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欲女 - xp1024.com
《绝色欲女》


1

强势的父皇

“臭小子,你好大胆!!敢冲撞殿驾!!找死──”立刻冲上来几个汉,对著毛孩没头没脑地乱打一气。毛孩囚著身体,不停“啊”“啊”地叫著,可就是没有说一句话。

几双拳头狠狠朝男骇脑袋打去,却被什麽挡住,那些打人的全都仰面倒在地上。

郁对灵优微微欠身,看都没看地上抱头的男孩,微笑:“主人,现在很安全了,那些碍眼的东西不会破坏主人的兴致。”

灵优看了郁一眼,走过去蹲下看著那毛孩,毛孩也偷偷抬起头来,一看是个漂亮的小仙童,又马上垂下头去。这麽长的毛──是刚刚那个“熊人”马六的小孩吧?

灵优边想也边问了出来:“你是那个马六的孩子?”对方脸上身上的毛实在太多了,本看不清长象。

毛孩再次抬起头,对著灵优上下点起头来,又马上垂下,本不与他直视!突然毛孩象是想到了什麽,对著灵优不停磕头,一边磕还一边用手指著某个方向。

“你是要我──去救谁吗?”灵优止住他不停磕下的头说。毛孩又点头,还用手笔划著。

灵优仔细看,身边的浩云却有些不块了:“你这毛小子不会说话吗?我们哪里听得懂啊!”

最主要的是他完全吸引了灵优的所有注意力,就象是把自己和其它人隔绝了一样,这种感觉,很让浩云恼火!

“二哥,这小孩本没学过说话吧?我看他表达能力也很成问题……”耀辉倒是颇有兴趣地看著毛孩跟灵优笔划。

他还是第一次看九弟,这麽困惑的样子呢!比平常的冷漠,多了几分孩子气的可爱,让耀辉微微有点,口干舌燥。

“主人,他是说有一匹小马刚生下来腿就断掉了,现在大家都在准备‘处理’掉,他还说,一直是他和他爹爹照顾著那匹马……主人,怎麽办呢?”

郁得体的语言,并没为灵优带来开心,反而让他皱起眉头,自己一瞬间的心软,被这家夥看出来了!

“带我去看看。”一匹生下来就不会跑的马,如果不是这对好心的父子,可能也早就被杀掉了吧?

一如自己,当时如果不学那些东西,可能也会被道家给,舍弃吧!灵优一想到这里,脸色极为不好,甚至猛的後退了几步──有人在後面支撑住了他,灵优回头,是他六哥潜雷。

“对不起,我只是──”被好久的过去束缚住了,灵优刚想说出口,却被潜雷一把拉过手,对方笑著说:“九弟,小心脚下,不要再被绊倒了。”

说著,拍拍灵优衣袍,手却再也,没有放开。

“你明知道我不是被绊倒。”灵优压低声在潜雷耳边说,自从对方不再装疯後,自己就弄不清,这个存在感不强的皇子,到底想些什麽?

潜雷看著灵优,只是笑,却没有回答,手握得更紧了。浩云看著潜雷,眼中的郁流散著凶光。

几个皇子来到一个旧了的马槽前,毛孩先冲了进去,接著又冲了出来哇哇大叫,“被带走了吗?”灵优听著郁的“翻译”,立刻追问:“被带到哪里去了?”毛孩立刻头也不回地往回冲!

“可能是屠场,老掉或者残了的马都会被带到那里去,中的马就算再差,也是贡品,往往会被屠场的人拿去卖掉或者带回去吃。”

浩云跟在灵优身後说,灵优看了他一眼,又小跑追上了毛孩。浩云一下不安起来,刚才灵优那一眼,是明显的鄙视,好象他说的这些却不阻止,对他本人的鄙视!

“九弟,不是我做的,九弟,我也只是听说──”浩云都快要哭出来了!灵优转过身看著他,闭上眼:“……皇子也有皇子的责任,我只是想说这个而已。”

说完再也不看浩云,跟毛孩冲进屠场。“……”浩云低头,也跟了上去。

屠场里真是惨不忍睹,到处是血,到处是马的残骸,十几个男人正围坐一桌,高声大笑,谈论著又卖掉了多少。

令人吃惊的,是他们言谈里,还提到卖掉了不少健康著的马匹,其中几个荡笑著说上了几次妓院,包了几个女人,说到最後完全是争论谁买下的妓女最好看。

旁边栓著一只很瘦弱的半大马匹,正有气无力地瘫在地上撕叫,杂色的毛上沾满血迹。毛孩一进来就冲向那被栓住的马,不停抚著它头,搂在怀里大哭。

“毛鬼,那东西活不了,赶紧给它一刀吧!我还等著卖呢!”喝得醉熏熏的屠夫起身,看见毛孩後大怒,喷著酒气,也不管许多,拿起一把长尖剔心刀就砍了下去!

“大胆!”“砰!!”满身横的屠夫被踢飞到了一边,郁皱起眉头,不停用手帕擦著自己的手,好象是感染了细菌一样厌恶。

“哪里来的臭小子……我的舅舅是可是当今常太仆身边的侍郎──我要杀了你!!”觉得自己丢尽面子的男人又举刀砍来,却被一声怒喝吓在地上:“住手!!”

众人皆惊,尤其是那个屠夫,他揉揉眼,不相信地看著怒火冲天的二皇子,两腿一软就势跪在地上,全身颤抖起来!

浩云冷冷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那一桌同样跪在地上发抖的人,冷声说道:“去把常太仆叫来!”

“二殿下,您怎麽会──”当初那个明能干的男人一下脸色死灰,浩云扫了他们一眼,在看到常太仆麽指上的青玉板指时,冷笑出声:“看来你们并不只是处理那些残缺马匹,应该也卖掉了不少好马吧?”

常太仆身後的两个侍郎闻言吓瘫在地上,而常太仆本人,不愧是为官多年,只是吃惊地看了浩云一眼後,趴在地上:“二殿下是听何人所言,千万不要听信小人所言!”

“小人?那些个屠户亲口所说,本殿下亲耳听到,可还有假?”糟了,浩云毕竟还是没有什麽与政客打交道的经验,他这样一说,对方只要简单地咬死不承认,那些屠户为怕报复,肯定也不会扯上官员!灵优想。

果真,那常太仆在听到浩云这麽说後,反而理直气壮地抬起头,坚定地说:“那肯定是殿下误听小人所言!

在下为官十年,管理著全国和皇室的马匹,肯定会有不少小人中伤在下,殿下切误相信那些,还请殿下明鉴!”

如此坚定地表白,而另一边只是吓得发抖的屠户,当浩云说出那句话时,就已被对方掌握住了。

屠户们能卖掉里的贡马,管理他们的侍郎肯定躲不过,而总管这些的太仆──如果浩云再纠缠下去,对方肯定会丢卒保车的。

“你是说──本殿下耳朵也坏掉了?!”“二皇兄,暂且先跟吏部说一下,太仆大人,先让他们调查清楚再做定夺吧!”

灵优打断浩云的话,笑著说道:“当然了,我们只是处罚一下那些不听话的下人而已,常大人会把人交给我们吧?”

常太仆顿时皮笑不笑地连连掉点头:“九殿下所说即是,在下也正有这个意思呢!这些个下人屠户,也不管好自己,怎么可以偷中贡品呢?如果被查到属实,可是会被全家连诛呢!”

他话一说完,所有屠户哀叫哭号起来,有些人还吓得失禁了。

真是老油条,这就是赤裸裸的威协了。灵优不动声色地看著常太仆,说:“当然是这样,不过如果要是查到有官参於的话,那就是诛连三族,陛下想必会乐於查实吧?”

这一下,就连常太仆,也吓的坐在地上,不是很连贯地说:“九、九殿下明鉴!陛、陛下会,会还臣一、一个公道!”

所有人被带了出去,浩云又定定看著灵优,心里全是复杂:没想到那个外表懦弱的九弟,这麽快就把太仆的话反驳了回去!现在的九弟,一边让他越来越沈迷,一边又让他,越来越害怕。

郁走到那匹瘸了的马前,转了一圈後,摇摇头:“这只是很一般的马,而且是杂种马,能活到现在简直是个奇迹。”

“能活到现在吗……你就照顾著这匹马吧,凡是有人来说要杀掉这马的,你就直接来找我九皇子灵优。这马,我要了。”

灵优看著瘫在地上灰毛脏透的马,起身说。毛孩吃惊地看著灵优,然後脸上露出了很奇怪的表情;郁叹口气,抚著额头,修补残缺追求美好也是恶魔的美学准则之一。

“二皇兄,谢谢,你真让我吃惊。”灵优拉起没有说话的浩云,微笑著说。浩云迷离地看著他,突然浩云扭过头,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他害羞了。”郁笑著说,灵优瞪了郁一眼,又看了眼挂在郁身上的敛风,无奈地摇头。

此时中另一处

傲天靠在床边,旁边还睡著被他折磨的体无完肤的启玉,全身赤裸,股间还不停地涌著红白相间的体,显得分外糜。

空气里,也飘散著一股激烈欢爱过後的刺鼻气味,床边地上,到处都是衣服,和室内圣洁的摆设,雕刻著佛像的床,明显是个强烈的对比。

傲天把启玉脚微微分开,看了一眼被他折磨得再也起不来的粉芽,微微一笑,把软成一团的人抱进自己怀里:不得不说,这个嫡仙的美人,总能挑起自己的致,让他随时,供自己享受。

“天……起来了?还要吗……?”明明已经红肿不堪的地方,可启玉还是习惯分开腿,让他心爱之人更好进入。

高雅的嫡云阁,和寺庙一样的规模,却成了傲天养男宠的地方,启玉就住在这里,等待著帝皇,兴致来到时的暴“临幸”。

今天傲天不太专心,下手差点把他折磨死。启玉知道,傲天只是纯在他身上发泄情绪,可就算这样,启玉也无怨无悔,随著傲天把他身体,慢慢变得格外敏感。

“朕的话,谁都要听吧?”脑中闪过那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尤其是那个小鬼,倔强和不屈的蓝瞳,一而再再二三地挑衅著自己的底线!

傲天再次冲进那不用任何润滑、他也从不润滑的地方,熟悉地抽动起来!

启玉一声怪叫,几乎是傲天冲进去的同时倒在了傲天怀里,随著对方一次次深凿而摆动著腰脐,上下难耐地剧烈摆动著边说:“是、是!天是神,是启玉的神!把玉儿贯穿──嗯嗯~~呜~~啊啊啊~~天,天用力!坏掉玉儿──玉儿很听话的,玉儿离开天会死掉,呜……天……”

叫到最後,启玉早已不知自己在叫些什麽了,只是不停地摆著腰身,让傲天一次次整没入後又整抽出,嫡仙的人儿现在如同一个最低贱的男妓,不停让身後男人,在他身上发泄著本能。

傲天却一下子没有了兴致,只是胡乱顶了几下後抽出,压下启玉头,让他不大的红唇舌腔,完全包住了自己已经涨红发紫的昂扬。

启玉哭了起来,傲天的突然离开让他难耐地扭动著,可又不敢求那本不在乎别人的帝皇,只好拿起旁边放著的一巨大的黑色玉势,塞进他空虚处,又扭起腰来。

“陛下。”黑影里传来声音,对现场如此乱的一幕,本没有任何情绪变化的声音,却让启玉羞红了脸,想要爬到床上遮住自己,却被傲天拽住头发,本就躲不掉!

“陛下,是关於下午殿下们去马场的,九殿下也去了。”声音没有一丝颤音,傲天此时仍靠在床边,启玉趴在地上,被傲天拉著头发,巨大也堵住了他的嘴巴。

被人看的羞耻和能帮心爱之人发泄的快乐很快,让这个年轻美好的男子沈迷了,不再退缩,专心地添著傲天顶在他嘴中的昂扬。

“哦……?发生了何事?你还真是很关心你的主子呢……或者是朕的四儿?”黑暗里的人慢慢显出身形。

傲天没有任何动作,仍旧懒洋洋地问。下面跪著的,是一身黑衣、浩云的随侍司徒青,他在傲天提到“四儿”时,身形一颤,随後马上恢复正常。

“陛下,听说陛下决定要彻查九殿下中毒一事,暗影敢问,是真的吗?”司徒青脸色很不好,可仍然十分恭敬,语气也极为卑微地问。

“朕从不失言,那个小鬼他要凶手,朕自然会给他一个。”傲天一下紧紧拽住启玉,冲刺的速度加快,最後狠狠一顶後,启玉瘫在傲天身下,象一只乖顺的棉羊,慢慢吞咽著傲天填满他口腔和喉管里的东西。

“……把影交出去吗?”司徒青本无视对面糜乱的一幕,跪下又问:“那毒药,是暗影遵照我主人的命令放下的,九殿下只是受害最深的一个。”

原本是两个皇子一起毒死的,没想到前後事隔一年,潜雷逃过了,而灵优,现在却象变了一个人,再次下毒本不可能!

“嗯,是朕跟你们的主人下令的,不过现在,朕决定收回杀令。”傲天的冷酷无情,让在场两人都发起抖来。

没想到,九皇子想要追查下毒者的元凶,就是他父亲月帝!而且月帝还答应了对方彻查的条件,看来帝皇,又要物色一个替死鬼了。

司徒青重新跪下,声音转回平静:“九殿下身边那个侍从实在太过大胆,要不要暗影──?!”

话音未落他就被人提了起来,傲天只用一只手,就把司徒整个人提在了空中!扑面而来的直接威压,让司徒青汗流满面,话也打起颤来:“陛、陛下息怒!臣只是片面之言,绝不敢妄揣圣意!”

“……朕养的狗,可不只你一条,好好记住。後来的马场又发生了什麽?”傲天松开司徒青,冷冷说道。司徒跪在地上头再不敢抬起,而启玉,更加狂恋地看著傲天。

“咳咳……”司徒青的嗓子,刚才差点被傲天震碎,身为暗影,皇帝的杀手,武功自不在话下,可却完全抵不过帝王的气场。

傲天帝的实力,已达到了诡异的地步。在这个强大的男人面前,隐藏事实是最致命的做法。

司徒青垂下头,乖乖汇报起来:“二殿下和屠场里的屠户们争论起来,殿下认为那些屠户不仅卖马,还把里的贡马,偷运出去卖掉以获取暴利,常太仆和两个管事都被殿下交到吏部去办了。”

“以浩云的子是不可能这麽顺利就让那太仆乖乖听话,常太仆可以说,相当的通官场,浩云本身,几句就可以打发他。”

傲天说这些,本就不象是在说自己儿子,而是在评价一个局外的人。两句话就指出了浩云内敛格背後的急燥,跪趴著的司徒青不禁怀疑:这个世上,真正会有这个王者付出感情的东西存在吗?

司徒青又咳了一下,才说道:“原本二殿下很是生气,可常太仆说二殿下听信谗言,後来是九殿下提出把屠户们带走,还有交由吏部查明才暂时平息下来。”

“那小鬼说什麽?朕要听原话。”傲天在听到“九殿下”三个字时,双眼飞快闪过一丝兴味,随後也饶有兴趣地问,让司徒青很是吃了一惊!

“太仆在提到私贩贡马时会诛连全家後,九殿下说了‘如果要是查到有官参於的话,那就是诛连三族……陛下想必会乐於查实’後,常太仆当场就哑口无言,臣看他是害怕了。”司徒青边回忆边说,也没漏掉浩云眼中的复杂,一起向面前这个君王陈述著。

傲天在听到司徒青陈述完灵优的原话後,先是一阵沈默,接著却抿嘴笑了起来,而且还笑出了声!

身边两个人却心思各异,大气都不敢出,直到傲天慢慢笑完,这才听到他的声音:“朕就不辜负朕的九儿,这件事,和那个下毒之事,朕亲自彻查。”

22恶魔早餐

“殿下的头发真滑,上去好舒服,霜最喜欢殿下的头发了。”灵优身後的少年,明显地瘦了一圈,却拿著木梳子,小心翼翼地打理著坐著人的头发。

一边打理还一边慢慢悄悄靠近轻嗅著,只差一点就要亲吻它了。

“我却想要剪掉,到了夏天肯定得剪。”灵优却不置可否,只是看著越来越长的头发皱眉:如果他的身体能跟这头发长的一样快,就太过完美!

自然,他一直想著如何处理这头发,没有注意到身後的霜,在偷偷看了他一眼时,微微俯身吻了一下那顺滑的青丝。

“不可以!我的主人,决对不可以舍弃掉这麽美丽的青丝!我能感到活著的美好,除了主人的脸,就是这头发了!”

郁象是从地上突然冒出的一样,把正在妄想的霜吓得尖叫一声,瘫在地上半天不起来,就连手里的梳子,也掉落在了地上!

灵优眉毛跳了跳,马上站起闪开郁的手,本没有理睬他一般,扭过头去了。可在看到门口跪著的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时,这才开口对郁说:“准备四人份早餐,另外加一杯牛,不要放糖。”

郁微笑点头,接著消失在原地。灵优叹口气,走到门边

霜跟在灵优身後,在看到门口跪著的一大一小,外加一匹瘸腿的半大杂毛马後,指著小的对灵优叫了起来:“殿下!殿下,他全身都是毛!好恐怖,是不是怪人啊──”

毛孩一下子头低的更下了,而那个熊人,则把毛孩搂在怀里,抬起头对灵优说:“九殿下,犬子无论如何……都是犬子,如果惊饶了殿下,还请殿下允许在下带犬子回马场!”毛孩听了这话後,更是紧紧搂住了自己的父亲!

灵优看著这一对外貌都很怪异的父子,眼神柔和下来,走到父子两身边後,第一次,露出了些微苦涩的笑容:“我很羡慕你们,真的。”

然後马上起身,把头扭开:如果可以,他更想生在普通人家,而不是这杀机重重的帝王之家!

毛孩闻言猛地一下抬起头,呆呆看著灵优,慢慢从熊人怀里爬了起来,一把拉过灵优的手,和他一起跑到杂毛马身边,又开始笔划起来,还不停地‘啊啊’叫著,可始终,没有说过一个字出来。

“小子!你乱说什麽?!不得对殿下无礼!!殿下,我儿子太放肆了,我这个做父亲的会好好修理他的!”

熊人马六看著儿子的笔划著急地叫了起来,可灵优只是摇头笑笑,随後拽住了对方不停笔划的手:“好啊,你就做我的专职马童,你姓马──叫马随远,怎麽样?”

毛孩一下不动了,突然他一下扑到灵优身上哇哇大哭起来,灵优苦笑:这小鬼明明和霜一样大,却这麽爱哭!

他想了想,毛孩的头发,硬硬的,不过手感不错。灵优没有注意到,比他高一个头的毛孩,脸都红透。

应该说谁都没看到,随远的脸,完全都被毛挡住!还没有人意识到,未来随远的命运,已经和灵优纠缠在了一起。

“主人,我心爱的主人,这个坑脏的小鬼怎麽能和主人一起上餐桌?那是我的尊严所不允许的。”

也不知郁从哪里弄来的长圆方型餐桌,很有气质,不过却让旁边站著的一大两小瑟瑟发抖,他们从来没见过这麽奇怪的桌子。

灵优知道,这是那爱现的家夥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西式餐桌,中间居然还象模象样地摆著花瓶,里面著几支血红的玫瑰。全都是月噬不可能见到的东西。

餐桌上整齐地摆放著刚出炉的面包和加了黄油的蛋糕,还有几个蛋塔和酪,四套银制餐具和四个高背方椅,餐具擦得发亮,能反出人脸来,绝对比中最好的镜子都要亮。

每个餐位前还放著一块裹巾,是按照标准的现代西式餐点准备的,只不过,到是让第一次看到的其它几人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来,请坐吧,不必客气,既然你们帮我忙,我招待一顿早餐也是应该的。”灵优说著话,郁小心地为他拉开椅子後,他坐下,看了一眼本不敢上前的三个人,衬著头笑道:“只是吃一顿饭而已,郁,你该知道怎麽做吧?”

“是,我的主人。”郁微笑著用手打了个响指,偏殿的门瞬间关上,霜一下尖叫起来,边哭边乖乖坐到离灵优最远的地方,又是可怜巴巴地看著盘子里的黄油面包。

他和那对父子不一样,霜吃过这早餐,而且是被郁强行喂食的惨痛回忆,所以遇到这个阵式,他害怕的抖了起来,哪里还闻到了面包的香味?

小随远可能是饿了,看看灵优一眼後,就直直盯著蛋挞流口水。郁皱起眉头,一把拉过随远,把他按在了椅子上後,几乎是用蛮力让他坐住,这才看向马六。马六诺大一个个子,乖乖老实地坐了下来,本没有挣扎。

“这是刀,这是叉,仔细看好,是这样用──”郁一下呆住,随远的确是学著灵优拿的姿势,狠狠一刀刺进桌上盘子的面包堆中,然後,很光荣的,盘子碎掉,面包掉了一桌,黄油则流了一地!

“嘿嘿……不可以哦……这是我追求完美,花了一晚上才烤出的面包,就连发酵的面粉,都被我确算计了比例的──好不容得易才烤好的完美面包,还有通过一些‘个人手段’得来的超高级上品黄油,入口即化的香醇,怎麽可以这麽浪费呢……?”

郁含笑,手著随远的头发,慢慢的,应该说是极为缓慢地说道,越来越完美的礼仪笑容。

不过这句话看来很有震慑力,随远和霜重新缩到了角落里瑟瑟发抖;马六早就缩成一团,完全隔绝在自己的空间里去了。

只有灵优,优雅如初地熟练使用著刀叉,完美地切著面前盘里的面包,沾上黄油後吃下去,随後还意犹未尽地喝了口面前的牛,很诡异的早餐。

“我的主人,您看您是穿这件带白花蕾边的可爱套装呢,还是那件镶钻水绿色绣装?真是苦恼啊,我怎样都拿不定主意──如果是这件的话,主人肯定可爱的会被人一口吞掉的,那件的话──”

门外三个人边洗碗刷地边喷鼻血,还不时地抬起头伸个脖子,偷瞄门里面;不过瞬间就会从里面飞出只布鞋,砸在偷看之人头上。

鞋掉下,人还是带著个脚印继续偷看。没想到九殿下会这般可爱,一听到说要换父皇送的衣服,高兴得都尖叫起来了呢!

郁在被他束缚住、无法逃跑的灵优身上笔划著,一边满足无比地笑著说:“我亲爱的主人,您是一定要挑一套的,您的父皇多麽疼你啊,选得都是最上好的料子呢!

虽然我也很想让主人穿上更加可爱的洋装,可太过惊世骇俗了。来,还是这件淡黄色,让人联想到可爱小鸭子的服吧,就这样决定了!!”

“啊~~啊~~我要杀了你──混蛋──”灵优一边被郁强行套上那淡黄色可笑的服,一边狠狠诅咒著远在龙座上看笑话的男人:每天都送一大堆五颜六色、极为孩子气的衣服过来,倒是很符合身後这家夥的胃口,每天穿衣就象在打仗一样。

“混蛋,放手──!”灵优突然一下软倒在郁的怀里,原来是挣扎太过度,脚和手都虚脱了。

郁小心地跟他系好扣子,又整了整灵优头上扎起的垂辨,这才慢慢凑到他粉色小嘴边,细细嗅著灵优喘出的气。这一下子,两人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暧昧到了极点。

“你真象逶迤小孩的变态。”灵优扭过头,冷冷说道,这样的距离让他的心,奇怪地加速了几分。

郁没有回答他,却从膛发出几声愉悦的笑声,这才回答:“我只对我的主人变态就好。”

说完,更是把鼻子贴进灵优耳朵,用力吸著他身上的气味;一只手还放在他的身上,轻轻触刮著他的锁骨。

灵优浑身直打冷颤,过了半天才尖叫起来:“随远!!随远!霜!!你们都死到哪里去了?!”

腿和手没力气不代表嘴巴也没力,灵优大叫著外面还在偷看的三个人,身体一直僵硬地打著冷战,都快要吐出来了!

“!!”突然郁一下松开手,灵优立刻倒在冲进来的毛孩马随远的手上。随远一边挥著手,一边搂著灵优,小心而无比的珍惜看了一眼怀中人儿後,对著郁几乎是咆哮起来!

郁冷笑一声,清清嗓子:“还真是未被驯化的野兽呢……不过,我也很乐与为主人,调教还未成年的野兽……”

添添嘴唇,笑看向随远,手却握成了拳头,这一下,随远和他,更是互相都不动弹了!

“随远,走吧,带我出去。”灵优把脸埋在随远怀里,闷闷地说。他本受不了,在呆在这里,听著这个恶魔不明含意的语言!

随远立刻转身走了出去,还抱著灵优。郁看著他们俩人,眼中闪过一丝凶光!

但马上,又被一脸的微笑所代替,完美十足的,恶魔笑容:只要有那个契约在,可爱的主人被自己给吞掉,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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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虚假怀抱

随远抱著灵优刚走到偏殿门口,就迎上六皇子潜雷。潜雷看到灵优时吃了一惊後,随即对著他发起愣来:原来灵优穿的是那件淡黄色、微露粉色锁骨的小紧身马夹。

下面的裤子类似於马裤,只有半截大小,却镶著金银花边,还绘有极为可爱的几只,打闹的小鸭子!

潜雷知道这是父皇送的,可看上去却衬得他更加甜美可爱,只要不是板著个脸的话。

“六哥,你来了啊?如果不是一大早的折腾,九弟还想跟你行个礼的。”这该死的身体不是一般的弱,而是很弱。

大概是中毒後留下的後遗症,看来今天下课後,自己要去太医院看看,有没有温补之类的补品,要郁适当的调配一下。

“折腾??谁?谁会折腾九弟──”潜雷一下面色通红,九弟刚说出个“折腾”,他立刻就联想到了很多奇怪的画面。

刚说出口才发觉九弟年纪太小,绝对不是那个意思後又马上改口说:“六哥不用九弟行礼,九弟,要是你力气没有恢复的话,可以扶著六哥走的。”

灵优看看潜雷,又拍拍随远,这才说:“六哥,他是我的马童,我想安排他和霜一起认字。而且我也可以教他,六哥也可以随时过来教的。

听说六哥最擅上下棋,九弟可以向六哥学吗?”听说潜雷疯掉之时就很会下棋,棋艺甚至高过了教道法的老师温启玉,自己有些事要问他,只好以学棋为借口。

“……”潜雷没有回答,灵优以为他不愿意,现在不用装疯的潜雷应该知道,自己学棋的真正目的,不愿意是很正常的,便又开口道:“六哥若是不愿──”

“我不是不愿意!我、我很愿意,只是刚才我太高兴接受不了现实而已!!我简直是──”

潜雷说到最後激动的哭了起来,灵优叹口气,眼神也黯了下来:这样的六哥,他真的,要利用对方吗?

“六哥,你也知道,我最想要的,还是调查自己中毒之事,陛下说是要彻查,可我本不信他。”还是开诚布公的说好,就算潜雷背叛他,自己也想在里,找到一点点信任。

最关键的是,灵优看出来潜雷怕月帝是打从心底怕,这种创伤,只有月帝深深伤害过他才可能这麽惧怕,入到骨髓的害怕,是无法做假的!

潜雷闻言有些惊慌,但更多的却是欣慰,他看著灵优注视著他的蓝瞳,笑了:“九弟,如果六哥可以帮上忙,九弟但问无妨。九弟只听六哥的一句,在这里──一切都要小心为是。”

“多谢六哥关心。”灵优从随远身上下来,潜雷扶住他,正要往前走,前面被人挡住了,两人抬起头,是眼里闪烁著奇怪光芒的浩云。

浩云死死盯著两人牵在一起的手,随後又笑著俯下身,对灵优说:“九弟,二哥也可以教你很多好玩的东西啊,最近二哥云惊殿里来了一批很好玩的东西,九弟要不要去看看?”灵优没吭声,倒是潜雷,低下头,慢慢松开了灵优的手,退後了几步。

灵优看了潜雷一眼,然後不动声色地、却没有回答浩云,反而说:“二皇兄,你的云惊殿离九弟所处偏殿很远,这每天早上都来,不太好吧?”

今天後面也跟著一个随侍,他记得,是看到自己还活著,有些惊讶的司徒青。看到那个沈默的少年,灵优挑了挑眉。

“我还不是想每天和九弟一起去学莞……九弟生气了?”浩云挤出几滴眼泪,小心翼翼地走到灵优身边,伸出手,拉拉他的衣袍,见对方没反应,才破鼻为笑地拽过灵优小手,强行拉著向前走。

潜雷只是低著头跟在後面,不远不近地跟著。这麽一看,两个身高差距不多的少年,其中一个牵著雕玉啄的仙童娃娃,竟奇迹般地和睦,直到一个粉衣女孩出现。

“皇姐。”浩云和潜雷纷纷行礼,灵优这还是第一次见这位不常出户的少女:梳著时下最美丽的凤节簪,化著淡淡的装束,明!软唇,淡淡的纹绿眉。

既是恰到好处又是点晴之笔,清丽脱俗,温柔可亲。明月公主碧华,和大皇子流御同年,不太爱和人交际的内向女孩。

据说她的母亲是死去的皇後,傲天的正,只可惜生下这麽个女儿後就去世了,谁也不清楚,到底是怎样回事,只是说是产後大出血死掉的。

灵优暗自盘算,恐怕也是个“不明不白”被谁弄死的牺牲品吧?皇里,纯粹的人只怕,没有一个。

灵优乘势甩开浩云的手,对面前温柔笑著的少女行了个礼:“皇姐,九弟是第一次和皇姐见面呢……皇姐无愧於明月的称号啊。”很标准式贵族礼节。

他刚一说完,碧华脸色却难看起来,这才不急不缓地回答:“皇姐哪里比得上九弟的天姿国色呢?父皇这几天也一直和九弟在一起吧?皇姐可没这个本事。”

父皇?她怎麽提到那个男人?不过灵优在看到碧华一瞬间说到“父皇”时微微羞红的脸,马上就明白了:这是个恋父严重的大小姐,空有个温柔的外表来著!

“皇姐?您怎麽这麽说话呢,九弟一直和父皇相处的不是很好啊!”浩云奇怪地看著碧华。

印象中,皇姐连说话都是温柔可人的,还从来没这样冲过!碧华狠狠瞪了灵优一眼,转身走开。灵优苦笑,他完全被无辜牵连进奇怪的事情里了。

“皇姐一向很敬重父皇,所以大概这些时父皇对九弟的态度才让她有些……嗯,激动吧!”

浩云转过头对灵优解释。灵优没有说话,不过再次在心里,鄙视了一下那个到处无意识泛桃花的男人。

“不说这些了,九弟,你知道今天学什麽吗?今天可是礼乐呢!到时,月噬第一美人就会来教习我们!”浩云为了吸引灵优的注意,没话找话说。

“第一美人?我觉得九殿下就比美人更美来著……”霜赶了上来,在听到这话时赶紧说,灵优闻言狠狠敲了他一下:“男的能用美来形容吗?!”

“可是──”霜很委屈,不过马上就传来附合的两个声音“我同意啊,九弟比那美人漂亮多了!”

“我还没见过比主人更美丽的呢!”尤其是那个满眼红光的家夥,闪得灵优心里发寒,被一群同称赞,实在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更别说其中还有个窥视他的魔鬼!

“礼乐具体也很广泛吧?琴棋书画,第一美人都通吗?”灵优说到这时突然响起了刺耳的笑声,众人回头一看,是捂著肚子的郁。

他好象想到了什麽,比平时笑得是更为夸张,都笑蹲在了地上!

“……他是笑我不会画画。”灵优脸色极为不好,慢慢开口。就算是以前身为道优时,也没有画画天赋,能把一个最简单的圆圈给画成长方,不得不说,这也算是道家少爷的一个特质。

不管对方怎麽教,尤其是人物画,到最後,教与被教者都会摇头放弃:实在是诡异地没有任何画画的才能!

“这是我家主人最为特别的一点……天赋呢!”某人怪笑,灵优眉头皱得更深了,浩云看看这两个人,马上走过去拍拍灵优的肩说:“对了,九弟,昨日之事,父皇打算亲自彻查!”

灵优紧皱的眉头松开来,闻言有些吃惊,重复了一遍浩云的话:“亲自?”那家夥又想干什麽?

似乎他对自己所有干涉之事都手一把!被他一手,绝对不是好事情!至少下毒之事就会有所保留。

所有人就坐,每位皇子是按照年龄大小来排坐位的,最中间是储君流御,而灵优,则坐在最右手边上,潜雷身後。

书莞里提供了皇子学习时一切所需的物品,除了浩云和流御使用的是比较高档的外,剩下四人则用的是一般平民所用的了,在这里,一反常态的没有多少特殊化对待。

灵优在看到把修剪整齐的桃花在玉瓶里、放到浩云桌头後,象小兔一般溜走的侍女彩晴,在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一直泛著“可亲”微笑的郁,终於开口:“你怎麽还不出去?”

“郁可以跟我们一起学的!是吧?郁……”每个皇子的随侍和仆人,都不准在皇子学习时打搅,有专门供他们的地方,灵优看著对郁含情脉脉的敛风,扭过头,坐了下来,现在他,心情很差。

“为什麽这麽简单的图案都不会画呢?!少爷,您可是我们最重要的人,如果没画好就不许吃饭!”

“……我不会画……我也不要画!”弱弱的哭泣声:“我才不是什麽道家的少爷呢,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小优好想你们──”

哭泣变成了啜泣,门外传来压低的声音:“虽然很可惜,不过没有办法,逃避道家的责任,只好让他们的独子来承担了……”

“可怜的夫妻,妻子对於道家来说是最好的画符师,却真是太笨了,把能活下来的唯一画符贴在自己小孩身上,自己却死掉了,真是……唉……”

“爸爸妈妈,小优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吗?”坐在地上的小身影缩成一团。

这时,门再次打开,有人抱起了地上的小身体,细细添掉了他的泪:“你好……小优,我是你妈妈的弟弟,我叫郁。由我,代替你的父母照顾你。不哭不哭──”

好温暖的怀抱,好甜美的语言,原先哭泣的小男孩停止了流泪,看著对他微笑的红眼“叔叔”,猛地一下扑进对方怀里。

到後来才知道,那只是这个“叔叔”跟自己即将死去双亲的契约,一切温柔的话语,从开头起,就是假的!

PS:这是搬的第一部~留个言吭个声让风子知道有人在看~……

24 炯异心情

“小皇子,我可以理解你听不懂,可是也不至於在我教时睡觉吧?”灵优猛地抬起头,正对上蒙著面纱的礼乐老师,月噬第一美女苏倚红。此时她俏眉皱起,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我睡著了吗?可能是──?!”灵优一下扭过头去,就在刚才瞬间,他竟然莫名其妙地流泪了!!自己已经不是道家少爷,可那些记忆,每时每刻,都在吞噬著他。

“你没事吧──”“不哭不哭,主人,有我在……不哭不哭,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郁把灵优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一如既往地温柔,如同很小时侯那个红眼的叔叔,在他耳边,说著醉人的话语。

“住口!!你跟我住口──”泪流得更凶了,被欺骗被伤害的泪,现在倾刻间都涌了出来。

“混蛋!!你快放开!”敛风一把被郁推倒在地上,极为不甘地看著搂抱紧紧的两人。其它人都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这才想起,他们的九弟,还只是个孩子。

“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不会伤害你。我的小优,我的主人──”“住……口……”灵优只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被这份极致的温柔,给一点一滴抽走。好可怕,再这样下去,他还能抵抗到何时?!

“对不起,不过我没事了。”灵优挣扎出来後,看了一眼发呆的苏倚红,重新回复了平淡的语气。

面纱下的眼睛,慢慢弯了起来,仿佛看到什麽好玩的事一样,妙蔓的身姿走到灵优身边,伸出玉指,在警戒著的灵优额头上,轻轻指了一下!

接著苏倚红转过身,笑得花枝招展,步摇乱颤,就连酥,也微露出来,如果是一般男子,早就看得是春心荡漾,可惜这里除了流御脸微微变红外,其它几个,都目不斜视,正经帏坐,绝对的君子模样。

苏美人在看了看全场後,这才用婉转动听的声音再次开口了:“今天小殿下是第一次来,不如就让新来的小殿下,当大家的画童如何?这样一来,小殿下也可以很好的理解到,作画的乐趣。”

画……童?灵优被苏美人拉起,走到最前面教授处,这才恍然大悟,上当了!敢情是让自己当模特!

苏美人还真是会戏耍他呢,而且是让他无法拒绝的戏耍。灵优苦著个脸,被苏美人拉到一边,跟他整理著衣著打扮。

“……”

“来,笑笑,小殿下,明明你那般可爱的,怎麽不笑一下呢?真是好可爱啊!!”某女直呼可爱,灵优只想逃跑:女人的天,有时真的很可怕!

她只是在自己衣服上别了几个装饰,袖口加了两个粉色的蝴蝶结,一个可爱到让所有人喷鼻血的致娃娃出现了,只是,这个娃娃抿著个嘴巴,很不高兴。

“这样躺著,让你的兄长们看看,这柔软的发,漂亮的瞳,粉色的唇,还有这小巧的鼻……小殿下只要笑一下,肯定可以倾倒无数男女。”

奇怪的第一美女,面纱下的美颜若隐若现,却边说边用玉指,轻刮过灵优的脸。

“苏大家,要我们现在去画人画像,太早了吧?”浩云起身,盯著苏美人的手,冷冷说。

还没等苏美人回答,耀辉也起身,笑著说道:“二哥不是一向对人物画最有自信吗?五弟是不太爱这些,不过要是九弟的话,五弟也想试试呢!”说完又坐下,开始磨墨起来。

“你──!!”浩云有些恼火,流御的声音此时响起:“二弟,还是赶快画完吧,让九弟等著会累到他的。”

“……”浩云这才僵著脸坐下,引发这一切魁首的元凶,却吃吃偷笑,看向那个站著死死瞪她的男孩。瘦小僵硬的身躯,正微微抖动著,诉说著男孩的极度不耐。

细碎的春风微微卷起男孩垂下的青丝,在空中慢慢梳动;左边蓝瞳有些湿润,很能引发内心的无比怜爱;而右边的黑色眼罩,却挡住了男孩本就捉不定的心。

让人如雾中求仙,思之不得。美丽却冷漠的致小脸,如飘荡在空中的云,又似流动不定的水,一切,都显得是那麽的如坠梦中。

很快的,所有人都画好了,除了讨厌灵优的敛风拒绝画他以外,其它皇子,都放下笔来。苏倚红拉著灵优,先走到储君流御桌前,看了看才说:“大殿下所画,还真是很写实呢!不过,那眼神就──”

流御的画中,是一个面色僵硬的男孩,背景则还是灵优当时站著的地方。灵优眯起眼:画中的男孩,眼里微微带著一丝害怕。

画在很大程度上表示了作画者的心,看来储君殿下,这个他最不常往来的大皇兄,还是想在乎权力的!

害怕,是想要让自己,或多或少地顾忌他储君的身份吗?这个“好好少年”,并不象表面那样老实呢!

流御在听到苏倚红这麽说时,双眼飞快闪过一丝沈,却马上随和地笑了:“苏大家所言即是,本所画,哪里能入苏大家之眼?”说完顺手就扯过画,揉成一团丢在地上。

“哎哟哎哟,干嘛这麽不珍惜自己的画呢,我还要拿给你们父皇看呢!”苏大家好脾气地捡了起来,又轻展开,卷起来。

而流御,再听到要给父皇看时,脸色一下惨白!没人注意到,六皇子潜雷,立刻用笔偷偷在自己画上改了几下!

画中的小仙童可爱地翘著嘴巴,僵硬和不自然消失了,只有动人心魄的美和无比心动的灵俏,正看著一只站在树梢间半大的云雀,手里,拿著个铺鸟的网子。整幅画给人以无尽的暇想,色彩也格外豔丽,让看著它的两个人,都有点发呆。

“这、这只是我想象中的九弟!我、我──”浩云见灵优盯著自己的画,一下子慌张起来,脸也涨红了,结结巴巴说著前言不搭後语的话。

苏倚红看了看红著脸不敢直视灵优的浩云,又看了看紧抿著嘴的灵优,这才笑眯眯地打趣:“二殿下的丹青果真不俗,小殿下的灵巧乖俏,都表现得活灵活现呢!不过这云雀,怎麽看都比网大了些啊!”

没想到身边的女子观察的很是细微,连背景都仔细看过了。灵优看了一眼旁边偷笑女子,又扫了眼画,这才转过话题问道:“二皇兄,九弟好象没有这麽……怪异吧?”

浩云闻言垂头丧气地耷拉著脑袋,半响才回答:“二哥只是希望九弟更快乐一点……九弟毕竟还小──”却老是一幅小大人的模样,让他好不心痛!

灵优低下头,从浩云身边走过,转头说道:“二哥的好意,九弟心领了。”说完,也没看惊喜抬头的浩云,从他身边走开来。

“九弟!你看看我的!很可爱吧??”

“……”灵优抚著头,耀辉的热情的确很惊人,所以,他的笔下,同样惊人,除了看得出是个小人站在一群花花绿绿的东西里,就再也看不出什麽了,比抽象画还要难以理解的画。

灵优身後又传来郁放肆地乱笑声和耀辉不满地大叫声,只好苦笑著说:“是……很可爱,从另一个侧面看是很可爱。”

“对吧对吧,我回去後要裱起来,这是可爱九弟的画像呢!”随便好了,只不过自己以後都不想踏进五皇子的殿室,灵优边想边从兴奋不已的耀辉身边快速走开,来到六皇子潜雷的桌前,一下站住了!

画中是个青丝长发垂到脚边的少年,正坐在一人高的树上,看著被天空中的云慢慢挡住的月亮。他的服饰虽是白底色服,可并不奢华。

少年的裸露在外的玉足上,还挽著一对银铃,孤高而美丽的蓝瞳,尽显无数芳华。如果说刚才浩云画出的,还是尚在人间的俏人儿,那麽现在潜雷笔下,则完全是一个向往仙、不存与世的仙子!

灵优有些发呆:他从没有细看过自己的容貌,而且重生後就一直在争斗的漩涡中度过,更不会去在意,自己容貌。

所以现在灵优在看到这幅画时,第一个反映就是开口问道:“六哥,你这画的,是谁啊?”

“……”潜雷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看著灵优,看得灵优心里慢慢发毛起来:“六哥画得很好,不过肯定不是九弟,没想到六哥凭想象就能画的这般好。”

“六弟是画的好,二哥也很欣慰呢,看来原来都是在蹈光养锐啊,大哥,光凭想象就可以画出来,不是你我能做到的吧?”

浩云说完,空气一下子凝结起来,流御微微笑著,却认真看了几眼潜雷;而郁,更是看著这一切,笑得很为开心!

突然,一声软语打破了这难堪的宁静:“瞧瞧,瞧瞧,我这是教的什麽学生?月亮又没被云完全遮住,怎麽没有人影呢?最起码也该有点人影吧?淡淡的影子──算了!我先收下,小殿下,多谢你啊~”

苏倚红飞快拿过潜雷所画的画後,又微笑开口了:“这样看来,殿下们都各有千秋呢~下一次,我很期待小殿下的画啊!”

在众人讶异的惊诧和灵优的低咒中,美人慢慢走出了学莞,手上,还拿著所有人的画!

25 帝VS魔

“画果然能反映人的心思。”傲天一张一张地看著,边看边说,殿下跪著的,是早就换了一身黑服劲装的绝色美人。

她在听到傲天这麽说後,微微笑了:“陛下还真是一针见血,妾也这麽想呢!”

“流御表面温和保守,可内心极有不甘;浩云内敛,却会被感情所左右;耀辉直率,却也擅与隐藏;而潜雷──”

傲天敲著桌子的手突然停止了,跪著的人却一动都不动,时间慢慢流逝著,御书房里一片诡异地安静。

“朕一直都觉得他不是个普通的废物,看来还是有点用处的──画中的影子被他涂改过了吧?他果真知道朕对他下毒一事了。”傲天在说到最後时,反而笑了起来,却让人觉得,毛骨竦然!

“不过──他画的朕的九儿很不错呢……让朕都有几分期待了。”傲天眯起眼,突然下一刻,他人影消失在龙椅之上!黑服劲装的美女大惊,随後也紧跟了上去!

对方是来偷听的,而且听了很有一会了!没想到对方这麽擅於隐藏自己的气息,傲天才刚追出,就再也查觉不到对方的气息!随後他跃上了高高墙,四下警戒张望著。

突然,傲天看见了什麽,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夜色中。而过了好一会,身著黑服的苏倚红才赶到,却再也没能看见,这个帝皇的踪影!

黑夜中闪烁的暗红色光,就是傲天刚才所看到的,他立刻就想到了小鬼身边,那个自已怎麽看都很不顺眼的红眼存在。

傲天从第一眼见到那个郁起,就很是讨厌他了,因为对方,有和自己一样的气味!对方绝对不是普通之人,这一点,傲天可以肯定:也许,到了不远的将来,自己最大的对手,会是这个红眼狂妄的家夥!

红光一下瞬间消失,傲天也停住不再提气追击。这时,沈闷的空气中,传来一个优雅却绝对不怀好意地笑声,那笑声,让帝皇不快起来!

“我这是第二次被人追上了……陛下的内功,已达到神鬼莫测的地步了呢!”傲天在听到对方开口後,皱起眉头,却没有回答。

“其实我还要多谢陛下,要不是陛下的‘英明’决断,可能现在的九殿下,还是跟过去一样傻呢!所以,我是不会把那件事告诉我的主人的。”傲天皱眉,他还不至於听不出,对方话中的冷讽!

“不过,我的主人也相当明,要是陛下不收回那幅画,我家主人肯定会参透画中意思吧小心,不要树大招风,地上的黑影,又是代表谁呢?”身影立刻後退几步躲开了,傲天冷冷看著对面的人,却没再出手。

“真是抱歉哪,陛下──不过,我以後都要更加慎言才是,可不想跟我心爱的主人,惹上什麽不必要的麻烦。

陛下爱戏,我也爱戏,只不过陛下戏里戏外都爱,我却只爱戏外……陛下与我,在某方面,真可算是兄弟呢!”随後,就传来更加诡异地笑声,在黑暗里,格外令人恐惧!

不过这显然不包括见多识广的帝皇,傲天只是微一挑眉,沈吟了一下才说:“兄弟?朕与你有个最大的差别,对於那个小鬼,朕可以随时取他命,那时,你只能,进入戏内,只能被人,强制拉进戏中的感觉……恐怕不太好吧?”

“……”郁收了笑,这个帝皇果真可怕!虽然他不知道什么魔鬼的契约,可也从仅有的几次短暂接触中,看出些什麽来了!

皇家个个不简单,最可怕最高深的,莫过君王!对方看出了自己最在乎的,就是自尊,这一点,和对方一样!可加在契约上的自尊,从一开始,就失去得彻底。

“陛下,还是请回毁掉画吧,我家主人还没细看过那画,所以绝对不会知道这其中隐含的意思;六殿下如果还想保命,也绝不会跟我主人提起。

陛下果真,万事皆封杀与未然啊!”郁的身影消失了,傲天随後,也消失在了原地。黑夜,仍然弥漫的让人窒息,没有人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麽。

今天的书莞,诡异而压抑,没有人知道,为何那个君王会在朝议时,提前来到这里。教习皇子法治的,是当朝皇城延尉刘亦文,也就是前不久,才被参过“当街辱骂并打断户部侍郎之子臂膀”的男人。

灵优却觉得,刘太傅的课很是形象生动,有时也很一针见血,从他现在的观察来看,只怕是那个官职,得罪了不少权贵,管理月噬首府之治安的,其重要自然不言而喻。

而刘太傅的很多措施,方便了一般平民,却是限制住很多贵族家属的特权,自然那些弹劾他的折子,如雪花般向月帝涌去。

“刘爱卿,这次又有人参你了呢,礼部大臣和这麽多的联名上书……你说,朕该如何处理你呢?”

月帝把那一堆奏折随意丢在桌上,对为首跪在地上的中年书生说道,不急不缓,很难猜得出他想法。

“臣愿一死以平众怒。”男子抬起头来,坚定地看著坐在主位上的王者,缓慢回答。月帝却不回复他,只是看向那同样跪著的几个皇子,冷声说道:“皇儿们认为该怎麽处理呢?”说完,还特意扫了一眼最角落里的灵优。

“……”灵优只觉得自己象是被放到炉火上烤的蚂蚱,怎麽跳怎麽跑,都固死在了一个地方。

那个男人,不会真的听一个才六岁小孩的话吧?至少在这里,这种场合,自己发言,只会有两种下场:一是被人当成活靶乱“箭”死,二是太过惊世而被视为“异常”。这种政治人事上的处理,为什麽月帝会问他?

从那个扔奏折的态度就可看出,月帝对这个男人,并不太想真心处罚他,看来,皇帝对这个刘延尉的能力,还是很信任的。

灵优低下头:那麽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月帝知道,自己和原来那个灵优,本就是两个人了!因为如果真的是一个六岁的小孩,皇帝是决对不可能问他问题的!

想著想著,灵优的脸有些苍白,难道这个男人,只是为了好玩才不戳穿他吗?那他只有躲过去,尽量不惹眼── 不过他躲,有人就偏不想看到他躲,傲天微一沈吟,再次开口了,矛头直指灵优:“朕的九儿,你说朕该如何处理呢?朕倒是很想听听你的意见。”

这就犹如两军叫阵,对方先狠狠给了他个下马威,避之不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有复杂的,有嫉妒的,有深遂的,也有担心的。

灵优心里有些叫苦:月帝这麽说,也等於是明著告诉他休想躲过。和这个老谋深算,工与心计的男人正面冲突,只会让自己越来越被动!可现在,却又不得不被动,一时之间,安静无声。

“陛下,小殿下年龄还小,现在请他处理朝堂之事,不合祖制。”倒是有个人意外地帮了灵优一把,跪在地上的刘延尉,沈默之後说道。灵优鬓边,细汗慢慢淌在地上。这第一回合,算是有人帮他挡住了。

“那好,朕就听听储君之意吧!”月帝没有继续逼迫,反而是转问向大皇子流御。流御斟酌再三,这才开口:“儿臣认为,刘延尉数十年管理京中治安,其功绩很是明显,所以──”

“功过相抵,既往不咎?”皇帝不耐地挥挥手,打断了流御的话。流御一下子又吓到了地上,脸色也死灰一片,再也不敢出声了。

灵优暗诽:皇帝最不需要的,就是中庸,既不赞同,也不反对,这样的态度,在决断一件国家大事时,最不需要!所以,皇帝不耐的是流御之话语,而本不是折子上的内容。

“儿臣认为,以体罚堵攸攸之口,事後以朝中名义,对折中所提到名字之人,进行安抚,刘大人的官不革,陛下处罚已到,朝中之臣,各取所需,就不会再闹了。”浩云抬起头,极为自信地看了一眼储君,随後沈声说道。

“……”其实这是很折中的一个办法,堵住嘴巴,做好表面功夫,才是本。不过灵优在看到浩云说完後,月帝沈下来的脸,就知道,浩云犯了个最大忌讳。

和自己一样,挑战了这个帝王的尊严!浩云大概也看出来了,随即马上又低下头:“这是儿臣的一点浅见……儿臣只是、只是关心刘太傅──”

“住口!”一声暴喝,屋里空气马上窒息,无上的威压,不停地从月帝身上散发开来,浩云顿时吓得又跪趴在地上,不住发抖。

灵优则咬牙:越说越错,这样说,简直是告诉月帝:如果月帝跟浩云的想法相同,那麽就是“浅见”,完全没加深思的单纯想法!这样抵毁君王尊严的话,当然会惹帝王发怒!

“二皇兄只是之前听父皇提起过,所以才学了过来,对吧?二皇兄?”灵优终於开口了,却让一个人激动的大喜过望,一个更加暗沈著眼。

微抿唇,过了一会才开口:“朕从来没教过浩云这些,所以,从朕这里学到,本不可能!”

3

26 皇子心思

月帝说完,才刚松弛的紧张空气又再度凝结起来,灵优咬唇,他一时之间,也找不出什麽理由来扯过去,因为他本就不知道,月帝是否教过浩云这些东西!

“父皇……在皇家文书府里所保留的书籍里,有过类似的处理,二皇子大概是看到先皇所为,一时情急,会脱口而出。

二皇子这麽说也只是想说明,父皇之圣明,远远胜过先代任何帝王,儿臣惶恐,九弟还小,自然是不知道这些原委……”灵优身後,传来潜雷卑恭的声音。

灵优大惊,回头看向潜雷:他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这样一来,无疑是和月帝背道而驰!

嘴上明著是赞美,可暗中,却撇开自己的关系,把浩云给推到了矛尖之上!连同六哥他自己,一起交给了皇帝!

六哥──灵优闭上眼,也开始变了吗?这样有点牵强的理由,明的皇帝,会接受吗?

答案是:不会!月帝冷笑起来,冰冷刺骨:“潜雷……朕的六皇儿,你说书府里有过类似的处理,那麽告诉朕,出於哪册卷籍之上?不要忘了,朕对於自己书府里的书典,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这个──”这一下,把潜雷也问住了,书府里的书籍卷宗,总共加起来都有十万卷之多,涉及面广泛,哪里能具体说出一部书的书名?

第二回合的激战,灵优仿佛看见,月帝正对著他和潜雷露出的脖子,挥刀砍了下去!

“陛下,我的主人还在认字的阶段时,就看了一本《先代古法可考》,里面就曾列举数例相似之法,我家主人是和二殿下一起看的,所以二殿下自然也知道。”

这时郁的回答,无疑是以纸挡刀,灵优看过大部份书府中里的书籍,从没听说过这本书!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他睁著眼说瞎话,随便杜撰的一本!

“儿臣也、也读过!郁是不会说谎的!”这下,除了耀辉,所有人都扯进来了!

刘亦文有些奇怪地看著这几个人,突然跪趴在地上,大声说道:“臣恳请陛下,将臣革职查办!”

什麽都好说,只有牵扯到了皇家内部,却是死路一条,这点自知之名,他还是有的!

“……”月帝沈默不语,半响才挥挥手:“就照朕的二皇子意思办!不过……朕的储君,很让朕失望!”

这最後一句话,只会挑起流御和浩云之间的矛盾,看了眼那两点名之人,看来月帝的目的,有一半是达到了。灵优暗叹口气,不管怎么说,这挥下的一刀,算是被纸勉强给挡住。

他回头看向郁,却吃惊地发现,郁没有了平时伪善的笑容,此刻,红瞳散发出的凶光,死死盯著那个已起身的龙袍男人!

这样的表情,灵优还从未看过,那是遇到了强大劲敌的表情!

“二弟不愧是得到父皇宠爱之人,所说之话,父皇还是很为上心呢!”月帝和其护卫带走了刘亦文後,流御笑著对浩云说,不过,这不不阳的口气,怎麽听也不会是赞美!

“哪里哪里,二弟也只是因储君的话才突发起想……不过话说回来,五弟一直没有开口呢!”浩云明显转移话题,扯到耀辉身上。

“二哥,我的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比起那些来,我更喜欢骑马打猎……对了,还有斗鸟也很不错!”

耀辉给人外表就不象是能政之人,倒更象是个贵族人家的大户公子。可是现在却在中,如此复杂的地方,谁又能真正离开,那可怕的漩涡呢?

浩云走进奢华的云惊殿内,慢慢坐下,表情凝重地想著自己的心思,他完全没有感觉到,一个眼神犀利的美妇,正踏著优雅的云步,走进殿内。

她看了一眼陷入自己心思的浩云後,眼中更是闪烁著怒火!

“母妃,您是何时──?”

“啪!!”这一巴掌,把浩云嘴巴都扇破了,唇角溢出鲜血来。可那装美妇,却还是怒气冲天地盯著浩云,仿佛他做了什麽大逆不道之事!

“母妃是因为,孩儿最近和九弟的相处吗……?”浩云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母亲上官仪,和静贵妃很相似的人,现在後两人可以说,是平分天下!

母亲为了让自己当储君,从他出生开始起,就一直用尽手段,排除障碍!那三个夭折的孩子,还有九弟都──

“只因为这个?这不是本最气愤的原因!你去过了马场吧?将常太仆交给了吏部……结果却被陛下亲审,你知道陛下最後的旨意吗?”上官仪看著自己的儿子,还是怒气冲天!

“孩儿听中人说了……好象是常太仆罪大恶极,被革职抄家斩首;所有官员重新革办,屠户被贬为奴──”

浩云看著母妃除了恼火之後外的焦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

“笨蛋!你知道常太仆是谁推举给陛下的吗?是我哥哥上官文,你的舅舅!你以为常太仆哪来这麽大胆子和这种瞒天过海的手段,从里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出无数贡品吗?我们上官家──”

上官仪看了下四周,压低声音:“为了你能当上储君,我们上官家需要大量的钱物,这些送给其它官员的东西,就靠常太仆从里带出来,没想到还真是可笑,被你无意中发觉了!”

“什麽?!”浩云闻言大吃一惊,心里的不安也得到了证实,不过随後他也压低声音:“母後,孩儿觉得,父皇多半已经查觉到了……否则他怎麽会亲审呢?”

“怎麽可能?!陛下他──”上官仪一下子颤抖起来,嘴唇也瞬间变白,不住地颤动著!

“孩儿觉得,父皇肯定已经发觉到了什麽。”浩云想起了那个提出将人带到吏部的小人儿,现在只能让自己的母妃去怀疑月帝,母妃还不至於,傻到和月帝相对抗吧?

浩云接著说:“父皇亲审,这一来是做样子给外人看,二来,则是暗里警告太仆身後之人!

父皇肯定不会相信只一个小小太仆,中的管马之人可以能偷贩贡马,但从父皇现在只是处理了几个为首的官员来看,他要麽是不想打草惊蛇,要麽就是──明知背後主谋之人,可仍然强压下这件事。”

这後面一点就很可怕了,帝皇只是处理了几个官员,就掌握了月噬第一商贾之家的软勒!

“那怎麽办?母妃还是指望你能当上储君……”

明显的不如那个明的男人会算计,浩云看著六神无主的母妃上官仪,苦笑说:“还能怎麽办?现在告诉上官家所有人,夹紧夹好自己的尾巴做人!”

不要再让皇帝找到把柄,自己的家族就是个靶子,随时都会被月帝给盯上!

自己的父皇窥视上官家巨大的家产已久了,说不定,自己的母亲进,除了上官家族想光宗耀祖以外,再就是皇帝想通过母亲,来控制这个最有钱的庞大家族!

“陛下他难道……就不顾十年的夫妻情意吗……”这话说的浩云很想笑,自己的母亲和所有女人,包括那个高贵的将门之女南静,都会在最後,带著深深的眷恋,说著心底最深的渴望,对於想要被那个男人所爱的渴望。

这也是,最不可能发生在月帝身上的。一边单纯的希望,一边又伤心地失望,结果到了最後,对於帝皇的爱慕,让再厉害的女人,都变成了他身边再也不愿飞翔的囚鸟!

“母妃,过了这麽多年,你还是──”无怨无悔地爱著那个狠心的男人吗?

浩云又想起了那个小小的可爱身影,他捂住了口:原来还会笑母妃的痴傻,可现在,却怎麽也,笑不出来了!

局外人看圈中,只会觉得好笑,笑圈中之人的蠢笨,可一旦入圈中来,再明强大的人,甚至原来嘲笑过的人,都会变得,更加可笑。

“嗯,我爱陛下……就算他是利用我,我也爱他。很可笑吧?”上官仪这次没有否定儿子的话,点头说道,连泪,都连成了一片:“就算他要我死,我也会很幸福地死去。你恐怕无法理解吧……”

说完立刻转身,幽幽又走了出去拭泪。此时,这个明的女人,只有彻底软弱,月帝,连她的格,也改变了。

“不,我可以理解的,母妃。”浩云在看到母亲走出去後,小声说著,随後他又苦笑起来,叹气说道:“九弟……我终於知道,自己最大的弱点了。”

寒冷的偏殿里,却围著奇怪的一大桌子:为首主位上的,还是优雅地用郁给的餐巾擦嘴的九殿下灵优;左手边上第一位,是用手胡乱在嘴里塞东西的霜;第二位,是马六,正在和银勺“奋战”;这第三位,是一边用手啃著焦黄的**腿,一边还偷偷看著对面的随远。

“九……弟的晚饭很……独特呢!”耀辉实在不知道旁边放著的长布是干嘛用的,只好用它擦擦汗,潜雷正细细看著自己手里的银勺,里面映出了他的脸後,尖叫一声脱手而出!

27 诡异的晚餐

声音发出的同时银勺也被人拿在了手中,郁微笑著俯下身,重新把勺。

用手里的白色丝绸擦了十几下後,又递给了潜雷:“六殿下,我家主人是用这来盛汤的,鸭舌波菜汤,光就找那一点点小小嫩嫩的舌头,我就用了将近九把菜刀呢……

不过,话说回来,那些鸭子确实很吵,我光是捉住它们的头,用菜刀手起刀落的感觉──”

“好难吃,去换一种牛肺汤来。”华丽却恐怖的演讲嘎然而止,郁没有看两个抱著发抖的皇子,微笑转身回答:“是,我的主人。”

“顺便把这拿去倒掉,以後不要再做这个了。”灵优叉手说。郁看著他,温柔一笑:“是,我的主人,您可真善良。”

说完,单腿跪在地上,低下头,亲吻著灵优的手背。就在几道不明视线投来时,他又适时松开,起身走开来。

门口,正站著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的太监总管,他身後,跟著一长串美貌女,每人手上,都捧著不同材质和花色的衣服。

灵优皱起眉头,太监总管立刻满脸堆笑地小跑进门,随後挥挥手,女们皆红著脸,鱼贯而入,进来後,很多人,都在不停偷瞄著,发现人不在後,脸上立刻出现极其失望的表情。

“九殿下,这是陛下亲自从丝衙府挑选的今年最好看的衣服──”“哦,回去告诉陛下,九儿深恐圣恩,所以都代陛下给那些需要衣服的孩子了。”

的确是分发出去了,要不是郁笑眯眯地帮霜换衣服,还有马六边哭边帮随远换,这剩下的五件,还不知怎麽发出去呢!

“这,这,这──老奴做不了主──”敢把陛下恩赏的衣服全送出去了!这九殿下是不想要命了吗?君心难测,可这小小的九殿下,也很难测!

“嗯,九儿再次叩谢皇恩……姐姐们把衣服放下吧,郁马上就回来。”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是狂热的粉丝在看到偶像时的激动,就连几个负责的年长公公,也磨蹭著不肯走!

“咦?这里怎麽这麽多人?”郁才一出现,立刻就被难以控制的女们围住了,就连那几个公公也围了上去,有送手帕的,有送诗的,有送扇子的,还有送银票的!

郁被围在中间,没有丝毫的惊慌,得体地对著每一个人微笑。灵优叹口气,看不下去了,真是专业的职业笑脸!

男女老少完全通杀,自己怎麽看都觉得碍眼和怪异,可就是没人看出来吗?

“请让一下好吗?美丽的小姐,我还要跟我的主人送汤。”“我来帮您送就好……”“我来──”训练有素的女现在一个个都挽起纱袖,不会吧,要在这里打一场的话,他们休想吃饭了!

“喂,你想要我喝冷汤吗?”声音不大,却让郁的身影,在围团中瞬间消失,再次出现时,是欠身站在皱眉的灵优面前:“打搅了,大家可能会说这汤冷掉了,所以我会变个小戏法,让它热起来。”

他的话刚一说完,耀辉和潜雷就睁大眼:他们看到了什麽,奇怪的棕色盘子下,郁的手套上,红色的火焰,正慢慢烧了起来!过了一会儿,那汤,果真沸腾起来!

“现在可以了,主人和各位客人,还让我帮忙盛好吧。”说著,郁飞快却极为讲究地用长勺一勺勺为每个人盛汤。

左边的人动都不敢动,只是乖乖地坐著,因为郁添的时侯,一直在对著他们笑,笑得三个人,毛骨竦然。

“哎哎,你的手真的没事吗?那可是真火呢!”耀辉好奇不已地盯著郁洁白的手套。郁脸上的微笑扩大:“多谢五殿下挂心,我自然是没事。”

耀辉不信,硬是拉著他的手使劲看,也没看出一丁点发黑的痕迹後,只好作罢。

28 帝皇之吻

就在大家慢慢吃饭,气氛还不错时,突然一个声音又响起,灵优很无奈,有时,倒霉事会跑到一起来!

不过,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地跪了下来,迎接那个从没踏入过这里的男人。

“朕倒是没想到,九儿这里很热闹呢,虽然隔壁不远就是冷。”

只要他不来会更热闹,灵优心里诽腹,却没胆子说出来,只好不急不缓地开口:“儿臣恭迎陛下!”

很可悲的尊卑制度,可必须得遵守,皇权在这个国家早就深蒂固,是绝对不可动摇的。自己还没有这个能力,敢去对抗传统!

“平身吧,刚刚朕听说,京城里很多五六岁的小男孩,每个人都得到了皇家的衣物,朕倒想问你,朕赏给你的衣服,怎麽会跑到外去了呢?那些人敢拿皇家之物,你说,这算不算藐视皇权?”一来就当头一,直接面击灵优本人!

灵优起身,扫了一眼没事挑衅的月帝,看到他笑得很起劲,这才不卑不亢地回答:“陛下即已赐与儿臣,那麽儿臣如何处理,也是儿臣份内之事吧?

再说了,儿臣分发给那些有需要的孩童,不也替陛下宣扬,陛下是仁爱之君吗?”最後完全违心,可也不得不说,灵优自己说得都快要吐了!

“哦……是这样吗?看来朕误会九儿了,朕还以为,九儿怕朕又在衣服里做手脚,才都‘送’了出去。九儿,不是吗?”月帝眼一眯,看著脸色惨白的灵优,慢慢又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灵优想,的确他说的没错,自己是曾怀疑过,潜雷那麽害怕月帝,而且他几次都提醒自己“小心”,小心谁?谁能让他这麽害怕?答案呼之欲出。

那这样想来,自己的中毒事件,和这个“可亲”的父皇,脱不了干系,所以,凡是他给的东西,灵优条件反第一个,就是是不是害他的东西,所以才让郁,将那些衣服丢到外!

“我家主人的衣物,自然由我这个仆人包下来……陛下的好意,我家主人没能完全体会,毕竟可怜的主人,小时被那些中小人下过毒,防备过度是很自然的。”

灵优身边的郁,握住灵优的手,抬头微笑。

傲天收笑,沈默一会才开口:“朕也留下来用膳……那麽你这个忠心的仆人,也该准备一下吧?”

“嗯,这是我的荣幸,也是我主人的荣幸,只要陛下不介意,一些食就好。”

这不是在吃饭,空气中到处弥漫著霹雳啪啦的战火电击,灵优头痛:这两人,何时变的这般“要好”了?就象是水和火,本不能相容!

“那麽──”

“!!”灵优正要离开主位,突然一双大手把他抱在怀里,更难让他忍受的,对方的公主式抱法!

傲天抱起灵优,很好地用身体箍制住了他的反抗,微笑著自然地坐在主位上,接著把灵优又放在了他腿上。全场一片诡异地安静。

“陛下,儿臣吃饱了,这就让位。”完全是如坐针簪,灵优被对方抱住时,才沮丧地觉得,长大对他简直是太重要了!

被无数不明视线盯著倒不是让他最难受的,最让他受不了的,是搂著他腰的男人,某些只有贴近时才能感觉到的本能特征!

“可朕还什麽都没吃……不如这样吧,看上去,九儿喂父皇吃吧!”傲天放下银勺,又拿起一个勺子,硬是压到灵优手中,微笑著说,不过,那笑实在,让人发毛!

“可是陛下,要是陛下在九儿喂的食物里身体感到不适……九儿岂不是最冤枉吗?”好不舒服,身後男人的体温奇怪地有些升高。

可灵优更不愿的,是拿著个可笑的勺子,去干这麽可笑的事情!他又暗自扭了扭身体,太不舒服了!这男人穿著这麽厚的龙袍,难怪会发烫!

“……说的也是。”月帝此时的声音怪怪的,沙哑低沈,很有一股致命的诱惑;餐桌上当然是空了,刚刚在这里的女太监早就告退,所以,整个餐桌前,只有傲天和灵优,还坐在主位上。

“!!”灵优的小脸一下通红,再也吓的不敢动了,原来他刚才不停地暗调坐姿,结果那个搂著他的男人,越发把他箍紧几分。

这再一扭动,自己的腰,抵著了一个硬硬的庞然大物!灵优一边暗骂身後这随时发情的家夥,一边也吓的不敢再动,他再傻,也知道,那东西是什麽!现在也只能靠郁,赶快救场了!

“来,朕的九儿先尝尝有没有毒……”傲天眯眼看灵优极不情愿地咽下那勺中之物後,突然一下抬起他下巴,一只手扯住他头发。

迫使对方半张开粉嫩的小嘴後,傲天狠狠对著那微喘的小嘴,吻了下去!

对方一下激烈挣扎起来,可傲天却把舌头完全伸了进去,撬开银齿,和躲在里面的小小尖舌,不停翻滚纠缠,追逐不止!

29 心动的种子

“嗯……”

“……”傲天一下又松开了灵优,意犹未尽地添著自己的唇:“好可惜,朕倒是很想再试试,不过看起来没毒到是真的。”

原来在他脸侧,一把长勺柄刚好划过,勺尖刺穿了餐桌,在桌上!只差寸许,就会划破月帝的脸!

郁随後走了出来,只不过脸色不太好,可嘴边仍然是微笑,细看那笑容,却很可怕:“陛下,我家主人身体不适,就由我这个仆人,代替主人服侍陛下好了。”

说完,快速上前,抱起一语不发的灵优,退到一边。

“不了!朕到是吃到不错的大餐……希望下次朕能吃到,更完整的大餐。”傲天起身,看著郁怀里脸色涨得通红的小人儿。

没想到,那小人儿嘴里的味道,真得会让人上瘾!甜美芳香,回味无穷,简直是级品中的──傲天这才收回目光,大笑满意离开!

“那个混蛋……”郁全身发抖,灵优趴在他肩头,泪水打湿了他的肩膀,浑身颤抖不止!

过了好半天,灵优才抬起头,郁把他放下来,他慢慢朝门里走去,边走还边狠狠擦著嘴巴:“可恶──可恶──!!”

无论多大的反抗,到最後,还是没能摆脱那个霸道的男人,这让灵优,产生了强烈的搓败感!

“九弟……”潜雷这才慢慢走近,却在离他几米处停下了,只是咬唇看著灵优。

灵优本没有看他,仍然在不停地抹著嘴巴,突然潜雷冲了上来,用自己袖子,狠狠擦著灵优的唇,把唇擦出血了还在擦!

潜雷一边擦还一边低声不停地说:“六哥好无能……六哥真的是废物……一点用也没有,六哥和废物没有两样──保护不了九弟!”

他一说完,就紧紧搂住灵优发抖的身体,简直是想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用尽了全力!

“放开我!!我不需要你同情──!!”灵优几乎是失控地大叫起来,接著一把用力推开潜雷,直直冲了进去!

郁也随後马上跟了进去,只有失魂落魄的潜雷,呆呆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而他身後的耀辉,眼里,闪烁著奇怪的光芒。

“好可惜哦……六弟,你我本做不了什麽呢!父皇本就没把九弟当自己儿子,九弟跟温太傅一样,只是时间的问题了……六弟,你什麽也做不了,就这麽干看著,甘心吗?

反正我是不甘心也得死心,我这个皇子,既没权也没钱,什麽办法也没有。”此时的耀辉,蹲了下来,在潜雷耳边笑著说道。

“……如果可以,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来保护九弟,哪怕是用自己的命去换。”潜雷抬起头,看著耀辉。

耀辉一笑:“所以说,我们这样弱小的,就应该结成一体,而且从现在九弟对所有人的态度看起来,他最在乎的,还是跟他一样情况的你,这点可比其它人,要好用的多──”

“闭嘴!如果你是要我去欺骗九弟、去伤害九弟……我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凭现在的你?笑死人了!你可能吗?还是老老实实和我合作吧?六弟。你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麽。到时候,只有谁,才可能让你完成你的愿望。”耀辉满不在乎地摆著手指说。

“……储君之位吗……你还藏的真深啊,比起流御,你更加卑鄙。”潜雷冷冷看著耀辉:阳光可亲的背後,是丑陋的对权力的追逐!

耀辉一听,笑得无比开心:“可是只有我,才不会和你争九弟啊,因为我明白,美色再好,也不如权力和金钱,更让人心动……我们的合作,只会是双赢,合乐不为呢?”

“那你怎麽不去找敛风?他更想和你合作吧?”潜雷冷冷说道。

“那小子才是真正的废物,要不是他母妃,恐怕现在早死了。”白天里对著敛风开心大笑的爽朗少年,此时却不屑一顾地说。

“而你不同,你能装,会忍,而且有欲望,最重要的,和我没有冲突,所以你是最佳人选,怎麽样?要不要和我合作呢?这可一切都是为了──九弟呢!”耀辉的话,在潜雷耳边慢慢响起。

“为了九弟……”潜雷恍惚起身,突然转过身,语气也回复了平淡:“让我想想──”说著马上走了出去。此时耀辉身边出现了一个跪著的男子,看著潜雷的身影说:“少主,那个人……可靠吗?”

“他可是很有用的──对了,你进来时,身後有几条尾巴?”耀辉收笑,压低声问。

男子头也不抬:“有,先後五人,不过都被属下和其它兄弟给处理掉了。”在说到“处理”两字时,男子眼里,一闪而逝的疯狂血腥,没有逃过耀辉的眼。

他满意地点点头:“做的很好!不过,你回去後,要大家小心,影凤和她手下,似乎开始怀疑了。”

“是!”男子一下消失在黑暗里,就象从未出现过一般。耀辉看著天空,一片漆黑。慢慢的,他又回头看了一眼灵优跑进去的方向,握拳走了出去。

就在他走後不久,一个妙蔓的黑色身影站在刚才耀辉所站之处,看了里面一眼,也消失了。

灵优坐在凳上,看著慢慢跳动的烛火。郁不发一语跪在他身边,定定看著灵优的脸。灵优转过头来,和郁对视,闭上眼:“帮我弄个绷带来吧!”

郁二话没说,起身走了出去後又进来,手里拿著一个OK蹦。灵优刚想伸手去拿,可对方却闪开了,随即郁单腿跪在灵优面前,小心地撕开封口。

“我自己来──”“主人,你的手也伤到了,等会还要包扎。如果碰上伤口,化胧了就很不好了。”郁温柔地说著,灵优垂下手,重新闭上眼。郁会意,笑了起来,慢慢而极为小心地贴了上去──

“啪!”郁的脸上出现了红色的五指印,灵优大怒,还要打第二掌,被郁抓住了手!郁伸出舌头,回味无穷地添著那溢血的唇角,低哑著开口:“我的……主人,这是最好的消毒方法,魔鬼的唾可比的上最好的消毒药水了。”

“我从来没有象今天一样,这麽希望赶快长大。”灵优咬牙,却被郁挑开舌,郁的舌头太过灵巧,如蛇一般,死死缠住了对方。红瞳看著慢慢丧失了挣扎的小脸,闪烁著狂喜的光芒。

“你还真是下的了手,我的主人。”郁捂著自己肚子苦笑:他竟然忘形了!优儿的唇太过美味,却让他忘了,优儿的格,还是倔强到底的。

用不挣扎的脸迷惑他,乘机一脚拱到他要害上,还真是狠绝的一击!

“如果不是这麽小,可能你现在早就站不起来了。”灵优飞快贴上蹦,冷冷看著趴在一边苦笑的男人,越看越是碍眼!

“应该说如果不是这麽小,我早就将主人你,吃得连渣也不剩了。”郁忍著痛,不气不恼地纠正。

“我不会让你有这麽一天的。”呆在这家夥身边一分锺都难受,灵优飞快走了出去。郁捂住自己的眼睛,笑得更加疯狂起来!

一个身材结实的少年,全身上下还是被长长的毛遮盖,正细心地跟身边站的的灰色半大马刷毛,一边刷还一边小声慢慢念著:“一,二,三──六──啊?”

少年愣住,又重新开始刷了起来。可每次,都会漏掉一个数。不过他还是咬牙,继续重新开始数起来!

“随远,慢慢来,你其实很聪明,霜教你的这麽快就学会了?”身後传来童声,少年有些羞涩,随即转身跪在地上,用尽全力才喊了出来:“……旧店下(九殿下)!”

灵优有些吃惊,随远又觉得自己叫的不对,又卯足力气:“九店下?”灵优一下子笑了起来,弄得随远极为害羞,连脖子都红透了。

“灰羽正等著你呢,随远,你以後就叫我优,一个字好叫一些。”灵优第一次感到身心很放松,不觉笑容更为灿烂了起来,随远抬起头来,呆呆看著他,摇摇头,又马上用力点头:“优!”这一次,他叫对了。

“有时我在想,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到处去看看,身为月噬的皇子,连自己的国家的每一个土地都不了解……那多没趣啊!

其实如果可以,我更想和灰羽一起,好好看看这个世界──”自重生以来,自己就被禁锢在了这一片狭小的天地里,和各怀心思的人打著交道,这里的每个人,都生活在了自我的禁锁之下,包括他自己。

“……优!”随远的身体一僵,灵优靠在他肩上,看著天空慢慢消散的星星,取而代之的,是朝辰的辉阳,这才笑著说:“又是新的一天了,随远,你我今天都要加油才行。”

“好!”随远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灵优这才起身,了灰羽,又蹲下看了看木板固定的地方,开口说道:“随远,好好照顾它,你起的名字,却是我的希望。”

“好!”随远用力点点头。灵优笑了,初升的阳光透在他脸上,洒下心动的种子,在随远的心里,慢慢发芽。

30帝与魔的第二次较量

已快到春分了,月噬年例里没有“春分”这种说法,只是在春分这一天,月帝会有一个小型的祭天仪式。

月噬的历法,其完善制度,让灵优都很是吃了一惊,朝中有专门负责天文历法的官员,归属礼部所管,而其总负责人,也就是礼部的尚书,则是教习他们礼法的大儒:韩宥,那个头发花白,满口之乎者也的老先生。

灵优最怕的,除了那个爱整他的苏美人之外,就数这位老先生的课了。如果说书籍典故的断字取义还可以猜测,可这位老先生有时说的话,就连猜测到完全做不到!

看看其它皇子,也不象是完全听懂的样子,有时老先生还会说一些古老的祭汜之类的故事。

可大部份时间,都是之乎者也地饶来饶去,下面学生听懂了没有他也不在意,所以,他的课,也是灵优最容易开小差的课。

“看来老朽的讲解让众位殿下更加困惑……九殿下,睡得好吗?”灵优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他马上点点头:“嗯,春天是春眠的好季节。”後,竟又转过头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韩宥气得老脸通红,而浩云和耀辉,捂住嘴拼命不要笑出来;就连不喜欢灵优的敛风,也猛锤著桌子;潜雷似笑非笑,一脸的隐忍;而流御,却起身,向灵优那边走去!

“你干什麽?痛死我了!!”这一下,众人大惊:原来流御一把扯过灵优的头发,把他从坐位上扯了起来!韩宥也有些吃惊,看著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流御。

“父皇不在这里,那本就有行使储君的权力,九弟,你对韩太傅太过失礼了!”流御的“好好少年”的面具脱掉了,是因为苏倚红评了他的画吗?

灵优一下飞快抽出快要掉下的发簪,用力向流御的手刺去:自己是他的第一个,要收伏的对象?!

可毕竟他的身体还是太小了,哪里是14岁流御的对手?流御很快反扭住他的手,夺过发簪抵在他脖上;灵优不假思索,对著流御扭住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

“九弟!!快住手!”浩云和潜雷几乎是同时站出来拦住了流御,而耀辉,也拉住了灵优,敛风又躲到角落去了,还不住地发抖。

流御看著瞪他的灵优,冷冷说:“九弟,你连储君也敢冲撞……这中的礼仪,看来九弟是一点也没有学到!”

灵优没有回答,这时无论怎麽说,都会是罪上加罪,最後,灵优开口了,甩开耀辉的手:“敢问储君殿下,如何处罚於我?”

“九弟还是个孩子,韩太傅的课生涩难懂,九弟会困是很正常的,储君殿下,往开一面吧!”出人意料的,是六皇子潜雷,哀求著说。

“可他胆敢用发簪刺向本,这就是向本行刺了!”“行刺?九弟才六岁半,七岁都不到,他怎麽行刺比他大一个头还多的你?!流御,不要借事生事!”

浩云的话,让流御更加怒火冲天起来,对灵优的责骂,转向了浩云!

“这麽说来──”流御冷笑:“本堂堂一个储君,连自己的弟弟都管不好,将来怎麽管理一个国家?浩云,别忘了,本还是这月噬,独一无二的储君!!”

平时傲天对与他的辱骂,现在一股脑儿都发泄了出来,对准的,自然是平时最得到重视的浩云。

“你──!!”储君就是未来的月帝,浩云顿时气红了脸,刚要开口,却被灵优拦住了:“那麽请储君殿下圣明,如何处理灵优?”没必要连累一大堆人,灵优站出来平静地说。

韩宥看了看灵优,暗暗点头,这才对盛怒的流御行个礼说:“九殿下是因老朽的课才和储君殿下不和,不如储君殿下,把这处罚,交由老朽吧!”

“好。”流御看著站在灵优身边的两个皇子,眼一,但却同意了,随後,立刻又回到自己的坐位上。灵优这才暗自惊叹:姜还是老的辣!韩宥的一句话,就化解了这场风波!

“还真的是酷刑……”

“九殿下,真的要把这篇祭汜文超写一百遍?可是我们都──”霜为难地看著他和随远,灵优看了一眼两个墨人,叹口气:“不用了,不用你们,帮忙打水就好。”

“是!!”两个少年撒腿就跑,简直是比火烧眉毛还快!

幸亏这里有个能干点的,虽说姿势怪异,可自己现在也管不了太多了。这篇文章不长,才一百来字,可真抄起来,却几乎要了灵优的小命,光是里面的生僻冷字难写难描,就让他几乎当场抓狂!

偏殿比原先热闹太多了。傲天走进来时,就看到他的几个皇子,还有皇子身边的随侍们,都趴在地上,在纸上不停地写著什麽。

傲天早就知道了那个抄写的“处罚”,不过,能让这麽多人帮他抄──傲天冷笑,那些人,他怎麽看都觉得碍眼!

“韩太傅说的是罚九殿下一人抄写吧?可不是这麽多人……”灵优闻言甩下笔,冷冷盯著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今天他没穿龙袍,也是一身素服,还跟自己的衣服颜色一样,差点让灵优想到了“情侣装”後,立刻冷寒甩开这个想法!

“我是主人的仆人,主人有罚,自然连同仆人一起。”郁微微一笑,继续灵活无比地纵著他十个指头,每个指头上,还绑著一只毛笔!就算如此,他也没有丝毫的狼狈,仍是定气凝闲地照誊著。

不过其它人就不怎麽好过了,傲天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吓得不敢动弹,乖乖起身站在一边,浩云和潜雷,更是担心不已地看著灵优。傲天,也颇有兴趣地看著他,叉著手坐在一边,再也没有说话。

小男孩皱著眉,却倔强地一声不吭,还不停地在纸上写著,至始至终,本就没看向旁边任何一个人;墨水和汗水溅到纸上,绽起一片片淡淡的水渍,再落下笔,模糊成了一片。男孩立刻擦擦汗,接著又把那张写废了的纸揉掉,拿过另一张,又写了起来。

“……”灵优握笔的手慢慢抖了起来,有点握不住的感觉了,他随後马上放下笔,转了转手腕後,又提起笔来,放满速度,在纸上写著。一时之间,寂静无声。

傲天突然起身,不是走向灵优,却是他一边正十指翻飞的郁,一只手慢慢衬在了郁写好码齐的那叠纸上──刹那间,纸全碎了!

所有将近六十多张写好的作品,全被傲天这一“衬”,都变成了粉末。郁一下停笔,死死盯著歪头看他的傲天,下一秒,却笑了:“陛下这是在考验我吗?”说著,嘴里立刻咬住了四只毛笔!

“那个……现在怎麽算?”浩云擦擦汗,灵优看看自己好不容易才画好的十张,再看看旁边本就是暗中激烈交战的两男人,很干脆的把笔一甩,走到一边坐下说:“等。”

郁写多少就会被傲天“无意”地破坏多少,而且是碎得连渣都不剩,直到最後连白纸都没有了,郁才微微一笑,吐出嘴里的毛笔说:“陛下神功,还真是无人能及呢!我和我家主人都看了一场难得的好戏,这还著是多谢陛下了。”

这样的挑衅所有人都会认为对方会大发雷廷时,傲天却仍然只是笑著,一点也看不出发怒的情绪。

灵优暗自吃惊:被郁这样当面明著说,那个帝皇竟然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反而是笑得更加高深莫测,自成於!这个月帝,到底在想些什麽?恐怕除了他自己,只怕没人知道吧!

“九儿的忠仆,也身手不凡,让朕大开眼界呢!”傲天微微一笑,没有动怒,只是轻轻一挥手,立刻又小跑进十来个太监,再次送上了几千张宣纸。

然後他起身,对自己身边的一个小太监说道:“传朕口喻,九殿下和他的忠仆今晚,就“安心”在这里写,其它无关人等,立刻各自回。

明日一早,朕希望这些纸上,都能看到九殿下和其忠仆的字迹。你留下,好好照顾九殿下,不要让他忘记,知道吗?”

自己似乎,被牵扯到奇怪事件中去了。灵优还能说什麽,只能叩头跪谢“龙恩”!这月帝不是没生气,而是把他的怒火,千百倍还给了施加人身上!

郁是直接挑衅者,所以旨意中处处都有他,自己,就成了个无辜的“第三者”,月帝本就不在乎什麽处罚之类,只是想象当时强压自己的头一样,压倒郁的自尊。

“陛下,放心好了,我郁,一定会完成主人所有的任务,包括陛下交待的任务。”恶魔也微笑,灵优忽然觉得,这两个人,从本质上来看,还真是象!

魔鬼本就似人,可人和魔鬼这麽象的,还真的很少见!

31 暗杀

“请问,这边的小可爱……你是要杯茶呢,还是加牛的原味咖啡?”

“我、我──”灵优扭过头,对随远点点头,随远立刻把那个扭捏著的清纯小太监拉到一边

郁这才叹口气,走向灵优,行礼说道:“要不要我去准备宵夜?就一般的加参燕窝,听说很补的,包括男人的那个能力──那边的小可爱不想吃点吗?”

灵优再次挥挥手,随远拉著那个可怜红透了脸的小太监又走远了几步,这才看著郁:“废话少说,我希望下次再进行这麽愚蠢的对决时,不要拉上我。”说完,还用力拉长了笔划!

“主人,这真是冤枉,我也只是为了你啊!难道我对主人全身心的爱,主人完全没有体会到吗……?”

搂抱外加嘴巴贴近,不过得到的,是一个戳在嘴上的带墨笔头!

“完全没有。”灵优嫌恶地甩掉那只戳在郁脸上的毛笔,赶紧又换了一只,再也不看他,奋笔疾书起来。

“唉,好可惜,下次我会表现得更加真诚的。喂,那边那个人,去後面烧水!”指指霜,霜二话没说,很快跑了进去,简直就象郁是他大爷一样!

随远也没闲著,站在一边帮灵优填墨磨墨,现在的他,至少不会弄坏墨砚了。马六并不属九殿下的仆人,所以他也不能留在这里,只好佯佯离开。

寂静的黑夜里,只有灵优的住所,还晃动著烛火。

静香阁,内室

致的大床上,躺著一对纠缠在一起的赤裸男女,到处是情事过後的痕迹,女子已闭上眼,趴在男人怀里,甜甜睡著,一点也不象那个,白天果断明的静贵妃。傲天搂著她,却睁著眼,慢慢诡异地笑了起来。

“陛下……这麽晚了──嗯……”香唇被狠狠吻住了,舌头的纠缠,让傲天想起了一个人,他一直觉得有趣的小家夥,比起那个小家夥的唇来,这个唇就实在是太淡而无味了,还残留著刻意做作的香味──

“陛下?!!”静贵妃一下清醒过来,吃惊地看著傲天,傲天收了笑,冷冷看著她。“陛下……臣妾只是──”

太出人意料了,傲天竟然吻著吻著,突然咬了她一口!把她的唇都给咬破块皮下来,跟了傲天这麽多年,南静心底,还是对他,畏惧异常!

傲天不耐地披衣起身,走到窗前後,打开窗冷冷说道:“看了这麽半天,想来刺杀朕?”对方不现身,他没这个耐心去等,直接裹衣跳出窗外!

静贵妃大惊失色:如果她侍寝时有刺客闯入,那麽她本人,将会百口莫辩的!

对方有五个人,都是暗器高手,一开始傲天本没法靠近,而且对方也是用毒高手,那些毒──

傲天脸沈起来:在他登基之前,做为皇子,曾接皇命,灭掉一个靠进边境的族落,那个族信奉鬼神,而且,族里有很多使毒用蛊高手,只因它接二连三地参与了刺杀皇族之事,所以,当时的月帝,决定把这个族,灭掉。

那一场战斗并不大,可朝庭的人死伤惨重,对方的毒蛊,曾逼退几次官军,後来还是傲天联合了几个武林江湖中人。

以他为首,将族里所有人,男女老少全都逼进一个没有出口的洞里,最後,他下令放火熏洞的,尸首也是他亲自亲点的,事隔了这麽久,没想到竟还有残余!当初有人装死混了过去吗?

不过──傲天冷哼一声,突然改变方向直直向对方袭去!速度又快又狠,等对方反应过来时,他已起手扭断了一个刺客的胳膊!不过那个刺客濒死的眼中,却露出了欣喜!

“陛下小心!!”又有两个黑影加入战局:一个是手执银枪的南静,一个是双握短匕的苏倚红,再加上打斗声,中禁军龙卫,立刻对四处巡视的护军,发出了信号。

不出一刻,花园被团团围死,最前排护军举盾,而龙卫,则在後面拉弓,最後面,是禁军执戟,所有动作,整齐一致 !等待著皇帝的一声令下後,就万箭齐发。

龙卫的三大统领,还有禁军两大护卫,护军的五个校尉,也全都向皇赶来!就连刚刚被罚的刘亦文刘延尉,看到紧急烟花後也大惊,起身更衣往皇方向赶。

可就在他走出家门後不久,马车却从街上,神秘消失了!同一时刻,那些向皇奔去的马和人,也都被奇怪的黑衣之人,给带走消失!

“陛下──小心毒──!!”南静的银枪,宛如一条银龙,死死缠住了一个刺客!

傲天在扭断了那人胳膊後,听到一声尖叫,立刻後退几步,却还是晚了,被另一个摆脱了苏倚红的刺客撒了一把毒虫!那些红色小虫子,迅速爬上傲天全身!

“他死定了!”那个撒毒虫的刺客在被苏刺中倒下时笑著说,可马上,他眼中露出了惊恐:原来傲天掏出了挂在脖子上,一个象是香囊的东西,对冲上来的红虫顺势撒过

那些红虫,都化成了血水!而剩下爬到傲天身上的红虫,在咬了他一口後,也都化成血水滴在地上!

“怎麽可能……这是我们最厉害的噬魂虫……怎麽可能?!”一个刺客在看到这情况後失控叫了出来,被南静抓住漏洞,一枪刺进他肩膀里!对方惨叫著,倒在地上!

“撤!!”一个刺客见已大势已去,飞速跃上房梁──“还敢从朕的手上逃走?!”傲天紧紧追了上去,眼看就要抓住对方时。

突然他闪开,一大把毒钉被傲天全都打散开来,可等到他再追时,对方已经张开了手臂,从最高的墙上,跃了下去!

“找死!不……抛弓!”傲天看著空中的男人,慢慢借著双臂的蝉纱划向地面,接住南静丢给他的弓,拉满去!箭刺冲了蝉纱,而那刺客也掉在墙之外,瞬间化成一滩血水。

“只是为了刺杀朕?或著是为了别的?看样子,还是那血遗族残余……失败者立刻化成一滩血水──”

傲天重新落在地上,看著地上化的四滩血水,看向苏倚红:“你立刻动身,去南隋!”南隋就是当年血遗族本营,当年到底有多少残余逃出来,而且,是怎麽潜进这守卫森严的皇的,要好好调查一下。

“嗯……失败了吗……真是蠢货,傲天帝百毒不侵,你手下却用毒去对付他,只是无谓牺牲我们的人而已!”阳光少年此时沈著脸,怒斥对方。

“把那些蛊下进捉到的人身体里,现在还用不著,下後送他们回去!”“是!”一阵风,什么都消失了,只有少年,还坐在黑暗里,一声不吭。

郁抬起头,闭眼嗅了嗅,才说:“真是好闻的气味啊……真的能让我……蠢蠢欲动呢!血的味道,太过浓郁了,简直是──”

灵优一下子捂住右眼,脸色极为不好地说:“你赶快去处理一下!不要影响到我!”该死,魔鬼的搔动,让他的右眼,几乎向著了火一样烫!

“那好,我等一个时辰後回来,主人可以先去休息。”郁跪在地上,口气很不稳。如果灵优现在触他,肯定是烫得象著了火!

这就是魔鬼的本能,只要接触多了血气,欲望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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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欲望爆发

漆黑的夜下,一个漂渺如尘的男子,正半裹著衣袍,幽幽抚著他面前一把上好的古琴,接著他又叹了口气,这才起身,慢慢准备走进嫡云阁。

傲天今天肯定又不会来了,启玉伤心地想,身为一个男人却甘做另一个男子的禁锢,对傲天游戏般地暴,却早已习惯,现在,却时时折磨著他的身心。

突然启玉只感到嘴上一紧,随後他的腰带被人拽开了!他一下大惊失色,拼命挣扎起来!

可他越是踢打,他身後的身体却越是高昂,早已习惯这些的启玉,自然知道,自己紧贴的,是个怎样的野兽!

对方没有说话,却用他的腰带死死绑上了他的眼睛,然後才暧昧无比地添著他,开始发红的玉色耳垂。

这个感觉……有点象傲天!这样想的启玉慢慢停止了挣扎,反而将自己的身体,更加贴近对方。

“天~~天~~太大了~太大了~~嗯……嗯……啊──”还是和原来一样没有任何前戏就冲了进来,不过这一次,让启玉惨叫了一声,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好似被刀分成了两半,痛得几乎是失去知觉!

可对方似乎并不在意,仍旧在他身体里死死凿动著,深深刺入後,却是整都出来,一点也不顾启玉,拼命扭动腰身的挽留!

“没想到白天似仙的男人,到了晚上会这般妖豔。”对方再次冲进去後,终於开口了,声音沙哑到了沈的地步,可启玉尖叫一声,用手撕打对方,不是傲天!竟然被另一个男人,夺走了他的身体!

“还是乖点吧……我会让你更加醉仙欲死的……让你彻底的──坠落。”对方只一只手就反扭过挣扎的双手,然後把启玉,翻趴跪在地上,可身体,本没有离开过他体内一刻!

启玉哭叫著,可慢慢的,随著他身後的男人暴晃动,变成了甜美的呻吟!

“才几天没被你主人喂就想成这样……还真是乱透顶!你这个样子,要是被那些可爱的学生看到,真不知他们会怎麽想?都积了这麽多──简直是……”

男人暴地扯著他头发,象对待畜生一样扯著他的头皮,可启玉却只是不停地摆臀,他本就支持不住自己和男人的体重,一下趴在了地上。随便对方说什麽都好,他早就,沈迷在了本能的快乐里!

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启玉在哀求对方用力的同时悲哀地想,竟对不是傲天的身体,也会有同样的感觉!

可是,还是好想傲天,他也曾这般暴,一边拉著自己的头发,边在自己耳边,说著让自己更加痴迷的话。

启玉微微张开嘴,一道长长银,慢慢从他嘴边,淌了下来,随著男人加速律动,银越淌越多,他的眼,也越来越迷离,脸上,再也没有了羞耻和愧意!

“你还说你不是个荡货?瞧你的小嘴,吸死我了!”傲天也说过同样的话,朦胧里,启玉被对方压坐在了对方的腹部,再次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嗯~~天~天~~我是的,我是的,我只要你!快点快点,给我更多!”启玉本不管抱住他的人是谁了,只知道,是傲天又在他的体内後,所有的思念,都化做了附合。

好舒服!他快要疯掉了,只有天才能这般让他舒服,他要让他深爱之人,和自己一样舒服!

嫡云阁花园里,两具体,抵死缠绵著:坐在一个红眼男人怀中的妖豔美人,跨坐在他的腹下,双手不停地套弄著自己的器。

而他身後的红眼男人,还在狠狠刺凿著,挡在他身前的摇晃身体,濮呲水声和啪啪的体撞击声,不绝於耳。

整个花园里,到处都弥漫著一股奇怪的气味,此时此刻,没有了道德和感情可言,只有最疯狂原始的,身体本能。

“……”郁看著地上躺著本合不拢、腿间还不停淌出他体的男子,眯起眼,一把抱起对方,进入嫡云阁後,就又走了出来。

没想到,这样一个高洁的圣人,只因为思念那个男人,宁可让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填满,不得不说,那个男人驯人的手段,让郁害怕!

就在刚才高氵朝的一刹那,在他身下扭动的身体,却完全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蓝瞳的绝美少年。

那一刻,少年和身下扭动的人重合了,自己好象听到了少年苦苦的哀求声,这才让自己,失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深深舌吻了对方,并在对方耳边吐出了最真的情感:“我爱你,小优。”

少年的影象消失了,郁这才发现,自己身下,是早已昏过去的启玉。也是,真的能这样压倒他的话,自己还用忍得那般辛苦?

在道家时自己怀里全然相信他的少年,还有後来一直追著他的少年,到现在,却变成了自己追著他,仅仅一步的距离,却是天涯海角!

郁第一次,脸上露出无奈地笑容:魔鬼动了情,同样,也会吞噬掉,那个魔鬼。

“优。”灵优脸上的细汗,都被一双手小心地擦掉了,全身是毛的少年站在一边,又赶紧将帕子放在水中洗净後,一只手捧著,另一只手,则轻重均匀地磨著墨,男孩手又再次颤抖起来,身体也晃了几下,向後倒去!

“优!!”摇晃的身体被人从後面撑住了,灵优回过头,是随远,被毛半遮的眼睛,正担忧地看著他。

“谢谢,随远,我的身体比我的意志脆弱多了……”灵优扶著随远站稳,就算是每天吃从太医院那里配的药,这个身体,想要和原先那个,能文能武的道家少爷身体已是不可能了。

至少先做到强身和自保,每天的肌锻炼好象没有半点效果,反而是弄了一下下後,气喘连天!灵优已不指望自己能学武了,现在,也只能慢慢去笔划,记忆里过去所学的拳法。

灵优殊不知他这样说,让对方再次涨红了脸,明显有些不自在地叫了一声“优”後,就把头低的死死的,再也不敢看他了。灵优看了一眼登掉毯子的霜,走过去,俯下身,又跟他小心盖上。

马随远站在不远处,静静看著他的主人,做著这一切,眼里,除了钦佩,还含著少年小小的心思:在那个人的身後,就这麽静静地看著他,都会觉得舒服。

“主人,剩下的,就交给我吧。”灵优的腰,被人从後面搂住,那人手里,还端著一盘热气腾腾的咖哩饭!灵优看了一眼满脸是笑的红眼男子,停顿几秒後说:“你是在故意整我吧?”

冒气的咖哩,而且还是加了红辣油的那种,吃下去,不会要他命才怪!

“那我就给主人的宠物吃了,看上去,他很喜欢这个味道呢!”郁一脸笑容地看向警戒著的随远,灵优丢下笔,咬牙:“你还是自己吃吧!这剩下来的,我就不奉陪了。”那个超辣的饭,只有他一个人爱吃,随远闻著味就会跑,简直是最为恐怖的武器!

“明明这麽好吃,却得不到主人的欣赏,我还真是伤心……”一边装模作样擦著没有的泪,一边勺著盘中的饭粒,边盯著灵优边吃了下去──“……!!”灵优猛地捂住鼻嘴,冲进屋去关上门,气味熏得他,差点吐了出来!

郁还是微笑地慢慢吃著,一点也不为灵优的反感而停止了动作,反而吃的更为优雅,他瞄了一眼慢慢後退的随远,一笑:“要不要也来一点?很美味的……”却得到了一个撒腿就跑的背影!

“吃完就来写好了,马上就要天亮了。”郁很是满足地放下盘子,当然,那里面连一滴饭粒都没有剩下,然後他抚上自己的红瞳,摇头笑著,自言自语:“……没想到,我也有这方面的天赋呢!”

不足三个小时,床上的男孩子就睁开眼,先是茫然地看了一下四周,突然他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向门口冲去!

“主──”红眼的男子,在看到冲出门的男孩以後,就再也没有说出一句话了。

略显宽大的睡袍,丝毫没有荡住开始慢慢成长的身体,极为小巧的粉色茉藜,就象是还在沈睡之中一样,在睡袍中若隐若现;那沟勒出煽情意味的小小锁骨,微微突起,更是让男人,血脉喷张。

灵优完全没有注意到,早上的男人,看到他之後,受到了多麽大的视觉冲击!当他注意到时,已经晚了,男人面前的白纸,都被鼻血所染红,还在不住地向下淌著。

“啊!!该死的!”狠狠咒骂出声後,灵优一把抢过那沾血的纸,不料他的身体,却被腾空抱了起来。郁什麽也没说,又是再次,将舌头伸进被他强拉开的嘴里,滋意地品味著对方嘴唇的甜美!

“您是小狗吗?”郁吃吃笑著,灵优几乎是愤怒地盯著他,这次咬到了唇边的蹦带,可还是没咬到郁的舌头。

不过,郁在看到那个蹦带後,笑容慢慢消失了,手拂上灵优纤细的颈脖,突然猛地收手,死死掐住!

33 痴情忠仆

“你要杀了我”男孩的蓝瞳,没有畏惧,没有害怕,只有嘲笑和讥讽:“你在害怕什麽……?是什麽──让你害怕了?”

空气越来越少,灵优看著慢慢收手的恶魔:他现在,要杀了自己吗?

郁俯下身,让那漂亮却冷漠的蓝瞳里印上自己的身影,这才重新笑了起来:“当然是您了……我的主人,只有让这只眼……染上我的色彩,才能让我放心。”

说完,深深添著灵优左边,细长耷拉的眼,手,却慢慢松开了。

“优!!”郁一下躲开,灵优再次被压,让他差点都站不起来!随远毫不畏惧地盯著郁,却没有看见,他现在,也压在瘦小的灵优身上。

“让我起来!随远!”灵优气喘呼呼,又是被压,又是被掐,每天早上如果这样折腾,别说他这个柔弱的身体,就是健康点的身体,都难以承受!

随远这才注意到,自己压在灵优身上,赶紧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下来,不过还是挡住灵优的视线,死死盯著郁。

郁了自己唇後,做出一个无奈的姿势,转过身,看也不看随远:“我去准备早餐。”没理由让他和一个小宠物,斤斤计较!

今天本来是温太傅的课,可听说他生病了,所以,是难得的休假一天。虽是休假,可却没有人在休息,特别是浩云和流御,在一听说太傅生病後,立刻两人就向武场走去。

灵优看了看自己瘦弱的手臂,还有门口站的“傻”笑的郁,转过身,也走向武场。

武场,顾名思议,这里只教习武术,包括拳剑刀枪,各种都有一个老师。皇子们的侍从,全都在这里接受训练。

而且有时,如果有人想要比试,只要跟武场的总负责人,龙卫的统领胡大将军说一声,就可以使用比武场了。

灵优走进来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他身上。浩云吃惊,流御警惕,而灵优的两个仆人,特别是随远,三下两下就奔到灵优身边,笑著叫了一声:“优!”

“随远,你练的是戟?”以他过人的爆发力来说,枪和戟都很适合他。能一只手举起碗口的铁器,他是不是,捡到一个有大力士潜力的人?

浩云也走了过来,手里还拿著一把宝剑。看上去象是一把青铜剑,几乎到自己腰身那么高,看上去也有四五十斤,看样子,浩云也有点武功底子,能一只手轻松提起剑,决对不会人人都象随远那样的大力士吧?

反观对面的流御,手里同样拿的是把剑,不过,是把极上好的乌金木剑,乌金木,韧和强度都和青铜差不多,只不过质地很轻,灵优在做为道家人时,曾有过一把。现在整个武场的气氛怪怪的,那些个侍从教官虽都还在练,可眼睛,全投了过来!

“二弟,本好久没和二弟切磋了,不知今日,可否赐教呢?”流御嘴里虽是这样说,可人,却飞身上了比武台,站在台上,咄咄逼人地盯著浩云。

真是好奇怪,自从那次画画事件後,“好好少年”流御完全就变了一个人,变得很爱挑衅,露出了本!

如果这是那个男人的授意,不得不说他高明,只用了一次很普通的图画课就激出了一个人的本,从某方面来看,和自己身边的某个红眼家夥,还真是象呢!也不知道其它皇子在那次事件後,曝露的多还是隐藏的多?

“储君殿下,刀剑无眼,浩云不想伤到储君。”潜台词很明显,就是“你不如我,还是赶快滚下台来”的意思,这麽露骨的意思,肯定激怒了流御!

只见他把剑一挥,却是对准了灵优:“那就让九弟代替二弟你,上台来和本赐教吧!”

怎麽又扯到自己了?灵优觉得很无辜,流御自己心里应该知道,以他年龄和各方面来说,自己都最不应该被其视为敌手的,怎麽接二连三地向自己挑衅?

他还没说话,浩云就跳上台去,冷冷瞪著对方:“九弟还小,你要赐教,浩云随时奉陪!”

这个──无聊的战斗,最近被牵扯进太多无聊的斗争里了,弄得自己想气都气不上来。灵优离开了已开始呯呯嗙嗙打起来的比武台,走到角落里,细细看著武场里的武器。

的确不愧是皇家武场,180般兵器几乎全齐,只不过,都是铁或著铜制,就算他长大也不太可能拿的起来的重物!

只能去选小而的匕首类型。灵优拿过一把大约七寸见长的银匕,回想著自己在道家时曾学习过的格斗刀术,随意笔划了几下後,又放了下来。

不过他还没发现,整个武场,因他那几下动作,而安静下来;比武场上的两人,也呆呆停止了打斗。

“优。”随远走过来递给灵优一把匕首,也不长,只不过,不象是金属制品,更不象是铜器,这个光泽倒很象是白木,放在鼻边细嗅,竟有一丝淡淡的香气,看来应该至少有二十多年的树龄才能有这样的香味。

灵优记得,这香气的木头,却比乌金木,要坚固结实的多!在自己的那个时代,早就绝迹的顶级材料。

“随远,你在哪里找到的?”看上去这匕首象是刚做不久,还有些毛边没有修整,刀鞘也是比较新的鹿皮,不过,把一白木磨成匕首,还是要花费不少功夫。灵优边看边随口问道。

不过,没有得到回答,灵优转过身,看著低下头去的随远,声音不禁温柔下来:“这是随远你做的?”

真是难以致信,做这个得花多大的气力啊,白木最是不好雕磨,就因为它太过坚硬,所以灵优在意外的同时,还有些感动,随远为他亲手做的吗?

“还有个,小优。”这可能是随远讲的最多的一次了,灵优看著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初显人形的断木,脸莫名其妙地发烫:“随远,这、这可不是可以随便雕的,要雕自己的亲人或著爱人……象随远就可以雕爹爹马六啊!”

“优的,好掉。”真是的,是说“好雕”吧?灵优感到自己的脸越发滚烫起来,心口有些乱跳,是不是发烧了?他连忙走到一边扶墙坐下,这才感到,空气中过分沈重和诡异。

浩云最先一个坐到他身边,他的额头,又了自己的,然後把手,放在了灵优口!

潜雷站在一边,担忧地看著闭著眼的灵优。过了一会儿,缠在郁身上的敛风声音响了起来:“怕不是装的吧?”

只要灵优得到所有人,特别是郁的关心,敛风就恨的要命,所以口气也不怎麽好起来。

“四哥怎麽说话的?九弟看样子是昨晚熬夜,有些风凉了。”潜雷这还是第一次,指责敛风!

敛风一惊,立刻更加不快起来:“六弟是跟他同命相连啊,都是低贱的下人而已!”这话就说得相当刺耳了,引起好几个人的不快来!

“郁?郁──我不是这个意思……”敛风一下子哭了起来,郁在听到他这麽说後,微微对他一笑,却狠狠推开了他,敛风摔到地上,伤心的哭了起来,这一下,惹恼了另一个人!

“小鬼,我不介意扯下你的腿,如果你还这麽蠢地挡在我面前。”司徒青被郁一下子抓住了扫向他的腿。

郁冷哼一声,下一秒司徒青被丢到八米远的比武台边,撞断了一柱子,整个比武台,立刻塌陷下去!而本要被石块压住的司徒青,被一双纤手拎起,丢到一边!

郁挑挑眉,看著不远处勾人心魄的绝色娇人,很不客气地说:“怎麽,狗的主人也要来跟你的狗摆不平吗?”如果是那样,他倒不介意大开杀戒,反正很久没有动手了。

天下第一美人摇摇玉颈,吐气如兰:“奴家可不想在这里被杀死……不如就看在奴家面子上,饶过这个毛头小子吧!”“……”郁没理她,迅速向灵优走去!

34 兄长底线

“二殿下,请让我来看看。”郁嘴上是这样说,不过却拉起了浩云放在灵优口的那只手。

浩云没有说话,只是瞪了他一眼。郁这才用专业的医护知识查看灵优的状况,得出的结论是,他的主人有些脱水发热,但还没有发烧。

“脱水?”潜雷重复了一遍後,郁立刻拿出了一个水壶,很奇怪的水壶,不过现在没人去在意这些了。

他拿出水壶後,自己先吞一口,浩云马上看了出来,想去阻止却已晚了,郁的唇,堵在灵优紧抿的唇上!

“把水给我,我不要你这麽诡异地喂法。”灵优用尽全力抢过水壶:眼前这人还真是无孔不入,喂水能把舌头喂进来?

当他傻瓜吗?!要不是这家夥闪得快,自己的拳头肯定招呼到他脸上去了。郁添添唇,的确容易让人上瘾,怎麽早没想到这麽好的方法,错失了多少机会来著!

“下次我们再好好试几次吧?很舒服的。”“没有下次了!你这仆人也太越界了吧?!”浩云有些气急败坏。

不过他没动手打郁,可能也是提防其诡异地身手吧?也快差不多了,如果郁在吻得时间长点,这里很有几个人会发狂的!包括一直看著郁的敛风,又在哭泣。

而在所有人走出了武场之後,潜雷对耀辉使了个脸色,对方会意,立刻笑眯眯地拉起他的手,飞快拽跑掉了!没有人注意到,潜雷难看的脸色。

“我的前提是不能伤害到九弟,就连他身边的人──也不行!”

“你还真的爱上九弟了……不过我可以理解,连那个冷血的帝王都能动心,更别说是你了。”

耀辉极为阳光的笑容,却挡不住眼中的郁:“不过那一点动心,对他来说,恐怕也是无足轻重的吧!”如果可以,将来的九殿下,会是个很好用的棋子,只不过,不是现在。

“我不想去管你本身想得到什麽──如果你对九弟出手,力量再小的我也会阻止你的。”潜雷说。

不过耀辉却笑了起来,开心点头:“好!一言为定!那麽可爱的六弟,现在储君和浩云可是水火不容,说起来,浩云好象也很喜欢九弟,而且老是欺负你呢,连我都看不下去啦!”说罢还亲密地拍拍潜雷的肩膀。

潜雷一阵恶寒,退後一步躲开:“你是要我……去陷害其中一个吗?”如果可以,实在不想和这个诡异的耀辉站在一起!

“嘻嘻,看来你比流御还要多了!不过这一次不用你动手哦~我已派人下手了──放心好了,我怎麽会把六弟心尖人给扯进来呢?肯定不会啦!”耀辉摆著手,一脸的无辜。

潜雷不为所动,还是冷冷的语气:“你告诉我这个干什麽?”这样说来,又会有什麽事发生吗?潜雷第一个就想到的是灵优的安危,自然口气更加不好。

耀辉滩开手耸耸肩:“你还真是不会开玩笑呢!比如说好奇问一下我对谁下手啊,用什麽方法之类啊~~”

“……”一阵沈默不语。直到耀辉又叹气开口了:“六弟还真是严肃~~我告诉你只是想让你,也跟我一起看场好戏,仅此而已──”

“希望如此,恕我不奉陪了。”潜雷打断他的话,扭头就走:他不关心耀辉怎麽害其它的人,但绝对不能越过,伤害九弟这个底线!

35 诱惑力

灵优所在的偏殿,今日一大早,仍然响起了九殿下可爱动人的尖叫声,还有郁的狂笑声

等到随远和霜两人冲进房内时,这才发现,他们的殿下,正赤裸著上身,“楚楚可怜”地向他们两人“求救”。

而後面那个狂魔,正奸笑著,手里拿著鞭子──不,不对,是一套白色干净的鹤纹花影绸衣,还带著玫瑰淡红的腰带,朝殿下晃动。

“优!”随远冲到灵优面前,一边擦著不停涌出的鼻血一边拦住了郁;霜连口水都出来了,只是蹲在灵优身边,不停地看著他从未看过的淡淡粉晕,口水是越来越多也不知道。

“我才不要穿这麽可笑的衣服!肯定是那家夥又想出来的怪主意!”这是什麽衣服?鹤型和花藤都在前,鹤的尖嘴和蔓延的金线藤枝,花朵是绽开的无比鲜豔,可这两个图案的地方,却很不对!

这绸也不知什麽料子做的,里面本不能穿底衣,结果自己才套上就发现:那个鹤嘴,正对著他左边突起的晕环最里面;而那花心,更是、更是对著自己的下面少毛的地方!

“可是主人,这可是那位‘家夥’赐给主人的,旨意很清楚,让殿下穿上这个参加今天的祭汜大典呢!”

“不要!我宁可死也不穿这个!”越看越象是那种很奇怪的衣服,灵优恨得咬牙,郁却是笑得自得,被塞住的鼻子里又有蔓延的迹象。

春天的祭汜,其实也就是变相的休息,皇帝将向天献上牲畜後,依次轮番下来献上。不过到了傲天的时代,献祭只纯变成了一种仪式,但各位皇子大臣,还是要参加出席,代表各自的身份,盛装出席。

一个白衣小童,身後跟著青布随褂的男子,缓缓向祭汜庙台走去。由於小型规模,所以,地点,就定在了传闻是为温太傅所修建的白云寺。

中唯一的一座庙宇,却远离殿群,光是从偏殿步行走过去,就等於是横穿面积等同城市的内庭。

一辆致的马车停了下来,布帘刚被掀开又迅速放下,过了好一会儿,二皇子浩云才堵著左边的鼻孔探出个头来,对灵优挥挥手:“九弟!赶快上车,让二哥送你过去。”

结果他刚一说完,灵优立刻就跳上马车,郁欠欠身,站在了马车旁边。

“二皇兄,有没有衣服换啊?”灵优一跳上车後就急急追问,不过他的靠近,到是对浩云刺激过了头,一下子後退几步缩到马车脚落里捂著鼻子咬头:“没、没有!九弟不要再靠近了!”说完,连眼睛都捂住,可还从缝隙里,偷偷看他。

“……”浩云的反应算是很正常了,灵优光从偏殿里出来,门口就多了两个昏过去还在喷鼻血傻笑的笨蛋,被郁一手一个,拎到了房里。

然後这一路上,好象他是哪里来的洪水猛兽一样,而且全都是和他同的人,傻笑者,尖叫著,但很多都是他经过,手中戟刺到脚者居与首位!

女特别是女们怪异的目光,让灵优越来越觉得,这套极度变态的衣服,肯定是给他穿的人亲手设计的,估计对方肯定会很满意,至少算是让他九殿下,会在很长时间内,和某些奇怪的传闻,打上交道。

今天的九弟除了平常的美丽外,更多了一份致命的妖诱惑,鹤嘴和花心所若隐若现的暗示,都让对面那个快13岁的少年,炸开了。

每看一眼热气就要加深一分,要是再靠近的话,被九弟发现了自己的邪念──浩云只好把头扭到一边,还解开了领扣,这个马车里,怎麽自从九弟上来後,就象蒸笼一般,到处热的烫手!

“我说二皇兄哪……”灵优起手坐了下来,眯著眼看不住擦汗东张西望地浩云,突然他一下捂著肚子,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二皇兄,你的这种表情,九弟是第一次看呢!”

这麽惊慌失措的浩云,没有了平时的霸道内敛,就象一个真正的邻家哥哥一样,手忙脚乱,这让灵优,心里莫名地舒服起来,也许自己真正追求的,就是这样一份随意,对於皇家来说却是奢望的东西。

“九弟……”浩云也是第一次看灵优笑的没有任何做作,而是附合他年纪的甜甜笑容,这个笑容,不就是一直想要看到的吗?

他看著对面笑得更是开心的致男孩,心里所有的燥动和不安都消失了,只有无尽的甜蜜,甜的浩云,都快醉倒在对方的笑容里。

这样没有任何心机对著他笑的九弟,这样的九弟,自己可以为他做一切,放弃一切!马车里,流动著安静却极为暧昧的气味。

忽然,窗户的布帘很适时地打开了,郁微微弯腰:“主人,要不要吃点什麽?等会的祭汜会持续整整一天的,主人要是饿的话,当然倒在我的怀里是最好不过了──”

灵优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浩云对郁则是怒火冲天:刚刚那麽好的气氛,被这个男人一句话就给打破了,他是故意的吗?!

36随心所欲的父皇

“我宁可倒在地上也不要倒在你怀里变成靶子。”灵优咬唇,声音变冷:“跟我弄点怪气味的东西来,比如说大蒜或著是芥末。”

这些当然旁边的人听不懂,不过不用担心郁,能每天准时铺上餐桌和更换著绝对现代大餐的,基本上没有他弄不到手的东西!

郁微微一笑,温柔回答:“主人是要防狼吗?那要不要加上一点很可爱的团状蓬粉?我可以担保,效果是很明显的呢!”说到蓬粉时,脸上笑得更深刻了。

“不,我可不觉得那东西可爱,你自己的兴趣就免了,我只要很普通的东西。”团状蓬粉,该不会是病毒吧,差点忘了,这些都是魔鬼的诡异爱好。

灵优看看莫名其妙看著他们的浩云,这才回答,郁点点头,消失在了原地。

“那个,九弟。”浩云斟酌半天才问出口,不过刚叫出了这四个字後又沈默了,他想问的是,这个郁,倒底是谁?

看起来不太害怕父皇,有时说的话做的事,都很是怪异,而且最为重要的,是神出鬼没,不会是──神仙吧?浩云自己都不信自己的猜测,所以他更不敢,冒然开口问九弟。

灵优哪里会看不出来?郁就算不开口,站在哪里都会有异於常人的感觉,不说他的外貌,就光是行为和语言,很多时,都不会是个正常人类的范畴!

“二皇兄,九弟只是想说,他实在不是什麽可以信赖的人,除了很多琐碎的普通小事之外。”

灵优想了想,还是不要把“魔鬼”这个太过惊世骇俗的名词拿出来,尽管这中,就有一个比魔鬼更难缠的家夥。

浩云定定看著灵优,却慢慢小心地爬了过来,没有问下去,相反拉住了对方的手。

九弟难道还没发现吗,很多琐碎的小事,都可以让自己最爱的九弟,离不开那个可恶的男人!依赖有时,比互相爱幕,还要更加坚固,两个人的羁绊。

九弟虽是这样说,可还是让那个男人为他准备所有的一切,还帮九弟穿上这么豔丽的衣服──这些,都让浩云嫉妒的,无以复加!

“主人,东西都拿来了,您不会是想──”“嗯,对,吃下去。”灵优二话没说,一口吞掉了一个生的大蒜,差点让他呛到流泪!不过,为了防止可能出现的“意外”,这些苦,还是要咬牙吞进去的!

浩云一下捂住鼻子:九弟也太绝了吧?虽然可以理解他不想被父皇“奇怪”抱吻的心情,可这样一来,谁都不敢进他的身了!

灵优到没觉的顾忌,更是大口大口吞了起来!郁在外面,一边捂著鼻子,一边微笑。马车里甜美的气味,瞬间被怪异取代。

白云庙,坐落在很幽雅别致的皇家外殿里。依山伴水,却有不失大气和巍峨,庙前香火环饶,两座麒麟石狮各盘一边,庙里,供奉著金贴神佛大像。

可其下供品,只有单调整齐的几样,猛一看去,庙更象是一个简单干净的别院,各处细腻的雕刻,才让灵优觉得,有那麽几分,端庄的气势。

“九──噗──!!”还不至於吧,灵优看著脸迅速飞升至血红的潜雷,他也换上了一套比较华丽的服,看上去比平日多了几分俊美。

想想毕竟还是有著月帝的血缘,怎麽样,也不会丑吧?灵优奇怪地想,不过,真是不自在,见到他要差点昏过去的,还是第一个!

这时,呆著的潜雷突然被人一手推开,身著紫黄色绣袍的漂亮少年,飞扑到了灵优身旁的郁身上,然後嘤嘤哭了起来,边哭还边指著灵优:“郁,郁,他怎麽可以穿的这麽、这麽不知羞耻,还一身怪味道──”

什麽叫不知羞耻?!灵优有点愤怒:自己就算光著上身也顶多是行为不端,和羞耻谈不上边吧?平平常常的一个小男孩,就算赤搏著上身,有必要被人这麽平头论足吗?

顿时灵优的口气不太好起来:“四殿下,九弟就算是光著上身,也不至於被你说成这样吧?而且,这身衣服是陛下给的,你如果有意见,可以去和陛下说。”

光著上身──这四个字简直象是投下一枚小型炸弹,把在场的人都几乎给炸的是心眼乱跳,口干舌燥!

就连快60杵著拐杖的右相刘书进刘老爷爷,慈眉善目的皱脸上都是一片奇怪的红晕,更别说那些年轻血气方刚的人了,灵优话音刚落,一片诡异的安静,让几乎容纳了几百人的寺内,安静的过了头!

随便动一下就可以听到奇怪的吞咽声,如果俯度更大的话,就连喘息声都能听见!灵优抚头,这还都是一群正常的月噬帝臣吗,简直感到和进了原始森林没两样,只是,他仿佛就是那,被野兽窥视的对象!

一声熟悉的高声通传,浩大的礼仪长队,为首的,就是那龙袍的傲天。今天他身上的龙袍花纹变了,和平时不太一样,龙眼都是拿金线和红线混合绣成,看上去,就象一条巨龙,从他身上腾空飞起!御龙……这个男人,看来并不是太敬奉神仙。

“朕的九儿,今日格外出众呢!嗯……这个气味──”的确是很“出众”,而且被这麽一个帝皇站在身边一说,就算跪在地上装没听见也不行!

耳边传来傲天得意的大笑声,灵优觉得自己错了,如果说那些大臣的眼神是猛虎野兽,那麽现在俯看他的男人,则是处於高山之顶的巨狮,审视和玩耍著,自己的猎物。

“父皇的赏赐,九儿叩谢。”灵优心里快要趴了面前男人的皮,可还是不得不跪趴在地上,说著完全违心的话。傲天一听,愣了一下,接著更放肆地大笑起来!

他很笑了一会儿,旁边连大气也不出一个,这时,帝王又开口了:“九儿是真心感谢父皇的话……父皇就许九殿下,祭汜期间随侍在侧好了。”

“请恕儿臣无礼,这是不符祖制的!”灵优大吃一惊:这只有储君才可以在皇帝进香宣读时才可随侍,一般皇子和大臣是绝对不能越拘!这个男人,他该不会是想,试探一下自己和流御差到不能再差的关系吧?

“祖制也是人订的,也是用来打破的──这个天下,还没有朕说了不算的话!”傲天微一皱眉,不耐起来。

灵优这才想起,眼前人本不会把祖制传统什麽放在眼里,他的不拘和羁傲,正是月噬强大的本。皇权涌有绝对的权力,这是月噬,最大的特点。

“多谢陛下!”伸头和缩头都是一样,既然他不在乎,那麽自己,也决不能输给他!灵优抬起头,蓝瞳盯著对方,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行了个大礼,不卑不亢地回答。

就在他起身行礼的那一瞬间,傲天眼里,飞快闪过一丝惊豔和迷离,但等到灵优重新抬起头,那里,又什麽都没有了。

“很好,来吧……你身上──”傲天一愣,收回手,但看到灵优微翘的嘴角时,又把手伸了出来,紧紧抓住了灵优的小手,压低声说:“再难闻的朕都闻过,所以九儿,朕倒是不介意这个味道──赶赶宵小倒还不错。”

灵优甩手,傲天再次用力拽住了他。真是讨厌的人,非要把他的手掐出血来,还是不肯放过他吗?就连大蒜,也失去了效力?!

就在傲天拉著灵优,准确来说是拽著不情不愿的瘦小身体,刚要走进庙门时,有人起身说话了:“父皇,让九弟和父皇一同祭拜,这会哗天下之大讥的!让一个事事欠缺周密的小童随侍,儿臣恐当朝臣子难以接受!”

“……”月帝停下来了,回过头,看著那个起身的少年。空气一下凝固起来,灵优却只想反胃:他本就不想和这个本听不进话的月帝,走进去单独在一起!

所以,流御的反对,给无计可施的灵优,倒象是投下一救水的稻草!

“陛下,储君殿下说的对,儿臣不具有可以和陛下齐同参拜的资格──”这是紧急情况,只好贬低自己,希望逃过一劫。

不过某人的话显然是踩错了地方,等到灵优反映过来自己说的完全是推波助澜的话後,周围再次,是一片诡异的安静。

原来,是这个狩猎之人,把自己,给抱压坐在了他手臂上!就象是托起了自己整个身体一样,这下可好,什麽都挡不住了。

傲天在抱起灵优,一只手箍住又是暗自挣扎不已的小小身体,一只手,则不耐地挥开:“资格?朕不需要那个!朕的话就是资格,朕的手,就是这天下!敢逆朕之意者,无论是谁,一律当诛!”

37 没有弱点

灵优和流御,在听到这话後,灵优不动了,而流御,咬唇慢慢又跪在了地上。下面又跪趴成一片诡异的安静,比原先,更多了层敬畏。

突然,灵优感到两双复杂盯著他的视线:他一下顺著对方看去,发现其中有一个,正是曾替他说过话,四皇子敛风之母,後现任首席的静贵妃。

她的眼里,是极为复杂的光茫,没有看向她儿子,反而是看著灵优。那目光里,有嫉妒,可更多的,却是羡慕。这个女子──

离她错开跪著的,是一个巧细致,宛如南方细腻温柔的美妇,那个美妇也盯著他。如果说静贵妃是庄肃大气之美,那麽这个美妇,就是内敛丰华的秀美,略带犀利之眼,让美妇更添上几分明。

後和殿堂一样,还真是藏龙卧虎之地,看来关於帝皇後的美人之多,之复杂,绝对不是言过其实!

这个盯著他的秀宛美妇,应该是二殿下浩云的母妃吧,有著和浩云一样的内敛格,所以她在看自己时,更多了几分探究。自己已经完全被这个男人,树成了靶子,各方心思都有。

灵优正和那美妇对视时,左手手腕马上被人死死掐住了:“朕的九儿,很不专心……想要朕处罚你吗?”

灵优这才把视线又投了回来,身体却僵硬起来:这、这个男人竟然当众他屁股!真是让自己全身寒毛倒竖外加冷汗直流,这年头,盛产变态?

“陛下,我家主人,应该自然由我这个仆人来照理。”声音很动听,可动作却奇怪了,简直是才出狼窝,又跳虎!

一直跪在地上的郁,突然当众起身,对著傲天,准确点说,是对著傲天臂上押著的灵优,微笑伸手。

“你这个卑微的下人,不怕朕杀了你吗?”傲天的怒火,让灵优不禁发起抖来,全身发软,竟一下子靠在了傲天肩上!

所有人都瘫在地上,很多老臣,腿都吓得哆唆起来。左右两相,都被人扶趴著,这是帝皇即将愤怒的信号,死亡的信号!

只有傲天对面的郁,脸上的微笑越来越大,反而优雅十足地摇头:“不怕。我的命是主人的,我的心,也是主人的,陛下杀了我,那麽我就会,永远独占主人的心和身体了。那时,我还要感谢陛下呢。”

傲天皱眉沈默不语,可怒意没减;而他身上的灵优,都快要吐出来了:自己脸皮可没那魔鬼厚,可以当众说出如此煽情恶心的话!

不过,现在杀了这魔鬼,自己也会因为右眼的契约而死,跟著这魔鬼一起死,是自己绝对忍受不了的!

“那你就好照顾朕的九儿吧!”灵优只觉得身体一空,竟被人抛了出去!混蛋,他当自己是什麽?忽然就在这一瞬间,傲天和郁的身形都轻轻晃动了一下,接著恢复了正常。

灵优发觉郁又公主式地抱著自己後,立刻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拳!这一拳,却不偏不倚,正中脸。

“储君,随朕进来!”傲天转过身,没有回头,流御大喜,瞪了灵优一眼後紧跟过去。灵优叹口气,这才看向郁:“多少下?”

“八下,我的主人。我只打中了他八下。那个男人太厉害了,主人。”“哦。”看来郁被月帝打到的,肯定不指八下。

就在他被抛起时,这两个人,本没有人看见,他们瞬间的出手!这个世上能追上魔鬼速度并还能打到魔鬼的,恐怕只有这个莫测的月帝吧。

所以他的踞傲和渺视天下,都是建立在他强大的基础之上。这样的男人,会有,让人捉到的弱点吗?

38 荼毒事件

原先庸长蘩索的祖祭文,在月帝的大笔一挥下,改成了韩宥写的、灵优抄到手麻的那篇。

灵优紧紧盯著看上去很有些疲惫的温启玉,他今天虽也换上了盛装,可脸上的倦怠,却不经意间流露出来,漂亮的黑瞳也经常失神,直直看著紧闭的庙门。

“喂,我问你。”灵优回过头,却正好看见,红瞳对著他,宠溺地眯起笑著,这个样子,真够让人恶心!

“什麽?我的主人。”郁身体靠近了一些,手有意无意地划过灵优脖颈,那里,有个淡红的手印,是刚刚皇帝为了制住灵优身体,用力押上他脖子後留下的。

“不要对温太傅出手。”那朵温室的莲花,万一被折或著被怎麽样了,自己可惜不说,还会引上一大堆麻烦。魔鬼男女通吃,不分别,本能才是影响它们的因素。

郁闻言笑了起来,让灵优有不好的预感:“晚了,我的主人……他的味道虽染上了别人的,可总比没有好……如果主人不愿意,可以用自己来换他啊!

我只要吃了主人,是绝对不会再尝其它人的──光是闻主人那香香的味道,就会让我疯狂呢!”

“……”不要在这里动怒,不能在这里打人,就按他字面上的意思理解,身後的魔鬼只是心里不太正常而已。

灵优握住手掌,自我麻木地想。郁在看到灵优握起的拳头後,一下捂住右眼,温柔笑了:自己忍耐的,还真是很完美呢!

将近一个时辰的君王祭汜完毕後,门打开了,紧接著的,是各位皇子的进供和跪拜,然後是後妃,最後,则是大臣。

而且是青翎官帽以上的大臣献敬,这里面,除了所有皇统领护卫的官外,还有六部之长,各司太长,左右两相和由六部组成的内外两阁。

灵优还是第一次看到月噬大致的上层官级,不得不说,除了那个很讨厌的监视告密“处言阁”外,整个月噬的官场,还是相当严密。

各司其职的,看来已经有了将近两百年历史的月噬,各方面都还是慢慢完善起来。

最让人惊讶的,就是月噬的选人制度,和灵优所知的科举有些类似,也是通过层层考核上达到月帝亲审这一关,同样也是文武比试,这些,和灵优知道的古代科考一模一样。

但不一样的,却是商和农这两部分。灵优为了练字,曾翻看过历代科考试题,其考题包含之广,五大范围之巨,所考之细,都说明月噬,在选拔人才时所考虑的,不仅是单纯一个方面,而是综合的审查。

月噬重农,但并不抑商,相反,商人在月噬,还能得到官府的帮助或支持,商人无法当官,却可以通过捐银来获得名望,从而在一些地方改行条法时,说的上话。

这一点,是灵优从书库中看来的,现在从里浩云母亲的娘家就可以看出,商贾在月噬,还是相当的,有发言权。

所以,朝中官员虽各自的政治立场不同,可基本上,还都是学识比较渊博的人,当然,武将就更不同了,自身武艺和带兵行军打仗的能力,都会由月帝,亲自考核。

灵优正神游天外地想著,突然一声尖叫,然後是喧哗声传来,随著月帝的一声冷喝,场面安静下来了,不过,此时的状况却实在很诡异:二殿下浩云进献的祭盒里,掉落出一个木制的人偶,那人偶脑袋上,还著几长针,针针刺穿了人偶!

“父皇!儿臣也不知怎麽会有──”浩云一下子跪在地上,盒中明明是尊玉佛,怎麽会变成一个人偶?

而且还是被针扎过,怎么看都象是荼咒的人偶!潜雷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耀辉:看来他的目标,是浩云?

5

39 愤怒的优

满堂皆惊,而那个之前复杂看过灵优的美妇,见状竟差点晕了过去,趴在地上抽泣起来。她这一哭,哭来了皇帝。

傲天看了一眼仪妃,转过身去。浩云立刻冲了过去,扶起自己的母妃,双双跪在地上。

“父皇,这个东西,是从二弟献祭品中所掉……会不会是人拿错了?”站在傲天身後一侧的流御,第一个开口说。

於是,数十个人被架了上来,可都在看到那个地上的针扎木偶後,全都吓趴在了地上!

这时,一个颤抖著的小女抬起头,看向灵优这边一眼,灵优心里一跳,有很不好的预感,刚才从那木偶掉下起,自己就有奇怪的感觉了,该不是,又被卷进什麽事件里去了吧?

“朕问你们,有谁见过这个东西吗?”月帝的声音一下严厉起来,指著地上滚落的木偶娃娃居高临下地说。

“……”几个人摇头,只有一个怯怯的女声最後开口了:“奴、奴裨曾、曾见过──”

“说!”君王的气势,让对方吓瘫在地上,半天没有动!

“九、九、九殿下的那个马童!是九殿下的马童──”小女尖叫一声,完全崩溃了,高叫起来。这一下,全场吃惊,扶著母妃的浩云,一下子掐住了他母亲的手!

灵优抚头,有人就是不想让自己,过一天安稳日子!而潜雷,死死盯著耀辉,却吃了一惊:他的五弟耀辉,正肃杀噬血地看著那发抖的女,

女刚一说完,傲天走到了她身边,重新居高临下地看著对方,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当朕是傻瓜?”话音刚落,女的身体,立刻剧抖起来!

没等女回嘴,傲天又开口了,更加冰冷:“朕倒是很想听听,你是听谁说,这是朕的九儿马童所有?”

那个小女早就双眼茫然,突然她惨叫一声,接著又是跳又是笑了起来,站起身,一头向庙前的石狮撞去!

“!!”女背後被人狠拍一掌,昏到在地上。傲天命人抬下她去症治,接著,又看向灵优!

“父皇,九弟尚小,本不懂人偶的含义,所以肯定是有心之人陷害与他!”一直被忽视的潜雷突然开口了,然後看向浩云。浩云定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傲天的视线也收了回来,看向那对母子俩。

“胡说!他现在的言行举止,哪里象个六岁小童?六殿下说的那些,我不信,灵优不懂!”有人更是煽风点火,四皇子敛风,恨不得立刻就要杀了灵优一般,反驳潜雷的话。

“四弟之话很有道理,父皇,如果连个小小马童都敢如此不敬,那可想九殿下平时,该是何等的藐视父皇!”储君流御也点头应付,傲天抿著唇,不发一语。

浩云看著灵优,闭上眼:“──父皇,这件事,是儿臣一手造成,所献祭物也是儿臣亲自负责封好,所以──那荼咒之物,也是由儿臣带入的,求父皇赐死!”

这一下,有人惊,有人喜,旁边的仪妃,更是彻底昏倒了在地上!

灵优更是大吃一惊,抬起头看向浩云,有些迷惑:为什麽浩云他,把责任全揽了下来?这可是找死的一条路!

果真,月帝傲天一听,脸色微变,沈声说道:“皇儿可明白自己所说之事?”“儿臣……明白。”

浩云重新跪在地上,没有丝毫的後悔。这一刻,灵优有点明白了:浩云他,可能是想保护自己,宁可背上莫须有的罪名!

想到这里灵优慢慢笑了起来,这一笑不打紧,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来,就连傲天帝,在看到他笑起来後,眼一,慢慢向他走了过去!

“你笑什麽?笑他蠢?”一高一低,完全不平等的两个人,高个的男人俯下身来,在笑著的妖魅男孩头顶上方问了出来。

男孩的笑,让他莫名,觉得碍眼,尤其是在看到周围那一双双带著欲望的眼睛後!可随後,他又立刻皱起眉头:这到底是什麽怪气味?倒是让自己的欲望,很快又平复下来!

“是啊……二哥是够蠢的。我又不会感谢他,顶多只会想起他这番作为,真是太蠢了。”儿臣和陛下之类的词都省了,男孩笑得更加妩媚。加上小小成功的得逞,他几乎是笑著捂住了肚子!

“所以我笑的是,急著寻死的二哥,就这麽被如此蠢的方法给弄倒了……还是我对二哥的估计过高了?”

灵优抬起头来,却马上又低了下去,暗自诽腹不止:头上这只巨狮,眼里的目光,简直是要吞掉他一样!

头顶的灼热简直是刺著他的头皮,灵优只觉得倒霉,早知道,应该退到安全区域附近,至少虎也算安全吧!

灵优正在焦急时,一声轻咛如天籁般响起,是本没说过话的静贵妃,四殿下敛风之母南静开口了。

“陛下……不如传召那马童前来一问便知?”一句话就击中核心,灵优感到,头顶的灼热目光消失了,总算是逃了过去!

“爱妃说的有理,九儿,不会藏起那个马童吧?”戏耍的声音,让灵优很无可奈何:这事如果真的关系到随远,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略有些惊慌的马随远跟在两个太监身後进来了,在看到灵优後一下子飞快走到他身边,拉拉他衣角,然後笑了:“优。”

而灵优在被他拉住的那一瞬间,也微微笑了,没有算计和做作,发自内心的高兴。这触动了两个人:一个是盯著他看的月帝,还有一个,是为他顶罪的浩云。

“随远,那个木偶是你的吗?”灵优指著不远处滚落在地上的木人,转头问道。随远一直呆呆看著他,直到他问了好几遍,才猛地一下低头:“优……丢了。”

此话一出,倒是把灵优吓了一跳,後来才想起来,应该是另一个意思,不过,其它人可不这麽想,尤其是储君流御。

他微微一笑,可在傲天看了他一眼後又收了笑容:“这不就是的吗?马童私下里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荼咒,被九弟发现後害怕牵连,就将这东西偷放进二弟的献恭里,还可以以此陷害二弟……二弟,真是不值啊!”

浩云脸微微变色,看著灵优又立刻盯著流御,却没有开口。他不太明白,流御硬要拉进九弟,到底是何用意?嫉──妒吗?亦或著是其它?

“不是、不是、不是!!胡说!”随远拼命摇头,然後快速走过去,捡起地上那个木头娃娃,拿著它走到灵优身边,伤心地看著灵优:“优……坏了……呜……”

大滴大滴的泪水,打湿了他脸上的毛发!

灵优接过娃娃,突然想了起来:随远曾拿过一个白沈木手工雕的娃娃 雏形给他看,而且还很开心地告诉他,那是准备雕的他──

白沈木那麽坚固,很难想象,随远一刀一刀花多大力气去刻,现在,却被一些人给偷走,就这麽简单给毁掉了,随远的伤心,是因为这个娃娃,而并不是流御的话!

“……!!”郁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全身这般燥动和狂乱,这是──愤怒的感情!他的主人还是静静站在那里,却让郁痴狂起来:主人这样的感情,让他疯狂!

40 荼毒事件的背後

“果真这是九弟的东西──”流御见灵优拿起娃娃,他等的,就是这一时刻!此话一出,几人脸色皆变,浩云和潜雷,更是露出了恐慌之色,就连傲天,眼也眯了起来!

“这的确是我的东西……那又如何呢?”此时的灵优,眼神极为锐利,平时从没有过的愤怒,让他整个人,都变了,变的让人,移不开眼神!

而灵优低下头,看著自己手里拿著的白沈木娃娃,那本来是随远的一番心意,却如此让人利用,怎能不让他愤怒?!

流御被灵优的怒火所惊,但马上又回复过来,咬牙说:“既然九弟承认了,那麽依照典律,这等应视为对父皇的大不敬,其罪当诛!”

“当诛……?我问你──我到底所犯何罪?我说过,这个娃娃的确是我的,可没说过,它身上这些多余的东西也是我的!”

灵优把随远拉到自己一边,冷笑反驳说。随远紧紧拉著他,安静地在他一边,看著他。

“强词夺理!这个荼咒娃娃分明是想咒杀陛下,这样大的罪,难道不当诛斩吗?!”流御一听,立刻叫了起来!

灵优反而更是笑的动人,他一下回拉过随远,几乎是趴在对方肩上一般笑了起来,这一次是笑得格外妩魅,连把和他对峙的流御,也发起呆来。

“如果九弟在雕的是自己的娃娃上扎针,也是咒自己吧?怎麽是说咒杀陛下呢?储君殿下,九弟就算是施针扎自己的娃娃,也没有罪过吧?

至於为何会从九弟的住所到这里来──嘿嘿嘿……也许是娃娃想九弟了呢!”灵优笑了半天才从随远怀中抬起头来,蓝瞳里闪烁著狡缬光芒,仍然笑道。

“……”一时之间,满场安静。傲天帝有些发愣地看著不远出娇笑繁花的男孩,又想起了潜雷的那幅画,竟没有听见灵优玩笑似地後半句。

流御没有抓住把柄,再加上人也在发呆,自然就不在说话了。

“什麽想?胡说八道!!”敛风一看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立刻又大叫起来!他讨厌,郁那近乎痴狂地眼神!

“胡说八道?随远,把那些个针,都取下来吧。如果是要咒的话,也是咒杀我才对吧?”灵优安抚著听到著话後担心的随远,厉声说道。

“优……!!”随远看著灵优,突然一下跪了下来,把那娃娃丢到一边,哭道:“优!不要──优,娃娃,我──”说完,就对著灵优磕起头来,刹那间,灵优脚边,被血都给染红一片,触目惊心!

“你干什麽?!快起来!随远,我没有怪你啊!”随远的这个举动让灵优一下子惊叫起来,立刻冲上去拉住他:自己太大意也太弱小,让自己身边最为纯粹的随远,吃苦了。

“对不起……随远……”灵优的手臂,环住了随远的头,随远静静地看著他,本忘记了,这还在祭庙之前,满是毛的手臂,渐渐搂住了对方的纤腰。

“来人!将这奴才带下去。”不远处,傲天帝的声音几乎是从地下响起,随後他板起脸:“朕不希望,这等可笑的事情,在此门外听到!”

月帝看来一开始就不信,压下这件突发之事,看来他心里,已有考量。

平静下来的灵优,和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傲天帝,第一次眼神交汇了很长时间!春祭,就在这场神秘的突发事件无果的後续中,结束了。

“陛下,看来也是血遗族干的好事。”

“……”傲天看著他救下的女惨叫著慢慢化成一滩血水,皱起眉头,并没有回答身旁人的话。

“能通过中所有的护卫审查……那些个祭品,应该是由龙卫盘查的吧?”傲天冷冷开口,身下跪著的人脸色微变,抬起头:“陛下的意思是──龙卫里有……内贼?!”

“暗影,血遗族人最擅长以毒蛊惑乱人心,朕怀疑,上次的刺客事件只是个恍子。”傲天压低声问:“影凤还没消息吗?”

“没有,主人还在向那边赶路。”

“……”一片沈默,半响傲天挥挥手,出现几个人影,将地上的血水很快就处理掉了。

────────────────────────────────────────

此时在外一家客栈二楼隐蔽房间里

“啪!!”跪在地上的男人脸上被打出了血印,可他仍跪趴在地上,一言不发。五皇子耀辉一身灰布侍人服,却是怒气冲天地盯著男人:“红瞑,你做了多余之事!!”

“少主,这是长老吩咐,任何防碍少主的存在,都要被抹杀。”地上跪著叫红瞑的伤疤男 无动於衷地回答,耀辉闻言又是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防碍我的存在……?你懂什麽?月噬的九皇子灵优,是这个世上唯一适合我的人,只要任何人对他出手,就是对我这个少主──挑衅,明白吗?”耀辉眼中,没有了白天的活泼,只有疯狂的占有和几乎诡异的嗜血。

“我会把那个会成为月亮的人儿,好好收藏起来……只给我一个人──所以,你最不该的,是想杀了我的人!!”

说完,拉起红瞑的头,给他吞下了一颗小红丸,对方在吞下後,立刻惨叫起来,在地上翻滚扭动,一边扭还一边不停地摆著腰,血色的眼瞳变的妖媚湿润起来。

再坚贞的人也抵不过他的药,耀辉看著完全忘我,和两个大汉交合的红瞑,眼里,却是仇恨,没有杀死他算自己仁慈!

这时他身边又跪下一个人影,是个少年,嘻嘻笑著看里面不堪的一幕:“少主,怎麽处理啊?”

“先送到红馆去,然後差不多时送还给长老,应该可以养不少蛊吧!那时他一肚子的华,可是养虫的最好地方。”

血遗族之狠,可见一斑,将交欢後的男女丢给专门制蛊的长老,再捉人来喂食,以人养蛊,所以当年傲天花了不少力气攻打他们!

“少主,蝶儿问少主~怎麽不跟少主想要之人种蛊呢?我们的蛊可是从没有人逃过呢!”跪在地上的少年调皮古怪,外表却相当水灵,正用他的小舌,服侍著坐著的耀辉,

“……”对方没有说话,却拧起了水灵少年的头发,这一用力,几乎快要扯断了!少年害怕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滚!!”耀辉没有让他继续了,其实他今天的反常,主要是因为白天那个妖魅摄心的身影。

少年很快爬了出去,这时耀辉的手,一把握碎了面前的碟子:“灵优,灵优!!”他要把那个人,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完完全全只属於他耀辉一个人!

41 沐浴季节

繁乱的春天终於过去,炎热的夏天悄悄降了下来。月噬的首府月华京,这个国家的第一大城市,也不的不为夏天的炎热让道。

此时偏殿堂前地上,一个光著上身的男孩子,正拧开了手制的木蓬头──

“九、九、九弟!!我不知道,那个──我没看到!那个──”只是把散了的头发冲冲,灵优都坚持每天一早一晚的沐浴。

现在是夏天,他便要求郁做了个简易的喷水头,这样更是方便,不过,倒是很快否定了郁在修一个浴室的想法,还想把他热死吗?!

然後,第一个看到这跨时代东西的人,站在门口昏了过去。

潜雷好半天才睁开眼,这才看到郁正跪在地上,跟灵优擦头发。

其实只是很简单的包起来後快速擦干而已,可潜雷的脸,立刻就变黑了,低下头喃喃说道:“九弟……我、我也可以的!!”

“还是不要吧,六哥这麽容易上火,等会就留下来喝点果汁好了。”灵优甩甩头发,这才发觉潜雷又呆呆看著他,鼻血再一次淌了下来。

他无奈叹了口气说:“等会我要沐浴,六哥要不要一起洗?”这到处喷血可不好处理。谁知他这刚一说完,对面的人立刻再次昏了过去!

“真受不了,我好歹也是个男的吧?”

“主人,我决对不允许主人露出下面,您的仆人冒死都要求您,绝对只能脱到腰部以上!!”

郁穿著木工衣拿著木锤说,不管灵优怎麽说,这个木制浴室是肯定要做的!而且看郁拿来的木板,灵优还曾怀疑是仿木的钢板!

“……”看著一边继续奸笑拿著把木锤“乱舞”的仆人,灵优叹了口气,没想到月噬的夏天还真热,是因为没有空调的缘故吗?

学莞也放假了,各自布置了一大堆任务,不知道此时月噬的朝堂,会是热到什麽程度呢?可能会有干冰吧!

上次灵优就看到一队太监盛了许多大冰块往朝堂方向跑,应该是降热用的。下次让郁,做个草莓刨冰好了,口味很不错。

灵优想著想著,又想起自己另外的两个随侍来,霜已经会读典,而且还会写很短的诗,虽说写的很歪歪扭扭,不过跟过去完全不一样了,只是,他的“恐惧郁症”好象越发强烈,只要郁一对他笑,霜跑的比谁都快!

而随远──灵优心里一暖,不知为什麽,自己总想依赖他,只要随远站在自己身边,无论多麽急燥的心情,都会安静下来。

他现在应该还在马圈吧,上次灵优晚上起床入恭,却看到随远正在读写自己教给他的字帖,那份执著和认真,让灵优,再也没有睡著。

“随远,你还在认字啊?真的很专心呢!”灵优蹲了下来,旁边的人立刻又往边上挪挪,头越发垂的下了。

灵优没有在意随远的小动作,起身探看马厩里已经拆了骨钉的灰马,走了进去,看来随远还是很用心呢,原先那样一匹濒死的马,现在见到自己来了,打著响鼻跑过来,用头蹭他呢!

灵优边梳毛边笔划著,灰马并不高,可是却很亲他。“对了,随远,你过来。”灵优招招手,不远处的随远摇了摇身子,犹豫了一下,又慢慢挪到灵优身边,没看见,灵优眼里闪烁著奇怪的光芒。

“抓住了!!”

“!!”灵优一笑,随远又是一呆,甩也不是不甩也不是,原来灵优拉住了的手,从袖子里,掏出了那把白沈木匕首。

“优!!”“不怕不怕,随远,我只是在想,夏天热了,你身上的毛也该剪掉,否则会更热的──”

灵优笑著说,每次看到随远一身的毛,连脸都挡的光就不禁让他更是热上加热,所以他决定,今天无论无何,都要跟随远把毛剃掉!

不过灵优是好心,随远本开始也很安静,乖乖地坐在下面,可灵优毕竟还是小孩子,拿著匕首更是难剃,这只剃了几下後,随远惨叫一声,一把推开灵优,快速冲了出去!糟了,可能是刮到哪里破皮了!灵优立刻也追了上去!

“优,不要!!”这一下子,偏殿闹开了花。随远力气又大,速度也可以譬美野生动物,毕竟他在马场被当成野人过了那麽多年。

所以,当灵优跟在後面叫“抓住他”时,不明就理的霜几次抓住了他,可都被随远一口咬松手了。这下随远更是伤心,边哭边到处丢东西,灵优无奈,只好躲在门後,伺机而动。

“呯!!”砸得还真狠,正在“专心”工作,不为所动的红眼男人头上,扎上了一个盘子,不过他手上被他视为“艺术品”的木箱,在另一块飞来的木头下,光荣四散分开,木板纷纷倒下,碎成了两截。

“……”

“很好!郁,把他抓住──”虽然有点气郁这麽就轻麽地抓住了随远,不过再怎麽说也算是抓住了。

灵优刚要走上前,郁看看手里拎著的毛孩,微微一笑,接著把他给抛出了偏殿。

就象是丢一个手球一样,只听一声惨叫,郁这才优雅地拍了拍手,微笑:“我的工作,可不能随意打搅哦~”灵优咒骂了郁一句,不得不追了出去!

“随远!随远,不要跑了,乖乖地听我的话──”前面一只受惊的小野“毛兽”,後面则是挥动著匕首笔划的小男孩,不出一刻,曲径宽幽的走道上,到处是一片狼籍,许多不明真相的中护卫加入,让这场面,越来越混乱!

糟了,前面是刚下朝的月帝,随远他竟然就这麽直直冲进了仪队里,弄得是从後往前,如同一副多米诺骨牌一样,顺次向前倒去!

眼看那两个拿著女就要倒在傲天身上,灵优不禁大叫一声,就在这时,傲天只是轻松转身,躲开了那两个倒下之人。

随远正好和月帝面对面站著,彼此一动不动,灵优刚想上前,却本就走不过去!有的人天生就能震住任何人,光是威压,就可以俘获任何一个,发狂的野兽。

随远并不是野兽,他显然是受惊吓到了,可傲天只是看了他一眼,那个到处躲藏的惊吓之人,马上就躲到了灵优身後,乖乖拉住了灵优的衣角,可怜巴巴地晃著。

“多谢陛下龙威!”乘对方还没发火找碴前赶快回去吧,灵优转身,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定在远处,原来是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上,简直就象是铁镣拷住了他的肩膀一样。

傲天不发一语地看著他,露出熟悉的算计笑容!灵优全身的防御系统,再次发出警告!

43 难以预料的帝皇

“原来是朕的九儿,带著不乖的宠物在散步啊……到是很让朕吃惊呢!”对方习惯了居高临下地看人,此时父子两人,完全不同的心思,在一片惨状的皇家回廊上,又相遇了。

估且不说灵优的回避退让,单说傲天看著眼前躲著他的小猎物,半垂的湿发,水滴还溅在了几乎半裸的口上,细腻柔滑的甜美,正无意识地挑动著所有人的神经!

就连平常只能看见冷漠的蓝瞳里,也比平时多了几分湿润──更是让人血脉喷张的春意图,可能是刚刚沐浴,就追著出来了,本没顾上自己流泄出了多少暇想春光!

灵优感到又被很奇怪的目光盯上了,他立刻下意识地後退,转身拉著随远就跑!不过显然後面的猎人不满於他的跑掉,只是一个揽手,就把灵优整个身子,重新箍在了他怀里!

“嗯……这次没有怪怪的味道,很好闻。”傲天满意地贴近细嗅,有刚刚沐浴的清香味,还混著闻上去很是甜美,完全不同於任何人的味道。

他有些恍惚,大手又一次,箍紧了对方的腰,慢慢拂过,那若隐若现的地方。

“难道要儿臣每次见到父皇都要擦怪味吗?!说了放我下来!!”灵优的手被抓住了,那只手正好停在傲天最脆弱的地方。

傲天一下笑了起来,很是惬意:“原来九儿不喜欢父皇抱啊……那好啊。”边说边把灵优,扛在了肩上!可怜的随远,磨蹭地跟在後面,看上去很害怕,可仍紧跟在了後面。

当众就这麽打横抱著,有人一路惨叫,有人笑意更浓,还有人,发抖害怕。等到傲天放下灵优时,他的左肩龙袍处,留下了几块牙渍印。

帝王看了看自己的肩,又看了看拉著随远的灵优,微微一笑:“可惜这件袍子了……要它不是纺髫丝制成的话,可能被九儿咬了个洞出来呢!到那时,伤到龙体的话……父皇也爱莫能助啊!”

“嗯──”灵优一下子後退几步,到不是被吓到,而是恶心到了,说什麽“爱莫能助”,只怕他最想看到的,就是那样的情况吧!

捂住右眼眼罩,灵优叹了口气:“下次儿臣会注意的,儿臣尽量不会在父皇‘喜爱’的龙袍上咬出洞来──”如果可以,用匕首戳几下可能会更好。

傲天收笑眯起眼,灵优表面上看似道歉,实则反而责怪他的行为,没想到这个小猎物还有这般尖利的爪子,一不留神,就会被反咬一口!看来,他小看了这个九儿了。

月帝没有再拉他的手或是跟他说话了,这让灵优大大喘了口气,暂时先解除警报。随远拉了拉他,低下头,叭嗒叭嗒地掉泪:“优,我……怕。”

如果对方是月帝的话,谁都会怕他,就连自己,也会时时都怕,灵优皱起眉头,一下甩开随远的手:“随远,你是一个男子汉,怎麽能动不动就哭?!”

哭得他心烦意乱,也哭得他恼火!有著比他还要强壮的身驱,却动不动就哭,那他害怕时,该找谁去哭?!

随远一下止住了泪,低著头,慢慢伸出手後,可又马上缩了回去,接著又慢慢伸出手,又缩了回去,一连三次!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了:“优,我──”

他指了指自己,又接了下去:“怕……他──”指指皱眉的月帝:“罚优。”优这才明白,随远的口拙让自己误会他了!

说完随远又伸出手,刚要缩回去,一只比他小的多的手死死拽住他,灵优有些别扭的声音响了起来:“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哭!男子汉嘛……我以後还要依靠你呢,随远。”

拉著他就往前走,脸有点红,可能是夏天天热的缘故吧,灵优眼神闪烁不定地想。跟在他身後的随远,笑眯了眼,在长长的回廊上,一个小人儿,拉著一个少年,一前一後,很是相融。

不过这样的其乐融融倒是让另一个人觉得格外碍眼,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月帝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九儿,马上叫到云惊殿了,随朕过来。”

灵优一听,暗自低咒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踱了过去,跟在微笑的月帝身後。

44 帝妃斗智

云惊殿,位与皇正东面,灵优刚一进去,就觉得象是到了一个小型的殿群里,亭台楼阁,云环水榭,无一不透著巧和绝妙。

和自己没名字的偏殿比起来,这儿真是个休憩的上佳场所,光是那碎石小路,就和一般的鹅卵石不同,颗颗圆润,走在上面丝毫不咯人。

正门穿堂前,站著一个碧罗美妇,正是那天探究看著灵优的女子,此时,看向灵优更是复杂之色;她身後两个绫罗女,皆尽美态,虽不及女主人之美,却也胜过一般妇许多。

云惊殿到达正殿前,有三曾仪门,道道巧秀美,都由花园和别院所隔开。每道花园里种的全是灵优见都没见过的珍品,现在是夏季,花廊水榭里却一片初春,也不知女主人用了什麽,凉风阵阵,很是舒服。

从侧门走出来的浩云,一身宝带玉衣,更加翩翩俊美。他身後的侍女彩晴,一身粉桃红色轻袖重纱绸装,更加可爱俏美;而那个司徒青,还是和以往一样,板著个脸,不发一语,仍旧一身黑衣。

浩云在看到傲天以後,先是流出一丝畏惧,接著立刻快速走过去接驾。不过他在看到月帝身後的小身影,这才真笑了出来,伸出手:“九弟,你来了啊!”

“臣妾参见陛下。”语带含噌,面色娇羞,那美妇柔弱无骨地走上前来跪下,软言细语,真看不出她会是浩云的母亲,看上去顶多也才二十来岁,月容花貌摇曳生姿,能让男人怜惜的柔美女子。不过,柔媚恐怕是她外表,天下第一商贾世家之女,想必也不简单吧!

“爱妃,朕一直觉得奇怪,为何独独爱妃这里格外凉爽干净呢……就算是这般搂著爱妃,也不曾觉得热。”

“陛下……”好相似的画面,只不过,当初月帝搂的是他们的老师,现在搂著的,是他的妃子,对方倒是一样的反应,全是语带含羞,似拒还迎,妃子还是比老师大胆,就势一歪,倒在傲天怀中後,更是没再抬起头来。

如果可以,灵优现在很想转身就走:浩云可能见习惯了,可不代表自己也习惯看一个男的当众调情。

所以,当月帝极为暧昧地添著完全痴迷的美妇耳时,灵优扭过头去,拉著旁边站著傻笑的人:“二皇兄,我们的父皇现在看起来会很‘忙’,不如我们等下再来,好吗?”

这个男人就不考虑一下对小孩的影响吗?亦或者──他是故意试探自己,试探隐藏在灵优身体里的道优?!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男人就太可怕,一次不够还要反复试探,不惜把自己和其它无关之人牵扯进来。

灵优光是想到这一点就不想跟这个男人,呆在同一个地方,也才会有这样一问。不过,回答他的不是浩云,反而是他想躲避的月帝!

“朕的九儿前不久曾写过一篇很好的祭文,朕特意带来了几张,听说爱妃专於书画……”傲天帝看了看不明就理的几个人,微微一笑:“朕对这些不甚了解……所以特来请教爱妃,看看九儿,是用何种笔法所写呢?”

何种笔法?这一下子让灵优惨白了脸:他哪里懂什麽笔法?只知道拼命写,更不说,那其中还有一大半是郁写的!

事隔了这麽久,如今皇帝又提出来是想干什麽?难道是──对以前灵优的笔迹?

这不可能,月帝只怕早就怀疑自己不是原先那个胆小的九皇子了,从平常的言行也可看出,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那个九皇子了。

可他也没说出来,反而更是乐於一次又一次地戏耍自己,那麽,皇帝的目的,就不是针对自己了,那会是──浩云的母妃?可是,要她的字迹干什麽?

“臣妾浅薄微迹,哪里能供陛下赏品?臣妾前不久倒是收集了不少名家字画,不如和陛下一起,茗茶品评?小春,还快去砌一杯清芒茶来,这是特意用千年寒冰特制的果茶,臣妾不敢藏私,冒死献给陛下。”

美妇含羞带笑,语唇轻启,没有私毫托泥带水地──得体转开了傲天帝的话!

这一番话语,让灵优对浩云的母妃上官仪,又有了很大改观:里个个是人,而皇帝,则是人之王,想要在里活下去,必须要会面不改色地说谎;而想要在里混得如雨得水,就要更加语带含笑地顺著皇帝的意思,小小的反抗保持著神秘!

从皇帝找仪妃要她的字迹来看,可能是想对证什麽,而仪妃这麽不动声色地转过,高明地打了一道擦边球,保得很是巧妙!

可灵优暗叹一声,对方是见识太多的皇帝,只有他把别人耍的转,还没人敢耍过他!这道擦边球,帝皇怎麽会接收呢?

面前的男人只是轻哼了一声,又笑著开口了:“爱妃难道不知吗……?朕也收藏很多名家作品,朕现在,更想看看爱妃的那些‘浅薄微迹’呢!浩云皇儿,不跟你娘拿过来吗?”说完,看著拉灵优手的浩云。

“陛下,九儿所写的字法,只有九儿心中有数,恐怕和仪妃娘娘的书法──无关吧?”在这麽扯下去,又会逼出一个完全无辜之人。

灵优可没忘,他的中毒事件,到最後,这位英明的父皇交给他的,是一个早就病死的太监,典型的替死鬼,唯一还好的,就是对方是自然病死,不是被这男人“处理”完再交给他的!

“哦……?那麽九儿说说,九儿用的是何种书法呢?”傲天帝走到堂前坐下,其余人等站在他两侧,不敢动一下,灵优又感觉到了那股灼热的视线,从堂上传来,直直快要将他刺伤!

“这──”他哪里知道有什麽书法名称,说的出名字的,在月噬可都还没出现,一时之间,灵优语塞,而一边的浩云和门外的随远,汗都滴了下来。

45 心机深重的父皇

这时,堂上的男人却接口了:“是不是铭盘文的一种?结构奇古,线条圆润而凝炼,因取横势而重心偏低──九儿这麽快就学会了啊?”

边说边拿出一张纸,放在桌上敲著它,笑著。

“陛下明鉴。”太过背动,完全只能被这男人牵著鼻子走,这种被制住的感觉,可真不好受!

灵优嘴上是恭唯,可完全都没有丝毫尊敬的语气,奇怪的是,月帝听了,并没有生气。

“看来九儿很博学呢……朕的仪妃不仅书画,更擅歌舞吧?这麽说来,朕也很久没听到,那些云霏之音了,爱妃想必,不会让朕失望吧?”

貌美女端上一杯茶,月帝只冲她笑了笑,女的手中的茶差点摔在地上!

灵优又再次感到了那股恨意,是从浩云母妃身上散发出来的。可能这个貌美的女姐姐,又要从这个里消失掉了。

“母妃,不要让父皇失望,儿臣可否抚琴?虽不才,可儿臣和母妃配合已久,所以请父皇恩准。”

恨意消失了,浩云松开灵优,走到月帝面前跪下说,也就是此时,美妇仪妃眼中的恨意,消失得干干净净,有什麽在瞬间,遏制住了她。

流袖细舞,如同一支美丽漂逸的蝴蝶,在汀汀水榭,上下翻飞。舞之人,掌握了气之流动,所进退之处,都恰到好处。

身随音动,又如同一支摇曳生姿的花朵,在琴声的相应下,渐渐绽开其动人之处;袖起风落,仿佛一个跟风所摆动的花之灵。在那一瞬间,灵优有些呆滞: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融景献情的舞蹈。

舞毕音止,一阵风吹过,仪妃水袖,搭在了月帝的脸上,又慢慢落下,轻轻卷动细舞著,人未动,可仍旧漂渺多情,顾盼生姿。

这等撩人之景,一个普通的男人,肯定会沈醉其中,无法自拔!小桥流水,美景佳人,如此让人心怡和心动。

可明显的,坐在主位的男人兴致并不在舞曲之上,仍旧还是眯著眼,搭在桌上的那张纸上。纸上,是几个奇怪的图型,说是图案,倒更象是文字。

不大的泛黄纸面上,扭曲著几个,浅黑色的墨字。这个文字,傲天帝知道,是那个,被灭了族曾使用过的文字,现在,被禁止使用的,却是在上官家送进的供品里,翻查出来的!

上官家族,说他们家族掌控著全月噬的经济命脉也不为过,每年中所敬献的供品,绝大部份来自上官旗下的商铺,通过它们转运进里。

所以在中,谁都知道,二皇子浩云的云惊殿,除去月帝的主殿降龙殿以外,数这里最为奢侈豪华,所使用的物品,都只比月帝本人所用的,稍稍低一点点档次而已。

月帝不置可否,舞毕的美人和皇子琴师也大气不敢出一个,一时之间,全场一片诡异地安静。灵优把目光投向浩云:他放在琴上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

伴君如伴虎,尤其是这个月帝,更是得要时时小心在意,松懈就会是致命的後果!

就在这诡异安静的沈默中,没人开口,软座上的月帝,只是微露著感的锁骨,披散著长发,衬著下巴,还在那张纸上不急不缓地敲著。

现在整个亭阁里,只听的到,这一下下敲击的声。灵优立刻联想到了捕食之前的猎豹,会屏息掩蔽在草丛里,静静等著猎物的上勾。

终於,有人忍耐不住了,浩云的母亲仪妃,娇躯微颤,瞬间就泪流满面跪趴在地上:“臣妾未能替陛下分忧,还私自妄以舞来惊扰陛下,还请陛下赐死!”

什麽也不说直接认错是最好的保存方法,不明白也不需要去揣测帝王的想法,浩云的母亲,真可谓是深谧中法则,和皇帝打交道,不能太过清楚是非。

这一招的确高明,在看到趴在地上哭泣的美人後,俊美无双的帝王,也不得不闭上眼挥挥手:“朕并没说你什麽,浩云,把你母妃扶起来坐下。”

这时,浩云才如释重负,立刻上前,扶起了还在拭泪的仪妃。不过,灵优看的出,自月帝让她起身後,那满脸的泪水,就没再掉一滴下来。

致绝伦的殿内主位上,坐著月噬无上的帝王,终於,他敲打的手停了下来,如芒的双眼在看了几下不远处一坐一站的母子俩後,眯起眼,终於开口了:“浩云,过来。”

这一下,让刚刚松了口气的母子俩人,又都紧张不安起来!

浩云几乎是硬著头皮走到月帝面前,再次跪下:“父皇传召儿臣何事?”

堂内紧张的空气,对著面前帝王的威压,都让这个,快13岁的少年本能感到了害怕!

月帝没有开口,浩云也跪在地上没有抬头,而浩云的母妃仪妃,脸色惨白,神情焦虑不安地看著她的儿子。

看著紧张的仪妃,灵优却想起了另一个後之主,那个美丽大气的女人,就算在提到她儿子敛风时,也只是轻耸香肩,不动声色地笑带过去。

随意和眼前的紧张,两个截然不同的母亲,两种不同的心思,都让人,不寒而立。

傲天慢慢拿起桌上的那张泛黄的纸片,不经意地开口:“上次朕记得……曾在爱妃和浩云皇儿此处,看到过如此特别的图案,不知今日,是否可以再给朕,多写一点呢?传朕口喻,立刻准备笔墨!”

话音刚落,他身边的随侍太监,立刻跑到了殿外,接著不出一刻,十来个人快速小跑进来,笔墨台砚,连桌子都准备齐了,还带著一摞上好宣纸!

灵优暗叹,他的父皇还真是好心思,没有直接问那奇怪的纸片上的东西,可能是顾忌浩云和仪妃背後,那个庞大的家族吧。

只是让两人照著誊,还真是──最原始的检验笔迹的方法!月帝要的,是这两人的笔迹,他要的,是藏在其中的,羊之王!

“是这个吗?”看上去浩云并不太明白,仍是接过纸片走到桌边,照上面描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这才放下笔,略显紧张地看著自己的父皇。

6

46 狡猾帝皇

傲天走了过去,认真地看了起来,灵优知道,他只是在对笔迹,至於浩云写的什麽,自己不知道,皇帝也不会去管。

过了好半天,紧皱眉头的帝王这才舒展开来,微微一笑:“浩云皇儿越发下笔流畅了许多,看来在书莞,学了不少呢!”

得到表扬的浩云,开心地笑了起来;而灵优,则抹了抹汗:排除浩云,只剩下他的母妃。

自从仪妃在看见那张纸片之後,神情就有些惊恐,虽然这惊恐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可就那几秒锺,也足够引起一个帝王的怀疑了。

灵优不明白的是,既然月帝怀疑她,怎麽仍然要她照誊?对方拿笔的手都有些发抖,可见,那纸片上的东西,应该是什麽禁忌的东西!

“爱妃怎麽了?怎麽手都有点颤抖呢……?要不要朕扶著你誊完?”傲天站在仪妃身後,居高临下地看著趴在桌边不停发抖的女人。

语气无限温柔,可目光,却隐含噬杀,他不会是想,当场逮住猎物吧?

“父皇,母亲体弱,儿臣愿带母妃誊完全本!”看到仪妃如此模样的浩云大吃一惊,连忙跪下说,当然,月帝没有理踩。

灵优看著只能干著急的浩云,再看了看目光有些涣散的仪妃,最後盯著那个,紧咬不放的猎人!

“陛下,古语有云:以孝治道。二皇兄体谅自己的母妃娘娘无可厚非,所以陛下如真想要,还请让二皇兄尽忠他的孝道!”一语既出,所有视线都盯在了灵优身上。

让自己进来看戏不就是想让自己跟浩云求情吗?如果这是票价,那也太过昂贵了,此时求情,只会是反效果,可不求情,一直在看戏的自己,也会被那个男人给扯进来!

灵优尽量去无视浩云那几乎快要融化他的眼神,还有仪妃惊诧的表情,只有自己知道,用孝道来堵月帝的嘴,既是最好的,也是最烂的方法。

最好的,是因为它本身就空泛,皇帝不好反驳;最烂的,是说这话的时机,扯到孝道方面,更是容易让对方,抓住把柄!

果然,月帝只是冷哼一声後,美丽可人的小巧女子,还是含著泪开始誊摹,直到她誊写完,才被浩云扶在一边,近乎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月帝这才走上前,又开始仔细对照起来。

“二皇兄,不用担心。”灵优压低声音说,浩云这才猛地回头,看著他的眼睛,最後又闭上,温柔一笑,没有了恐惧和不安,只是轻轻颌了颌首。

待到灵优挪开後,浩云这才,近乎痴狂地看著那背过身去的小小身影。

月帝看完後,重新回到主位上,再一次,敲击起了桌子。看了仪妃誊的,他什麽也没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麽,这让在场人,很是不安;特别是仪妃,就快要支持不住,她娇柔的身体。

傲天帝慢慢拿起面前那杯清芒茶,放在鼻下嗅了嗅,闭眼抿了一口,其它人仍旧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紧张地等待著,但等著什麽,除了有些明白的灵优和傲天本身,没人知道。

“这茶──”在所有人的翘首以待中,月帝终於开口了,灵优暗出一惊:怎麽开口说的是茶?就连浩云,也莫名其妙地看著自己的父皇。

“要配上木仁果最是消火。”月帝又抿了一口,接著说。灵优的额头,慢慢渗出了汗丝:木仁果,即苦果,月帝只是警告对方:不要种下,到头来只有自己尝到的苦果!

看来,月帝本身,他的父皇,并不想把这件事给闹太大,可从一开始,却没有人看的出来!

那个快要昏撅的仪妃,这才重新拭泪泣道:“陛下,臣妾再也不会去吃木仁之果,臣妾用最爱的清芒茶消火就可,陛下圣明!”一边拂著绫罗,一边擦著眼泪,勾起人无限的怜爱。

“这麽说来,朕的九儿似乎最爱吃木仁之果……要不要朕送上一点?”谁爱吃苦果了?解决了正事就来戏耍自己,这个男人很闲吗?

灵优跪下,没好气地回绝:“陛下想是记岔了,比起木仁果,九儿更喜欢自己仆人做的芒干,多谢陛下记挂!”自己和郁被盯上的机会,比所有人的都高!

“仆人做的芒干……是说那个一脸傻笑,打扮怪异的仆人吗?朕的九儿身边尽是些奇怪的人呢……朕也许久没尝芒干了,九儿,让你的‘忠’仆也跟朕做一点。”

月帝奇怪地笑了起来,不过,笑的在场的每个人是全身发麻,灵优更是全身寒毛都堵了起来,拒绝那个恐怖的笑声!

“这──九儿领旨。”他就不怕郁下毒?或著是在芒干里加上什麽奇怪的“礼物”?灵优反正敢肯定:眼前这男人,并不是想真心去吃郁做的什麽芒干,至於他为什麽这麽说,只有天知道了。

过了好一会儿,月帝完全收敛了威压,再次抿嘴笑了起来,边笑,还边走下座去,来到仪妃身边,微微弯下腰,用他那男女通杀的柔情细语低声缓缓说道:“爱妃受惊了,今晚朕就在此留宿吧,让朕来安抚仪儿所受的委屈。”

明明是让灵优几乎快要抓狂的话,却让浩云的母妃马上羞涩双颊,如同听到心爱郎君说出最为醉人的话语一般,娇俏可人。

这时,这个刚才还在防备的女人,只是刚刚抬起头,叫了声“陛下”後,就再也没有抬头了,一双圆润玉儿,也被染的通红,傲天的一番话,是真的让她害羞动心了,这时掉在地上的泪,可能真的是有委屈之泪在其中吧!

“母妃,孩儿想去九弟那里,和九弟秉烛谈心。”这个话外之意,也有留宿的意味吧?

害羞情动的仪妃早就迷离的说不出回答的话来,倒是傲天,搂著仪妃冷冷盯著浩云,却不发一语!

PS:有什麽建议或著是想法,让风子知道这文也是有人看地~~哈哈~

47 中暗影

“浩云皇儿到偏殿那边去,不怕被人苟病吗?朕最宠爱的皇儿,随便去哪里,都会是中流言的中心吧?”听语气,月帝好象有点不开心,真是个难以捉的家夥!

“这──”浩云一时语塞,只是恋恋不舍地看著灵优;灵优看著不远处搂抱在一起的男女,抚额说道:“二皇兄,没有做什麽不好之事的话,何必在乎别人的说法呢?那些流言,久而久之,不攻自破。”

简直是强扯,兄弟之间过一晚,哪里会有那麽大的意见?要麽就是被人故意散播的可笑谣言而已!

“九弟……”灵优皱眉,这话只是实话实说,还不至於让浩云,当众流泪吧?!不过倒是月帝的脸,更加沈,死死盯著灵优,似在警告於他。

而灵优,和月帝目光交融之後,却立刻扭开,他实在不想去跟那快要成型的暴风所对抗。

“……”

“陛、陛下……您抓痛臣妾了……”趴在月帝怀里的仪妃没有看见皇帝盛怒的目光,浩云倒是看见了,可他眼中只有灵优一个,满脑子还在响著灵优刚才跟他说的话,本没有太过在意自己父皇的表情。

不过,随著仪妃这声嘤咛,傲天立刻闭上眼,再睁开时,一脸的柔情:“他们兄弟俩也好久没有聚聚了……可都怪朕这个父皇呢!

兄弟之间有些话,说起来,朕也曾听过不少,浩云皇儿,可别忘了,朕的九儿并不是很乖呢!”

对著意乱情迷的仪妃,却加重了“兄弟”和“朕的”这两个字,浩云哪里会听不出来?就连灵优,在听到最後一句时,挑了挑眉毛,却没说什麽。

就算说了也没用,还不如节省嘴舌,只有这样无聊的人才会去胡乱猜疑,自己不用跟他计较太多,也不能计较太多!

“是,儿臣记下了。儿臣会谨遵父皇的话,很好和九弟‘友爱’相处的。”狮王底下岂是小兔?

浩云也微微一笑,拉著灵优的手跪在地上说,灵优手一抖:他怎麽都觉得,浩云似乎加重了“友爱”这两个字,让他感觉有点怪,但哪里怪异,却又说不上来。

傲天盯著手牵手的一个少年和一个男孩,又是沈默了半天,才面无表情挥挥手:“希望皇儿不要忘了自己所说!”

说完又在男孩头顶上看了一下,这才搂著虚若无骨的美人离开,离开之前,他又看了一眼跪著的两人,冷哼一声,再没有回头。浩云这才拉著灵优起身,一个冷汗,一个傻笑。

“二皇兄,有什麽那麽好笑吗?”

“不要叫我二皇兄,太生分了,叫我云或著二哥都行──”要是叫云的话更好,光是看著那张粉嫩的小嘴轻启朱唇叫出一声“云”,就够自己暇想无限了。浩云一边傻笑,一边牵著身旁到他肩膀的小男孩慢慢走著。

“那个,二皇兄……”某人美好的联想跟旁边小男孩完全绝缘,灵优摇摇浩云的手,没反应,再摇一下,还是在傻笑,所以干脆──狠狠一脚踩在浩云的鞋上,这一脚没有留力度,完全是一个七岁小孩的体重,可是

“小优,你干什麽在跳啊?那麽开心吗?二哥也很开心呢!”面前的小优那湿润哀求的可爱大眼,还有上下不停晃动的香嫩锁骨,还有那挥动的致小手,和小手过的地方

自己真是太幸福了,能被小优这样著脸,浩云完全没有意识到被灵优扇肿起的脸颊,只是一直对著灵优幸福地笑。

这人没救了,要麽是妄想太过强烈,见过打人左脸还把右脸换出来,让对方继续的吗,这个傻瓜就是一个。

灵优**皮倒竖,这才再次狠狠跳上去──真是的,这傻子没事长那高干嘛?!害他只能用跳的才能碰到脸!

“二皇兄你发傻吗?!!我们走错方向了!!”这哪里是去偏殿的路,再这麽走下去,两人肯定会迷路!灵优跳起来,拧著浩云的耳朵,在他耳边大叫,浩云这才清醒过来,一下通红脸低下头,四下看著,眼睛就是不看灵优:“九、九弟你在说什麽?”

“我是说,”灵优微微一笑,歪著头看向浩云:“二哥这是要带九弟去哪里啊?”说完,还叉手笑了起来:这时的浩云,竟让他觉得,有几分可爱!

浩云又对著灵优发起呆来,而且还没等他回答,“哗啦”一声,鼻血顺著淌到地上。

灵优见了,无奈摇头苦笑,从怀里掏出一个手绢,递给浩云:“二哥擦一下吧,跟著九弟後面,不要再发呆了。”

此时的灵优,笑若仙尘,竟美的如同灵幻,让浩云只顾著点头,完全没听到,对方说了什麽。

华明豔,齐整的灯点亮,又是一天的夜晚来临了。当浩云默默跟在那个绿衣仙童身後时,第一次希望,这条路永远也没有尽头,就这麽跟在他身边,看著他可爱的小脸,听著他略带冰冷的话语。

嗯,其实九弟也很少言寡语的,可是自己却希望他,什麽也不说,就只拿那蓝色的瞳看著,心里也会觉得甜蜜。

这种感觉是浩云从来没有过的,只要看著九弟就很快乐,听到九弟的声音就很开心,时刻想著这个瘦小却倔强的身影,每刻都会担心有人害他的九弟而忧心不已……

他的?浩云一下收了脚,停在一边,定定看著不远处还在向前走的灵优,猛地一下捂住自己心口:从何时起,自己眼中,就只有九弟的存在?

又是从何时起,自己心里,被这个同父异母九弟给装的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其它人了呢?到底是,何时?如果九弟再长大一点的话,自己这份压抑的心思,还能控制的住吗?

“九弟。”浩云的止步让灵优有些诧异,返回头来,才发现他站一座不停跳著的灯下,脸庞若明若暗,却是闪烁著淡红。和浩云的眼对上,灵优吃了一惊: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眼神,温柔的,近乎危险的眼神!

“九弟我喜──”

“二哥,用跑的吧!我可不想错过晚饭!”灵优飞快拉过浩云,头也不回地叫著。他不能回头,他只知道,如果回头,自己就会被一张网,给死死套住!

浩云愣愣看著几乎拖著他狂奔的灵优,最後,慢慢握紧了对方拽著他的小手,笑了:“交给二哥好了。”

说完,蹲下身子,背起灵优狂奔!灵优仍没有看浩云,只是不停地,看著两边迅速倒退的灯,不发一语。

浩云的背不宽,却很是温暖,让灵优的心,慢慢迷茫起来。突然,浩云的身影晃动了一下,立刻带著灵优躲到了回廊旁的芭树洞里,就在刚才,他感觉到,自己身後,有人跟踪!

“……”会是月帝派来的吗?灵优也查觉出了浩云的不妥,此时的浩云,全身紧绷,死死搂著自己,飞快地钻进了漆黑的树洞里,躲在了最深的里面,黑暗中,两人相互依偎著,彼此只能听见心跳和呼吸。

灵优还是第一次长时间和人靠的如此之近,不免有些尴尬,他立刻不停摇头,并逼自己想些其它的事情:浩云看上去身手不俗,可现在这麽晚了,在这个皇森严的地方,怎麽想,都只会是月帝派来的人。如果只是为了监视,那他就够无聊的了!

可在一片黑暗中,灵优没发现,他无意识地把浩云越抱越紧,现在两人,浩云的下巴对著灵优的额头,而他的手,也反搂住了灵优的背,两人完完全全,贴在了一起!

在黑暗里,男孩紧张地等待著跟踪之人的出现,可紧搂他的少年,却慢慢将唇,贴了下去,亲吻著男孩的额发。

时间慢慢流倘著,少年的吻,也越来越强烈,直到最後他再也忍不住,想抬起男孩的唇覆上去的那一刻──

48 内的潜伏者

“人到哪里去了?你──!!”刹那间一切又回复到了安静。浩云一下惊醒过来,死死抱住灵优,大气都不敢出。

就在他们藏身的树洞边外面,一个两人从没有见过的陌生男人,正倒在地上,双眼失去了焦距。

浩云条件反捂住灵优的眼,外面这个男人,已经死掉了,应该是被跟他同行之人所杀,没想到只是单纯的跟踪也会变复杂。

现在在外面的人,从感觉上就很不好,他不能带著九弟冒险!想到这里,浩云更加裹紧了怀里瘦小的人儿!

灵优没有挣扎,他也闻到了血腥的味道,淡淡的,可散在空气里很不好。突然他身体微微发起抖来:那个他看了一眼後就被浩云按到怀中,没看太仔细的死去男人,正在融化!

一个刚才还跟在他们身後的大活人,就这麽,在无声无息中融化处理掉了。这个中,不止是表面上的你争我夺,暗地里,也是处处杀机!

浩云可能意识到灵优身体发抖,立刻将对方的头按到自己心口上,果真,过了一会儿,怀中的身体停止了颤抖。

心跳的声音有一种奇怪的安抚力量,能让任何陷入害怕的人慢慢回复过来,灵优脸上的红晕微微扩大,刚才的浩云,对他,没有任何的防备!

突然,正在两人屏息时,一阵急促却格外小心地脚步声由远及近,要不是浩云他们坐在地上近乎贴在地面,两人本听不出来有人前来,那个杀了同夥的人,向那脚步发出方向也走了过去。

“……你们主人怎麽不来?”又是一个被捂住嘴巴没有发出的惨呼,浩云和灵优都无法看见,可光从声音判断,说这话的,是一个男人。

此时他有些气急败坏,从话中判断的出,他等的,是来人的“主人”。这两人离树洞还不是很远,可那个男人声音,却微微有些大,看来,是气坏了!

“收声!蠢货!你们主人就派了你这个蠢货跟我们谈吗?太没诚意了吧?!”应该是男人松开了对方的嘴巴後,对方出人意外地狠声压抑低语,让灵优和浩云大吃一惊的,那个声音,是个女人!这外面讲话的,是一男一女!

“你只是个跑腿的──”男人看起来更加怒气冲天,声音不自觉又大了起来,这一次,树洞里的两人听的清清楚楚,看来,这碰面的男女,彼此认识!

“你听不懂收声吗?!亦或著是想搞砸这次见面?我没关系,可是你的主子会放过你?”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很年轻,可却透著毒和狡猾。

而且她一说到男人的主子,男人的怒气,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看来男人的主人,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要的东西,都带来了吗?”听上去,是男人在掏东西的声音,和女人急急的追问。

“带来了,要小心──”男人话音刚落,再次传来重物落地之声,和第一次那个陌生男子倒在地上的声音一样,而且,再也没有了那个男人的声音!

浩云和灵优都发起抖来:谁想到外面这个年轻女子,竟跟那杀人的男人一样狠毒!

这时,又传来女子低低的冷哼声:“哼!真狡猾,你家主人派你来,只是想借我们的手除掉一个废物!”

说完,又蜥蜥索索地包起什麽东西,慢慢走远。就在不出一刻锺的时间里,跟在浩云和灵优身後的人,全亡!

“……”浩云又是过了许久,才先从洞里钻出,接著又拉出灵优。灵优这才看了看地面,没有任何痕迹,就象刚才那一切,是自己的错觉。

他转过身,皱眉走开:就算听到的是错觉,可那淡淡的血腥味,却是怎麽也掩藏不了!

浩云有些许不安,过了好半天才低低叫了一声:“小优……”灵优这才转身回头,死死盯著浩云:“二哥,我们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没听到,明白吗?!”

“可是小优,父皇那边的话──”浩云仍旧有点不安,九弟这麽说是最正确的选择,可如那跟踪之人是父皇派出,那到时候,他不敢想下去!

那两个跟踪他们的人,可能是月帝手中藏在暗处的护卫之类,要不然,也不会悄悄跟在後面而不光明正大的跟著。

月帝并不想让人知道,所以,就算那两人身死,以月帝的手段,自有他暗处的那些人调查吧?

“二哥,装糊涂,就那三个字,不知道。难道陛下会相信是你我做的?二哥多虑了。”灵优想了一下後对浩云说,而两人,也不知不觉离偏殿近了。

浩云慢慢松了口气,可灵优,却皱起眉头:看来在这里的某个地方,又在蕴量著什麽,只是,这次的目标,会是谁呢?

偏殿门前坐著一个人影,而且看上去,坐了很长一段时间。隐隐约约,灵优觉得有点想六哥潜雷,正要招手叫他,就被一阵风紧紧抱在怀中,差点喘不过气来。仔细一看,是拼命忍住泪的随远!

原来随远本是在云惊殿门口等著灵优的,可後来一进一出的女太监都对著他指指点点,更是上前几个侍卫将他轰走了,他怎麽解释都无济於事,被那几个侍卫给拉扯了回来等,结果这一等又是一个下午,到了晚上灵优还没回,让随远急的直跳脚!

“侍卫?”奇怪了,自己和浩云出云惊殿後,并没看到什麽侍卫,这才两个皇子,单独向这边回来,月帝授意的?不,看上去不太可能,到底是怎麽回事?

PS:元宵节快乐~~吃汤圆啦~~

49 难耐欲望

“九弟你没事吧?”果真是潜雷,一直坐著等他。灵优有些吃惊,走过去不禁换上责怪的语气:“六哥,你一直在等?”

单薄的衣服全都被露水打湿了,白天或许很热,但夜晚的月噬,露水一出来,可是很凉很刺人的!

潜雷定定看著灵优,接著看了一眼拉著灵优的浩云,低下头:“没有等多久……九弟,你回来了就好。”说完,还拉著脸笑了一下,真是难看,和哭没多少分别的笑容。

“那个,六──”“我的主人,你终於回来了啊──很好很好,郁特制的心爱浴室也修建完工──真是糟糕!是谁把我主人弄成这样?我立刻就和主人一起洗好了!”

灵优刚刚伸出手,就被另一只戴著手套的手抓住了,接著,来人极为优雅地丢开随远,一把抱起优,瞬间不见!正当浩云他们吃惊时,里面传来灵优的惨叫声!

这惨叫声谁还顾得上思考什麽,全都往里冲,结果又一个个缩在了门口,就连浩云,鼻血也喷了出来!

原来偏殿正中院子的树旁,一个奇怪的巨大木箱旁边,正站著瑟瑟发抖、楚楚可怜的灵优。

这不是最关键的,最重要的是,此时的灵优,被郁拽去了上衣和长袍,再次露出了那让众人痴狂的美妙身体,虽只是个上半身,关键部位还被腰带以下给挡住,可也足够浩云他们气血狂盛了。

这时,木箱打开,正在滴水的黑色长发垂落,无比妖魅的男人全身赤裸,红瞳微微扫了门口那些喷血之人,一笑,手里的浴巾死死缠住了转身要跑的灵优後,门再次关上。

门口站著的四个少年,还在傻傻回味著那甜美诱人的某人上半身。

“我的主人,您身上有血的味道,在这里可要小心才是。”木箱门里面,的确布置的象个浴室,虽然很简陋,可还是有木制的喷头,和利用滑轮的开关,这可能算是这里最为先进的东西了。

灵优在进来後,并不是很在意郁对他上下其手,到处“冲洗”,反而是还在想著刚才那个突发的事情。

“抬手,我的主人。”真是太过诱人的芳香,郁渐渐用舌代替了手指,小心地添著灵优的肩和腋下,那里气味更是让他亢奋。

结果等灵优才从沈思中清醒过来,他才发现,自己被郁已压在了地上,热得发烫的一“烙铁”,正还在他前不停磨蹭著,这个样子──怎麽看都只能说是,郁的本能醒来了!

“喂,我才七岁,你这家夥清醒一点!!”这时如果随便挣扎,只会让那已失控的魔鬼更加疯狂,灵优没有动,只是在郁的耳边说了这句话,果真,已经陷入狂乱的郁听後,疯狂的红瞳又有了一丝聚焦。

“我……主人……我很抱歉──主人的香味太……致命了!!”那个优雅微笑的郁,已经被欲望完全占据。

灵优想起来,自己身上还带著两个人的血腥,就算只是一点点,也对魔鬼的本能,有著强烈的刺激。郁很可能是想帮他洗去那血味才将他带进浴室,却不料已经来不及了。

“小优……”这一声轻咛让灵优呆住,接著郁抓起灵优的小手,往自己早就硬得发烫的地方抚去,嘴里还在不停地念著:“小优……小优……我的──小优……”

一个可爱的男孩子,正趴在窗边,翘首盼望著,当他看见下面门口出现的修长人影後,笑得格外开心,飞快从桌上跳了下来,直直冲出门去,跑下楼梯,对那个人影冲过去紧紧抱住:“叔叔!!”

俊美的红瞳男子在听到男孩这麽叫他後,一下子笑得更加温柔,并且把男孩抱起来转了一圈,才用自己的脸颊贴著对方红扑扑的小脸,低低叫了一声:“小优。”

那是何时的记忆了?灵优慢慢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睡了过去,郁正坐在一边,轻搂著他跟他擦身体,看著他的红瞳,和那时的温柔叔叔──重合了,里面只有无限的柔情,没有狂乱,也没有那吞噬掉一切的本能确欲望。

“主人,如果再不出去,可能就赶不上晚饭了。”郁凑近灵优小声说,接著他又笑了起来:“放心好了,小优,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是不会吃掉你的……虽然我很想,可吃不到小优的心,又有什麽用呢?”说完,还极为暧昧地添了一口灵优的耳。

自己身边就全是些自大爱妄想的家夥?原来在身为道优时就不可能,现在身为灵优,就更不可能!

灵优抚著自己那个被诅咒的右眼,摇摇头:“就算我死,我也不会同意这麽荒谬的事情。”只要有这个右眼的契印在,他们永远,就只可能是敌对的主仆关系!

郁听後没有吃惊,只是仍在微笑,并且盖住了那个契印的右眼:“小优,不要说的那麽绝对,你知道,我是不可能放手的。”

“啪!”郁的手被灵优打开了,灵优裹著浴巾起身,头也不回:“我也是,郁。”

裹著一条浴巾出来的灵优,自然是让门口站的的四个“血人”再次望天,动作整齐一致,颇有几分喜剧效果。

灵优擦著身上的水,没有去看那些傻站的人,走进里面去换衣服,他毛巾里还一丝不挂呢!

换上一身黑亵衣的灵优,比平时更多了几分妖饶,他身上的水显然没有擦干,浸透过了本就不厚的丝绸,比起白色透明可见的起来,黑色更加衬得那闪动著水珠的身体,越发妖饶豔丽。

每一个看他的人,都得到了皆然不同的美妙感觉:神圣中带著妖媚,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竟奇妙地混合在一起,没有任何的突兀感,反而更添上三分神秘和致命的诱惑。

“都傻站著干什麽?郁,你准备的晚饭在哪里呢!”灵优觉得浑身上下都象被钉死了一样,在几人的目光下,如同赤裸!这让他不快起来,不禁大叫了一声。

换上一身黑色丝袍的郁,也是刚刚沐浴过後的郁,衣袍并不是紧身,甚至有点松挎的感觉;慵懒的俊美,再加上露骨的情色,就连那披散的长发,也滴散著丝丝暧昧的银色水珠,透著点点星光,让郁整个人,如同邪神。

他在听到灵优的话时,又是微微笑了,一如即往弯下腰,低沈著嗓音温柔说道:“那麽我的主人,你是想用什麽晚餐呢?今天有客人来了,不如换一种口味吧?”

“平时都是西餐,你也终於想要换一个口味了?我倒是很怀念料理的味道。”灵优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浩云和潜雷连忙走了过去。

而随远,只是拿著送给灵优的那把木制匕首,上下看著,雕琢著图案。霜手里拿著本书,看几眼,又抬起头,看了看灵优,马上又低下头,如此反复著。

“是,我的主人,只要您想要,我都会跟您弄来的。主人在这里梢等片刻……旁边几只小虫子的声音就不要影响到主人了吧?”

郁边说还边闭上眼,嗅著灵优身上刚洗完後的浓郁香气,这香气,让他再次,陷入沈醉。

“谁是虫子?!你这个仆人好没礼貌──”“二哥不用在意他,请坐吧。”就在灵优和郁进去洗澡时,霜和随远,搬来了一个圆实檀木方桌,也不知他们从哪里找来的镂空花圆木凳,居然拿了七个!

可在摆坐位时,却僵持了下来:谁都想坐到灵优两侧,浩云二话没说端了个板凳做到灵优一边拉住了他的手;潜雷什麽都没说,默默端起凳子,坐在了桌的另一侧,低下头,拔拉著衣角。

“六哥,你坐那麽远干什麽?坐过来吧!”灵优皱眉:那样的六哥,那样卑微处处小心的六哥,和自己认识的六哥,本不同,所以他忍不住,开口了。

潜雷猛抬起头来,有点不相信地看著灵优,但他又看了一眼浩云,又低下头,小声说道:“六哥就坐在这里就可以了,九弟……不用客气。”

灵优看著潜雷,摇摇头:“六哥。”他停了一会才又开口:“界线是人自身划出来的,其它的人,很难强加上去;就算是一时强加,最後能真正约束的那个人,只是自己而已啊!”

潜雷再次抬头看向灵优,而浩云,没有说话,只是扭过头去不甘地哼了一声,他这才慢慢走了过去,站在灵优面前,又後退一步,这才坐下,不再动弹。

这样不远亦不近的距离,让潜雷的心,奇怪地平静下来,慢慢涌上一丝甜蜜。

PS:搬文真是个强大的工程,新坑那边会稍微慢点,但不会弃掉~

50 奇异晚餐

“优,我?”随远跑了过来,指指自己,又指指灵优,眼巴巴地看著他。

灵优一笑,指著潜雷旁边说:“随远和霜就分别坐在六哥和二哥旁边吧,不用这麽拘束──看来随远是学的最快的呢!”

他又看了一眼还在偷看他的霜,招招手:“你还在看什麽书?过来吃饭吧!”霜这才一路小跑过来後,苦著脸看了眼瞪他的浩云,这才端著凳子坐在离浩云稍远处,把书收在怀中。

“霜,你平时看些什麽呢?我好久都没问你了,不过看样子你也是刻苦呢!”灵优让霜自己按喜欢的去学。

霜居然挑的是战法和战道,这麽一个明显很深奥的课,霜学的来吗?倒是不去指望他学的有多好,至少,能多读点书增长点见识。

这一点灵优还是不得不佩服月帝:大概也是意识到“知识才是力量”吧,光是首府月华京,就有两个较大型书库,类似於图书馆的那种,供一般平民查借书册的。

自然,在中的这个书库,就是集全国之华所在,就光从其防火防盗的措施来看,月帝也下了不少功夫。

自己和霜,就可以在这里,借阅很多外面看不到的珍籍,只要登记则可,月帝在对进书库之人身份地位上,竟然没有限制,可见,他这方面,还是比较开明的。

到现在为止,灵优发现,月帝虽然嘴上时常在说卑贱,可对真正有才之人,他还是相当爱惜,不去管对方出身的,这可能和每年的会试也有关。

相当大的一部份官员,也是从底层升上来的。虽说月帝在律法方面极为严苛,他本人也很是反复无常,可做为一个君王来说,他是一个很成功的君主,这点,也是灵优最敬佩他的一点。

“九殿下,我正在读《武编》,是专门讲兵法和战法之书,不过看起来很吃力,好多都看不懂……”

霜有点难过地低下头。灵优听後,开口:“行军打仗之法,只有在实际战争中才能真正融会贯通,光纸上谈兵是没用的,霜为什麽想学那个呢?”

霜这才抬起头来,看著灵优;灵优这才想起,霜也曾是一个罪臣家族後代,好象就是武将之家,骨子里的血,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不会改变的。

和自己一样,就算重生到了这个小皇子灵优的身体里,可道家的灵魂,也永远不会改变。

灵优慢慢捂上自己的右眼罩,没有看霜,象是对自己,又象是对霜说:“那麽,就好好加油吧。”

“九殿下,我也会教随远的,我只是──不想做对殿下毫无用处的人。”霜的回答有些缓慢,也有点沈重,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灵优对霜所说的话,霜都记在了心中。

“优,我是的。”真是,掉了个“也”字吧,这个随远──灵优叹了口气,无奈:“随远,你学就是,不过,不要浪费了你这一身习武的天份。”

到时还是跟郁说说,让他也教教随远一些搏击之术,自己的身体没那个希望了,所以不希望随远也浪费掉。

随远一听,带著毛的嘴巴笑开了花。灵优这才想起来一个最重要的事,他还没跟随远剔毛呢,夏天这麽热,顶著个毛到处跑,很不方便吧?

“随远,明天早上你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我和郁跟你把毛剔掉──要是你再跑,我就不准你靠近我!!”

灵优见随远转身要跑,连忙大声说,这一下,随远乖乖坐回到凳上,更加可怜地看著灵优。

灵优又看看身边的两个哥哥,衬起下巴:他今晚不会要打地铺吧?偏殿就一间屋子,再就是临时的仆人房和马房,霜和随远可以挤挤,不能让两个皇子哥哥睡马房吧?

浩云看著不说话来回扫视他和潜雷的九弟,又拉过灵优的手笑著问:“优,想什麽呢?”不开口就这麽盯著人看,让他的心,一直在乱跳!

灵优却不置可否:“九弟是在想,不能让二哥你睡在马房吧?我的床刚够一个人睡,这麽晚了六哥也就在这里休息吧,马房和仆人房,九弟可不能让两个哥哥睡那边。”

看样子六哥潜雷倒不在意睡哪,只是显得格外激动;而二哥浩云就完全不同了,看他的表情也是不会去睡那种地方的。看样子,也只能等会去想了,因为郁,端著一个巨盆上桌。

待到那巨盆放上桌来後,众人大吃一惊:原来那盆中是一条正在挣扎的巨大银鳞鱼!灵优也吃了一惊,仔细看那条鱼,体长而圆,鳍还带著奇异的蓝光。

如果他没认错的话,这条活蹦乱跳的鱼,正是料理里的主食:金枪鱼!看上去起码有几十斤重。可这家夥,从哪里弄来的?

“这鱼你从哪里弄来的?”灵优不禁问笑颜逐开,正在磨刀的郁,把一桌人又是吓得直发抖,他还真有这个能耐,能在人最害怕的时候,再制造恐慌。

郁微笑十足,起身行礼:“当然是从我的母河冥河里捞起来的……我的主人,这条可是最肥最大最美味的,我连辅助的紫菜和米饭都带了过来,等会吃不完的,还可以喂给灰羽,很有营养的呢!”

“该不会是什麽东西的怨念体吧……”要是对方是魔鬼的话,拿出这种非常识的东西还是绝对可能,越看就觉得这桌上还在动的东西不能吃的感觉。

郁仍旧微笑,可一把剔骨的刀,极为优雅地刺进鱼的眼中後,就连灵优都不禁发抖起来,接下来自然又是那魔鬼的表演秀。

青光闪过,薄薄的片慢慢飞散在了他左手的盘中,每一片都不多不少厚薄正好,而且还没有带上一片鱼鳞。

众人先是慢慢目瞪口呆地看著,直到最後郁剔下最後一片飞落在盘中,而桌上只剩下一个鱼头的骨架时,那骨架竟该在摆动!

真是诡异的一幕,尤其是那个执刀的人,面带微笑,闪烁著红瞳,更是让人头皮发麻!

“表演的时间结束。那麽就让我开始做,料理的主食吧……”“我不想吃──”浩云起身,但马上停了下来,原来是郁,正对他微笑。

不发一语却只是微笑,让浩云,竟也坐回到座位上,不去看郁那笑容。

“这是我特制的爱情寿司,当然了,这种特级品,我只会给我的主人。”身体僵硬的灵优肩膀上,多了一只手按住,让灵优动弹不得。

郁端著放上十来个小巧的扁平卷物的盘子,弯腰放在了灵优面前,接著又为灵优围上一层餐巾,跟他扎好,又不知从哪里放上一排沾酱和调料,还有糖,这才笑眯眯地说道:“请用,我的主人。”

灵优一下又成了众人焦点,浩云和潜雷都神情紧张地盯著他,就连霜和随远,也颤抖地盯著他看。

灵优回头,郁的眼里是微笑,带著些微压迫的微笑。他拿起一块不明物体,突然又想起了跟月帝试毒的那些人,现在的自己,恐怕也有那样的心情。

小心地沾了沾面前看上去象是酱油的调料,灵优微微张开嘴,周围的眼光灼热起来,身後的目光几乎刮到了他骨头上。

灵优飞快地一口吞掉,接著立刻拿起旁边郁才放上的鲜红奇怪果汁,喝了几口,放下,空气没有刚才那麽紧张了。

“郁,这个──”又被所有人给盯上了,包括後面按著他的男子。灵优这才闭上眼,点点头说:“调料味道过重……那个嘛,还不错,很鲜美。”

其实整体味道都相当美味,只是灵优不太爱吃较重口味的调料。

话音刚落,气氛马上轻松起来,郁这才笑著点头:“我下次会注意的。”接著跟每个人端上了一盘寿司和一些调料,浩云和潜雷学著灵优,把那白色餐巾围上後,极为小心地吃了起来。

浩云才吃一口就吞下了整个寿司,九弟说的没错,的确味道很是鲜美,还带著点甜甜的感觉,月噬之人从来不吃生的鱼片,自然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象鱼还在嘴里,活蹦乱跳一样。

潜雷倒不是很习惯这个味道,所以只吃了几块後就没有再吃下去,倒是愣愣地看著旁边的灵优,微启粉唇,唇上还带著一些其它的颜色,慢慢将那东西吞了下去。

如果再仔细看的话,隐约还能看到小巧可爱的舌,正抿著汁水,看上去分外糜乱。这样的灵优,让潜雷有些坐立不安,身体有点发热。

“六殿下,这是荷叶西瓜汁,还加了冰镇的,很可以消火。”一柄奇怪的杯子挡住了潜雷的视线,郁端著托盘笑著,不过身体,却恰好在了他和灵优之间,完全挡住了潜雷的视线。

潜雷立刻收回眼神,心不在焉地接过喝了起来,一时之间,只听到吃东西的声音,没有说话。

51 不同心思

“九弟,你那个仆人他……不吃吗?”潜雷小心翼翼地偏过头,再次看到了正眯眼喝著果汁的漂亮男孩,郁站在他一边,时不时拿起绸巾,跟他细细擦去,至始至终,都是面带微笑。

灵优瞄了郁一眼後放下杯子:“他就吃我们剩下的全部,放心好了,一点也不会有剩,郁还是挺节俭的。”

应该说是魔鬼的食量是个无底洞吧,要麽不吃,要麽什麽都能吞下。

郁在听到灵优这麽说後,笑意更深,竟单腿跪在地上捧起灵优的发,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後,又笑著看对方宁可扯掉头发的样子,轻声说:“嗯,能得到主人的赞美,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主人,我会将从您可爱小嘴上剩下的东西,一点不漏地全部吞下。”

“我吐的你也吃?”灵优咬牙,他是真的听著都快吐了,不知旁边人做何感想,反正他是受不了,这般煽情的话语!

“当然,要是加上一点血的味道会更好。”光是想就很兴奋,郁不由得用食指抹了抹唇,压低声回答,在自己主人的身边,光是他身上传来的诱惑气味,都会让自己,随时疯狂。

灵优闭眼,起身,抽起餐巾放下,慢慢走到一边,看了看桌边有一人高的寿司和鱼片,突然微微一笑,对著郁:“这可是你说的,那些剩下的,可就麻烦你了。”

说完伸个懒腰,蓝瞳里,全是算计的狡缬。

“是。我会吃光的,要在这里吃吗?那我就不用调料了,光看著主人就行。”郁快速在灵优刚才坐过的地方又坐下,桌上其它人立刻都走到灵优旁边,郁的微笑,没人敢和他同桌。

灵优盯著那双含情红瞳,和郁对视,笑若繁花:“你说呢?我可不太喜欢浪费呢,郁。”这一下,那双红瞳中更是闪烁著动人心魄的光芒。

看的灵优是渐渐收笑眯起眼来,他没有料到,郁本没有任何反驳,他只是玩笑的话语。

“你随便吧!”灵优看著越来越酷似回忆里那个温柔叔叔的红瞳,扭过头闭上眼,再睁开时转过身,有些不太高兴地走开了。

浩云看著灵优,又复杂地看了一眼郁:这两个人之间的羁绊,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可是,再牢固的牵绊,他都会要不折手段地将其扯断!

而潜雷立刻起身,跟在灵优身後,也回过头看向开始细嚼慢咽的郁,咬紧唇握住手,可脚下却并没停下来。

郁坐在灵优的位置上,将他没吃完的食物,全吞进了肚中,边吃,还边意犹未尽地抹抹嘴巴,笑眯眯地看著慢慢後退的霜。霜的眼里全是恐惧,接著飞快向灵优方向跑去!

嗯,房间太小而人太多,空气实在不好。灵优刚一坐下就起身,决定去看看灰羽,那匹灰马的後腿脚骨在郁和随远的摆弄下,算是越来越好。

再加上随远每天心打理,灰羽的毛色,也越来越健康,在屠场时的模样早就看不到了。灵优都快觉得,随远倒成了灰羽的主人一样,和它格外亲热。

身後跟著三个尾巴,灵优走进临时马厩里,果真,随远打了一桶水,正在跟灰羽洗刷,看上去好象很开心,边干还边在念著自己教他的数数。

只是一个简单的刷毛,每天都要做的工作,就让随远,那麽开心吗?能被这麽小的事感染……随远也许,比他想象的还要纯粹,自己身边能有一个这样的人,真的有些幸运呢!

“二哥。”灵优回过头,笑了,随後接著说:“九弟觉得自己……真是个很幸运的人呢!”

就在那一瞬间,月华的光辉洒了下来,投在淡淡微笑的男孩脸上,如锦似仙,竟让人有种快要飘升之感,特别是潜雷,手都剧烈抖了起来。

再也压抑不住,冲上去紧紧抱住了那飘渺的身体,他决对不要灵优,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去!

浩云一反常态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看看月亮,伸出手,却是一把捂住自己心口!那一刻,他是真的以为优会飘走,刹那之间,什麽都是一片空白!

“六哥……你在害怕什麽?”没有回答,只是身体仍在不停地颤抖。灵优叹了口气,继续笑著说:“六哥,九弟哪里也不去……哪里也……去不了。”

月噬皇子,12岁以前,不许出,这是明文规定的严律。

听见灵优苦笑的潜雷这才吃惊松开了对方,可还是深深看著他:“……九弟,你一定,会回到月亮上去的,六哥怕的,就是这。”

对,这麽耀眼的九弟肯定会回去的,空留下一个空壳,那时他该怎麽办?潜雷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个。

“月亮?六哥你真爱说笑,九弟如果会回到月亮上去的话,那不就是神仙了吗?六哥真是想太多了,要不要过来看看灰羽?”

灵优捂著口笑了起来:他的六哥想象力还不是一般的强大!

“就算是那样,我也不会让你回去的,优。”此时的浩云,如同平时的月帝一样,霸道无比,就那麽直直看著灵优,看的灵优是毛骨竦然。

果真在所有皇子里,浩云是继承月帝最多的孩子,平时他对著自己是应该是收敛了许多,可现在,却全都释放了出来,再加以时日,这又会是个无上的帝王。

灵优定定看著浩云,现在的他,跟刚才完全不一样了。刚才跟在自己身後还是没什麽存在感,可现在,却从所有人中脱颖而出。

让自己的目光,不得不盯著他的眼睛,那是一双自信到了自负的眼睛!让人难以忘怀的眼睛。

浩云同样看著灵优,过了好一会才闭上眼,声音也放缓下来:“我是不会让你就这麽飞走的,优。”

说完转身,向灰羽那边走去。灵优一愣,眯起眼死死盯著浩云的背影。潜雷低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男孩,慢慢闭上了自己的眼。

随远还在小声地数著数,可怎麽数都觉得怪怪的,他摆起自己的手指,却是越数越糊涂,不由得急了起来,拿起刷子,开始在马背上边刷边数起来。

直到他身後传来一声咳嗽,才转过头连忙跪下,却叫不出声来,他还从来没有和浩云正面说过话。

浩云本就没看随远一眼,在灰羽旁边停下,接著转过身,对灵优伸手:“优,过来帮二哥一把。”

另一只手,捡起了地上的刷子。有几丝哀求,可更多的,是强势的威压和不许反驳的绝对!

灵优没有动,地上的影子却慢慢暗淡起来,原来是月亮被云层,遮住了不少。浩云仍旧伸著手,也没有动,只是更加放松了语气:“二哥一个人做不来……优,帮二哥一把吧!”

此时的浩云,没有了刚才的威压和霸道,象一个真正的邻家哥哥一样,哀求的语气更浓了。

“二哥这是何苦……?”灵优终於动了,可他却走到另一边,接过随远的刷子,慢慢跟灰羽刷了起来。

灰羽喷著响鼻,时不时地用舌头添著他的头顶,还发出并不流畅的嘶叫声,看来灵优跟它刷毛还是让它,非常的高兴。

另一边也传来了相同的声音,还有浩云沈稳的回答:“我自愿的,苦与不苦,皆在我心吧?”

灵优的手随即一抖,没有再开口了。两人站在灰羽的两边,默默各自刷著马背,安静无声。马背两边,两个完全不同的心思。

PS:以後晚上更新~方便亲们看文~

7

52 三人同浴

片刻的寂静却被另一个人打破了,朦胧的月光下闪烁的红瞳,并不因为他嘴边的残留而失去优雅,相反,更添了几分诡异。

郁左手拿著那个超大的鱼头,右手还拿著一个高脚杯,里面装的,就是那鲜红的西瓜汁,明明应该会很难看的吃相,却被他吃成了艺术,小口小口地不停抿著,边抿边看著逐渐慢下来的灵优,脸上还荡漾著笑容。

“随远,慢慢来,不要著急。”灵优边说却是换了一边,站在和浩云相同的方向,浩云立刻和灵优交换位置,停下了手里的活,冷冷看著郁。

郁停滞了片刻後摇摇头,做出无奈的表情:“唉呀真是的,现在的人真不得了呢……不过,我也很喜欢玩狩猎,可和一些拙劣的猎手不同。只会被动等待,却从不主动出击呢!”

郁的话音刚落,瞪著他的浩云脸色顿时就变了,这句话,几乎是处处针对他,可又象是没针对特定人一样,就是这样的话,才更加惹恼了浩云。

但此时的浩云却没有理睬郁,只是盯著郁的眼,几乎要将其撕烂!

“可是如果够狡猾的猎物,也会将再好的猎手玩弄股掌之中,再反咬一口。不是吗,二哥。”

浩云有些吃惊的回头,是丢下马刷圈著灰羽头部份的灵优,另一只手上正拿著几个看上去象是糖果的东西,喂灰羽吃下,随意的态度,却掩藏不住嘲讽的神情。

场面有点僵滞起来,郁看著灵优,不发一语却仍旧笑容满面,但那笑中还带著奇怪的隐忍;浩云仍在吃惊,一动不动地盯著灵优,眼里闪烁著难以置信的光芒。

而潜雷,重新低下头,却一副决定了什麽的表情。只有灵优一人转过头去,重新拾起草块,喂进灰羽的嘴里。

“优,交化(狡猾)不对。”终於有人打断了这窒息的气氛,很认真地说,是停下数数的随远。

他拍拍灵优的手,摇头说:“优,不行的。害人……会害极(己)的!”可以说是随远发音最流顺的一句话,却让灵优也吃惊起来,一把反握住了随远的手!

随远只是看著他笑,和郁的完美笑容不同,带点憨厚的笑。灵优看著随远的笑容,闭上眼,捂住自己的右眼罩,慢慢也笑了起来。

笑声越来越大,到最後,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潜雷和霜在一边,都有些发呆:这样的灵优,从未见过。

“我的确太幸运了,随远,只要有你在,我才能想起──”灵优看了看自己瘦小的胳膊和手,接著说:“还是个孩子呢!真是好笑,不是吗?连我自己都快忘记了的……可笑的年龄。”

众人又是一阵呆滞,灵优这才慢慢收笑,可仍捂著嘴:“所以随远,我本来想要抱抱你的,可是又怕跳蚤,明天跟你把毛剪光後,让我抱抱你,好吗?随远。”语气也变得极为轻松起来。

重新开始数数的随远一听,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接著又飞快摇头,正在吃鱼头的郁走上前来,很认真地著随远硬硬的长毛:“放心好了,我完全可以找到,跟野兽剔毛的工具

来,天色也不早,主人也该就寝了,两位皇子,跟我来吧!虽不太愿意,可在这里,不洗澡就睡觉是绝对禁止的。”

说完郁便转身,手里还拿著个“神秘消失”了一半的鱼头,做了个请的动作後,随即轻松拎起想要靠近灵优的随远,微笑著再次开口:“我所做的浴室还算大,如果两位皇子不介意,带只小野兽进去也没什麽吧!”

说完,很惬意地拎起随远,在前面带路。可没有人跟上来之後,他转过头,再次微笑:“皇子殿下莫非是怕我会做什麽手脚吗?放心好了,我主人的哥哥,我是不会动手的。”

真是越笑越让人不寒而立,就著这奇怪气势上来说,浩云和潜雷,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转身,站定,微笑,开门,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诡异的就象是在表演默剧一样。旁边两个少年静寂无声,只是盯著面前的木搭箱子,流露出一丝恐惧的目光。

象是将要上刑场之人一样,死死看著郁手建的木制浴室。

“请进,请各位皇子快进去脱掉衣服,这水可是从很远地方引来的,跟皇子们沐浴是再好不过了。”

郁微笑,手臂上不知何时,搭了几条灰色的亵衣,站在门边,彬彬有礼,不料却引起了浩云更大的怒火!

他猛地转过身,正要走开,郁的声音又适时响起,仍旧温和有加,但却带上丝丝威压──

“二皇子,如果您在向前走一步,被什麽可怕的东西伤到了……我只希望,不要牵连到我可爱的主人。”边说还看著停下的浩云,笑容扩大,空气中隐隐传来轻微的闪电之声和点点火花。

浩云咬唇,更加怒火冲天:“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对方没有一丝尊敬,只有带著战意的挑衅,让他体内好战的因子,立刻调动了全身,可天生的优越心理,却让他恼羞成怒起来!

郁仍旧从容不迫,笑眯眯地将门开的更大,整个身体靠在了门背上,看著怒气冲天的浩云,微笑:“二皇子觉得我在威胁您吗?您觉得,我需要那样做吗?”

“你这个家夥──”“二哥,不用理他就好。”灵优的声音响了起来,让浩云握紧的手慢慢松开,再次狠狠瞪了笑意盈盈的郁一眼後,冷哼一声,走进门中。

潜雷上下打量著这个绝对希奇的东西,回过头看了一眼灵优,有些犹豫:“九弟,这个东西……很奇怪……”

首先,从那酷似莲蓬的顶端被一奇怪的东西掉起,然後一绳子连著更多奇怪的圆轮,怎麽看,都不象是月噬会出现的东西,就如同他的九弟一样,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仙童!

“放心好了,六哥,洗完後换一身,会舒服很多。”灵优笑著对潜雷点头,潜雷却扭过头,可耳上,一片悱红。

郁笑出声来,将潜雷一把推进门内,接著“呯”的一声,从里面关上门,阻断了灵优的视线。

灵优後退几步,霜站在一边,担忧地看著一切都被遮住的木板,里面只是传来哗哗的水声,就连说话声都没有,甚至连呼吸声都快要消失不见,真是诡异的气氛!

终於传来“轰”的一声,简易浴室的门被踢飞到了一边:浩云怒气冲冲地跑了出来,身上到处都在滴水。

他刚要开口,突然被一不明物体又给扯了进去,郁光著上身微笑:“还没洗完呢,二殿下,我会因此被主人责怪的。”说完,用那不明物体死死缠住了浩云,从嘴到脚後,重新放到浴头下,这才转身,笑著看向灵优。

“我的主人。”郁几乎是裸露著全身,对灵优伸出手:“我倒是不介意和主人一起分享我的身体……但主人要是看我身边的这两只小虫的话,可是会让我这个仆人,非常的难受哦~”

说完,还更加情色地添了添自己的唇,让灵优再也忍受不了,转身跑掉,身後还传来魔鬼越来越放肆的大笑声!

53 檀香

干净却不失朴素的室内,环绕著淡淡的檀香,其中还夹杂著些许催眠作用的水兰香气,再加上一个瘦小纤细却满是诱惑的男孩坐在床边,翘起腿靠在绸花拈青的鸾枕上,正微微闭著眼,似在小憩。

男孩的脸被青丝挡了一大半,只露出些许隐约的粉色,可这并不影响,走进来的三人,慢慢放轻了脚步。

“我的主人,您的两位哥哥,都带过来了。需要把他们安置在哪里呢?”郁的左手牵著一个被绑的死死的白色“木乃伊”,右手旁边,跟著换上了一身灰服的潜雷,披散著发,还在滴水。

“这个房间的香气太怪了,怎麽不是我平时用的那种?”灵优皱眉,却没有捂住鼻子,看著郁问。

而郁,只是笑笑,没有回答。灵优马上也明白了什麽,再没有追问下去了。

而这时房间里的两人中,潜雷的脸色不是很好,但在看到灵优之後,慢慢舒展开来。

而郁,也猛地拉开了那卷长长的白色浴巾,然後迅速地跟浩云,套上同样一件灰色亵衣,接著飞快地退到一边,笑眯眯地蹲了下来。

“你这个该死的奴隶!”浩云几乎是暴跳如雷,抓住郁的头发狠狠一掌打去!浩云的身手绝对不俗。

可对方是郁,自然轻松就抓住了他的手,仍是微微笑著:“刚刚才洗完的身体不能再出汗了,二殿下,这也是我这里的铁则呢!”

说完,手只是轻轻用了一点力气,就让暴怒的浩云,跪倒在地上!

浩云在被郁制住的那一刻,马上明白了自己和这红瞳男人的差距,再起身时眼里全是凶狠,可再也不敢随便乱动了。郁微微一笑,极为随意地起身,走到台柜前拿被套。

“跟我在地上加个木板和凉草席吧,看来只有我睡地上。”灵优坐了起来,可不料他这一坐,口本没系好的带子散落,两颗带粉的晕若隐若现。

一颗小小的樱果,正娇豔若滴地露了出来,配上那白中带粉的脐眼,更是让转过身来的男人更加疯狂!

郁二话不说,走出门去,还没等另两个人从那无尽豔色中回过神来,立刻就把将近几公分高的软垫铺在了地上。

然後用毋痈置疑的语气笑著说:“我的主人肯定是跟我这个仆人一起睡了,两位哥哥是皇子,就将就一下主人的床吧。”说完,就将软铺放在地上,伸出手去搂过灵优,然後躺在地上!

“我倒不介意的。”潜雷微微一笑,同样坐在了软铺之上,著灵优的头发,极为满足;而浩云更是不甘示弱,也坐了下来,这下可好,软垫上躺了四个人,而床上一个都没有!

“热死了,滚开!!”灵优狠狠一脚踢开郁,然後叹口气,看著另两个人:“九弟的床小,二哥和六哥都不能睡地上,要是你们不嫌热的话,各睡一边吧!”其实他更倒霉,被夹在中间,肯定最热!

浩云不作声,躺在灵优的右边;而潜雷,看看已被挤去一大半的床,再看看本就容不下一个人的空间,还是咬咬牙躺了下去。

缩起身子侧过身,就象是一道小却坚实的护湾,将灵优的身体,恰到好处地圈护起来,可至始至终,都没有触碰灵优一下。

而灵优另一边的浩云,就和潜雷不太一样了:同样是侧身,可他却将手,轻轻覆在对方的小手上,而看向灵优的眼中,更多了几分痴迷和爱怜。

就这麽定定地看著面前这个小人儿致的侧脸,本舍不得闭上眼睡去。

就这样,床上三个人,两个少年和一个男孩,男孩闭著眼,很快进入梦乡;而一左一右的少年只是看著他,然後也各自慢慢睡去。

就在所有人都睡过去的同时,软垫上的男人,却没有了踪影!

一道黑影飞快闪过,如同一只大猫般,小心攀在顶外的硫璃瓦砖上,将带著手套的手指按住厚瓦,不多一会儿,那将近十来公分坚固的瓦片立刻就多了个洞!

不多时,红瞳对著洞口,向下看去!

PS:真不该看那个啥抄袭事件的,搞得人都没有信心了……风子很能明白,自己心血被人盗走的伤……

54 妖媚少年

忽明忽暗的灯不时发出细微的吱吱声,一个紫服麟袍的少年,正沈著脸,坐在主位上,地上,还跪著一个人影。红瞳定睛看去,是一个穿著太监服的年轻男人。

“殿下,小的已将毒香混在九殿下的塌下,这香效果并不快,可一旦闻上,三个时辰之内必会毙命,等到明日一早,殿下的心头之患就不存在於世了!”

声音并不大,可以说是特意压低,可这并不碍於,趴在瓦之上的人窃听。红瞳换成耳朵,仔细小心地继续听著。

麟袍少年站了起来,却不置可否:“你肯定混到里面去了?那个红眼的仆人,本觉得,有他在,一切都很难说!”在听到这句话时,偷听之人,脸上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

年轻太监立刻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小心翼翼地说:“小、小的亲手混进去了!那种混香和平时的香味没有改变,九殿下哪里闻得出来?

小的记得,那个红眼的侍人,本就不知道小的是干什麽的,小的只说是陛下派去查看後,他什麽都没问,笑著迎小的进屋後,没过多久就离开了。”说完还抹了把汗!

少年边听边轻敲著桌子,可就在听到“他什麽都没问,笑著迎小的进屋後”时,眼里飞快闪过一丝狠绝。

随後便起身,换上平常的笑脸:“本明白了!你做的很好,本不会失言!”

说完拍拍手,又走出一个年纪较小的太监,恭敬地站在一边。那个跪下之人,立刻笑了起来!

“你先出去等著,本会令他立刻准备一千两黄金,随後立刻出!”“是!是!”那个年轻男人连忙起身,低头小跑著出去了。

而此时,少年这才走到那个看上去很瘦小的太监身边,压低声说:“除掉他!”

那个小太监一下抬起头,露出一张可爱却处处透著妖媚的小脸,他听了少年这麽一说,笑眯眯地点点头,随即几步就闪出门外,不见了。

少年重新坐了下来,不发一语,慢慢等待著什麽。而瓦上看著这一切的红瞳,突然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血的味道,在空气里流散开来。

突然片刻,房间里又多了那个可爱小人的身影,他一下冲过去,想挂在少年身上,却被少年皱眉用力推开了。

“你还真狠心哪……明明多少喜欢那个九弟吧?就连象我这麽可爱的人都会被你一把推开……太狠心了吧?”可爱之人翘起嘴巴,不停地玩著手指。

半响他又脆脆地开口了:“可是小流流,我不懂,你怎麽又老想杀他呢?杀他还本就不犹豫的……人家也没影响到你的位置啊?

我看就跟他下个药,把他囚禁在自己身边,不好吗?”如此甜美可人的声音,却毫不在乎地说著他人生死,那个可爱之人,也和恶魔没有两样!

少年身体一晃,低声怒吼起来:“别说了!你做好你的事就行!本既然得不到,也休想其它人得到!只要你把死掉的九皇子身体带过来,其它的你主人没教你不要多问吗?!”

“小流流还真是──算啦!马上小流流也要成亲了,我家主人会把我这个大礼包好送上哦~小流流,你应该知道,我很会服侍人的~”

小手慢慢爬上少年的身体,却再次被少年一把推开!

就算连被两次推开,那可爱小人一点也不在意,仍旧甜甜笑著:“我倒是很喜欢小流流啦,除了做时不是叫我的名字之外,其它的都比主人好多了!

主人还太小,本没有什麽感觉嘛!小流流肯定能让我养最美的虫虫呢!”

说著,伸出小舌,添了添自己的手臂,顿时从那洁白如玉的臂膀上,钻出了几只黑色的小虫。

小虫出现後,可爱小人小手一握,随後展开的,是一颗黑色的圆粒,并不大,象药丸一样。他递给少年,少年咬紧了唇,接过一口吞了下去!

“算了,小流流,今天我是第一次进,所以想找点壮壮的大叔来喂饱,我走啦!”这时那个小人才露出完整面貌,的确是个雕细琢的小美人。

可刻意之处太多,反而让人,提不起兴趣。豔媚之处,也跟馆院之人,无甚分别。看上去,他和少年应该是差不多大,只不过脸看去显得可爱而已。

“快滚!”少年很是不耐了,那个小美人愣了一下後,再次笑眯眯地消失在後堂。少年一把抓起桌上的花瓶,狠狠对墙砸去。

随著花瓶的应声碎落,少年又闭上眼蹲下来,抱住了自己。而此时瓦上的红瞳,早就失去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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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毛孩真容

一朝之际在於晨,当清晨的第一丝阳光透过树缝照到地上时,小院子里,却到处是一片忙碌:有在角落里不停笔划著、还拿著个奇怪沙盘的霜。

嘴里不停念叨著数字,手中还握著一碗口大的树干,正在不停挥舞的随远。

可最为古怪的,是站在到处可见的野蔓藤旁,微笑著正在用剪刀这种绝对不存在於月噬的东西修剪枝叶,边剪边对著枝条微笑的郁。

“没有准备早餐吗……”灵优起身,却意外地听到一声尖叫,浩云神情紧张地看著他的右眼,抓住他的手颤抖地问:“优!!你的眼睛,怎麽──”

灵优抚上自己右眼,随即拍掉了浩云的手,淡淡说:“没什麽,一个很愚蠢的印记而已。”就连一旁的潜雷,也担心地看著灵优的右眼:那里有一个,倒五角星的标记。

“可是──”浩云没有再追问下去了,九弟分明是不想说,他也不能再问了,但心里,总觉得苦涩:优对他,还是太过防备。

灵优对著镜子看著自己快要垂腰的长发,身後,是脱下手套仔细梳理的郁。突然灵优敲了敲桌子,看了一眼门口的两人,开口说道:“我说过,早晨起来要帮随远剪掉毛发的吧?!”

“优!!”正在练习武艺的随远一听,转身又要跑,可另一个人,比他更快拉住了他!

霜摇摇头,早就习惯这样的画面了,随远没来之前,一直都是自己,被那个红眼男人给折腾,现在换了一个人,还是很让霜同情的。

随远被郁笑眯眯地拽进屋内按在椅子上,随远又踢又打,明明那麽大的力气,可郁却是分毫不动。

灵优蹲下身,看著不停挣扎的随远,再次开口:“随远,我保证,郁剪的话,毛应该可以全部弄掉的。”

“啊,我的主人,那个地方的毛也要剃吗?我很乐意的──”郁手里的剪刀更加恐怖,灵优一眼就看出,是那种修剪树枝的大铁尖嘴长剪,拿这种帮人剪毛发,想弄死人吗?!

随远在听到灵优说时,安静了下来,可在听到郁这样笑後,立刻又挣扎起来,可对方死死压住了他,边笑边看著一边慢慢皱起眉头的灵优,弯腰行礼:“现在就要我动手吗?我的主人?”

“九弟,那个东西──会不会伤到他啊?”潜雷话是这麽说,但还是悄悄靠近了灵优;而浩云则是拿过灵优刚才用过的梳子,在自己头发上慢慢梳著,只有灵优,死死盯著郁手中的铁剪。

郁拿著巨大的铁剪,慢慢围著不知怎麽动弹不得的随远,边走边拿铁剪在他身上,细细笔划著。灵优知道,郁可能是加了点神上的暗示。

让随远的身体脱离了他的大脑,这对於随远这麽纯粹之人来说,是最简单纵的。但怎麽看,都觉得是要把人五马分尸、大卸八块的感觉,到处都透著诡异!

“优……”随远藏在毛里的眼睛泪水直落,还不停地看著灵优;灵优扭过头:随远身上的毛,必须得剃,很容易生虫。

他又不爱洗澡,到时会弄的到处是跳蚤。随远见灵优扭过头去,一下子泪流得更凶了。

郁本就不管那麽多,慢慢笑出声来,拿起巨剪飞快地舞动著,只见光影闪耀,郁的身影也瞬间消失。

可灵优知道,而且,没有蒙住眼罩的右眼很清楚地看的见,郁拿著那巨剪,正上下翻飞地整理著随远全身的毛发,随远身上又长又厚的硬毛,竟然齐齐往下掉,露出了小麦色结实的皮肤。

“够了!脖子以上我来剪!”眼看郁的铁剪飞快向动弹不得的随远刺去时,灵优看到的,是那尖头刺快要进动脉时,终於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刚一叫完,立刻就後悔了,郁停了下来,正笑眯眯地看著他,手上,还拿著那把随时夺人命的铁剪。

灵优没有拿那跟他人差不多大的利剪,掏出随远跟他做的匕首,小心地走到那个受惊吓的少年身边,把匕首递到他眼前说:“随远,是我,优来帮你,好不好?如果痛了,就说出来。”

正在流泪的少年闻言用手一把抹过泪,却伸出手,覆在了灵优拿著匕首的那只手上:“嗯,信优。”灵优慢慢笑了起来,而少年也坐了下来,静静让他身边的小男孩,小心地为他剔著。

灵优边剃才发觉,原来随远很有男子气概,浓眉大眼,高鼻,和自己若是站在一起的话,自己十有**会被认成是女孩子。

等他全部剃完,才发现,原来随远也很英俊,看上去,五官旷,是带有异族或边境胡人血统的混血儿吧。

对了,他父亲马六,就是个胡人,那随远的母亲,则应该是月噬之民。所以生下来的随远,才会有著混血儿独有的特点。

力气很大,既有月噬人的文儒,又有胡人的勇武,如果挺直背的话,比五皇子耀辉还要高大!

随远,真没想到,你看上去很有男子气概呢!”自己是没希望了,没想到还能看到自己无论是道优还是灵优时,都无比羡慕的身体。

感叹一声,又拿匕首刮起来的灵优,没有注意到,随远英俊的脸庞整个都红通通的,就连一边的耳朵,也慢慢被染红起来。

浩云看看随远,又看看自己,轻笑一声:“优,二哥也来帮忙好了。”说完,拿起那把梳子,想想又塞进自己怀里,空手走了过来站在随远一边。不过,眼里至始至终,都没有随远的存在。

“我也──”潜雷刚想走过去,被拿著把铁剪的男人拉住了,郁微笑著说:“六皇子还是跟我来准备早餐吧,还有那边那个──”

他指指垂头丧气的霜,勾勾手指,对郁已经是条件反的霜乖乖站在他一边。

接著郁看向左右动弹不得的随远,笑容满面:“我的主人……野兽就算剃了毛,也还是野兽,本质是不会变的。”

拎起霜,潜雷看了一眼咬牙的灵优,暗叹口气跟在郁身後。浩云手抚上随远的头发,结果又弄得他挣扎起来!原本温馨的气氛,消失的无影无踪。

PS:多谢大家支持~~

56 炯异兄妹

就在这时,突然门外传来嘈杂之声,只听得一个拉长的高音叫了一声“南娘娘驾到”後,浅黄华服的静贵妃慢慢走了进来。

她身边错著几步的地方,还跟著一个和她眼神有几分相似的盔甲大汉。

看样子大约三十来岁,高大魁悟,豹头髦身麟甲,浩云一眼就认出,是跟随月帝多年的沙场老将,兄妹俩同时侍奉月帝。

朝中正三品大将军南宏,现也偶而负责教习皇子及内侍的武艺之人。

灵优没见过那个盔甲男人,倒是和静贵妃有几面之缘,可彼此之间还从未说过话。这次贵妃上门,从她连续两次都帮自己说话来看,自己倒对这个武将出身的娘娘,没啥坏的印象。

所以当听到传话太监通报时,微微吃惊後,还是跪在了地上。就连浩云,也单腿跪在地上,等著那一长串礼仪队伍进来。

“你们守在这里就行,本自有主张。”那个美丽的大气女子,就算是下起命令来,也带了几分无上的威严,和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竟有三分的相似!

看来这“夫唱妇随”,在这里,倒也能看出几分来。静贵妃一声令下,跟在她身後的长队站在了偏殿门口,整齐分开,没人说话,也没人动弹。

随後她身边跟著那盔甲男子,还有一左一右两个年轻美貌的女,缓缓走了进来。灵优感觉得出,自从那静贵妃来後,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在他身上打转,说不上的奇怪,让灵优警戒起来。

只是静贵妃进来後却没怎麽动,反而是那盔甲男四处张望,嘴里还喃喃自语:“真是奇怪,那个毛孩到哪里去啦?”

边说还边到处看著,不过,在看到灵优时,目光收了过来,直直盯著他不放!这让灵优,有些不快地挑了挑眉,却没开口。

还是一个优美动听的声音响起,让那男人清醒过来:“南将军,你不是跟本说,看中了一个孩子吗?”

声音里,还带著一丝警告!南将军?这个盔甲男,是静贵妃的亲人吗?一点也没有看出来,静贵妃的高贵和皇家之气,让这两人本是云泥之别!

那个南将军笑眯眯地点头说是,可眼睛还不停地向灵优扫去,随既脸上露出更灿烂的笑容,连口水都有点遮不住了:“九殿下……臣还是第一次见九殿下呢……小小年纪就出落得──”

“如果你再说出口就不要怪本不念亲情!”静贵妃扬起手,狠狠打了那个流著口水的男人!

接著她冷声说:“九皇子也是你可以宵想的?南将军,如果再犯,十个本都保不了你!”

南宏虽说在战场上很英武,可他的品行不是很好,而且很好色,家藏数百抢来的美人,要不是南世家的名气和南静的庇护,刘亦文早就抓住他处罚了。

现在进门来之後又对著灵优宵想,自然引起所有人的不快!

“……妹妹教训的是,让哥哥受教了。”明明是咬牙切齿,却仍能笑容满面地说出来,这个南将军虽好色,也不是等闲之辈。

可有的人已经不太耐烦了,也许也是因为之前就反感这将军的眼神吧,浩云起身,冰冷无情:“南贵妃娘娘和大将军,来找九弟做什麽?”

无事不登三宝殿,尤其是从未来过的贵妃娘娘。

“二殿下也在这里啊?真是让臣惶恐──”简直是无理到了极点,就连南静,都怵起了柳眉,冷冷看著自己兄长。

灵优有些无语,这样的说法简直是没经大脑,浩云从他们进来就行礼,还是行的跪礼,这样说,完全藐视了他!

“南将军真是好眼力……本殿下受教了。”浩云走到灵优身前,自他身上发出的威严,让那个还在不停瞄向灵优的将军,彻底收回了目光。

南宏上前一步,这才又笑著,恢复了刚进来时的模样:“臣曾在学莞里遇到一个全身是毛的孩子,觉得他很有天赋,臣听说他是……九殿下的马童,特意过来想收他为徒的,不过好奇怪,怎麽没看到他?”

灵优从浩云身後走了出来,看了一眼盯著其盔甲的随远,又看了眼好似不关己事的静贵妃,开口问道:“南将军,敢问……您说的那个马童,您所留心的那个毛孩,叫什麽名字?”

“叫什麽……?我怎麽知道?!反正很有天赋,就是样子古怪了点,可应该有不少蛮力。”

真是个飞扬跋扈的将军,他一说完,贵妃娘娘的脸色立刻变得差了起来,看来她也看出来了,自己将要给出的答案。

灵优还没说出口,静贵妃就开口了,语气里透著狠绝:“连自己要收的徒弟名都不知道,你也太没诚意了吧,南将军!

本不在这里陪你自取其辱了……九殿下,可否跟本前来?”说到这,还看著些许吃惊的灵优,转过身,没有去管那个气急败坏的盔甲男人!

PS:这个静贵妃~看过後面的亲会知道,真人不露象的女子~我特别喜欢她~

57 诡异帝妃

就算是处在深之中,也绝对比其它女子要耀眼,静贵妃的一言一行,无形中散发出的个人魅力,都和另一个比较得宠的仪妃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是南辕北辙。

灵优每次看到她,都会觉得,这样的女子,被对月帝的情所缚在深之中,实在是太过委屈她,天生的倔强了。

“九殿下,请不要在意南将军之言,马随远的确是个有天份的孩子,本是想和九殿下商量一下──本想让马随远跟随狄老将军拜师学艺。”

静贵妃嘴里说的狄大将军,是月噬鼎鼎大名的卫国将军。

在月帝傲天继位之前,曾和先帝就四处南征北战,朝中有名的沙场老将,月噬的另一个传奇。

在傲天的对血遗族讨伐中,死守住後方,以仅仅一千余人抵挡住上万叛军,一直坚持到最後的英雄。至此之後,他就一直驻守在边关要地,深得月帝的器重。

最近边疆无事,月帝也召回了这位已七十高龄的老人,让他安心颐养天年。

如果能让随远去跟那位著名的老将学习的话,这当然是最好的事情了。灵优看随远很喜欢摆弄那些个盔甲兵器之类,现在跟著霜学战法,可语言和文字就让他很是吃力。

也许,实际一点的东西会更适合与他吧!不过,由这个贵妃娘娘提出来,灵优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请恕灵优愚昧……贵妃娘娘为何要──这麽做?”讨好自己?不,不是,那麽眼前这个女子,她这麽做,是真的只想为这国家培养栋梁之材?

这种行为,简直就和──皇帝挑选人才没有两样!

“只是更期待他的成长,仅此而已。看来九殿下已跟过去完全不同了,简直焕然一新呢!就连陛下最近,也会常常提到九殿下,本自然很好奇……”

静贵妃舒展眉毛,纤手抬起,飞快地划过灵优的脸颊,其速度之快,让灵优才意识到时,她已迅速收回手去了,微笑:“到底是什麽让九殿下变化的如此之大?”

那一下不痛不痒,也没有破皮,对方只是指尖微微划过,很好地掌控了力度和方向。灵优迅速後退几步:早就觉得这个女将身手不凡,可没料到,她的武功会如此之高,本让自己没有反应过来!

月帝那个男人就够鬼神莫测了,现在又加上一个诡异无比的贵妃,这一对帝妃之间,还真是难以去猜测心思!

“贵妃娘娘的好意,灵优心领了,待灵优问随远後,一切由他定夺吧。”就算这个女人心细看出自己不是原来那个九皇子,又如何?

自己和她没有利益上的关系,按理说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难道是因为那个男人的缘故吗?

静贵妃在听到灵优明显有些敷衍的语气後,不怒反笑,指著灵优身後:“不如现在就问问他,怎麽样呢?”

灵优回头,随远正站在一米开外的地方,眼中,全是憧憬和期待;可再看到灵优时,却又垂下头,半响才抬起头来,怯怯叫了一声:“优……”

这个样子,灵优再看不出就是傻瓜了,他走到随远一边,定定看著这个已经完全变成另一个样子的随远,闭上眼,接著,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对著随远背拍了下去!

“每天早点回来,你可是在长身体,还有,灰羽也不能我一个人喂吧?”简直是送儿参军的心情,灵优用力甩甩头,丢开心里那些胡思乱想,边拍边笑著说。

壮实阳刚的英俊少年脸上出现一丝兴奋後,立刻裂开嘴,露出两颗虎牙笑了起来,接著他抓住了灵优的手,点点头:“优,再见!”

“笨蛋随远,再见是现在说的吗?我才教你的,那是‘能再次见面’的意思,必须是两个要分别很久的人彼此之间才这样说,你只是去外学习,又不是要走掉!!”

灵优一手捏上随远的脸,哭笑不得,他学的快,可是大概是先天说话障碍,心里明白的随远却经常表达不出来,结果是胡乱用词!

不过随远可能是太高兴,竟然忘记还有其它人在场,就这麽一把抱起灵优,原地转圈起来,弄的还没扎起头发的男孩青丝全散,气急败坏地伸手去捏抱他转圈人的脸!

不远处那个气质高华的女人,在看到这一幕时双眼飞快闪过一丝迷茫,接著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仍是一脸的淡漠。

紧接著,从里面飞快走出一直没有人理睬的南宏,先是色迷迷地看了一眼被随远抱起的小人,又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妹妹静贵妃。

不过至始至终,灵优都发觉,静贵妃本没有理睬他一下!这个古怪的将门世家。

随远从此就拜狄尧将军为师,每天大清早出去,夜晚才回来,练习到深夜才睡去。他的武艺从此也突飞猛进,远远胜过了中普通的侍卫。

而时间也慢慢流逝著,转眼间,一年又过去了,学莞恢复了课业,可现在,人人都在为储君的婚事,而到处忙碌不已。

58 储君心思

储君流御的婚事,从灵优清醒开始就听到了,可直到现在才大肆宣传,到处都在说,内定之人。从民间选到朝中,一直拖到储君16岁在正式娶妃。

南家的人,贵妃的亲侄女,左相的干孙女和几个权贵大臣的女儿,都被列入此次选名单。

从民选到选,结果剩下来的,都是“温柔贤德、美丽善良”的官家千金,就光是几个入选之人,代表了几方的势力。

蕴麟殿内室里此时一片糜乱,声浪语,不时从床帏里响起;呻吟声夹杂著喘息声,时小时大,直到最後同时发出的两声,一个高喘亢奋,一个低吼连连,再过後,就没了声响。

“我说小流流啊……你不擦擦可是会长虫虫的呢~再说了,你再怎麽叫他的名字,他都不会看你一眼的啦,所以说还不如──!!”

赤裸著全身的少年一下住口,起身穿衣的人飞快掐住了他脖子,没有看一眼少年双腿间不断滴落的浊!

“你要是再提他的名字,我会杀了你!真是恶心,就你也配提他──?”裹上亵衣的流御恶狠狠地吼著,还不住收紧手心,直到那少年再也忍不住,低头就势露齿便咬了下去!

流御大吃一惊,随既一掌将少年打飞砸在了墙上!少年嘴边的血流了下来,不过是黑色的,还慢慢爬出了几只虫子,流御一看,立刻退後几步,捂住了嘴鼻。

少年微微一笑,抹掉唇边的血,又飞快抓起那几只虫子,重新放进自己的嘴巴。

接著看向越退越後的流御,微笑:“小流流,我的主人不管你娶谁,可是他送的礼物,你最好能客气点哦~要是被打死了,小流流可是要承受万箭钻心之痛呢!”

甜甜地笑著,一点也不为流御打伤他的行为生气。

“哦,对了,主人可能会额外地多送一个礼物……准备在小流流大婚那天送给所有人看呢!到那时,你口口声声念的小优儿,就永远会是你的了哦~”

妖媚到了骨子里就是诱惑,少年刚一说完,流御就上前了几步,一脸的复杂。

“真的……?”流御刚一说完就有些後悔,马上改口说:“本只在乎结果,不会去管过程!本也劝你这只卑贱的狗,回去告诉你家主人,不要以为现在,就能控制住本的一切!”

少年收笑,定定看著流御,接著一下子仰面大笑起来,边笑还边捂著肚子,不发一语;而流御眼里全是沈,满是杀意,却一动也不动,任凭对方大笑。

直到少年笑完,流御还僵硬地站著,处在了暴发的边缘!

少年边穿上衣服边起身,不去在意对方暴怒的眼神,仍旧可爱地冲著流御眨眼:“交给我们好啦,到时美人在怀,小流流可不要忘记老相好哦~”

说完还添光了唇边所有的残留,还当著流御的面,将手伸进自己的里,边掏边不停地放在嘴边吮吸著,动作既乱又放荡,足以让人血脉沸腾!

流御闭上眼,扭过头不去看他。少年诱惑了半天也没见人扑上来,这才收手可爱地走下来,经过流御身边时,还特意用腰蹭了蹭他,软腻无比:“小流流~晚上在和我做吧!只有小流流能让我尽兴呢!”

8

59 不听话的仆人

这时门外传来了高声,是宣流御去母妃那里,看那些侯选人的画像。

流御的母妃明妃,是後里资格比较老,却也被月帝几乎遗忘的女人,没有象静贵妃那样的显赫家族,也没有象仪妃那样的商贾世家,自然的,儿子流御,就成了母亲的一切。

“切,去看了还不是个个美人?不过小流流,肯定比不上我豔蝶的啦!”少年终於说出自己的名字,不过倒更象个代号。

流御没理睬他,只是整整衣袍,站在门口回道:“本立刻就去。”

没想到今天是自己八岁的生日。除了脸长得更加柔之外,就连身高,也没高到哪里去!

当灵优看著一脸笑容,手上拿著个不明物体微笑的郁後,这才抱拳收腿。每天练习道家剑法,虽然没多大实际用处,可身体还是明显地比以前好多了。

旁边拿著个小凳子坐下的耀辉,正有味地边啃著奇怪的水果边看著灵优。

好象自己自从和那个月帝交手几次後,这个偏殿的人气明显是旺起来了。除了二哥浩云和六哥潜雷每天都来蹭饭。

现在,这个阳光的五哥,也几乎老是爱跑过来,不过也多亏他,就他一人敢吃郁的特制东西,而且还吃的有味!

“优优,这个味道还不错,真的不要吗?”耀辉晃著手里同样的不明物体说。灵优看了他一眼,挑起眉毛,摇摇头无语:那些个东西,他就算是死也不会吃的!

郁微笑,端著那不明物体贴近灵优,指著盘中的东西说:“主人,吃多甜食不利与主人的可爱小牙齿,所以爱您的仆人决定,发明一种新的酥软油,不失其入口即化的特点──”

“我不要。”灵优没好气地打断他的话,本看都不看那盘诡异地冒著黑烟的物体,掏出随远送给他的匕首,

对光看了看,才接著说:“五哥,你一般能出吗?”

自己还有两年才能去找月帝得到允许,12岁可以得到允许出,14岁就可以出首都月华京。

“很少,不过,优优要是想出,五哥可以带你出去呢!”耀辉露出一口白牙,笑眯眯地回答,随後他要歪著头好奇地问:“优优为什麽要出啊?”

灵优抖了一下,显然为那几声“优优”很是不满,可对方怎麽说都不改口,只好有点无奈地随他去叫,自己就当没听见罢了。

“我想跟这刀再做个刀鞘,不要太华丽,实用就好。这个鹿皮被磨坏了”灵优举起那把白沈木匕首,大小刚好。

而且还带著淡淡的香味,表面格外锐利,又没有刀具的色泽,以他的身体和力气来说,恰是最好。

随远的确花了不少心思去雕磨,但在要随远再重新做个刀鞘是不太可能了,好刀岂能无鞘?

耀辉看著那把白木小刀,半响才点点头:“的确是把好刀。优优,要不,五哥帮你找最好的手艺人去做?”

“这──”

“主人的东西,当然是由我来完成。”郁话,手里那盘灵优不要的东西也被他一口吞了下去,笑眯眯地将盘子,放在地上;另一只手,搭在灵优的肩上,轻松抢过了那把小刀。

灵优转过身,飞快一脚狠狠踢向郁,接著手握成拳对他击去,同时另一只手还死死拽住了郁的腰带──

对方只是笑嘻嘻地看著他做这一切,没有丝毫的反抗,更象是享受某种追逐游戏一样,任凭灵优,抓住了腰带。

接著郁就势伸出手,大掌一挥将灵优整个身体又贴在了他身上。突然他红瞳,对站在一边握住拳头的耀辉了然一笑,让灵优整个揍向他的身体,变成了投怀送抱的模样。

“我的主人,只要我做好後就可以给您了……现在还不用跟我付定金吧!”魔鬼低沈著耳语微笑,灵优在接触到他腰带的一瞬嫌恶地避开,这让郁笑的更加得意,还了漂亮却气呼呼的小脸,在另一拳头挥来时及时避开了。

“优优,你这个仆人也太不听话了吧?!”耀辉语气有点难听,带著一点气急败坏的意味。

灵优抚眼,没有回答他的话;郁更是好笑地看著耀辉,最後还是将那刀,拿在手里,躲开了灵优全力一击!

60 储君娶妃

门口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灵优在瞟了一眼後,招手叫著:“六哥!抓住他!”

潜雷一惊,下意识拉住了还在避开灵优的郁。郁不知做了什麽,潜雷一下又松开手,他的手上,溢出血来。

“九弟我──”潜雷委屈地低下头,灵优狠狠瞪了一眼微笑的郁後,走到潜雷身边,捧起他的手,仔细看著。

还好,可能是被郁放出的电流所击伤,还好对方控制了力道,否则以郁的实力来说,对潜雷的一击,是会死人的!

“不用理他,他总是有点古怪,六哥。”灵优低头俯身,用嘴巴小心地添著对方受伤的部位。

不能用消毒棉花和洗皂水,直接用唾效果可能会好点,所以他不假思索地用唇添著潜雷的伤口。

这个动作对灵优来说倒是很平常,可在其它人眼中,特别是潜雷,脸瞬间染红,不停地扭身子想躲,却又留恋於那指尖的温度,一动不动。

郁慢慢收笑,红瞳里全是狠光,戴著手套的手微微颤动;而耀辉,眼里的狠一闪而过,快到没人看见!

真希望时间就在此处静止。略显清秀的少年定定看著为他添著伤口的男孩,脸上全是幸福和恍惚的微笑。

直到一个红眼男人将他狠狠拉开,这才让少年清醒过来,脸再次红成了碳,低头没有说话。

“这麽说来,储君殿下也快要娶妃了吧?一直都在选,现在也是正式确定下来了。

正妃是右相刘书进的干孙女,而两个侧妃一个是南贵妃的内侄女,一个是左相简方的堂外甥女──这下子,将朝中三个势力都结交了呢!”耀辉笑笑,随口说道。

“最後可怜的,终归是那些女人。”成了活生生的政治牺牲品,同一时间就迎娶三个,看来储君也在拼命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呢!

他需要的不是感情,而是那些女人的背後家族势力,灵优可想而知,即将嫁给流御的三个女子,以後,就只能做深闺里的怨妇了,各方得利,唯独当事人一方遭殃。

谁知灵优说出这话竟引来耀辉的好笑:“优优你在说什麽呢!那些女子可是嫁给储君,未来的月帝,哪里会可怜?

优优真是的──这麽说来,二皇子也差不多该选妃了吧?皇子都是要提前一年选妃的,就二皇兄那家境,民间肯定只是个过场吧?”

“没有听他说过,我不太清楚。”灵优摇头,自己都要时时小心,哪里能管其它人的事,更何况是私事?心里略微有些不快,可灵优立刻忽略了过去,将那丝不快,抛在了脑後!

中到处都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就连中的所有人,也都换上了红色的袍子。储君再过十天就要正式迎娶,人人都在为了那一天而忙碌不已。

灵优虽和流御关系紧张,可象这样的大事,他还是必须要参加并贺礼的,将婚庆之事和郁说後,他一脸的诡异样子,让灵优更加问不出口。

今天里格外热闹,可天气却有些沈,象是快要下雨一样。不过这没有影响月噬人的开心之情。

储君将在今天,迎娶他的妃子,所以一大早,灵优在看到郁手上那粉中带红的大花袍时,眼皮都不禁乱跳起来。

“我不要这一身。”穿上去象一个大红的粉色女娃娃,站在女人的角度来说是可爱,可站在他角度是恐怖。

就连平时衣服颜色不是黑就是青的郁,都换上一身灰带红的花纹袍,衬上他的脸,更加妖魅难言。

郁只是笑,什麽都没说,只是把手上的衣服掂了掂才点头:“我的主人……您跟我可是‘命运的共同体’,我都能穿上如此可笑的衣服……所以我的主人,做为和我有著羁绊的另一位,不能独自留下仆人一个吧?”

说了半天废话,就是让自己也穿上这个可笑的衣服跟他一起丢人!灵优转身,却动弹不得:身後人的手,牢牢把他箍住了。

这个身体是在长大,可力气,却一点也没有变化,所以,当对方很轻松地按下他时,灵优却只能在对方手上,留下两排牙印!

被强迫穿上那件可笑的红纹束腰长袍,灵优看著笑容满面的郁,终於还是问出口了:“你那个──只要不是很奇怪的东西,应该可以吧?”

“唉,放心好了,主人,是最为常见的贺礼……我不会让主人丢脸的。”郁始终如一的笑容却让灵优更加不快起来:这样的笑容,就好像他算计好了一切一样!不好的预感。

今晚就连灯,都比以往更加闪耀,到处都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就连女和皇卫士们,也个个满脸喜庆,盛装打扮;朝中大员和权贵,也都坐著自家最豪华盛装的马车,往里而来。

那个狂妄藐视一切的男人,此时正坐在高高的主位席上,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身边的两个美人,各有不同,却全都面带微笑。

只有那右手边第一席的明妃,流御的母妃,含噌带春,惊喜无限地看著主位上的男人。

今天她特意盛装打扮了一番,希望能引起君王的注意,可到现在,男人只是懒懒地眯个眼,好似在假寐一般,本没去看她一眼!

突然男人的眼微微眯紧,一个瘦小的太监,在新郎官的身後不远处,低著头走了进来。本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却让坐在主位的男人,慢慢警惕起来!

储君流御脱去了平时穿的紫麟纹袍,换上一身皇家的喜袍,上面到处都绣著龙的花纹。灵优和郁走进来时,郁还被门口护卫拦住,搜查半天才放行。

可当灵优走进大厅里时,原本喧哗的大厅,一下子安静的,无比诡异。

这张酷似妖魅的脸走到哪里都是祸害,灵优早就变得麻木,任凭视线不停在他身上扫了。

不过,当郁拿著一个美礼盒单腿跪在呆了的流御脚下时,灵优还是没有掩饰自己的憎恶,特别是远处那高高在上坐著之人的眼神,让他的脸,因为愤怒而莫名红了起来!

61 针锋相对

“这是我家主人特意挑选的……冥河之花。千年才开这麽一朵,据说有著起死回生之功效。”

郁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绸布包著,隐隐约约还透著光亮。灵优的脸些许变色了:自己还从没听过,会发光的花!肯定是很奇怪的东西来著!

流御看看灵优,又盯著郁,过了半响才冷声说道:“掀开布。”他也从未听闻过花会发光,不禁疑心起来。

“好吧……冥河之花,花心为蓝,花瓣为紫,发光则是花瓣,用来诱惑和保护──娇小可爱的花心。”

郁微笑著慢慢解开布包,露出一枝并没有开放的紫色花苞,果真,花瓣还在发出时淡时强的光芒,眩目而美丽。

灵优扭过头,他也没见过这种植物,可怎麽看,那紫色的花瓣都相当刺眼。就在这时,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离开了座位慢慢走了下来,没有看灵优一眼,倒是站在了郁的正对面,盯著他和他手中发光的花苞。喜庆的气氛顿时变得奇怪起来!

“父皇──”流御被挥手阻止了,面对傲天,他还太过稚嫩,傲天只是一个动作,都能让他畏惧起来。

只是一个动作,所有人的重点,立刻转到这个帝王的身上。灵优暗叹,这样一个人,到哪里,都会是聚目的焦点,天生吸引著所有人的视线。

郁也是一个发光的吸引体,所以,这样两人站在一起,大厅顿时一片安静。月帝这才挑挑眉毛,双手交叉抱冷笑:“不愧是朕九儿的忠仆,送的礼物也让朕大开眼界!不过,朕更想看到它完全绽开的花心,想必你这个忠仆,应该有办法吧?”

帝皇的冷笑没有给郁造成恐惧,反而让他也笑了起来,人从地上起身,晃动著手指:“陛下这麽说我也没办法了。

不过陛下,我事先说好,这朵冥河之花,如果看到了花心的话,整个花苞都会枯萎的哦~陛下宁可去欣赏那芳华即逝之美吗?”

边说边不停地摆弄著那个盒子,灵优咬唇,这就是魔鬼最为拿手的一招,用逆反的心理,来达到它们的目的!

“那又如何?就算是芳华即逝,也只在朕的眼中。”与其说男人是逆反,到不如说他是狂妄,藐视一切的狂妄,他本就不在乎对方有什麽目的,自大和──嚣张!

红眼的魔鬼微笑叩首,转身叫住一个正在後退的小太监:“去拿热水过来。”那个小太监晃了晃身子,立刻小跑著出去了。

傲天这才转过头看向灵优,走过去,俯视到他腰的人儿,没说一句话。

灵优抬起头,迎向傲天的眼神,既然躲不过,那还不如不要躲!就在两人眼神交融还没有一会时,门口传来颤抖害怕的小声:“热、热水……”对视的两人,飞快移开目光!

郁的身影挡在了两人之中,微笑让那发抖小太监放下水,看起来水温还有点热,冒著烟蒸气蒙蒙。

郁又飞快看了一眼钻到流御身後的小太监,脸上还是那万年不变的笑容,笑得人心中觫然。

“陛下,当我将花放进热水中时,花瓣就没有了保护花心的能力,到时,就会露出世间绝无仅有的花心,不过还请陛下靠近细看,否则,那瞬间的美态,可能在陛下没有留神之际,便已流走。”

郁拿起那个盒子,恭敬无比,可灵优却有,很不好的预感!

郁拿起那朵可以算是巴掌长的花骨朵,当著所有人的面,慢慢放进,冒著热气的水盆里。全场屏息静气,特别是傲天,在等待的同时,却慢慢握住了手。

奇迹出现了,在郁的手中,那紫色的花瓣缓慢地张开来,光芒也越来越强烈,正在大家一片安静的等待中,突然传来莫名长啸声。

声音不大,却让几个本就戒备之人一下子紧张起来,而灵优刚後退一步,就被人紧抱入怀,箍得他差点无法呼吸!

“立刻出去!!”流御一下大惊失色,狠狠瞪了一眼缩在角落的小太监,大叫起来!

顿时,靠近盆边的几个女倒在地上,抽啜吐沫死去,随後巨大的厅内顿时惊慌尖叫不断,从那盆中慢慢伸出白色烟雾,逐渐向人群扩散开去!

“郁!!”灵优眼看那团毒雾渐渐飘散开来,如此速度之慢的毒雾,只是引起恐慌而已!果真,更多的人惊慌失措到处逃生,三个新娘也被推的东倒西歪时,他狠狠一口咬到箍紧他身体的人手臂上,然後跳了下来大叫:“安静下来──!!”

可是灵优的声音还是太小了,现场一片混乱,突然他被人推进了那团毒雾之中,灵优猛地捂住脸鼻。

傲天脸色微变,刚要过去,却被十几个面目呆滞的中护卫拦住去路,眼见灵优既将被毒雾所吞!

PS:这几天风子都很低落,影响到了更新,很抱歉啊。也许风子真的太天真了,谁都想要自己写的东西被更多人看到……

8 下人真大胆,犬犬喜欢色!

每过两天准时拔掉扣子让云云帮忙,然後乘机吃豆腐,这都成了G帝乐趣。在那人的威下不得志,在亲亲云云身上得志好了。

“都说了,你对本王下人太无礼。”不是软软的唇却是狠狠一拳,G帝暴跳如雷,指著醒过来躺在沙发上,刚给了他一拳的人吼著:“你这家夥,3天後,我们决斗!”混蛋,还把手放到云云腰上,当自己不存在吗?

决斗?他云王还会怕小小的比试?凌飞翘腿冷哼一声,看看楚云後又瞄了眼G帝,用鼻子哼出一声:“本王还不屑於为个小小下人去和人比试!”“那个……”楚云搔头:怎麽会变成这样?

G帝更加暴跳如雷,挥拳向凌飞打去,边打边叫:“你这个胆小鬼,怕了吗?!云云,你看,我说他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吧?”

凌飞边躲边笑,G帝更是怒气冲天,隐隐可见手上出了火花。四周如同战场,楚云刚买的茶罐未能幸免。有人垂下头,手紧紧握成了拳。

“都说了听我说话。”大叔出手,无人可敌!楚云看著到处是碎片家里,心疼地要命:他一个月的薪金,都被这两个小子给砸完了!

当看到G帝要用电击向凌飞时,大叔终於出手,飞快一拳揍趴G帝,紧接著一脚回身压住凌飞,很好,安静下来。大叔轻易不动手,一动手则是绝对完胜。

“凭什麽制住本王?是他先打本王的!”“啊,你凭什麽被云云压著?我也要被云云压著──”劫难,这是他的劫难,面前两人是小学生吗?

话说回来,楚云艰难地从压在他身上的男子下面钻出,手指著G帝:“不是要你去学校了吗?你才21岁,正是读书的好年纪──”

“可是你也知道,那个人他啊……”G帝有点窘,特别是提到‘那个人时’。楚云身边的凌飞扭头偷笑,G帝又被楚云揍了一拳。

“我是要你去读书的!你这小子,气死我了!你就不怕我通知他吗?”生起气来的云云也别有一翻豔色,某人揉著头上肿包边发抖:通知那人,自己就死定了!

不过在看到另一人“乘机”云云背时,再次大怒起来!不服输的G帝又怒火直冒!就算那人把自己管得死死的,可云云豆腐,也该是他来吃!

凌云哼了一声,转向楚云拍他背:“本王现在不吃你说的什麽‘早蚕’了,本王就吃你昨晚亲手做的东西。”

说完还斜眼瞅著要把他撕碎的G帝:没想到这个‘下人’还有点人缘。

亲手做的?云云跟他亲手做了什麽?自己都只吃过几次,凭什麽这个土疯子可以让云云帮他做?G帝终於爆发,只见巨大闪电击下,将楚云最喜欢的牛皮沙发击成碎片!

一声惨叫,这次不是一拳头了,而是将G帝狠狠摔在地上!大叔咬牙颤抖著手指向沙发碎片:“小G,如果今天你不弄个一模一样的来,就死定了,知道吗?”

云云压著他好舒服哦,还有嘴巴,对著他在说话,说什麽啊?等到G帝被对方拎死耳朵起身才垂头丧气起来:打架他在行,可从来没修过东西。

“活该,谁叫你惹恼本王!”另一闯祸者还没意识到下个就是他,仍在旁边冷嘲热讽,直到楚云把他拖了出去。後面还有个蹲在沙发残骸边欲哭无泪的人。

走到门边,楚云声音小了点,可还是回头:“小G,等会弄完了就去上课,晚上记得叫大家过来吃饭。”沮丧之人立刻笑容满面,无视前面的‘大家’,自己一天都可以躺在云云床上了!

凌天咬牙:“你给本王一个人当下人就行,他们算什麽?!”“谁是你下人了?站好,我看看要不要去跟你买衣服。”

凌飞还要说什麽,却是被对方“大胆”举动呆住,站在那里发呆。

穿著自己最大码都短了一截,实在无法想象这男的是吃什麽长大。如果他穿上军校制服会更加美型吧,只是美型往往薄情。楚云拉过凌飞:不管怎麽说,还是先跟他买衣服吧。

“本,本王不坐这个!”可能是对悬浮车害怕了,凌飞摇头。楚云拽起他冷声说:“要去配衣店,如果走空中管道,要花三天时间,可是开车,只要两个小时。”

接著他又温柔起来:“小飞,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只要抓住我就行了。”

抓住他?凌飞眼前一亮,等到楚云坐在前排时跳到後面,死死圈住对方腰:刚才他就发现了,面前人自己都可以完全抱住,比女子还好的触感,真是让人难以忘记。

“小飞,你一定要紧紧抓住我,知道吗?”

嗯,他知道了,会紧紧‘抓住’的!某色狼王爷口水都差点流了下来,暗自奸笑不已,尽管他仍然什麽都不知道。

楚云正在专心驾驶,可身後紧贴的人却是让他分了不少心:“那个,小飞,能不能松开点?很热啊。”为什麽身後感觉不是贴著个人,而是靠著一火炉呢?

“可是松开本王会掉下去的。”触感果真很好,就是那该死的东西怎麽弄都弄不开,害得他只好隔著衣服。

自己好象很喜欢这个男子,也很喜欢跟他做这些色色的事情,想要再次看到他略窘略羞的一面。真是奇怪,凌飞边逶迤的,边正经地想。

身後之人越来越放肆了,还在不停地他下面,有人开心,有人吸气。果真是比他小一点,看样子还在睡觉呢,要不要把吵醒它呢?

展王爷咧嘴笑起来:要是那该死的奇怪裤子能解开就好了,再把他吸进去──

“你要专心啊,我提醒了你不下五遍,说有信号牌要你注意的。”“没有!你这下人哪里提醒本王了?好疼……疼死本王!”

明明畅想得很完美,只差付诸实施时,有什麽东西正撞在他脸上!

吓得楚云停下车回头看,结果又笑出声来:後面的人额上一个鲜明的红漆印,还正好是那模特的大红唇印,信号广告牌更惨,撞飞一块出去了。

後面这家夥的头,堪比机器还硬。

“真是没办法。”身後之人不停地叫痛,大叔只好将车调成自动模式。打开隔绝罩後,让凌飞松开他,可凌飞不干。蹭著很舒服,他才不要离开呢!

楚云很是无奈,只好任由凌飞抱著,用手轻轻按在他头上,刚一触到那红印,男子就叫起来,还在不停地缩紧怀抱。

该不会是肿起来了吧?被其它东西打肿和被自己打不同,被其它的伤到,自己还是很心疼。

“小飞,我看看肿起来没有。”本来是很平常的凑近,却让情绪激动的王爷再次陷入美好幻想里。现在越看这‘下人’越觉得顺眼,只要凑近就会想起他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幕,自己不介意养个男宠,日夜宠爱!

有什麽滴到他的肩上了,楚云抬起头,再次狠狠给了面前人一拳:这家夥,笑得那麽诡异,连口水都流出来了!还是把他送到哪个难民集中营去吧,也许在那里他会收敛点。

“大胆!你怎麽老是打本王的、本王的脸?!”之前在暇想,所以底气终究不足,凌飞捂著不知是被打出还是被刺激出的鼻血,咬牙切齿。

楚云又好气又好笑,蹲下把对方的颈处只那麽一按,凌飞尖叫仰起头,气得他再次仰头叫骂起来:“混帐!哪有你这麽无礼之人?打本王脸不说还逼本王抬头,本王要杀了你──”

“不要激动,你血出多了会头昏的。真是,这麽大个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这句话说得凌飞是一愣,接著有什麽东西从他眼里流出来了:从小到大,都没人敢这麽说他的,就连那个无能的皇帝都是一样。

9 要会脱裤子!

他是被气流泪的,大叔却误会了。

楚云大叔见凌飞流泪,一下子语无伦次慌了起来,用手拼命揉捏肿处,还好言软语地劝:“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习惯了和那些动不动就暴力解决的人相处,伤到你心了?真是对不起,别哭啊。”

自己不想活了!比皇帝还有权势的王爷,谁人不知的云王,竟被个下人气哭,他以後脸面何存?

就算这里不是大朔,可面前这一看就寒酸“下等”,额,不,只有自己才能称他是“下等人”的可恶家夥,一天之内揍了他几次脸?!

“这里是哪里?告诉本王。”呼,这家夥终於说了一句象样的话。

楚云这才放下心来,没有撞傻就好了。手刚一移开,又是那狂妄声音传来:“本王说了可以拿开手吗?继续揉。”

楚云继续帮他揉搓肿处,边揉边温言介绍:“这里是U星联盟,你所在的,是最下面的一个区G区,我再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G区治安官韩楚云,嗯,形式上的那种。我的话你听懂了多少?”

一句都不懂。凌飞和楚云大眼对大眼,茫然了几分锺後头上有包的男子坐下,缩到一边小声问:“喂,你知不知道大朔王朝?”

王……朝?U星联盟实际上和王朝差不多,可自己从未听闻过个大朔王朝的,楚云摇头,对方缩的更小了。

冷静一点,展凌飞,这只是一场恶梦,只不过是喝多了跑到奇怪的地方来了。缩小的男子不停麻木著自己。

接著他大笑起来又说:“本、本王是大名在外的云王!你这小人没听过也是应该!哈哈哈──“笑声嘎然而止,凌飞抱住头,终於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觉。

这里怎麽看都没有一点大朔的影子,到处都是他没见过的怪东西,连人的打扮穿著都完全不同,他落水後到底落到哪里来了?

如果这是皇帝摧毁他的谋,那麽恭喜,现在完全达到,自己对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害怕了。

这小子不适合消沈,可後来一路上都不在吭声了,只是缩在角落里默不作声。就连到目的地到後也死死拉著他衣服不放手。也许是个有稚鸟情结的大少爷,不过现在的境地可不好。

“我不会穿……”太古怪的衣服,太奇怪的人,凌飞低著头咬唇,小声说。楚云大叔闭上眼:算了,自己帮人帮到底吧!

“袖子这样套,从这里穿过去……小飞很不错啊,只一次就学会了!”“那是,也不看本王是谁!”

凌飞一愣,转身看向笑眯眯的楚云,又低下头:“这里……已不是我的国家吗?”

楚云叹口气,但马上又换成笑脸,拍著凌飞肩膀:“你可以暂时先住在我家啊,我跟其它人说是弟弟就行,他们都会很照顾你的。一开始也许不习惯,所以我会经常陪著你。”减轻他的不安。

这时凌飞说了句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会说的话:“你会……一直陪著我吗?”对面人晃了晃,点头微笑:“嗯,我会一直陪著你的……”

以前也有人问他同样的问题,楚云苦笑:现在他的回答,和当时一模一样。

那样的笑容让凌飞有点莫名心痛,但他马上就忽略这股小小的心痛,拉住了楚云的手。很奇怪,为什麽看到面前这个男的,会有股慢慢涌上的安心感呢?是因为他没有骗自己吗?

楚云蹲下来,圈住凌飞将他拉进怀中,小声笑了:“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直到你自己离开我,”

凌飞闭上眼没说话,可马上楚云又起身,戳戳凌飞鼻梁:“你这臭小子还欠我一个门,一个沙发,一个茶壶──”将他的不安全部转移走。

凌飞咬牙切齿跳起来,却和刚才不太一样:“本、本王现在没钱,赊著!”哼,就知道这人骗他,原来是想要钱啊,有点莫名失望,但更多还是奇怪的安心。

“还有买衣的钱……小子,你干脆就跟我打工好了。”先从最基本的事教起,省得他本哪里都去不了。怕对方不理解打工,楚云又换了个说法:“就是帮我做事,明白吗?”

凌飞眼一横,只是哼声後指著楚云:“你当本王是什麽?这点事都学不会?太小看本王了!本王自己会穿!”啊,是吗,楚云捂嘴巴笑,在凌飞面前走了出去!这下子凌飞傻了眼。

这个该死的下人,还没教会他穿下著呢,怎麽说走就走了?欺负自己不会?小看他云王,自己要他好看!

於是,以後注定是楚云大叔的“大犬”云王,开始第一次自己和牛仔裤的艰巨斗争。等他套好後得意走出来,吓跑了更衣室旁边所有人!

楚云大叔红著脸重新把他拉进更衣室里,因为王爷,没穿内裤!

“小飞,你先要穿上这个才能套裤子进去。”就这薄薄的一点点?又小,自己能套进去吗?

凌飞看著自己手上男式感黑色内裤反问楚云:“可是本王的东西怎麽套进这小布片里啊?就这麽小,能装得下本王雄伟吗?”说完还耀武扬威挺了挺身体。

天啊,还真是要手把手地教,早知道就跟他拿个最老式的四角裤,也不至於现在如此尴尬。楚云大叔一咬牙,对凌飞说了句“看我穿的”後,飞快脱下自己的裤子!

10 豔丽下人

没脸,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他韩楚云也不要活了。对面高大男人蹲著,下巴看著他的下面,边看还边啧啧添唇。这人真看得懂吗?楚云大叔涨红脸想。

哦~真是不错的春光!那点点小布料在自己手上还没感觉,可到了对面人身上,却是诱得自己口干舌燥。

原来是要把东西一起塞进布料里啊,要是没塞住,象他这样的,应该会撑破吧?下人没有撑破,果然是小尺寸!王爷得意起来,竟伸手去!

“你你你──嗯……”下人这麽敏感的身体,自己刚一触上就软瘫在墙上喘气。凌飞眯起眼笑得很下流,手可没离开过:“本王要好好看下是什麽东西做的啊~”

起身衬住双颊带红的大叔,手不轻不重地刮过,还用掌心揉搓著。触感真是太了,只可惜隔著布料,有点失望。

明明是资色一般的下人,现在却是豔丽无边,凌飞笑眯眯地完全撑住滑在他臂上的楚云,这次是双手都伸下去。

除了,还慢慢刮起来。楚云站都站不稳:被的很舒服,慢慢他忘记了一切,抓住凌飞晃起腰来。

死死盯著他的男子简直是要炸开,恍惚大叔到顶著他的滚烫之物,为了让对方不要离开,他的手也滑到对方下面,死死握住了不停弹跳的巨物上。男子倒吸口凉气,邪笑起来,双手更是加重了刮勾和转动。

好烫!就象是有生命一样,自己一只手本就握不住了。楚云只好抓住顶端,飞快拉扯起来。

男子更是发了狂,一把将对方完全搂进怀里,边亲吻边拽拉著那该死的布料!

就在两人都情欲极端高涨,凌飞已准备好乘胜追击时,突然传来敲门声。这一下把楚云吓住,死死捏紧了手中之物──

“啊……!”手上被喷到了,楚云这才清醒过来,吃惊看著蹲在一边垂头丧气的王爷。

该死的混蛋,是谁破坏了他好事?凌飞再转身时,沮丧发现,楚云已全部穿好了,说声“这次要自己穿”後,打开门对著售卖先生点头走出去。

可怜的王爷,偷吃没成功,只好边骂边自己索著穿。

刚才竟然恍惚。大叔捂著脸,还是烫的。坐下等著换衣之人又闭上眼:身体不会说谎,无论他怎麽想忘掉,和男人做爱早就让他身体异常敏感,看来要把小飞赶紧送出去!

终於穿好,怒气冲天之人还没学会怎样开门,於是再次一抬起脚──更衣室的钢门刷地低空飞过,倒在配衣店大大招牌上,把那个“衣”字击碎。店主吃惊地看著站在楚云身边高大男子,飞奔过来。

而凌飞本没看到门,一把又拉过楚云咬牙吼:“本王还是第一次这麽屈辱!”自己动手穿衣不说,最最重要的是被人破坏了兴致,真是该死!

楚云没看他,只是看向那倒还在晃动的门,掏出钱包对奔来的店主苦笑:“要赔多少?”完了,能不能透支啊,光是门和店内损坏,他可能又要向G帝借钱了。

“哦~不用不用,以後这位小哥的衣服就由我们店包了!”店主对著凌飞流口水:还从没见过如此好身材的男人呢。

楚云一愣,也看向凌飞,这一看让他再次恍惚起来:明明只是很普通的T杉和牛仔,却穿得象个王家贵族;再衬上他俊美无双的脸,简直是个异“杀手”!

面前这人天生是个王者,只要他不拉住自己衣服。威压还没持续到一分锺,长发到腰的贵族男子就死死抓住他肩,说声“没钱”,彻底毁了他形象。

PS:汗,我把它弄出来了,塞进去~~~

11 犬犬才不是相好!

这些人傻傻看著自己干什麽?不过能得到下人同样发傻的视线,刚才不开心烟消云散。将手背到身後来回走了一圈,不错,没有拖泥带水的感觉。

凌飞才一转身,黑发飞扬起来,店里有人尖叫,有人昏倒了。

“超美男子啊!”“肯定是模特,模特!G区哪里有这麽俊美的人──”没等凌飞走到楚云身边,他被人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叫了起来。

有一个女孩红著脸伸手想去下他,却是被凌飞抓住手厉声喝问:“你对本王无礼?”

不过对方没有回答,那女孩激动的昏过去了。周围又是一片尖叫声,竟还有人膜拜起来:“只怕A区都没如此帅的人──啊啊啊,我活在这里真是太好了!”又一人尖叫昏倒。

这人换上衣服就是个祸水。楚云好不容易挤进人群,对开始得意的凌飞二话不说,一把拎起他耳朵就走;有人想追,可一看是韩治安官,又停止了。

只是两人走出门外时,身後跟了一大堆疯狂之人。

“你怎麽老是爱拎本王耳朵?!”好疼啊,凌飞被拽上车时还不满地瞪了楚云一眼:下人就是下人,见自己受欢迎就紧张起来了。

没等楚云说话,凌飞又箍住他的腰大声说:“本王现在很饿!”刚才没吃到,至少也要让肚子填饱才行。

自己真倒霉,楚云无奈再次看了看自己的卡,苦笑:“这样吧,我先带你去餐厅吃点东西,然後再去配食店买点带回家,不过你要帮忙拿,可以吗?”

“本王才不──可以……”前面说一半被大叔一眼瞪来,立刻改了话,还不依不饶:“这可是你这下人求本王的!求本王的!”

是,是。楚云大叔笑著,身後紧贴他的人下巴,再次专心开车。身後人先是暴怒,慢慢眼神也温柔起来:刚刚被下巴的感觉,很不错。

有点开心,把脸轻轻在前面人背上蹭。

“你能不能不要发出奇怪的视线或者是不明电波?”一路上只要有车经过,後面都会发出一声惊叹,再来就是得意的大笑声!

然後只要是看见他,基本上都会回头,再然後就是无数车相撞被堵,身後人则会发出极度恶心的笑声。楚云大叔看不下去,回头咬牙说,让他在自己後面,害自己都一起丢人!

“本王听不懂你说什麽,继续走,下人。这比马还快啊,又很舒服!很好,本王决定就升你做本王的专用马童了。”

“好好听人说话!”真是哭笑不得,这家夥十句能有一句听进去就不错啦!

楚云大叔犯嘀咕,可能今年流年不利,捡到个这样的活宝,原本想要去吃高档点的仿C区西餐被完全否决,绝对带著他不能吃超过100块的。

来到G区餐馆,说是餐馆只是很好听的名字,实际上只是在路边坐著,点几样菜,边喝酒边吃。这种路边摊在D区以上是被禁止的,不过,楚云大叔很喜欢来。

楚云将车锁好停在路边,拽著不情不愿还在咳嗽的凌飞下车。凌飞看著面前乌烟瘴气的路面一眼,转身就想走:他算再不认得,这里也绝不符他云王的身份!

转身,傻眼,蹲下捂住嘴巴:面前这个擦腮带红的……是个男子吧?为什麽打扮得这麽暴露?!

楚云正四下里找,突然反身出手,被对方抓住了。

穿超短裙还套连裤袜的露男指指旁边蹲的人:“死鬼,这小子是谁?新相好?”

“谁是他相好了?!”异口同声分秒不差,说完,对望一眼,吐的吐,扭头的扭头。露男一愣,大笑拍著楚云肩膀:“死鬼,还说不是!这麽快就夫唱夫随了,很好很好,我请客!”

不等楚云解释,露男扯著鸭公嗓叫起来:“兄弟们,今天我请客,我们的死鬼韩大长官终於有个相好!”周围人欢呼起来,韩楚云拂额苦笑:他的名声啊,全完了。

一把拎起看著毛男受刺激的凌飞,毛男上下打量了番他说:“我们韩大长官为人可是没得说,如果你欺负他,可就是跟我们整个黑街过不去哦,小子。”

“拿开你的脏手,你是谁?敢这麽拽著本王。”

“……!”毛男後退几步松手,凌飞这才起身,冷冷看著四周站起来的人群。毛男拉过楚云大叔小声指著凌飞:“这小子气势好强,只怕G帝都罩不住他!他什麽来头?”

如果可以,楚云实在不想说出同样的话,可现在,他必须把自己都说服:“他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弟,最近才来,从D区来的。因为脑袋有点点……”

耸肩,对方半信半疑,楚云继续编:“父母又刚刚过世,觉得很可怜才收留了他。展凌飞,他还不习惯这里来著。”

露男这才松口气,拍著楚云肩叹道:“你就是乱好心!D区人是我们惹得起的?难怪他有那麽强气势。”

楚云干笑转移话题:“黑熊,就来平时那种最便宜的吧。老是白吃你们的可不行。”

上前一把拉过还在不停皱眉捂鼻的凌飞,走到路边桌前坐下,指著他旁边:“将就一下吧,小飞,黑熊弄得味道很地道。”

黑熊?凌飞看了露男一眼,坐到楚云旁边趴在他肩山大笑起来。

“抱歉他失礼了,小飞没见过世面。”自己是越来越爱拎耳朵了,楚云拎著哇哇直叫的人右耳,对露男再次干笑。

露男倒是不介意,只是无比暧昧地看了眼他们,点点头,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9

12 下人是本王的!

都说了是个误会,可现在本就说不清楚。楚云有些恼恨地看著旁边人:他还在拿著调味瓶,上下不停地翻看著。最後楚云差点又笑出声,对方想用牙来咬扣著的瓶盖。

“小飞,这个不是这样打开的──”“哗啦”瓶塞咬破吐到一边,凌飞被喷了满脸胡椒粉,顿时尖叫晃起头来。

边咳边缩到楚云身边大吼:“大胆!竟然将暗器放在桌上,成何体统!咳咳,下人,有什麽进到本王眼里了……咳咳咳──”指指眼睛,象火一般烧,真疼!

楚云也慌了,凑近起身仔细查看,身後传来此起彼伏的吹哨声,不过被楚云大叔回头一扫,安静下来。大叔很无奈:谁会闲著没事用牙咬开一个塑料瓶盖?!

“我吹吹,你先不动啊……”楚云大叔鼓起腮帮子猛劲吹,边吹还边著凌飞头,示意他安静下来。

不远处露男黑熊和他夥计嘀咕开了:“我怎麽看侧面,有点象是宠物和宠物主的感觉啊……”

“就是,韩长官真好,养了只那麽大的宠物犬,够劲猛!”一个空瓶砸在说话的夥计头上,对方连忙谄笑走开。

没办法,两只眼睛都肿起来了。楚云弄好半天後起身,看著面前红脸肿眼、已经完全认不出是谁的长发男子,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边笑还边擦泪:“小、小飞,你都可以去演喜剧了!没人比你更适合逗笑──”

糟糕,好象说的太过火了!

肿眼男子起身,背对著他蹲在地上,使劲地砸著地面。楚云憋笑走到他身侧,同样蹲下贴近他:“对不起,我不该笑你,这样,我请客,你想吃什麽?”

实际上凌飞沮丧的是另一件事:下人吹得很舒服,本来又痛又肿,被他吹还有手都很舒服,结果这舒服没享受到一下,手就离开了。

如果说吃掉下人,又会被揍吧?他堂堂云王也要看人脸色行事,也罢,现让下人欠著,等时机成熟把对方吃得渣都不剩!

“本王随便,你这个下人吃过的本王再吃,试毒。”打定主意之人重新坐回到座位上,翘起腿说。只不过他的脸和这个表情,嗯,很不相配。楚云大叔只看了一眼,扭头拼命耸肩忍笑。

坐回到位置上,楚云大叔点头:“那我就要以前的……啊,不要酒。这小子应该没成年,还不能喝酒。”

“韩死鬼,你能喝?不是一杯就醉的──”“谁要你多说了,快去!”楚云很是尴尬,咬牙吼,黑熊怪笑走开。

凌飞安静地看著他们:真奇怪,为什麽会有种融不进去的感觉?对面的下人刚才还只围著他转,只他,现在是谁都了?

他云王跟那些个下人是一样的吗?!安静之人慢慢焦躁起来,最後,在看到楚云给一个人来个拥抱後,狠狠一掌拍碎桌子!

又怎麽了,这家夥就不能消停一下吗?楚云刚想开口,肿眼男子走到他面前,一把拎起抱著他的人,狠狠丢开,紧接著男子做了个所有人目瞪口呆的动作,死死抱住了楚云。

“他是本王的下人,你这东西凭什麽他?!”无上威压四散开来,刚才被抱住的男子吓瘫在地上,就连这条街的老大黑熊,都被震出一身汗来:这个人,不是一般人!D区的人都不可能有这样的威压,这是王者降临之感。

楚云又窘又难堪,狠狠一脚踩在凌飞脚上吼著:“谁是你下人?!快松手!”

对方动真格时力气好大,他竟然完全挣扎不开。可想而知,之前自己的揍和踢,这人本就没放在心上。如果小飞真要动手,自己不会是他对手。

好舒服,多蹭蹭。王爷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威压消失,大型王爷‘宠物犬’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死死将脸贴在大叔脸颊上,边蹭还边说:“哼,本王的下人,只有本王能。”

“咚!”重物趴在了大叔怀里,黑熊在他身後,拿著个被砸碎了的铁锤。

“韩长官,你真可怜,我同情你,照顾这个大宠物。”“宠……物?”韩楚云摇头莫名其妙;可旁边人全都点头:不是宠物是什麽?

自己主人被一下就反应这麽强烈,看来G帝要哭了,也罢,谁都知道,G帝只是单纯躲人而已。

楚云重新坐到趴著的凌飞身边,跟对方一遍遍揉著被铁锤砸过的地方,很小心也很温柔。这种呵互别人的感觉,许久都不曾有过。

很舒服,为什麽被个下人会这麽舒服呢?甜甜的,有什麽东西慢慢流进心底。从没有人这样带著疼惜抚他云王,就连母妃都不曾有过。这个下人是自己的,只能自己。

13 犬犬流鼻血~

“好了,不要装了,过去点,找你韩大主人撒娇去。”黑熊龇牙裂嘴笑道。楚云大叔顿时脸微红,才说了句“我不是他的主人”後,就被大型“宠物犬”死死抱住再也开不了口!

凌飞狠恨瞪了对方一眼,又蹭蹭自己‘下人’,这才松开理所当然地开口:“本王才是他主人,本王下人,自然是本王的人!”

一片欢呼声,还有不少人走过来竖起大麽指:这年头,敢如此‘表白’,G帝输定了!

“小、咳,小飞啊,可以吃了。”凌飞回头,见对面温柔的下人低头露出微微粉色,再看周围几个盯著下人看的男子,顿时咬牙切齿起来:“本王说了,本王要吃你吃过的!快喂本王吃!”那些个家夥,怎麽老是盯著他‘下人’看?

什麽,要他堂堂韩楚云G区治安官喂?楚云脸上红霞消失,没好气将碗推过去:“这是栗米豆饭,绝对不会有毒,快吃。”说完自顾自吃了起来。

大型‘犬’看看有些生气的大叔,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拿过碗──楚云又无奈起来:这家夥想气死他吗,竟然用手抓著吃!

“张开嘴巴,还烫吗?以後要会用夹筷啊……”应该不难学吧,大叔还是太好心也太好骗了,拿起碗筷夹著在自己唇边吹吹,又伸到眯眼笑的男子嘴边。

凌飞得意地象只偷腥犬,一口吞了下去。怎麽看都很甜蜜的画面,某王爷开心想,这样吃饭也很不错。

要是你一口我一口地吃,也许味道更好。王爷死死盯著对面越看越顺眼的唇,那唇微微张开,轻轻吹口气後又小心合上,真是让人暇想连连!

其实下人长得还不错,平时看上去清秀,在他身上晃动时真是那个豔丽──王爷边笑边想,不明物体从鼻中淌下来。

“小飞!天哪,你怎麽流鼻血了?是不是刚才胡椒粉还没吹出来?”王爷再次近距离享受到了大叔服务。

越看越耐看,特别是刚才的手感也很不错,肯定会非常适合自己。要是一口气全推进去,会是怎样的豔色啊!王爷的鼻血波涛汹涌。

突然楚云大叔被人拉开,面前出现那露巨汉,怪笑之人的脸。只听得一声惨叫,王爷大人把刚才吃得全吐了出来!

紧接他大叫:“这是什麽!这麽难吃!本王不吃了,本王要吃下人做的!”差点把他吓死,真是强烈对比,凌飞拉过楚云,怒视著那个破坏暇想的混帐。

这种感觉,就好象是被喂刁的大狗尖叫著要自己主人疼爱。楚云跟黑熊抱歉笑笑,一把拉起还在死瞪对方的凌飞,赶紧逃出这里吧,脸都丢光了。

14 混帐犬犬!撒娇犬?

“各项损失加起来……韩长官,我可是看在你面子上才打的折扣。一共是15万两千七百八十一块,抹去後面的,十五万加索就行了。”

十,十五万加索!他这个月要喝西北风了,楚云欲哭无泪向後看,不得不哀求店长:“我现在拿不出这麽多来,可不可以──”

身後又传来尖叫声,楚云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过去,狠狠扯著正站在货架边拔弄卷心菜的男子:“要你寸步不离地跟著我,不准离开我视线!”

真是太危险,让这家夥一个人呆著就等於是颗不定时爆弹,准会让自己破财。

楚云还扯著拼命大叫的凌飞,对店主干笑,转身拉还在不停叫唤的人来到生鲜区。只扫了一眼心就沈下去:全是发臭的鱼。

楚云知道,就连这些发臭长蛆的,也是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在G区除非能在黑市拍到手,否则呆在G区永远都不可能吃到食品。

楚云知道,可有的人不知道。凌飞捂住鼻子翻捡著那些臭,摇头:“本王绝对不吃这个,本王宁可饿肚子也不吃这个!这哪里是人吃的?”就连自己喂鹰都不是这种!

凌飞还在叫,慢慢声音小了下来;他的‘下人’正奇怪地看著他,好象很悲伤,又很无奈的眼神。

凌飞闭上眼扭头,紧接著突然用力锤碎了冰展台,所有人都呆住,全往这里看。

“这种东西哪里是给人吃的?本王的狗都不吃这种!管理你们的人呢,难道就不去管这些吗?本王倒要见他,把这些臭掉的给他吃吃!”

黑发再次扬起,掠过楚云大叔的脸,一向只把对方视作狂妄自大没脑的少爷,现在说出这番话让大叔呆愣在那里:自己幻听了?

凌飞还在怒火中,身边有人拉他,很是不耐回头,叉起手来斜眯看著大叔:“本王绝对不吃这种的。”

但是要是吃下人还是很能吃下去,想到这里,王爷怪笑,大叔打了个寒战。

楚云沈默半天後笑起来,对店主点头:“还是把那些处理掉吧……要不然,”笑容加深的大叔看上去很可亲,可店主腿哆嗦起来:“我会让你经营不下去哦~”

小飞说得很对,这些早就臭掉,为什麽不处理掉?其它区的垃圾,G区不一定要!

乘机再把赔偿杀杀,大叔很心满意足地身边王爷犬:只是小飞的一句话外加自己一句,价格就对半砍不说,还拿走了几颗卷心菜和几把香葱。

离开时店主都呕血哭了,没想到这小子还是有点头脑。下次要不要叫他顺手走黑心店主的几个**蛋?

王爷犬得到了大叔赞扬,得意起来,紧紧挂在大叔身上蹭:今天肚子是真饿了。下次找个自己能发挥最强雄风的时机,让下人知道自己才是他主人!

被当成大型宠物犬的王爷,和被视为专用享受权的下人,两人在车里都笑得是毛骨悚然。

“小飞,你真厉害。下次记得要顺手多拿几个**蛋。”宠物法则之一,要经常夸奖宠物。大叔微笑还不时回头头贴著他的男子。

男子得意:“这不算什麽!本王还可以拿得更多。”只不过是拿东西嘛,这麽简单的事就让下人眉开眼笑,何乐不为?大叔和他的宠物完全忘了,是偷,不是拿。

“本王要吃那个香香的面,知道吗?”

“是,是,我的小飞──”差点脱口而出‘小飞犬’,幸好及时刹住了。可王爷严重误会,脸色变红:“下,下人你在说什麽?!本,本王什麽都没听见!”

心里有些窃喜,拽著对方的衣服又轻蹭起来。

真是个爱撒娇超大型犬,还有点任,楚云让身後人蹭。可越来越感觉到,对方蹭得不是地方,怎麽蹭、蹭到他颈边还在喷热气啊?湿漉漉的,很痒。

真是好闻又诱人的气味,凌飞眯眼看自己搂的人,有些恍惚:王府无数美妾,温柔甜美,妖娆芳豔,还有绝色如仙,可以说,他云王是包揽了各色美人。

但现在怎麽一点都想不起那些女人脸庞,反倒是觉得面前这个比他大上一圈的老男人,格外顺眼?

突然又想到对方圈住他坐在他腹处摇晃的样子,王爷大犬口水淌了下来──“咚!”某人著头,怒视前面偷笑之人:同样的地方,竟然又被撞了一次!

15 破坏犬?撒娇犬?

刚到家门口,就被人抱了个满怀!这下可把身後的大犬激怒了,竖起毛狠咬对方:“你怎麽还没滚?!快点松开本王下人!”说完对在楚云怀里撒娇的G帝出手!

犬爪没落到G帝身上,倒是被人死死拽住了。大叔哭丧著脸看向还斜在一边的大门,松手咬牙:“你们两个,一起去把门重新安上。否则──”

眯起眼:“没饭吃。”

“我不要跟他──”很整齐的声音,但最後仍然是被揍了。

一人拿起个小锤子,另一个还在玩著手中电磁条;又传来大叔叫声:“小飞,你就看著小G做,不要动手。千万不要动手知道吗?”

凌飞咬牙看著蹲在地上偷笑的G帝,恼火起来:“本王比他绝对是强多了!他算个什麽东西──”

嘴巴被块面包塞住,大叔耸肩:“他可是个电子高手,你呀,只要不破坏,就谢天谢地!”G帝再也忍不住,抱大笑起来。

楚云大叔忘记了,王爷忠犬是不能骂的,更不能在赞美另一人时指责他,否则就会乱发脾气!

犬犬生气,转身走到笑著的G帝边,上下打量他许久,紧接著一个重拳击飞了G帝!然後犬犬得意起来,捡起小锤子不停晃著乱笑。

啊啊啊,这家夥做了什麽!楚云大叔飞快冲过去,没等犬犬向他邀功就被他拎起一耳:“这里可是十八层,十八层!”

说完又探头大叫:“小G,喂,你没事吧?!”这才看见G帝抓著台边,正双眼冒火地看著同样怒视他的凌飞。

“我说你们俩闹够了就来帮个忙。”是他的错,怎麽会把这两个煞神请进家来?大叔彻底不指望旁边大打出手的两人,自己拿锤子和电磁枪,重新安门!

G帝还是第一次遇上这般难缠对手,对方速度极快,而且出手都是致命的。明明招式看起来没有攻击,但却在接触他瞬间感觉到了恐惧!

是的,是恐惧。这个长头发娘娘腔,身上压迫绝对不是一般人,有可能他都比不上!

无法近距离靠近他,远距离偷袭也不行,长发男子出手收手都相当快,正当G帝愣神时,一道凌风刺过:糟糕,他躲不及了!

“小飞,快过来帮个忙好吗?”杀气消失,G帝瘫在地上定定看著走向大叔的男子:要不是小云云的声音,他还以为自己头身分家,真是可怕迫力。

这时G帝身边传出声音,男子脸色鄹变,只说了声“他找我”就匆忙驾车跑走了!楚云一笑:肯定是那人在叫G帝呢。

回瞪眼输给自己的人,凌飞这才笑眯眯向自己下人走去:维护自己主人的地位也是很有必要

!当然,这是王爷犬犬一湘情愿地想法,身边人同样微笑,但只是把他视作了超大型任宠物犬。没变成家犬之前,还是很有野。

“小飞,拿住不动哦,我马上就安好,然後再跟你做饭。”旁边这家夥的爆发力还真强,一脚把门踢得彻底短路,这可是G区里还算很安全的门啊,有没有搞错?

於是,王爷大犬在一边盯著大叔鼓搞,手里拿个小锤子不停转圈:越来越饿了,真是想念那碗香香的面。

大犬有些不满,把爪子放到正干活的大叔肩上。大叔回头,犬犬指著自己肚子,实在是很饿了嘛!

“再等等,小飞,要不你先进屋去坐著?”大叔微笑,犬犬摇头,继续蹲在大叔身边摇爪子:“本王还可以等一刻……本王要你喂!”

尝过一次甜头的王爷犬对那个甜头很是满意,乘机再次要求。

没办法,自己真是怕了这头大犬。楚云点头:“你就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去啊!还有,不要玩小锤子,会砸伤到你脚的。”

嗯,这种可能多半不会有,危险肯定是锤子,但他还是好心提醒一下。

王爷犬开心起来:因为大叔说了句“不要离开他”,这就是说,自己可以要求更多?趴到蹲著的大叔背上,犬犬哼了一声:“本王也不会离开你这个下人!”

现在好象蹭下人都变成他习惯。衬著他的人打了个战,再次转身他下巴,王爷犬得意地呼呼起来:好舒服!

身後这奇怪的声音是什麽?呼噜噜,象是在……打酣。楚云大叔转头差点没喷出来:原来那只大‘犬’趴在他背上,就这麽睡了过去。

也是,都这麽久,又对一切很不安,会累理所当然。大叔小心把人扶进去,轻轻放到床上,还给他盖好被子。最後坐在一边,细细著大‘犬’光洁额头:这种安心感,好久都没有了。

床很软,不错,比自己睡过的福垫都要软;还散发著不明气味,很是刺激自己。这就是下人气味吗?某王爷犬趴在床上偷笑:看来这‘下人’也是自己独一无二的!

该死大犬,爪子怎麽这麽猛,只能勉强用磁场暂时固定,要花钱新请安装了。大叔抹把汗,看向自家还在不停摇晃的门:算啦,反正自从遇到後面偷笑大犬,自己就没交过好运!

很好,看样子是睡过去了。其实睡著的男人很俊美,只除了极恶劣格。和当时那人一样,也会在自己身边撒娇,抱著自己不放──楚云捂嘴:早就过去了,那份情,还念念不忘又能怎样?

跟踢掉被子的大犬重新盖上,大叔走开,转头看看床上还在偷笑的人,暗叹口气:三天後,把他送进临时庇护所吧,太能影响自己了。

“趁著还没陷进去时赶快隔断……”走到厨房关上门,脑海中全是大犬贴著他的样子,还有配食站里男子驳斥不公的样子,只是几天,怎麽会有些不舍呢?

大叔走到水槽边,拧开笼头猛冲起自己头来:不要想太多,不要有眷念,不要忘记──之前的背叛。

下人气味是真的很不错,比起青楼名馆之人,更是多了几份醇醉。真香啊,王爷犬鼻子耸动,连耳朵都竖起来,真的是很香,自己饿得睡不著啦!

16 偷腥

於是,大犬从床上爬起,顺香而行,有什麽挡住了他,很不耐地伸出脚──“我的门啊!!”真吵,太香了,干脆狠狠抱住,一口吞下去!真大,怎麽这麽大?

楚云欲哭无泪,定定看著倒在水槽里的厨房门:自己是不是该考虑此犬经过处,不要弄门得好?

正当他对完全脱落之物伤感时,被人死死从後面抱住,紧接著一声惨叫,大叔颈被咬出血来。

楚云吃痛回头:後面男子竟还闭著眼流口水!大犬仍旧逶迤怪笑,继续露出尖牙:这次他要连骨头都吞下去!

又香又软又甜,很可口。绝对不会让美味跑掉,他可是最有手段的云王来著。

“你这家夥竟还梦游!喂喂,小飞,清醒点啊!”可口大餐还敢说话?看他不堵住嘴!傻笑之人哪里听见大叔叫声,恶劣之极地一把用手捂住对方嘴巴,在他眼里,面前挣扎大叔是最上好的美味!

“呜呜呜……”这臭小子还有没有意识?一只手封住他嘴,另一只手不停隔著衣服揉掐他首,还奸笑地流口水说“我的大餐”,把自己当成什麽了?

大叔恼羞成怒出手更加重,最後甚至拿起旁边铁锅猛砸男子头:不行,锅快裂开了。

好象被啄了一下,不过不碍事,反而还能增加情趣。男子笑著,一把抱起‘大餐’,麻利分开腿,使劲贴著蹭:怎麽扯都扯不开那薄薄阻碍。

大犬急了,干脆不扯,隔著那东西蹭,就算是一刻也好,自己肚饿是不留情面的!

好大力气!而且极度霸横,本不管其它人感受。想想也是,能一脚踢倒所有门状物体,想必力气也不小吧?楚云大叔这才惊起,自己居然陶醉了,绝对不能妥协。

“嗯嗯哼~~~很美味~~本王饿坏了……”

“啊啊啊啊──松手啊~~~呜晤……”大犬肚子定是饿坏了,一把抱起面前香甜‘美味’,狠狠在其身上乱啃。

每一咬都电到对方最为敏感处,说不清的感觉流遍楚云全身:挣扎变小了,到最後,只是象征地推怂著,手却圈住了王爷大犬。

这个样子,是不是给自己奖赏?大犬兴奋无比,呼哧呼哧抵住了男人小腹:自己弄了半天,也该要点好处!

於是,还没等楚云反应过来,有什麽巨大滚烫东西戳到了他中间!这一戳,让他清醒过来,看著混乱不堪的下面闭眼,深吸口气。不用锅,用自己拳头。

正在使坏的大犬哪里提防,这一拳狠狠击在他左眼上,终於把人是打醒过来了。睁开眼的王爷看看自己光裸下身,再看看握拳瞪他男子,左眼:“本王绝对不能饿著,知道吗?”

为什麽会没吃到?哪里出错了?王爷犬著青起来的眼圈郁闷想。

没抠到油还这麽理直气壮,楚云大叔哭笑不得,拿过一长毛巾丢给吱晤背对他的大犬,脸微微泛红:“小、小飞,你还是好好遮一下,来个人不方便,咳咳。”很不方便,要是被人看到他韩长官家中有人光著下身到处走,他老脸往哪搁?

“哼,除了本王还会有谁来?下人,吃的呢?!”没吃到真是郁闷,大犬重新坐到只靠过几次、但觉得很舒服的沙发上,翘腿揉眼叫著。眼睛还疼呢,等会要下人吹吹好了。

自己担惊受怕对方却象没事人一样,是不是太宠这小子?楚云大叔再次闭眼深吸口气:忍住,忍住,说什麽也不要跟犬类动物一般见识。

17 喂犬犬~

将面端上桌,大犬眼睛一亮,既而看著楚云笑的很是恶心:“本王眼被你这下人误伤了,看不见,本王要嘴对嘴喂──晤晤,咳咳……你,你把什麽塞进本王嘴里了?”

味道不错,边嚼边问,还啧啧出声。

楚云再也忍不住,捂肚笑趴在凌飞肩上:那是过了保质期的狗粮,货真价实,没想到这小子还吃下去了!大犬配狗粮,还真是很相配呢!

笑什麽?难不成自己吃得是毒药?王爷想要吐出来,却被一只手捂住嘴:“小飞飞,那个我都舍不得吃,专门留给你的啊……”

大犬眉开眼笑神气爽,大叔背地偷笑捂嘴吐舌,一片和谐气氛。

很好,吞进去了。楚云大叔更加开心,又看看帅气无比的脸上肿半个青眼圈,笑著伸手揉:“这个样子可不能见人,晚上我看找小G有没有药擦擦吧。”

小**?他哪点不如那只“小**”,自己再怎麽说尺寸也是只大**!哼,那怪人连跟他当踩凳都不配!

“本王不要小**的什麽东西,本王可以接受你这下人。”将长巾半遮半掩,眯起眼看向自己下人:手上还端著个怪碗,是要喂自己了吧?不过──

王爷犬坏笑起来,笑得大叔是寒毛倒竖:这家夥就算是丢到最垃圾的地方估计都能使坏。不想喂他却找不出反驳理由,大叔恼恨没法拒绝的自己。

“来,张口,啊……啊!!”手抖了几下,这混蛋吃哪里呢,干嘛咬自己手背!大叔刚要责问,对方倒是先开口了,抱指著青眼:“本王是看不清楚,所以咬错了。”

鬼扯吧,楚云脸直抽,越发痛恨找不出理由来的自己。不情不愿地再度夹起送到他嘴边,任大犬嘴一歪撇过脸:“你没吹过,本王不吃。”啊啊啊,好想把这碗热面砸到他头上去。

咬紧牙,将夹起面条吹了吹,拉脸笑:“小……飞飞,该吃了吧?”简直是比哄小孩还要命。

大犬看他一眼,努过嘴巴:“都吹凉了,不吃。”

“我下的你敢不吃──!”爆炸了,大叔先是一把吞下面,然後卡住对方脑袋,拉著他长发,一把将嘴里面塞进大犬嘴中!结果是两人咳嗽半天,大叔更倒霉,舌都烫肿了。

“你你你,你竟敢对本王无礼──”大犬极度不满,实际上是不满对方没把舌头伸进来,害他咬空了!

楚云大叔怪笑,不过还在咳嗽,用手指戳对方额头:“这不是按你要求了吗~?我的确是‘喂’你吃的啊~”

看著王爷犬郁闷地锤沙发,心情大好。

咳嗽的大叔起身,抹把脸扫眼旁边电子时锺:“小飞飞,你要是不在十分锺内吃完,今天就没得吃了。”

“你敢威胁本王?!”手里还捧著那碗面,没什麽说服力。

两人僵持几分锺後,王爷犬垂下头,慢慢吃起来,边吃还边嘀咕:“本王也不知道你说的什麽十分之类的……本王一点也不懂……”身体都颤抖起来。

唉,算了,看他说得这麽哀怨,也是,自己太逼他了。大叔硬归硬,心肠软时也特别软,象现在看到眼前人沮丧,大叔立刻就软下来:“不懂可以学啊,小飞那麽聪明一学就会,我会在你身边教你的。不要伤心,还是我来喂吧。”

嘿嘿,下人就是下人命,只要他略施小计还不手到擒来?下人是典型的遇硬则硬,而自己软下来的话,下人也会心软。

楚云大叔压没想到,才几天功夫,无聊到极点的王爷犬就把他琢磨透了,正极度无耻地欺骗他呢!要是现在得意偷笑的犬犬身後有尾巴,肯定竖起老高!

甜甜蜜蜜你一口我一口,嗯,虽然没达到,但也很不错。王爷犬再次展开身子,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下人’大叔微笑服务:这次面还带著甜味,真好吃啊。

PS:有没有人看这篇?没有就不贴了,风子坑多了点

18 红兽?母**!

“你们在干什麽……”门口站著一人,拳套上流动著电花。王爷倒是不甚在意:这不是那个打输了的‘小**’吗?输者就是输者,当然只能在一边看!

完了,小G要发飙了,如果这时那个人出现就好,只有他能管住小G。那家夥怎麽没找到G帝让他又跑来了?

楚云和凌飞完全不同,越发担心自己唯一完好的沙发。他可不想三个月的薪水全都丢在赔偿上。

“你敢打我小云云的主意──”

“不是你的小云云,不是,冷静点,小G!”大叔被犬犬抱开放到一边,可更加伤心:他房间里唯一完好之物,毁在了电流下。

G帝现在全身都是电流,愤怒暴走的G帝会把平时积蓄电流一瞬间全部发出,当然提高了他速度和打击力。现在就是他都不能靠近G帝,没穿绝缘服的话,肯定会被电灼出洞来。

“什麽你的……他是本王下人,你这只小**算什麽──”

“臭小子不要再刺激他!”G帝只一筋,眼红人见著会动就打,再这麽下去,他住的公寓肯定完蛋。

大叔哀怨:关键时刻那人怎麽还不来?自己都跟他打无数个SOS了!

楚云拽著凌飞躲避:G帝速度太快,如电般划过,本就抓不住他人。

如果能把那套改变磁场的衣服穿上,将电流变为磁能就好办多了。可自己无法接近衣柜,怎麽办?

突然有什麽扑到他身上,楚云一下惊叫起来:是凌飞,紧紧抱著他,全身都烧黑了。

见到楚云露出惊恐表情,烧焦大犬只是耸耸鼻子,怪笑说了两个字“本王──”,紧接著倒在地上!

这个傻瓜,为什麽要帮他挡?自己绝对可以躲开的。蹲地上男子查看全身烧黑之人,松口气:还好,致死电流没有伤到,心脏还在跳动。

他起身,看向同样吃惊的G帝,从怀中口袋里掏出双手套来。

“怎麽可能?!一般人早就死了──啊?!”G帝抬起头,哆嗦著,对面站起来的楚云笑得很奇怪。

刚刚怒火冲天之人现在象只小白兔般後退著:因为他知道,小云云认真起来会变成怎样!

没等G帝讨饶,面前男子消失不见,再等他清醒想保护自己,却为时已晚。微笑大叔此时犹如魔鬼,正抵著他死往地上摔去!

当G帝被摔个眼冒金星後,楚云又脱下手套,看著地上发抖之人,微笑。

“小G,你把我的沙发都破坏掉了,该怎麽办呢?”

“哈哈哈哈──不要挠了──哈哈哈,我赔、我赔!”

大叔独门绝功,搔痒痒!专对G帝有效。这下子G帝哪里还神气的起来,仰面笑发抖,身体却是软倒在地上。

嘟嘟,窗外响起喇叭声,终於到了啊。楚云大叔这才松手走到黑焦碳身边,蹲下看向从窗进入的男子,还戴著金边眼镜。

比起王爷的冷凝霸气,面前人更多的是温柔微笑,举手投足间都是十足绅士风采。

就这麽看著绝对是个毫无攻击力的人,谁能想到,他会是F区帝皇红兽,又名“笑杀之兽”呢!

男子慢慢从车上下来,就算这麽简单动作,也格外优雅。G帝只看他一眼,缩起身子:该死的小云云,怎麽偏把他叫来了?!

红兽,是他天生克星。只要出什麽事,没有五分锺,红兽绝对会赶来,然後就是他倒霉时刻了!

“小G,你怎麽在这里呢,瞧你,把韩长官的家都弄坏了……不乖哦~”语气更加温柔如水。

被叫者却比刚才更加颤抖起来,慢慢向後爬,边爬还边摇手:“红红,这完全是个误会──”转身飞爬到韩楚云身边拽住他:“救命啊,小云云!”被逮住就惨了!

那个被称为“红红”的眼镜男子越发温柔,对G帝做个‘嘘’手势後,抬头眯眼看著楚云微笑:“能不能把我家这头小狼兽……交还给我呢?韩长官?我昨天还喂过他,今天就跑来了……小G,红红还不够努力吗?”

G帝死死拽住楚云裤脚:哪里不够卖力?害得他今天一天在手下人面前抬不起头,只因为这个戴眼睛的恶魔太过卖力,让他本无法坐下来!

楚云看著这一对冤家还真是哭笑不得:这两小鬼青梅竹马长大,他曾指导过红兽博击,所以深知,红兽那笑脸背後,是远胜过G帝身手,更别说红兽能力。可怕的能力。

“你、你你不要走过来!”红兽来了,抱小云云计划彻底失败。还被逮个正著,只怕是三天内都不会离床!

往日威风的G帝如今抖得象中风病人,待他看见对方拿出细长软鞭後,更是战抖不停!

红兽表达爱意的方法还是那麽激烈。楚云大叔同样笑起来,把缩成一团G帝拎起,提到握鞭推眼镜男子面前:“红兽,让这个麻烦安静几天。”话一出口G帝泪如雨下。

“是,韩长官的话自然红兽会遵守,当然,损失也由红兽赔偿。”

接过G帝微笑,却是把手上人死死缠住,还递给楚云一张卡:“云叔放心,红兽会让小G很安静的。”不会是把人往死里上吧,怎麽看都有这可能,大叔汗颜:可怜的小G,希望他活著离开床。

红兽转视一圈,指了指地上被电糊的凌飞:“要不要把他送医院?”看样子还活著,能挨住小G百万伏电击的他还是第一次见!红兽拖著G帝走到凌飞身边,取下手套,向地上人伸出手──

“红兽!我把他送去就可以了,你别碰他!”红兽的能力是吸取战意,所有人只要他想,红兽都可以让对方疲软倒地。楚云不能靠近,在他身後叫出声来。

伸向凌飞的手停住了,不过不是因为楚云喊,而是被人死死抓住。就连一向微笑之人都吃惊起来:他没有吸取到对方战意。这不可能,就算是没有战意,自己能力全开时也可以将人放倒!

王爷犬头,真是疼死了!唯一还记得的,就是看下人被道闪光攻击──然後现在对著个陌生男人。不过王爷犬转头看向下人,还好他没事,暗自松口气。

“小飞!你、你没什麽感觉吗?”那可是被能吸取任何战意的“杀兽”抓住手,怎麽满脸焦黑之人还对著他傻笑?

PS:才知道发言也是有限制的~~好麻烦……

19 犬犬得意,缠人犬~

有什麽感觉?见到下人心跳快上半分算不算?王爷犬傻笑完毕,这才冷冷看向陌生男子:哈,他手里拎著的,不正是小**?原来是母**来了啊。

於是,王爷犬平生说了句事後三人沈默不语的话:“你,老母**,赶快把你的小**带走。本王下人只照顾本王一个。”

红兽惊诧,楚云捂脸,G帝泪凶。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犬是理解正确,可怎麽听都很别扭。楚云拎起凌飞耳朵,干笑对红兽道歉:“这家夥前不久出了车祸,脑袋有点,额,红兽你别放在心上啊!”

得罪G帝可以,得罪红兽,那是找死!

红兽推推眼镜,戴上手套拍拍著急大叔,笑容和蔼可亲:“云叔,我明白了,放心,我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记恨的。”

不,看样子还挂著呢,那个笑里藏刀的表情,实在恐怖。

“不过云叔,我想跟你单独谈点事。”实在是太奇怪了,云叔从哪里捡来个人,他用尽全力去吸取却是什麽都没得到!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会是A区派来的人吗?

A区又被称为‘神区’,能有克制他能力者不奇怪。但云叔应该相当反感A区人。

王爷犬不放手,大叔没办法,只好焦黑看不清容貌大犬,说了声“我等会带你去医院,现在先等我”後,大犬得意看看红兽,重新蹲在地上。

红兽差点笑出声:真象云叔养的宠物!

“云叔,那个……来历清楚吗?”无视不远处蹲在地上两犬,红兽收笑问楚云:“他的话里带著微妙口音,虽说不影响交谈,但仔细听还是可以听出来;还有最关键一点──”

红兽停停继续说出心中疑问:“云叔,刚才我是已加到60%……如果是一般人,早就瘫软在地,他怎麽可能还站起来?”

第一次见,就连G帝百万伏特电流都没击死,很奇怪。

楚云没有回答。他倒是想起之前,自己想要用能力跟凌飞治疗,也是没有治好。当时还以为自己能力丧失了呢。

现在看来,有可能是凌飞并不怕这些能力,所以在接触到红兽手时,会毫无反应。

“我也不清楚……不过小飞就算是A区跑出来的,也应该是失忆了。”楚云自己说不清楚为何不愿告诉红兽。

而红兽只看了大叔一眼後转身:“云叔,如果有任何事,我和小G都会支持你。”云叔自己应该有分寸,还是不要问太多的好。

楚云拍拍红兽肩笑著:“那我把小飞先带到Mrs. D 那里去看看,说不准他是事後受影响呢。”

当听到‘Mrs. D’时,就连红兽如此好的修养都不免抽动脸皮:云叔真是疯了,竟然去找那人,可见这个什麽小飞对云叔还是很重要的。

“那就……多保重!”实在是不想多听片刻那名,红兽轻松扛起被绑死的G帝,优雅上车远去。楚云叹气,小G至少一个多月不会来烦他了。可现在,要解决另一个麻烦。

扶起打算赖在地上的大犬,楚云大叔先帮对方理顺头发,觉得实在太长干脆叉手说:“小飞,你头发才长了,不如我帮你把它剪掉吧──”

吧字还没说完,一爪压住他口:“你这个下人……呼呼,好大狗胆──敢剪本王发?!咳咳……”唉,还是先让那家夥看看伤到没有?

身後一人在怪笑,旁边几位美女在尖叫。大叔停下车,闭眼再次拎起身後人耳朵:“小飞,不是说过不要发出不明笑声和电波吗?”

大犬扬发,再次发出不明笑声,抱住楚云大叔猛蹭:“下人你放心好了,本王说过,本王绝对会──”

有什麽飞了出去,犬头重重靠在大叔肩上。楚云看著飞落的广告牌,无语叹气:这家夥是广告牌杀手吗?自己低头就行,怎麽他每次都没看到?

停在一栋快要垮掉的房前,楚云下车拉拉还趴在他身上不肯起的人:“到啦,小飞,这里就是,额,那个密医住处。”

什麽到了,他刚刚被虫扎一下,有点痛,不过趴在下人背上很舒服,疼痛消失。犬犬嘴里泛出不明体,可没过多久就被揪大叫:“松手!你这个下人──”

拽著身後大犬来到门边,飞快回头:“千万不要再用──”‘脚’字还没说出口,铁门飘远,犬足放下,得意怪笑。

完了,以後可能会在无穷尽的赔偿中度过。楚云极度沮丧走到门边哀叹,身後得意大犬压不知闯祸,四下好奇看著。

大叔起身,将王爷带到一灰暗房间里柔声说:“小飞,你在这里先等等,我马上就回来。”口气变硬:“不要乱动也不要乱走动,知道吗?”

没回答,王爷还在好奇地摆弄著地上堆的医疗器材。大叔声音再次响起:“小飞,绝对不要用嘴巴咬和用脚踢,明白吗?”感觉只是几天就要老几岁,什麽都要为这大犬心!

“下人你去哪里?”犬犬终於意识到自己‘主人’要离开,连忙抓住对方衣服。

楚云抚额叹气:“如果可以的话,我实在是不想去找他……没办法,你一定要呆在这里不要乱动,也不许咬任何东西。明白吗?”

王爷犬蹲下来抬头:“那下人你要快点回来!”

可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绝对不是自己害怕,只是担心下人而已!

是,是。大叔偷笑:这犬还真是口不对心。明明拽著他衣服四下看,可嘴上还是那麽硬,真是!话说回来,那个密医不在这里啊,大叔松了口气。

下人走掉了。王爷犬好奇地蹲在一块晶显示器面前,左右不停看著。屏幕还是黑的,但王爷从没见过如此明亮‘镜子’,不禁啧啧惊叹:下人的国家,果真很古怪!

用手指戳戳,冰凉没反应;这次大胆伸出犬爪──耳边响起下人临走时话,马上又缩回脚,还叉手咬唇“本王只是怕有暗器而已”!

最後王爷对著那块巨大‘镜子’脸,笑起来:原来自己长得比下人好看多了。

这时,自恋大犬还在‘镜子’,也不知他触到哪里,屏幕一下亮起来!大犬吓一跳,飞快後退警戒亮爪,可下一刻呆在那里不动了。

PS:这篇是带点科幻类的叔受~不过总觉得王爷写可爱了~~

10

20 变态医生

“宝贝再用力吸啊~~我还没进入一半呢!”“嗯嗯~~~好坏哦~~好大~~快点嘛~~~~不要让人家等久了……”

大犬飞快再度凑近,眼睛都发直了:镜子里出现两个裸身男人,一人骑在另一人後面,正热火朝天干得欢!

哦哦哦,正在状态中,这镜子还能看到如此激烈的春戏,真是太了!从此,大犬爱上高投背电视。

“宝贝这里久等了……呼呼,真是紧窒欢快啊……要不要来玩个牛托盘?上面嘴巴想死啦!”

怎麽又出来了?快进去啊!虽然那身後男的还是个‘小号’,但竟然把前面跪趴的干成那样,自己雄伟肯定能让下人死去活来吧?大犬笑得很逶迤,完全忘记某人拳头。

前面趴的男子含泪看了身後笑的人一眼,慢慢重新横趴到他面前,紧接著──大犬擦擦鼻子里溢出的不明体:下人那个小布料本就太讨厌了,箍死他啦!

下次不穿那种。关键了关键了,犬犬眼都不眨,嘴巴微张怪笑。

“讨厌啦,这次从前面嘛──嗯嗯嗯~~~好舒服──云叔?”

“……”楚云很想扭头就跑:面前这个年轻男子,手里拿著奇怪东西,正使劲往自己下面塞!都过这麽久,这个变态的嗜好,还是没变。

男子抽出丢开,背著楚云把裤子拉好转身,立刻又恢复成医生。坐下咳嗽几声:“云叔怎麽有空来了?”

没有回答,男子身後屏幕上还在放著不堪入眼的画面:一个人跪在地上绑住自己,被两壮汉一前一後夹攻尖叫著。下面还有名字:绳欲。

“D,你该不会告诉我,这是给小孩子看的R级片吧?”楚云手冷声说。D起身,吃惊看著楚云。楚云咯!心一跳:完了!

果真男子捂额,颤抖著拉住没能逃跑的大叔:“云叔~~没想到你也有这麽犀利眼神~~我还以为只有小红红才有,啊……多瞪我几下啊~~~好爽──”这个D,就是不折不扣的受虐狂!

“快松手,真恶心!”

“云叔,云叔用力踩,用力狠狠踩我!”大叔很想哭:D医跪趴在地上抱住他腿,越揍他叫得是越起劲。没办法,只好拖著抱腿的超级受虐狂,去找犬犬。

大屏幕上还在放著,大犬脚下血红一片。尖叫声呻吟声和吼声,还有犬犬的叫好声。等到大叔拉门进来时,狠狠将脚边‘粘著物’飞踢向屏幕!

正中靶心。不,是正中画面里两人结合位置。大犬极为不满回头:多个什麽东西,关键处他都看不见了!

“你这臭小子,学那变态看那个?什麽叫‘床上包你 爽’,这片子你能看吗?!”都是那个变态医生,把回路接错了吧,楚云大叔一拳就砸碎屏幕,怒气冲天。

PS:这医生是个受虐狂

21 大叔式‘牛’托盘

楚云大叔终於听到D医说可以进去,凌飞没有太重的伤,只是相当虚弱,需要好好休息。

当大叔看到床上正在‘哼哼’的犬犬时,飞快走过去紧紧抱住他:“小飞,我会去找红兽的!都是他,都是他!”

说完转身就走;凌飞傻眼:猎物走了还怎麽进行?赶紧拉住他咳嗽几声:“下……人,本王实在是很、很不舒服……不要离开我……”

甜蜜更多了,尤其是看到下人这麽紧张为自己,第一次有个人……这般真实地关心自己。

楚云大叔连忙重新守到很有些内疚的犬犬身边,细细他脸摇头:“我哪里也不会去,小飞。我会在这里陪著你,直到你好起来。”

好舒服,被著也好舒服,下人的手很温暖,可以拂去自己一切不安。就算是这双手,他也不会给任何人!

不想把这样温暖的手,交给任何人!

楚云把凌飞手捧到自己脸颊边小心蹭著:真是奇怪了,只不过是才相识几天的人,自己怎麽会如此慌张呢?

就在刚才小飞倒下时,自己心都差点停了,会是因为对方太过依赖他了吗?又或许,小飞受伤,他也有责任。大叔拼命找理由说服自己,尽管都是鳖脚理由。

很好,气氛不错,又不会有碍眼的人来,犬犬坏笑起来:他要做更加坏的事了!

首先,必须要下人更加内疚才行,这点看上去已经差不多成功。邪恶犬犬捂住鼻子偷笑。

“下人……那个人说,本王要专门的‘护理’才能好得更快。”

这麽低级一眼就可看穿的谎言,心急大叔竟毫不犹豫答应了:“是什麽?小飞你需要什麽?”

上钩了!邪犬得意想要翻跟斗!

“小、小飞……你确定他不会进来麽,我觉得有点……”

脸红之人别有一番豔色,犬犬抹把鼻血摇头‘哭丧’脸:“你连这点小小要求都不行吗……我好难受──”

很丢人啊,而且怎麽看都不是‘小小’要求。大叔头都抬不起来了:小飞让他趴上床,用嘴巴喂著吃!

而且小飞还说怕‘咬到他’,强烈要求自己脱光衣服横趴著。大叔起先死也不干,可後来拗不过耍无赖的犬犬,还是要求保留了条内裤!

哦哦哦,这就是那个什麽牛托盘。尽管王爷完全不明白是什麽东西,可现在羞红脸的下人,真是要自己命!

很可惜,牛是弄不到了,被那该死的小布料挡住,犬犬得意之余又暗咒著:镜子里面明明做得很好啊!

凑近下人,犬犬头都靠到大叔肩上,这是那个叫什麽托盘第一式:检查托盘的豔度。王爷明明有过目不忘本领,现在却把看到的豔剧全记了下来。

豔度,这个自己知道,下人豔度足够自己爆发了,非常满意。

第二,闻托盘的香味。犬犬有些不满:因为大叔抖动起来,很有些退缩的意思。算了,不慢慢实行第三四步了,一起上!

“小飞……你的手,手怎麽……”楚云更是羞得无法见人:小飞的手怎麽不停他臀瓣中心,还用手指轻轻刮动,引得他阵阵战栗:简直象电一样,快要撑不住了。

“嘘……我在检查有没有裂缝……啊,找到裂缝了,真是不行哦~不知道前面有没有凸起呢……”

邪恶犬犬神抖擞怪笑著,一只手揉动那肯定是张合小缝;一只手慢慢到前面,故作惊讶叫起来:“真是的,有大凸起和小凸起,我要按哪个才好呢?”

大叔身体越发颤抖厉害,唇边淌下几滴细长银丝,都被犬犬舌头勾走了:自己才不会让下人的东西留在这里呢!

眼神迷离之人此时脑中,只剩下了那只在全身游走的手。而旁边犬犬笑的无比得意:下人这麽敏感,以後自己再好好‘教习’下人,让他专做自己宠人!

两人完全忘记了,门口一只眼眨都不眨,边偷看边飞快套弄著:房间温度顿时爬上临界沸点!

“到底要哪里呢~你说说看,是要我压压小凸起,还是这个不停抖动的大凸起?”下人也很神了,虽说是个‘小尺寸’。

王爷犬一只手托著对方腰低声蛊惑。大凸起被自己恨透的布料隔住无法亲自接触,但小凸起很听话,很明显红脸了,和下人一样红。

在犬犬不停催促下,大叔终於忍不住,极小声说了句“小的”後,身体无力趴在犬犬滚烫身上。

邪犬得意:虽说最後下人没能象镜子里一样支撑住,但目的是达到了!

就在坏笑犬犬恶手伸向那熟透红果时──门突然打开,一人冲进来大叫:“G帝不在这里吗?!”

大叔吃惊,紧接著看著赤身的自己,再抬起头看了眼不停锤床的大犬,飞快下床穿起衣服。

来人是那穿洞少年。他在看到床上两人後立刻搔头干笑:“嘿嘿,我走错门了,不好意思啊……”

“滚出去──!!”自己所有计划被这臭小子给打破,怎能不让犬犬生气?他几乎是怒火冲天从床上飞跃下来,没等大叔看见就踢飞了少年!

“混帐!敢坏本王好事!本王要杀了你──”拳头止住,身後传来大叔有些难过伤心声音:“小飞你……你骗我吗……”

犬犬心猛往下沈:完了!

小飞他本就没事,自己又被骗了吗?楚云很是恍惚著推开想要解释的凌飞,走到门边回头苦笑:“我当时,是真的以为你受伤了。我真是个傻瓜……老是被骗……”

下人流泪了,凌飞心一绞,在看到下人飞快向外走时死死拉住他。

“放手!我反正就是个傻瓜!一把年纪了还那麽容易上当!青骗我,现在连你也骗我……”

“不要再说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要在流泪了,你打我吧。”心好痛,在看到下人边流泪边笑时,凌飞心疼地紧紧抱住对方。

打得可真重,还被罚在门边蹲站。不过看到对方没有再流泪,肿著双眼犬犬傻笑。

楚云回头就看到一只蹲在门口傻笑的‘大犬’,又想起了刚才在他怀里踢打发泄一幕,飞快转过头:也许,小飞和那个无情男人,不同。

不过有一个被打得更惨,除了楚云的拳头,外加凌飞重脚。

D医重伤趴在地上沈醉无比:“啊~主人真是打得我太舒服了……我爱死他们俩个啦!”下次再教主人学更多吧。

PS:大叔流泪,我也想流泪,票票好少……

22 不死心,牛托盘!

夜深天完全黑下来。王爷大犬蹲在门边,静静看著空中四处漂浮的车辆,深吸口气。所有一切对他来说都太过陌生,在强硬逞强的背後,是深深恐惧。

怎麽才能回去?他虽舍不得下人,可王府才是他家,这里的他,连住地都没有。

大犬摇晃起身走到梯口,看著下面,很高。他有印象是:自己前一刻还在水里,下一刻就呆呆看著下人。

是不是要跳下去才能回家?跳下去──犬犬恍惚起来,只要跳下去,就能再次回到王府了。

可回去後呢?回去後,没有下人羞涩表情,没有下人温暖的手触他头,没有谁会跟他真心说一句,哪怕一句“我会陪在你身边”!

所有人只看著他王爷光鲜外衣,所有人只会仰视他,没有人……打从心里接受他展凌飞,就连唯一的兄长,都只有算计。他也会累,也会痛,可从来没人看到。

不想就这麽离开‘下人’,因为下人不会真的把他当王爷,而是平等的人。有时还会非常温柔对待他,会弄那种很香很香,就象是下人身上气味般的面条。

对了,自己怎麽可以回去呢?还没完成那‘镜子’里所说的最後之事呢,他才不要回去!

“你在干什麽?!小飞,快点下来──我的天啦!”等等,他是要下来,不是要往下跳!犬犬一只手紧紧拽住阳台边缘,很是无奈看著推他出去的大叔!

幸亏他抓得快,否则还真是不明不白下去了!

楚云窘迫不已,搔头干笑,把凌飞拉上来扶进去:“我以为你要跳嘛……别生气,小飞,我做饭给你吃?”

犬犬发脾气时主人要及时讨好,大叔头脑里浮现这麽一句话。

很奏效,王爷犬开心起来,把头蹭蹭大叔,刚才不快一扫而空。果真还是下人心疼他,又可以吃到那香香面了!

这次再继续未完镜子里的事吧,不能留著小布料,一定要刮下来!

真是个长不大的大孩子。楚云大叔温柔起来,将犬犬扶到凳边坐下。虽说红兽是把卡给了他,而且意思很明确,随便他刷──

可节约大叔再也没买沙发,而是弄几张半新凳子。轮到门的问题时,大叔犯难:最好是跟犬犬说明,开门一定要用手。

这次一定要完成镜子里教的那套‘邪法’!犬犬乘著大叔进去做饭,将所有凳子堆到门边。

很好,堵住看不见,应该不会有人来破坏了。接下来问题是,怎麽付诸实施:再次骗,不,和下人一起学那一套呢?

绝对不能骗下人,毕竟对方难过自己还是很,不对不对,有点点心疼的。犬犬蹲在地上,用爪将滑落发丝拔在耳後。

又传来那好闻香味,犬犬流下口水:到底是先吃人呢,还是先吃饭?!两样一起吃就好了。口水四溅,王爷形象全没啦!

“本王好饿……”头衬在下人肩上,看下人脸微微泛红,犬犬边说边怪笑,两爪也不安分起来。一爪著大叔耳,一爪在怀里人口处打转转:要不要先开动这里?

楚云腿有些发软,可还是撑住,拎起犬犬没防备的耳朵微笑:“小飞,第二次可对我不管用了哦~”不要凑近他耳边吹气,呼哧呼哧的热气熏他发昏!

哼,狡猾下人,明明都有感觉就是嘴硬!王爷犬嘴巴一撇松手叉腰:“那你也要赔本王!对了对了,就刚才那个什麽托盘吧,本王还没完成呢!”说完邪笑:直接了当说出来最好!

“托、托什麽!!那种、那种东西,你、你你──我是不会做的!”楚云扭头红脸,没看见犬犬哭丧脸握爪。

如果下人不愿意,使用强行的方法。但是犬犬自己又不愿了,强行的话,看下人难过,不是王爷的‘正经’作风!只剩下最後一种,绝对要成功!

“你是觉得本王跳下去也可以吗……死在哪里都无所谓吗……”奸笑之犬爪一抹,趴在大叔背後哀声叹气,几乎快哭出来:“我知道是我不好,所以你可以不用管我……”

下人耳子软,肯定不会无动於衷!

楚云大叔摇晃著低头,半天才很是小声:“我、我知道了。不、不过只能晚上,晚上──”

啊喔!成功了!‘哭闹’犬犬扭头奸笑,还拼命用身子蹭著大叔:哼,谁也不能抢走,这是他的人!

PS:这篇暂停,等到15号连城开否;要是没开,就继续发,开了仍旧要搬回去,首发站来著。

6 极品俊美处男

魅姬完全没想到,自己早就惹上了这个世界最不能惹的人,直到没感觉有人的身影时,她这才停下,重新调整好自己身上的衣服:男装,很大,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

不过把袖子和裤腿卷起来,再用腰带系上,还是不会脱落的!很贵气的男装,的确是个贵人呢!

嘻嘻,其实她也想好好享用一下那个陌生男人的,可是谁叫那男人动了?还没问他名字呢,不过,那样贵气的人,自己可能还会遇到吧?

对了,要把他的东西清出来,老是留在体内怪不舒服的。

魅姬由於是武器,所以没有正常女子的生育能力,尽官她也和一般女人一样,可不同的是,她可以随时将男人留在她体内的东西,尽数消去。

魅姬的武器就是身体,而且不光是魅惑──可以说,就连和她同时造出的雷上将,都逃不过她手心。

趴在地上,靠近河边,觉得有点口渴的魅姬四下看看,将头俯下。突然她眯起眼,眸从黑色迅速收缩成浅灰又回复,接著,伸舌饶著自己唇慢慢添了起来!

什麽动静也没有,魅姬微笑,将手伸到腰带前缓缓解著,故意要紧不慢地样子。不远处传来有些重的呼吸声,果真是有人!

魅姬一笑,在解开腰带的同时,挥起河水竟借水打向对方躲藏的方向!水珠在空中飞快凝成冰柱,将偷看之人逼著滚到一边。

地上人还没起身,就被只手止住了死。魅姬添舌:这一天之内就见到两个级品,运气还真是不错!不过很可惜她吃饱了,要不然也会对眼前这个极品下手的。

真是个极品,高大俊秀,和刚才男子不同,是此时他脸上泛起了红晕。比刚才那个多了几分漠然感,少了霸气多了死气,不过盯著她眼没有移开。面前这人可能跟她一样,掩没自己气息躲起来,会是个杀手吗?

魅姬一笑,纤手在黑衣男前,三分撒娇七分警惕:“这位哥哥,偷看可不是你该学的呢!”

看样子还是个纯情之人,只是被她戳就红脸,也许──意外地可爱也说不定!虽顶著个死板好看的脸。

“你和莫城主是什麽关系?他的,他相好吗?!”男子说到最後有点愤怒起来,魅姬一愣;原来刚才那个霸道男是个城主啊。

她再次婉焉一笑,手上力度加大,可嘴里的声音,却变成了甜美:“我也可以当哥哥你的相好啊~只要──”

手在男子下面了一把,看到男子慌张发窘地僵在那里,魅姬坏笑,在男子耳边轻语:“只要哥哥你够持久……妹妹就当你相好……”近乎呻吟!

男子晃动了半天才一把拉开魅姬,咬牙切齿:“哼!谁要和你这样水杨花的女人──不耻的女人──”

水杨花?不耻?魅姬颇为有趣地盯著对方,害得男子又飞快脸红,扭头不看她了。

“这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哥哥怎能把它说的那麽不堪呢?啊……莫非哥哥──”魅姬抿唇偷笑:“还没有尝过那般妙处?”

那就真是个绝品了,她可是没尝过处男的味道呢,就那个雷上将,虽也是个处男,可不会玩花样,不讨喜!

“我,我……我主公不准,说女色坏事──”这真是,太可爱了嘛!这样的纯情男玩起来,才会更加尽兴!

魅姬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当然了,她会好好教他身为一个男人快乐的!

想到这里,魅姬趴到黑衣男怀中,极小声在他耳边说:“想不想妹妹用最柔软紧窒的甜蜜带汁处,咬住哥哥死死不放啊……还有这个,也可以是哥哥的哦……”

说完,好笑地用玉蹭了蹭滚烫僵直的身躯;和刚才那个不同,就这麽一说,白脸象抹了血似的!

“请……小姐自重……”这话底气太不足了。小姐?魅姬再也忍不住,吃吃笑起来,指尖转在对方刀削似地俊脸颊上,戳戳:“你叫什麽名字?偶而换换口味也不错嘛!都是一群猛男太无趣了。”

对方在听到她说最後一句时,猛地起身一把推开她,带著几分恼火:“请你自重!”没有了刚才的底气不足,倒是有了杀气。

魅姬双瞳飞快收缩,人也後退几步收笑摊手:“真真是无趣人儿,我也只不过问个名字──既然不愿说就算了。反正我从来不记名的。”

男子扭过头,低声摇著:“我没有名字,主公不会给我名──”“那就自己起一个啊?好象是全天下人都欠你一样苦海深仇,累不累?”

和过去的自己一样,她魅姬也只是个标识,一个代码,不过呢,魅姬自己跟自己取了现在这个名字。有了名字,连心情都不同。

“这样……我给你一个名,一身黑衣,来无影去无踪,就叫你影吧!做我魅姬的影,嘻嘻~”男子有点目瞪口呆地看著对面之人笑,慢慢的,象被感染一样,他也裂开嘴笑起来。

魅姬这才想起个关键问题:这里是哪里?和那个贵气男温存,被马车也不知带到哪里来了!不过,至少自己在马车上混了一夜是肯定的,现在的她是自由人,哪里都可以去!

想到这里,她娇妩一笑,对著黑衣男嗫语:“小哥哥……告诉妹妹,这里是哪里?”

对方飞快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去,半响才说:“……这里靠近暗城,再往前走就是六国有名的暗城了,暗城城主莫云天,可是个很有手段男子。”

暗城?莫云天?该不会是──这件衣服的主人吧?魅姬耸耸肩,听对方说,这个世界有六国,看来不会很太平。

也罢,自己就是爱不太平呢!魅姬再次坐下,俏语打趣:“你刚刚是不是在偷看我?不过我呢,现在要宽衣解带了……要不要来帮帮妹子?”

“你你你──不知羞耻!”黑衣男话是这麽说,可还是用身体挡住她,只不过背过身去。是个绅士呢,魅姬笑著摇头:再绅士的人,到了床上可是更加如狼似虎!

影正僵硬地站著,突然摇晃起来:他的身体,被一双玉手给缠住了。简直是个妖,在自己背後吃吃笑,但手可没有停下。

从小只学过杀掳的他哪里受过这般诱惑,特别是对方口,蹭得自己是口干舌燥。

真不错,影很适合穿黑衣,特别是背部,都是长年练武才会如此结实。当魅姬的手到被布包裹住的厚臀时,笑得更是开心。

结实有力,那话儿肯定也和城主不相上下,绝对是能让坚贞女疯狂的优质男,真没想到还是个处男,太糟蹋他如此完美身体了。

“小影子……你可不要去找死哦~”影正僵硬著,突然唇被对方贴上了,魅姬边吻边压低声说:“以小影子的身手,和那个莫城主可不一样呢~”

眼前人不会是那莫云天的对手,魅姬天生就会分析对方的实力,只是这麽几下,她就知道,眼前人获胜的机会是0!

影喃喃看著她,摇头:“就算如此──”再次推开魅姬:“我也要杀了他!”说完飞身消失。魅姬添唇侧头,手挽著发不停打转:“真是个固执的家夥!不过我也不讨厌就是了。”

不要想太多,肯定是自己的幻觉,可心头却慢慢涌上一丝温暖:名字吗?而且她也很关心自己,尽管老是逗自己玩,可在不经意低头间,总会簇起柳眉。

一向心无杂物的男子第一次在任务时恍惚起来,还了自己唇:刚才那个,很舒服的感觉。

──────

PS:号票票!!

7 独占欲超强的男人

春园再美豔的女子,现在在莫云天眼里也失去了兴趣。都已经过去四个时辰,却是没有半点消息,那只小猫眯该不会是看上别的男人吧?!

一想到这里云天就怒火压不住,狠狠摔著房内东西:只是个女人,竟然只是个女人他会得不到手!

就在这时,云天安静下来,用上几分内力冷笑:“如此重呼吸声,这还是四方门的杀手吗?!”

四方门以杀手为尊,头号杀手一身黑衣,只此一人,还从来没失过手!

影大吃一惊,不得已现身躲开云天的掌击!暗城城主果真狠毒,连打向他的掌也是致死毒掌!这次失败了,先撤吧!

“休想跑──?”云天取下墙上弓箭向影:他有十分把握,这人躲不过他的箭!突然他呆住了,面前这一幕,简直是,简直是──

一只带著花斑纹奇怪东西用嘴叼住了他的箭,紧接著趴在地上,飞快变成了魅姬!赤裸著全身,却是被月华照耀的女子,和刚才那奇怪东西,让莫云天从来不曾悖动的心狂跳起来!

魅姬娇笑向他走来,还吐掉嘴中的箭,走到离莫云天很近时才笑著:“城主大哥,能不能把这个人……给我?”

恍惚中的莫云天点点头,却又惊醒过来,沈著脸将自己衣袍解下给她披上:“你要他做什麽?!他只有死!”还看了他的人,该死!

真是个独占欲强的男人。魅姬突然侧身躲开了云天的手,这次云天用上全力,和她扭打起来!可过了没一会儿,云天笑眯眯地将她搂在怀里说:“玩累了吧?这下被我捉到。”可等他再去看那个杀手时,人早逃掉!

“这下可好,让对方跑掉了……你说,该怎麽罚你呢?”算了,云天倒是庆幸那个杀手,杀他的何止一个四方门?

不过能引来这麽大个宝贝,云天刚才的怒火烟消云散,又成了平时风流公子的模样。

魅姬一听,格格笑起来,回手圈住云天挂在他身上:“当然是听哥哥的了,随哥哥……怎麽处罚都好……就是不要累坏妹妹……”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不动手自己就不是个男人了!

“要你到处跑!你这里只能吸哥哥我的东西,知道吗?”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独占欲会这般惊人,只要一想到那个男杀手也见过这样撩人的体态,云天就会发狂!

他一次次把身下的女子抬起,又一次次搂坐起来加大冲刺力度,真是个妖!把他魂都吸光了的妖!

唉,真没想到惹上个这麽独占欲强的主。欢爱了整整一天以後,魅姬看著自己花核,到处都淌著那家夥的体。

真是的,想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满吗?不过──魅姬歪倒在累坏了的男子一边,著他的头发:自己很喜欢跟他玩呢!

尤其这家夥会用些东西搞得自己是醉仙欲死的,而且他那东西冲进来时,又大又热,每每都会找准她最敏感处一顶到底。

可以说,那麽多的男子里,就眼前男子最擅长床事了。真是很可惜没早点遇到他。

魅姬想到这里,吃吃又笑起来,边笑还边凑近看云天:剑眉星目,外表俊美不凡,难怪有那麽多女人呢!

这时她凑近云天耳边,娇喘如兰:“妹妹真是嫉妒哥哥的女人呢,肯定都把那些女子弄得要死不活才算完,嘿嘿~”

当然不是了,那些女子怎比得上怀里的小猫有情趣?

特别是小猫用她滚圆玉夹著自己颤抖烫物不停摇晃时,用她那粉尖小舌坏心堵住自己想要喷发之处时,自己恨不得跟这小猫融到一起才好!

PS:看到票票了,好激动~~此女没啥贞观,请纯洁的亲自动回避

8 男人的本能

再猛浪的女奴都没她半分好,云天真是怕自己有点罩不住她。只滚了一日就累成这样,可是万万又舍不得把她让给其它男人。

装睡的男人不知道,魅姬已打算诈他钱使使了。

“跟我穿衣嘛……”

“你你你,你哪来的野丫头,不伺候爷反而要爷跟你穿衣?!”魅姬翘起唇,横了身边冲她笑的云天一眼,真是没品味,面前这女子,不化浓妆说不定还很出彩的。

“好,好,哥跟妹子穿衣。绿尧,你还不滚出去?!”

“哥真是暴,对姐姐怎麽能这麽暴呢?象姐姐这样的可人儿,应该是用来疼的。”绿尧本是怒火冲天的气,却在看到魅姬对她微笑後呆住,半天什麽话都没说。

这下云天的脸又臭了:这只小猫眯,连女子都抵不过她魅力吗?一把完全将魅姬搂在怀里,一边侧头对绿尧吼著:“看什麽看?滚出去!滚出去!”

接著他又低头小声在魅姬耳边低语:“哥实在是不放心……这样,哥昭告天下,正式娶妹子过门,这样好吧?”

才不要,她好不容易自由的,而且也不想吊死在一棵树上。云天看了眼魅姬,声音变狠厉起来:“魅姬……我莫云天的东西,这天下还没有人敢碰!”

“可我魅姬……”魅姬娇笑打呵欠钻出云天怀里,伸个懒腰晃手指:“到现在也没人能管住我呢!”

想要约束她的人,想要得到她的人,还从来没有一个成功过。

“哦~?”云天来了兴致,叉手抱笑著:“要是我得到了你呢?”真有趣,实在是有趣,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跟他莫云天这麽说!

“那我就……”勾住云天的颈刮他感唇,魅姬笑地象只妖美的狐狸:“再教你玩更有趣的……把式,让魅姬更加兴奋的游戏。好不好~?”

看到那里因她这句话而慢慢立起来的地方,魅姬又笑了,飞快闪过想要抓住她的男子。

勾死他了!真是勾得他欲望本就没停过!云天很悲哀地发现,自己只要和这女子接触,基本上就一直是神抖擞的状态,比吃春药还强烈。

想要烂干死她,想要她的嘴巴里全喷上自己的东西。想要──跟她打个金笼囚起来,天天只给自己看和宠爱。从没有一个女子,让他这般费神!

魅姬故意用手刮过那已经掩饰不住的色巨物,嘻笑噌道:“城主大人真是好神啊~”说完用手一弹端头,云天咬牙苦笑:“妹子说笑呢,不要一大早就诱惑哥。”

“可是城主大哥。你这里不消停,真的可以吗?妹子有点饿了……”“那就把你上面的小嘴喂饱吧!”

说完云天邪笑出声,将自己神饱满,需势待发的柱物露出,魅姬只瞪了他一眼,流转无限风采,接著就跪趴在地上,再次用唇舌包住了那不停抖动的地方。手也触了上去。

“嗯……”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很快的,云天本就站不住了,瘫坐在床上,眯眼看著淌著香汗的魅姬,心中无比满足:这个女人是他的,这唇,这舌头,要吸死他的地方,都是他的!

魅姬看著男子满足惬意的模样,又坏笑了一下,突然飞快在嘴里慢慢膨胀的顶端用舌撩动起来!

云天一个剧抖,再也忍不住,仰头呻吟著,双眼迷离地看著跪趴在他腿间的女子。

这时魅姬的舌突然离开,云天很是不满,刚要张口却又是一个激灵瘫倒:原来这次对方是用双手握住了他滚烫之物,还用一指堵死端口,舌头拍打卷著他不停跳动的紫黑玉球!

要死了……真是要死了。就想这麽死在魅姬舌下也无所谓。云天感到自己完全漂在空中,被欲望冲打的是来回翻滚。

唯一的宣泄处被堵死,无处发泄的男子,终於开口哀求起来:“好……妹子,让我,让我爽一下吧……”

这简直是拿把刀刺他一样,只要让他出来,他什麽都能做!

PS:挑站本人写H的极限……练笔练笔~,留个言让我知道还是有人看的就行啦~~额,CJ的孩子就免了……暂时停更,动力极度缺乏中

9 娃浪语

今天还是算了吧,不想把这麽的男人给玩死。

魅姬手刚一松开,脸上和口便被溅得到处都是,浑浊体顺著她唇边和身体流了下去。真是糜乱到了极致,真不想跟这个尤物穿上衣服!

魅姬把脸上的抹在手中,又伸出小舌在唇边转了一圈後,将那白色体全吞了进去。杏眼眯起看向喘气盯著她的云天,手上的东西,也都混带了去。

魅姬慢慢将手指拉出红唇,带著几勾银丝;对面趴著的男子死死盯著,不过很可惜,实在是无法尽力了。

魅姬这才轻甩玉手,把那勾起的银丝甩掉。云天盯著他,真想做女子身上的一滴香汗啊!

“哎……”软垫上的美人斜卧,无趣地摘了颗玉葡萄,轻嗅一下後用舌卷起。

莫云天自从得了魅姬後,几乎是没离开过房间半步,现在虽在处理公文,可会时不时偷偷看下她。

美人软骨,而且她嫌丝帜裙袍带很麻烦,在给她穿上的第一天,袖子没了,连松袍的也被改成贴身。

不过就光看到那紧贴著还若隐若现的纱袍,这小猫,只要点缀几下,就又变了气质!

“真是没趣,城主大人,您的妻妾都不来吗?”勾起腿看著镶金的横梁,突然一下子翻了上去!

结果现在是美人卧在横梁上,眯眼看著下面呆滞男子笑,口贴在梁上衬头:“城主大人……何时才喂你的小猫眯呢?”

这几天莫云天简直是疯狂了,对方时不时都在撩逗他,却在他欲火中伤时转身躲开,结果害得他天天往春园跑!

原先春园的妻妾都恨魅姬恨得要死,可现在,都想跟她称姐拜妹。

就是这搔心的小猫眯,害得他每次都恨不得把身下之人当成是她,却没有一个和面前女子那样。

小猫眯不喜欢在屋内做,那好,他陪著,可现在又是几天都没做了,满腹气无处发啊!

云天飞窜上横梁,咬牙切齿:“你这个坏心的小猫眯,主人都快死掉了,主人要喂饱你!”

说完搂过美人细腰,飞快解下腰带,将猫眯最会勾人的腿抬起一只後,得意地看著她不停滴水处笑著:“你这个贪心的小猫眯,主人没喂你几天就湿成这样?连核都竖起来了……这不是要主人变得更坏吗……”

魅姬坏笑添著云天耳垂呢咛:“主人这次可积攒了很多了吧?快把你的猫眯填满嘛……猫眯肚子饿可是什麽都会吃的哦……”

云天脑中的弦立刻断开了,他用力狠狠顶了进去,边顶边叫起来::“那就吃主人的东西吧!贪吃的猫眯,看主人不好好惩罚你!”

边说还边故意拍了拍雪白的翘臀,现在他们这个样子,还真象两只猫眯,不过是正在春情的猫眯!

会弄情绪,魅姬心里赞道。既然他这麽说,那自己也不要客气了:“猫眯要咬死主人~坏主人……嗯嗯嗯……”

“噢──宝贝──主人当然坏透了……”主人不坏还有谁坏呢?

云天把怀里美人翻个身,美人惊诧,死死绞住了他!这下可好,完全没入的巨物被咬得死死的,太过紧窒舒服,竟然提前喷了出来,全都留在了迷离星眼的美人体内。

魅姬一下子翘唇笑起来:“城主大人看来也经不起撩嘛,一下子就──嗯呜……”自己当然不能输她!

重新抽出再次换个体位,冲後面狠狠冲进去:这次要把猫眯内外,洒上他主人的气味!

“嗯啊~好~再快点……再快点嘛──”女人的鼓励让男人更加疯狂,完全把他昂扬全都顶了进去。

突然魅姬张嘴尖叫了一声,云天明白,顶到猫眯最敏感处了,於是更加快向那一点直击!

“主人……主人~猫眯要你的热热的汁水~把猫眯肚子都填满~主人──”魅姬剩下的尖叫被云天死搂在怀里:这样的娃乱语,这样的宝贝,他谁都不给,谁都不给!!

“主人会填满的──主人会填满猫眯的──主人不行了──啊啊啊啊!!!”这一次可以说是最尽兴的一次,云天在喷出同时,都失神了半天。

房间里到处都充斥著糜乱的味道,有什麽,顺著横梁滴到地上,白色的体。

“猫眯这次榨出主人不少汁水呢~”情事後惬意的魅姬趴在云天怀里喘气;云天只是搂著她,不发一语。

过了好半天才轻轻问:“你……是从哪里来的?”就这几天,整个暗城都没查出她的来历,可一向狡猾不信人的暗城城主莫云天,却不愿相信对方是来杀他。

“我──?”魅姬歪著头想了一下,指著上面:“我当然是从天上来的……城主大人怀疑我吗?”真无趣,本来是个很好的玩伴,现在却老是疑神疑鬼!

魅姬从横梁上跃下,用绢布擦干净大腿上流下的体後对云天一伸手:“城主大人既然怀疑魅姬,那魅姬就该走了。临走之时,魅姬还想讨笔钱用用呢!”

总不能身无分文吧?

11

10 勾心妖

莫云天象是听到了什麽笑话一样,裹袍跃下大笑:“你??就凭你想从我莫云天手上逃走?魅姬,你还是乖乖进我春园里吧。”

紧接著他又变得很温柔:“当然,我会比所有人都宠爱你的。”女人终归是女人,不能宠得太过份。此时莫云天露出了刚见时的霸气,这才是暗城城主吗?

不过很可惜,魅姬不是一般女子。她无限惋惜地看了眼莫云天,摇头:“魅姬从来不会被人关住……莫城主,翻脸可真快呢!”

媚气和妖气都没有了,这个女子──莫云天愣住:很不简单!他收笑随时准备出手:这个女子,深不可测!

突然无数道银光闪过,魅姬只是一个纵跃就跳上外墙。莫云天大惊,没想到竟然有第三人来破坏!

他提气去追,对方却再次撒下无数银针,逼得他不得不後退。等到躲过之後,美人早就消失了。

“立刻封锁暗城!立刻!!”莫云天扫了眼地上银针,咬牙狠狠咒著:“那个四方门没死的家夥──本城主要他狗命!!”说完飞身向外奔去。

魅姬从树上倒吊著跃下,对树下黑影笑著:“小影影还是不放心了?不过我可是不用你救来著。”

说完撕下裙腿,顿时那糜乱味道漂散开来,黑影摇了摇,上前抓住了魅姬的肩!

“为什麽……要跟他──”影在看到那些痕迹时,只感觉自己似乎炸开了,丧失了平时的判断,抓住魅姬的肩膀不停摇。

接著又一把抱过魅姬:“我带你走!我要带你走,我去求主上……”

突然他怀里一片空,影再一看:魅姬正拿著他的发簪嘻嘻笑呢,黑发倾泻下来,到是让魅姬眯起眼。

拿起那发簪,在鼻边轻嗅了一下,又恶劣地笑起来:“我才不跟你走呢!小影影,我是可以逃脱的,可带著个你,就不好说啦!”

见影还要说什麽,将发簪转起来微笑:“影,分开走出城的机会大,你我必须分开走。不要再去刺杀莫城主,你不是他对手。”

这个男子很象以前的自己,这让魅姬心底产生了一丝想帮他的感觉。转身刚要走,又回过头来笑:“追兵就由我来引开吧!因为小影影你啊──实在是太慢了!”

说完人又倒吊在树上,拿著他簪子笑:“有缘很快就会见的哦!”说完又成了那个花纹兽,影只是眨个眼,那东西就不见了。

还叼走了他的发簪。影捂住心口,好快,都快要蹦出来了。她是不是──关心著自己?不行,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影飞快向城门奔去!

“哈哈哈~我才不会被你们抓住呢!”夜色里,暗城却是一片明亮,云天正带著护军四下寻找,突然有人指著城楼顶上尖叫:“是美人啊──好美的人──”紧接著,训练有素的护军竟个个如同野兽,都冲向城门城楼。

玉瓦硫璃砖上,趴著一个身体若隐若现,长发垂腰的绝代佳人。当她看到下面疯狂的人群和脸色铁青的莫云天後,浅笑低喃如同香风吹过,带上了完全的蛊惑:“……我美吗……?”

下面轰动了,丢剑的丢剑,丢弓的丢弓,矛扎到脚上都对著躺著的人儿尖叫:“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们绝不会伤害你的──”

这下可好,整个城门被堵得死死的:城楼顶上,一个玉肌美人正在垂坐,下面,是疯狂伸手的人群!

自己低估这个女人了!莫云天很是轻松地借人翻上城搂,站在不远处对下面冷声吼著:“叫什麽?!成何体统?!”

这一声让下面疯狂的人群慢慢安静下来,可还是全都仰望著月中美人。王者霸气,尽数扩散开来。

该死的妖!这下撩拔了这麽多人!莫云天再也没有了两人单独温存时的笑脸,冷冷看著魅姬,连厚砖石都被他踩裂,每走一步,压迫就增上数分。下面越来越安静,都被这气势给震住了。

“哎哟莫城主,您这麽凶,不是让妹子害怕吗?”又在撩勾他!看看下面,喘声此起彼伏,他的护城军,只是两句话几个动作,就变成了完全没用的野兽!

好狠的女人!不能再让她诱惑别人──

一块小石头击穿了正对著莓姬流口水的护军,那人什麽也没说,倒在地上。

莫云天冷冷盯著坐起来的魅姬,下面一片惊骇声,接著,又整队捡起了武器。魅姬伸个懒腰起身,笑眯眯地对莫云天丢了个飞吻後,竟从高高城墙上跳了下去!

那一刻,没有人动弹。莫云天愣住了:月华倾洒到了空中飘落的美人身上,让她的影子多了几分迷醉;发散开来,在风中也没等挡住她的绝妙身姿。

美人化成了花纹兽,竟也被这月光衬得是妖曳姣洁。

真是个……妖。莫云天失神坐在上面按住心口:真是个妖,连他的心,都一起给带跑了。

第二日,暗城城主在六国首开高价,愿出一万金,如果捉到了人,追加到十万金!也就在同一时刻,暗城里流出关於这个妖美绝代的美人佳话。

没过多久,六个国家,魅姬,成了所有男子想要见到的对象,关於暗城城主莫云天,这个六国有名的情场浪子都为她遣散了春园的事,天下皆知。

魅姬很快成为美人榜上唯一一个最神秘的美人。有人说她美如天仙;有人说她豔如红莲,也有人说她妖如魅──

只要有人谈论的地方就会说到她,然後,男子顿足暇想,女子嫉妒好奇。可自从那重金悬赏令出来後,却是再也没有见到魅姬下落。

“不知道那魅姬能不能进美人前十榜单啊……”

“废话!肯定行了,而且至少是前五名。你看那暗城城主,要说他春园里哪一个单挑出来不比前十差?见惯美色的莫城主都如此劳师动众,可想而知那个魅姬,估计是……啧啧,美到心坎尖上去了!”

对面一桌人还在不停议论著,角落边坐著一个戴蓑帽的黑衣男子,就在他听到魅姬两个字後,身体剧烈抖了几下,放下碎银飞快走出去!

她到底去哪里了?影第一次骗了主上,主上却似乎也对这个魅姬有了兴趣,令他带回。

影不想把魅姬交给主上,可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明正言顺地去找她。那一晚他也看到了那个城楼上的月华佳人,之後,就再也没睡过一次好觉。

每次都会梦到那个佳人在自己怀里娇噌打滚,然後自己抱著她耳鬓嘶语,吻遍她身体,一遍又一遍地要她,直到把另一个男人的气味完全消除!

每做到这时,他总会梦见对方冲他一笑,叫了声“小影影”後,他惊喜的刹那,所有一切消失,自己仍旧一人躺在床上,床下全都湿了。

恍惚的影起身,要坐好半天才能让心跳慢慢恢复。

11 野合代价

此时在一片森林草地上,正躺著个熟睡的动物。它还时不时耸动耳朵,慢慢的,动物化成了女子,起身睁开眼来,打了个呵欠摇头:“早知道就多几套衣服了,变身之後连套衣服都没有,小雷雷可真够笨的!”

“你在胡说八道什麽啊!魅姬,终於找到你了!”突然空间裂开个缝,一只银色的花纹兽跃出,落到地上後变成个穿军服的银发男子,咬牙狠声说。

却不料魅姬在见到他後立刻扑了上来,直往他怀里钻:“小雷雷──想死我了!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手松开耸耸肩,对著头顶抵住她的东西无语道:“小雷雷变坏了,那时还说爱我爱得要死,想要杀了我吗?”

“你连人都不是,哪里知道什麽是爱?!你跟我立刻回研究所去──”军服银发男手颤抖了几下,原来魅姬回过头,异样地看著他:他记得,这个眼神,在他怀里时就是这个眼神!

嘻嘻,就知道雷上将不会对自己真的下手。魅姬乘他愣神同时,飞快一手刃打下他手里的短枪刀抵在银发男额上,笑得很是得意:“我再怎麽说也做过了那麽久的任务……可不能在我面前大意哦!”

混蛋,又上当了!银发男子黑瞳飞快收缩著,变成了浅灰!不好,要是他变身了,自己可是打不过比她还要高大的银兽。

魅姬二话不说,用唇死死封住对方的嘴巴!这一吻打开了银发男子一直隐忍的情绪:他才是魅姬的男人!

很快男子低吼著冲了进去,剧烈摇动著对方玉,边亲边吼著同样的声音:“你是我的!谁都不能上你!”

记忆中,他和魅姬是同种基因下的产物,可两人一直没见面。直到有一天,一个穿著V字高叉裙的妖女,躲在巡逻著的他怀中时,他就知道了,和自己不停在床上滚的女子,就是所里最贵重的人型武器:魅姬。

没有人能逃过魅姬的身体,连她的话语,她的眼睛,都是武器。雷瞑在魅姬身上闻到了其它男子的气味。

每次任务後,他都会狠狠干面前仰头尖叫,勾住他的女子:只有这样反复的干,才能确定怀里人是他的,是他雷瞑的!

反复不准自己爱上她,可又死死拖住她不放。雷瞑甚至到外面找过酒女,可只做到一半就做不下去了。

那女人没有魅姬热情,没有魅姬死死咬住他不放,让他有种被需要感。魅姬的唇,魅姬的舌,只有在抱她时才能感觉到!

男人抬起一只玉腿,更方便自己的剧烈进入撞击。魅姬的甜笑让雷瞑恍惚起来,拥住她小声说:“回去之後,跟我结婚吧。魅姬。”

什麽都拴不住这只狂野的兽女,雷瞑明知却还要追问。一次次顶到那柔软肠壁上他才能放心!

“啊啊啊啊……雷雷的东西好烫──都要烫化我了──”魅姬仰头浪叫,手捂住了那一点点两人交合处还在不停往里霸占挺进的东西上。

雷瞑知道魅姬最爱侧式,於是侧过她身,凑後面一把抓住她不停滚晃的两个滚白玉。那是他最爱的地方。

抓在手里,还是那麽舒服和软,弹跳得让自己的雄壮也飞快巨涨起来。雷瞑闭上眼,完全沈醉在爱的美好里。此时他搂晃著的人,却慢慢眸子变了色。

还是那麽会吸会撩,雷瞑完全恍惚,脑中也是一片空白。就在这时,突然包住他的柔软湿润处消失了,冰冷的寒意让雷瞑急速收缩,喷了一地!

魅姬笑眯眯地看著慢慢萎缩下去的东西,转著短枪刀对躺在地上不能动的雷瞑眨眨眼:“雷上将啊雷上将,同样的把戏你就老是上当……”

俯身又在他身上按了几下,地上男人咬牙盯著她:女子按的,是致瘫的位!

魅姬又捡起雷瞑的军服盖在他身上摇头:“你这衣服我都穿不了,啊,对了。亲亲小雷雷,不要这麽瞪我嘛,要不是你那麽猴急,我也不会让你提前出来啊!”

抿唇偷笑。雷瞑的眼神几乎要杀死她数遍了:又在耍自己玩!

这时,魅姬在军服里搜了一下,出个小黑盒,晃到变色的男子面前:“这是不是那个完成品啊?就是物质时空转换的──雷雷是坐它过来的啊……”

很是不怀好意地看著旁边裂开的空间口。雷瞑吃惊也摇头起来:该不会是──

“我讨厌那个博士,所以啦,也讨厌他的东西。”该死的魅姬,竟把那个盒子给踩碎了!他这下完了,回都回不去。

雷瞑是私自违抗军令动用军库的研究品才过来的,没有带通讯器,魅姬毁掉了他唯一回去的东西!

魅姬摇摇头,将手指伸到唇边,点了点几乎要吃了她的雷瞑,笑的象只狐狸:“不如雷上将和我在这个时空,玩追逐游戏可好?

魅姬要是再被你抓到了,魅姬就完全属於雷雷的了。场地是这时空的六国,奖赏嘛……是魅姬跟雷雷玩花样,如何?”说完跪趴在雷瞑腿间,握住那个萎缩下去的东西,用舌勾起来。

他就是经不得这个妖的撩,对方越是戏耍他,他就越是陷在里面不可自拔。男人悲哀地低低呻吟起来:他也是被完全感染到的重病人了。

魅姬眯起眼看著被她又撩拔起来的烫物,嘻笑著用手弹弹它,对雷瞑调笑:“雷上将,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老实啊……”嘴上还在逞强,这下面可就不那麽坚定了,真不是个乖孩子呢!

想到这里,魅姬飞快摘断一头发,趴在地上凑近雷瞑笑著吐气:“雷上将的小雷上将也被我逮住了……狠狠绑起来吧!要跟哥哥一样才行啊~”说完又淘气地再次弹了弹对她投降的东西!

雷瞑本就不能开口,只是死死盯著她。魅姬俏笑著俯身,在对方唇上轻啄了一下後,紧接著飞快用头发在被她撩起的巨肿尖端打个结,竟然还是个蝴蝶结!

魅姬得意地看著自己作品,最後在那滚烫顶端留下个牙印後,起身消失在雷瞑面前。

过了好久,雷瞑才吐出一口气,双手按在自己被绑处,凌厉眼神温柔起来:魅姬并没有杀他,只是逗耍了一番就离开。

她似乎……有点变了。之前魅姬一直手下无活人,手段凶狠残暴,要是在平时,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被她戏弄的地方还有个小小的牙印,是不是说──自己是魅姬的男人?雷瞑双手加快速度,只要想到她,自己的冷静荡然无存!

看来不只要一次了,雷瞑看著还笔直耸立的地方苦笑。

PS:这篇要继续更吗?实在是太色了

12 男女通杀的妖

首先要弄套衣服,不管怎麽说,总不能空著身子到处跑吧?这里感觉有点凉。魅姬四下里看著,耸耸略尖的耳朵,坐在树上看著不远处的官道。

好象是一对车队,四女三男,男子个个身手都还行,女子略低於男子,可也有不俗武艺。

魅姬飞快感觉出:马车上是一对女子,看样子,都不会超过二十岁。

从他们手中抢衣服,自己绝对有十成把握!

於是,魅姬飞快计算了一下後,用眼目测著那些少女的衣袍:都是上等丝绸裙袍,能穿的可能很大!而且看上去这些个少男少女都有很深交情,有一对还是姐妹。

只是一闪,魅姬就从马车底翻进了马车。果真是两少女,一粉一黄,粉的清纯可爱,黄的带有几分娇气。

粉衣女在看到魅姬时,刚要叫,被魅姬轻轻点住了喉;接著她看向黄衣女,少女同样惊骇地看著她。

“妹妹只是想借件衣服穿……”对於同,只要魅姬想,她的声线就会变化,虽是女声,可同样能蛊惑女子。

黄衣少女呆呆看著她,在看到她脖颈时,瞬间脸红,立刻低头喃喃说:“姑娘若不弃,我,我,我──”

魅姬嘻笑凑前,贴著黄衣少女慢慢染红的脸细声问:“我……什麽呢?姐姐不说完,妹妹等的好焦急啊……”说完还无限幽怨地看了对方一眼!

魅姬的手也没闲著,慢慢上少女脸颊再次笑道:“姐姐明明很美,可实在是点缀过多……瞧姐姐的香粉,让妹妹羡慕不已呢!”

“真,真的?我还有套深紫色套裙,如果不介意的话……”女子就爱听夸她美的话,魅姬的嘴巴,是!了蜜的毒蛇,乘对方不备,直捣其心!

魅姬暗笑,可嘴上还甜甜地说:“姐姐人真好,妹妹有点不大会……”武器在要完成任务时,对方是男是女都一样。

甜美过後再表示自己很弱小,会让对方女子生起强烈的保护欲望。

果真,黄衣少女有些得意,更加娇气起来。从一边包袱里拿出套深紫色的裙袍,笑著对魅姬招手:“妹妹既然落难,姐姐也没有什麽可给妹妹的。来,姐姐跟你穿上。”

只是一句话就让黄衣少女打消了戒备,魅姬暗笑:目的达到了。

跟魅姬穿衣的少女暗暗惊叹著:面前的女子虽身上有泥灰,可一点也没掩饰住她的美!少女很有些嫉妒起来,说:“妹妹你该不是笑我吧,明明妹妹美若天仙,姐姐和你一比,就成了尘土了──”

黄衣女呆住没有说话,原来,对方将软软红唇贴在了她唇上!

耳边传来了摄人心魄的低喃:“姐姐怎麽这般说……让妹妹不是好伤心吗……姐姐唇软软的,真是好味……”

黄衣少女自小就深在闺阁内,哪里见过这般架式,一下子瘫倒在坐垫上。

魅姬见状,将头蹭进对方怀里,邪笑出声:“姐姐的情,妹妹可能要──很久才可还呢!”说完飞快起身,得意地上下抛动著一个香巧钱袋!

“你你你──大胆!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来人啊!二哥,三哥!有人打劫──”黄衣少女掀起马车帘对外面男子尖叫,魅姬一笑,将钱袋塞进自己兜内,只一步跃出了马车。

魅姬就是男人的劫,当外面骑在马上的两个男子回头怒气冲冲时,看到马车顶上柔坐著的隐隐春色,先是呆了几分,纷纷下马来看著她。

魅姬俏笑开口,轻簇娇眉转莹如雀:“小哥哥,妹妹想借哥哥们可爱的马用用,可是妹妹又舍不得让哥哥们走路,该怎麽办才好嘛~”酥语勾魂,光听就醉去大半了。

黄衣少女气急败坏地咒骂起来:“狐狸!!真真是个骚狐狸!二哥,三哥,还愣著干什麽,还不快帮妹子抢回钱袋!”

下面两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上前。终於那个略年长些的贵族男子开口了,却是温柔如水:“小姐是何方人士?我等都是周国皇室,小姐不用害怕,可以和我们一道上路。”

皇室的?魅姬看看自己身下马车,果然气派巧,还雕刻著奇怪花纹。皇室是不可能到别国乱跑的,这麽说来,这附近可能就是周国领土了。

年长男子刚一说完,马车顶上人影就不见了。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时,特别是那年长的男子,身体僵硬起来:背後,贴著个软香玉体!正微微喘著气。

魅姬手在男子身後画圈圈:“哥哥是皇室中人啊~那可把马匹借小妹一用?小妹会……很感谢哥哥的啦~”说完,又用酥蹭男子後背,害得对方颤抖起来!

柳叶无骨,软香滑玉,天成媚态也不过如此吧!

年长之人终於忍不住,跌落马下,抬头小声说:“小姐和我们一同上路不好吗?”美人在侧,特别是这样无处可寻的美人,软到水的美人,白袍男呆了呆,微笑说。

“这样啊……”魅姬故意把声音拉长,装成犹豫的样子歪头:“小哥哥说的话也很是在理~我一个弱女子,要是被其它那些个人抢去,哪里还有活路?”

欲泣嗫道:“小哥哥可真是会为我著想呢……”从马上跳下钻进白袍人怀中:“小哥哥想要怎麽帮助妹子嘛……”

白袍男几乎是瞬间将其搂住,激动无比:“当然是跟我回府了!”只要回府就把她关起来,哪里也不准去!

“二哥!!你在发什麽呆啊?!还不快捉住她!她是在你钱袋!”黄衣少女上过一次当,这下不顾女儿羞态,大叫起来。

白袍男一愣,怀中空了,紫裙似妖的女子早就跃上他的马,冲他眨眨眼,手里拿的,正是他的钱袋!

“嘿嘿,又了一个,妹妹我真是开心呢。”魅姬见男子要追她,立刻甩了下马缰冲他笑著:“多谢哥哥的慷慨解囊,魅姬在此谢过。”说完,竟就这麽扬长而去!

白袍人紧紧捂住口:那个就是,鼎鼎大名的魅姬?

果真没有人可以逃过她,全身上下都散发著致命的诱惑。人虽已走远,可香气还让在场所有男子留连忘返,恨不能变成紧贴她的那个钱袋!

PS:此女绝对不是圣女,所以想看纯洁女主的绕道~

13 色马??

不过,现在神通广大的魅姬也犯了愁,不停地趴在马背上饶圈圈:“这里也没个地图来著,马哥哥啊,这里是哪里啊……”

回答她的只是一声嘶叫,魅姬只好下马,对面前的白头大马无语:“魅姬也养不起你,回主人身边好了。”

结果那马咬住她的裙子硬是不肯走!

魅姬一愣,坏笑用指点点那马头:“你该不会是……匹公马吧?!”马又嘶叫起来,还对她甩甩尾巴。

魅姬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从兜里掏出那两个钱袋,坐在地上:“不知道你家主人有多少钱呢?不过──要是我实在是饿了,也会卖掉你的哦~”

白马抖了一下。

“这些是什麽啊……”倒开来,是十几锭碎银和一块腰牌,上面还刻著个纂体字。这倒是难不倒魅姬,很快就认出,那是个“显”字。

该不会是那个白袍人的名字吧?不过这也不是魅姬所关心的,还有个一很奇怪的东西,象是──竹简。

而那些还在沈迷於魅姬美色的人里,这时,黄衣少女突然尖叫起来:“显哥哥,她拿走了那个竹简没有?!”

话音刚落,白袍人脸色骤变!

“真该死……那个妖拿走了暗文书,周国和邻国楚本就关系紧张,那份暗文书,是周国在楚需要注意的名单,准确点说,是份刺杀名单。本要跟四方门去交易,现在却被个妖走了!

白袍人跺脚,身後传来水蓝袍男子的哧笑:“二哥要不是被美色迷得神魂颠倒,哪里会将那麽重要的东西丢失?二哥,就你还想和大哥斗,省省──”

‘吧’字还没说出口,颈上就架著把剑,白袍人冷喝:“三弟,你还有脸说我?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妖!要是看了就──”

杀了她吗?杀了还真是太可惜了。想到那酥软轻触自己的醉感,白袍男有些口干:“就把她捉到我府上去,由我关起来好了。”

“哼,都什麽时候了,还色字迷心!不过那个尤物真的是……”水蓝袍男子淬了一口,暗自小声说。他也想和那样的人滚做一团,不能老是什麽都被兄长所有!

“简直是个狐狸,看样子,二哥三哥的魂都被她吸跑了!”黄衣少女咬唇,想到了那女子还穿走了自己的裙袍就犯恶心。

女人天生的妒忌让她,更加疼恨自己瞎了眼。她可是堂堂周国八公主,居然被个狐媚子比了下去!

魅姬看著手上的钱袋,又歪头想了想,捧起几把土,往自己身上到处抹。不一会儿,她灰头土脸,本就看不出来是原先妖美的可人儿了!

拍拍白马,接著一把扯下马鞍,丢了出去!马鞍可以看出主人是谁,这匹既然是她打劫的,就要去掉原主人的东西。

“我可爱的小白白,要不要跟你也……洗个泥水澡?”魅姬笑颜如花,可惜泥土挡去太多,白马打了个响鼻,往地上滚了几下。

魅姬吃惊後又怪笑起来:真是匹有灵的马!当然,有灵的东西,她是最爱了!

嗯,还是石砖门啊。魅姬转著杏眼,站在官道上瞅著不远处的城门。看来是冷兵器石代,只怕从可爱的小雷雷那里混来的短枪刀都用不上了。

打了个呵欠伸懒腰,自己先向前走去。反正那匹色色的小白白会追过来的,嘿嘿!

还要凭证啊,她可什麽都没有。不过,她用纤手点点那个盘问拦下她的胡子男,带上点撒娇的酥语:“妹子我是真的初来嘛~要不,大哥用手在妹子身上搜搜?”

说完还在对方盔甲没遮住处很掐了一把!

胡子男立刻笑颜满面,如果这里不是城门,估计早就和这女滚做一团了。刚才的声不见,换上几分讨好:“妹妹在一边等等哥哥,哥哥马上就来──下一个!!”

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啊。魅姬刚一进来,就又在检查的胡子男身上掐了一把:“妹子才不要等哥呢~妹子先走一步了!”

说完,娇笑离开,徒留下门口一群发呆之人:光听这笑声,腿都麻了!哪里还顾得上盘查?

那匹白马又喷了个响鼻,还狠狠用後腿蹬了下发呆之人,可惜实在不及魅姬留下的暇想。再次跟在了美人身後。魅姬回头看了白马一眼,眯眼笑得很是开心,这又引来不少人注意。

“肚子有点饿了……可是要我自己掏钱,真是有点──”站在酒馆门口,魅姬摇头叹气。她就算是在那个时空,每天都是有人帮她买单的。

“算了算了,嗯……”手靠在白马背上,眯眼看著面前酒楼。突然她眼前一亮:酒楼角落里,坐著一个不起眼的家夥。可擅与识别的魅姬一眼就看出:那人是乔装过的!

这里看来单独在大街上走的女子很少,可以说是没有。要不要找一个护花使者一起上路?不过她也没决定去哪里好,还要躲雷上将的追捕。

拍拍白马背笑著:“小白白,你就安静地跟我守门口啊,我吃饱了,会亲手喂你吃哦~”

白马嘶鸣了一声,甩著尾巴站到了路边树下。魅姬这才走向酒馆,却不料被人拦住了。对方看她是个单身女子,一时之间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14 媚术?

下面全是男酒客。魅姬眼珠子一转,声音大了些:“妹子也不会吃多少……妹子想要有人喂喂嘛……”

拦她的小二呆在那里满脸通红,所有食客顿时起哄著,起身上前把她团团围住了:只有那角落里的人没动。嘿嘿,她魅姬就是喜欢这样能忍的!

魅姬娇笑走到那唯一一个没有动的男子面前,歪著头看著对方:“这位哥哥,不介意妹妹坐下来吧?”

贴了层面具吗?看样子应该是个年轻男子,而且是个会武功的,看手指就知道。

男子只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魅姬大方坐下,回头对围住她的人一笑:“各位哥哥回去吃嘛~妹妹打扰到了各位哥哥呢。”

话一说完,围著的人连连发痴点头,都听话地坐了回去。

男子又抬起头来,看著魅姬:“……媚术?”当今世上掌握媚术的女子并不多见,尤其是抬手投足这般媚人的!

魅姬凑近,男子又低下头:这香气……不是擦出来的!女子天生就带这种惑香吗?明明身上到处是灰土,可要死的妖娆!

男子重新用手夹起一片块,正要送进嘴里──突然僵住不动了。原来他的指被粉唇包住,舌还不停地在他手指尖上流连。

男子手一抖,魅姬笑著将那片吃了下去,还有味地衬著下巴,无视身後倒抽气和咒骂声,看著男子:“妹妹就喜欢这样子喂……哥哥喂喂妹子嘛。”

终於,男子笑了,俯下头压低声在魅姬耳边低喃:“你这个诱人的小嘴巴,再出声怕是让这里其它的人都要发狂了!”

说完又用手夹起一片,自己吃了一小半,伸到魅姬嘴边。

魅姬也压低声娇语低吟:“哥哥这麽说真是冤枉妹子,妹子是真的肚饿,哥哥不会这麽小气吧?妹子喂饱了上面的……自然是用下面的感谢哥哥了。”

“哦~?怎麽用下面的感谢哥呢?”戏耍自己吗?不过她不讨厌这种调调,後面再次传来咒骂声和拍桌子的声音。

原来魅姬就势一滚,竟圈在了男子怀中,张口将男子吃了一半的片全部吞下,还意犹未尽地伸舌添著自己红唇。

“你这个──”男子也倒抽口凉气,收笑定定看著她。魅姬紧贴著对方怀,指指自己的嘴巴:“哥哥好坏哦,还不快喂喂妹子吗?妹子要……”

扫了眼全投过来的狼眼,将头趴在男子怀里:“再不喂喂妹子,妹子就去其它地方罗~”

男子一下大笑起来,发出了无上的威杀,一时之间,酒馆里一片安静,很快的,所有人都走掉了,只剩下他们两人。

这时男子才笑道:“现在你还怎麽要其它人喂呢?”他周焱也被人戏耍了,这还是头一次!

魅姬扫了四周一眼,又看了男子一眼後,用七分撒娇三分力道戳戳对方:“哥哥还真是的,这麽快就没人了……没趣!”

说完没等对方抓她,飞快起身坐在一边。

周焱一惊:面前女子竟有不俗的武技!可片刻之後他笑了,再次压低声音:“还真是鼎鼎大名的魅……来著,难怪暗城城主这麽想要得到你啊……”

就算是一向清冷的自己都把持不住,更不要说那个见美无数的城主了!

魅姬就算被对方叫出名来也没有什麽反应,只是笑得更加娇俏:“看来我魅姬还真有名了,真是的,只不过是想吃顿饭嘛……哥哥真坏心眼,把人都散跑了,妹妹哪里吃饭去?不如妹妹换家店,让其它哥哥请来著。”

周焱一笑,高声叫道:“店家!还不过来!”话说间,流露出了不自而威的皇家之气,一个中年男子,发抖滚了出来。魅姬一看,喜得眼都眯成条缝:她运气不错,又遇上个金主了!

周焱只是看著魅姬,却对那中年男子厉声说:“给这位小姐上最好的,算在我帐上。”对方闻言立刻就要退下,魅姬却摇头开口了:“妹妹我哪里吃得了那麽多?哥哥真坏,就不怕把妹妹的小肚子涨破吗?”说完又用手戳戳对方。

“那你……要怎样的呢?这种小店也吃不到很致的,不如随哥哥前去,吃更好的不好吗?”

周焱遇过很浪的女子,可没见过如此浪的,每个动作就是时刻诱逗身旁人的心!

魅姬一听眯起眼,趴在桌上故意露出环色堑沟,看得周焱和那老板眼珠子都快冒出火来了,周焱瞪了眼发呆的店主,随即更加温和,也更加沙哑:“哥哥那里可有不少小吃,妹妹的……小肚子自然是可以填满的。”

尤物越靠越近,几乎是贴在那层面具上对他轻吐香兰:“哥哥好坏,妹妹的小肚子,怎可以只装那种东西?当然是要更多的……哥哥──”

再也受不了了!周焱恨不得就在这桌上压倒对方狠狠冲进去尝尝,每一声都是要命的啐语,千娇百媚都不足以形容!

就在他起身准备拉对方时,魅姬突然避开,嗫声嗫气地细喘著:“哥哥果真是坏透了,妹妹不要哥哥,哼!”

糟糕,自己一时大意太过心急了,既然暗城城主那样有魅力的人都没能留住她,太过急切可不是好事!

周焱这才重新坐下,大口深深吸气後又吐出,笑著问:“魅姬小姐该不会是在躲暗城追捕吧?”

躲?她魅姬可从来不躲。不过嘛,自己一向都是暗处的人,说是躲也不为过。

魅姬嘻笑著转过身背靠著对方,回头:“哥哥是说那有一园美人的莫城主?话说回来……他每次都把魅姬喂得好饱哦~”

真是够能忍的,可魅姬深知,男人有一样,绝对忍不住。

PS:嘎嘎,应该叫绝色浪女的~

15 娃浪舞

“啪!!”桌子碎成了两半,周焱在也忍不住,一把搂过魅姬,把她顶到墙上,扯下了自己面具。

又是个美男子,虽说没有莫城主那般俊美,可肯定也讨过不少女子欢心,尤其是那双带棕的眸子,眯起来格外感。

“我也可以把你喂得很饱哦……要不要试试看?”皇子府上多得是美人,可在周焱擦干净泥土後,顿时呆住了,魅姬一笑,从下面轻松钻出了他的怀里。

简直是个狐狸!

难怪那见惯美色的城主都会为了她散尽春园,凡是见过她的男子,任何女人的脸都会在这一刻遗忘。杏眼微眯又象只淘气的小猫,真想在她红唇上留下只属於自己的印记。

魅姬伸个懒腰笑著:“哥既然这麽说,想必有过人的功夫吧~可是妹子只想先填饱小肚子,哥怎麽那麽著急嘛~”

再不做他简直会爆掉!周焱终於头一次带上几分哀求:“妹妹你想要怎麽样?本是周国太子,先跟本回府在说!”

回府都等不及了,干脆就在这里後院处先凑合一下,回去後再慢慢疼爱她!

魅姬歪头衬脸:“可是妹子我实在是饿坏了啊……讨厌啦,你把我带去哪里?”

真是个等不及的男人,周焱没看到,魅姬说完这话时,唇翘起来了。

“就这里好了!”把对方拖进柴房里,周焱反身关上门,倒抽了口凉气:面前之人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裙袍下若隐若现的妖色,刺的他眼晃。

飞快解下腰带,喘气的男子对趴在地上的魅姬说:“做本的侧妃好了,跟本回去──”

真是的,她才穿上衣服没多久呢!魅姬却是无趣地任凭对方将她脱个光,男人太急了,到最後都是用扯的。

直到看到抖动不已的圆润玉尖,忍不住用手死死握住了它们:这感触实在是──销魂致命来著!

算了,配合一下他吧!魅姬想著用脚缠住了对方腰身,还没等她准备好,滚烫巨物呼啸著冲了进去!这家夥真是等不得了,整个都冲了进去!

“啊啊啊啊……嗯哼~~你这个坏心眼的──”这家夥最开始就抓住了她敏感的那点往死里顶,弄得魅姬再也忍不住,摇头晃脑尖叫起来。越叫对方越是猛,想要顶穿她吗?!

柔软到了极致的甜美湿壁,完全包住了他,就连她尖叫的样子,都会引得他一次次颤栗。

第一次这样想往死里做,第一次有这样满足的感觉,果真是个独一无二的宝物。就算为了她,得罪那个城主都可以!

“你说,你这个坏妹子,还说肚子饿,哥不正在‘好好’喂你吗?”整个出来又整个进去,没有了平时对待府上那些女子的无趣,此时的周焱,可以说是用足全力,开足马力!

“谁,谁谁要你这样喂……啊啊啊啊!!”又是整个都冲了进来,哼,她也会!

魅姬回头冲他一笑,接著突然湿著流水的地方死死吸紧了他,不让他出来!

周焱被这一吸再也没能忍住,吼叫著喷洒在了魅姬体内。可当他退出时却又被绞住,一只手伸了过来,挽住他的脖坏笑:“妹子可不是这麽好……嗯嗯~好弄的~呜呜……”坏嘴巴,需要堵住才行。

周焱也邪笑起来说:“可是哥还有呢,妹子的嘴巴叼,哥肯定要好好喂饱妹子了。”说完,再次换到下面,将对方放在了自己腹上。他要看看,这妖能跳出怎麽的舞来!

谁料美人借此飞快起身,裹裙束带,摇头晃脑:“妹子什麽都没吃,光吃哥的东西哪有力气跳舞?妹子不理哥了!”

说完转身装做要走:身後这男人肯定不是只弄一次的主,所以,肯定会来求她的!

周焱深深呼出几口气:这该死的妖竟然中途躲开了!正在他打算一展雄风时,竟从他身上离开!

扯了下自己脸又飞快披裹好衣服,系好腰带後才发现,他那里本就掩饰不住。这下可好,怎麽回府?!

魅姬一看对方喃喃著不肯向前走,凑前几步贴著他,用手捞了把还在向外淌的混媚笑:“哥哥你真是的,该不会是还没消停吧?妹子倒是可以帮哥……”

说完一竟用力一推,推倒了周焱!

其实周焱人高马大,但是现在他身体虚得要命,又刚刚过了一次猛勇之期,所以很容易就被推倒了。

魅姬一笑,纤手隔著布料在对方仍旧滚烫笔直顶端打转转,另一只手则很快握住了那颤抖不止的东西!

“嗯……啊……你这个……”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男人几乎是同时叫出声来,棕眸眯起,迷离地看著诡笑的美人:好舒服,真是象在云空之上一样,他就这麽化在女子手里就好了。

周国最为残暴的太子殿下,此时正在个小柴木屋里,被女子抓住了最为致命处。

嘿嘿,要是经过她打磨一下,说不定这小子会变成自己最的“玩具”。光是手都变成这样,自己还没有玩任何花样呢!

魅姬很是满意,在男子被完全浸透地方,俯下身凑近看著他邪笑:“太子殿下本就经不起逗嘛~”说完,用舌极为缓慢地从下添到了上面!

PS:继续爬更

12

1 鬼畜帝之子

一强攻X各色美型受,人数未定中……带S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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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不许你们欺负他,他将来是我的人──”一个极可爱却异常凶狠的金瞳小女孩冲到一少年面前,少年很漂亮,墨绿色带点赫色的头发,青灰的眼瞳。

少年一听那小女孩这麽说,白晰的脸庞顿时红成了苹果,小声对小女孩说:“俊之,我…”

“小泉,记住,你是我的人!”小女孩霸道的宣誓,少年定定看著她,好半天才说:“好的……”

一个金瞳的少女走进保健室,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後,笑了。“这不是小姐吗──怎麽?”

少女的笑容僵在脸上,她一把关上门,把那个比自己还高出一个头的身子拉进自己怀中:“小泉,你喜欢的是男人吧?!”

也许这是自己的命,从小到大自己就不象个女子,有一半是她本如此,还有一半,就是她的超有钱老爸。

现在,青梅竹马的家庭医生小泉甲裴也不喜欢女人,这使得金瞳少女松山俊之做出了人生的一个重大决定!

“……不管小姐变成什麽样,甲裴都喜欢──”

“那就交给你了哦~~话说回来,我快要转学了。”也许这整条街的人都会开心吧,自己可是很有名的“魔女大姐大”,怕她的人可是成把抓。

“不过小泉,你记住,你可是我的人!”这就是松山家的人特有个,包扩松山现任当家,俊之的父亲松山广志,日本上流社会有名的“夜帝”(鬼畜王)。俊之狠狠咬啄著怀中香甜的唇舌,更加坚定决心。

一个头发後梳的极俊美男子放下了电话,皱起的眉头也渐渐舒开了:小姐没事,终於要回来了,而且说要给他一个惊喜。自从成了松山家管家五年来,小姐的一举一动都牵引著启一郎的心。

可是,启一郎咬了咬唇,自己不配得到小姐的爱,看著她就很满足了。他缓缓走上楼去,来到一门口,打断里面放浪的呻吟声说:“老爷,小姐快回来了。”

老爷和小姐的关系,在启一郎的眼中看上去很奇怪,可又说不出哪里怪。

现代医学技术真是发达,俊之看著自己的新身体,还是过去的自己,容貌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别变了。她现在已变成了他,甲裴坐在一边,仍旧静静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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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之,不要为了我伤害你自己。”金瞳妖媚地盯著他,直看的甲裴意乱情迷才眯了起来:“你是我第一个猎物──甲裴,你跑不掉了。”

俊之现在这个样子和他父亲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甲裴呆呆看著,心慢慢被什麽填满了。而俊之,看向甲裴,脸上浮现出诡异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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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了,启一郎立刻走了出去。一定是小姐,小姐回来了!等他打开门微微行个礼再抬起头,就这麽呆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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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有两个人,一个高点的青发男子正被另一个小个子的人按下头深吻,门开了两人才分开,还勾起了长长的银丝---如此煽情的场面饶是让见惯了的启一郎也立刻脸红心跳地低下头。不过,对方到底是谁?

“小启,不认识我了?该怎麽罚你呢?”小个子的人轻轻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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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不对,是少爷──”启一郎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封住了唇舌,最後完全软倒在对方怀里不发一语。是小姐,世上唯一会叫他小启的人!不过,小姐还是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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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金瞳带著一丝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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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小泉医生吗?”因为小泉医生喜欢的是男人,所以去做了变手术吗?”启一郎天知道有多嫉妒,不禁握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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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我想这样更好抱小启啊~“金瞳再次含起笑意,启一郎微微脸红,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是宝贝??这样更好了呀!”松山广志修长的手指抚过俊之的脸,不愧是夜帝,对自己女儿变竟也一点不吃惊,不过更惊人的是俊之,

只见他妖媚一笑,伸手轻触父亲的脖颈小声呢聆著:“爹地~我可是SM类型里的S哦~~”

PS:这篇被原先网站删除了,实在是写的不好又是第一篇,现在风子自己再看,都觉得为什麽弄个女整男身呢??呜……持续恢复中~票票会更好恢复哦~

2 破处之夜

广志放开自己的手,抱住一边发呆的新美人。真没想到,自己可爱的孩子竟会说出这般可爱的话来,还真让他吃惊。

俊之则吐出一口气,又笑著说:“爹地就是爹地,不可能做我玩具的啊!”而且也有那麽多玩具相伴,加个自己进去多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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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广志大笑,搂著美人走开。小泉甲裴和松山启一郎看看这对诡异的父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俊~俊之~饶过我吧~求求你~进来~~”修长的身影一直战抖个不停,他快要死了,俊之却还只是在不停点火!

“叫我主人,你是我的美丽玩具……”俊之邪邪一笑,又用舌头勾住了甲裴的小红樱桃,一只手仍旧搂住他的腰。没想到医生这般好味,实在让人流连忘返呢。

“主人!主人,求求你给我!”甲裴已经快崩溃了,全身不住地打颤,好想被什麽填满。情欲一旦被挑起,无法自制的渴望。

“我一定给我的玩具一个美妙的破处之夜──”俊之的吻变得细腻稳柔起来,甲裴一下红了脸捂住头,但仍旧跪趴在床上。

“俊之……我好喜欢你──”青绿色发丝和黑发纠缠在了一起,

“真是乖,送给你一个礼物好了~证明你是我的人──”“什麽礼物?”小泉抬起头,正对上那双妖媚的金瞳後,又马上低下头:虽然给了俊之自己的一切,可看见这样的俊之,还是有点丢人。

“我可爱的小甲裴,戴上,这会让你更加可爱。”说完俊之俯头,先润滑一下被他冷落的小首,没想到这般粉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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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俊之!好、好痛──”是什麽穿过了首,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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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不痛,唾可是最好的止痛药了。”俊之倒吸一口凉气,面前的甲裴,清豔无比,全身都在不住颤抖。

“嗯~~俊、俊之……”甲裴原先的巨痛都被俊之的舌带走了,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快感。

“还想要吗?真是我可爱的玩具呢。”俊之再次推倒了甲裴,用力狠狠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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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晚上还真吵──”广志父亲顶著一双熊猫眼说,搞的他把对方都折磨昏过去了。

“怎麽会呢?”俊之搂著把脸埋进他口不愿见人的甲裴说,其实他才不想这麽早起来,还想多多吃几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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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甲裴连路都走不了的样子让俊之生出一丝愧疚,硬是抱著他下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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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早上好。”这又来一个熊猫眼,而且外加脸色惨白,很显然是一夜没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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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好了,小启,我也会好好的“痛爱”你。”俊之伸出一只手勾住启一郎脖子奸笑。

“少、少爷!”脸红,偷偷看了一眼少爷怀里的小泉医生,不知道被少爷“疼爱”会是个怎麽样子呢?启一郎有一丝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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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准备一下吧,晚上可是有祭祀呢!”广志皱眉,家里几个实在都是一幅懒洋洋的样子,由其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俊之,窝在青发美人怀里不知多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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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去吗~我还想和甲裴亲亲~~”昨晚如此强势之人,如今象只可爱猫眯,竟对著自己玩具撒起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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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俊之……”快看不下去了!自己腿还完全无法走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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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去!过几天立刻滚去学校!”真是恼火,和医生叫的是楼上楼下皆知,害得做父亲的第一次早泄了!

“爹地是典型的欲求不满啊……要不要儿子我陪陪?”俊之双眼闪著戏诿,看好戏的样子。

“好啊!来!”广志一把搂过俊之,没想到这小子味道越来越好了,有点爱不释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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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时间不早了,快更衣吧!”启一郎拽过广志说。

广志咬牙想甩开他,启一郎所有都只围绕俊之在转:“可恶!小启,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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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绝对不能被你玷污了!”真是理直气壮。

有些恼火,明明被吵的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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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危险呢!俊之。”甲裴埋在俊之怀里小声不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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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之一声不吭,没有回答甲裴,谁也不知他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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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冲向天空的一声尖鸣,一道光芒冲上向四周散开,巨大的烟花火炸开,所有人惊叹烟花之美!

一身浴袍的俊之小小身体,可就是这麽小的身体里竟有著诡异惊人力量。他抬头看向天空,灿烂的烟花,述说著青春的转瞬即逝。

“如果从这里掉下去会怎麽样呢……”俊之竟然张开双臂,甲裴和启一郎吓得同时尖叫起来:“少爷!!”“俊之!”两双手死死拽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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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笑了,很是诡异:“笨,有你们在,我怎麽舍得死掉呢?”俊之金瞳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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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没有下次了!”“俊之……你不要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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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会呢?小启,我可是比爹地还历害哦,昨晚不是让你尝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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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俊之对著满天烟花闭眼许愿,手还伸进甲裴浴袍里著,引得甲裴一阵阵战栗软语叫了声:“俊之……”後,两人相拥深吻。

PS:真是大改大修啊,以前写的H都省略了~

3 爱抚陌生美男

三天後的下午t

俊之刚回到家中,就有人上门来送上一张招待!,招待所有人去近藤别墅。近藤?是近藤百合子吧?她还没放弃啊!

俊之邪笑著看向甲裴,还真没想到,自己玩具也会招惹女子,这可是甲裴招来的女人哦!

“是近藤百合子吗?我才不去呢!俊之,我跟她真的没什麽,”甲裴缩著身体说,好痛哦,尤其是那个地方──要是被俊之知道那个女的曾是他的初恋对象不就完了?!

“不去吗……不好吧?我可是很期待见她的哦!特别是当著她的面我冲进你体内时……”俊之笑起来让甲裴脚发软腿发麻,他说到就绝对有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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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之把玩著甲裴首,再次坏坏笑了:“而且是化桩舞会──真是让人期待呢!”

“俊、俊之,不要了……主人,呜呜~~想要您~~嗯嗯~~~”

‘让我来跟我的玩具化桩好了~~会是何等惊豔呢?-”

“俊、俊之与要那里啦。”几天没日夜的宠爱,让甲裴异常敏感,尖叫出声的同时却夹住了俊之的腰。

“少爷,不要点火了。”启一郎虽是这麽说,可头仍旧无力地靠在俊之肩上:少爷好坏哦!而且本不是人,一个人居然和两人玩3P!

“小启,等会吃点什麽润润喉吧,真是辛苦你了,叫得那麽销魂,害得我又直起来了呢。”

“我、我离开一下!”启一郎脸通红撑起身子飞跑出去,“你这臭小子,将来比我还要可怕。”父亲广志感叹出声。

“俊之,你、你怎麽那样看著我?”甲裴低下头小声说,看得象恨不得吞掉的样子,脸红透了。

俊之微笑,很是邪魅:“真是美,甲裴,穿上公主装的你,我真想把你拆进肚里,好好和你做个不眠不休。”

“俊、俊之!我可是男人……啊,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

“好可爱的红唇,让我品尝一下其香甜吧~~”

“不…不要……俊之…不、不行了!”

“真是可爱,让我欲罢不能呢!”

“俊之~~快死掉了~啊~快死掉了~~”轿车里一片呢喃的春意,吼和尖叫声,不决於耳。

“俊之,我、我是不是很奇怪?”甲裴不安地拽住了心上人的手,手虽小,却能让他安心。

“不会啊,青色长发,墨绿的明瞳,我的公主,你让我沈醉在爱的海洋。”

“俊之~~你、你是不是在取笑我?穿得象个小丑,-”

“你说我这一身吗?是有人特意指定的啊!”说到特意还加重了语气。

“指定?是那个百合子故意的?她和我真的没关系……不、不要这样!俊之!”这哪里是生气,十足的撒娇!

俊之的手不停看似无意地在甲裴口轻轻划过,甲裴倒抽口凉气,都快哭出来了:这里有这麽多人,而且全是名流,自己却不争气地硬了!

因为俊之,他变得荡无比了吗?不要呀。-甲裴死死咬住红唇,不让呻吟声泄出。但俊之的手忽然就这麽松开了,这让甲裴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幽怨不已,他多想俊之现在、立刻马上用力抱住他冲进自己的身体!

“哦,你是那个松山家的小不点人妖。”近藤百合子,打扮的象一只花孔雀一样高傲地扬起头,

“还有这一个,-咦?不是个男人吗?打扮的这麽漂亮的公主裙?”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声和议论声。

“百合子小姐,您不应该先礼貌地和我们打声招呼再说这些吗?亦或著是没有学过最基本的礼节?”俊之只是微微欠身一笑,就好象真正的王子一样,优雅地走到傻了的百合子前行个礼,後退几步牵起了甲裴的手。

“那个臭小子真是坏,我教了他那麽久从来没学会过。”不远处角落里怀中还抱著个美人的广志咬牙,再次看向怀中眼神迷离的美人,抬起对方的头吻了下去。

“我美丽的公主啊,能否和我共舞一曲呢?”俊之金瞳让甲裴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点头。

“很好……我的公主。”

“呀──”周围传出尖叫声,俊之的金瞳只是温柔地看向甲裴,甲裴觉得就是下一秒会死也值得了。

好不甘心,好不甘心!明明我才是这场盛会的女主角,为什麽会被一个不高的小子给抢去呢?!还夺走了小泉医生的全部视线。

百合子烦躁地拽著袖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场中正翩翩起舞的一对,眼中全是憎恨。“踩他一脚如何?”

身边一个恶魔的呢咛之声,而百合子眼中只有那一对可恶的人,完全没注意到她的样子落入另一个人眼中,那个人在她耳边说出了这一句话。

百合子慢慢走了过去,伸出脚

“小心点啊,小姐。”该死的人,竟然就这麽踩过她的脚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好痛---近藤百合子抹泪一瘸一拐地走开了,俊之脸上泛起了深深地笑意。

“你还真是不会怜香惜玉。”刚才那个人走过来惋惜著说,不过倒有点兴灾乐祸地味道。“……如果对方是你的话我会考虑的。”俊之的手抬起对方的下巴:又是一个很美豔的男子,淡淡的金发村得他更加妖饶,一笑起来会让任何一个人倾倒。

“我是混血儿,日文名字是藤堂司。”金发美人一点也不在意被对方抬起下巴,仍旧吐气如兰地说。“藤堂?是那个藤堂财团?这麽说──”俊之双眼一眯,看著眼前美丽的尤物,启一郎在没进入松山家时就是藤堂这个姓。

“是松山财阀的小公子吧?广志他好麽?”

“爹地很好,你和他曾是情人?”俊之再次看向他,一提起父亲眼前人就会一阵恍惚,这让俊之很是不快。金发碧眼,高挑的身材白晰的肌肤,这种风情要是在别处的话,会更加让人联想。

“对呀,过去曾是他的情人。说实话,他的技术很好呢!”金发男子司低头说。“哦~~这麽说的话,”

“也许做你的情人会更好?”司笑著很媚,可俊之没有看到任何感情在里面。

“是吗……真可惜我有玩具了。”

“是那个外表高贵骨子里是受虐狂的小泉甲裴吗?那麽,他能满足你吗?”司的手伸了下去。

“满足?你能满足我吗?”俊之抓住了他的手,反而用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其实你更适合做我的玩具呢。”俊之的手太过技巧熟练,让司情不自禁地小声呻吟起来。

“看,大家都在看你呢~~看你的腰扭的多带劲。”

“不──!!”司软倒在了俊之怀里,经过太多情事的他竟第一次让对方光用手就高氵朝了!比起广志的爱抚来,这个俊之的更加、更加的厉害。

“如何?舒服吗?还满意吧?“俊之的金瞳看向司,司在这目光里早就没了主见,只是不停地点著头。“是吗……那好啊,下次在继续吧!到那时我会狠狠的折磨你哦~-”

“!!”司心跳一下飞快,低下头不让对方看出他害羞了。

“狠狠的虐待你。”俊之微微一笑,起身走开了。

“松山……俊之……”司小声地不停念著这个名字。

“少爷喝多了酒吗?脸很红啊?”开车的人笑著说。

“要你管!开你的车!”司脸上又回复到原先一本正经地模样,可是心,还在不停跳著。松山俊之吗?

PS:这篇弃坑,实在是改不动了

1 打落悬崖

人兽文。至於到底不,看就知道了~

一个国家的小皇子,在被自己兄长陷害後,逃出却被推落山谷;

一只被族群不接受,长老视为怪物的小银狼,同时被抛进山谷,一人一狼,在山谷里的相遇,这是缘分,也是命运,就算隔著各自的种族,少年和银狼,却已紧紧拧在一起。

──────────────────────────────────

悬崖边上,十几个人手执刀剑,将一个小男孩团团围住。为首一少年身著麒麟紫袍,和那小男孩竟有三分相似。男孩咬唇,慢慢後退著,少年眼一,阻止了其它人的上前。

“小弟,皇兄不是个不讲理之人,只是皇兄需要那个位置,对於你来说还是太小了。”和以前一样,仍然是很温柔的语气。

男孩扭过头,流泪:他从小到大,就是听著这个声音长大。可以说,没有人比他,更喜欢自己的哥哥,自己是他亲弟弟啊!

少年的声音换上了一丝急燥,紧接著他转过身,手紧紧握成拳头,再也不看男孩压低声说:“下手!”那几个男子奸笑著围了上去。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皇位……你不相信我吗?哥哥──”一直是哥哥在照顾他,一直是哥哥教他读书写字,难道都是假的吗?

单叶拼命著急摇著头:他不知道为何,哥哥在听到父皇遗诏後就象变了一个人,逼著母妃殉葬,还要下手加害自己!其它兄长也就罢了,单云可是自己的亲兄长啊!

单叶本就不想知道遗诏上说了什麽,只知道他拼命躲藏逃出皇後,四处流浪仍被哥哥找到,哥哥他要斩草除吗?那样的温柔会是假的?

只有皇位才是哥哥心里想要的吗?哥哥的情,全是做戏?

“我最喜欢的就是哥哥……哥哥,我还是好喜欢你。”单叶看著四周的人,又看看身後,最後看著兄长单云大声说。单云转身,飞快冲了过来。

单叶笑起来:哥哥还是关心他的!却不料对方狠狠一掌,将他击出山崖之外!看著崖上笑起来的单云,单叶闭上了眼,下坠。

单云看著那一身素服坠落到看不见时,这才回过头,扭曲地怪笑起来,紧接著他的身影不见了,等到崖上倒下几具尸首时,紫袍少年全身是血再次笑起来,边笑,眼里有什麽正在同时流出。

就在单云走後不久,又冲出来几个人和一群狼,飞快将尸首吃了个干净,然後其中一个中年男子,将手里银黑色的一团狠狠抛下悬崖。

这时,才从狼群里走出一只很奇怪的红色毛狼,在看著那团银黑东西不见後,转头往回走。

自己好象是死了,全身都没有感觉,单叶躺著想。可是死了的话会能想吗?他这才发现,自己正在慢慢下沈,就这麽死去吗……

也罢,从小痛他的兄长都能将他推下悬崖,那他还活著干什麽?单叶不想反抗,也厌倦了逃亡,慢慢往下沈去。

突然,他隐隐约约听了细小的“呜呜”声,先开始没太在意,可那声音越来越大,还不停地在他身边拍打著水。

这一刻,单叶莫名有了奇怪的感觉,奋力用手和脚拼命向上游去!在快到岸边的同时,他这才发现,水面上一只奇怪的小银团正不住地打水,还快速地往水下沈去!

是不是和他一样?单叶向那小银团游去,小银色东西看到他过来,更加乱打起水来,这下单叶终於开口说出他跟银狼第一次相识的话:“笨蛋!别打水,等我来救你!”

那团小东西这才安静下来。单叶定睛一看,竟是一头长著银色毛的小狼仔!

2 人和狼

小男孩吃力地将那团银毛狼仔一起拖上了岸。一上岸後,小银狼毛仔就摆驾式低吼起来,可能是刚刚脱了的小狼吧,真是可怜,和自己一样。

单叶看著那随时都要咬上来的狼仔,笑了:“我是单叶……你是银色的毛,就叫你银好了。”

他刚一说完,小狼仔趴倒在地上,可是却对他,慢慢摇起了尾巴。单叶笑了,一头很可爱的银狼!

寂静美丽的陌生山谷,花鸟繁茂,连著一个山洞和泉池。一条河流过直达泉眼。四周,全是高高峭壁。上面,便是悬崖。

今天的谷底,多了两个奇怪的生物,都是从上面掉下的:一个穿著破烂、全身脏臭的血男孩,还在笑;还有就是,躺在他不远处,一只趴在地上,不停呻吟的小银狼。

单叶感到自己的腿可能折了,可在看到跟他一样,也在不停呻吟的银狼後,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慢慢朝银狼爬了过去。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爬到那只呜呜发抖的银狼身边,小心地把它抱在怀里,竟有种奇怪的亲人之感,好暖的毛,银狼一定听得懂他的话,要不然怎麽会伸舌头添他呢?

“小银,有了你我可不想死。”单叶抱著发抖著还在不停呜叫的银狼後,再次向池水爬去。

兄长对他的恨,特别是死去的父王留下旨意要将皇位传给他时,单叶一向为之敬重的兄长,将他骗到这里,狠狠一把击下他。

原本万念据灰的单叶,奇迹般地没有死去,所以他满怀希望,怀中奄奄一息的小银狼,也不可以死掉!

换个边,单叶抱著小银狼,用还没有折掉的手跟它慢慢洗著身子:看上去并不大,全身都是银色毛,起来也好舒服。

银狼先是很痛苦地呜咽著,不过到了後来,爪子开始动了起来,有些好奇地挠挠单叶:跟族中的人都不一样,族里不会有这麽纤细的人,这麽……漂亮的人。

银狼没有忘记自己毛皮的“怪异”,又缩起了身子。

“小银,你一定要忍住。”单叶跟自己略打了个骨板後,又看著拖著伤腿跟在他後面的小银狼。

只能大致地弄一下了,不过看上去小银比他强壮,应该不会影响将来的成长。不知为何,单叶总觉得,小银肯定听得懂自己说的话,因为它总是会在他痛苦时,蹲在身边添他。

银狼从没有看过这麽古怪的人。明明那麽瘦弱,走起路来都那麽痛苦,却跟它采摘了一堆浆果,自己本来想下河去捉鱼,却被他阻止了。

有点象是──多了个亲人的感觉。从一生出来就被父母抛弃的小银狼,没有意识到它将单叶,当做了自己亲人。

小银情况不太好,单叶想。自己能吃浆果,可小银似乎更想吃,每当看到河边坡著一只腿蹲著,看著河里游来游去的银狼,单叶终於咬咬牙,拄著木枝起身走开了。

“小银,过来!”灰头土脸的单叶让银狼吓了一跳,好不心痛地伸舌跟他添干净手後,单叶它下颌,有点难堪地笑著:“对不起啊……小银,这些可能没有什麽,但应该比浆果好吃。”

边说边指指旁边,银狼一看,竟是一堆虫!真难以想象,面前人是怎麽去捉这麽恶心的虫子的!

银狼闭眼:它一定要赶快好起来才行!

3 银公狼

单叶笑眯眯地看著银狼啃光自己找的虫窝後,将其带到水池边,一人一狼都下去洗澡。河水边的泉洞是他们的家。

单叶还特意去找了一大堆长的草来做成床,每天洗完後,和银狼亲亲,比在皇里时,更加快乐百倍!小银骨头差不多都恢复,可以拆掉枝条了。

“小银乖,小银最听话了,不怕不怕──”“呜……”银狼舒服得直呼噜,单叶得真是太舒服了!

不知道为什麽,银狼特别喜欢单叶它,只要对方它毛,银狼的尾巴就会不停地摇摆。然後还有最喜欢嗅单叶的气味,不管是哪里的气味,它都特别爱嗅。

单叶边跟银狼顺毛边跟它洗,忽然他抱起银狼高举过头,有些吃惊地说:“小银啊……原来你是公狼,这下面的颜色跟我差太多了吧?”

银狼一听,顿觉一股热气直冲鼻腔,有什麽顺著鼻孔流了下来,惹得单叶大叫:“小银!!怎麽会流鼻血?小银──!”

自从小银取下骨板之後,狼完全暴露了出来!每天定时跑得不见狼影,回来总会叼著猎物。

第一次带回来一只幼鹳时,全身是血,弄得单叶又气又急,抱著银狼流泪了半天。自此之後,银狼就算是猎到也决不让自己受伤,不让自己的毛皮沾上一点红血。

白天银狼去捕猎,单叶有空就下河去捞鱼,不过多半都是空手而归,单叶无法吃生,先接连饿了一天後,第二天银狼就叼来了一带火的木。

从此之後,一人一狼,只吃烧好的烤。每次单叶烤好後,吹吹放到他跟银狼准备的叶片上,银狼再饿也会等著,等著单叶一起吃。

吃完後单叶会靠在慢慢开始长大的银狼身上,说自己的过去,或者是说自己曾经的愿望。

其实单叶的愿望很小很小,他并不想要什麽皇位,而只是想要和自己爱的人,一起到老,这样就可以了。

原先单叶曾幻想的是自己哥哥,可很快的,这个梦想也破灭殆尽。

银狼不会说话,它是族里最怪的“异类”,否则也不会被丢弃。它听不明白人类的感情,可对於单叶在说到自己兄长时那种表情,就连被族里欺负丢弃时都没痛过的银狼,心都狠狠被重锤了几下。

每当这时,它总会添添单叶,从脸一直添到脖子,这样一来单叶就会笑,不再提那兄长,自己也会很开心。一人一狼,在这山谷里,互相依存著,互相需要著彼此。

春去秋来,单叶也慢慢长成一个少年了,而银狼,更是变得膘肥体壮,後腿站起来几乎跟单叶一样高,不过这几天,银狼没怎麽睡著,主要是因为一次不小心偷窥造成的!

那天银狼去狩猎,山谷悬崖早就挡不住它了,跃上崖顶的银色公狼飞快在森林里穿梭,今天要多抓一点猎物回去,单叶好象很喜欢吃小野猪的腿。

据它所知,这附近就有一个野猪窝,准备好了的银狼立刻向野猪窝急驰!

刚冲到离洞口有一点距离时,银狼闻到了同类的气味,立刻停了下来!这气味,一共是三匹,方向也是野猪窝,被它们找到了吗?!

银狼小心翼翼地走到远远的下风位,对於同族的,银狼是又仇恨又羡慕,因为自己,从来就不能变成人类,但它们却可以。

忽然银狼的眼直了起来,飞快隐起自己的身形,有点呆滞地看著面前荒唐一幕:死掉的野猪尸首边,有三个人影,正抱在一起!

其中一个是只母狼,现在变成了一个人类的妩媚女子,正赤身裸体坐在一个男人身上,不停地摇晃著!

4 发情狼

银狼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个男人是公狼变的,他不停地将黑分身用力往女人身体里挤,而旁边完全是只狼,正伸出狼舌添著两人交*合处

那两个人看上去都很激动,特别是女人,还在不停地哀求地上的男人!男人笑了一下,用带血的獠牙咬住了女人的口!

银狼有点恍惚,口干舌燥起来,这时,它眼前仿佛出现了另一个画面:那坐在男子身上的不是女人,而是越来越美丽的单叶。

不过和女人一样的表情,哀求著银狼把它的狼全部进入──不对不对,怎麽可以想这些?银狼边责怪自己却又没有离开视线,下面涨得好痛。

单叶就象那个女人一样,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包住了自己──银狼完全已经沈浸在幻想中了,它退後几步,趴在地上,不停地用下面磨擦著地面。

远处的浪叫声不停传来,单叶也肯定会象那个女人一样,哀求它让它填满自己的。

银狼黑色的巨物不停地在地上磨蹭,却感觉是被单叶的小嘴包住一样,一直到最後,银狼好象看到单叶冲它微笑,脑中一片空白,什麽都没有想了。

後腿压住的草堆上,一大堆白色的体。银狼喘著气看著地面,瘫软下去的地方,还在滴著水。它飞快刨了个坑,把那一切都埋了起来。

“!!”突然银狼四下警惕著,瞬间一个黑影冲上来,对准它的头狠狠咬了下去!

银狼侥幸躲开,可飞快又被另一只黑狼咬住了它的尾巴,第一次攻击失败的黑狼再次露出獠牙,这次对的是银狼咽喉!

“等一下……这不是被我们赶出去的那个异类吗?全身都是银毛的怪种……还活著啊,而且还长大了呢!”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褐色狼边出声边笑,只是一会儿,银狼身边就站著刚刚那个妖美的女人,手冷讽著。

兽狼族以强者为尊,基本上生下来过了几岁就会变成人形,所以银色毛的狼宝宝刚一落地,迎接它的不是父母,而是死亡。

银狼不能讲话,所以它只有低低咆哮著。它不明白,自己明明听得懂对方说什麽,却就是说不出来,过了十年多都不能变成人型。

这如同在全族里说明,它银狼,就是个没用的“异种”,在族中长老将它丢下山崖时,那种绝望,原本以为早就忘记了的,现在又想了起来。

那个妖豔的女人又笑了起来,看看将银狼锁在包围中的另两头公狼,大笑:“你们看看,真是个没用的狼啊,不仅毛是最难看的银色,连话都不会说……我们就做做好事,吃了它好了。”

女人话一说完,再次恢复成一头褐毛的绿眼凶狼!

银狼大惊,飞快想要冲出包围,可逮住它的那两匹公狼本就不准它逃跑,一左一右死死缠著它,而那只褐毛母狼,则时不时冲上来,用尖利的长爪击打著银狼。

银狼和另三匹狼拼命撕打著,边打边撤,它还是小了些,而且没有和同类战斗的经验,不一会儿就被咬得全身鲜血淋淋,夹著尾巴朝悬崖飞快奔去!

那三头狼还紧紧追著不放,而且还在不停地戏耍它,当看到银狼跳下崖时,三头狼这才在崖边徘徊了一阵,不停发出胜利的嚎叫後,闪身从崖边消失。

好痛,浑身上下都痛的要命,还有人的哭声。是谁……?谁会为它哭泣?银狼模模糊糊半睁著眼,一下僵住不动了:是单叶,正肿著个眼跟它清洗伤口。

在遇到划得较深的地方时,泪又一次落了下来。银第一反映是难过:它让单叶这麽伤心,比全身露骨伤口还要痛的要命!

银可能遇上什麽被袭击了,单叶第一眼看到银时差点晕劂:全身都是外露的伤口和血,完全成了一只“血狼”。

单叶立刻跟它清洗伤口,并将穿在自己身上,每次洗都小心翼翼不去弄坏的衣袍撕开,跟银狼包扎。他不知道哪里有可以治伤的草,所以只好趴下来,跟银狼添著伤口,边添边包扎。

伤口处不那麽痛了,隐隐还有酥麻的感觉,银又睁开眼,正好看到单叶正裸著上身,背对著它洗衣条。

5 狼的羞耻感

它一下子想到了那个在男人身上不停扭动的女人,和单叶在它身上的样子──可自己不能变成人,单叶也不可能坐在身为狼的它身上。

银狼垂头丧气地想,可就这麽看著单叶,它才解决的地方又迅速高涨起来!

单叶回过头,却看到银狼正夹著腿,慢慢向後退去,有些好笑,召手说:“小银,过来吧!清洗干净才能看伤口在哪里啊!”

不,打死它也不要过去!银狼虽从来没有学过什麽羞耻感,可总觉得让单叶知道它下面肿得发痛,肯定会跑掉的!

不知为何银总这麽觉得,所以它一边夹著後腿,一边别扭地向後退著,试图完全从单叶身边逃开。

可是水中少年还没有意识到他外表给银狼带来的冲击,见银狼後退後有些吃惊,起身近乎半裸著向银走去。

银有些恍惚:单叶也在长大,原先致的小娃娃变成了漂亮美少年,身体上沾著草,银狼却知道那气味是多麽地好闻。

纤细手臂,华丽青丝,杏眼粉唇,就只是定定看著也比族里最漂亮的母狼还美,银看著单叶,越看越入迷,也越看越自卑。

突然它一下惊起,加速向後退起来,并不停对著手中滴水的少年摇头,还不停地呜著。

银都快要哭出来了,它第一次痛恨自己,无法开口说话!夹著尾巴的银狼,再也没有看单叶,就这麽快速跑开了。

等银狼找了个地方发泄完後,再回来,才发现单叶竟然不见了!它慌张地四下寻找,结果在洞最里端找到了躲著拼命抹泪的少年!少年看到银狼後,更是捡起石头要对它砸去!

“你就这麽跑了!呜……我担心死你了,你却就这麽跑了!我要砸掉你的腿,不准你再跑掉!”单叶会生气也是应该的。

听著单叶又担心又气恼地哭腔,银狼一直自卑的心情反而好转起来,干脆站在那里不动,对方要打就让他打好了,这样,就可以不离开单叶。

单叶举起手──他看了看手中拳头大的石头,又看看对他不停摇尾巴的银狼,犹豫了半天还是放了下来,又换了个很小的碎石头,又对著银狼,刚要丢过去,结果又放了下来!

单叶终於还是哭出来了,惹得银狼连忙小步跑过去添他:单叶心痛自己呢,连打都舍不得打!

一人一狼蜷在草窝里紧紧贴在一起,彼此都沈沈入睡,特别是单叶,脸上还有泪痕,一只手紧紧拽住狼爪不放。

慢慢的,他手上狼爪变成了一只大手,贴著少年身体的银狼,从头到脚都变成了一个俊美的银发男人!可惜两人本没有意识到,还是紧紧相拥,无法分开。

13

6 第一次愉悦

“银,乖,不动不动,我跟你捉虱子。”这麽漂亮的银色毛皮上去真舒服,而且不知为什麽,银狼身上其实本没有虫子。

单叶这麽说只是想跟它打理银毛,一边打理单叶一边笑著:“我的小银是最漂亮的,这世上,我最最喜欢的,就是银了。”

十年了,自己本就舍不得银狼,每次都担心它会就这麽丢下自己,可每次银狼都会回来,带著猎物回来。

这身银毛是族里“低贱”的标志,现在银狼却不这麽看,单叶喜欢它的毛,总是会用手和脸去蹭,银狼无比庆幸自己毛是这种银色!

单叶说很美丽,他最最喜欢,自己也最最喜欢单叶,更是害怕单叶离开。银狼暗骂自己卑鄙,却又庆幸凭单叶出不了谷,这几天,更是让银狼不安的,是自己。

看到了那一女两男之後,银狼只要再看到单叶,对方再它,心思和原先完全不同了:它想要单叶和那个女人一样,它想看到单叶羞红著脸哀求它。

让银感到恐怖的是,它最想要的,是想去添添单叶下身,特别是腿间的地方!

银一边害怕著却又一边不停地幻想,身体也慢慢消瘦下来,它只要乘著单叶不在,就会躲到别处,不停地幻想著各种画面。

听声音,单叶应该在洗澡。平常的银会离得很远保护他,可今天银狼,却睁著一双银色狼瞳,躲在树丛里偷看,边看还不停地用後面磨蹭著地面。

下面早就是一片混浊。可它仍旧痴痴看著,而且磨擦得越来越快!

银好奇怪,这几天总是躲著自己,一见到自己就夹腿跑了,是不是自己没给它吃烤熟的食物?

单叶在水中有些魂不守舍地想:银狼不会说话,要是能说话就好了,而且银那麽漂亮──单叶一下红了脸,刚才一瞬间,他竟把银想成了一个男人,抱住他不停亲吻的男人!结果害得他双腿间,有什麽起来了!

单叶有些害怕,他不知道怎麽处理,只好将手盖在了自己已经起来的地方

可当手包住那里时,单叶竟然无比甜蜜地低吟了一声,一下子他又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脸更加红,那一刻,单叶竟觉得很舒服!

银狼感到自己全身都在燃烧,鼻子里有什麽流出来了它也没有去管,不远处的单叶,既动人又可爱到了极点!

他、他在用手那里,先开始的小心抚到最後快速上下,一边还一边叫、叫著自己的名字呻吟,光是听就让自己要炸开了!

“银……银……不要──银──啊啊啊~~我好奇怪……嗯呜~~~”从最初的哭泣害怕到最後愉悦极致,单叶仰头尖叫一声,手停止了动作。

而躲著偷看的银狼,身体也剧烈颤抖了几下,下面浊混成小河,淌的到处都是。

7 成年公狼

不一会儿单叶起身,脚步有点虚浮,脸仍旧娇若桃花,重新走进河中洗身体。

银狼也清醒过来,极为不舍地看著单叶,又看了看身下狼狈不堪的地面,最後看看自己狼爪,泄气地走开了。

它还不是人,所以做不到用手紧紧地搂住单叶,用唇去亲吻他!天知道银狼此时,多麽想要变成一个人,一个可以抱住最最喜欢单叶的男人!

“银我……回来了!”单叶看到等著他的银狼时,又想到了刚才事,脸上红得象火烧!

他连忙定定心思,搭起火架跟银和自己烤吃的。可一边搭还一边偷偷看著银狼,现在才看出来,银狼已经是一头成年公狼了!

单叶在偷看它,就算不看银狼也知道,而且它心情出奇地飞上了天空,知道单叶也对它很喜欢,银狼就觉得开心无比。

现在又知道单叶叫得是它的名字,更是让银狼觉得死掉也就只是如此。

主要的问题是,单叶把它想象成一个人,不知单叶,能不能接受一只狼呢?从没有过“恋爱”这个概念的银狼,如今可是犯了愁。

好想添单叶的那个位置,好象将自己东西塞进单叶可爱小嘴中,银狼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

自从它看到单叶自己在河边抚著下面时,银狼满脑子成天都是想著这个,自然没有捉到什麽猎物,而且瘦了一大圈,皮包骨头一般恐怖了,终於有一天,银狼倒在了地上!

“呜……”好想添,好想添一口,单叶的地方一直都好烫,隔著毛皮都快要炸开了,银狼这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

它只想扑倒单叶好好添一口,所以当单叶惊慌地拖起它时,银狼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两只前爪按倒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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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死死盯著单叶唇,接下来该怎麽做?它不知道,毕竟它还是头狼,尽管直立起来和单叶差不多高,可还是一头狼。

所以银狼干出了它平生最蠢的一件事,用舌头不停地添著单叶的脸,直添到对方唇上後,又用尖獠去刺那可爱的粉唇,直逼得单叶生痛张嘴後,带著倒钩的狼舌很快就攻城略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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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情狼的舌头

“嗯……”尽管一开始刺得生痛,可银很快就掌握住了节奏,不停地勾住单叶小舌,撩拔著,与之纠结在了一起。

为了不伤到单叶,银将舌头都伸出来,而且尽全力纠缠著,倾听著压在身下的少年发出可爱的呻吟,脸慢慢变红,眼也慢慢迷离起来。

再接下来却让银狼犯了难:怎麽做呢?难道真的把自己巨肿只在单叶甜美身上磨擦?而单叶也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顿时更加通红了脸:他被银就这麽亲了还很有感觉,是不是太奇怪了?

突然单叶捂住了脸:银,银趴在了他腿间,用狼舌包住了自己微微抬头的地方!

他刚要开口问,却马上忍不住尖叫起来,银的舌头就象一只大手一样,不停地上下鼓搞著,本让单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草地上,一个裸著全身的少年捂著脸,仰面趴著不停地哭叫低吟;而压著他,和他一样长银色公狼,正用狼舌爱抚著少年完全站立起来的地方。

就算顶端泌出了晶莹体也没有停下,继续添著。有时还会恶意地堵住正在流泪的顶端,同时亮起一只後爪,用厚厚爪部位轻轻挤压著粉色小球,惹得少年连哭都没有力气了,只能躺在地上轻哼。

“银……我好奇怪……慢点慢点──啊……快点──”完全不知道自己叫了什麽的单叶,此时的单叶,让银狼也受不了,张著狼嘴呼哧呼哧地喘著热气。

好舒服,从没有过的感觉,单叶的原来跟自己不一样,滑溜溜没有倒刺,溢出体简直刺激著自己每一个地方!

银狼舌头慢慢往下添,现在这一刻,地上美丽的少年是它的,是它银狼的!银狼抬头看看四周,它不要任何东西看见这样的单叶!

然後顺著越来越浓郁的气味,银狼不停地添著单叶粉球下,已开始向外流水的可爱小洞洞,这里也是它的!

“银──不要……嗯嗯……呜嗯……银──快出来了──”单叶一下子紧紧拽住了银狼的头部毛,硬是拽下了一绰银毛。

紧接著一串粉给溅到了银狼脖颈处,散发著特有腥香。银狼还想继续时,却看到地上少年动都动不了,湿润双眼哀求地看著它时,心痛没有再做下去了。

单叶红著脸看向银狼被扯掉毛的那个位置,伸手上去慢慢抚著,开口问道:“痛吗……银?”

银狼摇摇头,现在不是那点痛,关键是它下面肿得痛,在看到单叶如此可爱的样子後,狼比以往都要涨得巨大,它快要痛得炸开了!

单叶奇怪地看著银狼,突然脸红到了耳!现在抵著自己口的东西是什麽?又大又热又硬,银,银它也变奇怪了!

“你,你──银你──”单叶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没想到一只公狼竟对著他发情了!

发……情?

原来是银的发情期到了啊!单叶有些开心又有些失望,银毕竟还只是一只狼,再聪明也只是一只狼。

9 兽本能

“呜……”银不停地流著眼泪,又让单叶心软下来。无处发泄的银可怜巴巴地夹著腿转身,却被拽住了尾巴,身後传来单叶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银,我,我来帮你──”

单叶刚一上银狼肿成黑色的狼时,一大堆白色的体就飞喷出来,溅了他口一身!可当银再看到沾著它东西的单叶时,下面又慢慢肿了起来!

单叶一只手本就包不出,只好两只手抓住那黑黑的巨物,上面还有很多倒刺,很刺手也很烫的烙铁。

“我,我是第一次帮,所以──”单叶极为笨拙地双手握著那巨大的黑色烙铁,银狼本就不在乎,不停欢快地轻哼著。

随著单叶的手摆动,它简直就象在做最好美梦一样,太舒服了,以至於单叶的手刚一离开,银狼又不停地呜呜哀求起来。

面前这个少年是它最最喜欢的,不知道跟单叶可不可以生下一窝小银狼宝宝?银狼已经沈浸在美好幻想中了。

不过单叶那个地方太小,还是要每天添添扩张一下。它的狼随时都准备好,可是万一弄痛了单叶,心痛的还是它银狼。纯粹银狼现在满脑子里,全是不纯粹压倒单叶想法。

“银……不要添我啦!你应该去找一只和你一样的,嗯,母狼才对。”真是丢死人了,银自那以後就总是摇著尾巴跟在自己後面,只要自己一蹲下或一坐下来,银就飞快跑上来添。

添著添著舌头就到下面去了,弄得他迷离轻哼後,又是很得意地拉扯那里,直到让自己一次又一次喷出来!

这还不说,银好象更喜欢装可怜了,明明知道自己心软,却老是呜呜叫著,可怜巴巴地看著他。

每到这时,他就会心软下来,哆嗦著伸手抓住银的巨物,学银的舌头一样飞快上下套弄著,结果到最後,银会将他喷出体全部添掉,无论自己怎麽说,它还是一样!

它的单叶就是心肠软,族里那些个母狼哪里比得上单叶?银狼现在是单叶到哪里它跟到哪里。

光是添那腥香就已经上瘾了,谷中的小动物被银狼捉了个遍,它不准任何一个活物,看到自己可爱的单叶!

拗不过单叶哀求,银狼别扭著离开谷底。不过单叶应该是害羞,再加上好久没吃到了,银狼还是决定要出谷去打猎,可它刚出谷,就被同族狼给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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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狼族撕杀

“围住它!咬死它──”这次是五匹巨狼,而且相互之间联合得非常好。在一只猛咬了银狼的尾巴後,另一只立刻扑上去用爪撕挂下了一块银色毛皮!

银狼惨叫著,奋力挣脱出来。它明白对方只是玩玩猎物,待到自己倦怠的一瞬间,咬断咽喉!

“真是无趣……不如我们去谷底看看吧!看有没有猎物──”

“!!”一直夹著尾巴的银狼低嚎了起来,它不能让单叶也遇到危险!此时的银狼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对其中一头黑狼露出了獠牙!单叶是它的,它要保护单叶!

可是银狼毕竟势单力薄,在对方尖爪深深刺进银狼身体里时,身上全是血和血洞,银狼抬起头,眼前模糊起来,耳边还不停地传出那些狼发出人的笑声。

其中一只抵出了银摇摇欲坠的身体,冷笑起来:“让我们看看,你这怪物在谷里藏了什麽?宁可拼成这样!”

“呜……呜……”银狼想动却动弹不了,它身体失血太多,现在它只希望单叶跑掉,不要给它们发现──

可就在它被黑狼推下谷底时,那五匹狼也同时快速跃到谷中,有点吃惊地看著这个没有被破坏的天然美景。

单叶好象不在,银躺在地上,血还在不停地流淌著。不过它毫不在意,现在单叶的一举一动都牵动著它的心。其中一头黑狼贴近嗅了嗅,立刻抬起头来对同伴说:“有很好闻的气味!”

这句话让银狼心顿时再次悬了起来!

“这气味……应该是个少年吧,四下找找!这气味真是芳香……”黑狼群一阵嘀咕後又四散分开,银暗叫不好,它们若是凭气味找到单叶,会对单叶做什麽?!

而找到单叶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它,它宁可死也要保护单叶,那是它最最喜欢的人啊!

传来狼的惨叫,银狼大吃一惊,死命地撑起自己身体,跌跌撞撞向惨叫声跑去。

是在河那边,单叶被抓住了吗?银狼急迫不已,最後甚至完全不顾自己身体小跑起来。

一只黑狼在地上打著滚,另外几只围住了水里站著的人,不停低啸著却不敢上前,原来单叶拿著石刀和尖头的枝,紧张地看著四周。

银狼在看到眼前一幕时,更加担心起来:单叶刺中的不是一般狼,是它族人,凶残冷血爱记仇的兽狼族人!

11 血狼突现

又是两只狼夹路攻了过去,单叶有点吃不消,毕竟狼的动作太过敏捷,很快就在他口处划开了口子,红色鲜血顺著洁白光滑的皮肤流了下来,竟带上了几分糜乱色彩。

水中少的血散发出的气味,让围著他的狼群,一下子兴奋起来!而银狼,却再也不能忍受,它最最喜欢的人被这样盯著看!

“银!!”单叶被两个壮男人抓住了,银狼则和挡住它的黑狼缠斗在一起,几乎是不要命的抓咬很快就伤到了那头黑狼。

银狼低呜著,单叶被那两个男人给抓住,竟碰到它平时格外小心翼翼添拭的地方。那一刻,银狼疯掉了!

“放开我!你们到底是什麽──!银──!”单叶尖叫著,却被人从後面捂住嘴,将他身体完全抱出水面,这一下,所有的兽狼族人眼里全流动著欲望,也全都化成了人,将单叶围在中间。

其中一人急匆匆掏出凶器,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

单叶的腿被两人按住,手也被迫抓住了两个滚烫的带刺之物,最後一人将单叶的头按了下去,单叶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拼命哭叫挣脱起来!

突然那个掏出凶器的男人吭都没吭一声,一头栽倒在水里。其它几人顿时大惊,松开单叶再次变成狼警惕地看著四周:有什麽攻击了它们却将身形隐藏起来。

突然有什麽东西冲出,守在了单叶的前方,是一只血红眼的“血”狼。

“银……”这样的银,单叶本没有见过,这样不似平时温顺的银,散发著煞气和死亡的银,单叶从来没有遇见过!

此时的银狼,银瞳不见了,是深红的血瞳,爪也比平时长了一倍,露出的滴血獠牙和低啸,就连水面都不平静起来。

“果真是怪物──银毛的都是怪物!!”尖叫後退的那只黑狼,被什麽东西砍下头颅,滚到水里。

单叶慢慢颤抖起来,银不知用了什麽,回到他身边时那嘴巴,好象在笑!这样的杀伐,它竟然还在笑!

银狼本早就失去了自我,只知道疯狂地杀戮。当它停在地面上时,爪接触到地面,竟被踩出四个深深的坑洞!獠牙还在变尖,已经戳穿了黑狼的背,连皮带都咬了一块下来。

速度变快了,快得看不见,当银爪刺进一只狼的眼里时,终於黑狼惨叫一声:“撤退!”

随後没受伤的黑狼托起被撕扯露出骨头的同伴,看了停在石上不停嚎叫的银狼一眼,向谷上逃去。

“银──快停下!!”银本就是疯了,血红眼里没有他存在。只是四下里不停地狂啸著,踢打著树石,忽然它扭头,盯著著急的单叶,却不停用爪子刨地,接著完全冲了过来!

12 红狼贵族

银毛的都是怪物,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是不知道自己伤害了谁,只有血的洗礼才能让怪物清醒。

所以当银狼有点意识的那一刻,它呆住了,它爪子刺进自己最最喜欢的人身体里,血流了一地。单叶没有动,看著它笑,慢慢将手抚上银狼的毛,小声说:“……弄脏了……”

“呜……呜──”好痛苦,为什麽它不能说话?银狼银色的瞳里全是泪水,不停地流在跪倒在地的单叶身上。

单叶惨白著脸拍拍它:“还好……还好银醒过来了,这一次我一定要狠狠打你……连我都不认识了──”银狼驮起单叶,飞快向洞跑去,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伤。

一定很痛……银狼趴在一边,用自己的身体护住紧紧抓著草的单叶,尽管单叶略包扎了一下,可血还是流了好多。

单叶最後痛到了无意识去咬银狼,痛到了不停地默默流泪,可在醒来对著银狼时,都会用略冰凉的手它,笑著告诉它“不痛”。

单叶是痛在身体,银却是痛在心上,看著单叶这麽痛苦,银感觉好象就是心被刺穿一样,快要窒息。

对了,银想起来,族里有血参,很小时银就听说过,血参可以缓解疼痛,补血疗伤最是有效,而且极为稀少,已全被兽狼族给采摘绝迹了。

如果血参真的这麽有用,它说什麽也要拿一个过来,喂给单叶吃!

跟单叶捉了三天份的食物和野果,又怕他身体不便,银狼模仿著单叶平时烤的样子,将一片片撕下来後,用嘴巴叼上了单叶搭的树架。

放上去好放,可取下来时,银不顾自己皮毛被火烤成炭黑,将有些烤黑了的又叼了下来。它没办法变成人,只好用嘴叼。

一块块烤好後,银狼有点无语地看著漆黑的一堆东西,将它们放到了很大的树叶上,拉扯著放在单叶身边。

为了单叶的安全,银狼将草堆和人几乎都搬进了洞最里面,还将吃的全部都堆在他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最後用鼻子深深嗅了一下睡著後单叶气味,事不宜迟!

没有思考回去後会被怎样围缴,一心只想著拿血参的银狼,就这麽带伤冲进了十多年没进的族里,不过很快,伤痕累累的它被两个人架起,丢到族长面前。

银狼仍在想著血参,试图从地上爬起,可腿骨已折掉的它站都站不起来,它绝对不能死在这里,单叶还在痛苦,还在等它回去,它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先等一下。”话说间,从人群里走出来一个妖娆美女,只不过,她满脸严肃,死死盯著地上挣扎的银狼看。

接著,美女仰天笑了起来,面色轻松地说:“银狼,原来还真有银狼的存在啊……你要的是什麽?我可以给你。”她话音刚落,身边的人群沸腾起来!

原来来者不是别人,是族中首屈一指的护师,也就是族长儿子的老师,只有非常德高望重而且极有实力的狼,才有这个资格。

目前护师只有一个,没想到会是一个看上去年轻貌美的妖娆女子!不过银知道,兽狼族的年龄不能看外表。

成年後的兽狼族会经过很长一段时间後,在很短的时间里急速衰老,特别是丢掉了狼心的兽狼族人,往往活不到一年。

它想要的是血参,可对方会就这麽给它?血隐拂过头发微笑起来,摇头说:“真是瞒不过你……不是我,是我的主人。”

她这才将路又让开,银这才看见,是一头红色毛的狂傲之狼,和自己不一样,红狼在族里,是尊贵和身份的象征,就连现任族长都不是红狼。

红狼所到之处,所有人都跪倒在地上。它在离银不远处停下後,变成了一个少年起身,血隐立刻为少年披上族中最华丽的皮制披风。

绿色收缩瞳,和单叶完全不同的俊美,还有天生孤傲气质,这就是狼中贵族──红狼吗?

13 宿敌

少年弯下腰,立刻就有一个人恢复成黑狼当他的坐骑,还是没有人敢抬头,少年只是盯著银看,姣长的指尖划在了他坐著的黑狼咽喉处,吓得对方不停地发抖。

“果真就是个怪物……你能杀死我族战士,果真还是──”少年的声音,冷澈心底。

银狼抬起头,它没有听见一句少年说的话,还在想著单叶,它决对不能死在这里,单叶等著它!

少年盯著不停挣扎的银狼,又笑了,转头对女子:“去拿血参来。”银狼则大吃一惊,它从始至终都不能开口说话,对方怎麽知道它要的是血参?

女子也有些吃惊,看向少年:“主人,血参族里只有十──”

“不听我的吗……”少年手指尖端刺进了身下黑狼的颈中,黑狼倒在地上哀叫起来!

女子飞快消失在跪倒的人群里,而那个绿色收缩瞳的少年,将自己脚伸到银狼面前,微笑:“你如果想要血参……就添我的脚,伸舌头应该不是难事吧。”

红发绿瞳的少年说完就狂妄地笑了起来,边笑还边用脚踩住银狼翻露在外的皮,惹得对方不住地痉孪!

身体好象不是自己的了,全身上下的力气,都在慢慢流走。银狼用尽全力撇开头,这情况好了许多,它这才发觉,那个红发少年,正在从它身上吸取著什麽。

没有一个人查觉,银狼也只是在躲开後才猛然发现的,可它再没躲开少年的另一只脚,痛苦悲鸣起来。

少年一只手拿过女子递给他的血参,另一只手亮出了带红的尖爪,对著那血参说:“怪物,你想要这血参呢,就添我的脚,怪物。”说完,仰天大笑起来!

不甘和屈辱,都比不上单叶死死咬住它时的泪眼,银狼低下头,伸出舌头──小心地添了上去。

这刚一添上,它就惨号起来,舌头就象在火上一样翻滚,让银全身的痛几乎都要破体而出!有什麽东西,正在从它体内飞快流走。

“够了,我不要你这样的怪物,看著就恶心,将它丢出去──!”红发少年一惯冷漠的脸显出几份惊讶:银狼不知从哪里来的爆发力,从他手中,抢走了血参。

它嘴里叼到血参後,就拼命用身体压住,一幅拼死也要护住的样子。这一刻,银狼可以为了身下的东西,豁出生命。

红发少年後退几步,小声低语著:“果真是个可怕的怪物……”

然後他定定看著又慢慢用前爪支撑起自己的银狼,扭过头挥挥手:“你走吧!”说完,红发少年转身离开,没有顾及在场所有人的窃窃私语。

“主人,真的让它就这麽──离开吗?银色可是会带来毁灭的象征,不如还是派人去杀了它吧!”女子一下噤声,红发少年双瞳对著她,正慢慢收缩起来。

她一下子跪在地上双腿发软:“主人!请原谅无知的师师!主人!”紧接著女子惨叫起来,在地上恢复成褐色的狼不停打著滚,舌头上全在流血。等到少年走远後,褐狼仍在地上喘气不已。

那就是红狼,族里极少出现的,不过银狼敢肯定,那少年在它添脚时,吸走了它什麽。只不过现在已经无关紧要了,有了嘴里的血参,单叶一定会有救!

PS:呼呼,有人看吗~~~

14 单纯银狼

光是想到这一点,遍体嶙伤的银狼就有了力气,拖著一只折了的後腿慢慢向谷底爬去,身後是一长串拖拽的血痕。

来到崖边,银狼只是稍为犹豫了一下,立刻就著山壁滑了下去!它记不清被割出多少口子了,也本就不知道流了多少血,唯一只知道的,就是单叶闭上眼,痛苦地样子。

银狼不能咬合,怕将血参给咬断,所以後来几乎都是以尾巴做支撑滚下来的,等到了谷底,银甩甩身子,想将身上沾的血都甩掉,它还记得,单叶不喜欢它沾血的。

“银……你去哪里了……混蛋──”单叶不在洞里,坐在洞口正等著它,银狼叼著血参,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停地摇著它的尾巴。

它要让单叶知道,自己一点事也没有!单叶看著不停摇尾巴,却是瘸了一只腿的银狼,垂下头看不见表情。

单叶好象很不开心,没有笑著欢迎它,是不是自己回来晚了?银狼忐忑不安地想,一边夹起尾巴拖著瘸腿走开。

它已经没有力气了,可又想起什麽,又慢慢朝单叶走去,身後还是那一长串血痕,刺目惊心。

“呜……”单叶,不要生气。银狼小心地走到离单叶不远处,乖乖趴在地上,将嘴里叼著的血参放下後,刚回过身──

“我不要它!!我不要它!你还不如让我死了的好!”血参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落在地上。

银狼回过头,看著捂脸不停流泪的单叶,再看看掉在地上的血参,又慢慢拖著伤腿走了过去,叼起来,接著重新走回来,放下。

这次它终於再也忍受不了了,完全趴倒在地上,可仍旧不停地呜呜叫著,直到看到单叶捡起来,才停止了哀鸣。

“傻瓜银……银是个傻瓜……我死了没人会为我悲伤的,傻瓜银。”单叶将银狼搂进自己怀中。

在洞里时,他忍痛起来,在看到堆积如山的食物那一刻,还以为银狼完全离开了他的那一刻,比腹上的伤还要痛,没有闭眼。

单叶就这麽坐在洞边,日夜等待著,所以当银出现在他面前时,单叶早已忘记了疼痛。银──他还有银在,还有银在啊!

这一次单叶和银狼都差点丧命,多亏银狼叼回的那血参救了命,银狼的腿还是瘸,可比原先要好多了。

单叶可以说是温柔小心到骨子里,只要银狼站起来都会被斥责的紧张,反倒是让银狼更加开心。

看著单叶恨不得将它吊在身上哪里也不准去时,银狼总会咧开狼嘴傻笑。尽管对方不明白,可银狼一点也不担心了。

真好,可以光明正大地仰面给单叶包扎腿,而且每次单叶在包好後,总会羞红著脸瞟一眼银狼後腿间的东西,然後扭过头去捂住。

每到这时,银狼总是恨没有力气,不能再一次扑倒单叶帮忙,直到身边少年害羞跑开,银狼才垂头丧气地看著自己肿起地方,耷拉尾巴走开。

单叶也不知道怎麽了,自从银狼回来後,他好象就变得很不一样了,除了担心之外,还多了很多奇怪的感觉。

比如说现在,心就象要蹦出来一样,手和脸都在发热,就连平时没有竖起的地方,也半立了起来!他又想起了银狼的舌头,明明刺得带痛,可更多,是酥麻感觉。

15 少年诱惑

自己的东西好小──单叶红著脸只向下看了一眼,立刻又再次捂住脸靠在树上。

他刚刚偷看了一眼银的,当时银就是在自己手上包著,然後就──单叶边想手也慢慢伸了下去,不过,感觉很不一样,没有银的舌头让他心悖。银的好大,小小有点伤自尊。

“银,银的舌头……我想要银──”真的是不能在忍了,没走多远偷偷跟在後面的银狼几乎是跑过去,前脚直立著伸舌头,包住了单叶粉红色完全竖起来的玉!

刚被银狼包住,单叶靠著树的身体慢慢跌坐了下来,双腿完全对银狼打开了。

好舒服……单叶失神地看著树梢,他现在正在被一只狼添著最敏感的地方,而那只狼也开始不怀好意起来。

“银──银──不要……我,我想出来……”

银的舌头堵死了那一点快乐地极致,单叶忍不住扭著身体哀求。他快要疯掉了,银的舌头简直把他逼得丢盔弃甲,没有了任何防备之力。

今天还是不要进到心爱单叶的身体里吧,毕竟他身体刚好些,不过──银狼有点坏坏地傻笑:今天不会放过单叶那可爱的嘴巴,它也要让单叶尝尝它的味道,让单叶,全是它银狼的味道!

很好,单叶已经瘫在地上了,这里草还比较软,应该不会伤到他吧?想使坏的银狼还是很担心单叶的身体。

有些犹豫地慢慢转了个圈,舌头仍旧死死包缠著单叶的小可爱,後腿之间却对上了单叶的脸。

然後银狼用一只前爪垫,推推单叶的身体。

单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个巨大的黑肿物填满了嘴巴!他大吃一惊时,便听见了银狼奇怪的“噢呜”叫声,那是银的哀求声音,他嘴里,则是刚刚他看过那大的黑色狼!

实在是太大了,单叶的嘴本就包不住全部,银狼刚塞进去,单叶就剧咳了起来,吓得银狼马上抽出,动也不敢动一下,只是不住地可怜哀叫著!

单叶红著脸看不停盯著他看的银狼,闭上眼,喘息说道:“银你……变坏了,老是想著这个,你,你──”银狼声音更加凄厉,脑中全是单叶含著它东西的样子,舌头硬是不肯放开!

它喜欢单叶,选择单叶做为它的伴侣,可它至始至终都是一只狼!银狼泪水流了下来,呜叫地让单叶也听不下去了。

“不要哭,银,不要哭啊!”软软的带触感,还有比平时更加温暖的手紧紧抱住了银狼。等银清醒过来,单叶用一只手圈住它的背瘠,一只手抓住了它不停颤抖的肿胀黑物。

咬咬唇,单叶用嘴先包住了一小半端头。

银狼哭了,这一哭就让单叶慌了心神,他什麽都能替银做!带著这份决心,单叶用嘴巴含住了那带著浓浓腥味的黑色柱。

原来是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啊……银狼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了,应该说它什麽都没有想,全流向了被单叶吞咽进去的那一点。

快要无法呼吸,却又爱著这份感觉,特别是在沾到了单叶流出的体後,银狼只觉得自己就象放在火上烤一样,浑身滚烫无比,它一下子飞快地在单叶嘴里搅动起来!

“咳咳咳──嗯……咳咳──”单叶差点就要窒息了,那巨大的柱塞进一半,却将他的嘴完全都给填满,再加上银狼不停地动,害得单叶很快就被堵得无法呼吸,拼命扭动身体挣扎。

银狼已是发了狂,一心只想要往单叶嘴里塞,没有看见单叶已从愉悦变成了痛苦,想要将嘴里的巨物吐出来。

突然银狼嗷叫一声,这才回头,看见地上的少年奄奄一息後惊得连忙跳开,原来单叶实在是受不了,於是狠狠一口咬在塞在他嘴中的黑物上。

这一下痛得银狼出声,却也让它喷了出来,地上被溅的到处都是。

16 可爱银狼

“你想我死啊!那麽大──”

“呜……”可怜地银狼垂著脑袋,不敢看怒气冲天的单叶,它本来就是这麽大,也没办法啊!

单叶这才坐起身来,看向终於变老实的银狼,仍旧很火大地说了一句:“以後我不用嘴了!”

接著又看向那一地的狼籍,捂著脸飞快跑开!

原来单叶不喜欢大的啊!银狼泄气地看著自己耷拉下去的地方,其实在单叶嘴里很舒服,又软又热,只是被小舌头拔弄一下就会忘记自己。

银狼一边回味著,一边又很无奈:它不知道怎麽将那个地方变小啊!真伤脑筋。

银只是把他当成了母的吧?单叶看向自己平坦裸露的口,银会不会是搞错对象了?

不过一想到这里单叶就有点难受,一直都是跟银相依为命的,所以、所以现在银发起情来,只是在他身上试试看吧?

单叶死都不想承认,银的厚厚舌头让他很有感觉,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有这种依依不舍地感觉!

单叶还在生气。离洞口不远的树後,躲著一只怯怯看著洞内的银毛狼,单叶一眼就看到了它,差点破功笑出来:此时银就好象是害羞的小丫头一样,躲在树後。

可是──尾巴本就没藏住,在看到他时又不停摇动起来!看到这样的银,单叶扭过头,捂著嘴偷笑。

单叶连看都不愿看它吗?呜……银还不知道尾巴出卖了它,又垂耷著脑袋,却又怕受伤的单叶走远,还是偷偷地瞄著,看一眼,躲一下,直到对方转过身去,伸了个懒腰。

“这点伤口算不上什麽的!所以我去看看能不能捉鱼!”拿起自己磨的石刀和削尖的枝,单叶背对著树大声仰面说,然後在银看不见的地方,眯起眼笑得很得意。

傻瓜银,肯定会不放心跟过来的,一直是银在打猎,这次他也要试试看。

待到前脚单叶刚走,後脚银狼就瘸著出来了,然後不停地来回走著,最後甚至在地上打起滚来,这是银狼烦恼不已的表现。

它不知道怎麽表达,後来发现打滚不错,只要一心烦,银狼就会在地上滚来滚去,直到最後用头蹭著地面。

跟不跟上去呢?单叶连看都不愿看自己,可是他还有伤啊,这万一被水打湿後,伤口更痛了怎麽办?而且他说他去捉鱼,万一跌滑到水里去,又受伤了怎麽办?

就算单叶再讨厌自己,自己也不能让单叶受伤!满脑子担心著的银狼飞快从地上爬起来,向河那边走去。

捉鱼原来是特练眼力和反应的,真是难以想象银平时都是怎麽捉到那麽多的?单叶看著空空如也为活鱼专门准备挖的坑洞。

叹了口气,自己果真还是弱了,也把捉鱼看得太简单,银的野生本能都比他强上太多。果真这世上,银是最的。不过,银怎麽还不来呢?

单叶赤著脚踩在水中,会不会被水里的石子划伤?

银狼再次躲在树後,尾巴又摇动起来,那是著急的表现。

想走又担心不愿离开的银狼,和在水中一直等著银的单叶,奇怪地僵持起来!

14

17 可爱银狼2

单叶举起尖枝,而银狼急得也一脚往前多踩了一步──“咯吱”声音不大,可把银狼吓得又缩在了树後,仍旧忘记收回还在摇动的银色大尾巴。

单叶本就留神四周,这声响他也听见了,回过头赫然看见那个不停晃动的银尾,再也忍不住,爬上岸大笑起来!

不好,被他发现了!银狼仍没有意识到是自己尾巴犯的错,反而怪那小木枝:被单叶完全发现跟在後面,怎麽办,逃跑吗?

不过,就此跑掉也太没有骨气和担当,而且好象,单叶的反应很奇怪,怎麽走过来後不停地锤著地呢?肚子痛吗?

“哈哈哈~~傻瓜银,快出来!你的尾巴、尾巴,”单叶指著银的方向手都在抖,是笑著颤动不已:银真是太可爱了!

银狼莫名其妙地回过头,一下子用两只前爪捂脸:丢够人的!单叶原来是在笑!而它的尾巴,还在拼命地摇呢,本就没有挡住,单叶一直都看见了啊!

“呜……”想挖个坑埋了自己,银狼缩起身子,单叶还在笑,不过不是肚子痛就好。银狼偷偷看了一眼单叶,又马上垂下头去,心里有点欢喜起来,单叶似乎不是讨厌它呢,太好了。

单叶这才抹抹笑出来的眼泪,看银狼似乎想撒腿就跑的样子,这才双手作揖说:“银,银,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笑你的,只是、只是觉得这样的银很可爱──”

就象一个可爱的人一样,单叶总觉得自己并不是在和一只狼生活,而是和一个人,一个很可爱的人。

可爱吗……也罢,可爱总比怪物好听,又可以博得美人一笑,银狼自嘲著边想边用爪子在地上划圈圈,然後慢慢地打起滚来!

它是越想越高兴,所以自然跟刚才不一样,是蜷著尾巴一起滚。单叶干脆也躺下来,学著银一起来回滚!

“银,下次我就用手好了,你可不许瞎想!”拽拽银狼的尾巴,圈住银狼渐渐长齐整的颈毛,单叶通红著脸说。

银狼还在发情期嘛,这里又找不到一只母的,实在是好可怜。不过上次那些人好奇怪,追他时明明是黑狼,怎麽後来全都是人了?

单叶越来越觉得那个会变成人的狼群跟银有关,不过如果银真的能向那些狼一样变成人,怎麽从来没见它变过?

别说变成人,连人话都从来没听过一句,银也许真的是跟自己一样,被同类给舍弃了。银又开始在自己怀里打著呼噜,恐怕它一直担心所以没怎麽睡吧。

也许不是银需要自己,而是自己本就离不开银,单叶将脸贴在银色略带灰的毛皮上,只是这麽跟银蜷在一起,就好象什麽也不会怕,什麽都不再需要的感觉。

银每次离开山谷的每一天,单叶都会将洞打扫一遍,然後坐在洞口静静地等著银回来。这一次银不知去了哪里,两夜都没有回来,单叶也就整整两夜没有闭眼,他害怕,只要一闭上,银会弃他而去。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就象是夫妇双方有一方出去了,另一方会担心的连觉都无法入睡。

而曾被兄长丢下的单叶,就更加强烈:每天他说什麽都要搂著银睡觉,有银在身边,才会觉得平静和,小小的幸福。

“银……我知道我很自私──我只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单叶几乎呢喃地低语,银狼更贴近单叶,将尾巴,搭在了单叶的腿上。

这一刻,四周都变得宁静和安祥起来,就连虫鸣,也变成了极其优美的乐声。

PS:突然发觉自己竟然不会用鲜书柜,飘远泪奔~

18银狼使坏

单叶和银狼最後都没有捉鱼,洗了洗身体回到洞口。

刚一回到洞边,单叶就叉著手怪笑,将那没怎麽动过的一堆黑黑东西拉了出来,放到银狼旁边。

清清嗓子说:“你这个──可爱的傻瓜银!看看你这是做的什麽? 以後你不准靠近火架!免得跟我浪费粮食!”

要是把那一身银毛烤著,他又没看见那不就没命了?一想到这里,单叶脸色就难看起来。

“噢~~呜~~”很好,银知道自己错了,很有反省的样子,虽然反省的模样很奇怪,举起一只爪子象是人发誓,然後不停地“噢呜”地叫。

不过,它的眼睛在看哪里?连尾巴都比刚才摇得更加欢快,舌头也耷拉了出来,不停地喘著气!

每次看都好漂亮,还记得那里的味道,最最甜美的汁味!银狼眼睛都快要凸出来了,明明单叶是在对它发脾气,可是好象没注意到。

有些地方没有遮住,若隐若现的感觉更是撩人,啊,不对,是撩狼!其实银狼举起爪也是想让单叶看看,它那里又肿得好痛哦!

“你,你这个色狼!!你把肚皮仰著,我,我就用──”银狼怪异的样子结果很快有了答案,它下面的东西又一次肿得垂在了地上。

单叶是又气又羞,看著银狼呜呜地哀求又心痛,只好支吾著说。

该死的银,怎麽叫的那麽奇怪?就连呼出的热气,也直直全喷到了他的发顶,而从舌头里流出的唾,也淌了一个小水漥。

自己鼓起全部的勇气用双手握住了那黑色的东西,又烫又刺手,还不住地抖动著,在他手上不停地弹跳起来!

银狼是怎麽做的?对了,第一次时帮银时也是,不过只是用手抓了几下,後来自己就害羞跑掉了,而且也不象现在这样,银的下面看得一清二楚!

单叶只看了一眼就扭过头,这次连脖子都被染红,他看见了什麽?除开自己手里的黑物,还有、还有两个涨得通红的球也在不停地抖动!

“把、把脚夹起来!”不要再晃动了,那两个紫黑色的球晃得他心慌。

银狼早就舒服得直哼哼,哪里听见了单叶这一句?单叶又气又羞,干脆将气,全都出在了手中捏著的黑色巨物上!

“呜!!”好痛,不过还有点刺激,单叶没有用手指,而是用指甲尖狠狠刮起了狼表面,边刮还边向外用力拉扯著,哼,要长那麽大那麽长,他就再拉长一点!

这下银狼的表情就很可爱了,又是哭又是笑,一边“呜呜”地叫,一边“嗯噢嗯噢”地求饶,再这麽拉下去,它要不就痛死,要不就兴奋死的!

PS:银狼不会做料理……

19无辜惩罚

单叶也越玩越起劲起来,他一只手按住银狼,一只手仍拽著狼用力向上拔著,然後一只脚还踩在了银剧烈晃动的两颗紫黑蛋上,不停用脚指撩拔著。

哼,银也曾这般按压著自己,现在也让它尝尝!单叶边想边加大了力度,银狼又是惨叫传出!

“呜──”银狼痛的闭上眼,这次是真的痛死它了,单叶拉扯的太用力啦,结果在喷出一大堆浊後彻底缩了下去,耷拉著和它的脑袋一样。尾巴也没打彩垂著,再也起不来!

单叶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一边拍著银狼的头一边怪笑:“银,你可不要小看我,虽然我那里比不上你──咳咳,但是我也会变大的!”

是这个问题吗?银狼好奇地抬头,单叶一直不高兴的是这个问题?它用爪子推了推单叶,然後又摇起头,这下,单叶彻底误会了。

“傻瓜银!你是想说,我不可能会长大吗?!”不是不是,银狼拼命摆动头部,那对毛绒绒的银耳还不停抖动著,它只是单纯不想让单叶生气,所以才摇头摆尾。

单叶好象没有理解,一把揪起银抖动的耳朵,不过在看到它摆动的尾巴时,偷笑了一下又一本正经:“银要好好反省,今天就罚银──不准跟我睡!”

不要不要,银急坏了,更加大了脑袋的摆动幅度,还可怜巴巴地摇尾巴认错:晚上不能蜷著单叶一起睡,它会睡不著的!只要是被那甜甜地体香包住,自己就能忘记一切,它才不要一只狼孤独地睡呢!

单叶捂著嘴巴转过身,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眯起眼笑了起来,不过很可惜,银狼是丝毫没有看见。

单叶偷偷回过头瞟了一眼还在认错低头中的银,哼,这次他才不会心软呢!不过再呆在原处肯定会笑出声来,单叶忍著飞快走开了。

好冷……真的是好冷,什麽都没有只是漆黑一片,洞口边蹲著一只垂著头的银毛狼。

风又吹过一阵,它忍不住打了个喷涕,赶紧回过头看看几米远洞内厚草团上的人,又哆嗦著身体直直蹲在洞口吹风。

吹了一下,又打了一个,再次回头,期待地瞄瞄,失望地回头。责怪全是自己的错,担心单叶会不会吹病等。碎碎念的银狼没有注意:有人背对它,没闭过眼。

傻瓜银,真是个傻瓜──单叶现在不能看银狼,否则让对方发现他在流泪肯定会更加担心。

被兄长暗算推下悬崖时,自己已经是万念俱灰,只是抱著在死前能最後关心一下别人的挣扎,救了这只傻傻的银狼,和它一起生活。

对方只是头狼,连人都不是,不会说话却围著他转,慢慢单叶没有想到死了,他发现,原来谷中也是那麽的漂亮幽静。

银和他一起搭架子,一起布置洞里的小窝,一起挖洞摘果子,每晚用它身上最柔软的毛裹住自己睡觉。

印象里只有很小很小的时候,母妃曾对他这麽好。没有利用,没有暗算,完全是真心对待他单叶,还真是个傻瓜银──没有银他应该马上就会死掉吧,绝对会,放弃任何活著的机会。

20狼的撒娇

银狼趴在地上,它毕竟腿还打著骨板,支撑不了长时间的蹲立,不过就算这样,它也不愿让单叶看见,骨折处外露的伤口。

因为那个伤口,单叶第一次看见时是哭昏了过去,醒来後跟它包扎时,手都抖得厉害。

银不怕痛,可就是怕单叶哭著流泪,虽然单叶不常哭,可一旦哭起来,还是让它心好痛!比身上的伤还要痛几倍!

单叶他,不知道被自己爪子刺中的伤口好些了麽?银狼现在最後悔的就是这件事,当时它本就是脑袋里一片空白,唯一的记忆是单叶被他的族人给围住侵犯──然後就什麽也没有了。

自己都不是自己了,银狼想。

突然它一下僵硬起来,不敢置信地偏转过头,它被人紧紧抱住了颈端。

“银,我……不介意你对著我发情,我只求你一件事: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已经无法扯断的羁绊,单叶的世界里,只剩下了银,银要再弃他而去,那他简直是生不如死!

单叶把脸埋进银狼的颈毛里,小声闷闷说道。

银狼嗅著单叶的头发,尾巴再次搭了上来:不会有那一天的,因为单叶是它银狼,想要相伴一生的伴侣。

狼在没有伴侣之前可以很随便,可一旦认定自己的另一半後,就算是死也不会改变,特别是从来没有得到过关爱的银狼,更加疼惜自己的另一半。

一人一狼紧紧蜷在了一起,夜,慢慢安静和温暖了起来。

“银,这种蘑菇很象‘笑菇’啊──”单叶回过头,银狼正扑哧扑哧地流著口水跟在他正身後,双眼瞳都眯了起来,怎麽看都是在象,嗯,傻笑。

跟它呆了十年多,这接下来肯定是会用爪子搭上他的肩膀,不停地撒娇摇尾巴!果真,还没等单叶起身,两只厚厚的爪搭了上来,银狼又呼呼地看著他,继续呜吟著摇尾巴。

很好,完全没听见自己的话。单叶面上虽在笑,可已将那笑菇摘下来握在手中。

银狼没有提防单叶,还在搭爪摇尾巴,它每天都要亲近一下才行!今天单叶还没有它呢!想到这里,银狼又开始高兴地流口水起来。

单叶心里偷乐,不过面上还是故做羞涩:“那,那个银,我先从你的头起吧,你趴得这麽高,我怎麽呢?”

银到是长的快,也不知现在的银算是狼的成年期了没有?

银狼一听,连忙乖乖又趴下来,张著嘴巴呼哧喘气,耳朵还在不停地抖动,一想到单叶从头起,银狼开心地尾巴直摇。

“乖,乖……”就是现在!单叶将一小块笑菇丢进正张大嘴傻笑的银狼嘴里,紧接著,地上的银狼嘴巴动了几下,把那笑菇吃了下去。

没等单叶起身,地上的银狼立刻打起滚来,还把爪子缩到前,‘噢呜噢呜’地不停叫著。

单叶大笑,那就是银狼在笑时发出的声音。他一下子也跟银狼一起,不停地在地上来回滚动大笑著!

笑的好难受哦!银狼还在不停地滚,可这次眼泪都滚出来了,还是不停地‘噢呜’叫著。

单叶这才起身,戳戳它毛绒绒的身体,笑著说:“银,不开心的时候就要吃这个笑菇,大笑一场将所有难过的事都忘掉,谁叫你不听我说的?!”

真是委屈,它以为单叶要它嘛!不过单叶看起来慢慢恢复了神,要捉弄自己就让他捉弄好了。

21跟著银不会饿肚子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两个都是伤残人士,要求银再上谷去狩猎自己是万万不舍的,可每天只吃采的山果绝对保不了肚子,现在倒不是笑的时候,而是要解决食物问题。

山谷里唯一能吃的就是虫和鸟了,其它野兽基本上都被银扑光。

鱼也太难捉,以前银拖回大堆猎物时,怎麽不想想储存起来?单叶边敲脑袋边想,银狼莫名其妙地跟在他身後。

咕──肚子饿了,单叶回过头,看看银狼,很不好意思地连忙走开;银狼恍然大悟,转身往回走。

却被身後单叶拉住尾巴:“我不许你上谷,不准上去!你要是上去了,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光是银不在时的担心,和银每次受伤後的心惊跳,这点肚饿不算什麽!

银狼“呜呜”叫了半天,单叶还是不放手,只好拽著单叶向前走。

单叶怕银狼受伤的脚负担太重,连忙又松开,银狼这才小跑起来,而它身後的少年,也紧紧跟在後面:这次银要是再上去,他可是会发脾气真打它的!

只见小跑的银狼飞快来到一棵树下,然後急速用两只前爪抛著地面泥土,在单叶眼里,还真有点……好笑。

银狼不顾自己的嘴鼻眼都被灰土沾满,狠力抛了一会後,停下来,蹲在一边摇尾巴伸舌头,努力瞅著单叶这边,蒙头垢面地很象──一只讨主人心欢的大狗!

单叶走近一看,立刻拍拍银:“银,我真是的,如果没了你,我可怎麽办呢?”自己没有想到,银到是想到了,将以前抓的猎物藏起来备用。

单叶越想就越觉得银可爱,竟开心地抱起它亲吻起来,这下,银又不停地打滚起来了!

身上湿搭搭的银狼回来,正好看见单叶还在不停地用两块石头敲打著,它甩甩毛,嗅嗅自己,单叶爱讲干净,那麽自己就不能让这身毛给弄脏了,特别是不能染上血。

单叶看看银狼,对它一笑:“好银银,能不能帮忙,叼几点的木枝回来?要干的好烧的,最好是枯枝。”

银狼一听,立刻转过身离开,单叶这才抽出含在嘴里的手指,指甲壳已经完全脱掉,鲜血直流。

他想了想,用长点的叶片扎起那受伤的指头,继续磨擦著那两块石头,现在一定要火苗,火星也好,而且要在银回来之前,将面前搭的草架点著。

银趴了一堆,选了几个点的叼在嘴中带回去。单叶正等著它,银狼连忙上前将木枝放下,忽然它紧张起来:空气里弥漫著血的味道,还是很熟悉的单叶血的味道!

“呜呜呜──”银再次痛恨自己不会说人话,只能对著单叶不停地叫,它只想知道,是不是单叶伤口又裂开了?

单叶就算再痛也很少在清醒时叫痛,如果伤口在流血,他也只会笑著无动於衷地!

“傻瓜银,急什麽?我还没放上去呢。”单叶知道自己流的血应该被银嗅到了,爱心的它这才慌张叫起来,连忙笑著转移话题。

可银还以为单叶是真的误解,不停地摇头呜叫,对方只笑不答。

真是个爱心的傻瓜银!单叶笑笑,算了,还是告诉它吧,省得它又乱想──将手指晃到银狼面前,单叶微笑:“就是磨石头的时候划伤而已,你这傻瓜银不许乱叫啦,过一天就好了。”

22 狼式可爱道歉,色狼!

哪里好了,整个指甲都掉下来,不是还在流血吗?银狼垂头,有它在单叶还会受伤,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单叶还在烤,看样子要多烤一段时间才行,银好象也很喜欢吃烤熟的块,每次吃都会啃得有味呢!还没熟银就急,看来它是饿坏了。

正当单叶转身去拿另一块时,突然被银狼扑在地上!

银狼力气早就比单叶大得多,而且此时银狼心急如焚,担心单叶流血过多,所以在扑倒他之後却用前後爪离开了对方身体,看上去更象是将单叶制在自己身下一样。

“银!!掉到地上去还能吃吗?我都说了没事,不用心啦!还有,我不许你用嘴巴叼著过去烤,要不我先把你烤成个炭黑狼再说!”

原来还是让银担心了,单叶用那只带血的手指戳它说,用此来表示他不痛,可银还在摇头,这下单叶也火了,吼出最後一句。

完了,这样一吼,银狼又委屈又担心,拿尾巴扫扫单叶的腿,那是它道歉的方式,第一用尾巴摇,第二用尾巴不停扫腿,第三耷拉著头大气都不喘一个,只有耳朵竖得老高。

单叶看著又气又好笑,气得是银担心过度,好笑的是银这个样子,真的很象一个委屈的小鬼求原谅。

“银,放开我,要是烤黑了,你可是白藏的。肚子不饿吗?香飘飘地烤,银不想吃一个?”嗯,口水淌下来了,可还是没有移开。

单叶继续微笑:“要是银听话,晚上我会好好地你哦!”

尾巴没有扫他了,左右摇起来,还差一点──

单叶声音换上了撒娇的意味:“我这次可以帮银到肚子以下哦~”压在他身上的身体飞快移开,银狼蹲在旁边又摇起了尾巴,还真、真是条色狼!

它不假思索地飞快吞掉单叶从架子上拿下的黑炭,又跑到一边,不停地“噢呜”长叫起来。单叶又要它,银狼一想就开心地仰天长啸!

还没到吗,还没到,真是急死狼了。银狼都不知道自己甩几次尾巴,反正是见到单叶就拼命摇,可单叶都没理它,呜呜,还要忍耐吗……

银狼垂头走到一边,用两只前爪郁闷地不停趴著树干,还在摇尾:单叶怎麽这麽慢嘛,真是等死它了!

单叶偷笑,故意慢吞吞地收拾,不紧不慢地拖著,欣赏著急银狼的可爱举动:嗯,先是用前爪不停抛树皮,然後偷瞄他没反应,接著就是故意装做没事狼一样,走来走去用尾巴扫扫他腿。

到最後如果自己还没理睬它,银就会拼命在地上打滚,滚的一身都是灰。平时这方法对爱干净的自己来说很管用,可现在不行了,谁叫它乱心了!哼!

单叶虽心里是这麽度著,可在看到银狼打滚时那还没怎麽好全的腿,心又软了,一把拉住正在撒娇的银:“我带你先去洗洗!弄得这麽脏,前,前後都要洗啊!”

好的好的,它会很听话的!银起身又开始摇尾巴,而且表情很是得意:它知道单叶是刀子嘴软心肠,前後都洗,是不是单叶帮它洗?

想到此的银狼开心地双银狼瞳都收缩起来,不停地甩尾巴催著单叶快一点,单叶看著开心的银狼,深深笑了:他没找到这样一个人,也许,这样一只狼也不错。

PS:觉得这样的狼很可爱~

23银狼,禽兽?

“银的毛真美,沾上水後就象是披了一层月华一样,我真是爱死了!”单叶的确是很喜欢银的毛。

虽然他还从来没见过银色的狼,可银在他眼里,是最漂亮最可爱的,当然,除了不停要他以外。

仰著肚皮,银狼满足地直哼哼,它自己往往只是在水里打个滚,不过有单叶帮它时,单叶它得好舒服哦!

黑色狼慢慢又竖了起来,在单叶眼里弹跳的历害,就连那东西上面的倒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不,不会吧,银真是个色狼!单叶感觉自己的脸肯定红得发烧了。

这个嘛,肿痛的好难受哦!银狼用爪子推推单叶,它可不敢再进到单叶嘴巴里了。

虽然很想,可弄得对方再发脾气很不好。银完全忘记了单叶拉扯玩耍它东西时的恐怖,不停地“呜呜”哀求著单叶。

真可怕,越来越大啦!银还真是不折不扣的禽兽!单叶捂著脸想,不禁为只是陪银发情的自己感到一丝可悲:再怎麽喜欢,它也只是头狼,不是人类啊!

如果有一只母狼在,银马上就会丢弃他吧……单叶光是这样想,心里就很难过。

於是他俯下身去,不要让银离开,不想让银离开去找同类,想要让银呆在他身边,想要让可爱的银永远只在他一人面前这麽可爱。

单叶闭上眼,低头用唇,含住了那不停抖动弹跳著的黑物柱头!

好烫,真是烫得他嘴巴和舌头都要坏掉了,又带著很重的腥味,柱端上的刺也擦点刺破他的舌头。不过,看起来银狼很开心,单叶鼓起全部勇气,慢慢将柱身往里吞。实在太大,看来只能含一小半了。

含进去之後怎麽做?单叶有些呆滞,突然他想起银原先疯了一样往他嘴里塞,还在不停搅动,单叶狠狠心,开始用嘴套弄起来。

不一会儿他嘴巴连一小半都包不住了,那黑色物是越来越壮,前端在嘴里已经开始流,单叶用舌头,点滴不漏地卷走了那些溢出物。

它要死了,要死了,银恍惚地想。这一次是单叶主动,它怕自己胡来对方跑掉,这才忍住没动,可单叶刚把唇包住它全身的热源,那隐忍的神经,很清晰地断掉了。

银狼无意识地耷拉著全身,耸动身体不停地在单叶小嘴里磨擦,刮过他牙齿时,银狼发出了轻呜声。单叶只要撩拔它一下,银狼就会彻底失控。

越到最後,单叶越感到嘴里的东西已经肿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更加奇怪的是,他这麽添银狼,自己也有了感觉。

面色含春的少年伏在一只仰面朝天不停狂啸的银狼腿边,少年的两手,也在自己的腿间不停地来回爱抚著,舌齿的啃添也越来越快,终於

“银──!”

“呜呜呜──”少年停止了痉挛,银狼也一阵剧烈抖动後停止了呜叫,少年趴在水边不停喘息著。

银狼用爪捂著一边眼,没看那水里飘起的浊物,小心从水里起身,走到少年身边蹲下,仔细地添著疲惫不堪的少年。

“不要离开我……银……”可能是後太过虚弱,单叶昏昏沈沈地趴在水边小声呢咛,银狼四下看了看,将身体俯下,用力将单叶驮起,飞快向洞那边跑去。

24 银发美男

它才不要让谁看到这般惹怜的单叶呢,最後冲到洞口时,单叶却是被一个银发高大的男子抱在怀中,银狼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变成了人型。

银狼定定看著沈睡的单叶,伸出──吃惊地发现是一只手,而且是人手!

他(它)大吃一惊,急匆匆转身又向河边跑去:不是说银色的毛狼是怪物吗?

不是说银狼不能变成人吗?为什麽它会变成人?已习惯四爪跑的银狼不习惯直立走,干脆趴下来,它要确认一下!

银狼胆战心惊地将头探到水边,又害怕看到另一个怪物,於是用手蒙住脸,不过脸上没毛,他这才颤抖著直起脖子偷瞄,水里出现一个同样直著脖子偷瞄的男子。

银色的长长头发,和单叶不同,感觉更加的──银狼自己也说不出来,只是这一刻,他咧开嘴笑了。於是,河面水面上也出现一个俊美冷逸的男子傻傻笑脸。

这张脸比单叶大些,嘴巴也比单叶大,不过跟狼比还是好多了,薄薄的,银狼新奇地看著水面的自己:眼瞳还是银色,不过没它是狼的时候大,会不会把单叶看成小小的啊?

鼻子也和单叶差不多,挺挺的,自己好象看上去都比单叶高一个头,还,还有那里──银狼捂著脸,水面也出现一个红著脸的银发男子,跟它是狼时没什麽改变,嗯,这就好。

太好了,这麽说来,他就可以用手搂著单叶了!银狼几乎又要在地上打起滚来,想不如立刻行动!

银狼又飞快往回奔,他今晚就可以搂著单叶睡了,想到这里,几乎是要站到崖边去长啸几声庆祝!

果真单叶亲亲的味道就是好闻!银发男子得意地傻笑著,将熟睡地单叶搂在怀中,还怕他冷,特意裹了一层兽皮。两人,一夜好梦。

“……银,不要添我啦……你是谁?!”半揉著眼的单叶吃惊地睁开,飞快退後几步,看著刚才还搂著他傻笑的银发陌生男子。

男子上前,单叶一下尖叫起来:“你是谁?!银在哪里?银它不会──”

因为他是个人所以还是上去找同伴了?单叶脸色越来越难看,没有理睬那个摇头晃脑的男子,裹住兽皮冲了出去!

银狼本来很开心,打算亲亲单叶的,却发现单叶惊恐地盯著它,就象完全不认识它一样!是他啊,是他银啊,是银狼──银狼跟在几乎是声撕力竭到处寻找它的单叶身後。

这时他才著急了:他还本没有说过话,从来没有说过,开口只是“啊啊”,单叶无法明白!

银狼跟在单叶身後,越来越痛苦:老天眷顾它给了它人身,却让它心爱之人不再认识!

到处都没有,是不是上谷了?单叶看著人本爬不上去的光滑峭壁,咬牙做势就要爬!

银狼怎麽可以不说一声就离开,至少也要跟它道个别──单叶爬了一小段摔下去,擦擦泪,又站起身向上爬,这一刻,他快要崩溃了。

等到银狼找到单叶时,单叶正呆呆坐在壁边,手脚全是被磨破的口子,而峭壁上,是银狼看著就揪心的血,单叶还以为它走掉了吗?

单叶,单叶,它在这里,就在身边啊,只是不能摇尾巴,不能说话也不能用爪抓树。看著完全呆掉的单叶,银狼仰天流泪。

“不准你过来!你到底是谁!银……银──”单叶简直象是疯了一样,用石头丢砸著对面站著不动的银发男子,不停地呼唤著银的名字:如果银离开了他,他还靠什麽活下去呢?

银发男子没有回避,只是不停地仰天“啊啊”地叫著,好象也很悲伤。可此时,单叶已经无法注意到任何其它的事了。

整整一天,单叶就这麽坐著不吃也不睡,直直守在峭壁边不动。银狼每次来,在看到自己跟他准备的食物都没动时,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25 无法沟通

终於到了第二天早上,银狼看著还没有动过的食物,一下闷声不吭地走到发呆的单叶跟前,拽起他用力抬起他下巴,将特意撕碎的片塞进单叶嘴里!

单叶呆呆不动,直到银狼捏住下巴不让他吐出,又用手帮他嚼时才又流泪了:“……你又想要刺激我吗……这是银做的,它一向都不知道火侯,老是烤糊,真是傻瓜银,它不知道我怕它被火烤到吗?”

边说单叶边抓著吃了起来,那一堆糊糊的块,都被他吃下去了。

银狼是又心痛又心怜,小心地扶著伤心过度的单叶,回到洞边:单叶,银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一步啊!

还好,虽是不怎麽开口讲话,也老是看著自己过去抓过的痕迹流泪,但还是开始吃东西了。银狼想,这时他才决定,一定要学会说话,无法和单叶沟通,才导致了两个人这麽痛苦!

那个银发的男子到底是谁?一直在照顾他,就好象……银在身边没走一样。迷迷糊糊地单叶定定看著被火熏黑的男子。

忽然他坐了起来:就在前不久,有几只能变成人的狼,现在银不见了,这个银发男子却出现,是不是说──单叶心一下子加速跳快几分!

同样地见到他老是傻笑,同样地会把块烤糊,不知那银发算不算得上相似,这一来,相似点太多了!

单叶用尽全力奔到男子面前,拉著他的手颤抖著问出心中疑问:“不要骗我……告诉我……你是银吗?”

男子抹抹被熏黑的脸,定定看著他,接著男子笑了,俯下身添了添他的额头,用手轻轻按了一下。

这个动作让单叶几乎是泪如雨下,狠狠踢打起对方来:“你这个该死的!好玩是吧?我以为你不见了!该死的……银!傻瓜银!”

那一套动作只有银才知道,原来银没有离开。单叶光是想到这一点,心都快要欢喜的炸开了。

银狼有点委屈,他一直都在暗示啊,可是单叶全都没有注意到。突然他身体一下僵硬起来,单叶几乎是扑在他怀里,不停地蹭他,边蹭边小声说:“银……如果是你,要了我吧,银。”

生怕眼前人再次消失的单叶用力推倒对方,那下面的黑色巨物果真和银一样的!他闭起眼,现在的他害怕失去。

26 痛苦交合

单叶他,他想干什麽?!银有点惊慌,只见单叶用手抓住他的黑色柱,一只手勾住他,整个人忽然对著他那竖起处坐了下去!

刚一坐下,单叶惨叫瘫在他怀里,银狼则是差点了出来,他现在竟在单叶的体内,在那个,平时只能幻想的单叶体内!

不过看到单叶惨白脸快要昏撅,银狼又是百般不忍了。

“对不起……我没想到这麽痛……银──”单叶的泪让银狼心痛要命,这次它小心地抽了出来,一手抱著单叶,一手小心地伸下去,查看单叶不停流血的地方。

那粉嫩的色口已被撑破,不停地往外流著血。银狼心痛的同时,却也感到太过诱人,连忙收回眼神!

单叶一看银狼又要起身,也著急起来,忍著剧痛小声说:“我,我可以撑得住,我没关系的,银……快点要了我吧!”

只有这样银才不会离开他,只有这样,就算只是身体,他也想要死死留下银。

可银却飞快起身,接著快速走开了,单叶捂著脸,失声大哭起来:他这样子,银还是想要离开吗?单叶这才发现,他本就离不开银狼了。

直到银的身影重新出现在洞口边,蹲下,肿著眼睛瞅他的单叶,唉,都哭成这样了,自从自己变成人後就一直在流泪,天天都是肿著眼,银狼看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给他看。

递给单叶几他找到的药草,专门涂在伤口处,那里流血流得他心痛啊!

这样爱哭的单叶,这样惹人怜爱的单叶,他怎麽会离开呢?银狼俯下身,用自己全身心的怀抱紧紧搂住对方,无法说话,只能用行动来表示。

单叶闭上眼,安静地回搂著银,彼此只能听见心跳声,慢慢合在了一起。单叶抬起头来,静静地看著银变成人的样子,用手勾划过他的眉,眼,鼻和嘴,停在唇边,抚流连不已。

最後单叶伸出舌头,银笑了,略一俯头,两人紧紧相拥深吻著,忘记了一切。

一定要把单叶为他流的血泪都给补回来!瞧他瘦的自己看到他都心痛,银边刨著地面边想。

不过他现在变成了人,自己过去藏的食物也慢慢坐吃山空了,再怎麽都得要上崖去一次。可上崖以人身来说是上不去的,现在却是怎麽变回狼身呢?

27想要爱抚

“银,你在这里啊!害我好找。”不会说话又怎样,既然知道自己喜欢银,现在这样单叶就很满足了。

所以他一见到银立刻跑了过来,条件反去银的尾巴──银顿时红透了脸,刨地声音也小了起来,单叶怎麽,他後面啊?!

单叶也惊醒过来,连忙转移话题,从地上捡起一比较的枯枝,递给银:“那个,咳咳,银,不能用手去挖,那个,咳咳,用工具……”

被银这麽看著还真是很丢人,单叶一把将枝条塞到发愣的银手里,撒腿就跑了!

银狼红著脸拿著手里的枝条,他还不知道怎麽用呢,怎,怎麽单叶就这麽跑了?接下来怎麽挖?

银狼想了想,双手握住树枝,狠狠朝地上戳去!这一戳,泥土飞溅,打在他脸上,可银没有停止,戳断了,又折了一,接著戳。

直到单叶过来找他,这才发现蒙头灰土的银,连那平时飘逸的银发都打结在一起,脸上手上全是泥,看到他来正傻傻笑,边笑还边拿著木头不停地戳地面。

单叶差点一口水喷出来,整整两个时辰多,银就毁掉了十几树枝,还没他手挖的快!

单叶无奈走过去蹲下,碰碰银:“你过去一下啦!傻瓜银,你叫我过来示范一下就行,哪里闷著头挖啊!”

想想就好笑,单叶又是欢喜又是欣慰,趁银狼垂下头反省时,飞快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又哼著看向别处了,到是手没有放,仍在挖那藏食物的坑。

银狼自己脸,一下子不停在旁边打起滚来,边滚还边笑捂脸,很──傻气的样子。

单叶红脸低头,不发一语地接著挖,直到将那块拿起来,这才用脚踢踢全身是泥、不过还滚得欢的银:“银,吃饭前要洗手洗身子,晚上我教你认字。”

银很聪明,应该说只差会讲话了。说不定自己努力一下,可以教会银说话呢!单叶开心地笑出声来。

银狼停止打滚,然後做了一个表示亲密的动作,虽以人身来做怪怪的,但狼型时他一直就爱这麽跟单叶撒娇。银发男子趴在地上,不停地用头蹭著单叶的腿,还伸出舌头添他大腿。

银只当是平时的撒娇,可单叶脸一下更红了,差点软倒在地,接著又是撒腿就跑!可怜的银狼莫名其妙,还保持著那个趴著添的姿势。

“银,你好好听我说,现在你是个人的身体,那麽你就要有人的样子,不可以乱的……嗯~手、手有点──”

好可爱的粉红点点,再,银狼置若罔闻地上单叶裸露在外的口两点,以前怎麽没注意到?怎麽看都象是邀请自己去品尝来著,银狼边流口水边想。

拿开银的手他马上又伸了过来,银真是太坏了,自己也变得有点奇怪,被银的手抚的地方,慢慢变硬了起来,想要……更多的爱抚。

单叶一开始想要教银狼基本的羞耻心,因为银的撩逗而彻底失败,结果到最後,又变成了两人搂吻在一起的场面!

15

28 唇齿纠缠

“我、我应该要教银的,我有点怪怪的,银的眼睛……好漂亮,好象会说话──嗯!!”单叶彻底软在银的怀中,失神地搭在比他高大一截的男子怀中喘气。

银看著他的眼神简直要把他融化掉了,那眼神全是狂乱和隐忍,银狼的滚烫之物,正紧紧和他的贴在一起,互相都烫得要命。

他想要单叶,他想要在单叶身体里驰骋,让单叶来感觉到他全部的心意!

可当银狼想到那还流著血的地方时,又慢慢压抑著自己起来,一只手死死搂住单叶的腰,一只手,则伸下去将两个热烫之物握在手中,慢慢磨擦起来。

就在他刚一握住磨擦时,单叶抓的手变成了掐,完全彻底地无力滑到他怀里,唇微微张开,细小的低吟变成哀求,随著银的手,哀求声也全被对方嘴唇死死封了起来。

唇齿和舌头的纠缠,让手的速度越来越快,而贴在一起的身体,也倒在地上,没有分开。黑发和银发缠在一起,连心在这一刻,也拼合成了完整的一个。

银没有进入,却一直看著完全迷离失神的单叶,将仰头挂在他身上美丽少年所喷出的所有,用舌头全吞进肚中,真是太香甜的味道,他还想要!

少年累坏了,银狼满是爱意地看著怀中瘫软下来的人。对方唇边还有他留下的体,还是心痛少年,所以他只肯喂了一点点。

不过在看到少年伸舌一下下添光手指上的残留後,银狼没有忍住,在少年口。

就这麽也好,银狼觉得从没有过的满足,他就这麽和单叶,在这里过一辈子,就象单叶说的,和心爱之人安静地守在一起,这就是幸福吗……?

“银你这个坏心的……”混蛋,单叶本就动不了分毫,身体虚得要命。

不过他在看到身边蹲著的一只高大银毛狼时又笑了:“哼,活该,色狼就该好好反省。”

银狼不停耸著毛耳朵,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一大早起来後就回复了狼身?这下可好,被单叶取笑了!

按按爪,银狼做了个刨地的动作,又用嘴叼了块小片过来摇头,它是想告诉单叶:自己的食物已经全部吃完,无论如何都要上崖去找食物了。

单叶盯著它半天,才咬唇说:“不准在外面过夜!我、我会尽量把家里,打扫一下的。”

银狼呆住了:家……吗?这里是它和单叶的家?兽狼族的怪物,族里的被弃者,也有了个自己的小家。

嗯,真好听。从来没有被人关心过的银狼,又在地上打起滚来,尾巴也摇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欢快,单叶看著这样的银狼,好满足,这里是他和银的家,是家啊!

今天的银狼很是欢快,还特意好心地放跑了几只小点幼獾,只是拖著一只大的死命往回。它还要快点回去呢,单叶是它家人,还在等它呢!

突然银狼一下警惕起来:空气里传来它族人的血味,还有陌生的人血味道。这次银狼是打定主意不要缠进去了,如果它又受伤,单叶又会难过的。

拖著猎物的银狼,压没有想到,自己早就走进了两方战争的战局里。

“发现了,是兽狼族的!”无数道箭支过来,银狼仍死死叼著獾向前跑,险险躲过那十几只箭後,一下子冲出来几个陌生的人,不是兽狼族的,拉弓又对银狼去!

还没等银狼反应过来,接著冲出十几只黑狼,将那几个人围住,滚打在一起!

很快,几乎是转瞬之间,黑狼群将那几个人全都扯下吞吃进去,银狼拖著獾脚有点发抖:兽狼族一向视人类为敌,除了吃掉就是捉走发泄,要是单叶被兽狼族的捉去,无论被吃还是被──都不是它能忍受的!

它刚转过身,马上就僵硬著不动了,高石间,站著一只巨大和美丽的红狼,正眯起眼打量它!

“呜……”银狼露出尖牙,死死警戒著:它没有忘记在那个红发少年脚下的屈辱,既使自己只有一个,也不会让它们找到自己的家人!

银狼盯著对方深红似血的收缩眼瞳,做好随时攻击的准备。

PS:越来越冷,有人看的话就让风子有动力坚持下去吧~~~

29 人帝狼王

“刷!”响箭进红狼所站立的那个石头里,接著传出笑声,黑狼群听到这笑声後,竟然都後退了。

站在树後的男子,手持一柄巨弓走了出来。银狼刚看了他一眼,吃惊到发呆的地步:那个出现的陌生男子,面貌长得三分象单叶,可比单叶更加成熟和霸气!

男子明显也看到银狼了,只是微微顿了一下後又笑著:“狼绝,你们族里何时多了一个银毛怪物?”

边说边又拉满弓,对准了石上蹲著的红狼。那些黑狼竟都不敢上前,任凭红狼被箭指著。

“伏帝,你是杀不了我的……怎麽,现在又後悔了?想把人找出来吗?死人可是找不到的!应该是化做骨头了吧。”红狼添著自己爪子,冷笑说。

“闭嘴!!”男子这次是瞄准了,箭呼啸著向红狼额头飞去,却在快要靠近它时,被从狼变成人型的红发少年的手,空手就这麽抓住了!

不过少年也不是没事,箭尖还是刺在脸上,流著血。

紧接著那个锦袍男子又连出几箭,又快又狠,可都被红发桀傲少年躲开,他一时皱眉,这次箭直直飞向躲避的银狼!

银狼大惊,可就是死咬著獾不放,它不能松口,一松口单叶会饿肚子的。

“……”没有被中,银狼睁开眼,红发少年紧紧抓住了那支箭,接著转头冷喝一声:“滚!”

将手里的箭掷向那男人。银狼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拖著,飞快向山崖方向跑去,那锦袍男子在看到银狼所跑的方向,脸色一变,跃身冲出狼群,死追银狼的身影!

单叶正焦急地在崖下等著银狼,却见满身是血的银又出现在崖底,差点再次晕倒!他急急冲了过去,扯著银狼耳朵:“你以後不准在上去!说了不准受伤,你还给我满身是伤回来……混蛋──”

突然他身体一下僵住了,脸色苍白瘫在地上,银狼身後竟跟著一个人,一个他早就想忘记的人!

锦袍男子在看到单叶之後,嘴唇都抖了起来,他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上前两步难以置信地问:“……是单……叶?”

面前的少年身形很单薄,但却美得象个妖,黑色长发半遮著少年赤裸地身体,和那时一样没有变,没有人能比的上单叶既纯又妖的美。

果真是单云,应该说变得单叶一点也不认识了,就象一个陌生之人站在对面,不象死去的母妃,和以前的父皇很象,当了皇帝吗……

单叶没有回答对方,只是跪下来搂住不停咆哮的银狼:“我等你好久了,回家在找你算帐。”

说完亲亲银狼的鼻子,银狼这才欢快地摇著尾巴,得意地瞪了一眼对面脸色铁青的男人。

如果它没看错,那个男子在一瞬间见到单叶时,眼里流露出的是极度思慕,敏锐的银狼第一次担心起来:单叶肯定和对方有什麽关系,会不会就此回去再也不要它了?

才刚刚有个家,如果缺了家中另一个,家就彻底毁掉了!它不要自己的家被陌生男子毁掉!

单叶和银狼在前面走著,拖著獾尸;单云在後面紧紧跟著,却不上前,只是盯著单叶看,看得银狼是心烦意乱,一直不停地向单云低啸,警告他不要靠单叶太近。

单叶有些吃惊地看著银狼,然後搂住它脖子,慢慢笑了。

“你……怎麽跟一个怪物呆在一起?跟我回去。”单云过了好半天才开口说,可是没看著单叶;他等了好久没有得到回答。

这才发现单叶正在帮银狼洗毛,银狼咧著嘴巴直哼哼,单叶也越洗越开心,压忘了单云的存在。

“混帐!朕带你回去!”伏帝单云退後几步,单叶正拿著石制尖刃对著他,而银狼也露出凶光,再次低啸起来:这个男人,果真想抢走它的单叶!

这时,单云略一侧身,躲过了两只黑狼进攻。红狼被一群黑狼围著,对他严阵以待。情况不太妙,单云咬唇飞速去拉单叶,被凶狠地银狼逼退!

“你在十一年前就放弃了我……还想我跟你回去吗?!你好好做你的皇帝,我跟你──”单叶扭过头:“没有任何关系了。”

单云看著越缩越小的包围圈,死死盯著单叶:“朕不会就这麽放弃的,朕不会允许自己的弟弟跟兽狼族呆在一起!”

“不许你说银!”气恼的单叶一石头砸去,单云没有躲,血从他脸上流了下来。

“!”单叶後退几步,趴在地上死死搂住银狼,小声喃喃说:“他又在骗我,他又骗我,我才不会上当呢……”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哥哥发火,就连对方将他推下崖,都没让单叶这麽恼怒。

单云一声不吭地看著单叶,然後转身时眼神变成暴怒,竟从十几头和人身高差不多大小的黑狼手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红狼不停地发出命令,单云终究还是力量单薄,攀著峭壁往上爬,剩下的黑狼全跟在他身後,紧跟不放!

PS:真感动,继续加油更新~~

30挑衅红狼

单叶捂住嘴,扭头不去看那已被咬得皮开绽地单云,银狼可以感受到,此时单叶对那个男子的担心!

是不是血浓於水呢……不知道自己也处在相同情况下,单叶会担心吗?银狼闭上眼,再睁开时,没有了一丝恐惧。

就在那几只黑狼将单云往下拽的同时,忽然一道银光闪过,等它们反应过来,趴在石上的下命令之首,被露出凶獠的银狼扑倒,利爪和尖牙都死死对准了红狼咽喉!

银狼不停地低呜著,抬头狠狠盯著那几只黑狼,爪尖刺进了些许!

“你竟然为了一个人类……快滚!”红狼慢慢变成红发少年,冷冰冰地盯著没有退缩的银狼。

单云看了一眼扭过头的单叶,哼一声後飞快攀上崖顶。银狼这才松了口气,刚要放开少年,却一下子整个身体都飞出,狠狠砸断了碗口大的树干!

“银──!”单叶大惊失色,这时他双臂都被红发少年的手反掐到背後,少年抵著单叶的额头,压低声说:“……没想到你就是单叶。”

伏帝几次带兵冲进,都被它们给赶了出去,竟是为了这种人。

少年还要开口,却呆滞住了:比他弱太多的人类,一口咬在他靠近的手臂上!

单叶看著银狼就在不远处趴著,又急又气,不假思索咬在囚住他的红发少年臂上,接著他想用头撞开对方,不过少年比他更快一步松开了。

单叶这才冲到银狼身边,死死盯著面无表情的少年。黑狼群将他们团团围了起来,单叶用自己身体挡住银狼,不敢轻易动一下。

“嘿嘿……没想到银怪物还养了个这麽──”红发少年看看自己带牙印的手臂,不怒反笑起来,翘起腿看著紧张的单叶。

单叶一听,手里的石头就丢了过去:“银狼才不是怪物!它和我一样,它是我的……家人。”

说完单叶硬是背起那跟他人差不多高的银狼,现在当务之急,是看看银伤到哪里了。没有理睬少年他们,单叶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红发少年重新恢复成红狼,定睛看了看单叶远去的方向,这才低啸一声,带著黑狼群离开崖底。

银狼还好,这次没怎麽伤到筋骨,单叶边冲洗边按著,可在听到小声呜咽後,更是放松了力道。

他没想到银会去挑衅明显是领头者的红狼,而做这些只是为了让单云能全身而退!单叶边洗边亲著银的鼻子,慢慢地,银狼变成了银发男子,定定看著单叶。

单叶抚上银的脸,圈住他颈环小声呢咛著:“银,我原来,一直是为哥哥单云而活。”

见到银咬唇皱眉却说不出话,单叶俯身趴在银怀里接著说:“我不知道为什麽哥哥可以不顾兄弟之情推我下崖……可是现在我很幸运,这样遇到了银,我最最喜欢的银。”

银狼眼神温柔起来,唇上翘慢慢笑著,还将手细细整理单叶的发,从发梢直到发尖,一梳著,小心宝贝到了骨子里。能这麽拥著单叶,刚才所有的不快,全都消失无踪。

单叶这麽说,是不是在向他,解释呢?一想到这里,银狼更加贴紧单叶,这一刻,他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给对方。

银的怀里一点也不冰,和平常的毛不同,是人的体温。单叶垂下头:对著银人身,总觉得比平时害羞许多,不是爪子,手指触著他的头发也会引得自己一阵阵酥麻。

单叶微微轻喘起来,赶紧将腿伸进河水里,转移视线圈著银纤长的头发,对方的眼睛让他,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呜……好想进入却又舍不得,可怜地银狼手到怀里人腿内侧後就不敢动了,上次那里被撕裂流血的伤口至今让银害怕,於是说什麽都绝对不敢越雷池一步。

银狼只好亲亲单叶的脸,再用下巴蹭著,绝对不去触腹部以下的地方。现下只要亲亲就很满足,不能奢求太多。

银这傻瓜,又在这里穷激动了,单叶将自己的手抵在银的手掌上,没想到,是爪子的时候还不大,可是人的时还真大!

仔细摊开,不停地在略有些带茧的手掌心上转圈圈,银就会笑出声来。单叶抿唇一笑,终於开口小声说:“色狼银,你是不是想──”故意拖著後面不说。

31 欺负银

去晋江了,此处完全停发,改名‘皇子爱擒兽’。请见谅

32 笨狼,反省!

此处完全停发,去晋江,改名‘皇子爱擒兽’来著。

33 宿敌相争

全部搬去晋江,改名皇子爱擒兽了!!!!此处完全停发,请见谅

34 幸福的两人

去晋江,改名皇子爱擒兽了,此处完全弃坑。请见谅!!!!!

35 和狼做爱

晚上,一人一狼吃饱了就会搂到一起,这时银狼会再次变成人,从後面圈著单叶的腰,靠在洞边看漆黑的天空。

有时会有几颗星星,那样单叶就会很激动,不停地在银耳边说著,银都只是笑笑,然後亲亲单叶的耳垂。

在单叶眼中,银就是他的一切,而在银眼里,单叶就是它所有。单叶始终都记得那个将自己献给银的事,而且每次银虽然都不说,可眼中的灼热完全都能融化掉他。

今天单叶特意把自己由内而外都洗了个遍,然後侧腿坐在一边,偷偷看向还在前後忙碌的银。

银正前後忙著,突然脸红了:单叶正从後面圈著他,不停用身体蹭他,边蹭还边小声喘气说:“我、我努力过了……如果只是一点点的话,可以慢慢进去──”

他自己试过,如果是三手指的话,应该可以慢慢挤进去。

银狼光是听著就几乎要烧起来了,更别说对方还在蹭他!他只叫了一声“单”後,打横抱起单叶,伸出舌去吻对方。

在得到了单叶热情回吻後,银狼一把将单叶压到了洞内草垛上。

会痛的话就叫出来,银的眼神很明显,就算他欲望冲天,仍忘不了怕单叶会痛。单叶红著脸先伏在地上,张嘴包住了银狼慢慢竖起来的地方,小心地添著。

而银,一边喘息一边爱抚著单叶的嫩芽,两人都很细致,没有了之前的匆忙。

“银的……好烫。”在嘴里好象有生命一样,不停跳动著,单叶翻滚著舌头不停添吻著,还会用自己脸蹭著银,迷离看著他。

银好快就涨起来了,靠著墙眯眼喘气的银,让单叶自己都觉得兴奋起来。他开始用嘴巴完全包住式地套弄起来,今晚,自己是银的。

很腥,但还不坏,单叶唇边浊滴落,其它的都被他吞咽进喉中,然後用滴落在手上的慢慢伸到自己口。

银死死看著单叶如此妩媚和诱惑的动作,小心将少年的腿固定到自己肩上,不过仍只是用刚过一次的黑色柱,磨擦著撩人粉嫩的 口。

单叶勾住银的脖子,紧紧贴住他,咬咬唇小声说:“银,慢慢的推进去。”一切都准备好了,内壁也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著。

银又往里面抹了抹自己的唾,握住柱端,慢慢将那黑紫的菇头塞进其中,只塞了一小段就动不了,单叶太过紧张,那里也死死咬住了他。

银一只手搂著单叶,一只手缓缓著单叶的脸颊,凑上去轻轻吻著,单叶也回应起来,紧张消失了,银狼只觉得活著的美好。

被这麽温暖柔软的内壁紧紧包围著,就是立刻死去他也愿意。他满怀爱意地看著少年,小心而缓慢地抽动起来。

好奇怪,就象是一瞬间力气全都被银吸走了一样,单叶边和银接吻边恍惚地想,银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後将他推倒在草垛上,“啪啪”地往里面快速扩张著。

而自己的壁腔里,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被一热热的东西填满,第一次有这麽充实和完整的感觉,幸福的感觉。

“单?”银还是太温柔,怕他痛又停了下来。单叶笑了,慢慢摆动起自己腰脐,让银更深

地感受自己。

单叶这一个动作让银顿时疯狂起来,用力一次次从里面顶著单叶,他想这一天想了太久太久,他也要让单叶,知道他银狼的感情!

“银、银,不要停下来!银,再快点……呜呜~~~好……”压著他的男子动作变得鲁起来,起身将少年悬空抱在怀里,少年紧紧夹著他的腰,两人结合处密不可分。

一次次将少年顶著仰起头尖叫呻吟,大声哀求更多,男子将其抵在石壁上,整没入又整退出,忘记了所有。

再顶到最後最深的地方时,银狼低吼一声,两人交合处,白顺著单叶的腿流了下来,不过银狼只是将单叶转了个身,背对著他,再次用力从後面顶了进去!刚一顶进去,单叶也叫了一声,出来。

劈劈啪啪的水声,喘气声和尖叫呻吟声,从没在洞里断过;而此时洞里到处都是糜的味道,可仍没让两个深深吸引彼此的人停止。

单叶坐在银的腹下晃动著自己,其实他早就快没力气了,可是,被银填满的感觉,真好。银更不用说,一直在哼哼,舒服的连耳朵和尾巴都露出来了,只是箍著单叶的腰身,再次一泄如注。他真是爱死了这种感觉!

“银……我不出来了……”单叶回头,却是看到一头银狼,正趴在自己股间,又一次将那紫黑物顶了进去!

还没等单叶细想,银狼就剧烈晃动起来,狼不停地在单叶小里蓬涨,跳动,直到最後完全喷到了单叶体内!银狼眯眼笑著摇尾巴,却发现身下单叶早就昏了过去!

这一次的疯狂,最後的结果就是单叶病倒了,银狼急得没法,他不知道自己怎麽没事,单叶却全身都是滚烫的!

银只好每天将单叶裹起来,用河水跟他洗身体降温,单叶一直高烧不断,说胡话时还在叫他名字!银心疼的要死,却又不知道出了何事。

“我……肚子好痛……”清醒些的单叶勾著银狼小声说。是不是吃了什麽不干净的东西?银焦急地来回转圈,单叶这一天都只吃他亲手摘的,先尝过的野果,要是不干净,自己也应该有事啊?

单叶微微张开眼,对银狼小声说:“……傻瓜银,我肚子里全是你的──要跟我,清干净……”

想来想去只有这一个可能,银狼留在他肚里的导致了高烧。

它还真是傻瓜!银狼立刻变成人型,趴在地上小心用手轻轻分开对方臀瓣,只看了一眼鼻血就涌了出来!

实在是太过刺激,那粉嫩带点血丝的小花,正一张一合地收缩著,还带有干汩的白色不明体,怎麽看都能让自己理智全无!

银狼闭著眼,本就不敢睁开,将一只手指颤颤悠悠地在单叶那里不停地打著转;单叶先开始很害羞,可随著银手指的深入,那一晚的感觉慢慢又回来了,一时之间反手勾住银的颈,将身体完全靠在对方怀里。

手指都被死死吸住了,银不停地抚著单叶背脊,想让他放松下来。单叶小声吐息著,不敢看自己的下面,银的手指,都能让他有感觉起来。

“银……嗯嗯~这里……它──”单叶将脸完全都埋到银肩上,手指带出了很多,都流在地上太过糜,单叶没有忍住,玉芽又慢慢竖了起来。他可以感觉到银也快爆发了,连呼吸都变的急促野起来。

不行,不能冲动,单叶还病著呢!银狼一边想一边将手埋进水里缓解情欲,又小心地套弄著那小小的玉芽和粉粉颤动的玉球,看著单叶喃喃叫著他名字,死死用手掐住他,银又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亲亲因虚弱动弹不了的单叶,银将单叶重新包起来放到一边,整个人跳进水里,让冰冷的河水缓解自己的情欲。

过了一会,银色的巨狼捣水爬了上来,离开单叶到一边,把毛上水甩干後,变成人再次抱起昏昏沈沈的人,往回走。

自从单叶和银初尝情事後,两人之间就再也没有了顾忌,如同刚新婚时的夫妻一样。单叶喜欢小动物,银就捉回几只小团鼠回来。

先开始吓住了单叶,可看到银狼玩的是不亦乐乎,他也乐了,跟那几只团鼠搭了窝,就在离洞口最近的树上。

而到了晚上,甜蜜的生活开始。银狼多半会是狼型,笑眯著眼跟在裹兽皮地单叶身後,用头拱拱单叶腰,爪子推推单叶的屁屁,然後将前爪搭在单叶肩上,死命地摇尾巴。

银狼这些动作单叶都明白,就是求欢。每到此时,单叶总会狠狠扯它大耳朵,咬牙切齿:“银!!你没有节制吗?每天都──”

脸红低头,力道小了点,银狼尾巴摇得更欢了,没办法,它也控制不了自己,每天都期待被单叶给全部接受,光是想,这一天就过的特快!

单叶红著脸:自己是不是变得很……乱了?被银狼还是狼型时求欢,自己竟很期待,被银的手抚,更是让他沈迷。

银舍不得出来,他也舍不得让银离开,结果两人最後总会变成一人一狼,欢爱到後半夜才睡去。

PS:风子的BLH部份还没有BG的猛……毕竟是走剧情嘛~~继续挥爪讨要PP,还有,元宵节快乐,送上两人H一章~

36 撒娇色色银狼

去晋江了,此处完全弃坑,改名‘皇子爱擒兽’。请见谅!

37 红狼的强暴

搬去晋江了!!改名‘皇子爱擒兽’!以後不会在此处更新,望请见谅!

1穿越

CP:强攻强受,女王诱受,血缘NP文。

高耸如云的道家摩天楼顶楼上,几个面目可憎的男人,手上都持著枪,正对著被团团围住的少年。

少年身著道袍,瘦弱的身体,随著扑面而来的风慢慢抖动著,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悲伤,略微带些蓝色的瞳孔,致完美的面容,正冷冷地看著,面前那些男人。

“小少爷,你输了啊。”人群里唯一一个没有拿武器的高大男子,身著笔挺的西装,和其它人完全格格不入。

此刻,如恶魔一般,闪动著红瞳。少年在看到他後,闭上眼,又後退了几步,贴在拦杆上不动了。

男子眼中飞快闪烁过什麽後,又眯起眼,痞痞笑道:“小少爷,还是乖乖跟我们回去吧,站在这里可不是解决事情的方法,大家都等著,道家最宝贵的小少爷,到底会卖个怎样的价钱呢?”

少年在听到最後时,眼中泛起一阵惊慌,但马上又沈寂下来,死死盯著说话之人:“这就是你的目的……?郁,这就是,你不惜亲自出马的目的?”

道家和这个魔鬼,已经争斗了世代,专门纵人心,玩弄人心的魔鬼,在一开始,竟是以自己的叔叔登场的!

等到自己再发现时,却已晚了,道家从内部,都被这个魔鬼,给吞噬的,体无完肤。

“是啊……这就是我的目的,能看到这个高贵家族里,最美丽最纯洁的人,坠落到地狱的一刻,会让我兴奋得,心都快要跳起来。”

那个叫郁的男人,再次笑了,可眼中,竟有一丝哀伤流过,快到没有任何人,看清,更不说正在後退的少年。

“你以为,我会跟你走吗?”少年,不,道家仅剩的现任当家,才16岁的道优,张开双臂,笑了起来。

郁收笑,眼里一:“你的父母跟我提出的,是留下你的命……怎麽,你要丢弃父母用生命留下的一条命吗?小少爷。”

“不许提我亲人的名字!你这个魔鬼──”道优一下握住拳,尖叫起来,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明明是除魔世家,却和魔鬼,签下了约定!和眼前这个,冷血无情的魔鬼,签下了约定!

郁被这样一骂也毫不生气,反而大笑起来:“那又怎样呢……?小少爷,你可知道,为了等到这一天的到来,我可是下足了功夫。”

慢慢侵入到这个古老而又快腐朽的家族,最後看著它彻底毁掉,只留下面前这个马上就要坠落的高贵灵魂,从没有过的心悖,充斥了郁的心房。

道优定定看著面前魔鬼,有时,魔鬼比人,更能了解人心。他缓缓闭上眼,脑中反复回放著,小时侯,这个道家的叔叔,是怎麽疼自己,就连一点点血腥,都不让自己染上。

长大後,又是怎麽宠自己,完全把他道优,隔在了所有人之外。为的,只是自己的灵魂?真是可笑!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把灵魂交给你这个魔鬼。”追杀了十年的仇恨,没有磨去自己的心,在这一刻,道优笑了,如同圣洁天使。

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浑身污垢,鲜血淋淋地活在世上。道优看著越来越靠近的人群,笑了,随後一个纵跳,向下快速地坠落!

时间仿佛就在那一刻停止,道优睁开眼,郁正抱著他,随他一起下落,可速度却慢了下来,而且,难得地露出了那双血瞳。

“跟我契约吧,优。你这样掉下去,真的会死的。”就在优跳下去的那一刻,郁也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他反复提醒著自己,这只是舍不得,一个可口的灵魂就此消失,可郁的心,在那一刻,动摇了。只要优肯契约,他就会──就会怎样?郁有些茫然,自己有点奇怪。

道优看著搂住他的郁,慢慢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郁……我是不会,把灵魂出卖给魔鬼。”说完一口咬在郁搂著他的手臂上,郁一惊,松开了他!

道优加速往下落,小时的回忆,没有过玩耍的童年,慢慢走马观花一样,在道优脑中闪过。他苦笑一声,闭上眼:就算是死,也不会出卖,自己的灵魂。

突然,巨大的通天黑色光芒罩住了他,道优一下大惊失色,拼命挣扎起来,可那光死死缠住了他,掉落,停止了。

郁出现在道优一边,冰冷的血瞳,闪烁著复杂的光芒:“你不想活……可我不可以违背契约,所以,只有,强行契约──”

说完,伸出一只手罩在道优右眼上,道优一下子惨叫起来,剧裂撕心的痛苦,让他再也撑不住,昏倒在郁的怀中。郁在抱住他的一刹那,眼神中,闪过从没有过的,温柔。

道优再次睁开眼时,一切都变了,手变得,比原来更小,就连脚,也是小小的细脚,这只是个4,5岁孩子的身体!

突然他一下捂住右眼,锥心的痛,差点让他再度昏迷。一个人影静静地站在旁边,道优慢慢抬起头,脸色一下卡白:这个黑袍男人,为什麽,还在身边?!

黑袍男子,长发随意地扎在脑後,服装变了,可那双蛊惑人心的红瞳,却没有丝毫变化。

他的双手,还戴上了手套,男子在看到道优睁开眼後,优雅十足地微笑,一如那曾经疼爱过他的叔叔──“主人,还请主人不要惊慌,我们已经签下,生死契约,这样可以防止主人,再次寻死。主人双亲的契约,就此生效作废。”

恶魔!道优想要冲上去咬他,可这个身体太弱小也太差了,才起身就又倒在床上,只好看著面前这个红眼的恶魔。

冷笑著继续:“魔鬼的契约一定要牺牲品……主人早就知道了吧?这次代替主人的,是这个身子的原先灵魂,月噬帝国的九皇子,灵优。这个身体是最附合主人的容器,所以身为仆人的我,还是早点,送他上路。”

送他上路?就是说杀了这身体里原来的灵魂吗?强行契约,被契约者和契约主就会是,永远的主仆关系,即是主人生亦生,主人死也──

要跟这个恶魔一起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活下去吗?道优死死抓住了被子。耳边又传来郁的低咛:“我的主人……这个可怜的皇子,一个被遗忘的存在,您那高贵的灵魂,难道不想改变这个人生吗?”

遗忘的存在──道优的脸上,出现一丝犹豫,郁的声音,更加低沈:“可以随意纵的人生,可以重新得到的亲人之爱……您也,不想要吗?”

这是道优最大的弱点,也是给他致命的一击!道优抓著被子的手,慢慢松开了,他拂过自己的头发,嘴角上翘。

2魔鬼的契约

还真是不受宠的皇子,应该说是极不受宠。道优看著镜中小小的自己,叹了口气:睫毛很长,略薄的唇有著柔弱的感觉,小巧挺直的鼻子上则是妩媚动人的凤眼。

这样的样貌,现在,只能让道优烦恼:从外表看就是强不起来得及对象!如果再长大,鬼神莫辩的容貌,只会让他吃亏!

母亲是那帝皇“一夜情”之後,生下他就赐死的女,而父亲,则是月噬帝国,最有权势,却也最冷血的“战皇月帝”。

这个相貌,一半的传承者,虽不想承认,可看来,父母双方的容貌肯定相当好,才会生下这等祸水!

刚一开始听到这个外号,还让道优无语了半天,可当看到一向冷清的郁也流露出一丝敬畏,这个从没有见过面的父亲,便在道优心里,留下了影子。

他的父皇,也就是那月帝傲天,庞大的後却只育下了九个皇子,四个公主,而且,除了最小的公主还在闺中以外,其余都早就成亲嫁人了;而皇子这边,除了莫名夭折的三个皇子以外,其它的皇子,也勾心斗角的历害。

谁都希望,得到月帝亲眯的眼神,可到现在,除了二皇子浩云得宠之外,其它的,仍在暗斗著。小皇子灵优,只有5岁,就被人下了杀手。这就是,皇家的冷血吗?

“主人,要不要我跟你磨墨?”郁单腿跪下,中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可这是契约,要想在这里生存下去,就算是恶魔的力量,也要借助过来!

而魔鬼,没有忠诚,只有奇怪的执著和美学,就同郁,一直渴望著他的灵魂一般。灵优(道优)点头,重新拿起毛笔。刚开始的涂鸦,到现在像模像样,灵优的学习天赋,没有因换了个身体而改变。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这个身体,太过弱小,可能是先天发育不足,再怎麽调养也只能瘦瘦的了,灵优在写完两个时辰後,坐在了竹椅上。郁立刻上前,帮他擦汗,另一只手也没闲著,居然在,泡茶!

“主人,这是中最近流行的苦露茶,请用。”郁在擦完灵优脸上的汗後,如同最专业的茶师一般,微微弯腰,仔细地泡了起来。

就象表演最完美茶道一样,魔鬼讲究完美,从此可见一斑。动作干净整齐,一丝不苟。可欣赏者,只有灵优一人。

灵优接过郁泡的茶,放在鼻边嗅了嗅,伸舌添了一口,立刻皱起眉头:“茶香而味苦,健胃却伤脾,只怕最近,那个人内火很是旺盛吧!会是为了什麽事而烦恼呢……?真是可笑。”

说完,再抿了一口後,放下杯子:“我不需要这种,明天开始,重泡红茶。”

“是,我的主人。”郁在听到灵优说了一长串话後,还是没什麽表情,只是红瞳里,闪烁著笑意:“我的主人,您想用什麽样的红茶呢?”

“……菊花再加点薄荷,我不希望听到做不到这样的词。”灵优又拿起杯子,闻了闻,放下,手敲著桌面,深思起来。

郁一下欠身行礼,优雅十足地微笑细语:“我的主人,就算您说天上的星星,我也可以跟您弄来,只不过……用您美丽的灵魂支付。”

真是难听,恶魔果真本难改。灵优一下起身,头也没回地走了进去,留下郁一个人,站在树下,微微笑著,可那笑容,不进眼底。

这个国家,有一套完善的政治体系,也有相当久远的历史结构,就连文字,也很是复杂,更别说语言了。灵优几乎要从头学起,可他学得很快,这还不得不说,多亏了郁的教导。

就在灵优六岁那年,那个一直把他当空气的月帝,终於准许:九皇子灵优,可以去挑选随侍。

只有一个随侍的他,还必须挑选一个近侍,就象是护卫一样吧!虽然灵优觉得没有必要,可这是那个人下的旨,现在的自己,远远没有反抗他的实力。

灵优一边轻抿著红茶,一边心不在焉地敲打著桌面,直到高大的男子跪了下来,跟他把鞋细细系好,灵优才不动声色地咳了一声:“你的狩猎范围最好不要包括那个人的女人……我还不想找上无谓的麻烦。”

魔鬼只是凭著本能和可笑的美学行动,郁和女之间的“丑事”,只要不碍到自己,灵优是不会去干涉的。

看到郁脖上没遮住的红印,灵优又抿了口红茶:味道真是不错,看来泡茶人,追求完美也不是件坏事。

郁了自己的颈处,突然抬起头来,凑到灵优的耳边,压低声说道:“真正甜美可人的主人……只要我吃过一次後,还会找其它猎物吗?”

一只手还轻拂了上去,触著好久都不曾享受的滑润脸颊,果真,只有主人才能完全填满他的一切需要,其它无论男女,只能在肚饿时维持一下本能罢了。

灵优盯著那双流动著欲望的魄人红瞳,手挥掉了脸上多余的触感。和魔鬼打交道这麽多年了,他深知,魔鬼的言语,可以把意志力低一点的,给完全吞没。

和魔鬼的较量,就是和自身最深层的本能斗争。所以,魔鬼的话,绝对不能相信。

“你只要帮我在这里,好好活下去就可以了,其它的废话,我是一个字也不信。”这样高贵的气质,只有在自己眼前完全承现,明明说的是伤人之语,却让郁从不曾跳动的心,狂舞起来!

如果昨晚那个在他身下的承欢女人是眼前这个少年,恐怕──自己会彻底失控吧?郁慢慢笑了起来:自己是个魔鬼,却对一个人,动了心!

“是,我的主人。我和主人的契约,永远也不会变……我永远也不会欺骗主人。”郁看著面前半眯起眼的少年,另一只被面罩遮住的眼里,有和他生死的羁绊。灵优见他盯著自己的右眼,脸一下沈下来,随後起身,

16

3游戏开始

阳光洒了进来,倾泻在书架旁的少年身上,投出一点点带彩的致轮廓,就连魔鬼也可以被诱惑的美丽容颜,正静静地沈寂著

如同一朵含苞的雪山莲花,吸引所有人的视线。虽只是布麻服,却没有丝毫减损其高洁的气质,优雅典致,再也让人,移不开眼。

“……”二皇子浩云蹲了下来,仔细地打量著这个陌生却又熟悉的脸颊:这张脸他见过一次,是很小的时侯,在柱子後面,曾看过一个羞涩的小孩探出个头来,看著他们。

可随後,就再也没有印象了,只有一个懦弱的外表,在这皇之中,是本无法生存下去的!少年眼一眯,没想到这个小男孩还活著,而且变得──很是陌生了。

没有丝毫暇疵的脸,不象他母亲,也不象父皇,更加的,秀美绝伦。长睫毛顺搭著,一只眼还被黑色的眼罩罩住,就连那粉色的唇,也沟划出慑人的迷离,鼻子挺挺的,耳朵也时不时动一下,更象一只,玩具犬。

浩云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手,已经慢慢抚在灵优脸上,触感好象绸锻,很舒服,还带著香气,不同与女子的香,是那种甜甜的又有点浓厚的香气。浩云的眼再次温柔起来,竟在灵优旁坐了下来。就这麽,呆呆看著他。

“我更希望,你能够出声叫我。”灵优声音一向都不高不低,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冷漠,可在浩云耳中,却如同天籁。

浩云笑了,刚想伸出手,可在看到灵优回避他时,有点失望,整整心思才如平常般开口了:“我是你二皇兄浩云──”

“二皇兄。”还是不急不缓的平淡声音,却让浩云有些痴傻起来,无意识笑了。真奇怪,平时从没注意过这个弟弟的,怎麽今天就觉得看著很舒服呢?

浩云少年完全没意识到,这是心动的开始,心中很是纳闷。

灵优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华服少年,不得不说,和自己,就象是两个世界的人:少年年纪不大,但再长大一点,一定会是所有女人心中的白马王子吧。

俊眉星目,又透著点皇子的威仪,看来那个月帝的基因倒是很好,只除了自己没有遗传到。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因为他有些肆无忌惮的打量,让对方初显俊美的脸,微微染上一曾绛红。

浩云只觉得心都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了。要是平时谁这麽看他,那个人除了不要命就和尸体没两样。

平时也早已习惯所有人拜和爱慕视线的他,现在,一个小得多的男孩子,还是他的九弟。就这麽看著他,却让浩云,打从心里开心的快要炸开了,当他看到灵优转过身要走时,竟不假思索地一把拉住了对方!

“二皇兄,有事?”这就是月帝最宠爱的孩子?没有学过最基本的礼貌吗,真是一个被宠坏的皇子!灵优很有些不耐,可对方比他有身份的多,想要在此生存,必要的低头,会减少麻烦。

对著灵优漂亮却又孤高的蓝色瞳子,浩云一愣,不禁想到了另一个人,那个永远高高在上,只会把任何人踩在脚下玩耍的男人,同样的蓝色瞳里,更多的是自信和绝对的权利!

自己光是模仿那个人的行为,就已疲力尽,可眼前这个小人,只是一个眼神,却跟那个男人,一模一样,只是,没有狂傲和绝对的掌控而已!

“今天是你选侍的日子,为什麽你不去近侍营?如果父皇知道,会大发雷廷的!”

没有人可以忤逆那个男人,有时,浩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本就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唯一有的,就是让人臣服的恐怖和威压。

今日明明是九弟选侍的日子,九弟却还在这里呆著,过了时辰的话,就会有好事者报告给那个男人,到那时──浩云不敢想下去。

“大发雷廷……吗?”男孩脸上的笑容,诡异却格外美丽,让盯著他看的少年,不知不觉流下了鼻血。

灵优在看到浩云流鼻血,慌张地乱擦一气後,笑容更是灿烂,从自己袖中掏出一块小方帕,凑到少年身边,掂起脚,帮少年擦著鼻血,不过,是越擦越多。

“二皇兄……帮九弟一个忙好吗?”灵优的声音变了,甜美可人,浩云一下子面红耳赤,拼命仰头不去看那略带哀求的眼神。

他怕再看下去,自己什麽都会给对方,连命一起!却不知在他仰头的瞬间,灵优眼中,飞快闪过一丝狡缬。

“二皇兄……麻烦您跟父皇说一声,和九儿玩个游戏好麽……?”声音又换上了酥软腻甜的童音,听得浩云心都直挠,下意识点点头,果真看到对方,冲著他绽开笑容,浩云一下象中了魔,乖乖听著灵优继续。

“我们接下来,和父皇玩的,是找人游戏。”灵优拍拍浩云的手,浩云一下清醒过来,立刻反手握住他:“九弟!不要惹父皇生气,否则你的身子受不了的!”要是这麽瘦弱的身体再挨打,九弟肯定会死掉的!

“……”看著浩云担忧的眼神,灵优慢慢坐了下来,语气也变的轻松起来:“没关系,我不是还有你吗?二皇兄。而且是很简单的找人游戏,父皇绝对不会生气的。”

话里带了一丝撒娇,让浩云又是无意识答应後,才清醒过来,可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如果九儿输了,九儿就在中,除去皇子身份为奴──”灵优指尖,划过地面,慢慢又敲打起来。浩云一动不动地看著他,心中被什麽,填满了。

“如果我家主人赢了,那麽就要彻查皇子下毒一事。”低沈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浩云一下死死盯住来人,重新回复到了桀傲不倨的月噬二皇子。而灵优,只是紧抿嘴唇,看都不看来人一眼。

“我家主人麻烦二皇子殿下了……真是顽皮的孩子,不是吗,浩云殿下?”郁单腿跪在地上,浩云却没有说话,只是两人间的空气,很是紧张。

灵优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郁,又看向死死盯著郁的浩云,紧抿的唇,突然松开,露出许久不见,恶作剧的笑容。

灵优上前走到浩云身边,拉起他的手,甜甜地笑道:“二皇兄,他只是个奴仆,二皇兄还要听九儿说完游戏规则吗?九儿知道,二皇兄最好了……”

这就是中生存的法则,想要平安活下去,无论要利用怎样的资源!郁在听到灵优近乎撒娇的声音後,抬起头来,却是了然地一笑,让灵优,很是不快地拉过浩云。

“九弟,父皇只在九弟生下时来过……”浩云一下止住话,想了想又说:“父皇不喜欢任何人违逆他,包括自己的亲子,九弟,还是不要玩什麽游戏吧!”看上去九弟好象很是开心,浩云不忍心扫他兴,小心地劝说著。

“二皇兄只要帮九儿带个话就行……告诉父皇,就以两个时辰为限,赌父皇用中所有的人,来找九儿。输了的话,九儿愿意为奴为侍;以最後时辰之内,九儿坐到父皇御书房的龙椅为输赢。如何?”灵优招招手,郁立刻跟在他身後,寸步不离。

“!!”浩云脸色微变,复杂地看著灵优:他才六岁吧?一个六岁的小孩子,竟想挑衅这个国家最强的存在?心更是莫名的激动起来,看来这个九弟,不简单!

郁在看到浩云慢慢走出去後,一下子从後面,把手圈住了灵优:“我的主人,我将全力帮助我的主人……直到最後。”

灵优抚上自己的眼罩,蓝瞳里散发著冰冷刺骨的寒光,下一秒,消失不见。

4寻找猎物

奢华富丽的龙座上,一个身著黄色底龙袍的邪魅黑长发俊美男人,完全看不出年纪,却翘起修长的腿,漫不经心地靠在龙椅上。

那酷似灵优的蓝瞳,正危险地半眯著,正如一只蓄势待发的黑豹,也象刚刚睡醒的巨狮,在心里,盘算著如何瓜分猎物一样。就算如此,也掩盖不住,每一个动作无意地散发出的,致命感。

月帝傲天,这个帝国乃至整个大陆,让所有人畏惧的存在。不是他年少登基就一口气铲除了所有坊碍其登基之人,而是随後的政策。

登基第二天就告之天下的政策,那高度集权、掌控一切的政策,引发一系列叛乱後,又被其血腥镇压的政策,无一不说明,在这个国家里,月帝傲天,是绝对无上的存在,他就是法律,他就是神诋!

“他这麽说吗……”现在父皇这个样子,让浩云忐忑不安:不象是盛怒,也不象是答应,就算自己是他最宠的儿子,大概也只是被他视作一个认真勤奋的玩具吧?完全不知这个人在想什麽的浩云,就这麽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游戏吗……”傲天如同雕的俊挺脸庞现出了一丝兴味;还以为这个已经死掉了,没想到还苟活在世上!

印象里,是一个懦弱且怕他要死的小鬼,虽继承了他的蓝瞳,可却是个毫无用处的废物!这样的废物,自己不需要,所以,任其自生自灭──傲天站了起来,身後的侍从太监小心地跟在後面。

他走到浩云身边,歪过头冷笑:“也不错……朕正好无聊,就给他两个时辰。不过,违抗朕的旨意嘛……就必须,拿命来赌。”说完,再也没看浩云变得卡白的脸,大笑离开!

浩云大惊失色,立刻冲出去找灵优,却看到他留下的纸片,上面只有四个字:游戏开始。

“早料到朕会接受吗……?有趣!”傲天轻轻发力,那四字的纸片立刻碎成粉末散到地上。

浩云跪在地上,身体微微有些发抖:父皇,生气了吗?傲天看了浩云一眼,冷哼一声:“你先退下,由朕亲自带人去找。另外……两个时辰之内,整个皇城,戒。”

戒!就是说封死整个皇,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这只在对付刺客时紧急采用的一招,没想到父皇会在游戏中使用!

浩云起身退下,越来越对灵优好奇,但同时,也涌上一丝不安:父皇他是,认真的想跟一个小男孩,玩游戏?

整个月噬皇,这两个时辰里完全是**犬不宁,完全是地毯式搜索,就连花园里的草丛,金硫璃瓦砖,也被卫士们一一挖过。

一时之间,皇城里人人自危,主要是因为高高在上的月帝,在连马厩都翻找了两遍後,越来越泛黑的脸!可那个引发一切祸乱的魁首,却完全的,不见踪影!

只是一个六岁的小孩,怎麽可能躲在他眼皮底下不被找到?就算有一个随侍帮忙,这也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傲天回到御书房,到处没有找到,只好在此,守株待兔,静等猎物的上钩。最後是赌那个小鬼能不能坐到这椅子上来吗?只是一个小鬼而已!

听著卫士们的报告,傲天帝陷入沈思之中:整个皇已经被翻遍,这麽短的时间里,是绝对不可能出城的,而且自己还封死了出口。

哪里是最安全,又最不会被找到的地方呢……?

一举定输赢

突然,傲天的视线落在了进来的护甲卫士长和随身的小太监身上,那些太监,应该是刚进中的,那些刚进的太监。

都是一身青衣褂,青沿帽,用以区分,年纪越大颜色越深,到最後,会升到深蓝为止。下面跪著的十五个人,除一身紫色的盔甲,就连头部,也被盔甲包裹。而那些小太监,更是帽压得极低,本看不见面上的脸!

傲天冷笑:这世上还有什麽地方最安全?自然是他月帝身边!没想到要狩猎的对象竟混进狩猎队伍里,这场赌,自己赢定了!月帝没有发现,他因为一个6岁的小鬼,而第一次,露出了兴味的笑容!

“现在朕命令你们,取下头盔和帽子。”傲天的声音,无上的帝皇,一边拍著桌子一边说。所有侍卫长颤抖著取了下来,可最後两个人,一个护卫一个太监,却怎麽也不动,只是其中一个,已经吓趴在地上!

“拉下他的帽子!”看身型,是个很矮的人,太监都很小,如果是几岁的孩子,也很有可能──傲天一下激动起来,亲自冲下龙座去摘对方帽子!帽被掀开了,却是一个满脸雀斑,痛哭流涕,下面都失禁的陌生男孩。

糟了!上当了!那小鬼等的,就是自己离开龙座的一瞬间!等到傲天马上回头时,看到龙座上,果真多了个瘦小的身影,还穿著太监的衣服,却直直盯著他看,同样的蓝瞳里,闪过一丝胜利的愉悦。

“你……是什麽时候换过来的?”帝皇的威严,不允许傲天承认自己失败,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想到这个小鬼,本就没有躲藏,而是混进了找寻他的队伍里!傲天重新看向从龙座上起身的男孩,不胖,却和自己一样,天生的,王者。

“就在父皇进入御书房的一瞬间。”灵优一直和郁跟著找他的队伍,中果真庞大,只是混进两个人,就没有任何人注意。那纸条很好地挑衅了帝皇的尊严,激怒中的人,会比平时,降低几分警慎,不过在他独处时,还是会冷静下来,想到这一个可能,而灵优,就在赌,那一瞬间的可能!

看著男孩的眼睛,傲天一下子全明白过来,没想到竟中了这个小鬼的计!看来这个儿子,已经彻头彻尾地变成了另一个人,不过,他并不讨厌罢了。可这样把一国之主玩弄与股掌之中,这样的人,将来一定会是祸害──

“!!”灵优後退几步,被郁扶住。他太大意了,一心想查到自己真正死亡原因的自己,没有把对方的身份和尊严,算在其中!身为一个帝皇,这种污蔑其尊严之事,是绝对不允许,存在於世的!

就在灵优後退,傲天冷冷看著他,考虑如何处置他时,突然,在一边的郁,跪在地上:“月帝陛下,请处罚郁。我家主人的任,让陛下困惑,请处罚郁。”又想干什麽?灵优恶狠狠地盯著跪在地上的郁,却惊讶地看到:郁嘴里这麽说,可眼中,却是挑衅的战意!

傲天盯著跪在地上却没有弯腰的郁:这人,是男孩的随侍?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威压,还有冷澈心骨的红瞳,如此和自己相似之人,此时这个随侍的眼中,那个眼神,和自己,在狩猎时所看猎物的眼神,一模一样!真是令人,极度不快!

“君无戏言……既然在时辰里坐上了朕的龙椅,朕会彻查皇子毒杀一案。”看来後又要来一次大清洗了,灵优跪地行礼,呤听著眼前的男人,不高不低的平淡声音,却觉得,空气,在一点一点凝结。威压吗?

“朕给你的皇子地位不变,而且,从明天起,朕下旨,九皇子灵优,进皇家书莞学习皇室礼仪。”把这麽一个略带狂妄的小鬼丢到书莞里磨练,彻底磨损掉他的利爪,那时的小鬼,又会是怎生的模样呢?傲天慢慢笑了起来,可笑容里,却很是,不怀好意。

看来是这个帝皇太过无聊,变著法整自己。灵优看了一眼,面前和郁的俊美不相上下的男人,微微咬住唇:也罢,自己的第一个目的,已经达到了,以後,要更加小心才行。

6选侍

最後灵优还是决定,多挑选一个侍从。并不是说郁做的不足,相反,郁包揽了灵优从睁开眼後的一切琐事,就连其小解,也跟在厕旁等待。

只不过,在各色如花的女经过时,郁总会小心地挑选晚上的猎物,低沈的嗓音,冷漠撩人又十足勾摄的魔眼,总会让灵优看到中招的少女。

如果在多选一个,对与自己来说,也很是有趣……再加一人来粉碎掉这禁忌的制箍,将会是多么有趣的一件事情!灵优随即向近侍营走去,身後还跟著,无意识到处放电的,红眼魔鬼。

“九,九殿下?!您怎麽亲自来了?”总近卫营的胡大将军,两个时辰前本就没听说过中还有个九殿下,可现在,九殿下之名,只怕早就传遍皇城了。

陛下动用所有禁护卫都没能找到的孩子,这个唯一敢在老虎额前拔虎牙的孩子,没想到,是个天仙般漂亮的孩子!只是除了没有什麽孩子气般的笑容,可还是──让人一见倾心的美丽孩子。

灵优没理他,倒是郁,对著刘将军微微弯腰,行礼说道:“九殿下奉圣旨,可以多选一个近侍。将军大人,失礼了。”

蛊惑的笑容,让对方五大三的男人,一下子脸红到耳朵,声音也颤抖起来:“还、还请殿下随意!”说完立刻让开,可眼睛,还在不停地打量著面前一高一矮两个皆然不同的美色。

“我的主人……您可要挑仔细了,近侍就是守护主人,付出生命的存在,不说武功,至少身手,就不能差──”

灵优看了一眼身後罗嗦的家夥,走到一团黑影面前。那团黑影正在哭,看上去是个大约十岁的少年。

灵优定定看著趴在地上,瘦骨嶙殉的少年,全身上下,都是被打过的痕迹。少年抬起头,正咬牙在哭泣。不甘心地哭吗?灵优看了他一眼,蹲下来,声音不大却直刺人心:“你真没用。”手却掏出怀中的手帕,放在少年手上。

少年鄂然,擦擦眼,没有接那手帕,脸上却多了丝不正常的红:“就算你是殿下,也不能这样折损,我的尊严!”少年刚一说完,就被几个人又打倒在地上,痛得他再度流下眼泪。

“是吗……不过,这样救你的感觉很好。救这个无用、弱小的你──你叫什麽名字?”灵优微眯蓝瞳,看上去竟有些不耐!

“回殿下,他是罪臣之子,有点武功底子所以──”“我问的是他,没问你吧?”灵优打断刘将军的话,蓝瞳还看著少年。

真是的,神气什麽,只不过是得到了陛下的一个允许的旨意而已,就这麽──刘将军突然不动了,随後瘫在地上,双眼呆痴,身体不停地颤抖著,嘴巴张得很大,好象,看到了死亡般,恐惧著什么!

“多事。”灵优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郁干的好事,强行催眠,可以撕烂人的神,让他崩溃。如果自己不是狩猎了他这麽久,可能也会被其侵入而,崩溃吧?!

“我,我是柳霜──”少年有些害怕地看著灵优身後红眼的男人,却对灵优,报上了自己的名字,被打肿的眼,也一直看著面前漂亮却冷漠的男孩。

灵优点点头:“我不需要柳霜,从今以後,你就只称做一个字,霜,跟著郁好了。”完全无视柳霜惊讶的眼神,灵优说完这些就扬长而去。

郁在看到灵优出去後,看著地上的少年,如同看一碍眼的死物。柳霜,原先是柳将军的儿子,其父参与谋反,全家被诛,左右相联名死谏,才保下的这个小儿子,现在改名霜,跟在了年仅五岁的九皇子灵优身边。

“我的主人,没想到您还真捡了个宝呢,这个霜就交给我吧。”说是这麽说,可手里拎的不明物体,怎麽看都象是被整惨了的霜。

看来,郁跟他洗了个澡,就不知,这澡是怎麽擦的了,能把一个大活人,擦到奄奄一息,看向郁也完全是恐惧和害怕。

霜一听,身体抖得更大了,几乎是瘫在地上,看向灵优时,眼中一亮,突然尖叫著爬过去,死死拽住了灵优的裤脚:“殿下!九殿下,您把我送到哪里都好,只求您不要让我呆在他身边!九殿下,求求您!九殿下──”

没等他再喊出来,郁又拎起他,笑眯眯地对著灵优,另一只手,还象小狗一样,著霜的头发,这下可好,霜吓得,尿了一地!

灵优叹了口气,看向主仆明显的两人,又看了郁一眼,这才开口:“霜,你和郁一样,跟在我身边,不过,由皇家护卫教你武功……平时跟著我,你应该识字吧?跟著我读点书好了。”

这还是灵优第一次说这麽多话,但看到一个人高兴的直哭,另一个人表情怪异,心里莫名地舒服起来,脸上表情,也柔和了许多。

他发现,只要能让郁烦恼,自己的心情,就会舒畅许多,看来这个霜,比自己原先预计所影响的,还要多。

皇家书莞,看来这个月帝再不爱自己的孩子,可对於学前期的教育,还是相当重视的。学莞里,最小的学生就是灵优。

而最大的大皇子,也是刚被封为储君的皇子流御,已经过了十四岁的年纪,如今,所有人都在为他选妃之事心,到处都可以听到,某某官员又送上了自己女儿的画像。不过这些对於小灵优而言,都是不干己事的外事。

完美大餐

一大早,灵优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可怜巴巴地泪眼。这双泪眼的主人在看到灵优睁眼後,张开双臂扑上去──却被人很及时地拉开了。郁在一边行了个礼,如同往常一样,黑色长袍上连个皱折都没有,贵族式完美的行礼,却让灵优皱眉。

“算了,松开他吧,毕竟是多了个近侍。”灵优掀起被子,郁立刻上前,细心跟他换著新分发的皇子衣服:镶鸟纹边的淡粉可爱装!灵优看著自己身上系的带子,眉头越来越深:这是那个男人的报复吗?!这么可爱致的套服,却是粉色系的,故意让自己,难堪?

“啊~殿下好可爱啊~霜长大了娶殿下~~”旁边一只小狗在狂号,灵优可以无视,可跟他系带子整衣领的家夥也在流鼻血,实在碍眼。魔鬼可以装出,对方完全抗拒不了的深情,直到达到它,本能的目的。而面前这个流鼻血的男人,更是个中高手!

“主人长大了一定是最完美的……郁对此深信不疑。”寄腰带时完全贴在他身上,下巴还抵著他的额头,这麽亲密,如同最爱的宝贝一般,却让灵优更是愤怒。

魔鬼在何时,都不会忘记它的本能!“放开我!!”打掉郁伸过来的手後,背对著他:自己还不置於傻到,相信魔鬼的话!

“让霜来好了~”立刻有人抢走了郁手中的梳子,得意洋洋地走到灵优身後──“用不著,我自己来,你先去准备一下。”

灵优转过身,同样抢走霜手里的木梳。郁站在灵优身後,就这麽一动不动,全神贯注地看著小心打理头发的男孩,红瞳里,闪动著灼热的光芒。

被一个魔鬼,从後面死盯著的感觉,很不好,就好象身体被再次打上了烙印一般。灵优心里略有些烦恼,突然猛的一下,木梳脱手飞出,方向直直朝著郁打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没有让郁眼神动摇,只是笑著轻松接过了灵优掷出的木梳,半跪在地上,理所当然地细细打理起灵优过腰的长发,无论对方怎麽挣扎,都被郁的手,给固定住了。

“你──!不要太过份,我还是你主人吧!”灵优厌恶地挣扎,不为别的,对方是个魔鬼!如果自己的心被那份温柔侵入,灵魂会被这个魔鬼吞噬的干干净净!所以,郁越是温柔,灵优就越是不耐和极度的厌烦。

“嗯……对啊。您是我最珍贵、也最宝贵的……主人啊,尤其是这只被罩起来的右眼──是我们永远的锁套呢……一直到,我把主人您,吞吃到最後一发丝为止。”郁的红瞳,温柔而且充满情意,手指,也缓缓滑过黑发,如同对待自己,最心爱之人。

可灵优知道,这是魔鬼,最常用的手段,低喃细语,讲著喜欢或者爱慕的情话,乘人们掉以轻心後,彻底吞食掉对方的灵魂!

他不会被迷惑,更不会被魔鬼所欺骗,这样的温柔,只会让他,加倍痛恨自己身上,和那魔鬼有著,同样印记的地方!

这个身体,太过弱小了,什麽都做不了,也什麽都反抗不了。灵优在推开郁的手後,再也不看镜子,飞快上木簪固定後起身,远离了郁的视线。这个魔鬼可以很好地激励自己,在这个斗争漩涡的皇中,变强生存下去!

“还愣著干什麽?走吧。”换上新衣的灵优比平常多了几分可爱,当然,不看他的眼就会这么认为,灵优的眼中,本不象是孩子的深邃,让看著他的霜,心染上一丝苦涩,随後立刻,跟在了小灵优身後,错开三步的地方,没有再眨过一次眼。

郁用手掩住笑意,刚刚灵优的反感,却让他更加亢奋,近乎著迷地看著不远处的小人:过了几年後,小人肯定会和以前不一样,将是他郁,最为完美最为可口的大餐!

8 妩媚天成

三人才走出偏殿,便遇上了坐在回廊上的二皇子浩云。浩云一眼就看到了灵优,随後,就是动也不动地呆呆看著他,直到灵优的声音响起:“二皇兄,你一个人在这里,太危险了吧?”

身边怎麽连一个仆人也没有?他所在的云惊殿,和这个偏远的冷僻之所,可是完全的南辕北辙。灵优不记得,自己和这个二皇子,好到对方花这麽多时间等他的地步。

而且,最关键的是,从他身上白色的雕金衣袍沾上些水渍变色後,灵优就怀疑,这个少年,在偏殿门口坐了不下一个多时辰!他不是月帝最宠爱的皇子吗?要是在偏殿出了什麽事,伤人伤己,与己与人都是不利,更别说还有一个被他惹怒却找不到理由处罚的至高存在!

不过,小灵优的这些心思,浩云是一点没感受出来,反而在看到他时,更加开心。一大早不许奴侍跟随,又独自在这里等了一个时辰,为的只是,能看上一眼这个可爱美丽的小人!浩云目的已经达到,自然心情更是大好,就连灵优明显责备的话,在开心的浩云听来,也象是关心自己一样,心又一下飞上了天空。

“你到底有什麽事?二皇兄。”这个就是郁嘴里说的“明能干、有争储之才”的二皇子?现在灵优眼里,只有一个看他看傻了的呆瓜而已!浩云在看到灵优带著一丝篾视地笑後,一下清醒过来:刚刚那,算是挑衅吗?!既然九弟想看──浩云黑略带棕色的瞳一眯,回复到了平常的皇子气质。起身,走在了灵优身前。

“九弟,你刚来学莞,很多都不熟悉……学莞一共分为五大类──”“礼、乐、政、军、道。礼是指礼节礼仪;乐,则是乐舞诗词;政和军是治国和保国,而道,则是融合万家之长……文则政,武则军,二皇兄就是样样通吧,尤其是……武之於道,更是骄首。”灵优接过浩云的话,淡淡地说。身後两人,一个惊讶,一个,沈默不语。

没想到对方事先竟调查了,不过,这些事,只要问一个好事的妇,就可以全部知晓,九弟再怎么绝色,涉及到了储位,不能不让浩云,警惕起来:如果对手是现在的九弟,他浩云,又有几分胜算呢?九弟还没意识到,他犯了个最大的禁忌,在里,爱出风头的人,往往是活不长久的!

“我的主人真是可爱,任何人都比不上,主人的耀眼──怎麽会独占这么可爱的主人呢?殿下那些可爱的话。

身为殿下最忠诚的奴仆,得来的不确定事情,却让这般可爱的嘴里说出,啊,我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奴隶呢!

怎麽可以让二殿下迷惑呢?二殿下,我家主人,还要仰仗您的照顾啊!”郁嘴上说著无比恭敬的话,却用自己身体,挡住了浩云咄咄逼人的视线。

这个男人──很敏锐,自己一瞬间的不快,对方立刻就查觉到了,还真是,忠心护主的狗!更让浩云恼火的,是这个九弟的奴隶,比自己还要高出许多!在他面前,自己就象是个无所遁型的小孩,青涩的可笑!不过看上去,九弟对待这个随侍的态度,却很是厌烦。

“九弟,我们走吧。”浩云没有接进灵优,转过身,离著他们不远不近地走著。灵优在和郁擦肩而过时,对方小声说了句话,让灵优的脸色,难看起来。

“您若保护不了自己,不如全权倚仗我这个魔鬼。”这是郁在他耳边低咛的内容,灵优露在外的左瞳,在听到这一句後,瞬间散发出的凶光,让郁下意识地添了添唇舌,红瞳里,也是那熟悉的诡异笑容。灵优再也没有看他,闭上眼,让眼中的凶意慢慢消退後,才面无表情地跟在了浩云身後。

穿过回廊,走过九曲小桥,看来他的这个父皇,很讲究奢华,却也很有品味:所有的布局都大气却不失巧,仔细看後更别有洞天。年轻貌美的女,和中的各阶护军,身上穿的,也都是纺品,难怪人们都说,这个国家最好的东西,全都集中在了皇,包括人。

女护卫们在看到浩云时都纷纷行跪礼,眼中流露的,是无比的敬畏和,奇怪的仰慕。灵优看了一眼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的确不象自己,说起来的话,更象那个男人。如果说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流露出的霸气是狂傲不羁的话,那麽他的这个二皇兄,则是内敛稳重之人。

不知其它的皇子,会是怎,麽模样。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你最好管一下你的床伴。”灵优皱眉:那些个美貌侍女,在看到郁後,惊呼混昏倒者有之,尖叫奔跑者有之,更有甚者,还羞答答不停对这边抛媚眼,这哪象中,到更象是在妓院,而身後的这个魔鬼,就是唯一的客人!

“是,我的主人。”郁跪下亲吻了灵优的手背,差点又被灵优打到时,站了起来,慢慢露出了他,完美媚惑的极致微笑,不过不是对灵优,而是对著旁边那些面若娇红的女子,这下,连很多卫,都情不自禁地痴痴看著那个,红瞳闪动著“情意”的优雅男子。唯一没有受影响的,是知道郁本质的灵优和害怕郁的霜,还有一个没看到这一切的,二皇子浩云。

“不要丢人了,快走!”灵优在看到几个男人眼里也流露出奇怪的光芒时,浑身打了个冷颤,头也不回地快步跟上了浩云。郁随後也马上紧跟上去,可一路上的尖叫没有了,只有诡异的沈默。

皇子书莞,离御书房不远,如果加储君大皇子的话,一共就有五位皇子在这里读书、学习。现在在灵优眼里,跟一个小型的贵族学校没有两样:有书库,猎场,武场和学习场。就在浩云领著灵优走进书莞前厅花园时,花园里,跪著两个人影。

灵优缓缓走了过去,是比浩云略大上一两岁的少男少女,此时,正无比狼狈地跪在地上,在看到浩云的一瞬间,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个女孩子──灵优想起了那种粉红色系的动物,女孩脸带著没有减退的婴儿肥,一笑起来,两个酒窝格外可爱动人。

“殿下……呜,您去哪里了?小晴和青哥哥到处找都没找到殿下,青哥哥说要以死谢罪的──”女孩子哭成泪人,而一边的少年,跪趴在地上,看不见脸上的表情,可身体,却微微颤抖著。

“我去哪里需要向你们交待吗?我只是去接九弟了。九弟,这是我贴身的两个不懂事仆人:司徒青和彩晴。让九弟见笑了呢!司徒青,你有空跪在这里吗?怎麽不去武场?”浩云冷冷对地上趴著的少年说道,灵优这才注意到,少年穿的,和霜一样,是护卫的青衣,浩云的护卫?

“是。”那个司徒青迅速爬了起来,在看到灵优时一愣,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後,接著马上弯腰行了个大礼,恭敬地叫了声“九殿下”後,又对浩云行了个礼後,立刻快速走开。

“请等一下,司徒小少爷。”一直沈默的郁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司徒青停了下来,抬头看向那个,红瞳之人。

“把他带去好好磨练一下,我家主人是最需要高超身手的人,而不是只会哭泣的废物。”郁一把拎过霜,提著发抖的霜走到司徒青面前,松开,霜猛的跳了起来,尖叫:“我才不是只会哭泣的废物呢!你神气个什麽──”却被郁一瞥,又缩到地上,抱头不语。

灵优看著霜,慢慢走了过去,手上了霜的头顶:“我很是期待著你的蜕变……霜,把你的实力,给我看看。”边说,手边抚著霜的头发,周围一片安静,而害怕郁的霜,抬起头,看著灵优,用力,狠狠点了下头!

“很好。”灵优笑了,这一笑让在场所有的人,眼中痴迷起来,可爱却极尽妩媚,浑然天成的醉人笑容,只是一次,却再也无法忘怀。浩云看向灵优,眼中不仅有著痴迷,还有强烈至骨的占有!而郁,再一次,极为情色地,添动著自己的嘴唇,他快要忍不住了。

“那就请跟我来吧。”司徒青反而是最快恢复正常之人,复杂地又看了一眼灵优後,转身走开,霜跟灵优行了个礼後,小跑追上了对方。 而彩晴,则慌慌张张地爬起来,对灵优行了个礼,小跑几步,跟在浩云身後。

灵优微眯起眼:刚才和那司徒青交会时,自己没感觉错,那一瞬间吃惊的眼神,就象是奇怪,自己还活著!看来这个司徒青,和自己中毒一事,脱不了干系!

9 各怀心思的兄长

刚踏进书莞大门,灵优就被突如其来的拍肩,条件反地挥拳打了出去!结果再等到他细看时,竟是五皇子耀辉,据郁所说,所有皇子里最“明快清新”之人,母妃是淑仪,比妃要低一级,出身,却是吏部尚书之女,官家小姐,後中颇有手段之人。

耀辉比起狂妄的月帝、内敛的浩云,更增加了几分阳光少年的感觉,头上串束发镶玉紫金冠,眉间勒著二龙连珠束额,身上的衣袍,蓝花团百蝶带红窄袖,登的却是马靴,更象是狩猎时的打扮。浓眉大眼再加几分有些犷的身材,明明才十一岁的人,却跟十六岁的少年没有两样。

“好可爱的九弟~没想到我还有个这麽漂亮的弟弟呢!”耀辉没有为脸上挨了灵优一拳而生气,反而更加开心地粘了过去,不停地用自己脸蹭著灵优的小脸,直到他脸上再次被揍出一个印记,才念念不舍地松开,不过,手就象是铐在了某人手背上,怎麽拽都拉不下来!

浩云微笑著看向有些气急败坏的灵优,没想到,这麽失措挣扎的九弟,也能吸引自己的眼睛,只不过,让对方失措的无赖,很有点碍眼罢了。他刚要走过去分开两人,却有人比他更快一步,几乎是看不见的速度──抽出了一把小刀!

“九弟──你这个侍卫好大的胆!!九弟,九弟没事吧??”耀辉一边搂过脸色不太好的灵优,一边对著郁大声指责起来。原来刚才一瞬间,郁抽出一把小刀,完全不假思索地对著两人牵手处刺了下去,灵优狠力推了一把耀辉,才没在耀辉手上戳出一个洞!手是分开了,可全场,一片安静。

郁没有理睬耀辉的大叫,只是後退一步,跪在地上欠身,对著灵优:“主人,这点对主人查言观色的本事,我还是做得到的。”

灵优不发一语,站了起来,恨恨盯著郁:他的确没有什麽做不到,可是,也要看场合和时间!自己的确觉得很反感,可还不至於去得罪个五皇子!更重要的是,郁的这一刀,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住了,要是牵扯到自己头上,说自己带了一个刺客进来,到那时,自己就会被这个魔鬼,给夺走灵魂!

“算了算了,没有受伤吧?九弟,我是大皇兄流御。”这就是那个马上要开始娶妃的储君?灵优看向说话之人:一个很典型的“好好少年”。没有二皇子浩云的内敛和五皇子的阳光,不过看上去还是有点发言权的那种“好好少年”,当然,可能是象他母妃明妃的缘故,更加偏向於儒雅的文静外貌。灵优在看到流御的一瞬间,立刻便觉得奇怪:那个狂妄的男人,怎么会选个这麽偏弱型的继承之人?!

一身紫色麒麟华服的流御,看上去有点偏清秀文弱,不过,继承了傲天的一部份还是让他,在人群里显得格外突出。灵优随即摇摇头,唇角慢慢翘起:“大皇兄……九弟很期待,大皇兄的教诲呢!”

“……看九弟说的,九弟还小,以後有的是机会啊。”深藏不露的少年,明明是彼此之间很随意的对话,却能激起四周的火花!看来这个月噬皇室,比他灵优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看起来,肯定合郁的口味,魔鬼最爱,这种只会深陷进去的泥潭。灵优看了一眼郁,果真,他在怪笑。

一个纤弱的少年慢慢走了过来,不过先是看著郁看了半天,有些激动,连脸都红到了耳,然後对灵优羞涩一笑,欠身行礼:“九弟……我、我排行老四,是、是──”话音未落,少年回过头又看了郁一眼,这次脸颊飞红:“上次多谢九弟的侍从救、救了我!我一直都──”灵优有点无奈,对方说话,本没有看他,一直看著郁。

“他是四弟敛风,母妃是後最高的静贵妃,比较害羞……从没见过九弟所以害羞了,九弟,不会怪他吧?”浩云走过来,挡住流御和耀辉的眼神说。灵优到是没介意,倒对刚才敛风说的“救了我”一事,看来郁,也瞒著他做了不少事情!那个静贵妃,是名门望族南家的千金,曾随月帝出征的巾帼英雄,怎生出,这等弱气的孩子?

“四殿下,您这么说我实在是不敢当,当时天太黑,我没能看清是殿下您就──”郁温柔地笑著,一直盯著他的敛风,这次完全连身子,都躲到了墙後!

另一个深知郁为人的人却叫出声:“你对他干了什麽?!”以魔鬼男女不分的食欲来看,真是恐怖,要是再对一个皇子下手,灵优就算是死,也要毁约!

“郁先生什麽也没干!只是救了我……我、我──”四皇子敛风越说越急,竟说到最後,流泪不止。灵优看了一眼郁,对著敛风,轻叹口气。郁会意,立刻走上前,跪在敛风一边,轻轻把哭泣的少年,搂在怀里。

“请不要流泪,四殿下……您如此的美丽,怎么适合流泪呢……?”郁实在不愧是情场高手,说了一声“失礼”,就用他技巧的唇舌,添去了敛风流下的泪水。敛风哪里遇到过这般煽情的场面,这下,干脆把整个头,都埋在了郁的怀中,还不住地微微喘息著。

“九弟,没想到您的仆人还真有一手。”应该说是可怕才对,难怪最近女们议论纷纷一个叫“郁”的男人,就连後,都轰动了,没想到,是九弟的仆人。浩云复杂地看著郁,又看了一眼灵优,有时也会莫名觉得,这一大一小的配合,却是恰到好处。

“这只是他的本能而已。”郁对敛风的温柔,莫名让灵优有些不快,口气也不怎麽好地转过身,墙角里,还站著一个男孩子,看上去只比他大一两岁,正呆呆看著他,笑。

“你是──!!”灵优一下子被扑到了地上,那个男孩子飞奔过来,嘴角边吊著一长串鼻涕,穿著打扮怎么看也不象是皇子,对著灵优不停地傻笑,还趴在他怀里,使劲地蹭他。好奇怪的男孩子,和浩云有点相象。

“雷!你在干什麽,来人!快来人!六皇子的疯症又发作了!快来人拉开他!”浩云一边拉压在灵优身上的男孩,一边大叫,流御和耀辉立刻跑过来帮忙,最後三人一起拉开了男孩,浩云立刻对著男孩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疯症,这麽说这就是剩下的最後一个皇子,自己的六哥潜雷了,名字很响亮,母亲却和他一样,只不过更有些地位,曾是浩云母妃上官仪的一个贴身侍女,真不知那个虫上脑的男人,是怎麽连对方可怜的侍女也不放过,而这上官家族,则是月噬里的第一大商贾大族,商人之女上官仪,只怕不会放过那个“勾引”她相公的女人吧!

“没关系,就让六皇兄这麽呆在九弟身边好了……六哥,九弟的座位,在哪里呢?”在这样的里没有势力,只有无尽的敌人和数不清的暗箭,灵优拉过潜雷的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俩,真是十足的相象!潜雷一愣,随即脸上,飘起一朵朵红晕。

郁看著拉著手的两个小男孩,眼里飞快闪过一丝冷,然後对怀里还抓著他的敛风小声说道:“真是抱歉……四殿下,我是主人的奴隶,现在主人离开了,我也不得不离开。”说著,有点近乎暴地扯开敛风的手,起身,飞快向灵优走去。流御扶起呆住了的敛风,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一句後,那个纤细的柔美少年,看向灵优,则是露骨的恨意!

──────────────────────────────────────

有人看吗……

10。我是你的狗

今天的月帝,好象比平时,多了几分人气,当然,这都只能在心里想想,绝对不能在中说出来,就连三朝元老的右相刘书进,都隐约地感觉,面前这个金銮殿上的狂傲男子,显得有一丝心不在焉。

不过,在看到左相简方呈上的折子後,立刻回复了原先的桀傲,眼中沈一片,此时,殿下没有一个人敢吭声:左相简方所管理的机构被称为“处沿阁”,里面没有官员,却是帝王亲授的“告密阁”!

左相挑选一批身在官位,官职有高有低的人,由皇帝亲自掌官的人,时时刻刻监视著其它官员。这是月噬帝国一直延续的传统,在傲天之前,就已经在运行的阁。对於它所发出的折子,每一次,都是人人自危!

“……”傲天扫过一眼奏折,眼中的郁越来越盛,他随意拿起一本,竟慢慢当堂读了起来:“臣冒死上达陛下,廷尉刘亦文,竟当街辱骂户部侍郎之子,并至使其断一臂──”傲天的声音停了,立刻,殿下就有一人冲出,痛哭流涕:“陛下盛明!当朝廷尉刘亦文,竟私设刑堂,打伤犬子,请陛下圣裁!!”

“陛下!臣有一言不得不说!”殿下又站出一人,看上去30来岁,国字大脸的男子,傲天看了他一眼,挥挥手。

男子立刻跪在地上:“臣董文和刘廷尉并没有多少交情,臣还是不得不奏,自从刘廷尉执掌京城治安以来,到现在,也有五个年头了。

这五个年头大家都可以有目共睹,能做到家家不闭户,夜无盗贼,就连皇城,也祥和瑞气,现在只因为打了一个欺男霸女的公子少爷而再次被罢,陛下,臣为刘廷尉喊怨!”说完後,连官帽也取下,拿在手上。

“你是说我的儿子就白白该打吗?!还说你们之间没有奸情──怎么每次参奏刘廷尉,你董大人总会站出来呢?!”那个侍郎也恶狠狠地回敬。这一下,朝堂上一片嘘声。

“你──!我和刘廷尉同朝为官,有些私交也没什麽吧?可大人您的孩子,那麽多百姓看到是当街强抢民女,这又怎麽说呢?!”董方一下脸涨得通红,指著对方说道。这一下子,两方快要吵起来了!

不过,当那龙椅前的男人略一转身时,殿下,突然又是一片安静,刚刚还在争执的两人,现在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谁都知道,这是月帝不耐的前兆,要是这时还争执,只是找死!

“董卿之意,朕已明白,刘爱卿之事,朕自有定数,你们先退下吧!”傲天重新坐回到龙椅上,众人这才松了口气,唯唯诺诺称是。只有那高高在上的帝皇,眼中飞快流过一丝戏逶。

“你还真是不一般的忠心哪……真象一只忠犬,时刻都要跟在我身边吗?很碍眼。”一个上午是最出名的礼法大家、官位太常寺卿的韩宥,一个将近快六十的花白老者教习他们礼仪。

除了五皇子耀辉和六皇子潜雷老是破坏课堂安静外,再就是那个外表柔弱的四哥,总是对自己挑衅。

不过,最後总会含羞带瞋地“幽怨”看著门外守侯的郁,接下来再怒视自己,课间休息时,郁走到灵优跟前,跪下为他绑松掉的衣领时,灵优衬著下巴说。

还没等郁回答,那个四皇子敛风立刻走了过来,咬唇恨狠地盯著灵优,然後一把拉过郁:“你怎麽能这么说郁先生?他一直都在看你……凭什麽──看的是你!!”说完还不解气,扬起手,对著灵优的脸狠狠打了下去──

“啪!”敛风的手被死死抓住了,而抓住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郁!郁看著敛风,眼里的凶狠让敛风再也忍受不住,嘤嘤哭出声来。灵优扶著额头,这时的敛风,哭得是格外以人怜爱,可惜却哭错了地方。

“九弟……我不是故意的,我可不可以,拿十个人跟九弟交换?”果真,在没有得到那个魔鬼的安慰後,敛风立刻采取了另一个策略:交换仆人。

“嗯,我到是觉得──”“主人是不会离开我的,四殿下,您还不明白吗?我的身体,心,还有所有流动的血,全是属於我的主人。就算是狗,我只是,为灵优殿下所缚住的狗啊!”

17

11 第二次较量

混帐,一边著自己的头发,一边按著心口说出这麽恶心的话,想让自己在这皇族斗争的旋涡里,越陷越深吗?!灵优厌恶地偏开头,果不其然,看到了敛风仇视的目光!

“那好!九皇子灵优,我要跟你决斗!赢者可以夺走对方的仆人!”敛风此时没有了平常的娇柔,恶狠狠地尖叫。

可灵优却摇头:“不要。我没兴趣!”和另一个人去争夺一个恶魔?自己巴不得离开他,却有人这麽想要这个魔鬼,难怪魔鬼怎麽灭都灭不掉,因为它本只会,蛊惑人心。

“朕倒是很有兴趣,准了。”所有人都跪在地上,灵优一愣,也马上跪倒在地上,所有人都惶恐不安,只除了两个人以外:灵优咬著唇跪在地上,而郁,只是单腿跪在地上後,又抬起头看著门口出现的帝皇,他身後,是将近一百米的侍队。

傲天看著一屋下跪的人群,在灵优身上停了一下,和郁的眼神,在空中激战起来!灵优又感到了那股强大的压迫,迅速轻咳一声後,郁这才垂下头,没有再去挑衅那个帝王了。

“朕很想见识一下,朕的四皇子和九皇子,都是朕的骨,赢了之後的奖赏不变,不过输了嘛──就赌上命!”傲天说到最後话音转狠,让在场几个皇子都发起抖来。

而灵优,更加对这个父皇敌视:动不动就要人拿命来赌,人命於他,草疥都不如,更别说是他亲生骨的命,这麽想看到自己失败吗?!

很好,这一战,与其说是敛风提出,还不如说是,跟这个好战的月帝,第二次较量!

“父、父皇,赌上命什麽的也太……父皇……”谁知赌的另一方却害怕哭泣起来了,还不停地抽著鼻子。

灵优不禁暗自哧笑:身为皇子,连这点觉悟都没有,看来真是在蜜罐里泡大的少爷!这样的少爷,如果不是母亲那边的後台,只怕眼前这个冷血的男人,早就秘密处理了吧?

果真,那个帝皇眼中,全是噬杀的眼神,没有开口,却很明白地告诉在场所有人,他的决定,就是一切!

敛风跪趴在地上,害怕地不停缩小;而其它几个皇子,更是不敢吭声。灵优突然闻到一阵腥臭气,转向一边,是六皇子潜雷,他看著傲天的眼里,更多了畏惧和恐怖,人也完全瘫在地上,不住抽啜著,象是被魔鬼,撕碎掉灵魂的人偶一样!

突然一声打断了就快抽成真空的前厅,温柔却,极度的不怀好意,灵优不用抬头也知道,是那个魔鬼的声音:“尊敬的陛下,此事是由我引起的,可不可以,由我提出,决斗的内容呢?”郁的话音刚落,这一下换灵优震惊了:他到底想干什麽,就这麽的,想要自己死吗?!

郁的话也让傲天微微有些吃惊,但随後冷笑起来:“朕准了!只不过,为公平起见,决斗完後,就在此处,由朕和储君决定,胜负输赢。”

相当於他是裁判吗,灵优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傲天戏逶的眼神,刹那间蓝瞳微微眯起,同样没有丝毫退缩地看著那个看好戏的男人!傲天一愣,转瞬即逝,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大。

“由父皇全权作主,儿臣恐难当其责……”流御在听到自己名字也出现的同时,立刻趴在地上,头也不抬地说。傲天冷哼一声,略为不快:“这麽一场小小的决斗你都决定不了,流儿,你很让为父失望。”

口气虽是父亲的口吻,可语气,却是皇帝的语气。这一下,让流御也害怕起来,趴在地上叫道:“谨尊圣喻!”

“九弟,九弟,不要去……陪雷雷玩──”潜雷被傲天一瞪,又吓到地上失禁了。灵优立刻用身子挡住傲天的视线,第二次,对这个帝皇开口:“让六皇兄,陪著孩儿。”

“哦……你要为这个废物,求朕吗?”傲天只看了一眼缩在灵优身下的身体後,就盯著还不到他腰高的男孩:没有畏惧,没有害怕,甚至还有一丝,对他的敌视,不过男孩显然藏得很好,那敌视在他对上男孩眼时,飞快消失不见了。

自以为是的家夥!灵优心想,可他还是开口了:“孩儿不是求陛下,而是六皇兄,也是孩儿的一个,嗯,哥哥。”尽管很不想承认,可自己还需要做一些调查,只能从这六皇子嘴里,看能不能得到一点情报!

“哥哥?朕还不知道,敢戏耍朕的九皇子,认了一个哥哥。”灵优讨厌此时傲天通晓一切的眼神,那双眼,将自己要调查潜雷的打算,给曝的干干净净!

傲天含笑看著灵优,他身後的女随侍却都吓得毛皮发麻,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月帝笑了这麽久,而且还是为同一个人笑了几次!

就连最宠的皇子浩云,都没让月帝这般笑过。只是帝皇这一笑,就让九皇子灵优的大名,传遍中。

“让那个废物自己说说,想不想当你这个九皇子的……掂脚石呢?”这话就说得非常露骨了,让灵优的脸,迅速僵硬起来,对著傲天,是不在掩饰的恨意;相反傲天,却双手在前,本对那恨意,没有反应。

被这男人说得这麽直白,灵优也不掩饰什麽了,转过身,蹲下,看著呆呆看著他的潜雷,伸出手,抚在了对方有些发凉的脸颊上:“你和我……最是相同,所以陛下说得对,六皇兄可以不必──”

‘搅进其中’还没说出口,灵优的身体就被人抱住了,潜雷在他怀里,象只半大的犬一般蹭著,边蹭还边笑著说:“那麽我对九弟就不是废物了吧?哈哈,九弟只能跟我玩!”

这真是疯人所言吗,亦或是──装疯?算了,先不管这些。灵优看著潜雷,闭上眼:“六皇兄……你愿意,把命交到我手中吗?以後,你就是我的……六哥。”

潜雷闻言脸色微红,这引起了其它几人的不快,尤其是浩云,可父皇在场,他本不敢乱动,只好死死盯著那个碍眼的笨蛋!而傲天也收了笑,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冷!

“我愿意──跟九弟玩一辈子!”潜雷反拉住灵优的手,在说出前面三个字後,立刻又乱笑著蹭到他怀里。

这让灵优更加肯定,眼前的潜雷,肯定是装疯!不过无所谓,想必其它人肯定也看出来了,至於为什麽不说,各有目的吧!

灵优正在沈思之中时,耳边传来郁的笑声:“恭喜主人……又收到一只宠物,看上去很是听话,不需要郁来教他宠物手则呢!”

这笑声有点奇怪,灵优抬起头看向郁,显然吃惊於他听上去带酸的语气,可郁飞快地扭过头,他的手,被敛风死死抓住了。

傲天看著在场手牵手的两队,慢慢再次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个小鬼,有点意思!

12 突发事件

御花园的超手游廊上,慢慢走著一个雍容华贵的气质美女,她身後两排,跟著整整齐齐的女队伍,著统一的装。

为首的两个女,却有别与其它人,明显是近身侍女。单看那华服凤袍女子:长挑身材,尖巧下巴,魅眼细眉,顾盼生姿,那一身浅黄细龙凤装,更衬得她成熟稳重、仪态大方,头上的凤嘴鱼雁龙纹钗,垂云乌丝,细腻动人。

只见几个年长的内太监小跑而来,在看到装女子後立刻跪倒在地上,为首一个唯唯诺诺开口:“贵、贵妃娘娘,陛、陛下正在皇子书莞,和、和那个九殿下──”

装美女脸色微变,却不动声色地挥手阻止了对方将要说出口的话,随後平声说道:“摆驾书莞。”那几个趴在地上的太监连滚带爬地在前引路,又是一队人,向皇家书莞行去。

此时的书莞,比平时多了几分紧张。灵优的脸色很不好看,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没想到那个魔鬼,提出的决斗是──驯狗!

原先傲天提出的是驯马,可考虑到两个皇子年纪,傲天自己又否定了。最後郁提出的驯狗,傲天帝也同意。有人的脸色,却一下变差起来。

灵优天生就讨厌狗,更不用说去驯服它!而敛风一直开心不已,看著郁,是不在掩饰的倾慕。做为一个皇家成员,虽然敛风对人很害羞,可对於动物,却很有一套!

混蛋!这哪里是小狗,而是最为凶狠的大黑狼狗,缩在铁笼里,对著他们低呜。敛天那边很快就驯服成功,此时正拉著郁的手,得意地看著灵优。时间以一柱香为准,香熄灭的同时,如果狗没有驯服,就是失败!

“道优少爷,您身为道家宗家少爷,最为宝贵的抑魔师,怎么可以害怕这麽小的小狗呢?”

是谁?他最讨厌狗了,源与一个夜晚,自己救下的十几个婴儿,被恶魔蛊惑的人,放狗撕咬的干干净净!

那一地的鲜血,好象就是在嘲笑他道优,无能和懦弱,而那低低咆哮的黑色猎犬,更是让灵优,後退几步坐在地上!

“我讨厌狗……它们是魔鬼的执行者,我对它们谄媚,不就是对魔鬼低头?!所以我绝对不可能做到的!”小小年纪的道优,固执地说,直到他身边抱著小狗的阿姨苦笑摇头走开──

“!”小男孩一下抚上左眼:怎么会想起这麽久的往事?还是他身为道优时的过去,难不成是那魔鬼做的好事?灵优看向对他微微笑著的郁,那笑容,怎麽看怎麽碍眼!

“九弟,九弟快点,要不要雷雷帮你?”潜雷愣了一下,傲天也再次收笑,死死盯著罩住一只眼的男孩:刚才不是他错觉,男孩在看向黑猎犬的一瞬间,露出一丝怯意!

敢挑战自己却在此时被一个畜生所吓到,让傲天,心中涌上几分不快,口气也不好起来:“如果你做不到就滚!朕不想看到废物。”

灵优的身体重重颤抖了一下後,睁开眼,香已经只剩下小半截了,而笼中的猎犬,还在狂号著,一次又一次地撞著铁笼。浩云和耀辉担心地看著灵优,尤其是浩云,连大气都不敢出,直直盯著那小小的身影。

狗是通灵的动物,而猎狗,只会臣服与比自己强的主人。灵优松开潜雷,慢慢走到笼边,铁笼里的暴犬,还在不停狂哮著,全身都弓了起来,对於灵优的靠近,警戒起来!

灵优盯住黑犬的眼睛,而那狂吠的黑犬,也盯著他的眼,可叫声,慢慢小了下来。灵优脸上,露出了优雅的笑容,慢慢拉开了,那一直罩著的眼罩。

就在刹那,巨大的压迫扑向了笼中狂吠的黑犬,叫声消失了,和他齐高的大犬,慢慢跪趴在了地上,全身发抖不止。傲天一愣,而抱著敛风的郁,则笑得,很是得意!

“你只是个畜生而已……畜生就该好好听话。”灵优这话,不知对笼中趴著的黑犬说,还是对放下敛风,向他走去的郁说。灵优飞快地又罩上罩子,转过身跪下:“陛下,这也算是,驯服的一种吧?”

“……”傲天看著完全不同反映的两只猎犬:一只不停地围著敛风转,而另一只,仍在笼中,却跪趴在灵优的脚下。如此的不同,让所有人,都出乎意外!

那只还在笼中跪趴的狼狗,突然一下倒在地上,不停抽啜著,嘴中,泛出大量白沫,灵优大吃一惊,随即叫道:“打开笼子!!”怎麽会发生这种事?!

13 昏迷

那只狗当场死亡,看上去,它早就被人下了毒,而且算好量,就在香烧完时毒发!这下可好,自己驯的狗当众人面死亡,会是谁有这胆子,敢在月帝旁视的决斗中下毒,难道会是他的对手四皇兄敛风吗?

灵优看著躲到几个女身後惊惧不已的敛风,立刻就否定了他:敛风虽因为郁而讨厌自己,可还不至於当著皇帝的面下毒,其它几个皇子也没有谁敢做出这种事──只有一种可能。灵优看著挑眉有些并不太在意的傲天:只有月帝本人,才敢破坏掉这场输赢!

潜雷在看到口吐白沫、死去的猎犬时,突然尖叫一声,死死抱住灵优,跪在地上看著面无表情的傲天。

这种反应,难道说潜雷的母亲,不是浩云母妃下的手,而是眼前这个男人?!灵优定定看著不远处的帝王:谁也不知道,这个孤高在上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麽!

“真是很可惜……九皇子灵优。”傲天坐到主位上,立刻有四个太监小跑出来,抬起那个铁笼退下了。

灵优闭上眼,看来他的“好”父皇,千方百计地想要破坏掉,这场决斗。这场所谓的胜负,一开始,就被人定好了结局。

这时,门外传来太监的通传声:“静贵妃娘娘到!”

只见那个雍荣华贵的美女,慢慢走了进来,在看到傲天时,欠身行个了礼,这才微笑开口:“陛下,臣妾刚听人所说,很是好奇,陛下一向是公正严明,决不妄私……臣妾刚好经过猎院时,捉到这两个鬼遂的人,听说九殿下的狗被人毒死,臣妾马上就带过来了。”

说完挥挥手,几个护卫,押著两个太监,走了见来,太监全都哭泣求饶著,跪趴在地上头都不抬。

这、这又是哪出戏?这就是──跟随月帝上过战场的女将吗,和她的儿子敛风真是不可同日而语,气质高华、有勇有谋的女人。

灵优还是第一次见静贵妃,蓝瞳不停地在她身上扫著,可现在很奇怪,总觉得是月帝授意才可能跟自己狗下的毒,这个静贵妃,为何要压迫月帝?看来这个後的首席女子,极不简单!

“爱妃说的极是,就拖出去斩了吧!”傲天只是略一僵硬後,马上就神情自若地微笑起来,还拉住了静贵妃的手,对方立刻羞红脸低下头。本不顾,堂下被拖下去哭叫的两条生命。

灵优暗叹口气:不得不说他的父皇,对於女人完全是游刃有余,对方再厉害的女人,也逃不过他蛊惑的魅力,和某人还真象!

就不知静贵妃这一手,到底是给君王难堪呢,还是想要草草了结这事,找两个替死鬼。那两个倒霉之人──自己一被猎到,就会比他们,还要惨。

傲天起身,走到静贵妃身边,微笑起来:“现在胜负朕还未定,刚好爱妃过来,不如就由爱妃来决定,如何?”

询问只是个公式,灵优想,只是把判断,丢给了一方的亲母,这个月帝,在试探吗?到底想从静贵妃处,试探什麽?

自从这个女子进来後,决斗的输赢,好象就不在这个帝皇的眼中了。就连之前说要储君来一起判断的,也完全被他,付之脑後。

“这──”静贵妃花容失色,看来,这个聪明的女人已经看出来了!灵优冷笑:这静贵妃,很象一个极明能干的女强人,这样的女人,皇帝肯定要再三试探她!

现在月帝把输赢交由她判断,要是判自己胜,那就是跟月帝明著做对;要是判四皇子敛云胜,那就变成了包庇护子,很容易被月帝,抓到把柄!

怎么看都是偏宜了那个家夥,这样下来,静贵妃只可能有一种选择:谁也得罪不了!灵优看著那个高贵的女子嘴唇微颤,复杂地瞥了一眼傲天帝後,再次开口是深深的无奈:“本鉴於九殿下的狗陡生事变,所以这一局,风儿和九殿下平局。这样可好?陛下?”

“平局?母後!明明是我赢了那个低贱的下人──母後!!”“啪!!”真是狠的一巴掌,看来娘比儿子更有头脑,就不知是为著她的地位,还是儿子的未来。

看到敛风哭哭涕涕地著左侧被打红的脸,灵优苦笑:迟早会因一个帝皇、一个魔鬼的缘故,而让他再次,变成众矢之敌!心里,很有些疲惫。眼中的人影,慢慢模糊起来。

“九弟──”三个异口同声的尖叫,却比不上一个人影,当灵优头重脚轻地向下载去时,一双手牢牢把他,圈在了怀中。

对上那双很是担忧的红瞳,灵优慢慢闭上了眼:这一刻,无论是谁都好,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郁抱起昏迷的灵优,一只手轻轻拂上他的额头,另一只手,不停在他太阳处小心地揉搓著,红瞳里的温柔,让傲天莫名有些愤怒!

“九殿下身体不适吗?陛下,请传召御医。”静贵妃很适时打断了这莫名的压抑,小声说。傲天点了点头,可双眼,没有离开过那个明显瘦弱的小身影,有什麽东西,正悄悄改变著,在所有人本没有查觉的时候。

“尽你的全力,这是朕的意思。”傲天站在一边,对发抖的老御医淡淡说道。御医立刻爬了过去,跟郁怀里的灵优症脉,不多时才长吁口气,抹了抹脸上汗水:“九殿下只是太过劳,一时气血不畅才堵住昏迷,待微臣扎几针,开些药调理几日後,就可恢复。”

“用不著,陛下。我家主人自有我这个仆人调理,现在的殿下只是需要安静,我可以带殿下回住所吗?”郁对著傲天微微欠身,不卑不恭地说。这个男人──傲天微躇眉头,又在挑衅自己?!

“随便!!”月帝陛下一拂袖,走出学莞後堂。静贵妃看了一眼郁和郁怀里的灵优,命两个女架起哭泣不肯走的敛风,也随後离开。郁这时无视其它皇子,抱起灵优走了出去!

14饲养皇子猫眯

“优儿,这一次的委托,还是让叔叔给推掉吧?优儿看上去有点发烧,是不是这几日太过劳的缘故?”额上凉凉的,有什麽东西贴在额头,很柔软,象是人的手。可是──

“少爷,您绝对不能推掉!对方是一直扶持著道家的大企业家,如果少爷回绝了,道家就会缺少运营的最基本资金!”

好严肃,他记得,这是分家的一个阿姨,管理道家财产的阿姨,到最後,被男人骗走了所有钱,被魔鬼吞噬掉的女人。

“我……不能──”这是道家的责任,自己出生起就已注定的责任,一点小小的感冒,怎麽能打垮道家的少主呢?

从小就被人耳提面令地教导著家族的义务,没有人记得,他才只是个孩子,一个本还没有成年的孩子!

“够了……我的主人,不要再背负著这些可笑的责任,好好在最爱您的仆人怀中,沈睡吧……”

是谁,好舒服,把他紧紧搂在怀里,慢慢治愈著自己疲惫不堪的灵魂,是那个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叔叔?

“我……是不是有点蠢呢?”憔悴的小人儿,睁开了那唯一的一只眼,看向搂著他入怀的红色瞳子,那里,没有算计和狡缬,只有如水般的温柔和浅浅的眷恋。

此时的灵优,没有丝毫的挣扎,用从未有过的沮丧声调,喃喃说道。因为他知道,清醒著,就再也不能,象这样撒娇了。

郁俊美的脸颊,流过一丝心痛,接著,抚上了灵优的脸,一如原先在道家时,以叔叔的身份,呆在这个高贵却孤独的小少爷身边一样,温柔回答:“小优只是想活下去而已……小优无论做什麽,我都会支持小优。”

“……”灵优闭上眼,任凭郁紧紧抱住他,小心地用下巴蹭著他的脸,这一刻,他们不是敌人,而仿佛是,世间最为亲密之人。

为灵优盖上被子,并为他压好缝隙,郁定定从上而下,看著熟睡过去的男孩,红瞳里,多了几丝焦虑和一分迷离,郁慢慢伸出手去,却在快要触到灵优小小粉唇上时停住了,最後,不停地沟划著,灵优的唇型。

“我的主人,我快要忍不住了……如果可以,现在就想把您吞吃掉。”郁的低语,在夜空里徘徊。无限留恋地看了一眼床上小小身影後,下一秒,房间里,只剩下床上人儿,安静地沈睡著。

“郁先生!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郁先生一定会来的──”刚刚处在发育阶段的少年,如果是那个小人儿,可能会让自己,更加无法忍受吧?!

有时候,在宵想主人不允许的情况下,养一只听话又可供玩耍的小猫,也是很有必要的。郁看著因他出现却并没尖叫的敛风,微微一笑,关上了窗。

柔弱无骨的少年,埋趴在一个身型修长、俊美无双的男人怀中,旁边的烛火,灰暗平淡。“以後叫我郁,我可爱的小猫眯。”

郁俯下头,贴著敛风慢慢轻嗅著,可如果敛风仔细看的话,他的表情,没达眼底,做作的很。可惜初恋中的少年,没有基本的辩别能力,有的,只慢慢被侵噬的,强烈爱意。

“郁……我真不敢相信,能这样在你怀中,简直──”敛风抬起头来,再一次看到对方深邃的红瞳後,又惊惧地低下。

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自从眼前这个男人把摔倒的他扶起来後,敛风的眼中,就只有这个男人的存在,对方和他一样,是个男子,可他却再也忍不住,对一个男子的无尽相思,也是第一次,和才见面的九皇子灵优,结下仇恨。

“我可爱的小猫眯,请尽情在我怀中撒娇吧……”郁立刻闭上眼,用自己的唇,封住了少年惊诧的询问,他知道,这句话,自己心中,到底是对何人所说,那个倔强不羁的身影。

从几何时,自己的眼睛,一直就追寻著他呢?

明明只是个才到自己肩膀的少年,却背负著整个道家,背负著已经名存实亡的家族,苟言残喘地活在世上,让他这个无心的魔鬼,再也移不开自己的眼,追寻著那个,美丽而又高贵的灵魂。

如果那个少年,象眼前这个一样,在他的怀中真正的撒娇、诉苦,放下那可笑的一切,自己可能,不会这般失控,和少年强行契约吧?他伤到了少年,也同样,伤到了自己。

“如果等你长大了……我就会──”就会怎样?已成定局的事,自己无论做什麽,都难以挽回不信任他的心,郁一边心不在焉地亲吻著,一边听身下的少年,发出难耐的呻吟。心里,却微微有丝刺痛,有点苦涩。

敛风本不知道对方的想法,反而在听到郁这麽说後,脸象烫到一样,任凭郁略有些暴地亲啃,心中,却被深深的眷恋,冲满了。

“郁,等我到了14岁时……郁可以──抱我……”敛风又羞红了脸,他这是第一次,不顾尊严地对一个男人,求欢,自然是用光了身上,所有的勇气。

郁一愣,继而诱惑地笑了,手还伸了下去,在那还未发育成熟的脐下,不停地打转抚著;敛风的呻吟变成了细啜,完全软倒在郁的怀里,双眼迷离的,本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这麽可爱的粉红,还有这麽可爱的小小头……以後只属於我一个人,听到了吗?”郁一边在颤抖的少年耳边细语,一边不停撩拔著少年陌生的感觉。敛风此时本就听不到郁说了什麽,只是拼命扭动著腰身,难耐地哭泣。

太热了,他快要炸开了,全身流动的血,都只顺著郁的手快速流走,连同力气。此时的敛风,就象被郁的丝网死死缠住的蝴蝶一般,徒劳而又不知所措。

“是的,郁,我只属於你一个人──呜呜~嗯──郁,我好奇怪,有什麽东西,有什麽东西──好舒服,好热……好奇怪,郁,郁!!”

敛风的哭泣惨叫,就象是郁一瞬间,夺去了他的灵魂!郁看著趴在他怀中的敛风,再看著自己手中慢慢流出晶莹体,瘫软下去的青涩嫩芽,红瞳飞快闪过,一丝厌恶!

“我可爱的小猫眯,舒服吗?”只怕是这个皇子的第一次吧?皇家人还真是早熟,才一丁点大就知道情事方面了,不过这也方便了自己,将会有个不错的猫眯。郁微微眯起眼,看向不停喘气的敛风,小声问道。

“舒、舒服……因为是郁,所以──”敛风只因为是郁,所以他本就忘了自我,只随著郁的手而动。郁在他耳边又小声说了句话後,敛风一下子俏脸飞红,手也不自然地抖了起来:郁只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也让我,舒服一下吧!”

一个可爱乖巧,上半身赤裸的少年跪在地上,羞涩地闭著眼,张大嘴巴吞吐著眼前男人的昂扬,紫红色的巨大,更加充血的可怕,这就是将来,要贯穿自己一切的东西?

敛风青涩地吞吐著,有些畏惧地想,可在看到郁对他笑著,拽住了他的头发後,敛风莫名地觉得,自己可能,等不到14岁了,想今晚就让这个男人,把他夺走!

“这真是你第一次吗?很有潜力的小猫眯,不过好可惜,你还太小了。”的确是很有潜力的身体,很能满足魔鬼欲望的本能。郁抱起嘴边有他残的少年,少年上面和下面,都会被他郁,好好开发的!

“是……我是你的小猫眯,只是你的,郁。”敛风忍住了喉间极度的不适,刚才郁疯狂在他口中搅动,让敛风,有说不出的成就感。

他乖乖地趴在郁的怀里,对九皇子的怨恨,也烟消云散。现在的敛风,已被郁,牢牢套死在了网中,没有了挣扎,只有盲目的顺从和强烈的爱意。

“不要告诉任何人,就连你的母後,也不可以说,这就是我抱你的规则。”郁的手,轻轻著敛风的喉咙,那里,刚刚吞咽下了自己想著另一个人的,所有。

“是,郁,你不让我说我死都不会说的,郁,只要你抱我,我什麽都愿意去做,哪怕是死。”少年的盲目,在魔鬼的引诱下,坠落得很是彻底。郁没有回答,只是搂著一脸幸福的敛风,唇角边,露出诡异地笑容。

南静慢慢再次为眼前的皇帝斟了杯茶後,手在後面摆了摆,立刻身後跟著的大队随从,跪下行礼後都退了下去。

傲天也有些心不在焉,静贵妃的贡菊蜜茶,在嘴中,索然无味。那个弱小却倔强的身影,自己对他的关注,是不是有点超出了预计?

尤其在看到他因为逞强而倒下去的那一刻,自己一瞬间的不快和迟疑,让傲天,第一次有了一丝迷茫。

可他马上就极好的掩饰了过去:对於那个孩子的迟疑,只因为他还可以供自己“玩耍”,要是他连这个价值都没有,这个皇,会自然地把他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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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主与仆

梦见了好久都没梦到的过去,出了一身冷汗,灵优缓缓睁开眼,下一秒,捂住了自己契约的右眼。昨日真象一场梦,自己居然,在魔鬼的怀里,现出心底软弱的影!

甩甩头,灵优的脸马上又僵硬起来:坐在一边看著他微笑的男人,手中盘子里,是他最爱吃的红抹蛋塔,房间里,也飘散著布卡其诺高级红茶的香味,这是道家少爷最爱的早餐。

郁在看到灵优睁开眼後,立刻微笑著说:“早安,主人,您刚刚发了一晚的汗,现在还很虚弱,所以我做了红抹蛋塔,加入蜂王蜜和牛。您是想在床上享用,还是想下来由您的仆人……用唇喂您?”

边说边象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套美的银餐具,小心地切开盘中还在冒热气的蛋挞,叉起,放到唇边吹了吹,送到灵优面前。而他感的嘴唇,还微微翘起,添了添嘴角。

“我自己会吃,用不著你多事!”灵优扭过头,要把昨天的软弱给彻底忘记!身体虽然还是没有力气,可心,却不可以因为几个蛋塔而动摇。

郁收了笑,转而哀叹地摇摇头,看似悲伤地开口:“主人怎麽可以这麽伤仆人的心呢,明明昨天那样柔弱地倒在我的怀中,还抓住我的手不放──”

说到这里,他起身,环住了灵优的身体。灵优大惊,使劲挣扎起来!可郁却越箍越紧,双方不成比例的较量,灵优输得彻底。

“我为了心爱的主人可以早日痊愈所做出的努力,主人怎麽可以都没看到?这让仆人好伤心……”

郁轻轻蹭著灵优板起的脸,还用手拉起一个笑著的弧度,光是这样弄,就让郁的身体,叫嚣著本能的欲望!

“这就是你的努力?可笑!如果可以,我一定会杀了你。”灵优不想去看那红瞳里快要逸出的欲望,魔鬼的欲望,他不要去知道!此时压在他身上的,只是一条疯狗,一条疯了的狗而已!

“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郁定定看著没有丝毫退缩,盯著他看的蓝瞳,而右眼,则是带点浅紫,有著他印记的契约。

慢慢笑了,伸手拂在那只眼上:“可是此时,你却是我的……不是吗?只要有这个爱的印记,你就永远是我的。”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灵优,他张口就朝对方压著他的手咬去,却扑了个空,郁迅速放开他,站在一边,笑的好不得意!

灵优飞快抹掉被自己咬出血的唇血,死死看著那个,戏耍他的魔鬼,总有一天,这个魔鬼,要付出代价的!

16美丽仙人

“九弟──”“郁──”偏殿门口,三个身著不同颜色的华服少年,几乎同时叫出声,不过,表情各有不同:四皇子敛风,含羞带瞋地看著郁,叫出後马上低下头,红到耳,他身後跟著一男一女都有点怪异地看著郁,却不发一语

五皇子耀辉不停地朝灵优挥手,他身後的两人,也在捂嘴偷笑;二皇子浩云,看了一眼耀辉後,直直朝灵优走去,而他身後的司徒青,复杂地看了一眼灵优後,就死死盯著敛风了,彩晴则一直含羞,跟在自己主子後面。

还真是好辩的人际关系,灵优看著面前同时来“探视”他的皇子们,不动声色地想。不过,他的沈默让在场的两个人心里不快起来,特别是走到他一边的浩云,眉头都皱了起来!

“九弟在想什麽……?”浩云俯下身,灵优才六岁的高度,才到他肩膀,而浩云想看到他的眼睛,这才俯下身去问。

灵优抬起头,定定看著面前这个和傲天最象的皇子,看到了对方,黑瞳里印出自己小小的身影,叹口气:“九儿只是在想,什麽时候才能长大呢……”要抬起头才能看见人的脸,真让人不舒服,尤其是在被郁轻松压倒在床上时,更是让人著急!

“九弟现在还小啊,等到九弟和二皇兄差不多岁数时,肯定──!!”浩云没有说下去了:小灵优才六岁就让他移不开目光。

等到他的九弟到了十几岁,那肯定是风华绝代的罕见美人,光是想象,就可以让他几乎要失控,更别说说下去了!耀辉和郁同时点点头,可以理解浩云,灵优长大了,不知会动摇多少人的心!

“肯定能变强……”灵优想的,和在场其它三人想的完全不同:自己长大时,将不在,受制於人!

敛风看了看郁,又看看灵优,心中的不安,又升了起来,他後退几步,却被人扶住了,是司徒青。司徒青扶稳敛风後,飞快又後退一步,跪在地上不敢看对方,直到敛风走开。

“九弟~~~”没有人拆穿潜雷吗,还是算了,本来他就穿得和里的奴仆差不多,就连身後,也没有一个随侍,还是光著脚丫冲进来的!一进来,就跟灵优来了个熊抱,然後不停地蹭著灵优。

“潜雷,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用不著在装疯了!”终於有人看不下去,浩云拉开潜雷时,冷冷说道,潜雷一听,裂开的嘴唇慢慢收拢,脸也垂了下去,显得很是沮丧。灵优看到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後,伸出手似乎是想要牵自己,可又马上缩了回去。

“二皇兄,怎麽能这麽说呢?他好歹也是你的弟弟吧?”耀辉的脸上,全是同情,对一个下人的同情。灵优看了一眼耀辉,这才开口了:“六哥,你不是说──要陪九儿玩吗?”说著,对潜雷,伸出了手!

“……!”潜雷抬起头来,呆呆看著灵优。灵优慢慢笑了,不是冷笑,也不是戏耍的笑容,而是温柔的微笑:“六哥,九弟不怪你。”

在这皇里,不尴不尬的身份,这也是他拼命活下去的代价。灵优还不知道,他这一句话,彻底改变了一个人的一生。

“嗯,六哥不会离开九弟……”就在昨日那场赌里,和灵优的命绑在了一起的潜雷,第一次发出愉悦至极的笑容。灵优拉著潜雷的手,小小的身影在前面走著。

而他身後的潜雷,则做出了影响他一生,被他一直奉为准则的决定:一辈子,也不离开九弟,就算是死,也要在,能看到九弟的地方,九弟就是他,永远所爱的人。

“就算是正常人,可也是个低等的下人,只是图有一个皇子的身份而已!”浩云嫉妒不已,完全失去了平常的冷静,气呼呼地大叫。潜雷本没理睬他,只是一直看著小灵优傻笑,这让浩云,近乎暴怒──

“二皇子殿下,我平时是这样教您的吗?”灵优一下站住了,有人站在了他面前。被敛风拉著的郁皱起眉头,第一次极为厌恶地後退了几步!

好漂亮的男人!不,应该说更象仙人的男子,一身洁白的素服,象是那种庙中的浅色道服,淡雅高贵,头上只是随意别了玉簪,一头黑丝滑泻在腰後。

月牙型带著些许忧伤的眼,尖挺的鼻和微微抿紧的红唇,漂渺似仙却又灵气逼人,看上去极为年轻,而且,灵优发愣的不是他外貌,而是他的气质,仿佛能将一切负面都给净化的气质,让灵优,莫名心跳起来!

如果说郁是邪魅诱惑的俊美,那麽眼前男人,就是高洁神圣的绝代佳人,灵优瞬间就想到了一种不知存在於否、被那个时空人所敬畏的生物:天使。除了没有翅膀,男子给他的感觉,如同一个天使,虽在责备浩云,可灵优却觉得,那只是对浩云的关爱而已。

17 和仙人挑情

“温太傅,您怎麽在这里?”浩云脸微微有些泛红,发觉灵优在看他後,立刻底气有些不足地问。那个看上去象是圣人的温太傅,听到浩云明显有些赌气的话後,只是笑了笑,波澜不惊地优雅冲他微微摇头,接著才看向从来没见过的学生。

“……”两人一时谁都没有开口,可谁也没有,挪开眼神,仿佛神交已久的知己,没有人开口,打断这一大一小两个绝代的人儿对视。潜雷看看灵优又看看温太傅,再次紧紧抓住了灵优的手。

“郁……你怎麽了?”敛风抬起头看向郁,他很不对劲,全身都在颤抖,唇角,也慢慢往上翘了起来,显得比平时更加媚惑醉人。

郁没有回答他,只是换上了轻挑的神情,象盯著美味猎物一样,看著那个温太傅。敛风一下拽住郁的手,有时候,爱也是仇恨丑陋种子的萌芽。

灵优一下收回眼神:真是大意了,刚才竟然看对方发呆,太大意了!他欠身行了个拜师之礼後,一如往常开口:“敢问这位先生怎麽称呼?我是九皇子灵优──”

“我知道,你就是那个敢和月帝陛下打赌,还赢了陛下的九皇子啊?没想到,会是个这麽可爱的小仙童。”温太傅在提到月帝时微微停了停,又笑起来说道。灵优没有笑,只是左眼,一直盯著对方,好似就要,看穿对方的心思一样。

“在下姓温,名是双字,启玉,字柳言。是负责天和道的太傅,也就是教习一些浅理而已。”不得不说,这位温启玉的声音如泉水一样,优美动听,和他的人,相得益彰。这样的人教习皇子的品德方面,至少外在,肯定会学不少。

“那些无谓的传言,温太傅听听则可,中之事,有时牵连甚大,还是小心为妙。”怎麽看,都觉得这个温老师就象是温室中美丽的花朵,因为在他的眼中,本看不到任何负面的感情,这样的人,就象个玻璃娃娃,太易破碎了。

“多谢九皇子甑言,温某受教了。”仍旧是极为谦和的表情,看不到嫉妒和气愤,本来灵优此言也只是想激怒一下这个月中仙人,可他还是一如刚才,没有受到丝毫的动摇!灵优看了一眼,走进学莞後,身体一下不动了,那讨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真难得……都平身吧,九儿没事了吗?”

九儿?他快要吐出来了:这个月帝,又想出了什么玩法?灵优只知道一点:自己是被迫参加,而那个人,却是即兴玩耍,自己时不时就要赌命,而那个人,只会想尽办法,压下自己内在不肯就范的头!

灵优刚一转身,突然眯起眼,诡异地笑著:那个没有负面情感的仙人,此时完全变了一个人,羞涩如处,痴痴看著站在中间穿著龙袍的男人。仙人不是绝对的,也有感情,而且,恐怕是难以启齿的感情。

“玉卿和朕的九儿,见面了吗?”此时的月帝,还真是和蔼可亲的父亲,可了解他一点的人都知道,那是重新又找了个玩具的意思。傲天转向温启玉,缓慢问道。

“臣、臣觉得──九、九皇子聪颖过人,臣只怕……”温启玉的头都快要垂到口了,灵优可以看到,他连耳朵边上,都红透了!自己好象看到了很有趣的事情呢,也不知是不是跟恶魔契约後,恶作剧的因子,陡然增高!

“玉卿,你说慢点,朕听不太清楚……”这个男人!灵优赶紧扭过头去不看那很带有情色动作话语,傲天贴近启玉,几乎是在他耳边低语著。

还一只手,把启玉纤细的腰身,搂在怀中,怎麽看,都象是魔鬼郁在吞噬猎物时的样子!另一只手则伸进了对方微露的衣领。这一下,谁还敢看?除了不停点头的郁,其它人都把视线移开了。

“臣、臣只是……呜嗯~~陛下──不、不可以……”这就不用看了,鬼都知道这发情兽在做什麽!

“儿臣告退。”他有兴趣表演个现场春秀,可自己还没兴趣看呢!灵优二话不说,行了个礼退出书莞前厅。这里到处都弥漫著一股奇怪的气息,乘著自己的脑袋还没被侵食前,赶快逃离!

“温太傅很爱父皇,原本九弟知道吗,温太傅可是有名的佛法高僧,也通道家伦理呢,可自从见到我父皇後,父皇为他在中修了座佛庙,温太傅就还俗教我们了。

也就是那时,太傅在见到讨伐归来的父皇後就心里一直──不过……总觉得太傅好可怜──”耀辉叹口气,对灵优说。

是很可怜的,谁都知道,也看得出来,皇帝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爱,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一般的皇帝外表在冷漠无情,可他内心还是渴望被爱的,可傲天,这个皇帝,却以玩弄人的情感,无所谓被不被爱,比起魔鬼来,他甚至更甚一筹!

傲天在看到灵优出去的同时,松开了怀里娇豔欲滴的美人,启玉也马上清醒过来,只不过,仍痴痴看著傲天。

帝皇一笑,抬起他的下巴,轻轻在那早就染上他气味的红唇上嗅著,暧昧无比地吐著热气:“玉儿,朕的九皇子,可是要麻烦你了。”

“不,不会麻烦……陛下、陛下今晚要不要、要不要去──”启玉在傲天怀里不停地扭动著,难耐地一把拉住了傲天的手就向挎下去!傲天一愣,接著笑了:“当然可以了,朕会向往常一样,好好痛爱教朕儿子德行的太傅……”

“陛、陛下不要说……玉儿求您不要说~~嗯……嗯……”光是傲天了几下就软成一团瘫在对方怀里喘气,看来他也养了一个很听话的宠物。只是这个宠物,散发著高洁的气息,让人很是不块。

郁想著,突然一下和那月帝的眼睛对上,郁脸些微有些变了,因为月帝不仅看破了他的伪装,还发出很明显的眼神警告,让他滚出去!

郁添添嘴唇,消失在藏身处,而傲天,不停地在启玉耳边,说著让他脸红心跳的话,完全和他,在挑情。

18仙人玩具

“陛下……那个九皇子,陛下好象很关注他──!!”上半身赤裸的启玉一下子後退几步,傲天盯著他,就象是个陌生人一样!刚刚的甜蜜亲吻和搂抱爱抚不复存在,此时的傲天,和刚刚温柔的他,皆然不同的两个人!

启玉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傲天,不禁吓得趴在地上,头都垂到地上去了,这样的傲天,让他害怕!

“朕不太喜欢……不听话的宠物,知道吗?等一下你去跟刘延尉说,朕可以不管他的私事,不过,适度的样子,还是要装装的。

朕这一次可以平息众怒,下一次只能把他交出去了。”傲天怪笑,启玉跪在地上拼命点头。傲天又收了笑,对启玉挥挥手,对方连忙爬了过去。

一头乌丝,此时却被傲天拽了起来,本象是没看见启玉的眼泪,恶狠狠拉到自己身前。启玉却反而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接著,傲天把他按在了自己双腿间,启玉颤抖著手,近乎虔诚地伸手去解,傲天的腰带。

不似女子的娇媚,看著这个原先曾是带发修行的年轻高僧跪在地上,专心致致地添食著自己习惯喂食他的“礼物”。

原先的刺激,已荡然无存。虽还会在对方被溅上满脸时的妖媚产生一点本能,可完全不能和那个新的“玩具”相比。

傲天有些心不在焉地任凭启玉跪在地上,卖力无比地讨好著他,痴望的眼神,本没离开过沈默的男人。

“那家夥和你一样,到处撒种。”灵优本不看身後就说。“可是主人,如果您给我的话,我还需要到外面找什麽呢?”郁跪下吻著灵优手背,这一下又引发几人不快,敛风更是哭著跑开了。

“九弟,这话可不能在书莞外说,父皇和温太傅,里人人都知道,只是人人都装做不知道而已。

不为别的,原先有个妃子就说这於理不容,结果她还好,没有诛联三族,只是她本人被以‘祸乱庭’给车裂了。”浩云发抖地说,父皇有时的凶残,会让人想起来,都後怕!

“那是因为他认为他就是理,不需要什麽理、法,那个男人,只会沈迷於狩猎时的快感,本就不去管,被他狩住的猎物。”

跟这样的男人打交道,就象是两军对垒一样,只要他没有了兴趣,猎物无论是谁,都是死路一条。

“……”浩云看著灵优,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虽然他已知道九弟和以往不同,可现在这改变,本是换了一个有著敏锐触感的人在这里,怎麽看,都不似一个六岁的小孩!

“九弟,要不我们一起去骑马?好好玩的!!”耀辉拉住灵优的手说,边说还边拽了拽浩云。浩云立刻也俯合起来:“九弟还没去过马场吧?很大的马场,和我们皇家狩猎场一样大呢!”

要不是耀辉这一拽,浩云可能就脱口问出来了,按照现在的九弟,肯定是不会告诉他们的!

19 男细心

蓝天碧云,天气很好,马场是一个圈起来的小型草原,时下正值四月正春,草原上的草都很好被打理过了,绿油油的很是让人心旷神怡。

灵优站在马场休息处的大树下,深吸一口气後又吐了出来,接著他双手在身後,很是放松地看著望不到边的马场。在看到的第一眼,灵优就喜欢上了,这个干净清洁的地方。

“小少爷,很喜欢这里吗?”旷的男声在灵优头顶炸开了,随即,一个近似熊般身材有两个灵优还多的男人低下头看著他:满脸的络塞胡子,眼和鼻也被长长的毛遮住。

牛眼看似凶狠,现在却散发著温柔,整个人,和原始野人没有区别。要不是看他紧裹著带有牌的衣服,灵优会以为,眼前这个看不出年纪的男人,是个熊人。

“很喜欢,真漂亮的马场。”灵优收回眼神,又看向远处。其它皇子们挑选马匹去了,除了随侍以外,没见过他的,只有这马场的负责人员,也就是眼前这个“熊人”。

那个男人听後裂开嘴笑了,很是开心:“这些都是我马六修整的,很漂亮吧?小少爷,只有你一个人看出来了呢!”

说完,大力拍了拍灵优的背,灵优差点被拍到地上!马六?马场里负责修草地,类似於园丁一样的人吗?

“九弟~~~看,这是我的飞雪!!好看吧,好看吧?”五皇子耀辉牵著一匹毛色纯白的高头大马跑了过来,却在看到熊人的同时发起火来:“你这个马奴怎麽在这里?!他可是九皇子,还不快滚──”

男人惊恐地看了一眼灵优,庞大的身体马上缩了起来,跪下,连声音也变得无比卑微:“小人不知是九殿下驾到所以──”

“马六……很怪的名字呢,你有一双没有人可以比拟的灵巧之手,如果以後有空,可以去我的住所跟我修剪花枝吗?”灵优出人意外地笑了,而且很是开心,就象是对方是他的忘年好友一样,邀请对方。

“主人,那可是我平时的工作。”有人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是身上还吊著敛风的郁,此时的他看向灵优和那熊男,最後完全停在了熊男身上。

什麽工作,能对著为数不多的花园修剪一个下午,其中还发出过无数莫名其妙的诡异笑声吗?

灵优没有理踩郁的话,只是对著马六:“我很喜欢你修剪的用心──能把这麽大一块草场修整齐整,每棵草都高矮整齐排列,最为难得的是,长得如此茂盛,想必你一定是对此很有经验吧。肯定比那只是半路出家的人丰富的多……所以我才想起请你,帮我照顾我住所的花草。”

在说到最後一句时,灵优扫了一眼眯起眼的郁,又扭过头,对马六接了下去。

熊人在听到灵优的一番话同时,猛地一下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著他,左手还不停地搅动衣角,过了好半天他才垂下头去,点头回著:“是!小的这就去准备!”

说完,竟慌作一团地跑了出去,途中还撞在了进入马场的门院上,把门都给撞垮掉了!

“真是个鲁的蛮人……主人的花草,给他修剪也罢,我一点也不放在心上。”郁微微笑著,不过直到敛风尖叫哭起来,却被郁近乎鲁地推开,灵优知道,这个魔鬼,生气了。

耳边传来耀辉的惊讶声:“九弟,你还真是历害呢,敢跟那个下人说话,听说他是山蛮夷人,也不知这样的人,当初是怎麽进入中的,五哥看著他就怕呢!”

边说还边拉著灵优的手,象牛皮糖一样粘个不停,直到浩云策马来到他们面前跳下,耀辉这才松开手。

20 毛孩突现

“这是边沙进贡的良马萧稍,怎麽样?九弟,要不要试试?它格很温和,不会伤到你的。”浩云牵著手中马缰笑眯眯地说。

马,灵优只在前世道家少爷时看到过汗血宝马,而且是被委托除魔的怪马,那时候没有办法,为了保全马的主人,灵优不得不杀了那匹还没长大的小马,为此,道家还赔偿了一笔巨款。

浩云旁边的马并不高,和耀辉身後的高头大马显然不是一个品种,灵优围著那匹红棕色顺毛的马。

突然对浩云一笑:“二皇兄,这匹应该不是你骑的马吧……?它是适合初学者的马匹,坐位矮而且蹄壮,看口龄……还是匹小马。”

他的二皇兄还真是细心,一进来就打点好了,就跟自己原来道家的那些亲人,打点好了他所有的行程,什麽不能做什麽能做,自己除了接委托,就是不停地强训,一个空壳,在所有人的关注下,虚伪地忙碌著。

“可我不喜欢这样的马。”灵优闭上眼,又睁开时冰冷地说。浩云吃了一惊,灵优走向耀辉,看著他身後不停撕咬的高头白马。

摇摇头:“子太烈,以我现在,是不可能坐得上去的。”准确说,这个天生无法改变的柔弱身体坐不上去,想要征服烈马,也要从现实情况来考虑。

“带我去马厩,六哥。两位皇兄也来吧,你们应该对里面很熟悉。”皇家马厩的马就有上千匹,而且全是产马地进贡的良驹,有专门完整的养护人员,也就是俗称的“太仆”。

即负责掌管廷御马和国家马政之人,整整有几百人之多,比现代最高级的养马场,还要庞大。

一进马槽,里面都整理的格外整齐,各种不同的马匹,都分门别类地有序排列著,里面人都在忙碌不已,跟马喂食、刷毛、加料等,在马栏前还跪著三个身著蓝色官袍的人,为首一个男人,瘦瘦,看上去很能干的样子的,应该就是主事之人。

“常太仆,九弟想要再挑一匹马……把今年新进的好马带过来吧。”浩云拉过灵优另一只手,对那个干男子沈声说道。

灵优拽拽浩云的手,摇摇头:“二皇兄,九儿想要自己去挑,二皇兄可以跟九儿介绍一下吗?”

浩云一听,激动的话都说不完整了,站在两人身後的潜雷只是看著灵优,对方笑,他也笑。

耀辉看了看他们俩,突然抱手笑著说:“二皇兄好象很喜欢九弟呢,唉~~皇里会有多少可爱的女孩子会伤心啊!都怪九弟太可爱了~~五哥也好喜欢你~~”

这小子,冲了过来挤开浩云,差点把自己抱断气!幸亏被气急败坏的浩云拉开了,否则灵优肯定,会一拳揍过去的!

“身为道家的当家,如果不会这些可是很丢人的。”“可是现在这个时代,没有人会去学这些东西吧?骑马……我也讨厌马。”

一生下来就接受全部的英教育,现在再想来,却是个笑话,因为教他这些的,是他那个所谓疼他的好“叔叔”郁!

灵优有点心不在焉地听著浩云的话,一边看向那些撕叫的马匹,就算是重生之後,过去的影子,还在缠著他。

突然一个身影猛冲了过来,幸亏浩云一把抱过灵优躲开,否则对方肯定会把他撞在地上!是一个穿著很破旧的男孩子,而且很怪异的,男孩子全身上下,都是长长的黑毛,毛孩吗?

PS:有人看吗~~~

1邪犬来临!

邪恶文,叔受年下~此文中小攻一般是外号“犬犬”出现,不一定忠哦~特别色到是真的~

深夜两点,韩楚云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辛苦回到家中。习惯了旧式打火的他拧开瓦斯炉,将自己最喜欢的黑锅放了上去。

就在这时,韩大叔警惕起来:虽然这里是G区,偷抢最高发的贫民区,可想要偷自己的,在这世上还没出生呢!

在G区生活了五年,谁都知道,G区的治安官韩楚云是不好惹的,和他矮小的个子比起来,他的实力却是个中一流。

在这个强者为尊的区里,除了G区老大“G帝”,就数韩大叔不能得罪了。再加上凶狠残暴的G帝在大叔面前乖巧地象只猫眯,更是让那些小偷闻风丧胆。

是谁这麽大胆敢深更半夜到他家偷东西?大叔拿起锅铲快速走到窗边──用力拉开後一锅铲砸了过去!对面蹲著的人向後翻去,被只手拎住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到……你没事吧?”只是个很奇怪穿著的男子,头上还肿著被他打出的大包,怒气冲冲地盯著他。

大叔搔头又干笑问起来:“现在是深夜两点,你是谁啊,怎麽爬上这里的?这可是十八层楼!”要不是自己抓住他,这人早就摔下去了。

对面男子大怒,指著他叫起来:“竟然用暗器伤害本王!本王要杀了你──好痛!”暗器?

韩大叔看著自己手中弯成90度的不锈钢制锅铲,张开的嘴合上问:“你的头……没事吧?”被他全力猛敲竟然没有流血,面前这古怪之人的头比锅铲还硬!

“本王要诛杀你……”“我揉揉,也许不会那麽痛了。真是的,这麽晚了在我家窗上闲逛实在危险。”幸好他拿的不是手制菜刀,现在可是犯了杀人罪了!

好心大叔跟陌生男子揉起那肿包处,边揉边问:“你是哪里来的?如果是A区他们派来的……”

大叔手停了停:“我是不会回去的。”穿著很古怪,这种真丝雕花纹,更象是龙纹的,在G区是不可能出现的。这种连最上流的社会A区都不可能,是A区的大少爷吧?

“本王听不懂你在说什麽,继续,很不错,本王会原谅你刺杀本王的过错。”男子没过一会就靠在沙发上,翘起腿眯眼说。

还真是个大少爷!大叔很有点悲哀地发现:他也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讲什麽。

“你叫什麽名字?”明天去问问那个缠死人的G帝吧,韩大叔不做指望地问。对方瞄了他一眼,几乎是拿眼角看著大叔:“就你一个下人,也配知道本王名字?”

士可忍,赎不可忍!

韩大叔可亲地冲著气急败坏、却又动弹不得地男子笑:“小子,告诉我你的名字和编号,A区的人都会有编号。”“本、本王没有那种东西!你这下人好大胆──”

大叔手晃了晃,对方不吭声了,那只手,正掐著动脉处!

“哼,本王还没见过你这样无礼的下人!本王乃大朔云王展凌飞,知道还不快松手!”男子几乎要喷火了!

大叔愣住:只听懂了一个名字:展凌飞,其它完全不著头脑。

就在两人对峙时,一阵声响,让被抓住的男子脸红起来。而大叔也松开手,笑了:“小飞,你还没吃啊,正好,你先去洗个澡再来吃饭吧。”

男子一听,又恨不得用眼角瞅人:这家夥眼里到底有过人存在吗?

小,小飞?展凌飞差点暴走:竟然叫他这个大朔最有权势、连皇帝都可以控制在手里的人小飞?!

看来那个该死的皇帝是不想活了,除了派刺客偷袭自己,自己不得不下水躲避外,还派了个如此古怪的刺客?幸好没有死在他奇怪暗器上,否则云王的脸往哪里搁?

真是个鳖脚的刺客,哪有人打了他还帮他擦药揉拭的?现在又背对著自己漏洞百出,正是自己下手的好机会!某人奸笑,起身飞快偷袭:他要杀掉此人灭口!

2要不要献身?(擦H)

“咯吱──”很响亮的声音,韩大叔回头,吃惊地发现他刚刚捡到的男人正四脚朝天趴在地上,还不住地叫著“疼死了”。大叔无限同情:肯定是扭折到腰了。

走到警惕的男人面前,蹲下身一把背起他:还真是重!半背半拖著来到浴室,把他小心地放进浴盆里。有点伤心,自己洗这加长的浴盆是刚刚够,可对对方来说,就太小了!

“你不能动,有可能是折到腰了。我可从来没听说过,爬上十八层平安无事的。”大叔拿起个毛巾,跟对方擦脸:真是好长的头发,散落到浴盆底,只怕那头发到腰部吧?

等大叔擦干净,才有些发愣起来:没想到会是个美男子,而且是极为俊美的那种。挺鼻薄唇,桃花双眼多情却又无情,特别是他的黑眸,能将所有人深深进去!楚云连忙回头按心口:有点心慌。

很年轻的感模特那种。就连身材也是好的让楚云大叔嫉妒,这样的男人,肯定没有异不爱吧?

“真是羡慕……”大叔有点恍惚,抚上男子的腹前:那可是他怎麽练都不会有的完美肌腱,这个人,就算在A区里也绝对是上种人等。

上种人?韩楚玉面前出现了同样的一个“上种人”紧紧抱住自己,说不会分开,可後来却在最後出卖了他──楚玉飞快收回手,起身去水温:这个已被他压制了好几年,绝对不能再想起来!

“本王好冷……”刚刚被得很舒服,可那只手在到他腹前时就停下了,展凌飞抬起头:对方年纪比他大,却没他高大壮实,单凤眼和眼角的鱼尾纹反而衬得其更有魅力,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年长魅力。可为什麽停下了呢?凌飞绝对不承认,他是被的有反应了。

没有回答,楚玉还在恍惚中。热水笼头开了,凌飞很是吃惊地看著他从不曾见过的东西,可一会就无趣地盯著发愣地男人看:是不是自己被敲傻了,竟觉得面前的人,很好看呢?

“帮本王这里……”“?”大叔大惊,可已晚了,巨大力道将他拖到浴盆中,紧紧贴著已有些发烫的身体。凌飞一只手死死搂住楚玉,暗咒该死的腰完全不能动,不过被对方贴著,他笑起来:“你也有感觉了?”不只他一个人激动,对方身体也在发烫。

“我没有……不是我……”楚玉却想到了很久以前,自己也曾和自己以为永远在一起的男人,在浴室中欢爱的一幕。被压抑了很久的感觉又回来了。楚玉自己分开腿,对著那神抖擞耸动无比的滚烫巨物坐了下去!

“你──你原来是个妖!”简直是把他吸死了!又湿又紧,而且刚刚看到的魅力,现在全都变成了妩媚,就连青楼最放荡的女子都不曾如此大胆。凌飞仰躺在浴盆里,看著不停晃动的人:这人就算是个刺客,他云王也要了!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把我坏吧──啊啊啊啊──”在男子身上起舞的另一个人,死死勾住了对方脖子:好舒服。好,从来没有过这样被填满的感觉,自己一直都爱著他啊,就算过去了这麽多年,还是爱他。

“你这个要死的家夥!嗯嗯……”“嗯呜,不要离开我身体,我可以当你情人,我什麽都不要啊,青……嗯嗯──”青?!这一声让躺著情欲冲天的男人清醒过来,狠狠抽出抓住还在迷离的对方:“本王可不是那个青!给本王看仔细了!混帐!”

楚云在被打了两巴掌後才清醒过来,定定看著赤裸著身体的自己,爬起来裹上浴巾。这时他才低头对咬牙切齿的凌飞说:“真是对不起,我,我可能是喝醉了。洗好後出来吧,我去做饭。”

3 犬犬才不要自‘’!

什麽青,自己才不是那个低等下人呢!极度郁闷的凌飞还在浴缸里傻傻等著对方,而楚云也在炉边发呆:怎麽会通过一个陌生之人想到了那个人呢?应该忘掉的,那个冷薄无情之人!

过好久了,久到连自己下好的面都快放凉,楚玉很是无奈地走进浴室,大惊又有点想笑起来:浴缸的水面上漂浮著不明体,而那个陌生之人,则浑身发抖地死死盯著他。水都冰冷了,看来是早就解决完毕。怎麽不起来?

“下人,你敢就这麽将本王置之不理……阿欠!”男子打了个响亮喷涕後,死死盯住对方:该死的,就这麽挑起自己欲望後,却把欲望冲天的自己丢到一边跑掉,害得堂堂云王第一次不得不自己解决!最後云王呆在冰冷水里,一直傻傻泡著,他本不知道怎麽办!

楚云吃吃笑起来,心中怨恨一扫而空。他蹲下来,给满嘴抱怨的男子擦头发,笑道:“你还是快起来吧,我帮你擦干。可以吃饭了。”对方不是青,只是个陌生人,不该被迁怒。

凌飞瞪了他一眼,懒洋洋开口:“本王现在冷得厉害……阿欠!你扶本王起来!”这麽快就恢复了自信。

可是看看他发青嘴唇和冷得直抖身体,楚云摇头苦笑:“你就别逞强了,冷得直抖还嘴硬。”不过他还是先将水放走,然後小心地用厚浴巾裹住对方。男子很狂妄,但还是乖乖跟他出来了。

一出来凌飞就缩成一团再也不愿走了。出来更冷,差点把他冻僵!楚云叹口气,紧紧抱住他小声说:“对不起啊……你先把肚子填满再骂我也不迟。”说著拉过他坐到桌边,还打开了很久都没用过的电暖炉。

凌飞在看到电暖炉时脸色骤变,却在楚云的手中安静下来:他早就饿坏了,可以说是又饿又累,面前这碗东西,比他吃过的所有山珍海味都要香!顾不上去惊讶碗和奇怪的筷子,凌飞拿过就吞咽起来!

“慢点,慢点,你这麽吃会烫到嘴的。”“哇──”果真烫到了,不过楚云看著对方狼吞虎咽的样子,烦躁心情安静下来,坐到一边看著他吃。

“很好吃,呼,呼,本王还没有,呼,吃过这麽好吃的……”除去香不说,还很暖和。凌飞这时才偷偷瞅了眼楚云,马上又低下头装模作样起来:“本王只是饿了!吃完了,还要一碗!”

接过被添得干净的碗筷,楚云微微一笑,竟带上几分亲切:“小飞,晚上不能吃多,你刚吃完,先来回走几圈吧。”

“不要!本王还要吃!”真是任到极点的家夥,不过他遇到的是个老好人大叔,楚云起身,把自己的份分了一半给他。

很象个大孩子,楚云衬著下巴想。就在这时,对方突然抬起头来,冲他吼著:“看什麽看,本王也、也是给你这样下人看的吗?!”看得让他心慌,还没有过一个人敢这麽看他云王!

下人?他也许就是个下人,G区的不就是最下等人种吗?楚云想到这里,口气很不好:“那麽大少爷你呢?说了半天,我只知道你叫展凌飞,家住哪里?A区哪个街?”

这小子,还真拽起来了!吃饱了的某人把碗筷一丢,脚翘到桌上看著他,就差没剔牙,口气都带上几份不屑:“本王乃是大朔云王,知趣就快快送本王回府,本王还可以考虑在王府给你这样的下人安排位置。”就专门伺候他好了!

4 谁要陪你睡觉?!

楚云不语,好半天才起身,拿起他丢下的碗筷转身,慢慢向水槽走去,边走边小声低语:“原来是个神经病……”真倒霉,怎麽有神经病跑到他窗户边上?这样要怎麽问对方住哪儿啊?

“本王要上好的龙泉热茶,下人,快点端过来!”某人在後面高叫起来,还敲著桌子。洗碗的大叔默默关上水笼头,默默转身,走到男子身边,居高临下地盯著他。

凌飞还在敲:这里也太慢了吧?!紧接著没等他一句叫完,俊脸上狠狠挨了一拳!楚云拎起他耳朵,将他拖到水槽边冷声说:“自己用脏的碗,自己洗。”

“你你你,你好大的胆子!敢伤害本王,本王要诛杀你全家──”“快点,不要浪费我的水。否则我会拎住你另一只耳朵。”对待这样的大少爷不能宠,一宠他就分不清谁是谁!

然後,自称“大朔最有权势的云王”之人,在耳朵被拎住的情况下,不情不愿擦洗著碗筷;边洗还边用可以杀死人的眼神盯著对方,不过被绝缘的大叔忽略不计。

这哪里是洗碗,简直是糟蹋碗。洗一个,抬起头盯著他,松手,碎掉;再拿起一个,擦一圈,重复。旁边监督的人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下去,他五个碗,一个都保不住的!

刚要松手,这次右边耳朵被拎住了:“如果你再松手,我就把你从这十八层上丢下去!”当然不会真的丢,一般来说对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还是有用的。可这次,楚云想错了。

凌飞本身就从不怕这样威胁,所以他冷笑著手再度松开──碗被另一只手接住,凌飞耳朵又被拎起来:“所以我最讨厌你这样的大少爷了,什麽都不会只会指使人。”

什麽都不会?他堂堂云王连这都不会?!这话简直是刺激到了凌飞,一把抢过楚云手上的碗恼羞成怒吼了起来:“本王认真起来也是可以做到的!”

这个人……楚云眯眼笑起来,眼角边的细纹更加妩媚:“好吧,洗好後走动一下,吃完饭可不能马上睡觉,等一个小时後再睡。”

“睡觉?”手中的碗差点摔碎。楚云被只碗指住了,还在不停颤抖:“你,你这下人敢要本王和你,和你睡觉?!”

转身不理他,楚云脱去外衣,抬头在看向对方时,发觉他正对著自己发愣。男子在被狠狠盯後又赶紧低下头转那该死的碗:刚才那一瞬间,突然又想到了对方在自己身上妖媚的样子,有点,额,口干舌燥。

“不要再转碗了,再转就会擦成片的。”很可爱的大少爷,除了脾气有点坏。楚玉走到浴室前进去,某人放下碗後,边四下故做轻松地走动,慢慢走近浴室门口:他只是不小心靠近,绝对不是想要偷看!

有水流的声音,应该是脱光了,还记得那个里面是多麽的紧窒湿润,差点就把自己吸得提前泄出!他的那个比自己小点。

还没有仔细看,更没有好好一下,不知道自己一下会不会发起抖来呢?某权倾天下的王爷正蹲在浴室门口,边擦鼻血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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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偷看失败,没脸啦

还是偷看一下吧,不,不行,自己好歹也是见多美色的风流王爷,怎麽能对一个男子裸体留连不已呢?

可是刚才在自己腹上真的好象是变了一人,偷偷看一下也不吃亏。於是,王爷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用手沾点水,想要戳破面前的“门”。

真硬,这是什麽纸门!怎麽这麽硬,戳得他手指都痛死了!最後戳变成不耐烦的锤,锤升级到撞。

门到是拉开,是从里面拉开的,楚云正裹著浴巾,双手抱看著蹲在地上,还做出撞击姿势的人。

“小飞,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你在干什麽?”真不错,近看对方还是很细腻滑嫩的,尤其是若隐若现茂密草丛,自己想东西就躲在里面。

凌飞没有回答他,只是付诸了行动──这一次是被拖到沙发上後,大叔看著头上两个包的人,还是跟他盖了床单子!

简直无法呼吸了,被什麽东西压得死死的,还不停添他嘴巴:G帝捡的那只赖皮狗吗?有点象,的,他们叫它“毛”。不知为什麽,只要自己去就会被添,然後被G帝一脚踢飞的怪种狗。

“毛,我没有带吃的来啊……”眼睁开,这次换上个脚丫子:“小飞,你在我床上干什麽?”这小子是何时爬上他床的?难道自己警觉竟然这麽低了?!

偷腥不成反而挨了一脚丫的王爷大怒,指著楚云叫著:“大胆!你这下人竟敢用脚踩本王的脸!不想活了!”

为什麽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王爷,竟然会被个低等下人玩在掌心?话说回来,这里是哪里啊,盛怒的王爷终於发现不大对劲了。

“本王可以不计前嫌,你现在立刻就把本王送回王府,用最快的马车,立刻!”这大少爷在说什麽,哪里还有“王府”这个街,还有,马……车是什麽?自己还从未听闻过。

深吸口气吐出,楚云不急不缓地问:“小飞,你知道这个‘王府’是在哪个街区里吗?编号是多少?”

有点奇怪,A区的人为了区别其它区,特意用编号来划分开来,就象是身份证明一样,如果是A区之人,应该有个“A-XX”的电子标识。

这倒不是最怪的,最奇怪的,是A区人走丢了,竟然也没有出动大规模军警来找!要知道A区可以说是这个世界的贵族阶级,那里的人,有权统治其它区的人。

这下两人同时沈默:展凌飞悟再高也没听懂楚云的话,而楚云,越来越相信,面前人不是A区的,可看气派、看之前衣著……对了,衣著!

他怎麽这麽笨,小飞的衣著和A区都不同,可以说,自己还从没见过那样花纹。

“你知不知道U星联合自卫队?”摇头,有点眉目了

“你知不知道这里一共有几个区?”降低点难度,可得到的仍然是茫然和摇头

“你知不知道,我手上拿的是什麽?”拿起电子浏览器,保持镇定地问。对方摇头,接过,还放在脚下用力踩了踩,丢开!

现在一切很明显了,面前这人是“间歇爱称本王的神分裂者”,这可以说是破天荒自己遇到的头一个,应该属於C级威胁,要立刻通知自卫队将其就地击毙。

不过楚云不太忍心:面前这人知道自己名字,就是狂傲了点,还不至於要被打死吧?

算了,当自己倒霉,多收留一人家里也多点声音,尽管是砸东西的声音──“你把我的才调出来的报纸页面都毁了!”

拖起还在不停和电子报纸过不去的某人,压他在沙发上坐下。

毁了就毁了呗,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身无分文的展王爷翘腿开口:“本王可以十倍赔你!只要你带本王回王府──”

“你先冷静地听我说。”楚云打断他,再次深吸口气。

“这里没有什麽‘王府’,所以我想,你其它的都表达很清楚,应该是……间歇的记忆障碍缺失,只要能和熟悉东西接触的话,应该就会好的。”

真是同情,这麽俊美的人会是个神经病,大叔怕他激动,贴著他坐下说。

6 这是哪里?犬犬迷糊

沈默,死一般的沈默。直到楚云把手在旁边人面前晃晃,仍旧没有反应。

这时他拎起对方一只耳朵,大叫声“啊”,旁边的身体终於动了动:“本王……不明白,你说的那个,是什麽?”

想他云王纵横四海,还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什麽什麽缺失,处在爆发边缘的男人小声问道。

可能这个都对小飞有点难度,大叔想半天,换上比较委婉说法:“就是说,你可能……暂时回不去了。”会不会在A区以外其它街区?

“你胡说!本王怎麽可能会回不去?!够了,本王不需要你的马车,自己回去!”终於爆发,起身转头。楚云同情地看著他,还是好心说了一句:“小飞,你走错方向了。”

有点窘的男子回头瞪了他一眼,换个方向向门口走去。来到门口,用手推,推不开;已经忍受不了的男人终於抬起脚,狠狠向那钢化电子锁门上踢去:不会吧,那可是强化玻璃,比钢还要硬一千多倍。

“轰!”这次是楚云吃惊地站了起来:那钢化门就象张纸一样,被踢飞出走道。站在门口的男子冲他得意地笑笑,转头时呆在那里不动。

这满天飞的东西是什麽,鸟?不,不象鸟,哪有鸟可以载著人飞的?凌飞呆呆看著面前景象,这却是楚云每天都要过的繁忙生活。

还有房子,不,不能称是房子,凌飞闭上眼,这肯定是一场恶梦,对,恶梦来著!

空中交通管道,空中悬浮车,还有四通八达巨大的中心建筑可能把小飞吓住了。因为他在发呆完後转过身蹲下,污著眼摇头,不想接受现实吗?

楚云刚一走到凌飞身边,一辆眼熟的悬浮电磁车停在门口,从车上跳下个染了金发,全身上下都挂著银环的少年,开口叫了声:“爸比!怎麽还不走?G帝等急了!”

楚云没有说话,倒是身边捂著眼的人转过身来,指著少年咬牙:“你,你这是何怪异打扮?!简直是不知羞耻!”

少年吃惊地看了凌飞一眼,对楚云吹声哨:“爸比相好?G帝会杀了他的。还有哦,我这可是最时下的穿洞,你又是哪里来老土啊?”

老土?他是老土?楚云和少年还没反应过来,凌飞就跃上了车,飞快击中少年!而对方倒趴时,却是触到了加速的开关──於是,只听得某得意地王爷大叫一声“啊啊啊”,车在空中到处乱晃!

自己肯定是欠他的。楚云无语转身,身後还传来尖叫声“快来救命啊!”无视,就让他撞死算了──

心里是这麽想,可楚云还是咬牙穿上了他藏著的一套衣服:可以随意改变自身重力的衣服,只有A区的上层才够资格有。

这到底是什麽东西?凌飞死死抱住车的坐椅部份,还不停地看向後面:身後,是个很奇怪的东西。鸟人吗?不,不管是什麽都好,赶快把他从这上面弄下来吧,都转得他快吐了!

7 大叔很可口

“小飞!看这边,跳下来!快点跳下来!”楚云好不容易赶上在空中不停乱窜的车,却无法靠近,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只好用尽全力离远点大叫,如果对方跳下来,他立刻改变车的重力场!

“本王才不──救命啊!本王还不想死在这里──”“快点跳!小飞,快点跳!”楚云也急了,车向著空中管道边上撞去,很快就会车毁人亡的!

凌飞伸出个头,看向下面张开双臂之人,这时他突然发现:对方笑了,笑得很好看,从没见过那样的笑,就象是在说“有我在,没事”一样。

男子咬牙闭著眼,从车中纵身跃出,直向下坠去!

“看,我不是会接住你吗?”

“……”这一幕要是换成女子就好了,自己还真没有异缘呢!

丝毫不知道抱住他的男子就此死死缠上他,楚云搂著凌飞苦笑。而那辆没人控制的悬浮车,也终於被楚云逮住,改变电场拖回来。

刚一到门口,站著两个人,瑟瑟发抖的少年和穿著马裤戴著拳套的竖发男人。楚云暗叫声不好,连忙笑著迎上去:“G帝,你怎麽来了?不是说要好好上学吗?”

G帝不是应该听他劝,去上社会大学去了?还有那人,怎麽放G帝出来?真是的!

竖发男子没有回答楚云,到是上下打量著还死死挂住楚云的凌飞。接著他一下不见了,楚云吃惊,G帝一向以速度出名,没想到他竟然偷袭失败!

G帝的一拳,把墙都砸裂,可对方却是轻松躲开,又挂在他身上!

“你这个──”“G帝,你吃了吗?要不要我们一起去吃早餐?我也饿坏了。”

盛怒之人下一刻乖的让旁边跟班擦汗:老大实在是能变脸,前一刻还怒气冲天,爸比的一句话就让他安静下来了。

拉著韩楚云的手,G帝挤开凌飞,笑著:“我还没吃呢,云云,我正等著你……”云、云云?

凌飞拉住G帝指著楚云:“他是本王的下人,你算个什麽东西?敢跟本王抢下人──”

不是发怒的G帝,而是楚云,轻松拎起被揍後迅速肿起个大包的男子,韩楚云对G帝笑笑:“小G,不要怪他,他脑袋有点,额,秀逗。”

头发竖起的男子搔头:“云云这麽说我当然是很开心啊。”说完还无限‘同情’地看了眼凌飞,拽住楚云的手戳少年头:“臭小子,你不是还有事吗?还不快滚!”

言外之意,不要打搅他和云云的私人空间!

少年谄笑著弯腰讨好,谁不知道爸比在这地区被G帝罩著?楚云还没来得及跟少年说句话,对方就跳上车,加速驶开了!

无奈,只好将手里大型“物体”交给G帝:“小G,我先要去换衣服,你等等?”

换衣服?某人双眼闪亮起来,跟在楚云身後蹭蹭他:“云云,我这里的扣子掉了,帮我缝缝嘛~”如果这让其它人看见,准会掉了下巴:那个彪悍强大的G帝,竟对著个小个子大叔撒娇!

“可是我上班要迟到了,你要是让那个人帮你的话……”“一提到那人,G帝脸有点僵硬。

“就说帮小G在缝扣子,谁敢说个不字?!”

这家夥是牢里的常客,害得每次他一蹲牢,楚云还要跟他亲手做饭洗衣兼打扫!因为那人也会罚他,本就无法动动身体!

没人敢笑,起先有一个笑的,第二天就被扔进G区黑市卖掉不见了。

楚云无奈,不过他倒是很喜欢G帝,对方就象他弟弟一样,传言中暴虐成的人也有其可爱一面嘛!

大叔凑近对方,小心细制地缝起来:这可是他拿手绝活,还有煮得一手好菜!

凑近点,再凑近点,某无赖嘴巴都拘起来了,这次说什麽都要亲到云云!

1豔女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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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好饿哦~还不快来喂饱我”

“你这个YD的小野猫,哥这就来喂你,说,想要哥的哪里?”

“干嘛老是不说话?人家那里好疼啦~”

“我马上跟你揉!”

“雷哥哥,你的小小雷在哭呢,要不要妹子安慰一下?”

“你这个小妖!”

“真讨厌,就没人陪妹子玩玩吗?瞧这天热的”

“你你你不要解开啊!”(高H外加女主YD,练笔文,至於是不是坑,全靠票票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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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闭的一个小房间里,两个人影紧紧搂抱在一起,不停亲吻抚著;矮个的身影完全趴在对方身上,边蹭边暗暗倒数著“1,2,3──”

突然刺耳的警铃声响起,走廊上传来许多急速奔跑的声音,还有人声:“注意!X152398逃跑了!一定要注意,请立刻回去穿上隔离服,此女是最强的杀伤武器!特别注意,千万不要单独和实验品呆在同一房间里!”

声音不停地响起,矮个之人微眯起眼,笑了,双瞳从普通的黑色一下子收缩成了浅灰,旁边高个的急速喘息著,上前一步又将矮个之人紧搂在怀中,简直想将人揉进身体里一样。

“砰!!”房间门被撞破了,十几个全副武装,全身都被厚重的防辐隔离服裹住的人,手里拿著红外线瞄准枪冲了进来!

矮个的一声尖叫,紧紧抓住了高个之人,而高个的人,飞快将矮个人套上衣服,尖叫起来!

“博士,请快点过来!你只是被X152398利用了!请迅速离开实验品走过来!”“不!!她是我的,是我的!你们都休想伤害她!她那麽可怜……”

高个之人原来是个中年男子,光著上身,正紧紧搂著怀里的人,那人,是一个黑发的少女。

从武装群中走出一个人来,冷声道:“博士,她本就不是人类!”

在看到中年男子接触少女的一瞬间时,叹了口气回头:“博士已被接触,放弃A计划,直接杀!”

凡是接触过实验品的一律杀,这是最高密命,此话一出,所有的枪口同时开火!

“小心!!”

“……”黑发少女竟就这麽站在了中年男子的身後,将其拿盾挡住了所有的子弹!那个博士就连死时都没看见,少女眼中,全是冷讽。

刚才温存时的甜美,一丝都不见,她本就没将其,放在眼中。

“真是的,又被抓住了……”黑发少女没有看倒在她面前被打成马蜂窝的男人,伸了个懒腰,就这麽静静地站在中间。

走上来两个人,黑发少女拍了拍只是披在身上的衬衣,微微露出口。走上来的两人,一下子站住不动了!

黑发少女继续微笑,看向靠近她的两个人,将手伸到他们面前,声音慢慢变了:“你看啊……我又被抓住了……会被他们狠狠折磨的,两位哥哥,救救我,好吗?”走上来的两人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你们还愣著干什麽?不能碰她和听她的声音──”“不准你们欺负她──”枪声大作,黑发少女有味地看著面前一幕,随後她飞快朝门口奔去!在穿过那个发令之人时,回头对他做了个鬼脸!

“快追!快追!”发令人旁边一人清醒过来,大叫著说。而那发令之人,这时才脱下头盔,露出了一头银色长发,是个很年轻,脸上却有伤疤的俊美男人。

他在看著黑发少女脱走的方向时,双瞳也慢慢变化收缩,和黑发少女一样的浅灰!

森巨大的堡垒里,到处是警报声,一个黑影看看面前将近十米的高耸砖墙,还有墙上不停闪烁著火花的电网,转过身,向後迅速退著计算距离!

“你跑不出去的,魅姬,跟我回去吧!”黑影的手被人死死拽住,少女回过头,甩甩头发微笑:“雷上将也要跟我一起回忆那段美好的──”

“住口!!”银发之人手松开了,少女乘机衬著对方的肩,将整个身体腾空翻跃过了比她整整高半头的男子,飞速翻上了砖墙,站在电网上微笑。

银发男人大惊,他没想到对方身手远在他之上,刚冲到少女面前时又站住了,手微微有些颤抖,连声音也发起抖来。

因为他知道,电网和砖墙的後面,是深无底的黑崖,当初建研究所时,就选在了这四面悬崖的孤山顶上,少女不可能不知道,因为她被带出去,执行过多少暗杀的任务。

少女身上的衬衣已被电烧毁了,可是那高压电,对少女身体没有一丝伤害。站在下面的银发男子就这麽看著少女,眼神慢慢温柔起来,对少女伸出了手──

少女笑了,抬起头看看天空血红之月,低头对那银发男子眨眨眼,说了声“再见”後,一道黑影跃向天际!

“不!!”银发之人也跳上砖墙,隔著丝网他一下咬住唇:少女在飞快下坠的同时,将手里的一个东西对他晃了晃,又笑了。

男子立刻明白,对方将所里专门研究时空跳跃的博士引诱後,拿走了他的成果!她要从自己眼里消失吗?

休想!银发男子飞快跃下墙,朝研究所主室方向飞奔而去,她是他的猎物,休想逃到另一个时空!

向下坠落的少女打开开关,手同时松开了那个启动装置,巨大光芒瞬间罩住她,就在她身体快要消失的同时,一道巨雷从天降落,彻底击毁了那个开关。

寂静美丽,却寥无人烟的山谷里,一如平常般,只听得见虫鸣和鸟叫。巨大闪光出现在山谷时,这个世界,仍旧一如既往。

光著身的少女慢慢走近溪水边,四下看看,然後趴了下来,不停地喝著水。为了摆脱过去,魅姬选择了另一个时空。

少女对著水面倒影静静看了一会,嘴角微翘起来:“你终於自由了呢。”随後她耸了耸略有些尖的耳朵,飞快消失在溪水边。

2 男欢女爱

古式车队缓缓驶过官道,中央华美的马车,雕琢致,更明显地,是马车前挂著个大大的“莫”字。

马车前後都有四位不同裙袍的少女,个个面带桃花,时不时会偷偷看眼马车。窃语含羞偷笑。一阵风过,垂帘微卷,露出几丝春意。

马车里的软毛垫上,坐著个束发髻的年轻男子,正颇为吃惊地看著面前不著片缕的少女。魅姬对他一笑,如同猫眯般爬过去,添食著男子的喉结!

真是个不错的男子,比那个雷上校可能要强多了,除了服饰有点怪异之外。正好,自己也很肚饿,还需要衣服。

身为女子,魅姬自然最是能掌握住任何男人的心理。於是,她娇笑著,手慢慢伸了下去──

“小姐请自重。”声音里饱含隐忍,沙哑之极。对方一把抓住她的手,在魅姬耳边说。这个人,魅姬笑了,肯定是个悦女无数的情场高手,只这麽一抓一说话,低沈蛊惑的男声,就会在不经意间撩拔对方!

不过这对魅姬不是什麽问题,她以前所学的所有,就是魅惑人,无论男女。只见她加重了添食,还露齿微微咬在那突起处,满意地看著对方口急速起伏著,没有人可以逃过她的诱惑。

这时,男子一下子压下了这只不听话的小野猫,垂头在对方耳边吐著热气:“你这个……小东西,是从哪里来的?”本来的无趣,却被这只小野猫给挑起来了。

魅姬一笑,如蛇般缠住男子,蒜白玉臂也勾住对方。俏笑如花:“你管我……是从哪里来的呢?男欢女爱,自然是有缘了。”

这天下,能没被四婢发现而上他莫云天马车的,还找不出一个来!男子笑了,俯身压住这只小猫眯,用唇堵住她不听话的嘴!

这个小野猫会是什麽来头?自己还从没见过这等豔绝之色呢!和自己的“春园”里的美妾比起来,这小家夥──他想要了!

魅姬怪笑著,男人哪里最能动情,这点悦男无数的她自然是明白。面前男子也是个情场老手,这次也许会玩得很尽兴吧。

手指不慌不忙,微有些推拒地转到男子薄唇边:真是感完美的唇,看来也是个处处留情之人。

“你这只淘气小野猫……”莫云天极为邪魅低笑出声,伸舌闭眼在他唇边不听话的玉指上来回兜著圈,还眯眼看著身下之人反应:就算是六国最豔浪的美人都躲不过他莫云天的技巧,更何况是一只陌生小野猫?只不过这次,他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了。

魅姬娇躯颤动了几下,玉尖飞快变红,莫云天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头顶:真是受不了,只是这麽抖动几下,如此媚人撩心的姿态,哪个男子不动心?

杏眼在看到身上男子开始喘气後,再次挑唇坏笑了一下!

“真是的……能不能不要急嘛……”真是酥到骨头的浪语,莫云天加重舌力道,添变成了轻咬,对面美人豔霞春色,还轻轻用早就红透的可心尖儿蹭他口。

一向不紧不慢的云天焦急起来,用力扯下了自己的腰带,束冠也早就掉了,黑丝披散在魅姬润白肤上,更增添了几分暇想。

云天很是满意地看到身下小猫双眼迷离,现出绝佳醉态,唇这次侵占了对方相同部位,却是没有打开。

他哼笑了一下,搂住魅姬,手掌在身後腰下的软尾处转圈:这是所有女人的敏感地,就算是面前罕见的小野猫,也逃不掉他手心!

“真是个急主……坏死了──嗯……”半分嘤咛,半分撒娇,还有半分欲据还迎,是个人都会酥了。

云天早就酥了半边,沙哑急迫地低喃:“我的好妹子,让哥亲一个吧!”总是这麽吊著,实在是难受!

3 会勾人的小野猫

“嗯嗯……喘不过……气了……”宝贝,我的宝贝!欲火冲天的男人不再缓慢,疯狂展现了自己高超的舌技:小舌本就躲不过,只能缴械投降,和他翻滚低吟。男人完全没看到,魅姬的眼眯了起来。

就是现在!云天早就被带的酥麻软骨,衣也褪去大半,就在此时,身下的小猫眯突然冲他甜甜一笑,还没等云天反应过来,对方就压坐在了他身上!

云天刚要开口,魅姬就用腿蹭蹭他:“我很爱玩花样嘛……让大家都尽兴不好吗?”说完眯眼笑著用云天的衣袍裹住了他的手,俯身将一边挺起小红点送到几乎崩溃的男子唇边,带上几分哀求:“哥哥你不喜欢吗……?”

哪里不会喜欢,就是吃了一惊,美人这样玩,他莫云天自是更加开心了。云天暧昧地一口咬住对方送上门来的小可爱,再次低哑笑道:“小宝贝……想跟哥怎麽玩?”

越来越想要这罕见的人儿了,真是个酥骨的尤物。

“不如让妹子看看……哥的忍耐力有多好?”一来就遇到个外表如此俊美不凡的猎物,她可不想放手!

云天听她这样说,倒吸口凉气,邪笑:“如果……哥忍下来了呢?”真是有趣,小野猫想怎麽玩?

魅姬添唇一笑,姿态极尽诱惑:“那当然是……随哥处置妹子──”

趴在云天耳边啄著他厚重耳垂,边啄边吐气低吟:“妹子可是会玩很多花样的呢,当然,妹子赢了也只求一套衣装。”

说完,还伸手掐住了云天微露在外的粉点,还没立起来啊!

被魅姬这麽一掐,云天惊呼出声,仰头低咒了一句後,又看著魅姬笑:“妹子要不要……去哥府上?”

这麽会勾人的小野猫,他不会交给任何人!什麽都该是他莫云天的,包括面前之人!

“那就来嘛……”魅姬暗喜:没想到能找个合拍的!她一只手顺著对方完美身材打转了下去,眼前这男人的确出类拔萃,连身材都是会让女人疯狂的类型。

没有一块赘,上去结实有力,和那个──雷上将的差不多。

魅姬一笑,腿分开坐到云天腹处,让对方可以直视她的神秘幽谷,接著又不停地在他倒三角肌处转圈。

可能是还觉得不够,魅姬趴了下去,用自己滚圆玉发红的尖芽,靠上了对方慢慢变红的小头上,缓缓开始打起转来。

男人只差一步变成野兽了,但他脑中还想著刚才那个约定,拼命运气强压欲望。能这般让他莫云天疯狂的,世上还没有一个呢!

女人只是他泄欲的玩具,谁料想,现在竟被个尤物勾逗的是欲火中天?!

还能忍吗?没想到这人也有很不错的武技,用内力忍住她的魅惑吗?可是──没人逃得开她魅姬。

守得再严的人,只要他产生了一丝丝欲望,她就有能力将其无限扩大!当然,这是她天生的能力,在那里,她只学会了一样,如何魅人。

4,超长持久打野战

魅姬扑哧一笑,开口娇喘连连:“哥哥真是能忍……妹子都快要输了呢……”

说完起身,云天正奇怪著,突然一下僵住了:原来对方褪下了他的裤子!那再也无法掩住的大,弹跳在魅姬面前。

云天第一次觉得有点尴尬,微微脸红开口:“我这是,我只是,”却什麽都没说出来。

魅姬如同猫眯般爬到他耳边,小声说:“妹子很满意呢……这麽大,哥难怪能让无数女人疯狂了。”

看上去都有十几公分,真没想到,又是个绝品!看来面前男人,持久力相当长了。

“妹子喜欢就好……哥都快要爆了,这麽逗哥。”

实在是太要人命了,只是被双杏眼盯著,他忍都忍不住,真想快点进入猫眯体内宣告自己的权力!

魅姬娇笑:面前这个男人已经只差一点了!她将会一举擒拿住!伸出刚才和其纠缠的粉舌,回头看了眼诧异的云天,低头俯身,在云天滚烫的顶端来回刮勾著!

真是个极品尤物!这一刮,完全要了云天的小命。他吼一声,轻易挣开了束著自己的衣袍,抱住了尤物的纤腰。

这时尤物还泪光楚楚的回头吐息:“哥不要太暴……”云天这才连忙抽出一侧的膏药,小心翼翼地涂在自己早就叫嚣著进入的地方!真是豔丽百倍!

只是手指刚一进去打个转,水顺著他手指淌滴在了马车地毯上。云天一愣,又笑了,很是得意:“妹子还说哥,妹子自己都忍不住了吧?否则哪里来的这麽多蜜汁?都流了一地的。”

舌头代替手指伸入,可爱又小巧的花核,正对著他在不停地流泪呢!

魅姬一笑,什麽都没说,只是这次用唇完全包住了紫涨处,慢慢起伏起来。这种感觉──云天大叫一声,引来了马车外的俏声:“主上,怎麽了?”

魅姬徉惊,用齿咬住了那在口里不停膨胀的巨物,含泪看著他。

“没我命令,不准进来!”他才不要这只小猫的春色被人看去!声音远去,云天这才喘气笑著:“你这个……撩心妹子,哥认输了。”

就在刚才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住,喷发到了对方小巧的腔壁内,可没想到小猫又是一刮一转,结果害得他再次神起来。

“真的吗……”真是受不了,可以了!云天将美人完全搂起,背对著他,这次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撞了进去!

魅姬将他手抓在自己上,勾住他的肩膀,仰头小声叫了起来!

“要死了……真是要死了……妹子这里怎麽这般紧,咬得哥哥都快死了……啊啊啊──”进入到野猫体内,才知道竟是前所未有的爽感!

云天顿时陶醉无比,不停地在魅姬耳边说著闲言秽语,撩情可是他拿手绝活来著。

魅姬轻吐香兰,微洒粉汗,点著云天的口娇笑:“哥哥的那个不也……嗯哼……妹子真是爱死了它,用力嘛~哥哥~你也不想被人说成是不举吧?”

不举?!他莫云天也会不举?!说什麽都要喂饱这贪嘴的小猫眯!

男人眼一眯,缓缓动作变成了加速进出:他要在这只猫妖上,做下只属於自己的记号!让她身体内外,全都沾上自己的气味!

五 猛浪男

马车里,一片糜乱。光身的女子坐在男子腹前,两人结合处清晰可见;而男子一次次出来又一次次往死里狠撞进去,引得女子不住颤动。

下身忙,上身也没闲著,紧紧贴在一起,拥吻著。明明是两个陌生之人,现在却如同爱侣一样。

真是好满足……云天有点恍惚地想,这已是他第三次,在女子最软最柔的地方留下自己热了。

可女子似乎还不满足,他的那里也丝毫没有消下去,把女子背趴在地上,从後面再一次,用力穿透了她!

男人都喜欢带点情趣地撩叫,而魅姬的叫,则是撩骨酥心。云天听了几声後,干脆把她嘴巴堵起来:这样要人命的叫声,只能给自己!

撞击声,低吼声和奇怪的味道,弥漫了整个马车,马车里一片春色。

真是个特持久的男人,不错,很满足。魅姬无骨地趴在云天怀里,两人下身还没有分开。

这陌生男子,不错,看上去有钱也也有权,长像也合自己口味,最重要的,是那里够猛,看来是撞到宝了!

软手缠著云天的颈,向他下巴带著哑声问:“瞧哥哥猛浪的……跟吃了药一样,妹子都累死了。”

云天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同样哑声说:“跟莫哥哥回府,哥哥给你个名分如何?”这样的宝贝,他当然要时刻疼爱才是。

“名份?”魅姬略一惊讶,想起了很久前曾经有个人苦苦哀求她,说会认真娶她,可结果呢?

魅姬这一停顿让面前俊美男子不快起来,脸色转青:她想到了什麽?想到了谁?!莫云天的妾室,天下所有女人争著这个位置!

“名份如我於浮云……魅姬可不会求什麽名份。”不过和女人斗也很有趣来著,想到这里,魅姬竟然起身了!

混顺著她皎白玉腿慢慢往下淌,看的莫云天是很想再来一次!

魅……姬,还真是人如其名。只怕天下第一美人,叶家堡的叶千金也没她这般美豔动人吧?

如果说刚才的她如同妖孽,那麽现在裹著衣袍的她,竟添了几分离净之感!云天这才感觉到,面前女子,自己完全还没掌握在手里!

“可我莫云天,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云天飞快向她抓去,带上了两层功力。自信没有人,特别是女人逃过他手时,对方却轻松躲开,看著他抿唇捂嘴笑。

为什麽看到她这个样子,自己也丝毫不想责怪,反而更加兴奋了呢?

“讨厌哥哥,我满足了,不如下次再见吧?”穿好衣服的魅姬焉然一笑後,钻出马车!莫云天大惊,裹袍也冲出马车时,哪里还看见魅姬身影?

他咬牙低咒了几声,随即令人前来:“跟本城主找!传令下去!跟本城主抓一个叫魅姬的女人──另外,抓到了直接送暗城来!”

只要一想到那撩人姿态会对著其它人笑,莫云天就心神不宁,很是焦急!他身为可以左右六国的暗城之主,竟然让一个女子跑掉,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PS:爬更,实在没啥动力……没人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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