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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猎人》


第001章 流氓归来

姓名:陈司马

性别:男

性质:破坏贩卖国家文物

地点:东北h市重刑监狱

……

经调查核实,陈司马同志在服刑期间表现良好,多次平息了监狱中一些恶发事件的蔓延,并能主动配合狱警管理监狱的秩序。经有关部门和领导同意,特批准陈司马同志提前释放。

……

东北自古以来就是被流放的常葫,有看过清宫戏朋友们应该经常能在戏中见到当某些大臣犯了很大的错误但又罪不及死时,他以及他的家眷们就会被皇上赐予流放边疆发配宁古塔或者是给披甲人为奴的惩罚。而这里所谓的边疆和宁古塔大部分都是指东北这一带。

建国以后或许因为历史上的因素影响,这样一个关押犯人的风水宝地自然少不了监狱的存在,于是全国最大的一所监狱就在这里落地建成了。当时也正赶上国内的风云年代,许多在政治上站不住脚的人都被关进了这里,不过可惜的是许多人熬不住监狱里面的疾苦永远的倒下了。那些有幸能够熬到出来的同志一个个不是早生华发就是已经垂垂老矣了。

80年代以后监狱的环境才慢慢得到改善,关押的犯人也从政治犯变成了那些杀人强奸的重型犯罪份子。当然监狱里面所存在的那些不同于俗世的法则和规矩却是不会因为时间改变而有所变化。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这一句话似乎在监狱里面显得尤为的恰当。

今天,监狱里边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平时一个个桀骜不驯的犯人们此刻都乖得跟绵羊似的站在隔着一排栅栏的大铁门面前,眼巴巴的看着中间那条长长的甬道。

“啪嗒!啪嗒!啪嗒!”

一个人的脚步声在这个安静的显得有些诡异的气氛里慢慢的回响着,鞋跟和地面接吻的频率快捷却又不显得很有力,由此可见它的主人必是一个悠闲而随意的人。

陈司马穿着狱警买来的廉价的衣服和皮鞋,带着从容的笑慢慢的行走在这被称为“地狱大道”的水泥路上。因为顺着这条路上走来以后就意味着你要在这间监狱里面度过自己的下半生,对那些死刑犯来说甚至是自己不多的余年。

当然,此时的陈司马自然是不会去死的,他现在的方向跟来时的路是相反的。同样的路,换了一种走法,死路却变成了生门。

望眼欲穿的犯人们终于看到了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慢慢地出现在眼前,顿时所有人都激动起来,一个个争相露脸,似乎生怕来人看不见似的。

“司马哥#壕马哥#壕马哥!”

群情激动的犯人们高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这样的场面丝毫不亚于那些天王巨星出现在疯狂粉丝面前的局面。

陈司马看着这帮热情的家伙有些忍俊不禁,看到甚至有人拿着内裤朝他使劲的挥着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并且兴致高昂的朝两边大大小小的脑袋们挥着手。

“司马哥,我会想你的。”一个看上去体型庞大的男人作出小女儿态的揉起眼睛哽咽起来。

“司马哥,一日老大终身老大,虽然你不在了,但你永远是我们的老大。”一个看上去有些贼眉鼠眼的家伙,此刻却是满脸的诚意朝牧峰挥着手。

陈司马看了那人一眼,骂道:“操,你个死老鼠,咒老子死是吧。什么我不在了?我他妈是出狱不是他妈挂了。还天天跟我吹是博士学位呢,妈的用词都这么不恰当。”

陈司马朝那被称作老鼠的男子比划了一下中指,带着身后满堂的哄笑声消失在尽头。

“司马哥,这是你的档案,你给那好了。这监狱要是以后没了你,还不知道又会乱成什么样子!”一个将土黄色的牛皮纸袋递给陈司马的年长狱警感叹的说道。

在他身边一个看上去稍微年轻一些的狱警接道:“是啊,司马哥,你要是不走就好了。有你在,我们狱警的职责可是轻松了许多啊。”

陈司马看着两个喋喋不休的家伙,笑道:“要我留下来也成啊,你们帮我跟政府说说,给我在这里配栋豪华别墅,然后香车美女什么的都给我弄齐全喽。年薪嘛也不要多,给个百万就成了。要是这样的话,我就留下来,你们看怎么样。”

两个狱警对视了一眼都尴尬的笑了起来,陈司马也是轻轻的一笑,挥挥手,转身从容的离去。

那个年纪稍轻的狱警有些依依不舍的朝着陈司马的背影喊道:“司马哥,有空记得常回来看看啊。”

陈司马头也不回高高的竖起了一个中指,心想着鬼他妈才想常回来呢,老子可不想再被关进来。

东北顾名思义地处北方,所辖三省皆属寒冷之地。但是奇怪的是生长在这里的东北人性子却并不显得寒冷,反而一个个热情好客喜爱结交四海宾朋。东北大汉的直爽在全国都是有名的,否则当年那首“东北人都是活雷锋”也不会一炮而红了。

当然,还有一点让大家共识的就是东北的女人。东北女人不似南方佳丽那般娉婷若水,娇媚缠绵。北方的女人天生就带着一种豪气,这种豪气比起那些男人们来丝毫不差。当然相比较南方的女孩那种荷花般的性子来说,北方的女孩则更像是一朵火红的玫瑰,火辣辣,热烈烈的叫你心神俱醉。

当然东北女人的叫床声也是全国首屈一指的,毫无顾忌的声音能让你的性欲瞬间增添百倍。

陈司马自监狱里面出来以后就迷醉在了北方女孩的温柔乡里,身材高挑,容貌清秀的北方女孩让陈司马流连忘返。

“黄金海岸”是一家大型洗浴休闲中心,里面的设施配套不仅上档次还不会让你有生厌的感觉。最重要的是这里的按摩小姐们都是一顶一的漂亮,一顶一的水灵。先不说按摩的手法怎么样,但是嘴法绝对是一流。可千万不要问我什么是嘴法,那哥们儿你就太落伍了。

陈司马自监狱里面出来以后就立刻钻进了这家看起来就知道有档次的浴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门口的迎宾人员看他长得人高马大,加上一颗微有毛桩的光头不敢拦他。陈司马就这么拿着文件夹穿着一身廉价的衣服跟着那些开宝马坐奔驰衣着光鲜的成功人士们一同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丝毫不去注意别人的目光。

刑满释放的犯人们在出狱的时候除了要派给他们新的档案资料以外,还要给犯人补助一小批的钱,虽然份量不是很多但是也算是一个心意。

由于陈司马的身份有一定的特殊性,加上这几年他这位监狱中的土皇帝也的的确确的做了不少的实事,在临走的时候,他的红包自然是要封的大一点。

出狱以后进澡堂洗一把澡去去晦气这基本上已经成为了每个出狱犯人的一种仪式,甚至于有些窥到此商机的商人们都把澡堂子开到监狱大门口去了,就专门赚这些犯人们的驱晦钱。

陈司马先去蒸了一把桑拿,老实说,他的红包虽然比别人要大上那么一些,但是相比较那些随行而入的大款而言,他那点钱还不够别人赛牙缝的。

这里不是监狱,也没有人认识陈司马,陈司马在这里自然没有在监狱里那般老子天下第一的威风。霸王澡是不能洗的,陈司马也就只有拣一些便宜点的桑拿简单的蒸了一下。

还真别说,桑拿这玩意儿虽然不是咱国人发明的,但是蒸完出来还真是通体舒泰,好像全身的杂质都被驱除了似的,身上轻飘飘的。

泡完了桑拿牧峰随意的拨弄了一下底下“面生饿相”的小兄弟不禁动起了歪心思。在监狱里待了几年,虽然算不上多自由,但是过得也绝对是舒坦。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在监狱很难上到女人。

唯一的一次就是跟那个快四十多岁长相一般的女狱警搞过一次,虽然女狱警长的不怎么样,但是在那样一个全是光棍的地方,有这样一个女人让你爽,她就是天仙。

相信常去浴室休闲的朋友们应该都知道像这种大型的洗浴休闲中心都不像表面上所看到的那么干净,其实在里面男娼女盗的东西很多,不过不得不提的是,这里面的小姐的确要比外面那些发廊的小姐们不知道要强了多少倍。

当然,在这里面你直接叫小姐是没有人理你的,得按照程序来,你才能达到预期的目的。

出了蒸拿房以后,在外面的休息大厅里为客人们准备了许多张梨花木的仿古式休闲长椅,长椅上不薄不厚的一层蒙胶海绵让人看上去就觉得很舒服,已经有不少人在上面闭目养神了。

陈司马裹着大浴巾,内力还还穿着浴场特别提供的纸内裤只觉得磨蹭的小弟弟越发的勃起,昂扬,陈司马都担心,那纸内裤会不会给戳通了。

随手找了一张没人的空位陈司马就躺了上去,这地方的软椅不仅给客人们提供休息而且还不限制时间。也就是说,若是你想在这个舒适的地方睡上美美的一觉是没有人管你的。当然前提是你得付上几十的大圆。

陈司马美美的躺在柔软的躺椅上,舒服的眯上了眼眼镜,刚泡完桑拿身上会有一些轻飘飘的虚弱感。此时若是能好好的睡上一觉,第二天绝对是精神百倍。

在这里过夜的费用并不贵,睡上一晚也不过就才四十元而已,陈司马走的时候狱警塞给他的红包他虽然没有细看,但是凭他多年的经验来看里面最少有五千。相信在这里简单的混一晚上还是不成问题的吧,所以闭上眼睛的陈司马睡得很舒心。

当然他却忘记刚刚还曾打定注意要好好犒劳犒劳很久没有进餐的“小兄弟”了。

正当陈司马有些进入状态的时候,一个略显娇弱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淡淡的香气同时征服了陈司马的听觉和嗅觉。

“先生,请问需要一些特殊服务吗?”

第002章 你按我摸

正准备慢慢沉浸到梦乡里跟梦里的小红帽会合的陈司马在听到这样一个娇弱的声音的时候心里本能的颤了一下,当再闻到萦绕在鼻子周围那一抹若有若无的香气的时候牧峰就知道说话的这个女人一定不是胭脂俗粉。

果不其然,当牧峰睁开眼睛的时候印入眼帘的是一个相貌很清秀的女孩,这样的女孩在北方倒是不多见。不过女孩的身材板儿倒是很正,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一点也不显得迷糊。

老实说这个女孩长相并不是多漂亮,年纪也不够成熟,似乎才高中毕业的年纪。但是女孩身上的那一种淡淡的香味却吸引住了陈司马,这样的香水并先不是多昂贵的香水,但是女孩能够发现到这样的好宝贝显然是颇具慧眼的。

陈司马一边用着“有色”的目光打量着女孩,一边用着调侃的语气慢悠悠的说道:“哦,不知道小姐你说的特殊服务指的是什么啊?”

女孩的脸上莫名的“红润”了一下,显得有些羞迫,似乎是有些受不了陈司马放肆的目光,微微咳嗽了一下正色道:“先生,我说的特殊服务是指我们浴场的保健按摩。”

保健按摩是九十年代中期兴起的一种休闲方式,在邓爷爷一句“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以后,中国的一批有商业头脑的人们都纷纷通过各种创业方式鼓起了腰包。

人一旦有了钱,物质上的生活自然是不用忧愁的了。这时候,精神享受必然成了一种需求,而保健按摩就是在这个时候悄悄的兴起并慢慢的占领了市场。一时间洗头城,泡脚城开遍了大街小巷。当然,除了保健按摩以外还会有一些什么特殊的服务,就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了。

陈司马看着女孩清秀的面孔透出的羞涩,都有点怀疑自己对人家动歪念头是不是亵渎了人家。当然,对于男人来说,这种青涩稚嫩的感觉似乎更加容易撩拨起男人的色心。

不过陈司马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的钱包问题,现在的他还只是一个刚出狱的穷光蛋,而他又不是什么洗霸王澡吃霸王饭不付钱的人,所以为了以后的面子问题,现在不得不碍着脸问了一下。

“小姐,你们这按摩是怎么收费的?估计你看的出出来,我可不是什么大款,太贵的,你把我卖了我也洗不起。”

陈司马说这话的时候小小的脸红了一下,实际上,这家伙可不是装瘪三的穷光蛋,他身上的家产不必当世任何一位富豪来的差。只是这家伙还没有显露出来而已。

那小姐翻了翻穿在身上的旗袍腰边的号码牌说道:“先生,我的编号是9号,请您记住我的号码。以后若是来消费请一定要照顾我的生意。”

女孩谈到自己的工作问题,立刻变得顺溜了很多,前面一段话跟陈司马的问题完全不着边,纯属在拉住潜在客户。

“……我们这里的收费很便宜的,价格区间在100元到1000元不等,先生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个价目表来看看。”

待到接过女孩手里的价目表陈司马才总算是明白了女孩所说的便宜是什么原因了,原来这个浴场每项服务划分为很多细小的段,而每段则是独立收费,相比较全套而言这样的报价自然是很便宜。

但是又有谁做戏不做全套的呢?难不成按摩了左胳膊,右胳膊就不用按摩的了么?

陈司马仔细的的核算了一下价目表,比对了一下荷包里的钞票,总算是看上了一个价格还算合适的按摩方式。

“小姐,这个泰国按摩看上去不错,价格也还算合理,我就做这个吧。”陈司马将价目表递还给了那女孩,在女孩接过的时候还故意的在她的小指上磨蹭了一下。

岂料,女孩见陈司马同意了按摩,顿时表现的不像刚刚那般羞涩了,反而妩媚的朝陈司马一笑说道:“先生,请跟我来。”

靠,陈司马在心里骂了一声,原来是他妈装的纯洁。

不过看着女孩转身走动时那浑圆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样子还真是让人觉得心里痒痒的,情不自禁的就想隔着旗袍的布料去把玩一下那里的柔软。

随着女孩穿过休息大厅拐进了一条灯光略显昏暗的长廊,长廊的两侧规则的密布着一个个的房间,每个房间的门都紧闭着,房门的小牌子上则是显示着改房间按摩服务的种类。

在每个房间的房门一侧还安装有一个红色的小灯泡,有的亮着有的熄灭了,陈司马没有被关进去之前经常出入这样的休闲常葫。当然很清楚这些灯泡的含义,亮着的表示里面已经有人在按摩了,而没亮则表示是空房间。

走了半天,女孩领着陈司马走近一间没有亮灯的房间,房门上写着四个字“泰国按摩”。

女孩笑着回头对陈司马说道:“先生,您现在床上休息一下,我去准备一下,很快就可以来给你按摩的。”

陈司马点点头,看着铺着洁白色床单的柔软大床,不禁想起了监狱里睡硬板床的艰苦日子。虽然他的硬板床比别人的要柔软了许多,但是哪有这样的大床睡上去舒服。

躺在床上的陈司马不禁开始“忆苦思甜”起来。

女孩微微一笑,对这个举动有些奇怪的男人有些好奇也有些微微的好感。这一不能怪这个女孩,脱光了衣服只穿了一层薄薄浴巾的陈司马将一身磅礴的肌肉展示了出来,再加上一张棱角分明颇具个性的脸庞,让个本来作风就不算多正派的女孩子动心是一件很平淡的事情。

女孩走了以后陈司马一边舒服的眯着眼睛一边饶有兴致的打量起按摩室的环境起来。或许是在“四面墙”里待惯了,让陈司马对于“四面墙”外的世界特别的好奇。

按摩室的灯光幽暗朦胧,据科学家称这样的灯光最容易撩拨人的“性趣”,同时在这朦胧的灯光下,男女双方都可以掩盖掉身上的一些原本的缺点或瑕疵。这也是当年那些发廊和泡脚城总喜欢半掩着大门,开了个紫红色昏暗小灯的原因了。

由此可见科学技术的发展真的已经融入到了社会的各行各业当中,当然“妓者”的行业虽然不是非常的正当,但却也是社会发展不可缺少的一个行业。毕竟,“妓者”和杀手一样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两种职业,它们能够一直存在到现在必然有它的道理。

墙壁上挂着一副油画,画上的是一个抱着小陶罐的女孩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微显青涩的眼神迸发出点点的春意。这张油画在很多地方都能见到,似乎画中本来为艺术献身的女孩却意外的得到了另一种“艺术”的肯定。

整个房间的布局充满了淡淡的性暗示,让你在不知不觉间就会陷入红粉的陷阱,然后乖乖的交出你们的手中红色票票。

正当陈司马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女孩推门走了进来,看到陈司马正眯着眼睛看着自己,女孩朝陈司马微微一笑。

女孩的手里端着一个小盆,盆里放着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应该是一些用来按摩的乳液。还有一条雪白的毛巾整齐的叠放在里面,显得井井有条。

女孩穿着一身雪白的旗袍,旗袍的下摆很短,几乎只能刚好遮住那浑圆挺翘的美臀。更为诱人的是在两边还各开有一个小岔,一直延伸到腰部,走动间一片雪白若隐若煞是诱人。

陈司马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眼光却跟生了根似的紧盯着女孩的那一抹春光,气血翻涌不止。

女孩自然不会错过陈司马“含色量”如此高的目光,抿起小嘴微微一笑,目光中射出万般挑逗的柔情,跟起初那个清纯的模样竟似判若两人。

陈司马见到这样的场景不禁在心里感叹,女人真他妈是天生的演员。

女孩弯下腰将小盆房在床边的柜子上时,陈司马又不经意间的瞄到了女孩开口很低的旗袍领口里那两团“起伏不定”的肉球。甚至拥有良好视力的陈司马还很轻易的窥见那两点若隐若现的殷红。

这女人居然没穿内衣!

女孩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春光外泄,或许说不在意更合适些吧,有些女人总是喜欢把美展示出来的。

“先生,我要开始了哦。请你转过身子去好吗?我们要先从后面开始。”女孩甜甜的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陈司马被女孩那口雪白的贝齿给晃了眼,木愣的点了点头,爬转身去。这时候他才惊觉到下身有些微微的不适,原来小兄弟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举旗抗议”了。

陈司马微微尴尬的隆起屁股,让下身保留有一丝空间怕压坏了“小兄弟”,想等到“小兄弟”的怒火平息了再慢慢的趴好。

但是陈司马的举动却是让女孩有些纳闷不解起来。

“先生,你这是怎么了,你有什么不适吗?”

女孩的话让陈司马一阵发糗,赶紧摇摇头,再咬咬牙,强行的趴下身去。只余下“小兄弟”在柔软的床垫上狠狠的搏动了几下,似乎是对陈司马行为的严重抗议。

女孩似乎明白了什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清秀的脸蛋顿时像一朵盛开的鲜花。伸手拧开小盆里一个乳白色的瓶子,倒出一团同样乳白色晶莹的液体。

陈司马只觉得背上一阵清凉,淡淡的凉意瞬间融入了四肢百汇,脑袋上的发根似乎瞬间产生了站立的感觉。

紧随而至的是一双柔软的小手,开始从那丝清凉的地方慢慢的涂抹画圈,光凭这专业的手法陈司马就知道这女孩绝对是有专门的练过,而不是那种单纯靠出卖色相的“妓者”。

小手缓慢而有节奏的在陈司马的身上慢慢的游弋着,那种软绵绵轻飘飘的舒适感也随着女孩的双手开始游弋,让陈司马舒服鼻腔里发出了含糊不定的哼呼声。

陈司马趴在柔软的床垫上,享受着美女温馨的服务,脑海里开始意淫起女孩的身子来。

刚刚那两团肉看起来可是够大够白啊,不知道摸起来的手感怎么样,一定很舒服吧。不行,这个女人一定要搞上手爽上一炮,来个“你按我摸”多滋润啊。

陈司马淫淫的笑了起来。

第003章 色情挑逗

陈司马一直认为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要有一群女人,正所谓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不过对于中国大部分男性同胞来说这句口号永远只是口号,毕竟这年头“妻管严”已经不再是一种疾病那么简单了,它已经成为了一种现象。

甚为可惜的是陈司马暂时还没有在家里“竖起红旗”的打算,用他的话来说就是“风流要趁早”。

何谓风流?

很多人将风流和下流混为一谈,认为女人上的多,上过就甩,然后让它们痛哭流涕祈求男人不要甩她们这就叫做风流。

其实存在这种想法和这种行动的人只能说是垃圾或者渣滓更为合适一些,因为它们这不是风流而是下流。

真正的风流是什么?

其实说起来很简单,真正的风流就要再爽过了以后还能念出一首徐志摩的诗,“轻轻的我来了,正如我轻轻的走开,我挥一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

留给女孩一个永远的背影,你就会成为她终生美好的回忆。

“唔——”

女孩不轻不重的力度让陈司马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整个身体都仿佛轻飘飘的飘在云端一般,那种舒服的劲儿没办法形容。

听到了陈司马的呻吟声女孩抿嘴一笑,似乎对自己的手艺很是得意。做这一行不单只是给客人按摩,聪明的按摩小姐还会选择在这个时候与客人沟通。因为人在这种状态下精神是最放松的,也是最没有戒备心理的。通常在这个时候说出一些隐喻的话是最安全的,即使顾客不愿意也不会乱发脾气。

“先生,我要是按重了或者是按轻了你可要对我说哦?”

陈司马回头朝女孩笑着点点头恩了一声说道:“你现在的力度刚刚好,不轻也不重的,忒舒服。”

女孩抿嘴笑道:“舒服就好,呵呵,先生你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做按摩的吧?”

陈司马眉头一昂疑问道:“咦,你怎么知道的。姑娘莫非是官府中人?专司查人户籍的捕快?”

女孩噗哧一笑白了牧峰一眼说道:“先生你好逗啊,拐着弯说我查户口是吧。我这人啊,天生对于记人的面相特别的准,来过这里的客人我都能分辨的出来。而我看先生你面生的很,自然是第一次来咯。”女孩说到这里得意的咯咯笑了起来。

陈司马咂咂嘴说道:“乖乖,有这语气可了不得啊,你还在这替人按摩干嘛?赶快去申报加入国家特工组织去啊。人才啊。”

女孩又被陈司马逗得咯咯的笑了起来,包藏在紧绷绷的旗袍下的身子颤抖个不停,一双饱满的肉峰似乎要呼之欲出。

陈司马吞了几口口水,强忍着撇过脸去,他的表情落在了女孩的眼里觉得甚为有趣。女孩知道陈司马的心里也是怀着鬼胎的,换句话来说,来这里的男人又有哪个是纯洁的。

在这里赚钱当然不仅仅是按摩,每个小姐都会兼任几分工作,譬如在按摩的同时还可以进行一些“深层次的交流”。

女孩的手渐渐的移到了陈司马粗壮的腰身上,一边指尖轻柔的拿捏着两边的肌肉,一边轻声说道:“先生,您的浴巾还没有解开呢。您不拿下浴巾我没有办法做腰部以下的按摩。”

陈司马舒服的应了一声微微噘起屁股,女孩一双柔软的小手慢慢的从陈司马的腰身上滑下去轻松的解开了陈司马腰部的衣结。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女孩并没有马上扒去陈司马的浴巾,而是双手伸进了已经宽松了的浴巾里面在陈司马两片绷得紧紧的屁股蛋儿上抚摸着。

小手轻轻的在屁股蛋上拧了一把女孩咯咯的轻笑道:“先生,你有点紧张,看看绷得多紧。”

下面一杆钢枪已经呈蓄势待发,枪头狠狠的抵在柔软的床垫上。或许是柔软刺激了枪头,这杆肉枪不安的跳动着,仿佛要将陈司马全身的力气收为己用。

陈司马的苦,在他身后的女孩是不知道的。此刻女孩已经慢悠悠的褪去了陈司马的浴巾,双手轻轻的在陈司马的两片屁股蛋儿上滑过,惹人无限的遐想。

“先生,看不出来你身材这么壮实啊。看你的上半身肌肉横起我就已经很惊讶了,没想到先生您的下半身也这么的壮实啊。”说着轻轻的拍了拍陈司马的屁股笑道:“看看,这肉多结实啊,紧绷绷的,一定很有力量。”

女孩开始用言语挑逗陈司马了,众所周知,男人的屁股其实是性能力的一种表现。一个屁股有力的男人绝对是极棒的床伴。

陈司马被女孩挠得心里痒痒的,但是他却和享受这种被人挑逗的感觉。否则要是一般愚钝之人恐怕早已经暴起,来个强行入侵了。

女孩的小手轻轻的在陈司马的屁股肉上画着圈,画的陈司马心里一颤一颤的,突然感觉到女孩的双手拧住了自己最后一层的防护,那件浴场派发的纸内裤。

陈司马的心立刻被吊了起来,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也难怪他会有如此的心理表现。换作是你在“四面墙”呆了几年荤腥不沾的,你出来了肯定也是这样。

“先生,这件也要脱的哦!”女孩说着暧昧的笑了起来,咯咯的声音挠的陈司马身子一阵阵的悸动。

“唔,脱吧。”陈司马模糊的应了一声,配合的再次噘起臀部。

女孩手轻轻的捏住纸内裤的两角轻轻一抽,内裤就被脱了下来,陈司马立时感觉到屁股蛋儿上一阵清凉。当然这种感觉不知道究竟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纸内裤一被脱下,挺得硬梆梆那一杆肉枪变毫无束缚的弹跳了出来,陈司马面上微微报赧,赶紧压下臀部,肉枪将柔软的床垫压下了一道凹槽却挺得更加昂扬。

陈司马的动作丝毫不露的落在了女孩的眼里,甚至连那赶不经意间弹跳出来的肉枪也被女孩看了个正着。在惊讶于肉枪雄伟的同时,女孩的心里也荡起了一阵阵的春潮。

陈司马并不是刻意做作,只是一种纯粹的条件反射罢了,这种表现跟他色性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女孩还以为陈司马是羞涩了,兴致更加的高昂起来,想逗逗眼前这个壮实帅气的男人。想她们做这一行的,是没有挑选客人的权利的。来这里大部分的客人都是那些大腹便便的“老弱残兵”,像陈司马这样年轻帅气的客人那可真是千年等一回啊。

陈司马趴在那里脑中却淫念纷杂,若不是长久以来练出来的克制里,恐怕这个女孩早已经跟当年的“韩信”一样在他的“胯下受辱”了。

背后传来小瓶吸气的声音,显然是女孩从瓶中挤出那种乳白色的液体。紧接着,陈司马再次感受到那种清凉像丝线一样从腰身开始慢慢下滑,屁股,股沟,甚至还有那似露非露的肉枪下面的“小坟包”。

女孩柔软的小手在陈司马的腰身上慢慢的揉捏,带着冰冰凉凉的乳液,慢慢的下滑,那种沁人心脾的凉意也随之蔓延。

渐渐的小手再次回到了屁股蛋儿上,只是这次并有在上面停留多久,而是很快就滑向了陈司马的“雷区”,引起了牧峰内心一阵阵的爆颤。

屁股沟这种敏感的“雷区”被女孩这样的细细的揉压,一阵阵让人热血沸腾的快感排山倒海一般侵袭而来。头皮似乎一下子就收缩了,整个身体也霎时间绷得紧紧的。

女孩带着乳液的清凉小手在陈司马那热得烫手的股沟里轻移慢滑,发出一阵阵细微的摩擦声。

陈司马的牙关咬得紧紧的,双臂也攒得很使劲,那种舒爽到让人绝望的感觉连他都不能抗拒。

但是女孩又放出了一记“重弹”,陈司马终于抵抗不住,一声舒爽的闷哼,叫唤了出来。

此刻女孩的手已经轻巧的按在了陈司马的菊花门上,慢慢的旋转着,仿佛一个舞技精湛的芭蕾舞演员一般。

女孩看到陈司马的表现不由的噗哧一笑,小手慢慢的旋转着带着陈司马全身的颤栗伸进了菊花门中。

第004章 欲血沸腾

爆菊花也是一种特殊的性爱方式,虽然这种方式看起来有那么些不太正常和诡异。特别是在日本的av电影中,菊花门更是大家熟以为常的片段。似乎没有颜射,乳交和菊爆就构不成一步完整的av。

男人的菊花门和女人一样,都是一个敏感的部位。此刻陈司马的脑中一片空白,仿佛一下子赛进去大片大片的云朵,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了。恐怕就算是神仙也享受不到这样的待遇吧。

不断的刺激之下陈司马的“菊花”就不断地紧缩,一口一口的咬着女孩的手指。同时前面的肉枪似乎快要捅穿床垫了。

女孩似乎玩的有些乐此不疲,感受着那一圈肌肉不停的匝紧着手指的感觉,似乎觉得非常的奇妙。

“小……小姐,你那里按摩够了没有。”长时间的刺激让陈司马有些吃不消了,他深怕自己会一个忍不住破坏了现在暧昧的气氛。

女孩脸颊飞彩,微微偷笑道:“好了,先生,现在麻烦你转个身可以吗?我们需要开始下一步的按摩了。”

“转身?这个难道要按摩前面吗?”陈司马故作青涩的问,其实他哪里会不知道正题就要到来了。

“对啊,当然要转身咯,我们现在要按摩正面了嘛。”女孩咯咯的娇笑道、

“哦。”陈司马应了一声,心中窃喜,却装出一副不太愿意的样子,慢慢的转过身来。

女孩见陈司马动作青涩,越发的觉得自己捡到宝了。笑着说道:“先生别紧张,就当作正常的按摩就好了。”

女孩的话颇有些掩耳盗铃的味道,让正准备转身过来的陈司马面上微微一红。本来就在正常的按摩嘛,为什么用“当作”这个字眼。

身体完全的翻转过来以后女孩深吸了一口凉气,大脑皮层兴奋的跃动着。她从职生涯也有三年了,三年来从未见过如此庞大的“宝贝”,若是男人的宝贝也可以上吉尼斯的话,眼前的男人无疑已经载入此册了。

陈司马显得有些得意,这也不是他吹牛,他的男性特征的确要比一般人雄威了许多,这让他在许多方面总有些高人一等的感觉。

女孩从惊诧中转醒过来以后,呼吸已经稍显急促了,甚至连指尖都有些微微的颤抖起来。

双手不自觉的开始按向陈司马两大块饱满的胸肌,轻揉慢捏着,甚至故意在陈司马两朵小梅花上停留捻弄了很久。

陈司马只感觉到全身一阵阵的酥麻,“小梅花”和“菊花”同样是敏感地带,在感觉方面,“梅花”比“菊花”来的还要强烈一些。对于这一点不仅仅是陈司马亲身的感受,更是他玩过无数女人以后的经验之谈。

现在陈司马自己的“小梅花”被女人玩在手里,感觉上比自己玩女人的“梅花”还要刺激了很多。一阵阵的颤栗感仿佛要深入骨髓一般。

轻柔的手带着黏黏凉凉滑滑的乳液在陈司马的胸部慢慢的滑下,终于让陈司马期待已久的时刻到来了。

女孩似乎也有些兴奋和紧张,一张清秀的小脸红扑扑的,在这样一个时刻显得分外的娇艳可爱。

“唔——啊——”

在陈司马的一声呻吟声中,他身为男性骄傲的“如意金箍棒”被女孩牢牢的握在了手中,女孩身上的颤栗感透过陈司马的棒棒传递了过来,让陈司马又是一阵地兴奋。

“先……先生,我们要开始重点按摩了哦,您闭上眼睛好好的享受吧。”女孩的声音带上了暧昧挑逗的语调,让陈司马一瞬间又膨胀了几分。

陈司马这会儿已经舒服的快全身打颤了,相信若是有人看见这一幕香艳的场景的话,估计也会激动的鼻血狂流。

女孩穿着一身将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的旗袍,噘着丰满的美臀,短短的袍底掩盖不了女孩臀部雪白的嫩肉,一不小心就溜出了一抹春光。

两只柔滑雪白的小手轻轻的紧握着那一根粗粗长长的“如意金箍棒”,眼里闪烁着艳丽妖冶的光芒,跟那张清秀的脸蛋比起来是那么的不协调,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媚态。

轻轻的捋动间“如意金箍棒”越发的粗壮,那伸缩的皮囊发出啪啪的声音,女孩忍住心理的悸动,轻笑道:“先生,您的家伙还真是大的吓人呢,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像您这么大这么粗的。”

男人都喜欢被别人夸赞自己的宝贝雄伟,陈司马自然也是不例外的,在听到女孩这样的惊叹以后陈司马得意的一笑说道:“要不,你尝尝看,味道还不错呢。”

“讨厌。”女孩羞嗔的在陈司马的棒棒上打了一下。

不过接下来的情况却超出了陈司马的意料之外,只见女孩妩媚的看了他一眼以后,慢慢的伏下螓首,诱人粉嫩的红唇带着微微的晶莹之色慢慢的靠近陈司马的“如意金箍棒”上那圆鼓鼓肉呼呼的棒头。

陈司马的心一下子就被提了起来,当感觉到一个温润潮湿的腔体包裹了自己的“宝贝”时,陈司马一下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宝贝”像是一下子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般,瞬间勃发到一种怒目须张的状态,一条条青龙鼓鼓的密布环绕在上面。

女孩两片冰冰凉凉的娇唇夹住了一根粗粗壮壮的“大宝贝”,感受“宝贝”身上的那一层“肉衣”在口腔离慢慢的滑动,饱满的“枪头”不停的顶到喉咙间,喉咙会不自觉的收紧,就像是一个无牙的小嘴在慢慢的抿着棒棒糖一样。

陈司马的感官一下子被放大了无数倍,“枪头”的在女孩喉咙的不断的抿动下越发的开始生长,颇有点蘑菇的趋势了。

同时陈司马的腰部也开始不自觉的小幅度的往上顶着,似乎想要把身前的什么东西顶穿一般。这是男人在兴奋的时候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这也是那些动物不需要看黄片也一样会做爱的原因。

一切源自本能!

女孩抿得很有技巧,只用两片娇唇和舌头在活动,就凭这两招就知道这女孩是一个老手。其实不是每一个被“舔香蕉”的男人都很性福的,若是你这样认为那么说明你已经被小日本的那些av思想所毒害了。

据调查,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喜欢被女人“舔香蕉”,忘了说,那剩下的百分之十都是性无能。由此可见,男人对于“舔香蕉”这一种方式是多么的感兴趣。

但是能够真正被舔爽的却很少,因为此道的高手大都聚集日本那个弹丸小国,谁都知道口腔的主要作用是用来进食的,所以牙齿在口腔具有不可忽视的重要地位。

但是牙齿在“舔香蕉”的这一种行为动作中却是相当碍事的,因为它会给“香蕉宝贝”带来一定的伤害。所以说很多男人虽然渴求,但却是饱受这种困扰。

于是那种会用唇和舌头以及深喉服务的高手就成了一种稀罕物了,陈司马现在就遇到了一个,可把他给乐坏了。

女孩的技术很娴熟,一边玩着“深喉”的动作,一边还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作一些舔弄棒棒糖的动作。

或许是弯腰太久了女孩感觉到有点累,干脆给了陈司马一个妩媚的笑容,转过身子以倒骑驴的方式跪在了陈司马的身子两边,开始埋下身子认真的舔弄起来。

这样一来,女孩包裹在旗袍短裙下的两片雪白的俏臀就丝毫不漏的暴露了出来,让陈司马赶到惊奇和兴奋的是,女孩竟然穿着一件洁白的比丁字枯稍微大上一点的小内裤,最重要的是在内裤的正中部位,也就是女孩的“蜜壶”上竟然印着一张可爱的史努比。

女人的蜜壶一般都会有一些气味,但是这个女孩的蜜壶居然散发着微微的ol催情香水的味道,显然做足了充分的准备而来。

既然这样陈司马是怎么也不能让对方失望的,于是他也伸出舌头以69的方式甜滋滋的隔着小内裤吸弄着女孩的蜜壶来。

第005章 蜜壶美臀

女人的“蜜壶”其实跟男人的“肉枪”一样,形状大小甚至是味道都各有不同。有些女人的蜜壶周围的毛发密盛,相对而言气味就要浓郁一点。有些女人“蜜壶”周围的毛发稀疏,气味就要清淡一些。但是不管是什么味道,这种娇嫩神秘的所在都是男人向往的天堂。

陈司马的舌头灵活的舔弄着“史努比”,很快湿透的“史努比”下面显示出了一个椭圆型的粉红的小嘴。轻微的收缩着,似乎在欢迎陈司马的到来。

陈司马的“宝贝”也被舔弄的湿淋淋的,硬到了一种无法忍受的状态,仿佛随时都要爆开一样。

女孩的也时不时的呻吟出几声,带着一种无限娇媚慵懒的语调。雪白的嫩臀也开始轻微的随着陈司马的动作前后摩擦起来。

陈司马忍受着一波一拨奔腾不息的刺激,终于忍不住在那肥硕丰隆的嫩臀上拍了一记,淫邪的笑道:“小姐,功夫很不错哦,就是不知道你下面这张嘴是不是也一样厉害。”

女孩诧异的回过头来,听明白陈司马的话以后,笑得更暧昧了。故意的轻扭了一下小蛮腰,雪白的美臀从牧峰的脸上一晃而过,很快掩藏在旗袍之中。

女孩重新站直了身子,面带桃花的对着陈司马媚笑着,俏声道:“先生,你好坏哦,人家不就一张嘴嘛。”

陈司马得意淫笑着,一伸手将女孩揽进了怀里,手掌开始老实不客气的在女孩柔滑的旗袍绸缎上游弋。在经过那挺翘的美臀时,牧峰故意伸手狠狠的捏了一下。

女孩一声娇吟,身子就软啪啪的伏在了陈司马的身上,饱满的胸脯狠狠的挤压在陈司马的胸膛上,清秀的脸蛋也跟陈司马仅有一线之隔。

彼此的呼吸声交相辉映,鼻息也在两人的脸上拍打着。同时牧峰的“肉枪”紧紧的顶在了女孩柔软的小腹上。

终于陈司马再也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一个翻身将女孩压在了身下,腰身死死的贴着女孩的小腹,让“肉枪”弯成了一个标准的90度紧绷绷的扎根在那里。

女孩此刻已是目含春水,面若桃花,香汗淋漓,呼吸急促。

不过就算是在此时,女孩仍不忘记伸出粉嫩的小舌在同样粉嫩的嘴唇上舔了一圈,端的是诱惑无比。

牧峰欲火中烧的盯着女孩粉嫩的娇唇,狠狠的埋头俯冲了下去,大嘴一瞬间就将女孩的小嘴淹没了。

女孩嘤咛一声就沉醉在了陈司马的热吻之中。

女孩的香舌又嫩又滑,像是一团果冻,又像是一条机灵的小鱼。陈司马努力的捕捉它,挑逗它,逮住的时候就含起来好好的吸吮一番。

不多时,女孩就被陈司马吸吮的娇喘嘘嘘,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了按摩床上。两只大眼睛带着无限的媚态使劲的勾引着陈司马。

陈司马呵呵一笑,勾起女孩的下巴说道:“你个小骚货,刚刚还一副清纯的样子呢。想要哥哥吗?”

女孩媚笑如花,轻轻摇摆着被陈司马压住的腰身说道:“要,先生快来吧。”

“叫哥!”

“哥!”

女孩的顺从和妥协让陈司马满意了,得意的坏笑着,慢慢的滑向了女孩的旗袍下摆。然后猛地一掀,女孩那穿着细小内裤的美臀就暴露了出来。

陈司马忍不住啧啧赞叹道:“真是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哪!好屁股,哈哈,好屁股!”

女孩娇羞的埋怨道:“什么叫好屁股,先生坏死了。”

陈司马哈哈笑道:“我的错我的错,应该叫好一个漂亮的美臀,美臀啊。”

最漂亮的臀部是什么形状的?这个问题搁在大陆的话或许知道的人的不多,若是在台湾,别人就会很肯定的告诉你,最漂亮的臀部是水蜜桃的形状。

女性在进入成熟阶段以后臀部就会变大变宽,臀肉也会逐渐的隆起形成两瓣漂亮的圆丘。我时常想这会不会是为了方便男性在做“老汉推车”这样的动作时,保证触感的柔软呢?

陈司马的手在女孩那两瓣肌凝若水的蜜桃上轻移缓揉,突然手指就伸向了屁股缝里,轻轻的按在了菊花门上。

陈司马坏笑道:“小宝贝,这里有没有洗干净啊?”

女孩娇躯一颤,肌肤隐现出诱人的玫瑰红,面带三分娇羞七分妩媚的说道:“人家,人家那里很干净啦。”

“哦?”

陈司马笑着贴近女孩晶莹的耳朵吐了一口气,女孩腻白可爱的小耳上立刻布上一层粉嫩的玫瑰红,仿佛一下子燃烧了起来。

“那我从这里进去好不好啊?”陈司马笑得很得意,当然,男人最得意的事情莫不过于征服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特别是在床上征服。

陈司马轻轻的捧住女孩的腰身,火热的“枪身”不停的在蜜壶周围徘徊,一边摩娑,一边轻笑道:“不要急,要按顺序来哦,先从这里,想要嘛?”

女孩抿着小嘴,美目媚了陈司马一眼,点了点头,心里却已经是饥渴如火。

陈司马见女孩不说话,故意使坏道:“怎么不回答我啊,点头可不行,想要可就得说出来哦。”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磨蹭着包裹着蜜壶的那两片嫩肉,娇嫩的触感让他本来就已经坚硬似铁的肉枪,更加蓬勃的似乎要爆裂开。

女孩见状,娇羞的开口道:“想想要你……你快点嘛……”

陈司马发出一阵得意洋洋的笑声,轻轻分开女孩那一双雪白似莲藕的双腿,双目紧盯着其中那一抹鲜红,舔了舔舌头笑道:“我来了。”

说着便挺枪朝着女孩的双腿之间那一张似开似合的小嘴汹涌而去,小嘴似乎也感应到了陈司马的到来,兴奋的留下了黏黏的液体。

“喔!”

“啊!”

随着陈司马和女孩两人分别的呻吟声,牧峰感觉到自己全身都要爆开了,那种紧绷绷的感觉是什么东西都无法代替的感受。最奇妙的是这个女孩的蜜壶居然跟处女一样的紧,平时一定多有锻炼。

这个时候的陈司马已经把什么理智温柔都抛到一边去了,粗暴而狂野的在女孩的身上运动着,仿佛要洞穿那娇嫩的蜜壶。

同一时间,女孩的呻吟声开始响起。

比较有意思的是这个女孩的呻吟声十分的有特点,短慢尖细,调子有种嗲嗲的感觉,当然这样的叫床声似乎更能激起男人的侵略欲望。

陈司马果然越战越勇,女孩看着他的目光已经有些痴迷。

很多女人都会在做爱的时候对一个男人产生特殊的好感,特别是当这个男人可以带给她无与伦比的性体验时,这种好感就更加的强烈。

或许是在监狱里面呆长了的原因,牧峰的“弹药库”和“发射系统”显得有些笨拙,当然,很多男人对这种“笨拙”求之而不得。

没有别的原因,若是的你的“弹药库”和“发射系统”比别人缓慢,那么相对的,你的持久能力也要比别人强上很多。

这一正面战斗足足进行了十来分钟,陈司马的欲望渐渐趋于了正常,开始将节奏放缓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陈司马拍了拍女孩丰满的臀部笑道:“来,宝贝,咱们换个姿势。”

女孩已经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了,闻言慢悠悠的转过身子。

陈司马又照着他的臀部“啪”得拍了一巴掌说道:“翘起来,腰部弯下去,趴好了。”

女孩一听,又乖乖的翘起了臀部。或许是因为脱离了陈司马肉枪的战斗,女孩有些忍受不住煎熬了。摇晃着臀部开始主动向陈司马示好。

陈司马满意的点点头,却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用巴掌毫不怜惜的在女孩挺翘雪白的臀肉上狠狠的扇着,啪啪声不绝于耳。

“哥,我要……”女孩转过一双春雾朦胧的眸子,乞求般的看着陈司马,小屁股一个劲的摇晃着。

陈司马这才扶枪上阵,开始英勇杀敌,威震四方。

一时间,诱人的呻吟声再次被点燃,只是这一次的声音似乎更加的激烈,刹那间,整个房间春意盎然。

第006章 傲慢少妇

或许你会对陈司马这个名字感到奇怪,没错,很多人第一眼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会觉得有些怪异,其实陈司马之所以起了这个名字跟他的父母有关系。

可能你已经猜到了,没错,陈司马的父亲姓陈,据说是天地会陈近南的后代。而他的母亲则是复姓司马据说是司马懿的分支血脉。

所以在陈司马出身的时候,父亲和母亲两人为了陈司马姓名权的问题而大打出手,两边的姓氏族亲都有其悠久的历史,所以谁也不肯让着谁。

最后因为千年封建思想的压迫,陈司马的母亲终于妥协了。但是妥协不代表让步,最后父姓为姓,母姓为名的方式定下了陈司马这个名字。

当很多年以后陈司马长大以后,每当听及母亲说起自己姓名的传奇故事,总是笑得前仰后合。他是个天生的乐天派,对于自己姓名的怪异并没有什么抱怨,反而觉得特立独行,有个性。

东北三江国际机场。

刚拿到机票的陈司马正坐在候机室的大厅里,慢悠悠的等着飞机起飞。

还真别说,男人有的时候就跟女人一样需要滋润的。一夜风流的陈司马并没有因为连夜的征战而显得精神乏惫,反而处处透露出一股神采奕奕的感觉。再加上身上一套新买的阿曼尼西装,看上去就像标准的成功人士。

不过相对应的是,在买完这张机票的时候,陈司马的口袋里最后一分钱也被掏光了。但是陈司马却没有丝毫着急的感觉,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堆没用的数字而已。

把玩着袖口上那一粒让陈司马觉得有些别扭的钮扣,陈司马的目光开始隐匿的打量起自己周围一样在候机的人群。

候机大厅的面积很大,陈司马的目光不可能掠过全场,所以他的目光只是定在了自己的周围。同时,这也是因为坐在自己周围候机的人跟他一样都是同一班次的飞机。

当陈司马的目光巡视了两圈以后终于锁定在了一名少妇的身上。

这是一个年龄在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妙龄少妇,穿着一身纽约时装发布会发布不久的黑色香奈尔秋装,衣服的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一小段雪白诱人的乳沟。手上还挽着一个白色的lv的小包包,身材高挑丰满,一对“玉兔”丰硕挺拔,精致白皙的小脸上总是带着一种高傲的神情。

更妙的是,在她的膝盖旁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小女孩正在玩耍嬉戏,不时的发出咯咯的笑声,还会笑着对那少妇甜腻腻的喊着:“妈妈!”

其实陈司马知道有不少男人的目光都盯在这位娇俏少妇的身上,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所以当一个挺风骚的美女坐在自己身边时,又哪能管住自己的目光。

女性的高傲其实是男性征服的催化剂,越是高傲的女性,征服起来才会越有快感。所以陈司马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对这个少妇产生了“性趣”。

一边玩转着衣袖上的钮扣,一边悄悄的弯起了唇角,露出了一个淫邪的笑容。

“尊敬的乘客你们好,波音第1421次班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从检票口准备登机。”

候机大厅里的乘客们听到广播员美妙动听的声音,陆续站了起来,走向检票口。看到那少妇站起来时,那噘起的臀部曲线,陈司马咽了好大一口口水。

将机票给检票员检验以后,牧峰蹬上了飞机的舷梯。

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在蹬上舷梯的时候,那少妇正好牵着小女孩走在陈司马的前面。陈司马目光就不自觉的落在了少妇坚挺浑圆的屁股上。

这时那小女孩也不知道在咯咯的笑着扭头看着什么,脚下没注意踩空了一下,顿时小身子朝后面倒来。

那少妇大吃一惊,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臂想抓住小女孩,身子也跟着一歪没有站稳,朝后面倒了过来。

汉语里有飞来横福这个词语,不过陈司马现在的情况就只能用飞来艳福来形容了。娇俏的少妇身体倾斜着,不偏不倚的朝着陈司马的方向倒来。

那瞬间惊慌的表情很快便取代了她原本高傲的神情,看来不管一个人出身多么的高贵,不管举止多么的优雅有情调,在面对突发事件时跟普通人也没什么两样。

陈司马几乎嘴角挂上惊喜邪恶笑容的一瞬间,大手就伸了过去,穿过臂弯,盖过挺翘的娇乳,将少妇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同时小腹下的昂扬也紧紧的贴在了少妇圆隆的美臀上。

美丽娇俏的少妇感觉到一只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抱住了自己,刚刚那一瞬间紧张的心情才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惊魂未定,还没来得及去看看身后的男人长得什么样,她又猛然间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也跟着自己一起跌落下来,不由的惊呼了一声:“蓝蓝。”

美目紧张的转向了一边,待看到自己的女孩也被一只同样有力的手臂问问的托住的时候,紧张的心情才算是彻底的松懈了下来。

陈司马的嘴巴紧贴着少妇洁白晶莹的后颈,嗅着兰蔻神秘7号香水那特有的香气,陈司马不由的有些心驰神迷起来。

加上香味不断的刺激,陈司马的肾上腺激素的分泌一下子旺盛了好几倍,激素的分泌导致大脑皮层的极端兴奋。大脑皮层支配着人的肢体行为,大脑皮层的兴奋自然的也就带动了肢体行为的兴奋。

陈司马本来搂在少妇胸前的大手却在兴奋的导引下不自觉的收紧了,很不巧的是,陈司马收紧的大手里握着一个隆起的物体。

相信不用过多的解释大家也很清楚,那隆起的是什么东西了。不错,那正是我们这位漂亮少妇的娇嫩蓓蕾。

少妇的脸上顿时一阵羞红,隐含怒色的说道:“把你的手放开。”

陈司马有些不爽她语气,不紧没有松开反而捏地更紧了,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痞子神情看着少妇。

其实少妇内心的本意是很愿意被这样的狼爪侵袭的,因为一波波的酥麻让她陶醉,但是骄傲和矜持却不得不让她作出一副怒气冲冲的表情。

可惜的是当她回过头来看到一张英挺的俊脸和那颗长着些细微毛桩的脑袋时,心弦颤动了一下。此刻的陈司马一身的装扮,以及那一颗光头将全身的霸气尽显无疑,少妇的身躯顿时软了下来。

用着同样软弱的语气对陈司马诉求道:“很多人看着呢,你快放手。”

少妇的身躯扭动了几下,被陈司马紧握的蓓蕾却丝毫不动的紧紧的被陈司马握着。

“妈妈,你的脸脸红红咯。”

那个被陈司马救下的小女孩看到妈妈脸蛋娇红,顿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拍着手儿欢欣的叫喊了起来。

面对女儿童真的话少妇脸上更加红的发烫,轻轻那胳膊顶了顶陈司马小声扭捏道:“你快放手。”

陈司马对这位刚刚还摆出一副高傲姿态现在却低声下气的少妇十分的感“性趣”,也不顾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嘴巴凑到少妇晶莹白嫩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挑逗道:“我要是不放呢?”

“你——”

这时,后面的登机的人看到前面的这三个人卡住了路口让他们无法登机不由的不耐烦的喊道:“喂,你们一家三口要亲热回家亲热去,别耽误我们登机。”

少妇一听,这才意识到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回头狠狠的瞪了陈司马一眼说道:“还不放手。”

陈司马这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手,但是还不忘记在少妇白嫩的耳尖上轻轻的咬了一口。

小女孩也看到了这一幕,拍着手儿咯咯的笑个不停。陈司马有些好笑的看了小女孩一眼,心想这个小女孩倒是有点意思,看到自己妈妈被人欺负还能这么高兴的。

第007章 漂亮空姐

陈司马的好笑并没有持续多久,“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就落在了他的脸上。

娇媚的少妇脱离了陈司马的控制以后顿时又变成了那副飞扬跋扈的样子,狠狠的甩了牧峰一巴掌,牵起那小女孩头也不回的蹬蹬蹬的就上舷梯。

那小女孩孩不时转过头来好奇的看着陈司马。

“小伙子,惹老婆生气了吧。唉,年轻人不懂得家庭幸福的重要啊。快去给你老婆赔个礼道个歉,一家人要和和睦睦的相处才是。”跟在陈司马身后的一个老年乘客善意的对陈司马提醒道。

很显然,在外人眼里,都将陈司马和那少妇看作成了一家人。

陈司马眼里闪烁出莫名的危险光芒,眯着眼睛紧盯着那少妇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才转过头和气的笑道:“是是是,谢谢你老人家,我这就去给她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挡住你们的去路了。”

陈司马显得谦逊有礼,顿时让大家对这个光头青年生出了好感。

在自己的位置上做好以后,陈司马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开始寻找起刚刚赐给他一巴掌的少妇来,巡视了一圈以后没有却没有看到那少妇,陈司马不由的有些微微的失望起来。

不过陈司马也看得出来,就凭刚刚那少妇一身行头怎么看也是坐头等舱的人。前面有说,钱对于陈司马来说不过只是数字而已,陈司马从来就不缺钱,这跟他的职业有关系。

但是现在陈司马刚刚从监狱里放出来还没有回到自己的老窝,他的资本还都在那里。所以现在的他还只能坐的起普通舱而已。

“先生,您好!打扰您一下,飞机快要起飞了,请将安全带系好好吗?”

自从有了“制服诱惑”这个词语以后,空姐这个职业几乎成了色狼们聚焦的目标。

街上随便拉一个男人他都能给你讲出万般空姐的好处,腿长,身材正,盘子高,气质佳,修养好。

这些林林总总的优点加在一起几乎让空姐成为了标准的大众情人职业。否则,那一年也不会有一个对空姐暗恋颇深的人写出了一本叫做《和空姐同居的日子》这样超级意淫的书籍了。

陈司马抬眼一看顿时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眼前这位跟自己说话的空姐是个顶多才二十岁出头的女孩,长着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眼睛像两颗黑宝石一样又大又亮。

白皙精致的脸蛋上总是带着甜甜的笑容,虽然陈司马也知道那笑容不过是一种职业式的微笑,但却也不能否认这样干净的笑容让人的心里很舒服很温暖。

漂亮空姐穿着合身的蓝紫色的制服,头顶上外戴着一顶漂亮的小蓝帽,再加上红白蓝相间的围巾搭配起来分外的好看。

不过最让人流口水的还是女孩那丰挺高耸的咪咪,胸前的制服被高高的顶起了一座山峰,随着躯体的动作而轻轻地颤动。

制服短裙下浑圆的美臀向上翘起了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美腿穿着黑灰色的超薄透明连裤丝袜,映衬着超薄透明丝袜裹着的大腿的白嫩与细腻,黑色的高根鞋穿在小巧玲珑的美脚上格外艳丽动人。

陈司马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动心了,男人就是这样,在看到美的事务时,大脑就去判断的能力。而此刻的控制权已经被下半身掌握了。

这也是很多女人嘲笑男人是下半身动物的根本原因。

空姐笑容甜美的脸上渐渐的掠上了一层真心的笑意,看来年轻的活力并不会因为职业的关系而有所改变。

“喂,先生。”

空姐调皮的伸出白嫩的小手在陈司马的眼前晃动了几下,也算是这空姐胆大,敢在飞机上对乘客作出这种动作的空姐恐怕也找不出几个吧。

“呃——”

陈司马惊愣了一下顿时回过了神,脸上掠过一道尴尬的笑容,点点头,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龌龊的想法。

念头只是在陈司马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陈司马立刻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眼前亮丽的空姐,故作羞涩道:“不好意思,我是第一次做飞机,所以……我……我不会系安全带。”

陈司马装作不好意思的错开了目光,微微低下了头,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果不其然,漂亮空姐在陈司马说完的时候就已经主动的弯下了腰,双手熟练的替陈司马系起完全带来。

陈司马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了看漂亮空姐,她的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微笑,但是目光却很认真。

陈司马几乎在一瞬间就有了一种心动的感觉,不是因为“性”,而是真正的心动。一种由衷的爱慕。

这一刻,漂亮空姐表情是那么的认真,认真到连陈司马都不忍去亵渎她,连脑子里原先的那些龌龊的念头都抛去了。感受到空姐的小手在身上动作着,陈司马觉得心里暖暖的。

“好了。”

漂亮空姐替陈司马系完安全带,直起了身子,俏皮的拍了拍手,似乎很大的成就一般。待她看到陈司马惊艳的眼神时才猛然醒悟过来,捂住小嘴,又赶紧放了下来,嘴里直念道:“糟了糟了,又忘记空姐的职业修养了。”

念叨完,漂亮空姐赶紧整了整脸色,恢复了一副正经的职业笑容。弯了弯腰说道:“先生,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陈司马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实在是被这位可爱的空姐给逗乐了。估计就她这水平,恐怕得天天被人投诉吧?不过,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相必男人应该舍不得的。

空姐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有些气恼的看着陈司马,说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陈司马轻咳了几声摇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

空姐却不依不饶的追问道:“骗人,说,你笑什么。”

陈司马指了指远处的乘务长,笑道:“职业素养。”

“啊!”空姐顿时反应了过来,又恢复了一脸的笑容,但是牙齿却在使劲的磨着,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你别拿乘务长吓我,本小姐不吃这一套,说,你笑什么。”

陈司马又忍不住乐了起来,这空姐的确招人喜爱,牙缝里吐出来的音调显得娇媚俏皮,让人想不乐都不行。

空姐一下挥出了小拳头,威胁道:“说。”不过拳头倒是很快就收了回去。

陈司马见这空姐很有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趋势,摇摇头,稳了稳脸色,平静的说道:“我觉得你很可爱,所以看见你就很开心。”

空姐咬牙切齿的表情一下子就消失了,似乎是愣了一下,不过随即脸蛋一红,快速的说了声:“讨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没过多长时间,空姐又推着一辆装着零食饮料的小推车走了过来,开始沿途询问和分发推车上的东西。

走过陈司马身边时,漂亮空姐故意轻哼了一声,却不招呼陈司马要不要零食或者饮料。

陈司马对这位漂亮空姐的兴趣是越来越大,心里就想着招惹她一下,于是高声喊道:“我要饮料。”

那漂亮空姐不清不愿的走了过来,小鼻子一皱,瞪了陈司马一眼,甜甜的笑道:“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饮料。”

第008章 男厕艳事

陈司马忍着一肚子的好笑,故作不紧不慢的态度悠悠的说道:“我要一瓶85年的xo。”

“不好意思。”漂亮空姐的脸上拉扯出一个礼貌的笑容,“没有,哼。”说话间,空姐又变成了那副恶狠狠的态度。

“喂喂喂,顾客之上你懂不懂。”陈司马算是被这空姐打败了,这丫头难道一点都不怕顾客投诉不成。

空姐漂亮的臀部扭转了回来,盯着牧峰突然冒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几乎咬着牙说道:“顾客是上帝,我懂!先生,喏,这是您要的饮料,您慢慢喝吧。”

说完,一样东西就被空姐硬塞进了陈司马的怀里。

漂亮空姐似乎还不解气的加了一句,“喝吧,慢慢喝!我们就是讲究顾客至上!”

陈司马低头一看,不禁啼笑皆非,原来空姐刚刚塞进他怀里的一瓶娃哈哈果奶。这空姐还真是有些意思。

陈司马抬起头,空姐已经推着小推车走远了,不过那一扭一扭的隐藏在蓝色裙装里边的饱满的臀部还是一样的性感照人。

陈司马是越发的对这漂亮空姐感起兴趣来,甚至都超过了先前对那俏妇的欲望。

待到那空姐摇摆着美臀再次从他身边经过时,陈司马突然一把捂住自己的肚子装作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哎呦哎呦的叫唤了起来。

漂亮空姐瞥了他一眼,虽然对他并不是十分的感冒,但是见他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还是有些担心起来。

弯下腰,空姐关心的问道:“喂,你……你没事吧?”

陈司马也不回答只是哎呦哎呦的叫着。

这时那名一直站在远处的乘务长也走了过来,询问的目光转向漂亮空姐问道:“小雨,怎么回事?”

漂亮空姐委屈的噘起小嘴说道:“我也不知道,这位乘客突然好像肚子很疼的样子。”

“那你还不赶快扶他去医疗室看一下。”

“哦!”漂亮空姐点了点头,扶起陈司马朝医疗室的方向走去。

路上,陈司马一边装作肚痛的样子,一边问道:“喂,你叫小雨是不是啊?”

漂亮空姐哼了一声,并不搭理他。

陈司马淫荡的想着,性子够辣,干起来一定很有味道。

医疗室的方向途径飞机上的厕所,陈司马眼珠一转突然一指厕所说道:“我要进去解决一下内部矛盾。”

“内部矛盾?”漂亮空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就是如厕啦。”陈司马不得不再解释了一遍。

漂亮空姐娇俏的脸蛋儿上微微一红,松开手哼了一声说道:“如厕,那你进去慢慢如好了。”

“可是,我现在走不动路哎。”牧峰又装作软弱无力,风吹要倒的样子。

漂亮空姐轻呸了一口小声道:“真不知道你是不是个男人,跟个女孩子似的,柔柔弱弱的。”

陈司马也不生气,心想:一会就让你知道我是不是个男人。

空姐扶着陈司马走进了男厕,好巧不巧的,厕所里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牧峰心里暗乐道:“天助我也。”想着,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的将门闩的保险给拉上了。

还真别说,这飞机上的厕所比起那五星级酒店的厕所也差不到哪里去,闻不到一点异味不说,还不时的有一阵阵的花香轻轻飘逸。这样一个绝妙的圣地,不用来偷情寻欢岂不是浪费了大好风景。

就在陈司马的心里转着龌龊的心思时,漂亮空姐伸手推开了便池的门,然后满不情愿的扶着陈司马走了进去。看到陈司马站好以后她立刻就转过身去,背对着陈司马说道:“我在外面等你,你……你好了叫我。”

说着空姐就想开溜,也不怪她,虽然这里闻不到一点异味,阵阵的花香丝毫让你感觉不到这里是厕所。但是一个女孩子跑进男厕所来还是让人觉得有那么一点别扭。

陈司马却急忙唤道:“等等。”

空姐停下了脚步却并不回过头,就这么背对着陈司马问道:“怎么?还有什么事么?”

陈司马故作尴尬的说道:“我肚子疼的厉害,手也抖得厉害,这皮带怎么也解不开,你帮帮忙做做好事,帮我解开好不好?”

或许是因为陈司马语气里的尴尬和可怜巴巴打动了空姐,她不情不愿的转过身来,狠狠的瞪了牧峰一眼。走过去,弯下腰替陈司马解起裤带来。

从这点看来,这姑娘虽然性子有些泼辣,但是心地还是很善良的。尽管看陈司马如此的不爽,但是看到陈司马痛苦的样子,她毅然的忍住了尴尬替陈司马解裤腰带。天知道,要一个还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女孩,替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是多么的难堪。

空姐的脸上红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了,或许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女孩哆嗦着手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不由的焦急的白嫩的鼻尖蒙上了一层细汗。

陈司马看着心里有些微微的心疼还有一丝悔意,但是瞬间就被心中的欲念冲垮了。

“啊!”

漂亮空姐突然尖叫了一声,脸上顿时羞红一片。

就在刚刚陈司马已经感觉到空姐柔软的小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自己已经呈半勃起状态的肉枪之上,但是他还是故作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小姐?解开了没有?”

漂亮空姐期期艾艾的说道:“没……没……我……我刚刚被烫了一下。”

陈司马一听,差点要笑得喷出来,这女孩还真是可爱的很,竟然说被烫了一下,这样的词语好像在黄色校旱中间出现的比较多吧。

“没事,你多虑了,慢慢来,相信自己,你一定能解开他的。”陈司马开始循循善诱起来,那伪装的肚子痛也不知道丢到哪个爪哇国去了。

空姐或许是真的太紧张了,也没听出这语气氛围的不对劲,还真的在努力的替陈司马解腰带。

陈司马得意的一笑,手轻轻地伸进了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瓶,不经意间似乎喷洒了一下,又快速的收回了口袋里。

一阵奇异的香味迅速的铺洒开来,很香很香……

“咦,什么东西这么好闻?”空姐在百忙之中突然闻到了一阵奇异的香味,让她不由的抬起了头来,四处张望了几下。

陈司马眯起眼睛,用着蛊惑般的语气笑道:“没什么的,这香味挺好闻的,应该是飞机给厕所配备的新的空气清新剂吧。”

漂亮空姐也不疑有它,点了点可爱的脑袋,又埋下头去和陈司马的腰带做斗争。

陈司马看的心里好笑,他这皮带可是装有特殊机关的,只要他不愿意谁也别想轻易的打开它,当然蛮力和暴力破解除外。

同一时间,陈司马开始在心里默默的数起数来,“1……2……3……”

第009章 妾不如偷

陈司马数到5的时候,空姐的眼神就开始变的朦胧起来,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在洁白的下颌上留下了一条闪亮的丝线。

“你没事儿吧?”陈司马靠近女孩儿是谈着问道,他心里还没有数,不知道效果是不是真的完全出来了。

“我……我……我没事……”空姐的声音显得有些空洞,如同一个玩偶,或者说是一个机器人一般。

“我靠,这药也太他妈管用了!”陈司马心脏跟放炮似的一阵疯狂的擂动,他实在是激动坏了,不过这也不怪他,任谁遇到这样的便宜事恐怕都会他一样。

更何况这种偷情的刺激感更加的叫人兴奋,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就是这个道理。

陈司马又掏出衣袋里的那个宝贝小瓶瓶,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心里直喊着好宝贝,然后郑重的将它塞了回去。

原来啊,这个宝贝是他在监狱里的时候,一个犯了流氓罪被抓进来的小弟孝敬他的。当时那小弟给他吹得神乎其神,他也就半信半疑的收了下来。而今,第一次拿出来尝试一下,竟然效果这么好。实在是大出陈司马的意料。

这药的名字很动听,记得蔡依琳刚出道那会有个“少男杀手”的称号,而这款药的名字就叫做“少女杀手”。不过虽叫这个名字,却是所有女人都通杀。

此药剂是通过轻轻挤压喷洒出来以后,通过气味传播出去的。欲施为的对象在闻到香味以后五秒钟之内就会变得如同木偶一般,你要她做啥就做啥。不会昏迷的如同尸体,这样在做起某些事情的时候会增加很多的乐趣。

而且在中招者清醒以后,将完全无法记起先前所发生的事情,出现短暂性失忆的现象。

可能有看官儿要问了,那同样的药剂喷洒出来陈司马也闻到了,为什么他会没事呢?

这个问题问的好,原因就出现在药剂身上了。这瓶药剂之所以被那个流氓犯吹得神乎其神不仅仅是因为它的神效,还有它的选择攻击性。

何谓选择攻击性,就是指有选择性的攻击对象。这款药剂是专门为女性设计的,香味本身并不能引发一系列的症状,必须在遇到女性荷尔蒙以后才能发挥效果。

所以空姐在闻到药剂以后,跟身体里的女性荷尔蒙发生了反应,才会立刻见效。而陈司马就不会被迷倒。

陈司马搓了搓手掌,耐不住心中的焦急一把将美少女拉入怀中,嘴巴狠狠地压在她那涂着粉红色唇膏儿的柔嫩双唇上,开始贪婪的吸吮起她小嘴里甘甜的津液来。

空姐的小香舌在无意识的探进了陈司马的嘴里,两手不自觉的抬了起来搂住了他的脖子,鼻腔里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哼哼声。

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

彼此的津液更是在两人的嘴里流转,空姐和陈司马都像是饥渴已久一般,拼命的吮吸着。

很快,陈司马就不满足只是简单的亲吻了,伸出左手揽着美人的肩膀,右手却已经顺着她的背部曲线一路下滑,很快便钻入了短裙之中抚摸着白嫩的大腿。

让陈司马没想到的是,看起来挺纯的空姐竟然穿着一件十分开放狂野的t字形的小内裤,简单的几根绳做成的内裤除了更加的增添男人的性欲以外起不到一点别的作用。

陈司马老实不客气的捏住了空姐滚圆的美臀,感受着隆起的柔软,皮肤的光滑。

就在这时陈司马听到了门外一阵脚步声顿时吓了一跳,听那高跟鞋有节奏的敲打声不是那乘务长找来了吧?

不过,那乘务长长得也很不错呢,不知道干起来会不会也很爽。

陈司马心里转起了淫邪的念头,手上和嘴上的劲头越发的大了起来。

脚步声渐渐远去,陈司马的心也放了下来,手上的动作更加的大胆。嘴上更是含住了空姐的嫩舌使劲的吸吮着。

吸得空姐一阵阵的浑身发软。

两人就这样相互搂抱着,相互爱抚着,足足亲吻了有三分多钟。直到心满意足,陈司马才放过了空姐娇嫩的香舌。

而此时,空姐则是闭着眼睛,小嘴儿微微开启,急促的吐着如兰的香气。胸前两座紧绷绷的嫩肉也随之娇颤不已。显然刚刚陈司马的攻击对她的伤害值太大了……

休息了一阵的陈司马看着娇艳动人的空姐,再次控制不住心头的欲火。轻轻的半搂半抱起美少女顶在便池白色的门上。用牙轻咬着她娇嫩白腻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

一阵酥麻的湿意叫空姐陶醉在其中,那灵活的舌头钻进耳孔的感觉,瞬间叫空姐整个头皮像是被拧了起来。连呼吸都显得不均匀了。

陈司马继续袭击,伸出左脚轻轻的钻入空姐的裙下,把她的双脚分开。然后左膝抬起,轻轻柔和的磨擦着她那娇嫩无比的“花丛”。

可怜的空姐只只穿着一条t字裤,细细的一条丝线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保护作用,所以几乎整个“花丛”瞬间陷入了陈司马的掌控之中。

陈司马又抬起右手缓慢而有节奏的一个一个解开空姐蓝色的上衣外套。褪去蓝色的外套以后,白色的衬衣和那一堆娇俏挺拔的嫩乳便出现在了眼前。

陈司马不做停留,继续动手一粒一粒解开衬衣那白色的钮扣,一抹动人的雪白便被慢慢的解开了。

此时陈司马哪里还有褪去衣服的闲功夫,就这么让衬衣披散在肩上。看着那用着柔滑面料做成的性感内衣,感觉到钢枪再一次变大。

推开胸罩儿,陈司马开始迫不及待的揉捏那娇嫩白腻、弹性和手感都属上品的娇乳。轻轻用指尖拨弄着那一点粉红的樱桃,直到它慢慢的变得红润挺立起来。

光是通过对空姐“樱桃”色泽的判断陈司马就知道这个女孩的性经验并不是很丰富,色泽粉红干净,陈司马觉得自己算是捡到堡了。

当然对于樱桃色泽的判断有时也会出错的,譬如有些人天生“樱桃”的颜色就要深一些,当然一般这样的女人都是那种丰硕型的或者是肥胖型的女人。

总而言之,粉红色的樱桃是男人的最爱,光是那颜色就能让你性欲倍增。

被这样侵袭之下,空姐哪堪忍受,眉头紧锁,一副欲火难耐的表情。小嘴儿张启的更大,哼哼声也大了起来。

陈司马微微吸了吸空姐身上散发出一阵阵的香气,这种香水的味道很淡,淡到若是不贴近闻的话很难发觉出来。

陈司马伸出舌头轻轻而又灵活的在女儿雪白柔嫩的脖子上舔着,感受着肌肤的柔嫩和滑腻,还有女孩儿羞涩的摆动。

紧接着又慢慢的下移到她的娇嫩柔软的咪咪上亲吻,粉红色的小樱桃儿被陈司马含进了嘴里吸吮,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声音。

在用舌尖在粉嫩的乳晕上打了几转儿,陈司马又将两根手指慢慢的插入了空姐的小嘴里儿,轻轻的搅拌着空姐那娇嫩滑腻的的香舌。

人身上的感觉器官的不同,所带来的感觉也自然是不同。亲嘴的时候吸吮小香舌除了觉得香甜之外,对于滑腻的感觉倒是不甚敏锐。毕竟自己的舌头也是滑腻的。

但是当用手指去感觉时,那种柔腻滑嫩的感觉就倍感清晰了。

空姐在迷乱之中,开始不自觉的吸吮着陈司马的手指,这样清晰的触感更加让陈司马的浴血沸腾。

不过好在牧峰昨晚已经发泄够了,所以现在还能忍受的住这种得来不易的诱惑。

第010章 戏逗花蕊

摩娑在裙底的膝盖上传来一阵湿意,陈司马微微抽出膝盖一看,只见笔挺的西裤上已经湿透了好大一块痕迹。

陈司马心里一阵得意的笑,水水来自什么地方自然是不用说了,由此可见面前这位空姐已经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陈司马虽然“钢枪”挺拔却并不如初哥那般迫急。

在空姐粉嫩的小嘴上又啄了一口,陈司马慢慢的蹲下了身子。空姐靠在门上修长的双腿微微弯曲着,蓝裙已显得褶皱不堪。

陈司马淫笑着,慢慢的伸出中指缓缓的伸进了空姐的“神秘地带”,果不其然,那几乎跟丝线没有区别的丁字裤阻拦不了陈司马的手指头,陈司马十分轻松的就进入了“芳草从中”。

感受到芳草唏嘘,泉水点点,手指顿时湿润了。柔软滑腻的触感,让陈司马忍不住在那两边薄薄的花瓣上轻轻捏弄了一下。

空姐顿时娇颤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诱人心魄的呻吟。修长的玉腿不自觉的加紧了陈司马的手指,扭动起来。

陈司马却并不贪图“花瓣”的柔软娇嫩,毅然的抽出了中指。在空姐因为空虚而发出埋怨的呻吟时,陈司马却伸出两手抓住了空姐两片挺翘的美臀,然后埋首花丛,灵活的舌头如同辛勤的蜜蜂开始挑逗花瓣和花蕊,流连忘返。

娇嫩的花瓣不断的流露出鲜美可口的花蜜,陈司马吸得不亦乐乎,颇有此物只有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之势。

待到空姐的双腿以被陈司马吸得打颤的时候,陈司马轻轻的拉下了空姐那条堪比绳子的内裤。

少了内裤的束缚,空姐的“花丛”更加清晰逼真的暴露在了陈司马的眼前,但是空姐却似不自知一般晃动着美臀,一个劲的想把花丛递到陈司马的嘴边。

陈司马用着一种艺术家的眼神仔细的欣赏着空姐的花丛。

空姐的花丛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也如同她的樱桃一般,粉嫩干净,色泽红润艳丽,一看就知道是极品,而且应该很少被人使用过。

两片花瓣不断的张合着,显示出空姐内心是多么的焦急和骚动。那一粒花蕊在盛开的花瓣中悄然挺立。仿佛一朵迎风傲立的红梅。

最妙的要数空姐那一片可爱的草丛了,为什么说它可爱,因为空姐的草丛并不是杂草丛生,而是明显经过专业的修剪师傅打理过的。每一棵都一样的长短,呈现出一个漂亮的形状。

陈司马是此道老手,自然知道高手对决,致命的要害才是关键。陈司马一眼就看出了空姐致命的要害就是她的花蕊和花瓣。

不过换句话来说,一般女人的要害都在这里。

陈司马伸出灵巧的舌头在那两片微微开合的花瓣上来回的唰了几遍,舌尖触碰到那种柔腻的感觉很是奇妙,会叫人忍不住把它含进嘴里仔细的品尝。

空姐哪堪忍受得了这样的攻击,顿时浑身一阵颤抖,如同遭遇了雷击一般。

陈司马却是不肯放松,趁胜追击,舌头又攀住了那一颗挺立的花蕊。

花蕊的顿时像是受到攻击一般变得更加的艳丽多彩,体积也变大了许多。挑逗的触感更加的明显。

在陈司马不停的唰动下,空姐的娇躯已从僵直变成无力,臀部的俏肉一下一下的收紧着,不自觉的向前挺动。似乎是害怕却又期待这样的攻击。

口中的呻吟变成了呜咽,双臂紧紧的抱住了牧峰的脑袋。

唐朝就曾有一位诗圣级的人物将女性对于男欢女爱之情的渴望铸化成诗句,描写的淋漓尽致。

诗中有两句是这样描述的: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使为君开。

相信各位读者即使不必精通诗词歌赋也粗略的看懂这两句诗的含义吧,由此可见,杜甫也是一位种马型诗人。

不过也难怪,淫诗作乐,吹箫品乳,本就古代风流才子们的最爱。

陈司马自认为在男欢女爱方面不能算得上是老手,但是绝对是一个高手。监狱里面的几年时间,为了释放自己的欲望,意淫是难免的。

无数个意淫的夜晚,为了解决空虚的欲望,脑中便无数次的研究做爱的姿势技巧。那些“名门绝招”在脑海中何止演练了千万遍。只是苦于没有练功的对象而已。

品尝完娇嫩的花瓣,陈司马不自觉的开始探寻那“不知可曾缘客扫”的花径,正因为杜甫诗圣使用花径一词,所以我们也跟着沾光,就以花径来作为描述用语。

女人的花径跟男人的钢枪一样,是天作地合的一对。在汉语种用“凹”和“凸”两个字来形容是再适合不过了。

陈司马的舌头轻轻的分开花瓣,如同灵蛇探穴一般,灵活的钻入洞里,将洞内甜美的清泉席卷一空。

空姐不断的呻吟起来,双手更是紧紧的抱住了陈司马光光的脑袋,使劲的往自己的花丛里压去。

陈司马一边感受着空姐花径里传来的一阵阵紧迫感,一边疑惑的想着,怎么这空姐没有自己预料中的那般放荡呢?

不会……不会是个处女吧!

想到这些陈司马有些犹豫起来,他虽然风流但是并不下流,若是这空姐真是一个处女的话,那么自己若是坏了她的身子还真是过意不去。

毕竟这么漂亮的一个空姐又从事着这样的工作,每天迎来送往的都是一些达官显贵,俊杰翘楚,还能够保持一个完璧的身体真的是很不容易。

陈司马的动作慢慢消停了下来,不是他不敢做,而是不愿意做,因为他实在是有些害怕这女孩是一个处女。

但是陈司马显然是没有预料到空姐的反应却一下子激烈了很多,使劲的抱着牧峰的脑袋往自己的花丛塞去。美臀不断的扭动着,摩擦着陈司马的脸部。

陈司马的鼻尖一下子就湿润了,连脸上都沾上了一些黏黏的水渍。

空姐就跟一个在沙漠中迷失了方向的旅客一般,饥渴的呼喊着:“要……要……我要……”

空姐完全是一种无意识的反应,或者说是本能的反应吧。但是听在陈司马耳里的感觉却是不一样了。那种感觉就像是熊熊的烈火里面又浇上了一瓢油一般。

陈司马不自觉的抬起头看向空姐,只见空姐粉颊生晕,眉目含春,风情万种的妩媚眼神不断的投递到陈司马的身上。

或许是因为药物的原因,空姐的眼神显得有些空洞,嘴角也无意识的留下了一些晶莹的丝线。粉嫩的舌尖不停的在红唇上舔抹着。

越是这样的景象越是叫人无法忍受,这种无意识状态下作出的最自然的妩媚,的确达到了勾人细无声的境界。

陈司马不是柳下惠,他是一个流氓,虽然他的道德心比很多的流氓强,但是不代表他真的对美色的诱惑无动于衷。

于是,陈司马二话不说,拦腰抱起空姐,一脚踢开了便池的门,大步的走了出去。

第011章 吹箫作乐

陈司马抱着空姐大步走向,便池前面一排黑色大理石铺就的洗手台,造型别致流畅,很有些尊贵的感觉。

陈司马放下空姐,但是空姐的双手却是紧紧的环绕在陈司马的脖子上,身子软绵绵的跟完全不着力似的。

两只洁白挺拔的咪咪半捋着胸罩,樱桃点点压在陈司马的胸膛上,顿时成了两道扁圆的曲线。

陈司马的钢枪此刻已经向上弯成了九十度,紧绷绷的裹在内裤里,紧紧的贴着他的小腹,燥热的难受。

重重的几巴掌落在了空姐挺翘的美臀上,陈司马按着空姐的脑袋硬是让她蹲了下来。

“宝贝,给哥哥含一下。”

陈司马一边邪笑着说着,一边解开了裤带和拉链,一根笔直的长枪顿时弹跳而出,直插云霄。

看着空姐无知的点了点头,俏首下伏,陈司马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诱骗未成年少女的坏叔叔一样。

空姐似乎对于“吹箫”这种技术活并没有太多的经验,双手跟拔萝卜似的捧着牧峰的“钢枪”,粉嫩的小嘴微微对其吐着香气,却始终不曾抿其入口。

陈司马在一边看的是干着急,这丫头怎么连“吹箫”都不会吗?我又不想你的技术多好,给吹湿了就行了。

但是陈司马还是低估了空姐的好奇心,捧着牧峰的钢枪,无神的目光注视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在粗壮滚圆的“枪头”上舔了一下。

小香舌似乎显得很娇羞,只是轻轻的触碰了一下,便迅速的躲开了。

过了半晌,只见空姐粉嫩的小舌又似试探似地,轻轻的探了出来,又在陈司马的“枪头”上舔了一下,不过这次停留的时间要长了很多。

接着空姐舔弄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多,最后几乎变成了吃冰激凌了,竟然还吃叭叭作响。

陈司马顿时觉得一种异样的刺激充满了胸怀,空姐青涩的技巧让牧峰觉得一种征服的快感,同时也有一种犯罪的快感。

陈司马的臀部肌肉一阵收缩,钢枪越发的挺直勃发,青筋宛若一条条青龙攀延其上,在空姐的丁香小舌下变得湿润。

这样的享受还真是要人命,紧紧是被空姐舔弄了几下,陈司马就觉得自己想要发射了,幸亏他对自己的弹药库系统十分的了解。瞬间深吸了几口气,调整了发射的程序,延迟了发射的时间。

陈司马伸手轻轻的在空姐吹弹可破的娇嫩脸上轻轻的拍了几下说道:“好了宝贝,起来吧,热身操已经昨晚,我们可要进行实战演习咯。”说完陈司马自己禁不住得意的笑了。

空姐懵懂的看了陈司马一眼,含糊不清的哦了一声,便扶着陈司马的腰慢慢的站了起来。

陈司马不待她站好就搂住了她的腰,轻轻的在她凸起的樱桃上拧了一下,又在她粉嫩的小嘴上啄了一下。想起刚刚那个跟她较劲的野蛮空姐此刻却变成了这样一副听话的模样,陈司马的心里越发的得意。

“宝贝,转过身去,趴在洗手台上,对……臀部再抬高一点,腰部再下收一点。对对对,就这样。”

空姐随着陈司马的指令作出了一连串的动作,圆臀上翘,纤腰下沉,翘首回眸,当真是祸国殃民,倾国倾城。

裙摆上翻,圆挺的美臀如同一件光滑的瓷器一般在顶壁的灯光下泛出一层象牙般的光泽。

白色的衬衫毅然披在身上,只是两座山峰却是倒了过来,垂成了两抹动人的弧线。特别是那两颗樱桃在这样的形态下更显得突出,诱惑。让人禁不住就想含在嘴里品尝一番。

相信此时就算是孔夫子在世恐怕也难以抵挡空姐的无限风情,正所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前有古人,自然后也会有来者。

这后面的来者就是陈司马陈大公子了。此刻陈司马自背后细细的品位着空姐的媚态,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空姐的确是一位身姿,面貌,三围皆属上品的女孩。这样的女孩可真是可遇不可求啊。

陈司马从来不会让机会从自己的手里流失,正所谓:有妞不干,天下大乱。见妞就搞,你好我好。

陈司马秉承着这一观点慢慢的伏下身子,目光停留在空姐那一抹半开的美臀上,粉红色的菊花。

花中四友想必大家应该很清楚,梅兰竹菊。菊花在我国的花种里有着悠久的历史,许多文人墨客都对菊花情有独钟,涌现出许多咏菊的佳作。

菊花的用处也很多,可以药用也可以泡茶,菊花茶清肝明目,润肠降火,是许多朋友热爱饮用的一个茶种。

菊花的眼色也有很多,各种各样的眼色应有尽有,但是本文中主要描述的就是这种粉红色的菊花,一种长在人身上的菊花,且,它不分男女。

空姐的菊花像是具有独立的生命一般,轻轻的蠕动开合着,看上去不仅可爱而且还十分诱人。

陈司马被菊花所吸引,也不急着马上进行实战演习了,而是蹲下身子,慢慢的伏在空姐的美臀上。

扒拉开两片雪白的臀瓣,灵活的舌头再次出击,只是这次的目标是粉红色的菊花。

陈司马的舌头先是在女孩那一圈褶皱的花瓣上快速的唰动了几下,凑鼻轻吸竟然闻到阵阵的清香,没想到空姐在这里都做有特殊的防护,一点不飘出异味。看来还是个有些洁癖的女孩。

菊花也是一个敏感的部位,空姐顿时有些无法承受攻击了,圆隆白腻的俏臀来回摇摆着,似乎是想躲避陈司马的攻击,似乎又像是期盼陈司马的攻击。

粉红色的菊花在陈司马的挑逗下已经带上了一层湿意和一抹亮亮的色彩。

陈司马淫淫的一笑,凑过大嘴含住菊花吧唧吧唧的亲吸了几口以后,伸出食指在菊花上轻轻点了几下充分的感受着女孩的菊花蠕动吸含的感觉。

待得菊花的蠕动不再那么强烈时,陈司马的手指又深入了几分,空姐顿时恩恩啊啊的欢叫起来。

陈司马的手指被咂的紧紧的,仿佛被一个小嘴吸住了一般,进不得,也出不得。

但是陈司马不慌不张的慢慢转动手指,缓缓的带动蠕动的节奏,随着蠕动的放松,陈司马的缓缓的进入其中。

终于,整根食指都塞了进去,陈司马彻底的感受到了那强劲的吸力,仿佛一张小嘴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陈司马得意的笑着说道:“宝贝,还真紧啊,哥哥给你松一松!”

空姐此刻哪里还会说话,嘴里全是恩恩啊啊的叫喊声了,随着陈司马食指动作的加快,叫喊道声音也在逐步的递加。

陈司马终于忍不住了,拔出手指,将早已蓄势待发的钢枪摆正围住,扶住空姐的美臀开始慢慢下沉。

但是,在进行到一半是,空姐突然眉头一皱,嘴里喃喃的喊起“疼”来。

同时,陈司马也感受到了钢枪的前面遇到了一层阻碍,顿时如同电击全身,陈司马整个动作都停了下来,脑中只有两个字——处女!

第012章 她是处女

一想到对方竟是“处女”,陈司马在心里愧疚的同时也升起了一股难以磨灭的刺激感和犯罪感。在这种感觉的带领下陈司马下身的钢枪顿时又胖了几分,就像是一个肌肉男突然展示出自己的肌肉一般。

空姐此时却似不知身处何地深受何种侵犯,美臀轻摇,小鼻子发出一声又一声诱人犯罪的呻吟,不禁叫人欲火狂飙。胸前一对“馒头”随着空姐的摇摆而划出一道道波浪。看得人眼花缭乱,心花怒放。

陈司马真的是忍不住了,虽然心里有着一些愧疚感,但是男人在有的时候是以下半身到俩思考的,特别是在这种精虫上脑的时候,陈司马的脑海除了一个干字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字了。咬咬牙,陈司马也就不在拖沓了,牙关一紧,雪亮钢枪便以雷霆之威长驱直入。

随着“啪”得一声响,陈司马的小腹和空姐那挺翘的丰臀紧紧的撞在了一起,拉开了战斗的序幕。

空姐发出一声尖叫,显然是难以忍受就这样告别了纯真的少女时代,从此成为女人行列中的一员。当然,更多的是肉体上的痛苦,陈司马的钢枪实在是太大了。

空姐的叫声刺激了陈司马,同时钢枪如同被一张小嘴狠狠的咬住了一般在,几欲让陈司马的发射系统崩溃。幸好陈司马的克制力相当的好,对发射程序也了如指掌,才能即使的调整了发射状态。

陈司马的大手毫不客气的狠狠的捏在了空姐的美臀上,任意的变幻着嫩肉的形状,下身却被咬得死紧。

陈司马欲望勃发,钢枪一阵阵的长胖,忍不住开始缓慢的拉锯起来。随着拉锯的开始,一阵阵的酥麻感字枪身传递到神经中枢,如同中了十香软筋散似的。

相比较陈司马的舒爽,空姐可就受苦了,初经人事的她不堪忍受破瓜之痛,更何况还遇到了陈司马这样的天赋异秉之人,那宽度和硬度以及长度都叫空姐无法忍受,顿时泪珠如黄河决提一发不可收拾也。

陈司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心里一片怜惜,于是慢慢的弯下腰去,双手抓住空姐的“馒头”尽力的去挑逗其上的那两抹红点,想以此来减轻空姐的痛楚。同时大嘴轻轻的咬在了空姐洁白如玉的后颈上,慢慢的含弄着,嘴里说道:“宝贝,别怕,一会就不痛了。”

空姐此刻药力发作,除了一些基本的感应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知觉,陈司马的话也只是让她本能的点了点头却不知道回答。

在陈司马一番极尽能力的安抚之下,空姐的身体慢慢的变得放松,小嘴也不似一开始那般咬得那么紧了。同时,大量的花蜜自花蕊之中流出充分的滋润凹凸交接之处。

陈司马的大手拧住了空姐左边的“馒头”上那一点粉红,拉扯,捻弄,似在玩弄一团橡皮泥一般。

同时“钢枪”开始还缓慢而有节奏的拉锯起来。

一开始,空姐还有一些微微的抵触和抗拒,毕竟疼痛还是有一点的。但是经过陈司马缓慢的几次拉锯以后,加上不间断的手头刺激,最难熬的那一段破瓜之痛终于渐渐跟空姐离去。酥麻,舒爽的快感逐渐密布全身。

随着拉锯的范围和力度不断的扩大,空姐的快感终于被陈司马激发了出来,恩恩啊啊的声音一瞬间大了好几倍。

同时那漂亮的美臀也配合着摇摆不停,配合拉据战的进行。

陈司马几次以后就逐渐的放开了,招式开始大开大合,不再如刚刚那般小心翼翼了。紧凑的花径里出入的感觉真是让人爽到全身都会抽筋。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空姐那调洁白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条黏黏的丝线,亮晶晶的,十分讨喜。最有趣的要数空姐的呻吟开始变得十分的有节奏起来,如同喊口号一般,随着陈司马的动作而尖叫。

空姐本能的摇动着美臀渴求着陈司马的进攻,但是陈司马却依然有条不紊的保持韵律进攻着,这样不仅能够起空姐的欲望还能够保证弹药库发射系统的稳定性。

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了一小摊的积水,散发出一种淫靡的气味,让人瞬间就能联想到它是什么?或者说曾在这里发生过什么!

陈司马又持续的拉锯了一阵,突然从背后将空姐两条粉臂拧在手里向后一拉,空姐的前半身顿时就不自觉的翘了起来,两只馒头傲视群芳。

猛然,一阵吸力传来空姐的呻吟顿时放大了几倍,下身开始不规则的摆动起来,不断的想去撞击陈司马的小腹。

玩弄花丛的老手陈司马自然是明白这是什么原因的,很显然身前的这位女孩就要经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了。为了给她的第一个高潮不留下任何的遗憾,陈司马开始加快速度,冲击的力度陡然增加了许多。

不一会儿,空姐的身姿陡然一僵,紧接着便是一阵抽搐,脑嗲高高的扬起,那喊出一半的高调闷在了嘴里。一股灼热的液体顿时冲向了陈司马的钢枪,仅仅是这样就差点让陈司马没忍住发射出弹药。看来,还真是太小看这位漂亮的空姐体内的潜能了。

高潮以后,空姐软绵绵的趴在洗手台上,浑身再没有一点力气,只剩下两只胳膊软弱的支撑着身体。美目微闭,显然还沉浸在余韵之中。两只碗型的漂亮乳房压在黑色的台面上形成了两个小玉盘,和黑色交相辉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陈司马在身后紧紧的搂住空姐柔软的腰身,若不是如此恐怕空姐早已经软倒在地了。

由于陈司马还没有发射弹药,只是一味的承受了空姐“水漫金山”似的攻击,趁此女孩体力不支的良机,陈司马大块朵硕,开始大开大合的使出了必杀招。连绵不绝,力道强硬。

而随着陈司马力道和速度的不断加大,空姐的声音从微弱又变得大声起来,最后变成了疯狂的叫喊。幸好这卫生间的隔音效果还不是一般的好。

陈司马是幸运了,居然搞到现在都没有人进来打扰,不由的让陈司马感叹老天有眼。

终于,陈司马感觉到腰眼一麻,弹药库发射系统有了发射的欲望。陈司马不再刻意调整发射系统的时间,而是以电动马达似的进攻速度开始大力的征伐。

“铿锵铿锵——”

几声坚强有力的声音之后,陈司马终于将自己的欲望化为弹药彻底的发射了出来,冲击的空姐承受不住压力,再次“水漫金山寺”。

陈司马从快感中挣脱出来,看到空姐四虎没了动静不由好奇的一看,原来空姐承受不住陈司马强烈的炮火,已经在快感中昏迷了过去。

陈司马一阵怜惜,扳过空姐的小嘴又是一阵亲吻,吸吮着那已经慵懒无力的小香舌。就练玉颈后背陈司马也没放过,开心的舔弄着,享受着欢爱过后的温存和宁静。

轻轻的拔出钢枪,发现它已经在战斗中体力不支已经呈疲软状态了,陈司马得意的一笑,将宝贝收入衣内重新穿好了衣服。

收拾完毕,陈司马又替空姐穿好了衣服。看到空姐红肿的花瓣,陈司马心中不忍,蹲下身来,将两片花瓣含进了嘴里,仔细的爱抚。但是红肿依旧,陈司马也就只能如此了,反正空姐什么都不记得,也没有证据怀疑到他身上去。

除非……哈,陈司马突然想到了,刚刚自己的弹药全部命中了敌军的花心,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多出个第三者出来。当然这第三者的意思就不用我多解释了吧。

陈司马抱起空姐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探头出去看了看,没发现有人暗叫好运,便将空姐抱到了卫生间边上的一排休息椅子上坐了下来。又跑回卫生间接了一些凉水回来在空姐的脸颊额头和太阳穴上拍了拍。

没过多久空姐悠悠醒转过来,看到牧峰正站在身前看着自己不由眼一瞪说道:“你看着我干什么?解决好了?”

牧峰心里一乐,心想:是把你解决好了。点点头,回道:“是啊,都解决好了。”

空姐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抚着额头微微有些不太适应的说道:“怎么头有些疼呢,咦,对了,我什么时候坐在椅子上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想着,转过头对陈司马喊道:“喂,我说你这家伙,知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在这椅子上休息的啊?”

牧峰摇摇头茫然道:“不知道啊,我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你在这椅子上睡着了。”

“哦。”空姐点点头,又嗔道:“好了,还不快走,磨蹭什么呢!”

说完,便轻扭着美臀欲向前走去,谁知道刚走几步空姐就“啊”了一声脸上顿时羞红一片。

陈司马是心里笑开了花,心想:叫你这小辣椒吃点苦头。但是脚下却飞快的跑过去故作关心道:“怎么了?”

空姐却是不领陈司马的好意,生气的重重哼了一声说道:“不要你管。”便蹒跚着不法朝前走去,恐怕没一两天都无法恢复了吧。

第013章 美女陈娴

一直到下飞机的时候陈司马都没有再看到过那个空姐,这不免让他觉得有些遗憾,同时也有些期待,期待与这位美丽空姐的再一次邂逅。只是希望到时候可不要是抱着一个小孩来认爸爸的才好。

这是一座南方的城市,几年没有踏足了,城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陈司马都差点认不出来了。心里不得不感叹国家建设发展之迅猛,只是不知道在这样越来越显线条生硬的社会,除了金钱,名利,地位,还能够剩下些什么!

陈司马曾在这座城市生活了三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虽然如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是陈司马却仍觉得处处透出一种熟悉的感觉。这里并不是陈司马的老家,陈司马的老家在农村,当然那里并不是一个贫困的地方。相反的,那里家家户户都改有楼房,基本上家家都有一辆豪华的轿车,那里是一个经济发展不输于繁华都市的农村。

信步南移,陈司马想去寻找自己曾经待过三年的房子。房子应该还在吧,虽然有几年没来住了,但是作为仿佛产权唯一的主人,想必应该是没人进驻其中的。

一路上,陈司马来看着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女还有那些穿着稀奇古怪的少男们,陈司马不由的感叹,或许自己真的已经老了。监狱里熬过了自己的青春,究竟换来了什么?仅仅是那一堆如同天文数字一般的金钱吗?

南方的空气要和煦了许多,阳光显得有些懒散,照在人身上软绵绵的,陈司马慢慢的行走在街道上,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显得有些陌生和新奇。街道两边挂满了巨幅的海报,却没有人停留下来驻足观赏,或许只有陈司马这样刚出来的人才会对他产生兴趣吧。

走了约莫半个小时,陈司马已经感觉到后背有些微微的出汗了,好在目的地也终于开始出现在眼前。

这是一座古老的类似于大宅门似的古代建筑,周围零星着有些新盖的楼房和一些普通的民居。这里还没有被建设或许跟地处交通并不十分发达的郊区有关系吧。

这座大宅院是陈司马六年前在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手中买来的,当时老人在门前挂了一个牌子说此屋一元出售,愿者详谈。但是或许出自警惕之心,认为天上不会这么轻易的掉下馅饼。于是很多人只是抱着当作一场笑话来看。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位老人竟然说的是真的,党陈司马真的用一元钱买下这栋明清时期的建筑院落时,所有人都懊悔不已。

其实陈司马当时也是抱着玩笑的态度递上了一枚硬币,谁有能知道这一枚硬币真的买下了这栋价值过千万,还具有了不得的历史价值的房屋。

在买下这座房子以后,哪位受雇嶙峋的老人就消失了。消失的这样突然,让陈司马几欲以为自己是不是撞到鬼了。

被抓进去以后这间别墅就空了下来,几年无人现在应该已经遍处是蜘蛛网了吧。

陈司马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锁,谁知道门刚推开就看到一个巨大的身影扑了上来。一个全身长着彪悍黑毛的德国黑贝等着两只澄红色的眼睛看着陈司马,大舌头一个劲的在陈司马的脸上舔弄着。

陈司马一阵惊喜,身子却已经被黑贝扑倒在地,大狗一个劲的舔弄着陈司马的脸颊惹的陈司马一阵接一阵的欢笑个不停。

“好啦好啦,小黑,不要闹啦。这几年也不知道渐减肥,你看看你现在有多胖,都快赶上成相扑级的了。”

陈司马拍拍小黑的背让它放过了自己,他直起身来抱住小黑的脑袋又是好一阵的亲热。

小黑是陈司马刚来这所城市的时候捡到的一条流浪狗,当时小黑还不大,浑身脏稀稀的,一点也不出它竟然会是价格昂贵的纯种德国黑贝。

后来,经过陈司马的调理以后小黑的身体才总算是逐渐恢复了原貌,皮毛也显得光泽起来。因为小黑一身的黑毛,雄赳赳气昂昂的,陈司马就给他起了一个十分好听的名字叫做——小黑。

很彪悍的一个名字,记得很多后来成为大哥的人物的都叫小黑。不是有一个叫做小黑的老大曾唱国一首《我不做大哥好多年》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恩,后来小黑就一直跟随在陈司马的左右,陈司马去哪里它就去哪里。不过在前期的时候它倒是也跟陈司马挨了不少饿,那时候陈司马还是刚刚出来混,而黑贝这种名犬的食量是很大的,陈司马哪有那么多钱给他买肉,所以那段时间是这一人一狗最难熬的日子。

后来,在陈司马做上了那个特殊的行业以后,经济条件就飞速增长起来,总算是解决了温饱的问题。

当然随着时间的加深,陈司马的温饱已经变成小康,大富了。如今,别看陈司马刚从监狱里面放出来,但是他的身价却早已经超过了一般的所谓的富翁。

拍拍小黑的后背,陈司马站直了身子,举目四眺,看着昔日居住的房子陈司马不禁有些感叹。

猛然间,陈司马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怎么几年不曾回来,这座老宅子看上去还是这般光洁如新?

还有,记得当初抓走的时候小黑是被送给那位一直很照顾我的姐姐收养的啊,怎么会还在宅子里呢。

当然,陈司马的疑惑很快就被解开了,宅子哪厚重的朱漆漆就的大门吱丫一声被人费力的推了开来。自门后面走进来一位捧着水盆和抹布等物什的女孩。

“啊!”

当女孩看到宅子出现了一个人影的时候本能的被吓了一跳,但是随着陈司马温柔的唤了一声:“娴姐。”女孩手中的水盆落在了地上,抹布也落在了地上,水花溅了一身都不自知。

“司马——”

女孩一声惊喜的呼喊,眼中泪水直流。一声呜咽已是飞扑向陈司马,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兴奋和喜悦。

陈司马一把抱住了重重的扑了过来的女孩,紧紧的搂祝糊的后背似是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胸膛。

过了好久,两人似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女孩靠在陈司马的怀里,抬头,一双睫毛像刷子一般漂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陈司马。眼里蕴含着薄薄的雾气和脸庞上那两行喜悦的泪水相映成趣。

陈司马轻轻的抚摸着怀里这位可人儿的脸庞,他一直都叫她娴姐,事实上她也的确比他大了一岁。当然若是从外表上看起来,帅气高大略显沧桑的陈司马倒像是比她大上了好几岁。

说起娴姐,其实陈司马和她相识倒是因为一次相救。

娴姐全名叫陈娴,家就住在陈司马这宅子附近的一所民居里。虽然这里地处郊外,但是生长这里的陈娴却是出落的比那城市里的美女也不遑多让。而且还要更甚几分,说是一个大美女也一点不为过。

当然众所周知,凡是美女级别的人物,傲慢是难免的。因为她们整天被男人追求早就已经将胃口养的很刁,想和我做朋友,想认识我,没钱没车没票子,谁做你朋友啊。

这就是美女的思维,她们是非名牌不用,非豪华车不做,非有钱男人不理。虽然这说法并不是饱含全部,但也饱含了大多数。至少在很多女人的心里都是这么想的。

在这方面陈娴就显得尤为可爱了,陈娴虽然是一位大美女,但是她从来都不摆架子,对任何人都很亲切。平时除了一些简单的擦一些防护霜之外也不会去用什么昂贵的化妆品,更不会去傍大款。当然这也或许跟她出身的环境有关系,她们家住在郊区算不得多富裕,但是她的父母都很知足也很会过生活。所以小葱伴豆腐一样过得很好。

陈娴高中毕业以后并没有成功的升入大学,陈娴也就失去了继续求学的打算,她天生对绘画有很大的兴趣,后来一次在时尚杂志上看到了关于指甲彩绘的艺术,于是就自己试着尝试了一下。但是这一试居然发现自己的绘出的彩绘竟然比杂志上的还要漂亮。于是她就有了在市里开一家店面的打算。

后来指甲彩绘开张以后居然前来做彩绘的时尚少女们骆绎不绝,一时间生意火爆到不行。正因为这样,陈娴每天下班都变得很晚。

当然因为舍不得打的,陈娴每天都要赶在八点半之前关门赶上最后一班公车,这样下来,一般陈娴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就快10点了。

陈司马虽然开始从事特殊行业,但是表面上他还是在一家公司做业务员的。虽然只是拿来做掩饰但是陈司马却仍是做的很认真,一直到陈司马被抓之前,他都是这家公司的“业务先锋”。

跑业务早出晚归是常事,所以时间长了陈司马也算是熟悉了这位住在自己家附近的漂亮女孩。只不过那时候大家也都只是一个面熟,谈不上什么交情。

真正让陈司马熟识陈娴的还是一次晚归的时候,那天陈司马回来的有些晚没有赶上公车。只好打了辆的士,在居家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倒不是他不愿意一车到家,而是他一直为自己保持一个神秘性。况且,陈司马还有个习惯就是不爱打的,他喜欢挤公车看着形形色色的人群。当然也或许为了看见那个漂亮的女孩。

那晚,月色有些黯淡,陈司马走在至家中那条鹅卵石铺就的路面上心情还算是不错,因为最近业务的提成拿了有几万块。虽然几万块对于从事另一种行业的他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是,这是他真正的劳动所得,和那种投机取巧的勾当是完全不同的。

就在他行近一片小树林时听到了里面呼救的声音,声音急迫,但是很快就被几个年轻得意的声音掩盖了。

一般在这种时候能够激起血性前去救人的人不多,至少在现今社会还能有这样心肠的人很少见。但是幸运的是,陈司马不巧就是这其中的一员。

陈司马听到这样的呼救声,顿时怒火直冒,扔掉手里的公文包就朝树林里飞奔而去。寻声追踪,陈司马没有花到多长时间就看到了让他愤怒到想杀人的情景。

只见天天在公车上碰面的那个女孩正被四五个身高体壮的年轻人围在中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的只剩下内衣。女孩卷缩在地上,脸上的眼泪在月光下泛出动人的光泽。

“住手!”

一声大喝,陈司马扑身向前,二话不说就照着一个年轻人的后背飞起一脚。

别看这些年轻人长得壮实,其实也不过是金玉其外而已,长期的酒色早已经掏空了它们的身体,所以陈司马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几个年轻人打倒在地。为了给他们一个教训,陈司马一人断了他们一条胳膊。并且还是粉碎性骨折,基本上是残废了。

几人仓惶的逃跑了以后,陈司马扶起了好卷缩在地上的女孩。女孩本以为这一次是完了,被这些畜生侵犯了身体,她还真是不如死去。

谁知道突然救星就出现了,而且这个人竟然还是天天在公车上碰面,然后走着同一条回家路的熟人。

虽然两人从来没有说过话,但是此刻却像个老熟人一般,女孩扑在陈司马的身上大哭起来。陈司马则是温柔的轻拍着她的后背,说一些安慰的话。

回去的路上,女孩告诉陈司马,她叫做陈娴。两人就这样熟识了。

从这一天以后,不管多晚牧峰总是会在站台等着陈娴,然后总是会将她先送回家,他才会顺路回家。

陈娴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自然也是有人追求的,但是自从陈司马出现以后,陈娴便再也无法对其它的男人动心。只是,让我们这位大美女可悲又可气的是陈司马放着这么一位大美女在身边竟然会无动于衷。

后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陈司马就开始叫陈娴为娴姐了。原因除了她比陈司马大上一岁以外,更多的是她对陈司马无微不至的照顾。

一有空闲,陈娴就来陈司马的那栋古老的宅子里替他收拾屋子,给他洗衣服,宛如一个温柔的小妻子一般。

陈司马这栋古老的宅子只有两把钥匙,一把在陈司马自己的手里,另一把就在陈娴的手里。

陈司马被抓的时候陈娴哭着相送,嘴里直喊着等他回来。陈司马没有拜托她什么,只是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好好照顾小黑,然后就随着警察一起上了警车。

再后来,保护陈娴的人物从陈司马的身上就转递到了小黑的身上,小黑尽忠职守的保护着陈娴的安全。但是其余的时间小黑却从来不呆在陈娴的家里,而是在陈司马那古老的宅子里等他回来。并且担负着守卫宅子的职责。

小黑静静的趴伏在地上,眨巴着澄红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眼前亲热的搂抱在一起的男女。不时的伸出舌头哈出一口气。

“司马,你瘦了,在里面一定受了不少苦吧。”陈娴抚摸着陈司马棱角分明的脸庞,泪水扑簌而下。

陈司马温柔的替陈娴拭去脸上的泪水,心想,女人的世界真是无法理解。我记得出来的时候量的体重明明涨十几斤,那狱警还笑他这大哥当的果然舒坦,人家进来都要瘦个几十斤,只有他不瘦反而却胖了。

“放心吧,我在里面过的很好,真的,没骗你。我这不是瘦了,我这是变的更壮了,你看看,全身都是肌肉。”

陈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白了陈司马一眼说道:“贫嘴。”

这时候,或许是发现两人抱的时间太长,陈娴有些尴尬起来。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两人虽然有时候开开玩笑的时候搂抱一下,但是还没有真真正正的像男女朋友一样的亲密拥抱。

此刻陈娴搂在陈司马的怀里,小心肝噗通噗通的快要跳出胸膛来。急急的推开陈司马,急喘了几口气才说道:“都怪你,你看看,我的衣服都给你弄湿了。哼,好心没好报,人家还好心天天来给你收拾屋子。”

陈司马心里一软,主动将陈娴搂在了怀里。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块禁地,陈司马的禁地就是陈娴,动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动陈娴。他可以对任何女人下手,但是对于陈娴他除了浓烈的爱就剩下尊敬了。

这个年头,这样漂亮又这样贤惠的女孩真的已经绝种了。

“饿了吧!”陈娴依偎在陈司马的怀里脸红红的说道。“饿了,去我家,我给你做饭去。爸爸妈妈看见你回来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陈娴的爸爸妈妈都是十分通情达理的人,对于女儿喜欢跟谁在一起他们从来不阻拦。况且,陈司马向来尊重长辈,对于陈娴的父母也是礼爱有佳。更何况陈司马长得一表人才,又热心,又懂得讨长辈的欢欣,他们巴不得有个这样的女婿,可惜的是流水无情啊。

正因为陈娴父母对陈司马的喜爱,所以即使后来知道陈司马犯了事被抓走了,对于女儿每天过来给陈司马收拾屋子也是不闻不问。

不过看着女儿的年龄渐渐变大两位老人也有些着急,于是也曾给女儿张罗过几门亲事,但是陈娴就只有一句话,我要等司马回来。

0第014章 浓爱如蜜

就这样,虽然陈司马在监狱活得舒坦,但是却不知道在外面还有一个女孩在痴痴的守着他,真正的守候着他。即使在这个浮躁的金钱社会,面对许多的诱惑,都不曾动摇。所以在陈司马知道了情况以后才会止不住的对陈娴百般怜惜,不因为别的,这样一个大美女可以放弃自己美好的青春来等待他这么一个罪人,试问,在现今社会又有哪一个美女级别的女人能做到?

陈司马摸了摸肚皮,经陈娴这么一提醒,他还真发现自己饿了,看来在监狱里面养成的一日三餐定时定量的习惯也有不好的地方。至少若是再重操旧业的话,饿个两三天不吃饭可是常事啊。

“呵呵,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饿了。不知道伯父伯母现在身体可还好啊?我这去了,两位长辈不会那扫帚赶我吧?”陈司马朝怀里的陈娴挤眉弄眼的说道。

“呸!”陈娴朝陈司马娇憨的吐了吐小香舌,嗔道:“乱说话,我爸妈才不会赶你走呢。爸妈都很喜欢你,经常会念叨你呢。”

陈司马哈哈一笑般道:“是啊,是得念叨我。念叨我拐了他们家女儿到今天都不嫁人啊!”陈司马得意的放声大笑起来。

“你……”陈娴气得拿小手指着陈司马说道:“你……你坏死了,看我……看我不打你……”说着小拳头便跟擂鼓似的打在了陈司马的胸膛上,直打得陈司马连连求饶才罢手。

但是,谁知道陈娴的手刚刚停下,陈司马就突然紧了紧陈娴的腰,大嘴毫不客气的吻在了陈娴娇嫩的芳唇上。

陈娴浑身一僵,连该有的羞涩和躲闪都忘记了,待到恢复过来的时候已经迷失在了陈司马温柔的甜吻里。

这还是陈司马第一次亲吻陈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有了这样的冲动,但是既然已经做了就不要后悔,还要做好。所以陈司马尽自己的全力亲吻着陈娴娇嫩的唇瓣,手头主动的带动着陈娴略显笨拙的香舌。

看得出来陈娴竟然还是初吻,即使不是初吻也绝对没有过几次这样的经验,因为陈司马发现陈娴竟然一点都不动的吻技,香舌惊慌的躲避着陈司马的攻击,也不知道该摆放在哪里才好。

陈司马心里好笑,知道这个时候他要起教导作用了,首先,得让陈娴知道主动权是控制在他手里的。于是,陈司马突然收回舌头,轻轻一吸,已将陈娴的香舌含入了口中,细细的品尝着娇嫩和滑腻。

陈娴的香舌果然变乖,乖乖的听着陈司马的指挥。陈司马慢慢的放过了她的香舌,引导她和自己的舌头纠缠不清。

陈娴在陈司马的引导下渐渐找到了接吻的感觉,小香舌开始主动的去挑逗陈司马的舌头,仿佛两个着迷藏的小朋友一样,你追我躲,你躲我追。

接吻是男女只见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这是一种天生的本能,不需要人交的,到了合适的时间你自己就领悟了。就像动物一样,也不会有人去给它们上性教育课,也不会有a片给它们看,但是到了发情的季节,它们就会自然主动的去求偶,去交配。这就体现出一种动物的本能,人也是一种动物,不过人是一种高级的动物。

科学家将人类与动物的区分是在于人类有了劳动和生产方式。其实人类和动物的区分何止仅此于这方面,接吻也是一种区分人和动物的方式,花样繁多的性爱方式更是如此。

陈司马渐渐有些欲火沸腾了,大手逐渐的游弋到了陈娴的臀部。陈娴穿的是一条质地柔软臀部收紧的女式运动裤,上身一件一件印着流氓兔的可爱外套,看上去既显活泼又显可爱。

陈司马的大手几乎不费任何力气就把握住陈娴臀部的嫩肉,感受着它的柔软和水灵,忍不住不轻不重的揉捏了几下。

陈娴顿时哼哼了一声,臀部开始扭动起来。但是当陈司马想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却被陈娴拦住了,费力的将小香舌从陈司马的嘴里拔出来。娇喘了几声说道:“司马,不要这样,我们……我们现在还不可以……我们……”

陈司马一惊,顿时从激情中醒悟过来,心中一片惭愧和自责。他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但是人的心不会全是恶的,在心狠手辣的人也有善良的一面。对于陈娴,就是陈司马善良体现的地方。

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如此禽兽,在刚刚居然会对自己敬爱的娴姐动了欲念,这样的念头哪怕是动了一点也是罪该万死啊!

陈司马突的放开陈娴,狠狠的照着自己的脸颊扇了一巴掌,羞愧的说道:“娴姐,对不起。”

陈娴一愣,紧接着便扑上去拦住陈司马还要扇自己巴掌的手,抽噎道:“司马,不要……娴姐……娴姐愿意给你的……但是不是现在,现在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给我……给我一个接受的时间好吗?”

陈司马紧紧的搂住了怀里的可人儿,再也说不出话来。怀里的这个女孩给予他的太多了,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带给她。

或许………

或许自己真的该成个家了………

去陈娴家的路上两人都没有在说话,陈娴似所有的情侣一般温柔的挽着陈司马的胳膊,面带娇羞。因为她隐隐的感觉到,经过刚才的一幕,两人似乎都跨过了彼此间的那条白线,有了更深一层次的接触。

女孩的心里此刻乐开了花,她期盼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陈司马此刻却是心乱如麻,刚刚他一时冲动,问了陈娴愿不愿意嫁给他,陈娴随之一僵,然后羞涩的告诉他,让她考虑考虑。

从陈娴的表情里,陈司马可以轻易的看出陈娴是愿意嫁给他的,只是女孩的羞涩让她难以启齿。或者说难以这样就轻易的从了他,否则不是让别人笑话她这么急着要嫁人。

但是在话一说出口之后,陈司马就后悔了,并不是后悔娶陈娴,能娶到陈娴是他一辈子的福气。但是他觉得自己不配,他陈司马现在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一个流氓中的流氓,他心狠手辣,他做事果断决不手软,否则也不会在监狱中确立自己的霸主地位。现在的他虽不能说身在黑道,但是只要陈司马说一声,黑道上的很多大哥都要听他的。

要知道东北h市重刑监狱是一个什么地方?那里关押的可都是全国各地的黑道大亨,流氓头子,哪一个身上不是背负了许多命案。但是有一点很奇怪,一般像这样的流氓头子是很少被枪毙的,大多关押个几年就会被放出来。这估计也是为了达到一种黑道的制衡吧。否则枪毙了一个流氓头子引起了更大的骚乱就不划算了。

在监狱里面,不管你是哪个地方的老大,到了这一亩三分地你就得听陈司马的,陈司马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的观念一直持续到那些流氓头子出狱。

当然,陈司马也很有手段,至少是让监狱里面的大部分人都对他心服口服,那些流氓头子,黑道大亨也不例外。正因为如此,陈司马才能够这么早的出狱,因为他为监狱的和平工作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当然在陈司马离去的时候,监狱的管理工作他已经妥善安排给了他的一个副手,在监狱里素有“黑虎”之称的赵虎。陈司马曾笑称自己是包青天,因为在包黑子手里也曾有一名手下叫做赵虎。

“到了。”

陈娴拍了拍陈司马的手臂,提醒他走神了。陈司马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一座瓦房结构的四合院不由的一笑,一种很熟悉很温馨的感觉涌上心头。

门前一位中年妇女正在拿着扫帚嘴里喊着“罗罗罗”的赶着一群小鸡,太阳快下山了,是该赶鸡回笼的时候了。

牧峰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此时在宅子里度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已是夕阳西下,火烧云彩了。

陈司马看着一群咯咯直叫的小鸡不由想起了老家的情景来,脸上划过了一抹温馨的微笑。

可能有人会很奇怪,陈娴也算是半个城市人了,怎么家里还养着小鸡。其实在城市里住的朋友们或许不清楚,家住郊区的老房子的朋友们一般都很常见了。

一般住在郊区,土地资源不紧张,家里又是那种九十年代初的老房子的话一般都会养些家禽,鸡或鸭之类的。

“妈!”陈娴娇羞的喊了一声,手臂却是将挽着牧峰的手臂又是紧了紧,像是在显示什么似的。

陈娴的妈妈依然背对着她们拿着扫帚赶着小鸡,笑道:“回来啦,唉,你这孩子就是不听话,那宅子一个星期打理一次就够了,你非要天天去。累坏了吧,刚熬了鸡汤,你快去盛一碗喝喝。”

“不累啦妈,你快转过来看看啊。”陈娴抱着陈司马的手臂撒娇般的说道,陈司马只是微微的一笑,抿嘴不语。他知道娴姐的心思,想给她妈妈一个惊喜。

“看什么看啊,妈妈都看你长大的,还看的不够啊。没看我正忙着赶鸡呢,哦罗罗罗……”陈娴的妈妈显然是不领情。

“妈——”陈娴拖长了语调,撒娇道:“妈,你就转过来看看嘛,我给你一个惊喜!”陈娴摇晃着陈司马的手臂,饱满的胸脯蹭得陈司马心里有一点痒痒。

“好好好,妈看看,看看我的宝贝女儿给我什么惊喜。”说着,陈娴的妈妈转过身来,只看了一眼,陈娴的妈妈手中的扫帚就吓掉在地。

我的乖乖,我这女儿究竟是怎么了?几年都没见她处对象,怎么处一个回来就是一个光头啊?这样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不行,一会我得找个几乎跟女儿说说。这要是让她爸回来看见还不得气死。

陈司马和陈娴两人都不知道她的妈妈根本就没有认出来人是谁,也难怪,陈司马现在的样子跟几年前有了很大的改变。先是这新潮到不行的电灯泡式的发型不说,在监狱里面的几年磨练让他变得去强壮了不少。

或许大家经常能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那些真正的混混,一个个看上去都很强壮。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本身的素质或许可以算上一点,但是更重要的却是生存环境的影响。科学家曾证明,长期处在压力的环境下成长的孩子体格会比“温室里的花朵”强壮的多。

那些真正的混混几乎每天都要为各种各样的理由大家,砍人或者是被砍,长期生活在这种压力环境下,他们自然的就要强壮的多。

陈司马就是因为在监狱那种弱肉强食的环境下度过了自己的光辉岁月,能够爬上众人皆诚服的位子,他承受过多大的压力可想而知。

一身黑西装,加上修长健壮的身材跟几年前那个穿着朴素的公务员实在是不能相提并论,也难怪陈娴的妈妈看走眼了。

“伯母好。”陈司马礼貌的和陈娴的妈妈打了一声招呼,脸上挂着谦和温驯的笑容。

陈娴的妈妈显然对眼前的陌生人有着本能的抵触,他们是开朗,但是也不能开朗到让自己的女儿堕入火坑的地步啊。这年轻人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人,正常人谁会没事光着一个脑袋啊。

陈娴的妈妈勉强的对陈司马笑了笑,说道:“你也好。”转而又以疑惑的目光看向陈娴,说道:“女儿,你带回来的这位是你的……”

陈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跑过去搂住妈妈的胳膊甜甜的拉长语调笑道:“妈——你还没认出来嘛,你仔细看看他是谁?”

陈娴的妈妈听了陈娴的话,诧异的目光在陈娴的脸上打了个转儿,看见自己的女儿一副掩饰不住的笑意,不由的转过目光仔细的打量起陈司马来。

这一看还真让她看出了一点门道,这脸怎么看起来越看越是熟悉啊,啧啧啧,肯定是熟人,绝对在哪里见过。

陈娴的妈妈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突然一拍脑袋说道:“呀!你是司马对不对啊?一定不会错了,乖乖,这几年不见还真是大变了一番样子,我这老眼差点都给认成是别人了。”说着陈娴的妈妈已经是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陈司马大大方方的走了过来,到陈娴的妈妈面前站住笑道:“伯母,几年不见,您还是一样的年轻漂亮啊。”

不管是多大的女人都喜欢别人夸赞她年轻,您别笑,您到了一定的年纪,芳华不在的时候你也会喜欢别人这么说,这叫做精神安慰。

陈娴的妈妈喜滋滋的笑了起来,故作佯怒的笑骂道:“几年不见,你这张嘴啊还是那么甜,好吧,算你说的对。这几年人家都说我越过越年轻呢。呵呵呵呵!”

陈娴在一边摇晃着妈妈的手,娇嗔道:“妈妈一直都很年轻呢,上次和妈妈一起上街,人家还说我们是两姐妹呢。”说完朝陈司马吐了吐舌头,一副调皮的样子。

或许别人的妈妈听了这样的话可能要谦虚的笑骂几具,但是陈娴的妈妈却是显出了一种另类的可爱,毫不做作的笑道:“那是那是,妈妈一直都很年轻。”

这样一说,三人顿时齐齐开心的笑了起来。

其实说陈娴的妈妈年轻漂亮虽然有点失实,但是也算不得全假。虽然陈娴的妈妈已经是一位中年的妇人,但是郊区有别于市里的新鲜空气和广阔的视野长期陶冶下,胸襟宽广,心态平和,时间长了,不用保养也会显得很年轻。这可完全是一种自然的美,跟那种靠化妆品堆砌起来的年轻是完全不一样的。

话说回来,能够生出陈娴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娇俏美人儿,她的妈妈能够差到哪里去吗?可以很肯定的说陈娴的妈妈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位一等一的大美女,就算是现在也是一位容貌甚佳的中年美妇。

当然,有些朋友可别想歪了。若是你们支持陈司马对陈娴的母亲下毒手的话,那你们就太禽兽了。对于陈娴的妈妈,陈司马只有崇高的敬意,哪会有什么其它的杂念。

进了屋里,陈娴的妈妈一边热情的招呼陈司马坐下,一边给两人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鸡汤。陈司马是太久没有喝过这么原汁原味的鸡汤,一时喝得啧啧有声。喝完了一碗,陈司马舔了舔嘴唇显得有些意犹未尽。

陈娴看见了,抿嘴忍着笑意,将自己那碗还没有动过的鸡汤推到牧峰的面前说道:“司马,你喝吧,我不饿。”

陈司马哪好意思喝掉陈娴的鸡汤,两人推让起来。陈娴的妈妈在一边看得噗哧一笑,哭笑不得的叹气道:“你们两个啊……唉,还真是一对冤家。一碗鸡汤有什么好争的,又不是没有了。司马,你等着,伯母再给你盛一碗来。”说着拿过了陈司马面前的碗转身去了厨房。

陈司马和陈娴相视一笑,一切温馨和甜蜜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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