉?晕,楼上楼下还打什么电话?我马上就上来了!”我说完就准备挂上电话。

“什么楼上楼下的,什么意思吗?”易娉在电话那端问道:

“咦”见易娉询问,我只能重新拿起电话说道:“艾教授不是在楼上吗?我这就准备上楼来看艾教授和你了呀?”

“不不不”电话那端的易娉急促的说道:“你千万不要在医院里走动,蒋凯,刚姜舯跟我联系了,他联系不上你。让我无论如何要看住你。我现在在外面,等处理完好事情后就赶过来!”

“处理完事情?易娉,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呀!”见电话那端的易娉说得这么急,想必应该发生了很重大的事情。至少对于易娉这种非常冷静的人来说,很少会有这么激动的表现。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说。我就只能跟你透露一点,姜舯想到了救你的应对之策。而我这个时候去处理的任务是和罗莉婷有关的!记住了。蒋凯,你一定给我呆在病房里,不要动弹,即便是要去楼上看艾教授,那也得等姜舯赶过来再说!”易娉说道:

“哦!我知道了!那你去忙你的吧!一路小心。”说完我挂完了电话。

“怎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木然出现在了我的身旁。突然问我道:

我先是吓了一跳,随后说道:“呀你出现在我的身旁怎么神出鬼没的?被你吓了一跳!易娉打来的电话,让我安分一点!你还是扶我回病房吧,等姜舯来了再说!”

“姜舯要来吗?”木然问道:

“嗯。听易娉的意思,姜舯应该是想好了帮我摆脱死亡威胁的方法了!”我回答道:

“呀姜舯还真神了!那我们现在还去楼上看艾教授吗?”木然问道:

“听易娉他们的,先不去了!”说完,我就准备往病房里走。木然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拦在我的跟前说道:“那那我想去看看艾教授。”

“哦!”我看着木然那哀求的眼神,意思很明确,想让我跟她一起去。我想想这个时候,躺在病房上等待着姜舯的到来,也是无聊的很,还不如陪着木然一起去看会儿艾教授呢。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木然见我同意,很是欣慰,立马又窜了上来,很亲热的扶着我,我顿时受用无比,内心龌龊的想着:这易娉要是有木然一半的热情就好了!

没走两步,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对着木然说道:“木助理,你得等一会儿,我先要做件事情!”

“什么事情呀?”木然见我又有反复,脸上露出了一丝的不愉快。

“刚我在打电话的时候,看到小护士们有那充电器,我这手机不是没电了嘛,想借用她们的充电器给手机充一下电,没有电的手机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易娉联系我都得打电话到护士站才行!”我说完,就往病房里走。木然见状,也没有办法,只能依着我。

拿好手机,重新来到护士站,求借充电器,那护士站的护士倒也热情,借给了我,但由于工作制度的原因,护士站的工作台上是不能充电的,所以只能让我重新带回病房去充,这么一折腾,木然愈发的不开心了!“蒋科,到底能不能快点呀!”

“不好意思,等等!”我一边说着,一边都不好意思让木然跟着我走出走进,只能让木然在外等着,自己拿着充电器道病房里充。

电源刚一插上,手机就冲上了电。我习惯性的按了一下开机键,手机既然已经能开启了。随后我见这样充电应该没问题了,于是就转身准备离开,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间,我的手机响了!

“真是多事!”我自责了一番,透过玻璃看着病房外的木然似乎并没有太多的不耐烦,在跟护士说笑着。那她既然不着急催,我就接个电话呗。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姜舯的。“晕,这小子不是刚跟易娉交代好吗?明知道我手机没电,还打得这么起劲!”我拿起手机接通后直接就说道:“老姜,你交代的事情易娉已经都告诉我了,你就不用这么一遍遍的电话了。”

“我现在联系你是最新的情况,易娉应该在执行任务,关机了。我到你那住的医院还有点距离呢,先打个电话试试。看来你这小子命不该绝,既然手机开机了!老天都不忍心看着你死呀!”姜舯在电话那端说道:

“整一张乌鸦嘴,废话少说,手机刚充上电,我怕一会儿又没电了。你到底有什么最新情况?”我不耐烦的问道:

“易娉那边有紧急任务,问她。她不愿说。说是纪律,得保密。但我一下子就能知道易娉那边是什么紧急任务了!”姜舯很有信心的说道:

“易娉跟我说她那任务是和罗莉婷有关系的,怎么了?到底是什么任务?”我好奇的问道:

“罗莉婷真正的尸体找到了!”姜舯在电话那端很肯定的说道:

“找到了?怪不得,走的这么急!”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预估没有错的话,那罗莉婷的尸体应该是在勤学路上”姜舯在电话那端说道:

“勤学路?你怎么这么肯定?”我问道:

“罗莉婷亡魂复仇的地点,无非就是人民医院和tnt酒吧。连接这两个地方的唯一道路就是勤学路。”姜舯说道:

“呵呵自己没有那推测能力就不要胡乱推测,罗莉婷死在勤学路上这个事情是通过你的通灵能力知道的吧?没有那推理的本事就不要在那边胡扯,说,罗莉婷死在勤学路上说明什么情况?”我说道:

姜舯见被我拆穿。在电话里尴尬的笑了一下,随后说道:“说明什么情况?说明你只要远离勤学路,你就不会有生命的威胁。张三度、岳阿南、马其龙、杨宇圣他们原本也都可以不死,但恰恰进入了勤学路,就开始离奇的死亡”我见姜舯这么一说,心中顿时笃定不少,这全世界这么大的地方,我要躲避一条路那还不正常?于是我在电话里难掩自己大难不死的兴奋劲说道:“那行!我知道了。我这就等你过来,把我带出这勤学路不就可以了吗?”

“可是,我有一点最担心:虽然我破天荒的打着出租车赶了过来,但到你那至少还有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你也知道,现在还是元旦假期,路上都是人,比较拥堵”见电话那端的姜舯这么说,我连忙宽慰道:“不急,不急,你定定心心好了!二十分钟我还是等的起的。”

“不不不蒋凯,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勤学路你已经路过了,言下之意,那你就是已经被罗莉婷的亡魂盯上了,或许还没等我赶来的时候,你就有可能死于罗莉婷的亡魂之手了!”姜舯在电话那端警告道:

“哦说到这个,我正好有件事情向你反映呢:有个张铉庭不知道你有没有听我说起过,他既然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可我跟他之间爱你的事情除了元旦跟他通了一通电话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实在不知道他为何会知道我住院的事情?”我说道:

“张铉庭?这人我知道呀!他是罗莉婷复仇的五个人中的一个,我已经通过通灵知道了这一情况”姜舯还没说完,我就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了呗,罗莉婷要复仇的五个人已经齐全了,那应该跟我没什么关系了”姜舯听我这么说,连忙急着在电话里打断道:“你小子先不要自以为是!有关这‘咒怨’的事情等我到了过后再说,反正你在这二十分钟里,不要跟我出什么意外,等我到后,一切都能避免!”

“行那先这样吧!”说完,我准备挂电话了。这时,或许是电话那端的姜舯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喊住道:“等等蒋凯,先不要挂!”

“又有什么事情?”我怕木然在病房门外等不及,催促的问道:

“那张铉庭诡异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姜舯在电话那端问道:

“还是木然有良心,连着两天来看我,是她告诉我的,也是张铉庭告诉了木然,木然才知道我住院的事情!”我说道:

“张铉庭跟木然说?张铉庭是昨天死的,木然是什么时候跟张铉庭联系的?”姜舯似乎有些不安的问道:

“木然她跟我说是昨晚和张铉庭一起聚的会”我还没说完,姜舯顿时在电话那端扯高了嗓门说道:“扯犊子,木然要是能跟张铉庭的亡魂通上话,那木然还不得吓死呀!”

“那也不见得!张铉庭借尸还魂,化成人的样子。跟木然聚会,木然又不知道那张铉庭已经死啦,谈不上害怕!”我辩解道:

“滚犊子!张铉庭昨天才死,还没过头七呢,哪来的借尸还魂?”姜舯这么一说。顿时把我吓了一跳,“姜姜舯。那木然就在我这里!”说完。我头一回,只见木然就在我的旁边看着我,而电话里,姜舯说的话我再也听不清楚了

ps:验尸的现场,易娉正在验着尸,一旁的助理不解道:“易警官。这具尸体跟我们前几天发现的那具跳楼女尸太相似了!难不成是双胞胎姐妹?”易娉紧着眉头,没有说话,就在这个时候,易娉从那具尸体的腹中拿出了一部正在通话中的手机。易娉不自禁的“咦”了一声,暗暗的说道:“这这不是蒋凯的手机吗?”易娉细细听着那手机,只听手机里的声音正是来自姜舯的。(未完待续)

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七补)

保护考古区的工作就被分派到我们这里的驻地派出所,当时一个出入口安排两名警官,大家轮着休,原计划二周之内就能完成的任务,却一直拖了二个月。

我当时是跟木心诚搭档,守护这考古区的北出入口,由于这出入口比较偏僻,平日里游人压根就不多,所以我和木心诚闲来无事的时候,会用自制的子弹打猎。当时我们知道,用公家的手枪私用,是一件违规、甚至是犯法的事情,但那地方实在是枯燥无比,那时候也没有手机游戏什么的,只有靠这种打猎的“游戏”来打发时间。

当时通讯并不是很发达,有bp机的出现,但在那北出入口,压根就没什么信号,因此,一般都是所里的所长亲自前来,给我们分配一天的任务,到后来,或许是山高路陡,所长换做每几天来一次,每次来都是带上足够的干粮,并对我们说:“辛苦了,大家再坚持坚持,所里的人手实在是不够,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是跟你们下达撤驻的命令!”

五天过后,上次所长带来的干粮都吃完了,而所长却没有来,虽然我们通过自制的子弹,打到了一些猎物,但没有调味品,烤制出来的东西当然不会好吃,难以入口。当时,我跟木心诚都很奇怪,这没人来给我们送粮、传达消息,在这里死驻着也不是办法呀!于是我们商量着让一个人先行下山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最后决定,木心诚下山打听情况,而我依旧驻守考古区的北出入口。

由于那天商量好后,天色已晚,所以木心诚准备等翌日天明后动身。可就在那晚,出现了一系列奇怪的事情,首先是从山顶处跑下来一个人,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眼镜,衣衫褴褛邋遢,看到我们在驻守,先是一惊,而后慌张的说道:“都二天了,你们怎么还在这呢?赶紧的跟我走!”说完,就很冒失的上来拉着我们直接往山下跑,我和木心诚当然不乐意了,暂且不说我们有任务在身,不能随便离开岗位,即便是平日里,如果有个衣衫褴褛、身份不明之人拉着你走,也不能随便跟着走呀!木心诚跟我心领神会,一下子将那中年男子给制服后,随即把他带到了我们的临时岗亭,让其如实交代情况:为何会从山上跑下来?为何会是这幅模样?

那中年男子虽然心神不定,慌里慌张,但所表达的意思还是能清晰明辨,他首先表明自己的身份:考古二队的队员张万明,在发掘樊崇陵墓的时候,樊崇的尸体竟然被一只体型硕大的黄鼠狼给吃了。起先考古队员们只是做了一些应急的处理,并没有特别的在意,但随之而来的一幕,让人感到匪夷所思:考古队员在一个夜里做了同样一个梦:一人形的黄鼠狼责令大家赶紧离开这里,如若不然,不管男女老少,统统埋葬于此。

ps:有些故事,不能一股脑的讲完

第853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八)

(猫扑中文 ) 虽然大家做同一个梦,极为诡异奇怪,但作为无神论者的考古队员们,完全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而是继续着他们的考古工作。(凤舞文学网 )可是接下来的考古工作变得艰巨异常,原本半月就能完成的考古工作量,一直拖延,迟迟不能完成,更为重要的,在此期间,不断有考古队员病倒。最终竟然还有考古队员死亡的情况出现。直到这个时候,大家才真正的怕了,赶紧向组织汇报情况,但官僚作风甚盛的上级单位,竟然以迷信的理由加以驳斥,不仅要求考古队员们继续完成考古任务,更甚者鼓励生病的考古队员,轻伤不下火线,努力坚持,一起参与到考古工作中去,为尽快完成樊崇陵墓的考古工作而贡献自己的力量!

这么一来,考古队员们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没过几天,不是离奇失踪就是一命呜呼。我发现我身边的同事越来越少,直到我身边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跟我一起同行、一起工作!后来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看到一山洞里,有一半人形的黄鼠狼精,在吃着一名同事的内脏后,这哪里是考古发掘呀,分明是将自己往坟场里推呀!我强忍惊恐感,在一隐蔽的山坳里,藏了一个白天,现在趁着风黑月高的时候,赶紧的逃离现场,见你们两人还在这里,那还不赶紧跟我一起逃命?

我和木心诚做了多年的警察,对于那是否撒谎的人,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眼前的这名“落魄”的考古工作者,自称曹永麟。他跟我们说的“两天”是因为整个山上已经没人快2天了,说到底。这双草山上,除了妖精就没有其他活人了。这话虽然离奇古怪,荒诞不羁,但从曹永麟的言谈举止来看,应该不似作伪,当时木心诚有点相信了,对着我说道:“老陈,这事要不我们先撤吧?不要再驻扎在这里了,或许我们应该到山下打听一下消息再说!”我这人当兵出身,守旧。不太容易变通。领导下达的命令得不折不扣的完成。因此,对于木心诚这样的建议,我当场就给拒绝了!我很固执的说道:“老木,我们属于纪律部队,可不能因为人家说什么。我们就听风就是雨。这事情事关重大,我还是希望我们按照原计划进行。等明天到了后。你先行下山,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都听领导的安排!”我当时的警衔要比木心诚高上一级,既然我用了命令式的口吻来跟木心诚这么说,木心诚也只能同意服从。曹永麟见我们不愿意跟着下山,连连说我们没有权利控制他。赶紧把他放了!我和木心诚商量了一下,领导让我们驻守在这里,就不让人考古区,并没有让我们拦着考古区的人不让出。于是我们最终还是把那个曹永麟给放了。结果,我们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

说到这里,这个中年大叔愣在了那边,一个劲的抽起了土烟。我们仨人除了木然皮笑肉不笑以外,我和莫晓兰都非常的好奇,这中年大叔和木然的叔叔到底犯了怎样的一个错误?还是很“极大的”......

但中年大叔似乎并没有想接着说下去,一直在跟木然套着“交情”,莫晓兰忍不住了,朝着那中年大叔囔道:“陈大叔,为何你们把曹永麟放走会是一个极大的错误呀!”

中年大叔看到故人的亲人,哪还会理会莫晓兰的“啧啧称奇”?没有理会,反倒是木然在旁接着莫晓兰的话说道:“曹永麟已经被黄鼠狼咬到过了!是‘感染源’。”

ps:感染源,一个非常熟悉又非常陌生的名词。这玩意在欧美的一些丧尸片中经常会出现,一个人被病毒感染,成为传播病毒的源头(就是变成丧尸),然后一传十、十传百,成为人类文明史上的一个极大灾难。想必很多读者都喜欢看类似这样的电视电影,觉得会很过瘾,譬如《僵尸世界大战》、《生化危机》、《活死人黎明》......但艺术作品仅仅是艺术而已,跟现实中的灵异还是有着天囊之别的。最主要的,就是这“感染源”的问题!

在艾教授的灵异理论中,明确表述了“感染源”的传播能力。我先不说其他,就说这有关《生化危机》的一些内容,电影中为何会出现这么多丧尸?那是因为“安布雷拉”所研制的一种病毒泄露,这种病毒可以迅速让人成为丧尸,变成丧尸后,新的丧尸继续对人发动攻击,造成越来越多的人成为丧尸,这种形式,就是“感染”。人一旦成为丧尸后,就是新的“感染源”。不断传播,永无止境,直到人类灭亡……但在现实的生活之中,“感染源”并非如此,特别是灵异的理论中,“感染源”的传播威力更是小之甚小,通常需要满足三大条件,才能形成“感染源”:一、怨念。这玩意一定要成立,在灵异事件中,不管是“咒怨”杀人、害人、恶鬼索命、厉鬼附身……这些都跟“怨念”脱离不了干系。没听说过善终的人变鬼后能闹事的,所谓“善终”,就是入土为安。甭管你活在世上受了多大的委屈,你这尸体或骨灰一入土了,对不起,所有委屈、不满和怨愤都“大声说拜拜”。所以这年头,对于民政局的火葬管理制度执行的越来越严格,世上的灵异事件几乎是越来越少,甚至可以用凤毛麟角来形容。二、人、动物的结合。这是“感染源”最有“特色”的形成条件。怎么理解?这事件在古时候比比皆是,弃尸野外,尸体被恶狼野狗吞噬,这就是人、动物的结合,在动物吃到有怨念的尸体之后,就会出现一些排异,如果这动物本身有点成精的意思,那“感染源”的形成基本上就差不多了!当然,这里还需要说明一点的是:并不是动物吃人的尸体才会有“感染源”的形成可能,人吃动物的尸体,也有可能形成“感染源”。或许很多人会有疑问:这人天天吃肉食。就等同于吃了动物的尸体,那不是人类每天都在经历这被患上“感染源”的可能吗?这里需要更正一点的就是,经过宰杀烹煮的肉食是不能按尸体论的。在特定的环境中,可能会有生吃动物尸体的情况出现——极度饥饿的时候。想必,应该有很多人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如果死掉的动物恰恰也有怨念,那吞噬该动物尸体的人就极有可能患上“感染源”。三、特定的环境。艾教授一直很固定的认为:怨念是存在空气中的,如果在一个通风之处,怨念是可以被驱散的。这个灵异理论是艾教授一厢情愿的认为,不知道有没有可信的依据在佐证。或许在实际情况中,或许并不能去借用、套用这样的灵异理论。但艾教授既然提了出来,并一再这么强调,不管实际情况是否成立,我在这里暂时先采用这样的理论,认可!双草山上的樊崇的陵墓。应该不会通风,这一来。黄鼠狼精吃上了樊崇的尸体。就出现了“感染源”,那就能理解了!换而言之——樊崇死的时候也不够安生,想必是带着极大的不满和委屈死在了这个陵墓,为这黄鼠狼精“获得”感染源,提供了充足的条件。

说完了“感染源”的形成,我再来跟大家聊聊“感染源”的威力。前面讲过。灵异理论中的“感染源”没有想影视作品中那样夸张,它首先是程阶梯式下降的,譬如:a最先受到感染,然后传播给b。那b再去传染给c,可这个时候,c受感染的程度就要低于同样受感染的b。这一点应该很容易理解,就这么一直传下去,c传d,d传e……一直传到y传z,这个时候,z受到的感染基本上可以是忽略不计了,怎么个“忽略不计”法呢?就是有时或许一个喷嚏就能把这个传染“病毒”给喷嚏掉。当然,这是一种情况,还有一种情况,就是a传染给b的同时,a还会继续在感染其他人,a还能感染给b1、b2、b3……bx,那面对这样的情况,艾教授也做了比较详尽的分析,最终的结论是:根据被传染的先后顺序,感染的严重性也会逐步的降低,b1或许是相对最厉害的,b2次之、b3再次之……bx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同样,或许是一个喷嚏就能喷嚏掉的。

或许有部分读者会问,为何这个“感染源”会越传越弱?那是因为,“怨念”是固定不变的值,这“感染源”仅仅是一个有着固定规律分配“怨念”的过程,从高往低的分配,一直分配到“无穷小”。

大概讲了一些关于“感染源”的灵异理论,倒也不指望大家能去研究分析甚至是去尝试,只是想通过这个事件来证明:双草山之所以会变成一座诡异的山脉,(事后确认为是“感染源”所致,这是后话。)但并没有影响的周边,这只能说明艾教授有关的“感染源”灵异理论是成立的。(至于被“感染”后,会产生一个什么状况?后面我会来详细描述的。)

木然知道“感染源”这个理论并不为奇,平日里她和我交往甚密,也颇得艾教授的垂青,久而久之,也学到了一些灵异理论,当她说出“感染源”的时候,我倒如释重负了,反倒是那莫晓兰。脸色一紧的说道:“什么?‘感染源’?难不成会被传染吗?那……那李志明现在不是很危险吗?”木然见莫晓兰神色紧张,主动上前轻抱了一下莫晓兰说道:“莫科,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严重啦!我敢保证:李科绝对不会受感染!”

莫晓兰对于木然先前没有跟大家主动坦白这件事情是有点耿耿于怀的,性格使然嘛!眼睛里揉不下沙子,但跟木然呢又姐妹情深,见木然这时候来安慰,心中别提有多复杂了,莫晓兰带着一丝不满和哀怨的口吻对着木然说道:“木助理,来这鬼地方之前,你应该跟我们先说清楚的呀!这不明不白的,就……”木然似乎并不内疚,只是说道:“如果我真有错的话,那只能怪我对叔叔的死太放不下了!说真心话,这次来,没能想到会这么快就找到陈叔叔。我……我只是抱着一种试试的心态来这里的。你们有这样的探险计划。那我正好有我的家族秘密,那不是正好能‘磨合’在一起吗?”

见木然这么说,我白了木然一眼说道:“真有点虚伪了!这事不光大家的目标是否一致,但你一开始没说,存心隐瞒,就说明自己有私心在里面!”中年大叔见我们有争执起来的意思,连忙“拉偏架”的说道:“你们不要一致对我的侄女,这事要是她跟你们说了之后,你们还敢来吗?”

“来不来是我们的事情,敢不敢是木助理的事!木助理为何不能一个人过来呢?”莫晓兰见中年大叔“拉偏架”。顿时不服的说道:

木助理见大家都在开始争执,连忙举起了手喊道:“停……现如今如果大家再这么无休止的吵下去的话,我敢保证,这样发展下去,不仅浪费时间和精力。还不能商量出救出李科的良策!”

我和莫晓兰一听,觉得有道理。率先停止了说话。那中年大叔似乎还在耿耿于怀,本能的在跟说着两句,木然有些不高兴了,对着中年大叔说道:“陈叔叔,我同事都不说了,你还在说?”中年大叔似乎对木然很是信服。见木然这么说了,立马也闭口了。

木然调整了一下情绪,对着中年大叔说道:“陈叔叔,我们到现在还没有吃什么东西呢!麻烦你。帮我们做点吃的,我想趁这个时候,跟我的同事说一下这双草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中年大叔点了点头,说道:“行,那你们聊,我去厨房给你们做点吃的!”

中年大叔去了小木屋的厨房,木然重新招呼着我和莫晓兰坐下,随后主动坦白的说道:“蒋科、莫科,今天这事不是我非有心隐瞒你们的,完全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莫晓兰见木然一脸为难的样子,心也软了下来,随即拉着木然的手说道:“木助理,我们不怪你,只是志明个个现在很危险,我们有些担心!”

木然酝酿了一下后说道:“我叔叔木心诚一直未婚,所以,他一直把我当做他的女儿看待。双草山出事的那会儿,我在上学,那时候流行写信,我叔叔木心诚就会跟我保持通信,但后来我学业越来越繁重,基本上我很少给我叔叔回信了,叔叔给我写的信我也不太会去看了,但我都会把没看的信存在那边,想着以后有机会我再一一拜读。直到有一天,我又收到了一封叔叔的信,这时候我突然发现,这信封上的字不是叔叔所写,我一时好奇,打开一看,才发现了双草山出了大事……”

莫晓兰听得入了神,见木然有停顿,连忙催促道:“后来呢…..木助理,快说呀!”

木然叹了口气说道:“那封不是我叔叔写的信,是叫陈道君这个人写的,这陈道君就是现在跟我们做饭的中年大叔!”

“哦!原来就是这个人呀……他怎么会给你写信呢?木助理,你能不能一口气把这故事给我们说完呀?”莫晓兰急吼吼的要求道:

木助理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后,交代道:“我跟你们说这事没问题,但希望你们用一颗平常心来听。”莫晓兰毫不犹豫的就点着头说道:“行行行……绝对没有问题!”对于她而言,现下只要听故事,比什么都来的重要!而我觉得这木助理看着我过后,说这样的话,应该算是话中有话,于是我留了一个心眼问道:“等等……什么叫平常心?木助理,难不成我们刚才听的时候,就不是平常心了吗?”

木助理淡淡的一笑说道:“没有啦!只是我要跟你们先解释一下,为何我不单独一个人来,而要跟着你们一起来的原因?这个原因希望你们听后,能有一颗平常心!”

莫晓兰觉得奇怪,看向了我,意思是这算是怎么一个情况?我佯装做了一个深呼吸后说道:“对,木助理,我也正奇怪呢,为何你不单独一个人过来,非得要趁这次探险的机会,撺掇着我们跟你来这里?”

“因为这里面涉及到一个宝藏……我一个人拿不了!”木助理很平静的说道:

“宝藏?”莫晓兰率先不平静的叫了起来。我也很意外,想不到搞了半天,木助理带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带宝藏回去的!(未完待续。。)

ps: 意外,总在不经意间发生了!猫扑中文

第854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九)

(猫扑中文 ) 木然似乎并没有对于我们吃惊的表情而感到惊讶,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凤舞文学网 )其实,千万不要小觑了木然的心理洞察能力,年纪轻轻的她能做到心理档案科助理一职,就可见她在心理学上的造诣绝非“泛泛而谈”。当木然跟我们说起这有关宝藏的事情,她其实心理最明白:莫晓兰的性格必定叫喊出来,而我的性格,必定会竭力的压抑住自己,即便内心惊讶,但也不会表现在脸上。她知道这一切后,下面的话自然而然的就能表露出来了,“樊崇怎么说也算是一个‘伪皇帝’,他死后怎么可能没有陪葬呢?当时为何要封锁考古区,那就是因为这里面除了考古价值极大的樊崇古墓以外,还有就是樊崇古墓里有着大量的价值连城的宝物。”

木然这么一说,我和莫晓兰顿时理解了其中的奥秘,但莫晓兰想了一下,还是有些难受的说道:“木助理,这事情我觉得我们还是亏本了!为了宝藏,把志明哥哥给‘丢’了,这是十个宝藏也换不回来的呀!”木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强调李志明绝对没有危险,能顺利回到我们的身边。

我想问木然为何对李志明能安全回归有这么大的把握的时候,那陈道君已经端进了两盘菜,放在了茶几上,让我们随便吃一点!我和莫晓兰也正有一点饿了,也没多客气,拿过来就吃,木然并没有吃,只是对着陈道君说道:“陈叔叔,再准备一点菜吧!我怕我们不够。”

陈道君明白,转而又去做菜。说实在话,陈道君的手艺应该还算可以。我和莫晓兰吃的这些肉食咸香微辣,口味适中,肉质也比较紧密细致,算是入口很有嚼头的那种,莫晓兰见木然不吃,询问道:“木助理,你怎么不迟呀?跟我们一起吃点吧?”木然淡淡的说道:“我不太爱吃黄鼠狼肉,还是你们多吃一点吧?”

这话一出,我还算好,莫晓兰忍不住吐了出来。“什么?是黄鼠狼肉?这……这能吃吗?”木然一边收拾着自己的行李,一边说道:“黄鼠狼肉怎么就不能吃了?只是有人爱吃,有人不爱吃罢了!这双草山上,所有的动物都被这些黄鼠狼精给‘消灭’了,要吃肉。只有黄鼠狼肉!”

我知道黄鼠狼肉是入《本草纲目》的,可治愈心痛、腹痛等症状。黄鼠狼肉比较难烹制。特别它身上所特有的臊臭之味,是很难去除的,如果用其肉炖汤,那就大错特错的。只有将其风干、腌制,就跟我和莫晓兰现在所吃的这样,风味才能算是一绝。

或许是莫晓兰觉得恶心。所以得知是黄鼠狼肉后,就不吃了!而我无所谓啦,基本上剩下的都是我吃的,后来那陈道君炒过来两道蔬菜。一道是蘑菇,另一道是扁尖,鲜美无比,这都是莫晓兰的最爱,木然跟着莫晓兰一起,将这两道菜算是“包圆”了!

陈道君倒也不吝啬,从他的“酒窖”里拿出了一瓶酒,对着我说道:“你我两人一起喝点?”我见那酒竟然是上了年纪的“茅台”,愣了一下,言道:“老陈,想不到在这荒山野林之中还藏有这等好酒,看来你这‘隐居山林’是正确的!”

陈道君冷笑了一下,一边拿来了两个酒盅,一边说道:“以前这里是旅游景区,开了多少饭店和旅馆呢!后来黄鼠狼精闹事,大家逃命都来不及,这些酒都是我后来一个人挨家挨户找来的!其他的东西有保质期,没过个一年就坏了,不能吃。唯独这老酒是越存越香,我一个人也喝不了,今天难得来人,算是可以对酌两杯了!”

有上好的茅台我还能错过吗?我这没心没肺的人,顿时将李志明刚刚“丢失”的事情忘却于脑后之中,开始与陈道君两人对饮了起来,木然和莫晓兰吃完了,莫晓兰好奇,看着沙发对面的电视,好奇道:“呀,陈叔叔这里的电视能收几个台呀?”

“你们还真以为这里是与世隔绝呢?这么跟你们说吧,我这里的电视,基本上能收到想要收到的台,这里酒店是人去楼空了,但设施设备还是能够正常运行的。譬如酒店里的电视信号接收器,供我一个人看电视,还是能满足的!”陈道君一边喝着酒一边说道:

我见莫晓兰想去开电视看,连忙阻止道:“小莫妹妹,坐过来,趁着这个时机,和木然跟陈大叔一起聊聊怎么救李志明的事情。”莫晓兰见我提醒的是,赶紧抽过身,坐到了我的身边,跟我一样,“洗耳恭听”的听着陈道君和木然的高论。

木然让陈道君给自己到了一杯水,一边喝着水一边说道:“我们现在在双草山的山脚之下,隶属于禾成县,这里跟张工县、爱民县是被‘感染源’感染的最严重的三个县,这三个县的县民们基本上都已经离开了这里,可以说,自这里到双草山的顶上,不要说人了,即便是动物都是难觅踪迹。樊崇陵墓发现的位置在于双草山的……”说到这里,木然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张地图,随后将地图打开,那地图上的内容不难看出,应该是双草山的平面图,只见木然在地图上标识的“塔”处点了一下,接着说道:“就是在这个位置!而我所说的宝藏也就是在这个地方!”

莫晓兰看着好奇,看着那地图,找到了我们所处的禾成县,随后见地图上有一处离禾成县最近的一个标识“云”,莫晓兰指着那个“云”问道:“这个‘云’是什么意思?”陈道君跟我干了一杯酒后说道:“这是根据双草山的景点来称呼的,这个‘云’就是指‘云海景点’,这里常年雾气笼罩,给人感觉到了云端之间,故取名一个‘云’,这景点离我们禾成县最近,只要爬山爬五百米左右。就能看到这个景点了,由于这地方雾气笼罩,能见度极低,所以,一些黄鼠狼精把这地方视为自己的第一道防线,以前有地方政府的武装力量,想消灭这些黄鼠狼精,但到了‘云’这道关卡后,基本上就迷失了方向,那黄鼠狼精凭借它敏锐的嗅觉以及听觉能力。可以将我们人类的武装力量直接卡死在这第一关卡!”

这陈道君这么一解释,我和莫晓兰明白了大半,随后指着地图上“云”后的第二个标识“贵”字说道:“那这应该是黄鼠狼精的第二个关卡了吧?”

陈道君点了点头说道:“极对!这个‘贵’原来是双草山的著名景点‘贵人相助’,从山腰间往上峰上看去,就感觉影影绰绰之中有一个头戴官帽之人伸出双手将你捧起。这景点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这里的地理位置盘根错节,地势极为险峻。黄鼠狼精在这里设了很多机关。如若不防备,一脚踩空,就会跌落万丈深渊。可以说是九死一生呀!”

“那这里的‘华’呢?”莫晓兰指着地图上,紧随“贵”字后面那个“华”的标识问道:

陈道君“呵呵”了两声说道:“这‘华’的全称叫‘得道升华’,据说以前著名的导师张天师就在这里得道成仙的,由于这个位置已经是位于双草山海拔三千一百多米了。从这个位置往山下看去,群山雾绕,像是走在云间之上,腾云驾雾。如同仙人一般,故该景点由此闻名!但自打被这黄鼠狼精占领过后,这里就设计了很多岔路,稍有不慎,你就会迷失方向,再也走出不来,困死山中!”

“那这个‘塔’刚才木然已经说过了!是当初你们看护的考古区,里面理所当然的是樊崇的陵墓以及宝藏,想必应该是我们最向往的地方!”我主动说道:

木然会心一笑,点了点头。那陈道君主动给自己斟满了酒,喝了一口后补充说道:“在这个‘塔’里,不光有你们喜欢的宝藏,还有一样东西值得你们为之去奋斗……”

“什么东西?”莫晓兰好奇的问道:

“你们失去的那个同伴:李志明就在这个‘塔’里!”陈道君此言一出,除木然以外,我和莫晓兰可以说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李志明怎么会被关在这个地方?要去救他,从目前陈道君和木然讲述的情况来说,难上加难,喜的是,救上了李志明,大家可以一起心无旁骛的一起把宝藏带走,能带多少是多少?不用再去牵挂李志明了!

莫晓兰依旧十分好奇,追问道:“志明哥哥怎么会去那边?这黄鼠狼精把志明哥哥带到那‘塔’里有什么用意吗?”

“这个就是我刚刚跟你们说,李科暂时无性命之忧的道理!黄鼠狼精抓到人后,并非是要吃活人,而是先要把人祭祀给樊崇,等那祭祀之人活活饿死之后,才会将其带到……”木然说到这里,手指向了地图上双草山最高的地方,那边标识了一个“诗”字,“……咏诗台!”

“咏诗台?”莫晓兰低吟着低估了一句,似乎有话要说,但没有说出口,我理解莫晓兰的意思,替莫晓兰问道:“如果按照木助理所说,这咏诗台是黄鼠狼存放死人的地方,那这地方也是黄鼠狼精吃食的地方了?”

陈道君点了点头说道:“这个确实没错,在双草山还是旅游景点的时候,这咏诗台去的游客就很少,一来它的海拔位置实在是太高了,将近六千米,一般人或者没有专业登山设备的人是不可能上去的,更为关键的是,这所谓的咏诗台只是一个传说,传说唐代大诗人李白就去过那里,在登顶的那一刻,咏过‘莫使金樽空对月’的千古名句。但就观赏的价值而言,实在是太低,所以去的人很少。后来双草山沦为黄鼠狼精的老窝,那这个咏诗台就是黄鼠狼精的‘粮仓’,几乎所有被祭祀后饿死之人,都在这‘咏诗台’处,由于黄鼠狼精食量有限,几年前的死人都还没有吃掉,所以你们的那个叫李志明的朋友,就目前来讲,不可能有危险!”

“几年前的尸体都没吃掉?那尸体还不腐烂成什么模样了?”我疑惑的问道:

“呵呵,或许你不知,这黄鼠狼精自有它储存尸体的一套办法。这办法我们不得而知,但它已经有制作干尸的水准了!不要说几年的尸体,即便是存放了几百年的尸体,也应该是安然无恙的!”陈道君说道:

“陈叔叔,侄女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一直口口声声说这‘黄鼠狼精’、那‘黄鼠狼精’,我想问一下:这黄鼠狼精到底是一个,还是几个?”木然突然问陈道君道:

陈道君喝完了自己的杯中酒,给自己加满了,又给我添了一点。而后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说来话长,起初,确实只有一只黄鼠狼吃到了樊崇的尸骨,所以成精,但在往后的日子当中。有越来越多的黄鼠狼沾染上了‘感染源’,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精了。至于目前有多少个?我不得而知。看目前的态势和我捕杀黄鼠狼的状况来看,整个山上,有五六十只黄鼠狼精应该不成问题!”

“有这么多呢?我一直以为陈大叔嘴中的黄鼠狼精就是指一只黄鼠狼成精呢,那这么多的话,是不是预示着我们救出志明哥哥的难度就加大了?”莫晓兰叹着气说道:

“这个怎么说呢?只能说,你们刚刚在道路上看到的那一批成人形的黄鼠狼就是黄鼠狼精了。它们变成人形后,对人有一定的迷惑作用,有探险者来到这里,它们就会利用这入住旅社的方式。将其逮到‘塔’区做祭祀用,然后等其饿死后,直接送往咏诗台,做自己的食量储备!你们今天算是运气好!在你们来到这里之前,正好有一批探险者到这里,入住了那‘太太旅馆’,所以才不让你们入住,否则,你们今天看到的那黄鼠狼精的游行队伍,就应该发生在你们的身上了!”陈道君说道:

莫晓兰听完,后怕连连,拍着胸脯说道:“哎呀呀……我说呢,一群人在荒郊野岭走着算是怎么一回事情,敢情是被黄鼠狼精送往‘塔’处的祭祀之人!如果我们行程快一点的话,那还真……”

“这个时候不是后怕的时候……”或许是我喝了一点酒,有点血气涌上了心头,见莫晓兰开始害怕,嘴上先是将其批评了一番,随后隐隐不安的问道:“老陈、木然,这里的地方你俩比我们都熟,我就想问一下,我们要救李志明的话,应该怎么办?”

木然没有说什么,自顾自的喝起了水来,陈道君举起酒杯,跟我干了一杯,一饮而尽后说道:“上‘云’,去‘贵’,到‘仙华’,一路最后才登‘塔’……”

“等等……”我不太明白,连忙打断道:“老陈,你这话有点拗口,能说白话吗?我们到底怎么办?”

陈道君猛喝一口酒,白了我一眼,想必在他的心里肯定是这样想的:“搞什么搞?看看你也算是戴着一副眼镜的人,怎么搞了半天,掉点书袋子就听不明白了呢?”不过陈道君想归这么想,但嘴中还是很诚恳的说道:“这事只能一步步来,我们要救那李志明,只能爬山爬上去,过那黄鼠狼精所设的一个个关卡……”

莫晓兰一听,急了,连忙抱怨道:“不会吧?就是过那你和木助理所说的那样,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的关卡?”

木然和陈道君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证明莫晓兰所说不错!莫晓兰顿时不愿意了,“开什么玩笑,刚你们所说的,一会儿大雾迷眼,一会儿机关重重,悬崖万丈,一会儿又是不分东南西北,困死山中,这……这……肯定不行,这么一个大山,肯定还有其他的山路可以上去,对了,陈大叔,我不是听你说过,你们在守那‘考古区’的时候,就是那‘塔’处,不是有三个出入口的吗?那一个出入口不行,我们可以另外两个出入口呀!何必要紧盯着一条出入口不放呢?”

陈道君点了点头说道:“从‘得道升华’的景点到‘塔’区确实有三个出入口,但那三出入口早被黄鼠狼精做了改造,紧留一条给它们自己通行用。所以,这个念头我们想都不用想。其他的线路,我们从这地图上就能看得清清楚楚,只有一条道,没有他路可走!”

莫晓兰顿时打着退堂鼓说道:“那我们还救什么劲?到最后,不要李志明没救成,我们倒成了黄鼠狼精的祭祀用品了!”

“我有一个良策,或许可以助我们迅速到达双草山的‘塔’区!”我突然借着酒劲,灵光一闪道:

“什么良策?”莫晓兰连忙神情紧张的问道:(未完待续。。)

ps: 有时候,一些灵感还真要靠酒来“催”。猫扑中文

第855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十)

(猫扑中文 ) 我志得意满的说道:“我们故意被黄鼠狼精捉去就行了,还用得着这‘爬山涉水’那么痛苦吗?”我这话一出,莫晓兰没有大脑的连连应和的说道:“嗯嗯,小蒋哥哥这个主意不错,至少我们不用爬什么云呀、贵呀什么的了,安全到达那‘塔’处,顺利跟志明哥哥会合,然后直接把黄鼠狼精的老窝给端了!”莫晓兰说这话的时候,豪情万丈,有一丝女中豪杰的豪壮气魄。(凤舞文学网 )可一旁的陈道君和木然却无奈的摇着头笑了,那陈道君直挺挺的说道:“黄鼠狼精逮到你,绝不是把你两手一绑或手铐一拷,直接带你去‘塔’处,而是要对你施以毒刑!”

“毒刑?”我和莫晓兰同时不解的问道:

木然笑了笑说道:“黄鼠狼那几招你们还不清楚吗?所谓毒刑,就是对着你放一个臭屁,即便是一般的黄鼠狼,它所放的臭屁能让我们云里雾里的,更何况是黄鼠狼精对你放屁呢?那基本上就让你活活的熏昏过去。我们好像有一个误区,就是认为黄鼠狼精把我们祭祀给樊崇的时候,好像就是捆绑着祭祀的,其实不然,是那黄鼠狼精不断给你放臭屁,让你在昏迷的过程中,满满的饿死、渴死或者是熏死!只要你被黄鼠狼精逮住祭祀了,那就压根不可能让你清醒过来,如果按照蒋科的方法去做,我们不仅救不了李科,反而还会把自己的性命一起丢掉!”

莫晓兰惊叹道:“啊?是这样呀?那我们要救出志明哥哥,难道只有硬闯上山的办法了吗?”

陈道君喝着酒说道:“在没有高新技术支持的情况下,我们目前只能硬闯,别无他法!”

“这事……这事可不是儿戏,小蒋哥哥,我觉得……我觉得我们还是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应该会好一点!”莫晓兰并不是很肯定的说道:

“警察?离这里最近的警局在80多公里以外的市区,这里整个双草山所有的警署、武装力量完全瘫痪!我们可以求支援,但我们得花上一天的路程赶往市区!即便是到了市区的警局,那边的警局还要对我们的身体做全面的检查,以便我们身上有‘感染源’,最后他们还不会出警,得直接向市局申请救援,这么一来,最起码要三个工作日!”陈道君说道:

莫晓兰听陈道君这么说,头皮都发麻的说道:“怎么要这么复杂?我们来这里。也不过是火车下来后,乘上大巴车,到了禾成县的路口,下车步行而来,也就半个多小时。我们回市区,应该用不了一天吧?”

“用不了一天?你这女孩子不愧是在城市理长大的!就算是普通的山区。要进个市区。不知要赶多少山路,这里……这里可是我国有名的二级禁区(编者按:全国将一些涉及国家、公民安全的区域或单位,设立了‘禁区’的概念,根据其安全性的级别,分别是五级禁区、四级禁区、三级禁区、二级禁区、一级禁区以及绝对禁区六个级别。所谓的五级禁区,国家会给予一些告诫:譬如12年上海举办世博会。上海市政府为了避免人流车流过多造成拥挤,就启动了第五级别的标准,大家可以开车去上海,但得办理特别通行证;所谓的四级禁区。国家会出台一些政策法规,来限制出入通行,譬如重大比赛的现场,你必须得有一定的证件方能出入通行,一些制造剧毒的化工单位,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属于四级禁区的标准。所谓三级禁区,那令国人记忆犹新的就是03年的**了,广东、北京一度成为三级禁区,来往都要核查体检,手续繁琐不说,民众大量滋生不安全感因素,一些生产涉及国家秘密的单位,也是属于三级禁区;所谓二级禁区,原则上不予通行,会有人定点把守和巡查,闯入禁区者,一般会治安拘留,一些单位涉及国家机密的,属于二级禁区;所谓一级禁区,那就是军事禁区的级别了,单位的安全级别也上升到绝密级别,这类禁区要是擅闯的话,可以追究形式责任;还有一个就是只闻其名,不见其形的绝对禁区,这个一般是国家预留在那边的,平日里几乎没有涉及到‘绝对禁区’的单位或区域,那既然是‘一纸空文’,那为何还要设立呢?我个人揣测:或许是向外星人、ufo被我**队击落啦,然后做些研究,那这个做研究的地方就是绝对禁区了!当然,有关绝对禁区是我的一家之言,只能作为参照,不做事实评定。),不说这附近停留的车辆很少,即便你运气好,一到镇口就看到有辆来车将你载到市局,那你还得想想,那些警察是会追究你私闯二级禁区的责任,给你一个治安拘留,还是积极配合你,帮你上山,抢救所谓的被黄鼠狼精绑架的同事呢?”

莫晓兰被陈道君这么一说,顿时哑口无言,嗫嚅了一会儿,随后就看着我,希望我能出个好主意!我思前想后,看木然和陈道君的举止神情,估摸着只有硬闯一条路了。于是我只能问道:“那老陈,木然的意思很明确,这次是冲着宝藏来的,即便是李志明不被黄鼠狼精逮住,我估摸着木然也会带我们上山,那你呢?你跟不跟我们一块上山?”

陈道君虽然喝了一点酒,但思路非常清晰,见我这么问,立马拍案而起,神情激动的说道:“这还用问吗?故人的侄女前来搜山,我能不陪同吗?你们知道吗?为何我一直呆在这个毫无生气的鬼地方?因为我一直忘不了木心诚,如果没有木心诚,我早就成为了咏诗台上的那一具白骨,木心诚是为了救我而死的,我……”陈道君说到这里,两眼不免发红,刚还兴致勃勃的跟我喝着酒的壮汉,突然之间,变成“不堪一击”的“伪娘”!

莫晓兰不管你这个陈道君是男子汉还是“伪娘”。见陈道君说出了伤心往事,回想起刚才陈道君讲述有关他和木心诚的故事还没有说完,于是连连追问道:“陈大叔,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你说你和木心诚叔叔把那个叫曹咏麟的考古队员私放下山,酿成大祸,这到底是怎么一个大祸呀,你还没跟我们说呢!”

我要是陈道君,在这个伤心欲绝的时候,你莫晓兰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非抽你不可。一旁的木然也觉得莫晓兰这样去揭陈道君的伤疤,也感到不合适,连忙说道:“莫科,你是不是还要再吃一点?”原想通过这样的题外话,让莫晓兰可以转变个话题。但想不到,还没等莫晓兰反应过来。一旁的陈道君反而主动说道:“趁今天这个机会。我好好的把我内心中的话跟大家说一说,这么多年了,一个人一直埋在心里,我……我难受呀!”莫晓兰见陈道君不介意自揭伤疤,于是就主动给陈道君倒起了酒,还有些得意的对着陈道君说道:“陈大叔。不着急,喝点酒,慢慢说!”

得……我和木然见陈道君愿意自揭伤疤,那也不用去阻止这莫晓兰没头没脑的问话。大家找个好地儿,定定心心的把陈道君的故事给听完。这个时候的木然,似乎有些尴尬,对于她而言,她的身份告诉我们:陈道君的这段往事虽然可以满足我和莫晓兰两人的好奇心,但对于木然而言,无疑是再次去痛苦的回忆失去叔叔的那段经历……

“当我们把曹咏麟方下山后,我和木心诚依旧在山上守了一夜,直到天明的时候,我们才按照计划,让木心诚先到山地去打听一下状况,由于我们已经断了粮,所以木心诚只能是饿着肚子下山,我当时还一再告诫他,到了山底后,别忘了给我带一只烧鸡上来!木心诚离开后,我就继续守着我的岗位,虽然缺粮,但好在山上有水,靠喝水还能打发一阵时间,可木心诚下山两天后,依旧一点没有动静。这对于已经饿了四天的我而言,已经开始产生了幻觉,随便看到一样东西,我都能将其联想成是一只鸡大腿、红烧肉!木心诚下山后的第三天,我已经开始出现严重的耳鸣,不要说站岗把守了,一个人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有时候就往小溪边里一躺,渴了、饿了就只要张一下嘴,溪水自然而然的就流到你的嘴里!第三天的中午时分,也是我最饿的时光,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本阳光明媚的晴天突然被烟雾取代,这烟雾不仅让我的视线受阻,烟雾里还夹杂着一股让人难以形容的味道,反正是很不好闻。但当时的我,竟然把这烟雾理解成是有人生火烧食,想到这,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呼’的一下,从溪水里爬起,循着这烟雾走去,没走多久,就影影绰绰看到了一个来人在我的前方,我竟然又把那前方之人联想成是在放火烧食之人,于是我赶忙扑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从斜插里窜出一人,将我扑倒在地,然后生生的把我往回拉。我一看有人阻止我寻食,立马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跟其拼搏,但毕竟没有力气,与那人争斗不过来,被死死摁在地上,耳边就听得几句‘你要干嘛?老陈,你要寻死吗?’烟雾虽然把我的视线给隔阻了,但我的听力还是正常,听闻这声音,觉得耳熟,随即反应了过来:是木心诚回来了!我当时叫一个解脱呀,什么话都没说,就叫囔着一个字‘饿’!木心诚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直接往我的嘴里塞,我那时候哪管是什么东西呀!一到嘴里,连嚼都不带的,就是狼吞虎咽,有几次差点噎死我,木心诚明白让一极其饥饿之人吞噬东西,不是胃撑破就得是噎死,于是赶忙给我分食,就这么着,我才慢慢回过神来!”陈道君说到这里,不自觉的喝了一口酒,然后吃了一口黄鼠狼的肉干,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就这么一个片段,老木救了我两次!”

莫晓兰好奇,皱着眉头说道:“陈大叔,没有吧,就木心诚叔叔给你分食喂食,救了你一次呀!”陈道君摇着头说道:“你这小妮子没有好好的听,我在极度饥饿之时。看到前方有个人影,然后就扑了过去,要不是老木窜过来,将我扑倒在地,我早就掉下万丈深渊了!”

“啊?那你看到前方有人影是幻觉呀?”莫晓兰这才明白的说道:

“哎!吃饱了过后,才去看的,发现我的前方哪里有什么人影,就是一个绝壁!你说,是不是短短的一小会儿时间,老木救了我两次?”陈道君反问莫晓兰道:

莫晓兰点了点头。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吃饱了肚子,人的意志、精神算是恢复了过来,一看,原来老木给我喂食的是包子,他口袋里还有两个。虽然是冷的,但应该是饿极的原因。我吃起来特别的香。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时问老木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老木,你这小子骗我,不是说给我带烧鸡上来的吗?怎么就带了几个冷包子?’木心诚什么话都没说,就扶着我说道:‘老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我们回岗亭再说!’被老木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处在悬崖绝壁之处,看到深不见底的悬崖,再看到云烟雾绕的四周。压根就看不清周遭的情况,我连连感叹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来到这个鬼地方的?木心诚一边扶着我往回走,一边说道:‘老陈,跟你说件事情,你不要激动!’我这个时候才发现木心诚脸色憔悴,渣拉的胡子在他的脸部上不规则的‘矗立’着,见他情绪这么低落,我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你下山这么几天,怎么也没给自己打理打理呢?看你这样子,很不精神呀!’我试图用一些生活化的话题来拉回老木的低沉,这问话要是换以前,再低沉的老木都会给我‘勾挠’回来,可那天,老木依旧是一脸的阴沉,没走几步,竟然大哭了起来!我见状,连忙问道:‘老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慢慢说,天塌下来,由我们兄弟俩顶着呢!不怕。’想不到这老木竟然一路无话,不管我怎么问,就是苦,一句也不回答,直到回到了岗亭,那老木将我扶到了座位上,并把岗亭门反锁好后,突然跪倒在我的面前,痛苦着说道:‘老陈,出大事了,我对不住你,没有把你的家人保护好……’我一听这样的话,当时就有五雷轰顶的感觉,这是哪跟哪呀?我让你老木下山去打听一下看守的事宜,怎么你一上来跟我说没保护好我的家人?这是开玩笑吗?但我看着那老木一脸的痛苦,我第一感觉就觉得老木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我当时的心情极为复杂,有不安、有害怕、有好奇也有一些期许,在这样复杂的心态下,我文老木道:‘出什么大事了?’老木或许是伤心过度,再加上有些激动,说的话有些语无伦次,说到后来,我才听懂了一个大概:说这山上有狐狸精(当时应该是传讹了,应该是黄鼠狼精,这也是在禾成县,至今还有人说闹狐灾的原因!)下了山,将山下的禾成县、张工县和爱民县三个县都攻占了!很多人都来不及撤离,被狐狸精给抓住。当时木心诚下山的时候,正是三个县在大撤离的时候,老木见势不妙,原准备将我的家人救出再说的,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被狐狸精给掳走了!”陈道君说到这里,突然阴阴的笑了起来,这一笑,把我和莫晓兰给吓了一跳,莫晓兰连忙问道:“陈大叔,你怎么会突然笑起来?难不成你在跟我们开玩笑?”

陈道具瞟了莫晓兰一眼道:“我跟你们开玩笑?呵呵……当时我是以为老木跟我开玩笑。老木下山,回来后给我突然说三个县城被狐狸精给攻占了,我的家人还被狐狸精给掳走,换谁谁都不信,我当时就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推了老木一把说道:‘姓木的,亏我把你当作兄弟,你要跟我开玩笑,老子我开得起,但你不要牵连我的家人,我家人什么时候得罪过你?要让你这么诅咒他们?你可要记住了,你每次来我家,嫂子都是给你做最爱吃的韭菜猪肉馅的饺子,嫂子可没有亏待过你!’老木见我不信,连连跟我磕着头说道:‘老陈,你就信了我吧,我要是骗你、开你玩笑,你这就把我给剁了!’我见老木又是下跪又是磕头,真不像是开玩笑,于是我转念一想,一下子把老木揪了起来,对着他说道:‘行!我家人被狐狸精给掳走了,那你带我去,我把那狐狸精给剁了!’”(未完待续。。)

ps: 玩笑和信任之间,差着一个“不经意”。猫扑中文

第856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11)

(猫扑中文 ) 陈道君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目露凶光,那个“剁”字一出口,立马做出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样子,看来,陈道君对黄鼠狼(精)已经是深恶痛绝了!“那......木心诚叔叔有带你去了吗?”莫晓兰急切的问道:

“哎......”陈道君刚还深恶痛绝的样子,一下子因为莫晓兰这样的话而变得颓废不已,只见陈道君自己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摇着头,带着一点无奈和绝望的口吻说道:“如果不去该有多少?或许,老木还有生还的希望,就因为我一时冲动,结果,硬逼着老木带我前去,结果......”说到这里,陈道君那痛不欲生的感觉顿时浮于脸上,从他脸上不难看出绝望、愤恨和后悔的表情。(凤舞文学网 )木然在旁淡淡的说道:“陈叔叔,这就不用说了吧......免得大家难受!”

我对于陈道君和木然的心情,也是能感同身受,表示理解,其实这陈道君逼着木心诚去找黄鼠狼(精)的事情,不用陈道君亲口说,也能知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惟独莫晓兰是一根筋,对于这陈道君的难受,并没有去“感同身受”,反而依旧“咄咄逼人”的问道:“那......陈大叔,后来呢?木心诚叔叔带你去了吗?”对于这接连的问,我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最后还是木然识得大体,一边安抚陈道君的同时,一边接过莫晓兰的话说道:“有关后面的事情,我来替陈叔叔说吧:陈叔叔或许是出于救自己亲人的目的,一直要让我叔叔亲自带他前往(编者按:我跟其他朋友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每每说到这里,大家都会展开讨论。讨论这陈道君逼木心诚去找黄鼠狼精的本意,一方执意认为这是陈道君不信任木心诚,认为木心诚是在撒谎,要用事实来揭穿木心诚;另一方明确的认为这是陈道君救自己的家属心切,才会不断的逼着木心诚带着自己去救家人。笔者在这里更倾向于后一方的观点,陈道君应该是救人心切,如果按照前者的观点,陈道君不信任木心诚的话,那陈道君为何不能直接回家核实一下呢?非得要去要黄鼠狼精,冒这个不必要的险?当然。这是一家之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判断方式,仁者见仁呗!),我叔叔见不能平复陈叔叔的激动心情,最终答应了陈叔叔。带他去找黄鼠狼(精)。我叔叔那次下山,去了三个地方。一个是自己的单位派出所。见所里空无一人,杂乱无比,想是撤离的比较匆忙,好不容易联系到了一名同事,那同事也是说的断断续续,毫无章法。并没有得到太多的线索,后来是我叔叔通过广播和满大街的告示、传单以及新闻报纸,才得知这禾成县出了大事,大家都往市区撤离。随后我叔叔去了下山后的第二个地方——自己的家。我叔叔一辈子单身,也没有家人,回家也就是准备收点贵重物品,用于防身。第三个地方就是去了陈叔叔的家,他生怕陈叔叔的家人没有来得及撤离,会有危险,所以赶去看看,就在去看的路上,看到了我们刚才看到的诡异一幕,一些人,神不守舍的,在一条空荡的大道上像山上走去,没走多久,就突然消失不见了!在那些魂不守舍的人群中,就有陈叔叔的家人。当时我叔叔已经从告示和广播里得知,这种情况是被黄鼠狼精带到山上一个叫‘塔’区的景点,这景点就是叔叔们看守的考古区。带上去后会被黄鼠狼精熏晕,最后在晕厥中,活活的饿死。饿死后的命运,就是直接上‘咏诗台’,成为黄鼠狼精的口食!当然,当时的新闻媒体和广播是不可能这样宣传的,我叔叔是通过联系到的那名同事以及荒废的派出所里一些遗留的线索中,利用自己的逻辑判断能力做出的严谨分析,陈叔叔说过,我叔叔下山有好几天,为何会这么久,那是因为先前我叔叔为了不让陈叔叔担心,自己已经从另一条路上到‘塔’区(考古区),试图救回陈叔叔的家人,在上双草山的时候,想到陈叔叔的交代,要给其带只烧鸡,可那个时候,禾成县就是一个空城,去哪里找什么烧鸡?好不容易路过一家食堂,除了蒸在那边的包子洒落一地以外,其他的食物不是被行人踩成了烂泥就是食物跟着瓶罐一起摔碎,不能食用,我叔叔挑着干净的包子捡了一些,放在了包里,准备给陈叔叔吃,随后就直接上山了!我叔叔之所以会选择先瞒着陈叔叔,一个人去救陈叔叔的家人,那是因为他还想通过现实来证实自己的推断有没有错误......很显然,一切的一切都应和了我叔叔的推断,这黄鼠狼精确实存在。”木然说到这里,双眼也是通红了,莫晓兰这个时候才觉得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却把木然和陈大叔的伤疤给揭了,甚是觉得很不好意思,在旁主动的说道:“木助理,不用说了!我已经能理解了,对不起......”

“既然都说成这样了,为何不接着说下去呢?”这时,反倒是陈道君主动请缨的站了起来,拍着胸脯说道:

这么一说,木然反而来了一丝精神,对着我们说道:“对!这话我和陈叔叔都堆积在心里很多年了!从我上学后,到我现在工作,都是通过书信来了解这件事情的全部,我不曾跟任何人说起过,今天既然都说出来了!那大家索性就说到底,一泄多年的积郁。”

“书信?不呀……木助理,你叔叔不是已经在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吗?怎么还有书信?”莫晓兰还不是很理解的问道:

“其实木助理一开始有说啦,上学的时候,因为学业繁忙,跟她叔叔的回信就很少了!也没有发现这信其实已经不是她叔叔写给她的了,而是……”说到这里的我,看向了一旁的陈道君。陈道君见我说到这个份上,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说的没错,老木去世的时候,就交代了一件事情,让我保持跟他侄女木然的通信,让她可以安心学习,我原以为我发出去的信会被木然第一时间发现不是她亲叔叔所写,但接下来的几年里,一直没有动静。我起先还以为我能瞒天过海呢?后来才得知是木然侄女一直没有看信,后来到了大学后,一下子把多年积攒的信都看了,一看就知道后来的信件不是她亲叔叔所写,于是就回信过来。询问情况,我见无法隐瞒。只能如实相告!”

“这里的鬼地方能通信?”莫晓兰狐疑的打量着周围问道:

“其实我一个月回市区一趟。为的就是跟木然侄女通信。要不是这样,我真想一直守在这里,守住我的家人,守住我的老战友呀!”说到这里,陈道君又开始情绪激动了起来,“发、咕嘟、咕嘟”。连喝了两盅茅台酒。

“哎!那木叔叔和陈大叔的家人都埋在了哪里呢?”莫晓兰问道:

这问题比较幼稚,埋在哪里?很多人一眼就能洞悉,我不知道莫晓兰是真天真还是故意犯傻,这么问。除了不断的在揭着陈道君和木助理的伤疤,别的没有任何意义。或许到这个时候,莫晓兰的内心还是在“发挥”着木助理前来双草山探险有所隐瞒的不满。

其实莫晓兰这种比较狭隘的“小路数”,生为同事的木然是清楚的,所以并不会太去计较,反倒是担心一个人孤僻惯了的陈道君,会突然之间的恼羞成怒,将莫晓兰的“小路数”给全盘挡了回去。但眼下的陈道君,或许许久没有这么多人陪他说话,今冷不丁的有这么一个“茶话会”,从侧面也打开了陈道君的“话匣子”,还有更为重要的,是陈道君的“豪饮”,酒在很大程度上能给人于勇气和胆量,我们看到了陈道君拍着胸脯敢于说出事件全部的豪情万丈,那这个时候的他断然不会去计较莫晓兰的“小路数”啦,于是见莫晓兰这么问,自己顺水推舟的回答道:“在‘咏诗台’,不曾有过‘埋’,或许,现在我家人和老木的尸骨还暴尸野外呢!”

莫晓兰的内心应该知道答案,见陈道君这么说,也就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意外,反倒是木然,想到自己叔叔的尸体尚未“入土为安”,一阵的难受。陈道君见木然悲恸,主动安慰道:“木然之女,你看我刚都说了,原想把这事一股脑的都说出来,那现在还说吗?”

木助理紧了紧眉头,最后鼓足勇气说道:“蒋科、莫科是我最好的同事,这次来,多多少少是因为我的缘故和隐瞒,他们有知情权,现如今,李科身陷囹圄,大家铁定了要救李科,因此,不妨陈叔叔,把你跟我叔叔的经历告诉他们好了!算是知己知彼吧!”

陈道君点了点头,拿出了一支土烟,准备给自己点上。我看到了,连忙掏出自己的香烟,给陈道君主动递烟点烟,说了一句“抽这烟!”

我这么做,倒不是非得要在陈道君面前显摆我有香烟的虚荣,而是我抽过那种土烟,比较冲,要是陈道君一个人抽,或者和我两人抽或许还成,但在俩女孩子面前抽,就是对两女孩莫大的伤害,那土烟所产生的烟雾,即便是在空旷的场合都能让女孩子闻起来咳嗽不止,更何况在这个相对封闭的小木屋里呢?陈道君倒也配合,拿过我的烟就抽,猛抽了两口,也没说好坏,只是润了润两嗓子后说道:“当时,那黄鼠狼精还没有构建起特别的机关,不存在‘云’、‘贵’、‘升华’……的关卡,所以老木带我进考古区还是比较容易的,再加上我们驻守的时候,领导就给我们两人配备了两把六四式手枪,每人五发子弹,所以我上山还是信心满满的,甭管你什么‘精’呀、‘仙’啊,在子弹面前,都得一命呜呼,去见阎王。由于我们的位置离‘塔’处(考古区)比较近,二十来分钟的路程就到达了,走进考古区,首先是一处处惹人厌的深坑,这倒不是出自黄鼠狼精的手笔,是那以前考古队员们留下的。他们发掘到这里埋藏了很多汉朝的文物,因此不留余力的全部挖掘,按我们现在话说是有枣没枣,先打三竿再说,有的坑很大、很深,说明确实挖掘到了一些古董,有的坑又浅又小,说明这坑挖了后,经考古勘察,没有多大发掘价值。遂就放弃了。坑多最大的麻烦就是此起彼伏、忽然间从坑中窜出一只或几只黄鼠狼,这些黄鼠狼虽然未能成精,但体型要比一般的黄鼠狼显得稍大一点,且不惧人,朝人就扑了过来。由于黄鼠狼扑窜的速度过快。我和老木手中的手枪压根就发挥不了作用,好在来考古区之前。老木来过一次这里。有些经验,在我的双腿处都加了两层棉布,任凭黄鼠狼窜过来,它们腾挪的高度也只能咬到我们的双腿,因此,对于这样的攻击。我们可以忽略不计。但黄鼠狼的绝招大家是清楚的,它们攻击不成,就开始集体放臭屁,这一来。老木就大叫不好,什么都能防,唯独这黄鼠狼的臭屁防不了,为了不被熏晕,我们就赶紧撤离,往哪撤呢?老木把我带到了一处帐篷里……”

“帐篷?难不成那个时候还有人在那边宿营不成?”莫晓兰好奇的打断了陈道君问道:

陈道君对于莫晓兰的突然打断也不以为意,只是摇了摇头说道:“不,那些帐篷是考古队员用于科研、存放发掘物品以及休息用的地方,各个帐篷都有条不紊的排列着,要不是考古队员统统不见了,这地方就是跟考古现场没有两样!”

“可是,我很纳闷的是,即便是你们跑进了帐篷,可以把黄鼠狼拒之门外,但依旧不能挡住黄鼠狼放的臭屁呀……”莫晓兰肆无忌惮的揣测,让一旁的我也难以容忍了,连忙打断道:“小莫妹妹,还是安静的听陈大叔讲述吧,你这么动不动的插嘴,让人家怎么完整的讲述?”

莫晓兰见我责备,只能嘟起小嘴,委屈的不说话,陈道君依旧还是比较宽宏大量的,先是表示不打紧,随后借着莫晓兰的提问,往下说道:“或许是考古队员在平日的工作中,也碰到过黄鼠狼的骚扰,所以在各个帐篷内,都放置了大量的除臭剂,这些除臭剂虽然不能完全抑制住帐篷外黄鼠狼的臭屁,但应该可以达到人能接受的地步。进入了帐篷后,老木就跟我商量,说就是因为这些黄鼠狼,他才没有办法接近樊崇的陵墓,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们变被动为主动。我问是什么方法?老木很实在的说道:‘火攻!’”

这“火攻”两字刚出陈道君之口,莫晓兰就非常“老练”的拍着桌面说道:“妙计呀!这不管什么动物,就是怕火,一用火,不要说黄鼠狼了,就是黄鼠狼精也要掉头就跑!”

对于莫晓兰如此的“老谋深算”,连同陈道君在内,都不免白了莫晓兰一眼,莫晓兰不明所以,挠着脑袋说道:“难道我说的不是吗?”我、木然和陈道君不约而同点着头说道:“是!”莫晓兰见我们这样的“反讽”,自有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说道:“行行行……我不废话了!就听陈大叔说了!”

陈道君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当时觉得这老木的方法可行,虽然担心这火攻的事情可能会危及家人,但事不宜迟,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只能用火攻,才能让我们顺利的进入樊崇的陵墓里,于是我和老木就动手准备寻找帐篷里的可燃物资,考古队的可燃物品还是很多的,譬如酒精、柴油、汽油,我不知道这些东西对于考古队有什么用,但就现在而言,算是帮了我和老木的大忙了,大火一放,这考古区的黄鼠狼就甭想靠近我们了!当我们还在准备之际,出了一件大事……”陈道君说到这,哪莫晓兰又忍不住准备开口询问,这次我们三人都有准备,陈道君故意停顿了下来,而我和木然异口同声的主动问莫晓兰道:“这次又有何等高见?”

莫晓兰见我们这么说,更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下去,只见她连连跺着脚说道:“哎呀……不带你们这么欺负人的。让陈大叔快点把这故事说完,我们还要好好的花点时间,一起商量营救志明哥哥的事情呢!”

众人见莫晓兰这么说,都点了点头,木然对着陈道君说道:“陈叔叔,要不这出大事的事情让我来说吧……”(未完待续。。)

ps: 爱打断他人说话的人才是真正可爱的人!猫扑中文

第857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12)

(猫扑中文 ) ps: 灵异,躲不开的一个话题:墓。(凤舞文学网 )

其实陈道君说这往事的时候还是有点激动的,喝了一点老酒,说着说着就喜欢设悬念,也不能怪莫晓兰一直抢着追问。莫晓兰性子急,表现出一副急于想知道答案的样子,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你陈道君再故意弄个玄机,那不是存心跟莫晓兰过不去吗?现如今,让木然来说,想必应该会好一点,至少你莫晓兰能消停一会儿!

可陈道君喝了酒,又打开了话匣子,见木然要接过去说,连连拒绝道:“木然侄女,这事情还是我来说,纠结在我心头这么多年了,总归要拿出来,说一说,每晚我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只要一想到和老木在一起的最后时刻,我都会惊恐的从床上坐起,许久不敢面对!今天有这个机会,当着大家的面,一吐心中的郁结,因此,木然侄女,这倾诉的机会......”木然见陈道君执意要说,连连点着头说道:“行,陈叔叔,我和你说都是一样的,你说吧!”

陈道君重新环顾了四周,而后又拿起土烟,准备抽起,我依旧是依葫芦画瓢,主动将香烟递给陈道君,陈道君来者不拒,抽上我给的香烟后,说道:“大家还记得我前面说过的,有个不应该放其下山的人,知道是谁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莫晓兰就主动举起手来抢答道:“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考古队员曹永麟......”陈道君对着莫晓兰欣慰的点了点头说道:“嗯,没错!就是他,这小子想必下了山后,看到了跟老木下山后所看到的一幕。他并没有全力以赴的离开禾成县,而是给自己装备了一番,重新返回双草山的考古区......”

“这是什么意思?”莫晓兰不解的问道:

陈道君仰着头,看着天花板,无奈的抽了两口烟后说道:“因为有宝藏!”

“宝藏?”这次不光是莫晓兰惊讶,连我也惊讶在里面。我惊讶的倒不是考古区有宝藏的出现,这毕竟先前木然跟我们说过了,心里有这方面的准备,之所以惊讶,是因为知道这宝藏的人似乎有很多。不像先前所想的那样,感觉这宝藏很神秘,知道的人不会很多。陈道君见我俩惊讶,反倒是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嘴上连连说道:“曹永麟是考古队员。在考古之际,发现宝藏不足为奇。你们也不用如此惊讶呀......”我见陈道君这么说。点了点头,表示能理解,并希望陈道君接着说下去。陈道君重新抽起香烟,随后说道:“当时我跟老木在帐篷里商量好火攻后,就开始收集各种汽油、柴油等易燃物品。考古队的帐篷有一个特点,就是帐篷与帐篷之间是相连的。这样一来,就大大的方便我们收集可燃物品,可是我们收集了大半天,忽然发现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又在那边卖关子了!)”

“什么问题?(莫晓兰是一如既往的打断吹捧)”莫晓兰问道:

陈道君抽了两口烟后说道:“我们收集起来的汽油、柴油放在了一号帐篷(也就是我和老木进的第一个帐篷。是考古区帐篷群中最大的一个帐篷。),可到后来,我和老木发现,所有搜集起来的汽柴油压根就多不起来,明明放了两桶汽柴油那边的,运了几次,发现还是两桶汽柴油,上来我是以为老木转移地方了,后来一询问,才得知压根就不是老木所为,老木还以为是我转移了地方。这就要命了,光靠这两桶汽柴油要想烧到樊崇的陵墓区,那是压根不可能的事情。老木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是不是黄鼠狼精所为?’”

“有可能!真有可能呀!”听得非常投入的莫晓兰说道:

陈道君摇了摇头,掐灭了烟屁股,又主动的朝我伸出了食指和中指,我察言观色,主动拿出香烟,夹在他食指和中指之间,并给其主动点上(我也看出来了,我就是一奴才命!),陈道君抽上后,平静的说道:“我起初也是认同老木的观点,以为是黄鼠狼精搞的,但我和老木毕竟是搞刑侦工作出身,细细一看,帐篷的出入口都是完好无损,即便有黄鼠狼真能钻进来,那偌大的汽柴油箱也不可能凭空消失呀,我和老木当场就拍板,这帐篷里至少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曹永麟!”

“陈大叔,你和木心诚叔叔是怎么发现他的?在哪里发现他的?”莫晓兰说道:

陈道君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发现曹永麟的时候,他正好在偷倒我们搜集的汽柴油,要不是帐篷里有除臭剂和黄鼠狼臭屁的味道,曹永麟偷倒汽柴油时所散发出的味道我们应该是闻得到的,可就是没有及时的发现,当我们发现曹咏麟的时候,他已将几乎所有的柴汽油倒得差不多了。换而言之,我和老木火攻的计划只能是中途作废了!我当时几乎用绝望加永世的仇恨抓住了曹永麟就是一阵痛打,要不是老木在旁一直拉着我,那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曹永麟应该会被我活活的打死,老木并不是死拉着我,他知道光拉着我是没用的,我对家人的那份牵记,不要说一个曹永麟,即便是自己在我的跟前,或许我都会往死里打,老木只是一个劲的劝说:‘老陈,这事事有蹊跷,我们难道不先问明白他,再做打算呢?’老木的这番话提醒了我,确实,这小子慌慌张张的下了山,又胸有成竹的上了山,里面肯定有蹊跷,于是我对其严刑拷打,让其招供,那姓曹的小子终于忍不住逼供,说出了实话,原来是这樊崇的陵墓周围藏有大量的宝藏,他生怕我们火攻,毁了那些火葬,所以才忙不迭的将我们搜集到的汽油统统销毁。老木问那姓曹的,当初为何不在山上直接打宝藏的主意,要等下山后。才重新上山,这不是多此一举吗?那姓曹的回答也恰恰是我们的心态反应:起初并不知道这‘感染源’的事情闹得已经全民迁移,按照惯性思维,这双草山上所发现的宝藏应该属于国家所有,但直到下了山后才发现,整个村镇都已经毫无人迹,或许在迁移的人中,有知道双草山上有樊崇的陵墓,但知道宝藏的人,只有自己一个。所以,一时贪念,就想重新回到山上,将那宝藏占为己有!老木和我听到这个缘由,一边笑话那姓曹的单纯简单。都不知道这全镇迁移就是因为这樊崇的陵墓惹的祸,就凭你一书呆子。还能一人独吞宝藏。想法很天真,现实很骨干!另一边,我和老木也有了新的想法,那就是这宝藏的归属。我丑话先说在前头,大家千万不要以仁义道德或者‘你是警察,怎么还有这样的想法?’来谴责我。有这么一大笔平白无故的宝藏出现在你的面前,换谁,谁都有想法!我实话实说,我和老木当时就有了在救出我家人的同时。窃取那笔宝藏的想法。但接下来,就是这曹永麟的去处问题……”

“嗯!”莫晓兰又在旁边插话说道:“这曹永麟确实是一个问题,放了他,就担心他跑出禾成县后,举报揭发,到时,即便是陈大叔和木心诚叔叔不死在黄鼠狼精的手中,也可能会被公安机关绳之于法。但要是不放他,带在身边终究是个祸害,保不齐有一天溜走或者谋财害命,看来,最好的办法……”莫晓兰说到这里,清纯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她这笑容告诉我们,这肯定是模仿了电视电影中某个“杀人灭口”的桥段,或许,有些人要杀人灭口之前,所表现出来的笑容会非常“逼真”,但这笑容表现在莫晓兰的脸上,总觉得有些不伦不类,至少有点依猫画虎的感觉。

“看看你这小女孩,也不应该会有‘杀人灭口’的想法,怎么会说出这番话来?”陈道君也是不相信这么单纯的莫晓兰会有这么复杂的人性推断,莫晓兰不以为意,嘴硬的说道:“呀!这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呀!”得……一句话把陈道君的判断给说死了!陈道君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接着他的回忆说道:“这小妮子说的没错,当时我就有‘杀人灭口’,将那姓曹杀死的想法。但老木似乎不愿意,说不能为自己的私利而去剥夺他人的性命。老木真的非常正直,他一直担心我会趁他不备,把那姓曹的给杀死,所以就老在我耳边提这么一句话:‘普通人尚且知道不能随便杀人的道理,更何况我俩是警察呢?’这话虽然简单了一点,但对我还真有效,你们可不知,当时我们穿的就是警服,每每看到身上已经破烂不堪、肮脏不已的警服,我和老木还是会有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可也就是这个‘崇高’的感觉,害死了老木……”说到这里,陈道君见莫晓兰又要动口说话,连忙对着莫晓兰扬起了手,匆忙补充道:“不要说话,在这里,我想一口气说完。”

陈道君把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莫晓兰当然不再言语了,只听陈道君加快了语速接着说道:“那姓曹的或许知道我有杀他灭口的意思,他赶紧上前求着我和老木道:‘我熟悉樊崇陵墓的地形,我愿意做引路人,这宝藏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跟第四人说起!’老木见他有这么多的保证, 就说行,我最终还是没有拗过老木,也就同意了。起初,姓曹的对我们可以说是大献殷勤,说什么他和他的同事们在发掘樊崇的陵墓,就经常遭受到黄鼠狼精的骚扰,黄鼠狼的骚扰除了放臭屁以外,并不可怕,所以,让我们随身带好除臭剂在身边,一旦碰到黄鼠狼放臭屁,就赶紧的拿除臭剂出来,放在自己的鼻孔前。更为重要的是,他还拿出了风油精给我们,说这除臭剂还扛不住黄鼠狼臭屁的话,那就用风油精涂抹鼻尖,这样虽然人的双眼会感觉不舒服,但至少比闻黄鼠狼的臭屁强!我和老木竟然鬼使神差的接受了他的建议,就这样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拿姓曹的陷阱之中。(当陈道君说到这里的时候,一旁的莫晓兰忍不住好奇想问到底是怎样的陷阱,但都没说出口,就直接被陈道君给扬手扬了回去。陈道君依旧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在那姓曹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三人,走出帐篷,姓曹的拿出一个很小的收音机,按了一下播放键后,就将其扔到很远的地方,我和老木起初不知道那姓曹的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后来只见起先围攻我们的黄鼠狼都往那扔出的收音机方向跑去,我和老木才明白,那收音机里录制了鸡鸣的声音,黄鼠狼以为真有鸡鸣。都跑了过去夺食。姓曹的扬了扬手中的一个包裹对我们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我们做考古的,什么情况没遇过?不要说这黄鼠狼了,就是一群野狼我们也经常遭遇,但都能逢凶化吉。我这手里的包裹虽然不起眼,但里面都是能救我们的最实用的好东西!’老木见那姓曹的这么说。还一度提醒我。得亏没有杀人灭口,现在利用上了吧?我当时总觉得那姓曹的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只好多张一个心眼,防着他就是了!避过了黄鼠狼的群攻,也绕过了形形色色的土坑。那姓曹的把我们带到了一直靠在北坡处的一灌木丛前,除了来路,就只有往左或往右的岔路,前方被灌木丛所挡。从外形来看,应该是‘死路一条’。但只见那姓曹的矗立在灌木丛前,清点了一下后,竟然直接朝灌木丛走去,我和老木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灌木丛里有怎样的机关,随后只见那姓曹的走在灌木丛里,越走越矮,我和老木赶紧跨进灌木丛,一看究竟,原来这灌木丛里有一条通往地下(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山下)的阶梯,那姓曹的没走几步,就转过身来,对着我们说道:‘两位大哥,快点跟上呀,这樊崇的陵墓就在这下面。’我和老木对了一下眼,觉得有这姓曹的在前面开路,应该没有什么危险,犹豫一下后,我和老木一前一后,跟上了那姓曹的!那台阶不仅窄,仅能容一人通过,而且还有点深,我和老木一前一后,一边走,一边都有数,足足走了二百多阶,如果二十多阶算三米的话,那两百多阶就有三十多米,走到底下,是一个圆形的平台,这平台的直径约有五米多,不是很大,围着平台的四周是溪水。我们走下的阶梯是靠在北端,那在位于这平台的东南西三个切点上有三个洞口,分别都是敞开的,但要进那洞口,就必须要经过洞口和平台之间的溪流,这溪流的宽度不是很宽,约莫两米不到,成年人应该可以一步跨过去,那溪流虽然有‘流’字,但就是死水一潭。那姓曹的站在平台的中央,对着我们说道:‘这里已经到了樊崇陵墓的出入口了,在历史上,樊崇虽然是草根出生,做土皇帝时间也不长,其陵墓的规格远不能跟中国正统历史皇帝的陵墓相媲美,但也充分考虑到了被人盗墓的因素,所以,这种地方还是机关重重的,这里有东、西、南三道门,看似洞门敞开,跨过这‘护城河’(编者按:或许有人会认为,把这溪流比作护城河,显然有点夸张的意思,其实不然,在考古领域中,如果探索到一帝王的陵墓,那绝对不可能在第一时间去发掘,那是因为连小孩都知道,这帝王的陵墓必定有机关,谁敢轻易的去发掘呢?考古人员也不可能像盗墓的那样,炸药、暴力挖掘,只要能盗到宝,不会来考虑你陵墓的完整性。他们会小心翼翼,尽可能的保留这历史原貌,那一有机关,二要保护,怎么办?就只有一个:找规律。在考古工作中,不难发现,大部分的帝王陵墓其规格就跟自己的都城一样,有护城河、有外城、有内城、有百官朝拜的大殿……考古人员只要将这布局分清,就能按部就班,当然,里面具体的发掘细节与方式不得而知,毕竟我不是专业的考古人员,如果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百度一些考古的知识点。)就能入门,但这里的三个门,只有一个门是真正通往樊崇陵墓和藏宝的地方,另外两个,一旦进去,就有去无回了!我和老木当时就互相笑了一笑,这逻辑判断三选一,对于我和老木而言,简直是小菜一碟……”这时,莫晓兰终于忍不住的发话道:“这个还用选么?肯定是朝南的那一个哇!”(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858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13

“你为何会这么判断?”陈道君惊讶的问道:

“这个还用说吗?从小学历史课中,我们的历史老师就告诉我们,古时候的皇帝群临天下,都是朝南而坐的,现如今,这个叫樊什么崇的,死之前是土皇帝,死后毋庸置疑,也想是做皇帝的,因此,这百分百是在南边的那个门洞。”莫晓兰说道:

“你这小妮子推断的还是很有道理的,可是实际情况并不如你想象的那样简单,我们看哪个门洞才是真正的通道,最主要的就是看它门洞前的地面紧密的程度,这地方成为发掘的陵墓后,考古队员们天天来这里考古发掘,这些考古队员要在这三个门洞里进进出出,这进出频率最高的,肯定该门洞门前的地面紧密程度要异于另外两个门洞,如果按照这小妮子的朝南而坐的理论,那我想现在在跟你说话的人应该不是我了,其实,真正的出入口应该是西边的那个门洞……”陈道君尚未说完,被否定的莫晓兰顿时“为什么呢?为什么呢?”的问,陈道君被搞得有些不厌其烦,只能暂停刚才的述说,单独对莫晓兰说道:“按照那姓曹的说法,这整个陵墓的根据就是坐西往东,有针对东汉政权的意思,而我和老木的判断,是从地上的状况判断出来的,当时那姓曹的说,有两道门进去后会有去无回,我和老木故意假装不知道该走哪个门洞,以此来考验姓曹的是否可靠?结果姓曹的直接跟我们说西边那门洞是安全的,和我跟老木判断的一模一样,所以在那个时候,对那姓曹的警惕性也就越来越低了!”

“老陈,你还是快点讲你的正题。对于莫晓兰的肆意打断,我们可以忽略不计。”这个时候的我,哪有心情去听各种考古(疑惑盗墓)的逻辑分析,你陈道君赶紧把事件的情况说完,在讲述过程中,多多描述那“塔”处(考古区)的细节才是王道,以便我们可以及时有效的营救李志明和搬运宝藏!

莫晓兰见我如此不礼貌,白了我一眼,不过并没有说什么,仅仅去问木然要了一杯水。而陈道君则是点了点头,对着我们继续说道:“当时我和老木觉得这姓曹的还算是可靠,于是就准备跟着那姓曹的继续前行,可是万万没有料到,还是被这姓曹的给暗算了!”说到这里。陈道君不禁奋力的一拳打在了桌面上,那桌面上的酒杯顿时“跳将了起来”。这次或许是陈道君一脸的悲愤。也或许是我刚才的出言阻止。莫晓兰满心好奇,没有再问,陈道君只是看了看木然,随后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护城河’表面看来是一道小河浜,其实也是一道机关,那姓曹的知道机关所在。所以在跨河的时候,特别避开了那机关,而我运气比较好,踩准了那姓曹的步点。一起跨过了‘护城河’,可是,老木一不留神,触及了机关,只见那‘护城河’里顿时射出了很多箭矢,一下子,将正在跨河的老木给活活的射进了‘护城河’里,我见状,连忙去拉老木,老木虽然中箭伤重,本还不至于会死,但由于跌入了那‘护城河’,触及了更多的箭矢,这一来,即便是华佗转世,也决不可能逃出鬼门关了!我将老木拉出‘护城河’,老木自知不能长命,于是赶紧趁有一口气在,交代了他最后的遗言,说他有个侄女叫木然,一直有通信,木然的书信都藏在自己家里的床头柜里,至于老木给我最后的遗物,竟然是那床头柜的钥匙……”说到这里,陈道君已经有泣不成声的感觉,木然虽然一旁安慰,让其冷静一会儿再说,但陈道君不愿意,扬着手说道:“我和老木生死之交,他一直单身,所以,他家的所有钥匙,我几乎都有,大门钥匙、更衣柜钥匙……唯独这把床头柜的钥匙,是他临终之前给我的,可见,他对木然这份感情多么的看重。老木临死之前,一再交代,让我无论如何要给木然通信,时值木然侄女正逢重大的考试,老木让我尽量不要告知木然有关他的死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绝不能影响她的学习。好在那时候木然侄女学习比较紧张,对于我‘冒名顶替’的书信一直没看,直到木然侄女上了大学,重新看到那些书信的时候,才发现叔叔已死的真相。那时候,木然侄女基本上每周都会跟我通信,询问我叔叔的死因,我也如实讲明了这里的情况,她一直想要过来,一探究竟。一来这里非常危险,我答应过老木,绝对不能让木然做这样的探险,二来,来这里的路途实在过于遥远,木然毕竟刚刚参加工作不久,就工作前途而言,牺牲工作时间来做这危险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必要!”

木然点了点头说道:“陈叔叔,你的用心良苦我是明白的,但我在书信理也跟你说过了,眼前这国家的形式日新月异,天天在变,保不齐哪天把双草山的景区计划重新提上日程,一旦灵异解禁,国家花大力气来整治这双草山里的几只黄鼠狼精,那时我就再也没有机会报仇和取得我叔叔应得的那份宝藏,所以,我才会动员我的同事们,跟我一起,利用探险之名,前来完成我多年的心愿。”木然这话不仅是说给陈道君听的,也是说给我和莫晓兰听的。

其实对于我和莫晓兰而言,多年同事的情谊绝对不会因为木然的这个隐瞒(说严重一点就是欺骗吧。)而个别木然搞得分崩离析的。但现如今,最大的隔阂在于,因为木然的这个隐瞒而将李志明身陷囹圄。虽然从大家的分析来看,这李志明暂无生命危险,但要营救起来,还是非常困难的。“木助理,你最明白我和小蒋哥哥的为人了,比较讲义气,也不太爱记仇。现如今,志明哥哥被黄鼠狼精逮去做了祭祀品。我们是肯定要营救的,至于那宝藏不宝藏的,我们没有兴趣,你可以去取回你叔叔应得的那份,但我和小蒋哥哥的意思也很明确,先救人,再拿物,这事可不能本末倒置!”

莫晓兰这话说的在理,我连连应和,木然也同样点了点头说道:“这自然而然的!”

莫晓兰突然非常成熟的对着陈道君说道:“陈大叔。你先把你的那段经历说完吧,我把我所有的疑问会放在最后一个问你!”

陈道君稳定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当时我只顾着老木,哪里还会去理会那姓曹的?但还是老木善意的提醒我道:‘老陈,我是将死之人。不用再花费你的精力了,那曹永麟已经跑进了门洞。你快跟上去看看。不要勉强,实在不行就打回头路。’说完,还把他身边的那把六四式手枪交给了我。我当时已经乱了分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后接过老木的手枪,眼睁睁的看着老木死在了我的怀里。看到老木闭眼的那一刹那。我的心里就是满是仇恨了,我当时的打算很明确,老木的尸体先放那,等我进了门洞。逮到那姓曹的,将其杀了给老木报仇,然后原路返回,背上老木的尸体,走出这不吉利的陵墓,找一个好地方,把老木给埋了!可放下老木的尸体,直接追进门洞,我才发现我刚才的想法有多么的幼稚。门洞里错综复杂,进入门洞后,就是一群人俑,这些人俑或平民百姓装扮,或商贾装扮,或兵士装扮……不规则的分布着,就像一个集市一样,我在这些‘人群’中穿梭,想找到入口,但转来转去,发现我就如同进入了一个‘茫茫人海’之中,怎么也走不回来了。这时候,光线慢慢暗淡下来,我这时才发现这陵墓中原来采用了自然采光的方式,将陵墓区域的顶部做成错层模样,然后利用铜镜,分布在错层之间,这一来,外界只有太阳光能照耀进来,外面的刮风下雨,因为这陵墓顶部的错层引流,应该是几乎没有什么影响,这一设计非常的完美,即便是当下的建筑技术,都无法达到这样的水准,我当时不免啧啧称奇。只是,在我称奇的同时,时间也不等人,随着太阳的下山,这‘市集’的光线越来越暗,我压根就走不出这‘人俑’群。有几次我尝试通过推翻人俑的方式来找出路,但尝试推了几座,那人俑除了稍稍晃动以外,几乎可以用‘纹丝不动’来形容。眼见天气暗了下来,我随身又没带什么照明工具,看来,我只能在这里过夜,等待明天天明后在寻找出路。至于那姓曹的踪迹,只能以后再一并秋后算帐了。”说到这里,陈道君不再喝酒,而是主动的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接着说道:“就当我除了等待,没有任何其他想法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这声音是一种不易察觉的拖拽声,但在寂静的陵墓里,这样的声音会非常的清晰。我仗着做过多年的侦查工作经验,判断出这拖拽声应该来自我的西北方向,我屏气凝神,慢慢掩将过去,终于在我转了几个圈后,发现了一个拥有人形的黄鼠狼精,正拖着老木的尸体向前走着呢!我当时差点尖叫起来,虽然听到很多传言,说这山里有黄鼠狼精,搞的整个县城都搬空了,甚至老木还亲口跟我说,我的家人被黄鼠狼精给逮住了,但这黄鼠狼精到底是啥模样,不得而知,甚至一度以为这是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情。但现如今我切切实实的看到了黄鼠狼精,就在我的眼前,我还是非常的惊讶,但害怕么……没有,绝对的没有……因为我当时看到老木的尸体被黄鼠狼精随意的拖动,我的第一反应是怎么上前阻止黄鼠狼精把老木带走。但随即我又转念一想,觉得不对,我即便用我手中的手枪打死眼前的这个黄鼠狼精,那我带着老木的尸体,依旧还是走不出这人俑群,现在看来,这黄鼠狼精似乎对眼前的道路驾轻就熟,貌似应该知道怎么走出这个人俑群,我考虑再三后,认定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先委屈一下老木,等走出这人俑群,我再做计较。”

“嗯!陈大叔,你这个决定是正确的。换我也会这么做!”陈道君尴尬的笑了笑继续说道:“只见那黄鼠狼精拖着老木的尸体在人俑群中绕来绕去,很多时候似乎就在原地打转,我怕跟的太紧会被黄鼠狼精发现,所以就远远的跟着,以观察为主,跟踪为辅!没过多久,我终于发现了这黄鼠狼精行进路线的规律,只要它走的前方出现一个或蹲或坐的人俑,它就一律往右走,果不其然。按照这样走的方式,它竟然拖着老木的尸体轻而易举的就走出了这个人俑群。我跟着黄鼠狼精走出了人俑群,当即就想开枪将其干掉,抢下老木的尸体,但人俑群后边出现的机关让我不得不放弃开枪击毙那黄鼠狼精的念头!”

“什么机关?陈大叔。我觉得呀,不管眼下有什么机关。这黄鼠狼精都不应该马上击毙。毕竟后面的未知因素还有很多,有这黄鼠狼精引领着,你陈大叔至少可以少走很多冤枉路,不是吗?”莫晓兰这次是提问加建议,要比先前的频繁打断要“高级”的多。

“嗯,你的建议就是我当时的决定。走出人俑群后。是一个迷你版的红墙,红墙不高,顶多也就一米多高的样子,只要稍稍一攀登就能越过的。在红墙前站着两个人俑,看样式,应该是古时候的门卫,那人俑做的比较粗糙,跟秦始皇的兵马俑不能同日而语,但那穿盔甲,左手拿长枪,右手握胯刀的样式还是依稀能辨认的,只是这两个门卫人俑站的地方却没有门,不知道是怎么一个意思?黄鼠狼精并没有越墙而过,而是推开一个站在右边的人俑,只见人俑底下,竟然是一个地窖,随后,那黄鼠狼精拖着老木的尸体进入了地窖,他们进入地窖后,那门卫人俑随即‘回归原位’。我起初并没有理解这陵墓为何会设计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这红墙后是什么个状况,但经过我的一番观察和分析,不得不佩服这樊崇的用心良苦,这堵红墙显然是掩人耳目,如果你进得这个陵墓,有幸三选一,选对了门洞,且没有触及‘护城河’的机关,那你还得面对这错综复杂的人俑群;如果你有幸过了这人俑群,那面对有‘门卫’站立的红墙,你会怎么想?那肯定觉得这红墙背后有秘密,红墙设计的很矮,又让你感觉越过会非常的轻巧,然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那红墙后面应该是阵阵机关在等待着你。如果你洞悉了这红墙机关,但也不会料到这唯一的通道在‘门卫’的脚下,即便你察觉了这‘门卫’的脚下有地窖,那左、右两‘门卫’又是一个二选一的选择,想必那左边的‘门卫’脚下,应该是机关重重。我当时越想越后怕,如果没有这黄鼠狼精的领路,我不要说不会出现在红墙面前了,想必应该困死在人俑群。”说到这里的陈道君,似乎还是有些后怕,手有点抖索,点起烟来,竟然接连两次没有打着火!

木然给陈道君重新续了一点水,并对陈道君说道:“陈叔叔,你要不先休息一会儿?我来替你讲?”陈道君连连摇手说道:“没多少了,就让我一口气说完吧!”木然没有勉强,给陈道君续好水后,重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听陈道君继续讲,陈道君抽了口烟,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我没有立即跟着黄鼠狼精下地窖,因为我怕它会发现,于是在外面等了约有一支烟的功夫,才慢慢推开右边的‘门卫’,移开后,我随即钻入了地窖,那通往地窖的深处又是一个应阶而下的阶梯,宽度仅能容一个人通行。这地窖里显然没有阳光的照明,都是靠阶梯旁的墙体上,一个个昏暗的长明灯照明着!”

“再长的长明灯,也不可能从樊崇的那个年代一直亮到现在,想必这长明灯已经有人重新点过。”我说道:

“那是当然的,这地窖里,考古队员进去过,黄鼠狼精也进去过,谁都有可能点亮长明灯,当时我最担心的,就是前方的道路还有重重机关等着我……”陈道君说道:

“我想不会有机关了!”莫晓兰很肯定的说道:

“为何会这么肯定?”陈道君问道:

“其实这个很容易分析,如果有机关,那这些长明灯怎么还会好好的亮着呢?”莫晓兰说道:

ps: 机关的可怕在于它无规律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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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9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14)

(猫扑中文 ) “木然侄女,我终于知道你的这位同事为何能成为你的同事了。(凤舞文学网 )”陈道君突然不明不白的说道:

木然、莫晓兰和我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陈道君为何会突然说这样的话?木然不明所以的问陈道君道:“陈叔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弄明白呀!”

陈道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不太了解你们的工作性质,但通过和木然侄女的通信,我发现,从心理工作的人都需要一颗平静的心,当然这是我个人理解,你们不这么认为也是可以的。起初我有点想不明白,像这小妮子(指的是莫晓兰)的言谈举止过于孩子气,城府也不深,就这样的性格怎么可能适合做心理工作者呢?但她的这几次判断,让我不得不佩服,这用人之道还是你们做心理的单位厉害呀......”

“你说的是莫晓兰的洞察力吧?”我对莫晓兰比较了解,所以见陈道君说到这个程度上,我接口说道:

陈道君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说这话是极对的。我虽然最近的十年里没有接触多少人,大都是独自一人居住,一个月才回市区跟木然侄女通一次书信,但以前我识人的那些本事,没有丢,不仅没丢,而且越来越‘犀利’。在跟木然侄女的通信中,木然侄女也会跟我讲述一些有关你们的事情,特别有讲过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事情,我的印象特别深刻,说这个部门是专门研究灵异事件的,因为我这里就一直面对着这双草山的诡异事情,所以也特别关注,跟木然侄女聊这个部门聊的比较多。聊到有个艾仕帧,有个蒋凯,有个莫晓兰......通过了解,艾仕帧作为灵异理论的缔造者,我能理解,蒋凯作为灵异理论的继承者,我也能了解,但惟独不清楚的是,这莫晓兰到底有什么用?难不成这么一个诡异的部门还需要一个行政管理者?直到今天,亲眼见到了这个小妮子。跟其做过交流后,我这才明白,这小妮子是你们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所不能或缺的一个人......”

“哦?我怎么不能或缺了?”莫晓兰见陈道君一直聊着她,非常感兴趣的问道:

当然,陈道君的这番话也让木然感觉耳目一新。对于莫晓兰能做到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负责人的这个位置,那是有她的必然性的。除了我、艾仕帧和洪主任以外。即便是莫晓兰都不清楚,更别谈木然了,现如今陈道君这么说了,那莫晓兰和木然当然非常想知道了!

“你这小妮子的洞察力恰恰是灵异理论的拓新所需要的......”陈道君说道:

“所需要的?”莫晓兰和木然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当然,艾仕帧奠定了灵异理论的基础,即便这个蒋凯百分百的继承了。那也只是继承而已,随着不断的传承下去,这些理论只会越来越缺失,直至消失。如果有你这小妮子的拓新理论不断补充进去。那就能不光是继承的问题了,还能发扬光大,为灵异理论的崛起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在这一点上,远比继承更为重要,所以,你这小女子才会成为继艾仕帧过后,第二个负责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负责人!”陈道君说道:

这话把莫晓兰说得是飘飘然,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快忘记了,“小蒋哥哥,是这样的吗?”莫晓兰不断的追问我道:

我见陈道君说到了点子上,莫晓兰又这么询问,我只能点头承认。莫晓兰见状,很惊讶也很神气的说道:“呀!这么大的事情小蒋哥哥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我还一直以为,坐上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负责任的位置是我的运气好呢,并非是实力所为,所以每次看到小蒋哥哥,都感觉到自己的心里特别自卑。总觉得是自己抢占了本应属于小蒋哥哥的位置,可现在看来......”莫晓兰说到这里,不断的扛了扛我说道:“小蒋哥哥......还是我比你厉害吧?”对于这话,我当然不能否认,只能叹了口气,无奈的对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妹妹,我们还要不要听老陈说下去了?赶紧的,听完后还得商量怎么来营救李志明呢!”莫晓兰见我故意扯开话题,朝我得意的笑了笑说道:“好吧!不跟你纠缠负责人的事情了......”接着转过头,对着陈道君说道:“陈大叔,你接着说吧!起先你因为掐我的脖子,我对你还是有点小恨的,现在......现在没有了,满心的欢喜!”呵呵......莫晓兰的感情易于表现在脸上,和这样的女孩子交朋友、做同事,真心的不错!

陈道君点了点头,重新切入正题说道:“正如这小妮子所说,长明灯敞亮在那边,前方已经没有机关了,至少我没有触及到什么机关,走到阶梯的尽头,竟然是一个大大的石棺矗立在中央,而四周跟我们刚进这山洞时所碰到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圆圆的平台四周不再有溪水,不再有三选一的门洞。”

“这这么一丁点的地方吗?我还以为皇帝的陵墓有多么的神奇和宏伟的呢,也不过如此嘛!”莫晓兰有点失望的问道:

“樊崇本就是一草根,能做到这‘土皇帝’的位置,已然是了不起的事情了,这事要是往前推一年,樊崇都不敢说自己能成为皇帝。做上‘土皇帝’后,贪图享乐都来不及呢,由于政权基础不稳,没有明确的政治纲领,各部将不思进取,不会治理天下,樊崇所管辖的区域就开始矛盾不断,且东汉皇帝刘彻全力剿杀,樊崇是内忧外患,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他哪有闲暇时间来充分考虑自己的后事,因此,死后才会葬在这风水极其不好的鬼地方,但好在,他还是有一定的经济实力的。所以建造了一个‘山寨’或者‘迷你’版的陵墓,也算是享受到所谓的帝王待遇了!”陈道君如实说道:

“老陈,前面不是有曹永麟和黄鼠狼精拖着老木的尸体先后进入这陵墓区了吗?怎么就一口石棺?那几个人和妖呢?”我狐疑的问道:

“当然不止一口石棺,我见那石棺的周围都散落了黄金、翡翠、玛瑙……数不胜数的宝物,而在石棺的正北处,老木的尸体就横在了那边,当然,还有曹永麟躺在老木的旁边,一动不动,看样子应该是昏死过去了。整个陵墓区还有一些异样的臭味,我有点受不了,拿出风油精往鼻孔处涂抹了一下,正当我一边涂抹着风油精,一边寻找着那黄鼠狼精下落的时候。突然额头上感觉有一凉凉的液体滴了下来,我顺手用手一抹。感觉黏黏的。然后抬头一看,一黄鼠狼的头正吊挂在上方直愣愣的看着我,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退了两步,但不曾记得,我后面就是台阶。一退,脚跟打在了台阶上,我整个人就被绊倒了,背部硬生生的‘砸’到了台阶上。生疼生疼的,手中的那瓶用于涂抹的风油精也瞬时间滚落到那姓曹躺着的地方。那黄鼠狼精见我有‘逃’的意思,连忙从高处跃了下来,然后直接朝我扑来,得亏我眼明手快,躲过它的一扑,然后赶紧站起,往石棺处跑!在这里,我不得不补充一点,如果黄鼠狼没有人形,它的速度定当是飞快的,它那一跃一扑,我肯定躲闪不及,好在它除了头部依旧具有黄鼠狼的特征,但整个身形毕竟是人身,因此,动作要慢了很多,这就是我能轻易闪避过去的原因。”陈道君酝酿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我退到石棺处,连忙拿出手枪,对着那扑来的黄鼠狼精‘砰、砰’就是两枪,我的枪法不是吹牛,在整个县城甚至是省城,都是能排的上号的,更何况是如此的近距离,两枪均命中那黄鼠狼精的要害部位,千万不要以为这个‘精’、那个‘怪’是刀枪不入的,我连打的这两枪顿时让那黄鼠狼精应声倒地,倒地后,在地上扭曲了几下,一动也不动了!我原以为这样就算是大功告成,正准备拉起老木往陵墓外拖走的时候,只觉得脚踝一紧,应该是被人死死的抓住了,我原以为又是黄鼠狼精前来作祟,端起枪低头一看,竟然是那姓曹的苏醒了过来,至于他为何会苏醒,想必是我所用的那瓶风油精掉在了他的跟前,那风油精的味道,让他苏醒了过来。我见状,那还能有你姓曹的好?我子弹上膛,对着那姓曹的说道:‘你陪老木一起上路吧!’那姓曹的见状,苦苦哀求道:‘这里光靠你一人逃不出去的,得有我……’没等那姓曹的说完,我对着他后脑勺就是一枪,这一枪给老木报了仇,给我自己出了气!”

“打得好!对于这种见财起意,恬不知耻之人,就应该这样的下场,换作是我,我还要补上两枪……”莫晓兰义愤填膺的喊道:

“什么?还补上两枪?接下来的一切,我才深深的明白,这子弹是多么的金贵,能用一发,绝对不用第二发……”陈道君很不屑的说道:

“怎么了?这子弹还有用吗?”莫晓兰问道:

“有用?有大用了!当我打死那姓曹之后,突然之间,我的四周掉下了很多具尸体,我一看,里面竟然还有一具尸体是我的家人,我正当惊讶之际,四周响起‘嗖、嗖’的声音,只见从高处跳下了至少有八只黄鼠狼,只见这些黄鼠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那掉下的尸体里,不一会儿,那尸体就变成一个‘活人’站立了起来,朝我扑将过来。敢情这黄鼠狼精就是这样变化而来的。我连忙对着扑在最头里的两只黄鼠狼精‘砰、砰’开了两枪,枪枪命中,其中一只黄鼠狼精命中要害,顿时到底,另一只虽然中枪负伤,但应该并无大碍,依旧毫无畏惧的朝我扑过来,我再补一枪显然是来不及了,只能踢出一脚,将那负伤的黄鼠狼精给踹了出去。虽然一击成功,但就是这么缓上一缓,其余几个黄鼠狼精已然攻了上来,好在我背后有石棺,仅是三面受敌。我退到石棺处,背靠石棺后又朝扑的最前的一黄鼠狼精开了一枪,但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手枪里的五颗子弹已经用光,这么一打,压根就没有任何子弹,那黄鼠狼精可不会因为你没有子弹而等你重新装备,它扑过来的势头压根没有减弱,一下子就搭到了我的肩膀上,一张腥臭的嘴朝我的脖子咬了过来。我左手竭力的阻挡,但那黄鼠狼精的力道实在是大的离奇,我的力道算是蛮大的了,在这黄鼠狼精的面前,也就是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其他的黄鼠狼精见自己的‘同伴’得手,顿时发扬了‘黄鼠狼界’的优良传统:吃独食。黄鼠狼这种动物。虽然名字中也有一个‘狼’字。但跟狼比起来,有着太多的区别:狼群居群攻,黄鼠狼独居,在危险面前,可以群攻,但只要有一‘同伴’得手。绝对不会像狼那样,一股脑的围上来,抢食撕咬。黄鼠狼的脾性是,你得手了。那我们就不跟你争了,你好好享用,下次我得手,你也不要来挣。这种‘不占人便宜’的高贵风格,可算是救了我一命,要是这个时候,黄鼠狼精们纷纷攻上来,那我应该和老木一起共赴黄泉了!但也就是只有这么一个黄鼠狼精要撕咬于我,虽然力大,但它不曾提防着我的右手里多了一把装有子弹的枪——老木临终之前给我的枪。我对着那黄鼠狼精的肚腹之处,‘砰’的就是一枪,由于我子弹有限,不敢浪费子弹,打了一枪,随即住手,那黄鼠狼精被命中后,还本能的朝我咬来,我的下巴顿时被黄鼠狼精咬掉了一块肉,在我疼的大喊一声的时候,那黄鼠狼精也就倒地不起了!其余的黄鼠狼精原以为同伴得手,自己只要在旁相看就好了,可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本就狡黠的黄鼠狼精们迟疑的看了一下,就这么一迟疑,我捂着自己的下巴,窜上了台阶,赶紧往外跑。一跑到阶梯处,我刚还紧张的心就放心了一半,为何?那是因为阶梯处狭窄,只能容一人通过。即便你有千万只黄鼠狼精,也只能排着队一个个往前走。这叫什么呢?‘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但随之而来的一幕让我又彻底绝望了:那些黄鼠狼精想必知道依靠自己的人形很难通过狭窄的楼梯,竟然纷纷放弃人形,变回原形,这一来,这么多黄鼠狼就能一拥而上了!原本我自信满满的准备且战且退,但被它们这么一个变故,只能是赶紧转身,往楼上跑去。黄鼠狼精们变回了四条腿,速度又提高了上来,我跨两个台阶,它们已经蹿出了五六个台阶,不一会儿就被它们追上了,我匆忙中连开了两枪,但这次的目标物比先前的人形黄鼠狼精小了至少有十倍多,且跟那人形的黄鼠狼精比起来要更加的灵活,这两枪除了巨大的枪声将我的两只耳朵震得震耳欲聋以外,对黄鼠狼们而言,根本就没有影响,一只黄鼠狼蹿到我的跟前,依着我的腿脚,一下子就爬了上来,我连忙用双手去阻挡抓捏,但那黄鼠狼过于灵活,一下子就窜到了我的颈部,‘嗞啦’一口,咬了过来,我原担心自己就会一命呜呼,想不到那黄鼠狼跟有人形的黄鼠狼精比起来,速度虽然有了大幅提高,但力道显然不如有人形的黄鼠狼精,我被黄鼠狼这么一咬,虽然疼痛,但还不至于致命。其他的黄鼠狼见状,并没有吸取教训,有故伎重演,以为自己的同伴得手了,自己就不主动攻击了,而是停在一旁站立着观看!我缓上一缓后,连忙伸手将咬我颈部的黄鼠狼给死死抓住。那黄鼠狼过于自信,以为这样咬住我的脖子就如同咬住一只鸡,必定成功,所以压根就没留意我的反击,就这么着被我一抓即中,我在拉扯那黄鼠狼的同时,那黄鼠狼死活不肯松口,我忍着痛,硬生生的将那黄鼠狼拉拽了下来,但为此,我脖子上的一块肉还在那黄鼠狼的嘴边。我忍着疼痛,死命的将手中拽住的黄鼠狼拼命的往墙上砸,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噗’的一声,顿时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扑鼻而来。我连忙松手,将身边的除臭剂放到鼻前,来抵制臭味。但也就这么一松手,那咬我的黄鼠狼大难不死,重新回到了黄鼠狼的‘阵营’之中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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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0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15)

(猫扑中文 ) “哎呀!真可惜,陈大叔没有活做那黄鼠狼精!”莫晓兰扼腕痛惜的说道:

“其他黄鼠狼精见状,又开始朝我直窜过来,单打独斗,或许我有优势,但碰到这种群攻,我又顿时落了下风。(凤舞文学网 )黄鼠狼精们的进攻节奏很明显,冲上来一群,一只得手后,其余的皆退到一边,等我把那得手的一只干掉,其余的再次一起群攻。每次攻上来,我不是下巴被咬就是肩部被咬,几次三番,我已经有些支架不住了,好在我且战且退,没多少时间,我就退到了入口处,但随之而来的一个问题又让我惊诧不已:进来的时候,可以推动那个‘门卫’,那我出去怎么办?”陈道君说道:

“其实这个好办,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出入口的机关应该和那长明灯有关系!”莫晓兰随口一说,但也正是莫晓兰的随口一说,那陈道君和木然顿时惊讶无比的看着,我一见大家的阵势,就知道陈道君的经历被莫晓兰猜中了。“怎么?这真还被小莫妹妹猜中了?”我问道:

“小妮子(这里指莫晓兰),我这段经历没听木然侄女说起过吧?”陈道君问道:

莫晓兰摇了摇头,表示没有,随后木然也明确表示,自己从没有跟莫晓兰说起过这里的事情。陈道君仰天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很多人在学校里都会羡慕那些功课好的、运动棒的人。但这些都只要假以时日,认真去学习、锻炼,都是能做到的,归根到底,这种东西与其去羡慕,还不如自己去踏踏实实的做、练。但小妮子(这里指莫晓兰)的这种天赋……绝对。除了艳羡以外还是艳羡,没有任何办法,不能借鉴、不能参考、不能模仿、不能照搬……这是一种天赋,这种敏锐的洞察力,真的……”

莫晓兰被陈道君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打断陈道君说道:“陈大叔,不要一直这么说我嘛!赶紧的,往下说呀。”

陈道君点了点头说道:“我没有这小妮子超强的洞察力,一开始并不知道,打开这出入口的机关跟长明灯有关。所以起先我一边苦苦的摆脱黄鼠狼精们的纠缠,一边在观察着身边所有的机关,起先我有想到有可能机关处跟长明灯有关,但拉拽了好几盏长明灯,都没有什么效果。找了半天,我甚至连台阶、夹缝都想到了。可就是没有想到长明灯。直到一只黄鼠狼精蹿到了我的右肩之上。我一时之间无法腾出双手来摆脱,只能用右肩生生的往右墙上一撞,黄鼠狼精趁势蹿开,我的右肩也就带到了那长明灯,那长明灯一暗,上方处‘哗啦’一开。机关的大门终于开启了!我当即如释重负,冲了出去。我冲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暗了下来,可以说除了还有一些余光能带来一些影影绰绰的‘效应’。真要跟先前那样,驾轻就熟的跑起来,那是完全两样的。我小心翼翼的走着,但黄鼠狼精们可不愿意让我消停,由于它们脱离了狭窄的通道,所以又恢复了人形,恢复了巨大的力气。晚上和黄鼠狼做斗争,那等同于以卵击石,暂且不说这些黄鼠狼精在这里熟门熟路,就它们的嗅觉、视觉就要远远高出我们常人的n多倍。当时,刚蹿到我右肩上的黄鼠狼精率先向我发难,变成人形后就一个‘泰山压顶’试图将我压垮,我受重,顿时摔倒地上,其余的黄鼠狼精们见同伴得手,再次集体哑火观望,那将我压倒地的黄鼠狼精非常习惯的向我的脖子处咬去,我拼命端起手中的手枪,反过手,也谈不上瞄准了,就凭感觉,‘砰、砰’的开了两枪,随即我能感受到我的背部一轻,那黄鼠狼精已然倒地。我赶忙爬起,找着蹲着的人俑往回跑,旁观的黄鼠狼精见自己的同伴又失手了,只能再次群起而攻之。我的逃跑速度本就不如黄鼠狼精,再加上光线不够帮忙,没跑多久,就被黄鼠狼精们追了上来,那时候我掂量着,手中的手枪顶多还有2发子弹,身后跟着的黄鼠狼精们个个都不要命似的朝我扑来,不要说我诸方面都不如黄鼠狼精,就算是它们光靠追赶我,就能把我的体力给耗尽。无论我怎么统筹的分析,我都觉得我逃不出黄鼠狼精的‘围剿’,但天无绝伦之路,我在逃跑的时候,一不留神,将除臭剂给跑掉了,除臭剂随着惯性,滚落到远方,起先我还担心我没了除臭剂或许会被黄鼠狼的臭屁给熏死,但我的耳边只听到‘唰、唰’两声,影影绰绰之中,只见有两只黄鼠狼精朝除臭剂滚落的方向跑开了过去,当时我立马明白,敢情这黄鼠狼精的眼神也很一般,至少不比我高明到哪里去,它们都是靠声音或者味道来追捕我的。于是,想到这里的我也事不宜迟了,赶紧的,先是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朝远处一扔,这一来,又吸引了一只黄鼠狼精跑将过去,我如法炮制,又把我沾了鲜血的手枪扔了出去,这一来,又吸引了一只黄鼠狼精……直到最后,我感觉到我的身后还有两只黄鼠狼精在追着我,我掂量着手中的那把老木临终前给我的手枪,拽紧了,食指自然的搭在扳机上,脚步突然一停,站在了当场,后追的黄鼠狼精猝不及防,来不及收脚,在惯性的作用下朝我撞了过来,我凭借这月光照射下来的光亮,守株待兔式的等其即将撞到我的时候开枪,‘砰’的一枪,那冲向我的那只黄鼠狼精中了弹,但即便是这样,它的冲击惯性依旧没有减弱的意思,依旧朝我撞来,我原想在这只黄鼠狼精撞到我之前,朝另外一只稍后的黄鼠狼精开枪,但‘咔、咔’的声音已经证明我手中的这把手枪已经没有了子弹。我已经没有人他念,见避无可避,躲无可躲,硬生生的受了冲来的黄鼠狼精的一撞,我顿时被撞飞到了一人俑身上,当时。全身都能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撞到人俑后,我再重新摔到地上,一阵眼冒金星。但我这个时候明白,我不能晕过去,一晕过去,那基本上就是等死的份了。但常人终究是常人,不能行非常人之事,我躺在地上,虽然竭力保证自己不晕厥过去。但全身疼痛,已经无法动弹,后面的一只黄鼠狼精蹿上前来,原想咬我脖子,但见我一动也不动。或许是以为我死了,也就没咬。黄鼠狼精特有的臭屁也不朝我放了。而是把我当作老木一样,将我拖拽起来,往地窖下走去。我生怕受到两次伤害,只能假装一动也不动,冒充死人,任其拖拽。起先还好。那黄鼠狼精拉着我的时候,绕过蹲着的人俑,我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撞击,但后来。下台阶的时候,我是被一个个台阶装得死了的心都有,但几十个台阶依旧被我扛了下来,那黄鼠狼精将我拉到石棺处,往石棺前一扔,我眯着双眼,见老木和那姓曹的尸体还在,我想我到了阴曹地府之后,还有老木作伴,这死也算是值了,接下来,惨无人道的一幕开始了,先前追随我的黄鼠狼精们也先后赶到,它们一起,朝着我和另外两具尸体一起,轮番的放着臭屁,那阵阵的恶臭味道顿时让我一阵眩晕,我只能屏气凝神,强忍着不吸气。好在我在当兵的时候,就有2分27秒的憋气记录,即便往后再也没有练过,但现在让我憋个一分多钟的气还是绰绰有余的,黄鼠狼精们放完了臭屁,就齐刷刷的在石棺面前跪下,拜了几拜后就褪去人形,变回黄鼠狼的原形,一个个蹿了出去。我见黄鼠狼精蹿开,原以为可以顺畅的呼吸,但刚一吸气,就觉得头晕难忍,那黄鼠狼的臭屁应该还在‘久久徘徊’,这陵墓区域本就比较封闭,要让这臭气尽快的消失,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因此,那个时候的我,要么憋死,要么就丑死。那些黄鼠狼精就是这样祭奠那个樊崇的,等我们死透后(应该是头七过后),就会把我们送往那个‘咏诗台’(编者按:当时的陈道君应该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是怎样的,只是有过这样的经历后,在跟我们的讲述过程中,才会先把后面出现的情况说出来!),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当时的我实在憋不住了,就只能大口喘气,但没敢用鼻子去呼吸,只能张嘴呼吸,但张嘴虽然不要煎熬那臭味,可臭味中的不知名的成分让我一吞,就有作呕的感觉,一作呕,就只能鼻子呼吸,鼻子一呼吸,眩晕感就‘趁虚而入’,大家不知道有没有体会过那临死前的一刻,不能顺畅呼吸的感受是怎样的?我估计你们不会感受过,但我有感受过,当时我的头部就拼命的摇晃,似乎在给自己的生存做最后的挣扎。但在摇晃中,我歇斯底里的发现,但凡只要我摇头摇到右边的时候,我的呼吸就会相对的顺畅一些,不像左边那样来的憋屈,虽然那种顺畅仅仅是‘一丝’的感觉,但却能让人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生的希望,于是我不再摇头,而是把头直接侧到了右边,隐隐约约中,还能感受到一丝的清凉,这味道我很熟悉……对,是风油精的味道,我勉强睁眼一看,果不其然,我的不远处正好有一瓶风油精掉落在那,这风油精不正是我刚进来的时候掉落在姓曹身边的那个吗?真是万万没有料到,在这生死危难的这一刻,一瓶被掉落的风油精竟然暂时救了我的性命……虽然有风油精的‘帮忙’,但我依旧是昏昏沉沉的,我蓄了一会儿力,勉强伸出手,将那风油精拿到自己的鼻边,用力的嗅了一下,往日里,多嗅一会儿就会辣眼的风油精气味在这一刻却变得无比的重要,我虽然躺在宝藏堆里,但所有宝藏加起来,都没有我鼻边的这瓶风油精来的珍贵,连吸了两大口,我的精神为之一振,但精神虽然有了提升,可我的全身还是疼痛无比,不要说站起来跑路了,就算是翻转一个身子,都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尤其是我身上的几个伤口,被黄鼠狼精咬下了几块肉,伤口重的地方还在血流不止,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心平气和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这样,血能少留很多,能伤口止血后,再做打算。由于当时也是也晚了,劳累了一天,虽然心神不宁,风油精还在我的旁边,且老木的死对我影响极大。但依旧敌不过阵阵袭来的睡意,在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陈道君说到这里,似乎也有些累了,自己吃了两块黄鼠狼的肉干,喝了一口水后。静静的坐在那边,嘴上虽然停了。想必思绪还在飞转。

莫晓兰突然站起了身。走到木然的旁边说道:“木助理,要不你帮着把陈大叔的故事接着往下讲呗?这也能让陈大叔休息一会儿?”木然觉得可行,就问陈道君道:“陈叔叔,那接下来的故事我来讲?”陈道君摇了摇手,拒绝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只有我知道,木然侄女。这事我没有在书信里给你写,所以今天趁这个机会,我还是跟大家说一下吧?”

木然见陈道君还有事情隐瞒了她,有点不悦。带着一点抱怨的口吻责问道:“陈叔叔,在这事情上,你对我还有隐瞒?是不信任我还是……”“不不不……木然侄女,你千万不要误会,这事情我原以为根本就对我们这整个事件无足轻重,所以并没有在意,也就不曾跟你说起,但今天不是有这个小妮子(这里指的是莫晓兰)在吗?她那敏锐的洞察力或许能帮我们找到一些答案,所以,我想在这里讲一下。”陈道君生怕木然有所误会,赶紧打断解释道:

木然听陈道君这么一解释,也就点了点头,表示不再介意,莫晓兰见她有发挥的余地,忙不迭的催促道:“陈大叔,什么事?赶紧说,看看我能不能破解?”受到鼓励的人,永远会在被鼓励的那方面表现的非常自信。

陈道君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水后说道:“其实那天我睡着后,做了一个梦,原以为就是一普通的梦,也没当回事,现如今说出来,让大家一起来分析一下:我在梦中来到一个古时候的战场,我化身一名兵士,跟着一扛着‘樊’字大旗的士兵拼命的奔跑,我回头一望,看到后面有大军朝我们杀来,我的四周都是‘快跑啊,刘秀的军队杀过来啦!’的喊跑之声,怎奈,我的身体似乎受伤,压根就跑不快,这时我旁边出现了一个满是胡子,穿着盔甲的将军模样之人,手拿大刀,一边跑一边看着我,随后将我一提,把我拉到了马上,随后跟他一起乘马逃跑,好不容易跑到一山寨之中,那胡子之人将我提下马,随后对着左右的兵士说道:‘把他拿下!’我莫名其妙的就被两名兵士逮了起来,然后两把冰冷的大刀呈交叉状架到了我的脖子之上。那胡子之人走到我的正前方坐下后,对着周边的人说道:‘我说呢,为何我军屡屡打败仗,敢情我们这里出了奸细!’这话一出口,周边的人都为之哗然,纷纷指着我唾骂起来,这时我才明白,那胡子之人把我当作是奸细了,我想解释,但又怕脖子上的双刀砍下来,只能默默的跪在那边,一句话也不敢多说。那胡子见大家都骂够了,才审问我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如实答道:‘陈道君!’那胡子之人又问道:‘何许人也?’我回答:‘禾成县。’那胡子之人愣了一下,似乎不知道‘禾成县’是在哪里,就问了几个四周的人,结果都没人知道(应该当时还没有‘禾成县’这个地方。),最后那胡子之人只能问道:‘那你是不是齐鲁人士呢?’我想这‘齐鲁’应该就是山东的意思!禾成县跟山东也差的太远了,就摇头回答道:‘不是!’那胡子之人听罢,拍案而起,说道:‘你眉毛不成赤色,又不是齐鲁人士,那肯定是奸细无疑,来呀!把我拉下去砍了!’我一听这话,就反映了过来,想必我应该是在赤眉军中,这审问我的胡子之人应该是赤眉军首领樊崇!”

“我们都能明白,陈大叔,你就直接说,你有没有在梦中被斩了?”莫晓兰急切的问道:

“小莫妹妹,你怎么会这么问?难不成这个斩和不斩有很大的区别吗?”我见莫晓兰突然间变得很焦急,好奇的问道:(未完待续。。)

ps: 洞察力,有时候可以发现一些证据以外的东西!猫扑中文

第861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16)

(猫扑中文 ) 大家都不知道莫晓兰为何会有这样急切的心情,照理说梦境这个东西可信可不信,也可真可假,万万没有因为人家做梦你急切的地步,况且这个梦还是发生在遥远的时候,难不齐在梦中被杀,现实中还真会死呀?

莫晓兰这个时候似乎卖起了关子,也不解释,就在那边一直等陈道君的解释,陈道君稀里糊涂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被杀,因为我朝樊崇做了解释……”

“没被杀?做了解释?什么解释?”莫晓兰一步接一步的问道:

“不不不……小莫妹妹,你得等等,我不知道你这么问老陈是怎样一个道理?你先把道理给我们讲明,这样我们听了,其思维还是能跟得上的,否则我们听来,就如同一头雾水一样,不知所云呀!你不能用我们的洞察力跟你的洞察力相媲美呀!”我连忙打断莫晓兰的追问,想搞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临到最后还得夸上她一句,让她非常乐意的说出个中原委。(凤舞文学网 )

莫晓兰点着头说道:“嗯,我的第六感一直在告诉我,陈大叔在梦境中所面临的这场战争应该是樊崇有生以来的倒数第二场大战‘宜阳大战’,如果我的历史没有记错的话,那应该是樊崇溃败,投降东汉皇帝刘秀,如果陈大叔在梦境中没有被杀,那就应该跟着樊崇一起投降,那还有后话,如果被杀,那这梦就到此为止了,我得好好想一下这个到此为止的梦到底阐述了什么?如果没被杀,那就得看陈大叔跟樊崇解释的理由,如果理由充分,或许能得到樊崇的重用,那以后在投降的过程中。能跟着樊崇、刘盆子他们受到较好的待遇,如果解释理由比较一般,只是让樊崇没有下杀手,那即便是投降后,因为人微言轻,跟着部队一起整编,那就得从另一个角度去解释了!”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一旁同样被莫晓兰追问的很紧张的陈道君如释重负的说道:“我肯定没被斩杀,我向樊崇解释的理由很荒诞,就给他展示了我手中的一把手枪,然后让一名士兵站在远方。我朝其开了一枪,那士兵应声倒地,不再爬起,经人确认后,已经死亡。樊崇和四周之人皆惊。不知道我手中这个小巧玩意是为何物,于是我趁机解释道:‘大王。我手握神器。可以在千里之外致人死地,万军之中取人首级,还要做什么间谍?’樊崇和四周之人频频点头,众人唯恐我对他们突下杀手,所以对我趋之若鹜,唯唯诺诺。这一来,我反倒是因祸得福。可接下来就是如这小妮子(这里指莫晓兰)所言的那样,樊崇大军大溃败,刘秀大军趁机掩杀。樊崇、刘盆子等主要将领逼不得已,只能投降刘秀。刘秀当值东汉初建立,内忧外患,各阶级的矛盾还是比较突出的,刘秀对于樊崇、刘盆子等人的投降还是以安抚为主,一来向各方、各阶级表明,只要顺服我刘秀,不仅可以荣华富贵,还能福泽儿孙,二来也怕自己的部队再在樊崇、刘盆子这些草莽的赤眉军上花上过多的精力,先用高官厚禄安抚。樊崇一归降,刘秀就赐以高官厚禄,奖赏更是数不胜数,这也就是后来樊崇死后,有很多金银珠宝陪葬的原因。在梦境中的我,不断提醒樊崇,说这是刘秀对你的‘福杀’之计,对你好酒好肉招待,让你天天过着‘酒池肉林’的生活,一旦等刘秀平定诸乱,缓和了阶级矛盾,那刘秀还不得倒过枪来,置你死地?想不到我的简单提醒反倒是让樊崇笑话了,只听他说道:‘我今天已有98岁(编者按:根据史料记载:樊崇卒于公元27年,至于生日,不得而知,毕竟他生下来的时候就是一草根,有哪个史官愿意去记载他的生日年限,如果按照98岁计算的话,差不多他在公元前70多年就出生了,看了一下大事纪,公元前70年正是西汉宣帝统治,那一年在山东发生地震,看来樊崇的出生有点诡异,一出生就山崩地裂,不知道是真是假,亦或是巧合?在这里,只是陈道君的一个梦境,这梦境当然都是主观意识形成的产物,不要说98岁了,即便是980岁,你说了,我们听者也只能相信呀!梦是你做的,自始自终都只有你一个人在经历着!没有证人证物,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期限不长了,我是没指望刘秀能放过我,但我要在死之前得给自己安排好后事,你是能人,我不妨跟你说,我在双草山修得一墓,我也无后,不用留给子女什么,所以我将我这辈子所得都会跟我一起陪葬,如果能以这样的形式得以善终,我也就知足了!这樊崇刚说完,外面就有人宣读圣旨,说是要让樊崇进都面圣。樊崇听完圣旨,脸色惨白,说这要去面圣,那铁定就被刘秀拿下了,不得回转,于是连夜带兵造反……我的梦做到这里就醒了,这个梦我一直以为是个花絮,所以从来都不曾跟木然之女说过,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对这个梦的印象特别的深刻,所以今天恰逢这小妮子在这里的机会,我就说出来给她看一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提醒?”

“得亏你说了这个梦境,否则我们真还不知道这双草山的黄鼠狼精是从哪里来的呢?”莫晓兰气定神闲的说道:

一听莫晓兰这样的话,我、木然和陈道君都是用极其意外的眼光看着莫晓兰,万万没有料到莫晓兰竟会有这样的判断,难不成她是在自己给自己的脸上贴金,故意说的这么‘深不可测’的?莫晓兰见我们那惊讶的眼光,似乎很满足,点了点头,有点沾沾自喜的说道:“这么跟你们说吧,黄鼠狼精跟我们人类没有仇恨,它也不要吃我们的人肉,更不要我们去祭祀,它们只要我们帮一个忙……”说到这里,莫晓兰心定的很。竟然走到陈道君的酒窖旁边,开始选起了酒来,只见她看中一款红酒,对着陈道君说道:“陈大叔,这款红酒能打开来让我们尝尝吗?”

不要说陈道君现如今不能心定下来,就连一向比较淡定的我和木然也不适应这莫晓兰的“节奏”呀!我主动走上前,拿过莫晓兰手中的红酒说道:“这要喝酒没问题,赶紧的,把你那特有的洞察力所分析出来的情况跟我们说说,到底怎么一个情况?”

莫晓兰走了回来。来到沙发旁坐了下来,闻了一下茅台酒的味道,随后说道:“陈大叔,我现在说出来的分析结果可能跟你这十多年形成的思维模式有极大的冲突,我不要求你改变。但希望你能在情感上接受!”晕,这莫晓兰已经得意成这个样子了!多多少少有些没大没小的感觉了。再怎么不至于。这陈道君是我们的长辈,说这话可以说已经是没了轻重,只能这么说,当初陈道君在夸莫晓兰的时候,把莫晓兰有点捧的太高了!

曾记得我去殡仪馆行业体验的时候,那时候莫晓兰还是一名助理。为人做事都非常的得体,也很谦虚,在很多殡仪馆的同事看来,莫晓兰是一名挺可爱的淑女。可自打调换到心理咨询中心以来后,整个精神层面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为何会这样?殡仪馆天天跟死人打交道,没人会去留意你一个小女孩,而在心理咨询中心,一般的工作人员都是上了一点年纪了,为数不多的几个年轻人,都分散在各个部门,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小女孩,没多久就接过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负责人,关注度、恭维声以及小女孩本应会受到的照顾接踵而至,久而久之,这么一个原本极其可爱的小女孩开始变得有些骄纵起来,不光是骄纵,还沾染了一些官场上的坏风气,譬如:爱说一点套话、虚话甚至是官话,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先满足自己再说等等,这一切直接让莫晓兰变成了一个不再可爱、不再谦逊的小女孩了,很是可惜,个人建议:官场这个东西,一般的年轻人还是远离为妙!

话再说回来,对于莫晓兰的这番言论,陈道君并没有表示出多大的愤慨,陈道君只是很恬静的说道:“我是一名警察,只论严谨的推理和证据,不论个人主观。”莫晓兰见陈道君这么说,就点了点头说道:“行,那我实话跟大家说吧,这樊崇的陵墓里根本就没有樊崇的尸体!”

这话确实颠覆了我们刚开始接受的理论观点,但大家都并没有表示出过多的惊讶,而是默默的呆在那边,听着莫晓兰的高论!

莫晓兰说道:“樊崇和刘盆子起义的时候,樊崇的陵墓恰恰还在建造之中,古时候通讯比较落后,樊崇在洛阳那边造反失败,樊崇和刘盆子就双双被刘秀所杀,而双草山帮樊崇修造陵墓的建工和民工压根就不知道樊崇已经被杀,建造还在继续,一直建造到结束。试问,樊崇死后,樊崇的尸体怎么可能会从洛阳那边一直迁徙到双草山?即便有人愿意帮樊崇拖运尸体,刘秀也不愿意呀?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统治下,还有一个‘土皇帝’的陵墓存在呢?”

“可是这些情况是出自……”还没等陈道君“申辩”,莫晓兰就非常明确的打断道:“且慢,陈大叔,你听我把话说完。有关双草山出现了樊崇的陵墓,那个自是没错,考古队员根据考古发现,来判断这陵墓属于樊崇的,这个一点问题都没有,但这樊崇的尸体被黄鼠狼咬了后,那黄鼠狼就成为精怪的说法,想必是陈大叔和木心诚叔叔从那个曹永麟那边挺过来的,他最后的行为足以说明,他的话有很大的水分,至少他当初跟你和木心诚叔叔说的那番话,都是有企图的,所以,樊崇陵墓中有樊崇的尸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话很有道理,有关双草山的一些情况,我和老木当初都是听那曹永麟所说,属于偏听偏信,可是结合后来的发展情况,黄鼠狼精泛滥成灾,禾成县成为一座空县,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我和老木才会对那姓曹的一套说辞深信不疑!那小妮子,你说。事实的真相应该是怎样的呢?”陈道君问道:

“事实的真相明摆着,樊崇被镇压后,樊崇被杀,刘秀当然不会让造反的人死后入土为安啦,于是就有很大的可能对樊崇的尸体进行‘侮辱’,这个在艾教授的灵异理论中,就属于具备了成为怨魂的条件。最终,樊崇的尸体在头七过后,就借尸还魂到了一条黄鼠狼的身上,并经过千年的修行磨练。终究成为黄鼠狼精,它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的尸首真正的回到属于它的陵墓区,可惜的,辗转这么多年以来。它的夙愿一直未能达成,于是就出现了‘祭奠’的一幕。这‘祭奠’其实并不是祭奠。而是黄鼠狼精希望有人能帮它开启石棺,将其送到石棺之中!”莫晓兰说道:

“小妮子,上来你说的这些话我可以认同,但你后来说这黄鼠狼精希望有人将其送进石棺这个观点,我至少表示不认同,因为至少有两个疑点……”陈道君反驳道:

“什么疑点?”莫晓兰问道:

“我跟黄鼠狼精交过手。那些黄鼠狼精的力道大得让你难以想象,黄鼠狼精要进石棺轻而易举,何必要靠我们来将其送进石棺呢?这是一点,第二点。就我接触的黄鼠狼精就不下十个,难不成这些黄鼠狼精都是樊崇的化身?这是不是有点前后矛盾?”陈道君问道:

“呵呵,陈大叔,看来你光听说艾教授的灵异理论了,但并没有真正拜读过艾教授的灵异理论!就你刚才第一个疑点,我这样问你:中国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死的人数千千万万,数不胜数,那又有哪一个人死后是自己给自己出殡的?”莫晓兰对着陈道君问道:

陈道君想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说道:“死人怎么可能给自己出殡呢?”

“那我问你,樊崇可能给自己出殡吗?”莫晓兰反问道:

“这……这确实是不可以,但黄鼠狼精这么多,那他们都可以给樊崇出殡的呀!”陈道君也反驳道:

“黄鼠狼精的变化你也是知道的,它们要借助人的尸体才能变成人形的黄鼠狼精,这样的黄鼠狼精归根到底还是依附于死人的身上,让它们给樊崇出殡,也是不符合常规的!在这里我顺便再回答一下你的那有关第二点的疑问:黄鼠狼精有很多的问题,黄鼠狼精很多是符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樊崇所依附的黄鼠狼能成精,其他的怨魂当然也能依附黄鼠狼的尸体成精啦,这些都是一些灵异理论的尝试,看完后,大家都是能理解的!”莫晓兰说道:

对于这莫晓兰越来越傲慢的态度,我原想出面阻止,但被一旁的木然拦了下来,“蒋科,让莫科说好了!这里都是自己人,不会动气的!”木然在我耳旁轻声的说道:

既然木然都这么说了,我也就只能坐在那边,听着莫晓兰继续说,莫晓兰接着说道:“黄鼠狼精天天将人抓过去,无非就是希望这些人能明白樊崇的真实意思,将其‘入土为安’,可是这事往往事与愿违,不仅没有成功达到目的,反而是死的人越来越多!前面陈大叔跟我们说,这黄鼠狼精抓人也要看人的数量,人太多了,它们就吃不了,也就不抓了,譬如,我们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没有被抓。起先我觉得这事情也是蛮有道理的,但听了陈大叔刚刚讲述的梦境,我就明白了,这其实是跟黄鼠狼多疑有关,特别是樊崇,吃过战场上人海战术的大亏,人多了,它就很难控制了,所以也就不抓了!”

“那‘祭奠’的时候,为何要专门给人放臭屁呢?把人熏晕了,让人家怎么被它出殡?”陈道君接着问道:

“其实这个也好理解,第一次让你进去,不把你熏晕,那你面对这么多的金银珠宝,你会怎么想?会想到给人出殡?还是想到拿起这些宝藏就走?樊崇没有办法,它知道人性这个玩意,是贪得无厌的,于是只能通过先把你熏晕,然后给你托梦,希望你能理解梦的意思,陈大叔,我相信,不光是给你托梦,想必去石棺那边‘祭祀’之人,都有被托梦的情况,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但托梦一次后,‘祭祀’之人未能理解,于是又只能第二天接着托梦,直到理解为止,可惜的是,人死了这么多,樊崇依旧没有入土为安,看来,这里面还得继续死人,现在轮到志明哥哥了,希望志明哥哥能理解呀!”莫晓兰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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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2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17)

(猫扑中文 ) “千万不要以为李科能有你一样好的洞察力!”木然突然在旁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这话说的可以说是非常有艺术水平,暂且不说这话一语双关,有抬高莫晓兰的可能,也有贬低莫晓兰的意思,就单单说这句话在我们谈话中的地位:那就是做了总结,引起下文,在小学语文里,这玩意喜欢称之为承上启下,在中学里喜欢叫过渡。(凤舞文学网 )最直白的意思就是莫晓兰,你这分析到此为止了,我们该说下面的正事了!

其实陈道君还是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想问莫晓兰,但见木然侄女开口说这样的话了,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反倒是我,被莫晓兰这么一分析,觉得有些道理,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也想通过莫晓兰的解释去进一步的理解,我先是安抚了一下木然,让其稍安勿躁,随后问莫晓兰道:“按照老陈的说法,黄鼠狼精有很多,那我们怎么判断这么多黄鼠狼精中哪一只是樊崇的化身呢?”

“这还不清楚?”莫晓兰洋洋得意的说道:“人家在托梦的时候早就跟老陈说了,‘眉毛不成赤色’,难道这句话还不能理解吗?”

“你的意思是,众多黄鼠狼精,有一只眉毛是赤色的黄鼠狼那就是樊崇的化身?”我和陈道君异口同声的问道:

莫晓兰点了点头说道:“确定无疑!”

“那也不对呀!”这时木然突然发话说道:“先不要说其他的,就陈叔叔在和黄鼠狼精的斗争过程中,被我陈叔叔杀死的黄鼠狼精也有很多只了,保不齐其中有一只是‘樊崇’呢?那十多年下来,不要说‘入土为安’了,即便是尸体也早就化成了尘埃!”

“木助理。其实你说的这个话是一个伪命题,我敢保证,樊崇所化身的黄鼠狼精绝对不会死掉,如果连他都死掉了,那这双草山的诡谲事情怎么还能存在到现在呢?”莫晓兰很有自信的回答道:

我见莫晓兰说的振振有词,还是比较有说服力的,她的洞察力加上艾教授的灵异理论,结合的不能说天衣无缝吧,但至少能说是没有破绽,但所有的现实已经是十多年遗留下来的。如果就凭这莫晓兰黄毛丫头的一番说词,真要一下子将其遗留下来的传说全部推翻,那也是不现实的,所谓事无巨细,既然是做营救工作。就要注重每个细节,更何况这次营救都是压上了自家性命。于是。我老成的说道:“小莫妹妹。这事还要慢慢的来证实,眼下的耽误之急,还是我们先把老陈接下来所发生的情况听完,听完后,大家再一起来商量,可以吗?”

“等等......小伙子。在我讲我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之前,我先要问一下这个小妮子(指莫晓兰),她能告诉我,竟然是黄鼠狼精们希望自己‘入土为安’。那为何还要制造‘云’、‘贵’、‘华’......一系列的障碍呢?这不是存心不让人上去帮助它们‘入土为安’吗?”陈道君问道:

“陈大叔,你觉得,都有考古人员上去考古研究了,那些黄鼠狼精还能坐以待毙,看着樊崇的墓穴被人发掘,被人研究吗?”莫晓兰说道:

莫晓兰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至此陈道君再也无话可说,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后,开始安安心心讲述了他在樊崇陵墓中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

等我做完了梦,醒来过后,也不知道是早上了还是深夜,周遭的臭味依旧扑鼻,但我很明白,只要是长明灯亮着就说明这陵墓区域并不是封闭的,除了那出地窖需要拨弄长明灯的那个出入口以外,还至少有另一个!我尝试着爬了一下,感觉虽然全身疼痛,但依旧能爬起,这不得不说,在当兵那阵子,留下了一个好底子,被黄鼠狼精折磨成这样,我还能勉强的爬起。起初爬起的时候,我故意在地上呻吟了一番,如果有黄鼠狼精在四周窥探,看到我呻吟,应该会上前来一探究竟,但我“呻吟”了好一会儿,依旧没有黄鼠狼精前来,我估摸着这陵墓里应该没有黄鼠狼精,于是我便勉强的爬了起来。爬起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祭奠自己的老战友——老木。

看到老木的尸体,说真的,也不担心会有黄鼠狼精朝我突袭了,真要袭击我,我也好跟着老木一起走了......就坐在那边,和老木说了一会儿话,说到恨处,就拿出手枪的枪柄对着死在一旁的那姓曹的恨砸一下,说了多久的话,我忘了,反正那姓曹的脸部已经被我砸烂了!最后,我将老木的尸体往石棺处移了一下,私下看看,有没有好埋的地方,但这陵墓区,除了那石棺所在,没有更好的地方可以埋葬老木的。我尝试的推了一下那石棺,厚重的石棺不要说现在的我,即便是加上三个完好的我,都推不开去!我想了一想,觉得还是得先自谋出路,这样的话,才能确保活着给老木收尸。

于是我开始观察了四周的环境,除了那阶梯外,四周呈圆形,想必这个结构是按照“天圆地方”的设计理念来设计的,(死后就等同于升天了!)看了半天,实在没找到第二个出入口。这个肯定不符合实际:那个通往地窖阶梯的出入口一关上,基本上就等同于封闭,那这长明灯为何还能正常的点亮着?空间再大,也有氧气被燃尽的一刻,权且我现在的呼吸还算是比较通畅的,黄鼠狼的臭屁味虽然还浓烈,但很明显,比我睡着之前已经淡了不少。眼下,寻找第二个出入口是耽误之急呀......

听到这里的莫晓兰,连连拦着陈道君说道:“陈大叔,有一点我不明白,不是已经有个出入口可以供你通行了吗?你为什么还非得去找第二个出入口呢?”

陈道君摇了摇头说道:“你这小妮子有所不知,这第一个出入口虽然可以通行,但那边是黄鼠狼精的必经之路。我怕跟它们打上照面,到时又有不必要的麻烦,其次,我需要将老木的尸体尽快转移,要是按照原路出去,带着老木这具尸体多有不便,或许第二个出入口更能方便一点我的进出呢?”陈道君这么一解释,莫晓兰点了点头说道:“这话倒是很对,这地方毕竟要出入多次,如果就按照原路的那条。确实有点危险,那......那陈大叔你后来找到了吗?”

“找到了!”陈道君很肯定的说道:“后来我实在没有办法,我就来到长明灯的旁边,看着长明灯上的那微弱的火焰,通过火焰的摆动来判断出这空气流动的方向。最后,我终于判断出来。这风应该来自通道的对面......”

“嗯!不愧是警察出身。对于这样的观察非常谨小慎微,值得佩服!”我不由的赞叹道:

而那莫晓兰似乎又不明白了,听到陈道君这样说,不解的问道:“对面,可陈大叔你一开始就说过了呀,这陵墓区的四周就是一圈山壁。山壁上怎么可能有出入口呢?”

陈道君苦笑了一下说道:“在墓室里,机关无处不在,要不是那黄鼠狼精在前‘带路’,我怎么知道‘门卫人俑’下是一个通往墓区的通道呢?”

“对对对......老陈。你接着往下说!”我连连赞同的说道:

陈道君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发现了这个细节过后,就直接走到对面,细细看着山壁上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搜索了半天,没有什么发现。由于那山壁处没有向阶梯那边有长明灯,所以光线极其的昏暗,大都是靠我的双手在摸,为何要摸?关键是在摸着山壁上有没有进空气的缝隙,如果有空气,那就证明有空气的山壁处不实,或许砸开或者什么机关的,就能将其打开。可我摸了半天,都没摸到什么特别的地方,直到我摸到山壁的最低处时,有惊喜的发现......”

“什么发现?”莫晓兰激动的问道:

“我竟然摸到了潮湿的山壁,换而言之,这地方渗水!”陈道君说道:“当时我别提有多兴奋了,只要找到源头,那就离找到第二个出口没多远了!于是我赶紧跑到那姓曹的尸体旁,摸了他的全身,找出了一些纸币,随即我拿过这些纸币,并将其身上的衣物脱了下来,然后将衣服放到那潮湿的山壁处,我从手枪里拿出一颗子弹,将子弹拆卸后,把里面的火药均匀的倒在衣服上,接着我拿着纸币来到长明灯处,接了火种,小心翼翼的再走到山壁处,将火药给点上,顿时,火药伴着衣物燃烧起来,不一会儿火势就加大了,整个山壁处在大火的照耀下,我看得清清楚楚,于是我开始寻找每一个细节,但任凭我怎么找,就是找不到开启的机关,就在我犹豫的不经意间,发现了那姓曹的衣物里有一张纸,随着火焰的侵蚀,慢慢的被燃烧掉,我当时灵光一闪,觉得这纸有用,连忙一把从火焰中抢了过来,借着火光一看,我当时差点被气死......”

“怎么了?那纸上难不成是这陵墓区的地图?”莫晓兰很机敏的问道:

陈道君点了点头说道:“对,又被你猜对了!果真是一份手绘的地图,看来这姓曹的早有盗墓的打算。我当时拿过他的衣服来燃烧,只想到要找易燃物品,找到纸币后,就忘乎所以,认为那些纸币已经足够接过火种了,可想不到是,如果我再多找一会儿,我就能找到这份手绘的地图,那我接下来的事情就能事半功倍了!”

“陈大叔,现在那手绘的地图不就在你的手里吗?你那个时候也能看呀!为何会叹息呢?”莫晓兰问道:

“关键是那份手绘的地图已经被我烧了一半,而那一半恰恰是这第二个出入口的示意图!”陈道君直到这个时候都觉得有些后悔。

“那既然是这样,那还是回到原点,一步一步重新再找吧!”莫晓兰说道:

陈道君这时突然的冷笑了一下,而后对着莫晓兰说道:“你这小妮子洞察力再好,也分析不来风云诡谲的现实变化......”

“怎么?你在那张‘残废’的手绘地图上看懂了一些什么?”莫晓兰反问道:

“那当然!”陈道君接着说道:“那张烧毁的地图上,虽然只有一半了。但有一段半残的文字还是可以读出一点信息的,那半残的一段文字,就稀稀拉拉的写着几个字:回生、逃生用、方便。小妮子,你能从这三个词组中读出一点什么吗?”

“好像能知道一点什么了,但还不是很确定,小蒋哥哥,你听了这么久,也应该能知道这三个词组的含义了吧?”莫晓兰暂时猜不出来,竟然还很体面的来考我,这也算是她的一大本事。

好在这个时候的我已经能判断出这组词和陈道君找到开启第二个通道的机关之间的关系了。我笑着回答道:“要我说吗?”

“小蒋......你能让木然侄女心服口服的叫你一声‘蒋科’,就想必有你的独到之处,你能继承艾仕帧的灵异理论,也绝非泛泛之辈呀!我想听听你的分析......”陈道君带着一点看好戏的恭维口吻说道:

“蒋科?呵呵,貌似木助理叫这里的所有同事都是‘科’吧?谈不上独到之处......”我这话还没说完。木然当即打断表态道:“蒋科,这话可千万不能这么说。你可以问陈叔叔。平日里我跟陈叔叔书信交流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对你的钦佩是溢于言表的,陈叔叔,我说的没错吧?”陈道君听罢,哈哈大笑了起来,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吻说道:“小蒋,还真是这样。在木然侄女给我书信的字里行间里,都透露出一种非常钦佩的气息,说实在的,我还真以为你们是一对呢?”

这话一出口。莫晓兰似乎不爱听了,连忙表态道:“陈大叔,你也真是的,这种关系可以胡乱猜测吗?小蒋哥哥和木助理当然是好同事,好朋友,但他们绝对不可能走到一起的啦,小蒋哥哥曾经跟我说过,他对易娉特别有好感......”木然见莫晓兰这么说,显得有些尴尬,而我在心里把这莫晓兰从头到尾骂了一个遍:“我喜不喜欢易娉怎么可能跟你说?跟你说了,那还不是全天下都知道啦?”但考虑到这是莫晓兰在帮我解围,所以我也没有当面揭穿。

陈道君见这话题越扯越远,赶紧往回收着说道:“小蒋,先来说说你的判断吧?”

“嗯!”我点了点头说道:“通过老陈的讲述,想必那张烧毁的地图应该是把北边的那山壁部分给烧毁掉了,那既然是烧毁了一半,那想必那半张手绘地图是体现了南边的情况,而那边是阶梯和石棺的位置,如果在石棺位置的空白处标注‘回生、逃生用、方便’这三个字眼,那很明确,这‘回生’就是指石棺里的樊崇,古时候的达官贵人们死后,都相信会回生,所以在建造陵墓的时候,都会给自己预留一个通道,这样,即便是陵墓出于保密的需要而给封死了,那也能在他回生的时候,有一条应急通道可以走出这个陵墓。当然古时候的人不会用‘逃生用’这个字眼,这只是作为那个姓曹的方便标注而已。那既然要逃生,就得有一个方便使用的机关,这机关不可能设在悬崖峭壁之上,更不可能设计在容易被掩盖,不容易找到的地方,那肯定是死者回生后,最先能接触的地方,那这个地方很可能就是......”

“石棺上!”莫晓兰很犀利的抢答道:“陈大叔,我和小蒋哥哥没有分析错误吧?”

陈道君点了点头,说道:“你们说中了,这个机关就在石棺上,经过我一番缜密的搜查,终于在石棺的右侧看到双龙戏珠的图像......”

“而那戏珠的‘珠’就是那机关所在!”莫晓兰再次抢答道:

“这一次你说错了!”陈道君很肯定的说道:“很多人惯性的会认为,这二龙戏珠,重点在那‘珠子’上,其实不然,我们可以想想,这樊崇拼了命的想做皇帝,怎么说死后也要有跟皇帝一样的待遇,但凡和皇帝有关的,他都来者不拒,事实证明,这机关并不在那‘珠子’之上。”

“那是在哪里呢?”莫晓兰见自己猜错了,心中有些不甘,满脸委屈,嘟着小嘴说道:

“小蒋,你知道是在哪里吗?”陈道君似乎并不急于公布答案,还想接着考验我一下,其实当时我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但考虑到陈道君的切身感受,他每次设悬却都能被我们猜出来,那讲述者都没趣呀?于是我摇了摇头说道:“这我还真不知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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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3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18)

(猫扑中文 ) ps: 意外,对于好赌之人来说,有一种特别的魅力!

这一次,陈道君见莫晓兰猜错,而我又说不知道,顿时脸上显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随后陈道君公布答案道:“是那双龙的眼珠子,一个对着山壁上的出入口,一个对着阶梯那边的出口,只要按动那双龙的眼珠子,相对应通道就能打开,我两条龙的眼珠子都按了一遍,结果两个出口都打开了!我暂且先不说那阶梯的通道,就说北边山壁的那个通道,它设计的不是我们传统意义上所想象的那种门,而是从山壁中泛起一阵白烟,我一闻那白烟的味道,立马判断出是硫磺,看来这山壁是要被炸开,于是我连忙躲到了石棺背后,蹲在那边,避免被炸伤!”

莫晓兰看了我一眼,问道:“小蒋哥哥,这陵墓区里为何要设置炸药呢?这一炸,自己的安生之所不就受到破坏了吗?”我笑了笑说道:“这还不简单,对于樊崇而言,他要是能用到这个机关,那就说明他已经起死回生了,那他还要这个陵墓干嘛?早点炸了这不吉利的地方,还能轻松逍遥的活上几年呢!”

这时,许久没有发话的木然突然拉着我问道:“蒋科,这有关石棺上有‘二龙戏珠’的事情陈叔叔早就在信里给我写了,我觉得其他都能理解,包括你所说的那个山壁出口埋下火药的原因,但有一件事情我不是很理解,就是那土皇帝樊崇为何在自己的石棺上弄上‘二龙戏珠’的图案?这可是在封建王朝中,一个极大的忌讳呀!”

木然的这个疑问一点都没错,龙,皇权的图腾,一个国家、一个政权。(凤舞文学网 )都只有一个真命天子,二龙戏珠,是在变相的承认有另外一个真命天子跟你争夺天下,这是大大的凶兆,至少而言,对于陵墓区这样的图案是不吉利的,那为何会在这个土皇帝的陵墓中发现这样不吉利的图案呢?木然有这样的疑问没错,关键是看怎样的解释?我的科班是“古代汉语言文学”,对于一些历史的文献记载还是有点了解的,对于这种出现“二龙戏珠”的现象一般多出现于中国历史的动荡时期。诸如五代十国、三国两晋南北朝,这种时代里的“二龙戏珠”多了去了,为何?政权的更迭确认,什么意思?说到底,就是你建立的政权。我认可,但我建立的政权你也得认可。换而言之。我承认你是龙,那你也得承认我是龙。一时之间,中国大地上都是龙在“腾飞”着,但凡翻开史书一看,看到这里有龙那里有蛟的,不用细看。就知道这史书记载了一段乱战的历史。这时在这樊崇的陵墓中看到“二龙戏珠”,其实应该能理解,在樊崇的心目中,他应该是自认为是一条龙。另外一条龙应该不是指“新”政权的王莽,而是东汉的开国皇帝刘秀。但至于刘秀认不认可樊崇,历史已经说明了一切,显然,这“二龙戏珠”多多少少表现了樊崇有点自以为是的意识形态!我把这个情况跟木然一说,木然点了点头,表示能理解。陈道君没有理解的太多,见我这么说,也是跟着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原来如此”之后,接着说道:“那山壁轰然炸开后,一阵山风‘呼呼’的吹了进来,不但把陵墓区内的所有长明灯给吹灭了,还把充满在陵墓区内的臭味、硫磺味和烧糊味一股脑的吹的一干二净,顿时我感到非常的清新,脑子里一片空明。我睁大眼睛,看着山壁之外,发现竟然是一处悬崖峭壁,我当时原本极其期待的心顿时凉了一大截,不死之心的我走出了那山壁,站在悬崖峭壁之上往下瞧,云里雾里的,深不见底。这个时候我看了一下日出的状况,怎么说也有早上6、7点的样子了,我叹了一口气,万万没有料到,樊崇给自己留的‘起死回生’之路原来是绝路一条,那这个出口留着有何用呢?起先我是这么想的:古时候有很多形式主义,就是在礼节繁重的情况下,会做一些‘依猫画虎’的事情,聊胜于无,历史进程发展到西汉末年,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起死回生’不过是一种传说,人死不能复生事实已经逐步被民众所接受,所以,给‘起死回生’留一条后路,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因此,在悬崖峭壁处做了这么一个机关,也就是意思意思,没有实际的作用。当时的我想到这里,就想重新退回陵墓,原本还指望着有一条后路可选,现如今,死了这条心,一门心思的走回头路吧!可正当我准备走回陵墓区的时候,原本失望的心彻底变成了绝望,只见陵墓区里出现了五只黄鼠狼,它们或站在石棺上,或趴在尸体上,都怔怔的看着我,从它们的眼神看得出,并没有因为我能苏醒过来而感到惊讶,而是似乎看着我的好戏,看着我下一步会怎么做?我见这事也没有周旋的余地了,索性就跟这些黄鼠狼拼了,实在不敌,也就跟老木一起上路呗!于是我端着手枪就往陵墓区里走,可没走两步,我的额头上就被一个藤条打了一下。这藤条就在炸出的山壁之门的上沿,应该在爆炸的作用下耷拉了下来,但我不知道一根软软的藤条为何会撞在我的额头上后隐隐的生痛,一时好奇,伸手抓起了那根藤条,就在抓到那一刹那间,一股希望再次涌流到心头:藤条的后面竟然有一个生冷的铁环。我不知道在这个地方有这么一个铁环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天然生成的,必定有他的作用所在,那些黄鼠狼看到我重新进陵墓区有生死相搏的意思,都警惕了起来,而我发觉到了这个铁环,觉得,这时候去生死相搏还为时过早,至少我得看看铁环的后面到底是什么。于是我用力一拉,可这一拉又让我失望了,拉了后。那铁环纹丝不动,周遭也没有特别的变化,而那些黄鼠狼见我又有了新打算,立马都狐疑了起来,至少有几只趴在那边的黄鼠狼都直挺挺的站了起来。我火光电闪的想着:这近二千年的东西,发展到至今,这铁环虽然没有生锈腐化,但相比链接的机关应该是生锈坏死,所以我这么一拉,一点动静都没有。但我内心虽然这么想。可心中还是不愿意接受,至少我的好奇心告诉我,总应该在临死之前,看一看这铁环背后的机关到底是什么吧?我又试着拉了两下,那铁环依旧纹丝不动。但我这一举动显然是给黄鼠狼们看得清清楚楚,它们天生的敏感让它们感觉到。我在做这个举动的时候。对它们的安全产生了威胁,于是有几只黄鼠狼率先向我发难,朝我奔袭了过来。我当时发了狠,拉着铁环将我自己吊了出来,这不吊还好,一吊。我吓了一跳,只见铁环的上方是一个偌大的平台,而平台处,竟然有几个黄鼠狼精将一具具尸体扔进了一个坑中。当时我就愣了,这平台难不成是‘万人坑’......”

“呀......我知道了,这陈大叔所看到的应该就是那个所谓的‘咏诗台’吧?”莫晓兰惊呼道:

“对,就是‘咏诗台’!”陈道君点着头说道:“起先我也没闹明白,这一向是双草山引以为豪的旅游景点怎么突然变成这恐怖惊悚的一幕?当时也不及我多想,我脚下的黄鼠狼纷纷赶了过来,见我要爬上‘咏诗台’,都似乎很紧张,也不知道它们发出的声音让‘咏诗台’上处理着尸体的黄鼠狼精们有没有听到,反正我耳旁‘呼呼’的风声,对于黄鼠狼那么小的警示之声,应该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我往我脚下一看,看样子那些黄鼠狼因为身形娇小而蹿不上来,要通过尸体变成黄鼠狼精,又苦于没有尸源,有两具尸体老木和那姓曹的在陵墓区中,但他们还属于祭祀的‘时限’(编者按:这里应该是没有过头七的意思。),所以也不能借尸还魂,于是除留了三只在我脚跟下留意着我以外,另外两只窜了回去,我估摸着应该是走正常的通道上‘咏诗台’,然后提醒‘咏诗台’上的黄鼠狼精们,这样可以居高临下的对付我。事不宜迟,我得赶紧的趁那些黄鼠狼没有达到‘咏诗台’之际先爬上‘咏诗台’,还在这‘咏诗台’上的两只黄鼠狼精,一门心思的处置着尸体,压根就没有理会到悬崖边上还有我的‘窥探’。我努力着,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咏诗台’,然后,躲进了旁边的树丛之中,看着周边的变化和情况,想着法子怎么来突破这个‘包围圈’......”

“陈大叔,那铁环就一个攀高上‘咏诗台’的作用吗?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作用了?”莫晓兰不解的问道:

“我想应该就是这个作用,通过这攀高,然后从‘咏诗台’直接下山,这也算是一条出路了吧!”陈道君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我觉得造这个铁环多此一举,要是攀高的话,那弄两个石墩子就成了呀,何必要这么费事呢?”莫晓兰依依不饶的说道:

我见莫晓兰有点钻牛角尖,连忙阻止道:“小莫妹妹,我觉得你说的和老陈说的,应该是一码归一码?至于这铁环后面到底有怎样的秘密,我们不得而知,我们目前能不能先让老陈拣知道的先说完呢?”莫晓兰见我这么说,心中虽然有些不乐意,但还是勉强的点了点头说道:“行,陈大叔,那你就先说下去吧!”

陈道君这次主动问我要了一颗烟,点上后,没有急着说他的后面所经历的事情,而是先从这“咏诗台”开始说起,“作为旅游景点的‘咏诗台’,我近水楼台先得月,去玩过很多次,作为双草山最高点,应该是一个标志性的景点,但这景点跟‘云’、‘贵’、‘塔’......这些地方比起来,就‘华丽’的程度,‘咏诗台’实在是不算什么:就一石凳子,据说是李白在这里吟诗过,因此而得名。现如今,那石凳子应该是被这些黄鼠狼精抱走了,原以为石凳子下应该是一片实土,想不到竟然是一处深不见底的坑。那黄鼠狼精将尸体就是往这个坑里扔,那坑的平面积应该不大。差不多有三十平米左右,我如果要有所作为,就应该在陵墓区的那些黄鼠狼赶到这里之前,先把这两个黄鼠狼精给干掉,然后再做定夺。可我无论怎么算,我这枪里只有一颗子弹,不用枪,让我徒手和黄鼠狼精干仗,那无疑等于是以卵击石!怎么办?我环顾四周的地理位置,除了我这里有几棵参天大树以外。其他都是光秃秃的,一览无遗。如果我爬到树上,这能暂时得到安全,但黄鼠狼们一到以后,天天轮班在树下守着。那我就等于‘作茧自缚’了,这个方法不可取。可以可取的......我想了半天。只有一个办法:装死!在黄鼠狼们没有赶来示警之前,我装死被这俩黄鼠狼精按照尸体处理,混进死人堆中,等待时机,或许能开溜......”

“这个想法有点幼稚了!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不是上上之策!”莫晓兰在旁边摇着头说道:

“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陈道君反问道:

一向能说善道的莫晓兰竟然哑然失语。不知道如何回答,最后,在尴尬中说道:“我总觉得这个方式不是很好!一种感觉而已,但要让我说出一个更好的办法。那还真没有!”

在这种环境下,你都想不出一个相对比较好的办法,那陈道君在那种环境下,时间紧迫,尚能想出这不是很完美,但相对比较可行的方法,应该算是不错的了!陈道君对着莫晓兰无奈的笑了笑接着说道:“我随即趁着那俩黄鼠狼精不备的时候,快步跑到边上,随后往地上一趟,装起了死人,但虽然装死人,但我还是留有了一手,右手紧握着老木临终前给我的那把五四式的手枪。那俩黄鼠狼精搬着尸体往坑里扔的时候,发现了我,先是一阵狐疑,感觉很奇怪,刚还没留意,怎么这个时候就无缘无故多了一具尸体呢?或许是这两个黄鼠狼精接触的尸体实在太多的缘故,也不以为意,狐疑了一下,继续着他们的工作,这一来,我就很着急了,原以为这俩黄鼠狼精看到我的这具‘尸体’,应该会优先考虑先搬动我,然后再搬运其他的尸体,可这俩黄鼠狼精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对我不闻不问,依旧按照先前的工作节奏,搬着其他的尸体!如果真这样,对我来说就有骑虎难下的感觉了!这要是等陵墓区的黄鼠狼赶到,这俩黄鼠狼精还没把我搬进那死人堆里,那我不是活生生被被他们活捉吗?时间不等人,我只能趁他们转过身去的时候,赶紧往那坑边移,等那俩黄鼠狼精回过身后,我再继续装死人,这么来来回回两次,那量黄鼠狼精感觉有点不对劲,互相对望了一眼,随后走到了我的跟前,仔细端详着我,做了一小会儿的观察后,它俩竟然‘脱去’人形,化为黄鼠狼,在我的身上嗅了起来......”

“咦?这俩黄鼠狼精为何要变回原形呢?”不光是莫晓兰不明白,连我也有些不明白。

陈道君说道:“其实这不难理解,说到底,就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黄鼠狼化为人形,力道陡增,常人压根就不是它们的对手,但可惜的是,黄鼠狼先天的敏锐嗅觉和速度就没有了!再变回黄鼠狼,可以恢复自己的速度和敏锐的嗅觉,但力道没有了。当时,这俩黄鼠狼精看到我这个情况,还是有点犹豫的,但不能确定我是不是死人,所以,第一时间‘脱去’了人形,变成黄鼠狼后,用它特有的嗅觉来判断我是否已死!”

“我知道了!黄鼠狼本身就不吃死食的,所以对活和死特别的敏感,所以要变回原形来判断,可这一来......”莫晓兰故意没有说下去,而是径直的看着陈道君,陈道君点了点头说道:“这一来,就给了我机会了,这算是我计划外的意外收获。这俩黄鼠狼抛开了我最忌讳的力道,变成两个小黄鼠狼,那我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俩黄鼠狼真够笨的,只要其中的一只变回原形就可以了嘛!还非得两只都变回去,这不是属于‘没事找抽’型嘛!”莫晓兰有点不甘心的说道:

莫晓兰这话一出,我、陈道君和木然顿时瞠目结舌,异口同声的对着莫晓兰说道:“你到底是帮哪一头的?”(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864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19)

(猫扑中文 ) 莫晓兰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们别放心上呀。(凤舞文学网 )”陈道君倒也没有完全驳了莫晓兰的面子,而是半开玩笑的说道:“要是黄鼠狼能有你说的这么聪明,那我也只能认命了!”

“老陈,别管小莫妹妹说的,你继续说你的事情!”我说道:

陈道君“嗯”了一声后接着说道:“见那俩黄鼠狼凑着鼻子上来闻嗅,我先是忍着性子,让它们闻嗅个够,或许在我的身上没有闻到死亡的气息,两只黄鼠狼开始狐疑了起来,分散开来,一左一右,想进一步核实,其中一只走到了我的右手附近时,我觉得机会来了。于是我毕其功于一役,狠命的一抓,饶是那黄鼠狼灵活机敏,也禁不起我这奋命一搏。最终我抓出了黄鼠狼的尾巴,那黄鼠狼应急放了臭屁,但这山顶处大风‘呼呼’的,按我们现行的话来说:空气流通是足够的!再加上昨晚我已经是在黄鼠狼的臭屁中‘百炼成钢’,所以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臭屁,我还是能扛得住,被我所抓的这只黄鼠狼见自己的臭屁并不能将我‘一击命中’,恍然中,赶紧弓起身,朝我的手臂咬了过去,这个时候的我还岂能容它这么自在,双手一团紧,将其牢牢的握在右手之中,然后朝着悬崖处奋命的扔了出去,是生是死,让其听天由命,另一只黄鼠狼见状,反应倒是极快,‘噗’的一下,附到一尸体上,准备变成人形的黄鼠狼精跟我作战,我毫不犹疑,也不像先前那样慌张犹豫不决了。端起手枪,朝着那变形的黄鼠狼精的致命部位‘砰’的就是一枪,那黄鼠狼精顿时一命呜呼。处理完这两只黄鼠狼,我得赶紧往山下跑,这‘咏诗台’通往山下的路我是熟门熟路了,只要体力能够上,我可以确保在二小时之内跑下山底,但就在我准备下山的同时,我又再次差点绝望......陵墓区的黄鼠狼们已经奋命的赶了上来!”

“哎呀!”莫晓兰惊叹的说道:“那陈大叔你会怎么办?”

“当时我也傻了,这情况一出现。等于我前面的工作前功尽弃呀!我连忙往回跑,这一偌大的平台除了我刚爬上来的地方有两棵树做遮挡,其他都是一览无遗。重新跑回树后那是不现实的,从陵墓区跑来的黄鼠狼,第一时间就得去树后找你。谁让你是从那边上来的呢?最后,我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望那坑里一条。和死人为伍了!”陈道君说道:

“那怎么行?这不是被那些黄鼠狼瓮中捉鳖吗?”莫晓兰在旁“提醒”道:

陈道君见莫晓兰这么说,点了点头道:“我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一跳进那‘死人坑’,我第一时间就拼命往死人堆里面钻,我觉得越藏在地下就越安全,但往里钻了没多久。我就受不了了......”

“肯定是尸臭,让你受不了了!”莫晓兰武断的说道:

“不是!”陈道君非常肯定的回答道:“当时我很清楚,跳下坑后,我最担心的就是那尸臭的味道会不会把我给熏死。但事实是,这死人坑中,不仅没有尸臭味道,还有一丝淡淡的香味......”

“淡淡的香味?”我和莫晓兰都非常不解的问道:

在一些历史的文献记载后,人死后不仅没有尸臭,还有香味的应该是乾隆年间的那个香妃,但是那个香妃没过头七就化蝶失踪了,严格意义上,还不能判断有没有尸臭的可能!即便这香妃死后,尸体是香的,难不成陈道君所接触的满坑满谷的尸体都是香妃不成?

陈道君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感觉不到尸臭,人体感觉至少不难受,我就拼命往死人堆里挤,但挤下去一些后,感觉有些湿漉漉的东西,随后我凭感觉能判断出,这些湿漉漉的东西应该是那些淡淡香味的来源。当时在死人堆里,光线也不是很好,就只能等那些黄鼠狼离开后再行判断,但接下来的一幕又让我担心不已:黄鼠狼们没有在‘咏诗台’上搜索到我,就开始到死人坑里扒拉着尸体,寻找着我的踪迹。它们扒拉尸体的方式非常的特别,一个个‘借尸还魂’,借一个尸体变成黄鼠狼精后,‘脱身’,继续找一个尸体成精‘脱身’,接二连三,死人坑里的尸体越来越少,直到最后,我快成为黄鼠狼附身的对象了,只能赶紧的继续往深坑里钻,这么一钻,恶心的事情就来了:深坑的最低处竟然是一层很厚重的说不上来的‘油’,想必先前那湿漉漉的、有股淡淡的香味就是来自于这个‘油’......”

“既然有淡淡的香味,怎么会恶心呢?”莫晓兰不解的问道:

“这个还用问吗?麻油挺香,我把你往麻油缸里一扔试试看,看你腻歪不腻歪。”被陈道君这么一说,莫晓兰有点尴尬,感同身受的说道:“嗯嗯嗯......确实挺恶心的!”

陈道君见莫晓兰认可了自己的观点,接着说道:“那些‘油’虽然比较深,但里面的尸体也很多,所以我再怎么躲,都无法将自己很好的隐蔽起来,正当我束手待毙的时候,那几只黄鼠狼精竟然不再‘借尸还魂’了,而是悻悻的将刚才搬动过的尸体重新扔进了死人坑,随后离开。对于这匪夷所思的一幕让我大感诧异,我不知道这几只黄鼠狼是什么意思,竟然可以将费着千辛万苦的力弄到嘴边的肉就这么给轻易的放弃了?我生怕它们有伏击,所以在死人堆里又趟了一个多小时,在这一个多小时里,我感觉到这个死人堆里并不是只有我这么一个**,而是有很多,甚至,所有的死人都没有死,它们都在‘动弹’着,这个感觉绝对不是我的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特别是我的背后,有时都能感觉到有人在挠我的背部,让人非常的不舒服。最后,我实在呆不下去了,赶紧的从死人坑里爬了起来,所幸的是‘咏诗台’的周围并没有黄鼠狼的伏击,先前被我击毙的那只黄鼠狼的尸体还兀自躺在那边,这么多黄鼠狼离开,也没说给自己的同伴收个尸,跟先前目标一致的来攻击我比起来。也算是一个莫大的讽刺。我将那黄鼠狼的尸体抓了起来,顺手一扔,扔到了山下去,就让天地作为它的坟墓吧,这也算是大气所在!我接下来再往死人坑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这‘死人坑’里的死人哪里像是一个死人呀?其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都开始在那里发生了夸张的巨变。有的死人双目紧闭,突然睁开双眼、有的死人双手卷曲,突然张开五指、有的死人身体僵硬笔直,突然双腿弯曲......我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死人坑的这些死人。之所以有这么夸张的变化,全在于沾染了那个莫名其妙的‘油’。那‘油’似乎是一种‘润滑剂’,它可以让一动不动的东西顿时变得灵活无比。当然我也不知道那‘油’到底是什么玩意,但接着往下看‘死人坑’里的变化。我是越看越惊讶,只感觉到这些尸体最后的变化我似曾相识,像是在哪里看到过的......最终我恍然大悟,这些沾了‘油’的尸体风干后不就是那樊崇陵墓区里的那些人俑吗?”

“人俑?陈大叔,你的意思是,樊崇陵墓区里的那些人俑都是这些‘死人坑’里的死人沾了那‘莫名其妙’的‘油’后所变化而来的?”莫晓兰惊讶的问道:

“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我当时看到的一幕就是这样的!怪不得那些黄鼠狼精看到沾到油的尸体就停止搜索了,敢情他们也明白,这沾了‘油’的尸体终将会变成人俑!我当时时间也不多,生恐后面还会有源源不断的黄鼠狼精将尸体运送过来,于是我赶紧下山,下了山后再做计较。可惜的是,那次下山过后,我就再也没有达到过‘咏诗台’了,最后,连老木的尸体......”说到这里的陈道君又是一脸的痛苦。莫晓兰可不管你的感受,只要她整不明白的,必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只见莫晓兰问道:“陈大叔,那你也不知道‘死人坑’里的那些死人成为人俑后,是怎么到陵墓区里的了吧?”陈道君点了点头说道:“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下了山后,我又几次上山的经历,想把老木的尸体接到山下来,可是每上去一次,都有极大的变化,‘云海景点’不再是白云缭绕、‘贵人相助’是机关重重、‘得到升华’更是迷迭重障,每上一次山,都要比上一次上山的难度加大n多倍,直到最后,凭借我一个人是无论如何都登不了‘咏诗台’、‘塔区’后,我就只能在这山下,靠杀捕、吃食一些黄鼠狼来泄恨。”

“现在,经过我的一番分析,想必这黄鼠狼精们应该对我们无害,只是那樊崇的化身想让我们帮它‘入土为安’就成,这样的话,我想我们应该可以做到的!这救出志明哥哥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莫晓兰自信满满的说道:

木然突然说道:“暂且不管目前的现实是怎样的,我们得有两手准备,如果按照莫科的意思话,那营救李科的耽误之急就应该找到那只赤眉的黄鼠狼,如果按照陈叔叔的理解话,那我们应该商量怎么上双草山的‘塔’区,直接营救李科!”

“我觉得这两手准备可以按照一手来做......重中之重,不管怎样,就是要上了双草山的‘塔’区再说!”陈道君说道:

“这个不一定吧?如果樊崇所化身的那个黄鼠狼精在山下怎么说呢?如果直接在山下找到樊崇,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去走那‘云’、‘贵’......这些关卡了!”我说道:

“不不不......小蒋,你这话就说错了!如果樊崇所化身的黄鼠狼精真要‘入土为安’的话,它肯定要死死的守在陵墓区里,一旦真有‘祭祀’之人悟出了其中的道理,那不是可以第一时间就‘入土’了吗?如果这‘入土为安’的事情为子虚乌有,这小妮子(指莫晓兰)给判断错了!即便是我们在山下找到樊崇所化身的黄鼠狼精,它怎么可能对我们客气?一并送往陵墓区。祭祀完毕后,送到‘咏诗台’,做人俑用!”陈道君的这番话颇有道理,让我频频点头。

“适才黄鼠狼精没有抓我们,按照陈大叔的说法那就是黄鼠狼精已经有足够的祭祀品了,所以就不抓我们了,那我们为了避免那些危险的关卡,能不能等黄鼠狼精没了祭祀品的时候,再来抓我们呢?我觉得,那些诸如‘云海’、‘贵人相助’、‘得到升华’......这些关卡实在是太危险了。保不齐我们不仅救不了志明哥哥,反而还丢了自己的性命!”莫晓兰在一旁若有所系的说道:

陈道君和木然相视一笑,随后木然解释道:“莫科,你这方法是不错,但却是一个伪命题!”

“伪命题?什么意思?”莫晓兰不解的问道:

“如果我们通过黄鼠狼精将我们抓捕直送陵墓区的话。确实会很方便,但黄鼠狼精们为何要抓我们呢?”木然引导性的问道:

“这还用问吗?陈大叔不是已经告诉我们了吗?做祭祀用呀!当然。还有我的理解。是樊崇的化身要我们帮它‘入土为安’!”莫晓兰不以为意的说道:

“因为没有了祭祀或者没有莫科你说的那样,没有帮助樊崇‘入土为安’的人,所以黄鼠狼精们菜肴抓人,可等它们来抓我们的时候,是不是已经表明先前的那批人已经去了‘咏诗台’?”木然接着引导性的问道:

“是呀!这样才能确保......”莫晓兰说到这里,突然打住了。随即非常后怕的说道:“那也就是说:志明哥哥已经死了!”

“到现在才明白!这小妮子,脑子有时好用,有时不好用!”陈道君半开玩笑的说道:

“那怎么办?小蒋哥哥,快点出注意吧。怎么办?”莫晓兰这个时候急的直跺脚,拉着我带着一点哭腔说道:

“其实,我倒有一个办法,就是有点极端,不知道能不能成?”我说道:

“你倒说一下呢?我们一起来分析一下!”陈道君洗耳恭听的说道:

“从目前看来,这黄鼠狼精寻找人类做祭祀的主要据点就是那个‘太太旅社’,如果我们将那旅社毁掉,你们猜这些黄鼠狼精会怎样?”我问道:

“这个很难猜呀?可能性很多,不知道会是怎样一种可能!”陈道君说道:

当然,这不光是陈道君觉得很难猜,通过莫晓兰和木然的脸部表情也不难看出,觉得我这个设想确实很难猜。我搓了搓手说道:“我可以给你们一些提示,包括老陈在内,就目前谈论到黄鼠狼精,第一个印象就是给这黄鼠狼精定义上了‘精’这个符号,是妖怪,具有超强的力道和一些诡异的行为,但我们往往忽略了黄鼠狼本身的习性,通过老陈的讲述,我们不难得知,我们所面对的这些黄鼠狼,不管是成精好,还是樊崇的化身好,都依旧保留着黄鼠狼的习性,譬如:可以展开群攻,但一旦有同伴得手,其他的同伙就会散开观望、有同伴死去,不会有任何的怜悯、不爱吃死食......当然还有黄鼠狼最根本的品性:多疑,报复性强。如果我们将其据点给破坏了,这些报复性强的黄鼠狼们会对我们不闻不问吗?”

陈道君在我描述的这个问题上,最有发言权,见我给出了这样的提示,点了点头说道:“小蒋说的不错,我跟黄鼠狼打交道打了这么多年,对它的品性和习惯最为了解,如果我们将它们的据点给破坏了,黄鼠狼必定会对我们展开报复......如果按这样推算的话,那黄鼠狼精们一旦将我们抓住后,肯定先不管陵墓区里有多少祭祀品,而是把我们直接往陵墓区里先送了再说,那这样一来,我们可以躲避过那些重重的关卡!”木然听了陈道君这样的分析,频频点头,觉得很有道理。莫晓兰在一旁兀自不是很明白,对着我们问道:“不对呀,如果真是报复的话,那会不会直接把我们杀了呢?”

“黄鼠狼精在山下直接杀人?不会......肯定不会,按照黄鼠狼精多疑、不吃死食的性格,它有了祭祀品的来源,其可能随随便便的将我们杀死?真杀死了,那也出现不了双草山的这一幕了?黄鼠狼精即便要我们死,也会让我们死在陵墓区!”陈道君很肯定的说道:

“所以,眼下我们最需要商讨的,不是怎么上山,而是怎么下山?”我说道:(未完待续。。)

ps: 了解对手,请先从对手的性格着手!猫扑中文

第865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0)

(猫扑中文 ) “这下山还不容易呀?只要是帮樊崇那玩意给‘入土为安’了,这双草山的一切诡异事情就没有了!当时我们的下山就如同旅游一样,空空荡荡的双草山,就我们这几个人,看着周边的美景多惬意呀?”莫晓兰想当然的说道:

“那如果现实并不是你所预期的那样,该怎么办?”我问道:

莫晓兰犹豫了一下,就说了一句:“应该不会的!”但对于这样的话,显然不足以服众,还是陈道君说了一句实在话:“这下山着实危险,仅凭我一人经验的话,尚且不能保证全身而退,更何况是你们?”说到这里,陈道君打了一个咯噔后,接着说道:“要不我一人前去吧?”

“一个人去?”木然听到陈道君这样的意思,立马有疑惑的说道:“不,蒋科和莫科可以不去,但我一定要跟陈叔叔你去。(凤舞文学网 )”木然的意思很明显,这次我来,除了是为了那一笔可观的宝藏意外,她还想在叔叔死去的地方做些祭奠。对于木然而言,这是她的目的,她愿意做这样的冒险。

木然这么一表态,那我也不愿意了,这事暂且不说跟灵异事件有关,就单单说施救对象李志明,怎么说也是我的“革命伙伴”呀!救他的时候,我袖手旁观,道义上说不过去,个人情感上也过不去呀!再加上还有那一堆诱惑的宝藏,换谁都禁不住这样的诱惑。莫晓兰一听我们都这么表态,一旁的她也急了,“还有我,还有我,谁要不带上我,我跟谁急!”

陈道君一听这话。有点犯难,这事情不是人多势众就能摆平的,如果处理不好,人多反而麻烦,更有可能会拖后腿,木然和我暂且不说,如果用1~10的战斗力来表示的话,我跟木然的战斗力怎么也会在5左右,木然贵在知情知底,而我贵在身体力行。就莫晓兰,这战斗力不要是零或负数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再加上莫晓兰那种特有的、天生的好奇心,一路下山也就是一路问下山,陈道君本人总不能给你做一路的解释吧。所以,这次计划中国。陈道君最怕的就是有莫晓兰一起同行。

莫晓兰虽然没有心机。也没有什么城府,但她并不傻,是一位非常机灵的女孩,她见陈道君的表情,就能猜到陈道君不愿她一起同行的心思了,于是莫晓兰说了一句非常掷地有声的话。让陈道君一下子打消了疑虑,莫晓兰是这样说.“陈大叔,刚才你说我的那极具天赋的洞察力都是恭维我的吗?”

我为何说这话是“掷地有声”,因为它一下子就把这陈道君给震住了。也把我和木然给震住了,这洞察力对于一个复杂的环境中实在是太重要了,或许,那一刹那的灵感就能帮助我们死里逃生、豁朗开朗。陈道君连连摇头说道:“不不不......绝对不是恭维,是我真实的想法!行,如果你们都考虑好了,那事不宜迟,今晚我们养精蓄锐,明早直捣黄龙!”

“为何要明早?今晚不可以吗?”莫晓兰急切的性格让她等不到明天了!

“那我还得真告诉你,只能明天了。我们回来的路上已经看到了,所有的黄鼠狼精都上了山,你现在去‘太太旅社’,那就是荒草荒地一堆,烧给谁看呢?”陈道君解释道:

“嗯,明天没问题!”木然率先肯定的回答道:“但我们是不是要有所准备,譬如说,这次我们上山应该带些什么工具?”

“嗯,这木助理的提议很重要,根据现行的装备,就这么上山跟黄鼠狼精们干仗,那等同于以卵击石,当初老陈没有那两把六四式的手枪,也压根不可能全身而退!”对于木然的建议,我双手赞成的说道:

“哈哈......早知道我们有反攻的一天,所以你们看......”只见陈道君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起身,将那单人沙发给一开,随后在原来单人沙发的地板上一拉,这地板下竟然是一个仓库。陈道君摘下挂在半空中的灯具,身先士卒的率先走进了那地窖,而后对我们说道:“跟我一起来!”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出现这么一个地窖,不要说我和莫晓兰了,连木然都觉得好奇无比,暂且不说这在湖边有个小木屋精致不说,就单说这么一个地窖,按照陈道君的意思,能容下我们这么多人,那想必这地窖不会太小,做这么一个地窖,得要多少人工呢?得花多少时间和精力来挖?就靠陈道君一个人吗?

陈道君见我们三人愣在那边,明白了我们的心思,于是他站在地窖的楼梯上给我们解释道:“这小木屋是以前双草山还是风景区的时候,有人建造的,包括这地窖,都是现成的,我只是做了一些修缮而已,我可没那本事去造屋挖地窖!”

陈道君这么一解释,我们三人才豁然开朗,木然在前,莫晓兰在后,我最后,分前后走进了那地窖。进了地窖之后,发现这地窖大小跟小木屋的大小差不多,不一样的是,这地窖的位置临近湖边,显得有些潮湿,在陈道君手中那灯具的照耀下,我们发现这地窖原本就是一个放杂物的仓库,但在陈道具的布置下,竟然成了一个“武器库”,这“武器库”之所以用双引号将其标注出来,是说明这地窖里存放的并不是那种常规杀伤性的武器,而是一个个说不上名字来的器具,之所以会用上“武器”这两个字,那是因为在这不知名的器具上,陈道君给其起了非常霸气的武器名字,如“霸王枪”、“齐眉棍”、“月牙刀”......莫晓兰一时好奇,拿起了一根外观极其普通,像根登山杖的“齐眉棍”问道:“陈大叔,这是齐眉棍吗?怎么也只有齐腰的地步呀?”

陈道君开怀的笑道:“这个是我编的!一个人无聊,给自己搞点乐趣。这些东西都是以前双草山旅游商店里拿过来的,经过我的稍作改造。就变成了一件抓捕黄鼠狼的利器,就拿这‘齐眉棍’说吧......”陈道君顺手从莫晓兰的手中拿过这根“齐眉棍”详细的介绍道:“它本身是一根登山棍,带上它到山上捕捉黄鼠狼,应该非常方便,拉到最长会达到150公分,但你们可以看一下这‘齐眉棍’的前端......”说完,陈道君将那齐眉棍拉长,发现齐眉棍的顶端二十公分处都密密麻麻的不均匀的分布了很多小倒刺,陈道君伸手一打那通往地窖的扶梯,只见那齐眉棍硬生生的钉在了扶梯上。莫晓兰看得惊呆了,“哇”的一声喊了出来道:“这要是轻轻碰到那黄鼠狼,黄鼠狼还能有命吗?”莫晓兰一说完,就去拔那钉在扶梯上的“齐眉棍”,但一用力。没拔下来,莫晓兰随即开始抱怨道:“这玩意儿什么都好。既轻巧又美观。但就是这脱卸很麻烦,要是我打到一只黄鼠狼,总不能用手去生剥吧?”陈道君听闻,又笑了笑,让莫晓兰让到一边,自己伸手一拔。那“齐眉棍”轻轻松松的脱卸了下来,莫晓兰见状,摇着头说:“还是陈大叔力大了!这玩意适合陈大叔。”陈道君笑了笑,将“齐眉棍”递到莫晓兰的手里说道:“你看到这把柄上的黑色按钮了吗?”莫晓兰瞪大了眼睛凑上前看了一个仔细。“嗯嗯嗯......是有一个,这个是......”

“这个就是轻松拔下的机关,能拔下来,不是我力大,而是这个机关按钮。”陈道君一说完,又按了按那按钮,只见那“齐眉棍”上的倒刺又缩了回去。莫晓兰看到了这一幕,就如同看到了西洋镜,很是好奇,拿过来自己试了几次,觉得很好玩,随即又明白了过来,对着陈道君说道:“陈大叔,你把我们叫到这里来是给我们挑选武器的吧?”陈道君笑了笑说道:“洞察力好就是洞察力好,的确,我就预料到这一天会来,所以平日里的我只要一空闲下来,就会道禾成县的各个店铺里收集这些有‘可塑性’的原材料,然后利用我多年的捕(黄)鼠(狼)经验,制造出了这些比较趁手的‘武器’。小蒋、木然侄女、小妮子,你们好好挑!”

莫晓兰是属于“一见钟情”之人,拿着那个“齐眉棍”已然是爱不释手了,也不挑,也没有归还的意思,径直喊道:“我和这‘齐眉棍’就是有天生的眼缘了!就这个了,我不选了!”我见莫晓兰这么说,径直走到莫晓兰身旁,轻声说道:“这一幕是不是有点似曾相识?”

“小蒋哥哥,什么意思?”莫晓兰狐疑的看着我问道:

“尸族......还记得吗?”我提醒道:

“哦......我知道了,就是在尸族里选武器,跟黑猫做战斗的那次,呀......小蒋哥哥,你怎么会想到那次的事情?”莫晓兰惊讶的说道:

“这一幕就让我联想到了一个人......”我还没说出口,那莫晓兰就脱口而出的说道:“不就是易娉嘛!”

“呀......你怎么会知道的?”我惊讶的问道:

莫晓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俏皮的说道:“陈大叔说了,这是我敏锐的洞察力!小蒋哥哥,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易娉姐姐呢?”

对于莫晓兰这样的问题,其实我也很矛盾,不知道怎么回答?反正自打我从事灵异心理的工作以来,碰到各种灵异来临之前,特别是那种有一定危险性的灵异事件来临之前,我都会有意无意的想到易娉,有时候就像黑虎山的那次,易娉会在我的身边,有时候就像这次,易娉不在我的身边,我都会想到她,这种想不是一种特有的挂念,还是一种交代,总想跟易娉说些什么,交代一些什么......那次在黑虎山,跟黑猫大战的前夜,我竟然提出了留下遗言的建议,在写这遗言的时候,我遗言的百分之八十的内容都是写给易娉的,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还特别想知道易娉写了怎样的遗言......很多时候,去回忆这些经历。都会用弗洛伊德的《爱情心理学》来告诫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易娉?但这样的念头通常都是一闪而过,至少没有去细想过,为何会这样?或许是胆怯,也或许是觉得不现实......所以,我时常告诫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的念头,以后还是“敬而远之”,但一旦到了这关键的时候,我还是会“情不自禁”的去想,而且。这样的想法并不想默默的放在自己的心里,而是要说出来,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的这个想法,我不知道为何会这么肤浅,就是一种倾诉的**在作祟。由于我跟莫晓兰“倾诉”的太多了。所以莫晓兰对我的倾诉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我只要“一撅屁股”。她就知道我要放什么屁。这跟莫晓兰的“洞察力”没有半毛钱关系。莫晓兰早就明白我的心思,她对于我只敢说说,却不敢实做的行为非常的反感,因此,她多多少少有些见怪不怪了......

我倾诉完了我的心扉,就跟木然选起了武器。木然似乎很淡定,对陈道君展示的这些武器似乎并不感兴趣,而是对着陈道君说道:“陈叔叔,我就不选了。我自己带了!”

“自己带了?”陈道具有点疑惑的问道:

其实这个也用不上去疑惑的询问,很简单,这次来双草山探险,我、莫晓兰和李志明是蒙在鼓里的,那木然铁定是有备而来,所以木然说自己带了,就压根不用疑惑或者惊讶,唯一让我和莫晓兰不解的是,我们出发前,大家都在一起采购、收拾行李,并没有看到这木然有自带武器的迹象呀?如果是什么管制刀具,这一路旅途,也早就被一些安检程序给查出来了呀?“木助理,你自带了什么武器?”莫晓兰好奇的问道:

“我的行李包在楼上呢?马上我们上去后我给你看!”这木然还卖起了关子。

陈道君见莫晓兰选好了,木然是自带的,于是就主动问我道:“小蒋,你看中什么?自己选,不清楚性能的,我给你介绍一下?”

在选择的概念上,我和一般人有些不一样,不喜欢美观的,也不喜欢庞大的。说实在的,如果莫晓兰不选那“齐眉棍”,我想我应该会选那,比较实用,便于携带,至少能空出手来喝喝水、吃吃东西的,比较惬意自在。但既然“齐眉棍”被莫晓兰选了,我就有点为难了,至少这一眼看上去的武器,没有入一个“法眼”的。

陈道君见我有些为难,主动给我拿了“霸王枪”给我展示道:“小蒋,你知道我为何给这杆子取名‘霸王枪’吗......”陈道君见我无动于衷,只能“自吹自擂”的说道:“这玩意的前身就是一把射水枪,然后我将里面的射水装置改成了可以放置含有强烈酸碱的液体,腐蚀性极大,你拿了这把枪,不管是什么物体,都不敢近身,最远射程可达二十米。”我一听这玩意“杀伤力”太强,且这种杀伤的模式也不符合我的性格,于是我第一时间就摇了摇头,表示不喜欢。陈道君也不厌其烦,拿起一把“月牙刀”介绍道:“该刀是我根据风筝改造出来的,一放出去,就是一个罩笼,任凭黄鼠狼怎样逃窜,都在这罩笼所罩的范围之内,说实了,就是你孙悟空逃不出我如来神掌,这笼罩里都布满了尖锐的小刀,黄鼠狼越挣扎,受到的伤害也就越大,你牵引着线端,远远的就能看着黄鼠狼在笼罩里挣扎而死!”对于这陈道君所形容的场面,我连连摇头拒绝道:“这玩意也不适合我,我还是自己挑吧!”陈道君见给我介绍的几样“武器”都不合我的心意,也就仍由我去挑,但可惜的是,这地窖里的“武器”虽然众多,但品种过于单一,基本上都是“月牙刀”、“霸王枪”之类的,这些玩意之所以多,那是因为它取材方便。还有那“齐眉棍”,作为登山杖的原材料也很多,但加工起来的细节极为复杂,所以除了莫晓兰手中的那根“齐眉棍”以外,还只有一根,且是坏的。既然这样也没有好选的,也就准备放弃了,到时实在不行,就自制一根打狗棍那也比这“霸王枪”、“月牙刀”要强得多吧?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在展示柜的一角落里看到一米长、约莫三根手指粗细的手电筒,不错,于是我拿了起来,问陈道君道:“老陈,这是什么武器?”陈道君看到了,有些尴尬道:“小蒋,这......应该还不能算是武器,难不成你看中了?”(未完待续。。)

ps: 挑选武器,称手远比威力要重要得多。猫扑中文

第866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1)

“对呀?怎么了?难不成这不是武器?”我疑惑的问道:

“这确实不算是武器,因为它是手电筒改造的,严格意义上来说,不具备杀伤力,只是一个唬人的玩意”陈道君尚未说完,我就迫不及待的问询道:“什么唬人的玩意?这东西既然是手电筒改造的?有点意思!”我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那形似手电筒的玩意。陈道君笑了一下,说道:“我这里利用了黄鼠狼怕光的特性,就将这手电筒改造成强速光源,你对着黄鼠狼一照,黄鼠狼就会惧光而跑,但这玩意只能是吓唬人的玩意,说实在的,对黄鼠狼没有任何杀伤力,所以称不上什么武器。”

对于陈道君这样的介绍,我反而对我手中的这个玩意更加的爱不释手,何必要处处杀生呢?瞎跑岂不是更好?这种特性我就很喜欢,于是我说道:“老陈,我就要这个了!”

“小蒋,我还得跟你说一个细节,因为这个强速光源需要大量的电源支撑,所以我为何会说这玩意是个‘瑕疵品’呢?因为电源的不稳定,这强速光源必定不稳定,在关键时候可能会出差池,所以还得建议你慎用!”陈道君提醒道:

对于这个缺陷,我倒并不在意,说实在话,手中这把电筒多多少少有点聊胜于无的感觉,但毕竟很有眼缘,于是我连连说道:“不要紧!就要这个吧,老陈,也不是我说你,你给这么多‘新式武器’取了这么好听的名字,为何独有这个手电筒没给它取个响亮的名字呢?”陈道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倒不是我不愿意取,关键这在我的眼里还是一个瑕疵品。够不上取名字的标准,如果小蒋有意的话,你可以给它取个名字呀!”我将那手电筒把玩在手里,按了一下那手电筒的开关按钮,突然射出一阵雪白的亮光,让人即便看到它的投光,都觉得有点刺眼!“要不就叫x光吧!”我说道:

“呵呵这都随你!不过,你确定要这x光作为你武器的话,我还得给你一样东西”陈道君一说完,拿出一个环形带刺的东西递给了我。我一看,愣了一下,“这不是短攻中最犀利的武器峨眉刺吗?”我说道:

“嗯!很有眼光,这就是近距离搏斗的有效武器峨眉刺,小蒋。你既然用上了这个x光,就一定要套上这个峨眉刺。一旦x光失效。那面对扑来的黄鼠狼(精),你可以第一时间,用峨眉刺自卫!”陈道君很肯定的说道:

对于这陈道君的要求,我不容反对,况且这峨眉刺体型不大,团在手掌上还是比较方便的。没有跟我的随性性格相违背抵触,于是我就同意了!陈道君见状,点了点头,对着大家说道:“既然木然有自备的武器。小蒋和小妮子又选好了武器,大家应该没有其他要选的了吧?”

我们三人一起摇头,示意没有了,于是陈道君走向扶梯,对着我们说道:“那我们上楼去吧”陈道君这话还没说完,莫晓兰就好奇的问道:“呀!陈大叔,你的武器还没选呢?你不选吗?”对于这样的提问,陈道君尚未回答,木然就说道:“陈叔叔的武器不是放在了小木屋的门口了吗?”

“小木屋的门口?”莫晓兰一时没有明白!陈道君补充道:“就是我那网兜,你在捕杀黄鼠狼的时候,你们不是都看到了吗?”

“哦原来是那个呀?”莫晓兰反映了过来,想想那玩意确实挺适合陈道君的,外形普通,但威力极大,如若在网络游戏中,这陈道君就应该是一名朴实无华的“战士”角色,物理杀伤力极大,而莫晓兰所携带的“齐眉棍”就应该是一名“道士”,物理杀伤力一般,但暴击率极高。我就如同一名“仙侠”,物理杀伤力最弱,但御守的能力极强,可以给大家带来保护,那木然呢

走到小木屋的我们,都急于想看看木然所自带的武器,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低调武器可以让我们一路同行过来,都不曾发觉。木然也没有太多的避讳,当着我们的面,将她的旅行包打开,只见她先是从旅行包里拿出了一香烟盒子大小的铁皮盒,随后又拿出了一个橡皮弹弓

我和莫晓兰惊呼,怎么会是这个?木然知道我们肯定有很多的疑惑,她也没有多做解释,而是径直的对着陈道君说道:“陈叔叔,能把你这个喝剩的酒瓶给我吗?”陈道君连忙将那小桌上的茅台酒打开,将酒瓶里不多的酒跟我一起匀掉,随后将茅台酒的空酒瓶递给了木然说道:“木然侄女,难不成你要给我们表演弹射神功吗?”

木然也没谦虚,点了点头,将空酒瓶递给了我说道:“小蒋哥哥,你把这空酒瓶放在任意一个位置吧,我来把它射碎!”我原本想把这空酒瓶放到这小木屋的窗台处的,可想不到莫晓兰是一名喜欢看热闹的人,她见木然这么说,连忙抢过空酒瓶说道:“呀这小木屋里有多大的空间呀?都不够木助理展示的,要不我们出小木屋,然后”还没等莫晓兰的考验话说话,木然就断然的打断道:“没问题!小木屋外展示!”

莫晓兰见木然同意,很是兴奋,立马率先跑出了小木屋,我和陈道君见状,那既然要展示,就索性当表演看了,于是我两人也跟了出去,木然走出小木屋的门口,就站定不动了,这意思很明确,我站的这个位置就是射击位置。莫晓兰一路往西跑去,足足跑了有三十多米,然后将空酒瓶往一石岩上一放,在远方对着木然高声的喊道:“木助理这位置可以吗”木然点了点头,随后看了看不远处的我和陈道君,其意思是问我和陈道君。这莫晓兰放的距离你们满意吗?我和陈道君压根就没问题,于是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三十米外看一个空酒瓶,那空酒瓶的模样就如同一个烟盒这么大小,说实在,在光线充足的情况下能打中就实属不易了,更何况在这夜晚,只是借住月光和湖面上微波粼粼的反光呢?这一难度在木然面前显然并不困难,只见木然从铁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小钢珠,搭在弹弓上。瞄准了远处的空酒瓶,随后轻声的说道:“我要打瓶盖!”这话一出,我和陈道君如果刚刚对木然三十米开外射空酒瓶的魄力表示钦佩的话,那这时候所说的话,就让我俩有一种匪夷所思的感觉。三只米外的酒瓶盖,比那小手指的指甲盖还要小上一点。这要是能击中。国家射击队员的水平呀!在三十米开外的莫晓兰并不知道木然要射酒瓶盖,只是远远的看到木然在那瞄射,自己往外跑,尽量离那岩石上的空酒瓶要远一点,生怕木然一个失误射到自己。木然压根就不容莫晓兰过远的离开那空酒瓶,还没等莫晓兰撤出几步。就“嗖”的一下,射了出去。只听“砰”的一下,一清脆的声音响起,莫晓兰怔在当场。随后抱怨的朝着木然喊道:“吓死我啦!木助理,我还没准备好呢”我和陈道君见木然击中空酒瓶,顿时鼓起掌叫好,我更是对着莫晓兰喊道:“小莫妹妹,把那空酒瓶给取回来!”

莫晓兰拿起空酒瓶就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观察着那空酒瓶,走到我们跟前的时候,也不知道这莫晓兰是出于嘲讽还是善意的提醒,只见她对着木然傻傻的说道:“木助理,得亏你运气好,算是打中了,但你打中了酒瓶盖,差一点就没射中!”莫晓兰这一说完,我和陈道君忙不迭的抢过那莫晓兰手中的空酒瓶,一看究竟,最终我和陈道君都鸦雀无声,最后,是陈道君说道:“外面风大,我们回屋吧!”

莫晓兰不明白我和陈道君为何有哑然的表情,还以为木然差点射不中而产生的尴尬,回到小木屋后,还在“善意”的提醒木然道:“木助理,如果你射弹弓没有十足把握的话,我建议你重新到陈大叔的‘武器库’里去选把武器,这样”我见莫晓兰还在那么说,就径直打断道:“这木助理如同网络游戏中射手的角色,远攻能力极强”莫晓兰听我这话,似乎有些懵懂,她依旧还是不明白,这差点射不中和射中的本质区别!当然,我和陈道君也没就这射瓶盖的“内幕”,重新和莫晓兰说起。

有关武器的选择和分配以及美妙的展示就暂告一个段落了,陈道君作为灭黄鼠狼的资深人士,一再告诫我们:“这和黄鼠狼战斗,白天比夜晚有利,晴天比雨天有利,平地比陡坡有利,无论如何,都不成趁夜晚去攻击。明天一早焚烧‘太太旅馆’,其实就是焚烧一堆荒石,因为表现在我们面前的‘太太旅馆’,仅仅是一个幻觉而已,至于这焚烧的作用,只是想引起黄鼠狼精们对我们的‘抓捕’,一旦被抓捕后,就会有各种奇怪的感觉,这感觉都是幻觉,会因人而异,大家都不用紧张,不管出现什么状况,只要自己一动不动就是了,直到我们看到石棺为止”说到这里,陈道君停顿了一下,对着我们再次重申一边道:“一定要记住,一旦被黄鼠狼精‘抓捕’后,我们所碰到的一切都是幻觉,千万不要因为幻觉而去迷失自己,幻觉的结束已出现石棺为标准,石棺一出现,就说明你们已经回到了现实,到时,可以赶紧的寻找那赤眉的黄鼠狼精,如果找不到那赤眉的黄鼠狼精,我们也不要多耽搁时间,赶紧在众多的祭奠者中找到那个叫李”

“李志明李科。”木然在旁补充道:

“对对对赶紧找到那个李志明,不管怎样,我们统一走从‘咏诗台’下山的那个出入口”这陈道君的计划尚未安排好,那莫晓兰就提出了自己的见解:“陈大叔,我想先问一下:为何我们不能从有人俑的那个出入口走呢?走那边不是更方便一点?”

“怎么方便了?”陈道君反问道:

“至少至少可以不用攀登!”莫晓兰犹豫了一下说道:

“你是想看看人俑吧?”陈道君直言不讳的说道:

莫晓兰见自己的心思被点破了,有点不好意思。但依旧狡辩道:“不是我们女孩子的力气不是小吗?按照陈大叔你所说的那样,我们得拉着那铁环爬到‘咏诗台’,这我想我做不到!”

“小妮子,你要听我的解释,走人俑那通道不确定因素实在是太多,十多年前我走人俑那通道就机关重重了,这十多年中,不知道又要多出多少人俑?这些机关中,是不是还是按照那蹲着的人俑转弯就能通过,也不得而知。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为何不走阳光一点的大道呢?当然,如果按照你的猜想,或许帮助那赤眉的黄鼠狼精进入石棺,‘入土为安’后,所有的诡异都会消失。那时,或许我们可以走一走樊崇的古墓。那也是可以的!”陈道君解释道:

陈道君的这番解释得到了我和木然的支持。这事情还是安全第一,我更是对着莫小兰说道:“小莫妹妹,你放心,你攀登不上,那可以踩着我的肩膀上!”莫晓兰见自己的主张被否定,也不纠结。就“哦”了一声,算是同意了陈道君的建议。陈道君见大家就离开樊崇陵墓的通道没有意见后,接着说道:“下山时,如果小妮子的猜测没有得到验证。那我们要经历很多的障碍,这时,无论如何,都是我在前面开路,大家在后面跟着就是,除臭剂这样的东西一定要带好,每人至少要带2包不,至少得四包,不管怎样,只要一闻到难闻的气味,就用除臭剂掩鼻,我们宁可走慢点,也不要迷失、更不要跌落万丈深渊。这一点大家能接受吗?”

“这个没问题,2包除臭剂的剂量增加四包是为了防止因为下山速度受到影响而特别的加倍。但这除臭剂在”我尚未说完,陈道君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赶紧补充道:“除臭剂在明天的临行前我会给你们的,现在不用准备。对了我还得补充一点:除臭剂我们要多带4包,要给那个李志明使用,一旦李志明昏厥不醒,那由我来背负”我见陈道君这么说,赶紧换我补充道:“老陈,你在前引路已经破费心神了,如果李志明昏厥不醒,或者迷迷糊糊的话,由我背负好了!这个不用跟我争。”

我的这个建议立马得到了莫晓兰和木然的认可,确实,你陈道君一个人要在前面领路,这领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带个路,还要靠你的经验和分析来判断这么走有没有陷阱,这么走可不可以绕开危险,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谨小慎微,你要是背上还背着一个人,那对于体力和精力来说都是一个严峻的考验。陈道君见我这么说,想了一下,也就同意了,但终究还是担心我的体能问题,还是补充道:“到时我们可以互享背一下,说实在的,就算是轻装上阵,爬着双草山,都得气喘吁吁,背上一个人的体力可想而知”说到这里的陈道君似乎又有了犹豫,只见他刚才还运筹帷幄的表情立马深沉了下来

一向心细的木然见状连忙问道:“陈叔叔,怎么了?是不是担心你和蒋科两人的体力还不够?你可以放心,再不至于,我和莫科两人也能扛上李科好一会儿的。”莫晓兰一听,连连说道:“对对对所谓巾帼不让须眉嘛!在这大家需要团结的时候,千万不要小瞧我们这些女生哟!”

对于木然和莫晓兰的表态,陈道君只是表情凝重的摇了摇头,“不是这个原因!说白了,大家真背不动那个李志明了,就是就地休息一下也可以的,只是”

“只是什么呀?”莫晓兰最讨厌这种话说一半的人。

陈道君看了看莫晓兰,又看了看我和木然,随后说道:“石棺!”

“石棺?”我们三人十分诧异,不理解为何陈道君在说着背负李志明的问题上突然之间又说到了“石棺”之上,难不成李志明和那石棺有什么关系?

ps: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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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7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2)

(猫扑中文 ) 陈道君见我们一脸的疑惑,赶忙解释道:“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只是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

“什么问题?”我们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石棺的开启......”说到这里,陈道君停顿了一下,随后接着说道:“如果整宗事件如小妮子(指莫晓兰)所料那样,那樊崇想要‘入土为安’,那我们必定要将石棺开启,可据我所知,目前就凭我们四个人要开启那厚重的石棺,应该是有点难!”

“四个人推石棺盖子都有点难?”在我的印象中,这石棺盖子即便是很重,那也是石头做的,不是金银铜铁,即便推不动,推出一个小缝也行呀,只要够这赤眉的黄鼠狼钻进这石棺,那也就可以了!万万没有料到这一简单的事情在陈道君那边竟然是一件不可思议的棘手问题。

陈道君见我有点理想化,只能解释道:“是花岗岩......”

这个答案出来,就不用陈道君再做解释了,花岗岩——地球上密度最高的石头,同等规格下的石头花岗岩最终,真心不知道在那西汉末、东汉初的时代下,就那样的生产力水平,怎么会有这样的打造技术,打造成花岗岩的石棺。如果真心这样的话,一口成人的花岗岩石棺就不是我们眼下两男两女所能推动的,更何况,伪皇帝的石棺要比普通的棺材规格要大得多,应该是足足的两倍,确实,陈道君会为这如何打开石棺的问题而头痛不已。

“如果这小妮子做的推测有误,那还能得过且过,但一旦验证了小妮子的判断呢?是不是我们只能‘随遇而安’?”陈道君说道:

接下来的群思群议是很空洞和无聊的。莫晓兰和木然,就花岗岩是怎样的,都不一定清楚,甚至还在跟大理石相混淆。指望莫晓兰和木然出主意,无异于是画饼充饥,我和陈道君商议着实际的,但商量来商量去,除了用起重类设备来开启石棺,其他的竟然是一筹莫展。四个人商量着、商量着......各自睡了过去......

双草山下的夜,是特别的安静。没有车喧,没有人扰,即便是一些虫鸣,也是极有规律的进行着,断然不会像都市里那样豢养的宠物。时不时会在深更半夜唤上两声,让你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等待天亮......

清晨。在一阵诱人的烤肉味给唤醒。我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发现这小木屋里就我一人,那烤肉味来自户外,我循着美味,走出了小木屋,看到微风徐徐的湖边上。陈道君、木然和莫晓兰正围坐在一烤炉旁,做着烧烤。这一幕顿时亮瞎了我的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看了看日出的轨迹。怎么着也只有清晨六点多,但竟然有人围坐在那边吃起了烧烤,这估计放在全世界都是少有。闻到那烤肉香,我心中有点犯怵,那所烤之肉莫不是黄鼠狼肉吧?但看到木然和莫晓兰吃的起劲,想必一定是其他的美味,再看他们烤炉上所烤的东西,竟然有鱼虾之类的东西,这一时之间激起了我的食欲,我也没等他们招呼我,就赶紧上前,拿起一串烤虾吃了起来。吃了一口,顿时觉得鲜美无比,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还能够吃到如此美味的烤虾,“你们用的是什么调料,这么棒?”莫晓兰很神气的说道:“这还有能什么调料,无非就是一些食用油、辣椒粉、孜然、盐、酱......的东西,小蒋哥哥,好吃吧?也不看看谁烤的?”莫晓兰的言下之意就是她亲自烹制而成,这顿时让我对莫晓兰的印象刮目相看。先前莫晓兰在我的印象中,是一名娇生惯养的“小公主”,不要说做这烧烤了,即便是让她去泡一杯咖啡,都会帮你泡成没有咖啡味的咖啡。现如今,眼前的莫晓兰竟然有这么一手好的烧烤手艺,确实让我吃惊不小。正当我吃惊的吃着烤虾的时候,木然很恬静的递给我一串烤虾,并对我说道:“蒋科,你尝尝我的手艺!”我接过木然的烤虾,吃了一只,同样是美味无比,满口的鲜香,甚至比莫晓兰所烤之味更胜一筹,“呀!想不到你们个个都是烧烤高手呀!”我惊叹道:

“哈哈......”莫晓兰一脸坏笑了起来,木然也跟着嫣然一笑,最后,一直不做声的陈道君不声不响的将烤虾递给了我,没说话,但行为动作很明确:你也尝尝我的。我接过陈道君的烤虾,吃了一口,那绝对不是一个“好”、“赞”、“妙”......所能形容,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么奇妙的口味,全天下很难用一个形容词来形容它,或许我这个人吃烧烤的机会不多,不知道这烧烤味道的最高境界是怎样的表现形式,但就眼前的这串烤虾,是能让我吃了还想吃,久久不能忘怀的美味,“你们到底怎么了?怎么一个晚上过来,都成为了烧烤的高手了吗?”莫晓兰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一口气的解释道:“小蒋哥哥,你烤也能这么美味。”我发誓,在此之前,我参加过两次那种烧烤的活动,但都由于我不是活动的主角,所以一般都不直接参与烧烤的工作,即便是有上手的机会,也是匆匆的烤一串金针菇、韭菜之类的蔬菜,味道着实一般,基本上是烤完后没人问津的地步,现如今这莫晓兰让我烧烤试试,这不明摆着要让我在这三名烧烤高手面前丢人现眼嘛!我于是连连拒绝,至少要给自己留一丝最后的尊严,最终,还是陈道君发话了,宽慰我道:“小蒋,这烤虾好吃,并不是我们烧烤的厨艺高,而是这烤虾的原材料好。不光是这烤虾,还有这烤鱼、烤贝肉,你都尝一尝吧!”说完,陈道君将烤炉上的各种美味都拿了一点给我分享,我逐一尝试过来,还确实是这么一回事。我所吃的烤鱼,鲜香暂且不说,就那肉质,竟然还有嚼劲的感觉。嚼劲......大家可以回忆一下,我们平日里吃一条鲜活美味的鱼,通常用“鲜嫩”来形容,就说明这鱼烹制的相当成功了,那鱼肉的细致,可以充分的让所有的味道都融入进去,可以说。能吃上这么一条鱼应该算是莫大的享受。但现在,我手中拿的,嘴里吃的鱼,竟然是有嚼劲的,这感觉怎么来形容呢?说通俗一点。就是鱼丸的味道吃出贡丸的水准,那一口咬下去。都可以忽略那些辣椒粉、孜然......的佐料味道。就品评那份嚼劲背后的鱼肉,本身的鲜美让你有着将舌头一起吞下的冲动。就这么着,一条鱼在我的狼吞虎咽之下,竟然在短短的2分钟之内,被我吃的干干净净,莫晓兰见状。连连提醒道:“小蒋哥哥,别急呀!这里多了去了,慢慢吃!”

陈道君见我吃的满意,随口介绍道:“小蒋。这些东西都是我从这身边的这条湖里捉来的,这条湖放十年之前,从湖里捕捞出来的鱼虾口味就和我们所吃的鱼虾差不多,没有两样,但自从这双草山变成了一座诡异之山之后,人们遭了秧,但这湖却成为了最大的‘幸运儿’,随着禾成县成为了一座空城,造在湖边的工矿企业一股脑的都停厂荒废,再也没有排污,再也没有游客扔进湖里的垃圾。随着十几年的自净,这湖里的鱼是越来越肥,虾是越来越美,加上天地的灵气,日月的精华,湖里生态的稳定,这湖里的所有生物才会变得如此的美妙,才会有我们如今美味的一顿早餐!”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恍然大悟的说道:“有这么好的食材,只要稍稍有点烧烤的技巧,就能烤制出令人难忘的美味......”说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拿起一条烤好的鱼大块朵硕了起来。

“这鱼,以前在我们这里叫‘鮟鱇鱼’,但凡是有点钱的人都不爱吃这种鱼,因为它在湖里起到清道夫的角色,都认为它脏、恶心,关键这鱼的肉质很一般,也很腥,不到万不得已,没人会拿这种鱼去烹饪。但现如今呢?体态通颖,你看看......”只见陈道君指了指身旁的网兜里众多鱼中,一条“其貌不扬”的鱼说道:“多美,还会有人说它脏、说它恶心吗?”陈道君这话说完,不光是我,连莫晓兰和木然都相继的摇起了头,否定了鮟鱇鱼脏、恶心的说法。我吃着鮟鱇鱼,补充说道:“吃到现在都没觉得有腥的味道!”

陈道君见解释的差不多了,一边烧烤一边说道:“大家多吃一点,等到九点多的样子,我们就去焚烧那‘太太旅馆’,接下来,我们就要猛干了,到时候不要说吃饭了,就是喝口水都没有功夫。吃饱了,好办事!”

“陈大叔,你也不用再烧烤了,这些我们已经吃不下了!”莫晓兰见陈道君还在烧烤烹制,连连阻拦道:

其实莫晓兰是心疼那些捕来的鱼虾,吃不掉就不要勉强,把它们放回湖中,好歹也算是一条性命。想不到陈道君却说道:“我得多准备一点,毕竟你们还吃不惯黄鼠狼肉,那我就多给你们准备一些这个,做路上的干粮用!”对于这个提醒,我们立马接受。“那有关那石棺开盖的问题,现在怎么说?”我问的这个问题应该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吧?但不管怎样,这应该是必须面对的问题!不事先解决,总觉得心有不安。

只见陈道君气定神闲的说道:“解决了!应该没问题了!”

“解决了?”陈道君这话一出,顿时让我们三人又是意外无比,自打与这陈道君合作以来,瞠目结舌的事情没有少发生过。

陈道君二话没说,从自己身旁的一个旅行包里拿出了一捆绳子扔到了我们的跟前,随后又拿出一罗盘状的铁器,对着我们说道:“就靠这两样东西!”

“什么呀?”莫晓兰率先发出疑问道:“陈大叔,我们四个人都不能推动那石棺上的盖子,这一捆绳子和一个圆不溜秋的铁器如何能成?陈大叔,你会不会为了让我们安心,随意编造一个谎言,说是已经解决问题了?”

陈道君一扳脸说道:“这怎么可能?难不成我为了撒谎。把大家的性命都搭进去?”

“老陈,实话实说,这事是准备怎么解决?昨晚我们四人商量了一个晚上,都没商量出一个所以然来,今天怎么吃个烧烤就......”我话还没问完,那陈道君就指着停在湖边的一条船说道:“今早为了大家能有一顿好吃的,我天蒙蒙亮就下湖捕鱼了。或许你们不清楚,在这里打渔,不像外界那边渔民打渔,由于生态平衡受到破坏。渔民为了生存肆意捕捞,很多时候一网下去会颗粒无收,而我在这里捕鱼,一网下去,就是满满的一网。这一网鱼靠我一个人是拉不上来的,只有通过这个......”说到这。陈道君重新拿起刚刚展示过的那个罗盘状的铁器接着说道:“这按土话说是轱辘。渔网牵着线,通过着带把的轱辘一转,利用杆杠原理,就能将那一网兜的鱼轻轻松松拉上了船,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同理所得呢?”

“原来是这样,呀......陈大叔。你可真聪明!”莫晓兰听完后,喜形于色的夸奖陈道君道:

木然和我也觉得这方法不错,设备设施不大,便于携带。而且效果确实明显,但正当我们觉得这事应该是顺理成章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点不妥之处,随后脸色凝重的问道:“老陈,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这利用杠杆原理没错,但这支点从何而来?”想不到,我这以为是极其痛苦的一个难点在陈道君那边竟然不足一提,只见陈道君哈哈大笑起来的说道:“小蒋,昨天茅台酒喝多了吧?都忘了听我说故事了?”

对于这陈道君的“顾左右而言他”,不仅让我觉得莫名其妙,也让木然和莫晓兰觉得一头雾水,木然在旁疑惑的说道:“陈叔叔,蒋科说的可没错呀!利用杠杆原理没错,可以借力使力,但没有支点,这杠杆原理从何谈起?”

陈道君摇着头笑着说道:“看来木然侄女也没有仔细听,小妮子,你呢,你知道我刚说话的意思吗?”

莫晓兰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明白,就觉得你这么说,应该有支点。但我们真不清楚这支点在哪里?”

陈道君也不故弄玄虚了,直接说道:“我从陵墓区爬上‘咏诗台’......”陈道君说到这,我们三人顿时齐声“哦”了起来......“对对对,就是那铁环。”

见陈道君想的这么周全,那我们也就心里踏实了很多,一切听从陈道君的安排就是了。接下来我们只要吃饱肚子,有足够的力气投入战斗就行了!

那次早饭烧烤是我至今为止,吃的一顿最为丰盛的早餐,记忆犹新,现在都能想起来,我那次吃了多少。光鱼就吃了四条,烤虾六串,共计三十只,贝肉十串,还有那陈道君再山林里采摘的蘑菇5串,这个分量,换到现在,让我去任何一个烧烤摊点,我连一半都吃不下!

酒足饭饱之后(其实那天早饭还是喝了一点红酒的,但怕多喝误事,四个人才喝了一瓶。),陈道君让我们拿起各自的武器装备,踏上了拯救李志明、“掠夺”财宝的路程。我们去“太太旅馆”的引燃物倒也现成,烧烤剩下的煤炭和汽油,一股脑的“打包”好,准备以投弹的形式将“太太旅馆”焚烧。

隔夜里,我们走过从“太太旅馆”到陈道君小木屋的这段路程,但由于昨晚走这段路程的时候,是惊心动魄加惊魂未定,所以觉得这两点之间并不是很远,但今天,大家都充满了期待,想尽快的到达陵墓区,所以,这段路感觉特别的遥远,事实而言,也确实如此,陈道君的小木屋位于树林处,处于山的阴面,而“太太旅馆”位于禾成县的中心,属于县中心的繁华地带,那是位于双草山的阳面,如果说直线距离的话,应该并不遥远,但要绕着山走,就有点小远了,我们四人九点出发,走到“太太旅馆”已然是中午十一点多的样子,我们足足走了两个多小时。

陈道君胸有成竹,对着我们解释道:“这个时间段是正午时分,这些所谓的‘精怪’之类,应该是战斗力相对最弱的时候,我们现在行动,成功的可能性是最大,我们现在不用鬼鬼祟祟,就明目张胆的走到‘太太旅馆’处,看到有黄鼠狼精在,就开始点火,然后就让它们抓我们而去,记住了,在没有见到石棺之前,一切都是幻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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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8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3)

(猫扑中文 ) 莫晓兰这个时候明显的紧张起来,她开始在那喋喋不休,什么“在见到石棺前是怎样一个样子呀?”、“大家会不会同时到达石棺那里?”、“对于黄鼠狼精而言,它们多了一个祭奠的人了,会不会就此不抓了?”……这一阵势把陈道君给彻底惹毛了,“嚯”的一下站了起来,对着莫晓兰大声责怪道:“昨夜里商量就不要让你来的,你非得主动请缨,你看看,现在到关键时刻了,你又开始掉链子了,你让我们现在怎么办?”对于莫晓兰而言,她就是那种嘴上说说的人,没有多大的心机城府,可是内心的脾气却非常的暴躁,她被陈道君这么一说,心中也不痛快了,我莫晓兰在平日的生活工作中,哪曾受到过这样的委屈和指责?跟我发脾气,我莫晓兰可不是好惹的。于是莫晓兰也“嚯”的站了起来,对着陈道君还是“留着半分情面”说道:“陈大叔,小辈不像你,没见过大世面,这次托你福,见了这大世面。难免有这么几句叨扰,还望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为难小辈!”这话如果真心诚意的去说,或许能理解成道歉的态度,但你莫晓兰在说这话之前,是有“嚯”的一下子站起的动作,且讲述时候的语态非常的“有火候”,你说她不谦卑吧?那字里行间流露出的道歉,换任何人都能听得懂。你说她不高傲吧?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又让人感到非常的可增可恨。陈道君毕竟久居山林,对一些这样的人情世故还是难免看不透,见莫晓兰这么说,误以为她做了诚挚的道歉,于是还热情的跟莫晓兰介绍了起来,为何他会发怒的原因。不为其他,就为这关键的时候,大家就不要顾及的太多,一往直前,根据他本人的经验,像莫莫晓兰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情况,往往会坏事,现在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一人坏事。团队牵连。

莫晓兰见陈道君不往心里去,也兀自一愣,万想不到这年头还有这么心宽的人,正当莫晓兰犹豫着是要继续发火还是见好就收的时候,“太太旅馆”里冒出了两个人形黄鼠狼精。想必是刚刚陈道君和莫晓兰的高声对话,惊动了那俩黄鼠狼精。陈道君见状。心中暗想不好,原准备等靠近“太太旅馆”的时候,再行点火,让黄鼠狼精有措手不及、恼羞成怒的感觉,现如今,不要说让对方措手不及了。靠近“太太旅馆”都成问题了。

陈道君见眼下的机会稍纵即逝,也没跟我们通报什么,直接抱着那我们先前准备的“引燃物”冲了过去,那两个黄鼠狼精想必应该是认识陈道君的。见其冲过来,肯定有问题,岂会容他随意近身?于是俩黄鼠狼精顿时分一前一后,措了开来,任凭你陈道君闯过第一个,第二个绝对不会让你闯过来。陈道君另一手中还有专属武器网兜(编者按:这“武器”跟莫晓兰的“齐眉棍”有着一个非常霸气的名字——天罗地网。),一网兜飞了过去,那黄鼠狼精胸有成竹,见网兜飞将过来,自己徒手一顶,虽然你那“天罗地网”撒将了下去,但那黄鼠狼精仗着自己的力大,你即便是罩住了它,也奈何不了它,无论是拉拽、推送,那黄鼠狼精就是纹丝不动。其实陈道君设计的这些“霸气”的武器也就杀杀黄鼠狼可以,在这些黄鼠狼精面前,那基本是聋人的耳朵——摆设。但陈道君心中明白,可不是真要用“天罗地网”逮你这黄鼠狼精,而是赢得我靠近“太太旅馆”的机会,我要做焚烧用。陈道君的这一举动我和木然都看了出来,除了莫晓兰还在那边叫了一句:“哎……以卵击石!”

实际的情形是,陈道君虽然拖住了一只黄鼠狼精,但另外一只黄鼠狼精却挡在了陈道君的去路,那黄鼠狼精虽然不明白这陈道君今天是冲着什么而来,但很明确的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于是死命不让陈道君靠近“太太旅馆”,木然急了,连忙对着我说道:“蒋科,你那‘x光’呢?”在木然的提醒下,我连忙打开“x光”,满心以为常规武器治不了你们这些黄鼠狼精,但我这个秘密武器应该能起到成效吧?不管你是什么精、什么怪,避光畏火是你动物的本能呀。可我一打开,那强速光源是打开了,但显然这玩意在白天的效果不明显,将强速光源打到那黄鼠狼精的脸上,不仅一点效果也没有,还暴露了我们的目标,只见那黄鼠狼精对着从“天罗地网”中挣脱出来的黄鼠狼精一致使,那挣脱出来的黄鼠狼精立马朝我、木然和莫晓兰这里冲了过来。木然见状,使出了“围魏救赵”的招式,拿起弹弓,朝着正与陈道君纠缠的黄鼠狼精射了一颗钢珠过去,那黄鼠狼精受痛,陈道君反应极快的抓住了这难得的契机,冲过“防线”,直接跑到了“太太旅馆”处,点燃“引燃物”,“轰”的一下,就烧开了,那“引燃物”里都装了沾有汽油的木炭,这一散出去,燃烧的效果能不明显吗?

木然的这招“围魏救赵”果真起到了效果,朝我们奔来的黄鼠狼精见自己的“老窝”失火,连忙嚣叫了起来,但由于动物的本性确实怕火,不敢上前灭火,任凭那“太太旅馆”燃烧,只能在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见陈道君得手,也就不用顾忌隐蔽不隐蔽了,立马都窜了出来,大肆的欢呼雀跃,那先前被木然弹弓打中的黄鼠狼精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的突变,也就跟着先前的那只黄鼠狼精一模一样,拼命的嚣叫起来。陈道君朝我们会心一笑,我们立刻明白,这黄鼠狼精嚣叫的意思是肯定在喊同伴们前来支援,对于这种状况的出现,真是我们所需要的。曾几何时,那被木然所射中的黄鼠狼精想要报被弹之仇,但都被另一个黄鼠狼精给阻止了,从它们的肢体语言来看。想必是我们所犯下的这个错已经不是它们这两只黄鼠狼精的层面上所能解决的了,唯一的办法是等待着它们的“领导”过来。

叫嚣后没过多久,就感觉到四周附近有强烈的悉悉索索之声,起初我还以为这声音是来自那焚烧“太太旅馆”所发出的声音,到最后,感觉不是,四周弥漫着一股特有的腥臭之味,绝对不是那“烧烤味”,陈道君暗暗的提醒我们,这味道越来越浓重就代表黄鼠狼精们的援兵到了。莫晓兰这时有些紧张。身子往我的身边靠了靠,手中所持的“齐眉棍”也在不停地颤抖。我见莫晓兰这么不自在,只能宽慰道:“不用担心,我们现在正在验证你的洞察力,你说过。你的洞察力是最棒的,那我们只要按照原计划。就不会出差次的!”莫晓兰点了点头。刚情绪稳定下去一点,又突然“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我们三人都吓了一跳,只见莫晓兰指着北端说道:“看……看呀……一大波黄鼠狼……来袭……”

我们顺着莫晓兰的指点看了过去,哪里只有北端有?四周都围上了黄鼠狼,在众多黄鼠狼中。还有几个黄鼠狼精站在那边。先前的两只黄鼠狼精见援兵们到了,于是赶忙回到援兵的队伍中,和前来的几只黄鼠狼精不知道在交流着一些什么,随后。那支援队伍中的黄鼠狼精快速的朝我们奔来,见我们束手就擒的样子,觉得有些意外,但最终还是把我们“擒了”起来。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跟大家说起这段经历,很多听到的人都觉得这“被擒”的过程太过于平静了,一点都不波澜起伏,但事实上就是如此。甚至黄鼠狼精们都觉得自己唤来这么多同伴都是多余的,大家也不想象,四个人去把人家的据点给毁了,然后又不声不响的束手就擒,换谁都会有无限的疑惑,得亏这些黄鼠狼精,能变得人的形象,但无法传承人类的智慧,故对于我们这束手就擒的表现,还仅仅以为我们是被它们黄鼠狼们的阵势给吓坏,好不得意呀!

接着所发生的一幕就是昨晚我们和李志明一起所看到的那一幕是一模一样的,一行人像被赶尸一样的往双草山走去。昨天看到人家走,尚不是很明白,为何不直接将传送门放在附近,一旦要“赶尸”,还能少了这一段辛苦乏味的行程。但现如今切身体会到了,这绝对不是一般的行程,它似乎在给你们催眠(当然,这莫晓兰、木然和陈道君的当时感受我不得而知,我只是觉得我自己当时有这样的感觉。),让我这一路都是昏昏欲睡,就这样没有思想的跟着它们走,直到走到那传送门里,但无论如何我怎么迷糊,陈道君的告诫还是时刻铭记在我的心头:在没有看到石棺之前,千万不要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东西。

我不知道幻觉这个东西可不可以制造出来?我曾经看过一部电影,电影名叫《盗梦空间》,是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演的一部让人看的特费脑的电影。电影中承认制造梦境是存在的,制造梦境的人可以根据自己的意识制造自己想要制造的梦,这类梦境可以让他人参与进来,以此来改变你的记忆和盗取你内心中他们想要的东西。就这一点上,我能肯定的是,我自己的那次幻觉经历就确定被那些黄鼠狼精们(或者说是樊崇那化身)所盗用了,为何这么肯定?因为我醒来过后竟然忘了易娉是谁?要不是后来洪霁雯给我不遗余力的催眠治疗,我还真不知道我能不能跟易娉走上红地毯。

为何我众多的记忆中,有关于易娉的记忆会被单单给我制造幻觉的那黄鼠狼精给盗取呢?原因就在于我的幻觉竟然是跟美色有关。如果我的内心中一直深爱着易娉,那即便是最美的美色也顶多只能给我产生诱惑,尔不能把我给“沦陷”,这对于制造幻觉的黄鼠狼精来说,那是绝对的不利的。

现在想想那幻觉都觉得无比的有趣:

幻觉一:选秀。

一没有胡子的中年太监在我的耳旁说道:“太子殿下,这次选秀的秀女都是来自江南地区的黄花大闺女,共11名,你看我们是按照……”“什么殿下?什么秀女?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我对着这旁边满身充满胭脂气的中年太监说道:

那中年太监见我不耐烦,吓得连连说道:“殿下,这让奴才怎么解释呢?这一切不是殿下你亲**代老奴安排的吗?”“我让你安排的?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情!”我迷迷糊糊说道:(编者按:这个倒不是我随口一说的说辞。似乎在“赶尸”的过程中,不仅被洗了脑,还被植入了某些意识。)

“太子殿下,看来你也劳累了一天了,得沐浴休息了。老奴有个建议,既能让太子殿下沐浴休息,又不耽误太子殿下的选秀重任?”那中年太监一脸坏笑的说道:

“看到你这坏笑,就知道你又在动着不良的心思,快说吧……”我无所谓的说道:

“哎哟哟,太子殿下呀!你可不能这么折杀老奴呀。不良心思……这可是老奴八辈子都担负不起的罪名呀……”还没等这中年太监说完,我就不耐烦的说道:“得……快点说你的建议,我可得要沐浴更衣休息了!”

那中年太监见我不耐烦了,赶紧说道:“老奴的意思是这样的,你太子殿下不是要更衣沐浴吗?那老奴让那些秀女直接在殿下的沐浴处伺候着太子……”说到这里。我指了指这中年太监,同样也是一脸的坏笑说道:“你这个狗奴才。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这种馊主意也亏你能想得出来。我那沐浴的地方呆得下11个人吗?”

“殿下。乌泱泱的进来这么多人有意思吗?不瞒殿下,这些从江南地区选来的秀女个个都是多才多艺,我们得让她们一个个给殿下展示才艺呀!殿下看得中的,我们就留下来,看不中的,直接淘汰。最后剩多剩少,还不是您殿下随便一句话嘛!”中年太监建议道:

“那好吧!也算你这狗奴才忠心,临到我休息之际,还给我整这么一出。闹心呀!真能折腾,很不安稳呀!”我心中非常乐意,但看到这中年太监恶心的样子,佯怒的说道:

这中年太监察言观色的本事已经可以说是天下第一了,你什么样的心理,都能给你看的清清楚楚。见我虽然怒着,但铁定知道我心里喜欢着呢,见我这么说,忙收紧着屁股,屁颠屁颠的给我去安排了,不一会儿,就报上来说是浴池里面的水已经放好了,太子殿下可以更衣沐浴了。

在一帮太监和宫女的陪护下,我缓缓来到写有“玉清池”的地方,只听见里面奏放着靡靡之音,潺潺的水声,我估摸着应该是我更衣洗澡的地方。随着一公鸡嗓子的太监通报:“太子殿下驾到!”顿时,“玉清池”两扇大门推开,屋里的水蒸气随着门开而散了开来,里面鱼贯而出左右两排宫女太监,临道跪下,口中齐声唱念道:“恭迎殿下更衣沐浴!”瞧瞧我们这待遇,比总统还要总统。洋洋得意中,连“平身”这种群临天下的话语都忘了说了,就是快步的走进“玉清池”,想着那中年太监是如何给我在这“玉清池”里安排选秀的。

“玉清池”占地面积不算很大,但也不是很小,怎么说也有二百多平米吧,四宫女先是带我进入了一屏风后面,这地方有二十多平米,有宽大的软椅、香炉、茶几……还有一些我说不上来名字的东西,两宫女先是扶着我坐到软椅上,一帮我卸冠,一帮我散发,另俩宫女,一帮我宽衣,一帮我脱鞋,我坐在软椅上好不自在。说实在的,即便我去过服务最好的沐浴会所,那也是得自己宽衣进澡池,就这四宫女围绕着你,服侍着你,也就是这万恶的封建社会才能有的东西,没多长时间,我已卸冠、散发、赤身**了,这时只见帮我卸冠的宫女对着屏风外轻声说道:“依儿,可试水了!”话刚落音,从屏风外走进两宫女,这两宫女跟给我宽衣的四宫女有所不一样,四宫女穿着得体,仪态端庄,帮我宽衣解带的时候不苟言笑,一切都是认认真真的,就如同那大学里学习文科类的气质女孩,言语不多,但言谈举止中,都能让人感觉到一种不可亵渎的气质美,而从屏风外走进的两宫女,身着薄纱轻纺,出水芙蓉,说不出的性感美艳……(未完待续。。)

ps: 幻觉......空无飘渺,但孜孜以求!猫扑中文

第869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4)

(猫扑中文 )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的幻觉意识中,应该有对这眼前的概念。我在这里得声明一下:我这可不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进行了“穿越”或者“陷阴”,是一种幻觉,会给你很真实的感觉。要是穿越,你穿越到某个地方、某个时代,是毫无准备的,你不知道身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是什么,在脑海里没有那种意识,突然朝你跑来一个早已消失的物种,你都不知道那玩意到底是什么。但我这个幻觉很明显,已经在我的脑海里植入了很多意识,譬如,你的身份是某国的太子,以及相关太子的“配套设施”也植入进你的脑海:太子的称谓待遇、你作为太子应有的礼仪礼节、身旁人物给你的印象和特点......这一切都会让你觉得很顺其自然,不会因为自己突然变成了太子而目瞪口呆,更不会因为身边有人服侍着你而让你感到浑身的不自在。(当然,这是我后面的总结,当时可并没有这么想象。)

在轻纱薄纺间,隐隐绰绰的在“袅娜的”烛光下,看到了内里曼妙的身材,凹凸有致,全身真空,让我不知不觉间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再看这两女子的外貌,一个有西施之容,一个有貂蝉之貌,左边这个身材骨感,能让人感到骨子里的性感,右边那个,要哪里有哪里,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万分的妖艳,让我欲罢不能,这太子当的,可以说真是艳福齐天。我把持不住,竟然恬不知耻的说道:“本太子沐浴,岂能还有穿衣的陪同,都把身上的给脱了吧......”原本是一种随口一说的风凉话。但想不到,这风凉话在陪浴的女子看来,竟然成了一种居高临下的命令、旨意!只见那两女子嗲声嗲气的说道:“是!”随后,没有丝毫犹豫,全身上下,脱得一丝不挂。这一香艳的场面顿时让我看得直言口水,这时候在屏风外传来一不男不女的声音:“太子殿下,秀女们已经在外恭候多时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吗?”我咳嗽了一声说道:“行吧!安排她们缓缓入场。”

随后我有回过头来,对着那两名赤身**的侍女说道:“来。扶我进浴池!”那俩侍女毕恭毕敬,上的前来,左右各一个,我双手伸开,搂着她们的香肩。那手感,那气息。别提有多么的难忘了。

在两位侍女呵气如兰的“搂扶”下。我缓缓走到了浴池边,浴池不大,呈圆形,约莫有二十多平米,但浴池的周围却“高、大、上”,四周用“铜墙铁壁”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包括地面,都是用铜浇筑起来的,在古时,铜的色泽类似与黄金。这用铜砌造,多多少少有些类似于“金碧辉煌”的意思。当然,这“铜墙铁壁”之处断然不是一块铜墙而已,这铜墙上竟然有彩绘,个个都是香艳的,诸如“春宫图”的图案。彩绘自古有之,古称“丹青”,到秦朝初盛,南北朝宗教彩绘到达一个史无前例的高度。就春宫图而言,这么大幅的上墙,显然不是一明君所为,难不成我是秦二世?两侍女陪我入得浴池,一个帮我按摩,一个帮我清洗,我只需半倚池边,微闭双眼,尽情享受。这时只见屏风处光影绰绰,一群人正“鱼贯而入”,在一太监的指挥安排下,都站定屏风外,听从调遣。不一会儿,太监在外喊道:“启禀太子殿下,甲秀女,江南顾家之幼女,年芳二八(十六岁),弹得一手好琵琶......”

“让其进来吧!”我压根就没有心思听这太监介绍,赶紧的,来货真价实的就行,只见一高挑的女孩抱着琵琶走了进来,在我对面站定,然后朝我盈盈一拜,说道:“顾家有女芳容拜见太子殿下!”话音刚落,后面一侍女拿进一张圆凳,放在甲秀女的身旁,随行离开。我没有赐座,虽然有圆凳在旁,甲秀女依旧不敢坐下,抱着琵琶,听我示下。我躺在浴池中,缓缓睁开双眼,仔细打量着这个甲秀女,见其面容略施粉黛,极其娇嫩,身材在琵琶的掩盖下,也看不清楚,整个人亭亭玉立,约莫一米六三的身高,这身高在古时候,可以入选超模的行列。

“叫顾芳容?”我缓缓的问道:

“正是小女!”顾芳容再次盈盈作揖的回答道:

“先把琵琶放到圆凳上,先让我看看你的身材再说。”我说道:

那顾芳容先是一愣,随后立马将琵琶放到了圆凳之上,我见罗纱罩身,依旧看不出怎样的身材,于是我接着说道:“芳容,把衣物除去吧!”

这顾芳容毕竟还是小丫头一个,在相对封闭的封建社会,不要说在异性面前赤身**了,即便是露出胳膊露出大腿,也是大大的有伤风化。古时讲究“肌肤之亲”,什么概念?女子的手臂不小心给一男子碰到了,得......不管你有没有看上这个男子,都得嫁给他!这就是封建社会残害人性的最典型案例!陪我洗浴的侍女,已经经过宫廷里那些宗人们的“传帮带”,早就被洗过了脑,你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你让她脱衣,就立马脱衣,谈不上什么羞耻不羞耻,但这顾芳容可能昨天夜里还在宫外待字闺中呢,今天被选秀,突如其来的脱衣指令,让她感到羞愧难当!

顾芳容这么一犹豫,屏风外的太监急了,这进攻选秀的规矩,都有太监们在此之前一五一十的和这些秀女们交代的清清楚楚,诸如“言听计从”是交代中最重要的一点,而现如今,太子让你脱衣,你却在那边犹犹豫豫,这“大不敬”不说,最终追责下来,还会牵连到带教的太监,谁让你没有交代好的?谁让你没有交代清楚的?因此,在屏风外看到这一幕的太监怎能不急,轻跺着脚,朝着顾芳容直比划,顾芳容见屏风外的太监如此焦急。都到了手舞足蹈的境界,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连忙宽衣解带,将身上的罗纱脱得一干二净,随即,一曼妙的少女身材**裸的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看得一时兴起,双手不自觉的捏起了陪浴侍女的**,陪浴侍女毫无准备下一个吃痛,不免轻“啊”了一声。

我回过头看着那“轻啊”的陪浴侍女。陪浴侍女自觉闯了大祸。连连从浴池中爬到浴池边,连忙跪下,磕头求饶道:“太子殿下,还望恕罪......”

“哎......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跪在池边干嘛?赶紧入池来!”我毫不介意的说道:

那陪浴侍女见我不再追究。才小心翼翼的重新走进浴池,但依旧忐忑不安。一脸的紧张。我主动上前搂抱住她,不断安慰道:“不要这么拘谨,在我的面前,没有多大的规矩。看来是我把你给吓着了,是我不好,快快快。说想要什么?我一并赐你,来弥补我刚刚的失礼!”

这话一说,不光是这位神色紧张的陪浴侍女,就连另一位陪浴侍女也感到害怕。她俩同时起身浴池,来到池边一起朝我跪下,那浴池对面的顾芳容,见气氛紧张,也一并跪了下来......

“干嘛呢?干嘛呢?都给我一个个起来,难不成我说错话了?”我见状不明就里的说道:

你太子主动坦诚“说错话”,那还不得折煞这些奴才呀!这么一来,不仅我身边的这三位不敢站起来,就连屏风外的秀女和太监也一并跪了下来。我这时候才明白,我是储君,相当于准天子,不能随随便便的自责道歉,特别是在奴婢们的面前,这样自责道歉的话,如同折杀他们。古时候,只要到灾荒连年的时候,皇帝才会有诸如“罪己诏”的东西,即便是自我检讨、反省,那也是对天反省,这对下人反省的,自古没有,我这么一说,算是给古今中外开了先河。我想通了这一点,才从浴池中站了起来,对着众人说道:“诸位平身!”用的命令口吻,众人也不敢再跪,纷纷相继站起,随后我对着陪浴的两名侍女说道:“我恕你们无罪,赶紧回到浴池,陪我洗浴!”这话一说,那俩侍女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忙不迭的重新走进浴池,依旧一个帮我清洗,一个帮我按摩。

“顾芳容,你擅长琵琶,那你给我带来什么曲子呢?”我问道:

“十面埋伏、寒鸦戏水、阳春白雪......”还没等顾芳容说完,我连忙打断道:“行了,给我来一首慢节拍的就成,这环境,十面埋伏肯定是不适合我的!”对于我而言,顾芳容弹什么并不重要,关键要贴切现在的这个氛围。

一时之间,只听到辗转惬意,空旷豁达的曲风响起,得......一首至今都被人们津津称道的“阳春白雪”而我耳边响起,听着古朴典雅的琵琶曲,跟身旁的俩侍女打情骂俏,好不惬意,在悠扬的琵琶声中,我坚持刚才所问,“你们想要什么?我要赏赐你们,不允许不说......”我生怕她们又在那边担心我说反话,所以先把“丑话”说到了前头。两侍女其实心里明白的很,在这种情况下的赏赐,大都是主子的一时兴起,这种话当不得真,但主子又这么“咄咄逼人”,不说又不行,所以两人想了一下,口径非常一致的说道:“我们能要太子殿下的什么赏赐呀?就太子殿下天天临幸我们就成。”说完,这两侍女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立马钻到了我的怀里,我受用无比,但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天天陪你”这句话似乎有些意味深长,我是干嘛来的?难不成我本人就是做太子的命吗?不不不......这玩意是跟一座山有关,我立马想到,这顾芳容弹着是“阳春白雪”的曲子,那与之“阳春白雪”相对应的应该是“高山流水”呀......对对对,我的使命绝对是和“山”有关,跟“太子”这个称号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这应该是幻觉,如果是“天天相陪”,难不成我一直在这幻觉之中不成?“我想知道我父皇的年号?”我突然问道:

这问题可真要命,古时候,或许很多百姓都不识字。这也是封建王朝所想看到的,你不识字就是文盲,便于我统治王朝的统治,读书人是一小部分人的事情,读书就得读我“指定”的教材,其他我一概不管,读好了才能给你一个官做做,你说你知道什么叫“商鞅变法”吗?不好意思,这个“法”是佛法吗?你听说过什么叫“烽火戏诸侯”吗?不好意思,这个我也不清楚……统治王朝就要你这样。他才能睡的安稳,但有一点,你必须得知道,皇帝的年号,这“年号”不知道得杀头。你说为何呀?我大字不识一个,这年号更何从谈起。这杀头的罪名是不是有点冤?不好意思。真不冤!年号你都不清楚,如何避讳?皇帝的名字中有个“胤”字,你也敢叫什么什么胤?皇帝老儿非抽你不可,所以我问其他问题,宫女或许还能说我没读过书,不清楚、不知道。那我问你现今的皇帝老儿是谁,那你总不能不知道了吧?

俩陪浴的侍女真还不知道,那我现在所处的环境不是幻觉是什么?你黄鼠狼精做的再好,也有疏漏的地方。给我做了意识的植入,没给这些幻觉的对象植入一些思想吧?就如同《盗梦空间》里一样,你把梦境制造的很好,但很多环境都是摆设,做梦者真要是去碰一下那实物,百分百穿帮呀!侍女不清楚,我也明白了我的幻觉应该到了头,“双草山!”我立马想了起来,对着那俩陪浴的侍女说道:

这“双草山”三字一出,不光是那俩陪浴的侍女,就连那顾芳容、屏风外的太监、秀女,甚至是四周的铜墙铁壁、我身陷的浴池立马起了山崩地裂的变化,一瞬间,我就如同坠入山崖,眼前一片漆黑。

幻觉二:伯乐

“才子,才子,快点醒醒呀!快点醒醒!”一个雄厚的男子声音在我的耳边环绕,我缓缓睁开双眼,只见一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笑眯眯的看着我,不断的点着头说道:“才子,你终于醒过来了!哎呀呀,怪老夫不好,有急事,赶着马车速度太快,把你给带倒了,这也算是老夫失责但也是老夫的一大幸事呀!”

这中年男子看上去一脸的伟岸,但会说人话吗?自己以后急事,赶着马车把我带倒了,还成了你的幸事了,要是我现在是一名健康的大活人话,早就上来抽你了!

这时候的我只感到全身酸痛,有一些不自在,特别是右腿,疼痛的厉害,想从床上爬起来,但似乎有点困难,我紧着眉头问道:“是你把我撞的吧?我跟你说,我现在疼的不行,说白了,你得最好赔偿的准备,告诉你,我的身体可精贵着呢,你别指望随便赔一点就万事大吉了!”我先得把丑话说前头,否则还真怕他耍赖。

“赔……一定赔!”只见这中年男子频频点头,并对着身边的仆人说道:“你们可以下去了,我要跟这位才子谈一下赔款的事宜!”仆人拱手倒走而退,我一看这阵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哟。还有仆人,看来你也不是一般的人家嘛,怪不得,我一提赔偿的事宜,你会答应的如此爽快,敢情家中富裕,不在乎这几个赔偿的钱吧?以后还能接着撞人,无所谓,每次赔偿都是九牛一毛而已!”

“才子……”这中年男人刚要说话,我连忙打住说道:“别‘才子’、‘才子’的,让人听了肉麻,你就叫我‘陌生人’好了,把钱陪我,我们两不相欠,以后,你这样的大户人家我也高攀不起,你也不会来寻到我,大家各走自己的阳光道、独木桥!”

“不不不……如果你不喜欢我称呼你为‘才子’的话,那我尊称你一声‘兄弟’,不知道肖某有没有这样的福气?”这个姓肖的中年男子一脸诚恳的说道:

“什么什么?我跟你称兄道弟?”说到这里,我不禁抬起头,将这里四周的环境大量了一番,随后摇了摇头说道:“这等器具应该是七品级别的官员才能用的吧?”(编者按:古时候,人们用什么东西、穿什么衣服都是有讲究的,不能随便穿,随便用,你得到什么级别才能穿什么级别的衣服和用什么级别的东西。这玩意在古时候分得非常的细,连你戴的冠、穿的鞋、走的道都是有细分的,高级别的可以用低级别的东西,但低级别的万万不能用高级别的器物,否则会有杀生之祸。)

只见那肖某笑了笑说道:“我这级别,尚不如兄弟的一半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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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0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5)

(猫扑中文 ) “哟……”听到这个姓肖的这么说,我就对他心存鄙夷之心了,平时,我最讨厌的人就是装b的人,有的人,分明是贫苦出生,非得油头粉面,满嘴的时尚名品;有的人,富得流油,为了多骗钱、少还债,哭丧着脸装穷。这两种人,不管是哪一种,都可以在我面前滚犊子,现如今,你这姓肖的撞到我这个“枪口”上来了,那我还不得好好的“修理一下”你呀,“老肖,我看你没有50也有四十多了吧?怎么如此为老不尊呢?(这年纪放当下,也就一中年人的级别,在古时候,四十不惑、五十可以知天命,那就属于长者级别的人物了!)难不成你怕我讹上你,漫天要价,你赔付不起,才会跟我说这等哭穷的话?”

“哎呀呀!小兄弟,你误会了,来来来……”这姓肖的说完,叫外面的人进来,只见从屋外鱼贯而入七个仆从,每个仆从手里都双手捧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金银、有珠宝也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东西,姓肖的让仆从们放下手中的托盘,自行离开后,随即解释道:“小兄弟,这是肖某的全部财产,都在这里,愿全部赔付给你,如若你还觉得不够,这样,在这个地方,肖某还是有点面子的,肖某出面,再借一些银两,那也是没有问题的!”

被肖某这话一说,我顿时就云里雾里了(编者按:在这里,我来解释一下多个幻觉之间的关系,在“选秀”的章节中,我大致介绍了一下一个幻觉的行程,当事人对幻觉的一些感受,但并没有明确说明幻觉和幻觉之间的关系,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刚结束“选秀”的幻觉,紧接着到了这“伯乐”的幻觉,这两者应该是没有必然的关联的,记住了,幻觉和幻觉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有时候,一个幻觉能在人的脑海中产生多次,但在人的记忆中,就只有这么一次,这是在艾教授灵异理论中给规定死的。事实是否是这样的?不得而知!因为艾教授的灵异理论很大程度上是基于他和姜舯之间的“眼光”来给这灵异世界下的结论或者说是做出的总结,但在没有更成熟的灵异理论之前,我们暂且认定这个是真理。而且事实是:要不是洪霁雯后期给我做非常系统的催眠治疗,我的幻觉是不可能回忆起来的,其实这个也不难想象。一个人吸食毒品,产生的幻觉。在幻觉世界中。做出的出格事情,在其清醒的时候是很难回忆起来的,真要回忆,得跟我一样,接受系统的催眠治疗,那成本代价太大。没有实际意义。但一个幻觉跟一个幻觉之间既然没有必然的联系,为何还要我拿出来用这个关系来说事呢?因为在后期对艾教授的灵异理论资料的整理过程中,莫晓兰就发现了一个极为深层的问题:人生观和世界观。我说出这两个“观”的时候,或许有很多读者会笑。这是哪跟哪的事情呀?用哲学来阐述灵异理论吗?我和莫晓兰分析出来的结果是真还有点,虽然关系不大,但还是蛮重要的。换而言之:就是你有怎样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就有怎样的幻觉!说到这里,大家或许又要都笑了,那些黄鼠狼精给你制造出的幻觉,跟你的世界观和人生观有半毛钱的关系呀?还真有!就拿“选秀”举例:对于黄鼠狼精,它们给你制造的幻觉中会出现很多美女,那这美女的具体形象会按照黄鼠狼精的标准来设立的吗?肯定不是!幻觉是属于人的意识部分,我眼中所认为的美女是身高多少多少、体重多少多少、脸型得是瓜子脸、头发得是长发……这些标准,也就在我的幻觉中,看到的美女个个都是这样的。要是换做一个喜欢骨感的或者喜欢丰满的,得……同样一个幻觉,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环境和人物,不知道我这么解释大家明白了没有?那还得说回来,如果这幻觉确实和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有必然的联系,那么上一个幻觉必将会对你自身的下一个幻觉多多少少有一些影响,这影响虽然不大,但能用性格应该可以清晰的看到:好色就是好色,爱财就是爱财,它断然不会因为这个而失了彼此之间的关系。),但见老肖一脸的诚恳,不像是在那边跟我开玩笑或者虚情假意,难不成他要诓我不成?我先是警惕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腿,不要给其撞了一个终身残疾,那倾家荡产的赔付也是能够理解的,但我能感觉到我的腿是可以动弹的,虽然敷了一些膏药,那也足以证明是皮外伤,假以时日就能康复的,这也万万用不着让对方倾家荡产呀,“我真拿走啦……”我用试探的口吻对着那姓肖的说道:

“请便……”那姓肖的真挚的做着揖,一副你不拿我跟你急的架势。

“对对对,你还是在诓我,这么多金银财宝,我也拿不了呀!”我看着满地的贵重物品,让我一个暂时还残着的人拿走,那不是笑话吗?

“门口的奴仆都归你所有,你要拿走,我这就安排……”那姓肖的依旧是一脸恭诚的样子,让我心中不禁起疑,这老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姓肖的!所谓不义之财不可妄取,你这倾家荡产的赔付于我,让我颇感意外,这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撞了我的腿而成这个样子的,里面肯定有深层次的原因,到底为何?实话实说……”我这一次倒是非常坦诚的问道:

“这也就是我为何撞了小兄弟你而感到非常荣幸的事情……”姓肖的说到这里,突然从作揖的动作变成了下跪的动作,一下子跪倒在我的面前,磕着头说道:“肖某从小得一道士真传,虽不会入天遁地,但奇人之面相我还是能看得一二,小兄弟额堂高耸,鼻翼敦实,国字之脸。实乃贵人之相,其实这也没什么,这年头,贵人、官人遍地均是,也不稀奇,但在肖某请郎中给小兄弟治疗伤腿的时候,却发现小兄弟是‘脚踏七星’……这……这可是帝王之兆,现如今天下大乱,群雄纷起,帝星昏暗。即将陨落,想不到这……乱世之真命天子竟然被我遇到,真是万生有幸呀!”

我有帝王之相?这不是扯犊子吗?我出生贫寒,每天都为一日三餐而奔波,到了三十好几了。突然出现一个人,对着穿着衣衫褴褛的自己说道:“你是帝王!”你自己能信吗?连自己都不能信。还怎么去称帝称王。“老肖。你这是要给我按一个忤逆天下的死罪吧?”我这话一说,那姓肖的顿时跪在地上全身发抖的说道:“不敢,不敢……这事只是肖某凭实而说,不曾有一分欺瞒,也不曾有一分夸张。”

我见四下无人,也有了说话的勇气。我对着肖某说道:“你说我有帝王之相,那怎么称帝?”

那姓肖之人见我说到了正题,立马义正严词,一脸严肃的说道:“小兄弟。万事起义,以有根据地为首,只要你一声令下,该县城就是你小兄弟称帝称王的起始点!”

“我一声令下?姓肖的,你是不是把我的能耐看得忒高了一点了吧,在这里,我也就两个赤脚的兄弟,他们倒是愿意为我打架斗殴,但让我们三人拿下这个县城?是天方夜谭呢还是天方夜谭呢?”我连说两个天方夜谭,无非就是无论怎么做,都是不现实的。

那姓肖的可不这么认为,连忙伸直了腰(还是跪着)说道:“小兄弟,这请你放心,该县城的县令吴德劲,不思进取,昏庸无能,每日只知莺歌燕舞,不知百姓疾苦,这两年来,通过我暗中调拨和任用,该县城的兵权已经被我控制,只要我一声令下,就能调动兵权,让这个吴德劲去见阎王……”

这姓肖的是越说越不“靠谱”,说的我是浑身大汗,这也不能怪我怂,换谁谁都这样,在**的封建社会,有一天突然有一个人对着普通百姓的你说着造反的事情,你不吓死才怪呢!我同样也是,吓得连连摇手说道:“这……这万万不可,即便如你姓肖的占得了县城,那万岁爷也不会放过我们呀!这要是带兵来剿,那可是灭九族的罪名!”“小兄弟!”姓肖的见我一脸的恐惧,连忙安抚道:“现如今天下大乱,各路英雄纷纷占地为王,朝廷尚且应接不暇,怎会注意我们这里的小县城呢?小兄弟,你听我的,我这等家产都愿意资助于你,你……说句难听的……这……”姓肖的说到这里竟然说不下去了!我见他把话说了一半,有点不耐烦了,催促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这死猪不怕开水烫,你一无所有,还怕有什么可输?堂堂七尺男儿,难不成做一辈子的地痞流氓吗?”肖某情急之下,竟然把我比做成了“死猪”,但这样的大粗话远比刚刚的什么“占地为王”的分析更能吸引我。我一想对呀,我这三十好几了,在这城里毫无建树,整日就和两个玩伴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被百姓所不齿,被官府所不待见。说实在话,即便是自己的父母,都看不起我这个儿。按照这样的生活节奏下去,自己接下来的几十年人生将非常清晰的预料到:每日游手好闲----等死。这样的生活是自己想要的吗?何不趁现在天下大乱,好好的作为一番,特别是现在眼前的这个姓肖之人敢于捐出自己所有的财产,敢于替自己出兵,占领县城,这不是现成的便宜?这事大不了就是被杀而已,这个对一个形同行尸走肉之人而言,没有什么太可怕的。但这眼前姓肖的靠不靠谱呢?我得用计来好好考验他,于是我想了一想后问道:“姓肖的,你说你能掌管这里的兵权,那现在能不能调动给我看看呢?”

那姓肖的见我在考验他,也没多说什么,其实他内心里也明白,突然之间蛊惑他人跟你一起造反,这事情换谁谁都不信,你虽然拿出了金银财宝表明自己的诚意,但这些毕竟都是死物,战乱一起,这些东西还不是谁有实力就是谁的?哪能轮得到你这么一个穷小子来平白无故的拥有这些真金白银呀!姓肖的二话没说,掏出腰间的兵符,对着门口高声喊道:“来人呀!”只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到了门口止了歩,在门口应声道:“在!”

“拿我兵符,前往护卫营调取一营人马前来我的府第之前。”那姓肖的说完,将手中的兵符递了出去,门外那人拿到兵符后,就简单说了一句“遵命!”后,拿着兵符就快步离开了。那姓肖的回过头来,对着我说道:“小兄弟,要不我让我的仆人们将扶到主厅前,随后一营人马到了之后。你可现场训示!”

“现场训示?”这话我没听错吧?自打我从娘胎里出生,就被长辈训示、官员训示、师长训示......怎么,到如今还有我训示他人的份?更为关键的是,这训示的“他人”可是威风凛凛的一营人马。我心中虽然这么激动的想着,但觉得这年头。还是眼见为实的比较妥切,要是这姓肖的拿我这个穷人开蒜。那我被他卖了还在给他点钱呢?当机立断。勉强起身说道:“行!就到你家的正厅,我倒要看看,这一营人马你能不能调的动。”

在那姓肖的仆役帮助下,我被他们扶到了正厅,坐在正厅等候的时候,丫鬟上了一些茶点。这官家的茶点做的还是非常讲究的,这年头虽然兵荒马乱,很多地方都传出了人吃人的情况,但在这姓肖的家里。不仅没有感受到兵荒马乱的窘迫,反而还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我连吃了几盘糕点,姓肖的见我饥饿,催促的丫鬟们不断的上糕点,补茶水,至少让我不得空闲。我狼吞虎咽一阵后,冲着姓肖的说道:“我说姓肖的,你也太不识抬举了,朝廷高官厚禄的养着你,你到头来还要反朝廷,你说说,这到底为啥?”那姓肖的一听我当着仆人的面议论造反的事情,脸色立马一变,连忙将身边的人给支使开,四下无人后,才神情紧张的说道:“小兄弟,这起义的事情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下随口胡说呢......以后可不能这样了!不瞒小兄弟说,我是学道出生,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靠道家的那些阴阳之法让我保身到今日,但天下大变,我富贵难保不说,还要连累家人,唯有你这真命天子登基,方能救我全家之人。”姓肖的说这话,我当然不会去相信,谁会把自己的命运前途赌在一个近似于乞丐的身上呢?就当一出戏看吧,对于我自身而言,就是大不了上断头台的事情,而且就我目前的身份地位,应该是没人来栽赃陷害于我,这姓肖的这么有权有势,弄死我还不等同于弄死一只蚂蚁似的?犯不着用这样的起义罪名来要我的小命。

所谓兵贵神速,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就听肖府的门外一阵“鸡飞蛋打”之声,想必是行人们受到了什么惊吓,跑的跑,叫的叫,紧接着就是齐刷刷的跑步之声,似有千军万马朝肖府奔袭而来,“这......这一营的大军算是到了吗?”原本已经想通了,大不了一死的我现听闻部队到了,心中又不免紧张了起来。(编者按:这里还得说一个历史的尝试,古时候的“营”跟现代军事编制的“营”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在古代,军队最小的编制是“伍”,五人为一伍,然后是“什”,十人为一什,接下来是“队”,一个队一般有五十到一百人之间,这个都根据各个朝代的编制不同,有所不同,接下来是“屯”,这个“屯”是比较固定的,一般是五百人。在中国的大部分朝代中,一个地方长官可以控制的军队人数就差不多就是五百人,而这里的“营”应该是高于“队”,要比“屯”小一点的编制,怎么说也有二三百人的样子。在古时候,一般有特殊任务或者技能的组队会称之为“营”,譬如:神机营、护卫营、火器营等等。)那姓肖的倒很是淡定,站了起来,对着我谦恭的说道:“小兄弟,护卫营已到,请......”还没等那姓肖的说完话,门口就匆匆忙忙跑进来一人,手持虎符,对着那姓肖的说道:“肖大人,末将见到虎符即刻率兵过来,望肖大人示下!”看着手持虎符之人,全身盔甲,虎背熊腰,约莫有三十多岁,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武将,他想必是见到了虎符,以为是什么军机要情,所以忙不迭的赶了过来。(未完待续。。)

ps: 顺便温习一下中国古代军事史吧!猫扑中文

第871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6)

(猫扑中文 ) 被姓肖的称之为王将军之人显然对于今天突发兵符的事情表示难以理解,一来,没有听闻这附近有什么战乱,二来,也没听说有什么汪洋大盗在这里出没,突然一个兵符,要调拨护卫营,不知道这肖大人作何打算?肖大人也没有明确的示下,只是对着我说道:“小兄弟,王将军在这里候着,你看一下,怎么来训示呢?”

“训示?”原本我对这姓肖的所言确实分厂怀疑,但现在见他随随便便的一个兵符,就能把一个营的部队调拨过来,看来这实力绝非一般。况且,先站在我面前,双手抱歉做着躬身动作的竟然是被这姓肖的称之为“将军”之人,其身份地位也绝不普通(编者按:在古时候,武将的官职分的不如文官来得细致,文官一般分为九品,武将大致分为六品,文官有九品十八个等级,譬如:七品中还有一个“从七品”,相当于副职,在武将中是没有的,一般而言,只有常设将军和杂号将军,什么意思?就是和平时期,只会设立那些有常设将军的官职,要到战争年代,才会临时加个称号,如“征西大将军”,这个“征西”就是杂号,平日里是没有的。五品以上的武将,都能成为将军,但这将军中当然会有细分,譬如五品是偏将军、裨将军,六品的一般都称之为护军,按照秦汉时期的标准,这“王将军”统帅一个护卫营,就相当于现在的地方警卫连连长,属于基层干部,那应该是介于六品和五品之间,那这里姓肖的称其为“将军”,而非“护军”。显然是有抬高他的身价之举。但不管怎样,这品秩的身份还是在那边的,和我这小老百姓的身份有天囊之别。),那换做平日里,不要说和其对话,就算是碰见,也是远远的被他的随从驱赶到一边,为其让道了!现在倒好,就因为我的一句考验人的话,这姓肖的竟然要我给这“王将军”训示。这不是摆明了为难我吗?姓肖的见我不做声响,连忙凑上前来,跟我耳语道:“小兄弟,现在把一个护卫营都拉过来了,如果你不说几句。恐有风言风语,到时反倒难以收拾!”

“我也知道这无缘无故把部队拉过来会有怎样的恶果。可你让我训示。一直做着平民百姓的我,让我如果来应对呀,我连你们的客套话都学不来,还让我来训示?”我急着轻声说道:

“随便说两句鼓舞士气的话!小兄弟,你可是真命天子,如果连这一护卫营都应付不过来。将来如何君临天下?”姓肖的开始做起了我的思想工作。

“我这‘真命天子’还不是被你固步自封的?你这不是让我干旱鸭子下水吗?”我开始抱怨了起来。

姓肖的见我一抱怨,心中似乎也没了底,于是就对着我轻声说道:“那这样,这前面的场面话我都帮你来引导掉。我问你一些问题,你只要大声回答就可以了!行吗?”

被姓肖的这么一说,我觉得行,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于是我连连点头说道:“行行行,就这样......”还没等我把话说完,那姓肖的已经迫不及待的转过身,对着还在做抱拳作揖状的王将军说道:“王将军,我身边的这位是当今圣上委派下来额钦差大臣,做应急的考察。由于该钦差公务繁身,稍晚时候还要赶往邻县传达圣听,因此,就先动用了虎符,看一下我们的护卫营应对战事的能力!”

姓肖的把话提拔到这样的一个高度,还假传圣旨,显然是铁了心的要造反了,不留任何的后路,那王将军也兀自纳闷,这皇帝派来的钦差大臣怎么这么眼熟,而且这装扮、这行头都像极了这县城里的二流子,不要说很皇帝的钦差沾边,即便是县令的委派,也不可能委派这么挫的一个人过来呀?那也太失体统了!但既然是钦差,那也不敢怠慢,立马作揖改下跪,对着我说了一些诸如“眷顾圣恩”、“皇上万岁”之类的客套之话,被他这么一跪,我心头更虚,两腿不免颤抖起来,姓肖的见我有些失常,连连对着王将军说道:“王将军,事不宜迟,还是先让钦差大人检阅一下护卫营吧!”

“遵命!”王将军立马起身,引着我和那姓肖的,走到肖府的门口,检阅起护卫营。

这世上,假的永远是假的,真不了。这护卫营里的营兵,大部分是来自这个县城的百姓,很多人我都认识,他们瞧见了我,诧异无比,也枉为王将军在那边跟战士们做着介绍,说我是钦差,要不是纪律严明,那护卫营里得有一小半的人会笑出来,这人要能是钦差,那我不要做天子?做完了介绍后,姓肖的主动带着我,检阅了护卫营一周,姓肖的是“真材实料”,他带着我检阅,还真是那么一回事情,即便有认识我的营兵,见我有姓肖的撑腰,也没人敢当场揭穿我,随后,巡视一周之后,姓肖的带我来到队伍跟前,对着我说道:“大人,你是不是要把护卫营拉到东门处?”我见相问,那按照事先的约定就点头说是了。这么一说,不光是王将军全营的营兵都瞠目结舌,这把我们调到城东的东门,这不是越俎代庖嘛!

古时候,皇帝对军队的控制非常严,特别到了宋朝,那是已经严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兵不识将,将不识兵,为了防止军队夺取我的江山,经常换防,搞得最后,连排兵布阵都要皇帝亲自制定,用什么阵法、用什么计策,都是皇帝老儿在宫殿中乾坤独断,他压根就不管自己制定的这套东西放到前线去,压根就不实用,但前线将士,必须得根据皇帝的制定不折不扣的执行,让你在某个地方安营扎寨,哪怕这地方是一条大河,那你也得在河里扎寨,这样就算打仗输了。不会怪你,要是你擅自改变,即便是打仗打赢了,那你也是忤逆圣意,军法从事。没办法,宋朝的战斗力就是弱到人见人欺额地步,就连一西夏小国也能把你宋朝打的割地赔款。虽然这宋朝的“严”到了变态的地步,但其他的皇朝虽不至于宋朝这样,但也不会任其军队所谓,你戍边的。那就只能戍边,不能说内城有叛乱,赶回内城参与镇压。你护卫的,就只能护卫,没有旨意。你断然不能去戍边或者参与其他的军事活动,换而言之。到调动军队。改变军队用途这个层面上,不是你一个地方官所能为之的,必须要到皇帝老儿这个层面才能解决。

但如今,姓肖的随便一指使,让一个承担着护卫职责的护卫营去城门处,这是什么情况?王将军早就猜忌我是一个假冒的钦差大臣了。见姓肖的这么下达命令,连忙上前对着那姓肖的轻声说道:“肖大人,我觉得这钦差大臣有假,我们是不是先要核实一下。再听他的定夺?”那姓肖的见这王将军起疑,先是假意恭维了一下道:“嗯,你说的也对,我觉得这钦差也有假,来,借你腰刀一使......”说完,姓肖的抽起那王将军挂在腰上的腰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唰”的一刀,将王将军生生的给劈死了,众人一看,都呆在了现场,没有一个人敢出头责问何故。姓肖的用那沾血的腰刀在王将军的尸体上擦了两擦,一边擦一边对着营兵们说道:“王将军心怀不轨,对钦差大大的不敬,根据王法,我就地斩杀,还有谁不服?”

这话一出,本来就心惊胆战的营兵们更是个个摇头,有胆量稍大一点的,勉强出声说道:“该......该杀......该......该杀......”

姓肖的见控制住了大局,对着营兵继续喊道:“王将军已死,护军接替!今日护军是谁?”

“我!”只见从营兵阵营中,走出一五十岁的老者,挎着腰刀就走了出来,“哦,原来是钟护军,嗯......那先有你暂替王将军的职位,请你先带护卫营的弟兄们一起赶赴城东的东门吧?”姓肖的说完,就把手中的腰刀扔给了这钟护军,钟护军接过腰刀,中气十足的说了一声“遵命!”后,立刻率领营兵们往城东的东门赶去,刹那间,刚还拥挤的街道,只剩下两人一尸。

护卫营的虽然离开,但受到惊吓的老百姓们并不敢就此出来,依旧躲在隐蔽处,看着街中央的一切,我有点后怕,对着身旁那姓肖的问道:“肖大人(斩杀一人,我就吓得这个德行,连称谓都改掉了!),这......那......那个姓钟的要是不去城东,直接向县太爷告发,那我俩不是......”

“放心,我之所以这么做,是早就安排好的人,钟护军是我的心腹,是早早安插在护卫营的一颗棋子,今天这么做,就是让钟护军上位......”姓肖的信心满满额说道:

“那......那为何要让护卫营的人去城东呢?”我不解的问道:

“县衙离城东最近,去了那边,就等同于放了一把刀尖,现在我们就去县衙,让县老爷交出兵权,如果同意配合,那就先关上几天,如若不同意,当场斩杀!”姓肖的一脸严肃的说道:

“不......不对呀......肖大人,看你这么说,你是早就筹划好的了,你这次起兵,哪里是因为偶遇我的原因,分明是......”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姓肖的一脸凶相的凑到了我额面前,随后恶狠狠的说道:“这事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如果你执意不合作的话,那这地上的王将军就是你的榜样!”这话一说,我的气顿时泄了一大半,人家的下场都是去跟阎王爷报道了,那我还能干啥,跟着干,或许还能荣华富贵一下,或许还能做个伪皇帝......

“伪皇帝?”我一想到这三个字,心灵上突然震撼了一下,好像我的使命不是来做伪皇帝的,应该是另有其事,这......这是一个什么情况呀?想了半天,总觉得诧异,随后我问那姓肖的说道:“肖大人。你能告知我当今皇上是谁吗?”(晕,感觉问这句话的时候,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姓肖的瞪了我一眼道:“秦二世,你问这个干啥?”

“秦二世?”我愣了一下,这是在秦朝?,不......我怎么可以否认我自己所处的时代呢?难不成我不属于这个朝代的人?正当我还在犹豫不决,没能想明白我使命的时候,那姓肖的突然对着我说道:“小兄弟,听说你家也住在城东附近,现如今。这城里必将兵荒马乱,为了安全起见,我看还是把你的家人先接待我的府上暂住几天吧?”这问题虽然是问我的,应该是征询我的意见,可还没等我回答。那姓肖的就已经从府邸里走出来的几名奴仆说道:“去,快去把我小兄弟的家人一并接过来。事不宜迟。很多时候也不要拘于小节,如果有人不愿意,用点强也是可以的!”奴仆们一听,纷纷点头说是,就离我们而去。

“肖大人......我有一事不明,想问你一下。你怎么知道我的家住城东?”我问道:

那姓肖的愣了一下,随后说道:“你在我的管辖区域之内,怎么会不知道你家住何处呢?”

“不对呀......”对于姓肖的这样解释,我更加心存疑惑。“我刚开始是跟我说,你第一次看到我有真命天子之相,那你既然早就了解我了,为何没有早看出我有真命天子之相呀!”姓肖的被我问的实在是无语了,揪着脸说道:“我这是那你在开涮呢!”

这不回答还好,一回答就顿时让我觉得这事情的前因后果,有很大的问题,譬如说:你拿我开涮也不是不可以,但为何要拿出这么多金银财宝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极其谦恭的样子呢?为何还要当着我的面演这么一出戏呢?想了这么多不解的地方再结合自己的疑惑,顿时觉得这四周给人一种不可信的感觉。我的家在城东,那具体的位置我怎么就记不清楚呢?这姓肖的口口声声说是要把我的家人给接过来,那我到底有多少家人?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姓肖的!你的真实姓名叫什么?”我突然义正言辞的问道:

那姓肖的万万没有了得我会突然之间这么强硬起来,被我这么一问,傻不拉几的脱口而出道:“肖何呀!”

“肖何?”被这姓肖的这么一说,我在抬头一看,只见肖府的门头上挂着“肖府”的牌匾,顿时让我感受到我这是在幻觉之中,“肖何呀,肖何,你还以为我是刘邦了吧?扯了半天,连自己的性命都搞错了!你跟我说说,你这个肖何和辅助刘邦的萧何是同一个人吗?”

那姓肖的见我如此之问,已然感受到我已经是看出了这幻觉中的破绽,于是并不理睬,“哼”了一声,拂着宽大的袖袍扬长而去,而我,低头看着那已被劈死的王将军,伸手一摸,那王将军的尸体顿时化为乌有......

幻觉三:成仙

“哎呀呀......此等仙风道骨之人,必是能人异士,还不给我重金请回?”只见一体型硕胖之人看着我,跺着脚,对着他身边的人说道:

在那体型硕胖之人的身旁那些人,想必是这体型硕胖之人的仆人,他们见主子这么说,立刻扒开人群,上来对着我说道:“道长,我家少爷有请......不......重金有请,请你到府上一聚!”说完,出手大方的拿出一锭银子放到了我跟前的桌面上,这银子一落定,四周的人们就开始抱怨起来了,“呀......有钱就了不起呀?知不知道先来后到吗?”、“道长是得道高人,不要以为有两个臭钱就能为所欲为了!”、“道长,这家人是有名的为富不仁,你去了那,要玷污了你的脚。”......大家这么七嘴八舌的说着,那体型硕胖之人和他的仆人不爱听了,立马对着出声的人警告道:“唉唉唉......一个个都在干嘛呢?你们家中还欠我少爷一屁股的债呢?怎么,不还钱的人还在这里瞎咋呼什么呀?”

为此,大家开始吵得不可开交,而这么一来,把我一个人晾在旁边,颇显得尴尬。

“范金辉,你先过来!”我指着那体型硕胖之人喊道:

那被我称为“范金辉”的人,听我这么一喊,顿时又惊又喜,“呀!不亏是得道高人,我都没自我介绍一番,就已然知道我姓甚名谁了,高人,真是高人!”这范金辉一边交口称赞,一边忙不迭的来到了我的跟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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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2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7)

(猫扑中文 ) 范金辉在百姓们的指责声中来到了我的跟前,我气定神闲的说道:“砸着着一锭银子所为何事?能力所到之处,全额收取,能力不及之处,即便是金山银山,分文不收。”围观的百姓们见我竟然为了这一锭银子而“折腰”,都不禁唏嘘不已,有些百姓在旁善意提醒我道:“大师,这姓范的可不是好东西呀,你可千万不能帮着他来欺负我们百姓呀!”

我没有理会百姓的劝告,示意那范金辉赶快说明,范金辉一边让自己的打手驱赶身边的百姓,一边对着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大......大师......我就只有一个要求,那老徐家的二闺女长的美艳脱俗,可就是对老胡家的大儿子情有独钟,真特妈的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大师,你只要让那老徐家的二闺女到我这里来,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我点了点头,伸手先把那砸在桌上的银子收到了自己的囊中,这一来,见状的百姓们都扼腕痛惜,有的都激愤了开来,朝着我囔道:“什么狗日的大师,就是一见钱眼开之人!”在此起彼伏的骂声之中,范金辉为了帮我“撑住场面”,不断的指挥着自己的打手将吵闹最凶的百姓“予以”清理,这一来,矛盾顿时凸显,百姓和打手们闹得不可开交,我一见这阵势,连忙挺身而出的说道:“各位稍安勿躁,如果再这样争吵下去,必遭天谴!”作为大师的话,还是非常有效果的,这么一说出口,大部分的百姓和打手停止了争吵,有一个打手似乎意犹未尽。还在对着一年长的百姓动手动脚,就在这时,原本晴朗的天空顿时闷雷阵阵,突然之间,“啪”的一下,一电光似火的火球打在了那打手的身旁,仅差毫厘就能打到他本人,那打手顿时呆在当场,所有在现场见到这匪夷所思的一幕,个个肃然起敬。随后纷纷交口称赞道:“真是神人呀!”、“连老天爷都听这大师的话,那这大师是何等的法力神通......”、“这雷怎么就没劈死这走狗呢?”......

大家在那边议论纷纷,这范金辉也同样起劲的手舞足蹈,对于他而言,断然不会去关心那险遭雷劈的手下。而是他深深的发现,眼前的这个大师拥有天神一般的能力。有这大师帮忙。不要说老徐家的二闺女了,就是全天下的闺女都下嫁于他,那也不是没有可能。“大师......大师......真乃神力,这......这老徐家二闺女的事情......”还没等范金辉说完,我先行打断的说道:“这一锭银子够吗?”这话实在,范金辉听在耳中。拍着大腿叫好,这倒不是因为我坐地起价,而是在他的心目中,就怕你大师不愿意出手。但凡是谈到钱的份上了,就让范金辉彻底的主动了,凭着自己的家底,还有什么钱的事情可以难住他的?“大师,只要能让我得偿所愿,这钱不是问题!您就给个价吧!”

我伸出五指,在范金辉面前扬了一下,范金辉犹豫了一下后,点着头说道:“行,五锭银子就五锭银子,没问题!来呀,再拿四锭银子过来。”他身边的打手忙不迭的掏出了四锭银子送到了范金辉的手上,范金辉一脸堆笑,将那四锭银子推送到我的跟前,我斜着眼看了一下,说道:“少了吧?”

“少了?”范金辉有点意外,这怎么会少呢?随即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补充道:“哎呀呀......大师贵人多忘事呀,我给你的确确实实是五锭银子,刚一锭大银子师不是已经装到了口袋中了吗?”

“嗯!是装了!没错,但还是少呀!”我摇着脑袋说道:

“少?还少多少?”范金辉微感不妙的问道:

“还少四百九十五锭银子!”我脱口而出道:

“是四百九十五锭?这......这有没有搞错!”范金辉立马板起了脸说道:

(编者按:关于古时候的银两价值我已经在前面做过一次解释了,在这里,差不多就按一两白银相当于80元人民币计算,有关这个“锭”的概念,比较复杂,因为这个“锭”字只是一个计量单位,什么概念呢?五两能成锭,十两能成锭,五十两也能成锭,所以,具体是怎样的,不能详说,但根据我幻觉中,所触摸的银两,可以用手掌团起来,差不多应该有小半斤重,那就是差不多是十两的银锭。古时候,未能采用十进制,一般而言,十六两为一斤。如果按这样算的话,那这五百锭白银就相当于5000两白银,5000两白银再去乘以80,得......400000元人民币没有了,这求人办事四十万在现今都是一笔不小的的数目,在古时那种靠天、靠地吃饭的年代,你让范金辉一下子拿出来这么多,范金辉当然不干啦,甚至认为你是存心的,在调戏他!)

“怎么?有问题吗?”看到范金辉板起了脸,我也同样不是很愉快的问道:

范金辉哪受过这等冷言冷语?立马想要发作,好在他身边的那些打手们及时附耳提醒道:“少爷,这大师可不能随便招惹,刚不就一位兄弟,差点遭雷劈嘛!”范金辉一听,觉得确实如此,真得罪了我,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于是脸上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行!我们到其他地方去求爷,拿上银两走人!”两个打手立刻上前向我索要银两,我将银两收好后,带着一点地痞流氓的口吻说道:“到我手里的东西还能有‘回头’?”

“咦......”走了两步的范金辉听我这么说,顿时满脸的骄横了,这年头,在这个地盘也就是我范金辉能说的算,拿人的东西可以不还的,也只有我范金辉,今天可倒好,还有人拿了我的东西不交出来的,我范金辉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碰到过呢,“这位大师,你这是几个意思呀?”

“二个意思!”我淡淡的说道:

想不到一句威胁的话还能换来这样的回答,范金辉顿时不耐烦的问道:“哪两个意思?”

“一,钱我留下了;二,我们可以再见了!”我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给我打!”范金辉一听是这样的回答,立马撸起了袖管,指挥着打手们向我“进攻”。百姓们一看这阵势,明白了我这个大师还是站在老百姓的立场上为他们出气的,见范金辉让打手来打我,善良的老百姓们可不会袖手旁观,纷纷围拢上来,挡在我的面前,跟打手直接发生了冲突!这事情发展到这么一个地步,我怎么可能让老百姓们为我出头呢?我用了一个“隔纵术”,将老百姓和打手之间隔离了开来,打手和百姓们突然感到自己虽然和对方面对面,但无论自己怎么用力,都打不到对方,起初大家都觉得非常有趣,有的“张牙舞爪”了一番后,各自笑了起来,最后大家都是“莫名其妙”的呆在原地,一动也不动,静观着对方的变化和发展。范金辉虽然是纨绔子弟,但并不傻,甚至他的见识要高于一般的百姓和打手,见到了这种情况,肯定知道是我施了法,这要是硬抗下去,最终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于是范金辉大喊一声道:“这钱我们不要了!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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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3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8)

(猫扑中文 ) 打手们也觉得奇怪,此地不可久留,范金辉这么一说,大家顿时作鸟兽散,熟悉范金辉的百姓们连忙善意的提醒我道:“大师,这个范金辉可不是善主,仗着自己家里有钱,自己的娘舅又是这地方的戍守长官,平日里就耀武扬威惯了,今天吃了这个亏,回去后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大师,为了安全起见,你赶紧离开这里吧!”

“对对对,所谓强龙斗不过地头蛇,今天大师暂且委曲求全一次,先避锋芒!”众百姓都应和道:

我见大家如此良善,心中不免感动,先是将那五锭银子用“金叶手”(道法之一,可将坚硬的物体毫不费力的分成若干。)根据在场的百姓数量,分成若干,然后逐一分配给大家,大家见我如此义举,都推说不要,让我将这金银用作路上的盘缠。我一一硬分配了出去,一边分配一边问道:“这范金辉之人,是不是这里的一霸?”

这话一出口,都不用逐一而问,所有听到的百姓都坚定的点着头说道:“真是一霸呀!”、“这里的百姓无不想啖其肉。”、“他若能除,我定当将我家中饲养的母猪斩杀,犒劳有功者!”......百姓们众说纷纭,但所有的主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这范金辉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我帮你们除掉这一害!”我气定神闲的说道:

刚还在众说纷纭的老百姓听我这么一说,顿时鸦雀无声,最后有一年长的百姓走出人群,对着我说道:“这位大师,你的法力刚刚大家已经领略过了,有目共睹。大伙儿深感佩服。可是这沈金辉是有后台的,我们曾经联合的告发这姓沈的,父母官不仅不受理,还把我们带头的责打了一顿,说是妖言惑众。至此,有官府撑腰的沈金辉更加猖狂无比,不仅他是‘金枝玉叶’,百姓们动弹不得,就连他家里的奴才、猫狗,要是跟我们闹将出来。那官府也是向着他们的多。今天大师已经为我们小老百姓出了一口气,分得了这沈金辉的银两,但万万不能再去施法惩治了,否则为此若上官司,那就真害了大师您了!”

“对对对......”众百姓频频点头说道:“惹了官司。责打是轻,更甚至流放、斩型那也是不得而知的。”、“要搞定这姓沈的一家。只有万岁爷才有办法了!”、“大师。你虽有法力,但终究敌不过人多势众,这事算了!今天你的恩情,大家领了!”......百姓说的多,最重要的还是担心我吃亏。我笑了笑,只是对着他们说道:“明天城东大门之上。必定悬有沈金辉头颅!”说完,我轻逸的迈开脚步,堂而皇之的离开了围观的百姓。当然我担心有好奇百姓跟着我一看究竟,走出二十多步远后。使用了“遁身术”(道法之一,可将自己的身体变成常人眼睛所不能察看到的地步。但猫眼依旧能见。)直接走向了沈金辉所在的“沈府”。

“沈府”虽大,但对于我而言,如若无人之境,“遁身术”外加“穿墙术”(道家最古老的的道法之一,不光是墙,哪怕阻在前面的是山、是城池,只要会该术,就能轻易穿过。),就来到了“沈府”之中,房间虽多,但我一眼就能找到沈金辉所处的位置:客厅,他这个时候应该对着满客厅的人发着牢骚,那特有的声音让我一下子就找到了他。

来到客厅处,只见客厅里分左右两边坐着四个年长之人,两男两女,客厅四周站满了男女奴仆,而那“个性鲜明”的沈金辉就站在了客厅中央。

“爸、妈,儿子现在被一个牛鼻子道士欺负了,你们怎么都不管不问呢?”沈金辉一脸痛苦外加一脸抱怨的说道:

“儿呀,这道士是出家人,我们就不要跟他斤斤计较了!这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被沈金辉称之为“妈”的人苦口婆心的说道:

“什么出家人?我看压根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他在那妖言惑众不说,关键还把我随身所带的五锭银子给抢走了,这......这让我如何吞得下这口气?”沈金辉跺着脚说道:

“五锭银子?你带着这么多的家仆出去,竟然还有人敢抢你的银子?这可不能随便骗人!”那被沈金辉称之为“爸”的人“明察秋毫”的问道:

“怎么不是抢呢?那......那道士会有一些妖术,一下子就把我的银两抢过去了,这......这你可以问问跟着我一起出去的阿力、阿德、阿坤......”沈金辉拉出了人证说道:

沈金辉的父亲不耐烦的看着几个奴仆问道:“沈少爷说的可是事实?”那被沈金辉称为阿力、阿德、阿坤......见沈老爷这么问,频频点头说道:“回禀沈老爷,沈少爷所言不虚,确实是那道士毫不讲理,利用法术将我们身上所带的五锭银子一卷而空。”

还没等沈金辉的父亲表态,另外俩一男一女顿时拍案而起的说道:“这世道真是反了天了。我孙子竟然在自己的家门口被一个牛鼻子道士欺负,这让我们沈家如何在这里立足呀。儿媳,快,快把你弟叫过来,想那牛鼻子道士还在城中招摇撞骗,赶紧的把他捉拿归案。”这说话之人想必应该是沈金辉的奶奶。

“妈,这事情尚未问清楚,就动不动把孩子的舅给搬出来,这算是什么?不是我说什么,这孩子就是被你们惯坏的,现如今,你们知道街坊四邻的叫我们儿子是什么吗?”沈金辉的父亲恨恨的说道:

“什么?”沈金辉的奶奶和母亲异口同声的问道:

“金辉金辉,挥霍而尽,街坊四邻的叫我们的金辉是‘沈尽毁’!”沈金辉的父亲说道:

“哼......什么乱七八糟的绰号,在我老妪的眼中,这些话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我们老沈家家大业大,总会引起一些人的妒忌,如果连这些咒怨话我们都要听到耳朵里的话,那我们是不是活的太累了?”沈金辉的奶奶不屑的说道:

“对对对,爸,你坐到现在了,你也说句话呢!”沈金辉的母亲对着沈金辉的爷爷说道:

沈金辉的爷爷似乎非常的深沉,见自己的儿媳这么追问,只是轻咳了两声后说道:“我只要我的孙子不受委屈就行!”

得,这话一说,这场对话内容的基调就算是定了下来了,沈金辉这次受了委屈,就应该帮其找回“公道”。沈金辉的母亲见沈金辉的爷爷都这么说了,立马站起了身,一口斩钉截铁的话说道:“行!就这么定了,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找我的弟,让其赶紧派出人马,在城里大搜索一番,务必要把这个牛鼻子道士找到!”

“你们也别愣着!赶紧的,组织人手出去找去!”沈金辉的奶奶对着四周的奴仆说道:

正当大家有条不紊安排着的时候,我突然说道:“要找啥呀?牛鼻子道士主动献身啦!”

“谁?特妈的是谁在装神弄鬼?”沈金辉率先警惕的问道:

“哎呦呦,沈公子,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刚拿了你五锭银子,你还在这里告状来着,怎么,一转身的功夫就把我给忘了!”我说道:

或许我说的第一句话大部分都没留意,但我说这第二句话的时候,大家都听得仔仔细细,那说话之人在哪里呢?客厅就这么大?难不成躲在了屋顶?(未完待续。。)

ps: 窥看,有时候是贬义词,有时候也是褒义词。猫扑中文

第874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9)

(猫扑中文 ) 或许我说的第一句话大部分都没留意,但我说这第二句话的时候,大家都听得仔仔细细,那说话之人在哪里呢?客厅就这么大?难不成躲在了屋顶?

我这一说话,其他人还好,但足以把沈金辉给吓死。沈金辉知道我有道术,但万万料不到会有这样如影随形的道术,顿时,二十好几的人,“哇”的一声大叫起来,抱着妈妈哭喊道:“妈呀!那......那道士找上门来了!”这家人中,除了几个奴仆和沈金辉真正领略过我的道术,其余人等只是听说,不曾目睹或者亲试,说实在的,很多东西,听多了,就不会那么害怕了。都说“佛法无边”,但真到关键时刻,又有哪个会去忌惮那个“佛法”?沈金辉的家人都听说了有这么一个会道术的道士,但谁会真正的害怕?沈金辉的母亲更是一把将自己的儿子搂在怀里,口中振振有词的说道:“儿子,不用担心,真要是谁欺负了你,妈妈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管他是佛是道呢!”

“哦?你的意思是,为了你这个不孝儿子,你要见佛杀佛,见魔杀魔了?”我依旧遁身着说道:

沈金辉的母亲对自己的儿子毕竟有一种护犊情深的感情,虽然我用这样近似于威胁的言语来跟她说,她在见不到我的前提下,依旧敢于担当的说道:“为了我的儿子,不要说佛和魔,即便是要我的命,我也一定会挺身而出的。”(编者按:利用这个机会来说说人性这个东西吧,很多读者跟我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一个特别好的人,也没有一个特别坏的人。很难来认定哪个是正面角色,哪个是负面角色?其实这还得从我的专业说起,大家读过前面的文章就知道,我都跟死刑犯打过交代,都没觉得这些死刑犯是世界上最坏的人,我也跟道德极高,极度自律的圆竹大师打过交道,也没觉得他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性,只是有的人表现的过度张扬。有的人则表现的极度的内敛。可憎与可爱绝对是相对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范金辉的母亲确实是因为溺子,造成了范金辉为害一方,但不能就因此而断定。这范金辉的母亲就是一名非常坏的母亲,说到底。就是剖开人性。它是一个两面性的东西,只是在法律和道德的标准下,才有好与坏!)

我看到那范金辉母亲一脸横肉的样子,就心中一阵的不舒服,总觉得应该要好好教训她,于是走上前去。不由分说的就是一个耳光,打得范金辉的母亲眼冒金星,在那“嗷、嗷”的直叫,可她什么都看不见。心中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范金辉见自己的母亲被打,立刻从一个“嗷嗷待哺”未曾断奶的“小孩”变成一个“独当一面”果敢担当的“男人”,只见他拦在母亲的身前高声喊道:“你这个臭道士,有本事快现身,大家单打独斗,你这样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哟?你现在要单打独斗了?刚你母亲怎么说来了?要叫你的娘舅调动人马找我来着,那时怎么不曾想到单打独斗?”我一边说,一边现了身。大家瞪眼一看,我正坐在朝南的太师椅上,这也太没规矩了,人家主人——范金辉的爷爷尚且坐在东座位,不曾坐在这朝南的太师椅上,你倒好,也不看这里是哪里?现往那太师椅上一坐。颇讲规矩的范金辉爷爷,气不打一处来,急狠狠的用手中的拐杖敲打着地面,一边敲打,一边说道:“出家人如果都不懂规矩的话,那出什么家?”我见那范金辉的爷爷,百色胡子白色头发,人虽看老(古时候的人都应该比较看老的),但一看就有地主的气质,说真心话,虽说这人不可貌相,但这是不是地主,是不是佃农?真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这个老爷子,刚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干咳,怎么现在跟我说话了,却是一口的中气十足?

“老爷子高寿?”我兀自坐在那太师椅上答非所问道:

这沈家见我不懂规矩,但出场的方式如同变魔术一样,突然之间,打了自家人一个耳光,随后就“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太师椅上,这换谁谁都会惊讶,至少不敢自作主张,轻举妄动。倒是沈金辉的爷爷敢于直面我的出现,不仅谴责,还有把我拉下来的意思。沈金辉的母亲和沈金辉两人犹在那边抱成一团,互相“谦让”着,要替对方受过委屈。

“我父亲今年六十有二,长者做惯了多年,命令人的口吻比较重,还望高人不计前嫌,能让过我父亲这一回!”说到底,这家里,也就这沈金辉的父亲最会做人。他能将沈家治理成富甲一方,没有一些个人魅力,那铁定是不可能的。有今天的成就,还是在于他的谦虚谨慎。被沈金辉的父亲这么一说,我自然而然不可能将这么说客套话的人给“拒之门外”,点了点头说道:“这长者当然不会去追究了,就是你那宝贝儿子,他的罪行你做父亲的可曾清楚?”

这话一说,沈金辉的父亲先是无比的尴尬,沈金辉的母亲吃过刚刚一耳光的亏,还不知道我下一步会不会对她儿子做什么,所以也就一直护着儿子那边,不敢有过激的举措,这时,倒是那沈金辉的奶奶亦步亦趋的走上前来,不由分说,照着我的天顶盖就是一拐杖,随后咄咄逼人的说道:“你这个臭道士,我孙子怎样,和你有甚相关?你出家人就应该六根清净,少管闲事。”

我受了沈金辉奶奶的一棍,虽然对我而言,并不疼痛,但这种情况下对我的侮辱是无以复加的,“奶奶,做人要厚道一点,即便是家里养了一条狗,出门也要牵好拉好,切忌伤到他人。更何况是你家的孙子呢......”

沈金辉的奶奶可不会理会我的“苦口婆心”,见我还在“诋毁”她的孙子,她又是老大不愿意的朝我一拐杖砸了过来,这一次,我当然不会容忍她的“侮辱”,一出手,躲过了这老太手中的拐杖,那老太也聪明的很,头一挺,顶到我的跟前说道:“出家人可不能诳语。你说过不会追究老者的,老妇现年五十有七了,年近花甲,我就求着你,施个法。把我的老命收过去吧,反正我也是活够了!”

这种老太就如同在上下班高峰期的时候。跟上班族一起硬挤公交车的老年人一模一样。车上人满为患,司机让其等下一辆,就是不愿意,死硬死硬的扛在车门口上,你不让我上,我就跟你耗着。大家问这些老者去干嘛?答曰:买菜、锻炼。答案千奇百怪,反正就是不肯谦让。我记得我有一次乘坐公交,久等之下,站台上终于驶进一辆公交车。我准备上车的时候,我身边的一个老者硬生生的把我一扛一挡,然后他手脚麻利的上了公交车。我一看,这等手法、这个速度,可以说就连我这样的年轻人都难望其项背。好不容易上了车后,只见那先前上了车的那个老者见没有了座位,竟然慢慢悠悠,慢慢悠悠的走到一小年轻面前,用极其痛苦表情和语调说道:“小伙子,让一下座吧,我腿脚不方便。”那小伙子见状,那也不要占着座了,自觉的让了出来,那老者志得意满的坐到了座位上,这时我还在想这老者是不是上车的时候,因为过于麻利而伤了手脚?果真,没过几站,那老者下车了,到了车站后才一边慢慢悠悠的下车,一边告诫司机说道:“下车......不要急着开呀......”那个速度慢呀,慢的司机都有些不耐烦了,最后司机忍不住破口大骂道:“真是为老不尊,每次都是这样的,上车比运动员还快,下车比蜗牛还慢,人家让位是应该的,碰到不让位的,一顿中气十足的‘思想品德课’教育,可以从起始站一直说到终点站!”司机这样的说法让我大吃一惊,“司机大哥,你这玩笑开的还真是那么一回事!”结果那司机不屑的说道:“玩笑?我天天开车,这老头我天天能碰到他,就他那两把刷子,常坐这车的人都知道!”听到这,我只能苦笑了!

沈金辉的奶奶也同样如此(编者按:当然,当时是不可能将沈金辉的奶奶与公交车上的老者们一起联系起来的,这只是在记录成文的时候,一种事后的感慨!),看着她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要好好的治理她一下,既然她要用头来顶在我的跟前,存心与我作梗,那我也不用含糊了,直接用了一个“定身术”(道法之一,可将一人或一物在一定时间内将其变得一动也不动,在这里需要特别指出的,有一部分的影视题材非常不负责任,这道士一施定身术,可以把一大帮子人给“定”在那边,其实这是错误的,或许有人会问,《西游记》中又很多桥段是孙悟空让很多人或妖怪‘定’在那边,那只能说孙悟空出自道家,高于道教,他应该不属于轮回之物。)将其“定”在了那边,众人一见状,别提有多紧张了,特别是沈金辉的父亲,抱着自己的母亲,哭喊道:“妈,能听到儿子说话吗?能动弹一下吗?”沈金辉的爷爷瞧见了,那还了得,你把我老伴给欺负成啥样了?赶紧的,对着后面的那些奴仆们喊道:“平日里养着你们干嘛的?还不赶紧的把这个妖道给我逮住!”

奴仆们见状,都做着朝我扑来的动作,但又恐自己着了道术,不敢冲在最前头,我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也不想跟着这些奴仆们较劲,只是威胁了一句说道:“谁想跟这老太一样,就赶紧过来吧!”虽然定身术只能在一个范围里对一个个体使用,但吓吓这些奴仆还是可以的,他们这么一听说,谁还敢上前?那沈金辉的爷爷真急了,但对于我似乎又无可奈何,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竟然急着直跺脚,“儿媳,还不赶紧的把孙子的舅舅叫过来,我要看着他死......”沈金辉的爷爷高声喊道:

沈金辉的母亲一听,自己的亲家公都发话了。那还不赶紧的叫支援,原准备叫一个奴仆去传话的,但转念一想,觉得这里毕竟是是非之地,自己的儿子留在这里不是好事,这传达的事情还是让自己的儿子去做吧!于是,她对着身边的儿子直囔道:“儿呀!还愣在这里干嘛?沈家在这个地方还没人敢欺负的呢?去,快去把你的娘舅叫过来,让他多带一些弓箭手,这道士虽然进不得身。但我也要看看,他能不能抵得了弓箭!”沈金辉原本就在沈金辉母亲的身旁,照理说,这沈金辉母亲交代的时候没有必要交代的这么响,之所以这么做。一来是说给我听的,二来是让儿子明白去叫人的真正目的是自己赶紧的先离开这里。

沈金辉虽然护母心切。但在这种风云突变的时刻。不能求全身而退,也要做到明哲保身。沈金辉机灵着呢,他知道这事情的矛盾焦点都在他的身上,只要自己一离开,所有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但他也明白。这事情也不会这么简单的就让自己离开,于是,沈金辉接过母亲的话,口口声声的对着我喊道:“牛鼻子道士。你不是神通广大吗?那你有本事等着!我这就去把我舅舅叫过来,给你眼色看看。”这小子竟然“安装”了这么聪明的小脑袋,真替这小脑袋鸣不平。沈金辉这么激将于我,无非就是看我不屑之下,让他去叫舅舅前来,至于能不能叫到,那另当别论,但是他能先行离开,去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换而言之,他这么激将我的目的也就算是达到了。如果他的“敌人”是其他人的话,或许真会跟他赌这么一口气,可他的敌人恰恰是我,我当然不会被他的激将所致,气定神闲的坐在太师椅上,缓缓的说道:“我就是找你,要找你舅舅干嘛?把你干掉就行了!我就能功成身退,你舅舅么......就等你死后,由他来找我替他外甥报仇吧!”这话虽然语气说的缓慢,但杀机已现。

沈金辉的母亲率先不淡定起来,见我说完后,立马推了儿子一把,让其赶紧的离开。那些奴仆们见这模样,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被“定身”,先硬着头皮拦在我的头里,掩护少爷先行离开这里再说,面对这些人的阻拦,我当然不会放在眼里!我先是通过“隔空取物”(道术之一,是一个在一定条件下,将触手不能及的东西利用该法将其取得的古拉道术之一!),将那沈府的大门反锁而死,让沈金辉不能从正门跑出去。做好这一步,我就可以坐在太师椅上静观其变了!

沈金辉的母亲见自己的儿子出不了门,真急呀,也不顾这家当是否完好了,径直拿起一张板凳要去砸门,沈金辉的爷爷是有心却无力,只能拄着拐杖,像某些国家一样,碰到一些在国际社会上不利于自己事情的时候,只能是无关痛痒的“强烈谴责”。而真能干点实事的,只有沈金辉的父亲,不得不说,沈金辉的父亲是做生意的“材料”,他径直来到我的身边,轻声商量到道:“大师,我儿子在外面闯的祸,一并由我沈家来承担,该赔多少就赔多少,儿子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管教,让其不会再出这种危害相邻的丑事出来。”

“那你儿子害死害残的这么多人怎么办呢?难不成既往不咎?”我问道:

“既往不咎也是说不过去的,放心好了,那些已死之人已经死而不能复生,与其一直对那些事情耿耿于怀,还不如让我们这些家长的做好补偿工作,让死者、伤者的家属,其损失降到最低!”沈金辉试图用他的一套“生意经”来说动我:

“谬论!如果都可以这样的话,那还要王法干嘛?杀人只要赔钱补偿,那以后是不是就是说,武力最强的人就能为所欲为?”我立刻否定道:

“可......大师,你这样取人的性命,也是王法所不允许的呀!”沈金辉的父亲说道:

“我一出家人,替天行道,要什么王法?”我腾地一下子站到了太师椅上,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站在我眼前的人除了李金辉的父亲以外,还有很多奴仆挡在了我的跟前,试图掩护自家的少爷赶紧撤离,我得“登高”望远,看一看这在母亲协助下的沈金辉到有没有逃脱成功。我不看不要紧,这么登高一看,我差点笑死,那沈金辉在其母亲的指挥下,正撅着屁股钻狗洞呢。(未完待续。。)

ps: 有时候,面对困难最好的方式就是逃避。猫扑中文

第875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30)

(猫扑中文 ) 沈金辉的母亲倒是很实在,见大门被我封死,爬围墙又太高,想了半天就钻狗洞吧,这狗洞也不算小,但和沈金辉那硕胖的身体比起来,确实是小了一号。我也不知道这对母子是怎么想的?会去钻那狗洞,或许是逃生心切吧,逮到一个不是机会的机会,都会百分百的去全力一试,我见状,这范金辉应该一时半会儿的逃不了,我就站在太师椅上喊道:“大家莫吵,我就说一句:我就施展最后一个道术了,这个道术想必大家都应该听说过,那就是道家最古老的法门‘千斤压顶’(亦或叫泰山压顶),大家应该都没真正的见过吧?今天我来施展一下......大家看到你们的少爷了吗?他正撅着屁股钻着狗洞,我想这狗洞马上会变成一个‘泰山’,如果沈金辉不是孙悟空,那应该会被压的很惨!”

大家见我这么一说,都齐刷刷的看向了那狗洞。而沈金辉的母亲见我要施法,急了,歇斯底里的拽着儿子的屁股说道:“儿子,快......快点钻回来,人家道士要施法了!”那沈金辉刚一个肩膀钻了出去,只听身后的母亲又要让他钻回去,或许这沈金辉没有听到我要施法的“计划”,兀自还在那边不以为意的喊道:“妈,再推我一把,我应该能钻出去!”那沈金辉的母亲见这个时候,钻回来怎么都要比钻出去要快的多,岂会还能让自己的儿子在拼命的往外钻,所以就在屁股后拼命的拉,沈金辉的爷爷奶奶已经领略过我的道术了,真怕有“千斤压顶”的道术施展开来,一边叫着自己的奴仆们去拉沈金辉。另一边合着沈金辉的父亲跟我“谈判”,沈金辉的爷爷奶奶也不会像沈金辉的父亲那样,善于“交流”,他们跟我谈判的目的无非就是想拖延我的时间,不让我施法而已。对于这个,其实压根就不足为虑,在道术中,还有一个大家熟知,被道士们常用的一种道术为“移形**”,这道术有点像科幻片里的瞬间漂移。你把我围在一个地儿,没用,一个“移形”就能彻底解决,成语“移花接木”就是来源于此,(编者按:道术。是有为道士经过千百年的磨砺所创造出来的一种超自然现象的人类行为,但在中国的实际传授中。由于受传的一方限于资质或者传授的一方“留一手”。很大程度上,诸如“穿墙术”、“移形**”等都基本上是失传了,有的即便是得以保留下来,那也仅仅是作为一种魔术表演给大家看,具体的实用性不是很强。其他不说,就拿这“移形**”来说。该**是由一冲道人首创,起初命名并非是“移形”,而是“障眼”,首创的时候。这**最大的局限性就是要有类似的替代品,怎么说呢?就是那边有一株和你差不多的一棵树在那边,你可以通过“移形”,将那树变成你,你变成树,让别人误以为你是一棵树。说到底,这**的最初除了可以给自己暂时给隐蔽起来,迷惑对方以外,别无它用。到宋元时期,道教得到长远的发展,暂且不说那金庸笔下的全真教盛极一时,就单说崂山上的道士玄青,将一冲道人首创的“移形”进行了质的提升,不仅在“移形”的时候不再受器物条件的限制,更为关键的是,该道术的实用性上也有了一个极大的突破,不仅可以“障眼”,还没起到一个“出奇制胜”、“金蝉脱壳”的效果,怎么比喻呢?形象一点的说,你跟这玄青道士在打架,占了上风,眼看着这个玄青道士就要被你打趴下了,但眼前的玄青突然消失了,正当你在寻找他在哪里的时候,他已经在你的背后给你致命的一击!反败为胜,这个道术不错吧?也正因为这个道术的实用性,所以被广大的道士所倾心学习,并从那一刻开始,这“移形”的道术也可以名正言顺的称之为“**”。但该“**”传到明朝,又开始日渐式微,嘉靖皇帝崇道,一心想学该“**”,但问尽天下道士,所得真传也不过只言片语。但嘉靖皇帝就学了一点皮毛,便可终日不上朝,便知天下事,终他一生,执政虽昏庸无能,但并无大小叛乱,仅有佞臣祸害,并无权臣篡权。大家随手翻看一下有关嘉靖皇朝的历史典籍,里面匪夷所思的事情实在是数不胜数,某臣工在晚上和妻子说的枕边话,明天一上朝,皇帝老儿就知道了,而且还能一字不差的说出该臣工和妻子的对话内容,满朝文武大臣竞相失色,正史将其“归功”为诸如锦衣卫的间谍工作做得完美,其实,了解了“移形**”之后,这个中原因大家就能清清楚楚了!)通过“移形”,我来到了沈金辉和沈金辉母亲的身旁,沈金辉母亲兀自在拉,沈金辉在狗洞里兀自在钻,他俩拉扯的热闹,我也看得热闹。我身后的那些人看到我突然失踪,都在嘀嘀咕咕的喊找,最后一转身,看到了我就在那沈金辉母子俩的身旁,纷纷急着提醒道:“小心......”但这些提醒又有何用?我口中念着口诀,“泰山压顶”顿时将沈金辉活生生的压在了底下。

众人看罢大惊失色,沈金辉的母亲直到这时才发现我就在旁边,她儿子沈金辉确实死的很惨,在和其母亲的拉扯过程中,正好是双肩处掐在了狗洞,我这一“泰山压顶”,活生生的压在了沈金辉的双肩,这一来,“踏踏实实”的人首分离,那沈金辉的母亲正好在做着拉沈金辉的动作,这一来,沈金辉的母亲确实是把自己的亲儿子拽了回来,就是没有了头颅,她看着我,似乎以为我使用的是障眼法,一时惊呆在那边,从心理层面来判断,应该是断然不会接受自己儿子人首分离的现实,她之所以会愣着看着我,只是在她的内心中。一个劲的告诫自己,都是假的,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这个牛鼻子道士在故弄玄虚。沈金辉的母亲可以自欺欺人,但沈家上上下下,显然是不可能面对这么一个现实,见状后,哭的、喊的、愤怒的......人们个个都有,表情心态虽然不统一,但举止行为非常的明确一致:朝我奔将过来。一副要把我千刀万剐的架势。我自不必理会这些爪牙耳目,自顾自的丢下了一句:“自古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说完穿墙而过......来到墙外。沈金辉的脑袋滚落在外面,双眼圆睁。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我看都不看,随手拎起那死不瞑目的脑袋,走向了城东之门......

我将人头挂上的那一刻,一个老者出现在了我的旁边,看着那已经挂好的人头,摇了摇头说道:“想不到你们出家人也能跟汪洋大盗杀人如麻呀!”“杀尽恶人。谈不上如麻不如麻。”我义正言辞的说道:

“你为百姓除了一害,这里的所有人都应该感谢你吧?”那老者忽悠悠的问道:

“这个谈不上,至少和沈家有关系的人不应该会感谢我!”我倒是很实在的回答道:

“这里的地方长官呢?他会感谢你吗?”那老者问道:

“不应该......不,或许也应该......很难说。至少应该算是比较中立吧!”我设身处地的想了想,觉得这地方的长官应该认识沈家,沈家死了子嗣,对他来说应该不会特别的难受,但沈金辉以前犯错,这地方长官之所以不处理他,倒不是忌惮沈金辉什么,还是不愿意跟沈家去闹僵,现在借我之手,除掉了这地方上的一害,那变相的为这地方的长官解决了治安上的难题,想必在内心深处应该是感谢我的。

“我觉得他不会感谢你!”那老者似乎很肯定的对着我说道:

“为何会这么肯定?”我狐疑的问道:

“你把人家的‘镜子’给砸了,人家如何再去有效的管理?”那老者抚摸着自己的胡须说道:

镜子?这个比喻很恰当,乾隆年间,全国都知道这和珅是标标准准的大贪官,这乾隆皇帝会不知道?为何不赶尽杀绝?有的史学家认为是乾隆皇帝这么做是给自己的继任者做政治统治上的准备,有点道理,但我觉得这不够全面,关键还是以和珅为代表的一面“镜子”让乾隆皇帝可以清楚的看到,谁是真为大清皇朝做事的,谁是真正阿谀奉承、只会溜须拍马之人。通过这面镜子,乾隆皇帝在处理各种政务上,有了事半功倍的效果,这也是为何中国封建王朝中最后的一个巅峰——康乾盛世存在的主要原因之一。

“这位长者,有件事情我不能明白,想向你请教一下......”我突然察觉有点问题,于是警惕的问道:

老者不以为意,不断的抚摸着他的山羊胡,一边摸着一边问道:“道长,何谈请教?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我自觉很年轻,但我身边的人都喜欢叫我大师,连你这长者都稀罕称呼我为‘道长’,我真的很老吗!”我问道:

“一脸仙风道骨的样子,年轻人也装不出来呀!”老者听闻我这么问,哈哈大笑的回答道:

“哦?贫道学得飞天遁地、知得移花接木、晓得借尸还魂,与神仙为伴,和妖魔为伍,但就是这份本领,依旧不能满足我好好的看一下自己的庐山真面目,难呀,难呀......”我叹着气说道:

“道长,这岂会是难事呢?水面、铜镜、冰棱......这些都能一睹自己的庐山真面目呀?难......难不成道长从来没有好好的端详过自己?”那老者一脸惊讶的说道:

“还装......镜子为何物?工业化的产物,就现在这个地方、这个环境能有镜子吗?长者,你进我身来,我就闻的一股骚气,应该是黄鼠狼精变得吧?”我突然话锋一转的问道:

“这位长者,你也真是多心多疑了,刚刚杀了地方一霸,怎么立马反过头来就说我是黄鼠狼精变的呢?”那老者一脸不屑的说道:

“那你知道镜子为何物?一开口就跟我说镜子?暂且不说其他的,我答应这里的百姓,要除这么一害。将其人头悬挂城门之外,这一害与你有甚关系,至于你现身出来,对我的行为指手画脚吗?”我有点生气的说道:

“道长,你这话差矣,我出面指责,是你犯了我的门头,怎么?这年头,到人家家门口杀人放火,还不能让主人说两句了?跟你说了半天的道理。倒不是责怪你用这头颅污了我的门头,而是要让你明白,你作为一名济世为怀的道长,不是让你去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坏人去赶尽杀绝,你是杀不完。也改变不了的,只有授以百姓们应有的信仰和技能。这样才能从根本上缓解这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的物质世界。”这长者雄辩的说道:

“犯了你的门头?难不成你是这东城门的戍卫统领?不想呀?这戍卫怎么也应该是全副武装。披刀挂剑的呀,就你这年纪和身板,也能做戍卫?”我打量着这老者说道:

“戍卫?呵呵......你没看见这城门空空,没有把守也没行人吗?”老者这么一说,我这么一掂量,顿时明白。我是着了这老者的道了,这老者不是其他人,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这东城门的土地公公。之所以会这么和对话。想必是他用了技法,屏蔽了戍卫和来往的行人。“你是这么的土地公公吧?”我问道:

“呵呵......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也亏你说我满身的骚味,是黄鼠狼精所变,冤枉之极呀!你这个道长是如何成仙的?真是搞不明白?”土地公公说道:

“这也不是我在这里胡说八道,而是你的那句‘镜子’让我有了疑问,我都不知道我现在是不是在幻觉之中?很是奇怪呀!”我说道:

“能想到自己是不是在幻觉之中,那就已经不是在幻觉之中了!小神不妨告诉你,当你将沈金辉的人头挂在了这城头的时候,说明你已经清醒了过来了!”土地公公说道:

“清醒了过来了?土地公公呀,你可千万不要胡扯,我有一同伴,名叫陈道君,他可是一再提醒我,是否清醒得以看到棺材为标准,没看到棺材之前,一切都是幻觉!”我立马反驳道:

“呵呵......就这个标准呀?那也太低了一点,假如,你的幻觉中出现了棺材,那是不是代表你就清醒过来了呢?”土地公公的这个问话问到了点子上了,被他这么一问,我自己都差点相岔了,“对呀!这土地公公说的有道理呀。这是否幻觉、是否清醒,绝对不是以见到什么来区分,应该是以自己的脑子是否清醒作为判断的标准。我现在绝对是清醒的,我甚至都把前面的幻觉可以非常清晰的回忆起来,所有的事情都历历在目......可是......”我还是有点想不明白,接着问道:“土地公公,你既然说我已经清醒了,但我眼前的一切,绝非是现实中的场景,那这个又作何解释呢?”

“幻觉和现实之间,没有任何鸿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现如今,你只是到了我这个给你制造的虚妄之地......”土地公公尚未说完,我就疑惑的问道:“那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为何?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吧?”

“呵呵......就带你参观一下,不要以为我这个土地公公是一个小神,没有多大的仙力,但管的地方还是顶多、挺宽,如果道长没有急事的话,我就带你走走,参观、参观?”土地公公说道:

“不对,土地公公,我深处在幻觉之中,你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我既然已经从幻觉中走了出来,怎么在你的眼里还是一副道士的打扮?”我依旧不是很信任的说道:

“呵呵......角色只是一个皮囊,你不用太在意这个东西,等我把这虚妄之地给收了后,你还是原来的你,幻觉和虚妄也不过是一念之差,差不了,差不了......”土地公公解释道:

“嗯!你这么说,我就这么信了吧,但我现在是有要事要处理,可没有闲工夫陪着你闲逛这虚妄之地,还是赶紧收了你的神通,让我真真实实的回到现实之中去吧!”我断然拒绝了土地公公的邀请。

“这也不急,在你拒绝我之前,我想先跟你说一下这‘双草山’为何会到这一步的原因,然后你再决定要走还是要逛?”土地公公说道:(未完待续。。)

ps: 讲述一下双草山为何会变成诡异之山的最终原因。猫扑中文

第876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31)

(猫扑中文 ) 我见土地公公说的实在,想必这听听也无妨,土地公公也不知道是用了障眼还是移花接木,反正我的跟前是多了一套桌椅,土地公公示意我请坐,我先是摸了摸桌椅,“真材实料”,不像是利用障眼所变,也就踏踏实实的坐了下去。土地公公见我坐好,开口便说:“西汉末年,王莽篡权,地方上......”还没等土地公公接着说下去,我连忙打断道:“等等......长者,要是按照你这么节奏说下去,估计说到明天也说不完。还是挑紧要的说吧!”

土地公公倒也没有介意,我怎么要求,他就怎么来!刚才还从西汉末年,一转眼,就直接从樊崇死后说起了,“这樊崇死后也没有给我安生,仗着自己附身于黄鼠狼的身上,就对小仙指手画脚,原来这双草山风景秀丽,可现如今,自打被考古队挖掘出这个樊崇的陵墓后,樊崇的亡魂又开始心有不死,有了入土为安的遐想,故让我将整个‘双草山’的山形做了极大的变化,不再让人轻易上山旅游破坏,但凡上山的就必须是帮助樊崇亡魂入土为安的人,否则......必须得死!”

“啊呀呀,敢情这上山的关卡都是你所为呀?你这个长者真是为老不尊呀!你千万不要跟我说,你受不了樊崇亡魂的侵扰,这年头大家都知道一个理,最小的仙也是神仙,最大的鬼也是亡魂,一个亡魂对一个仙人指手画脚,哼哼......应该不是被‘魂’所迫吧,而是樊崇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个仙人敢情有收受......”还没等我说完,那土地公公连忙上前。轻捂着我的嘴说道:“哎呀呀,长老,你可千万不能这么诽谤小仙我呀......这要是被天帝所知晓,我这千百年的道行就无影无踪了。之所以会是这样,绝非是我这个小仙收受了好处,而是实在受不了那个刺激......”

“哪个刺激呀?”我不明白的问道:

“这臭气熏天的刺激!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这樊崇怎么会跟这些黄鼠狼搭上了道,它们那种昼伏夜出的生活习性我还能接受,但它们对着我那土地庙不断的放屁拉屎拉尿,这就要了我的亲命了。长老,既然你能来到这双草山,想必也知道这些黄鼠狼精的真正本事,就是那臭屁厉害,在碍于这种‘臭’的压力。我只能非常无奈的做出了妥协,按着它们的要求。对着双草山的格局重新做了变化!”土地公公非常无奈的告诉我道:

“你的苦楚我暂且能够理解。但你得跟我说一句实话,这‘双草山’的结构你能不能再行改变回来?”我问道:

“这......这改变‘双草山’的结构绝非不是随随便便之事,上一次改变后,花费了我一百多年的功力,现如今要改回来,至少还得要100多年的功力。如果这样做的话,小仙就不再是小仙了,希望长老能够理解我的难处。”土地公公非常为难的说道: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你将其改变过来,最重要的是。我们一旦上了山后,要下山,这重重的机关能不能靠你引导我们避免,安全下山。”我问道:

“那这当然可以,我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清清楚楚,不要说引你们下山了,就是让我蒙着双眼,我都能让你们安全到得山脚之下!”土地公公承诺道:

“嗯,这就好!可我怎么联系到你呢?”我问道:

“这......看缘分吧。”土地公公犹豫了半天竟然迸出了这么几个字,差点把我给气死,敢情你跟我聊了半天,都是在拿我开涮呢?“长者,你这玩笑跟我开大了,我真心不知道你千方百计的找到我,就是闲聊一些东西吗?没什么话就趁早结束,不要耽误我干正经事!”我不耐烦的说道:

土地公公见我生气,连连解释道:“长老,很多事情我们得说一个理!我好歹也是一个仙,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见到仙人绝对不是随随便便的,哪有你想见就见的?今天你碰到我,也算是你我有缘,但更是你的幸运呀,我法力虽小,但还是能满足你很多事情的!今天我跟你聊这些,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告诉你这‘双草山’的真实面目,让你少走途径,我这么跟你说吧,在你之前,因为幻觉的人上山多了去了,但为何个个都没有完成最后的‘任务’,而个个死在这‘双草山’上的‘咏诗台’呢?难不成你不想听?难不成你不想知道?”

搞了半天,是这土地公公跟我有缘,才会通过我在幻觉和清醒的时候,跟我做这一番详谈。但让我感觉要命的是,这土地公公跟我说的这些玄机好像早已经被莫晓兰那犀利的洞察能力所察觉到了,或许有人会问,这不是挺好的吗?莫晓兰当时所洞察出来的一套说辞,并没有确定下来,只是做了一个可以备选的方案而已,而我现在可以根据这土地公公的讲述,来最终确立莫晓兰的推测是符合客观实际的!但大家可以转念想一下:这碰到仙人的概率是多少?怎么说比中一次五百万的概率还要少吧?被我碰到了,却是兑现了一个早已预料到的一个方案,就如同你平日里花一千元买彩票,已知,这一千元的彩票中,有一注是五百万,现如今你运气特别好,来了一个仙人告诉你,你这不需要花1000元买这么多彩票,你花上伍佰元也能中这五百万,这样的获得,不是让人感觉到受到了一次“诱惑”上的伤害吗?所以,面对土地公公这样的讲述,我先抢先把莫晓兰先前的那套推论提前给土地公公说了,说完后,还非常带有一种期望的口吻说道:“长者,你要跟我说的那些话应该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这些话吧?”我之所以要抢先这么说,并有所期待,那是因为我特别想“东边不亮西边亮”。意图很明确:土地公公,你跟我说的玄机我都知道了,这玄机就算作废了,能不能告诉我另外一个玄机?土地公公对于我所知道的一切也非常的纳闷,“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早知道你知道这些,我还瞎费什么精力来找到你,跟你说这番话?”土地公公说道:

“你这个小仙做的也太不够格了,说实在的,就现在的科技、现在的资讯、现在的平台,都不是你们这些小仙所能比拟的了。不要说我知道了你要跟我说的这些,就是你们不知道的,我也能知道。你跟我说的这些已经很落伍了,要不你再给我一条重要线索,也不枉你我相见的这场缘分!”我直到现在。还报以幻想,想从这土地公公的口中得知一些玄机。为了将来做垫付准备。

土地公公一愣。想不到我还会追着他问要“线索”,他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说道:“看来还是我的法力浅了一点,哎......原以为你这个道士是在虚幻之中的,想不到,这道士的道术依旧还在。看来我跟你碰面的时机选的不对呀!”我见这土地公公说了这么丧气的话,估摸着应该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但就这样放弃,总觉得还是有点可惜。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要套一点他的话,或许他心中所知道的,误以为我已经知道了,就不跟我说,那样就让他离开,着实可惜了一点。“长者......我想问你一下,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幻觉之中的?我那真实的身体现在何处?”

土地公公倒也没有避讳,只是有点好奇的问道:“道长,你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吗?怎么搞了半天,你自己的真实身体在哪都不知道吗?”

“哎......”我先是犹豫了一下,随后吹着牛皮说道:“修道之人,最大的心愿就是成仙,现在在我俩目前的层面上,你要比我高出许多(这是实话,也是恭维拍马的话。),道人修道是修智慧,思想达到一定境界了,也就能成仙了。你成仙之人,是得因果,走出了人间的轮回,自然就看破了生老病死、荣华富贵,对于你们而言,广积善缘才是你们成仙之人所做的,因此,我们是靠肉眼凡胎推断出来的机缘因果,是看得见,摸得着的,这精神出窍,**本身的事情是万万搞不明白的。而只有你们成仙之人,高瞻远瞩,事事都讲究人文感应,天人合一,就这个,我们是难望其项背的,这还得你这仙人给我们做一番‘指导’呀!”我说这话,除了恶心,没有其他任何东西,连我都说服不了自己,但也就是这番话,把这土地公公说的心花怒放,这年头,千穿万穿,惟独马屁不穿,这神仙亦是不能免俗,见我这么说了,这土地公公也就喜上眉梢的说道:“千万不要这么说,我这仙人也是刚刚够。我不来跟你说虚的了,就你现在的**,还被那些黄鼠狼精送往‘双草山’的山路之上呢!”

“不会吧?”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我三个幻觉,怎么说也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了,至少在我的印象中,这时间过得非常的漫长。难不成这“双草山”也要走到恍如隔世才成吗?“难不成这黄鼠狼精把我们带到山上,会走的很慢很慢?”我不明白的问土地公公道:

土地公公“哈哈”笑道:“你说这话,也太没见识,是思维想得快还是行为做的快?我们可以回忆一下:昨天一天所发生的事情,我们原原本本的将其回忆一下,用得了一天吗?”我见土地公公这么问,摇了摇头说道:“不用!”

“那就对了!幻觉,是脑海里的东西,自己在幻觉里所碰到的一切,所见到的一切,都是脑海中呈现的东西,它所运转的速度,当然要远远快于现实中的实际行为,或许,这上山才没走几步,你就可以完成一个非常完美的梦境了!我这意思,你能明白了吗?”土地公公问道:

我应该是明白了,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幻觉快醒了的呢?”

“这更简单了!人是否在幻觉一眼就能看出!恕小仙不才,你的瞳孔变化诡异多端,时而亢奋、时而自卑恐惧、时而一时性起......通过这些在外人看来琢磨不定的表情,其实我都能看出你的幻觉都是一些什么了!”土地公公说道:

“你是仙人,知道我有怎样的幻觉并不稀奇。我就是想知道,为何这被黄鼠狼精逮上山的人都会有幻觉呢?我们一直以为这幻觉的内容会给我们某些到了上山后应该怎么做的提示,事实是这样的吗?”我问道:

“绝对不是这样的!这幻觉是你的主观意识做掌控的,即便是黄鼠狼精要掌控你,也掌控不了你的主观思想呀!很明显,之所以会有幻觉,是因为你从人间突然进入了泾渭并不明显的诡异之地,这样的环境变化,怎么可能不会产生幻觉呢?”土地公公说道:

“你的意思是:这些幻觉都跟樊崇或者那些黄鼠狼精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仅仅是因为环境的变化造成我们的幻觉?”我问道:

“是的!”土地公公说道:

“那我三个幻觉中。时间上怎么都是古代的,而且都是西汉之前时期的,难道不是樊崇所‘制造’的吗?在他的世界观里,到了西汉末年就结束了!那也就不可能有东汉以后的环境!”这样的判断很有依据,至少可以作为一个分析点来分析。

想不到我这样引以为豪的分析。竟然被土地公公随即否认,“这都是巧合而已。只能说你在此之前急切的想了解樊崇的一些想法。才会有这样的幻觉。看到你亢奋的瞳孔,就知道你这人......好色呀......”

“好色?长者,想不到你也有猜错的地方,如果我好色,今天就不会出现在双草山了!而是应该留在我应该所处的城市里,我想那里的美女总比这里多吧?”我不屑的说道:

“那怎么会是那样呢?难不成......哦......对了。还有一种非常大的可能,就是你怀春了!”土地公公毫不避讳的说道:

“怀春?”这土地公公说的话虽然有些“恶俗”,但不得不说,说到了我的心坎之上了。想着这事寻求一下土地公公的意见,总是不会错的,借此机会,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把我这“怀春”的事情给彻底解决了!于是我赶忙说道:“怀春......这事是有,长者......你看这事能不能不说‘怀春’,就说‘暗恋’成不?”

“哈哈,你这个道士,倒是一名偷腥的道士,偷就偷了呗!非得还要咬文嚼字,极其虚伪的用一些辞藻来拼命给自己的脸上贴金!这至于吗?行行行......依你所言,就算是‘暗恋’好了!”土地公公笑着说道:

“我这道士是幻觉里带出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非得要拿这‘道士’的帽子来压给我,真不至于!不瞒长者说,在现实中,我确实暗恋一个女孩子,姓易名娉,特喜欢,但这女孩子冷若冰霜,对于一些男孩子的追求都不受待见。我跟她认识有段时间了,就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对其表白!我现在跟你这么说,就是希望用你的仙人之道给我一些指导,哪怕是小小的一些暗示......”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女孩不要看冷若冰霜,其实内心火热着呢,男孩子嘛,就应当主动一点......”我见这土地公公如此照本宣科的说,连忙打断道:“长者,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我是搞心理的,这一套把戏我都清楚,不用你说,我也明白,我是希望你能用一些非常特别的仙人之法能帮助我追求到易娉,这才是我所想要知道的!”

土地公公白了我一眼,觉得我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过于急功近利或者是太龌蹉,“你让一个仙人教你一些特别之法,然后去赢得女孩子的芳心?这事情我不做,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女孩子真心喜欢你,那我教你还好,这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但要是那女孩子不喜欢你呢?我也教你,这不是害了人家吗?”

得......人家这个仙人虽然道行较浅,但原则还是有的,你要跟他去“偷鸡摸狗”,想都别想。仙人嘛,你许以金钱他会要吗?你许以美色,他也不能要呀!怎么办?对于这脱离三界之人,你要让他帮你,总得想个比较妥帖一点的法子吧?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来,最后只能想到用那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方式,来打动他。(未完待续。。)

ps: 马屁,不光全球通用......猫扑中文

第877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32)

(猫扑中文 ) 于是我又是说了一阵恶心的话,说话所有的内容都是阿谀奉承这眼前的土地公公,土地公公被我阿谀的实在不像话了,就点着头说道:“看着你如此诚心的面子上,我可以教你一良招,但在教你之前,你得答应帮我做一件事情......”

见土地公公愿意出手教我追女孩的大招,那我铁定乐意呀!暂且不要说这土地公公是仙人,所教之法定当与众不同,最重要的是他教的方法肯定可以让易娉对我死心塌地呀,你易娉再厉害,也不过是凡人的厉害,跟土地公公比起来......对不起,你就认命吧!于是我屁颠屁颠的对着土地公公说道:“只要长者你教我的方法行之有效,我什么事情都能答应你,不要说一件,就是......”还没等我把“十件、百件”这几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土地公公就连连打起了“打住”的手势,“长老,这话就不用说了,如果事事都麻烦你们的话,那你的事情也不应该找我了!就一件:很简单,帮我搞定这些黄鼠狼。”

“搞定黄鼠狼?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的问道:

“这还不容易理解吗?一个土地爷管辖的地方,有点黄鼠狼、臭虫什么的,那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了,但是,唯独我这里黄鼠狼那是‘鼠满为患’了,真多了也不是主要的,关键是这些黄鼠狼对我实在是大大的不敬,在我的土地庙里拉屎撒尿不说,关键还在我那里‘安营扎寨’,这就让我实在受不了,你要给我做的这件事情,就是等给那樊崇入土为安了,帮我将那些黄鼠狼和黄鼠狼精一网打尽!”土地公公说道:

“一网打尽?长者,你是不是有点高估我的能力了?陈道君你应该认识吧?在这双草山上已经生活了很多年了,他没日没夜的捕杀黄鼠狼,就这效果。杀到现在对于黄鼠狼的数量而言,没有任何的遏制。黄鼠狼的繁殖数量实在是太快了,一般人很难做的到!”我说道:

“那你的意思你是完成不了了?”土地公公再次确认的问我道:

“不是我不愿意做,真的很难完成!”我很诚挚的说道:

“那好吧!交易结束,你可以彻底清醒了,希望我们后会有期!”土地公公带着一点失望的神情说道:

我一听,连忙拽住土地公公说道:“长者,你先不要急着‘后会有期’!这事我觉得有变通的办法,变通后,我能做到。你也能接受。你看这样行吗?”土地公公看了我一眼。不是很有信心的问道:“变通?有变通的方法吗?”

“有!我虽然不能灭尽所有的黄鼠狼。但有一个办法可以让长者你得以安生。”我带着一种特有的神秘感说道:

“快说,什么方法?”这时反倒是土地公公催促我来了!

“帮你的土地公寺庙重新修缮,确保不会让黄鼠狼占据了你的‘窝’!”我说道:

土地公公想了一想,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那你准备怎么重新修缮?”土地公公问道:

“重筑庙宇,抓紧篱笆!”我虽然用了八个字做了简单的介绍,但就“重筑”这样的重任,不是我所能完成了,说实在的,这话我有点说大了,但为了能追求到易娉,可以说我是豁出去了。

“这倒是一不错的方法,如果实在不能灭掉大部分黄鼠狼的话。也就只能用这样的方法了。行!可以和你成交。”土地公公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太好了!那你的方法是......”我还没问出口,那土地公公就警惕十足的说道:“怎么?还没帮我搞定就要方式方法了?等你搞定后再说!”

“不会吧?”我这倒不是担心神仙会撒谎骗我,是我着实怕夜长梦多。土地公公微闭双眼说道:“你不用怕我食言,神仙不骗人,等你把我的庙宇造好。焚香祷告之时,就是我告诉你如何追求女孩的绝世妙方!”

“如果是敷衍我的方式方法呢?”我先小人后君子的问道:

“不必有这样的担心,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完全可以把黄鼠狼引进我的庙宇,让我继续痛不欲生、苦不堪言!”土地公公这么一说,我觉得倒是有理,所以不再言语。

“那如果商定好了的话,我想应该将你送到现实世界中去了!希望你能恪守你的诺言。”土地公公说道:

“在恪守诺言上,我比你更为担心!”我说道:

“走吧!”土地公公冷冷一笑,一个拂手,我坐着的椅子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屁股坐在地上,屁股生疼生疼的。眼前的光景也立马消失,特别是那沈金辉的人头,在消失的一刹那间,在我的眼前晃过,那血腥味顿时钻满了我的鼻孔,这种感觉令人非常的难受,接下来的一幕会令人更加的恶心,只感到眼前突然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紧接着,是下起了“大雨”,这大雨为何用上双引号,是因为这下下来的东西肯定与雨无关,落在身上,用手去一抹,是一种黏黏的感觉,更为关键的是,四周都弥漫这一股腥风血雨的味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雨”应该是血浆。全身都被不知何来的血浆给包裹着,心中说不出的恶心和郁闷,最终在强烈的血腥气的“熏染”下,我大肆的呕吐出来,说来也奇怪,我这么一呕吐,眼前一亮,我竟然能很清晰的看着我所呕吐的东西——大部分都是早上吃烧烤,尚未来得及消化的鱼虾。虽然感觉光线并不是很充足,但比起刚刚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起来,显然要敞亮很多,就在我准备环顾四周之际,我的耳边响起了一阵轻微的声音:“志明哥哥......志明哥哥......”这不是莫晓兰的声音吗?正当我要回头之际,突然,我感觉到身边一股骚臭的味道又重新而至,一看,正是黄鼠狼精对着我放臭屁,等我反应过来,显然是来不及了。看来我得被我身边的这只黄鼠狼精给寻思,正当我束手待毙的时候,“嗖”的一声,朝我准备放屁的黄鼠狼精竟然一声嗷叫,蹿出了两步。我随即反应了过来,你必定是木然见我有危险,用弹弓射中了朝我放屁的黄鼠狼。就这么缓上一缓,我终于看清了我所在得到位置:一穹顶的墓室之中,有一口巨大额黑色石棺就直挺挺的放置在最中央,莫晓兰正在石棺旁呼喊着已经昏迷的李志明的名字。而木然很毅然的拿着弹弓。做着射击的动作。除了李志明昏迷在地以外,其他还有几个陌生人也昏迷在地,想必应该是昨晚我们见到的那些被黄鼠狼精逮到后送到这里的那一批人,在倒地的这些人中。我并没有看到陈道君的身影,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现在这画面看上去似乎很平静,但画面的四周却暗藏着杀机,很多黄鼠狼和黄鼠狼精都盯视着中央的我们,关注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有几个黄鼠狼精在揉搓着自己的身体,显然是被木然的弹弓击中后,给他们留下的疼痛。木然见我醒了过来,连忙对我高声喊道:“蒋科。现如今我们怎么办?就怕这么多黄鼠狼们一拥而上,到时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没有什么好办法!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寻找这么多黄鼠狼中,有哪只黄鼠狼是樊崇的化身——赤眉的那只。小莫妹妹,先不要管李志明了。跟我们一起找呀!”我见莫晓兰似乎依旧沉浸在李志明生死未卜的悲痛之中,我急着赶紧提醒道:

“陈叔叔呢?”木然一边在众多的黄鼠狼中找着赤眉的黄鼠狼,一边询问我们陈道君的下落!莫晓兰刚回过神来,在她的满眼之中,只有志明哥哥的存在,连四周的危险都可以置之不理,不要说去关注陈道君了。还是我应了木然一句道:“或许还在幻觉之中呢!”

“幻觉归幻觉,那也要见到人的**呀!蒋科,你所遇到的幻觉是怎样的?”木然一边关注着黄鼠狼的动静,一边问我道:

“我......”我觉得有些幻觉,特别是开头第一幕的幻觉不好意思开口,于是犹豫了一下,随后,见有些黄鼠狼似乎环伺的不耐烦了,突然朝木然冲了过去,我于是连忙转开话题道:“木助理,小心!”

木然虽然在跟我说着话,但神情一直在关注着黄鼠狼们的变化,见有两只黄鼠狼有了动静,压根就不需要我的提醒,对着那前后冲来的黄鼠狼一只一弹,那木然弹弓的手法真是精确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两弹全部命中黄鼠狼的要害,一直黄鼠狼被命中了左眼,另一只黄鼠狼更惨,一个弹珠活生生的射进了那黄鼠狼的嘴中,只见那黄鼠狼惯性的往前跑了几步,随后,不动声色的就往地上一倒,扭曲了几下后,不再动弹。莫晓兰也没闲着,对着那左眼被打瞎的黄鼠狼,挥起她手中的“齐眉棍”,棍一出,那瞎眼的黄鼠狼就被“黏”在了棍头之上,莫晓兰再轻轻松松的一出动按钮,那“黏在”棍头上的黄鼠狼,顿时掉落在地,命运和先前的那只一模一样,也是扭曲了几下后,一动也不动!

头一阵我们占了上风,赢了一阵,但对于总体格局而言,没有任何的改变和影响,众多黄鼠狼中,见到自己的同伴惨死,除了有一小部分的黄鼠狼(精)们被这眼前的武器所产生的“威力”吓了一跳以外,其余的更多是同仇敌忾,对于我们这种妄下杀手的做法极为的不满,瞬时间,又蹿出了多只黄鼠狼,分别朝莫晓兰和木然攻击了过去。这一来,木然那边还好,沉着应对,对于莫晓兰而言,就有点手忙脚乱了,她手中的“齐眉棍”虽然操作方便,但莫晓兰毕竟是刚刚上手,还很陌生,你要是一个一个冲过来,莫晓兰或许能逐一对付,但你一下子冲过来四五只黄鼠狼,这就让莫晓兰有些顾此失彼了。而木然那边,弹弓运用的非常熟练,基本上每发出一弹都能击毙或击伤一只黄鼠狼,四五只朝木然冲过去,压根就进不了木然的身,但也就是这么一来,木然已经无暇顾及身旁的莫晓兰了,莫晓兰这里险象环生。

而我这里“太平无事”可能跟我刚才没有出手有关系。所以黄鼠狼们不急于向我进攻,但我见莫晓兰有危险,断然不能袖手旁观,连忙掏出我的“秘密武器”——x光,我将“x光”攥在手里,对着冲向莫晓兰的那几只黄鼠狼照射了过去,这一打亮光,好嘛!威力即现,从来都是昼伏夜出的黄鼠狼们,那会在瞬间适应这种高强度的光亮。这么一照。那几只黄鼠狼顿时张不开眼。眼睛的刺痛直接让它们停止了脚步,随后生怕我们反击,都转过身跑了回去,我这一照。虽然没有像木然那样,可以击毙或者击伤黄鼠狼,但这种瞬间的效果,使得莫晓兰暂时的安全,其意义跟击毙击伤黄鼠狼是同一种效果。

趁着这么黄鼠狼们一惊的契机,我赶紧向木然她们靠拢,三个人合成一股力,应该在防守上是有一定的先决条件的,随后我和莫晓兰又把昏迷不醒的李志明给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莫晓兰急吼吼的叫道:“那除臭剂或者风油精呢?赶紧的给志明哥哥闻一闻呀!”

“所有东西都在陈叔叔的身上,包括那开启石棺盖子的绳索,都在他那边,我们都是轻装上阵,各自拿了自己的武器而已!”木然在旁解释道:

“那......那陈大叔呢?怎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他这人可以不见踪影呢?”莫晓兰带着哭腔说道:

“老陈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故了吧?”我也觉得陈道君在这个时候都没出现,应该会有一些变故。木然有点不安,连连说道:“不会的,连我们这些菜鸟的人都能顺利到达这樊崇的古墓,为何一向经验丰富的陈叔叔就有意外呢?这......这不合常理。”

我们在抱怨着找不到陈道君的时候,那些黄鼠狼可不会在那边等着我们商讨结束后再来侵袭。它们开始按部就班分梯队侵袭了过来,它们这次放聪明了,见我们四人依靠这石棺,它们从三个方向朝我们袭来,而且是有层次的,不是一个个或者是几个一组,那样便于你们武器的施展,我们现在进攻有了层次,一排后面跟着一排,呈横向状,你要打掉一个,我后面就攻上来了,你来得及反击吗?我见势不妙,忙对着木然和莫晓兰喊道:“我们先不要自怨自艾了,先爬上石棺再说!”

莫晓兰闻讯,先是一把把木然推上了石棺,木然到了石棺上,居高临下,心无旁骛的给我们打起了掩护,一下子就击毙击伤了好几只黄鼠狼,我用x光连连照射,要是这x光能正常使用,不要说眼前的这么些黄鼠狼,即便是来再多,我想我有这么一只x光也能足以自保了。只可惜,这x光时好时坏,有时会照射出去,不仅没有亮光,反而还会误导我,误以为一射出去,所涉及的黄鼠狼都要窜逃,那我可以暂时往黄鼠狼窜逃的方向挤一下,这样可以有足够的空间施展。可现实情况是,有时候我人跨出去了,但黄鼠狼们没有散开,我这就等同于自投罗网,要不是石棺上的木然拼命的用弹弓帮我做掩护,我早就被黄鼠狼们给缠上了。

我先掩护这莫晓兰上了石棺后,木然就准备接我上石棺,可这时候莫晓兰不干了,大哭大叫着:“小蒋哥哥,先把志明哥哥给抬上来!”莫晓兰一说这话,我心头凉了半截,“莫晓兰呀莫晓兰......你真是要了爱情扔了义气,在这个时候,李志明的地位竟然能在你的心目中占据这么高的地位?”好在木然一边给我搭手,一边提醒莫晓兰道:“黄鼠狼跟狗熊一样,对死物不感兴趣!”木然即便解释成这样,莫晓兰心中还是有些隔阂和不安,她“齐眉棍”出手的方向,都是针对在李志明身旁周围的黄鼠狼,这一次,莫晓兰的出手不再跟刚才一样,手忙脚乱了,而是讲究快稳准,不多的时候,已经被莫晓兰击毙了六只黄鼠狼。

黄鼠狼见我们都爬上了它们“遥不可及”的石棺,只能纷纷停止了进攻,退了回去,转而开始有黄鼠狼精们“粉墨登场”,黄鼠狼精拥有人形,如果可以的话,它们是能够顺利爬上石棺的,然后再利用它们无比巨大的力量,可以将我们三人一一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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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的能耐不止于跟你简单额斗狠。猫扑中文

第878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33)

(猫扑中文 ) 这么一转变,我们三人顿时变得极度的被动,对于木然而言,她的那些钢珠射杀黄鼠狼没有问题,但要射杀黄鼠狼精,就几乎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除了钢珠能给黄鼠狼静带来一些伤痛以外,应该没有更“震撼的效果”,这一点对于莫晓兰而言,也是如此,她手中的那把“齐眉棍”,已经有好几次险些被黄鼠狼精抢夺过去,要不是木然在旁白全力帮忙,这莫晓兰手中的“齐眉棍”早就成为了对付我们自个儿的武器了。搞了半天,还是我这时好时坏的“x光”最有效果,虽然不具备杀伤力,但只要强光所到之处,不管你是黄鼠狼精还是黄鼠狼,都要一一避开,只是,靠这样仅存的一些防守力量,要赢得场面的主动,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双方僵持了约有十多分钟的样子,石棺的四周已经没有了黄鼠狼,都围满了黄鼠狼精,细细一数,怎么也有十来个样子,木然的弹弓射的手都发软了,但除了能延缓一下黄鼠狼精爬上石棺的速度以外,其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而莫晓兰那边,由于挥出去的“齐眉棍”很容易给黄鼠狼精夺了过去,所以莫晓兰在这个时候反倒是畏首畏脚,做了纯粹的摆设,没过多久,黄鼠狼精已经有爬上石棺的了,我对着莫晓兰喊道:“你用你那‘齐眉棍’打那爬上来的黄鼠狼精,它们可腾不出手来抓你的‘齐眉棍’。”莫晓兰似乎心中有了阴影,还是不敢坚决的打上去,我只能把“x光”给了她,让她用这x光扫敌,而我用“齐眉棍”来清敌。可当我将“齐眉棍”拿在手中的时候,才发现我的美好设想根本就“不堪一击”。那“齐眉棍”被我奋命的砸在黄鼠狼精的手背上,结果,那黄鼠狼精不仅没有任何反映,更要命的是,那被我砸的血肉模糊的手背黏在了石棺上,说不出的恶心。

莫晓兰见黄鼠狼精爬上了石棺,就拼命用x光照射,可是越照,那x光似乎就越容易罢工,到最后。我只能用捅的方式,将这些爬上来的黄鼠狼精奋力往下捅。但陈道君跟我们先前说的没错,那黄鼠狼精的力道实在是大得惊人,即便是我居高临下,那些黄鼠狼精从下面往上爬。我捅在它们身上的时候,都是如蜻蜓撼柱。捅上去一点反应都没有。最后有一个黄鼠狼精更是夺过我手中的“齐眉棍”。从而彻底瓦解了我们三人组成的“防御体系”。

战斗到这一步,只能说我们三人已经竭尽全力了,至于未能成功,也只能说是命中注定。“小蒋哥哥......你说这些黄鼠狼精会怎么杀死我们?”

“它们应该不会杀死我们,因为这里的事情都被你预料正确了,这......樊崇的亡魂确实要入土为安。它们需要我们打开石棺......”我尚未说完。莫晓兰就很不镇定的打断道:“小蒋哥哥,不应该是这样吧?看它们爬上来的样子也不像是需要我们。”

“与其这样束手待毙,还不如搏一搏,蒋科。我们一起打开石棺棺盖,或许打开了,这樊崇额亡魂就不会把我们斩尽杀绝了!”木然在旁说道:

“打开?”我看着我们脚下厚重的石棺,正如陈道君所预料的那样,不要说我们几个人,即便是再加上一倍的人力,也都移不开眼前的这个石棺棺盖。我内心虽然认定这是一起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最终还是按照木然的要求,尝试的推动那棺盖,但现实就是现实,它容不得你有半分浪漫的色彩,哪怕是移动一点点的奇迹都未能出现。“木助理,我们尽力了!”我这话还没说完,一黄鼠狼精就朝我扑了过来,这力道没有容我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一下子就被扑倒了,接下来就是极为恶心的一幕:黄鼠狼精调转身体,准备朝我放出臭屁。事实证明,现实中的黄鼠狼精正如陈道君所说,只要一只黄鼠狼(精)得手,其他黄鼠狼(精)就不会相继扑过来,这跟我以前碰到的诸如那种丧尸有极大的不同,被丧尸扑倒,那会引起一系列的丧尸围攻过来,一下子可以把你四分五裂。我的双手是被眼前这黄鼠狼精的双脚给踩住的,容不得我有任何的抵抗,随后当着你的面撅屁股放屁才叫是真正的恶心,这一幕似乎跟陈道君先前跟我们说过的经历有些出入,在陈道君的口中,这黄鼠狼精要是逮住你了,那你的大动脉是它最主要的攻击目标,被这种“怪物”一口咬下去,都可以不带叫救护车就直接送殡仪馆去的。如果要是给我选择的话,我倒是愿意被这黄鼠狼精咬住大动脉失血过多而死,而绝对不愿意遭受眼前的这种被放了臭屁而活生生的“臭死”。

正当我紧闭双眼,“享受”着惊天之味到来的时候,突然赶到我的双手一松,踩着我的黄鼠狼精应该是突然跌倒了,我连忙本能的站了起来,跳下了石棺。跳下后我才发现,莫晓兰和木然都被黄鼠狼精们扑倒在地,而我为何突然之间会有这样的“逆转”,实在是因为......真是天可怜见,陈道君出现在了最北的出入口。

陈道君用自己特有的网兜先是拉倒了控制我的黄鼠狼精,随后他接着去拉控制木然的黄鼠狼精,一边拉一边对着我喊道:“石棺上的双龙戏珠......珠子!”这一说,我顿时明白,这珠子是陈道君先前跟我说的机关,我连忙去找那棺壁上的“双龙戏珠”,但这个时候,石棺上站满了黄鼠狼精,在这石棺下却处处都是恼人的黄鼠狼。石棺下的黄鼠狼或许还在刚刚我们的淫威之下充满了阴影,见我跳落下来,纷纷躲避,生怕我会攻击它们,但这明眼人都知道,这样的躲避仅仅是暂时的。如果回过神来,按照黄鼠狼那种特有的品性,多疑后就是天煞的凶残,到时一拥而上,我依旧没有任何生还的机会。于是我得火速的找到那棺壁上双龙戏珠的图案,这样才能有效的逃离这该死的“是非之地”。

还没等我走两步的时候,突然我的脚跟一紧,随后那熟悉的“齐眉棍”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惊讶之余,低头一看。只见那李志明晕晕乎乎的拿着“齐眉棍”对着我说道:“蒋科,赶紧的,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好嘛,敢情是经过一番折腾,这李志明竟然天开眼的醒了。这说来也巧,我刚被夺走的“齐眉棍”竟然被那些黄鼠狼精不适时宜的扔到了一边。在这也正好扔到了李志明的身旁。我估摸着这李志明在刚刚被我们拉扯的过程中。其实已经醒了,最后发现我们把他“丢弃”在石棺下,他心凉了一大截,只能装着继续昏迷的样子,来逃过黄鼠狼(精)们的“法眼”,同时李志明也应该目睹了我们用这“齐眉棍”棒杀黄鼠狼们的威力。所以见我跳下来之后,第一时间,以“默默无闻”的方式,将“齐眉棍”递了给我。

拥有了“齐眉棍”的我不能说是“如虎添翼”么。怎么也能算是威力加倍,我持着这“齐眉棍”,先是一阵横扫,非常犀利,基本上只要被“齐眉棍”碰到的黄鼠狼,都立马黏在棍上,我这一棍子扫出去,被黏上的黄鼠狼就有四五只,绝不落空。这一虎虎生威的样子顿时让黄鼠狼“退避三舍”,而我也沿着石棺的四周寻找那双龙戏珠的图案。

再说那陈道君用他那特有的网兜拉拽这黄鼠狼精,这木然得以解脱出来,但受到人数少的限制,莫晓兰那边却无从搭救,最终莫晓兰被黄鼠狼精实实在在的放了一个臭屁,莫晓兰当即臭晕过去。木然原先准备跟我一样,调下石棺的,但看到莫晓兰有难,竟然又搭起了手,拿起身边的弹弓向黄鼠狼精射去,陈道君见状,急了,连连喊道:“木然侄女,赶紧先跳下石棺,那小妮子昏迷过去后,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的!”这话提醒了木然的同时也提醒了我,我原本还担心莫晓兰的危险,生恐她被黄鼠狼精给“折磨死”,于是我还在犹豫是先寻找双龙戏珠的图案还是先搭把手救援莫晓兰。现被这么一提醒,我也无所顾忌了,赶紧的,铁了心的绕棺找图案。木然受到提醒后,也没有急于跳下石棺,而是来到莫晓兰的身旁,拿起在莫晓兰手中的x光,随后再跳了下来,于我会和。

再说说陈道君那一头,我不知道陈道君何时会出现北面山壁处,那地方应该没有什么遮拦,这么一个大人,说实在话,在这古墓里应该是一览无余,可刚刚我们就是偏偏没看到陈道君,倒是在我们危急关头的时候,陈道君出现了,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一个什么状况,原准备下了山后,细问陈道君这有关突然出现的一幕,但最终的事实是让我们失望了,这陈道君怎么出现的也就成为了一个谜,我在这里需要补充一点的是,我们后来利用杠杆的原理推开石棺棺盖的时候,发现这带上山的绳索已经绑在了在北出口的铁环之上,但北出口当时还是封闭的,真心不知道这陈道君是怎么做到的。话再说回来,陈道君挥着网兜吸引了几乎所有黄鼠狼精的注意,这也让我和木然顺利找到双龙戏珠的图案争取到了时间。最终,我和木然在石棺的西侧发现了双龙戏珠的图案,我和木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的分别按下了双龙的眼睛,结果,北出口的山壁再次冒烟,陈道君见状,连忙跳了出去,有两个黄鼠狼精反应慢了,结果被一起炸到,看到黄鼠狼精变成支离破碎的样子,可见这爆炸的威力有多大。

看到爆炸的一幕,木然一头雾水,表示很不理解,看到木然这恍惚的样子,我追问道:“怎么了?这北出口炸开了,我们有希望逃离出去了!”木然却不认同的说道:“蒋科,历来的古墓设置的机关都是一次性的,十多年前,陈叔叔炸开了这北出入口,怎么放到十多年后,还能原样的再来一次?肯定有问题!”我见木然这么说,就知道在她上山时的幻觉世界里。肯定没有碰到土地公公,如果碰到了,就知道这里的山貌结构已经被土地公公按照黄鼠狼精的要求,重新做了规整。否则,也不可能有诸如“云”、“贵”这样的机关了。但这里不是做解释的地方,我只敷衍了一句道:“先不管怎样,赶紧的出去,把那绳索吊好了再说......”这话我才说到嘴边,只见那陈道君已然在铁环上弄好了绳索,并将绳索的另一头扔给了我。对着我喊道:“快,用这头绳绕石棺的棺盖一圈。”我见状,那也不要好奇加废话了,赶紧上手吧。可当我刚拿到那陈道君扔给我的绳头,我四周突然想起了一阵阵令人刺骨的“嗷叫声”。这嗷叫声......绝对不是狼叫,也不是猫叫。应该是......我觉得应该是黄鼠狼叫。在此之前,我压根就没听过黄鼠狼的叫声,也不知道这“嗷叫”是不是就是黄鼠狼的叫声,但声音洪亮,感觉一般的黄鼠狼不可能有这样的叫唤的。这嗷叫声当然不是一叫就结束了,只见古墓里所有的黄鼠狼和黄鼠狼精们听到这样的嗷叫声后。如同一名名士兵听到了长官的命令一样,纷纷各就各位,然后一个个怪异的呆在了当场,一动也不动。那些黄鼠狼精还好,拥有一个人形,做的站立动作大家还能理解接受,关键的是那些黄鼠狼,原本应该四脚站立的,但现如今呢?有的是抬起右腿,有的是两个前腿抬起,有的是趴在那边蜷缩成一团,有的是弓着身子似乎在伸着懒腰......刚大家还在互相攻讦着对方,至少在我们眼里看来这些黄鼠狼个个都是恶心的代名词,现如今,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摆着各种各样的姿势,反倒有一种憨态可掬的样子,让我和木然有一种忍俊不禁的感觉,“陈叔叔,怎么会这样?”看到黄鼠狼们一动也不动,对战的气氛顿时淡了不少,于是木然很轻松的问着陈道君道:

陈道君似乎也不太明白这一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知道下一步是趁机消灭这些一动不动的黄鼠狼呢还是另作打算?其实只有我这个和土地公公对过话的人心中才最清楚,眼前的这一幕是什么状况:如果我们趁这个时候,我背负着莫晓兰,陈道君背负着李志明,木然断后,赶紧离开这双草山,那这些呆立不动的黄鼠狼(精)们铁定要重新“复活”,跟你缠斗不止。它们之所以会是这样,道理很简单,看到我们有推开石棺棺盖的举动了,这个对于樊崇的亡魂来说,那是天大的惊喜,很明了,我们的意图符合他的心意了,所以才会有一声特别的“嗷叫”,让所有的黄鼠狼(精)们都呆立不动,方便我们赶紧的开棺入殓。我把我的意思大致的跟陈道君和木然说了一下,陈道君有点犹豫的问道:“这么一来,那小妮子(指莫晓兰)所做的判断是真的了?”

“肯定是真的!”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陈道君和木然不知道我哪里来的这么多信心来判断莫晓兰的判断是真实可信的,但就我的那份毅然决然的决心,能让他们感受到,这事不用我去讲理由,这事也能相信。陈道君一点头说道:“那行,开盖!”我和木然就拿着绳头围着棺盖绕了一圈后,并打上一个牢牢的死结。陈道君那边已经安装好了铰手盘,通过那铁环的支点,一点点的往回拉,我和木然见状,也一并上前帮忙,这么一拉,只见石棺的棺盖发起了轰隆隆的声音,太好了,有移动的迹象......

“小蒋,赶紧过去把小妮子从棺盖上扶下来,不要出什么事情,”陈道君提醒道:

我连忙爬到了石棺上,将莫晓兰慢慢的放了下来,木然过来帮忙,在石棺下接住了莫晓兰,当我放下莫晓兰最后一刻的时候,我站在石棺上环顾了四周,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阵苍白的说道:“哎呀......难不成没有了!”

陈道君和木然见我毫无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话,都觉得诧异无比,“蒋凯这是什么状况呢?发什么神经病呢?”

我见陈道君和木然没理解,跺着脚说道:“你们口口声声说的满地宝藏呢?去哪了呀?没看到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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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9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34)

(猫扑中文 ) 木然率先反应过来,她直愣愣的看向了陈道君,因为木然知道宝藏的事情都是陈道君跟她说的,现如今一个宝藏都没见到,这是怎么一个情况?难不成在前面的那段时间里还真有(活)人来过了?

陈道君可不管你这些,摇着绞盘说道:“你们先不要管宝藏,把石棺棺盖打开再说!”见陈道君很坚定,几乎用命令的口吻来跟我们说,那想必自有他的道理和打算,我们也就不要想得太多了,我从石棺上跳了下来,先是将莫晓兰和李志明两人移到北出入口,生怕一旦有变也能急于的撤离,随后,协同木然一起,两人一左一右推动石棺棺盖。有了陈道君的那个绞盘,推起石棺的棺盖事半功倍,那石棺给缓缓打开,在推石棺棺盖的时候,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木助理,你说这樊崇没有入棺,这棺盖怎么会合上的呢?”木然显然是对这方面做了研究,见我这么问,顺口回答道:“这是当时樊崇的一点小心思,当时樊崇被俘之后,就有了重新起义的心,但明眼人都知道,要跟东汉政权相抗衡,失败的可能性是最大的,所以为了掩人耳目,樊崇在修筑自己陵墓的时候,就找了一个体型跟自己想象的人,将其杀死并毁其面容,先行入棺,这样就算是起义失败,只要樊崇脱身,就能隐姓埋名,东汉那边查勘出来,都会认为樊崇已死,已经入棺。可世事难料,樊崇猜到了自己的起义失败,但没有料到自己并没有隐居起来,战死之后,成为孤魂野鬼。进不了墓穴,为了要入土为安,才会有我们现在碰到的一幕!”木然的解释虽然和陈道君先前跟我们的解释有点出入,但也算是合情合理,再加上陈道君在跟木然书信来往时,难免会夹杂一些木然的主观意愿,并为之去分析推断,所以在视点上,虽然木然的观点出于陈道君,但两者上有一些差别也是情有可原的。

“木助理。按照你的意思,这石棺里有死人?”我惊讶的问道:

木然不是很肯定,但也不否定说道:“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有这么一个死人!”

“那你怎么不早说?”我顿时双眉紧蹙的问道:

“怎么了?这......这很重要吗?”木然不明所以的问道:

“古墓封存这么多年,外面又有这样或那样的诡异事件。如果这古墓里真的有一具尸体的话,那应该是非常不安生的。如果我们单单的。在毫无防备的前提下,去打开这石棺,那一旦发生尸变怎么办?”我率先担心了起来。

“尸变?这......蒋科,这事不可能这么玄吧?”木然到现在还是有些不相信。

我再一看周围,那些黄鼠狼(精)们一动不动的表情以及刚刚毫无来由的一声“嗷叫”,是否真如我判断的那样。是来自樊崇的亡魂还真难预料。

“老陈,先等等,不要急着开棺!”我朝着陈道君赶紧喊道:

陈道君倒是听到了我的说话,先行停了下来。正问我何故的时候,石棺内突然响起了一阵“嘎啦、嘎啦”的声音,像是磨盘在磨黄豆的声音,这声音不仅让我和木然听的一清二楚,也让在古墓外的陈道君同样听的清清楚楚,陈道君率先问道:“这......这石棺里有东西?”而木然在旁真正的木然说道:“蒋科......这石棺里的虽死人是真的尸变了吗?”

这个时候的我哪有心思去理会陈道君和木然的提问?我赶忙挥着手,对着陈道君说道:“赶紧重新调转方向,把这石棺给盖上。”这事情对于陈道君而言比较简单,只要在绞盘处换个方向,该“收”为“放”,但前提是我和木然得先把绕棺盖的绳子重新掉一个头,这样才能把石棺盖慢慢的合上,这就有点费时了,现如今,石棺的棺盖已经拉出了一条足有二十公分宽的口子,这掉个头再重新合上,怎么说也要三、四分钟的样子。这个时候,大家都是彼此信任的时候,容不得大家去质疑,每个人说的话,就是一道命令,况且那“磨黄豆”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对于这毫无来由的声音,每个人都会有应有的恐惧和警惕,我是一直跟灵异打交道的,应该要比其他人懂得这里面的一些玄机,所以我说出这话的时候,大家都特别的相信我,不仅照办,还互相催促对方,陈道君一边换着绞盘的方向,一边催促我们道:“我这里没问题,很快的,你们赶紧的,调转绳头的方向呀?”我和木然手忙脚乱的,先把绳结解开,然后再调了一个头,准备把绳头重新系上,但也就是在这个系绳头的时候,石棺里“磨黄豆”的声音停止了,一瞬间,四周都变得特别的安静,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还以为这事到此结束,可以重新原来工作的时候,一只干瘪的黑绿色的手从石棺中伸了出来。这一突发情况,让木然吓得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而我虽然被吓了一跳,但至少还能保持冷静,并赶紧把绳头结好,然后对着陈道君喊道:“老陈,赶紧收......”陈道君也被刚刚从石棺里伸出的手而吓了一跳,原正兀自愣在那边,被我这么一喊,赶紧的,摇起绞盘,拼命的收绳,木然也从惊吓中换过了神,连忙爬了起来,和我一起把石棺的棺盖给推上。

这“二十公分”的缝隙,在平日里或许不值一提,甚至可以忽略不计,但在我们这个古墓中,就变成了一个致命的麻烦,那伸出的干瘪之手,却拥有者惊人的力量,对于我们又是绞盘又是人力力推,但在那干瘪的手面前,却显得如同蜻蜓撼柱,不仅收不上,而且还被那干瘪的手将这棺盖越推越开,我和木然两人自不必说,推石棺本身就是辅助的。关键的是为难住了陈道君,陈道君手中的绞盘似乎被活生生的卡死,不仅摇动不得半分,反而还在慢慢的往回走,“看来我们坚持不住的!”陈道君已经预感到问题额严重性,无论怎么做,已经阻止不了这干瘪之手的“主人”推开这个棺盖了!

我明白陈道君的意思,现如今,再跟这棺盖过不去,只会耽误自救的宝贵时间。我赶忙对着身旁的木然说道:“木助理,我们先撤!”木然心领神会,我们两人同时放弃了推动棺盖,纷纷往北出入口跑去,这时陈道君为了防止这棺盖过快的被石棺里的干尸给推开。兀自在拼命的顶着绞盘,我先是拉着拉环登上了上方的“咏诗台”。随后。对着木然说道:“木助理,赶紧的上来。”木然在我的协助下,顺应的也爬上了咏诗台。陈道君见我俩顺利“上岸”,连忙松了绞盘,抱起昏在一旁的莫晓兰,将其递给了我们。我们把莫晓兰拽了上来后,那绞盘如同撒出去的缰绳,飞快的打着转,不用看。也能得知,陈道君松手后,那石棺棺盖的推移速度有多么的飞快。

陈道君一边抱起李志明,一边无奈的看着古墓里说道:“完了!彻底完了。”由于我和木然的角度受限,不知道在下面的陈道君为何会发出这样的“消极之声”!我们一边拉着李志明一边问陈道君道:“老陈(陈叔叔),怎么了?”李志明应该处在半昏迷的状态,毕竟他刚刚是有醒过的,见我们这么问,他也不清楚抱着他的人就是“老陈(陈叔叔)”,误以为是在跟他说话呢,李志明就有气无力的“代为”陈道君回答道:“那石棺里爬出了一个人,朝着我们冲了过来......”这话尚未说完,我们就见下面突然多出了一个全身都模糊不清的,是人非人,是鬼非鬼的“玩意”,只见那“玩意”对着陈道君就是一阵乱捅,用什么捅?就是那一双干瘪的手,陈道君花出了最后的力气,将李志明交到了我们的手里,随后终因坚持不住而倒下,那石棺里跑出来的干尸似乎特别的兴奋,就对着趴在地上的陈道君依依不饶的捅着,直到陈道君血肉模糊,一动也不动。我和木然在上边看得出奇的悲伤,我抓起身边的山石拼命的朝那干尸投掷过去,木然仍旧用她的弹弓向那干尸弹射,但这些玩意打到那干尸的身上,无异于“杯水车薪”,一点效果的没有,那干尸捅死了陈道君后,一回头,朝我们看来,只见它那近似于骷髅头的外表还是把我和木然吓得不清,但悲愤强于内心中的恐惧,木然是含着泪在那边弹射,而我却开始细细观察那干尸的“命门”所在,掂量着怎样才能把这干尸干掉。

好在眼前的这个干尸虽然力大无比,但似乎不会攀爬,只会呆在下处对着我们“搔首弄姿”。“木助理......你对着那干尸的眼眶(没有眼珠子)射,我想那应该是它的‘命门’。”我判断道:(编者按:简单介绍一下“命门”这个大家都能熟知,又并不是特别理解的一个概念。在中国的传统武学中,认为,人可以通过武学来强身健体,但自身的弱点不可能因为练武而改变掉,只能说这弱点会因为武学让你藏的越来越深,最后,可以让人几乎看不到你的弱点。怎么理解呢?用通俗的数字来做比喻吧,原本你的弱点系数是6,就是全身有6处弱点,但你练武了,将这弱点改变的越来越少,最后都能小于1,甚至可以达到0.001的无限小,这就是练武后给您带来的好处,但是通过中国古时候的朴素唯物主义,我们可以明白,原本6点系数的伤害,集中到这0.001上去了,一旦这0.001被击中,那你的伤害就是原来6点系数的全部总和,可以说这是绝对的致命一击!如果还不理解,我还是用这通俗的数字来说明,原本你有6处弱点,这每处弱点给你带来的伤害是10,现在你的弱点通过练武,变成只有一处了,那这一处弱点被击中,那这伤害就是6*10,60的伤害值。这样的弱点就是所谓的‘命门’。换而言之,中国的朴素唯物主义告诉我们:再强大的事物,也都有它致命的弱点。只要你去善于观察,就能一击而中,反败为胜!这一套理论也被艾教授在他的灵异理论中,不止一次加以引用,可以说这是一个被艾教授运用的非常娴熟的重要论据。其实这个论据不仅在中国,在全世界,都是有着很明确的理论基础,譬如美国丧尸中的脑壳和心脏,西方吸血鬼中的畏光和十字架等等。)木然是不明白这个“命门”是什么意思的,但见我这么说。她与其在那边发泄式的乱射,那还不如按着我的意思,有的放矢的射击,但或许由于陈道君活生生的死在了木然的面前,木然有点激动。接连两个弹珠都没打中,直到第三颗的时候。才命中那干尸的眼眶。可是结果似乎让我很失望。这命中眼眶的一击似乎对这还在那“搔首弄姿”的干尸一点“震慑”的效果也没有,很平淡,就像射在它身上的其他部位一样,一点效果都没有!

“那你再对着它的口中射!”我再次判断道:

由于我的说词让木然容易产生联想,木然红着眼睛狐疑的看着我,带着一丝抱怨说道:“蒋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开这样低级的玩笑。”我见她这么问,也急了,急吼吼的说道:“木助理。谁有心情跟你开这样的玩笑,你......就按着我的意思去做,慢慢试,我保证可以能击倒这个该死的干尸!”木然见我确实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就重新举起弹弓,静下心来,“啪”的一下,一颗弹珠不偏不倚正好射到了那干尸的口中,可要命的是依旧没有任何动静,那干尸甚至都不知道有弹珠射进了它的口中,依旧张牙舞爪的试图爬上来......

“到底哪里才是它的‘命门’呢?”我见我接连两次都猜错,再让我“无所顾忌”的猜下去,显然压力很大,特别是身旁的木然姑娘,应该有很大的抱怨情绪在里面了。“还射哪?”木然用一脸的悲伤、绝望、鄙夷、不屑......最最复杂额表情看着我,并问我道:

我见这事要是再不跟木然解释的话,这两人之间的信任可就算是彻底玩完了,于是我长话短说,把艾教授的灵异理论中有关“命门”的描述跟木然说了一遍,或许是艾教授的名声实在是太大亦或是我的解释实在是太精彩,短短三言两语的解释,竟然博得了木然的认同,不仅得到认同,木然甚至还出谋划策的说道:“蒋科,你有没有发现,在中国很多的武侠名著中,都有一种特别的论调:最强的地方其实是最弱的地方。”木然这个提醒虽然有点牵强附会,把“最危险的地方其实是最安全的地方”理解成最强和最弱,但牵强归牵强,这话可是深深的提醒到了我,“从目前看来,这干尸从出棺到杀死陈道君,整个过程最有‘特色’的地方就是它那一双干瘪的手,这手给人的印象就是特别的孔武有力,那是不是就是这最强大的一双手,恰恰也是这干尸的‘命门’所在呢?”我想到这一层,拍着身旁的小土墩说道:“对对对,木助理,赶紧的射它的一双手!”木然想必也正有此意,拿起弹弓就射,说实在话,手的目标要比眼眶和口要大得多,但这干尸的手一直是在晃动着的,在射击的概念中,这算是一个移动的目标,且“晃动”的频率相对较快,远比射那眼眶和口难度要高的多,但木然似乎受到了内心的鼓舞,气定神闲,“啪”的一下就命中了那干尸的右手,可是,失望的情绪随之而来,通过射击的效果不难看出,这一击似乎对干尸还是没有多大的影响,“难不成是左手?”我这么想着,想必木然也是这么想的,她也不用我提醒,举起弹弓,“啪”的一下,又非常精确的打中了干尸的左手,可结果依旧让我和木然失望,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糊涂了,木然也跟着糊涂了,“蒋科,是不是这手还需要细分?难不成要射中某根手指、手腕亦或是指甲盖?”木然不甘心的问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木助理,你身边的弹珠够吗?现在这干尸是有守无攻,可以的话,我们真的可以一步步来,慢慢的找!”说这话的我可见有多么的无奈。(未完待续。。)

ps: 寻找对手的弱点,绝对不要有固定的思维模式。猫扑中文

第880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35)

(猫扑中文 ) 木然也没有闲心给我去计较这弹珠的多寡,把随手所带的弹匣都拿出了来,放在我的跟前,细细一数,得仅有一个弹匣里还有一半的弹珠,算上木然手里还有点,顶多十个弹珠。

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木然很适时的提醒我道:“蒋科,快看下面的干尸吧,人家不跟我们玩了!”我闻声赶紧向下望去,果真,这干尸见攻讦不了我们,留在下面也是无趣,独自“一尸”往古墓里走。“呀”我激动的叫了起来,“这要是给它回了老窝,那我们更难对付了!”木然倒也爽快,搭起弹弓,往那干尸的臀部处射了一珠,一边射一边说道:“蒋科,你得赶紧想你的命门,我争取尽可能长的时间拖住这干尸!”那干尸臀部受疼,又回过身来,仰着它那特有的“骷髅头”,“怒目而瞪”,木然一边故意暴露着自己的目标,一边用弹珠继续射击了干尸的生殖器处、章门处(就是胸口)、肚脐眼处,可这些射下来,都不是干尸的命门所在,这就又浪费了几颗珍贵的弹珠。

“蒋科”屡屡找不中命门的木然愈发怀疑的问道:“这干尸中了命门过后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况?或许我们已经打中了这干尸的命门,而我们不知道而已!”

“怎么可能?”对“命门”有过研究的我断然否定了“已经打中命门”的论断,“如果这干尸被命中了‘命门’,那它就不会像现在一样跟我们张牙舞爪了,而是应该倒在地上,千年来的干尸随着空气和氧气的侵蚀。迅速被挥发掉,消失在空气中,归于尘土,无影无踪!”我解释道:

即便我的解释一塌糊涂,这木然在这环境下也得信呀,木然很简单,指了指跟前的小钢珠,这意思很明确,仅有五颗的样子了,你蒋凯赶紧给个准信。我这里拖不了多久了!正当我抓耳挠腮之际,突然有一熟悉的声音跟我们说道:“我想和樊崇有关的,有一个肯定是必然,赤眉嘛!你们试那地方了没有?”我和木然可以说是用惊呆的眼神看着对方,“对呀。这能进樊崇石棺的人肯定和樊崇有关系,这赤眉就是樊崇的代名词呀!”这话谁说的?回眼一看。竟然莫晓兰醒了过来。咏诗台是双草山的最高处。四面通风,莫晓兰被这山风一吹,所闻的浊气尽散,所以才苏醒过来。只见她趴在地上,一脸的憔悴跟我们说着这番话,但也正是这番憔悴的话。让我跟木然顿时兴奋不已,至少就目前而言,射击干尸的眉骨是最为妥切的一个行为。

木然“张弓搭箭”,对着那仰着“骷髅头”的干尸。瞄准眉骨后,“啪”的一下,射了出去。不得不说,这亚运会或者奥运会有弹弓这个项目,我估摸着木然可以拿冠军。这一弹珠,不偏不倚,顿时射中了干尸的眉骨,干尸立刻将“仰头”的姿势改成“低头”,随后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边。木然很惊奇,抱怨道:“怎么?眉骨也不是这干尸的命门?”知道“命门”规律的我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瞧这情形,这眉骨应该是干尸的命门所在!”

“那这干尸怎么没有你所说的那样有‘风化’的迹象?”木然有点不安的问道:

“‘风化’,那得有风,别看我们这里山风呼呼的,在下面,有这古墓区挡着,风压根就吹不到。”我说道:

“那蒋科你的意思是下面的这具干尸已经是‘灵魂出窍’,彻彻底底的死了?”木然问道:

“应该没错,只要风一刮,这干尸彻底玩完。”我说道:

“那蒋科你敢下去吗?”木然追问道:

这么一问,还真把我给问住了,理论的东西首次运用到实践中来,多多少少会有那么一些不自信,更何况下面的这具干尸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玩意,陈道君的死就是前车之鉴呀!现如今,我对着这一动不动的干尸,“大放厥词”说是已经死了,人家让你下去确认一下,你敢吗?我这内心还真有一点不敢。但令人可气的是,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苏醒过来的莫晓兰也在旁边“煽风点火”的说道:“小蒋哥哥,反正都已经死了,要不你下去确认一下吧?确认好了,我们也能跟着下去”

“我们还要下去干嘛?直接从‘咏诗台’下山去不就得了?”我不耐烦的说道:

想不到这句话一出,把半昏半醒的李志明也给急了起来,“我我要下去报仇,怎么说也要杀两只黄鼠狼解解气。”

“你杀黄鼠狼解气?用得着在这里杀吗?回到家后,带你去农田里杀个够。吃了这么大的亏,还没吸取教训”我顿时把李志明的理由给辩驳了回去。这时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自打和莫晓兰经历了石棺上的一幕后,我对李志明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疏远感。

“那我还要下去寻找传说中的宝贝呢!”李志明那茬我还没驳斥完,一旁的莫晓兰也跳将出来,言明自己要下去的理由。

“寻宝葬?下面的古墓区就这么一丁点大的地方,站在石棺上都能一览无遗,哪有什么宝藏?还用得上去‘寻’吗?”我随即驳斥莫晓兰道:

“那我肯定要下去”好不容易将莫晓兰和李志明驳斥了回去,这木然又给我来了一个“意外惊喜”。“木助理,你这下去是要干嘛?”我询问道:

“我要把陈叔叔给埋葬了!”木然很肯定的说道:

这理由可以再驳斥吗?我苦笑了一下,感同身受了一番后说道:“行!我下去给你们见证一下那干尸到底有没有死!”正当我准备往下跳的时候,突然被木然拉住了,她对着我说道:“能够被风刮散的东西还能有多少凝聚力?不用蒋科你跳下去做实验,我再来射一颗钢珠就是!”这真是好主意。刚才光想到“风化”了,没有联想到这跟“风化”一样效果的还有“摧枯拉朽”。只见木然重新用弹弓瞄准那一动不动的干尸,“啪”的一下,又一颗钢珠飞射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打中了那干尸的天灵盖。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只见那干尸顿时跪倒在地,全身上下如同一群蚂蚁一下,以飞快额速度往地上爬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堆成了一个如同黄沙堆的形状,如果这个时候真来一阵风,这些散落下来的“东西”(有说是磷的成分,笔者在这里不敢苟同。)定当会随风而去。莫晓兰和李志明勉强能看到下面的一幕,见木然一颗钢珠就解决了问题。顿时兴奋不已。莫晓兰恢复的最快,也最是好奇。见大功告成。就急不可耐的要往下边跳去,或许她刚才在古墓里的时候,过早的被“击倒”,还没玩够,所以现如今觉得没有危险了,就想重新下去“玩”一下。顺便再寻找一下传说中的宝藏。还是木然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了就要往下跳的莫晓兰,“莫科,现在能确定这下面安全了吗?”“干尸都化成灰烬了。还有什么不安全的?”莫晓兰一脸不解的说道:

“那古墓里的那些黄鼠狼(精)刚才因为干尸的出现呆立不动,那现在干尸化为灰烬了,是不是有灵动起来了呢?”木然提醒道:

被木然这么一说,莫晓兰被黄鼠狼精对着脸放臭屁的阴影立马显现,刚跨出去的脚步立刻收了回来,神色紧张的支吾道:“要不要不我们我们再观察一下?”这个时候我倒洒脱了起来,一脸不以为然的说道:“这要是那些黄鼠狼(精)们可以灵动起来的话,早就蹿出这北出入口了,现在下面没听到一丝一毫的动静呀!”这话一说完,李志明、莫晓兰和木然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那蒋科(小蒋哥哥)先下去再探探吧?”

这一次我倒是有心理准备的,无论是好奇心还是木然那为陈道君收尸的动人理由,我都觉得我有必要代表大家先下去看看,毕竟在这里只有我和李志明两个男人了,李志明重伤之下,很难担负起探路先锋的角色,而我就顺其自然的接过了陈道君先前的“担子”。于是我率先跳了下去。

我觉得这辈子到目前为止最值得珍藏的一个记忆就是那率先的“一跳”,这一跳让我看到了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壮丽奇观。

我到底看到了怎样的一幕呢?我觉得用世界最华丽的辞藻来形容都为之不过,只能说我所看到的是集神奇、美学、玄幻、震撼、奢华于一体的“视觉大片”,这真没有半分夸张,只见那古墓里的所有呆立不动的黄鼠狼(精)都在做神奇般的蜕变,有的蜕变成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有的蜕变成一只“光怪陆离”翡翠或玉石(我不是什么鉴宝专家,不太懂得翡翠和玉之间的区别,但这玩意竟然在古墓里比比皆是。),有的蜕变成金光闪闪的黄金玛瑙古墓中本就没有光芒的照射,但就因为这些宝物的诞生而变得星光熠熠,光彩夺目。我看得直发呆,上边的木然他们以为我中了邪,连忙询问状况,对于他们在上面的喊话,我竟然一句都没听到,要不是木然用钢珠射在我的脚跟前的话,或许我还会直愣愣的看着那些蜕变的过程。

“蒋科,怎么了?这古墓里到底是什么状况?”木然好奇的问道:

我咽了两口口水说道:“你你们下来吧最好带上带上足够多的包”对于我莫名其妙的言语,上面的三个人一个人都不能理解,只有那李志明说道:“我这身体还要下去吗?”

“你不是要报仇吗?那你赶紧下来报仇!”我突然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李志明喊道:

我这眼神不仅吓到了李志明,还把木然和莫晓兰吓了一跳,都觉得我这样的变化像是中了邪,一时之间反倒开始犹豫要不要下来了。最后我激动的手舞足蹈说道:“你们不下来可是你们的损失呀!我可不等你们了。”说完,我拿起陈道君尸体旁的那个装绳索的包,不再理会他们就跑进了古墓,开始大量的捡拾起黄鼠狼(精)们蜕变成的珠宝。上面的木然他们还是没有忍得住好奇,先后跳了下来,来到北出入口,看到古墓里的一幕,跟我一样,都惊呆了,那莫晓兰还不如我。惊呆的竟然流出了眼泪,没有出席的一边捡拾着宝贝,一边激动的自言自语道:“我可以换宝马了,我可以买单身公寓了,我的嫁妆也有了。我可以不用上班奋斗了”

古语有云:“到用时方恨少”,我们四人有云:“包到用时方恨少”。除了我拿了陈道君安装绳索的那个装备包以外。就是李志明被擒时候自身带的那个随身旅行包。李志明将自己旅行包里填塞的替换衣物、零食香烟都扔到了一边,跟我、莫晓兰二人一起拼命的填塞到仅有的两个包里,木然似乎对宝藏的兴趣并不是很高,她独自一人跪坐在陈道君的尸体旁边,算是祭拜也算是告别。这一幕千万不要怪我们三人薄情寡义,李志明和陈道君压根就没有什么交集。他不明白陈道君和木然之间的感情,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如何去取舍宝藏,他要做到的是所捡拾的宝藏应该是所有宝藏中最珍贵,性价比最高的。而我和莫晓兰对陈道君的感情显然要比李志明深的多。但这份比较深的感情还不足以抵抗住金山银山的诱惑。但我和莫晓兰也没有薄情寡义到对陈道君的死不闻不问,而是将装备包装满宝物后,一起商量着怎么给陈道君进行下葬。

我和莫晓兰两人走到了陈道君和木然的身边,先是祭拜了已经死去的陈道君,随后询问木然的意见,看怎么来处理陈道君的尸体。可是这么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想不到我们三人之间却出现了分歧,首先大家有一个前提比较统一:将陈道君埋到山下是不现实的,毕竟我们要扛着这两大包厚重的珠宝已经有点“崩溃”的感觉了,再背负陈道君的尸体,那等同于是天方夜谭。那就只能是就地掩埋,我的意思很简单,就地取材,将陈道君的尸体直接放到这樊崇的石棺中,算是“入土为安”了。我的这个意见,遭到了木然的竭力反对,木然说她的亲叔叔和陈叔叔的家人都死在了上面的“咏诗台”,如果可以的话,就把陈道君葬到“咏诗台”去吧!可是这一建议又被莫晓兰给质疑了,按照陈道君先前描述,这“咏诗台”下面是一个制造人俑的万人坑,人埋在那边,不仅不会“入土为安”,反而还会制造出一个个的人俑去把守这古墓的南出入口,不是很妥切!我和木然问莫晓兰的意思,这陈道君葬哪里?莫晓兰倒好,折中了我和木然的意见,很中庸的说道:“就埋在这里,抬头能望‘咏诗台’,平视能见古墓里的珠宝。一举两得!”对于这莫晓兰无知的回答,我直接用事实来反戈一击,拿起一块石头,在这个地上砸了两下,都是坚硬额山岩,“小莫妹妹,在这里掘坟,你觉得现实吗?”正当我们还兀自争执不下的时候,只听到古墓里“啊”的一声惨叫,我们三人连忙朝声源望了过去,只见李志明倒撑在地,连连后退,在他的前方竟然是一只体型如同牧羊犬一样大小的黄鼠狼慢慢的朝李志明踱步过去,“这这到底是黄鼠狼精还是黄鼠狼呀?”莫晓兰看的也傻了眼,这要是黄鼠狼精显然没有人形,偏小了很多,如果是黄鼠狼的话,就这牧羊犬的体型有硕大了很多。“看它的双眉!”木然在旁边提醒道:

我们一齐看向了那黄鼠狼的双眉——赤眉,绝对的是赤眉。“是樊崇亡魂的化身!”我连忙身先士卒冲到了那黄鼠狼和李志明的当中,随后对着那黄鼠狼做出了请入石棺的手势,我的意思很明确:樊崇前辈,你可以入土为安了!

可这只黄鼠狼显然不想急着入石棺,而是盯着李志明不放,李志明退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李志明真吓怕了,身体本就欠妥,刚能跟着我们一起捡拾珠宝,完全是物质上的诱惑给刺激的,现如今有这么一个妖不妖兽不兽的玩意盯着他,眩晕、紧张和害怕又“感染”上了经不起折腾的李志明。未完待续。。)

ps:当诱惑和悲痛双双齐至之时,你的选择是(.PpXs./ 皮,皮.无,弹.窗,小,说。网)猫扑中文

第881章 (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36)

这个时候,莫晓兰应该是特别关心李志明的安危,对着李志明高声喊道:“志明哥哥,赶紧的把你那旅行包放下,那黄鼠狼绝对不是冲着你,而是冲着你手边的那个旅行包。”李志明经过这样的提醒,赶紧把旅行包丢在了一边,自己快速挪步,躲在了角落里,而那硕大的黄鼠狼,看到李志明丢下的旅行包,果真不再对李志明“感兴趣”了,而是围绕这那旅行包转了一圈。

“小蒋哥哥,这这黄鼠狼铁定是要旅行包里的一样东西,你你打开那旅行包让这黄鼠狼自己找呀!”莫晓兰只敢在北出入口外提醒我,却不敢进得古墓里来。我依言行之,当着那黄鼠狼的面将李志明装的满满的旅行包缓缓打开,那黄鼠狼很厚实的朝我点了点头,随后将那打开的旅行包一脚踢翻,旅行包倒地后,里面所有的珠宝都滚落出来,只见那黄鼠狼抬起前脚,对着众多珠宝中“挑三拣四”一番,随后,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滚落了出来,这时黄鼠狼一声“嗷叫”,将那“夜明珠”口含嘴中,随后跳上石棺,凝望了一会那北出入口的绞盘,随即便钻进了石棺。

黄鼠狼凝望绞盘的意思,大家都明白,是给其要合棺,我主动来到绞盘处,学着陈道君先前的样子,将那绞盘的绳索慢慢收紧,木然和莫晓兰见状,一并到了石棺处,配合我将那石棺棺盖慢慢合上了!等石棺合上的那一幕,石棺突然通体透明,晶莹透亮,我们能轻而易举的看到石棺里的一切:那黄鼠狼喊着夜明珠缓缓的趴下,最终闭上了双眼。

石棺的通体透明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就突然又恢复成本色,我和木然对这一现象的解释是:是那“夜明珠”起的作用。莫晓兰依旧是那没心没肺的性格,见到黄鼠狼“入土为安”了,不先畅想一下美好的未来,反倒是盯上了我,对着我有点冷嘲热讽的说道:“小蒋哥哥,看来你让陈大叔的尸体入这口石棺的设想破灭了!”这小妮子,我正准备把她单独“提出来”教训一番的时候,李志明突然惊恐的喊道:“啊那那鬼复活了!”“鬼复活了?”这算什么意思?这李志明是吓傻了吧?果真,李志明一说这话。或许是激动过度,顿时晕厥了过去,莫晓兰见李志明晕倒,跑到了李志明的身边,做进一步的“关心”。反倒是木然双眼直愣愣的看着我,恕我多想。以为是木然在跟我放电。最后在木然双手的指引下,我才察觉到背后有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我本能的一转头一看对!我不再怀疑李志明的说法:鬼复活了!

原来是刚刚成为一顿灰烬的干尸竟然又成为了干尸状,只是这个“干尸”是一个个灰烬拼凑起来的,像是一幅三维动画,就形成在我的后面。我摇着绞盘,压根就不会去留意自己的后方,现如今知道了,我只能本能的往古墓里跑。这一跑跑出了问题,那“干尸”竟然附着于陈道君的尸体上,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鬼上身,然后借助陈道君的尸体,向我们攻击过来。原本准备用弹弓弹射那“干尸”的木然,却因为那“干尸”附上了陈道君的尸体而无从下手,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那“干尸”追击。莫晓兰在担心着被晕厥的李志明,似乎也无从来顾及我,我身上竟然没有任何武器,刚刚都因为捡拾珠宝而把防身的东西丢在了一边,难不成我用赤手空拳来跟这上了陈道君尸体的“干尸”赤身肉搏?

“风”木然虽然不敢射击,但却在一旁提醒我,这干尸之所以没有“灰飞烟灭”,那是因为一直没有风将其“驱散”,这时候木然提醒我,就是让我往有风的地方跑,哪里有风?咏诗台上——双草山的最高处。

有了目标,那也就心中笃定了,这时候只要脚步加快就成,其他可以一概不管,如果仅仅是“干尸”,想必还没有能耐攀爬,或许它能不能上“咏诗台”应该是我最担心的。但现如今,该“干尸”借着陈道君的尸体,具备了攀爬的能力,这一切,反而成为了可以秒杀这该死“干尸”的可能。

我迅速的通过铁环,爬到了咏诗台,那干尸不知是计,依葫芦画瓢,也攀登了上来,知道什么叫有惊无险吗?我这一刻所经历就死“有惊无险”,当干尸登上“咏诗台”的那一刻,遒劲的山风顿时将其吹的“魂飞魄散”,我在咏诗台上,木然在北出入口处看得仔仔细细,但或许我矫枉过正,做出了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之一:我见“干尸”“大厦将倾”,我竟然神经兮兮的上去补上了一脚。就这么一脚,从今往后,我和木然之间的隔阂再也不能化解——我把陈道君的尸体一并踹向了山下

很多人听完这个事件后,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认为我是故意的,生怕最后这陈道君的尸体无法安置,要我将其背到山下,故做出了如此“一劳永逸”的做法。其实,我可以在这里真心的坦白:我是被误解了!当时被那该死的“干尸”追的这么凶,心中难免会憋着一阵无明业火,知道那“干尸”魂飞魄散的时候,我还不“趁机”的补上一脚,让自己内心中的憋屈得以宣泄?

但我的解释需要得到他人的理解和支持,至少在木然的眼里看来,我这一行径非常的卑鄙可耻,大家刚还都在为陈道君的落葬何处而商量的“面面俱到”,想不到,现在就简简单单的被我一脚,踹下山崖,解决了落葬于何处的“特大难题”!

心有余悸的我,重新回到古墓区,木然不再待见于我,而是一个人望着山崖,跪坐在那边伤心不已。李志明这个时候苏醒了过来,正和莫晓兰在一起将旅行包中的珠宝重新装起。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山崩地裂,四周摇摇欲坠的感觉,莫晓兰和李志明大叫“不好!地震了。”由于土地公公在我半醒半幻之时,讲述了这樊崇一旦入土为安,双草山所有的机关格局将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将会和十多年前的旅游胜地一模一样,所以我并不担心这个地震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伤害,只是要掌握两个大前提:一,这古墓里是不能再呆了,难不成要和“入土为安”的樊崇结伴“厮守”?二。山崖边绝对不能呆,正常人都能明白,这地动山摇的,把你震下山崖该怎么办?于是我先将跪坐在山崖边的木然一把拉了回来,然后将其抱起。直接往咏诗台上送,木然也明白这地方危险。对于我的救援不欢迎也不抵制。自个儿就慢慢攀爬到了“咏诗台”上。眼下最为关键的反倒是莫晓兰和李志明,古墓在山体震动中,北出入口即将被堵死,但李志明显然在金银财宝面前没有过多的注意自身安全,莫晓兰倒是注意了,拉着李志明要往古墓外跑。但李志明死死不肯放下那沉重的旅行包裹,算是典型的一个“要财不要命”的主儿,我先是把陈道君那个包裹拉出了古墓之外,然后奋命的将李志明打昏。就这样,扔下那沉重的旅行包,和莫晓兰一起,勉强的逃出了古墓。

逃出古墓的那一刻,正好是古墓给山石所封的时候,咏诗台最高,不用担心所谓倾泻的石块,她在上面拉着我们,最后四人和一个包裹终于安全的到达了咏诗台,等山体震动逐步停歇下来的时候,我终于长出一口气,这一行,算是把命给捡了回来。

木然她们尚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依旧认为这下山有重重机关,为这怎么下山而发愁?而这时候已经醒过来的李志明,还在为刚刚我不让他拿那个旅行包而耿耿于怀。莫晓兰是“恨屋及屋”,也把自身的不满宣泄在我的头上,得我这三个搭档,都对我表示了不满,木然因为我把陈道君的尸体踹下山崖而愤愤不平,李志明恼恨我阻碍他发财的“宏伟计划”,莫晓兰嫌弃我伤了她最挚爱的人。介于如此,我就懒得跟他们去解释这双草山已经安全的“繁文”,只是故意带着一丝神秘的口吻对着大家说道:“大家跟我走吧!我能确保大家安全的回家。”

在这个环境下,说出这样的话,如同在烟波浩渺的大海之上看到了一座孤岛,在一望无垠的沙漠中出现了一片绿洲。希望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希望,或许,刚才还对我痛恨有加,但在这一刻,所有的恩仇一并勾销,大家所希望的主题就是回家。

我不要听他们的奉承和恭维,因为让刚刚还在因为你而耿耿于怀的人突然之间要对你充满期待和佩服,显然是一件非常肉麻的事情,我主动背起那装有金银珠宝的背包,然后一个人率先走在了前头!李志明、莫晓兰和木然见状,先后的跟上了我。

这山路我是第一次走,但很好认,只要沿着石阶应阶而下就成,跟普通的登山没什么两样,一路上景色秀丽,鸟语花香,或许是没有“游客”的缘故,让人感觉到整座山的大自然气息是多么的浓厚,但由于我们彼此之间的芥蒂,一路上我们他们几乎没有什么交流,偶有几句人音,也是莫晓兰和李志明之间的情话。

下山的顺利超乎我们的想象,莫晓兰甚至开始怀疑这路程本身就是她所预料的那样,樊崇一旦“入土为安”,那就会一路平坦。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甚至还应该是莫晓兰的功劳。莫晓兰这个人呀,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喜欢放在嘴边唱。眼见大家都要平安下山了,莫晓兰开始无限制的夸大自己的功劳,说这完全就是她先前已经判断到的,没有谁能跟她的功劳想比。她的口气很明确,这山路再诡异多端,也不如她的“神机妙算”。说有天报应,还真有!大家可千万不要不信。这里莫晓兰话音刚落,那晴朗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狂风四起,四个人之间竟然彼此看不到对方。由于风起云涌,形成了飞沙走石,我不知道他们的眼睛有没有被迷掉,反正我的双眼是被迷了,等我能张开双眼的时候,只见我的面前竟然有一个小庙宇,四周漆黑一片,就着眼前的小庙宇“光彩夺目”,我看了一眼该庙宇的牌匾,模糊不堪。“某某廟”,只有那“廟”字清晰可见,我也没有多想,就走进那庙宇,真心不大。也就三十多平米,骚臭无比。中央就立了一个老头模样的神仙。我一看那神仙,当即反映了过来,这敢情就是我幻觉中碰到的土地公公呀!我再看一下周围,知道这土地公公把我“传”到这里来,肯定是为了再次提醒我帮其修缮庙宇,高筑篱笆。不让黄鼠狼再行打搅的意思。我站在那边足足有半天,不见有一只黄鼠狼出没,走出庙门,四周又是一片漆黑。貌似不能回到现实世界,我想了想,觉得这肯定是要在土地公公面前祷告一番,许下保证,这土地公公才会让我回到现实中去。于是我在这土地公公面前跪下,双手合十的祷告道:“长者完全可以放心,这次回家安顿好后,必请能工巧匠前来修缮贵廟,扎紧篱笆,不让黄鼠狼再来侵袭于你。但是希望贵长老也能记得你给我的诺言:必出一良方,让我能将心爱之人追求到手!”我这祷告一结束,突然“轰隆”一声,一阵雷电在我眼前闪过,雷电的亮度过于刺眼,我只能双眼掩目,不受伤害,等我再次睁眼,发现莫晓兰他们也刚睁开双眼,满嘴的抱怨:“这一阵风沙,真是讨厌”李志明也有些埋怨,“莫晓兰,我们可还没走出这鬼地方呢,赶紧的不要怨天怨地,这是老天爷给我们的警告呢!”莫晓兰听闻,连连对着上天双手合十,口中嘀嘀咕咕说着:“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直到这时,天空晴朗,恢复了先前的风平浪静。

四人到得山下后,木然建议再回一趟陈道君的小木屋,她的意思很明确,如果不见尸体,给其造一个“衣冠冢”也成。我们折腾了一天,想到陈道君家中还是有很多能吃饱肚子的东西,所以也就纷纷答应了。但事与愿违,或许是双草山有了本质性的改变,等我们来到山脚下的湖边,小木屋竟然凭空消失了。莫晓兰抱怨道:“这有没有可能我们走错路了?”木然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这里还有烧烤的痕迹呢!想必那小木屋已经埋于这山下了!”

“那这‘衣冠冢’还造不造?”莫晓兰问道:

这时候的木然反倒解脱了出来,不像先前那样的纠结了,只见她叹了一口气说道:“陈叔叔和他的小木屋一起葬于山下,这也就算是‘一路走好’了!”木然这里刚解脱出来,李志明那头开始抱怨不已了,一探究竟,敢情自他昨晚被黄素狼精们所抓,直到现在,滴水未进,得知要来陈道君的小木屋时,那莫晓兰就给李志明许诺将有大量的湖鲜烧烤可吃,李志明岂会不期待?可眼前的现实是一无所有,那李志明当然要失望之极了!

“湖鲜倒是有很多”得知李志明抱怨的真相后,木然指着前面的湖说道:“就不知道吃干吃生鱼片你要不要?”李志明一看,得再忍忍吧,就饿了小一天,还不至于到要吃“生吞活剥”的份上,见湖水清澈,自己黯然的走到湖边,给自己舀了一点水喝。我见大家士气低落,拼命的举起手中的背包,高声喊道:“有这一大包的金银珠宝,我们还愁吃不到好的?从今天开始,大家就是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到了家后,就先把这一包东西大家平分了!”这话一出,所有人的心致又顿时高涨了起来。那莫晓兰更加有些迫不及待,要急着在这里先看看我们所捡拾的那些珠宝,这时候,还是李志明和木然耐得住性子,都说“外财不露”,这地儿不是分财的地儿,一切都等回去再说。

莫晓兰一听,性子马上就着急了起来,高声喊道:“那我们赶紧的回家吧,呆在这里干嘛呀?”李志明随即应和,最后还是木然发了话:“这地方虽然有了本质的变化,但交通依然不便,我看大家还是静等着明天的日出到来,然后再一起走到最近的乡镇,踏上回家的旅程!”

ps: 有钱了,就要藏得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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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2章 异国幻杀录

(猫扑中文 ) 我在写这个事件之前,得做这么一个背景介绍,很重要,希望读者能够花点时间,把这个背景介绍给看完,否则,你很难理解这事件的真正涵义。(编者按:这就如同我给外国读者介绍“刮痧”,不把这“刮痧”的文化背景介绍一个通透,那很多外国读者在看到“刮痧”的描述时会误以为该行为是一种暴力行为。用当下比较流行的词语来说就是“文化差异”。)对......我介绍的这个事件和我们国人的认识观上有太多的出入,所以我得把这事件的文化背景给描述一下。

1、国人认为,在解决一些纷争的时候,讲究的是“先礼后兵”,两方闹矛盾,我得想跟你讲道理,你哪里哪里不对,希望你能注意、整改,道理讲不通,得,我们再动家伙,用实力说话。但我要讲的这个事件的文化背景,没有“先礼后兵”的概念,顶多有“先兵后礼”吧,先干仗,决出胜负,胜利者和失败者再谈判。

2、矛盾和制造矛盾。中国战争史,即便是一方发动侵略战争,那也得找个合适的“借口”,否则会给人一种“理亏”,不是王师的感觉。但在我讲述的这个事件中,双方争执打斗,不要借口,甚至没有任何矛盾,就能打斗,很多时候,都不知道为何而打,打的目的是什么?让人甚是费解。

3、战利品:战斗获胜一方,必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收缴战利品,但在收缴战利品的时候,对于那种报废的、没有作用的、失去利用价值的战利品,考虑到收缴成本,一般不会再去收缴。如果双方军队打仗,一方获胜,收缴了一部坦克,可这坦克已经被炸的报废了,它的实际作用也就是当废铁去卖,你拆解、运输的成本远远要高于这废铁的价值,按照我们国人的价值观,那这“一堆废铁”就“弃之”了,但在我描述的这个事件中,获胜的一方可不会这样。他们就是要把它拆卸,让后再卖,做这种“买椟还珠”、舍本逐末、令人费解的事情,至于为何,我也回答不上来。就这里一并先介绍一下,否则会给读者的理解造成一些障碍。

4、......

当然还有很多有关这文化背景的差异。我会尽可能的在文中做出注解。来便于读者们的阅读,该事件由于比较敏感,且文中都有一些重口味的描述,喜欢小清新的或者有强烈某种政治倾向的读者就可以不用阅读了,以免造成不适。(编者按:善意提醒一下,在用餐和睡觉之前。最好不要阅读该文,里面的文字可能确实会造成一部分人的肠胃不适。)

2005年7月,如果大家对着时间还有印象的话,那应该还能记得某个欠发达的小国发生了种族大屠杀。(编者按:为避免对号入座和不必要的政治纠纷。我在这里将这欠发达的小国暂时命名为“惠可立民主共和国”,简称惠国。由于该事件臭名昭著,读者如果百度谷歌的话,基本上按图索骥能搜索出来,一旦搜索知道后,希望读者们也不要过于渲染的去言传,特别是真名实姓的去说,这样会有一些负面的作用。我为了避责,还得很不情愿的打上十五个字——本事件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惠可立民主共和国刚成立不久,是在原有的“帅会特共和国”(编者按:一如既往的使用化名)自治的基础上独立出来的,帅会特共和国是一个种族矛盾非常明显的一个过渡,怎么说呢?它的建国根本是采用了复合制的中央集权,这政权有点像美国,行政区划的各州都有高度的自治权,但和美国不一样的是,美国各州拥有高度的自治权是利益的归属,从根本上还是拥护美国宪法的,但在帅会特共和国,它的各州完全是因为种族的利益和矛盾,种族与种族之间老死不相往来,我看不惯你,你也看不惯我,两个种族一旦有了冲突,不会寻求国家的庇佑,在它们的概念里,没有国家,大家开干!这就有点东汉末年分三国的意思,或者是中国唐朝安史之乱后,各藩镇的意思,中央就没有话语权了,形同虚设。因此,2005年对于帅会特共和国是一个“灾难之年”,在那一年里,共独立了四个国家,其中就有“惠可立民主共和国”。(下简称“惠国”)

惠国这个政权是少有的从奴隶社会直接跨越到资本主义社会的跳跃式国度,国民基础极差,法制意识淡薄不说,有的地方还过着茹毛饮血的日子,这国家虽然独立了,但内部矛盾还是非常凸显的,最主要的矛盾就是工业化是否持续发展的矛盾?这矛盾放任何一国家,都是跟开玩笑的一样,是初中生都能回答的问题:农业为基础,工业为主导嘛!这还能是问题?还能是矛盾?对,这矛盾在这个惠国的国度里,就是不可避免的矛盾,很多民众,特别是在奴隶社会中当惯奴隶主的这批人,拥有太多的“实力”:土地、财富和不可思议的武装力量,甚至还有私人化的部队(这部队的主要成分都是以前奴隶主的奴隶所组成,国家建立资本主义制度后,大旗一变,你不再是奴隶了,但你是我的私人保镖。换汤不换药的事情谁都会做。),这些奴隶主,守着自己的田地,干嘛?给你工业化吗?不可能,他可指望着这些土地“鸡生蛋,蛋生鸡”呢。或许有人会问:在你土地上建设工厂,给你租金,这土地不是照样能变钱吗?不,这惠国的“奴隶主”们可不会这么想:战乱频频,造工厂?造一个破产一个,谁来给你租金?但要是种粮,这玩意就好处理了,再无知的战乱都懂得,这土地里的长出来的东西,换任何一个人都需要。你工厂造一杯子,没有我生产一斤粮来得实在,特别是战乱年代,这粮可以堪比黄金。或许还有人会质疑,你种粮就不怕人强吗?怕呀!所以我得有私人的武装力量,用粮培植武装力量,这就是这个国家的最大问题。

惠国的当权者叫席瓦鲁?路杜萨(化名),他出生于奴隶主家庭。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也是这奴隶主的利益代表者,他的教育背景有点诡异,大学六年,有四年学习了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学,还有二年学习了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完了,你要是学其他的专业,譬如,我学了计算机再学古汉语文学,那是叫复合型人才。你这两种政治经济一起学,那跟复合型完全是不沾边的,人才也算不上了。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是水火不相容的两大政治产物,你学在一起,不仅不能融合,按照心理学的角度来将,你还会人格分裂。但这个路杜萨,眼界很高,心气也高,自以为是天才政治家,当他成为惠国的首任总统后,他就轻飘飘的认为,世界无难事,什么事情都能轻而易举的解决。这就包括了惠国的最根本矛盾:工业化是否要持续发展?

我也不清楚这个路杜萨是通过怎样的手段,让惠国从“帅会特共和国”独立出来的,但有一点很明确:他能做到这一步,就必定有自己的后台。谁是他的后台,就看这国家独立后,谁是最大的受益者?那受益者就是路杜萨的后台。但我一看世界地理杂志,完了......这后台还真多:有资本主义国家的,也有社会主义国家的,这也就是他为何会学四年资本论,二年马列主义的最大前提吧!

之所以有这么多的后台,是因为惠国的矿产资源和地理位置在世界地理中实在是太重要了,这么说吧,惠国有一种矿资源是世界几大寡头国家最为需要的,是什么,我不方便说,一说大家都知道了,这个不说也不要紧,不影响这事件接下来的发展。路杜萨也明白,这“主子”多了,自己就会“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因此他也有自己的一套打算,就是“见风使舵”,这段时间,资本主义国家援助的资源多了,他就亲资,有段时间,社会主义国家援助的资源多了,他就亲社。但就这自以为聪明的做法,不仅没有治理好自己的国家,反而让国家遭受了一次空前的灾难:千万不要以为,那些援助的国家都是傻子!!

在这里,我要隆重介绍一位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洪霁雯。这位同志的名头大家在前面已经领教过了,但她的一些国际身份,或许大家还不很清楚。她的师父是俞文芳、父亲是洪主任、师公,更了不起,国际催眠大师琼斯德拉维。洪霁雯就是在这一系列的光环下成长起来的,在很多时候,她就是一名国际亲善大使。她最终选择在越南支援,可见她的政治背景有多么的深厚。(未完待续。。)

ps: 爱自己的祖国,是因为这个祖国有值得自己去爱的地方......猫扑中文

第883章 异国幻杀录(2)

(猫扑中文 ) 每次说到洪霁雯,我总有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洪霁雯对于我而言,是一位里程碑的人物(编者按:这里不怕给易娉看到,我是实话实说。),我的几次出国经历都是拜洪霁雯所“赐”,当然这样的出国经历绝对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出去旅游,而是在外事层面上的一个交流,能去惠国,就是洪霁雯竭力邀请的一个“杰作”。

如果大家还有印象的话,我有一个爱好(这似乎已经不在一个场合中提了出来。):收藏世界各国钱币。在去惠国之前,我当时就入了一套该国的货币(毕竟是新版的嘛,很有吸引力。纸钞设计的相当精美。),面值一共七种(不含辅币),分别是一元、二元、五元、十元、二十元、五十元和一百元。(编者按:该国的货币单位不是“元”,但为了防止对号入座,我这里选用了最为常用的货币单位。)按照当时的汇率,惠国差不多是3元兑换一美金,这一来,跟我国的汇率就是1:2.8左右。(当时我国人民币和美元的兑换率差不多保持在1:8.3左右。),收藏价格要更贵一点,我当时兑换了惠国那七种面值的纸币,足足花了我将近五百元。可不到四个月,一些售卖钱币的网站上相继出现了惠国二百、五百、一千的面值,汇率也一路下滑,从3元兑一美金到后来的10元兑一美金、47元兑一美金、107元兑一美金......到最后,惠国货币通货膨胀的十分厉害,竟然印出了史上第三高面值的纸币100000000元面值。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竟然出现了这样的通货膨胀,可见这个国家的前途实在是让人堪忧。(当时我和洪霁雯同去惠国,去国内已经是物价通货膨胀的厉害。我去的时候,都不敢持有该国的货币,美金在惠国是禁止使用的,只能去兑换惠国发行的“外汇兑换券”,这个券种在中国也使用过,现如今古巴、朝鲜、安哥拉等这些国家依旧在使用。所谓的外汇兑换券,我会在后面的描述中加以描述,说到底,这玩意就是国家掠夺外汇储备的一个“伎俩”而已。)

2005年5月,洪霁雯接到了一封《援助函》。主要的意思是让洪霁雯以国际催眠大师的身份前往较为动乱的惠国,给惠国的人民带去心理上的安慰和治疗战争所带来的心理创伤。由于该函中明确指出:这是一项比较危险的援助任务,处于人道的考虑,洪霁雯可以拒绝前往。但洪霁雯似乎并没有任何考虑就答应了立即前往,但是在前往之前。她对发出《援助函》的单位提出了要求,希望能带上一个陪同。经过外事的努力。该单位同意了!(编者按:有关发出这《援助函》的单位名称。之前我已经与其沟通过了,考虑到该单位是国际非营利性组织,且站在一个中立的地位,因此在这里不方便公布该单位的名称。)洪霁雯的陪同就是要带上我。这一点让我很被动,洪霁雯从来在此之前问过我任何意见,就是突然有一天找到我。然后对着我冷冷的说道:“蒋科,7月份跟我去一趟惠国吧!”你如果跟我说去一趟美国、英国、法国什么的,我会非常乐意前往,你突然毫无来由的跟我说要一起去惠国。这让我情何以堪,你是让我对你的热心衷心感谢呢,还是对你这样的开涮不屑一顾?对于洪霁雯这样的邀请我没有立马拒绝,我只是说考虑一下。

说真心话,那次惠国的邀请我真心没准备去,关键是这单位刚入职不久,你一进去就请这么长的假去做什么援助,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后来艾教授出现了,他跟我说了有关惠国的一些奇怪事情,希望我能去那边亲眼见证一下。在这里我需要说明一点的是:当时我还是很有前途的,没见得就要去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去研究什么灵异心理学。所以艾教授这样的“说客”顶多让我对惠国有些改观而已,但并没有因此而改变我一定要去惠国的打算。

最后还是洪主任找我面谈了一次。洪主任的开场白很有意思,至少蛮吸引人的,不愧是心理学界的翘楚,见到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钱币的收藏,特别是外国钱币的收藏,最好是去属于它的国家,惠国成立不久,发行了该国历史上的第一套货币,如果把它能收集全了,不得不说是收藏上的一大进步呀!”看看,这是我们领导说的话,水准很高,至少把我说的心痒痒的。接下来洪主任说的话更是惊人,“小蒋呀!你知道洪霁雯为何要带上你吗?一来知道你有两个兴趣:灵异和收藏,惠国这个国度应该都能满足你。二来,你年轻,多出去闯闯,开开眼界,这些都会对你的将来业务提升有极大的帮助。最后,是洪主任要给你的允诺,:你去惠国援助,是长面子的事情,单位都给你算公假,而且这事办好回国后,单位给你申请记功表现。你看洪主任这话说的到位不到位?”我内心顿时被说的痒痒的,关键是带薪公假还能记功,这个魅力太大了,于是我没有过多的考虑就点头同意了,洪主任笑了笑说着要给我办一桌践行的酒水。

其实那次践行的主角并不是我,而是洪霁雯,毕竟她才是惠国竭力邀请的人物,而我算什么东西呢?顶多就是做洪霁雯身旁的“保镖而已。况且洪霁雯还是洪主任的千金,职务也比我高的多,洪主任说是给我践行,也就是官场上的那套敷衍。

由于中国去惠国没有直达的飞机,得要去法国转一下,这就在旅途上要花上将近四天的时间。到了伟大的法国,由于签证的问题,我也就在法国的戴高乐机场逗留了一下,要说我去过法国,大家信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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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4章 异国幻杀录(3)

(猫扑中文 ) 从法国转机直接到惠国首都内比加尔(化名),一下飞机,那失望的情绪顿时弥漫了我的全身。暂且不说法国和惠国的巨大反差,就是那被称为惠国唯一一座机场的内比加尔机场是多么的破落不堪。暂且不说下了飞机后有商务通道可走,就连那自取的行李箱都是没有自动传送带传送的,都是飞机上直接抛落下来,然后由乘客们自己在机场跑道上拣拾,我怕洪霁雯有危险,就让其暂时在那还算是“机场大厅”里等我,然后我在众多的行李中,找出了那属于我和洪霁雯的行李。由于同航班的乘客大都来自法国,整体素质还算是不错的,至少知道在翻找自己行李的同时讲究轻拿轻放。另一半随后到达的航班,那拿行李的场面可以说是“蔚为壮观”,可以说跟哄抢差不多。也没见有机场安保人员或警察维持秩序的,就是谁的身体强壮,谁就占便宜。

在内比加尔机场上唯一值得让我欣慰的是过海关的时候特容易,可以说那海关人员都是形同虚设,只要护照递上去,就加盖,也不看执照本人是不是和护照所对应,甚至有时候那海关的工作人见人多了,就一下子把护照都受过去,然后拼命的加盖,等加盖好后,把一叠护照往桌面上一扔,谁的护照自己找去!对于这极其“绿色通行”的行为,我问一旁的洪霁雯道:“霁雯(由于一路上我已经和这个领导聊得很多了,彼此间不再感到生分,所以已经可以直呼其名了!),这个惠国的海关形同虚设,难道不怕有人偷渡或者别有用心的人潜伏进该国?”洪霁雯一脸平静,洋溢着她特有的冷淡。“这个国家值得偷渡吗?”我想想也是,来惠国,绝对不是为了所谓的旅游度假亦或是商务开发,绝对就是看中了该国的仅有某重要资源。惠国人本身不会利用这些重要的资源,索性就大开国门,大家来跟我做着某重要资源的生意,不管是在惠国以外是不是坏人还是间谍,我们这里的政权颠覆了也没用,一穷二白,你要颠覆了干嘛?帮旧政府还债?你到我们这里来杀人放火?你得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再做这个决定。

走出破旧的飞机场。来到大街一看,内心更是“激动无比”:整个街面杂乱不堪,这大部分的人们似乎都在想方设法的搞到飞机票,从他们拖家带口的样子不难看出。7月份的内比加尔非常炎热,我预估怎么有四十多度吧。机场虽然破旧,但好歹还有中央空调在制冷。到了机场外。整个情况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热浪滚滚不说,还满大街的都是鸣笛声、喊叫声,嘈杂无比。惠国政府采取了宽进严出的政策,你进惠国的国门很容易,但你要出这个国门管控的很严。很多内比加尔的民众一看我和洪霁雯是黄皮肤。纷纷涌上前来,拿着一沓沓的惠国纸币,塞到我们跟前,由于语言不通。我和洪霁雯也不清楚他们是要跟我们兑换外汇呢还是要让我们帮忙送他们出国?正当我和洪霁雯被内比加尔的人们围得水泄不通的时候,这时,一阵刺耳的哨子声响起,然后那些围着我和洪霁雯的人迅速散开,我和洪霁雯都不约而同的看了一下那吹哨子的人,看其穿了一身短袖短裤的制服,腰间还配置警棍,手持一把类似于来复枪的枪械。想必不是这机场的安保人员就是管辖这片区域的警察,随着他身后的还有一瘦小的黑人,觉着一a3纸大小的“招牌”,上面歪歪扭扭用红色油漆写了几个中国字“蒋凯、洪霁雯”,我和洪霁雯都释然:敢情是来接机的。那瘦小的小伙子先是给那吹着哨子的人塞了一沓纸币,说了几句话后,随后赶忙朝我们迎上来,用不是很标准但也不是很生疏的中国话对我们说道:“一男一女,又是黄皮肤,应该是蒋凯和洪霁雯吧?”

对于这接机,我和洪霁雯都很出乎意料,在来往惠国的时候,洪霁雯就让我做好心理准备,由于惠国国内政局比较动乱,且我国和惠国还没建立大使级别的外交,所以,到了惠国后,一切只能靠自己。我当时就很纳闷,语言不通,又是一陌生的地方,靠自己怎么靠?难不成在这个“神奇的国度”里还能ifi一下,内事问百度,外事问谷歌?其实洪霁雯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事先用惠国文将邀请方的地址写在了纸条上,实在不行,可以叫出租车或者出高价让惠国的人带着去就是了。为此我还为这事在飞机上和洪霁雯有过“温柔”的争执:不要指望惠国有出租车,更不要指望惠国人都是正人君子,指不定把我们转手就给卖了!洪霁雯虽然嘴上不认同我这种“小人之心”,但内心里其实还是有担忧的。

现在倒好,有人接机,无论这接机的人是其貌不扬,还是中文有点蹩脚,至少我们到达惠国后的第一个担心就不用再去耿耿于怀了。那黑人小伙自称叫穆杜里.比塞扬.维摩赛萨斯,太长,不爱这么叫唤,好歹他是一中国迷,会说一口较好的中文以外,还有一个中国名字“穆塞斯”,这名字不错,以后我和洪霁雯就一直叫他这个中国名字。穆塞斯今年27岁,看上去有些老成,但身形瘦小,身高170公分都不会到,且体重也不会超过100斤,给人感觉一阵风就能将其吹走的一样。自称是孔子学院毕业出来的“中国通”,但看他身上穿的衣物,感觉是给“孔子学院”丢人了,你黑色皮肤还穿着暗红色的短袖衬衣,都快跟酱油一样的了。当然,这样的“评价”我是不可能和穆塞斯本人亲口去说的,只是说了一句:“穿着很有个性!”

穆塞斯是开着邀请方的车子来接我们的,在这个国度里,有三种人能开上车:国家工作人员、外国人和这个国家的有钱人。穆塞斯本人没有驾照,不是不想去学,而是这个国家压根就没有“驾照”的概念。能开的上车的人都是惹不起的人,他们要“驾照”干嘛?起先我们还有点担心,没有驾照的人开车送我们,这要是出了事情怎么办?但上了车后,我和洪霁雯觉得这样的念头是多余的。这车子开上路后,不是车让人,而是人让车,那马路的路况确实很差,坑坑洼洼的,行人也是多不遵守交通规则。但只要穆塞斯的车喇叭一按,那些乱闯马路的行人立马都躲到了一边。穆塞斯带着“中国通”的自豪感对着我们说道:“蒋、洪,据我所知,在中国开车是要很小心的,即便是撞了闯红灯的行人。那驾驶员也是要受到处理的。”我和洪霁雯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呀!不管怎样,你开车就得全身心的关注路面动态呀。机动车撞人了。就是违章了!”穆塞斯“哈哈”大笑起来。双手突然脱离了方向盘,兴奋的说道:“蒋、洪,在这里,撞人肯定是行人的不对,行人肯定不敢被车撞,如果把车撞坏了。他这辈子都赔不起!”这算是什么逻辑?我和洪霁雯听完后,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神奇的国度还有多少鲜为人知的“与众不同”。

“穆塞斯兄弟,你先把双手放到方向盘上去可以吗?不管怎样?你先要确保我俩人的交通安全。”我连忙提醒道:

“我想撞个人。证明给你看一下......”穆塞斯很激动的说道:

洪霁雯听闻,连忙阻止道:“不不不......我们入乡随俗,对于你们这里的法律法规,我们都相信,但是现在时间紧迫,你还是赶紧的送我去邀请方那里!”穆塞斯见我两人都不同意开车撞人,只能悻悻然的双手重新放到方向盘上,认真的开起了车子。

或许是我来到一个新的国家,有点兴奋,刚在飞机上的疲劳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个人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津津乐道着。而洪霁雯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外面的一切对她来说,再为正常不过了,她经历过科索沃战争,也经历过911,南奥塞梯的独立她更是第一时间亲眼目睹,所以作为洪霁雯而言,抓紧一切时间休息才是最最重要的。她在后座倚着车窗睡着了,而我只能一个人好奇的看着车窗外,时不时的会和穆塞斯交流一下。

惠国的马路有个很大的特色,就是马路两旁既没有绿树成荫,也没有住宅店铺,更没有一望无际的麦田......它只有一排排的水泥砖块,我问穆塞斯这水泥砖块砌在那边是干嘛用的?穆塞斯回答的倒很爽快:“道路尽量不被敌人切断或占领。”他这么一说,倒实实在在提醒我了,这要是战事一开,惠国的道路本就不多,敌人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切断或占领公路,但我公路的两旁都竖起了水泥块,你怎么来切断?怎么来占领?即便是派众多步兵过来,那我政府军也能让这水泥墩多掩体,和你打攻坚战,让你为了占领一段公路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可是这玩意在军事上体现了使用价值,但对于经济发展而言,那几乎是等于扯淡的东西,大片土地给你造了这了多的水泥墩块,土地的利用价值就大大减低了,你要是在这土地上建房、种田该有多好呢?但这谁都清楚的道理就是不符合惠国的国情。

也不是说这穆塞斯开了车后就有“横冲直撞”的魄力,有几次看到好几辆车从他对面驶过或者从后面超车,穆塞斯都唯恐躲之不及。起初我以为这是穆塞斯没有“驾照”,不太会熟练开车的缘故,后来感觉不对呀,有几辆车开车又稳又快,这穆塞斯毫不犹豫就抢了上去,逼迫对方变道,这绝对不是穆塞斯的车技问题,而是应该有深层次的原因,我就试着问为何会这样?穆塞斯指了指前方车辆的车牌号说道:“看到对方是几开头的数字吗?”我扶了扶眼镜架,那前方车辆车牌上的文字虽然看不懂,但阿拉伯数字还是能一目了然的,我很肯定的说道:“3呀!”“那这车子属于第三等,我们不能得罪!”穆塞斯同样很肯定的回答道:

我似乎是听明白了穆塞斯的意思,他的意思很明确,这开车的。不是看你车子的好坏,而是根据你的车牌来做决定的,这这车牌号首位数字是1,那估摸着是一等车,应该可以在这惠国境内横冲直撞了吧?“穆塞斯,我刚上车,也没留意我们这车的车牌号码首位字母是几?算是几等车?”我问道:

“你们受邀方的来头很大,他们给我的这辆公车,不仅车型号......吼吼......竟然是大奔哟,车牌也靓。4字开头的,四等车!那些5、6、7、8、9压根就不放在眼里了!”穆塞斯很是兴奋的说道:“我在这之前开过最解气的车,也就是6等车,现如今可是四等车!真是享受呀!”

穆塞斯在这说话的同时,我就目睹了车窗外有两起交通事故。其中一辆就是刚刚穆塞斯说不能得罪的三等车,和一辆数字标号为7的七等车发生了碰擦。那三等车的车主一下车。就将七等车的车主拉了出来,一顿狂扁,七等车的车主除了双手护头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举措。

“穆塞斯,如果真发生了碰擦,就算是你跟一辆九等车撞了。就你这体格,能跟人家抗衡吗?”我好奇的问道:

“体格?不不不......蒋,你太落后了!这年头......靠的是枪!”穆塞斯说完,从车屉里拿出了一把手枪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显摆着。

“那如果人家车里也有枪呢?”我接着问道:

“火拼呗!等军队和警察来了。看到低等的车敢跟高等的车火拼,那就是要烹尸的!”穆塞斯说道:

“烹尸?”我非常惊奇的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把人杀了后,进行烹煮,然后有高等的一方进行分食。”坐后座的洪霁雯突然说道:

“呀!洪,你醒啦!回答的很正确,就是这个意思!”穆塞斯连连点头说道:

“就是说,如果我们现在跟四等车撞了,结果四等车车主不服,被警察逮住了,然后警察将其判了死刑,将四等车车主......”我还没问完,穆塞斯连连摇手说道:“不用这么麻烦的询问了,蒋,我这就带你到现场去看一下!”穆塞斯一说完,到了前面的路口就急打左方向盘,随后直接把我们带到了一个有很多人都在看热闹的广场。

“不不不......穆塞斯,这一幕还是以后有机会再看吧!我想我们还是先去邀请方那边报个道!”洪霁雯显然并不喜欢去穆塞斯所说的现场。穆塞斯显然很亢奋,对着洪霁雯说道:“洪,都到了!为何不看一下呢?这可是在中国和世界其他各地都是看不到的哟!”洪霁雯坚持推说不,穆塞斯就询问我的意见。我这人初来乍到,对所有的风俗,哪怕会是很恶心的东西,我都想目睹一下,见穆塞斯征询我的意见,我连忙劝慰洪霁雯道:“霁雯,要不一起看看吧,这好像机会挺难得的!”洪霁雯见我质疑要去,白了我一眼道:“要去你们去,我不去。”穆塞斯见洪霁雯反对的很坚定,就转而问我:“蒋,要不我俩一起去?”我想了想,最后还是好奇战胜了一切,对着穆塞斯说道:“行......我们一起去看看。”

“洪......你做到驾驶位上来休息,一旦看到前面的人有什么异常的话,你马上启动车子,明白我的意思吗?”穆塞斯一边下车一边对后座的洪霁雯说道:

洪霁雯点了点头,坐到了驾驶位上,并对着穆塞斯说道:“我懂你们这里的实际情况,好好看护好蒋,他可是什么都不懂!”穆塞斯频频点头,帮着洪霁雯关上了车门后,就带着我往前面的人多地方走去......

“为何要让洪霁雯做到驾驶位上?”我不是很明白的问道:

“蒋......这里的治安真的不敢恭维,说不定**武装就会立马出现,没人能知道一分钟过后会是什么样子的!”穆塞斯说道: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跟着穆塞斯一边走一边接着问道:“那你现在带我去看的是......”

穆塞斯突然停下了脚步,用双手拍了拍我的双肩,随后瞪大着那白黑分明的眼珠子对着我“语重心长”的说道:“烹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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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5章 异国幻杀录(4)

(猫扑中文 ) 我起先以为穆塞斯是在跟我开玩笑的,“烹尸”这“玩意”应该是随口一说,或许这穆塞斯带我来着广场是让我参观处决死刑犯的现场。这在我的印象中已经是非常的重口味了,曾记得在大学三年级的时候,看过一段反俄武装组织处置一名俄国大兵,在视频中,俄国大兵被反绑着,被一带着头罩的反俄武装人员活生生的踩在地上,表情应该是极为痛苦,然后,那反俄武装人员抽出一把军用匕首,在那俄国大兵的面前“耀武扬威”了一下,从视频中不难看出,那俄国大兵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极具的恐惧感,一种求生的本能让俄国大兵不断的想挣脱那反俄武装人员的脚踩,但事实证明,这些本能的挣脱都是徒劳。只见那反俄武装人员用脚狠踩着俄国大兵的头部,然后高声说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言语,最后,反俄武装人员手中的军用匕首用俄国大兵的耳廓后慢慢的割了下去,俄国大兵耳廓后渗出的鲜血如同自来水管流出的水那样,不一会儿就弥漫住全部的脸,俄国大兵应该是再次之前吃了某种药物,碰到这样生与死的考验,反抗的成效似乎非常的不明显,好像就任人宰割一样。慢慢的,那反俄武装人员的军用匕首一直割到俄国大兵的喉咙部,这时候的俄国大兵眼神无光,想必应该是死亡了,但那半耷着的脑袋让人看了,难免恶心和反胃......(编者按:这段视频网络上应该还有重口味的读者可以去搜索一下看看。你会在看完后的第一时间内,内心会充满厌战的情绪!)

就这现场杀人一幕,还是看的视频,已经让我有鸡皮疙瘩冒起的感觉。感觉这玩意于当今的社会形态格格不入,现如今。不仅要杀人,还要“烹”,你让我怎么会去相信。

“蒋......你们古代的时候不是也有‘烹尸’的吗?怎么你还不信我们这里也有?”穆塞斯见我不信,不解的摇着头问道:

“不不不......穆塞斯,可能是我们文化上的差异所造成的。在我国的古代,确实有‘烹尸’这个刑法,其最主要的意思是将一口大鼎里的水烧开,然后将受刑之人直接扔进鼎里就算是‘烹尸’了,但按照你所说的意思,在你们这国度里。这‘烹尸’的‘烹’字是做‘烹制’解释,对吗?”我说道:

“对对对......就是带你看看我国所特有的‘烹尸’。蒋......这个广场叫‘埃易德广场’,埃易德是我们达鲁普斯瓦方辛族的民族英雄......”穆塞斯尚未说完,就被我及时的打断了,“穆塞斯。你刚说的是什么大陆普斯......能说简单一点吗?我不是很理解。”

穆塞斯配了一下额头说道:“嗯嗯嗯......很多名字都不能跟你们直接音译,你们理解起来确实会比较困难。我这么跟你说吧......蒋。我们惠国的前身是从帅会特共和国独立出来的,帅会特本身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其中以四大民族为主要民族,分别是奥坎维普切西族(简称奥坎族)、米尔扬多胡儿族(简称米尔族)、艾钦斯麻布依达族(简称艾钦族)和我们的达鲁普斯瓦方辛族(简称达鲁族),很多国家都是各党派根据票选来执政,而帅会特共和国却是这四大民族轮流执政。每个执政的周期的四年。所以,这里面就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不管执政的好与不好,都会在四年后。给下一个民族执政,那每个民族在自己的执政周期,就会拼命的维护本族的利益,种族与种族之间的矛盾也就越来越大,后来就有外媒报道的那样,种族大屠杀屡屡上演!”穆塞斯的中文说的并不是很清晰,但他所说的这些我基本上能听懂一个大概。“这就是你们达鲁族为何要独立额原因?”我问道:

穆塞斯耸了耸肩说道:“嗯!为什么不独立呢?这四个大族本来就是以地域来划分的,现如今惠国境内百分之九十的人口都是达鲁族的,自己的国家自己做主,这不是很好吗?”

“那另外百分之十的外族人呢?你们达鲁族是怎么对待的?”我好奇的问道:

穆塞斯想了一想,随后摇着头说道:“我们可敬的路杜萨总统,一直宣扬着族与族之间的平等,就如同你们中国也有五十多个民族那样,大家和平共处,可是时局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实际上,这百分之十的外族人中,有很大一部分竟然为本族的利益做起间谍工作,泄漏我国的机密、倒卖我国的经济作物,非常的可耻,所以,实际情况是,我们对外族人员一律说不,只要发现非本族的人员,我们一概逮捕,然后各地区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开设公审大会,让国民们说的算,在内比加尔,选择公审大会的地点就是埃易德广场——埃易德,我们的民族英雄,伟大的英雄,其历史地位和你们国家的那个叫岳的人(这里实际上说的是宋朝的民族英雄岳飞。)不相上下呀,他可是保持着目前最高的历史记录:一天之中,逮捕了471名外族人员。一周两次公审,今天正好是本周的第二次,蒋......你来着了,中国有句俗语叫:赶早不如赶巧。蒋,运气不错!”说完,穆塞斯一脸坏笑的用肩轻扛了一下我的胳膊,让人感觉有些不怀好意!“穆塞斯,你还知道我国有五十多个民族,还知道岳飞,竟然还能说上我国的俗语,你这水平,在这里做这么一个翻译,是不是屈才了一点?按照你刚所说的意思,我是汉族的,和你们非一个族类,那是不是我也要被你们公审呢?”

“不不不......蒋,怪我不好,是我没有表达清楚,我们民族之间的矛盾。就仅限于帅会特共和国和惠国之间,跟你们这些外国友人是不沾边的,只要在这期间,你们按照我额意思去做,绝对不会有任何危险。”穆塞斯连忙解释道:

“那我和洪霁雯应该怎么感谢你呢?”我见穆塞斯老是坏笑,应该是有所企图,于是索性开门见山的问道:

“哎呀......蒋......你看你,你说这话多见外呀!我的酬劳,邀请方已经给我们了,你们不用感谢我。就是......就是......”说到这里,穆塞斯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扭扭捏捏的神态,“有什么直接说,我这人。没什么其他优点,义气还是有一点的。你跟我说。我只要能做得到,那绝对没有问题!”

“外汇券,回国的时候,别忘了,给我换点!”我虽然把义气的话说的非常的恰当,但穆塞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外汇券?这玩意有意思吗?你拿着外汇券去换给其他的外国人。赚差价?那这点钱够干嘛的?我来飞机上想过了,采购日常用品,我们就让你去买,你可以使用本国货币。随后结算的时候,我们按照牌价,直接给你换美元不就得了!”我很大度额说道:

穆塞斯一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连说道:“蒋......真够你的!义气,这绝对的是义气......我们也不多说废话了,你看,前面人山人海的就是埃易德广场,站在广场中央司令台上的,拿着一扩音喇叭的,蒋......你看到了没有......”我循着穆塞斯的指示看了过去,果真不大的广场上,熙熙攘攘的站着很多人,人声鼎沸,时不时的还有吹哨的声音,一穿着跟我国民兵服差不多样子的一年轻人,拿着一扩音喇叭站在司令台的最中央,不知道在“滴滴呜呜”的说些什么,而在司令台的最左侧,是一个木架子,那木架子不知道是起什么作用的,司令台上除了那拿着扩音喇叭的人,还有两个拿着枪的人,穿的衣服跟那拿着扩音喇叭的人是一模一样的,惟独不同的就是都戴着黑色的墨镜,在司令台的边缘,有一个木笼(都不知道几十年代了,还有这种玩意。)木笼里站着两个人,脑袋都耷拉着,一点生气都没有,看样子,应该是受审的人。我的猜测跟现实不谋而合,只见穆塞斯介绍道:“蒋......好戏才开始,有的看了。来来来......我们走近一点,今天受审的两个人,一个是米尔族的,另一个是......对......是艾钦族的。这两个混蛋,应该要严惩!”

这个时候我和穆塞斯已经走到了人群中,人群里在议论纷纷着,或许穆塞斯已经在众多的议论中听到了有关这连个受审之人的罪行,所以不免说出了“混蛋”和“严惩”的字眼。

人多了,实在挤不进去,穆塞斯拼命的叫唤着,也不知道他叫唤了什么,人群顿时为我们让出了一条小路,这也让穆塞斯轻而易举的把我领到了司令台的最前沿,“这位置不错吧?能看得仔细一点!”穆塞斯对着我不无自豪的说道:

“你跟他们说什么了,这些人会让你来到最前头?”我不明所以的问道:

“啊!我跟他们说了,有外国友人跟我们一起来见证这米尔族和艾钦族死有余辜的一幕。他们见有外国友人跟我们一起同仇敌忾,所以纷纷表示友好,让我们能在这里观摩。”穆塞斯依旧很是自豪、兴奋的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非常不解的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是站在你们达鲁族的一边呢?而且这不是才公审吗?还不知道这两人有没有罪呢?你怎么就知道他俩会死有余辜呢?还有......同仇敌忾,够可以,你这汉语到底是跟谁学的?发音不标准,但说起俗语和成语都是一溜一溜的嘛!”

穆塞斯见我转不过弯来,连连摇着头说道:“蒋......你要明白,这公审跟你们那文化大革命的年代差不多,就是走个场子,做个形式,这么多‘同胞’在这里,我要说你不是我们达鲁族的友人。我就不可能确保你的安全啦?还有,我这汉语还是不错的吧?跟你将,我这‘中国通’不是白来的,不光是你们那‘疙瘩’的俗语、成语,谜语、歇后语我也会呀!至于跟谁学的,以后你会知道的!”

得......连“疙瘩”都出来了,这方言看来是没学到位。我站那,就看着那拿着扩音喇叭的人在唧唧歪歪,我一句也听不懂呀,人多。还是烈日,热的我真不行了。看了一会儿我就后悔了,想回去,但见那穆塞斯看的津津有味,也不好意思搅了他的兴致。于是我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问道:“穆塞斯,那个拿着扩音喇叭的。在这烈日下喋喋不休的讲着。说的都是一些什么呀?不给翻译一下吗?”穆塞斯摆了摆手说道:“这要翻译干嘛?人家正在细说这两个受审人的往日罪行呢!到关键的时候,我自然而然就会跟你翻译了!不要急!”

“我倒是不急,就是无聊,太热,要不我们改日再来看吧?”我建议道:

“改日做啥?你们都很忙的,下次还指不定来不来这里呢!快快......马上就要宣判了。如果那宣判的人高呼‘密特斯无为噶’的话,你就跟着我们扬起右臂,说‘为噶、为噶’就成!”穆塞斯紧张的拉着我说道:

“这......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明白了,我可不喜欢跟风!”我警惕的说道:

“哎呀......蒋......这哪里是要你跟风啦?这是必喊的口号。那‘密特斯无为噶’就是‘该不该用极刑?’然后我们高喊‘为噶、为噶’就是‘极刑、极刑’的意思!”穆塞斯说道:

“这......这算是宣判吗?这是贵国的《宪法》所规定的?”对于这种高喊就能判决,且不要任何核刑的行为我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

穆塞斯见我拎不清,真急了,急哄哄的附到我耳边轻声说道:“蒋......这是公审,你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鹤立鸡群’(又被他说对了一个成语,真心佩服他的中文水平。)我们就是来看热闹的,至于这两人死不死,不是你我能改变审判结果的。真要是跟别人不一样,我们四周的这么多人个个都是政府的耳目,到时,上司令台受审的就是我们俩了,哦......还有那在车里等着我们的洪,她也会受到牵连!”穆塞斯把这话一说,我真是感叹洪霁雯不来是英明的,同时也深深自责,自己的那点好奇心真把自己给害死了!那既然是“历史不可忤逆”,就乖乖的入乡随俗吧!于是我勉强的点了点头,示意我一切都听穆塞斯的。穆塞斯见我认可了,松了一口气,正在这时,那拿着喇叭的人在喇叭里高声的说道:“密特斯无为噶?”我耳边顿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为噶、为噶”声音,更为关键的是人们整齐划一的振臂高呼,我跟着穆塞斯口喊“为噶!”,右手高挥,搞得也算是煞有介事的一般,我也记不清我叫了多少声“为噶”,也不知道挥了多少次手臂,只是在最后,我四周的人都发出了狂欢般的叫喊声、口哨声,“穆塞斯,这是怎么了?”由于四周的声音太大,我只能凑到穆塞斯的耳边高声问道:

穆塞斯似乎也跟着人们一样,兴奋异常,见我询问,连忙解释道:“经过审判,这被审判的两人被处以‘烹尸’的极刑。”

真搞不清楚这里的民众是怎样的一个思想,被判了一个极刑,会导致这么多人兴奋。我们暂且不说这场公审是不是合乎法律意义上的规范,就单单说,这两个受审的自始自终都没有给自己辩护过一句话,就这场公审,确实像极了我们文化大革命时期,一些什么都不懂的红卫兵,拿着**的语录就能当起“**官”,实在是对法律精神的一种践踏,也是现代文明史上的一个不可磨灭的污渍!

随后,是我有史以来,看到的最为血腥、恶心、残忍、重口味、令人发指的一幕,只见那戴着墨镜,手持枪械的两人将木笼打开,随后把其中一个比较瘦小的受审人从木笼中拽了出来,并把木笼重新锁好,由于那瘦小的受审人自始自终双手被反绑着,且双眼被蒙,所以整个过程都没有丝毫的抵抗。那俩戴着墨镜的人关好木笼后,便将那瘦小的受审人直接拖拽到拿着扩音喇叭人的面前......(未完待续。。)

ps: 人类制造了法律,也践踏了法律。猫扑中文

第886章 异国幻杀录(5)

(猫扑中文 ) 那两个戴墨镜之人一左一右,分别摁着那受审人的双肩,让其跪在了拿着扩音喇叭人的跟前,而拿着扩音喇叭的那人,拿出一张纸,看着纸对着跪着的受审人说了几句话,那受审人尚未做出任何反应,拿着扩音喇叭的人就拉起那受审之人的右手手指,也不管对方是否愿意,就直接在那纸上摁了手印,随即观看的人们“热烈的”沸腾了起来......

“这又是什么情况?”看到再次人声鼎沸的样子,我一脸茫然的问道:

穆塞斯似乎也很投入,跟着大众一起唱啊跳,见我问,匆匆的说道:“判了极刑,马上就要行刑了!”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那受审人被摁了手印的那份纸敢情是“死亡宣判书”。

当时的我,对于行极刑的现场都只是一个听闻的概念,即便后来我有跟死刑犯心理交流的经历,但那也仅仅局限于送往刑场之前。真正在现场目的犯人被杀的,应该就是这一次了,而且是世界独一无二的“烹尸”。等那“死亡宣判书”生效之后,俩戴着墨镜的人就把那受审之人直接拉到了那木架之处,将受审人吊了起来,吊到怎样的一个程度呢?受审人踮起脚尖刚好着地。成一“y”字型,绑定好后,那拿着扩音喇叭之人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个大型的针筒和一木盆,随后有一戴墨镜的人还拿来了一耳麦,旁观的人看到这一幕,反正都是兴奋异常,大声喧哗着,我是没看明白,只能“请教”穆塞斯。穆塞斯显然现在的心情都放在了那司令台的刑场上,哪有心思跟先前那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见他敷衍的说道:“那针筒是灌肠用的,耳麦是......听音乐用的。”

“听音乐?是为了缓解犯人的焦虑情绪吗?如果有这么人性化的话,那整个受审过程也不可能这么荒唐草率呀!”我说道:

“哎......蒋......怎么跟你说呢?这耳麦里的音乐不是一般的音乐,很特殊......”穆塞斯很“神秘”的说道:

“很特殊......什么意思?”我依旧不懂的问道:

“就是......听了这个音乐,会让你‘屁滚尿流’。”穆塞斯尝试着用成语来回答我道:

很显然,这穆塞斯说的“屁滚尿流”,显然是用错了地方,但也能让人间接的明白,这给犯人听的“音乐”应该是一种可以让犯人屎尿齐出的一种可怕的“波段”。

曾记得这恶俗的东西——“波段”。是该死的小日本曾经在我国实行人体细菌试验所做的一项“研究”,“研究”发现:人在高倍率的噪音中,会屎尿失禁。想不到这恶俗的东西,竟然在这动乱的惠国出现了,只见那审判之人。将耳麦戴在了犯人的耳朵上,随后将其身上的衣裤趴的精光。赤身**后。审判之人再讲木盆踢到了犯人的双脚之间,在大家的“焦急等待”之中,没过多久,那吊着的犯人就开始屎尿齐流,天气本身炎热,再来一个当众“拉屎拉尿”的。我们这些站在前排的人,实在是有点伤不起,我忍不住这臭和热,拉着穆塞斯就要走。这时候的穆塞斯哪里肯走,反拉着我对着我说道:“蒋......不急,马上有更精彩的。”

那审判之人见犯人拉的差不多了,就将针筒递给其中的一位戴墨镜的人,那戴墨镜的人接过那大大的针筒,随后走到犯人的身后,不由分说,“噗”的一下,那针筒的尖端活生生的插进了那犯人的肛门,原本已经萎靡不振的犯人不免“啊”的一声叫唤了起来。

灌肠,这现场的灌肠绝对不是我们医院里所碰到的灌肠那样,医护人员会对病人小心翼翼,灌多少液体,分多少时间给灌完,都是有严格的讲究,这戴墨镜的人可不会给一个犯人来顾及你的肛肠受不受得了?约莫一千毫升的液体,一下子就注进了那犯人的体内。或许大家对这一千毫升没有太多直观的概念,355毫升的可乐大家总喝过吧?差不多三罐迅速灌入体内,想都不用想接下来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况:那犯人顿时从肛门中将那些液体倾泻了出来。这得是多难受的一个过程,但全场的人,除了嘲笑,还是嘲笑,没有一个人去同情他。戴墨镜的人因为戴着墨镜,也不知道他的脸部表情,只见他又去司令台的另一侧,抽了整整一针筒的液体,又给那犯人注了进去,如此做了三次,那犯人不要说踮起脚尖的力气了,那捆绑的双手也已经松了下来,整个人就虚脱的吊在那边。

“蒋......灌肠结束了!接下来还要精彩哟!”穆塞斯亢奋的提醒我。其实他的提醒已经晚了了,在司令台另一边所发生的事情我已经一目了然了:司令台的另一边,另外一位戴着墨镜的人和审判人两人一起在犯人被灌肠的时候,已经架起了一个跟浴缸差不多大小的东西,看样子应该是铜打造的,增光瓦亮的,在太阳的照射下,已经能感受到那铜锅的“热量”。可是,那两人似乎并不局限于此,他们在铜锅下放上了木材,显然要火烧铜锅。但那木材放好后,那两人并没有急着去点燃,而是在铜锅里注水,那水应该是连接到了消防水龙头上,所以,水流很急,不一会儿,那一铜锅的水已经注满了七成。等这两人注完后水后,参观的人们开始“载歌载舞”起来,左边的勾着右边的肩膀,右边的勾着再右边的肩膀,就这么一排,我也未能免俗,被穆塞斯“勾肩搭背”后,穆塞斯还一个劲的提醒我,“蒋......勾住旁边的那位大叔。”他见我有些不愿意,连忙打着招呼说道:“蒋......这个你得入乡随俗,这是极刑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你不执行,就代表你反对这场审判。那你就是公敌,这两人极刑完毕后,那你就是第三个......蒋......这绝对不开玩笑!”穆塞斯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还“矜持”个屁呀,不管身旁的大叔有多么的恶心,我还是一把勾上了他的肩部。

这人多呢,就容易被煽动、被感染。这天虽然炎热,而且所看到的场面也是极其的重口味和让人有炙热感,但大家都在勾肩搭背的唱着跳着,当然。唱我是不会的,就是跟着他们跳而已,一会儿往左跳,一会儿又往右跳,保证不出错就成。在人们的“载歌载舞”之下。司令台上的那几个行刑者也愈发的起劲,他们先是把呆在那边的犯人给松绑了下来。然后连拉带拖的将犯人往铜锅里送。那犯人不管是被灌了肠还是受了绑。只要有点意识,就应该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一入那铜锅,就意味着什么?所以,在用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做出最无力的抗争。或许,大家都在关注着这犯人是如何被送进铜锅的。但没有一个人会去留意那犯人的眼神。因为我之前曾经看到过那端俄国大兵被割头的视频,所以对死刑犯临行前的那眼神会特别的关注,同样,我的身体虽然跟着大家在那边“载歌载舞”。但我的眼神却一直盯着那犯人的眼睛,只见他努力的瞪大着双眼,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铜锅,每近上一部,他的眼神就会多出一份失落和迷离。他的眼神我至今都难以忘怀,自己的赤身**“展现”在大众的面前,却顾不得去掩盖和掩饰,因为他正在被死神所吞噬,他想在最后一刻能有保命的机会。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嘴中一直有言语,但我确实听不懂,但用常理来推断,那应该是在哀求,哀求那些审判者们给自己一个求生的机会。他为何会死?是因为他的身份,种族身份,他不是达鲁族的,也不是外国人,所以他就注定要死。这个“罪名”或许放到其他国家中,没有一个国家可以判他有罪,更别说是这“极刑”,但他确实要死了,因为自己的身份要死,只能说,他的运气差到了极点。

后来,很多人会问我:“蒋凯,你为何喜欢去跟将死之人打交道(死刑犯的心理咨询,将死老人的临终送别等等),你能不能把你的心理技能运用到更需要的人的身上呢?”每次碰到这个问题,我都很难回答,或许惠国的这段经历是我会这么做的源动力吧。死亡,每个人都会面对的一个终点,但并不是所有的人,能够坦然的去面对,明知道自己有死期,但有不能去坦然面对,那是因为什么?因为死亡来临的方式。惠国的这位仁兄,他的死亡方式是因为自己的种族身份而被判“极刑”,他能坦然吗?一个人可以善终的老死,他当然可以在临终前很温馨的回忆着生前的每一个片段,直到他闭上眼睛。

回到现场,整个一幕最让我揪心的倒不是那犯人即将被“极刑”,而是所有人的麻木和不仁,这让我想起了中学语文课本中,鲁迅先生写的那篇经典文章《药》。当然,这犯人的死,没有鲁迅笔下的那名烈士来得壮烈,可“人血馒头”的愚昧可以和我身边正在狂欢额这些人相提并论,我几次三番的催促穆塞斯的离开,几次三番的后悔自己前来看热闹的心态,几次三番的感叹洪霁雯的英明抉择......但是这些已经无意改变,一幕全天下最为荒诞不羁的悲剧在我的眼前上演,而我却要扮演着“载歌载舞”的观众,一起来“庆祝”这一刻的“美妙”到来。这场面,换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是无法接受的,每一个正常人观看后,都会终生留下这血腥一幕的心理阴影。

犯人再拼命的挣扎,在行刑者的面前,都是徒劳的“表现”。在“波澜不惊”之中,犯人被行刑者们扔进了铜锅。铜锅边沿平整,你要钻出来很难,铜锅外的人只要将犯人稍稍一碰,那犯人会轻而易举的滑入到铜锅里。接下来,就是最揪心的环节了——点火烧水。

但凡有尝试的人都知道“温水煮青蛙”的道理,将一只青蛙放进没有温度的水里,然后燃烧,青蛙会被慢慢的煮死。如果直接把它丢进沸腾的水里,或许青蛙就会应激的跳开。但我们现在眼前的这一幕。绝对不是审判者们要用这个原理来煮死犯人,即便铜锅里是沸水,我把你扔进去了,你能跳的出来吗?这三个大老爷们搞你一个双手被绑,奄奄一息的人,还不是抓小鸡似的?他们之所以要“温水煮犯人”,那完全是为了顾及观众们的情绪,现在观众们的情绪多高涨呀,你一下子把犯人给弄死了,这情节也太狗血了吧。至少有点虎头蛇尾,你一开始弄了这么一大套,最后,“咔嚓”一下犯人就死掉了,这也对不起冒着烈日观看的观众们呀!

“温水煮犯人”是满足了观众们的视觉享受。但也活生生的把犯人给弄得“惨死”了。他在临死前的最后一刻,还要担负起“娱乐观众”的“使命”。这真是给悲催催的。

审判者们开始各司其职。其中一人将汽油洒在了铜锅底下的木头上,还有两人,各持一长条的木棍,在铜锅的四周“巡视”着,犯人一旦冒出来,立刻在第一时间用“木棍”将其压制下去。洒好汽油的那人。将汽油桶往远处一扔,随后拿出火柴,点燃后,扔进了木柴堆里。被浇上汽油的木柴堆,在火柴的“帮助”下,“轰”的一下子,燃烧了开来......

木柴堆被点燃的那一刻,围观的民众们,顿时停止了勾肩搭背,立马高举双手,原地手舞足蹈,口中发出“吼、吼、吼......”的欢腾声。穆塞斯拍了我一下,示意我要跟着他们一起做,我虽然恶心这行为,但我也不想有被“烹尸”的下场,所以只能勉为其难的跟着“手舞足蹈”起来。

其实疯狂并没有到此就结束。铜锅加热需要一个过程,起先,想必那水温还能接受,所以犯人尽可能的要在第一时间挣脱出来,但那两根长长的木棍却成为他怎么也迈步过去的一道“槛”。随着水温的加热,那犯人的动静似乎越来越小了,直到......直到审判者们对着正在声嘶力竭、“手舞足蹈”的人们高声的喊叫着什么后,所有围观的人,立刻全部静止不动,始终慢着半拍的我,是在他们突然停了下来后,在穆塞斯的提醒下,才停了下来。

“这又有什么情况了?”不解这里民风的我实在要被他们折腾的快死过去了!

“蒋......最精彩的马上就要上演了!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做,就站在原地,看着司令台上的每一个细节就成!”穆塞斯在旁轻声的提醒我道:

站着看总比手舞足蹈的要好!至少能消停一会儿,于是我就站在了原地,享受着难得的片刻安静。可还没等我进入“安静”的状态模式,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叫再次把我吓了一跳。大家都循声看去,原来是还有一个被关在木笼里的人看到了自己的“难友”被活活的烹死,心中不免惊恐愤怒交集,一下子就喊了出来。但这撕心裂肺的叫声随即被大家“所遗忘”,大家关注的焦点可不是木笼中的你,要关注你也得过一会儿,至少现在,我们得关注的是铜锅里的那位。

先前那位拿着扩音喇叭的人又重新拿起扩音喇叭,随后面对着大家,高声喊了几声,随后围观的民众纷纷叫了起来,包括穆塞斯也在那边疯狂的叫着,“穆塞斯,什么情况?解释一下呢?”我问道:

穆塞斯笑着跟我说道:“烹尸嘛,就得加作料,司令台上的那位问我们这作料是加重一点还是清淡一点?我们有的回答是重一点,有的回答是清淡一点,我的意思是重一点,蒋......你希望是重一点还是清淡一点?”

“什么作料?就是要加盐、味精什么的吗?”我感到隐隐不安的问道:

“不、不、不......不用这么复杂,我们惠国这里有一种特制的......嗯......在中国应该是叫酱油吧......不......不是很贴切,应该是......”我见穆塞斯犹犹豫豫的,压根就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于是我打断道:“你给我直观的形容一下就好!我能理解的!”

“就是所有能想到的作料的综合体!我国最有特色的物产之一哟!”穆塞斯脱口而出道:(未完待续。。)

ps: 这个作料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猫扑中文

第887章 异国幻杀录(6)

(猫扑中文 ) “所有佐料的混合?穆塞斯,你......”我还没质疑完,穆塞斯就急急的打断我说道:“蒋......有关这特殊的东西是我国的一大特产,独一无二的,就是针对‘烹尸’用的,它具有增鲜、去腥的功能,还有一个非常不错的特点,就是它能让人肉吃上去更富有弹性!”

“什么?这尸体烹完后你们还要吃吗?”我惊恐的说道:

“是大家一起吃!”穆塞斯不以为意的说道:

吃人肉,虽然一直有这样的传说,但大家都是耳闻,不曾目见,更不用说是吃上一口了!这是现代文明所不齿,即便是在封闭的封建社会,也没有说不到万不得已,说吃人肉就吃人肉的。“穆塞斯,你说的大家一起吃,这个‘大家’指非得是谁?”我已经有些惶恐不安了!穆塞斯并不在意,习以为常的说道:“就是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

“然后......要是我不吃的话,那就会......”我的预测还没结束,穆塞斯就急于公布“确定的”答案了:“对,如果不吃,就是大家不是同一条阵线上的,然后,就得受到这公审的判罚!”

“穆塞斯,我们现在就走!”我很肯定的转身就走,不管你穆塞斯怎么好奇,怎么看热闹,我都能陪,要吃这人肉,不好意思,绝对不可能。“蒋......现在你还不能走,这刑场上的事情还没结束呢!”穆塞斯在后边准备拉着我,但我走的坚决,又怎会轻易的重新被他拉回到“观众席”?可是风俗终究是风俗,不管是来自哪里?都应该去“入乡随俗”:我往外走的举动顿时引起了围观群众的注意,见我要离开,立马有几个彪形大汉挡住了我的去路,瞪大着眼睛,那眼白白的够可以的。这个时候,我哪里还会怕你几个彪形大汉。即便是把我生吞活剥了,我也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意气用事归意气用事,就我的身板,要走出这重重人群,显然是天方夜谭。我被最跟前的两个彪形大汉架了起来后,他们不由分说,就直接将我送往了司令台。穆塞斯看到了,急了,忙着跟那彪形大汉说道着什么。但那俩彪形大汉似乎压根就没把穆塞斯放在眼里。一把就将其推开了。而围观的人似乎是因为我的被抓而又一阵骚动起来,穆塞斯被推倒在司令台下,而我被送到司令台上......

司令台上的几个审判者似乎忙不过来,对着绑着我的两名彪形大汉说了几句。彪形大汉立马将我摁在一边,看样子他们是腾不出手来,暂时先把我控制住,然后等他们忙完了手头上的活,再来处理我。

穆塞斯在司令台下面倒是很讲义气,不断的在嘀咕着什么,最终,他的态度显然是招惹到了审判者们的情绪,审判者们对着司令台的一怒嘴。得......又冒出两个彪形大汉,一并将穆塞斯押送到了司令台,司令台下的围观群众见状,又欢呼雀跃了起来,穆塞斯的下场就是和我一样。被两个彪形大汉押在一边,等候审判者们的发落。

另一边,审判者们确实有点忙,先是将穆塞斯所说的那种复合型作料根据大众的要求,放了一个合适的量,随后,两个拿着长木棍的审判者不断在通过中搅拌,当然,在搅拌的过程中,那尸体也是跟着一起拌转着,拌转约有五分多钟,司令台下的围观群众们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在那边开始有吹口哨的,有在时不时高喊两句的。那先前拿着扩音喇叭的那位,又重新拿起了扩音喇叭,对着围观的群众们说了一通话,随后司令台下纷纷安静了下来。

“穆塞斯,那拿喇叭的人说了什么?”我对着身旁一样被押着的穆塞斯问道:

“蒋......”穆塞斯摇着头,沮丧的说道:“我可被你害死了!看来我今天的小命就送在这里了!”看到穆塞斯这么沮丧,我还没有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毕竟“死”特别是“死刑”这个概念,一度离我非常非常的遥远,怎么想也想不到,我即将面临马上到来的死刑宣判。我这时候兀自觉得穆塞斯有点怂,见不得一些风浪,“穆塞斯,你不要跟我说这么沮丧的话,我是问你,那拿着喇叭的人到底在说什么?”

穆塞斯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哪还有心思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一个劲的摇着头说道:“你看着就是了......”

见那拿着扩音喇叭的审判者,让那两个戴墨镜的人将铜锅底下的木柴堆给摁掉,稍稍冷却后,那两人就挑起木棍,将那铜锅里的尸体给串了起来。我这里没说错,实实在在的是“串”,因为那具尸体被“烹熟”了嘛,用木棍插进烹熟的尸体上,轻而易举的就可以串络起来。

一具烹熟的尸体,最容易脱落的是毛发,那俩戴墨镜的先生,显然是脱毛发的高手,双手在尸体的头上一撸,一撮撮的头发就算是下来了,干干净净,不一会儿,尸体上所有黑色的毛发都“撸”的干干净净,再用铜锅里的热水一冲,那尸体顿时清清爽爽,没有一丝杂质的感觉。但到这里,似乎还远没有结束,为何会这么说呢?因为司令台下的围观群众反应不够热烈,在这里闹腾了将近一个小时,虽然言语、人文风俗的障碍让我被莫名其妙的抓到了司令台上,但观众们的一些及时的反应我还是能看得出来,只要下面一欢腾,司令台上肯定有“精彩”。

但接下来的气氛却变得空前紧张,刚还十分亢奋的围观群众,现如今个个沉默不语,全神贯注着司令台上的一举一动,似乎是足球比赛中的点球大战即将开战。即便是沮丧无比的穆塞斯也不免抬起了头,看着那手拿扩音喇叭的审判者做的一切举动。

到底是什么能让这么多人全神贯注呢?

接下来所发生的会告诉你人们之所以会这样的真相(有点重口味,读者可以谨慎的选择性阅读,跳过这一节,应该并不会影响整个章节的阅读。):那拿着扩音喇叭的受审者,将扩音喇叭放到一边,随后从司令台的后方拿出了医生手术用的手术刀,另两个戴墨镜的审判者将烹熟的尸体重新挂到木架上。将刚才接屎尿的盆拿开。拿着手术刀的受审者,来到尸体面前,先是用手术刀将那尸体的生殖器慢慢的割落下来,生殖器受到烹煮后,整个海绵体已经团成了一团,就只有一次性打火机那样的大小,且烹煮后的尸体,体内的血液沸腾凝结,所以割落生殖器的时候,并没有鲜血流注的场面。只是有一团团的血块“滞留在”伤口处。割下生殖器后。司令台下的围观民众们顿时个个欢呼雀跃。伸出自己的双手,似乎要将那生殖器夺过来,但那审判者显然知道自己手中的这个玩意是一个“宝贝”,没有给其中的任何一个人。而是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一些话,“穆塞斯,这是怎么一个情况?”我不解的问道:

穆塞斯刚恢复了一点精神,但依旧有气无力,见我问,叹着气回答道:“还能什么,就这个一个‘宝贝’,但有这么多人需要呢,当然得拍卖啦!价高者得!”

“什么?这个狗屁玩意还有人拍卖?”我惊叹道:

正当我依旧执迷不解的时候。我身后的彪形大汉不安定起来了,刚还一本正经的压制着我们,现如今却放松了对我们的压制,竟然在我和穆塞斯的背后叫嚷了起来,“穆塞斯......后面的这几个人怎么了?”我一边使着眼神。一边轻声的问道:

“还能怎么?在那边竞价呢,先这‘宝贝’已经出价到8000元了。”穆塞斯说道:(编者按:当时的物价汇率,8000元惠国货币差不多等于我们这里的五十多人民币,当然这汇率只是一个标杆,并不能说明全部,举个例子,一罐可乐的价格,在全世界都有不同的标价,在美国,是50美分~1美元一罐,按照汇率来讲,我国的2元一罐可乐实在是太便宜了!但人均收入呢?人家6000美元一个月,我们3000元人民币一个月,性价比一对比,哪个更贵,大家也就心中有数了。当时惠国并没有人均生产总值的官方数据,但在惠国的这段期间,我打听了一下,差不多像穆塞斯这样的双语人才,一个月可以拿到50000多惠元,什么概念,不算通货膨胀率,折合成人民币也就三百多元钱。这穆塞斯还算是高薪了,换做一般的劳动力,估摸着也就二三万惠元差不多,这个收入就代表了日收入不足一美金,彻彻底底的算是最不发达的国家了。再想想,就这么一个收入,买个那恶心到不能再恶心的玩意,竟然已经喊价到了8000元?小半个月的工资没有了!)

我想这8000元的价格不是最终价,因为还有人在司令台下面高喊着,包括我和穆塞斯身后的四位,他们也乐此不疲的参与其中,“要不趁他们在竞价的时候,我们赶紧溜?”我建议道:

“蒋......不用胡思乱想了,压根就不可能,这人堆里就有一部分是秘密警察,否则我们怎么可能被抓上来呢?”穆塞斯无奈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等死?我无所谓,我是国外人士,怎么说也是你们国家邀请过来的客人,即便是马上审问我,我把自己的身份一说,他们肯定要老老实实的把我放了吧?穆塞斯,至于你么......”我带着一点自豪感说道:

但穆塞斯直接无视我的自豪,冷冷的说道:“审问?他们要是能审问你,我就跟着你遛狗去(这句话有点象我国的‘我就姓倒过来写’、‘我跟你姓’是差不多的意思。当然,我当时并不明白这穆塞斯这么说的意思是什么,这是后来在跟当地的民众接触中,知道的一句地方上的谚语!)。蒋......在我们这里,你千万不要用法律的一套来考虑!”

对于穆塞斯的“提醒”我依旧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但见穆塞斯没有逃跑的信心,我自己也凉了半分。我和穆塞斯在这里情绪波动,那边却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生殖器官的拍卖,最后,是以一个匪夷所思的价位成交:46000惠元成交(这也是后来穆塞斯跟我说的。),得......一个月的工资就买这么一个儿玩意。买的这个人也算是极品了!(编者按:后来才知道,男性的生殖器是惠国的图腾,民众对其膜拜,不亚于中国人对龙的膜拜。更为关键的是,在惠国,人们坚信这男性的生殖器经过烹煮后,有万能药的功效,按照我国的江湖郎中所言,那就是包治百病。正由于是图腾加神药的象征,所以。这玩意非常的稀缺。有哪个傻帽愿意把自己的生殖器割下来送人?在惠国。一旦有男性死亡了,家属第一时间就会把他的生殖器给割下来,然后第一时间烹煮。因此,男性死在惠国。可以用“死无全尸”来形容。那这些死刑犯的生殖器,当然就落入到了审判者们的手里啦,要自用,要出售,完全可以自处,这也就是为何有这么多人愿意冒着烈日观看行刑现场的主要原因之一!)得到男性生殖器的那个民众异常兴奋,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一沓子钱,数了数后交给了审判者,审判者拿过钱。直接把生殖器送到了对方的手中,在这个过程中,都是用手直接交易,没有什么卫生不卫生的概念。拍得之人拿过生殖器,忙不迭的先舔舐了一下生殖器。随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将其拽进裤兜里,兴高采烈的下了司令台,但他并没有离开,因为接下来还有吃食人肉的环节。

吃食人肉在惠国是一种最为普通不过的行为方式,烹煮后的尸体本身就有了盐卤的味道,可以直接食用,惠国人认为:吃食人肉可以耐暑耐热,延年益寿(让我联想到了唐僧肉。),还有部分的惠国人认为,这不同部位的人肉还有不同部位的疗效,譬如这胸肌,吃食过后,能让人不会得癣,肘关节上的肉,吃食过后,能让人不会头晕。(真心不知道这些说法是从何处得来的,即便按照中国的习俗来看,也不符合“以形补形”的特点呀!这只能说是惠国的习俗,只要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就行了,不要过多的去纠结和深究!)当然这仅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风俗的高压线:见者有份!就是你看了这烹尸的一幕,就必须得吃一块人肉,为何?原因有很多种,我问过比较多的惠国人,他们对于这方面的意见似乎也并不是很一致,比较主流的说法就是:惠国人同样认为,人死后会变成鬼魂。烹尸,作为所有刑罚中最为残酷的一个刑罚,死后成为厉鬼是肯定的。但厉鬼也怕人多。它要是报复一两个没有问题,如果要起报复很多个,想必没有这能力。因此,见者有份实际上的含义就是“投名状”,大家都吃上一块,让厉鬼找哪一位都不合适,你要是不吃,那你存心讨好厉鬼,害死大家,大家不要跟你拼命吗?就目前而言,我就是活生生最好的例子!

卖完了男性的生殖器,这尸体上最宝贝的地方就彻底没有了!然后就开始分割尸体上的其他部位,只见那手拿手术刀的审判者,先用手术刀在尸体的腹部上,纵向的划了一刀,依旧没有血流如注的场面,随后,那拿手术刀的审判者在没有任何消毒的举措下,就用右手生生的塞进了那尸体的腹部刀口处,只见他突然缩回了手,不一会儿,只见从尸体的腹部里喷出一股还冒着水汽的暗黑色的液体。看到这一幕,我立马明白了,想必是那审判者将手伸进去捅破了尸体的胃,这在水里进过“蒸煮”的尸体,当然会呛进很多水,水到了胃里,并没有将胃胀破,那是因为这尸体没呛多少水就被活活的烫死了,所以得要人去把胃捅破,那胃里的水才能喷出来。这水经过胃液、血液和煮熟的脂肪所混合,就自然而然的变成了暗黑色的颜色。当然,之所以那审判者会急急忙忙的缩回手,那是因为这尸体刚刚从滚烫的热水中串络起来,体内的温度之高,可想而知!这喷出的液体冒着水汽也就能极易的理解了!

尸体在水里烹煮发涨后,经过两个木棍的串络和这审判者的切腹破胃,整个比较“圆润”的尸体顿时变得“瘦小”了很多!

ps:

记得:没有买卖,就没有杀戮。猫扑中文

第888章 异国幻杀录(7)

(猫扑中文 ) 尸体大小的变化当然不是人们所关心的,民众们最关心的就是可以分到怎样的人体部位?拿着手术刀的审判者手法熟练,如同庖丁解牛一般,先是将尸体里的肠子、胃、胆囊等器官一并拿了出来,把胰胆和膀胱先分离出来扔到一边,然后把胃切成四块相似的等分,和着肠子,将其一起扔到铜锅之中。铜锅虽然不在被燃烧,但锅内的开水依旧是滚烫的。这肠子和胃已经有五六成熟的样子,再这么一滚一烫,想必就已经达到惠国人吃人肉的“烹熟”标准了!

在中国,猪肠也好鸭肠也罢,虽然加工之前是最脏的一个器官,但经过中国厨艺的加工烹饪,成为了中国餐桌上不可或缺的一道美食。可是在惠国,美食的标准就是注入了那说不上名字的复合型作料,所谓的加工清晰,除了在“烹尸”之前的灌肠以外,就没有任何其他的卫生措施了(这沸煮其实应该也算,但我在这里将沸煮视为烹饪步骤了!)。

持手术刀的审判者依旧在继续他的“庖丁解牛”,接下来分解的是尸体的眼珠子,由于死者生前被扔入铜锅沸煮,所以他的双眼是本能的闭上的,现如今要把眼珠子挖出来,第一步得先把眼皮割掉,我一开始觉得那持手术刀的审判者有点拖沓,这挖眼珠子顾及什么眼皮呀?一刀下去挖出来不就得了吗?事后穆塞斯告诉我,说这眼珠子极为珍贵,要小心翼翼的挖出来才能卖得出价钱,且这个价钱仅仅次于男性生殖器的价格,两个完整的烹熟的眼珠子,可以卖到一万到二万的惠元。至于这烹熟的眼珠子有什么用?穆塞斯的回答很诡异,说是这情侣和夫妻每人各吃一个眼珠子,那可以相濡以沫、白头偕老。头一次听说爱情的恒久是靠一烹熟的眼珠子能维持住的。但惠国的现状确实如此,让人匪夷所思:一对夫妻要离婚,法官会先问:“你俩吃过眼珠子了吗?”夫妻要是回答吃过了。回去。惠国的法律不允许你俩离婚。一对情侣分手,如果先前这对情侣一起吃过眼珠子了,那任何一方不同意分手,这就不能分手,且这个是受惠国的法律保护的。这种荒诞的法律确实太扯,但它的背后一面也是有积极的成分在里面:一对情侣热恋的时候,大家都你侬我侬的,没问题,但你敢不敢吃眼珠子,口口声声爱对方。这靠嘴说的太扯。吃下眼珠子。就是最爱的变现。你敢吃,就代表你敢爱,这也是惠国因为感情纠纷而引发的社会问题极少的重要原因之一!持手术刀的审判者,在屏气凝神中。将尸体的两个眼皮分开,随后,小心翼翼的将俩已经灰白的眼珠子给挖了出来。这眼珠子虽然灰白,且死亡的时候,是双眼紧闭的,但被挖出来的那一刻,依旧能感受到死者在濒临死亡之前那种特有的恐惧和无望。

眼珠子挖出来后,同样是拍卖。这一次的拍卖显然不如拍卖那男性生殖器来得热烈,围观的群众中很大一部分都是看热闹的心态。但不管怎样,还是有几个人在争着要那一对眼珠子,不难看出,那几个人都是年轻人,想必不是情侣就是刚结婚的年轻夫妇。

这眼珠子最后以一万四千惠元成交。拍得者是一对非常年轻的情侣(也有可能是夫妻),他俩付完钱后,一人拿过一个眼珠子,当着众人的面,就“幸福”的将眼珠子放在嘴中咀嚼,并最终吞服了下去。看到这一幕的我,顿时泛起了胃酸,这也太恶心了,这眼珠子相对于肠胃而言,要容易煮熟一点,但就这么咀嚼生吞,而且不带任何犹豫,这换任何一个正常人看到这一幕,都会跟我一样,恶心不止!

手持手术刀的受审者接下来所做的就是将尸体上的鼻子、舌头、耳朵跟十根手指和脚趾一一割了下来,然后将其打包包装好。事后,穆塞斯跟我说过,这鼻子、手指什么的,也是较为珍贵的部位,只是还形成不了竞拍的气候,所以,审判者一般都会近水楼台先得月,给自己或者自己的亲朋吃。接下来,就是三个审判者同时出场了,他们各自拿着剁刀,将整个尸体一一分解出来,这就如同一块熟猪肉,扔到肉墩头上,被屠夫肆意的分解宰割,刨开头颅、心脏和肺,其余的都剁成小块,分几批放到一特大的网兜中,然后将网兜往铜锅里的开水过一下,便捞起分发。司令台下面的围观群众,在几个便衣审判者(也就是如同将我和穆塞斯抓上司令台的那几个彪形大汉。)的组织下,围观群众们井然有序的,从左至右的走上司令台,每人拿起一块网兜里的人肉,一边吃一边从右边下得司令台,并原地站好。在这个过程中,埃易德广场上响起了高亢的背景音乐,唱的什么,我当然听不懂,但感觉有点像我国文化大革命时期,大街小巷一直播放的。领到最后,还有几个人没领呢,就没有“烹尸”肉块可领了,那持手术刀的审判者无奈的耸了耸肩,不是很情愿的又很无奈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已经包装好的鼻子、舌头,将这些逐一分给没有领到的人。

分食完毕后,又开始第二轮的“烹尸”,那木笼里的最后一个人受到了跟先前那位的同样命运,惨遭“烹尸”,整个“烹尸”的过程和前面的那位是一模一样,也是将男性生殖器拍卖,然后再将眼珠子拍卖,分别处置好后,还是剁尸分尸,一切过程如同“复制黏贴”,唯一不同的只是先前放进那铜锅里的肠、胃自始自终都没有取出来,跟着后面的尸体继续一起烹煮。继续围观的群众似乎也没有愿意离开的,继续“一如既往”的支持!

ps: 人肉跟猪肉一样,按部位定价!猫扑中文

第889章 异国幻杀录(8)

(猫扑中文 ) 性命,在不到二个小时的时间里,就这样的“烟消云散”了!接下来,围观的群众或许人肉似乎还没有吃够也或许对杀人的场面还看的不过瘾,齐身呼喊了起来,又开始在司令台下整齐划一的跳起了舞来。“蒋......看来今天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天!”穆塞斯开始悲观的哀哭了起来。

“没这么严重吧?”直到现在的我都不敢相信我会宣判死刑。

但事实是:审判者们将铜锅中的胃肠捞了起来,自己几个人开始分食起来,从这个细节上不难看出,这肠胃应该是所有人肉器官中,比较值钱的玩意,否则也不会按照这个形式来分食。审判者们大快朵颐的将肠胃吃完,随后重新拿起了各自的“武器”:先前拿着扩音喇叭的还是拿起了扩音喇叭,先前拿着枪械的,还是拿起了枪械。紧接着那拿着扩音喇叭的用他特有的声调“热情洋溢”着说着什么,我听不明白,但从其司令台下的围观群众们高涨的情绪中不难看出,这狗日的应该是在靠自己特有魅力的演说在吸引着大众的注意,最后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司令台下的观众们开始欢呼起来,我正自刹那彷徨之间,身边的穆塞斯带着一种伤感的口吻对着我轻声说道:“蒋......看来你要比我先走一步了!”这话还没等我理解明白,那端着枪械,戴着墨镜的俩审判者朝我走了过来,不由分说,拉起我就往司令台的中央走去。这一情景似曾相识:对,前面木笼里的两位就是因为这样的开始而走向死亡的终点的!

我作为外国人,却没有任何特权,跟前面的两位一模一样。被俩戴墨镜的“兄弟”死硬死硬的摁跪在拿着扩音喇叭之人的面前,那拿着扩音喇叭看到有国外人士朝其下跪,似乎特别的满足,拿着扩音喇叭,也不管我耳朵涨不涨,对着我就说着我一句都听不懂的话,我听不懂,当然不愿意啦,于是就破口大骂道:“狗日的,你准备干嘛?我是你们国家邀请过来的客人。这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说中国话!”那拿着扩音喇叭的人也不管我说什么,他就在那边喋喋不休的拿着扩音喇叭说着,而我自顾自的破口大骂,两个人倒好,一个鸡同鸭讲。一个对牛弹琴。搞了半天,还是我吃亏。最后。那人似乎宣读完了什么,司令台下的人们顿时欢腾了起来,又跳起了我刚才跟他们一起跳过的左右摇摆之舞。接下来就是恶心的一幕了,那两个持枪的戴墨镜之人竟然要把我往木架上送,这很明显,就是要给我灌肠呗!我哪里会愿意“束手就擒”?于是拼命反抗。说实在的。就我的那点力道跟这两位戴墨镜的人比起来,算是小巫见大巫了,压根禁不起他们的拽拉,但好在我身上的汗比较多。且会撕咬,所以几次三番都差点被我挣脱,一时之间要把我绑上木架,还真是有点不容易!那手拿扩音喇叭的那位不愿意了,在那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些什么,随后,拿过一针筒(这针筒绝对不是灌肠用的大型针筒,就是医院里静脉注射用针筒。),随后走上前来,拉起我的手,对着我的胳膊就是一针,我反抗不得,不知道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没过多久,我的眼皮发沉,头脑发晕,我竟然慢慢的失去意识,得......我被注射了强烈的镇静剂!

......

“蒋凯,你终于来了!”一个长得奇丑无比的人看着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你......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呀!”我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我认识这个奇丑无比的人。

“不可能认识我的,等你们认识我,就意味是你们已经死亡了!”那人依旧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被他这么一番带有暗示性的话一说,我潘然醒悟道:“看样子你是森罗宝殿的阎王爷?”

“哈哈......你这小子,还是有点眼力的!”那被我称为阎王爷的人笑着说道:

“有点扯了吧?”我突然冷言冷语的说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那被我称为阎王爷的人有点不知所措的问道:

“你这打扮好有个性呀!”上下打量着这眼前的“阎罗王”,一身锦袍莽带,头戴显眼的乌纱帽,这等古人装扮,让我不仅起疑,还觉得好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那被我称为阎王爷的人依旧一头雾水。

“不明白吗?装也要装的像一点,都什么年代了?还这样一副打扮,你这阴曹地府难不成不要改朝换代的吗?大哥,现在都流行穿西装,打手机了!你还是去换个行头再来骗我吧!”我很是自信的说道:

“你这小子倒是挺有意思,人家见我阎罗大王,不是退避三舍就是胆战心惊,你倒好,不仅不退不惊,反而还要质疑我?我森罗宝殿这里,千年不腐,万年不化,来之人,成鬼成精,远离了轮回,那怎么还能跟你们这阳光大道之上,改朝换代,人来人往一样呢?”这个阎罗王解释道:

“不要来跟我说这一套,我跟你讲,我现在在跟着一个姓艾的教授在学《灵异心理学》,在他叫我的初级领域中,就已经断言,这个世界,朗朗乾坤,压根就没有森罗宝殿,更没有你这种自称是阎罗王的人!你这幅装扮也算是花了一点血本了!只可惜呀,没有与时俱进,还是被人给揭穿了!”说到这里的我竟然好奇的伸手,去摸这阎罗王的锦袍,看看到底是什么材质做的,竟然做的这么精致!

“放肆......”阎罗王见我毛手毛脚的,先是退了两步而后异常愤怒的说道:“你这小子,如此没有规矩,看来本王要好好的教训你一下了!你这个命根子......我看还是给你废了吧!”

“废了我的命根子?”阎罗王一说这话,我感觉好像在哪里发生过,目睹过“命根子”被废的事情,就这么一犹豫之间,我的下体顿时疼痛无比。我伸手一摸自己的下身,顿时吓得惊叫了起来......

“啊......我的命根子!”我摸着疼痛的下体,顿时从床上坐了起来。

“命根子?蒋凯,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呀?”洪霁雯坐在我的床旁,见我恬不知耻的叫嚷着“命根子”,即羞又怒的说道:

“你......霁雯,你怎么在这里?那个要了我‘命根子’的阎罗王呢?”我似乎还在那个森罗宝殿的世界中没有走出来!

“神经病!”洪霁雯见我说话不着调,立马站了起来,对着身旁的穆塞斯说道:“穆塞斯,蒋凯醒了!你去把医生叫过来给他看看,是不是注射了过量的镇静剂,把脑袋给烧坏了!”穆塞斯在我的床头,看到我醒了,叹了一口气,对着我耸了耸肩说道:“蒋......见到你醒来太好了!你稍等,我去叫医生。”说完转身就走出了病房。

看到穆塞斯,我头脑里顿时浮现出了在埃易德广场的一幕,第一反应就是将头伸进了被窝,看了看自己的“命根子”,好在我的“命根子”还在,松了一口气,钻出了被窝,对着洪霁雯激动的说道:“霁雯,我没死,我真的没死吗?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你的那些事情我懒得说!等穆塞斯回来后,你亲口问他吧!”洪霁雯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说道:“饿了吧?死睡了两天,就靠这挂葡萄糖维持着,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一听到吃的,我就立刻联想到了那吃人肉的那一幕,胃中虽然在洪霁雯的提醒下感到饥饿,但依旧在泛出胃酸,作呕阵阵,“我想我现在还不想吃!”我说道:

“不管怎样,还是吃点吧!我知道你不想吃的原因,不就是看到‘烹尸’了呗!这样,等医生过来后,确定你没事了,我就去给你买点水果上来,你吃点水果总没有问题了吧?”洪霁雯关切的问道:

感受到洪霁雯的关心,我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才勉强的点了点头,尴尬的说出了两字个“谢谢!”也就在这个时候,穆塞斯将医生叫了过来,医生拿着手电筒,翻起我的眼皮观察了一番,随后又听了一下我的心率,最终对着我们点着头欣慰的说了几句我和洪霁雯听不懂的话,在穆塞斯的翻译下,我才明白:我没有任何问题了!

我还是不放心,拉着穆塞斯尴尬的说道:“穆塞斯,你帮我问问医生,我哪里都没有不舒服,可......可为何我的命根子痛的厉害?”

“命根子?”穆塞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看了看洪霁雯,最后还是鼓足勇气说道:“就是那个男性的生殖器!”

“哦......知道了!我来帮你问问。”穆塞斯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洪霁雯笑着说的!(未完待续。。)

ps: 我可能会因为我的自大而付出最沉重的代价。猫扑中文

第890章 异国幻杀录(9)

洪霁雯知道尴尬避嫌,借说去买水果就此离开了病房,穆塞斯叽里咕噜的跟医生说了一番,医生顺便再帮我检查了一下我的部位,随后,同样是对着穆塞斯一番叽里咕噜,说完后,那医生对着我笑了笑就走开了!穆塞斯耸了耸肩对着我说道:“蒋你的那‘命’什么‘子’的是一般的擦伤,过几天就会好的!”

“还是中国通呢!这‘命根子’都说不来,我那‘命根子’怎么会擦伤的?那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好奇的问道:

“哎用一个成语来形容洪那就是‘女中豪杰’!”穆塞斯叹了口气,似乎带着一点后怕说道:“蒋你知道你那天为何会昏迷吗?”

“是不是我被注射了镇静剂?”我猜测道:

“嗯!是的,现在想想都后怕,那天你被他们注射了镇静剂后,就昏迷了过去,他们就轻而易举的把你挂到了木架上,脱光了衣服,接着给你灌肠,接下来,就是将铜锅里的水给烧开,你在围观群众的呐喊声中,即将被扔进铜锅‘烹尸’,这时得亏是洪开车赶到,肆无忌惮的开着车撞起了人,引起围观群众的惶恐和逃跑,洪最后一下用车子撞上了司令台,司令台随即倒塌,司令台上的人都站立不稳,纷纷摔落,我见有了机会,瞧准了空当,拜托了彪形大汉对我的看守,在上车之前。将赤身的你拉拽到了车上,在拉拽过程中,或许不小心,将你的‘命’‘根子’擦伤了,对你造成的伤害,还是要向你道歉。”穆塞斯津津有味的说道:

“就你?把我轻而易举的拖到了车上?怎么可能?拖拽我的那两个戴墨镜的家伙不是有枪械吗?怎么可能轻易把我放了?”我质疑道:

“中国有句谚语,叫‘无巧不成书’(这个穆塞斯,说真心话,确实能称得上中国通,这句话都能用的上来。算是有一定的文化底蕴了!),洪开车撞司令台的位置真是极佳,不仅恰到好处的将打翻的铜锅将审判我们的那几位给烫伤了,更为关键的是,他们的枪也因为受潮受到了影响。他们忍着烫伤的痛还准备对我们开枪射击,结果。那些受潮的枪压根就不能开火。”穆塞斯讲述这事情的时候。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那次洪真的是太漂亮了,我估计,她开车开进人堆,至少有四、五个人被她撞死,撞伤的人就‘不计其数’了!”穆塞斯这时候露出了钦佩的眼神。

“洪霁雯撞死人啦?”我习惯性的思维让我顿时吓了一大跳,随即穆塞斯宽慰我道:“蒋这是在惠国。别忘了,在惠国,车撞人是不违法的!”随即我想起了那天穆塞斯跟我说有关车牌号跟车子的关系,心中略略安定了下来。但即便如此,还是挺替洪霁雯担忧的,为了救我,那一撞撞死伤这么多人,而且还把公共设施和邀请方的车子给撞坏了,这么大的交通事故,在中国,都能够得上危险驾驶罪,都可以入刑了!

“蒋洪霁雯为了你的事情也受伤了,但为了照顾你,她只是做了简单的治疗,可是她这两天都有在这里陪护你。邀请方那边的工作都给耽误了不少!”穆塞斯提醒我道:

“洪霁雯受伤了?伤哪里了?我刚怎么没看出来?”我为我刚刚的粗心大意而自责了起来!

“蒋一辆车子以高时速来冲撞的时候,安全带除了能保命意外,还能勒伤。这你要是不注意的话,压根就看不出来!”穆塞斯提醒我道:

“哦”听到这条消息的我,感到深深的内疚,就因为自己的好奇,让洪霁雯付出这样的代价,尽管在这个“神奇的国度”里,开车撞死人是不用受到任何的处罚,但是,撞死人给肇事者带来的心理阴影却是挥之不去的,洪霁雯的勒伤或许能逐步的康复,但这心理的创伤或许会让她以后再也不敢去碰任何机动车!

没过多久,洪霁雯拎着几只水果上来了,脸色有点尴尬,见到我后,主动说道:“蒋凯,不好意思,这里的水果奇贵无比,我身上还只有外汇券,只够买这几只水果的!”(编者按:很多人或许都不太理解这个“外汇券”的概念,怎么说呢?我这里就肤浅的来解释一下:但本国的经济主体相对比较落后,且国内货币的供应有明显的通货膨胀趋势或者说是不稳定。但国家还是希望跟国外交流,所以就出现了“外汇券”这一世界货币史上的一个畸形产物。举个例子,我去某落后的一个国家,国内的通货膨胀率是非常厉害的,买一斤大米需要本国货币1000,这一斤大米折算成人民币也就3元钱左右,那差不多的兑换率就是1000:3,我们3元人民币去换他们的1000,可这国家为了遏制国外人士对其国内已经相当薄弱的物质基础进行掌控,于是就发行了外汇券,你来我国可以,但不能直接兑换成我国的货币,外国人更不能用本国货币,它生怕你囤积居奇。只能汇兑外汇券,这个汇率不受市场的掌控影响,而是有政府说的算,譬如朝鲜和美元的兑换率一直就控制在3.14换一美元,这个显然是非常不正常的一个汇率,即便你兑换到了外汇券,这外汇券也只能在指定的商场消费。我记得在朝鲜,用外汇兑换券在商场里买一罐可乐差不多是5欧元,而朝鲜人民的月收入差不多维持在20元人民币左右。这一个对比,大家就能直接感受到外汇券是怎么一个“东西”了!)

“霁雯”看到洪霁雯满脸的亏欠和憔悴,我的内心有说不出的内疚,最后,满肚子感谢的话竟然一时到了喉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怎么了?”洪霁雯见我这尴尬的样子,关切的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不不”反正那个时候的我还是一个刚出茅庐的傻小子,情趣话、奉承话、讨好话一概不会说,想说也碍于情面不好意思说了,憋了半天,竟然问道:“霁雯你都能在这里独立买水果了?怎么和商贩交流的?”

洪霁雯见我问这样的话,差点没被气死,只能随手拿过椅子,做好了,帮我剥着水果,没有好生气的说道:“这里外汇券商店里的服务员,大都会讲点英文,这个还不好交流吗?”

“哦!”我点了点头,算是表示明白了!穆塞斯看不过去了,在旁解窘的说道:“这以后买东西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吧,我去买,还是能买到相对便宜的东西的!”

由于我是被注射了过量的镇静剂,在医院里休整两天就没事了,而且邀请方那边确实有点急,于是我醒来后的当天下午就出院了,显示在穆塞斯的带领下,跟着洪霁雯来到了邀请方的那边。

不要看惠国的街面比较破落寒酸,到了邀请方那边,还算是比较正气的,高高的写字楼,应该算是在内比加尔的一个标志性建筑物了。当然,作为一个国家的首都,要还都是破落不堪的样子话,那这个国家的前途真的可以让人担忧了。

ps: 判断一个国家是否积弱?就看这个国家的钱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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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1章 异国幻杀录(10)

(猫扑中文 ) 来到写字楼里,虽然有安检把关,但他们似乎已经都认识了洪霁雯和穆塞斯,只是对我第一次出现在这里的人做了一番比较细致的检查,最后符合安检要求,通过放行!

乘着电梯来到了10楼,有一帮子人似乎已经在电梯门口候着我们了(这礼节只能说是一般礼节,要是比价隆重的话,那应该在写字大楼门前迎接我们。),为首迎接我们的是一名中年女子,看样子是一名混血儿,反正肤色跟他人不一样,见我们走出电梯,主动先向我握手,并惊人的说出一口流利的中文:“蒋先生,让你受惊了!我谨代表邀请方的每一位成员向你表示最诚挚的慰问!”想不到我们的汉语现如今推广的真的挺不错,不仅欧美国家注重普及推广,连着欠发达的国家,刚刚成立的,满目疮痍的国家也能有诸如穆塞斯、我眼前这位中年女性的汉语人才,不得不让我倍感自豪。“不碍事,不碍事!也是我好奇多心,造成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为此也非常感谢你们的慷慨施救!”想不到我第一次出国,就有这样好的外交辞令,看来有点外交家的天赋!

那中年女性接着是简单的自我介绍,她叫雷格芙娅(化名),是雷米尔小组的负责人,这次我们的邀请方就是雷米尔小组。在她的带领下,我们先是跟他们来到了一个多功能的会议室,大家根据自己的职务和归属后,分主次坐落了下来。坐落完毕后,有穆塞斯打开幻灯片,跟我们介绍起了雷米尔小组的历史。

这个雷米尔小组隶属于一个从事全球心理健康普及的非营利性组织——赛飞考斯特(化名),该组织的所有活动经费都是有所处各国的各捐款机构、心理医生的部分捐助已经因为心理受到伤害。接受过该组织的服务,死后财产的赠予三大部分组成,雷米尔小组是一个应急救援小组,其特点有点类似于心理咨询中心心理援助部门的特点,哪里需要哪里去,“雷米尔”是心理紧急援助的简称,看来这个机构并不是惠国政府所设的机构。“雷米尔”小组共有7人,其中负责人就是雷格芙娅(以色列人),还设行政人员一人,法律专员一人。当地导游一人,中方翻译兼司机一人(就是穆塞斯),后勤一人,办事员一人,这七个人中。仅有雷格芙娅、后勤不是本国人,其他人均是惠国人。

“雷组长......”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雷格芙娅很礼貌的打断了。“蒋先生,我不姓雷,可以不用这么称呼我,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愿意听到你对我的直呼其名!”

“ok!”我摆出一个“ok”的手势说道:“没问题!我只是想搞明白,这最应该是本国人的‘后勤’为何是国外人士?难不成这惠国没有做家务的好手?”

雷格芙娅笑了笑。随后淡淡的说道:“我和蒋先生一样,可不喜欢吃人肉。”这话一说完,与会人员哄堂大笑!

等穆塞斯介绍完了,雷格芙娅站了起来。对着我和洪霁雯说道:“那接下来的事情我就想跟两位单独谈一下了!如果现在方便的话,可以来我办公室!”我和洪霁雯均点头表示没有问题,随后这个简短的欢迎仪式就算是结束了。

跟着雷格芙娅来到了她的办公室。雷格芙娅作为某国际组织的分支负责人,想象当中的办公室应该是比较奢华的,更何况,他们选择写字楼是内比加尔最好的写字楼。但实际到了雷格芙娅的办公室后,才觉得有些微微的失望,整个办公室比较拘谨,没有格调尚且不说,而且还有点杂乱。面对杂乱的办公室,雷格芙娅不好意思的朝我们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你们找个空地儿先坐吧!要喝什么?这里都是自己来的!”说完她打开了位于办公室门背后的一个小冰箱,,只见里面有咖啡、可乐和诸如果汁的东西。洪霁雯要了一杯果汁,而我要了可乐,雷格芙娅同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后,开门见山的说道:“洪......我能够把你请来真是我的荣幸,原本真不想打扰你,但这事情实在是太棘手了,必须通过催眠来得知事情的真相!”

我一听雷格芙娅这么说,先是主动避嫌道:“不好意思,那我先回避一下!”说完我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准备往办公室门外走,“不不不......蒋凯先生,你也是心理专家,这件事情我们同样希望你能参与进来。”

“可我对催眠的这块业务不是很熟呀!”我有点自卑的说道:

“不,这可能是我们在邀请上出了一点问题,是我们的这责任,一开始我们不清楚贵国有关心理机构的一些编排和设置,所以就单单邀请了洪......可后来洪......给出了附加条件,要带上你,起初我们以为是洪的助手,所以并不是很重视,但后来通过身份核实,发现你是艾的高徒,对于灵异心理是有研究的吧?这件事情,恰恰需要这样面的人才,所以我们第二次邀请你们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就把你的名字给加上去了!”雷格芙娅说道:

“哦?”我一听是这样的解释,心中倒是有些沾沾自喜的感觉,因为一开始的时候,我误以为我跟洪霁雯前来就是“陪太子读书”的角色,说白了,就是仗着洪霁雯的名头,前来混吃混喝混玩的。有了这样的心态,看到这里的工作人员,自己都有一种发虚的感觉,总觉得自己低人一等,现如今倒不错,不管雷格芙娅对我说的这番话是客套还是真心的,至少让我有一种踏实的感觉了,很自信!于是我随口问道:“雷格芙娅,你也认识艾教授?”雷格芙娅笑着点了点头,用一种非常佩服的口吻说道:“艾仕帧艾教授开创了心理学界的一个先河,是灵异心理的翘楚,他的名望可以和洪的师傅相提并论吧!”我一看雷格芙娅这么说,我心中暗自高兴(那时候,我只是跟艾教授走的比较近而已!他的名望应该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但被雷格芙娅这么一说,我当然还是有点骑驴上坡的意思。),表面带着谦虚说道:“哪里哪里?雷格芙娅你还是太恭维我的师傅了!”

我的几斤几两,洪霁雯对我最清楚,见我说话有点不着边了,就主动把话带过去问道:“雷格芙娅女士,你可以跟我们说说这次前来的工作了!”雷格芙娅一听,连忙轻拍额头自责道:“对对对,话题说远了!我们赶紧步入正题,这次邀请你们前来......蒋凯先生,赶紧坐回你的沙发呀!这里需要你的参与!”雷格芙娅见我还是站在办公室的门口,连忙请坐道:

我坐回原来的位置后,雷格芙娅接着说道:“惠国这段时间出现了一种可怕的心理感染。”

“心理感染?”我和洪霁雯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

“对......”雷格芙娅点着头说道:“这个专有名词是我们‘雷米尔小组’集体想出来的,因为先前从来没有过类似的心理案例!”

“心理感染?是不是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征’不是‘症’,这个一定要注意!)差不多的意思?”我在旁核实道:(未完待续。。)

ps: 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百度一下“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意思!猫扑中文

第892章 异国幻杀录(11)

(猫扑中文 )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一个在心理学史上值得去深挖的一种“效应”(为何不是‘症’,就是这个原因,它不是一种心理疾病,而是一种心理效应,不管你是否心理健康,都有可能碰到这个效应。),它为何会用一个瑞典的城市来命名,那是它首先被发现在瑞典的斯德哥尔摩,发生的时间应该是1973年,有两个歹徒抢劫了斯德哥尔摩的一家银行,结果抢劫失败,在警察赶来之前,这两位歹徒还没有撤离,于是就发生的对峙。歹徒最有效的武器就是有人质:你们警察得放我走,要不然,人质可不安全。警察虽然将银行包围的水泄不通,但有最大的顾忌呀:人质得确保安全。结果呢?对峙了足足有一百三四十个小时,差不多六天左右的时间。最终歹徒坚持不了了,放弃了抵抗,人质们安全获救。这事情原本到这里就差不多可以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司法机关对这两名歹徒的取证环节。欧美的司法跟我国的司法有很多不同,它大都采用判例定罪,什么意思?就是你这两歹徒抢劫银行,我公诉人就去找以前与之差不多的案例,查到后发现,以前法官是判罚十年的,那公诉人就会去跟两歹徒的律师去协商:你看,以前有一案子跟您们的代理人所犯的错误差不多,被判了十年,我们为了尽量节省公共资源,这样吧,我认定你们有自首的环节,你们承认“抢劫罪”有自首,最终判5年怎样?律师就会跟自己的代理人商量,认罪吗?认罪就是五年,不认罪,那就公开审判。到时有可能会十年,但也可能会无罪,敢不敢赌?说到底,就是欧美的法系中,在正式开庭之前,存在着公诉人和代理律师讨价还价的余地,当事人可以说,我这自首比较主动,也没伤害人质,你帮我去跟公诉人说说。判三年我就认了!然后代理律师会再去找公诉人一起协商,这个过程非常的和谐,直到最后双方在不违背司法精神的前提下,商定成功。那最后,就会出现我们在电视和电影中经常看到的一幕:一开庭。法官会问犯罪嫌疑人,公诉机关对于你抢劫罪名的公诉。你认罪吗?如果犯罪嫌疑人说“我认罪”。那法官就会按照公诉机关给出的量刑尺度进行判决,如果犯罪嫌疑人说“我不认罪!”,那得......法官就要组成合议庭(就是找陪审员),一般而言,那就要最起码押后几天甚至几个月审讯。这就是欧美法律的一些主要特点,我为何会这么说?那是因为。等审判这抢劫银行的两个歹徒的时候,已经是几个月过后的事情了,为何会要过几个月过后审,就是因为这两个歹徒不认罪。然后法官要组成合议庭开庭审理。

很多人或许很难明白,这被逮了一个现行,怎么还不认罪呢?这要是换做其他人,赶紧的,让自己的律师和公诉人讨价还价,能还多少就还多少。我只要少做几年牢就成。可这事情的关键点就在这里:这么多人质,仅有一小部分愿意指证这两个歹徒是抢劫银行的,这就给警方和公诉机关的取证加大了难度。那为何大部分人在受到歹徒劫持后还不愿意指证对方呢?怕威胁还是被贿赂?统统都不是,最关键的就是这些不愿意指证的人都应和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效应。为何会有这样的效应,在于长时间和劫持的人在一起,就会感觉到这些歹徒并没有一开始恐惧的时候所幻想成的那样可怕,甚至还有小恩小惠,会在你渴了的时候,递给水喝,在你饿了的时候,给你饭吃,在你想方便的时候,会提供你方便的机会......这一切,都会让你对其产生莫名其妙的好感,这也进一步导致了同情心的泛滥,在这种情况下,人人争相模仿,成为一种群体式的效应。(题外话:瑞典的这起抢劫案,最后两歹徒还是被绳之于法,但让人觉得出乎意料的是,银行女职员克里斯蒂娜竟然跟其中的一名劫匪结了婚,这也算是一种灰色的幸福吧!)

言归正传,用一点篇幅介绍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由来,这也让大家理解了我为何会一上来就对雷格芙娅的描述做出这样的判断,但很显然,我这样的判断雷格芙娅显然是不能认同的,她轻微的摇着头说道:“不,蒋先生,我们当初也是这么分析的,但后来却发现,整个事件并没有这么简单,还是死人死过后,临死之前的话得到了应验,这显然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没有任何的关系。”洪霁雯在旁也点了点头,认可雷格芙娅的观点。

“蒋凯,要不你试着用一下你的灵异心理来解释一下呢?”洪霁雯突然不阴不阳的说道:很显然,她在对我刚刚吹嘘跟艾教授之间的关系有所不满,所以抽着这个机会来存心的贬低我,这也就是洪霁雯最不可爱的地方,都说女孩子的心眼比较小,但如果你的心眼可以放大一点的话,那整个人的品味和魅力就上去了n多个档次,难道女孩子就不愿意为这n多个档次而心眼放大一回呢?看来洪霁雯也免不了俗套。

当时的我和艾教授没有师徒的关系,顶多算是比较要好的朋友,他觉得我有点天赋,我对他研究的灵异心理也比较感兴趣,说到底,就是趣味相投,有共同语言,虽然我在艾教授那边接触到了一点灵异心理,但都仅限于皮毛,这让我深层次的去用灵异心理理论阐述这实际状况,那还真有点为难我了!但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我这时要是哑口无言,那惠国之行注定是我的“伤心之旅”,于是我硬着头皮,假装很深沉的故弄玄虚道:“雷格芙娅女士,我举得这事你请错对象了,不应该请我和洪霁雯的!”我这话一出,不仅让雷格芙娅大吃一惊。也让洪霁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蒋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能把话说明白一点吗?我想我的中文水平还不足以能理解你这么高深的话语!”雷格芙娅惊奇的说道:

“不......我想你们应该是领会错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雷格芙娅女士应该邀请东南亚的心理工作者来参与这项工作!因为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发生在惠国的这件事情,有可能和‘蛊术’有关!”我虽然心虚,但还是表现出强烈的自信说道:

“和‘蛊术’有关?这‘蛊术’是......”雷格芙娅显然是一名中国通,但对于东南亚的了解知之甚少。

“雷格芙娅女士,我有一点不是很明白,就是全世界这么多心理工作者,这么多的心理专家,为何都不选,偏偏就选洪霁雯呢?”我问道:(其实在这里我也有扯开话题的意思。)雷格芙娅见我这么问。笑了笑说道:“是感情,是以色列人对中国人特有的一份感情!”

“感情?”雷格芙娅这么说,让我和原本并不太在意我和雷格芙娅谈话的洪霁雯也加入了好奇的行列,在洪霁雯的潜意识中,难道不是我的专业跟名望。你们才邀请的我吗?

雷格芙娅点着头说道:“是的!当然,选你们前来并不是我感情所能左右的。关键还得看业务技能。洪和蒋先生两人是这个业界的翘楚。在同等条件下,我的感情告诉我应该要择优选你们!”

雷格芙娅这话说的倒是蛮好听,但总让人觉得有点不信服,这感情毕竟是主观上的东西,谁说的准呢?真有感情还是场面上稍微交代一下,这些都是有出入的!雷格芙娅见我和洪霁雯不是很信服。笑了笑说道:“我是中以混血儿,父亲是中国人!”

“看得出来!但根据刚刚穆塞斯的介绍,你应该是加入了以色列国籍,如果对中国真有感情的话。那应该选择中国不是?”我有点嘲讽的说道:

“哦!可能你们对我有点误解了!知道以色列和中国虽然在政见上有点出入,以色列比较亲美,而中国比较反美。可是现实情况是,但凡有中国人申请去以色列的,以色列一般都不会拒签,这不是我一个人对中国的感情,而是整个以色列对中国的感情!”雷格芙娅风度翩翩的说道:

雷格芙娅所说的这些,确实没有错。二次世界大战,希特勒对犹太民族采取了惨绝人寰的屠杀政策。特别当德国吞并了奥地利后,就对奥地利境内的所有犹太人进行屠杀,当时在奥地利的犹太人想要逃出被屠杀的厄运,只有两个办法:要么躲避,要么离开奥地利。但在德国威胁下,奥地利出现了很多走狗,这些走狗不仅充当了德国人的向导,还为了邀功,将犹太人的藏匿之所进行汇报。这就逼的犹太人只有离开奥地利,但离开奥地利要有签证。当时在德国的高态势压力下,那个国家的领事馆敢签?英国不敢,美国不敢、法国也不敢......只有一个国家敢,那就是中国。敢签这个证的人是中国领事馆的总领事何凤山。正是由于他的签证,让数千犹太人避免被屠杀的厄运。由此他也被世人亲切的称呼为“中国的辛德勒”!真是因为何凤山的这一义举,让以色列人对中国备存好感,随着世界格局的变化,虽然以色列和中国意见相左,但在一些原则性的立场上,以色列还是始终不移的支持中国,为中国提供了很多的赞助和大开方便之门,至于具体的细节,我在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大家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到网上去百度一下。

雷格芙娅这样的解释,让我和洪霁雯顿时信服了不少,我也为我刚刚的嘲讽而表示了道歉。雷格芙娅并没有因为我的嘲讽而耿耿于怀,相反她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倒是对我的那番“蛊术”的言论特别的感兴趣,向我详细了解了蛊术的概念!

其实“蛊术”的概念我在《猫尸》的章节中有过介绍,它起源于中国,但盛行于东南亚。它是利用一种特殊的物体加“相得益彰”的诅咒形成的一种“怨念”的传播,这个“怨念”会随着传播的时间,越来越重,直到人们无法控制。这是蛊术的最可怕之处。譬如第一人对第二人施了“蛊术”。第二人对第三人施蛊的时候,这时候的蛊术就怨念值就是第一人和第二人的总和,到第三人对第四人施蛊的时候,那第四人受到的蛊术就是第一人加第二人加第三人的怨念值总和,如此更迭累加,那到后来,这个怨念的杀伤力基本上可以让受蛊之人的周围人死上一大批,非常可怕!解“蛊术”的最原始方法就是找出那个施蛊的特殊的物体,或许是“猫尸”,也可能是“胎盘”。甚至是人的毛发......找出来后,将其毁掉,蛊术就能迎刃而解,但,找这个特殊物体是何其的难。大物件或许还好说。不太容易藏匿,要是人的毛发呢?他随便往哪里一藏。就是“大海捞针”的格局!

“蛊术”的理论让雷格芙娅非常的认可。甚至她都有直接把发生在惠国的这起灵异案例定性为“蛊术”,但现实是,验证远比武断要来的重要的多。其实我个人倒不认为这发生在惠国的灵异案例是跟“蛊术”有关,很显然,这玩意离这个国家实在是太远了!且这个国家交通和交流非常的不便,怎么可能会将盛行于东南亚一带的“蛊术”流传到这个国度里来呢?语言不通不说。你再看看周围的人?有哪几个是来自东南亚的?懂“蛊术”的人能赚大钱,要去也去美国、英国什么的,怎么也不可能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掘金哇!洪霁雯听我讲述完这个“蛊术”过后,也多多少少有点认同。因为惠国的这起灵异案例,其自身的特点完全可以利用“蛊术”的概念来解释,既然解释的通,就有可能会成立!至少,在没有更好的解释之前,“蛊术”绝对是一个合理的解释!“蒋凯......可以呀!原以为你跟艾教授在一起,除了吹牛侃大山以外,没有别的用处,想不到在这关键时刻,还是能拉得出手的!”洪霁雯多多少少对我有点刮目相看!我原本想趁这个机会好好在洪霁雯的面前将自己吹嘘一番,但考虑到洪霁雯的性格,所以立马打了退堂鼓,口中谦虚的说道:“这......只能做参考,只能做参考!”

这时的雷格芙娅从后面的文件柜里拿出了一份档案卷宗,由于上面都用了惠国的文字,所以我们也看不懂。但雷格芙娅还是有点尴尬,对着我们说道:“蒋先生、洪......我知道这事有点为难,但还是得征询一下你们的意见,我接到这个案例援助的时候,是在去年的十月份,当时我满以为是很简单的一个案例,所以就单枪匹马的来到了惠国支援,但在实际核实中,发现了一个最为困难的事情,就是文字!这里的原始资料都是使用的该国文字,我需要一名翻译,但惠方的要求是:这属于国家机密,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特别是翻译,他们是最有可能叛国的,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这暂时不能让翻译来做。我虽然没日没夜的恶补惠文,但实际情况非常不明显。所以这次我把洪......邀请过来的目的,是想通过洪......将穆塞斯催眠,然后让其在催眠的状态下,帮我们翻译这个原始文件。这样在他既不知情又能让我们理解原始文件内容的情况下,来把这案例给尽快的解决掉。洪......你看这样可以吗?”

“我想这应该有点难度!穆塞斯虽然可以接受中文的催眠,但他的思维模式和行为习惯是受制于惠国的文化传统,可以这么说,我跟他之间没有一致的世界观,所以很难用潜意识这个概念来将其催眠。”洪霁雯有点为难的说道:

“其实要让我来做,那就把穆塞斯拉到自己的身边,把他当做自己人看待,这不就好了吗?直接把这原始文件给他看,你知我知就行了!这事情还不简单吗?”我的性格是喜欢直接、短平快。

“这绝对不行......”雷格芙娅立马拒绝道:“蒋先生,你的方式我也早想过了,但考虑到惠国的安全以及该国的‘眼目’和‘间谍’众多,所以,为了惠国和大家的安全,我们还是低调行事,否则我也不会花上大力气,将你们邀请了过来!”(未完待续。。)

ps: 很多时候,遵守规则利大于弊!猫扑中文

第893章 异国幻杀录(12)

(猫扑中文 ) 看着眼前这份只认识一些阿拉伯数字的卷宗,我和洪霁雯面面相觑,对于这份工作,不知道如何开头?“雷格芙娅女士,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先听听你对这份卷宗的认识?”洪霁雯很认真的问道:

雷格芙娅点了点头说道:“这份卷宗是出自一位米尔族的长者写的,该长者的身份好像有点像贵国的巫师,平日里就负责米尔族的祭祀、婚丧嫁娶,他有一天在出殡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极为诡异的事情,在死者的右臂上发现了一个小黑点,如果不留心看的话,还以为是一颗痣。这个长者之所以会对这黑点引起关注,那是因为他发现最近的死人都不约而同的在其右臂上多了一个小黑点。于是他就对这个惊人的巧合做调研,或许是碍于资金和人力的问题,调研调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了!但由于这事扩散的越来越厉害,引起了惠国当局的注意,且民众里已经是谣言四起,但凡手臂上有黑痣的,都被人们视为灾星。整个国家国民的心理防线几乎崩溃,但这事情还在发生,当局也给不了合理的解释,所以,无奈之下,只能申请赛飞考斯特组织,组织上就委派我们雷米尔小组前来支援。”

“现在这个惠国对我们这有什么要求?”洪霁雯主动问道:

“一来通过心理的介入,安抚民众的恐慌;二来找出这诡异事件的原由,然后将其解决!”雷格芙娅说道:

“单纯的安抚恐慌,这应该不是惠国邀请我们的特点,这么多年来,惠国为了闹独立,经历了多少战争和袭击。民众对这种的恐慌可以说已经到了麻木不仁的地步了,我个人觉得应该是找出诡异事件的原由,并将其解决才是惠国政府此行邀请我们的最大夙愿!“洪霁雯若有所思的说道:

“洪......你说的没错,在我们雷米尔小组接手的这段时间以来,惠国的外交部门已经照会过我们多次了,每次都会问及寻找该诡异事件的进展,可见惠国政府非常的重视!但在这样的急切背景下,这惠国政府又明令这份卷宗只能给一小部分人看,有着极其严格的保密要求,可让我来看。却又如同看天书一样,即便我现学现卖的去会惠国语言,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问题呀!”雷格芙娅说道:

“惠国政府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这份卷宗有多少人会看过呢?还有写这份卷宗的这个人目前在哪里?他有没有跟其他人说过?”洪霁雯问了一连串的问题道:

“洪......对于你这四个问题,我只能回答一个半,学这份卷宗的人已经死去了。在他临死之前,交给了该国的‘民务部门’的负责人(编者按:惠国的这个‘民务部’有点像我国处理宗教、少数民族的民族宗教事务局的部门。当然。由于我国民族与民族之间相对比较和谐,且特定的少数民族居多的省市有自治区、自治县等相关的行政单位,所以,我们没有像惠国那样,将民族宗教事务提升到一个‘部’的规格,一般是由‘局’和‘委员会’的编制组成!这里惠国的‘民政部’负责人就相当于我国的部长级别。应该说,这个规格是相当高了!),该部门负责人看完过后,结合当下的社会矛盾。觉得事态严重,于是向惠国总统席瓦鲁.路杜萨进行了汇报,当时路杜萨总统认为这是一种唯心的说法,对于他接受过唯物辩证法教育的人来说,是不能接受这种荒诞不羁的报告的,所以压根就没有引起重视。由于政府当局没有采取必要的措施,随后,民间受到死亡威胁的人越来越多,医院压根就无法抢救,直到这个时候,路杜萨才觉得事态的严重,但经过慎重考虑,他依旧没有改变他的世界观,用另外一种比较温和的方法,借心理援助的幌子,邀请我们前来处理!”雷格芙娅仔细的说道:

“雷格芙娅女士,你所为的一个半回答就是写这份卷宗的人死了,还有半个回答就是从目前看来,还看到这份卷宗的人只有路杜萨总统和那个‘民务部’的负责人,至于其他还有谁看到,不得而知?”洪霁雯问道:

“对,我目前所知道的就这些!”雷格芙娅点着头说道:

“那你们在这里这段期间做了哪些工作?我们可以从哪里接手?”通过刚刚雷格芙娅的介绍,感觉这个雷米尔小组来到这里后,压根就没做什么。对于这有些唐突的提问,洪霁雯白了我一眼,让我注意说话的分寸,刚才就因为“中以”的问题,差点误解了雷格芙娅邀请我们的目的,现如今,又在那边重蹈覆辙。但雷格芙娅并没有认为我的提问有什么不妥,她很愉快的回答道:“说真的,前期工作真的有点累,来到这里后,官方除了给我们安排了这么一个办公地点以外,就都让我们去操作了!人员的招聘,办公设备的布置,以及到现场去调研,都是我们一步一步的在做、在采集,这次你们来了,我想应该可以把所有的现场采集的工作交给你们了!”

“就现在开始交接吗?”我说道:

“不不不......洪......受伤了,蒋先生你也刚刚初愈,你俩先调整一下,然后再做交接,就是这份卷宗......”看着雷格芙娅面露难色的时候,我不禁冷笑了一下说道:“雷格芙娅小姐,看来你能掌握全球最严谨的心理学,但洞悉不了当官的政治手段!”

“政治手段?”雷格芙娅不是很明白的说道:

“雷格芙娅小姐,这么跟你说吧,这本卷宗完全没有问题,可以公开,总统之所以要故弄玄虚在于他的领导方针和策略。我为何会住进医院,就是好奇多心的去埃易德广场看那该死的‘烹尸’,烹什么尸?无非就是达鲁族以外种族的尸体。这行为在国内之所以合法化,那完全是这个国家的种族政策,对于达鲁族而言,对于路杜萨总统而言,他不希望自己的国内还有奥坎族、米尔族和艾钦族,但这种政策是反人类的,所以他需要一些姿态来表明种族的和谐,所以才会有‘民务部’这个部门,但很显然,‘民务部’的存在。并没有看到这四个种族在平等的地位上。这份卷宗是米尔族的长者发现所写的,这玩意在我国国内,下属写给上级的东西要么叫‘报告’,要么叫‘申请’,我想这份卷宗我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有报告和申请两大内容。总统之所以要让你保密。其实就是不想给外人知道,这么跟你说吧。总统和那个‘民务部’负责人看过这卷宗。应该知道里面的内容,既然有‘申请’的内容,就想必这个米尔族长者已经想出了办法,肯定需要什么东西,才会去申请。可路杜萨是希望其他种族灭亡的,所以他所希望看到的是。米尔族赶紧的在这场灾难中灭亡,这才会有扣住卷宗不放,硬说是这个长者在妖言惑众,装神弄鬼的一幕。紧接着下来这个长者就死掉了。怎么死的?大家稍微想想就能知道了!”我在中国当了这么一个不是副科长的副科级,那些当官玩的伎俩都了然于胸,且中国人最善的就是内斗,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动用《三十六计》、《孙子兵法》,可以说,连兵法都用上了,可见这个官场有多么的残酷。这个路杜萨总统玩的这个伎俩,在中国的封建时代就有人玩过了!说到底,都是玩剩下的!雷格芙娅被我这么一点拨,顿时大惊,“呀!蒋先生,被你这么一说,真的很有道理。我说呢,这份卷宗的前面内容,我可以通过自学和查找字典可以看懂一个大概,可越看到后面却怎么也翻译不起来,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情况?”

“这个其实很简单,后面的内容应该是那米尔族长者所申请的物资,这些物资的清单应该是被总统他们掉包了,胡乱写了一些上去,如果你能知道这些胡乱的东西是什么,那就说明你已经泄漏了这份卷宗的秘密,让其他人帮你翻译了!这就会被总统他们察觉到。”我说道:

“嗯!这个真的很有道理呀!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雷格芙娅眉头紧皱的说道:

对于我和雷格芙娅的对答,一旁的洪霁雯虽然在点头听着,但还是有点疑问的,见我们暂时沉默,就见缝插针的问道:“蒋凯,你的这些推断我觉得很有道理,但有一点想不通,那就是既然这份卷宗当时只有三个人知道,那为何还要很正大光明的拿出来给雷格芙娅女士呢?索性不拿出来就没事了吗?我觉得他们这么做的行为是多此一举!”

雷格芙娅点了点头,也同样认为总统这么做的动机有点多余。对于这样的质疑,我并不认可,“霁雯、雷格芙娅女士,我们这么说吧,这份卷宗只要把申请部分的内容拿掉,就是一文不值的官方报告,他们这么给你,其实一个起到了‘定时炸点’的作用,看你雷格芙娅领导的‘雷米尔小组’是不是可靠听话,值得信赖。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你们隶属于‘赛飞考斯特’的国际公益组织,作为总统方而言,他需要表一个姿态,前面的东西因为他否定了,所以造成了诅咒的愈演愈烈,路杜萨总统的国际形象会受到一定的影响,所以他就退而求其次,配合你们‘雷米尔小组’的工作,在国际上的印象就是:我路杜萨是一个知错能改的总统,用这么绝密的卷宗提供给你们‘雷米尔小组’,就说明我们这里是鼎力配合的,为他的印象加分,这一举两得的事情为何不做呢?”我振振有词的说道:

“如果那份真正的申请正如你蒋凯所说,被总统给扣住了的话,那我们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洪霁雯问道:

洪霁雯这个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按照现实的情况来说,只要拿到那份真正的申请单,就能知道解决这场诅咒危机的源头,如果拿不到那份真正的清单,不光是增加了我和洪霁雯的工作量。也会大大延长工作的时间,这一来,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会死于非命。雷格芙娅见我们有点僵持不下,连忙换了个话题说道:“工作上的事情我看我们还是暂缓一下,蒋凯先生,昨天你还在医院昏睡的时候,洪......就已经先来到了我们这里,做了一些《援助函》上的移交工作!你们的身份都得以确认好了!我们原本昨天给你们准备的欢迎宴会,由于蒋先生你的一些意外和洪......的受伤,我们就改到今天。你们身体都还没有完全康复。洪......的软组织挫伤想必现在还是很生疼的,所以,我的意思是,我们这两天先调养为主,然后等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大家再开展工作!”

“等等......先不说这休养后再开展工作的事情。刚雷格芙娅女士你说今天给我们准备了欢迎宴会?”我问道:

“是的!这是我们驻惠国‘雷米尔小组’所有成员都有份参与组织的欢迎宴会,希望你们会喜欢!”雷格芙娅微笑着说道:

我听到“宴会”这个词。胃中就有一种本能的难受。雷格芙娅见状,立刻理解了我的反应,连忙补充道:“蒋凯先生,有一点你可以放心,这次欢迎宴会都是尊崇贵国的风俗和习惯制造出来的美食,或许口味上不能体现出真正中国菜的精华。但这绝对和惠国的风俗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关系,蒋凯先生你可以放心食用!”这话说的真及时,从昨天到现在,不是我不饿。是我容易联想到那“烹尸”的环节而频频作呕。在离开医院之前,好不容易吃了一点洪霁雯用外汇券买的高价水果,吃完后,反而感觉更饿,这时候听说有宴会,本能——饿晕了,赶快将宴会开始吧。第二反应——这是在惠国,难不成吃人肉、吃生殖器不成,胃中开始有作呕的感觉!得亏雷格芙娅女士贴心,看出了我的情绪变化,第一时间做了解释,让我将“恶心”的念头在顷刻间被扼杀掉了!

既然有欢迎宴会,那我和洪霁雯也就别客气了,这也应该是踏出过门后,严格意义上吃的会是最像样的一顿吧。雷格芙娅带我们去了二楼,二楼是这栋写字楼的餐厅,餐厅里一个中型包间里已经被“雷米尔小组”的成员们布置了一新,所有的文字,包括欢迎用词,都是使用的中文。更为关键的是,这一场欢迎宴应该是一场不折不扣的冷餐会,有七八个可开合的不锈钢餐桶,里面琳琅满目的装了很多有中国特色的菜,经过我和洪霁雯的一番品尝,虽然被取名“泡椒凤爪”的“凤爪”没有任何辣味、被取名“扬州炒饭”的“炒饭”都没有经过烹炒、被取名“无锡酱排骨”的“排骨”没有任何骨头......但那里面所包含的用心让我和洪霁雯倍感感动!在此之间,还有一个花絮可以说一下,穆塞斯前来跟我们敬酒,一边敬酒一边私下的问我:“蒋......我们可是花上很多心思的啦,让你们一下子就能吃遍中国各地的美味,看到了吗?无锡的酱排骨,扬州的炒饭,还有川渝的泡椒凤爪,我真替你们不值,生在一个美食之国,但却吃不到最全面的美食,这跟进的金山却空手而归有什么区别呢?”这话一说,我和洪霁雯差点笑死,在穆塞斯的概念中,这扬州炒饭就只有扬州有,在北京生活的人想要吃扬州炒饭了,那得跑到扬州去。“穆塞斯,你确定你是中国通?”我和洪霁雯都异口同声的笑问道:

“这还能有错,你可以问问这里的人,要不是我说,即便是组长雷格芙娅女士,都不知道‘扬州炒饭’、‘无锡酱排骨’这些最最地道的菜名!”穆塞斯很自豪的说道:

“那你知道吗?我一个邬熙人也能做出扬州炒饭,在北京也能吃到无锡酱排骨!”我说道:

穆塞斯愣了一下,看了看站在我身旁的洪霁雯寻求确认,洪霁雯点了点头,对我所说的表示认可。穆塞斯顿时一头雾水,口中喃喃的说道:“咦?怎么会这样?邬熙人也能做扬州的炒饭?这也太神奇了吧?”对于洋人对中国的理解:我想我们国人还有很多努力去改变洋人们对我们的看法!

这次欢迎宴虽然不是最佳美味的体现,但却是我和洪霁雯在惠国吃的最好的一顿,直到后来,我跟洪霁雯在惠国就再也没有这么好的口福了......(未完待续。。)

ps: 外国人告诉我们:北京人不能做扬州人的炒饭。猫扑中文

第894章 异国幻杀录(13)

(猫扑中文 ) 欢迎宴会结束后,我和洪霁雯被安排到这个写字楼的20层,据说20到22层属于酒店式公寓的地。雷格芙娅一边引领着我们一边很歉意的说道:“蒋先生、洪......非常抱歉,惠国的生活条件还是比较艰苦的,全国就一个星级酒店,但我去看了一下,那里面的环境和我们国内的莫泰差不多,而且每天的价格超贵,几乎要100美金一天,我这个小组是有预算的,这预算的额度也不是很高,就给你们安排了这个酒店式公寓,这地方比那星级酒店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每天仅需要30美金,且这栋写字楼的安保措施你们也是清楚的,比较安全,所以你们可以放心的居住。”说完,雷格芙娅掏出一张ic卡,搜索着走廊两边的门牌号,走了一会儿,点着头说道:“对......就是2023房间,这门卡只有一张,先给你们,你们先参观一下你们的公寓是怎样的......”洪霁雯接过门卡,刷开了2023的房门,走了进去,感觉格局还可以,整个公寓挑高应该有五米多,跃层的,进门的右手边就是一洗手间,左手边是敞开式的厨房,在往里走就是客厅,铺着地毯,有沙发还有电视,甚至还有冰箱。雷格芙娅先是帮我们主动开启了该公寓里的中央空调,顿时一阵徐徐的凉气扑面而来。比较舒适,客厅的一角是一个小扶梯,应阶而上,就是一个开放式的衣柜和一个开放式的小卧室,地板上就铺了一个床垫,然后在床垫旁放了一个台灯、一个小矮椅。在看客厅的尽头,是一开放式的阳台。拉开移门,看着阳台外的“美景”(惠国真没什么美景,在二十楼放眼望去,除了一望无垠的矮房、废墟以外,就没有显要的建筑了!),心情还是“惬意”了很多。

“设施简陋了一点,在这里毕竟是欠发达的国家,所以希望你们不要介意?”雷格芙娅还是带着万分的歉意说道:

“等等......雷格芙娅女士,这单身公寓就这么一间吗?确定要我们两人住?”作为女生的洪霁雯非常敏感的问道:

雷格芙娅先是有点尴尬,然后机智的说道:“现在诡异事件这么多。我的建议不要单独睡一个公寓!”其实我能明白雷格芙娅的尴尬,大家可以想一下:雷格芙娅当初只邀请了洪霁雯前来,后来洪霁雯要求带一个男同事过来,这能说明什么问题,不要说雷格芙娅了。换谁谁都能往那方面想去,现在给你安排妥当了。你突然来一句要一人一个公寓。这也不合适呀!雷格芙娅的机智并没有打动洪霁雯的坚持,洪霁雯径直对着雷格芙娅说道:“雷格芙娅女士,帮我联系一下这里的物业管理方,看看能不能再多一间公寓,这个额外费用由我支付!”雷格芙娅女士见洪霁雯说的坚决,只能让步的说道:“那好吧!我带你去物业管理方。蒋凯先生,那请你在这里稍等,我和洪......去一下就回来!”我点头认可,将行李箱扔在一边。打开电视,半躺在沙发上,或许是我太累的缘故,也或许惠国的电视台所播的内容太少(总共就能收到两个台,我不知道惠国的其他地区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且看不懂,所以没多久,我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哎......蒋凯,醒一下,起来吧,沙发让我。”我被洪霁雯拍醒道:

我睡眼惺忪的睁开了双眼,看到洪霁雯站在沙发旁一脸不情愿的看着我,“怎么?你不住你那公寓去?”我揉着双眼说道:

“人家这里得提前预定,即便是有空的公寓,只要你不预定,也不会给你,在这里消费,要不就是外汇券,要不就是美金,这不是一般的商业行为,受国家控制!”洪霁雯气不打一处来。

“那......那即便如此,也是我睡沙发呀!这怎么能让领导睡沙发?”这时的我清醒了很多,不知道洪霁雯为何放了好好的床不睡,要睡这客厅里的沙发。洪霁雯没有多说什么理由,就是说在这楼上睡觉因为空间的问题会比较压抑,更为关键的是,她能在下面沙发上方便办公。对于洪霁雯这样的要求我当然不会拒绝,我起身让出了沙发,随后对着洪霁雯说道:“那我先去洗澡,大家好好休息,明天开始正式工作!”

“蒋凯,这才几点?我想你在医院里睡了一天,应该可以顺利的倒过时差了吧?精力应该不会这么差劲吧?”洪霁雯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了电脑,打开后输入了一些什么,最终,她将电脑移到我的跟前,“如果精力还可以的话,你可以看一下这个!”

我看了一下电脑,上面都是英文资料,虽然这资料不是惠文的文本,都是英文描述的,慢慢能看懂,但毕竟看上去还是有点吃力,看了半天,只知道洪霁雯给我看的资料是有关米尔族的相关介绍。

“霁雯,你给我看这个干嘛?”我问道:

“这资料是刚才我和雷格芙娅女士去找物业管理方要单身公寓的时候她给我的,她并且跟我说了一个大致的现况:目前这次诅咒的时间还是爆发的相对比较集中,主要是发生在这个米尔族族内,原本惠国总统路杜萨压根就不愿意过问此事,毕竟这个种族灭亡了,对他的执政理念是不谋而合的,但可惜惠国有吃人的传统,达鲁族在‘烹尸’的过程中,有多人吃到了已经受了诅咒的米尔族的族员,这也就让这诅咒在整个惠国境内蔓延开来。惠国方面的意思很明确,先是要屠杀米尔族,通过灭族的手法,将这个诅咒的源头给堵死,随后才是对感染的人员进行逐一的处理!”洪霁雯说道:

“那惠国政府都这么决定了,那还要把‘雷米尔小组’请过来干嘛?这不是多此一举呢?”我说道:

“惠国的这个做法在国际上是不认可的。‘雷米尔’小组的出现,并非是惠国总统出自真心实意的邀请,它更多是国外势力对惠国内政的一种干涉!惠国当局还是比较反感......”洪霁雯说到这里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么说的意思是:惠国政府在我们的行动上不仅不会支持,甚至还会从中阻扰?”我推测道:

“雷格芙娅女士原本不想把这话告诉我们,生怕我们会打起退堂鼓,但后来考虑到当今的局势已经马上我们就要投入工作,所以才会在那个契机和我说起这事!”洪霁雯说道:

“雷格芙娅女士把这个有关米尔族的资料给你,想必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应该是前往米尔族的聚集地方吧?”我判断道:

“对,被你说中了!米尔族基本上还是一个相对原始的部落,他们显然在接受现代文明的过程中。跟不上趟,被拖了下来,当然,这不光是米尔族的不幸,也是奥坎族、艾钦族所面临的共同问题。去这些部落。没有明确的坐标,也没有明确的向导。只要靠我们自己!”洪霁雯说道:

洪霁雯的这个话。提醒了我这惠国的总统为何会对达鲁族以外的种族进行清剿,道理很简单:你拉我后腿了,你到现在还相当于原始部落的生产水平,我要改造,你不让,这是祖宗留下来的。我给你钱,我也不要,我这里自产自足够了,我给你高官厚禄。那真是笑话了,我斗大的字都不识一个,你让我做官?不要官来做我。诸如《宪法》、《刑法》、《民法》......对他们一概勿用,你要杀我一个族人,我整个族都能跟你拼命。你这边各种各样的法律约束着,那边肆无忌惮,你能把他怎么样?除了灭族,还是灭族。因此这就是惠国总统路杜萨铁了心的要魅灭族的主要原因:有你们这些人在,太耽误我的大事了。现如今,国际社会派来救援组织来救援米尔族的“灭族之灾”,那我惠国政府肯定要做出一接纳的姿态,至于是否配合?那就完全属于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了!我和洪霁雯去米尔族分布的地区,说实在的,惠国的官方铁定会围绕这如何配合、如何支持这积极的话题向外方宣布,但真正的实际情况,就会如同洪霁雯所说的那样,没有明确的坐标,没有明确的向导。困难会非常多,而且这种困难远比官方明确不支持的困难得更大,更严峻。洪霁雯在这个时候跟我说这些,就是看我们作为一名心理工作者,是否应有最起码的职业操守。选择去:那就是一名合格的甚至是优秀的心理工作者,选择放弃:不能说你不合格,但自己这辈子都会因为这次放弃而耿耿于怀。个人觉得,洪霁雯的决定肯定是要去的,否则,不会这个时候还让我要看有关米尔族的资料。

“那我们应该带上穆塞斯!”穆塞斯这小子在我的印象中还是不错的,虽然在埃易德广场我因为没有听他的告诫而差点搞出大问题,但内心中对其的态度还是认可和接受的。有穆塞斯这个既是翻译又是打圆场的人在旁,我和洪霁雯的工作应该轻松一点!

“穆塞斯是达鲁族人,如果你要让他去送死,你可以叫上他!”洪霁雯冷冷的说道:

得,洪霁雯的这一句话基本上就判定了穆塞斯铁定不会陪同我们前往,其实作为一个相对理智的人来说,如果不想让“烹尸”的这一幕在我眼前重现的话,穆塞斯不去是完全可以理解和接受的。

“那跟我们去的翻译是谁?”我问道:

“没有翻译!也没有随从,只有一个送我们前往的司机。”洪霁雯一边看着资料一边冷冷的说道:

“什么?”我几乎用不敢相信的口吻叫喊道:“霁雯,我没有理解错你的意思吧?你是说,就我们两个人,语言不通,文化背景大相径庭,随后就我们去做那帮子什么米尔族人的思想工作,让他们面对诅咒不要恐惧?这就是我们的工作?我们就这样来完成?”

洪霁雯似乎对于我的“抗议”压根就没有重视理会,“雷格芙娅女士已经明确跟我说了,这次我们的主要工作内容,就是赶紧的把米尔族的这个根源给找出来。其他我们都不用管。所以,跟米尔族人的心理交流就没有必要了,好好的和这灵异案例打交道吧!”

“到头来又定性为灵异案例了?霁雯,这就是‘雷米尔小组’的粗心大意了,当初他们可是先邀请的你,是催眠大师,而不是邀请的艾教授这种灵异类专家。”我反驳道:

“这灵异心理也就我们中国的部分城市有,国外,这些事情都是归于宗教管理的,‘雷米尔小组’邀请我的本意。是想把穆塞斯催眠,然后通过他在催眠中的翻译,将米尔族长者留下来的卷宗给翻译出来,但现在随着这事件的发展,应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但恰好你这个‘冒名顶替’的灵异专家出现在这里。那肯定要你出面解决这类事情啦!”洪霁雯强词夺理的说道:

“笑话,我现在又变成什么‘灵异专家’了。霁雯。我和你是一个团队,是可以彼此信任的人,希望你以后再做什么决定的时候,可以跟我商量一下。怎么你就跟着雷格芙娅女士出去了一会儿,就发生了这么大的转折,我有点跟不上你们的进度哇!”我有点生气的说道:

洪霁雯见我生气。主动的站了起来,给我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了我,随后用一种不知道算是抱歉还是解释的口吻对着我说道:“蒋凯,今天这事决定的确实有点急。希望你不要介意,但我相信你肯定会支持我这个决定的!”

当时我对洪霁雯的了解还不是特别的深刻,但就其比较好大喜功的这一缺点,我还是略有耳闻的。毕竟,她以一名“国际专业人士”身份受邀,然后来到现场却发现,所有的事情可能和她没有关系了,但她身边的配角——我,却有可能成为负责这件事情的主角,这一角色的变化,让她有点接受不了,所以,她才会在没有跟我商量的前提下替我做了很多的决定。

如果仅仅是一般的决定,这事我还能理解包容,可是眼前的这个决定,绝非一般这么简单:两个“一窍不通”的人去探访某个部落里的神秘事件,寻找根源。这基本上就是一宗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这事件和自己的性命搭上了关系,保不齐,自己的小性命就丢在了这个原始部落里了!

“霁雯,这事还有商改的余地吗?”我问道:

洪霁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我,随后很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任何余地了!我已经向雷格芙娅女士做出了保证!”

“那你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吗?”我强调道:

“知道,付出性命的代价!”洪霁雯脱口而出道:

我不知道洪霁雯的这种言论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已经经过慎密的思考,在死亡面前,能够做到巍然不动的人,我至今没有看到过,有英雄先烈的故事,那也仅仅局限于历史。真正要以付出生命为代价的,那也得有剧烈的思想斗争。董存瑞舍身炸碉堡,在舍身之前,他肯定有思想的斗争,会不怕吗?不可能,不惧死亡的人只有一种:畏惧生存。但凡对生活还有一点希望,就注定好死不如赖活着!洪霁雯这样爽快的说出来,显然超出了我对她的认识范畴,在这里,我只能折服于:洪霁雯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而已。

洪霁雯都这么表态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呢?总不见得在这个时候我选择临阵脱逃吧?看着洪霁雯那娇弱的身躯上,顶着“坚强”的光芒,我只能无奈的说道:“那行,我们来看看米尔族的一些人文特点吧!”

洪霁雯会心的一笑,真的笑了,笑的很美,很灿烂......

有关电脑里米尔族的介绍,是雷格芙娅女士自己整理的,她应该没有去照搬照抄惠国的官方介绍,很多字里行间的口吻都是用一个外国人的观点去看待的。洪霁雯的英语要比我好,看的比较快,她是一边看,一边即时翻译给我听,说到关键处,她都会跟我时不时的讨论一番。我最后有点被逼急的感觉了,我俩对“米尔族”的认识都是一张白纸,你跟我来谈论介绍米尔族的出入,是不是有点“照本宣科”的感觉,最后我只能说道:“霁雯,你应该去把雷格芙娅女士叫过来,我们来问她!”(未完待续。。)

ps: 我就是被人家牵着鼻子走的命......猫扑中文

第895章 异国幻杀录(14)

(猫扑中文 ) 洪霁雯当然明白,看着这一堆“索然无味”的资料跟当面去问该资料的作者本人雷格芙娅女士,其本质完全是天囊之别。但洪霁雯也更清楚:这个时候,就是如同商业巨寡面前,拿着一份《可行性的报告》,如果里面的疑点、难点和未知因素越多,那这份《可行性的报告》最终的命运就会被粉碎机粉碎。洪霁雯所要的效果,就是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效果,了解这背景后,就可以点到为止了,我不要去细细的研究,时间也不够,也没有这个魄力去否定。就是要一竿子到底,勇往无前。

洪霁雯所做的,就是古时候战场上经常出现的一幕,两军对垒,其中的一方将背后的桥都给拆了。用成语来说,就叫“过河拆桥”、“背水一战”!

这有点过了!连命都能忽略掉,跟我当初来惠国的预想完全不一样呀!随着这事情的不断发展和深入,我深深感知到这是一个阴谋和圈套,“霁雯,你倒是跟我说说呢?这‘雷米尔小组’怎么给你发‘邀请函’的?那份‘邀请函’让我看看呢?”

洪霁雯对于我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显然是有点措手不及,但她还算是比较冷静,沉着应对的说道:“你要看那‘邀请函’干嘛?你住院那天,我就过来报道了,这‘邀请函’已经还给邀请方了!”但洪霁雯说到这里的时候,双脚不自觉的往内收了一收,这一细微的变化我断定这洪霁雯肯定有什么隐瞒着我,“霁雯,让我跟你过来的申请方式是怎样的?发邮件确认吗?”我问道:

“那当然,怎么。看你的意思是要看我的邮件记录?”洪霁雯说完“那当然”三个字后立刻非常警惕的问道:

洪霁雯越是这么说,越是印证了我的判断。洪霁雯应该也知道了我的疑惑,她也没有死磕到底的意思,只是随口问道:“蒋凯,这案例如果是艾教授和我的意思,想让你跟你,你会作何感想?”

“艾教授和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我知道,当初你竭力要带上我,最终还是你父亲做了我的思想工作,但艾教授怎么会参与进来呢?”我不解道:

“你不是要看邮件吗?等会。我打给你看!”说完洪霁雯就开始打开了自己的邮箱。(在这里,我要补充一下,二十一世纪初,中国的宽带刚刚在普及,很多地方还是电话拨号上网。非常的缓慢,在惠国。更是不用说。我和洪霁雯所处的写字楼。应该是到目前为止,就我们对惠国的了解,那应该是最高级的写字楼和单身公寓了!里面额设施应该是宽带,但那宽带额网速实在是不敢恭维,这一个邮箱打开足足花了十多分钟,不过好在还是有网络的。这写字楼还算是具备“现代化”的称号!)

我看着洪霁雯和“雷米尔小组”的邮箱对话,发现,最初雷米尔小组邀请的就是洪霁雯和艾仕帧两人,最后再邮箱对话的后半截。洪霁雯在答复“雷米尔小组”的邮件中,明确了艾仕帧教授因为身体和精力的不济,只能放弃这次支援惠国的行动,但为了表示自己的心诚,特推荐自己的高足蒋凯跟着洪霁雯前往。

我看完这邮件对话,并没有洪霁雯对我先前的隐瞒而感到生气愤怒,反倒是那邮件里字里行间充满了对我的肯定而让我倍感欣慰:艾教授承认我这个“高足”不说,还在向一个国际的机构推荐人物时,第一时间就推荐了我,这是一种什么感觉?被人肯定,被人重视,说真的,我被这些话给夸晕了!“霁雯,这......这么大的事情为何要瞒着我呢?要不是我自个儿发现,真还被你们蒙在了鼓里!”我说这话的时候,都压抑不了内心的窃喜。我能看出洪霁雯有所隐瞒,那洪霁雯当然也能洞悉我的内心窃喜,知道我内心的最真实想法,略略叹了一口气说道:“这还不是因为当时怕你不够自信或者找借口不愿意来嘛!所以才以我的名义出面邀请你,并把我的父亲都叫上了!现在倒好,人是叫上了,可单位里所有的同事,包括我的父亲,都知道我洪霁雯喜欢你蒋凯这个小子了!这让我情何......”“等等......”我连忙打断道:“好嘛!要不是我及时打断,你那‘以堪’两字一出口,性质立马就变了!现如今大家都知道你喜欢我,那就按照这个现象让其发展下去!你要是‘情何以堪’了,那不是跟广大关心我俩的同事们失望了嘛!千万不要‘情何以堪’......”说到这里,不知天高地厚的我,双手情不自禁的贴到了洪霁雯的双肩上,洪霁雯见状,立马很理智的将我的手拿了开去,语调音音道:“蒋凯,虽然我俩住一个公寓,虽然同事们失至少在表面上知道我喜欢你,虽然连雷格芙娅女士都感觉我俩貌似是一对......但是......你,对我决不能有任何的想法。知道我为何宁可睡沙发也要让你去上边睡吗?”

“不是你要便于工作吗?”我的双手只能尴尬的“抓耳挠腮”的说道:

“便于工作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晚上你要是对我有非分之举,我能第一时间跑出这公寓的大门。免遭你的色魔之手......”洪霁雯“咄咄逼人”的说道:

“哎呀呀......”我摇着吐说道:“霁雯呀霁雯,打明天开始,我就要为你出生入死了,怎么?不要临到最后,我被阎王爷给逮了去,阎王爷问我生前情况,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是单身!要不,今天就从了我吧!”说完我的双手又贴了上去,这一次,洪霁雯紧紧的捏着我的手,带着一点严厉的口吻说道:“蒋凯,你‘烹尸’见多了吧?都觉得死不过如此了吧?不要动不动就说是为我出生入死,自己也好好表现一番。成为一名心理工作者,要有自己的打算和规划,这次你要是成了,回国后,你自然而然的可以少奋斗十年,到时候,你志得意满,追求你的女孩子多了去了,那时,你还会像今天这样。双手来搭着我的双肩吗?”

“霁雯,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好像我这人见异思迁似得,跟你说,哪怕我做了邬熙市卫生局局长。我对你霁雯都会是......”我这慷慨陈词尚未说完,洪霁雯有食指堵着我的嘴说道:“等你做了卫生局的局长。我想我会不遗余力的追求你的!”

我不知道洪霁雯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反正给我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一会儿不是人尽烟火,一会儿有庸俗之急,一边儿冷艳傲慢,一会儿又热情似火,反正在她的面前,我永远是处于被动挨打的份。这去“米尔族”是有掉脑袋的风险,我竟然被她三言两语就找不到天南地北了。

“蒋凯,还要让雷格芙娅女士来吗?”洪霁雯问道:

“你都说成这样了!那我还起劲个啥?我俩单独行动就单独行动呗!”我无奈的说道:

可以这么说,这一次一点都没有计划。一点都没有准备,而且还有掉脑袋的风险,说真的,能让我去的唯一理由:和洪霁雯在一起。

“ok,蒋凯,那我们现在在休息之前再来把雷格芙娅女士的这份有关‘米尔族’的总结来回顾一遍,做到了然于胸!”洪霁雯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

“ok......反正也没什么可记的,差不多都在脑子里了!”我无所谓的说道:

“别这么自信,不要被我随随便便的问倒呀!‘米尔族’目前族民的生存状况怎样?”洪霁雯考察我道:

“‘米尔族’目前大部分族民都是靠种植农作物来自给自足,几乎没有其他的收入,还有一小部分人成为达鲁族贵族的努力,极其少的一部分人才能有幸成为政府官员,那也仅仅是向世界证明惠国政府的种族问题是平等和谐的。‘米尔族’是在最不发达国家中,最落后的一个种族!”我回答道:

“不错,那‘米尔族’有怎样的组织结构?”洪霁雯接着问道:

我坐在地板上,慵懒的靠在沙发的边沿上说道:“‘米尔族’采用了最原始的组织结构,即年龄决定领导权。族中年纪最大的将会是‘米尔族’的酋长,但女性不再此列。年纪最大的9个人将会成为决定‘米尔族’的命运走向,他们可以不从事生产,不从事劳作,只对族中的矛盾、收入开销以及人口管理所负责,这九个人位高权重,如果我们真要过去,应该先从这9个人入手。雷格芙娅女士在她的总结中,已经非常明确的表示,在这九个人中,有一个叫阿尤的族长,他已经被我们伟大的‘雷米尔小组’所‘腐蚀’,他能帮我们在‘米尔族’的探索中打开方便之门!对了,这个阿尤会说中文和英文!”

“什么叫‘腐蚀’呀!阿尤是‘米尔族’第一个做上惠国高层的人物,他什么世面没见过呀?会轻而易举的被人家腐蚀?也不想想看,人家以前是在外交部工作的,眼界开阔,不要太有本事呀!”显然,洪霁雯对我“腐蚀”的表述表示不能理解!

“行行行......都听你的。真搞不明白,这么一个积弱的国家,能有什么外交?还外交部呢!真有点扯了!”在我的印象中,“弱国无外交”是一个根深蒂固的概念。

“谁跟你扯,不要扯开话题,继续......‘米尔族’有些怎样特定的风俗或者特点?至少得......说出三个!”洪霁雯接着问道:

“要至少干嘛?我直接全部跟你说不就得了?首先这个种族最让人讨厌的就是‘男尊女卑’......”我说到这,坐在沙发上的洪霁雯笑着轻踢了我一脚说道:“哟,没看出来嘛!在男女尊卑的问题上,你还能站在女性同胞这一边?”我抓住了洪霁雯的脚,一脸自豪的说道:“在这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你不需要脚踢我,我一向都没犯过错误......”洪霁雯的脚被我这么一抓,反倒不好意思了起来。带着一点羞慎说道:“你说你的话,抓着我的脚干嘛?”我一时失态,赶紧送了手,洪霁雯赶紧收回脚催促道:“继续说。”

“‘米尔族’人除了男尊女卑以外,还奉行人死后会害人的宗旨,所以那边的死人在死后,一定要将其加工剁碎,做成肉饼吃掉,只有这样,才能不让死人‘为非作歹’!”我说道:

“嗯。这个太恶心了,真的很难理解,继续......”洪霁雯应和的说道:

“还有更恶心的呢!‘米尔族’人认为排泄物是一种非常有营养价值的东西,经过他们特有的加工方式后,排泄物会成为‘米尔族’人特有的酱料。拌着主食吃会非常的美味......”我还没说完,洪霁雯就有作呕的感觉。连忙摇着手说道:“别说了。再说下去,今天欢迎宴会上吃的那些东西都会吐出来了!”

“那你不是要考我吗......”我还在那边带着坏笑,“委屈”的解释着,洪霁雯真有点生气的说道:“行,这一条你记住了,再跟我说说其他的呢!”

“行吧。我说点正常的吧,‘米尔族’人没有自己的法律体系,也不接受惠国的法律约束,族中发生的所有矛盾和问题。都交由那九个长老来裁决,他们代表了法律、代表了权威!”我说道:

“这一点极其重要,一旦我们有什么意外的话,求助阿尤,是我们唯一能做的!”洪霁雯很严肃的提醒道:

“嗯!霁雯,说这么多够了吗?”说实在的,我也就能说这么多了!

“你不是要说全部的吗?怎么说了半天,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不说呢?”洪霁雯责问我道:

“什么最重要的?”我不解道:

“那就是‘米尔族’人额生活方式!”洪霁雯提醒道:

“哦哦哦......对了,‘米尔族’人由于生产能力较为脆弱,且受到外来的攻击,特别是惠国方面,经常会组织一些地痞流氓前往‘米尔族’地区烧杀枪杀,所以,‘米尔族’人已经放弃了原先的群居生活,都自己打洞,住到了地下去了,一来可以隐蔽,二来,可以避免攻击方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屠杀。还有就是‘米尔族’人的作息时间异于常人,他们通常会白天睡觉休息,晚上出来打猎、种植,久而久之,练就了他们的火眼金睛!”我说道:

“嗯!不错,看来你都能理解了!白天的‘米尔族’人并不可怕,且由于一直被欺压惯了,真要是在白天看到我们,都会躲得远远的,可怕的是黑夜中的‘米尔族’人,他们即便是不用电筒和火把,也能把我们的心动看得一清二楚。且有一定的攻击力,如果我们一旦被他们打死,那真叫是死无全尸,‘雷米尔小组’都替我们收不了尸。所以,我们得尽量的小心,可以有冲突,但一定要有阿尤在场!我曾想过,我们白天行动,这样会相对比较安全,但这么一来,线索也少,我们或许找不到想要的线索,只有在夜晚的时候,才可以看到他们的行踪。在这一点上,我觉得到了‘米尔族’地区后,先不要急着行动,得观察一阵再说!”洪霁雯说道:

“霁雯,我有一点不明白,这事我们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去调查,我俩和‘米尔族’人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要这么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呢?这样反而不好!”我不解道:

“蒋凯,你也太单纯了,对于他们被达鲁族欺负成到已经要住到地底下了,可见他们对外界有多么的警惕,我不是说我们不能正大光明,但前提是先得联系上阿尤,不要搞了半天,阿尤没联系上,我们却和‘米尔族’起了争执,到时,语言不通,我们就彻彻底底的危险了!”洪霁雯说道:

“那这也说明雷格芙娅女士没有给我们安排好呀!直接让阿尤在那边等我们就好了呀!”我觉得“雷米尔小组”安排的一点事情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

“你又在那边自以为是了!‘米尔族’如果是阿尤一个人的,那没问题,我们可以怎么来就怎么来?但现如今,阿尤只是九个长老中的一员,他没有决定权,且有关这‘米尔族’发现黑点诅咒的那名长者无缘无故的死去,就已经让‘米尔族’人对于这事非常的生气,他们就认为是惠国搞的鬼(当然就是惠国搞的!),所以对于我们这种官方的介入,他们能友善吗?”洪霁雯说道:(未完待续。。)

ps: 最仓促的准备,最恶心的调查!猫扑中文

第896章 异国幻杀录(15)

(猫扑中文 ) “ok!”我见洪霁雯这么说,只能感叹道:“我们是代表惠国方面前往调研诅咒事件,但惠国的当家那位又拼命的想让这种族彻底玩完。我们这算是什么角色呢?用中国的土话说,那就是‘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蒋凯,说这话真难听,我也不考你了,早点去养精蓄锐吧,明日......明日就要生死与共了!”洪霁雯有点惴惴不安的说道:

我站了起来,看了看时间,随后要行李箱里拿出了替换的衣服,准备去洗澡。“蒋凯......等等!”突然洪霁雯把我叫住道:

我停在了那边,只见她手中紧张的攥着一样被牛皮纸包裹好的东西,这东西先前我没有看到过,不知道她从哪里拿出来的,只见她走了过来,将那包裹好的东西递到了我的手中,带着一点紧张也带着一点提醒的口吻对着我说道:“蒋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用它!”我接过那一包东西,有点沉,打开一看,吓了我一跳,是一把手枪和一个装满子弹的弹匣。洪霁雯再次重申道:“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用它!”

“这......这玩意儿我从来没用过呀,你给了我,我......”说实在的,男人没有不喜欢枪的,不管是懂与不懂,关键是这枪突然出现在你的手里,来得太突然,我之所以这么说,归根到底是心里没谱!洪霁雯似乎并没有那种闲情逸致,跟你来谈论这枪的来路,径直拿过来,一边演示着一边介绍道:“奥地利格洛克17型,9毫米口径。全长185毫米,有效射程可达50米,结构简单,配有快速装弹器,熟练掌握的话,单手就能完成操作!由于枪身的材质采用大量的工程塑料,所以质量很轻,仅600多克,易于上手,弹匣内配有19发子弹......看好了吗?由于该枪没有常规的手动保险机柄。射击前就没有必要去专门打开保险......这样就能射击......扣动扳机就成......来,你来熟悉一下!”

看到洪霁雯这么熟能生巧的操作一款手枪,暂且不说我惊讶不惊讶,就看着洪霁雯演示的身体语言,这哪里是一名催眠大师呀?这分明是一名女汉子嘛!无论是神态还是形态。都像极了女警(当时还不认识易娉,即便认识易娉。也观察不到这么摆弄枪械的风采呀!)。我咽了一口口水,随后故作镇定的拿过接枪,将洪霁雯刚演示的部分照猫画虎的做了一遍,洪霁雯觉得我没有问题了,点了点头说道:“好吧,这枪保管好了!去洗澡休息吧!”

洗完澡后的我。见洪霁雯依旧趴在电脑面前研究着什么?我忍不住打断道:“霁雯,你也早点休息吧,如果真有什么事还没做完,我俩一起做!”洪霁雯头也不抬。看着电脑屏幕对着我说道:“不,我就给我父亲留个言,说一下情况而已!”

“留言......”被洪霁雯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我有留言的必要,我赶忙说道:“对,你要是不说,我还真忘了,我也要给我的家人留言!要不过会你电脑借我用一下?”

“你要留什么言?”洪霁雯突然抬起了头,很严肃的看着我并站了起来说道:“蒋凯,我告诉你,我不允许你留言,我就要你健健康康的,怎么来惠国的,就怎么回中国去!我不许你有任何闪失。”

被洪霁雯这么一说,我都有些无所适从,但我内心的主体还是挺感动的。“那我也要你健健康康的,不许写什么留言!”我用同样措辞强烈的口吻说道:

“蒋凯,你以为我给我父亲留的言是什么呢?那是汇报这几天的工作内容,放心好了!不光你要好好的,我也会好好的,你有格洛克,我也有一把格洛克!”洪霁雯说到这里,指了指坐垫旁边同样用牛皮纸包裹着的东西。我见状,也略略放心了,只是还是有一点并不是很明白,“霁雯,这两把枪你是从哪里搞来的?”我问道:

“这个?雷格芙娅女士给我们做不时之需用的!蒋凯,快去休息吧!我弄好了,也会早点休息的!”洪霁雯说完,又重新摆弄着电脑,我见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就径直走上了楼,先行睡了起来。

睡到半夜,或许是我大白天睡得比较多,并不是很累的缘故,醒了过来,原想起来喝口水的,但刚一坐起,就看到洪霁雯睡在沙发上的曼妙身姿。这个时候的惠国天还是很热的,即便是晚上,开了中央空调,都能觉得热意。洪霁雯睡在沙发上,显然会非常的性感,身着的睡意,在不经意间,已经露出了蛮腰和细腿。这一幕看得我是热血喷张,咽了一口口水,刚或许还有一丝的睡意顷刻间就灰飞烟灭了,双眼盯着洪霁雯的身体,再也转不动我的眼珠子了。

孤男寡女,是一个非常敏感的话题,更何况我跟洪霁雯两人在异国他乡的孤男寡女,又是这么暴露,洪霁雯的身材、脸蛋又是如此的曼妙,你说我心如止水,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邪恶的念头一度占据了我的“高度”,甚至都发展成我爬了起来,轻手轻脚的走下了楼梯,然后来到沙发旁,慢慢的蹲下身子,从头到脚,看的仔仔细细,我在想,如果现在睡着的是我,而醒来的是洪霁雯,她会对我怎样呢?反正我当时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不安分的右手缓缓的抬起,竟然想去拨弄洪霁雯的前刘海。

“冰箱里有冰水,去喝点......”洪霁雯突然在睡梦中缓缓的说道:

这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把我吓一跳,本能的人往后仰,一下子就瘫坐到了地上,这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转了一个身,脸朝内侧睡了过去。这一来,我什么“贼心”都没有了,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走到冰箱处,打开冰箱,拿起冰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随后,重新回到睡觉的地方,但这一夜。我再也没有入睡过。

第二天一大早,公寓的大门就被人敲的应天响,洪霁雯示意让我开门,自己独自去了卫生间换衣服,我从猫眼里一看。不认识,问是谁。那人依旧不依不饶的敲着门。我不耐烦了,打开门后,很不礼貌的问道:“找谁?”那人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径直将一张小卡片递到了我额手中,那卡片上历历在目的用中文写着:“由持卡片的人负责将你们送往米尔地区!”得,敢情来得是司机。在洗手间里还不明真相的洪霁雯询问是谁?我说是司机。洪霁雯很惊讶,说道:“这么早?现在才几点?”我看了一下手表,随后说道:“早上6点呀!应该没错,这时差我是进入惠国境内就调过来了呀!”

“才六点?”洪霁雯一脸警惕的走出洗手间。看了看门口的司机,随后附在我的耳朵轻声的说道:“雷格芙娅女士跟我们约好是早上七点,怎么六点就有人来接了?可能有问题,你在这里稳住这人,我去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我想也行,趁这个机会演练一下,和言语不通的人怎么来沟通和交流。这玩意演练的应该有用,至少在“米尔地区”没有翻译的情况下是用的上的。于是我对着站在那门口的司机一阵比划,做出吃饭的动作,其意思很明确,就是你早饭吃了吗?那司机似乎有点呆头呆脑的,看着我直摇头,随后就是扬着手中的纸片挥舞的,他的这番挥舞我想我是理解了,其意思就是让我们赶紧准备,下楼出发了!我转而又把中国人民最擅长的一套给使了出来,在身上摸出了一包香烟,拿出一根递给他,这一次他倒是心领神会了,想不到中国人的“圈烟礼节”已经成为了国际潮流,这吃早饭的动作你看不明白,这圈烟“一点就透”嘛!那司机笑着脸接过了香烟,我给他点上,他非常享受额抽了一口,随后嘀嘀咕咕说了什么,我没整明白,但我的警惕性并没有因为司机的“放松”而放松,我的那支格洛克一直插在我的后腰处,随时都会拔出来,以防不测!

不一会儿,洪霁雯一脸轻松的走了过来,轻撞了我一下说道:“误会了,刚才我向雷格米娅女士电话核实了,说她忘了提醒我们了,今天是惠国采用夏时制的第一天,要比原来的时间得早一个小时,现在是七点了!”“晕!”我这才全身放松下来说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夏时制、冬时制,这玩意在我国的九十年早就取消掉了!”既然误会解除了,那就赶紧上路吧,从回国首都内比加尔道米尔地区,要花上三个多小时,去那边得十点多了!

这次去米尔地区,我原本的意思要带上一点东西,诸如水、替换衣物什么的,但洪霁雯的意思很明确,暂时不需要,一来米尔地区的阿尤会有所安排,二来我们也能轻装上阵,拿着这拿着那的,去哪都不方便。那司机见我们关上了公寓门,知道我们可以出发了,于是就在前边领路,直到这个时候,他还时不时的回过头,对着我扬着他手中的香烟,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我不知道他说话的内容,但能知道肯定是我提供的这个香烟非常不错,这一点我还是有自信的,中国的烟草有几个世界之最:烟民最多、香烟的牌子最多、香烟的种类最多(这种类跟牌子没有关系,这里所指的是旱烟、水烟、卷烟、雪茄等等),给一个欠发达国家抽中国的香烟,等于请他们吃一顿中国大餐一样,那还不是绝对的翘大拇指呀!“蒋凯,你给他抽烟了?”洪霁雯见那司机一直扬着手中的香烟,于是问我道:

“是呀!”我觉得这事作为一向淡定的洪霁雯不会感兴趣过问的呀!我不知道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

但接下来洪霁雯所说的和我所碰到的,让我真正感觉到,这人文风俗没有学习到位,会是多么的痛苦。只见从电梯里出来,那司机就把抽得差不多的烟屁股一直在我眼前晃悠着,嘴里一直在说着什么。然后见我无动于衷,脸色都有点变了,洪霁雯见我还没有明白过来,提醒我道:“赶紧的,给人家重新送上一支烟!”我暂且不明白洪霁雯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但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继续掏出香烟,递给了那司机,司机结果香烟,又开始眉飞色舞起来,嘀嘀咕咕的一边说着。一边抽着。我实在不明白什么意思,问洪霁雯道:“霁雯,这司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你才有问题呢!”洪霁雯白了我一眼说道:“在惠国,发香烟是一种炫富的表现,如果有人接了你的香烟。就代表他认可了你的‘富裕’,那你就要为这个‘认可’买单。在人家没有离开你之前。你就要一直提供他抽烟,抽到他不想抽为止,如果他还想抽,你又提供不了,那他就有把你杀了的权力!”

“啊?这......这是什么人文风俗呀?圈个香烟还炫富,这......要是按照这个逻辑。在中国,百分百的烟民都是爱炫富的有钱了!”我不理解的说道:

“你这烟多少钱一包?”洪霁雯问道:

“30元人民币呀!”我愣了一下回答道:

“这香烟,在这里,可以卖到500元人民币。还不一定买到,人家真要抽烟,只能一根、两根的买,你说你这算不算是炫富?”洪霁雯反问我道:

“500?人民币?还不一定能买到?这......”我能理解一个烟草靠进口的国家,其香烟价格能贵的离谱,但在这个欠发达的国家,伍佰元人民币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是一个家庭全年的生活开销,这概念,就不是离谱两字所能涵盖的了了!我细数着我还剩下多少根香烟,还有十来根,我的汗滴顿时从我的额头上冒了出来,这一路上三个多小时路程,这司机要一直抽下去,我哪有这么多量提供呢?这......这真难不成给他杀了?“霁雯,那我就这么多烟,不知道够不够?怎么办?是不是......”

“哎,什么事都还没做呢,就尽给我惹麻烦,你的香烟都给我!”洪霁雯伸出手问我要道:

我见洪霁雯这意思愿意帮我解决,于是忙不迭的将大半包香烟交给了她,洪霁雯拿过香烟后当着司机的面,将其直接揉碎,然后扔进了附近的水塘里,这一幕不仅被司机看在了眼里,更是给写字楼大堂里的安检、行人看了个明白,所有的人都瞠目结舌,最后都不自觉的“哦”了起来,发出了不可思议的集体唏嘘声,再后来,我们三人的背后响起了一阵鼓掌声,而那走在最前头的司机,也会时不时的回过头来,朝着我和洪霁雯竖起大拇指,脸上那惊讶的表情一点都没有淡去。

“霁雯......这......这又是一个什么情况?”我不解的问道:

“你把整包香烟都毁掉了,这就如同你在国内把大把的百元纸钞给烧掉,人家不要唏嘘吗?在这里,有钱的人是会得到尊重的,所以,你这么潇洒的露了一手,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为你倾心呢。如果有条件的话,我建议你明天买一份内比加尔的报纸,你这行径肯定可以上报纸。由于你是当着大家的面‘烧钱’的,所以,这司机也不可能问你再要香烟了!所以他也没有权力可以杀你了!”洪霁雯说道:

“呀......霁雯,你知道的真多,没看出来嘛!不对呀,我跟你一起来惠国,这些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呢?是不是你对我有所隐瞒?”我不解的问道:

“什么叫隐瞒?这只能说你压根就不重视这次惠国之行!如果重视的话,你也会跟我一样,问谷歌、问百度的!”洪霁雯朝着我不温不火的说道:

我们三人好不容易走到了车子的旁边,我本能的看了一下车牌,呀,和上次坐穆塞斯的车子一样,也是4字开头的车牌号码,这至少对于我们而言,行驶在路上,可以放上百分之六十的心。上了车,司机将最后一口烟“深深地”吸进了肺中,而后启动车子,开始了我和洪霁雯的“米尔之旅”!

车中似乎有给我们准备了早餐,但眼前的这些早餐既不是面包也不是蛋糕,一坨坨的,像是窝窝头,闻起来并没有那种特有的面香,那司机对着我们做吃的动作,我看了看洪霁雯,有点犹豫的问道:“霁雯,这样的早餐你敢吃吗?”洪霁雯看了看我,主动拿起那像窝窝头的东西,吃了一口后说道:“现在要是不吃,那你只能吃屎了!”(未完待续。。)

ps: 圈烟,是炫耀,是幸福,也是灾难!猫扑中文

第897章 异国幻杀录(16)

(猫扑中文 ) 我真不知道这形似窝窝头的东西到底是用什么玩意来做的,见洪霁雯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是先吃两口吧,吃到嘴里的第一口,感觉有点涩,成分像是玉米面做的东西,但咬上去有点咯牙,应该说是很难吃。照理说,玉米面应该很香,且应该呈黄颜色,但我眼前的这个玉米面做的东西,是接近于暗黑色了,“霁雯,你知道这玩意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洪霁雯倒是很淡定,吃了一个,接着吃第二个,我真搞不明白,这东西洪霁雯竟然会爱吃到这个地步?洪霁雯见我不理解,一边咀嚼着,一边回答道:“听说过中国在古时候闹惊慌的时候,人们会用观音土来充饥吗?”

观音土,实际上是一种粘土矿物,压根就没有什么营养价值,在饥荒的年代,人们为了填饱肚子,会将这种有点像糯米的粘土矿物先是供奉到观音面前,乞求能当粮食吃,供奉完毕后,人们会将其充饥,由于该土没有任何营养价值,所以不可能消化,少吃一点还行,吃多了,就会导致消化不良,不能正常的排便,最终因腹胀而死。可见这玩意实在是没办法人们才会去充饥的一种最后维持生命的替代品。

“我知道呀!这玩意是饥荒年代所盛行的一种要人命的‘食物’,怎么会说这个东西?”我不解道:

洪霁雯指了指手中的这个像极了窝窝头的东西,说道:“在惠国也有‘观音土’,只是不是白颜色的,而是黑色的,这惠国的‘观音土’混合在玉米面中。就成为了最普及的早餐!他们对它有个尊称,叫‘莫卡达’,中文的意思是‘可以充饥的圣品’,这么好的东西你不再吃点?”“莫卡达?霁雯,难不成你觉得这个玩意好吃?”我很难理解道:

“不仅不好吃。而且由于这种用泥土参和出来的‘莫卡达’,土里的那种杂质会给人体的消化系统、胆囊造成一定的伤害,所以,一般而言,不到特殊情况,这东西还是少吃的为妙。只是我也想吃大饼油条、粢饭豆浆什么的。但惠国没有,所以只能有这个将就了!”洪霁雯说道:

洪霁雯这么一说,我好想能悟出一点什么东西来了,:我们马上要去的是“米尔地区”,那地方据说是粪便做酱,尸体做饭的地方。这个时候你要不填饱肚子,去了那边,只能是吃尸体,沾粪酱了,看来我的跟洪霁雯一样,得吃点这个“莫卡达”,我一边吃。心中还闹着不乐意,满嘴埋怨道:“我说呢,昨天的那个欢迎宴,还没结束呢,就有很多人员在那边打包,我当时还认为是这群人素质太差,敢情是太饿的缘故所造成的。早知如此,我昨晚也多打包一点了,做什么谦谦君子,冒充绅士呀!”我尚在抱怨中。突然,车子一个急刹车,我和洪霁雯撞到了前座椅背上,前面的司机呜囔囔的叫喊着什么。“不至于呀!”洪霁雯摸着被撞疼的额头说道:“在惠国开车,司机没有必要礼让行人的。怎么会有急刹车呢?”对......洪霁雯这一切确实没有说错,让司机急刹车的不是行人阻道,而是有很多军警端着枪械围了上来。

“霁雯,看来我们有麻烦了!”我看着逐步围陇上来的军警,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洪霁雯这个时候非常冷静,对着我轻声说道:“把东西塞到车底下!”洪霁雯口中的“东西”就是我和她人手一把的格洛克,这东西要是被外面的军警搜到,那就有无穷无尽的麻烦。我和洪霁雯第一时间非常默契的将格洛克藏了起来,刚藏好的那一刻,车子的四扇车门同一时间被打开了。

车外的军警很紧张,扬着手中的枪械对我们比划囔囔着,这不用听明白他们的意思,也能清楚是他们在让我们下车,我们三人分别从三个车门处下了车,军警们不由分说,把我们推倒在车上,从背后搜我们的身,那司机应该可以跟他们交流,在被搜身的时候也跟那些军警做着解释,而我和洪霁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都表示出竭力配合的姿态,等他们把我们身上的钱币和护照都搜出来后,我才做出第一个“友善”的动作,向着他们指了指我的护照,这意思很明确,就是我们是外国人士,是友好人士。但我的这一“友善”动作竟然遭来了“当头一棒”,那搜我身的军警,不由分说的将枪托砸到了我的脑门上,我没有丝毫的防备,就这样无情的被击倒在地。原本我可以在第一时间站立起来的,但防止第二次被击打,所以选择了“老实”的趴在地上。由于是早上,还算是好,地面上并不是很烫,如果是大中午,得,我这么一躺,最起码三级烫伤。

洪霁雯见我被打趴下,倒是十足的担心,口中连喊了两声我的名字,希望知道我还要不要紧,我躺在地上高喊还好,希望她不要为我担心,军警们或许是碍于我们是国外人士,一直不敢有下一步的举措,直到最后来了一个人,看样子应该是军官级别的人物,穿着的军装也比较体面,按我们国内的说法,就应该是干文工团那一类的军人,他径直走到我的身边,伸出手,对着我说道:“还好吗?”“晕!这狗日的竟然会说中文?”我在惊讶之余,搭上了他的手,从地上爬了起来,“你......你会说中文?”我惊讶的问道:我之所以会这么惊讶,除了他会说中文以外,最为关键的是,他竟然知道我们是中国人。这可要知道,我和洪霁雯的护照还在搜索我们人的手里呢,这个会说中文的军官可是从远处走过来的。

“会说中文!惠国和中国是友好的国家,在惠国,有很多人都在努力着学习中文,刚那司机说是带着两个中国的友人,我一时好奇就过来看看。看到你们又在用中文对话,所以我赶紧过来打声招呼,可能有点误会,你的额头上都有血了,我让医务官给你包扎一下伤口。”话音刚落。他就对着那几名围着我们的军警说了几句,其中一军警拿着医药箱来给我包扎,而其他军警都把搜到的护照和钱币交给那军官后后,就退了出去。对于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我和洪霁雯也是一头雾水,“这位会讲中文的军官。我能打听一下为何要拦下我们的车子吗?”我主动问道:

“哦,蒋先生是吧?”那军官看着我的护照问道:

“是,就是我!”我回答道:

“蒋先生,你往前面看一看呢?”那军官指着不远处说道:

这时候那司机上了车,重新启动了车子,而洪霁雯走到我的身边。跟着我一起看向了那军官所指的方位,只见那军官所指的方位处,有很多人举着牌子,在叫喊着什么。“示威游行?”不知道那些牌子上写的内容的我猜测道:

“确切点讲是抗议!”军官说道:“根据我们线报,说是有一政党组织,组织了一场抗议示威的活动,据说这组织的人物就要到了。而你们来的真不是时候,车牌上又是4开头的,我手下的弟兄们都以为你就是那个抗议的组织者呢!所以对你有所不敬,还望不要生气!”

惠国在我的印象中,应该是专政的国家,想不到还有在野党派可以组织示威游行呢,这让我好奇不已,我竟然一时忘乎所以,主动向那军官打听道:“前面到底是什么事情呀,要你们这么全副武装?”这话一出口。洪霁雯想拦也没拦住,而我也顿时觉得失言,人家搞军政,一边独大,你还在那边窥探人家军方的**。问这问那,他要是跟埃易德广场那幕一样,把你就地正法了,你能怎么办?除了束手就擒,就是坐以待毙,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和洪霁雯都心虚的看着那军官的表情,只见那军官先是一愣,随后冷笑道:“没什么,在抵制政府的通货膨胀,今天的汇率已经跌到10000惠元兑换一美元了,民众有点激动,在中央银行门口闹事呢!”

我看着示威游行的民众,再看看他们背后的那栋二层楼高的破旧建筑,要不是这个军官说它是这个国家的金融中心:中央银行,我还真以为就是我国那乡镇企业的加工厂呢!当然,眼下这事跟我们没有半毛钱关系,耽误之极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司机也在车里朝我们招着手,示意赶紧上车,我只能尴尬的对着军官说道:“这......那我们就不打搅你们军方执行任务了!这护照和外汇券......”我指了指军官手里的东西说道:

军官一看,“哦!这得还你们。”说完将护照递给了我们,而外汇券他却自顾自的揣进了自己的口袋,我一看,真有点急了,这时候,帮我包扎的医务官见状,赶紧草草的帮我包扎好后,就离开了我们,这医务官在这期间,没有废过一句话,见自己的长官收钱,那就权当不知的借故离开了!“长官,有些规矩我们懂,但你也要给我们留点,否则我们后面的......”我话还没说完,那军官就脸一横的说道:“你们后面还要做什么事情?你们是不是跟那些抗议的人是一伙的?我说呢,大清早他们怎么这么嚣张,敢情有国外势力的干涉呀!”说完,就准备扬手,让自己的手下上前来,洪霁雯见状,知道这钱到了人家的腰包,就算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与其这样顶着吃亏,还不如赶紧的撤了呢。于是洪霁雯主动上前说道:“长官不好意思,我们不懂规矩,那我们先离开了!”洪霁雯说完就把我拉着往车上走。“等等......”那军官突然喝止道:“看你们确实不像好人呀!你们这是要去哪里?来惠国到底是干嘛的?乘着这4开头的车牌号码,应该是有点来头的,说......你们是为哪个部门效力的!”

我真搞不明白这个军官的脑子是怎么想的?我们来干什么事情,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可他现在人多势众,且火力强劲,要是跟他死磕,真不落好。我现在都有点后悔起刚才为何会对那些外汇券不依不饶了,人家拿了,我们走了不就是了吗?被我这么一说,人家下不了台了,索性就找你的差次了!“长官。我们真不懂规矩,你看要不......”我还待在那边解释呢,只见那军官不耐烦额把我推开一边道:“你......走开......还有你,把衣服脱了!”叫谁把衣服脱了?当然是叫洪霁雯把衣服脱了!洪霁雯一听,这还了得,敢情这军官是冲着自己的身体来的。作为男人的我。岂容人家欺负我的心上之人呀,但眼前的这个情况,打肯定是打不过了,我只能认定一件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想到了藏在车子里的格洛克,如果我这个时候上车,一定会引起这些流氓们的注意。必定会围上来,我能有把握在第一时间里把这个狗日的军官给射杀,但对于其他围上来的流氓们,我想我只能被当他们当成靶子了!但为了洪霁雯,这些我都不会去考虑了,于是径直往车里走。可没走两步,那军官就一把把我拉住。“你要干嘛?”军官警惕的问道:

我看了看洪霁雯,临机一动的说道:“这......长官,你不是要做鱼欢之事吗?我得回避呀!”

“要你回避干嘛?”那军官一听我这样回答,“嗤嗤”的笑了起来,“你在旁边看好了,让你饱饱眼福。”说完他有回过头,对着洪霁雯催促道:“你还傻站着干嘛?脱衣服!”说完,军官就将自己的抢掏了起来对着洪霁雯的脑门。其余在外围的军警们看到自己的长官掏枪了,不明觉厉,纷纷要围陇上来。那军官见状,对着他们摆了摆手,其意思很明确,你们在外围看着,这里我一个人能掌控。我这时候见洪霁雯受到威胁。那还真能傻站着呀,赶紧往车里钻吧,可我的右脚还没跨上车,“砰”的一声,一颗子弹射落在了我的正前方。“蒋先生,我跟你说过,就让你站在那边看,不要动,如果你在逼我发下一枪的话,那我就要往你的身上招呼了!”那军官很自信的说道:

“蒋凯,你就站在那不要动!”洪霁雯见状,在旁提醒我道:

洪霁雯提醒我的时候,一双眼睛眨巴了一下,能感觉到洪霁雯自有办法,不希望我再去受伤,我叹了口气,设身处地的想一下,都觉得洪霁雯没招,但洪霁雯都给我使眼色了,那我还能怎样?就“乖乖”的呆在原地吧!

那军官见我站定了不动,志得意满的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去,用枪指着洪霁雯说道:“美女,该你了!”

“那我......我应该先脱哪里呀?”洪霁雯突然变得娇羞无比的说道:

这一来,那军官开始彻底的放浪形骸,而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洪霁雯开始催眠了!谁让你这个军官懂中文的,要是换做其他人,那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见那军官大笑道:“要不我帮你脱吧?”说完就凑到了洪霁雯的跟前,洪霁雯什么都没说,只是“嗯......啊......嗯......啊......”的,如此几次三番,最后,洪霁雯一改娇媚的姿态,只见她对着那军官说道:“你的手......是不是越来越重了?”只见那军官不再言语,只是本能的点了点头,“把身体站直了!”洪霁雯说道:

那军官缓缓的站直了身体,随后洪霁雯对着我示意,让我去她身旁,我赶紧走了过去,随后,洪霁雯接着对那军官说道:“用你们惠国的语言,让你的手下把他们手中的冲锋枪送到你的手上,然后在让他们列队站在你的面前!”只见那军官没有任何犹豫,转过身就对着那些站在外围看热闹的下属们呜囔囔的叫喊了一阵,果真,除一名士兵把冲锋枪送过来后,其余的士兵都列阵站好了!自始自终,他们都不知道自己长官的葫芦里到底埋了什么药?洪霁雯见一切顺利,让我先上了车,随后只见洪霁雯凑到那军官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后,也坐上了车,然后让司机赶紧开车离开。司机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个情况呀?虽然听不懂我们说话,但见我们如此催促,很本能的踩上了油门,开了出去,随后,最为血腥的一幕发生了:那军官拿着手中的冲锋枪,对着那些不明所以,还在列队的士兵们一阵疯狂的扫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懂中文是时尚也是致命伤......猫扑中文

第898章 异国幻杀录(17)

那军官机枪扫射士兵,我和洪霁雯明白是怎么一个原由,但开车的司机和那些在中央银行门口示威抗议的抗议者们不清楚呀,司机误以为是军官朝车子开枪呢?猛踩油门,时速瞬间高大每小时140公里,而那些示威者们以为是政府过来镇压了,都愣在了那边:没听说过示威游行一上来就要机枪扫射的呀?这个也太霸道了吧?这时又见一辆牌照首位数字是4的车子飞快的冲了过来?那些示威者怎么想?赶紧树倒猢狲散吧!一下子人们就散了出去。不过还得说:真有不怕死的示威者,呆在原地,误以为我们冲过来的车子是镇压的,几个人手牵着手,挡在了我们车子的前面。这视死如归的勇气真不是一般爱国愤青所能比拟的。每个国家都有爱国愤青,他们站在“爱国”的高度上,占据了道德优势,口喊“打倒*(编者按:这里真是星号标识,没有屏蔽掉)”、“抵制*”,搞得全国家貌似没有一个人比他爱国。但他这样的爱国方式对吗?误国误民误天下。特别是中国的一些所谓“爱国愤青”,你喊着抵制日货,怎么抵制?在哪里喊口号?日本在全中国建厂的有多少家,清楚吗?每年这些厂给中国带来多少税收,清楚吗?这些厂解决了多少中国人的就业问题,清楚吗?它们对中国汇率、资本市场市场的稳定。影响有多大,清楚吗?你压根就不清楚,就在那边瞎囔囔,而且囔囔也得有个囔囔的地儿,你在网络上对着中国网民高喊“钓鱼岛是祖国的一部分”、“日本人不得好死”这些是中国人都知道,你就不用囔囔了。有本事,直接去钓鱼岛上囔囔去,跟日本人囔囔去。这些愤青真的很讨厌,高喊口号没用,你的做实事,你得为祖国的建设添砖加瓦而不是添乱,祖国强大了,不用你囔囔,实力就能证明一切。中国能成为联合国的常任理事国,那是靠囔囔出来的?那得花费多少代价才赢回来的国际地位。所以为祖国去“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可以,但得有行动,不要落实到口号。眼前这些示威抗议的人,起初一大群。一阵枪声和一辆轿车,就让大部分的示威者“树倒猢狲散”了。仅有几个连成一排。敢直面生死,大家可要知道,在惠国,车子在路上撞人可算是合法,撞了白撞。司机不要背负法律上的罪名和道德上的谴责,这几个拦着车的小伙子。那可算是就把自己的小命白白的给“送出”了,而且这样的“送出”,一分钱的赔偿也没有。坐在后座的洪霁雯不忍看到这血腥的一幕,高喊道:“刹车司机。快刹车呀”可惜的是,洪霁雯能把懂中文的人催眠,但对于听不懂中文的司机而言,这样的提醒又有何用呢?

开车的司机紧踩油门是本能,后面有枪声,打到我是要倒霉的,自己是要吃大亏的,前面有人阻路,这个不碍事,撞死了没关系,车子撞坏了也不是我本人的,不用怕,后面有人在朝我说着什么?我听不懂,想想应该是跟我一样的意思,赶紧跑,不要被后面的军人给赶上,所以这开车的司机压根就没有放缓速度,依旧踩着油门不放,“轰”的一声,将前面阻路的四个人中的两个给活生生的撞飞了出去。撞飞,能理解吗?或许有人看到过车子撞人的交通事故,但我敢保证,这惠国撞人的一幕,大家铁定没有看到过。为何会这么说?那是因为,在惠国以外的任何一个国家、地区,只要撞到人,开车的司机会本能的踩急刹车,这就形成车子在撞到人后,瞬间的减速直到停止,所以通常情况下,我们看到的撞人交通事故是人在车轮下被拖行。而在惠国,人家司机压根就没有刹车的概念,撞到人,那司机的右脚依旧还踩在油门上,人被高速的行驶物体撞击,那人的地盘要是稳一点,那基本上就是被车子撞到车轮底下,那人的地盘要是虚一点,百分百的撞飞,这飞起来额高度最起码得有三、四米高吧!惠国的路面我前面也是有过交代的,凹凸不平,人站在地上就不会实,所以两个人被撞飞了出去。被撞到的两人,其中的一个应该不是位于车子的正当中,在左边一点,那应该是被车子撞开的,另外一个人就比较惨,所站的位置就在车子的正中央,这一撞,人立马就往上蹿,由于司机没有刹车,车子依旧告诉飞驰着,这就造成了被撞飞的人竟然跌落在车子后备箱处!

巨大的撞击声并没有让司机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而是径直踩着油门往前窜行,也不知道开了多久,反正我和洪霁雯颠簸的想吐,最后那司机停下了车,对着我支支吾吾一番,我和洪霁雯顺着车窗外看去,四周宽阔的平原上,在西南角有许多草棚,草棚四周烟雾缭绕,想必是那边的人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做菜烧饭。“难道是到了吗?”洪霁雯猜测道:

我看了一下时间,和预计达到的时间差不多,我又跟那司机用肢体语言比划了两下,那司机似乎明白了我所表达的意思,随后,又拿着一张卡片递给了我,我结果那卡片一看,上面是中文写的,很简单:二天后,司机会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接我们回去,不管我们所办的事情成功与否!

我看了这张卡片又是隐隐感觉到不妙。一边将卡片递给洪霁雯看,一边问洪霁雯道:“霁雯,这事情有些不明不白呀!如果有你所说的那个阿尤做接应,那我们一切自便就是,为何还要规定的这么死呢?一旦有什么出入,那不是得‘亏’死?”洪霁雯看了那卡片后,倒是很冷静的说道:“我觉得这事雷格芙娅女士安排的很合理,如果我们和阿尤失去了联系,那通过这个时间节点,至少可以回到组织。如果我们和阿尤联系上了。那由阿尤安排我们的形成,到时可以随时去更改行程,没有任何冲突,蒋凯,拿好你的枪,我们该下车了!”

“霁雯,我觉得这事我们是不是想当然了?雷格芙娅女士对我们真的重视的话,那为何大清早就让这么一个司机过来接送我们?无论从礼节还是行程的需要,她都应该亲自出面,至少要送我们一下吧?而不是拿着卡片。让一个言语不通的人来跟我们交流!”我有点愤愤不平说道:

“蒋凯,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我们受邀过来,是来干事的,不是来享受或者被人迎来接去的。‘雷米尔小组’每个成员都有自己的任务。他们每个人都超负荷的工作者,实在是没有一丝一毫额闲暇时间来顾及到我们。我们也是年轻人。同样不用讲究什么。等我们把这事情给处理好了!我们就能自豪的离开,到时,回到国内,你要怎样的尊重,我以及我让我父亲,给你一次性的补足。可以吗?”洪霁雯言之凿凿的说道:

我见洪霁雯都这么说了,那还能怎样?再计较下去,这思想境界就跟洪霁雯差上一大截啦!我拿起格洛克,插进腰间后。很洒脱的说道:“没问题,这就开工!”洪霁雯会心的一笑,同样拿起手枪,跟我一起下了车!

下了车后,司机一溜烟的开走了!看着那被撞瘪的后备箱,我开着玩笑对洪霁雯说道:“希望下次他来接我们的时候,这个车子已经保养好了!”洪霁雯笑了笑,同样开着玩笑说道:“在这个地方,中央银行都是那样子的,你还能指望4s店是怎样的?”说完,洪霁雯就带着我,往米尔部落走了过去!

米尔部落跟我们中国的村镇差不多,实际面积可能会大一点,但大部分都是未经开垦的蛮荒之地,实际的居住地块跟中国的村庄差不多大小。进入米尔地区没有特别的标识,不像我们国内,一个市到另外一个市或者一个省跨入到另外一个省,都会有明显的欢迎标语:“省(市)人民欢迎你!”再不至于,手机上都会受到移动的提示短信,告诉你,你现在已经进入了某某地界了!

“霁雯,我们这是到米尔地区了吗?”我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到了前面的村落看看再说!”洪霁雯继续头也不回的向前领着路,我和洪霁雯花了约莫十分钟的时间,终于来到了炊烟袅袅升起的村落,村落上并没有想象中的有很多人,偶有一两人出现,那也是带着狐疑的眼神看着我和莫晓兰。根据我们先前对米尔族的了解,这应该是一个“夜猫子”的部落,白天休息,晚上出没!人不多对于我和莫晓兰而言应该是好事,至少不要顾及那些“不必要”的关注,能一门心思的去找我们所需要的线索。“蒋凯,我想这些升起的白烟应该不是炊烟这么简单吧?”洪霁雯看着四周的白烟说道:

“我想也是,这个时候,对于米尔族的人来说,应该是沉睡当中,谁会出来做饭呀!”我认同了洪霁雯的观点。“那我们先找一个烟源,看一看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洪霁雯说道:

如果只有一处冒着白烟,这个烟源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但现实的情况是四周都是白烟,就如同走在迷雾当中,在这个环境中,要找到烟源应该比较难的。好在这个村落并不是很大,我和洪霁雯走了一圈后,就发现这个烟源,很多处,都是从地里冒出来的,闻之,跟迷雾一样,无味。但是否对人体有害,就不得而知了!洪霁雯对着一个烟源下了手,感受了一下那烟源的地面温度,觉得有点热,但并不是很烫手,“难不成是地热所造成的?”洪霁雯疑惑道:

我也伸手感受了一下烟源的地表温度,随后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如果是地热的话,那就会呈片区性的,而这个地热,是在烟源的地面上有,而其他的地面温度并不热。最为关键的一点,真是地热的话,那应该是蒸发出来的水蒸气,会有潮湿的感觉。但现状而言,不仅感受不到任何的潮气,而且特别的干燥!”洪霁雯点了点头说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我们先看看其他的地方再说!”说完,洪霁雯起身离开,开始对周边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观察了好一会儿,我见没有什么进展,于是就在旁建议道:“霁雯,要不我们先找到那个阿尤吧,我们这么漫无目的找线索。如同大海捞针呀!”“不急,先看看!”洪霁雯显然是对那一座座的茅草屋非常感兴趣,她是一边端详着茅草一边回答我的。

“怎么?有重要的发现吗?”我见洪霁雯非常投入的看着茅草,觉得有些奇怪,难不成洪霁雯在这稻草上发现了什么秘密?

“蒋凯。你来看看!”说完洪霁雯掘了一小块茅草土料送到我的手里说道:“你发现什么问题没有?”

我拿着那块土料,看了半天。觉得没什么。摇了摇头,洪霁雯叹了口气说道:“你先看这茅草屋建了有多久了?”

我看了一下这茅草屋,看着它的新旧程度,应该不会很长,差不多的是刚建成的!“差不多才一两个月的样子!”我回答道:

“那这建茅草屋的土料是从哪里来的?”洪霁雯问道:

“这个很重要吗?”我仔细的端详着我手中的茅草说道:

“非常重要,蒋凯。你试想一下,如果我们造这个房子的话,你会从哪里去选土料?”洪霁雯问道:

“就地取材呀!这还有什么可问的?”我脱口而出的说道:

“那这里像是有就地取材的样子吗?”洪霁雯指着完好无损的地面说道:

这么一说,真还提醒了我。这里的土地压根就没有挖掘的迹象,这造房子的土料应该是从远端取过来的。这就让人有点不可思议了!自己造房子,附近的泥土不用,却要到远处取土,那不是增加劳动成本和运输成本吗?这不符合这个欠发达国家的生活状况呀!“难不成这里的土料不适合造房?”我猜测道:

“错!如果这里的土料不适合造房,那怎么会在这个土地上把房子造出来!能让老百姓造这茅草屋,不愿意就地取材的话,只有一种可能:这里的土料老百姓不舍得用!”洪霁雯判断道:

“洪霁雯,这个就有点牵强了!不用这里的土料可能还有其他的长远打算,譬如这里还要建什么东西”我话还没说完,洪霁雯就驳斥道:“蒋凯,我希望我跟你交流的,你的思维能跟得上!米尔地区这么大,又不是没地方造房,非得要造在这个烟雾缭绕的地方,这是为何呢?自己给自己找罪收?”对于洪霁雯的反问,我点着头表示认可,在这地方造房,且不用这里的土料,那确实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这里的土料应该有特殊的价值,让米尔族的族人要在这里建房,守护在自己的身旁。

“但不管怎样,霁雯,如果这里的土料真如你所言那样,有特别的价值,那我俩为何能轻易的来到这里?要我俩换做是惠国的军队话,那不就轻而易举的占领了?他们造了这么多的茅草屋有什么用呢?”我想通过另一个角度来驳斥洪霁雯的判断是有点出入的!

“不见得!”只见洪霁雯很无奈的对着我说道:

“怎么了?”我见洪霁雯如此无奈,想必是被我说到要害了!所以有点沾沾自喜的说道:“是不是你也有考虑不周到的地方”这话我还没问完,洪霁雯就举起了双手,并朝我的背后努了努嘴说道:“那是因为他们确实有很好的守护!”洪霁雯这话一说完,我本能的回过头,得后边已经有几个如同土著般的人物,拿着弓弩对准了我和洪霁雯,什么都不用说了,来到这里还没多久就彻底做了俘虏!那就不要再质疑为什么了?跟洪霁雯一样,乖乖的举起双手,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

言语不通,这几个土著人叫囔着什么我和洪霁雯是一句也听不懂,我和洪霁雯说什么,想必他们也是一句没听懂!只是在他们不断的吆喝和推搡之下,我和洪霁雯被带到了一个稍大的草屋之中。

来到那草屋中,四周都是空荡荡的,草屋中洋溢着一种特别难闻的味道,不知道是从何而来?那些押着我们的诸如土著的人就站在了门口,一动也不动,就任凭我和洪霁雯站在草屋的中央,“霁雯。难不成这是牢房?”我实在忍受不了这草屋里的味道,如果真把我关在这里的话,那我宁愿拔出我的格洛克,跟他们赌一把,是生是死,听天由命!

ps: 忍受到极致,可以用性命相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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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9章 异国幻杀录(18)

(猫扑中文 ) 洪霁雯这个时候比我理智的多了,见我冲动了起来,连忙拉住我轻声说道:“蒋凯,他们要真把你关在这里,会让你手脚方便?早就给你捆上了!想来这后面的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你先不要冲动,静观其变。!”我想想也是,这真要把我和洪霁雯给逮起来了,也不会关到这么宽敞的一个地儿呀。“那我们就这么干等着?”面对恶心刺鼻的难闻味道,我依旧有点不耐烦!

洪霁雯似乎很淡定,递给我一张餐巾纸说道:“实在受不了的话,先用这个捂鼻,现在除了干等还是干等!”我很无奈的接过纸巾,掩着口鼻,嘴中喃喃的抱怨道:“我今天早上抽什么风呀,去给那司机圈香烟,现在倒好,身上一支烟都没有,要是这个时候来一支香烟该有多好呀!”好在这样的忍受时间时间并不是很长,我和洪霁雯站在那边没多久,就只见地面上的某处地方“轰隆”的一下,接下来是一个方形的盖子托举了出来,得......想不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地道。接下来让人感觉比较神奇的是,地道里走出了很多人,都是一抹色的男人,穿着倒是比较正式,西裤白衬衫,跟我们前来的时候,碰到的那些在中央银行门口前示威游行的那些人比起来,“有素质”的多了,“这几个人是传说中,米尔部落的九大长老吗?”我低声的问着身旁的洪霁雯道:

“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但这里不止九个人,想必还有其他的角色在里面!”洪霁雯回答道:

从地道里总共钻出了约莫有十多个人,其中一个头发全白的长者对着我们嘀嘀咕咕了一番,我和洪霁雯听不懂,摊开手说道:“我们听不懂!”

这话刚一说完。一个最为肥胖的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惊讶的用不错的中文说道:“你们刚说的是中文吗?”我和洪霁雯一看,呀......这个胖子应该就是雷格芙娅女士所说的阿尤吧,心中都觉得一喜,洪霁雯更是带着一点兴奋感说道:“对对对,我和他都是来自中国的中国人!刚所说的就是中文!”阿尤听闻后,不知道是假装的,还是真的无所谓,径直的对着那头发全白的长者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些什么,随后那头发全白的长者在跟那胖子交流了起来。我在旁看的莫名其妙,“霁雯,有点不对劲呀,这人胖子是阿尤吗?怎么感觉对我们似乎很陌生的样子?难不成雷格芙娅女士还没跟他说过我俩的事情?”我轻声的询问道:

“先不急!可能这阿尤不想轻易的暴露自己的身份吧,所以才会假装不认识我们的。我们暂且静观其变!”洪霁雯轻声的提醒道:

那一胖一老两人交流完毕后。那胖子重新转过了身,对着我和洪霁雯说道:“两位来自中国的朋友。我们的长老想知道你们前来有何贵干?”洪霁雯说道:“我们是‘雷米尔小组’邀请过来。调查有关贵族离奇死亡的诡异事件!”

胖子转过去翻译,稍过一会儿,那胖子接着转过身来对着我们说道:“我们的长老已经看清了路杜萨政府的虚伪和无情,他们以这个诡异事件为幌子,其实是想对我们实施屠杀,看在你们是外国人的份上。我们就不予计较了!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可以回去了!”洪霁雯和我一愣,觉得就这么回去,有点不可思议。见先前拿着弓弩把我和洪霁雯逮到这里来的米尔族人,得到了长老的命令,就分别走上前来,把我和洪霁雯不由分说的就往门口啦,那那些从地道里出来的人,准备重新从地道走回去!我和洪霁雯一看没戏,我率先着急的说道:“你难带不是阿尤吗?雷格芙娅女士不是说你可以接应我们吗?”好家伙,一口气把真话给说出来了,要不是人家都听不懂中文或者那讲中文的胖子不是阿尤,那这事情还真就这么穿帮了。所幸的是,那胖子脸色突然一变,随后立即恢复正常的状态,但这一个脸部表情的变化,让我和洪霁雯彻底意识到这个胖子就是阿尤本人。那长老见我们呼呼喳喳的,就去问那胖子。我和洪霁雯估计是在问我们说了一些什么?那胖子嘀嘀咕咕在跟长老解释了一番,我和洪霁雯同样一致的认为,这胖子绝对不会把我们刚说的话照实的去翻译给那长老听。长老听了那胖子的话,脸部表情一度很复杂,随后对着胖子点了点头,又说了一些什么,说完后,那长老就率先走进了地道。而那胖子见大家都离开了,才转过身对着我和洪霁雯说道:“长老同意了!先让你俩安顿下来,到晚上的时候,全族人都醒了,大家再来决定你俩的去留!”

“我们的去留让全族人来决定?你确定吗?你是不是阿尤?”我追问道:

这时,那个胖子见我这么说,一脸严肃的说道:“你就是雷格芙娅女士所提及的蒋凯吧,我就对你这样的工作态度表示非常的不满意,我虽然答应跟你们‘雷米尔小组’合作,但绝对不是要出卖我自己!你刚所说的这些话,只有还有一个人听得懂中文,我们三人一起玩完!”胖子这么说,就变相的认可自己就是阿尤了!

“阿尤!刚才蒋凯比较鲁莽,我先行代表他向你道歉。但就我们的去留问题,希望你能掌握好。否则我们都被你们族人赶走了!那我们怎么跟你开展合作?”洪霁雯说道:

阿尤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自己太过张扬,刚士兵过来汇报,说有两个黄种人大摇大摆的闯进了米尔区域,这才惊动到了高层,难不成你俩不会低调一点吗?现在都被真个族知道了,你让我怎么跟你们合作?”

“不管怎样!你先得把我们留下来!”我和洪霁雯异口同声的说道:

“现在这事已经是族里做出了决定,是留是走,我已经无权去干涉了!看我能力吧,尽量把你们先留下来。我刚才就跟长老解释了!我们的族人被路杜萨政府屠杀,不能光靠自己在宣传。也要让一些外国友人跟我们来一同见证这令人发指的野蛮行为!在我的劝说下,长老才会暂时先让你们安顿下来,等到了晚上,所有的族人都苏醒开始工作了!到时候,大家再一起来决定你们的去留,目前为止,至少还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这阿尤还在那边喋喋不休,给人一种是在表功的感觉,我也有点被这气味熏得受不了了,于是赶紧的打断道:“行!我和洪霁雯知道了现实情况。现在请你帮我们赶紧的找个安顿的地方先安顿下来,这里的鬼地方,我真的不想多呆一分钟!”阿尤不明白我这里不愿意多呆的原因,还傻愣愣的问我道:“难道呆在这里不好吗?”

“不好!”不光我说不好,连洪霁雯也跟着应和。表示要另换地方。那阿尤想了想后,最终说道:“行!那你俩跟我走!”说完。他就招呼着守在我和洪霁雯两旁的兵士。最后我和洪霁雯在士兵们的押送下,跟着阿尤来到了一个小屋之中。

来到这小屋,我和洪霁雯立马就失望了起来,倒不是说这小屋还不如刚才我们进入的那个大屋,说实在话,这小屋比那大屋精致多了。那大屋空空荡荡的,而这小屋至少有桌椅、有床,甚至还有一些家具摆设的东西。设施算是比较齐全了!但关键的是,这小屋里同样洋溢着和大屋中一样难以挥发。非常难闻的味道。我很不爽,对着阿尤抱怨道:“阿尤,你这算不算是待客之道?”阿尤不明白,他觉得把我们带到这么精致的小屋,应该算是高规格的待遇了,换那大屋,屋子虽然大,但要啥没啥。这里多好呀!两个人休息绝对没有问题,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阿尤比较谨慎,先把那几个士兵打发了,随后关上门问我们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好像有很多的不满?”

“空气不满!”我没有好气的说道:

“空气不满?哦,你说的是外面的白雾呀,放心好了!那是一种化学反应,所散发出来的气体是对人体没有害处的!”阿尤解释道:

“化学反应?不不不......我们先不说那该死的化学反应,先说说这屋里该死的污浊空气,怎么无论是大屋还是小屋,都有这么一种让人恶心的恶臭之味?”我问道:

“恶臭?”阿尤似乎没能弄明白,随后“啊”了一声后说道:“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了!是不是觉得这房子里有股臭味?”

“是呀!这么浓烈,难不成你闻不出来吗?”我问道:

“我想我已经习惯了吧!但如果你们要留在这里的话,这味道你们也必须要习惯!”阿尤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能把话说明白一点吗?”我追问道:

阿尤拍了拍这小屋的墙面说道:“我们米尔族有个最大的图腾,想必雷格米亚女士有跟你们说过,就是粪便,特别是人的粪便,我们在这里视为珍宝,造房子也好,还是做饭做菜也好,都会适当的加入一些粪便进行加工!你们说这屋内有恶臭的味道,我们米尔族人或许是真的习惯了,没觉得什么,但你们可能确实不适应,我们在这里所造的每一个房子,在泥土中都会拌入粪便,这样造出来的房子才会有福气,还会辟邪。更为关键的是,这用泥土和稻草做出的墙面,揉入粪便后,会更加的牢固和密封!”阿尤说完,我和洪霁雯面面相觑,不知道阿尤的这番言论算不算符合人类的逻辑,至少这粪便可以增加墙面的牢固度和密封性,我实在是闻所未闻,基本上可以归咎于“谬论”的行列!我还待要争辩什么,但洪霁雯的心思显然并不在这个粪便上,而是对那阿尤所说的“化学反应”特别的感兴趣,只见洪霁雯问道:“阿尤,你先跟我说说那外面冒白烟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先跟我说说那事呢?”

阿尤对于洪霁雯这样的提问,感觉非常的意外,“嗯?你们来之前,难不成并不了解这里的实际情况吗?”阿尤问道:

“来的匆忙,工作时间的期限有比较紧。只是草草的了解了一下你们米尔族的状况,就没有更深入的研究了!”洪霁雯说道:

“原来如此,这个不瞒你们说,我们米尔族人将这块土地视为风水宝地,所以这里虽然整日的烟雾缭绕,但我们都愿意把自己的房子建造在这里,而且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造房子用的泥土,宁可去很远的地方挖掘回来,都不愿意就地取材。用这里的泥土造房子?”阿尤说道:

“嗯,这个奇怪的现象我和蒋凯的也看到了!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原因呢?”洪霁雯好奇的问道:

“两年前,这惠国刚建立,路杜萨刚上台,就有一众商人模样的人来到这里。说这块土地想买下来,每平米给出的价格高达40美金。当时我们族人在这高价的诱惑下。都想将其卖掉。但我们几个长老通过集体协议,最终认为:这土地是先辈留给我们的,我们虽然不能将其发扬光大,但至少不能毁在我们这代人的手里,所以最后还是拒绝了!但不知道为何,这么一个简单的拒绝不仅没有给我们带来原有的安宁。反而有来自世界各国的类似于商人的人来跟我们谈判,希望通过买、租、转让等一系列的形式想获得这块土地的使用权,最后的价格已经上升到60美金一平米。当时我们也不懂,见开价高。就尝试着用另外一种形式转让给他们,结果就出现了那些人没日没夜的挖掘我们这里的土地,一车车的泥土被挖了过去,但就是没有搞任何建设,后来通过打听,我们得知,这些类似商人的人,才不会在这块地皮上建造什么东西呢,而就是要这里的泥土!”阿尤说道:

“就是要这里的泥土,难道这泥土里有黄金不成?”我和洪霁雯都觉得很奇怪。

“这也是我们后来才知道的,说是这泥土了含有一种金属元素,名称叫钍!”阿尤说道:

“钍?”我和洪霁雯都学过一点化学,知道这个钍是一种放射性的金属元素,它是一种前途非常可观的能源材料,主要分布于矿石和地壳之中,很少会有在泥土里出现这种金属元素的,更重要的是,它虽然是一种白色金属股,但由于沸点高达将近5000摄氏度,所以压根就不可能冒出这么多的白烟。即便是达到了沸点,它也是形成一种晶体,压根就不可能成为这种气体、我和洪霁雯才疏学浅,不太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去问阿尤,阿尤也不明白,只是很单纯的说道:“反正我也是打听过来的,就知道这泥土很值钱,后来我们等那租期到期了,就不让那些人来挖掘了!大家也就把自己的家都安置在这里,24小时都有人看管。谁要来可以,得花钱买,而且得是高价!”

“蒋凯,或许我的化学没学好,你能告诉我,这个叫钍的金属元素是不是特别的稀少?”洪霁雯问道:

“没听说这钍很值钱呀?这种金属元素由于它的前景比较看好,所以现在各国都在积极开采独居石和钍石,储藏量也非常的可观,我国就有将近三十万吨的储藏量,我觉得守的这么一块土地没有任何意义!更为关键的是:这钍虽然是一种被看好的能源材料,但由于本身就有放射性,长期接触,对人体肯定不利......哦......”说到这里,我立马反应过来的说道:“这里频频有人死亡的事故是不是和这个钍的放射有关?”说到这里我有点激动了起来!

“蒋凯......你说什么?我们这里死人的事情,和这个土地有关?”洪霁雯尚未回答,一旁听的仔细的阿尤率先反问道:

“很有可能哟!”我觉得我的判断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真不明白这雷格芙娅女士怎么会让你这种糊涂的人来调查这里的诅咒事件,我们在这块土地上不知生存了多少代了,要那放射死亡的,那也就早该有了!哪有到我们这一代才有这离奇的事情出现?”阿尤有点生气的说道:

阿尤的话虽然有点过分,但确实没有说错。洪霁雯更是提醒我道:“蒋凯,你刚都说了,这个钍不可能以这种气体的形式出现的,你可以解释这里的离奇死亡和这钍有关,但你能解释的了这白色气体是怎么一回事吗?”(未完待续。。)

ps: 假象和真像最大的区别在于迷惑和事实。猫扑中文

第900章 异国幻杀录(19)

(猫扑中文 ) 虽然我的判断在第一时间里就被洪霁雯和阿尤给推翻了!但我的本能总觉得这里的诅咒事件肯定是和这个钍有关系的,只是苦于没有更确切的证据来证明我的观点,因此,被他们驳斥后,我也没有做进一步的解释,但不管怎样,在我的心目中,这米尔族发生的这次诅咒事件,必定跟这“钍”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的,所以我认定后,总觉得呆在这个地方浑身的不自在,总感觉是自己被**裸的辐射,况且这里的味道又是在不好闻,于是我退而求其次的说道:“要不这样!阿尤,先给我找个味道好闻一点的地方,这环境,我和洪霁雯实在是接受不了!”

阿尤似乎有点为难,但凡在米尔族的房子都是同样的建造方法,所以换哪哪都不合适,阿尤开着玩笑说道:“你们真要是受不了,那只能到没有房子的地方去了!”阿尤这话一出口,正中我的下怀,太好了!我就要你这句话,没房子的地方才没有这该死的白雾呢!赶紧的,在哪里?我和洪霁雯都愿意!说实在的,洪霁雯也不愿意在这闭塞的环境中等候,所以也在第一时间里响应了我的“号召”。同意到室外去。阿尤不明白,为何放着有床有椅不要,非得要出去被太阳暴晒?但见我们态度坚决,也就没有过多的坚持,叫来了那先前的几个士兵,把我们押到了室外去!

来到室外,在我们的一再强调下,远离了米尔族的住宅区(也就是烟雾缭绕的地方),在一个小山坡处,找到了一个好休憩的地方——榕树下。这棵榕树还是挺大的,看树干。怎么也要有三十多年的树龄了!选择在这里,一来可以遮阳,二来,能看到不远处的“住宅区”,算是“历历在目”。阿尤没有跟我们过来,毕竟对于他而言,现在的这个时间段就如同我们平日里的凌晨一两点,正是好睡的时候,就苦了那两个押解我们的士兵,好在他们有武器。一个人看守的同时,另外一个人可以休息,不用怕我和洪霁雯失踪或逃跑。

我和洪霁雯无聊的坐靠在榕树底下,看着不远处泛着“白雾”的村庄,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思,我不知道洪霁雯在想着什么。我自己想的就是这个钍怎么会冒烟的?想着想着。洪霁雯突然问我道:“蒋凯,你怕死吗?”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我有点诧异,死,谁都会害怕,但谁都又不能避免。这个问题比较消极。我压根就不想回答,于是我说道:“霁雯,问这个问题在干嘛?”

“我刚在想,如果这米尔部落最终的诅咒结果确实如你所料的那样。和钍的放射有关,那我和你想必应该是受到了辐射了,或许,我们就会面临死亡的威胁吧!”洪霁雯说道:

“霁雯,你多虑了!钍是相对稳定的一种金属元素,有一定的放射性,或许长期接触会对动植物、人物造成一定的伤害,但如果像我们这样的接触,应该问题不大!你看看我们靠着的这棵大榕树,在这里怎么说也有几十年了吧?没见的因为有钍的放射而萎靡甚至枯死!”我劝慰道:

“米尔族以前也是太平无事,想必确实跟钍的放射没有太多的关系,但蒋凯,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钍的储存量各国都非常丰富,而为何很多国家偏偏对惠国的这个钍情有独钟呢?连采掘出来的泥土都能卖出高价!”洪霁雯说道:

“难不成阿尤跟我们说假话了?”我疑惑的说道:

“不应该吧!他没有骗我们的必要......”洪霁雯尚未说完,我抢过说道:“很多离奇的杀人案,最终的元凶都是那种看似最老实的人,霁雯,你说阿尤没有必要骗我们,如果他为了转移视线,给我们下了套子,我们不是被他卖了还要帮他点钱?”洪霁雯都不爱搭理我说道:“如果按照你的逻辑话,那他都没必要配合我们这,配合我们那,更不会让我们来这榕树底下,避开那些恼人的恶臭。”我见洪霁雯宁可否定我也不愿意否定阿尤,心中难免有些生气,但这气又不敢放在脸上,于是只能冷言冷语的说道:“人心难测!异国他乡,我们还是尽可能的提防着人家一点!”洪霁雯见我有些“死不悔改”的意思,朝我凑近一步低声地说道:“枪就在你的腰间。你这就可以拔出来,把眼前的这两个人给干掉,然后我跟着你做下一步的行动!可以吗?”见洪霁雯都这么说了,我顿时有些尴尬,真让我带着洪霁雯独干,不要说能不能找出诅咒事件的最终真相,就连能否在米尔族里“立足”都是一个极大的问题!“好啦,好啦!先都听你的!我们还是等到他们晚上对我们的‘公投’吧!希望阿尤能给力一点!”我只能退一步说道:

惠国的盛夏,实在是让人接受不了!在我的印象中,能够经受住中国的四大火炉“南京、武汉、重庆、长沙”的热浪洗礼,那基本上世界各地的夏天就不用怕了!诸如干热、干冷是所有的冷热中最不冷热的一种,怎么说呢?大冬天,东北城市零下几十度,够冷了吧?可它那边是干冷,不潮湿,风不大,走到哪都有暖气,到江南这边,一到大冬天,完蛋!虽然温度有0度左右,但风大、潮湿,即便是让一个东北人在江南地区过冬,他都会高喊不适应,太寒冷!大热天,青岛、大连的温度和南京、长沙的温度差不多,但青岛、大连就非常的舒爽,为何呢?有海风,海风徐徐,温度虽高,但不感到闷。换南京和长沙这些位于长江边沿的城市,那湿气引起的闷、潮、不通风让你要有崩溃的想法。所以,这干冷干热并不可怕。但现实中,我和洪霁雯位于的米尔部落,那冒出的白烟,虽然是干燥的。但总能让人感到一种不畅快的感觉。就如同大热天看火山爆发、炼钢等题材的电影,非把你抽风了不可!到了中下午的时候,我和洪霁雯已经差不多有中暑的迹象了!在此之间,曾经有人送来了一些吃的和喝的,那真被洪霁雯说中了,那吃的东西还没到面前,就闻到了一股恶臭的味道。我和洪霁雯暂且不要说呗热晕的没有食欲,即便是有食欲,那也不可能吃上一口这种玩意儿的。送来的水倒是想喝来着,但总能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尿骚味。洪霁雯是滴水未沾,而我尝试着喝了一小口,结果还是难受的吐了出来。这一来,人家拿来的四人食量挑了那两个看守我们的士兵,他们吃的很香。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其中一个士兵吃了一半。然后突然放下了食物。随后脱下裤子蹲在了地上,一阵稀里哗啦的“解决”,竟然当着我们的面,大小便了起来,洪霁雯羞愧的连忙准备回避到榕树的另一端,但另一名士兵非常警惕。见洪霁雯这架势有“逃跑的”意思,连忙端起了手中的弓弩,朝着洪霁雯就是一阵叫囔。这叫囔估计是警告什么之类的意思,但碍于言语不通。我和洪霁雯也很难跟他去解释是因为你的同伴在大小便,作为异性,应当会很自然额“回避”一下,但这能交流吗?不仅交流不了,还容易引起误会,我只能提醒洪霁雯道:“霁雯,在这里就不要拘小节了!赶紧老老实实的做好吧,真要是误会起来,人家的弓弩可不长眼睛!”洪霁雯真心觉得委屈,我回避一下怎么了?这要是换国内,一奇怪的人在你面前大小便,是大小便的人被人唾弃,要被处理的,在这里,这情况不仅没有得到“伸张”,反而还要让目击者“忍辱负重”。这确实有点难以接受。最终,洪霁雯还是闭着眼睛坐了下来,那士兵见我们回归原位,也就不再“张弓搭箭”了!我还算是比较坦荡:你们都能当众裸露,那我还有啥不敢看的?我就盯着那当众大小便的士兵,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他也没有害羞的意思,在拉着屎的时候,似乎已经饿得不行了!要紧吃点东西了。看着他拿起吃了一半的、散发着臭味的、形同馒头的玩意儿,直接沾了一下自己刚刚拉下的粪便后,就放到口里面吃!这一幕洪霁雯没看到,但我看得仔仔细细呀......我顿时一阵胃酸,差点吐了出来。另外一个士兵见那拉屎的士兵自己在那边率先沾着粪便吃了,随后在那边叫囔着,赶紧自己也凑上了前去,将那“新鲜的”粪便抓了一把过来,随后拌着那形同馒头的玩意儿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再有勇气的我,也“不忍心”看着这眼前的一幕,跟着洪霁雯一样,紧闭双眼,脑海中尽量不要出现眼前的一幕。这个时候的洪霁雯却在一旁催促我道:“蒋凯,那该死的士兵解手结束了吗?能不能睁眼了?”天晓得有没有结束?我只能敷衍的说道:“再闭会,再闭会!”

也不知道闭了多久,我耐不住好奇,还是睁开了双眼,这时我才发现一旁的洪霁雯早就睁开了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那两个士兵,我顺着洪霁雯的眼神看了过去,发现那两个士兵似乎将一些东西包好,塞进了口袋,什么东西?难不成是吃剩下的那形同馒头的玩意儿吗?还没等我想明白,洪霁雯突然淡淡的自言自语道:“他们把粪便收起来干嘛?随地大小便的人还能清扫战场?”这一说,我才明白,刚才那俩士兵敢情是把剩下的粪便当做宝贝收起来了!这哪里是素质高的表现?素质高就不会随地大小便了!百分百的是为了下次的吃饭再用!当然,这玩意看在眼里,就不要随便说出口啦。自己心里明白就可以了。看到那俩士兵将粪便包裹好后,还用自己的舌头在自己的手上舔了一个干净,洪霁雯有点激动了,“刚我依稀记得,我被他们押送到这里来的时候,他们的手是不断的推着我的后背的!”洪霁雯说道:

“我也是这样的,这个......这个就当没发生吧!”我做出的这个解释,连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更何况是洪霁雯,洪霁雯恶心的直接把后背靠在榕树上蹭,嘴里直说道:“真恶心、真恶心!”经历这恶心的一幕。也不尽恶心了,至少有一个不错的注意力上的转移:先前我和洪霁雯两人因为天热的原因,感觉到自己就要中暑了!现如今因为这个恶心的一幕,我和洪霁雯不再关注中暑的事情,而是被这恶心的事情搞得“心神不宁”......

在不安、饥渴和恶心的漫长等待中,天渐渐暗了下来,终于,在不远处出现了阿尤的身影,阿尤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不难看出。也是一副士兵的打扮。估计是来接替一个白天都在看守着我俩士兵的!阿尤走到榕树处,先向那俩士兵交代了几句,交代的什么,我和洪霁雯肯定是听不明白的,随后看守我们的两个士兵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接着阿尤看门见山的跟我们说道:“长老们都到齐了。会对你俩的去留做出投票,你现在就可以跟我回去了!”我和洪霁雯经受了一白天的太阳烤炙。且滴水未进。已经憔悴到一定的程度了,看到接班的两个士兵要上来押送我俩,我和洪霁雯连连摆手拒绝道:“我们能自己走,不用你们押送!”阿尤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但看我们的样子,似乎有难言之隐。于是就问道:“你俩干嘛呢?至少要做个样子呀!目前可还不到暴露我和你们关系的时候。”“恶心!”我直言不讳的说道:“看到白天的一幕,就会联想到那沾了粪便的双手,我们自己走,坚决不要你们的押送!”

“蒋凯。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那我明确告诉你们,必须要押送,我知道你们都粪便有一种天生的抵触,但中国有句俗语,叫‘入乡随俗’,既然有这个勇气到我们族里来做调查,那就得按照我们族里的规矩来。这沾染粪便的双手你们就接受不了了?那马上对你们来说还有更恶心的事情呢!你们要得到长老们对你们的理解和支持,至少在文化的行为上要跟我们保持相似吧......”阿尤说到这里头也不回的就转身走了!那两名士兵应该是得到阿尤的授意,不由分说的就冲上前来,用他们那“恶心”的双手搭在我们的双肩上,走一步,推一步,赶着让我们回到那烟雾缭绕的地方!

好不容易,我和洪霁雯来到了“目的地”,我俩受审的地址就是先前我们被逮进的第一个大草屋里,这一次进这个大草屋和先前一次的最大区别就是:这一次里面坐、站了很多人,坐的人都是席地而坐,对着门口围坐成一条弧状,总共有八人,在这八人中有一个明显的空隙,想必是那阿尤的位置,当中的那位就是大白天跟阿尤交流的长者,想必是资历最老。站着的人有士兵打扮也有平民打扮,有妇女也有男人、有老者也有孩子,但站立的人跟那些坐着的人年纪还是有差异的,应和了雷格芙娅女士在米尔族的论述中,有关以年龄大小来排辈论资的说法。

屋中的人见我俩到了,原先还有一点嘈杂的现场顿时安静了许多,阿尤让我和洪霁雯站在了八人坐着人的对面,一看就是被审的模样,其他站着的民众都自然而然的退到了坐着人的背后。阿尤果真坐到了那空隙的地方,事实证明:他确实是九大长老之一,应该有一定的话语权。当中的长者见差不多了!先是隔着两人对这阿尤说了几句,阿尤点了点头,然后对我和洪霁雯说道:“长老吩咐,由我做你俩的翻译!”这是在意料之中的,所以我和洪霁雯很自然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接下来就是一系列的背景调查问题,米尔族人问了我和洪霁雯的性命、年龄、国籍、几时入境的......这些我和洪霁雯都一五一十的回答了,除了阿尤这一块没有说。从米尔族人的表情上来看,似乎对我们的回答很满意,频频点头之际,甚至还有一两个族人面露微笑,我和洪霁雯觉得这事有点靠谱了,所以也轻松了很多,当然,这样的成绩肯定也要归功于阿尤,因为他在翻译的过程中,肯定会根据他的理解,帮我们做了相应的润色和补充。可接下来的提问,就不是阿尤能帮我和洪霁雯所能润色的了,是否能留在米尔?就看我和洪霁雯怎么回答了!(未完待续。。)

ps: 自己认为是宝贝的东西,或许在人家眼里看来,就是一坨屎!猫扑中文

第901章 异国幻杀录(20)

(猫扑中文 ) 这些长者们断然不会简简单单的问你几个背景问题就来决定你的去留,那样就太草率了!当然,如果真是这样,我和洪霁雯也会觉得很不踏实,会觉得这个米尔族的族人会给我们下套。他们问得问题不能算是犀利,但处处都逼着你得说实话,否则,前面撒了谎,后面的问题就很难圆谎了,譬如:你知道我们米尔族和路杜萨政府之间的关系吗?你这要是回答不清楚,那彻底完蛋,你来这里的目的都不知道,那你干嘛来了?还有,这次前来调研后的结果能给米尔族的人知道吗?这问题非常直接,你到人家的地方来调研,调研的结果却不跟人家说,那人家为何要配合你?面对这些问题,我和洪霁雯都小心翼翼将其作答完毕,至少在回答额过程中,尽量迎合这些长老们的意愿,做到“投其所好”,不夸大,也不撒谎,尽可能的用自己最本真的一面展示出来。

长者们最后的一个问题就直接奔着该事件的本源去的,“我们想知道,我们以前的一个长老已经发现了这里诅咒的真实原因,也给路杜萨政府发去了破解的方法,但为何路杜萨政府一直没有回应呢?任其发展,现在已经恶化到不光是米尔族的族人受灾,就连族外的人,包括路杜萨的本族:达鲁族也受到了这个诅咒的威胁,我们很难明白:这么一次高危的事件,直到今日,路杜萨政府都没有作为,想必这应该不仅仅是要灭掉我族的唯一原因了吧?”通过阿尤的翻译,我和洪霁雯才知道这个问题有多么的“辛辣”。洪霁雯率先看了看我,然后朝着我一挑眼,意思很明显,就是让我来回答这个问题,洪霁雯也算是够本事的,面对这个最关键的时刻,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来结束她的“问答旅程”。我还能怎样?只能硬着头皮来应对道:“在惠可立民主共和国中有一个处理国内各民族之间关系的部门。叫‘民务部’......”我这边在说着,阿尤几乎是用同期翻译在跟长老们翻译着,当我说到“民务部”的时候,长老们就“呜呜”的喊叫了起来,那阿尤赶紧跟我翻译道:“蒋凯,请不要在长老们面前说起这个最恶心的部门,他们对这个部门的存在没有一丝一毫的认同感!本我想借助“民务部”的名头来为自己开脱的,想不到还没提及呢,就被长老们驳了回来,洪霁雯倒是聪明。知道我说起“民务部”的目的是什么。于是在旁边提醒我道:“蒋凯。既然这里的长老们都痛恨‘民务部’,那我们索性就站在‘民务部’的对立面,不断的去否定它好了!投其所好!”洪霁雯这样的提醒我当然能理解,也得亏我反应快。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我不清楚贵国的一些行政机构是怎样的?反正这个‘民务部’我和我的同胞是怎么看都怎么觉得恶心,不干实事不说,作为政府的一个走狗部门,整日里就在挑拨种族与种族之间的矛盾,让人感到非常的不适,特别是贵族所发现诅咒的原因后,把这发现形成报告交给了‘民务部’,但这个‘民务部’不仅不处理。反而趁机想利用这个机会来灭掉贵族。好在这个时候,由我们代表的国际势力介入,才没有让这个‘民务部’和路杜萨政府得逞,可惜的是:‘民务部’在我们赶来之前,就收到了风声。将你们出具的那份报告最重要的部分给焚毁了!所以我们现在手头上的资料要么残缺不全,要么就是路杜萨政府提供的假资料,不得已,在我们的负责人雷格米娅女士的指挥下,委派我们两名中国人,前来这里实地勘察,一来是找到那位写报告的长老,问一下最真实的情况,另一方面,就是通过实体的勘察,来得出最真实的结论,这个结论是不受路杜萨政府左右的,是独立的,是直接向国际组织递交的!”我这话说的冠冕堂皇,或许会让米尔族的所有族人精神会为之一振。但阿尤是知道真相的,得亏阿尤是自己人,要不然,我这漏洞百出的话铁定会被揭穿。阿尤目无表情的在同期翻译着,那最年长的长老显然是被我这一番“慷慨陈述”而频频点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老头对我们是越来越信任了!但也就在这个即将“木已成舟”的事实,突然因为一个长老站了起来而险些前功尽弃。那站起来的长老就坐在最年长长老的旁边,看样子资历也是蛮高的,只听他站在那边指着我们喋喋不休了说了一阵,看其表情,应该是愤怒的、不满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坐着的、站着的人们都不免唏嘘起来,似乎都很赞同这个长老的观点,而阿尤那边脸色顿时很尴尬,喃喃的对着我们翻译道:“这站起来的长老问你们:你们连米尔族的语言都不会说上一句的,怎么那个叫雷格米亚的人会派你们过来?”这话问的我和洪霁雯面面相觑,对呀,这语言不通,来做什么调研?虽然我们知道阿尤这人懂中文,但在这些长老们的面前,可只能是权当不知的“命运”,现如今人家用这语言来质问我和洪霁雯,这让我和洪霁雯怎么回答?“要暴露阿尤吗?”我对着洪霁雯轻声的问道:

洪霁雯转过头,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我,“这么幼稚的想法亏你想得出来!”洪霁雯说道: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急着有点没办法了!先前的这些努力,真怕前功尽弃。洪霁雯这个时候反倒是冷静了起来,不禁向前走了两步,慷慨陈词的说道:“‘雷米尔小组’的负责人雷格芙娅女士正是非常担心由于我们之间的语言不畅,会怕造成不必要的误解,所以才会让我们先来秘密的调研,她是真心希望......”洪霁雯这边还没说完,那站着的长老听着阿尤的同期翻译后,立马就囔囔着打断了起来,阿尤很尴尬的翻译过来道:“那长老的意思很明确,既然你们是做秘密的调研,那也就无从谈起什么给我们共享调研的结果了!你们先前说的都是敷衍的、不真实的话!”洪霁雯被这么一驳,还想做“困兽犹斗”。但知道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了!米尔族的族人们见我俩开始解释不通,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虽然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但很明显,从其表情就不难看出,都是在质疑我们、否定我们。就在这“生死存亡”的一刻,那资历最长的长老突然一抬手,随后从地上站了起来......米尔族有所在窃窃私语的族人见到长老这么一个举动,立马都安静了下来,很显然。这长老应该是要做出什么重大的决定了!只见那长老抑扬顿挫的说着什么。通过阿尤的翻译我们才得知:这长老对我们应该是半信半疑。很难做出判断,但可以用一种比较特别的办法来考验我俩是不是能成为他们族里的最坚定的支持者!

“阿尤,我问你:是不是只要我和洪霁雯接受过考验了,这族里的人就会留下我们做调研?”我大声问道:

阿尤把我的话翻译给了那长老听。长老点了点头,说了两句!这一点头,压根就不用阿尤翻译,我们也知道长老的意思是肯定的回答。“阿尤,不用说了!直接考验我们吧!有这考验也不早说,一上来就用这考验不就得了,还非得召集这么多人问这问那,浪费大家的时间!”我多多少少有点抱怨的说道:

阿尤冷笑了一下,在把我的话给翻译的同时。由不断着摇着头,随后说道:“你们不要感觉太好!要不是先前你们累积的信任话,连这考验的资格都没有!你们确定接受考验了吗?”

“确定了呀!”我怕洪霁雯还有什么疑虑,就征询洪霁雯道:“霁雯,怎么样?你是什么意思?”洪霁雯似乎要比我想得更远一点。见我这么问,有点犹豫的问我道:“蒋凯,我的意思还是先问问他们是用什么方式来考验我们,要是和粪便有关的考验,我怕我接受不了,如果你能接受的了,那你可以去经受考验!”被洪霁雯这么一提醒,我马上频频点头的认可道:“对对对......要是让我们做跟粪便有关的事情,我也接受不了,得问清楚,问清楚!”我和洪霁雯的这番对话,阿尤早就听明白了,于是就去问长老,或许阿尤在翻译的过程中,已经将我们抵触粪便的意思给翻译了过去,所以等阿尤再翻译过来的时候,已经从一道选择题变成了一道是非题:“可以,考验有两种,其中一种考验是和粪便有关系的,你们可以不选择它,可以选择另一种,接受考验吗?”“什么考验?”我和洪霁雯两人都很警惕的问道:

通过阿尤的翻译得知,这考验一般不对外说明,真要说出来了,就必须去做,否则的话,就要按照族里的规矩直接杀死泡粪坑!“泡粪坑?”这对我和洪霁雯来说可是严刑峻法呀?完全接受不了的一种结果!“霁雯,我看我们还是放弃吧?”我已经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放弃?”洪霁雯瞪大着眼睛看着我,对于她而言,我们现在所做的是一份国际事业,从国家的荣誉而言,还是从自己的名望来说,完成这调研的工作都是极其重要的,洪霁雯的事业心要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来得强大,你要让她放弃工作,那就等于把她给亲手杀死一样,非常的可怕。洪霁雯对着我摇了摇头说道:“蒋凯,这事情不用你参与了!再见......”洪霁雯说这话非常的决裂,在她的情绪里有一种失望、生气以及被出卖的感觉。我一男子汉大丈夫,哪能受得了这样的“驱逐”?于是我连忙说道:“我就开个玩笑,不要当真,这事情从一开始我俩就是捆在同一条绳上的蚱蜢,一荣俱荣,一辱俱辱!我坚决不走!”洪霁雯见我又回心转意,但也没显得很开心,只是淡淡的问道:“你确定?”我真是命贱的份,就这样了,还得求着人家。算了,谁让洪霁雯当时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呢?“我确定!”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和洪霁雯的这番变化和对话,只把那阿尤看(听)的的无奈至极,见我们两人用这样一种“视死如归”的大义来经受考验,也不免感动了起来,但限于自己的权力有限。实在是帮不了我们更多,长老见我们同意接受考验,正想说出考验的内容,但洪霁雯突然叫道:“等一下!”阿尤见事情紧急,连忙翻译了过去,米尔族族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询问什么意思?洪霁雯淡淡的先跟我商量道:“蒋凯,在他们没有公布这考验项目之前,我们可不能把自己的后路给堵死,假设这个考验项目还不如粪便的那个选项,那我们不是作死吗?我觉得他们的考验是针对一个人的。所以我们两个人可以把风险给分开来。譬如说由你承担粪便的考验。由我承担哪个未知的考验......”洪霁雯的话说到这里,我就明白了!真不愧是国际性的专家,连这个漏洞都能看出来,“行!就按你的意思来做。”我随即答应道:

洪霁雯见我同意。才把我俩的意思说给了阿尤听,阿尤听了,差点笑了出来,但不管怎样,还是很忠实的把原话给翻译了过去。这个漏洞显然是那些长老们没有预料到的,对于这么突如其来的要求,不免大家互相讨论了起来,商量了好一会儿,最后通过阿尤的翻译得知:米尔族的族人们接受了我和洪霁雯的请求!

见米尔族的族人们接受了洪霁雯的请求。我和洪霁雯都松了一口气,但这松了一口气只是暂时的,马上接下来公布未知的考验才是让人最最紧张的。只见那最年长的长老对着站在我和洪霁雯后面的两名士兵说了一些什么,随后,那两名士兵就走出了大门。这期间,阿尤也没有给我和洪霁雯翻译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我有追问阿尤怎么了?阿尤只是淡淡的回答道:“等一下,马上你就能明白了!”

没多久,两名刚出门的士兵回来了,这一次不再是两人,严格意义上说是三人,为何?因为这两个士兵还架着一个人,那被架着的人一动也不动,我和洪霁雯的第一感觉就应该是死人!只见那两个士兵把那人往我和长老们的当中一扔,那被扔下的人果真一动也不动,应该是死人无疑,“现我们的长老告诉你们接受考验的内容,跟我们一起分享吃食‘神肉’(编者按:这里所谓的‘神肉’就是死人肉!)。”阿尤有点激动的说道:

洪霁雯跟我是面面相觑,我们先前早就知道米尔族有吃死人的习惯,但万万没有料到,他们竟然会把这个风俗来考验外人!

米尔族的族人们似乎压根就不想知道我们的选择,见有“神肉”到了,都异常的兴奋,长老们也是一个个的在安排,马上就有人走上前来,各司其职:有的准备篝火、有的帮那死人在脱衣清洗完完全全就是准备要烤人肉的架势嘛!算我运气“好”,来到惠国没几天,就亲眼目睹了“烹尸”和“烤尸”......

众人们在忙碌着,长老们在看着的同时也不忘来“征询”我和洪霁雯的要求,到底是怎样的一个选法?我和洪霁雯再次对视了一下,“这吃‘神肉’总比吃粪便要好吧?”我率先表明我的态度道:

“蒋凯,你激动什么呢?我这里的未知考验已经明确了,吃死人肉。你那边的考验只是和粪便有关,谁让你吃食粪便了?保不齐不用你吃粪便呢?先不要急着下定论!”洪霁雯有些不淡定的说道:

行......刚才我和洪霁雯还在为钻到一个漏洞而沾沾自喜呢,现如今,得二选一,两个人到底谁去面对开始推诿了起来。这也真是有利有弊。“阿尤,你帮我问问,那个和粪便有关的考验到底是怎样的考验?”我对着阿尤问道:

阿尤跟长老说了一阵,最后,在长老的“明示”下,阿尤尴尬的说道:“让你做我们这里最好吃的粪便大酱!”

“粪便大酱?”从字面上来看,应该是让我去做清理粪便的工作,这跟吃“神肉”比起来,应该是要简单一点,我看了看洪霁雯,最后对着阿尤点了点头说道:“那行,要不我们就选去做粪便大酱的考验吧?”

ps:

在考验面前,男人确实要比女人靠谱一点!猫扑中文

第902章 异国幻杀录(21)

(猫扑中文 ) 阿尤很实在,把我们的选择原封不动的翻译给长老们听了。长老们一听:既然这两中国人愿意放着“神肉”不吃,宁可去做粪便的大酱,虽然有点想不通,但还是尊重了我和洪霁雯的选择。可接下来所发生的让我和洪霁雯不能理解,米尔族的族人们似乎不再对我和洪霁雯有一丝一毫的“关心”了,那具躺在中央的尸体才是吸引他们目光的最显眼的目标。在米尔族众人的努力下,所有的准备都完成好了:篝火烧了起来、架子也搭了起来,那具尸体开始开膛破肚了……

“霁雯,我说呢,这个屋子为何这么大,敢情这里不光有地窖,还是屠杀、篝火的现场呢!霁雯,我为了你,可真的豁出去了,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我说这话的时候不敢认真的说,认为这种事在女孩子面前太过直白,反而显得不妥。想不到我这样的话对于她而言,压根就起不了任何感动的效果,只是头也不回的说道:“二选一,换谁谁都会做粪便大酱!了半天是我应该的。

再看米尔族他们,似乎是在过节的一样狂欢着,人群中有两个拿着刀的人,身形魁梧,脸上画了不知名的符号,跟其他人不一样,想必应该是解剖这尸体的主刀手。他俩磨刀霍霍,身旁有专门两个人,拿着水管在不断冲洗着身体,只见那磨刀霍霍的两人突然一起举手,抬头长啸,原本都在肆意狂欢的人们顿时安静了下来。整个屋子除了水流和时不时爆出火栗声之外,真可以用鸦雀无声来形容。随后,那两个小刀手走到最年长的长老面前,将其搀扶到尸体旁边,最年长的长老想必已经非常熟悉这一个流程。很自然的绕着那尸体走了一圈,一边走,口中一边喃喃的说着什么。我和洪霁雯应该是这起事件最无关的两人。所以,对这一套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流程非常感兴趣。可以说已经远远超过了关注那死人“命运”的本身。我朝着阿尤叫了两声,要求他过来。阿尤这个时候是担负着我们和米尔族之间的桥梁,而我们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暂时还不能算是米尔族的敌人,更甚者还是朋友呢!所以阿尤被我叫了过来,应该没有引起大家的疑惑。阿尤来到我的身边,询问叫他何事?我倒也直白。让他帮着给我们解释一下,这一套又一套的民俗流程。阿尤也不避讳,这毕竟是自己民族的一种文化展现在外国人士的面前,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所以就坦荡的跟我们解释道:“这躺在地上的死人是病死的,病因你们应该知道,就是手臂上的小黑点最后造成死亡,我们的意思是受了诅咒,我也希望你们尽快的查实出真相来。在我们这里。死人死后是会变成亡魂、鬼魂来索取我们的性命,所以,我们就有这样一个传统:一旦有死人,我们就会着急族人,一起把死人给吃了!因为死人不可能天天有。所以,每次要分享死人的时候,族人们就会视同过节一样,欢乐无比......”“阿尤,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族人认为吃死人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洪霁雯在旁好奇的打断道:

“是的!至少多年留下的传统是这样的!而且,说实在的,这死人的肉确实不错,远比我们平日里吃的食物要好吃的多了!有死人肉吃,不仅能省下钱,关键还能去和族人一起分享这饕餮盛宴!”阿尤不无自豪的说道:

“阿尤,你能讲这么一口流利的中文,说明你已经不再局限于这个部落,眼界要更开阔,思想要更开放前卫一点,你看看其他的国家,还有哪个国家在人吃人的?这样的事情,作为长老之一的你,能接受吗太让我觉得不能理解了!”洪霁雯摇着头说道:

不能因为这个世界的进步而把整个人类的传统给通通遗忘,人们厌恶死人、粪便?这是什么原因呢?恰恰这些粪便和死人就是来自人的本身,人有什么权力去憎恶自己身体上的任何一个东西?我们讨厌粪便是因为粪便的臭吗?我们讨厌死人是因为死人的不吉利吗?你们都错了!我们都能去包容一个杀过人的人,那为何就不能包容一个被杀的人呢?还有我们对于死人的处理......”对于阿尤还在那边为吃死人、吃粪便的谬论在辩解的时候,洪霁雯已经不耐烦的摇着手说道:“阿尤,你还是跟我们说说这风俗的东西的,这长老围着尸体走一圈是何意呢?是缅怀吗?”

“有这么一点意思吧!最初的意思是让族里最有威望的人端视一下这死人是不是我们自己族里的,如果是自己族里的,会给其一些特殊的待遇,如果不是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们可就随便下手了!”阿尤说道:

“什么意思?你们吃死人还要看死人的对象呢?”我和洪霁雯同时不理解的问道:

“那当然!这必须得区分呀!”阿尤还带着一点自豪感说道:“我们对于族里死亡的人,通常会帮他净身,看到了吗?那两个拿着小刀的、脸上涂抹着我们族里的特殊符号的,就是我们的‘卜彩’(编者按:笔者到现如今都不知道这个‘卜彩’是什么意思,根据阿尤的描述,我们可以暂时理解为:屠夫、分割尸体的人。),最有威望的长老确认是自己族里的尸体,那‘卜彩’的第一步骤就会将其生殖器给割下来,然后把生殖器给死者的家属,如果死者没有家属,会给最有威望的长老来分配这个生殖器。如果是女性的话,那会将其子宫和**切割下来,会按照生殖器处理的方式来处理子宫和**。如果这死者不是族里的,那不好意思,先开膛破肚,将死者的大肠、小肠给掏出来,那肠子里面的粪便......可是一个极好的东西呀......”阿尤说到这里,洪霁雯皱起眉头“哟”了一下。随后很讨厌的说道:“不要说这细节,说一下流程就可以了!”阿尤能看出洪霁雯还是反感的,就来征询我的意见。我是一名看过“烹尸”,且差点被“烹尸”的人。经历过大放大浪,还会在意你这说细节吗?我是肯定没问题,但见洪霁雯恶心不想听,就在那边说道:“阿尤,你还是简单的讲一下流程吧,快看个‘卜彩’在割死人的生殖器了。那是不是这个死者就是你们族里的人呢?”阿尤点了点头说道:“这没错!其实刚让最年长的长老上去走一圈,就是一个形式了,大家都知道这死人就是我们族里的,他有一个妻子。待会你们看,这死人的妻子会接受最隆重的馈赠!”

“最隆重的‘馈赠’?”我和洪霁雯都非常的不明白,自己的老公都死了,还有什么能够用“隆重”和“馈赠”来配得上死者的家属呢?这疑问刚从心头生了起来,就见那两个“卜彩”很麻利的用手中的刀将死人的生殖器割了下来。那死人显然是死了没多久,生殖器割掉后的伤口还兀自“汩汩”的冒出暗红色的鲜血,其中一“卜彩”将生殖器交到了最年长的长老手中,那最年长的长老结果血淋淋的生殖器,随后将其高高的举起。瞬时间,只见观望的人群包括原本坐在那边德高望重的几名长老都“欢呼雀跃”了起来,有高举双手的,有大喊大叫的,有故作姿态的......人们用一种近乎疯狂的举动在最年长的长老面前“搔首弄姿”!“阿尤,这是什么意思呀?”洪霁雯并不是很明白这疯狂的举动是为何?阿尤要不是跟我们在一起,或许早就跟众人一样,也在那边又蹦又跳了!阿尤见洪霁雯询问,叹着气说道:“族人们做起这么夸张的动作,还不是为了想让最年长的长老将他手中的那个生殖器送给他们自己嘛!”

“阿尤,你的意思是:这些人又蹦又跳的就是为了要那被割下的生殖器?”我有点不可思议的问道:

“难道你们不清楚这个生殖器在我们这个族里、甚至是这个国家,都是奉为上宝的,比你们中国那......那冬虫夏草还有珍贵无比!”阿尤解释道:

“可阿尤,你刚不是说了吗?这死者的生殖器会给死者的妻子,那就是‘物归原主’啦!其他人有什么好起劲的?”我接着问道:

“一种念想、一种形式!”阿尤说到这里,似乎颇有感触,脸上不免笑着说道:“你们中国有一种叫什么体育的彩票吧?我记得很清楚,我刚到中国的那一会儿,我大学附近的一个体育彩票的投注站说是有人在那边买彩票中了五百万,结果那地方热闹呀!又是鞭炮、又是花篮,关键还有很多人特地从大老远的地方赶过来,去那彩票投注站买彩票,搞得自己在那边买了彩票后,下一个五百万就会是自己似的了!后来我才知道,这样的一个行为就是你们中国人常说的‘粘粘喜气’,我们现在的这个状况就是跟你们那边的‘粘粘喜气’是差不多的意思!”我和洪霁雯面面相觑,暂且不说这阿尤的比喻是否恰当,就拿这沾喜气来说,这死了自己的老公换来这么一个生殖器,那也跟‘喜’字沾不上任何关系呀!当然,我和洪霁雯也没有必要去对阿尤的这个比喻耿耿于怀,就算是全了解了!再看那现场,果真,最年长的长老将手中的生殖器交给了一中年妇女,那妇女身材矮小,而且有点丰满的过头了,没看出来她有什么悲哀的样子,接过生殖器,就囫囵吞枣的吞了下去,活生生的,没有任何犹豫,就是这么一口,吞到了嘴里,我和洪霁雯看的很清楚看着那中年妇女在很享受的咀嚼着,咀嚼了很多口后,很享受的吞食了下去!周围的人见状,没了希望,也就没有一开始那样的躁动,纷纷把自己的注意力重新关心到那尸体的身上。

卜彩接下来的活是把眼珠、耳鼻和手指等一系列较为“珍贵”的部位给割下来后,分给在场的每个长老。他们德高望重,当然得分享这么“珍贵”的部位,大家也都知道,这是规矩,你抢也没用。人家压根就不搭理你,定定心心的,还是看着尸体的其他部位吧。

接下来的一幕和我所看到的“烹尸”差不多。将死者的肠子掏出来后,和着肠子里的粪便一起扔到了一个缸中。在卜彩身边的两个冲水的人,就停止了冲水,而是各自拿起了捣棍,开始将缸中的肠子给捣烂。原本是一股的血腥味,经过这两人的一捣,而血腥加恶臭的味道顿时扑面而来。这里在捣肠子,那边卜彩的“表演”似乎还没结束。只见那俩卜彩现实挖心挖肺,将器官拿出来后,一并的扔进那捣缸中,米尔族人似乎对人的五脏关注度不高。跟大肠和粪便一起,捣烂了就是为了做粪便的大酱。我还在纳闷呢,“咦?这不是让我去做粪便大酱的吗?怎么那边都开始做起来了,都没叫上我呢?难不成都忘了吗?要是忘了也好,至少我能轻松一点!”我虽然这么想着。但内心还是有一些隐隐的担忧。再看那边,卜彩挖心挖肺结束过后,就开始分工合作了,一个卜彩从头开始,先把尸体的头颅割下来。脸部的肉按时下的话来说属于活肉,应该是属于比较好的肉,因此,那卜彩每切一片,都显得非常的小心谨慎,不一会儿,那人头就只剩下头发和头颅,脸颊上的所有和肉有关的都被“批”的干干净净。从脚开始的那个卜彩,可没有那从头开始额卜彩“慢工出细活”,而是大包大揽,“嚯”的一刀,尸体腿上的一大块肉就被割了下来,然后,那从脚开始的卜彩似乎也不是特别的“珍惜”,直接把那割下来的肉往篝火里一扔,活生生的“鲜肉”伴着滚烫的篝火,“刺啦”的声音顿时激起了“众人们的食欲”,长老们这时开始组织起排队起来,这排队的秩序很明显,就是按照年龄来排,长者靠前,幼者最后。等那边排完了队,那边原本两个捣酱的人其中的一个停止了捣酱,而是拿起一个长长的火夹,走到篝火旁,开始用那长长的火夹夹起烧到差不多熟的人肉,排在第一个人走了过来,伸出自己先前准备好的碗,对着那拿着长长的火夹的人说一句话,那拿着长长的火夹之人就会夹一块肉送到那人的碗里......看到这里,洪霁雯是索性闭上眼,看到不看了,我倒是好奇,问阿尤道:“拿肉的人给烤肉的人说了一些什么呀?”阿尤笑着说道:“这篝火里这么多肉呢,排在最前面的人有挑选的余地,他可以跟烤肉的人说我要这一块、那一块的!夹肉的嗯通常都会满足!”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随后继续观察那吃人肉的一幕,只见那第一个拿到肉的长者径直走到捣酱那边,捣酱的人立马从缸里舀出一小勺“大酱”直接送到了那长者的碗里,长者似乎很满足,用碗里的那块肉拌着“大酱”,走到队伍的最后面,一边排队,一边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嗯?阿尤,这我就不明白了!那老者不是已经拿到肉块了吗?都已经吃上了,那为何还要排到队伍的最后边去?”我不解的问道:

“如果一轮下来,人肉还有多的话,那就会有第二轮,直到分完为止!”阿尤说道:

洪霁雯听着我和阿尤“有滋有味”的对着话,心理老大的不畅快了!开始下“逐客令”道:“阿尤,你也算是长老级别的人物了,人家长老都分到了眼珠子、耳朵什么的,我怎么没看到你分到什么呀?”阿尤叹了口气说道:“自打我从你们中国留学归来后,我就不太吃人肉了!很少,一般这种情况下,我是不会吃的!”

“呀!阿尤,你自己都不吃,还让我们来吃!”见阿尤这么回答,我和洪霁雯同时表示不满的说道:

“那是因为你们还没去的米尔族长老们的信任!还有,蒋凯......你得准备一下,这里差不多结束后,就要去做你选择的那个考验了!做大酱!”阿尤提醒道:

“我还以为你们忘了呢?放心好了!这做大酱的虽然比较恶心,但跟吃人肉比起来,应该是文雅的多了!把那捣棍给我,我现在就去捣酱,省的你们一直以为我在逃避现实呢!”说完我就准备去拿先前留在缸旁的那根捣棍。“蒋凯......等等,你要去拿捣棍干嘛?什么意思?”阿尤有点奇怪的问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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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大酱,是我最拿手的干活......猫扑中文

第903章 异国幻杀录(22)

(猫扑中文 ) ps:那份沉着应对的冷静,只要你多面临几次死亡,就能彻彻底底的学会和领悟!

我见阿尤感似乎感到很意外,他这样的意外让我暗合了内心“隐隐不安”的感觉,“怎么,不是刚才还说要考验我们的吗?现如今有了‘神肉’吃,就不需要考验了?”我问道:

“要啊!吃完‘神肉’后就会考验了!”阿尤说道:

“那也不对呀!等吃完了,那还需要我去做大酱吗?你看,那大酱都捣烂的差不多了!”我指着那一边捣着粪便内脏、一边在分发“大酱”的人说道:

“哦!蒋凯......我想你应该是搞错了吧!那捣酱怎么会是考验呢?你的做酱不是那种捣酱。”阿尤恍然大悟道:

阿尤越恍然大悟,我的心里就越是没有底气。“那是什么考验?阿尤,你能说具体一点吗?”洪霁雯也隐隐觉得不对,赶忙问道:

这个时候的阿尤有点急了!连忙解释道:“我们全族的人会把粪便收集在两个坑中,以便于我们做酱料,我们长老们有一个配方,将配方配好后,会投入到那两个坑中,但需要一个人赤身**的跳进把那坑中进行搅拌,蒋凯马上要接受的考验,就是道粪坑里去搅拌......”我还没听完就可是作呕不止,洪霁雯也是傻愣愣的看着阿尤,似乎在希望这阿尤是在开玩笑或是撒谎什么的。但阿尤那脸露无奈的表情看得出来:在这个时候、这个环境,他可没有这个闲情逸致来开这样的玩笑。

“阿尤!据我所知。粪便中含有大量的氮、二氧化碳和甲烷,这些都是足以让我致命的!这开什么玩笑。还不如吃那‘神肉’来的简单呢!”我很明确,已经打起了退堂鼓。我这退堂鼓一打倒不要紧,可把阿尤给吓坏了,“蒋凯,这个时候你可不能打退堂鼓,要是出了一点事情,那可了不得!”

“会有怎样的后果?”我和洪霁雯都想知道:

“这个还用问吗?你不接受考验,那我们拿你没办法。顶多把你赶出部落,按不信任的人来对待你们。但如果你接受了考验,但临阵退缩了!我们族里的人就有权力认为你是派过来的奸细,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了,而是要屠杀,然后将你俩的尸体就......就跟那死人一样,被族员们一起分享!”阿尤有点激动的说道:

“什么?还有这么一出呢?霁雯。你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下定决心,这进粪坑做大酱的事情我坚决不同意,我很明确:进粪坑有可能死,活受罪;不进粪坑我有可能活,还能洒脱一点。这两选一的路,傻子都知道该选第二个选项。洪霁雯这个时候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说道:“蒋凯。不是我们已经做好决定了吗?你接受考验,现在你来问我是为何?”

“霁雯,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分彼此?这事情现在我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荣辱与共!反正我跟你说好了!今天这进粪坑做大酱的考验我是坚决不会接受的!”我心意已决的说道:

阿尤对我的言论立即表示“惊呆了!”。“蒋凯,你这......这是什么意思?”阿尤有点惊恐的说道:

“不好意思了!”我对着阿尤说这话的同时。拔起了我腰间的格洛克,随后顶着阿尤的脑袋说道:“委屈你做一下人质了!跟他们说,放我和洪霁雯走!”说完,我举枪对着高空“砰”的打了一枪,庞大的屋内,所有人顿时吓得聚拢在了一起。阿尤似乎还想提醒我什么,被我用枪给顶了回去,“你只要让他们让出一条通道就成!其他的话,等跑出去后再说!”洪霁雯见我突如其来的变化,生气的直跺脚,但现在还能做什么呢?抱怨我吗?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着我赶紧的离开这个鬼地方。阿尤对着大家在高喊着什么,我和洪霁雯当然听不明白,但应该是在讲述我的要求。米尔族的族人显然被我手中的枪给吓了一跳,怎么说我和洪霁雯也算是被他们“俘虏”的,怎么搞了半天,身上有枪的这个事情还没解决掉呢?真是自找麻烦!几个长老倒是淡定,朝我压了压手,意思是让我先把枪放下来再说。对于这样的肢体语言我怎么可能会去接受呢?那些长老们见我且战且退,想离开的意思非常明显,于是他们对着人群说了一些什么,那人群中顿时跑出了几位身材魁梧的男人,一起堵到了门口,看样子是要把我们困在这屋内!“蒋凯,放弃吧!不要困兽犹斗了。长老们才不会因为我而放了你们两个奸细呢!”阿尤有点失望的说道:

“奸细?阿尤,别忘了,你好歹也是长老级别的人物,他们会让你说死就死?长老们要是真心不珍惜你的性命,那为何还不动手,这样的观望要到猴年马月?”我看了一下环境,笃定的说道:

“蒋凯......你太自以为是了!他们是要撤退,怕伤及无辜。”这里阿尤的话还在嘴边,那边果真地窖盖开启,“神肉”暂停派发,除长老外,其余的人都是按照年龄的大小依次走入地窖,也不慌张也不紊乱,井然有序。秩序上的高度文明和还在吃沾着粪便大酱的人肉的行为比起来,应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怎么办?”洪霁雯“风雨同舟”,虽然不认定我的做法,但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了,只能共进退,见米尔族的族民们一个个的在离开,心中甚是没有底的她不免问起同样没有底的我。洪霁雯不淡定,我不能跟着不淡定!尽管我心中没底,但还是佯装一切都在掌控中的样子。对着洪霁雯说道:“让这些族民离开好了!这......这古话说的好,‘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有这几个老大在这里,我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洪霁雯想想我这话也有道理,也就只能对着阿尤说道:“阿尤,不管怎样,你是接受过先进文明的洗礼的。既然雷格芙娅女士把联络人指定于你,就希望你能顾全大局!”其实这个时候阿尤也紧张,正忧着自己的话没处发泄呢,见洪霁雯这么相问。可算是逮着了机会,“我说你们干事也太冲动了!不由分说的就把我架到了一起。我跟你们说,我是你们在这里做调研的最后一颗子弹、也是唯一一颗子弹,你要是把我这颗子弹给用完了,你们就彻底没保障了!”洪霁雯本身就怪我鲁莽,现如今,又被阿尤这么一说。那洪霁雯把所有的怨念都怪到我的头上来了!可以这么说,我和洪霁雯现在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我们在这里争执不下,那边米尔族的族民们也撤的差不多了,长老们见状,就立即指挥先前的士兵和彪形大汉来逮捕我们,既然他们都不顾忌我手中的人质。那只能说,阿尤现如今在我的手上,已经成为了不折不扣的负担了!“阿尤,你在这个族里真是不给力,还算是长老之一呢!想不到竟然是这样可有可无的货色。”我一边说一边想把阿尤给放了。然后估算着我和洪霁雯的两把枪应该能抵挡一阵子,但这屋内没有什么屏障。人家虽然没有枪,但也有弓弩呀!这么开阔的地方,人多还是占了绝对的优势,想必抵抗一阵子后,我和洪霁雯终究不是他们的对手。可正当我和洪霁雯念及没有胜算的时候,想不到阿尤的一句话提醒了我和洪霁雯,“这......我这怎么叫可有可无呢?只是我的上头还有三个长老比我资历老,我怎么说也只能排老四呀!”

“排老四?”这句话给我的第一反应是怎么让老四在极快的时间里变成变成老大。洪霁雯跟我同样的想法,她索性更为"chiluo"裸,脱口而出的说道:“干掉前三位!”

女人,在平时柔柔弱弱,在关键时刻,会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果断敢展示在世人的面前。洪霁雯的叫喊差点没把阿尤给吓死,“可不敢这样,可不敢这样!”我和洪霁雯有了这样的共同目标,那断然不会把阿尤给轻易放开了,一把抓的更紧。这时候“嗖、嗖”两支弓弩朝我和洪霁雯射了过来,要不是他们忌惮射到阿尤,或许我跟洪霁雯这个时候就缴械投降了!“快,哪三个是你的老大?”我顶着枪紧张的问阿尤道:

阿尤怎么会说呢?嘴中只是无限的抱怨:“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应该有更好的办法......”对于阿尤的死不指认我真一点办法都没有,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更不可能开枪!倒是洪霁雯挺有办法,拔出自己的手枪对着阿尤威胁道:“如果你不说,那那边六个长老我们一起杀!”其实一下子要射杀六个人,那基本上属于神枪手系列了,但或许是阿尤实在是紧张亦或是内心中也有做老大的想法,赶紧的说道:“就刚才最年长的那个长老以及坐在他身边的那两位!”这话落定了,我和洪霁雯就有的放矢了!洪霁雯很有自信,对着我说道:“我来射杀那老二老三,你射老大!”这样的安排很明显,我枪法比你准,这是肯定的,而且那最年长的长老因为年长的缘故,移动缓慢,应该是最容易成为射击的目标。就在这时,那两个士兵有朝我们射了弩箭,看其射击的目标,还是忌讳射到阿尤。但阿尤的刚才那番说话要是被那些长老给听懂了的话,这就不存在忌讳了!直接瞄准就射了!在士兵射完弩箭的时候,刚留下的几名彪形大汉朝我们冲了过来,敢情有点不怕死!洪霁雯“砰”的一枪,先是把跑在最前头的大汉给射倒了,另外几名一瞧,显然是受到了惊吓,脚步立马放缓,停在了当场,不知道是该继续前进还是后退。洪霁雯就趁着这个空挡,对着三名长老中的一名“砰”的开了一枪,那长老顿时应声倒地!跌在地上扭曲了起来。这一来,形势突变。在场所有的米尔族人见识到了火枪的威力,只可惜。他们的思想没有立刻统一起来:是保护着长老们赶紧撤,还是继续蛮攻?有的长老或许顾及自己的名誉地位,赶紧的现行撤走再说,而几个士兵杀的热血沸腾起来,怎么说也要给自己的长老和兄弟报仇呀!所以就有了米尔族族人们之间的强烈对话,那两个执弩的士兵作战纪律还是有一定的水准,族人在吵架,自己可不能跟着瞎起哄。赶紧的,用弩箭进行还击,这一次,应该没有先前的顾忌了,射来的两支弩箭都是在我们的耳旁飞了过去,非常危险,洪霁雯紧接着啪的又是一枪。这一次是干倒了射弩箭的一个士兵,我看着也不要闲着了,赶紧的按照洪霁雯在公寓里所教的那样,开枪还击吧!这一还击,枪是响了,但未能命中目标。而原本被我用枪顶着脑门的阿尤,第一时间摆脱了我的“控制”,跑向了对面!这一来,我和洪霁雯的“屏障”打开,"chiluo"裸的就暴露在米尔族士兵的射程范围之内了!好在装弩箭是需要时间的。说到底,就是弓弩的射速不如我和洪霁雯的手枪呗!洪霁雯见阿尤逃脱。那岂能还给那士兵射弩箭的机会,赶紧的,对准了那士兵“砰”的就是一枪,这一枪有点匆忙,失了一点准头,但即便是这样,那士兵的弓弩给击碎了!那士兵显然不会等同于一般的米尔族族员,他沉着应对,立马将手中破碎的弓弩扔掉,一个“鲤鱼打挺”滚到倒在他身边的士兵处,然后仗着阿尤的“屏障”捡起了弓弩,并准备张弓搭箭,随后射击!

从严格的角度来说,张弓搭箭到射箭这一系列的步骤,远比要洪霁雯的紧接着开枪要慢的多,更何况对方还“鲤鱼打挺”来着?但是,有阿尤的这道“屏障”,竟然让洪霁雯不敢开枪射击,先前阿尤是对方的顾忌,现反倒成为了洪霁雯的顾忌。我见洪霁雯因怕伤及阿尤而不敢开枪,我可真急了,自己先是没有准备的射了一枪,随后对着洪霁雯喊道:“霁雯,干嘛呢?你不敢射阿尤,就等于暴露了我们和阿尤的关系,到时反倒会穿帮!”这句话提醒了洪霁雯,洪霁雯连忙开了一枪,这一枪不偏不倚,正好射到了阿尤正在奔跑的小腿上,阿尤一个趔趄,惯性的朝那倒地的士兵摔了过去,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那士兵始料不及,也让我和洪霁雯始料不及。但那士兵的始料不及是活生生的受到了射击的影响,这么一来,自己的射箭就成了问题,而洪霁雯的始料不及是瞬间的,见阿尤倒地压住了那士兵,洪霁雯立马没有了顾虑,冲上前去,对着那士兵头部就是“砰”的一枪,那士兵的脑浆顿时溅到了洪霁雯和阿尤的身上。

这是洪霁雯吗?看在眼里的我顿时打翻了心中的五味杂陈,这哪里是一个催眠的心理专家呀!分明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女战士嘛!这开枪的准度和魄力,不要说是女性了!任何一个男性都很难达到这个程度。其实这也是后来,我最终没敢跟洪霁雯表白的最主要原因之一。事后,洪霁雯也曾经跟我聊过这事,对于她那样的果敢是做了这样的解释:我去国际上做心理援助,大部分去的国度都是动乱无比的,为了更好的帮助他人,我得更好的保护自己!这些射击的技能,其实只要给你一个战乱的环境,谁都能学的会。而那份沉着应对的冷静,只要你多面临几次死亡,就能彻彻底底的学会和领悟!用现在流行的一个词来形容洪霁雯,那就是“女汉子”,只是这个“女汉子”在平日里所表现出来的,更多是淑女、高雅高贵、有气质的形象,很少有人跟我一样,能在现场领略到洪霁雯“女汉子”的风采。

洪霁雯射杀了士兵后,似乎忘了还有那几个彪形大汉的“环顾伺候”,原本这几个彪形大汉是被长老们从米尔族的族员中挑选出来的,战斗力要远低于被洪霁雯射杀的两个士兵,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这几个彪形大汉就有打退堂鼓的打算。可现在你洪霁雯招招都是致人死地的招数,人家想想:弃城投降是死,拼命到底或许还有一丝生机。那还不赶紧的跟你拼命呀?所以,洪霁雯一射杀那趴在地上的士兵后,几个彪形大汉就从不同的方向朝洪霁雯围了过去!

而我,自己给自己的评价:绝对不是一个好队友。直到这个时候,我还没意识到洪霁雯的危险,只是一个劲的,把射杀那最年长的长老视为自己的最终目标。至少:我不能落后洪霁雯太多吧?那会多么的没有面子呀!(鼎天居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猫扑中文

第904章 异国幻杀录(23)

我这里对着那最年长的长老接连开了两枪,也得亏是格洛克的手枪稳定、射击平稳,要换其他后坐力强的枪,不要说我连开两枪了,就是开一枪,我整个人都得后仰。虽然我的人能在射击两枪后保持平稳,但命中目标对于我而言,简直是天方夜谭的事情,那最年长的长老不仅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还让人感觉到这小子不是开枪的料,这就等同于一个小娃娃抱着金砖在土匪窝里,还能落得什么好?其余的长老也不傻,不会光站在那边给你当靶子射,见我射击和那女孩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还不赶紧朝你冲来,抢夺你手中的手枪?这一来,我就慌了神,原本打算让洪霁雯支援的,但转眼一看,得……她那边我不去支援已经可以谢天谢地了!她那边的情况比我更糟糕,已经是被彪形大汉围攻了!即便是这样,洪霁雯还是沉着应对,对着其中一彪形大汉的腰部开了一枪,那中枪的彪形大汉立马瘫倒在地,但也就这么一枪,洪霁雯彻底被另外两名彪形大汉给摁住了地上,只要那两名彪形大汉把洪霁雯手中的枪夺过来,以此来威胁我,那我和米尔族的胜负手瞬间又会发生了变化。在这危急关头,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围攻之际,我缺出奇的冷静了下来,三十六计中的“围魏救赵”大家想必听过吧?如果这个时候,我去对准那摁着洪霁雯的彪形大汉,那显然是杯水车薪,就凭我那枪法,或许还得误伤洪霁雯。现在我最大的目标就是射到那最年长的长老和另外一个在阿尤之上的长老,只要这一步我成功了,那就可以让阿尤来解除现在的危机了!冷静之下想出的这个方法立马就得实施。时间不等人呀!原本为了躲过长老们的“追杀”而在逃跑的我,突然停下了脚步,跟在后面的长老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突然停下来,惯性使他们朝我这里冲了过来,我眼急手快,看准那在阿尤之上的长老就是“砰”的一枪。这一次不能说我枪法好,而是大家彼此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我一伸枪就基本上已经抵到那长老的胸前,我所需要做的就是简简单单,扣动扳机就行!随着“砰”的一声。排名米尔族第二或者第三的长老就应声倒地,倒在地上痛苦的扭曲了几下,没有再能爬起。另外几名长老见状,竟然一时糊涂,没有对我“穷追猛打”。而是都去扶持那倒地的长老。或许那长老在米尔族的资历太高,所以才会有都去相扶的意思。也就是这么一缓。我端起了枪,可以瞄准十多米开外的那最年长的长老。只是我这个射击水平实在是太次了,打出一枪,但和“命中物”差着十万八千里呢!就这么一下子,我就被那几个缓过神来的长老们摁住了地上,这一来。我和洪霁雯两人彻底没有了任何的希望,任凭我和洪霁雯怎么挣扎,都很难再次组织有效的反击了!

我的手枪是怎么被夺的,我不得而知。但就在我和洪霁雯都已经束手待毙的时候。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整个屋中竟然响起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这个声音贯彻全屋,让人听了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我们都不约而同的循声望去,只见最年长的长老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跌在了篝火之中,那篝火的附近本来就有烤“神肉”的很多易燃物,这最年长的长老一打滚,得……身上沾满了油后,那火势烧的更旺。大家都想去救,怎么救?死的死,伤的伤,还有一些人不是控制着我就是控制着洪霁雯,没有一个人可以出手相救。最年长的长老本来就年事偏高,被篝火这么一烧,没挣扎多久就一动也不动了!大家都面面相觑,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没有任何一个人是能够预料的。大家还惊魂未定的时候,阿尤拐着伤腿站了起来,随后对着大家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我和洪霁雯被“神奇性”的给解放了!同时,他们把夺过去的枪也一并归还给了我们。洪霁雯拿到枪,赶紧的来到我的身旁,问我有没有受伤?我似乎还没从刚刚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见洪霁雯关心的询问,只是摇了摇头说道:“还好,还好,真是奇怪了!这米尔族最年长的长老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掉进了篝火中去呢?”“我看到了一切!”洪霁雯说道:

“你看到了?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我见洪霁雯看到了真相,连忙好奇的问道:

“是阿尤故意干的!”洪霁雯轻声的跟我说道:

“阿尤故意的?”我突然之间觉得阿尤这个人实在是不简单。

“是的!阿尤被我开枪打伤,躺在了地上。你的射击虽然没谱,但最年长的长老还是怕被你射中,所以就打起了退堂鼓,想忘地窖那边走,经过阿尤那边,阿尤趁人不备,将其绊倒,那最年长的长老很不幸,就跌进了篝火之中,一命呜呼啦!”洪霁雯解释道:

这一幕给我和洪霁雯带来的最大好处就是枪械归还了,人也不被他们控制了!这一切想必是阿尤成为老大后,所颁布的第一个指示吧!

阿尤在那边做了老大,似乎还没时间来理会我和洪霁雯,他只是把在场的人都叫到了一边,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随后,先前都躲进地窖里的米尔族族民们又纷纷上来,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都瞠目结舌。特别是自己族里最有威望的三个人死了,两个士兵也死了,这些画面对于米尔族的族员们而言,都是极其的震撼。所以虽然有很多人走出地窖,但整个屋子里都寂静一片,没人敢多说一句话!

我和洪霁雯在一旁,依然没有人来理会我们。我和洪霁雯也来得正好,在旁静观其变,看一看你们合格米尔族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到底会怎样来面对。阿尤见地窖里的人都走了出来,估计是清点了人数后,在那边核对着什么?还是洪霁雯反应快,点着头说道:“瞧着样子,想必是在补足那七人的元老小组吧!”看样子确实是这么回事,但总觉得有些不真实,至少有世态炎凉的感觉:米尔族族员刚死了三位长老,尸体就在旁边,你不敛尸,就在那边挑选新成员了!按中国的话来说,是典型的“尸骨未寒”呀!

米尔族选举元老是最简单的,不用投票表决,就按照年龄来排就成。这也不存在谁撒谎、谁冒名顶替的,就这么多人,但凡是成为长老成员的,心里都门清,哪个年纪大,哪个年纪小,都一目了然!鉴于此,没多久,新的米尔族长老七人组的成员就算是诞生了!然后该围坐的就围坐,该站立的就站立。最大的亮点就是阿尤坐在了七个长老的最当中!这个时候我和洪霁雯满心以为,你阿尤坐上了头把交易,该尽快处理我们的事情了吧?想不到阿尤压根就没有理会我们的意思,而是在那边开始“清扫”起战场来了……

这是怎么一个意思呢?就是现在又多了六具尸体,米尔族的族员们可以欢呼雀跃了,“神肉”有的吃了!“霁雯,这个阿尤少了一根筋了吧?自己的腿上有枪伤,不去尽快处理,反而还坐在那边有滋有味的组织吃人肉!都是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呀?”我搞不明白的问道:

“先不急,看一会儿再说。这伤口又不是在你我的身上,你着什么急呀!”洪霁雯倒比我镇定多了。看着洪霁雯镇定的样子,我稍稍一想,顿时反应了过来:阿尤腿上的枪伤是被你洪霁雯射中的,无论如何,阿尤都会记恨洪霁雯,现如今,又跟前面的情况一模一样了,或许那新的长老组要重新考量我们,那就是吃人肉和做粪便大酱的选择。我估摸着,洪霁雯会被阿尤首当其冲,让其来接受考验!想到这里的我,不免“噗嗤”的笑了起来,随后轻轻的问洪霁雯道:“怎么?你担心会让你吃‘神肉’?”

洪霁雯瞪了我一眼,很显然,她的心思和担忧被我看穿了!但洪霁雯有杀手锏呀,也不怕,笃定的对着我说道:“蒋凯,你不要自以为是,如果真的避免不了的话,我还是有办法让你去接受考验的……”面对这么有分量的话语,我顿时傻在了那边,勉强咽了一口口水支支吾吾的说道:“霁……霁雯……我们科事先都说好的……枪口一致对外……你……你可不能……不能对我实施……催眠……”洪霁雯冷冷的笑了笑说道:“看吧,你都幸灾乐祸成这个样子了,那我还有什么可以保留的呢?”

我见洪霁雯都这么说,连忙尴尬的笑道:“幸灾乐祸,怎么可能?我们都是一条战线上的”

ps: 不要以为自己能得志了,其实你的小命还在人家的手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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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5章 异国幻杀录(24)

(猫扑中文 ) “哼!”洪霁雯藐视着我说道:“到这个时候你来说是同一阵线的了,早干嘛去了?”我这也没有顺着洪霁雯的话说下去,知道只要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准没谱,保不齐就真被她催眠了。于是我灵感一现的说道:“要不这样,你把阿尤给催眠了,不就能掌控一切了吗?”

“把阿尤给催眠了?那对我们有什么用?我们现在是需要一个有思想的人来帮我们寻找出这里诅咒事件的真相,而不是要一个听话的哈巴狗!”洪霁雯提醒我说道:

洪霁雯说这话时没错,但现如今阿尤几乎是用一眨眼的功夫取得了米尔族的最高统治权不知道他的心态会有怎样的变化?特别是当他已经可以用一些手段帮助自己爬上位置顶峰的时候,他的为人态度就应该得到应有的质疑了!洪霁雯之所以需要观望,是因为她没有更多的精力去通过催眠来控制一个人,当然,如果你阿尤真的把我给逼急了,那我们也只能催眠中相见了!

米尔族族人对于死亡的心理应该是非常的矛盾的,一方面,可以有“神肉”的分享,让他们期待无比,另一方面,总觉得这死亡离自己很近,似乎下一个死亡的人就会是自己一样的,让人不寒而栗!阿尤跟先前那位最年长的长老一样,将篝火再次烧旺,命令了几个人将那躺在地上的六具尸体逐一清理并食用,随后对着我和洪霁雯招了招手。示意我和洪霁雯可以过去了!

我和洪霁雯来到长老们围坐的前方,阿尤开门见山。故意用一口很不客气的言语跟我和洪霁雯说道:“我现在跟你们说,我刚坐上这个位置,得先表个姿态,不能刚还对你们有考验,到最后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那样我很难服众!马上听我的安排就是了!我会跟我族里的人说是你们已经同意考验了!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代表米尔族跟你们说一下:既往不咎!”阿尤是扯着嗓子跟我们说完这番话的,在听不懂的米尔族眼中看来。似乎是他们新的最高级别的长老对我们发泄着不满。我和洪霁雯这个时候还是放下了心,至少这个阿尤并没有因为自己位置的变化而心境也跟着变化。阿尤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他对族里的一些愚昧和传统由衷的看不起,他是要决意改革,但前提是你得通过把“诅咒事件”的真相给挖掘出来,解决这样的问题,才能更好的树立自己的威信和族里的地位。在树立自己的威信之前。你还是得做乖一点,遵循上一辈的规矩来做事。所以,阿尤这个时候还是要求我和洪霁雯完成考验。我听了这话,还是有点为难的,对着阿尤说道:“那……算了……还是我去做粪便的大酱吧!”闹腾了半天,还是所有的事情回归到了原点。

阿尤压根就没有理会我。他对着米尔族的族民们一通长篇大论后,才对着我和洪霁雯一副穷神恶煞的表情说道:“谁要让你去做粪便的大酱啦?老老实实的,跟着洪霁雯把我腿里的子弹给取出来!”我瞪大了眼睛说不会,想不到我的肩膀被洪霁雯一撞道:“谁不会啦?”“你会?确定?”对于洪霁雯在这个时候的主动请缨让我有一种知难而上的感觉。洪霁雯还没回复,阿尤就对着我说道:“蒋凯。看来你还没有我了解洪霁雯多一点呢!雷格芙娅女士给我的资料上,可是明明写着洪霁雯是国际催眠大师呀!”

“国际催眠大师跟这个外科手术有半毛钱的关系吗?”我皱着眉头说道:

“你懂个啥?你知道催眠当初的作用是干嘛的吗?”洪霁雯不耐烦的说道:

“是干嘛的?”我依旧不解的问道:

“当初就是在战场上替代麻药做外科手术用的!”洪霁雯说道:

“还有这功能?”我细细一想。这个理论是成立的,把对方给催眠,相应的知觉就跟着催眠大师走了,催眠大师说你热,你就热,说你疼,你就疼,说你不痛不痒,即便是用火烤,那就是不痛不痒!“那……霁雯……即便你能将阿尤催眠,你……你会做外科手术吗?这……这可是取弹头……”洪霁雯理都没有理会我,直接上前就把阿尤的裤脚管给撸了起来,随后,洪霁雯一脸严肃的说道:“如果没有手术刀就给我小尖刀。”阿尤听罢,嘀嘀咕咕的朝着米尔族的族民们囔着,米尔族的族民们一阵忙碌,最后竟然拿过来形形色色的小尖刀足有七八把之多,洪霁雯对着我说道:“会消毒吗?”我简单回答道:“酒精或高温!”

“去,把这两把小尖刀给我去火烤一下!”洪霁雯得到了我的答案后,就把消毒的工作交给了我。随后洪霁雯似乎还想问阿尤要一些工具,譬如镊子、止血钳、纱布……但这些玩意在这个相对原始的部落里,和高科技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大家找了半天,也就找来了一卷纱布!

两把小尖刀被我用火烤的差不多了,洪霁雯随手拿了过来,在纱布上擦拭了一下,随后就对着阿尤的弹口处一刀割了下去,“咦……你不要给阿尤催眠吗?”我连忙提醒道:

洪霁雯应该是非常投入的,压根就没有理会我的提醒。而阿尤竟然是一动也不动,似乎压根就没感觉到疼痛。这时我才估摸着,洪霁雯应该是早先一步,就把阿尤给催眠了!至于是怎么催眠的......我也不得而知,连一点先兆都没有!而那些围着观看的米尔族族民和长老们,见到这一幕,可以说是看得是目瞪口呆:这么锋利的尖刀割到肉里,我们的老大竟然一点都没感觉,真乃神人也!

对于米尔族族民和长老们这样的举止表情,我只能简单的认为:愚昧落后确实是迷信的温床......(鼎天居.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长见识了:催眠能当麻醉药使。猫扑中文

第906章 异国幻杀录(25)

(猫扑中文)虽然这洪霁雯深不可测,或许有一定的专业医疗水准,但就这些简陋的工具给阿尤顺利的取出弹头?

这个即便是任何一名德高望重的外科大夫都不能轻易的担保不出问题。

特别是在肉眼且光线有阴影的情况下做手术,一旦割破大动脉,那就等同于将阿尤往鬼门关送。

倒不是担心阿尤的生死问题,而是阿尤一旦撒手人寰,我和洪霁雯该怎么办的问题。

我这里还在那边胡思乱想,但在洪霁雯那边却听到了金属轻微的碰撞声,最后,洪霁雯是用两把尖刀的刀尖将那弹头

“活生生的”取了出来。

“这也太扯了吧?手术还能是这样的?”我一边惊讶的而看着,一边念想着:“难不成洪霁雯也给自己催眠了,搞了一个‘开挂’的模式?”我想是这么想,但手脚还是能跟得上的,洪霁雯一说消毒,我立马将先前烧的通红的铁棒往阿尤的伤口上一烫,那刺耳的额

“刺啦”声音顿时让围观的族民们更加啧啧称奇:我们的长老这还了得?

刀刮不怕,火烫不惧,这觉得不是常人呀……真乃神人也!洪霁雯原不想给阿尤唤醒,还是想让他继续

“沉浸”在催眠的状态,这样至少他可以避免醒来后剧烈的疼痛感。但眼下米尔族的族民们已经越来越

“蠢蠢欲动”,他们在好奇的同时,也隐隐感受到自己的长老是不是给我俩弄死了。

我和洪霁雯跟米尔族的语言又是不通,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洪霁雯还是决定把阿尤给尽快唤醒。

“火!”洪霁雯很随意的说了一句道:这话没说完,阿尤就

“啊……”的一声长叫了出来,紧接着就是阿尤的痛苦表情和瞬间从额头上冒出来的大汗。

阿尤这么突如其来的变化,我和洪霁雯倒是没什么。毕竟是有心理准备。

关键是围观,且在窃窃私语的那些米尔族的族民们,或许他们刚还在对这阿尤的生死进行讨论和论证的时候,突然就来了这么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不吓一跳才怪呢!

洪霁雯看着阿尤如此的痛苦,毕竟还是十分内疚的,一边帮阿尤擦拭着汗,一边打着招呼说道:“阿尤,真不好意思,现场这局面实在是有点控制不住了。所以才匆匆把你唤醒!”阿尤也毕竟是真汉子,年纪一大把了,但在原始部落里成长出来的身体,是拥有着常人梦寐以求的健硕体魄,他醒来之初。

大脑就接收到了疼痛的信号,这极端的感觉变化。才会让阿尤疼的大叫起来。

但忍过来了后,虽然还疼痛,但已经不至于疼的要喊出来。关键阿尤还非常风趣,看着自己的伤口是烫上的而非缝上的,摇着头说道:“将来这里的伤疤会非常的难看!”阿尤想爬出来,但在洪霁雯的建议下。

还是选择了躺在地上,接着就是阿尤跟自己的族里人说着是什么,我和洪霁雯当然是听不懂,只能是像傻子一样。

守在阿尤的身旁。阿尤和族里人聊到最后,有个也是长老级别的人物主动走到尚未来得及处理的一具士兵的尸体旁边,拿起先前洪霁雯用的小尖刀,毫不犹疑的捅进了那士兵的小腹中,然后做锯齿状的拉割,没多久,那士兵的小腹就被隔开了足有二十公分的口子,那长老将用双手将口子撑大了一点后,随手伸进去手,将士兵的血淋淋肠子给掏出了来,然后,那长老用尖刀割了一段约莫有六、七公分长短的肠子,然后,那长老将那六、七公分肠子的一端塞进了自己的嘴中,又是吹又是吸的,反正把肠子里的所有东西,包括杂质,都弄得一干二净,最后,那长老将那段肠子上的鲜血给**干净后,再将其剖开,成一平面后将其铺在阿尤的伤口上!

这长老从一开始的破肚到最后的铺伤口的这段时间里,所有的人都没有发出一句声音或者出面阻止的,任由那长老去做、去完成。

最后通过阿尤的翻译,我们才得知,新鲜的且没有鲜血的人肠是可以快速愈合伤口的。

至于这个是不是有科学依据,我们不得而知。但周遭对我和洪霁雯的敌视眼神应该是在逐步逐步的减少,更多的族民是用一种非常赞许的眼光看着我和洪霁雯,这也让我和洪霁雯的安全系数给大大的增高了,通过和阿尤的交流,进一步确认我们在米尔族族民的心目中的形象已经从可疑到信任了!

我和洪霁雯觉得就目前而言,虽然有些波折,但总体而言,也算是波澜不惊,有惊无险的度过了最艰难的开头,更为重要的是,我和洪霁雯已经跟阿尤取得了良好的关系,阿尤不仅掌权了,还能给我们很多很多的帮助。

接下来阿尤给我们的建议是先去休息一下,毕竟这里的作息时间我和洪霁雯还没适应,先养精蓄锐,然后明天再带我们做实地的勘察,而且今天肯定是没有办法协助我和洪霁雯的了,因为他们得好好的庆祝阿尤的

“登基”庆典。我和洪霁雯私下做了一些商量,觉得在这时间上还是足够的,且目前唯一可以交流的就是阿尤,其他人即便是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很难跟其做语言上的沟通。

而能做交流的人恰恰又是今天

“登基”事件的主角,人家肯定没有功夫来跟你闲扯这个,于是我们也就答应了阿尤的意思,但是……这个得赶紧的补充上去:不去屋内休息,那味道受不了,进了屋就不是休息了,而是去受罪。

阿尤也明白,点了点头说道:“那你们的意思是还是去哪榕树下休息?”我和洪霁雯对视了一眼后,点头同意了!

这次我和洪霁雯去榕树下,就很自由了,没有人羁押,也不需要担心被人发现,两个人走出屋外,听着屋内的

“莺歌燕语”,我对着洪霁雯说道:“走,要不我们也庆祝一下?”(未完待续。

。)ps:神医,都来自催眠大师......猫扑中文

第907章 异国幻杀录(26)

(猫扑中文 ) ps: 事情的真相,原来是这样的......

“有什么好庆祝的?”洪霁雯似乎没有什么心情,看着四周的白烟渺渺,口中只是说着:“这到底是怎么会事情呢?”两个人就这么缓缓的穿过烟雾,重新来到了榕树下。分别坐了下来后,经过刚刚的一番折腾和恶心,现如今,吸收了新鲜的空气后,肚子反而是不争气的“鼓鼓鼓”的叫了起来,洪霁雯鄙视的看着我,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吃的东西很多,关键怕你吃不下去!”我哪能被眼前的饥饿给打败呀?我笑的很轻松,故作无所谓的姿态说道:“洪霁雯,人家专家都说过了!五天不进食,人都能存活下来,只要有水喝就行了!”洪霁雯“呵呵”的笑着说道:“蒋凯,你脑子进水了吧?五天不进食是可以不死,但前提是你得躺着一动不动,就你这上蹿下跳的,这样的消耗还能坚持五天?坚持一天都成了奇迹!”被洪霁雯说中了要害,心中有些憋屈,抬头望着榕树,寻思着怎么能搞点不带“污染”的东西?

“别找了......”洪霁雯善意的提醒我说道:“在这里,但凡与碳水化合物有关的东西,都是被人体器官或者粪便给污染了!”

“碳水化合物......”被洪霁雯这么一说,我心中顿时打了一个“咯噔”,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然后我死命的抓住了洪霁雯的双手说道:“霁雯,我们......我们得赶紧走......”

洪霁雯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蒋凯......你抓疼我了!”洪霁雯紧张的说道:

我连忙缩回了手,随后斩钉截铁的对着洪霁雯说道:“走,我们必须得走......”洪霁雯对于我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表示不理解的问道:“蒋凯。你把话说清楚了!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行为了。话没说清楚,在那边自以为是!”

面对强势的女犯人,你永远只能妥协让步。我只能用一问一答的形式跟洪霁雯解释道:“霁雯,钍资源各国都不稀缺,为何单单要高价采购这里的钍资源?”

“蒋凯,你还在对那钍耿耿于怀呢?”洪霁雯见我旧话重提,一脸的不耐烦说道:

“钍,算是干净能源,但在一定程度上,它又能成为核能源铀-233的原材料......”我还没说完。洪霁雯眼睛一瞪,瞪得大大的看着我说道:“蒋凯......你......你是怎么想到这一点的?”

“你那个碳水化合物,‘合物’两字不就提醒了我吗?”我皱着眉头说道:

“那白色的气雾,是......什么来着,高中化学没学好......”洪霁雯急着站了起来激动的说道:

“中子轰击......”我提醒道:

“对......就叫‘中子轰击’。中子本身是不带电的,而质子带的是正电。可以通过中子。有了中子,就不具备质子的正电排斥,那也就能提炼出可怕的铀-233......”洪霁雯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而我则是一个劲的问:走不走?

“不能走!得赶紧的带上阿尤......”洪霁雯忐忑的说道:

“不能带上阿尤,阿尤应该是受到污染了!受到污染的同时,他本身就是感染源......”我说道:

“不......不可能......”洪霁雯摇着头说道:“不一定呆在和污染的环境下就必然会受到感染。”

“没错!”我认可洪霁雯的说法道:“那前提是短时间的接触应该没有大碍。如果长时间的接触,血液就会逐步变黑,直到那黑色的血液会渗出皮肤,变成一个个黑色的小圆点状。那即便是华佗在世,也无从回天了......”

“我们终于知道那手臂上的小黑点是怎么回事了!那确实是死亡的征兆,所谓的‘诅咒’,只不过是传染而已!更可怕的,这样的传染已经慢慢的传播开来了!”洪霁雯叹了一口气,背靠着榕树下,什么都说不出来!

“可恶的是这个路杜萨政府,竟然明明有人将这一情况给如实的汇报了,竟然还会瞒住大众,试图混淆视听!”我说道:

“这......只怪那路杜萨实在是唯利是图,简直是一个变态......”洪霁雯说道:

“洪霁雯,我们.....我们得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然后向雷格芙娅女士汇报!”我说道:

“怎么走?你认识路吗?”洪霁雯问道:

“要不等待司机的过来?反正雷格芙娅女士有安排两天后派司机前来接我们!今天已经熬过去了,明天再熬一天就可以了!”我说道:

“回去,这是当然。如果做通了阿尤的工作,或许今晚就会有车来接。蒋凯,我觉得阿尤还是有这个知情权,我们还是得告诉他一声!”洪霁雯建议道:

“难道你不怕被感染吗?”我见洪霁雯“拎不清”,急急的说道:

“蒋凯,被感染只是一个概率,我们短时间的接触,应该并没有大碍,我想我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何必......”洪霁雯说到这里,我立马打断道:“霁雯,我不认同你这样的说法,对......严格意义上来说,铀-233的辐射让人致死,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一般怎么也有几年,且死亡过后,只要适时的火化土葬,就能避免人与人之间的传染。但这个鬼地方,天天吃人的粪便,吃死人的器官、**,它的污染足足是一般污染的十倍都不止,或许,其他地方的污染源,我们呆上二三天没有问题,但这里,一天都不能呆呀!”我想我说的这么仔细,洪霁雯应该能明白了吧,但最后,洪霁雯还是给了我一个“概率”的回答,“蒋凯,这是有被辐射或者传染的可能,但仅仅是可能。任何一件事情都有风险,‘因噎废食’的成语听过吗?我们总不能有吃饭被噎死的风险而不去吃饭吧?”洪霁雯也振振有词的说道:

“你......洪霁雯,我......我是男人,这里由我做主!你......坚决不能去!”我竟然用这样的口吻对着洪霁雯说道:

“蒋凯,这里有你做主吗?什么身份?”洪霁雯一脸不屑的说道:

“这跟身份不身份没有关系,洪......霁雯,我这么跟你说,如果你跟阿尤表明了真相,你我都是从事心理工作的,我们不妨换位思考一下:当一个极端快乐的人(为自己刚刚坐上老大的位置而庆幸不已的时候),突然有人告诉他你会死,而且会马上死,那你作为一个极端快乐的人,会作何感想?”我想我这样的假设应该有足够的说服力吧?

洪霁雯很坦荡,点着头说道:“你这换位思考很有效果,一个人从最幸福的状态跌落至最悲惨的结局,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拼命的否认,最后落得像金庸笔下那慕容复的下场,要么就是大开杀戒,杀掉眼前一切否定他的人!”

“你比我都清楚,那你还去?”我见洪霁雯的心态有了些许的动摇,开始有了自信,能烦我呢洪霁雯了!

“蒋凯,我们刚说的是两种极端的心理反应,但我坚信,大部分的人还是能理智的接受现状的,我相信阿尤也会这样!如果没有阿尤,我想我们要不就在做粪便大酱,要不就在吃死人肉。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感染的辐射的可能远比现在要多得多!”洪霁雯理智的解释道:

对于洪霁雯这样出奇冷静的解释,我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我见洪霁雯真的要走,突然拔起了枪,对着洪霁雯说道:“霁雯,我命令你......不准走!”

洪霁雯转过头来,看着我,随后淡淡的说道:“蒋凯,我连前方的辐射都不怕,还能怕你的枪?想不到到今天我才认识你,你原来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一个人!我真要过去告诫阿尤,你能拦得住吗?我要让你陪我去见阿尤你能拦得住吗?我为什么自始自终都在跟你讲道理,而没有催眠你,不是为了你用枪来对着我的!”洪霁雯这话一说,我心不禁揪了起来,赶紧收回了手枪,一声不响,走在了洪霁雯的最前头......

我一直觉得我这个人挺无趣的,一上来刚愎自用,带最后,连妥协到求饶,都是我这么一个人能做出来的事情。我这样的性格,也注定了不被单位受重用,也注定了我只能整天去跟鬼怪打交道。洪霁雯或许是可以改变我的一个人,但最后还是因为内心中的自卑而选择了放弃,后来的易娉或许也是可以改变我的一个人,但最终因为在性格上的爆裂要远超于洪霁雯,所以也分道扬镳了!这就是我的命运,从一开始就为自己埋下了“苦命”的伏笔。(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908章 异国幻杀录(27)

(猫扑中文 ) 我和洪霁雯细细一观察,得……整个屋内已经横七竖八的躺下了二十多人,还有剩下的二十多人都在惊恐的不知所措:有在哭爹喊娘的、有在给自己的亲人抢救的、更有的跪在地上,朝着上天再祷告……“要命了!肯定是米尔族认为的‘诅咒’又发生了。阿尤怕我们会受到‘诅咒’的影响,让我们不要进去。”我肯定的说道:

已经知道真相的洪霁雯当然不会现在就退却出去,迎难而上的走进了屋子,我见状,也不敢落后,跟了进去,阿尤见我们进来,急着喊道:“怎么?你们连中国话都听不懂了吗?我让你们不要进屋呀!”洪霁雯可压根没管这么多,径直走到阿尤的身旁,拉起阿尤的手就往屋外走,有些米尔族的族员看到有人要在这个时候带走自己的长老,就主动上前来阻拦干预,洪霁雯看了一下上前阻拦的那个人,想都没想,直接拔起格洛克,对着那人的脑门就是一枪。阿尤本身就觉得洪霁雯的行为非常的反常,现如今又不由分说,把自己的族员给活生生的打死,连忙抗拒道:“洪霁雯,你要干嘛?”洪霁雯很冷静的说道:“到榕树那边后我再来跟你说,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阿尤不肯服从,想在这里就把话给说清楚,我见其他族员都被这里的枪声给吸引过来,一旦围拢上来,再脱身也就难了,于是我也拔出了格洛克,对着阿尤说道:“如果你不肯配合我们的话,那我和洪霁雯就要在这里大开杀戒了!”这个威胁的话还是非常有效果的,阿尤犹豫了一下,应该出于长老那种保护族民的本身职责,对着我和洪霁雯说道:“我跟你们走。但不允许再伤害无辜的族员了!”阿尤对着我们说完后,回头跟其他的米尔族的族员们交代了几句,从那些族员的表情上来看,似乎并不理解这个时候阿尤为何还会离开我们,但毕竟是全族的老大,他的话还是应该会尊崇的。所以,交代完毕的阿尤跟着我和洪霁雯离开这个屋子的时候,我们并没有收到太多的阻拦。

拉着阿尤来到了榕树下,阿尤先是站定在原地,很冷静的说道:“已经按照你们的要求。来到这里了,米尔族现在的死亡诅咒又在蔓延了,我不能离开我的族员太久,你们有什么话快说吧!”“阿尤,我们已经找到了米尔族受‘诅咒’的真相了!”洪霁雯呢开门见山的说道:

“什么?你们找到真相了?”阿尤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们说道:

“是的!跟所谓的‘诅咒’没有任何关系。而是跟你们那个丰富的钍资源有关!”洪霁雯说道:

“钍资源?怎么又说到这个话题上来了?你们还是要用所谓的辐射来告诫我们吗?”阿尤见我们旧话重提,很生气的说道:

“问你们族里购买钍资源的国家都有哪些?”我问道:

“都是一些大国。如俄罗斯、美国、法国。对……还有你们的祖国……”阿尤说到这里,我就扬着手打断道:“阿尤,你好歹也留过学,见过世面的人,想必对自己族里的那些陋规还是……”阿尤见我有借题发挥的意思,同样打断我说道:“蒋凯。我是出过国,见过世面,知道我们米尔族在一定的程度上,还如同原始部落。但我爱我的部落,我虽然讨厌某些长老依旧秉持要遵循刻板落后的传统,所以才会在很大的程度上,跟雷格芙娅女士一起合作,来通过协助你们来讲这里所谓的‘诅咒’事件给揭开真相,但这并不意味着是我的背叛,和我要出卖生我养我的这个部落。刚才,洪霁雯不由分说的打死我们的族员,这……这笔血账我一定会记得的!”“阿尤!你先听完我的解释你再来判断我的行为对不对,可以吗?请你先听我们把话说完……”阿尤不耐烦的点了点头,说道:“你们说,我听着就是!”

“阿尤,你腿脚不利索,先坐下来再说!”洪霁雯说完,主动扶着阿尤坐到了榕树底下,等阿尤一瘸一拐的坐下后,我才接着我刚刚的话题说道:“刚我说要说的,并不是要针对米尔族,而是想知道:在世界范围内,钍资源真的很稀缺吗?”阿尤皱了皱眉,想了一下后说道:“整个世界的储备量还是可以的,有些地区比较贫乏,这属于典型的资源分布不均!”

“那你刚说的那些国家呢?特别是美俄?它们国土面积巨大广阔,钍资源稀缺吗?”我问道:

“不缺!它存在于独居石和钍石之内,以矿物的形式存在,应该好好利用的话,可以提取很多。”阿尤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这些国家既然不稀缺这个资源,那为何还要对你们这里的钍资源念念不忘,更甚至要出高价呢?”我追问道:

“这……”阿尤愣了一下,随后断断续续的说道:“或许……或许国内的采取量不能满足生产利用,所以得靠进口呢?”

“阿尤,你就这点脑子吗?钍除了可以增加合金的硬度以外,就是靠它的二氧化钍特有的亮度做照明设备,除此之外,还能有更明确的用途吗?这点点的用途。还用得着在你这里话高价购买吗?”我有点激动的说道:

“蒋凯……”洪霁雯见我说话越来越不靠谱,赶紧提醒道:“注意你讲话的语气,阿尤是我们的敌人吗?至于你这么说?”阿尤似乎倒不介意,对着我问道:“蒋凯,我的化学不是很好,你能说的直白一点吗?这些国家既然不缺钍,为何还会要问我们高价采购?”

“这些国家缺铀-233……”我直接回答道:

“更确切的说,是缺提炼铀-233的地方。”洪霁雯在旁进一步提醒道:

“你……你们的意思是,这……”阿尤一时说不上话来,我却指了指不远处冒出的白雾,追问阿尤道:“你现在可以知道那些白雾是怎么来的了吗?”

“我实在是不知道呀!我这个……我就是出国学语言的,没有你们知道的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阿尤也有点急了。“铀-233,通过中子轰击钍就能获取到。而提炼出来的铀-233就是核的最核心位置,你们整个米尔族都处在辐射区,有的人感染辐射后,就会死亡,死亡之前还会传染,就跟你刚才离开的那个屋子是的。”洪霁雯说道:

“是……是辐射?”阿尤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知道我刚刚为何会现场打死那个族员吗?因为他的手臂上已经有黑点了,这个黑点就是人体经过辐射后,变黑的血液从皮肤里渗透出来的一种形式,等到身上有了黑点,那就等于是传染源,不仅无药可救,还会感染人,我不把他打死,那我们就会感染而死!”洪霁雯深情的说道:

“你们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吗?”阿尤几乎用歇斯底里的口吻对着我们说道:

“这些都是我们判断出来的,虽然没有经过核实,但就目前而言,这里所发生的,跟我们所推测的,都不谋而合!我想应该可以负责任的说道:‘是真的!’”我很肯定的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让‘雷米尔小组’在这里取一具尸体回去,做解剖。看一下真实的情况是不是和我们所判断的那样?”洪霁雯谨小慎微的说道:

阿尤仰望天空,叹了一口气,随后缓缓的、痛苦的站了起来,慢慢的朝前方走去,我和洪霁雯见状,连忙拉住他问怎么了?阿尤没有直接回答我们的问题,只是缓缓的说道:“明天早上,我让雷格芙娅女士派车到米尔族的路口处接你们,再见……”

“那……那你呢?”我和洪霁雯好奇的问道:

“跟我的族员共生死……”阿尤一边继续往前走着,一边无奈的说道:

“你……你不跟我们一起离开吗?”洪霁雯傻傻的问道:

“离开米尔族,我就什么都不是了!很高兴认识两位……永别了!”阿尤倒是很实在,连“再见”两字都不说了!直接就“永别”。

“我不让你走,你必须得跟我们走!”我拿起枪,跑到阿尤的跟前,用枪口顶着阿尤的胸口说道:

“蒋凯,我都是一个将死之人了,你还用枪来威胁我,你觉得这个会有用吗?”阿尤盯着我说道:

我愣在了那,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洪霁雯却是想最后挽留阿尤,动情的说道:“阿尤,你可以去中国,可以跟我们一起,至少不要让这样的悲剧再次发生……”阿尤一边往前走,一边头也不回的扬着手说道:“我得去看着我的族员们,不要让他们乱跑,要是传染出去,那真是米尔族最大的罪过了!我回到地窖就立马联系雷格芙娅女士,你们放心好了,记住,明天早上7点,在路口等车,就是你们下车的地方……”(未完待续。。)

ps: 人生的终点当然是死亡,但因为不同的死亡,可以呈现出不同的“精彩”。猫扑中文

第909章 异国幻杀录(28)

(猫扑中文 ) “有烟吗?”洪霁雯看着阿尤远去的背影说道:

“难道你忘了?我的那些烟,因为不懂这里的风俗,全部给糟蹋掉了!”我叹了口气说道:

“蒋凯,这次来惠国感觉怎样?”洪霁雯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我重新回到了榕树下坐下问道:

“还好吧!第一次出来,又是到了一个战乱的国家,没几天,就开始想家了!”我由衷的说道:

“那你还说‘还好’?好在哪里?”洪霁雯坐在那边问我道:

“好在......我收藏了一套惠国的钱币,好在我知道了和平的珍贵,好在我跟你有了更深层次的交流,好在我看到了国际志愿者们的伟大奉献......”我一股脑的说了很多“好在”。

“太虚伪,不够实在。都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没人爱听这个,当初,执意要你过来,真心的没有选错,这问题就轻而易举的被你解决了,看来艾教授没有看错你!”洪霁雯说道:

“艾教授若在这里,早就轻松的解决了!”我叹了一口气说着,但内心还是有些洋洋得意的。

“回国后,凭借你的这番表现,应该是前途无量呀!”洪霁雯接着说道:

“这自己的前途还得靠自己的努力和各位同仁的帮忙!”要不是阿尤那件悲惨的事情刚发生,我想我应该会笑出来。

“你回去后会有怎样的打算?”洪霁雯问道:

“我想我应该根据你们领导的意思来操作吧?”我觉得这个时候洪霁雯跟我说这个有点奇怪。

“去心理危机干预工作吧,怎么样?”弘基我呢突然话锋一转说道:

“心理危机干预?”我不明白洪霁雯为何会这么说,毕竟在整个单位中,心理援助部门是最有前途的部门(编者按:当时我在心理援助部门从事心理援助的工作。),如果上面有10个提拔的名额,有4个铁定是给心理援助一部。3个给心理援助二部,2个给心理危机干预一部,还有1个会给其他的各个部门,换而言之,在心理援助部门受到提拔的可能性是最大的,我在心理援助二部工作,可以的话,我想这次事情处理完毕回国后,怎么也要给我一次进心理援助一部的机会,这已经是最低的标准了。想不到洪霁雯竟然会让我去心理危机干预部门。这不仅没有提拔的可能,反而还往下走了半级,这让我情何以堪?

“怎么?不愿意去吗?”洪霁雯见我脸露难色,淡淡的问我道:

“我......我不知道霁雯你的意思是......”我为难的问道:

“我想让你去艾教授那边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帮艾教授做点事情!”洪霁雯直言不讳的说道:

“去艾教授那边?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这......这能有前途吗?”在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谁都明白,进了心理危机干预二部。那就等同于养老了!做死了。也就做到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负责人,相当于科级的待遇,我年纪轻轻,就把我将来将近40年的人生就这么定格了,换谁谁会愿意呀?

“前途?你指的前途是什么?”洪霁雯很奇怪的问道:

“这......怎么也应该事业有成吧?”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的意思就是高收入、高职位是你的前途?”洪霁雯问道:

“不能说全部,但至少是很重要!霁雯。你也明白,一旦去了心理危机干预二部,那就等同于将自己的职业生涯给扼杀在摇篮之中,我......是不是惠国的行动。我没有完成组织上的要求?”我突然反应过来道:

“不错呀!用最简单的方式就解决了大家都认为很棘手的问题,可以说是出色的完成任务了!”洪霁雯说道:

“那......那霁雯你跟我开玩笑吗?”我听到洪霁雯这么说,松了一口气说道:“我还担心你会让我去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工作!”

“心理咨询中心已经死去,唯一能干点实事的就是艾教授领导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了!”洪霁雯的这番话真可以说是语出惊人!

“这话......不能这么说吧!”很大程度上,洪霁雯是我的心仪对象,更主要的也是我的领导。作为一个领导突然跟你说这个话,我除了惊慌失措,就是词不达意!

“心理咨询中心,就是国家拿着纳税人的钱养着一批干不了任何实事的部门,蒋凯,你在心理援助二部做了将近也有半年左右的时间了吧?你帮助过多少个人了?”洪霁雯这么问我,我细细一想,还真没有,平日里就顾着那些文字报告性的东西,就关心自己身边的考核数据,很难会去对自己的帮扶对象做一点实在的事情。譬如,单位要求你一个月至少跟进三个案例,那我跟进是怎么跟进?对于三个案例,我只要每周跟他们定时的做一些访谈和交流,这就算是跟进了,至于效果怎样?谁能知道?单位要好的数据,譬如你结案率,这还不容易吗?到最后,年底为了结案率的提高,叫自己身边的一些朋友亲戚帮忙,让他们以心理病人的身份进行心理援助,最后你去接手,蹭蹭蹭,结案率立马就拉高了上去,这在外行人的眼里叫作假,在我们心理行业中,这叫“贡献”,把自己的“好成绩”贡献给了单位,也把自己的家人朋友给“贡献”了出来。这是行业的潜规则。但这一套在心理援助里盛行呀!正因为有这些漏洞可钻,也就造成了很多心理援助部门的同仁步步高升,最后到卫生局去工作的有、调到兄弟单位诸如医院做副院长的更甚是院长的,也大有人在,可以说,这个部门是提升的平台,但要提高业务水平,确实差了一点!洪霁雯说的没错!但对于我这么一个俗人而言,这个平台恰恰是我需要的,也是人家为何挤破了脑袋都想钻进来的主要原因之一呀!(未完待续。。)

ps: 这事情,确定了我事业的走向......猫扑中文

第910章 异国幻杀录(29)

(猫扑中文 ) “可……这个很重要吗?”对于我而言,位高权重,收入颇丰应该是我目前最大的奋斗目标呀!或许等到了我已经衣食无忧的地步,那时候,或许会去考虑一下怎样来提高自己的业务能力。洪霁雯见我这么说,不屑的说道:“就当我没说,我先休息了!”洪霁雯说完,就半躺在榕树下,打起了瞌睡。可洪霁雯的这番话却让我久久不能入睡,洪霁雯跟我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是她不希望看到物质的我、碌碌无为的我呢?可要我在物质和精神上去选择一个的话,我想我宁愿要物质,也不要精神这方面的东西。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到底是怎样的一个部门?就跟那边的艾教授打过交代,没看到过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还有其他的同仁,根据我和艾教授接触下来看,这个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更多的是从事一些“非主流”的业务,譬如:一个人神神叨叨的,但通过心理测试,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排除了精神上面的问题后,这类人的卷宗都会流向到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然后等艾教授处理完后,其处理的卷宗都会很神秘的进入档案科,而在各大的会议、活动现场,大家或许都会跟同行交流自己处理案例的心得,但惟独艾教授是默默无闻,貌似他从来没有处理过案例似的,在我的眼里看来是一个相当神秘的部门,但在很多同事的眼里看来,这个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是一个被“遗忘”的部门。除了每年单位里的固定加薪和一些节假日的福利以外,升职和其没有关系、活动和其没有关系、考核和其没有关系……甚至连同事们的婚丧宴请都和其没有任何的关系。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只是一个“敬而远之”的部门。更有很多新来的同事,都不知道这个心理危机干预部门还有一个“二部”。现如今洪霁雯让我去那,听她的意思,我可以在那学到很多东西,也适合我的发挥。但前提是要放弃大好的前途。我该怎么办?见洪霁雯闭着双眼在那边闭目养神,我只能站了起来,掏出了惠国的一枚硬币,让上天来给我做个决定吧——抛硬币。

……

我敢发誓。我真的不知道抛硬币的结果,因为我在抛硬币的那一刹那,似乎是睡着了。很不可思议吗?我也觉得。每当我跟朋友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朋友们的第一反应是不是我被洪霁雯给催眠了?我细细想来,觉得还是很有可能的,因为我努力的回忆过,抛出硬币后。直到我醒来的那段时间,记忆是空白的,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断片”了。那我是怎么醒来的呢?是被爆炸声惊醒的,但奇怪的是,把我惊醒的那爆炸声的"gaochao"已经过了。而是进入到“余音”的阶段,换而言之,就是在爆炸声最响的时候,我没有惊醒,而是等它到了余音的阶段。我才被惊醒,醒来后的第一眼看到的是洪霁雯。她正站在我的身旁,对着我说道:“蒋凯,那……那边爆炸了!”洪霁雯嘴中的“那边”指的我们呆过的大屋,那爆炸绝对不是通常意义上的瓦斯爆炸,应该是军事性的爆炸,爆炸所引起的冲击波和热浪,远在榕树边的我和洪霁雯都能切身的感受到。“这……肯定是军事打击。”我很肯定的说道:

“这个我都看出来了!”洪霁雯很淡定的说道:

“那阿尤凶多吉少了……”我看着那威力巨大的爆炸现场,摇着头说道:

“你觉得会是谁轰炸的?”洪霁雯问我道:

“还能是谁?知道这个精确位置的,只有我、你以及米尔族人,米尔族闹传染,阿尤跟外界保持联系的只有雷米尔小组的负责人雷格芙娅女士……”我还没说完,洪霁雯就接过话茬说道:“你的意思是雷格芙娅女士干的?”

“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她干的!”我点着头说道:

“雷格芙娅女士为何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我们的合作人阿尤给干掉呢?难不成雷格芙娅女士连我们的安危也不顾了?”洪霁雯反问道:

“这应该不会,我估摸着是阿尤回到了那屋中,跟雷格芙娅女士取得了联系,然后毕竟凭借我们的一面之词要让阿尤相信,那还是很难的,于是在电话中,阿尤肯定会跟雷格芙娅女士进行询问,雷格芙娅女士听到了这样的结论,必定会认可。为了防止污染的蔓延,阿尤必须要把屋内的所有的人给处理掉。但阿尤下不了那个手,于是才有雷格芙娅女士替阿尤处着‘万难之难’!”我判断道:

洪霁雯听完了我的判断后,苦笑着说道:“蒋凯,你也太高估雷格芙娅女士的能力了吧?她能调动军队给这小屋来这样的轰炸打击?”

“那当然不是,联合国号称正义之师,当然不会随随便便入境轰炸民用住宅,只有一个可能,那这轰炸来自路杜萨政府,路杜萨典型的狭隘宗教主义者,他当然会非常愿意接纳雷格芙娅女士的意见,给米尔族进行致命性的打击。”我一说完,榕树背后就想起了鼓掌声,“非常棒,都被你说中了,洪霁雯,这样的人才如果仅仅屈就一个心理工作者的职务,那想必是太可惜了!”我循声望了过去,不是别人,正是雷格芙娅女士。我都不知道雷格芙娅女士是什么时候到的,但看那洪霁雯的表情,想必雷格芙娅女士的到来,洪霁雯是事先知道的。雷格芙娅女士在那边说道:“我收到了阿尤的电话后,阿尤将你们推断的情况跟我一说,我经过核实后,发现确实如此,然后又问询了阿尤身边人的一些生理特征,基本上可以断定米尔族人已经收到了核辐射,为了避免进一步的扩大和蔓延,我让阿尤赶紧统计出未被污染的人员名单,结果……十分钟后阿尤跟我联系,说:所有的米尔族族人都污染了,包裹他自己!”

“不可能!”我连忙否定掉:“阿尤腿受到枪伤,是洪霁雯亲手给他取弹头的,如果真被污染了,那阿尤在做手术的时候,流出的鲜血就不会是鲜红的了!”

“这些其实我们都清除,即便是污染,根据人的体制不同,也不可能是全部感染。这里的幕后其实我们应该能明白的,米尔族族人共进退!”雷格芙娅女士说道:

“那也不能因为这个,而对他们进行这样的打击呀……”我指着远处还在被燃烧着的屋子说道:

“但现实情况是,我必须有责任把这一新发现的情况给路杜萨政府做出汇报呀!”雷格芙娅女士为难的说道:“最终,在路杜萨总统的一再要求下,对米尔族展开了军事上的攻击!”

“我有一点不是很明白……”我想到了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

“还有哪里不明白?”雷格芙娅女士问道:

“当时不是有米尔族的一个长老级别的人已经发现了这个秘密了吗?那他就报告了路杜萨政府,路杜萨政府为何当时就不采取行动呢?”我问道:

雷格芙娅女士惨淡的笑了笑说道:“是到灭族的时机了吗?他们不想让外人知道,就是想让这里的米尔族人统统死于辐射!”

……

两天后,我和洪霁雯踏上了回国的飞机。在飞机上,有点小兴奋的我想到了跟洪霁雯去表白,我认为至少应该让洪霁雯知道我喜欢着她。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洪霁雯看到很是奇怪的我后,不安的问道:“蒋凯,你这嚅嚅嗫嗫的干嘛呢?”

“我……我想跟你说件事情……”我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洪霁雯最讨厌的就是我这种支支吾吾的人,见我不说,立马问空姐要来了一个毯子准备睡觉了!我见洪霁雯要睡了,就有点慌不择言了,为了讨好她,并吸引她的注意,我竟然对着洪霁雯说道:“霁雯……我跟你说件事,我决定了,回国后,我就申请区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工作。”洪霁雯一听,立马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说道:“蒋凯……你说的这话时真的吗?”看到那洪霁雯迷人的眼神,我的心理瞬间就崩溃了,“肯定是真的呀,没有必要骗你,这是我的决定!”我说道:

洪霁雯躺在座椅上看着我,似乎是在给我放电,我有点“消受不起”,尴尬的问道:“霁雯……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呢?”

“我觉得你还是蛮帅的!”洪霁雯含情脉脉的说道:

这话顿时让我猛咽口水都来不及,这时候,是男人就该赶紧把表白的话说出来了吧?结果我还是没好意思说。洪霁雯举起双手,伸着懒腰说道:“哎……光帅没情趣也没用呀!我可不想跟一个木头人谈恋爱!”这话的意思更明显了,我觉得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要表白了,于是我鼓足勇气说道:“霁雯,你能不能成为我的……”当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发现洪霁雯那伸出的手臂上竟然有很明显的黑点……(鼎天居.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爱情跟表白是能划上等于号的。猫扑中文

第911章 足球场上的那些灵异事儿

(猫扑中文 ) 巴西世界杯即将开幕了,尽管这届世界杯习惯性的没有中国男足参加,但作为中国的球迷依旧对这届世界杯充满了期待,足球,似乎跟灵异很难牵扯到一起,但研究过灵异的人其实都知道,在足球场内外的灵异事件还真是多的数不胜数,大家去百度一下,就能知道足球和诡异其实能牵扯到一起去的……

我想利用巴西世界杯来临的契机,来跟大家说一下足球内外的灵异事件,篇幅也不多,写到哪就算到哪吧,不耽误大家看世界杯就好,我估摸着写到二、三章已经是了不起的事情了……

在说有关灵异足球之前,我先跟大家打一声招呼,我所写的这些大都是听来的,没有实际碰到过,所以肯定会有一些出入,大家有条件的话,也可以按图索骥,到网上去找一下最原始的版本,那应该会是最全面的第一手资料……对了,我还要补充一点的是:我所写的灵异足球和那种“匪夷所思的进球”、“诡异的助攻”、“神奇的防守”……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这些是有运气的成分,我要说的,是那些不能用科学道理来解释的事件。

我现在脑子里想到的有七、八起跟足球有关的灵异事件,我争取写十件吧,凑个整数,由于这些都是没有客观的评价过,所以就不搞什么排名了,排名不分先后,故事尽量简短……

不可思议的十二人

有点足球常识的人都知道:一场正规的足球比赛双方的队员各自十一人,上场比赛的时候。裁判员都会根据双方上场的名单进行核对,不要说你多一人了,就是换一个人,和名单有出入都会被禁止,所以一般情况而言,有一队多上一个队员,那是不可能成立的事情。其实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发生,即便能跑过裁判的眼睛。也不可能跑过球迷的眼睛,这卑劣易穿帮的手段,几乎没有哪个球队会这么做!所以一般场上的第十二人都是属于灵异状况。当然,比赛赛场上难免真有十二人的乌龙事件,那当场发现,现场就能纠正的,即便赛后也能通过比赛录像能发现,进行事后处罚,这是人为失误。和灵异无关。

由于十二人的灵异事情比较多,受于篇幅的限制,我在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说一个最为著名的案例吧。欧冠四分之一的决赛,这个赛事级别不低吧?(编者按:受于国家的一些审核制度和小编的要求,还是不能指名道姓的说,但我坚信这个大家肯定是能通过视频找到的。在这里我就只能用甲队和乙队来替代了,真心厌烦这种该死的审核制度。人家写玄幻、写休闲,人都能飞天遁地了。也没见得有什么审核嘛!就灵异题材的,不能宣传迷信,不能对号入座,含沙射影,搞得跟教科书一样的。一点意思都没有。)那一年就是这主场作战的甲队获得了欧冠的冠军,四分之一决赛首回合客场作战。1:0小胜乙队,第二回合回到主场,带着一球的领先优势,可以说形式还不错。可那天奇了怪了,上半场没结束,就被乙队灌了两个球,总比分二比一,乙队反超了。这时甲队的教练真急了,下半场一开场就换了两名球员,试图做最后一搏,这赌博式的换人似乎收到了奇效,在下半场不到十分钟的事后,主队扳回一球,两场总比分二比二战平了,但熟悉足球朋友的人都清楚,总比分虽然是二比二,但甲队仍以客场进球少而面临被淘汰的危险。甲队凭借主场之力,疯狂的进攻。可到了比赛的最后五分钟,甲队依旧是得势不得分,乙队主教练见己方已没有反击的能力了,索性就防守吧,不仅把己方的三个换人名额都换上了防守型的球员,还尽可能的让场上的球员磨蹭时间,争取以这比分晋级下一轮。比赛踢到伤停补时,乙方获得界外球,那个时间磨蹭哟,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乙方都没人愿意去掷界外球,于是就出现了足球史上比较少见的一幕:当值主裁判给乙队的场上队长出示了黄牌,这个规则是针对场上没有受罚的主体后,让场上队长接受处罚的一条特例。当然这个故事的重点不在这里,而是乙队队长接受了黄牌后,让另一名边路球员快发界外球,结果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那边路球员为了尽可能的浪费时间,将界外球掷的很高,可正当双方球员都在争顶那又高又飘的界外球时,那界外球竟然在空中划出了一道诡异的弧线,直接冲着乙队的球门飞了过去……我当时记得很清楚,中方的现场解说是:“好大的风呀,竟然能改变足球的飞行轨迹。”可我们看到的现场镜头里,那角球区的旗压根就没有飘动的迹象,更令人难以捉摸的是,乙队一防守球员判断到了足球的落点,等在原地就准备等球落地,然后盘带或者传切,再不至于也可以破坏出边线。可是,球确实是落地了,但没有等那球员触及那球,那足球竟然不可思议的绕过了那球员,那球员硬是没有反应过来,还呆在原地呢。这一幕非常的不可思议,因为那球员的四周压根没有跟他去拼抢的其他人,这样的一幕只能让解说员高喊道:“这是自欧冠开赛以来,最为匪夷所思的失误……”事情还没结束,那球绕过球员后还在那边滚动着,甲方的队员一看有了机会,拼命上抢,这个时候谁都会玩命,乙方一看本方失误,后边露出了大空档,那我还不拼命回追呀,结果甲乙双方共有四名球员撞到了一起,正当裁判想吹哨结束这场比赛的时候,乙方守门员过度紧张,上抢想把足球抱住的,可正当那守门员要用手拿球的时候,突然一转身,改成破坏足球了。

ps:

我是不是写的太过了?应该要多点足球上的专业术语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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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2章 足球场上的那些灵异事儿 〔2〕

(猫扑中文 ) 就这一幕也有人认为很诡异,认为那一刻乙方的守门员是被鬼上身了,脑子短路,怎么说用手拿球都比破坏球来的更稳当,但这事却跟灵异沾不上一丝一毫的关系,因为从本方扔出界外球以来,整个足球还没碰到任何一名球员的身体,换而言之,根据规定:守门员是不能用手直接拿本方队员扔过来的界外球的。乙方守门员或许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才会改手用脚破坏足球出界的,但也真是这个漏洞,让甲方获得了全场最后的一个机会—角球,当值主裁考虑到主场因素,所以是让甲方发完这个角球才结束比赛,可是正因为这个角球,改变了场上的比分,三比二,甲方通过金子般的进球,神奇的战胜了乙队。

有关这乙方的最后一个进球,说法至今都很不统一,因为当时在乙方的禁区内站满了二十一个人,甲方的守门员也参与到了争顶头球的行列中,当甲方唯一一名不在乙方禁区内的球员开出了角球,乙方禁区内是一片混乱,那角球罚的也很有质量,罚到了乙方守门员不敢出击的位置,在一片混乱的争顶中,球沿着球门的左下角滚了进去—球进了!谁是乾坤一击的功臣呢?镜头回放了四遍,解说员给出了三个解释:甲方的守门员顶进了这个球、甲方队长顶进的、乙方的乌龙球。但没有一个是确定的。甲方球员之间的庆祝也很尴尬,不知道围绕着哪个球员庆祝?反正是大家抱做一团,那种绝杀的快感让人难以短时间平复。主场球迷见主队反败为胜,谁进球是次要的,关键是那种劫后余生式的狂欢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时屏幕上打出来进球球员的名字是处罚角球的那位。其实这个是比较扯的,那角球都开到了对方门将不敢出击的位置,就说明离球门还有一定的距离呢,怎么可能是角球直接破门呢?但是事后从网上看到的有个场外花絮引起了我的关注:有一甲队球迷在赶往比赛现场的事后遭遇交通事故,送往医院抢救,虽然医务人员竭尽全力,还是未能将其抢救过来,该球迷的死亡时间正好是那场比赛的下半场刚开始不久,甲队就扳回了一城,或许大家会对这一细节嗤之以鼻。认为非常牵强附会。那个时间点死了不知有多少人呢,总不见得都上场帮助了甲队?我起先觉得也是这样,压根就没有联想但他的死和甲队的晋级有任何关系,但我们来看看这名球迷死亡的时候身上有些什么东西吧:入场券、钥匙包、手机……还有一个钱包,钱包里有些什么呢?现金若干、银行卡若干、球员身份卡和身份证(想不到这个球迷还是当地某低级别俱乐部的退役球员。)、彩票……彩票?我们再来看看彩票的内容:不得不说。国外的彩票产业确实发达,这球迷的一张小小的彩票上竟然投注了多种玩法。该球迷投注了比分:二比二。五十倍。晋级球队为甲队,五十倍。红黄牌的人甲方队长黄牌,二十倍(编者按:当时看到的那票面,不太理解上面英文所表达的真实含义,直译过来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后来对西欧的博彩业做了一个了解。才知道西方的博彩是非常“包容”的一个行业,什么都能下注,以足球举例,你能下注谁会率先进球?谁会被罚下?进球时间、补时的时间……只要你押对。就会根据相应的赔率赢得相应的奖金。这里的意思有可能是该球迷认为甲队的场上队长肯定会得到黄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二比二这个比分是相当高的一个赔率,应该是1:107吧,就是你认为全场会是这个比分,那你就下注,下注1元钱,如果真是这个结果,那你就能获得107元。(编者按:国外的盘口通常比国内的要高,关键是它没有公益的这一块,返奖通常都可以高达80%,比我们的65%要高出十五个百分点。这个比分在我国的国内,顶多**十的样子。),该球迷投注了五十倍,那恭喜他,他能获得5350欧元的奖金,甲队晋级,这个他也押对了,这个赔率不高,1:1.75,换而言之,他可以获得87.5欧元,甲队队长得黄牌,这个很有意思,属于低概率事件了,结果被该球迷压中,他能获得三千多的欧元。乖乖,这么帮他一算账,他仅仅花了一百多欧,就能换来小一万的欧元。形成这样的结果,都是在下半场发生的……

神奇的点球大战

说到点球大战,大家可能会想起很多至今都能让人津津乐道的点球场面:巴乔在决赛中射失的那个点球、90年世界杯,布雷默的制胜点球、还记得欧冠赛场上,那切尔西和曼联在决赛赛场上的点球大战吗?极乐到极悲,就短短的几十秒……

可是,这些经典的和灵异却没有任何关系,最为灵异的一场点球大战,是发生在某国的低级别联赛中,那场点球互射直到第47轮(次)才决出了胜负。(历史上点球最高的轮次记录应该是一百七十多次吧?我记得那应该是儿童联赛所出现的戏剧性一幕。大家可以去百度上搜一下,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这轮点球大战之所以会被灵异界奉为经典,那是因为该场比赛的四名裁判(一个主裁、两个边裁和一个第四官员)的“拙劣”表演。怎么个“拙劣”表演?那是因为这四个裁判收到了另一支足球俱乐部的贿赂,让其这场比赛坚决不能打平。这又是一个什么意思呢?说详细一点,在足球联赛的比赛中,通常是胜一场得三分,平一场得一分,负一场得零分。然后各支球队凭借各自的积分,来决定自己的最终排名。(未完待续。。)

ps: 世界杯来啦......我们都准备好了!猫扑中文

第912章 足球场上的那些灵异事儿 (2)

就这一幕也有人认为很诡异,认为那一刻乙方的守门员是被鬼上身了,脑子短路,怎么说用手拿球都比破坏球来的更稳当,但这事却跟灵异沾不上一丝一毫的关系,因为从本方扔出界外球以来,整个足球还没碰到任何一名球员的身体,换而言之,根据规定:守门员是不能用手直接拿本方队员扔过来的界外球的。乙方守门员或许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才会改手用脚破坏足球出界的,但也真是这个漏洞,让甲方获得了全场最后的一个机会—角球,当值主裁考虑到主场因素,所以是让甲方发完这个角球才结束比赛,可是正因为这个角球,改变了场上的比分,三比二,甲方通过金子般的进球,神奇的战胜了乙队。

有关这乙方的最后一个进球,说法至今都很不统一,因为当时在乙方的禁区内站满了二十一个人,甲方的守门员也参与到了争顶头球的行列中,当甲方唯一一名不在乙方禁区内的球员开出了角球,乙方禁区内是一片混乱,那角球罚的也很有质量,罚到了乙方守门员不敢出击的位置,在一片混乱的争顶中,球沿着球门的左下角滚了进去—球进了!谁是乾坤一击的功臣呢?镜头回放了四遍,解说员给出了三个解释:甲方的守门员顶进了这个球、甲方队长顶进的、乙方的乌龙球。但没有一个是确定的。甲方球员之间的庆祝也很尴尬,不知道围绕着哪个球员庆祝?反正是大家抱做一团,那种绝杀的快感让人难以短时间平复。主场球迷见主队反败为胜,谁进球是次要的,关键是那种劫后余生式的狂欢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时屏幕上打出来进球球员的名字是处罚角球的那位。其实这个是比较扯的,那角球都开到了对方门将不敢出击的位置,就说明离球门还有一定的距离呢,怎么可能是角球直接破门呢?但是事后从网上看到的有个场外花絮引起了我的关注:有一甲队球迷在赶往比赛现场的事后遭遇交通事故,送往医院抢救,虽然医务人员竭尽全力,还是未能将其抢救过来,该球迷的死亡时间正好是那场比赛的下半场刚开始不久,甲队就扳回了一城,或许大家会对这一细节嗤之以鼻。认为非常牵强附会。那个时间点死了不知有多少人呢,总不见得都上场帮助了甲队?我起先觉得也是这样,压根就没有联想但他的死和甲队的晋级有任何关系,但我们来看看这名球迷死亡的时候身上有些什么东西吧:入场券、钥匙包、手机……还有一个钱包,钱包里有些什么呢?现金若干、银行卡若干、球员身份卡和身份证(想不到这个球迷还是当地某低级别俱乐部的退役球员。)、彩票……彩票?我们再来看看彩票的内容:不得不说。国外的彩票产业确实发达,这球迷的一张小小的彩票上竟然投注了多种玩法。该球迷投注了比分:二比二。五十倍。晋级球队为甲队,五十倍。红黄牌的人甲方队长黄牌,二十倍(编者按:当时看到的那票面,不太理解上面英文所表达的真实含义,直译过来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后来对西欧的博彩业做了一个了解。才知道西方的博彩是非常“包容”的一个行业,什么都能下注,以足球举例,你能下注谁会率先进球?谁会被罚下?进球时间、补时的时间……只要你押对。就会根据相应的赔率赢得相应的奖金。这里的意思有可能是该球迷认为甲队的场上队长肯定会得到黄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二比二这个比分是相当高的一个赔率,应该是1:107吧,就是你认为全场会是这个比分,那你就下注,下注1元钱,如果真是这个结果,那你就能获得107元。(编者按:国外的盘口通常比国内的要高,关键是它没有公益的这一块,返奖通常都可以高达80%,比我们的65%要高出十五个百分点。这个比分在我国的国内,顶多十的样子。),该球迷投注了五十倍,那恭喜他,他能获得5350欧元的奖金,甲队晋级,这个他也押对了,这个赔率不高,1:1.75,换而言之,他可以获得87.5欧元,甲队队长得黄牌,这个很有意思,属于低概率事件了,结果被该球迷压中,他能获得三千多的欧元。乖乖,这么帮他一算账,他仅仅花了一百多欧,就能换来小一万的欧元。形成这样的结果,都是在下半场发生的……

神奇的点球大战

说到点球大战,大家可能会想起很多至今都能让人津津乐道的点球场面:巴乔在决赛中射失的那个点球、90年世界杯,布雷默的制胜点球、还记得欧冠赛场上,那切尔西和曼联在决赛赛场上的点球大战吗?极乐到极悲,就短短的几十秒……

可是,这些经典的和灵异却没有任何关系,最为灵异的一场点球大战,是发生在某国的低级别联赛中,那场点球互射直到第47轮(次)才决出了胜负。(历史上点球最高的轮次记录应该是一百七十多次吧?我记得那应该是儿童联赛所出现的戏剧性一幕。大家可以去百度上搜一下,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这轮点球大战之所以会被灵异界奉为经典,那是因为该场比赛的四名裁判(一个主裁、两个边裁和一个第四官员)的“拙劣”表演。怎么个“拙劣”表演?那是因为这四个裁判收到了另一支足球俱乐部的贿赂,让其这场比赛坚决不能打平。这又是一个什么意思呢?说详细一点,在足球联赛的比赛中,通常是胜一场得三分,平一场得一分,负一场得零分。然后各支球队凭借各自的积分,来决定自己的最终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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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3章 我正在追求的鬼女友

(猫扑中文 ) 搭讪,是一种非常考验勇气和技巧的交流方式,你要让一个异性在第一时间里对你这个陌生人产生好感,这绝非简单几句赞美就能做到的。

孔刚,这人有点迂,将近三十的人了,还没有一个合适的对象。倒不是这孔刚这人条件差或是形象差什么的,还好吧!一米八的高个,做着老师这个行当,家庭背景也不错,都是知识分子家庭,照例说,这种男孩子不愁找不到对象,但关键是孔刚这人迂的有些过头,他对“怎么认识的”特别有讲究。怎么说呢?同事、家人给其介绍的对方,他坚决不要,他认为这个形式太被动,不是自己主动找到的真爱。相处长的朋友、同学中有合适的吧?他也不要,认为这认识太久,没有那种为爱奋进的“朦胧感”。那他对怎样的恋爱模式感兴趣呢?——一见钟情!

在孔刚的眼里,一见钟情就是主动寻爱的最勇敢表现形式,这样找到的爱情,至少是你喜欢的,人家不喜欢,那可以拒绝,但一旦对上眼了,那就两情相悦。而且,这大马路上的姑娘随便找,只要中意的,就有机会获得真爱,选择余地大,机会多,何乐而不为呢?

虽然我对“一见钟情”有些保留意见,但这毕竟是寻找真爱的一种方式,人家认同了,也就鼓励支持就行了,没有必要去反对。但......孔刚这人确实是“迂”,迂到一定程度了,怎么说呢?你就老一句台词:“你好,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吧?我叫孔刚,你还有印象吗?”这不存心跟自己过不去吗?人家女孩礼貌一点的或许能说上一句:“不好意思,我真没印象了!”不礼貌的。连瞅都不瞅你一眼,就这样子,孔刚算是给废了下来了,照这个方式进行下去,不要说三十不到,即便是四十不到也找不到对象。可孔刚依旧自我感觉良好,仍旧按照自己的老思路在发展着......

直到有一天,具体时间我不是很清楚了,反正是大冬天,临近过年的那段时间。他的学校开始放寒假了,整日无所事事的在街上咣当着,寻思能找到合适的对象,接连几天,都被拒绝了。你们或许会问我。我为何对孔刚的事情这么门清?因为他每到晚上的时候,总会拎着一打啤酒来找我。一来算是跟我叙旧。二来,一白天了,被人拒绝的多了,心里总不是滋味,需要我这个心理工作者帮其开导一下,让他明天能有再接再厉的勇气。为此。为这事情易娉也没少说我,说我任其发展,不闻不问,是典型的职业不作为。这哪跟哪呀?就朋友找我聊天诉苦。我还得像一名心理工作者一本正经的、正襟危坐的跟带着啤酒来找我的朋友“公对私”,至于吗?

直到有一天,孔刚兴高采烈的空着手来到我的家,朝着我喊道:“蒋凯,吃火锅去?”对于异于往日孔刚让我有点不习惯?“怎么?不喝啤酒了?”我问道:

“喝什么啤酒呢?走,吃火锅去,整点硬菜,我俩好好的吃一顿!”孔刚似乎亢奋的有点过头。

我话还没问清楚呢,就被孔刚火急火燎的拉到了一家火锅店,就两个人,那孔刚点了足足有六七个人的份,我拦都拦不住,“老孔,你今天很特殊呀?是不是找到你的‘一见钟情’啦?”孔刚见我这么说。连忙拍着桌子说道:“不亏是我兄弟呀!真了解我,好好的,替你哥哥庆祝一下,从今天开始,哥哥我就告别单身了......”

“告别单身了?”我真心不知道,这年头,还有对孔刚这样追求方式不感冒的女孩,很好奇,我接着说道:“那你告别单身也不应该来找我呀!那你的另一半呢?相恋第一天你怎么就不跟她一起看看电影逛逛街什么的?你找我吃火锅算是哪门子事情呀?”

“不不不......兄弟,我跟人家确立了恋爱关系,那也得有点准备呀!她先回家,我估摸着人家会跟家里人说一下的!”孔刚说道:

孔刚这么一说,我想想也是,人家女孩子即便是同意了,也不可能马上跟你手牵手、嘴对嘴的热恋上,也要缓一段时间再说,至少煲煲电话粥,qq**聊聊什么的,培养出一点感情,大家再一起看电影什么的。既然孔刚这事给落定了,那做兄弟的我也就真心替他高心,“得......从今往后也喝不上你的啤酒啦,趁今天最后一次机会,好好宰你一顿......哎,兄弟,你倒说说你俩是怎么对上眼的呢?分享一下你的传奇经历吧!”我说道:

孔刚也不避讳,很开心的喝了一口刚点的啤酒说道:“今天我去市中心逛了逛,那边人多,美女也多,起先是看中了几个,主动上去搭讪,结果呢?一个说是在等男朋友,一个说我不是她的菜,还有一个更觉,直接拿起电话要报警,乖乖,我哪里受得了哟?真以为今天又是一无所获的时候,丘比特的爱情之箭终于射向了我,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一特别中意的倩影,只见那倩影是跪在那边......”

“跪在那边?兄弟,你是去寺庙找对象的?”我对于孔刚这种瞬间飘逸的表述有点怀疑。

“我找对象去寺庙干嘛?”孔刚断然否认道:

“那跪着是个什么情况呀......”我很不理解的问道:

“哦,她是一游客,来邬熙旅游来着,结果钱被小偷给偷了,身无分文,然后就跪在人多的地方,向行人借钱回家!”孔刚说道:

“什么?”我刚准备放进嘴中的羊肉硬生生的给我拍到了碟子里,看来这火锅算是吃早了,没问清楚,实在是不应该吃这火锅,“孔刚,你脑子进水了吧?这种骗人的把戏你也会相信,你不要跟我说,你就是跟这骗子一见钟情......”

“蒋凯......”孔刚见我动不动就说人家是骗子,真心急了,忙不迭的说道:“你怎么就说我的准女友是骗子啦?”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她就是利用你们的善良,然后随便找个借口,就问路人要钱,有的是没钱很饿,要六元钱买个盒饭吃、有的是被骗了,需要车钱回家、有的是家人在医院里躺着,需要手术急用钱,希望大家能献爱心......这一切,都是变相的乞讨,严格意义上来说,属于诈骗。这各大新闻媒体不是一直在报道这种社会新闻吗?都是老掉牙的骗术了,你还真能信......我看你教书教的太‘迂’了,认为全天下的人都是从书本里出来的吧?个个真人君子?”我很生气的说道:

孔刚似乎还想不通,急着脸跟我说道:“蒋凯......人家长的是啥样的你都没见过,凭啥就断定人家是骗子呢?我跟你说,我这人挑选姑娘,那审美还是有点的,就今天我碰到的这个女孩,五官、眼神、身材是多么的精致,我问你:这世界上哪有这么漂亮的女孩会去做乞丐?”“在金钱面前就可以?漂亮的女孩,只要有钱,有的漂亮女孩愿意出卖**,只要有钱,有的漂亮女孩愿意做牛做马,只要有钱,有的女孩当然愿意坑蒙拐骗啦......”

“胡说,胡说......”孔刚站了起来,都准备离开了!“你......你要去哪?”我见孔刚要离开的样子,这一桌子菜就算是“废了”,赶紧问清楚,如果真要离开,也要把一桌子的菜给打包呀!

“我要去哪?我就算去殡仪馆也不愿意跟你在一起,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孔刚恶狠狠的说道:

“大晚上瞎说什么呢?”我见孔刚这话越说越不像样了,心中也很生气的说道:“我蒋凯要是胡说,我来下跪跟你道歉,你孔刚敢不敢当着我的面,做个试验?”

“做什么试验?”孔刚既好奇又生气的问道:

“来验证一下你所看中的那个女孩是不是骗子?”我说道:

孔刚一听这话,觉得有必要。虽然他的内心坚信自己所看中的女孩不会是骗子,但一来我怀疑着,二来他也想打消自己内心的一些疑虑,所以孔刚重新坐回到了座位上,对着我说道:“怎么来验证?”

“很容易,你先把你今天‘一见钟情’的经历跟我详详细细的说一遍,然后我们来商量出一个我俩都能接受的试验方式,可以吗?”我说道:

“行......我所看中的那个女孩叫马青,来自四川,来邬熙旅游,由于自个儿不慎,钱包被偷了,钱包里的现金、身份证、银行卡和回去的火车票都没有了。家里人打不过来钱,自己又补办不了银行卡,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利用民众的力量,凑出回家的钱!”孔刚说到这里,喝了一口啤酒,脸上显得很自豪。(未完待续。。)

ps: 搭讪成功的背面往往是被骗。猫扑中文

第914章 足球场上的那些灵异事儿 (3)

这场比赛的意义在于如果这两队打平了,就能各自凭借自己所获得的一分顺利摆脱降级区,从而导致另一个球队即便是获胜,也终将被淘汰。(编者按:普及一下足球联赛的基本知识:一个有规模的足球联赛,通常有很多支足球俱乐部参加,然后用双循环的赛制,进行比赛,胜一场得三分,平一场得一分,输一场不得分,等全部比赛结束后,各支俱乐部足球队比较积分,积分最高的两支或四支升级到更高一级的联赛中去,如果是最高级别的联赛,那积分最高的就是冠军。一般情况下,积分最少的两支或者四支球队则要降到更次级别的联赛。这就要求各支球队都要全力争胜,拿到晋级的名额或者躲避被降级的命运。但是在很多种情况下,会出现积分相同的情况,那如何重新厘定在积分相同下的排名呢?那就要看比较各种技术小项了,譬如:积分相同的两支或多支球队比较彼此之间的胜负关系,胜的一方排名靠前,如果胜负关系一样,就要看各自在联赛中的总净胜球,多的一方排名靠前。当然还有一种极小概率的事件,那就是总净胜球也一样怎么办?那就比较总进球、总失球、红黄牌的数量……直到分出高低。)那支球队为了避免降级,就重金贿赂了执法该场比赛的四名裁判,让他们务必要让这两支球队分出胜负,这样他们才能凭借自己的微弱优势取代输的一方,顺利上岸。

其实,懂足球的人都清楚,对于打平双方就能出现的比赛,比赛的双方都不会较真,敷衍的踢完九十分钟比赛就算是完了。可这一次比赛。由于执法比赛的裁判已经被买通,就很难办了,至少人家裁判希望看到有胜负,所以一开始就警告双方的教练和球员:现在的积分形式大家都很清楚,大家可不要为了各自的一分而敷衍塞责的踢,要对得起自己的球迷,否则,我就要按照消极比赛来取消你们的比赛成绩,到时,你们各自去比较小分去。这话一说。就把两队的主教练和球员们给搞蒙了,这是要让我们其中一支队伍要淘汰的节奏呀!裁判们得势不饶人:你们放心,只要你们分出胜负,我们就不会判你们消极比赛。对于裁判直接干预比赛结果的行为,双方教练要提出上诉。裁判似乎胸有成竹。马上就要比赛了,你们上诉也得比赛结束后再上诉。来得及吗?裁判无所谓。但教练有所谓呀!现如今这两支队伍的保级形势一片大好,你这丝裁判却要我俩拼个你死我活,让另一支队伍获利,凭啥?最后这两个队伍的主教练一起商定,还是上场比赛,打出一场高比分的平局。这样你总不好意思说我两队消极比赛了吧?于是就出现了三比三的梦幻比分,这把当值主裁判给气死了,眼看比赛就要照这个比分结束了,当值主裁判就拼命补时。足足补了十分钟,但比赛双方已经开始“不思进取”,在?慢慢的消耗着时间,当值主裁眼见黔驴技穷之即,突然做出了一个破天荒的决定,点球决胜负。这是一个令双方球员、教练都为之傻眼的决定。双方教练当然不愿意了,纷纷在场外表示不满,当值主裁也特别的轻松,笑着问双方主教练道:“你们的意思要退赛吗?”得……这个是要命的,退赛就代表放弃,那就主动降级呗!谁敢担负得起这个责任?最后双方教练跟各自的俱乐部取得联系后,俱乐部方面表示:尽量拖延时间,俱乐部会尽快联系竞赛部门(编者按:这部门应该类似于我国的足协。),听取他们的意见后再做定夺,足球联赛的比赛竟然要通过点球决胜负,简直是开世界足球史的先河。双方教练只能让自己的球员上场踢点球,并告诫各自的门将,象征性的扑球就可以了,确保一直比下去,直到俱乐部有最新的消息。

于是一场“旷日持久”的点球大战开始了,总共四十七轮,没有一个人罚失。这高命中、多轮数在现代足球史上可能将是一个空前绝后的记录。

直到俱乐部打来了电话:你们确定自己现场有裁判执法吗?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确定有裁判执法?难不成是双方自己吃饱了撑着在让自己的球员罚着点球玩?

俱乐部已经联系上了联赛竞赛部,说先前委派的四名裁判没有按照规定的线路去比赛现场,而是中途去了一个并不是很明确的地方,最后一直没能联系上。

啥叫没能联系上呀?这不是在现场执法着比赛的嘛!

俱乐部在电话那端开始不再淡定了:你们赶紧让当值主裁或第四官员接听电话,联赛竞赛部的官员有话要跟他们说。

双方的主教练得到这样的授意后,连忙拿着手机上场给主裁判接听电话,主裁判不予理会,并向两个私自上场的主教练出示了红牌,将其驱逐出场。队员们都傻了,正当大家准备罚第48轮电话的时候,一当地体育部门的官员以及一名警官跑到了现场,对着队员们高声喊道:“快下场,快下场……”比赛双方的队员们本来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现如今又出现了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名,连警察和体育单位的官员也赶到了,大家相互对望了一下,心知肚明,一声不响的纷纷往场下跑。那四名当值的裁判见队员们退场,竟然连阻拦劝说的话语都没有,直接匆匆的吹响结束比赛的哨声后,也跟着人群一下离开了比赛现场……

低级别联赛的球迷本就不是很多,原本大家都聚精会神的看着一场匪夷所思的比赛,现如今突然如此的草草收场,无疑是狗尾续貂。而且球迷更关心的这场比赛的结果到底是怎样的?谁降级?谁保级,都很难明了。点球是47:47打平,那又有谁听说过点球大战是以平局收场的?所以球迷不干了,把裁判通道给围的严严实实,就是要等裁判出来给个说法,可是左等右等等不来,而那地方体育部门的工作人员和警察说裁判已经离开了,让球迷不要围着了!球迷怎么可能相信这样的鬼话?很多球迷都看到四名裁判经过通道进入裁判更衣室的,裁判更衣室又没有其他的出入口,就这么一个,怎么可能离开了呢?难不成打了地洞溜走了?

球迷的不信任和官方工作的解释不利,造成了彼此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有部分球迷甚至冲动的开始打砸球场的设备设施。官方为了尽快安抚球迷的冲动,就当着球迷的面打开了裁判的更衣室,结果:裁判更衣室里空无一人。

球迷们很纳闷,官方选择了一个相对不错的时机对球迷们说道:“有什么问题大家可以一起解决,这样,你们球迷派一到三个代表,由我们的负责人和球迷代表来协商,可以吗?”球迷们同意了,于是就选出了三个代表去跟官方沟通,这场比赛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协商的内容我们不得而知,直到三年过后,当时的一名球迷代表在一家当地新闻媒体的采访中,说出了三年前的那一幕的真实场景:官方将三个球迷代表带进了一个会议室,然后官方跟球迷说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四名裁判由于中途去了另外一家足球俱乐部,在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都死了。但由于出事的地点非常的隐蔽,所以一直没人发现。到比赛开赛前,才有人发现了这场车祸,但由于这里的比赛已经开始,裁判都到位了,所以现场的尸体无法确认是裁判的,到最后,验尸的结果是那四名裁判,我们组委会当时就吓傻了,不知道这场上执法的裁判是哪里来的?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我们派人到现场看比赛进行确认,发现,这四名裁判确实是指定的裁判,确实没问题,但他们不是死在车祸现场了吗?越想越不对劲,然后看其的执法水平很有问题,于是就赶紧报警处理了!介于该事件有可能是一宗灵异事件,希望球迷代表不要极早的公布,否则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和联赛制度的紊乱。考虑到两队的实际情况,基本上可以判定两队打平,不用降级,另外一支贿赂的球队,涉嫌违法,联赛组委会铁定让其降级并对其处罚。球迷们得到这样的结果,是最希望看到的结果。最后大家都在欣然之中接收了事实!

该场点球大战严格意义上来说,并没有分出胜负,且它的联赛级别较低,受关注的程度不是很高,但也从另外一个侧面可以看出:充满阳光气息的运动,也是会有阴森森的东西渗入其中的,让你不得安宁!

ps: 贪心,是死亡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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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5章 我正在追求的鬼女友

(猫扑中文 ) “为何你说她是骗子我就不信呢,人家马青一身旅行装备,一看就是来旅游的,眉清目秀,跟乞丐和骗子压根就划不上等于号!我当时就给了她1000元现金。那马青对我是特别的感动,把手机号留给了我,说一到家就会联系我,把钱还我,我就对她说,我们好像哪里见到过,感觉特别的熟悉、有眼缘,我当时就很直白,希望她能考虑一下能不能接受我?她想都没想,立马点头同意,说回去后,处理完一些事情,就来邬熙找我......”孔刚说到这里,还显示出一种无比的自豪的自信:

“那你给了她钱,有没有将其送到火车站,看着她买票离开邬熙呢?”我问道:

“没有呀!当时人家都跟我说了,让我好好的回家等她的‘报平安’电话,所以我就很开心的过来找你一起吃火锅庆祝啦!”孔刚说道:

我听到这里,实在是很无奈,“孔刚呀孔刚,你说我说你什么好呢?‘很傻很天真’还是愚蠢到家啦?唉......我就纳闷了,大马路上这么多人,看着你掏出一千元钱给那马青,就没有一个实在的人站出来提醒你一下吗?”“什么乱七八糟的呀?马青是怎样的女孩?我怎么可能在大马路上砸钱给她呢?那是对她的不尊重,再说了,我还要对她表白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表白......我可没那么厚的脸皮,我是让马青跟我来到一aTm自动取款机的地方。取出了1000元现金,直接给她的!没有人知道!”孔刚直接说道:

“那你不还说‘当时就给了她1000元现金’的吗?搞了半天。是你这小子到取款机上给的钱,那连人证都没有。”我对孔刚的迂实在是无话可说.

“兄弟,我们现在不是把话题给扯远,而是要讨论正题,你不是说要做实验来验证吗?那你说是怎么个实验?”孔刚说道:

“电话呀!她不是把她的手机号留给你了吗?你打给她不就能证实了?”我说道:

“这……这能证实什么?”孔刚不明所以得问道:

“能证实什么?她如果给你的是一个空号或者不用的号,那是要跟你处对象的意思吗?”我说道:

“那……那要是通了呢?”孔刚反问我道:

“要是通了呀……要是通了也要看你俩之间的对话内容,要是她在电话里对你不理不睬或者答非所问的话,那就代表你被骗了!”我说道:

“蒋凯。不是我说你,你说的这些话都有些武断,简简单单的问答就能否定一个人……”见孔刚还在迂的跟我说话,我都没性子的打断道:“先不要说了!打个电话先试试,看看对方会不会接你电话。钥匙不接电话,其他说了也是白说!”

孔刚鄙视的看着我,随后有点不情愿的拿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只见孔刚的表情从期待到焦急,从焦急到不甘,从不甘到失落……最后,孔刚有点无奈的对着我说道:“马青的手机应该没电了吧?关机……”

“关机?是人家故意的吧?”我冷嘲热讽了起来。

“什么呀!人家流落外面,手机没电,这……这很正常嘛?”孔刚辩解道:

“行。按你的意思,你铁定可以联系到她,对吧?”我再次证实道:

“对……是这样的……”孔刚的回答虽然并不是很自信,但他还是坚持肯定的回答道:

“行!这顿饭我吃的不实在,还是我请你。等你联系上了她。再来联系我。到时你再好好请我吧!”我说道:

“蒋凯……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敢情搞了半天还是不信任我呀?”孔刚说道:

我站了起来,向服务员要了打包盒后。一边打包一边对着孔刚说道:“这事情,不是我一个人不相信你,你跟任何一个人说去,都没人会相信你,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概率已经证明你被骗了!1000元,权当买个教训吧,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相信这么不靠谱的一见钟情了!”

“蒋凯……”孔刚“嚯”的站了起来对着我说道:“没有过一见钟情的人永远不会明白那种一见钟情的弥足珍贵,告诉你,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我和马青是绝对的一见钟情,而不是你口中所说的欺骗。”

“希望如此,希望是我判断错!”在这一点上,我说这话倒是非常由衷的,倒不是替孔刚可惜了那1000元钱,而是他的爱情被骗,会对这个极迂的人有不小的打击。

跟孔刚离开后,随后的几天,孔刚不像以往那样每天晚上会拿着啤酒来找我,我曾经有给他打过电话,但不知道怎么了,他就是没接。我试图联系过孔刚的父母,孔刚父母说孔刚挺好的,天天在家上网,也没见他整天出去“一见钟情”了!孔刚父母既然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可没安顿两天,我还在为过年的事情张罗着呢,一天,孔刚一脸蓬头垢面的就出现在了我的家门口,他这副神情,把我吓了一跳,“你……孔刚,我想我还是得跟你说一句,被骗并不耻辱,也不用想不开,这全天下的美女多了去了,就凭你的条件,可以随便找一个,但就你现在的形象是不是有点……”

“什么呀?”孔刚立马打断我道:“蒋凯,你不是说我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被骗了吗?看,这是谁的电话?”说完孔刚就把他的手机递了给我,上面的通话记录显示,联系人马青有呼入的记录。

“哟,这马青还真给你回电话了呀?”我说道:

“我在家就天天打她的电话,她老关机,我也真担心被你言中了,倒不是心疼那1000元钱,是从此以后再也找不到像马青这么有眼缘的女孩子了。正当我失望之际,你看看……”孔刚比划着手中的手机开心的说道:“她终于打电话来了,果真是她手机没电了,一到家后,充上电就立马给我回电话了!她跟我报平安,顺利到家了,然后又说在火车上就想我了……哈哈……”孔刚已经有点放浪形骸的感觉了!(鼎天居.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骗子永远都有后招......猫扑中文

第916章 足球场上的那些灵异事儿(4)

(猫扑中文 ) 最典型的以弱胜强

在足球的比赛赛场上,以弱胜强的经典战例数不胜数,丹麦、希腊奇迹般的夺得欧洲杯,满目苍夷的伊拉克夺得亚洲杯,都是让人激动不已的经典赛事。很多人跟我聊足球的时候,都会聊到1954年世界杯决赛,德国战胜匈牙利的那场比赛(今非昔比,昔日的匈牙利队可是世界足坛上的no1,。),那场决赛和灵异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完全是匈牙利队飞扬跋扈,没把德国队放在眼里,而德国队则是采取了较为稳妥的战术,以哀兵的姿态出战,结果造成了“哀兵必胜,骄兵必败”的最终结果。

我来说个最典型的灵异案例吧,04年的那届奥运会,不知道大家还有没有印象,伊拉克打疯的那一届,一来自家园朝不保夕的战乱国家,却能把梯队组建工作做得最好的国家之一葡萄牙打成筛子一样,这应该绝非技战术的问题,而是出现了一桩极为诡异的灵异事件:成术。

成术,和东南亚的蛊术、中国的道术并成为世界上最为神秘的不传之术。成术多见于阿拉伯地区,它的最大魅力就是可以达到“此消彼长”的目的,大家可能对成术最大的印象就是去西亚地区踢客场,特别是中国男足,去那地方踢比赛,几乎都会被成术“骚扰”。怎么骚扰?就是球迷发出的那些靡靡之音呀!我相信中国的大部分球迷都领略过那种让人昏昏欲睡的“助威声”,战斗力可以瞬间让你化为子虚乌有。很多人都会跟我探讨成术的形成,为何叫“成术”,而不叫“败术”、“胜术”?其实这个是有音译的成分,具体怎么翻译过来的,我不太清楚。但它的一个流程跟这个“成”字极为的相符,就是通过这“成术”的伎俩让你失败,让自己达到获胜的目的。它跟中国的道术和东南亚的蛊术还是有点区别的,中国的道术是让修道之人成仙,东南亚的蛊术是通过该术让自己所恨之人残、伤、死于无形之中,这个是所有不传之术中最为残忍的一种,只有成术,虽然功利性比较明显,但至少不伤人,是被西亚各国广泛运用的一种“方式”。当然。这“成术”跟道术、蛊术一样,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或许我对西亚灵异文化的陌生,并不是很清楚这个“成术”来源,但就是04年的那段时间。伊拉克男足掌握了“成术”的“技巧”,不仅在奥运会上大方溢彩。还勇夺了亚洲杯的冠军。这个成绩是很多国家都无法企及的。

我们可以再来回忆一下那一场匪夷所思的伊葡对决。一开场,在葡萄牙的轻松进攻中,就收获了一个进球——伊拉克的乌龙球。可见,当时的伊拉克的小球员们还是非常紧张的,至少还没有感受到“成术”给其带来的特殊魅力。但接下来就让伊拉克的队员们“起死回生”了,三分钟后。就让伊拉克队扳平了比分。伊拉克经过一开始的适应后,竟然对着夺冠大热门葡萄牙队打起了对攻,这让葡萄牙队是万万没有料到的,这场比赛十年过后再去看也是非常的精彩。上半场就因为双方的对攻打成了二比二。

双方对攻表面上看来是势均力敌,但实则是两种不同的对攻打法,在局部上,葡萄牙队员利用自身能力的特点,单吃伊拉克球员,下半场一开始,葡萄牙主教练改变了作战风格,要求锋线上的新星克?罗纳尔多在左右两边交叉跑位,形成伊拉克防守球员的防守吃力,克?罗纳尔多也不负众望,左右积极跑动,屡屡撕开伊拉克球队的防线,但也不知道那天怎么了,最后的射门,不是打在立柱上,就是挂到了门楣边,伊拉克的球门虽然风声鹤唳,但就是有惊无险,而伊拉克队员利用并不是很擅长的速度,竟然连速度和技术都一流的葡萄牙队“望尘莫及”,最后,都只能用犯规战术来阻止伊拉克人的进攻和突破,最终的代价就是以一张红牌和四个丢球结束了这场比赛。葡萄牙2:4不敌亚洲都排不上号的伊拉克队。伊拉克在随后的比赛中,还战胜了哥斯达黎加,淘汰了澳大利亚,最终获得了匪夷所思的第四名。这个“成术”可见让伊拉克的速度和技术瞬间提升了到世界一流的水准。

但随着“成术”的淡出,伊拉克就如同妖怪打回了原型一样,现如今,不要说世界舞台了,就连亚洲,也难有峥嵘的时候。

赛场上邪恶的力量

其实这个故事的版本很多,都不用我去举例子,这些事情已经在老百姓的茶余饭后聊得不可开交了。很多人最会谈及的就是98年法国队对巴西的决赛。整个比赛压根就看不出是决赛级别的较量。巴西的实力简直无法与法国队去抗衡,最后的结果是,巴西溃败。0:3,决赛阶段最为悬殊的比分之一。事后,很多人爆料,当值巴西队中如日中天的外星人罗纳尔多发挥失常,但没有一个人可以找出罗纳尔多发挥失常的原因。即便是把赌球的因素也考虑进去了,也没感觉到这罗纳尔多有哪里不对的地方。我们很容易把这种情况定义为莫名其妙。当然不光是罗纳尔多了,那些平日里风光无限,一到关键赛场上就形同梦游的人就多了去了,具体我也就不举例子了,这毕竟不是什么光荣榜,曝光了也没意思。在这里我还得顺便提醒一下的是阿根廷现役的当家球星——梅西,你那时不时的呕吐,确实令很多关心你的球**牵梦绕。当然,这种诡异的事情也发生在我国的男足身上,1:5不敌泰国队就是最好的证明。

说一个我所知道的诡异事件吧:某项国际赛事(编者按:我不知道现在这个赛事还有没有了,或许就是因为这件诡异事件而被取消了吧?),到了淘汰阶段。比赛的双方实力很接近,基本上都有胜算。但不知道怎么了?这双方的球员都开始赌球了,当时这场比赛的盘口开的很高,因为机会均等嘛!所以谁都不知道谁会最终获胜。球员赌球,为了能确保赢,就会买本队输,其实这很容易理解,买自己赢,这个确保不了,谁能保证自己肯定能赢呀?如果买自己的队输,那把握性就比较大了,自己主动放水总比进对方的球要容易的多。可让人觉得更为匪夷所思的是,对手也参与了赌球,然后也是买自己球队输。最终被双方都知道了,这可怎么办?两队都要让自己输球,这个比赛就很有看头了,但由于双方的球员和教练都是将自己的毕生积蓄来赌这场球,说实在的,这是一场大家都赢不起的比赛。双方的教练和球员应该做些什么,然后让对方赢球,于是,就在那边开始倒腾了一些诡异的事情……

据说比赛的一开始,其中的一队喝了组办方提供的饮料。这饮料其实是被对手做了手脚,当然,对手不可能在这饮料里去放什么泻药什么的,而是一种让人可以很亢奋的东西,这东西是什么成分?我不得而知,但应该可以令对手很强大,有点类似于兴奋剂的那种。这种东西可不一般,据说是从神巫那边求过来的,用了过后会令人亢奋无比,一般情况下,正常男子都是把它当做“伟哥”用的。喝了饮料的那队一上场就兴奋的不得了,面对“弱不禁风”的对手,蹭蹭蹭,就灌进了三个球,上半场就以3:0领先,确立了巨大的优势。这一切都被教练组看在了眼里:这还了得,自己的队伍真要获胜了,那自己和球员们非要输得倾家荡产不可。于是利用中场休息的时候,教练就询问队员们怎么了?我们不是来求败的吗?怎么一上场就个个争胜?球员们都在兴奋头上呢,一个个表现的很不正常。这时在教练组中有一个教练看出了一点端倪,连忙对主教练说道:“我们的队员肯定是吃了巫师所制作出的一种药物——danjima(编者按:我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直接当拼音来音译吧:氮辑麻),这玩意吃了过后让人亢奋无比,会有很大的求胜**!”主教练也不是傻子,被这教练这么一提醒,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对手真够卑鄙的,为了赢钱,连这么恶毒的招数都使用上了?这……这玩意能不能破解?”主教练问道:

“破解是可以破解,但解铃人还需系铃人,得把那巫师请过来,这样才能破解!”教练说道:

“那也来不及呀……”主教练无奈的摇着头说道:“即便叫过来破解了,那我们也是3:0领先了,这……只要对手不进球,还是我们赢呀……”(未完待续。。)

ps: 比赛所带来的刺激可比不上金钱所带来的刺激。猫扑中文

第917章 我正在追求的鬼女友(3)

(猫扑中文 )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孔刚,她这么主动联系你,不会就简简单单的跟你打声招呼吧?”“哟!不愧是心理专家呀!确实,我俩聊了很久,她说她把那边的工作辞了,愿意到我这里来跟我一起发展,真的好感动呀!但她和单位签的的是五年用工合同,如果提前中止合同的话,她需要赔一个月的工资给用工单位,所以……”

“所以她就问你借一笔钱给她?”我冷眼看着孔刚,冷冷的打断道:

“啊……”孔刚不是很自信的跟我点了点头,随后补充道:“不……蒋凯,你不要往坏的地方去想,人家毕竟为了我放弃了那边的高薪工作,我们理所当然的帮她一把呀!”

“那个马青问你借多少?”我问道:

“一万四。”孔刚说道:

“什么?一万四?孔刚,你的脑袋被驴给踢掉了吧?一个月的工资有一万四之巨,那她这么一个高收入的人怎么自己就拿不出一万四呢?”我反问道:

“人家主动说了,她是月光族,这几乎没有什么积蓄……”孔刚说道:

“简直是一派胡言,我们退一万步而言,就算你俩真能走到一起,一个月一万四都不够她花的,你能养得起她吗?赚一万四的人,竟然会到闹市区去跪着求钱,孔刚,任何一点都在直接或间接的证明你被骗了!”我有点气愤的说道:

孔刚原本是满心欢喜而来,被我不由分说的这么说了一通,他的心情立刻变得非常差,“蒋凯,枉我把你当做我的兄弟,想不到你是这么一个......”孔刚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我。“寡廉鲜耻!”我直接替孔刚说了,孔刚见我这么“不要脸”,还自己说自己,连忙气的准备掉头就走!我连忙拦住孔刚道:“你先等等,俗话说的好,真金不怕火炼,如果你非常肯定的认为,那个马青和你对上眼了,那就不妨我打个电话过去问一下了吧?”孔刚愣了一下,随后问道:“你要问什么?”

“我想问问她到底对你是不是真心的!以旁观者的身份来问她!你敢接受这个考验吗?”我用一种不屑的口吻问孔刚道:

孔刚很犹豫。但想了一下后,有点勉强的说道:“行......可以呀!但......但你对当着我的面打!”

“没问题!”说完我拿出我的手机,看着孔刚上的来电显示准备拨号,孔刚见状,连忙喊停道:“等等......你用谁的手机打?”

“用我的呀!怎么。这有问题吗?”我惊讶的问道:

“有有有,当然有问题啦!你这陌生号打过去。她.....她会接吗?你也太武断了!要打。就用我的手机打!”孔刚连忙说道:

“用你的手机打,能有什么效果,人家看到你的手机号码就知道你的人在旁边,那即便是不喜欢你,也要顺着你的意思说喜欢你啦......”我说道:

孔刚连忙收回他的手机,斩钉截铁的说道:“不打就算了!我可没这么多闲工夫来跟你瞎扯这个!”说完孔刚就要离开。我见孔刚不肯让步。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说道:“行行行......就拿你的手机打,就拿你的手机打!”孔刚见我让步同意,才勉勉强强的把他手中的手机拨好了号递给了我。我结果手机,等着对方的接通。没多久,一个妖媚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呀......刚哥,打我电话有什么事呀?”

“不好意思,我不是刚哥,我是你刚哥的朋友,叫蒋凯......”我表明身份道:

电话那端显然有点意外,“咦”了一声后,随即恢复镇定的说道:“啊!是刚哥的朋友呀,找我有事吗?”

“有......我就想问问你,你和孔刚是真来电吗?”我看着孔刚问道:

孔刚见我这么问,也很紧张,连忙主动凑上来,想听听电话那端的第一时间回答。电话那端倒也处变不惊,见我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那边还能镇定自若的回答道:“我......我和刚哥也刚认识不久,如果可以的话,大家先从朋友做起呀!”这样的回答孔刚很满意,朝着我得意的点着头,我冷笑了一下后说道:“那冒昧的问一下,你几时可以来邬熙?”

“快了吧......等我这里办好离职手续后就能过来了。这些我都跟刚哥说好了呀!”电话那端说道:

“哦!这样呀!我还想知道的是,你在哪家单位上班?这能给得出这么高的单位可不是一般的单位呀?”我问道:

这么一个问题,对方显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用更嗲的声音对着我说道:“呀!这是人家的**啦,不能随便问的啦!”那没出息的孔刚,还在旁边点着头,轻声的对着我说道:“对对对......你去问人家的**干嘛,会反感的啦。”

“马青小姐,我还有件事情想跟你确认一下,孔刚说你特别喜欢旅游对吧?”我问道:

“是......是呀......”电话的那头愣了一下后说道:

“那你去过哪些地方?”我问道:

孔刚见我在那边越说越不着调,想抢过他的手机,我连忙把他挡在在一边,听着电话那端的回答。电话那端的马青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在电话中直囔囔道:“大哥,我去哪里玩关你什么事呀!你好烦呀!”

“不不不......不要误解,我就是想去河南玩一玩,人家说河南省太原市很不错,挺好玩的!”我解释道:

电话那端的马青或许是出于急于打发我的目的,连连说道:“是的,很不错啦,值得去玩,值得去玩!”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说道:“骗子,太原是河南的吗?你有没有出去旅游过?”电话那端见穿帮了,压低了声音威胁我道:“你不得好死......”(未完待续。。)

ps: 骗子被人揭穿的时候,通常都会有一种歇斯底里的应激反应。猫扑中文

第918章 我正在追求的鬼女友(4)

(猫扑中文 ) “那你过来让我不得好死呀!我就怕你过来了,是我让你不得好死!”这个激将法的目的是希望能把她激过来,这样,或许还能有机会通过报警等方式的介入,让这个骗子将所骗的钱物归还给孔刚,但其实大家的心里都清楚,将其激过来的可能几乎是微乎其微,归根到底,不过是过过嘴瘾罢了!

“你等着!等我来找你……”说到这里,对方就把电话给挂了!由于我说的这些话都是背过去轻声说的,一旁的孔刚压根就没听清楚,见我把电话归还给他,他神色一脸紧张的问我道:“蒋凯,你……你到底跟马青说了一些什么?”

“没说啥!就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我敷衍的回答道:

“那她怎么说?”孔刚倒是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她能怎么说,没表态!我觉得,这事还是有点不靠谱,我建议你还是早点死了这……”孔刚见我又在那边说起消极丧气的话,连连打断道:“得得得……我想起来了,今天还得陪父母一起买年货呢,有事,再见……”孔刚说完,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这事我觉得要用时间来证明才能唤起孔刚的被骗意识,现在他整个人都处在一种“爱与被爱”的“热恋”当中,所以,你去跟他说一些“逆耳”的话,即便是最好的兄弟,都会跟你弄成反目成仇。所以孔刚的离开我也没有强留,走就走了呗,让他慢慢去反省,这事随着过年的气氛越来越隆重而让我逐渐的淡忘了,直到小年夜的那天,孔刚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电话中的口气有点诡异,不是特别的客气也不是特别的蛮狠,就是有一种带有质问的语气在里面,“蒋凯,还记得一周前,你跟马青通话的那件事情吗?”孔刚在电话那端问我道:

“记得呀!怎么了?”我有点迷茫的问道:

“哦……就是想问问你,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话呀?让她这么对你苦大仇深的?”孔刚问道:

我一愣,倒不是因为孔刚还惦记着一个礼拜以前的事情,而是孔刚这么问我,就说明他这段时间跟那马青一直有联系。“孔刚,怎么了?你跟我说一下呢?”我在电话里说道:

“那……那马青一直要你的家庭住址,然后准备上门找你,听她的口气貌似很不客气的,她也时常跟我说。让我跟你撇清关系,不要和你来往。如果我还执迷不悟的话。那就会跟我断绝来往。”孔刚在电话那端为难的说道:

“哟?”我脑子里不免想起了一周前和那马青通话的情形。当时就在电话里威胁我要不得好死,看来,她这样孜孜以求的打听我的电话,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情。可是这个女骗子敢到邬熙来吗?来的话不是自投罗网吗?难不成是要了我的详细地址后,给我发一些恶心的,让人不愉快的包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便于民警们破案了,发包裹有流程记录,不管你在哪里,都会暴露你的藏身之所。想到这里。我就在电话里问孔刚说道:“那你有没有把我的详细地址告诉给她呢了?”

“我……哎,蒋凯,为这事我都愁死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相处你和马青之间的关系,现在人家明确了,要我在你俩之间二选一,你说你让我怎么办?”孔刚在电话那端似乎特别的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对于孔刚这样的表现,我觉得真应该心理介入了,被一骗子折磨成这样,倒不是因为这个骗子多厉害,而是孔刚已经融入到他脑海中的幻想世界里去了,可以说是难以自拔。现如今,即便是警察把马青这个骗子逮到孔刚的跟前,孔刚也不可能幡然醒悟了!

“孔刚,先这样吧!为了不破坏你和马青之间的关系,你还是把我先搁置在一边吧,至于我俩的情谊,你不去跟马青说,马青也不知道,马青真要问起来,你就说你已经和我断绝来往了,这可以吗?”我只能顺着孔刚的意思建议道:

在电话那端的孔刚觉得我的建议不错,接受了我的建议,随后又补充着问道:“那……那马青要打听你的地址,我跟她说吗?”

“你……”我犹豫了一下,随后说道:“要不这样吧,你把我的单位地址告诉她吧。”我还是预留了一手,孔刚在电话那端说道:“行,但我想问你一问题,为何马青对你的住址念念不忘?”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许她已经知道我对她有些成见了,想教训我一下吧!”我揣测道:

“这个……”我那样的回答显然让孔刚有些为难,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回话。我连忙宽慰道:“孔刚,这事跟你没关系,放心好了,我和马青闹得再怎么不愉快,也不会跟你扯上任何的关系。”孔刚见我这么说,也只能在电话里勉强的安慰了我几句。最终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过完年后,单位里就陆续开工了,我来到单位后,前台就给了我一个红包。我有点意外,对着前台开玩笑的说道:“呀!和你共事这么多年,竟然第一次给我送红包呀!”前台笑着说道:“蒋科,你真会开玩笑。这红包可不是我送你的,而是有人让我转交给你的。”

“有人让你转交给我的?什么人?”我实在想不通大清早有人给我送红包。即便是送,也不能让前台转交呀,这毕竟有收受好处的嫌疑,被领导知道了,不仅教育批评,还要被闲言蜚语。

“没留意,那人裹得挺严实的,但看外形,应该是个女的!”前台说道:

“女的?”我一时想不起来会是谁送的,拿过那还算厚实的红包,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安,来到办公室后,打开那红包,一看,真心的晦气,大过年的,里面竟然是一叠冥钞。这时候,洪主任主动来到我的办公室,一看到我手里拿着一叠冥钞,连连说道:“晦气,晦气,小蒋,你干嘛呢?拿着这玩意……”

“有人恶作剧,来上班前,前台给了我一红包,说是有人给我的,让前台转交,结果,里面包着这个晦气的东西!”我将那一叠冥钞往垃圾桶里一扔后说道:

我这么随手一扔,扔出了一些问题:那一沓冥钞里还夹杂了一些东西和一张纸条,那些东西在流动空气的作用下,迅速弥漫开来,呈粉末状,洪主任大惊,连忙拿起我桌面上的一本杂志,严严实实的扣在了垃圾桶上,随后让我开窗通风。我也愣在那边不知所措,赶紧尊崇洪主任的意见,去开了窗!洪主任这个时候,拿出手机,打电话报了警。

警察来到现场,各个全副武装。我和洪主任两人被警方控制住,限制了人生自由。“警察同志,是我们报警的,为何不让我们离开呢?”洪主任很不悦的问道:

“请稍安勿躁,在没有确定那白色粉末状是什么东西之前,你们必须先隔离在这里,不能接触到任何人!”一警察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话一说,我和洪主任本就很纠结的心更加纠结了起来,难不成我们还有受感染的危险呢?洪主任坐在那边直报怨:“这……这多耽误事呀!要真是……呸呸呸……乌鸦嘴。”我见洪主任不禁抱怨,还在那边含沙射影,本来就很不痛快,现在这么一来,我就更不痛快了,“洪主任,是你自己来我办公室的呀,你来我办公室有事吗?”

“没事……”洪主任心不在焉的说道:

“没事你来干嘛呀?你看看,现在把你给牵连进来了吧?”我冷冷的说道:

“这算什么话,要不是你无缘无故收了一个红包,我来你这办公室干嘛?”洪主任怨愤道:

“呀!洪主任,敢情你过来不是看我,是来监督我的呀?”其实洪主任来的目的大家心知肚明,我这么说,无非就是故意夸张一点,算是变相的在讽刺洪主任。而这个时候的洪主任显然没有心情跟我来闲聊抬杠,而是对着我问道:“你在外面是不是惹是生非了?怎么会有人这么作弄你……”

“没有,大过年的,谁会恶作剧呀!”我很肯定的回答道:

“哼……没有的话,人家大过年的会给你送这个过来?这得要多大的仇恨呀?”洪主任接着说道:

“这里肯定有问题!”我越想越不对劲,最后我想到了小年夜的时候,孔刚给我通的那通电话,难不成是马青来报复我的?前台给我的信息又是一个女子送过来的,很有可能就是马青所为。我想到这,竟然忘了还在被“软禁”之中,大摇大摆的就往办公室门口走去,结果被警惕度极高的警察给拦住了,硬生生的把我顶了回来,经过打听,要知道这白色粉末到底是什么东西,至少得需要两个多小时。

看来,我和洪主任现在所能做的除了等待,还是等待……(未完待续。。)

ps: **裸的报复......猫扑中文

第919章 足球场上的那些灵异事儿(5)

(猫扑中文 ) “我有一个办法!”正当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本队的守门员教练站出来说话道:

“什么方法?”主教练问道:

“我们的队员竟然这么亢奋,那就索性把前锋给换下来,然后换上去二个后卫和一个替补门将……”那守门员教练还没说完,就被其他人嗤之以鼻的打断道:“这算什么办法,我们要对方进攻得分,我们怎么还能加强防守呢?”

“不不不……你们肯定是误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我们的球员这么亢奋,是需要进球,但对于进谁的球门,我们的球员无所谓,那既然如此,我们不妨换一个门将,换上场的门将穿的衣服应该和对方差不多,这样的话,就有……”守门员教练尚未说完,其余的人都跟着啧啧称奇了起来,“这个方式不错,值得一试,我们的球员被下了蛊,只懂得一个劲的往对方那边进攻,下半场交换场地,我们的替换门将只要穿上给对方门将相似的球服,这球就好踢了!要输球,还是容易的!”主教练点着头说道:

既然是大家商定好的,那就赶紧执行吧,为了确保自己的做法不要过于张扬,主教练对球员布置了大范围跑动的战术思想,然后所更替的球员逐次更换。

下半场风云突变,3:0领先的球队变得不会踢球了,有时候,队友给队友传球都能传到自己的球门里,八十分钟不到,已经乌龙两个球了。3:2。还暂时领先。球迷们不是傻子,一看这球就有假球的嫌疑。在场边开始起哄。当值主裁判也看出了问题所在,把双方的主教练拉到了跟前,询问着什么,两主教练反正都说自己是清白的,在尽力的打好比赛。主裁判也没吃素。不可能凭借你们的一面之词就将这事揭了过去,“我现在很明确的警告你们,如果你们的球队再这么踢下去,我将中止比赛,并将比赛的过程和球员们的表现,会逐一记录在我的‘执法日志’当中!我敢保证你们不仅仅会受到足联的处罚,还在面临刑事的审判!”当值裁判的话语掷地有声,将两名主教练吓在了当场。为了金钱可以不择手段,但你都失去赚钱的平台了,那还有什么手段可用呢?因此,比赛的最后的十分钟,算是双方真刀真枪干的十分钟,但可惜的是,领先的那支球队毕竟受到了神巫饮料的影响,对抗起来是占尽了优势。场面一度好看了起来,可惜的是,这球员虽然能拼命。但还得跟主教练的临场指挥有关系,主教练的意图是满场飞奔,球员在场上当然要拼命飞奔啦,体能充沛是好事,但在受到巫术的影响下,就不是教练和裁判所能控制的了。临场最后2分钟,“砰”第三个乌龙,这把对方的教练给气的!没见过这么踢球的,三个进球,都是乌龙,这到哪说理去?

当值裁判倒好,直接吹响了结束的哨声,照理说还有几分钟的时间没比完呢,裁判这就吹哨,说明不是正常的结束比赛。更何况这一场比赛原本是要决出胜负的,90分钟的常规比赛时间里打平,那就打加时,再打平,就点球决胜负。但裁判吹响哨子后,直接拿起足球,带领着两名边裁和第四官员离开了球场,现场的球迷包括球员教练都傻眼了,不知道是该离场还是原地等待......

一天后,新闻媒体就掘出了双方球员赌球的内幕,三天后,足联取消了这久负盛名的传统赛事,所有涉赌的球员和教练都终身禁赛。是有史以来,足联开出的最大罚单。

进球花絮

说个轻松一点的小故事,当足球运动员在比赛的过程中,被鬼上身了,那又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况呢?

大家看过的进球应该有很多了吧?有头顶进球的、有脚踢进球的、有用身体撞进球门的,还有诸如马拉多纳的上帝之手的.....但大家有看到过有嘴进球的吗?

或许有人会看到在头球进门中,是用脸面砸进球门的,那是瞬间的进球,应该算是正常的进球,我这里所说的用嘴进球,是球员用嘴咬着球,长途奔袭,将足球送进对方球网的。

这个事情发生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具体时间,具体比赛的队伍和具体的人物,还是习惯性的不能“对号入座”,得按照小编的要求和规定来。反正那是一场国际赛事,进球的球员名称我们暂且称他叫路耶夫吧,挺有个性的一个小伙子。在那比赛开打之前,路耶夫受到了一个极坏的消息:他的父亲病重,就要死去了。路耶夫只能向球队告假,赶回家中见父亲最后一面。

路耶夫的父亲是一名超级球迷,一直以自己的儿子是足球运动员而引以自豪,见孩子回来,原本奄奄一息的父亲也瞬间精神好了起来(应该是回光返照。),竟然能躺在床上跟路耶夫聊起三天后儿子所参加的那场比赛。

“儿子,你觉得我们这支球队能赢对手吗?”路耶夫的父亲问路耶夫道:

“在实力上,我们应该稍逊一筹,是一场四六开的比赛。”路耶夫并不是很自信的说道:

子,这样可不行,我想,你的那场比赛是我有生之年能看到的最后一场比赛了!我希望我们的球队能赢!”路耶夫的父亲说出了他的心愿,也或许是他的遗愿。

这就很难为路耶夫了,要是其他的遗愿,譬如好好照顾自己的母亲呀,每年都到坟头来祭拜一下呀、要好好踢球呀......这种遗愿,路耶夫能当场点头答应,但这比赛怎么说呢?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如果现在答应了,比赛前,父亲离开还好说,要是父亲还能看完比赛,那一旦输了怎么办?老爷子不要“死不瞑目”吗?于是,路耶夫只能尴尬的说道:“爸爸,我只能着这么跟你说,如果我们率先进球了!那就赢面很大了。”

ps:

看足球比赛到底是为了看帅哥还是看进球?猫扑中文

第920章 足球场上的那些灵异事儿(6)

“行!”老爷子似乎很有信心的说道:“希望在我的有生之年,能最后一次看到自己的儿子上场踢球,如果能进一个,帮助球队取得胜利,那我真是死也瞑目了!”对于父亲这样的神神叨叨,路耶夫可不这么想,用试探性的口吻问父亲道:“爸,我觉得我还是放弃那场比赛吧,对于我而言,陪父亲是最重要的!”那老爷子一见自己的儿子要为自己放弃比赛,脸色都绿了,带着一点激动的口吻说道:“你……你这个不孝子,你在这里陪我,我都看得心烦,你去比赛现场,我……我这里有广播,听着它,听到广播里叫着‘路耶夫……进球了……’我想这才是我真正需要的陪护。”

老爷子都把这话说到这份上了,路耶夫还能勉强留下来陪着自己的父亲吗?路耶夫暗暗下定决心:要为自己的父亲进上一球。

回到队里,路耶夫先是找到了主教练,把自己的实际情况和主教练说了一下,随后主动请缨道:“教练,我希望明天的比赛所有的前场任意球和点球有我来主罚,我想给自己的父亲送上一份或许是儿子这辈子给父亲的最后一份礼物。”这理由很朴实,也很令人感动,但主教练还是直话直说道:“路耶夫,我们全队上下对你父亲病重一事也深感悲痛,但比赛就是比赛,不能儿戏。你是一名优秀的后卫球员,防守能力突出,跑动范围大是你的特点,但脚法的运用,你还是有一定的欠缺。路耶夫,其实你应该清楚,这场比赛我们的实力要稍逊对方。因此,前场的每一次任意球都是我们应该把握好得分的机会。这一点,希望你作为一名职业球员,能够清楚!”路耶夫也明白,自己的水平还不足以去主罚本队的前场任意球,见主教练拒绝了,路耶夫还是接受了现实。正当两人就要结束这次谈话的时候,主教练突然叫住了路耶夫,想了一下后,缓缓说道:“路耶夫。我可以在这里答应你一件事情:如果本队获得了点球,你……可以根据自己的状态去要求主罚!”这虽然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优待,但对于主教练而言,这已经是给路耶夫最大的照顾了……

人的情感可以无限放大,但比赛的现实却是得靠实力说话。比赛打响后。路耶夫所在的球队还是面临着极大的危机,得亏路耶夫所率领的后卫线众志成城。上半场结束后。没有被对手攻破城池,路耶夫的几次惊险“救主”,让球队避免落后的情况出现。但路耶夫并不满意,他想进球,他想给正在拿着广播收听,已经奄奄一息的父亲送上最好的礼物。但球队现在是难得攻到前场。不要说破门了,即便是形成射门,这数据也是少的可怜。下半场主教练为了守住平局,竟然打起了451的防守阵型。要求队员们全力守住最后的45分钟,前场只留一个锋线球员对对反的防守起到一些震慑的作用。

路耶夫知道自己这场比赛的进球是没戏了!他只能来到一个角落,默默的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路耶夫,你尽力了!爸爸,对不起,儿子不能给你送上最后一份礼物。”

或许路耶夫还不知道的是,他的父亲这个时候正在抢救之中,医务人员所能做的,不是保住路耶夫父亲的性命,而仅仅是延缓……

下半场一开场,对手如同潮水般的、肆无忌惮的进攻给路耶夫的球队带来了不小的威胁,好几次都差点被对手攻破“城门”,路耶夫虽然竭尽全力,但毕竟这是一项团队的、靠实力说话的运动,你再有一百个狠,那也是无济于事。就如同搓麻将那样,人厉害不如牌厉害。虽然你雄心万丈,要赢光对手所带的所有钱,但人家会束手就擒吗?人家一起手就是一四七万听。而你手里有的,只是些一四七万,这牌还怎么打?

可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路耶夫的那支球队如若神助,左接右挡,就是当对手得势不得分,整个场面被动到什么程度呢?就看到一群人在禁区里做着断球,射门,偏出(或被门将没收),再断球,射门,偏出(或被门将没收)……如此循环。直到比赛赛到了87分钟,眼看比赛就要结束了,突然路耶夫的一球员将球破坏出禁区,但这球见高不见远,路耶夫过去争顶,可那球竟然鬼使神差的落到了路耶夫的脸上……(画面的另一端:路耶夫的父亲终究没能抢救过来,医生无奈的宣告其死亡,放弃抢救。)

这球就如同粘在了路耶夫的脸上,一动也不动。路耶夫也兀自好奇,一开始还试图将球卸下来,可后来发现这样的“带球”可以用脚盘带来的方便多了,于是路耶夫脸“顶”着球,往对方球门那边奔跑过去,一上来,不光是对方的球员,就连路耶夫的队友和裁判都傻愣在那边,不知道这路耶夫是一个什么情况,当值主裁判想来想去,都觉得这球不算违例,更谈不上犯规了,所以示意比赛继续进行。对方球员一看,这还了得,人家直奔自己的球门而去,赶紧上前阻拦吧,怎么着也要先犯规,将其停下才好呀!于是就拼命的回追路耶夫。而路耶夫的队友也不傻,憋屈的踢了将近一场被动防守的比赛,现如今,天可怜见,给了这么一次梦幻般的“神来之笔”,那还不赶紧的掩护路耶夫?于是路耶夫的队员都朝路耶夫的背后跑去,做必要的阻挡和掩护。

其实,无论是对方球员的回追还是本方球员的掩护,都是多此一举,因为等这些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路耶夫已经“带”球过了中场,由于对方是全力压上,后防就留了一个守门员。现实的状况是:过了中场的路耶夫,就基本上和对方的门将一对一了……在足球的术语中,叫“单刀赴会”。

对方门将也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愣在了当场。其实门将也清楚,你这样跑过来,就相当于做了一次百米冲刺,体力肯定有影响,而我属于守株待兔,体力上有保证,只要我跑到禁区外,把你给挡住了,即便是裁判判罚任意球,那你也得把球放到地上主罚不是,虽然任意球会对自己的球门产生威胁,但跟这么恐怖的脸“带”球比起来,要“安全”的多了。

但显然这个守门员有点犯闷,人家都能脸“带”球了,就说明不能用常人的逻辑来推理了,你还那边掂量着对方的体力不如自己,那只能说是傻到家了。门将出击,跑到路耶夫的跟前,张开双手,准备挡住路耶夫,而这个时候的路耶夫整个人的精神已经和上帝拥抱了,无论是体能还是反应能力,都在这门将之上,见门将前来阻挡,一个简单的变线跑就轻而易举的将门将摆脱,门将也算是反应极快,一个转身拉扯住了路耶夫的球衣,但门将毕竟有手套,戴着手套拉球衣,显然是拉不住的,路耶夫仅仅是被阻了一下,摆脱阻拦后,那就是面对空门了!这门将虽然有犯规的嫌疑,但当值主裁判也不会吹呀,毕竟是有利于路耶夫的进攻,所以,裁判由伸出双手,示意比赛继续进行,直到这个时候,路耶夫所要担心的就是足球怎么从他的脸上下来……

ps: 其实,体育频道所播放的精彩进球集锦中,很多进球都未被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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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1章 我正在追求的鬼女友(5)

(猫扑中文 ) 好不容易挨过了2个小时,最终警方撤除了隔离措施,来了一名警官,给我做了一些笔录,“谁叫蒋凯呀?”那警官见我跟洪主任坐在那沙发上,随口问道:

“我!”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道:

“那这位是......”警官看着我身边的洪主任问道: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洪主任自我介绍道:

“那这里是谁的办公室?”那警官接着问道:

“我的!”我再次答话道:

“那这位负责人为何来你的办公室?难不成是一起为了看这一沓冥钞?”那警官不漏过任何一个细节问道:

洪主任立马撇清关系道:“不不不......警官,你搞错了!今天一上班,我找蒋凯是有点业务上的事情需要交代一下,结果不巧,大过年的碰上了这档子倒霉的事情。还被你们软禁了2个多小时!”洪主任确实够“坏”的,如果他如实交代他是来查看我的这个红包的,那他也要被警方列入怀疑对象之一。警方听了洪主任的话,随后问我道:“是这样吗?”我还能说啥?只能傻傻的点着头,看着洪主任说道:“嗯!是这样的!”

“那好!那就请你回避一下吧!警察办案,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我们会再联系你的,希望你到时能够配合!”那警官对着洪主任说道:

洪主任很满意的点着头就离开了!他倒好,两三句话就把自己的嫌疑给撇清了,我成了彻彻底底的受害者,警官示意我先坐下,然后对着我说道:“你最近有没有跟人家结仇过?譬如债务上的纠纷、情感上的纠葛?”“不,警官,你在问我话之前,得告诉我那白色的粉末到底是什么呀?对我的身体有没有害处?否则我的一颗悬着的心一直放不下来。”我急问道:

警察看到我一脸怕事的模样,基本上猜到我就不是那种闯祸的人。只见他冷冷的笑了一下说道:“那白色的粉末经过化验,没有危害的成分,说不定还能补钙呢?”

“补钙?那是什么玩意?”我好奇的问道:

“看来那给你送着红包的人对你确实有深仇大恨呀!那白色的粉末经我们鉴定应该是骨灰!”警察说道:

“骨灰?”我吃了一惊,这确实对我的怨恨很深呀,大过年的,给我送冥钞不说,还有骨灰。这真是太不吉利了!警察看着我一脸惊异的样子,似乎还有什么跟我交代的呢,只见他从一档案袋里拿出一密封好的塑料袋,里面装有一张黄纸,在我面前扬了一下后说道:“这张黄纸是我们从那一沓冥钞里找到的,上面写了两句话。这你应该看得懂吧?大过年的,我就不读了!”我看了看警官手中的那个被密封好的黄纸,上面用红色的墨水写着:蒋凯,你会死的很惨。“警官,这可是"chiluo"裸的威胁呀,你们可不能坐视不理呀!”我有点害怕了起来。

“我们没有坐视不理啦!这不,现在不是在展开调查的嘛!这事也需要你配合一下。帮着回忆一下我刚问你的问题: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譬如债务上的、情感上的......你回忆的越多,线索也就越多,对于我们警方的迅速破案有着直接的关系!”警官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密封好的黄纸给收了进去。我想来想去,如实交代道:“在年前,我有一叫孔刚的朋友,认识了一个马青的女孩,但我认为那马青是在骗我朋友的钱。所以就在电话里争执了起来,最后,那马青就在电话里威胁我,说我不得好死!”

“就这些?”那警官一边问着一边做着记录。

“是的!后来那个马青还在电话里跟我那朋友说,要让他跟我断绝来往,否则就不会跟我朋友交往,我朋友很无奈。只能跟我断绝了来往。”我补充道:

“那你能告诉我,当初你为何会认为那个马青是骗子呢?”警官问我道:

我于是就把孔刚跟我说的他是怎么和马青“相识相恋”的情节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警官,警官听完后,也没说其他的。就说了一句:“你那朋友傻呀?”连警官都这么说,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只能淡淡的说道:“或许,在爱情面前,每一个人的智商都为零。”

警官记号了我说的东西后,接着问我道:“你这红包是几时拿到的?”我又把怎么拿到红包,前台怎么提醒我的经过又跟警官说了一遍,警官听完后,接着问我道:“你见过马青本人没有?”我摇了摇头,警察想了一下后,问我道:“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会引起人家对你的仇恨?”我想了很久,很坚定的说道:“我工作简单,生活简单,肯定没有其他的变故!我敢肯定!”警官想了想后,最后说道:“看来我们得跟你的那个叫孔刚的朋友谈谈了,当然,还有那个前台!”

......

警官问前台很简单,就是问了一下送来红包的人长的什么模样,前台见这次动静弄得这么大,也紧张,问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一口咬定,送红包的那个人是女的。好在前台处有监控,警方也调取了监控,通过视频中,能确认,那身形确实是一个女人,但由于包裹的太严实,无从判断她有多大年纪、长的什么模样。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邬熙在2000年后,公安系统就开展了一项叫“天网”的行动,就是在整个邬熙市的主要干道上,设置了很多的监控,但凡有交通肇事的,抢劫的,都能通过天网的系统,找到嫌疑人的监控录像,如果这个送红包的女子从前台离开,就必然要走楼梯或乘电梯。那到了我们单位的门口后,那附近的监控都能拍摄下来,换而言之,有了这个“天网”,警察找人还是容易的很多。

警方根据相关的线索,确定了一些目标,一个是调取监控,一个就是找到另外一当事人孔刚。孔刚是见过马青的唯一见证人,由他来辨认监控中的那女子,应该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可接下来的一幕,就有点让人匪夷所思了,随着警方的调查深入,孔刚竟然失踪了,怎么也联系不上。我倒是联系到了孔刚的父母,孔刚的父母说,过年的时候,来了一个自称是孔刚女朋友的女孩,两个人挺亲热,随后,他俩年初三刚过,就一起出去旅游了!

这旅游也不可能不接电话,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呀!警方通过一些刑侦的手段,调取了孔刚的微博、QQ,发现他最后再微博和QQ里的留言,都是跟亲爱的人一起去远行的内容有关,看得出来,马青应该是来到了邬熙,接着和孔刚一起外出旅游了!

孔刚这里暂时联系不上,那边的监控调取似乎也出了一些问题,无论警方动用哪里的监控,都找不到那天给我送红包女子的身影,特别是我单位大门口处的监控,怎么找都找不到。而且我单位就只有一个大门的出入口,不可能从其他地方出去的,警方判断,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给我送红包的女子为了避免被我们发现,在出门的时候,就换了一身行头,这样就不易被察觉了!

我不知道是警方的办案效率太低下还是威胁我的那人作案手段太高明,这一个简单的案子花了一周的时间都没有新的进展。(鼎天居.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这该死的灵异事件,已经往刑事案件上去靠了。猫扑中文

第922章 足球场上的那些灵异事儿(6)

(猫扑中文 ) 路耶夫轻松的“带着”足球,跑进了对手的球门里,如果橄榄球达阵一样,有着狂奔百米,如若无人之境的“宏伟”气魄,队友愣住了,对手愣住了,球迷们也愣住了……只有裁判是清晰的,他见路耶夫这样的进球没有违反任何的规定,于是很明确的,用手指向了中场圈——进球有效!率先疯狂的是球迷,这满以为会输,打平都是一种幸福的球迷们,对于这个奇迹般的进球简直是不敢相信,用现在的话来说,那就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裁判的哨声代表了这幸福的到来,球迷们狂叫着,路耶夫的队友们跑上来拥抱着路耶夫,而对手,却跪地的跪地、仰天的仰天,失望悲观的情绪溢于言表。当然,路耶夫的对手们也有向当值主裁去理论的,申明路耶夫的这个进球有很大的问题。当值主裁不予理会,进球有效,并继续比赛……

路耶夫进球的时间是在全场90分钟的时候,除了一些必要的伤停补时以外,基本上这个进球就等于是绝杀了!路耶夫仰天长叹,朝着西边跪了下来,眼睛紧闭,默默的念叨着什么,或许他是在祈祷自己的父亲能看到这个进球,祈祷上天能保佑他的父亲,但是这个时候的路耶夫,压根还不知道,他这时候的父亲已经是白纱裹面了……

鬼球迷

球迷,一直被誉为足球场上的第十二人。这绝对不是喊喊的口号,而是能影响比赛的一个重要因素。主场作战,往往是一个球队的积极信号。很多冠军队伍都是来自主办国。

球迷,贵在“人多势众、整齐划一”,每次看到欧洲的五大联赛、欧冠,那些主场的球迷们,统一的穿着,统一的口号,每喊出一声。都能惊天地泣鬼神,让我们这些“势单力薄”的球迷们,艳羡不已。

球迷也有很多种类,譬如说伪球迷、仅仅为了看足球赛场上帅哥的女球迷,还有一种球迷特别可怕——预测帝!

预测帝的产生无非就是对足球的深厚了解以及有着良好的运气,当然,归根到底。运气最重要。大家还记得那个章鱼吗?章鱼本身不懂足球,但它的运气可谓是超好!我身边也有一个类似于预测帝,但绝对是伪球迷的同学(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应该归属于仅仅为了看足球赛场上帅哥的女球迷。)——莫晓兰。莫晓兰看球就是看帅哥,碰到非洲球队的,特定是犯困打浑。要是欧洲球队。诸如意大利、德国欧洲豪门,她的精力都比你好,今天凌晨的德国对葡萄牙,上半场德国3:0,且葡萄牙的佩佩被罚出场,这下半场基本上没什么悬念了,那我的意思就是早点回家洗洗睡吧。养精蓄锐看伊朗和尼日利亚的比赛,这场比赛的最大看点是有可能成为本届世界杯的首场平局。而且我买了100元的平局,所以,这场比赛我还是比较关注的。结果呢?莫晓兰瞪大着眼睛看着我说道:“这尼日利亚和伊朗的比赛有什么好看的?肯定沉闷无比,0:0,不用看了!”

“哟,你这小妮子也太武断了!猜中平局就非常了不起了!你还这么武断的说是0:0,貌似你是穿越过来一样的!”我知道。伊朗核尼日利亚的那场比赛没有莫晓兰所中意的帅哥,所以,她不关注的比赛铁定是“沉闷无比的0:0”。“莫晓兰,你这口头禅能改改了,今年的世界杯可不同往届,场场有进球,进球多。进球快,0:0应该不合时宜了!”我建议道:

“这没什么时宜不时宜的,能中奖就好……”说着莫晓兰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了一张彩票送到我的手里后接着说道:“明天我请你吃大餐!”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莫晓兰给我递过来的那张彩票,上面赫然写着伊朗对尼日利亚0:0。倍数99倍,这个比分的倍率是8.7倍,什么概念呢?只要尼日利亚和伊朗全场比赛以0:0结束,那莫晓兰将赢得八百六十多元,赌的虽然不大,但也能感觉到莫晓兰的对0:0的自信。莫晓兰不离开,我也不能留下莫晓兰不管,就耐着性子陪着德国和葡萄牙比赛的结束。结束后,各自回家,莫晓兰看完了帅哥很知足,应该是好好的休息了,早上她还得早起,看美国对加纳的比赛,这倒不是她中意美国或加纳的帅哥,而是因为她的男朋友李志明在美国,她算是美国男足的半个粉丝。我到了家后,给自己倒上一杯威士忌,强忍着看完沉闷的伊朗和尼日利亚的比赛,果真如莫晓兰所料,最终结果0:0。

当然,我今天在这里说的不是莫晓兰的伪球迷,也不是说章鱼的大发神威,而是得说另一种球迷,特殊的球迷——鬼球迷。

当然,我在这里不是说鬼球迷的来源,什么球迷死后成鬼,还是依旧喜欢去现场看球呀、足球运动员死后怎么成为鬼球迷的呀……我就说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屁孩……说到这里,有部分资深球迷应该有印象了吧?鬼——也有萌宠的!

这小屁孩是欧洲某国的小球迷,生前是不幸的,因为一场意外,这小球迷就算是到上帝那边去报到了!或许这小球迷实在是太萌太可爱了,上帝都不好意思收,就让他留在了人间,这也造就了世界球迷史上的一段佳话——永远长不大的小球迷。

我不知道用“鬼”这个字来形容这个可爱的小球迷,合适不合适?但在灵异心理学的范畴,这个小男孩在三十年前就死亡了,因此,他再可爱、再甜萌,也已经是一名不折不扣的鬼了!

其实小男孩所处的国家并不是很大,那国家里,但凡是球迷都听说过,甚至认识这个小球迷,很多人从小就跟他一起看球,三十年过后,看球的人老了,但那小球迷依旧是那样的可爱。全世界的人似乎都怕鬼,唯独这个国度里。对于这个“小球迷”却没人怕他,他还受到了很多记者媒体的采访,使他成为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接受过采访的鬼!

“小球迷”的知名度大,但并不摆谱,世界上有很多人,不光是球迷,如果有机会。都会来到这个国家,“看望”这个“小球迷”,“小球迷”似乎也不惧人,总是很友善的回答着每一个人的提问,甚至,有时候他的回答会让人忍俊不禁。

“小球迷”还有一项非常令人艳羡的本领——预测赛事结果。或许跟他三十多年的观球史和自己见过上帝有关。预判能力绝对超于常人。每次看球的时候,他总会坐在他那固定的位置上,然后开始喋喋不休的说道:“哦……球不能这么踢,如果某某某抢断,那会直接导致失分的!”这话音刚落,现场中被“小球迷”所说的那个某某某,果真抢断。然后一个漂亮的远射得分!这种“高大上”的“高端行为”,一度被赌博集团或者赌徒看上,但任凭这些人威逼利诱,“小球迷”总会很无辜的说道:“我只是看球的!”那些赌徒和赌博集团的人又能拿这“小球迷”能怎样呢?人家真正做到了“无欲则刚”!

当然,还有一些赌徒会伪装成一个普通的球迷,然后适时的去向这“小球迷”套话,希望能通过只言片语,来为自己的赌球加大胜算。但这些伎俩压根就瞒不住“小球迷”那深邃透彻的眼神。每次碰到这种情况,那“小球迷”都会不屑的说道:“哦!赌球的又来了!很讨厌用赌博的形式来玷污这纯粹的体育运动!”

该“小球迷”至今出现的频率没有以前的高了!至于什么原因,也不得而知,反正这个“小球迷”是世界足球史上的一个非凡亮点。(编者按:或许该“小球迷”只是亡魂的体现,他所接受的新闻采访都是文字记录下来的,所有的拍摄和录音采访都会因为没有图像和不可思议的音频而采访失败!)

画面切换

这个事件可能是有直播足球以来最为诡谲的灵异事件了!随着传播事业的高速发展,球迷们呆在家里。看着大洋彼岸的现场直播已经不是什么奢望了,只要有一台电视或者一台电脑就成。虽然现场感肯定不如现场观看的球迷,但多媒体的运用,多视频的切换。照样可以给我们在家看球的球迷带来一场饕餮盛宴。我特别欣赏央视某主持人的一句解说词:现代传媒的兴起,让世界杯成为了球迷们的年夜饭,而欧洲杯,成为了球迷们的海鲜大餐。“年夜饭”是我们去参与过,但只能在32强以外感受一下“年夜饭”的氛围。“海鲜大餐”人家不带你玩,但确实好看、精彩,让你对其终生向往,欲罢不能!据说中国男足有机会参加即将举行的美洲杯,不知道这个“小年夜饭”能不能让我们这些中国的球迷有特别的惊喜呢?

言归正传,只要是媒介的运用、人为的操作,那就有可能因为设备的故障、人为的失误造成转播画面的不正常播出,这也不是什么偶然事件,有点资历的球迷都应该碰到过:画面没有音频了,只有比赛的场面没有声音;信号中断了,比赛画面消失;网络延迟,造成视频卡、停顿......这些都是我们经常能碰到的。碰到这种情况,一般技术人员会在第一时间处理完毕,画面和声音会重新回来,但在这种情况下,画面停顿的这段期间,会发生什么呢?一般是黑屏或者画面镜头重新切换到演播厅,在不至于插播广告什么的,但是,请广大球迷记住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诡谲事件的发生......

还记得某位黄姓评论员评论的某场世界杯吗,最后一段慷慨激昂的解说曾经引发起一场轩然大波,媒体、球迷、甚至是普通的百姓们,统统参与到这场口水战中来,随后这黄姓主播也结束了在中国最“权威”的电视台的工作,随波逐流,现在只能在一些网络直播间中,听到他的声音。其实在那场比赛开赛前,如果大家有看直播的话,就知道,画面无缘无故就被切断了2~3分钟,后来官方给出的解释是信号问题,但实际上是一澳大利亚的球迷赤身**。拿着一面"zhangdu"的旗子在比赛现场出现,中方的转播人员觉得这段画面非常不适,所以就切断了,等警方逮捕了那赤身**的球迷后,画面才得以恢复。画面信号虽然切断,但在现场解说的黄姓主播却看得一目了然,所以。那场比赛,黄姓主播对代表大洋洲的那支球队颇有诟病,所以,在最后一刻,眼见就要0:0收场的时候,代表欧洲的球那支球队再左边路突破。迫使对方犯规,赢得绝杀性的点球,那黄姓主播才有了那番慷慨激昂的“解说词”。

当然,这并不是我所要说的故事,我这里说的一个诡谲的故事是发生在某洲际杯的足球赛场上,那画面切换所出现的一个匪夷所思的镜头:比赛是现场直播,主播也有条不紊的解说着比赛。双方踢到下半场30分钟的时候,主队以4:1暂时领先,客队为了避免淘汰,拼命的进攻,但主队在球迷们的呐喊加油声中,一次次成功的瓦解了客队的进攻,并有多次有效的反击,让客队颇为的头痛。但凡是看直播的球迷也好。还是现场的球迷也罢,甚至包括足球评论员,都心中笃定的认为,这场比赛主队应该可以拿下,在接下来仅有15分钟的比赛里,主队只要不犯致命性的错误就行了!也就在这个时候,客队一个报复性的反抢。将主队的队员给绊倒,当值主裁判毫不犹豫的向那客队的犯规球员出示了黄牌,由于先前该球员已经有一张黄牌在身,所以。两黄变一红,被罚出场,这一来,估计所有的球迷都认为比赛结束了,3球领先,对方还十人应战,比赛仅剩十五分钟,这到哪里都是一个赢呀?可就在电视机前的观众都在等待着裁判吹响比赛结束的哨声时候,比赛画面中断了......

好在转播画面在短短的10秒钟后恢复了正常,但不知道怎么了,比赛画面有点模糊,是不是的闪动着,隐隐约约中,看电视的球迷感觉到有点不对呀,怎么自己主队的队员很懊悔的样子,难不成这中断的十秒中,客队进球了?这么快?中断之前还是对方犯规被主裁判罚下,主队开任意球,不到十秒的时间里,对方竟然能进球?还没等电视机前的球迷反应过来呢,那画面中的当值主裁判竟然吹响了结束比赛的哨声!“呀?这么快就结束了!几比几?是4:2吗?”正当电视机前的所有球迷都猜测的时候,抖动的电视画面突然静止了下来,随后是两个奇大的数字占据电视的屏幕:4和5,这两个数字是黄色的,瞬间又变成血淋淋的红色。由于当时有部叫《午夜凶铃》的恐怖电影正热播着,所以大家突然看到这么偌大的数字,都吓了一大跳,电视台的电话瞬间被打爆了!

胆小的球迷都关掉了电视,但毕竟大部分的球迷还是胆大的,紧盯着屏幕,尽可能不会错过每一个细节,还有一小部分有心的球迷,拿出了DV摄录机,拍下了眼前奇怪的一幕。

电视信号在三分钟过后终于恢复了正常,比赛还有12分钟结束,只见主队的一脚远射,足球被客队门将死死的抱在了怀里,然后迅速大脚开出,客队前锋拿球,一个变速跑,摆脱了主队的防守球员,随后在禁区前沿的位置一脚抽射,足球直挂死角,球进了,场上比分改写成4:2。

当值的足球评论员说了这么一句话,特逗:“莫名其妙的画面中断(编者按:估摸着是在直播室里看着转播评论,也经受了信号中断的困扰。),莫名其妙的进球,就这么着4:2了,比赛还没结束,我们的球员需要善始善终呀!”这评论员的话还没说完,主队中场开球,客队似乎受到了进球的影响,士气大振,全面人盯人扑了上去,主队显然还懵在刚刚失球的阴影中,没捣两脚,就被客队的球员给抢断了!评论员在直播间里开始大骂了起来:“足球,是一项集体的运动,你得有积极比赛的态度,你尊重它,它自然会给你荣誉,你轻视它,对不起,只会自酿苦果!”话音未落,主队球员就一毛躁的铲球,将对方放到,主裁判哨声响起,客队获得了一个位置不错的前场任意球。

主队习惯性的在组建人墙,但客队似乎并没有时间来跟你耗,快发了任意球......(鼎天居.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世界杯的话题,我想应该说的差不多了吧?可以结束了......猫扑中文

第923章 足球场上的那些灵异事儿(7)

(猫扑中文 ) ps: 又见谶语,大家可以去领悟一下呀!

这任意球一开出,客队的前锋心领神会的领球前突,主队大部分的球员还在为组建人墙在“排兵布阵”呢,结果,人家已经单刀面对门将,一个冷静的推射,球又进了!

主队球员一百个不服,围上当值主裁判要求给个说法,主裁判只是摇了摇头,将手指向了中场,进球有效。主队的球迷们还没从先前的那个失球缓过神来,现在倒好,瞬间石化,主场球迷都愣在了那边,安静的可以听到客队球迷的欢呼声。

4:3,7分钟的时间,客队两度改写比分,在离比赛还有5分多钟就要结束的时候,客队还落后一球,虽然在人数上,他们还少了一人,但是连进两球的“强心剂”深深的打进了客队每一位球员的身体里,士气奇高的他们竟然在十人的情况下打起了全场紧逼!而主队这边,确实7分钟内被客队连进两球有点懵了,还不知道接下来的五分钟能不能守得住胜果,主队的主教练倒是比较清楚,现如今客队连进两球,士气正盛,你要跟其打对攻,或许就给对手留下了防守的空档,只要挨过这最后的的几分钟,这比赛就算是万事大吉了!于是,他请求了换人,打出了手中的最后一张牌,用一名中场防守球员换下了场上的最后一名前锋,打起了460的阵型,这一换人个人认为是主教练对自己的球队奠定了防守的基调,但很多球迷甚至包括评论员,认为这是一次战术换人,评论员是这么解说的:“主教练某某某,在看到自己的球队连失两球的情况下,采取了换人战术。想利用换人,磨掉最后一点的比赛时间,可是把场上的唯一锋线给撤换了下来,那时不时预示着客队就能肆无忌惮的全面进攻呢?换人花掉了一分钟,但加上伤停补时,怎么说也有五、六分钟呀!看看这比赛接下来会怎么打?”

主队换好人后,在中场开球,由于主教练的战术部署,场上的队员们已经不思进攻,在中后场开始捣起了球。客队可不管,采用的全场紧逼,他们现在的体力似乎并没有受到前面已经比了八十多分钟的影响,体力爆好,这让主队很不适应。传了几脚球就传不下去了,只能一个大脚往前场踢!前场没有锋线可以牵制。理所当然的被对方的守门员给控制住。守门员一个手抛球,抛给了后卫球员,后卫球员从后场毫不费力的带球来到中场,随后一个长传,传给了左边路的球员,左边路球员拿球。边路突破,主队的右边后卫上前放铲……

铲球,是一牺牲自己平衡为代价,来扩大自己的防守区域。在足球领域中。一个后卫能否果断的使用铲球技术,是衡量这个后卫是否优秀的重要指标之一。在这场比赛中,主队的右边后卫不得不说还是非常努力的,在这关键的时候,还能果断的放铲,这钥匙换做其他的比赛,比赛到这个时间节点,所有的球员都双腿发软,只要对方稍稍的一放铲,持球队员要么凭借自己的经验造成对方的犯规,要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对方破坏。可现实的情况是,客队的左边路球员不仅闪开了对方的放枪,还人球分过,这一来,铲球的弊端就显现出来了:主队右边路的球员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右路门户大开,客队的左边路球员长驱直入,如若无人之境。主队的中后卫只能前来补位,卡死了禁区外沿的内切线路,而这么一来,也就把本方的底线暴露在客队的面前。客队的左边路当然不会冒着险去突破,而是直接下底传中。主队门将还算有一定的警惕心,见有传中球,就主动出击。但这脚传中球的质量非常的不错,介于门将和攻方球员的当中,主队的门将还是可以的,出击后,勉强能够到皮球,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球击出禁区外,这样的超速表现,让已经跃起准备头球攻门的客队前锋望球兴叹,懊悔不已!但是,足球的第二落点被客队拿到,客队球员见对方门将因为扑球而摔落在地,想都不想,一脚势大力沉的抽射,足球直挂网角——球进了!

比赛进行到89分钟的时候,10人应战的客队竟然连扳三球,将比分追平了!现场的解说员连用了四个“不可思议”,“主教练放弃了进攻,选择死守让我们觉得不可思议,客队的十人应战缺能连扳三球,令人不可思议,十五分钟不到连进三球,依旧不可思议,主队上半场的气势如虹和下半场的狗尾续貂,判若两人,实在是不可思议!”评论员这么说,体现了他的无奈,而场上的悲观情绪却在主队中蔓延开来。主队的球员们开始在场上互相攻讦指责,场下的主队主教练却大发雷霆,气的直跺脚。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那就是客队的欣喜若狂,谁都不会知道,已经将客队打上“耻辱柱”的比赛,竟然就这样奇迹般的“起死回生”起来。队员们互相拥抱在一起,教练和替补球员们都忘形的跑进足球场内肆意的庆祝,场面一度失控,要不是当值主裁判连续掏了两张黄牌警告客队球员和教练的时候,或许大家都以为这场比赛就这么结束了!

解说评论员无奈的在电视中说道:“我想现在某某某主教练应该考虑加时赛怎么踢了?毕竟是在主场,还多了一个人的情况下,优势肯定还有。现在对方贵在士气正盛,某某某主教练应该去考虑怎样来避其锋芒,迅速调节队员的落差心理,尽快回到比赛的正轨当中来,这样的心态如果带到点球决胜负的时候,我相信,没有一个人能看好主队……等等……什么?哦……不……这……客队又进球了!进球有效,这……客队五比四反超,这……反超了,这会是绝杀吗?哦……裁判员吹响了比赛结束的哨声!我们的主队在4:1领先,且多一人的大好形势之下,被客队反超,4:5告负……这就是足球比赛……”

中国男足

这是一个可以让我写万言的“主题”,把它放到灵异的体裁中,想必大家都不会觉得意外。中国男足是代表中国所有运动项目中,最为诡异、灵异、诡谲的一支队伍。在它的身上有着太多的灵异事件了,这些灵异事件,国人都喜欢称它为:魔咒!“打平就能出线”是魔咒,逢韩不胜是魔咒,逢伊不胜是魔咒,还有那奇奇怪怪的黑色三分钟、黑色九分钟,都是中国男足的传奇代表。

中国这么多年以来,孜孜以求的在“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唯一的一次打进世界杯决赛圈,还以三战三负,未进一球的“光辉表现”载誉归来,它给我们带来的是:耻辱多于荣耀,悲痛多于换了!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中国的广东省省队,可以随随便便的打败日本队。经过二十多年的光荣发展,现如今人家都不屑跟你玩。

九十年代末,二十一世纪初,伊拉克足球队、乌兹别克斯坦足球队都应该不是我们的对手,即便是我们最差的时候,也能捞上一个“四六开”赢面,我们赢面至少可占六成。经过十几年的光荣发展,人家可以拿亚洲杯冠军,可以晋级世界杯十强外围赛,而我们,已经在外围赛中苦苦徘徊。

前段时间,我们一向看都不看一眼的东南亚球队,都能用二线阵容灌我们五个……中国男足,真是一个充满这灵异的“鬼地方”。

我把中国男足放在这《足球场上的那些灵异事儿》的章节中,除了单纯的讽刺,还有一个由衷的期望,就是正常的中国男足连亚洲杯都差点玩不了,那么能不能通过灵异的事件让我们中国那足“雄起”一把呢?别但凡中国那足碰到的一些“灵异事情”,都是那些消极的,倒霉的,还时不时让人有砸电视的冲动的“坏事情”。积极的灵异事件,我们当然非常欢迎,畅想着我们国足有一场在1:4落后,且少一人的情况下,能绝地反击,在最后的十五分钟之内连扳四球,也期望着,国足的队员们有着神来之笔,用中国特有的少林足球,无论是用嘴、用头还是用童子功特有的部位来完成绝杀……爱之深,责之切!真心的希望中国男足能有一个崭新的历程!

《足球场上的那些灵异事儿》到这里就全部说完了。世界杯第一轮小组赛到今天凌晨已经全部结束,非常精彩。逆转、绝杀、最快进球……频频上演,让人大呼过瘾的同时,也善意的提醒每一位深夜观战的球迷朋友:注意身体!最后,奉送上一句姜舯生前的预言:西若成,有何德?金杯易主尽可期。(编者按:注意谐音吧!)(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924章 我正在追求的鬼女友(6)

(猫扑中文 ) 我被神秘女子威胁的事情搞得全单位包括上级单位都知道了!领导们也挺重视,出于对我人生安全的考虑,让我先休息几天,等这事情有了眉目过后,再来上班。(凤舞文学网 )但那时候刚过完年,年初的事情有很多,关键艾教授的退休和莫晓兰的新晋,都需要协助一下,所以,休息在家还是多有不便,后来经过单位和警方的协调,警方愿意派驻一些警力来顾全我的安危。

很多人都以为在警察的保护下会很风光,如同有了保镖一样,走到哪里都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可现实是很压抑!你连上一个洗手间的空隙都需要跟你的值班警察所报备。我在网络上买的一些东西,寄来的快递包裹,都要经过警方的开箱核查。这样的工作、生活环境让我苦恼不已,但危机没有解除,案子没有破掉之前,对于我的监控,警方是不会懈怠半分的!

元宵节那天,单位因为行政复议的事情,我必须得加班。人家都早早的回家和家人一起过元宵节,而我苦逼的一个人在那边处理行政档案。直到晚上19点多的时候,值班守护我的民警走了过来,对着我不好意思的说道:“小蒋,我女朋友让我去她家吃元宵晚饭呢!你看我能不能......”我都忙得焦头烂额呢,哪有心思理会这个?我一边整理着资料,一边说道:“是要早走一会儿吧?没问题!你先去吧!”那值班民警见我这么说,很是高兴!特别交代道:“门卫值班的保安老李在呢!我已经跟他交代过了,任何人都不会让其进来。你工作忙完后,可以给我电话,我会再......”我见民警要跟我留电话,我连忙说道:“这就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好好过你的元宵节吧!我能保护好自己的!”值班民警见我很自信,最后给了我一包香烟说道:“新年快乐!我先走了!”随后值班民警离开!

这一来,整个单位就只有我和那一楼值班的门卫......

元宵节,严格意义上来说还是属于新年,在窗外,是不是有烟花爆竹的声音,让我感受到一个人的孤苦伶仃,在此之间,我接到了洪霁雯的电话,她在越南给我带了了迟到的拜年祝福。也接到了莫晓兰的电话,她以一个领导者的身份,让我早点回家休息,而我,依旧忙着手头的工作。看着那民警给我留下的香烟,我情不自禁的打开了。然后拿起了一支。一边抽着一边完成的工作!

工作完成的还算是比较顺利,等我快忙完后,我拿出手机,想看一下时间,结果这时候,才发现手机没电了!我拿起了电源线。给手机充电,随后开机后,发现了竟然有三个未接来电,这来电都是来自一个固定的号码。我当时也没在意,理所当然的认为应该是那位需要心理支援的案例给我打来的电话。我也没回,抽完一支烟后,我竟然感觉到内急,于是站了起来,走向了洗手间......

洗手间离我的办公室有三十多米的路程,在走廊的尽头。当我走在走廊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以前都是好好的白炽灯,现如今都变成了昏暗的那种泛着黄光的老式灯泡,甚至还有一两个老式灯泡在那边一闪一闪的,“带病”参加着工作,我一个人慢慢的走在走廊上,因为过于的安静,让我自己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没走两步,这脚步声就有可回声,感觉背后有一个人跟着你走一样的,我赶紧回头一看,空荡荡的走廊,除了我和我的倒影之外,没有其他的任何动静,我深吸了一口气,自诩为见鬼见多了,应该不用怕这样的环境。我来到男洗手间,先是一推,洗手间的门竟然是锁死的,我很纳闷,不知道这个洗手间的门怎么会被锁起来,我很无奈,人有三急,我总不能被尿给逼死?于是我就想趁着没人,到女洗手间方便一下,这门一推,很庆幸,门没被锁死,可以正常使用......

与此同时,我办公室里那正在充电的手机,再次响起,来电显示的号码应该是和前面的三个号码是一模一样的,响了半天没人接,随后发过来一条短信:“蒋凯,我是处理你案件的民警小陈,现已确认,孔刚已死,而那威胁你的女的,就是孔刚的女友马青,通过监控的核实,她应该在你的单位里,未曾离开,为了小心起见,你赶紧让保护你的民警带着你离开你的单位!”

没过多久,又发来一条短信:“法医那边已经证实,你所触及的那些骨灰应该是属于孔刚的!”

随后又发来一条短信:“值班民警怎么联系不上,蒋凯,你赶紧回复,小心四周!”

最后一条:“如若你看到该短信,请呆在你的办公室,暂时不要离开,我们已经派人过来了!”

只可惜,这些提醒我一条都没看到,这个时候的我,还兀自悠闲自得的在女洗手间里上着厕所。等我解决完后,走出女洗手间,突然发现,整个幽长的通道竟然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亮,“怎么回事?”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摸索着走廊开关,可正在这个时候,女洗手间里的灯也突然暗了下来,而我完全处在一个黑暗的环境之中。好在前方我的办公室里,灯是亮着的,依稀能看得清楚,我只要朝着那光亮的地方走去,应该没有任何问题,正当我逐步走向前的时候,男洗手间的门突然“吱......”的一声缓缓开启,男洗手间里有这灯光,我能清晰的看到男洗手间里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在闪动......

“谁?”我紧张的喊道:

走廊顿时响彻了我的回声,男洗手间里随之传出了一个非常诡异的声音:“是我......”(未完待续。。)

ps: 黑暗,总有一股诡异的力量在暗潮涌动!猫扑中文

第925章 我正在追求的鬼女友(7)

(猫扑中文 ) 我吓了一跳,本能的往走廊的墙壁处靠了过去,只见那男洗手间里隐隐约约的走出一人,借着男洗手间里的微弱灯光,我终于看清了这熟悉的身影是谁——楼下的门卫。这老头怎么会在这里上洗手间?我带着疑问问道:“怎么,楼下的卫生间不能用吗?要跑这里来用卫生间?”那门卫也不知道有没有笑着说,总感觉他的语气很畅快的回答道:“这......这里不是断电了吗?我顺便来修一下!”

“修一下?”从来没有听过这门卫老头还能懂得电工的活,再说,我二楼断电了!在一楼门卫室的他是怎么可能知道的呢?我越想越奇怪,最后我用了一个非常含糊其辞的问题问道:“不呀......你门卫不是没有门卡吗?怎么会上二楼呢?”那门卫似乎有点紧张了起来,随后自己竟然一个人重新走进了卫生间,将卫生间的门给轻轻的关上,光上门的那一刻,我看到了门卫的双脚并没有着地,我顿时吓出一声冷汗,口中念道:“见鬼了!”我赶紧往办公室跑去,在那边,有着我想要的东西,艾教授留下来的辟邪之物。

故事说到这里,其实大家应该都清楚了,这个在男洗手间里的门卫是谁了?他肯定是冲我而来,但为何见我拆穿,还要躲起来呢?那是因为跟它未能成精怪是有着极大的关联的。鬼要害人,要么咒怨,要么借尸还魂。咒怨需要流传,害人针对群体,一旦深受咒怨,绝对不是死一两个人就了事了!而借尸还魂。害人的针对性极强,就是冲着某个人而来的。咒怨的弊端是存在时间长,人类可以避免,你在某工厂布下咒怨,我破解不了,大不了荒废这个工厂,你那咒怨也就无处害人了!借尸还魂的弊端在于需要媒介,没有这个“尸”,你完成不了害人的步骤。如果大家还有印象的话,应该记得在《怨戾的金钱》中有借尸还魂的桥段。但借尸还魂形成过后,并不是马上就能强大起来,它会有一个适应阶段,这阶段,通常是借尸还魂后最弱的阶段。应该不存在能有害人的能力。这也就是那门卫看到我,会躲进男洗手间的原因之一。

在这该死的借尸还魂没有成行之前。我得赶紧的拿到那个辟邪之物。然后先离开这个单位再说。好不容易摸黑跑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往里一瞧,我办公室里竟然有一个人在游荡着,“这......这又是什么情况?”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在外的动静显然引起了在我办公室里的那人注意,他抬头看向了我。我也不知道他隔着玻璃能不能看清我,但是,我隔着玻璃却能清清楚楚的看清了他,是孔刚。我立马多门而入的说道:“孔刚你......你终于回来了!你都去哪了?这几天我这里可不平静呀!”我一边说。一边急匆匆的照着艾教授的那个辟邪神器。

“你在找什么呀?”孔刚冷冷的跟我说道:

孔刚这么一问,我立马用手指了指办公室外轻声说道:“这走廊里有恶鬼,可要小心了!我在找那辟邪的神器!”

孔刚似乎有点不耐烦的说道:“找什么呀?我们快点下去吧!我有话找你说!”我见孔刚在那边兀自不耐烦,我担心我没有跟他解释清楚,于是就再次解释道:“孔刚,我可不跟你在开玩笑,真有恶鬼在外面......”“你不说,我也知道,那是我‘媳妇’。”孔刚很淡定的说道:

“你媳妇?”我突然感觉有些隐隐的不对,随后问道:“是马红?”我故意将马青说成是马红,就是想试探一下,眼前的这位“孔刚”是不是真正的孔刚?

“啥叫马红呀?你不清楚呀?我聊得跟你最多,就是和我一见钟情的那位,马青!”孔刚叹着气说道:

这孔刚能这么清楚的纠正我的错误,看来确确实实是孔刚无疑,但我不知道为何会说走廊外的就是他的“媳妇”马青,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孔刚的所谓媳妇马青,但那洗手间里的恰恰是门卫无疑呀?难不成......“孔刚,是不是你的媳妇上洗手间了?”想到这里的我真有些担心,倒不是我刚刚上了女洗手间的缘故,而是生怕那门卫会对马青不利!

“我看你还是不要翻腾一些东西了!跟我们走吧,我带你去一个非常好玩的地方。”孔刚看着我还在寻找着什么东西,连忙劝阻道:

“不......得先把你媳妇救出来!对对对......趁那门卫借尸还魂还没成,赶紧让你的媳妇回办公室,这里的办公室是艾教授走过风水的,应该能将那门卫挡在办公室外,我们只需要等待救援就成!”我赶紧说道:

“这里的办公室走过风水,我怎么没感觉呀?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孔刚不屑的说道:

孔刚这话说的奇奇怪怪的,难不成......这时在那充电的手机再次响起,我赶忙准备去借个电话,就在接电话的一刹那,一双冰凉的手已经摁住了我的双手,“手机去看的干嘛呢?”摁着我双手的人不是他人,就是孔刚。孔刚的手怎会如此的冰凉,我办公室里是开着暖气的......咦,暖气怎么也停了?再回头看着孔刚,孔刚那骷髅的脸顿时恢复成正常的脸面,我顺势一脚踹向了孔刚,“你不是孔刚!”我这一踹如同踹到了厚厚的钢板之上,所踹之脚生疼不说,还因为我站立不稳,后仰摔倒在地。那孔刚恶狠狠的一笑,对着我说道:“蒋凯,怎么?不认识我了吗?我就是孔刚呀?如假包换!”

“我想孔刚已死了吧?”现在的我已经非常的明确了,外面借尸还魂的那位应该是马青借了门卫的尸体!

孔刚见我揭穿,那也就不再回避,直言不讳的说道:“跟我走!我会带你去一个幸福的地方。”说完就直愣愣的朝我走来,我岂会让他轻易得逞?我连忙站起快步后撤,就在这个时候。我后背一紧,我连忙回头一看,操,门卫就直挺挺的站在我的后面。

“蒋凯,终于见面了吧!你跟孔刚说我是骗子?那我今天就站在了你的跟前,你倒是把我这个骗子抓起来呀?”门卫对着我说道:

“你已经罪有应得了,死就好好的死,还带走孔刚?”我说道:

“他愿意,你管得着吗?”那门卫自信满满的说道:

这时候的我知道,如果我想要生存下去。就得赶紧找到那艾教授放在办公室里的驱邪神器,可我刚刚找了一番,没有找到,这么一丁点的办公室,那玩意会去哪了呢?在没有找到之前。我只能跟眼前的两位非人物来交流,满满的交流。尽量赢取时间。“孔刚......你跟着她一起死都愿意?”我无厘头的问道:

“这已经是事实了。还用得着问吗?”孔刚在那边说道:

“你对得起你的父母吗?我们有去找过你,你父母说,你跟着她出去旅游了,结果是被她......”我还没说完,孔刚连忙打断道:“蒋凯,你误会了!她是带我去旅行。很幸福的,所以作为朋友的你,也想带你去领略一番旅行的幸福!”

“死亡旅行,能幸福什么?”我一边观察着四周。一边继续拖延时间道:

“可是,这已经由不得你了!我说过,你会不得好死的。孔刚,他死后的骨灰,我已经给了你一些,怎么?当时你没有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吗?其实,那天给你送红包的时候,我就想就地把你给解决了,只可惜,你的办公室太过奇怪,整个格局都有风水的变化,使我要在这里干掉你,很难。看来你背后也是有高手的。只可惜,你的高手仅仅帮了你一招,后面就没有继续跟进了!我留在这里足足有一周的时间,为的就是把你这里办公室的风水慢慢的改变!结果,你都没发现?哈哈,真的是该死呀!”门卫说道:

风水位的改变是一件非常严谨的工作,不能差之毫厘,就进门口的玄关而言,你在玄关位上去放风水鱼,那怎样的尺寸,多少条鱼都是有讲究的,尺寸少一点就不行,鱼多一条也不行,这就是风水位的“脆弱性”,风水位好不容易整好,今天只要一个小朋友在踢皮球,不小心将茶几移了三分,得......这风水位就完全变化掉了。

艾教授一心打造的风水位,应该和升职求财无关。按照现实情况来看,是和在办公室里办公之人的安全、安康有关,所以一般的牛鬼蛇神进不得这样的办公室!我也不知道这一周的时间,马青用了怎样的办法,将这里的风水位一一改变,导致这些亡魂们进出自由,没有丝毫的顾忌!但想必这样的破坏还是非常的细微,你压根就没发现,看来今天我是凶多吉少呀!

“孔刚,还愣着干啥?动手吧!让这个叫蒋凯的人明白一下,被我诅咒的人是怎样的下场......”门卫这么一说,孔刚立马上得前来,准备“手到擒来”的时候,我连忙喊住道:“等等,孔刚,刚马青说被他她诅咒人的下场......难不成我跟她通电话那次,就已然跟一个死人通电话了?”

孔刚恶狠狠的说道:“是那匪人可恨呀......”马青也不避讳,直接了当的说道:“都要死到临头的人了,也不妨跟你说一下,我生前确实是骗子,孔刚人不错,我利用他的善良骗了很多,但这也算是因福得祸吧,拿着骗来的钱回家,在路上就被一帮歹徒给杀了!死后我的心有不甘,终于通过努力跟孔刚联系上了!孔刚一上来并不知道我死了,甚至还在那边用电话让我跟你通话。可你那咄咄逼人的架势,就让人非常的不舒服。孔刚口口声声说爱我,那我也趁着这个机会,看你们能不能分开,结果真的分开了,我就真有点信了!随后,我还问过孔刚。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死,想不到孔刚毫不犹豫的说是愿意,让我感动万分,最终,遂了他的心愿,让我陪伴在我的左右。而你......实在可恨,要不是因为你们这些自诩为不会上当受骗的人在那边胡乱出着主意,我们有必要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吗?正因为东躲西藏,才让我被劫杀!试问一下,我不杀你。怎么平我心中的怨愤?说是下手,其实我们早就可以取你的性命了!但孔刚念在你跟他之间的友谊,还是希望你能有一个走的比较体面的方式,但这个方式并不是每天都会出现,最终。我们选择了今天,来把你一起带走。人家的死亡是痛苦。而你的死亡是幸福!这已经是违背我那对你‘不得好死’的诺言了。但看在孔刚的面子上,还是给你一体面走人的机会!”这里马青刚说完,孔刚想念着朋友之情给我做些补充,但想不到的是,马青见孔刚还不动手,就很生气的说道:“孔刚。怎么还不动手?难不成要等到警察来吗?”孔刚被马青这么一提醒,话都没说,立马捏住我的双肩,将我慢慢的提了起来。

不得不说。死人成为厉鬼之后,其所有的力量都会出奇的大,但这出奇大的力量不是我们人为的死力气,而是一种特别难以形容的气场。表面上看来,是孔刚的双手抱着我的双肩慢慢的往上提,实则是孔刚的那双手离我的双肩还是有一点距离的,他的手压根就没有碰到我的肩,说到起,就是那一种神秘的气场做到的!这个气场在外人看来无色无味,但被这玩意侵害了的受害人来说,那简直是莫大额痛苦,不光是我的**受到了气场的控制,我全身上下的五脏六腑也因为被这莫名其妙的气场给“重新排列”了一番,这也让我有生不如死,急于作呕的感觉!

求生的本能让我尽可能的开口说话,“马青,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如果可以的话,你就让我死个明白!”

“还有什么不明白?”马青站在那边很淡定的问道:

马青这话一说,孔刚的双手就松了一松,我倍感轻松,但又不敢怠慢的说道:“警方在调研时,曾经去过孔刚的家里,孔刚的父母说孔刚和一个女孩子出去旅游了!那女孩子想必就是你,那当时的你应该已经死亡,我很纳闷,作为孔刚的父母,是最为普通之人,为何能看到孔刚和你一起去旅行了?”

“这还不简单?孔刚的父母是死人!孔刚要离开,得先把他父母给杀了!你们当时应该是和已死之人在说话!”马青口轻飘飘的说道:

“什么?孔刚的父母是死人?这......孔刚,你还是不是人,亲手杀你的父母?”我破口大骂道:

“我父母去旅行,你也去旅行,大家都认识,漫长的旅行道路上有个伙伴,不是挺好?”孔刚说完,双手又是一紧,我五脏瞬间如翻江倒海一般,难受无比。“不不不......我还有一事不明,那警方怎么会看到孔刚已死的父母?”我歇斯底里的说道:

“听孔刚说你是某位灵异大师的徒弟,就这点道行?人家没过头七呢?怎么就看不到呢?”马青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我这是在拖延时间,随后冷笑着说道:“不知道你要拖延时间干嘛?早死早超生!孔刚,赶紧带他去旅行吧!”这话一说完,孔刚的双手捏得更紧了,我长大着嘴巴,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感让我局促难安,我的大脑因为缺氧,开始出现了幻觉:美丽的西双版纳、神秘的九寨沟、妖娆的大连、繁华的上海......曾经踏足过的地方,在我的脑海中,以32倍的进速高速的回放着,这一切,就或许是孔刚所说的,带我去旅行吧!

有人经常会说:在你濒死的那一刻,脑海中所浮现的往事,都是根据你印象中的重要程度所“罗列”出来的,当然,也包括人,这些人和物的出现,就说明它们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会很高。我当时记得很清楚,我脑海中事出现了很多,但人,只出现了一个,她就是莫晓兰......

我不知道这出现在我脑海中的唯一人物是不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但我看到了莫晓兰在我的脑海里是一邋遢的形象,睡眼惺忪,头发蓬松,打着哈欠来到了办公室里,或许是出门的时候,头发没有盘好,因为她需要找一样东西来把她的头发盘起来,找了半天,最后找到了一个长锲形的物体,随手往她的头发上一插,这一举动我差点给活活的惊吓死,那长锲形的物体就是我苦苦寻找但未能找到的辟邪神器呀......(未完待续。。)

ps: 墨菲定律,大家有兴趣的可以去学学......猫扑中文

第926章 我正在追求的鬼女友(8)

(猫扑中文 ) 我的幻觉告诉我:艾教授留下的辟邪神奇被莫晓兰当发夹用了!这小妮子,最后关头,竟然把最重要的东西给带走了!那我现在等同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行将闭目待死,可那幻觉中的莫晓兰再次“不安分起来”:忙碌了一天后,临到下班,她将那盘起的秀发给放了下来,而那辟邪神器就被她随手放进了键盘抽屉里!我这么一见,我心中顿时充满了生的希望,只是现在的我已经窒息到无法呼吸,随时就有断气的可能,怎么还能说上一句话。临难之际,我故弄玄虚,用还能控制的双手,比划出一串数字,一会儿比划了“二”,一会儿比划了“一”,这一比划顿时引起了马青的注意,“孔刚,等等,问一下,蒋凯在那边比划数字是什么意思?”

孔刚随机放开了双手,让我瞬间可以大口的、肆意的呼吸起来。还没等我吸足足够氧气的时候,马青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蒋凯,你刚一连串的数字是什么意思?”我知道这故弄玄虚的玩意只能引起它俩的暂时好奇,对于亡魂而言,不会贪恋钱财、美色、名望和地位,可以说是无欲无求,你要按照常规的方式来通过这些诸如钱财和美色的东西来吸引他们,基本上就是行将就木,可以拜拜了!亡魂的好奇在于它们的骨子里依旧有着人类的本能。而好奇就是人类的本能之一。这个艾教授在教导我的时候,一再跟我强调的。很多人觉得与魔鬼沟通不了,见到恶魔,比死了都难过,实则并不如此,亡魂的存在。它就具备了人类的特性,只要你好好的战胜自己背心的恐惧,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我故弄玄虚的,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喉咙一边喘着气说道:“是警方在破案的过程中,发现了害死马青的那几位凶手……”“什么……”马青亢奋的叫了起来,“杀我的凶手已经找到了?”

“不……是已经有线索了!我只是想你们在带我去‘旅行’的时候,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们!”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马青似乎有些不信,“蒋凯,你这是在故弄玄虚的吧?警方调查你的案子,怎么会查我的案子呢?我的尸体至今还没有被人发现。就被歹徒行凶过后,弃之山谷之中,你突然跟我说这么一句?是不是有点太假了?”马青摇着头说道:

“太假……”我脑子里飞速的旋转着,想着一套合情合理的解说词,看着孔刚。我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怎么可能是太假呢?当初我被人威胁的时候,警方就询问我身边有哪些得罪的人。我社会关系比较简单。想来想去,只有你马青在电话里威胁过我,于是,我就把这一情况汇报了警方听,警方得知后,非常重视。第一时间就展开了对你和孔刚的调查,在调查过程中,得知你俩都同一时间失踪了,所以就怀疑到了你们。随后,随着深入的调查,发现你们已经都死了……”我这话还没说完,那马青就“哈哈”大笑起来,“荒谬,真是太荒谬!我带着孔刚去了我死亡的地方,那地方怎么可能有人发现呢?”我正为我的“合理”解释相形见绌的时候,孔刚的一句意想不到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也惊喜万分。只见孔刚在旁解释道:“马青,这警方已经知道我们的行踪了!刚刚已经通过电话和短信联系蒋凯了!我刚在这里的时候我看到了!”孔刚一边说,一边指着不远处我那正在充电的手机。马青惊疑了一下,似乎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它所认为的不妥当然不是在质疑孔刚的解释,而是怀疑着我肯定有故弄玄虚的成分,“孔刚,那些短信和电话蒋凯收到没有?”孔刚一愣,立马很肯定的说道:“那倒没有!我看他手机的时候都是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

得……孔刚这么一句话再次把我刚才的忽悠“打回原形”,“蒋凯,那这只能说明你的推断能力不错,那你刚刚的一番手指数字只能说明你是在忽悠吧?孔刚,还愣着干嘛,这一次,直接让他来我们的世界吧!”孔刚立马上来要跟先前一样,紧缚我的双肩,我连忙高声喊道:“等等……我那用手指打出的数字是有用意的……”“什么用意?”马青虽然在开口问我,但并没有阻止孔刚对我的紧缚,我双肩顿时一紧,那令人不堪回首的“恶心感”再次侵袭我的全身。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容许我有太多的停顿和犹豫,回想起刚刚我胡乱打的数字,真心联系不起来这数字和眼前的这个灵异事件有什么样的关联,21?能做什么解释用呢?最后,我只能本能的说道:“今天正月十五,六天过后也就是正月二十一,将会是……”我说到这里就可以了,我断定,用性命做赌注:马青肯定会让孔刚停止对我的“攻击”。

事实是:马青果真如我所料的那样,再次让孔刚停止了对我的“攻击”。“正月二十一怎么了?”马青问道:

“我……我知道,我这样口述你们肯定会不信的,所以我得给你们看一样东西!”我说道:

“什么东西?”马青继续着好奇问道:

我朝着马青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孔刚正阳随时把我紧缚着呢,我怎么给你们拿这个东西?马青看了一下我的手势,随后想了一下后说道:“孔刚,你先放他一下,看看他到底要给我们看什么东西,在这里,我们量他也逃不掉。”孔刚依命行事,把我放了下来。我很镇定,但也很紧张的来到了莫晓兰办公桌前,我不知道刚刚在歇斯底里时所看到的幻觉是不是就是真实存在的,如果在莫晓兰的键盘抽屉里并没有所谓的辟邪神器,那我的小命就算是彻底葬送在这里面了!

表面镇定,心中忐忑的我,打开了莫晓兰的键盘抽屉,一打开,我顿时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放了回去:那长锲形的辟邪神器就这么“安静”的陪着键盘躺在抽屉之中,我将辟邪神器拿在了手里,又将旁边的一支水笔攥在了手中,随后若无其事的关山抽屉,然后径直向马青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就是这玩意,让你看一看!”或许是这辟邪神器的“气场”,亦或许是这马青的特有第六感,它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妥,但还是压抑不住好奇心,就先把我叫停,然后对着孔刚说道:“孔刚,你先帮我查验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孔刚倒是非常实在,很是听话的走上前来,伸出手就问我要我手中的东西,我将手中的那支水笔交给了他,孔刚一见是水笔,觉得很纳闷,那边马青见东西到了孔刚的手里,连忙询问道:“孔刚,是什么东西?”孔刚喃喃的说道:“我也不清楚,就一支普通的笔!”马青顿时起疑,“笔?能跟正月二十一有什么关系?”马青直愣愣的看着我问道:

“这还用说,我来跟你解释一下!”我说着就走上前去,想给马青突施冷箭。马青还是比较敏感的,见我无缘无故的上前,顿时警惕的说道:“有什么关系直接说,你还要上前来干嘛?”

“不上前,我怎么演示给你看这普通水笔里暗藏的玄机?“我反问道:

“那你直接在孔刚面前演示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把戏……”马青警觉的说道:

孔刚不由分说来到我的跟前,堵在我和马青的当中,随后将手中的那支笔递给了我,冷冷的说道:“你倒给我演示一下呢?”

我拿过那支笔,随后神秘的对着孔刚说道:“看好了!我把这笔帽给拔下来……然后……”当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孔刚已经凑近了脑袋,很专注的看着我手中的那支笔,我不由分说,趁其不备,亮出手中的那辟邪神器,奋力一捅,捅向了孔刚的脑门……

孔刚一声长长的嗷叫,伴随着强烈的痛苦,开始不断的再原地挣扎。马青见状,万万料不到一普通之人竟能徒手将亡魂给击倒,再定睛一看,看到我右手握有一物,谁都能明白:我拿到了辟邪神器。

“蒋凯,你这卑鄙小人……”马青尚未说完,我主动上前,有了辟邪神器,我断然不会害怕马青的妖魔鬼道。马青“嗖”的一下,那身躯就瘫软了下来。熟知灵异心理的我很清楚,这马青的亡魂已经离开门卫的身体,门卫自然而然就会瘫软下来。马青变成亡魂,我就目不能视,除非我有姜舯一般的天眼。当然,马青也不能对我有任何伤害,除非它许下咒怨,将我困死在咒怨之中……

“蒋凯......你会不得好死的......”我的耳边不断有着这样的声音在环绕着。(未完待续。。)

ps: 其实,我们一直在欺骗着对方,甚至连鬼也骗。猫扑中文

第927章 我正在追求的鬼女友(9)

(猫扑中文 ) 爱情永远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孔刚的死让其家人压根就无法接受现实。他的尸体是在四川的某偏僻山谷中发现的,在孔刚尸体的旁边还有一具女尸,那女尸的主人最终的身份核实叫马桂月,有过诈骗的案底:曾凭借她出众的外表,化名马青骗婚2次,骗的人家彩礼共计8万多元,被判刑2年。孔刚认识的那个马青应该是刚刑满释放的马桂月。或许很多人都不理解,凭借马桂月如此出众的外貌,做什么不好,为何单单选择行骗这个行业?其实这跟马桂月的第一段感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她在四年前恋上过一个男子,那男子其实就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大骗子,马桂月发现自己上当受骗后,就立誓要骗尽全天下所有的男人,让他们也感受一下被骗的绝望心情。

马桂月起初是靠骗婚,但这样的行骗方式一来缓慢,你即便是有一条鱼上钩了,那也得从“相恋到相爱”,需要一个相对较长的周期,且这样的模式需要参与的人众多,风险极大。骗婚2次后,就被警方逮捕,可见这样的行骗方式不是马桂月最终需要的行骗方式。刑满释放后,她认识到只要靠下套的方式才能让对自己“别有用心”的男子进行诈骗,于是就假扮失恋女、被赶出门女、网恋被骗女......一系列的模式出现在街头、酒吧、网吧......那种故作纯情、迷失、彷徨的模样,让那些别有用心的男子频频受骗。其实马桂月的骗术非常的拙劣,就是自己先扮演弱者,然后等鱼上钩,上钩后,你得出钱帮我。至于我跟不跟你好,看我的心情。这种骗术放到其他的女子身上,或许不一定行得通,但在马桂月的身上,却是屡试不爽,这完全靠她那楚楚可怜的一张脸:清澈无邪的眼神、无奈的嘴角、孤独的表情......这可以说得上绝对是宅男杀手。

孔刚的出现对于马桂月而言绝对是一个意外,怎么说呢?骗了这么久,没见过这么善良的男孩子。说到底,骗子的心也是人心,这颗心也会有波澜起伏、感动惊喜......当见识过太多想占她便宜的男人后。突然真有这么一位对其一见钟情的男孩,这让马桂月心中久久不能平复。在“乞讨”现场,孔刚毫不犹豫的拿出了钱救济她,而且压根就没有什么企图,仅仅是留个了对方一个压根就不太可能用的手机号。几天过后。一直不能平静的马桂月想再次骗一下孔刚,看看他是不是依旧那样的善良。还是在他人的提醒下。已经认为自己是一个骗子了!可通过电话,马桂月彻底折服了,电话那端的孔刚依旧是那样的善良,依旧愿意支援金钱给她,而且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并且。还当面反驳了他人劝说其那女孩子是骗子的观点(说的就是我)。马桂月彻底被折服了,她决定要跟孔刚在一起......

至于马桂月为何会回老家的事情?大家都众说纷纭。毕竟,你马桂月不回老家,就不可能发生劫杀案。由于马桂月死了。这也就成了一个“悬案”,后来莫晓兰说了一个观点,让我觉得比较恰当合理。莫晓兰认为,如果马桂月真的决定跟孔刚在一起,就有想到了结婚,而结婚需要户口薄,这东西恰恰是作为骗婚的女子身上所不可能带的东西,于是她就得回家去拿一趟。这个观点至于成不成立,我们不必要去争辩,但事实是,马桂月在回家的途中,被人杀害,弃尸荒野,许久未能发现......

马桂月死的很惨,那理所当然就会有冤魂。马桂月刚对男人拾起一丁点的信心,就被几个“臭男人”给劫杀了,这换谁谁都会憎恨。如果法医推断马桂月死亡时间没有出差的话,马桂月应该是死后跟我孔刚和我通的电话,对我所说的那句“你不得好死。”也就成了覆盖在我头顶上挥之不去的阴影。怨念很重,过了马桂月的头七,首先倒霉的就是孔刚。孔刚不明觉厉,看到美丽的马桂月前来找他,他兴奋无比,马桂月“顺水推舟”,让其跟着一起去旅行,对于这段感情已经痴迷不已的孔刚当然是非常愿意了,跟家人告别的很仓促。孔刚的家人之所以没有太多的反对,是内心中一直希望自己的儿子已经一把年纪了,真心不愿意见到他天天宅在家里,现如今可好,不仅不宅在家,要出去旅游,关键还带着一个美女,看来自己儿子的婚姻有了着落,老两口当然不假思索的、“支持欢迎”着自己的儿子出门旅行......

这个旅行的目的地:鬼门关。

我不知道孔刚对于马桂月的爱是否已经可以到了共生死共患难的程度,反正,马桂月的目的达到了,她让自己最爱的男人留在了自己的身边,一刻都不会分离。过了孔刚的头七,那就是要履行对我的诺言:不得好死!

警察之所以能破案,还得得益于孔刚的骨灰。马桂月是江湖骗子,行径到哪里,都可以“了然无痕”,而孔刚的出入,都会有相应的记录,他在哪里买的火车票,去哪,在哪下的车,住哪......都是用的真名、真身份证,警方很容易就能找到孔刚。找到孔刚就找到了马桂月,找到了马桂月,就有对我在手机里的一番提醒......

案子最终是破了,但里面的细节有些含糊其辞,至少证据链对不上号:马桂月死在前,结果还把孔刚杀了,这样的逻辑法官显然不会接受。因此,警方的定性是:两情相悦,为情自杀!这真心为难住了孔刚的父母,他们自始自终都没有反对过这场“匪夷所思”的恋爱......

而我,至今还活在“不得好死”的阴影之下,身边的那个长锲形的辟邪神器即便是洗澡都不敢离身......(未完待续。。)

ps: 终于知道什么叫一了百了了!猫扑中文

第928章 灵异故事也有“福利贴”:被骚扰的空姐女孩

(猫扑中文 ) ps: 男同胞们得花点时间好好的看看。

一直想给我的读者写一些“福利贴”,但不是时间不凑巧,就是素材尚未到位。趁着今天是“夏至”的到来,那就预示着炎炎夏日就要来临了,写“福利贴”的机会也就到了。

当然,再怎么写“福利贴”,这灵异的宗旨不能变。否则就有点“挂羊头卖狗肉”的嫌疑了。严格意义上来说,“福利贴”得分开写,针对男性同胞你去写帅哥的故事也不合适,思前想后,还是分开写吧,一个针对男性读者的,另一部分针对女性读者......

这两篇“福利贴”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带有一点重口味色彩的,会造成部分人的不适,如果崇尚小清新、小文艺的男女青年,可以有针对性的避开,以免造成反感......

在这里再次重申一下,我所采用的案例都是真实存在的,这玩意没有必要去胡编乱造,如果真要胡编乱造的话,我还不如去写那天玄地黄的修仙呢,把人物设到一百多级,慢慢升级,这多好写呀,不知不觉就能写到几百万字。

言归正传,先写男生的“福利贴”吧,这种类型的我也喜欢,在网上但凡看到“宅男福利”,我都会忍不住点进去看一下的,哪怕有时候是“标题党”,点进去过后什么都没有,大呼上当的时候,还乐此不疲。

去年夏天的时候,是我最为清闲的时候。妻子易娉因为公派,去了某发达国家去业务交流和学习的,交流是次要的,学习是主要的,在那要将近两个月呢。对于重回单身的我,有着不可言喻的意义——放肆的可以玩乐,不要受到拘谨。

但这样的好日子似乎还没到头,接下来心理援助部门将一份卷宗发到了我们心理危机干预二部,上面很明确的标注属于灵异案例,有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负责处理。莫晓兰当时也正在办理去美国的手续,去看李志明嘛!人虽然在国内,但那颗心早就飞到了美利坚合众国去了。作为负责人的她哪还有心思处理这样的“凡庸事务”,看都不看,直接在“批注栏”里写下了有我处理的意见——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决定”。起初我还挺不高兴,说实在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主要职责是研究灵异心理,一年到头应该没多少案例要处理,真逮着一个灵异案例的概率那真跟中奖概率差不多。我原本想趁着领导、妻子都去了国外的机会。好好的度他几天假,但这卷宗一来。你就脱不开身了。卷宗就如同任务单。没这任务,你整天闲游瞎逛,单位说不上你,有了这任务,你还一如既往的话,单位不让你做反面典型。那真叫没有王法了!

我是带着郁闷的心情开启卷宗的,开启后一看资料,我彻底折服于我的运气了,这案例能不接吗?那是要天怒人怨的。看看这份卷宗里,求助人的背景资料吧:张小筱,女,21岁,影视艺术学院大二的学生,学的是空乘专业,说大白话:就是准空姐。身高体重档案资料里没有,我估摸着这不可能会差吧?求助的事由是:一直有个人跟着她,让她惊悚不已,得了焦虑症。我看了心理援助部门给的评论:当事人有较为严重的焦虑倾向,但现实调查中,结合报警记录和监控,都未能发现当事人所说的那个跟踪她的人。这案例太简单了,对于我而言,算是小菜一碟,忙不迭的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照着资料上的联系方式给打了过去,电话接通了,一阵甜美的声音随即“洗涤”着我的耳膜:“你好,请问是哪位?”

“啊......”我浮想翩翩的说道:“我是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的二级心理咨询师蒋凯,就你前段时间申请的心理援助,现由我负责!”对于我的这番自我介绍,电话那端的张小筱似乎并不感冒:“哎,这样的援助有用吗?都给我派过两拨人了,都没有实际的效果!”

对于张小筱这样的抱怨,我是最为清楚的。大家可以想想看,这类的案例是心理援助部门处理不了或者处理不好才转过来的,在这之前,求助人已经对我们这个单位有了答大体的印象,所以,对于我们的后续跟进,大部分的求助人都会抱怨一下或者明确表示不信任。对于这种情况,我是有很多种应变方式的,特别是针对这种还在大学校园里的学生来讲,更是能用一些简单的口述来换取她们对我们的重新信任。于是我胸有成竹,信心满满的说道:“张小筱,这一点你不用过于悲观,能到我这里来的案例,但凡都是相当棘手的,但我这里也是最后一个关卡了,如果在我这个层面上都解决不了的话,把你这情况即便是交给全世界的任何一名心理工作者来处理,那也是无助于是了!”

“啊?”电话那端的张小筱听完我的这番述说,内心显然紧张了起来,“蒋医生......我的这个情况真的很难诊治吗?”

听到张小筱说出这番内心惊恐的话来,我就知道我的刚刚所说的那番话已经起到了效果,俗话说,要控制好一个人,要打人一嘴巴得马上给颗糖吃,对于这句话,我是最能理解的,于是我赶紧的解释道:“但是,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至今的结案率是百分之一百,没有一个案例是处理不了的!”这话一说,电话那端的张小筱立马“哦!”了一声,很显然,她这是放松下来的一种表现,“那就好了!蒋医生,我这情况真的很麻烦吗?是不是......”“张小筱,你先等一下......”我见张小筱在电话那端开始抱怨起来,我立马打断道:“你看你有没有合适的时间,这事我得当面跟你聊聊!”

“周五下午没课,顶多我就不会家了!就周五吧!”张小筱在电话中说道:

如果有人仅仅把张小筱的这句话理解成“周五有空。”那我只能说这些人有点傻,人家周五都不回老家了,那周六周日呢?这两天不能让它白瞎呀?于是我趁热打铁的说道:“周五了解一下情况后。可能后续两天要跟进,不知道你到时方不方便?”对于这欲擒故纵的说法,那张小筱当然唯唯诺诺的答应道:“蒋医生,没有问题!我周六周日也正好休息,到时听从你的安排!”

随后我和张小筱又在电话里聊了一些其他无关痛痒的事情,随后挂完电话后,我心中亢奋呀。这案例要是放在平时,先不要说易娉不会同意我去接,就是莫晓兰那边也过不了,她看到卷宗的资料。肯定会说一句:“什么玩意,这案例也会转到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来的?”随后在批注栏里画上一个叉,这卷宗就算是彻底死翘翘,到档案科里的档案柜里去躺着吧,三年过后。统一销毁!

等待,是漫长的。曾有几次都有去影视学院的冲动。看一看这张小筱到底是张的什么模样的?但考虑到我现在是主办心理医生,算是“德高望重”的一个人物,所以,很多好奇感还是在我的理智之下压了下来,静等着周五下午的到来。

再漫长的时间也有到来的一刻!周五那天我冲冲在单位吃完了饭,就驱车来到了我和张小筱的约定地点——市中心的某咖啡店。由于我来的比较早。所以在咖啡店里找了一张合适的位置,左手边临窗,右手边能看到咖啡店的大门,如果张小筱过来。就要通过那个大门,而我可以在第一时间里看到她最真实的模样。

美式咖啡一直是我喝咖啡时必点的咖啡品种,不要加任何东西,最原始的、最原味的。大部分人都喝不惯美式咖啡,最主要的原因是它太苦,这味道不太能接受,我之所以能接受很苦的美式咖啡,一来在我的信仰中,咖啡越苦就越能提神,二来,在我的印象中,咖啡越苦就越能减肥。我不知道我这个信仰和印象是不是“真理”,但对于我而言,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只要我喜欢就成!

我点的美式咖啡喝了一半,我桌上的手机就滴滴滴的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或许是咖啡因的原因,让我有点亢奋了起来,是张小筱打过来的,我信心满满的接起了电话,只听电话里的张小筱很抱歉的说道:“蒋医生,不好意思,我可能要晚点到,因为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人又在跟踪我,我有点害怕,不敢走人少的近路,走的是人多的远路......”“不要紧!要我去接你吗?”我暂且先没有理会张小筱被跟踪的原因,而是先关心的问道:

“不不不......蒋医生,不用了!我已经进商场了!过一会儿就能到!”张小筱在电话里说道:

“行!只要你能安全就行。小心一点!我已经在这里等你了!”我说道:

越是快要到来,就越是焦急,我甚至有点坐立不安了!我敢保证,以前我也接过很多求助人是美女的案例,但从未有像今天这样即期待又紧张,或许张小筱拥有了宅男们所关注的关键词吧:“空姐”、“影视艺术学院”。我为了缓解我的焦急,玩起了手机游戏,正在我玩手机游戏的时候,突然听到身旁有些男人在窃窃私语,“呀!快看门口的这个女的,真不错呀!”、“这气质,不知道是跟谁约会呢?”、“会不会是单身呀?”......这一系列的窃窃私语让我不得不好奇的抬头朝门口看了过去,一看,我顿时就大咽口水,门口这女子,身高足足有170公分,乌黑的长发,披露的恰到好处,娇白的瓜子脸上,戴了一副非常显眼的墨镜,休闲的t恤,紧身高挑的铅笔牛仔裤,让这女子显得又高又瘦,这等模样,怪不得会引起身边的男顾客们的窃窃私语。“这不会就是我的案例张小筱吧?”我不断的询问自己的同时,又非常想得到肯定的答案!

只见那令人垂涎三尺的美女径直朝我走了过来,这一举动引起了身边多少男人对我的怨恨!刹那间,我感觉到了我身处在一个极其不友好的氛围当中,那美女走到我的跟前,用不是很肯定的语气问我道:“是蒋医生吗?”这声音一听。我就知道这眼前的美女必定就是张小筱,没见过她的人,还能没听过她的声?

“哦!你就是张小筱吧?快请坐!”我连忙示座道:

张小筱一坐下来,就叹着气说道:“蒋医生,我得把我的情况......”“等等......”我连忙打断道:“先点你要喝的咖啡,然后把你的墨镜给取下,最后再来跟我讲述你的实际情况!”

我话音刚落,咖啡店的服务员就走了过来,询问张小筱要喝什么咖啡,张小筱说道:“我要一杯美咖!不要加奶。不要加糖!”服务员记录好后就道别离开。“呀!你也喜欢喝美式咖啡呀!”我惊讶的说道:

“哦?蒋医生也喜欢喝呀?”张小筱一边问,一边把她那墨镜给摘了下来。这一刻,我彻底的看傻了眼,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还戴了一副美瞳。显得格外额有神!如果张小筱戴着墨镜的话。或许很多人都会判断她是一名摩登女郎,只有她摘下墨镜的那一刻,才能感受到她眼中所特有的学生气息!

“蒋医生......蒋医生......”张小筱接连轻声的叫了我几声,我这才反应过来,考虑到我刚刚的失态,连忙补充道:“张小筱。看来你被人跟踪是正常不过的事情,这么美艳,当然有些不敢表露但又想靠近你的人来跟踪你呀!”

张小筱并没有因为我的变相赞美而感觉到开心,反倒是在那边不断的抱怨道:“蒋医生。不瞒你说,真的闹心死了!被人跟踪的结果就是不断有骚扰电话,不断有莫名其妙的书信......如果纯粹的表白我还能接受,但有时候所接到的电话、所看到的书信,不是那种变态之极的就是要求包养一夜情的!这让还是学生的我怎么来应对呀!”

“这可能跟你们的专业有关系吧!你的同学们有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我问道:

张小筱想了一下,随后说道:“有是有,但没有像我这样明目张胆的。你以前的同事通过分析,认定我这么多的骚扰是一人所为,但不知道怎么了?怎么调取监控和防范,就是不行!我手机号码一换,其他同学还不知道我的新手机号码呢,那个变态就发来短信和打来电话了!我刚穿好衣服,那变态就知道我穿的是什么衣服,什么颜色的了!”

“这确实很奇怪!你报警没?”我问道:

“报过两次,但效果不明显,打来、发来的电话号码都是未知来电,警方也调看了四周的监控,没发现异常,更有一次,一不负责任的警察竟然说我是有被迫害妄想症,我的那些情况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真把我给气死!”张小筱说道:

第一个接张小筱案例的同事当初也认为张小筱有被迫害妄想症,所以就给她做了一套相关的心理测试题,结果发现,张小筱不可能存在被迫害妄想症,甚至,在某些想法上,还是很积极的,对于一些事情,还都是往好的里面去想。这些情况在卷宗里都有写明和标注!看来,现在唯一的耽误之急就是要找到那个不断跟踪在张小筱身边的变态人士!

“你这情况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这事其实我也清楚,卷宗里有写,之所以我还会这么去问一遍,是希望看看能不能得到新的发现。

张小筱接过服务员送来的美式咖啡后,喝了一口后对着我说道:“应该是过完年,开春的那段时间。寒假过后我去学校报到没几天,就有接二连三的骚扰电话打过来了!”

“骚扰电话里都说了一些什么?”我问道:

“起初是打来电话,我接通后,对方就挂断了!后来是接通后就一直通在那,不说话也不挂电话,再到后来,就满嘴跑火车,说我好性感呀!要跟我上床,让我满足他一下......反正都是恶心的话,难以言表!”张小筱说道:

“性感?”张小筱刚说了“性感”这词,似乎让我想到了一些什么,随后我问道:“你作为一名学生,平日里都穿的很性感吗?”

“没有了呀!我们学这个空乘专业,校服就是空姐装,平日里在学校里,就得穿空姐装,这都习以为常的装扮,我同学都这样,这算是性感吗?”张小筱说道:

“这空姐装的诱惑可真不小呀!”我见张小筱这么不懂行情,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但我嘴上却只能用另外一种语气问道:“那你今天为何没穿你们的空姐装?”(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929章 灵异故事也有“福利贴”:被骚扰的空姐女孩(2)

(猫扑中文 ) “那装束就相当于校服,出来都穿那,是不是显得有点土里吧唧(方言:老土的意思。)的?”张小筱不以为意的说道:

这个张小筱真是不懂得男人的心态!这年头,要是真能穿着空姐服在商场里走上一圈,哪得要有多少回头率呀?当然,这只是我一个宅男的心声,不能代表全体的男人同胞们!张小筱见我有些不太相信,又接着补充道:“还有我最不喜欢穿空姐服的原因……”

“什么原因?”我好奇的问道:

“是我穿了空姐服就铁定有那变态男人对我的骚扰!”张小筱有点后怕的说道:

这句话我站在我的角度上是能理解的,原因很简单,即便是我坐在飞机上,旁边或许还有领导或者同事在旁边,我看到空姐,都有上前主动去搭讪的冲动,更何况在那种比较晦涩的环境和时间里,张小筱因为穿着空姐服而被骚扰,再也正常不过了!

“你们的空姐服是怎么样的?”我问张小筱这个问题的时候,可以说是为了满足我内心好奇的目的,真正跟工作上是没有太多的联系的!张小筱并没有因为我的“别有用心”而有所警惕,而是拿出了手机将她的私人相册给打开,随后查翻了一下,最后定格在某个画面中,并把手机递给我道:“蒋医生,这个就是我们的空姐服!”

我拿过手机一看,手机上的整个画面是香艳无比,手机画面上有三个穿着粉红色空姐装的女孩,其中一个就是张小筱,迷人的空姐帽、端庄的围巾、定身制作的空姐服,没有一块是多于也没有一处显得紧小,都是恰到好处,即展现了那女性特有的曲线身材之美,还强化了一种不暴露的性感之美。特别是张小筱的那双修长双腿。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之下,显得如此的苗条和匀称。黑色的高跟鞋更是锦上添花的一笔,顿时将张小筱的身材曲线给完美的展现。我一直以为,在我认识的女孩子当中,莫晓兰穿黑色丝袜是比较性感美艳的,因为莫晓兰的腿细且相对也比高挑!在我去殡仪馆行业体验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当时在还殡仪馆担任助理一职的莫晓兰。当时对其印象最深的就是满嘴的“小蒋哥哥”和那美腿上穿着性感无比的黑丝。可现在一比起来。仅仅是照片上的张小筱,其穿着的黑色丝袜就要比莫晓兰性感的多,或许是张小筱身材优异再加上空姐服的缘故,才会这样的出众,我现在的内心哪有好好的去工作?都是在那边一门心思的去怎样去更多的了解眼前这位张小筱小姐的背景情况。“张小筱,恕我直言。你能接受这个世界上有鬼的现实吗?”我突然换了另外一种口吻问道:

对于我这种情景语态大转变,张小筱颇感意外,但还是根据我的提问回答道:“我信!”

“那这案例就好办了!心理援助部门的同事……哦,就是第一个帮你的心理医生,他在处理你的案例过程中发现你的这个情况应该是跟灵异事件有关系,所以,通过普通的心理援助是没有太大的效果的。只能勉强的将这案例转交给我们!”我解释道:

“呀!你们也终于这么认为了?蒋医生,我的意愿终于被你们认可接受了!一开始的时候,我就说我被人追踪骚扰,这追踪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甚至有可能是鬼怪。结果呢?没人相信,还一个劲的认为我有被迫害妄想症,现如今,我没说错吧!蒋医生。说真的,我跟前面几个心理医生聊,都没觉得有好转的希望,但跟你,就说了这么短短的几句话,就让我百分百的认定:你是唯一可以帮助我的人!”张小筱带着激动感说道:

这话一说,让我心中暗自窃喜。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张小筱已经对我有了足够的信任,然后加上我的专业和权威,想必接下来的事情应该都会在我的掌控之中。其实张小筱这案例很简单。如果真没判断错误的话,确实是被一“色鬼”给盯上了,这很容易理解,在人群中,隐藏着很多好色之人,在另一个世界同样也会有很多好色之鬼!鬼来源于人,当然不会出现鬼对人的排斥,人的审美情绪就决定了鬼的审美情趣,人们所认为的美、性感就是鬼所认为的美和性感。按照艾教授的灵异心理学,张小筱的这种情况,只需要就一个护身符或者辟邪神器就能迎刃而解了,本质上的问题解决掉,焦虑症也就不复存在了!但对于这个时候“孑然一身”的我而言,会这么轻易的就把这案例很快的结案吗?不……绝不,一定要搞复杂!这样才能有更多的时间和这美女相伴,更多的时间去了解这美女的身边人!

“既然这事跟灵异有关!我想我应该去你住的地方看一看,来确保你住的周围应该是安全的!”我说这话的时候,自己心里都没有底气,我是天眼吗还是通灵,就这么去看,除了能看到张小筱的闺房,还能看到啥?但我这没有底气的话语竟然让张小筱视为“神明”,“蒋医生,你太敬业了!为了这事还跑这跑那的,前面的那几个心理医生的敬业态度压根就没法跟你比!”张小筱极其佩服的对着我说道:

人家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只有“顺水推舟”的份了,我心中窃喜但面露淡定之色的说道:“你也不能这么说我的同事,他们毕竟还是有后路的,我却无路可退,所以,我不能漏过任何一个细节!”张小筱一听,也跟着频频点头,现在对于她而言,我的话将是改变她一生的至关重要的人物!“那行!蒋医生,你也忙,我们还是赶紧去我的住所,一看究竟!不能耽误你太长的时间。”说完,张小筱就抢着跟我买单。我心想我一赚钱的大老爷们,哪能让你这还在花着父母钱的小女孩来买单呀,很自信的从自己的皮夹里掏出了一张100面值的抢着买单。但正当我要拦着张小筱把钱给服务员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张小筱皮夹里的钱远远的比我多,目试一下怎么也有五六千元的现金吧!我活生生的把那一百元收了回来。眼睁睁的看着人家在那边把帐给买了!“你好,你们总共消费了67元!收你一百……”服务员正准备拿着钱去前台给张小筱找零的时候,张小筱头也不抬,一边起身一边说道:“不用找了!蒋医生,我们快点走!”33元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不要了?即便是我领导买单请我吃饭,看到极美的服务员,也不会有这么大的“魄力”呀!

带着张小筱上了我的车。顺着她的指点,到了一处高档的小区……

“嗯?张小筱,你学校没有给你们提供宿舍吗?”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要宿舍干嘛?住这里不是很好的?”张小筱一边引导着我将车子停到了指定车位上,一边说道:

“不……你还配备了车位?”我更是惊讶的问道:

“是呀!平日里停车要用的呀!今天车子正好做保养,所以蒋医生你正好可以停这里!”张小筱说道:

我实在不太明白现如今的女大学生到底是富裕到怎样一个程度,看张小筱的家庭背景资料。其父母是一般的工薪阶层,没有大富大贵的迹象。那怎么可能让张小筱有这样的条件住好房、开好车呢?张小筱见我一脸的疑惑,她应该能明白,所以就淡淡的说道:“如果真有机会的话,我会告诉你的!”看到人家大美女话中有话,还有点闭塞,那我也就不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省得会引起不必要的反感。

停好车,跟着张小筱来到了她住的地方,二室一厅的小公寓内,住着三个人。“不是你一个人住吗?”我问道:

张小筱解释道:“自打我有被变态的跟踪后,我就把我最好的两个舍友一起叫过来啦!”张小筱一边把我引到她的房间,一边顺手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递给了我。

我拿过可乐,先是细细看了一下张小筱的闺房,不管张小筱的外表再怎么成熟。但她的内心世界之中,毕竟还是一个小女孩,整个房间都是哈喽凯蒂的粉色装扮,不能说的上温馨,但觉得能赶到一种少女的情怀。或许张小筱并不善于打理自己的房间,装扮很好的房间却因为张小筱的乱丢乱扔而大失品味,床上、沙发上、地板上有着很多张小筱穿过的内衣、内裤和丝袜。张小筱很不好意思,一边急忙收拾一边对我抱歉道:“蒋医生,不好意思,有点乱!”这情形。反倒是我不好意思起来,直愣愣的站在那边,生怕坐到什么不该坐到的东西,不敢随便落座。张小筱赶紧先把自己的沙发清理了一下,并让我坐到沙发上,我坐上了沙发,看到她还在收拾,连忙说道:“张小筱,先不用收拾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聊一聊!”张小筱连忙点着头说道:“对对对,确实不能耽误你太久的时间......”随后张小筱在自己的床沿处坐了下来,对着我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我细细的看了看四周,张小筱这房间约有三十多平米,冰箱、空调、电脑、电视应有尽有,割开外面的客厅和另一个房间不说,这也能做一个单身公寓!“这房间不错,还有独立的卫生间!”我说道:

“我这人喜欢深居简出,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出房门的!你看看我冰箱里,面包水果都有,如果外面天下大乱了!我这里的贮备,应该可以供我半个月没有问题!”张小筱说笑道:

“你那另外两名舍友住另一个房间?”我问道:

“是的!她们住一个,不管怎样,这里比学校里的宿舍条件要好的多,我就要她们过来陪陪我,也不要她们水电房租!她们当然乐意了,反正这里离学校也不远,步行五分钟就能到!”张小筱解释道:

“那你另外两名舍友的人呢?”我接着问道:

“哦,我们周五不是下午没课嘛!按照以往她们会陪我一起出去逛逛,尽量不让我宅在家里,今天不是和你有约了,她们应该自个儿去逛了吧!”张小筱说道:

“能跟我说说你为何有这样的生活境遇吗?”我问道:

“这里呀?这有必要说吗?”张小筱指了指自己的房间随后狐疑的问我道:

“你不说也可以!反正跟我对话,自愿就行,但说的一定得是真话!”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嗯......”张小筱考虑了一下后,随后又很随性的叹着气说道:“其实跟你们说也无所谓,你们是心理工作者。当然有着这样的职业操守,我跟你们说说,其实也是一种很好的倾述吧。”张小筱酝酿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从冰箱了拿了一瓶果汁,打开后喝了一口说道:“刚进大一的那一年,就有很多社会上的有钱人来我们学校,找所谓的女朋友。其实大家都清楚,这些人来的目的。关键就看大家吃不吃这一套了!其实在我们这个专业中,学校招收到这么多学生,但真正就业的能有几个?真正做上空姐的能有几个?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趁着自己年轻,趁着自己的这个专业能吸引人。赶紧的,找个有钱人傍傍......”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我问道:

张小筱点了点头说道:“我家里没什么背景,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工人,能把我培养到这个份上已经很不容易了!但大学里的生活就是拼爹,你的爹够有本事,那就能找到好工作,安排好单位。你爹要是什么本事都没有。学校问你要赞助,你也只能几十几百的捐,谁来待见你呀?我们人活一世,不就是图两个钱吗?所以,我就傍了一个大款,香港人,难得回来一次。平日里会给我足够多的零花钱,也会时不时的送我一些贵重的礼物!”

“譬如你那正在保养的车子?”我接口说道:

“嗯!但那不是什么好车。就十多万的经济型轿车,都不好意思往学校里去开,看看我的其他同学,开宝马的、奔驰的,多了去了!”张小筱直到这时还在那边“怨天尤人”!

“来......把你的空姐服穿给我看一下!”我突然转了口风说道:

“穿空姐服?这是为了......”张小筱由于的问着,我迫不及待的补充道:“据说你穿上空姐服就会有人跟踪你,那让我感受一下。是不是你穿上了空姐服,这里面就有不干净的东西出现?”张小筱一听挺有道理的,就到衣柜中,拿出了夏装版的空姐服。随后竟然没有任何避讳,直接在我的跟前摘下她的墨镜,脱了自己的T恤,随后紧接着,又把那铅笔直的牛仔裤给慢慢的褪了下去。我看得愣在了那边,那身材,凹凸有致,或许在咖啡馆的时候,张小筱的那身打扮就已经凸显出她的身材了!现如今,这换装秀让我不光光直面了张小筱的身材,甚至把张小筱身上有几颗痣都能看得一目了然。我血脉喷胀,双眼一动不动的紧盯着张小筱的**,让我感受到男人原始的冲动。“张小筱,你喜欢穿黑色蕾丝的内衣和丁字裤?”我竟然有点口不择言,说出这样的话来!

“习惯了!香港的那位喜欢我这么穿,不好意思呀!当着你的面换衣服,实在是我不想出去换!”反倒是张小筱主动跟我打起了招呼。“不......不碍事!你们......学空姐专业的人都这么比较开放吗?换衣服不用避讳的?”我咽着口水,傻傻的问道:

“干嘛用得着避讳呀?避讳的人是对自己的身材没有自信,有自信的人才不会这么避讳呢!那些敢于去游泳的女孩,想都不用想,铁定身材好!蒋医生,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吧?”张小筱说到这,竟然在那边拿起一双黑色的丝袜给自己慢慢的穿上来!我看着那黑色袜筒的不断升高,一直到张小筱雪白的大腿处,整个纯黑色的丝袜包裹住张小筱的修长双腿,一种特有的紧绷,让我能清晰的看到,黑色的丝袜背后隐隐“闪耀”出那张小筱美腿特有的白,实在是太性感了......“你......张小筱,你怎么......怎么不穿那种黑色的网袜?”我已经到了思绪混乱的地步了!可以说,现在我所做的和所说的,都已经不经过我的大脑思考了!

“这样呀?网袜有是有,但我们空姐是不允许穿网袜的!”张小筱不明就里的说道:(鼎天居.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其实,我真的是挺能经得起诱惑的人。猫扑中文

第930章 灵异故事也有“福利贴”:被骚扰的空姐女孩(3)

(猫扑中文 ) “哎......这是在你的家里,又不是在学校,在机场,没有必要这么条条框框,可以的话,拿出来试穿一下呀!”可以说我已经到了极度好色的地步了!

其实这个时候的张小筱能不明白我的用意吗?如果说换空姐服多多少少还有些借口,为看看怎么一个“跟踪”来寻找线索?那现在要求黑色丝袜换成黑色网袜,那绝对是满足个人的**了!但张小筱或许是风情万种,也或许是司空见惯,对于我这要求,只是坏笑的说了一句:“你好坏!”后就开始从衣柜里翻出了一双黑色网袜,随后就把那黑色丝袜褪了下来,自己在穿上那黑色性感诱人的网袜。

我坚信我再这么下去的话,说不定真有把控不住的时候,但或许是男人的那种特有本能,我依旧要求着张小筱道:“来,穿上高跟鞋走两步呢!”张小筱没同意,也没拒绝的说道:“蒋医生,慢慢来可以吗?我先得把制服给穿上!”

我觉得,从认识张小筱到现在,真可以用“言听计从”来形容她,我说什么,她就听什么,难得会说上两句,在我眼里看来,那样的“说”更多的是在发嗲、撒娇一下,只会更增添她的妩媚和风情。张小筱把宅男们梦寐以求的空姐服按照从下到上的顺序逐一穿上,先是短裙,随后是短袖,最后是领花和空姐帽,那一系列的穿戴动作显得多么的诱惑和性感!我都不敢眨眼,生怕会在刹那间,漏掉一个最为“珍贵的镜头”。张小筱的空姐服穿戴完毕后随即在鞋柜处挑了一双鞋跟并不是很高的黑色高跟鞋,拌着那黑色的网袜,穿上去特别的性感。网袜最大的卖点在于袜和腿之间的“若即若离”,我们有时候在看**片。赤身**的干仗,或许会让我们产生视觉疲劳,但是如果给一些朦胧的镜头:譬如说这黑色的网袜、湿透的白色衬衣、欲掉不掉的内衣......这一切,都会刺激我们这些宅男们的最原始本能,通宵达旦,欲罢不能

!张小筱穿戴完毕后,开始在我的面前走起了“空姐步”,这算是跟我在玩制服诱惑吗?正当我看得投入之际,不知道从哪里来风,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寒蝉。已经对灵异案例颇有研究的我顿时感到不妙。理论和经验告诉我:这里已经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出现了!还没等我有所行动,一阵悠扬的短笛声响起,“我手机响了!先接个电话。”张小筱朝我抱歉的说道:

只见张小筱从自己的手包里拿出那手机后,放眼一看,沉沉的叹了一口气。随后扬了扬手中的手机对着我说道:“蒋医生,骚扰电话来了!”我看到张小筱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未知来电”。心中想着这应该是灵异电话。“你敢接吗?”我问道:

“这有什么不敢的?以前一天都要接上好几通呢?蒋医生,现在接吗?”张小筱在无奈中,带着一点不以为然的表情说道:

“那就现在接吧!按免提,让我也听一下对方说些什么?”我说道:

张小筱按下了免提键后,那电话那端也没有什么“虚情假意”的,直接开门见山的。带着一种沙哑的口气缓缓的说道:“好......性......感......呀......”

“你是谁?”张小筱不耐烦的举着电话问道:

随后张小筱的手机里就出现了一种非常刺耳的声音,按照外人的理解,必定是电话那端搞得鬼,不想让你知道他是谁。所以才会搞出这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让你混淆视听。但我却很能肯定的是,这个声音恰恰是再回答张小筱的回答,只不过,对方或许是因为鬼,而不能让我们清晰的听到。

或许很多人都会去问:为何那句“好性感呀”大家都能听的真切,反倒是报上自己的名号却一头雾水,给人一种答非所问的感觉呢?其实这是一种“意愿和意念”的相结合所产生的神奇反应。艾教授的灵异心理理论最伟大的地方就是它不是纯粹的跟你来讲灵异理论,而是他能有效的结合人性来探讨灵异的事情,让人感觉到非常真实可信!有关这“意愿和意念”的概述,艾教授就在他的灵异理论中是这么描述和举例的:一哑巴通常是因为失聪而不能说话,如果加以培训和引导,特别是在最温馨、最感人的时候,哑巴真的会对着自己的父母喊出“爸爸”、“妈妈”的称谓。在灵异世界中,通常的亡魂在特定的时刻,也会说出一些简单的,能让人明白的言语!当然,说出自己的名字并没有人们想象中的那样激动,所以,在电话那端,听到的声音就成为了真正的“鬼语”!

当时的张小筱并不明白这样的灵异道理,她只是对着电话喊道:“你再骚扰我,我会报警的呀!”说完,张小筱匆匆的把电话给挂了。“你挂了干嘛?我还要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线索呢?”我见张小筱把电话挂掉,很惊讶的问道:

张小筱见我这么一问,顿时满脸的不好意思,“蒋医生,真对不住,对不住,实在因为我听到这样的电话会很生气,比较激动,忘了你在帮我寻找问题的根源呢!”张小筱说道:

“算了!其实我知道……”我原本要说“我知道情况了,我来解决!”,但转念一想,不能这样,这不是变相的把事情给搞简单了吗?这事只有搞得越复杂越好,这样我跟张小筱才能有更多的“交流”机会。于是我话锋一转的说道:“……大概的情况了!只是目前而言,这个恶鬼比较变态,你刚换上空姐服他就马上对你骚扰,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它应该就在附近!”我说的这话要是被艾教授或者姜舯听到了,前者非被我气死不可,后者要把我抽死不可!亡魂在哪?是你几扇门几扇窗能挡得住的吗?真做了色鬼,那完全可以直晃晃的来到张小筱的闺房,有必要在附近吗?我说的这些,在专业人士的面前是骗不来的,但在张小筱的面前,确实发挥了神奇的效果!“那……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张小筱焦虑的问道:

我佯装在张小筱的闺房里走了一圈,然后煞有介事的说道:“这房子阴气太重,都住的是你们女孩,应该要让一至阳之人住这里,帮你们挡挡煞气……”看到张小筱频频点头,我又生怕她到外面随便叫个男孩子住进来,那我前面的努力到头来不是给人家做了“嫁妆”了吗?我连忙接着说道:“这事我看还得借着跟进,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尚未“毛遂自荐”,想不到那张小筱就抢过了话说道:“蒋医生,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心希望你能留在这里,一来帮我们挡挡煞气,二来还能继续跟进我的实际情况呀!”我万万没有料到,我难以启齿的要求竟然会被这张小筱主动要求而改变了我的被动!我心中窃喜。但脸上还得继续装b一下,犹豫着说道:“这让我怎么跟家里人交代呢?”我这装逼可能有点过了,让张小筱重新考虑是否应该接着邀请我,我眼见不妙,立马改着口风说道:“但你的事情是最要紧的!我想我的家人应该能够理解和支持!”张小筱一听我这么说,顿时喜上眉梢的说道:“太好了,太好了!蒋医生,你是我见过人中最敬业的!”

我打量着张小筱,咽了一口口水说道:“那时间也不早了!我今晚就住着客厅。那我先得去买些洗漱用品。否则会很不方便的!”张小筱听我这么一说,连忙准备换下空姐服,我见状,连忙阻止道:“呀!张小筱,你这是要干嘛呢?”

“嗯?我不得换了衣服一起跟你去超市买东西吗?”张小筱疑惑的问道:

“那你也不要换衣服了呀!这样穿不是很好?就这样跟我去买就行了!”我带着私心说道:

张小筱本就不会忤逆我的意思,见我这么说,也就点头认同了,最后只是提了一个小要求,把腿上穿的黑色网袜换成普通的黑色丝袜。我看了一下,这张小筱腿上的黑色网袜确实过于妖娆,在家里增加情趣穿穿应该没有问题,但真心要传出去,那就有点太扎眼了!让人一眼就觉得你这空姐是假的。怎么形容呢?有些高级的会所中,一些妈妈桑会让自己的“女儿”们穿上空姐服、ol服、护士服什么的,给客人一种制服诱惑的感觉。但无论妈妈桑的“女儿”有多漂亮,穿上这些制服,总会让人一眼就看出来是小姐,因为这里面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风尘味。大家可以去百度一下相关的图片,看一下,事实的情况是不是如我所言?(未完待续。。)

ps: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适合穿空姐装的!猫扑中文

第931章 灵异故事也有“福利贴”:被骚扰的空姐女孩(4)

(猫扑中文 ) 如果张小筱把这黑色的网袜给穿着,搭配着这空姐服,顿时就给人一种过于妖媚的形象,反倒是不像了空姐。穿上黑色丝袜却是刚刚好,整个人的气质再配上这套空姐服,走在商场里、马路上,会“杀死”多少艳羡和妒忌的眼光呀?这一点,我敢保证:是非常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的!

张小筱当着我的面,把网袜换成了丝袜,然后她也明白我的内心怎么想的?人家单纯但并不傻,知道我要求她穿着空姐服陪我出去购物的目的,笑了笑勾着我的手臂说道:“亲爱的……我们来演场戏呗?”

“亲爱的?”见张小筱叫的这么酥麻,我全身骨头轻了三斤,都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心中开始胡思乱想,“要……要演什么戏?”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边张小筱也不娇羞,反倒比我更为大方的说道:“我从现在开始扮演你的恋人呀!我刚下飞机……对……”说到这的张小筱在衣柜里拿出了空姐专用的移动行李箱,随后推了推那移动行李箱接着说道:“你就来接我,然后带着我去超市购物……”

呀……这是多美的一幅画面呀!不要说即将成为现实,就是这些镜头平日放在脑子里想想,都会觉得幸福无比。想不到这张小筱真够贴心的,说出了我内心想要的,但又不便说出口的话,看来这女孩子过早的成为了人家的"qingren",确实有点可惜了!当然,想归这么想,做还是要幸福的去做,人家张小筱愿意配合你,那你还有什么资格去对人家挑三拣四的?在张小筱的牵绊之下,我们来到车库。上了车,直接开往了最近的卖场,在此之间。张小筱的手机不断的响起,有时是电话,有时是短信,张小筱一看未知来电,就紧张的问我还要不要接?我的意思很明了:接。张小筱一接听电话,电话那端总是响起那诡异而又重复的声音:“好......性......感......呀......”随后无论张小筱怎么问,电话那端都是传来刺啦啦的刺耳声音。张小筱有了“前车之鉴”。再刺耳的声音也没有挂机,就等着我的“示下”,等我也听不下去了,只能让张小筱挂机,张小筱刚挂完机,短信就“飞奔传来”。张小筱打开这些没有来电显示的短信,除了乱码还是乱码。张小筱先是给正在开车的我看,随后问道:“蒋医生,这些信息还有用吗?没用的话,我都删掉了!”我瞥了一眼那些乱码,觉得没什么利用价值,就同意她删除!但可惜的是。张小筱在那边不断地删,可短信就不断的来,你删十条,它给你来十一条。你删二十条,它给你来二十二条,人家短信是越删越少,而张小筱的短信是越删越多,删到最后。张小筱自己都害怕了!赶紧关机了事。

看到一脸惊魂未定的张小筱,我一边开着车一边宽慰道:“还好吧?以前也是这样的吗?短信越删越多?”张小筱拼命的摇着头说道:“不......今天跟以往绝对不一样,以前虽有骚扰电话和短信,但至少不会这样越来越多,要靠关机才能解决......”张小筱话音刚落,她那刚关机的手机竟然在没有人触碰的情况下,开启了起来......我和张小筱愣在那边。两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去碰那手机。手机开机完毕后,就来电铃声和短信声不绝于耳。“蒋......蒋医生......我......我还要接吗?”张小筱已经有点后怕了起来。

“不用接了,接了也都是那些稀奇古怪的声音......”我这里话音未落,那铃声不断的手机突然自己接通了。“好......性......感......呀......”张小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这一幕确实来的恐怖突然。我连忙踩住了刹车,将张小筱的手机拿起,卸掉了电板,直到这样,这手机才算是“消停”了!其实这个时候我是最清楚的,把色鬼已经在我的车上了......这色鬼这样玩弄手机,完全是给我一个警告:如果你再带着张小筱,那下次我摆弄的就不是手机了,而是你的刹车和油门!

我连忙将手刹拉好,车钥匙拔下。张小筱看到我也有一点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口中只是胡言乱语道:“怎么了?怎么办?怎么做?”我试图安慰道:“张小筱,先别急,我有办法!但前提是我们不能开车了!得步行!”张小筱显然不明白要下车干嘛,在她的印象中,危险应该是在车外,只有车里才能相对安全。“不......蒋医生......那变态的就在外面,我能感觉到,他应该就在附近!我们得呆在车里。”张小筱惊慌失措的说道:

看到张小筱这幅模样,我知道正面去劝她是没有任何意义了,只有变着法子说道:“张小筱,你看呀!我们现在是不是有点被恐惧吓晕了头,暂且我们可以认同,那变态的就在周围,但我们是两人,能怕啥?有我在,你还担心被人欺负吗?”

“可......可那变态的是鬼......”张小筱惊恐的质疑道:

“鬼就更不用可怕了,那玩意除了能骚扰你,它还能把你给怎样?这么长的时间下来,它能做的也就是跟踪尾随外加电话骚扰。这些伎俩你还怕吗?我以为你都适应了呢.....”我这话还没说完,张小筱就打断质疑道:“蒋医生,不是的,它或许就在等待一个机会呢?它都能随时知道我的动态,不管我换手机还是换地址,它都了如指掌似的,我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难道这......这还不可怕吗......”(鼎天居.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人家不淡定,我还能不淡定?猫扑中文

第931章 灵异故事也有“福利贴”:被骚扰的空姐女孩(5)

(猫扑中文 ) “在我们的行业当中,它仅仅只是一个色鬼。你不用担心。有我在,没有人可以影响到你!”我这话斩钉截铁的说完后,又将鬼在什么情况下会去害人,在什么情况下它就如同一空气一样,不会对我们产生任何的危害。张小筱听的半信半疑,随后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蒋医生,那……那这色鬼为何还能给我打电话、发短信呢?”

“鬼所使用的电波是跟我们人类不一样的。但这样的电波是可以影响到我们人类所使用的频率。它能打通你的电话,不代表他在很远的地方。其实它就在我们的车里……”我说到这,张小筱不免肩膀一收,挨到了角落中去,那种安全感的缺失和焦虑症的弊端显现无遗!我只能接着安慰道:“你不用害怕,如果它真有本事的话,早就非礼你了!它现在这么做,也仅仅是意淫罢了,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这……这代表什么呢……”张小筱总是感觉到不妥的问道:

“这……”我想了一下后,补充说道:“说个不恰当的比喻吧,你现在就如同在黄色电影中的那个女主人公,然后被那些观众在意淫!”我这个比喻虽然恶心,但也能通俗易懂。张小筱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对着我说道:“那既然这样,我们为何还要下车?直接开车去卖场呀!”

“我怕出车祸……”我怕这事情解释不清楚又会导致张小筱的无端恐慌,于是赶忙补充道:“色鬼能利用他们特有的电波来控制你的手机,那我也相信,它有可能也会利用电波影响到我开车!现如今色鬼看到我俩如此亲昵,它必然会狭私报复!”

“那……那你以后都不开车了吗?”张小筱听我这么一说,赶紧问道:

“只要把这色鬼给赶走了!我们不就太平了吗?张小筱,你的焦虑症是末,这驱邪才是本!但这驱邪又不能一步到位,得慢慢来。要成功,首先得摆正自己的位置。你先要做到不害怕。听说过露阴癖吗?”我说了一大通,随后问道:

“听说过,我有个舍友还碰到过呢,就是一变态的当着我那舍友的面,露出"shengzhiqi",让我舍友大惊失色。随后那变态的就跑了!”张小筱解释道:

“嗯!就是这种情况。但是,你要清楚,露阴癖的患者并非是喜欢脱光了衣服,露出"shengzhiqi",而是在露出"shengzhiqi"的一刹那,看到对方的惊慌失措和尖叫。这才会引起他的快感。”我说道:

“蒋医生,你说的这话时很有道理,但我不清楚你跟我说这个和现在的情况有什么联系呢?”张小筱问道:

“其实这个很简单,我就是要告诫你,这个紧跟着我们的色鬼它骚扰你的内容之一就是想看到你的惊慌失措,你越惊慌,它就越亢奋。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我说道:

张小筱点了点头。看样子应该是明白了,但这事情也不可能一说就立马立竿见影的,也需要一个缓冲过度的过程,带着一点后怕,在我的“引导”下,拿着她那特有的小推箱,跟着我一起下了车!

其实我们所下车的位置已经离卖场不远了!张小筱毕竟是小女孩,没走几步路就走出了“阴影”。这倒很符合焦虑症的特点,永远都是新环境——新鲜感——焦虑——逃避——新环境——新鲜感……如此循环不歇,直到再也没有新鲜的地方可去,那也只能是在越来越多的焦虑中形成抑郁!别看张小筱学的是空姐专业,平日里以冷静、智睿见长,但在现实生活中还是能看到她依稀俏皮的个性,大大咧咧的。一下子就没有那种拘谨,勾着我的手臂,一边走一边天真无邪的说道:“其实这种演戏还是蛮好的!至少可以给自己一个新鲜的身份。我在那边想:这短短几十年的人生,就扮演一种角色。那要多无聊多孤独呀?”说这话的背后,还是焦虑的体现。才多大年纪呀,就在那边思考人生了?但我也很满足现状,被张小筱这么勾着还是很幸福的,就这么走着来到卖场。一进那卖场,得……那回头率可以抵得上我一年回头率的总数了。跟咖啡馆一样,很多人投来的眼光有眼艳羡也有妒忌,纷纷打量着,时不时还有在背后议论被我和张小筱无意中听见的,“这刚接机回来吧?这空姐真不错呀!”、“旁边的男人看上去比这空姐的年纪大多了,哎……”、“怎么感觉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呢?”……对于这样的背后议论,尽管我是不以为意,且在张小筱面前也是甘当绿叶。但张小筱不服气了,对着那说“怎么感觉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呢?”的那个人劈头盖脸的大声指责道:“就你,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男朋友是牛粪?你有我男朋友一半优秀吗?”张小筱这话嗓门不高,但掷地有声,一下子就把原本还算是安静的超市给“沸腾”了,本来张小筱那身材、那脸蛋,再加上一身空姐服,走在人群中就扎眼,不是没有理由和借口的话,真想跟张小筱套套近乎!现在倒好!张小筱这斗语一出,乌泱泱的一下子就围过了很多人!那被张小筱痛斥的对象,原本想回上两句,然后就走,现在一看,看热闹的人多了,再加上本身就是自己的嘴贱,场面上不得理,所以就带着自己的同伴想开溜!张小筱这么一看,那还了得!连忙提高了嗓门说道:“呀!走什么走呀?今天我张小筱替你父母教育你一下:不要动不动就在人家的背后说人是非!你自己几斤几两呀,就敢去说人家?”这话一说,围观的人跟着起哄,有围观的人为了引起张小筱的欢心或是引起她的注意,都在那边说道:“呀呀呀......不知好歹的家伙......”、“就是呀!这好好的在人家背后嘀咕什么呢?”(如果没有判断错误的话,说这话的人刚也有说和我张小筱哟!)、“赶紧赔礼道歉吧!都是场面上的事情,何必呢?”......那两个被张小筱痛斥的男人看其年龄也不大,瘦瘦的,头发很长,都还烫了发,或许是自身比较矮的缘故,所以才故意把头发烫的高高的。还故意染得很黄!跟那网上常说的什么“马沙特”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没有“马沙特”那样扎眼夸张而已!或许是张小筱替这两男孩的父母教育了他们,也或许是身旁的人在那边胡乱起哄,让这两个年轻人下不了台面了!索性一个“向后转”,也不走了,就对着张小筱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是空姐就了不起呀!还不是照样被那些老男人cao(编者按:文字过于不雅,还是用拼音为好。但想必大家都能明白!)。”这话要是对着其他的女孩子说,那必定会引起极大的“地震”,或是跟你拼命或是大吵大闹!但张小筱想必是学过空姐礼仪的,对于她而言,把你骂死都可以不带一个脏字!而对于我而言,见这俩小男孩对我的临时女友如此的不敬。作为一个男人应该上前,哪怕对方是二十人也要动用一下武力来教训他们。但我正准备上前的举动被张小筱给拦了下来,只见张小筱气定神闲对着那俩男孩说道:“那你们cao过多少个老女人呀?”这话一出,顿时所有围观的人都哄堂大笑,有的人更是对张小筱这样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做法赞不绝口,都在那边频频点头的说道:“这俩小屁孩真是不懂事,太没规矩了!”那俩小男孩见自己落了下风。也就索性豁出去了脸,满嘴的脏话,对着张小筱“轮番攻击”,那些所骂的话,不仅难听,还夹杂着他们的特有方言,如果说张小筱“文明吵架”,你一言我一语的对骂。那或许没有人张小筱的对手,但这样被对方两个人轮番的破口大骂,就逐渐的落了下风,特别是当那俩小家伙骂道:“mabi(编者按:实在没有找到更好的代名词,请容许我再用拼音来替代!),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呀?是不是有钱就能上呀?”这话说的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将张小筱拉到一边。随后走上去,那俩小屁孩见状,连忙一脸的警惕说道:“你要干嘛?”“打架嘛?”另一个男孩子说完就抖出了一把匕首,张牙舞爪的拽在手中。对着我比划道:“你还嫩了一点!”

想想也是,这两个小屁孩敢当众说那些不三不四的话,估摸着就是社会上的小混混,至少有这底气去“调戏”人家。张小筱非常紧张我的安危,连忙将我往回拉,围观的群众见这事情也有点闹大了,纷纷在指责这两个小青年不应该这么不懂规矩,在这公共场合里胡搞乱搞!这个时候,如果因为这两个小屁孩亮出了匕首我就退缩的话,那我这个男人就有点太怂了!我知道张小筱的手机处在关机状态,我将我的手机掏了出来,递给张小筱说道:“你先拨打手机报警!我来应付!”张小筱虽然内心害怕,但能做到临危不乱,否则也太对不起她这身上的这套空姐服了!张小筱接过手机就打电话,而我,径直上去,将那拿匕首的小屁孩一把抓住,凭我的力道,对付这小青年的还是有点优势的,只要把他手中的匕首控制住,那就能防止有太大的伤害。那拿匕首的小男孩对我一转身后的突然进身,显然是没有心理准备,一个回合,就被我擒住了他拿匕首的右手,他右手施展不开了,就想用脚来踹我,我懂得一些近身格斗的技巧,贴近他的身子,我就占了主动,随后,一个巧劲,准备将其推倒......

但所有的事情都是会有意外的,我满以为将那拿匕首的小男孩给推倒,就能顺理成章的夺过匕首,可惜的是,我能控制住一个人,却无暇顾及另外一个人!更要命的是,另外一个小男孩竟然也携带这匕首,他见我将其的同伙给推倒,忙不迭的上前对着我就是一脚,然后一匕首朝我划了过来......如果大家有点常识的话,应该知道,匕首最大的攻击性不在于它的刺,而在于它的划,怎么说呢?如果只要不刺中关键的器官,那即便是整把匕首没入你的体内,那也是有抢救的余地的。但划是横截面的,你的大动脉遍布全身,只要一割到大动脉,那就是血飞飚的“模式”了,止都止不住,心脏的供血顶多维持你二到三分钟,这个时间不要说救护车来不及。即便是救护车在你的旁边,然后抬上手术台,做大动脉的缝合手术,也是无济于事呀!因此,在这里奉劝那些爱打架的朋友们,真是打架了。也不要把自己的后路给堵死,刺着两下就可以了!不要把祸跟闯了......

言归正传,只见那小子从背后袭击我,朝我划了过来,我本能的仰在地上就要避闪,这一避闪,划过的那刀算是躲过了。但被我推倒在地的那位,一把匕首已经插入了我的右腹部。围观的人一见状,他们先不关你的生死,都是争相奔走,大喊杀人了!这时也有卖场的保安人员赶了过来,先是将我稳定住了,随后,将那俩小屁孩给控制住。由于小屁孩手中有匕首。卖场的保安不敢与其正面冲突,有的拿着长长的拖把,有的拿着长长的扫帚,远远的对立着,反正我也不跟你打斗,就只要控制住你,不让你们跑出卖场就可以了!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等警察过来......

由于张小筱的报警要稍早。且这里发生了刺人事件后,卖场方、围观的人中都有报警,警方应该预估到事态的严重性,所以很快的就赶了过来。当然,这次赶过来的,不是一辆警车,还有一车的特警。那俩小屁孩一见无路可逃,那也不要拿着两把匕首僵持了,纷纷把手中的匕首扔在了地上,警方随即上前将其逮捕,而我,则在张小筱的陪同下,上了救护车,前往了最近的医院......

万幸的是,通过医院的检查,我这伤口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做了一点的缝针的处理,打了破伤风针,最后配了一点消炎药就算是oK了。医院这事可以很简单的了解,但对于警察同志而言,却是非常的重视!处理这事情的民警还是王警官(编者按:大家有印象吗?开篇的第一章,就是说的他。在锡庆市,一起共患难过。),我倒是老实巴交的说道:“你处理这事不合适吧?我俩都认识,不用回避吗?”

“你我什么关系呀?父子还是兄弟?就见过几次的,这也算吗?”王警官话中有话的说道:

张小筱很生气,在我介绍了她跟王警官认识后,就一直在对王警官说道:“王警官,这事你得好好的帮我们出出气,那两个小家伙真的没王法了!”

王警官看到张小筱,再看了看我,王警官知道我是结婚的了,我妻子易娉跟王警官是一个系统的,说到底,大家都认识,这时,突然身边冒出来这么一个空姐,让王警官多多少少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最后还是对着张小筱说道:“这你放心好了!即便不认识我,让其他民警处理,那两个小子也吃不了兜着走,携带管制刀具在公共场合伤人,保不齐还要够上刑事罪名呢!当然,我要看一下医生出具的有关蒋凯的医疗报告,看一下够不够得上伤害罪?”

一会儿我的主治医生拿着病理报告走了过来,随后问了一个王警官很尴尬的问题:“今天这个病例很难定夺呀?”

“什么难定夺?”不光是王警官好奇,一旁的我和张小筱也很好奇。那主治医生看了看我和张小筱,随后对着王警官说道:“要不我们借一步说话?”王警官对于这样的要求,怎么可能答应呢?很坦然的对着我的主治医生说道:“实话实说,他才是病人,有权利知道真相!”主治医生一看警察都这么说了,那也就不要藏着掖着了,直接拿出病历摊在我们的面前说道:“病人蒋凯的这个伤口,经过我们的分析,即能算得上轻微伤,也可以不算是轻微伤,这如果本着教育为主、惩罚为辅的方针话,我建议......”还没等那主治医生说完,王警官连忙打住道:“什么叫教育为主、惩罚为辅?现在是严打期间,对于这种恶**件,应当从严处理,这事情还要用来说?”主治医生被王警官这么一顿抢白,那还有什么话可说,直愣愣的说道:“构成轻微伤!”说完,那主治医生就在病历上签了字,随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鼎天居.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我想我应该受伤的不是时候......猫扑中文

第932章 灵异故事也有“福利贴”:被骚扰的空姐女孩(6)

(猫扑中文 ) 王警官拿着那份已经被主治医生签署的病历对着我说道:“这事,你要跟我回警局做一份笔录了!”

我和张小筱乘着王警官的警车来到警局,只见警察局外面站着一些探头探脑的人,有的人跟那两男孩装扮差不多,头发黄黄的,穿着的衣服不知道算是怎样的风格,反正一般正常人在马路上见到这些人,要么就是“退避三舍”,要么就是“生厌恶心”。还有的人打扮应该要正气一点,年纪也有二十**岁的样子,他们似乎有些有恃无恐,在不断的打着电话。根据我的经验来判断:这些人应该是那两男孩的朋友或亲戚!当王警官将我们放下车后,自己去停车,我和张小筱还没来得急往警局里走,也不知道那些人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像是知道我和张小筱就是当事人似的,一起围拢了上来,其中一名年纪相对较长,脖子上、手臂上纹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手指粗的金项链,指甲盖般大小的的黄金戒指,臂弯处夹着一某奢侈品牌的包包……无不彰显出是一名暴发户的人,来到我的跟前,对着我狠狠的说道:“兄弟,过会儿进去说话注意一点!”

“什么意思?”我盯着那暴发户问道:

“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我的兄弟们有事情,那你也得小心一点哟……”那暴发户的人贱贱的说道:

“那你们可能要做好心理准备了!我男朋友的医疗鉴定报告下来了!你的那两名小兄弟铁定会被起诉的!”张小筱很肯定的说道:

这是一小年轻在那暴发户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随后只见那暴发户一脸奸笑的说道:“你这小妮子也真是的,同样是跟个人,那就跟一个钱多的嘛!这男的给你多少钱一个月?我出双倍的价钱?”这话一说完,那暴发户的手下都不怀好意的笑了出来。

“你们吵什么吵呢?”王警官停好车过来,正好看到这些小年轻围拢着我和张小筱。立马走上前来呵斥道:

那暴发户一见是王警官,连忙拉着王警官要借一步说话,王警官立马拒绝了那暴发户的要求,将那已经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给捋开后说道:“有话直接在这里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那暴发户一见王警官不吃这一套,也不管我和张小筱是否在身旁,直言说道:“分局的赵局长认识吗?他是我……”王警官脸色铁青的打断道:“跟我说这些干嘛?没看到我现在在办案?”说完,就带着我们往警局里走!那暴发户实在没能搞得明白,今天这王警官怎么回事呀?甚至旁边的一个小年轻在暴发户的耳边质疑道:“大哥,这王警官不是跟我们挺有交情的吗?今天怎么变了一副模样了?”这话被我和张小筱听到了。我原想说一句诸如“你们都不知道我和王警官的交情。”来“震慑”他们一下的,想不到我身旁的张小筱心直口快,直接一句说道:“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已经不是一个所长或局长所能解决的问题了!”这话说的漂亮,顿时那几个小年轻和那暴发户就“石化”在当场。而我们也跟着王警官走入了警局……

进得警局,就感受到了另外的一份压力。有几个警员看到王警官的到来。都把王警官带到了一边说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些警察都是在王警官那边打招呼呢。事后,王警官把我和张小筱分开,单独做笔录之前,王警官跟我说的那番话就得到了我之前的验证:“那两小家伙是‘阿痴’那边的人,都来打招呼。希望按照一般的治安条例给予罚款和拘留,这事就算过去了。”

这王警官口中的“阿痴”是怎样一个人呢?据说是靠贩水产起家的。由于他做生产生意的时候,死脑筋,譬如27元一斤的虾。人家说我80元来三斤成不?他不愿意,就是实打实的,要收你81元。搞得买菜的人拿他没有办法。所以认识他的人,休习惯叫他“阿痴”,以至于他的真实姓名倒没几个人叫得出来!但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个“实在”,很多买主都喜欢去他那边买菜,为何?不会短斤缺两呀!其他人给你让了一元钱,但在称里早就把你的1元钱给“扣”了回来,有时候还不止,让你得不偿失!阿痴做到老老实实诚实经营,当然会受到消费者们的光顾。阿痴的老实不代表他为人也老实木讷,他还有一个最大的爱好:喜欢结交朋友。这个就要命了……怎么说呢?但凡是能和阿痴成为朋友的,都是一根筋的家伙,熟话说的好嘛: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些一根筋的朋友聚到了一起,那还不要天下大乱?在他们这些人的眼睛里,这个世界只有两种颜色:黑和白。看不惯的,就干掉。看得顺眼的就拉拢,久而久之,形成了水产市场的一霸。任何资本家的形成都是有着血淋淋的资本积累史,这是伟大的《马列主义》教导我们的。阿痴同样如此,成为了一霸之后,就开始逐步垄断当时的水产市场,有不服的,就开干,打到你服帖为止。当然,这里面也有阿痴失手的时候,为此被人家打瞎过一只眼睛,也被人剁过两根手指,但这些都没有把阿痴给打趴下,打瞎我一只眼睛的,我让你全瞎。剁了我两根手指的,我让你断手......阿痴就是凭借着这些最机械的朴素唯物主义,既然做到了年收入达百万的“商业巨子”,当然,这个“商业巨子”的称号还是有点夸张,但阿痴知道自己的地位是没有政治基础的,他懂得一个道理,只要“黑”和“白”这两种颜色都搞的定,他才有“长治久安”的机会,于是,从流氓团伙起家的他又开始拼命捞取属于自己的政治资本,“人大代表”、“名誉县长”、“某商会会长”......这一系列的名头接踵而至,让他成为了地方上可以呼风唤雨的人,不要说小小的一个王警官。即便是我家的“老板”——洪主任,也是跟阿痴有过交集的,洪主任虽然并不是很买他的账,但是在一些场面上的事情,都是要“点头哈腰”的,譬如酒桌上的主动敬酒、譬如逢年过节的时候,要让助理记得给这些场面上的人物寄一张贺卡,哪怕是形式,都要做到位!阿痴站住脚头后,他并没有一条道走到黑。他深知靠黑道吃饭赚钱,那是得有尽头的......他现在如此辉煌的身价,当然不会随随便便因为黑色势力而卷入其中,他做起了正当的生意。但谁都知道,靠正当手段赚钱。那比黑道所赚的钱来的慢,他的这些兄弟要养。怎么办?所以。自己洗白做正当的商人,让自己信任的马仔去做黑道上的生意,黑道那边一旦出了事,“不好意思!和我无关!”这是阿痴最善用的口头禅。

现如今,我竟然不小心得罪了阿痴那边的人,这也是我始料不及的。当然。出面打招呼的断然不会是阿痴,肯定是阿痴的手下顶着阿痴的名头前来打招呼,希望警察象征性的处理一下就得了,俗话说得好嘛:“打狗还得看主人!”跟何况现在被拘役的是两个小年轻呢?

“老王。实话实说,这事也不为难你,你要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我没意见!”我听到王警官的话后,主动说道:

“这算什么话呀?我跟你什么交情?忘了吗?锡庆市的那场人尸大战,要不是你,哪来的我?生死之交的事情就不要扯脸面上的事。我们先不要谈阿痴的事情,这事情好处理,趁现在没人,你跟我说说,你和那空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王警官关心的问道:

我和王警官本来就是无话不说的生死之交,现在王警官这么相问,那我就把和张小筱怎么见面、怎么做戏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当然,由于里面涉及到案例的**,我就说跟张小筱认识是因为有心理上的问题,至于焦虑症和色鬼灵异的事情,王警官没问,我也落得正好,不要为难的去回答。

其实王警官也明白我的工作性质,听说我和那空姐是医患关系,也就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而是摇了摇头,对着我说道:“易娉呢?是不是出差还没有回来?”

“对呀!要是在家,我能这么放肆吗?”我微微一笑的说道:

“但是有件事情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王警官一脸凝重的说道:

我见王警官竟然有这幅表情,心中不免打了一个咯噔,对于我而言,我和王警官是有开玩笑的时候,但那大都是在把酒言欢的时候,开玩笑的时候,双方的脸都是笑着的,一眼就能看出来,对方所说是不是玩笑。但现如今,王警官丝毫没有笑的意思,还一脸凝重,我心中微感不妙,忐忑的问道:“什么事情?”

王警官拿出手机,递给我我看道:“看手机里的视频!”我接过王警官的手机,一看,呀......这视频放的不就是我在卖场里和张小筱一起在教训那俩小子的视频吗?这视频正好放到那两小子联合起来对这我和张小筱的“苟且”之事破口大骂,最后就是打架,我被捅,随后警察和救护车赶到......看到这里的视频我倒不以为意,反而还稍稍松了一口气说道:“王警官,你们现在调查取证做的好细致呀!竟然在第一时间里把这么重要的证物拿出来给我看,我觉得这铁证如山,那俩小子没有好日子过了!别人再打招呼也没用吧?”

“我也愿意是我们警方调取的证据,那至少还有一个保密的约束,可惜的是,今天你和那空姐跟这俩小兔崽子斗嘴的时候,被路人甲给拍了下来,配发了一段文字,上传到了微博,没过三小时,就已经被转发了2000多次......”王警官说到这里,我立马脸色铁青的把王警官的手机重新“夺”了回来,然后关掉那视频,看着一百多字的微博配文,我差点没被气死......

“号外!绝对第一手资料:富二代带空姐女友逛卖场,被俩小流氓调戏,富二代无力保护空姐女友。被小流氓捅成重伤。”

面对这样的文字,我还有什么话可说?王警官站了起来拍了拍我额肩膀说道:“在这里,只要你录完口供就行了!我希望易娉不要看到这热门微博!”说完王警官拿回了手机,带进了一名警员,两个人帮我录起了口供!

录口供的过程平淡无奇,我照实说就是,在被问及我和那空姐什么关系的时候,王警官朝着那警官对了一下眼,意图很明显,就是让其去隔壁看看张小筱做的口供。不要我这里说上了医患关系,那边还在说情侣关系,这样就有些不妥了!

对于串供的事情,我只能说:这就如同每个行业都有潜规则一样,只要大方向没错。你“潜”就“潜”吧。果不出王警官的意料,那边的张小筱不知道是否还沉寂在跟我假扮情侣的戏份之中。还是担心我不愿说破她的真实身份。竟然还在用“情侣关系”在回答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好在在王警官派出这名警员的授意下,张小筱那边才改成了医患关系。口供算是怎么完成下来了!接下来就是王警官例行公事的询问我希不希望调解,希望得到怎样的赔偿?张小筱看着我的伤口,心疼的说道:“这怎么着也要让他们赔个四五万什么的,否则真心说不过去!”我知道张小筱这么说是为我好。但想到那不该有的视频,让我全身如同热锅里的蚂蚁一般!哪有心思来理会这赔偿不赔偿的事情。我连忙对着王警官说道:“这事情还是委托你来处理吧,我实在没有心思搞这事情......”说完我就往警局门口走!张小筱见状,连忙紧步跟上。王警官见我们就这样出去了,连忙阻拦道:“不知道外面有阿痴的人在候着你们吗?还这样贸贸然的出去?来,我警车带你们回去。”

坐上了警车,才发现,警局门口外鬼头鬼脑的人越来越多,都在朝我和张小筱窥视着,要真不是王警官的警车,我和张小筱还真难走出这是非之地。我刚坐上警车不久,我的手机想了!我吓了一跳,一看,是一通越洋电话,看那编号应该是从美国打过来的,“这铁定是莫晓兰呀......”我嘴里嘟囔着,王警官见我有不敢接的意思,就笑着说道:“怎么?这事情你还想隐瞒下去吗?”这时候的张小筱应该还不知道我和她在卖场的视频已经被疯传了,所以,见我跟王警官说着什么,总觉得神神秘秘的。王警官见张小筱一脸茫然的样子,同样笑着说道:“怎么?你这空姐就没有朋友打你电话吗?”张小筱不明觉厉,很单纯的说道:“我手机不是关掉了嘛!到底什么事情呀?”王警官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如果你手机还开着,那你马上应该和小蒋遇到一模一样的情况了!”

我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然后用尽量平稳的口吻对着电话说道:“呀......莫科,美国时间差现在应该是凌晨五六点的样子吧?怎么?这么早就给我电话呀?”

“小蒋哥哥,你还知道我是莫晓兰呀?我问你,你那身边的女孩是谁?”莫晓兰劈头盖脸的问道:

“这事......这事搞得美国人民也知道了?”我尴尬的问道:

“还美国人民呢!我估计易娉姐姐、霁雯姐姐也都知道了!说,那空姐是怎么跟你认识的?易娉姐姐是我最好的姐妹,你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我第一个把你扔殡仪馆去!”莫晓兰在电话那端应该是真的生气了!

“你看到的那女孩是心理援助部门转过来的案例,你不是在美国吗?我就直接受理了!”我解释道:

“编......接着编!你以为我没看到那段视频呀?你以为我没看到那段文字呀?小蒋哥哥,你是不是以为我来了美国就不认识汉字了吗?小蒋哥哥,你就是一混蛋......”莫晓兰在大洋彼岸对着我破口大骂道:

这到哪说理去呢?我只能苦口婆心的说道:“小莫妹妹,我这里接的案例都是有卷宗号的,你要是不信,你回来查就是了!心理援助部门的同事也都能证明呀!你就成天想着网络上的陈词滥调,那些东西你也能信吗?小莫妹妹,你是一个部门的负责人,有点是非判断能力,好吗?”(未完待续。。)

ps: 心术不正,必有所绊。猫扑中文

第933章 灵异故事也有“福利贴”:被骚扰的空姐女孩(7)

(猫扑中文 ) ps: 我总以为婚姻可以解决一切情感纠葛的问题,但......我可能错了!

电话那端的莫晓兰听我这么说,应该是心中稍稍安稳了下来,可是嘴上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小蒋哥哥,有本事你去把易娉姐姐解释的通去......对了......还有我回来的时候,一定要亲眼看到那空姐女孩的卷宗在我的办公桌上。”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呀......也太不礼貌了!同样一通电话,就不能让我和李志明聊两句吗?”我看着我的手机说道:

可还没等我抱怨结束,又一通电话打了进来,这次是要命的电话,来电显示是易娉出国的那个国家的代码,我拿着电话的双手开始在发抖,或许应付莫晓兰要远比应付易娉要容易的多,但现如今的问题是:我不光要去应付,还得去面对!在我的内心深处,还在希望于这通易娉打来的电话并不是“问责”的,或许仅仅是一个问候呢?欧美国家哪会天天上微博玩,要玩也玩那什么推特、“非死不可”吧?我在忐忑中接起来电话,“喂……是易娉吗?”我问道:

“啊!蒋凯,你那边现在应该下班了吧?今晚上准备吃什么?”想不到电话那端的易娉会如此关心的询问,跟我印象中的“暴风骤雨”截然相反!难不成易娉真的还不知情?那就太好了,至少不要担惊受怕,我一改前面忐忑的口吻,径直变相拍着马屁说道:“你不在家,没人照顾我,我一个人不值得开火仓呀!准备随便去吃一点!”

“没人照顾吗?”电话那端的易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怎么会这么问?”我心中想着。或许是我做贼心虚,只是把易娉的一个善意关心认为是“东窗事发”,还是易娉已经知道了消息,就现在来质问我呢?想来想去,这祸事终究要大白于天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呀,于是心中鼓了鼓勇气问道:“易娉……你是不是看到了一点什么了?”

“看到了一点什么……”易娉说到这里,语气还是相当平稳和缓和的,没有感觉到她有一丝一毫的生气。但接下来的声音立马提高了八度,朝着我在电话里吼道:“难不成要我说出来吗?”

被易娉这么一吼,我还能干啥?老实交代呗,于是把我刚才在电话里跟莫晓兰所说的话又跟易娉说了一遍。可同样的解释,却换来了两种不同的结局。莫晓兰会愿意去相信我的解释,可易娉。或许是刑侦工作出身的缘故。立马在电话里否定道:“案例……那你跟我说一下,那你跟案例去卖场做什么?见你处理过不少案例,头一回见你跟案例去逛卖场嘛!”

“这……”我愣了一下,只能打肿脸充胖子的说道:“工作需要,她需要换个环境去……”可易娉压根就不听我的解释,在电话里很冷静的说道:“这事等我回来再说!”说完后。也不等我答复,就把电话挂断了!对于这种没有结尾的电话,我心中最清楚:易娉铁定是在酝酿着一个天大的“计划”,这个“计划”大的都足以让我不能承担……我后怕无疑。拿着手机愣愣的坐在了车里,一动也不敢动,而我这个时候的手机就不曾停歇过……

在王警官的建议下,我把手机给关了,这就能稍微安静一会儿,王警官随后问我去哪?我说去卖场那边把我的车开回家。王警官不理解我的意思,张小筱在旁把我为何会把车停路边的原因跟王警官解释了一下,王警官一听,立马断言道:“蒋凯,你现在这状态和这么诡异的事情,怎么还能私自开车呢?我看我还是先把你送回家吧!”这个时候的我也确实没有什么心思,见王警官可以直接把我送回家,我也没有多想,就径直点头同意了!可这么一来张小筱不干了,都说好了,今天住她家,确认原因后尽快给其驱邪,怎么一下子就有了这么大的变故呢?“蒋医生……那我这里的情况呢?你就不跟进了?”张小筱焦急的问道:

我看着张小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事很容易处理的,先回去,把你那常用的桃木梳给收起来,以后不要再用了,随后……”我从身上拿出了一枚古钱币递给张小筱道:“这古钱币送你了!它能帮你驱邪、逢凶化吉的!”

“就这么简单吗?”张小筱接过我给她的古钱币后,很惊讶的说道:

这也确实不能怪张小筱意外,甚至有些不相信,毕竟一开始我故弄玄虚,为了和张小筱多多的亲密接触,竟然把简单的事情给复杂化了,所以现在突然这么简单,难免人家会因为你有心事而简单应付了事的感觉。我只能笑了笑,编造了一个理由告诉张小筱道:“当我被那俩小流氓用刀插进我腹部的时候,我迷离之间,看到了你身边有一个人……”说到这里,张小筱不免收紧了肩膀,自己抱着自己显出了一脸的恐惧。而我接着说道:“……那人似乎在利用一把梳子在渐渐的靠近你,那梳子很熟悉,我当时就反应了过来,那梳子不正是你洗手间里用的那把桃木梳吗?桃木,有桃花运的时候还有烂桃花的意思。你桃花运过旺,不仅吸引了众人对你的关注,而且把阴曹地府的那些玩意也给吸引过来了,把桃木梳收走就行了!”张小筱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呀!那蒋医生,你送我这古钱币是……”

“古钱币,经历千百年风雨,已经接受了天地精华,无论繁华盛世还是乱世兵戈,都荣辱不惊的存在着,并以惊人的生命力,流传到现在,什么煞事它未能见过?你拿着它挡煞绰绰有余了!”我解释完后,已经再也没有心思去和张小筱“谈情说爱”了,对着王警官说道:“先把张小筱送回去吧!”张小筱接过古钱币。一路无话......

王警官将张小筱送下车后,接着送我,他让我坐到了副驾驶位上,对着我说道:“蒋凯,易娉的性格大家都是清楚的,今天这事我不是说你,你确实有点玩过头了!”

我呆呆的看着窗外,一脸无奈,喉咙沙哑的说道:“谁会料到这地步呢?这年头,讯息传播的也太快了!也就一个视频。没几个小时就传到了大洋彼岸,有意思吗?”王警官看着我有点消极,想转移话题,于是对着我说道:“呀......我记得你家楼下的那麻辣小龙虾不错!要不我们整一点,晚饭都还没吃呢。都饿了!”

我回过头来,看着开着车的王警官。随后淡淡的。继续着我那特有的沙哑声说道:“吃啥呀?就你穿着警服去吃路边摊的麻辣小龙虾?不要也被拍成视频,传到网上,你还过日子不?”

王警官“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随后说道:“看来我们的小蒋兄弟真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不碍事,我跟你体型差不多,这么热的天。我也不爱穿着警服,到你家,我把车停在你的车位上,然后你给我一套短裤短袖。这不就得了......这警车让我所里的同事顺道过来开走不就行了!”

“老王,我待你不薄吧?”我压根就没心思去听那吃麻辣小龙虾的计划,只是傻傻的问王警官道:

“兄弟,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跟你的交情还用得着说吗?生死之交呀!你这么问是干嘛的呢?”王警官隐隐察觉到不对的问道:

“你弟媳易娉要是回来了,你能帮着我劝劝她吗?你们都是一个系统的,能说的上话!”我说道:

“小蒋兄弟,你这是干嘛呢?弟媳的性格我们都了解,在邬熙的警界就是出了名的冷若冰霜,但我们都看的出来,弟媳还是爱着你的,今天这事,虽然你有点过了!但至少你没有犯原则性的错误呀?我想弟媳回来后应该能谅解你的!不要胡思乱想!”王警官劝慰道:

我摇了摇头,随后痛苦而又沙哑的说道:“老王......你不明白易娉的性格脾气,冷若冰霜是你们对她外表的看法,感觉内心还是火热的,其实不然,她是典型的处女座,完美主义者,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今天她挂我电话的那一刻,凭借我多年对她的了解,这事......绝对太平不了。”王警官被我这么一说,也感觉到有点瘆,“要不你再回打个电话过去问问?”王警官建议道:

“我还敢开手机吗?”我说道:

“有啥不敢的?实在不行用我的手机打!”说完王警官就把他的手机递给了我。我犹豫了一下,拿过王警官的手机拨通了易娉在国外的那个酒店客房里的号码,想了一会儿,电话接通了!“哈喽......”我一听是易娉的声音,连忙说道:“易娉......是我......”我话还没说完,电话那端就“吧嗒”一下给挂断了!王警官有点看不过去了,在那建议道:“再打过去!就不行她不接!”

“老王,算了!易娉的脾气我了解,你约联系她她就越烦你!这事,我到明晚的时候再试试吧!也不要影响她休息了!那地方还是凌晨呢!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吧!”我叹着气,把手机还给了王警官!王警官开着车,说道:“怎样?还吃麻辣小龙虾吗?”我摇了摇头说道:“老王,不了,刚在医院里生缝了三针,要养伤口呢!下次请你吧!”王警官一想我那伤口,觉得也是,也就不勉强我了,送我到了家门口,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连忙让我等着,说是要帮我我买点便当什么的,当晚饭吃!我连连拒绝道:“老王,我也不跟你胡乱客气了,我家里什么吃的都有,都是易娉出差前给我准备的,我现在最大的心思不是肚子饿,而是得好好睡上一觉,冷静一下!”王警官见我这么说,也就不再勉强,把我送进家门后就匆匆的离开了!

回到了家,由于伤口的原因不能洗澡,但今天跟人家算是打了一架。身上又脏,就脱下了衣服,将被匕首戳坏的衬衣给扔了,随后放了热水给自己擦了身,虽有伤口,但问题并不是很大,并不影响生活,将医院配回来的消炎药之类的,先逐个吃了一遍,然后躺倒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电视里放的什么,我不得而知,满脑子都是我跟易娉在一起的画面。我是通过莫晓兰认识的易娉,我承认当初对易娉有好感完全是因为在她的身上能看到洪霁雯的影子,当然我也不能说特别的喜欢洪霁雯。只能说我喜欢这种冷若冰霜类型的女孩,或许是金庸老先生的那部《神雕侠侣》给我的影响特别的大。看《神雕侠侣》的时候是在初中。那时候我是一正处在青春期叛逆期的时代,看到了《神雕侠侣》中的小龙女,简直将她视为我的“梦中情人”,这也是我后来对冷若冰霜的女孩特别有感觉的最主要的原因之一。我对洪霁雯的好感,完全是因为洪霁雯出现在一个非常合适的时间(当然,这肯定是针对我而言的。)。当时我大学毕业,在社会上胡乱混了一年,最后在家人的帮助下,从事了这个我压根就不曾想过的心理工作。当时,在我的思想中这家人给介绍安排的,那铁定是“铁饭碗”的那种,那“饭碗”解决了,就有了“饱暖思淫欲”的想法,当时恰好洪主任的出现,把洪霁雯介绍给了我,年龄上,洪霁雯比我大一岁,但要成熟很多,且冷若冰霜,恰恰是符合我“梦中情人”的标准,所以倾心不矣。但接下来,跟着洪霁雯合作办了几个大案子,其中就有前往“惠可立民主共和国”处理咒怨的灵异案例,也算是经过了生死之交,但通过那案例我发现,我更多的是被洪霁雯在照顾,她就是我的姐姐,让我有些茫然,当时我的爱情观很简单,就是两情相悦。我和洪霁雯在一起,就感觉到亲情有了,爱情却没有了,让我很不适应,所以在回国后,一来她也比较忙,奔波来奔波去,两人很难走到一起去约会,二来,恰恰我也正好有犹豫,所以这事就算是“悬而未决”,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确定下来!直到后来,认识了莫晓兰,并通过了莫晓兰认识了易娉,感觉不错。经过跟洪霁雯的感情沉淀,再加上做了多年心理工作者的心态变化,使我更加的成熟,觉得,易娉应该是我的最终选择,所以也就有了对易娉的苦苦追求!

好不容易,花了2年多的时间,把易娉追求到了手,这个时候的我也已经过了三十的而立之年,算是同行、同学中结婚比较晚的了。很多人都认为,我和易娉婚后的生活应该是比较幸福的,但事实是截然相反!由于双方工作的关系,两人彼此的交集时间很少,不是她很晚回来我已经睡了,就是我很早出门她还没起床,两个人一个月的言语也不如人家小两口一日的言语来的多,这样缺乏交流的家庭是最为致命的!婚后不到一年,双方就有过和平的分手......直到这次,易娉去出差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有了2个月的身孕,这一新生命的出现,才重新燃起了和睦家庭的希望......

可是,这希望刚刚燃起,就被我的幼稚行为给打回了原型。其实我这个时候明白:易娉比我承受着更多的痛苦!想到了这里,我不免忘掉了医生对我的谆谆告诫,打开冰箱,拿起了冰冻啤酒,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喝了多少我并不知情,只是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地上满是易拉罐,而我的伤口竟然隐隐作痛,且整个脑袋都是晕晕的,感觉应该有了高烧!伤口已经流出了脓汁,稍懂医理的我一看不对,知道是我喝多了酒,造成了伤口的发炎,伤口四周的红肿的已经比隆了起来,我不敢多挣扎,直接打了120......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已经躺在了病床上!在我的脑海中,醒来前的最后一个记忆就是我勉强爬起去开了门,然后将抢救人员放了进来,随后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王警官和给我做伤口缝合手术的医生都在我的旁边,那医生见我醒来,一脸摇着头说道:“自己死不要好,有这么作践自己的身体吗?”王警官也很生气,口中喃喃的说道:“问你吃不吃麻辣小龙虾,自己倒推托的很好,说有伤口在身,一到家就忘了!你这算是干嘛?自暴自弃?”

那医生有观察了我一下,随后对着我和王警官说道:“还好,算是抢救过来了!今天烧退了就可以出院了!”说完,那医生就自行离开了......(未完待续。。)猫扑中文

第933章 灵异故事也有“福利贴”:被骚扰的空姐女孩(8)

(猫扑中文 ) 看到我的主治医生有点神神叨叨的,我不屑的说道:“什么呀?就发炎,还‘抢救’了过来,简单的一个小病说成好像生死攸关,全靠他努力抢救换回来的一样……”王警官见我这么说,把手机递到了我的跟前,最终说道:“看看今天是星期几?”我一看手机,起先不以为意的说道:“周日呀……”随即我反应了过来,我这发炎应该是周五晚上发生的,等我醒来应该是周六的凌晨或早上,看来我这发炎造成的高烧昏迷已经在这病床上躺了二天一夜了!

“人家医生还是很敬业的啦,那天你被救护车送来抢救,应该是属于急诊,但那医生得知是他给你做的缝针手术,就特地从家里赶过来,亲自为你诊断治疗,亲力亲为。是一名很负责的医生呀!”王警官说道:

其实对于我的主治医师这么敬业我倒没有那么特别的关注,毕竟都是一个医疗系统的,大家平日里都会照应着一点,反倒是联想到自己二天一夜的昏迷,这王警官在旁照料,心中确实很过意不去,但和王警官的交情让我又有一点“受之无愧”的感觉,就是那原本应该一起喝酒吃麻辣小龙虾的,却被我用伤口拒绝,然后回到自己一个人却独自买醉这事让我尴尬不已!王警官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简单的说道:“易娉应该会马上到家了!”

“易娉马上要到家了?”我愣了一下,惊讶的问道:

“是的。你昏迷在抢救的时候,医院要我通知你的家属,我就通过我单位联系上了易娉,她知道后,立马就往回赶!这两三天应该能到了吧?”王警官说道:

“这……这如何是好?老王。我和易娉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和她之间有着太多的……怎么说呢?就不是眼下的这件事情所造成的!”我说道:

“蒋凯,你糊涂了吧?这些话你跟我说没用吧?好好的跟弟媳求求情,再冷艳的女人都有一颗异常燥热的心!”王警官说完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醒来就好了!我也扛了两天了,真心的累!我就回去休息了。”

见王警官一脸的疲劳,心中也满是歉意,点了点头,让其早点回家休息!“对了!我的手机呢?”突然发现我的手机并不在我的身边,于是我问王警官道:

王警官说道:“你求救的那天。手机就没带,怎么可能有手机在你身旁呢?还有,你现在是‘网络红人’,你就低调一点吧,说实在的。住医院也好,免得有这人或那人来打扰。影响了你的清静!”

“可易娉回来了怎么跟我联系呢?”我焦急的问道:

“这你放心。我把你住院的地方都一五一十的告诉她了,再不至于,也能联系我呀!你就安心养病吧,对于你而言,没有手机,照样可以活的很精彩。”王警官说完起身就走了。

没有手机的我。只能干躺在病床之上,无所事事,身上本就还有些发烧,脑子昏昏的。看到自己的身边有很多好吃的,虽然已经饿了二天了,但依旧一口也不想吃,微闭双眼,慢慢又睡了过去了!

“离婚,我要和你离婚……”易娉冲着我打声喊道:

“那……那孩子呢?”我惊讶的说道:

“你连我都负责不了,还能指望你对孩子负责!从现在开始,孩子是我的,从今往后,孩子与你无关!”易娉抱着孩子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我见易娉抱着孩子离我远去,我焦急的一边追着一边喊道:“易娉、易娉……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突然脚下一不留神,我竟然跌落至万丈深渊。

“啊……”我惊叫一声,顿时从病床上坐起。看着四周空荡荡的,庆幸是刚刚做了一个噩梦而已。我正想喝一口水,走廊里的感应灯突然亮了起来。“现在是几点了?”说完看了看身旁的手边,十一点多了。“一觉又睡到大晚上了!真是够能睡的。这个点应该是护士的查房交接班吧?”这时候的我大汗淋漓的,我可不想护士来了,看到我这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于是赶忙穿进了被窝,假装睡着了一样……

我的病房门打开了,但我闭着双眼都能感觉到:不是护士交接班查房。对于护士交接班查房的状况我是清楚的,中晚班两班护士交接,一群护士叽叽喳喳的,虽然小声,但那动静一听就知道是一群人过来。但我现在所能感受到的,绝对不是这样,很安静很轻巧,走进来的动静如果没有先前我所看到的那走廊里感音灯亮起,这动静都能忽略不计。

“呀……传来的是熟悉的味道。”我一边假装睡着,一边通过所传来的味道我能依稀判断的出来,应该是易娉的。对,这香水味就是易娉所用的香水味。

易娉常年跟死人打交道,所以,她是用香水的。当然,工作中的她是不用香水的,因为那味道可能会把一些应由的证据链所散发出来的味道给掩盖掉,从而影响她的验尸或者搜证的结果。平日里,她用的香水也不是很浓,很淡雅,那种沁人心扉的味道就像是一种把栀子花碾成泥,然后拌入一些山泉稀释的味道,既有田园的气息也有花园的花香,让人难以忘怀。但这种味道对于时髦的女性而言,似乎“乡土气息”太浓,没有多少人能喜欢,用这香水的人,很少很少。易娉就是这很少之人中的一个。

当走进病房的人在我的病床边坐下的时候,我就能百分百的肯定:是易娉。这么近都判断不出来,那真是枉对“婚姻”两字了!我心中顿时激动呀,想立马从病床上爬起来,跟易娉说话,但转念一想:不对,现在跟易娉说话,那不是纯粹的找k吗?还是先故意假装睡觉。至少还能安稳一点!易娉大老远的赶回来,肯定是旅途劳顿,陪我一会儿必定要回去休息的。等明天过来,再解释的时候,我态度诚恳一点,病情装的重一点,想必应该能得到她的原谅。我心中是怎么判断的,但我身边的易娉可没有这么傻的去按照我的思路“按部就班”……

“装睡干嘛?先睁开眼再说!”易娉突然对着还在假装睡觉的我说道:

我在犹豫睁还是不睁?

“如果我连死人和活人、昏迷之人和清醒之人都分不清的话,就不要做法医了!你那眼皮之下的眼珠在游动,知道吗?可以醒了!我有话要跟你说……”易娉冷冷的把我揭穿道:

“什么事?”我终于睁开了眼问道:

“身体好多了吧?”易娉问道:

易娉这么一问。我就知道我现在即便是装的很痛苦也没有任何意义了!鉴于我对她的了解,如果她问你“身体怎样了?”说明她没底,不知道,所以才问问你的情况。可如果换做问“身体好多了吧”、“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吧?”……这类的问题,那只能说明她已经知道了答案。或许是已经和我的主治医师谈过了,也或许已经跟王警官取得了联系了。反正。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伪装的余地了,只有如实回答道:“好多了!”

“跟你说件事吧!我考虑一下,我俩并不适合在一起……”易娉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晕了,彻底给弄晕了!这事还能这样呢?离婚这么大的事情就这么说出口了?“易娉,我觉得你还是有点误会,我就解释那在卖场里的那段视频……”我还没说完。易娉就摆着手打断道:“蒋凯,你比我更清楚,我俩之间到底是因为什么出了问题。这视频不视频的并不是最重要的,充其量就是一导火索。今天我来跟你说这事。不是和你商量,也不是跟你来讨价还价的,我是铁了心的离婚。肚里的孩子你放心,我会将他剩下来,并抚养成人。这不用你操心。至于怎么分家产,你看着办就成!”对于易娉这样的说法,我知道再怎么哀求、再怎么协商都是无济于事,与其在那边苦苦哀求,引起她的反感,还不如洒脱一点,好聚好散来的体面。

很多人事后得知我和易娉离婚离的这么轻率,都认为是我俩已经是感情跌入低谷的表现,彼此间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其实事实的真相是:我和易娉还是互有感情的,但是两个人从事的职业实在没有可以交集的地方,交流的少也就越来越生疏,大家彼此间为何能离的这么快,完全是因为彼此之间太清楚对方的特点了:易娉,要么不做决定,一旦做了决定,哪怕你是天王老子都拉不回去!我,号称是最能为他人着想的老好人一个,易娉心中怎么想的?我压根就没有辩驳的理由。当然易娉也深知我的软肋,她这么说,就等同于做出了决定。在这一点上,她说出口之前,就知道了结果……

“你放心好了!我们平日里交集的就不多,即便是分开,对彼此的生活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我单位里有宿舍,我过两天就搬走!”易娉说道:

“这算是什么话呢?你毕竟有身孕了,去住什么宿舍?房子车子都归你,我一男人生活很简单的,拿点替换衣物就成!好好把我们的孩子带大,他是我俩爱情的唯一结晶了!”我说道:

“可你把房子让给我,你单位又不提供宿舍,你住哪里去?”易娉问道: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方式方法有很多嘛!李志明去美国了,他房子我能住吧?还有那套单身公寓也可以的吧?在不至于,租套房子又怎么了?”我不以为意的说道:

“这……”易娉叹着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就这样吧,如果可以的话,就麻烦你帮我回去收拾一下,等我出院了,就一起去把手续办了……”我黯然的说道:

易娉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给我削了一个苹果后,看着我吃完,随后说了一句:“晚安!”后,就缓缓的走出了病房……

离婚,对于现代都市男女青年而言。或许就如同吃饭喝茶一样,非常的轻巧,但对于我而言,是一个极大的打击。暂且不说易娉肚里的孩子,也不说我的家人好朋友怎么来看待我这段失败的婚姻,就说我单位吧,彻底把我打进了“冷宫”,这是什么概念呢?你做心理工作者,是精神世界的“楷模”人物,你自己家庭破裂了。怎么去做人家的思想工作呢?所以在这一点上,洪主任给了我停薪留职的处分。这“停薪留职”的困难还仅仅是暂时的,但更要命的是,我和易娉协议离婚已经表明我是净身出户的身份,这就是在我身无分文的状态下走出了家门。一个人,背着行囊。突然发现这个天下。虽然大,却没有我容身的地方。易娉不是不近情理,在民政局办离婚手续的时候,就明确问我:要多少钱,怎么分?我态度一直很明确,不要钱。除了我的衣物和生活用品以外,不要任何东西。一切都为了我们的孩子,易娉责任重大,肚子大了。需要人照顾,这些都得请人,需要花很多的钱,我这时候再去分的一分钱,都是最大的罪过。易娉见我理直气壮,也没有坚持,办完了离婚手续后,就让我收拾东西出去了!

易娉是一名泾渭分明的人,不存在那种通融一下的可能。问你需要不需要,你回答不需要,那就不需要,没人什么人性操作的,照例说,我在没有找到落脚之处的时候,看在曾经夫妻的情分上,应该能让我逗留两天,等落实好后再搬也不迟!但是,离婚证一拿到手后,易娉就没有任何情分跟你讲,你今天已经不是我丈夫了,还住在家里,就名不正言不顺,你的走!我没办法,收拾了行囊,身上却空无分文,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拿起电话打给了李志明,可李志明那边因为时差的问题,想必是深更半夜,打他电话,并没有人接听,直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再次电话大洋彼岸的李志明,他终于接听了电话,得知我净身出户,表示愿意帮助,只是......只是他家的大门钥匙在出国的时候,已经给了远在上海的某位亲戚保管了!李志明也很焦急,第一时间就帮我联系到了那位看管钥匙的亲戚,但那亲戚很为难,最快也要明早才能赶到,将钥匙送过来呀?

怎么办?这一晚我就熬上一夜?单位停薪留职,去单位过夜的想法就可以打消了!身边的几位朋友,都在异国他乡,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打通王警官的电话,让他先帮我垫付酒店的房钱,将就一晚再说。王警官得知我离婚的事实,着急的问我在哪?说明地点后,王警官火急火燎的开着车子过来接我......

王警官这次是同事开车过来的,见我坐在马路边上,一下车,跟同事打了招呼后,其同事先行开车离开了。“怎么?不开车过来,我这大包小包的,怎么拿呀?”看着王警官穿着便服赶过来,心情还是蛮激动的!

“晚饭还没吃吧?我开车来,还能一起喝酒聊天吗?这包裹还怕没人帮你背?在不至于,一人给一百,帮你背的人多了去了!走,先下馆子吃饭!”王警官二话没说,就把我包裹一拎,坐在了最前头,游客王警官的帮忙,我顿时踏实了很多。

和王警官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王警官最后拿出了一叠钱放在了我的面前,“拿好了,总共是24000元,过手就不负责任了!”王警官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这钱是什么意思?”我惊讶的问道:

“那俩小流氓捅你的事情忘了,我估摸着这事情不要再张扬了,就给你往私了的方向处理,阿痴这人也没小气,最后就给了这24000元私了,这钱你应该能用的上!”王警官说道:

我苦笑着说道:“看来,也只有靠自己的‘伤痛’来换取自己的暂时安稳呀!”王警官摇着头说道:“这些钱还暂时不能帮你安稳好住所,我跟我媳妇儿来邬熙最初的时候,投资了一套单身公寓,一直空在那边,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先住过去吧......”

在最危难的时候,还能帮你的那个人,才叫真正的兄弟......

吃晚饭,王警官叫了一辆车,把我带到了他的小区门口,可王警官并没有下车,只是把门牌号告诉了我,让我自己进去。我很纳闷,不知道王警官这么做是什么意思?王警官“呵呵”笑道:“有惊喜,自己去体会!”随后就让司机开车离开了!

好不容易找到王警官所说的门牌号,大门的打开的,只见里面有一熟悉的身影在忙碌着,我惊讶的问道:“张小筱,你怎么会在这里?”(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ps: 兄弟,一个贬值最快的称谓之一。猫扑中文

第933章 灵异故事也有“福利贴”:美女OL的隐私

(猫扑中文 ) 接下来得写一章宅女的“福利贴”了吧!因为我不是女生,很难从女生的角度去看待一个男生的帅在哪里?魅力在哪里?在变态案例中,变态心理的患者也大都数是男生,很少有女生。所以这类的情况我接触的很少,可能就写的有些不专业了!就简单说一个诡异事件吧,这事件很那张小筱的一样,诡异的程度并不复杂,在于它能迎合一些(这只是我猜猜而已)宅女的口味吧。

本文的主人公是燕子,当然,这只是一个小名,人家也不愿意过多泄露自己的**,毕竟这事说到底也不算什么光彩的事情。燕子运气不错,考进了上海的一所大学,最为关键的是,在毕业的时候,找到了在上海工作的机会,成为一名名副其实的白领。

收入不菲,但工作压力也大。这年头就是这样,没有让你随随便便成功的,当然,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可以忽略不计,这种人毕竟是少数,大部分人还是得靠自己的努力打拼!燕子跟我们一样,同样也是靠自己努力着,维持在上海的高收入。但这一来,就让她的交际圈越来越小,大学一起毕业的同学接触的少了,家人朋友都不在上海,也没有人跟她接触对象,所以燕子下班后(一般都很晚),就独自一人回家,有时候还会在家里加会儿班,唯一的娱乐方式就是上上网,看看她所中意的韩剧。(貌似宅女们都喜欢把这种行为称之为追剧,不知道我有没有说错?)

有一段时间燕子有些不顺,不知道怎么了?她单位搬了“新家”,搬到了另外一个写字楼去了,这对燕子来讲很麻烦:她在上海是租房子的,租房子的时候。为了上下班方便,都会租离单位比较近的,或者交通比较便捷的,现在单位一搬新址,倒好,不光离自己的家很远,还交通极为不便利,这每天去单位上班都要先乘坐地铁,且要换线,然后再转公交车才能到。上班路上花费的时间竟然要2个多小时,一天四个小时浪费在上下班路上,让燕子绝对难以忍受,有时候还碰上堵车,那就更麻烦。到家的时候都要快晚上九点多了!因此燕子就决定换房。现租住房子的房东很难说话,人家就说你协议还没到。燕子且租金又预交了三个月。那房东就是死活不肯把押金和预交的租金退还给燕子,燕子报了警也没用,人家警察不介入这样的债务纠纷,最后还是燕子比较聪明,在网上发布了一条租赁信息,将自己租的房子原价租出去。做二房东,这一来,算是解决了这租金的问题。可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她的新住处该怎么解决?单位搬到的这个新写字楼,是为了配合地区政府的商业圈扩大建设计划而实施的。说白了,就是地方政府为了将自己这里的穷乡僻壤打造成一个商业区,就在一大片蛮荒的土地上,盖起了大楼。人家公司特别是大品牌的公司不愿意入驻怎么办?没问题,我给优惠,租金:三年免租。税费:其他地区22%,我这里前一年免税,第二年只需要11%,第三年到第五年只需要18%。这样巨大利益的诱惑,必然会导致大量的企业入驻,燕子的公司就是其中之一。但是,在蛮荒之地开辟的商业街区,虽然有各种优惠政策,但配套设施才刚刚起步,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很完善,周边的环境也相对比较差,要在这个地方租到好房子,应该是难度比较大的。

燕子这人有着“追剧”的韧劲,所以她找房子并不局限于在网上找,还会到实地去看看,她可以说,把她单位周边的所有房源都实地走了一遍,结果还是比较失望的,暂且不说没有单身公寓、经济连锁酒店的那种适合一个人住的房源,就连一般的商品房房源也很少,大部分都是那种种地农民的平房,几个人合租在一起,在燕子的脑海中就是脏乱差的代表。燕子差点要奔溃,要是让燕子住这样的地方,实在是燕子所接受不了的。为此,她只能在较远的地方找了一家宾馆,一天房费300多,上下班的路程也就一个小时左右吧。上下班时间还好,但这天天住宾馆也不是长久之计,一天三百多,一个月一万,得......自己挣得那点工资还不够交房钱的呢,所以那几天,燕子是宁可请了假也要在市场上淘到自己满意的房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燕子终于在自己所住的宾馆附近,找到了一80多平米的商品房,装修的还行,基本生活设施都有,房价2000元一个月,房东是一个中年女子,在看到燕子来租的时候,还有些不情愿,口中嘟囔着说道:“怎么不是帅哥呢?就你一个女的吗?”燕子很肯定:我就一个人住,没有其他人!燕子在租房子上有很充足的经验,房东最喜欢的租客最好就是家中不要开火仓。家里一烧饭,时间一长,墙面、灶台污渍横溢。对房子的损害比较大,接下来就是租客的社交要简单,整天带着狐朋狗友回来,这邻居要投诉,对家里的安全也是一大隐患,然后就是希望租客要有稳定的工作,这自当不用说,工作一稳定,租金就稳定,不会拖欠什么的,最后才是去考虑租客的个人素质、地域学历什么的。燕子见房东这么问,就很自豪的回答是一个人住,燕子认为,这是她的优势所在!但在这位中年女性的房东眼里,燕子的单身不仅不是优势,反而还成为了一种劣势,“看看你的形象也不错呀?怎么就没有一个男朋友呢?”那中年女房东说道:

燕子被这中年女房东问的挺尴尬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这......应该是我工作比较忙,然后没有时间谈恋爱吧!”燕子赶紧把自己工作忙,收入稳这一信号发给中年女房东,让她知道我是有稳定收入的人,绝对是优质租客!可那中年女房东似乎依旧不领情,对着燕子反正是挑鼻子瞪眼的,最后竟然立出了这么一个恶俗的规矩:单身房租每月2000,有了男朋友后,可以减免房租200元。这对于燕子来讲是一种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但考虑到自己将来真有男朋友了!这不就是一项非常不错的优惠措施嘛,因此也就接受了。

不要看这中年女房东行事怪异,但整个房子还是非常不错的。只有一点不满意,就是整个房子打造的格局太过于男性化了,整修的风格都是金属感很强烈的土黄色为主题,家具、家电的配套设施,都是以男性同胞酷爱的品牌为主,甚至在卫生间里还有男性使用的剃须刀和刮胡泡。燕子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反正那些东西也用不着,所以统统都放在一边,然后将自己的物品拿出来,对于生活品质有一定讲究的燕子来说,总觉得自己的东西和这里的家居风格有些不搭,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开始的生活对于燕子而言可以说是波澜不惊,严格意义上来说,燕子也很快适应了“新家”的生活,每次回到家后,洗漱完毕,然后躺在沙发上追剧,偶有一些大型的文艺晚会,也会打开电视看一下。可这样的平静生活并没有坚持多久,就因为一件疑似盗窃的让燕子惴惴不安。怎么一个疑似呢?这么说吧,燕子倒是没少掉什么东西,贵重物品样样都在,就是燕子在一次偶然的洗漱过程中,发现先前扔在一边的男性用品,就是那些剃须刀什么的,是有人用过的,而且那些男性使用的洗面奶、沐浴露都用的差不多了。这让燕子吓了一跳,这家里肯定有人来过。可自己也闹不明白,家里这么多的贵重物品不少,怎么就惟独会少这些自己原本要当垃圾扔掉,但又会怕是房东的,最终没扔的东西呢?

“难不成是房东的老公来我这里,然后用这些东西在我这里洗漱?”燕子一想,觉得太恶心,这要是真的话,那这里绝对不能住,这房东的老公绝对是一个变态。想到这里的燕子立马拿出了电话打给了中年女房东,在电话里就直接质问道:“大姐,你家老公为何要到我家里洗澡洗漱呀?”电话那端的中年女房东一听燕子这样说话,就破口大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呀......”

燕子被中年女房东这么一说,心中也觉得不妥,于是把自己所遭遇的情况一五一十跟那中年女房东说了,中年女房东听完后,竟然没有一开始的火爆脾气了,只是在电话那端一个劲的唉声叹气,中年女房东的这变化让燕子觉得莫名其妙......(未完待续。。)

ps: 租过房子的人是不是都觉得自己的房东怪怪的?猫扑中文

第934章 灵异故事也有“福利贴”:美女OL的隐私(2)

(猫扑中文 ) 在燕子的追问下,中年女房东无奈的问道:“你怕鬼吗?”燕子堂堂一名重点大学的毕业生,从事的都是高科技的行业,历来认为鬼就等同于迷信,所以压根就不怕。在平日里,要是没有合适的韩剧可追,燕子就会一个人晚上看恐怖片,而且是重口味的恐怖片,她都不曾怕过,所以这时见中年女房东这么问,觉得很好笑,大大咧咧的在电话里说道:“房东阿姨,你不会跟我说你租我的房子闹鬼吧?”

中年女房东也很实在,就径直的说道:“当初我见租我这房的是女孩子,就觉得有点不妥,女孩子毕竟胆小,不要紧,如果你真觉得害怕,我也不为难你,我会把租金退还给你的。”燕子一听,觉得很意外,这里的地方,找合适的房子本身就很难,现在好不容易安定了下来,怎么可能说退就退呢!于是燕子直接了当的说道:“房东阿姨,你直说好了!我压根就不怕鬼。”

中年女房东见自己的租客也率性,也就不隐瞒了,直接说道:“我这房子以前的租客据说是一名男模,很高大,很帅气的,可也不知道怎么了,有段时间竟然无端的失踪了。有一天,警察突然找到了我,说让我到派出所里配合调查,当时我都吓坏了,去了派出所后才得知,原来是那男模死在了荒郊野外......”

燕子听了后,差点笑了出来,“房东阿姨,你不会以为这男模的鬼魂回到你的房子里去了吧?”燕子笑问道:

“这很有可能呀。要不然,好好的家里,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动那些东西呢?”中年女房东说道:

“房东阿姨。其实你不用吓我的,我就有一点不明白,为何这屋子里,就除了一些男性的洗漱用品之外,就没有其他的遗物呢?”燕子质疑道:

中年女房东叹了一口气说道:“那男模死了之后,警察已经来到你所住的这个屋子里检视那男模的遗物,看有没有线索,男模基本上所有的遗物都被男模的家人和警方拿走了,还剩下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是我带着人一起打扫的。最后发现那些洗漱用品还没用多少,感觉以后的租客会用到,所以就留在了那边,想不到租客是你,这事我也忘了。今天你跟我说起了这事,我才想起。所以。如果你真心害怕的话,不要紧,我把房租退给你好了!”燕子婉拒道:“房东阿姨,不用这么麻烦,我本就不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即便是有的话。我也不会害怕的。所以请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因为这个理由而退房租!”

中年女房东见燕子这么说,也就没有坚持。只是交代了一些场面上的话后,就结束了通话。燕子挂完电话后,口中“喃喃”的说道:“真有意思。我想这男模应该是挺帅的,就是真变成鬼,想必也是一个极帅的小魔鬼,呵呵,怎么会怕呢?”自言自语了一番后,准备拿替换衣物洗澡休息,“你真不怕吗?”突然一个很磁性的声音从燕子的背后传过来。燕子吓了一跳,连忙回过头一看,呀......只见一个高高的男子就站在背后。

“你是谁?”燕子警惕的说道:

那高高的男子见燕子一边问着话,一边往厨房间靠去,很显然,燕子是要去厨房间拿出刀具防身。“你不用紧张,你刚不是说不怕我的吗?”那高高的男子说道:

燕子一脸狐疑,看了看大门口,是上锁的状态,再看看窗户,都紧闭着,眼前的这男子是怎么进来的?难不成早就潜伏进来了?在细细打量着男子,高高的,仪表堂堂,非常的帅气,跟传说中的小偷、劫匪的印象有着太大的出入,“没见过这么帅气的小偷和劫匪呀?”燕子自己默想道:

“难不成你就是我刚刚跟房东阿姨通话中所说起的那个男模?”燕子狐疑的问道:

“是的!我就是你们刚一直提起的那个死在荒郊野外的男模,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杜冰坤,广东人!”那高高的男子说道:

“广东人?说普通话说的挺溜的嘛!”燕子继续狐疑的问道:

“啊,我虽然生在广东,但一直在北京、上海工作,所以,普通话说的还可以啦!”那高高的男子说道:

“你说你死了?”燕子怎么看眼前的高个男子,都不觉得是一个已死之人。那自称是杜冰坤的男子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现在就站在灯光下,你看我有没有影子?”燕子接着灯光往地板上一看,有影子呀,燕子警惕的指着地板说道:“这......这不是影子吗?”那杜冰坤低头一看,“呵呵”的笑了起来,随后接着尴尬的说道:“那是我身上穿着衣裤的影子。”

燕子按照杜冰坤的提示,仔细的看向了杜冰坤的影子,果真,除了衣裤和鞋子有倒影外,没有看到杜冰坤头部和手的影子。感觉就是那衣服穿在了衣架上的倒影,非常的诡异......

“那......那你把衣裤和鞋子脱了,让我再核实一下!”燕子说这话的时候,内心隐隐中夹带着一些带有**的私心。

杜冰坤有些尴尬的确认道:“确定要在这里脱吗?”燕子见这杜冰坤还如此的扭扭捏捏,顿时不满的说道:“呀!你是不是鬼呀?还怕在人类面前脱衣服?再说了,你不是男模吗?男模即便是穿着三角裤,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走来走去,怎么?我这一小女子都不害羞,你却害羞了?”杜冰坤愣了一下,随后说道:“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要求,为了证实我的身份,我就脱给你看一下吧。”说完,杜冰坤就把鞋子、裤子和衣服从下往上的都脱了,最后只剩下一条黑色的三角裤“遮羞”......

燕子看到眼前的一切,竟然愣在了那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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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4章 灵异故事也有“福利贴”:美女OL的隐私(3)

(猫扑中文 ) “美女,美女……”杜冰坤见燕子双脸绯红的盯着自己看,一声也不响,就在那边尴尬的喊着燕子。而燕子应该是在那边看呆了,特别是那男模的健硕的身体,伟岸的胸肌、分明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燕子好不容易的在杜冰坤的“叫唤”中“苏醒”了过来,看着男模的诧异眼神,燕子立刻羞涩的、假装若无其事的说道:“你……你叫我吗?”

“是呀!我想让你确认一下我的倒影!”杜冰坤指了指自己的倒影说道:

燕子顺着杜冰坤的指引,看向了杜冰坤的倒影,果真,除了一条三角裤衩还倒影着以外,这么一个将近一米九的男模“凭空消失”了。

照理说,谁看到这一幕大家都会害怕,更何况燕子还是一个人,且是一名女孩。但不知道怎么了?或许是燕子猪油蒙了心,也或许燕子正如她对她的房东所说那样:自己不会怕鬼。因此,当她看着这眼前一幕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惊慌失措,而是很坦然的对着那男模说道:“想不到你真是鬼耶,太可惜了……”杜冰坤不理解燕子的意思,还在那傻傻的问道:“你说什么?”燕子方觉自己的失态,连忙转换话题问道:“你来找我不是来害我的吧?”

“我害你干嘛?只是今天回来,看到已经有新的租客住进来的,所以……还是有点伤感的!”杜冰坤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不要紧呀……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住这里,睡客厅呀!我的房间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许进去!”燕子竟然胆子很大的说道:

“我用不着睡觉了……”杜冰坤意味深长的说道:

燕子想想也是,随即又不明白的问道:“那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回这里来?”

“我不知道呀!我死了过后,就没有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然后等自己有了一些意识,就发现自己还留在了这个世界上,我也觉得挺奇怪的。可惜的是。我能记起的东西太少了,只能想起我生前住过这里,所以就找了过来。”杜冰坤解释道:

“你怎么进来的?”燕子很自然的绕过杜冰坤,坐到了沙发上抬着头,看着杜冰坤问道:

杜冰坤依旧穿着那黑色的三角裤,就站在燕子的跟前回答道:“我生前有一把备用钥匙就放在门楣上。我来到这里,凭借记忆就开门进来了……”“然后到了家后。就自己把先前用过的洗漱用品拿出来洗了一下澡?”燕子打断道:

“嗯!”杜冰坤点着头承认道:“随后我就在我以前住的那个卧室里寻找着我的东西,找了半天,发现已经是物是人非了,而这个时候的你应该回来了,并听到你跟人通电话的声音,貌似里面有说起过我。于是我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就这样看到你了!”

“你都是鬼魂了,还需要洗澡,这跟人有什么区别?”燕子端详着杜冰坤,冷笑着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在来的路上,发现了一个有趣的规律。不知道这个规律是不是就是那人和鬼的区别?”杜冰坤依旧直挺挺的站在那边尴尬的说道:

“你不用站在这边说话,可以坐下来说,我们好好聊聊。”燕子许久没有(应该是从来没有过)和这样的帅哥一起单独的聊天了,觉得眼前这帅哥养眼不说,还挺腼腆,跟自己在看的韩剧中男主人公差不多,虽然眼前这帅哥已经死亡,但这些对于燕子而言。似乎没有太大的影响。

“不用。睡觉和劳累的感觉我已经察觉不到了。我所说的那个规律不知道对还是不对,反正我就发现,我与有生命的物体接触就如同空气,和没有生命的死物接触,就能切身的感受到。”杜冰坤说道:

“何以见得?”燕子好奇的问道:

“不要看我高高大大的,其实我还是挺爱小动物的,在来这里的路上。我发现我挺正常的,走在路上也觉得很‘踏实’,这时我看到路边有一只猫蜷缩着在晒着太阳,看上去好可爱呀。忍不住停下脚步,蹲下身去,不由自主的去抚摸那沉睡中的小猫咪。但不知道怎么了?那小猫咪似乎有第三只眼睛看着我一样的,它突然之间就睁大了眼睛,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喵’的一声惨叫,然后朝我伸出去的手咬了过来。我当时本能的一缩手,但很显然,这一切都晚了。小猫咪张嘴咬人的速度远比我缩手的速度要快的多。眼见一下子咬到了我的手上,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现了,只见那小猫咪磨着牙齿,喵的一声后,夹着尾巴灰溜溜的离开了,而我却安然无恙。直到我站了起来,一名一边走路一边看着手机的人,竟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从我的身上对穿而过,他似乎意识到了一些什么,赶紧回过头一看,发现我就好好的站在那边,没有什么异样,他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所以带着一脸的疑惑又继续一边看手机一边离开了!”杜冰坤说道:

燕子听到这里,特别的好奇,不自觉的站了起来,伸出手指缓缓的点向了杜冰坤的胸口。杜冰坤就站在那边一动也不动,只见燕子的手指很轻巧的就“插”进了杜冰坤的体内,接着,燕子并没有收手,接着伸手,最终,整个手都穿过了杜冰坤的身体,杜冰坤却依旧安然无恙的站在那边。

燕子突然高兴的跳了起来,口中高喊道:“太棒了!”杜冰坤被燕子的这一喊一跳搞得有些莫名其妙,“这算是什么情况,我都这样了,你还如此的高兴呢?”想必这话肯定是当时杜冰坤心目中的真实写照。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很新奇?”杜冰坤见燕子这么激动,只能很尴尬的、“强颜欢笑”的问道:

“没有呀!就是我最后的一丝顾虑没有了!你是鬼魂吗,原本担心你还能把我怎样怎样呢,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啦,你连我的一根手指头都碰不上!哈哈……这不是挺好?你说你可以接触到死物对吧?那行,这玻璃桌上有苹果和水果刀,你帮我削个苹果吃呀!”燕子有点得意忘形了。杜冰坤倒也好说话,无所谓啦。在他的概念里确实没有劳累的概念,独自一人,拿起玻璃桌上的水果刀和苹果就给燕子削起了苹果。燕子很满意,半躺在沙发上,口中直直的嘟囔着:“鬼有什么好可怕的。这么可爱的鬼,多多益善呀!哎……杜冰坤?我叫你小杜成吗?”

杜冰坤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道:“没问题!名字就是一个符号,怎么方便就怎么叫好了!”

“嗯!你可以住这里。不要紧!水电算我的,房租也算我的,但这家里的家务、烧饭烧菜就得归你了!反正是跟人打交道的事情我来,跟物打交道的么,就你负责啦……怎样?”燕子有点“恬不知耻”的说道:

“我要住的干嘛?我又不用睡觉……”杜冰坤将削好的苹果交给燕子道:

燕子拿过苹果,上来就是咬了一口。随后一边嚼着苹果,一边很疑惑的问道:“你既然不住这里,那你来这里干嘛呢?”

“我要报仇呀!”杜冰坤突然冷冷的说道:

“你……你要报仇?”燕子吓了一大跳,这不会是冲着自己来的吧?

“嗯!我什么都可以忘掉,但害死我的这个人绝对不会忘记,我一定要将其置之死地后才能入土为安!”杜冰坤恶狠狠的说道:

燕子想了一下,摇着头说道:“就凭你。现在的这个样子?你连我的手指都碰不到,还想置人于死地?天方夜谭吧?”燕子说完,觉得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放下心,大口咬起了苹果。

“所以,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杜冰坤哀求道:

“什么忙?”燕子一脸警惕的说道:“违法乱纪的事情我可不做的!再说了,我跟你的交情也就今天一面之缘,谈不上帮不帮忙的份!”

“我......我当然不会白让你帮忙的。你刚不是说过了吗?这里的家务我都可以来承担。我可以每天帮你削苹果,我可以每天帮你做饭烧菜......”还没等杜冰坤说完,燕子连忙摆起了手说道:“好嘛!我说我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好呢?突然多出一个帅哥做我的男保姆,敢情是要付出代价的。杜冰坤......我这么跟你说吧,我这个人很实际,如果觉得有利可图,或者至少不吃亏。那大家做做交易也无妨!你刚才所说话的意思我也听明白了,你要报仇雪恨,我估计你要让我帮的这个忙不会很小。你先不要说你能给我做什么,就简单一点。你要让我做什么?如果你要让我做的,打死也做不到,那你即便是允诺送我百万、千万又有何用?”

杜冰坤一听也是,点了点头说道:“我把我知道的那个人讯息尽可能多的告诉给你,你帮我找到那人的下落就可以了!”

“你让我帮你找人?你自己知道信息,为何不自己去找?”燕子狐疑的问道:

“我的记忆就这家和那人是怎么害我的,其他的情况我真的什么都不清楚,你随便跟我说一条马路,我都不知道在哪里?你让我茫茫人海中怎么去找呢?”杜冰坤解释道:

“哦......”燕子点了点头说道:“这倒可以理解!确实,现在外面的世界对于你而言,就如同一个刚刚懂事的孩子,什么都不清楚。”燕子说完后,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随后又狐疑的问道:“那你偏偏会让我帮你呢?你不会叫其他人吗?”

“因为你是这屋子的主人了,你是我现在唯一认识的人!”杜冰坤有点急躁的说道:

燕子想了想,觉得这交易可以去做,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杜冰坤,你能给我提供多少线索呀?”

“反正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杜冰坤很实在的回答道:

“那你什么时候做我的男佣呀?是等我找到过后还是......”燕子担心的是杜冰坤要等自己帮他找到了那仇人之后,才答应做她的男仆,那就没有太多的意思了!

“只要你答应帮我去找!从今天开始,这家里的里里外外,都我包场了!只要你一声吩咐,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杜冰坤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如果我最终没有找到,怎么办?你会不会因为已经替我做了一段时间的男佣心存不满,再来害我?”燕子把丑话说到了前头道:

“不会!你即便最后不答应帮我去找。我也拿你没有任何办法。”杜冰坤耸了耸肩说道:

燕子一听到这么说,起先挺开心,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哪里不是很妥当,“杜冰坤,你这样做是不是做了一个无用功呀?”燕子问道:

杜冰坤不理解燕子这样问的意思是什么?有点犹豫的问道:“什么意思?”

燕子叹着气,将吃剩的苹果核往垃圾桶里一扔后说道:“你傻呀!就你现在的本事。我即便帮你把你那仇人拖到你的跟前,你又能把这仇人给怎样?你杀的了仇人吗?就你现在的这个状况,你连对方的毫发都不能伤的一根,帮你找到仇人有什么用呢?”

“原来你问的是这个意思哇......”杜冰坤笑了笑说道:“这不用你管呀!只要找到我的仇人,我就有能力把我的仇人给活活的吓死,再不至于。我还能找到仇人杀害我的证据,由我来移交给公安机关。”

燕子听杜冰坤这么一说,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杀了人,被杀那人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不吓死才怪呢!于是燕子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可以交易。”

“太好了!”杜冰坤高兴的跳跃了起来,随后兴奋的说道:“来。我这就把我遇害的前因后果跟你描述一下......”“等等......”燕子连忙打断道:“这么着急干嘛?杜冰坤,你说过的,只要我答应跟你交易,你就立马成为我的男仆,对吗?”

杜冰坤不理解燕子为何会这么说,只能在那边有点茫然的说道:“对......我会帮你做各种各样的家务。”“No......No......No......”燕子摇着双指说道:“做家务仅仅是其中一部分,归根到底就是为我服务,你要让我开开心心。这才是最重要的,能理解吗?”

杜冰坤想了下,很肯定的点着头说道:“嗯!能理解。”

“很好!那既然交易达成了!那你现在就先给我跳一段舞蹈吧!”燕子瞪大着眼睛对着杜冰坤说道:

“舞蹈?”杜冰坤有点犹豫的说道:“我没学过......”

“你看看......”燕子迫不及待的打断道:“让你做点事情就开始处处找借口,是不是以后但凡你不想做的,就找借口说没学过,不会做呀?那要是这样的话,我也没学过找人呢!那是不是不用找呢?”杜冰坤一听。连忙着急的说道:“不不不......我只是怕做不好嘛!只要你指示的,我都能做,只要你不嫌弃就行!”

燕子一看杜冰坤很愿意合作,心中暗自窃喜的说道:“这就对了!我不是完美主义者。不要求你做什么事情都精益求精,态度最为重要,关键要让我看到你的态度是诚恳的!跳舞,不要你跳出多高级的水平,扭胯,摆臀就行,关键要性感!能理解吗?”杜冰坤点了点头说道:“行,我能理解,我这就来跳......”杜冰坤话音刚落,就站在那边扭起了胯部。燕子看的很满足,但似乎还有些美中不足,于是就在那提醒道:“去,去把我的电脑打开,放一点音乐,诱惑一点的音乐,让我好好的欣赏......”

就这样,杜冰坤打开了电脑,把音乐打开,然后在音乐声中,慢慢的扭起了自己的舞姿。我不知道形容女孩子看“艳舞”的情景能不能用“热血喷张”来形容。反正燕子看的是双眼目不转睛,就盯着杜冰坤的全身,从头到脚,不断的打量着,时不时的还在要求着:“坤坤,你的三角裤还可以在低一点哟......再低一点......”杜冰坤虽然没有学过舞蹈,但似乎就是能做出诱惑女人的动作,一些扭胯的动作,不夸张,但处处透露出一些令人窒息的魅力,在身上所仅有的一条黑色三角裤,在燕子的不断要求下,已经到了低到不能再低的地步了。“不能再低了吗?”燕子带着一点"jiaochuan"的口吻问道:

“燕子......我觉得再低下去就不是性感而是**了......”杜冰坤一边跳着一边“善意”的提醒道:(鼎天居.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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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5章 灵异故事也有“福利贴”:美女OL的隐私(4)

(猫扑中文 ) 燕子听到杜冰坤说这样的话,立马“哈哈”大笑了起来,“怎么?杜冰坤同学,我明确的告诉你,**,也在你为我服务的范畴之内哟!”燕子“恬不知耻”的笑道:

“可……可是我不是碰到你,你也不是碰不到我嘛?”杜冰坤这个时候还在卖力的跳着。

燕子笑的不行了,直接趴在沙发上说道:“**非要肌肤相亲吗?这视觉享受不是挺好的吗?就这样,我就喜欢这样!”

杜冰坤在燕子的“肆意蹂躏”之下,足足跳了有半个多小时的艳舞,直到电脑里的那首舞曲播放完毕,那燕子才悻悻然的说道:“好啦!杜冰坤同学,可以休息一下啦!”

“我不累!”这杜冰坤当然不会觉得累啦,只见他依旧还很卖力的一边跳着一边说道:“只要你还想看下去,我就能接着跳下去!”

“不用了!一直这么跳着也有审美疲劳的,现在就说说你那仇人的事情吧。看看我能从哪里帮你入手?”燕子说道:

杜冰坤一听说燕子要帮他了,立马激动的停止了跳舞,然后来到燕子的跟前,很虔诚的说道:“嗯!我这事情是这样的:很多人都以为我是男模……呵呵,那是太抬举我了,其实我是那种男模……”

“哪种呀?平面的?手模还是腿模?”燕子好奇的打断问道:

杜冰坤连连摇着头说道:“不不不……不是你所说的那种模特,其实我就是那种被客人挑选的模特。”“被客人挑选的?”燕子还是没能弄明白,杜冰坤补充道:“就是被富婆挑选的那种模特……”

“哦,你所说的就是我们经常说的那种‘鸭子’哇!”燕子这么无心的一喊出口,杜冰坤就满脸通红的说道:“是的!但燕子姐,你……你可以不用很大声的说。这不是很光荣的事情……”

“呀……还带这么害羞的呢?”燕子不以为意的说道:“那赶紧说正题吧!不说这个了!”杜冰坤点了点头,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当时有个叫‘蕾姐’的富婆看上了我,点名要我陪她。蕾姐和其他富婆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蕾姐保养的很好,看上去非常的年轻,四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就像三十多岁的那样。人也漂亮。你也知道的,我们做这一行的,希望对方也是有素质的,高端大方漂亮的,这样我们服务起来还是会很有激情的。从蕾姐的衣着打扮来看,各方面确实不错。很有品位。那天她把我包出了场,我很有激情的为她服务了一个晚上,她很满意,当时就表示,以后会经常光顾我的。她出手也很阔绰。一下子就给了我五千。”

“呀!这么一晚上就轻轻松松赚五千,那你们不都个个富得流油?”想必这燕子并不是很了解杜冰坤这圈子里的一些秘密。所以问出这样的问题多多少少有点令人见笑。但杜冰坤并没有因为燕子的不“专业”而显得不耐烦。而是把国内“娱乐”行业的一些规则大致跟燕子说了一下,让燕子清楚的明白,这富婆找帅哥,几千几千是很正常的事情。对于这些帅哥而言,可并不是简单的每天能收这么几千就可以了,做了这么一次(天)。得好好地调整好几天,不像是某些女性,她们除了特定的例假以外,基本上接客的能力是男子的7~8倍!燕子听懂了一个大概。但她似乎对这方面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摇着头说道:“你就说你的正事,说到这些,你怎么这么来劲?”

杜冰坤笑了笑,接着说道:“我原以为那叫蕾姐的富婆说下次还来找我只是一句场面上的话,一样是玩,何必盯着一个人呢?多没有新鲜感。可没过两天蕾姐真来了,还是指名道姓的要我,这就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了,没别的,人家这么看得起我,我就尽兴服侍呗!就这样一来二去,我和蕾姐就算是熟了。有一次,我俩鱼水之欢后,蕾姐躺在床上一边抽着烟一边对着我说道:‘你老在那地方,这么多老女人践踏着你,我不忍心,要不你别再那边做了,跟着我,可以吗?’当时说实在话,整个行业并不是很景气。你也知道,那段时间,国家扫黄打非的特别厉害,很多客人都碍于自己的身份,都不太抛头露脸的,男的养小三,女的包小白脸,已经成为行业的大势所趋,蕾姐一向待我不薄,感觉她挺重情义的,所以她这么要求我,我考虑都没考虑就答应了……”

“哦?那那个蕾姐花多少钱包养你的?”燕子好奇的问道:

“给了一个行价,2万一个月,平日里吃喝开销都是她来。”杜冰坤说道:

“哇塞,我终于知道你们这些人为何对这种行业趋之若鹜了,敢情都是金钱的诱惑呀!2万一个月,还包吃住,你们这样的生活比白领还要白领呀!”燕子夸张的叫道:

杜冰坤对于燕子的“不领行情”并没有显出他的不耐心,只是笑了笑说道:“我们这样的身体,如此透支,能做多少年?我们只是把一辈子的钱用五年的精力来赚完而已,以后整个人就彻底废了!”

燕子看了看杜冰坤那健硕的身材,似乎有点不相信,但也没有去较真抬杠,只是说道:“接着你的故事呀!”杜冰坤点着头继续说道:“成为了蕾姐的小男人后,在她的安排下,我就住到了这里来了,蕾姐的老公常年在国外,所以那时候蕾姐基本上天天往这里跑,但只要她老公回来,就会杜绝跟我的来往。她跟我的联系是用了另外一个号码,可见,她还是比较忌惮她的老公的!”

“那肯定的呀!做这事情都是见不得人的,听你这口气,怎么?当时还想有‘转正’的想法?想把人家的老公取而代之?”燕子不屑的问道:

“想法肯定是有,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家蕾姐让你留在她身边,说白了。就是填补她空白世界的一个‘备胎’,人家有钱,玩得了这样的游戏,所以,你刚说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也就一闪而过!”杜炳坤很自知之明的说道:

“那你都是这么想的,还跟我说那蕾姐忌惮老公这事干嘛?”燕子不以为意的说道:

杜炳坤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事坏就坏在那蕾姐的老公身上,或许是蕾姐的老公太过聪明亦或是蕾姐自己行事不小心,蕾姐的老公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看到了蕾姐银行的交易记录。她老公在蕾姐的交易记录中发现,蕾姐每个月都会有一次贰万元的转款,是转到一个私人账户上的......”

“那个私人账户就是你的吧?”燕子稍稍想一想就能猜到这事情的结果。杜炳坤尴尬的说道:“嗯!那蕾姐的老公觉得好奇,就顺藤摸瓜,就找到了我。但这个人很坏,调查清我和蕾姐的关系后。他并没有跟其他人那样。急于现身或者叫人来教训我一顿,而是一个人制造了一个神秘的电话,冒充是蕾姐。骗取了我的信任......”

“那你也太没有警觉性了!这电话不一样,你怎么就不核实一下呢?”燕子听着听着就替杜炳坤急了起来。杜炳坤似乎也挺替自己不值的,抱怨着说道:“只能怪那蕾姐的老公太过狡猾,他利用对蕾姐的了解以及因为他在蕾姐的身旁。蕾姐不敢于我交流的机会,然后对我实施了诱骗,最后他约我去了一处工地,并在工地上。他做好了一个陷阱,制造成我失足摔死的死亡现场!”

“他让你去工地你就去工地了?你难不成不考虑一下,这样的邀请,是不是和以前真正蕾姐的邀请有所不一样呢?你没有怀疑过?”燕子愤愤不平的说道:

“说真的!我当时真没怀疑,蕾姐的老公已经揣摩好了蕾姐的心思,在短信里一个劲的跟我讲,要玩一场野战,到工地上去,在高楼上,做着爱,看着楼下的风光,是极为享受的一件事情!说真的,在先前。蕾姐就跟我说过,她想搞一次刺激的**,这一次,她适时提出了去工地,我怎么可能怀疑呢?”杜炳坤说道:

“那你去了之后呢?看到不是蕾姐本人,你就赶紧跑呀!”虽然这事的结果已经明摆在那边,但燕子还是非常投入其中,帮着杜炳坤“出谋划策”的说道:

“我当时去了工地,电话里的短信是让我上楼,她在楼上等我,你也知道的,工地那边建造的大楼,压根就没安装电梯,那工地用的临时电梯,因为人多眼杂,我怕被工人看到,到时我和蕾姐的野战就算是泡汤了,于是我是一层层的爬上了高楼,足足有五十一层之高,等爬到高楼的时候,我就已经气喘吁吁了,当时我心里还在纳闷,怎么会选择这么高的地方,爬上来都快累死了,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去打野战?可还没等我想明白,突然一个布袋就套到了我的头上,本来我就已经喘的不行了,再这么被人一挣扎,我几乎就是投降的份,当然,我当时还抱有一丝的幻想,希望是蕾姐跟我做的恶作剧,但事实并没有发生。那人把我套住后,就直接往边沿处推,最后,那人在把我推下去的一刹那,拉走了套住我的布袋......我不用说你也明白了!”杜炳坤说道:

“那你怎么判断是蕾姐的丈夫所为?”燕子疑惑的问道:

“这个还用问吗?我被推下去的时候,又不是立马就落到了地上,而是有个坠落的过程,在坠落的过程中,我知道自己的死期已到,放弃了挣扎,就死死的盯着楼上推我的那个人,而那个人的面目我看得是清清楚楚。就是蕾姐的老公!他那得手时,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我到至今都未能忘怀。”杜炳坤双眼迷离的说道:

“你见过蕾姐的老公?这么就肯定是他所为?”燕子说道:

“知道!蕾姐的皮夹里就有她跟她老公的照片,这辈子都忘不了。”杜炳坤说道:

“你现在所要让我做的就是要找到蕾姐的老公?”燕子问道:

“没错,只要你找到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杜炳坤狠狠的说道:

“你给我的线索就这么一点?”燕子确认道:

“应该就这么多了!我其他的也记不起来了!”杜炳坤说道:

“那蕾姐的真实姓名呢?”燕子问道:

“我不知道!我没有问过,大家一起玩,怎么可能把对方的底细都调查的清清楚楚呢?我想蕾姐也不会知道我的真实姓名吧?”杜炳坤说道:

“那跟你联络的电话号码呢?”燕子接着问道:

“这个我也记不起来的!”杜炳坤无奈的说道:

“那蕾姐给你打款的那个银行账号呢?”燕子真有点急了。你什么都不知道,让我怎么帮你查呀?

可杜炳坤似乎就跟失忆了一样,什么都不清楚、不记得、想不起来了......最后燕子都问到杜炳坤和蕾姐是在哪个会所见面认识的,杜炳坤也同样是一概不知......

燕子很生气,对着杜炳坤说道:“你这完完全全是在调戏我,我问你的这么多问题中,但凡只要你有一个能答得上来的,我都能帮你找出线索,这么跟你说吧,帮你找这个人一点都不难。就只要一个线索而已!只要你记得一个问题而已!”杜炳坤想的很纠结,也很痛苦,但看到他那一脸自己恨自己的模样,燕子又于心不忍了,对着杜炳坤说道:“要不你先不要想了!明天再说吧。我也好好休息一下。或许明天就能想到什么线索了!”

杜炳坤也不愿意过多的为难燕子,对着燕子说道:“要不你先休息吧。我就坐在这里好了!反正我不用睡觉。”

“你坐在这里干嘛?一个人大晚上坐在那边。我一醒过来,不要把我给吓死!不行,你要么出去随便找点项目玩玩,要么就老老实找个角落去睡觉。”燕子方案的说道:

“出去找项目玩?这没意思,我还是找个角落里躺下来吧!”这杜炳坤也真够听话的,燕子的刚说完。一个人就有很高的执行力,直接找个角落里,也不管干净与否,直接躺在地上就“睡”。燕子看的也挺好奇。见杜炳坤这么躺在那边,总觉得有点别扭,“杜炳坤,你就穿着这三角短裤谁呀,要不你先穿件衣服?”杜炳坤很听话,直接站了起来,拿起刚脱落的衣服穿上又重新走回角落里躺了起来。

就当燕子还要说点什么的时候,燕子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燕子一看,是房东打来的,不敢怠慢,示意杜炳坤不要出声,随后自己接听起电话道:“房东阿姨,这么晚打来有事吗?”电话那端的中年女房东很急的说道:“燕子呀!你跟我说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我心里不安稳,我托付了我一个很好的姐妹,让她去找几个道士来我们家做个法场,驱驱邪,你明天家里有人吗?如果没人的话,我就自己带着道士开门进来了?”燕子一听是这迷信的玩意,又考虑到杜炳坤就在这屋里逗留着呢,连忙拒绝道:“房东阿姨,真不要这么麻烦......”接下来燕子用过讲事实,说道理的方式,花了足足将近半小时,才把那中年女房东给说通,不用再来做法场了!挂完电话后,杜炳坤一脸歉意的对着燕子说道:“燕子,不要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可燕子并没有理会杜炳坤的道歉,而是做出了一脸的沉思状,杜炳坤不明何意,就坐起来,看着燕子沉思,突然,燕子叫了一下后,激动的问杜炳坤道:“杜炳坤,当初给你租这里的房子是蕾姐吗?”

杜炳坤茫然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呀!”

燕子立马高兴的说道:“我有线索了!”杜炳坤见燕子有了线索,很兴奋的站了起来问道:“真的呀?什么线索?”

“问房东呀!她那边肯定有蕾姐的身份证号码和手机号码呀!”燕子说道:

换做常人,都能理解租房需要租房协议,但现在的杜炳坤并不明白有这个关系,但见燕子说有线索,那肯定就有线索啦......杜炳坤没有其他的念想,就是想找到蕾姐的老公,随后为自己报仇......

燕子不负众望,在三天后,通过房东那边知道了蕾姐的联系方式和身份证号码,随后顺藤摸瓜,找到了蕾姐的住所。燕子最后所要做的,就是把杜炳坤带到蕾姐的住所附近就大功告成了!

五天后,地方新闻头版头条:地方某集团老总和自己的爱人双双死于家中,死因:惊吓过度。

该案最终成为了一起悬案......(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ps: 线索,总在不经意之间就出现了!猫扑中文

第936章 十三重杀人门事件

(猫扑中文 ) 再努力的人,如果没有很好的机遇,他注定还是要受穷的……

——蒋凯

苏梯功,男,典型的80后,为人勤奋努力,就是言语不多,内敛寡语。在这物欲横流、利欲熏心的年代,他这种默默无闻努力工作的人似乎并不是很吃香,有几次,因为他的努力表现,给单位挽回了巨大的经济损失,但由于他的默默无闻,这功劳还是给他身边的同事给抢了过去。他不仅没有分寸功劳,反而在不久的公司裁员中,他位列其中。没办法,谁让他所做的成绩都被人家抢去了呢?在领导面前,苏梯功这个人没有太多的特色,被裁员也就情理之中了!

失业对苏梯功而言影响极大,他虽然单身,不用顾虑妻子和孩子,但他有一个病重的父亲,父亲每个月的医药费都需要苏梯功的工资来维持。工资没了,就意味着苏梯功的父亲受到了生命的威胁。

说到苏梯功的父亲,就不说说苏梯功的家庭。苏梯功真是不幸,从小就生活在单亲家庭中,其父亲因为嗜酒如命,不仅把苏梯功的母亲给赶跑了,还对苏梯功无限的毒打,苏梯功父亲只要酒一喝多,就没有人敢阻拦他,那酒疯发起来,可以用“疯狂”来形容都不为之过。苏梯功就最容易成为其父亲酒后的发泄对象:买酒买点慢了一点了,要打;做的菜不适合下酒了,要打;就连酒对不上口了,还是要打......苏梯功两次肋骨被打断,左臂习惯性脱臼,身上烫伤地方数不胜数,用“体无完肤”来形容苏梯功也不为过......苏梯功就是在这样的暴力家庭环境中成长起来的,这一切让他变得少言寡语,甚至不愿意跟人打交道。

很多人会问我:苏梯功从小被打成这个样子,那铁定是有暴力倾向的,怎么砸随后的生活中没有体现出来呢?

现实生活中的苏梯功确实如此。不要说杀鸡杀狗了,即便是被人家逼急了,跟人家吵架,也只会说:“你过分啦!真过分啦!”这样不痛不痒的言语。特别是等苏梯功长大成人之后,苏梯功的父亲因为常年饮酒,造成了身体的不适,由于肝病的问题。让其不能从事体力活动,每日的大部分时间只能是在床上躺着,苏梯功也并没有因为父亲从小对自己的虐待而转化成现在对其父亲的报复,相反,将自己的父亲照顾的很好,他把大部分的收入都用在了父亲的医疗花销之上。为此,他的终身幸福也被无限制的耽搁了——这年头,很少有这样的女孩子愿意嫁给苏梯功,陪着他一起照顾他的父亲......所有认识苏梯功的人,都觉得他非常的老实实在,和暴力倾向沾不上任何的关系!

但是,这年头还不缺一种人:狼心狗肺之人。苏梯功的父亲在各种场合中。不止一次说起儿子对其的照顾是应该的,苏梯功就是要对得起他的养育之恩。很多人都笑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话在说回来,眼下苏梯功失去了工作,他的赶紧重新找一份工作,把这带来的不利影响压到最低,但世事无常,苏梯功的皮夹子里连一份交职介的钱都不够。找工作难上加难。

晴好的一天,对于任何一个人都能说阳光明媚,惟独苏梯功不能,他早早的醒来,看着皮夹里还有四十多元钱,他的统筹好,先是去网吧。在网络上浏览招聘信息,然后只要自己合适的,就会去投简历,不管怎样。先找到工作是上上之选,然后再买一份就职类的报纸,吃一份最低价的便当,然后利用吃便当的闲暇时间将那求职类的报纸一字不落的读完,有合适的,电话都不用打,直接上门求职,还能省个电话费的钱。就这样,上午找工作,下午跑单位,这四十多元要坚持到找到工作为止!

盘算永远只是盘算,它会受到很多外界的影响,譬如:当苏梯功准备跨出大门前往网吧的时候,苏梯功的父亲躺在床上叫道:“儿子,今天天气好,我想吃点基围虾。你下了班回来后,称点基围虾回来给父亲尝尝!”苏梯功失业的事情没有跟父亲说起,怕他为这事生气、担心,对他的身体不利,现在父亲都开口这么说了,不善言辞的苏梯功只能淡淡的说道:“嗯!我知道了......”说完,黯然神伤的离开了家......

走在马路上,苏梯功盘算着怎样将四十多元的钱省出来给父亲买基围虾?拿出一半应该能够买的了,但也就意味着,自己的工作必须在这两天落实好!苏梯功不可谓不努力,在网上拼命的找,拼命的发简历,到了中午时分,又按照原计划,买了一份求职报,在路边摊上要了一碗白米饭加一个素菜,一边吃,一边看......

或许苏梯功的运气确实差了一点,也或许目前这社会的就业形势发生了极大的改变,找了半天工作的苏梯功一点收获都没有,他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就等着用人单位打来的面试电话,但手中都攥出了汗,不要说电话了,短信也没有一条进来。苏梯功一度以为是自己的手机有问题,开关了几次,发现都是好的,压根就没有问题。苏梯功叹着气,感受着无比巨大的压力,下午跑了两家单位,看着面试官的表情就知道,应该是没戏。苏梯功内心的郁结也不会找人好好聊聊,就这样藏在心里,唉声叹气的,不知如何是好。想想天色也不早了,还是早点去菜场,给自己的父亲买点基围虾再说,至于工作不工作,只能明天再寻。

就这样,苏梯功迈着沉重的步伐往菜场上走去,正当他还在盘算着买二两基围虾还是买三两基围虾的时候,突然,苏梯功的手机响了!苏梯功非常的激动,赶忙接起手机,“喂......你好,请问你是......”还没等苏梯功把话说完,电话那端就响起了一阵比较刺耳的声音,苏梯功生怕是自己这里的信号不好。连忙停止了脚步,站在原地,继续“喂喂”的叫着......

“请问你是苏梯功吗?”电话那端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非常浑厚的男音。

“啊......我就是苏梯功,请问你那边是哪里?”苏梯功现在能听到对方的声音了,但只敢站在原地,不敢动,生怕一动。信号又没有了!

“你的右前方有一家咖啡店,看到了吗?”电话中莫名其妙的说道:

苏梯功抬头望右前方一看,确实有一家门店挺大的咖啡店,不光咖啡店里容纳了很多客人,还有一些客人坐在露天,遮阳伞遮着。怡情自得的喝着咖啡,有聊天的,也有上网的,那种生活,是苏梯功不敢想象的,“我看到了,有一家咖啡店。”

“很好!有一张露天的座位是空着的。你坐过去!”电话里的男声接着要求道:

苏梯功往那咖啡店的露天广场看了过去,果真,有一张座位是空着的,想必跟自己通电话的这个人就在附近,所以才会对自己所处的环境如此了如指掌。“不好意思......那地方可能不是我能消费的起的地方......”苏梯功原想拒绝,但电话里的男声打断道:“如果你想立马工作,如果你想马上赚钱,就请你坐过去。如果你要放弃。我也不强求!”

苏梯功见电话里都这么说了,为了工作,为了尽快赚钱,狠狠心,就走了过去,坐到了那空座位上了。

“很好!苏梯功,我想我有必要先自我介绍一下:我们这里是一家富翁俱乐部。我们的会员都非常有钱,而你的经历我们已经都了如指掌了,觉得你适合成为我们的‘表演者’,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参与进来?”电话那端显然是看到了苏梯功坐了下来。随后才自我介绍道:

苏梯功对于电话那端的这番解释,显示出极大的不理解,“不好意思,你能跟我具体说说,这‘表演者’是什么意思?”苏梯功在电话里问道:

“所谓的‘表演者’,就是我们富翁俱乐部的会员通过特定的设备,看着你在现实生活中最真实的‘表演’,在你的表演中,我会代表富翁俱乐部,提出一些要求让你去做,如果你完成了,我们会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如果你完成不了,或放弃,那只能失去更高的奖金!”电话里的男声说道:

“更高的奖金?什么意思?我还是不太明白哟!”苏梯功问道:

“我们给每一位‘表演者’都设置了十三道任务,每个任务的难度就如同你玩游戏一样,会随着关数的增加而增加,当然,难度越大,报酬也越丰厚,只要你完成,钱就能到你的账户上!”电话里的男声说道:

“开玩笑吧!是不是恶作剧?有意思吗?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挂电话了!”苏梯功觉得对方说话非常可疑,估计是哪个朋友串通好了,来恶作剧自己的。

“机会永远都只有这么一次,你放弃了,就不会再来了!你不考虑一下你那病重的父亲,你就不考虑一下你自己的终生大事?”电话那端的男声说出了苏梯功的心声,是呀,父亲的重病,自己的婚姻,这些都是自己要亟待解决的,自己本身就老实巴交,不会去做一些投机取巧的事情,所以赚钱发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现如今突然来了这么一个貌似对自己很了解的神秘电话,让速提供给即好奇也担心,好奇的是,这“表演者”的岗位到底是怎样的?担心的是:电话里跟我谈话的这个人是不是在恶作剧我?“我怎么才能相信你?是需要我本人去一趟你们的富翁俱乐部吗?”苏梯功犹豫了一下后问道:

“不用这么麻烦,只要你现在答应了成为‘表演者’,那我们就可以立马开启你的任务旅程......”电话那端的男声说道:

苏梯功觉得这样的对话有些不可思议,“不好意思,你们都不知道我的真实情况,都没有正式的面谈过一次,你们就这样草率的跟我建立劳动雇佣关系了?”苏梯功问道:

“我们已经对你足够的了解了......”电话那端的男声还没说完,苏梯功就打断道:“可我对你们却是一无所知!”

“这个重要吗?你只要赚你的钱就可以了,试想一下,做生意的人在那边赚钱,有哪几个是有心思去了解客人的相关资料的?只要价格合适。交钱拿货就行,我们也是这样,你只要完成我们所提供的任务,马上完成马上拿钱!何乐而不为呢?”电话那端的男声说道:

“都是些什么任务?可以拿到多少报酬,你先跟我说说呢?”苏梯功好奇的问道:

“不好意思,得你同意成为我们的‘表演者’,我们才能给你提供第一个任务。然后再把相应任务的奖金一并说给你听!”电话那端的男声很有原则的说道:

“怎么才算是同意成为了你们的‘表演者’?”苏梯功问道:

“你只要现在跟我说一下就行了!”电话那端的男声说道:

“就这么简单?”苏梯功似乎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就这么简单!我们提倡的是简单赚钱,简单表演......”电话那端的男声很自然的说道:

苏梯功觉得这样的“劳动雇佣协议”也太扯了,这种应诺,对对方一点约束都没有,但想着自己也没有多大的损失,在好奇心的作用下。不妨答应下来,听听对方是怎样的任务和多大的奖金,实在完成不了的,大不了不做就是,对方还能拿我怎样?一没凭证,二没签字的,于是苏梯功“呵呵”一笑的说道:“ok。没问题!我同意成为你们贵司的‘表演者’!”

电话那端的男声很自然的缓缓的,机械的说道:“表演者任务启动开始......”

随后电话里一阵安静,苏梯功不知道怎么个情况?连连对着电话“喂喂”了两声,见还是没有反应,估计是恶作剧,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电话那端的男声再次响起,“苏梯功。你的第一个任务是:在你前面的台子上有停留了一只苍蝇,我们要求你把它给拍死!完成任务奖金五十美金!”苏梯功按照电话里的指示往桌面上一看,果真,一只大头苍蝇正停留在一小块蛋糕上,有滋有味的“品尝”着!苏梯功一看,心中念想道:“连着桌面上的苍蝇都能看到,看来这跟我通电话的人必定就在我的身旁......”想到这里苏梯功四周环顾着。想把跟自己通电话的这个人尽快的找出来,然后问问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可是四周都看了过来,不仅没有人打电话。而且四周的人压根就没有往自己这里看过来的,都在专心的做着自己的事情。“难道在某个高楼处用望远镜盯着自己?”想到这里的苏梯功,有抬起了头,看着四周的高层建筑。“苏梯功,在这里我需要提醒你的是,所有的任务都是有时间限制的,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不了或者超过时间还没完成的,你会受到我们最严厉的处罚!本次你完成任务的时间是5分钟,时间有限,希望你不要在转头转脑的了!”

苏梯功看着那桌面上的苍蝇,如果有合适的工具话,打死这苍蝇应该是易如反掌。五分钟也绰绰有余,“什么最严厉的处罚?”苏梯功在电话里问道:

“死亡!”电话那端的男声直接冷冷的回答道:

“死亡?开什么玩笑?你们这恶作剧也搞得太没意思了吧?这任务我不做了!”苏梯功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什么东西,这样的单位太不靠谱了!严格意义上来说,压根就没有这种单位的存在。

“时间还有3分钟!苏梯功,你要加油了!”电话那端的男声压根就没有理会到苏梯功的拒绝,似乎在看着表提醒苏梯功。苏梯功几次想挂断电话,但内心中一直有一种隐隐的“声音”:要不试试?打死一只苍蝇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就当为除四害做贡献了!何必因为没打死苍蝇,而受到这种不必要的诅咒呢?苏梯功犹豫再三,终于决定还是先干掉这只苍蝇再说,到时再看电话里的这个男人到底怎么说?于是苏梯功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见自己的右手处就有咖啡店放置在那边报架,苏梯功从报架上抽出了一本杂志,对准那大头苍蝇,“啪”的一下,打落了下去,那大头苍蝇压根就没有做出第二反应,直接就被苏梯功牢牢地“压”在了书底。(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Ps:绝境,相信会有逢生。猫扑中文

第937章 十三重杀人门事件(2)

(猫扑中文 ) 苏梯功拿出那杂志,看了看杂志的底部,果真,大头苍蝇的尸体扁扁的黏在了杂志上,“我想我完成了你们的任务,这桌面上的苍蝇被我打死了!”苏梯功对着电话说道:

对于苏梯功而言,他的这番举动并没有指望电话那端的人能兑现承诺,最为朴实的想法就是想通过自己的实际行动让对方可以中止这种还不算是特别过分的“恶作剧”。

“恭喜你,苏梯功!你出色的完成了第一个任务。五十美金的奖励已经打到了你的工资卡上,请查收。”电话那端的男声很神秘的说道:“请问你要接第二个任务吗?”

苏梯功还没等正面回答,自己的手机响了,“你先等等,我先看一下我的手机,貌似有短信进来。”苏梯功说完,就暂时停止通话,看了一下手机短信,是银行的短信提醒:有一笔50美金已经到账。苏梯功一愣,万万没有料到这完全是开玩笑的事情竟然是真的!这五十美金是什么概念?足足将近400元呢(编者按:当时人民币和美元的汇率保持在7.8:1左右。)!苏梯功连忙重新接通电话,对着电话里“喂喂”的说道:“还……还在吗?”

“钱应该收到了吧?”电话里的男声永远是这么冷静的说道:

“收……收到了!第二个任务是什么?会有多少奖金?”苏梯功迫不及待的问道:

“苏梯功,你好像又忘了规矩!只有你同意接受任务了,我才能把任务和奖金说给你听!”电话里的男声说道:

“没问题!我接,我接……”苏梯功很焦急的说道:

“那好!请听着:你的第二个任务就是点上一杯咖啡,然后悠然自得的把咖啡喝完!奖金100英镑!完成时间:三十分钟。”电话那端的男声说道:

“点杯咖啡?”苏梯功不免犹豫了一下,这对于其他人而言。点一杯咖啡,喝上一个下午是再也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可苏梯功跟其他人不一样,他手上就只有四十元左右的现金,马上还要去给父亲买基围虾。你要让我把这四十元花了,还要悠然自得喝完咖啡,那买基围虾的钱哪里来?买基围虾的时间哪里来?“我想你应该不是很了解我目前的情况。我现在身无分文,压根就没有多少钱来买一杯咖啡!”苏梯功并不是很想完成这个任务,所以想让对方换一个其他的任务。“苏梯功!任务一下达,无论什么情况你都要不折不扣的去完成。否则我们视为你任务失败,到时候就是你得面临死亡的问题了!还有,你身上不是有四十元钱嘛?跟我们合作,还是希望你能够实在一点。富翁俱乐部的所有成员都痛恨那种口是心非、遮掩撒谎的人了!”苏梯功心中大惊,你说我在哪里。你一目了然,或许你在哪里监督着我。这也情有可原。能够理解,但我口袋里还有多少钱?你都清清楚楚,这就让人感觉到不是一般的被监视了!“既然你连我口袋里有多少钱都知道,那我也就不瞒你们了,就如你所说,还有四十元现金。但这现金是我要给我父亲买基围虾的,这钱动不得。虽然你们已经给我打了五十美金的奖金,但这钱,就在我银行卡里。没有银行的过手,压根就不能直接使用,我希望你们出具任务的时候,能实际考虑到任务的合理性!”苏梯功建议道:

“是我们给你提供奖金,你只要根据我们的任务去完成就可以了!时间还剩下25分钟。”电话那端的男声低沉坚持的说道:

“行……这任务我可以接,我就希望你们富翁俱乐部可以用人民币的形式打到我的账上,而不要所谓的美元、英镑,这对我来说,很麻烦!”苏梯功说道:

“你这个建议我们会考虑的,但眼下,给你出具任务的人来自世界各地。他们都是用本国货币支付的,所以,暂时你会收到一些诸如世界货币的情况,但对于你而言,最主要还是完成你的任务……”电话那端的男声停顿了一下,随后补充道:“还剩下21分钟了!”

苏梯功考虑了一下后,觉得还是照做执行吧!人家能有这个能力把你调查的一清二楚,而且,这钱说到账就到账,办事效率极高。苏梯功认为:这个富翁俱乐部的人虽然还不至于让自己说死就死,但就凭他们这样的一个行事背景,把你弄个缺胳膊少腿还是有极大可能的。这个年代就是一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年代,他们能花五十美金让你打死一只苍蝇,那肯定也有本事花上五千美女要你一根手指头。得罪不起,还是乖乖执行就是了,少废话。于是苏梯功一扬手,叫来了咖啡店的服务员,那美貌可人的女服务员笑语盈盈的来到苏梯功的身边,微笑的询问道:“先生,有需要为你服务的吗?”

“你们......你们这里最便宜的咖啡是多......多少钱?”苏梯功并不是很自信的问道:

那女服务员倒没有因为苏梯功这样的询问而心存鄙夷,很直率的介绍道:“我们这里最便宜的咖啡是美式咖啡,最纯正的一款咖啡饮品,并没有因为它的最便宜,而影响了咖啡本身的品质哟!”

“那......那得多少钱?”苏梯功还是有些不自信的问道:

“小杯装的20元,中杯装的25元,大杯装的28元......”还没等女服务员介绍完毕,苏梯功就急匆匆的打断道:“给我来一杯小杯装的......那个叫什么咖啡,最便宜的那种......”女服务员笑了笑说道:“是小杯装的美式咖啡吗?”

“是是是......就要这个!”苏梯功说完,从他口袋中拿出了一张十元、一张五元、二张一元以及三枚一元硬币,清点了两遍后,递给了女服务员,女服务员一丝不苟的收起了钱币,随后对着苏梯功说道:“一小杯美式咖啡。请稍等!马上就给你送过来。”

直到这个时候,苏梯功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付了二十元的咖啡钱,还剩下二十元,应该还能买到父亲指名要吃的基围虾。

“你还剩下15分钟......”这时电话那头的男声提醒道:

“我已经点了咖啡了呀!”苏梯功连忙对着电话解释道:

“我知道你已经点好了咖啡,但我们的任务要求是在三十分钟之内,你悠然的喝上咖啡,如果十五分钟之内你没有喝上自己所点的咖啡,那任务还是失败!”电话那端的男声提醒道:

这一来,急死了苏梯功。这么多人在点咖啡呢,自己的那杯美式咖啡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做好!于是他赶紧起身,跑进了店铺,对着那先前给自己点单的女服务员说道:“我刚点的咖啡几时可以做好?”那女服务员万万没有料到眼前的这位先生会这么着急,于是连忙解释道:“我们这里的咖啡是现磨的。需要一定的时间,差不多十分钟左右吧。就能做好了!”

“十分钟?你能确定吗?如果是十五分钟才做好。那我会有很大的麻烦!”苏梯功连忙提醒道:

那女服务员万万没有料到眼前额这位先生会这么着急,但要让其确保时间,这有点为难女服务员了,这制作咖啡是需要一个流程的,哪里稍微有些差错,就可能会延误一定的时间。这谁都保证不了,更何况现在是点咖啡的高峰期,吧台里制作咖啡的吧员都忙得不亦乐乎,实在是不能判定十分钟会不会做好这位先生的美式咖啡。“先生,反正我们尽量快吧!好吗?”那女服务员说道:

“什么叫尽量快,是一定要马上做好!”苏梯功真急了,都急的在那边跺脚了。

女服务员被苏梯功这么一催,心中更加没底,于是就对着吧台里的吧员们喊道:“1127(这估计是客人点单的编号。)的美卡需要多久?十分钟能搞定吗?”吧台里有一名吧员回应道:“不一定,十五分钟也是有可能的!”这一说,都不用女服务员解释,苏梯功都明白是怎么一个情况了,二话没说,就要闯进吧台,让吧员给自己先做。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吧员们吓了一跳,手中的活都停了下来,得不偿失,做咖啡的反而做的更慢了!

有人要闯进吧台,立马引起了客人和咖啡店负责人的关注,纷纷围陇过来,询问是怎么一个情况,女服务员说明了苏梯功的限时要求,咖啡店负责人为了确保客人的满意度,也为了避免事态的进一步恶化,主动对着苏梯功说道:“先生,您请放心,你的咖啡由我来为你调制,确保十分钟之内送到你的手上可以吗?”苏梯功见人家负责人都这么说了,那还有什么不信的,只是点点头说道:“能有多快就有多快,真有急事!”说完后,就站在吧台内一动也不动。

“先生,你这样站着会影响我为你制作咖啡的,还不如你先回到座位上,我第一时间做好后就立马通知你,可以吗?”咖啡店的负责人说道:

苏梯功这时候也觉得站在吧台内有点不妥,连忙走了出来,但并没有立马回到座位上去,而是就倚在吧台的旁边,看着咖啡店负责人制作咖啡。

苏梯功这样急切的心情,应该能理解。

咖啡店的负责人调制咖啡还是非常给力的。不到十分钟,就把一杯香浓的美式咖啡给调制好了,很谦逊的将美式咖啡递到了苏梯功的手中,苏梯功非常激动,也不顾热咖啡的滚烫,匆忙喝了一口,就对着电话里的说道:“我已经喝了咖啡!”

“苏梯功,我们的要求是悠闲的喝着咖啡,而不是如此应付的喝咖啡!我给你的建议是,你可以拿着咖啡到原来的位置上去喝一口!”电话那端的男声说道:

对于苏梯功而言,这喝咖啡本来就是一种非常奢侈的行为,现在不光要他喝,还要让他有模有样的品咖啡,可以说真是有点难为住了苏梯功。不过好在这种任务主要还是“表演作秀”的性质,所以苏梯功也无需去领会品咖啡的奥秘。一个人,端着那杯美式咖啡,坐到自己先前的那个位置,有模有样的“品”了一口,“恭喜你,完成了任务!”电话那端的男声用一种极其富有渲染力口吻说道: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熟悉的短息声,苏梯功简直不敢相信,那边话音刚落,这里的奖金就即时到账了。为了进一步核实,苏梯功暂时停止了和那男人的通话,打开短信界面,呵,一百英镑。不多不少,已经打到了自己的工资卡上。

如果说第一次还有一些将信将疑的话。那第二次对于苏梯功就已经相信了七八成。至于为何没有全信?理由很简单:这钱在卡里呢,等能拿到现钱再说。

“钱已经到账了!你们是怎么做到第一时间就能把钱打到我的账户上的。”苏梯功恢复了通话,并第一时间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做我们的‘表演者’,绝对比打工赚钱要好的多!”电话里的男声如实告诉道:

“那好吧!我想我可以接受你们第三个任务了!”现在对于苏梯功而言,这钱来的很容易。想必不要说十三个任务,即便是130个、1300个任务也都会不折不扣的去接受,更何况,根据电话那端的意思。这奖金随着任务完成的越来越多,奖金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呵呵......苏梯功,你是不是已经感受到了我们富翁俱乐部的魅力了?但可惜的是,任务每天最多只能接两个,你今天的任务已经全部完成了,明天可以继续。”电话那端的男声说道:

“那明天你还是这个时候联系我吗?”苏梯功听闻任务每天最多只能完成两项多多少少感到有些失落的问道:

“不......除了第一次以外,以后都是你主动联系我,但凡你要完成任务了,就可以打我这个电话。”电话那端的男声说道:

“可我需要说明一点的是,刚我已经看了来电显示,我这手机上显示你们的号码是一串乱码,你得把具体的号码告诉我呀!”苏梯功疑惑的问道:

“哦!这就对了。我们富翁俱乐部是一家神秘的俱乐部,如果没有特别原因的话,是不希望外人知道我们的存在的。我们给你的电话显示的是乱码,就是为了防止你们把我们富翁俱乐部的电话号码传给其他人,这会给我们带来无穷的麻烦。你如果要联系我们,完成任务的话,只要回拨这个乱码就可以了!我会在第一时间接听你的电话的。今天的任务就到这里结束了,恭喜你成为我们‘富翁俱乐部’的‘表演者’。你也可以赶紧去银行看一下你的奖金能不能兑换成人民币,保持联系......”说完,也没等苏梯功告别,就把电话挂断了!

苏梯功拿着手机,愣了一会儿,想着刚刚那男人的一番话,总觉得这个“表演者”的工作岗位来的太容易了!“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就会偏偏选上我呢?打个苍蝇给五十美金,喝杯咖啡就给100英镑,这应该是全天下最好的、最轻松的、最赚钱的工作了!”苏梯功怀疑归怀疑,但内心还是有些抑制不住激动。这使突然想到父亲的基围虾还没买,赶紧起身准备离开,可离开的时候,看到桌上那仅仅喝了两口的美式咖啡,又顿时觉得心疼,这咖啡毕竟是花了二十元买的,就喝了两口不喝了,那也太浪费了!

美式咖啡的苦是苏梯功所不能接受的,但你要让他浪费,那更不能接受。苏梯功忍了忍,闭上了眼,将那杯美式咖啡一股脑的喝完,由于咖啡尚热,这一口喝下去,全身微微冒出了一些热汗。苏梯功砸吧着嘴,喃喃的说道:“这真叫花钱买罪受!”

......

那晚,苏梯功给父亲做了一顿美味的基围虾后,就独自一人去了银行,亲自核实账户里的余额,这五十美金和100英镑一分都没少。由于当时的atm机功能比较单一,并不能够直接在atm机上直接兑换人民币,并取款。都需要去柜台上人工操作。所以苏梯功想着明天一大早就去银行,把这外币给兑换了,然后拿着这些钱好好额大吃大喝一顿,随后再做两个任务,这多畅快呀!

回到家后的苏梯功,虽然有早睡的习惯,但或许因为白天的那杯咖啡太过“咖啡因”,让苏梯功躺在床上久久未能入眠,这时看到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零点了,苏梯功突然想到,这已经是第二天了?那我能不能现在就去通电话,要任务做呢?(未完待续。。)

ps: 不知道这世上最美好的职业是什么职业?猫扑中文

第938章 十三重杀人门事件(3)

(猫扑中文 ) 这个时间段还能联系到富翁俱乐部的人吗?抱着试试看的心理,苏梯功还是拨通了那串乱码,很紧张,担心乱码的背后是“无法接通”,好在,这样的担忧是暂时的,不一会儿,苏梯功就听到了电话的接通声……

令人更加赶到宽慰的是,电话没响两下,就有人接通了电话。电话那端传来了让人感到熟悉而又惊喜的声音:“苏梯功,联系我是不是想要接任务了?”

“对……是这样,我想现在已经是过了零点了,可以接第二天的任务了吧?”苏梯功说这话的时候,内心还有一丝担心,生怕在这个时间段叨扰了人家的休息。

“没问题!只要合乎游戏规则,我们都能做到!还有一个好消息需要告诉你的是,你昨天跟我们提的建议,希望将奖金直接用人民币形式支付的形式,我们已经接受,从今天开始,如果你没有对奖金有特殊的要求话,我们都会按照最当下的汇率,直接用人民币打到你的工资卡上!”电话那端的男声说道:

这样的回复让苏梯功觉得很满意,以往,自己的建议和意见很少得到人的认可,即便是认可了,也会被人家套用。久而久之,苏梯功就产生了一种天生的自卑感:没有人会关注我的意见,也没有人会接纳我的建议。今天,富翁俱乐部对于自己刚刚提出的建议就立马做出了整改,这让苏梯功充分感受到了富翁俱乐部的“美好”!这么简单的任务,这么丰厚的奖金,还有这么人性化的人文关怀,种种都让苏梯功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非常感谢!”这是自对富翁俱乐部认识以来,苏梯功对富翁俱乐部说出的最由衷的一句心里话。

“嗯!我们还是直入正题吧。请问苏梯功你做好接受第三个任务的准备了吗?”电话那端的男声问道:

“做好了!请交代你们的任务吧!”这次苏梯功丝毫没有犹豫,就脱口而出的说道:

“嗯,非常不错,你这样的态度我们很满意。第三个任务是:现在是时值深夜,你应该可以到路口扮鬼吓人。你至少要让三个人发出恐吓的惊叫,这样你就算完成任务的。任务时间60分钟。奖金三千元人民币!”电话那端的男声说道:

“扮鬼吓人?这……”苏梯功原想说这事是不是有点不道德,但随即转念一想,你去跟电话里的人解释,就跟昨天白天一样,解释了也等于没解释。反而还浪费了时间。最终苏梯功叹了一口气说道:“行,我这就去完成!”说完,苏梯功挂断了手机,回到家里,拿起床上的一个白色床单。搂在怀里,就走出了家门。

来到路口的苏梯功。一点都不傻。其实他的内心早就盘算好了,这任务的最核心部分就是要让人产生惊叫。让人惊叫一点都不难,趁人不备,出其不意,都是可以让人产生惊叫的原由。但很明确的是:谁更容易产生惊叫——只有女生。这是不争的实施,在只有一个小时的大背景下。晚上能看到人本身就不是很容易了,还要吓人,就需要更努力的寻找机会,你在大马路上随便逮到一个人。脸上扮出令人恶心的嘴脸,不仅不会引起路人的惊叫,反而还会被对方嗤之以鼻。甚至不屑。苏梯功出门之前手拿的白色床单,是他为了吓人准备的唯一道具,他将床单裹住身体和脸面,并在双眼处扣了两个窟窿,便于直视。随后躲在一个巷头的角落里,等待着马路上出现的单身女性。

其实苏梯功为自己选的这个位置,还真花了一些心思,他所藏匿的位置是马路主干道的一个支路,整个巷子不是很大,前面又有一些锁匠的定点摊位做掩护,马路上的一举一动苏梯功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马路上的行人,真看到这个巷口,也是第一时间看到的是锁匠的摊点,不会去注意摊点背后还有一个人。

深夜凌晨,马路上的行人并不是很多,偶有几个人一起走过,那也无非都是结伴成群或者老酒喝多,摇摇晃晃的在行走着,没走五步就要呕吐一次的醉汉。苏梯功裹着床单蹲在那边,起初的十多分钟,苏梯功虽然有机会,但由于第一次做这事情,难免有些紧张和胆怯,所以,眼睁睁的看着机会从自己的眼前“溜走”,但十分钟过后,事情的发展却出人意料的顺利,苏梯功鼓足了勇气,给了自己足够的信心,随后先是看到马路的街头走过来一个女子,一边走,一边还把玩着手中的手机,完全没有在意附近的状况。等快走到苏梯功这边的时候,苏梯功终于踏出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步”,来到那女孩子的跟前,“嗷!”也不知道这苏梯功是学老虎叫,还是学着鬼叫,就这样举起双手,对着还在看手机的女孩嗷叫了一声。那女孩不经意的一抬头,看到一白晃晃的东子在自己的跟前,本能下意识的攥着手机握紧双手,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来。苏梯功一看得逞,赶紧窜进了巷子,离开了现场。那受到惊吓的女子见那白色的东西离开了自己,自己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连爬带跑的离开了现场。远远看着那女子惊慌跑走的样子,苏梯功内心既觉得恐慌又隐隐觉得有些刺激,人的那种征服的**渐渐的涌上了苏梯功的心头。苏梯功的好运不仅如此,正当他准备走到巷口继续物色第二个目标的时候,他的背后响起了一撕心裂肺的尖叫。苏梯功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子似乎从这巷口走过,看到前方的白色不明物体,吓得叫了出来。苏梯功反客为主,主动朝那女孩子走了过去,那女孩子惊慌失措,转身就跑。苏梯功心中窃喜,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苏梯功已经完成了2个惊叫声。(未完待续。。)

ps: 突如其来的运气总让人幸福的没有丝毫准备。猫扑中文

第938章 十三重杀人门事件(4)

(猫扑中文 ) 苏梯功这人,实在是他最大的特点,换做他人,或者就换做我而言吧,要是在短短的时间内完成了大部分的任务,我就会为我自己小小的庆祝一下。譬如,我每天要写5000多个字的稿子,下班后写到九点多的时候,我发现已经完成了4000多字了,还剩不到一千,那我就会玩会儿游戏,看会儿电影,然后再继续写作,这和灵感没有关系,就是潜意识中的一种“懒惰”,这种懒惰会让我变得成为一种习惯、一种自然而然的态度。而苏梯功可不是这样的,他懂得再接再厉的道理,他生长的环境告诉他:到手的才算是成功,哪怕你已经完成了,但功劳还依旧有可能被别人抢去,就如同他这次失业的原因,不是他不够好,而是对方有足够的坏。基于这样的性格,所以当苏梯功以外的完成了第二个惊叫声后,他便立即投入到第三个惊叫声的“行列”之中去了。

个人认为,晚上吓人还是比较容易的。我是写鬼故事的,就经常出现写着写着,然后准备吓一下同事、朋友的情况。起先对方不知情,我能频繁得手,后来大家都习惯了,所以等我打去所谓的“恐怖电话”后,对方开口第一个问题就是:“无聊不无聊?”

当然这样的失败例子是基于对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如果像苏梯功那样,深更半夜披着白色的床单,不要说要躲起来,即便是走在大马路上游荡,也会引起一些人的惊叫声。但苏梯功是比较谨慎的,他可不想因为这个,而被人家报警抓起来,那样的话就多多少少有些得不偿失了。苏梯功依旧按照原先的计划守株待兔,可最后一次的惊叫声却迟迟不到,眼看时间就要过了。苏梯功有些安奈不住了,“还守株待兔吗?”这是他一直自己在问自己的问题。正当他准备放弃“守株待兔”,改为主动出击的时候,背后突然想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警官,就是这个人,躲在这里不知道是做什么的?”苏梯功回头一看,晕。这说话的女人正是先前第二个发出惊叫声的女子,想不打她受到惊吓后,不折不扣、“不离不弃”,竟然到警局里去报警了,并带来了一名警察和一名协警。

正在苏梯功考虑着是赶紧逃跑还是束手就擒之际,苏梯功的电话响了。苏梯功接起电话,是那熟悉的男声提醒道:“苏梯功,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离完成第三个任务还仅仅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了,还差一个惊叫声,请你尽快完成!”

“我不要你提醒!能看到我完成两个了,就不能看到我现在被警察抓了吗?”苏梯功懊恼的说道:早知道是这样的一个结果。那何必要这么急着接任务呢?

站在苏梯功对面的警察,看着苏梯功照着白色床单,又在那边通着电话,只能对着身旁的协警说道:“去,把那人的白色床单给取下来!大半夜的,不会是醉鬼或是神经病吧?”

“不可能是神经病!”报警的女子说道:“我住在这里很久了,要是有神经病,我早就一清二楚了。今天这人是‘新鲜’的。”看来这女子有点激动,激动的有些词不达意了,连“新鲜”这个形容词都能说得出来。

那协警有些犹豫,但在警察的指挥下,只能硬着头皮走到苏梯功的跟前,一边走上前,一边提醒道:“哎......别通电话了。把这破玩意给取下来!深更半夜的,一个人在干嘛呢?”

苏梯功如果这个时候拔腿就跑,有一半的机会可以逃脱,但百分百的。这接下来的五分钟时间里,是完成不了第三个惊叫声了!其实苏梯功这个人还是蛮聪明的,他充分理解了这第三个任务的游戏规则:只要三个惊叫声就行。而不用考虑这三个惊叫声是不是来自不同的三个人。换而言之,眼前这个报警的女子,虽然已经有过一次惊叫声了,但我还是能让她发出第二次的惊叫声,这样,先把任务完成再说,至于警察那边,回到警局可以慢慢解释,毕竟自己披着白色床单蹲在马路边,应该不会是很严重的罪名,大不了被警察批评几句就完了!心中落定主意的苏梯功,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对着协警举起了双手,协警和警察见嫌疑人举手投降,心中的警惕兀自放心了一半,随后,协警对着苏梯功说道:“把你的白色床单摘下来!”苏梯功假意要摘白色床单,但就在那欲摘未摘之际,苏梯功突然一个飞步,冲着那女子跑去,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协警没有反应过来,警察同样也没有反应过来。那女子原本就在那全神贯注的看着这嫌疑男子摘出白色床单的举动,心中的好奇心让她想看一看到底是怎样的人会在半夜三更的时候,做这幅装扮,可突然就朝自己冲了过来,女子那种本能的呼叫顿时脱口而出,“啊......”的一声,将寂静的夜空给彻底“打破”,而冲上前来的苏梯功,由于白色床单的过长,在奔跑的过程中,被床单绊住了脚,没跑两步,就一个脸朝地,狠狠的摔了下去!警察和协警在第一时间上前,把苏梯功给控制住了......

控制苏梯功的同时,苏梯功的手机也响了!苏梯功高喊着:“让我接个电话,让我接个电话。”但这样的要求警察显然是不会同意的,在他们的眼中,这苏梯功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刚还一本正经的投降,没想到刹那间就改成攻击他人了!这要是让你接了电话,那还不要飞上天了?

控制好苏梯功后,那协警三下五除二就把苏梯功的白色床单给取了下来,直到这时,大家才看到苏梯功的真实面目。苏梯功似乎并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对着警察喊道:“让我接个电话吧。让我接个电话吧!”

电话......响铃总归有个结束的时候。不接听电话,任其响铃,最多也就半分钟多的时间,没人接听,打电话的人自然而然就把电话挂了。但眼下,苏梯功这个手机似乎异于常人,这电话响铃一直响个不停,是不停,不是那种挂了再打的情况,而是就这么一直响着。起初大伙儿也没注意,时间一长,发现了不对劲,最先发出疑问的是那报警的女子,她刚从惊叫声中回过了神,见警察将吓她的人给控制住了,又开始胆大了起来,站在那边对着警察“出谋划策”的说道:“警官,我估计这电话有可能是这变态的同伙,要不你们让他接听一下,或许会有新的发现哟!”那警察白了那女子一眼,眼神中表露出一种不屑,警察办案还需要你这么一个门外汉在旁边指手画脚?警察的判断是单纯,但也非常符合现有的物理观:这么长的铃声还在响,就不可能是人家打电话进来的。应该是这嫌疑人为了混淆视听,启动了闹钟的功能。最为关键的是:警察已经瞥眼看了一下苏梯功的手机来电,屏幕上一片乱码,于情于理,都不像是有人打电话进来的。

“带他回警局再说!”那警察对着协警冷冷的说道:

协警一用力,原本想把苏梯功拉出来的,可想不到苏梯功赖在地上死活不起来,口中就是说道:“让我接听电话,让我接听电话!”这个时候的警察可以说是把这苏梯功给恨死了,你不仅不配合,还要这个要求,那个条件?被奉承惯了的警察对着协警使了一个眼色,那协警心领神会,一膝盖直接“跪”到了苏梯功的腰上,随后一个用力,让苏梯功“啊!”的一声惨叫了起来,协警不以为意,还在那边一本正经的喊道:“快起来,快起来,回警局再说,回警局再说!”这一幕在那报警的女子看来,完全是认为这苏梯功是不愿意配合警察会警局,哪会料到这苏梯功已经实实在在的吃了一个暗亏。

正在这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苏梯功一直响着不停的手机接通了,而且还是免提,只听电话里的男声说道:“你们不该为难苏梯功。他在执行任务呢!”

这话一出,警察、协警和报警女子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难不成见鬼了?这手机无缘无故的接通,随后又无缘无故的免提?最后还是那警察稍稍胆子大写,将苏梯功的手机拿了起来,对着电话说道:“你刚说什么?不该为难苏梯功?”

“是的!他在执行任务呢。”电话里的男声说道:

“你是谁?”警察对着电话问道:

“你不要管我是谁,请让我跟苏梯功通话!”电话中的男声很生气的说道:(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Ps:面对嚣张的人,你要更嚣张。猫扑中文

第939章 十三重杀人门事件〔5〕

(猫扑中文 ) 对于电话那端如此强硬的态度,这算是把这名警察给彻底的得罪了!警察非常直截了当的对着电话里说道:“你所说的这个苏梯功涉嫌违法,目前被我们警方控制住了,你要联系他?直接到警局里来吧!”说完,也没等对方做出回答,就把电话挂了......大家看清楚了,警察明明确确的把电话给挂了,但是并不是所有的电话挂了后就结束通话的,因为......苏梯功的手机还在保持通话中。

“苏梯功,恭喜你,你的第三个任务完成了!三千元人民币这就到你的账户上,请注意插手,如果你还想接受第四个任务的话,可以随时和我联系......”电话那端的男声悠然自得的说着,这把一旁的警察吓得不清,情绪也有点失控了,立马上前,就把苏梯功摔在地上的手机拼命的踩碎,这警察一边踩,口中还一边喃喃的骂道:“看你还通话,看你还通话!”苏梯功一看,自己的手机泡汤,关键是这手机里联系那富翁俱乐部的乱码就这样没有了,断了自己的财路,换做谁都要跟你这个警察拼命。苏梯功连忙使出吃奶的力气,将踩住他的保安给滚翻了地,随后匆匆爬起,冲着警察直接上前质问道:“你有什么权力弄坏我的手机!”

“妖孽!一切都是妖孽......”眼下的警察情绪非常激动,他凭借警察特有的嗅觉预感到这手机里的男声会对他产生威胁。面对苏梯功上前的质疑,警察头都不抬,依旧一边踩着手机,然后顺带着一伸手,将苏梯功撂倒了一边。苏梯功痛苦的摔倒在地,在他的心目中,刚建立起来的希望因为警察的“破坏”而被瞬间崩塌了......

其实,这样的情绪反应是符合苏梯功这个人的性格特点的,怎么说呢?在单位里就是这样。有点逆来顺受,人家抢了他的功劳,他也不会放半个屁,没有就没有呗,哪怕是被开除,也只能是听天由命。现在警察这样的做法对于苏梯功同样也是如此,你把我最好的发财机会给破碎了。我还能怎样?把你杀了亦或是让你帮我再重新创造一个发财的机会?不现实!苏梯功本来就深有自卑,从一开始,这“表演者”的角色降临的时候,去完成他的第一个任务,都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真要是完成了任务没有得到奖金。这苏梯功也不会怎么样,顶多在自己的心里埋怨两句就是了。

警察那边将苏梯功的手机踩得粉碎,从自己的视觉效果来看,这手机应该不会再对自己产生任何的不敬。心中安稳了很多,再看看一脸颓废,瘫坐在地的“嫌疑人”,这警察反倒是多了一份莫名其妙的同情和怜悯。考虑到自己把他的手机给打砸了,再把他逮回派出所去就有点不合适了,于是对着协警,说了一番意味深长的话道:“你看,通过这现场的处理,这嫌疑人应该没有任何不轨的行为,还有必要带回警局吗?”那协警是标准的顺风草,“领导”这么一说话。自己当然不可能去忤逆“领导”的意思,连忙见风使舵的说道:“警局里本身人手就不够,晚上8点多的时候,还搞了一批酒后寻衅滋事的嫌疑人在所里接受调查呢?眼前这人看不出有什么不轨的行为,没有必要逮他!我认为就这样吧!”

警察很会心的点了点头,说道:“行,那我们就走吧!”

“咦......”站在一旁的报案女子见警方这么处理。心里老大不愿意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呢?都这样了,还不把这变态的带到派出所里审审?”

“审什么?”警察一看,这还有人不消停呢。于是很鄙视的问那报案女子道:“经过我们的现场核实,发现该男子没有做出违反《治安条例》和违法违规的事情,你让我们用什么罪名把他带回去?难不成罩着白色的床单也犯法吗?”报案女子被警察这么一说,心中也老大不乐意了,“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这变态蹲在这里,肯定有什么坏事要做,刚就把我给吓坏了,否则我会跟你们来报案?”“吓坏?那车子飞驰而过,把你吓了一跳,是不是我们也要把开车的人给你逮过来呀?”协警在旁说道:

“走,不用理会她了,会警局处理那寻衅滋事的事情!”警察说完,带着协警就准备离开。

“你们觉得还能走得了吗?”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个男声,把包括苏梯功和报案女子在内的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警察警惕的回过头,见只有两人在他的身后:站着的报案女子和瘫坐在地的苏梯功。那男声断然不可能是萎靡不振的苏梯功的声音,也更不可能是报案女子的声音,这声音感觉很熟,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刚刚还听到过呢!

突然,苏梯功和警察两人目光对视,他俩在第一时间同时想起了那声音来自何处——苏梯功手机里的那个男声。随后,协警和报案女子也反应了过来,四个人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里都看向了那已经被砸的稀巴烂,各种部件都“躺在”地上的,不知道还算不算是手机的地方。警察非常警惕,他的直觉告诉了他:有危险。但这莫名其妙的危险,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慢慢的摸了摸身边的警棍,随后对着协警使了一个眼色,让其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

“不用考虑的这么多了,是不是有撤离的打算呢?撤离不了了!”那男声在空气中肆意传播着。

那报案女子率先受不了,“啊......”的一声惊叫,随后撒腿就跑,可没跑两步,也不知道是不是报案女子惊吓过度,还是被那电话里的男声给预料所中,那报案女子双腿一软,一个狗吃屎,狼狈的摔在了地上。那报案女子所逃跑的路面上,虽没有高速公路的那种地面标准。但至少也没有坑坑洼洼的地方呀,一般成年人,如果不是有特别的意外,应该是很难摔倒的。个人感觉,应该是被那男声的诅咒所蛊惑!

警察和协警看到了这一幕,喉头不免哽咽起来,那警察更是咽了两口口水。也忘了自己是警察的身份,对于报案女子的摔倒,没有主动去搀扶,而是狠了狠心,对着身旁的协警说道:“我们走......”协警本来对于这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幕心存芥蒂,现如今“领导”发话。可以离开了,那还不赶紧走?于是连忙转身,抢在头里,往街上走去。就在这时,街口处从远到近的响起了一阵刺耳的马达声,最后,就是“轰”的一声。协警被一辆飞驰而来的跑车给撞飞,而那跑车因为急打方向盘和紧踩刹车的缘故,在撞到协警后,从左前方飞了出去,跑车在地上滚了一圈,撞倒了街中的栏杆后,才勉强的停了下来,但随之而来的汽油味顿时弥散在空气之中!

警察和苏梯功看得呆了。那协警已经被撞成两节,脑浆迸裂,除了大量的鲜血从体内溢出以外,全身一动也不动,很显然,这应该是当场死亡了。报案女子的无缘无故摔倒,身边的协警莫名其妙的呗撞死。这一切让警察感觉到死神就在自己的身边。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理会案发现场,而是径直的来到手机的粉碎之处,对着那一堆粉碎后的手机,高声喊道:“是不是你制造了这一切!”

“是的......就是我制造的。接下来就应该是你了!给你两分钟的时间。给家人道个别吧!别说我不够人性化。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的妻子和3岁大的孩子现在应该在家里睡得正香呢?”电话里的男声说道:

警察压根就没去理会这粉碎的手机怎么还能说话的“原理”,也没有遵从电话里的“善意”提醒,去跟家人做最后的告别,而是径直的来到苏梯功的跟前,一把揪出了苏梯功,不由分手,对着苏梯功就是一拳,将苏梯功打倒在地,随后又将苏梯功从地上揪起,狠狠的问道:“你特妈的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还有一个三岁的女儿?这是谁指使的?说......快说......”

警察见苏梯功一脸的茫然,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将其一把推倒在地,用踹着手机的方式同样“运用”到苏梯功的身上,一边踹着苏梯功,一边发狠的说道:“我让你不说,我让你不说。”可怜的苏梯功,除了本能的用手格挡之外,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面对眼前的这一切,你能让苏梯功说些什么?他自己都一脸的茫然......

“不用打了!给你的两分钟时间还剩一分钟了!珍惜自己最后的时光吧?”电话里的男声再次用“善意”的口吻提醒道:

对于这样的提醒,任何人都会认为是无尽的挑衅,警察放弃对苏梯功的踹踢,来到那破碎的手机跟前,用他那特有的脚法,将已经是粉碎的手机踢的更为支离破碎,一边踢,警察一边激动的吼道:“一分钟,有本事你现在就来要我的命呀!我看你能把我怎样?”破碎的手机虽然被那警察已经踢得几乎没了踪影,但那电话中的男声却依旧“完好无损”,“你......只不过是我们杀鸡给猴看的一个替死鬼而已!苏梯功,你应该看到了吧,先前跟你说你没有完成任务,会让你付出生命的代价,你以为我们是在开玩笑,但我现在告诉你,这绝对不是开玩笑,要让人死,对于我们而言,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电话里的男声冷冷的说道:

“还有30秒,你确定不要做最后的告别了?”那电话里的男声最后一次提醒那警察道:

“我告别你老妹!你来杀我呀,来杀我呀......”警察激动的抽出了警棍,在那对着空气乱舞一阵,电话里的男声轻轻的“哎”了一声后,说道:“再见!”

只见那刚被撞翻的车因为油箱破裂,大量的汽油浸染了整部车子,突然“轰”的一声,发生了巨大的爆炸,很不幸,一个非常尖锐的车毂朝着警察拦腰飞来,那个时候的警察如果还在飞舞着警棍,或许从理论上还能通过断个手臂来阻挡一下飞来的车毂。减缓其飞行的速度,不至于会致命,但正由于那车子剧烈的爆炸声,让那警察本能的愣在了那边一下,也就是这么愣了一愣,飞快的车毂将警察拦腰而斩......我想那警察应该是练过的,马步扎的非常牢。这么拦腰一斩,整个上身都缓缓的倒下,惟独腰部以下还稳稳的站住,一动不动!

报案的女子躺在地上,接连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联想到自己。顿时屎尿齐流,吓晕了过去。而从头到尾都亲眼目睹的苏梯功愣在了那边,非常不合时宜的想起了昨天和刚才,在完成三个任务过程中,差点因为自己的不重视而丢了自己的小命。

“苏梯功!你的第四个任务到来了......”那男声如同鬼魅一般,在苏梯功的耳边环绕着......

“不......”苏梯功勉强的站了起来,面对眼前这么血腥的场面。他满脑子想着尽快的离开现场,而那让人又恨又爱的男声却在不断的“叨唠”着自己,“我决定了,不会接受你们‘富翁俱乐部’的任何任务了,这绝对不是游戏,绝对不是一份工作,而是实实在在的一种交易,是要有生命作为代价的交易。我坚决不接受。”苏梯功坚持的说道:

“其他任务你可以不接受。但第四个任务你必须接受......”电话里的男声说道:

“为何?这不是我们事先约好的规定,我完全可以拒绝......”苏梯功暗自感到不妙的说道:

“因为这次是有死人的,在你面前展示了我们是如何对付完不成任务的‘表演者’会是怎样一个下场?我们有能力让任何一个人死亡,即便你完成了任务,我同样也可以叫你去死!这游戏规则是我们制定的,你必须去完成,如果你不想死的话......”电话里的男声告诫道:

“呵呵......”苏梯功冷笑了一下说道:“按照你的意思。我无论怎样,其结果都是一个死。那我还跟你们做什么交易?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对于苏梯功这样的自暴自弃,电话里的男声似乎有着一套自己的宽慰方式:“苏梯功,你完全可以放心。对于我们而言,你死和你活,意义有这截然相反的意味,只要你能完成任务,我们何必让你去死呢?如果你能完成十三个任务,那你就是全天下最富有的阶层之一了!我们‘富翁俱乐部’是在通过你的完成任务而在下注,你是‘表演者’,我们会尊重每一个表演者的。但是,在你面前一旦发生了死人行为,你就必须的被动的接受一个任务。这个任务是统计在你十三个任务之中的,而且不占用你一天两个任务的名额!”

“不!我说过不做就是不做。这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对于这死人的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上,苏梯功是不会有任何退步的。

“那太可惜了!我们‘富翁俱乐部’尊重你的决定。可惜了,这女子会因为你这冲动的决定,而付出生命的代价。”电话里的男声把话一说完,那吓昏过去的报案女子竟然苏醒了过来,刚一睁眼,看到眼前的一幕,立马反应了过来,连滚带爬的来到那被警察踢得粉碎的手机跟前,对着那粉碎的手机,跪着哀求道:“大哥,我求求你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呀......”电话里的男声叹了一口气说道:“没办法,你是游戏规则的牺牲品,给你2分钟的时间,给家人道个别吧!”那女子一听,哭天喊地的求饶道:“不......大哥,我真不道别,别杀我,真的别杀我......对对对,我户头里有三万元的积蓄,我可以通通给你们,只要你不杀我就成!”“人家已经做了决定了,不杀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电话里的男声说道:

这一番对话,让苏梯功感觉到一些不妥,原本打算离开的他,连忙走上前,一边扶着那身上撒发着恶臭的报案女子,一边对着电话说道:“你的意思是不是只要我接了任务,这女的就能留下性命?”

“我想游戏规则应该是这样的!你接了任务,就把生死的风险转嫁到你的头上,那人家当然可以不用替你去死了呀......”电话里的男声说道:

那报案女子一听,如同在汪洋的大海中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拉着苏梯功说道:“苏先生,我报案是我不好,是我贱,求求你,大人有大量,你就跟那大哥说一声,你能接任务,求求你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Ps:英雄救美也分主动的和被动的!猫扑中文

第939(2)章 十三重杀人门事件

(猫扑中文 ) "怎么样?这女子还有1分钟的性命.你救还是不救?"电话里的男声询问道:

"我"苏梯功看着可怜巴巴的报案女子,心中不知道该如何去宽慰她,但是对于他而言,救人的性命还是一种本能.尽管这个女子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更甚至这女子一度说他是变态.于情于理,苏梯功都可以不理不睬.但苏梯功实在是做不到,看到那哭哭啼啼的女子,心中一软,还是违心的说道:"我我接受你的任务."

这话一出口,率先松了一口气的反倒是电话那端的男声,在他的感觉里,有一种绝地反击,反败为胜的感觉.接下来松了一口气的是那报案女子,她看到了生的希望,至少从绝望中找到了希望,这是弥足珍贵的.

"苏梯功,听好了,你的第四个任务是,与这未死的女子发生性关系,并将她的手机占为己有!完成的时限是30分钟."电话那端的男声说道:

"凭凭什么?"还没等苏梯功在那边做辩驳解释,那报案女子率先质疑了起来,"不我绝不你们这是强奸!"报案女子顿时来了精神,似乎她刚死里逃生后,全身上下充满了一种勇气.

这一来,反倒是苏梯功陷入了尴尬的境地,被自己救下的女子,却因为不肯配合他的任务,那现在有可能死的人竟然会是自己.

"你觉得合适吗?"苏梯功这话一语双关,即跟电话里的男声说了,也对那报案的女子说了.报案女子从跪姿变成了站姿,随后,自顾自的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神神叨叨的抱怨着:"今晚上真见鬼了,今晚上真见鬼了!"苏梯功愣在那边,不知道如何是好?电话中的男声适时的提醒道:"苏梯功,这就是人性,你救人家一命,不代表人家就要换你一命."也就在这个时候,街道上警笛声,救火车的鸣笛声四起,想必这桩交通事故惊动了已经熟睡的居民,见到路面上的惨状后,纷纷报警

"苏梯功,我想你要抓紧了,你现在完成任务的最大困难不是那三十分钟的时限,而是在警察都到场了,那你是离开后完成你的任务,还是现在赶紧完成你的任务呢?"电话中的男声提醒道:

苏梯功起初是心中纠结,因为他不知道如何来面对这报案女子,但这个时候,看到报案女子如此薄情寡义,心中甚是愤怒:你要我救你的时候,你哭哭啼啼,什么都愿意.我救了你之后,你却另一副嘴脸,看过两面派的,没见过这么两面派的,苏梯功一怒之下,追了上去,抓住那报案女子,狠狠的说道:"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那报案女子见街道上的警车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多,有恃无恐的说道:"干嘛!你再这样抓着我,我就告你非礼啦!"苏梯功毕竟担心背后那满大街的都是警察,心中想着,即便是要和这报案女子发生性关系,那也不能在这呀对,不能这么冲动,得从长计议!

∷ 〗猫扑中文

第940章 十三重杀人门事件〔6〕

(猫扑中文 ) 苏梯功真怒了。我不知道大家在平日生活中有没有接触过这么一种人:平时温文尔雅,几乎没有什么脾气,人家说什么,他大都会点头笑笑,不置可否。但真被逼急了,那生气起来的“疯狂”不知道要比平日里最会生气的那些人要高出多少倍。那种生气可以用歇斯底里来形容,人见人怕。苏梯功其实就是这么一种人,他平日里真的过于老实,老实到了人家都从他身上找不到脾气两字,可现在的苏梯功出奇的愤怒,他看到了人性最丑陋的一面。即便这不是一桩任务,我也要把这报案的女子搞定。苏梯功从那已经分为两截的警察身上找出了辣椒水、手铐和警棍,远远的跟了上去。而对于那报案女子而言,她似乎也不想留在现场,虽然她的小命暂时保住了,可毕竟那所经历的场面会给她留下一辈子的阴影,我估摸着,碰到过这样事情的女孩子,以后夜行这种情况,是再也不可能发生的了!

苏梯功跟着那报案女子足足跟了五分多钟。那报案女子惊魂未定,时不时的回头张望,苏梯功为了不打草惊蛇,远远的跟踪着,由于报案女子已经吓怕了,走道都是走的大道,灯火通明的,苏梯功一时不好下手,只有等待时机。其实苏梯功很明白,这报案女子受到惊吓,注定是要回家的,苏梯功最担心的就是她打了一辆出租车,或者打个电话让她的家人或者朋友来接,那真叫一点办法都没有,特别是打上车子,这深更半夜的,她一上车子,后面的苏梯功压根就没办法跟,除非这个时候有接连两辆出租车开过来,或许还能跟的上。

但好在,那报案女子即没打车。也没打电话,冥冥中注定那样,就是要让苏梯功得手一样。那报案女子慌慌张张的,走到一栋楼到跟前,二话没说,就爬着楼梯上楼,苏梯功断定这里肯定是那报案女子的家里。否则不会摸黑上楼,苏梯功觉得机会来了,再一看时间,这个时候离约定30分钟内搞定的时间仅仅过去了十分钟,苏梯功心神紧张了起来,他觉得这第四个任务即将得手了。女子爬到二楼。苏梯功才蹑手蹑脚的刚从一楼往上爬。那报案女子上的三楼,苏梯功才来到两楼,不管怎样,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苏梯功始终跟那报案女子保持着一个楼层的差距,直到苏梯功爬到4楼的时候,听到了楼上响起了开门的声音。苏梯功暗暗叫好,这情景应该是到家了。苏梯功现在要做的,是如何用最快的速度上楼,而不会让那报案女子惊吓起来。报案女子一旦惊叫,那整个楼栋都会听的清清楚楚。到时反倒不唯美,留有一下瑕疵。苏梯功附在楼下,安静的听着,听着那报案女子用钥匙插进锁空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三个箭步冲向了楼上,随后一个用力,将报案女子推进了家中,并迅速将门关上。

由于那报案女子一开始就没有打电话让家人或朋友来接,所以,苏梯功很有信心的判断这报案女子是一个人住的。所以,这种情况的夺门而入是最有效最安全的方式。来到屋内,报案女子惊叫起来,苏梯功二话没说。狠狠的一警棍打了上去,将那报案女子打倒在地,随后对着那报案女子威胁道:“你再叫,再叫我就再打你!”

那报案女子受了痛,收敛了很多,躺在地上不敢做声,但能清晰的听得到她在抽泣着,极力的在掩饰着自己的恐惧......“来,去把灯开一下......”苏梯功摸黑抓住报案女子的头发说道:

报案女子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是赖坐在地上不断的低吟着:“不要伤害我,不要伤害我。”“少废话!快去开灯。如果不去开灯的话......”说到这里,苏梯功拿出了辣椒水,对着报案女子的脸边摇了摇,随后轻轻一按,一股刺烈的,让人两眼睁不开,几乎要窒息的味道顿时溢满在报案女子的周围。“......那这辣椒水就要彻彻底底为你伺候了......”苏梯功很淡定的说道:

那报案女子忍受不了这样的味道,缓缓的站了起来,很慌张的一边说“不要伤害我”一边开了灯。

日光灯被开启后,苏梯功详细的看到了这屋里的一切:不大的房子,单间,房子的北面应该是卫生间,在南处应该是卧室,西面是厨房。家中还算是比较干净。苏梯功端详了一下这家中用的家用电器和家具,感觉还是比较高档的,至少都是知名品牌。“我救了你,但你为何反过来要害我?”苏梯功恶狠狠的,对着那报案女子说道:

报案女子已经吓得不行,打开电灯后,站立不稳,一下子又瘫坐在地上,苏梯功也没有去扶她,只是径直的坐到身旁的沙发上,坐在沙发上跟这报案女子聊天,应该不用低头,比较方便。直到苏梯功坐下来后,才有机会好好的端详这报案女子的外形面貌:约莫三十岁左右,面容还算是姣好。头发不是很长,脸上看得出来有化妆。深夜化妆的女子会是好女子吗?苏梯功轻哼了一下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苏梯功生怕这样的问话没有“力道”,所以在问的时候,那辣椒水在报案女子的面前扬了扬。报案女子对于辣椒水的忌惮可不是一点点,见苏梯功相问,赶紧回答道:“石娟娟。”

“石娟娟呀......”苏梯功叹了一口气,背倚着沙发接着问道:“刚才在巷口的时候,你应该知道我被怎样的诅咒了吧?接下来你应该清楚,你该怎么做了吧?”

“我知道!”石娟娟点了点头说道:

“那你还愣着干嘛?三十分钟的时间,现在还剩下十分钟了!”苏梯功突然脸色绷紧的,挥舞着手中的辣椒水道:

石娟娟见状,连忙站起了身,脱下自己的衣服,对着苏梯功说道:“不要伤害我呀!我这就满足你,这就满足你......”说完,石娟娟脱得只剩下一条三角内裤,随后又主动上前,帮苏梯功脱衣裤,苏梯功将石娟娟一推,说道:“我自己脱!”

匆匆脱完后,石娟娟主动上前,躺在沙发上,准备让苏梯功任其摆布,苏梯功爬到石娟娟的身上,突然感觉到自己压根就不行,一脸迷茫。为何会这样?倒不是苏梯功那方面不行,而是在死亡的压力下,竟然一时不能勃起。这一来就显得极为的尴尬。这要是完成不了,那等于任务就不能完成,看着时间还剩下五分钟,苏梯功的汗珠子都留了下来!

石娟娟见状,也乐得其所,你这变态的不行,可不能怪我。但转念一想,这变态男子要真完成不了,被那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男子诡异的杀死在自己的家中,那依旧会有无情无尽的麻烦,这一点就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了!石娟娟只能勉强的站起了身,对着苏梯功和颜悦色的说道:“放松,你行的!来,躺着,让我来好好的服侍你......”说完,就把苏梯功轻轻的推倒在沙发之上,然后石娟娟用那温软的舌尖,从苏梯功的耳垂开始,慢慢的舔舐,一直舔到苏梯功的下面......(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Ps:艳遇,总伴随着运气一起二来......猫扑中文

第941章 十三重杀人门事件〔7〕

(猫扑中文 ) 苏梯功被这样的挑逗,顿时弄得亢奋无比,一下子恢复了男人的雄心壮志,立即从沙发上做起,抱起了石娟娟,摁在了沙发上,一阵声嘶力竭,开始了鱼水之欢。

双方刚刚投入的时候,那苏梯功突然停止了“活塞”运动,站了起来,然后对着石娟娟说道:“来,把你的手机给我!”石娟娟没有反应过来,本来嘛,大家都好好的,渐入佳境,你突然单方面停止,还莫名其妙的要手机,换谁,谁都来不及反应过来。但苏梯功可不愿意跟你净磨蹭,他不由分说,将石娟娟脱下的裤子拎了起来,一搜索,石娟娟的手机在她的裤子口袋里。苏梯功拿到手机,正想说:“终于完成第四个任务。”的时候,突然脸色铁青,暗叫不好道:“不对,我的手机卡没拿!还在现场!”当时就知道手机被那警察搞的粉碎,哪还会记得要去拿那手机里的内存卡、手机卡什么的?现在完成了任务,但富翁俱乐部的人联系不上你,是不是意味着没有完成?吓的冒出冷汗的苏梯功想穿起裤子就往现场赶去的时候,石娟娟的手机突然响了!

躺在床上的石娟娟本能的抱怨道:“这个时间段还有谁会给我打电话呀?来......把手机给我呢!”石娟娟对着脸色铁青的苏梯功说道:

苏梯功精神恍惚之间,压根就没有理会石娟娟的话,石娟娟提高嗓门道:“能把我的手机给我吗?”苏梯功这才反应过来,可刚想将电话递还给石娟娟的时候,苏梯功一瞥那来电显示,发现竟然是一串乱码,这乱码不就是富翁俱乐部先前给我电话的那个乱码是差不多的吗?苏梯功赶紧收回了手,自己接听起了电话:“喂......是富翁俱乐部吗?”

“恭喜你......苏梯功,你完成了第四个任务。”电话那端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听到“恭喜”两字的苏梯功,放下了一半的心。看着石娟娟。对着电话里说道:“看来还是你们富翁俱乐部了不起,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你们都了如指掌,更为关键的是:人家的电话号码你们也能联系的上,这是天大的本事呀!”

“呵呵......苏梯功,你说的严重了!很多成为我们‘表演者’的人,经历了一些变故后。想故意躲避我们,换手机、换单位、还有换家庭住址的,结果呢?无论你用什么手机,无论你藏匿到天涯海角,我们都能第一时间找到你,在做什么、在说什么话。我们都了如指掌,不要尝试着去躲避我们,那样会引起我们的反感!”电话那端熟悉的男声说道:

“行!完成任务就好,经历这事,我也累了,心中也特别的担忧,这么跟你说吧。我的手机掉落在案发现场,警察肯定会联系到我的,我现在自身难保了,做你们的‘表演者’,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苏梯功自怨自艾的说道:他直到现在才后悔,不应该深更半夜来做这些任务的,他没有怪罪其他任何人,他就恨自己。控制不住好奇和贪念,造成了现在的这般地步!

“苏梯功,你太过自卑了!看来我没有跟你好好说过成为我们‘富翁俱乐部’的表演者后,能拥有怎样的权力?记住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可以因为你不能完成任务而处决你的性命,其他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机关都拿你没有任何办法。能理解吗?当然,你自暴自弃,非要自己自杀什么的,那也没人能拦得住你。说白了,从你成为表演者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人可以欺负你!”电话那端的男声说道:

自从这电话那端的男声可以如同空气那样,随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然后,说是杀人,却能易如反掌的做到。给人的感觉就是这电话那端的所有人几乎是非人类,可以随意虐杀,可以穿越时空,可以看到这世界上任何一个死角。苏梯功觉得这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自己所能控制能力的范围之内,他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相信富翁俱乐部,相信自己可以完成好每一次任务。“你的意思我能不能理解成为,我不用再去遵守这个国家的法律法规、仁义道德了?”苏梯功问道:

“完全可以!或许我讲了你不会很相信,但实际情况会说明一切问题的!你看一下,刚才的案发现场,你留有这么大的物证在现场,看一看,到底有没有警察来质疑你?”电话那端的男声说道:

凭借苏梯功对于富翁俱乐部那一套行为的信任,对于这种在任何场合都会被认为是在大放厥词的话,苏梯功竟然相信了,而且相信的五体投地。电话那端的男声见苏梯功沉默下去,接着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我得跟你抱歉一下:在给你安排这第四个任务的时候,我一时疏忽,竟然忘了跟你说起有关奖金的事宜,对此,我想必表示万分的歉意......”苏梯功听对方这么说,估摸着是因为没有说奖金而无法兑现的事情,于是在电话里表态道:“不用抱歉,有这么多任务去完成呢,也不差这一个任务的奖金了!以后注意就成!”

“不不不......苏梯功,你可能理解错我的意思了,对于交易而言,你们完成不了任务会付出生命的代价,而我们如果没有交代清楚,会付出十倍的罚款,原先这个任务的奖金额度是六千元,这一来,你将获得六万元的补偿,看一下,你的奖金应该到账了!”电话那端的男声说道:

“这手机不是我的,我查不了到账的信息!我知道了。我想告诉你一下,今天我很累的,真要接任务,也是要等我睡完觉过后了!你看,这一点能通融吗?”苏梯功现如今并不是很注重奖金,而是注重起“生活质量”来了!电话那端的男声也很明确,第四个任务必须去完成,因为你见过死人的场面了。但接下来的任务全凭你接还是不接,完全可以!说完,电话那端的男声再次提醒道:“你现在手中所捧的这个手机,上面有乱码,就属于你的了,你可千万不要再去还给人家,否则我们有权利追溯你没有完成任务。”苏梯功精疲力尽的说了一句“知道了!”过后,就把电话挂了。

电话挂完后的苏梯功,转头看到了赤身**,还躺在那边的石娟娟,两只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苏梯功有气无力的说道:“这手机归我了!我重新给你买一个好的!”

苏梯功的通话虽然没有开启免提,但一旁的石娟娟依旧能隐隐约约听到电话那端的男声。感觉这些对话要是放在平时,会觉得匪夷所思,但有了巷口的那次血腥一幕,石娟娟跟苏梯功一样,对这不现实甚至是荒唐的一幕深信不疑。“你......你到底会不会继续伤害我了?”石娟娟并不是很有底气的问道:

“我伤害你干嘛!要伤害你,就不会答应接受第四个任务了!”苏梯功一脸疲惫,躺在沙发上说道:

虽然这个石娟娟有点“变色龙”的感觉,但人心都是肉长的,苏梯功真救了自己的那一幕也不会轻易的去忘掉,“大......大哥,你放心好了,我......我不会报警的......”石娟娟断断续续的说道:(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Ps:没有法律的约束会是怎么一副模样?猫扑中文

第942章 十三重杀人门事件〔8〕

(猫扑中文 ) 苏梯功这么一说,那石娟娟不淡定了。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也不顾自己的赤身**,拦着苏梯功说道:“时间这么晚了,你就住这里吧!一大早我们就能一起去买手机呀?”

很多人读到这里,会认为这个石娟娟太过于物质了,生怕苏梯功走出门后就不会再找她,让其平白无故的损失一手机。这样的想法——成立!但靠谱吗?不靠谱,大家可要知道,在几分钟之前,这苏梯功还是在威胁着石娟娟的,从犯罪心理角度而言,石娟娟应该是比较抵触苏梯功的,从内心而言,会比较惧怕,看到苏梯功离开,应该是求之不得!但现实情况和这犯罪心理又有一点出入:首先,这苏梯功是石娟娟的“救命恩人”,这个让整个事情的经过有着本质上的影响和变化。换而言之,苏梯功在石娟娟的心目中,占据了一个非常复杂的地位。苏梯功占有了石娟娟的身体,石娟娟就一定很厌恶吗?这谁都说不上来。然后苏梯功跟着电话里的神秘男声有着密切的联系,背后还似乎能随便决定他人的生死,这等本事让石娟娟有一种变相的安全感:是不是我跟苏梯功在一起就能更安全更舒心呢?这种种的心理、环境和了解上的变化,都让石娟娟对苏梯功有一种即信任又害怕,有好感也有顾忌的特殊心理,前文我们曾经说过,有一种叫斯德哥尔摩群侯征的现象,或许石娟娟就符合了这类人群的心理特征了吧!介于这样考虑的话。那石娟娟突然之间让苏梯功在这里过夜的心理动机我们也就一目了然了:对苏梯功有依赖感,担心那警察的一幕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并不是特别的讨厌苏梯功,甚至对于这个救命恩人还是有些好感的。再加上自己的手机在人家那头呢,真走了,到哪里去找苏梯功要钱买新的?

苏梯功见石娟娟这么“邀请”感到有些诧异,他当然不清楚石娟娟会有怎样的心理变化,只是单纯的理解为怕他拿着手机走了过后就不了了之了!“你不信我?”苏梯功冷冷的问道:

“不不不……我怎么会不信你呢!你看,我都把我的身体如此展现在你的面前,我对你还有什么不信任的。只是外面警察查得紧。你再这么回去,怕有什么变故。你恰好也累了,需要人来照顾你。你救过我。我应该感谢你的。今晚……今晚就让我来照顾你吧!”石娟娟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在狡猾的男人,在美色面前,永远是不知道“轻重缓急”。对于女性的示好,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会一厢情愿的认为是自己的魅力使然。再谦虚的男人也不免会有飘飘然的感觉,对于苏梯功而言,他也同样不能免俗,被石娟娟这么一说,骨头先自软了三分,“这里方便吗?”一向很实在的苏梯功竟然也会假惺惺的这样询问。

石娟娟见有戏,连忙主动贴了上去,带着一点妩媚说道:“怎么不方便!赶紧去洗澡休息吧。看你一脸疲劳的模样,真是让人心疼。”

苏梯功说实在的。确实真累了,大白天一直在忙活找工作,随后又莫名其妙的加入了富翁俱乐部的“表演者”行列,经过四个任务的“大消耗”,体力上确实有些够不上了。而现在,风雨突变,原本从一为生计拼命奔波的人一下子跌入了温柔乡,让苏梯功一下子又亢奋了起来,刚才因为有任务的压力,所以虽然和石娟娟“亲密接触”,但那大都是任务观点。而现在,任务完成,高额奖金也应该到账了,一下子轻松很多的苏梯功,又被这赤身**的石娟娟近身“诱惑”,心中开始不再笃定,出于本能,一下子把石娟娟搂在了怀里,搂的很紧很紧,石娟娟被搂得娇喘吁吁,一个劲的在苏梯功怀里撒娇,这时候的苏梯功哪里还把持的住,再累也要“雄心壮志”一回,于是,一把公主抱,直接将石娟娟抱进了卧室……

清晨,一缕阳光照进了石娟娟的房间,苏梯功躺在床上,在耀眼的阳光下,一时之间竟然睁不开眼,想伸手揉一下自己的眼睛,但却发现右手被死死的压住——石娟娟满脸幸福的将苏梯功的右臂当做自己的枕头,睡的真香。苏梯功看着石娟娟,轻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后悔还是歉意,反正苏梯功的脸部表情一脸的复杂,他尝试着抽出手臂,想在不影响石娟娟休息的情况下起身,但石娟娟把苏梯功的手臂抱得很紧,让苏梯功无法起身。“起来啦!石娟娟,起床去买手机啦!”苏梯功试图叫醒石娟娟。石娟娟在苏梯功的叫喊声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嗯?不再睡会儿?”石娟娟睡眼惺忪的说道:

“不了!我得回去一趟,看看奖金有没有到账,随后带你去买手机。我……还得去找工作!”苏梯功直到这个时候,还认定,“表演者”这个工作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得安安稳稳的找一个每天能上下班打卡的工作,这样,每个月才能踏踏实实的,心安理得的收到自己的收入。

“这样呀?那行!我起来给你做早饭。”石娟娟缓缓的爬起,缓缓地走出房间。

恰恰是石娟娟这么一句不经意的话,让苏梯功整个人都为之震撼了一下,“有人给我做早饭?”这,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一种家的感觉。这是苏梯功一直所幻想的,他这个年纪了,当然想拥有一个家,只是……只是自身的条件、家庭的条件,让他感觉到整个家又离他很远很远,甚至可以这么说:家,对他而言就是一个奢望。如果说,凌晨时分跟石娟娟的苟合还有可能是一夜情的话,那现在,因为她的这么一句话……性质完全得以改变!苏梯功有了额外的想法了!(未完待续。。)

ps: 终有结束的时候......猫扑中文

第942章 十三重杀人门事件〔9〕

(猫扑中文 ) 在某知名品牌手机的旗舰店里。以前,这种店,苏梯功连正脸看过去的勇气都没有,现如今,当石娟娟陪着他回家后拿着自己的工资卡,经过确认,账户里的六万多元钱是他有史以来有过的最大的一笔存款。有了钱做自己的“后台”,一向老实本分的苏梯功腰杆子也直了,带着石娟娟,气定神闲的走进了这知名品牌的旗舰店。

说实在的,现如今的营业员多多少少“练就”了一副“察言观色”的眼睛,看人特别的毒,他们能通过你的穿着来判断出你的消费能力,简直是一个读心大师。我记得有一次我去买手机,还没等我开口呢,那服务员就拿出了一款我先前就打好样的手机递给了我,“2100元,看一下,有活动!”我当时就愣在了那边,这几百款的手机,你偏偏选了一款我已经打好样的手机,说是巧合有点说不过去呀?为了考研这营业员是不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我还一本正经的假装看不上眼,嘴中直接说道:“这款式不行,外观也不行,还是看看其他牌子的吧?”人家服务员不干了,直接陈述道:“先生,看你这模样,应该是这品牌的忠实粉丝吧?”

“何以见得?”我惊诧的问道:

“你手中拿的手机不就是这款牌子吗?而且,走进这店里,这么多的专卖柜你不去,甚至转头看一下的**都没有,直奔这里而来。那你不是冲着这手机而来的吗?”那服务员精辟的说道:

“有道理,非常会洞悉,但我不明白的是。这品牌的手机这么多款式,为何偏偏选中这2100元的这款呢?”我接着问道:

“这还不容易理解吗?看你手中的那款手机,磨损的程度差不多有一年多的时间了,来这里,想必是更新换代,而你这款手机一年前的报价是1980元,考虑到你这一年来的发展以及更新换代的需求。那在原来的基础上,再稍稍提高一些档次,那这款最新版的2100元的手机应该是你的首选。”营业员一口气说完。对于这样的分析,我只能用瞠目结舌来形容,看着眼前的这服务员,我只是傻傻的问道:“你学读心术出生?”那服务员笑着说道:“我们哪有那闲工夫去学那玩意。就是每天的人看多了。久而久之,就看出一些门道出来了呀!”不得不说,营业员(确切一点说应该是敬业的营业员)是非常让人“害怕”的一个行业。

这苏梯功带着石娟娟来到这营业大厅,这苏梯功虽然有着6万多元作为“后台”的支撑,底气有点硬,但那一副陌生、意外的神态举止,让有着充分阅人经历的营业员们一眼就看出,这是一个可以“磨刀霍霍”的顾客。

我不知道人有没有“穷怕了”这个概念。特别是有一些领导干部,从小在农村里长大的。吃了不少苦,一旦掌权了,就拼命的贪图享乐,想把以前的损失给弥补回来。这种领导干部还不在少数,归根到底,就是有些暴发户的心里,不能有钱有权,有了钱权过后,什么法律法规、道德纪律,一概熟视无睹。其实,苏梯功也有这样的心态,以前这店在自己的心目中高高在上,现如今,我不仅能有底气走进来了,而且还能在这里消费了!这是多大的一个转变呀?“石娟娟,看中那款手机?”苏梯功这话虽然是对着石娟娟说的,但不免在说的过程中,提高了音量,敢情同时也说给营业员们听的,说实了,就是一种显摆的心态。

营业员一听,这不是来的正好嘛?就要你这种目空一切的态度,于是营业员们纷纷围着这“洋参”,要好好的血淋淋的斩上一刀。苏梯功不懂行情,但石娟娟还是能领会的,见到这么多营业员“声嘶力竭”的介绍着自己的产品有多好多好,石娟娟指名道姓的,指着一款手机说道:“我就要这款!”营业员们一听,大部分的营业员都失望的走开,而苏梯功这边也觉得好奇,对着石娟娟说道:“这款手机不就是你给我的这款吗?一模一样的,这应该不算是新机型了吧?不准备更新换代吗?”负责售卖该款手机的营业员听罢,连忙不遗余力的介绍道:“是是是......这位先生说的没错,这款手机还是去年的款式,已经停产了,我建议你买这一款......”说完,那营业员伸手拿向了一款标价三千六百多元的手机,石娟娟连忙打住道:“没那必要,苏梯功,我就要这款好了。”这话说的简洁明了,让苏梯功顿时觉得很感动,大清早,石娟娟为其做早餐,现在,石娟娟又不爱慕虚荣,直接要了一款同款的手机,这样的女人,应该去值得珍惜......

买好手机的石娟娟很淡定的对着苏梯功说道:“好了!现在谁也不欠谁的了,我们就此别开吧。”苏梯功一听,当然不愿意了,这么好的女人,自己怎会轻易放手,“为何要分开?”苏梯功问道:

“你不是还要去找工作吗?难不成还要我陪你去找工作?”石娟娟有点鬼灵精怪的说道:

“哦......”苏梯功反应了过来说道:“原来你这个别开是暂时的分开,我还以为你要离我而去呢。行,我去找工作,晚上一起吃饭!”

“对了,你还是用你的新号码吧,我的号码还给我。”石娟娟说道:

“这......”苏梯功犹豫了一下,他担心这么换了一个新号码富翁俱乐部的人会联系不上他,随后一想不对,富翁俱乐部的人早就表态过,无论怎样更换号码,他们都能在第一时间联系到自己,所以,这样的担心是没有必要的。于是,苏梯功同意了更换。

更换完手机卡后,是苏梯功目送了石娟娟的离开,当她刚离开,苏梯功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未完待续。。)

ps: 实实在在的女人,谁都喜欢。猫扑中文

第943章 十三重杀人门事件〔10〕

(猫扑中文 ) 对于苏梯功而言,一天的时间就让他感受到生活上的实质变化,石娟娟的出现以及“表演者”的岗位,让他觉得这生活原来是可以更美好的。现如今,他对自己的生活有了一个长远的规划,“规划”这个词,曾经对于苏梯功非常的遥远,而现如今,却变得唾手可得。他要规划什么?结婚要用的房子。由于苏梯功父亲的常年酗酒,造成了家中的生活环境极其贫寒,酒倒是喝不了多少钱,一瓶劣等的白酒,几块钱就能买到,关键是喝酒误事,苏梯功父亲几乎丧失了工作能力,老婆忍受不了委屈,跑了——不跑才怪呢!后来由因为常年饮酒,造成了身体的重患,花钱甚巨,苏梯功虽算得上勤奋,但为人老实实诚,不会“投机取巧”,所以,多年工作下来,都是从事的基层工作,那点收入仅仅只够父亲的看病和一些基本生活的开销,你要买房娶妻,那是难上加难,不敢奢望。

再来看看苏梯功和其父亲所住的房子,再苏梯功小的时候,还能住在一个45平米的小单间里,一家三口,挤了一点,倒也算是有个家,后来苏梯功父亲酗酒闹事、看病,这家就算是折腾掉了,等苏梯功母亲一离开,这家就彻底完蛋了,先是将房子变卖看病,余下的一点钱也挥霍殆尽。最后,社区看到苏梯功这孩子可怜,才帮苏梯功的父亲申请了一套廉租房,这才算是安稳了下来。

这廉租房也是一单间。苏梯功父亲睡唯一的房间,而苏梯功自己睡客房,家中没啥装修的。唯一值得自豪的家当就是那一台看了十年多的21寸彩电,这样的生活条件,你不要说结婚娶妻了,就算是多一个客人过来吃顿饭,都没有能力去招待。

面对这样的条件,苏梯功想要结婚,就必定要买房。但是这房子可不是随随便便。有着六万元的存款就能买下来的,这价钱,放中国的任何一二三线城市。也就购买一个卫生间,有的地方,甚至连半个卫生间都买不下。

或许没有经受过诱惑的男人通常会比较痴情吧。对于苏梯功而言,石娟娟的出现。特别是一晚的激情和现在的两句话。让苏梯功激动不已,他觉得这个就是真爱,得好好的珍惜。珍惜得有能力,不是随随便便的一个好女孩,在你面前,你就有能力去珍惜她的。苏梯功现在有这个能力吗?应该、或许有吧。为何用“应该、或许”的字眼?那是因为,苏梯功或许去完成富翁俱乐部的任务就有,如果完成不了。那这应该没有了!这得靠自己的努力。

在这个社会上,并不是所有努力的人都能赚到钱的。譬如说日出而耕,日落而辍的农民伯伯,他们辛苦一辈子,或许都不够城里土豪金们消费一个晚上的呢。对于我们普通老百姓而言,“努力赚钱”就是一个机会了,给你赚钱的机会了,你还能有啥更奢望的想法?

苏梯功想明白了这一层道理,就觉得,账户里那6万多元钱已经满足不了他的**了,他要赚更多的钱,来买房买车,甚至可以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看着路上的行人匆匆而过,在这城市最繁华的道路上,车水马龙中,偶能看到豪华的车子,拌着马达的轰鸣声疾驰而过,偶能看到中年谢顶的男子,搂着年轻貌美的女子在放浪形骸声中缓缓走过,偶能看到一些穿金戴银的人士,走到哪里都能受到人们毕恭毕敬的礼遇......苏梯功不再犹豫,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串既熟悉又陌生的乱码......

“苏梯功,我早就料到你还会联系我们的,怎么样?准备好接第五个任务了?”电话那端熟悉的男声说道:

“嗯!你说过,今天凌晨的那第四个任务不占用一天两个任务的名额,我想接第五个任务。”苏梯功很肯定的说道:

“我这里没有客套话,就直接问你:准备好了吗?”电话中的那男声问道:

“准备好了!”苏梯功胸有成竹的说道:

“嗯,第五个任务是所有任务中,初级阶段向中级阶段转化的首个任务,难度明显增加,但你放心好了,奖金从这一刻开始将彻底步入五位数。”电话中的男声吊着苏梯功的胃口说道:

“行!赶紧的,说吧!”苏梯功在这个时候没有以前那样,对自己因为完不成任务而死亡心存芥蒂了,对于有爱情滋润的他而言,不能娶到石娟娟那才是真正的死亡呢。

“你的第五个任务是挑衅一个人,激起对方跟你的打斗,完成时间45分钟,奖金一万四千元。”电话里的男声说道:

这任务换做以前,苏梯功断然不会贸然额接受,挑衅,还打斗,这是属于违法乱纪的事情,做不来,但现如今,苏梯功只要做到,这就能买到这城市里两个平米的面积,按照80平米的房子来算的话,在四十五分钟之内的挑衅打斗,就能完成四十分之一的心愿,当然要去完成。苏梯功没有多费一句话,直接挂了电话,就去找可以挑衅的对象,对于他而言,去跟电话里的男声多做解释询问,只会是浪费各自的时间。

这年头,找个茬,挑个衅还是比较容易的,关键你不能怕被挨揍,怕的话,那就算了,躲远点。苏梯功找挑衅的对象还是比较实在的,换我,找个年迈体弱的挑衅一下,随后跟对方打起来,也不用忽略对方的实力,这事就算完成了。但苏梯功这人比较实在,他找,就找那种真真实实看不惯的,譬如你没有公德心,随地吐痰,我找你挑衅,你在公共场合吸烟,我找你挑衅,哪怕你走路摇摆嚣张,整一个地痞流氓气息,我找你挑衅......就这么简单。

找挑衅对象的人简单容易,但你要找能跟你斗殴的人,那却少之甚少了......(未完待续。。)

ps: 不要以为老实人不会打架。猫扑中文

第944章 十三重杀人门事件〔11〕

“嘿!小子,这……这烟屁股是你扔的吧?”苏梯功对着一刚刚将抽剩的烟屁股随手一扔的小伙子叫喊道:

这小伙子的打扮确实比较可气,头发染的黄黄的,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按照现在年轻人的说法,就是有点“”,身高不是很高,往高里满打满的算,也就一米七出点的样子。身材瘦小,但穿的衣服很宽大,裤子的档位很低,像是就要掉下来的样子。苏梯功也不傻,这么瘦小的人,估摸着自己能对付。可惜的是,人家虽然嘻哈、玩世不恭,但也没有冲动和“爆”的心,见苏梯功这么一挑衅,眼睛白了一眼,丢下一句“多管闲事”就充满走开了,没有半分要跟苏梯功打架斗殴的意思。苏梯功一愣,才发现,原来挑衅打架也是要看“缘分”的,这年头,要不是真逼急了,随来跟你为这一烟屁股的事情来大打出手,没必要。

苏梯功接着尝试了几次,对于那种公共场合乱扔垃圾、大声喧哗的人进行挑衅,但对方不是觉得自己理亏在进行“整改”就是“敬而远之”,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苏梯功一看,这么下去可不行,时间本就不多,再耗下去,任务完全有可能完成不了。一向老实的苏梯功一狠心,决定做一件非常出格的事情,这事情要是富翁俱乐部不出现的话,他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去做——主动找人挑衅。

何为主动?这跟找人碴可不一样,找碴得人家先犯错。然后上去质疑挑衅,对方大都会因为自己理亏而“整改”或避让,而主动挑衅的话。就不是这个意思了,那就是自己在人家面前犯错,然后挑衅,如果对方再没反应的话,那对方就只能用“懦弱”来形容了!

苏梯功挺会挑人,选择了一对情侣,那对情侣看上去是比较会玩的那种。男的竟然有打耳钉,最为显眼的是那双鞋子,不是一样的。而是右脚穿的是红色,左脚穿的是绿色。而那女的,倒过来,左脚穿的红色。右脚穿的是绿色。整一红男绿女吗?苏梯功找这种人主动挑衅,其内心本身就有看不惯他们的意思,趁着这机会,顺便教训教训他们一下。

苏梯功很能审时度势,低头假装不留神,就冲着那那对情侣中女的身上撞了过去,那女的呗一撞,应该很疼。“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身边的男朋友见状。立马不会放过苏梯功了,推着苏梯功说道:“唉唉唉......我说你干嘛呢?走路长不长眼呀?这么横冲直撞的,以为这马路是你的家呢?”

苏梯功一撩那男的推过来的手,不屑的说道:“什么呀?是这女的走路不长眼,跟站街女一样的,直接往我身上冲,我还没说她非礼我呢......”这话一说,彻底把那男的给刺激了,“你说什么呢......”话在嘴边,手上的拳头就已经向苏梯功的脸上砸了过去。苏梯功能这样的挑衅,那就说明他早有准备,见对方一抬胳膊,就知道要动手了,苏梯功连忙一个撤步,让过了那一拳,随后不由分说,一个猛扑,直接扑到了对方男子的身上。

其实打架是有诀窍的,你实力不如人,赶紧的就猛扑过去,近身肉搏,大家就算在同一起跑线上了,你要是隔开了打对攻,那善战的一方肯定占便宜,道理很简单,融入了腾挪格挡的技巧,就不是蛮力所能控制的了。现实情况:苏梯功三十好几的人了,对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在体力上肯定要吃点亏,再者,地方毕竟是两人,虽然另一人是女人,但她在旁边撕咬、喊叫什么的,足足可以让你分心,不能沉着应战,更为关键的是:我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一个道理,“啦啦队”!你跟人干仗,实力差不多,或许还略逊一筹,但旁边有个大美女在为你摇旗呐喊,那精气神完全就两样了。战斗力迅速得以提高。其实在实战中,苏梯功也是面对的这样问题,所以近身肉搏,大家一起滚地上,你是最好的,任凭你女子在旁瞎叫乱叫也没用,总不见得你一大美女也跟着躺下来,滚地板不成?

苏梯功和那男子一扭打,顿时引起了众人的围观,女子声嘶力竭的叫喊着,使得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一些好心市民,见不得这样的场面,那苏梯功他们一起拉开了,算是劝架的,这一拉开,苏梯功倒也大度,口中说道:“不打了!打不过你!”说完就走,那一对情侣目瞪口呆,没看到有这样神经质的人,但是,他们可曾想到:这神经质的人已经目的达到了,就这么神经质一下,轻轻松松赚了一万四。

苏梯功接起了响了很久的电话,“恭喜你,完成了第五个任务,你的奖金到账了,可以查收。”

苏梯功没有多说,就简洁明了的说道:“凌晨十二点过后,我会打你电话,接第六个任务的。”

“对石娟娟这女子动心了?”电话那端的男声直接明了的问道:

“这个我似乎不用回答吧?”依旧有警惕心理的苏梯功说道:

“我知道你的内心想法是要买房,所以我就想给你出一个主意,看看能不能帮你尽快取得你所要的奖金?”电话那端的男声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苏梯功觉得有戏的说道:

“我看了你的任务单,不妨提醒你一下吧,按照十三个任务标准,你还有8个任务可以完成,全部完成后,可以获得奖金四百八十一万。这个奖金怎样?诱人吧?”电话那端的男声问道:

“诱人的背后是艰辛,我知道,后面的奖金越高,任务也就越难做,我这人实在,喜欢拿到手再说是自己的。”苏梯功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脸部表情显得有些惆怅......

“这四百八十一万,在我的面前就如同是一个诱人的苹果,苹果下面充满了荆棘,只要我走错一步,就会粉身碎骨,命不保夕,所以,我还是慢慢来吧!”苏梯功很实在的说道:

“我想问你一下,接下来是不是你很简单的认为,还有八个任务,分四天全部完成,如果你运气足够好的话,那四天后就能领到你的全部奖金了?”电话那端的男声问道:

“那当然,难道这还有错的吗?”苏梯功有点意外的问道:

“四天可以接八个任务没错,但你忽略了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一个任务需要完成的时间,我这么给你提个醒吧:这八个任务有三个任务的完成时间超过半年!”电话那端的男声说道:

“半年?”苏梯功万万没有料到,先前完成的任务都是按小时甚至按分钟计算的,怎么后面的任务都要按月、按年计算了?

“是的!我给你提个醒吧,你其中有个任务就是去世界屋脊青藏高原呆上三个月,在这三个月里,你要吃完15头体型庞大的牦牛。暂且不说你能不能在那三个月中吃完十五头牦牛,就单单说这三个月,你能不能在青藏高原坚持?特别是在千里之外还留有你牵挂的人!”电话那端的男声提醒道:

“那......那你这么跟我说是什么意思?”苏梯功觉得这电话里的男声这么来提醒他肯定有他的目的,或许,这目的能帮助自己缩短完成任务的时间......(未完待续。。)

ps: 看待一个问题要全面一点,否则容易犯错......

第945章 十三重杀人门事件〔12〕

(猫扑中文 ) “你可以跳过繁杂的过程任务,直接做终极任务,而且,整个奖金一分钱都不会少,四百八十一万立马到账!”电话里的男声说道:

苏梯功一听这话,顿时犹豫了起来,这富翁俱乐部开出的条件绝对诱惑,首先你不用做这么多纷繁复杂的过程任务了,第六个任务不用做,第七第八的不用做,这些过程任务再怎么简单也有可能自己的不慎导致任务完成失败而一命呜呼,直接做第十三个,早晚要面对,何乐而不为?其次,过程任务如果正如电话里那男声所言,极其复杂和漫长的话,自己肯定不能接受,让自己去西藏,带上十天半月或许还能勉强接受,就当去开开眼界,旅游一次,你要去那几个月,还得吃完一只只牦牛,这东西天天吃,得吃到你吐为止不可......“你们为何这么做?你们让我成为你们的的‘表演者’,不就是要我多给你们表演吗?现如今,让我直接做终极任务,是不是违背你们的初衷了?”苏梯功面对如此诱人的条件,并没有很快的接受,而是警惕的询问道:

“苏梯功,你还是太小心了!我只能这么跟你说,在富翁俱乐部里,‘表演者’的人数众多,这些‘表演者’有让我们富翁们恨之入骨的,也有让我们的富翁们皆大欢喜的。你......从前面的几个任务完成看来,让我们的富翁是恨之入骨,一点观赏性都没有。为你下注的人越来越少,关注你,只会剥夺那些让富翁们皆大欢喜的‘表演者’的眼球。与其这样,还不如赶紧让你结束。你知道,我们跟你有承诺在先,你违约了,就得死,我们违约了,就得有巨额的赔偿。所以我们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如同鸡肋的合作过程,那我们宁可直接让你来完成终极任务,你完成人。我们的雇佣关系就彻底结束了,我们不违约,你也开开心心赚到了钱。就问问你,能不能接受?”电话里的男声问道:

苏梯功听到这样的解释。觉得没有可以反驳或质疑的地方。这完成任务或许真的和情商有关系,有的人完成任务,就如同玩游戏一般,不仅能出色的完成任务,而且完成任务的过程也精彩异常,而自己的?从打一只苍蝇开始到刚刚的挑衅打斗,基本上都是任务观点,一符合完成任务的标准。就立即收手,就拿那刚刚的任务来说。换别人无挑衅,或许会来一个香艳的镜头:当着人家男朋友的面,调戏女孩子,最后是一场腥风血雨的斗殴,不到见红,互不停手,这样的场面多刺激精彩,下注的富翁们也乐意去看,也乐意去赌,当然会给富翁俱乐部带来巨大的利益。想到这里的苏梯功,脸上不自觉的笑了笑,随后淡淡的说道:“没问题!我选择直接完成终结任务。”

“ok!”电话那端的男声听到了如愿以偿的答复,也似乎松了一口气,“苏梯功,那我希望你今天早点做好休整和调养,明天我给你安排终结任务!”

“今天不可以吗?这事情对于我而言,早死早超生!”苏梯功不以为意的说道:

“不不不......”电话那端的男声说道:“这事暂且不说规则不允许,如果是规则允许的话,我也不能让你今天接呀!这终极任务你也应该明白,它是所有任务中最为高难度的一个任务,你需要做的是养精蓄锐!”

“呵呵......”苏梯功傻笑了一下后补充说道:“我不知道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都这么跟我说了,你觉得我今天能休息的好吗?将近五百万的奖金,让人那颗激动的心都可以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让我回去养精蓄锐?还不如说是让我回去煎熬一个晚上呢......”

“苏梯功......”电话那端的男声打断道:“......或许,这个煎熬也是任务的一部分!这事情你就不用跟我纠结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安排好了!明天联系。”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苏梯功看着电话,端详了一会儿,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我真听他的话,这就回去休息?不......绝不,明天对于我而言,就是人生的转折点,要么大富大贵,抱着心爱的石娟娟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要么就是因为完不成任务,而一命呜呼。趁着今天如此空闲,什么工作不工作的,对于我而言,应该没有意义了,账户中将近那七万元钱,我应该......”想到这里的苏梯功不免笑了起来,“对......我应该好好的享受一下......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从来不知道‘享受’两字是怎么写的呢?明天万一不顺利,一命呜呼,那我就这么去跟阎罗王报道,那也太傻太无趣了!”想到这里的苏梯功,终于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怎么度过今天这一天?好好的挥霍,好好的享受。

眼看就要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了,苏梯功在市中心找了一家装修很豪华的一家饭店,径直走了进去,很有底气的点菜吃饭,但对于苏梯功而言,平日里吃惯了价值只有一两元钱的炊饼、阳春面的人,突然来到这豪华的饭店里,看着那奢华的菜单,然后点着菜单上的一份套餐说道:“来,给我来一份这价值68元的商务套餐......”对于苏梯功而言,能点上这68元的套餐应该是一件很体面的事情,他还不时看看周边的人,故意把那68元说的很大声,似乎想让所有的人知道,我一个人就吃68元钱的饭菜,是不是很奢华。但在那服务员的心目中,只是默默的叨念道:“哎,又是一个吃简餐的主!天天碰到这样的客人,我还能拿到我的奖金和提成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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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6章 十三重杀人门事件〔13〕

(猫扑中文 ) 自信满满的苏梯功吃完了他人生中极为重要的一顿中饭后,开始有点饱暖思淫欲了!这时候大家千万不要责难于我,说我写的不够真实,这苏梯功老实巴交的人,而且刚刚有心上人,怎么会有思淫欲的想法?老实巴交不代表没有淫欲,怎么说呢?这就看一个人的生活环境,他生活环境富足有余,那基本上是不会有那种龌蹉的想法,没有必要,因为我现实生活中已经可以满足,**被频繁满足,也就没有**了!但对于一个常年生活在生活地层的,尽管老实巴交,但平日里的耳闻目染,走在街上的性感小姐,大家分享的艳遇经验,电视里放的放纵生活......都会让生活在社会最底层、老实巴交之人有无穷的遐想和**,一旦物质环境发生了变化,这些多年累积的遐想和**就是成井喷状爆发,因此,对于苏梯功而言,吃饱喝好后,有这样的想法,那是再也正常不过了。

但苏梯功注定不是一个能寻乐的人,他去那么豪华的饭店也就只点了68元的商务餐,那说到风化场所,他只会根据以前的所听所闻,来做出最本能的判断:去商务会所ktv。但凡有点娱乐常识的朋友们应该知道,这商务会所的ktv几乎是白天无人,要到晚上才能莺歌燕舞,这个时候去,除了一些勤快的“小蜜蜂”(编者按:泛指赶场子的陪喝酒的小姐。)会苦苦守候中午的客人,对于客人而言。白天选择小姐的余地不大。白天去的只有二种人:实在是太孤寂了、刚入道的小狼。很可惜:苏梯功这两样全占了!

苏梯功在一年前,曾经听同事们和朋友们聊过一些娱乐场所的场子,有浴场、有足浴也有就是商务ktv。对于苏梯功而言,浴场的私密性不高,在休息大厅里,对方问你要不要小姐,呼啦一下,其他人都明白了!在足浴,觉得也不够宽敞。怎么说呢?洗洗脚和那方面的事情,苏梯功怎么想都联系不到一起来,最让苏梯功暗自满意的就是商务ktv。一进去,就进包间,有人亲自带小蜜蜂过来给你选,除了小蜜蜂以外。的包厢比足浴包间比起来要正气的多。还有娱乐、喝酒的功能,花样总之比其他的娱乐场所要多得多。在苏梯功的脑海里,对三家商务ktv的印象最深,他当时听人家说的时候,就牢记了地址和名字,可这一年过去了,这三家商务ktv,已经有二家改弦更张了。好在革命战果还有一家得以保留,这也变相的方便了苏梯功——不用再痛苦的选择了。

走进那别无选择的商务ktv。服务员强打精神的将苏梯功领进了ktv包厢,“老板,你是要......”原本服务员想问是不是要叫点小姐过来过过目,但一看那苏梯功拘谨寒酸的样子,怎么看都怎么不像是有钱人的样子。“我们这里包厢是有最低消费的!”服务员转口询问道:

“好!多少?是不是300?”苏梯功听朋友聊的时候,记得说有最低消费是三百,于是就跟服务员确认了一下,服务员愣了一下,狐疑的说道:“老板,你不是就光光过来搞个最低消费吧?”

“不不不,当然不是了!我需要一个‘小蜜蜂’。”苏梯功说这话的时候,别提有多紧张了,紧张到嗓子眼都掉出来了。

那服务员真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怎么说呢?从苏梯功的言谈举止来看,绝对是一个“新手”,对这行了如指掌的服务员来说,这种“新手”不磨刀霍霍斩一刀,就真对不起自己的老板。可这“新手”所说的一些专业术语又特别的“内”,内,就是行话,你去买古董,对着一青花瓷一张口就说我要这花瓶,人家一听你这话,就知道你是外行,为何?因为你所说的话不够“内”。现在苏梯功所说的很“内”,让服务员有点摸不着头脑,“我们这里的‘小蜜蜂’是全市最好的,价钱也是......”服务员不敢**裸的斩一刀,先给个条件:我这里的“小蜜蜂”是最好的,所以价钱上贵是理所当然的。但这显然没能难住一直久有耳闻的苏梯功,苏梯功听同事们、朋友们谈论这个实在是太多了,心中早已揣摩的熟悉的很,每次晚上睡觉幻想的时候,这里的商务ktv,都能被他幻想成是自己的产业。苏梯功心里明白,这“小蜜蜂”的行情,300元陪喝酒,再要什么发展靠小费。对于“小蜜蜂”而言,这300元陪喝酒的钱是一分钱都拿不到的,都给商务ktv赚过去了,要赚就赚这相陪时的小费,你把客人哄好了,客人给的小费就是你的了,客人想摸你,你说要给多少才能给摸,客人愿意给,那这钱也都是你的了,如果可以,客人要带你出台,你愿意,这出台的钱也就是你的了。你要装烈女、竖贞节牌坊,客人就一分钱也不给你,你白陪喝酒,这就是“小蜜蜂”为何能放得开的原因。“300的‘小蜜蜂’,先叫过来让我挑一下吧!”苏梯功直接打断服务员,并把价钱都报了出来,无形中就等于我苏梯功告诉你服务员,不要看我眼生,但我是玩这方面的高手。

人家服务员一看,得,你都知道行情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但苦于刚刚的“是本是最好”的话都说出来了,如果真认同了那300元,不就等于打自己的嘴巴子嘛!于是服务员只能为难的说道:“老板,看来你还没搞清楚我们这里的服务项目,我们这里的‘小蜜蜂’都是真空上阵的,就穿一套黑色的网纱,里面是看的清清楚楚。这样的条件,绝对不是一般的300元档次!”苏梯功一听,顿时傻了眼,真空上阵,这得多诱人呀?以前没有听同事们说过这事呀。难不成是最新式的服务。这一来,苏梯功算是露出了业余的马脚,对着服务员连连说道:“行行行,那你们这真空服务是多少的?”

“挑一个是400.,老板,你要来几位?”服务员问道:

“怎么?你们这里不是有挑的吗?不是我挑的呀?”苏梯功问道:在苏梯功的印象中,一大帮的“小蜜蜂”应该是在“妈咪”的带领下,直接来到包间,给苏梯功对眼,自己看中了,会留下,看不中滚蛋。那服务员见苏梯功这么问,赶忙解释道:“哎呀!老板,不是我们不信任你,而是现如今,这社会上混吃混喝混玩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有些客人过来,就是图看真空上阵的,欣赏完毕后,就推说不满意,离开了!对于这种客人,我们只能变相的寻求办法,所以你要看,就必须得点!”

“这......这个没问题!”苏梯功虽然感觉到这店有点店大欺客,但考虑到这服务员所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于是就掏出了四百元钱,对着服务员说道:“这四百元给你,把你真空的‘小蜜蜂’都给我叫来吧!”

“好好好......为了防止客人挑花了眼,我们就只能两个两个的选,选到老板你满意为止!”服务员说着,高兴的拿着桌面上的四百元就离开了包厢。

苏梯功躺在沙发上志得意满,但他不知道,其实,他已经开始陷入了一个深深的“局”中......(未完待续。。)

ps: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猫扑中文

4第947章 十三重杀人门事件(14)

没过多久,苏梯功所在的包间门被打开了,先前的服务员领着两个戴着面具的,全身黑色蕾丝薄纱的妖艳女子出现在了包间里,苏梯功一看,立马“敬礼”,“这......真不错!”苏梯功傻傻的说道:

那服务员见苏梯功这么把持不住,基本上应该能判定是“菜鸟”一枚。其实服务员之所以要让“小蜜蜂”戴上面具,是自己有点底气不足,大白天的,“小蜜蜂”本就不多,如果碰到一些“资深”的客人,他肯定会多过目几个,那没有这么多“小蜜蜂”给其过目怎么办?戴上面具可以移花接木,“小蜜蜂”我两个两个往包厢里送,你不满意,那我出来后,换身行头进去,让你再挑再换,反正你看不到脸,也无所谓。反反复复,其实就这么几只“小蜜蜂”,却有让你感觉到是非常多的“候选人”,这是一种策略,也是一种在娱乐行业中竞争日益激烈的一种生存方式。

苏梯功一眼就看中,笑了笑,对着服务员指名道姓的要了那戴着红色面具的“小蜜蜂”,服务员点了点头,原想把另外一个也介绍给苏梯功的,但苏梯功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那红色面具的女子身上,压根就没有理会服务员,服务员和另一个“小蜜蜂”只能是悻悻然的离开了。

包厢里就剩下了苏梯功和那戴着红色面具的“小蜜蜂”,苏梯功看着那小蜜蜂隐隐约约中的玲珑身体,无限的遐想已经全部浮现在脑海之中。“你......你可以把面具摘下来了!”苏梯功很自信的说道:

“不......我怕我摘下来后,你对我的外貌不满意,然后又去找其他的姐妹了!”那戴着红色面具的“小蜜蜂”娇嗔的说道:

“真是太像了!连说话的声音也太像了!”苏梯功搓着双手说道:

“什么太像了?”那戴着红色面具的“小蜜蜂”狐疑的问道:

“嗯......怎么说呢?像我刚刚认识的一个女孩子。特别的像!说话的声音也像。”苏梯功说到这里,双手忙不迭的去摸着那凹凸有致的身体,结果,被那“小蜜蜂”一手推开道:“呀!老板,你也真是小气,叫了我陪你喝酒,怎么也不叫酒呢?”

“呀......”苏梯功反应过来道:“是我忘了。是我忘了,要点酒,要点酒!怎么点?”准备点酒的苏梯功毕竟业余。看着包厢里的一切,竟然不知道点酒的流程,还是那戴着红色面具的“小蜜蜂”轻车熟路,按下了服务开关。等服务员来了后。就要了一打啤酒和几碟小食。苏梯功虽然不清楚怎么去点酒的流程,但看到这“小蜜蜂”点酒的尺度,感觉非常的惊讶,以前他常听同事说,“小蜜蜂”点酒点的越多,提成就越多,所以她们可不管你的消费能力,就死命的点。而苏梯功觉得眼前的“小蜜蜂”跟同事口中的“小蜜蜂”有些不一样,很坦诚。就点了一打啤酒。“看来我没选错人!”苏梯功由衷的说道:

那“小蜜蜂”话并不多,不像其他的“小蜜蜂”那样,为了取得尽可能多的外快,拼命讨好客人,阿谀奉承的话自当少不了,关键还有那一幕幕恶心的动作,让观者无不嗤之以鼻。等服务员将一打啤酒拿过来后,那“小蜜蜂”淡淡的,很平静的为苏梯功开了一瓶酒,随后给自己开了一瓶,“干杯!”说完,自己就喝了一小口。苏梯功此行的目的绝对不是来喝酒的,而是想开荤的,见“小蜜蜂”自行喝酒,自己忙不迭的将右手搂住了那“小蜜蜂”的小蛮腰,一脸不正经的说道:“让我亲一口。”

那“小蜜蜂”显然有些抵触,将苏梯功推到一边后说道:“这样,我们玩个游戏,你喝一瓶啤酒,我让你随便摸十秒钟,怎么样?”“小蜜蜂”这样的建议,立马得到了苏梯功的认同,连忙将面前的刚开好的一瓶啤酒喝的精光,随后,就毛手毛脚的扑倒了那“小蜜蜂”的跟前,对着那丰满而又裹实的摸了过去。十秒钟一到,那“小蜜蜂”推开苏梯功说道:“还要摸吗?”

“摸......为何不摸?”苏梯功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开了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喝光后,对着“小蜜蜂”又是一阵毫无怜香惜玉的豪摸。

等苏梯功喝完了第三瓶,要摸那“小蜜蜂”的私处后,“小蜜蜂”立马拒绝的说道:“要摸那地方,得喝三瓶......”苏梯功二话没说,又开了两瓶,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或许是喝得太极,这么几瓶啤酒喝了下去,苏梯功的肚子已经有很明显的腹胀感了,先是打了一个饱嗝,最后,还是不折不扣的将第三瓶啤酒喝完。一喝完的苏梯功立马又来了精神,对着那“小蜜蜂”色眯眯的说道:“我要来了,这次,我会很温柔的......”在面前,平日里再老实巴交的人也都会变得油嘴滑舌。

那“小蜜蜂”似乎有过前面的“铺垫”,这个时候也变的很放得开,任其摸着自己的私处,五秒过后,一把抓住苏梯功那不老实的手,说道:“还想摸吗?”苏梯功皱着眉头说道:“有十秒了吗?”

“这里......只能五秒!”“小蜜蜂”很严肃的说道:

“没问题!再喝三瓶就是了......咦,啤酒没了,让服务员赶紧多送啤酒过来......”这一次苏梯功不再是一个什么都不清楚的白纸了,知道“服务开关”在哪?知道有哪些酒水......

苏梯功就这么一边喝着一边摸着,喝的多了,虽然是啤酒,但终究还是含有酒精的。苏梯功本人也开始迷迷糊糊起来,“小蜜蜂”能感受到,苏梯功已经有七分醉了,她觉得机会应该来了......

“机会应该来了?”对,大家没有看错,苏梯功所面临的陷阱就在这里开始,也会在这里结束......

“美女,我都喝到这个份上了,你的面具可以摘下来了吧?”苏梯功晕晕乎乎的说道:

“可以呀!但你得再喝一瓶……”那“小蜜蜂”又开启一瓶啤酒放到了苏梯功的跟前,眼下的苏梯功已经到了来者不拒的地步了,来一瓶喝一瓶,来一箱能喝一箱。苏梯功将“小蜜蜂”递来的啤酒咕嘟咕嘟就喝了下去,但是这种“吹喇叭”的模式显然已经不适合七分醉的苏梯功的,双手发抖,嘴都对不上瓶口了,这一瓶喝下去,有大半瓶洒落出来,勉强将瓶中啤酒“倒”完,苏梯功哈哈大笑,带着酒气说道:“哦……终于可以看到美女的真面目喽。”

“什么呀?你这瓶酒大半都撒在了地上,能算吗?还得补呀!”那“小蜜蜂”娇嗔的说着,随手又帮苏梯功开了一瓶酒。苏梯功似乎是为了见到“小蜜蜂”的真面目心切,立马拿过来,又咕嘟咕嘟喝了下去,这一来,是真的不行了,啤酒喝到喉咙里的时候,因为气的缘故,一下子喷了出来。

“来来来……赶紧躺一下!”那“小蜜蜂”见苏梯功醉了,似乎特别的关心,扶着苏梯功就往沙发上趟,这时候的苏梯功似乎还是有些意识的,本能的,趁着那“小蜜蜂”不备,然后将其面具摘了下来……

“你……真像……真像石娟娟……”苏梯功醉眼朦胧的看着那“小蜜蜂”的真面目,有点激动的说道:

“我就是石娟娟……”那“小蜜蜂”对着躺在沙发上的苏梯功一字一眼的说道:

“开玩笑……你怎么……你怎么是……石娟娟呢……石娟娟……她……她……不会……不会做这个的……”苏梯功醉着说道:

“是的……但为了钱,我会做这个……”石娟娟说道:

“拉倒吧……石娟娟绝对不会为了这点钱……做这个的……”苏梯功笃定的说道:

“两天,能得到将近五百万,你举得呢?”石娟娟反问道:

“什么……两天……你在开玩笑吧……”苏梯功已经感觉到自己头重脚轻了,不想听这样的废话了,直接晃着脑袋说道:“我有点胀……还是……还是……让我先躺会儿再说……我……我得先……先休息一会儿……”

“嗯……好好休息,我就是要你休息……”只见那自称是石娟娟的“小蜜蜂”从小包里拿出一直口罩,严严实实的罩住了自己的口鼻,然后再从包里拿出了一瓶仅有5毫升容量的液体,打开后直接将那液体放到了苏梯功的鼻子前,那自称是石娟娟的“小蜜蜂”自言自语的说道:“终于成功了!”

电话铃声响起,那自称是石娟娟的“小蜜蜂”接起了电话,“恭喜你,完成了终极任务,你的钱已经到账了,请查收。”电话那端响起了一熟悉的男子的声音。(未完待续。。)

ps: 精简了,这是一部最失败的作品和章节,没办法,为了生存才这样做的,请大家理解和谅解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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