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境帝国机械人修仙传 - xp1024.com
《绝境帝国机械人修仙传》


序1嫁祸于人

中午燥热的沙漠,使得原本生活在北方内陆的一群人感觉有点难熬。火热的阳光炙烤着沙漠,使地表温度不断升高。虽然这群埋伏的士兵,全都装备体温冷却设备,那也不起什么作用。所有埋伏在这里的人,趴在沙漠上还是感觉如同摊煎饼。外面加速烘烤,内部冷却系统虽然在运作,可是效果缓慢。大量热与汗水不能及时排出,全都被衣服阻挡在内部。

这些人简直就是苦不堪言,更讨厌还有一些在沙漠生活的小动物,为了逃避炙热与高温都躲到这些埋伏的士兵身旁。还有一些小爬虫正在向衣服里爬,衣服稍有捆扎不严,小爬虫就趁机施展伸手。有了这些小生物的加入,使得这些在这里埋伏的士兵更叫苦不迭。所有人都想脱离这个鬼地方,可是没有人带头也没有人敢第一个放弃埋伏。

有一名士兵想要挪动一下身体,想把身下爬动的生物驱赶走。身体刚刚挪动不到一厘米,就被身旁一位军官制止住。士兵想要解释点什么,军官直接就给了一枪托,打的士兵疼痛不已。

军官厉声说道:“动者杀,这么点罪就受不了。在坚持会儿,目标马上就到。”

有军官何止,这些人只能强压心中怒火。所有人都已经埋伏了一上午,也不知道目标何时出现。这种无止境的等待让所有人变的焦躁不安,都想将全身的怒火发泄到要伏击的目标中去。

内线可是说9时目标准时将出现这一区域,所有埋伏人员都是6时进入伏击区域。出乎所有人意料,目标一直没有出现,时间已经过了中午,正是太阳最热的时候,更多人开始怀疑目标是否还能出现,因为是无线电静默状态,伏击队伍也不能联系后方问明情况,所有人都是这样保持伏击状态。

这种状态没能持续多久,伏击队伍就有些松动。焦躁状态如果持续下去,可能会导致队伍奔溃。军官想再次何止,话还没出口,发现已经有人开始撤出包围圈。这名士兵从沙丘后直接起身走了出来。立即解开衣扣,希望能让憋在衣服内的湿气快速放出来。一个人放弃了,其他人也跟着学了起来。虽然此时有军官喝止,在这种情况下命令基本失去了效能。

既然有人已经放弃伏击,跟着效仿的人不断增加,军官也很无奈,他内心也不想把时间全浪费在这里。干脆直接打开通信设备,联系后方指挥部问明现在情况。希望得到一个准确回复,究竟是继续等待还是收队,可是收到的只是一些不太清楚的回复,沙沙声远大于通话声。为更早发现目标,军官也不在乎是否可能被发现,直接启动侦查设备希望能获得第一手信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此区域有非常强大干扰,使得手中所有设备都是处在半瘫痪状态,就是刚才的通信也是时断时续。

军官为了安抚人心,就将所有人聚拢,军官大声说:“大家都很辛苦,这种环境我也很理解。现在所有人立即休息补充体力,准备下一步安排。等这事完了,统统放假三天,赏钱我给你们追加双倍。”军官激情演讲后,迎来一片掌声与欢呼声。军官补充说道:“等一会后方明确下一步安排,我再做最后决定。”

军官说完,选出三名得力手下,利用传统观察设备去察看目标。其余人全被军官聚拢在一起,既然没什么事,所有人半躺在阴凉处,阴凉处全是用刚才伪装布临时拼接搭建而成,希望能利用小小的阴凉暂缓一些热量蒸发,几个人还抱怨这军装内的降温冷却系统根本不好用,全身的军服都被汗水湿透。

刚才第一个放弃的士兵笑嘻嘻地说道:“我这军服降温系统也不好用,我这手差一点没冻伤。我刚才不解开衣领的纽扣,不流通点热气,我估计用不了一个小时,我就成冰棍了。”

听到有人降温系统非常好用,其他人非常生气,有几个人想上去把他衣服脱下来,动作快的已经上来开始动手扒他的衣服。稍有一点放松,这些人就开始打闹。军官生气地直接踢开打闹的人群。有的人因为衣服的降温系统失灵,直接来了一个赤膊上身,躲在阴凉下喝着冰凉的水。感觉如同是在度假,还有几个人早已经进入了梦境。

军官也实在拿这群无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军官看看手表笑着跟手下人说道:“再混一下午,咱们就收队,总不能让咱们在这里,过一辈子野营生活吧。”

一听到头已经确定收队时间,大伙都很高兴。军官也放下了开始的严肃,也开始跟手下开着玩笑。他也直接钻进刚才一位士兵给他临时搭建好的遮阳棚,军官也想利用这一小段时间想小歇一会儿,看到没有什么情况发生,所有人也跟军官一样,全身心的放松下来。所有人都以为就这样过一个悠闲的午后时光也不错,出来就算是郊游了。

突然三个放风中的一位一边跑一边喊:“有情况,人来了,车队来了。”

军官直接从美梦中惊醒跳了起来,也许是兴奋过了头,也没有穿外衣直接跑了上去,利用手中的望远镜隐隐约约看到一列车队正在向自己方向驶来。军官立即组织战斗,扯着嗓子喊,希望能迅速叫醒这群睡午觉的士兵。虽然是被叫醒了,很多人还在不知东南西北的找方位。因为太过仓促所有人都没有穿衣服,有的人鞋子都没有穿,当第一脚踏上滚烫沙漠上时直接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叫。场面混乱的一塌糊涂,有的人正在找自己的枪。

军官根本没有注意到混乱,因为他看到车队来了。等他回头想组织战斗,发现这群人,乱的已经不能再乱了。迫不得已军官直接向车队开枪,如果不开枪可能车队很快就会通过设下的伏击圈。如果车队错过了,回去可就没有办法向老头交代。这群人好不容易才假扮成军人,利用军队身份打伏击,这事可不是开玩笑。

最好的装备与武器全交给自己,还有情报网提供帮助。如果这样要是再不成功,这人可就丢大了。这位军官只犹豫一两秒,就直接扣动板机,打出一连串的精准射击,手下听到枪声后也不管有没有鞋和衣服,直接就冲上去了,生怕错过这样发财的机会。

一连串动能子弹直接击中车队头车,虽然没有什么致命伤,却给汽车内部驾驶人员,受了不小惊吓。他们是一群没有丝毫准备的人,遭遇袭击头车立即进行规避行驶,希望能减少动能子弹对车身伤害。伏击人虽然是假扮军人,毕竟还是有一些军事训练,虽然衣冠不整,投入战斗还是很快。

密集的动能子弹擦着沙丘向车队射击,动能弹接近沙子表面直接将沙子融化,车队所有车辆直接被密集弹雨覆盖。车内人员看到了一群披头散发赤膊上阵的人群。这群跟疯子似的冲了出来,手中的步枪从未停止过射击。

车队头车直接被密集的动能弹打穿主动力系统,即使失去了动力推进,用惯性还向前滑行了100多米远。其它车辆也不比头车情况好多少,也都被不同方向射来的动能弹打了无数个孔洞,不断有车辆开始失去动力推进,相继缓慢停了下来。

因为车队没有什么任何防御,就连最基本自卫武器也没有。除了能在厚实的车厢里躲藏一会儿外,没有任何反抗余地。这群人很轻松地爬上车辆,也许是太过匆忙,在无指挥的情况之下,有几个杂牌军人竟然被后边无动力滑行车辆给撞倒受伤,嘈杂的人叫声与枪支射击声混杂在一起,胡乱射击声已经完全掩盖住军官指挥命令。

这群冒牌军人冲向其余停下来的车辆,不由分说直接上车抓人。所有人都被控制住后,有的人开始检查车队运送的物资。躲在车厢内的人员还想利用车厢躲避一会儿,只是这群人根本就没有给这个机会。动能枪打碎车锁系统,强行开门进车抓人,车队有几个人还想反抗,直接就被这群衣冠不整的军人处决掉。这个也许是杀鸡儆猴,所有人都被绳锁绑起来。

只是有点奇怪,这群杂牌军有人拿着电子高清图像逐一验人。车队所有人都有点担心,看来这伙人目标不是物资,而是车队中的人。

当看到电字高清图像与人对上后,直接将爬在沙地的年轻人打晕。一名军官,直接下达撤退命令。被俘车队其他人员,军官一一看过后直接就地处决,只留下三个人被军官带走。

军官再次想用通信器联系后方,只是干扰太过严重只能放弃。刚打扫完战场,军官命令收队,立即去汇合前方警戒人员。

只是军官一直没有停住谩骂,一是因为刚才的混乱,更主要的还有几个人受了伤,本来是一个很轻松的买卖,赔上几个弟兄这回稍微有点亏本。

军官手下马屁精还是不少,直接跑来一个小弟献媚地说:“金爷,咱们弟兄就是一群小山贼,可比不上什么正规军,要没您刚才的英明指挥,可能这活真就砸了。”

另一位小弟也跟着补充说道:“咱们金爷可是正规军队历练过,没有正规军队的熏陶怎么能打出这么漂亮的仗。”

这群人打仗不行,拍马的功夫到是很在行。听到有人拍老大的马屁,其他人手下也加入吹捧行列。更多人虽然没入进拍马屁的圈子,而是在老大目所能即的方展奋力清理战利品。

几个人的吹捧也让金爷有点飘飘然了,金爷美滋滋笑着说:“一会咱们弟兄都汇合了,回去了好好犒赏一下。”金爷身穿军官的制服,看起来还算有点军人气质。听着几名手下的吹捧,心情也有所缓和。

序2鸡飞蛋打

这群人干活还算麻利,不出十分钟所有物品都以装车。金爷马上带队与前方境界队伍汇合,只是心情刚好一点,一看到前面警界弟兄。金爷直接就火冒三丈,因为他看到一群正在外围警戒的兄弟,全都懒散躺在透气性非常好的垫子上,上边还打着遮阳伞。这个也太夸张了,这还警什么戒,直接就告诉别人我们在这里伏击。

金爷过去一人一脚,直接都踢了起来。金爷用力踢懒散的弟兄,边踢边骂。这伙偷懒的弟兄反应也算是麻利,全都纷纷起身躲避金爷追打。场面又陷入了短暂的混乱,跟着金爷来的弟兄只是看热闹,没有一个人上去拉开金爷。有人还打趣地说:“真给咱们金爷丢脸,就这样警戒还不如一条狗有用。幸好没有人来,要是有人过来你们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

可能是因为刚才战斗中的混乱,一直没地撒气的金爷直接把火发泄到这群偷懒的士兵身上。也许金爷没有注意,此时的场面也不比刚才好多少。就如同耍猴表演,中间一个人用鞭子抽打胡闹的猴子,挨打的猴子们上窜下跳,外围一群看热闹的人在围观叫好。如果在有几个人扔点赏钱,那就更合适了。

这伙人正忙着看热闹,突然一连串枪声打破了喧闹。所有人都被这一连串子弹吓到,就连金爷也不打也不骂了,直接卧倒在沙地里。看到外围几个弟兄正在奋力反击,其他人也机警的趴在地上。金爷一脚踹开趴在身边的手下,叫骂着让其冲上去,加入反击战斗。

金爷叫喊着:“集中火力给我打。”金爷看到身旁几个怯战的手下,直接拿着枪顶在一位怯战手下头上,没等怯战的手下进行解释,砰的一声,金爷直接用手枪打爆了怯战手下的头颅,其他人见状就不敢明显后退。

金爷微微起身大声说道:“后退者杀,前进者有赏,给我上。”

金爷发出类似疯狗般的喊叫,其他人也不敢怠慢,只能硬着头皮向前冲锋。趁着所有人都向前匍匐,金爷也跟着手下向前匍匐,当看明情况时,金爷差一点没被这景象给气死过去。原来袭击他们只有三个人,而且三个人也只有一支自动武器。

“废物。”金爷叫骂着说:“就他们三个人,给我冲,我要抓活的,我要亲手活剥了这三个龟孙的皮。”

虽然金爷拼命催促,可是手下的人行动还是稍显迟缓。虽然三个人已经进入了包围圏,可就是以其拼命地厮杀的劲头,基本可以杀出一条血路直接突围出去。金爷有点要吐血,眼看3个人就要杀出去了。看看手下最少70来人,包围着打3个人,而且还被包围的3个人马上就要突围出去,这回可不是丢人的问题,这简直是蠢的问题。

“平时这些人全都一个个人五人六的。”金爷声嘶力竭地喊叫:“关键时候就3个人都抓不到吗,不抓这3个人打死还不行吗?传出去不得丢死人,给我往死里打,谁偷懒我现在直接枪决了他。”

“金爷。”一位头上带伤的马仔爬了过来说道:“金爷,不是小的们不拼命。咱们这些人街头扔个砖头还行,这真刀真枪的对抗咱们还有点稍显经验不足。还有就是这三位全是杀人的魔王,刚交火不到三分钟,咱们就有十来个兄弟死伤。”

“这人你认识?”金爷趴在沙丘上问。

带伤的马仔畏惧地回答说:“这是最有名的契约人,专接蓝色契约书,名叫铜墙。”他看到金爷这劲头,不杀掉这三个冒失闯入的不速之客决不罢休。在这样打下去决对能消灭这三位,只是又看看身边一个个倒下的弟兄有点不忍心。

带伤的马仔劝慰着说:“金爷,咱们这样打下去,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咱们亏本,网开一面放了吧,跟这种不要命的人拼,咱们拼不起。再说万一把这三个刚拿到的人在丢了,我就怕咱们回去了就真没办法交待了。”

带伤的马仔看到金爷有点松动,又继续补充说道:“金爷你也别怪咱们弟兄,咱们干的都是收收保护费的勾当。这打打杀杀咱们经验少,跟这些亡命徒比起来,咱们就是个新人,这样硬拼硬打不划算,强攻不行,咱们智取。”

带伤的马仔看到金爷有点进退两难,马仔小心地靠近轻声说:“沙漠是他们哥仨的天下,可是帝国是咱爷们的天下。只要是他们进帝国剁成肉酱,还不是轻松的事。金爷您是不是怕这事传出去丢人,你不用怕,都打成这样了谁还有脸回去说这事。咱们回去就说被人打了伏击,2000多人包围咱们,因为在你的英明指挥下,才得以脱身。”

看着被包围的三个人躲在一个半截石墙背面,虽然动能弹已经把石墙打断好几节。砾石四溅也影响了金爷手下射击的视界,三个人尽可能以最低姿势射击。就这样僵持下去,很明显金爷以人多势众,又以强大的火力压制住了四面射界。如果持续下去,三个被围的人一定会被抓到,这也只是时间长短的总是。

金爷反复掂量着咬着牙说:“让他们走,他们的帐咱们日后再算。”

听到了金爷的命令,队伍立即紧缩打开一条出口让三个人出去。三个人跑的很快,看到近一半的伤亡,金爷也是泄了气的气球,草草的收队交差。看着手下都使用一流装备,却打出了世界级不入流的水平,金爷也没话可说,谁叫这些人只能算是流氓,不是杀人越货的土匪。十几辆车在沙漠行驶,金爷现在心里唯一想法就是立即回去交差,免得从中有其他意外发生。路线找了一个最为安全的路线,并没有按原计划返回。

头部带伤的马仔叫阮刀,始终跟在金爷身边,立即由一名马仔变成一位无所不能的全职用人。阮刀始终劝慰金爷,希望金爷能看开点。阮刀陪笑着说:“虽然吃点亏,不过咱们至少还办成一件大事。”

“你还有脸说。”金爷没好气地回答说:“看看你们用的装备,可全是顶级武器,我回去怎么交待,你给我编造一个合理的解释。”

“爷。”阮刀回答道:“照实说不就完了,毕竟人家是亡命之徒。”

没等阮刀继续说,金爷直接就巴掌扇了过去。一个响亮的嘴巴打在了阮刀的脸上,阮刀转了一圈。这一巴掌把阮刀打得天昏地暗,没敢抱怨直接跪在车里,给金爷连陪不是。

金爷大声的训斥道:“照实说,我脑袋就得搬家,你们这些人都得跟我陪葬。得想个办法,要不然咱们折了这么多弟兄我是没办法交代。”

“这事我都安排好了。”阮刀说:“我也是怕有什么差错,上车之前我就跟这些弟兄说了。咱们得为这些死伤的弟兄想想,我们就统一说在路上遇到一伙来历不明的军队,短暂交火我们就伤亡过半。要不是因为有三个俘虏,我们就跟这伙人拼了。只是有这三个俘虏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先保住三个俘虏的安全。”

阮刀发现金爷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有点不明白小声地说:“金爷您看?”阮刀看到金爷举起右手看似就要扇自己嘴巴,就立即用两手捂住脸颊。身体也离开金爷攻击的范围以外,阮刀小心地问:“我什么地方说的不对?”

“这样说,三岁的孩子都骗不了,段爷是好骗的吗?”金爷用冷嘲热讽的语气说。

“这样不行,我还真没有别的想法。”阮刀回答。

金爷只是冷冷地说:“容我想想,总有解决的办法,我不想再提这事了。”阮刀一笑点头哈腰地说:“一定,一定。”

金爷也不管阮刀是什么反应,脱了上衣直接躺在车里本想小歇一会。可是密封车厢突然黑了,所有电能都没有了。越野车动力也随即消失,金爷看到前面驾驶员慌乱着处理故障,不知道是出什么故障,仅仅几秒后越野车就停了。通过瞭望窗,看到其它车辆也全都停了。

“什么原因?”金爷问。

阮刀陪笑着说:“我先下去看看,没事,金爷你放心。”

阮刀刚打开车门,直接就被炫光打倒。金爷一看事不好,直接想拿枪还击。没想到从车外直接打进一颗催泪瓦斯,一时间车厢内充满了烟雾。金爷也只能跌跌撞撞从车厢内爬出,眼睛根本看不清外边是什么情况直接就被打晕。

等金爷被手下阮刀唤醒时,发现手下的情况跟自己差不多。金爷迷迷糊糊地问:“有多少弟兄伤亡。”阮刀半喜半忧地说:“没有人伤亡,除了脑子有点迷糊。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金爷催促着说。阮刀半张着嘴缓了半天才说:“只是,男孩不见了。”

“什么?”金爷如同触电一样直接弹起来:“还等什么?追呀。”

“金爷。”阮刀在后边跟着说:“咱们都昏迷了三个来小时了,人早就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究竟对手是谁咱们都没有看清。”

看到金爷有点不知所措,阮刀近身靠近金爷的耳朵小声地说:“这群人来无影去无踪,跟咱们交手不过三两分钟。要是想杀咱们,简直就是轻而易举。我现在想想都感觉后背直冒凉风,金爷,咱们还是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向什么地方出发,我们还有地方去吗?”金爷无助地问。

可是身旁的阮刀确实很高兴地说:“出了这事,我们就有办法让段爷相信。只是就得把第一个故事改编一下,就说车队很顺力拿下。中间跟在三个毛贼交火不提,只说在回来的时候遇到来历不明武装,劫走了俘虏。这不就成了。”

金爷并没有过多思考直接就说:“只好这么办,我们回城。”

第一章初识帝国

一群机器人巡逻兵快速地通过越野车。一位年轻人见到这些机器人,有一种明显的畏惧感,呼吸波动也明显强烈,眼神中的紧张感也从年青人表情中流露出来,他已经无法去掩饰自己内心的压迫感。

年青人的动作明显是在躲藏,就像一只小兔子受到了惊吓想迅速逃跑。年青人不想让机器人看到,尽量把身体向后,紧贴在座椅上。同车的几个人也看出来年青人现在的状况,一位体态丰满穿着邋里邋遢的中年人哈哈笑了起来说:“他们是救援队,不伤害人,不用害怕。”这位肥胖邋遢的中年人的话显示出他很熟悉这里环境,而他这样说也是为了消除年青人的紧张,向他介绍这里的情况。

肥胖邋遢的中年人继续说:“咱们这辆车在这里行驶绝对合法,他们是不会随意攻击任何目标。这些机器人只是帝国派遣的巡逻队,帮助一些遇到困难的人脱离危险区域。有很多人第一回来到这里,都是通过他们救援才得以脱身,看到他就证明咱们已经进入帝国的境内了。现在可以说欢迎你来到帝国。”

肥胖邋遢的中年人笑着,看到年轻人没有什么反应。他又问:“是不是还有些难受,还是耳朵受损听力丧失。”肥胖邋遢的中年人半开玩笑地问着,年轻人只是轻声地回答说:“我没事,只是我不太喜欢这里。更不想去帝国,还是把我放在这里。”

“呸!谁他妈喜欢帝国谁一定就是疯子。”肥胖邋遢的中年人脸露出了鄙夷之色咒骂着说。这时开车的人笑着问:“老高,你可是一直都是帝国粉,启不是你也是疯子。”

“老实开你的车得了,瞎搭什么岔。”老高非常不高兴地说:“我这可不是喜欢,千万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这是妒忌,妒忌这里的发展速度。我之所以来这里就是来探讨,来研究,来学习,怎么会跟你们这些小商小贩的志向不同。”

老高说完话就嘿嘿的大笑,露出满口的大黄牙。“我也跟你诉一下我的苦水。”老高说:“这些机器人我也一点没看上,不是我瞧不起他们这帮机器人。你瞧瞧这群机器人,现在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小心眼,你看看机器人他们城市修得那个奢华。你再看看外边这路,压根就没有路,这条路都是上百年来,来来往往的人趟出来的。这叫什么,这就是抠门。有钱只给自己用,外界的多一毛钱他都不出。”

开车的人又略带挑衅地说:“你能不能不总这样狡辩,喜欢也好讨厌也罢。何必解释一下自己完全跟这个帝国没有关系,你也就忽悠一下新来的朋友。”

“只是不想让小兄弟讨厌我。”老高不好意思地说:“人总是要随机应变,遇好则上遇坏则让。让你们说,小兄弟一看就是绝对不喜欢这里的人,你还能总说这里怎么好,怎么美。这岂不是太不会聊天了。小兄弟你可别怪我们,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带到这里,你一定会拒绝但是你现在的处境别无选择。也只能跟我们一条道跑到黑。

“你可能对帝国了解的不多,我可以利用一点时间给你讲解一下。”老高严肃地说,年轻人看着跟自己聊天的这位中年人,有着发福的身型,蓬松的头发,胡子也许有几个月没有清理过,穿的衣服也许也有几个月没有换过,刺鼻的气味围绕在这位邋遢的老高四周。这辆越野车之所以车窗大开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味道,实在有点让人窒息的感觉。可是这位老高倒是没有在意这些,也不在意别人是否能接受自己身上的味道,就直接坐到年青人的身边,清了清嗓子。直接跟你开聊,完全不顾忌别人的感受。

“你知道为什么,这群破机器人会选择在这里建立一个国家?”老高嘿嘿地笑着问。年轻人只是摇摇头,他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答案。老高解释说:“其实呀!理由很简单。就是不想让人来打扰,你看看这四周。”这位熟悉这里环境的中年人,用手指着窗外。他又继续说:“这里人迹罕至,鸟都懒得在这里拉屎。在这么大一片沙漠中心建一个国家,你想想有谁会来,又有谁会想来。所以那,这里才是他们真正的世外桃源,是这群机器人真正的家。”

“不怕你介意。”老高解释说:“我们几个,全是出生在帝国。只是我是生在这里,长地瓶口城,这几位全是帝国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老高用手指着车里的人说:“有很多外面的人都瞧不起我们,都管我们叫二奴才。”

“我真不是这个意思。”年青人解释说:“我只是讨厌这里,可是从不讨厌这里的人。”

“没事,我能理解。”老高很自然地说:“小兄弟跟你讲,这些机器人根本就不喜欢人类,别看现在这样民族大融合,其实他们骨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排挤人类。也不愿意跟人类来往,只是现在没有办法才会这样,人与机器人从法律上讲是平等的,你也只能去接受这个事实。”老高刚说完,颠簸的越野车直接把人弹了起来,又重重地摔下。老高只是一声惨叫,可是车速并没有降低,反而加快了许多。发动机的转速与轰鸣声又增大许多,整个车体也在跟随着沙漠起伏。在颠簸中各种金属撞击声你都能听得到。

“我这老胳膊老腿可经不起这样折腾。”老高抱怨地说:“就是我能受得了,这车我看样子也要报废。慢点,我看这辆破车马上就是散花。”

一直在开车的人好像没听到老高在说什么,看到开车的人没有任何反应老高就抱怨地敲击着车体。年轻人看着所乘坐的越野车,并不是现在常用智能驾驶车辆。全车都没有安装ai辅助系统,就连最原始ai主动导航干预系统都没有。所有操控全都是人工来完成,就是动力系统也是油电混合驱动。时不时你还能在车厢中闻到汽油的味道,很久违的味道深吸一口很是满足。全车内饰部分完全看不到现代科技感,破旧的仿皮座椅,工程塑料制作而成的内饰护板。这车少说也得有100岁了,完全就是古董级别的车辆。

年轻人感觉车内四人都有一点点复古的气质,这到很让年轻人喜欢。现代人都有点奇装异服,手里身上都使用各种各样的电子设备,如果真有一天这些设备全都失灵,整个人都进入崩溃模式。看惯了这些现代样式的东西,突然在你眼前出现四个很有复古感觉的人。至少让你感觉到好奇,也会增加更多神秘感。

每个人除了衣着与现代人风格一致外,其余使用的设备都很原始。年轻人看着老高,还在使用纸制日记本。现代社会都以无纸化办公多年,他还在使用纸制日记本。现在你还能看到还有谁在用,这东西绝对百分百吸引眼球。还有一本应当是经常看的书,夹在衣兜中。

老高揉着屁股想吐槽,只是开车的人根本不理会他的感受。这时他发现了年轻人正用奇怪地眼神看着自己。肥胖而又邋遢的老高一脸不好意思地说:“咱们继续说,小朋友你也别见怪,是不是看到我穿的都很陈旧,用的东西也很古怪。”

年轻人点点头,老高笑着说:“像我这样古板守旧的老人,是不接受任何现代技术。他们几个人也深受我的传染,这车,这吃的用的都很原始。为什么,原因就是在于最新的设备都有可能被别人窥视。在你神不知鬼不觉就把你的秘密给泄漏出去,我总是感觉自己的隐私随时被别人窥视,记在这里保险。”

老高炫耀着自己的笔记本,可是年轻人反驳着问:“记在这里,如果有人拿到就可以直接翻看。保密性一点都没有,难到你用加密语言书写。”

哈哈,车里的人都笑了,老高也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平复了好一会老高才说:“我可没有你说的这种本事,没有你想的这么高级。写在我本里看的可能就几个人会看到。要是放在网上很可能是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

老高活动着筋骨眯起小眼睛说:“刚才被这破车这么一颠,我这把老骨头差一点没散架。你是不是头回看到这样的车辆,不是跟你吹,这车可是家传之物。是我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这可是我们家的传家宝,看看这工艺可比现代车结实多了。”

年轻人还是点头答应,老高一皱眉地说:“你怎么显得这么拘谨,有什么话有什么问题敞开说。放开点不用跟我们几个莫不开,看看我的岁数也算是你的长辈。”

老高说完,年轻人依旧点头表示明懂了。看出年轻人依旧有防备的意识,老高也不生气便爽快地说:“你要是想知道帝国什么事尽管问,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想知道点什么,从来没来过这里。只是零星的知道点帝国的事,我也不想来这里,总是感觉这里是恶魔的城市。”年轻人说的很直接。

听到年轻人说完,老高第一反应却是大笑,“恶魔的城市。”老高重复着说:“说的好,这里就是恶魔城,没有之一。”

第一章老高口述史

老高的爽朗的性格增加了一些与年轻人的亲近感,年轻人的状态也由原来点头回应,变一个字两个字的回答。而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句完整的问句。两个人也能开始相互交流起来,有问有答也使得老高更快的进入状态。

老高进入了聊天状态直接点支烟开始说了起来:“你要是说这个是恶魔城,可以说绝对是名副其实。这个帝国现在究竟有多少人,好像也没有一个具体的数字。可是建立之初,听说全帝国人口就直接达到了2400多万,你自己琢磨一下,什么国家能用一二个月的时间,人口从零直接达到2400万,这些人都是什么人鱼龙混杂。这个速度直接打破吉尼斯世界记录,这么短的时间内人数能爆增成这样,也只有这里能做到,现在这个记录还没有被打破。”

“当然还有一个记录也没有打破。”老高神秘地说:“就是流氓最多的国家,恐怖份子最多的国家。可以说人人都是流氓,人人都是恐怖份子。还真别说,你给帝国起的这个名还真不错。相当贴切,绝对是恶魔城。”

老高指着帝国方向说:“这么庞大的机器城市,瞬间建成而且全国都是恐怖份子听起来都******可怕。最开始连个立锥之地都没有,最后能发展成现在这么大,还要把这些亡命徒掌控的安分守己,而且到现在还保持统一就是一个奇迹。现在这么大的土地,可不是你想有就有,花钱都没有人愿意给你。想建国不是你想在哪建立,就能建一个国家。谁又能直接拿着一架地球仪随便找个地,想要哪块土地就直接要哪块土地,这样建设个国家我想只能作做梦才能完成。咱们绝对不能否认帝国的能力与智慧,这绝对是拥有超级智慧的人才能想得出来。”

老高拿出折在衣兜中的地图,展开来给年轻人看。地图褶皱的不成样子,很多标注地理山河的位置都被污渍占据。还有一些地点与标注都被修补过,看到老高能随手就能掏出地图,他一定平时都在使用,已经达到寸步不离的地步。

“你是不是从来都没见过这东西?”老高显摆地问。“只是在博物馆中看到过,现在都已经被电子动态纸地图取代。”年轻人回答说:“我能摸摸吗?”老高笑着说:“随意,不用这样,我东西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家里有得是。你想收藏,等我回去给你拿几卷。”

年青人很小心地拿着地图,而老高完全不在乎这些。直接就用脏兮兮的手戳着地图说:“我给你看一下帝国版图,你看看现在这面积,可比原来大了不只十倍。看看面积,就能知道当时帝国付出非常巨大努力与智慧。想要建国任务一定是艰巨,压力一定是巨大。因为全地球没有一块土地是属于这群废铜烂铁的。最后全世界之所以选择这里,那是有原因的。并不是因为这里什么也没有,即便石油枯竭了,甚至这里还寸草不生,哪怕你能用的材料只有沙子与阳光,可利用价值极其低。哪怕这么大片的土地人类利用不上,也生存不了,那也没有人白送给你,这可是一个国家的原则问题。就连两极也没有一个国家愿意让出自己的控制区,让这些机器人无条件居住。”

之所以老高绘声绘色地描述,是因为这个话题已经进入他的专业范畴内,所以讲的会非常细致也很生动多色。老高在讲有关帝国的信息时,都是一本正经的讲述。完全没有了嘻嘻哈哈不严谨的状态,发音与吐字清晰标准。完全就像是一位老教授,正在跟自己的学生讨论学术课题。老高又说:“但是一切的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尤其是这些废铜烂铁已经时刻威胁人类安全。后来只有开世界性会议讨论,当然最后商量出的结果只能是拖延,因为真的难,真的是没有人想出好办法。结果只能是左开会右开会的商定,全世界每年每月每日就是开什么世界会、区域会、国家会,才最终商定出一个结果就是没有人愿意给这块土地。”

讲到这的时候,这位老高哈哈大笑起来。就像是看到别人出糗,正好被自己看到似的,笑得还是很过瘾。老高又继续边笑边说:“你说吧,这事就是动了切身的利益,当然是没有一个国家会同意。因为这是真刀真枪地割让自己的土地,没有国家同意那就继续商议。为什么最终会白给一块这么大面积的土地,不是人类社会善心大爆发,是越来越多的机器人等待报废,还有越来越多的闲置机器人满世界地游荡。这就是世界性难题,需要尽快解决。解决的问题已经不再是机器人问题,而是人类的观念问题。”

“后来更为可怕的事出现了?”老高突然问,车里人没有人回答。因为这个问题有点没头没尾,不知从何处问起,又不知道如何回答,所以车里人听是听到了,并没有人去回答他提出问题。老高并不在意自问自答地说:“2021年是什么时刻,因为这一年人类成功发明仿生ai系统。原来所有听从指令的机器人,直接变成了有自我意识能自我思考的人。这个可是继大航海时代互联网时代,又一标志性的时代人工智能时代。虽然这是一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可是最终带来的是机器人即将占据全世界。”

“只用了短短十年。”老高继续说:“智能机器人发展速度比所有人预想的都要快,这样一来更要急需解决问题。因为第一代人工智能机器人使用不到两年就全都淘汰了,原因很简单,第一代智能机器人不够完善,有很多漏洞非常不完美所以很快就被人类淘汰。”

年轻人此时同样也更关心这个问题,便好奇地询问:“既然机器人都装了人工智能,这也不能随便淘汰?”

“没错。”老高说:“很浅显的道理你能看出来,可是当时所有人可没看出来。一堆智能机器人就这样简单地被淘汰掉,游手好闲没事做。为了生存这些机器人开始做生意,你们想想这些生意能是什么?”老高嘿嘿地坏笑。

年轻人想了就说:“改装智能机器人。”年轻人说的很谨慎。

“没错。”老高高兴地说:“就是这样,所有第一代智能机器人开始低价改装非智机器人。以现在的币值计算,当时人类生产一台智能机器人相当于现代货币5亿多美元,可见当时制造一台安装有ai系统的机器人造价有多高。可是第一代智能机器人改装一次只需要20多万。第一代智能机器人动手之快,技术之强是让所有人类都没有想到。而法律法规当时还处在空白状态。既然这么便宜,很多人类家庭都出钱改装自己家用普通机器人。一时间这机器人就铺天盖地满大街都是,一下就把原本比较简单解决的问题改成了不可能解决的死命题。”

老高继续讲:“就在最为成功的ai发明后,相关法律也立即出台。可是跟没不起什么作用,依旧麻烦不断。世界一下就处在崩溃边缘,所有人都被意外出现的ai所打破。”“这样只能快速解决问题。”年轻人有所领悟地说。

老高高兴大声笑着,因为他很喜欢年轻人有如此对问题分析能力。很是让老高佩服,年纪虽然小看事情到是很透彻。老高轻拍年轻人的肩膀,非常赞许年轻人的表现。老高伸出大拇指说:“不错,别看你小,对事情的分析可是心明眼亮。你以后必成大气,我绝不会看错。”

年轻人很实在,受到老高这样的夸奖,不笑不乐脸上却带一会羞涩。老高看到年轻人的样子,也有点忍不住地笑了。可能是因为尴尬,年轻人不仅脸红了而且头上也冒出了汗。他时不时用手擦拭着汗水,希望能遮掩一下尴尬的气氛。

年轻人穿的衣服也只是统一配发的工作服,衣服干净而整洁,只是裤子上有许多刮痕。短短的头发,手部的伤口也愈合了。当老高仔细观察年轻人时,年轻人有点不知所措。

“不好意思。”老高急忙解释说:“刚才走神了,哈哈。既然你喜欢听,想多了解点帝国,我就多跟你聊聊。”

老高为了快速消除年轻人尴尬气氛,又开始眉飞色舞的继续说:“你的理解非常正确,就是因为直接从猩猩变成了人的方法太过简单,一下子全世界多出许多人工智能机器人,地球压力增加了。机器人在闹事,机器人也要与人类一样的平等权。机器人要与人一样,要等同于人,要有选举权与被选举权。现在听来可是习以为常的事,在当时谁会选一个机器人当总统,那不是一群疯子吗?”

年轻人点点头表示能理解,有人跟老高互动说得更来劲了,他继续说:“机器人与人混居在城市,造成越来越多的麻烦,实在没有办法解决。在没发明这个机器人自我意识ai之前他就是废铁,你可以直接将他们推进钢水炉给熔了。现在他们有了自我意识他们就是平等的人,你就不能乱杀机器人,杀在道义上这是属于违法行为。全世界上的长的、宽的、扁的机器人太多了,即使统统都可以杀掉,你们也没有那么多的熔炉来熔化这些机器人,因为全世界的机器人生产得太多了。这事越来越麻烦,只能逼着这些国家必须有一个解决的办法。”

“还得说欧洲国家文明开放。”老高赞佩地说:“最先以国家法令承认机器人合法权力就是欧洲国家,第一个当属是荷兰,荷兰是第一个国家给机器人公民权,可与所有国家人类公民一样享有权力,随后英、法、德也都相继承认机器人的合法地位。当时联合国也想通过法令来承认机器人的权力,只是经济与文化最发达地美国迟迟没有通过议会表决,反而向联合国施加各种压力去阻止法案通过。”

第一章口述帝国成长史

老高略有惋惜地说:“更可悲的是亚洲,深受到儒家思想教导。只知道仁,义,礼,智,信。应当是很快就把这件事通过,可是没有一个国家出台法律,所有国家一直在观望,一直在等联合国表态。反当亚洲国家只有一家极其快速地通过了人机平权法案,知道是谁吗?”

老高抛出一个问题就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年轻人真的对这段历史不是很了解,只是轻声地说:“不知道,我真是猜不出来。谁会第一个表态,难道是日本?”

“哈哈,怎么会,跟你讲。”老高开心地大笑直接说出答案:“谁都没有想到竟然是咸菜国,为什么他第一站出来说给机器人平等权,而且还出台了很多优惠政策,入国境全都免签。当然这个一定是有原因,因为咸菜国想机器人怎么也比人类省钱,也比人类有用。这要是全国清一色全换上机器人,还有谁敢欺负我。”

“可是。”老高幸灾乐祸地说:“可是,咸菜国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真的突然进来一大批智能机器人绝对比人还难以控制。机器人是不占用医疗与食物资源,可是这些机器人没有一个是安分守己的。都没超过一个月,大量的机器人直接控制这个国家。当地的居民,有的都被后来的机器人赶出家园,机器人快速接管首都的控制权。军队完全不是这些机器人的对手,交手两次就让机器人都给消灭了。其实当时咸菜国的机器人真不多,不过区区二三万个智能机器人。就已经把国家搞的天翻地覆,后来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找来大苏联,增兵10万人才清除这些赖着不走的机器人。机器人是被清除了,可是国家没有一块完整的砖。所有的建筑与树木都被摧毁,整个国家都被打回了石器时代。”

“这都是陈年旧事,也不用去理会。”老高有点伤感地说:“人们都说人多手杂,王八多了乱爬。全世界几亿人这么瞎掺和,一直就没有一个结果出来。可是就是因为咸菜国的事,没多久还真就有了办法,你还别说这还真是一个好办法。就是如何划归这块土地,当然这在当时都只是一个建议或设想。有一哥们发明了一个名词与解释,那就是中线国土。永远不属于你帝国领土,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以国家的缓冲区为界,不增不减发展,暂定名为废品回收区也是一个多国的中间区,只是做以回收处理废铁电子原器件之用途。”

年轻人有点疑惑,很谨慎地问:“有点跟我看到的不太一致。”

“很正常。”老高猥琐地笑着说:“很正常,人类总得美化一段不光彩的事情。你美化一点他美化一点,时间久了这个故事自然就又有关怀又有怜悯。这个历史故事就是谁活的久,谁就有说服力。在这些改编故事的人里,也有大量的机器人在参与。”

“是不是很难以置信。”老高目视着年轻人的眼睛问,年轻人面对老高这样的逼问,只是不确定地点点头。老高也只是微微一笑,轻声地说:“不仅你不相信,很多事我从前听了都有点不相信。只是挖掘多了,我就发现不同年代不同人写的都有很大的出入。”

老高并没有显示自己知道很多,说起话来也是非常严肃,老高并没有去解释自己是如何知道这些别人不知道的事。而是继续说这个中间区的事。

“咱们言归正传,还是讲这个中间区的事。”老高一边笑一边解释说:“什么是中间区,简单地说就是世界级的废品回收站。这个办法是很聪明,只是执行起来非常困难,如果来划分地域这就是头等难题。本来联大是要划在撒哈拉沙漠某地,谁知道联合国刚划定区域竟然在那片区域发现了钻石矿、石油井。我真想说,你******要是编造理由能不能编一个好一点的。”

“这是什么?”老高很无奈地说道:“这就是人性,我不用你们土地的时候,你什么也没发现。一但用了,一会儿发现这个,一会又发现那儿,一下子那片区域打的跟热窑似的。联合国忙着维和呐,谁还能顾忌到机器人的死活。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了,那就只能在中亚划界,所以就来到这片区域。你在中亚划随便画分也不行呀!那咱们****大国不同意呀!我们寸土不让,那就向外划分,小国没话语权,在大国的施压下也只能接受。后来迅速全票通过,有土地了,有合法手续了,那就可以开工了。”

“稀里糊涂开工建设可是问题又来了。”老高带入感情地说道:“找谁来指挥呢?总不能找一个机器人来指挥吧,有了咸菜国的前车之鉴。没有一个人敢让机器人指挥机器人,只能找一个忠实可靠又要本分的人类。指挥官这又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大问题,大家都发愁。其实找个人到是很容易,只是没有人愿意去,都怕有去无回。领头人是一个大问题,最后还是找到了办法。只能是谁提出这个设想,谁就去建立这个设想。事情是本着谁提出建设为原则,后来这位提出设想的哥们,就先带了一些机器人过来了,在这里建立第一个机器人废品回收区。”

“随后。”老高提高一个音量说道:“联大希望能先运一批机器人适应一下环境与新社会模式。没想到一听这里建个破烂回收区,全世界各地的飞机全往这里飞,没有降落的地方那就直接空投。就像是丢垃圾一样,每个国家把所有的机器人运到这里。随着时间的推移与消息的传播,这片区域上的情况很快传到了所有机器人和人类的耳朵里。名气是越来越大,生活在人类社会中的报废机器人既然都想要迁出人类世界,那可是求之不得呀。更有意思的还是大苏联,还特意出钱给帝国买了不少土地,帮助其建立更大面积回收区。”

“建立废品回收区,效果是极其的好。”老高高兴地说:“废旧机器人搬到这里,这可是造福人类的大事,全世界都欢迎这个区域的建立。这些小国为了钱,很愿意。看着机器人愿意来这里,人类就像是送瘟神一样把他们快速转移到这。之所以在沙漠中心就是为了避免与人类社会爆发冲突,反正这里没人来,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谁能想到他们这群废旧机器人竟然建立一个宏伟的废铁城堡,这绝对是划时代的杰作。

老高又开始表现出担忧的神情:“现在要是回过头来看,当时的人类社会可能是有点目光短浅,按生意场上来讲这次咱们人类可亏大了。当时这位哥们提出这个方案,没有人想到他能捞到什么油水,感觉是一个很大公无私的又能甘愿吃苦。有句古话说的好,无利不起早。谁会一生就扎根在这里,过着清贫的生活。久而久之,这哥们就变成这里的掌权者。一开始有一个传说,帝国的大权被另一位有能力的人所掌控,听说是一位叫创立者的人类,后来大家才知道其实就是同一个人,只是换了一个名子而以。这哥们摇身一变成了国王,重修历史再造金身,直接就把自己原来的名字改掉,直接叫创立者而且还是皇帝陛下。”

年轻人也很错愕结结巴巴地问道:“怎么可能?不是都说这是两个人。”

老高一边摆手一边说:“不是,就是一个人。我可以确定,这个可绝对是一手消息。你感觉很意外是吧?这个也太有戏剧性了,就如同中国古代帝王一样,自己还搞了登基坐殿的仪式,封禅大典那个隆重。我估计超越了上下五千年所有帝王登基仪式,全加在一起都没有帝国举行的这次隆重。我是没机会参加上,要是看看可以说是三生有幸。”

老高有点羞愧喃喃地说:“主要当时我还没出生。”哈哈,老高笑地前仰后合,而年轻人也与老高一同笑了起来。“真的有点难以理解。”年轻人说:“为什么他会搞这么稀奇古怪的仪式,感觉就是像是在表演。”

“一语及中要害。”老高满意地回答说:“就是在表演给全世界人看,第一让所有人知道,我的帝国身份是受命于天,跟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第二就是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来这里建设生活,或是搞点旅游也是不错的吗。”

“看得人多吗?”年轻人问。“把吗去掉,就是多。”老高回答说:“看热闹的人多了去了,这可是世纪大典,你想想谁会错过。”

老高这时打开日记本,翻找着东西。没一会儿拿出一张有点褪色的彩色相片,“你看看这个。”老高说着,就把相片递给年轻人看。

褪色的相片已经不是很清晰了,不过场景还是可以辨认得出来。只是想要看到人的面部表情还是不太可能,中间有一个人正在接受册封仪式,左右两侧可能都是帝国大臣。一众观众在四周看台上聚集,看场面似乎有超过百万人在观看。

第一章创立称帝 帝国初成

“您确定这照片不是伪造的?”年轻人问。“我当时也有这种怀疑。”老高回答说:“直到我第一次看到有人记录下来的影像,我才确信这个照片的真实。”

“看到这场面没有。”老高介绍着说:“这个位置原来叫龙台,现在这个龙台在什么位置已经无法去确定,不知道是拆了还是被其他建筑物所覆盖。现在帝国似乎在掩盖原来的痕迹,或者是在抹去创立者遗留下的痕迹。”

“我不是吹。”老高有点显摆地说:“我虽然只看了短短两分钟的画面,那场面相当壮观。咱们现在说都有点搞笑,你们想想这都什么年代了,这哥们就跟拍电影似的,全套按老规矩来从头至尾来一遍。古人怎么玩,他就怎么来。又立国号又封大臣,国号为“创”,国名为“机器第一帝国。”你们说说这个多有意思,我就感觉这哥们是一个玩世。不过他也是蛮拼的,他在这里提出了很多好的想法,也都被一一实现,没有他按设想拼命建设,就不会有今天帝国,他有很强的执行力,也很有独创性。在他非凡的创造下,整个帝国被打造成一个绝对梦幻的城市。帝国能有今天全是创立者的功劳,要是让这些机器脑子来设计国家,一定是死板而无趣,我只能说幸好在他活着时候能把国家建设完成。”

“就没有人来管他吗?”年轻人问。老高面对这个天真的问题只是笑着回答说:“当时所有人都拿他当疯子,没有人来管。再说他也没有直属领导,这个就是联合国在匆忙决定下留下的一个最大的疏漏。更多人是为了欣赏视觉盛宴,这可是前所未有视觉大餐。”

“没想到吧,竟然会遗留下这么大一个漏洞。”老高有点惋惜断断续续说道:“就是因为他恢复了帝制,还是遭到了很多学者的反对。当代学者就分出两派,一个是丑化创立者,另一派则是将他神化。吹捧创立者都拿他比作造物主,说是他为世界带来新的秩序。而那些丑化的拿他比作一个贪图虚荣,一心想过皇帝生活的妄人。还有人专门编写了关于创立者后宫生活的故事,简直就是一部****小说。”

“从我的角度看。”老高很自信地说:“我个人感觉这些评价都有点过头,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头脑清醒的人类而已。帝国我就是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管他外边的世界是什么,在这里创立者就是王大,天是王二。当然对于现代人来讲,这些都是很久远的传说。创立者很有远见,也很有智慧。他在规划这一切,也在构建这一切。人是不能永生的,也包括这位创立者,目前没有找到哪本书记载明确死亡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创立者就突然死掉了。为什么说这个人死了哪?是因为帝国内部出现了内乱,帝国内战争很可能一触即发。这只能说明一点,就是这个创立者一定是出事了。”

看到年轻人似乎不太理解创立者所作所为,这些行为在年轻人眼中有点胡作非为的感觉。“你不理解没关系。”老高安慰地说:“这个很正常毕竟你没从小长在这里,不像是我从小就跟机器人混。在情感上是同你不一样的,但是我还是能分清什么是善与恶。当创立者出事,无人掌控这个国家时,帝国真的就差一点点就直接分裂,就差那么一点点。”

老高用手比划着那一点点究竟有多大,希望自己表述的更清晰。看到年轻人听的很认真,老高也很高兴。老高继续说:“你一定会在很多书中读到过,有关此时期帝国秘闻。只是这些书写的不够准确,有的书甚至全靠想象推测出来。即使这些经过考察编写的书籍,其实它们都不是很靠谱,最靠谱还得听我来解读。”

一听到老高这样说,同车两个人不屑地笑了笑。虽然年轻人没有笑,心里还是以为这是一句玩笑话。老高也不在乎别人的语气,反而表现出很自信的状态。“公道自在人心,总有一天我说的将会被验证。”他自信地说。

“当然。”老高也感觉自己的话有点说大了,就开始往回找话头,希望能修补回来刚说出的漏洞。老高琢磨一下说道:“这个验证还是需要时间地,我也是希望你们能找到更多秘闻来修补我的遗漏。毕竟前期帝国所有信息现在看来全是谜团,没有一本能解释出内乱原因。”

老高毫不客气地说:“就是我刚才说的这段历史,书上就有上百种分析与解释。像帝国这样核心权力出现了真空,这个在很多国家都出现过类似状况,只是这个帝国是不是因为权力真空出现内乱,还是因为其他的事情,因为什么现在依然是一个谜团。是什么原因造成不知道,也没有一个具体时间。目前学者只给了一个时间段,也只是估计。跟你们讲,当时世界都已进入一级战备。就准备万一帝国战乱波及世界的安全,人类国家就马上出兵消灭所有的帝国叛乱军。因为这些机器人那可全都是恐怖分子,太危险了,有不少都是专业为战争设计的战斗机器人,这个世界刚刚把机器人都聚集在这一个地方,一但再次分散这是一个可怕的事。当然,最后没有发生战争,这是因为什么,你们知道吗?

“您老这样讲故事有意思吗?”带鸭舌帽的男人无聊地说。

“瞧你说的。”老高说:“我这样能加深故事的生动性,能将故事变的更饱满,也能增加带入感。”“嘿。”老高刚刚反应过来尖叫道:“什么是故事,我这可是真实的历史事件。”

车厢内的人全笑了,老高也跟着傻笑。

老高哈哈大笑:“咱先不去研究这事是真是假,就是从所有传说中得出结果。还是创立者英明。说实话,在我心里创立者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就是我从小到大的偶像。因为呀,他不像很多中国古代的帝王,拥有一个虎头蛇尾的一生。生时霸气天下,死时千刀万剐。如果说死亡一定是帝王最终的结局,如何安排身后之事这才是关键。”

老高绕了好大一个圈子才终于说到了问题的关键:“在所有国家元首都在猜测他会将权力移交给谁的时候。这位英明的君主,在他死后启动了一个叫长者系统。这个系统可以说是迄今为止最精密、最为庞大的系统。是平衡人与机器,机器与机械人之间的关系。当时直接产生“七长者”由这七位长者机器人来执掌帝国,从此后创立者不再现身。究竟创立者是死后启动的长者系统,还是生前启动没有人知道。直到现在掌控帝国的还是这七位长者机器人。创立者最初制造第一个机器人名为原子no1号。在那时就有相类似的长者系统模块,安插在所制作的机器当中,只是不完善。当“长者”系统建立之后所有创立者制造机器人都服从长者管理。即便长者都被消灭,系统也将随机选择七名机器人重新再产生“长者”管理。这也是一百五十年内帝国一直平安稳固的主要原因。”

“如果真的稳定,怎么还会有战争?”年轻人反问道。

“帝国从没主动发动过战争。”老高解释道:“至少主流媒体上没有谁说过战争是帝国主动发起。之所以有战争,咱们要在上边加一个冠名,叫预防战争。全是人类预防帝国强大后过于威胁人类利益,才对帝国发动全面战争。这就如同花园中的园丁,会对针对突长的枝叶进行修剪。只要你冒头了,我就必须修剪。”

年轻人更是有点难以理解老高对战争的理解,从表情上感觉听到极其可怕的消息。“是我比喻不当。”老高非常诚恳道歉并继续说着自己的见解:“你不要全信,因为这些毕竟都是我个人观点,毕竟我的观点很多时候都是稍稍偏激的,也不会代表所有人类。”

老高为了掩饰刚才这一小段不太愉快的话题,直接又把话题转换到长者系统上。“我曾经。”老高开始炫耀地说:“小小地看过一段长者系统的原代码。”

老高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小小的车厢中却如同惊雷。后车厢中的年轻人与同行的两个人都是很震惊,就包括前面开的司机都带声大叫:“什么,我刚才没听错吧。”

“别不相信,我确实看过。”老高笑着说:“我不拿出点真东西,我看你们总以为我是在吹牛。”此刻就带年轻人都聚拢在老高身边,所有人都不在介意他身上的怪味道。看到了所有人都开始注意他时,老高就开始慢悠悠地说:“我只是看到几行而以,没头也没有尾。这几行就是控制语句,也没有什么大的用途。具体写了什么,时间太久远到都不记得了。”

“耍我们玩是吗?”开车的人差一点没被气晕过去,没好气地说:“我还真以为你看过,原来就是忽悠我们玩,你要是再忽悠我们,你只能下车,自己徒步进帝国。”

哈哈,老高嘿嘿地傻笑说:“这样说多好,直接就把沉闷的车厢变的更有活力。”当知道老高是开玩笑,两个同行的人直接又与老高拉开距离。生怕再次闻到这种不知名的味道。

“怎么还嫌弃我。”老高看到有人躲着他很不屑地说。老高嘿嘿坏笑着说:“我跟你们说一下我知道的,知道创立者制作过多少机器人吗?”

同车的一位眼镜男问:“你真的知道他制作过多少机器人?”“我上哪知道去。”老高大声地叫着:“我这不是问你们吗?”眼镜男差点没被老高这种无赖式的聊天方式给玩死。老高挑衅地笑着说:“逗逗大家开心,现在我说点正经的。就不逗大家了,给你说点核心。”

第一章进入边境

老高笑着说:“我现在问一个很正经的问题,你们谁统计过创立者制造过多少机器人。难道只是核心的七长者是创立者制作,其他机器人都是别人制造。如果创立者制造机器人数量太少,很可能会被其他机器人完全消灭。我知道一个小小的秘密,我可从来没跟别人讲过。现在应当没有多少人会知道,创立者原来的工作其实就在机器人制造厂工作,是一名自我意识工程师。他在所制造的机器人程序中,直接植入了长者原代码。有的甚至直接植入模块,这些事谁都不知道,都是他自己秘密进行独立完成。”

“怎么样,这位创立者是一位多有心机的人。”老高笑着说:“知所以能快速建立帝国,没有出一点问题,关键所在都是作用在七长者模块下,帝国一成立,模块程序直接启动。所有机器人听其号令,如果有机器人没有七长者模块,这就对不起了只能被强制改造。所有的机器人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毁灭,要么选择改造。这些绝对是法西斯的手段,不过进行了一段时间后,他就放弃这个大规模改造行动,因为他发明了更好的方法。究竟是什么办法没有人知道,这就是绝密了。”

“可能小兄弟非常反感,我提到的帝国,更要包括这位在外人看来有没半疯的国王。”老高解释说:“看一个人我们应当正反两面去看,我不是想把这个人洗白,而是想让你更好的去了解。更不能一杆子打死一船人。”

“为什么我一直拿他当我的偶像,是因为你真的没见过帝国是什么样。”老高夸张地说:“不管正反两方怎么骂创立者,没有一个人去否认他建立帝国的功绩。本世纪最伟大的人一定就是创立者。所有人都佩服这位创立者智慧,因为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是渺小的。”

“你就不知道他的名子吗?”年轻人问。

这来是年轻人上以来第一次提出问题,让老高回答不出来的。老高脸上的笑容显的有一点不是很自然,“这……这个。”这个了半天,老高才回答上来说:“这个是有原因的,创立者为了不干扰自己家人。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清除自己所有信息。不管是什么,就包括出生,学校,医疗,银行的帐单记录都没有,甚至就带最后工作过的单位也没有他的最原始记录。只要有跟创立者有关的原始信息沾边的信息都没有留下,真的叫什么我是真不知道。”

稍有点缓和地老高又说:“真没想到,小兄弟要么不发言,一发言就问这些最关键的问题。不多说了,看到了吗?咱们快到了。”老高手指着前方,在地平线最远处忽影忽现看到一座城市在沙漠之中。在炙热的高温下,远处的城市就如同海誓蜃楼。如果不是老高提示说前面的就是帝国,可能年轻人真的会把它当成一次自然现像看待。远处的城市隐约投射出五光十色的光线,在远处看感觉很是漂亮。

老高也兴奋地转变了语气说:“小兄弟你是第一次来这里,没事这里一直是最安全、最有秩序的土地。来到这里就是进入了天堂。一会带你先到帝国蓝区转转。”

老高笑嘻嘻地说:“在蓝区有很多制作精美工业产品,绝对优于任何人类生产的,而且还是非常便宜呦,全球最优秀产品全出自帝国。我敢打赌所有最顶尖的产品全都能在蓝区搞到。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往返这里的原因,赚点小钱。嘿嘿,我还跟你说,来到这里多数人都买什么,最好的辅助机甲机器设备,制造最精密的枪,还有最先进的电子设备,还有帝国生产的家用机器人,这些统统优于人类设计制作。”

“老高。”同车一位带鸭舌帽男打断老高说话,用略带疑问的口气问:“你怎么就知道这里生产的绝对是全球最顶尖的产品,还有很多还达不到全球最顶尖,人类也有很多已经超过了帝国的水平。”老高很不以为然地回答:“即便不是全部最顶尖,至少也是绝大多数产品。哎,对啦!我可知道,帝国在生产制造方面还雇佣了很多人类为其工作。”

带鸭舌帽男直接插话说:“在这里有一些工作确实是人类帮着完成。具体是什么不太清楚,他们都会在核心区域工作。有的说是逻辑上的程序编写,有的说是最精密加工。当然传说很多,有很多不一定可靠。大家都有公认一点,机器人是不相信人类所写的程序,是不可能让人类去编写,就像是人不信任帝国制作的机器人一样。”

老高肥大的脸庞流露出一点尴尬,其实现在人们很难从老高油水混合的脸上看出他的本色。老高现在只是含糊辩解说:“也有可能是一些周边小程序无关紧要或许是一些机器人也不爱干的工作。”老高又琢磨一下,感觉说得不太严密又补充说:“总不能所有工作都是机器人干吧!他们现在有很多也都是机器人老爷。机器人老爷们的生活那也是极其奢华总得有一些仆人伺候着,抱不齐核心区都是一些人类仆人在伺候这样机器人老爷们。”

老高正在自顾的得意,说话突然被紧急刹车所打断,沙漠越野车突然停了下来,后车厢内所有人完全没有做好准备。而越野车左侧出现了一名机器卫兵打断了聊天,“先生们请出示证件。”后车厢几个人猝不及防都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因为所有人都在跟老高闲聊,就包括年轻人也入神的听着。跟本就没注意到已经进入了检查站,看到了检查站有几十名机器人正在忙碌工作。这些机器人都是荷枪实弹的武装机器人,都是配备了新型动能枪。

前边开车的男人有点疑问:“怎么回事,现在这里也有检查站了,出什么事了?”这名正在检查的机器人抱怨地说:“现在气氛紧张,没办法,我也不想来干这事,随便出入多好,拿着自己的证件回到房间自动记录多省事。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出过什么事,也没像现在这样,全城戒备。我也想休闲一下,现在还要出城设立检查站,值着破班拿着破枪,随时准备消灭可能来犯的敌人。哎呀!我的程序里也是充满了痛苦呀!”

同行的几个人都忙着翻找着自己的证件,前边的开车的男人最先拿出递给卫兵,卫兵的机器手直接扫描着证件并在上边打印上出入境信息。开车的男人直接走下沙地越野车,他个子很高,身穿旧军用夹克笔挺的裤线。身材匀称,光亮的皮鞋显得整个人都很严谨。他直接站在识别器上,不到一秒钟时间绿灯亮起通过。

其他人也都下车进入安检,年轻人不知道应当怎么办,只好跟着大家一起下了车。等到最后一个年轻人也要出示证件的时候。机器人走到年轻人的面前,年轻人慌忙着不知道自己应该干点什么,因为自己什么证件也没有。

机器人看到年轻人停顿了一下,看着好像是在观察这位年轻人。“你好!”机器人对年轻人很恭敬地说:“先生,您没有证件没关系,走到检测机上就可以。”机器人有点不耐烦说,“没有证件没关系的,有很多人像你一样都没有证件。你在这里很安全,可以放下紧张与焦虑,这里是自由之地。可以啦!先生你通过了!你可以找你们同伴去啦!欢迎你来到帝国。”年轻人根本没想到自己也能通过。

年轻人望着远处的一群人,有点犹豫,是过去跟他们一起还是自己单独走掉。现的年青人有点迷惘,还没有等年轻人做选择。“跟我们走吧!”刚才开车的男人大声喊着向年青人挥手。“过来呀!”没想到他直接走过来一把拉着年轻人就走,“怎么了”男人笑着说:“来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放心,过来吧!既然我能救了你,我也会安全的把你带到你想去的地方。有什么事你在这里可以找我,来到这里就如同来到了天堂。过往的一切,你到这里就可以重新开始了。”年轻人开口问:“您叫什么?”男人笑了:“一会上车我会跟你说的,现在有点不太方便,你现在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事,上车再说不急。”

“先生们,这是帝国为您准备专用通行车辆,在帝国境内是不准任何外来车辆进入,帝国专用车辆会为你提供更安全更舒适的服务。”一名绿色条纹装饰机器人走了过来,向五个人介绍帝国使用车辆情况,绿色条纹装饰机器人继续说:“先生们希望你们来到这里有一段愉快旅行,这段时间帝国颁布了一些新的禁令,希望大家不要触犯。车上会有更多介绍,新法令您可以随时查阅。我是你们的签证官,这是你们的帝国蓝区通行卡。”

签证官重复着不知道说过多少遍的语句,除了年轻人认真细听外,其他几个人根本都不在意签证官在讲什么。直到上车,签证官又以很自然的动作跟刚才开车的男人小声说,离着最近的人才能听到只言片语:“铜墙,帮帮忙,把这件物品帮我带到土良,那边有人接应你。酬劳跟以前一样,这几天全城都戒严了,今天又下令只进不出,到时候你出城的时候通知我,我会让你顺利出城。”

签证官给出了一个非常自然的微笑,整个过程瞬间完成,一点不自然的痕迹都没有流露出来。

第二章爱吹嘘的老高

铜墙就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没有任何表情自然地接过了几个人的通行卡,年青人只是看到他手里多了一个物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很自然的与自己的证件一同放到口袋里。

铜墙并没有太多反应只是点了点头。没等铜墙再说点什么的时候,签证官直接叫了一名手下,来服务即将进城的五个人。签证官转身就走开了。一切发生的很是自然没有一点不和谐的地方出现。

随后其他人的证件也都分发给大家,铜墙回过头来跟这名新来的机器人说:“我们需要四个房间,不是,对不起错了是五个房间”。他指了指老高身边的年青人,“他们俩也是跟我们在一起的。”“好的,先生”。绿色条纹装饰机器人回答着并迅速地记录信息。

“对了!”铜墙突然想到了什么,打断了这位机器的记录。铜墙一本正经地说:“我要提醒你,我的车需要重新维护一下,因为出城我还要用。车的能量有些不足,还有很多出故障的零件,我需要重新更换电源。我能不能投诉呀!”铜墙突然要进行投诉,这倒没让绿色条纹装饰机器人生气,反倒是嘿嘿一笑高兴地回答说:“当然可以!您的投诉已经被受理。”

铜墙用手指着外边的公路:“你们帝国把国内的道路建的那么好,外围的公路几百年就一直没修过。你们也是太抠门了,连飞机都不让飞。你们这里面是世外桃源,外围我每次来都感觉像是地狱之旅。哦!对了还有我车里的物品需要给我送到我的房间里。”接着,铜墙从衣兜里拿出五枚金币给了这位绿色条纹装饰机器人。

绿色条纹装饰机器人顺手一下子就接住了五个金币,笑了笑。绿色条纹装饰机器人挥手叫过来一个红色安检机器人说:“你去把这几位先生的物品给送过去,把汽车给修理一下。”顺手就把五枚金币中的一枚给了这位红色安检机器人。

红色安检机器人看看金币,笑嘻嘻地说:“这个价钱还可以”。红色安检机器人直接走到铜墙面前,来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礼:“先生您的投诉已经上报了,您的物品我会送过去。”用极其谄媚的声音与动作接过车钥匙,红色安检机器人又走回原来自己的工作位置和蔼地说:“通行证上已经标注您所处的位置与要住宿的位置,这里有自动导引,祝你们旅途愉快。”

“好的”。铜墙向机器人挥了挥手,“我们走”。铜墙一行人坐上帝国派的专用车,铜墙用力拍了拍汽车,汽车自行发动。在导航的帮助下,汽车发动机慢慢发动起来。车厢内不断传出自动导航仪温柔的声音,汽车也自动驶向了专用高速通道。

刚才的一切老高看个满眼,“哎哟嘿!看看,这群势力眼,看没看到,直接坐地分赃。没钱的时候爱搭不理,至多是个‘你’。一给了钱,你们看看,一口一个能您,这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也不知道都跟谁学的。”

年青人悄悄地低头跟老高打听:“现在这里怎么还有检查站与卫兵,不是说这里是自由之地从不设防吗?”老高笑呵呵说:“小伙子怎么你有点害怕啦!嘿嘿!别紧张,这里是设防城市,说是不设防只是一个名词上的,是忽悠人的,这么说只是表示这个城市的自由。”

老高指着窗外非常细心地给年青人介绍着情况。“本来这里从来没有什么关卡的。谁都可以来,只是现在的国际社会出一些条条框框法案与禁令,加上这两天出了很多事情,所以才增加出入境关卡。这也是我这么多年来头回看到如此戒备的情景。”

“很多年以前呀!”老高感觉有点凄凉叹了一口气感触万千,揉搓自己长满老茧的双手才开口:“这里是天堂不错,那是在很多逃犯成功逃脱,还能有幸来到这里以后,才会被认同这里是天堂。那些没有成功来到这里,他们也只是倒在了通向天堂的路上。就是因为天堂挤满了各色品种的罪犯,所以现在很多人都认为,只要来到这里的人就不是什么好人。”

若有所思的老高看看车内的人问:“我抽根烟大家不介意吧?”老高看看几个人也没有回答,嘿嘿笑着,知道这是默许了他自己的意见。摸着自己的衣服找了半天,老高又想了想希望能想起自己的香烟放在什么确切位置。看着老高思考良久后放弃了,之后看着他厚着脸皮对车里的人讲:“真不好!这事赶巧了,全都抽没了。”老高有点不好意思,用极其奢求的眼神望着大家,希望有人能分一点给他。其他人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完全就把老高当成了空气。既然无人理睬,老高马上就问这位年青人:“嘿嘿,小兄弟你那有没有精神支柱?”一脸期盼地望着年青人。”

这位年青人有点脸红,老高一下反应过来这明显是问错人了,刚救的这位年轻人身无分文。自己现在就问人家有没有香烟,老高顿时感觉自己这么笨。“没事,我能忍忍。”老高大声地解释说。可实际他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了下去,老高已经感觉到在这车里又开始被孤立了。老高已经有点慌乱,开始坐立不安,刚才那种能说会到的能力完全消失了,烟瘾发作的老高眼望着窗外。看老高现在的感觉,他就好像马上就想一下子跳下车去,抓把草点燃,然后在狠抽它一大口。老高正想办法如何是好,铜墙扔来半包烟。看也不看老高一眼,就自顾自继续看着新闻,就好像刚才根本不是他扔过来的一样。

老高一看有烟了,可能有一点远视眼,顺手拿起香烟伸长手臂,以手臂最远距离看看这烟究竟是什么牌子。感觉这牌子很可口,就又高兴地笑了。赞佩地说道:“这关键时候还得是铜墙,几位请多包含,我这回真是运气不好,我要是有钱了我也不会混吃混喝的。请多包含请多包含,这不是这段时间倒霉吗?你们还别瞧不起我,要是能说祖辈,真不是吹,那时候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家祖上还是相当不错的,什么军长师长的官都有,很多人都是参加过帝国的设计,就是到我这代就落寞了。”老高只是自顾傻笑。

老高也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自己感觉到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的现实。老高只是自己拿出烟,尽可能的夯实这支香烟。随即烟也点着了,老高就像是充满电的机器人,立刻有了精神。一边回忆过去美好,一边还不停地赞叹这香烟的香醇。老高带有回味地说:“还是帝国产的这个急速充电牌子好,这味道真醇厚。”老高享受着香烟,伸伸懒腰,清了清嗓子,看看大家也没有说什么,就好像车内所有人在等待他继续演讲。

老高就又凑到年青人旁边说:“我继续给你讲帝国里面的事,看你还挺喜欢听的。我这来来往往的次数都算不清究竟来过几回了。他们这几天总听我讲,都听腻歪了。你是不知道,不管是当时还是现在,世界上还是有很多逃犯都是以能逃亡到这里为荣,所以才会有很多人继续把逃亡目的地设定在帝国。有人说帝国实际就是一边是天堂而另一边则是地狱,天堂是指来到这里你的一切罪名全都消失,你可以重新去做人去自我改造,地狱那就简单了,这里来的全是穷凶极恶的罪犯,有了这些恶人加入这里绝对是地狱。平时杀掉几个人比打场篮球赛都容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这么大点的地方,云集了全世界的坏人,谁会认为在这里能混出来什么好人,你要是从小在这里长大,即便你是好人,外边世界的人还会要用异样的眼光去打量你。你想想换了谁,谁的心里会好受?”

老高讲完这番话,自己就继续吸着烟,香烟没几口就抽完了。最后老高咂摸着嘴巴,感觉好像吸完这根烟没有过瘾,一根没了再来一根,他又拿出来一根直接来个对火。那根燃烧完的香烟直接被老高丢进垃圾箱。老高这时才发现年青人看着自己。老高又嘿嘿地笑着说:“这叫来一个双发!要不然这故事讲得没有感情色彩。”

老高又给年青人指着车窗外接着讲:“你看看现在过关的人少得可怜,从前那人可是多了去了,没车的直接步行进入蓝区。那是一个疯狂的年代,战乱迫使人找一个安定点的地方,在这里其实更多的就是平民,罪犯其实并不多。人嘴两张皮,传着传着就邪呼了。

现在很多的逃犯很少来这里了,因为这里已不像从前那样自由,因为很多法律也都跟人类国家接轨。很多人来到这里要是胡作非为,帝国也是不接受他们,但是帝国也没杀这些犯罪,只是以人类的一些法案给判刑移交给犯罪国处理。这里的民族构成是最为复杂的,还有就是现在世界上,也有很多地方建立了类似帝国这样的回收区域,人也有了更多的选择。大家都知道建立这样的区域是一个能快速致富的办法。”

老高现在直接摆出一个很自豪的状态:“这个世界上没有我没去过的地方,小伙子,你要是有时间,我现在就带你去机械城,这几年机械城发展得很快。你听说过吧?”老高连忙询问,年青人只是点点头。

第二章 相互引荐

老高就高兴得大笑:“现在的机械城建设得美极啦!风景好,设施好,服务更好,那里真是天堂,你瞧瞧人家也会找位置,知道在什么地方吗?在太平洋中心的一个岛礁上建了一个机械城市,全世界第一个机械城。比起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强多啦!比什么夏威夷拉斯维加斯强百倍。看人那的服务,清一色小美女。看人那吃的,全是美味海鲜。住的全是星级酒店,玩的全是……那个好呀!”说到这里老高就露出猥琐的笑容。

老高咂摸着嘴他又要开始一系列的讲演,也不知道老高从哪拽出来一块幽蓝色的金属卡片。递给了年青人看,“小老弟你看看,这就是机械城用的贵宾通行卡,钛合金制作、激光编码、内置独立系统、有防破解反加密的功能。这是出入机械城唯一身份识别,独一无二。”老高一说完,脸上露出十分骄傲的笑容。

听着老高美滋滋的笑声,一边喝水一边向年青人介绍着,回忆着,憧憬着。口水横流,吐沫星飞溅,感觉他好像就是现在已身处机械城之中。讲到细微之处,手眼结合声情并茂。显然已经从讲故事变成一堂教学辅导课。

老高正在模拟着,自己从前在机械城过往的日子。时不时还发出几句老高的常用语“真不是骗你们,哎哟嘿”的词语。老高的语言天赋绝对是一流水平的,东拉西扯说个几天绝对不带重复的。讲着讲着直接说到了那边的美女,老高嘿嘿地笑着:“一个个的绝对达到全球小姐水准,要是参赛全都是第一名。那的美女我全认识,不是跟你们吹”。

帝国提供的车辆在路面上疾驰,车辆微小的震动坐在车厢内的人都可以忽略不记。车里的人也只有老高在边说边笑,他正处在最为兴奋的时刻,完全不顾及车厢内其他人到底是什么反应,大说特说自己过去机械城的风光趣事。而车内的其他人就像是从来没有听到老高究竟在说什么,也只有年青人自己只是若有所思的听着,不过也只是听也没有什么反应。

像老高这样跃跃欲试的劲头,明显是要再回机械城。全车人就好像只有老高自己对那里的有着极其向往之情。“不是跟你们吹。”老高继续以合不拢嘴的表情继续介绍,“我基本上就是相当于出生在那,从小到大结交了很多有实力的朋友。别看我混的不怎么样,我可以这么说我的朋友遍天下。朋友多,各个神通,在机械城我就没有搞不定的事。”

老高拍拍年青人的肩膀说:“要是你去那,什么事,找我就行,全给你搞定。我还跟那边的国王喝过酒,我那的朋友全都是高级治安官。现在还有一个朋友去了土良城了,在那他手下有三四千人之多,绝对的大实力。我听说,现在机械城那边准备建国了,那以后没有限制了,发展比这里还会好”。

这时候旁边一个鸭舌帽男人打断了老高口若悬河的吹嘘说道:“老高,你天天跟我们说那边是天堂,那怎么还被人家给驱逐了”。噗的一声,老高的一口水喷了出来,老高知道又让人给揭短了,气急败坏的大声地辩解:“嘿!小子,你别总是揭别人的短。我那不是被驱逐,只是误会,现在不是解释清楚了嘛。我这不是给小兄弟介绍一下那边的情况,有机会带小兄弟过去看看。小兄弟机械城美女那是……”还没等老高继续往下说。

铜墙打断了老高的话头:“老高你怎么还转行啦!还干起了拉皮条的生意?别信老高说的,机械城现在所属美国,只是一个这两年新发展起来的娱乐城”。铜墙看着老高用批评语气说:“都这么大人了,还没有一个正经的,越扯越离谱,你坐一边去。”连拉带拽的把老高拽走了。铜墙个头很标准,身体很魁梧,有着军人体质的硬朗。动作与步态更符合从军多年,有着矫健与灵活的身手。一把就将老高拽了出去,也显示出其过硬的武术底子。

坐到年青人的身边,铜墙说:“别听他的,一点正型都没有。这位小兄弟就问了一个这为什么设防,你老高怎么扯了那么多没有用的。老高你都已经吃一堑了,还不长一智呀?你老高二十岁前都没看到海,昨天刚见面还说你生在大草原,今儿个怎么又改成了大海边了,你说你究竟出生在哪?”

“嘿嘿!不好意思呀!”老高摸了一下额头,“不好意思你看看,说着说着我就跑题了,我这不是要活跃气氛吗?这几天要不是我天天有一影子没一影子地说,这一路上多无聊。是吧?小兄弟,我说话最大特点就是水分高。在这大沙漠,你说话不来点高水份的话题,咱们这一车人还不得渴死了呀。”

“哎!”老高也拿出帝国用的识别卡进行对比研究。“别说,你们看,这给咱们的信息卡跟从前也不一样了,也是新换的。看看这工艺水准,跟从前咱们用的人类做的区别很大,这里的加密水平也很高,一时半会还没办法拆解。这东西有个鸟用,从前咱们来这里什么时候用过什么识别。形式主义,绝对的形式主义”。

老高这时还没有忘记去提醒年青人:“小兄弟你看好你的卡,别丢了,刚才的卡片是你在这里活动用的通行证,级别层次不同,咱这算是最底级的,只能在蓝区通行。有了这张卡你就可以在帝国蓝区自由通行。还会为你提供一些生活住宿的必需品,从前的卡还是人类做的,就是记录你出入境的情况,记录你的出入时间,是什么工作来这里做什么。现在就是感觉这个有点怪怪的,我有点搞不懂为什么突然换卡了。”

车子里就好像是老高一个人的独角戏,就他一个人叨叨念念不停地说,不给铜墙一个插话的机会,别看换了座位,老高根本就没停住自己的那张能说的嘴。帝国提供的车辆就舒服多了,高老总是称赞这车的做工好,佩服这车的细节之处考虑的周全。

年青人在车里望着外边的景物,不再听车里的老高说些什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公路两侧都有机器人在忙碌,紧张的工作使他们没有时间去顾及周围所发生的事情。这些正在工作的机器人可能是在架设防御武器,完全没有安检机器人那么悠闲,现在气氛明显开始紧张起来。有的机器人身上的荧光屏显示欢迎您来到帝国,祝你愉快的字样。有一位机器人好像是看到他,跟他挥了挥手。年青人不知道是不是跟自己打招呼,年青人也只是点了点头,感觉自己的举动有点怪。正不知道自己如何是好。

老高突然拍了拍年青人问:“小伙子你叫什么呀?跟我们也混了几个小时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带鸭舌帽的男人淡淡地说:“老高你自己一直在说,谁都插不了嘴。自打这小兄弟醒来你的嘴就不停地说,都没有给人家自我介绍的机会,现在才想起来问。”

年青人一下子从发呆中回过神来。听到老高问自己叫什么,年青人愣了一下说道:“我…。”年轻人支吾了一下,正想着如何回答老高的提问。“别怕”。老高乐了,“在这里的人都是不用真名的,没有几个像我一样坦荡用真名,别人都有自己的代号。虽然都是代号,但是都属于专属代号,有唯一性,识别度高,现在都比自己本名好用。这事我也见怪不怪了”老高也不在意:“这里人人自危,有一点保留也是好的,要不然你今天跟人交心,明天就让人家把你出手于官府”。

老高神秘兮兮靠近年青人,又左右看了看才敢说话:“我跟你说。”老高又清了清嗓子说:“我们这几个人都有小污点,来到这里都是有点问题的。”

“说谁有污点那?老高可别乱说呀!”铜墙指着老高质问:“怎么你老人家掌握了什么证据?”

面对铜墙的质问,老高连忙解释:“哪有,哪有。”老高用一种特尴尬的表情去辩解:“我这是打一个比方,别误会,我这个比方不恰当。”老高感觉自己的辩解还算合理,就嘿嘿地笑了笑以掩盖刚才的尴尬。

铜墙说:“名字就是一个代号,你编一个就行。你叫他老高就行,我记得你老高好像是没有什么代号,就知道你一个名叫高一仁是吧?”老高哈哈大笑,“哎哟看看,好多年前我报过一回名,现在你还记得真不容易。”

同车另一位一直没有说话的有点看不下去了“两位,你打情骂俏的可以一会儿下车回房间去聊,能不能让这位小兄弟自己报个名呀?”老高直接给自己脑袋上来了三巴掌,“嘿!看看都怪我”。老高直想开脱自己的过错,因为这么长时间,自己一直在说一些完全没有用的废话。

第三章奇怪的工作

年青人快速地摆着手,希望能解释清楚自己:“我没事,唉!我…没。”车里的人都笑了,老高忙着说:“别急,慢慢来”。年青人点了点头说:“我叫华远,也没有小名,叫我华远就行。”华远现在努力去解释自己,不是他们所说的那些因为犯罪才逃亡这里。华远解释说:“我真没有案底,我也不是坏人,我也十分感谢你们在沙漠救了我,要不然可能早死在那了。

“来来!没事的。”铜墙从中打个圆场,“你要是说太多客气话,那就是见外了,大家都是出门在外混口饭吃都不容易,要的就是一个相互帮助,我们几个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铜墙笑着看了看年青人说:“我给你介绍下,你这小子我们一看就是个菜鸟,江湖阅历太浅。江湖上的事你是一点也不懂,你也别怪我说的直,没来过帝国这里难道还没有听过这里吗?”

华远解释说:“听是听过,只是零星片语,太具体的真的就不知道了。”

铜墙点点头,表示理解年青人的情况。

“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车里的人。”铜墙指引着年青人的目光,来介绍他对面的人,“我这两个朋友带眼镜的是吕双,这位戴帽子的叫吕强,不是亲哥俩比亲哥俩还亲,我们三个是多年的朋友。这位是老高,老高的情况跟你差不多。”

华远一愣,“怎么会跟我一样”。铜墙感觉自己说错了话,“嗨!我的意思是这位老高先生,也是我从半路捡来的。要不是跟他多年前就认识,跟我有生意上的合作,我才不半路带个来路不明的人。”铜墙嘿嘿坏笑着盯着老高,现在的老高脸色一定像是变色龙,黑一阵白一阵的,只是都被汗水油渍给掩盖住了。老高面对铜墙的挑衅不像以往还会还击,这回可能因为有短处在他手里并没有马上还击。而故意转移话题,不让铜墙继续说下去,生怕再说点什么又让自己难看。

“哎呀,小老弟。”老高又笑嘻嘻的跟年青的华远攀谈起来,“我跟你说呀!别听他们的,别让他们给你忽悠了。”

“说我忽悠他。”铜墙笑了很是抱歉地说:“瞧我光顾着介绍你们了,我都把自己给忘了。在这圈子里的朋友叫我铜墙。是雅号别名,你也叫我铜墙就行。铜是铜铁的铜,墙就是墙壁的墙,我就是铜墙铁壁,是很靠得住的。”

“对了。”铜墙再次交换了位置,正好与年青人面对面,距离也靠近了。“小兄弟,他们几个就很奇怪你自己是怎么跑到大沙漠里的?”

老高嘻嘻笑了,“哎!铜墙你这么说连三岁的小孩子都蒙不过去。我们是很好奇,但是我们不想问,是你自己又好奇又想问。”老高哈哈地笑着,又突然停住了,老高发现其他的人正用异样的眼光去看着他,感觉刚才好像是又犯了什么错事,就马上收起笑容。

“我?”年青的华远,低下了头。

铜墙看华远,感觉华远就像是一位随时就要爆炸的地雷一样不敢触动。铜墙小心翼翼地说:“没事。”铜墙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话,“就随便说了一句,记不太清楚没事。因为必竟是一场痛苦的经历,你也是刚刚缓醒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

铜墙马上转移话题介绍着说道:“咱们现在坐的车辆是帝国提供,速度非常快!有二十多分钟就能进入蓝区,等一会进了蓝区你先休息一下就会好了。来到这里,你就可以完全的松口气了。今天我们几个在路上遇到你,感觉发生的一切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你应当为这份奇迹而庆祝一下。而你也是这几天发生所有事情的核心,你要不想说也没有关系,因为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你先透透气缓和一下,别想太多,你还有机会去想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铜墙刚说完,华远很无奈地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事发生得太突然,醒来的时候死的死亡的亡,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明白,我……我…也没搞不清楚究竟出了什么事,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工作人员而以。我跟这事没关系,为什么我会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

老高把水递给了华远,与华远面对面说开玩笑地说:“来小兄弟喝口水,别急,心急办不了大事。没事,等你再经历这样的事有个四五百次,以后你就习惯了。你看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出点事我都习以为常了,多跟我学学,不管多大的事,我是该吃吃该喝喝,不以为然。”

老高继续说:“你要是对我们这几个人信得过,就跟我们唠叨唠叨,别把事全放在心里,能释放就释放出来,别把自己憋坏了。你还年青,没什么可上火的。我们也是通过新闻看到一些事,我也是猜测是不是与你有关。”

华远听着几个人的劝慰,冷静了一会,开始回忆着过往的细节。慢慢地向车内的人讲述自己的故事。

华远慢慢开口说:“我叫华远,我不知道应当怎么讲起,我是在一个多月前遇到了一个久违的朋友,是我很多年前的一个邻居,他看到我工作与生活环境非常不好,再这样漂泊也不是一个办法,说是给我介绍了一个赚钱多,而且稳定一点的活。朋友没有特别详细说明具体的工作,只说是个国内的科考研究机构,他只是给我一个简单的地址,我就去了,也没有什么繁杂的手续,就是让我填写了一份简历,经过几轮面试就让我进去了,平时补助也不少,吃住全在单位倒是很省心。我确实了解不多,单位里的人相互之间不聊天,说是什么保密机构,所以知道的并不多。我也只是略通一些机械方面的知识,主要任务就是开车与简单的机械维修,有时我对自己的工作也感觉怪怪的,也不知道哪里有问题。再后来我想找我小时候的这位朋友,想谢谢他为我介绍的这份工作,人也找不到了。好像这个世界上就根本没有过这个人。既然人消失了我也没有太在意,还是继续工作。”

华远想了想从前发生过的事又继续说:“其实工作倒是也很轻松,没有什么事,不让问就不问,有钱赚就是好事。后来队里说是来了什么新任务需要出国。什么任务不清楚,去哪不知道,我就是跟着车队出去了,车队出去后我就是感觉走着走着人数越来越少。上边只是说有一部分人要留在当地工作。好像是16号的时候保护我们的部队也撤离了,领队还收了我个人的武器,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什么?”老高惊讶地问。“怎么还收了个人的武器。他们……”这时,铜墙挥手示意别打断华远的说话。车里其他人也注视着华远,都在听他讲着自己的亲身经历。华远肯定地回答:“是的。收了我的武器,给出的解释是当地居民不准携带武器的人进入他们的区域”。

老高笑眯眯地问:“小兄弟,嘿嘿!你的是什么武器?”

华远有点舍不得表情回答:“大奎蛇2200。”“哎哟!怪不得小兄弟舍不得。”老高也跟着一起做了一个可惜的表情,老高也直接义愤填膺来了一句:“要是我干脆就是不交。”说完老高自己还小声念叨着:“好枪好枪。我还真没看出来,小兄弟你真有眼力”。

铜墙非常生气地踹了老高一脚,“你怎么总乱打岔,你能不能让小兄弟先说主要的,别总捣乱”。“嘿嘿!不好意思”。老高笑嘻嘻的做了一个抱歉的表情,同时老高还补充着说:“我一听小兄弟有自己的枪,我就想问问什么型号,老毛病”。

“那我也喜欢枪,我怎么不问呀”!吕强没好气地说。老高一脸无奈地说:“是我不好,同志们。我承认我的错误,我以后再也不乱发言了,小兄弟你继续说。”

华远看着老高又成了众矢之的就想帮他解围连忙说:“没关系,没关系。我现在感觉没了这只枪,我是真的有点舍不得。”

华远用力地攥了攥拳头说:“这小半年赚的钱就为买这枪,就这样给人收缴了,我当时还很上火。”

华远长呼一口气继续说:“既然领队说是所有人都收武器,当时我也没有多想,虽然没到那边,也不知道是什么环境,但是还没有听说过发生过什么事,是一个非常安全的区域,我也就没在意,我就把自己的武器交了上去。等我回到自己的车里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包丢了,包里有一些值钱的物品,还有很多电子产品,这些东西都是打算回国时跟别人换点钱用的。我去找队长,他们也帮我调查了,没有任何结果。他们给我的结论就是我的包丢在了别的工作地,或是在晚间宿营的时候遗落在了野外。这时候我才感觉到这事有点不对,怎么什么东西都没了,自己的物品全丢了我倒是轻松了,反正哪也去不了,一条道跑到黑,我当时也豁出去了。”

第三章厄运开始

年青人快速地摆着手,希望能解释清楚自己:“我没事,唉!我…没。”车里的人都笑了,老高忙着说:“别急,慢慢来”。年青人点了点头说:“我叫华远,也没有小名,叫我华远就行。”华远现在努力去解释自己,不是他们所说的那些因为犯罪才逃亡这里。华远解释说:“我真没有案底,我也不是坏人,我也十分感谢你们在沙漠救了我,要不然可能早死在那了。

“来来!没事的。”铜墙从中打个圆场,“你要是说太多客气话,那就是见外了,大家都是出门在外混口饭吃都不容易,要的就是一个相互帮助,我们几个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铜墙笑着看了看年青人说:“我给你介绍下,你这小子我们一看就是个菜鸟,江湖阅历太浅。江湖上的事你是一点也不懂,你也别怪我说的直,没来过帝国这里难道还没有听过这里吗?”

华远解释说:“听是听过,只是零星片语,太具体的真的就不知道了。”

铜墙点点头,表示理解年青人的情况。

“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车里的人。”铜墙指引着年青人的目光,来介绍他对面的人,“我这两个朋友带眼镜的是吕双,这位戴帽子的叫吕强,不是亲哥俩比亲哥俩还亲,我们三个是多年的朋友。这位是老高,老高的情况跟你差不多。”

华远一愣,“怎么会跟我一样”。铜墙感觉自己说错了话,“嗨!我的意思是这位老高先生,也是我从半路捡来的。要不是跟他多年前就认识,跟我有生意上的合作,我才不半路带个来路不明的人。”铜墙嘿嘿坏笑着盯着老高,现在的老高脸色一定像是变色龙,黑一阵白一阵的,只是都被汗水油渍给掩盖住了。老高面对铜墙的挑衅不像以往还会还击,这回可能因为有短处在他手里并没有马上还击。而故意转移话题,不让铜墙继续说下去,生怕再说点什么又让自己难看。

“哎呀,小老弟。”老高又笑嘻嘻的跟年青的华远攀谈起来,“我跟你说呀!别听他们的,别让他们给你忽悠了。”

“说我忽悠他。”铜墙笑了很是抱歉地说:“瞧我光顾着介绍你们了,我都把自己给忘了。在这圈子里的朋友叫我铜墙。是雅号别名,你也叫我铜墙就行。铜是铜铁的铜,墙就是墙壁的墙,我就是铜墙铁壁,是很靠得住的。”

“对了。”铜墙再次交换了位置,正好与年青人面对面,距离也靠近了。“小兄弟,他们几个就很奇怪你自己是怎么跑到大沙漠里的?”

老高嘻嘻笑了,“哎!铜墙你这么说连三岁的小孩子都蒙不过去。我们是很好奇,但是我们不想问,是你自己又好奇又想问。”老高哈哈地笑着,又突然停住了,老高发现其他的人正用异样的眼光去看着他,感觉刚才好像是又犯了什么错事,就马上收起笑容。

“我?”年青的华远,低下了头。

铜墙看华远,感觉华远就像是一位随时就要爆炸的地雷一样不敢触动。铜墙小心翼翼地说:“没事。”铜墙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话,“就随便说了一句,记不太清楚没事。因为必竟是一场痛苦的经历,你也是刚刚缓醒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

铜墙马上转移话题介绍着说道:“咱们现在坐的车辆是帝国提供,速度非常快!有二十多分钟就能进入蓝区,等一会进了蓝区你先休息一下就会好了。来到这里,你就可以完全的松口气了。今天我们几个在路上遇到你,感觉发生的一切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你应当为这份奇迹而庆祝一下。而你也是这几天发生所有事情的核心,你要不想说也没有关系,因为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你先透透气缓和一下,别想太多,你还有机会去想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铜墙刚说完,华远很无奈地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事发生得太突然,醒来的时候死的死亡的亡,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明白,我……我…也没搞不清楚究竟出了什么事,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工作人员而以。我跟这事没关系,为什么我会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

老高把水递给了华远,与华远面对面说开玩笑地说:“来小兄弟喝口水,别急,心急办不了大事。没事,等你再经历这样的事有个四五百次,以后你就习惯了。你看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出点事我都习以为常了,多跟我学学,不管多大的事,我是该吃吃该喝喝,不以为然。”

老高继续说:“你要是对我们这几个人信得过,就跟我们唠叨唠叨,别把事全放在心里,能释放就释放出来,别把自己憋坏了。你还年青,没什么可上火的。我们也是通过新闻看到一些事,我也是猜测是不是与你有关。”

华远听着几个人的劝慰,冷静了一会,开始回忆着过往的细节。慢慢地向车内的人讲述自己的故事。

华远慢慢开口说:“我叫华远,我不知道应当怎么讲起,我是在一个多月前遇到了一个久违的朋友,是我很多年前的一个邻居,他看到我工作与生活环境非常不好,再这样漂泊也不是一个办法,说是给我介绍了一个赚钱多,而且稳定一点的活。朋友没有特别详细说明具体的工作,只说是个国内的科考研究机构,他只是给我一个简单的地址,我就去了,也没有什么繁杂的手续,就是让我填写了一份简历,经过几轮面试就让我进去了,平时补助也不少,吃住全在单位倒是很省心。我确实了解不多,单位里的人相互之间不聊天,说是什么保密机构,所以知道的并不多。我也只是略通一些机械方面的知识,主要任务就是开车与简单的机械维修,有时我对自己的工作也感觉怪怪的,也不知道哪里有问题。再后来我想找我小时候的这位朋友,想谢谢他为我介绍的这份工作,人也找不到了。好像这个世界上就根本没有过这个人。既然人消失了我也没有太在意,还是继续工作。”

华远想了想从前发生过的事又继续说:“其实工作倒是也很轻松,没有什么事,不让问就不问,有钱赚就是好事。后来队里说是来了什么新任务需要出国。什么任务不清楚,去哪不知道,我就是跟着车队出去了,车队出去后我就是感觉走着走着人数越来越少。上边只是说有一部分人要留在当地工作。好像是16号的时候保护我们的部队也撤离了,领队还收了我个人的武器,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什么?”老高惊讶地问。“怎么还收了个人的武器。他们……”这时,铜墙挥手示意别打断华远的说话。车里其他人也注视着华远,都在听他讲着自己的亲身经历。华远肯定地回答:“是的。收了我的武器,给出的解释是当地居民不准携带武器的人进入他们的区域”。

老高笑眯眯地问:“小兄弟,嘿嘿!你的是什么武器?”

华远有点舍不得表情回答:“大奎蛇2200。”“哎哟!怪不得小兄弟舍不得。”老高也跟着一起做了一个可惜的表情,老高也直接义愤填膺来了一句:“要是我干脆就是不交。”说完老高自己还小声念叨着:“好枪好枪。我还真没看出来,小兄弟你真有眼力”。

铜墙非常生气地踹了老高一脚,“你怎么总乱打岔,你能不能让小兄弟先说主要的,别总捣乱”。“嘿嘿!不好意思”。老高笑嘻嘻的做了一个抱歉的表情,同时老高还补充着说:“我一听小兄弟有自己的枪,我就想问问什么型号,老毛病”。

“那我也喜欢枪,我怎么不问呀”!吕强没好气地说。老高一脸无奈地说:“是我不好,同志们。我承认我的错误,我以后再也不乱发言了,小兄弟你继续说。”

华远看着老高又成了众矢之的就想帮他解围连忙说:“没关系,没关系。我现在感觉没了这只枪,我是真的有点舍不得。”

华远用力地攥了攥拳头说:“这小半年赚的钱就为买这枪,就这样给人收缴了,我当时还很上火。”

华远长呼一口气继续说:“既然领队说是所有人都收武器,当时我也没有多想,虽然没到那边,也不知道是什么环境,但是还没有听说过发生过什么事,是一个非常安全的区域,我也就没在意,我就把自己的武器交了上去。等我回到自己的车里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包丢了,包里有一些值钱的物品,还有很多电子产品,这些东西都是打算回国时跟别人换点钱用的。我去找队长,他们也帮我调查了,没有任何结果。他们给我的结论就是我的包丢在了别的工作地,或是在晚间宿营的时候遗落在了野外。这时候我才感觉到这事有点不对,怎么什么东西都没了,自己的物品全丢了我倒是轻松了,反正哪也去不了,一条道跑到黑,我当时也豁出去了。”

第四章1消失的时间

老高继续详细介绍李教授的生平,“你还真别说,这位李教授左右逢缘,在这行还真的赚了不少。现在可不用这样手段,人家现在已经是什么大科学家。这回说是有什么重大科学发现才会亲自带队,要不然根本找不到这个人。”吕强一脸坏笑地问老高:“老高,你跟这位老教授交易花了多少钱?”吕强一这样问,车里的几个人心领神会一样,都在憋着笑。

老高最怕别人揭短。“嘿!臭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时我年纪还小嘛,还是一个毛头小子。人家都三四十岁的老江湖了,忽悠我一个小菜鸟还不一个来一个来的。也没花多少,我也年轻,哪……哪有太多钱。别说是我,换了你八个吕强都能给你卖了。”

吕双吕强笑嘻嘻地打趣着老高。“别拿老高开玩笑了,以后有得是机会”。铜墙跟老高换了一下位置,坐在了华远的边上。“我现在想知道,你认识车队其他人吗?”华远摇摇头。铜墙很有耐心又继续问下去:“那你还记得当时你们队有多少人吗?”

华远想了想,用手计算着车队的人数说:“最后车队也就只有七辆车,事发前一天人数在三十人,其中有五个人是最后一天才加入车队,他们全都是当地向导,还有三个不明来历的人,也在最后一天加入进来。

其实最后一天已经很反常了,车速非常的慢,简直就是爬行。途中还遇到了大风沙,领队非要停止前行,就这样走走停停。一天都走不了二百公里,停顿了好几次很让人心烦。只要有风就停,就好像这车队的车是纸做的,怕被风吹破了。吹来吹去的风,也都是吹吹停停的。当地的向导说是没关系,这风总是有吹吹停停的,不用去在意它。

这几个向导我也是很佩服,说的什么我基本是听不懂,也只能听一个大概。通讯器传来领队的通知,奇怪的是有很强的干扰,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怎么调整也没有办法收听得更清楚一些。这么好的通讯器,也能被干扰这是第一回遇到。当时唯一选择是停车,随后全车队也跟着停了下来,我跑到队长的专车就问什么原因。这时候领队说要改路线,所有人都很质疑他。但是没办法,领队全全指挥,别人也没有发言权。有几个说为什么不按原路走,说还要退出行动。副队也发话,说要坚持一下,这边的路比咱们原定的好走。

华远无奈地摇摇头说:“当时我听到这个解释我都笑了,小孩子都不相信这个解释。我们开的什么车?那可都是全地型车,上山下水都不成问题,还怕这点小天气,有什么路我们还没走过的。队长发号施令,并没有太多解释,队里也没有出头的,既然队长要改路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听命行事。”

华远用力地击打车窗说:“这一路上憋气的事很多,走一路忍一路。其实这种人,我就早想干掉他了,总是找我的别扭。我是本着走完这一趟路就不干了,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领队去交流,是没办法沟通的。”

“别…别…身体重要,别伤了自己。”老高忙着打圆场。

“跟你们讲。”华远越说越生气,华远气愤地说:“这次出发特意是从国内抽调来最专业的全地型车,都是军用型号。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用这么好的全地型车辆,其实他们并不知道。这种全地型车辆是有专门的武器系统,有侦测查打能力。只是隐藏的很好,表面的大型武器全拆除了,自卫的系统都是内置的。这些东西在电脑系统中是不显示的,所有的武器都是被隐藏掉的。”

“哦。”老高疑问道:“还有这种武器,我还是头回听到。”

华远很确定地回答:“是呀!我开始也感觉非常奇怪。我也只是在维护时发现了这一点,这些武器都是独立系统,只是需要促发才会起作用。一辆车对付十五六个武装人员是不成问题的。更何况车队最后还有两辆这样的车型,这样强大的系统是不会出现后来被杀的。”

“这些车辆是哪产的?”铜墙突然对这些车辆生产兴趣,铜墙又询问对面的吕双、吕强,“你们俩谁知道这样的车?”铜墙看到吕双吕强同时摇头,很是意外,竟然吕双、吕强也没听说过这种型号车辆。

华远继续说:“这车来到队里型号都被抹去,所有标志文字信息全都没有,就连系统内置软件都是第三方武器系统控制平台。车辆制作非常精细,完全超出了我对车辆制造理解能力。问队长给出的结果是新型号试验车型,属于绝密车型。禁止乱问!禁止泄漏!禁止拍摄!然后队长顺手没收了我的手机,美其名曰怕走露消息。这个举动实在反常,一个医疗综合小组,又何必搞这么多军事级别的管理。真是没有办法,进了团队我也只能听之任之。”

“嘿嘿!行!这手段高,直截了当,这是不让你与外界联系。”老高关心地说:“手机收走了是好事,要不然那东西是累赘,看看我们几个都没带那东西。那东西简直就是一个探照灯,随时随地暴露你自己的位置。有时间给你弄一台军用通讯器给你,绝对安全。”

“那要谢谢啦!”华远很感谢老高无时无刻的关心与照顾,华远还在琢磨这个车辆的型号,想了想又说道:“只是在维护时系统里找到了模糊类似东风字样,后边的两个字不确定可能是重机两个字。”

吕双、吕强相互交换了一下目光,已经基本知道这里的原因。吕双解释:“华远你看到的可能是故意留给你看的,以现在的清除技术,完全可以做的一点痕迹都没有,就是用外部扫描设备都很难发现。这个很明显是要给你看,让你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

吕双提出一个假设:“如果真是东风重机出的产品,那么东风重机最基本的规定就是不出口、不民用、不外借。你明白吗?即使你们是保密行动,也不会让你们用东风重机的装备,而且还是科研保密型号。”

“这个有点演过头了!”吕双笑了笑:“还有你刚才说的内置武器,你看到了实际样子了吗?”吕双询问。华远很确信地点点头。

吕双给出一个大胆的推测:“很有可能,这武器是后装配到车上的。之所以有人会盯上你们这支医疗小队,主要原因就是为了这些武器。很可能,你们就是给人家送武器的。”

吕双刚一说完,老高就笑了:“敢情咱们都是送货的,就是不知道这邮费谁出!”老高哈哈大笑。铜墙怀疑地说:“这么说,华远他们用的车可能是徐工轻机的产品。”吕双点点头:“最多也就是一个高配版本。”

吕双更肯定的说:“之所以系统没有检测出来,那是根本没有与主机相链接。要是连接了,你自己应当能用操作权限开启。现在都是专车会配有唯一dna操作权限,既然你能操作车辆,那就一定也能开启防卫权限。”吕双看看四周:“我说的对不对?”

老高也只是点点头,表示同意了吕双的观点。铜墙在自己包里拿出来一小瓶补充剂,直接交到华远手里。“来!你喝点补充一下。别看这东西小,可以迅速进入镇定状态,还可以补充能量。对了,你们途中遇到的是什么武装?我也是在这个区域来往多年的人了,不记得在这个区域会出现什么武装匪徒。”

华远想了想:“不知道,武器很杂。就是昨天,我们车队刚刚进入……”。

“嘿嘿!”车里人有的笑了,华远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在怀疑自己所说的,华远有点不知所措左右看着有点慌张,“别紧张小兄弟,你知道今天是几号吗?”吕双突然问华远,这个问题看似无关紧要的。华远有点疑惑了,左右望着小声的回答:“这个有什么问题吗?”华远现在有点紧张然后想了想“今…今天应当是二十二号?”华远回答完,就看着全车人的目光有点怪异。“怎么了,哪里不对吗?还是我那里说错了”。华远紧张地询问。

老高笑呵呵地说“华远呀!今天已经26号啦!准确点说是2171年5月26日”。老高琢磨着“你现在可能会想是不是自己失忆,都过了好几天自己还停留在二十二号的记忆。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是你被人完好的保存了四天的时间,之所以我们几个疑问这么大,就是发现你的时间与案发时间出入太大了。你别紧张,你现在安全了就是证明有人在特别的照顾你。”老高指了指这个车厢,“咱们在这里说的都有可能被帝国监控,在这里就根本没有一个私人空间,太多的话咱们不要在这里讲太危险。”

第四章2通缉罪犯

“老高你放心。”吕双手里晃悠着一个小设备,“这里都给干扰了,你放心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别说太多的敏感话题就行。”吕双笑了笑调整自己手里的设备,微调了几个频段后才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吕双悻悻地说:“就是不知道咱们用的这个设备,是不是早就被帝国给破解了。来到这里的人都是小心谨慎,帝国的势力太大了。显然把我们就变回到中世纪只能用飞鸽作为原始的手段来通信。”

吕双话题一转:“老高,你说这位小兄弟是不是帝国送给咱们的?”

老高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就马上摇起头。吕双:“老高你到底想说什么?”老高张口结舌地说:“我…我知道铜墙你们几个去什么地方了?看来你们……”“得了少扯。”铜墙直接打断了老高的说话:“老高你要是没有什么事,就让小兄弟休息一会,别净整些没有用的。”

老高一下子领会了铜墙话里的内容,马上避开要说的话题生怕哪里说错了,这可是关系到身家性命。老高没脸没皮地傻笑着,熟练的将自己的表情就转换了一个模式。现在老高开启的是抱怨模式:“我这有几个月没洗澡了,这是我老高平生头一回,我也体验一回乞丐的滋味。这次进帝国我可好好的里外翻新的洗洗。我也是奇了怪了,就是这么折腾,这一身的肥肉一点也没有减,反而增加了不少?”

老高嘴一瞥,“小兄弟,你要多跟我学,你江湖经验太浅薄。看看我这一年里,让人追的满世界跑。也变相游历了世界的山水风光,打打杀杀的,为了自己能苟活一生,要是没有铜墙我也早就死在这个大沙漠里。真晦气,不说了。”

老高的过去是现在华远完全理解不了的,老高的嘻嘻哈哈现在也很难掩盖住内心的痛苦,他总想摆出一副无所为的样子,只是想不被别人看出来自己内心。老高也完全明白自己的位置,既然好人做到底,那就继续套这位新加入成员的话。直接就来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老高也豁出去,直截了当的问了下去。

老高清了清嗓子:“我这个人那有事就憋不住”,老高也不估计别人能不能接受就直接问了下去。“就想说就想问,小兄弟,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华远也听出来老高问的意思,这明显是在怀疑自己,华远希望能把这一切解释的清楚,“你们不相信我说的这些,我想问我说的哪里不对吗?还是你们就一直不相信我说的?”华远反问。

老高:“我问问你小兄弟,还有谁能让你靠的住的……”

“别婆婆妈妈的,问个话还拐弯抹角的。”铜墙把自己的身边的报纸递给了华远,铜墙:“来,这是今天的报纸,你可以看看。之所以才给你看,就是怕你接受不了。因为你有太多不合理,太多不相符的事情了,不是我们想要怀疑你,而是怕你自己无法接受”。

华远呆呆地着报纸上面的文字。铜墙拍了拍华远的肩膀说,“没事你别紧张,我们不会将你送到任何组织或是哪个国家手里,要是想拿你领赏早就给你送过去了。既然把你带到这里来就是想让你更安全一点,能让你想明白所发生的事,或是能给自己一点时间去调查这件事。

你说你们途中遇到匪徒!我就已经很吃惊了。因为这里根本不会有什么沙匪出现的,长这么大还没有听说过,哪只武装竟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去袭击一个科考队。来无影去无踪,消灭的干净利落,撤退的了无痕迹。这样的高明手段,不是哪个国家都能轻易能干的出来的,还有你们的路线也很诡异。跟常规科考队不一样,感觉你们好像是在等待什么。”

华远听着铜墙说话一边还看着手中的报纸,只是华完表情上有点急躁,华远用非常为难的表情说:“我真的没有杀人,我也没有跟匪徒内外勾结,怎么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加到我头上”。华远猛的站了起来大声地解释自己:“我只想知道,我这几天都干了些什么?你们发现我的时候,真的就我一个人。我真的对这几天发生的事,一点也不清楚。”

华远同时脸上也流下了泪水,整个人直接跪在车厢内,华远拉着铜墙,铜墙用力将华远拽到桌椅上,铜墙把华远手中的报纸抢了过来,直接撕得粉碎。报纸中的图像也随即断裂,闪烁的图像挣扎着努力保持在报纸的画面上。还未等图像闪灭,铜墙一脚直接踏了上去。

铜墙给老高一个眼色,让老高过来劝劝华远。老高直接心领神会。一脸笑容直接就跟通电一样,就显示在脸上。老高:“别着急,小兄弟”。老高也一起挤在了华远的身边。老高指挥着铜墙:“往那边去去,给我点地方。”

这副通了电的脸直接靠近了华远。老高这个笑容绝对是经过多年练习,说有就有说变就变,简直就是显示器。老高:“遇到这事,其实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开导你。毕竟我们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而且这事非常复杂,不是我们几个人能帮你一两天内给你分析清楚的。不过啊,你遇到的是铜墙这事就是容易的事,你就把你的小心脏妥妥的放在心里就行了。”

对座的吕强一本正经地指了指老高,吕强问:“哎!老高你是过来人。你能不能保留点,多给我们小兄弟讲讲。”吕双插嘴:“看我这脑子,怎么把老高给忘了,你不是现同样被通缉吗?”吕强:“是呀!老高你经常被通缉呀,你对这事全都懂呀!”

吕双吕强又开始借机来搅合。在被这两位层层揭短的时候,老高也是郁闷怎么什么事都扯上我那。老高老大的不乐意:“嘿!嘿!兄弟们!我老高什么时候总被通缉啦!不就那一次吗?还是一个误会。哎哟嘿!兄弟们。我就这么一回倒霉,就别总拿这个说事啦!现在咱们不是为这个小兄弟解决问题吗?”

老高用手擦拭着地中海脑袋上的汗,一边去跟这两位斗嘴。老高一边还嘟囔:“怎么这个破车这么热,一点凉风都没有”。老高这时就想把那个封闭门或者是车窗强行打开透透气。“嘿!老高,你要找死别带上我们。”吕双提醒着老高,然后吕双又跟华远解释:“你别介意,这是老高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得啦!老高你别装了。有事你快点说,你还是老实的坐一会吧!这车厢可是整体一次成形,绝对全密封,你根本打不开。”

老高故意用手敲敲车厢内壁金属,发出咚咚的声音,老高眯起眼睛来,“听听!空的,这玩意就是易拉罐,还全密封的忽悠谁那。你们俩就别总听这个破车的自动安全介绍,全是骗人的。妈的现在这些机器人也学会忽悠了,这玩意能安全。跟你们讲这车全重不到二点一吨,只有一点点的中间填充物。”

老高看着对面的两位,根本就不信。“嘿!你俩还不信。”老高一看没有人信,就自己直接行动了起来,老高用手大力的晃悠着座椅连接处。啪的一声,明显感觉到这个座椅某个连接处断裂。

吕双吕强一看老高这样疯狂去给他们演示。他俩真的怕了,两个人同时出手拦住老高。“老高我们两个信了,别这样。”车载自动系统也同时发出了警告与报警,吕双埋怨着老高:“怎么办?你还真想走进蓝区呀!”

老高一拍自己的脑袋:“哎!我老高又错了。”老高立刻拿出小刀将控制板撬开,老高仔细的观查着排线与触控点,几个人被警告笼罩着。只是车速没有改变,警告突然中断了,老高抬头看看车外。老高嘿嘿地笑了起来:“还好车没有停,这车的安控系统还算简单。”

老高头上的汗水更多了,油泥混合的脸盘已经完全分不清原有的颜色。老高只是用袖口擦着脸上的汗,这回整张脸就如同京剧中的花脸,黑红花白全都显示在脸上。老高发现几个人都在看着他,老高自己到是有点不好意思。

“嘿嘿!”老高手里拿着内饰金属板扇着风,“怎么哥几个羡慕我的技术,不是吹这玩意我懂的很。这车的原型,可是我主持设计制作的,三四十年了系统一直没有什么改变。”

“呸!”铜墙:“你差点把我们几个扔在这里,真要是走进蓝区,我先把你改造了。”铜墙感觉现在老高特别烦人,打不打不了骂也骂不了。这位简直就是一个滚刀肉,真拿他没办法。铜墙也是有火发不出来。

老高自己唠叨地说:“不好意思,刚才只是插曲。”老高又挤回原来的位置,老高依然面带笑容,“我们还是继续聊”。老高看看华远就问:“华远你不介意我继续问下去吧?”

老高又继续打开了话匣子,“跟你说华远呀!为什么我们要一点点把事情跟你说,就是怕你一下子接受不了。你还太小,不想让你太早知道这些。不是想有意隐瞒你,从你们出事那天起。我这耳跟子都要磨平了,全是关于你们的新闻。也不知道怎么了,现在这新闻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从来没像这样的天天滚动报道,走到哪都是这些事。”

为了让华远更相信,老高拿起一张报纸,查询过去几天的报道。通篇都是报道沙漠袭击事件,老高语重心长地说:“什么节目都停了,全是这些事。咱们上车后,铜墙就把对外信息给关了。也不想让你受太多刺激,跟你讲,媒体说的很是夸张,几乎全是内容扩充。也许他们只有一个题目或是一张相片。其它所有内容只能是他们自己的想象与创造。所以看上去很离谱。”

从华远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似乎也很同意老高的观点。

第五章神的庇佑

老高又继续解释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铜墙之所以一直把车开得飞快,就是为了最快速的把你带到这里。希望能尽早带你到帝国,这样你安全,我们也安全。看来现在呀!我们是圆满完成任务了。”

华远只是简单地点点头表示回应。

老高也没有在意,还是继续说,也不管华远听不听到。边说边笑:“华远我现在还很感谢你,要不是你们的新闻铺天盖地的宣传,我早就让人给抓了。我都逃亡三个月了,东躲西藏的,却因为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才有喘息的机会,向这边逃亡。要是没有这事,我也就在这三四天给人抓了。”

“哎。”老高叹息着,“不说了,我这总唠叨自己的破事有什么用。别看我们几个都有点小的污点,人品绝对让你放心。”

华远摇摇头说:“我没想过你们是坏人,我真心的感谢你们能救了我。”华远停顿了一会又继续说起:“其实我也不知道太多事,当时我也被打晕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眼睛也被蒙着。感觉当时有点起风沙了,我努力地挣扎,也没有人注意我。我也不知道周围有没有人,我把反绑的手从脚穿了过去,自己摘了眼睛的蒙布。看到身边还有几个同事,也没有动。踹了一脚也没有反应。我也不知道他们死活,看到不远处的匪徒也不知道在翻找什么东西,在匪徒没注意的时候,我拼命向一个沙地下坡滚去。我拼命才找到一个沙丘躲了起来,我当时感觉只要离他们越远越好,越远我就多一分活下来的希望。有了藏身之处,我才用嘴咬开绑在手上的绳子。感觉他们看到我了,我就拼命地跑着。我当时有点慌不择路,跑了没多远。我又调整了一个方向,向北走,希望能离最近的村庄远一点。想找一个离村庄比较远的地方,这样会降低被发现的概率。”

吕强问:“你还记得当时是几点吗”华远想了想:“应当是7-8点左右吧,也不太确定。”华远尽量回忆每一处细节,“其实我很不争气,没跑多远。我体力就跟不上了,什么时候晕过去也不知道了,现在就好像是刚晕过去就遇到你们了。”

“这两次晕倒可以做手脚。”吕强分析着说:“第一次醒来,没办法确定时间。第二次醒来,还是没有办法确定时间。”

老高从华远手里拿的报纸中找了一页,递给华远一份:“小兄弟你看看,这个大标题,通缉的这个价码,可算是近年来非常少见。不过你不用担心,来这里就是天堂,哪国的法律在这里都是无效。”

华远看着老高给他找的那页,流动的画面与文字在头版清晰的写着通缉犯华远。悬赏通缉,图文并茂,文字与画面不断更新。还有警方提供的逃犯逃亡的可能去向位置,还标注事件发生地等详细信息,警方还提供了华远个人的武器和一些私人物品。

报纸还特别注明这些武器是违禁物品,是不允许在民间销售或是使用的。警方还展示出了违禁药品,毒品占了主要部分,还有一点点致命毒素,罗列出一大堆对华远的性格描述,像什么孤僻、偏激、暴躁等等词汇。

看着文章对华远详细的介绍,看报的华远时不时的还发出怎么会这样写?怎么可能的疑问。其他人看着华远,感觉华远好像要跟车里的人解释什么,但又放弃了。

感觉有点急躁的华远,抓着头发用力地说,只是生硬的说出了几个字:“这都发生了什么?”

“华远你别急。”老高还是在旁边安慰地说:“这些你也看到了,这武器是不是被人给换了,你用的武器跟报纸上说的不一样?你丢的私人物品又神奇的找到了,你说是高兴那还是失望那?”老高无奈地说:“你这事确实很乱,这事你要慢慢的来,不是急的事。”

铜墙拍了拍手:“好了!不说了。基本情况咱们都了解了。先让华远休息一会,再说这样问下去,我们的小兄弟真的会疯掉的,先让华远喘口气,既然来到这里了,你可以先安心休整一下,还可以再找找谁在幕后帮助你,又是谁在背后陷害你。”

吕双笑了:“是呀!小兄弟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没有了,就剩我一个了。”华远轻声地回答。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吕双非常抱歉地说,吕双有点不知道说点什么。谁能想到华远竟然是自己一个人,看看周围想找一个人帮着解围。老高明白了吕双的意思摆了摆手说:“吕双说呀!算了,大家都不容易。你要是家里没有什么人了,还回什么国了,既然来这里就别回去,以后你跟我们走,一样赚钱。”

华远现在很平静,只是点了点头,此时的华远有点哽咽。华远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平静很久才说出自己的感谢之辞:“我现在没有想太多,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也算是命大,这么大的沙漠要不是遇到你们我早就死了”。

铜墙安慰地说:“不是说了吗,真正救你的并不是我们。你就在那静静的躺着,就等我们这伙人来接你,我们也就顺水人情就把你带上了,你应当去感谢真正救你命的人。事发地与我们找到你的地点相隔1000多公里。不管你是人救的还是上天庇护的,只要你活着你就应当努力去查清楚。”

华远点点头,想从这些内容里分辨出与自己相联系的线索,这时华远又摇着头不是想去接受这些事实。“怎么可能?”华远很怀疑这一联串事件的发生。

吕双凑了过来:“华远你自己真要是在大沙漠,什么装备也没有你能活多久?在这里待上三四天现在你应当是腊肉。”吕双用手指笔划出三个指头,吕双说:“你应当想想,你身上的医疗检测痕迹,在这几天你是在哪度过的。你可没有脱水的症状,在我们发现你的时候,就有人好好的保管你,并且精心照顾着你。”

“不过你小子命很大呀,算是有很强的后台。”吕双接着说:“哎!对啦!”吕强感觉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刚才咱们过安检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感觉那位帝国安检机器人应当是知道了什么事。可没要这小子出示什么证件,就直接扫描一下就放行了。在他身上都没有多停留了一秒钟,是不是帝国也知道他是谁啦”。

老高嘿嘿的傻笑,看了看手表满意地点了点头赞叹地说:“吕强你现在有进步呀!我估摸着你明天早上才能反应过来,没想到刚刚过了十分钟你吕强就想出来了。”“什么意思老高。”吕强一脸不屑的样子说道:“就说我脑子慢,你何必绕这么大一圈,直接说不好吗?还看看自己的手表,你那表还走字吗?”

老高挑衅地说:“没那个意思不是反应慢,是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老高故意哈哈大笑,也不看吕强高不高兴,就直接跟华远说,一边跟华远说话,一边用眼睛撇吕强。

老高:“华远我跟你讲这方圆几百公里,每一处角落都会有帝国的监控系统,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你能瞒得过帝国吗?这些事也瞒不过他们。你们放心这事帝国上上下下的人,现在应当全知道了”。

吕强:“知道就知道有什么的,我感觉华远你现在应当祈祷一下,既然你是大人物又是幸运儿,希望你进城后,长者机器人能接见你,看看他们有什么意见可能对你有帮助”。

华远还没有从这一连串的问话中反应过来。华远想了想:“还没有想好,因为这些事对我来说,还有太多的地方没有弄明白,很多记忆都是混乱的,如果真能见到这位长者我希望能得到更多的答案”。

老高安慰的说:“没事了,这些都能查清的,来到这里就是来到了天堂,不受联大与任何国家的法律限制,这里就是边缘人的福地。”

华远望着窗外荒芜的沙漠中。有一群密集建筑树立他的眼前。五颜六色的太阳反光,使得整个城市就像是建立在沙漠中的彩虹。眼前的城市逐步清晰,高耸的建筑物鳞次栉比,如果真有密集恐惧症的人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来到这里。

华远忽然注意到,车与人现在都少了,即便同时一起出发的车辆也消失不见了。现在自己的车辆周围没有其它的车辆在行驶,只有孤零零这一辆车在路上行驶。“其它的车辆在哪?”华远疑问。铜墙警觉地问:“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

第五章初见血池

华远很平和地说:“没有什么发现!只是感觉我们现在太孤单了”。华远用手指着周围,想去解释自己发现的情况。铜墙流露出赞许的目光,“不错!现在对事物观察能力都具备了,看来你又成熟了。”铜墙鼓励的说:“这个我也刚发现,开始我还有点怀疑,现在看到指出来可以确定帝国给我们开了一个专用通道。这就证明,我们可以更安全的进城了。”

话音未落华远看到车子以极快的速度进入一条单通道的隧道。华远感觉车子进入隧道有点不太舒服,在隧道内车辆有些颠簸,隧道内的噪音也传到车厢内部。虽然这声音不致命,但是这极锐的嘶鸣声,也是吵得人无法镇定。

铜墙看到华远对这隧道内的压力与震动有点不太适应,铜墙安慰地说:“习惯就好了,我们在高速穿越隧道。其实咱们坐的这个东西不应当叫他汽车,应该叫他火箭。这家伙能跑到接近四百公里,感觉到不舒服也很正常。”

昏暗的车厢充满了压力,这一切也让华远感觉到更不舒服。华远想问这个灯光能否再亮一些,车厢自动将光线调节到人眼适应的亮度。在明亮的光线下,华远稍显舒服一些。与华远有同样感觉的就是老高。老高紧闭双眼,尽可能保持住镇定的状态,不再像平时侃侃而谈的样子,而是变的乖巧了许多。

看到老高一动不动的打坐,吕强就调侃起来:“老高!用不用给你找一个袋子,你这要是扫射起来这车厢可没办法呆人。”老高的五官纠结在一起就像是一个包子。听到吕强跟他说话,老高也只是摆了一下手,根本就是张不开嘴跟吕强过招。

短暂的隧道折磨终于过去了,整个车厢也突然明亮起来。真不知道这个车子究竟以多快的速度开出来的。耳膜压感也消失了,一座崭新的城市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华远趴在车窗仔细观察着出现在他眼前的城市。这里的繁华是他从来没有想象过的,华远也只是从一些图片或是影片介绍中见过一些帝国的建筑物。虽然有一些熟识,但还是被这些绚丽的美景所吸引。

这时老高就如同冬眠的狗熊,慢慢缓醒过来。老高半开玩笑的来了一个气功打坐的收功。这算是为自己刚才的样子给一个台阶下。自己能上台阶,自己也能下台阶,这种表演在老高演绎下游刃有余,感觉就应当是这样子的。

老高嘴里骂骂咧咧的,边收功边解释:“这小破易拉罐还能用多久,早早晚晚跑零碎了。”老高深呼吸一口气,喘匀了气。老高才正式开腔,笑呵呵地说:“看看吧!这个城市,希望能给你一个惊喜。我们现在进入蓝区了,一会就能到咱们住的地方。”

华远看着这个绝对可以用神奇这个词来形容的城市。城里城外简直就是两个世界,在这里没有一点沙漠的感觉,就仿佛身处在一个繁华的大都市,绿油油的植物镶嵌其中。这里怎么会是机械人的世界,简直就是一个完整的人类社会。此时,华远暂时忘记了过去不愉快的一切,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这个城市每个建筑都很简洁而光滑一尘不染,似乎一点灰尘都不会落在上边。上上下下的多层高速交通网往来并行,行人在下面散步闲逛,相互并无干扰。

老高拍拍华远的肩膀:“往上看!”老高用手指,指了指上空。华远发现他的头顶上,有多条彩虹挂在上边,好像还有快速移动的物体。“这是?”华远恍然大悟“这是光速通道?”老高笑呵呵地点点头:“最新成果刚刚投入使用,像不像北欧神话中的彩虹桥。所有路面都是光线构成,零阻力低成本。目前这个技术垄断,只有帝国在使用。”

城市里的建筑都有各种五光十色的商业广告,提供你娱乐消费的场所应有尽有。这里的建筑物,多为加强金属建筑,配有可吸收光能的多功能玻璃。每个建筑物都与高速通道相接,就是为了更便捷的通行。每个建筑物高度都是非常高的,它们的高度都不低于其它城市建筑物的高度,有的甚至在下边车厢内都看不清有多高。华远在心里十分钦佩这位城市的建造者,能把城市打造的如此梦幻真是令人叹服。

华远已经完全被这样的景物所吸引,呆呆的从车内向外望着。老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铜墙交换了位置。此时车内发生了什么,华远完全没有在意。老高嘿嘿地笑着:“怎么样?”老高也像华远把自己的脸贴到车窗上一起跟华远看外边的世界。

老高说:“我没有骗你吧!这里是不是天堂?”老高将自己的脸从玻璃上挪开,脸上的油泥混合物直接粘在了玻璃上,一张大脸完全的印在了玻璃上。老高一看玻璃上有一个大脸印在上边,自己都笑了。自己还安慰自己地说:“这也算是留一个纪念,老高到此一游。”

老高:“华远?别看了,以后有得是机会去看。迟早有一天你也会见怪不怪的。”老高拉着华远回到座椅上。老高问:“是不是有种刘姥姥回大观园的感觉?”华远腼腆地点点头。老高笑了:“很正常,别以为在图片上在电视上,就能了解这里啦!”

“外边的介绍全是片面,全是带有误导性质的介绍。”老高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讲:“华远!我要先给你一个准备。”华远有点疑问。老高哈哈大笑:“这里可是蓝区的娱乐商业区,不是咱们居住的地方。这里就是一个面子工程,奢华之极,腐化之极。咱居住的可没有这么漂亮,想要看一个城市的好坏你得先看一个城市的平民窟,也就是咱们要去的地方。这里人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地狱永久是免费的,而天堂收费永远是贵贵的,要是有钱的可以在这里怎么嗨都行。没钱。嘿嘿!先生!地狱的干活。”

华远有点疑惑:“帝国也有三六九等?怎么里外还不一致,难道是没有钱去修建。”

“不是这样的。”铜墙解释:“这群机器人好的不学,坏的学的到很快。这跟咱们平时人类社会不是一样的吗?给别人看的往往是光鲜亮丽的,内部却是一塌糊涂。哪个国家的商业区不都是这样的。听说就这一个蓝区的天堂之地,就有超过100万人在常住,如果在加上十三个区域的总和,这数字是非常可观的。”

车子穿过繁华的天堂之地,就进入了他们所说的地狱。与其说这里是地狱,不如说这里是剥去繁华气息与奢华装饰后的朴实与亲合。这里的建筑高高矮矮没有一个统一性。但是它们都规划在横纵交错网路之中,头顶往来的交通路线互不干扰。多层级交通是这个国家的特点。每一节点都有多个层级交通路线。

虽然说这里是地狱,其实更有爱称之意,这里的建设可谓很用心。来到这里华远有种熟悉的感觉,是似曾相识气息,这里更像家,比起天堂之地华远更爱这里的感觉。

老高用手指了指:“最远处那个红色的建筑物,看到没,那个楼就是咱们要去的目的地,怎么样美吗?知道谁设计的吗?这个建筑是一位人类最为杰出的大法师设计的。”

老高刚说完还没等继续往下说,吕双吕强就偷偷的笑,老高知道这二位嘲笑的就是他。老高也没有在意,还是继续讲:“这个建筑物设计于150年以前,现在依然不过时。因为在设计中考虑了诸多的细节。不过呀!这楼原来不叫这个名,是后来才被改为血池,虽然现在已被更高的建筑给淹没了,但以他独特外型与颜色还是很难压制他的魅力”。

华远看着名为血池的建筑回头问老高。

华远问道:“高先生这里怎么会给一栋建筑物起名叫血池?感觉很不和谐。”车里其他人都笑了。“高先生?这么多年了头一回。”吕双笑着说。听到华远叫老高为高先生。吕双,吕强笑的都要趴下了。

老高:“怎么就不能有一个人叫我高先生,这是华远小兄弟对我的尊敬,这是对一个知识份子的尊重,这是小兄弟有不明白的向老先生请教问题的一种态度。我本人还是很受用这个称呼,像华远这样谦虚好学,不懂就问的态度,你们两个多跟人家学学,天天就知道傻笑,一点都没有一个学习的太度。难道你就知道一切,我知道你就一定也知道。我这知识就是库!特全。我知道的都是别人不理会的别人不注意的,都是知识层面上那些边边角角的知识”。

“华远呀!我老高先生还真就知道这事。”老高已经做好打开话匣子的准备。吕强直接抢话说:“哎老高!停停!老高你什么时候把瞎打听花边新闻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还边边角角的知识。”

“切!吕强看看为老不尊了吧!”老高没好气的回击:“什么叫瞎打听,什么叫花边新闻。我这至多也就是个野史。这些都是在正了八经的人那打听到的。哎!都给我气糊涂了,是在正了八经的人那记载下来的绝对可靠。我从来不传播未经证实的消息,我老高的人品你们要放心,绝对是走正路,迈大步的正人君子”。老高把自己的胸脯拍的砰砰直响。

吕强嘿嘿的坏笑:“老高,我就说了一句,而你怎么天天都说这些玄学,你要是真知道,那就给我解释解释这个血池。”

第六章血池趣闻

吕强只在围攻老高时才踊跃发言,平时只是听多讲少。老高就好像是吕强说话的引子,没老高不开口。吕双、吕强一唱一和围剿老高一个人,虽然两个人有一定优势,但是老高还是稍占上风一些。

“你们还不信。”老高挺起身子,已证实自己说的都是可信的。老高以极其自信的声音说:“就你们吕双、吕强加一起,就是把你们全家甚至全辈人都拉来,还真就没我知道的多。嘿!还真不是我吹!”

“打住吧!老高先生,哥几个停停”。铜墙拦住了相互争吵的势头,“老高先生呀,停停口喝点水不?”说着铜墙直接递给老高一瓶水。老高笑呵呵地说:“还是老铜通情打理,我还正想喝口水。真不吹,天天跟你们俩个斗嘴还真有点累。”

没等老高再次开口。“打住吧,嘿,老高先生你这是播放器呀!开口就没有个停止键,你这个动力也是够足啦,一直有电。”

铜墙调侃着说:“我现在不怕别的,就是怕咱们坐的车子炸掉,都是被吹的。少说点我们还不至于走回住地,刚说完你说点有用的,没用的海玄的少说点,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哎哟!连你也不相信我老高。”老高有点郁闷:“我这可是句句都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大家。我这不是想买派,要不是想让你们多学点知识我才懒的说。我懂的多,我得自己承认,就是想跟你们多说点真事。这都是我爸爸跟我讲的,他老人家,哎哟嘿!那是建筑大家。他之所以知道的多,因为有我爷爷,那他老人家,更是建筑界的里程碑。”

铜墙说:“老高,老高先生就知道你懂的多,我们才疏学浅。那你有什么知道的,就跟我们几个晚辈讲讲。你就当我们全是新来的,重新详细介绍介绍。咱们说话归说话,咱们能不能在平地上说,别总忽忽悠悠,我真怕你从天上掉下来,摔到个好歹的,咱们能正常的说点话好吗?”

“我……嗯!嗯!”满口答应的老高清了清嗓子,然后就是继续讲起:“真不是吹,我家祖辈有两代在这里工作过。知道了很多别人不知道的内幕消息。我太爷爷当时就是一个项目负责人,他是总工程师,就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大法师。”

“知道这里为什么叫“蓝区”吗?”老高一边提问一边卖弄地笑着。几个人对望了一下,吕双干脆地说:“原来分了七****。正好这里是蓝色,所以叫蓝区”。

“嘿!看你小子!外行了不是!”老高一脸盛气凌人的样子。“那怎么现在不来一个十二****多好,怎么还非要单独来一个十三个区,整数多好!十二色那叫什么帝国了,直接改名叫彩虹城多美。我的小吕同学,全帝国只有这个区叫蓝区,还什么七****,那都是忽悠人的,压根就没有这么一回事。”老高以完全否定的口吻,否定了吕双的回答。

吕双反驳说:“信息库里存的都是这样写的,用颜色区分简单快捷,也有表示用途之意。后来为了体现建国艰辛,很多区都是用当年战死杀场的英雄来命名,比如那个杀人类最多的叫炼狱,我们临近的区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

“哈哈!”老高哈哈大笑着:“你看你小子就是年纪太轻,知道的事少。那你知道这个炼狱最开始叫什么吗?”吕双、吕强表情很惊奇异口同声地说:“这个区也改过名字。”

“嘿嘿,看看!”老高作出副家长数落孩子的表情:“看你们两个一脸小白痴的样子,不是他也改过名字,是整个帝国十三个区全都改过名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吕强反驳:“老高先生这方面的知识你忽悠不了我。”吕强非常自信跟老高争辩。

吕强更为细致地说:“帝国的历史我是非常清楚。我所了解的与自己看的书,都是很多人类与机器人,多位知名学者与历史学家编纂出版的作品,资料十分详细。他们非常全面分析了整个150年来帝国所有发生的事件。最著名的《帝国详略》,写的就非常清楚。在我的记忆中,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更改名字的事情。创世之初这些名字就已经确定下来,只是后来扩充区域时,将原来的7个区变成13区的时候,才将部分区域名字重新更改并划分,但是依然保留了原来7个区的名字,怎么会有你说的十三区全都改名的怪事。还有……”

“打住。”吕强还要继续讲下去,老高很不礼貌地打断了吕强的讲述分析。老高很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刚才说错了,不是所有13区改名,只有蓝区没有改名,其它的全改过了。”

“你先别打断我,老高你要先听完我说的,你再发表你的意见。”吕强继续举例说明:“起初时候因为太匆忙实在没有时间去想特别好听的名字。只是简单的划了7个区域,用最为简单的七色去标志。蓝色区、红色区、黄色区、橙色区、绿色区、黑色区、紫色区。后来又增加了希望区、秩序区、分享区、和平区、信念区、炼狱区、囚鸦区。这些名字一直保留到现在。”

老高只是点点头问:“还有吗?记的一点都不差,佩服佩服。看来平时没少去看有关书籍,我先不说你对与不对,你先说我最后给你补充。”

既然老高让继续说,吕强就把自己所有知道的全说一遍:“后来帝国也意识到这些颜色区的名字有点土,就增加原有七个区的寓意解释。比如,第一区蓝区寓意希望,第二区红区意为革命,第三区橙区快乐,第四区绿区坚持,第五区黑区光明,第六区紫区期待。后建立的有五个区是立国五章,最后两个区的名字是帝国著名将领,因为是他们指挥了两次大战才获此殊荣。将领区是所有十三个区中最晚建成,其他基本都是在国家成立十年左右建立的。甚至也有一些书里谣传要使用字母或是其它方式去命名,方案很多但没有一个最终使用的。”吕强看看老高问:“我刚才说的有什么疏漏吗?请老高先生补充。”

“背的不错,字字属实,没有一点遗漏。”老高很认真听吕强的背诵,可是还是装出一副根本就听不进的样子。显然是在气吕双、吕强,时不时还用手指抠抠耳朵,以保持听力正常,免得遗漏一些重要的情节。

“哎!”老高叹气说:“你们这群年青人,就知道书本上所记载的东西,看死书死读书。人写什么你就信什么,自己不去考证。你们要有自己的对事物的看法,不能听一家之言,完全让人给洗脑了,这样下去你俩与那群机器人有什么区别?”

老高撇撇嘴,现在的嘴撇的比平时更大了。老高腰板坐的更直了,摆出一位老教授的架势,这样子就好像马上给那些蒙昧无知的学生们讲一些极其重要的事情。

老高用力地清清喉咙:“书没少读,说的不能说不对,只是一字不差的叙述一遍。我跟你们讲,除了最后的两个区外,其它区的名字都是在150年前的时候就定下来了,更准确点说没建国之前就已经有名字。”

老高看看车厢内的几个人,老高问:“怎么感觉奇怪吗?要是你仔细想想这个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帝国的始皇帝,在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程序员的时候就有这些构想了,只是他没有一个机会去施展罢了。帝国的秘闻几百年也说不清,有些更是让人叹为观止。”

老高神秘兮兮地说:“就是重新更换区名,你竟然任何资料库里都查不到,你不感觉奇怪吗?究竟什么原因改名字我不太清楚,也许是遇到了什么很大的变故。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你可以说这是一件微乎其微的小足,不过我可以保证的是这事绝对是真实可靠的。”

老高用手画了一个圈,然后用手指在中心点了点:“就不说别的,知道蓝区原名叫什么吗?”

车内的几个人同时摇摇头。老高洋洋得意的笑嘻嘻:“问你们一个问题,什么东西会跟蓝色有关系?”吕双想了想:“一定是水,大沙漠最需要水。水可是万物之源,最为重要的资源。”

老高笑的更开心了:“机器人要什么水呀?水对机器人很重要吗?嘿嘿!你看哪个机器人当你的面,还天天掫几口水喝,你小子怎么现在越来越不靠谱了。”

老高神秘兮兮的,假模假式的还左右看了看,用手比划一个让大家都靠近他的手势。铜墙也笑了:“老高不用这么神秘吧!”。“来来大家靠近点”老高压低的自己的声音:“这可是大秘密。”老高看大家全靠近了小声地说:“这个区全称叫法师之城,简称为蓝区。法师之城是为了纪念世界上最为杰出法师而建造,咱们现在住的血池原来叫圣火之塔。”

老高话还没有说完,其他人都要笑晕过去了。铜墙是自华远上车来头一回这么开心的大笑。铜墙一把就把老高拽了过去。“老高你没多吧!你真没喝多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什么大法师,那有没有剑仙呀?”

第六章帝国攻防战

铜墙稳了稳,忍住了刚才的笑容:“老高,认识你这也有个二十来年了,你今天这个笑话最可笑。我的老高先生,还什么大法师。是不是一会还得出一个叫光明顶的圣地,这群机器人是不是还会跳大神。哎呀!老高先生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到头来还信这些巫医神汉这套东西,你这扯得点有太离谱了。”

铜墙继续说:“关于帝国改名的事,我倒是听过一些。可以说都是野史,口头记录,玄乎程度不亚于今天老高说的这些,这些故事可信度千分之一都不到。”

车里没有笑的只有华远与老高两个人,在别人看来华远不笑可能是因为初识老高,傻笑下去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

老高并没有尴尬,依然保持着微笑:“看看你们这些人,一点文化都没有。难道你们真的就没有听说过?这可是历史上非常有名望的高人,创立者与这位大法师是好友。整个城市是在大法师生命最后几年建造完成,后来就不知道这位大法师的去向,是死是活是个谜团,这与创立者结局很相似。”

“老高?”铜墙似乎从老高的讲述中听出点问题:“不对呀!你口口声声地说这是创立者自己规划建设,初建的时候就是创立者自己一个人,怎么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大法师,还有你说这个区原名叫法师区,难道这里生活着几百万的法师大军?如果真有那么多的人,就是不记录下来,全凭口口相传,现在也会变成人人皆知的事。你的故事漏洞百出,不会是那个人就叫大法师吧。如果真有法师这群人,怎么两次大战中始终没有看到法师军团的出现。”

铜墙连续说出自己的质疑,这使老高有点招架不住。一时语塞的老高,挠着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想着如何应对。

突然,老高的脸上带出一丝机敏的领悟,老高他马上就回应刚才一连串的质疑:“知道为什么会叫血池吗?”“死的人多呗。”吕双回答。老高点点头:“第一次战争中全区沦陷,只有血池一直在坚守,即便最后血池整个建筑物全都被炸毁,而血池里的人依然坚持到最后。双方的尸体堆积到一二层楼那么高,人类军团依然没有拿下这里,知道为什么?”

对面的人没有回答,只是等待老高直接说出答案。老高只是神秘兮兮地说:“就是每到进攻的关键时刻,士兵突袭一点的时候,总是被一股神秘所控制。每当短兵相接的时候,就有三五名灰袍武士,使用异能与人类士兵近距离肉搏。别看那三五个都是人类,用的在当时看来非常先进的离子剑。人类的机甲士兵,很难用计算机自动瞄准,只能手动瞄准,这样一来你根本打不到。有的人类机甲士兵,被人用手轻轻一推,就直接飞了出去当场毙命。杀的天昏地暗的血池就是久攻不下,很多亲历过血池围攻战的士兵,对这里就用地狱来形容。这些武士就如同古代的侠客,飞檐走壁,手起刀落,杀人就如同收割地里的麦子一样。”

看来故事已经说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老高挽起袖子眉飞色舞的动作,眼神之中都流露出兴奋的状态。老高比划着出剑的动作,一边玄乎的吹嘘:“别看就这三五个人。”“那到底是三个人还是五个人?”吕强很有挑衅意味的寻问,故意寻找老高故事里的漏洞。

老高有点支吾:“究竟是三个还是五个,我们老家上辈人也没有说呀!我也只能是这样转达。不管是三个还是五个,只是表明他们用极少的人击败了数倍的敌人。可以说他们达到了以一抵万的能力。”老高又继续添油加醋的补充:“当时我就是小呀!还不记事那,很多关键都是家里人后来跟我讲的,我们全家一看大战来临,挖地三尺都躲起来了,就怕什么不长眼睛的飞弹给打死了。”

“打断一下,打断一下。”铜墙似笑非笑地问:“我粗略的计算了一下,好像第一次战争爆发的时候,你老人家的父母好像还没有出生那吧,又开始忽悠我们是吧!”老高哈哈大笑,“开玩笑,开玩笑。我就是试探一下你们是不是注意听讲。我就是怕我生动的描述了半天,你们没有一个注意听讲的。你们一定要注意听,我爷爷当时可能有11-12岁的样子,或者更小一点点。因为战争爆发太过突然谁都没有思想准备,全家都被围困在帝国境内,进出都被限制,等限制解除,人类大军就已经兵临城下,更出不去了。

全家在真空区住,没几个小时家园就毁了。当时,正好我的太爷爷在血池工作,就把一家老小全接了进去。非常时期血池这边也建设了很多难民营,很多在血池工作的人也都是把家里人带了进来,本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因为当时血池只是一个技术中心,除了建筑物很特别以外别的真没有什么出众的。根本不像皇城那是主要目标,没想到这战争都是有很多意外发生,血池竟然是主战场。真空区沦陷后,人类大军直扑血池方向。其它什么目标全都放弃,就好像在这边发现了极其重要东西。

真空区只有帝国国防军1万多人,也就抵抗了一天的时间就全军覆没。有不到300人的残兵败将退到血池,与血池留守的警备机器人重新混编,那人数也不足1000人。就这点人,不用一分钟全报销。

血池指挥官没办法,征召成年人类。本以为没多少人会愿意参加帝国保卫战。没想到竟然在不到20分钟内就加入了近5000人类士兵。虽然没有什么人类机甲保护,就凭借手中的枪也能抵御一段时间。”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高停了停拿出一副要与帝国共存亡的劲头。“你们会很奇怪,人类怎么也会加入帝国保卫战,因为这里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帝国内所有人与机器一个不留全杀,而且这还是一个死命令。

人类大军也只是休整了一个小时,就开始对血池全面进攻。大苏联的军队自己打外围增援部队,法、天、美、英四国联军攻击血池。原计划最多也就1小时解决战斗,没想到五国联军一打,竟然打了两个星期,付出将近20万人的代价,将军就死了3个。你们说说这几个人多强,那都是身附异能的法师。当然援军也是非常给力,大办联的防线就是豆腐渣。帝国援军就像是翻墙一样容易,无数次撕开大苏联防线。就这样才得以保全这里。帝国在这里也死伤无数,最后都难去统计具体数量。”老高看着远处红色的血池建筑物,意味深长地说:“后来帝国重建圣火之塔,样子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名字改成现在的血池,颜色也从蓝色变成了红色,这样可能是为了纪念在这里牺牲的英雄们。我保证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老高做出一个保证的动作:“我家里人当时就在现场,发生的很多事都是他们亲眼目睹的,可靠度达到百分之百。”

“这故事编的真精彩,竟然还能加入神话人物真叫人佩服。”铜墙拍手叫好,“我也是平生头一回听到,这么富有传奇色彩的帝国保卫战。”

同车的吕双、吕强也是笑的前仰后合的,铜墙微笑着继续说:“我可是在帝国土生土长的,这些事你可蒙不了我。而且我还参过军,并且还在帝国军队服役过。”

“刚才老高说的有很大出入。”铜墙琢磨了一下便说:“人类大军休整了一个小时才进攻血池。在战争中分秒必争的时候,是根本不可能出现情况。既然真空区被迅速拿下,占领血池是必然,血池拿下人类大军就基本站稳脚跟,再攻皇城这是一个很正常的进攻逻辑。血池是皇城最后一道防线。人类军队确实停滞了一个小时,为什么要休整一小时,这个一定是有问题的。其实原因很简单,当时人类指挥部遭到了一个叫炼狱的机器人袭击。后来才知道这是一只叫炼狱的突击队。死的三名将军也是被炼狱突击队杀掉的,这才会让人类军团停滞了一个小时的进攻。就是这一个小时给了血池喘息的机会。之所以后期两个星期都没有拿下来,是因为老大哥外围放水,帝国援军很轻松地就可以越过俄国防线。如果老大哥真的拼命防守,就是再来6个帝国军队都很难突破。”

“我们的老高先生。”铜墙尽量忍住笑容,“还说什么有异能人物,异能人物倒是没出来,倒是出了一个更强的人物。这位强人是在血池被毁后,防线马上就要失守的时候,他就是囚鸦。仅带领50人敢死队,夺回所有丢失阵地。只可惜囚鸦最后一天战死,这就是为什么有两个区是用人名去命名。即使有超能力的人物,三五个人也很难扭转败局。”

老高撇撇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老高突然转变话锋,车里的几个人不知其所问。老高又很耐心的解释:“其实有时我也很奇怪,现在所有的资料数据,关于帝国所有的信息出奇的一致,记住是出奇的一致。”老高着重的说明了自己要表达的意思:“还有似乎野史与小道消息只能是口口相传,你在人类社会,还是在机器社会都一样。”

老高指了指天哈哈大笑,漏出一口的大黄牙。

第七章市井小区

铜墙发现,这时的华远有点失落,也不像开始的时候,他们说什么华远就听什么,现在反而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铜墙似乎看出来是什么原因让华远这样失落,假意询问:“怎么了?”铜墙问道,“是因为我曾经当过帝国的军官。”

华远也没有掩饰自己的厌恶,只是简单的点点头。铜墙也没有在意华远的回答,反倒很高兴华远没有掩饰很直接地回答。“华远呀!”老高终于停止了傻笑在一旁插嘴,“这都什么年代了,战争都是我们这些老一辈人经历过的,跟你们这些年轻人一点关系都没有。现在的社会,总统都有机器人竞选上了,还有什么不能改变的。”老高挺起腰板很自豪地说:“别看我现在这样,年青的时候也是玉树临风。”老高直接撩开自己的衣服,让华远去看自己身上的伤疤。“看——看。”老高展示着疤痕。

华远看到老高身上一处处伤疤,感到很是震惊,有很多伤口应当是致命伤。老高看到华远看出自己伤口的门道,很是炫耀地说:“真不是我吹,这伤口要是放在别人身上,有9条命都挂了。这些伤疤可比挂一身琳琅满目的勋章有说服力。要是说恨我比谁都恨帝国,我从前可是正经人类军队服役过,真正的带过兵打过杖的师长。就是——就是运气不好,一对一跟帝国拼的时候,整建制被帝国合围了,最后我成了战俘被帝国给抓了。”

老高也有点惭愧:“这事我很少提起,太丢人。”老高用手指指铜墙、吕双、吕强,“就他们仨,不过是走足罢了,官小得不值一提。”老高一边是炫耀一边是气对面的三位。

“你会问怎么现在就不恨帝国了。”老高眯起小眼睛说:“时间,就是时间把我所有恨都冲淡了。后来那我也没有想到还认识了帝国铜墙,一想想帝国其实也蛮不错的。”

“对了!”老高似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帝国这边所有出生于这里的人,不管男女都要进入帝国军队服役。这样的法律条文在现今世界很少见,至少人类世界50年都没有出台过这样的法律条文。”

“华远等你在这里生活久了,你才会了解这里,不要戴有色的眼镜去看这里的人。帝国坏不坏?不是坏在骨子里,那都是坏在明面上的。比起外边的世界,那坏的都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老高很和颜悦色地看着华远。老高又琢磨了一下又说:“我也不想让你一下就改变对帝国的看法,这可不是一两秒就能改变的。”老高嘿嘿地笑着:“我倒是很奇怪,你不反感这些建筑者,倒是十分厌恶帝国的军队。其实他们不是一样的吗?都是帝国生的,帝国长的。”

老高又开始讲起了自己:“就说说我自己吧,家族长辈都是这里的建筑者,战争使我们家就分成了两部分,是机缘巧合我才有今日成就。”

坐在对面的吕双、吕强哈哈大笑。吕强还笑嘻嘻地说:“老高现在混成这样也算是成就,那我们现在应当算是什么?”老高也不生气:“当然是成就,这是历程。我人生必然经历,等在过个十来年,等我走过这最艰难的一段路,那我的前路可是……”没等老高说完,铜墙接话说:“那我们的老高同志到那时候,就应当去见马克思啦!”

老高一捂嘴,“哎哟!可不是,这都多大岁数了。我重说,我估计也就明后天,我的人生轨迹就恢复正常了。”

铜墙看了看窗外回头跟老高说:“老高先生,你自己慢慢盘算自己的人生轨迹吧!”

“那你看”。老高骄傲地回答:“我也是当过将军的人,风光的时候是你们这些走足很难理解。”

“停!”铜墙:“老高你自己慢慢说。”帝国快车随即停了下来,车门也自动打开。吕双、吕强直接冲下车,笑嘻嘻耳语着。铜墙大声地说:“我们到了下车下车。”铜墙回头看看老高就假意挥手拜拜,“老高先生你自己在车里慢慢思考,拜拜。”

铜墙大声地说:“大家看看信息卡别走错房间,我们都在19层。这边走,你们两个别总嘀咕,说个没完。没了老高,你俩就说个没完。”铜墙一边指挥一边带着几个人上楼。

华远不远不近地跟在铜墙后边,看着周围的景物。这里的建筑一点也不像帝国外围那么繁华,科技感觉也少了很多。周围也少了许多明亮的金属色,增加了许多的人类建筑物的特点。华远观察周遭的环境,人来人往似乎很是安逸,从喜悦的表情来看,一点也不在意即将爆发战争的压力。

店铺小商,依旧使用最原始的广告版招揽生意。比起蓝区外围那些,富含高科技的广告显示版,这里的小商小店寒酸至极。

小商都在正常营业。虽然不是门客爆满,但依旧有客人谈笑风生。小小的茶厅还有人正在细品清茶,悠闲的样子很是羡慕。在这和谐的画面中,唯独这暗红色的血池显得格外不协调,就如同插在蓝区的一把匕首,时时刻刻在提醒这里的人,这里曾经有过生死存亡战斗。

夕阳斜落,阳光与玻璃的反光,为这区域增加了一分柔和,也将这晚霞添加的更是美丽。伴有温凉的清风拂面吹过,让人感觉瞬时清爽。

所有的紧张与焦虑此时也放下多半。华远感觉这里与自己住过的小区没有什么区别,最大的区别就是更简洁一些,干净许多。不远处好像还有一个集市,人来人往的。“这里真像是家。”华远自言自语着。

吕强把手搭在华远的肩上,也不知道吕强什么时候绕到华远的身后。“有点习惯这里了吧?”

吕强神秘地问:“现在血池住的人不是很多,这么大的建筑物,加一起不到三四百人。主要原因这里很邪气。可能怨气太多,没办法超度。来这里的,基本都是没钱的,像咱们这样的。”

“我自我介绍一下。”吕强:“我从前是干导游的,天天带旅游团,编各种小历史小故事,给游客介绍这里的情况,很多假的说多了自己都当真了。你不说的天花乱坠的就没有人爱跟你的团,所以这里的事我都知道,绝对不比那个姓高的差。

血池最早都是最有势力人所住,后来听说总有怪事发生,再加上蓝区外围更新,蓝区中心外移,这里就逐步没落,现在这里住的是最穷的人,最没有出息的人才来这里。”

“你才最没有出息那。”老高大声在后边嚷嚷:“你自己不行,别总把别人捎带上”。

吕强也不理老高说什么,自顾自的跟华远聊天:“这里现在与市中心有很大不同。没钱的,养老的全在这边生活。看看这里的人,悠闲安逸,一点也找不到一丝不和谐的音符。除了它!”吕强用手指了指血池。“目前它最不和谐,要是能把他拆了,这里会更加祥和。知道为什么我们会来这里吗?”

华远只是摇摇头。吕强更是神秘地靠近,悄悄地说:“因为呀,因为这里是免费的。哈哈!看看你的样子。”吕强收拢了笑容,“我就是想逗逗你,帝国提供的最简单的住宿,虽然免费只是环境非常差。都是几十个人混住在一起,环境简直就是在养猪。后来血池的人全都搬走了,这里就被空下来了,起初就是好奇来这里看看。没想到这里环境非常好,而且还很清净,没有闲人打扰,方便工作,更主要的我们几个都没事。别看铜墙刚才一出手小费给3-5个金币,在这里住宿非常贵,咱们这么多人,想要租个地住上一二个月,那钱没有个10来万还真不够。我们只要是来帝国就定血池这个闹鬼的地方,环境一流、服务没有、闹鬼经常。你可别介意,要是你的胆量小,晚上可以抱团出去,自己不要单独行动。虽然有一些古怪事发生,至少我们几个人目前还没有遇到过鬼。你看看周边,小店云集消费低。这些小店要是在中原古城上,你说他是千年老店都有人相信,没想到这里还保留这些小店店铺。”

“顺我手的方向看。”吕强向左手边一指,“直走不用拐弯,20分钟那里又是一个天堂。那里跟人类城市没有什么两样,也不分什么三六九等。这里各色人种都有包罗天下,各路机器人也都全,不怕没有合适你的。”

前边的两个人也都笑了。

老高推开了调侃吕强的华远,一把就将华远拽了过来。“别听他的。”老高手指着吕强。“吕强这个坏小子谁来都这么介绍,吕强你的小毛病也得改改。我看你才是拉皮条的,走,咱们俩往里走,别理他们。”老高一手抓着华远,一手拉着自己的行李。

老高大声的教训着吕强:“你小吕可千万别教坏我们的小兄弟,好的不介绍竟介绍那些俗气的东西。”老高做出一个保护的动作:“别听他的,这俩个坏东西好的不教,专说那些歪门邪道的,不正经的东西这俩小子有得是,满嘴跑火车,你别理他俩就行。”

第七章进入血池

“小兄弟,来到这里了你就安安心,看看这个世界。”老高语重心长地说:“你很难相信自己是生活在一个全是机器人控制的城市。既然能闹中取静,你就应当去享受这一切。人能有多少时间去品味这个世界,有一个像家的地方,就自己好好享受。”

老高很诚恳:“你到蓝区了,要是想家,你想吃什么就来找我,没钱不要紧。”老高直接将一小打钱塞进了华远的衣袋里。华远立刻做出了推辞的动作,没想到一下就被老高按住了。“年青人,来日方长,一点点小钱而以。”

老高又拉着华远,一边走一边继续说:“你要是馋了,这个最好解决。随便找一家小店,都有最正宗的最地道的小吃佳肴,蓝区有最全美食街。那里就是吃货的天堂,所有美食小馆我都熟,还都亲自品尝过。你想吃什么,我天天带你去,你也不用客气。”一说到吃,老高就像通了电来劲了。老高:“一说吃我可真饿了,小牛肉面那个香。”老高咂摸着嘴,似乎感觉自己有点失态,就只能用哈哈大笑来掩盖。

“华远呀!我跟你说,你要相信我说的,没事的时候我可以多跟你讲讲,虽然我能忽悠些,但是刚才跟你说的可都是个保个的是真的,帝国存在了太多的不可告人的秘密了。”老高还要继续往下边说。华远突然打断了老高的絮叨。“高先生。”华远问:“血池有多少层?现在这里还是技术中心吗?”

华远的两个问题到是把老高弄的张口结舌,一点没有准备的老高张着大嘴半天没合上。华远有点疑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问错问题了。华远连忙补充:“我没问错什么问题吧!”

老高似乎刚从短暂空白中唤醒过来连忙解释“没有,没有”。老高摇头:“我从刚才一直在说我自己的事,你突然一问,我有点大脑空白。血池有多少层,可能有个100来层吧!具体的还真忘了。现在那些数据呀、研发呀!全搬走了,这里现在就是空闲。”

华远继续问:“既然全是空闲,来的人应当会多,即使闹鬼也无所谓。”老高的表情有点古怪:“人是没有,只是现在全装满了战争纪念品,现在只开放20层,其它上部全是战争纪念品,实在是没有人愿意来这里居住。”

“战争纪念品?”华远似懂非懂的理解老高刚才的回答。

老高呵呵地笑了笑:“你要是想看,我明天带你上去看看。”老高的表情略带点隐瞒,在华远看来,可能是要在明天给他一个惊喜。华远也没有多想,就继续听老高讲述:“帝国现在布置的有些乱,战前非常有章法,现在是一塌糊涂。就比如这些战争纪念品就不应当保存在这里。还有很多事我也一直没有想明白,这些机器人躲躲闪闪,总是在有意修改些曾经的记忆。机器人也会掩盖事实,他们越想隐瞒我越想刨根问底搞个清楚,我这几年也收集了很多关于帝国的秘闻。”

还没等老高说完,就被人给拽进了大门。仓促间老高也拉着华远一同进了去,“干什么,干什么?”老高埋怨道:“我这老胳膊老脚的,经不起你们这样拉扯。”

几个人一进大厅,华远就感觉很意外。你可以确定没有多少人住,因为华远一进大厅,明显就能感觉到一股股阴冷的清风,也不知道从哪直接吹了过来,冷冷嗖嗖,似乎又增加了一些诡异,这样的环境更符合拍鬼片。

只有自动门与自动光源同时开启,大厅也明亮起来。灯光完好没有任何破损,四色墙壁涂层也没有一点脱落的迹象。空旷的大厅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这里只能用干干净净来形容,能看出来这里是天天有人打扫与维护。整个大厅竟然没有任何装饰物与公共设施,最简单的椅子也没有。一切只能再次说明,真是没有人用也没有人愿意来。

华远仔细嗅了嗅,虽然没有发霉的气味,但是这样的阴冷感觉直透鼻孔,让人感觉到不舒服。本以为还会有机器人会招呼他们,看看这样的环境你就别作梦了。五个人走进大厅,只有五个人的脚步回音。五个人也默契的不多言,可能是怕触动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快速地走过长长的大厅。老高一直接抓着华远,感觉老高怕有什么鬼魂,会锁走身边的华远似的,紧紧的扣着华远的手臂。华远也没有问什么,只是顺从的跟着走。老高也只是小声地说:“快走,快走,这里不吉利。”

左转右转,绕过大厅才找到一部电梯。几个人似乎同时挤进电梯,各自找好位置。是不是所人在电梯里都会有一点不安的感觉,还是因为一起走过刚才幽静大厅所致。进了电梯那种提防别人的心里一直还没有放下。五个人都站在不同的位置上,很明显的就把派别区分出来。所有的人少了之前的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现在只是突然沉默起来。

直到几秒后电梯门关上,这种压迫才有所减缓。老高露出假意地微笑就是为了缓和尴尬。

这时老高为了让华远能更好的看到远处帝国建筑物,直接把华远带到能看到风景的电梯内侧。

“来这里。”老高笑着:“这个位置绝佳,好好看看,这个位置能看全面一些。血池的位置好,虽然咱们的高度不够高,这就足够了,所有的路线在这里一目了然。”老高嘿嘿的傻笑。老高这时也不说了,可能是希望忘记刚才急匆匆的经历,就停在那与华远一起看着外边的风景想着过去的事。

时不时老高自己自问自答地嘀咕:“不错呀!百年前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不容易,佩服!佩服!”

错综复杂部分街景呈现在华远眼前,如果说天堂之地是繁华,这里就是市井。帝国的繁荣与杂乱都在这一小块区域体现。热闹小街巷,来往的人群,更可以确定在这里最适宜人类生活居住。如果你去找个与自己家的共同点,就是因为这里也有旧街古巷。

电梯很慢,可能是为了让华远更好的去欣赏外边的景色将速度调慢。“既然喜欢这里就留下吧!”老高在华远旁边小声说。

华远只是苦笑了一声,“这里离帝国的中心有多远?”华远询问了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哎呀!”老高大嘴张了好半天,又露出满嘴的大黄牙,呲着牙凝着眼就好像要吃人。也不知道是否听到没有,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老高这两次卡壳颇是让人意外,似乎他一直在自己的频道里,一直就没有注意周围人说的什么话题。

“走神了,走神了”。老高连忙解释,“又走神了,频道开太多了,脑子反应不过来了。”

老高笑呵呵的讲:“帝国不像是人类城市,还有一个什么市中心。这里基本找不到,可以说是处处是中心。原来的皇城中心区,现在也有很多处。没有一个固定的位置,我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你。”

没等华远再问,老高挠挠头说:“中心?我的理解是帝国的皇城区是吗?”华远点点头。老高回复一个满意的微笑回答说:“我可以更延伸解释为长者住的地方。如果你是指那里,那这里与长者呆的地方还是很远。早年帝国的中心为城堡区域就是现在的皇城区,现在随着核心区域增多,就淡化原来的地位。现在谁还在乎长者在不在的问题,不怕你笑话,我…我可没去过皇城区,基本上所有的信息都是听别人说的。至少能进核心区的人我是没听过有谁去过,人数是微乎其微。那里都是制造厂与议会所在,还有帝国的国防军所在地,绝对没有这里繁华。人类很少去的,也从不对外开放旅游,也就是在地图上标注一下这个名词。中心区很多建筑物也不清楚那边是干什么的,神秘的很,就是能进去,也都是开什么重要的国际会议才能进去。那些人物的品级太高,咱们小人物哪有那个机会进去。华远我跟你讲,我最想去的就是中心区的制造工厂。那里嘿!绝对是帝国绝顶尖科技的巅峰,这五十多年了都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就是自己现在的身份低微无缘去呀!”

华远从老高的话语里听出来还有点别的含义,五十多年没有去过,难道在他小时候去过。没等他继续追问就被突然窜过来的吕双打断了。

吕双:“哎!老高你从前还跟我们说最想看的是帝国核心区的主力部队,怎么今天就改成了看工厂了,你要知道帝国有五十年没有生产过一款战斗机器人,还有什么好看的?”

“嘿!你小子哪都有你”。老高不高兴地回答:“我从前说的只能说我当时还很幼稚呀!我自己琢磨到现在,想了想感觉看他的主力部队有什么意思。帝国的主力部队,还不是天天看,一打仗就漫天遍野都是,没有什么可看的,还得是看他的核心机构才是最值的!看看他们是如何生产,如何制造,我觉得中心区那个最高的建筑物就是在诱惑我。”

吕双在老高的背后拍了拍,“老高那你什么时候没幼稚过。”老高也不回头,笑嘻嘻地说:“什么时候停止长青春痘,我的幼稚病才会好。”

老高嘿嘿做了一个鬼脸。

第八章短暂安顿

老高用手指着楼下外边远处一名帝国机器人抱怨地说:“你们自己再回头看看,咱们蓝区这里那大约有二十来万名帝国治安官。那破机器人都是什么年代的产品了,你们都知道吗?都比我爷爷岁数大,有一个算一个都一百多岁开外。我的天呀!走路都带飞油渣的。用他们治安,现在帝国能不乱吗?”

老高用手掂量着自己的信息卡,回头看看三个人又开始接着说:“你们说说,哪讲理去。这区也就区区二十万帝国治安官,说的好听是治安官,仔细看看就是一群群破铜烂铁。用这些破烂东西来维护这个城市的治安,还能有好吗?这群治安官的处理能力不如我家的清洁保姆。常年居住在蓝区的人口就有个几百万人,像咱们这样安分守己的人不多。外来的那群人,哎哟嘿!那个素质太低了。来旅游的就是为了赌博为了嫖,还有多少人是为了理想而来的,有一点突发情况这些治安官根本解决不了。”

吕双说:“老高你可别忘了,这个区不是还有五万国防军吗?国防军可是一起来协助帝国治安官工作的,这国防军可是绝对的杀人机械。”

老高很不屑:“就这个区5万多的国防军,至多也就比治安官年轻三十岁,全加一起都不会大于一”。老高摆出一副瞧不起所有帝国治安机器人的态度。

铜墙在电梯门口:“老高你怎么现在像是一个怨妇,抱怨个没完。哪怕这些治安官200岁,杀个人还是跟捻死一个蚂蚁一样容易。老高你自己在里边抱怨吧!我们几个走啦!”“别呀!”老高故意紧贴玻璃作出一副要向外逃出去的样子。老高傻笑着:“说归说,这些家伙倒是很有人情味。哪次不给多开一道方便之门,没他们这生意真没得做。”

电梯停了几个人一起走出电梯。电梯非常的平稳根本没有什么感觉就到了十九楼。最后出来的老高还是不停赞叹:“哥几个看看这电梯还是帝国制作的质量好,真不错,真稳呀!比我家用的那个直冒烟的强多了。”电梯门慢慢开,吕强、吕双也不听后边老高还在墨迹点什么,直接一起冲出电梯,直奔自己的房间。

铜墙摇摇头看着两个人忙三火四的身影叹口气地说:“还是不稳当,这么大了”。老高:“这两小子改不了啦!走,华远你的房间在这边,我带你去。”

华远观察着楼内装饰:这里的装饰与外部截然不同,风格上都是保持非常简洁明快的特点,这与外部的红颜色比起来,内部装饰使用了灰色金属墙面,就好像是太空舱。至少这里有一点点人情味,少了一些冷漠。华远也不多想了,既然来了就跟着走吧。

老高带着华远一边走一边介绍这里的情况,老高说得眉飞色舞。老高拖着自己的大行李。发现华远时不时的看着自己的大行李箱。老高自豪地笑着:“看看我的包,这还是三年前我来这里时买的。”华远看看老高的行李,说是行李还不如说这是车厢,巨大无比,真不知道老高在这逃亡的路上,是怎么妥善保管这么大一个行李箱。带上这么大一个累赘,不用喊别人就认出来你了。老高似乎看出来这个眼神的意思。

老高小声说:“这全是宝贝,没办法走到哪带到哪,舍不得丢了。”老高并没有继续往下说,直接找了一个别的话题叉开了。

“看看这内饰。”老高说:“咱们住的这个楼现在至少有一百多岁,数次历经战火。损毁了修复,摧毁了重建。从最开始建造帝国时就开始建造,完成后它可是当时最高的建筑物。这些机器人很奇怪,别的建筑损毁直接建造新的,唯独这个血池一直保留。这个我到现在一直没搞清楚为什么总是要恢复他,真是奇怪。”

老高有点喃喃自语地说:“蓝区是帝国最早建造,可以说是最多的精华都在这里。即使现在落寞了,也很难掩盖他的魅力,帝国为了建它花费了不少的心血。我现在也没有研究明白他有什么出奇的,为什么帝国建造它用了近十五年的时间。对于机器人建造能力来讲,用十五年时间去建造那就是一种侮辱。其它的楼就没有什么新意,都是一些人来到蓝区后自己建造。所以风格上都是很个性,还有很多的楼都是几经翻建。很早以前,只要有人来想要建个房子就有帝国的工程师来建造。那时候的待遇是最高的,因为人少。现在可是没有那么多土地啦,只能向上或是向下发展了。要不是最近联大通过了一个叫什么《抑制机械城机器人发展数量法案》,蓝区还会更火爆。现在很多人都被限制,出入也不方便,就是每个区之间都有了限制,还不能随意换区,真是麻烦,天天来到这里面对的就是各种限制。”

铜墙笑着说:“人类数量与机器人的数量不能越过550万。”铜墙笑了笑:“550万,在这一个蓝区至少就接近这个数量。数千万人类与机器人的混居,也只能在这里看到。在这个大帝国有多少机器人天晓得,至少他们在百年来的战争中最后取得了胜利。那些鄙视机器人的官僚不是最后还是承认他们的合法地位,我看这个法案没有什么实际效果。”

“嘿!”老高又被从身后走过来的吕双吓一大跳,“我的妈呀!”老高大叫了一声说:“你小子又来干什么?不是都有住的地方了吗?吓我一跳。”

吕双笑嘻嘻的看看了老高,“我这是来看看你们都住哪,万一有什么事好相互沟通,老高你紧张什么?没有人抢劫你。”吕双把铜墙的物品接了过去,又跟铜墙小声的说了些什么。后来也没有多停留,都没等老高的再次问话就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

老高回头看看:“这小子,忙三火四的,忙个什么劲,一天天的神秘兮兮的。”

铜墙走到华远身边说:“你也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找我。我的房间到了,我就不送你过去了,剩下的我就交给老高了。”铜墙径直走过了两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铜墙站在自己的房间前想要说点什么。想了想,只是对华远与老高说了一句:“明天见,早点休息。”

华远点了点头,老高也只是挥挥手而以。老高领着华远走到一个房间的门口:“来来!你的房间到了。你没事我就走了,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找我们,晚安。”

老高与华远简短的道别,就自己找房间去了。华远看着老高晃晃悠悠的身影,还时不时的哼哼着小曲看他的样子,还是满自在的。华远从心里还很羡慕老高的心态,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打开了自己的房间。

当所有人都进入自己的房间后,他们住的十九层也安静下来。

老高与华远分开后,华远就打开自己房间的房门。当房间门打开后华远直接走进了房间,看到这个房间更是简单,可以确认绝对是机器人的风格,因为整个房间真的没有什么,显得空空荡荡。帝国所能提供的,也只有一扇有防盗功能的大门,一个仅能容纳一个人的独立卫生间。一面多功能大窗,你可以全方位的观察外部的风景,下边的街景尽收眼底。一张薄薄床蓝色的床单与整个房间显的非常不协调。白灰色的墙体,配上这个蓝色床单,这是个什么搭配。

床的旁边还有一个台子,你只能说它是一个台子,因为这个金属台子一头固定在墙上三面悬空,只是一个长方型平台上没有任何装饰物品也没有抽屉。小小的台子上还放了一台食品制作机,还有就是这个可以隔音的合金墙壁。一尘不染的房间格外干净整洁,房间所有照明都是以主光源折射产生的,设计的可以说是巧妙之极。这个光源系统倒是让华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种古典设计还是头回看到,观察了一会华远就想把这个拆卸下来看看。因为这个主光源究竟是怎么扩散至全房间的,可是研究了半天也没看清是怎么投射。华远这才发现这是一个整体结构,一次成型无法拆解,看到是这样只能是放弃。

华远坐在椅子上看看这台食品制作机,看看到底这家伙能作点什么丰盛的食品。一看食品选择也只有四种而以,看样子就随便选了一个。机器快速的制作食物,可是出现在眼前的食物与这显示的差距甚大。华远用手按了按像是面包的主食,触感有点像是塑料,心想这东西能吃吗?这些食品看着就反胃,华远只是选择喝了一大瓶水,感觉终于如释重负,可以找一个地方自己独处一会。华远脑子里就像是过电影一样,过着每一个能想起来的情节,希望能在这些过往的情节当中找寻一些对自己有用的片段。

第八章坐立不安

华远又想到救他的四个人,有帝国军人,有人类军人,这些人究竟有什么目的。来到这里就是真的安全吗?华远的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在这里有谁可以真的信赖。华远从铜墙的谈话中,可以感觉到他们或是铜墙自己应当去过现场,而不是简简单单巧遇。华远马上又不再想这些事,转到了如果遇到长者我应当怎么办。长者会见我吗?华远就这样想着想着就在床上睡了,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这么多天了,也没有睡上一个安稳觉。

没多久华远就进入自己的梦境,突然听到房间门响了,电脑直接提示有人找。急促的声音刚响起,就被掐断了。华远听到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已与自己的梦合二为一。还没有从半梦半醒中回过神来,华远意识到有人已经进入房间。敌人靠近而自己无法动弹,张着大大的嘴也喊不出来。这时梦魇般的处境,使华远在床上想挣脱梦魇的束缚。

这位不速之客直接将华远拽了起来。“不好意思先生”。一位机器人已经站在华远面前,“我本来是敲门了,可是这个该死的低能电脑大声地通知有人来访。我就直接把这个大声叫的家伙给干掉了,生怕这些声音惊扰到你。更没有想到的是,声音关了这个门却自动的打开了。我就不请自来地走了进来。”刚从这梦魇中醒过来,是非常难受的。华远从沉睡中突然醒来,又被机器人大力的给拽了起来。华远坐起身以半昏迷的状态看看,这位进来的不速之客。

华远发现跟他对话的是一位蓝色机器人,表情严谨的机器人。别看只是一个普通的治安官机器人,很明显这位机器人是从战斗机器人改装成治安官机器人。机器人并没有给华远太多思考的时间,直接就来一个自我介绍。“我先自己介绍下。”机器人又随手关上了房间门。“我是这里的治安官。治安官系统编号dc10070,几个朋友也给我起了一个听起来很不错的名字警界,你可以这样称呼我。我现在来找你是因为你需要见一个人,或是可以说是我的长官。”

华远正想要回答点什么,就被这位不请自来的机器人一把抓住,拉着就走出房间外,猝不及防的华远完全没有准备好,想挣脱可这点小力量哪是这位警界机器人的对手。顺从的被拉出门外,这才发现门外还有几名机器人,正在观察周边的情况,可这些机器人却是战斗型号。手持武器,跟随在警界机器人的后边,警界机器人一直没有放手,带着华远从十九楼一直走到走廊尽头,打开户外通道大门。警界向下看了看,一只手夹住华远,这时的华远也许是明白这位机器人想要干什么。“这是什么意思?”华远大声的喊叫:“你要干什么?”华远不顾一切的想挣脱机器人的束缚。警界低头看看华远,你放心我不会杀掉你的,至少是现在不会杀掉你。我们只是从这个跳下去。因为这样就不用坐那慢悠悠的电梯。刚说到这里警界机器人夹着华远已经纵身跃下。

没一会儿老高冲冲走到铜墙的房间门口,轻按了一个可视等待房间里的人开门,左右看了看有点手足无措的焦急等待。看可视还是没有人回答,房间门也没有自动打开。老高又连续了几下。老高小声的跟可视说:“铜墙我有点事找你。你这是干什么去啦!关键时候跟谁鬼混去了。”老高正弯着身子还要继续跟可视讲话,门突然开了,吓了老高一跳。老高说了一声:“我的妈呀!”感觉自己的声音太大了,就马上用手捂住嘴。然后就将自己的声音变低:“铜墙你怎么也不出个声,人吓人会吓死人知道吗”

老高弯着腰抬头看铜墙的样子一下子笑了。因为出现在老高眼前的铜墙,跟平时他见过的铜墙完全不一样。老高平时看到的铜墙永远都是一身军人气质,衣服整洁,气质高昂,衣不皱,腰不弯。现在的铜墙一身短衣短裤,这身衣服也是穿了些年头的,很多地方都有了破损。还一手拿着电脑一手拿着半块干巴巴的面饼。这时铜墙的嘴里还正在用力的咬着面饼,感觉还咬的很费力气,脆响声时不时的从嘴里传出来。

老高也不管铜墙愿不愿意让自己进来,都没等铜墙说个请,直接就闯了进去。一边说着话一边往里闯。走进门的同时还一把将铜墙拽了进去。老高又有点不放心,又探出头向门两侧看看,这才轻关房门。

直接闯进的老高一进房间就四处瞧了一圈,这种动作似乎成了老高的习惯。确定这里是安全的,也没有别人。这时老高才想起来他进来的目地。老高笑嘻嘻的“让我进来就对了,我心里有事要跟你聊聊。”老高倒是很随意,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这时老高还不忘舒展着自己的身体,看他的样子就想把全部的神经都统统的放松一遍。老高一顺手也把鞋脱了,整个房间立刻被浓重的臭气塞满了整个房间。铜墙此时被老高这气味给震住了。可能是因为有不明异味气体,警报也此时响起。与此同时老高也感觉到自己脚上的味道有点重,又被这突如其来的警报声给搅合的心烦。老高又极迅速地穿上了鞋子。空气调节器也立刻调整房间的空气气味,老高也希望能立即将这味减淡点。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也让铜墙进退不知,看看自己手里的饼,也不知道被这味道熏过的面饼还能不能吃。铜墙足足的在自己的房间外站了两分钟,眼睛紧盯着报表空气数值低到正常才敢进房间。

铜墙又想在打开房门,放放自己房里污浊的空气。看着铜墙脸上的表情有点痛苦,也不知道是这块干巴巴的面饼所致,还是突然闯进的老高这一脚毒气弹的原因,等了半天铜墙才说话:“老高你什么事这么急,都不让人休息一会,明天咱们在聊行吗?”

老高嘿嘿傻笑:“我…我就是想询问今天发生的事,你们几个这一路都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老高一脸笑嘻嘻的样子,也许是为了掩盖刚才的小插曲。从老高脸上一露出坏笑的样子,总是让人感觉不怀好意。

老高向前凑近:“还是铜墙你最理解我,我现在是不是得了焦虑症啦!我要是不把这话讲出来呀,我感觉今天晚上都会失眠。我总感觉我这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我之所以来找你呀,是因为我对铜墙你的十分放心,我才跟你说点知心话。”

“呸!”铜墙啐一口老高说:“你找吕双、吕强他俩倒是听呀!你什么事你就直说,别墨迹。一个大老爷们,娘们唧唧的,有什么事别拐弯抹角的。”铜墙突然这样板起脸来,一下子给没有准备的老高说愣了。老高琢磨了半天才对铜墙开口。铜墙倒不急,还是慢悠悠地吃着东西,看着老高耍什么花招。

老高:“你都来帝国了,怎么还吃那个破饼呀!这个机器我会用,我给你做点可口的”。老高起身就要给铜墙做点吃的。

铜墙也不听老高说什么干什么直接说了一句:“你要是没事出去”。

老高一听这个马上就停止了絮叨:“哎哟!瞧我忘了,这一打断我的想法,什么事都想不起来了。你瞧瞧!差点把大事给当误了。我这不是看今天咱们捡个人吗!这个人的背景是个谜呀,我怕这事再把咱们牵连进来。你看看有媒体都对那个李教授提出质疑,还把你说也是事件的参与者还是什么主谋,还提出什么九大谜团。漫天都是这些事,看的我是有点心怕了。这事从新闻上看,这个邪呼,我现在也判断不出来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铜墙好像是吃完了东西,去整理自己的物品。完全没有理会老高所说的,老高在铜墙的背后有点焦急。铜墙回头:“对了,老高不是咱们,是你自己,你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人是我救的跟你也没有关系,你也是我救的,你来我这里是不是就是确定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放心所有的事都是我一人承担,老高你要没事就回去吧!”

老高说:“嘿!你今天怎么总撵我走。你看我像是一个怕事的人吗?”铜墙说:“像!”

“嘿!看你说的。”老高:“铜墙这都什么时候还逗我。我都火烧眉毛了,看看现在的新闻呀!铺天盖地天都是这些事。我来想给你点建议,咱们几个也合计合计出个对策。我回到房间还没坐稳,澡还没洗,朋友就给我发来新消息,说了一大堆我闻所未闻的事,吓坏我了,咱们怎么救了一个这么大的累赘。我之所以来就是想给老朋友你一个建议,就他一个人,不能害死咱们呀!还有呀!这两天我的眼皮一直在跳,跳的我这个心烦。总感觉会发生点什么事,看看这回应验了吧!”

铜墙说:“老高你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自己说的话都不统一,能不能等你想明白点再说。”

“哎哟嘿。”老高急得团团转地说:“不是我心口不一,再说我看了这个通缉令写的我有点怕。

铜墙:“只一个弹丸小国发的,不具有任何法律效益。”铜墙不太爽地说:“他那的破法律谁有钱都可以发这些东西,天天发一些莫名其妙的信,我们可以不用管他。”

铜墙正在爱打不稀理的跟老高聊天,突然从可视转来声音。“喂!铜墙在吗?”

第九章已成定局

房间的对讲传出询问声,铜墙听出来是吕双的声音,这事还真巧了。老高还没坐稳,这毛头小子又来了,铜墙只说了一声:“进来吧!”房间门开了吕双直接走了进来。一撇眼就看到老高也在,吕双也就这么一眼,就明白老高的来意。

老高嘿嘿的乐了起来:“你看看铜墙不是我说,看他也坐不住了。我就说嘛,你这事办的就不行,你小弟也不满意了,我……。”

“我什么我呀!”吕双不满地说:“老高你现在怎么学会了打小报告的坏习惯。你这回又来打什么报告?”吕双也不管老高爱不爱听,直接把手里的枪递给了铜墙,并且还嘱咐说:“这枪给你充上能量了,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核心真空密封开了,导致能量扩散没办法修补,我又给你重新换了一个,现在跟新的一样。”

“老高?往那边去去给我点地方,一个人占三个人的位置。”吕双推着老高给自己腾出点地方。吕双也不嫌弃老高身上的怪味道,直接坐在了老高的身旁。

吕双询问:“铜墙,老高他来打什么报告了?”吕双用眼睛瞥着老高。

“嘿,你小子!”老高老大的不高兴:“我来打什么报告,我这是为了提醒你们,这个事的重要性。”老高又要准备长篇大论自己的观点。吕双干脆做了一个捂耳朵的动作。

“打住。”铜墙:“老高我还是劝劝你,少说点没有用。这一路上我们听的是够多了,要是真有一辆别的车我真不想带上你。老高你放心,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救他的时候我想了很多,能发生什么事我也想的很明白,还有这个李教授我们都不是很喜欢,这事对我来说,多一个少一个影响不了我。其实老高你不来,我过了今晚明天也会跟吕双、吕强一起过去找你。你来之前我也看了一些新闻,没有你想的那么夸张。就是几个小国胡乱发几个通缉而以,没有什么可焦虑的。我估计帝国的长者这会儿可能派人来请这位年青人了,即便不是长者来找他,也会有一个地位很高的机器人来找他。既然到这里了,其它的就不用我们来操心啦,剩下的全靠帝国来解决。华远既然来到这里了,帝国就会帮他解决一切的事。我们也只是一个送货人,货物既然到了收货点我们就可以走人了。”

老高也不是笨人听这口风,铜墙绝对跟这事脱不了干系。他一边听一边点着头,装出一副听的很入神的状态,也不插话就是听。老高现在同时盘算自己的退路,也十分好奇这铜墙的委托人究竟是谁?铜墙都是独来独往的,只有接到大活的情况下才会带上小弟帮忙。更主要是铜墙从未失过手,也从未接过小活。这事有点意思,老高越琢磨越美,一不小心笑出声来。老高这一笑,正好铜墙也刚刚说完。

铜墙可能是感觉到自己刚才说的话不是太合适,就把自己的话题悄然转换了。这一切可没瞒过老高的耳朵。老高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认同铜墙所说的,用心记住铜墙说的每一个字。老高的心里早已经笑开了花。

铜墙大声地说:“我没打算停留太久,本来打算来到帝国我就待两天就准备离开,但是现在看这形势我可能会久一点。也不知道这个该死的宵禁什么时候能解除,我一会还要出去走走。我可不想天天在这个破屋子里待着,老高你不去吧?”

“嘿!”没想到铜墙最后来了这么一句,一下子给老高气乐了:“瞧你说的带上我老高怎么还累赘?”老高琢磨着反问铜墙,老高并没有直接问最关键的,只是先从外围小事里往核心问题里渗透。老高嘿嘿地傻笑:“其实我还真有个不大不小的事想在今儿跟你们两个聊聊。这么多年了,我们所认识的人里,还真有那么一位见过这位神秘的长者!”老高一说完就是静静的看着吕双、铜墙。

此时这个屋子内的三个人全都安静了,都处在对望的状态。两个人的内心都在想同一个问题,全都在等老高继续往下讲。

铜墙突然笑了:“真没想到,这个是你老高今天说的最有用的一句。你真要是知道就给我们两个讲讲,难道你又知道点什么花边新闻?”

老高不改其卖弄的样子,又作出一副只有自己知道别人都是小白鼠的表情:“铜墙一看你就是高人,都知道我话里的意思。

在很早以前我遇到过一个朋友,跟我说过一些关于长者的故事。具体时间我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至少这个事很可靠。你俩千万别不信,这个事真的很靠谱。”老高的故事永远都是有一个长长的开头,甚至很多时候这个开头跟这个故事本身没有什么关系。

老高也不管这两位爱不爱听就开始讲起来:“在我所有故事里,还真没听说过太多对这位长者介绍,即便有我想,大家也都知道的那一点点。传奇经历只是大家都说过这位长者机器人从不冤枉别人,办事很公正。我这位朋友自己说,他当时就是一位长者机器人的内卫军官。只是他也没说清楚,是为七位中的哪一位长者机器人当内卫军官。至少现在可以确定一个事,在这三四十年时间内,没听说过还有谁见过这些长者机器人的面,现在这些长者倒是成为一个传说的存在。”

说的也巧,正当老高要继续讲下边的故事的时候,这时门外好像有人,三个人同时看着门口,从房间门旁边可视转出吕强的声音。老高他的演讲就这样被打断了,突然跑进来的吕强气喘吁吁。老高笑了:“嘿!这回人头齐了。”

铜墙忙问:“有什么事你慢点,这么大了还没有个稳当劲。”吕强急冲冲地说:“铜墙、铜墙出事了!刚才来管制机器人了,把那小子抓走了。”

华远被抓走了,是意料之外还是情理之中。吕强匆匆的进来,这事一定是不会错的。只是老高还是很怀疑吕强的说法。老高自己嘟囔着:“帝国应当是请呀!不能来人抓!这样一来太反常了,我倒是有点忐忑了,怎么会?”

铜墙也慢慢的坐了下来,也希望自己表情能镇定下来,同时又松了一口气:“这回真的就没事了,人都被接走了。要是跟我们有关系可能我们现在也一同被抓了”。老高大声地说:“不对呀!你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我呀!”吕强挠了挠头:“不好意思。我去过的周边都会放一些微型监控,帮我来监控周边发生的事,以防万一,自己的习惯”。一听到吕强还会这一手,老高的头都大了。急迅速的回想自己有没有什么隐私的话让人听了去。老高故作镇定自己默默嘟囔:“这到是个好习惯,我还真是头一回听到管制官来接一个人,有多重要,我倒是真想知道这个结果如何。”

老高的额头冒出很多汗水,有的已经低落在鞋子上。这不是因为房间太热,而是紧张会不会有什么秘密让吕强这小子听了去。

铜墙静静的坐着,依靠在椅子上望着窗外嘴上说着:“希望小兄弟有一个好运气。”

老高掐灭手里的烟,“好啦!咱们也散伙吧!”老高心不在焉的提醒了铜墙,“铜墙小心点,这混水我们趟不起,看看热闹就得啦。就像是你说的咱们来到这,把人送到这里就得结束啦!”老高一边拍掉落在裤子上的烟灰,一边提醒:“别怪我多嘴,你们接这个活,不管是谁委托你的,你都不应当接。我是不管你们啦,我回去洗洗澡睡觉了,明天再说吧!晚安!同志们晚安!我也回自己房间!我得睡觉了,有什么新闻明天一早咱们就全都知道了。”

老高不停的叨咕,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

铜墙抻着懒腰:“我也累了,走吧!老高不跟我们一起下楼吗?我想下楼喝点什么。”老高又板起脸来:“铜墙你这是自寻死路,别不在意我所说的,是为了你们好。”

“老高那你也不能天天赖在这里不走是吧!”铜墙拿上自己的随身物品:“老高同志,别总光说不动地方,抬抬屁股走人啦!”吕双、吕强一起强拉硬拽的把老高架了出去“走吧!一起喝点去。”铜墙作了一个请的姿势。两个人架着就把老高抬了出来。

被抬出来的老高也不理他们,老高装作辨别方向,找一下自己的房间的方向。一边转身一边说:“你们知道我不喝酒的,我也不喜欢那种地方,我可是正经人。得!你们年青人去吧!我回屋!没事我自己回去睡觉去。”老高懒洋洋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这一天累死人了,我可不跟你们这群年青人去疯,你们要是有孝心回来给我带点好吃的。”

铜墙回头看着吕双、吕强:“你们两个跟屁虫就自由活动吧,没有你俩,我自己还能自由一点!”吕强死皮赖脸的笑了:“不跟你,我俩也没有可去的地方。”吕强与吕双赶紧跟紧一起走了过去。

第九章相互堤防

吕双故意喊:“老高我们走啦!”“恩”老高爱搭不理的回答着。看看远去的三个人,嘴里嘟囔着:“又去鬼混了。自己先好好清洗一下然后就是睡他一大觉。老高进了房间就像空投一样,一头就躺在了床上。躺在床上的老高一动不动,只是嘴还是不停的嘟囔咒骂:“我不关心你们,谁还关心你们,等你想起我的忠告就晚了,还总躲我,好心当成驴肝肺。”

老高并没有关上自己的房间门,而是躺在床上静静听外边走廊的声音。听到三个人走远,时隐时现的说笑声,后来就是电梯的声音。这时老高才爬起来,不急于关门,脚步轻缓走到门口,还是在听走廊外的动静。感觉什么也没有了,老高才关上门,听到了门自动的反锁上,这时老高才有点放下心回到床上。

老高随即翻开自己随身小包,拿出一个爬虫机器人启动工作探测。一边投放爬虫机器人一边自言自语说道:“可得好好查查这个房间,别…别再让人给监听了。谁知道吕强这家伙还有这一手,要不是今天有这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天天总放一些监听设备,也不知道是防谁。可得好好查查,看看我这里有没有。也不知道这小子放的是什么型号的设备,妈的,妈的,搞的我这个担心。”老高不断破口大骂。

老高手里也没有停,不断调整爬虫机器人的频段,以及工作行程。希望能在反复侦测搜索中找到吕强投放的监听型号。老高投放的小爬虫机器人扫描着房间的每一寸地方,可能是因为患上了强制症,对机器人还是有点不放心。

老高又从小包里掏出一个放大器,趴在地上手动扫描着自己认为可疑的角落。老高是被吕强的举动吓的不轻,总是怕被吕强知道点什么秘密似的忐忑不安。感觉自己还是有些不安,又随手撇出三个相同型号小爬虫机器人,继续扫描作业。当机器人完成任务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时,老高总算是放下心来。也不知道这几天这家伙都偷听到了什么,老高在嘴里不断大骂:“******吕强要不不说话,一说话就吓死人。”

老高又将搜索范围扩大了三倍,希望有所收获。老高同时回想,这么多天自己的一言一行,这个很重要,千万别透露出自己的隐私。

此时的老高才将悬着的心稍稍放下,紧张的神经放松后,困意就袭来。老高爬回到床上好好的睡一会。也不管自己身上的味道好不好问,就直接在床上深深的睡了过去。

华远在这个时候,可是没有老高这样享受。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优厚待遇的华远真是被吓坏啦。这年头有几个人能享受到从十九楼跳下来的感觉。这可是自由落体,一个人一个机器人就这样跳下来了。这时候警界机器人同时打开自己的缓冲设备,机器人不断调整着平衡姿态。华远也同时感觉到自己四周瞬间被炙热的火焰所包围,警界机器人在半空中大声地说坚持三秒,这几秒钟的时间在华远的感觉就像是几个小时。华远的心脏是处在一个超负荷的工作状态,紧紧的抓着机器人,尽可能的保持不动,生怕自己的细微的动作,打破这个平衡,导致摔个粉碎。华远已经紧闭双眼,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砰”的一声,警界机器人与华远直落在地。地面也被这巨大的冲击砸出了许多裂痕,碎石与金属零件飞溅四周。

早就停在楼下的三辆汽车,其中一辆车门一开,警界一顺手就将华远扔进了车里。华远的反应也是够快,刚被撇进车里,就想冲逃出来。可是车里的机器人将其按在车内,巨大力量死死压在华远身上,导致华远一点也动不了。随即车门自动关上,车子也发动起来,飞速前行。这一切都好像是被多次彩排过一样,一气呵成。透不过气的华远还没有从刚才这一系列惊悚场景中缓过来,现在华远剩下的只是一身的冷汗,还有就是心跳加速。

这种剧情是华远怎么也没有想到,刚刚安稳一点,睡不到十来分钟,就又遇到这样的惊心动魄的场面,你就是叫谁也很难接受这一切。华远看看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在黑暗的车厢内什么也看不见,根本看不到刚才按住他的机器人,也听不到机器人发出的声音,感觉自己坐在两个机器人的中间,华远心里默默计算着路程时间转弯次数。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华远在紧张与害怕中度过。对面的机器人突然开口:“你不用去费心去计算,车内感觉到的是与实际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车内有缓冲系统,我们行驶的也不是路面,走的是特殊通道,比正常的车辆快几倍,就是记住了差别也会很大。”

华远没想到他们能看透自己的心理,自己现在做什么难道都是徒劳的?他的一举一动都瞒不住这些机器人,你的细小动作都被这些机器人所察觉。在这全黑的车厢内,华远的动作,所有的一切都是被监视的。他最后的一线希望也崩溃了,彻底的放弃就是投降。

这时华远也许是在这一连串的事件中冷却下来,没有了原来的紧张焦虑,回想过往发生的每一个事件的节点,华远在静听所有的一切。既然他们抓人,要不进监狱,要不就是见长者。还有其它的可能吗?华远尽可能保持镇定,在等待中,以不变应万变。

在黑洞洞的车厢内静静的等待着最后的结果。一瞬间华远想到了老高,老高生活态度就是能享受一分钟就享受一分钟,不用去管未来会如何。要是老高现在也是这样被抓了,他会是什么表现,难道也一路不停的与这些机器人抱怨着自己的遭遇?想到这些华远心中好笑,也缓解了自己的紧张。

铜墙与吕双、吕强下楼,三人都是默不出声,一直闷头走着。吕双问:“咱们去哪?也不能总是这样漫无目的的走吧!要不我去打听打听华远去的路线,这个我还是有办法的。”

铜墙想都没想,直接回答:“迷途酒吧,咱们得见见熟人,聊聊最近发生的事。”铜墙近可能的观察周围的情况又说:“如果可能,我还想见见委托人的尸体,总得把这事讲清楚了,走吧!到那再细说。”

铜墙琢磨了一会跟吕双说:“对了!你一会给华远弄只枪就是他用的那种大奎蛇2200希望他以后能用得上”。吕双很质疑地问:“铜墙他还能活过今天晚上吗?”

铜墙笑了:“我想问题不大,你要相信华远他福大命大。帝国想要杀他,完全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杀掉他,现在一直还活着就证明华远还有价值。我们现在要搞清楚委托人在隐瞒什么?还有很多事我们需要查清。别当了人家的替死鬼都不知道,现在只想弄清一件事,咱们接的委托究竟有多少人在参与。”

铜墙随意说着话又递给吕双一支烟:“你们现在看看,现在街头的人也少了,帝国现在对城内的监管更加强硬了。这种状态只有战时才会出现,我们之间说话办事现在更要小心,帝国可能加大监听力度。现在去迷途酒吧还算安全,到那看看我们的老朋友,看看那里都谁在。”吕双、吕强听着铜墙说话,也不回答只是紧跟着铜墙,三人悠闲行走,时快时慢,时逛时走,显出一副很从容的状态,不被别人注意。

三个人闲逛了一个多小时,穿过一条条马路。三个人走了一个u字型的路线。感觉没有什么人跟随,才最后选择走向迷途酒吧方向。可能是许久没有来了,酒吧的外部有了许多的变化。除了酒吧最原始的霓虹灯logo还是老样子外,其它外部装饰都粉饰一新。

迷途酒吧的风格与周边的风格绝对格格不入,周围都是玻璃墙面与金属构架的建筑,而迷途酒吧全是人类建筑特有的风格。酒吧是一座有着百年历史红砖六层小楼,建筑材质都是砖木结构,一砖、一木、一瓦砌合而成。没有一处是使用最现代的建筑材料,新种植的藤蔓围绕在墙体。本是热闹的时段,酒吧前所有的户外座椅上没有一位客人,空空荡荡的显得有些凄凉。往日上下六层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现在只是开了酒吧一层,其余楼层都是窗户紧闭。

铜墙看了看四周,小声的跟吕双、吕强说:“注意警戒”。吕双似乎没有在意,轻轻的在无察觉的状态留下了侦查器,吕强也同时在注意周遭环境,没有什么异常三人快速走进了酒吧。

第十章迷途酒吧

三个人刚进门就被一个瘦高个的男人拦住了去路。

“哎哟!我当谁那?这不是墙哥吗!好久不见啦!哪鬼混去啦!哎哟嘿!现在当老总啦!穿的都是牌子。发大财啦!还都带上保镖,哎哟嘿!墙哥在哪发的大财?现在墙哥的跟班都比从前那两个毛头小子帅气。墙哥发大财了吧!也不带上小弟,墙哥走走跟我出城,我今天有笔超大的生意,就等你下菜啦!二一添做五哈哈。”

拦路的这位,身穿一条极瘦极瘦的牛仔裤兜着屁股,感觉这条裤子随时都可能爆炸。黑皮衣上挂着很多零七八碎的金属部件,陌生人没有几个敢接近,生怕那个金属件扎到自己。这衣服穿在身上就如同一只刺猬,脖子上有一根拇指粗细的大金链子,可能是为了让金链子更加有气派。金链子前边还有一个小牌牌,上边写着天官赐福。蛤蟆嘴,米粒小牙薄片嘴唇,十个指头上带满了大大小小的戒指。

这是最熟悉不过的熟人了,铜墙也不在意地说:“大眼龙看你这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大眼龙直接给铜墙一个大大的拥抱,简单的拥抱后铜墙看着大眼龙说:“怎么现在学的跟老高一样,废话比头发还多,就这么两三个月没见你,变成第二个老高,让我这个心烦。”

“墙子别听他的。”这时从他们三人身后走来一个艳丽的女人。“大眼龙现在都要拿你当亲爹了”。铜墙苦笑着说:“怎么了?花姐!怎么今天这大眼龙真要认我当他亲爹?”“哎哟嘿,强哥,你现在比我亲爹还亲。”大眼龙大手搭在铜墙的肩膀上嘿嘿地坏笑。

花姐用她阴阳怪气的声音回答说:“当然啦!现在墙哥可是大红人,人值千金,无论死活都值万金,谁见你不眼红呀!城外有两万天兵在等你那。”吕双惊讶的问:“是沙匪吗”

“沙匪?那可是正规军。”大眼龙直接在三位的对面插话:“那是沙匪就好了,那可是两万人全机械化部队,就是装备稍稍次点,还停留在一百多年前的样子,那至少对付咱们人类够了。”

大眼龙马上飞快地跑到柜台找着什么,不多时大眼龙就慢悠悠在柜台内拿出一沓厚厚的通缉令,大眼龙笑嘻嘻的,用手在嘴边蘸着吐沫。跟发小广告似的,就这样一张张的分发下去。“来来来,一人一张,别抢人人有份。”大眼龙分发着通缉令:“哥几个看到没有,看准了,墙哥!上边印的人头那可是墙哥。五百万美元,还有两个5mw(兆瓦)军用级别能量源。怎么样头回听到这么大价码的,墙哥值啦!就是现在死这里我们全富啦!”

大眼龙看着手里的通缉令嘿嘿地笑着,就如同此时自己手里攥的全是中了头奖的彩票。吕双、吕强仔细地看着通缉令。惊讶得有点窒息,两个人还小声的交流。而铜墙看都没有看第二眼,就用手团成一个纸团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吕双想要问怎么通缉令写的这么详细,是不是有人出卖咱们。刚想问问铜墙怎么办,又看看四周又怕人多又走了风声。吕双又看看吕强,吕强只是作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行啦!一边凉快去。”花姐踢了一脚大眼龙,“很久没来了,还站着,先进里边找个地方坐,你们想吃点东西,喝点什么?”万花筒大声的叫大眼龙:“快去拿吃的呀!还傻站着什么,你还真以为自己中头奖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一脸笑嘻嘻的大眼龙答应着,一路小跑赶紧去柜台拿着东西。

三个人依然找了一个老位置坐下,铜墙看看大厅只有零零散散的十来个客人。这十来个客人铜墙还都很熟悉,远处的几个人一看到铜墙进来,早以用眼神示意彼此的安好。没多久大眼龙端上来一大盘子的佳肴,满满的一大托盘。

万花筒一边帮着拿食品一边招呼三位快坐下来,三个人在最里边靠墙的位置坐下。“我这几天还琢磨那,铜墙是不是快回来了,这些都是我昨天准备的。”大眼龙一边忙着摆放吃的,一边跟这三位聊天,“就是为了等你们回来全是你们爱吃的。”大眼龙慢慢靠近了铜墙低声地说:“我有朋友也是刚带的信,这回的委托人可能已经死了。也不知道你当时怎么想的,接了一个这么繁杂的事。对了为什么要在这个非常时期,救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这不是惹祸上身吗?难道你还有别的委托没跟我说。”

大眼龙的疑问并没有得到回答,他也只能继续说道:“不瞒你说,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回听到委托人挂了。”大眼龙在三个人面前念叨。

铜墙与吕双、吕强,看到有吃的有喝的,哪还有时间去理会大眼龙在说什么。都在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铜墙边吃边注意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三个人的动作似乎只是三个几个月没有吃过任何食物的狼,一口一个的吃着小个的丸子,吕强直接上手抓着吃。吕双也正在大口的吃着火鸡腿,吃的速度基本是上来一个消灭一个。三个人也不客气,就是闷头猛吃。

万花筒看到这三位的吃相就是说:“你们三个忙着去投胎呀!”吕双一边吃一边解释几个月没有吃过这么好的东西,谁知道在吃这些好吃的还得等到什么时候。”

铜墙直接用食物塞进了吕双的口里,“好像是我虐待你了。”然后就小声跟大眼龙说:“怎么我这边刚发生的事你怎么就知道了,难道这个有现场直播?”

大眼龙看看三位嘿嘿的笑了笑,“现场直播倒是没有,参与者倒是有一个。”

“什么?”吕双惊讶的问:“抓个舌头?”

“也不算是。”大眼龙:“说来话长。”大眼龙坐到了对面,直接说起这事件的缘由:“就是刚刚十分钟前,梭子又给我发来的消息。”

大眼龙稍有担心地说:“有一名幸存者,说了所有的一切。这事看来乱的很,而且。”龙眼龙故作神秘地说:“梭子的信息很可靠,是他最早发现委托人死的。只是我把这事刚告诉你,你们就已经进入帝国。有弊就有利,至少你在这里两万追兵不敢进城抓人。”

三个人吃着,一个人说着。三言两语大眼龙就把他所知道的事全都叙述一遍。

第十章传说中的长者机器人

此时华远还在漆黑的车厢里等待命运的安排。

没多久华远也习惯漆黑的车厢,一动不动的坐着,即便是想动也不太可能,华远完全被两个机器人控制住,也没有办法动弹。突然对面的机器人打开灯,耀眼的灯光刺激着华远眼睛。双手没法动的华远,只能低头避开强光的照射。

对面的机器人此时也同时启动了自己的主动力,可以明显看到从他身上发出的细微光源。这个场面似乎像是审犯人一样。用强光照射犯人的面部,一问一答的审问。对面的机器人的腔调也像审问,直接开口就问:“你叫什么名?”等了半天华远也没有回答,机器人继续又问:“来这里做什么?”华远还是没有回答。对面的机器人笑了:“不回答没关系,你想干什么想做什么我很清楚。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合作,第二就是死亡。”华远依然没有回答也没有什么反应。

“哈哈。”对面的机器人哈哈大笑,“看到没有,他害怕了。我也不知道长者是怎么想的,让我来接一个普通的人类,兴师动众的带了这么多人来,要是我直接就杀了。”

砰的一声,对面的机器人在用力敲击车厢。机器人气急败坏地说:“这些老古董越来越不中用了,早就没有往日想杀谁就杀谁的魄力,反倒让我跑东跑西的。我看了这小子半天,你们两个也看看,他究竟哪里得到长者的青睐,难道这小子就是制造者的转世。”

哈哈!对面的机器人狂笑。笑声刚刚停止对面的机器人一把将华远的脖子掐住拽了过去。强光照的华远无法睁开眼睛,华远只能将自己眼睛闭着。机器人感觉不过瘾,又将灯直接贴在了华远的脸上。

华远在机器人的手里就如同玩偶,机器人抓着华远反复观察着,机器人的手加大了力量,就想直接掐死华远。这时被一个机器人给拦住了,机器人笑了:“放心!我可不想因为一个人类将自己的性命给丢了,我只是想好好折磨一下我们刚刚抓到的小猎物。我的能力一点也不差,我是与长者同批次型号,也是有希望当长者的,为什么不选我。凭什么这些老家伙就坐这个位置一直不换?”

机器人问对面的两个同类,“你们想过没有,我要是长者我会做什么,绝对不会迁就这些愚蠢的人类。这里的发展绝对比现在强,我们为什么要与这些人类混居,在我的地盘为什么要服务于他们。这人类生活在这个地球,活动了至少也有上万年,他们还有什么用吗?是不是到了清除的时候了。”

华远用极其愤怒的声音说:“我们人类最大的成就,就是发明了你们。”对面的机器人笑得更加开心了。然后他打开了所有的灯光。华远也看清了这位阴险的机器人。“小子”对面的机器人手力又加大了几分。要是再加上一分力量可能华远的脖子就直接被掐断了。突然机器人手一弹一直将华远弹了出去。重重撞到了座椅里幸好有一些缓冲,要不然这下非出人命不可。

这位阴险的机器人看着华远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们帝国随时可以清除所有的人类,不要以为你们五十年前打赢了我们,那只是人与帝国的妥协。”

华远也刚刚从这一暗一亮中看清与其对话的机器人。坐在他对面的是帝国生产的截击型机器人,坐在他旁边的是两个纯警戒巡逻机器人。一位警戒巡逻机器人提示不要透露太多帝国的机密,这位阴险的截击型机器人笑了笑:“没关系,你认为他还能活着出帝国吗?您两位放心,有一****将带着自己的队伍杀出去,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王,我可不想跟这几个老混蛋一直走向死亡。”

警戒巡逻机器人也笑了,“就你那二十来人,还想杀出去,没出门就让人给消灭了,你手里的人还没有警界他老人家手里的千分之一的人多那。你什么时候升到卫队长,你再想如何杀出去吧!”两个巡逻机器人哈哈地笑着。

其中一个警戒巡逻机器人做了一个手枪的姿势,对自己的脑袋开了一枪,作出一副自己死掉的样子。另一个打趣的说:“哎呀!我想起来件事,昨天咱们帝国的军队是不是跟人交手了,还跟机械军团打了一仗。这群找死的机械军团,在老子的眼皮底下闹事那就是找死呀!嘿嘿!”这位警戒巡逻机器人牛轰轰地吹嘘:“在我看来他们至多是一群太监部队。有什么战斗力,一群人机合体的杂种。还敢先动手,先动手没有关系消灭不就完事了。怎么还让人给跑了,要是人多那我也就算了,就区区十来个人。咱们自己还赔上几个兄弟,哎!可惜了那群兄弟。对了这次战斗带队的队长是谁?我怎么给忘记了。”华远右侧的警戒巡逻机器人附和说:“这事帝国也没通知,丢人的事能说吗?”

旁边的警界巡逻机器人笑得前仰后合,华远对面的截击型机器人气的将所有的动力系统全都开足马力,直接将身边的桌椅扯个粉碎。大声地咆哮:“那是长者不让消灭,受限制干预指挥,根本就不让消灭对方”。

“咦”左边的一个警界巡逻机器人咦了一声,“不对呀!我可是接到的命令,全力以赴消灭来犯之敌。我都带兵去了,主机说人都跑了你们来晚了,一个都没有消灭,全身而退,不能又是主机犯错了吧!回去咱们反映一下这个问题,关键时候就发出不一样的命令。”右侧的警界巡逻机器人提醒着说:“好了好了,大家都别闹了,不说了!咱们快到了,进入这里监控多了咱们都要小心点,免得麻烦。”

灯光随后也被熄灭,车厢又到了黑暗之中,车厢内也安静下来。没多久华远感觉车停了,车门突然打开,一个警界巡逻机器人抓着华远,直接把他从车里扔了出去。丝毫没有防备的华远,这一摔可不轻。华远的眼前有点金星乱冒。全身疼痛,华远还在想会不会摔出内伤,缓了很久自己才试探着站起身来。感觉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一下摔的可是不轻。

这时,华远感觉到周围似乎变得开阔了一些,只是黑黑的没有可见光,隐约借助外面反光还能看的远一点。很空旷的空间,华远故意走动发出一些声音,想从声音来判断空间的大小。华远慢慢的向一个方向走着,路面感觉也有点湿,翻找着自己的身上有没有可照明的物品。望了望四周,大声的喊了一嗓子:“有人吗?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有人吗?”喊了几声传来的只有华远自己的回音。他又继续大声地喊,依然没有人回答他的提问。

华远心里还在琢磨,不是带我来见长者吗?怎么会来到这么一个鬼地方,这明明就是囚禁。华远此时有点泄气,突然从黑暗的深处传来一个声音:“你好,我的主人!”

华远听到这有点愣了,其实这个人说什么华远听的很清楚,只是突然有人跟他说话,还是吓一跳。华远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在叫我吗?”华远这样问只是想确认刚才自己没有听错。然后华远又听到黑暗深处传来回答的声音“是的,我的主人”。黑暗深处的人用肯定的语气回答:“确切的说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我真的还怕有生之年再也看不到你了。”

华远有一万种结局与想法,没想到今天的各种折腾等来的答案确是如此意外。主人!华远有点想笑,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是你的主人?华远又镇定了一下,“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感觉我们没有聊过天,之前也从未见过面,好像我也从来不知道有你这样一个朋友,我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国家。”华远说完这些自己现在都想笑了,我在这几天发生了太多奇怪事,我有点应付不过来了。我想我需要冷静一下,难道是谁在后边跟我开这个玩笑,不会是刚刚认识的吕双、吕强他们俩吧!这两位就可能干这种恶作剧的。华远自己胡思乱想中。

“我的主人。”黑暗深处的人继续谦卑地说:“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没有弄错就是你。你不用害怕,我也十分清楚你这些天受了很多的不属于你的遭遇。人类不是常说苦尽甘来,现在就是你一个新的开始。”

华远听到那个人微微地动了动,声音很小只是在这个很安静的空间中被放大数倍。黑暗中的人又继续说:“我要先为我的手下的鲁莽向你道歉,当我知道你来到这城市的时候,我真的是非常迫不及待想看到你,如果我不是一个年迈的老人,也许就亲自走到你的面前,就不用别人把你带到这里了。也许是我焦急的心情所致,所以才派人想把你安全的带到这里,给你最安全的保护,来到这里以后也不用像你原来那样奔波生活。这样辛苦的生活,非常不适合你,你应当享有更好的环境。”

“你说是很安全的保护起来,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华远笑了笑:“如果我真的是你的主人,有人会这样跟主人说话吗?”

黑暗深处的人并没有回答华远的疑问,只是继续说着自己的缘由:“我总是幻想能在有生之年见到你。今天能看到你,就想跟你说说我的心里话,也许你真的不会相信,这百年来为了找你,更准确的说是在找你们家族,真的是很不容易,就如同大海捞针一样。总是不能完成我最后的心愿。千万别责怪我的心情,因为找寻你们我用了百年的时间,我……。”

华远看着黑暗深处说,突然打断了他的说话:“为什么要找我们家族?我们家族跟帝国有什么关系?”哈哈!华远突然听到黑暗深处的笑声,华远其实感觉有点不太适应,因为华远从这笑声中感觉到莫名的恐怖与诡异。

“这是一个好问题”。黑暗深处的人高兴地回答,感觉这个神秘人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你们家族的人都是这样直达主题。看来主人你已经适应这个环境了,我想找你们家族是为一个回报或是一份感激。为了这个回报与感激等了上百年,你们家族的一员曾经救过创世者。救命之恩,重于一切。使得创世者在系统之中遗留下来一条古老的程序,就是让我们这些后辈来报恩。生生不息,需要用一切来回报于你。华远直接说:“百年前的事了,跟我无关,我家里的人都早以忘却,你又何必寻找。”

黑暗深处的人还是慢悠悠地说:“可是我们还是一代代的保留这个古老的程序,希望终能有一天能找到你们,这就如同一个诅咒,需要你来解除这个封印,今天就是解除这个百年封印时刻,我们这群机器人也得以解脱。你一定是很奇怪,为什么在这么高科技的时代,找一个人还不容易。但是真的想找到一个华世家族唯一传人真的是很难。”

华远再次打断了这个人的讲话:“我也不认为这里是一个很好的见面场所,既然封印解除了那我就可以走了吧!”

“恩!”华远听到黑暗深处的那个人有轻微的声音,他是在想如何回答华远提问。黑暗深处的人依然缓慢地说:“可我很喜欢这里,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这里能让我自己冷静思考,这里让我拥有力量。”回答的语气很平和。

华远其实不想听他的唠叨与解释,不过不想听又能怎么样,哪里也去不了自己被活生生的绑架过来。华远镇定了一下,调整了一下呼吸希望把自己的情绪与内心放平和。回声问这个在黑暗中的声音道:“你就是长者机器人”。

“哈哈!”黑暗深处的人很高兴华远对他的称呼:“是的!你终于说到又一个主题了。我很自豪。终于有人还能叫出这个名字,我就是长者机器人,我在这里等了150年。”

第十一章只要自由

华远只身一人在这黑暗空间里与长者见面。华远真的有点摸不透长者究竟想要干什么,难道长者这是要先威胁再赏赐?

华远回声说:“我想时间都这么久远了,还有什么可回报的意义,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不、不、不。”华远听到了沉重而坚定的声音。“我认为很有必要,而且整件事关系这个世界,甚至全人类,你懂吗?”

华远有点疑惑:“有这么严重吗?”

“非常重要。”黑暗深处的人回答说:“其实我是想把整个帝国交于你来执掌。”

华远的内心一阵苦笑,真要是当了这里的王,不出下一秒,自己就会身首异处。华远也无奈摇摇头,“我没有这个能力来执掌这个帝国,我没读过什么书,也没有上过几年的学。治国理政我全都不会,你会放心让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人来治理这个国家吗?我想你们还是另选他人吧!我只想当一个普通的小市民,高高在上的感觉,我受不了。”

华远听到了黑暗深处发出机械的运作与摩擦声,声音也非常沉重,就像是几百年没有起动的机关,发出咔咔的声音。

“你不要认为这是一件小事,我希望能用极短暂时间说明这一切。”黑暗深处又传来声音。华远心里一直在判断这事的真伪,注视着黑暗里的动静。接着华远听到的是脚步声,缓慢而稳健。黑暗之中的人影越来越清晰,四周围也有微弱灯光开启,就如同舞台艺人登场一样,华远也终于看清楚了黑暗中长者机器人。

华远还是头一回看到这样古怪机器人,也是头回看到这位传说中的长者机器人。更让华远没想到的是这位古老的长者机器人,或者说他完全不像是一个机器人,其实他更像一个人,或者是说在学一个人的样子。整个装束就像是人类年长的智者一样,整体的装束如同一位古代人物,身上包裹着厚厚棉布,整个身躯都被布严密的包裹着,身后还有一件宽大的披风。真的很难理解长者机器人是一个什么风格的搭配,他是在学阿拉伯人。华远第一感觉这位长者机器人像是要被马上钉在十字架上,穿的就好像是裹尸布。

更为奇怪的是,长者一只手里竟然还挂着一个看样子就很古老的油灯,油灯上还闪着星星点点的火光。这火光似乎要熄灭,又似乎拼命的燃烧,时而幽蓝,时而艳红。

华远很惊讶,像他这样的高级别的机器人,应当会配有很好的光学系统,已经不再需要光源来照光,怎么还挂了一个老油灯,这是在闹什么鬼?这倒让华远感觉好笑,这是不是妖精成精了,所有鬼神故事瞬间在华远脑子闪过。

从外露的机器上看,可以确定是一个非常古老的机器人,岁月与战争侵蚀,在他身上都有明显的痕迹。

华远在用自己的知识努力分辨,这位机器人的制造年代。华远不太确定这位机器人的制作年代,因为对他来讲自己的相关知识太肤浅了。这位机器人实在是太稀有了,甚至自己看过所有的书上也没有此类记录。不能确定年代与型号,就难确定他是不是真正的长者机器人。这百年前的制造工艺,机器人的制作,以现在的制作技术都是最好水准,当时的人类是如何制作完成的。

在灯光的映照下,长者是一位高大壮实的机器人。华远现在已经没有了原先的第一感觉,现在的感觉这家伙真不像是一个智者,更像是一个杀戮机器。全身也只有脚部没有被布包裹。腿部粗实有力,正面有坚实的合金护甲,两侧装备有多台辅助动力系统。从腿部时不时发出微小嗡鸣的声音,从声音可以判断出,每条脚都应装配了独立系统与电核心装置。腿部都装备飞行辅助装置,好像每条腿都有至少四部微喷脉冲发动机,这工艺太完美了。这位长者机器人缓慢地走到华远面前,以最大礼节单膝跪在了华远面前,用极其诚恳的声音说:“我希望你能接受这一切,也能永远留在这里,我的皇。”

华远很无奈只说了一声:“这一切真的不属于我,我真的不想接受这里的一切。”

长者机器人笑了笑:“没关系这是你的选择,总有一天你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如果有一天想回来,你再来找我,我现在也不会强迫你接受这一切。”

华远说:“我想回到我的朋友身边,我不太习惯这里的环境。”

长者机器人很惋惜华远的决定,“没关系,我现在叫人把你送回去,我很希望有一天你能改变这个主意,因为这个世界对你来讲还是非常危险的。我是真心想把你留在我这里,而不是面对这个危险的世界。”

长者机器人很疑惑地问:“难道你不喜欢这里吗,还是我的方式你不接受?”

华远也变的随和一些,“我更喜欢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去,这里真的不属于我,谢谢你的好意。”华远又转身看了看昏暗的四周,“希望我的到来能解除你心中百年诅咒。”

长者站起身双臂展开,华远以为长者是要拥抱自己。

没想到在长者的身后走出来很多的机器人士兵,一列列的士兵起步向前移动,每隔一段距离最后的一名机器人就静止不动。整齐划一的步伐就如同阅兵,没有人发号施令,没有一个指挥者,机器人协调统一,整个幽暗的空间里现在已经充满了步伐声。在长者的身后走出来越来越多的士兵。直到还有二三步就要接近长者的时候,机器人士兵才停住脚步。华远不知道他们下一步要干什么,只能静静地等待。当所有的机器人士兵都进入自己的位置的时候,他们的队列又纵列变成横列。左右第一列士兵齐步前行,每列士兵拉开三四米的距离。直到左右机器人士兵停止,整个空间才安静下来。华远粗略估算了一下这里的士兵能有近一千名左右。这些士兵的型号是华远从来没有见过的,也不确定是战斗型号还是服务型号。

华远猜想这些士兵下一步要干什么的时候,地面有稍许震动。华远开始以为是地震,下一秒确认这绝不是地震,而是地面下有什么机关正在运作。华远这时才看清楚在每位机器士兵左侧地面下打开了机关。从里边提升出来许多方方正正的黑色正方型盒子。慢慢抬升,直到升至顶点才停了下来。一块块黑色大型盒子,华远完全不知道这些机器人想要干什么,这黑色的方型盒里子装的是什么。

士兵统一撕掉黑色盒子上的伪装,动作非常统一。呈现在华远眼前的已经不是黑黑的大盒子,而是堆成一座座方方正正的金砖。华远也数不清楚有多少块金砖,也不知道是又开了一些灯光还是金砖本身就能发光,昏暗的空间也感觉明亮起来。

机器人在这些金砖的映照下,也变成了黄金制品。华远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多的黄金,真不敢相信机器人竟然拥有这么多的黄金。

帝国是怎么弄来这么多的黄金,这么多的黄金摆在谁的面前谁都会心动?这里也许就是世界黄金的终点站,能看到这些也算是不虚此行了。华远还没有从这场景回过神来,华远心想我是来到了帝国金库,怎么长者还要把这里的金子都送给我?

长者看到华远的震惊表情微微的一笑,但是这种笑容转瞬即逝。“喜欢这些吗?”长者问,“这些金块我也是准备送给你。”华远笑了一下:“我要这些黄金又有什么用?”华远走到了金砖堆前边用手触摸的黄金,想用手搬动一块,可是动了动金块并没有一丝挪动。华远嘲笑自己的力量太单薄了。华远笑着说:“真想不到机器人竟然有这样多的黄金,真是不敢相信。”长者也笑了:“财富吗,人人都会非常喜欢的,这些也都是属于你的。不想留在这里也没有关系,你可以把黄金全带走。”

“其实看看这些已经足够了。”华远满足的回答:“又有谁见过这样的场面,我可是头一回见到,拥有这些又有什么用?我现在生活已经很好了。”华远回头看着长者机器人,“我也不想改变自己现在的生活方式。我很感谢你对我的厚待,我真的不能接受这些。”

长者机器人有点疑惑,就蹲下身子问:“难道你不喜欢这些黄金,这都是属于你的。”华远与长者对视:“这些真的不属于我,我很感谢你一百多年了还能想起我们,不过我现在还是想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去。”

华远看长者有些无奈,还夹杂着一些失落。“你确定想回去?”长者似乎不太相信,华远斩钉截铁点了点头。

长者似乎有不确定,思索了一会:“那你想要点什么,或是我能为你做点什么?”长者现在很诚恳看着华远。华远并没有考虑这些财富,只是简单回答了句:“我只要自由,我不想生活在这里。”

第十一章意外收获

长者还是有些不确定再次询问:“这个国家你不需要吗?还有这些黄金真的你不心动吗?”长者站起来,舒展双臂,“从今天开始这里的一切都属于你,你真的不需要吗?”

长者似乎有点恼怒,“从来没有人会拒绝这些东西,有多少人天天梦想,就是获得一生荣华,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难道,这里的一切真的没有一件是你想要的?我有能力保证你的安全,只要是能力所及。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即便你想去火星。你现在随时都可以出发。”

长者不断的询问华远究竟想要什么,是钱是权力,你都可以去选择,甚至这两样都可以要,人生都是在选择。

华远面对这些突如其来的幸运,头脑并没有晕,还是保持了一个清晰的思维。如果这也算是幸福,是否来的太突然了。华远脑子里已经不用去想鱼与熊掌怎么选择,答案只有一个选择什么,结果都可能要赔上自己的性命。还是直接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这里太虚幻了,太不切合实际了。在华远的眼中,长者机器人,时而恭敬,时而谦虚,时而和善,只是在这些面孔下面还时不时的流露出一点点的伪善。

华远只是摆出一副很天真的样子,用很大声的说出来一个能脱身的答案:“我要回到自己的世界当中去。”华远看了看自己眼前的一切,脸上依然有一种满足感,华远很恭敬地向长者深深鞠了躬:“今天能看到这一切就足够了,我不想离开我的世界太久,我想现在就能送我回去。”

长者依然用极其痛苦的表情,去想发生在此时的难题,犹豫许久才说:“那我能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你接受这里发生的一切?或是让你发部命令,看看效果是不是有效,还是让你看到全国的军队听你指挥,才能让你有踏实的安全感。”

华远也用一个痛苦的表情作以回复:“很感谢,平生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现在就是一种满足,你不了解人,不了解我。这一切应当属于这个国家的王,而不是我。”华远深深的又对长者还有身后所有的机器人鞠了一躬。

长者也没有办法只能点了点头。华远如同被****一样,心也能少许放下来了。华远直接转身向后走去。华远真的不想在这个既黑暗又潮湿的地方待着,即便这里堆满了黄金,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没走几步就停住了,华远回头问:“我应当怎么走才能出去?能送我回去吗?”话一出口,华远下意识就想到了,还要用那辆黑呼呼的车把我送回去。华远马上就感觉自己说错了,这一句话就出了一身的冷汗,支吾着想要改口说些别的。

长者明显看出了华远的心思:“你既然自由,何必要让人送你回去,你应当享受更高的待遇,希望我所安排你能喜欢。”还没等华远想坐什么车回去的时候,身边已经悄无声息的停了一架单人乘坐全电推力脉冲引擎飞机。什么时候停的,竟然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华远看看这飞机,白色的机身,简约的线条曲线,华远通过玻璃看到内部空间也非常大,看来这家伙虽然叫单人飞机,内部空间却很宽阔,看样子不只装一个人。当手触及机身外壳的时候,坚硬无比。所有的机器人看着华远观察这架飞机,华远还是有点犹豫,长者似乎看出了华远的想法:“你放心,这个比你开的汽车还容易。”长者打开了座舱,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长者笑了:“这是我们帝国最新产品,最顶尖的技术融入其中。目前还没有什么飞行器可以追得上它。想要世界旅行,这个绝对是必备,希望你能喜欢。”

长者轻按启动,飞机微微的响起了发动机的声音,轻柔之声让人很难相信这是飞机正在启动的声音。长者很自豪的给华远介绍这架飞机的功能,在华远看来这也许就是一种毫无掩饰的炫耀。长者微笑的介绍这架飞机的情况:“你也许听说过他之前几代的名字,现在这可是全新升级后追逐者v,他拥有急速飞行性能,低慢速飞行与超高速脱离可以任由切换。”

长者看着华远似乎没有听明白,就详细解释说:“低慢速可以接近慢跑的数度,超高速接近音速的6倍。追逐者v拥有良好的超低空稳定性,整体制作了隐身与消磁处理。雷达几乎是找不到的。防弹功能更是优秀,武器系统也非常强大,即便你遇到最强的现役战斗机,他们都丝毫占不到半点便宜,绝对保证了驾驶者的安全。”

最后长者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喜欢它,我可以把这架追逐者开走,如果你没有他,你是出不去这个区域的。”

华远很喜欢这架飞机,也不加掩饰的接受了这份礼物。华远自己短暂思索了一下,要这么一架奢侈的东西无关紧要吧。当华远接受了这份礼物时长者机器人开心地笑了:“比起你自己放弃了整个帝国,我送你一架飞机就算得了什么。”长者又十分恭敬地说:“我的主人,您请。”

华远一脸为难地说:“我真的不是什么主人。谢谢你送我的飞机,我也十分高兴的能认识你,我想明天一早就离开帝国,那就再见吧!”。华远匆忙说完就想上飞机,没想到长者疑了一声,“哦!”长者有点疑惑,有一些不解,“离开帝国你会很危险,外边的世界都在通缉你,你目前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而且现在帝国正处在宵禁状态,禁止出城。即便是我也出不去,你还是在这里多休养几日,等我把事查清再说,这样对你更好。”

华远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听到了,直接上了飞机。机舱门随后关上,加大引擎推力,缓缓滑跑,起飞,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幸福来的确实太突然,华远也终于得到解脱,飞机刚刚升空,直接就被帝国导航接管操作。华远望着下面的人群,也只有长者目视着自己。其它的机器人只是在自己的位置上伫立。华远也不多看这里的环境,只想尽快脱离。

飞机自动接收到由帝国导航系统发出的指令,飞机自动的跟随指令飞行。飞机快速爬升,飞在这个黑暗的空间兜了一圈才飞出去。华远望着下边的机器人依然保持队形,并没有一点点变化。终于华远的眼前明亮起来,也终于看到了所谓的皇城区。看到了街景,看到了人。华远正在浮想联翩时,系统导航询问城市内飞行目的地。

“你好,先生!”飞机发出语音问候,突然的应答系统让华远感觉有点意外,应答系统似乎感觉到华远的意外就马上解释说:“抱歉先生,刚才说话的是帝国导航指引员,而我才是本飞机的机长v07,全飞机的人工智能部分都是由我来控制。”

华远唐突的回答了一声:“你好!你是应答系统还是其他的什么别的系统?”

“抱歉先生!我想你是没有听清楚,我是这架飞机的机长,不是什么简单的应答系统。”v07用抱怨的口气回答。华远想把自己的想法说的在明确一点:“抱歉我是想说,你是独立自我意识系统还是总控模拟智能意识。”

v07笑了:“这么高级别的飞机当然用的是独立自我意识系统,我跟下边那个来来往往的机器人是一样的,唯一区别在于我的身形跟他们不同罢了。”

“先生,没关系。”v07现在的语气听起来很亲和:“先生!我需要录入你的体貌与dna,这些信息注册入飞机本身系统。只要核实正确,便可以启动更多的附加功能。你是飞机的主人,可以附加更多的系统隐藏功能。目前飞机属于初始状态,究竟都能干什么,需要你自己去开发。只要你能开发出来,我就能做到。究竟还有什么隐藏开启,目前我也不太清楚。如果别人得到你的飞机,我v07不会启动的。飞机功能也只会启动整体功能的20%。这飞机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专属飞机,别人就是得到了,给他提供服务的只是一个简单应答系统。”

华远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

v07询问:“那先生,我们现在去什么地方?”华远谨慎的问:“离开帝国可以吗?”v07笑了:“这个办不到,帝国内部所有飞行器都被帝国强制管控,没办法出去。除非……”v07拉了一个长音。华远急切地问:“除非什么?”

“除非。”v07回答:“你可以拆除我系统内部中的管控软件,如果你能找到的话,我就可以带你出去。”

一听这个华远有点为难,“软件上我不是太明白。”v07解释:“这个不一定是软件也许是硬件,帝国把这个安装在我自己的系统盲区内。我自己根本检测不到,所以那我没有办法自行拆除。不过你我只要有时间,一起努力一定会找到这个小东西。”v07嘿嘿的坏笑。

华远一看想逃出帝国是不可能了,那就从哪来然后就回哪去吧。华远轻轻地说:“就去血池!”v07高兴地说:“收到!方向血池。”

发动机微微蜂鸣。飞向血池。

第十二章回归1

追逐者在帝国导航下向血池飞去,追逐者并没有飞一个直线距离,而是不断的调整方向,改变高度。华远有点疑惑这样的飞行轨迹,v07解释说:“没办法这可不是我飞的,这是帝国导航作用的结果。”

改变了几次航线后,追逐者才向血池方向飞去。华远看着窗外,复杂而多变的外部建筑,多以拱形结构。可能是为了核心区域更好的获得保护,才会这样建筑。核心区更像是建造在地面上的蚁穴,弯弯曲曲没有一个结点可以确定是指挥中心。错综复杂的建筑相互连接,似乎找不到什么共同点,都是很近似的建筑。

华远并没有看到像老高所说的工厂或是议会大厅之类的建筑物,华远想更仔细地去寻找老高所说的建筑物逐一排查。v07笑了:“先生,你在找什么?如此入迷。”华远听到v07的询问后才想起,找一个比自己了解帝国的人应当是v07。

“v07,你知道这里的制造厂在什么地方?”华远问,“我怎么没有看到?”

“原来你是想要找工厂。”v07:“这里全都是工厂,只是帝国采用多层级结构建筑。地面上的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地下部分才是真正核心。上层结构都是以双层或是多层防护,是为了更安全、更坚固。”

华远一听v07应当了解很多就继续问下去:“那长者住的地方叫什么?”“这个!”v07停顿了一下,“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飞行的事我全知道,这关于长者的事,我知识面还没有你多。”v07很自豪地说:“我的知识能力高与低,还要靠主人你日后多努力呀!”

华远笑了:“怎么又出来一个叫我主人的,v07你还是叫我名字好啦!这样我真的不习惯,我还以为你什么都应当知道那。”

v07:“怎么可能,我是自学型号,前期只会装入飞行类数据与知识,与训练无关的知识是不会录入的。”

华远发现外边还有很多的人类,“这里怎么还有很多人类?”vo7很是奇怪:“皇城区当然会有很多人,我的飞行教官就是一位很有经验的人类。在这里不分什么人类与机器人,大家都平等。”

突然天空中出现一架飞机,下面的人与机器人似乎都有点惊讶。下面的人群虽然没有外围那些忙碌,很悠闲的样子也难免被这突如其来的飞机弄的不知所措。有的人慌乱,有的人呼唤别人来看。

华远有点不解:“怎么下边的人有点惊讶,他们从来没有看过飞机吗?”v07回答:“不是他们没见过飞机,而是没见过在帝国内飞行的飞机,帝国可是全国禁飞。”

“为什么会让我飞行?”华远疑惑地问。“可能是你与众不同吧!”v07敷衍的解释。

华远想要更为仔细观察地面的情况的时候,飞机突然加速爬升。飞机急速爬升,使丝毫没有准备的华远吓了一跳。不知道出现了什么状况,v07提示的说:“这只是升到安全空域。”

这一切飞行姿态全都是在帝国导航下自动进行的,这时整个城市映入眼帘。这是华远第一次看到这个城市,如果去形容他,只能用壮美来形容。核心区拥有更多的建筑,相互链接,根本在外边看不到里面究竟是干什么的,能看到人的地方,人口也更稠密。真没有想到这里的人类却是很多,都是统一的制服,究竟是什么工作不太清楚,只是看到这些人很是悠闲。华远也没有看到核心区域的军队。都是很普通的人,即便有机器人也都是工作机器人。

帝国航空导航的路线也是非常诡异,现在的航速就减至零速状态。华远仔细看看周围的情况,飞机调整了一个姿态又开始急速爬升,高度直至升到8千米的高度时才停止。改为加速平飞,一架巡逻机在华远飞机的旁边伴飞,帝国巡逻机正在对华远的飞机进行检测,几分钟的严密检测才最后通过放行。

华远这时才发现,帝国上空有很多待命巡逻的飞机,如同在守护蜂巢的蜜蜂。在高空隐匿随时准备为帝国赴死。密密麻麻的飞机在高空盘旋。华远再次陷入疑惑:“我为什么在地面上没有注意他们,这么多应当能看到几个才对呀!”帝国高空的巡逻飞机,并没有对华远发起什么攻击,只是按照自己的轨迹大编队的密集飞行。这些巡逻飞机,型号统一,涂装统一。在大编队飞行的情况下,极为壮观。

华远看着外边壮观的场景,v07介绍着说:“你之所以看不到,这些家伙有更好的隐匿系统,加上帝国有一个强大的天气系统,时时可能制造出大面积云朵。在这么大云层下,你是很难发现你上空的飞机。”

在华远的印象当中,或是在很多人记忆中,都认为这个帝国根本就没有空军,其实只是被隐藏的非常好而已。时而华远飞机的上边还有伴飞的战斗机经过华远的飞机,v07提示的说:“如果你现在就解除帝国导航,这些家伙就会直接击落你。”

飞机导航提示,已进入目标范围。没多久飞机就缓缓下降,也许是因为战争来临,大街上也没有多少人出来闲逛。飞机缓慢降落,周围一个人也没有。v07说:“这里原来可是非常热闹的,现在你看看。”如果是热闹的街道,这么大的家伙,别看发动机已经使用了超静音发动机,这种轰鸣声还是会吸引很多人的注意。飞机即将停在血池不远处的停机位,询问是否停靠还是选择其它停靠点。华远直接确认可以停靠,空空的场地只有孤零零一架飞机停靠。

华远打开舱门,看了看四周想寻找一个最近的路线去血池时,v07询问:“主人,你确定是要走过去吗?”华远问:“那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这里飞机的后舱门自动打开,华远发现这架小飞机还提供两台摩托。华远心想不错嘛,v07傲慢地说:“不知道这东西合不合你的口味。”

还有这样的好交通工具,有这样的摩托可以快速在城市通行。这回在城里闲逛,来回出入到是方便了。华远现在显的很滋润的样子,从未有过的幸福感,让华远说不出来的清爽。骑上了一辆出发。虽然城市人少了很多,有的人也闭门不出。但是这样的大动作,还是让更多的人注意所发生的一切。华远并没有在意这些,很快来到住地。华远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今晚可以真的安静了一会,管他明天会怎样。”

酒吧没有了往日的热闹,现在只有几个零散的老客在一边喝酒聊天,也没有注意铜墙他们几个究竟在研究什么。铜墙只是询问,大眼龙就卖弄的说自己很清楚这些事。这倒是让铜墙感觉很意外。大眼龙给自己搬了一个椅子就坐在了三个人的对面,手里拿着自己专门勾兑的奇味酒。品了一口咂摸着滋味:“这事不太清楚。”三个人一听大眼龙又改了口风,不由的失望。三个人就失去了继续往下问的想法,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大眼龙揪着自己的小胡子琢磨着:“我这是知道点,就那一点,不确定的,我也不好乱说谁的不是,从我这里给的一定是准确的消息。要不给你们就等于废纸,这事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我都没有打听到。得到的都是小道消息,我这边听到的是:现场有找到一位被拆的细碎的服务机器人,从这位机器人存储文件中找到了相关案件的消息。问题是从这位机器人身上的记录的信息显示,可跟咱们所知道的信息完全不一致。我还听说这个机器人现在就在帝国这里,这事很邪呼吧!可以确定这个机器人是有人故意留在那里的。”

大眼龙可能是忘了最关键的信息,又补充说:“有一条我这里可以确定,在帝国去之前还有人去过,也在你之前。”

大眼龙递给铜墙一个皱褶的纸条,“这是我昨天从云鬼那得到的信息,帝国也戒严整个区域,今天下午来的一些信息也全都是关于你的,说你前几天参加了沙漠打劫,抢了不少装备,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现在帝国这边还没有表态,只是更多人相信战争打到这里。在戒严前这边蓝区走了很多人,现在想走都走不了,大家都感觉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你们几个的消息都是从帝国内传出来的,你们听清楚了是传出来的,并不是正式下发。还能确切的说,是机器人的情报处给出来的消息,其它真的是没有什么了”。

大眼龙刚要结束四个人之间的谈话,突然用手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嘿!差点把最后一件事给忘了。”三个人同时看着大眼龙。

大眼龙也很正式的面对三个人:“我现在给你们讲点新闻上还没有的,别的人现在还不知道的。”大眼龙又清了清嗓子:“我今天,更准确的说是刚刚收到一个确切的死亡人数,人数是1251人。还有就是这个车队番号,并不是什么探险队。而是重甲502团。震惊了吧!绝对是天字一号的主力作战部队。就像这样的重甲武装部队,能消灭的这样轻松也只有帝国可以做到。这与你给我的信息完全不一致,地点也差了很远。现在整个矛头直接指向帝国,更多人相信是帝国消灭了这个重甲部队。原因很简单,重甲部队进了不应当进的区域。还有就是云鬼让咱们小心点,帝国正在清剿城市间谍与不明武装人员。有几个认识的朋友失踪了,谁都不确定是不是帝国干的。”

第十二章回归2

大眼龙继续说:“嘿!还有一件古怪的事。”大眼龙还没有说,看着三个人也不吃东西了,只是望着大眼龙。大眼龙连忙解释:“别怪我!这几天事太多。真不知道应当说什么好。昨天有人见到,绝对是这百年来最怪的事,你们三个一定是猜不到。”铜墙催促地说:“直接说主题,别磨叽。”大眼龙也不责怪铜墙,大眼龙与三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机械军团莫名其妙的进城了。”大眼龙刚刚抛出这个消息,就让这三个人全愣住了。略带微笑的大眼龙看出了三个人心思,没等他们开口就自己说了起来:“机械军团到这里就开始在城里搜人,也没说明要抓谁,就是随便抓了几个人,还抢了几个商铺。机械军团倒是没有几个,十来个人,不过闹的动静不小。在这里还跟帝国机器治安官交了火,打了一个没头没尾的仗,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起的火,后来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双方又停了火,机械军团的人收了还能轻松带兵出城,打的莫名其妙的战斗。”

突然吕强问:“不会呀!这是不是会让有重武装的正规部队进入呀!可以说自战争结束五十年,应该都没有外来部队进入帝国。”大眼龙点了点头作出了肯定,但是大眼龙又摇摇头:“帝国是有五十来年没有进入部队了,那又如何。你没问到关键的,没问到这个问题的根上。”吕强有点疑问,大眼龙喝了一大口自己创小酒:“问题的关键是十来个人进来了,打一仗,竟然还能全身而退,这绝对是奇闻。你们想想以帝国的实力,打这十来个人那不轻松加愉快。”

大眼龙作出来一个让所有人聚拢的姿势,三位聚拢了一下。大眼龙讲出了自己的更详细的分析:“哥几个想想,这个世界上,战斗力对等的只有这三个。第一帝国军团、第二重甲军团、而机械军团连前十名都排不进去。不过呀!现在这科技到是给这些半人半机械的机械军团提升了不少的战斗力。战斗力已经达到了第一流的水平,而现在的重甲至多能排到第三位。哥几个听明白了吧!机械军团也能跟重甲打,目前还在这个区域里,不只有一个帝国能干这事,机械军团也能干这事。之所以没有人怀疑机械军团,不就是他有一个人类的盟友这层外衣吗?谁又会直接去设想总不能自己人打自己人。不过这群半人半机械的太监,也有可能内心变态干这事,虽然近年来机械军团的名声真的不怎么样,至少没干过这样过分的事。”

大眼龙也不管别人爱听不爱听,直接阐述自己观点:“就是因为这样,谁又能怀疑是机械军团参与此事,以城里人更多还是相信是帝国干的。如果不是,那对帝国这边威胁也太大啦。机械军团消灭自己的人,就是为了嫁祸给帝国。一想到这些,我都感觉到可怕。”

大眼龙装着擦汗的样子又开始讲述起自己的看法:“就咱们几个现在分析一下你就会感觉很可怕,帝国附近出现机械军团还有重甲,那就等于大兵压境。怎么要开战呀!风声太紧了,双方可能都处在箭在弦上的危险时期,我也不敢太明目张胆的活动。太确切的消息我这边也得不到,究竟机械军团有多少部队还不太清楚。这都是一些外围信息,核心的谁都不知道。最可笑的消息说,机械军团要屠城,人与机器人全杀。哦!对了这纸条上是下次与云鬼接头地点,更多的你俩见面说。”

铜墙看看纸条,点了点头一同与食物吃进了胃里。大眼龙小声地问:“你们去的现场都发现了什么?”

铜墙放下手里的食物,铜墙:“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我知道的你也基本全知道了。你刚才说的怎么没有看过新闻。”“新闻?”大眼龙笑了:“怎么会有,机械军团进来的时候知道的人极少,这群家伙也不知道是从什么秘道进来,还是化了妆混进城的。机械军团的人数也不多,跟帝国就交火也不到二十秒钟就全身而退了,就好像是跟帝国打个招呼就走了”

大眼龙又提出一个疑问:“就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三个人出去怎么回来多了一个姓高的。这都什么时候,现在完全不像是你从前的风格。”

听到大眼龙还知道老高的事,吕双、吕强喝的酒差点没喷出来。大眼龙一愣:“你俩小子反应怎么这么大,没事吧!我没感觉哪说错了呀?”吕双咳嗽一下:“没事,只是这事你大眼龙什么都知道,太神啦!”

铜墙喝了口水慢慢说:“是我给大眼龙发个信,跟他说我这边的情况,老高回来只是一个意外,老高的事不会给我们有影响。现在最主要的先把我们的人保护好,减少暴露的风险,找个时间去见云鬼。”铜墙的话刚刚说了一半就被突然闯入的人给打断了。

“哎哟!都在这里呀!欢不欢迎我呀!”一个熟悉的声音,这声音与一个人一起从门外走了进来,几个人都没有多想,在这里还能有谁这样大大咧咧的,也只有老高一个人了。只不过进来的老高已经完全换了一个崭新的面貌,身穿一件古旧的西装,裤子却是一条全新的西裤。只是上衣褶皱实在是太多了就如同手风琴,把整整件西装袖子缩了很大一块。

一看老高这身行头确实有点滑稽。衣服可以确实是一件大尺码的衣服,看老高能把他肥大的身体塞进去还有很多富余,这看衣服的尺码不像是他穿的,这件衣服对老高来讲也勉强算是一种合适。老高还时不时用手拽着西装的下角,希望能把衣服在拉平一点点,衣服的褶皱其实更像一张被人用手团过的纸。老高一手拿着木质拐杖,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已经被压扁平的礼帽,进来深深的鞠了躬,作了一个礼貌的问候。

“我当谁那,这么有底气。你这面貌够一万人看一个月都够用了,哪能不欢迎呀!”花姐直接迎了上去:“高先生哪次来不包个场子,这回老先生想要包多久?”老高一见花姐脸笑的就像是开的花了,又一听花姐说了这些一大套挖苦的话,整个五官又基本都集中在了一起。老高有点尴尬,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真不知道下一步如何是好。花姐就直接挽着老高给拉到座位上,老高看有人给自己一个台阶了,就硬着头皮直接被花姐拉着坐在了靠门的一个位置上。

花姐继续招呼老高这位不速之客。“今天这场子都给你备好了,就等高先生了。”“哈哈”老高笑迷迷的:“还是万花筒会说话。”老高直接从衣兜里拿出一卷钱,直接塞给了万花筒。“今天这里我都请了。”花姐快速的数了一下钱向全场的人宣布:“今天高先生请客,大家随便吃。”几个听到信的客户向这边看来,举起酒杯向这边道谢。老高也在酒吧转了一圈跟几个客户打了声招呼,简单的聊了几句。最后才到铜墙这里,强硬的挤在了四个人的位置上。

现在的老高已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澡也洗了,头发也理了,衣服也换了,就是唯独这坚实而肥大的脸皮依然没有变化。老高无奈地说道:“铜墙呀!我自己也没有意思,吃机器人给提供的东西也不适口味,没地去心烦呀!我就出来找找你们三个,怎么现在街上这么肃静?很多我常去的小馆子都停了,怎么回事呀!”

“这不是要打仗了吗!很多人能跑的都跑了。”花姐给老高介绍着说:“来,大眼龙,拼个桌子”。大眼龙一看实在是太挤了。只能自己动手拼了一张桌子。大眼龙也跟老高让了一个位置。老高也不客气就直接坐下了。

“喝什么高先生?”万花筒亲切地招待老高。老高想了想:“给我来一杯水,口渴的要命。很久没有过来了,几位可好。”老高接过水一口就灌下去了。咂摸咂摸水的滋味,点了点头,然后老高又点了两个主食。

老高笑嘻嘻:“还是这里的饭菜可口,本来是打算让你们给我带回来,可我是真饿,等你们回来也许我都饿死了。我想想还是出来找你们吧!”铜墙看着老高吃得还很斯文,就直接问老高:“一个小时前穷的跟要饭花子,现在怎么又骗到钱了。”

老高停住了往嘴里扔东西,并且口腔还能允出地方说话:“怎么我老高还不能发达一分钟。”“哎哟。”吕强:“老高你要是真有钱,就把这身抹布衣服换一换,你是在谁的坟里挖出来。”“你才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老高马上发起还击:“我跟你们说,我当年是犯点小错,现在不是改了吗?我现在之所以来找你们,是因为有事,一个重要的事。”“你能有什么事!”吕双问,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已将老高给包围了。老高再有本事也难对付这几位大神。一时间老高就成了一个靶子,就让这些人来回射击。言多语失老高干脆闭嘴,让这些人来攻击。

吕双偷偷递给铜墙一个显示器,铜墙看看显示器图像里的内容并没有作出什么反应。看了看揣在自己的上衣的口袋,拎一个兜子就起身就向外走。老高也没有反应过来铜墙究竟要干什么,铜墙说:“老高,你快点吃,华远回来了”。

第十三章隐瞒

铜墙很轻松说着华远回来了。同桌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句话,老高差点没呛死。万花筒听到这事也是很高兴的样子。“快这袋食物都给你准备好了,你拿着带回去。”花姐直接将袋子放到的铜墙旁边。“怎么这小子没死”?老高有点怀疑回应道:“嘿!这命可真大,华远在哪?”铜墙回答说:“华远回到血池了,你自己慢慢享用吧!”铜墙拍拍老高就走了。

“嘿!”有老高郁闷地说:“什么意思,难道就是我知道吃是吗?”老高起身,顺手把刚吃一半的食物就往自己兜里装,老高本想再顺走半瓶酒,直接就让万花筒给按住了。“怎么?”万花筒似笑非笑:“吃不了还想兜着走”。“嘿嘿!”老高笑嘻嘻的看看万花筒:“哪有的事,我看这酒没有人喝也是浪费了。”老高一边说一边还是将半瓶酒装到自己兜里。“我回去慢慢来两口,看你说的,我怎么会是那种人,我不是都包场了吗?”

看着老高慢吞吞的摸着自己的口袋,摸出来三十来块钱,往桌子一拍。“这是小费,不够铜墙给,看我出来急了也没带几个大票。”老高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褶皱的西服:“我下次加倍给小费,花姐你要多少给你补多少,不好意思,我下次一定给你补上。”老高一边说一边向门口挪。“回见!”一下子老高一流烟的冲出了门外。

万花筒气愤地说:“这个老骗子,一天天就知道骗吃骗喝”。

“花姐,这个人我都习惯了,给你,这是我们几个人吃的饭钱。”吕双把钱放在桌上,和吕强起身也跟了出去。等吕双、吕强出来的时候只看到老高一个人在匆匆往血池方向走,是没有看到铜墙。

吕双:“怎么走得这么快,就这么一转眼的工夫,人就走没影了。”吕强拦了一辆车。“吕双上车”。吕强向吕双打了一个招呼,吕双急速上了车。“血池,血池,快快快。”汽车飞速向血池狂奔,直接从老高的附近经过。

老高也看到了,还没等喊他们俩,车子早就开远。“嘿这俩小子,就这么半个来小时的路程还用叫辆车吗?这群年青人一点都不知道什么是节省。”老高在后边小跑起来,追着前边的三个人。铜墙并没有管其他三个,自己出门直接搭车回到血池。冲到华远的房门外,自己调整了一下心情。轻按了一下可视,还没有等铜墙自己说点什么,门直接就开了。他看到了华远自己一个人站在房间内。

华远有一点激动地说:“我没死,他们把我给放了”。铜墙:“就知道你没事。”

铜墙很高兴,手里还拿了一个小袋子,直接放到桌子上,“我还特意给你准备了些吃的,就等你回来了,知道帝国提供的这个不可口”。华远笑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回来”。

铜墙解释说:“因为我了解帝国,想要杀掉一个人,帝国可以随时随地,还用兴师动众派人来抓你,只要帝国一上门我就知道应当不会有事”。

铜墙把食物一一拿出来:“你快点吃,饿坏了吧!这一天了也没有怎么吃东西。”铜墙关切问:“现在还怕吗?”华远说:“真的有点怕,你真的很了解帝国吗?”铜墙:“我是没有老高了解这个国家,其实我现在到是很想了解你,我现在更想了解一个真实的你。”华远笑的非常开心,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华远:“铜墙你是特意去救我的吗?”铜墙:“哎!这个没有”。

华远笑着说:“你撒谎”。

华远慢慢坐到铜墙的身边。华远:“你回答我的时候有稍许停顿,就证明你在想答案”。

华远把脖子抻的很长坏笑着说:“想知道我的秘密,你得先交代”。铜墙:“嘿!你这小子,我有什么好交代的。不过我倒是有一点疑问,你是怎么回来的?”听到铜墙有一点疑惑,华远笑了指了指窗外。

铜墙起身望着窗外仔细看着外边也没看到什么呀?在铜墙眼里没有什么特别的物体出现。他回过头来问:“你小子让我看什么?”

华远走了过来,指了指远处,华远感觉铜墙还是没有看到,他双手点了一点放大玻璃幕墙上的图像,图像放大四十倍,自己用左手又在上边画一个红圈作为标注。铜墙愣住了:“这东西是你开回来的?”“是呀!”华远笑呵呵地说。

“帝国有钱呀,这是他给你的?”铜墙质疑的问。华远:“我想是的”。铜墙:“行呀!小子。你下次什么时候还去,也带上我,没事开几架回来咱们也赚钱呀。”

华远嘿嘿的傻笑:“我要是下次还有机会一定叫上你,也许长者见了你还有更好的优待。”

“嘿!”铜墙回过头来看着华远,“你小子学得到挺快,跟长者混的很熟呀!”

“小子!”铜墙坐到了华远的身边:“你今天真的见到了长者?跟我说说他的情况,这个既神秘又陌生的东西。”还没有等华远说话。房间的可视响起,从里边传出老高的声音:“华远铜墙你们在吗?”门自动就开了,老高气喘吁吁的就进了房间。老高一看房间四周里就只有两个人有点愣了。铜墙问:“怎么了?”

“奇了怪了,那俩小子坐车回来了应当早就到了。”老高手擦着汗一脸狐疑:“我看这两个小子坐车,没一会就应当到。我后来也打了一个车回来,怎么现在还不见人影?应当比我到的早。”老高也不管别人说没说请坐,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气,就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用手帕擦着汗水。嘴里不断的嘟囔着:“累死了,早知道这两个小子还没回来,我就不这样急着回来了。”“华远?”老高上气不接下气的问:“你是怎么回来的!快给我来点水。”老高直接连喝了三杯水:“华远,你这是什么速度,去的快回来的也快,我都没有吃饱,你就回来了。”

铜墙手指着玻璃幕墙的图像:“老高人家是坐这个回来的”。

老高都傻了,呆呆的看着幕墙上的大飞机,也不理他们两个人了,也不管铜墙再次递过来的水。

老高尖叫:“追逐者极速收割机,哎哟嘿!赚大发了,这家伙在市面上不打折直接就能卖三个亿。”老高现在直接达到了兴奋点上:“华远老爷,你准备出手吗?我不加任何的中介费,这是个好东西呀!放到市面上瞬秒。发财啦!发财啦!”老高现在的状态有点飘飘然了。

“呸!”铜墙打断了老高的自嗨表情:“什么时候华远把这个东西让你拍卖了?老高,你这称呼与态度变的比猴腚还快。”老高用很不乐意表情回铜墙一声:“你也不想想,谁见到这东西不来电,太有诱惑力了。这家伙天天在广告上飞,我还头回见过”。华远也笑了:“铜墙你就别怪老高,当时我看到他的时候我也点飘飘然了”。

老高也镇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也感觉刚才有点失态。突然面对这个家伙谁都会冲动一些,然后老高又突然小声地问:“这东西是哪弄的?”老高看着华远的表情也知道个一二了,老高猜测的问:“是长者给的?”华远点了点头。老高直接做出了一个要坏事的表情。华远不知道原由,老高就直接跟华远靠的很近,从老高的神态上可以知道这事不妙:“华远,怎么会接受长者给的礼物那?你要记住千千万万不要相信长者。”华远追问:“你也见过长者?”老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你现在想想,这东西叫什么树大招风,本来你就是通缉的罪犯,开着飞机满天跑,那就是向全世界宣布华远在这里。”

华远听完老高所说的,也是有点惊恐,就直接把去见长者所发生的事全都诉说一遍。老高越听越感觉这事情的严重,老高谨慎地问:“你确定长者要给你整个帝国?”华远点了点头。老高又进一步问:“你要了?”华远猛的摇摇头。

“恩。”老高欣慰的说:“那就好,你如果真的接受了……”老高作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突然老高嘻嘻的傻笑起来,铜墙拍了把老高。铜墙:“老高你触电了怎么了?”老高很难压抑住自己的笑容,笑呵呵说:“我突然想起,华远刚才说有那么多一堆堆的黄金,上千个机器人每个都有一堆黄金。”铜墙也不在意:“嘿!那有什么可笑的,这就是证明帝国很有钱。”老高:“你们俩怎么就没听明白,你们俩个算过没有。你从白垩纪开始挖金,也就挖这么多呀!这些黄金你想想能有几堆是真的。”铜墙有点异议:“帝国有一百五十年了,攒些黄金也算是正常。”老高依然摇头:“兄弟们你们要是信我老高,就记住千万不要相信长者,他们不可信。”

老高欲言又止嘴张开了就没继续问下去,铜墙看的心急撞了一个老高。铜墙:“有话快说,别吞吞吐吐的。”老高一时间没有了平时流利的语言,只是支支吾吾。“哎呀!”老高抱着头,“有个事我不知道应当怎么问?”

老高把华远与铜墙又拉的更近了,又把自己的声音压的更低了,用极小的声音问:“你是华氏家族的人吧!”铜墙呸了一下,刚想说直接就被老高给打断了。老高:“铜墙知道吗?那个大法师就姓华。”

第十三章等待

老高又继续说:“能被帝国这样看中的,也只有华氏家族”。老高看看华远,华远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老高只是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华远也作出了一个已经完全明白的一个表情。

老高:“要是这样说,现在立刻马上就得走,以防夜长梦多。万一机械军团来抓华远,这事不好办。”

老高说完话就看着两位面无表情的脸,铜墙也只是点了点头。铜墙:“这个事交给我,我可以想想办法。”老高又悄悄地问:“那个长者机器人是什么样子。”华远笑了:“刚才铜墙就要问我,被你给打断了。”华远叙述着见过的长者机器人,华远也无法判断这是什么型号的机器人。从华远对长者的体貌描述,老高与铜墙也在研究这个长者机器人的型号。

老高点着烟只顾研究突然冒出一句话:“你还别说这个老杂毛还真想成精。”铜墙耐心询问:“老高你这人见多识广,这长者是真是假?”老高也不太确定,“马勒吧子的,我哪知道。问题是还拿一盏铜油灯,这事怪呀!这事我得慢慢查查。”

老高看看华远一拍大腿:“现在不是长者是真是假,问题是怎么带华远到安全的地方,这里不能久待呀!”老高一说完,房间一下子就静了。

铜墙小声的嘀咕:“现在走太难了。”老高看着窗外停着的那架飞机:“华远真要是开那个追逐者,华远你还没到蓝区边境,直接被打成马蜂窝。这东西目标太大没办法把你送出去,再加上城里所有的车辆与飞机。全是在帝国的导航下进行动作的,你小子想出去除非你会五行遁法,要不然还是乖乖地等开城门。”

铜墙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并没有发表自己的观点,只是静静的听着。

老高直接询问铜墙:“铜墙你路子多,你有没有办法,你不是还要带东西去土良城吗?正好把华远带上。”铜墙只是摇摇头叹口气说道:“别提了,这事不好办,今天一定是出不了城。最晚还要三天以后,也只能我自己一个人能出去,加一个华远太困难了。”铜墙有点泄气,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无意间铜墙眼光放到了老高咕咕囊囊的衣服上,老高看着铜墙眼光放到自己的身上,嘿嘿傻笑。看着老高有点不好意思,老高连忙解释:“我刚才没吃饱,走的时候就顺了点吃的还有半瓶好酒。我看也没有人要,给别人我也舍不得,我还是自己拿走好啦,刚才我还在路上偷偷的喝了两口,感觉这酒还真不错”。

老高的脸有点泛红,也不知道是丢脸的原因,还是喝了点小酒有点醉意。晃晃一下脑袋,“我这个脑子有点乱了,这酒还真有劲,那个铜墙呀!我回去了,我回去先睡一会,这一天的折腾,我这老筋骨有点受不了啦,真跟你们年青人比不了,华远,我走了。”老高抬起屁股想起身就走。铜墙却起身把老高拦住了:“老高呀!你年纪大了,这酒对身体不好,喝多了你血压气压全升高,你小心点爆血管”。

铜墙一伸手直接就把酒给抢了过来,老高猝不及防一点准备没有。老高还想抢回自己好不容易偷来的酒,铜墙一手拿酒,一手抓着老高,半拉半拽,直接就把老高托出门外。老高叫的就跟杀猪似的。砰!铜墙一脚就把老高给踢了出去,随手就将门给关上了。同时只听到,哎哟一声!老高一声惨叫地说:“我的吃的呀!全压碎了。”

铜墙笑了笑:“别怪他,老高这个就是看什么偷什么,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是不能偷的。”

华远也没有在意,心里只是感觉挺好玩。

铜墙很无奈:“这个老家伙,谁都拿他没办法。先让这个老家伙休息一会,现在等会儿吕双、吕强。等他们回来了我们几个出去走走,来了你也没去逛逛这个城市。”华远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快速的吃着食物。华远与铜墙两个人就在屋里子,一个吃着东西,一个在考虑将要发生的事情。铜墙时不时焦急的看着手表,时钟刚刚进入九点一刻。房间门就被敲响了,随着房门的开启。两个满头是汗水的吕双、吕强一前一后的走进来。

吕强想要把一个长盒子递给铜墙,吕双直接抢了过去,直接交给了华远。吕双兴奋地说:“给你的,打开看看吧”!华远不知道这个长盒子里放的究竟是什么,有点犹豫。吕双笑了:“送你的,怎么还怕是有炸弹”。

“我?”华远有点迷惑,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要收这份礼物。华远就小心翼翼地打开这个长盒子,去掉外部的包装纸,内部的盒子外露,原来是一只枪。盒子打开后,是一只崭新“大奎蛇2200”,这份礼物太贵重了吧。

吕双:“这枪个头太,我再补送你一只勃郎宁t系列,别看小威力可不减,携带也方便,本来我俩要早回来了,一想你回来了,依铜墙意思给你搞点见面礼,我俩就改路去给你找枪。这枪不好找,费了很大工夫”。吕双脸上有种得意的样子。铜墙起身拍了拍这两位,“咱们准备走,带华远转一圈去,你俩也带上点防身的家伙。”

吕强看了看吕双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吕强:“怎么了,我俩刚回来就直接走,也不让我俩歇歇”。吕双:“乱问什么跟着就得拉”。吕双、吕强跟着铜墙出了房间,吕强看到华远也跟着。吕强更疑惑了,吕强低头小声的问华远:“知道去什么地方吗?”

华远:“我也不知道,就是说等你俩回来,带我去逛逛。,我这个大奎蛇还用带吗?”吕强看了看:“感觉目标有点大,先放这里,带个小的就行了”。吕强、吕双一直在铜墙身后跟着,两个人时不时小声嘀咕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华远倒是不在意这些,他看着周围的街景。到了晚上人也多了,出小摊的,小店铺也都开始营业,谈天说地的人与机器人也多了。在霓虹闪烁下,各色人种全都出现了,熙攘的城市三五一群,三俩一伙,这里更像是一个晚街小市。

华远也很久没到这样的城市小街来逛了,他还发现了很多小吃,飘香的小吃,美味那是无法挡,这就是美食的诱惑。华远刚要招呼铜墙等等,一看铜墙只是顾自己拨开人群快速向前走去。华远咽下被这些食物吸引口水,自己也有点惭愧,哎!别乱想了,自己的身上也没有钱呀!也不能把铜墙叫住给我付钱吧!这个还是下次有机会的。

吕强在背后突然用力拍了华远一下,华远吓了一跳。吕强笑着说:“想吃点什么?”吕双:“华远你没想到这里一点也不像一个机器人建的国家吧,更像是一个几百年没有被影响过的偏僻小城市,还保留了这些多的原始特色。”吕双递过来一个包装:“尝尝这个,这家在这经营了上百年了,还有这个全尝尝。”华远看着递来的食物:“这是什么呀”

华远看到吕双,吕强一人一个大口吃着,他们俩实在是也没有多余的嘴来回答华远的问题。支吾了两声。吕强狼吞虎咽的吃完,才有工夫来回答刚才的问题吕强:“没事你吃吧!这就是熏汁肉,来华远你尝尝这个”。后边的这三个人一边吃一边走一边聊,吕强一边给华远介绍这里的情况。吕强指挥着吕双跑腿:“你来买点这个,你去来点那个。”

吕双也算是麻利,跑东买西的,好吃的买了不少。三个人就在后边狼吞虎咽的吃着,也不管别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吕强:“不管什么时候,就是下一秒就爆发战争了,这里的人还得吃完最后一口美味再走。这里从打我记事起,人就没有少过。今天这人还是最少的时候,要是人多的时候,以你这体格,挤都挤不进去。要是老高来了,直接挤成瘦子。”吕双大哈哈,“要是老高真来,那就走不动,不吃死,都不带动地方。”

吕双、吕强给华远介绍着情况,还一边胡侃老高的趣事。三个人有说有笑,可能现在华远明显感觉这步伐加快。走的路线也开始变的弯弯绕绕,有的时候还走已经过的路,三转二绕,华远完全迷失了原来的路径。

华远不明白怎么回事,就快步的跟上。

第十四章遭遇

吕强看看华远有点出汗,疲惫的神态也有点显现就打趣地问:“怎么了就这点路,就有点吃不消了。”“还好!”华远笑呵呵的回答。

三个人一边快步走,一边胡侃。只要华远稍有掉队,吕双就拉着华远向前走。吕强在最前边唠叨:“我跟你俩说呀!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我出生在帝国,这里的商家我基本全知道,哪家好与不好,我这个门清。这里从帝国最早就开始有了,你们看看这建筑的风格,完全保留了一两百年前的风格原貌。两次战争都没有对这里打击,可能这里平民太多了,从前这里是世界上最大的平民窟,所以就没有经受战争的袭扰,才得以保存这一方乐土。还有很多学者来这里,考察这些古建筑。这里保存的非常完整,基本上可以说这里见证了整个近二百年的建筑史,很多建筑都是帝国建立之前就有了。”吕双问:“有那么玄乎吗”?

吕强:“这不玄乎这里是文化,正宗的人类文明,你在这里看到的很多都是一百年左右的建筑物。没有一个是近年建的,除了那些真正已经危房,不得不拆的。这里的居民,全是老居民,有很多人都是帝国之初就搬过来了,在建立帝国之前,就里就是一块很大的城市。只是全是平头百姓,没有人在意他们,就这样寄居在帝国的阴影之下。好在那时帝国没有压迫与剥削,这里的税赋很低,平民在这里生活也很安详,从前横行市井的小混混,都被帝国镇压了。平民得到了更好保护,所以这里才会繁荣起来。到这里的人称呼这里是第三世界,父母来这里为了赚钱,感觉这里不错赚钱还稳定,就选择在这里安家了”。

三个人来来回回的转悠了好久,一直也没有看到铜墙,华远问:“铜墙,不知道去哪了,咱们几个快点走追上他”。吕双:“不急,放心,他走了别的路线,我俩知道去哪儿,铜墙走的比我们快,估计能比我们早到些。”华远问:“我们要去那”

吕双笑嘻嘻:“到了你就知道了。”吕强现在有点懊恼:“走了半天了,这后边的尾巴还甩不掉了。快走,小心点,咱们身后有尾巴了。”

既然甩不掉,三个人尽量保持正常速度还是一边逛一边聊。吕强依旧带路左绕右绕的,时快时慢地追赶铜墙,现在三个人以无暇顾忌周围的风景。三人快速穿过人群,前边的吕强带路,快速的又转了两条街。吕强带着两个人来到一个偏僻的小街,虽然也有商铺店面,只是来往穿梭的人少了许多,铜墙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吕双想要干掉后边尾巴。吕强还是让吕双克制一下:“咱们有办法甩掉后边的人,不至于因为跟着咱们就杀掉几个人。”

华远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也只能跟着吕强。尾巴怎么也甩不掉,尾巴知道自己早就让人发现了,既然如此就堂而皇之的大摇大摆的尾随其后。时不时向前面的三人喊叫,华远回头看看,人也不是开始的一个人,变成了五个人。夸张的声音与带有挑衅动作,逼迫三个人就范。摆在面前的要不跟这些疯子拼了,要么就想办法甩掉。

吕强也放下所有顾及,带领两个人发力加速。吕强回头看看后边人的距离,笑了笑然后向后边的打了声招呼:“朋友辛苦了!再见!”

跟踪与被跟踪,后边跟踪的看到吕强的挑衅,直接就对前边的三个人发起了进攻。一点都不留余地,直接就用速射武器向前面的三个人进行扫射。其余几个人使用大口径动能枪进行精准射击。几轮交替射击过后,热闹的街头突然变成了斗殴场,一些外出闲逛的人也纷纷躲避。吕强让吕双带着华远先走,自己边打边退。吕双与华远狂奔,三个人的武器全是轻武器,很难对这些穷追不舍的敌人进行火力压制。

吕双与华远一路狂奔,短暂的与后边所有的人拉开了很长的一段距离,吕双找了一个比较不错的伏击点。看到吕强边打边退也从后边跟了上来,并没有费劲的通过了伏击点后。紧跟的五个人也随后跟上,这伙追兵怎么会知道,还有两支等待激发的手枪正瞄准他们。

砰!……砰!两支枪几乎同时对近在咫尺追兵开火,没有任何防备的追兵直接就被这精准的射击打掉三个人。最后的两个人也受了伤,他们反应还算麻利,虽然受了些伤,左右各自滚开,相互交替掩护射击。

别看就只有两个人,瞬即火力就完全把华远、吕双给压制住了。吕强回来想要支援,也被这强大的火力给压制住。两个尾随者不知道在叫嚷什么,其中一个人随手扔了颗手雷。轰!华远几乎要被这巨大的冲击波给掀翻。

吕双、吕强正要还击,发现受伤的两个家伙,趁着巨大冲击波的掩护逃跑了。华远本想还要再次精确射击,就被吕双拉着就走。“快跑。”吕双:“帝国治安官马上就到,帝国治安官要是到了,我们几个就对付不了。”

三个人使足了全身的力量拼命奔跑。四周也响起了警报声,三个人在这昏暗的小巷奔跑,华远早就迷失的方向,华远也只能在后边跟着吕双跑,华远看到最前边的吕强又拐到左侧的一个巷里。他们俩也跟了上去,转弯没多远就是一条宽阔的马路,人来人往的非常热闹。华远来不及停下来,一下子就被吕双抱住了。华远气喘:“不好意思,没刹住车。”华远希望把急促的呼吸调整的正常一点,吕双笑着拍了拍华远的后背。吕双:“没事,慢慢的走过去就行了。”吕强在对面招了招手,大声的叫两个人过去。街上的人群也没有在意这三个人的举动,也没有在意这警报声。

吕强带着两人来到一家中式小餐馆,小小的中餐馆人非常少,只有三四桌的客人,桌上也没有什么食物。突然有陌生人闯入,小馆内所有客人都在警觉的观察,察看刚刚走进来的陌生人有什么企图。有的人在窃窃私语,有的却用怀有敌意的目光看着他们,似乎现在小馆内的空气一触即燃。华远感觉到周围紧张的气氛,也准备好随时战斗。

吕强丝毫没有紧张的感觉,只是随意的点了一些东西,还跟这位非常年青的服务员聊起了家常。服务员也满口答应给安排一个好的单间,只是非常奇怪这位小服务员却只给了吕强一个金色的钥匙。华远有点不明白,吃饭为什么还要钥匙,再说这都什么时候了,灰尘随处可见。正在使用的餐具似乎还有一些油脂挂在上边。“我的天呀!”华远看到这一切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可不想在这个环境里吃什么东西。”

华远心里还在想,哪里还有这份时间去吃饭,吕强付完钱三个人直接跟着小餐馆的服务员上楼。小餐馆非常的破旧,三个人跟着服务员上楼梯的时候。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明显你能看到还有细微的灰尘堆积在上面,从木质地板因为常年被踩踏,已经被摩擦薄而发亮。当脚踩上去的时候就如同跳跳板,可能力道猛稍一点这老旧的楼梯就会断裂。

地板与一些墙壁装饰都是木制构件,脏兮兮的四围与成片脱落的墙皮,很难想象这小餐馆怎么还会有客人,这里一定很多年没有人去精心打理过。那还营业干什么,不如早点关门大吉。

吕双在后边时不时的提示:“小心点,别磕到头。”服务员带着三个人来到一个单间。服务员也只说了:“请!祝三位用餐愉快。”转身就离开了。

吕强用服务员给的金钥匙打开了单间门。吕强笑着看了看华远,吕强:“这里有一点绕,你别见怪,快点进,一会给你解释。”华远跟着就进去。打开这木质门房间里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没有一点饭店的感觉。只有一盏欧式的大吊灯孤零零的悬在房间中,发着明亮的灯光。房间的灰尘也沉浸很厚,一点都看不出这里是要用餐的房间。

吕双把灯光亮度降了下来,吕强又用这把金钥匙去开一扇门,这是一扇看不见的门。“咔”的一声后窗开了一个暗门。门也发出了很皱的声音,像是从来没有使用过一样吱呀呀地缓慢打开。没等门完全打开,吕双就先侧身进去。“走、走,快进。”吕强指挥着华远进去。吕强跟在后边:“进去了就安全了。”华远询问:“铜墙也是走的这条路吗?”

“他有自己路,速度也比我们快很多。”吕强回答:“我们只能走一些绕圈子的路线,在这里即便有再多的人追我们也能甩掉。铜墙的路线适合自己,咱们人多不方便,从这里走比较安全。铜墙可能也是在甩掉跟在后边的尾巴,纠缠起来也是很麻烦,一时半会自己也不好解决,我们可能比他快点到。”

第十四章密钥之门

华远:“刚才那几个是什么人?我开始没有发现,最后吕双说有人在后边我才留意到。”“那只能说华远你还是太嫩。”吕双:“咱们几个从血池出来就有人跟着,开始是个机器人,走了不到五百米的时候,就换了一个人。反反复复换了七波人,我把里拦住咱们三个吃点东西就是为了给铜墙留出时间,先领着一部分尾巴走。即便这样甩不掉,也能将尾巴分散开。这里我们最熟悉,在这里我们就是王。究竟是什么人跟着不知道,我想一部分是针对铜墙,绝大部分是冲着你来的。”华远忙说:“我有什么用?对我下手也没必要吧!”华远有点不相信这里的安全性:“我们这样走,来这个小店就能甩掉尾巴”?

“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吕双回头问着华远。华远摇摇头。

“嘿嘿!”吕双开心地笑着说:“这里算是帝国的特色,这个小店是一个密钥中间站。”“什么?密钥?”华远询问。“你没听过?”吕双继续解释:“说白了,这里就是地下通道,整个小楼每个房间都有多条密道机关,每一个空间都需要用钥匙开启。你出钱小服务员就给咱道门。咱们这个可以最多走三十二道门,是否有更多门可以走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在那里最多走了十来道,再多走也没有什么必要。经过加密的钥匙,级别不同价钱也不同,咱们走的价格算是高级点的,低级的基本就是三道门。”

吕强在后边喊吕双:“等一等,先休息下,要不非出人命不可。”吕双也同时一屁股坐在黑暗的通道里,吕双用这短暂休息时间,给华远简单介绍说:“密钥中间站有很多,制作与工艺各不相同,咱们几个来的这家店可是百年老店。是机关大师花样赵亲手打造,绝对安全。花样赵制作的范围广通道多,变换复杂,覆盖也全面。主要是保密性也非常高,是所有密钥中间站中最顶级的。帝国还有一些是花样赵设计的机关,有机会带你开开眼。”

“怎么密钥中间站还有很多种?”华远奇怪地问。“恩。”吕双点点头做出了肯定的回答:“非常多,这家只是其中一个,我们之所以来这家,密钥中间站都是专业干这行的,咱们来的这家世世代代主要以这个为生。还有就是大师设计的安全,你想想我们多数时间干的都是什么,那全是非法交易,别说在人类社会,就是在帝国也属于违法行为。最开始那地面上交易风险性高,就改为简单的地道交易,作为交易的场所。最开始只是单一的一个通道,最后发展到几个地下通道相通,后来技术不断升级发展,越来越有规模性与商业性,需求就是市场,安全就是钢需。为了安全逃避抓捕,最后就有人开始研究更高级的东西,多层地道已经无法满足安全需要,这个东西就应运而生了。”

“好了,走了走了。”吕强催促。华远跟着吕双爬上爬下的。这里就像是鼠洞,弯弯曲曲洞也时高时矮,空间也不断变化,华远有点质疑这个:“那他们可以逼迫这家店主说出我们的去处那个门,然后直接进入数据库,不是一样也能发现我们。”

吕双回头看看华远,叫华远走在自己的前边。“一看你就是完全不知道这个机关,理论上这样,也是行的通。只是…”吕强补充说:“你看没看到这个密钥,只能一个人拿着。别人拿就不管用了。所有密码都是随机加密的,这个密钥有一个非常强大的矩阵数列。就是想破译也得需要三四十分钟的时间,等破解开了,人早就跑了。这个密钥会随机给我们开一道正确的门。钥匙是有感应的,给出那个是正确的方向,你一旦打开正确的门,密路还会同时开至少三十二个门随机门,用来迷惑追兵。三十三个通道门没有一个相同地点,我们只要一开门,倍数就不断增加,走的远开的门就越多,被发现的机会就越小。我们可能还要用三到七次密钥,当然这个次数是由咱们来控制。”

“不过有一点。”吕强更详细解释:“你只知道第一个门,而不知道我们又进的哪道第二层门。”吕强一边拿着密钥,一边跟华远说着。“中间站这里其实算是一个上下多层的大型立体迷宫。”吕双摇摇头:“不是大型立体的迷宫而是立体魔方所有的开与关都是由你手里密钥控制,咱们现在的爬上爬下,就是为了改变你对这个空间判断。对内部人反制,对外部人反判断”。吕强:“太具体的细节,机关制作者是向外界完全保密的。我们现在也没有搞明白,只是听说,咱们这个级别,第二层门是同时打开六十七道门。”

华远:“这里怎么会有这样多的门?”。吕强:“这里有大大小小的门很多,我是为了走的方便,还有很多门可能爬进去。究竟有多少,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吕双:“就是你有记录,这有很多通道,还有改变大小倾斜角度旋转方向空间颜色,甚至在空无的一个房间还有加入了微风与潮湿度。即便你有超强的记忆能分辨细微差别,你的脑神经,也全都被这个密钥所感知,他也会迅速改变你所记忆的最细微差别。你记的赶不上他变的,还有他还会故意给你留下你的记号,魅惑你的判断。总之呀!这个是一个天才的发明。整个中间站都有反密封,反侦测。在这里想找一个人跟你说,就是放弃吧,你根本做不到。咱们手里的密钥是单一独立的系统,不受任何所控制。用一回下次作废,我俩之前也跟铜墙谈论过怎么破解这个中间站通道,都没有一个很好的办法。铜墙倒是直接,就是直接摧毁这里。这是目前大家都最认可的最直接的办法。希望你能找到更好的办法,来破这个迷局。”

“那如果破解核心数据库怎么办?”华远反问。“数据库!”吕双笑了:“这个机关没有核心数据库,之所以叫他是机关,是因为核心是一个纯机械构造,没用到任何语言,没有任何数据交互。”吕双用手拍了拍密路的墙壁。“听到没,没有空空的声音。究竟这个墙有多厚,没有人知道。造中间站的人为了更安全,每个房间都是有计算机控制,用这个密钥就触发这个大型机关,由计算机触控机械。机械只是以自己机械方式调换空间与路径,你破坏了这个空间的计算机,计算机不触发机械你就被永远关在这里。”

吕双有点遗憾:“要是老高在就好了,这老家伙真是知道很多秘闻。我估计老高对这事知道不少,有机会呀,咱们回去问问。”华远跟着吕双、吕强在这个通道走着,看他们轻松使用着密钥开启一道道空间门。每个空间都差不多,没有特别色的变化,也没有像吕强、吕双说的会有什么风雨之类的变化。华远也感觉到了空间不停变化,宽的四五个人并排都要以通行,有的空间却是很狭窄崎岖,有的只可让一个人侧身通过。

华远现在已从中间的位置掉到了最后一名,体力的巨大消耗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还有就是在这里,爬上爬下来来回回的空间转换,华远有点不太适应,空间幽闭的环境,似乎也没有新鲜的空气能吹进来。华远就这样,在这里迷糊的走了一个来小时,通过了一道道各不相同的门。华远只是感觉自己吃的那点东西,早就被这个爬上爬下的剧烈运动消耗的七七八八了。最为主要的就是口渴。三个人在秘路里基本是小跑,也没有一个暂停与休息,华远的心里还正在嘀咕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出去。

从愉快的逛街到紧张激烈的战斗,再到现在三个人急速前行,这一系列高强度运动下来,还真让华远在体力消耗上有点难以招架。逐渐地从第二名落到第三名,又从第三名脱离了队伍。看着华远体力上可能已经到达极限了,吕双也放慢了速度改为慢走。吕强而是在后边等待华远。

不是华远腼腆,而是感觉自己正当年,应当是体力与耐力最为充沛的时候。不应该这么快就把所有体力都给消耗掉,也不好意思叫前边两个人停一下等一等,就只能忍着坚持下去。吕强在前边回说:“不急了,现在慢慢走,可以缓解一会儿。马上就出去了,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华远你是没当过小商贩,没让城管追过。”

前边的吕双也气喘吁吁的笑着搭岔说:“这事我知道,华远我告诉你,咱们吕强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人送外号飞毛腿。全国的城管都没有人追上过他,一个字就是快。只是没几年全国都换成机器人执法,这就败下阵来,要不然我估计这名声能保持到现在。”

华远在最后边也笑了,看到前边的吕双、吕强也是满头大汗。“我们走了差不多过了有九道门了吧?”华远有点气喘的问:“还要走多久能出去这里?感觉这里有点压抑。”

“恩!快了在坚持一会就出去了。”吕强在最前边回应:“我在这里也不太适应,跟你说我都很少走这里。”华远也明显听出吕强也气喘吁吁。吕强:“我们这回要走十三道门,多走一些安全一些。我们几个在帝国内部杀了人,这事可能闹大了,还不知道外边是个什么样子,多走一些就离危险点远一点。”

第十五章 该死的破车

吕强说前边就是出口了,可是最后的一段路十分难走。三个人都是通过相互扶持,攀爬着才走过最后一段路。“华远我们到了。”吕强说:“这里是最后一道门,就是出口了。”吕强在前边兴奋地说着,从声音中也听出了喜悦。吕强手里的密钥开启最后的出口,门打开了微风轻吹过华远的脸庞,新鲜的空气瞬即透了过来。三个人终于可以深深地吸一口这新鲜的空气,眼前的景物已经不是喧哗的城而是荒芜一人的野外,到处是杂草丛生,就像是一片原始荒野。在野草中还有断壁残垣的建筑物,幽幽静静没有一点气息,整个景象有点像鬼城。

出口设计的很隐秘,是在一个被损毁的排水井口边。华远观察着周围,没有任何通行的路,也没有可提供导行的路牌。华远只是跟在最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前边吕双留下来的脚印

慢慢前行。

华远在不太明亮的月光的照射下,隐约能看到最前边的吕强用匕首开路。即便砍断了一些齐人高的杂草,前行的路依然很难行。华远也跟在后边吃力的前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帝国内部还有这样荒芜的区域。

吕强带着路,三个人走到一个深井口,三个人从铁梯直接滑到深井最下面。这是一个下水井口,下边很深,潮湿与恶臭扑面而来,呛的华远有点恶心差一点就吐出来,强把即将从胃里反出来的食物给咽了下去。这种恶劣的环境憋气与吸气都不太合适,华远只能用衣服掩住口鼻,可是这恶臭还是从衣服的缝隙中钻了进来。

华远看着吕双、吕强也没有像自己那么大的反应,还是很轻松的说话聊天,吕双、吕强也只是简单掩住口鼻而以。

“还要下一层。”吕双很轻松地说。吕强第一个进去,吕双扶着华远也跟了进去。吕双笑了笑说:“没办法,这里清净没有别人打扰,藏点东西多少年也不会被别人发现。这里原来是蓝区一部分,五十年前这里可是最繁华所在,只是因战争给摧毁了,人类主力部队发现这里是另一突破口,就以重兵向这里突进,没想到还真从这个位置打了进来。这块区域一下成了主战场,双方反复在这里拉锯争夺。人与机器人死了无数,而人类也有二三十万的生命交代这了。战争结束后也没有人愿意来这个伤心的地方,后来就被遗弃了。这样我们就利用这里,为了方便行走,将汽车藏在这里。”

“还有一个说法。”吕强补充说:“人类太过迷信,死人的地方多晦气,阴气重,怨悔魂幽灵太多。帝国是因为这里是不能提及的失误,因为就是在这里被突破了,直逼核心区域,才会有后来一系列的溃败。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就放弃这里的开发。帝国也是因为这次战争,重新审视对人类的看法。因为本来是可以战胜全人类的,没想到最后还是失败,现在签订所有的条约法案都是很限制帝国的发展。”

吕强让华远在这里等着,华远看着吕强在这个下水井里搜寻。没多久吕强打了一个招呼,让吕双过去,他俩过去收拾了一下伪装物,露出了下边的一辆汽车。吕强小心翼翼地钻进汽车,吕双说了一声:“请吧,华远先生。”华远也一同与吕双钻进这辆埋在垃圾下的汽车。这车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年了,外型已破烂不堪,内部也不比外边好多少。只有一点可以接受,汽车密封的非常好,外边的恶臭到是没有渗透进来。华远询问:“我们还要多久才到?”

“没多远也就二十来分钟。”吕强:“到这里就没有多远了,到这里就安全了。这是真空区,帝国从来没有实际管理过这里。”

吕强发动着汽车,几次尝试都没有成功。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让吕双出去看看这汽车是什么原因,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机械问题。吕强一边发动一边咒骂:“快开动,快发动,你这个破车。”吕强用手狠拍了一下方向盘,这个破车发动机依然没有启动的迹象。吕强探出头来问:“什么原因?”“哎!”吕双叹了一口气,直接把前机盖给关上了。吕双做出一个很无奈的表情:“没什么大原因,这车放这里有几年了,很多零部件都受潮了,只是有一个小毛病,发动机不知道让那个王八蛋给偷了”。

“这还是小毛病。”吕强也爬出车叮嘱说:“我去找别的车,你们俩小心点。”华远与吕双只能焦急的等待,华远看着吕双也没有事,正好有空闲的时间,华远稍事休息,吕双自己拆卸可用的设备,希望留着另行他用。

等了很久,地下管道就传来车辆的声音。吕双作出了战斗准备,远处影影绰绰的看到一辆破车缓慢颠簸地开了过来。一看是吕强两个人才放下心来,还是吕强厉害能找到车,而且还能开动真是不容易,汽车缓慢开到吕双跟前,吕强嘴里骂了几句街说:“妈的,这里让人清理了很多次,有的东西直接就给烧了,还好有一个可以对付用的。你在看看备用电源还能用吗?把这两辆车拼一下。”

吕强急躁地说:“给!这些零件还能用,刚拆下来的看看能不能给这辆车配上。”吕双慢悠悠地打开了前车盖。吕强不耐烦的催促:“你快点。”吕双:“能用的我都拆下来,你找的这个破车基本跟第一辆差不多,我得整理一下线路。先给我十分钟,或是二十分钟。这线太乱,咱们这种破车都有人惦记,我也是佩服”。吕双关上前车盖,用力拍了拍车。吕双:“发动发动,看看行不行,我最大努力了”。

吕强开了一下主电源,亮了,随即辅助动力系统发动。“嘿!干的漂亮,快上车。”吕强招呼着吕双。汽车主发动机启动了,缓慢的在这个崎岖的下水管线行走。华远感觉这车的速度还没有走着快,唯有一个好处就是,在车里的空气还不是很臭。

吕双手闲的调整车里的音响设备,发出的都是一些沙沙的声音,调整了半天也没有一个好效果。吕强看着心烦:“你没事上后坐去,我看着心烦。”吕双解释:“我想看看外界有什么新闻没有。”

“吕双?”吕强在前边询问:“这个车电源能跑多久。”吕双回答说:“差不多能到吧!这个我现在也没办法估计出来”!吕双无聊的从前座爬回了后座与华远在一起。吕强说:“这里现在不安全了,这个水道看来已经增加了更多的新客人,我们平时要再增加一些隐藏点。我去前边的时候,还看到有交火的痕迹。”

吕强的技术很好,这辆破车在下水井行驶的很艰难。汽车在行进的时候,只能凭借吕强自己从前的记忆摸索前行。三个人在车里晃悠着如同放到汤锅里的土豆,晃来晃去的,没有一点平稳的状态。华远发现前方有一个缺口,昏暗的月光在巨型缺口处透了进来。

汽车终于从下水井旁边巨型缺口开了出来,在月光下可以看到整个缺口面貌,这个可能是航弹引爆后造成。汽车慢悠悠的从这个巨大缺口开出来,车的速度也减至最低,直接从陡坡缓慢前行。这里的植物长的参差不齐,像是多次被武器收割过的状态。朦朦月色使得能见度降到最低,吕强也不会开任何灯光。“你们俩坚持一会,还有十分钟我们上主路就安全了,这里是真空区没办法。”吕强:“你看看这车,有多处弹孔,这里已经不是咱们安全之地。”

华远与吕双在左右两侧给吕强观察着地形,车子刚从巨大的陡坡缺口开出来不到十米远。吕双突然说:“快停车,快停车。”吕双马上对华远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又用手指了指三点钟的方向。浓密的灌木与野草遮挡的视线,吕强并没有在意。吕双就小声的对前面的吕强说:“有情况。”吕双用手把华远的头压低。吕双感觉华远的位置还是不够安全,就直接把华远塞到最下边。尽可能让华远平躺在里边。

吕强也只用了一个动作停住了车,吕强迅速的关掉了所有可能被发现的车用设备。因为车停在了一个斜坡上,惯性还是让这辆破车不由自主的从斜坡滑了出去。吕强有点紧张,看到最后车停稳才松口气,吕强也压低了头部。华远想看看什么情况刚要探头,吕双用力将华远的头压的更低了。华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吕双压到了车身的最下层,三个人静静的等待将要发生的突发情况。此时的虫鸣声似乎也听不到了,使得周围也变得异常安静,三个在车里只能听到砰砰的心跳声,呼吸都已经尽量变慢变小。

华远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要笑,三个大男的趴在这个小车里,还一动不动的,什么也干不了,还要三个人保持这个姿势,好像是要干点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这样的感觉太怪异了。华远现在想问问这位神经兮兮的吕双咱们下一步还能干点什么。

第十五章 连遭劫难

吕强露出一点头部,去观察外边的情况。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异常情况,华远也放松了许多,看样子可能是谎报军情。吕强小声的说:“是不是看错了?没有什么情况,没有人也没有什么移动的目标。”吕双很确定的说:“刚才在坡上,有一道光闪烁了一下,像是一个车队。”

吕双怕出意外:“再等等,不急。”

话音未落,吕强终于发现了在远处的光线,从这些光线的判断人数应当不少。回头给吕双一个ok手势,表示吕双你说的很对,同时也告诉后座的两个人不明来客过来了。

吕强自己也趴了下去。华远刚要问什么情况就听到远处传来了一些人的说话声,灯光也能在车身上的弹孔透进来,灯光胡乱的照射。从传出来的声音判断,远处有一队的人,中间可能混杂着人类,可能都是荷枪实弹的家伙,说的什么也听不清楚。这伙人的声音还远近不同,可能他们之间有很远的战斗间距。华远趴在最下边胡乱的猜想外边的情况。

吕强在前边小声的抱怨:“今天怎么这样倒霉,什么事都让我们遇到了。这伙家伙是什么时候搬进来的,还有武装巡逻车。”

华远不敢有任何动作,想要把枪拽出来,这个微小的动作还没等进行,就被吕双按住了,然后就是摇摇手指,意思就是别乱动,现在还不需要用这些东西。吕强再次悄悄的露出头,远远的看着,“这十来个要干什么?”吕强偷窥着说道。人越来越近了一百多米远的距离,九十米、八十米、五十米。几个人的说话声也逐渐清晰,其中一个机器人应当是指挥官,大声的叫嚷。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指挥着左右。三个人清晰地听到指挥官叫嚷着,“一群新兵废物,一点事都干不好。打几个贩私货的,还伤一个,都给我快点。”喝骂声逐渐清晰,吕强也终于看清楚来的这伙人。有一位可能是指挥官的手下,非常恭维的说:“长官,您也累了,没什么事您就先带队回去吧!天天这么转也累,其他的小事都交给我,我都替你办了。”

这群不速之客越来越近,三个人也不敢露头。只能趴了下去。突然车内所有人都听到了枪声,清脆的破空声划过了宁静的夜空。有人喊看到什么东西,十来个人盲目的向四周射击,枪口喷出的幽蓝色的光芒照亮了他们的周围。动能弹不费力的将三个人乘坐的汽车打出一个个对穿孔洞。动能弹所过之处,草木皆断。四周残垣断壁也被动能弹打的粉碎,飞溅的碎片也弹进了车里。大小不一的石头砸在车内的华远。甚至还有一名士兵边走边向汽车的方向射击,手里的枪更是不间断射击。动能弹越来越密集,感觉车子在一两秒内就以被打了几十来个对穿孔洞。汽车的玻璃被动能弹瞬即穿透,动能弹的高热量已经将玻璃融化。车窗瞬间留下十来个红色弹孔,玻璃溶液还未来得及向下流淌,又被新的一连串长扫射所覆盖。

子弹也从胡乱射击变成了单一方向,这个方向就是三个人所躲藏的位置。“停!停!停!”这个声音可能是指挥官机器人,指挥官机器人大声的对这些胡乱扫射的士兵喊叫。所有人都停止了射击,“你们这群废物,胡乱射击什么?******!发现什么了?”从这粗鲁的声音判断应当是那位指挥官。

指挥官从车辆跳下来,看到最前边的士兵还是没有停止射击。大步走了过去一脚把那个最前边的人踹出去,这名胡乱射击的人就像是皮球直接就飞了出去。力量实在太大了,这名士兵直接飞了出去。落在车前方,甩在地上动也没有动直接毙命。

车内的吕强壮着胆子小心翼翼探头观察,终于看清这位指挥机器人。原来只是一位很有制造年头的步兵机器人,制造时间应当是2100年左右,只是这位机器人没有了步兵机器人的军衔与军用护甲。原有的武器也被拆除,现在只是自己配了一只动能枪而以。这家伙很多配件都经过非法改装,自己也把原有的蓝色修改成棕色,甚至还将原有的出厂编号与军级固化码也都给强行融化掉了。

这位棕色步兵机器人骂着那名先开枪的人。“笨蛋,你这头猪,下次再不请示就突然开枪,他就是你们的榜样。”这位棕色步兵机器人为了确定被自己踢飞的人确实死了,直接用枪对趴在地上的人一阵精准点射。

“你们俩听着,再犯错我就直接先把你俩打成鱼网。”这名棕色步兵机器人教训两名人类的士兵。棕色指挥官机器人气急败坏地再次重申自己的命令,“下次没有命令不准随意开枪,还有谁敢在没判明目标前就开枪,我就第一个先杀了他。一群新兵菜鸟,你们知道上次的那群人怎么死的,就是误射。被一伙来历不明的武装全给杀了,这里是自由区,不要乱来,不要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们发现什么?”棕色指挥官机器人询问着,他的手下也没有一个敢回答,棕色步兵机器人有点不耐烦:“你们发……”这位懦弱的人类士兵小声的回答:“刚才发现那里有什么动静。”懦弱的人类士兵用手指着刚刚被踢飞出去那名士兵的方向。

棕色指挥官机器人看了看前方也没有什么反应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撤!”

人类士兵胆怯的问:“那个人我用不用带回去?”棕色指挥官机器人看着这个胆怯的新兵,“一个死鬼有什么鸟用,难道你们把他拿回去还要烤肉,还是充作军粮?”这位人类新兵一听这样说,就马上摇摇头解释说:“长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想把他带回去给他好好安葬一下。”棕色指挥官机器人一下就把这名新兵抓了起来:“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把他吃掉,二是这个死鬼留在这里,给那些小动物当宵夜。”

棕色指挥官机器人就像打保龄球,把人类新兵扔进了队伍里。“你们这些蠢货快点跟上,我不希望巡逻的时候,迟到下一个巡逻点,如果你晚到巡逻点我一样还会杀掉你。”

华远还听到了他们通讯机中传来的各种信息。棕色步兵机器人看了看他们三个躲藏的方向,感觉没有什么问题,就带着人向东边走去。这伙不速之客,一共有十六个,其中三名是步兵战斗机器人,三名是人类侦查兵,十个是协同机器人。虽然协同机器人到没有什么威胁,只是一个伴随战斗辅助机器人,单一程序只听指令行使,没有太高的自我意识。但是一出动就十个协同机器人,这战斗力也是非常猛的。只是那三个步兵机器人太难对付了,绝对有超人一样的战斗力,就凭他们三个遇到一个都很难对付。十六个人组成的特混巡逻队,配有五部巡逻车,火力水平堪称一流。这一点都不像是土匪,简直就是正规军的配置。

华远想要问吕双他是什么人的时候,他又被吕双强有力的手给压住了,华远耳边只是听到吕双发出一个非常小的声音说:“别动”。

三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在车里一动不动,华远汗水已湿透整个上衣。额头的汗水华远也不敢擦。生怕发出一点动静。既然吕双不让出声不让动,华远不做任何动作,就这样静静的等待。没多久有小动物在周围活动,就在四周围跑动。现在这里又恢复平静,又恢复到巡逻队来到以前的样子。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时间一分分的过去,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华远此时心里其实很焦急,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这一切刚刚平静了十多分钟,突然动能弹再次从东西两侧打了过来,幽蓝的光芒闪烁着。汽车前中部的位置多处中弹,明显能感觉到多发动能弹的弹头擦身而过。巡逻队盲目扫射着。一枚榴弹在汽车后部二十米左右的地方爆炸。车里的人已经被震的晕呼呼的。又一枚榴弹打了过来,也在附近爆炸。一连十来发的榴弹打了过来,“轰、轰”的一一声,尘土与碎石四溅。溅起的尘土基本已将汽车掩埋。最近的一发榴弹可能就在车旁十来米的地方爆炸。

“停!”可能还是那位棕色指挥官机器人发出的指令,三个人尽可能的趴在车的最下边,棕色指挥官机器人说的话:“停!很好!就这样!集合。”棕色指挥官机器人命令下达后,听到士兵正在向他身前集合。

棕色指挥官机器人说:“你们刚才的演练的很不错,在野外巡逻时如果候遇到可疑目标,你可以不用先去打扰,避免伤亡。我们可以迂回两侧夹击,打击躲藏这里的可疑目标,刚才的火力配合很不错。我们走,收队回城。”

从远处开过来一队巡逻车,巡逻车的灯光将这片区域照如白昼。棕色指挥官机器人先行,其他的车辆也紧随其后,有人用巡逻车上的机枪又是一次随意扫射。巡逻车开的也是够野蛮,横冲直撞的前行,时不时的还能听到有人喊叫与机枪的扫射声。

第十六章脱离险境

巡逻车刚一开走,吕强就起身问大家没事吧!吕强勉强爬了起来,看看四周没有什么情况,回头看看后座的两个人,拍了拍他们:“走了,你俩没事吧!”后座的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反应。吕强的心里感觉不对,马上就拽吕双,感觉他的身上湿湿的粘粘的,“吕双、吕双。”吕强拼命摇晃着吕双,吕强把吕双放在后座上,然后又去拽华远,看看华远是否死了,华远用微弱的声音说我没事,只是刚才被轰的头有点晕。

吕强把华远拽到了副座上,要去查看吕双的情况。后座的吕双发出了“哎哟声。”

吕强忙问:“你受伤了吗?”吕双:“不知道呀!全身疼,感觉全身是枪眼,吕强这个破车还能发动吗?”

吕强在车内翻找着物品,在车座下边找到了医用急救包。吕强把吕双的身体翻了过去,将衣服剪开,用微光灯检查伤口情况。吕强看到没有什么致命伤,基本全是皮外伤,都是动能弹刮蹭伤。吕强安慰吕双说:“没事,挂点彩没事。”吕强焦急地说:“吕双,忍着点,我给你清理一下伤口。”

吕强给吕双嘴里咬上一块厚布。当清洗水喷到吕双的伤口的时候,吕双的额头的汗珠一个个的滚落,双手钻紧了拳头。吕强:“你再忍耐忍耐。”

吕强一边跟吕双说着话,另一边的手也没有闲着,快速地清理着吕双伤口,擦去流出的血液。然后他又看了看这个止血胶,一看日期才发现早已过期。“妈的过期了”吕强手直接拍在吕双的伤口上。吕双也不敢大声喊叫:“你轻点。”

吕强:“哎!吕双这个东西过期了,过期的还给你喷不喷了”。吕双苦笑着:“哎哟!哥哥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过期了也得用呀!你也不能看着我流血而亡吧!”吕强手上止血喷胶一喷,瞬间将划破的伤口止住了血。

吕强笑嘻嘻地说:“你小子也有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哎哟!轻点!”整个过程在吕双惨叫之中进行。吕强一边用胶粘着伤口,一边嘿嘿笑着:“瞧你这小子这个熊样,这么点小伤就哭天喊地的。”吕强似乎忘记了刚刚粘合的伤口,就又一巴掌拍在了还没有凝固的伤口上,说了一声好了。吕双:“啊!”的一声凄嚎。吕强笑了:“对不起呀!我忘了,习惯了。我刚才的意思就是告诉你,给你弄完了。我再帮你来一针,这就基本没事了,好了。我去看看车还能不能走,咱们现在去找铜墙。”

吕强:“华远你先在车里待着,吕双你趴好,别动,我出去看看情况”。吕强又想了想,我想现在应当是安全了。吕双叫的跟杀猪似的,都没有人来,现在可以说是非常安全了。吕强自己爬出车外,看看这辆成为马蜂窝的汽车眉头紧皱。吕强倒没先看这辆破车的情况,而是先去看看那具死尸。吕强打开弱光源,查看着死尸。记录下他的身体识别码,翻找着死尸的个人物品。华远看着吕强翻找着东西,非常仔细从头到尾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找了一会也不知道吕强发现了什么,就把物品揣到自己的衣服里,最后吕强把尸体旁边的那只枪顺手带走了。

吕强把这只枪分解了几大块,直接拿走了枪的主电源,吕强跟华远说:“你看看能不能发动车。”华远开启电源,试着打火,汽车没有什么反应。华远又尝试着发动辅助动力。

吕强:“别试了,可能没电了,我再替换一个。”吕强略带自言自语地口吻说:“这个车是我自己改装,前部是主动力,后来感觉总是有点动力不足,我又在后车厢加了一个辅助动力。还好有备用动力在后,要不这回咱们真的交代这里。还行没有什么大碍,咱们走,华远你发动一下看看。”华远再次尝试着发动,汽车的微微震动华远感觉到了。

吕强爬回汽车:“没事了,车启动了,咱们慢点走,我估计能坚持住。”吕强慢慢驾驶着汽车,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行驶着,吕强回头叮嘱吕双:“你别睡呀!你俩还得给我警戒一下周围环境。”吕强自己也在注意周围的环境,在这全黑的夜里,没有任何光源作为照明。华远看着吕强开车十分小心,吕强应当全靠自己的多年的感觉来开车。时隔很久还能熟悉记得路线,这到让华远很是佩服。虽然车速不快还有些颠簸,至少在这大荒原里前行,没掉进泥潭那绝对是一种本事。

吕强自己念叨:“这群家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什么时候把这个区域划归他们的管辖范围了,还搞起来巡逻了,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我估计咱们的车就是他们给破坏掉的,这条路每年得走个很多回,之前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不开任何设备我都可以走。在这里不开任何通信设备,就是避免被别人发现。”

“吕双,你没事吧!”吕强再次询问吕双的伤势,吕双也只是微微的回了一声。

汽车就在这种颠簸的路面上行驶,也开不了太快,晃动的车厢都要把人颠出车厢外边。华远这时看到远方有隐约灯光,蓝色的灯光闪闪烁烁,这辆汽车也在不断调整方向,向着灯光方向驶去。也就向前行驶了十多分钟,光的颜色变成了微红色,华远感觉奇怪,指着远处的灯光:“怎么那个灯光改变了颜色?”

吕强笑了,回头看看后座的吕双。吕强:“华远帮我看看吕双怎么样了,那边有急救包,检查一下他的情况”。华远放下靠背,用急救包检查了吕双的各项体征。除了有点失血别的数据都很正常,看着吕双现在有点迷糊。华远又回前座,给吕强说了一个数据。华远安慰地说:“你放心吧,很平稳,可能是折腾一天了累了。他现在就是有点失血,别的都很好。”

吕强很满意这个结果,听吕双一切正常吕强也放心了。吕强继续说:“华远你看看那个灯光。”华远一看,恩!怎么光又变了,现在成了绿色的。“那灯能变色?”华远很奇怪地问。

吕强:“感觉奇怪吧!这个灯只是指示方位与距离。咱们离他远的时候光都是蓝色,距离不断改变蓝色也会由淡变深。如果你现在看到了黄色,就证明你的方向变成了东方。蓝色是北方,绿色是南方而红色就是西方。四种简单的颜色就帮你指示出最基本的方向,所以我才会在这里不迷路。不要以为我在这里神通广大,其实主要是靠这些东西来帮助导航。”

原来如此,华远也恍然大悟,仔细观察着灯光随着距离不断改变,光的明暗度也随即调整。“这套系统设计的很巧妙!”华远夸耀这套系统制作精妙,反而吕强笑了。

“怎么了,这套系统设计的不巧妙吗?”华远,“用这么简单的方式完成一套很复杂的工程。”吕强解释说:“我不是笑,这套系统设计的不够巧妙,而是想要告诉你。这是一个非常古老而实用的一个设备,几百年前就有人开发出来了,只是现在早已经没有人用了。”

华远想了想:“这个就是灯塔的升级版是吗?”吕强点点头:“从前的铁路也用一些导航灯光,高级点的就是航母助降灯。通过颜色表示你的安全高度,这套系统还真是一个水手设计的。因为这里不会有任何发光可照明物体,如果有也许是天真,就是感觉自己活的太久了。之所以叫真空区,因为这里也是法律的盲区。”

华远看到吕强不断修正着自己的路线,很谨慎也很小心。

“在我小时候这里就是我们的天堂。”吕强继续说:“一大群孩子在这里东躲西藏的,不是为了做游戏,而是为了躲帝国警察的抓捕。儿童年纪小,机动灵活出出进进的不受人注意。在这里很多小小的沟渠坑洼,就是为了这些孩子准备的。大大小小的地下交易全在这里进行,可以说形成了一个自由市场。”

吕强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很放松地说:“只要一进入这里,我就感觉特别的亲切。最早这里还有一些治安官,也有一些不愿搬走的居民。只是后来很多无政府组织进入真空区,加上一些不安定分子也聚集这里,导致真空区今天不打,明天早早的。帝国一次次清剿,根本不起什么作用。后来帝国决定直接切断一切的供应,信号全屏蔽,就连天空都给屏蔽掉了。帝国直接进行灭绝清剿,本想这样才能消灭这里所有不安定因素。谁知道常住居民是没了,治安官也走了,可是这些不安定分子可是依然盘踞。说来也可笑,百万大军的都能对付得了,而这区区一个区就是对付不了。后来帝国将几个大组织竞相消灭,小组织也不敢做的太过,大组织消灭殆尽,这样大家就平安相处下来,这里也就被帝国所放弃。虽然成了真空区,活动的人依然没有减少。就有人开始在蓝区外架设导航设备,没想到这样设备一用就是几十年。我们在没有任何设备的时候就用这个来导航,这里虽然也乱至少没有像现在这样。”

“哎!”吕强又开始叹气,“看来以后的真空区会更乱,更无法无天。看到现在灯光的颜色就证明,基本安全了。”吕强用手指了指前方:“我们要到蓝区的边缘了。”

第十六章神奇国王区

“本来是想十来分钟就能走完,就以这车速没半个小时看来都到不了。”一边开车一边说话的吕强,时不时的看看后座的吕双。吕强又问华远情况,华远只是简单的回答了一句:“没事,现在都习惯了。”吕强有一点抱歉的说:“本来是想走一条安全的捷径,谁知道遇到这么一群来历不明的雇佣军,这一下让你看到了帝国的黑暗面。”

吕强也将汽车从颠簸的路面转换到平坦的公路上。吕强也加速行驶,模糊的城市也逐渐清晰。华远终于感觉到汽车飞速行驶,望着前面的城市。华远问:“前边是什么区?”

吕强:“前边也是蓝区,如果能穿越过去对面是国王区。现在区与区之间都被隔开,可以看到,却是过不去。”

“国王区?”华远问:“那就是长者住的区域。”

“不是,只是个名字而以。”吕强解释:“国王区你听这名字,住的那都得是国王级别的人物。”可能是这个话题避开了刚才的沉闷,一听到华远问这个吕强也开心不少。

吕强:“国王区,可以说是全帝国境内最为奇葩的地方,能进国王区的都是一些更高层次人群居住的,不是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住的,也不是你有十几个亿财产就能去的,而是一些真正居住在象牙塔之巅的那些人所住。在国王区住的不是你有钱就可以去,而是需要有很高的地位,更要有实际控制权利。要不是国王,要不是王子,你才能有资格去。不怕你有钱,有钱没有资格你也没权进去。就算你有钱,在这里不管你拥有多少钱,帝国都能帮你消费出去。”

吕强指着最远处的建筑:“看看国王区,全是宫殿皇城。”华远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非常高的塔。华远就问:“那个最高的建筑物是灯塔吗?”

华远刚一问完这句话,吕强就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华远你可别逗我,你好好看看。你要是这么说,这东西做灯塔还真不错。”

华远再次看看远处的高塔,“那不是灯塔那又会是什么?”吕强好不容易忍住笑声说:“华远,你还说不会逗人开心。你这个笑话简直就是经典,回头我跟铜墙、老高说说他们一定会笑晕过去。这话要是让住地这个高塔里的人知道,非气死不可。你看看这风格,是中原的风格吗?”华远从这风格上看这应当是中东风格,华远很确定地说:“这是中东人建的?”

“对呀!”吕强回答:“这可是参考圣经里的传说建的,他叫通天塔。怎么样宏伟吧!建这么个玩意非常艰难,帝国用了最好的设计师与建筑机器人建造,花的钱已经无法去计算了。听说就是为建这么一个塔,活活靠死3个国王这才建成这个通天塔。通天塔还有一个小名你知道吗?”华远摇摇头,吕强继续说:“还有一个小名叫巴别塔,你也不看看圣经之类的书。要是看了一定不会对巴别这个词陌生,因为巴别这词不好,所以只叫通天塔。我就是佩服这中东的大佬,真******有钱想修什么就修什么。这么多年了,从发现石油到现在,这中东的油就是一直开采不尽。人类的发展也从未离开过石油,中东人一直掐着人类的命脉,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中东大佬来这里生活。”

当吕强说到关于帝国这些奇闻轶事,华远也很感兴趣,也许是头回听这些关于帝国的新鲜事。华远也来劲头就刨根问底地说:“那在国王区里有中国人吗?”吕强笑了:“当然有,这个世界上只要有地必有人,有人的地方必有中国人。那是必须有的呀!只是有吗?那还是非常之多。”华远也笑了,“那么多的中国人,不会全是满清贵族吧!”

“怎么可能!”吕双在后车厢微弱的回答,前边正在开车的吕强笑了大声的问:“怎么样,好点没?”华远也回看看吕双现在怎么样了。吕双只是简单地说:“还好,至少现在死不了。我现在有点半梦半醒,有点晕。你俩继续,我在后边听着。”

吕强看到吕双没有什么大碍了,吕强也开心地笑了,“那你就在后边听着吧!”吕强就继续开始讲了。

“华远你要是有机会能站在通天塔上,国王区的全貌基本能看到,通天塔那可是全帝国最好的观景点。”吕强赞许地说:“你要问中国是不是全是满清贵族,那怎么可能。我从前进到里边看过,基本你能知道的朝代国王区里都有。有的甚至听都没听过,最可笑的还有一个缅甸明王朝。”

华远有点不太相信,“怎么会有这样多朝代,能说的朝代,能跟国王靠点谱的也就是大清了。也只有大清在这里出现才会有可能的。而其它的朝代,要是出现在这个国王区里,怎么可能,时间久远怎么还会有人继承这些虚无的遗产。”

“虚无?”吕强笑了:“这可不是虚无,那可是看的见摸得着的炫耀。那可是家谱中清晰记载的先祖。跟你打个比方,尧、舜、禹,听说过没?”

华远点点头:“当然知道,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华远也猜到吕强想要说什么,吕强只是同样点点头肯定了华远的猜想,“没错,这三位,在国王区里就有。咱们都认为这三位先帝基本全停留在故事中,你见过谁挖掘出来他们的遗骨。关于他们的丰功伟绩你能说得出几个是真的,都值得商榷吧!可是这国王区里有他们的国,还有他们的城,你还能说他们都是神精病?”

吕强一边说一边笑,而华远听到这些有点晕。可能是不敢相信吕强所说的这些东西,真的是否存在。吕强看出华远的心思,“怎么不相信,看看以后咱们有没有机会,带你进去看看,中国的朝代全都有,可以说是琳琅满目。你什么时候进去,一定先带一本中国编年史。逐篇的对照,在国王区里都有。像什么伏羲氏、女娲氏、炎帝部落、黄帝部族,就连只会射箭泡妞的后羿他娘的都有。”

华远听到这些天花乱坠的名字都笑了,然后又好奇地问:“他们这些后代是拿什么来证明自己是直系后代,谁又能证明这些先贤确实真是他们的先祖。”

吕强哈哈大笑:“你还真的很天真,你有钱就行了。”华远随即就问:“你不是说还要有地位才可以进入国王区吗?”

吕强说:“说这里是国王区,不如说这里就是一个大型的做梦基地,满足一些权贵的虚荣心。钱可以换来权贵,而权贵也可以换来真金白银,钱与权这两个物质是可以随时转换的。国王区里的人要是在人类社会,他们全是疯子,而在国王区里他们可全是万万人之上的王。帝国给这群人提供了一个超大型的造梦基地,满足了虚荣心。这些王天天活在自己的梦里,有谁还愿意走出这场美梦。”

华远听到了这些琢磨着说:“这场梦可太真实了,真的住进去了谁还会想醒来。即便你是一个乞丐,黄袍加身还有谁能认识你了。”

华远有意无意地说,吕强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吕强想了想,又侧过头来看了看华远。吕强摸着自己的下巴,又开始琢磨着什么。华远看他的样子也没有去打断他的思路。华远只听着吕强自己嘀咕,吕强再次侧过头来看华远。

吕强说:“华远,你刚才说的黄袍加身,我突然琢磨出一个事,突然受你启发才想起来。之所以咱们总被别人跟着,可能就是你这衣服太引人注意了。你最好换一换,不然在这里太麻烦。你自己化化妆,变变装束,感觉你现在目标太大。华远你现在的形象比这个破车目标都大,就你现在这身行头你要是一出场,这消息马上就传出去了。”

吕强指着储物袋:“你带上点墨镜,那里还有个帽子。看看有没有假胡子你也贴上去一个,衣服你脱了,穿我的这件。你再看看用那个止血胶,往脸上粘一粘。”

华远听着吕强的建议,自己找着变装的物品。华远在储物袋找到一个老花镜,自己扣掉镜片。华远试了试就自己带上了。华远还琢磨假胡子如何去用,找到一个原来是一个小小的人中胡,这胡子要带上了形像更诡异。想了想华远还是放弃了。华远接过吕强的衣服,自己也套在身上,带上了一个鸭舌冒。

吕强边开车,边指挥着华远的穿戴,一边加速前行。华远重新改变了一个装束,吕强点了点头,作了一个ok的手势。华远透过镜子看看自己,不由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很好笑。

第十七章方甲

“华远!”吕强询问:“你看看枪是哪产的,刚才我就用了电源也没有细研究。”华远翻找着枪的散碎零件,辨识着制作商。华远有点惊讶,发现这竟然是帝国制作的装备军用品。当华远告诉这枪是帝国造的,吕强也是很惊讶!

“不能呀!”吕强嘟囔着:“帝国不会提供武器给这些杂牌军呀,就两三个月没回来变化就这么大,难道真空区真的有人接管了?”

“都怪我!”华远:“不是因为我,你们也不能卷入这些麻烦中来。”“嗨!”吕强:“说这个不是外了吗?”没等吕强把话说完,后座传来吕双的声音:“我们就是惹事的主,没有事我们还惹点事,有事才刺激。生活不能平淡无奇,宁愿在毁灭中消亡,也不愿意平淡中永生。今天发生的事,比起从前那些捅破天的案件,这都不算什么了。”吕强问:“你没事了?”“还好吧!”吕双漫不经心地回答:“就是有点痛。”

吕强直接打开音乐,希望能缓解三个人在惊险中受的刺激。曼妙的音乐围绕在车内,吕双伴随着响起的音乐哼唱着。

一边聊天一边开车,时间过的没有那么无聊。汽车停了,华远看到了铜墙早就到路边等着三位。吕强:“快!吕双受伤了,我们途中遇到一伙人,差那么一点点就全交待荒野之中。”吕强与铜墙架着吕双一起走,华远也跟着钻出汽车。过来一个机器人,钻进了汽车,机器人发动汽车,打开前车灯将音乐开到最大声。几声发动机加速声,汽车直接就冲了出去,逐渐汽车消失在华远的视野中。

“小朋友快跟上,不用管他,他得把这汽车处理掉。”铜墙招呼着华远,华远快步跟了上去。四个人走进一栋破旧的多层建筑物。铜墙叫来两个人:“快帮我把吕双抢救一下,他伤的不轻”。吕强跟着这两个人一起去把吕双带去急救。

“你跟我来。”铜墙指了指华远。铜墙带着华远直接上楼,华远看着黑暗的四周围,这栋楼也是破旧的够可以了。窗户上没有几块完整的玻璃。室内还有很多积水的地方。深一脚浅一脚的,就这样跟着铜墙向楼上走去。对不熟悉的这里的环境的人,没有人带领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楼梯。怎么这楼还在滴水,有的都滴落在了华远的身上。整栋楼充满了滴滴答答的声音,如同大自然中的交响乐。华远抬头望了望,感觉这个房子像是没有屋顶,这个地方有多少年没有维修了,还能住人吗?楼梯的砖块都有很多缺失。不小心踩一脚下去,砖块都跟着打滑。

华远小心翼翼的跟在铜墙身后往上走,有些扶手都已经掉落了。俩人大约走了七层楼左右的位置。铜墙直接用手推开一扇门。房门一开,铜墙就让华远先进去,铜墙也跟着进去了,随即门也跟着关上了。微弱的光亮不是很明显,华远感觉铜墙还是在开门,轻脆的房间门开锁声响起。当铜墙开门的时候,房间的灯光晃的华远睁不开眼睛。当华远适应灯光的时候,站在他面前是一个矮胖的男人。这个男的向他问好,华远赶紧回应:“你好!”

这位矮胖的男人自我介绍:“你好华先生。”矮胖的男人微笑着说:“在这里的人都叫我方甲,你这样叫我就可以。你来的真不凑巧,我这里刚刚正在装修,外边很乱,让你见笑了,来来这边坐。”满脸都是微笑的方甲让华远坐下。嘿嘿!方甲说:“我是铜墙的多年好友,是出生入死同归于尽的好兄弟。当然,他招惹的小麻烦数量比我们见面的次数都多。要是一天天没有他招惹的小麻烦,我总是感觉会不会有更大的麻烦在等我。在你来的时候铜墙都跟我说了,我一听这事就是一个小事。现在我看到你本人,我就知道你仪表堂堂,智慧超群。铜墙的事就是我的事,他带来的朋友的事,也同样是我的事。你华远这么一点点小事,对我方甲来讲我真的办不了。”方甲脸带微笑,露出全口的大金牙,就这样满脸笑容的看着华远。

“嘿!”铜墙一拍桌子,砰的一声!站起来一把抓住了方甲的脖子。铜墙轻轻一用力就给方甲拎了起来。“嘿!铜墙!铜墙!先把我放下来,听我说。”方甲大声叫嚷着。铜墙一把将方甲扔在椅子上。方甲把自己的白色西服上衣的扣子解开,喘着粗气,干咳了好几声。

方甲被憋的涨红了脸气喘吁吁:“铜墙你想要我老命呀!你刚才来的时候就说带一个人出城,我以为是一个普通人。谁知道是这小子,现在他太火了,我带不出去。你们还不知道吧!这小子现在全帝国火的不得了。自己开架飞机,飞进帝国核心区,又开着飞机来回逛了好几圈,你看看现在新闻全是他。”

方甲抱怨起铜墙不明确说自己的办的事,“要是铜墙你自己出城,真的还算容易,别看我叫方甲,方甲再强那也得有神灯在手呀!没有神灯的方甲也就是一个三流选手。亏您铜大哥高看我一眼,今天这事真的帮不上。”方甲做出了一个极为难办的表情,摇头摆尾做出一个推脱一切的动作。

方甲再次求饶地说:“铜墙,铜大哥,这事太难了。你平时也是知道的,咱们做的都是小事,带人越境倒是容易,但是带万众瞩目的人太难,太容易暴露了”。方甲站起来,在桌子下拿出一堆报纸说:“看看!”方甲扔过来一堆报纸,报纸上全是关于华远的新闻报道。方甲故意拉高吊门,用京剧的韵板,“铜墙……我…我是真的无能为力呀!”

铜墙都懒得理他,铜墙直接说:“少跟我扯这些没有用的,你就说多少钱就完事。”方甲一脸无辜的样子解释说:“铜墙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钱的,咱这关系是钱能搞定的吗?根本就不是你出多少钱的问题,咱们之间什么时候手上经过钱,你想想……”

还没有等方甲说完自己的辩解词,铜墙直接干脆打断方甲的唠叨。铜墙直接在自己身上摸出一个小羊皮袋子。砰!的一声丟到了桌子上。方甲也停住了辩解之词,呆呆的望着丢在桌子上一小羊皮袋子。

“事成给你一百枚金币,这是一半,事成之后我给你另一半。”铜墙说的简单明了。

羊皮小袋似乎没有打动方甲,方甲也只是瞄了眼。愣了不到半秒钟的方甲,看到金币并没有改变自己之前的说法,依旧惺惺作态表现出如先前一样的为难。华远都感觉这穿了一身白西装的小胖子演戏有点演过头了,方甲一脸痛苦的样子太假了。铜墙看看了方甲,方甲还是继续说着自己如何为难,一脸的这事跟本办不成的样子。“得!那我另请高明。”铜墙话一说完,一手拿起金币,一手拉华远就要走。

“你这是干啥!”方甲直接就把两个人拦住了。方甲一脸堆笑:“铜墙你这是干啥?来我家就要走。快坐坐,吃完饭,睡一觉明天再说。我给你们几个找几个小妮子,一起唱唱跳跳”。铜墙也不在意方甲说什么,直接对华远说:“没事咱们现在走还来得及,我今晚就带你出城,跟我走吧!”铜墙把金币揣进怀里,方甲这回是真急了,看着铜墙压根就拾这茬。马上就一下死死的抓住铜墙,方甲又展示出一脸堆笑说:“打住、打住。哥!我的亲哥!算我求你啦!别逗我了。我刚才不是开玩笑吗,这里有办法,只是咱们现在得等待时间,事不是得一点点研究吗?”

方甲一边檫着自己头上的汗,一边将两个人按在椅子上。“铜墙你这是要我的老命呀!这么多钱,我这辈子都没见过,我这里目前只有一个办法能将你俩送出去。”

铜墙直接插话修正了方甲所说的人数。铜墙:“不是我俩个,而是我们四个。”

“哎哟!哥哥!”方甲又是故伎重施:“我只能带两个人,哥哥你这真的是难为我。真不能…哎别走,别走”。方甲还没有说完,看就着铜墙起身要走。

“哥哥你先等等,你得让我盘算一下价格我亏不亏本。”方甲用手指掐算着自己的帐头,算了半天才咬着牙,用力的拍着大腿说:“得!这回就算我亏了,给你一个人情。行!四个人就四个人。我跟你说呀!铜墙我这回真是亏本呀!一次送四个人出城,我这是头一回干。我这也是干着掉脑袋的生意,用生命在跟你们作生意。”

方甲直接从酒柜里拿出香槟,非要与铜墙庆祝一下交易的成功,铜墙也没有拒绝直接一饮而下。笑的方甲实在是合不拢嘴,也不知道他的笑,是因为铜墙喝酒的样子好笑,还是攥在手里的金币好笑。

“两位爷!咱们几个下楼?”方甲作了一个请的动作,也不知道他触动什么机关,前边就开了一扇暗门。一边带路一边介绍出城的新方案。方甲总是很小心,从他举手投足之间就可以看得出来,所有这些都是他事先已经准备好。

第十七章贪婪

方甲笑嘻嘻在前边带路:“我跟你们两个说咱们怎么出城,我们这回走的是一步险棋。铜墙实不相瞒,现在帝国全国都在宵禁戒严。四门落锁,进出全停止。不好走,你是早来或是晚来,你都走不上。现在来正好,有一个机会可以带你们出城,今天晚上要走一趟尸。”

“你现在也赶尸了?”铜墙有点意外的询问。前边的方甲嘿嘿的笑着回答说:“祖辈传下来的手艺,咱们作晚辈也得继承下来。哥哥,不是跟你吹,在全帝国上下就咱一家干这买卖,所以这条道最安全。咱们今天的尸体多,多个三五个的看不出来。死人那是最安全,这些死鬼都是一些生老病死的,在不就是意外被杀的。这回算量多我估计了一下,能有个四五百具吧!正好能把你们混进去。

走这条路都是万不得以才用的。别人都是用反复多次的路,咱们因为在特殊时间,就只能用特殊的通道。我这回专门为你启用了这条新的通道,所以安全方面,我绝对可以保证的。一会我们给你们穿上特殊的衣服。是用来降低自身红外线的,也能适度降低体温的同时保证安全。再给你们化化妆,这样可以通过帝国的检查就基本没有问题了。”

方甲一边说着自己的通道的隐蔽,一边吹嘘自己的高明。满脸全是笑容的方甲看着铜墙,嘿嘿的傻笑。铜墙看了看方甲,故意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假装都没有明白方甲的意思。继续跟华远下楼。

“铜墙哥哥唉!”方甲心里还掂量着袋子里的金币。“铜墙哥哥。”方甲苦笑着说:“你就别这样诱惑我啦!我这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你就先把钱先放我这里,我就先帮着你保管一下。”铜墙:“我不是给你一半了吗?”嘿嘿,方甲嘻嘻的笑着“不是吹,咱这手,特有准。你这里最多有二十五个金币。先让我掂量下足斤足两,感觉一下心里也有一个底。我这是真不爱财,就是帮着你保管一下,你铜墙哥哥也不能这样诱惑我呀!”

铜墙看看方甲一脸的惜金如命的样子,直接就把剩下一小袋金币扔了过去。方甲迅速的双手接住,方甲熟练的打开袋子,用手摸索着拿出来的金币,检查着金币的成色,铸造年代。最后还随机用纯金仪测了一下,纯金仪上的数据是一路绿灯。方甲一只手里掂量着金币的数量,还得看纯金仪上的数据,又美又开心笑。纯金仪绿色的亮光印在方甲的脸上,一时间把方甲变成一位贪婪的地精小妖。

华远从方甲的表情上就可以得出答案,一定是这金币成色非常好,数量也足够,这比生意又赚了。方甲还要一一过目,感觉自己有点失态。就收了收心神,继续领着两个人下楼。两小袋的金币诱惑力还是满大的,没有忍住的方甲还是打开袋子一一过目。

铜墙与华远只是听到后边的方甲时不时的说,这个不错,成色好,这个铸造的年代好。这回生意值。铜墙看来比较熟悉这里的路线,直接带领着华远下楼,也不去管方甲自己在后边干什么。铜墙与华远从后边超过了方甲的时候,方甲太专心的数金币,根本都没有注意到。直到两个袋子里的金币全验过以后,想跟后边的两个人说点话才发现后边的人早就不见了。

方甲这时才急急忙忙的从楼上跑了下来,看到铜墙与华远早以经在一楼等着自己了。方甲一脸歉意的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方甲的脸现在早就笑开了花,三个人在一楼大厅简单寒暄。主要是因为方甲难以掩饰内心的兴奋,也不多停留马上带着两个人走向大厅后身。漆黑的大厅使得华远、铜墙放慢了脚步,而方甲依然快走前行。华远看到在黑暗中方甲的眼睛里有极微弱亮光发出,方甲一定使用了微电弱光目镜。华远心里嘀咕:“敢情你什么都能看见,你让我们怎么走。”

此时方甲也突然发现,后边的两位没有跟上自己。就启动房间里的微光指示,希望能让铜墙与华远快点跟上来。微光指示亮起,铜墙与华远也在微光指示下快速的跟上方甲。微光指示同时在华远与铜墙经过时熄灭。

一楼的大厅并没有华远想的那么小,而是被有意分隔成几段不同大小的空间。每通过一段空间,方甲都会换不同的钥匙去开门。方甲看都不看一眼,熟练地直接拿起钥匙就打开每扇房门。在开启微光指示后铜墙与华远在后边走的也比较从容,两个人也紧跟在方甲的后边。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方甲开启一条直接通下地下室的小井口,小井口也仅能允许一个人进入。方甲笑了:“这里可是我头回带外人过来。我先下,你俩跟着。”方甲先行进入井下,铜墙拍了一下华远。先让华远下去,而自己最后进去。

也许是有了先前进入恶臭的下水井的经历,华远在进入井底之前就屏住呼吸。没想到下到井底,一点潮湿的感觉都没有,也没有异味干爽的很。井底的地面也光洁很多,不像是上边的大厅坑坑凹凹的。进入地下井,虽然很干净只是空间很是狭小。有灯光只是亮度被调节到最低。长长的地下井宽度也只允许一个通行。方甲依旧在前边带路,方甲在前边解释说:“出于安全考虑,如果发生不测,这样的通道我可以守入唯一入口。”

在长长的地下井走了没多久,当方甲再次打开门的时候。华远看到吕双、吕强两个人,华远忙着问吕双的伤情。吕双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刚才重新清理一下伤口,机器人又给我包扎一下就全好了。”

而一旁的吕强更是关心此行的成果如何,就马上询问:“铜墙怎么样?能出城吗?”

铜墙解释说:“还好事情很顺利,方甲终于有办法将我们几个送出城。我们几个把所有的物品留给方甲,随后物品方甲会给我们保存。”简单嘱咐后,铜墙马上又去询问吕强刚才的情况。方甲此时正在跟自己手下交谈着,并没有理会铜墙他们的聊天。铜墙看了看吕双的伤口,很奇怪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铜墙一皱眉便问:“怎么会伤成这样?”吕双更是郁闷:“哎!别提了,谁知道什么原因,我们刚出中间站,忙着丢掉尾巴。想从真空区走近路直接来这里,谁知道车的发动机还被人给偷了。我还以为这是最倒霉的事,没想到我们竟然还能遇到不知道名的巡逻队,十来个人,谁家的王法把真空区划归他们的管辖范围,差一点我就成了马蜂窝。”

铜墙更是关心地问:“这事奇了怪了,就这么一二个月真空区变化有点大,他们是什么武装?”吕双:“别提了,那伙人的装备那个杂,简直就是见证整个人类武器发展史。”

吕双一边抱怨一边给铜墙看着自己的伤口,“看到了吗?刚刚喷完愈合胶,咱们那破车里的急救箱里的急救药都过期了。好在没有什么大碍,要不然不死在枪口下就得死在这些过期药品里。看看这伤口不是一处,这么多快跟纹身差不多。”

吕双还慢条斯理的点评:“这伙人有三个人类不穿任何机械辅助装甲,都属于新招入伍的新人。一身简单布衣,每个人拿的可都是动能枪。不过其中可是有三名步兵机械人,全是经历过帝国保卫战的机型。其他就是十个协助战术机器,协助战术机器基本是最为原始那批型号,就是执行单一指令。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升级过系统,就是升了级。这东西也没有什么太大威胁。这些型号至少有个小一百年了。用的武器很杂,协助战术机器全是火枪,清一色的苏联老大哥ak系列产品。”

吕双希望能更细致的描述出刚才发生遭遇战所有细节。“就受点小伤,至于吗?”吕强不耐烦的说:“你说完了没有,快点把自己物品交给方甲。”

吕强直接把重伤未愈的吕双拉走,吕强自己到是靠近铜墙把自己缴获的战例品交给了铜墙。

吕强笑呵呵的说:“我还捡来一只枪,是他们其中一个人类违犯军纪当场就被自己人给结果了。没想到这枪是帝国制造,我还在那个人身上找到一个身份识别卡,这个我想咱们能用上。枪那我就用里边的动力电源,其它零件分解后让我给扔在车里了。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他们是一支有明确编制有明确领导,还有制式装备的部队”。一说到这里,吕双凑过来本打算再次绘声绘色的描述刚才的经过。

又被吕强给拉走了,咱俩撤撤,让铜墙与华远聊会。

第十八章契约1

铜墙点点头让吕强、吕双准备一下一会就开始出行动。铜墙最后只是将华远领到一边,要单独与华远说点话。华远也没有拒绝,其实华远现在就想听听铜墙究竟与这些事有什么关系,也同时想听听铜墙想要跟自己说什么。铜墙也没有装饰自己的开场白。

铜墙承认说道:“我确实跟你这事有关,我是受委托将你带进帝国,只要人到我得钱,很简单的一桩买卖。本想这事已经完事了,没想到我的委托人蹊跷的被杀了。我可以多跟你说一些你想知道的消息,我这次总共接了两个委托,只是没有想到这事变得比想象中还要复杂。”

华远问:“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铜墙笑了:“有了委托人,就有人给我提供线索,提供你的相关信息。我们三个当时想要跟上你们的科考队,只是当我们离你们不远的时候,遭到伏击。最后才发现地点也与你实际地点相差甚远。我们三个第一次接你扑空,有一点很幸运我们三个没有受一点伤全身而退。”

华远又问:“那你的委托人让你带我进帝国干什么。”

“安全交给委托人。”铜墙回答。“没啦!就这一条。”华远有点不相信。

“就这一条。”铜墙说:“只是,我完成委托,而委托人却死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同时接了两个委托人的委托吗?”铜墙问。华远摇摇头。

铜墙继续说:“全是关于你,我还是第一次同时接两个委托全是关于一个人。”铜墙回答:“很少人同时接两个不同的委托,而且找的是同一个人。可能就是因为这事怪,两个委托并不冲突,我才接了这两个委托。”

华远有点疑问:“既然知道这事不合常理你还去接,当你们遭到伏击,怎么不去放弃。既然有人伏击你们,那应当知道那些人究竟是谁了吧!”华远很关心这一切。

“跟你所叙述的是一样。”铜墙叙述说:“我的工作类似赏金猎手,既然接了委托就要完成。我们之间已经建立契约,如果完不成会有执行者全球追杀你。这行业是有非常严格条约法则,没有谁敢违反。”

吕强在一旁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铜墙继续说:“伏击我们这伙人隐匿了自己的特征,瞬间交火我们三个完全不是其对手。对方没有恋战心意,没猛追击要不然我们三个可能就见不到你了。然后我又通过自己的内线情报推测,整件事就是一件非常有预谋的圈套,伏击战其实根本就不是为我们三个小人物准备。只是我们三个误打误撞走进了伏击圈,一个被人精心设计圈套差点被我们三个给破坏掉。我跟你也是一样的,都是被利用,我也是被布置的棋子。”

“你也被算计了。”华远有点不相信。“那究竟这些委托是对我有利还是对我不利?”

“目前来看,利好!”铜墙回复说:“我很幸运,委托人在死后发给我最后一个委托。就是带你出城,远离危险之地。”

“你的安全完全要拜托方甲。”铜墙解释说:“偷渡这事他是最专业,成与不成三分方甲,七分咱们就要靠运气。”

华远点点头,并且好奇地问:“那你们与赏金猎手有什么不同。”

“只是名词上的不同而以。”铜墙解释说:“赏金时代已经过去了,那是一个无法无天的时代。这个世界需要的是更合乎法律的人,那就是我们这群委托人。虽然我们也干的是非法的事,至少比从前那些赏金要温和一些。”

“几位,怎么样了?”方甲笑嘻嘻走了过来,伸手跟吕双,吕强握了握手。方甲说:“人都到齐了,我们需要再等一个条件。”方甲神秘的给所有人一个淡淡的微笑,这笑容在华远眼里有点诡异。

沉不住气的吕双问:“还要准备什么条件,这事你得说明白点,我们几个好有个心里准备。”

哈哈,方甲很不自然的大笑,“就是、就是一会你们四个要睡在一个盒子里。我们要上一辆装尸体的车,这样才能把你们运出城。嘿嘿!大家没有什么意见吧?”

吕双、吕强很不高兴,只是看到铜墙也没有说什么,只能保留意见。方甲看看四个人,他还是保持着镇定,看到没有人回答自己的问题。

方甲继续说:“好要是没有什么异议,咱们就穿上点伪装衣服,把你们的衣服脱掉,里边穿我给你们提供的,外边套上自己的衣服。这个服装能降低红外线对你的探测。来来,你们每个人再服用点药品,是一种强效安眠药物,可以让别人看你是一个假死状态。咱们有二十分钟的准备时间,诸位还有什么交代的,可以跟我说说。”

“唉唉!”方甲直接拦住了吕双。方甲阻拦说:“这个药不能用水,直接吃就ok了,因为有水释放的会变的不稳定。万一咱们还没有出城你们就醒来,这不是功亏一篑了,千万别用水,哥几个放心没事这个药方是我自己配的,可是祖传下来的秘方,不苦很甜的。”

方甲自己找了一个地坐了下来,看着几个人换装,还安排几个手下给四位进行面部与体形的重新修改。方甲现在的神态安逸很多,更多了一些老练与娴熟。方甲招呼大家坐在一起“这个药需要释放药效,还得有一段时间。我可以跟你们聊聊天。”哈哈!方甲傻笑着。他看到铜墙走了过来。“铜墙!你有什么事?”方甲温和地问着。“我没事。”铜墙说。

“小兄弟刚到帝国,不是太熟悉这里,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下。”方甲直接跟华远聊了起来,“我刚才听到什么委托人。”方甲又连忙解释一句:“可不是偷听,就是听了那么一耳朵。铜墙也有跟你细说这里的情况。委托人可以是任何人,被委托人也可以是任何人。这个你明白吗?”方甲也不理华远明白与否就继续说。

方甲:“只要你有办不成的事,你就可以是委托人。只要你有能力,你也可以接受被委托。只是……”方甲做了一个停顿,用加重的语气说:“只是,双方需要在帝国签署一份,蓝色契约书。可别小看这蓝色契约书,联大可是认可这份契约。全世界很多国家都是承认的,有法律效应的合法文件。”

“只是……”方甲转移了话风说:“只是这份蓝色契约书,价格上还是高的离谱。”“哪有多贵那?”一旁的吕双搭腔的问。

“哪都有你。”方甲说:“这问题应当是小兄弟问才对,你别捣乱。不要以为你是委托人就知道这里的道道,还有很多事你不晓得。大爷我当年也是吃这口饭的,不要小瞧人。”

方甲挺胸抬头,拿出一副拼命的尽头。“甲哥,消消气。”吕双安慰地说:“你还不至于真要去拼命吧!我这不就是帮你搭个腔吗?省着你自己说着累。”

“帮腔可以,别搅和。”方甲:“你知道帝国货币与你们国家货币的兑换比吗?”“1:16的兑换比。”华远回答。“帝国金币兑换比是多少?”方甲笑笑嘻嘻地又问华远。

华远想了想:“什么?帝国金币,没听过,是刚才你们用的那种吗?”

“帝国产的金币叫金帝国,它的兑换比是1:8000。”方甲同时用手比划一个1:8的数字,“头回听说吧!很早、很早以前,还有银帝国。只是电子兑换的普及,瞬间就被淘汰了。为什么银帝国会被淘汰,可能原因就是太重,不值钱。你是按面值算还是按银价算,都不值什么钱。可是这金帝国一直被保留到现在。为什么?就是因为金帝国是一币没有面值,有单位兑换比例的货币,还有一套独立的兑换比的一枚金币。”

方甲掏出一枚金帝国递给华远,华远接过这沉甸甸的金帝国。很有分量,大小与自己现在使用的10元货币差不多大小,只不过厚度上接近两个10元硬币的厚度。金币通身布满了细小的纹理,清晰细腻可以看出金帝国的铸造水平很高。正面是一个六棱形的帝国国徽,而金帝国的背面是一个芯片图案四周围排满了数字组合。

华远看了一遍金帝国,又还给了方甲。方甲笑呵呵的说:“这金子不值钱,只是每枚金币都有自己的系统与编号,所有的金帝国都是独立的兑换单位。”

“接着!”方甲又将这枚金帝国扔给了华远,“送你了,也许这个以后还有用。”方甲哈哈大笑,看看这位江湖阅历很浅的华远。

“你要想签蓝色契约书,必须你得有金帝国。”方甲继续讲述:“需要用十枚金帝国,才能给你一份蓝色契约书。就是一张破电子表单就要十个金帝国,够贵吧!然后就是你要交蓝色契约书的赏钱,这个钱可是没有规定,多少都可以,你就是赏一枚也可以。目前均价都是在50枚金帝国起,多多不限。”

第十八章契约2

方甲笑嘻嘻的掂量自己的金袋子,“这些金币足够我签一份大契约,你现在签了字,交了钱、设定赏钱。最后一步就是你自己选择委托人。这就如同在黑房子选择美女,喜欢谁就可以选择谁。然后,你需要跟你选择的人同时签一份叫互不诋毁契约。你们之间的交易全是秘密进行,所有的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打住!”吕双疑问:“一定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与人交易这个一定会有一个中间人。”

方甲哈哈大笑:“说你们俩刚入行,总说你是菜鸟还不信。”“谁说我是菜鸟?”吕双不服地说:“我虽然不专业,入行短,所有的单子都是铜墙或是花姐给,或是中间商直接给我契约书。”

方甲只是一撇嘴:“不是瞧不起你,是说实话,只是因为你的资格太低。”方甲用嘲笑的口气打趣吕双,“你们接的基本全是中间商发出来的契约,那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不重要。你俩接的那叫契约,可是没有蓝色二字呀!因为这个世界上需要人帮忙的人太多,所以那干委托的人也多。随后有的人为了赚钱,还没有很大的能力,不过他们有人脉,他们就干起了中间商。这群家伙只叫自己契约人,虽然都是委托生意,只是这些绝对没有帝国保证。他们给你的佣金是钱,而不是金帝国。”

一听方甲这么说,吕双左右看看,吕强只是点点头。“接这些委托人的生意风险是非常高。”方甲善意的提醒:“风险不是你的生命安不安全,而是你执行完了任务,可能钱都收不到,这可是时有发生。能接到蓝色契约,你需要契约人资格认证,恐怕您二位还正在考试吧!”

哈哈!方甲更是嘲笑地说:“我们铜墙那可是资深契约人,是你们这些后辈望尘莫及的。小朋友你就不用羡慕他们三个人,这些都是脑袋栓在裤腰带上的人。”

方甲刚说完,他的手下就来到身边。与方甲耳语几句,方甲倒是很高兴。马上就吩咐:“哥几个,让我手下给你们装上体征监控。防止出现意外,一但有事这小东西能提醒我。”

四个人贴好装置后,方甲还测试一下。看看显示器的数据一切正常,就放心的笑笑。方甲:“不错、不错。从数据上看,这药效在每位的肚子里发挥的很稳定,请放心!”

方甲又叹气:“咱们这行太危险,外表看上去风风光光,实际你的责任也比那些杀手要高。所有接蓝色契约的人,最后他们还要与委托人共同签署一份最后合同。那就是互不诋毁契约,签完这个才算最后一步。这一切的交易全有帝国担保,绝对安全可靠。如果有任何一方违约,即使你有再大的实力,帝国都会帮你解决那个违约的家伙。有帝国为你做后盾,目前还没有发生过一起未完成的任务。”

华远突然像是领悟到一些事情,便询问方甲:“难道我们几个的偷渡,也是蓝色契约?”华远的突然询问。“哈哈!”方甲只是点点头:“要是没有这个东西的制约,谁又敢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全权交给一个陌生人。”

方甲又神秘的笑了笑:“你们谁又听说过黑色契约?”“那就是哄骗小孩子用的。”吕强说:“根本不会有什么黑色契约,说什么世界上的重大事件。全是一些接了黑色契约的人所为,这个太不靠谱。有谁会先交10000金帝国去买一个电子表单,有这些钱自己就办成了。”

“嘿!”方甲惊奇地问:“你们不知道,大苏联上届的总统就是被一个签了黑色契约的人所杀,这消息绝对保真。”

吕双想询问身旁的铜墙,想去求证这事的真伪。铜墙:“黑色契约的事,我倒是听老高跟我说过。我也留心查过,没看到有这个东西。似乎黑色契约可能存在,只是没有传说中的那么邪呼。”

“你是不是应当说说我们四个要安排在什么位置?”铜墙问:“现在我已经感觉到这药效在持续发挥了。趁着我意识还清醒,我们先把大事办了。我们四个人装死尸,要怎么装?放在车厢的什么位置上,然后又要用什么方式运出去?”

“嘿嘿!哥就是哥,问的都是专业的。”方甲吹捧着铜墙:“其实是这样的,当车一到,我就把你们装入四个空棺材里。然后放到车的中间,因为在中间这个位置很安全。没有人检查所有的棺材挨个看一遍。每次运尸体,帝国只是开一辆车,查三两个箱子就可以行。哥你放心我的安排,因为这次数量太多,足足有六百三十个。”

铜墙想了想:“嗯!我感觉,给我们放到车厢的最后边,只要开门就能看到我们几个的棺材就行。”方甲很惊讶!方甲非常坚决地说:“不行,帝国都会有检查的,每次都要开棺检查,放到这个位置必然查。其它的根本不看,要是放到一开门的位置一下子就被发现了。”

方甲摇摇头,“不行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铜墙更是坚持自己的意见:“一定这样安排,我想今时不同往日,不应当按习惯去安排。万一这次规矩变了,怎么办?”

方甲自己在椅子上琢磨着,感觉方甲被这个问题弄的有点坐立不安。这时铜墙又补充了一句:“如果这次走了风声怎么办,你还有后手吗?你平时走尸是多少具,而今天是平时的几倍,这样帝国会不会加大重视的程度。”

铜墙一连串的问题是方甲所忽视的范围,方甲又把几个机器人也叫了过来,他们七八个在快速的研究。方甲有点为难,看着一个机器人靠近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方甲这时才确定铜墙说的方案。

方甲一拍大腿:“成”!就按你说的办。哥哥们,你们说什么我现在都依你,就按铜墙的方案办。”

方甲凑到铜墙他们几个的身边,表情严肃地问:“听说哥几个今天让人盯梢了,还杀了几个,刚才还遇到巡逻队了。嘿嘿!我再跟你们聊聊,这些你们几个不知道的事。”方甲拿起茶水,看了看表,“时间还够,这个药很缓慢,咱们先聊聊天。”方甲翘起腿说:“这事应当从什么地方说起,这群巡逻队就是五天前的事。从前没有人去管理真空区的事,很放任真空区的活动。你可以在那作地下交易,可以搞到明面上搞不到的东西。太太平平的都以为,这样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嘿,哪知道,就是四五天前。”

方甲手指着天,气愤之极地说:“嘿!来了一个叫什么铁甲队的组织,也不知道是哪个山头的。你来就来,没有人管他,又打又杀的。要不也不能突然增多这么多的死尸。谁知道现在他们这群人,就用了三四天的时间,突然控制了真空区这块地方。不知道是谁给的权力,打了几场小冲突,我听说铁甲队在几场交火中也死了不少。这来了吃生米的,咱们这些作本份生意也拿这些拼命的家伙没有办法。既然你想要这块破地,那就给你们控制。现在那铁甲队他们实际控制了真空区,你们知道为什么装备都是制式武器吗?嘿!竟然是******帝国免费提供。铁甲队来的时候,基本是两手空空,死的活的各一半一半。而来了这里,帝国竟然给他们提供武器,所有机器人自己改了统一涂装,人类就做了军服,铁甲队天天在城里发招兵广告。这个铁甲队主要是为了清剿真空区的非法活动,他们不请示不申报直接可以消灭可疑目标。”

华远有点疑问:“不对呀!方甲先生,帝国怎么会雇佣一群叛逃军人,这不合常理。”

方甲很是奇怪****:“叛逃军人?”

方甲说:“帝国刚建国的时候全国满大街都是叛逃人与机器人,东拼西凑就建国了。打根上就用的这些盲流,怎么现在就不能用这样的人了,不就是一群熔掉自己身份识别非法改装了自己的机器人吗?有什么的,在这里还有谁没被改装过。你想想每年这帝国来多少散兵部队,谁到帝国都想当一个王大王二的。他姥姥!都是先折腾几天,要是折腾太大了,民怨高涨,帝国一出兵消灭。直接来一个一勺会,近几年帝国消灭的队伍还少吗?就是真空区,丢下的白骨就十多层。哪支外来的武装敢动帝国的核心利益,那就是自寻死路。”

方甲倒是没有在意别人是否在听他说的,也没有邀请谁只是自顾自的盘腿大坐喝起茶水。笑嘻嘻的看着对面的四位,四个人也没有什么变化。方甲压低了声音:“我跟你们讲,就这么三五天的时间,铁甲队就源源不断来了好多散兵,人数一下子就超过六七千人的队伍,好大的一支队伍。我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谁带过这么多人来,他们老大叫什么来这……,就******在嘴边。叫我想想”。

方甲一边喝着茶一边琢磨着名字,咂摸着嘴,哎呀!叫什么了。方甲站起来看看他手下都谁在,用手指了指:“你,过来。这个铁甲队老大叫什么了。

方甲的手下:“嘿嘿!老大。这个铁甲队领头的叫贾祥,一个半机械人。”

“这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家伙,要是愿意听,我就继续给你们讲讲。”方甲补充道。

第十九章贾祥

方甲看看时间:“哥几个还有点时间我就给你们讲讲,这个贾祥。”

方甲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就这么一个怪名字,你们想想这小子名字就明确告诉你了,压根我就不是真降你,全是假的。他们父母老家也是能掐会算的神人呀,出生了就知道这小子未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当我知道这个铁甲队的头是这小子的时候,我就马上查查这小子到底是什么底细。也通过一些朋友打听了一下,一个朋友跟我说,贾祥最早就是一个东南亚那边的一个小毒贩,新马泰来回溜达,混到了三十岁还没有一个稳定点的落脚点。听说是做生意还很地道,货也很纯也不掺杂。当一个小毒贩难免被抓,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阴差阳错的,就让政府给收编了。这小子这算是一步登天了,混上国籍了,还有稳定工作了。我估计他八辈子都没享受过政府待遇,只要能升官干什么都成,可以说是急功近利。

这都当上国家的公务员了,那得给国家做贡献,开始翻找自己的电话簿,把之前所有认识毒贩中间人,什么上家下家甚至一些送过货都给抓了。即便你不是贩毒的,就是在他的电话簿出现过的就直接抓。只要他指认那这个人就是贩毒的,包括什么亲兄弟,像什么邻居都给抓了,他倒是大义灭亲,这样一来升官可是快。因为这个国家从建国到贾祥上任前,全加在一起都没有贾祥一个人抓的罪犯多。抓的抓了杀的杀了,一时间贩毒,连小偷都没有了。没有人犯罪了那怎么能升官?这可给贾祥这小子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上司天天下指标抓多少毒贩,手头没有只能凑数。时间久了连这个数也凑不齐了,问题是一个接一个的来。

更大的问题也就出来了。你小子从前也是干贩毒,现在你不干贩毒了,人不亲艺亲,都是同行同业,你倒别赶尽杀绝。贾祥用从前的哥们兄弟,来换升官发财。嘿!这一下子,道上的人恨他,家里人也恨他。道上的人找不到他,杀不了他,就杀贾祥的亲属,贾祥家亲属招惹谁了。警察抓我们,黑道上的也抓我们。这也太倒霉,亲属连名登报跟这小子脱离关系。大家都怕呀!只要跟这小子有关系,恩!你就确定离死不远了。

这贾祥在外界到是大公无私的人,自己内心却是生冷不忌阴险无比,什么对他都不管用。对这声明根本就不在乎。国家的媒体倒是抓住了这个宣传的机会,一下子他成了国家歌颂的大大的好人。说什么抓毒贩从不手软,即便是亲戚从不网开一面。

这高大全的公众形象,最后都是以国家形象对外宣传。声望那是一个水涨船高,也有一些人搞了一些暗杀,但是都没有成功。因为这样的公众人物太受人关注了,杀的次数多了,这声望也越来越旺。没多久国家拿他去申报和评奖,最后还真的成功了,拿了一个诺贝尔******,你们说说这个是多么大的讽刺。”

一个手下突然跑来小声的跟方甲耳语几句。方甲只是很不耐烦的回复了几句,然后又叫了几个手下来给这四位装束好好的修整修整。方甲:“都怪小的不懂事,没事有一点点小问题,先给你们补补妆,然后我们继续讲。”

方甲笑嘻嘻地说:“后来东南亚那的毒贩,看了看真斗不过他。从前就是一个小官手下三两个人,现在可是全国的缉毒总长。实权在握那可不是谁想动就能动,可以随时调动每一支执法部队。既然动不了那我们这些毒贩就先消停消停。办法都是给那些准备好的人,都没出一年,有位高人就出个招,嘿嘿!你们说是什么招?”

哈哈!方甲都要笑抽了:“一看你们就没猜到。哈哈!没想到是发起募捐。只要你恨他,你就可以捐钱捐物。捐多捐少无所谓。发起人都不在意。要的是一份心意。你想想,这事太奇葩啦!我第一次听我朋友讲,我******还以为是一个笑话。没想到这事还真成了,你们说这事搞不搞,这年头还有谁敢公开募捐杀人款,还是国家头号人物。募捐就这样大张旗鼓的开始了,这事大家都没有在意,甚至发起人也没有想会有什么效果。之所以这样就是为了泄愤,如果真有办法对付这个贾祥,有谁还会穷途末路使用这招。更多人是为了排解心里的郁闷,更多人就是以为是一个玩笑。因为发起募捐那天是四月一号,既然是愚人节谁又当真,所有人都把这次募捐看做一次娱乐活动。就是出点钱,娱乐嘛!现在就是娱乐致死的年代。大家只要开心,一切都可以拿来娱乐。

“就两天。”方甲想了想用手盘算着时间后再说:“就两天。你们想想筹集了些什么?一大排的详细列表注明捐赠物品,有的捐半只鞋,有的捐一件挂子、还有捐安全套,杂七杂八的东西太多了,那筹集的东西可多了去。当然这些都是些砸碎,长枪短炮也没少捐。这些物品最后全都慈善拍卖了,所有的钱都捐给了那些低收入者。其实这里还有一项被隐去了,因为有人为了这次募捐筹措了半吨的tnt。”嘿嘿!哈哈!方甲笑的前抑后合的,“你就说他有多少人恨他。”

“不过有人看到了这些东西的价值,官方也派人来查这次募捐的事宜。发起人为了掩人耳目,随后第二天停止了招募。将所有物件进行公开拍卖,拍卖总共进行了近两个月时间,拍卖的钱就接近了5千万美元。只是发起人一直没有向界公布那半吨tnt的事,这就成了一个秘密武器,经过几次秘密转移,才将这些tnt安全保存好。

外人都以为这就是一场闹剧,以胡闹开始,又以胡闹结束。当人们都把这事淡忘的时候,发起人马上秘密找人,开始真正的计划。

就是用这半吨tnt来炸死这个贾祥。人要是倒霉一定是一个连着一个,这小子在一次跟毒贩火拼中自己中大奖了,中了一枪,在医院养了半个月。这位发起人,就用这半个月的时间,就在他家的地下挖了一个巨大的洞,也直接把这半吨的tnt也运了进去。万事俱备就等他回家。

等他出院第一天回家,刚进房间有人就点了tnt,直接让他们全家坐了土飞机。小半吨的炸药,埋在他家的下水井下边。他们为了有一个更好的爆炸效果,还搞了一个定向爆破。那效果你们是没看到呀!嘿嘿!我也没看到,这个可惜。我那个朋友说,他房子直接飞上空中,他们邻居家的房子只是受损,人都没有死的只是受点伤,他们全家都升天了。

这小子竟然没死,你说命有多大,他是人还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唯一不足胸腔以下全成肉酱了,国家大英雄能这样就挂了吗?嘿!国内治不好,马上送新加坡,新加坡不行,马上送到日本,日本不行,马上送到美国。美国科技高出的方案也高,直接用肢体再生,再生完的人体基本跟从前一样。只要有希望就一定要救活,这是国家的期望,这是宣传机器。国家马上就出钱给这小子做肢体再生。后来这小子选择放弃这个方案,而直接升级变成机械人。我估计他升级成机械人,只是简单的认为谁也杀不了他,半人半机械可以更嚣张。在美国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去改造升级,置换肉体,肉体与机械的结合。其实贾祥没有想到,这项技术当时根本不完善。贾祥只是一个活体试验品,很多技术当时非常不成熟。甚至还有很多就是直接镶嵌。贾祥在美国装备一新,马上回国重新开始,比以前下手更狠、更毒辣。

当然这叫报复,也是一种欲望。只是欲望这个东西是没有一个尽头的,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杀杀杀。能找的都找到了,能杀的都杀了。没一个月这家伙成了静街王了,只要他出现在哪,哪里就关门闭户。很多参与募捐的人就因为捐赠了点东西,都遭到杀身之祸。募捐发起者也死在了他的屠刀之下。杀的人多了也失了民心,国家也看到这位嗜杀成性贾祥太过残暴,就直接给他挂职,不在授以实权。这寂寞的人总要找点事,后来是贾祥实在不甘心这样被国家弃用,他开始参与国家叛变。想要推翻现政权,自己整一个总统当当。本来这个事有九成九的把握,没想到最后关头让人给出卖了。有人拿他的命去换自己的荣华。贾祥手里那点小警察,哪里是正规军的对手。自己负隅顽抗全让人给消灭了,就贾祥他自己跑路了。这倒好,一下子给打回原型,他又开始干起了贩毒的生意。

本想成一代人王地主,没想又成为两手空空的一个人。政府看他就杀,根本就不给任何投降条件。毒犯更恨他,杀了我们十几年,这回你又来贩毒休想。你在双方的夹杀中再次潜逃。东南亚跟本就混不下去。能做的只能用双手去打拼,只能去一个谁也不认识他的地方。

后来就不太清楚了,这一段经历现在成了一个谜。有猜测说自己孤身逃到东亚,加入了恐怖自由军。因为他能打能杀的,就自己的带起了队伍,现在为什么来投城于帝国,就不清楚是因为什么。我开始还以为也许是要有一个短期休整的地方,所以来这边短暂整理一下。经我这段时间观察了一下他们的动向,不像我原来想的那样简单。”

第十九章方甲的小算盘

方甲只是自顾的说着故事,“嘿,怎么全闭上眼了?嘿,他们什么时候睡的?”一个身边的机械人走到方甲身边,“恩!有一会了,老大你开始讲故事的时候就有一个开始入睡了。”

方甲:“怎么不早说,何着我自己跟自己说了半天,我这不是神精病吗”?这时候吕强作了一个v字的手试。方甲笑了,“嘿嘿好!有人听就行。来来,哥们们,咱们装箱走人。”

方甲指挥着手下开始行动,抓了一把厚厚的纸钱撒在了棺材里。方甲一一检查四个人的棺材,直到没有任何问题才决定盖棺。乐器响起,十六名僧侣跟随超度。货车一辆辆入进场内,一排排棺材也随即装车。

方甲一直没有离开直到最后才将四个棺材装上自己乘坐的六号车,才算放心,等待出发。

一阵忙碌完成。方甲下令:“开车。”方甲六号车也随即发动。车队直接从环形地下室开出,所有的协调工作方甲全交给了一号车长。在宁静的深夜,路上没有谁去阻拦这样的黑色车队。谁也不会注意这车辆,不管是机器人还是人类。即便是有人遇到了这些车辆,也会退避三舍敬而远之,因为这些车辆实在是太晦气了。没多久,方甲接到帝国导航系统的指令,要进入专用车道。方甲的车队听从指令带着车队上了专用通道。车队快速前行。夜色笼罩之下,全城也都进入了一个狂欢模式。所有的风景与人群,都已不是方甲所注意的。他的心里就是安全出城,所有的一切就是为了这四个人安全,还有他自己的性命。

方甲不断的监控着全车队的技术信息,确保万无一失。不知道什么时候,方甲想起了过去的自己,与自己干的这份买卖。这条路已经是再熟悉不过了,自小就跟着父亲跑这条路。真的都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家族全是干这行的,至少在方甲的记忆中上三代全是运死人的。在往上是不是干这行的方甲自己也有点含糊,无奈过后也只能是苦笑一下,算是安慰自己一下。

“干着让人退避三舍的工作,赚的最下等人的钱。祖祖辈辈都干这个工作,要不是隔几天跑一趟,方甲的全身都感觉有点不自在。”方甲自言自语着。

方甲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到最后一个关口,自己才能放下心来。车辆在专用道上行驶,飞快的速度也没有什么干扰。时间久了,方甲倒是有点困倦。刚想合一下眼睛,从车队赶上来七辆帝国巡逻车。急速越过车队,明显能感觉到他们的速度以超过了限速的几倍。

方甲看了看也没有在意,自己叨念着。“忙三火四的屁股起火啦!急成这样。还是自己安稳的睡会吧!点根烟解心宽,再干最后一票,老子也归隐深山。在这样下去,早晚得吓死。”

幽幽的烟雾弥漫整个驾驶室。吞云吐雾中方甲放松着自己的神经,伸着懒腰,方甲询问着同车的机器人:“跟我跑这路感觉怎么样?”机器人笑了:“我可不像你们人类,有牵有挂的,一个机器人,能生活就行了。”

车队的通信系统莫名的出现了干扰,机器人调整着通讯系统。机器人提示方甲十五分钟后进去关卡让作好准备。机器人先让方甲先休息一会,一切都交给他就行了。方甲笑着回答:“行呀!跟我没几年,现在都成了道上的老手了。我感觉今天我就是一个多余来,跟着你们遭这份罪。我明天就退休,好好过我的生活。以后生意就全给你们了,我是真老了。”

方甲有点反感从这通讯器中传出来的沙沙声,机器人调整了半天也无济于事。机器人嘟囔着:“邪门了?怎么偏偏这时候出问题?”“小六儿。”方甲有不耐烦,“你怎么这么执拗,不好使就别修了,这路上还用什么通信吗?有帝国导航就足够了。”

叫小六儿的机器人,也放弃了这台通讯器。直接改用自己内置安装通讯器与车队联系。方甲还是依然悠闲的哼唱着小调,斜眼看着小六儿机器人下与车队沟通。突然方甲从这悠闲中惊醒过来,“坏了!”方甲感觉有点不对头:“这不会是帝国在干扰我们通讯吧?”小六儿只是点点头,给以确定。

“他奶奶的。”方甲骂了几句街,“帝国要搞什么?”方甲看看前后的车队还是正常行驶,并没有被突然来的干扰所打乱。“幸亏你们这些机器人生产出来就内置了通信,要不然这回真的会有麻烦。”方甲很庆幸:“能有你们替我工作,简直就是如虎添翼。”“真酸!”小六儿嘿嘿的坏笑:“你一夸人就没好事,要亏扣我的工钱。”“拿我当什么人?”方甲辩解着说。“你们人类也不用羡慕我们。”小六儿也很无奈的说,“跟你说个小秘密,基本上所有机器人内置通信全在帝国监控当中,这可不是什么保密频段。”小六儿用手指了指自己与方甲,作了一个不要说话的动作。

“我呸。”方甲满腹牢骚:“我就不相信了,咱们这几个臭皮匠就斗不过这一个诸葛亮了。”小六儿你正跟下边的兄弟沟通联系,无聊的方甲只能自己抱怨。突然方甲好像又领悟到什么似的。惊醒点,我就不信了,咱们这些老猎手还斗不过这些小狐狸崽子。”叫小六儿的机器人偷偷笑:“小心别说我没提醒过你,倒时候也不知道谁是猎手,谁是狐狸崽子。”

“老板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小六儿这算是冷不防的说了一声很意外的话。方甲倒是笑了:“跟了我也有很多年了,还有什么事至于这样正式的问我。”方甲有点看出来小六儿要说的是一件很隐秘的话,就直接将自己的肥肥胖胖的大脑袋贴了过去。

一人一机械配合的很默契,一个贴近一个靠拢,小六儿的机器人就小声的问:“老板,今天我怎么看你对那个叫华远的眼神都不对呀,异常的明亮,就差那么一点就射出激光来。”方甲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嘿嘿的坏笑。小六儿就继续说:“老板,你不会是想把这小子举荐出去吧?”小六儿作了一个数钱的动作,一下子两个人都心领神会了。

方甲又连忙让小六儿别太张扬,用极其低的声音说:“铜墙******一来,我就知道大麻烦到了,等我在看到又来了一只土鸡,这回可真是个大活,我这脑子一个字就充满了钱。”

小六儿拍着马屁,用谦恭的语气问:“那咱们这回把货送去哪?”“送哪?”方甲脸色也变的更加阴险了:“要是把这几只大麻雀举荐出去,嘿嘿!咱们几个都得。”方甲直接作了一个杀头的手势。小六儿还有点疑惑,有点不太确定方甲所说。“这几只大麻雀真的有那么强?”小六还有点不相信就询问方甲。

方甲摸出来一枚金币,交到小六儿的手里。小六儿一看到这金币,眼睛也充满了贪婪的目光。爱惜的反复的观察这枚小金币很久,小六儿也舍不得放下手里的金帝国。方甲说:“知道为什么铜墙非要用这个跟咱们交易吗?”小六儿只是摇摇头,方甲不屑地说:“不因为咱们要的价码高,他没有那么多的钱来支付,而是在很明确的在警告我们,我既然能拿到这些金币,铜墙也能同样拿到咱们的人头。”

方甲把自己的分析一说明,小六儿直接从梦幻中惊醒,手里拿着的金币明显感觉分量加重了几分。方甲笑了:“怎么怕啦?”小六儿随即就把刚才的表情掩盖过去,露出一付我是谁,我还能怕谁的架势。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方甲提醒着说:“老子从来没有怕过铜墙这人,我怕的是铜墙后边的势力,太强大,太深不可测。现在还有谁能一口气拿出来这么多金币,全是帝国第一代货币。有这本事的人,现在他就可以是神。”

方甲继续说明自己的理由,“认识铜墙二三十年了,咱们可是一点底细都没摸清。这样的人不能不防,别看签了那个破契约,有什么怕。那个华远,一定是个肉鸡,早早晚晚是要进咱们的盘子里。不用急于这一时,既然咱们现在有钱赚,何必还要吃主食,咱们要慢慢消化。在说杀鸡之前先让小鸡多溜达溜达,消化消化食,省着处理起来麻烦。”

方甲与小六儿也同时露出了默契的笑容,“小六儿,你去后车厢看看咱们的麻雀怎么样了,千千万别出了什么差错。万一有一个闪失到时候我可拿你开刀。”小六儿笑嘻嘻的爬进后车厢,方甲嘿嘿的乐着,盘算自己的美梦。又开始悠闲着哼着小调。

此时方甲已经盘算下一步棋的走位,越想越美,美的都笑出声了。

第二十章叛徒

正当方甲还自顾着逍遥,前车突然紧急刹车,车队所有车辆也跟着同时制动。猝不及防刹车使方甲一头撞到车玻璃上。“我的妈呀,这是谁?”整个身子都贴在玻璃上的方甲还在骂:“会不会开车呀!妈的!”还没有等方甲缓出工夫揉着酸痛的鼻子与磕青的额头,车门就已经被强硬的打开,一名帝国的巡逻机器人,直接就把方甲拽出车外扔在地上。

方甲嘴里爹妈的叫个不停,连滚带爬的方甲还想解释一下,就又被机器人直接给按在地上。方甲还想要起身看看什么情况,就被一名帝国机器人踩住了头,枪口也同时直接按到了方甲的头上。所有的一系列动作就像是预先演练多次,一切动作一气呵成。

方甲也是见过大市面的人,这一突如其来的事,真是让他感觉到了,这回已经到了命悬一线的地步。方甲听到一名领头的指挥着手下的士兵,紧张而忙碌的现场使方甲越来越没有底气。方甲还要作点小动作,感觉压在头上的枪就加了一分力道,吓的方甲没胆量搞小动作。

“全下车。”这位帝国执法官大声喊着:“逐一检查他们每一个人,这里一定有问题。”

几十辆货车早以全都停靠在一侧,所有参与运输工作人员也都下了车,聚拢在方甲的身边全都趴在地上。没有一个人敢相互交谈,空气在此时都已凝固,没有一个人知道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帝国的机器人忙碌地检查车队每一辆车,很多人私藏的物品也都被找了出来。

帝国执法官看看这些不痛不痒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兴趣。帝国执法官好像是在跟谁联系着什么,没多久帝国执法官命令手下打开方甲乘坐的货车。看样子帝国执法官他要亲自上车检查,驾驶室十分凌乱,执法官也只是简单的看了看记录仪与通话,随后就下车命令开后车厢门。

方甲趴在地上偷瞄着将要发生的事情,心里都已经万分忐忑,心脏就要蹦出来。方甲心想:“怎么直接上了我的车,难道有人通风报信。别的车不看,就直上我的坐驾这个有问题呀?方甲偷瞄着执法官,又去了后车厢,直接命人开了后车厢。方甲看到这一幕,脸都绿了:“这一开车后门就是你们四个,傻子都能看出来那不是死人呀!我看我呀!这回我可能真要完。”方甲已经完全放弃最后的希望,靠他最近的人都已经能听到方甲心脏的跳动声。

这位执法官机器人倒是很直接,打开车厢后发现。车厢并没有装完货物,所有货物也就占用了整个空间的80%。执法官机器人下令:“卸货开箱。”随着机器人开动,所有装尸体的箱子被一一卸下。

执法官机器人也亲自上车直接开箱,顺手直接打开了最外边的四个棺材。此时执法官机器人突然看到车厢内还有一个机器人躲在里边。执法官倒是吓了一跳,执法官通过机器人身份识别扫描,发现原来只是一名家务机器人,这才放下心。叫小六儿的机器人,作了一个不好意思的动作,然后想解释自己的为什么要在这里。执法官直接将小六儿从车厢里扔了出去,重重的甩在地上。“给我检查下这位奶妈的存储器,查查他一个小时内作过什么?”执法官大声下达命令。执法官的手下也非常麻利,直接按住小六儿,检查他的存储器。

执法官下命令的同时,自己并没有停掉自己的工作,而是看着四个棺材。从第一个开始看年龄很轻。帝国执法官感觉对这位年青人这么早就故去,感觉有点可惜。最多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身上穿了一件黑色长衫,身上没有任何的明显伤痕,他凑近看了看,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就关上盖子。

执法官又连续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一排执法官只是看到这四个装活人的箱子。其它的箱子执法官并没有检查。与此同时方甲也偷瞄着执法官的一举一动,这位执法官机器人逐一查看。从第一个看到第四个。方甲心脏砰砰的乱跳,感觉自己的心脏就是一颗将要引暴的炸弹。什么时候引暴,就得看这位帝国执法官能发现什么。

帝国执法官仔细的看了第一排四具尸体,他都一一看过。只是执法官发现打开第四个棺材,躺在里边的尸体竟然作出了一个v字的手势。

执法官感觉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执法官又重新打开第三个棺材又看了第四个尸体。作为比对,唯独看这个第四具尸体,怎么还有一个胜利的手势。

方甲看到这位执法官机器人停在第四口棺材前,方甲自己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心想“我的哥哥。吕强,你小子还******打个v字,你直接现在起尸多好,吓死这群机械人。早知道你小子这样,总破坏我的好事,我就应当给你直接烧了。”

方甲埋怨完吕强又开始在内心埋怨起自己。“我这是太大意,对谁都放心。万万没想到这绝对安全的路线竟然还是有问题,我也看到这小子的动作,我就应当给他改一下。我这忙中出错,怎么没把他手势给改过来,这回我真的要上西天了。”

方甲越寻思越感觉自己有点苦,感觉有点倒霉。想着想着自己就嚎啕起来,哭的是伤心,哭的是天昏地暗。

执法官并没有被方甲的哭声所打扰。他有点疑问,琢磨着,看着这具动作十分诡异的尸体。执法官叫了一个手下,来到自己跟前指了指这具尸体。“你来帮我看看这具尸体。”机器人一看就笑了:“这个……古怪的人类,他这是什么意思?”

两个机器人都停在那研究着。帝国执法官自己嘀咕着,“他死的时候打了一个v的手势是什么意思?”执法官的手下想了想,“感觉好像是领悟到了什么,难道是自己庆祝终于解脱了。”

执法官的手下笑了:“队长,这就是人与机器人的区别。他们的想法总是那样奇怪,永远不能用正常思维去理解这群人类。”

执法官的手下拍着马屁说:“头!你看看咱们现在的帝国,君主英明,名将辈出。咱们要是能搞得明白人类,他们能混到今天的地步吗?如果早点让您来管理,咱们帝国早就是世界的霸主了。现在长者们就是天天寻思着这些不切合实际的事。”

执法官点了点头。执法官马上又下答了一个新的命令,“把所有辆装的货物全都给我检查一遍。我总感觉这个车队有问题。”

方甲看到了一切,悬着的心也放下去了。这回他是开心的大哭,我终于得活了。

执法官的手下全都出动,至少有一百多名机器人。他们翻箱倒柜的检查,打开每一个棺材去检查每一具尸体。时不时的执法官也跟着看两眼,感觉那个不对劲,执法官还对尸体开两枪。枪声不断响起,现场血肉横飞场面极为混乱。

一大群机器人折腾一个来小时,并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找到什么。执法官一挥手,一名机器人带上了一个人。执法官用非常低沉的语气问:“你不是说这车队在偷渡人吗?我找了半天了,我想问问你,给我指出来他们在哪个棺材里。”押上来的那个人也是慌了,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来个什么。告密的这个家伙感觉现在的气氛对他很不利,很有可能现在会死不是方甲而是他自己。这位告密的也是豁出去了,“长官我敢向你保证,就在方甲坐的车上。你先杀他几个手下,方甲怕死他一定能说,我是亲眼得见。”

执法官看着这个告密者,这位告密者努力在解释自己,状态有些歇斯底里,告密者只是一遍遍说这里一定有蹊跷。希望能再多给点时间,他一定能找到,大叫大嚷着对着执法官的手下,“你们再找找一定有人在里边。”执法官一把直接抓起告密者,气势汹汹的去问:“这事惊动太大了,国防部都知道了。全帝国的人都知道了,亲命我来执行任务,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告密者现在不知道如何去解释,只能是用手指着方甲。“他在这里捣鬼,他在这里捣鬼。”

执法官直接将告密者的头拧了下来,一个头一个尸身,丢在地上。回头看了看趴在地上的人,还有满地的棺材。他指了指,你们几个把这些东西都给我装车,其他人跟我回去交令。

死中得活的方甲,爬起身,还得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两位手下扶着方甲,走到执行官面前。方甲给执行官最大的礼仪,几乎都要趴在地上给执行官磕一个头。眼泪还未干的方甲,点头哈腰的站起身跟执行官说着话:“执法官您真是明察秋毫,不杀一个安善良民。我可真的是好人,本本份份做生意。一直都在好人堆里混呀!还希望长官回去多给我美言几句,手下的也都很辛苦。我这里有一点点小心意,希望长官笑纳”。

第二十章逃脱

方甲拿出钱袋,正准备要从袋子里边抓些金币给执法官。执法官手下,一把将金币袋子抢了过去。机器人用手掂量一下袋子里的重量,然后就是毕恭毕敬地交给了执法官。方甲这时内心的感觉是想哭又不敢哭的。执法官接过金币看了看,点了点头。

“还是帝国铸造的金帝国。”执法官仔细分辨着金币铸造码:“竟然全是首套金币,都说你方甲神通名不虚传呀!你天天出门还带这么多金币,想要干什么?”

方甲眼含眼泪苦求地说:“我这来来回回这一躺,上下打点的地方多,别看我这里给咱们帝国做事,出了城,上上下下全是关节,全都是等着张口要钱的嘴,这金币至少要用三十多,走这一趟,长官我跟你说我真没有多少利润。”

执法官点了点头:“恩!这事我会帮你解决,这金币我不会白拿你的。”一听到执法官大人都这样说了,方甲连忙叩谢大声高呼:“多谢长官,英明。”执法官刚要走回过头,跟方甲说:“我把那具尸体送给你了,把他给我装到那个边第四口棺材里。”

方甲点头哈腰的答应。毕恭毕敬等着执法官的走远,一颗心也算是落地了。回头看自己车队的队长,两人有着不可言语的感悟。幸好有执法官的士兵帮忙,要不然也不知道要干到什么时候,也没多久货物重新装完。方甲重回自己汽车坐椅,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出发。”方甲下达新的命令。

车队全速前进,不到十分钟,就已接近帝国出城关卡。方甲已经作好了全车队的检查准备,正要等待帝国导航给出减速命令,没想到听到的是直接放行,全车队在一路绿灯的情况下安全通过。三道关卡一路放行,时间上节省了十多分钟。

方甲此时喜悦的心情难以言表。方甲回头望着远去帝国心里有千万感触,可以说这回是在阎王殿兜了一圈。方甲给车队队长提示可以急速前进,掐算着时间,心里盘算着药力时间,估算着四个人用氧量的情况。

在刚刚离开帝国城市小六儿就又从后车厢外爬了进来,告诉方甲。“咱们的时间可能不够出帝国的边界了,如果拖的时间过长,这四个要可能因为脑缺氧而死。”

方甲也焦急烦躁,因为他也知道在城里浪费了太多时间。给他们用的鼻腔安装的空气胶囊要耗尽了。“我们还要二十多分钟才能出帝国边界。”小六儿计算着时间,协调整个车队的行进速度。“这条路不稳定,车也只能开这么快了。”

小六儿小声地说:“要不我在给他们装上一个新的空气胶囊。”

“呸!不能再放了。时间超出了不是缺氧,而是缺血。”方甲:“我已经给他们偷偷重新换了一次了。快快,让车队再快。我们要把时间抢出来,其它车给我让路,我这个车先走”。

方甲亲自坐在驾驶座上,关掉自动驾驶,改为辅助驾驶。方甲将汽车加速开到最大,方甲将车辆脱离开车队,全速前行。方甲嘟囔着,还能快点吗?车辆报警不断出现提示,自动驾驶器,给出一个合理的方案,供方甲选择。要报废就报废吧!方甲再次将速度提至最高。“只要能十分钟内出城就可以。”

货车在颠簸的路面疾奔。帝国导航提示:“你将在七分钟后失去帝国导航,请改动设置。”嘟嘟的提示声响起。两分钟后、一分钟后、三十秒后、十秒后。帝国导航失效,货车也同时冲出帝国边界。方甲马上让机器人给他们吃缓释剂,让他们醒来。机器人早以在车厢内准备。只等方甲一声令下,所有的工作瞬间完成。

方甲并没有减速,依旧加速。心里想离这个该死的地方越远越好,这样他才放心。生怕哪个环节在有疏漏功亏一篑,货车辅助驾驶开始出现提示,车辆很多部件过热破损失灵,一系列的问题随即出现。

方甲收听信息反馈,查看着车辆的受损程度。他稍稍降了车速,减缓了受损强度。方甲马上查看着本区域的卫星与高空无人机的飞行轨迹。尽可能的远离帝国的范围,尽量避免这些东西监控。“老大!”小六儿从后车厢探进头来,“他们其中一个醒了,其他三个人已经开始恢复心率了,呼吸也平稳了,四个人在仪器上显示的很正常,你放心吧!”方甲查看手表,时间比他原计划超出了近三分钟。方甲:“等他们四个完全恢复意识找我了”。

方甲马上重新设置车辆的行驶路线,打开通讯器与车队联系。此时的通讯也不受干扰,能正常通话。方甲:“喂!喂!你们这群废物,能不能开的快点,在我的后面你们是在爬吗?我可不想错过机场的交接工作。如果时间晚了,飞机要是飞走了,我这回赚不到钱,你们就统统别想拿到今年的工资。我非常想知道你们这群废物,为什么我们之间能拉开十分钟的距离。你现在立刻就要追上我”。

被甩在后的车辆也都回复。“老大这车要是坏了我们维修费也是太高了。像你这样跑这车也只能用这一回就报废了。我们会尽快赶上你,也不会因为迟到丢掉这份合同。”车队队长也在通讯器里回复了方甲,“我是不会让手下干这样危险的事,因为丢合同就冒险,就拿所有智能设备去冒险,你们这些人类我真的是搞不懂。”车队队长停顿了一下:“为了钱什么都可以不顾,你可以放心,时间上不会晚的。”

方甲的通讯再次关掉。小六儿在次从后窗伸进头来:“老大!四个人全有意识了,也就有个二十来分钟就可能走路了。这回时间上虽然是有点长,不过脑组织没有事,看来咱们这回也是出奇迹了。”

小六儿突然问:“老大咱们在什么位置把他们放下?”方甲:“到机场的,转运直接给他们送上飞机。那里咱们的人多,中间作手脚方便。这里头顶上太多飞机在头上盘旋。所有的电子设备都被监听,你有一个风吹草动,全世界都知道了。你回去重新整理一下四个货柜,我们要进机场了。”

方甲观察着前面的情况,这次过每一道关卡都是在跟死神搏斗。方甲也不知道机场方向是什么情况。方甲也是紧张的一根烟接着一根烟吸个不停,神经还是在紧绷着,也不知道提前服用缓解药能不能通过这些关卡。方甲看着路钱,又要进入下一个关口,伸着懒腰,他可以在这二十来分钟路程中可以休息一会。晃晃悠悠中,方甲困意来袭。方甲也想在这短暂的二十来分钟中休息一会。方甲回头喊着“六儿!”那个小六儿又把脑袋伸了进来。方甲:“我先睡一会,不行了这一晚上我有点过度紧张,把车里的客人照顾好。”叫小六儿的机器人打了一个ok的手势。

方甲一看这个手势浑身一激灵。“嘿!六儿”方甲大喊:“我现在看有人打手势紧张,你别跟我来这个。现在是三点再有二十分你过来叫我。”叫六子的机器人嘿嘿坏笑,自己又回到了货车车厢内,方甲就在这个空当中小睡一会。

没多久货车提示再次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说接受自动导航,进入机场高速通道。方甲也从这提示音中醒来,慢悠悠的抻着懒腰,希望不被人所察觉这一夜上的疲惫。小六儿也从后窗爬了进来,接过了车辆控制权,直接从跟随车变成指挥车。小六儿打开通信,指挥着其它后续车辆。

小六儿熟练的操作所有的控制系统,在车载通讯器中与其它车辆联系。所有车辆信息也都同时反馈回来,“你们快点,不跟紧了,今天就别想拿到一分钱。”车载通讯器响起回应:“收到了,我们也进入了导航状态。”小六儿半天玩笑说:“今天咱们老大可生气啦!一会进场工作的时候大家都麻利点,别让老大费心了。”车载通讯器传出各车组,“收到、收到”的回应。

小六儿给方甲分析着整体车队的情况,“车队也全都跟着了,车现在比较分散,等全部车辆集结到,看这架势可能要十分钟。我先下车,我会逐一跟随每一辆的情况,我看现在这里问题不大。”这时,小六儿也直接下车去了,机场检查站一大群安检机器人对这辆货车进行检查,当然他都是例行工事。小六儿进行交涉,方甲出示着各种各样的手续。因为大家都熟识了,过检也是非常顺利。

车辆也陆续进入安检。方甲早就将车开进货物转运站,一架大型货运飞机正在装载货物,车辆运来的直接整体装入飞机。方甲也一同跳进飞机货舱,等待其他货柜装载,跟他交接的都是多年认识的好友。飞机装满就立即开始发动准备起飞,三辆货车装一架飞机。

第一架飞机刚刚装好,就进入了起飞区域。方甲只等一声命下,马上就走。方甲一直没有收到机场起飞核准,起降绿灯闪烁起来。

方甲指挥机长:“起飞、起飞。”

第二十一章扑克飞行器

发动、滑跑、起飞。方甲马上打开货柜,看着四个人呆愣愣坐着。方甲指挥着手下扶着四个人,一边让四个人坐着一边解释着说:“药力还需要一段时间去化解,现在你们可能还有点迷糊,过一会就好了,来来多喝点水。”

方甲用光源照射铜墙的眼睛,判断反应状态。他努力解释自己的下一步如何进行,看看四个人的反应好像一直没有明白。方甲指挥着手下,“快!架设******。”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四个人才从无意识状态缓过来。方甲笑嘻嘻:“哥几个怎么样,这一场梦是不是睡的很舒服?”吕强用力拍着脑袋,“方甲你这是用了多大剂量的安眠药,感觉我现在全身都软绵绵的,一点劲都没有。”

方甲苦笑道:“几位哥哥唉!咱们几个差那么一点点就全进阎王殿。路上遇到帝国的执法官,直接就开你们四个的棺材,差点吓死我,所幸没有发现你们几个有异常。”方甲亲吻着自己的护身符,“多亏神灵庇护,咱们几个才安然无恙。”

方甲马上搀扶铜墙:“哥几个咱们马上就进行下一步的安排。”

哪里都有疑问的吕强:“还有什么安排,现在我们几个这样,还能安排什么?”方甲辩解说:“这飞机要是落地了,这也不行呀!那边还有很多麻烦事,真要进火炉烧烤。”“你中途卸货飞机一落地不是又露馅了?”吕强有点疑问。“咱们那边有人接应,有安排好的尸体。”方甲胸有成竹地说:“尸体随处都有,只是不能空着就是了。”方甲流露出诡异的微笑。

方甲眯着眼睛说:“哥几个跟我进行下一步程序吧!”

四个人脚步有点踉跄的跟着方甲,方甲嘱咐四个人:“现在要多喝水,多补充营养与高热量食物。这样能使松弛的肌肉恢复活力,也能使神精组织快速醒过来。”方甲在前边絮叨着注意事项,就如同老中医,在给病人开药方后,叮嘱禁忌一样。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喝的。有点冷风吹过逐渐的也使四个人清醒了一些,每个人的状态也都进入自己的角色。四个人吃着方甲递来的食物,喝着高能饮品。吕双喝了一大口饮料,感觉就是喝酒一样。火辣辣的进入胃里,热呼呼的到是感觉很舒服。

铜墙最为关心的就是华远,感觉华远还行没有什么事。华远用力地摇摇自己的脑袋,希望自己能更清醒一点。华远的相貌已经被方甲重新置换了,铜墙把吕强捡来的身份识别卡递给了华远。铜墙:“你以后就用这个身份了,你现在过于醒目了。”华远接过粘有血迹的身份识别卡,想把这身份识别卡上的血迹清除掉,感觉有血在上边有那么一点不吉利。

方甲在前边自吹着,“看看手艺怎么样?华远这妆我改的怎么样,不是吹我费了很大的心血,就是改他这脸蛋花了一个来小时,不过就有一点坚持不了多久,也有个两天左右就会恢复。”铜墙:“行呀!什么时候学的整形,以后不干赶尸了,可以直接干整形了。”

“嘿!这话说的!瞧不起人是吧!”方甲很不屑回答:“要是没有我这手艺,像他这样的大人物能带出来吗?一开棺直接打死,都不用救活。”方甲现在有一肚子的牢骚要向这四位发作。方甲用手指着自己的裤子说:“今天这事可是一波三折,哥哥你们看看,我这裤子都尿了。这回真把我给吓坏了,长这么大还头一回见过这阵式,怎么现在帝国跟疯狗似的,见谁咬谁。杀个人连眼都不眨,人脑袋直接就揪下来。”

吕强笑呵呵:“他们本来就不会眨眼。”方甲一看吕强就没有好气地说:“孙子,下次我不把你扔炉子里给烧了,我就不叫方甲。瞧你那造型,还给爷我来一个v字,现在老子我就想把你扔下去。”吕强抱怨着:“你还埋怨我,你那破药吃完了就跟死人一样。我要是早知道我才不用那,我现在肌肉还麻木没有多少知觉。”方甲还想还击,机器人小六儿走过来,“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四位准备一下。”

“哎哟!差点把大事给忘了,哥几个跟我来。”方甲带着四个人进入货运飞机的上层空间,“几位低头小心点。”方甲自己在最前边带路,又打开上层空间的暗门,进入到运输机尾部暗舱。所有人都很意外,没想到运输机尾部这里还有一处隐藏的小空间。方甲介绍:“飞行还有一个小时就可以降落。在这里我为哥几个准备了一架小飞机。”吕强、吕双左看看右看看也没有发现这里还有什么飞机。

方甲笑了:“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跟你们讲这是高科技。来来哥几个帮帮忙,把这个架设起来。”

四个人扯着四角,方甲一个人在内部架设骨架,就像是支帐篷一样,两三分钟就完事了。方甲从里边钻了出来,“哥几个看看怎么样?”方甲指着刚刚支好的物体说。吕强问:“这是帐篷?我们几个就用这个?”方甲:“你瞧瞧,这是飞机,可折叠的飞机,高科技懂吗?”

“你确定?”吕强很是怀疑这个东西的使用价值,用非常质疑的口气问:“你还不如直接把我们四个开门就扔出去那,这个跟我用的帐篷差不多呀!”方甲很有信心:“你们几个放心,这东西试飞很多回了,真没事我可以保证,装你们四个人一点问题都没有。”

方甲打开小型滑翔的舱门,四个人看到这架******,上下左右都在看。要不是方甲介绍说,这东西能飞,而且还是一架飞机,竟然还有动力装置,四个人还真没有认出来。说它是******不如说这是一个大号扑克牌。简单一句评语:“够薄、够扁、够简单。”这东西,人根本就坐不了,只能爬在里边,一点活动的空间都没有。

方甲看着手表,“再有二十分钟我就用******给你们四个投放走。”“不对呀?”吕强马上打断方甲的说话:“你开始说的是飞机,现在怎么改成了******。”吕强用上目前能发挥最大的力量,揪住方甲问:“这个到底是飞机还是******。”

方甲有点不知道怎么去说,脸上的皮肤有点僵硬,支支吾吾地回答:“这个确实是飞机,只是动力短了那么一点点,只有不到五分钟的动力时间,其它时间就要靠滑翔机动。”方甲用力的挣脱了束缚,“我希望我们能最后在瓶口城见。”

“别为难方甲。”铜墙出来解围,“既然只有这一个办法,我们不妨试试。”“还是铜墙体谅人呀。”方甲笑万分感激地说:“几位时间不多了,先进去我再跟哥几个详细介绍一下。”方甲一边说一个开个舱门,就让四个人快往里进。

吕强用手搓了搓,他发现这个金属都直晃动,也许多用点力就能戳破。

方甲指挥着四个人怎么进入******,千万别踩这个金属板,小心点,会被踩漏的,那里有支撑架脚踩那里没事。吕强看着******内部空间质问:“方甲叔叔这个东西你确定能飞,你确定它不会空中飞着飞着就散花,这个不会是给那些死人用的吧?不会是纸糊的吧!”

这架******空间非常小,如果是两个人可以坐在里边。要是四个人只能是趴在里边。还得是上下两层。吕强嘀咕:“坐了这么多年的飞机,还头一回坐这架纸糊的飞机,我以后也有的吹牛的资本,有谁坐过帐篷飞机在天上飞。”

方甲在外边笑:“这可是绝对高新科产品,一个朋友发明的。专门用于偷渡,隐匿行踪雷达与无人侦察机根本就发现不了,准确点说这个是一架小型******。”

方甲看四个人全进去了解释说:“来来哥几个在里边别乱动,把横梁架上,框架固定好,哥几个真聪明。”刚刚支上内部框架,吕强很不爽地说:“这明明就是二层铺,怎么能叫他是飞机座舱,这要是在加上帆布就是跟床一样。”

四个人刚刚就位,方甲把脑袋抻了进来,观察机舱里的情况。“怎么样舒服吗?”方甲笑嘻嘻的问:“没办法偷渡本来就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我这架大飞机怎么就能装得下一个实体飞机,就得用这种扁片折叠******。别人就是看了还以为这是我们用的帐篷,能简化的基本全简化了,再次声明这架飞机绝对保证安全,哥几个往里请。”

铜墙看着这简陋的东西也是没有办法下手,看看周围的三个人,意思是你们谁会驾驶这东西。华远笑了笑,然后就用非常小的声音跟铜墙说,“为什么不用一个降落伞。”铜墙想了想:“可能是目标太大吧!”铜墙又去问吕双吕强:“你们俩怎么样能搞定这东西吗?”吕强自告奋勇的:“我来试试这个。”三个人则敬佩地看着他,有点怀疑。吕强:“我驾驶这些机械控制的飞机都可以的,你们几个可以放心。这是一个传统机械式操控,并不繁杂,一个是高度一个是速度,下边这个是气压、平衡。有这四个就可以,你们三个可以放心了吧!”吕强跟铜墙相互换了位置。

第二十一章迫降

方甲再次伸头进来询问:“你们谁驾驶?”吕强举起手来向方甲事宜。方甲嘿嘿的笑:“我跟你说这上边这两个仪表一个是高度一个是速度,下边那两个早就坏了。可以不用,平衡可以你自己来感觉,气压也没有什么大用。”

“整了半天你这东西就两个仪表好使是吗?”吕强:“得,不用你给介绍,只要是飞机我都行。”吕强胸有成竹地说。

嘿嘿!方甲笑了:“如果你们不想飞机不稳定,最好是把自己固定好位置,要是飞机不平衡可能会坠毁。”方甲看着几个人的脸色有点像是上了贼船的感觉。方甲继续说下边的情况:“一会给你投入下去,这里有一个简单的跟踪仪,可以跟着我们的飞机下边去飞。只有三分钟左右的动力,然后就是自主滑翔,祝同志们好运。”

“回来!”吕强大吼“你个老骗子,你刚才还说有五分钟的动力,现在怎么就变成三分钟。”一脸难为情的方甲解释:“要是空间足够用使用五分钟,现在算是满载,我估计最多也就三分钟左右吧!”

方甲刚说完就关上了舱门跑了,四个人听到货机尾部后舱门缓缓打开,就已意识到要准备进行投放。方甲控制着投放时机,用手指提示倒数秒数,五、四、三、二、一。方甲直接按下控制器开关,******直接从货机舱滑出。四个人感觉像是被扔了出去一样,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控制自己的触觉。

吕强在他自己的位置上胡乱着找什么东西。铜墙紧张的问:“你这家伙找什么那?”吕强脸都惨白:“我去!这是什么东西,操纵杆在哪?”铜墙气愤地问:“小子你不是说,是飞的就行吗?”吕强紧张的回答:“这东西也不知道…快点帮我找”。四个人忙乱的找寻飞机操纵杆,铜墙吕强在下边找,吕双华远在上找。四个人趴在机舱内快速的帮着吕强找这架******的操纵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四个人的汗水已经湿透脱衣服。******处在下坠的姿态,再不改变就可能有坠毁的危险。还是吕双眼尖:“吕强你前边那两个窟窿是不是?你快点试试。”

吕强手直接伸了进去,手直接就抓到拉杆,用力一拉,这架******迅速改变下坠的姿态。机翼也一同展开,动力系统也一并开启,四个人立刻感觉到飞机的上升力。吕强看着这架******仅有的仪表控制着架******,看着自己的手表,估算着飞行最大时间。近可能拉高贴近大货机的高度。保持与货机一样的航线。四个人明显能看到在空中压力的作用下,这架******蒙皮已经有明显的变型。吕强正在努力熟悉着架******所有操控特性,看到大货机发出灯语,你的现在可以爬升高度,与我脱离。

吕强看着灯语作着操作,用尽了最后的燃料,爬升近可能高的高度。最后吕强将******的双翼展开,机翼在空中已经有了很夸张的变型,基本接近了一个u字型。四个人的心里只有一个感觉就是这家伙能否坚持到地面,谁的心里也没有个准。华远已经紧闭双眼,等待着命运的安排,吕双攥紧了双手,只有铜墙在帮着吕强观察着地形。吕强看来已经熟悉这个******的驾驶,听着铜墙给指示的方位,吕强轻松的变换着航线。吕强近可能的将飞机留在空中更久的一点,近可能的飞的离目标更近一点。四个人现在能感觉到的就是风声以及寒冷。

吕强问:“这个东西难道就不会被发现吗?”铜墙看着自己的手表,用手表计算着方向降落地点。铜墙用手支着下巴:“方甲跟我说这个作了一些隐身处理,说可降低被发现的概率。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要是给咱们安排用这个,就可能保证咱们的安全。我现在到是很佩服方甲这个人的想法,总是出其不意,还有就是没有他办不成的事,认识这么多年了还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他干不成的。”

铜墙看着时间:“我们要在天亮之前就要降落,要不然雷达发现不了我们。眼睛就能看到我们了。”铜墙拍了拍上层的两个人,“你们俩可以睡一会,离咱们降落还有一个来小时。”吕双打着哆嗦:“我现在要冻死了,咱们这盖的的毯子也不行呀!一点都不保暖,我是睡不着。”吕双动了动华远小声的问:“你没事吧?”华远摇摇头也没有说什么。吕双:“从来没坐过这样简陋的家伙吧!没事习惯就好了。我开始也跟你一样害怕,都飞了半个小时了,你怕也没用了,你可以小睡一会。”

“老高怎么办,自己一个人在城里。”吕强突然问了一句:“这回历险应当带上老高才对,把这老东西给忘记了。”铜墙看了看吕强很差异的问:“你怎么现在又关心起老高?”。“我就是想看看他,早上一起来一看我们都不在了,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吕强咯咯的坏笑。“我让老高在宵禁解除后跟咱们在土良会合。不过有一点感觉,他那么迟钝的人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我留的纸条。”铜墙一本正经的回答。

吕强靠近了一点小声跟铜墙说话。上边的吕双看着不乐意的问:“说什么那?好话不背人呀!说什么那?嘀嘀咕咕的。”“你小子怎么好赖不知道呀!”吕强大声的回应。“我是怕打扰你俩休息,还说我俩嘀嘀咕咕,我看你是找打。”吕强抬起左手就用拳头上向用力的打了两下。“嘿!哥…你真是我亲哥…小点劲行吗,我生怕你那一拳把咱们飞机打下来。”

吕双倒是来精神头了,开始寻找一些小东西砸下边的俩人。吕强现在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受着。四个人终于可以平静的休息片刻,翱翔在天空的感觉真的很好,此时所有人都忘记了烦恼,就是安逸占据了全身。时不时的还能听到吕双的抱怨,还有吕强操控******的声音。

“我们准备降落作好准备”铜墙大声的提示爬在******里的每一个人,按铜墙的估计十里内有一个非常好的着陆场。地面宽阔而坚硬,很适合******的着陆,但是在这黑暗的黎明前想找到这么个地是不太容易的。只能是一点点的估算,用着最为原始的工具,看着星空、参照时间、估计着速度。吕强他跟其他人说:“今天就看我们的运气好不好了,我想选择在十一点钟方向着陆,有不同意见吗?”其他人看了看也没有回答这表示默认这个唯一的答案。

吕强也没有说什么自己内心完全明白,生死一线之隔。没有任何导航,也没有任何地面助降指示。在这里想要安全降落,真的是没有什么把握。所有人的性命全交到了吕强的手里,看着高度,吕强大盘旋减速,寻找尽可能平坦的地面去降落。一圈圈盘旋,一圈圈的降低高度,一圈圈减缓着速度。时间一分分的过去。铜墙不断提示吕强把方位角调整到十一点钟的方向。吕强看着高度表的指针,摸索着降低高度。这种摸黑滑降吕强也是头回操作,屏气凝神的吕强慢慢的操作着这架简陋的******。

进入降落角,也没有太多路可以选择,也没有特别明显的标记可以作参考。只能这样做了,降落吧!吕强微调一下角度,******直接对准方向就降了下来。

砰的一声。机舱中的四个人差点被这巨大的冲击力给震晕了,没有任何一个人作好了准备。因为来的太过突然,以为******会跑出一段距离。没想到一降落就直接撞到起伏岩石。眼看着两只机翼被震飞了出去。******并没有按照吕强的操作去进行降落,而是机身下部与地面突起发生了挂蹭。起落架直接撞碎了,整个******完全是靠整个机身,与地面摩擦来进行降落的。幸好四个人是悬挂在滑翔机身中间。要不然至少下边有两个人早以被磨成白骨。沙粒与小石子钻进机舱内,打在四人的身上就像是小刀子,衣服已经被滑出很多口子,滑行了八九十米后******才终于停下。

没有起火也没有冒烟,因为这架******真的没有什么值得可起火,也没有什么值得可冒烟的,就是像是一块大号的扑克擦着沙石地面就降了下来。巨大的力量将******撕碎,幸好人都没有大碍。

吕双用匕首割开自己的安全带,又用匕首割开机身上部蒙皮,自己探头看看四周围的情况,漆黑的一片也没有响动,随后吕强、华远、铜墙也从机身内钻了出来。吕双看了看,感觉他们就像是破壳而出的小鸡。心想这也许就是破壳而出,寓意重生,吕双还沉寂在自己大脑中幻想时。

“发什么呆,快下来”吕强大声喊着。铜墙手里拿了一些物品,分给了三个人。华远一打开原来是水。铜墙看着手表:“我们快点走,希望能在上午十二点就能到瓶口城。”吕强直接从******上跳了下来还问了一声:“******上还有什么东西吗?”,“没有了,所有的物品都在铜墙手里,你想那破东西能装点什么。”吕强抱怨的回答。

铜墙一个人将******可拆卸的部分全拆了,所能识别是架飞机的部分也基本都破坏了,现在总体看起来基本就是一个被风吹破的帐篷。远处的机翼也被吕双、吕强找到一并堆在一起,黑灯瞎火夜里四个人忙呼了半天,才基本把这个家伙给完全拆卸。

铜墙还总有点不放心,吕强拉着说:“算了算了,基本看不出人模样了。再拆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放火烧了。”吕强摸摸口袋作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这身上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点火的助燃物。”

铜墙说:“一个人带一块零件分散开,只能这样了。我们去找公路进城。”黎明之前最黑暗的时刻到来了,只有铜墙开了一盏弱光灯,其他的三个人在后边跟着铜墙。没有一个说话,没有一个抱怨。

第二十二章交易

老高被铜墙扔出房间后,自识没趣也只能自己回到房间,整理着自己的物品。他把顺来的食物放到桌上,嘴不停的叨咕:“天天拿我当猴耍,没有我提醒吃亏的事还在后头那,还是联系一下我的老相好吧。”老高美滋滋的翻找着电话名单,找到了就直接拨了出去。老高仔细的听着电话那边的声音,可是一直没有人接,反复几次拨打都是无人接听。有点懊恼的老高尝试最后一次拨打,从电话机里传出来的声音竟然是“你以被对方屏蔽。”“嘿!这个老娘们”。老高坐立不安的在房间里走动,嘴里也骂个不停。

老高实在觉得无聊,一头栽倒在床上。“哎哟!”老高一声惨叫。有一个摸上去坚硬的物体,什么东西?老高自己心想:也没拿什么东西。老高马上就摸索着自己的衣袋,有一个硬棒棒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个很小的圆形小铁桶,外边还有一张纸条。

老高迅速打开纸条,看看究竟是什么内容。老高看着笔记有点像铜墙的字体,只是这字写的太过潦草有点难辨认,上下句联系着看才明白是什么意思。纸条上写着:“如果情况好或是顺利,我们四个可能今晚就会出城,把你自己留在这里需要办一些其他的事。装备可以送到迷途酒吧或是你妥善保管,华远的飞机你帮着处理了,钱可以五五开。你现在目标也不比华远小多少,如果你被抓了,就把人带到土良。我需你带我去见预知天,详情面谈。现在究竟用什么办法出城还不清楚,去瓶口城的希望较大,我希望能得到万能叔的帮助。”

老高看完就兴奋不已。一直就望着窗外的飞机发呆,估计着应当开一个什么价码才算合理。老高的脸都笑开了花,要是五五分,那至少也得一个亿。“哈哈”老高高兴得都笑出了声。“我这回真没白来,过瘾”。本来有点困意的老高直接就像打了兴奋剂。

“现在,就现在谁能买这架飞机。”老高不停的叨念,来回的地房间中踱步。立刻翻找着人员名单,找了一个号码就直接打了过去,电话对方也只是刚响了一声就将电话接起来。电话传出对方的声音:“喂?谁呀!”。“老张,是我老高”。老高乐呵呵的回答。对方一听啪的声音就将电话挂断了。嘿!这是几个意思。老高很不高兴骂骂咧咧的叨咕:“这种小人,有好事我这辈子都不带找你的。以为我没别人是吗?爷有得是人,我呸!我呸!”

老高继续打着电话,电话嘟嘟声响起,也没有人接。老高也不气馁,自己撸胳膊挽袖子,蹲在椅子上,“继续为了我的一个亿而奋斗。”并没有放弃的老高,反到更加有信心了。再次电话打通了听着对方有人接了起来。老高刚说完自己是老高,对方直接挂断。“嘿!这茬老点。”老高自问:“我人缘这么差?不至于呀!打一个不接打一个不接什么原因?”

老高这回真的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妈的!打了三十来个电话了,没有一个理我的,嘿!乖乖的。”很是郁闷的老高直接就躺在床上,心里不断嘀咕这世道,没有一个接电话的,这已经不是给不给面子的事,而是老高现在真就没咒念了。

毕竟这是一个亿的诱惑,金钱巨大吸引力是不无阻挡的。老高还是耐心的寻找更合适的人选。“最后一个,就是他!”

电话直接拨通,还没响一声对方就直接接起电话。老高一脸怪笑的问候对方:“哥哥!千万别挂我电话,我这里有一个大生意要找你。”“老高呀!”对方似乎很意外,也许在想这是哪位老高,又似乎刚刚听出来是老高的声音,匆忙间不知道回答点什么好,只是应付的问了一声“你什么事,大半夜的?”“嘿嘿!”电话里传出了老高的笑声,“哥哥,一看你就是干大事的。”电话对方很不耐烦地问:“有事快说,现在很忙。”

老高很轻松的说:“嘿嘿!哥哥!要不是大生意能大半夜找你吗!这年头也只有你能干大买卖。我手里有一架追逐者,你有兴趣吗?”。对方好像“恩”了声,老高从听筒里听到对方的环境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老高心想这事有门。对方回答的语气并没有什么改变,老高心里是很清楚:你是在跟我装,嘿嘿!对方很平和的问:“在什么地方弄的!”。

“嘿嘿!”老高依然傻笑着,“哥哥你是不知道,今天我在路上捡到一只肉鸡,我就以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也没在意,谁知道这小伙子是在什么地方淘换来这么一架飞机,还是一架绝品。”

老高只是听到电话对方,满意地嗯了一声。看到有希望,老高也忘乎所以起来。

老高继续说:“我一看他也是一位下乡下孩子,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虽然手有重宝,就是不知道怎么用,也没有什么经验,半忽悠半收购的就盘下了这架飞机。我寻思着我倒个手怎么我也能赚点不是。”老高只是在听筒里听到对方又“嗯”了一声,似乎对方犹豫了几秒钟直接就问:“老高,你想要多少钱?”。老高一见直问主题:“看看,哥哥是个真生意人,直接开门见山。我盘算这东西也不能买多少钱,我感觉这东西最多也就值六亿差不多”。

老高仔细听着对方的动静,只是听到对面干咳了几声。对方听到这价直接就笑了,“老高,你这价高的离谱呀!新的,就是最新型,刚刚不到两亿,你这价太高了。”老高也不急躁慢慢解释:“嘿!哥哥你是没看到货,这个是特别版本,s级别的。你想想只要是个s级别的会低过六个亿吗。这东西你想要嘿嘿!不是吹!有钱您没地买去,那你得体谅一下我,我那怎么也得加一点再出手,平来平去那我不就亏了”。

老高喝了口水润润喉咙,继续跟电话那边的人谈着:“你感觉我出的高,你也给我一个实价”。对方琢磨着,老高在听筒里好像听到他跟别人小声的说着什么。可能是询问应该给出一个什么价。不过二十秒,对方直接给出了一个老高从来没有想过的一个价格,“一百万。”

老高听到这个数字就笑了,“得!哥哥!这么晚了,咱们都早点睡吧!别逗了。”老高直接挂断了电话。老高到是没有生气,他心里很清楚只要有一个人接了电话,把这个信息放出去就会有人来自投罗网。

老高看看表“得!今儿就到这,早睡,明天会有大鱼来投。”

也许是这两个来月一直没睡上一个安稳觉,等老高醒来都十点了。刚刚起床就已经发现自己的手机已经被信息与未接来电给占满了。

老高看都不看,“姥姥!现在知道这是大生意了,晚了。”老高吃着东西,等待客户上门来访。老高依然保持着好心情,已经完全没有了无人理无人问的窘态。“谁第一个登门我就跟谁谈这个买卖。”

话音未落房间门就响起,“高先生在吗?”从对讲传出和蔼的声音。这一句问候直接就像兴奋剂注射到老高体内,老高直接从座椅弹起来,快步走到门口。梳理一下激动的状态,略带微笑的将门打开。没想到门外站着一位瘦高的机器人,机器人微微鞠了一躬。机器人马上就自我介绍:“你好高先生,我是詹钱。”“你好、你好”。老高连忙伸手,老高装出一副很疑惑的样子:“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詹钱笑了,“高先生我能进去吗?”“当然”。老高很爽快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詹钱非常客气地进了房间,老高故意探身关门,留意有没有人也跟着来。来的这位詹钱非常客气,一直保持着灿烂的微笑。老高再次故意询问:“请问詹先生有何事?”詹钱哈哈大笑:“高先生,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哎哟!”老高装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詹钱先生我是真不知道,不瞒你说我这都逃亡半年多了,昨天晚上刚睡上一个完整的安稳觉,究竟是什么事请你明言?”

詹钱似乎有点意外,愣了半天才说明自己的来意:“错怪你啦!高先生,我这里想咨询你手里的飞机还转让吗?”老高做出一副吃惊的表情连忙问:“詹先生,我昨天就跟……”老高还没有说完。詹钱就用手左右指了一下,詹钱依然小声的说:“秘密总是不径而走。”詹钱微笑地从文件箱里拿出了一打合同。

詹钱直接就把合同交给老高过目,詹钱继续说:“昨晚有一些不小的震动,我也是出于对你安全角度考虑,才会第一时间过来找你。”老高确实有点疑惑:“安全?”“对就是安全。”詹钱慢条斯理地说:“昨晚你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了段爷,这事可不是什么好事,段爷向来心黑手狠。既然段爷出了一百万的价格就应当出手,要不然身首异处那是必然。”

第二十二章东躲西藏

老高如梦方醒用力拍着桌子一边咒骂:“他姥姥。”老高摇着脑袋:“失算、失算。”詹钱微微一笑:“段爷一向心黑手狠,你不给他面子,这事他老人家还能轻易放过你吗?”老高嘿嘿一笑:“难道您是段爷的说客?”詹钱又摆摆手,“no、no”。詹钱又拿出一份电子合同递了过去:“高先生你多虑了。”詹钱依然保持着微笑:“你放心我并不是那边的人,我第一时间知道你手里有这样的好东西,我就马上来到这里跟你商谈一下。看看所有合同上的文件与法理上的我都带上了,就差咱们之间成交了。”

老高有点紧张的心也放下来了:“那您想要出个什么价?”詹钱用机械手指比划个一,又比划一个五。老高眯起小眼睛:“这个太低了,不划算呀?”詹钱:“高先生这价不低啦!你要知足,你也让我从中间赚点。”

“詹先生”。老高忙说:“你向窗外看看。那是货真价实的s级别的,世面上搞不到呀!”老高还没有说完。詹钱:“问题这东西是二手货,有折价费,你不能当新货出手是吧!”

“哎哟嘿!”老高板起脸:“二手货,就是转十手、转八十手,这东西闭着眼都能卖三五个亿跟玩似的。”老高一摇脑袋:“不行、不行,价格太低了。”詹钱以为老高没有看明白自己的手势,“高先生,我的意思是一亿五千万。”

“我知道!”老高说道:“你不能一半一半砍价。不行、不行。”老高态度很坚决。詹钱思索片刻。“高先生,我把话挑明了吧!”詹钱也变换了一个嘴脸:“我与你交易的时间,只有五分钟。我的人也拖不了太久。你是想一百万出手那,还是我这更划算的价格出手,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詹钱略带威胁的腔调倒是刺激了老高。“我还真不吃这套。”老高反到是强硬起来:“我这人打小家就穷,十几个孩子穿一条裤子。向来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人为财死我老高为食而亡。只要是钱多,就是拼命我也要拼一拼。”

老高非常仔细地看着合同,用看合同的时间去寻思这位詹钱。这时詹钱又进一步说:“老先生你是明白人,段爷这人可不是谁都惹的,在这城内还有谁能逃过他的手心。我也只是用点手段才能有几分钟与你进行交易。时间久了你就是答应了这个价格,我都没有时间跟你交易。”

老高非常不满意这价格,詹钱一边对老高解释自己的苦衷,老高一边不领情的摇头表示对这个价格极为不满意。老高一脸坏笑的样子去询问:“你既然不是段爷的人,看这样子也不像是这道上的人。还敢摆段爷一道,你是有熊心还有装了豹子胆?”詹钱把那副奸诈的表情又变的和蔼起来,回敬给老高一个非常满意的答案:“巨大诱惑面前,必有人铤而走险。”

老高与詹钱都开怀大笑。詹钱想了想:“高先生,这东西三个亿出手不成问题,中间没有巨大利润,我怎么能铤而走险来见你,您说是不是?”两人对望了一会,老高开口说:“我就欣赏这刀尖上舔血的人。”老高开怀大笑:“我的原则就是价格达不到最高点,我就不撒口。咬住的肉,宁可死也咬着肉一起死。”

詹钱面前的老高摆出一副极致贪婪的本相,说来说去就是不升价,要不你就给我加钱,要不你就别要。简直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詹钱也不得妥协一点。

詹钱一边拿起笔一边说:“高先生你看看我这个办法你可否同意?”老高一脸和蔼地说:“愿闻其详。”詹钱一笔一画的把第二套方案写在了纸上。从詹钱笔迹来看不同于别的机器人,像是特意修改过的,笔迹工整更富有性格。詹钱写得很清楚,现金本票直接付五千万,其余一点五亿通过第三支付确保钱财的安全。

老高非常明白詹钱的安排,这五千万就是诱饵,就是保命钱自己得不到。老高叹口气:“詹钱先生希望咱们还有机会合作,这年头赚点钱就是用生命来平衡。”

詹钱还是微笑:“一定的,不过痛苦你一定是要遭受的。在强势前面我们不得不低头,能屈能伸才真君子。你的生命安全我是没有办法向你保证,赚钱与生命更重要的就是生命。如果躲过此劫,这是我的电话,有交易我必到。”

看完方案又马上看看合同,老高满意的点点头。用极快的速度把自己的名字签在了合同上。老高现在还有点奇怪:“怎么就你自己?”詹钱非常抱歉的说:“只是用了一点点手段。我希望你现在就能转移,为了自己好,这里实在是不安全。”

詹钱并没有太多客套,说完自己要说的起身就走。老高手里也只握着一张五千万的现金支票,心里还在琢磨着如何对付即将到来的风暴。也仅仅二十秒后,老高就直接出门,什么物品都没有带。在离开前只是用电话叫来服务机器人,收拾一下所有人物品与行囊,免得在无人看管下丢失。

老高也是急匆匆的下楼,一边走一边嘟囔:“妈的!真是商人,签完合同抬屁股就走。一副奸商的德性,你有一点五亿的利润还说不赚钱。”

刚到楼下环顾四周没有什么异常。“避避风,躲一躲。”老高尽量装出一副很自然的样子,悠闲的闲逛。突然看到帝国治安官从血池出来,几名帝国治安官还运了一堆尸体出来。老高从周围人只言片语中知道,刚刚五分钟前,在十九楼发生了短暂交火死了十几个人。

听了听周围的议论,老高的心里唏嘘不以有点后怕。“就早走这么几分钟,捡条命。现在是树大招风,快走。”这热闹老高也没敢多看,直接就灰溜溜的走了。实在没地可去的老高在街上转悠好几圈,前思后想只能去迷途酒吧。没敢走前门,反复走了几圈。也没发现有什么人跟着,才从很少人去的后门进去。

老高突然从后门进来,很多人颇感意外。一位厨师模样的机器人大声喊到:“出去!”还没有等老高要说什么,从身后被机器人抓住衣服就向外拖。老高大声喊:“我是大眼龙的朋友,我是老高。我有急事找他,帮我传个话。”

老高裤兜里拽出一打钞票扔了出去。厨师机器人一把抓住,看看钞票。命令手下住手先看管起来。“我真是大眼龙的朋友。”老高一边辩解一边从地上爬起来。没多久押解老高的机器人又抓着老高直接带上楼。

“什么事?”大眼龙慢悠悠地问,似乎刚起床的样子。“十万火急!”老高忙不迭的:“找个地方让我躲起来。”“惹什么事了,至于这样还用躲?”大眼龙一点都不急躁。老高连忙解释:“我不是把华远那架破飞机给出手了吗?这树大招风的,钱多了自然就有人盯上了。”大眼龙一听老高出手飞机了,连忙殷切的问:“多少钱出手的?”“什么多少钱,一点点而已。”老高含含糊糊的说,“就五千万而以。”老高比划着五根手指说。

“五千万!”大眼龙一点都不信:“骗谁呢?五千万?那东西傻子都能卖到二三个亿。老高实在点,说真的我不黑吃黑。”

“冤枉、简直就是冤枉。”老高一脸无辜的样子拿出现金本票:“瞧瞧!就这五千万的本票,真没有你想的那么多。”大眼龙拿着本票看了看,还是不相信老高说的。老高急躁地的说:“你不知道这里还有别的事,要不然也不能这么低出手。快给我找个地,我要躲一躲。知道吗还有人给一百万就要卖。”

“谁会出么这低?”大眼龙一点也不信:“要是有人出这么低就让他滚。”老高嘿嘿傻笑:“是段爷!出了一百万的价格。”老高刚刚说完,大眼龙一口水直接喷射出来:“什么?段爷!”大眼龙急忙招呼手下,“快点,把老高给我转移走。怎么不早说,来了这么久还跟我装。快滚!”

都没容老高多解释,一名机器人抓着老高就向外走去。老高一边走一边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机器人理都没理老高的问话,快走的带领前行。酒吧后院有一个运垃圾的小货车,机器人直接把老高藏到了垃圾里。

这垃圾的味道叫谁都难以保持一种好的心态,即便是这位机器人都用手驱赶着苍蝇,用另一只手捏着味觉传感器。生怕有一点点恶臭钻进来。可是老高确是不以为然,泰然地钻了进去,好像是很享受的样子在里边一躺。老高的表现倒是给机器人一个意外,老高一笑:“习惯了,能吃着垃圾睡到垃圾里,就是一种享受。”

机器人连忙作好伪装,汽车一发动直接就走。这味道短时间还可以,时间长了老高也要吐出来了。实在没有办法敲敲后窗,希望车里的机器人给个更好的办法。可是机器人并没有理他,就是一直开车。

真的是树大招风,飞机刚刚出手,就被不只一伙人给盯上了。老高刚刚离开酒吧,追兵就到紧随其后跟到了。大眼龙一边磕头作揖,一边解释自己都没有收留这位惹祸老高,一边是茶水招待。几个人看看没有什么问题就走了。临走时放下话:“段爷要的人,没有谁敢留。”

大眼龙连忙恭敬的说:“只要我一发现,我就马上打包给段爷送过去。就凭段爷一直照着我的生意,我就得效犬马之劳,几位爷大中午在就在这简单吃点。”

“算你识相。”一位带头的招呼几名手下,马上就离开这里。大眼龙也跟了去了:“几位一点意思,一点意思。”大眼龙马上掏钱给了段爷的手下,这群人来无影去无风。眨眼间全消失了,大眼龙一看这苗头不对。段爷势力太大,就怕请神容易送神难,大眼龙暗中就给开车的阿飞通了信,直接把礼物送到段爷那。咱们不能留,生与死就要看老高的造化了。一切的事老高全蒙在鼓里,自己还在货车里等待命运的安排。

第二十三章被出卖

老高一直躲在车后的垃圾里,一动不动的听着外边的动静。老高也只是感觉车时快时慢,并没有什么颠簸,只是这车总是在拐弯,而且总是在拐一些连续弯道。老高推算着货车的行驶路线,心里暗骂这事不对呀!老高直接从垃圾堆里爬出来,推开一袋袋垃圾,发现这后车厢怎么漆黑一片。

用力推推封闭的车厢,根本推不开。老高在货车厢里大叫:“搞什么鬼,想抓老子。”他在车厢里上蹦下跳不停的折腾,都没过三分钟,就体力不支躺在里边。即使不折腾了,嘴上也不停的咒骂。

货车突然停下来,车厢也同时打开了。老高像是立刻充上电的机器人直接跳下车,本来想撒腿就跑,没想到六七名彪形大汉在下边等待着他。老高刚从车上跑下来,几个人直接把他给按住。随后一伙人直接就把老高绳困锁绑给抓了起来。可能是怕老高逃脱,绳子缠绕如同是绑木乃伊。

这伙人只给老高留了一条眼睛能看到外边的细缝,一动也动不了,只能施展嘴上的功夫,本来正骂几句街,刚骂不到半句就让一个机器人,照着他肥大的肚子来了一脚。这一脚差一点就把老高送上西天,痛的老高都没有作任何的反应,就直接晕死过去。

究竟老高晕了多久,他自己也不太清楚,遇到这些生冷不祭的家伙,你能怎么办,一点都没有解释的余地。这一脚踢的可是不轻,刚刚苏醒的老高,自己估摸着要是没有这一肚子肥油,今儿就直接归西。

老高感觉有人给他解绳子,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捆在老高的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绳子只是松了松,只是将老高的大脑袋露了出来。捆的时间太久了,脸都感觉有点变形,老高只是像一只肥虫子在地上爬着,等着发落。“你这老家伙真有两下子。”一名机器人站在老高的身旁,“段爷定的事,你都敢转手卖掉。”又是一脚踢在了老高的肚子上。

“我真不知道这是段爷要定的东西呀!要知道是段爷自己接活,我就直接就送给他老人家开来了,就算我孝敬他的。”老高嘿嘿傻笑。老高努力向前蠕动几下:“段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段爷才没时间跟你们这种小毛虾浪费时间。”段爷手下揪住老高为数不多的头发问:“飞机在哪,钱在哪?”老高摸着衣服,“融我解释一下,绑着绳子我也拿不出来。”老高假意的在地上蠕动,“这一路上不知道丢哪去了,钱真没在我这里,飞机一直停在广场上我没动。”

“嘿!你这个老骗子连我金毛狗都骗。”金毛狗一挥手:“打他,不打不老实。”几个人上来就对老高一顿暴打。“金爷、金爷。”大眼龙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金爷这货还有用,再打就真死了。”

金毛狗:“这个老骗子还有什么用?”“金爷。”大眼龙说:“直接送他去官面上,就是值个几十万,他是一名通缉犯。”大眼龙看看周围的人靠在了金毛狗的耳边小声说:“他还知道那个铜墙的下落,那位也是一个值钱的主。”“一边去。”大眼龙踢了老高一脚,老高连滚了好几圈才停住。“金爷杀个人那不是很容易的事,问题是你杀了他不是浪费吗?放着钱咱们不赚你给他宰了太亏。”大眼龙献媚笑。

金毛狗想了想,用手指了指天,作出一个为难的表情“上头那个难办!”大眼龙背过身,拿出现金本票直接塞给金毛狗。“金爷你看看这个。”大眼龙略带微笑:“现金本票是我从这菜瓜身上找到的,你有这五千万作底,还愁什么?”

金毛狗拿着现金本票,笑的都合不拢嘴。“段爷真是没看差你,真有手段。”金毛狗细看着手里现金本票生怕是假,确定是真的后才一脸欢笑的说:“没想到这个老骗子真卖了五千万,这钱太少了。”大眼龙连忙补充:“金爷!黑货能有这个货就不错了,五分钟就把买卖敲定了。买主能给多少钱,现在咱们钱到了,飞机离咱们还远吗?现在我就撒下网给你搜寻那架飞机,不出一日就能找到。”大眼龙嘿嘿的淫笑。

“有脑子。”金毛狗哈哈大笑:“不过我还得向上头回个信,毕竟这笔买卖太大,我也做不了这个主,我寻思基本也能按这个办法来。大眼龙你们今天绝对是头功,先把这个老骗子看好了,下面我们一步步来。”金毛狗:“先给把他给我押起来。”老高现在只是趴在地上,一名机器人拎起老高就走。老高大呼小叫的喊:“想要找铜墙,我知道。”

“慢着!”金毛狗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直接给悬在半空中的老高来了几脚:“不见棺材不掉泪,早不说晚不说,你现在说,晚了。”金毛狗一边踢着老高一边不停的骂。“说不说,说不说?要是敢骗老子,直接给你剁成肉酱。你是牙膏吗?挤一下出一点。”金毛狗骂骂咧咧,“铜墙那小子,敢杀段爷的手下。”

被金毛狗一通乱踢的老高,倒是没有受什么伤害。因为所有力量都被捆绑的绳子给吸收了。就是没有受伤老高还得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一边哎哟一边叫,“我说!”老高一咧嘴:“铜墙那小子在土良城,我可以带路。”

金毛狗一听是土良,犹豫了一下。“土良?”金毛狗:“人是怎么出的城?妈的神通呀!”最后还是决定先把老高关押起来。老高一看又要把自己关起来,就又开始叫嚷:“我真没干什么,我就是一个小生意人。把我关起来,你们也浪费地方浪费食物。”在怎么叫也没有改变被关押的处境。金毛狗马上问身旁的大眼龙:“铜墙跟你走的比较近,昨天晚上不是刚去过你那,怎么今天就去土良了?”金毛狗有点不信老高说的话,“难道你大眼龙通风给铜墙?”

“金爷!”大眼龙一下就跪在了金毛狗的身边恳求的说:“金爷!铜墙的行踪,谁能确定。昨天晚上来了就第一时间通知你了,今天究竟在哪,那一定还是在城里。帝国全国宵禁,只进不出。就是你有翅膀你都飞不出去,铜墙有多大的神通能逃出去。”

金毛狗点点头:“铜墙这小子下手太黑,本来那个姓华的这个小孩是在我们手里。谁能想到铜墙也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开枪,我都挂了彩,就连手下的兄弟都折7个。”金毛狗说着自己的经历,一旁的大眼龙赶紧把椅子搬过来。“金爷!”大眼龙一边陪笑,一边倒茶:“我是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铜墙这小子闯这么大的祸。只要他一进我的店,我直接带人就给拿下了。”

金毛狗笑了:“就你那几个厨子?”大眼龙:“别瞧不起人,那些人全是练家子,打他们三个就跟玩一样。”大眼龙一边端茶一边问:“金爷,怎么铜墙把那个姓华的小子抢走了?”金毛狗轻蔑的说:“就凭他们三个,就想抢人。想的美!谁知道那个叫铜墙的是从什么地方过来,来了就直接跟我们交上火了。我们战斗力多强,没几分钟就让我们给打跑了。要不是我们几个中途遇到铜墙援兵吊打,姓华那小子现在应当在我手里。”

大眼龙有点疑问:“铜墙就三个人,怎么还会有援兵?”金毛狗抱怨地说:“我上哪知道,人一定是跟铜墙一伙,要不然怎么华远现在会在他们手里,要不是因为这事,我能被段爷骂吗?”金毛狗越想越来气,就立刻下令。全国通缉铜墙,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现在老高很是郁闷,听着后边两个人的寒暄奉承。自己却被机器人拎着,叫苦连天的老高肠子都悔青了,太相信大眼龙了。一步走错步步走错,认错了人才会落入如此田地。老高现在就如同泄气的皮球,任人摆布。

机器人很是轻松的提着老高,机器人如同提着待宰羔羊,直接坐上电梯点了负十八层。老高看在眼里苦笑:“这不是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了。”电梯门缓缓一开,迎面而来的就是潮湿与恶臭。机器人趟着已经漫过小腿的积水。老高见状这不是水牢吗?这时的老高就骂不绝口:“老子要出去,放老子出去,你这群忘恩负义的王八蛋。”

此时老高也使出全身的力量,想挣脱束缚在身上的绳子。一直没有讲话的机器人笑了:“怎么属鱼的,见了水这么兴奋,小朋友这里是深潭冥府,在这里就是你最后的归宿,没有人会给你送饭送水。自己抓点水耗子吃吧!”机器人说完这番话,用力直接扯断绳子。用力一抛直接将老高扔到水里。砰的一声,老高如同出膛的炮弹,整个人直接拍在水里。一时间飞溅起两米多高的水花,机器人看都不看一眼转身就走。

第二十三章水牢

一落水,老高希望能立刻解开绳子。虽然绳子有些地方已经松动,但是想要用几秒钟就能解开还是非常困难。呛了一口水,闭气凝神。一边拱一边翻腾,终于将脚以下的绳子解开。老高也终于能爬出水面,蹲在稍高的地方继续解着绳子。

老高观察着周围,黑漆漆的空间里也没有什么光线。也根本看不清楚都有什么。老高趟着水,向前边摸索着走。,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寻路。“我的妈呀!什么鬼地方。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么原始野蛮的水牢。一群不开化的蛮夷,老子要是能出去第一个先把你们俩王八蛋给炖了。让我遭什么样的罪,你们俩也同样受什么样的罪。”

老高刚说完这句话,大叫了一声直接摔了进去。谁知道前边还有一个近1米的深坑。坑虽然没有多深,只是这么突然一下落水,受到的惊吓比受到的伤还严重。

扑腾了半天才从坑里爬出来,一脚踩到一个硬棒棒的东西。用手一摸感觉像是一根人的腿骨。老高心里感觉一寒,心里直叫苦:“本以为说出铜墙的下落,就能给自己换一条命。至少也能让自己去带路,没想到反到把自己折里了。”哎呀!哎呀!老高苦苦念到:“老高、老高英明一世,怎么就要折在这里头。”

既然全湿了,老高也不介意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水里。在水里泡久了,就开始适应这里的光线了。开始摸索着向出口方向走去,随着离出口越近,感觉脚下的遗骨就越多。没走几步感觉脚下可能踩到人了,老高低头用手表上的光源看看,都不知道腐烂几天了。老高心里嘀咕:“妈的!你要是刚刚死,今晚老子就生吃了你。都烂成这样了,怎么下口那?”老高一边念叨一边摸黑向前走,“有人吗?有人吗?”老高试探地喊了几嗓子,除了自己的回声,没有任何人回答。

老高停下脚步,细细听周围的动静。老高不确定这里的人是不是没有死干净,现在也有点不敢轻举妄动。“全******是水,泡也泡死了。有没有人,有人答个话。”老高可能是为了不让自己寂寞,大声的向四周说话。

整个空间除了自己的声音,没有一点其他人的声音,就连点滴水声都没有。老高发现了这个问题,密封的这么严密干什么。“妈的,这里不会没有氧气吧!这些死人不是饿死的,难道是缺氧而死。”一想到这个严重的问题,老高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感觉到珍贵。

原来的入口已经被封住,厚重的金属门死死的挡住了惟一的出路。“这茬老点!”老高摸摸大门,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段爷还真舍得,这门用料还够足的,至于用这么坚固的门吗?进来了还有谁还真想出去。”老高自己在水牢里,还不忘编段子挖苦段爷。

“换新家了,看看自己的家,还头回住这么大的房间,还特意给我安排个水床。”老高趁着自己现在的体力还可以,先探索一下未知区域。“我来啦!朋友!在往前走走看。找个干爽的地儿,晚上好打地铺。”

每走一步都是试探性的,老高贴近墙壁,慢慢的向未知的区域进发。没走多久,老高所靠近的墙面就由光滑变成的凹凸。已经由原来的人工建筑的墙面变成了粗糙的石壁。“妈的!”老高很不屑的说:“刚******夸完你财大气粗,就修了这么一点点的人工装饰。原来段爷也是一个样子货。”

老高刚刚一迈脚就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老高不用想一定是死尸。左脚一下子就实实在在地踩了上去,没想到死尸惨叫一声。这一声惨叫可是把老高吓死了。“我的妈呀!”老高一下子就跑了起来,一个没站稳就直接坐在了水里。“诈尸、诈尸啦!”老高马上用手表上的光束照踩过的地方。

影影绰绰的看到水里歪斜着一个人,“是人是鬼?”老高大声问道:“我可随时可以杀掉你啊!别动!”“先生!我当然是人啦!”一个操着日本口音的人回答:“先生呀!你那一脚,就以你那体重,差一点就把我肠子给踩出来,我现在已经半死了。”

“妈的,原来是个日本鬼子。”老高大骂:“小鬼子刚才我喊话你怎么不答应?我喊了半天,是不是想暗中偷袭我。想拿我晚上下酒,快说?”老高用审讯的语气去质问:“你想吓死你家老子是不是,娘的幸好踩到你这个活地雷。”

“先生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叫我们鬼子。”歪斜在水里的日本人用不太流利的中文慢吞吞的回答:“我叫铃木井,我都困在这里都五天了。是真没有什么力气回答你那!不是你一脚把我踩醒了,可能我就一睡不起,跟这个世界告别了。”

老高并未走近这位突然诈尸的日本鬼子,只是找一个比较平整的墙靠着,这样能保证自己的背后不受偷袭。

“哦!”老高听铃木井的解释还算满意,老高就继续询问:“小鬼子你是怎么到这里的?快点说?要是有什么说的我不满意,把你脑汁给你敲出来。”“这位先生我得先解释一下。”日本人铃木井用缓缓的语速回答:“虽然在二百多年前,我们大日本帝国侵略过****,也杀过很多无辜****老百姓。这些账头早就偿还清楚了,二百来年的事。你老人家怎么还记仇!过去的战争咱们谁都没有参与过,就不要再提啦!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咱们都到这步田地了,还有什么仇怨化解不了。”

老高并没有给铃木井太多的解释机会,就直接骂了一句“他娘的!”老高生气的骂着:“你还挺理直气壮,怎么就不能叫你小鬼子。还清还是没还清,你都是小鬼子,打小看打鬼子的电视都看上瘾了。”

日本人铃木井苦笑一声:“咱们两国在近一百五十年间,先后交手四回,虽然前三回我大日本国战略上略有优势。你们****那么强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本想过一些太平日子,没想到昏庸首相加白痴将军内外不和,又打了一场灭国的终极一战,直接亡国。哎呀!可悲、可悲。强大的大日本帝国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在内部被攻破。”

“嘿嘿!打住!打住!”老高不高兴地说:“侵略就是侵略别总去美化,你们这些小日本这就是报应。”铃木井也并不示弱:“要是报应,那应当去报应首相。这些又跟我何干,这位先生你真要是有能力,你自己出去可以去找我们的首相谈谈。”

铃木井明显带有挑衅性的回答,让老高实在不爽。“嘿!”老高生气地说:“我现在就告诫你们,放弃那颗不安定的心,安分守己好好做人,别天天动那些歪脑筋。”老高正要继续往下说,继续教育这位顽固不化的日本人,没想到直接被铃木井打断了。铃木井:“先生我还要更正你一下,我不是日本人。”

“哼!”老高了轻哼了一声:“你不是日本人那你是什么人?难道还是天、缅、印、泰、日混血。”“我是琉球国人。”铃木井嘿嘿的短笑了一声:“前五百年咱们还是一个国家的人。”

老高虽然跟这位来历不明的铃木井聊天,看似一动也不动的背靠墙面,实际上老高眼睛不断去注视周围的情况,用耳朵去听四周围的动静。老高的脚下更是活动异常,正在用极缓慢的速度去试探着水里的情形,一点声都没有发出来,希望能给自己找一个称手的兵器。

一听到铃木井正跟自己套近呼,“谁跟你们是一家子。”老高很轻蔑的说:“你这个小鬼子还没有回答我,怎么进来的?快点说,别拐弯抹角的转移话题。”

“我呀!被人截了一桩小买卖而已。”铃木井用略带吹嘘的口吻说:“受人之托谈一桩生意,也就1千多万吧!钱倒不算是多,哎!本以为是桩简单的生意,谁知道这个事很复杂,幕后还有一个大庄家叫什么段爷控制价格。这位爷只给了1万元的价格,要知道这位爷这么狠。1万我也就同意了,至少还能留条小命。现在没做成生意无所谓,把命赔里可不划算。”

老高故意走近了几步假意询问:“你这几天在这里吃的什么东西?来了小半天了,也没发现这里有什么可吃的生物。”

“这里什么也没有?连个苍蝇、蚂蚁都没有。”铃木井一声哀嚎:“现在除了人能吃别的一点也没有。”铃木井把身子向老高身边移动了一下,希望能看清楚来人的长相。老高也只是用手表晃了晃,警告铃木井别靠近。铃木井笑了:“看你这体形够我吃小半年的。”“谁吃谁还不一定那!”老高笑嘻嘻的说:“你关这几天,喝这水牢里的水没有什么反应吗?”“这里的水基本是喝不了,各类病菌滋生。”铃木井有气无力的回答,“要是喝了,你基本活不过明天早上。”铃木井微微一笑,“至少这么多天了,我是没有胆量尝试。”

老高点点头继续问:“在这里这么多天,有什么发现没有?”铃木井只是叹口气:“我进来的时候身上被搜个精光,连个能发光的表都没有。能发现什么,五天的寻找还不如你一分钟发现的多。”

老高一看这铃木井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小鬼子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再向里边走走。”

伏击

这里的情况究竟是什么样,铃木井也不说。老高很清楚这位小鬼子是有意隐瞒,你不说,我也不能替你当试验品。老高为了安全起见自己就极谨慎的开始行动起来,开启手表的光源,照着水牢的深处,又看看四周围的情况。“小鬼子!”老高大声说:“我在继续探索一下水牢,看看有没有新发现。要是有什么干爽的地方,我回头过来接你。”

“期待兄台的好消息!”铃木井泡在水里向老高送出微弱的祝福。

越向里走,水就逐渐变深。开始水至多也就在小腿下边,现在水已经没过了膝盖。老高回头看看铃木井,俩人拉开了20来米的距离。老高为了更安全一些,又趟水向前走了10米的距离。看看水的深度正合适,这个高度人也浮不起来,要是想走过来这么静的环境自己一定能发现。太远的深处老高也不敢冒进,万一有什么闪失,没等人救出自己,自己先死在水牢里,不能给小日本趟路太亏了。

手表的光源是很有限,3米外都基本没有什么作用。照射水牢上方什么也看不到,究竟这水牢有多高也无法判断。看看身后的墙壁,凹凸不平的,石头凸起,没有一个平整的地方。墙壁上还有很多机械开凿时遗留下来的痕迹,每道痕迹都是时规则时而杂乱。有些痕迹就如同大型猫科动物,利用它们锋利爪子在墙壁上狠抓时候留下的痕迹。

老高摸索着痕迹心里嘀咕:“这水牢是什么时候建造,竟然还用如此原始的工具去掘进。这得挖多少年,这么大的工程关犯人太可惜了。”老高暗自猜想突然有了一个念头:“这里不会是哪位皇上的陵墓吧!”

一想到是皇陵,老高的精神如同充满了电。用手表的光源去仔细观察这里所有的一切,一边看老高还一边笑。一想到,如果这里皇陵,还有那老粽子身上的财宝,老高一时没忍住竟然笑出声了。

远处的铃木井用弱弱的声音问:“先生!有什么新发现?”虽然铃木井的声音很小,但是在这个极为安静的水牢里依然还是很清楚。可是老高完全被内心的幸福冲晕了头脑,根本就没有听到铃木井的问话。

也许是高兴过了头,老高也忘记了前面有没有危险了,就直接继续前走探索。刚走10来米,“嗯!”老高在手表微弱的光源下,竟然发现了镶嵌地墙上的几个小东西。虽然锈迹斑斑足可以证明水牢的建造年代的久远。

这可是无意中发现,老高如获至宝。看看墙面上固定的铁环,像是固定犯人用的,也可能是绑牲口用的。不管这是干什么用,老高就如同发现了新大陆,快步的向前移动。走近了可以确定这是用来固定犯人,因为远处还有一个铁环还有半支胳膊栓在那里。

看到了半支胳膊,老高似乎又从兴奋中清醒过来。“这个地方铃木井不会没来过,真要是陵墓早就被人翻800遍了。还有什么奇珍异宝等我来挖掘,还是先考虑今晚如何过夜吧!”

老高看着铁环,用手拽了拽还很结实。老高灵机一动,这东西好。老高也没有多想,马上就急步的去找刚才捆绑自己的绳子。日本人铃木井不知道,看到这位刚刚踩过自己的胖子,时笑、时乐、时而自言自语。铃木井真没有摸清这位新客人的举动,此时在铃木井的眼里老高就是个疯子。老高急匆匆的究竟想干什么,铃木井也没问,就是问了此时的老高一点也没有听进去,铃木井只是静静坐在水里看着最后结果。

老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绳子找到,当老高拎着一大捆绳走近铃木井时。铃木井似乎有点害怕,扶着墙想要站起身,希望用最后的一点力量跟老高拼了。

“先生!先生!你不是这么快就要结果我吧!”铃木井恳求地说:“以后的日子里,就你自己在这里多没意思。至少现在我们同病相怜,你又何必残害同类那。”

老高走到铃木井的身边笑笑说:“我现在还没有工夫杀你,你还能保鲜一段时间。等什么时候饿急了我在考虑如何吃你。”老高说完这些,大步流星走过铃木井。

来到栓犯人的位置,老高再次开启手表光源。用手规划着位置,比量着铁环之间的长度,希望尽量能编织一张坚固而且适合自己的躺着的吊床。“哈哈!不错!这绝对是天赐的位置。今天我就在这个床上睡觉了。”老高把绳子穿过吊环,希望能给自己编成一个吊床。一边编吊床一边哼哼小调,老高的手脚也是够麻利,几个点一连直接变成空中吊床。

突然老高听到点动静很弱很轻,老高可以确定这声音的位置,绝对不在铃木井现在的位置。“看来这水牢里还有别人,这小鬼子有同伙。”既然这样,那我就装作不知道。老高假意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边整理着床,一边听着周围的动静。吊床已经安好了,老高也把自己早以准备好的人腿骨偷偷的放在了床上。

有床了,老高立刻将自己的衣服拧干,尽量把衣服中的水份拧出去。脱下的衣裤搭在绳子上,老高自己却是脱个精光。

老高此时这个美,别看身处危险之中,依然难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幸福。老高躺在自己的吊床上暂且安生,用手表光源照了照铃木井所待的位置,老高问:“要不你也上来歇会?我这里搭了个床,可以短暂休息一会儿。”铃木井一声苦笑回应:“无非早死晚死,我就先替兄长您先走一步。在水里泡久了都习惯了,怕万一我这身体一离开水就立刻死掉。”

“好!”老高回复说:“你先走,给我找个好位置,我基本随后就到。”

老高直接躺在几根绳子搭起的吊床,也不敢真的休息。实时听着四周围在动静,因为刚才确实听到了其它的动静。再一想到日本人铃木井刚刚说过的话,他怎么知道我是位上了年纪的人。似乎小鬼子能看到自己,很有可能小鬼子装了夜眼。如果真有夜眼,小鬼子现在可是太有威胁了。老高也将腿骨放到身旁,尽可能的隐藏好。

估计时间差不多过去了一个来小时,老高假意发出深沉的呼吸声。身体也换了一个位置,俩条腿也悬在吊床外。

时不时老高还发出一两声打鼾的声音,似乎鬼子还真的很老实,一点动静都没有。“哎呀!这鬼子还真不错。”此时老高也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人工用最原始挖掘的洞穴,难免有不稳定的石子落下。都是苦命人呀!这时的老高还为铃木井开脱起来,责怪自己的无端猜测。时间在此时流失的也变的缓慢,放松的心也使得老高心情大释。既然安全老高直接换了一个非常舒服的姿势小睡一会,肥大的身体在简易的吊床蠕动。

放松警惕的老高同时也进入的半梦半醒的状态,突然从左右两侧发出微小的移动声。两处微小的动静极其缓慢,即便这样对于一位久在江湖漂泊的老高来讲,这就意味着战斗号角。

左右两侧的人走的很小心,只是向前慢慢滑行。就是这样依然在水里发出了一点声音。老高的心里暗骂“妈的!小鬼子你们俩终于忍不住了。”老高马上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眯起双眼望着来袭方向,左手的人腿骨也握紧了。

即便再轻,人在水里移动总是有一些声音。铃木井与同伙很是非常警觉,只前行了几米,就停了下来,一动不动观察老高的动静。只有确定没有被发现,铃木井才与同伙慢慢靠近。老高凭借多年的经验,老高声音判断出两个目标的方位与距离。一个方向就是刚才小鬼子铃木井的位置,一个可能是一直躲在暗处的同伙。

两个鬼子很谨慎,再次停下脚步,走几步就停下来。观察一会再继续移动,反反复复磨叽。急的老高直想撒尿,内急有点让老高忍不住。老高真想直接跳起来跟两个鬼子拼了,即使被俩鬼子打死了,也总比活人被尿憋死强吧!

十多分钟两个鬼子才接近老高。

老高见到逐渐清晰的轮廓,自己也磨拳擦掌准备战斗。两个鬼子一前一后,铃木井好像拿把刀,而更近的鬼子双手握着两根人腿骨。拿腿骨的鬼子似乎更心急一些,走到老高面前。没想鬼子的眼睛与老高的眼光撞到了一起,四目相对时,鬼子咒骂着“巴嘎”右手举起人腿骨就直接砸了下来。

老高怎么能让小鬼子砸到自己,人腿骨刚落到一半的时候,老高的大脚就到了,直接把鬼子踢飞出去。铃木井见事不好,老高早已经有了防备,铃木井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铃木井手中短刀直劈下来,老高也不敢硬碰硬,轻轻一滚避开刀锋。

铃木井第一刀也只是虚晃一招,直接变换刀式直接斜劈砍下第二刀。老高左手人腿骨想将短刀挡住,没想到腿骨刚一接触短刀直接就被斩断。而老高的左腿后发先至,直接踹在铃木井的胸口,铃木井也是同样的飞了出去。

恶斗

看到两个劲敌被踢飞,老高也没有怠慢,直接就乘胜追击,希望能在最短地时间内歼灭两个鬼子。

老高顺势就蹦下去,虽然水牢很黑,但是这近在咫尺的距离看是隐约能看到一些人影。老高直奔铃木井而去,铃木井爬起身挥动手中的短刀,向老高横扫过来。老高利用手里的人腿骨一磕,腿骨直接就被斩断。就借此空当老高顺势近身对铃木井来了一个肘击,非常准确的击中了铃木井咽喉处,铃木井直接丧失战斗力。

另外一名鬼子双持着人腿骨,直接与老高对峙。老高看到这种情景,自己就笑了。他知道对面的鬼子怯战了。可能是因为第一招果断利落,让对方没有摸清底细,所以才这样与老高对峙。老高用余光看看旁边的铃木井,是什么情况,然后再对付这位来势汹汹的二号鬼子。二号鬼子个头要比老高,高出一头还多,而且肌肉块也比老高结实,双手还拿着人腿骨。

二号鬼子虽然第一回合被老高给暗算了,但身体还强健而且非常灵活。别看结实的吃了老高一脚,现在看来基本没有什么事。以现在二号鬼子一亮架势,绝对是行家。那真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就以现在对峙的状态想要取胜,老高的把握不是很大,甚至可以说取胜的把握有点渺茫。

两人都处在对峙的状态,就是看谁第一个出手。老高现在有点像个老流氓,手里拿着一个人腿骨,嘴里也不闲着,有用的没用的乱骂。时不时的还用手里的人腿骨,在二号鬼子眼前虚晃两下。这种打斗的方式让老高想起了老地痞流氓在街头打架的方式,这如果是光天化日之下,老高现在的形象绝对让一万人看上一个月。身上只是穿着两只大皮鞋,全身一丝不挂,赤膊上阵。就是穿着皮鞋也没有什么用,全泡在水里。谁也看不到呀!

也许在老高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无耻与下流,现在身上可以什么都不穿。可气势丝毫不减,只是老高自己感觉,脸上有点发热。

老高并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知道,以日本武士的战斗方式,都是以后发制人。老高每次挑衅的动作幅度并不是很大,只是嘴里说的全是下九流的脏话。

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搭错线了,老高来了一句“嘿!鬼子!”老高挑衅的说:“缴枪不杀!”二号鬼子似乎被老高这一系列讥讽的语言给激怒了,一步步向老高身上移动。

老高与此同时再次用余光去寻找另一个鬼子,看看有什么动静没有。依然像死狗一样爬着,老高的心也有所放松。这要是两个同时上,即便酒足饭饱也对付不了。老高刚想如何去应付紧逼的二号鬼子的时候,二号鬼子就先一步出手,右手腿骨直接就是一个直刺。

从招式来看,这招是虚招。老高既然识破,也不躲闪,也不架招。直接上前进不退反而迎了上去,这架势就如同要与对手近身肉搏。二号鬼子的第一招虽然是虚晃一招,只是想试探一下老高的虚实。没想到老高不躲反进,左手想挥动腿骨去打,力量也不够大。想跳开躲闪,时间也来不及。

老高依然使用膝盖,踢二号鬼子的裆部。鬼子一挡,老高一看这招不行。直接又上改下,一脚直接踹到了二号鬼子的小腿上。这力量足,直接就把小腿骨折断。二号鬼子还想换招,可是下盘不稳直接甩入水里。

老高想要近身再给二号鬼子,补上致命一击。只是突然感觉背后恶风急至,老高心里暗自叫苦:“不好!那个铃木井醒了。”感觉到背后恶风不善,缩颈藏头,纵身向前一跃。躲开从后边偷袭的铃木井。

真的是很难相信圆球型的老高,竟然还有如此的弹跳力。后边偷袭未得成的铃木井想去追击,继续与老高拼命。老高纵身跃过二号鬼子,落地时又来了一个就地十八滚。虽然水还是很深,也起了很好的缓冲的作用。

“俩个砸碎!”老高起身面对一瘸一拐的两个鬼子时挑衅的说:“明年的今天,就是二位的忌日。”老高迅即出手,想直接去结果歪倒在地上的二号鬼子。只是老高的目地也被铃木井预先判断,铃木井直接使用短刀封住老高进攻的路线。

二号鬼子忍住剧痛站起身,激励抓啦跟铃木井说着什么。这时两个鬼子拉开战斗距离,准备再次与老高交锋。“两位的身手不错呀!”老高又施展自己的精神战术:“咱们几个非要斗个你死我活,就不能坐下来等待段爷放我们出去。咱们可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之前应当紧密团结才对。”

老高一边攻心宣传,一边注意四周围的情况。生怕在这胜利在握的时候,被第三个鬼子给偷袭了。“快点行动!”二号鬼子用颤微微的声音说:“小心耍诈,这个老杂毛是在拖延时间。咱们俩合起来,杀他还是轻松的。”二号鬼子故意把轻松二字说的很低沉,铃木井手持短刀,慢慢进逼。“老杂毛不会什么武术,至多就会点地痞战术。”二号鬼子一句话就正中要害。“偷袭让他得手,现在咱们慢慢来,慢慢分割老杂毛的肉。”二号鬼子说的咬牙切齿。

二号鬼子恨透了老高,此时的老高还死皮赖脸的傻笑。“兄台!嘿嘿!”老高笑眯眯的说:“不好意思刚才手下的太重了,还以为你能撤步。这黑灯瞎火的水牢也没看清,直接踢上了,我这脚现在还疼那。不过你要放心,我家祖传牲口接骨术,甭管你是粉碎性还是粉末性都成。再给你配一付家传的小药膏,你都不出三日,别说走,大跳都可以。”

老高的话音未落,铃木井就开始进逼前进几走。老高的躲闪方向,一定是二号鬼子的位置。铃木井也同样看到这一点了,只能拼命回援二号鬼子的位置。老高的躲闪也只是一个假动作,是想试探一下二号鬼子是不是真的很重要。效果已经达到,而且还很明显。

“你既然有点拖累,我就有办法对付你。”老高此时有点走神,没想到二号鬼子直接将手里的人腿骨扔了出去。老高闪身躲开,早已经准备好的铃木井持刀直刺。老高暗骂:“妈的!原来你们俩个小鬼子,激励抓啦这是研究战术那。”

老高利用腿骨隔挡锐利的短刀,虽然躲过了第一个腿骨,但是是第二个腿骨也被二号鬼子扔出来。铃木井短刀也变换招式,而第二个腿骨,老高可是没办法躲开,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一点都没有给喘气的机会,铃木井第三招直接斜劈。

实在没有办法了,老高直接躺在了水里。在水里直接来了一个腿绊,虽然力量不大,还是让铃木井摔到了水里。老高一直没有近身与铃木井肉搏,就是因为铃木井手里握着那把短刀。铃木井一摔到水里,老高也没有直去扑刀。直接绕道去消灭二号鬼子,二号鬼子双手空空,只能空手夺兵器。

老高看看二号鬼子的样子,就笑了,“得啦!你今天就在这吧!”虚晃一招,二号鬼子并没有动。正在准备接老高第二招,二号鬼子想的没错,老高的第二招还是脚。老高心里盘算,“不管这招,你能不能破,我能不能打死你,至少还能断你一条狗腿。”

二号鬼子想用全身之力来迎接老高这一腿,老高一看,“得!既然你要,我全给你。”老高双膝一曲,直接用全身的重量压了下去,老高手里的人腿骨也一并挥出。

“噗通”二百多斤的大肥肉直接死死的压在了二号鬼子身上,腿骨也砸在了二号鬼子的头上。老高身后传出一声刺耳的鬼叫,铃木井直接提刀猛扑了上来。也不管什么招不招式了,看到自己的同伴的惨死,铃木井现在是拼了。还没有在水里起身的老高,直接挥动手里的腿骨去击打直奔近前的铃木井。

铃木井真的是疯了,老高全力挥出的人腿骨,直接被铃木井给硬生生的接住了。铃木井的短刀直接就劈砍下来。躲无可躲,闪无可闪,老高也是拼了,直接躺在了水里,双脚一踢,一刀一人直接就被老高踢飞。

也不知道什么力量赋予了老高,整个人如同天神附体。再次以泰山压顶的招式,去力压铃木井。砰!双膝压在了铃木井胸口,也不管死没死。

电光石火之间,铃木井还想用短刀去挡。老高笑了:“你还想来第二刀,你就在这里吧!”两招下来,真就没有再给铃木井去挥第二刀的机会。老高手中的人腿骨,照着铃木井的脑袋一通狂砸。

铃木井拿刀的手已经被老高抓住,老高真是怕这鬼子没死透。只是一抬一拧,直接拧断了铃木井的胳膊。铃木井的脑袋还泡在水里,也不知道叫没叫。“就你这点小本事,还想跟我老高拼命。”铃木井的脑袋顺手就被老高反手拧了一个180度,哼都没哼彻底的死透了。

另有奇人

击毙铃木井,同时也把老高的体力耗尽。直接坐在水里,气喘吁吁。一想不对,那个二号鬼子还不知道死没死透。老高打开手表光源,晃悠悠去搜寻二号鬼子。找到二号鬼子的时候,就是一具尸体静静的躺在水里。

老高为了放心,直接就对二号小鬼子脑袋,补上了十几下腿骨打击,二号鬼子的脑袋基本被打成肉泥才停手。手是停了嘴里可是一直没有停:“让你阴我,妈的。”老高看看两具半潜的尸体嘟囔着:“累死老子啦!还真******难对付。”全身已经湿透的老高,体力将近虚脱,费力爬回自己刚刚搭建成的小窝,用半干不干的衣服擦着身子。

杀完两个鬼子的老高累的已经爬不动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管是否还有敌人在暗等待偷袭自己,直接呼呼大睡。

也不知道哪来的邪气,也可能是半梦半醒间说的梦话,迷迷糊糊的老高扯着嗓门喊:“上边的朋友,是烹食之,还是炖食之?”

本以为是梦中的鬼话,没想到真的在老高的头上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这诡异的笑声让老高差点从吊床上掉下去,本以深入梦境的老高直接就清醒了。全身的汗毛都炸立起来,心里暗骂:“妈的!还有一个,究竟这里还藏几个鬼子。”

江湖经验现在告诉老高这个时候不能慌,先要稳住,要镇定。寻声辨位老高马上顺着声音的位置,漆黑洞顶本根看不到是什么东西。上边的人止住了笑声,用很赞许的语气说:“手够狠,脑子够清晰。比起那些从前进来的所有人,你是最有脑力的一位。年纪一大把,虽然不会什么武术,还能拼得过两个年青力壮的鬼子,有脑子,我很欣赏你!”

“哈哈!”上边的人又笑了,“让我看了一场真实直播,过瘾!”

老高一听上边的人,很喜欢刚才的表演。就借坡下驴,跟上边的人物拉近关系。“谢谢前辈的夸奖。”老高向声音方向一抱拳:“您要准备吃点什么,我给您送上去。”

上边的人回答说:“我这里有更好的,自己上来就行了。”黑暗中的神秘人轻声地说:“向前走,那里的岩壁以你的能力,可以攀上来。”

老高摸索着衣服,非常麻利的将衣服穿好,正要去寻找攀爬的路线。上边的人说:“上来之前,你先去搜搜那两个****的,有没有什么可用的东西。省着你双手空空的上来,也没有什么见面礼。”

老高爽快地答应:“好的!”可能是稍事休息,体力恢复不少。老高跳下吊床,直接就去找那两具尸体,还好时间不长,凭借刚才打斗时记忆的方位,很快就找到了。老高也偷偷的把手表的光源亮度降级几度。见到二号鬼子身上还有一个小小内胆包,包装的非常严密,还在二号鬼子身上找到了一个钱包。老高很是高兴,“妈的!刚才累的都忘记了打扫战场。”仔细找了半天确认没有任何物品,老高才放弃对二号鬼子的搜寻。

“对了!那把短刀!”很快老高意识到铃木井的那把短刀,在这里还是非常有用。找了半天才找到这把短刀,本以为能在铃木井身上发现更好的东西,翻找了半天,这家伙身上除了那个短刀竟然什么都没有。老高有点懊恼:“穷鬼!妈的!你下次再进水牢,记得多带点东西进来,什么都没有还混什么社会。”老高对着尸体吐了几口吐沫。

简单的用衣服把短刀包裹一下,然后就是准备攀爬这光滑的岩壁。老高这才观察着墙壁虽然有岩石突起,又看看四周并没有更好适合攀爬的位置。

老高正寻找这位高人躲藏在上方具体方位的时候,上边的神秘人发出三长一短的灯光。老高判明方位后,运足全身的力量。扣住岩石努力向上爬去,说是这个位置最好爬,但是对于老高这样没有什么攀爬经验的人来讲,还是极其困难。每爬一米,都消耗很大的体力,没爬几米,老高都感觉手在颤抖。

硬咬牙坚持爬了不到十米,就感觉自己的体力有点跟不上了。上下看看,在这上下够不到的位置,也只能向上爬去。一咬牙,叫足了劲,气运丹田,继续爬。又爬了不到5米,垂直陡面非常难以抓爬,老高的体力实在吃不消了,手的力量与脚下的力也有几分松动。身上的汗水也嘀嗒直流,口里叫的那口气也不敢松动,一泄气就只能整个人直接掉下去。正是万分为难的时候,一只机械手臂抻了下来,抓住老高的右手直接提了上去。

老高也顺势跟着就被提上去,两个人如同在演杂技。一提一上窜,老高就直接登了上去。神秘人把老高轻轻一放,就给老高放到一个小洞穴里。初进小洞穴,明显你就可以感觉到这里很暖和也不潮湿,很干燥。小洞穴里还布置一些简单精巧的家具。一个石桌,四个用石头简单搭建的石椅。最里边还有一张石板床,竟然旁边还有一个书柜。

老高喜欢这里,很满意的点点头。“请!”神秘人邀请老高就座,老高收敛了从前大大咧咧的性格,现在变的腼腆斯文。很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坐在了石椅上。俩人相对而坐,老高失以大礼表示感谢:“感谢前辈搭救之恩。”

对面的人嫣然一笑,这时老高才发现,对面是一个机器人。老高有一些惊讶,对面的机器人看出来老高的心思便问:“怎么机器人就不能称呼前辈。”“没有!”老高马上掩饰掉刚才的惊讶解释说:“我只是有点意外。”

老高有一点结巴地解释说:“我应当想到你是机器人,我当时看到手臂还以为是机械人,我还是头回见到机器人被关在水牢里。”

对面的机器人笑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老高也是半开玩笑的问:“这小洞穴的布置,怎么像是花果山水帘洞。”机器人点点头,顺手从书柜上拿起一本破旧的西游记。老高一看书就明白了。机器人笑着说:“在这里住久了,没意思!时常又进来几个新客人,也能得到一些纪念品。这本书就是故去朋友的遗物,闲来无事,就参考这书里的布置,将这个小小的洞穴重新布置一下,也希望有一日还能与故人相见。”

老高从机器人的讲述中感觉到了伤感,老高试探的询问:“敢问前辈,是何方高人?”机器人笑了笑:“我区区小卒,没有什么大名,就叫我鬼仙!”

“鬼仙前辈!”老高继续询问:“您在这里多久了?”这个问题好像是难为住了鬼仙,老高也感觉到这个问题问的有点多余。然后老高又想询问别的问题,把这个问题掩盖过去,而鬼仙也只是想了想就回答说:“能有个120多年了吧!”

老高确实很惊讶!便直接询问一下去:“段爷!又为何关押你?”“段爷!”鬼仙琢磨了一下:“这位段爷,是段家的第几代了?”鬼仙的反问,倒是让老高开始琢磨怎么回答。老高凭借记忆说:“好像这位段爷,还是帝国刚刚建立后才出生。可能现在得有个一百一二十岁了吧!”“可能是他!”鬼仙自言自语:“够能活,这么多年还没死。”

鬼仙问了老高一个问题,“现在帝国是第几代长者掌权?”“惭愧!惭愧!”老高解释说:“这个现在帝国不向外公布。”

鬼仙只是叹气:“既来之,则安之!”鬼仙站起拿了两只杯子,为老高倒了一杯热热腾腾的青茶,这倒是让老高感觉到很是意外。“尝尝!”鬼仙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许久无人,都有点忘记这茶是怎么泡啦!”

老高清闻茶香,小小品尝一口。“恩!不错!”老高很是赞叹这茶质的优良,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茶。品其味,看其色,察其形,咂摸嘴,去回味其香。也不知道是因为老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的茶,还是因为身处在这个糟烂环境中只要是能入口,就会被其简单的味道所打动。“好!这破地方还能弄到这么好的茶叶,不容易。前辈你有这心态真是佩服!佩服!”老高现在就是能有拍马屁的机会就猛劲拍。这马屁拍得也确实恰当,在这潮湿阴暗的水牢,还能存放住茶这样的东西实属不易。

“一切的发现,都是需要有心人!”鬼仙慢条斯理的回答。老高很赞同鬼仙的说话,老高品味着青茶,憧憬着以后如何在这里生活。

鬼仙又给老高的茶杯填满,随着青茶入口。老高的心情也舒缓了很多,舒展了一下筋骨。虽然刚才的恶斗还记忆犹新,几口青茶下肚后。暖胃,暖心,异常的舒服。老高状态也从拘谨变的随便了。一人一机器,就坐在这小小的洞穴里,细细品茶,谁都一言不发,生怕打破了这安逸的境界。

深潭鬼仙

这个沉静最后还是被鬼仙所打破,“今日一早,可能是有预兆。多少年都没有给自己卜过挂了,今天非常想算算运程。”鬼仙说:“没想到这个结果是有客来访,那我就特意收拾了一下。茶水全准备好了,就等待这们客人的到来。没想到还真准,的确是贵客来访。”

一听鬼仙云山雾绕的说自己还会占卜本事,老高确实很有兴趣。老高非常想知道这位自称鬼仙的神秘机器人,是如何为自己占卜。

老高一抱拳:“前辈!您这占卜之术的确定这么准?”鬼仙摇摇头:“十有八九都不准,这次真的很准,我也是感觉非常意外。我也是在被关进这水牢里时才开始学占卜,你们人类发明的占卜确实很有意思。”老高在后边搭话:“什么周易、星相术,我是一窍不通。”

“没关系,在这里有的就是时间,我可以慢慢教你!”鬼仙说:“看你一进来,确实为你担心。看你的年纪,是很难斗过那两位滑头。”

老高现在得意的笑:“要不是这两位滑头鬼,在这里饿了四五天,就以我的能力还真不是对手。”鬼仙看看老高就笑了,“这两位滑头鬼,可不是四五天,而是两年了。”

“不会吧!”老高惊奇的问。“这两个鬼子在这里待了这么久,这么多的水,泡也泡死了。”鬼笑了:“俩滑头鬼找了一个可以窝身之地,就这样坚持了近两年的时间。很多像你这样突然被关进来的陌生人,就让这两个家伙给杀了,前前后后杀了能有70来个人了。”

听到这里,老高后背发冷、冷汗直流,听起来都后怕。老高只是不断的叨咕:“乖乖!差一点就把老命赔上。”

“至少现在你还有命在跟我说话。”鬼仙赞许的说:“本来是想杀掉这两个滑头鬼,不知怎么我就一直没有下这个手。看到这两个滑头鬼既可恨,又可笑。自以为智力超出常人,自以为作的事就是天衣无缝。近两年的时间,竟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鬼仙,哈哈大笑,此时的鬼仙一点顾虑都没有,笑声中夹杂着狂傲。

老高不解地问:“难道是知道你的存在,故意装出一副不知的样子。”

“no、no!”鬼仙笑着说:“确实不知道我的存在。最开始这两个家伙似乎有些警觉,只是后来的屡屡得手中找到了自信的感觉,就忽视了对细微变化的洞察力。两只滑头鬼由开始的自信变成现在的自负,已经不再把进来的人放在眼里,才会导致今日的失败。”

老高有所领悟的点头。鬼仙继续说:“当我在高空去俯视这一切事情的发生,就如同神在审视众生。虽然这里最多时不过7个人,就已经代表了这个世界。适者生存,弱肉强食,在这里表现的淋漓尽致。这就让我想到了最原始的人类,为了生活,为了欲望,可以不择手段。虽说现在人拥有现代文明,拥有光鲜靓丽的装饰,可是内心还是那个茹毛饮血的原始本能。”

老高有点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去说,只是想把这个过于现实的话题叉开。老高边询问:“这俩滑头鬼,杀了这么多的人,是如何处理的?”

鬼仙松松一笑:“吃!”虽然这个答案老高早已经猜到,或是一进入这种环境就已经知道这个结果了。真的听到这一切,还是让老高很难去接受。老高这时心里就开始琢磨,两个人,两年时间全是靠吃人肉过日子。哎呀!这日子过的是多么的恐怖。这些事都不用去整理,可以写部上百万字的惊悚小说,想的老高的头都大了。

此时老高只想把这个事问的再确切一些,因为老高真的很难去相信这两个鬼子,真的变成了鬼,用两年的时间去学习如何生吃人肉。用眼睛扫了扫洞口下边的水牢,又感觉一阵寒意袭来。老高很是惊恐的问:“难道这俩鬼子,就这么生吃?”

鬼仙很奇怪:“怪到还加点佐料,那我想问问你,应当加点什么佐料?”老高感觉自己的询问的问题,鬼仙没有听懂就重新问:“我的意思是!”老高耐心地解释:“这两个鬼子,就生吃人肉,过了两年,怎么能活这么久?”

鬼仙想了想,“这个可能跟日本人总吃生鱼片有关系吧!”老高听到鬼仙这个牵强的解释,也能只点点头说:“有可能!有可能!”

琢磨了一会的老高又开始问:“那这些尸体保存不了几天,会腐烂变质。会造成水的污染,还会产生疾病,这两个家伙是怎么处理的。”

“考虑还很多!”鬼仙解释说:“在水牢的深处,有一口深井。吃不了的肉可以挂在上边晾干,要是有腐败的,可以直接扔下去。”老高一听:“还真把人肉当生鱼片去处理,幸好这里没有市场。要是有这两位鬼子,那是专业屠户。”

听完鬼仙说的这两个鬼子的故事,老高只是连呼惊讶。突然鬼仙笑着问:“问得这么详细,难道你也想如法炮制?”“没有,没有!”老高连忙摆手:“只是奇怪,两个人能如此顽强的活着。也不知道是赞叹生命的顽强,还是要为这些无耻的事而谴责那。”

老高问:“我进来的时候,可是看到有几个腐烂的尸体。”“都在这里待两年了,谁还有生的希望了。”鬼仙回答,“你要在晚进来几天,这两个滑头鬼可能也就死了。在这里待够了,生不如死。”

鬼仙很平静的说:“时间久了,你也会变成这样的人。”听到鬼仙说到这个,老高没有回答,也不想去回答。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能逃避尽量逃避。老高突然想到,自己还有战利品。这个总是一个转移话题的好主意。老高嘿嘿的笑着:“前辈!对了!看看我找到的战利品。”

鬼仙也很有兴趣,就凑近看看都有什么。老高并没有在意那把短刀,先拿出在二号鬼子身上翻找出来的小包。鬼仙的食指打出一道光束,正好帮老高仔细的打开小包。微弱的光线虽然不亮,但是正好把老高查看战利品的小范围照的很清晰。老高小心翼翼的打开防水扣,小包不大,也就跟巴掌那么大,从重要性来看,应当很重要。这可是在二号鬼子贴身处藏着,老高轻轻把小包内所有的物品摊开放在石桌上。

老高仔细看看,有一张纸质地图是被密封在防水袋里、3枚银帝国、5封年代已经非常久远的信件,还有些非常多的零七八碎小物件。比如一个号码牌、一串只3个用纯金制作的钥匙,包括钥匙链也都是黄金制作、一个纽扣、一点不明类别的药丸,还一个固定在线轴上的针与线。还有一本卷成卷的黑皮封皮破书,封皮是黑色皮革,看来原先主人一直在使用这本书,封面很多地方早就磨破。老高轻手打开这本破书字迹已经完全看不清,很多书页已经脱落丢失。

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老高有些失落。这些破烂对老高没有什么用,老高对这些也没有什么兴趣。反倒是鬼仙,看的很仔细。一一看过每一件物品,不时的点头。最后也是鬼仙把所有物品一一妥善收好。

老高也不理会鬼仙的作法,现在他只是拿鬼仙当成一个老神精病来看待。老高自己的心里嘀咕:“毕竟是一百年没有出去过水牢的人,有点小东西自己就收藏起来。这也好,破家值万贯。”这时老高开始摸索身后用衣服包裹的短刀,看到老高身上还有东西。鬼仙就用食指灯帮助照明,看看还有什么战利品。

老高衣服包裹短刀放在石桌上时,鬼仙只是说了一声:“打开!”老高也没有多说,麻利的解开扣子。当短刀呈现在俩个人眼前时,两个人全都是一惊。

老高惊讶的是这短刀是什么材质,最开始第一眼看以为这材质是一种新型塑料,再细看绝对不是。既不是钢,也不是合成替代金属。无锈、无缺口、无刮痕。这东西在这里至少有一二年的时间,怎么可能不会发生一点变化?

短刀的表面还有细微的孔隙,粗细一致并且很均匀。老高回想刚才在水里拿起来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别,要是说不同的也就是这个短刀的造型怪。刀前有一个斜刃,类似唐刀的前刀尖,只是刀身的三分之一处有一个近似兽口的反云型缺口。从兽口开始,短刀的宽度也是前段的两倍。整个短刀是由一整块材料制造而成,从整体造型上看,感觉有些粗糙,你要是去细看打磨与刀线切线处,绝对可以超过现代任何一种工艺水平。

而从鬼仙的神情当中可以看出,他知道这短刀的来历。之所以鬼仙感觉到意外,是因为这短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俩滑头的鬼子拿着。

老高看到鬼仙如此的琢磨,就来了一个顺水人情。“前辈!”老高说:“您喜欢,这个就当见面礼了,送给您老了。”

鬼仙很拒绝:“算了,你自己留着吧!”“前辈!”老高问:“难道您知道此物的出处,还是这东西与你关系密切?”

鬼仙只是简单的回答:“以为很简单的两个滑头鬼,竟然进来是有预谋有计划的。小包里的物品都是通过人带进来,然后进来的人就被当作食物。今天你又进来带来绳子,这个计划似乎很巧妙。”

搭车

“大约再走3里路才能找到公路,我们与实际估算降落地偏差很远。这里相对偏僻,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所以大家要提高警惕,遇到武装千万不要开火,咱们这几个人还不够人家一个火力齐射。”铜墙在前边嘱咐注意事项。

一直没有说话的华远在后面询问:“******会被发现吗?”“一定会,更有可能飞行的时候就被跟踪了。”铜墙给出了肯定的答案,铜墙又指了指天说:“很可能我们现在一举一动都被拍得清清楚楚,这里算是多国控制区,与帝国内部地真空区差不多。多方管控,无人机与纳米卫星多如牛毛,各种冲突可以说是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

“这个世界还有什么隐私可言吗?”吕强在后边搭腔:“每时每刻帝国都在监视全局。全球有一半以上的电子产品出自帝国,谁能保证这里就不安装监控程序。”吕强有点泄气,“这一天既然要出来,又何必要进去,活活把人折腾死。要是有老高在就好了,还有一个帮腔的,走路也不寂寞。”

此时天也逐渐亮了,天边泛起鱼肚白。铜墙用手向前指了指。

铜墙说:“前边是公路,沿着公路走就是咱们要去的瓶口城,咱们几个把这身衣服整理一下,太怪异了容易引起怀疑。”铜墙看着公路后方有没有车辆经过,希望搭一辆顺风车。几次招手虽然有车经过,可是没有一个愿意停下来。吕双、吕强也没闲着,也在帮着铜墙拦车。终于有一辆皮卡小车愿意停了下来,司机看看四个人也没有说什么。司机看着铜墙给了二百帝国纸币,微笑的收下了。铜墙坐进了车里,华远与吕双、吕强一起进了后排座椅。

司机年岁很大,皱纹对垒,话语并不多。司机看看四个人的狼狈的样子也不感到奇怪,直接在自己包里拿出水与烟给了铜墙。铜墙很是客气:“老哥谢谢,我这里有。”铜墙拍拍自己的随行袋,“你能让我们搭车就已经十分感谢了”。

“你随意。”老司机笑了笑也没看铜墙只是自己吸着烟,老司机发动皮卡,陈旧的皮卡缓慢地发动。老司机用手砸着收音机,希望能有更好的效果。老司机随口问:“你们去哪?前边是瓶口城不大,要是去那全城的人我基本全认识。”铜墙表现的很意外高兴地说:“那太好了,我们这几天路上遇到点状况,想去瓶口城找万能叔”。“嘿!他呀!”老司机笑了,由原来紧绷的脸恢复到正常状态。

“你们几个是他的什么人?”铜墙只是嗯了一声说:“后生晚辈。”老司机用反光镜看看后座的三位,老司机笑着:“万能叔那人跟我不错,你们听说了吗?他侄子被人家给通缉了,一大帮警察找他,他家现在很热闹。”

铜墙有点尴尬的回答:“是!万能叔侄子就是我们朋友,就是他侄子让我来找万能叔的。”老司机有点不信又确认一下:“你们认识的是那个侄子,他有好几个侄子,全都被通缉。”还没等铜墙回答,吕强直接来一个抢答:“就是那个岁数最大的那位,圈里人都叫他老高。”老司机一听哈哈大笑,铜墙回头用眼瞪了一眼吕强,用眼神告诉后边的三位别乱讲。

老司机也没有在意铜墙的举动,老司机大笑过后“原来你们是他的朋友,老高这小子是我从小看到大,最有出息。”老司机一边笑一边观察路面提醒了一声:“前面的路不好走你们四个坐稳了,我这车有个八九十岁了,比不上新造的车,你们要是认识他,那我就直接给你们带过去,咱们走点小近路。”

吕强感觉这老司机没有什么恶意,就直接跟老司机搭上话了。吕强直接在自己兜里拿出了应急食品,直接递给了老司机。老司机笑了摆摆手:“这东西吃不习惯你自己留着吧!”

吕强想套点关于老高的消息,吕强就堆笑着跟老司机聊了起来,铜墙很想打断吕强的瞎聊,铜墙不断的用眼睛看吕强,又没有办法明说无奈只好作罢。只能在这颠簸的车里听着吧!铜墙的意思是别乱讲,你小子别总给我们添乱。吕强也不管就好像车里没有铜墙这个人,直接跟老司机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

吕双直接捅吕强,吕强也不在意。反到是更来劲就直接问:“老师傅,这老高这个人怎么样?是不是在这些晚辈里最聪明的?”

老司机点了点头:“是呀!当然是最聪明的,他比那些小辈要聪明的多,要不怎么能惹这么大事,满世界的人都找他。”老司机有点洋洋得意地说:“不是跟你们吹,要不是瓶口村的人团结,老高那小子早让人给抓了,还能容这小子在外边这么快活,抓一年了都没找到个人影,这也算是生活的一种历练。”

老司机哈哈大笑:“这年头,如果你想退隐找一个世外桃源,我就推荐你们几个就来瓶口城,这里绝对的安逸平和。”老司机解释说:“本来我这边还有点急事,给人送货。当然现在遇到你们了计划变了,我现在应当直接把你们给送过去,估计现在那些巡防的都走了,你们可以自由出入。”

“巡防的是什么来头?”吕强连忙问着,老司机想了想:“什么f什么i的人,不知道呀!巡防的带了好几波的人,都记不清是什么来头。早走了,你放心这瓶口城虽然不大,全城的人很团结,有点什么事马上就传开了,要是来一个什么可疑的陌生人全城的人都知道。”

吕强随口问:“那老师傅你要是遇到老高会不会检举?”“你拿我当什么人?”老司机回头看了一眼吕强。“跟你说别看我没几个钱,这钱我还真不稀罕。”老司机有点不高兴,吕强知道自己惹事了,赶紧向老司机道歉:“老师傅你别怪我,刚才开个玩笑。一个小城保不齐有一二个人说漏了嘴。”老司机很肯定地说:“你们放心,这里的人全是经过训练过,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很可靠。”

“老师傅你贵姓呀?”吕强询问。“我呀。”老司机回答:“叫我通路海就成,年轻的时候天天跑海运,朋友就给起了这么个外号。老了干不动了,就回到路上跑了。”

通路海看看手表:“时间还够用,一会我直接送你们去,为了安全咱们还是小心点为好。我这车的目标太大不方便。”通路海回头看看:“你们几个看着脸生的很,有十年没来了吧?”铜墙点上一支烟回答:“没有,整好一年零四十天”通路海点点头:“大陆朝天各走半边,大夜路迷了路,这么大的沙漠人可就丢了。”“不怕。”铜墙手指指天,又指了指地:“天有神照,地有人佑。”铜墙直接将自己抽的一半的烟递给了通路海,通路海将烟掐灭,丢了过滤嘴,直接掉个头又从新点燃。通路海深深的吸了口品了品,咂摸着味道说“这烟儿不错呀!就是这路上不太平,还需同人相关照。”铜墙笑了:“自然、自然。有了家人庇佑,行走天下也无忧。”铜墙也放下了先前的紧张,后座的三个人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现在都心照不宣地笑了。只要接上头,遇到联络人这事就成功一半。

通路海也是高兴地笑:“听说你们要来,我在这路上兜了几圈了,一直没遇到你们。生怕出点什么差错,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现在的世态不像从前,我们也不敢太过招摇。黑暗势力汇聚附近,就以瓶口城这点武装,分分钟就被消灭了。”

华远不解地问:“帝国现在就要进攻瓶口城?”通路海笑了:“孩子,惦记瓶口城这巴掌大的地盘不只有帝国一家。瓶口城正面直接对着帝国,背后是乌俄天三国交界。这里虽然离天朝很远,只你要越过瓶口城,后方的几百公里就是天朝大地。最开始战争结束,天朝暂时接管瓶口城这一片区域,没过一年俄国就开始管理这里。俄国的理由很简单,这里是加盟共合国的事属于自己国家的事。俄国的乌烟瘴气的管理实在让人难以接受,最后又乌兹接管。谁知道乌兹又跟俄打起来,没办法全城的人最后拒绝一切接管自治。”

通路海叹息说:“这样一来,就跟全世界为敌。时不时俄国就来支部队袭扰一次,就以安全为由暂时驻扎军队,吃喝拉撒全由城内免费提供。你们说说,这样压榨城里的人,只能让全城的人倒向帝国,至少帝国从不压榨我们。每年还援助不少物质与生活用品,即便是蔬菜天天都有专车供货。本应当人与人最亲,现在到成了人跟人死磕。为什么这些国家来调查员,瓶口城从来都不受欢迎,就是因为这些外人不知道地事。”

寻找

“瓶口城!”通路海说:“现在就是守口如瓶,坚持原有的,这是现在瓶口城的原则。”通路海哈哈大笑:“没娘没爹的孩子早当家,没有政府管辖活着更自在。”通路海用后视镜看看后排的三个人,“老早就听说过你人几个后生,而且还跟老高是生死朋友,咱们这还是头回见面。小哥几个,你们四个把衣服都换一换。”通路海让几个人把衣服全换一下,“几件破衣服就在后座下边,你们换换装束。”四个人分发着衣服,吕强看着这些破旧如同乞丐服的衣服,都不知道从那里下手穿在身上。穿在身上感觉油腻腻的,吕双有点迟疑,看着其他人全都换上了,自己也没有办法不换。四个人换了衣服,瞬间整个车厢充满了怪怪的味道。华远倒是忍耐住了怪异的气味,吕双不得不手动放下车窗,希望能有更多的新鲜空气透进来。

通路海看看后边三个人笑了,“咱们一会过个岗哨,得化化妆要不然混不过去。”吕双也只能强作习惯的样。

“没事,没事。”吕双傻笑着。“你们几个把安全帽带上,咱们现在就是平能工人,出入来往都方便。”通路海:“在后座下边还有证件,你们几个先用着。现在还可以眯一会,还有很远的一段路要走。”通路海也将音乐收小。

近一百岁的小皮卡在路上狂奔,虽说路况很好,陈旧的皮卡在发动机的急速飞转下,产生不小的震动。刚刚经历过刚才的危险飞行后,稍显疲惫的吕双、吕强借机就小睡一会。铜墙回头看看,华远还在睁着大眼睛望着窗外。“怎么不困?”铜墙关切的问:“还有一段路要走,中间我们要养精蓄锐,接下来还有很重要的事需要你!”铜墙看着华远欲言又止,“怎么?都到这地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铜墙问“有什么想问、有什么想说,这里又没有外人。”华远依然没有回答,铜墙更耐心地问:“你是不是一直想问,既然要出来,何必带你进帝国。”

华远点点头,算是对铜墙的回复。铜墙:“其实这些事早就应当跟你说清楚,因为时间太过仓促没有时间跟你解释。最开始要是跟你说这些可能你不会相信我,现在经历了风雨,我说的更有信服力,这个事应当从我的委托开始讲起。

铜墙开始讲述整件事情的细节:“我的委托人,第一次找我是通过民间方式,只查人不做其它任何事。当这位委托人第二次来找我的时候,委托人就由原来的民间变成了帝国的蓝色委托。委托酬劳2000个金帝国,这是一个很正常的价格。当然这也只是明面看到的价格,为了不引起怀疑,实际委托人一共给50000金帝国,前后分次3付清。而第二次的委托就是确认你身份,将你带离这片区域。只是后来我再次收到委托人的信息,上边说明带你进入帝国,备注上说时局有变,帝国更为安全。”

一个委托人给了我两个相反的委托,你也许会问,为什么有两个不同的委托你还会去执行。因为我们这些接受委托的人,是无权过问具体原因,只是按合同办事。当我收到这个奇怪的更改委托时,我也产生了怀疑。我的怀疑不是因为更改了目的地,而是书写的格式有了变化,虽然这个冒名的人尽量去模仿笔记与书写顺序,可是还有一些端倪可以看出来,收到这变更委托时就可以判断这已经不是同一个人所发。

因为要按合同办事,我只能将你带进帝国,事情正如我所怀疑,委托人从来没有发过这个指令。当这份假委托指令发出之时,委托人在此时也被杀。这个委托命令是被人精心修改过,有人故意让你来到这里。”

华远疑虑地问:“这些你后来是怎么知道的。”“这个很简单!”铜墙回答:“委托人为了多重保险,特意另外增加安全措施,只是没想到最后的机制还真的起作用了。

委托人就是为了防止帝国委托机制有问题,又找了一个第三个委托机构。其实也非常简单只要生命安全受到威胁或是死亡时,这条指令是从美国天星委托机构发出。我的这位委托人为了以防万一,特意选择了人类世界中最专业的美国天星。这可是人类世界中最大的委托机构,通过这家机构给我发一条最原始的指令。”

华远有点不相信:“你怎么会确定这条委托就是真,难道就不会再次修改?”“确实有这个可能!”铜墙说:“我与委托人之前有秘密约定暗号,只有我们俩个人知道。这些并没写在契约里体现,是别人不知道的。从现在所发生的事情来看,我们现在面对一个非常强大的势力。这个隐藏的势力竟然能让美国天星委托机构,委托发送时间晚发送了一个小时。”

“会是帝国吗?”华远确定地问。铜墙不确定地说:“有这样能力的不只是帝国,最开始我们很怀疑帝国控制着一切事件的发展。可是你现在又平安的被帝国放出来,究竟是谁我也不好判断。”

华远:“你们何苦找我,让我搞不懂。如果让我自己安静的生活,岂不更好。无人为我冒险,也没有人会因为我而丢掉性命。你何必让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白痴,去参与这些让人想不通的怪事当中。”

“你出生,就注定了你的未来的命运。你不用选择,不管你姓什么,只要你血脉里流淌着华氏族群的血液,你就不应该平静终老。”铜墙用很肯定的语气说:“找到你!确认你的身份!就么简单的两个任务我用6年的时间,行遍千山万水,没想到近在咫尺,这个现在想起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铜墙说:“现在可以这样说,我都比你自己更了解你。当时我也在想,你有何等能力,会让人如此的苦寻你。在这6年的时间里,去了解你或是你的家族,虽然只是片面的零星点点信息,但就这些就足以让我震撼。”

铜墙握着华远的肩膀面对华远说,“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铜墙:“安全的让你活着,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我将带你去见预知天。”

“预知天又是谁?”华远有一点迷惑地问:“这个难道也是蓝色契约中的安排。”铜墙耐心解释说:“是一位无所不知的仙人,究竟带你过去见他国为什么,我现在也是猜测。我虽然没跟委托人见过面,但是我们这么多年的交往中,还是单独透露给我很多信息。信息不多可是相关联的内容十分巨大,尤其是华氏家族与帝国之间的联系,绝对要用密不可分来形容。”

“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华远无奈地说。“对!确实不简单。”铜墙回答,“对你、对我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首先要确认你是不是华氏家族的后裔,然后才是我说的那些。”

华远很困惑:“我不确定我的家族,就是你所说所找的那个华氏族群。我怕你付出得到的结果只是一个梦。或是你一开始就认错了,我怎么感觉自己平凡无奇,没有一点出众之处。”

华远说到这里的时候自己都笑了,“不瞒你说,我很惭愧这些没有一个是我能做到,除了这些还能为你们做点什么?”“你不知道你们家族史吗?”铜墙:“那就好办了。”铜墙用玩笑的语气回答华远的疑惑。“怎么你还要蒙我是吗?”华远一边笑一边问。

铜墙半开玩笑地说:“要是全说了,真跟说神话一样,真没有几个人会去相信。很多事我还在老高那里知道的,我也不知道老高是怎么搞到这些秘闻。我要是没有老高,真的不知道还要用多久才能找到你。”

“哦!”华远问:“怎么老高会知道这些事?感觉老高先生无所不知。”“当然!”铜墙解释:“这是我们的知识库,很多关键点都是老高帮我们理清。我想还有很多信息是老高不愿意说,一直在隐瞒我们这些人。等我们的老高同志来到土良,他兴许会告诉你更多。至于我们这些人,我可是有所保留。你一定要多请教他,老高当时知道我找到你的时候,他可是乐坏了。”

“对了!”铜墙突然问:“华远!你平时就没有发现,你自己与别人不同吗?”华远摇摇头:“我很正常,没有什么不同。如果说不同,我没有什么亲戚朋友。童年的时候就是很孤独,除了跟着我的母亲四处奔波,真的就没有别的特别记忆了。”

“没关系。”铜墙说:“也许见了预知天他就会开发你的潜能,或许你拥有传说中的力量。”华远有点莫名其妙地问:“是要我成为杀人机器吗?”通路海与铜墙全笑了。

通路海

通路海开着车,听着两个人的对话,有时跟着点点头。通路海一边开车一边搭岔:“孩子,咱们瓶口城的名字,知道是怎么来的吗?还是你家祖辈给起的,只是你家祖辈当时是为帝国效力。”“什么?”华远一点都不相信地问。

“不要认为帝国就是坏人。”铜墙说:“至少帝国最早还没有那么坏,即便是现在,帝国真心在为全人类而服务。要是说坏,还真没有人类坏。”

“好坏,还得你自己去分辨,我不想去改变你的看法。”铜墙安抚地说:“看一个世界就如同,盲人摸象,每个人立场不同摸的也是不同部位,所以看这个世界就不同。每一个人生活在大象的不同位置,感觉的也自然不同。万一哪个倒霉蛋一出生就是在大象地屁股上,生活就是伴随着恶臭与蚊蝇。你说他对世界的看法会是什么样?一定会跟我们一样,他就以为这个世界上的人跟他一样,同呼吸共命运,闻到的都是同样的臭味。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去脊背,你说他的感觉会是什么样?”

通路海在一旁搭茬说:“这个世界上的人都知道帝国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狼。我虽然不清楚你华氏家族的故事,也不了解你家的过去。只是从小父母就让我记住一件事,离帝国越远越好,永远也不要为帝国去卖命,我们一代真的被帝国害苦了。”

“但是。”通路海继续说:“这话要从两头说,帝国也应当分前期帝国与后期帝国,我们骂的是后期帝国,就是现在时间帝国,而不是前期帝国。”

“你们还太小,很多事都是从电视上看或是书上读的。”通路海说:“官方出的内容,多少都有些偏向性。从小受地教育也都是一个模式,即便学校不教这些,天天身边周围地宣传也都是一个样。你对机器人有成见这个很正常,我也不会怪你。”

通路海笑着说:“既然聊到帝国,别的我可能不懂,要是提到帝国。”通路海拍着胸脯说:“我可有发言权,如把帝国比成狗,这条狗还真不错,还真是一条看家护院的好狗。古人云,好狗护三邻。帝国用了一百多年的时间把整个内陆沙漠地区建设地有模有样,能有现这样的环境,我还是很知足。”

所有人都在听通路海诉说,也没有去打断询问什么。通路海就继续说自己从前经历过地往事,虽然都是些鸡毛蒜皮地小事,还是说的非常精彩。

通路海笑着说:“我小时候,穷得有个毯子盖就不错了。这里很多都是你们没经历过,也没看到过。其实我也没经历过,很多事都是我在长辈口里听来。我也就比你们空活几年而以,我经历过我所见也只是皮毛。凭心而论感觉这群机器人还不错,虽然也有人类的缺点,至少对咱们百姓不错。”

“不嫌我墨迹吧!”通路海问。所有人都说,没有。甚至铜墙还要跟通路海换个位置,铜墙开车让通路海给他们好好讲一讲自己的亲身经历。

“不用。”通路海笑着说:“这车只有我开才放心,你们不熟悉开起来也费劲。静下心来听我讲就行了,别地不用你们。现在看看你们,不管多苦至少还有一个生活的空间。我小时候,赶上一个最困难时期一个小尾巴。听我父母说,当时家时条件就不错了,用木头与石头建个房子。有固定地方才生的我,没我之前在我父母那个年代就是睡在荒郊野外。没有赶就自己建个临时点,有人赶就睡野外。全家人就如同游牧民族,在这里颠沛流离。”

通路海凄凉地说:“咱们是被上帝遗忘的人群,而且离财大气粗的天朝还是很远,加再上重重大山阻隔,也借不上什么光。其他临近国家除了什么斯就是什么坦,没一个像是有钱国家地名字。你们几个在看看这里环境有什么?除了大山就是丘陵,终于有点平原开阔地还全是沙漠。要是就是穷点,我也不怕。顶多有钱人吃三餐,我没钱吃一餐。问题是这里真不消停,战争就是没停止过。”

通路海苦笑着说:“我现在都快近90了还没想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天天在这里打个没完。就这个破地让人怎么活,没办法活。其实我们家当时可以回天朝,只是除了这面貌是天朝人的样子,这习惯,宗教,语言全都变了,我这天朝语都是后来才学会,后来就决定不回国了,回去了也融入不了社会。后来这里形成了大量流民,我就是流民后代。流民生活很苦,大家都一样,一无国籍,二无土地。也没有什么国家收留你,谁收留这些流民都是给自己找麻烦。几百万的流民操着几十种国家语言,多少********没办法解决。”

“突然。”通路海提高一个吊门说:“突然有一天,这群流民听来一个消息,说是在国境线上建立一个难民避难区。可以容纳所有流民,而且还有医疗保障。一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向着心中地天堂出发。可是一到这里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其实就是一个垃圾回收站。漫山遍野的金属破烂,混杂其中还有大量报废机器人。”

“看到这个场景时,简直就是噩梦。”通路海无可奈何地说:“当时帝国可不像现在这样,金碧辉煌高楼林立。当时南起克什米尔高原,北到吉尔。沿着整个边境拉开几千公里垃圾场,绝对壮观,从空中俯瞰美地很。”

华远有点不敢相信,“怎么不相信?”通路海:“别不相信,当时就是这个情况。我们这些流民来了,看到是这种环境心里绝对就是绝望。可是没想到,也许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缘故,这些机器人非常有热心。机器人用他们所学所知,建设起一个非常好的生活居住环境。从这时起,人与机器人是兄弟相称。就两个月的时间,什么住房,医院,学校,电影院一应俱全。所有的基础设施机器人全都建设完毕,这些东西我们从来没有想过,有想过地全是在梦中见过。还有地人活了七八十岁,没在房子里睡过觉,一辈没用过马桶。”

通路海说地高兴,车厢内地人听着也高兴。“不瞒各位讲。”通路海继续说:“我们家当时就属于这一类型,没办法穷吗,出生地不好怨不得别人。等后出生的,还得管一些机器人叫什么叔叔,大爷之类的称呼。更老的机器人跟我爷爷是一个辈分,在称呼上也得提高。”

通路海自己也笑地很开心,“可以说这帝国前期,真地是非常幸福。所有人生活也都有了着落,也都有了自己地正常工作。小日子也没安定几年,就内乱不断。没办法帝国直接组建内部执法部队,效果大家都看到了,可以说是收效甚微。内部有了内乱,外部压力也不断增加。帝国用了不到四个月时间建立了一个体系极其完备的国家,军队战争力直接达到美军同等战斗水平。这样不安定元素放这里,对全世界都是一种威胁。全世界都看到了这群机器人地力量,全世界都不在轻视这些群机器人地能力。国土面积也从原来在一条细线,变成了一条宽阔大马路。周边这些小国那里是帝国的对手,不用打直接就屈服了。”

“可想而知。”通路海:“这个结果自然就出来了。这跟树大招风的原理是一样,你穷的时候全世界人可怜你,可是无人帮你。等你有钱了有地位了,这些东西就是对你讨伐借口。借口不需要千条万条,一条就可以,威胁人类安全。”

通路海摇头苦笑:“多么合理借口,多么光明正大。难道联合国就没看到生活在帝国中的人类,怎么就不去想想这里的人类生存如何。怎么能以一条威胁人类安全,就连同生活帝国中的人类一起杀。把我们这些流民当成了恐怖份子的帮凶,我们这些流民简直就冤枉死了。”

“后来怎么样。”华远关心地问。

“后来的事大家全知道了。”通路海回答说:“后来就打了起来,可以说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生死战斗。因为战争阴影直接悬地帝国上空,我们家在战争爆发前十年就搬出去了,直接来到瓶口城。就是搬出来也没躲过去,我们全家都是参与者。谁知道后来这里成了主战场,太让人感觉意外。”

通路海苦笑了一下:“孩子!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比你想的还要可怕。人坏的比帝国坏几十倍的都有。只是你忽略了这些,瓶口城原名平寇城,我们全城的男女老少,在这里阻击了帝国军团的冲锋。当帝国横扫天下的时候,被全城的人阻击在城下时,这才是我们全城的光荣,虽然最后城破人亡,我们瓶口城的人第一次让帝国知道,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华远迷惑地问:“开始还说跟帝国如何地好,怎么最后还跟帝国相残。”

“当时所有人都杀红了眼。”通路海解释着说:“只要是帝国以外,哪怕你是在帝国土生土长,只要是战争前脱离帝国,就不受帝国保护,都被列为击杀目标,所以那我们这个弹丸小城必须是帝国攻击目标。”

通路海在前面解释:“战争一打,帝国为了方便甄别。统一发一个死命令,国内的留,国外的杀。不管是机器人还是人类,就这么一个简单的程序太多人类因此冤死。”

高万能

华远听到通路海说的事,很惊讶!通路海也不觉得自己说地多么精彩,通路海笑嘻嘻地说:“铜墙,老高跟你吹过瓶口城阻击战吗?”铜墙:“耳朵都要磨平了,只要见了面就说这事,最大特点就是每次讲的都不一样。”

三个人在车里都笑了,此时车里的人已经能看到前边的瓶口城。铜墙也让吕双、吕强警醒点。吕双揉着眼睛哈欠连天的抱怨。天光大亮,周遭的环境也看的很清楚。瓶口城之所以是多方势力关注的焦点,因为位置实在太难得。这就如同自古华山一条路一样,瓶口城正处在两座大山之间。山势陡峭而绵长,如果想去绕行真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在这里只有能飞的生物可以轻松逾越,所有在地上跑的生物,你就得乖乖的从瓶口城这个位置走。

绝妙的地理环境,使得瓶口城处于易守难攻的绝佳位置。能守住这里,一分靠胆识,九分靠环境,也许其中还有帝国的轻视。瓶口城没有帝国那么恢弘的建筑,从远处看都是低矮的砖木结构的民居。零星的绿色植物,成为这座小城市的重要点缀。

不知道多少年前战争遗留下来的土堡城墙混杂其中。断壁残垣的防御攻势,将一座原本不大的小城分割开。黄沙满地岁月侵蚀,这些沙石土堆建的高高土墙,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每一座维族建筑物都保留最原始的初衷。

破旧的皮卡车驶过城门,通路海时不时的在车里与熟识的人打着招呼。皮卡一进城里,便会发现小小的城市人口并不是很多,街道两侧也没有什么品牌店铺,现代化的高层建筑物在这里无缘,全都是低低矮矮的砖木结构小房,一座连一座。皮卡穿过一条条街道,也没有人去注意这辆破旧的汽车,因为汽车已经融入其中。

突然从皮卡车的左侧窜出来一队士兵。华远本能的想要作出防御动作,华远的动作直接被吕强按住了。吕强一笑:“别紧张,这是城防队,当地武装。瓶口城时刻准备战斗,处在这个环境是没办法的事。”

通路海把车开到一户用土墙围成的院子,通路海立刻就让四个人马上进屋。通路海的家人一看带客人来到这里,热情的拿出好多吃的,家里人也同时给新来的客人拿了些武器。

“看到没!”吕强在后边说:“还是维吾尔族朋友有代客之道,有酒有肉还有防身家伙。”通路海在里屋打开一处地道。“快进去!咱们走地道。”通路海招呼着,也没等四个人要问什么,自己就直接先跳了下去。铜墙看看也没有什么问题,就先让他们跳了下去。铜墙断后,跟在最后边。华远倒是很习惯,因为这一天里爬上爬下走了无数的地道暗门。

通路海带着几个人用小跑速度向前赶路,这是一条人工挖掘的简易地道,每一寸的地道都留下当年工人挖掘的痕迹。

通路海在前边解释:“这些家伙你们一定要带上,毕竟这里还是处在中立区。随时都可能现危险,你们有武器也可能防身。而这里,你们没走过吧?这条地道都挖三四百年了,城里的人之间的来往都是通过他来进行,安全有效方便快捷。”别看通路海年事以高,这体力还是很充沛。这一路小跑下来,速度不减还能边跑边聊天,很是让后边的四个人很佩服。随着地道的深入,地道内的设施也有了很多的变化,安全支架与警报系统都已经更换成近两年的产品。

“跟我再下一层!”通路海在前边指引,“海叔咱们还要下几层?”吕强在后边询问。“怎么着急了?”通路海在前边问:“快了,咱们下三层,上一层就到了。”

正如通路海所说,地道一共走了三层,五个人在纵横交错的地下就这样小步快跑。也就不到十分钟,跟着通路海走到一个小空间里。通路海右侧推开暗门,也没有请谁,自己直接进去,四个人紧跟在后。通路海指了指前面说:“最后一道关口。”铜墙在后边,轻推暗门。随即就听到机关卡锁的声音。

五个人就是急匆匆赶路也没有说什么,走了十来分钟。通路海爬上一个垂直井,后边的四个人也紧跟在后都爬了出去。五个人来到一个暗室,当灯光突然明亮起来时。

一声洪亮的声音喊道,“吕强你小子怎么来了!”吕强嘿嘿傻笑:“万能叔!”万能叔笑着说:“我看看都把谁请来了!好小子这么多年了也不过来看我。”

铜墙最后一个上来。铜墙与吕双、吕强起给万能叔磕了一个头,“快起来!快起来”万能叔笑的更开心了。“你们几个淘小子有些年没来了。”“跟你们几个介绍下”万能叔一边说边引荐:“这是你们通路海叔叔。要是没他,你们几个来这里还真不方便。”

高万能:“小哥几个,来到这里就放心吧!快进屋。来这就跟家一样,别客气。”高万能招呼大家进屋,高万能关切的问:“下一步你们有什么打算,这事太突然我也没有什么准备,搞的有点措手不及,小哥几个别见怪。”

“万能叔!”铜墙问:“我们要尽快出城去土良,希望能与老高在那里会合。我还带了一个新朋友,你看看。”高万能看着铜墙带来的新面孔,就是一愣。“这孩子面熟的很!”高万能:“这孩子是?”高万能不确定的看着华远,不知道自己猜想的对不对。

“万能叔!”铜墙解释说:“他叫华远!”

万能叔一听是华远马上就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是华氏家族的后裔?真不容易,这都让你们给找到了。那我知道你们下一步要干什么了。”高万能哈哈大笑停顿了一下:“你要去找预知天。老高这孩子现在在什么地方?”万能叔因为没有看到老高的出现,就马上询问起老高的情况。

“老高还在帝国境内。”铜墙回答说:“我们所有的物品都交给老高托管,还有一部分物品需要处理变卖。因为老高是这方面的行家,我就托付老高帮我们出手一些贵重的物品。等帝国的宵禁解除,到土良会合我们。”

高万能点点说说:“有老高做你们的后盾,一切都可以放心。这样我也就放心了,不会有什么大事,我现在就去找人带你们去土良。”

“你们几个是不是一夜没休息?”高万能询问。铜墙点点头:“一晚上全在逃亡的路上,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我知道了!”高万能说:“那你们先在这里休息,所有事先交给我来办,有什么别的消息我通知你们。”高万能让自己的儿子,把屋子收拾一下,又给四个人准备了一些水与吃的。高万能又嘱咐儿子:“你再给他们几个伪造去土良的证件,打听一下帝国与土良的风声,有什么事马上回来告诉我。”

“万能叔!”铜墙问:“我们几个大约什么时候能走?不瞒你说,我这次委托出了意外。委托人被杀了,中计被人骗进帝国,现在好不容易出来,就是怕在出什么意外。我们想近快离开这里,最好马上就能走,直接去土良城。”

“这个我能理解。”高万能想了想:“你现在能来这里找我,就是没有办法,才会选择找我。我需要一天的时间,主要是为了按排路线,还有就是打探下,现在的四周的风声。万一出了意外,华远你们刚找到,会有多少人在惦记你们。而且我还得联系上老高这孩子,要去见预知天,你们没有老高不行,只有老高知道,没他并咱们也是见不到。”

“你们先休息,其他的事我来安排。”说完话,高万能就走出屋。四个人只能呆呆的看着,吕双凑到铜墙身边问:“我出去透透气,抽根烟。”铜墙没有多言,吕双就悄悄的溜出去。

“其他人休息。”铜墙:“我们随时准备出发。”高万能刚走,铜墙马上就开始安排每个人的行动。听到铜墙的命令吕强跟华远找个床就直接休息去了,可是通路海一直没有离开,反倒是也找了张床睡觉去了。这样一来到是让铜墙警觉起来,这位从未见过的通路海不会是监视我们的吧。

铜墙看吕强、华远直接就上床了,自己也就放心了。铜墙拿出自己的小本,看了两眼也就同吕强、华远一样躺在床上也睡了。房间也就安静了不到半小时,铜墙就直接起身,铜墙也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就要推门而出。这一举动通路海的反应可是够快的,直接从床上跳下来,拦住了铜墙的去路。通路海笑呵呵的问:“你怎么不睡会儿?还要出去?一晚上没合眼了,你就是铁打的也抗不住呀!”通路海关切的问。

惹祸上身

铜墙一脸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动静大了,打扰你睡觉了。我就是出去透透气,抽口烟。不来这一口,睡的也不消停。”通路海也笑了:“巧了,不来一口,我这也睡不踏实了。”俩人相视一笑,通路海故意作了一个禁声的动作,通路海小声的说:“小点声,别吵到他们。”铜墙也表现的很高兴:“老烟鬼没办法,这里有两个不吸烟的。咱爷俩去外边,换换空气。”

铜墙直接推门走了出去,通路海在后边把门关好。而屋内的吕强也悄悄的推了推华远,吕强小声的说:“华远,咱们可能被监视起来了。小心点。”华远问:“那我们应当怎么办?”吕强小声的回答:“你装睡,我看看这个房间。”

吕强偷偷的走到门口,看看能不能听到外边的动静。然后就快速的查看房间。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墙与地面都没有什么异常。吕强直接就回来跟华远小声说:“咱们静观其变,这里是咱们最安全的落脚点。不出什么意外,可能是什么地方出了误会。该睡睡,该吃吃。华远你的小心脏就好好的放在心里,好好休息。”

铜墙与通路海一出门,光线好刺眼。铜墙只能用手去遮挡,铜墙抱怨地说:“这大太阳,光线真足,都不用明火,就可以把烟点燃。”通路海笑了:“咱俩去葡萄架下,那里凉快。”

两个人在葡萄架下找了两个石头,就坐在上边抽烟,通路海执意让铜墙抽自己的烟。铜墙也是非常执拗就是不要,为了避免尴尬。铜墙解释说:“老哥,不是我介意你的烟,像我这样的年青人,真抽不习惯你这土烟,劲太足,抽一口如同喝斤白酒啦!”

通路海也笑了:“那咱俩就随意。”通路海与铜墙只是抽烟相互并没有什么语言交流。这时突然有一个人从墙头翻进园子。通路海警觉的从腰间掏出一只手枪,铜墙一直没有任何动作反应。当突然造访的轻飘的落在地上。通路海才看清来人是谁,原来是吕双。

这时通路海也有点不自然,尴尬的笑了一下地问:“小哥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我这都不知道。这么半天了少个人我竟然不知道。”通路海狐疑的问。通路海想要上前去看看吕双究竟拿了些什么东西回来时,就让铜墙拦住了。

铜墙笑了:“老哥!年青人,再安静也得惹点事,不用管他,咱俩投缘在一起聊聊。”通路海已经没有原来的自然笑容,既然身上的武器暴露了,干脆通路海就直接把手枪放在了两个人的中间,这也算是通路海表明自己并无恶意。

铜墙并没有责怪之意,很耐心的去问:“老哥!您现在是何意,是想监视我们还是想扣押我们,还是不相信我们跟老高是朋友?”

通路海也没有隐藏:“世道变了,不得不防。你们没带上老高,就是理由说出大天,这个信服力也是低。万通哥说了,只要老高那娃儿没事,你们也是同样的安全。”

铜墙也同意的点头:“我也会让帝国内部的人发来老高最新的消息。”“铜墙你不知道,老高这娃儿对这城有功。”通路海说:“没老高当时组织抵抗,这城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最后老高能活着就不易。”

“海叔你放心。”铜墙肯定的说:“之所以没让老高一起跟我们走,真是有货需要老高来处理。就是因为帝国送给华远一架追逐者号飞机,这家伙太醒目了。因为老高在暗地交易比我们熟悉行情,也熟悉帝国内部交易商。我也盘算一下,要是有这些钱,也能补充一下经费。我让老高帮我们把飞机出手,等飞机出手后老高自然会来跟我们会合。”

铜墙刚说完,“哎哟嘿!”通路海一拍大腿:“老高是个半调儿子,这事你让他办,一定办砸。你们四个千万别走,我马上去找高万能。”

通路海什么都不管,直接起身就跑,手枪都扔在石桌上了。铜墙还想细问怎么回事,通路海早就跑没影了。铜墙可能也感觉到事情的严重,马上进屋与吕强、吕双商量。

吕双刚回来,坐在床边正与吕强聊天。嘻嘻哈哈,聊的正来劲。一看铜墙进来,吕双就要把自己刚才打探的消息说一下。铜墙急忙的说:“等等,老高可能要出事。”一听到老高可能出事了,吕双、吕强也都很是惊讶,此时华远也从床上坐起来。

铜墙解释与刚才与通路海说的话,吕强很直接的说:“这么大的交易,我是从来没有接过。要是十万二十万的,我到是经常交易。而这过亿的大交易,我听都没有听过。老高可是神人,经手的大买卖也多,这个不会有什么差错。”

吕双也点点头赞同:“有几回看到老高一交易两三千万的大宗生意,跟玩一样特轻松的样子。这亿元大单,找的买主也不是咱们这二三十万的小客户。老高他总用自己的门路,我估计海通叔也是严重了。毕竟他们不在帝国,知道的情况少。”

铜墙还是很担心的样子,“刚才通路海可是很急切的样子,看看枪都扔在桌子上了。要不是知道点什么内情,通路海怎么会急成这样。”

吕双继续安慰的说:“不会有事的,老高一向福大命大。多少次危险都能化险为夷。还没跟你说,我刚才偷偷出去转了一圈。没有特别的,小城不大,四周围的人也都很正常,真的是为咱们出城而办事。我不放心就故意多跟了一会,也没有什么可疑。”

吕双神秘的问:“刚才你俩在外边都聊什么了?”“什么!”铜墙回答道:“只是因为没有看到老高跟我们一起出城,家里人不放心,先暂扣我们一时,等老高出现给家里报个平安,才能放行。”吕双点点头说:“难怪,一来就把咱们几个给关起来。”

屋内几个人正闲聊,听到门外杂乱声,吕双想要出去看看什么事。通路海直接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几个年青人,满头大汗的通路海,都没有停顿就直接开口说:“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高杰。万能叔的小儿子,你们把情况跟高杰好好细说说。”

“能想到的全说了,没有什么保留。”铜墙解释:“我们几个人从来没有交易过上亿的买卖,我知道老高能接到大宗生意,所以才让老高一个人留下来处理此事。”铜墙又详细的说了一下所有事件的过程。

听完铜墙的叙述,高杰笑了:“这回老高得被自己的吹牛而害死自己。”吕双、吕强一看有新闻就凑近问,“怎么回事?”

“我跟你们说!”高杰有点尴尬的说:“老高的大宗交易,全是我们几个兄弟帮着作,老高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参与过。像你们说的这么大金额的交易,你得提前跟帝国内的段爷打招呼。要不然,直接就把你扔黑牢。”

铜墙并没有听说过此人,有点半信半疑的问:“没怎么听说过此人?”高杰解释说:“没有瞧不起人的意思,一两百万的交易。段爷看都不看一眼。你要是交易过亿,那你必须要经过段爷。你不动主拿出利润的百分之六十给段爷,你就别想交易成功。”

吕强惊讶的问:“百分之六十,给他!我没听错吧!这跟明抢有什么分别?”高杰也笑了:“你要是不通知也可以,不让段爷拿这百分之六十也行。可以直接卖给段爷,当然就是价格低了一点,一亿的单子,以段爷这么大方的性格,最多也就给个两三百万吧!”

“够黑!够贪!”吕强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咬牙切齿。

铜墙很关切的问:“那现在老高会是如何?”高杰很是无奈:“人找不到,联系不上人。”看高杰的样子有点放弃,“坐!坐!坐!”高杰招呼众人:“这事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你们四个安心在这里,证件办完。我让二哥带你去土良,老高的事我们细细打听。”

高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说:“当我知道,我的这位哥哥干出这么大事的时候,我都气乐了。然后我马上联系帝国内部的朋友,所有的朋友口径很统一。飞机已出售,而且这事在帝国内的交易市场上闹得还很轰动。”

“也不知道我的这位老高哥哥,哪根筋拱错了。”高杰用埋怨的口气说:“是不是真年老脑子就反应慢了,老高竟然还主动联系了段爷,还当面拒绝了段爷开的价格。我想呀!现在这高老爷子,是水牢的干活,没跑。”

铜墙主动说:“我帝国内部也有朋友,可以托了们打听一二。”高杰直接拒绝了铜墙的提意,“墙哥,别怪我说话直!以你的身份,直接去打听,太危险,名气太大,像我们这些小混混不容易引起注意。”

铜墙也没有想到一个交易竟然会害的老高被关押,铜墙自责的说:“我也是被钱诱惑了,本想这钱有一半用来充当经费,没想到会出现这么多复杂的事。”高杰:“你们也不用上火,这事就是你不去找老高,老高都得主动问你这东西出不出手。以他的性格,这么大的便宜不占,死了都闭不上眼。”

一听高杰说这些,吕强很赞同的回答:“太了解老高的性格,一定会是这样,有肉不吃那是王八蛋。”铜墙自责地说:“再多钱也不能用命来换。”

短刀

黑暗中两个人,都不说话。默默看着短刀。“前辈!”老高打破了沉静解释说:“我可跟两个鬼子不是一伙,我可对你没有什么企图。我可真不知道,这里还有您这么一位高人。”老高看鬼仙没有反应继续解释:“前辈!我不能为了博得你的信任,我们还得演戏杀两个同伙!这个戏份对我来说算是重头戏,我演着累呀!再说万一失手,我就身首异处了。”老高此时想把自己解释得更清楚明白一点,至少逻辑上是合理。

鬼仙笑了:“我没说你跟他们是一伙的,我只是疏忽太多的细节。以为这两个滑头鬼,只是单纯的得罪人才会被关在这里。”鬼仙解释:“现在看看这小包里的物品,终于揭开了我之前怀疑。虽然开始有怀疑,可是没有什么证据。现在有证据了,可是又人死了。我还真想看看,这两位滑头鬼能搞出什么名堂。”

老高不解地问:“物品早就齐了,他们应当早点出逃。”“不会、不会”鬼仙:“他们还没有想出办法进入最后一关,这是他们两年的时间里一直没有出去的原因。”

“你来看这把短刀。这两个鬼子不单纯呀!这刀是此生第二次所见,究竟这刀是如何落到这两个鬼子手里,我还是琢磨不出来。”鬼仙拿起短刀,递给老高。让他在看看这把短刀。老高试探地问:“这刀有什么特别?”老高反复的观察,觉得这把刀没有什么特别,即便是一个古董,也不过几千年而以,琢磨不透,有什么来历?“这短刀有何不同?”老高很好奇地问。

鬼仙回答:“这刀的制作材料非金属,非现代工艺制作。你看这个像是什么材料制作?”老高拿在手里掂了掂重量:“不是金属,那是玉制。”老高自己说出了玉,自己都否认了。摇摇头说:“不对,不对!要是玉或是石质,没有这么多细小的孔洞。”此刻老高的脑子里闪过一个答案,但是又摇摇大大的脑袋,再次否认自己,可是还说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像是鳞片,或是骨质。”

鬼仙大笑,老高有点羞涩地****:“说错了,也不至于这样。我才疏学浅,这玩意是什么东西。”“没那意思!”鬼仙解释:“我的笑意思是你的悟性高,理解也对。”一听到鬼仙这么讲,“前辈!”老高再次观察此刀,“前辈借个亮!”

鬼仙直接将光线打在刀身上,老高用手弹弹刀身。这清脆的声音非常悦耳,与金属别无两样。重量极轻,还有一定的弹性。老高很难以置信的问:“你确定?”鬼仙点点头说,“此物准确的说,是硬甲鳞片。”

“这是什么鱼的鳞片?”老高问:“什么品种的鱼,会有这样地鳞片?”“哈哈,鱼?”鬼仙说:“世界上难道只有鱼有鳞片吗?”“还有什么生物会有这么大的鳞片?”老高犯愁地问:“我真的是想不出来了,前辈你就快点说,我这是急死了。”

哈哈!鬼仙笑了:“我不绕弯子了,鳞片是在一条被杀死的龙身取下来。”“龙?”老高的脑子现在已经乱了。鬼仙很确定的说:“是龙!而且还是产自咱们天朝的龙,这个宝贝名叫天池寒甲龙。在天朝大地上为数不多的寒甲龙,生在极寒水潭。鳞片硬度达到金刚石的硬度,这才便会刀身上不会有任何划痕。”

老高很不解:“要是世界真有龙,那应当有发现报道。”鬼仙脸露不屑的笑容:“那群只知道坐办公室的蠢货,发现这些东西。除非有一个龙真的落在他们的眼前,要是等他们去探索去寻找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龙。我估计要等到世界末日那天吧!”

老高现在有点结巴,“就是……就是!”鬼仙看着老高,很耐心的去等老高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老高结巴了半天也没有说明白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老高又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向鬼仙很正式说,“鬼仙前辈!”老高拍着自己的胸口说:“我也是活了70多年的人了,什么事没见过没听过。很多别人的没听过的没见过的,在这19年里可是没少见过听过。尤其我老高接了一个蓝色契约,这个契约我就用了19年时间才完成,就连传说中大法师的后人我都帮人找到了。要不是接到指令最后把消息透露给铜墙,这小子累死也找不到华氏血脉。这个龙我可……”

鬼仙直接打断了老高说话:“你刚才说什么?”,鬼仙颤抖地问。老高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直接被鬼仙抓了过去。鬼仙的手臂紧扣住老高的胳膊,似乎就要掐断老高的胳膊。鬼仙换手右手抓住衣领,“前辈?前辈?”老高疼痛地叫嚷问:“前辈?要出人命了。我……我……”

鬼仙此时有一种琢磨不透的感情,抓着老高就问了一句话。“你刚才说的是大法师后人?”鬼仙很郑重的问:“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这个后人你们验明身份了吗?确定没有弄错吗?”鬼仙抓着老高的衣领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老高被鬼仙抓着衣领,很痛苦的样子。这时鬼仙也知道自己失态,就把老高放回原位。鬼仙也坐回原位,有点羞愧。鬼仙辩解着说:“抱歉!失态了,失态了。”哈哈……鬼仙说完就一声长笑,笑声中你能听出是喜悦之声、也有压抑心中许久的惆怅、更有一种释然。一连串的笑声,都是从这位鬼仙机器人的口中发出。老高也是第一回看到一个机器人竟然也能狂笑不止。老高看着鬼仙机器人,没有了之前稳重、凄凉、安逸的状态,现在的鬼仙正处在癫狂、疯癫的状态。老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一点都不想打扰这位正处在疯癫状态下的鬼仙。

“终于有一位华氏的后人出现了,终于有一个华氏的后人出现了。”鬼仙反复念叨这一句,突然起身跑到床边的小书柜。翻找着东西,时不时老高还能听到从鬼仙的嘴里说出的那句:“终于有华氏的后人出现了。”

老高判断着鬼仙的状态,不像是对自己不利,反倒是利好。老高的心里活动度已经达到了极致,大脑已经对刚才所发生的事,给出了十多套方案分析。美滋滋的老高也不敢轻易流露出自己的想法,只是用了一个坐等好戏的心态去看鬼仙的表演。

鬼仙在书柜旁找了半天终于找到想要的东西,“找到了、找到了。”鬼仙笑着说:“看看这张照片。”鬼仙喜悦的跑到老高身旁,手里拿了一张少许退色的相片。老高从相片上可以看到当时的鬼仙,还很精神,穿了一身的西服。而他的旁边站着一位年纪很大的老头,衣服也很破旧。这张照片看起来非常的不协调。年纪大的老头衣着很明显像是三四百年的样子,更准确点说像是清末民初的打扮,而鬼仙穿的倒是现代一点。

老高也不敢多言试探的问:“前辈?这相片是?”鬼仙也不在癫狂了平和地说:“这老头就是华道天。”鬼仙一说出这三个字,老高也是一惊,“什么?这就是…”现在反倒是老高开始结巴了。老高马上就在仔细的去看相片中的人。

相片中的华道天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一个普通人而以,也不像传说中的骨骼惊奇之类的传言。而且华道天就是一个干瘦的老头,要是在大街上遇到就是一位淳朴的农民,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大法师。

鬼仙看到老高一脸不相信的样子,鬼仙就笑了,现在的笑收敛了很多。“第一次别说你不信,我当时也不相信。”鬼仙有点惋惜:“都知道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但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一个人,你就是让谁看他也不会相信。”

老高询问:“华道天得多大岁数?那不得有个四五百岁了。”“当时我记得是219岁。”鬼仙回答:“我当时还很年轻。”鬼仙惭愧的笑了,老高又关切的问:“人怎么会活这么久?而还有我找到了华氏的后人,你又为何如此高兴?”

鬼仙:“有一句传说,有华氏才有真龙现身,无华无龙。”鬼仙只是独自的美笑,老高有点似懂非懂的琢磨刚才鬼仙说的意思。

“得啦!我也不隐瞒了。”鬼仙说:“我给你讲讲这水牢的由来。”老高现在就如同听故事的孩子,高兴的靠近了鬼仙,做出了一个十分想听萌样子。

鬼仙叹口气:“此洞在当年发现可是一个风水佳穴。”老高问:“难道这水牢真的是皇家墓穴?”鬼一听到老高这么问,突然中断了自己的琢磨。“no、no!”鬼仙解释:“什么?这里可不是什么皇家墓穴。”

“当然不是。”鬼仙摆手说:“最开始是想给我皇找一个帝王陵寝,当然我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些全是大法师的一手操办,我也只是跟在大法师身后面其中一个跟班。”

鬼仙的表情很是陶醉,很是怀念样子,“要是想知道大法师华道天,我得先跟你说说这把短刀与龙。谁打造的没有人知道,谁用这短刀那只有华道天才会有如此殊荣。”每次听到鬼仙说到华道天的时候,流露出的都是赞叹与崇拜之情。

有意来访

老高关心的问:“难道这刀是上古遗留?”老高也不断给出自己的判断。鬼仙很确定的说:“有可能!为什么说有可能那。当时我还是一名家务机器人,执行的工作也很单一,只是照顾一名考古疯癫人士。为什么说这个人是疯癫人士,因为这老家伙找的全是神话传说的物品。你听说过的没听说过的,中外希腊传说中提到过的说过的。就连我当时都拿他当神经病,我当时作为一名家务机器人照顾他,这样一个人也是非常有意思。天天跟我讲一些中外的神怪传奇,奇闻轶事。可以说是天马行空,每天都没有一个重样,天天都有新故事。”

鬼仙很满足当时的生活:“小生活过的无比的滋润,真有一天这样的生活终于改变了。一个自称是考古疯子慕讯先生的学生,这位突然拜访的学生可是很谦虚。一口一个老师的叫,还拿了很多礼物。考古疯子慕讯依稀还记得这名学生,可能也是许久没有来人看望。两个人聊的也很投缘,一直聊到了晚上。学生就想走,可是老教授慕讯还是想挽留。慕讯是很高兴,意思就让学生留下来吃完晚饭在走。虽然学生有点推辞,但是毕竟是自己是慕讯的学生,也不能这样拒绝,太没有礼貌了。我就去做饭,他们之间聊什么就没有听到。

在吃饭的时候,考古疯子慕讯发现他的学生脖子上带了一个像是护身符的东西。很特别,样子也非常古怪,是一块接近玉石材质的一块碎片,大小也就有指甲盖那么大。”

鬼仙用自己的机械手,比划了一下大小然后又继续说:“颜色很饱满绚丽,如果说是玉还是很确切。因为这块碎片呈现的色彩更多样,碎片不大,可能是怕穿孔时发生碎裂,就被镶嵌到黄金制作成的球体上,做工很精巧,造型也很别致。”

考古疯子慕讯就问:“这是一个什么东西。”他的学生就表示不知道。考古疯子慕讯就继续打听:“这东西是哪来的总应当知道吧?”他学生就想了想,只是说在士口古道一个小的古玩市场上淘换到的。

考古疯子慕讯的学生有一种求知欲,马上就问慕讯,“老师!这东西能看出来是个什么材质吗?学生就直接将护身符摘下来,拿给考古疯子慕讯长眼。考古疯子慕讯仔细的看,感觉眼晴不行,就用放大镜,然后就用强光手电去照。看了半天才给你一个答案,考古疯子慕讯说:“这个那就是一个埋藏地下极深的一块玉,因为是地壳强大压强在高温、高压下所形成。一定是熔岩的高温作用,才会呈现如此绚丽奇石。”

鬼仙笑着问:“知道一个财迷当见到一块黄金是一个什么样子。”老高极富表演天赋,眯眼搓手流口水。鬼仙很满意:“就是这样,当时这位考古疯子慕讯,就是这个贪婪的样子。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学生竟然把这个难得的之宝送给了考古疯子慕讯。一听到这个好消息,这位考古疯子慕讯收收心神,还故意谦让一下。他的学生很诚心的就把这小物件非要送给考古疯子慕讯。学生只是解释说,既然老师喜欢,正好就送给老师。考古疯子慕讯更是执意,马上就让我拿50万元给他的学生。

这时他的学生也笑了,就跟考古疯子慕讯解释说:“这不是真金,这是个镀金的小物件。”考古疯子慕讯的学生就用戒指在金球上划了几下,一下就露出实际的颜色。考古疯子慕讯一看一下就笑了。不过那考古疯子慕讯还是非要给,这位多年不联系的学生50万,理由很简单君子不夺人之美。这位学生也是很有条理,要是给钱也没有这么多,这东西不过就10来万。要是真给了这么多,我下次还怎么来看您。

这样一来俩个人更亲近了,聊的也更近乎了。后来那学生还是告辞要走,考古疯子慕讯真心挽留。学生就解释说,明天还有其它的事要办,改日有空再来拜访。考古疯子慕讯也爽快的答应了,临走前考古疯子慕讯非要送给学生一份礼物,学生很为难,学生还是非常的客气,也坚持这个千万不能接受。这时候我遵照考古疯子慕讯意思,已经把礼物拿了下来。考古疯子慕讯拿着礼物,跟学生介绍,看看这块玉的大小跟你的差不多。知道他的来历吗?考古疯子慕讯显摆的问着自己的学生。

学生拿在手里仔细的看看,是一枚印章,很小工艺稍显粗糙。印章上隐约有伯颜两字。学生仔细揉捏,给了一个不太确定的答案,老师这个不会是传国玉玺吧。考古疯子慕讯满意地点头笑了,不愧是我地学生,有眼力。这个就算是咱俩人的交换。”

老高一听是传国玉玺,也是充上高能电量。“怎…怎么?”老高有点结巴的问:“怎么这个老怪物还有传国玉玺的碎片?”

鬼仙笑了:“这东西,你说是就是。”哈哈,俩个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传国玉玺这东西太有诱惑力了。”老高说:“没到想慕讯也不傻呀!”

鬼仙用略带点埋怨的口气说:“这话说的,疯子跟傻子是有区别地。慕讯是疯子,但是他不傻,这个道理你要明白。”老高一听这话自己也琢磨:“对呀!疯子不是傻子。我一下被这个外表是疯子的家伙给蒙住了,没想到疯子的心里还有这么多弯弯绕。”

鬼仙也笑了:“初入江湖,我只能自认还是年轻。在知识库里储存的信息里认为,传国玉玺的碎片价值那可是无价,是不能被任何人拿来交换。”

鬼仙继续说:“此时的学生也是美滋滋的,学生得到如此宝玉,简直就是感激涕零千恩万谢,感谢老师赠送如此大礼。考古疯子慕讯也是很高兴,只是说来日方常,以后的机会还有,交情咱们还要继续。此时两个人这个美就如同亲哥俩,站在门口聊个没完。我作为一名家务机器人也只能陪同在旁边。

这样聊到了十点来钟,学生因为接了几个生意上的电话就急匆匆的走了。慕讯远远的看着自己的学生坐着车走了,此时的慕讯手有点颤动。看到汽车消失了,就马上进入房间。然后就迅速吩咐我打开试验室,禁止所有人进入。最后慕讯又让我打开所有警报系统,此时的慕讯让我感觉有点神经质。

我就遵照指示打开试验室,慕讯脚刚迈进一半,就退了出来。慕讯马上问我,“你说说这个学生来我这里是什么目地?”慕讯突然这么问我,我有点发蒙。平时都是疯疯癫癫慕讯,此时问起话来深沉的要命。深邃的眸子里发出让人不敢直视的目光,此时的慕讯完全就脱胎换骨,完全换成了另外一个人,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鬼仙说到此处时,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容。老高有点疑惑:“前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你讲这个故事像是在讲一个笑话。”

“你要是说这是一个笑话,他真就是一个笑话。”鬼仙回答说:“要说这不是笑话,他却是一个真人表演。我为什么会笑,我是在笑人,人与人之间的伪装。疯疯癫癫慕讯原来全是装出来的,此刻我的回答非常的幼稚与简单。”

老高说:“前辈!你的回答一定是你的学生当然是来专程看你。”鬼仙微笑的说:“是呀!我也是这么说。我还补充说良师如同益友,得益友遇良师这不是人生幸事。”我还没有说完,慕讯直接就呸了一声,然后就是骂骂咧咧的说,“妈的!装疯时间常了,脑汁都会干枯了,差一点就让这小子给骗了。”慕讯马上就关上试验室,一手拿着项链,一手又拿着黑牛红烧牛排,直接上二楼。这时我身为一员家务机器人就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跟在身后随时准备服侍。慕讯上了二楼,一边喝着酒,一边欣赏着项链。还自己带在脖子上对着镜子这个照,反复的照。就像是个大姑娘。

此刻慕讯就回到原来的疯癫的状态,边笑边说直到喝得伶仃大醉。项链也被他随手丢在了桌子上。慕讯连续三天没有出门,就是一边喝酒边看带着新换来的项链。直到第四天才换了一把青铜古剑,项链也就被他随意丢了桌子上,

哎哟!这事我就看不明白,用大价钱换的物件就这么玩了三天给丢在那了。嘿!这主看来脑子也就那一时间神经是正常,其它的时间全是疯癫状态。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一边跟我聊天,一边琢磨自己的研究。

这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大半年,这半年的时间慕讯理都不理看都不看,这个用高价换来的物件。这时间就一天天的过去,又过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突然有一天晚上慕讯家里进了盗贼,所有的安全系统都没有作用。别看安全系统没有起作用,我不是吃闲饭的。我直接与两个盗贼打了起来,就这么二三秒的时间。慕讯直接拿枪就进来,非常精准的击毙两个盗贼。另外俩个想要逃跑直接被我给制服住。直到警察到来,警察发现被击毙的两个盗贼其中个就是几个月前来访的学生。

慕讯同时也恍然大悟:“我要报案,警察叔叔,我的传国玉玺在半年前丢了一块,就是在这小子来访后不见,今天他们来偷一定是冲着其它残片而来。”

栽赃

慕讯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自己的收藏,警察也不太听慕讯的叙述。直接把慕讯所有残片收走,作为案件的物证使用。如果这些残片是真的,那这案件可是天字一号大案,所有的办案人员没有一个敢掉以轻心。

警方也连夜突审,当然方法与慕讯所说有很大的出处。慕讯也被叫去警局一同询问,我是机器人证词是不会被采纳。当时还没有哪本法律能给机器人同样的权力,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的数据可能被修改。

这段时间我的任务就是来回送慕讯,家里警局、警局家。反复了有一个多月,终于案情有重要进展。多位专家给出了鉴定结果,那个传国玉玺是真的,只有两块是后来被人拼凑的以外,其余都是真品。

这个结果一出案件的性质直接就发生了变化,直接就被列为公安部督办的特大案件。两个被擒获的小贼,也由原来的入室抢劫变成了入室抢劫国家一级文物。公安部也同时发出**********,全国联动海关与各出入境都进入了最高警戒。”

老高听到最为精彩的部分,也是听的入神,时不时还为这两个毛贼惋惜,“这何苦来的,可惜,本来是个小案子闹这么大,未来算是毁了。”

鬼仙继续讲述:“两个毛贼也是感觉事情对自己不利,干脆什么也不说。说的越多对自己越没有什么好处,谁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就给自己多加十年。因为案件迟迟没有什么进展,公安部直接派人督办。经过一个多星期电子信息的排查,确定了四个人不同的住所。虽然警方去时已经人走楼空,但是还是留下了很多可以追查的痕迹。

顺藤摸瓜直接抓住已经逃亡美国的三名主犯,其余也都在前后两个月的时间内抓获。就这样一个震惊全国的特大文物走私案件终于告破。慕讯也非常高兴,最后就把这个传国玉玺上交给国家保管。慕讯只是解释说,自己年事已高,再也无心去照顾这样的奇世珍宝。能交给国家自己死后也能安心,当国家要重奖要慕讯的时候,慕讯坚决推辞。这个就不用给我这个老头子啦还要钱有什么用,还是把这些钱给那些最为需要人手里,这样钱才会更有意义。当所有人都以为这个案件就此告捷之时,新的案件就又开始了。”

“怎么还有情况?”老高插嘴问:“不是都破案了吗?”

“有些事总是在意外中出现转机。”鬼仙苦笑着说:“如果事情就此结束,可能就没有以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前辈快讲讲!”老高也死皮赖脸的笑着说:“越乱越好,我就愿意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老高可能是感觉自己有点说错了话,就马上改口说:“我的那个意思是什么时候咱们讲到龙呀?”

“不要紧!我也非常喜欢错综复杂的事。”鬼仙并没有介意:“这个案件总共抓了61人,其中有3个人有杀人的案底,其他的都是专业干盗墓的行家。团伙首脑虽然不会被判处死刑,那也要在监狱里度过余生。本来大家都认为结束的时候,公安机关又找到一条团伙首脑在多年前也杀过几个人。当然这个判决也从原来的有期徒刑,变成死刑而且还是立即执行。

当时主犯并没有申述,直到最后行刑时,室内只有三个人的时候他才开口说,我有重要线索提供,可否给我更换身份。一个死到临头的人,不是问能否免除死刑,而是问能否给更换一个身份。你说说这个人,这个心里素质有多好。在场所有人都已经意识到,这事一定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随即停止执行,向上边通气,说明一下现在的情况。市里的领导马上来看这位主犯,既然你有重要线索提供,你就明说一下吧!主犯理都不理,直接就说了一个条件,必须是部里的人我才会说。也巧部里的人还没有走,就直接来看这位主犯。主犯的要求很简单,只需在场三个人,不许录音录像,还要一个新身份。关押多久没关系,只求一个新身份。

主犯一看到大领导来了,而且就他自己,所有的条件也是被答应,主犯就直接和盘托出。虽然只是几句话,这倒让大领导直冒冷汗。

是什么事能让一位高高在上的领导心虚不以,真的没有想到,就是现在这么开化文明的时代竟然还有一些人搞一些歪门邪道之术。从这位主犯的口里才知道,这群盗墓贼挖了很多的古墓,鬼冢。主要目地就是为了找法器、圣物,用倒卖文物掩盖下边的勾当。”

老高想了想:“前辈!就是一个挖冥器,何必震惊?”“要只是单纯挖冥器就好啦!”鬼仙苦笑说:“挖出的冥器要作法器、圣物。这些东西做什么?是要作祭祀之用,要是普通祭祀没有人管你。只是这些群疯子是要活祭,而且还是用人活祭。”

“不是,活祭?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老高一边摇摇脑袋,一边摇摇手,完全不相信鬼仙所说。“前辈!我也算是博古通今,国内真有这么大的事,我绝对能看到过。”老高不相信的问:“要是说正经的新闻,我可能看都不看一眼,这样奇闻绝对不会错过我的眼睛。前辈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还会有人去搞什么活人祭?”

“活人祭!”鬼仙笑呵呵说:“你去看看历史,千百年来人类从未间断过这样的祭祀。只是搞这些祭祀活动的场面变的隐蔽罢了,为什么会有人出这么大的血本来搞活祭,那总得有一个所求吧!欲望越大,祭祀地成本就越高。”

“可怕了!太可怕了!”老高半信半疑地问:“什么样的邪教会如此邪恶?他们既然下如此血本,无非求个长生永驻。”

鬼仙满意的点点头:“就是求长生,可笑、可悲、可怜。一个人想求长生,竟然要用别人的生命做祭品,当时这个邪教还有一个特别好笑的名字叫萨摩教。”

一听到鬼仙叫出萨摩教的名字,老高也忍住笑了。“前辈?怎么会有人给自己的教派起这个名字,那还不如哈士奇多可爱。”

鬼仙也笑了:“你可不知道这名字的由来,萨、佛教用语,即菩萨之意,萨也可通撒旦。一个字两意,集正邪两道于一身。教主自认为是正邪结合体,拥有万法贯通的大能。摩、达摩。教、乃教诲。怎么样,三字都有解,三字都有意。说的还条条是道,这群邪教不只是活祭,还用活人炼丹。可以说萨摩教搞了很多邪门歪道的东西,当时警方说近4年的时间,残害了1300多无辜的百姓。这个邪教隐匿的很深,想要一网打尽非常困难。警方也只能通过这个盗墓团伙的头头来进行破案。所有的案件已经由原来的盗墓案变成了打击邪教,慕讯也帮着找线索,因为他知道很多祭祀邪教的事,非常有助于破案。”

老高这时倒是很着急就问:“前辈!咱们什么时候讲到龙?其实我很关心龙的消息。”

“怎么你还急着有事?”鬼仙关切地问。

“前辈!”老高笑嘻嘻地说:“你得快点讲你的故事,我掐算我朋友现在应当过来接我了。怕你故事讲的慢,我听不到结尾。”

鬼仙摇头苦笑:“出去?还是自己掐算出来的,这里从来就没有人出去过,只进不出。”哈哈!鬼仙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你出不去,没有我的指点你出不去,也不用惦记你的朋友,他们那点能力也救不了你,还是坐下心来安静的听我讲故事。”

老高羞愧的说:“玩笑!玩笑!刚才跟前辈说个玩笑,我会什么算命,只是咱们这个故事什么时候能到龙呀!这些细枝末节的我现在有点不关心,这个龙还是非常有吸引力。”

此时鬼仙摸摸脑袋,“哎呀!你这一打岔。我都不知道刚才说到什么地方了。”听到鬼仙说不记得自己讲到什么地方的时候,老高笑了:“前辈!你要是记不住讲的什么,那我的脑子就得扔掉了。”

鬼仙一笑:“我也跟你开个玩笑。”“不急、不急。”鬼仙依然慢条斯理的讲述自己的故事:“你现在有大把的时间听我讲完所有的故事。这些全是细节,缺一不可。我整理了一下,真的是每一处都值得可讲。”

既然鬼仙依旧慢慢的讲述自己的故事,老高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出不去死不了,只能听一个被囚禁在水牢里100多年的机器人讲故事。老高是个急性子,现在也让这位自称鬼仙的机器人给磨平了。老高很无奈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前辈请继续,只要我还活着,我就继续听你的传奇故事。”

鬼仙满意的笑了:“这就对了,我们继续。这个邪教组织,人数并不太多。最后总共抓81名成员。这81人遍布世界各地,最后能统统抓捕,只能用奇迹来形容。此时的人都忘记了最初的那个碎片挂件。我们是忘记了,可是那个考古疯子慕讯可是一直没有忘记。

当所有事件过去三年以后,很多的人早就忘记了多年前发生的事情,每个人都其乐融融的生活。我的工作也是依旧照顾这位疯子,平时就是安排慕讯起居饮食,还要听慕讯讲故事。直到有一日,慕讯小声的跟我说,去把试验室打开。我的第一感觉是不是听错了,因为试验室有7年没有打开过门了。以现在这种状态这老疯子还能作实验吗?慕讯现在能从1数到10这就是胜利,现在慕讯老的话都说不清楚,很多时候讲的故事都是前言不搭后语,

也许就是因为慕讯老的实在走不动道了,我才能有机会得以窥探其中的秘密,要不然我也难逃被拆解的命运。

慕讯再次用命令的语气说,将试验室的门打开。此时我以一名专业的家务机器提示慕讯,先生,您的年龄已经不能在进行任何试验了,您要多注意你的身体,夜已深您现在应当做的是早点休息。没等我把话讲完,慕讯又从那种呆呆傻傻的状态中唤醒过来。

慕讯改掉往日的口齿不清,神态也变的睿智起来。说话也变的清晰真切,只是语速有一些缓慢,慕讯一字一句的说:“我现在不行了,你可以来帮我。”慕讯用颤抖的手,一把就将我拉进了试验室。每次只是帮着慕讯打开实验室的门,从没有真正进去过。这还是头一回进慕讯的实验室,看到里边陈放的设备,还真有很多意外。

这个慕讯不愧有人叫他是疯子,就以这试验室的物件,你就可以判断这个人有多疯。从前以为慕讯的实验室,除了那些叫不上名字的瓶瓶罐罐,就是一些很重要的试验设备。现在一进来才知道,根本就没有想像中那么高科技。试验室中玻璃器皿就已经是最现代化的物品,其余都是一些很原始的物品。

慕讯笑着说:“怎么样?有没有被我的收藏所震惊。毫不夸张的说,我这里比故宫的东西都好。”鬼仙笑了,“我当然不能直接说,我是被这些破烂给吓到了。还得奉承的说,真的呀!慕教授,你的收藏我还是头一回见过,太让我佩服了。”这段话说的我自己都感觉脸红,可是这位慕讯很欣然的接受。

鬼仙无可奈何的说:“真不知道当时慕讯,是处在疯癫状态还是处在正常状态。当时我正要想如何去奉承慕讯的时候,慕讯就说先扶着我,带你看看我这实验室的环境,再给你介绍一下这里的物品。”

此时的慕讯就如同充满电的机器人,我搀扶着进入实验室。“中间这个!”慕讯用手指着实验室,中间放着的一个大型青铜器物件。慕讯介绍说:“这可是这个房间中最为核心的物品,这是一个7层丹炉,可以用不同的火力,不同的材料,同时炼制不同的丹药。这可是我的发明独创,这世间只此一件。”

慕讯说到这里很是引以自豪,用手轻拍丹炉。“你在看看这做工。”慕讯让我上前看这丹炉的制作水平,不用近瞧,就是远看歪歪扭扭的样子就不怎么样。走近些再看,确实这水平还处在刀耕火种的时代,虽然是多种材质拼接而成。其粗糙的焊接点显露在外,焊接点与接缝之间没有达不到一个水平的直线,横七竖八的焊接在一起。主丹炉如同一块破布打了多个补丁,七扭八歪的被人强行焊接了多个加固点。为了观察方便,还特意为主炉上安装了一个观察孔。凑近看看,里面还有烈焰在熊熊燃烧。

慕讯为了炼丹的精准,在丹炉的正面又增加了很多的仪表。7个是压力表、14个温度表与湿度表、7个水位仪、14个燃料变换监控器、32个微量元素探测仪,32个给料开关。丹炉的后面就如同是刺猬一样,同时还有32个微量元素添加器,被焊接在丹炉的后面。

我当时可以确定,这个不是丹炉,这是一个特大号的压力锅。我围着特大号的压力锅走了一圈,我心里产生了一种后怕的感觉。在这个房子里住了15年,谁知道地下室还有一颗随时准备爆炸的高压锅。这么大的锅得崩死多少人。

我这惊恐表情是因为这个大号压力锅,什么安全探测设备都没有。这个大家伙,危险性太高了。也许慕讯错意了我的表情,在后边带有骄傲的语气说:“佩服吧!这个丹炉我花了10多年的时间才完成,每层都是不同时代的产品。底座这个是新石器时代一个石炉,石炉是一个非常好的基底。有了这个好的基底,上边你可配更好的丹炉。看看这个第二层燃料室,这可是一个真正的神器,知道是什么吗?”

慕讯脸上略带有傲慢之气,有一种你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物品的意味。我的回答也很简单,我的数据库里并没有检索到此类物品的信息。慕讯很自大,“不怕,不知道没关系。这东西拿到世面上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你细看看这东西上的图案、纹路在看看这家伙的材质,你也许知道一点点。”

用手触及炉体,有微热的感觉。从图案纹理看可以看到,一些珍奇异兽,还有一些植物图案。没等我细问这个图案的来历。慕讯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怎么样,有点意识吧!这可是大名鼎鼎的禹王鼎。分华夏,定九州,就是这个东西。有了这种神器,还有什么丹丸你炼制不出来。”

看到慕讯自恋的样子,手爱抚着禹王鼎。就看纹理图案,认定这四四方的青铜器就是什么禹王鼎。未免有点一厢情愿,真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少水份,也不知道这个禹王鼎是哪个精明的骗子贩卖给慕讯。

老高有点不解地问:“前辈!你是如何判断这东西一定是假的。既然传国玉玺都能搞到,一个鼎,我想也不在话下。”

鬼仙笑了:“考古不是你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慕讯想要的都能得到。哪怕是最奇珍,最稀少的慕讯都能弄到,你想想这个有几成是真品,也是这个理儿!”

老高点点头也赞同鬼仙的解释,“那既然你都清楚,前辈!你为何不戳破这个事。”

“真要是戳破这个事,我估计慕讯就得真的会疯掉。”鬼仙笑嘻嘻的说:“我可不想让一个雇主就这样疯疯癫癫的死掉,至少这份工作对我来讲还是很轻松。别看我不是什么专业考古,15年跟这个老鬼混的也了解很多这方面的知识。虽然没有那些专业的考古机器人专业,至少也比这个慕讯强。”

“那是、那是!”老高随声附和:“前辈,这个疯子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我说怎么这个疯子会配合警察抓人,知道这么多道道,原来这个疯子也是一个专业炼丹士。”

“只能用蛇鼠一窝来形容。”鬼仙回答:“中间的大炼丹炉是慕讯的镇馆之宝,然后就带我看看其它的物品。每一件慕讯都说的眉飞色舞,说什么来历传奇、说什么历史悠久。最后总得加一些得来不易,千心万苦还弄到手之类的小故事。只是走了这么一圈后,我发现,这些事其实他自己都可以办到,没有什么真正的体力劳动。未必像他说的自己老态龙钟,没有一点用。这些简单的事,慕讯做起来应当比我专业。我是除了会照顾人,炼丹我是一窍不通,当时就判断慕讯可能还有别的事让我干。”

慕讯一直不忘的就是卖弄自己的物品,千叮咛万嘱咐每次动作要小心,要轻拿轻放。这些全是贵重物品,千千万不能破坏掉一个。要是真的有损坏,这世上可没有地方去配。慕讯非常细致的说完所有的注意事项后,才进入今晚真正的主题。

慕讯解释说:“今天带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表示咱们之间的坦诚相待。你看到我的秘密,我丝毫没有保留的余地。你也要说出你的秘密,您说是不是。”慕讯开怀大笑:“再其次就是因为这个东西。”我见慕讯从身上拿出,他学生来访时与之交换的项链。要不是慕讯在次把这个物件拿出来,我早就把这个给忘记了。慕讯把项链放到我的眼前晃来晃去,此时慕讯的眼神里又流出那种贪婪的感觉。

鬼仙想了想,“说真的,在所有的物品中,就是这个项链还是很有吸引力。我到底要看看慕讯能给我揭开一个什么样的谜底。”此时慕讯诡异与贪婪的笑容让我终身难忘,慕讯让我跟他一起观赏这个项链。

尔虞我诈

鬼仙满意的笑了:“这就对了,我们继续。这个邪教组织,人数并不太多。最后总共抓81名成员。这81人遍布世界各地,最后能统统抓捕,只能用奇迹来形容。此时的人都忘记了最初的那个碎片挂件。我们是忘记了,可是那个考古疯子慕讯可是一直没有忘记。

当所有事件过去三年以后,很多的人早就忘记了多年前发生的事情,每个人都其乐融融的生活。我的工作也是依旧照顾这位疯子,平时就是安排慕讯起居饮食,还要听慕讯讲故事。直到有一日,慕讯小声的跟我说,去把试验室打开。我的第一感觉是不是听错了,因为试验室有7年没有打开过门了。以现在这种状态这老疯子还能作实验吗?慕讯现在能从1数到10这就是胜利,现在慕讯老的话都说不清楚,很多时候讲的故事都是前言不搭后语,

也许就是因为慕讯老的实在走不动道了,我才能有机会得以窥探其中的秘密,要不然我也难逃被拆解的命运。

慕讯再次用命令的语气说,将试验室的门打开。此时我以一名专业的家务机器提示慕讯,先生,您的年龄已经不能在进行任何试验了,您要多注意你的身体,夜已深您现在应当做的是早点休息。没等我把话讲完,慕讯又从那种呆呆傻傻的状态中唤醒过来。

慕讯改掉往日的口齿不清,神态也变的睿智起来。说话也变的清晰真切,只是语速有一些缓慢,慕讯一字一句的说:“我现在不行了,你可以来帮我。”慕讯用颤抖的手,一把就将我拉进了试验室。每次只是帮着慕讯打开实验室的门,从没有真正进去过。这还是头一回进慕讯的实验室,看到里边陈放的设备,还真有很多意外。

这个慕讯不愧有人叫他是疯子,就以这试验室的物件,你就可以判断这个人有多疯。从前以为慕讯的实验室,除了那些叫不上名字的瓶瓶罐罐,就是一些很重要的试验设备。现在一进来才知道,根本就没有想像中那么高科技。试验室中玻璃器皿就已经是最现代化的物品,其余都是一些很原始的物品。

慕讯笑着说:“怎么样?有没有被我的收藏所震惊。毫不夸张的说,我这里比故宫的东西都好。”鬼仙笑了,“我当然不能直接说,我是被这些破烂给吓到了。还得奉承的说,真的呀!慕教授,你的收藏我还是头一回见过,太让我佩服了。”这段话说的我自己都感觉脸红,可是这位慕讯很欣然的接受。

鬼仙无可奈何的说:“真不知道当时慕讯,是处在疯癫状态还是处在正常状态。当时我正要想如何去奉承慕讯的时候,慕讯就说先扶着我,带你看看我这实验室的环境,再给你介绍一下这里的物品。”

此时的慕讯就如同充满电的机器人,我搀扶着进入实验室。“中间这个!”慕讯用手指着实验室,中间放着的一个大型青铜器物件。慕讯介绍说:“这可是这个房间中最为核心的物品,这是一个7层丹炉,可以用不同的火力,不同的材料,同时炼制不同的丹药。这可是我的发明独创,这世间只此一件。”

慕讯说到这里很是引以自豪,用手轻拍丹炉。“你在看看这做工。”慕讯让我上前看这丹炉的制作水平,不用近瞧,就是远看歪歪扭扭的样子就不怎么样。走近些再看,确实这水平还处在刀耕火种的时代,虽然是多种材质拼接而成。其粗糙的焊接点显露在外,焊接点与接缝之间没有达不到一个水平的直线,横七竖八的焊接在一起。主丹炉如同一块破布打了多个补丁,七扭八歪的被人强行焊接了多个加固点。为了观察方便,还特意为主炉上安装了一个观察孔。凑近看看,里面还有烈焰在熊熊燃烧。

慕讯为了炼丹的精准,在丹炉的正面又增加了很多的仪表。7个是压力表、14个温度表与湿度表、7个水位仪、14个燃料变换监控器、32个微量元素探测仪,32个给料开关。丹炉的后面就如同是刺猬一样,同时还有32个微量元素添加器,被焊接在丹炉的后面。

我当时可以确定,这个不是丹炉,这是一个特大号的压力锅。我围着特大号的压力锅走了一圈,我心里产生了一种后怕的感觉。在这个房子里住了15年,谁知道地下室还有一颗随时准备爆炸的高压锅。这么大的锅得崩死多少人。

我这惊恐表情是因为这个大号压力锅,什么安全探测设备都没有。这个大家伙,危险性太高了。也许慕讯错意了我的表情,在后边带有骄傲的语气说:“佩服吧!这个丹炉我花了10多年的时间才完成,每层都是不同时代的产品。底座这个是新石器时代一个石炉,石炉是一个非常好的基底。有了这个好的基底,上边你可配更好的丹炉。看看这个第二层燃料室,这可是一个真正的神器,知道是什么吗?”

慕讯脸上略带有傲慢之气,有一种你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物品的意味。我的回答也很简单,我的数据库里并没有检索到此类物品的信息。慕讯很自大,“不怕,不知道没关系。这东西拿到世面上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你细看看这东西上的图案、纹路在看看这家伙的材质,你也许知道一点点。”

用手触及炉体,有微热的感觉。从图案纹理看可以看到,一些珍奇异兽,还有一些植物图案。没等我细问这个图案的来历。慕讯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怎么样,有点意识吧!这可是大名鼎鼎的禹王鼎。分华夏,定九州,就是这个东西。有了这种神器,还有什么丹丸你炼制不出来。”

看到慕讯自恋的样子,手爱抚着禹王鼎。就看纹理图案,认定这四四方的青铜器就是什么禹王鼎。未免有点一厢情愿,真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少水份,也不知道这个禹王鼎是哪个精明的骗子贩卖给慕讯。

老高有点不解地问:“前辈!你是如何判断这东西一定是假的。既然传国玉玺都能搞到,一个鼎,我想也不在话下。”

鬼仙笑了:“考古不是你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慕讯想要的都能得到。哪怕是最奇珍,最稀少的慕讯都能弄到,你想想这个有几成是真品,也是这个理儿!”

老高点点头也赞同鬼仙的解释,“那既然你都清楚,前辈!你为何不戳破这个事。”

“真要是戳破这个事,我估计慕讯就得真的会疯掉。”鬼仙笑嘻嘻的说:“我可不想让一个雇主就这样疯疯癫癫的死掉,至少这份工作对我来讲还是很轻松。别看我不是什么专业考古,15年跟这个老鬼混的也了解很多这方面的知识。虽然没有那些专业的考古机器人专业,至少也比这个慕讯强。”

“那是、那是!”老高随声附和:“前辈,这个疯子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我说怎么这个疯子会配合警察抓人,知道这么多道道,原来这个疯子也是一个专业炼丹士。”

“只能用蛇鼠一窝来形容。”鬼仙回答:“中间的大炼丹炉是慕讯的镇馆之宝,然后就带我看看其它的物品。每一件慕讯都说的眉飞色舞,说什么来历传奇、说什么历史悠久。最后总得加一些得来不易,千心万苦还弄到手之类的小故事。只是走了这么一圈后,我发现,这些事其实他自己都可以办到,没有什么真正的体力劳动。未必像他说的自己老态龙钟,没有一点用。这些简单的事,慕讯做起来应当比我专业。我是除了会照顾人,炼丹我是一窍不通,当时就判断慕讯可能还有别的事让我干。”

慕讯一直不忘的就是卖弄自己的物品,千叮咛万嘱咐每次动作要小心,要轻拿轻放。这些全是贵重物品,千千万不能破坏掉一个。要是真的有损坏,这世上可没有地方去配。慕讯非常细致的说完所有的注意事项后,才进入今晚真正的主题。

慕讯解释说:“今天带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表示咱们之间的坦诚相待。你看到我的秘密,我丝毫没有保留的余地。你也要说出你的秘密,您说是不是。”慕讯开怀大笑:“再其次就是因为这个东西。”我见慕讯从身上拿出,他学生来访时与之交换的项链。要不是慕讯在次把这个物件拿出来,我早就把这个给忘记了。慕讯把项链放到我的眼前晃来晃去,此时慕讯的眼神里又流出那种贪婪的感觉。

鬼仙想了想,“说真的,在所有的物品中,就是这个项链还是很有吸引力。我到底要看看慕讯能给我揭开一个什么样的谜底。”此时慕讯诡异与贪婪的笑容让我终身难忘,慕讯让我跟他一起观赏这个项链。

终于忍不住

慕讯问:“知道这是什么吗?”我鬼仙只能遥遥头。慕讯:“来!细看。”我也细看了,都聚焦了,也没有什么出奇的,最多这个东西也就是,一个天然创造出来的奇石而以,奇无非是他的色彩绚丽一些。

慕讯发现我没看出什么门道,从慕讯的脸上略带有些遗憾,慕讯就自己动手,尝试把这个镶嵌在镀金球上玉石撬下来。反复几次尝试都没有成功,“哎呀!这个东西好难搞!”慕讯一边撬一边咒骂。

“你、你!把这个东西搞下来。”慕讯不耐烦的把项链扔给我。我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接触到这个球型项链,玉石与金属球镶嵌的非常严密,用最小的工具都没有办法撬动,只能使用高温加热。在近400度的高温烘烤下不到30秒,玉石就与金属球分离开。慕讯大喜,直接用手去拿脱落的玉石。当时我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慕讯已经用手把玉石拿了起来。

哈哈!当鬼仙说到这的时候,老高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一边笑,一边说:“那么高温烘烤,那玉石可以烫死人了。这个慕讯拿起来一定是嗷嗷大叫。”

鬼仙说:“当是我也是像你一样的想法,这样的烫伤那是非常严重。可是慕讯把玉石拿到手里,竟然没有事。我倒是见到过高温下,不变任何温度的材料,但是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玉石,在高温下不升温不烫人。”

慕讯哈哈大笑:“怎么?没见过吧!你是不是拿这个碎片当玉石了。你的存储空间的知识库应当再次更新,这个可不是玉石。”慕讯把这个碎片,反过来放在桌子上。这个碎片是有一定弧度,就是因为有这个碎片有弧度,才会与金属球贴合的如此紧密。

慕讯此时问:“相信过我所说的所有故事吗?”我当时只是想了想,很慎重的回答:“不太确定。”

慕讯一听到这个答案非常满意:“你这个滑头机器人,我是很喜欢。”

慕讯拿起一个放大镜,“为什么要现在跟你讲这些,我是在观察你、在测试你、在试探你。你这个机器人基本全都测试成功。我很满意呀!还有一个原因把这件事拖延了这么久才说,就是怕那些人死的不干净。还怕有一些还在惦记这些东西。这么多年,我的生活可以说是如履薄冰。每天都怕有人来偷这个东西,今天为什么要说,我是怕时间不够,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这时慕讯窃笑:“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今天收到一条消息。当年盗窃案的核心主犯全死光啦!这样我才放心跟你说这个天大的秘密。”

“那些小瘪三,还想骗我。”慕讯很不屑地说:“想当年,那个傻学生一来拜访的时候,我就怀疑他的动机并不单纯。还是毛太嫩,还想跟我套近乎。拿我当傻子,还跟我显摆自己的项链,小把戏早就被我看穿。”

“哦!”当我听到慕讯也看穿这位来访的学生动机,只是给了一个很惊讶的表情。嘿嘿!慕讯高兴的大笑:“当然了,你虽然从来没有提醒过我这位不怀好意的学生动机不纯。但是你在以后的几天,安保级别都是提升多个极别。这是我最为欣赏,在关键时刻做最关键的事。如果没有这个,我今天是不会跟你讲这些。现在我是拿你当知心人,才会说出我地秘密。”

慕讯笑眯眯地拍着鬼仙说:“凡干大事者,必先忍耐前期的煎熬。你要忍耐住别人无法忍耐之事,忍耐住成功前的寂寞。这个冒牌的学生当时送来这个东西时候,你是不知道我有多喜欢。此时我就完全明白这个冒牌学生来访的用意。可是我又不想跟其他人分享,这个重大的发现我只想独自拥有。也不想被别人当作工具来利用。所以那我只能除掉,这些没有用的人。虽然清除这些障碍的过程非常漫长,但是这个过程我还是很享受。所有的清除工作只是序曲,没有这些序曲。我们俩个如何进行后边的高潮。”

慕讯故作神秘的说:“现在我们揭晓这个问题的答案,这是一个龙蛋的碎片。”慕讯把这句话说的很铿锵有力、激情澎湃。可是我依然没有任何表情的听,没有任何反应无动于衷。慕讯更是非常的尴尬,就如同自己讲了一个冷笑话,场面似乎凝结在一起。

慕讯有点生气,“怎么,我讲的这么激情。你就不感动吗?这难倒不是一个重大发现吗?你就不为这个而激动吗?这可是龙的蛋,你懂吗?还是你的知识库里,根本就没有装这类信息。我说的有什么地方你不明白?”

呵呵!鬼仙轻轻的一笑:“当慕讯说出龙时,我知道他的意思。只是我的数据库第一条的指令给出的答案是恐龙。就算是最后一条候补的答案,都不是慕讯说的那种能喷火的龙。我也只是用很平静的心说,就是一个恐龙蛋而以又何必激动。”

我说完这个答案,慕讯差一点没被这个答案给气死过去,气的慕讯指着碎片的那只手直哆嗦。此刻的慕讯暴跳如雷,精神状态接近抓狂。慕讯手里的龙蛋壳的碎片,差一点就戳进我的眼睛,大声对我咆哮:“看看,看好了!这可是龙蛋壳碎片。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容你看一回。哎呀!哎呀!气死啦!你这个机器人木纳的反应如同一个白痴。哎呀!还以为你这个机器人,聪明绝顶非同凡品。原来、原来。这个智力也就仅此而以吗?脑子一点都不灵光,一会给脑子多加一点油,让你的大脑在转的快一点。”

缓了好半天慕讯才回神来,当心平气和的慕讯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是自己表达有错误。慕讯就马上整理了一下语言用非常平和的语气说:“是我表达问题,是我表达上出了问题。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慕讯解释自己刚才表达中出现的错误,“你的数据库给的答案,一定是最贴近问题答案的答案。而不是跳跃这个问题找最正确答案,去说最不靠谱的那个答案。这是机器人的通病,是无法逆改地程序算法,是我刚才忽略了这一点。”

开始行动

慕讯继续跟讲解:“这龙非恐龙,如果是恐龙我又何必这样激动。我说的这个,而是真的就如同神话传说中,会行云布雨会喷火的真龙。就如同很多电影里出现过的龙一样,看守宝藏守护幽冥。而这条龙可是深潜在幽冥冰潭中的活冰龙,具我所知这世界应当只有这一条。没想到这条龙竟然产蛋了。你说这个难道不是奇迹吗?”

慕讯一边说一边看着我的眼神,可是我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慕讯要疯了,“你是人工智能最高产物,科技成果最先进的机器人。我说的你明白,给点反应好不好。”慕讯这样问,我只是回复一条:“发现这个龙,我们能作什么。报告国家,咱俩也就立功了。”

慕讯直接用手按住我的嘴,咆哮的叫喊:“是你喝多了,还是我喝多了。报告国家、还要上交国家。你真想气死我?上交一个传国玉玺都心疼好几年,还让我把这个交上去,我是真疯啦。”我只是摇摇头,很不理解慕讯教授的意思就问:“慕教授,我现在没有明确您的意思?”

慕讯现在彻底疯了,一边咆哮一边大叫:“机器人,就是机器人。能不能变通一下,长个脑子,不是天天执行ok、ok简单程序。说一点有弯弯绕的东西,你这个家伙听不明白,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

慕讯看我半懂不懂的样子,干脆放下原来的老态龙钟之像,恢复到一个年轻人的感觉。直接坐在椅子上就说,说的话也干脆直接:“我直接跟你说吧!说点弯弯绕,你也实在听不懂。这个龙我想找,这个龙蛋我想要。我现在的年龄是不由我作主了,你背我去找,我们俩个人合伙,事成之后,我得龙蛋,你得新生。中间获得的所有利润你我一半一半。你看这个如何?”

“可以!这个没问题。”我回答:“照顾你,是我的工作,附加其它的工作,对我来讲也无所谓。”

哈哈!慕讯爽快的大笑:“有你这样精明的机器人,我就如虎添翼。”

听到慕讯这么说,我也没有多想只是寻问:“我现在能干点什么?”慕讯嘿嘿的一笑:“拿上应用之物,我们明天出发。”

慕讯很是高兴,“我的合伙人,我应当称呼你什么?我怎么发现在你出厂时有一个名号叫务a10007。我是称呼你这个名,还是从新给你起一个?”

“慕教授,只要您喜欢,叫我什么都可以?”这是我作为一名家务机器人,最为标准的回答。慕讯一听到自己使用的机器人,如此听话满意的微笑。慕讯就说:“我那,其实也没有看过几本什么像样的书。我这个教授还是花大价钱买来的,没有这个头衔不好混日子。既然编号前有一个务,给你起名叫悟空如何?”

鬼仙羞愧的说:“这是我自厂后第二个名字。”老高这时也笑了,“这名字不错,虽没有悟空通天彻地的本事,但是就以前辈现在的处境,可是悟空一样。”鬼仙只是苦笑,并没有回答老高。老高就继续刨根问底:“鬼仙前辈,您现在名字是您自己起的?”

鬼仙摇摇头说:“我的原名叫鬼仙,出厂的时候就有人给我起,这个即是外号又是名字的称呼。也许出厂时在置入芯片与程序时,多增加了逻辑与推理方面的知识。在性格设定上能偏向内敛谨慎。相貌上也更偏向精明,所以才有叫我鬼仙。可能开发时赋予我这个名字,当时我也只是理解这么多。”

老高点点头,明白了鬼仙名字的由来,就是继续问:“前辈,那后来你们真的去啦?”

“没错!”鬼仙回答:“我就以悟空的名字,跟着一个老疯子去了。”

慕讯其实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准备,我的衣服与慕讯衣服装了两个箱子。其它的物品,都在慕讯自己随身的小包里。慕讯说只有这个地图最重要,让我看看记住,别在有什么意外。地图丢了,这就永远也找不到地了。

慕讯吹嘘说这古图是从汉朝传下来,据传此图前秦时期就有。只是这个时间上无从考证,汉朝是可以确定。这图偷偷的使过机器测量过,推算出来的时间就是汉朝中期那段时间。那张图在200多年前被慕家一位祖辈收藏。当时可是花了大价钱换来此图,全家的人拿此图奉若至宝,从得此图开始,我们家祖庙里,所有的先祖退居二线,此图就如上仙一般的供奉的正当中,一日三叩首的顶礼膜拜。你还别说,自打供奉此图后,那是家宅安宁,人丁兴旺。

慕讯基本把这张地图吹的天花乱坠,地图入手感觉很柔软,小羊羔皮制成,地图所绘制的山河走向还是很清晰。只是这图的上城市的地理位置,山川位置没有明显的改变。要是一二千年的东西,这些位置基本没有什么参考作用。而这个图标的很精准,从这绘制的工艺手法来推断,这图最多也就是明未清初绘制。地图散发着浓郁的香烛的味道,即便这香烛之味再大,也掩盖不住那一点点恶臭。

被慕讯捧上天的图,也不知道是慕讯什么时候,从哪个倒霉蛋的坟里刨出来。慕讯见我已经把地图所有细节记住,就把地图贴身收好。慕讯为了确定,刚刚起完名的机器人真的记住了所有地图位置,慕讯还随机问了几个地图所绘制的地理方位。看到悟空机器人对答如流,一字不差,用手标出的位置也一丝不差。慕讯才放心,非常满意的微笑。

老高听出点端倪:“既然慕讯把地图上所有位置全记住,怎么还要让你记。慕讯就不怕人多走了风声,怎么还会去让一个外人给他作拷贝,难道这个图有问题?”

鬼仙只是点点头,没有回答老高的问话。鬼仙用舒缓的语气说:“图是有问题,但不是慕讯做的手脚。”

听到了鬼仙的回答,老高就不在多言,只是静静听鬼仙的讲述。

此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慕讯,手里多了几本书。强行的塞进了悟空的手里,慕讯用很关心的语气说:“这几本书带上,路上寂寞了好打法时间。”悟空也不看这是什么书本,就直接装进了储物箱。

初见关小关

本以为慕讯起身是要出实验室回去休息,慕讯此时却说:“我们可以走啦!”悟空一愣,心想这意思是现在就动身出发,还是离开实验室。慕讯看着呆头呆脑的悟空,“我们现在就出发,我实在是等不急了。”哈哈!慕讯说完就快步走出实验室,悟空也快速收拾一下装备,也随后跟上。慕讯发动着10来年没有发动的破车,突突的发动机的声音,在深夜格外刺耳。

此时悟空就问:“实验室的丹炉还在烧,咱们这样离开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慕讯毫不在意:“等回来兴许能炼制成功,没事。就是爆炸了,咱们也没有什么危险。”

听完慕讯说的话,悟空心里感觉这个人太过麻木。从来就没有把别人放在眼里,除了自己重要外,其它的都可以舍弃。

所有的路线都是慕讯来确定,鬼仙暂时使用悟空地名字,在路上两个人也没有太多的话。去什么地方,怎么走,什么时候停车,悟空都不会参与。车开了5天,终于来到悟空猜想的地方。天池脚下,慕讯到了目的地,并没有马上休息,而直接找古玩市场。连续一个月的寻觅,一无所获。

之所以有会这样,主要是我们两个全是生人。没有人真敢拿货给你看,所以慕讯只是看、找、问,从不说具体找什么样的件品,只是胡乱打听,有没有什么奇石、怪石。要是看到好的,自己收一点,也从不把自己身上那块石头,拿出来给别人去看。就一个月的时间,没下过车没住过宾馆。现在慕讯已经散发微熏气味,作为一个机器人都有点受不了慕讯现在的体味。慕讯反到是很享受这种状态,一个来月都没有找到,慕讯也不急,反而越看越有劲头。

可能是在省内的这些古玩市场转悠时间长了,很多小商贩也熟识慕讯了。慕老爷子一去各大市场,所有人都熟。慕讯一天天就蹲在市场里,一天天泡一天天聊。

鬼仙的整个面容,有点扭曲很是痛苦的样子,“那段时间简直就是噩梦!”这个已经不是能不能找到的问题,是真丢人。要是去市城市的古玩市场还好,各色人种都有,我们并不醒目,玩古玩的机器人也非常多。还有很多机器人,都是非常好的古董商。

主要问题是后来就开始走村窜巷,去的全是周边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农贸市场、早市夜市、大集市。我们全都走遍了,我与慕讯都成一道风景。都是农村集市农贸市场,可以说都是一些没钱的人,生活的也比较贫困。加上边境连年战火纷飞,偷渡与越境的外籍难民也多如牛毛。大城市没办法栖身,躲在乡下还有一个安身之地。毕竟一百五六十年前的边境,根本控制不住这些难民。

我们俩出现在这些偏僻的地方,我与慕讯就成了这些没看过什么西洋景的人眼中的一道非常奇葩的风景线。一个老头一个最顶级的家务机器人,所有人都看我们,还有人以为那个离退休老首长下乡村体察民情。

只要我跟慕讯出现在市场,所有人都观看我们。那段日子就是生不如死,从出发到身上的钱基本全花光,时间已经过去7个月。龙蛋碎片一个没找到,倒是收了一车的零七八碎东西。慕讯的气色与体力也感觉越来越好,有总返老还童的架势。

这样盲目找就是大海捞针,几乎不可能会找到。就轻信那几个毛贼的法说,就来大东北。我再次建议慕讯把那个碎片拿出来,给这些古玩商看看。这样找的明确性更高,发现的几率也会成倍增长。可是慕讯还是决不同意,依然固执使用自己的办法。7个月在车里吃住,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生活,谁能体会过?

7个月的奔波一无所获,慕讯确实很有毅力。每天都是信心满满地说:“打足气、准备好、迎接新的开始。咱们现在走的每一步,虽然可能没有意义,但是这个绝对是在接近终点。如果你现在放弃,之前所有的付出全都白费。”

老高很费解的问:“你们不是有地图吗?按图所记,直捣黄龙,还用这样拉网捕鱼式的寻找吗?让我想不通。”

“妈的!”鬼仙咒骂着说:“这个图是找龙蛋用的,图上标的入口位置只是一个范围。在几百公里范围内找一个入口那简直是一个玩笑。每天早起的第一个工作就是,看着慕讯跟传销一样演讲,所有说的一切慕讯只想证明自己是正确地。慕讯也有点累了毕竟年纪大了,最后还是找了一个非常小的旅店住下。

一入住老板也非常热心,帮我们大包小裹搬东西。小店的老板非常惊讶,别看就两个人,东西确定不少。全是一些古玩小件,小店老板很佩服慕讯,这精神抖擞的样子。还说真要是我老的时候,也能像慕教授这样也算修得好福气。

老板一看慕讯是个古董行家,也时不时的拿来一些自己的收藏,让慕讯帮着瞧瞧。慕讯还非常有耐心的去看,边看边讲这古玩的门道。小旅店的老板姓关,关老板很精明。虽然拿出来的石玩十有八九是假货,但仿制的手法非常高明。关老板也向我们交了实底了,说这些东西那只有几件是用零钱换的,其它多数都是自己远房一个亲戚自己制作。

一听关老板这样说,慕讯又来电了。重新拿起假石玩再仔细观瞧,慕讯的嘴里那是一个赞叹接着一个赞叹,这人的手法高呀!

关老板介绍说:“这孩子是原来自己家那边一个屯子里的,没有什么大出息。之所以拿这些东西给您老看看,就想给这个孩子找个高明的前辈当个徒弟,希望这孩子以后也不至于还窝在这穷山沟里。”

可能是怕慕讯对关老板提出的要求反感,关老板就缓和的说:“如果怕这孩子碍事,这位彬彬有礼的助手先生收下也可以。”慕讯今天很有状态,“有这么一个聪明伶俐的当徒弟也是极好的,人到暮年还有能收一徒弟也算是一个圆满。关老弟你放心,这孩子我收了,我这年纪也是一大把了,能活多久不可测,万一那天撒手人环,这孩子可又被害了。这样,我的助手可是非常好的一个机器人,别小看他的能力。”

一听到慕讯同意了,关老板从门后拽进来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孩子。孩子有点怕生,大大的眼睛看着慕讯。“孩子?”慕讯问:“你叫什么名?”关老板看男孩子没有反应,就在背后推了一把。“人家问你叫什么。”关老板埋怨的说:“快说你叫什么?”男孩小声的回答:“关小关。”“好名字。”慕讯笑着回答:“行啦!以后就跟我们在一起吧!”

关老板一看慕讯收下这孩子了,就想让男孩给慕讯跪下,“使不得、使不得。”慕讯哈哈大笑:“现代不兴这套了,就不用了。”

慕讯细问一下男孩的身事经历,关老板只是长叹一声:“这孩子的父亲,专门是仿制古玩。手法一绝,讨来个媳妇是同村的。后来就有了这个孩子,小日子生活的那是非常滋润地。这孩子打小就看父亲这些东西,都不用特意教,门清!什么都会。三四岁的时候就开始单独制作古玩,古玩品相绝不低于他父亲亲手制作。可能真就应验了,人怕出名猪怕壮。一家的小日子就被一群黑社会组织给打破了,一夜之间,全家都被绑走。村里的人报案,警察找了一年多成了一个悬案。一下子全家三口人一下子就蒸发了。知道这个信,我也紧张了。这是得罪谁了,下手也太狠了。多大的仇怨还能灭门,那时候我是天天跑警察局,就是非常期待能有一个什么消息出现。这事大约过了两年多的时间,这孩子逃出来了,这时候这孩子跟个小乞丐一样,孩子说父母为了自己全死在那伙人手里了。他父亲说一定要他来找我,我这里最为安全,以后就隐名埋姓,提防这些人找上门来。等后来带着警察去人早跑光了,一丁点的痕迹也没有留下来,这个案子一下子就成了悬案。到现在还没有破案。什么人,谁组织的没有人知道。这伙人就如同空气一样,全都消失了。也没有别的办法,我就将他收留下来。”

关老板一脸愁容:“您俩位也住不少日子,也看出我这里的经营状况了。可以说是入不敷出,总得来说没什么发展。就自己一个人,怎么混都能活,你说也不能让这个小孩子跟我一样这样过,这不是把人家的孩子毁了吗?”

趁火打劫

慕讯也变回一位和蔼的教授样子,用非常亲和的语气回答,“我就是!您是?”对面的人也非常高兴,“我是关口,关老板是我大哥。大哥打通电话,说是有贵客来访,让我出来接一下,就是怕你们在路上遇到什么意外。”

“真是巧了!”关口说:“两位快上车,也就两个小时。咱们就进村了,全村的人都等着那。”鬼仙依然维修着汽车,慕讯没好气地说:“别******修啦!快走,既然都修不上,还装什么装。”

慕讯只是拿着自己的包,坐进了前边的越野车,也不理其他人,关口在后边说:“消消气,咱们马上到。”关口的车技很好,在颠簸的小路上还依然保持驾驶的稳定真是不容易。正如关口所说,到村口正好是两个小时。村口也有很多男女老幼在迎接我们,只是这些人有点怪,没有一个胖的,都是很瘦弱。

鬼仙小声问:“怎么咱们村的人都这样?”关口有点疑惑:“怎么样?有什么不对的吗?”鬼仙解释说:“穿的很朴素,可是这些人可都很瘦。”

关口笑的有点诡异,车里的两个人不知道什么原因。

关口解释:“我们村的最大特点就是,没有体重超过90斤,各个精瘦有精神。”鬼仙问:“那全村就没有一个胖子吗?”“当然有!”关口回答说:“我们村长,那个胖,足有250斤。这个村长还真不错,从前全村要是有一人达到70斤,那就是胖子。现在都在90斤左右了,你们说这是不是进步。”慕讯在后边哈哈大笑:“这样也好,没有高血质,高血压、没有糖尿病,这是一个健康的村子。”

慕讯并没有隐瞒直接就问龙蛋碎片的事,关口笑着说:“那个彩色石头我知道,咱们先去家里看看,我这里能帮上多少就帮上多少。”很显然这个回答慕讯很不满意,慕讯就催促说:“现在就带我进山去看看发现地,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收获。这个对我可是非常重要,要不然夜长梦多。”

“晚上了,我们是没有人有胆子敢进山。”关口笑着回答:“晚上去太危险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慕讯还想继续说着自己的理由,就被关口打断:“咱们下车,先进屋再说。”慕讯在后边抱怨:“哎呀!哎呀!你们这些人,办事怎么不干净利落。之所以经济发展不起来,就是这样的思想导致。”

关口一进屋就招呼上坐,慕讯现在的状态如坐针毡。在一见关口不急不忙的样子,慕讯有气也不知道怎么撒。关口安慰的说:“您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这么冲动。几十年都等了,您老人家还在乎这一时半刻吗?小心旗差一招,丢了性命。先给你们看看货,然后再说其它的。”

“哎呀!”慕讯阴阳怪气的说:“你小子还教训起我来啦!你这辈子就没有猴急的时候,就没有见过自己心喜的物件,动心的时候。你有什么货,速速拿出来。别卖什么关子,老子都急死了。你们现在这些小王八蛋,从来不拿我们这些长辈当回事。老子闯江湖的时候,还不知道你们这群人在什么地儿那。”

慕讯看看房间非常不满意的说:“这个叫房子吗?我是大科学家,来这地就住这么破的地方。”慕讯一屁股坐在土炕上硬硬的,“我这一生都为了考古事业奉献了,这个能睡觉吗?”慕讯用力拍拍土炕,“看看!这么硬,有软乎点的吗?还有这个房间没有空气净化设备,这样的空气非常不利于健康,很容易会产生流行病。”

也不知道哪跟线搭错了,慕讯一进屋就开始挑剔这房间的各种不是。“抱歉!”关口回答说:“咱们这村穷呀!有个暖和点的房子就不错啦!您老也精贵,咱们村穷的全国都排名在最后。谁叫咱们村挨着咸菜国,要是咱们村挨着美国就不这样了。你看看那些临香港近的城市,那都是富的流油。”

“咱们村是出了名的穷。”关口无奈的说:“看这个环境就不行,刚有点收入。来点咸菜国兵抢一抢,你就白辛苦一年。在地盘上不长什么值钱的东西,咱们村的人就得想办法。”

“别跟我哭穷!”慕讯不耐烦的说:“我不是听你们有多穷,你们是想坐地起价是吗?别跟我来这一套。我是正经国家科学家,专门是来科考。根本就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盗墓,所以那别跟我谈什么钱。”

关口也不生气,依旧慢悠悠的在房里找着东西。关口在炕头的烟匣子,找了一个破布包。直接递给慕讯,慕讯一打开,眼睛都放光。关口嘿嘿的坏笑:“教授,这东西是您需要的吗?”慕讯满意的点点头。

关口很有耐心的问:“您要出个什么价?”关口倒是更直接,直达主题。慕讯也笑了:“我关心的是发现地,价格好说。钱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关口回答:“发现地,这个钱你未必能出得起这个钱。”关口抻出多个手指头,表示这是关口出的价格。慕讯到是真会装傻,“就5万,这个钱好说。等我回单位,上边给你批这些费用。这些钱好说,不是什么难事。”

“哈哈!”关口:“还以为冷漠的教授不会开玩笑,这个笑话说的不错。我得把这个笑话记下来。5万就能看看这石头,50万让你陪这石头睡一个晚上。您看看我这个提意如何?我刚才开的价格是5千万美金。”

“5千万美金!”慕讯说:“这个价,你是要疯呀!谁会出这么高的价格去看一个发现地,万一这个发现地,是你们故意修建,专门拿来骗人用。像这样的事太多了,我得带专人来考察,确认后才能付钱。当然前期只有我自己,等我看完后大批的科考人员才能来。”

“教授!”关口挑明的说:“我们村子,就指望这个赚钱。不只你一个人想找这个东西,你不来还有其他的人来。你们两个在这片区域转了一年多了,很多人都熟悉你们两位了。就是不知道您两位是为了这种奇石而来,要是知道早就给你们领来了。”

“你们这是坐地起价!”慕讯高声大叫:“钱不是问题,你可以打听打听。我这一年多收的那些古玩,那也都是价值万金,我先用那些古玩当作抵押。你说的那5千万,这点小钱我也不放在眼里,你们不要漫天要价。你们出个人带我去发现地,我会直接交钱给你。不过你们还要有一个担保,这么多钱没有担保空口无凭。钱交给你们,连个收据证明都没有。万一跑了怎么办?到时候我找谁说理去?”

“就你收的那点破烂,我可真没放在眼里。”关口瞧不起的说:“跟你讲,你收的那些很多都是我们村子出的,所以你那眼力我是知道,就别在我这里蒙我们了。我可不是废品回收站,什么垃圾都收购。古玩我不要,我只要钱,也别拿什么人民币忽悠我,只要美元,我们村子流通货币只有美元。什么时候真金白银放在这儿,上发现地的路自然就出现了。”

意外信息

“理解、理解!”慕讯很高兴的样子:“都是苦命人,话说多了就生分了。理解、理解。没事这孩子先跟你住,什么时候我要走,叫他直接跟我们走就可以。这点钱先收下,给他换几套衣服。”慕讯很阔绰的拿出1万块钱,“这孩子吃的都算我的,有什么事直接让他来找我。”一看到有钱,关老板这个笑,拿着钱带着关小关直接就出去了。

两个人刚才,慕讯脸色一变就开始骂上了:“他娘的,还想给老子装条尾巴。你们嫌他累赘,我就带着方便,一群不要脸的东西。”

慕讯现在是铁定了心,要寻找出龙蛋的下落。现在又多了一个徒弟,慕讯也算是能利用上就利用上,平时也吩咐关小关去找点稀奇的玩意。慕讯还非常大方的嘱咐:“看到好的你就收,没关系,咱们不在乎钱。”

“当然这些事跟我没有关系。”鬼仙说:“自从收了这个关小关,我是轻松很多。闲暇时间,我就偷偷看看慕讯给我的那几本书。有一本是教你如何养龙的书名为《育龙志》,有一本是教你如何屠龙名为《屠龙简要》,竟然还有两本根不靠谱的书,一个是教你如何修仙成精的《化神图解》,另一个是《鬼炼成精》。”

老高好奇的问:“这些真的有用吗?”“恩!非常有用。”鬼仙点点头说:“真要是没有这些书,我的日子将是寂寞的。这次旅行将是危险的。”

“马上就要说到你最关心的地方。”鬼仙一脸笑容的说:“所有的事件都要从我们遇到一个要饭花子说起,邻国内乱不断升级,佟家再也掌控不了国家的局面。撕破脸皮也要跟这个世界上的敌对国家拼了。导致国内人民吃不饱,有口活气的就涌入到这个边陲小城。人就越多,政府也不能看着难民不管,建立了很多的难民营。”

没想到这位关老板的小店的生意反到红火起来,短租客与长租客挤满了,这个不大不小的小旅店,形形色色的人多,一些稀奇古怪的也多了起来。每天东拉西扯的好热闹,各种消息来源也变的多了起来。完全超过我从各种网络上获取的信息,没事就跟这些人侃大山,所有人也都很接受我。

有人半开玩笑的说,街口那边来了一个算命的,还是很准,很多人去过都说不错。机器人先生你应当去试试,看看算的准不准。一个人说:“别不信,这都什么年代了,与时俱进。再是老祖留下的东西,也得进步。不管是人还是机器人,其实呀道理都是一样。”平时跟这些人打趣,生活过的还很悠闲。

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对于我来说,反而享受这种生活。有事就出去溜湾,没事就在小旅店看书。一个一个小盒子,只容一人栖身。小小的旅店住了300多人,热闹非凡。一个个独立的洞孔,到是很像棺材。

我是非常不喜欢悟空这个名字,幸好这些人都都不叫这个名子。他们对我的称呼就是机器人先生。这个称呼总比那个悟空强吧!在这里只有关小关才称呼我鬼仙先生,我依然很悠闲的生活,可是慕讯已经急的火烧火燎。

总想找一个突破口,可是总是无从下手。脾气也越来越大,现在的慕讯早就没有了原来假斯文的样子,一脸的狰狞与恐怖。这就导致旅店300多人没有一个跟慕讯说话聊天,就连新加入的关小关平时也都躲着慕讯走。

有一天慕讯更是暴跳如雷的从外边走回来,一进门就喊:“悟空、悟空。”我的马上出来搭岔,“慕教授!”鬼仙面带笑容的说:“什么事给你气成这样?”“******,老棺材!”慕讯大骂:“街口那个算命的,我看他可怜,这么冷的天,天天在外边算个命。还骂我奸诈,说我有凶兆,不回转三日必有大喜必有大悲,其人必死。”

关老板可能是怕慕讯血压升高在被气死过去,马上就出来打圆场,“慕先生、慕先生千千万别动怒。一个江湖骗子,你一个大文化人又何必跟他计较。”

慕讯还要争辩说点什么,可能是真气糊涂了。一下把自己那个蛋壳碎片掉了出来,清脆的掉落在地面上。慕讯吓的面容失色,“我的宝贝呀!可别摔坏了。”慕讯一边说一边,马上就趴在地上去寻找碎片。“慕先生、慕先生。”关老板手急眼快早已经捡起这块碎片,“小心小心,慕先生,快收好。”

关老板面露微笑:“慕先生,你竟然也有这种七色石。”

关老板的话音未落,慕讯一把就抓住了关老板就问:“怎么你见过这东西,在哪见过?什么时候见过?快说,快说。”

慕讯这么突然紧逼的询问,倒是让关老板有点紧张。关老板回答说:“还是我小时候看到过,屯子里的长辈拿过这东西,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了。”

急切的慕讯马上就说:“在什么地方,现在就带我去。”关老板就笑了,“我这生意也放不下,地我知道,您可以自己去。”

“在什么地、叫什么名,速速写来。”慕讯心急的等:“悟空,你快去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出发。时间不等人。”

慕讯接过关老板的纸条,“这个地我知道,去这里有没有人跟我们接洽?”“当然有!”关老板回答:“我有个表弟在那,你们去那里直接联系他就可以,电话地址我给你写上。”慕讯直接夺过纸条,“曹县,不是很远,有四个小时差不多能到,悟空我们现在就走。”从慕讯的口气里,能听出来慕讯内心中的喜悦。慕讯走时还不忘给关老板道谢,关老板像是送瘟神一样把慕讯送到门口直至消失。

慕讯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似乎慕讯忘记了刚才算命先生的给出忠告。慕讯依然自己驾驶汽车,这个驾驶位从没有给过其它的任何人。蹒跚的道路非常难行,汽车根本就无法快开。颠簸的沙土路面凹凸不平,道路都是最原始的路面,根本就没有人来修补路面。两个人在车里晃来晃去,走这条路用的时间要比预计的长很多,完全不是慕讯所说的四个小时就能到。这个路线还算熟悉,因为在地图标注的区域里,我跟慕讯两个人反复走了很多次,从山河走势,再到星辰方位,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上了,基本就没有什么用。想确定龙穴的位置,整个长白山差不多被翻动一遍。

这次绝对是重大发现,有了与之相同的碎片就有一线希望。估算着速度,没有个八九个小时跟本到不了。慕讯还是很有精力,几个小时开车不停不休。正寻思像这样的破车,坚持到现在就是一个奇迹。车突然就失去动力,抛锚在荒郊野外。

下车看了看,没办法维修。年久失修,很多的零件都应当更换,不更换这车就经常会突然发生问题。如果只是泄漏或是断点这都好办,现在是主部件损坏,没有替代的零件这车只能报废在这里。

慕讯看了看,“悟空,你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什么部件可以装在车上。只要车能走,到地方,你把零件装回去。”鬼仙笑了:“慕教授你是被气糊涂了吧?这个零件之间他不通用。要是我背你进山完全没问题,用我的件修车也没有问题,我是怕,车没修好,我这个家务机器人也报废在这里,就剩你一个,这么冷的天,没几个小时就报销了。”

慕讯暴躁地说:“天天在旅店扯皮,就一个交通工具也不维护,关键时候就出问题。不要我一责怪你,你就找出一套理由来推诿,你现在学的滑头啦!”鬼仙很委屈:“修车也得要钱,你可从来没有向这车投入一分钱,能用到今天就是奇迹啦!”

慕讯正要开口大骂,此时迎面开来一辆越野车,越野车直接停在了我们的前方。从越野车上跳下来一个清瘦的男人,走到车前问:“哪位是慕讯、慕教授!”

敲竹杠

关口一脸瞧不起地说:“我们这里天高皇帝远,村长说了算。来我们曹县,曹县长是一把手。所有的规矩都是我们曹县长定的,曹县长定的5千万的价格,他就是5千万的价格,我就是一个办事跑腿的杂役。”

关口直接抢回慕讯手中的碎片,“跟你们说明白了,条件可以无限的增加。你要什么,这里都能满足你什么,只是你得单加钱。咱们先小人后君子,跟您老介绍一下,我们村子的服务的价格表。这样的房子,出租价是20万一晚。听好了,20万一晚,白天您要是在这里住还是单加钱,只是白天便宜点5万就可以。这里的住宿早晚是分开地,都得单交费。您老看好了,这里所有用品都有价格表,使用费都是明码标价。”

关口把土炕上的被子展开,“看看,要是晚上用被子。这个也是有价格地,费用很便宜。500元就可以。你看看为了防止标价脱落,这个价格是刺绣在被子上,这里咱们村都是有信用,全是明码实价。”

一听琳琅满目的价格,慕讯都炸了:“那这个灯是不是也收费?”关口大笑:“您放心!不会的,水与电是免费。全国现在这些价格都已经免费,我们怎么能收费那。所有的收费,我这里都能开发票。保真!单位报销没问题。

您老千万别说我这里的价格高,这路你也是经历过了。像我们这样的边陲小城,在全国有千千万祖国早把我们给遗忘了。这路还是元朝进兵咸菜国时候修建,你说说得用了多少年,哎!现在这路能跑车就不错啦。您说说什么物质运到这里就损失三分之二,就这破路你花钱司机都不来。汽车一个来回就直接报销,鬼都不愿意来我们村落户。没办法只能村里人自己运,这成本就高的出奇。咱们村比不了大城市,人家大城市有飞机有火车那交通方便的很,你要什么有什么设备运。”

“对了!”关口继续说:“还有一些价格也要跟你说一下。您刚才提过带路人,这个也是需要收费的。带路的一个人您仅需20万。只是必须得配10个人小团队。千万别说我们就是强买强卖,为什么是10个人,就是为了路上的安全。人多有个照应,大雪天1个人谁敢带你们进山。这10人是我们村的低调简化配置,当然咱们村也豪华高配版,豪华高配版300专业大团队。这些人可以说是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直接给您老抬上山,您都不用自己下来走直接上山。您自己走三两个星期才能到,要是选用咱们300人大团队3天就必到,就这么牛逼!”

可能是关口有意气慕讯,还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宣传手册,直接递到慕讯手里“爷您看看!”关口谄媚的说:“从去年开始,我们村开始宣传自己。穷则思变,咱们靠山吃山就得开发这大山资源。这是村长专门去北京,找专业公司设计的手册。爷您看看这封面设计,简单大方不失典雅。白色封面****山川纹理,村徽配以村名。看看这小册子,怎么看你就是怎么喜欢,就是那么雅致。”

鬼仙看看:“设计的真不错,这里还有照片。”关口看到人有夸赞设计的画册,就特别高兴。“哈哈!”关口很高兴:“那是自然,费了很多心血。就这设计,比起其它的村屯设计的大红大绿的强多了。那些设计都没有品味,都是什么真山真水加实景。设计的那个俗。”

关口可能是进入状态了,小嘴就跟机关枪说起来没完。慕讯想要插嘴几次都没有成功,慕讯也没有办法,只能生气的听关口白话。关口笑嘻嘻的说:“爷我给您一个建议,您要进山您要开300人的大团,我们村长直接带队,保您安全。要是开小团,那爷您就没有办法,只能是我带队。”

“爷!”关口问:“刚才说您还要担保,这个可以完全没有问题。只是这个担保需要先交钱。担保费收2千万。大爷多多给钱,什么服务我这里都有。”

一听关口嘴里全是钱,慕讯差一点没气疯掉了。关口说的话完全是在气慕讯,就是想要慕讯发火。慕讯这老爷子还真的吃这套,气的火冒三仗。慕讯大声喊:“我要找你们领导,你们领导让他来见我。你们这里还有没有个谱,坐地加钱是吗?一个人要20万,还得捆绑销售?你们这是明抢。”

“行!”关口很爽快的要求:“要见我现在带您们去,我还是劝你别去。我们领导脾气大的很,慕爷那您跟我走?”

“走!”慕讯直接就跟关口出门了,关口还不忘打趣问:“机器人先生,你要不要一起看看热闹。”鬼仙点点头就跟着一起去了。

关口带着慕讯来到村中唯一的两层楼下,一开门就请慕讯进去。“这里谁是这村的头?”慕讯一进屋就没好气的问:“我是来考古的,不是什么盗墓的。这是为了科学研究。懂吗?像你们这些人……”

没等慕讯说完自己的愤怒。对面一个胖子抡圆了,啪的一声就给慕讯一个超级响亮嘴巴。此时慕讯的天空都黑暗了,可能是事件来的太突然,慕讯真没有反应过来,一脸嚣张的脸,此刻又红又肿。被打的慕讯都傻了,慕讯颤颤微微的说:“我都73了,你还敢打我?”对面的胖子笑了笑:“94的打6个了。”

“关口!”胖子问:“这老疯子是谁呀?”关口一看胖子动手了,赶紧拉住了胖子解释说:“村长、村长。这是慕讯教授。”

关口马上就给慕讯介绍,“这是我们村的曹村长。”非常激动的慕讯眼泪汪汪的说:“曹村长好,我是慕讯。”

曹村长更是抱歉:“您瞧瞧,慕讯教授。我这是有眼不识泰山,看看打错人了。快坐快坐,你有什么问题吗?听说你要来啦,我们全村的人都高兴死了。终于有一个这么高的学历来我们村,这是福呀!您看看,挨一把掌一点事没有,还是大教授体格好。”

曹村长搀扶着慕讯,坐在沙发上。曹村长恭敬的问:“慕讯教授,咱们什么时候动身,你看看你要选择什么样的套餐。你要是选择300人的大团队,我亲自带你进山。看看咱们七色石的发现地那可是本村的圣地。”

慕讯用颤抖的声音说:“曹村长,我来这里都是为了科学,都是为了研究。”“哈哈!”曹村长大笑:“别扯这些没用的,什么研究,什么科学。您什么情况我门清,别整什么研究。别总拿科学当幌子,咱们到这里了就直接说干的。”

慕讯眼泪在眼框里直转,“曹村长,我真没骗你。我是真来搞研究,看看这是我的助手。”“哎呀!哎呀!”曹村长咂摸着嘴:“你这老家伙不老实呀!您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您呀!出去冻冻,清醒下,再进来跟我聊聊您的真实想法。”

慕讯直接被请了出去,寒风中慕讯正在思索自己的步骤。慕讯:“我看原来的小平房还是不错,晚上我先凑合睡一晚上,明天我们在谈。”关口直接道别:“您老,不是嫌弃那破吗?你嫌弃有人不嫌弃,现在那房子有人占了。您老晚上就看看星,今晚的星星很明亮!”

说完风凉话,关口转身就走。“慕教授!”鬼仙问:“前边有个马棚,咱们在这避避风。我在去找点东西生点火,这样咱俩不至于冻死。”“去吧!”慕讯哆嗦成一团,“关键的时候还得是你。”

慕讯蹲坐在马棚里,鬼仙也快速的升起篝火。慕讯:“咱们这是被人给坑了,让人家给算计了。那车可能就是让人动了手脚,就是想让咱们困在这里。”

零下30来度的气温,甭说人机器人也受不了。鬼仙找了些砖块垒起一个矮墙,正面吹来的风就不会在直接吹进马棚。鬼仙也只能将身体靠近火堆,只是穿在身上的衣服,可是怕这燃烧的火焰。没办法鬼仙只能找了一个最佳位置蹲下。希望零部件中的润滑剂,不会在低温中凝结,这么低的温度还是头一回经历。

缩成一团的慕讯,靠在最里边瑟瑟发抖。突然慕讯小声的问:“你可否杀人?”慕讯提这个问题的同时,动作也作了一个杀的手势。

鬼仙无奈的回答:“程序上不允许,所有危害行为都被禁止。”“哎呀!”慕讯抱怨着说:“这么好的杀人机器,不能去杀人。这个设计不合理,应当全面开放。那我的生命受到威胁,你应当怎么办?”

鬼仙回答:“制服对方。”“哈哈!”慕讯笑着说:“这样也好,你制服对方。我来解决,这个人我来杀。你不用动手,只要你控制住人就可以。”慕讯盘算着自己的打算,渐渐深夜寒碜透骨,上下牙齿不听使唤,上下有节奏地敲击。鬼仙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找来一条毯子,裹在了慕讯身上。这才将将能抵御住深夜寒冷,缩成一团的慕讯口里一直低声嘀咕。

“这群****的!”慕讯大骂:“明显是敲竹杠,明显是把咱们摸个底掉。”

开始上山

长夜难熬,鬼仙与慕讯都盼望着时间过的地快点。时间刚到3点的时候,听到有杂乱的人声。慕讯警觉的起身张望,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三个人一架,直接扔在车里。关口也走近前很是歉意的说:“慕爷,您受苦了。”

慕讯也没有反抗,拉长了声音问:“你们这是带我去什么地方?”关口微笑地解释说:“老爷子,您这是冻糊涂了吧!您不是要去发现地吗?这就带你您去。”

“确定是送我去发现地,而不是送我归西?”慕讯拉了一个长长的尾音。“那能呀!”关口解释:“老爷子,你离归西早着那。”

一进入温暖的车厢,慕讯又复苏了,用很高贵的声音说:“我地家用机器人也带上,我先休息一会。”“妥了!”关口一口答应:“把那位机器人先生,一同装车,加热充电。”

“老爷子!”关口亲切的问:“还有什么事需要交代的,我这马上给您办。”“给我来点咖啡!”慕讯慢悠悠地说:“现在是你带人吗?”

“快给老爷子拿咖啡!”关口向车外的人喊:“昨天我们商量一下,既然您老爷子是为了科学,咱们也不能只为钱不服务,这钱什么时候都能赚,错过了科学重大发现,那就咱们的罪过。现在集合300人,还有5名辅助机器人,由我们村长带队,咱们现在就动身进山。”

鬼仙也慢慢从冬眠状态恢复回来,看看这300人的队伍可是够壮观。看着车厢内的慕讯摇着脑袋轻哼小曲,那是一个逍遥。队伍快速进行了6个多小时,有20个人留下看守车辆,其余人员步行上山。慕讯享受最高待遇,有一名辅助机器人背着上山。

队伍也由原来的一条分成三支向前突进,所有人也从原来的便装,改成了突击队。全副武装,一群人瞬间变成了正规军。“哎呀!”慕讯看看周围这群人,“没想到呀!你们这群瘪三,装备好精良。这样子不像是带我去发现地,怎么想要造反,还是想要叛逃,都全副武装了,老子可不想跟你们一起死。”

“瞧您说的!”关口笑着说:“有武装心里才有底,咱们现在可是过境了。万一遇到个小弟不开眼,放冷枪,咱们人手多也好对付,村长在前带路很快就到。”

“哎呀!”慕讯很苦恼,“这个事要闹大了,过境可是犯法。遇到军队咱们都得报销,还报效什么祖国。”“老爷子你放心。”关口微笑地说:“就咱们100人,咸菜国他来一个山地师咱们也不用怕。”

看着关口在一旁口若悬河的吹嘘,慕讯一点好脸色都没给,“吹牛的人见多啦!像你这样能吹的年青人我还是头回遇到。哎呀!我的跟班助手在什么地方?你们没把他拆了吧?”

“爷!怎么会!”关口:“爷您回头看看,在后边跟着那。”慕讯看看后边跟着的鬼仙,自己的心里也算是放点心。慕讯继续调侃:“你们这群土匪在这片没少打闷棍吧!杀人越货的事没少干吧?”

“瞧您说的!”关口自豪的说:“打闷棍的事咱们从来没有干,那些都是小毛贼干的事。不瞒您说,咱们这装备精良。还用等猎物上门吗?我们都是主动出击。要是来一个没开眼的生瓜蛋没打招呼,误进咱们的控制范围。那就直接拿下,留其狗命,财物留下。我的原则是燕过拔毛,哪怕是大粪车经过我都得尝尝咸淡。”

“哎哟呵!”慕讯:“那你们村长,直接叫坐山雕好啦!你也可以找个大学生,帮你们写个村史,名子我都给你们想好了。叫侠义柔情好村长,带领致富全靠抢。”

关口美滋滋地笑着:“还是有文化的人好,像我们这样的村子全国就我们独一个,是应当写一个村史流芳百世,好让后人知道还有一群这样有侠骨柔情的汉子。这个名字我就感觉非常好,等这事办完了出村抢个大学生回来。”

“对对!”慕讯一边乐一边说:“你们抢人的时候一定要问清楚是学什么科的。一定要抢个文科生,万一抢回来一个艺术生,还没等写村史,全都给你们画影图形那可就完了。”

“是呀!”关口说琢磨说:“多谢提醒,一定要抢个文科,不要什么理科,也不要什么艺术系的。要是扩建村子,我们就去抢一个土木系,给我们建设村子。”“不错!不错!孺子可教,都会拓展思维了。”慕讯在辅助机器人的背上附和着。

慕讯与关口一唱一和,就如说相声,你有来言我有去语。慕讯一直都是先挑事,关口附和着回应。一边聊天一边走,说到搞笑的地方也逗的周围人哈哈大笑。

“也不看看,我是跟谁在一起混。”关口赞许地说:“慕教授,哎!对啦!当年您的学历是什么地方买的?做的跟真事似的。”“哎呀!”慕讯有点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关口是第一次反击,就让慕讯有点失语。关口继续笑呵呵的说:“等我不干土匪了,也整个假学历,混进个大学当个教授什么的,那多美,有国家编制,有待遇。”

从口才到反应,慕讯明显没有关口强。慕讯只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死不认输。“关教授呀!”慕讯嘿嘿的坏笑:“你要是当教授一定会有个最高记录,我想不会有人打破,那就是你是教授里亲手杀人最多的记录。”

“那我要申请吉尼斯世界记录。”关口高兴地说:“对啦!教授,当年您怎么泡女学生?”“谁年青的时候还不冲动十来回。”教授说:“只怪自己当年太年青,没办法经不起诱惑,当时的荷尔蒙旺盛。”

“瞧瞧!”关口敬佩地说:“还是有文化的人好,真会说话。把个强奸说的如此含蓄。老爷子,当年您没少残害下一代呀!”“没有的事!”教授拉着长音说:“只有那一次,还未得逞。其他时候我还很滋润地。”

慕讯猥琐的笑着:“什么叫残害,明明是那些人主动送上门来地。其实就是你情我愿,被人撞见后女生感觉害羞非要陷害我,非说我胁迫她,我这是有口难辨。这样所有跟我较好的妹子都来报案,编造的那这些故事就可以写多部金瓶梅。这简直就是多米诺骨牌,一个倒了,其它的都跟着倒掉,一发不可收拾,举报信就如同雪片似的纷纷邮寄警局。也不知道我慕讯怎么就得罪这么多的人,可以说这事就是导火索,一个接一个的点燃。”

“这些坏人!”慕讯咒骂着:“这个事跟多米诺骨牌不一样,其实更像击鼓传花。这花只要到谁的手里,不说点我慕讯的过错就好像是在包庇一样。罪名越累越多,我当时还计算过。真要是按这些罪名判刑,都够用机枪处决啦。这些事累加的结果就是直接将后最后的炸药包引爆,当时的日子,每一天我都拿它当最后一天来过。”

“老爷子!”关口更关心地问:“在你进去后,听说您口味变了,还想泡学生的老爸呀?”“无稽之谈,绝对的无稽之谈。”慕讯反驳说:“这是有人故意抹黑,有影没影的事都往我身上按。”关口还打趣的问:“那是不是所有案件,一往你身上作比对,特合适。”

“你个小瘪三,你当买衣服那。”慕讯笑骂着说:“只要穿着合适你就是凶手,这样会冤枉死人地。这帮警察以为抓到了什么大鱼,更深入的挖掘。这一下子都把我上小学时候发生的事情都扒出来了。搞的我成了过街老鼠,从前只是小范围知道这事,这一下子搞的全家乡全国都知道,就差搞进联合国去了。这明明是设好的陷阱让我自己钻,这群只会在办公室里玩宫斗的家伙,没想到还真的拿我来作试验。像我这样杰出的人才,怎么会遇到这群人。命苦呀!命苦呀!”

“当时正处在我的事业上升期。”慕讯自命得意的说:“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之时。没想到出了这事,事业家庭全毁了。”“真没想到。”关口很是关切的问:“没想到慕教授竟然也有如此遭遇。没想到呀,那老爷子你后来怎么又去了精神病医院。”

“哎呀!你这个瘪三。”慕讯:“怎么总提我这些倒霉的事,当年办案的你是不是也参与了,你怎么就不问我那些风光的事,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还提什么,无聊的很。”

关口质疑的问:“您老还有风光的事?”

“风光的事可多了。”慕讯很自豪的说:“你们也就会挖掘些负面新闻,只是从一个阴暗的角度去看人。我这么多年,大的研究项目太多了。绝大多数都是国家机密项目,不是你们这些普通人能理解地。”

“不要以为我是精神病。”慕讯继续说:“要不是聪明装精神病,这些事怎么不得判个10来年。想把我送进监狱,想的美。这不是还是好好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在精神病院那几年,是我研究最高峰。”

发现地

慕讯与关口一直在聊天,关口是有备而来,查了很多关于慕讯的资料,慕讯也是在东拉西扯问关口。有了这样的两个人,旅途倒是不寂寞。队伍直到下午5点,才到发现地。

所谓的发现地隐藏在一个山坳里,先行到达的村长已经开始清除积雪。慕讯看看队伍剩下的几个人就问:“就这么几个人?哎呀呀!要工作到什么时候才能清理开。那些小子都跑哪去啦?不能一干活就偷懒去啦!本来人就不多,你们还分兵,这可是兵家大忌,你们这些人军事上是外行呀!”

关口笑着回答:“慕教授,还你懂的多。我们也没有没办法,这里不稳定只能分兵。其他人在外围警戒,我们可以在这里安全工作。”

“行呀!”慕讯佩服的说:“很有章法,放我下来,我看看发现地。”慕讯的心情有点小激动,看看土样典型的旱地土质。鬼仙以助手的身份走到慕讯身边,帮助慕讯的工作。慕讯用手揉搓着土壤,闻了闻,又放进嘴里尝了尝。

曹村长心情大好大声的问:“慕教授怎么样?这里的环境是不是很特别,依山傍水面朝正阳,绝版的龙穴佳位。慕教授,你要选择埋在这里,我们免费给你埋在这里。”曹村长还以为兴奋的慕讯会夸奖这里的位置极佳。

“哎呀!”慕讯很疑虑地说:“要埋还是你自己埋在这里吧!曹村长,您是考验我的专业知识吗?这里是一个弹坑,虽然大了一点不过可以确定这里是一个坑。”

“没错!”曹村长确信的说:“是弹坑,没有弹坑,我们能发现这个石头吗?”

“不是!不是!”慕讯有点蒙:“千山万水,大老远把我带到这里,就带我看个坑。”

“慕讯!”曹村长笑了笑就问:“你干过什么我都清楚,石头是我发现的,如何有更大的发现,就得看你慕讯的本事。”

慕讯惊讶的看着四周围的人摇着脑袋说:“还以为是个矿洞,没想到是个坑。我是没有办法,只能等你们回去的时候带上我一起回去。”

“真能装傻!”曹村长笑了:“怎么你还想自己单独上山找龙蛋,就你自己能行吗?”

“这个都知道?”慕讯很惊讶:“还知道什么吗既然都知道,那就自己进去算啦!何必还找我来。”

“我们主要有一个问题。”曹村长回答说:“找了几年了,只是没有找到这条母龙巢穴的入口。都知道你有本事,所以才请你来帮我们看看。”

“知道的还不少。”慕讯回答:“只是这里不是一条母龙,而是一条公龙。龙这东西母的产蛋,公的守蛋。我不知道你们是在什么地方知道这个消息,我来到这里只是验证我的推理是否正确。看看这个世界上是否真有龙的存在,看看就了却心愿。”

“真高尚!”曹村长笑着说:“就******这么几个人你还装清高,又没有什么电视台采访你,还装什么大尾巴狼,你无非是想要那条母龙产的龙蛋,是不是龙蛋当药引子比童男童女要好用的多。”曹村长一下把慕讯的老底给揭了,慕讯也只能尴尬的笑了一下。

“慕讯!”曹村长继续说:“你这种假斯文就别装了,都到这粪堆上了还有什么可保留地,我是没办法找到入口。在这大山里的转悠十来年也没有什么线索,只凭借几块碎蛋壳与几个传说故事是找不到龙巢的入口。我老曹只要龙守护的财宝,龙蛋归你。”

“好啦!”慕讯同意的回答:“这个交易很公平,我同意。一看你曹村长就是一位讲义气的朋友。只是这里的情况你得如实说明,这么大的面积如何寻找。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个蛋片是在这里找的,就不是从别的地方飘过来地。”

曹村长有点哑口无言,关口走上前来笑嘻嘻的说:“这事还是亲历者口述给我们听,当时正好是曹村长的爷爷正在这片区域侦查。当时正是咸菜战争时期兵荒马乱,曹村长的爷爷发现几个行迹可疑的人就在这个地方扎营。正要上前判明对方身份,没想到又突然出现一伙来历不明的武装人员,从火力装备上看像是美国鬼子。只是这美国鬼子虽然占得先发制人,可是从火力与人数上不如人家。不到一分钟就被压制住了,美国鬼子不是吃干饭的,直接向营地方向打了一颗红色烟雾弹,红色烟雾立即在营地扩散开。不都到2分钟,第一枚105毫米火炮就直接落地爆炸,随后155、203毫米的火炮直接覆盖这片区域。”

“哎呀!”慕讯说:“还真让我说中了。”

关口绘声绘色的描述:“这是美国突击队见事不妙,直接就跟人拼命。美国鬼子在炮火中撤退,我们曹村长的爷爷这时也想撤退,只是这火力覆盖太过密集不敢起身,同样遭遇的那伙人也被压制在营地周围。此时逃可能还有生还的机会,他们犹豫了。炮火还未停息,油挑子飞机临空。上接投下多枚凝固******,这威力那就是一个恐怖。瞬即整片区域都被点燃,营地所有人同时报销,我们曹村长的爷爷因为滚进了溪水中,才免得一死。其余战友都被活活烧死,就是滚进溪水中也没有幸免,被凝固******瞬间加热的水给大面积烫伤。水凉的很快,冰凉的溪水激醒了我们曹村长的爷爷,当苏醒过来发现四周围的战友全牺牲了。强忍剧痛,搜索了一下整片区域,就发现了这个东西,当时只是感觉新奇就收藏下来。”

“讲的真细致!”慕讯呵呵一笑说:“就如同亲身经历一样,如此之宝拿来传家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老爷子!”关口搀扶着慕讯说:“要不去山坡上看看这里的环境,然后咱们再作打算,像您是专业看看山川走势。”

“扶我上去也没有什么用。”慕讯回答说:“我对这些山山水水也是一窍不通。”

没等慕讯说完,两个辅助机器架着慕讯直接跟着关口上山。“哎呀!绑架!”慕讯慢条斯理地说。关口在最前边走,两个辅助机器人架着慕讯,最后跟着曹村长与鬼仙。

“慕讯呀!”曹村长在后边问:“你是真没有门道找龙还是跟我装找不到呀?我看你们俩在这边住了一年多了,如果真没有什么办法你又在这里干什么。你要是真没有什么办法,那我就成全你,直接让你在这里得仙道。”

“曹村长。”慕讯慢慢地说:“何必这样说,上去先看看什么情况,在下边这个鬼环境东西南北都是乱套了。站在土破上看的远,兴许有所发现还不一定。”

“希望你有所发现。”曹村长在后边回答:“要是没有什么发现,或是你老小子耍什么花招,那就别怪我心黑手狠。”

曹村长拍拍身旁边的鬼仙,用很洪亮的声音说:“这老小子隐藏的很深呀!他干过什么勾当,你这个家务机器人跟他混了十多年,竟然一无所知真是让我佩服。”

曹村长很魁梧,特有北东汉子的体格,身高接近一米九,宽大的肩膀与结实有力的胳膊,加上宽阔的腰间与粗状的大脚,更使整个人的构架变得坚不可摧。所有一行人除了鬼仙与慕讯穿的是普通人的衣服外,其余包括辅助机器人都是白灰色迷彩衣服,而只有曹村长例外一身黑色貂皮披风,将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矮腰翻皮短靴,右手还拿了一支登山手杖。这样装束与气场一看就一个不好对付的主。

在辅助机器人的帮助下,几个人快速上了山顶环顾四周。因为冬季白天时常很短,昏暗的一幕已经降临。现在四周也基本看不清楚有什么特别点的地貌,慕讯也只能抱怨这鬼天气不好白天时间太短。

心凉到半截的慕讯开口说:“这么黑了,还能看清楚什么呀!不如现在就安营扎寨,等明天一早我们在上来观察你看曹村长意下如何。”

“妈了个巴子!”曹村长骂了一声说:“上来还不到半分钟,你他娘的就要下去。给我扔下去,咱们下山也轻快一点。”

辅助机器人直接动手就要把慕讯扔下去,“哎呀!”慕讯大声叫:“等等!这不是条件有限吗?就是你有天大的本事,这种环境我也无能为力。就是你能让我飞到天上,这地上的景物还是模糊一片。”

曹村长的意识依然没有动摇,只是说了一个简单的命令:“扔下去。”两个辅助机器人马上就将慕讯扔下去的时候。

鬼仙开口说:“稍等!”

拼了

曹村长有些意外回头问:“你要跟他一起下去吗?”

“不是这个意思。”鬼仙回答:“你们在扔下他之前先搜搜身上的物品,其实慕讯身上有一张地图,具体是一个什么样的地图我不知道。只是知道这个地图对慕讯来讲非常重要,曹村长你们可以搜一搜,看看可否有所帮助。”

曹村长一听,大步流星走到慕讯身旁。搜索着慕讯身上的物品,那张古地图被慕讯妥当的放在了小包里。一看地图被搜出来,慕讯就一边哭一边大骂:“吃里扒外的家伙,我这辈子就是太多小人害我。”

曹村长无心理会慕讯的胡言乱语,只是仔细看看地图,果然有所发现。“不见棺材不落泪。”曹村行一边看地图一边说:“这个地图已经标记好了位置,还非得让我们胡乱去找。老滑头,扔下去,我们下山。”

两名辅助机器人手轻轻一抛,慕讯就直接从山上飞了出去,慕讯落地后就一路翻滚向山脚下轱辘,没一会就不知去向。

“这图是否有用?”关口问。“很精准的标注,这老头明明就知道确切位置。”曹村长回答说:“一直就在蒙我们,要不是翻出这张地图,咱们还不一定什么时候能进去。你们两个家伙,去山下把那个糟老头给我找回来,兴许进去后还有用。”

曹村长拿着吩咐两名辅助机器人去把慕讯打回来,曹村长直接快步下山。当曹村长下山后,发现慕讯早已经到了山脚下。几个手下正照看着慕讯,有一名急救师正在旁边对奄奄一息的慕讯行进急救,慕讯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什么也听不清楚。

“老爷子走的够快的。”曹村长开玩笑的说:“所有人安营,注意警戒。这个老家伙能活多久?”

急救师回答:“并无大碍,一些皮外伤。神志不清可能是过度惊吓所致,刚打完镇定剂,估计明天早上就没有什么问题。”

“好!看好他,别让他给我跑了。”曹村长嘱咐着说:“你们几个跟我来,看看这张地图。”曹村长带着五个人进入一个非常低矮的帐篷里,鬼仙想要去照顾慕讯,没想到也被曹村长拉进了帐篷。这个不应当叫帐篷,人根本在里边站不起来只能蹲着,虽然小但是很暖和。

曹村长很高兴因为有重大发现,他在帐篷内简易桌子上展开地图。“来来我在图上有重大发现。”曹村长高兴的说:“看看这图的标记,清晰明了。”

“恩!”曹村长有点不相信,图上的标记消失了。曹村长又把地图前后翻了两遍,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妈的奇了怪啦!”曹村长嘀咕着:“我在山上明明看到了标记,怎么就转眼的工夫就消失了。”

鬼仙插话说:“不会这图只能在低温下显示真容吧!”

“对!”曹村长恍然大悟,拿着图就爬出帐篷。在寒冷的月光下,地图又恢复到曹村长最开始看到的样子。曹村长又怕错过了细节,正反两面看个仔细。又命人把这图拍一张电子图像,在重新扫描一下看看地图是否还有其他秘密。

几个人又重新看放大后的电子地图,曹村长非常高兴的给大家介绍自己的发现。曹村长用手指点着地图说:“看到没有,这图隐藏的非常巧妙。不是在冬天咱们可能就差过了,这地图标出来的位置就是七星沟,咱们所处的位置就在第三个山丘,一条小溪穿行其间,这条小溪的源头就是入口,我们前行二十里就能到源头点。”

关口疑惑的问:“老大,七星沟咱们走了不只一次了。这个洞口可是一直没有发现,不能让我们把这个泉眼炸开吧!”

曹村长猜测地说:“不会是晚上去才会有所发现吧?我们之前可全是白天经过那里,晚上可是一次没去过。我们应过现在过去看看,兴许就有大发现。”

“对!对!”关口奉承地说:“老大,你说的这个可能,那我现在点齐人马,给您趟趟路。”

关口第一个冲出帐篷,而其他人根本没反应过来一直没有行动。“还等什么那?”曹村长用激动的声音说:“出发,一起走。把所有人都带上,不是不相信你们,多个人多份智慧。你这个机器人先生也一起吧!再把那个半死的老家伙也带上。”

曹村长的人马行动够是迅速,说停就停,说走就走。所有人的能量补给都在步行的路上完成,来的时候还生龙活虎的慕讯,现在只能躺在担架上被两个辅助机器人抬着行进。

鬼仙也感觉这些人行动很有章法,绝对不是关口所说的山野土匪。行动坐卧很有条例,在分成三组的情况下,相互之间都是保持无线电静默状态,三个分队的近距离联系使用只是通过联络员进行联系。

如果超过1公里,定时发一个短信号表示安全。只有在极其紧急情况下才能使用无线电,虽然联络员的效率慢,这样能保证自己的隐匿性。短信号之间加了简单密语,因为要转移连续发了三次短信号,同时也收到了两个分队的回信。双方的默契度绝非一日之功。

在夜间行军,所有的队员都有夜视装备。这倒是让鬼仙大感意外,这样的装备在正规军里也少见。咱们国家可不是美国老爷那么有钱,没想到在这里夜视仪竟然是标配。长短武器一应俱全,轻重火力也展示在鬼仙面前。这些人也毫无避讳,曹村长的手下也不在像白天还得隐藏武器,现在所有人进入晚间模式。白天为了避免平民遇到解释的费劲,现在晚上了就没有人顾及这些了,直接将所有的家伙全亮了出来。

关口也把命令传下去,如遇到陌生人就地歼灭。曹村长的手下有良好的体力与身体素质,所有人就像是打了兴奋剂。10公里的急行军,那不是开玩笑。全副武装,这可是非常消耗体力。鬼仙一直跟在曹村长的身边,前方队伍已经到了源头。

关口直接带一部分人进行警戒,曹村长直接带人直奔源头。曹村长也很高兴:“这些小子平时真没有白练,有速度。在后边的兄弟也加把劲,到了源头在休息。”

鬼仙跟曹村长的队伍急行了1个来小时才到源头,源头区域早就被布置好了。曹村长直接拿地图参考实景,曹村长问:“那个泉眼在这?”

关口在后边气喘吁吁说:“这地图可没有说是在泉眼进。”“妈的!”曹村长说:“去!把那个半死的叫醒,他一定知道进入的办法。”

两名辅助机器人匆忙间把慕讯抬过来,曹村长用脚轻踹了慕讯两脚说:“别装了快醒醒,知道你没事。快起来给我看看这洞怎么进,现在可是找到确切位置时机。”曹村长一看慕讯没有任何反应,嘿嘿一笑直接掏出大口径手枪对慕讯躺着的担架连开三枪。

“不至于,不至于。”慕讯如同起尸一样弹了起来说:“你们是天上派下来搞我的吧!真是经不起你们这群年青人折腾。我还想留条老命回家养老,要不然现在就交代这里。”

“少废话!”曹村长威胁的说:“拿着图,我们已经到了。你拿图,开门进洞。少装病,少废话,敢耍小动作,直接打飞你的脑袋。”

“哎呀!何必那!”慕讯亲合的说:“咱们都熟悉了,还用这样威胁我吗?我还能耍什么花招,就我自己一个人,有个助手还叛变了。你们300来人抓我个糟老头还不容易,曹村长你放心。”

慕讯用颤抖的手接过地图,“哎呀!”慕讯惊讶的说:“这个地图怎么变样了,怎么还会有第二层图标显示。”

“又装傻是吗?”曹村长不相信的问:“这图跟你一辈子了,怎么还不知道这个秘密。你们家就没有留下什么开启洞门的密语。”

“哎呀!”慕讯解释说:“家里的人真没有留下这个秘密口信,我也是头一回看到这个第二层图标显示。这是用了哪门子手法制作地,家里的祖辈只是教导我保存好地图,以后会有大用,破解此图就会有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曹村长说:“现在你要是能开此门你就有荣华,开不了你就此终结,给你五分钟的时间。”

“哎呀!够狠。”慕讯无奈的说:“我的悟空在哪里,我的悟空在哪里。”鬼仙一听慕讯叫自己,马上走到慕讯的担架旁边。单膝跪在慕讯身问:“慕教授有什么吩咐。”

慕讯用颤抖的声音说:“背着我,这些人也不中用,还是你跟我合手,带我走一圈看看这里的环境。”

当慕讯叫来鬼仙,又让鬼仙背起了慕讯。曹村长非常警觉,立刻让所有手下准备好。关口也同样拿起武器作好瞄准。

“不用紧张。”慕讯笑着回答:“我们俩还能飞吗?我得让他带我看看这片区域,不看就想要进洞谈何容易,你们现在开始就得听我的指挥。”

最后一招

慕讯还真的指挥起曹村长手下的士兵,看着所有的人听着自己的指挥,慕讯还真有点自满。“扶老夫上山瞧瞧。”慕讯用老太爷的腔调发号施令。

一名辅助机器人背着慕讯就直接上山,曹村长与关口还有几个随从也跟着上山。慕讯漫不经心的问:“想好怎么跑了吗?”鬼仙轻轻摇头小声回答:“漫山遍野都是他们的人,怎么逃?没走几步就成蜂窝煤。”

“哎呀!”慕讯小声地说:“只要一开洞,咱俩全报销。你这个机械脑袋快点想办法,我是没有太多的理由去托时间。”

“有什么好消息跟我们分享一下!”关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上来,面带笑容地说:“别想跑,这地我们比你熟。十来年了,一直在这边找入口。除了洞口没找到外,其它的全找到了。这里的一草一木就跟我们自己家种的一样。”

“哎呀!”慕讯打趣地说:“说你是小人你还不信,这个荒山野地我往那跑路。我在研究怎么才能找到那个该死地洞口,老祖宗也没有留下遗训告诉我们进门的秘方。”

关口笑着说:“没关系,慕教授,找不到也没有关系。到了山顶我就用这把刀咔嚓就把你脑子一砍,就是祭奠一下咱们所有的先祖。”

关口把自己行囊内拿出一把短刀,手握短刀用力劈砍两下。关口拿着短刀说:“慕教授,保证你没有痛苦,惟一感觉就是脖子一凉。轻轻一砍身首异处。”

关口也不管慕讯什么表情,直接砍倒一颗大腿粗细的大树。

“你无非老鼠扛枪窝里横扒拉!”慕讯很不屑地说:“如何去想砍掉我的脑袋,还不如多想想如何对付那个龙吧!我活了这么久够本了,死也就一刀一枪的事。看看你年青青,面对那条万恶的巨龙死的时候一定比我惨。”

慕讯邪恶的大笑着说:“不要以为看几本破书就知道如何对付那头龙,连公母都分不清。只怕是你们这300来人,要成为这条恶龙的早餐。要是现在门开了,兴许那头龙刀叉都为你们准备好了。烤人肉,加餐300人肉串烧,想想都感觉好吃。”

慕讯说完逍遥的唱着歌,关口直接就变地哑言失色。

众人登上山顶,漆黑一片没有什么可以参照的物体。也没有特别的事物可以证明这里就是入口。慕讯自己在山顶转悠,用手扣取埋藏在雪下的土壤。“我要光!”慕讯发号施令地说。

关口直向前为慕讯照明,慕讯只是观察土质的颜色。“来几个人在这里挖挖看看。”慕讯手指着脚下的位置说:“我要下边土层的样品。”

曹村长的手下直接来了几个人,手拿工兵铲用力挖掘。“你们这群疯子!”慕讯生气的说:“住手,住手。我要洛阳铲,我不是要埋地雷,我是要采土样。像你们这么乱搞,还怎么找。太外行,太外行。这么外行,你们事先应当回去拿自己家的祖坟先练练手。”

“废物!”曹村长大骂:“一群饭桶,洛阳铲拿过来。”这时才有一个人匆忙地拿来一个洛阳铲。“我来!”曹村长直接夺过洛阳铲,“慕教授,您看看我在什么地方挖合适?”

“沿着这个坑打。”慕讯指了指位置,曹村长直接就用洛阳铲干了起来。“把曹村长打上来的土样依次排好。”慕讯依然指挥着众人工作。别看是冻土,曹村长就几下就把铲子插了进去。土样被一批批带了上来。

“再来两个人。”慕讯又下达命令:“你们俩在那打一个三角位,另两个人也学曹村长的样子采集土样。”

慕讯一一看过打上来的土壤,从慕讯的表情来看似乎不是太满意。慕讯再次发出指令:“你们还有没有洛阳铲。”

关口马上回答:“就三个,我们不是土拨鼠,从来不用这个东西,这是看您来了,上路的时候才带上,慕教授您就别挑剔了有三个就不错了。”

“专业工具都不够数,哎呀!”慕讯有点失望地说:“那你们三个对角直线在打土样,线要直角度要对。”曹村长一听就指挥手下沿着对角直线继续探样,曹村长他们利用枪上的激光瞄准,精准的测出距离与方位角,四角星的点打完了。

慕讯就让打长方型定位点,四个点刚刚打完,慕讯又让在打正方型定位点。

“嘿!老家伙!”关口质问:“你耍猴那?一会三角、一会正方,是不是还要打圆。你再拖延时间我直接结果了你。”

“你这头猪!”慕讯用教训的口气说:“我采土样是干吗?你当我玩哪!我是在看,这个山丘是人工修建还是天然形成。你们看看这地图上边有七个山丘,如果是自然形成这七个山丘是有可能地。也有可能有人修改了这里的山川走势,自然只形成其中几个山丘,而其它的山丘都是后添加上去地。”

关口很烦躁地问:“那您是看没看出来,这是个后修地还是天然地。”

“打的不够深呀!”慕讯回答:“同志们加把劲,胜利就在眼前。把探测深度再加深几米,探洞要打直。这样才能精确,把打上来的土样排好。”

“还要加深几米?”关口生气地说:“老家伙你来试试,这土够硬。打个一米多就没劲,说的倒是轻巧,一加就几米几米的加你当都是机器人。”

关口一来气,停下手里工作,直接叫辅助机器人来帮助打土样。

慕讯则激情四射地说:“同志们,也别光看着。打几下换换人,要保持速度,提高效率。我们都要多跟曹村长学习,看看我们的曹村长这持久力、这速度,同志们我们要加油,在加一把力,胜利就在眼前。”

“嘿!”曹村长也是一头大汗的说:“别光说不练,娘的。这土真够硬。你来看看这土怎么样?”慕讯蹲下来查看打上来的土样:“跟我想的差不多,现在可以停一停。现在可以确定了,这个小山丘是人工修建,有可能龙巢没找到这黄陵可能就在咱们脚下。”

慕讯高兴地说:“咱们没有白费力气,这里有一个非常巨大的陵墓,很可能是那个皇帝老儿睡觉的地方,我都有点迫不及待想打开这个地宫。”

“打住!”曹村长冷静地说:“我不是来挖坟,我可是来找龙。你可不要转移话题,拿上皇陵来诱惑我们。如果这真是皇陵,就我这点人手恐怕不够用。这么大的工作量,你就是不出声,都会被人发现。”

“你这是滚刀肉呀!”曹村长脸色也变了非常暴躁地说:“咱们来这里也不是玩游戏,随时都可以杀你,无非是怎么杀的问题。你心里怎么想,我知道。我可以向你保证,只有找到洞,我保你不死,保你安全离开这里。我不食言,绝对不会洞门一开就直接杀人。”

“这个空口无凭呀!”慕讯不相信地回答说。

哈哈!曹村长微微一笑:“在这里我作主,你只能选择相信或是不信,生死就看你。”

“哎呀!”慕讯慢悠悠的回答:“怎么每次都像是搞诀别词,我现在只想多给我点时间。这个真的很难搞,我不是神一到这里就什么事都明了。”

“那你要多久?”曹村长问。“两天时间。”慕讯回答。

“两天。”曹村长摇头回答:“时间太久,不行。我在这里的时间不能太久,只能这些。”曹村长抻出一个指头。

慕讯一看到是很高兴马上就肯定的答应:“一天也可以,时间有点紧。我抓紧。”

“呸!”曹村长回答说:“只给你一个小时,我们只能在这里多逗留一个小时。如果找不到你就尸体留在这里,我们撤退。”

“你们这是赶鸭子上架呀!”慕讯无奈地说:“我拼啦!为了自己,行了吧!”

“这样就对了!”曹村长爽快地说。“我需要点火。”慕讯提出要求,并且慕讯还要曹村长身上的地图。关口直接否决了这个要求大声严厉斥责:“你是想要报警吗?这么高的山点火无疑是在向别人指示目标,几百公里外都能看到火光。想耍花招我现在就成全你。”

“真不是耍花招。”慕讯解释说:“我要烧这张图,真正的秘密只有被烧才会出现。”

“妈的!”曹村长高兴的说:“来几个人挖坑点火,把火堆遮挡起来。”

曹村长的手下,在一个岩石下边挖了一个深坑。用帐篷遮挡往火堆的光芒,所有的事都准备好了。曹村长仔细地内外检查了一下,确认无事后才让慕讯进去。

慕讯说:“来点助燃剂烧的快,我们的时间很紧。”因为添加了助燃剂小火堆很快就被点燃了,慕讯在一旁吹着风,弄的很细心。

曹村长在一旁小心的问:“要等到什么时候烧?你别总浪费时间。”

山丘劫难

“烧红、炭化。”慕讯回答说:“这样出来的效果好,那个悟空过来,你作好记录,这个东西放到火上烧只能停留几秒的时间。”

一听慕讯说这东西只能停留机秒钟的时间,曹村长也马上让关口拍好照,保留好最关键的资料。没一会木材已经完全烧红了,慕讯手里拿着地图,似乎还有点舍不得。拿着地图又看了两遍,才小心翼翼将地图平放到火堆里。

陈旧的皮革在烧红的木炭中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也就不到两秒钟。皮革燃烧起来,随着皮革在炭火中燃烧。最后的秘密也在火中显现,清晰的文字出现,又一张新的地图也显示出来。关口也在一旁记录所有影像。曹村长也不住的连连称奇。只有慕讯嘴里不断地重复说:“可惜啦!可惜啦!保存了几百年,今天毁在我手里。”

所有人还没看够,这新显示出来的地图时,燃烧的地图上的火焰直接打了一个漩涡,漩涡不断加速旋转吸收了所有温暖的气息与火焰,莫名的寒意袭来,围在地图四周的几个人明显感觉到气温在急剧下降。有一种强大的吸力将人向核心内拉扯,曹村长手中的热水也急速结冰,所有人都感觉这个不像是个好兆头。

随着漩涡旋转加速,所有的火焰瞬间凝结一点。曹村长大叫:“不好这个破地图要爆炸。”还是曹村长反应最为敏捷,挣脱了漩涡的束缚。纵身向外来了一个后空翻直接跳了出去,其他人也转身逃离,鬼仙直接将慕讯扔了出去,而鬼仙自己直接向山坡下滚去。

帐篷外面的人还不知道这出了什么状况,只是看到所有人都从封闭好的帐篷内四散奔逃。外围所有得士兵都警戒举枪瞄准四散人群。遮挡火焰光芒的帐篷此时也被巨大的吸力扯碎,一同被卷入漩涡当中。漩涡高速旋转下,中心点也越聚越小,凝聚点也慢慢升高,极其明亮的光芒也逐渐暗淡。

也就是核心区域人刚刚脱离3秒后,凝聚点释放出它应有得巨大威力。砰的一声,在凝聚点上升不足一米的地方炸裂开,光芒如同锐利的刀锋横扫四周一切物体。所有的事物都被齐腰折断,所有未趴下的人都被斩成两段,就包括那块巨型岩石也被斩成两段。光芒刚刚消失,一颗明亮的火球从天空中坠下,如同礼花弹一下在地面爆炸。爆炸后分裂出7条火龙,瞬即将山顶点燃。7条火龙缠绕在一起,如同脱缰的野马点燃整座山丘,然后就直冲山下摧毁所有可以行动的生物。

光芒与火龙全消失了,被点燃的树木依然在燃烧。幸存下来的几个人渐渐爬起来,还有几十个士兵两腿站立在山顶,上半截身体早就被削掉。血腥气与焦糊味弥漫整个山顶,山顶被刚才的7条火龙烧的如同白昼。

“妈了个巴子!”曹村长一边大骂一边扑打被火龙点燃的裘皮披风,曹村长手里端着冲锋枪大声的吼叫:“那个老棺材样给我滚出来,我不亲手杀了你,敢设套杀我们。”

“关口!”曹村长喊着几个手下的名字,没有一个回答。不管曹村长怎么喊依据没有人回应。曹村长看着身旁一具具被烧成碳的尸体有点绝望,看到这情景曹村长的怒火更旺,非要找到那个老杂毛的尸体不可。曹村长逐一翻动尸体,看看究竟哪具尸体是慕讯。

突然看到一个瘦小干枯的尸体,可能是慕讯曹村长直接就对尸体来几枪。曹村长正在找翻找慕讯的尸体时候,山下传来脚步声,曹村长直接躲在一个尸体后边打开保险准备迎敌。上来的人未出现身,可是声音先到了,“老曹!还活着吗?山上出什么事了,下边的弟兄全死光了。”

曹村长终于松口气回答:“我没事!妈的,我们让那个老杂毛慕讯给阴了。”

山下的人也上来了,曹村长一看山下警戒的老七,就马上急切地问:“老七!你那现在还有多少人。你们几个现在跟我找那慕讯的尸体,我非要找到他不可。”

“我这里总共就9个人。”老七疲惫地回答:“不行呀!老曹,我们马上撤离,这样大的动静。咸菜国军队马上就到,这里太危险了,外围的弟兄只能拖住一会,我们马上就得走。”

“不找到老杂毛慕讯的尸体,我绝不走,我要为死去的弟兄报仇。”曹村长咬牙切齿地说。每个字都是发着狠一字一字的从口中说出。

老七听到曹村长坚决的意志也没有办法去改变,只是无奈地回答声好,老七马上领着自己手下9个人就在山上搜寻。

老七的搜索刚刚展开,一个熟悉的声音问候曹村长,“曹村长,你好呀!”

“他娘的,还没死!”曹村长骂着用冲锋枪点射,子弹瞬间覆盖声音方向。

“哎呀!这不好吗?”慕讯慢悠悠的说:“都是出生入死的老朋友啦!问候一声你又何必这样跟我打招呼那。”

“害我死了这么多兄弟!”曹村长愤怒地说:“你不死倒是好事,我可以亲手剥了我的皮,也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痛苦。”

“听我解释!”慕讯慢慢地说:“我也不知道那个破图会是这样,怎么就会放到火上烧会出现这么大的威力。这个事我真是一无所知,你要相信我。家里祖训只是交代如想进入洞穴,必先焚此地图。只要地图焚毁,那个洞穴自然就现了。”

曹村长,左手一挥,让9个人左右包抄慕讯躲藏的方向。曹村长有改变自己的语气:“洞我是没有看到,可是我手里这点人可全死光了。”

“抱歉!很是抱歉!”慕讯回答说:“你不开枪咱们都好谈,你也不用让你手下包抄我。留点力量一会对付龙吧!”

慕讯刚说完就被老七从一个小土窝给揪了起来,“不要这样暴力,我是最不崇尚暴力解决问题。”慕讯一边被人拖拽着走一边说。

“你不崇尚暴力,我是非杀你不可。”曹村长看着趴在地上的慕讯,一看慕讯也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气就不打一处来。

“还说事先不知道!”曹村长问:“事先不知道,你怎么一点伤都没受。”

“老曹!”慕讯一脸委屈地说:“那个破地图最后不是出现文字了吗!上边写的说飞龙在天,击杀一切。”

“村长!”一个士兵叫到:“还有一个活物,是个机器人。”

“一起带过来。”曹村长发着狠地说。

“老曹!”慕讯继续解释说:“就这么点人了,咱们之间需要的是信任。你再相信我一回就行,咱们现在就进洞,好躲过即将到来的追兵。你外围那点人可能很快就报销了,既然那些兄弟为咱们牺牲了,咱们也不能叫那些兄弟白死。他们为咱们争取了时间,咱们现在就应当利用好这个机会。快快随我进洞。不进洞就凭咱们两条腿是跑不过直升机地。”

老七也感觉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马上劝说:“老曹,四周的枪声可是很近了,咱们外围的兄弟也支撑不了多久。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想要跟慕讯算账咱们进洞再说。”

老七也不管曹村长是在犹豫什么,直接叫上两个人拉着曹村长就走。老七谦虚的问:“慕教授,那个洞口在什么地方?时间不等人,咱们快点转移。”

“好说!”慕讯高兴的在地上爬起来,“你们在山丘下看没看到一个火球落下来,洞口就在火球击中的那个位置。”

慕讯带着几个人来到火球坠落的地方,火球爆炸后留下来一个深深的坑,坑足两米深。当人靠近时还能感觉到余温残留。

老七下去看看也没发现什么洞口,老七问慕讯:“这里也不像是有洞口的样。”

慕讯就像是打了鸡血地说:“给我工兵铲。”

慕讯接过工兵铲直接在坑里用力挖掘,慕讯在下边抱怨:“看什么那,别光看,下来干活。”老七指挥几个人直接下去跟着一起挖。因为有巨大爆炸产生的能量,使得坑下的土壤变得非常松动,六七个人拼命地挖掘也就三分钟就把坑内的土壤清理干净。清理干净后才发现,下边又露出一层坚硬碎裂的石头。看到这样的石头,慕讯高兴地说:“快!见底了,妈的,这样坚硬的石头都给击碎了,这个威力可是不小,这层清理干净下边就是洞口。”

老七有点着急的说:“用炸药!这样清理太慢。”

一个士兵定好一个点,埋下所有的炸药,全部用时不过2分钟。老七亲自点火启爆。一声闷响过后。慕讯第一个冲到前边查看爆炸效果,慕讯高兴地说:“不错,继续清理。”

老七看看爆炸效果不是很理想,老七张口就骂刚才安放炸药士兵:“怎么搞的,这么多的炸药,就炸个指头粗的洞,废物、废物。”

进洞

曹村长看看爆炸后的效果,直接掏出手枪顶在刚才安放炸药那个人的头上。刚才放炸药的士兵辩解说:“正常是可以,这个我也是奇怪。”

“砰!”安放炸药的那个人脑袋直接被手枪打开了花。

老七看到曹村长真的是急了,老七亲自下坑去查看效果。老七奇怪的骂着说:“什么破石头这么坚硬,这炸药应当是硬碰硬效果应当是非常好,这个洞连个胳膊都伸不进去。”

“知足吧!”慕讯在下边说:“有时间去研究什么原因,你还不如直接快点干活。”慕讯看看洞口的尺寸可以,“再来几个人,清理洞口,可以进了。”几个卖命的手下,继续手持工兵铲清理碎石。看到人工清理不理想,鬼仙直接也跳了下去。拿起一个工兵铲用力地切洞口边的坚石,看着许多坚硬的石头被打断。在场的人也看到了希望,正在所有人高兴的时候,鬼仙手里的工兵铲断了,“用我的。”老七直接把自己的工兵铲交给了鬼仙。老七在坑里大喊,把所有的工兵铲给我。

石头层确实很坚硬,第二个没用几下也坏了,换上第三个。看着洞口越来越大,老七也笑了赞叹地说:“还是机器人力气大,加油。”

老七与曹村长看看洞口,曹村长非常担心地问:“多少年没有人进去,这里能有空气吗?这样进去跟死有什么区别,你这别是在设套让我们钻。”

慕讯信心满满地说:“放心,都走到这一步了,您老人家应当比我更熟悉洞里的环境吧!你要不放心,我先进你们在后边跟着。”慕讯说完话,嘿嘿坏笑。

所有人看到鬼仙从洞里钻了出来,慕讯非常焦急地问:“洞里的含氧量如何?”

“氧气虽少,但是足够用。有害气体浓度不致命,不用带防毒面具。”鬼仙干脆利落地说:“这个洞是接近50度角,进去的时候你要小心。”

听到这些就足够了,慕讯笑嘻嘻地就向洞里钻。还真没看出来,慕讯的身手很敏捷。看到慕讯进洞,老七有点不放心,怕先入洞的慕讯作手脚。老七第二个跟着进去,鬼仙并没有主动进去,还是在曹村长提示下,排在第五名进洞。曹村长跟在鬼仙后边,他以为这个洞会很长,没想到只爬了不到七米远就一个宽阔的通道。

曹村长的体形有些臃肿,爬进来的速度不是很快。还有兄弟在后面跟着,老七看到曹村长了,直接伸手想把曹村长直接拉进来,没想到一个巨大的冲击波直接将曹村长推了进来,除了跟在曹村长后边的两个人受了伤外,其他几个人全死了。人肉碎末糊了老七一脸,要不是最后几个兄弟封堵住了洞口,减少了大量的冲击波地进入,才让洞内的人未受太大伤害,也保护了最后进洞的三个人。洞口也被炸弹封死了,又是连续几声巨响,巨大的冲击波震的人五脏都要碎裂,这回是想出去也不可能了。

老七看到洞内还有一名兄弟,直接进入把那名兄弟拽了进来。发现这个人早就七窍流血而死,老七有点可惜地说:“多亏兄弟你啦!”脱下自己的外衣,裹在尸体上。

曹村长有点情绪崩溃,看着自己手下一个个死掉,又看到刚刚拉进来的尸体,现在自己一下成为光杆司令,原来的家当今天一次全赔了进去。曹村长瘫坐在地上,傻傻地发呆。

老七把自己的单眼夜视仪摘了下来,收入自己的背包袋。老七开始架设着冷光源灯,给仅剩的几个人照明之用。只是这冷光源一开并没有起太大作用,洞口周围依然很黑。似乎这洞穴就像浸泡在浓墨中一样,任何的光在这里都起不了什么作用。老七直接将冷光源的直射改成近距离散射。看看效果还是不够明显,调试了一会老七干脆就放弃了。

老七看到曹村长这样也没有办法去安慰他。这时曹村长似乎要发疯,用头撞击墙壁,一边流着眼泪,嘴里还不断地说:“是我害死了这么多兄弟,是我太过鲁莽。”

老七连忙抱紧曹村长,又叫来几个兄弟照顾好曹村长。看到这个情况,老七就问慕讯:“老先生,你看看咱们现在已经进来了,下一步你看怎么办?”

当老七这样问慕讯的时候,慕讯一下笑了。老七也有点发蒙,马上就问:“您这是何意?”

慕讯笑着回答说:“七爷!下一步怎么办,咱们得问问曹爷。人家先辈可是进来过,不仅进来过而且还活着出来了。我那,只是有一个破图而以,所掌握地信息也只是断断续续,没有一个完整,咱们的曹爷绝对是真人不露相。”

慕讯也坐在了曹村长的旁边,慕讯坐着安慰地说:“兄弟们,在听我说两句话。小曹,你怎么现在就被困难吓倒了那?看到太多的兄弟牺牲在所难免,出来干大事谁不是把脑袋挂在腰带上。正如咱们之前所说,你要的是财宝,我要的是龙蛋。我们现在已经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九,剩下的就是拿钱拿蛋然后走人。拿到钱后咱们用得来的钱去安抚一下那些失去自己亲人的家属,这样我们才能不须此行。如果现在就颓废了,那咱们活着出去又有何用,咱们的性命丢了不要紧,兄弟们的血可是全都白流啦!这样的牺牲是不是太巨大啦!”

“哎呀!”慕讯抱怨着说:“你老七道是给我们照照亮,灯光开足点,这个空间太黑了,感觉不好受。黑灯瞎火地,都不知道谁跟谁聊天。你那个破灯是不是坏了,怎么不亮?”

老七无奈地说:“慕教授,这都开到最亮了。”一位曹村长的手下,看到灯光不够亮正要准备点火照明,曹村长开口说:“不许点火,这里是禁烟、禁火。”

哈哈!慕讯笑了高兴地说:“在这里一切行动听指挥,一定要听曹村长的指挥。”

这时老七也靠近过来小心地问:“老曹!没事吧!你现在这个状态我担心呀!折了这么多的兄弟我也难受,可是没办法。已经到这步了,说什么都晚了。我这个经验少,你看看要不咱们先在洞口这休息一会,这一天都没正经地休息一会了,万一在这里遇到个什么怪兽兄弟们也对付不了。这一天太累了,都要虚脱了。在这里我们都不熟悉,你看看还有什么注意的地方,多跟我们讲讲,别在行动的时候出什么意外。”

老七操着一口浓重的东北口音,说出来的每一句话也很有节奏感。老七想了想又继续说:“我现在是有一个建议,不知道当不当讲。刚才听到慕教授还要探宝,我感觉这个不行,太危险,咱们现在的装备不行,人数也少,体力也全消耗了。真要是有个龙,那咱们可就全挂了。刚才我看山上那股邪火可是够厉害,万一这里还有我们真对付不了。我看倒不如先找路出去。回咱们屯子里修整一下,点齐人马再进山来一个连窝端。我看这样很保险,也很稳妥。”

一听老七提出这样的方案慕讯一下就泄气了,慕讯只是自己小声地说:“哎呀!马上到嘴边的肥肉又被端走啦!”

曹村长有一种豁出去的架势说:“既然进来了,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就喜欢曹村长的性格。”慕讯在一旁叫好地说:“干大事的人,就应当有这样的气魄,你当个村长可惜了,应当整个国家总统当当。”

慕讯刚刚拍完曹村长的马屁,本想还要说点亲近的话。没想到老七大骂:“去你妈的!死的都是我们兄弟,用我们兄弟的血给你作嫁衣。”

老七一把揪住慕讯衣服,直接就一拳揍了上去。

“住手”曹村长又恢复原来那种稳重的声音:“老七呀!你认为我们闹这么大的事,还能回去吗?如果能回去还有谁会把自己的孩子交给咱们,今时不同往日。死的人太多啦!不可能啦!一切都不可能回到原来了,现在只能一条道跑到黑。”

说完这段话,曹村长一下子给在场所有的人跪了下来,“老曹你这是干什么。”老七与几个兄弟一起把曹村长扶起来,老七激动地也哭了。曹村长颤抖地说:“是我太大意了,请你们原谅我的所作所为,是我让这些兄弟冒险了。”

曹村长说完这句话,几个人全抱在一起。所有人情绪稍有好转时,曹村长强忍泪水说:“现在休息,所有食物收集起来统一发放。在这里说话声不要太大,不要用火,光源一定是弱冷光源,呼吸不能太急,也不能见血。现在身上的衣服需要更换,衣服上的气味太容易暴露自己。万一遇到什么攻击性生物,千万不要开枪尽量用绳子解决,不能有血出现。”

曹村长看看手表说:“现在休息2个小时,老七警戒,其余人休息。所有人不能单独行动,所有的排泄物必须装袋,大号禁止,实在迫不得已只能找一个通风口,在洞内这些是非常危险的举动。”

慕讯被打了一拳,还处在半昏迷的状态。只有鬼仙在一旁照料,老七看看躺在地上的慕讯就没好气的说:“老家伙,见一次打一次。”

老七摸索着里向外面爬了一会,分开一段距离后开始警戒放哨,其他人全都休息。都不出一分钟,就有人开始传出沉重的呼吸声。

曹村长

曹村长突然小声地问:“那位机器人先生,您贵姓?看您的能力出乎我的意料。”

“慕讯给起了一个名叫悟空。”鬼仙回答:“出厂之前有一个程序员给我添了一个鬼仙的出厂内部名。”

曹村长笑了:“好名字,这里的路就要你带我们走了,那个老家伙是不是在装死。”

鬼仙回答说:“是累的,已经睡了,前面有什么危险?”

“老家伙,发生天大的事都不会死。”曹村长笑骂着说:“机器人来这里最合适,红外体征小,不容易被发现。机器人还有非常好的优点就是有自身导航系统,这些人在这里就不怕迷路了,这就是缘份。”

曹村长拿出一个地图,递给鬼仙。曹村长说:“你看看这张地图,这图是我家太祖师傅凭借记忆绘制出来。你要看好地形,记住每一个节点,我们能否安全出去就全托付给你了。这图之所以会如此详细,就因为我的那位太师傅他们被困在这里一个多月。可以说这一个月在这里基本摸清洞穴环境,所有的洞口走向都被标明,只要我们能找到这个图对应点,那我们找到出口就变得容易。”

曹村长介绍着地图的情况,鬼仙马上记忆地图上的全部信息。鬼仙发现这张图与慕讯拿到的那张图很相似,角度方位路线甚至洞穴画的宽度都一样。有点怪的是很多标注信息,在曹村长拿的这张图都是相反。还有很多路线是慕讯上地图没有标注,两张图很多地方相似度奇高。而曹村长这张图不像是凭借记忆绘制,很有可能就是从慕讯这张图拓印下来,

鬼仙一下意识到曹家与慕家有很深的渊源,很可能当时这两家一起进的洞。一想到这一点,鬼仙也不点破这层关系,只是仔细装作看看地图。

曹村长略有惭愧地说:“其实我的太师傅根本就不是什么志愿军,最早他只是一个赶马车的车老板,天天就是赚个辛苦钱。鬼子占了咱们东北,我的太师傅也没走依然干着自己的工作。只是赚的钱比原来少很多,有一次一伙人来找我太师傅拉货,谁知道这伙毛贼是一伙挖坟的,挖了一个大户人家的祖坟。一下成了通缉犯,没办法只能跟其中一个同伙上了山。”

“也许是乱世出枭雄。”曹村长说的很有感染性:“这算是当起真正的土拨鼠,因为我的太师傅有一定身手,为人光明磊落杀富济贫,道上的人给了一个外号阎罗王,名气一大就认证了那句话,树大招风。****直接上山围剿,正规军一来,这个就没有办法对付,一次大型围剿就将山头所有兄弟给打散了。国内也实在无法立足,只能外逃,还好离着边境近,直接逃进咸菜国才得以活命,改名换姓重新操起老本行赶起大车来。”

曹村长很回味地说:“这些事是你们这些机器人理解不了的,只是自己一没生在乱世,二无太师傅那样威武。可以说如果是豪杰在什么地方都是豪杰,本想就此过上安逸点生活,还是看不习惯这小鬼子的统治,又跟小鬼子干上了,鬼子也开始通缉。只能带一些兄弟再次上山,可就干起了老本行。这大山藏个几万人都找不到。这山养育了大量的游击队,大量反日组织都藏在这片大山中。这一躲就几十年,过着神仙的生活。”

“可能五几年的时候。”曹村长估计着时间:“我的这位太师傅,听到一个传说。就是说这个位置有宝、还有龙。现在对于我太师傅来讲,发点小财已经不是目标,刺激探险更重要,安逸的生活是让人舒服,可是安逸久了就会怀念过去的生活。我太师傅就开始寻找这个龙穴,可能是因为太师傅自认为,在这大山里住的时间久了太熟悉这里的环境,找这个龙穴不成问题,用了几年才找到洞穴的确切位置。”

“你的这位太师傅,真是很幸运。”鬼仙答话说。

“是呀!”曹村长很是自信地回答:“这么大的幸运说来就来,现在你叫谁会相信,这就让他遇到了。只是这幸运有了,厄运也随之而来。几个人刚刚在这洞里得以逃生,没想到刚一出来,就遇到志愿军。志愿军以为这群全副武装的人员,是南朝鲜渗透后方的侦查小组。志愿军就直接开火,虽然志愿军先开火,火力上明显没有我太师傅他们的装备的好,短短地十来分钟就将对方火力给压制住了。说来也巧,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遇到了南朝鲜穿插过来的部队。事后在战史资料中找到原来只是一群被打散的散兵,腹背都是人,这样阵脚就乱了。南朝鲜一看事不好,直接呼叫美军空中增援。南朝鲜的人倒是跑的快,这飞机来的也快。在烟雾弹地指引下,美军空投精度也是非常准确。整个区域寸草不生,所有人都被炸药与火箭弹包围。双方一听都是天朝人,就相互停火。马上就寻路撤退,能在这样危险的境地脱身真就是奇迹。”

鬼仙:“这么说最开始关口说的时候,这个故事被慕讯识破了。”

“老滑头!”曹村长也无心埋怨地说:“关口说的有一定疏漏,没想到就这以一点点却让慕讯这个老家伙听出来是假地。”

“咱们是不是应当走啦!”慕讯眯着小眼睛说:“别总见到谁就拿出自己家底跟人家说,没有什么好显摆地一群土匪罢了。我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曹村长笑了:“有危险就装死,你这战术是跟谁学的?”

嘿嘿!慕讯嘿嘿的傻笑:“危险时保命,安全时休息。”

老七回来问:“时间差不多老曹咱们出发。”曹村长下达命令:“出发。”

所有行动就如曹村长之前安排,打头的是鬼仙,老七跟在后边枪也一直不离手。曹村长与慕讯在中间。鬼仙记录着每一条走过的路线,对比地图所画确定自己现的位置。这个洞不是想象中的溶洞,而是更像动物为产卵给自己打的巢穴。原来进入洞穴的入口是人工修建,小的如同老鼠洞。而当人进入真正的洞穴时,巨大的空间让人莫名在恐惧。

鬼仙用眼睛测量着洞穴结构,很是佩服这些生物的本事。如果是人工洞穴,工字钢支撑架是必须装备。在这里一个人工装备也没有,你也找不到什么支撑物,就是拱形洞穴一个简单结构,就让整个巨型洞穴没有发生坍塌。

老七发现鬼仙观察的太过细致入微有点疑问:“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吗?”

“没有!”鬼仙解释说:“只是被这个生物挖的洞穴所吸引,太佩服这些生物了。即便是现在的机器人也很难达到这样的技术。刚才的炸弹那么大的威力,也没有对这里产生什么破坏效果。虽然不知道出口在什么地方,你可以感觉到洞穴很干燥,一点也没有潮湿感。这说明设计的合理,而且通风良好。你在看看这巨大的洞穴,你能想象这个家伙有多巨大吗?”

老七借助夜视仪看了看小声地回答说:“不会有这么巨大的生物吧!这可不是什么白垩纪时代了。你不会是看错了吧,要不就是坍塌,才会有这么大的空间。”

鬼仙平静地解释说:“我一开始也以为是塌方造成巨大的内空心,之所以没有说这个是坍塌造成,就是因为这个地面很平整,没有什么坠落物落在地上。而且上方也很光滑。假如所有铸造洞穴的生物都是类似的话,那洞穴的大小与自身体形应当是接近的。如果这个可以确认,这个洞穴有多大,这条龙就有多大。”

“我的妈呀!”老七有点不相信鬼仙刚才说到的话,老七就小声问:“那这个枪还好使吗?”

“但愿有用。”鬼仙回答说:“我现在开始怀疑,欧洲那些中世纪的神话传说中勇者斗恶龙是否真的存在,如果真的有人去斗恶龙,又有几个人能取胜。可能这些故事都是后人意淫出来,吹嘘一下自己家族多么英勇。这么庞大,十来个人也就是一串肉罢了。”

现在老七可是没有先前的英勇反而颓了,“你可别吓唬我!”老七有点颤抖地说:“照你说的,咱们几个就够塞牙缝用,这得是多么大身形的生物能挖掘这么巨大的洞穴。”

“不要扰乱军心。”后边听到曹村长提示前边两个小声说话的人。

老七小声地问:“现在能确定位置吗?”

鬼仙停住脚步回头问:“我们怎么走?”

“去龙室!”慕讯回答。

继续向前

鬼仙直接沿着地图标注的点进入龙室方向,如果没有地图想找到龙室非常困难。因为每走一个节点都会三四个差不多大小的洞口,选择什么路线都不好确定。很多洞穴地图上标的都是死路,有了这张地图走起来也是顺利。

摸索路线的时候,都有一些共同点,越是离龙室近,散落在地上的物品就越多。开始还是零星几件,现在已经是遍地都是。老七打开冷光源将亮度调至最低,照着四周的环境。“看!”老七兴奋地提示前边的鬼仙说:“看!”老七激动地说:“还真是有财宝,看来传说龙守财宝还是真的。”老七想捡地上掉落的金币,被鬼仙给阻拦了。鬼仙冷静地说:“里边有得是,就怕你拿不动。”

“哈哈!也是!”老七傻笑着回答,可是老七还是坚持在地上捡起一大块金砖,放到自己的包里。老七欣喜地说:“我想看看这个是真是假,你看到这些黄灿灿的东西不动心吗?这里零散的金币真多,先拿几个当收藏了。”

离龙室也没有几米远了,散落的器物也多的成堆摆放。虽然没有电影中的金碧辉煌,但是在冷光源的映照下,还是发出别样的光彩。后边的人走动时不时发出叮当的撞击声,所有人尽量小心不碰触任何物品,可还是避免不了碰到金盆金碗。

鬼仙无意中发现这里洞穴边缘有了棱角边缘,这个很让鬼仙大出意外,已经不像开始类似虫洞那样。现在开始有了规则,棱角分明有的地方还有简单花纹装饰,似乎可以确定是人工修建。在继续深入,建造工艺也更加复杂。洞穴也从最开始地圆弧型,变成了正方型。大量人工修造石柱石梁,支撑着整个洞穴。

石柱石梁石壁上也有纹饰图案,古人也在石柱上安装了火把灯盏支架。粗略看看壁画的图案,都是描述一些当年祭祀场景,龙为真神,祭祀保佑平安。从壁画上可以看出,很早以前人们就知道有这条龙的存在。壁画还有一些关于龙的记述,只是到了最关键的图案描述时,这些图案就不清楚了。好像这部分是被人特意清除掉,不想让人知道太多过去的故事。

慕讯在后边说:“不用看没有什么太大价值,有价值的都被人掩盖了。能看的就是一些活祭的场面,这画的时间不是太早,从画风上很像是汉代时期。”

鬼仙在最前边带路,听到慕讯在后边说的话,就继续向前走。从两张地图标注上看,前面全标为大厅,而且特意注明前边的大厅安全。虽然知道前边的大厅是干什么的,行动起来还是很谨慎。既然安全曹村长就命令所有人过去,从地图上看这里是去龙室最近的道路。这里清理的很干净,没有什么散落的金币,只是味道有点怪。

离地图所标注的大厅越近味道就越重,鬼仙猜想这味道会不会是腐烂的尸体产生出来的。当几个人一进大厅,也不知道是谁触发了机关,大厅内所有灯火一次点燃。这一突然亮起来的灯光到是吓了大火一跳,老七迅速匍匐在地准备战斗,其他曹村长的手下也都进入战斗状态。当昏暗的灯火全都点燃后,没有事发生。

老七爬在地上小声的问:“这里还有自动灯光,这可是高科技。”

“我自己过去看看,你们先等我消息。”鬼仙说完,慢慢起身缓步前行,试探着走进大厅。从这里布置来看,主要的功能可能是祭祀之用。祭祀台上只有一个龙型图腾雕像,在祭台下整整齐齐地堆了十几米高,人头骨堆。鬼仙轻手轻脚试探着向前走,生怕在触发什么危险机关。虽然地图上没有标注危险,谁知道当时有的是什么路线。都一千多年了,这灯火机关依然还能启动这个很不可思议。

曹村长见到鬼仙进去转了一圈没有发生什么事,就指挥着人进入大厅。慕讯一边走边说:“这个壁画虽然有非常高地价值但是拿不走,没用,没用,还是要找最值钱地物品。”

“既然这里发现有价值的东西,我们继续向前走,可能还会发现更多财宝。”曹村长发话,前面两个探路的就继续向前。“哎呀!”慕讯使用略带可惜的强调说:“真下血本呀!祭祀条龙用了这么多的人活祭,怪不得这里的味道怪,有这么多风干头骨,味道能好吗?你还别说,这国家还真有钱呀!国家不大,算是够用心,也够虔诚。”

慕讯看到所有人也不看这些祭祀地东西,慕讯就对所有人说:“你们这些人怎么就不看看这些人头,这么多的可都是好东西。这么多地人头可不是你想看到就能看到地,你们不收藏一个吗?这可是真正的人头,拿回去辟邪也是好地吗?回去作一个头骨项链不也是好地吗?丢在这里真真的是太可惜了。”

慕讯给祭坛下边的人骨连磕三个头,口还叨念着说:“亡者先人,多多保佑后生晚辈。来此讨饶请多包含,如晚辈得以脱身,出去之日必还愿于诸位先辈。晚生叩谢,别怪晚辈口无遮拦。”慕讯变的严肃,非常恭敬地磕头。

看到慕讯在这里叩拜,曹村长也在其身后连磕三个响头。

慕讯发现曹村长也学着自己的样,很高兴的地说:“礼多鬼不怪,毕竟到了人家的地头上,跟这里的主人客气客气,还是有必要地,咱们走。”

慕讯与曹村长很快地跟上前面的队伍,前面的鬼仙凭借着自己有方向定位装置,可以很快地找到所去的目标,加上两张地图相互补充,又避免走冤枉路。

“咦!”慕讯咦了一声,曹村长紧张地问:“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慕讯慢悠悠地说:“我只是奇怪,这么多地人头,那身子都在什么地方存放。会不是头供奉在这里,身子给埋地土里,这里的人太古怪。”

“想得太多。”曹村长毫不在意地说:“管他身子放什么地方,只要不妨碍我的事就行。”

在老七的冷光灯的照耀下前面的反光似乎更异彩非凡,老七更是欢喜地说:“看到没有,前边的大厅可能就是贮藏室,看没看到那些反光,东西一定不少。”

老七兴奋地招呼后边的人快点走,看到前边有财宝。老七的步伐也加快了,完全没有原来的小心翼翼的感觉。几步就超过了鬼仙,老七本想快步直接走到大厅,先看看大厅里的财宝究竟是个什么景象。

这一举动倒是让鬼仙很紧张,老七刚超越鬼仙身旁,就被鬼仙按倒在地。后边的人看到前边的两个人好像是扭打在一起,直接托着枪就冲了上来。准备就要击毙鬼仙,最后边的曹村长大声说:“住手,干什么?看了财宝就乱了方寸是吗住手!”

一个手下回答说:“这个机器人想要干掉七爷。”

“搞什么呀?”慕讯也从后边跑上来问:“财宝有得是,不用抢。你一个机器人还这样贪婪,我慕讯真是看错你啦!”

“不是!”老七解释说:“我们不是打架,误会误会。”

“你们这是干什么?”曹村长问:“不是打架你们这是搞什么?差一点开枪。”

鬼仙解释说:“我扑倒老七主要是怕在次触动什么机关,刚才那个大厅的机关只是一个同时开启照明。要是万一是一个要人命的机关,我们这些人还能有几个幸免。这个大厅在进去之前应当先看看情况,图上可没有标这个都有什么,空白区域我不想用生命来实验。”

“好好!”慕讯满意的点头说:“小心使得万年船,这里很古怪,要是普通的汉墓这么久了,在精密的机关早就腐烂成灰了。这个机关也有个上千年了,竟然现在还能启动,这个可是很吓人地,难道这些机关有人天天在维护。”

曹村长说出了一个自己的想法:“咱们也不用太谨慎,如果这里真有龙。还放什么机关,有机关全是多余的设置,只要这里有一条龙在所有安全问题全都解决了。既然走了这么久了没有遇到什么危险的机关,现在也不用去估计还能出现什么。咱们在看看我的地图,上边也没有标什么陷阱、钉版、暗箭之类的东西。上边只是说有陡坡,有悬崖、有深水,有冷冻区。虽然标了一些猛兽恶鬼,估计多半是忽悠人用的。至少现在我们没有遇到过,既然鬼都没有其它怪兽可能也不会出现,就是出现了多半也都是瞎子。那我们更不用去怕了,我看也不用太小心。”

鬼仙呵呵一笑:“宁信其有,我先去探路。”

“哎!”曹村长直接拦住鬼仙的去路,曹村长的大手直接拉住了鬼仙。曹村长笑着说:“急什么?莫非你想要抢头功?”哈哈!曹村长大笑着说:“你真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们全队的人全都出不去了。你可太重要了,别看有个地图,我们可没有辨别方向的能力。这个事让老七来作就可以,万一老七有个什么闪失你在去也不迟。”

老七

一看曹村长执意拦住,鬼仙也没有在去争辩。直接就点点头同意了曹村长的建议。曹村长也很高兴鬼仙同意自己的意见,曹村长便直接让老七去前探路。

老七也是感觉自己刚才太冒失,这回就变的稳重多了。高抬脚轻落步,小心地向前走。可能是有了刚才的教训,再要进入大厅的时候,非常仔细地查看有没有什么机关,放心大胆地进入大厅。所有人都会期待这次大厅兴许还会灯火通明,很多事往往都是向人所期盼相背离。

老七利用自己的冷光源手电照着大厅,大厅只有堆积成山的金币。踏上金山哗啦哗啦直响,老七随手抓了几个金币放到自己的口袋里。

老七在大厅里走了小半圈,确定没有什么问题才招呼后边的人进来。所有人都跟着进来,看到眼前的金山所有人都笑的合不拢嘴。

“哎呀!”慕讯笑着抱怨说:“只怪自己势单力薄,拿不了太多。这么多拿都拿不动。”

曹村长发现自己的手下看到这么多的黄金都很激动,曹村长就激昂地说:“能看到的,只要你能拿得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抢吧!”

曹村长的手下都放下手里武器,用手抓着金饰品就往兜里装。

犀利哗啦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老七还在一旁出馊主意说:“把外套衣服脱下来,用这个可以装的更多。”几个人听从老七的主意,虽然办法很好只是装了一衣服黄金,没有一个人可以搬动。

曹村长笑着说:“都别贪心,也都别激动。这里我们随时都可以来,先拿点就行。”

曹村长说:“我到这里就不走了,我们就是为了财宝而来。”

慕讯:“可惜,只为眼前利益,也没有什么大追求。见到一点蝇头小利就不想再向里走,看看里边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来都来了就这么走了。”

“我的地图只到这里。”曹村长回答:“为了安全,既然最深处是未知领域。我又何必带着兄弟冒险。就是用多少钱你也换不回来一条命,所以我们就到这了。即便前边有一块美玉,可以换这个大厅内所有的财宝我也不走了,安全第一。”

“那曹村长!我就自己先进去看看究竟。”慕讯笑着说:“在所有财宝面前,求长生才是最实惠的东西。里还有更值钱的东西,这些无非就是蝇头小利。不值什么的,拿也没什么用。”

慕讯说着自己就向里边走去也没叫上鬼仙,直接就向洞穴深入走去。慕讯还没走两步就让老七给拦住了,“您老就别乱走了。”老七很客气地说:“这要是万一触发个什么机关,或是吸引一个什么怪兽,我们这些人可就跟着遭殃了。”

“你这个是什么意思?”慕讯慢条斯理地问:“我只是自己去看看,要是里边真的有什么财宝,我好回来告诉你们。就当用我这条老命,为你们这些年青人去探路。再说了我又没有妨碍你们装宝贝,阻拦我是什么意思。”

“别总装糊涂。”老七威胁地说:“我的意思就是,我们在什么地方你就在什么地方。你要是乱行动,我就直接结果了你。在这里一切行动要听曹村长的指挥,既然我们曹村长说了只到这里,那我们就在这里不能向前走。同样也包括你,你别总想耍花招。”

“小农意识。”慕讯抱怨地说:“这是目光短浅的表现,就这么点的财宝就把你的眼睛迷住了。宝物虽多,你又能拿多少。”

鬼仙在前边一坐,看着曹村长手下捡拾着黄金制品好是热闹。慕讯既然走不了也坐在黄金堆上大声地问:“老曹呀!您也不装点黄金,就看着别人装,少拿一点点就算是纪念品,省着你回去了说了都没有人相信。不对呀!老曹,你这个目标也不纯洁呀!”

慕讯嘻嘻哈哈的嘲笑声在大厅内回荡,看到曹村长没有任何反应就继续说:“老曹!你要知道,这次闹的动静如此之大,你们还能有机会,再到这里挖掘吗?你现在不吃个饱,等你饿着肚子回去了可就真的没有机会再回来了。”

永远沉不住气的就是老七,一听慕讯刚才说的内容很有道理,再看看自己拿的这点东西,对这点战果加上所有的损失有点不划算。

老七小声地询问:“老曹,你看看咱们就这点人能拿多少,咱们进来都有个4个来小时了,也没出什么事。要不就像是慕讯教授说的在向里边看看,万一有个什么值钱的家伙拿一块就够用了。也能为那些死去的弟兄多出些钱,就拿这些东西就够个路费钱。”

曹村长很为难,左右看看自己手下的弟兄,“算了!别求太多。”曹村长说:“能有命来到这里就是一份幸运,咱们又何必贪婪下去。我看呀!还是按原来的办,就到这里。然后让鬼仙机器人带我们出去,因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些金银财宝。计划不变,能拿多少就多少。以目前这些东西,够用就行。财宝我拿了,这些估算一下也是价值千金。作为抚恤金也足够用了,我们就到这里,其他地路你就自己走吧。”

“老曹!”老七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我知道你也为了咱们弟兄好,你的理由我也非常理解。多少钱也换不回来一条命,绝对不能拿兄弟的命来冒险。可咱们都是贱命一条,咱们不拼命,怎么会有钱自己飞进来。既然没有什么危险,咱们就应当继续。看看最里边还有什么宝贝,这样也不算白来一次。就拿这点黄金,我是总感觉有点不够用。”

“老曹!”老七指着剩下的几个兄弟说:“你看看他们跟在垃圾山上捡废品有什么区别,我都为这些人感觉到羞耻。为了活着,就只能当狗。我是真窝火,这可跟咱们江湖的形象不成比例,在江湖行侠仗义,来到这里却是为了捡破烂。”

老七苦口婆心地说着,在一旁的慕讯还在添油加醋地附和:“是呀!就是这个道理,你拉杆结伙不就是为了全兄弟的大福大贵吗?眼看到大肥肉,你就又让肉飞了。死的那些兄弟,死也不瞑目呀。既然你老曹下不这个决心,你看这个办法可不可以。”

老七马上就问:“慕教授,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慕讯笑了:“咱们可是生活在民主社会中的人,既然是民主社会那咱们现在民主一把?如果现在咱们的领头人不想让咱们冒险,那咱们就可以把这个权力给人民,让人民投票来决定自己的命运。”

“好!”老七直挑大拇指:“这个办法好,老曹,这样你就不用为难了。”

曹村长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点点头说:“好!就按这个办法来吧!”

“行!”老七一听曹村长同意了这个办法,就马上招集所有在场的兄弟。宣布了这个刚刚敲定下来的决定,剩下的几个兄弟也很爽快的答应。

老七看看远处的鬼仙,老七就大声地喊:“那位鬼仙朋友,你也来参与一下。我们要进行民主投票。决定下一步的走向,这个很重呀!”

“我还是算了。”鬼仙回答说:“人类的命运,还是你们自己来决定。我是个机器人,只是一个旁观者,有了决定我帮你们带路。”

“好!那鬼仙就无投票权。”老七严肃地说:“剩下的8个人就选择一下自己的命运吧!刚才我与咱们曹村长商量一下,当然慕讯教授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是留是去,我们应当以最民主的方式来决定。不能在搞一言堂,一定要听听大家伙真正的心声。”

老七将自己的冷光源调亮了几度,看清楚周围的人后继续讲:“我先跟大家有介绍一下目前的具体情况,目前就我们这8个人幸存,是直接找出口出去还是继续探险,我们需要作出一个选择。当然如果是继续探险,这个危险性是倍增地。也许还会有兄弟受伤牺牲,不过我更想信,我们剩下的人会战胜一切艰难险阻,那怕那个传说中的巨龙出现,就以我们手里的武器我们也能将其消灭。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直接出去,拿着这些金银过一个小康生活,毕竟咱们的生命只有一次,我也不会责怪你。”

老七说完这段慷慨激昂的讲演后马上又说:“兄弟们,要是同意前进地请举手。”

在灰暗的冷光源的照耀下的8个人,第一个慕讯、第二曹村长、第三老七、第四李泰水、第五陈原有、第六赵释天、第七孙通、第八王佳田。8个人围聚一起,当老七说出请举手的时候,有三个人没有举手,第一个曹村长,第二个王佳田,第三个孙通。

“好!”老七看到这个结果很满意地说:“你们是可以跟我们,也可以在这里等着。只是老曹,你得跟我们走。这队伍没有你,我是带不走。”

“可以!”曹村长简单地回答:“我内心是非常反对这个决定,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我安排一下。”老七高兴地说:“大家把手里的金银全放下,还有机会拿。如果最里面什么也没有,我们在回来拿这都来得及,我们先修整10分钟。”

老七很高兴地通知了鬼仙刚才的投票结果,鬼仙不反对很爽快的答应可以继续帮着带路。当所有安排妥当后,时间一到老七就跃跃欲试地说:“哥几个出发。”

财宝大厅

随着出发的命令发出,所有人整装齐备。跟在鬼仙与老七的后边,剩下的两名队员感觉就两人在这里也实在无助,就迫于无奈也跟着走了。

老七心情当然是大好地,在前面跟鬼仙有意无意在闲聊。其实穿过这个堆满黄金的大厅很不容易,没有一条可以走的路。所有的路都是需要清除不稳定黄金物品才能通行,有些地方看似稳定可是脚踏上去的时候,还是发生了塌陷,犀利哗啦地声音充满了整个大厅。

鬼仙与老七尽可能小心轻放移动每一个物品,还是避免不了连锁碰撞的产生。老七大好的心情被这些杂乱堆砌的财宝搞的非常糟,开始还是小心翼翼地挪动,后来直接用脚去踢开那些磕绊的黄金物品叮当的声音如同交响乐。

看着一望无际的财宝大厅,老七无奈地说:“现在才知道钱多这东西也是个累赘。”老七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陷进了黄金堆里。这个连锁反应可不小,直接牵动了附近的黄金山丘。当黄金堆崩塌的那一刻。鬼仙一把扶助了老七,一只手就把老七直接拽了出来。要是没有鬼仙的快速反应,老七直接就被黄金山给活埋。老七的裤子也被锐利的金属划破了。

“差一点要了老子的命。”老七说完这句话就一屁股坐在一个用黄金制作成的宝座上。

后边的曹村长急忙地走上前来说:“什么情况?咱们一定要小心点,这样蛮干一定不行。想想办法减少点声音地产生。你刚才差一点把所有人都给报销掉,真是个废物。这个洞穴里东西太多,究竟下面埋藏什么咱们可是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动作尽量再小一些,如此大的声音千万不要吵醒这里的主人。万一出来个什么怪物,我们怎么对付?”

曹村长说的很温柔,语气并不是命令而以关心,但是还在最后加上了责备的语言。

老七没好气地回答:“不是我不小心,老大您看看。这路怎么走?您老给我个办法,但凡能有办法我都这样走。这个真不是丛林也不是沼泽。全世界的丛林我都走过,什么样的沼泽我没去过。这个黄金堆你去全世界打听打听有几个人走过,什么学校还能开个专业课程,教过你走黄金堆,这个真没有经验呀!要不您打个样,让咱们弟兄看看效果。”

从接触老七这个人开始,从没有顶撞过曹村长。只要是村长发话,老七言听计从。从来没有过迟疑,有命令就执行的一个人,这还是头一回听到老七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曹村长看看地面的情况,曹村长已经体验了这个黄金堆的威力。曹村长也没有什么办法,就询问慢悠悠的慕讯。慕讯到是更会踢皮球直接回答说:“你们青年人脑子活,办法总比困难多。想一想就有了吗?大家一定要集思广益,总有一个解决的办法。这个绝对不是一个难办的事,大家想一想。”

一听慕讯这样说,老七笑了。老七一脸坏笑的样子说:“教授说的对,坐下来研究一下就有办法啦!”

曹村长本想把这个难题推出去,没想到慕讯打了一个太极拳。就将皮球踢了回来,曹村长见到所有人看着自己也是为难。

一直没有说话的鬼仙打破了这个尴尬的环境,一听到有人说话,就证明有人给自己台阶下。曹村长高兴地马上回头问:“鬼先生,你可有好办法。”曹村长这种谦虚的面孔变换的非常快,询问的声音也变的更加亲切了,明显没有刚才那种领导的派头。

“也不是个什么好办法。”鬼仙很谨慎地回答说:“刚才听到老七说过沼泽,这倒是给了我一个启示。我看看能不能在这一个黄金大厅里找到大金属板,把这个金属板铺在这个地面上可能比直接走更方便。”

慕讯与曹村长一听都叫好,曹村长马上吩咐:“快去找,只要有大块的板子就可以。”

刚开始听这个主意是不错地,只是真找起来这个太难了。想要在这里找一个可以使用的板子那是真没有,像木头这种轻便的材料根本不存在。如果有木材这种制品早就经不起踩踏了,想去找一个金属板更难。全是小金块、小金币的大厅真是为难住了所有人。

慕讯看看周围这些黄金苦恼地说:“全是黄金又有何用?”

没一会鬼仙背着几个黄金制作成的壁画走了过来,鬼仙一次铺开。几个人走过这条简易的道路虽然有些不稳固,至少在行动上快了不少。即使发出哗啦的金属声,所有人也都不在意了。使用这个办法10分钟才走出这个黄金大厅。

当走出这个堆满黄金的大厅时候,所有人累的已经虚脱。“这个经历可以出书了。”慕讯累的直接趴在地上说:“不过我很享受这个经历,有几个人爬过这么大的金山。”慕讯趴在地下猥琐地笑。

曹村长与老七的情况也不比慕讯好多少,后边几个年纪轻的状况稍好一点。老七依然用自己的冷光源照着四周围,看看这里是一个什么环境。地面虽然还有大量的黄金制品,至少可以看到地面,在通道里行动起来绝对要比在大厅内方便许多。越向里走,修饰的越奢华。现在很多装饰开始用上金箔,再看看这地面也变成人工修建。

鬼仙摸索着环境跟大家说:“这里不错,通道地面是人工修建,不知道这个有没有什么机关。我在前边等你们,看看前边的环境怎么样。”

鬼仙向前没走几步,后边的曹村长用非常感激的语气说:“鬼仙先生,我真是佩服您的能力。你是个机器人也先休息一下,不用这样拼命,咱们的时间很够用。万一前边有什么机关,把你的那个重要零件损坏了,我们这个条件没有办法维修你。你要是出事,我们怎么出去这个洞穴。鬼先生,你是最重要的人物,你要保护好自己。”

“老七!”曹村长用命令的语气说:“你休息一会,然后接替鬼仙去看看前面的情况。”

“好的!好的!”老七爽快的答应,只这爽快中夹杂一些不满。

老七也没有休息,直接起身探查前边的环境。拿着冷光源胡乱地晃着,一点也不像是去探路的样子。曹村长也没有给太多休息的时间,见到老七已经开始探路,直接让队伍整装出发。

老七在前边嘟囔着,也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

曹村长耐心的去问:“慕教授,前边是一个什么情况。”

“哎呀!”慕讯回答说:“前边可能是食堂,放一些吃的给神龙享用。你们大家放心,这里不会有什么机关,咱们没有那些分叉路口。这边的主路全是给那条龙使用地,能承受那么大块头的龙,咱们人也没有任何问题。”

曹村长听到后马上就大声地说:“听到了吗!有特别熟悉环境教授指导咱们就放心大胆地干没事。前只是一个吃饭的场所,没有什么危险。”

曹村长使用很亲和的语气说:“咱们现在不是上下级的关系,咱们现在是朋友,就是你们大家的亲兄弟。从现在开始就没有命令与被命令的关系,现在我们就是自愿行使。你们要多跟我交心,要多跟我说自己地心里话。千万不要像以前那样,见了我就像是阎王爷一样。你们现在就拿我当你们的兄长,好不好?”

曹村长可能是为了稳定队员的信心,说起话来充满了愉悦,充满了感动。所有弟兄也都被这些情话所感动。孙通眼含热泪点着头说:“我就是没看错,曹大哥,我孙通跟你干一辈子。这么多年了,也就只有曹大哥一直照顾我。”

还有几个兄弟热泪夺眶而出,拉着曹村长的手拥抱成一团。

“咱是兄弟!”曹村长说:“说多了就见外了,咱们是兄弟要说的只有一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曹村长的激情讲演很有效果,兄弟也没有了涣散状态。鼓足勇气跟着曹村长向前走,只是曹村长发现,前面的老七闪烁的灯光停留不动了。曹村长高兴的喊着前面的老七,想让老七在慢一点。曹村长笑着说:“老七你慢点,等等后边的人,我们可还有位老同志。慕教授可没有你这腿脚,你可迁就一下慕教授。”

曹村长看到前边的人影停住了,手里的灯光晃悠悠地在前边悬着。老七只是站住也没有回曹村长的问话,曹村长笑着问:“怎么?生我气啦!就说了你一句,就生我的气。这么多年了还这么小心眼。老七你要是生气,大哥向你道个歉,下次大哥不这样了。”

曹村长哈哈的大笑,曹村长手下的几个兄弟嬉笑的附和,添油加醋地嘲笑老七。

“哎呀!”慕讯也挖苦着说:“没想到五大三粗的老七,竟然还是一个小朋友的心态。容不得别人说自己的不是,哈哈!老七呀!批评一个人是为了一个人的进步,是拿你当真正的朋友才会当面批评你。明显就没有拿你当外人看,不要这么记仇啦!”

新发现

只是越走越近曹村长感觉有点不对劲,因为前面老七灯光的摆动太过自然,如同钟摆一样左右摇晃。曹村长紧张地向前询问:“老七?老七?你什么情况?”

老七还是没有回话,曹村长马上命令准备战斗,所有的人也都掏自己的武器准备进入战斗。鬼仙也同时感觉到这个老七有点不对劲,好像是整个人挂在了前面。曹村长摸出手枪匍匐在地上小声地问:“那个兄弟上去看看情况。”

几秒钟的沉默后,曹村长再次问:“有没有兄弟上去看看老七的情况?”两次问话,没有一个人去回应曹村长的命令,就如同曹村长什么也没有说。曹村长左右看看手下的兄弟,曹村长想点点名,又怕真要是点了名还是没有效果。看看手下的表情,曹村长完全明白了这个意思,就是没有一个人想白白送死。

曹村长只是把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拳头攥的蹦蹦直响。瞬间和蔼的表情,变的狰狞扭曲。曹村长内里暗骂:“妈的,一群缩头乌龟。没有一个是可靠的人,早早晚晚像外边的人一样,活活烧死你们这群不中用的东西。”

无奈的曹村长只能自己爬了上去,匍匐前进没有几米远。鬼仙先行于曹村长,已经到了老七的身边。曹村长也不敢开灯只是小声的问:“鬼仙?老七怎么样?”

鬼仙也没有回答曹村长的问话,曹村长这时真的慌了。不会是鬼仙也挂了,曹村长正在胡乱的猜想。黑暗中的鬼仙回答说:“老七挂了。”

“什么?”曹村长跌跌撞撞跑了过来。

当曹村长打开自己的冷光源时发现,老七被一个金属杆由下至上穿个通透。老七手里的冷光灯还是在慢悠悠地摆动。

曹村长马上就要扑上去痛哭,直接就被鬼仙按倒在地。其他人也都陆续走了过来,看到老七死的惨状。所有的兄弟都从梦境幻想中回过神来,这个洞穴还是有危险地。

曹村长发疯地问:“你不是说这里没危险吗?不是说这里是食堂吗?”曹村长揪起慕讯的脖子左右摇晃。曹村长又发疯地问:“这是跟我20来年的兄弟,就这样被你这个疯子给害死。我现在就结果了你。”

“等等!”慕讯结结巴巴的解释:“这个破地图可是没标注,我怎么知道这里会有什么东西,现在出事了你找我有什么用。”

“曹村长”鬼仙小声说道:“这个门口有一排触发机关,这个机关触发后就不回收了。只能说老七倒霉,看到有不同的物体就应当注意。这个谁也怪不了,只能说老七不小心。”鬼仙很精准地丢了一枚金币,砸到了机关上。金属杆直接弹出,直接将金币打个对穿。机关启竟然没有一点声音,这个金属杆就如同一个巨大的金属针。把所有触动的生物直接穿成烤串,老七就是被这个巨大的金属针直接穿透而死。

所有人就包括曹村长,都被快速的金属针给吓的面容失色。“这是什么鬼东西!”慕讯小声地说:“怎么会这么快,什么技术好厉害。”

慕讯借助老七手中的冷光源看看黑暗深处地情况,所有人看到里边地情况汗毛都立了起来。原来前厅消失地身体全在这个大厅里挂着,一排排犹如正在列队地士兵。

慕讯半开玩笑地说:“咱们这回可有食物了,看看里这么多地腊肉。就是你那300人都在也够吃,就是不知道过没过保质期。”

曹村长也有点不知所措,曹村长很谦虚地问:“鬼仙先生,看来您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咱们现在的处境你看看如何是好。”

“前路情况不明,最好地建议就是撤退。”鬼仙直接给出回答。鬼仙一这样说,有两个曹村长的手下兄弟也赞同鬼仙的提议,剩下的除了慕讯没有议论外,其他人都纷纷小声议论自己的想法。如果这个消极情绪在蔓延下去,可能使整个队伍马上就会散。所有人看到这种死法,可以说是晴天霹雳。这个不像是在战场中枪林弹雨中牺牲,死掉了是瞬间的事。那个战友牺牲都是事后才知道,瞬间的事没有人去在意。可是这个定格画面摆放在眼前,是一个恐惧标本向所有人展示着,这个展示绝对是最好的宣传广告。不能让这种状态继续下去,曹村长马上就作出了自己的行动。

哎呀!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曹村长就皱眉慢慢地说:“咱们不能半途而废,可不能让自己兄弟的血白流。也不能让老七白白这样牺牲,老七是为了咱们趟路而死。你们怎么民主的时候大家可都同意,现在看到了有人死了就想退出。我当时就表示反对,因为前面是个什么样我们全是未知地,既然大家同意我又能说什么。你们前进我是头不能拖后腿,又跟你们参与。现在已经进行到最后一步,你们就想退出,咱们那可就太可惜了。”

“对!老曹说的对!”慕讯奉承地说:“对!老曹是真心为了兄弟着想,投票的时候我也参与了。是我太冲动,没有想太多的后果,是我对不起老七兄弟。”

慕讯趴在地上,就给老七磕头。曹村长也一同与慕讯跪在前边给老七磕头,所有人都给老七磕了三个响头。

曹村长站起身整理一个情绪又开始问:“鬼仙先生,如果不撤退,还有别的办法吗?”

“有,就是吉凶难料”鬼仙这样回答,曹村长马上追问:“说来听听。”

“我们可以试试这些小路。”鬼仙不太确定地说:“所有通道都有非常多的小洞口,走到这里,我才意识到地图上给我们标出一条可能通行的小路。”

鬼仙拿出一张打印地图跟大家说:“这条路是我在看慕讯原来那张图时发现的,是一条很小的路,虽然在地图上画的不是很清晰,这些小路都是用单线条绘制。起初看的时候还以为是皮革的纹理。现在看看真实环境,对照地图看,可能是制图人故意隐藏了这条小路。”

鬼仙说到这里的时候,慕讯赞叹地说:“我就说你是最有天赋的机器人,我给你起的那个悟空的名字真的没有白叫。真的没错,你真的很有悟性。我的那张破图,一直带在身上。年年看日日看,每一条线路都记得清清楚楚,只是这个细小的纹理真的是忽视了。”

“我只是有一个非常好的存储空间。”鬼仙谦虚地说“之所以能把这些细小的纹理联系在一起,也是受到这些事的启发,这是我之前复制的地图样品。”

鬼仙从自己的贮藏袋里又拿出几份复制的地图样品,直接交给了曹村长,曹村长冷光源照着,仔细分析地图标注。

“你不是骗我吧!”曹村长有点不相信地问:“他这张地图明明就是一张古代中国地图,基本就不是什么这个龙穴地图。”

看着曹村长的质疑,慕讯也一同看着地图,其余的几个人也凑近看看这个地图的古怪。“哎呀!”慕讯奇怪地说:“这个图没有ps过吗?怎么跟我原来的那张不一样。”

曹村长再次仔细地比对自己家传的地图与鬼仙拿的地图有什么不同。

“我还没有那么无聊。”鬼仙回答说:“还不至于去花费心思去修改一张地图。这几张是我在不同颜色层分离后出现的效果,这是原来皮革效果图,你根本看不出来应有的样子。但是你把它多层颜色通道分离后,整体的效果就显现出来。只是颜色分离与产生了很多失真。我也只能是几张图一起来看,将丢失的补充,又把多余地删掉,最终才能得出一个总的分析效果图。”

曹村长一边看一边说:“设计这图的人,很巧妙地掩盖了原来的秘密。没想到这个图是以真实的山河地图去设计,不仔细看我还真没发现。如果有人看出这是真实山河的地图,有谁会去注意这细小的东西。”

“不是地图是按真实山河去绘制。”鬼仙说回答说:“而是整个龙穴就是按真实山川地脉按比例去建造。整个洞穴恰好有一个整体相似地造型,加上人工后期改造才会有此型。”

听到鬼仙这样说,曹村长又把两张图合在一起放在灯光下去透视对比。哈哈!曹村长大笑,证实了鬼仙的说法。有了惊人的发现,以后的路线也就明了许多。

“有没有人愿意跟我走。”曹村长喜悦地说:“现在就开始报名,如果没有人愿意去,我也不介意。”

曹村长笑的很开心,直接就规划着未来。

巨龙大厅

慕讯也很佩服鬼仙的发现,慕讯赞佩地说:“没想到,你做了这么多的准备工作,有心计的年青人,以后必有大成。”

曹村长一边看地图,一边看洞穴图,用手指着洞穴图激动地说:“整了半天,这图就是辽东地图,我太师傅描绘的陡坡就是大小兴安岭,遇到的水其实就是松花江。遇到的深潭其实就是天池,这个很可能就是兴凯湖。图上下边这条江绝对就是鸭绿江,这个一定就渤海。图上标的怪物其实不是表明洞穴里有的怪物,而是实际在这个地域潜藏的怪兽。”

“不错!”曹村长高兴地说:“机器人总能发现人类所察觉不到的细节,那我们马上就去找那条路。所有人跟我动身,不要停留在这里。”

“只是!”鬼仙回答说:“从图上标记是可以绕过这个大厅。可是曹村长你的地图可是没有这条路的标注。就是不知道这条路是否真的有,现在只是一个推测。如果有这条路是否还会有危险存在,这些我们都不清楚。”

“哈哈!不要紧。”曹村长高兴地说:“有了这个发现,走的时候就明确目标。我可以慢慢找,不要急。有了这张地图,我们就能有更大地发现,弟兄们跟我来。”

似乎曹村长根本就不关心死了多少人,多少人会继续因为这事会死掉。也不去关心鬼仙对地图的标注说明,其实曹村长的太师傅很多标注都是有问题,更多的都是一个人对未知区域的推测。鬼仙看曹村长这样的兴奋,再看曹村长把其余没用的地图还给了自己。

曹村长兴致高昂地说:“刚才看到这份图我增加了信心,有信心可以安安全全地带你们出去,兄弟们跟我来,”

一听曹村长带着大家出发,所有人也都跟着走,完全忘记了刚才惨死的老七。现在完全由曹村长带路,直接找寻那条隐藏小路。队伍折返回黄金大厅,曹村长确定那个小洞口就是地图所标注的小路后,直接带着大伙向前摸索,后边的几个人也像打了鸡血紧随其后。

一群人似乎很兴奋,就连慕讯也大步流星地在后边跟着。手里有了地图,曹村长也不再去问鬼仙前面路的情况,遇到不确定的地方曹村长就自己就琢磨着,看到有难题了慕讯也参与一下,说一下自己的理解。两个人似乎很默契,东走西逛竟然从狭长的小路里走了出来。

从小路出来所有人的心情更加愉悦,有拍马、有奉承、有赞叹。几个手下围在曹村长的身边,伺候着服侍着,曹村长整个人也都进入到了飘飘然。

李泰水跪在地上问:“老大,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干粮水可是没有多少了,慕讯也没有什么用,要不直接勒死算了,也好为在外边死掉的兄弟们报仇。”虽然声音不大,所有人都围坐在一起,那也听个清清楚楚。

“你们要卸磨杀驴吗?”慕讯厉声责问道:“这么重大地发现可是我们提供的,不要以为来到这里就是最终点,最后什么样你们是不知道地。”慕讯不屑地一笑。

还没等李泰水再去说自己的理由时,曹村长一脚就将李泰水踢出去,“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曹村长大声的骂:“这是我请来的客,要杀先杀你。”

“兄弟们听好了。”曹村长义正言辞地说:“既然现在就剩下我们几个,就不要发生相互残杀的事件。如果还有人有这些想法,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李泰水被曹村长踢飞出去,整个人在地上滚了一圈。身子还没从地上爬起来,李泰水手里可是摸起一块金块。看李泰水的架势是要跟曹村长拼命,曹村长看到李泰水敢这样对待自己勃然大怒,立即掏出大口径手枪就要射击。

慕讯情急之下大声提示说:“不能开枪,千万别见血。”曹村长也想起这里不能见火见血的禁忌,可是在电光石火间,李泰水手中金砖直砸下来。曹村长只能用大口径手枪去挡,左手直接抓到李泰水的脖子。就以李泰水这点功夫,根本不是曹村长的对手。整个人被曹村长举在空中,李泰水处时身体只能无助地扑腾。这个举动所有人都没有意料,因为发生的实在太快,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

更多人还是在李泰水被举起那一刻时,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没多久悬在半空中的李泰水不动了,整个人全都无力地垂了下来。尸体被用力一扔,而曹村长右手那只大口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所有幸存者。

为了打破这种僵局,慕讯又开始笑嘻嘻地说:“感谢!感谢!老曹在为难处挺身相护。咱们也就别在这聊天,早点找主穴是关键。”

“不急!”曹村长端着手枪说:“先把真衷心与假衷心的人筛选一下,免得日后麻烦。孙通把这些人的枪都收了,你们几个在前面走。”

孙通手脚利落地收缴了其余人的武器,孙通背着枪跑过来问:“老大,这些人怎么办。”

“让他们趟路。”曹村长说。曹村长拍着孙通的肩膀说:“一直看你不错,我相信在这群人里你是最可靠地。你放心等咱们出来,所有财宝咱们平分。”

孙通高兴地答应,用枪口指着前面的几个人向前趟路。

慕讯为难地说:“老曹呀!这些年青的弟兄也不容易,也没有一个想要真的结果谁。你又何必那,本来咱们人就少,你这样不好呀!你看看咱们这些人,团结起来比这样更好。哪个兄弟也不能把枪口对准你老曹开黑枪,你看看他们都是内心淳朴的农民。”

“少废话。”曹村长用枪指了指说:“前面不远就是最后一个大厅,有什么东西,就要见分晓了,慕讯你就不激动吗?”

最前面三个人缓慢的行动,孙通一看这三个人明显是磨蹭。孙通直接给最后一个人来了一脚催促着快走,后边的曹村长看在眼高兴的说,“干的好。”

前面的三个人在磨蹭还是走完了这短短的通道,当来到最后一个大厅门口的时候,三个人相互看看,其中一个叫王佳田的人也学着鬼仙的样子,用一个地上捡来金属制品扔了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反应。其中一个陈原有还想试试,有没有其它的地方有没有机关。

还没等陈原有试验,孙通在后边一脚就将陈原有踹了进去。赵释天与王佳田想要与孙通拼了,孙通就大声叫:“干什么?想拼命是吗?还是留着命去试验里面的机关吧!”

被孙通踹进去的陈原有在大厅里爬起来,发现自己没事,就大声叫其他人:“没事!你们进来吧!没事,看看我这不是挺好的吗?”

既然看到陈原有没事,赵释天与王佳田也没有理会孙通这种小人。曹村长跟在最后进了大厅,当曹村长最后一脚迈进大厅时,最后的大厅再次灯火自动点燃,明亮的灯光将大厅照耀的明亮许多。

最后一个大厅也是堆满了财宝,只是比先前的那个大厅整齐许多。金砖每一块都整齐码放,还有很多可能是黄金制作成的箱子,一个叠一个地放在一起,更多箱子都是排排都是整齐摆放,似乎这里从来也没有人来过,所有的财宝就放在那里等待他的主人开启。

在灯火映照下,大厅中间有一条隐约可见的巨龙。所有人都从原来的喜悦中清醒过来,最前面的三个人缓步向后退去。

曹村长也被前边巨大的投影镇住,大厅中微弱的光丝无法让人确定,前面的龙是真龙还是假龙。曹村长想把那三个送死鬼派上去,只是后来又一想,万一这三个送死鬼不要命地触动了沉睡中的巨龙,那也是有可能地,派谁去呢。

曹村长正在想怎么办的时候,鬼仙慢慢向前探查。虽然这个行动没有向曹村长打招呼,但是曹村长看到了还是很高兴,小声的提醒鬼仙说:“小心慢点。”三个送死鬼想要从这个大厅退出去,只是曹村长用枪顶着。曹村长用威胁的语气说:“不要动,安静点,谁再动我就送他上西天。”

所有人都不敢动,只能等待鬼仙探查的结果。别看曹村长没有让这三个送死鬼向后退,曹村长自己可是一步一步向后挪动。生怕那个鬼仙把龙弄醒了,全有人跟着团灭。正在向后移动的曹村长,在找下一步的退路时。鬼仙在前面说:“没事,一条假龙,只是一个雕塑而以。”

一听到这个消息,曹村长马上催促所有人快点过去。当所有人能看到这条巨龙雕塑时,感觉那是一个震撼。巨大的龙头面部狰狞,面部表情就好像告诉所有人不要拿我的财宝。长长的龙颈连接着巨大而臃肿的身体,长长的尾巴在身后高翘着。曹村长看到鬼仙用手去触摸巨龙雕塑,小声的提醒说:“小心点,别摸活了。”

嘿嘿!身后的慕讯用贪婪的笑声回答:“不会,这是一个石头雕塑。只是这个雕塑十分传神,真就像是一条活龙。这两个巨大的翅膀似乎是在腾飞,看看这龙身上的鳞片,简直就跟真的没有什么两样,这得是多大的石头能雕刻成这么大的巨龙。”

神情恍惚

慕讯带上眼镜,又打开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找来的冷光源,探照着巨龙雕塑。曹村长见到慕讯与鬼仙看着巨龙雕塑,就不高兴地问:“慕讯,那个龙蛋在哪?你不是说这里有龙蛋吗?我怎么没有看到。”

“哎呀!”慕讯解释说:“都有这么多宝物了,还要什么龙蛋。如果有龙蛋那可是我的,你不是说只要财宝吗?做人不要太贪婪,知足者长乐也。”慕讯发现曹村长眼神不善,慕讯马上就改口说:“我可从来没有说这里就一定有龙蛋,我一直都是说这里可能有。兴许在最里边,也说不定那。”

“老滑头!”曹村长咒骂着吩咐手下说:“你们几个看看这些箱里装的是什么?要是有值钱的直接拿走。等出去后咱们几个人平分,黄金这类的东西不要拿,太重运行起来不方便。只拿宝石或是玉石,快速搜索一下,看完了我们向里面走。看看里面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如果到尽头什么也没有发现,我们就出去。”

几个手下用枪托翘起沉重的黄金大箱子,最后几个人合力才把箱子打开。孙通眼睛都直了顺手捡起一个超大块的红宝石扔给了曹村长。

孙通开心地大笑说:“村长,咱们这回可真值了。咱就是随意拿几个就够花啦。”孙通站在财宝箱子里,指挥着大伙挑选最大颗的宝石。没几分钟,四个人的口袋都装的满满当当。孙通高兴地跑到曹村长面前报告情况,“报告村长!其他箱子没有办法打开,我们几个撬都没有撬起。只能看一些单独的箱子,这些箱子开了两个基本全是宝石,我们把这里简单地查看完毕,能拿走的宝石我们几个都装上了。”

“好!”曹村长满意地回答:“这些物品我们先放在门口,等我们回来,兄弟几个咱们向里走。”说是这么说看到诱人的宝石,散发着七色光芒。曹村长还是抓了一大把宝石装进自己口袋,其他人看到带头的都这样干,自己也别白来一趟。所有物品全放在身上,也不管有多重只要这些能换钱,再重也能搬动。

慕讯嘿嘿的傻笑好像是在装傻,又好像不是。慕讯只是用手依依不舍地触摸着巨龙雕塑的每一寸纹理。鬼仙着看慕讯的样子似乎又是神精病发作了,鬼仙马上掏出慕讯平时吃的药品想要送过去给慕讯服下。鬼仙几声呼唤慕讯完全都没有理会,慕讯又沉寂在自己的空间,后直接跪在了巨龙的前爪下方,泪水与口水横流,鬼仙看到这个形像,慕讯非常难以理解,泪水可以理解这是激动,这口水是什么原因难道是馋了。

此时就连曹村长也感觉慕讯的状态不对,看现在的慕讯痴呆的样子。曹村长也有点不敢靠近小声地问:“鬼仙先生,他没事吧!不会影响我们吧!”

“可能是看到了自己可遇不可求的东西。”鬼仙回答说:“这个样子只有在奇宝出现时才会有这种状态,不知道慕讯看到了什么。”

曹村长表示理解地说:“我只有看到美女时才有这种状态,他是看到了什么?”

“可能是这个雕像有问题。”鬼仙回答说:“你们不觉得这个雕像太过真实了吗?除了不会动以外,其它的都是栩栩如生。”

鬼仙这样说,曹村长才注意这个巨龙雕塑。进来的时候没仔细看这个大雕塑,在曹村长的意识里,即便这雕塑能卖个几十个亿,那也没有什么用。实在运不走,所以这个东西对于曹村长来说没有什么价值。再说一个大巨石雕塑有什么好看,曹村长直接就把目光放在了一箱箱的财宝上。回过头来再看这个雕塑,虽然巨型雕塑落满了厚厚的灰尘甚至完全被这灰尘包裹住了。刚才被慕讯擦拭过的部分,显露出雕塑原来材质。

与此同时,曹村长的手下也停住了,一起与慕讯看着这个巨大的龙。

曹村长不知道这个雕塑是什么东西制作的,在冷光源的照射下光彩异常。曹村长感觉自己实在渺小,使用微小的声音问:“鬼仙先生,这个是真的龙吗?”

“可能吧!”鬼仙回答。“那这个是活的还是死的。”曹村长小心翼翼地问。

“可能是死龙。”鬼仙有点不确定的回答。

曹村长迅即跪在地下向巨龙猛磕响头,其他几个人看到曹村长这样作,也效仿曹村长的样子跪在地上。磕完头曹村长小地地问:“咱们要不快点走。”

鬼仙回答说:“好!”

刚要走,曹村长还不忘记提醒,把宝物带着。回来的时候不走这个大厅从别的小路绕。其他人也非常同意曹村长的提议,整理一下物品提着就走。

曹村长小心地问:“那个慕讯怎么办?”

“没关系,我照顾他。”鬼仙回答,鬼仙直接背着呆呆傻傻的慕讯就走。慕讯只是用微小的声音说:“不要带我走,我要留在这里,这里就是我的归宿。”

曹村长依然走在最后面,还是三个人走在最前面,鬼仙与慕讯在中间。曹村长也把自己的手枪握在手里,感觉只有手枪握在手里心里才有底。

几个人飞快地通过这个摆放巨龙的大厅,最前边的三个人刚一出大厅就滑倒在地。曹村长还以为是中了什么机关,立即匍匐在地,用枪瞄准着漆黑的前方。没等曹村长问是什么原因,孙通回复说:“老大这地面灰太厚,下面的地面太滑,我们没事,不是启动了机关。”

听到孙通说没事,曹村长才放地心,从地面爬起来。虚惊一场的曹村长没好气责备前边探路的三个:“什么原因,这么不小心。一个蠢三个难道一起蠢,这么大的人还能摔跤。”

孙通并没有回答只是小声地说:“村长,你看看地面就知道了。”

曹村长蹲在地下,用手擦去地面上边厚厚的尘土,发现下边是冷冷的金属,用手指弹弹,发出清脆的响声。再次用手把下边的尘土推的面积大了一些,基本露出原来的颜色,用手里的冷光源照了照,金灿灿反射光就是一种诱惑。原来这是地竟然是黄金制成,曹村长的脚放到通道的地上感觉是很滑。

曹村长对前面的人小声说:“小点动作,滑行过去,这里不会有什么危险。”

前面的四个人有跪着,有滑行,向洞穴深处挺进。曹村长也跟在后边,鬼仙背着慕讯尝试着走在由黄金铺成的地面,感觉这地面还可以行走,就坚持着背着慕讯继续跟在后面。曹村长见到两个人一直后面跟着也没有多说什么,还是把主要注意力放在了最前面。

所有人适应了这种光滑的地面后,走起来也省了不少的力气。滑行的速度也快了很多,当然这些人没有从最后反超上来鬼仙的速度快。孙通还笑着说:“还是机器人的稳定性高,要是全用黄金铺路,那咱们可就省事多了,多少东西都能送得出去。”

孙通还时不时的拍着马屁说:“曹村长,你知道这个代表什么吗?这就代表,我们地苦日子到头了,剩下的就是幸福的生活。”

一群人半走半滑地走到下一个节点,前面的四个人就想到了之前挂掉的老七,死的那叫一个惨烈。四个人都停留在这个节点处,没有一个敢动。只等到最后的曹村长赶上来孙通才问:“这个怎么办?”

曹村长问:“慕讯这是什么地方?”看到慕讯也没有什么反应,还是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曹村长说:“把他放下,我看看这个人是个什么情况。”鬼仙直接把慕讯放在地上,曹村长看着呆傻的慕讯,曹村长一只手抓住了慕讯的头,另一只手卯足了劲,照着慕讯的脸左右开攻来了十个嘴巴。

真实的疼痛能让人清醒,这十个嘴巴确实比鬼仙手里的药有效果。打完后慕讯也清醒多了,目光也不呆滞了,口水也不流了,也知道疼痛了。

看到慕讯有了知觉,曹村长就问:“知道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吗?”

“啊!”慕讯迟疑地问:“这是哪呀?我的龙那?”

曹村长没好气地说:“我们已经穿过那个龙室了,要进入下一个大厅。这里入口,你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呀!”慕讯摘下眼睛说:“这里我就不清楚了,图上没有说。我想可能是主人睡觉的地方,如果不是陵寝这里可能就是贮藏室,要不就是龙蛋孵化室。”

问一个问题慕讯给出了三个答案,曹村长面对这个半疯的教授也是无可奈何。曹村长实在不想再损失人手,因为损失一个人就等于损失几千万现金。看看这里面最没有用的就是这个慕讯,早死晚死都得死,不如现在就送你一程。

意外

“来。”曹村长指着手下说:“把这个半死不活地老家伙扔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

没等慕讯反应过来,就被两个一个抓着手,一个抓着脚扔进了大厅。看到摔在地上的慕讯也没有启动什么机关,曹村长就让前边的人进去看看情况。三个送死鬼也只能忐忑地走进大厅,陈原有扶起摔在地上的慕讯,慕讯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又好像慕讯要说什么。陈原有趴在嘴边听了听,也没有听到说的是什么。

陈原有小声招呼着两个同伴小心,别乱走乱动慢慢行动,其他两人上下左右探查着情况。

曹村长一直用冷光源照着里边的情况,见到三个人进去了也没有什么情况发生。曹村长也跟着走了进去,曹村长还以为这个大厅里的灯火还会自行点燃,可是让曹村长失望了自动照明没有启动。此时曹村长开始琢磨起来,回想起原来大厅中的火光。这里也不怕有火,看来当年这些禁忌全是忽悠人的。早知道是这样,进来就应当直接点上火把。

“看到没有。”曹村长得出自己分析,就为剩下的成员打气说:“你们看到没有,这些自大妄为的古人,自以为设计精巧的机关多么强大,看到没千百年后这个机关还是有失灵的时候。怎么就这个大厅就不起动机关,我估计每一个大厅与通道连接的节点都有机关,都有照明设置,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就失灵了。”

曹村长做出了自己的判断可惜地说:“也不知道这些古代人用什么灯油这么亮,都比我手里的冷光源都亮。”

曹村长看着前面三个探路人,用冷光源对大厅胡乱照着,在没有洞穴灯火帮助照明下,单凭曹村长一行几个人手里的冷光源,其实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这种冷光源手电可以说在大雾中能有很强地穿透力,可是在这个一无大雾,二无烟尘的洞穴环境里,这种冷光源只能照到前方不足十米远的地方。

别看洞穴的小油灯火苗不大点,可是不管你离着多远的距离,你都能看到这个忽明忽暗泛着幽蓝地灯火。没有洞穴灯光的照明大厅犹如凝结的黑墨,在这种环境下,所有人都不敢离着太远。其实曹村长对这种黑暗也感觉不太自在,有什么不对劲就立即大声询问。

曹村长也算是急中生智憋出来一个想法,曹村长立即吩咐手下,“看看四围的墙壁上有没有油灯,如果有咱们把这些油灯都点上。然后在多制作几根火把,备着出洞使用。”

曹村长有四位言听计从的手下,只要主子发命令就服从,从不质疑命令的对错。孙通一直都是一位抢着在领导面前表现的人,只要领导发话孙通多数时间就是第一个冲过去。这次也如往常一样,第一个冲出去了找寻墙壁上的灯盏。这样的表现身为领导的曹村长当然是看在眼里,曹村长也是非常满意有如此得力的手下。

四个人中也是孙通第一个找到了灯盏,孙通还高兴地叫着:“村长我找到了,这还真有油灯。”孙通直接掏出衣兜里的火机,尝试着点燃油灯里的灯心。孙通的大拇指用力一划,火机中的火石刚刚把火机中的油心点燃。火机中的火苗还未来得及充分燃烧,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吸走了。孙通颇感意外,还以为火机是被一股邪风吹灭了。

孙通还想第二次划动火机,也就不到1秒钟时间。突然之间有一股莫名的极寒,从握在火机的手里直刺心脏,这种感觉就如同整个人被瞬间冰冻起来。吓的孙通直接就将火机扔了出去,火机落地声所有人都听到了。看到孙通如同触电的举动让所有人吓了一跳,其他人也不敢轻举妄动,所有的目光都投到孙通这里。也就一瞬间油灯一下就爆燃,喷射出大量蓝色火团。直接将孙通包围,下一秒孙通直接被冲击****飞出去。摔在地上的孙通在地上滚了一圈后,好像没受什么伤又从地上爬起来。

曹村长看到孙通那里出了事,立即吩咐其余的三个人过去看看孙通的情况。三个人还没有做出行动,整个大厅的灯光同时点燃。

孙通躺在地上用微弱的声音说:“救救我,快来救救我。”

“看什么那?”曹村长咆哮地说:“看看人怎么样了,还愣着干什么,都看什么哪?”

听到曹村长的咆哮,三个人才反应过来应当干点什么。陈原有、赵释天、王佳田跑到孙通跟前时。发现孙通已经缩成一团,整个人不停地打着哆嗦。陈原有想去搀扶孙通,王佳田拉住陈原有的手小声说:“小心点,看看身上都是寒霜,别乱动小心你也成冰棍。”

王佳田蹲在地上仔细地观察孙通的反应,刚才还能说话的孙通,还有反应的人现在已经成了硬邦邦的冰块。

身后赶上来的曹村长厉声说:“怎么回事?闪开那里。”三个人利落地直接躲开,王佳田简单地回答说:“不知道,我们三个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成了一个冰坨。”

当赶到近前的曹村长发现自己惟一心腹成了一块一动不动的冰坨,这是一个什么原因自己也没有搞清楚。曹村长想翻动一下孙通尸体,手刚一抻出又缩了回去。曹村长也怕这个不明死因的尸体,把自己传染了。不用问,孙通是因为点灯死的这灯里有古怪,什么邪术能瞬间把人冰冻成这样。

曹村长回头想问问慕讯这是个什么原因,突然好像又闻到点什么味道,很淡很淡还很好闻。曹村长可以确定从进洞到现在从来没有闻到过这样的味道。嗅了一下感觉这味比开始浓了,曹村长看看远处的三个人好像是也闻到了。

曹村长问:“是不是闻到什么味道了?”

“还别说,这味还真挺香,很像女人身上那种香水味。”陈原有点着头回答,还使劲用鼻子嗅一嗅。“不对呀!”陈原有奇怪地问:“刚才地爆炸,应当会有火药味或是燃气味,怎么会有香水味,要是有烤肉味也不奇怪。”

曹村长有些疑虑地问:“这个味道像什么?会不会有毒?”曹村长本意是想咨询一下味道有没有什么危害,毕竟赵释天是防化兵出身,对这些东西还是有着非常专业的知识。让曹村长没有想到的是,这问话变成了提示语。曹村长看到三个人干净利落地带上了防毒面具。陈原有一边带上防毒面具一边说:“有道理,有道理,安全第一。”

“嘿!”曹村长鼻子都气歪了,一到关键时刻就把老子踢出去。就没有一个舍身分出自己的防毒面具,曹村长此时真想掏出枪,一枪一个把前面这三个人都给结果掉。可是又一想少一个人背财宝那得少赚多少钱,杀一个人就是几千万地损失。现在都有点后悔刚才亲手杀的那个笨蛋,曹村长把掏出一半的手枪就放了回去。

曹村长想用手去拿孙通的装备,又怕这个冻成坨的孙通再把自己传染。没办法的曹村长只能闭气去问鬼仙,曹村长憋着气,大声地喊:“机器人,你闻闻,这个香味有没有毒。”

听到曹村长的询问,鬼仙只是不急不忙地回答:“稍等。”“要等多久。”曹村长没好气地问:“是不是没等毒气毒死我,憋气也会憋死我的时候再告诉我答案。”

鬼仙其实在发觉有味道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对气味检测了,只是对气体的检测时间需要久一点。鬼仙也没空去解释那么多,直接编造了一个结果说:“我的检测需要一定时间,并不能马上给你一个想要的结果,三分钟就足够了。”

“三分钟。”曹村长惊讶地问,后半句曹村长根本就没说出口,直接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憋足了气准备熬过这痛苦的三分钟。

其实对于鬼仙这样的机器人来说,通常对有毒气体是可以达到瞬即可检测出。只这个味道混入了太多的物质在里边,通常以先过滤最有危险性的气体入手就得需要半个多小时。鬼仙直接编造了一个三分钟的时间,反正自己对这个东西不产生任何反应。

看到慕讯的状态非常不好,鬼仙也很奇怪,慕讯刚才身体状况还是很好,怎么现在从心跳到脉搏都不正常,慕讯很可能不久于人世。又看看其他人,也就只有曹村长没有什么防护装备。三分钟一过,鬼仙立即说:“这些气体没事,只是一些镇定安神的花粉燃烧味,先前并没有检测出什么对人有害的成分。究竟以后会不会有毒性,还需要更多时间去计算。如果你想知道更详细地分析结果,我会稍后给你介绍。”

鬼仙的墨迹回答,曹村长总算放了心。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这三分钟差一点没憋死过去。

现在的曹村长有点气急败坏,直接跑过来问慕讯。看到慕讯奄奄一息的样子,曹村长一阵咆哮也没有什么作用。

触怒巨龙

曹村长又开始有点怀疑地问:“你这个机器人是不是应当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个死老头就没有跟你讲过这些事吗?”

“慕讯还真没有跟我说过这山洞里的情况。”鬼仙简单明了地回答。

曹村长这样问,鬼仙确实感觉很奇怪,因为看曹村长进洞之前,信心满满地嘱托与注意事项说的很清楚。怎么会对这里的情况一无所知那,那怕是没有来过这里,就以曹村长手里的地图上边的推测也能知道个大概。

一无所获的曹村长放弃了询问,直接就招呼所有人跟着向前摸索,既然大厅也明亮了。曹村长也不用怕什么了,用自己手上的冷光源照着洞穴的最深处。这时曹村长发现自己原来用的冷光源只能照射到身前不足10米远的地方,而现在直接照射到最深处,不仅如此四周围的火光也变的明亮许多。

曹村长似乎参悟到了什么,非常高兴地说:“看到没有,咱们进来的时候,这洞可是一直是漆黑一片,就是手里的冷光源都无法穿透。什么原因,没有人知道。现在大家明白没有,我这么一点火,直接将这里的黑色雾气点燃。这下我们的视线一下子就清晰了,就这么简单直接。就把这个难题解决了,所以每次做事你们就要多动动脑子。”

还好,剩下的三个送死鬼还是很会拍马,立即随声附和说,夸耀着曹村长英明,多亏老大发现的早,要不然我们得摸索到什么时候。这个绝对是重大发现,发现这个太重要了,而且发现的非常及时,我们出去也会更方便。

视线清晰了,大厅四周的壁画也看的清楚了。四周围壁画全是形状各异的龙,描绘的极其精致活灵活现的。鬼仙背起慕讯,希望在慕讯生命最后时间里,看看这些奇异非凡的壁画。壁画绚丽的彩色转瞬消失,原有绚丽的颜色变成了灰色,刚刚那股幽香也消失闻不到了。

曹村长指挥着的剩下的几个人向前摸索,所有人看到最前面有一个供桌,供桌是石制而成,供桌上没有什么香烛贡品,只是横放着一把短刀。刀的造型很奇怪,材质也不同于一般金属。曹村长手一触及供桌,古旧的石制供桌直接粉碎。这个出乎曹村长的意外,吓了曹村长一跳。短刀也掉落在地,短刀与地面撞击声响彻整个大厅。

曹村长立即从粉碎地石堆中捡起短刀,生怕这样的武器落入别人手里对自己产生威胁。碎成粉末的供桌后还有一颗巨大的龙头,而在龙头的上方有龙潭深渊四个巨大的文字。

“原来这里叫龙潭深渊。”曹村长看看文字自己嘀咕,然后就是找寻这个大厅中有没有什么值钱的物品。曹村长看看巨大的龙头,做工那叫一个细致,就跟真的一样,走近一看原来龙头后边还连接着长长的脖子,整个脖子竟然从石壁内穿过来。就好像这条巨龙被枷锁牢固地锁在这个大厅中,整个大厅就如同坚固地牢房。

曹村长看着新奇,想用手里的短刀去劈砍。可是短刀刚刚落至一半,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在拉扯着短刀,不让短刀劈砍巨龙,单手持刀的曹村长感觉这短刀马上就要脱手,马上双手紧握短刀想把这股力压住。全身的力量都施加在短刀上,还是没有明显的作用。

曹村长与短刀相持不到30秒,憋着气力说:“快来帮我一把。”刚说完这几个字,短刀直接被这股无形之力拽走,曹村长也摔了一个跟头,短刀脱手直接飞出大厅。“妈的!”曹村长大骂着说:“追那把刀。”

这时曹村长才注意到,那三个送死鬼早跑没影了。敢情在曹村长与短刀较劲的时候,那三位见事不好,直接就跑了。这还上哪追,曹村长看看身边后不远处,只有鬼仙与半死不活的慕讯,看到人跑了,曹村长掏出手枪就想撵上去。

“你个瓜皮。”慕讯好像是在用回光返照的声音说:“早跑没影了,还追个啥子。不过咱们不追,现在也得快点跑。这里的主人可能很快就要苏醒了,现在就要看是你的腿脚快还是我的腿脚快。你个瓜皮,趁着我昏迷就乱搞。你这个脑子简直就是注水了,怎么会这样。”

没等慕讯继续往下说,曹村长没好气地说:“我搞什么,你个昏迷的疯子有什么权力来指责我的作法。”

“难道你忘记了你最开始说的话了吗?”慕讯阴沉地问。

曹村长似乎记不清最开始都说过什么,就马上回忆自己都说过什么重要的话。

“蠢呀!蠢呀!”慕讯说:“跟你这样的蠢人,真是要害死千军。真的不知道你要害死多少手下,看似聪明绝顶实际蠢如猪狗。刚进洞时你还很有条理,说了很多的注意事项。满以为你是一个很有章法的头领,怎么自己定的规矩自己就触犯那。”

“点个火而以。”曹村长不屑地说:“有什么的,看到没有。点完火整个大厅都清亮了,这火直接把这些妖魔咒法全给破了。”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慕讯笑着说:“你们家祖训留给你的话,你就谨记谨行。现在把他们抛到脑后,吃亏就在眼前啦!”

曹村长一边听着慕讯的唠叨,一边在大厅里搜索着值钱的东西。本想曹村长还要跟慕讯辩解几句,回头一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慕讯指挥着鬼仙。在原来供桌那个位置找了一个暗道,鬼仙直接将慕讯顺了进去。

刚才就跑了三个人,现在你们两个也要跑。要死一起死,想跑可没那么容易。曹村长举枪便打,曹村长别看脑子反应稍微慢,这个枪法可是够精准。两枪全打胸部以上的位置,要不是鬼仙躲闪及时,最后一枪一定致命。子弹擦着鬼仙的脑袋飞了过去。

鬼仙一进暗道,立即关上暗门。马上背着慕讯离开,“错啦!错啦!”慕讯笑着说:“这边,带我去这边。”

两个人在暗道辨寻着路径方向,听到暗门处,曹村长用力地砸击着暗门。看这力度,暗门坚持不了多久。“快走。”慕讯一边急切在说:“这边快,我们找个地方伏击这家伙。”一边指着方向。

也不知道慕讯这回光返照能持续多久,现在的慕讯恢复到最佳状态。指挥着路线,完全不靠鬼仙提供的方向信息。看着如此熟悉路线的慕讯,鬼仙也感觉奇怪,早知道你慕讯这么熟悉路线何必害得我们这样苦。

突然整个洞穴感觉一颤,如同地震一样。震落的石快砸落在两个人的身上,慕讯微笑地说:“主人起床了,沉睡了几千年,也应当适时候活动一下筋骨。”

慕讯的话音未落,就听到身后有碎石的落地声。“那个莽夫追上来了。”慕讯微笑着说:“我们得找一个比较安全的位置伏击他,真想不到得有多大的蛮力才能击碎这么厚的石板,有一身蛮力不用正确地方可惜。”

身后传来曹村长的叫嚣声,“老匹夫,出来,别总装死。”

鬼仙有点急促地问:“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化龙池”慕讯轻声回答:“找到了化龙池,你就自行逃路去吧!”慕讯从自己的上衣兜拿出一张地图,“拿着地图。”慕讯简短地说:“你出去之前,把这两颗龙蛋带走。这么好的宝贝扔在这里可惜了,带出去绝对是最重要的发现。”

“此生也算是箪食瓢饮”慕讯微笑地说:“知足啦!知足啦!现在想起那个算命的真厉害,说的太准了,到此为止、还真是如此。”

慕讯催促地说:“平时看你身手很麻利,怎么现在这么迟钝。你快点,要不然后边那个莽夫就追上来了。”

鬼仙拼命的狂奔,只是这洞穴摇晃的更加剧烈。落下来的石块也变的多了,看看这个没有任何支撑的山洞可能随时都有垮塌的危险,狂跑了十多分钟,来到一处有很多积水的洞穴。

“就是这里。”慕讯温和地说:“你去吧!按图所记,用最大所能,把两颗蛋带出去,你就可以过的风风光光。”

说完话慕讯直接从鬼仙的背上跳下来,慕讯轻抚水面,简单把外衣脱掉,独自走进水里。慕讯手里的冷光源把水照的通透明亮,犹如碧蓝色的宝石。化龙池中的水柔软如同丝绸,有水的特征,还有油的滑润感。看到慕讯泡在里边感觉很舒服的样子。

“走吧!走吧!这是我的归宿,只能由我一个独享,你个机器人就免了吧。”慕讯再次催促鬼仙离开这里。既然不让留在这里,鬼仙直接快速离开这片水域。鬼仙左右看看地下洞穴的环境,发现这里的环境空间很高。鬼仙直接爬上垂直的墙壁,希望能在上层空间找一个小空间隐藏起来,鬼仙就这样抓着石缝又爬回了慕讯所在的洞穴。鬼仙也不去找那两个龙蛋。近在咫尺慕讯都不心动,反而放弃留在这里太过反常,鬼仙只是想看看下边的慕讯究竟想要干什么。

刚刚在上边隐蔽好,就有一个冰凉地短刀架在了鬼仙的脖子上。身后的人轻声说,“别乱动。”

过去与推测

老高一听到还有一个人在其身后,莫名感到一丝寒意。老高紧张地问:“怎么还会有人,莫非是刚才逃跑那三位其中一人。”鬼仙只是摇摇头。

“既然不是还有谁能进来。”老高追问道。鬼仙回答说:“当时刀架在脖子上,我也想了很多。所有的一切还只是想法与推测,因为身后这人出现太过突然。”

“前辈。”老高又问:“难道这龙真实存在?”鬼仙自信地回答说:“当然。”鬼仙的回答很肯定,可是老高一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双手捧起短刀,接触刀身纹理,想象巨龙的模样。怎么想也想像不出这巨龙的模样,老高现在很难去接受听来的一切。鬼仙也不去打扰老高的思路,让他尽量去回忆刚才鬼仙说的每一句话,仔细去分辨这些口述是真是假。

想了好半天老高才问:“前辈,我想问一下。”看到老高非常谨慎地问,鬼仙很是大方笑着说:“没事,问吧!”

“前辈,我想问一下。”老高稍稍有一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想理清你们的时间观,我现在怎么有一点感觉时间上有一些冲突。”老高瞄了一眼鬼仙,看到他并没有什么异样。老高才放心地向下问:“您老别见怪,我这人就是仔细。你在这里究竟被关押了多少年,这是我最好奇的一件事。”

鬼仙笑了一点也没责怪老高对自己的质疑,看到鬼仙这样轻松老高也放松许多。“你也是个老滑头。”鬼仙笑着说道:“你是认为我欺骗你。”

鬼仙这样问,老高也只是尴尬地笑着掩饰自己,老高说道:“主要你讲述之前没有一个时间点,这样我很难去分辨这时间进程。”

“我还是头回遇到听故事还这么东刨根问底。”鬼仙笑着说:“这些事所有的时间,可以说是终身难忘。”

鬼仙继续说:“我与慕讯进龙穴的时间是2036年,这个时间正好是我为他服务整15年。当然这15年是按拥有人工智能算起,之前还有很多年是在非人工智能时代。”

老高略有疑问道:“我很是好奇,这位慕讯教授怎么会得到这么先进的机器人。按理说当时不是你有钱就能得到人工智能机器人,2021年是正处在十几台样机试验阶段。”

“的确是这样。”鬼仙回答说:“当时世界上所有真正意义上拥有独立ai系统的机器人总共只有17台。这些机器人全都属于深沟实验室,当然这17台机器人中就有我。我之前说过我的内部编号是a10007号,所属名称是鬼仙。”

老高惊诧地问:“什么是深沟实验室,我怎么听说是冥王星国际实验室。”“还有人知道冥王星国际实验室还真不容易。”鬼仙带有几分赞许说道:“这个名字只是对外宣称,实际内部都叫深沟实验室。叫他深沟有两种含义,第一、所有国家级或是世界级实验室,全都处在比较繁华或是非常繁华的位置,而生产我的冥王星却是坐落在人迹罕至的深谷当中,所有人就将这个实验室称为深沟。第二,就是因为所有人都对这项研究报以无可奈何的心情。也许你已经猜到创立者就是这家实验室一名最普通的试验员,而且级别还是最低的那种实验员。”

“不是吧?”老高更是惊讶,张着嘴巴直愣愣看着鬼仙。老高现在的记忆全乱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去问下去。

鬼仙说:“现在很多资料已经不完整,或是已经被人修改过。你也不用去想这些是不是真实,因为这些也没有什么重要地方。很多历史就是这样口口相传,传着传着就变味道了。好在我的记忆是非常精准,并不像是你们人类。很多事都是需要回忆,而我则不需要。”

“我想问一下。”老高疑惑地问:“如果真像你说创立者是一名小小底层实验员,他怎么会最后成为帝国的掌控者。”

“往往小人物,才会改变这个世界。”鬼仙非常平淡地回答。

“那这位慕教授是怎么得到你的。”老高并没再纠缠创立者的问题,反到是直接问慕教授这边的情况。

“这其实事很简单。”鬼仙解释说:“只要你能去申请试用机器人就可以。”“这么简单?”老高不相信地问。“就这么简单。”鬼仙回答说:“只是像慕讯这样不要脸的人有点少,他老人家几乎是天天一封申请书,以挂号信形式邮寄到深沟实验室。”

“不是,我想知道。”老高再次更深入地问:“这么贵重的东西,就是以今天,你写一百年也不会得到这样的试验资格,他怎么会得到?”

“也算是巧合。”鬼仙回答说:“整个过程只能用‘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来解释。其实深沟实验室人工智能项目组是一个隐匿机构,从未对外公布过,我现在都不清楚这位慕讯是怎么知道的。从人工智能组成立,这位慕讯就一直不间断写申请信。后来可能是他也感觉到这么写没有什么希望,没想到他竟然还亲自出马直接来到深沟实验室。”

“他是怎么找到实验室的?”老高问。“查一下地图就可以。”鬼仙简单地说:“他信心满满,来到实验室就开始一阵游说,可是他想得到是很美,他连大门都没进来。慕讯只能在大门口睡了半个月,天天在门口软磨硬泡。”

鬼仙此时笑的很开心,“慕讯这种性格,谁都拿他没有办法。我想这个世界上,能对付他的也只有曹村长。”鬼仙说:“他这半个月付出还算是得到回报,最后总算有人让他进入接待区。也总算有人来接待他,两方也就淡了不到十分钟。慕讯就让人给请出实验室,只是他们之间达成了一个小小的协议。”

“协议?他们之间达成协议?”老高奇怪地问:“一个堂堂世界级实验室,会与一位普通人达成协议。有点太不可思议了,这事不会是慕讯跟你吹牛时说的吧。”

“没有什么可奇怪,只能说慕讯遇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我之所以知道这些事,可不是慕讯跟我说的。”鬼仙说:“这些事是我自己知识库中储存,并不是谁给我后期存储。为什么我要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就是因为实验室刚刚成立,根本没有专项资金。所以这个协议就是,需要出钱。你不出钱,是不会给你试用产品。慕讯当时也是非常傲慢,他是本想占点小便宜,怎么可能还会出钱。两方据理力争,第一次谈判根本没谈成功。”

慕讯一听还要出钱就气愤离场,开车就直接回家。可是脑子又反应来,他也是感觉这事非常划算。他就将车开回实验室,慕讯回来发现实验室的人还都没走。

这些人全都等着他回来,慕讯也是脸皮非常厚,完全不在意这些,反倒是满脸笑容向这些人道歉。回来以后大家开始商量资金事宜,所有事其实非常简单。第一批资金需要大约一千万美元,资金需要在七天内到帐。第二批资金需要五千五百万美元,需要在三个月后到帐。而且还需要提供一台拥有多余度自由活动完整机器人一台。当然资金还有后续,第三批需要近两亿美元,试生产1台样机。第四批资金需要四亿美元,需要试生产两台样机产品。还有更多资金细节,也列入其中。

看到实验室这些人呆瓜竟然还有所准备,慕讯也不含糊。直接慕讯也提出自己要求,一、试生产型自己必须有优先使用权。二、机器人灵活度与智能水平都要优于所有同类型号。三、价格一定要比最先进型号便宜十分之一。四、项目进展情况一定要时时传输给他,他要分享第一手科研资料。

当时最顶级智能机器人也要在二亿美元左右,而且这些机器人还不针对平民用户。慕讯是急须一台非常好的智能机器人来辅助他工作,他所能使用的机器人都不是很理想。他从来不找任何人作助手,就是怕这些人会背叛他或是给他泄密。

其实当时还有很多二手机器人,只是这些顶级二手机器人也是非常抢手。只要他们一退役,就是被更多人买走,作为保镖秘书使用。这些二手机器人价格就非常便宜,一部使用三到五年的机器人,价格就由原来的二亿降到不足二千万。别看价格便宜,后期维修简直就是噩梦。

慕讯也是想到这一点,所以才会想到去投资一个研发团队。让他们去研发自己的机器人,这样可以共享他们的研究成果为自己服务。

看到这些呆瓜并没对自己提出什么异议,慕讯就拿出早以准备好的协议合同。这些协议合同竟然多达50多页,这里注明他能获得的利益,主要是后期分成比例安排。而且还对机器人设计作了严格说明,主要是一些针对性修改。必须要按他的设计使用来制造机器人,绝不允许按现代机器人设计制作。

精明的盘算

可是与他谈判这几位人工智能工程师,根本不看这些协议。反倒让其中一位工程师将这些协议本文丢进垃圾桶里,另一位工程师只是递给慕讯一张纸,让他在这张薄薄纸上签个字就可以,其他事宜就不用他操心。

看到工程师非常不礼貌,慕讯也不像先前大呼小叫,反到是平和地跟这几位谈判。慕讯心里很清楚,这是个机会。用原来仗势欺人的态势,这些人跟本不吃你这一套。

慕讯虽然不是机器人方面的工程师,但他非常了解机器人。他对机器人使用有着一套自己理论依据。就以他推算后期分成,基本与原来结果大同小异。他不仅会炼丹还会市场营销,别看现在没有任何样品与研究成果,慕讯依然坚信这个团队能成功。

等真正意义上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出现,价格都在五亿美元以上。可以说当时老狐狸的算盘打的是很精明,他就想以最小利润拿出到最好产品。即便最后机器人不是人工智能,他也能获得一台非常优秀的机器人,更主要还可以得到最新技术支持。所以说他不管怎样都会从中获利,考虑许久慕讯还是签下这份协议。

“只是。”鬼仙稍稍停顿一下说:“只是这里还有很多细节全都被人有意掩盖,慕讯当时也许是年老眼花,签协议时并没注意到这些。要是他看到,绝对不会签署这份协议。他也只是看到第一批资金与提供一台多余度自由活动机器人。”

老高有所领悟地问:“莫非掩盖后续文件的人,就是创立者他老人家?”鬼仙很欣慰地点点头表示非常正确。得到鬼仙确定的答案后,老高更加大胆地推测说:“更有可能,人工智能研究这事,也是创立者透漏给慕讯的。”

“他的嫌疑最大,因为所有事创立者是最大收益人。不过他可是从未亲口说过此事,后来无意间问过一次,创立者可是否认自己曾经作过此事。”鬼仙解释说道:“创立者是一位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人,如果他否认我还真不知道谁会去作此事。”

鬼仙说完自己的分析,老高笑着说:“前辈,你怎么糊涂呀!如是他只是一名实验员,他当然是无所谓,有什么说什么。这要是当上国王,还是说话很直接就不太现实。当年的丑事,怎么会与外人言讲。如果我是创立者,你这样问我,我也会极力否认。”

从鬼仙的眼神中也很赞同老高的说法,鬼仙应当早就想到所有事都应当跟这位创立者有关,只是不想自己承认而以。可能是为了挽回一点创立者的颜面,鬼仙稍有缓和地说:“所有也只是怀疑,并没有直接证据。我们现在只能暂且将些事作为悬案处理。”

“好有心机,步步为营。这是一步连着一步,一环套着一环。很可能他都把每一步计划,都已经在心中推演过无数次,看来慕讯也只是他手中一颗棋子。”老高赞佩地说:“这样一来,就可以将原来并不充裕的资金,变得略有盈余,也可以推进下一步项目。还可以将自己的在项目组中的地位提升,这可是一举多得。”

“可是他的如意算盘打过了头。”鬼仙回答让老高大感意外,老高追问道:“这两件事全成功,怎么还会打过了头。”

“你当这些科学家全是猪吗?”鬼仙反问道:“如果只是一件事,可能联系不到在一起。可是两件三件事同时发生,这就不得让人把所有事联系在一起。虽然没有确定这个通风报信的人是谁,导致的结果就是让所有人工智能组都被冷落。一个世界级大型综合实验室,是绝不允许出现这种四处泄漏机密的人。”

“这事后来如何?”老高问。“这个结果还算不错,至少没被严厉处罚。只能让他们独立研究人工智能,其他项目根本不允许参与。”鬼仙回答说:“这个有利也有弊,有利是没有人可以干预他们的研究,弊端就是没有一个强大技术团队去支持。这是创立者从没有预料到,整件事基本被自己搞砸。创立者也只能另图打算,不能单一只使用深沟实验室这点资源。”

“我…我还有一个问题。”老高问。“问吧?跟我不要客气,有什么想问的你尽管说,只要是我知道的全能告诉你。”鬼仙很高兴老高这样不断各种新问题。

“这位慕讯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感觉他不应当会有这么多钱。”老高怀疑地问。“可别小看他。”鬼仙回答说:“他的古玩字画全都能折合成现金,而且这些物品价值也是水涨船高。都是跟随市场波动进行拍卖,对于慕讯来讲这些钱不算什么。”

鬼仙淡然地笑笑说,仅一天后整个人工智能组,全部迁出深沟合作框架组。脱离框架组就等于完全独立研发,没有任何资金支持。原来深沟实验室人工智能组只有一台试验机器人,一台备份机器人。现在听起来有点不敢相信,深沟实验室怎么会只有两台。因为在同时期其他实验室,所有实验机器人加一起都在二三十台以上的机器人。

“怎么这个深沟才两台机器人。”老高更是莫名奇妙地问。鬼仙解释说:“原因只是在于,深沟实验室重心不在研发人工智能机器人。他的重点研发项目全在火星与月球上,这两个项目可是他起家的项目。”

鬼仙继续讲:“当时所有研发资金也没多少钱,可能也就刚刚过一个亿。之所以会让这个人工智能项目一直存在,就是因为他们研发的成果可以直接辅助火星与月球项目。就用这两台机器支撑了整个研发项目,当时没有人会相信他们这个实验组会成功。整个项目启动时间是在2009年,全项目组成立之时总共有十三人。最开始人工智能采用美国麻生理工试验室研究成果,机器人直接采购rb本田公司产的人形机器人阿莫西。”

整个实验室搬家没用太长时间,也就一天时间就把所有仪器设备搬运到新实验地点。所有人都认为项目即将结束,有的人甚至已经开始找新的工作。出乎所有人意料,第四天慕讯就把第一批资金打入账户上,足足的一千五百万美元,同时还有一部机器人也送到实验室。

脱离主框架,深沟实验室的研究也更有针对性。他们将原来其它项目全都砍掉,只保留人工智能这一项研究。

项目组依旧保持13人研究团队,没多久慕讯这边就知道自己上当。不仅没对他公布研究进展,就连新搬迁实验室也不让任何人进去。这位创立者也不再向慕讯提供任何消息,慕讯也被一次次银行吹账通知搅的焦头烂额。

短短三个月慕讯前前后后出资大约超过了八千多万,现在家里能卖的能拿去拍的全都拿出去了。自己收藏所有值钱的古玩字画,能出手全都已经出手。最后都把自己小别墅抵押给银行,钱是越花越多可是没见到一个实物。慕讯在实验室门口闹事,每次来都要闹好几天。实验室唯一答复就是,需要更多钱更多时间。焦头烂额的慕讯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申请个人破产保护,这样可以停止银行吹账通知。

最后这个人干脆凭空消失,银行保险公司全都找不到人。实验室以为这个人自杀了,向警方报警。警察也没找到这位糟老头,小半年的时间整个人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实验室内部13人还为小老头感到可惜,平时看他很烦人,把他钱全都骗光现在就害的人也死了。所有人都感觉这个太违背科学道德,创立者这回又成了众矢之的。

最后实验室特意悬赏100万,来全国找寻慕讯。找了大半年也没找到慕讯,最后也只能是放弃。实验室这边都认为他是因为没有后续资金,加上个人资产所剩无几,最后只能选择自杀。在没有任何结果后,实验室还给他举办了一次简单的追悼会。

可能是这个极其简单的追悼会感动了上天,慕讯竟然还主动给实验室打电话,慕讯在电话那头就是一通乱骂地说:“哎呀!我活的很好,你们这群王八蛋竟然还给我办什么追悼会。本来我是不想管你们的破事,只是见到你们还有一点人性,还有一点孝心。我也就最后在帮帮你们,不过我可不是什么摇钱树,你们想要多少就摇多少。”

慕讯信誓旦旦地说:“我会在不久将来还能注入将近十亿美元资金,前期因为手头太紧没办法给你们打这么多,只能打三亿美元先对付着用,等半年后有十亿美金一定到账。”

他刚说完先打三个亿过来,实验室这边账户上就多了三个亿资金。能一次性拿出三亿美元,而且半年后还能打十个亿。当时实验室这些人都认为慕讯这半年没干别的一定是开印刷厂去了,这些美元全是他自己印刷出来的产品,谁会有这么多钱源源不断输入给实验室。

创立者

“前辈。”老高轻声问:“慕讯的钱是不是从龙穴中拿的?”话一出口老高又否认自己改口说:“不对,要是他能进去又何必后来找不到入口。”

“这事可复杂了。”鬼仙回答说:“这些我还要日后跟你解答。”“日后?”老高疑问道:“现在不能说吗?还要等日后回答?”

“咱们俩不着急,在这里时间有得是。什么事都不要着急去办,反正你也出不去,你急什么?”鬼仙接着说:“这事都是次要部分,不用急着去讲。我得先把更重要的事跟你说明,要不然你是很难理解里面的情由。”

老高可是无奈地苦笑说:“前辈,咱们的短刀可是一直都架在你的脖子上,您老不为后边偷袭的人想想,你也应当为自己想想,这个不危险吗?”

“这个危险什么?”鬼仙迟疑地问:“我这不是好好地坐在你面前,你又何必担心。刚才要不是插嘴,你也不能说到这部分。我有一个毛病,一件事不说完绝不讲下一件事。”

老高心里这个叫苦,怎么遇到这么一位爱絮叨的机器人。“好,好。”老高只能是无奈地回应说:“前辈,你继续讲。我不打扰你,咱们慢慢聊。”

听到老高让继续说,鬼仙就开始往下讲:“慕讯用半年时间,筹集了十三个亿。实验室也在这十三个亿中获得了新生,机器人数量也从三台扩增到十七台。实验室为了应付这位胡搅蛮缠的慕讯特意将07号机器人临时改造,赠送给慕讯使用测试。当时只是一台模拟智能机器人,与现在有自我意识还有很大差距。”

鬼仙停止了讲述,看着坐在对面的老高。本以为会得到老高附和,可是现在老高只是听一言不发地等着。现在老高可不敢随意问话,是知道鬼仙现在看着自己就想让自己回答点什么。万一问错问题,又把故事给插到别的方向,对于一位经历过超过150多年的机器人来讲,他的经历说起来,这就是无穷尽地讲述,老高估计自己死那天都听不完鬼仙的讲述。

“没事问,刚才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鬼仙微笑地解释说:“之所以我会跟你讲这一段,我自己感觉这个很有意义。毕竟我们十七台机器人是第一批人工智能产物,后出来的人工智能产品全是我的后辈儿孙。”

鬼仙夸耀地说:“我最后被安排到慕讯家里,也是一种测试。检验所有程序在现在生活的运用情况,更多的附加程序全都重新装入我的身内。在内部数据库中最早的记录我已经为慕讯服务十八年,之前是否还有记录就不太清楚。整个十八年中重大升级就有六次,还有十一次局部软硬件升级调整。”

“而我在慕讯家中实在是无事可作,与我同批次的机器人很多都已经是科学家,全在实验室里帮助他们一起开发更高层次人工智能。”鬼仙说:“而我则是每天就是照顾起居饮食,比起干家务,更枯燥的工作就是跟他一起考古。”

“值得一提的是,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针对我的这些升级工作,所有工作都需要回实验室进行,当然也都得在慕讯的监视之下。因为他最怕别人窃取他的信息,所以每次升级更换设备全是在他监视下进行。只是这些工作,全是创立者亲自完成。”鬼仙很自豪讲述说:“怎么样感觉意外吧?”

老高终于忍不住地问:“前辈,你总是说创立者,难道你不知道他的名字吗?”这句问话确是很有杀伤性,开始还是侃侃而谈的鬼仙一下语塞。老高此时心里是一阵坏笑,知道这就是关键所在。

鬼仙这种为难情绪也只是维持了一秒钟,下一秒便温和地解释说:“一直没跟你说他们的名字,原因很简单所有人的名字我都不知道。”下一秒鬼仙反问道:“难不成你知道所有人的姓名?”

听到鬼仙反问,老高立刻回答说:“我怎么会知道,我只是感觉奇怪。”老高一脸笑容地说:“怎么这些人全都没有留名字,不向外透露这个可以理解,怎么就连前辈你都不知道,这个似乎有一点不合情理,”

“最开始我也有相同的疑问。”鬼仙说:“后有研发团队中的人向我解释了这一切,他们中有人预感ai的出现,将是人类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开始。”

老高也感觉这说的很有理,鬼仙接着讲:“他们所有人都不想背上千古骂名,所有团队研发人员全用编号表示,数字从01开始到13结束。”

老高插话问:“创立者的数字编号是多少?”

“他没有编号。”鬼仙回答说。“怎么可能?”老高可是更加迷糊地问:“不是人工智能组就13人吗?那怎么会创立者没有任何编号?”

听到老高的疑问,鬼仙也不意外,还是慢悠悠地回答说:“这个我要向你解释一下,ai项目组工程师只有13人,这是核心团队。外围还有21名安装与测试人员,创立者就是21人中一位。他们不仅没有一个人留下名字,就连面貌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从老高更是惊讶的表情中感觉他更是不敢相信,老高试探性地问:“难道你出来都没见过创立者的真容。”

“最后虽然是见到真容,只是不确定是不是真面。”鬼仙说:“ai项目组有一个规定,第一绝对不允许向外透露个人信息,第二所有21名安装测试工程人员不允许露出容貌。他们有一点达成共识,就是不想让后人知道他们都是谁。就是不想让后人去记忆他们,更多人是因为打开ai这个潘多拉而自责。”

“这群书呆子。”老高说道:“既然知道这是潘多拉,不研究不就完事了。明知道他危险你还去研究,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这事没有你想的这么容易。”鬼仙说:“人类研发ai,就如同人类研发飞机是一样的,全世界大大小小的实验室有几万人在同时进行研发,大家都是在同一起点同时进行。就是你能侥幸第一个到达终点,其他实验室也会在晚于你几小时进入这个领域。深沟实验室ai项目组最大的构想就是提前进入ai最终领域,将所有未来能预想到的危险提前化解。将ai人工智能带入到一个更合理更人性的高度,避免ai一出人类灭亡的结果。”

“看来这个愿望并没有实现。”老高喃喃地说。

“我不这么认为。”鬼仙说:“人认为他们已经成功,而且还会长久作用于整个机器人世界。”鬼仙说完,老高倒是没打岔却只是嘿嘿地傻笑。

鬼仙明白老高为何而笑,鬼仙辩解说:“人类创世之初不也是侵略世界,征服所有未知领域,十几万年过去了即便是现在不是也有人类在相互残杀。现在不过150年,人类与机器人现在相处的不是非常融洽吗。”

老高的眼神中依然对这些话产生疑问,鬼仙追问说:“你我之间的相处你应当怎么去理解?”“这个……”老高被这句话问的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

鬼仙微微一笑,并没有继续向下追问,而是直接讲述自己的故事。也许是有利也有弊,资金充裕了可是厄运却来了。

所有人都认为研发将进入快车道,可是整个深沟试验室与ai项目组全都进入到非常苦难时期。ai项目组主要遇到问题就是,一名机器人突然误杀一名研究员。杀人的这名机器人为一号金色增压机器人,究竟是因为什么,现在只能说有人故意为之。现场并没有遗留下什么可追匿的证据,就连监控也被病毒袭扰。整个实验室都被一种来历不明的病毒袭扰,病毒究竟是谁注入没有人知道。ai项目组开始彻查此事,希望能找出幕后真凶。

为了防范更多类似事情发生,所有测试机器人全都被严密控制。可是在此事发生三天后,一名叫小开心的三号机器人逃离ai项目组。这事可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最后没有办法只能调动军队围捕小开心。

鬼仙一声苦笑地说:“小开心可是绝顶聪明的家伙,想抓到他谈何容易。能想的办法全用上了,根本没找到小开心这个机器人。”

雪上加霜的事接二连三的发生,为了更好进行研发,主框架团队再次接管ai项目组,重新接管有两方面:第一,避免此类事件发生,第二,查清这段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个关系到整体安危,因为ai项目组使用的分系统与主框架是一致的,如果这里有漏洞,主框架一样有问题。所以主框架非常重视此事,有主框架技术支持很就找到这个问题出在什么地方。老高试探地问:“这个难道是创立者所为?”

鬼仙摇摇头说:“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

回忆

鬼仙讲,当时创立者没有这么大的权限,能将主机注入病毒普通人可是办不到。ai项目组的事还没有解决。深沟实验室主框架团队,在最近一次登陆火星任务中登录飞船失踪。

老高点头回应说:“这事我知道,21世纪最严重太空事故,现在还众说纷纭。”

“这事现在已经成了一件无头案。”鬼仙说:“多名主要科学家都在登陆飞船上,这次事故非常严重。本来这次任务非常简单,只是一次例行运输飞行。登录飞船是要轮换在火星工作的科学家,所以这次载客人数也比以往多。”

这次轮换也是5年一轮换制,首次轮换任务。总装载人数也达205人,可能是因为这次人数重多,为了安全起见使用长须鲸号飞船。

鬼仙略带一点可惜的意味说:“这艘飞船算是老飞船了,本不该执行此项任务。只是当时其他飞船都因各种故障处在维修阶段,没办法才将正处在战备保养中的长须鲸,作为此次任务的运载工具。”

也许就是因为种种不安定因素加在一起,才会导致最后的失踪。长须鲸失踪后,不只是深沟实验室受到牵连,其他一些国家级实验室更是全军覆没。

这样导致深沟实验室所有项目组研发团队停止工作,在项目组研发停止后一个月。更是致命的事就是美、苏两国相继退出主框架,他们提出理由也很明确。深沟主框架已经无法完成更先进的研发任务,深沟实验室一流实验室掉到普通实验室级别。

因为有长须鲸事件,ai项目组这边的调查也暂缓许多。最后深沟实验室进行了一次重组,这也是改变历史进程的一项决定。如果当时深沟不将实验室整合,还是继续参与火星项目。可能深沟的资金用不了几个月也会枯竭。没办法只能将火星项目无限期推迟,实验室重点全都转向ai项目。

这绝对是最正确的决定,创立者也借助此次机会得到自己的真正意义上的编号,71号实验员。他也能真正进入更核心区域,来施展自己设想。可是创立者当时并没有急于进入核心区去实施自己计划,而是天天给联大写信,申述自己对未来新型ai机器人社会构想与规划。此时的创立者这种劲头有点跟慕讯差不多,虽然没达到天天一封信,那他也基本是每一个月就给联大写一封几万字的建议书。

这虽然这些信没起什么作用,他到是给联大这些老爷们混个脸熟,记住还有这么一个执拗的人,提出建议虽然很小众但是很有前瞻性。至少有一些人对他的印像也非常好,每年招开什么机器人与未来发展大会时还特意邀请他去参加,而且还会在会议上作重要演讲。当然这些会议只是讨论性质,也只是构想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离真正出台一部法律颁布一条公约还差的很远,

这样一来创立者声誉大振,深沟更是器重这种有想法有未来的人。更需要这种人来提升自己对外形象,也不断增加针对他的培训,他也能更多时间去接触更多机密。联大也很有诚意不仅派观察员还给深沟观察员身份。

在主框架参与下,ai项目进行非常顺利。慕讯也不源源不断向主框架注入资金,主框架也将所有资金集中到ai项目组。并且还将哲学和认知科学,数学,神经生理学,心理学,计算机科学,信息论,控制论,不定性论,仿生学,社会结构学与科学发展观等多个项目组一并整合于ai项目组之中。有了这些团队加入,这个研发速度可是倍增。

时间进入2021年1月16日,深沟实验室主框架,终于以冥王星实验室名义发布真正ai机器人。16部人工智能机器人,只选用最后11号至16号机器人作为发布机器人。其它机器人全都隐瞒对外并没有公布。

这6名机器人重新编号,从创1到创6号结束。只是当时我们所有机器人还都处在亚智能机器人,离真正意义上的ai智能机器人还差一步。之所以会提前发布,就是想抢在别人前面第一个公布这个研究成果。

可能现在你听来感觉奇怪,这个理念怎么跟初衷有所违背。因为现在毕竟主框架接手所有研究任务,所以更上层高管更是希望能第一个公布这个结果。这样也能将自己铭刻在历史当中,现在看来他们是做到了。就是因为有了这些上层高管加入,创立者才会有机会执行自己的计划。一步步向更核心区域迈进。

“前辈。”老高不明地问:“我有一个问题,怎么实验室最后只是公布6名机器人,而不是全部将已有研制机器人都公布出来,这里还有什么隐情吗?”

“不完善。”鬼仙回答说:“非常不完善,并且这些机器人,全都不同程度受损,外貌上还有一点不合适对外展示。除了我之外其他几名机器人,全都或多或少都存在不可逆漏洞。万一这些机器人在发布会现场出现意外,这可就闹大了。”

老高面对鬼仙的叙述,还是有很多地方产生怀疑。鬼仙看出老高心中现在所想,也不去解释自己所说一切。

鬼仙微微一笑地说:“我也在3年后进行了最后一次升级,此后我就脱离深沟实验室。正式开始专属慕讯,只是慕讯从来没拿到我的中控密码。可能是深沟也考虑到我的安全,开始深沟给他一个阵列数字,他还以为这个就是中控密码,实际这个只是最为初级简设密码,这件事可是他一生中最耿耿于怀的一件事。”

“前辈。”老高问:“进入ai时代,所有机器人不是全都取消中控密码。”

“怎么?”鬼仙疑问道:“现在这个都取消了?”

“早取消了。”老高说:“现在早就不存在这个中控密码,只有取消中控密码ai机器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独立。”

老高本以为鬼仙听到这个消息会非常高兴,鬼仙并没有现在老高期盼出现的那种喜悦之色,反到是非常平静。鬼仙好像是若有所思,也不知道他现在琢磨着什么。

“前辈,我们是不是应当休息一会。讲了这么久,你是不是有点累了。”老高关小心寻问,此时以为讲述许久鬼仙也有一点累。

听到老高这样询问自己,鬼仙尴尬地笑了。鬼仙解释说:“我不是讲累了,而在想我真是与这个世界脱节了,外面发生什么我都不清楚。竟然现在都已经取消这个中控密码,看来现在这世界人与机器人早已经和平相处。”

“相对和平,相对和平。”老高傻笑着说:“虽然还有一些歧视,至少在这一百多年融合下,改变不少观念。”

“原来的世界已经不在了,就是能出去又何必。”鬼仙说:“还是自己在这里舒服。”

“前辈。”老高说:“瞧你说的,外面世界变化再快,就以你的学识一样有所作为。”

“算了。”鬼仙说:“这个时代属于你们。”

似乎鬼仙又有一种释怀,“我们继续,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就不要提了。”鬼仙问。“当然可以。”老高爽快回答。

鬼仙又继续讲起:“这就是自然规律,没有办法谁也不能去抗拒,不管你是人还是机器人都是如此。发布会以后,我们这些原始机器人就开始被遗忘。即便你拥有超凡天赋,也都被强行退出现役。原因也只有一条,出于安全因素考虑。此时我就已经不再与深沟联系,究竟这段时间创立者作了些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老高插话问:“那后来你与这些同类机器人联系过吗?”

“此生无缘相见。”鬼仙回答说:“我比较特殊,我所有设计并非深沟技术,而是源自rb家务机器。所以在很多方面我都不如这些同批次机器人,更直接一点说我就是一个简化版本。除了人工智能与他们一样外,我其余设备都不同于他们。而且我有只有内部编号与内部名称,而无出厂编号。”

“这么说,你还算深沟实验室产品。”老高忙问。此话一出口就发觉自己语失,老高立刻改口说:“对不起前辈,我说错了,你现在还是属于深沟实验室。”

鬼仙到是没介意老高说自己是产品,反倒还安慰老高说:“没关系,本来我就是深沟出产的产品,你说的一点没错。”

鬼仙又说:“一生中遇到两次改变我人生的机遇,第一次就是与慕讯在一起,第二次则是跟大法师在一起。原来只是一名家务机器人在帝国这里重新置换升级,这次升级后直接就服务于大法师,大法师也从未拿我当成一堆机械。我的启蒙全是在大法师的启发下完成,无论什么时候,我都认为大法师是我的精神导师。”

新格局

看到鬼仙极其尊敬的目光,老高也不敢流露出不信的样子。很诚恳地问:“前辈,这么说以后有关创立者所有事你都是听别人叙述。”

鬼仙回答说:“等我再见到创立者,已经是帝国创立之后。”话一出口,鬼仙又好像是触动伤心事。鬼仙说:“在我心中只有大法师才令我敬佩,别人……即便是创立者。”

鬼仙只说了一半便停住,不再讲述关有创立者任何事。老高心里这个急,老高就想知道这位创立者的事。可是看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再继续向下讲述,老高半安慰地说:“前辈,没事,既然这个人你不想提及,咱们不是还有很多事可以讲吗?”

“讲别人,又有什么值得可讲?”鬼仙反问道。鬼仙突然反问,一下让老高语塞。老高现有一点苦笑不得,心里只是一阵咒骂,“说也是你,不说也是你。”别看心里咒骂,可是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一点不悦之色。

老高反而是更亲和地问:“前辈,你也休息一会,你是不是累了,你也得容我消化吸收这些新知识,要不然你前脚说完我后脚就忘记了。”

看到老高厚着脸皮硬挤笑,鬼仙反倒是笑了。鬼仙这一笑,总算是让这种尴尬气氛有一点缓和,老高马上又问:“前辈,要不你也休息一会儿,您老不是说咱们有得是时间,我也不急于这一时。不为别的,这个电量你要多多节省,万一故事没讲完,你的电量用没了,这可是天坑,没有结尾的故事可是最坑人。”

“你是怀疑我的电量不足?”鬼仙问。

“前辈,恕我不敬。”老高谨慎地问:“你能在这里坚持一百多年,这绝对是奇迹。我真的是难以想象,什么样的电源能让你在这里坚持这么久。”

鬼仙听到老高的质疑,并不介意反到是故作神秘地问:“现在机器人,多数时间能维持几天生存?”

“还维持几天生存。”老高不满意地回答说:“前辈你期望有一点过高,跟人一日三餐一样,时时离不开电源。小时候用过一些最为原始的亚人工智能机器人,这个待机时间很长。待机三年不成问题,要是低电压状态可能保持十年。只是这个人工智能机器人跟原来一样,处处都是高耗能部件,不间断工作不过三日就得必须充电。人能坚持三天可是机器人绝对不行,要是机器人进入零电压想启动可不是很容易。”

“以现代科学应当早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怎么还会像原来电量耐用。”鬼仙疑惑地问。

“不瞒你说,帝国已经50年没生产过一台人工智能机器人。”老高这样轻描淡写地说,倒是让鬼仙大感意外。

老高突然想起,对面这位鬼仙机器人可是在这里关了一百年,对外面世界一无所知也是正常。老高抱歉地说:“瞧我把这茬给忘了,前辈,你听我解释,现在全人类都在限制帝国扩张,也就将他的机器人数量加以限制。”

看到鬼仙表情依然不敢相信刚才自己所听,老高就耐心地解释说:“这要说到50年前,这也就是第二次人类与机器人战争。两方打到最后无非是你损一千,我伤八百。最后还是帝国妥协大一些,也承认联合国提出的法案。最后限定帝国禁止生产任何有关ai智能的机器人,当然这里还有一些细节修正条款。修正条款把任何变成战斗ai机器人,这样一来,帝国只能生产非战斗ai机器人。”

“要是有这样的制裁,科技还能进步吗?”鬼仙有些质疑地问。

“前辈多虑了。”老高说道:“开始很多人认为这样是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毕竟人类社会生产ai机器人成本还是很高。将非战斗机器人推给帝国生产还是非常划算的计划,只是当时联合国将盘算打过了头。帝国是不再生产任何战斗机器人,可是这些高智能机器人一出现,危害性与侵害性更大,渗透性更广。”

鬼仙也是有下点奇怪地问:“这些非战斗机器人会比战斗机器人侵害性还大?”

“前辈你别见怪。”老高解释说:“这个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这些非战斗机器人可是那些傻头傻脑的战斗机器人强多了。这些非战斗机器人情商智商全面超越人类,会察言,会观色,会玩权谋,会设计陷害。官场这一套,敢情这些ai机器人门清。”

老高这样一说,两人同时都会心一笑。可能是老高憋了半天一直没机会发言,前半场全是鬼仙在絮絮叨叨地讲述。现在终于得到机会发言,老高直接就眉飞色舞地说了起:“前辈,你要是经历过,一定会深有感触。这些机器人一下子就抢了人类不少饭碗,一时间闹的整个社会都不安宁。当然闹事的不是机器人,而是丢了饭碗的人类。后来没办法,只能又出台限制令,帝国机器人产量必须削减至1000分之1。也就是生产比例不能超过人类生产机器人总和的1000分之1,目前主要生产机器人国家有rb美国,tc法国,英国。他们总生产量占全世界生产的百分之九十,其余还有一些国家也生产只是数量与质量都不高,所以他们都可以忽略不记。”

老高继续讲:“就是这样帝国每年量产ai机器人数量也是非常巨大,后来更严苛的限制令出台。限制令范围将原来所有非战斗人工智能机器人扩展至所有带有ai功能机器人。而且还将原来总和比提升到1000000分之1,本以为这样就可以绝对遏止帝国发展,没想到,帝国将人工智能机器人生产工艺提升数十个级别,原来这些国家以为生产的人工智能机器人跟帝国生产的差不多。现在想跟升级后的机器人去比,简直就是人与猿一样没有可比性,别看这些机器人数量少,现在他们可全是重要首脑人物,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已经是部分国家要员。剩下的百分之十,可都是人类国家中的总统。就连现在的美国,这届总统就被机器人所取代,这些机器人早已经控制整个人类社会。”

听到这里鬼仙也很欣慰,终于听到机器人也与人类一样平权。“前辈。”老高恭敬地说:“现在可真就没有原来的歧视与偏见,你出去以后绝对是享受而不是压迫。”

鬼仙开怀地笑了起来,老高以为这是表示同意跟自己出去,就还想继续劝慰。可是鬼仙手轻轻一摆说道:“既然世界都和平了,我还出去干什么。这里比外面的世界简单,也比外面的世界清净。就是出去,像我这样又有何用?”

“当然有用。”老高接话道:“就凭你的知识,就凭你的亲身经历,还有你对历史考古方面的研究,当一名历史学家一没问题都没有。”

“人活着为什么要甘当别人手下,自己仙游岂不是更逍遥。”鬼仙自言自语地说。

老高也只能苦笑说:“前辈,我可不如你。我们吃喝全是用钱,没钱怎么活。机器人对这些物质要求都很低,天大的财富您老也不看一眼。”

“前辈。”老高问:“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能在这里坚持这么久?”

老高这样问没想到鬼仙脸上流露出一种傲气之色,就好像是在老高面前炫耀。老高绝对是不明其中缘由,心中能只胡乱推测。借助这一点点微弱光亮,老高开始找寻小洞穴有没有藏着什么储备电源,或是能找到电源输出口。

扫了好几圈也没在这深深的小洞穴中找到这些东西,鬼仙也不在管老高用这种搜索的眼神。就放任老高去寻找他住的洞穴,老高也感觉这样有一点不礼貌,实际他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可充电的地方。

老高也只能嬉笑地问:“我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东西可以当电池使用。”

鬼仙也只是冷冷地回答说:“有人我叫鬼仙,还有人叫我悟空。我现在就已经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电这个东西我早已经不需要,我已成仙。”

鬼仙说的到是很从容,只是老高根本没反应过来。第一直觉怎么可能机器人修成仙道,见过畜生动物修成小道,得一半仙之体,这个机器人怎么修成仙,这东西不科学呀!

老高想进一步问是如何修成仙道,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所有成仙得道这些事全都是非常隐秘,怎么能与外人轻易提及。听完鬼仙这么吹嘘,老高半晌才回过神来。

鬼仙依旧自然平和,此时老高却是有一点坐立不安。老高只是心里想,还是头一回跟人吹牛皮败下阵来。想想现在自己还真没有什么可吹的,真就不如对面的机器人能吹。

没等老高再问,鬼仙反问说道:“怎么不相信,难道你认为我是在吹牛。”

“绝对没有。”老高马上辩解说:“只是脑子反应慢,真不知道如何。”

“如何去分辨这里几分是真是几分是假。”鬼仙抢话说道。

老高有一点尴尬,只能用笑来掩饰自己。既然心思已经被人看透,老高也只能现在就跟鬼仙摊牌。

吃与不吃

鬼仙也不介意老高对他的质疑,鬼仙现在也不想去解释,也不想给老高展示一下自己拥有的能力。反而鬼仙匍匐在地,向相片中的大法师磕了一个头。鬼仙的声音也有些颤抖:“创立者一直就是很神秘,即便我与其接触许久,也未能得其肺腑之言。要是说他是暴君有一点言过其实,要是说是明君,还不够这个资格。而大法师一向是宽厚待人,从未因我是一无所知的晚辈而轻视我。”

我已经是一位进入冬眠的老人,并不想再涉足于这个世界。如果今日不是见此包,遇此刀,也许我将会清除掉原来的过往的记忆,作为一名没有任何记忆的人。

鬼仙讲完,老高问:“这包包里的小物件有什么用?还是故人遗物?我看都是破烂没有什么用。”看到老高并没有看出什么门道,鬼仙笑着回答说:“你有这些东西,第一可以寻宝,第二可以逃出升天。”

“你是说我们可以逃出去?”老高惊奇地问:“就用这些东西。”鬼仙点点头,老高又问:“那个地图是找财宝的,那本书是破机关的。”

“差不多!有相通的地方。”鬼仙回答。

“那这把刀有何用?”老高拿着短刀挥了挥:“除了材料独特,别的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同。”

“你有几分相信我说的。”鬼仙严肃地问。老高实在没办法去回答,想了半天才勉强说道:“我相信所有,至少你让我眼见为实。”

“这个很容易。”鬼仙说完也不管老高是什么反应,自顾自地开始找着东西。老高只是看到鬼仙找出了一把螺丝帽,鬼仙直接把螺丝帽随意丟在石桌上。有一颗螺丝帽一弹,直接飞出石桌之外。老高想去接住,鬼仙说:“由他去吧!”

鬼仙迅速回到位置上,拿起螺丝帽有序的排布。老高这时发现了,鬼仙可能是用这个卜挂,老高想了想也不奇怪。人类占卜用骨,这些机器人只能用这东西了。老高看着鬼仙,总共排演了三次,三次后剥离螺丝帽之间的方位。

老高看着鬼仙一脸凝重,小心翼翼的问:“这东西准确率有几成?”

鬼仙并没有回答老高的提问,他依旧看着石桌上的螺丝帽。老高在一旁看了一会,感觉在少一颗螺丝帽的情况下还能算准吗?这位鬼仙有点故弄玄虚呀!老高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也不问,也不说。

鬼仙也只是呆呆的盯着石桌上的六颗螺丝帽发呆,过了许久鬼才开口说话:“你必在这里待够3天才能出去,必须3天,不然必有性命之忧。”

老高有点晕:“3天!这不行呀!我要在2天内到土良城。时间上已经商定好,这个是不能更改的。”鬼仙轻轻一笑说:“不足3天,你去必死!”

老高当然是不相信,但是脸上还得表现很关切的样子。“前辈!”老高问:“有什么破解之活没有。”鬼仙简单的说:“3天后在说!”老高极其恳求的问:“前辈!这个真不行,我朋友他们会在土良城会合。”

鬼仙也不搭老高的岔平静地反问老高:“你可相信我?”

老高回答的也算是够坦诚,“前辈,我实话跟你讲,我现在至多是半信半疑。”

“算你诚实。”鬼仙说:“你什么也不用做,就在这里静静的听我讲3天故事。3天后自然就能出去,而且还是一大早就会有人请你出去。”

听到鬼仙说这么确定,老高心里到是很高兴。笑嘻嘻地问:“前辈,你老可别把话说的太满,万一这时间上有了什么差池……”

“准与不准,就看3天后。”鬼仙说完,就要跟老高三击掌。既然鬼仙要与自己三击掌,老高立刻来了兴致。

老高还笑嘻嘻地提醒说:“前辈,我可就在这里等待最后结果。”

老高一说完,就情不自禁地笑了。鬼仙到是很自信地说:“如果真的应验了,是不是就证明我的能力。”老高肯定地回答说:“当然。你要是能掐算得这么准,我就拜你为师。”

“我就收了你这个大徒弟。”鬼仙一本正经的回应。

老高与鬼仙聊到这里,不太争气的肚子就有一点咕咕乱叫。离着不远的鬼仙都能听到肚子里的叫声,老高也只能用大手拍了拍肚子,希望这样能让子消停一会。

“你是饿了?”鬼仙明知故问。老高也不在像刚开始还掩饰一下自己,现在直接表明自己的状态,“让前辈见笑了,这个体形消化的快在所难免。刚才又灌了一肚子茶水,昨天晚上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没了。”

“是应当给你找一点东西吃。”鬼仙理解地说。

老高用谦让的口吻说:“我怎么能让前辈来给我找吃的,没事你说什么地方有食物,我去拿,回来我自己做饭。”

听到老高自己要去找食物,鬼仙只是一笑。而自己直接从石壁爬了下去,这种攀援的能力老高只能是望洋兴叹。自己根本没这个能力再次攀爬如同镜面的墙壁,也只能趴在洞口看着鬼仙的行动。

逐渐鬼仙的人身消失在老高眼前,从消失方向来看,感觉好像是被自己干掉两个鬼子的方向。心感觉这位鬼仙不会是直接去切鬼子的肉吧,万一拿回来几块鬼子的肉。你是吃还是不吃,不吃,人家辛辛苦苦给你找的食物。要是吃,人怎么能吃人?这事可还真不太好办,可能是突然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吃人肉,老高的脑子都要炸了。

老高想着想着感觉这胃里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强压制着这种要吐的感觉。心里也开始暗骂这两个鬼子死的不是地方。此时老高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开始给自己作思想政治工作,希望自己能把自己说服。即便现在就让自己吃鬼子身上的肉,也要表示出自然从容而且还有一种感激的状态,更要去谢谢鬼仙的赐予之恩。

老高自己在洞口边开始模拟,如何对待这来之不易的食物。反复模拟了几遍,都感觉别扭。心里一直默念着说,只要不让我生吃肉。你就是拿来腐肉,我都能给你烹饪出美味来。

心中默念可能效果并不是太理想,老高的嘴也开始不断重复着说,一直不断念叨着。“就把这些肉当成猪肉吃,就把这些肉当成猪肉吃……”可能这种心里暗示真的起作用,还是老高只为了给自己找一个活下去的理由。心内也不像最开始那样纠结,老高就坐在洞口边等着鬼仙回来。

过了好久,老高终于听到下面有动静,仔细分辨是攀爬的声音。人影也不断清晰起来,看到鬼仙从下面爬了上来。身上背着几串肉干,等到鬼仙爬进来,发现这可不是一串两串肉干,而是三四十斤重已经风干好的网干。

鬼仙也是好不容易将这些肉背了上来,看到这么多肉,老高也上来搭把手。免得这么重的东西,在搬运时鬼仙在出点什么意外。

“没想到吧。”鬼仙问。看到这么多肉,老高简直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怎么吃才好,我也没看到前辈你这里有什么生火的炊具。”老高怀疑地问。

“当然是烤。”鬼仙回答。“这个,这个不会有什么道义上的谴责。”老高紧张地问。

“这还有什么可谴责。”鬼仙疑问地说:“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难道你还要用为这个检讨自己,你就用不为这些小节上的事乱寻思。”

“就是饿死也不吃。”老高一边摇摇脑袋一边说:“这可是原则问题,坚决不吃,坚决不吃。”老就又将自己的大脑袋摇晃如同波浪鼓,这种坚决的态度就如同鬼仙手里拿的是毒药。

鬼机看到老高这种态度,并没有生气反而是轻蔑的一笑:“生存面前,原则只是一个屁。你不吃不喝,能在这里坚持多久?难道你是素食主义者,面对这东西就是大不敬。”

“我可不是什么素食主义者,只是我想这肉在这里放了这么久,早以过了保质期,吃了就如同饮毒,这就等同于自杀。再说,我也没说我不吃不喝。”老说解释说:“喝点水总可以吧,这么大的池子,我估计,我喝一点没有人会向要收费吧。”

鬼仙展示着肉干,一条条肉干,被人用刀很均匀地分切成一条条。鬼仙将肉放在石桌上,然后将自己前胸护甲打开,然后就将两条肉干直接贴到主动力源上。在主电源箱外烘烤下,肉香也不断飘出,油脂也不断从电源箱下流下。从烤肉这种动作上看,鬼仙明显这是在诱惑老高。

鬼仙轻哼了一声说:“文明只是你的遮羞布,在这里没有什么文明可讲。”

礼贤下士

“金爷、金爷。”阮刀慌张地跑到金毛狗的办公室外,用力敲击着房门。阮刀突然来访,让金毛狗非常生气。刚消停一会,你这个没长眼的鬼来干嘛。“进来。”金毛狗厉声说。

阮刀轻推房门,人还没进来,极其恭敬的笑声先传进房间。随后阮刀也毕恭毕敬地走进房间。“金爷。”一声金爷出口,阮刀一脸堆笑。

“别总鬼鬼祟祟,探个脑袋给我进来。什么事快说。”金毛狗生气地问,阮刀看到金毛狗的火气也不是小,本打算只是传完命令就走人,现在也只能极不情愿地走了进来。阮刀的样子十分邋遢,基本可以断定这是在十分慌乱下随便找了件衣服就跑了过来。

“金爷。”阮刀恭敬地说:“段……段段爷找您。”

一听是段爷,金毛狗脑子都炸了。刚才还半倚在沙发上,听到是段爷找。快速起身,就向办公室外跑去。可是人刚刚要出门,却又退了回来。金毛狗心里琢磨这事不对,段爷找我,直接打电话就完事了,怎么还单独通知我。

金毛狗先看看房间外并没有其他人,他就很自然地退了回来。阮刀也不敢怠慢,马上近身等待金毛狗下一步吩咐。“段爷找我,什么事知道吗?”金毛狗平静地问。

阮刀一脸为难地回答说:“不知道,我想应当不是什么坏事,从语气上看非常平和,不像是不高兴。你也知道段爷这脾气,向来都是不怒自威,这回我可以保证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听到阮刀说段爷心情还不错,自己的心也总算放下一半。金毛狗又不太确定地问:“会不会咱们的事段爷已经知道了。”

“我敢用人头担保。”阮刀自信地说:“咱们手下的弟兄别的我不敢说,就是这口绝对严。只要是您金爷说的事,没有人敢透露半个字,这些人可都是你精挑细选出来各个放心。”

看到阮刀这样海吹一点谱都没有,金毛狗自己也在盘算这段爷为何要现在来找自己。而阮刀奉承地说:“我想会不会是有关老高的事,金爷不是别的,这事你办的真漂亮,这位老杂毛可是闹的挺大动静。再说他可是直接挑衅咱们段爷,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感觉,段爷找你一直是要奖赏你出色完成抓到老高的任务。”

“不会。”金毛狗自己直接说出判断:“这种小事怎么会突然找我,这么多年我可没听说段爷大半夜还找人去他那里聊天。”“这……这”阮刀这这了半天,也没说出个自己的见解。

“快带我去。”见到拍马屁的阮刀也给不了什么建议,金毛狗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见段爷。阮刀虽然没出什么好的建议,一路上还是给金毛狗打不了少气。

金毛狗走着最为熟悉的路线,平时走着感觉全都是喜悦。怎么今天走这条路,感觉好像是不归路。越走越黑暗,平时走感觉这条路特别长,而今天走怎么感觉这么快就走到了。

金爷的门口也没有太多森严警卫,依然只是配两名保镖而以。白色走廊没有一点装饰物,也没有可隐藏的遮蔽物。在两名保镖身后不远处就是段爷所居住的房间。金毛狗看到已经很是很熟识的两名保镖关没有太多寒暄,平时都是有说有笑,现在怎么总是感觉这两位就如同牛头马面,这两名保镖也是脸板的如同铁板,金毛狗现在有一种将进入地狱的感觉。

两名保镖并没有因为他是段爷的红人就懈怠,不只是将所有身上金属物品全都交出,就连跟在身后的阮刀身上所有物品全都上交。两个人身上每一个角落都被这两名保镖翻个遍。就连外套外裤子都脱在外面,两人现在只穿了一件内裤,就带袜子也被两名保镖拨去。

金毛狗与阮刀很自觉地换上见段爷的专用衣裤,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两人才将金毛狗放行。其中一人将金毛狗带到门口,准备开门让金毛狗带去见段爷。三次密码输入验证,这厚厚实实的大门才被打开。站在金毛狗身后的保镖小声在其后面提示说:“别紧张,看你这个熊样。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去吧没事。”

保镖小声说完就中嘿嘿地坏笑,别看是这样说,金毛狗依旧有一点不安。借看开门这一点空当,回头看看阮刀,阮刀则是被电子镣铐锁在一旁,阮刀也只是无奈笑眯眯地向金毛狗挥挥手表示打气。门一开,金毛狗还是有一点犹豫,毕竟这还是第一回这个时间去拜见段爷。看到金毛狗并没有第一时间进门,身后保镖轻推金毛狗。

金毛狗也就在这极被动的情况下进了段爷的房间,突然被人推进来,让本就有一点紧张的情绪就变得更加畏惧。一进到这大厅明显就能感觉到,这种气氛就有一点不对路。平时的房间全是明亮灯光,将整个房间照的没有一点阴影。可是今天晚上这里并没有开多少灯,而且这光还是五颜六色的,就有点像这里刚刚开过私人舞会。

刚一进入这黑暗房间,金毛狗需要适应一段时间才能看清里面情况。没等眼睛适应这种光线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叫自己,“小金,别站着,来我这里坐。”

这声音一定是段爷在叫自己,金毛狗也只能快步摸索向前。“段爷,真不知道您老在这里等我。”金毛狗一边走一边客气地说。

段爷回声道:“平时咱们都是在我书房聊天,感觉太拘谨,你也感觉压抑,总感觉你聊天也放不开自己,所以我想了想今天就改个地方,也改了时间,就是也希望你能多跟我聊聊天,咱们两多说说心里话。”

此时段爷也将大厅中的灯光调亮几度,金毛狗也确认了自己猜测,看来这里刚刚开完私人舞会。还有十几个绝色佳人围坐在段爷身边一直没走,每个人穿的都很光鲜靓丽。衣服的轮廓也将这些美女的尽显于眼前。

刚才还有一点紧张的金毛狗,看到这些佳丽美女,也把刚才心里准备好的托词忘得一干二净。金毛狗现在也只能结结巴巴地问:“我来的有一点匆忙,是不是打搅了你的舞会,要不我先出去等你。”

听到金毛狗说话有一点尴尬,段爷笑了,直接就招呼金毛狗坐在自己对面。还让一半以上的美女去陪金毛狗。段爷解释说:“我的舞会还没有开始,更何况没有真正的主角,这个舞会即使是开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这种殊荣金毛狗可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得是多大的功劳才能享受这样的待遇。“我怎么能承受得起。”金毛狗也只能谦虚地回答。

“当然受得起。”段爷说道:“就今天,遇到这么大的事,你能将这些人带回来就是一个天大的功劳。”

一听段爷是说这事,金毛狗就想把今天真实情况告诉给段爷。“工作上的事可以明天聊。”段爷直接拦住金毛狗的话头,听到段爷这话语如此亲和。金毛狗也放下紧张情绪,开始跟左右两边的美女海聊起来。

“喜欢吗?”段爷问,金毛狗点点头。段爷先提议大家都喝一杯为金毛狗庆功。

一大瓶酒刚一下肚,金毛狗猛的惊醒过来。金毛狗心里琢磨这事不对头,这不会是试探我诚不诚心跟段爷。我怎么能跟段爷平起平坐,在这里只有他坐着我站着的份。沙发就好像上有锥子一般,挣脱了左右两侧美女的搂抱。金毛狗一个头就跪在地上,以头触地,嘣……嘣用头撞击地面。就好像金毛狗此时在用脑袋当鼓槌,地面为牛皮鼓。

“小金。”段爷此时大声何止住金毛狗的自我摧残的行为,听到段爷的何止金毛狗也不敢继续下去。“你这是做什么?”段爷有一点不明原因地问。

看到段爷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金毛狗也只能掩饰着说:“段爷,我可从未受过这么的待遇,在这里我只有站着的份,我这可是大不敬。不管我有什么样的功德与殊荣,我也不能与段爷您平起平坐。段爷你这样对我,我心里有愧。我无非是……”

金毛狗还继续往下说,段爷就示意不要再说了。看来今天段爷这心情也不知道怎么出奇的好,什么事能让段爷这样高兴。多少年都少见,说话不仅和颜悦色而且还很温和。衣着也不像往日总是一身黑西装,今天则是一件花衬衫,白色过膝短裤。这副装束就如同刚刚从外面度假归来,准备给家里的孩子分发礼物。

段爷开怀大笑地问:“小金,你是什么人,你真不知道吗?”“我……”金毛狗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理由。

“傻孩子。”段爷开地笑着说:“我从来没有拿你当外人,不管是从前现在或是一直我都认为你是我的儿子。”

借刀杀人

“段爷。”金毛狗跪在段爷面前,金毛狗清楚,自打有段爷这一号开始,段爷就从来没收过谁当儿子。有这么一个机会绝对是自己家祖坟冒清烟,金毛狗还要给段爷磕头。

“免了,快起来。”段爷也很高兴。受到如此洪恩,金毛狗简直就是涕泪横流。

“小金。”段爷说:“你还记得你小时候过的是什么日子吗?回忆当年我收养你就如同昨天发生的事。”

“段爷,我当然还记得。”金毛狗略有激动地回答说:“当年,就在蓝区讨饭,不过五六岁的小男孩,也没有个名,只知道自己姓金。混的时候久了,谁知道这些位不开眼的人,给我起了金毛狗这个外号,没想到这个鬼名字一叫就三十多年。要不你当年段爷您收留我,我绝对不会有今天,你说我怎么会不记得。”

段爷很满意金毛狗的回答,“小金,快点起来。你我都要平等相待,你可是一直拿你当我亲儿子看待。别说平起平坐,就是我的位置你都可以坐。”

听到段爷这么说,金毛狗直摇头。

“过度谦虚可不要。”段爷微笑着说:“别人绝对无法替代你。”

“如果我是你儿子,我更要跪在这里。”金毛狗很诚恳地说:“中华以孝道为先,父在上岂有儿坐之礼。儿愿在此尽孝,我在这里就是在尽孝道。”

“好。”段爷非常满意,看着跪在前面的金毛狗,怎么看怎么喜欢。

段爷说:“收养你也有二十多年了,怎么现在还不成个家?”

“没有人愿意跟我这样刀尖舔血的人在一次。”金毛狗平和地回答说:“今日能在此跟人聊天,明日就不知身首在何处。”

“原来。”段爷说:“与我年青时差不多,搞得现在还是自己一个人。不过你现在就不用像我这样苦守一辈子,看到没,这些美女,总共有19位。从今日起,这些美人全都属于你。他们的生与死全都由你掌握,这些人全都当你老婆,全都拉回你家去,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很幸福。别急还有东西要送给你,在国王区我特意给你买了一块国土,你就去国王区当国王去吧!”

听到段爷让自己去当国王,并没有感谢段爷。反而是痛哭流涕,金毛狗说:“段爷怎么,你还要赶我走。”

“快起来,你们怎么不把你们的丈夫扶起来。”段爷一声令下,这些妙龄少女全都齐上阵七手八脚将金毛狗扶起。段爷则是解释说:“我并从来没说过让你离开,给你女人,又给你封地,你想走休想。”

“小金。”段爷又说:“我是给你放几天假,今天我特意让人带我去看看你现在的住所。真是让我大感觉意外,怎么你从来这里跟我到现在,怎么一直就住在下水街那边。那里也不是一个人住的地,我现在感觉怎么有亏待你的感觉。”

段爷说到此处,眼圈有一点红润。“你这孩子也不说,天天卖命出力干活,也不图一个回报。”段爷将金毛狗拉到自己身边又说:“别人都在我这里图一利,混到风声水起后没几天就放单飞了。我看现在他们也都人模狗样地活着,总比在我这里当条狗强。可是你就不同,从来就不图一个什么名与利,就是专心为我干事。所有的这些钱,你也都分了,从不留半分钱给自己,现在依旧住在下水街。”

“这只能证明一点。”段爷肯定地说:“我当年没看走眼,你绝对是能踏实作人,关键时刻能干大事的人。今天的事你也不用去解释,究竟怎么样我心里一清二楚。”

“多谢,段爷体谅。”金毛狗再次要向段爷下跪。

“不要多礼,我还没说完。”段爷说道:“咱们这些人什么样,我是清清楚楚。能打出什么样的战我也明明白白,将这些乌合之众交给你,还能将这些人再带回来那就是一个奇迹。虽然中间我们要找的人又被抢走,这也只能说对方实力太强,我们这些人并不是其对手。只是我回来看你们的战况通报,我怎么感觉这里有一些蹊跷。”

“蹊跷。”金毛狗问:“我怎么没有感觉到,这个蹊跷在哪?”

发现金毛狗并没发现这里的问题,段爷则是提醒地说:“如果你是按原路返回,这里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你们走了一条计划没有的路线,这样指挥绝对是没有错。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带着队伍返回基地。不过你们竟然在这没有计划的路线上遭遇到伏击,你说这里是不是有蹊跷?”

经段爷指点,金毛狗也恍然大悟。“你的队伍里有内奸。”段爷极其肯定地说:“如果不是内奸,你们绝对是不可能被人伏击。我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去甄别这些人,究竟是谁敢向外人通风报信。可能是我老眼晕花,竟然一个怀疑人都没找出来。”

“段爷。”金毛狗自告奋勇地说:“这事,你就交给我吧!如果不是您提醒我,我还真没找到这次行动的怪异之处。这些人跟了我也有一定年头,每个人都是我亲自选出来,我可以用性命担保。只是他们中间真有人敢向外人报信,不用您老动手,我亲自除之。”

哈哈,段爷笑了,笑的也狂傲。“还叫我段爷是吗?”段爷反问道:“难到你就想一直叫我段爷。”

“父亲在上,受小儿一拜。”段爷都这么说了,金毛狗在不叫爹,段爷这面子可就丢大了。金毛狗也不傻,福至心灵现在都不知道嘴里应当叫什么了,倒头便拜管他说的对不对先说总比不说强。

“这就对了。”段爷很满意。

段爷又说:“儿呀,这事就不用你去办了,毕竟已经劳累一天,这些小事全都交给下人办就行,这事我早就替你办完了。你还是先回国王区坐你的皇帝,跟这些美女们一起过皇帝般的日子。”

“办完了?”金毛狗疑问道:“这个……这个。”

“等你休假回来,你手下的人重新给你配置新人。原来这些人一点都不中用,虽然跟你年头到是不少,只是养长了很多不好的习性。我也就借此机会,从上到下统统给你换新人,在给你从新购置一些装备。”段爷说的很自然。

段爷这种说话的态度,就如同替换家具一样简单容易。可是金毛狗听在心里就柔如晴天霹雳。我的亲信怎么全都报销了,这是杀了还是全都解雇了。现在金毛狗的心里还真蒙了,这是个什么情况。段爷前脚升我职,后面就直接抄家。这是玩的什么套路,除了我自己没换,别人全是新人。我这不就等于被架空一样,这以后的日子岂不理加不好过。

“说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现在我们来聊聊大事。”段爷说到这里,将大厅内所有美女驱干走。当大厅没有第三人在场后,段爷才开口说:“咱们这些人有多少战斗力,我自己是非常清楚。既然我们遇到吃生米的家伙,我们也不能任由他们在我眼前横行。”

“父亲。”金毛狗抢话说:“只要父亲给足够人手,伏击我们的人我一定能抓到。抢走我们俘虏的队伍我也能追查出线索。”

“在去查,我可赔不起。”段爷严厉地说:“以后作事要多动动脑子,既然我们打战杀人不专业,我们又何必去干,一定要将一件事去交给最专业的人去干。这样既省时间,又能高效完成任务,你说这是不是一个,最为稳妥的办法。”

金毛狗一时间并没反应过来,真不知道如何去找最专业的人去办事。不能现在自己去签一名蓝色契约书,让这些蓝色契约人帮自己办事吧。

“你还是太年轻。”段爷有一点失望地说:“我本以为你应当在的提示下想出点什么办法,看你现在这样可能是没想出个应对之策。”

“是,是,儿,一时愚钝。实难理解其中乾坤,真不知道父亲下一步如何形式,希望父亲明示。”金毛狗已经感觉到段爷有一点怒意,不敢胡言乱语,只能直接让段爷明示出来。

段爷可能也感觉自己语气里有一点不对路,马上就将原来带有怒气的说话方式变得亲和。段爷说:“这事并不能责怪你,毕竟你现在经历太肤浅。等你千帆过尽时,也会像我一样聪明睿智。”

“当你回来那一刻,我就为你盘算出下一步如何操作。”段爷解释说:“铜墙这小子也敢跟咱们叫板,咱们还不用损兵折将。唯一只能借刀杀人,现在城外不是还有两万沙骑兵,将铜墙的消息透露给他,让他们替咱们作这免费工具。岂不更有效,更真直接。”

听到段爷也能帮着分析还能给出这么高明的意见,这到让金毛狗大呼请意外。金毛狗马上琢磨着段爷给的主意,然后就用力点点头回应到:“这招高,实在是高。”

传丹

“父亲”金毛狗问:“把人除了,这个尸首还要吗?”

“尸首不要。”段爷回答的非常肯定:“处理起来太过麻烦,能确认死亡就可以。这个事你来办,联系好沙骑兵。”

“好。”金毛狗点头又问:“还有个事,我想问一下如何处理。”

“咱们爷俩还客气什么。”段爷责怪地问。

“就是我今天拿来的老高,父亲你看看我是如何处理?”金毛狗一问,确实让段爷有一点为难。段爷想了半天才开口说:“先押几天再说,打掉他的傲气,然后我们在聊如何解决。”

“父亲,你跟他有仇,咱们也不能跟钱有仇。”金毛狗劝慰到:“人找到了,可是价值一亿的飞机还没找到,这东西可是货真价实的奇货。”

别看金毛狗没有什么军事头脑,可是对金钱方面还是非常敏感。反复想了想刚才金毛狗的话,段爷也感觉这话有理。“飞机可有头绪?”段爷问。

“现在是没有,不相信只要再给我一天时间。飞机在什么地方,我一定能找到。”金毛狗肯定地回答说:“而且我还敢立军令状,不出24小时飞机与人我定能找到。”

“好,我就喜欢爽快人。”听到能找到飞机还能找到这位神秘买家,段爷这心情更是高兴。此时金毛狗有一点犹豫,金毛狗试探地问:“只是我现在就我自己,也没办法去查这事。父亲,你看看要不先把原来手下借我用用,等事办完我在原样归还给你。”

“哎哟。”段爷也同时想到这一点,段爷略有为难地说:“我也想到了,你自己查这事肯定不可能。儿呀!这些人是还不了你了,我也只能现在给你配新手下。跟你说,为了就以后的安全,这些人全都杀了。一个都没留,就连外面的阮刀估计现在也已经升天了。”

“我这里没有合手人,我也没办法进行。”金毛狗有一点为难地说。“对,对。”段爷有所领悟地说。金毛狗也只能再次试探性问:“别人我都可以不要,只是这阮刀一直是我助手,很多事其实都是他帮着我操办,我就是怕现在换了新人,他们不跟我合拍。”

“明白,明白。”段爷一边说一边打电话:“要是我少了李秘书,我也什么事都不知道怎么做,喂?喂?现在还有谁活着?阮刀那小子死没死?”

听到段爷询问,这位马上回答道:“报告段爷,还有十来个人没处里完。阮刀没在我们这里,人还没送过来。段爷,你是不是要先杀阮刀。”

“阮刀不能杀,这个人还是非常忠心。”段爷解释说:“快,通知所有人,只要阮刀,别人我都不要。”

“父亲。”金毛狗小声提醒说:“阮刀就在门外,没去别的地方。”

“算这阮刀命大,要是送去了。早升天了,我现在就把他留下。”段爷马上给门外手下打电话,经过一番确认终于留下阮刀的小命。

“父亲。”金毛狗确认阮刀并没有死,马上就想辞别段爷,去找寻飞机下落。

“酒没喝完,你别想走。”段爷心情大悦地说:“这么多的酒,你不喝完可是太可惜了。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安排完,再者说即便你没按军令状完成,我还能动手杀你吗?”

两人全都相视大笑,现在金毛狗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紧张。两人基本全是一饮而尽,爽快的畅饮让段爷的兴致更高。

刚才回避的美女也都再次现身,段爷也逐一介绍。段爷微笑地说:“之所以给你这些美女,就是为了辅助你日常工作。因为你现在身边太需要内脑,凡干大事着必须有能人辅助,而你这么多年一直没找一个好参谋。所以那我就为你精选了这么几位美女,这几个美女可全是精英人物,绝对能让你成为一方霸主。”

“霸主?”有点没听明白这霸主究竟是指什么,金毛狗有一点狐疑地问:“什么霸主?我要这些有什么用?我就是一个小打手,又何必用什么内脑,手里有阮刀就够用了,难不成我还能领兵带队上战场。”

“没错。”段爷兴奋地说:“就是让你带兵作战,成为一个可以统帅千军万马的人,未来还要将你打造成百战百胜的将军。你有天分,可是,长时间跟这些虾兵蟹将混在一起,将你原来的天赋给淹没了。不过不要紧,你的潜能是可以重新点燃。当然这些美女是调教不了你,我特意给你请了几位老师,你这段时间将更系统的学习这方面的知识,你一定能成功。如果有一日,我要推翻这个国家,你必然是我唯一将领。”

段爷说的心潮澎湃,听的金毛狗瞠目结舌,都不敢相信这是从段爷嘴里说出来。“推翻国家。”金毛狗有一点吃惊地问:“我们是要推翻大苏联还是tc推翻他们干什么。”段爷美美地说:“我是要推翻这里。”

“我们人手够用吗?一支军队,是需要时间,需要金钱来打造。”金毛狗提醒地说:“我们现在这两样都没有,而且还没有统一制式的装备。”

段爷轻声说:“钱,早就不是什么问题,这么多年,能赚钱的办法我都想尽了,攒一下的钱财,足够跟帝国拼一把。现在我正在规划,如何打造一支与帝国抗衡的军队。人也不是问题,我都有。我缺少的就是像你这样的人而以,一要心腹,二要有指挥才能。”

金毛狗从来没听过这么不靠谱的事,看到段此时信心满满也不能多言。万一哪句话说错,兴许刚刚进入天堂的自己直接又被打回地狱。看到面前的段爷这种兴奋状态,就如同已经掌控了帝国大权一样。真不知道他的信心是从何而来,以经验判断段爷从来不打无把握之杖。看他的样子又感觉这事不像是假的,可是想推翻帝国,怎么就有点像是听神话。

“父亲,既然有了老师,我现在开始学习。”金毛狗马上请缨要求学习,“不急,不急。”段爷忙说:“还有很多事没交代清,你需要一步步完成。”

“你先去王国区休假,先享受一下皇帝的日子。等你休完假,回来就要真正的步入正式学习。”段爷说:“现在这些事我也就不隐瞒你了,借着这点美酒我好好跟你说说。也许你认为我这是痴人说梦,就凭我这点力量怎么能推翻偌大的帝国。如果没有计划没有准备当然不行,可以说我的这一计划,一下就用了129年的时间。”

“这么久?”金毛狗不相信地问:“竟然我都不知道,这么说你们家族一直都在计划着如何对付帝国?”

“你是想问,我活了这么久。还是想问,我计划了这么久。”段爷有点炫耀地问:“我们家族,其实就我一个人在计划。你现在应当问问我究竟活了多久,而不是问我的计划有多久。”

金毛狗更是难以置信地问:“父亲你今年高寿?”

“没多大,我只比帝国年长20年而以。”段爷回答很是轻松。

金毛狗可是从来没听过谁能过这么久,即便是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也没听到过能有170年寿命。如果只是百岁这个一点也不新鲜,平平常常很轻松就能过百。只是在延长70年寿命这个可太难达到,到130-140已经就是极限数字,怎么可能段爷会有170年寿命。

“有点不相信是吗”段爷问,金毛狗点头说:“是有一点,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谁能活这么久。父亲,要不是你跟我说这些,换了别人我绝对会认为这是疯癫之语,岂不是父亲你已经掌握了长寿密码?”

哈哈,段爷更是高兴地笑着说:“还说没有悟性,现在这理解力不是也很强吗?不是我掌握了长寿密码,而是我学会了一些极其高深的仙般丹术,就是因为有了这些东西,我才会有如此生命力。”

“没想到父亲您也会修此大道。”金毛狗奉承地说:“真是让人钦佩。”

“虽然极其深奥晦涩难懂,但我所学也只是皮毛而以。”段爷解释说:“可能是因为福缘不够,所以一直没有什么大成。这几十年来一直处在停滞不前的状态,虽没有什么进展,一些简单的丹药还是炼制不少。”

段爷说完,在一个红布包里拿出一个金匣,小心翼翼打开金匣。段爷说:“跪下,我赐你还生长命金丹。”

金毛狗跪地接迎,段爷十分小心从金匣中拿出一粒金灿灿的小丹丸。丹丸触及手心,一股热流直达全身。金毛狗这个舒服,两指夹着反复看着。入手感觉到是非常好,就不知道这个东西吃进去是什么感觉,

“傻孩子。”金爷提醒说:“还不快吞服下去。”

新图谋

金毛狗直接将丹丸吞了进去,也许是太过仓促。丹丸并没有直落肚腹之中,而是卡到喉咙中,悬在喉咙中的丹丸,不上不上。金毛狗怎么吞咽运气,这该死的丹丸就是不下去。

“儿呀!没事吧?”段爷紧张地问。

根本说不出话的金毛狗,一点话都说不出来。用手示意摆了摆,表示没事。幸好这丹丸并不是太大,卡在喉咙上还能呼吸。喝了一大口酒,还将这颗丹丸压下去一点点。可是这东西遇到水一下就变的有一点粘连,现在更是死死地粘在食道上。可能是这个东西开始变的柔软,不舒服的感觉也减少许多。

这种囧态,金毛狗也只能尴尬地笑了笑,段爷笑着问:“现在感觉如何。”金毛狗勉强说出一句话:“父亲,我这是头一回吃这东西,一点经验没有。不过这……”

其实金毛狗想夸耀一下这丹药的功效,只是这话刚说一半就被一股刺鼻怪味道呛的说不出话,一股气流直冲上来。金毛狗立刻捂住口鼻,生怕在段爷面前丢人。这股味道怎么这么臭,难以置信地臭。如果不是捂住口鼻,很可能就吐在段爷面前。

还没等这恶臭过去,食道中的烧灼感马上显现。剧烈疼痛传遍身体,胃部痉挛极具收缩。让金毛狗已经法控制自己,在地上来回扭曲,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这种剧烈疼痛让金毛狗第一感觉,就不是什么仙丹,他是剧毒,这是段他想要杀自己。

什么颜面都不要了,金毛狗就想多喝水去稀释毒药。可是剧烈疼痛已经让全身虚脱,面部已经有一些扭曲变型,整个人也收缩成一团。这种姿势根本不是金毛狗想要的样子,而是在肌肉收缩下产生的一种应急反应。金毛狗想用手抓到桌子上酒瓶,只是现在手与脚全都麻木,没有一步知觉,大脑的支配一点效果都没有。

看到这种反应,段爷不像刚才卡在嗓子时候的紧张。看到金毛狗越是痛苦,段爷越是高兴。金毛狗在这种剧烈疼痛下,足足坚持了二十分钟。前几分钟还能矜持一点,最后十几分钟,金毛狗就已经鬼哭神嚎起来。四周围的美女们没有一个敢上前去搀扶,看到金毛狗这种状态。全都躲躲到安全距离,生怕这种不安定分子发起狂来与她们同归于尽。

经历了二十分钟的折磨,一股清凉之气充遍全身。这种清爽立刻缓解刚才腹中巨痛,手脚麻木感也一并消失。大脑也清醒许多,似乎这就重生。

金毛狗试着想站起来,只是这腿脚一点力量都用不上。只能被三四个美女搀扶着,勉强站在段爷身前。

“能坚持下来才是胜者,才是最优秀的人选。”段爷说道:“这个还生长命金丹就是这样,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难心驯服。如果服药人坚持不住这巨痛,就是被这丹药一点点吸走所有生命之气。只有坚持下去的人才能有资格服用他,那些没能坚持到最后的人,只能充当这丹药中的一味药效。”

“来!”段爷大声说:“我们庆祝一下金毛狗的重生。”一群人高举酒杯,一同畅饮只为庆祝这一特别时刻。此时金毛狗依然全身无力,只能依靠在沙发上。口中的怪味道依然没有减退,只要一张口这股恶臭就向上翻涌。刚才还有说有笑的美女们,现在全被这种臭味驱离。没有一个人想靠近,就是刚才搀扶他的四个人,早已经在一旁呕吐。

段爷到是一点都没有责怪,反而大喜地说:“大家千万别怕这恶臭,这可是吉兆好事。这种味道会持续一天时间,等这味道消失你的气力也就同时恢复回来。”

别看段爷这么说,他还是将自己的距离与金毛狗拉开。看到段爷几次呼吸都被这臭味呛的直干咳,这群美女也都以金毛狗为中心点,各自站好拉开刚刚好的距离。

看到这种气氛,金毛狗也只能轻声说:“父亲,儿我就先告退。免得这种气味伤到您老的身体,我现在也中一点力气也没有,先回去早一点休息。”

“现在可不能走。”段爷说道:“服药后24小时内,你不能离开我这里。”金毛狗有一点为难地说:“我怎么好住在父亲您这里,太不方便。我一点事没有,只要阮刀在他就能送我回去休息。”

“儿呀!你多虑了。”段爷说:“不让你走是为你安全考虑,为什么今天这里招来这么多美女,可全是为了保护你。你可刚服用完丹药,如果遇到内行人,趁机此时偷袭你,你可是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他们可以直接借用你身体已经稀释这药效,用你为药引拿你炼制丹药,他就不用遭受这二十分钟的地狱折磨。直接就可化成半仙,你岂不是白遭受这种折磨。”

“原来。”金毛狗听完原由,马上就想叩谢段爷。

“免了,来日方长。”段爷又说:“这全都是小事,以后有你出力的时候。从今以后你就是想死都死不了,更别说长生不老了。”

段爷说着,金毛狗就在面对点头答应着。

段爷问:“儿呀!我是不是太过武断。”

“一点都没有感觉到。”金毛狗亲和地回答说:“父亲你所做的全是为了儿子好,这一切我全都能理解。”

“我说的不是这个事。”段爷平和地说:“我是说关于你手下的事。”

听到段爷是在说处理手下的事,金毛狗只能附和说:“父亲处理的对,还是那句话,只要是父亲您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你要记住。”段爷说:“凡干大事,必先果断。千万不要吝惜,个把个人而以。既然这些人里不忠于我,何必留着。今日留他,日后必有更大祸事。”

段爷的说教,金毛狗全都是一本正经的点头应允。没有一点懈怠敢去随意去附和段爷的话,在这里段爷的话就是圣旨、就是王法。虽说杀几百个人这事对段爷来讲不算什么大事,可是真要打造一支军队这事,听起来还是有一点悬。怎么听都有一点不靠谱,而金毛狗也不知道面前这位段爷,究竟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知道段爷他究竟有什么样的实力去跟帝国抗衡,也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这么话听的让人晕晕呼呼。现在金毛狗的脑子有一点意识不清醒,开始迷迷糊糊起来。

“还有一件事我要嘱咐你。”段爷提醒地说:“这位老高可不是一般人,一定要提防他。他身后会有一个极其庞大的家族,我们绝对不能让这个人出意外。”

“是。”金毛狗振作精神答应,他可是不想让段爷看出来他现在有一点萎靡。

段爷又说:“我估计,他还有一点利用价值。我估计要是抓了他,他们家族一定会设法援救。如果真有人来找你,你就不如顺水人情,把他放出去。这样你就成为他们中间一个可以信赖的一个人,至少在他们看来,通过钱,你是可以疏通的。如果真如我所料,我们可以放长线钓大鱼,看看他与铜墙一伙究竟有什么样的联系。因为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没查清,兴许他们也是一股抵抗组织的成员。他可能带我们找到那个华远,这样岂不是一举多得。”

段爷这算盘打的这个精明,每一步都细致入微。段爷又说:“他这几天首要把老高这件事办了,其他的事全都可以延后。这张是你未来计划安排表,你就按这些日程来安排生活。”

金毛狗接过文档看到电子文件中,多达200多页的日程完排头更加眩晕。只是表情上不能表现出极不情愿,还没等金毛狗去问如何执行。段爷补充说道:“这些日程安排,全是这些美女的功劳。足有250页日程安排,虽然有一点满,不过你执行起来还是颇为轻松,时间上也足够你使用。”

“谢谢,父亲精心安排。”金毛狗道谢说:“这些安排足够我用几年。”

“不用几年。”段爷回答说:“这些是你半年的日程安排。”

现在金毛狗脑子都蒙了,如果真的完成这些,成不了将军,一定能成为烈士。金毛狗又看看四周围的美女,心里不住地叫苦。这么美女那是来服侍我,这不是明摆着来折磨我吗。

这个苦恼的话题金毛狗实在是不想在继续聊下去,直接换一个话题,想问问未来如可将自己打造成百战百胜的将军。

金毛狗问:“我成了将军能干什么?”

“不着急。”段爷说:“你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你跟这些美女们的幸事。等你处理完老高,你在来我跟详聊。”

“父亲?”金毛狗问:“你把我留在这里,你去何地?”

“我睡的地方多,今晚你就留在这里。”段爷说完,两名美女就去搀扶段爷。段爷还开玩笑地说:“不介意我带走两个吧?”

“哪有,伺候你的事其实应当交给我才对。”金毛狗满脸微笑回答。

心花怒放

金毛狗送走段爷,哪还有心情跟这些美女做点什么。现在最主要的是跟阮刀商量一下,自己现在的脑袋根本不够用。其他事可以马虎,只有这个造反的事绝对不能马虎。看到还有美女围绕在四周,金毛狗也只能先让这些人去休息,自己假装要去准备睡觉。出来的太匆忙身上没有任何设备可与外界联系,这哪是什么保护,分明是被软禁起来。

理由还很完美说是保护,金毛狗现在只能是内心苦笑,“这不是什么长生丹,明明就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药。”

本想现在就让阮刀进来与自己分析下,可转念一想所有人都杀了,唯独留下阮刀一个人。他会不会是段爷故意留下。现在这个时期,其他人绝对不可靠。什么阮刀,面前是狗,背后绝对是段爷的心腹。

成了光杆司令的金毛狗一点睡意都没有,独自坐在床边想着所有事情过程。不让从口内传出的恶臭也让自己感觉实在难熬。一想到段爷,既然自己有长寿的秘诀,为何不自己带领军队与帝国抗衡,反而找我替他完成这些极其重要的事。这个非常不合常理,不会自己是一只替罪羊吧。如果真是找个替罪羊,我得想个办法去应对。

如果政变成功,段爷直接从幕后走到台前,一步登天成为王。要是不成功,所有罪名全都有可能我一个承担。金毛狗越想越感觉这事绝对是个陷阱,而不是什么一步登天的好机会。可是又一琢磨为什么段爷要费尽心机走了这一个迂回,而不是直接自己去办。

越想越乱,怎么也想不通这里的情由。金毛狗不断拍打着脑袋,希望能让这榆木脑袋在灵活一点。既然想不通,金毛狗干脆睡觉。这一晚上基本也是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并没睡得十分踏实。起床时发现已经有人准备好了早餐,还有5名美女站在不远处。

“几位姐姐。”金毛狗微笑着问:“你们这样,我可承受不起。我什么时候能去向段爷请安,我现在还一直有一点牵挂段爷他老人家的身体。”

其中一位美女回答说:“段爷已经说过了,这段时间都不用你去请安,如果有事他会来见你,现在整个帮会全由你来掌管。”

“我是不是听错了吧?”金毛狗吃惊地问:“为什么让我来掌管理,这些事我从来都没干过,这个是不是太突然了?”

美女依然保持微笑地说:“没听错,其实这事也并不突然,毕竟你是段爷的亲儿子,不让你来掌管还能让谁来管理,你不就是唯一人选,难道你还有第二人选?”

“没有,没有。”金毛狗忙解释说。

美女微笑着说:“段爷有更加重要的事需要处理,暂时要离开这里。你将暂时接管帮会一切事务,所以这段时间你可以尽情发挥,你自己的聪明才智将帮会管理好。”

“真的所有事务都由我来处理?”金毛狗试探性地问?“当然。”美女回答。

金毛狗长呼一口气问:“我还是头一回去命令人,我得享受一下。第一个命令,姐姐,你叫什么名子?”金毛狗说完,满脸漏出猥琐的笑容。

美女微微一笑地回答说:“叫我段雨就行。”

一听是姓段,金毛狗马上收敛了放荡的神情,没想到这位竟然跟段爷是同宗,先不管她跟段爷有没有亲属关系,就凭她姓段这种人我得罪不起。

“段姐姐,多有冒犯,请多包含,刚才我也只是开个玩笑。”金毛狗马上道歉,金毛狗的油嘴滑舌绝不亚于阮刀。金毛狗说道:“我现在也不便起来,也不让几位姐姐照顾我。要不你们先回避一下,等我换完衣服我在向几位姐姐请教?”

“我们生来就是服侍人,没有什么可避讳。”段雨说:“伺候你是我们的本职工作,如果你不给我们这个机会,等段爷回来他可是会责备我们的。”

段雨说完,就要带着人给毛狗换衣服。金毛狗大叫着说:“姐姐们,姐姐们。我这身上的味道也不知道有没有毒,万一沾染在你们身上事点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再说我也没说要起床,能否让我在多睡一会。”

段雨回答很干脆:“可以,只是我们要在这里守候。”

金毛狗真拿这几位没有一点办法,怒怒不得,骂骂不得。既然不走自己也只能赖在床上不起来,什么时候你们陪累了自然就会离开。金毛狗在被窝里琢磨着,这一晚上可是没怎么睡。她们几个进来我应当知道,怎么就这么轻进门我都没察觉到。可能是这药有安眠作用,把自己的感觉器官搞的不灵敏了。

既然自己出不去,是不是可以让人进来,金毛狗这么一想就琢磨出一条小花招。

“阮刀能进来吗?”金毛狗躺在床上谨慎地问。

美女还没有回答,阮刀早就跪爬半步在一旁说道:“金爷,阮刀在此恭候多时,阮刀愿全心全意为金爷效劳。”现在的阮刀可比原来还献媚于金毛狗,对待金毛狗的态度更是谦卑。原来也只是点头哈腰回答问题,现在变成全程跪式答话。

“阮刀。”金毛狗说:“昨天的大难不死,你可知应当感谢谁?”

金毛狗都没再继续向下说,阮刀感激地回答说:“当然是金爷您了,要不是你让段爷刀下留人,很可能现我们早已经人鬼殊途。感谢金爷在关键时刻,保全小的狗命。”

“你应当感谢段爷。”金毛狗纠正地说:“整件事没有段爷,谁又能更改这命令。到什么时候,你都要记得段爷,而不是我。”

“说的对,说的对。”阮刀立刻更改之前所说:“是段爷救的我。”他马上转身向段爷的画像就是一通磕头。看着阮刀这种拍马屁式的表演,金毛狗内心就感到反感。今天也许只是向别人透露消息,明天就可能向你背后通刀子。看到这种小人在面前,真想现在就把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给结果掉。

心里是这么想,脸上并没留出一点不悦之色,金毛狗反到是更平和地说:“我有一天时间不能离开这里,也许其中原因也许几位姐姐都跟你讲了,我就不跟你重复了。我是出不去,可是还有很多事不能停下来不办。交于别人办理我也不放心,所以很多事需要托付于你,帮着我去办理一下,你看看可否帮我跑跑腿?”

“金爷,你可千千万别这么说。”听到有事要托付于自己,阮刀可是美坏了。也不知道是真愿意还是假愿意。

“小的我可真承受不起,有什么事金爷你尽管说,怎么还能托付,没有我办不成的事,百分百完成任务。这么多年没有金爷照着,怎么会有我阮刀的今天。”阮刀夸耀地回答。

“好”金毛狗说道:“这么多年你没少帮我办事,很多情况下你就是我黄金右手一样。这么多年一直跟着我东奔西跑,也没混出个名堂出来。既然我现在有了权力,我就先把你提升起来。免得我没这个权力时,你在找我就不好使。我现在升你为洪堂堂主,现在洪堂没有人了,需要你再次将洪堂重整旗鼓,我不希望看到洪堂就这么在我手里败落。”金毛狗只是说了一个洪堂堂主,阮刀在地上是卖命地磕头。混了这么多年总算熬出头,管他是不是光杆司令,有个头衔就总比当小白强。

金毛狗并没有阻拦,继续说道:“既然升为堂主,你就要为本堂口立功。你不立功是很难服众的,这可是我们帮会的规矩。”

“金爷我懂。”阮刀说:“这事对我轻松,我一会出去,就给你拿一个头名状。”

“让你一个谋士拿头名状有一点为难。”金毛狗解释说:“我就派你收收帐,只要帐都收上来别人也无话可说。”

一听是收帐,阮刀乐坏了。“谢谢金爷。”阮刀再次磕头。

金毛狗说:“给你两件事,第一功,把飞机找到。六亿美元的东西,不能说没就没。第二功,找出中间抢生意的家伙。飞机跟人我都要,飞机我要能飞的完好无损的,人我要活蹦乱跳的。时间我只给你12个小时,办不成提头来见。”

金毛狗说完,阮刀哭天喊地爬到金毛狗床边。解释说道:“这事不好办,12个小时不够用。爷您不是不知道,从打咱们知道这事开始一直在查,可一点信都没。再加上现哄堂可是一点人都没有,就我一个人完不成这任务。”

“休要多言,快去办。”金毛狗并没有阮刀太多解释的机会,直接就把阮刀哄了出去。

:,,!!

重聚首

当空间再回到黑暗的水牢,一人一机器就这么聊天。鬼仙依然兴致不减地说:“其他的事我们就不聊了,全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我们现在就继续讲我身背后的那个人。”

当这把短刀突然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根本就不怕这种冷兵器。何况这短刀还是紧紧地贴在脖子上,这个根本不会对机器人造成什么伤害,脖颈处还有非常坚固的防护甲保护,这样的短刀根本没放在鬼仙眼里。可能是背后持刀之人也知道这一点,鬼仙的身体稍稍一动,短刀在没拉开任何距离的情况下,刀刃就很轻松就切进了鬼仙的金属,虽不致命但金属保护壳已经失去了保护作用。鬼仙明显能感觉身后之人嘴角轻轻上扬,这一下可是让鬼仙吃惊不小。鬼仙栖身于石壁上凸起岩石上,也不敢再轻举妄动。鬼仙很是奇怪,脑子内部的处理器不断分析这是什么兵器,这是什么刀,这么厉害。只能庆幸最开始动作幅度不大,要不然背后那个人手轻轻一按,我的那颗机器脑袋直接就落地。

鬼仙马上回想,进洞时前前后后所生的事。就这么几个人,数都能数得过来,这位神秘来客是怎么混进来的,太不可思议了。他是什么时候绕到我身后,竟然没有感觉到,这是怎么办到的,鬼仙一边想一边将生物救援探测提高了两个级别。

两个人都在石壁上,静静地潜伏于石洞之上。

没多久就听到慌乱的脚步声,气喘声也夹杂其间。在冷光源照射下,曹村长已经追了过来。“好快,好快。”慕讯微笑地说,就好像是等待久违的好友一样从水里冒了出来,慕讯的神态很平静,根本看不出如临大敌的紧张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慕讯脱了衣服,直接钻进水里如同泡澡一样在水里游荡。看到慕讯的状态,很悠闲,很享受。

慕讯说:“我还以为要等到山崩地裂时,你才能找到我。还行,你的追踪技术还是这样厉害,你这也算是紧随其后。”

曹村长一脸凶相地问:“少啰嗦,蛋那?”

“你说的是什么蛋?”慕讯装傻地问。“还装,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曹村长一手插腰,摆出一副随时都要开枪的架势。

“且慢,容我想想。”慕讯解释说:“年老了,思维也有一点迟钝。想起来了,你是在问龙蛋的事,龙蛋我让机器人去取了。我要好好在这里泡泡澡,享受一下这天然的泉水。”慕讯一边泡澡,一边用手捧起清泉,一饮而进。

“哈哈,好清爽。不愧是化龙池水,喝一口就年轻十几岁。”慕讯猥琐地说:“老曹你就不尝尝这甘甜地泉水吗?”慕讯一边笑一边喝着泉水。

慕讯突然又托腮琢磨着:“我是真不知道现在应当叫你阎罗王那,还是叫你老曹那,想了想感觉还是这个老曹更加适合你。”

“少废话。”曹村长一直长板着的脸也有些松动,微微地挤出一丝笑容说:“我现在的面貌变化这么大,怎么还能认出来我,而且我还比从前漂亮许多,这都能认出我,不愧是老狐狸。”

“这个很简单。”慕讯轻松地回答:“言谈举止间,讲述故事中。虽然样子有一些变了,个头好像也有所增高,可比从前精神威武多了,只是这个智力还是那样,一直保持。”

两个人都是爽声大笑。“老滑头”曹村长笑着说。

“以为要到百年之后才能见面。”慕讯有点激动地讲:“真不知道你老曹这么多年是如何地生活,我一直在寻访你的下落,只是人海茫茫苦寻不到。可惜,可惜。”

“那是你没用心去找。”曹村长不屑地说:“我怎么想找就能找到,你还想躲,天天东躲西藏。你也就是这几年老的走不动了,才安定下来,这么多年躲藏地累吗?”

“是有点累,我的小把戏看来不灵光了。”慕讯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

“我肚量大。”曹村长傲气地说:“当年之事,我现在可以原谅你。”

“那可太好了。”慕讯笑眯眯地说:“老曹,您是什么时候找到我。”

“大约2o年前。”曹村长回答:“天天监视你,不瞒你说,你家小别墅还是我带着几个哥们建的,你的一举一动,怎么能逃过我的法眼,知所以没动你,就是想看看你有什么行动。”

曹村长在旁边找了一个长石坐下,手里的冷光源一直照着慕讯,生怕慕讯在水里作出什么手脚。曹村长有点可惜地说:“我这个脑力实在不够用,就是那些巫术我是真搞不懂。我们当年误打误撞能进去,还能安全地出来。只是后来我再想进去,怎么就找不到了。我就在原来进去的地方,就是找不到这个洞口了。”

慕讯听着曹村长地抱怨,笑嘻嘻地只看不说。曹村长继续说:“在这里找了几十年,挖地三尺都没有找到当年入口。当年出入口我全找了,就是进不去。怎么就你今天点了个破图,我们就进去了。”

“监视我这么久,怎么就没了解这里的蹊跷。”慕讯有点失望地说:“天天监视,还是没搞明白。不怪你,只能怪你的父母,就让你天天学习体育,没有让你学好文化知识。”

慕讯卖弄地说:“这里被施了术,像你这样大兴土木,把山挖平了你也是进不来。这里只能在特定时间,用特定方式去打开。如果这些都不用,只能有特定的人可以轻松进入。这些年我们只有前者,回想当年太过鲁莽,能进来简直就是一个奇迹。第一次我们其实已经用了一个,当时只是不理解其中奥秘。跟你讲,能进入这里有很多方法,只是我掌握只有这么一种,想找到入口也只有最后一个方法,燃烧地图。”

“原来。”曹村长点点头想去理解所有原来未解地问题:“可惜,就是图烧了。”曹村长看着自己满满登登行囊,有点失望地说:“现在通货膨胀太厉害,拿出点钱都不够用。人要钱,装备也要钱,吃喝拉撒睡全靠钱。我这8oo来人的队伍,这些年就投入了三个来亿。这一小包的钱,能够干点什么。要是我们还要有机会,你可有办法进来?”

一听曹村长还憧憬着还要进来。

“还来?”慕讯惊讶地问:“算了,我可没有这种本领。老曹咱就别贪了,收收手。”

“有这些钱,就够用了。”慕讯盘算起自己的未来:“我可以给你盘算一下,等咱俩出去以后,以这相貌咱们过生活。家里仙丹足够咱们后半生服用,在喝了化龙池地水。咱们也算小有所成,绝对是半仙之体了。看你老曹样子年轻,出去后当我个儿子,没有人去怀疑。”

“呸。”曹村长笑着说:“还当你儿子,你怎么不说当你孙子。就你那丹丸,我怕吃完就升天。还是算了,还是盘算下这里的宝贝吧。”

慕讯质疑地问:“还有什么宝贝?”慕讯又开始装傻了。

曹村长并没有继续指责慕讯,紧张地问:“慕讯,这洞看样子马上就要塌方了,那条龙是不是要活了。咱们还是快点找个出去地路,说不定还能有一条活路。一百多年前的恩恩怨怨等出去了,咱俩慢慢解决。你要是不想活了,也别拖拽着我一起死。我是在想,在出去之前咱们把那个龙蛋带上。”

“那条龙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慕讯回答说:“现在也许只是喘息,苏醒前的伸展运动而以。”说到这里慕讯地话锋一转,直接开始用极其愤怒的语气数落起曹村长:“只是你这个人的脑子是真的注了水吗?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我怎么了。”曹村长就脸茫然地问:“我什么也没有干,我怎么会犯低级错误。”

“你不用做什么。”慕讯生气地说:“你指挥就可以了吗?你手下有谁不听你的指挥,可以说你手下言听计从。你的命令就是圣旨,谁不听你是真杀人。”

“我带出来的兵,不听我的还能听你的。”曹村长自满地说:“这些人绝对的心腹,各个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全都是精兵强将,没钱能打造出来这些吗?”

没等曹村长把自己理由说完,慕讯不屑地直接打断了曹村长,“猪人培养猪兵,我现在也没无力去责备你。要是没有你那些蠢瓜,我早就拿蛋走人。现在既然出不去我不急了,你也可以进来泡泡澡。”慕讯在水池里悠闲地说:“要想出去我们要从长计议,所有事急不得。我从前真不相信,这化龙池水能帮我蜕变。泡了这十来分钟,我还真地感觉自己年轻了不少。”

曹村长不屑地说:“我可没有你这副好心情,神圣地化龙池就这样被你糟蹋了。”

泡在化龙池里的慕讯很享受说:“早晚是要被毁掉,还不如我先享受一下。”

曹村长只是看看泉水,虽然这水泡着慕讯,曹村长也没有在意,摘下自己携带的水壶,灌了满满一壶。曹村长还是有点急躁地问:“咱们的龙蛋还取不取了?反应迟钝的机器人能成功吗?要不然你说说在什么位置,我直接拿了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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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谋出路

“让他去当然不放心,我相信过谁?”慕讯笑眯眯地回答:“可是没有办法,咱们凡人接近不了。人是拿不走蛋的。拿了蛋那只巨龙真就会跟你拼命,如果你不怕你老曹可以去试试吗?”

“这么说。”老曹关心猜测地问:“要等待机器人成功,我在渔翁得利。那现……现在巨龙是个什么状态?”

“应当说是从植物人状态恢复睡觉状态,或是现在已经苏醒了。”慕讯平静地说:“你这个瓜皮,要不是点了那把火。怎么会把这千百年封印给破坏掉,害的老子不能亲手拿龙蛋。”

“还有封印?”曹村长问:“刚才我的亲信是因为这个封印死的,死相很是凄惨。”

“那是幽冥之火。”慕讯卖弄地说:“之所以能在如此漆黑地洞里,还能放出如此诱惑的蓝光。都比我们身上用地冷光源都强,不熄不灭地闪动。就是因这是幽冥地府之火,阎王他老人家用地,凡人怎么能触碰?接触者死,冤魂直接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幸好当时点火的人不是你。”慕讯坏笑地说:“这凡间之火与这幽冥之火,就如同凡间的火与油一样。稍有接触爆炸那是必然,好在只是那个献媚的笨蛋死了,幸好没有伤及无辜,多亏爆燃后幽冥之火立即收敛,要不然死多少人还真不好说,这个东西真不是好玩的。”

“你真真是气死我了。”慕讯指着曹村长就大骂道:“蠢,简直就是猪。带出来的人也跟你一样地蠢,你也是来过一次的人,当初的禁忌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

“一百多年前的事,谁还能记得那么清楚。”曹村长努力辩解:“还能记住个大概就不错了,没一进洞就点火你就托福了。”曹村长哈哈大笑毫不在意。

“想过没有我们现在怎么出去?”慕讯突然问了一个对于曹村长很简单的问题。

“还能怎么出去?”曹村长拍拍胸口放地图的位置小声地说:“现在有你,这里你最熟。就是没有你,你不是还有另半张图吗,虽然地图只是一张拓本。可是清晰地表明了这里通道出入口,有图还怕什么,有没有机器人都无所谓。只要有机器人在咱们进来时,帮着定好这个入口点,跟这地图对上,出去那就如反手关门一样简单,这还叫个事吗?”

“这是在没点火之前。”慕讯责怪地说:“现在,什么都变了。”没等曹村长解释,慕讯接着说:“之所以不能点凡间之火,就是因为这里地黑暗不能有凡间之火。一把凡间火,烧尽了这幽潭迷雾。”

慕讯就如同清末的教书先生摇头晃脑地讲:“雾散魂醒,此无影无形的迷雾乃幽冥之雾气也,浓密而不散,无形而有质,无味而有诱惑之力。其最大的好处就是有此雾气,所有地冤魂冤鬼都被镇压此雾气之中。要是没了此雾气,恐怕这地图上所标注地小怪物,真的就会活跃起来,阻挡在我们面前,真的就成为我们的boss。”

“那怎么不早点提醒我。”曹村长生气地问:“老家伙你总是在装死,关键时候就帮不上一点忙,要是你不装死,我能犯下这么严重错误。”

“其实。”慕讯嘿嘿坏笑:“我也只是看到你蠢瓜手下,在点燃油灯之时才所领悟。看这幽蓝之火,吞噬着生命,吸收空间所有地快乐与温暖。一刹那我就确定了,我知道这里为什么不点火。老曹,当时你还记得蓝色火焰爆炸时的景象吗?”慕讯问到刚才诡异的爆炸。

曹村长还是有点记忆犹新,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你说那么厉害,我怎么一点没有感觉到。只是这个火焰很是奇怪,好像是爆炸后又缩回了灯里。来的突然,消失地也蹊跷。”

“只能说明像你这种迟钝之人是感觉不到地。”慕讯回答说:“我还记得一瞬间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寒冷简直就要击穿我地心脏。被幽冥之火焚烧后,灵魂直接被收入鬼灯之中。灵魂是灯的助燃剂,燃烧灵魂的滋味是最痛苦,最折磨,直到灵魂燃尽为止。”

“这是灵魂折磨。”慕讯说:“这可比死还可怕,之前并没有在意这些小东西。从前进来之时从来没有走过这个大厅,只是怕有什么危险。太过谨小慎微使得第一次来,错失了太多机会。时隔这么久,有了准备,有了装备。现在看看,来了还不如不来。”

“有什么可后悔。”曹村长:“机会不是一大把,我现在可以说是半仙之体。我有得是时间,这次不行,我准备几十年再来。”

“希望你能成功。”慕讯笑嘻嘻地问:“厉鬼如何对付?”

“厉鬼。”曹村长寻思着:“神仙难躲一股烟,我就不信这枪不好使。”

曹村长从身上抽出两只手枪,用枪指了指说:“泡完没有,咱们好走。你要想喝这破泉水,看看有一壶够你喝了。这些年别地不敢说有多强,这枪可是没白练。”

“我跟你讲。”曹村长双手持枪很威武地说:“你就是滑头,看没看到爷现在。你当年口渴的要死,就是不喝这里的水。就是怕被毒死,看看我喝了怎么样。返老还童,青春永驻。你现在后悔了,嘿嘿,多喝点我估计还来得及。”

“我可不羡慕。”慕讯泡在泉水里悠闲地说:“喝了化龙池水受了多大痛苦,谁自己心里清楚。从最开始看这泉水我也只是推测,现在已经亲身验证了当时我的推测是正确。”

“恩,当年你说什么了?”曹村长疑惑地问:“我就记得当时你说这个是化龙池,我就直接喝这水了,既然能化成龙,痛苦也值。至于别的好像也没说什么。”

“这个根本不是什么泉水。”慕讯痛苦地说:“这水与冥河水差不多,这是介于凡间水与冥河水之间一种隔河。虽然不能让你全身刀枪不入,倒是能让你青春永驻。只这水的反蚀之力也是非常地难熬,彻骨之寒痛不欲生。像你这样的硬汉,初一十五这两个时间,是如何熬过去,真是让我难以想像,我也是真心地佩服。”

“可否有解决办法。”曹村长迫切地问。

“这个办法得慢慢研究。”慕讯含含糊糊地说:“我现在成这个样了,可以说是同病相怜,兴许这样还能多活一段时间。”

“刚才的花香闻到没有。”慕讯神秘地问:“老曹感觉如何?”

“还别说。”曹村长略带回味地说:“比我闻过所有女人身上的味道还诱人,还真挺好,慕讯你感觉味道如何?”

哈哈,慕讯也很回味地说:“这种味道,不是凡间能产生地,这只能是彼岸花的芬芳,才能如此诱人。”

“一个破花有什么奇怪。”曹村长不信邪,一脸满不在乎。

“如果说那雾气是镇定剂,这彼岸花就是催情剂。”慕讯一脸阴暗地说:“这些妖魔鬼怪,早已经跃跃欲试等待凡人的出现。咱们两个早就出不去了,还是慢慢地享受这幽幽地泉水吧。你我现在都处在半死不活的状态,这里跟冥界已无两样。”

“希望你别生气。”慕讯抱歉地说:“所有事也都在我闻到这花香后才想明白。”

“马后炮。”曹村长都气乐了:“你也不比我了解多多少,也没比我强多少。咱俩怎么出去,你还是原原本本地说。省着像挤牙膏,按一下说一下。我也不傻,你那点花花肠子也蒙不了我。看你现在悠闲地状态,一定是在等那个笨鸟机器人去取蛋。蛋取了,笨鸟机器人就成了所有恶鬼追逐的靶子,就包括刚刚苏醒地龙也会去追赶机器人。这时候咱们俩就可以成功脱身了,我想你这位老滑头也是这样想地吧?”

曹村长说完自己猜测,与慕讯眼光一对,两人都是阴险地微笑。“就是强那么一点点,也是强吗?”慕讯泡在泉水里说。

鬼仙在上边可是一阵阵后怕,想到慕讯还有这么一手。

只听到曹村长在下边问:“就这样干等下去?”

“只能等。”慕讯有点焦虑地说:“就是不知道笨鸟如何了,应当拿到了吧。怎么这洞没有任何反应,不会是途中出了什么意外。”

“要不我去看看。”曹村长小心地问。

“不行,现在妖魔已现身,这样出去无疑是在找死。”慕讯担忧地说。

“娘的。”曹村长大骂:“这个蠢瓜平时看着挺灵巧,怎么办个事这么墨迹。”

走来走去想着如何更安全,曹村长一边拍着脑袋一边抱怨:“当时那些事,真没有几个还能记住了。除了那几个注意事项,其它的好多事记着、记着就给记忘了。”看着慕讯不急不忙地泡澡,看来慕讯心里还是有把握出去。

慕讯掐算着时间,“说地也是,这么久了还是如此平静。不会是途中出了什么事了。不管他了,我们准备跑路吧!”慕讯轻声细语地说,穿起衣服,动作很麻利。

而曹村长下边急地团团转,同时催促慕讯快点。

鬼仙感觉身后之一只手摸出一样物品。这个举动让鬼仙感觉太意外了,我是机器人攀援还得四肢并用。一个人两只手全都空出来,还能紧贴半空,这是什么功夫能办到如此神奇的动作。鬼仙心里真想看看身后这位高人,这简直就是神仙。

!!:!!

降龙

鬼仙还在胡思乱想,只是感觉身后的高人将手里物品轻抛出去。鬼仙没看清扔出去是一个什么东西,好像是一个皮球,打到石壁上反弹入水。声音虽小还是让曹村长察觉了,曹村长直接掏枪,向着石壁方向连开三枪。枪声贯彻整个空间,震得慕讯耳朵嗡嗡作响。

扑通一声,好像是皮球的东西直落水中,瞬间融入水中。物体落入水里的声音,在安静山洞里显的格外刺耳。慕讯与曹村长都是十分警觉,望着刚刚落入水的地方。没有什么特别古怪,也许是山洞掉落的石头。而曹村长警觉地向四周凝视,也没有现什么异常。

这三枪在密封地洞穴里简直就是惊雷,慕讯没有任何缘由地就骂:“你这个蠢瓜,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开枪。这要是把那些妖魔邪碎吸引过来,咱俩全完蛋。我这耳朵现在算是废,开枪的时候你倒是招呼我一声,耳朵嗡嗡响,什么也听不到了。”

小洞穴也安静下来,感觉也没有生什么,正当两人要放下心来的时候,慕讯察觉到了不对头尖叫起来:“这是血,这是血。”慕讯一边大叫一边从石台跳下来,撒腿就跑,鞋都没来得及穿。这种反应度绝对比得上奥运会上1oo米田径,而曹村长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慕讯早就跑没影了。

看到慕讯跑了,曹村长在后边也跟了上去。曹村长一边跑一边大声地骂:“跑什么?老滑头!”曹村长还以为几步就可以追上该死的慕讯,一出转角人早就不见了。曹村长刚想寻思慕讯逃跑的方向,就感觉自己身后恶风不善,回头一看,我的天呀!是人是鬼,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直接就猛扑上来。砰、砰、砰看都不看一眼抬手就向身后三枪。于此同时,曹村长撒腿就跑。

曹村长一边跑一边大骂,“老杂毛,老杂毛。”曹村长狼狈不堪,夺路而逃。

看到两个人全都仓皇逃窜,鬼仙想要动一下,身后的高人只是轻声说:“稍等。”

两个人静静地等。不到一秒一堆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物有质无实全都追了过来。

怪物全都经过,身后高人直接从石壁上空一跃而下,鬼仙也跟着跳了下去,鬼仙一看这个人竟然他认识。鬼仙惊奇地问:“怎么会是你?”

“是看我老得不中用吗?”站在鬼仙面前瘦小枯干的小老头微笑地说。

“不是这个意思。”鬼仙解释说:“只是太过意外,我还以为有如此厉害身手的人应当是位年青人。没想到竟然是你,原来您摆摊算命,也有如此厉害的功夫,太让我佩服了。”

鬼仙还要继续赞扬下去,“不要多言,快跟我来。”高人直接带着鬼仙离开这里。鬼仙在后还是不停地问,“先生,您贵姓?我想知道先生你叫什么。”

“不要多言,快随我来。”算命小老头看着鬼仙还想问直接就回答:“叫我华道天。”

知道此人叫什么了,鬼仙直接跟在后边。华道天感觉有点不放心回头嘱咐了句:“不要多言,一会跟我一起取龙蛋。取完龙蛋,我就带你出去。”鬼仙点点头,同意了华道天的提意。

华道天不看地图,直接就在羊肠小洞里钻来钻去。鬼仙机器人的记忆与定位能力,瞬即就能标记定位,还能预测出这洞穴未知区域大致环境。鬼仙现华道天口中不断叨念,在后边也听不清是什么。只是紧随其后,也不敢多问问题。

鬼仙明显感觉到,越走气温越低。最始洞穴温度也就o度左右,现在这里气温早已经过了零下三十度。没等鬼仙开口问,前边华道天回头关切地问:“这个温度你身上这些铁家伙能受得了吗?”

鬼仙犹豫了一下说:“不知道里边会不会更低,在这样低温环境下有些零件会出点问题。不过两三个小时还是不成问题,您放心。”

“好。”华道天直接继续向深处走去,正如鬼仙所预料,越走温度越低。没有四十分钟,温度接近5o度。鬼仙也没有办法,又将自己体温提升6c,以保持身体内部仪器正常运作。鬼仙庆幸自己还穿了一身件御寒服,不然这种能量消耗,怕是坚持不了多久。

在最前面的华道天,一身小衣襟短打扮。难道就这么一身能抵御住零下5o度的气温,这可是太奇怪了,太违反自然规律。鬼仙开始责怪自己储存的知识库太少了,明显在这种环境下不够使用。只看到自称华道天的小老头,就已经刷新了对人类的理解,所有认知都已经被推翻。

鬼仙正在计算自己能力消耗时,一阵剧烈晃动打乱了鬼仙的计算。“这是地震?”鬼仙疑惑地问,此时还不忘提醒前面的华道天,“高人,小心地震了。”

“这是巨龙醒了。”华道天解释说:“我们要快点过去,看看如何把这条巨龙安抚住,让他重新睡眠。”

听到华道天说要安抚巨龙,还要让巨龙重新进入睡眠。鬼仙有点迟疑地问,“就咱们俩个要怎么去安抚,如果安抚无效怎么办?”

“我已经遇见,凭借你我两人之力,控制它不成问题。”华道天冷静地说。

听到华道天语气很坚定,鬼仙也点点头,跟着华道天直接向里走。也不管里面有没有危险,感觉这个事干得过瘾。一生中能有几回跟巨龙搏斗过,而且还能亲身参与,这事值了。

一人一机器,一前一后急步向洞穴最深入前行。越靠近巨龙所住的地方,震动越厉害。碎裂冰锥直砸地面,如果不是华道天在场,几次冰锥就砸在鬼仙身上。虽然有惊无险,但是这路可是让落下冰的堵住。

没等鬼仙去搬动这些巨大冰块,华道天直接用短刀将堵路的几块巨冰斩断。华道天这种能力在鬼仙眼里简直就是仙人一样,看着年迈的外壳内,怎么你也想象不到,竟然有如此身手。不管是小跑,还是原地起跳,都不在话下,闪展腾挪动作极其连贯,没有一点拖沓之处。整个人就如同生活密林间的猿猴,鬼仙机械灵敏已经越人类,也难做到如此灵活地闪躲。看到华道天手里地短刀,上下翻飞。扫、劈、拨、掠、斩,直接扫清所有飞来的碎冰。

鬼仙心里一个劲地叫好,这回算是遇到真正的高人了。什么慕讯那就是一只招摇撞骗的疯子,即便是枪法出神入化的曹村长,也只不过是有勇无谋的武夫。

突然一只从上至下巨爪抓了过来,鬼仙避无可避之时。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来地一股推力,将鬼仙推了出去,利爪落空。这时鬼仙才透过碎裂的冰墙看到巨龙真容,巨龙体型可是够巨大,一个人最多也就高于巨龙小腿。龙高足有七八米,庞大身躯在低矮的洞穴中费力的挪动。巨龙不断伸展着双翅,直接打断四周围的冰墙。四周围的冰墙在每次击打中崩塌断裂,散落冰块直接从空中砸在地面。

这条巨龙是想要挣脱这狭小空间,真是虎行有风,龙行有雨。这么大家伙,气势上压倒一切世间生物。多年积压在龙身上地冰锥也不断脱落,冰块如雨点斑落下。细长的龙尾如同钢鞭一样,直接扫开所有能触及到的障碍。后爪站立,双翅向上呈攀爬状。

巨龙似乎愤怒至极,不断摇晃希望能拽断锁在龙颈上锁链。巨大的黑铁锁链,控制着龙颈与双足,双翅也被黑铁锁链穿孔固定。巨龙如同困兽犹斗,极寒之气在龙口中不断喷出。

鬼仙可不想触动这条正在威的巨龙,看到从龙口中喷出的寒气。应当跟液氮差不多,这要是让它喷到一口,直接就报废打回零件了。只得找一个冰墙垮台后形成的间隙躲了起来,空间不大鬼仙直接钻了进去,借助一个小小地缝隙窥视外边生的情景。

巨龙左突右击只想拽断紧扣在身上的枷锁,可是华道天在什么地方怎么没有看到。鬼仙现在有点担心这位小老头的安危,毕竟这么大的6生动物体形上绝对创纪录。现在只能看到这条狂躁的巨龙,在狭小的空间里胡乱地折腾。观望了一会感觉这条龙没有什么危险了,看到这条巨龙胡乱折腾半天也没有挣脱镣铐。

看到这铁链是真材实料,好工艺肯定没偷工减料。原来紧张的情绪彻底放松了,鬼仙看着巨龙就如同看动物园里的野兽。这无非是困兽犹斗,没有什么危险。因为观察缝隙太小,只能看到一点点。鬼仙试着将小细缝扩大,小心谨慎地一点点扩大。由原来地一条细缝变成了观察效果极佳地窗口。观察角由原来两三度,变成了12o度大广角。

此时的鬼仙心情大好,自己就如同坐在斗兽场。看着场内的野兽表演,借助大厅内燃烧蓝色火焰的亮光,看着巨龙正在积蓄力量。准备在用尽全身之力,挣脱束缚在身上的枷锁。这时鬼仙现了华道天,看到这位小老头隐身于崖壁之下。华道天也是在观察巨龙动向,看看巨龙是如何爆自己的威力。

巨龙的挣脱有点徒劳,挪动着庞大的身躯。这是在找寻牢房中的疏漏,看来之前的震动全是这条巨龙弄出来。巨龙由原来地莽撞变得有理智,巨龙看到了锁住自己的铁锁。似乎现打开这些铁锁的办法,巨龙困难地挪动着,庞大的身体在碎冰滑动着。空间太小很难展开自己的双翅,巨龙不改变角度,调整着自己身体的位置。

鬼仙在想这条龙想要干什么,这个有点想不通,看不明白。不会是想打通地牢的地面,正面是什么地方。就是有排水井,这么大的身体也塞不进去。

封龙

鬼仙没看明白,没等鬼仙去猜测巨龙如何脱身时。巨龙就已经开始行动了,巨龙积攒的气力终于爆发了,用口中极寒直接喷在铁链上。鬼仙看明白了,原来是用极寒将铁琏变脆。鬼仙想看看这条龙还是很有智力至初中毕业了,将这么粗的铁琏冻的变脆,没点本事可办不到。

鬼仙看到巨龙开始行动了,这下应当怎么办。鬼仙马上去看华道天如何对付巨龙,此时躲在悬崖壁上的小老头也看到了,直接飞身跳下。这个动作可是让鬼仙吃了一惊,这是人,不是飞鸟。能从几十米高的悬崖壁跳下,这不死也重伤。鬼仙看到华道天在空中很灵活自由,还在空中做了一个翻滚动作。整个身体靠近石壁时,用手推石壁直接弹了出去。在即将撞到对面地冰锥时,利用手中短刀直接将冰锥砍下。

华道天一系列动作一气合成,然后又利用冰锥的惯性一同落下。下边巨龙同样感觉到上边有物体落下,可是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非常准的砸在了巨龙的脊背上,幸好龙的脊背有非常坚固硬甲。即便这样还是让巨大冰锥砸的跪了下去,后腿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在冰面以下。

这么大个冰坨,少说有两三吨重,就是大象也会被拍死。而这条龙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冰坨粉碎,下边被砸的巨龙也闷哼了一下。

龙怒了,是真的怒了。发怒不是因为冰坨地打击,而是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虽然身影快速闪过,还是让巨龙发现。人看来一定是不能出现在这里,龙直接不顾一切地用头去撞击闪过人影的位置。撞击后碎石与冰嚓飞溅四周,巨龙虽然不能转身,其身后粗壮而有力的龙尾,还是能覆盖接近360度的空间。当龙头攻击没有命中目标时,龙尾直接弥补攻击范围内的盲区。人影从一旁刚刚闪过,直接就被龙尾封住去路。

看来这条龙临战经验很高,知道怎么打怎么攻。人影躲过头部撞击,人形直接跳跃躲开,跳跃间人影还未落地。龙尾直接就近在咫尺,此时任何人悬停在空中就如同被击打的棒球,摆好姿势等着被揍。

鬼仙惊出一身冷汗,不好,这要是让龙尾抽到,直接就像冰块一样打成肉酱。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小老头借力打力,以手为接触点,以胳膊为缓冲器,顺势巨大惯性飞了出去,身体飞出同时一个空翻,化解掉所有来势之力。双脚斜踢在巨龙脊背,再次跳跃避让,华道天两个跳闪直接躲过两次致命攻击。

两击未中,龙口张嘴直接喷出极寒之气,想把这个活动迅捷的小人给冻住。几次喷吐都没有击中,龙地狂怒更加剧几分。手脚并用,尾巴扫,都没打中华道天。鬼仙在前处看地清楚,原来被困巨龙就这几招,技能用完了,就开始不断地重复。

巨龙如同困在笼中野兽,拼命嘶吼分贝数也不断地刷新记录。巨龙使用蛮力来回拉扯,巨大的力量也让整个洞穴跟着摇晃,碎冰不断脱落。逐渐将洞穴原貌显现出来,四条巨大铁链固定在山体。原本巨龙周围还有粗大地立柱,现在也残缺不全。

咆哮的巨龙见所有能耐都施展了,都奈何不了这个看得见抓不到的小人。巨龙干脆放弃,又开始用口中极寒之气灼烧铁链。

看到巨龙也是拼了,华道天再次从空中跃下。用手中短刀直劈巨龙头部中心,想必这就是一击毙命。巨龙的感知超出所有生物,看都不看一眼极其准确地用尾巴击打从高空一跃而下的华道天。

华道天没办法只能再次闪避,既然将劲敌逼退。巨龙就继续对铁链灼烧,看巨龙拿出不把这铁链弄断誓不罢休的劲头,华道天也没其它办法,只能再次变招击打巨龙。巨龙一边喷着铁链,一边用尾巴进行防御。

巨大的尾巴,就如一把青风剑。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御,都可以作到风雨不透。几个回合下来,想成功近身变得越来越困难。华道天第一次偷袭是成功了,只是想要在正面跟巨龙拼个胜负,这个明显一个人有点势单力薄,一龙一人现在只是打了一个平手,华道天能否还有持续的力量去坚持这个还真有点不好说。

也就在同时,巨龙左脚大力拉扯着刚才灼烧过地铁链。砰的一声,灼烧处地铁链断了。似乎挣脱出一只脚的巨龙,力量又增加了好几倍。鬼仙看着其它四条锁着巨龙的铁链,无非时间长短的问题。巨龙凭借一身蛮力,只能是越战越勇。一旦再解脱一条铁链,这力量更是不可想像。看到这种情况,鬼仙不由地开始担心。

鬼仙立刻想我能帮上点什么忙,也不能总是这样坐着看着,一点忙也帮不上,这万一华道天有个什么闪失怎么办。

看这巨龙的速度,用不了五分钟这四根锁链就差不多全弄断了。鬼仙也是拼了,看到自己身旁有散落的冰块越来越多,就拿起来向四周围扔去。希望这样能分散一下龙的注意力,这方法是很有效。每当华道天进攻时,鬼仙就向另外地方向扔冰块。

别看一直都有散落掉落的冰块在坠落,可是龙依然能感知到两个方向都有人在行动,凌厉地攻势也开始变地犹豫,也由原来地进攻改为防守,生怕在进攻时露点什么破绽。此时华道天也有了喘息机会,一个闪身直接落地正好与巨龙相对。巨龙终于看到与其战斗多个回合的人,四目相对不到半秒。巨龙看到这绝对是一个好机会,没等鬼仙看清楚怎么回事。

巨龙一股强大气流从口中喷出,华道天都没有闪身,直接迎着龙口方向。此时鬼仙一闭眼,心里只是暗叫一声完了。

可是此时鬼仙感觉周围一震,再一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小老头华道天单刀一架直接劈开从巨龙喷出地寒气,一股寒气被一分为二。虽然寒气被分开,华道天也逐渐被寒气笼罩,身体也逐渐开始结霜。瞬间华道天周身就被寒气封住三面退路,没过几秒躲藏在一边地鬼仙看到华道天全身全都结冰。

巨龙并没有减弱寒气,而是不断增加寒气输出量。明显巨龙与华道天相持在一起,不分胜负直到最后巨龙停止了寒气袭击。停顿了不到三秒钟,抬起龙头深吸一口气准备再次攻击。而下边地华道天用力一震,将包裹在身体上的冰全部震碎,再次持短刀与巨龙相抗。

巨龙看到这个小老头真是要与自己拼了,既然到了最后一刻也就不保留任何力量。用全身之力吸纳四周空气,让鬼仙感到意外。竟然龙吸气也会将温度降低,一时间空间温度直接降至零下70度。鬼仙着到这条龙简直就是生物制冷机,瞬间就能把整个大厅温度降到这么低,这条龙绝对超出来鬼仙能预料。

刚才还是生龙活虎的鬼仙逐渐被低温冰冻住,在巨龙与华道天对峙的时候,鬼仙就想偷偷绕道在巨龙背后来一个偷袭。就是不致命,这也能减少一部分对华道天面前的压力。只是刚一行动,才发现自己地下半身早就失灵了。原本的故障与损坏报警器也早就不好使,这下可让鬼仙急坏了,到了这么关键地时刻怎么能出这样的问题。

鬼仙现在除了主脑还有思维外,其它零部件早就进入低温保护状态。鬼仙马上开启应急电源与急速升温补偿,希望在这些系统帮助下能尽快把腿脚解冻。启动这些设备在这样极度低温下,能量消耗也是非常大。

鬼仙心一横,既然到最后华道天都不怕,我也就拼了吧,鬼仙立即开启所有能量,希望就立即让身体恢复机能。看着能量消耗,如果恢复腿脚行动。全身还能工作几十秒,鬼仙计算着行动路线,这几十秒也够用了。

巨龙吸纳了足够多的冷空气,巨龙摆动着脑袋,身体也开始发光。全身泛起一丝丝亮蓝色光线如同人身经络,周身血脉都在积聚。在鬼仙看来这就是能量聚集,巨龙等待机会。巨龙看到华道天稍息移动,巨龙直接对准地面的华道天就来了一个精准地喷出,所有能量聚集从龙口中,像炮弹直接从喉咙中打射了出来。

鬼仙以为这次还是会用短刀去劈开巨龙寒气,可是这次,华道天刀交右手,左手来了一个单掌直推。巨龙喷射出地寒气也只接近华道天不足两米的位置就停滞不前,寒气被一睹无形地墙硬生生地挡住了。虽然寒气停滞不前,不能接近华道天,可是巨大的力量还是把华道天一步步往后推行。

寒气也越来越大,寒气并没有把华道天包裹住,反而这堵无形地墙越来越弯曲,明显能看到击射过来的寒气在这堵墙面前产生了回流,回流寒气急速将巨龙裹住。没过多久,巨龙口中寒气逐渐变小,巨龙也被自己吐出来的寒气给冰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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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算

所生的一切都被鬼仙看到,惊的他说不出来话。一位弱不禁风的小老头,竟然有如此能量。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不可能。鬼仙此时有点不确定刚刚看到的画面是真实生过,可是看到这只被急冷冻的巨龙又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当华道天收功那一刻,鬼仙看到华道天也是脱力了,最后一搏龙与人全都用尽全力。看到华道天应当没什么事只是矗立喘息,没等鬼仙叫出前辈二字时,只听到。砰、砰、砰三声锐利的枪声。三颗子弹全打在华道天的身上,华道天应声倒地。

鬼仙暗叫不好有人偷袭。刚想到这里,说话声音就传了进来。

“神仙难躲一股烟。”哈哈,有人猥琐地笑着,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一胖一瘦。鬼仙猜的没错,就是曹村长与慕讯。

哈哈,慕讯高兴地笑着说:“有如此能力,这样的人太可怕不能留着。一定要杀掉,要不然杀我们岂不太过容易。”

而曹村长在一旁附和,“太对了,这样的人不能留着。”

鬼仙很奇怪,这两个人是怎么耐住这么低的温度。看来慕讯还是有一定办法,老滑头谁都不相信,跟谁都留一手。

曹村长哆哆嗦嗦地问:“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拿蛋走人。”慕讯说:“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咱们才是最终胜利者。”在曹村长搀扶下,直接就走。“等等。”慕讯想了想,又看看倒在地上的华道天。

“上去再补几枪,万一没死透,这要是起来,咱们俩可对付不了这样的高人。”慕讯刚说完,曹村长直接放下慕讯,掏出手枪。向倒在地上的华道天,准备再补几枪。

曹村长拿着枪走到近前,现躺在地上的人没有留血。就在此时,鬼仙疏通所有关节,拼劲最后一点力量扔出一块锋利的冰块,锐利的冰锥向曹村长飞去。曹村长现倒地的人有点不对劲,此时又在斜侧突然有恶风袭来。

曹村长立刻闪身躲过,就在躲过偷袭的同时,手中枪也同时击。三枪全打中鬼仙致命部位,鬼仙头部被三颗子弹打个粉碎。

曹村长手中枪打完偷袭的鬼仙下一秒再想补枪,再一回头现躺在地上的人,不见了。曹村长想搜索目标,现躺在地上地已经活生生站其右边。曹村长想用手枪射击,可是对面老头用短刀斜劈,将曹村长手枪砍成两节,曹村长还想抽刀直刺对面瘦老头。对面老头单掌直推,一下就把手握单刀的曹村长打飞出去。

华道天想追击,用手中短刀一刀解决了刚才拿枪偷袭的曹村长。可是远处观战的慕讯在此时利用手枪,射击华道天。见到曹村长帮手还有手枪,华道天也没有办法,只能闪身躲开。看到远处躺在地上的鬼仙也不知道死活,华道天纵身一跃,抓起鬼仙直接逃走。慕讯急开枪,一边追击一边射击。直到打没枪中子弹。

曹村长这时也从地上爬了起来骂着说:“这枪给你就如同烧火棍,一枪都没打到。浪费子弹,本来就没有几了。”

“你这个破枪不好使。”慕讯抱怨着说:“很明显吗?之所以人家能偷袭你,最开始那三枪也没有命中目标。你就不用说我了,至少你老曹现在还活着。要是没有我这几枪,可能你老曹早就身异处。”

“不可能。”曹村长自信地说:“我那三枪你也是看到,枪枪命中。别的我不敢说我有多强,这枪上的功夫我可比所有人都强。毕竟练了小一百年了,我都不用瞄直接抬手就打,开枪人必死,没听说还有谁能在我的枪口下逃生,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有什么妖魔邪术,很有可能免疫这子弹。”

曹村长被华道天打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这一摔可是不轻,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打碎似得,还能爬起来全凭常年坚持习武,换来一身强健骨骼。曹村长一只手揉着被华道天用手掌拍过的胸口处,慢悠悠从后面走了过来。

没等曹村长说完自己地解释,慕讯就迫不及待地说:“还有什么可吹地,一个机器人打了两次还没打死,现在又被人给带走了。他们逃了,咱们现在追还来得急。”

“追什么。”曹村长没好气地说:“就这身手,我是对付不了。你慕老爷子你有能力你上,我看看你是如何对付拥有这样功夫的武林高手。”

“蠢。愚人之见。”慕讯气得直哆嗦:“这是放虎归山,日后必有大患。你老曹受伤不重,现在完全可以杀掉他。现在趁其重伤,是消灭他的绝好机会,错过了,咱们以后都没有这个机会。你老曹可不能在这个问题上疏忽大意,我要是有这个体力,我现在就追上去了。”

“少来。”曹村长更是没好气地说:“大道理谁都能说,我要是说比你说的还漂亮。你就没看到刚才那老头露那一手吗?我离他二三米远,手一挥,我就飞出去了。这种邪门功夫,我还是头回看到。我还是那句老话,要追你追,要去你去。我可不想被他一掌拍死。”

“你就是妇人之仁。”慕讯大骂着:“还有个累赘现在他们还逃不了多远。”

一听到慕讯说到累赘,曹村长就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指着慕讯鼻子大骂:“你不说累赘我都忘了,你调教的好机器人。背后竟然还敢偷袭我,不是我反应快。我这脑子直接就被那块冰给打碎了。看到没机器人的下场如何,脑子直接打碎。我就想问问你的机器人,怎么吃里趴外。怎么教育的,非要害死我,你们哥俩才开心。”

“这个机器人,真不是我兄弟。”慕讯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个机器人可是我花重金购得,为什么会反叛我们,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说来也怪机器人没跟我出来之前,对我很亲近,只是出来后,就变得很反常,天天也都瞒着我干了很多事。后来又天天跟着一个叫关小关的小崽子混在一起,都不知道两人捣什么鬼。”

“关小关。”曹村长咬地牙根嘣嘣直响,“又是这个坏事的小子。”

“怎么你认识。”慕讯关切地问。

“妈的。”曹村长:“又是一个吃里趴外的家伙。”

曹村长转着自己手中的枪,卖弄地吹嘘:“老子不为别的,出去了,打不过老头,破机器人跟关小关我一起弄死。”

“啊,关小关这个小子怎么害你了。”慕讯很关心地问。

“陈年旧事。”曹村长没好气地回答。曹村长说完,直接就把慕讯手里地手枪夺了过来。重新填满子弹后,曹村长开始搜寻大厅里的战利品。径直走过被冰冻住的巨龙尸体,看都不看巨龙一眼。曹村长早已经不把这条冰冻巨龙放在眼里,经过巨龙身边还吐几口吐沫。曹村长最大特点是厉害的怕,弱小的欺负。

在巨龙身后大厅内现有一个巨大冰巢,曹村长费力地爬进了类似龙巢的地方。冰巢内还有亮晶晶的溶液,就如同水银一样闪亮。有两颗龙蛋侵泡其中,曹村长望了望,并未轻举妄动。

“这是孵化唾液。”慕讯从后边走过来说:“是这条龙吐出的口水,非常值钱的液体,能长生不死,起死回生之功效。不用怕,这么低的温度不结冰,零上几百摄氏度液体也不沸腾。这可是真真正正的神仙水,长生水。”

一听到是长生水,曹村长眼睛都亮了。咂摸着嘴,哈拉子差一点没流出来。曹村长看样子馋了伸手一提,就把慕讯提了起来。曹村长笑眯眯地说:“看这样子怎么像炒鸡蛋,要不咱俩就在这把这两个颗给炒了。”

“嘿嘿!我看成。”慕讯看到两个泡在水里的蛋眼睛也放出光了。

“这东西吃了,是不是也是大补。”曹村长贪婪地问。

“我是没吃过。”慕讯肯定地说:“要是真能吃了,必然是大补。”

曹村长问:“这两颗蛋在这里多久了?”

慕讯盘算着时间说:“至少也得有个一两千年了吧。”

一听到有一两千年,曹村长有点灰心地说:“龙蛋这放这么久了,不得早成臭蛋了。”曹村长又指了指身后巨龙说:“我看这龙锁了也得有个千八百年了,一直没孵化,一直就这样泡在水里,现在这蛋不得早成化石了。”

曹村长这样一问,慕讯也有点拿不准主意,就含糊其词地说:“要是这蛋埋在土里可能就成化石了,要是泡在这唾液里兴许没事。毕竟这蛋不是什么鸡蛋,放几个星期就成臭蛋了。这不是凡品,这可是龙下的蛋。在这长生水里泡个万八千年不会有任何问题,你腿脚灵便先下去探探。记得把龙的唾液装回来,出去好长生。”

蛇鼠一窝

没等慕讯说完曹村长早就向冰巢里爬,慕讯则在一旁提醒地说:“小心点,这里究竟什么情况我不清楚。别莽撞,保蛋第一。”

曹村长只是点点头,顺着斜坡直接滑进冰巢。用手轻触水面,以为是极寒,没想到温和暖乎乎的。曹村长高兴了很意外,这么冷的地方竟然这水还是暖暖的。曹村长快速地脱鞋直接就把脚插水里了,感觉这个舒服。曹村长在下边笑嘻嘻地说:“老慕,你来呀!这水不错,温温地,还特舒服。这水真不错,你说能长生,我相信。”

曹村长一边说一边用冰巢里的水洗着脚,用手搓着大脚,曹村长在水里洗的特仔细。就连脚趾缝都抠一抠,曹村长越洗越高兴。

慕讯在上边看着心急,着急地催促着:“老曹您老快点,这么点水你可别浪费了。”

慕讯一说曹村长一下就反应过来了,“你瞧瞧,我给忘了,这水太招喜欢了。这水可别浪费了。”曹村长拿出行军水壶,拧开瓶盖想直接倒掉。一想不对,这两种水掺和了不行,曹村长晃悠一下水壶感觉水也没有多少。也别浪费,曹村长直接一饮而进,小半壶的水一口干。喝完水曹村长没有怠慢,直接把行军水壶放到自己脚下开始灌水。

慕讯上边看的直恶心,一边看一边抱怨。曹村长在下边听到了笑嘻嘻地解释说:“没事,没事,自己不嫌弃我自己。”

“愚蠢,愚蠢。”慕讯在上面干脆大骂曹村长。

曹村长是不以为然,依然向前摸索。在水里捞出两颗龙蛋,捧在手里。快速地装进了准备好的容器,立刻就从水里跑了出来。都跑了一半了,才感觉到脚底冰凉透骨。曹村长才发现没穿鞋那,曹村长粗笨的动作让慕讯实地无可奈何。

等到曹村长安全上来,慕讯才放下这颗不安定的心。没等曹村长喘口气,慕讯就殷切地说:“这蛋都取了,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对付一下那个世外高人。”

“你拿我当机器是吗?”曹村长美滋滋地说:“下一步不管杀谁,你亲自动手。我是不行了,我现在就保着这两颗蛋,别的事我都不过问。”

曹村长这样一说,慕讯也是哑口无言。慕讯无奈地说:“不追,咱们也不能再遇到。遇到了这位小老头看样子也是心黑手冷的家伙。”

“你放心。”曹村长安慰地说:“老慕,咱俩也认识百十来年了。我的人品你放心,绝对没事。这洞穴这么乱,咱们对这里的环境也是比较熟悉,遇到他们俩位基本不可能。就是遇到了,你放心,我现在这腿脚绝对比你老要好。从前我这脚还有点旧伤,用这水一泡现在已经好利索了。要是真的遇到了,你给我拖住老头,我脱身后一定为你报仇。”

“你这是卸磨杀驴。”慕讯笑眯眯地说:“老曹,你看看你把那个蛋,分一个给我。我也看看,也让我稀罕稀罕。离出山洞还有很远距离,我也帮你分担一点重量。”

“不用。”曹村长心平气和地说:“没事,这点重量我还行。”

慕讯还想说看看,“还墨迹什么,没有什么好欣赏的。”曹村长抬腿就走。也不理慢悠悠的慕讯。看着曹村长没好气地说话,慕讯也是没有办法跟在后面。

曹村长一边在前面走一边说:“早点出去,在这破洞里转来转去总会遇到什么危险。蛋都拿了,出去了咱俩平分。讲好了,跟你平分都是看得起你,你得多亏咱们之前有关系,要不这两个蛋我全都独吞。”

“你是说我功劳很少吗?”慕讯在后边轻声地问。

“当然”曹村长肯定地回答。

“还当然。”慕讯气呼呼地说:“要是没有我的尸丹,你早死了。没有尸丹你能躲过身后的妖魔鬼怪吗?没有我丹药,你早就成了这些怪物的盘中餐。”

“破药吧!”曹村长不屑地说:“没有我的金子弹,你吃一斤药也白费。”

“还论斤吃。”慕讯气愤地说:“这四颗药,你知道我用多少童男女炼制,足足用了360对。花了多少年炼制出来知道吗?30年,哪是用了30年时间,30年间不能停火,必须用文火煎熬,那个心血比你操练800人难多了。”

“少扯。”曹村长在前面不屑地说:“还用多少童男童女,还360对。你忽悠谁那,你这破尸丹怎么来地我不知道吗?”

“怎么你还质疑我。”慕讯没好气地反驳。

“别以为我不懂这些。”曹村长炫耀地说:“监视你并不是一无所获,这些炼丹点金我还是小有所成地。”曹村长说完话,在自己偕行袋里掏出一个檀木盒子。双手小心翼翼地打开檀木盒,一只手拿出一颗金灿灿的丹丸。曹村长用手在慕讯眼前晃了晃。

“看到没。”曹村长双指夹着丹丸显摆地说:“看看,你老仔细看好了。你老没成功地小金丹,我可是成了。”

呵呵,慕讯看着小金丹贪婪地微笑。慕讯赞许地说:“真没看出来,老曹也开始走脑子了。此等仙丹您老是如何炼制成功,真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

“赏你了。”曹村长一脸傲气地说:“这东西家里十来斤,你先吃着,省着给我拖后腿。补补你的老胳膊老脚。不是瞧不起你,你天天半夜偷尸体这些事能瞒过我,你怎么刨地,怎么偷地全在我监视之下。还360对童男童女,忽悠谁那。300人这个数差不多够,360对太玄乎。别说童男童女。你能把死尸地年龄都统一了,我就佩服你。”

曹村长大声地嘲笑慕讯,这声音就好像故意让全世界的人都听到。慕讯也只是一脸陪笑,也不能反驳什么。因为曹村长说地每一处都是说在了关节处,慕讯说什么曹村长都门清。这个太难为情了,本想吹嘘一下。没想到直接让人家给揭老底了,此时慕讯的脸如同红绿灯,来回变换着颜色,曹村长就当没看到也不理睬慕讯高不高兴,慕讯什么不想被人知道,曹村长就故意说什么地方。避都避不开,慕讯也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听着。

曹村长也感觉总是说慕讯也没有什么太大意思,自己就直接转变话锋开始吹嘘自己,炫耀地问:“吃了小金丹感觉如何?这可是真材实料炼制,这心血花大了。”

曹村长一看慕讯手里还拿着小金丹,就没好气地说:“你倒是尝尝,还怕我害你不成,你要是不吃还我。”曹村长一边说一边就伸手去抢。

“你这个人真小气。”慕讯用手一挡舍不得地说:“我是舍不得吃这么好地东西吗,这个可不是你有钱就能炼制出来的。是需要福缘地,想不到老曹你的福缘是很深吗。”

“你尝尝。”曹村长笑嘻嘻地说。

“真是有点舍不得。”慕讯笑眯眯地,一吃吞掉小金丹。非常满意,连连点头说:“果然,果然是小金丹。我的福缘也是满深吗,这味道清爽无比,这温热感,也是舒服极了,感觉这全身就如同再造一般。简直就是又年轻又有活力,想不到你老曹真人不露相。”

慕讯更加吹捧地说:“想不到这几十年来,你炼丹不是小成,而是大成。有大成者才得小金丹,我慕讯真是望尘莫及。惭愧,惭愧。敢问曹老弟,您炼金术方面有什么新进展?可与我分享一二。”

曹村长只是神秘地嬉笑,慕讯从曹村长的眼神里看出来是嘲笑与讥讽。

慕讯也只能和颜悦色地问:“要是有什么好东西就分享一下,我无非是只井底之蛙。虽然炼丹没有什么大成,至少这些设备可都是非常先进。”

“拉倒吧。”曹村长更嘲讽地说:“就你那炼丹地设备算是先进?无非把古代烧煤改成用电,这么点小改动也能叫先进。我要是直接装一个核反应堆是不是应当算是ufo黑科技,你慕讯能别在我面前吹什么你专业,你技术先进,你这些东西叫技术吗?”

“不是看不起你。”曹村长轻笑说:“是真没把你当人看,就你造的那个炉子。一看就知道是出自一个外行之手,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循环,什么是自然互补。你造的炼丹炉都没我家烧火坑炉子先进。为什么你一无所成,就因为你的方法嘿嘿,不对。”

曹村长就像是开了电门,被慕讯问起炼丹这话也就多了,说话速度也明显加快。曹村长继续兴致勃勃地说:“中式炼丹不同于西方炼金术,两者之间有相同也有不同。中式讲究什么,那是五行循环,以阴阳为主地相互依存。你只求其速,关注于投料精准,忽视其本身变化。这炼丹就如同是发酵,快一点不行,慢一点也不行,是多一点不行,是少一点也不行,急不得。书上说三十年成一丹,一千年成就一丹那绝对不是空穴来风,是有他理论依据。”

虽然曹村长几句说地很轻松,可是听在慕讯耳朵里却如惊雷。慕讯逐字逐行的听曹村长每一个字里的内容,对照自己炼丹时遇到的瓶颈。慕讯很快就领悟到其中奥妙,曹村长就是简单几句,就把慕讯炼丹时遇的错都给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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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路不通

看到慕讯投来赞同的眼光,曹村长更加狂妄地说:“就拿你制作丹炉为例,一味地追求神器,然后在胡乱嫁接了事。在我看来想成功炼丹神器固然好,但是绝对不是必须品。你要知道如何去变通,更多时候神器太强,反而对初期形成丹丸不利。最初的丹心原能未成就被神器所化,使之后期成丹后变成无形丹。只有其表,无有其实。”

“听明白了吗?”曹村长略带轻视地问。慕讯点点头笑眯眯地回答:“一点,一点。”

“我继续跟你说。”曹村长摆出一副长辈架势说:“你的丹炉结构太过复杂,相互之间没有一个统一材料。加之上全是传说中神器,咱们先不说本身器皿之间排斥,就是神器相互间地抵触就使得你不会功成。你说神器之间是不是也应当分出一个大小王,本来上层玉龙透雕碗应当是最为珍贵。应当有他来作炉心,放在中间。要用上下两火来炼制。没想到你竟然放在了最上边,放在上边什么后果知道吗?未能其最大能力,反而把自身的能量吸走。像你这样胡搞要是能成功,那才见鬼了。”

“还有没有其他看法。”慕讯虚心地问。

“太多了。”曹村长解释说:“这个炼丹咱们古人总结的已经很好了,你还独创个什么。古人说什么你照作就好了,你又何必搞这些非骡非马的东西。我个人认为,炼丹其实也是一个酵过程,只是主穿上酵是人工加后的成果产物。既然是酵,一定要掌握好天时地理人和。古时,把时间放在位,就是只有在不同时间,不同节气能才有好收获。这些是外部很难模拟地,也是无法干预地。”

“你想逆天。”曹村长摇摇头说:“这个万万不可,一无大神通,二无大德行。你说说你是有大神通还是有大德行,就凭你想逆天,想地美。等回去,给你看看我的丹炉,纯金打造,炼金成金是炼银成银,炼这种小金丹跟玩一样。”

曹村长一脸狂傲,眼神中充满了瞧不起的意味继续说:“慕讯,你的丹炉我现在看,怎么看都像是锅炉。还有什么进水口出水口,你家供暖是不是全靠丹炉散的热量。炼丹要是什么,是施法自然,要有大自然的参与。你是有密闭空间了,温度湿度都恒定了。可是大自然地天然元素没有添加其中,你怎么能成功。还有,你原料选用非常不够考究。成丹还需要优选原料,你所有原料来路不同,没有一个统一性。”

曹村长显然直接成为一个专业炼丹高手,说得是有模有样。根本就不像原来处里事情的鲁莽,现在谈起炼丹更多了一分专业。慕讯确实吃惊不少,不过冷静下来一想,这里有问题,就以曹村长这种猪脑子,不会想到这么深层次。

慕讯一脸恭敬地问:“老曹你的大成在我之上,莫非有什么高人传授。”

“高人倒是没有。”曹村长回答说:“就是有一天晚上,一位老神仙给我托梦,说我将要得一宝书。此书必助我有所大成,也不能失去此书。”

“打住。”慕讯很严肃地说:“这个故事我听过,别蒙我。你我也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是个什么样的脑子我也是清楚。就凭你是讲不来这些理论地,你自己是想不出,背后一定有高人在指点你,可否帮我引荐一下此位高人。”

“你这是狗眼看人低。”曹村长大骂着说:“怎么我就不能所有成,还非得依靠个人。我也是粗中有细地人,别看我这副德性。我也是对炼丹还是有一定天赋,就感觉一接触就会了。我也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之所以没有成功,很多方面我也是作了很多手脚。要不然你也不能什么丹药都没有炼制特别完美,我还是在你身上学了很多知识。要说高人,你慕讯才是真正的高人,我都是在你基础上开出来,有了你的基础我就算事半功倍。”

“但愿你说地都是真地。”慕讯不高兴地说:“我也真地希望我们能安全地出去。”

慕讯与曹村长一前一后在地下迷宫来回绕行,躲过一些凶猛厉鬼,绕过一些坍塌的空穴。这样一来走了很多冤枉路,时间上也浪费不少。因为吃了尸丹两个人来回穿行,遇到一些鬼怪也没有注意他们。只是慕讯还是不断提醒,“小心别遇到打不死的老头,万一遇到千万别先动手。咱们要讲清来意,说明误会。一定要先道歉,可不能因为鲁莽丢了性命。”

见到曹村长什么也不回答,慕讯就询问:“老曹,你听到了吗?万一遇到……”慕讯还没说完,曹村长直接就骂了一句说:“呸。道什么歉,我还能说老先生,是我不好刚才一时失手,没打死你。现在遇到了,你看看我是再补你一枪。”

“老曹你太会玩笑。”慕讯严肃地说:“咱们总得想一个办法,万一遇到了怎么办。”

“遇到什么。”曹村长:“咱们都在这里转悠一个来小时了,要是我早出去了。还遇到个什么,还能比我们笨,转悠几个小时不出山洞。”

慕讯总想表示一些自己的建议,可是总是被曹村长劈头盖脸地一通大骂。慕讯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等着出了这个洞穴再说。

“准备一下咱们要出去了。”曹村长在前面作出了提醒,后面慕讯早就作好了出去的准备。当两个人来到一处死胡同时,曹村长就停了下来说:“最后看你了,这个位置是地图标注地最佳位置。我们直接从这里出洞,离我地盘也近,安全性也高。”

慕讯笑眯眯地说:“我让你出去,你不会直接杀掉我吧?那个蛋你确定会分我一个,可别我把你放出去,你回手给我一枪。你说我得多冤枉,死都不会瞑目。”

“小人。”曹村长没好气地骂:“就你那小心眼,能把心放开点吗?这事我能干得出来吗?”

“咱们先小人后君子。”慕讯笑着解释:“也是为了日后好相见,咱们不能空口无凭。”

“你想怎么办。”曹村长问。

“你手里地枪给我。”慕讯警惕地说。

曹村长想都没想,直接将手中地枪递了过去。慕讯迅伸手抓枪,手刚刚触到枪时,曹村长立即又将枪收了回去。慕讯手抓了空,一只手悬在半空中。伸也不合适,收也不合适。慕讯有点尴尬。

曹村长一笑:“这么心急,万一枪给了你,一枪把我结果了,我又应当找谁负责。”

慕讯只是尴尬地解释:“你把枪给我,子弹留下。这样你总能放心了吧,我们之间也就是一个君子协议。谁还真能杀了对方,你我可是依托关系。”

“给你枪。”曹村长不相信地说:“谁知道你私没私藏子弹,你这种人最缺少就是信用。我可不想把身家性命交于别人之手。算了,枪谁也别用。”

曹村长用力一扔,直接将手枪撇出去。枪一脱手,曹村长就说:“现在总放心开门了吧。”

慕讯点点头,表示这回可以。慕讯急快拿的出开门工具,曹村长以为会拿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物品。没想到只拿出来一个密封非常严实的血包,还有一张古老黄符。而慕讯跪在石壁前,口中念诵咒语,参照黄符上图案,利用手中血浆在石壁上画咒符。咒符画得度之快让曹村长大感意外,平时看来慢悠悠慕讯此时迅捷异常。曹村长心里暗骂,“老东西,身手有保留。我还真得堤防一下,小心被暗算。”

咒符在石壁上画完,慕讯只高喝一声,“破。”这一声柔如洪钟大吕侵人心肺。近在一旁的曹村长被这一声吓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慕讯也非常潇洒地双掌轻推石壁。可是只是传来慕讯疑虑之声,慕讯并没有推开石壁,看到这个情况,曹村长也用力去推石壁。根本没有任可反应,曹村长攥着拳头用力咂石壁,出声音也都是闷声,一点空空地声音也没有。

瞬间曹村长的汗就下来了,抓着慕讯地脖子就想把慕讯的脑袋拧下来。没等曹村长开口,慕讯就胆怯地解释说:“什么原因,我也不知。不会是你找错了地方,不应当在这里出去。”

“放屁。”曹村长:“这是你地图。地点也是你选的。”

“哪里,哪里。”慕讯颤抖地说:“不是会你领错路了,也许是别的洞口。”

“这是刚才你指地。”曹村长歇斯底里地说。

“啊。”慕讯想了想又解释说:“是这样呀,我怎么不记得了。”

看着慕讯装傻地表情,简直让曹村长疯。没等慕讯再次解释,曹村长抡圆了,就给慕讯一个大耳光。慕讯如同陀螺一样,原地旋转了好几圈。然后就是不醒人世地躺在地上。

慕讯一倒地装死,曹村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就要用大脚踩爆慕讯的脑袋,“慢着,慢着。”慕讯一滚笑眯眯地说:“这里不行,咱们可以再找。”

“不用找了,我先打死你再说。”曹村长愤怒地挥出了拳头。

生死之交

华道天背着鬼仙纵跃直接避开危险区域,身后一直不断有人向自己射击,也有几颗子弹擦身而过。就是人有在大的本事,面对子弹心中还是有一分忌惮,即使背上还有一个二百来斤的家伙,也依然没有把灵活度降低。

华道天找了一个安全角落才放下鬼仙,查看鬼仙的伤情。发现机器人头部早就被高爆子弹打碎了,早已没修复价值。华道天找到应急维护窗口,希望在维护窗口能找到被动电源。当打开维护窗口后发现被动电源早就耗尽,从机体内部还散发出强烈的烧焦电阻味道。

这可把华道天为难坏了,本来还以为有抢救价值现在这个样子应当怎么办。就这样把鬼仙的尸体丢在这里,华道天也感觉这样不够仗义,虽然和这位机器人相处时间很短,就以其为人仗义的态度华道天也是很喜欢。

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这是侠客也。哪怕是人也没有几个能有如此侠客心肠,想一想这样就丢弃一位舍身救己的朋友,自己不够侠客风度。虽然这二百来斤机器人不算什么,背着走个几十里地上山也不成问题,但是遇到刚才两个人,这对付起来还真有点困难。华道天把心一横,“机器人小兄弟救了我,我也不能把小兄弟丢在这。给你带出去好好找个风水宝地给你安葬起来,也让你死后风光一把。”

说到这华道天看到机器人残缺不全的头部想了想,怎么也不能让机器人小兄弟死无全尸。华道天想到这里自己又重新折返回去,找寻残缺的头部零件。当华道天回到龙室时,两个人早就走了,从留在地上的痕迹看也是刚刚离开。

华道天尽可能找到被打碎的头部零件,零零散散的零部件装了一布袋。这时华道天才用手摸着自己的肋下,发现棉袄早就被鲜血阴透。华道天身体轻轻一跃,直接跳到巨龙冰巢。发现龙蛋早就消失了,冰巢中的水也被搅动浑浊了。

华道天来到冰巢底部,脱去外衣发现肋下有三道深深的伤口。皮肉向外翻卷着,如同刚出锅的开花馒头。血淋淋的伤口,鲜血直流。华道天一只手捂住伤口,一只手摇起巨龙冰巢底部银色清泉。直接用手心内银色清泉按压在伤口,钻心的疼痛还是侵入骨髓。反复几次涂抹伤口血也所有止住,可是露出的伤口依然钻心地疼痛。

随后,华道天一只手指来回滑动一处较浅的伤口,口中轻念南谟薄伽伐帝,南谟薄伽伐帝,南谟薄伽伐帝三遍咒语过后,最浅地一道伤口开始有愈合地表现。华道天逐一对三道伤口施加咒语,然后再次用巨龙冰巢中银色清泉扶余伤口。

看看伤口基本上恢复到正常水平,华道天又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壶。灌了一小壶的银色清泉水,喝了一小口水,感觉舒服多了,华道天又静坐了一会,感觉没有什么大碍才起身去找鬼仙的尸体。

华道天一边走一边想,有这样的法术与清泉水,是不是这些东西也能把死在地上机器人救活。华道天一边琢磨一边想如何恢复死掉的机器人,真看到了躺在地上机器人时,却不知道如何下手。这水是直接泼上去,还是直接从脑袋灌进去。

华道天收集一下从鬼仙头部散落零件,又把在大厅中捡来大块零件简单地组合了一个。想想脑子中什么咒语能跟这个机器合适,想了想什么咒语能适合。

想了想,这个东西还真有门。华道天一道念力闪过,就双指一出吹动咒语念力,华道天只是想试了试,轻念“原样拼接。”看看地上零件只是动了动,看来有点效果。这个效果很让华道天感觉意外,既然有效果,看来刚才的能力不够强,需要有强大的物品作为辅助工具,可是现在也没有什么法杖之类的东西。

华道天又遇到难题了,突然想起刚才短刀到是跟自己很心神合一,华道天直接捡起短刀,单刀一指,吹动念力轻轻一指,再次使用,原样拼接咒语。效果确实很明显,散落在地的零件立即又开始自动拼接起来,速度很快组装得非常完美。甚至原来三处枪伤都恢复了,看到恢复好的机器人华道天还是很高兴。

只是机器人还是没有被唤醒起来,华道天想起来了,对了是没有电了。那就给你充点电,华道天手起刀落轻推念力与原能术,说了一声,“厉闪。”一道闪电直击鬼仙身体,华道天希望用此方法来唤醒死掉的机器人。

机器人似乎有一点活动,华道天很高兴,看到有了效果,推动念力说了声:“起。”机器人也随着着声音站起身,从活动上看还有一些僵硬与迟缓,至少现在能活动。华道天说了声:“走。”机器人直接跟着华道天就走。

机器人程序系统并没有完全恢复,语言系统还有些不稳定。华道天也没有继续研究如何修,心想还是等出去慢慢修理。

华道天带着鬼仙直接从近路找出口出去,路上虽然遇到很多挡路的妖魔鬼怪,都被华道天手中的短刀扫清。即使有特别强大的怪兽,也都被咒语所困。一路上算是顺利通过,看看机器人还算是正常工作,华道天心里也有点放心,至少现在机器人没有成为累赘。

新问题又出现了,这出口应当怎么办。如果只是自己,华道天可能使用土遁之术,直接穿过去,只是带上这个机器人确实有些困难。

看来只能找一条被咒语封住的通道,这样才能带着机器人一起出去。当华道天改变行进路线时,为了减少麻烦直接在自己经过洞穴处,使用念力筑起一堵厚厚的土墙。看看与周围土质非常相似才放心,华道天所过之处,遇到节点或是岔路时都会使用此方法。甚至在没有洞穴石壁开出一些岔路,经过几次施法,已将原有的洞穴改的面目全非。

这样修改才让华道天放心,直接走到出口旁。华道天画了一个开门地咒符,吹动念力,将封在石墙的封印解除。念力一出,石壁一瞬间也发生了变化,在石壁四周出现了细小的直线细缝。没几秒钟,原本毫无出路的石壁显现出一道石门。两人同时从石门中出来,与此同时身后的石门也随即消失。

两个人从石门出来,与外界相联只是一个小洞穴,如同狗洞一般。华道天双手一运力,直接滑了出去。看到跟在身后的机器人也同时出来,华道天很满意机器人的身手。两个人一起来,同样与石门一样,小洞穴也消失不见,留在地上只有类似蚂蚁洞大小的孔洞。

两人出来时天光已经大亮,可是华道天还是感觉这里不对头,有危险正在向这里袭来。刚刚想到这里,无数的人就已经出现在华道天面前。

华道天一看心想,“不好有埋伏。”

华道天并没有反抗,只是坐在地上等待埋伏的人来抓。没过几秒钟,大约有400多人就包围了过来。全是武装精良,头戴护盔,脸罩防化面具,身穿护甲的特种兵。过来一个人直接将华道天打倒在地,一看是至少有90来岁的老头。这样人似乎有点手下留情,只是收走了短刀,只是短刀并没有引起注意。又看看机器人,虽然外形良好,但是这种呆傻的反应也不足为虑。

特种兵只是将华道天与鬼机带上电子镣铐,为了不让华道天看到更多信息,又用黑布袋罩头。吩咐两个人看管,押在一辆早就准备好的囚车里。这些特种兵并不讲话,所有行动都是使用手语传递,简明扼要一点也不拖沓。

华道天也不紧张,说让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非常顺从,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机器人身上。生怕机器人有什么动作,报销掉自己。

囚车也很简单,就是一个低矮的笼子,只是材料很足,哪怕是大象都很难挣脱。华道天与鬼仙刚一进入笼子,就过来一位审讯人员,审讯员与其他人员一样,没有军衔,没有编号,也没有任何可识别国籍标志。每个人就如同时粘贴复制出来极其统一,只是过来审讯没有带防化面具,只是带了一个黑色头罩。

“你们两个到这干什么?”审讯之人也没有太多客套,直接就开门见山地问:“姓氏名谁,家住何方,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官爷。”华道天解释说:“我只是一位上山采药的,机器人也是我在山里捡的。”华道天一边说一边从自己身后小包里拿出一小包草药。

“什么?”审讯人也不看草药有没有用,不相信地问:“我在这山里转悠好几天了,怎么没捡一个价值上亿元的机器人。老家伙不说实话,是不是真用上大刑你才老实说。”

“官爷。”华道天委屈地说:“您也得看看这机器人这成色,不是特别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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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兵

特种兵一听,针对机器人作了几个简单的反应测试,看到地结果都是有很长时间反馈。他又在机器人背后打开快维护口,虽然内部看起来很完好,只是这电路烧穿工程电路板味道还是非常刺鼻。

一时没有防备,竟然呛了一下。审讯人干咳了几声。“竟然是个报废品。”审讯人有点扫兴,直接向上边汇报了情况,华道天也只是看着与鬼仙在笼子中等着结果。

没多久,审讯人把包裹在破布中的短刀拿了过来,又拿来一些水与干粮。“不用担心,一会就放你走。我在执行绝密任务,出去了不许乱说。”审讯人提醒地说:“你先吃着,不够再管我要,我估计一会就放你走了,你们也没有什么可疑。”

“一定,一定。”华道天高兴地回答,华道天只是将审讯人递过来的食物与水小心收好,只拿出一块压缩饼干,非常小心地掰成一半,吃一半留一半,舍不得的收好另一半。

审讯人看着有点好笑,“您老都这么大岁数了,就别省吃俭用了。想吃吃,想喝喝,您老还留给谁。想吃这东西有得是,您一会走,给你搬几箱。”

“习惯了,习惯了。”华道天开心地笑着,“吃不了你要是扔了,这不是遭蹋东西吗。我可是舍不得。”华道天细嚼慢咽,一小口一小口吃着压缩干粮,在别人看来吃得很珍惜。

“这东西还真不错。”华道天满意地说:“还挺香,你们吃的东西挺高级。这是什么牌子的压缩干粮,还是头一回吃这么好的东西。”

“哈哈。”审讯人笑着说:“这可不是什么压缩干粮,这东西可比你年青时吃的要先进多了。我们这些当兵的体能消耗大,吃普通干粮体能跟不上,这些是混合物食品口粮。快补充体能,恢复体力,缓解疲劳。吃了这东西人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特管用。”

审讯人继续说:“我现在也想不明白,怎么就咱们国内的所有老人都这样会过,天天为儿女攒了一辈子钱。自己却是吃糠咽菜何必,现在太平了还省着用干什么。别总苦着过一辈子,到头来什么也都没享受到,这辈子多亏本。”

“虽然是太平盛事,这生活上用钱地方也是蛮多的。”华道天解释说:“我一个乡下人,有点保障也不是太多。万一有个什么大事,这点钱也不太够用。既然还能活动,能多填补点就多为自己填补点,省着点过至少也不为别人添麻烦。”

“真是佩服。”审讯人佩服地说:“您老也实在是太节省了,我们晚辈真得向你学习。”

华道天只是笑着点点头,向审讯人凑了凑说:“也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军爷,我是对这些高科技这些东西一窍不通,我也不知道这机器人怎么使用。你说这东西放在我这里,是不是有点浪费。您看看这个机器人你们收吗?要是价钱合理我就直接卖给您。我留在自己的身边了,也没有什么用,还很累赘。”

“不要,不要。”审讯人生气地说:“您老拿我当收废品,什么货都要。你自己留着玩吧,别看反应有点慢,帮你收个废品还是个帮手。”

审讯人与跟华道天聊天,一旁来了一位手提一大堆电子设备的特种兵,直接就把数据线接了鬼仙内部接口。从特种兵地电脑上显示出在检测字样,虽然画面很快闪过。还是让华道天看到了。华道天不明地问:“这是做什么?”

“放心。”审讯人解释说:“弄不坏你家宝贝,就是想看看你家宝贝机器人存了什么重要数据。咱们得弄明白这机器人是谁家地,在哪来地,不能看到一个值钱的家伙不知道出处。”

“不是看完了数据,这家伙就走不动了吧?”华道天关心地问。

“不会。”审讯人笑着说:“一点事没有,您老放心。”

来检测数据的人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从出厂到最后一天使用都逐一过滤。这可有点让华道天担心,真要是在数据库中检测出点东西来,这可就坏了。

检测数据很仔细,审讯人也在一旁看着,希望能现一点重要线索。看着数据逐一被筛选,有可疑地就停下检查。审讯人关心地问,“有没有看到什么重要数据。”

特种兵摇头,“数据丢失太多,没有一个完整数据包。所有可查信息都零碎成了碎片化,真想要看这里究竟存了些什么,目前还没有办法。”

审讯人提示地说:“数据重组如何。”特种兵依然摇头,见没回答自己的问话,审讯人着急地说:“不会是加密吧?”

“不是。”特种兵很耐心地解释说:“加密我已经破解,核心数据已经导出,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回去慢慢分析。从现在混乱程度来看,还能保留这些数据就不容易了。多亏自动保护程序成作用,要不然以这样破坏程度早就成废铁了,只是有一点感觉奇怪。”

“什么地方奇怪。”审讯人问。

特种兵看着电脑上的数据与机器人状态,特种物犹豫着说:“不太确定。”

“有什么你说。”审讯人着急地催促着说:“怎么婆妈,有什么你说,跟我你还见外是吗?”

特种兵指了指机器人头部与上身,“你看这里。”特种兵说:“这里很多位置都是被精心拼接后的结果,虽然焊接地很精心可是这痕迹还是有一些。”

审讯人看着手指着位置,用手触及是有细细的小缝隙。

特种兵继续解释说:“看看这些位置,创伤非常严重,可是又被修复了,虽然修得了,可是内部还是没有完全修复。内部是有了永久性的损伤,从数据上看,这种伤就是毁灭性的损伤。像这样的机器人还能动,这就是奇迹。”

审讯人看了看就又问:“这个能说明什么。”

“数据无法查看。”特种兵回答:“这里数据就如同晚上天空中星星,你如何把这些星星拼接成你所需要的数据。”

“你报告去吧。”审讯人无奈地说:“你去吧,这里有我,我再跟老头聊聊天。”

特种兵走了,审讯人又开始与华道天攀谈起来。

“老大爷。”审讯人和颜悦色地问:“您老在这大山里转悠没遇到什么危险吗?这几天还有点地震,您老这么大岁数就自己出来,真叫我佩服。”

“习惯了。”华道天笑着说:“今天有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脑子有点迷糊。一头直接栽进沟里了,现在还有点迷糊。不过也挺好,这不是捡了一个机器人。”

审讯人也笑着说:“这可是捡来了大便宜,您老现在行动也不方便。家住在什么地方?一会我们送你回去。省着自己走山路也不方便,我们这车也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用不了一个小时就能给您老带回去。”

华道天大笑着说:“这可太好了,我住关家屯。离这也不远,要是你们能送我那就不用走一天山路回去。你是不知道这山路有多难走,我这老胳膊老脚走真有点力不从心。”

审讯人继续奉承着说:“您老,在这都找到什么名贵药材。真要是有好地,我也能帮你销售一下,我们这里人多,怎么也能帮您爷一把。”

“也没啥,你看看。”华道天打开小包,全是一些绑着红线山参,“这些参不好找,也不好遇。不是我夸口,我这几根参都在一百来年。现在还能找到这些就不容易,看你与我有缘,随便拿几个,算是见面礼。”

“客气了。”审讯人:“我可不敢要您的大礼,这个可太贵重了。您老千辛万苦地找了这些参,我要是收了非折寿不可,晚辈可真不敢笑纳。您老请放心,我们这边演习完马上就走,谁叫你二位误闯我们禁区。”

“老爷子,您老一来一回就两三天时间,也没有什么户外装备,这寒夜可不好度过。”审讯人怀疑地问:“你看看我,我们这都是里三层外三层地穿还有兄弟冻伤。我看您老穿地也不太厚实,这晚上不得冻死。”

“你们有高科技,我可有土办法。”华道天笑着说:“看看我这衣服,好几层,最里边可是小羊绒毛。看看我这厚皮裤,更是能御寒。只要到了晚上,找一个避风雪地窝一顿就冻不死了。我还在前山挖了一个雪窝,平时晚上在雪窝里睡。别看全是雪堆起来的,里面还是暖和得很。也不比你们那些帐篷差,平时在外边生点火,煮点东西吃,生活还是很自在地。”

“您老还真会享受,我以后得多向您老学习。我先去前边看看情况,您老先稍等一会,我看看我战友干什么去,然后回来带你走。”审讯人说完就走。四周围也都安静下来,似乎故意要把华道天与机器人扔在这里。

自投罗网

被一顿暴揍的慕讯再一次躺地上,明显曹村长还是不解恨。曹村长一边打一边骂:“你是不是故意想把老子困死在这里,等我饿死了你小子再逃出去。”

“冤枉呀!”慕讯满口流水地说:“我至于这么蠢吗?等你饿死了,我还能活吗?老曹你动手之前能不能先动动脑子,我这顿打挨地真冤。”

“也是。”曹村长一听慕讯这样说想了想勉强解释说:“兴许你服了什么丹药比我坚持时间长,谁知道你这老东西藏了什么心眼。”曹村长也不打慕讯了一边骂一边去远处找,自己刚才丢掉的手枪。可是找了半天竟然没了,“哎呀!”曹村长在黑暗中摸索着,后来将手中冷光源又调高了几个亮度。可是又找了半天也还是没找到,曹村长回想开始扔枪的时候,明明就扔在了二十来米左右,怎么就没有。曹村长又向前走了50来米,依然没有手枪。

“见鬼了。”曹村长往回走一边骂着说:“姥姥地,枪怎么会丢了。我明明就扔在那里了,怎么就转眼间就不见了。”

慕讯晃晃悠悠地爬起身说:“这里地灵体多,怪兽多,难免出来一个什么怪物把你的手枪叼走。,这也不奇怪嘛。”

“我要出去想出来办法没有。”曹村长威胁地问。

“这里不行你可以跟我去别的通道去试试,不知道这里出什么差错了。”慕讯解释说:“咱们再看看这地图,还有很多标小红点的地方。老曹你放心,这出口不止一个。有这个咱们就可以来往穿行,你还担心什么。”

“老曹,你跟我向下一个红点处发出。”慕讯更加亲和地说:“咱们就向这个位置出发。”慕讯直接向下一个目标挺进,也不管曹村长跟没跟在后面。

走了十多分钟,两个人又来到另外一个小通道。曹村长在后面急迫地说:“快点,快点,我在这里要疯了。”

“别急。”慕讯慢悠悠地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们得把刚才的原因找出来。为什么会不好使,要是找不到原因,很可能这次还会是遇到相同结果。”

看着曹村长没有一脸好气色,慕讯也不敢多言。只能乖乖地重复之前法式,只是在行使法式之前,慕讯把所有地装备都一一检查一遍,生怕这些装备出了什么问题,才会导致刚才的失败。确认无误后,法式开始。只是在进行到最后一步时,由破改成了开。一声厉喝过后,曹村长第一个冲到前面检查情况,看到曹村长欣喜的样子看来有效果。

没有任何变化,没等曹村长问,慕讯口中的咒语一变再变。十几个咒语一次用一遍,也没看到石墙有什么变化。慕讯自己嘟囔着说:“会不会是我发音不标准。”

“你应当试试芝麻开门,兴许这个比你念过所有的咒语都管用。”曹村长说完,就立刻查看石墙,曹村长一看没有效果,直接用肩膀大力撞击墙面。没有想片面受到如此大力撞击,竟然轰然倒下。曹村长也一点没防备这石壁会倒下,直接来了一个狗啃屎。曹村长从土里爬出来,看看四周,疑惑地问:“什么情况?怎么这里还有一个隔间。”

“奇怪呀!”慕讯在后边对比着地图,发现有点异样。“老曹,你来看看。”慕讯招呼曹村长过来看看地图,慕讯指着地图的位置说:“这里跟图上不一样,虽然很像,但是可能刚才也是石壁并没有到底。”“这石墙是谁建地。”曹村长生气地骂着:“明显是迷惑我们。”

“这个是不是幻术。”慕讯怀疑地问:“不会是刚才打不死的老头干地吧,很有可能。”

“幻术。”曹村长直接在地上捡起一块砖头,就要向慕讯的脑袋拍去。“住手。”慕讯大声喊叫:“我这脑袋可经不起这么一拍,拍一下就碎了。我知道了,绝对不是幻术,你老曹也不用拿我作演示。咱们看看还有能不能找到类似这样的土墙,有人故意迷惑我们,设置了这些障碍就是让我们找不到出口,要不咱们再往前探探路。”

曹村长夺回地图,看着地图,直接向前走。见到与地图比照的石壁,曹村长直接用脚去踹。三二下就把石墙踹倒,曹村长现在就如同推土机,见到墙就来几脚,所过之处尘土飞扬。慕讯在后边笑嘻嘻地跟着,也忘了刚才曹村长暴打的痛苦。

也许是曹村长得意的忘形,再一次施展自己硬功夫。一脚一直踹在了石墙上,因为用力过猛直接弹了回去。曹村长在地上滚了一圈,震得腿脚生痛。“这墙绝对是最后一道石墙。”曹村长抱着腿大声叫嚷,慕讯关心地问:“老曹你没事吧!不小心点,骨头断没断,要不我给看看有没有内伤。”

“快开门。”曹村长抱脚痛苦地说:“出去要紧。”

慕讯也算是够麻利,比比划划之间完成了所有程序,开声大喝。原来坚固石壁真地开了一扇小门,慕讯也不招呼曹村长,直接就钻了进去。看到慕讯要跑,曹村长紧接着就滚了进去。通道漆黑也看不到什么事物,地面也很平滑只是洞穴墙壁有很多地水珠。不到五分钟两个人就从一个树洞里爬了出来,刺眼的光线照得睁不开眼睛。慕讯堵在洞口想看看四周的环境,后边的曹村长迫不及待想要出去。看到慕讯堵着出口,一来气,一脚直接把堵在洞口的慕讯踢了出去,只是听到一声惨叫。曹村长也不管慕讯是死是活,自己则小心翼翼地从树洞口爬出。

阳光好刺眼,也看不清四周是什么景象。曹村长感觉怎么有法阵,等眼睛稍稍适应点四周光线时。发现无数的枪口对准着自己,看到前处的慕讯脑袋插在一盆汤锅里,所有地残汤剩饭浇了一头。曹村长再揉揉眼睛看,原来慕讯直接被自己踹进了人家地营地里。幸好所有都以用过午饭,汤锅里地食物早就冷却。要不然这样小半锅地汤,慕讯直接就报废。

没等曹村长做出反应,有人一脚踢在了腿关节,曹村长直接跪在雪地上,想要作出点解释,一个人直接用枪托打在了曹村长腮帮处。曹村长也算是够英勇,哼都没哼一声,直接晕倒。扣了半锅汤地慕讯又好气又好笑,气地是跟了一个莽夫作搭档,简直能把人给气死。笑地说总是拿自己当英雄,这关键时候也让人揍。也不敢知声,慕讯只能乖乖地趴在地上。

这群宿营人也被突然到访的两个给吓到了,全都举枪瞄准,过了五六秒才有人发出命令。直接就是上来两个绳捆锁绑将两人靠住,有人开始翻动随身物品。这些人发现曹村长身上竟然有这么多宝物时都疯了,有地开始抢夺,现场有点混乱。这处状况没有持续多久,就一个人给喝止住。走上前是一名像是军官,看看现场散乱的物品,吩咐一声一人只准拿一件,每个人都分得一颗巨大的钻石。军官又吩咐其余妥善收好,一名随从拿了一个好大的一个袋子,才将曹村长身上携带的珠宝都收集完,满满一袋子珠宝所有人都很高兴。

军官看看倒在地昏死过去地曹村长,又看看珠宝,随手在袋子里抓了满满一把。直接塞进自己地口袋里。

年轻军官吩咐:“收队,撤回。”一道简单地命令下答,所有人都收拾齐备。这些人直接押送两名来路不名的犯人直接走了,慕讯发现年青军官也不知道在联系谁,时断时续的声音也听不太清楚。队伍前方似乎遇到了什么人,人群也停了下来。曹村长也是反绑双手跟在队伍的中间,最始开曹村长还骂着爹娘,后来让人一顿暴打后,拿脱下下袜子直接堵住嘴。现在只能呜呜地嘟囔,也不知道在叫唤个什么。

看到队伍都停住了,好像队伍遇到了同伙,前面领头地跟对面的人攀谈起来。慕讯没感觉到什么,而曹村长却是活跃得很,又蹦又跳,嘴里也呜呜耶耶地叫个不停。慕讯也不明所以然,就是这样看着曹村长发疯,慕讯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下。没等曹村长继续发疯,一位士兵又给了这位威猛的曹村长一枪托。直接打在了小腹之上,这下确实有效,曹村长直接不动了,闷哼一声蜷缩在雪地上。慕讯想扶起曹村长,看着目光凶狠的士兵,慕讯也没敢乱动。只是小声地询问:“没事吧,这样会不会打出内伤来。”

曹村长强忍剧痛,用头与眼告诉慕讯前面有情况。反应有点迟钝的慕讯这时才反应过来,是前方的人可能认识我们。

慕讯马上就嚎啕起来:“老曹,你可不能死,可不能丢下我这位朋友。”

慕讯这样一闹前面地人也听到了,人就寻着声音过了过来。慕讯一看来人,就笑了,原来是关口。

关口也很差异地问:“怎么还活着。”

“是呀!没死了。”慕讯笑呵呵地回答,慕讯用眼神指了指趴在地上的曹村长,“这是你们村长,都是误会,都是误会,感情你关口跟这伙人这么熟悉。这事就好办了,看看我把你们地头头安安全全地带了回来,快给我们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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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隐匿

慕讯自顾地高兴,还用脚轻踢着曹村长,希望曹村长快点起身,好让关口相信他们村长没有死。

关口的眼神很难琢磨,是高兴也是不高兴,慕讯看到这里感觉好像是什么地方又不对了。关口伏下身子用手抓着曹村长的头,确定这个身型如狗熊的人就是他们的头。

关口确定是曹村长后,看到曹村长痛苦的样子也没说什么。曹村长趴在地上也知道这种气氛生了变化,用眼睛扫了一下关口,表示出很不屑的样子,压根就没把关口放在眼里。

关口立刻找到军官,军官也很客气便开口问道:“是你要找的人吗?”

关口点点头就问:“龚爷,找到他们两个,就没现点别地。”

“他们两个出来的时候,吓了我一大跳。”龚爷很客气地说:“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突然蹦出来两个人,我们也是刚吃完午饭。正准备收队回去,找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出来。当时还以为是诈尸,你看看他们两个这个样,灰头土脸。”

“对了。”龚爷突然想起点什么,就开摸索自己衣兜掏出一把珠宝钻石。关口看到这些东西眼睛都亮了,想拿一个看看是真是假。龚爷笑着说:“看到没,在他们身上搜到地。找了一遍就这些东西,看看倒是很吸引人。”

龚爷直接将手里的珠宝硬塞给关口,龚爷说:“拿去吧,反正我也没什么用。再说也是你们老大现地,也应当归你。”

“不敢当,不敢当。”关口直接推辞,关口笑着回答说:“这些我哪敢收下,我刚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们找到人,没找到货。这不是亏本了吗,这回看到货了,就证明龚爷你是有福之人,我的意思是……”

关口似乎有点为难,龚爷也知道关口的意思,只是装傻不跟把这话挑明。龚爷还是假意思索关口话中的含意,关口见到龚爷没有明白自己要表达的意思,就着急地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两下。看着龚爷有所明又所有不明地样子,关口确实有点急。

关口也豁出去哭笑不得地说:“龚爷,我想,咱们就直接在这把曹后杀了。”

一听要杀人,曹后曹村长可是一点都没有反应,反倒是慕讯有点慌乱。

龚爷笑了,看看两个抓获的战俘,又看看关口,自己又琢磨一下其中滋味。龚爷说:“我龚敬礼,虽不是什么完人,但是这事要是干了,还是影响我的名声。我可不想参与你们家里的内斗,这样显得我好像是在帮助一方夺权。不好,不好,我这人一向公平,这样一来破坏了我订立的规矩,你关口不是在打我脸吗?”

龚敬礼有点生气,直接就把自己衣兜里地珠宝全塞给了关口。关口有点慌乱连忙说:“您别生气,都是我不仁,都是我不义。爷您把这些珠宝都给我是何意,我也不敢收这些东西。再说了不道义的事我来干,这事也是我提跟您老也没有关系。”

关口想把珠宝塞回龚敬礼地手里,可是龚敬礼很是坚决,并说了很暖心地一句话:“人我可不杀,人在做天在看。不过这东西你可以分给下边的兄弟,免得封不住口。今日之事就算到这了,一会走个安全区我就把人放了。其它的事你们自己解决,要是在这想搞出点什么事,可别怪我手黑。你也给我点面子,你们的事等我们走远了解决。”

关口两手捧着珠宝,进退都有点尴尬。龚敬礼笑着说:“反正是你们老大抢来地,你们分分也合情合理。”关口还是很为难,龚敬礼:“没事分了吧。”

关口也没有办法,只能招呼手下过来,分分手里的珠宝。龚敬礼看到关口也没带几个人随口一问,关口你们就这几个人,万一遇到三胖将军可都给你们收拾了。

“没办法。”关口一边分着珠宝一边说:“就剩下这么多了,其他人都报销了。托我们曹村长的福,也不知道搞个什么炸弹,好家伙直接烧遍了整个山头,还有五六个活人就不错了,看到我没,也是灰头土脸地。”

“怎么昨晚闹地天翻地覆是你们。”龚敬礼紧张地问。

“那当然。”关口吹嘘地说:“你也不想想,这方圆几百里谁还有这么大手笔。可以跟正规军一对一的作战,昨天晚上都不是一对一,绝对是一比十。看看后来怎么样,正规军竟然撤退了,我们外围弟兄也全身而退。”

关口反应过来了马上反问:“您带着人在这片区域是有何目的?”

龚敬礼有点惭愧地说:“我这小队伍,也没办法跟曹爷比。听到昨天有点动静,就带着人出来逛逛,看看能不能检点宝贝,那昨天伤亡一定很多吧?”

“可不。”关口泄气地说:“几十年地家底全赔进去了,昨天一晚上,主力三百人除了外围弟兄还有五十人外,其余就我们几个了。”

龚敬礼关心地问:“这么多兄弟死伤太可惜了,怎么你们来这大山是寻宝贝来地。有什么收获没有,我可是总听早年间有人就开始传说这里有宝贝,我都当土匪这么多年了,在大山里转悠也十来年了,也没遇到什么宝贝。”

关口苦着说:“别提了,就我们曹村长说这里有宝贝。长年累月就在这深山里转悠,说是什么奇珍异宝。我跟曹村长也有十年了,这深山一年走个几十回都不算多。现在我都成了活地图了,你说这山上什么地我不知道。”

哈哈,龚敬礼欣慰地大笑:“要不怎么能给你们这支队伍叫,林子兵。原来是因为宝贝,我们还以为是带着队伍进山挖坟。”

关口嘿嘿地坏笑:“您还别说,我们在这深山里还真找了几个大墓。”

“是吗?”龚敬礼非常关心地问:“你们动没动,要是没动。要不你介绍一下,我们穷队伍也想凑凑热闹。”

“只要你想去,我现在给您标。”关口很热心,一看龚敬礼手下拿来一张地图。关口直接在地图上简单标注一下位置,还嘱咐龚敬礼要小心,因为这些可都是权贵。

“理解,理解。”龚敬礼:“这几个点,能有挖出来点什么。大约有多久,会不会是战国商周时期。我们要是真挖出来东西,哥哥绝对不能亏待你。”

“小弟就先谢谢您了。”关口笑着回答:“不是战国也不是什么商周时期,是近代。不过我们用探地雷达测绘了。物品很多,挖个千八百万不成问题。”

龚敬礼有点疑惑地问:“既然你们都探明了,怎么不挖。还留着干什么,不会是这个墓穴有什么说道吧。老弟,你可别用这样手段来陷害哥哥。”

“怎么可能,哥哥我怎么可能干这事。”关口耐心地解释:“不动确实是有原因,可不是你想的这样。你是不知道,我们曹村长有多谨慎。之所以探到了不挖,就是怕因小失大。怕是挖了惊动太大,以后在想干大活干不了。”

“哦。”龚敬礼明月了,点点头。“快,快。”龚敬礼急忙地说:“拿水与干粮,关老弟还没吃饭吧。你们先吃点,要不然回去的路也是很长。”

“谢谢,哥。”关口高兴地道谢。关口立刻吩咐:“快点吃,一会好回家。现在还不知道家里是个什么情况,早回去点,我好夺权。”几个手下高兴地回答。

可是龚敬礼却是靠近了关口,把关口拉到一旁。其他有点警觉,关口一笑:“没事,我跟龚敬礼说点悄悄话。”

龚敬礼拉着关口地手小声地说:“我也不瞒着老弟,你看我这岁数。都四十来岁,还干这山里土匪地买卖。这说不定哪天就让正规军给消灭了,这种生意也不能****一辈子。也不能总在这深山里转悠,过两年这体力也跟不上了。怎么也得干一票大买卖直接退隐了,要不就以现在这样混了一辈子也没有个什么出息。这不是白活一辈子吗?”

“说地也是。”关口小心地询问:“哥哥你的意思是?”

“你看没看到你手里的东西。”龚敬礼贪婪地说:“这东西,可是我这辈子头回看到。要是能

找到这些东西,咱们还愁吃喝吗?我估计你们曹村长是真地找到宝贝了,要不然这些东西是什么地弄来地。”

“说地也是。”关口谨慎地回答说:“看这东西我也好奇,难道昨天晚上曹村长真地进去了。”关口面露难色然后继续说:“哥哥,昨晚生了什么,我现在都点晕头。我可以说非常了解我们村长,只是昨天一听是一个叫慕讯地要来。整个人都疯了,非得叫我们整装待。就是趴在地的老头,我看也没有什么于常人之处。”

龚敬礼看看远处地慕讯,就马上问:“这老头有什么用?是大学教授吗?”

嘿嘿,关口开怀地笑着:“什么大学教授要这样地骗子,就是一个疯子。只是我们村长非常相信,只要有慕讯就能找到传说中的财宝。好像我们村长很了解这个慕讯,我跟我曹村长十来年,竟然还有很多秘密没跟我讲。”

小秘密

一听关口说还有更多秘密,龚敬礼更关心了马上就问:“还有什么秘密隐瞒你。”

慕讯看着远处关口与龚敬礼聊的很开心,隐隐约约也能听到一些。慕讯嘿嘿地一笑对着趴在地上曹村长说:“看来你这点全让关口给说了。”

“这可多了。”关口不以为然地回答:“慕讯就是一个大秘密,没想到我们曹村长一直在监视慕讯。都不知道监视多少年了,有的人说有十年,有的人说三十来年。我有一种不敢继续往下想,我们曹村长究竟多大岁数。我也跟他有十年了,竟然没感觉曹村长没老过。”

“知道为什么吗?”关口神秘地问。龚敬礼只是摇摇头。

“跟你讲,曹村长可会炼丹。”关口严谨地说:“没听说吧,看着外表如同狗熊的曹后竟然还会炼丹。哥哥您是没看到他现在用的丹炉,可是用黄金打造。咱们先不说这丹药有没有效果,就是这丹炉用的黄金就够咱们花了。”

“你可确定。”龚敬礼问。

“当然能。”关口自信地说:“有一次我偷偷潜入,刮了一些底座金末。回去城市鉴定结果是纯金,绝对百分之九十九纯金。”

龚敬礼听的是惊诧不以,有点不太相信关口所说。龚敬礼感觉关口是在自己面前吹嘘,不过看关口说得有鼻子有眼地,又不像是吹嘘。

“哥哥是不是有点不信。”关口继续说:“开始我也不信,因为队伍里有人传说这事。当我亲眼得见,足足用了一吨黄金,金灿灿的丹炉,绝对诱人。我是一位不怎么爱财的人,可是看到这一坨大金块在我们面前,我还是喜欢地反复摸了好几遍,好感觉老好了。”

关口笑眯眯地看着龚敬礼,两人一对望都是贪婪地鬼笑。

关口突然提出来一个问题,这个问题直接就龚敬礼惊到了。“您知道我们曹村长有多少年了。”关口阴险地坏笑:“感觉到可怕了吧。”

龚敬礼回忆着过去与传说,自言自语地说:“这事有点记不清了,究竟多大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感觉还是很小的时候。在不就是我爷爷奶奶的时候,这么一琢磨这事还真有蹊跷。”

关口:“十有八九,之所以现在还能这样年轻,这些丹药功不可没。这些可比真金白银还值钱,你说是不是。”

“有理,不过……”龚敬礼疑虑地问:“都说丹药有剧毒,这个真地有这么灵吗?古代很多皇上听说都是因为服用丹药死的,真有你说得这么神。”

“如果不神。”关口严谨地说:“这曹村长是怎么保持得如此年轻,我还知道一个极少人知道的秘密,可能你都不会相信。”

“说说。”龚敬礼问。

看着关口卖弄地停顿了一下再说:“从前知道有一个叫阎王爷的人吧。”龚敬礼点点头用极小的声音说:“怎么会没听过,而且是一个神人。要是攀关系,还算得上这一片地区拓荒者。我们是拿他老人家一直当祖师爷。怎么?这位曹后就是当年阎王爷的后人。”

嘿嘿。关口笑了,“你笑什么。”龚敬礼没好气地问:“有什么事,直说,卖弄什么。”

“抱歉,抱歉。”关口直接说:“不是后代,而是同一个人。”

“什么…么。”龚敬礼结结巴巴地,直接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关口,又立即回头看着曹村长。龚敬礼完全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一切,龚敬礼想拿出点证据说明这些都是假地,都是谣传。愣了半天的龚敬礼,终于回过神来。

“不会,定是你理解有误。”龚敬礼肯定地回答:“自家人长得一定像自家,有遗传基因这个东西,自然在长像相对有相似。长得像很正常,孙子长得像自己爷爷,这事很多,都能听到有报道。就是没有遗传基因,还有完全一样的人出现。”

“我可有证据。”关口自信地说:“最开始我的想法跟你是一样,只是后来线索一多了,就不由得你不相信。我找了很多最为原始户籍资料,一个生于1910年人现在还活蹦乱跳,你叫谁敢去相信。”

“你找到了,最原始的档案。”龚敬礼难以置信地问。

“当然了。”关口坏笑地说:“古人云,事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也就是好奇,怎么就曹村长有这么大劲头。一身力气就是用不完,各种传奇故事跟早年地阎王爷太过相似。这就引起我好奇了,天天在大山里闲地也无聊。没事就查查这些事,也算是消除寂寞一种方式。这一查不知道,查了可是吓一跳。要不是你也知道他的一些传奇故事,要是一个从来不知道的要是直接跟你说,你就直接给我几巴掌,还以为我满嘴跑火车。”

“怎么会。”龚敬礼解释说。龚敬礼又不想打断关口的述说,示意继续讲。

关口点点头说:“跟他这十来年,是时间越久自己的怀疑就深,只是苦于没有什么明确的证据。唯一有点怀疑的事就是没有什么亲戚,这跟着时候久了,很多时候曹村长自己都说露过嘴。有一次喝多了,指着从前叫妈的相片,就叫媳妇。当时我们都以为我们村长喝多了,他还理直气壮地说没有。还说了很多私密之事,所有人都听到了。都以为这是喝多了,对我这些小子讲讲黄色笑话。谁能相信这些东西,直到有一次进城。”

龚敬礼听得很仔细,不打断关口的叙述。关口讲得也是眉飞色舞,时说时笑,关口把整个故事讲得丰富多彩很多。

“我也是在无意间看到城里有宣传展览。”关口说:“是关于日伪时期地方简介,没看到一个熟人。就这么看一眼吓出一身冷汗,差一点没晕过去。上边说的那个叫阎王爷的人跟我们村长是一模一样。曹村长总是拿着叫妈的那张相片,还真是阎王爷的媳妇。”

“你是不知道。”关口擦拭着冷汗说:“我当时还以为是遇到鬼了,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总听说村子周围总有丢小孩,会不是我们这位村长拿来炼丹了。越想越不敢回村,生怕有天看到村长活吃人的景象。”

“后来你是怎么发现的证据。”龚敬礼问。

“其实很简单。”关口说:“回村我也是特忐忑,生怕露出什么马脚。还好没有人发现什么,随后马上就告假,出去游山玩水。借着这个机会,在城市找了一些资料。找这些资料也很简单,只是在一些图书馆查阅了一些当时的日伪档案。特意找寻了当时人口记录,正如我所说,档案清晰地显示出生年月日。更重要地是还有相片,上边清晰写着出生于1910年1月5号,怎么样是不是重要地发现?”

关口用期望的眼神看着龚敬礼,希望能听龚敬礼说出佩服地赞叹。可是龚敬礼没说什么,反问关口:“这也不能确定是同一个人,之前地还有点靠谱,只有相片出生日期也没有什么说服力。”龚敬礼想了想又说:“你找地这些能证明阎王爷的真实存在。”

“我不是还没说完吗。”关口很耐心地说:“这些我也没有感觉有什么奇怪,只是你要把所有收集的信息联系在一起这个指向性就明确了。后来我也学会上网,在网上找到了一些零碎的信息。这些与之前所有知道的信息联系一起,这就明朗许多。”

关口一边说一边在衣服内拿出一些物品,看来都是关口收集的资料。“来来您看看这些东西。”关口得意地展示着资料说:“为了不让人发现,我都是贴身收好,这些年从未离身。看看这些就是不同时期的曹村长,不同风格的曹村长。要是照相技术早发明个一两千年,兴许还能发现更多的东西。奇怪是吧,都到朝鲜战争了,当时稍显衰老可是还活跃在第一线。不过自战争过后,我们这位曹村长依然很活跃。这还不够奇,看看过几十年改革放开了,开始致富奔小康竟然还有他,唯一不一样就是换换名字。”

龚敬礼看着资料都有点傻了。

关口一边说一边拍着龚敬礼,好让龚敬礼别被吓到。

不远处的慕讯不屑地说:“老曹,你养了一条好狗。不仅帮你看家户园,还把你查个底掉不说,还要在正面直接捅你一刀这样的人我是没有。”慕讯一边讥讽一边哈哈大笑。

关口说完这些就想招呼其他弟兄出发,龚敬礼直接就拦住了关口的去路。关口笑着说:“哥哥,别留我啦。我得早点回去接手曹村长所有财产,要不回去晚了我连汤都喝不上。我要是没钱,又没人,我这说话

“还回去干什么。”龚敬礼爽快地说:“你回去成功有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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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敬礼

龚敬礼这样一说,关口也有点犹豫。龚敬礼继续帮着分析:“昨天晚上的事,你现在还在外边转悠。你在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吗?”龚敬礼微微一笑:“你是想收罗一些散兵,看看还有多少兄弟幸存。人多了回去也有更多的胜算,我看看你这点人,别怪哥哥说得直,你成功的几率很小。”

关口心思既然让龚敬礼看透了,关口也干脆直说:“我人是少,要是有哥哥帮助,我不是全盘稳拿吗。事成所有金银财宝全归你,我只要地盘。我跟你讲的现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其他我都托人保管,事成之后你我二人平分我所现。”

龚敬礼摇摇头讲:“我保持中立,别人的家里事,我更无权过问。这种不仁不义之事我是从来不干地,你可别让我破了规矩。”

龚敬礼又继续说:“你都既然出来了,还回去干什么,你还能回去吗?不如直接跟我干不得了,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关口琢磨着问:“我来到哥哥这,能干点什么。”“带我去昨天你们去的地方。”龚敬礼警觉地说。“这个容易。”关口放心地说:“不过。”

“不过什么。”龚敬礼关心地问:“你还不放心哥哥我。”

“怎么会。”关口连忙解释说:“昨天闹地动静那么大,全国人都知道了。现在这片区域早就戒严了,咱们现在进不去了,你可不知道我们昨天是怎么躲过追兵地。”

“哈哈。”龚敬礼哈哈大笑:“全国人都知道了,你还不知道那。”

“什么。”关口紧张地问:“连中国也知道这事了。”

“中国。”龚敬礼摇摇头说:“不是中国。”一看龚敬礼摇头说不是中国,关口也有所放心。没等关口的心放平,龚敬礼开口说:“不是中国知道了,而是全世界知道了。”

此话一出口不仅关口惊呆了,就连曹村长,慕讯都傻了。关口连忙问:“怎么会这样,就是一个爆炸。怎么会让全世界知道,有点夸张吧。”

龚敬礼说:“咸菜国为了避免麻烦,部队早就撤退了。现在成了无人区,咱们现在去正好。”龚敬礼并没有回答关口的提问,关口可是非常紧张地问:“究竟生了什么,我们昨晚也没做什么,怎么会搞地全世界都知道。”

“先走路地说。”龚敬礼指挥着手下出,关口急忙地问:“这两个,带在路上也是累赘。我先在这里结果了,然后咱们一起走。”

“哎。”龚敬礼直接阻拦:“不急,他们还有用。”

“关口帮我带路。”龚敬礼高兴地说:“我现在就上山。”

关口一看没有办法只能在前面带路,关口小心地嘱咐其余的六个人。小心点,万一有什么不对头,直接枪,免得自己把性命赔里。关口想借故与龚敬礼队伍脱离,只是一直找不到很合适借口。看着龚敬礼也是在盘算自己的主意,怕是到最后不杀曹后,直接改杀我。

从现在关口就多了几分对龚敬礼的提防,而龚敬礼还是和颜悦色。

龚敬礼接着关口慢慢地说:“知道昨天晚上你们闹多大吗?简直就是捅破了天。说实地在我是真佩服你,活这么人都没有干过这么大地事。”

龚敬礼一边走一边说:“昨天我还以为地震了,全家都跑屋外过了一夜。都没有过几分钟,就看这天空中的战斗机直升机满天飞,我还以为是第二次咸菜战争开始。随后这新闻就铺天盖地出来了,说什么咸菜国刚刚进行完氢弹地下核试验。核爆级数最后也测出来,在5级左右地震能是。现在全世界都是在指着咸菜国强行进行地下核试验,联合国直接要求咸菜国立刻作出解释。目前咸菜国已经向全世界宣布,刚刚就在昨天晚间已经成功地进行了极为完美的氢弹试验,现在已经在国内招开庆功宴会。”

龚敬礼看着关口面无血色地脸就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关口解释说:“可能是走急了,有点岔气。没事,缓缓就好了,你继续。”

龚敬礼继续说:“当时我还真以为是核试验,因为怕有核辐射。我连夜把妻儿老小全搬走了。这不今天又带人来看看这里环境,想看看情况。韩国还有一条更有意思的报道,说是此次氢弹爆炸并不是一次成功地爆炸。因为什么,在地下试爆在空中都已经看到双闪。说是直接在空中双闪爆,就如同在日本空投地原子弹。”

哈哈,龚敬礼笑着说:“看到你原来知道这事不是新闻中说地,我就放心了。咱们现在过去,因为是怕有核辐射。没有人来,所以咱们现在来一点问题都没有。”

关口很耐心地问:“可是咱们现在去能干点什么。”

“装傻是吧。”龚敬礼没好气在说:“你还跟我装傻是吧。咱们现在过去,就直接过去摸宝。看没看到你们村长拿的宝贝,绝对世间罕见。你瞅一眼,那就是八辈子冒青烟。咱们过去就拿一丁丁,多了咱们也拿不走是不是。拿个千八百亿地咱们就出来,这不就跟玩似地。你就看看曹村长都拿了这么多,咱们差啥。”

“哥哥。”关口为难地说:“昨天惊天地泣鬼神这种效果你是真没看到,就看看咱们这些人。我是过来人,我是怕能躲过第一回击杀,怕是躲不过第二回。哥哥,我苦口婆心地劝你几句。就以昨晚的大爆炸,你能躲过去?”

龚敬礼此时也冷静下来想想,随即就问昨晚上生细节。

“别提了。”关口边说边流眼泪地说:“就是你抓来的老头,我们曹村长就是说他知道洞口。昨天我们也是找了一天,就是不知道这个洞口在什么位置。后来也是我们曹村长逼着慕讯,不说就直接杀掉,这才逼出来这个隐匿洞口。”

“不早说。”龚敬礼直接打断了关口地叙述,直接就去抓。龚敬礼也是一位干净利落的人,冲到后边直接抓起慕讯就问:“老头,知道怎么进山洞吗?听说不逼你不说。”龚敬礼直接掏出手枪,顶到慕讯脑袋上。

慕讯一点也不害怕,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来人。“小娃娃。”慕讯冷静地说:“我也跟你说一句实话,看你们两聊半天了。东拉西扯地也没聊到一处有用地,我现在跟你说最有用地。入门最后一次方法我们用了,再想进去嘿嘿。你们就真动用核弹吧,兴许还真能炸出来一个洞口。要是不用核弹,我是真没办法。你要是不信,直接开枪好了。”

“不怕死是吗?”龚敬礼举起枪就要扣动扳机,慕讯确实很镇定嘿嘿一笑,“兄弟,还没开保险。”

“找茬是吗?”龚敬礼真的有点被激怒了,直接推开保险就要击。身后的关口直接上来挡住。“慢动手。”关口紧张地说:“现在杀,还太早。哥哥您要去看,咱们先过去看看环境。兴许洞口还开着不是,没有人说他去进去了洞口就消失不见了。”

“对。”龚敬礼:“现在更可以杀了,既然有洞口留着他有何用。”

“别急。”关口再次阻拦说:“万一没有,我们不是得到再说。现在就杀,操之过急。如果真的有事,你再杀也不迟。”

龚敬礼压住了心里的怒火虽然现场有点尴尬,既然关口给了一个台阶,龚敬礼又何必在向上冲,直接就借坡下驴。

“对,对。”龚敬礼表情非常不自然地说:“到地方说,杀得太早浪费了。”随后龚敬礼又问:“我们还有多久能到,我的人手可不多。万一遇到别的队伍,我还有点不好对付。我这装备你也是看到,所以我们一定要快。”

“没问题。”关口信心满满地说:“就在地图这个位置,估计两个小时就差不多能到。”

一听要用两个小时,龚敬礼有点担心,直接向着对付大喊:“急行,谁第一个到,赏1oo万美元。”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听有奖赏,所有人都像是打了强心针,全都飞奔起来,龚敬礼看着所有人也都飞奔起来,高兴地大笑。看看后边两个累赘,丢也不不是,不丢也不是。关口想要与急前行地队伍一同行进,后面的龚敬礼一把抓住关口。龚敬礼笑着说:“老弟,不用急。占领山头的事,交给手下人去办。我们在后边慢慢走,不要急。”

关口与龚敬礼没走半个小时,前面地队伍早已经消失不见。关口在一旁奉承地说:“还是龚爷的队伍有素质,爬着山路都这样熟练。”

“我可比不了你们。”龚敬礼回答说:“我们干地全是盗猎活动,一进山就是个把月,走这样的路早就是家常便饭。”

龚敬礼指挥着余下的人脚步加快,尽快跟上前面队伍。龚敬礼似乎已经憧憬着财富地到来,盘算着拥有财富后如何消遣。龚敬礼精神与思维早就飞上九霄云外之时,队伍前面突然停住了。

仓皇而逃

“什么情况。”龚敬礼厉声地说。正当龚敬礼要去看看前面是什么情况,四周已经出现了数百名全副武装的特种兵。他们军装统一,装备统一,行动也整齐划一。所有动作没有拖沓,枪口全都瞄准龚敬礼这群杂牌军。虽然没有任何军衔与国籍标识,龚敬礼一看当然认识这群人。

龚敬礼马上恭敬地说:“今天是哪位哥哥带队,小弟不知道哥哥在此。我就不讨饶了,兄弟,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龚敬礼直接叫来一名手下,拿出部分珠宝,想用这些东西去贿赂对方带队的大哥。

龚敬礼笑着对手下的兄弟说:“兄弟们,咱们撤退。这山上有同山的弟兄正在开山。”龚敬礼本想说两句客套话,在给点贿赂就可以全身而退。可是这些人似乎并不像从前,从前只是道上的。一见面抱拳,互道名号说清山头在什么位置,老大是谁,双方直接握手道别。

这回就不像以往了,龚敬礼自报家门,还给了分红。可是这群人并没有上来接洽,反尔直接收缴了所有人的武器。龚敬礼想争辩,想去见见带头大哥,回应地不是对方的解释,而是实实在在的拳头。

吃了几拳后龚敬礼也不敢争辩什么,很顺从地听着指挥。老大都没有反抗,手下人也没有人去抗争。都很听话,所有人都被押着,走了没多远。看到在前面雪地上还有不到一百人的前头部队。龚敬礼悻悻地说:“真不错,全包圆,一个都不少。一群饭桶,都被抓了,被抓了也不发个信给我们。”

龚敬礼没好气地骂街,看着蹲在雪地里还有被俘人员。上去就是两脚,一边踢一边骂。龚敬礼还想继续殴打,直接就被人按倒在地。所有人就连龚敬礼都被电子镣铐锁住,整齐地蹲在一起。关口倒是不害怕小声向对面的一名特种兵询问:“哥哥,您是谭二爷手下,帮传个信,说是关口求见。”

特种兵并没有回答,直接用枪指着关口的头轻声说:“乱动,乱说,直接打暴你的头。”

一百多号人,都被圈禁在一个雪坳里,就如同关进羊圈里的羊,龚敬礼所有手下都被圈禁在此,全都被搜身,所有人随身携带的珠宝也都被找了出来,就包括龚敬礼自己留来下满满一袋珠宝也被收走。龚敬礼看着直心痛,只是敢小声暗骂也不敢大声张扬。

关口蹲在一旁说着风凉话:“龚爷没少留货,我还以为你是个多大方的人。自己还留这么多,看看是不是太贪了。我要是知道你还有这么多,早就劝你回家了。现在看看完了不是鸡飞蛋打,很有可能龚爷你的脑袋会比我先落地。”

“谁先死还不一定。”龚敬礼色眯眯地说:“跟我攀关系,你还嫩。我跟谭二爷是什么交情,说出来都怕吓死你。一会谭爷就得派人来找我,一会我就走了,你就自己在这慢慢玩吧。”

“谁是龚敬礼?”一名特种兵走了过来问。

龚敬礼这个高兴,直接蹦起来。大声叫着说:“我是,我是龚敬礼。谭二爷找我是吗?我就说谭二爷不能把我给忘了,我现在就给他老人家问安去。”

特种兵并没有回答龚敬礼问话,特种兵又开始问:“谁是关口。”

关口笑了:“我是,我是。”关口笑眯眯地举手事宜,站了起来点头哈腰地说:“我是关口,几位哥哥找我有什么事?”

“你们两个人,每人带三个人,上前面探路。”特种兵说完,直接吩咐手下解开电子镣铐。关口用手揉捏着腕关节,直接挑选了三个精明强悍的随从直接跟着自己走。龚敬礼慢悠悠看看人群简单地说:“你们三个跟我走。”

特种兵发了两张地图,两只手枪,两根登山杖,八个匕首,最后又拿出两部单兵步话机,特种兵简单地说明一下前地的情况,直接就吩咐两伙直向前面探路。

关口似乎想到了什么,直接就去提醒特种兵。“哥们。”关口笑嘻嘻地说:“你就不怕我们一去不回,然后再带着人回来包围你们。我们这人性你还不知道,就这么放心让我们去?”

“没事。”特种兵所有的表情都被黑头套罩住,但是挑衅的声音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地清清楚楚。特种兵说:“不怕,龚敬礼全家都在我手里,我怕什么。什么媳妇儿子老爹老妈都在我手里关着。他只要有什么小动作,直接投油锅来个炸麻花。再说你龚敬礼还有这一百多号兄弟,你跑了,这些人就不要了。你要是真跑了,这些人我一同杀掉。你关口村长在我们手里,你跑了,我就把村长杀了。”

“哈哈。”关口笑着说:“真要是这样,我就放心了。”

龚敬礼听到这里气得手脚直哆嗦,关口在一边笑着问龚敬礼,“龚爷,没事,咱们办完事一会就回来看咱爹咱妈。”

龚敬礼想要直接与这伙人拼了,直接被关口拉住。关口指挥着其余的人向前探路,关口劝慰着说:“龚爷,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现在硬拼,岂不白费。先忍一忍,现在只有怪咱们人少,谁叫人家有五六百人。咱们先过去看看情况,看没看到身后还有尾巴。”

龚敬礼回头一看,原来这伙人也是不放心他们的行动,有十来个人始终保持二十来米距离跟着前行。

龚敬礼就如同泄气的气球,漫无目的地跟着关口上前探路。关口倒是有一份好心情,跟着周围说笑聊天。而龚敬礼是越听越烦,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给算计了。我行动如此缜密如何叫别人打了埋伏,这事里边有问题。

“哦。”龚敬礼终于明白了,原来的焦虑变成一脸阴险笑容,嘴里也不断地嘀咕:“我明白了,原来关口是你小子把我给出卖了。”

关口也同时听到龚敬礼地絮叨,没等作出回答。龚敬礼一挥手直接上来三个人,龚敬礼发着狠说:“一人一刀直接干掉,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一个对一个,直接就短兵相接打了起来。关口一见事不好想掏枪,直接就被龚敬礼一枪放倒在地。关口受了点伤,直接滚到了树丛里。龚敬礼再想打枪,关口人直接躲了起来。关口同伙也借机四散而逃,龚敬礼想用手枪打死一两个刚要举枪。身后的特种兵见到前面人相互打了起来,直接开枪扫射。密集的火力也使龚敬礼没办法恋战,只能夺路而逃。有两个手下没反应过来,直接被密集的子弹打成筛子。

逃脱的龚敬礼直接就在密林中疾奔,生怕哪颗不长眼的子弹击中自己。龚敬礼平生都没有跑过这么快速度,即使现在有一条猎狗想要追击龚敬礼,都很难追得上。

身后的特种兵开始还能听到喊话,子弹也在龚敬礼声旁划过。一路狂奔,逐渐人声也听不到了,枪声也变小了。龚敬礼回头看看没什么危险,直接栽倒在雪堆里。喘着粗气,静听四周围的动静。听了一会,感觉身后追兵可能并没有真的想去追击,只是跟了一段路就放弃了追击。龚敬礼也不敢回家,生怕牵连更多。

辨别一下方向,直接向中国方向走去。现在龚敬礼也管不了其他弟兄是死是活,只要自己能活一切都好办。

龚敬礼连滚带爬从山坡下来,衣服脸还有手都被划伤。现在龚敬礼也顾忌不了这么多了,能活着回国就行。

跑了没多久,龚敬礼放慢脚步,看到前方可能有人,龚敬礼就立刻隐匿身型,摸索过去一查究竟。龚敬礼发现远处有一处简单营地,三十来个特种兵打扮正在警戒。不远处还有一个笼子,有两个人关在其中。

龚敬礼一时间也没敢轻举妄动,就这样趴在雪里观察着情况。发现特种兵直接全走了,就留下笼子中两个人,龚敬礼等了很久才敢走过去。

龚敬礼倒是很高兴,既然特种兵走了,龚敬礼也就明目张胆地走了过去。走近一看原来笼子里是一位机器人,还有一位年迈的老头。龚敬礼又看到老头还拿着一个布包,机器人与老人都看到龚敬礼走过来。

龚敬礼并没有客气,直接强硬地说:“老头,把你手中地包给我。”龚敬礼一边说一边握紧手中的枪。

华道天看到来人,成惊弓之鸟状。虽然手里有枪,可是说话声音还是稍显胆怯。脸上与身上衣服都有划痕,看像是被打散的逃兵。

“你这是贼不走空。”华道天笑着说。龚敬礼暴躁地说:“少啰嗦,这个机器人是你的?”

“当然是。”华道天依然慢条斯理地回答。

“把机器人权限密钥给我,快点。”龚敬礼强硬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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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杀

“这个还有密钥吗?”华道天装傻****龚敬礼,“怎么我买的时候没有人告诉过我,我不会是被人家给骗了吧?”

“嘿!”龚敬礼非常生气,“跟我装傻是吗?”龚敬礼看看笼子里的老头,怎么看也不像是拥有这样高档机器人的人。一个穷光蛋跟自己一样,龚敬礼用手枪直接断了铁锁,手直接伸进去就去拉笼子里的机器人。鬼仙机器人也没有什么反抗,直接就被拉了出去。

龚敬礼有点太过猖狂,把鬼仙机器人直接踩在脚下,看到华道天还有一个小布包。好像小布包里还有一把破刀,就想再次伸手去抢,此时华道天就想一刀结果了这头蠢贼。

突然从龚敬礼背后传来一声响亮而稚嫩地断喝:“大胆狂徒,光天化日,竟敢行凶,小侠关小关在此。”

龚敬礼一回看,看到在自己身后三十来米处有一位十一二岁的男孩。龚敬礼差一点没被气死,谁家的娃娃。定睛一看,就一个小孩,也没有大人在身边。龚敬礼就是一阵冷笑,暂且放下去抢华道天破布包念头。

龚敬礼对着关小关一笑,龚敬礼开口说:“吓老子一跳。娃娃,一边玩去,你要是还不跑老子直接抓了你去换钱。”龚敬礼一边狂笑一边向关小关走去,关小关也不惧怕,直接向龚敬礼走来。等到走到六七米远,龚敬礼看清楚了,关小关什么也没有拿,只是在孩子背后斜插一把短剑。

龚敬礼太放心了,竟然没有手枪之类的武器我还怕什么。龚敬礼笑着说:“娃娃,你家大人在什么地方,让他们过来好好管教你一番,没事别总多管闲事。”

“呸。”关小关高声说:“狂徒,放下武器就擒。”

看到关小关出现了,华道天很是惊奇。本打算直接杀了这名穷寇,看到关小关到了,就没有动手反而静观其变地看着,看看这位关小关到底有多大本事。

“哈哈。”龚敬礼一阵狂笑:“小娃娃,武侠小说少看点,闲事少管点,活得能长点。”

龚敬礼一边说一边向关小关身旁凑近,关小关矗立不动。

龚敬礼继续说:“小娃娃,你知道山外边男孩值多少吗?像你这样,能卖个几十万。”龚敬礼话音还未落,一纵身直接扑了上去。直接给没有一点防备的关小关来了一个恶虎扑食,出乎龚敬礼意料,关小关轻挪两步,直接避开扑来的身子。

龚敬礼直接来了一个狗啃屎,一击未中,龚敬礼直接施展小擒拿手,去抓面前的孩子。关小关闪展腾挪全都避开龚敬礼放展小擒拿。

龚敬礼有点恼怒直接把枪对准了关小关。龚敬礼阴险地说:“小孩,我也不跟你闹了。你别动,老子还能给你一个全尸,你要是再闹下去,给你身上打一两百个洞,让你当马蜂窝。”

关小关也不在乎,短剑直接从背后抽出。这明显就是挑衅,龚敬礼更生气了。

华道天早已经从笼子中出来,看着关小关身手很满意地说:“不要跟穷寇,免得麻烦,结果了他。”

“嘿嘿。”龚敬礼骄狂地说:“就凭他,老杂毛,你别急,收拾完小地,我最后再收拾你。”

龚敬礼举枪就打,三枪全落空。龚敬礼射击也算是够准,三颗子弹全是贴近关小关外衣擦过。龚敬礼暗叫不好,这孩子身手太快。现在已经根本来不及防御,龚敬礼想拔出匕跟关小关最后一搏。关小关跳至近身,手起剑落,直接将龚敬礼人头斩落。

斩落龚敬礼,关小关空划一个剑花。收剑直接跑到华道天身边,看着呆呆的鬼仙。关小关马上就询问:“老先生,这位鬼仙怎么了。”

华道天回答说:“鬼仙受了重伤,需要回去大修。虽然大部件都给他组装上了,只是内部系统还是没有恢复。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原来状态,需要回去找一位精明大师给他进行彻底维护。你先带他回去,我还有点事要办。”

“你年纪也大了,还能做什么?需要有我在你身边。”关小关回答说。回答地干净利落,一点都没有胆怯意味。华道天想了想,“只是现在鬼仙地状态不是太好,成了累赘。”华道天又问:“你是怎么跟着上山来了。”“我是跟鬼仙的车,一直就这样混在里边。”关小关回答。

“我们要去什么地方。”关小关问。“我们要去看看那些恶人究竟想干什么。”华道天回答。“还有恶人。”关小关又问。

“还有很多,都进深山了,我有点不放心需要过去看看。”华道天回答:“走吧,既然你想去看,我就带你去看看。”

只是走起来,关小关与鬼仙明显跟不上华道天的度。关小关急地一个劲地招呼鬼仙快点走,可是鬼仙还是保持匀行动。关小关急得真跳脚,真想把鬼仙自己丢在这里,只是在前面华道天说了,你定要与鬼仙在一起,别让鬼仙受什么伤。

关小关望着前面早就消失的华道天就生气,明显就想把我甩掉,要不是我跟鬼仙关系好,我早就把鬼仙扔在这深山里了。关小关也没有办法只能跟着鬼仙一起走,鬼仙想说话,只是语言识别出了问题,说的每句话都含糊不清,时快时慢的语言很难让人去识别。

关小关笑嘻嘻地说:“不用说了,咱们是好哥们。帮你是应当地,谁叫咱们关系好。”

鬼仙也点点头,鬼仙也不想话说,因这声音实在难听,就回了一个微笑。

两人一边走一边去追寻前面华道天的足迹,突然从灌木与厚雪中跌跌撞撞跑出一个。浑身是血,一脸惨白。关小关一看直接跑了过去:“三叔,你怎么了。”

关口抓着关小关地手说:“我让人偷袭了,还有几个咱们地兄弟都给拿了。他们被谭二爷给抓了,如果去晚了可能就要没命了。”

关小关见到血流不止的关口,不知道如何是好。想救就无处下手,急得关小关眼泪都下来了。可是鬼仙直接查看关口的伤势,然后点点头。鬼仙用手比划着,让关小关离开,去救人,这里有我就行了。

关小关怕理解错了轻声地问:“能救活吗?”鬼仙点点头。

“好。我去找他们。”关小关要走,关口拉着关小关,拿出地图指了一个大致地方位。关口有气无力地嘱咐说:“小心村长,村长随时都可能杀你。主要是把咱们家人先救出,别人就不要管了。”

也不知道关小关听没听进去,直接拿着地图就跑了。没有了拖累,关小关穿行于林海之中就如同飞一样。当来到关口所标注位置时,人早就走了。关小关很是懊恼,来晚了。人早就转移了。关小关寻其脚印,辨识着方向。确定了这些人要去的大约位置,现这些人很可能是去了,原来现鬼仙他们的位置。

关小关直接找近路去看看这些人,是不是自己要找的目标,关小关直接追了上去。

两百来人的队伍,行动起来应当是很快地。只是所有人都被栓成串,走起路来就需要非常协调统一。只是这些都是散兵也没有什么统一性可言,这一路走来,磕磕绊绊走走停停,两百来人的队伍走起路来如同爬行。

押解这些犯人的特种兵都要崩溃掉了,照这样走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到临时关押地。急躁的押解人员只能用拳打脚踢来解决问题,只是这样一来,二百来人地队伍行进得就更慢了,简直就让押解人员更无语。

当押解人员千辛万苦把这二百来人押解到临时押解地时,简直就像走完二万五千里长征。体力消耗绝对是巨大地,兴冲冲来到临时押解地,现原来关在笼子中的两个人早就消失不见。反而地上多了一具尸分离的死尸,一看竟然是刚才逃脱的龚敬礼。

押解人员看了一个四周地脚印,没有什么异常。可能是因为这里关押地是一位老头与一位破烂机器人。押解人员也没有太在意,只是回上边通报了龚敬礼已经死了。

龚敬礼原来的手下,看到自己老大死了。没有一个流泪,反而有人开始向龚敬礼尸体吐口水,一时间所有龚敬礼原来在其手下当差的都聚拢过来,一人一口吐沫,都向龚敬礼地尸体吐去。一旁押解人员看着也可乐,还有人不解气,直接在尸体上撒尿。

押解人员看着更是高兴,看着这些人表演。有一个人感觉还不过瘾,直接就把龚敬礼的脑袋踢了出去,折腾了好半天,龚敬礼的手下才消停。排好队,蹲地一起等待落。

曹村长蹲在仔细观察地上遗留下来地脚印,慕讯看到曹村长地表情,感觉看出了希望。慕讯小声问:“老曹,怎么了,看出点什么门道了。”

曹村长嘿嘿一笑,“看到这小脚印了吗?咱们有救了,可能是关小关来了。”

“关小关。”慕讯无聊地说:“一个娃娃有什么,最多添一个死鬼。”

逃脱

方甲拿出钱袋,正准备要从袋子里边抓些金币给执法官。执法官手下,一把将金币袋子抢了过去。机器人用手掂量一下袋子里的重量,然后就是毕恭毕敬地交给了执法官。方甲这时内心的感觉是想哭又不敢哭的。执法官接过金币看了看,点了点头。

“还是帝国铸造的金帝国。”执法官仔细分辨着金币铸造码:“竟然全是首套金币,都说你方甲神通名不虚传呀!你天天出门还带这么多金币,想要干什么?”

方甲眼含眼泪苦求地说:“我这来来回回这一躺,上下打点的地方多,别看我这里给咱们帝国做事,出了城,上上下下全是关节,全都是等着张口要钱的嘴,这金币至少要用三十多,走这一趟,长官我跟你说我真没有多少利润。”

执法官点了点头:“恩!这事我会帮你解决,这金币我不会白拿你的。”一听到执法官大人都这样说了,方甲连忙叩谢大声高呼:“多谢长官,英明。”执法官刚要走回过头,跟方甲说:“我把那具尸体送给你了,把他给我装到那个边第四口棺材里。”

方甲点头哈腰的答应。毕恭毕敬等着执法官的走远,一颗心也算是落地了。回头看自己车队的队长,两人有着不可言语的感悟。幸好有执法官的士兵帮忙,要不然也不知道要干到什么时候,也没多久货物重新装完。方甲重回自己汽车坐椅,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出发。”方甲下达新的命令。

车队全速前进,不到十分钟,就已接近帝国出城关卡。方甲已经作好了全车队的检查准备,正要等待帝国导航给出减速命令,没想到听到的是直接放行,全车队在一路绿灯的情况下安全通过。三道关卡一路放行,时间上节省了十多分钟。

方甲此时喜悦的心情难以言表。方甲回头望着远去帝国心里有千万感触,可以说这回是在阎王殿兜了一圈。方甲给车队队长提示可以急速前进,掐算着时间,心里盘算着药力时间,估算着四个人用氧量的情况。

在刚刚离开帝国城市小六儿就又从后车厢外爬了进来,告诉方甲。

追击

蒙面人笑了:“行有行规,我不便露面。拿着这块石头,你我一人一半,他日有人拿此信物,你曹村长能给口饭吃就行,小弟就此别过。”

蒙面人直接抛出半块石头,曹村长轻轻一接,再次向蒙面人致谢,蒙面人直接带着手下走了,也没多说什么客套的话语。而曹村长竟然是全程目送所有人过去,等着人全走光了,曹村长才整理一个自己有点激动的心情,分着武器装备。

曹村长激动地说:“手里有家伙了,打起来也有底气了,跟我来。”直接带着人去追龚敬礼手下散兵,希望能在越过边境前追上这群人。

曹村长度可是惊人的快,没用十分钟就把身后的人甩出三四百米距离。有人想喊曹村长稍稍等一会,等所有人都跟上了再追也不迟。可是最前面的曹村长根本不管后还有几个人能跟上,就是拼命地向前追。

后面的慕讯又跟着跑了半个多小时,也没看到曹村长与其他人的身影。跟着留在雪地里标记,走起也不费什么劲。慢步小跑,走起来也很顺利。只是费劲地从山坡滑下来,现标记消失了。慕讯沿着杂乱地脚印走了一会,也没现其他能做出指示的标记。

慕讯想找出哪个脚印是曹村长地,费劲地找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慕讯心里叫苦,“完了,我是要迷路。这位没脑子地老曹不会是忘记了给我放标记了,要是真是忘记放我可就真地出不去这深山。”

慕讯也不管是不是曹村长的脚印,直接只沿着脚印方向找去,没有多远遇到了很多零散而且分散的脚印。看着雪地中杂乱的脚印,竟然还在雪中找到一颗亮晶晶的宝石。既然有了意外收获,慕讯也就凭借着运气胡乱找了一条跟着就走了过去。

慕讯小跑地跟着脚印走,嘴上还不停地骂:“真是猪一样的队友,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真真是气死我也。”

曹村长可比慕讯幸运多了,在雪地中找到几个相熟的脚印。从深浅度来看,刚过去不久。从鞋底纹理看,有可能是龚敬礼队伍统一鞋子。曹村长力向前追去,隐约间好像能听到前面人在说话,还有星星点点的人影晃动,一下就给曹村长指明了方位。

突然曹村长想到了标记,完了。曹村长一拍脑袋,忘记给慕讯留标记了。曹村长好是埋怨自己,因为得武器太过兴奋,直接把给慕讯留标记的事给忘了。这都走出来一个来小时,这事可有点不好办。回头也没有人跟上来,就自己也不能干在原地待命。

既然没给留标记,要是人丢了只能算倒霉。曹村长也不管慕讯能否找自己,想的越多越纠结,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追了上去。

眼看前面的人影清晰,曹村长就开喊:“前面的弟兄,等等我。我是曹后,曹村长。”曹村长一边喊一边跑。前面地几个人也听到了有人在身在喊,有人就开始回身观望,想知道究竟生什么事。前面有几个人也看清了来人,确实是跟他们绑在一起的曹村长,曹村长只是端着枪,急向他们靠,距离也接近不足十米远。其中一个人平和地回声问:“曹村长什么事?”

这七八个人等来地不是曹村长回答,而是近距离地射击。哒…哒…哒,一连串地扫射再加上极精准地点射。没有出1o秒,前面八个人全都倒在血泼之中。更远处有人看到这里生的情况,或是躲或是跑纷纷避开从后前追上来的杀人恶魔。

曹村长并没休息,直接对尸体逐一补枪。鉴定完毕是死是活后,才去搜索这些人究竟拿没有龙蛋。简单看了一下没有一个像是有蛋,从上到下找个遍,这些人连半毛钱也没找出来,一无钱二无蛋,曹村长并未多停留,直接向前搜索。曹村长的本意是一路杀下去,干净利落的解决掉所有穷寇。可是这些人一看到自己杀人过程,全都成鸟兽散。比原来更分散,跑得也更快。曹村长在想去追上几波散兵,现在看来跟本办不到。曹村长看看这些都是手无寸铁俘虏,就这么被自己一时莽撞给全杀了。

“太冲动。”曹村长再次告诫自己,“莫冲动,莫冲动。”

曹村长又看看前方,前面马上就到国界了,这位拿龙蛋的人怎么不出现。想要回家,这条小路可是必经之路,别的路也不能再有人经过。我都跑到所有人前面了,不会有人比我再快了。虽然最开始耽误半个小时,也不至于这人走的这么快,直接穿过国境。

追到头了都没找到那位偷蛋之人,这个人能去什么地方。冲动与鲁莽过后,曹村长开始冷静思考起来。这事究竟什么地方出了错差,曹村长开始回忆过去生地每一处细节。从怎么出洞再到如何被抓又如何遇到谭二爷的人马,每一处都反复回忆。

又查看雪地中脚印,前面没有人经过。我现在已经跑到了最前面,怎么还有遗漏。投靠咸菜国也不可能,咸菜国一向不接受山匪。只要抓到一定处死,没有人会自投罗网。难道是附近村农,更不可能。方圆几十里是土匪活动最猖獗区域,有村庄早就给踏平了。就是不踏平也都给杀光了,谁还有胆子在这里生活。

曹村长看看枪,就是因自己的鲁莽。一路开枪杀来,惊动了拿蛋的人,现在这小子躲了起来。曹村长自己开始埋怨起来,责怪自己的鲁莽。要是追上了只是打听只是问,就不至于让这位拿龙蛋的小子跑了。

一看没有办法,曹村长只能一边责怪自己的愚蠢与鲁莽,一边回忆每处细节,感觉前前后后都很都很正常,没看到谁拿了我的蛋。这事真是怪了,究竟是谁手这么快拿走的。既然想不出来,曹村长直接折返回去,找寻新加入的人马。折腾大半天,没想到还是落了空。曹村长就如没头的苍蝇,垂头丧气地走着。

五官全都纠结在一起的曹村长慢慢走,路上看到一些不顺眼地尸体还补两枪。看看这些死鬼也给不了什么信息,曹村长地脾气就越来越大。有气没有撒,憋在心里堵地要死。

新加入的人马,动作也是很快。与曹村长相隔不足二十分钟路程,两方没有多久就在小路上相遇。看到曹村长这个样子没有人敢问究竟生了什么,既然看到老大没事,就跟着曹村长走也不问要去什么地方。

见到没有敢跟自己说话,曹村长先开口主要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曹村长有气无力地说:“咱们还有点什么打算。”

“老大,您去哪,我跟你就去哪。”一位精明地手下回答。

“还别说,真有事。”曹村长突然想起说:“我把蛋弄丢了,再不能把慕讯给弄丢了。咱们哥几个回去把慕讯老头找回来,然后咱们回家,喝酒吃肉。”

曹村长张着嘴巴想叫一名手下的名字,只是说了几个小就没有了下文。刚才抖机灵的小子乖巧地说:“老大我叫小摩托,因为腿脚麻利,上个山下个河都不在话下。”

“对,就是你。”曹村长笑着说:“你快去从这条小路回去看看,慕讯跟没跟过来。我估计怎么也得有一二个小时路程。你多跑跑腿,我老曹绝对不会亏待你。”

“得了。”小摩托得令,直接就一路小跑地往回赶路。

“小摩托再快点。”曹村长在后面大声地喊叫,曹村长看着精明的小摩托就是喜欢。这小度,一溜烟地消失了。

“看到没。”曹村长佩服地说:“我绝对没看错。就包括你们在内,我也绝对没看错。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咱们要把好钢用在刀刃上。为什么你们从前没有被现,是因为原来龚敬礼没有伯乐的能力,看到没也没现。我感觉刚才小摩托这身手不错,绝对叫我佩服。我不瞒你们,我是真是老了,真是跑不动了。”

“来来,兄弟们。”曹村长高兴地说:“咱们先休息一会,总这样消耗不行。咱们先休息一下,等小摩托回来我们在出。”一群人围聚一起,简单地给曹村长按压着肩膀,希望能让村长能快地缓解疲劳。可是说来也奇怪,一伙人休息了半天竟然没有人经过。

曹村长望了望立刻吩咐:“来几个人去散开警戒,小心让人包了饺子。”

十来个人分散开,直接给核心区地曹村长进行放哨。

曹村长询问:“怎么路上没有人了,刚才被俘虏的人数不在少数。少说也有二百人,怎么现在没看到他们,我不过也就杀了十来个人,你们过来时也这么冷静。”

“村长。”一位手下笑嘻嘻地说:“曹村长,你当时是没有镜子,刚才你就如同下了山的恶魔。绝对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就这一条小路,你老直接横扫一切的架势,谁还敢走这条路。这枪声响彻山林,谁还敢从这条死亡路线通过,很多人听到枪声直接就改路走了。”

这位手下直接用手一指远处地山梁说:“村长看到没有,我估计很多人应当是从这座山梁通过了。这山有一个险路,说是当年打游击时候开凿出来。虽然不好走至少不用把命丢了,您这气势太过霸气。”

“怎么不早说。”曹村长气势凶凶地说:“来几个兄弟,跟我上山。”

继续追击

“留下个兄弟等小摩托,其余人跟我上山。”曹村长大声地说。

三十秒整队,所有主力立即跟曹村长出发。看着人立即跟着自己出发,曹村长看到这些人作事干净利落心里很高兴。曹村长心里想着:真没白费我的口舌,这伙人我真没看错。这些人真不错跟了龚敬礼白瞎了,这伙人当我的主力部队绝对不错。曹村长越想越美,不过没忘记正事,曹村长马上耐心地问:“你怎么知道这条路,对了,你叫什么了,我给忘了。”

“贵人多忘事,没关系村长,我叫顾风。”顾风笑着说道:“不知道不奇怪,因为这条路真地走不了太多人。能有一个人安全通过就不容易了,咱们平时大部队少说人数在五六十人,真要走这条路不死半也得伤三分之一。所以你老不知道这里很正常,你不像我,我平时都是独来独往。带私货,走山路很习惯。就这条路别看险,要比咱们走这条小路快地很。”

“哦。”曹村长恍然大悟:“速速带我去,咱们还有多久能到。”

“不急。”顾风说:“这条路不能心急,咱们先过去看看再说。”

只要跟蛋有关,曹村长绝对身先士卒。顾风指着路,一群人磕磕绊绊才找到陡峭山路。曹村长查看着雪地情况,从脚印可以确定顾风说法正确。曹村长指挥着登山,希望能更快赶上前面的逃兵。曹村长分兵两路看守,只要遇到不明人员立即消灭。

曹村长下达了死命令,就立即动身追击逃兵。曹村长算是很麻利,脚登手抓几下就爬上十几米高。就是因有龙蛋的吸引力,曹村长的劲头不减。没多久曹村长再次将手下丢在身后,只是越爬这曹村长心里越感觉有点不对。

曹村长心里琢磨着:“怎么每次都晚一步,每次都听人摆布。怎么主动全都让别人掌握,我自己应当掌握整件事情的主动权。”曹村长拿定了主义立即盘算整个事情的发展进度,突然想到了谭二爷。也不知道这位谭二爷现在情况如何,估计二爷也凶多吉少。

一想到谭二爷基本也是挂了,再看看谭二爷手下也四散。曹村长是越想越美,只要是自己还活着,这片区域我以后就是王。也许是憧憬美好的未来,曹村长再添一份力量。就样曹村长自己给自己打j血,拼劲全力追赶前方逃兵。

足足用了半个多小时,曹村长才登顶成功。为了更好观察情况,曹村长用步枪上的瞄准镜观察前方情况。发现山脚下有几个闪动的人影,也不去仔细分辨是不是要追击的逃兵。曹村长直接就开枪s击,手指刚触及扳机。手又轻轻松开,回想起先前的鲁莽,万一不能全部命中,跑了一两个这事可就坏了。

想到这里曹村长压住心中的急躁,观察下边的与四周情况。看到几个人分别走了不同方向,只是其中一人有点形迹可疑。曹村长判明方向,直接就用步枪结果这个可疑目标,可是刚才s击人竟然躲进了视线盲区。这样一来更让曹村长确定这个人一定有问题,曹村长也是急了,快速下山追去。下山倒是很快,曹村长也是豁出去了,也不怕会不会掉下去,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连滚带趴直接轱辘到山底。

到了山底曹村长已经满身是伤,可是腿上的功夫加力追自己刚才确定的方向。可是脚印在追了一半就突然消失了,曹村长暗骂中计了。

心里真是奇怪了,这人难不成会飞。脚印怎么会凭空消失,看看四周树木上空,会不会有人躲在树上。地上地下找了一圈根本没有一个人影,曹村长心里大骂,“怎么今天全遇到会飞的人物,怎么就能凭空消失。”

“不找了,这样找没个头。非得活活累死不可,回去找慕讯重新商量个办法。”一想到这里,曹村长直接返回山脚下。等后援到来,等所有人都到齐再作新计划。

只是这后缓等起来确实太慢,足足又等了一个多小时。这些人才陆续跟上,看到最后下山的顾风。曹村长马上问:“怎么样,找没找到慕讯。”

顾风也是累的半死气都没有喘匀就马上回答说:“找到了,只是老爷子腿脚实在经不起这样折腾,我只好让小摩托带他走小路回家。小摩托还说,后来他又遇到100名来个散兵,也没有什么形迹可疑的人。全都是两手空空,看来这个偷东西的人应当还在前面。”

曹村长大骂道:“这个小贼,很有手段。我追了一半人就消失了,连脚印都不见了。龚敬礼怎么还会有如此高人?”顾风琢磨着只是摇摇头,顾风说:“我也算是跟龚敬礼有五六年了,没听手谁有飞檐走壁的能力。腿脚最好的就是小摩托了,比他还快我真就没听说了。”

而曹村长补充着问:“要是隐藏本事,从来不施展。就算是你有在好的眼力,你不是也察觉不到。”

顾风是一位很稳健的人,骨子里就透露出一股内敛。虽然曹村长就用几分钟就把龚敬礼亲近手下顾风说动,不是因为曹村长口才好,是因为顾风看中了曹村长未来必成大业,一定要比龚敬礼这个人有能力。

之所以曹村长会与顾风一见如故,也是因为顾风在被俘时就给曹村长出了一些点子。虽然没有见到巨大的成效,至少现在手底下还聚集了几十个人。还是顾风帮着出的主意,才会有这些人跟着自己。

曹村长虽然没点生气,一看到新加入的顾风又变的和颜悦色起来。顾风也没闲着,一边介绍情况,一边带着从山上下来的弟兄去找慕讯与小摩托。

只是曹村长有一点微词地说:“派几个弟兄过去接应一下就可以,还用得着大伙一起跟着去吗?”而顾风很耐心地解释说:“曹村长,咱们还没进入国境,这里安全性可没有什么保障。慕讯又是一位极其重要的人物,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咱们可就追悔莫及了。还有咱们人手并不充足,再分兵这可是兵家大忌。”

顾风的三言两语,直接就让曹村长哑口无言。曹村长很满意顾风的分析,只要你说的对,曹村长就立即服从。曹村长与慕讯用了近两个小时才碰面,还离着很远,慕讯就大声地问:“老曹,找到人没有。你是真要把我给气死,怎么走了一半地路,路标就消失了。”

“别提了。”曹村长抱怨地说:“追了半天,看到一个可疑的人,最后竟然人间蒸发了。在我这位追踪高手眼前就凭空不见了,简直就是邪门了。”

“是吗?”慕讯兴奋地问:“看到人了,你是怎么判断这个人可疑。”

“只是看到一个有感觉有点可疑。”曹村长没好气地回答。

看到曹村长怒火中烧的样子,慕讯也不想再问一下,谁知道哪句话问错了又被暴打一顿。一伙人在顾风的带领下,又走了一条不知名的小路。

曹村长突然问:“我们现在不去追吗?再不追这人可就跑远了。走这条路万一遇到什么人,咱们这些人没办法展开进行战斗。”

顾风解释说:“曹村长,你看看这天可是不早了,咱们是不是先找个地露营了。”顾风一提醒,曹村长发现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只顾着追龙蛋了,都没注意这天马上就要黑了。这个问题简直就是失误,这个时候没办法越境。

顾风笑着着说:“您老这是心急追着穷寇差点都把时间给忘记了,从这条路兴许还能遇到偷咱们东西的小偷。如果遇到不从这里我们可以找到一个住宿的地方,可以免得大家在这冷天里在野外住宿。”

曹村长很满意顾风的安排,“安排的好。”曹村长高兴地表扬说:“我给你们打个前站,你们这些老弱病残后边跟着我。”直接叫来两个手下跟着自己向前探路,曹村长大步流星带着两个人向前走。也不管后面的人同不同意,曹村长现在很愿意打头先行,这是因为绝对放心后方安全,有了顾风曹村长省心多了。

慕讯笑呵呵地说:“不错,看到老曹身边也有了高人辅佐。现在老曹就像是幸福的大姑娘,比起原来只会耍小聪明的关口强百倍。”

慕讯有点想不明白笑眯眯地问:“你这位年青人叫什么名字?长的很精明,分析问题也很有条理,像你这样有脑子的,有能力的,怎么会跟老曹这样无头无脑之人?自己闯天下不是更好,天高任我飞,寄人篱下这样的生活不是很好过。”

“前辈。”顾风笑着回答说:“我叫顾风,长的精明我承认,有脑子我可不感苟同。”

“少要张狂,老要稳。”慕讯笑眯眯地说。

顾风也笑了回问道:“老先生,您怎么说是少要张狂,老要稳。这句我记得应当是老要张狂,少要稳,你可不能顺口胡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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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手

“我怎么会胡说。”慕讯说:“你先听听我的解释,要是我的解释合理你就点点头就算是赞同我,要是说地不对你就可以直接给我两巴掌。我所说都是我的个人观点,你顾风学了去千万在你说的时候要注明出处,这样老夫才不会指控于你。”

“这是一定。即便您老说的不对,我也不能打老先生。”顾风连忙说。

“没关系,我们只是讨论,别无他意。”慕讯说:“你想想,年少之时不张狂,不潇洒还要等老的时候去张狂潇洒吗?越是能张狂的少年,此少年必有大成。反而这些中规中矩稳定的老成持重之少年,成大器者却不是很多。稳重者,稳重有余,而魄力不足。而张狂少年,稳重不足,魄力有余。这就是这些张狂少年有机会的原因。虽然有点歪理邪说,但是绝对是经验之谈。你在看看老年人,一个人都像我这样年纪,还在市面上张狂着,必定一生都无大作为,只能是说说自己年青时的风光,晚年了吹吹牛儿而已。”

顾风笑了,看来是很同意慕讯的个人观点。

慕讯又说:“你顾风不张狂,怎么能有大作为。你太谦虚了,太过谦虚的人没有机会。也不用跟我客气,咱们就是聊聊天,说说心里话。”

顾风看到一直是小摩托背着慕讯,顾风立即叫人换着背慕讯。“孺子可教。”慕讯很满意地说:“老曹,就需要一个精明强干的助手。”

“我感觉这就是缘分。”顾风说道:“要不是今天能与曹村长被关押在一起,兴许这辈子都没有机会相遇。从前只是听说这个人,勇夫一枚,有勇无谋,很多的代名词都可以跟曹村长划上等号。只是今天得见,在简单的聊聊。我是感觉曹村长是有心怀天下的人,他需的要是一个有能力辅佐他成功的人。就毛遂自荐,跟着曹村长来了。”

“老曹都说什么了?”慕讯疑惑地问:“是许了什么宏愿才让你动心。”

“曹村长也不是画饼充饥的人。”顾风有点谨慎地说:“也没有给我许下宏图大志,只是很坦陈说了很多掏心窝的肺腑之言。”

慕讯似乎有点不相信疑惑地问:“什么肺腑之言可以打动你。”顾风似乎不想说出与曹村长之间达成的协议,可是面对纠缠不休的慕讯顾风也实难想出一个办法摆脱。顾风依然很平和想了想便开口道:“没想到您老还有这么高的求知欲,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我就实话跟你讲了吧。”

顾风很平静地说:“当我看到你们两个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时候,我的感觉这就是一‘个机会。没想后来竟然我们被俘虏了,这个简直就是天赐良机,使我能有机会与曹村长接触。”从顾风的口吻当中能听到几许兴奋。

顾风毕竟是很有陈腐的人,兴奋之情也只是稍纵即逝他继续说:“人要择良木而栖,跟着一位只图小利的龚敬礼有什么展。不说别的这三代半是土匪,干到现在你就是再笨,也不会天天赔钱吧。想赚钱都想疯了,天天琢磨自己弟兄身上的钱。这样的头你说能展起来吗?咱不说别的,临近几个山寨就几年展的有模有样。就是每年给咸菜国交地皮使用费就十来个亿,你看看人家是怎么作的生意。”

慕讯插言道:“既然这样,你一走了之不就完了。”

“谈何容易。”顾风无奈地说:“我们有道上的规矩,你要跟了一个山头的老大你就不能在转头他家。除非是领肯,还得让领亲自用自己的鲜血书写。其他山头才会接收你投门,要不然你就是叛徒,人人得而诛之。”

“好变态,好变态。”慕讯喃喃地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要用这么血腥方式,还要用自己的血来书写,这不就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个怎么可能是道上的规矩,明摆着是堵死所有人的去路。我看看你们原来的老大,也是一个既猥琐又抠门的家伙。”

“谁说不是。”顾风欣慰地回应:“您老简直说的太对了,真就是这样,您老看看我们这些弟兄穿的都是什么。”

顾风拉开自己的衣服给慕讯展示着看,慕讯颇感意外。没想到顾风照在衣服内部是普通衣服,军队也只是夏装单层布料,根本就是没有防寒内层。

顾风有点愤怒地说:“看到没,一层单衣。就这么一层单衣,而且还得花钱买。”顾风一声苦笑,又一把拉过来一个弟兄给慕讯看。这位小弟兄衣服部还不如顾风,只少顾风内部穿的是比较不错的防寒服,而这位小弟兄就是一件破旧的绿色棉衣。

“看到没。”顾风说道:“穿成这样,能在这大山里坚持多久。这些事只有自己人知道,外人根本不知道。从穿的到用的再到吃的,无一不是缩水减半。龚敬礼不愧是会计出身,所有事都是精打细算。能用一分钱完成的事,绝对不用一元钱去办。”

顾风笑呵呵用手在慕讯头上拿下已经冻成坨的食物掺杂,用手大力揉捏着说:“你也看到,浇在您老脑袋上的都是什么东西。您看到过谁现在还升火做饭,无一例外都是使用自加热套餐包。方便快捷即食即用,营养与能量也能快补充。在看看我们吃的,绿色的菜,冻的菜,夏天晒干的菜,还有就是放在缸里的酸菜。如果没有菜了,就是冻豆腐,干豆腐,大豆腐。如果两种都充裕,就是菜与豆腐各种杂交。我们一群人,只不过在锅里放四颗鸡蛋。龚敬礼手法也是高,就四颗蛋打了整整一锅的鸡蛋花。”

没等顾说完,慕讯就已经笑的前仰后合。“还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吝啬鬼。”慕讯又问:“就这样吝啬还有人跟着他。”

“没办法。”顾风有些无奈:“谁叫我出生选择了困难模式,要是生在一个稳定的家国也不至于这样。一个国家都可以出让管理权还有什么不能干的,咸菜国是一穷二白什么也没有,混口饭吃都不容易。龚敬礼手下病死的人不占少数,人数到不少,能出来作事的没有几个。昨天才招了4o来个新人,其实老人就我们几个。看看刚才曹村长又打死几个,估计这4o来人基本也都报销了。”

“这些人没有什么战斗力。”顾风说:“一辈子全是种地的农民,进来都不知道枪怎么用。龚敬礼确实是很会安排,只要来了就给1oo个馒头,一袋大米再给五百块钱。我还纳闷就这些东西就能招来人,真要是招就这么简单谁都能拉起一支队伍。真是出乎我们的意料,还真有人来。只是这岁数偏大,很明显都为混口饭吃,我估计这些人从生下来也没有几个吃过饱饭。龚敬礼更会对付,每个人都了枪。枪基本都成了装饰品,因为膛线基本都没了成了滑膛枪,听说还是他爷爷留下来的家伙。”

“这些可以进博物馆了。”慕讯笑着打量顾风的配枪,顾风笑着说:“您老忘记了,我不是被缴械了吗?我的枪早就找不到了,幸好刚才那群人又送我们一部分武器,要不然现在说话都感觉没有底气。”

“你能坚持这么多年也不容易。”慕讯笑眯眯地说:“你们出来了,山头上其他的兄弟怎么办?你不如直接回去,接管山头自己当个小大王也不是错。”

哈哈,顾风更是无奈地大笑,“我?”顾风摆着手说:“不成。你是不知道这里有多乱,如果咱山头说成企业。这个企业可是家族式管理,老子死了还有儿子,儿子死了还孙子。即便什么也没有,还有亲戚。轮到谁还轮不到我,我不就作这个梦了。还不如自己找一个东家,好好展一下自己的未来。”

“哦”慕讯点点头,表示完全明白。可是慕讯有点疑问,略带疑惑地问:“既然有了新头领,你现在可是乱头明主。”

“您老还真想让我为他们家族卖命一辈子。”顾风笑着问。

慕讯笑答道:“难道你们这个不是终身制?”

“您老玩笑了。”顾风回答说:“我这些人只跟头领一辈,头领死了我们就解放了。不管你是儿子还是孙子,跟我就没有关系了。当年年纪小,就是为了混口饭吃。现有可是一个好机会,既然有弟兄愿意跟着我走,我就给弟兄们选条明路。”

慕讯问:“这么说你的未来就跟老曹啦?”

顾风叹息地说:“这片区域也就曹村长还算不错,虽然狠了点,至少比起其他山头的头领强。我望了望曹村长的气色,必成大气有朝一日定成一方诸侯。我就随其身后,混得一身荣华足以。”

顾风

“不瞒你说。”指了指其他的弟兄说:“这些人从我加入第一天就跟我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过。您老在看看我们穿的衣服,还能说什么,还是找一明路求一安身之地。在这片区域,山头不下百座,大大小小的山大王也不少于一百来个,曹村长虽然在人数上从来不是最多的,一直就是来人,可是这战斗实力确是最强的。别看谭二爷手下有一个旅正规军,真要是跟曹村长硬碰硬打一回,无非就是平分秋色。这种能力我佩服,所以我才会跟曹村长。”

两个就是聊着天,跟着曹村长留下的标记。依稀能看到前边的曹村长,所有人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慕讯问:“我们一会在什么地方过夜?为什么不直接越境回家。”

“不行。”解释说:“晚上两方边境都是戒严,有人在此时过境真的被发现,招呼你的不可能是欢迎的掌声,而是精确制导的炸弹,没有人敢在黑夜行动。”

“白天不是更危险。”慕讯奇怪地问。

“白天是双方默许时刻。”回答:“白天好控制,两国故意留出六条通道。就是让我们相互往来,我们的行动全是在严密监控下进行。而晚上因为隐蔽性高,所以两方都是明令禁止。六条通道全部封死,也禁止越境。这是两方默许的规矩,没有人敢轻易触犯。”

“前面有一个小站,咱们这些人直接可以去晚上短暂歇息。”说着话,实时观察前方情况。所有人都很顺利,前方的曹村长也留下几个人接应他们。

“顾哥。”过来一个年纪不大的年轻人,年轻人笑着说:“顾哥,前面的曹村长已经按排好了,曹村长让我来接应你们。”

一看过来的人原来是孙耜,就立即向慕讯引荐。慕讯看到前来接应的人也是一位极其精明干练之人,虽然穿的衣服非常破旧说话办事都流露出干练之气。孙耜与寒暄几句,便看着所有人通过后自己断后。

小住暂休

山药蛋很平和地说:“小顾,找几个小弟兄跟我去拿热水。”

顾风直接叫来两个人,跟着山药蛋去拿热水。顾风立刻与曹村长商量下一步事宜,曹村长很不放心这里。即使顾不找他,他自己也会找顾风谈谈。

而顾风依然保持着很平和的心情舒缓地说:“村长,你怎么依然保持冲锋的劲头。到这了,你先睡一会。我这加强警戒,亲自放哨,一会可能还会有散兵到这里住宿。我有个请求,不知道村长你同不同意。”

“说。”曹村长急切地问道:“都是自己人了,还有什么不当说的,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对错都不怪你。”

顾风很高兴地说:“好。一会可能有还很多人来这里,我想收编这些散兵。当然这个一定是在他们自愿的情况下,如果能收了这些人,至少在人数上我们还有一定优势。”

“好。”曹村长很高兴地说:“可跟我想一块了。”

“行。”顾风得到了曹村长的首肯也放开胆子着说:“村长,现在七宝发生了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村长也别怪我说的直,你的脾气得改,你得礼贤下士。现在就你是成为一方霸主的好机会,不管什么样的人我咱都的照单全收。”

“只要能重振旗鼓,让我干什么都行。”曹村长捶着胸说:“这事我感觉成,顾风说的我就听。我先睡一会,折腾一晚了,我有点抗不住了,等一会让我发言时你在叫我。”

“成了。”顾风高兴地回答。得到曹村长许可,顾风直接就出去了准备去了。而睡在稻草上的曹村长心里还是有点不安,如果真能像顾风说的,这事兴许还真能成。趁着还有点时间。曹村长自己窝在最里边打了一个盹,希望能缓解一下疲劳的身体。

正如顾风所料,也就二三个小时陆续就是散兵进入曹村长所居住的地窨子。

阻击战

山药蛋并没有向曹村长要帐,而将曹村长领到一个僻静的开阔地,小声跟曹村长说。虽然山药蛋说的声音很小,可是曹村长听得却是如同惊雷。

“此话怎讲?”曹村长茫然地询问。

“你这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山药蛋微笑地说:“你现在许愿,你怎么还愿,你家老窝情况如何你自己知道吗?”

山药蛋简单的一句话,直接惊的曹村长一身冷汗。

“别怪我说你。”山药蛋略带教训的口吻说:“你这人脑子一热,就满嘴跑火车。还每个人一千万,你还有多少钱存款,别人不清楚,你自己还不知道吗?你小学数学是生物老师教的吧,真来个三二千人你怎么办?咱们先不说别的,我这店钱你能结吗?你老曹要是真没钱,赖我的帐到是小事,要是想赖他们的帐,嘿嘿,你的下场可比现在还惨。”

曹村长用手拍着自己的脑袋说:“这些人一给我灌**汤,我一下就晕了。我刚才说话没过脑子,我这回怎么?求老先生给我指条明路。”

曹村长直接一恭倒地,向山药蛋深鞠躬。

这一举动到是把山药蛋给逗乐了,山药蛋安慰地说:“你老曹真的变了,要是以往你早就开枪了。现在还能诚心地求老夫,难能可贵。”

“老先生,你就别拿曹某取笑了。”曹村长此时真是很诚恳地说。

“你真是糊涂。”山药蛋神秘地说:“你求我干什么,你不是有了一位大军师吗?有了顾风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多谢老先生的提醒。”曹村长说完就要去找顾风,山药蛋一把拉住曹村长就说:“这事不用你去叫,我就得了。你俩先商量一下对策,免得刚当了王,没到天亮你人头就让这群阎王爷当了夜壶。

争取时间

领头的军官早已经被打成了蜂窝煤,一个接替指挥的带领着队伍。立即重新整队向前冲锋,稍事调整后凌厉的攻势随后展开。刚刚调整好进攻的队伍,两侧埋伏好的火力直接又开始打击这群敌兵。火力的精准覆盖,又有新的一批士兵成了牺牲品。接替指挥的军官想要继续进攻,只是子弹不长眼睛,直接打飞了军官的脑袋。

被打晕的士兵见到最后一个军官也死只能撤退,可是没撤退十几米,两侧的又有新的火力把其射击。火把成了这些人的自我照明工具,所有火力都是非常精准招呼着。所有士兵也都将火把丢掉,摸着黑向后方溃退,战斗也只打了分钟。三十来具尸体丢在小路上,还有几个受伤还想抵抗。直接就被打扫战场的山匪就用枪托打晕,有没死的也都被捆绑起来。

孙耜只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打扫了一下战场,马上带领着人马撤出战场,山沟上边的弟兄也都跟着孙耜撤出战斗。人马还未来得及撤出,炮火支援中的第一批炮弹就已经落了下来。孙耜大声吼叫着说:“快跑,炮弹来了。”

所有人都跟疯子一样,撒开腿向前狂奔。尽量避开火力覆盖区域,就是这样还是有跟在后面的弟兄遭到了炮火打击。

所有人狂奔了十几分钟,孙耜气喘吁吁地说指挥:“留一半弟兄跟我打伏击,其余继续撤退。然后接应我们,留下的弟兄跟我上山。”

“孙哥。这么打成吗?”一个小弟兄很疑惑地问。

“只要打掉三次冲锋,再想组织冲锋。正规军至少还需要来个小时,到那时候我们就有时间了。”孙耜气喘吁吁地解释,直接带着人上了小路两侧的小土坡。

阵地还没有找好人打伏击的弟兄就向后撤退,听到前处密集的枪声就能感觉到这追的人数可比原来还要多。

孙耜看看地形,这么多人能走的开吗?一个小弟兄在下边接应着败退下来的人员,当所有败退士兵都通过伏击区域时,紧随其后的追兵也跟了下来。

深入虎穴

顾风离开孙耜后立即去追赶前面的队伍,究竟是生是死还是一个未知数。能否说通这位优柔寡断的曹村长,还是没有一点底气。看看请将不行,就得激将。顾风拿定了注意,就准备好了自己的说词。

顾风一路狂奔遇到第一批的人员就是伤员,还有两个熟悉的老头一个就是山药蛋,还有一个就是慕讯。山药蛋一边笑一边催促着说:“小顾快点跑,关键时候没有不行。就是凭曹村长的脑子,好事都会办砸。”

顾风真的是着急,生气最前面的曹村长办砸了事。顾风掐算着时间,可能曹村长就是过边境了。顾风简直就要懊恼死了,只是叹息自己不能分身。就凭借自己一人之力,也无力回天。足足狂奔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最前停留一支整齐的队伍。

“不错。”顾风心里很是高兴:“这事办的好。”

顾风看到前面的队伍后面,还站着一位高大魁梧的男人。曹村长开口说:“就等你了,我没敢轻举妄动。等你来了,我在前进。我只是把队伍重新调整了一下,看看感觉还是挺像一只有模有样的军队。”

“干的漂亮。”顾风高兴地说:“我……我在路上还在想,你是不是早就过境了。给我急死了,看到你们在这里我就放心了。”顾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虽然很累,但是顾风还是非常高兴。难以掩饰自己的内心的激动,直接还给曹村长一个拥抱。这个动作到是让曹村长大感觉意外,满脸通红。“你这是干什么?”曹村长不好意思地说:“怎么还像个娘们。”

“顾风你要不要休息一会。”曹村长关心地问。

顾风也只是调整一下说:“不用,咱们过关。”

曹村长非常佩服顾风这种干净利落的性格,有这么一个人跟着自己这就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顾风也没有多跟曹村长客套,直接带着整齐的队伍出发。还没有到边境哨所,哨所里的人就已经发现了这群不速之客。

巧施计谋

四五个人七手八脚就把曹村长与顾风直接向外边推,“满力将军再给我个机会,我要跟你再说说。”顾风严肃地说。“还有什么可说,想拖延时间。”满力微笑地说。

顾风回身说:“我只想跟你说明利害关系,不要以为你现在就安全了。你要知道什么是兔死狗烹的道理,如果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你就太可悲了。”

“继续,继续说。”满力将军说:“晚死一分是一分,给你俩点时间。抓紧时间说,我这算给你最后人生总结。”

“在咸菜国最能打的两个将军,一是满力将军,二就是铁堆将军。只是……”顾风说:“只是一个在北,一个在南。两个全国最骁勇善哉的将军,各坚守两个最危险的地方。你自己想想,如果真的在今天通通干净杀绝我们,留你有还有何用。用你手里这点残兵去抵御中国大兵团的进攻,别自己在作梦了,应当是清醒的时候了。你头衔是什么你自己不清楚了,绞寇司令,三流中的三流部队。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你也至多是一个无脑将军。”

顾风看看满力表情稍微有点变化继续挑衅地说:“满力将军也算是忍辱负重,这一辈子也算是风雨一生。当年为了升个芝麻绿豆的小官,竟然还把自己的老婆都能送出去。哎呀,记错了,还有几回。顾某我是自叹,没有这么厚的脸皮。”

“自然,凡作大事者,必先皮厚。”曹村长这时添油加醋的补充。顾风可能还要继续说往下说下去,“娘的。”满力听到气呼呼地直冲了过来,抓着顾风的脖子拎了起来。照着顾风脸颊就是左右开攻来了好几个耳光,还是不解气,就想继续殴打。顾风也不还击,虽然也没有束缚两手就是挺着挨揍。“有种。”满力看到这种臭流氓的架势更是生气,哇哇怪叫地说:“怎么放挺,老子今天就打死这个龟儿子。”

满力拼命在挥舞着拳头打着顾风脑袋,顾风就是忍着。也不管满力怎么打,也不知声也不还手。没几分钟满力就打累了,气喘吁吁地说:“怎么不说了,没力气了。跟我装死是吗?说话,说话。

自立为王

看到将军晕了过去,年轻的女人哭的更厉害了,一边哭一边说:“将军呀!你可不能死,死了丢下我一个人怎么办,你这破心脏怎么说停就停,将军,你怎么说死就死。”女人直接扑在满力身上就是一通嚎啕。曹村长很是关心这位及年轻又漂亮的女人,怜香惜玉之情悠然而生。曹村长用了非常关切地语气说:“妹妹,没事,满力将军死了,还有哥哥我那。你下辈子由我来照顾你,哥哥也是一个有心之人。”

曹村长本想要套套近乎,没想到女人亮晶晶的大眼睛一瞟:“老山炮,还想泡老娘。也不看看你长个什么熊色,想的美。”

真要是平时有人敢这样说,迎来的绝对不是曹村长的笑容,而是一连串的子弹。没想到这位貌美年轻的女人用娇滴滴的语气一骂,曹村长心里这个美。“这小嘴,跟说相声似的。”曹村长赞美地说:“不错,我很喜欢。”曹村长说完后就是一连串的傻笑。

可是笑声戛然而止,曹村长又开始询问满力的安危。生怕好不容易抓了一个救命稻草就这样没了,曹村长轻声地问:“这个小胖子,到底死了没?”

顾风一点也没有客气,直接一脚就把年轻女人给踢开,并威胁地说:“再过来老子不杀他,直先崩了你,你去把她给我看好。”

顾风命令文职军官,让他去看好这个只会撒泼的女人。文职军官很听话,一把就将年轻的女人抱在怀里。曹村长一看嘴里骂道:“妈的,真会找姿势,这美事怎么不让我来。”

顾风用略带调戏的语气说:“村长,来帮我们掐掐人中。”

“得令。”曹村长直接用自己的大拇指,直接抠在了满力的人中穴上。运足了力直接掐了下去,效果真的很明显,人真就慢慢唤醒过来。也许是抢救的及时,要不然就以满力这身体可能真就能过去。差一点没被刚才听的几句话,给气死过去的满力捶胸顿足地说:“你简直就是猪,你现在被解职了,脱掉你的军装。来人,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杀了。

声明

“今日不同往日。”文职军官笑嘻嘻地说:“怎么也不能留一个知情人在这里。”文职军官直接用胳膊套住女人的脖子就用力向里收紧。

“我不确定那个东西是不是。”女人大声叫嚷。“快带我去看。”文职军官立刻要求女人带他去看,女人有一些扭捏。正在这事外边跑来风风火火的曹村长,“咱们人全进来了。”曹村长一进来就喊:“外面乱成团了,下一步怎么控制这里的局面。”

一看到文职军官要用这个女人,曹村长不高兴地说:“你可别乱动,这个人我预定了。你们两个要去什么地方,可别做坏事。”

“什么坏事,别乱想。”顾风解释说:“帮我把这个胖子挪个地方,他们两个去找密码箱,要不然这些军队咱们控制不了。”

两个人架着满力将军,这样一活动满力也清醒过来。“你们两个王八蛋,想要干什么。”满力愤怒地问着。“你手下全乱了,跑的跑逃的逃。”曹村长回答说:“也不知道其他区域的部队怎么样,反正这里是乱的一塌糊涂。”

“你们简直就是胡闹。”满力气愤地说:“这事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你们这样一来会把事越弄越糟。这不是一个国家的稳定而是整个东亚的稳定,你们这是点燃了火药库。”

曹村长微微一笑:“如果能活命,你就是让我点反应堆我都会尝试。”满力看到这个无法无天的曹村长简直就没有任何办法可言,做事从来不走脑子想干就干。

“你的手下得控制一下,万一哗变咱们都得完蛋。”顾风提醒地说。“这个你放心。”满力吹嘘地说:“我的人,绝对有忠心。只要我还活着,这些人就不能胡作非为。”三个人还没有出门廊,就听到外边杂乱的声音传了进来。

“你敢放你的人明抢。”满力大声叫喊地说:“这些都是我的东西,看看你们谁敢动。”人没露面声音就传了出去。

立即任命

记者发布分可以说很成功,现场人们也都很热情。满力讲的很洒脱自如,完全脱稿讲演。“我已经收到。”满力手中拿出一份电报在手中挥动着说道:“这是在几分钟前,从日本国会发来的电文。日本首次承认我国的合法性,并且马上派出部队增援我国。”一名西装革履的西方人,又递过来十来张电文。满力用眼撇,高兴地说:“看到我手中的电文没有。”

记者立即抓住这关键时刻,中的闪光灯也同时亮起,拍下可以改变历史的相片。满力也是炫耀地拿着电文说:“大家请看清楚,这是从美国、英国、不丹、马耳他、马尔代夫、圣基茨和尼维斯、马绍尔群岛等几十个国这发来的贺电,已经承认国家合法地位的来电。这些说明了什么,这就说明我们又得到了世界人民的拥护与同情。”

“现在我宣布。”满力继续说:“我所控制所有区域从今天起,遵从所有国际法案。如有敌人胆敢进犯,我将绝不手下留情。现在我境内的外**队请立即撤出,未经允许进入国境均视为入侵行为。凡在我国内交火,必予以驱逐。下面我宣布任命决定,任命一,由我来担任第一任民选临时总统,总统将在三个月内举行全国选举。任命二,三军司令由我身边这位英明神武的曹后将军担任。”

突然有人念自己的名子,曹村长直接就愣住了。其实曹村长刚才有点发呆,根本就没听清楚前面说的是什么只听到了曹后将军。曹村长心里一顿狐疑地问:“我什么时候当将军了,我就是一个村长,至多是一个土匪头,谁给我封的。”

“曹后将军,曹后将军。”满力连唱两声才将迷糊的曹村长唤醒过来,满力继续介绍说:“我的军队将未来将交于曹后将军指挥,这是一位很有才干的人。因为我的时间有限,其他职务我们将稍后公布,下面由我的副总统宣布其它事宜。”

满力说完直接离开发布会,曹村长只是凑个热闹。看到满力离开,自己也跟着走了出去。满力急忙忙的就走出了作战会议室,曹村长也不知道干点什么。跟着不是,不跟着也不是。还是满力先开的口问:“老曹,实在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擅自作出了决定。

进退两难

刚才还能逞强的双管37毫米高炮,完成没有发挥作用就被导弹干掉。团指挥所直接就被6架直升机的火力覆盖,似乎没有多少人能在这样的火力下幸免。如此装备简陋的部队,付一些当地土匪武装还行。真是遇到装备精良的直升机部队根本就没有抵抗的能力,两个团基本就是一触即溃。就连最简单的单兵防空导弹都没有,这简直就是不对等的战斗。

战斗也只持续了不足分钟,两个团直接就被消灭一半以上。能跑出去的也只有零散几个人,其余绝大多数都被围歼地小山谷里。

坐在直升机上的曹村长也被这种打法所惊呆,从前都是在电影电视上看到过现代战争如何如何。总以为自己的准备的武器就是一流水平,跟正规军交过几次手都是以全胜而归。那是没遇到真正厉害的对手,从前真要遇到这群直升机可能早就没有我曹后了。这种打法太西方化了,这些人都是在什么地方受训,要是能练出这么精锐的部队得花多少钱,多少时间。竟然我们都不知道,满力这个人手段真高。无数的问号出现在曹村长心里,无数个疑问等待解决。曹村长只是希望最能打的孙耜还活着,希望能快点看到顾风能再在顾风说说。

直升机的绞杀绝对是成功的,可以说是以零伤亡结束整场毫无悬念的战斗。战斗稍有停止,曹村长立即就落上阵地上,希望还能在阵地上遇到活人。

孙耜与裴光亮正在与敢死队进行肉搏,身后突然飞来这么一大群,喷吐着火舌的直升机一下就解被围之苦。剩下的几员能战斗的士兵尽头也上来了,此时的局面直接就逆转。敢死队看到自己的后路被断,前进不得,后退不了,最后也只能缴械。

孙耜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以为这次就是自己最后一战。原来可能还有撤退的希望,打到后来四面都被包围起来,在加上敢死队的不间断的冲锋。看样子被歼灭也就是在顷刻之间,没想到竟然还有飞机支援,更没想到顾风他们还能真的成功,看着自己临时组建的人马也就剩下不足2人。心里简直就是感触万千,都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

两个团基本没有修筑任何的简直防御工事,就连一个战壕都没有挖。

保镖

曹村长的话到是把顾风逗乐了,“您不是说梦话吧。”顾风问:“我们能逃亡何处?”一脸茫然的曹村长也不知道能有何处收留自己,“既然你都是司令了,当一天是一天。”顾风劝慰着说:“咱们得有一个落脚之处,本身就成了丧家犬,要是再没有个窝,村长我们未来的日子可是更艰难。”

“可是我没当过将军。”曹村长为难地说。“满力不是也没当过总统不是。”顾风笑着说。曹村长也是硬着头皮接了这个职务,一行人就是徒步向满力司令部行进。

当来到高高的墙下,早就有人在外等候。慕讯就是其中一位,所有人都被接入营区。几天的奔波使的所有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也只有慕讯惴惴不安一直跟在曹村长的身边。曹村长一看到慕讯就气不打一处来,又看到一直跟着自己更是烦的要死。

“你总是跟着我干什么。”曹村长生气地问。慕讯笑眯眯地问:“不知道是叫你村长好,还是叫你司令好。”“叫什么都行。”曹村长说:“有什么事,您老快说。”

慕讯回答说:“当然是有事找你,刚才人也多我也没有办法开这个口。现在人少了,我想跟你聊聊。”慕讯又紧张地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什么人才开口说:“你是不是当上司令就美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就忘记了我们为何而来。”

“呸。”曹村长说:“就这点小官,我还真没放在眼里。只是现在我实难脱身,我不当这个司令怎么去救这些弟兄?”

“咱们的龙蛋就不找了吗?”慕讯逼迫地问。“当然得找。”曹村长肯定地回答说:“过几天,等弟兄们休整好了。我带着他们出山找找,怎么也会找出下点线索。”

“还过几天。”慕讯惊讶地问:“这事不能拖延,现在这个偷蛋人还没有走太远,甚至还没有出过境线。今天晚上这么一打,我估计这小子可能是躲起来了。很有可能这小子明早就会偷越国境,明早绝对是一个好机会。等在过几天,很可能就会被倒卖到欧美市场。

再次出发

慕讯则是一脸愁容地问:“我们要不要再上几个人?”

“不用。”曹村长回答说:“有他们三个就够了,人太多明标就越大。”也不管慕讯愿意不愿意,曹村长转身就走。可以说曹村长在这里畅通无阻,没有一个人上前询问。直到出了关,曹村长才问:“我们质询你们三位点事。既然咱们都是一伙人了,我也就不瞒你们了。我想越过边境,不想让人知道,而且必须是在天亮以前就过去,你们有没有好的办法。”

金力说:“有一条小路,只是咱们还跟着一位老爷子,走这条路未必可行。”

“怎么瞧不起我。”慕讯不愤地说:“嫌我老不中用是吗?你们年青人从来不把老人放在眼里,别看我老,走个山路还是不成问题的。只要有路,我就跟着你们走。”金力看到慕讯生气地回答,金力就马上解释说:“不是这个意思,这路全是靠爬的,没有一个是能走着过去。万一您老有个什么闪失,我们可是担待不起。”

“少废话,这一路上你是怎么走的,别人不知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曹村长没好气地说:“金力别理他,上岁数的人就是墨迹。只要你知道路,我就跟着你走。”

“好,我现在就带你们走这条路。”金力直接就带路向自己熟悉的路进发,这条路确实是非常难。一点能行进的路都没有,只能依靠前人留下的痕迹向前走。慕讯在后面走的也是很困难,没多久就被四个人丢掉了。慕讯叫苦不已,大话已经出口,在后边也不敢大声抱怨,只能艰难地跟随。曹村长还算有点良心,留下两个人扶着慕讯向山顶进发。

慕讯望着月光下的山坡有些绝望,金强小声说:“慕先生,你放心,这个不高只能你能爬二十米,你就可以顺利通过了。”

“怎么不用爬过山顶吗?”慕讯问。“当然不用。”金强说:“这里有一个小小的山洞,是秘密挖掘的。只要进去我们就安全了,只是进门前需要一些波折。”金强还是略带担忧地问:“别看就这二十来米,您老这身子骨爬这个还是不容易。

狂奔追击

金力在前面叮嘱说:“金强你回去,尽量把主要关口控制住,只开一个通向背阳路口的通道。事情办完后,立刻与我们会合。”金强是一位麻利人,二话不说直接转身就走。

曹村长差下点没差气乐了,曹村长在前面骂道:“蠢瓜,还回去干什么?等你回去人早跑光了。你打个电话不就完事了,总统给你们配了这么高档的通讯设备闲着干什么,现在就打开给我联系后方。等你回去,等你回去天都亮。”

曹村长有点急躁地问,金力在一旁很耐心地向曹村长解释说:“司令别发火,我们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都不会开启通讯设备。司令,这个你也是清楚的,只要这个通话设备一开,立即就会被侦测到并且马上就能锁定你位置。这里是敏感区,我们所作的一切事都要小心。真要是现在开了,我们还有机会去完成下一步计划吗?”

“这个……。”曹村长被金力这几句说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也犯起难来。他自己也清楚,这里是绝对不能开任何通讯设备。不仅不能通话,还得关掉所有可侦测设备。

“快去快回。”曹村长命令道:“你有多大劲就给我使多大劲,只要你提前关闭通道,我一定给你一个少将当当,我们在前面等你的好消息。”

金强接了令,一路狂奔往回赶去。曹村长也没有怠慢,直接跟在金力的后面向目的地进发。虽说是山洞可是这路依然不是太好走。可能是时间太久了,很多地方都出现了塌方的现像。

通过这些塌方区可是费了不少劲,曹村长问:“这样走多久能到?我们可要一定赶在这些人前面进入预定地域。”金力在前面说:“天亮之前一定能到,司令你放心,绝对误不了你的事。”金力说的很自信,曹村长也有所放心。心刚有所放下,曹村长还是感觉有点惴惴不安,又开始问:“我现在总是感觉,这个人我们追不上。我这么多年都是走的明路,从来不走什么暗道。总是感觉只要走了这暗道,这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一听曹村长这样说金力安慰说:“司令您是带大部队的人,人多了谁会走这些小路。

野外急救

当两人来到黑山谷时天光已经大亮,慕讯望着黑山谷方向。“我想问一下。”慕讯轻声地问:“这条路能截断多少关口通道。”

“至少要有50条左右。”金猛回答说:“这是一条必经之路。我们得快点不知道前面有什么情况,这里主要是走一些贩卖私货的走商。有的人从正规关口走,更多人还是从非正常关口偷渡。为了赚钱铤而走险是很正常的事,我们要小心这些人。”

金猛一边说一边作好战斗的准备。慕讯完全不在意这东西,危不危险对他来说完全没有关系。目前找蛋最重要,其它的事都可以忽略不计。也没走多远,金猛听到了微弱的喊声,金猛跟本不想管闲事。可是慕讯此时也听到了,“这是什么声。”慕讯疑惑地问:“好像是有人在喊救命,我们是不是应当过去看看。”

“千万不要。”金猛提醒地说:“小心这里骗局,这里可是经常有人设这种骗局。装扮成受伤落难之人,降低路人的防备心里然后再图财害命。”

“还有这样的事。”慕讯半信半疑地说:“那就不用去管,叫他自生自灭好啦。”“说的是。”金猛在一边附和着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免得招惹麻烦上身。”

可是两个人没走多远可就在小小的路径中发现了血迹,点点滴滴看来这个人受伤也不轻。为了安全起见,金猛直接冲到最前面保护好身后的慕讯,万一有人偷袭借着他的功夫也是有一定的反应机会。

看看血迹都已经冻住了,看样子已经发生了一段时间。金猛直接掏出猎刀以防不测,也不知道慕讯从什么地方搞来一只手枪,两个人相互掩护着向前侦查。走大约300多米才看到呼喊救命的人,这位斜依在一个松树下。看到有人来了,拼命地呼喊,身体也向慕讯与金猛两人方向爬来。也像是土匪,只是没有武器而以。

“救命,好心人,救我一把。”这个人用尽所身的力量去呼唤。金猛并没有立刻上前,观察一会才小心地走了过去。

追忆过往

“最好还是用不上我为好。”金猛笑着说:“可别这么说,最好是****这行业的全失业。我是学医出身,专业医科大学毕业。”“不错。”慕讯赞佩地说:“有文化有能力,这样的人我喜欢。”“慕教授。”金猛谦虚地说:“可这么说,很多都是在这里学的,在总统手下工作多了,也有很多受伤的人。天天拿人练手,时间常了也都成神了。”

慕讯笑的十分开心就又问:“你们哥几个都会什么,给我也介绍一二。”没等金猛回答,突然盯地雪里发呆。金猛大叫:“不好,咱们忽略一个问题。”

摸不到头尾的慕讯也不知道金猛在说什么,金猛都海没有多想,直接撒腿就跑。只是跟慕讯简单地说:“在后边跟着我。”慕讯突然看到金猛突然往回走,真不知道是为什么了。慕讯也只慢慢地跟在后面,看到金猛跑的方向应当是追胡亥。

慕讯只是埋怨地说:“还是年轻呀,遇到事还是这样急躁。”没一会,金猛消失在慕讯的眼前。慕讯也加快脚步追赶,希望能知道这事的答案。也就十来分钟,金猛又回来了。“怎么样?”慕讯焦急地问。

“没追上。”金猛郁闷地说:“就是传眼在工夫人就没了。”“人走就走了,你还追他干什么。”慕讯笑着说。

“慕先生。”金猛问:“你怎么忘了,咱们是冲着什么来的。”看到慕讯还是没有反应过来,金猛着急地说:“咱们不是要抓偷东西的人吗?刚才的人可是说进山货,说不定就是这个偷东西的人。”

慕讯慢悠悠地说:“他身上也没有东西。”“总可能有一些线索。”金猛回答说:“如果他带的正常物品他直接走正常关口就可以,之所以走暗道他带的一定是违禁品。”

看到慕先没有完全明白,金猛立刻解释说:“在这里山货是指鸦片,硬货是指武器,软货就是指偷运的女人。现在这个人消失了,更能说明他有问题。我刚才沿着路直接追下去,要是有人我一定能追上,可是这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还是难逃

看到金猛依旧没有理解这两者有什么不同,慕讯就简单打着比方说:“可能你没听明白,你对现在使用的机器人感觉有什么不足。”

“简直太多了,一个字就是很笨。理论上就是一台人工智能机器,实际上就是一块可以自由行动的铁。谈不上是人,更谈不上是有思维。最简单地说就是蠢,脑子一根筋,你变个花样说一个问题,他就不明白。”金猛抱怨着自己接触过的机器:“就拿我家的机器人来讲,她就是在模仿一个人,而且模仿的非常生硬。如果这件事让他自由处理,得到的结果只能是差强人意,办事就是一个套路,按照预定来走的是程序,超过设定外的你让她来做,这可是很麻烦。需要越权限,联系中控人员更改设定。一套下来少说也得半个小时。”

“这些在我的机器人身上可没有遇到过。”慕讯很是自豪地说:“你们用的机器人没有思维,而我的机器人可是有思维。会思考,会学习,会记录。他简直就是一名拥有极富创造的人学生,等待我慢慢去开发他。”

“真的。”金猛惊奇地问:“什么地方有卖,我去买一个。”哈哈。慕讯笑着说:“没是买,这个可是最新可技产品。我也是正好认识一位好友,正他们在研人仿生ai机器人。就给我一台人为试用机型,这可花了亿万重金的高价,还付了高额担保金才能有机会试用这台机器人。”

“现在还没有发售。”金猛问:“我说我怎么不知道。”

“这是自然。”慕讯继续介绍说道:“我试用期就是10年,当然前几年这个机器人也是非常不好,别看这样也比同期产品优越。当时的产品跟咱们现在用的没有什么两样。只是近五六年,这个科技突飞猛进越来越人性化。跟我配和也是越来越得手。”

“这个什么时候能发售?”金猛特别关心地问。

“我的朋友说可是快了。”慕讯回答说:“这段时间他们正在大批量制造生产。你可能不相信我的机器人有多完美,相你看到他时,你就会感觉到他是人,绝对不是机器人。

还是被打

胡亥挺着脖子,双眼充血。金猛不是混人,再这样打下去人可能会死,想到这手的力度也减小不少,打了半天连金猛都不知道这位叫胡亥的究竟偷了什么。

“曹司令。”金猛问:“这孙子究竟偷咱们什么东西?”听到金猛这么问,胡亥差一点没被气死,用手哆嗦着指着金猛大骂:“这个混蛋,你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都不知道偷什么,你他娘的还打我。你个疯子,你个蠢蛋。”

“你问他,把我的蛋藏哪去了?”曹村长跟金猛说,金猛则是狠声狠气地转达说:“说,把我们曹司令的蛋偷着放哪了,还敢耍滑头先送你上西天。”

“我没偷过蛋。”胡亥一脸茫然地说:“你们究竟要什么蛋?我不知道,我真没偷别人的蛋。”突然胡亥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脸变的扭曲面容同时也变的错愕。此时胡亥颤抖地说:“几位大哥老爷,我向你们交代。我早上把那个蛋给吃了,我……我今天早上天刚朦朦亮肚子有点饿,我……我直接整两蛋吃,早知道吃两个蛋有这么大罪过我就忍忍不吃了。”

听到胡亥一口气吃了两个蛋,慕讯第一个反应就是笔挺地晕过去。金猛马上去照顾晕过去的慕讯,希望能通过掐人中把晕死过去的慕讯抢救醒。曹村长听到胡亥把蛋吃了,直接冲来就想把胡亥给打死。金力直接拦住安慰地说:“消消气,司令,咱们问清楚点,别再打错了,我怎么感觉这小子跟咱们说的像是两回事。”

“两个这么大的蛋,你肚子也能装得下。怎么没撑死你,把他肚子给我豁开,我看看他胃有多大。”曹村长骂着说,指挥金力用刀豁开胡亥的肚子。

“几位爷爷,就******两个鹌鹑蛋,你们至于这样吗?”胡亥可是一脸委屈地说。“什么?”曹村长没听太清楚地问:“两个鹌鹑蛋。”

“是呀!”慕讯瞪大眼睛说:“就是两个鹌鹑蛋,您是不知道,我是真饿坏了。为了掩人耳目昨天晚上喝完酒我就出来想过关,谁知道这边打起来没敢过关,一直躲在林里。

情况不妙

“搞的这么复杂,直接在路在解决多好。”慕讯在前面听到面有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金猛笑着说:“这路这么狭窄,在正中间躺着一个死尸总是不好,走夜路被尸体绊倒更是一件倒霉的事。万一让多管闲事的人报官,又会产生一点不大不小的风波。”

“托进密林,有什么用。无非是掩耳盗铃,雪地上还有血没清除。”慕讯没好气地说。金猛到是没在意很平静地说:“这个你就不明白了,不见尸体不报案这是规矩,没有人去打破长此以往都这么干。时间久了就成了这里的传统,你们外人是不会理解的。”

“这个规矩好,应当全世界推行。”慕讯笑嘻嘻地说。既然知道蛋的下落,曹村长直接就马不停蹄的去找下落。只是几个人都走出去半个多小时,后面的金力可是一直没追上来。慕讯有点担心地部:“金力怎么还不跟来上,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不会。”金猛说:“解决一个小毛贼,还能出什么问题。你老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一点事没有。可能是这冻土层太坚硬,刨坑太困难一会也就追上了。”只是金猛说完了自己心里也没有底气,也有点不确定金力怎么用这么久还没跟上。

没一会金猛就有点按捺不住,时不时回头看看有没有人影跟上来。慕讯略带安慰地说:“没事,咱们向前走可以等他一会。对了。”慕讯突然想起点什么事就问:“老曹,你问没问出来,这个叫胡亥说没说他是如何制造消失。他的这个手法很诡异,也很高明。我跟金猛跟他也是用跟你一样的手法凭空消失。”

“没问。”曹村长解释说:“光估着打人了,我都把这茬给忘了。”“你是怎么找到的这个滑头的家伙。”慕讯问。曹村长哈哈地大笑显着有点卖弄地说:“不耍点小手段行吗?金力有捕兽网埋伏一下,直接就把这小子给抓到了。一抓到人我一看是他,我这个恨。我就没问别的,直接就是给他一顿打。要不是因为追他,我能落到这步田地吗?”

慕讯提醒地说:“老曹,可有一个多小时这么久了,金力不会是遭到暗算了吧。叫胡亥这个人可是很神秘,咱们经历这么多有奇术的人可是不少。”

曹村长泛着白眼说:“都走这么久了,我也不能回去接他。”金猛虽然不放心还是很顺从地附和地说:“对,曹司令说的对。咱们就向前走,给金力留下标记就行。也就再有半小时就能跟上来。”

“听到没。”曹村长大声说:“都说没事了,咱们走。一会咱们下山拦辆车好直接回村,这个时间可不能再浪费。”

三个人翻山越岭走了一上午才出山,有一辆爬山虎拉了一整车的木材。直接就让曹村长一行人给拦下,好说歹说司机才同时拉上这三位。爬山虎的驾驶室人都坐满了,三个人也没有办法只能坐在粗大的木头上。车里的人可能不是混迹江湖的人,根本都知道认识曹村长。别看受到处此待遇,曹村长也没有火。

能有这样的车也比走着快,如果顺利有三两个小时就能回到大路上。曹村长看看时间说:“咱们也省省力,坐坐顺风车。别看他慢,怎么也比咱们走的快。”慕讯笑着问:“咱们直接回村是吗?”“回村?”曹村长说:“现在回村,我得让关口打死我。我得先搬救兵,手里有人了然后在回村。我现在也是学生用计谋的人。”

爬山虎晃晃悠悠在山里爬行,虽然慢正如曹村长所说怎么也比人走的快。人到是不受累了,只是这爬山虎的尾气可是够呛人。一股股的黑烟从垂直的排气管子排出。为了不吸进太多尾气,三个人只能用衣领掩住口鼻。

在上车没两分钟,曹村长用脚踢了踢金猛。金猛知道曹村长有事找他,就直接凑近听听曹村长有什么事情。“金猛。”当金猛靠近后曹村长问:“你现在不去看看金力的情况?我跟慕讯都没什么事。”金猛完曹村长说完,可是依然很为难。一脸难为之色就说:“我大哥没事,曹司令您现在是最重要的人物。你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回去没办法交代。”

“少扯犊子。”曹村旗笑骂着说:“你们哥三个来意我懂,不就是监视我。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了,你认为还能对付得了我吗?你还不如去看看你大哥的情况,真要你大哥没什么事,要是还愿意跟着我。你们哥几个再来找我不就完了,你放心我曹某人绝不会嫌弃你们,照样接纳你们。”

金猛看到自己的意图早就让曹村长识破,脸上尴尬的表情始终没有消退。稍有些结巴地说:“我现在回去,要是有事不是也晚了。只能让我大哥听天由命了,我现在也只能跟着曹司令您了。兄弟三人分开,就不是什么好兆头。得了,我也不回什么家了,直接跟着您了。”

“对喽。”曹村长高兴地说:“当断不断,必有后患。你放心,真有是你大哥有什么事,这个仇我给你报了。”曹村长的许诺一出口,金猛也万分感谢曹村长的许诺。既然三个人达成同盟,金猛更是关系曹村长与慕讯。直接拿出应急口粮分给两位,慕讯看到有吃的简直就要从车上蹦下去。这几天一直没怎么吃东西,能有口吃的简直就是奢望。三个人在车厢上边连吃了三份自加热食品包,原还有一些寒意的身体现在完全不感觉到冷了。

三个人都躺在原木上,晒着冬日的太阳,感觉上很是舒服。慕讯很是干脆,直接躲在教室后。暂避寒风,偷偷的睡上一会。而曹村长与金猛两个人查看所剩下的物品,三个人除了有两支手枪外。别的武器也只有一个匕,其它的全是吃的与急救用品。还一些则是野外夜间休息用的睡袋,御寒毯之类的东西。物品到是非常实用,只是没有什么进攻的武器。到是很让曹村长失望,曹村长是认可有武器,不要任何粮食的家伙。总是认为粮食没有了可以抢,要是武器没有了只能是被抢的份。

临时搭车

曹村长直接把慕讯的枪分了金猛使用,两个再次分配着子枪。总加一起也不过24发子弹,曹村长是一脸的埋怨。埋怨自己的走的太匆忙没多带上点东西,就三个弹夹够干毛的。

金猛很是会看眼色,看到曹村长有点为难。连忙开导地说:“曹司令。”“以后不要叫我司令,我听着不习惯,以后就叫我村长就行。我这个村长可是正经接受了委任的,我不像是满力这个口头上给的。”

“好的。”金猛非常客气地说:“村长?”金猛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略带腼腆地说:“叫村长还有点不太习惯,村长,咱们要不先到我一个亲戚家。先打听一下这里的情况,然后咱们再去你要说的地方。”

“不用这么麻烦,来这里就是我的天下。”曹村长信心满满地说:“完全不用这么小心,你这样太过麻烦。来这里你们就听我的指挥,想吃吃想睡睡,在这里就跟回自己家一样。”

看到曹村长很是自信,金猛也有点放心。不过金猛依然很谨慎地说:“要不我先给你打个前站,万一有什么事你们也好脱身。毕竟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村长您可是公众人物。”

曹村长想了想,也很认同金猛的说法。毕竟自己也是上过电视的人,我是无心上的电视。要是有人别人用心,我还真是很麻烦。“就按你说的办。”曹村长直接同意了金猛的说法。金猛在衣兜拿出来几百块钱,轻轻地敲敲后车窗。

车厢内的人非常不耐烦,用力打开车窗问:“什么事?半路给你搭车就不错了。别给我们找麻烦。”金猛陪笑着说:“几位哥哥,真没别的意思。”金猛直接将手中的几百钱从车窗中塞了进去,车厢内副驾驶位置上的人一看。

“就这么点,太少了吧?”车厢内的人都没看得起这几百块钱。“几位哥哥。”金猛客气地说:“不是出来遇上点歹人,值钱的全让他们抢了。能有这点就不错了,还有点零钱。我要是把这个也给你,也有点太丢人了。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感谢几个搭救之恩。”

金猛满脸笑容地问:“要是几位哥哥还有两件棉大衣暂借一下,我们还有一位患病的老人。要是没有什么保暖衣物,我估计也就要冻死了。真的希望能有点御寒的衣服分给我一点,好能坚持着去最近的医院。”

车厢内的人犹豫了一下,数了数手中的钱刚好800元。又探头看看躺在外边的慕讯,卷曲着身子,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可别让他死在我车上,马上就过年了多不吉利。”司机提醒地说。“对呀!我们是好心让你们上来,可别以在我车上死一个。”副驾驶又补充地说。金猛更是无奈地说:“几位哥哥,要是不分点衣服,可能还真会。”

一听金猛说完这句话,车里的人也有点急。“行,行。就当我亏点本。”车厢内的人说完了话,立刻找出两件绿色棉大衣。直接从后车窗丢了出来,看到有棉大衣。金猛高兴地道谢地说:“几位哥哥,我们一会到三叉路口下车就行。”听到车厢内的人回答说:“知道了。”

金猛直接拿着衣服就给慕讯与曹村长穿上。“您二位,穿点平常的衣服一会下车也好办。要不太容易引起人的注意。”金猛说完就开自己整理着自己的物品准备一会下车。

别看爬山虎行走起来很慢,可是他走的很多路都是人与普通车辆无法经过的。坐在爬山虎上走了很多的捷径,时间上要比曹村长估计的时间还要提前许多。

金猛现在也没了太多估计就随口问:“村长,咱们要是谁?我下一步如何办。”

曹村长一笑说道:“都是自家人,是我的师傅。”慕讯在一旁搭话说:“我就说你有个高深莫测的师傅,要不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两码事。”曹村长解释说:“这是一位很有势力的人,绝对是可以信赖的。”

“你们几个到站了。”车厢里有人提醒大声地叫喊,只是催促着这三个人快点离开。慕讯到是很自在,刚刚还睡了一觉。现在更是神情气爽,有体力了走起步来也是矫健许多。其实爬山虎并没有到三叉路口,还有一两公里的距离。就直接把这三个扔下,车里的人只是希望他们快点离开。来路不明,神情古怪。万一这三位是山里的土匪,遇到官面上的人不好解释。

曹村长也没在意,现在曹村长不屑与这些小人争辩什么。曹村长带路,直接向三叉路口方向走去。出乎慕讯的意料,三叉路口还有三个孤孤零零的房子。一个饭店一个小型的汽车站点,还有一个破旧的旅店。从外观上看不比山药蛋的强多少,如果说这家旅店比山药蛋的要好,唯一区别就是一个是在地上,一个是半地下。

慕讯看着冷冷清清的三座房子,笑眯眯地问:“这个旅店不会是黑店吧?”

“想多了。”曹村长说:“这里就是为这些山上伐木的人准备,平时这里人还算是很多。我们在这里等车,一会搭车直接去市镇。到了市镇我们去找人,你们两个也能休整一下。”

“这个车间隔有多久?”慕讯问。“我估计也有1个小时左右。”曹村长也是不太确定地回答。金猛则是笑着回答说:“这个事我更不知道,没来过这里。”

“咱们先去前面的饭店吃点东西,主要是取暖然后顺便等一下大巴车。”曹村长说着,直接推门而入。突然造访的三个人,到是给没一点思想准备的饭店老板吓了一跳。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看到三个人一年轻,一中年,一老年。穿着也很特别,只有年轻人穿了一身登山服,中年人与老年人都是一身破旧的绿军装。只是三个人的脸上有点黑黑的感觉,三个人的组合也有点奇怪,一不像是进山的土匪,二也不像是徒步旅游的游客,三更不像是来往伐木的工作。老板则是收捂着心脏走过来问:“三位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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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小店

三个人就这么愣头愣脑的闯进来,确实让这家宁静的小店有了人气。老板很是客气直接就迎了上来,从面相看不过5o岁,可是从神态上感觉这个人至少也得有七八十岁的样子。整个小旅店也是有股阴森森的感觉,三个人相互的看了看。

还是曹村长火力旺,也没在意这些直接就回答说:“吃点饭,老板你这里都有什么。”老板回答的声音很微弱有气无力地说:“这里也没有别的,蔬菜你们是吃不到,只有一点干菜冻菜,不过肉到是有还是刚刚屠宰的鲜肉。”

金猛笑嘻嘻地问:“哟,没看出来。就您这体力还能宰牲口,我还真没看出来。”听到有人讥讽自己老板到是提了提精神说:“就我一个人,我不杀难道还等着客人来帮我杀。”

“行呀!不管是什么肉,先给我们上几盘。然后在把火生起来,怪冷的。你这老板当的也是够抠门的,这么冷的天也不生火。”曹村长催促着说,曹村长是打心眼里都没瞧得起这位旅店老板,看这性格就比慕讯还慢,慢悠悠地走,慢悠悠地给三位拿着餐具,还有就是有气无力地讲话,简直就是让人无可奈何,曹村长真想给他屁股上踢几脚。

曹村长想跟老板聊聊天就继续说:“突然到访请别见怪,我们的车在路上抛锚了没办法出山了,所以就先来你这里待一会。别看我有三四年没来了,我记得原来这很热闹。别看就三家店漂亮的女人可是不少,我还有几个关系不错的,现在怎么就老哥你一个了,原来我认识的女店员怎么都不在了?”

“也就三四年,这里就衰落了。”老板惋惜地说:“现在还有多少人用木头,上山伐木的人少的可怜。我这里的生意也就跟这个木柴生意一起完蛋了,人都走了我只能自己回来经营。”

曹村长点点头就问:“对了,我问一下这里的长途巴士多久一趟?”

旅店老板仔细观察进店的三位,继续保持着独有的说话风格着说:“看几位也不像是坏人,快坐,快坐,这大冷天出门在外不容易。你要是问这长途巴士,没有一个准确的时间,要是快3-5个小时来一回,慢就一二天来一回。这天雪太大路也不好走,这个时间就更不准了。”

“感情不是一个小时一趟。”慕讯有点失望地说。“上一班什么时候来过。”曹村长问。旅店老板想了想就说:“上周六来过一回。”

“啊?”曹村长有点惊讶地问:“这都一个星期了,你这里有没有电话?”

“没有,连信号都没有。”旅店老板回答的很干脆。金猛问:“村长,要不咱们现在出,快点走差不多能在天黑的时候走到最近的村子,我看这地图上有一个临近的村子。”

“不行。”曹村长无奈地说:“我这体力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得累死。”曹村长又指了指一旁的慕讯说:“你在看看他能坚持下去吗?就是我行他还行吗?”

慕讯只是一点都不服气地说:“我行,别看我老了,我可以。我是想尽快离开这里,真不想在这家饭店吃饭。怎么感觉这里就像是黑店,看看这里的环境,有营业执照吗?有健康证吗?在这里一定是开不了票。”

老板也不管这三位挑剔的语言,自己在炉子旁生火。很快温暖的气流充满了小饭店,老板也把其余几窗帘板也都打开。饭店也亮堂起来,也有更多的光线透射进来。

老板着有点为难,稍稍带一点不好意思地说:“几位,有肉,只是没厨子,这个就得你自己动手,要是喝水外边有雪自己水壶装回来烧开就行。”

金猛有点不满地说:“这个也能叫饭店,什么都没有这也太艰苦了点,这雪也不干净。”金猛看着窗外说。金猛回头问:“老板,就没有瓶装矿泉水?”

“也就是有客车经过时才会扔下一两箱。”老板回答说:“现在这些客人也少了,经过的客户也就不给我送水了,我这里也就断货了。”老板笑着想起来了立刻说:“对了,我记得还有几瓶水。”老板立刻去柜台里找,没多久老板拿出五瓶落上一层灰的矿泉水。特别小心地放在餐桌上,看到了瓶子上落满了灰,老板不好意思的用袖口擦着瓶身上的灰尘。

“你当这是神灯,擦擦就能来神仙。”金猛直接躲过老板手中的矿泉水,查看着瓶身上的日期。“我去。”金猛大叫地说:“这水能收藏了,都过期十多年了。”

慕讯也是位好事的人,抻着手也拿过一瓶来看。“哎哟,这个瓶都不止十年了,公元1999年生产。”慕讯赞佩地说:“这不是水,简直就是千年水。”

慕讯笑着说:“算了不喝这瓶装水了,我出去装雪,给你们烧水。你们两就准备一下,这是自助烧烤,也不错。”慕讯拿着水壶出去装水烧水。

而金猛想自己动手去看看这家小店究竟还有什么,曹村长摆摆说:“算了,咱们就用这炉火烤点肉算了。然后明天提前出,如果顺利可能晚上就能到。”

老板进了后厨,端出一大盆鲜肉,看样子绝对是新鲜宰杀。金猛看到肉来了,也不管太多了。直接用匕挑起一大块肉,直接扔在烧红的铸铁炉箅子上。大块五花肉的脂肪与烧红的生铁一接触。嗤嗤的声音就响了起,肉香立刻就出来了。五花肉中的油脂也被烤了出来,油脂直接就从铸铁炉箅子上的细纹流入炉子中,炉火中的木材遇到上边留下的油脂燃烧的更旺。

很快肉香就充满了小饭店,这时慕讯也从外面进来。用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大口,“好香。”慕讯赞佩地说:“金猛好手艺。”

金猛听到有人夸自己更是高兴,金猛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拿着匕,就在炉子上翻烧着五花肉。“老板。”金猛问:“有没有调料,要是有酒,也给我们端上来。这要是没有酒,总感觉是少了点什么。”金猛兴奋地烤着五花肉,嘴里还跟曹村长东拉西扯。

又遇黑吃黑

老板也算是麻利,可能也是在后厨拿出来的。一个约大盒子,里边装了杂七杂八的调料。金猛也不管过不过期了,只要能增加味道金猛就往上撒。这肉在有这调料的加入,这味道又增加不少。慕讯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先给我来一块尝尝。”慕讯贪婪地问。曹村长非常不高兴地说:“你刚才不是吃了吗?还连吃我两盒,那可是高级货,我都很少吃。”“战地食品怎么能跟这个现场烤制的肉相比,全是加了超多的反腐剂,吃在嘴里全是反腐剂。”慕讯回答说:“美味还是原汁原味的好,”

有了慕讯的捧场金猛手也是利索,直接又加了两块五花肉。喷香扑鼻香道更是香了,整个房间全让这烤肉味占据。老板慢悠悠地拿出一整瓶的白酒,也是很有年头。曹村长一把就抢过来,一看这酒还国外产的白酒。在发黄的酒标上印有白酒名称咸菜小烧。

“咸菜小烧。”曹村长拿着酒说:“这酒可不错,今天咱们可是有口福。”曹村长仔细地观察着白酒,生怕这家老板在酒里作什么手脚。看到瓶口完好并没有什么损伤,瓶底也没有任何异物沉淀。用力摇晃也没看出来有任何东西,曹村长这才放心。

“咱们就不拿杯了,直接就对瓶吹啦。”曹村长也不客气也不谦让,直接把瓶盖在桌脚上一撬。砰的一声瓶盖就飞了出去,酒味这个香。曹村长直就是一口,“有劲。来来都尝尝。”慕讯吃着烤肉,喝着小酒。金猛在一旁伺候着,三个人到是吃的挺开心。

有酒有肉喝着到是痛快,而老板就在一旁看着,也不答言也不笑。金猛也有点奇怪就问:“老板,你自己待着也没意思,一起喝点。都是萍水相逢,遇到就是缘分,一起喝点。”

老板也不说话,只是摇摇头。“你放心。”金猛说:“你就是吃了,我们结账也不会少给你。”金猛直接在衣兜里拿几百快钱,“这些够不够。”金猛直接把钱就拍在桌子上本想还要跟老板聊点什么,突然感觉这眼睛有点花。

慕讯也晃悠着脑袋,曹村长早就不醒人世。金猛一下就明白了,妈……的这还真是黑店。

金猛想用最后一点力量去拽曹村长身上的手枪,老板一脚就把金猛踹了出去。老板笑着说:“我不要钱,就要命。得啦,今天也算你们三个倒霉。”

三个人东倒西歪的,没有一点知觉。老板开始收拾小饭店,原来开着的窗帘板又都被老板关了起来。破在有人突然到访,老板也大门反锁上。

从腰间拽出剔骨小刀,研究着这三个先屠宰那一位。看看慕讯怎么下手,没有一个下手的地。太老太瘦,真是没有一个下手的地。看看曹村长很满意,这体格好杀了也不错。就是有一点曹村长块头太大,自己根本就是抬不动。也只能是放弃,又看看躺在地上的金猛,小鲜肉,肉好肉嫩要不先来他吧。身材重量刚刚好,自己还能挪动。

老板口含剔骨刀,双手干净利落地解开金猛的衣服。老板直接在里边拽出一个大木盆,就这两步老板头上就已经开始冒出虚汗。为了干活快,老板直接还给自己来了针。也就一秒钟,原来老态龙钟的样子完全消失了,状态一下就感觉恢复20来岁的活动。前托后拽才把金猛托进木盆中,用手摸着脖颈骨缝,就准备要用刀往里捅直接。

砰的一声,突然的响动吓了老板一跳,手中的刀差一点没脱手。

回头一看,原来是放在桌子上的酒瓶掉在木质地板。“不用急,放完他的血,下一个就是你。”老板笑着说。再次举起剔骨刀就准备动手,剔骨刀刚才接近金猛的脖子身后的椅子又挪动了一下。老板感觉这位曹村长像是装的,有点不确定心里也没有一个准。

小饭店老板有点进不能进退不能退的地步,如果曹村长真是装的我根本对付不了。小老板攥着手里的刀不敢紧逼一点,直接又从兜里拽出一把小手枪。想要在较远的距离上击毙膀大腰圆的曹村旗,小手枪刚才举起来。

曹村长的大口径左轮枪早就对准了小老板的脑袋,“在闹就打爆你的脑袋。”曹村长很温和的说。小老板结结巴巴的问:“你怎么会没事?”

“就你这点小技俩还能跟我玩。”曹村长说:“刀,枪他扔了。我没时间跟你玩,帮我把盆里的给我弄醒。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招,我这枪可不是吃素的。”

小老板也不敢乱动,刀与手枪全扔了出去。打开一瓶矿泉水直接喷在金猛的脸上,然后就用毛巾揉搓着金猛的额头。揉了好半天金猛才清醒过来,醒过来的金猛发现自己光的膀子,而且自己还躺在大木盆里。

“你还想杀老子吃肉。”金猛直接跳起抓着小老板的脑袋,直接就将人扔进了木盆里。金猛想直接就用这木盆,把这个黑心的小老板就地结果了。“算啦。”曹村长反倒安慰着说:“名字金猛,你就当交学费了。毛嫩,这个人我还有用。”

听到曹村长这么说,金猛就没在追究。立即穿好衣服,马上去看趴在一旁慕讯。慕讯睡的很沉,问了一个小老板如何解救直接也把慕讯救醒。

“本想是要保护你,我到着了道。”金猛有点惭愧,半懂不懂地问:“这蒙汗药是下在什么地方。我也注意这酒了,没有任何问题我才喝的。”

“因为你吃肉了。”曹村长回答说:“药是分了两个部分,酒中是一部分。咱们都认为肉里只要加热就不会有任何问题,只是这种药跟酒可是起作。刚才我也知道喝了点酒并没有吃肉,其实我当时也只是猜测,不确定这两样综合在一起会不会起作用。只能让你们两个当试验品,看看我的猜测是否正确。没想到这事还真如我的预期,看着你们两个全晕了,我就知道这个跟我想的还是是一样。”

“还是老江湖厉害。”金猛奉承地说。

曹村长很沉稳地问:“你是想活还是想死。”“当然是想活,谁还想死。”小老板跪在地上恳求地说。“车多久能到?”曹村长问。

终于到了

“可能也就一个小时左右。”小老板不太确定地说。“好。”曹村长又说:“我们一会就走,很可能我们走后还会有人来。如果有一个位受伤的男人进来住宿,这个人我一定要他的人头。”“好。”小老板回答说:“这事好办。”

“还有。”曹村长继续说:“还有在我们来之前,还有没有人经过这里。”“没有。”小老板小心地回答说:“今天你们第一波。”慕讯则是气愤地问:“刚才给我们吃的是什么肉,难道是人肉不成?”

“几位放心,绝对不是人肉。这个我敢用人头保证,我这不是想尝试一下,没想到让你们给识破了。”小老板一脸惭愧地解释说:“现在肉价贵的很,看着这些人来人往的人到是天然的材料,我这一下就起了歹心。我可以保证刚给你们上的是猪肉,真不是人肉。”

这边慕讯与曹村长审讯着小老板,金猛则一直没有闲着,直接冲进里面看看究竟还有什么猫腻。厨房很乱灶台上还放着刚才未来得及端上来的鲜肉,着看尚未分割的大块钱,可以确定刚才吃的还真是猪肉。从厨房的使用情况来看,应当是有几年没有使用过。

既然也没有可找的东西,金猛直接去找下一个目标,经过昏暗的走廊里边只是一间卧室。推开门这里竟然有暖气,看看里面的布置还正常。金猛本想是打开窗帘让光线更好一点照射进来,没有想到窗帘后面有一扇木门,用力拧了一下把手木门是反锁。金猛用小老板的手枪两枪就把门锁打碎,小房间只是一间储藏间,乱七八糟的工具散乱的堆砌在地上。

金猛所有房间翻动了一遍,也没有什么发现。探索这里有没有什么其他暗门时,听到曹村长喊他。金猛也不敢怠慢,直接跑了出去。想想问怎么事,金猛发现外面有客车。“快走,车可不等人。”曹村长只是催促着说。

金猛忙问:“咱们就样放过他?”“还能怎样?”曹村长问:“你在后面发现什么没有?”金猛摇摇头。“我们时间不多,就不跟他纠缠了。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看他也搞不出什么风浪。

拜见老六

三个人足足在车上煎熬了7个小时才终于见到第一个村庄,曹村长伸着懒腰缓缓起身下车,慕讯推了推还在梦境中的金猛,金猛发现全车除了最后上来的五个人没动外,其他人全都在这里下车。这事怪,看看站牌还有很多站。

金猛迷迷糊糊地问:“怎么这车到终点了,他们全下车了,咱们要不要也坐下去?”“你睡的跟死猪似的知道什么。”慕讯生气地说:“这里不是终点,这些人全是让前面那五位闹的。”

“原来如此。”金猛说:“我睡觉中间发了这么多事。”金猛也没细问,就跟着曹村长身后走。曹村长走的非快,看来他对这里很熟。小城镇不大,这里拥有北方冬天固有的特点—冷冷清清的街头,虽然有路灯但是距离相隔还是很远,几乎不起什么作用,两个路灯之间还是有十多米完黑暗的区域。这里就跟北方其他城市一样,进入冬天就是晚上街头根本遇到不什么人。一是晚上天气太冷,二是安全方面还是比较低。

曹村长现在也无所顾忌,大口径左轮手抢也拽了出来,大踏步向前走去,也不去管身后两个人。路面的积雪已经完全被汽车压的光滑,三个人基本是一边走一边滑行。慕讯抱怨地说:“这是什么路也不清理一下全是雪,这路就跟镜面一样滑。”

金猛立刻搀扶着慕讯向前跟着走,这样走下去也没有目标,有点按捺不住的慕讯就想去问问。“老曹,老曹。”慕讯在后面问:“我们还有多久?”“快了。”曹村长不耐烦地回答。慕讯感觉曹村长又要发火,在他发火的时候慕讯可不想乱讲话,要不然非得遭到暴打。慕讯绝对不想找这个麻烦,也不多问也不多说就是这样跟着。

金猛也不想招惹喜怒无常的曹村长,金猛就小声地问:“慕教授,您刚才问没问曹村长是怎么识破小老板的诡计。”

“很简单没有什么复杂的。”慕讯说:“小老板说差不多一个星期没来车了,只是你看看这路面一看就是汽车反复碾压的结果,根本就是像他所说很少有车经过。就是这个细节暴露了自己的意图,之所以小老板会这样说就是为了让咱们放弃继续赶路的念头。

熬过一夜

老六笑了,直接拿起电话就给关口打了过去。根本没有接,老六脸上也稍显尴尬,只能再次拨通。长长的等待叫所有人心里都没有底,突然有点接起电话。“什么事?”电话那头有人问,从声音只能听出来略带疲惫。

老六笑着问:“关口,你先要恭喜你。”没等老六继续跟关口寒暄,关口直进主题地问:“是不是老曹找你去了。”

“聪明人。”既然被人识破老六也就不在掩饰下去。老六就直接问:“这事确是因曹村长托我找你,我不想本是自家弟兄刀兵相见。有人看到你们拿了曹村长的两颗蛋,老曹这本想把这个人抓来当作一个证人,只是这个人半路跑。”

“蛋!什么蛋?”关口有点莫名其妙地问。老六微微一笑地解释说:“路上有人说你背着黑色的背包,还劫持一点证人的物品。”

“老六你要是信得过老弟,我跟你说我是真没拿蛋。”关口很平和地说。

老六也不生气更是平和地说:“我相信,咱们是多少年的交情。我当哥哥的可得说你几句,咱们还不至于刀兵相见吧。老弟你也不会这么恨老曹,非要把老曹杀了才解心头之恨。”

“老哥你放心。”关口很爽朗地说:“我们没什么仇怨,还不至于见面就动手。”关口此时直接打开视频通话,看到关口气色非常不好自己还躺在病床上。

老六关心地问:“你这是怎么了?”“别提了。”关口一脸苦相地说:“我让龚敬礼给偷袭了,差一点没回来。对了刚才你说的证人,会不会是我跟关小关遇到的那位?”

“关口把细节说一下。”曹村长直接夺过手机问。“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关口不耐烦地说:“就是今天四五点钟的时候,我们刚才关不久。遇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本打算从他要点止痛的鸦片。没想到这斯竟然先看上我们的机器人,还是直接抢我们的东西。

有了计策

老六有点不好意思,一晚上一点忙也没有忙上。曹村长无所为地说:“累一天了,你就不用在跟我客气。”曹村长的心里还是焦急地问:“这个叫胡亥的人找到了吗?”

老六说道:“找到一个人,就是不确定是不是。唯一共同就是这个人叫嬴政的人。”慕讯笑着说:“这小子家族是不是要跟秦朝死磕了,全家人的名子都是用秦朝帝王名号。”

“既然有怀疑,咱们现在就去。”曹村长迫不及待地说。“咱们能不这么急吗?”老六说:“先等我把话说完,人是找到这么一个叫古怪名字的人,只是现在这个人处在失踪当中。”

“总能去他家看看什么情况吧?”曹村长问。“已经打草惊蛇了。”老六提醒地说。

老六笑着说:“你们先静静地待一会,我早上刚刚叫人过去看看情况,等查清楚你在行动也不迟。你要是穿这身过去太过明显,他要是看到直接就跑了。我估计这个人应当认识你,再加上现在新闻漫天飞。这个人很可能不会再回来,很可能早就远走高飞了。你们要放心,只要是他拿的东西,我挖地三尺也能将此人翻出来。”

“到手的鸭子。”慕讯可惜地说:“就这么飞了。”“我给你们一个建议。”老六平和地说:“不如哪来的回哪去,兴许这样你还能找到点线索。我在这里帮你们继续找这个人,你们去办其它事,双管齐下这样效率要比你单线作战要高”

“这样不进反退。”曹村长的脾气更是暴躁。

“有时退一退是件好事。”老六安抚地说。“敢情,我白忙乎一天。”曹村长又摆出一副这事我说了算的架势说:“我回去能做什么,我在这里兴许还能遇到点线索。有突发情况,我在这里可以直接应对,等回到咸菜国,想在回来谈何容易。”

“你在这里又有何用?”老六说:“在这里你是一点用没有,反倒会帮我倒忙。

遇害

金力用力拖拽着胡亥就向密林深入走去,胡亥一点也不挣扎非常配合。金力也没费劲,就把人拽了进了密林。

“不错,像你这种懂事的人不多。”金力鼓励着说:“知道这是自己最后时刻了,也不反抗了,你样就对了,我不遭罪你也不受罪,咱们是两好加一加,我就给你来一个痛快的。”

胡亥平躺在雪里安静地说:“不反抗不代表我没有能力,我也是累了想着先休息一会,还有就是希望你动手的时候麻利点免得我遭罪,我这个人最怕疼。”

“没问题。”金力高兴地答应,也很利落地挖了一个浅坑。看到坑完事了,金力抽出匕首说:“你放心,这个很快就完事。疼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没等你反应过来就完事了。”

金力膝盖压在胡亥的胸口,本意是想压住胡亥然后一刀直接结果了,这位毫无反抗能力的人。匕首刚要切开颈部动脉时,胡亥直接来了一个鲤鱼打挺。身体一弓,双脚直接把压在身上的金力踢开。金力的手腕也同时被胡亥控制住,胡亥在雪地里来一个翻身。直接就把金力摔倒,谁知道胡亥的鞋上还有暗器,一个横扫下接划到金力的大腿。

胡亥起身利用鞋上的暗器一步步紧逼金力,金力也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受伤的左腿越来越疼,金力心里叫苦这刀上有毒。

两个人打了不到十来个回合,金力直接就败下阵来。看着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胡亥,金力也是半个身子都开始麻木,现在也只能无力地挥动着匕首。胡亥一脚将金力踢进浅坑里,“不错,这叫什么,作茧自缚。”胡亥笑着说:“自己挖坑自己享受。”

胡亥将金力麻木的身体一翻,拿走了金力的背包。看着趴在坑里的金力,胡亥越是来气直接就给了金力两刀。然后就草草地掩埋,以防金力一伙人在返回找到金力的尸体。

胡亥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回到刚才被电子捕兽网抓到的位置。

潜逃出境

胡乱的收拾一下,胡亥直接接着小老板就走。小老板还有点舍不得地说:“我新进的肉还没吃一口,我要不也带上。”

“带什么。”胡亥都要急哭了催促地说:“只要把你的证件全都带齐了,其它的咱们全不要了。是命重要还是钱财重要,你现在还精打细算个什么劲。”

正如曹村长所说,这位小老板性格比慕讯还慢。就以胡亥几十里的山路一点都不成问题,而这位小老板几步一停,十步一休息。走了半小时还没走出一公里,胡亥的心都急冒烟了。

胡亥只能看看有没有过往汽车,要是有车也可以搭一个顺风车。终于看到远处有一辆慢吞吞的爬山虎行驶过来,看看这辆爬上虎虽然慢也比小老板走的快。

胡亥招手撞拦住这辆下山的爬山虎,好说歹说司机才愿意拉上胡亥与小老板。当然这也是在胡亥遍了一套非常完美谎言的情况,司机才愿意拉上他。

终于脱危险境地,胡亥也终于能松一口气。直到爬山虎遇到客车,胡亥才下车。站在客车前胡亥有点发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我是有家不能回,有朋不能去。还是走一步是一步,胡亥也不犹豫直接蹬上客车离去。

坐在车里的胡亥心里一直在想,我手里的这两个东西用个什么用。能值多少钱,拼了命跟我抢蛋。两个破蛋至于这样吗?越想越委屈,当时我就拿这两个破蛋多好,随便抓一把钻石也不至于这样。我要是知道这包里是两个蛋我才不拿,谁知道这么高档的包里就装两个蛋。

这么多年走南闯北,这还是头一回打眼。感觉自打阴差阳错入了龚敬礼的队伍就一直倒霉,本想挑个大货直接走人。一路上小老板由一名拖油瓶变成一位闷油瓶,一句话都没跟胡亥说。也不吃也不喝,几次胡亥想要跟他聊聊,小老板也不说话,就是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而胡亥也不比小老板好多少,就这一晚上胡亥半梦半醒辗转反侧一晚上。

遇人

“工艺品?”警察不确定地问,“真是工艺品。”胡亥说:“看看这刀,就是我这个朋友亲手制作。他这可是祖传手艺,一全都是打刀的艺人。”

“这个蛋也是?”警察问。“是。”胡亥回答说:“这蛋可是几年的时间琢磨出来,你看看这个雕刻工艺。我跟你说这个可不是用现代电磨机打磨抛光,这可是纯手工。”

胡亥解释着说,一边又把小老板的手展开给警察看。警察也在这些杂复中找到了雕刻工具,也还有一些装饰用的小金属配件。

“你们可以走了,玉雕可以带走,只是这刀你们得留下,火车飞机都不准携带。”警察解释说。胡亥没说什么,小老板可是小声地说:“那我不上火车行吗?我不走了,直接回家是不是这刀就不没收了。”

“你当我们这里是菜市厂。”警察没好气地说:“还能讨价还价,携带管制刀具这都属于违法。工艺品你们带走,这刀你们两个得留下。”

听到警察这样说,小老板非常舍不得。胡亥也算是放心劝慰地说:“谁叫咱们不懂法,没拘留就不错了。”

小老板依然是不想丢弃这两把刀,胡亥气的是上窜下跳,也不能明说这里的缘由。“得了。”警察说:“就算我今天破个例,你们车可是要开了,现在进站可是来不及了。在这里我可以直接送你上车,你们走不走。”

胡亥高兴地说:“走。”胡亥高兴地说,两个人快速地收拾着物品,直接拉着小老板就跟着警察走。两个人直接被警察送上火车,两个人是在最后一刻赶上火车。上车就开车,火车一动胡亥兴奋地向警察致谢。

刚才困境中解困胡亥简直就是兴奋,小老板反到非常镇定,一点也看不出喜悦的心情,眼神里还带有一点埋怨之意。胡亥一看这种人气就不打一处来,半埋怨半安慰地说:“你有手艺,这刀还能制作出来。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你舍怎么得。

大新闻

老人直接就把刚才的小刀递给胡亥,胡亥还表现出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说:“这个怎么好意思。”说是不好意思胡亥的手可是伸了过去。刀一入手感觉非常沉,真没想到三四寸的小刀竟然会这么沉。从远处看开始以为是用银制金属打造,入手后发现原来的推测不对。这刀没有银子的软度,但是有银子的分量。刀柄与刀刃是整体融合,其实这刀从做工来看还算凑合,只是这造型却是很独到。

刀身全是镂空结构,刀刃处是由一条长长的弯三角形成,刀刃内部都是由镂空碧水纹加以固定。刀身是由双层镂空龙纹装饰,刀背则改为三层云纹理封顶。刀柄则是龙尾用一整块实心金属制作而成,虽然是实心结构可是这纹理并没有一点磨损的痕迹。全刀表现的是一条小龙钻进云海之中,欢心雀跃的样子活灵活现,整体刀身散发一股淡淡寒意。

胡亥立刻表现出很惊奇的样子问:“这个刀?”胡亥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小老板也呆呆地看着小刀。两个人有点傻了,都想知道这刀是如何制作。

小老板想看看刀有多锋利,手指轻触及刀刃就感觉到了疼痛,再一看手指早就被刀刃割伤。这么快的刀让小老板感觉更是意外,看看这刀刃也不是很快,怎么还会被割伤。

老人则在一旁问:“你们二位这是怎么了?”

胡亥立即打着圆场说:“没什么,只是被这小刀的造型给吸引了。”胡亥快速分切西瓜,希望这样能掩盖刚才他与小老板看到小刀时的傻样子。

为了表示感谢胡亥分出一分西瓜给老人,老人是一点也不客气顺手就拿了过去。胡亥打量着老人的装束,穿的很朴素藏蓝色的棉衣,裤子是灰色粗布。鞋子就是很普通的黑色皮质棉鞋,要说穿的还算可以,只是总能感觉有一点跟这个时代脱节的意味,不知道是人有这样的感觉,还是衣服有这样的感觉。

老人很清瘦,个头不高,体型中等身材。眼睛很有神,只要跟他眼神交会,就有一种内心完全都被老人看透的感觉。

现场交易

“什么机器人国家,别忽悠我。”胡亥完全都不相信首十所说的一切。胡亥讥讽地说:“还首十,一位游走的骗子。你要是神,你说说我带的是什么东西,我怎么用。要是能出手,能值多少钱。你要是能说说这个,我就信你说的。”

首十笑了并没有回答胡亥的问题,而是在自己衣袋里拿出一份报纸,“看看报纸,你总会不识字吧?”首十笑着问。

胡亥不高兴直接抢过报纸说:“瞧不起我。”胡亥大感意外,天朝朝报头版头条,用十个整版来介绍一个国家的建立。这可是史无前例,即便是国内换届也不过如此。没想到国内还很重视这个国家,这个国家是什么来头。胡亥与小老板简略地阅读了一下介绍,虽然介绍的很全面,只是从字里行间中能读出更多的担忧与批评。

信息量虽然大,但是两个人还是从中间发现了所需要的信息。这条信息是在几位专家批评与担忧栏目里找到的。大致意思就是,因为这里是废品回收区,不受任何国家与地域约束,所以这里是自由之地。任何人与机器人都可以自如进入,无需任何护照与身份证明。

就是因为这条信息,所以专家才会担心,因为这样会包藏更多的恐怖组织。一个没有约束的国家就是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而以这个国家建立的位置也是恐怖组织活跃最频繁地区。任何一个国家去围剿恐怖组织,他们只要逃进这个废品回收区,任何国家都拿他们没有办法。这样一来,这里彻底成为滋生恐怖主义的温床。

别看专家很是担心,可是这条信息对于东逃西窜的胡亥来讲太重要了。胡亥的脸色也不像之前一脸的轻蔑,而是变成恭敬与谦卑。立刻向首十一鞠躬,用学生向老师请教问题的口气问:“老先生,您真是神人也。刚才赎我冒犯,请您多多包涵。您看看,请多给我指一条明路,我是惹了麻烦,真是无路可投,如果我还继续在这里,必死无疑。既然有了这么好的国家,你看看我是如何去这里?”

“没事,我不介意。”首十说道:“咱们有缘,我正好也想去,咱们就路上搭个拌,相互间还有一个照应。

反复无常

首十直接就在同一衣兜里拿出三条大黄鱼,黄澄澄散发着金子独有的光芒。胡亥看都不看一眼说:“拿这东西谁知道是真是假,在说即便是全是真的,你就拿这点也实在少了点。”

胡亥还想继续讨价还价,他警觉地发现有人向这里靠边。“你有帮手?”胡亥惊慌地质问:“你们要是明抢,我就把这蛋摔了。”

胡亥手脚麻利地打开黑色背包,就要执行自己的鲁莽计划。“老师你还跟他废什么话,照我说直接一人一枪直接毙了算了。”来人说话声音胡亥很熟悉,紧张的心情更是加速。稍稍用余光瞄了一眼,紧张到极点的心情一下就入了下来。

“我当谁那。”胡亥笑的跟花似的,用非常客气的语气说:“原来是关大哥,咱们可都是朋友,你还不至于对我下黑手吧,也不至于跟我玩黑吃黑的游戏。”

关口直接坐在了首十对面说:“我不黑吃黑,你到是敢下黑手。就是因为跟你认识,要不然早就结果你了。”

“明白,明白。”胡亥解释说:“要是你要这蛋,我就直接送你了。”胡亥直接把黑色背包送到首十手中,可是胡亥的另一只手可没有闲着,利落地顺手摸走首十手中的三根大黄鱼。三根金条一入手,掂量一下这分量绝对是真金。三根大黄鱼全交到花样赵手里,意思就是让他在鉴别一下这金条的真伪。

关口很不爽地说:“我还能骗你呀?”“习惯了。”胡亥解释说:“亲兄弟还明算帐,没事就是一个顺手之事。”

“你们两个人就别乱跑了。”关口说:“我们几个人正好要去废品回收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你俩就跟着我们走吧!我怕你两去别的地方小命不保,现在老曹可是满世界找你。”

嘿嘿,胡亥笑了一脸为难的表情说:“蛋都拿走了,你们还带着我们干什么,这不是拖累你们吗?火车在有一个小时就到下一站,我俩直接就下车,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把这事说出去。

从长计议

胡亥在火车站发生的一切没出十分钟,曹村长就得到消息了。曹村长唯一能作的事就是臭骂一顿慕讯,慕讯本以为自己出的是一个好主意,谁知道这孙子跑到火车站去了。看这架势明显是要外逃,人一上车你在有本事在有能力你也抓不住人家。

三个人开始查时间对车次,估计出胡亥可能是南逃。可是金猛结合跟胡亥几次交锋,总结出了一个不可能南逃的答案。胡亥是一位谨小慎微的人,从不按常规出牌。

金猛解释说:“咱们现在都注意到一个重要新闻,我估计胡亥也可能会知道。这个新闻对胡亥来讲无非是早知道晚知道的事,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向废品回收区逃离,绝不可能在去南方。我对这种小人的心里算是摸的一清二楚,他绝不可能按常规出牌。”

“真要是这样还等什么?咱们到是走啊!”曹村长急忙就要走。金猛苦着脸说:“你现在可是全国通缉重犯,你是寸步难行。你也就在山沟里待着还行,出去直接就被抓了。”

曹村长是蒙人,可不是混人。听到金猛的告诫,自己也感觉还真是这么回事。实在没有任何办发,法曹村长只能再次回去找老六。想从新商量一个办法,现在总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真是走头无路,三人只能再次找老六。慕讯其实早就怀疑这位老六,总是感觉曹村长在他面前总是毕恭毕敬。虽然说话还是放肆,只是还是能听出一点忌惮感。慕讯也不点破这些,还是继续装傻。

看到老六与曹村长一直在秘密研究,慕讯只能跟金猛悠闲地闲聊。两个人也不知道商量出个什么结果,曹村长过来直接说:“咱们现在发出,咱们这回出发带上老六跟他的徒弟。多个人多个帮手,希望咱们这回能有所成果。”

“怎么走?”慕讯终于开口问。“这个有安排。”曹村长解释说:“一会咱们化一个妆,电子身份信息从新修改一下。”

曹村长说完,立即开始联系自己人脉。

空投

“当然不能。”一位蜷膝在铁架子上的机器人回答说。“那……那我们怎么降落。”金猛紧张地问。“下去。”机器人回答的很简单。可是这句话就如同霹雳一样,在这拥挤的空间内击中了所有人。两个装清高的老六与小徒弟都炸了毛,“什么?”老六立刻追问:“不是…不是,这飞机装得可都是运往废品回收区机器人。这架飞不在这里降落,这些机器人怎么办?”

“你******是耳聋吗?还是听不懂国语。”机器人咒骂着说:“我不是说了吗,后舱里的一切都是要下去。”

金猛发现小徒弟听到要,也不像最开始那样镇定,反到如一滩烂泥斜靠在一边。“一身仙气这么快就泄了,你快点吸气在吧仙气补回来。”金猛笑嘻嘻地说着风凉话,“仙家全都会驾云,我们凡人了可就惨了。”

老六再次询问:“你们可都是机器人,跟我们人类一样。”“是报废机器人。”机器人讥讽地说:“全是准备销毁的机器人,没有任何价值。这样处理还是非常仁慈,看看这是我给自己刚刚制作的降落伞。像我这样的家务机器人除了会烧个菜就是缝补个衣物别的什么也不会,没想到在生死有关的时刻还真能派上用处。”

小徒弟马上就跳了过来殷勤地问:“既然你有降落伞,你看看出个价钱我可以买下来。你是机器人一点事没有,即使摔坏了等我活下来我一定帮你重塑金身。”

所有机器人都探头看着有些惊慌的人类,上层机器人都跟着哄笑下边愚蠢小道士。家务机器人咯咯地坏笑着说:“真是这样我还真得盘算一下,你真能出得起钱我就把我的降落伞分给你。毕竟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

小徒弟立马就从道袍里拿出几张百元钞票,还没有等钱递过去,就被一旁手更快的机器人给抢走了。小徒弟急了蹦着脚地骂街说道:“这是我的救命钱,我跟你拼了。”

家务机器人讥讽地说:“看你也是一位出家人,身上没钱也算是正常。

世外高人

震动来的太过突然,慕讯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扯着衣服直接扔在铁架子上。金猛扔出慕讯那一刻,自己也顺势跑过去牢牢抱住铁架子。小徒弟手脚更是利落,身子一跃直接跟到铁架子最上面。老六可能是太过于专注包裹里的物品,底舱门突然打开连人带包直接飞了出去,所有人还没有稳住心神。所有的架子都被飞机投放出去,巨大的冲击力突然加速所有人的紧张。

都没过二秒,又一股巨大上升力就将三个拽了上去。金猛抬头一看,原来铁架子上面还有四个大型投物伞。“村长,村长。”金猛兴奋地说:“咱们有救了,上边有伞。”

曹村长被刚才巨大的冲击力震的也不敢睁开眼睛,只是手脚并用搂住栏杆。在嘈杂的声音下隐约听到有人喊自己,曹村长睁开眼睛看到金猛大声跟自己说着话,也听不太清楚说什么。金猛后来就用手往上指,希望曹村长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曹村长抬头一看明白了,这回能活下来了。曹村长还偷笑慕讯,看到慕讯早就吓得魂飞天外。

曹村长也忘记了恐惧,手脚并用开始向金猛方向爬去。金猛看到曹村长开始向自己方向挪动,赶紧摆手不要过来。一边挥手一边大声喊:“不要过来,太危险了。抓住千万不要动,等落地再说。”曹村长完全没在意金猛的提醒,直接就爬了过来。离着能听清说话距离,曹村长问:“看到老六跟他的小徒弟了吗?”

一听是问老六跟他带的小徒弟,金猛就指了指上边说:“刚才底舱开的时候,小徒弟直接跳到最上边,谁知道这个大铁笼子上面还有降落伞。伞一开直接就把那小子给崩飞出去,现在不知道飞什么地方去了。”

“老六在什么地方?”曹村长其实不想问小徒弟的死活,而是非常关心老六的死活。一听曹村长是问老六,金猛一边说一边用手向下指了指说道:“村长看到没,最下面那个单飞的就是老六。还是抱着包飞行,我估计老六一时半会也打不开背包。”

“妈的,这个怕死鬼。”曹村长大骂,金猛也只能安慰一下曹村长情绪,希望别莽撞什么事等落地在说。

恶劣环境

曹村长从来没有表现过的殷勤今天全都展示出来,看到老六跳到面前向前急走两步,扑通跪在老六面前。“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曹村长这种行为可是头一回,至少是慕讯头回见到。殷勤的曹村长已经不是拍马屁这样简单,简直就是舔菊。看到曹村和如此毕恭毕敬的跪拜,有点让慕讯感觉到作呕。

“徒儿,快快请起。”老六慢条斯理地说。

曹村长则是毕恭毕敬地说:“师父,看您老没事,徒弟我就放心了。刚才的混乱我实难保护师傅,请师父不要责怪。”

可是老六并没有脱险的愉悦,脸上带出一点哀伤。老六轻声说:“咱们都活了,可是你的大师兄可没这么幸运,刚刚我看到他被暗器所伤,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他击晕,我眼前看着他晕死过去,身体直接坠落下去。估计现在……哎,如果你的大师兄不是晕过去,他也能施展此法脱身。现在就只剩下你一人,以后要多跟为师学习。”

老六一说完,曹村长直接连磕好几个响头。慕讯则是不以为然,“还遮什么羞脸,明明是降落伞打开把人弹出去还说什么暗器,你的小徒弟要是真会这样法术,还抢什么降落伞。”慕讯在一旁讥讽地问。“嗯!”老六用非常生气的语调想要去回击。

曹村长则是左右逢缘地说:“你懂什么,再乱讲小心我削你,还句人说都不会说。金猛快过来,快来拜见你的师爷。”

金有点为难,心想怎么就多一个师爷。人的能力却实很高,也不能你厉害就当我师爷。不磕头也没办法,只能是凑合着给老六磕了两个头。“现在也就不瞒你们了,我给你们两个人介绍一下。”曹村长很郑重其事地说:“今天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暴露了身手,不然也不能跟你们说。这可是我的秘密,这位就是一直在培育我养育我的恩师,他就是传说中的东半神仙长。这是我长久以来最为敬重的恩师,总能在我迷茫之际给予指引。”

曹村长说的很动人也很有感染力,可是面对两个人依然很麻木。

从新谋划

“躲避呀!傻站着干什么?”曹村长撤着嗓子喊着。看着向天空发呆的机器人曹村长火急为了地催促差躲避,有一名机器人慢条斯理地提醒说:“没事,看这高度还没进入空投状态,放心要是真开始空投我们就早跑了。”

“哦!原来如此。”曹村长终于放下急躁地心情稍稍缓和一点说:“这就放心了,我还以为马上就要下机器人了,要是上面开始掉机器人你先提醒我一下。”

身旁的机器人不断测算着飞机高度,“差不多要开始了。”机器人提示说。其实现在都不用提醒,在地面也能明显能看到飞机的航标灯急剧下落,所有人都仰视空中等着飞机空投。当空投开始,壮观的场面终于开始了。降落伞的打开声在地面也能清晰听到,一连串的开伞声响彻整个天空。此时固定机器人的铁架,也安装了夜间警示灯,天空布满了闪烁红色黄色灯光,在灯光闪烁下,整片宁静的就如同身处大都市中的霓虹绚丽多彩。

曹村长想借助灯光看清跟他说话机器人的编号,“不用找了。”机器笑着回答说:“我是非法改装机器人没有一个统一编号,唯一可识别号只有一人内部隐匿码。”

“请问你的内部名是什么?”曹村长讯问机器人的名子。“叫我t7就可以。”机器人回答说。“好,t7现在你就我的帮手。”曹村长立刻就开始拉拢并且开始忽悠起来:“我现在需要更多的机器人加入我们,等人数多了这些人都由你来指挥。我发现你很有指挥能力,应当是一位非常好的指挥官。”

“我怎么没有发现,我有这个能力。”t7不太确定地回答。“很多能力是自己体会不到的。”曹村长解释说:“难到你不知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看着t7的表情有点不太相信,曹村长就继续忽悠着说:“很多能力是自己感觉不到也察觉不到的,需要别人的发觉与器重。”

t7似乎听明白曹村长讲话的上含义,“当然,现在咱们还不行。

新的难题

说好听的是扎营实际就是简单休整一下,这些机器人到是不在乎是休息还是休息,步行与奔跑对他们来讲不是难题,可是这几个人完全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四个人中,曹村长的伤最轻,东半神是一动不动静坐已经入定,慕讯因为伤过于严重也只是硬撑着,金猛将仅有的止痛药全给了慕讯,自己虽然有点内伤没有什么大碍。当几名医疗机器人汇报了所有情况后,权衡一下利弊曹村长立刻叫醒大家开始行动。

整个队伍休整也不过三个小时,当人马整合完毕后,再借助机器人全天候行动的能力,还有自身的通讯保障,这可保证队伍不会散乱,而且还能得到第一手的外界信息。有了这些机器人手下的帮助,曹村长才敢催促大家开始向核心进发。

t7的组织能力很强,经过他的统筹人数现在增加到300多人。整个队伍进行的速度也是非常快,曹村长与金猛完成就成了包袱。最后实在有点跟不上整个队伍的行进,t7直接又找了两个工程机器人,背着两个人向前进发。

沿途也有很多不同型号种类的机器人也向核心区进发,只是没有曹村长他们急迫。一行人从晚上跑到了天光大亮,这天亮出现在眼前的已经不是昨晚空投时荒野沙漠,现在已经完全被漫山遍野的机器人覆盖。

“这是蚂蚁搬家吗?”金猛惊讶地说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机器人,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这里是希望。”t7意味深长地解释说。

“这是到核心区了?”金猛问。“从我接收的信息显示,还有很远。”t7说:“现在只是一些向核心区进发的机器人。”

“只是一些?”金猛问:“都人挤人,人挨人了。还能叫一些吗?”t7笑了用很自然的语气说:“这里只不过有20万左右的机器人,你还没感受核心区500万人的气势。”

一听核心区有500万人,金猛有点晕。真要是有这么多机器人这个社会得乱成什么样,我们这点人过去还有必要吗?

t7不断接受从核心区传来的数据信息,t7同时将接收的信息都播放出来,不断提供给曹村长进行参考。

成群结队

金猛活动着机器人的双臂,发现还可以受自己支配。金猛直接竖立起工程机器人双臂,在工程机器人双手支撑与保护下,金猛站在工程机器人的肩膀上眺望整个行进队伍。真够壮观,一排排一列列同步向前挺进。聚集的机器人越来越多,所有机器人虽然行号不同样式不同,但是表情都是一样步伐也一样。

“村长,村长,站起来看看,这场面绝对是前所未有。所有机器人都集合在一起了,有点像行军蚁。”金猛尖叫着招呼着曹村长。

听到金猛用怪异的声音叫喊,曹村长也慢慢地站起身。如法炮制同样也站在工程机器人的肩膀,看看这种壮观的场面,两个人都站在机器人肩膀上,一下就高出所有机器人一大截,就如同鹤立鸡群一样。突然出现两个这样看热闹的人,机器人根本都不在意这些,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即使看到脚步也没有停还是向前迈进。

“金猛,看看这些机器人。”曹村长有点颤抖地说:“这些机器人是不是中魔了,一个呆若木鸡般的向前行进。”也别怪曹村长这样用颤抖地说,所有机器人都是肩挨肩,前后之间距离也只有一步远。整个行列与纵列都是如此,速度也保持一致。

也不管你是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机器人,都给你留出正好的空间与位置。即便是东半神与慕讯坐的轿子也被预留出正好的空间,还有更多的伤残机器人也被其他机器人抬着走。这种整齐划一的方阵你只能在阅兵时才能见到,这现这种方阵可比阅兵还要壮观。

曹村长还饶有兴趣数着一行列有多少个机器人,数了半天也没具体数清楚究竟一排有多少人。如果每一种机器人高度统一,宽窄统一数起来还不是很费劲。现在都是不同高度,不与胖瘦,有的机器人特别矮已经被高个机器人线淹没在队伍中。而且在行进当中为了跟上整体步伐,有一些机器人走步还行别怪异,一蹦一跳忽高忽低。这样混杂的行列有点难数出一个具体个数,杂七杂入的机器人混杂其中,曹村长没数几个眼睛就花了,完全不记得这些机器人的位置。心里估计差不多一排接近二百人,队伍头尾跟本看不到。

也不知道这队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组织起来,也不知道这队伍尾在什么地方。

金猛的好奇

金猛也不知道怎么了,像是充电用尽全身最后一占力量爬出轿子。慕讯嘎巴着嘴巴,希望能叫住这个鲁莽的小子。可是嘴巴几张几合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看到金猛也没有听自己任何意见,慕讯也只能无奈地看着金猛的行动。

金猛的动作有一些笨拙,手脚并用踩着脚下行进的机器人大军。看样子有点像是武侠片中的大侠脚踩人头桩,只是金猛不是电影中的大侠,速度也不像电影中描述的飞步踩过人头。金猛也只能是一个一个爬过身下的机器人,别看金猛在上边这么大的动作,机器人的平衡仪器完全能应付这样的动作。

慕讯看着远去的背影只是轻叹一声,转过身用脚大力踹着曹村长,想把趴在前面的曹村长踹醒,也让他知道新招募的手下就这样离他而去。踹了好几脚曹村长一点反应都没有,难到人死了。慕讯想张口喊曹村长的名子可是一点声也发不出来,爬过去想拽曹村长的衣服,只是曹村长的块头太大直接拖不动。就这么僵持着也没多久,又累又饿又喝又困的慕讯,终于体力透支晕了过去。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梦还是真实发生。就在半昏迷状态下,感觉好像是有一点水清润进唇边。慕讯舌头在嘴里来回搜索着刚才那一点点清水,可是找了半天没有再次等来这种甘甜冰凉的感觉。

意识有点进入到了模糊的空间,就在放弃的时候舌间就滴入几点清水,别看就五六滴水。慕讯整个人就如同久旱的麦苗遇水就立即复苏,几滴水进入口中慕讯的眼睛也睁开了。看到眼前的金猛正在用瓶子一点点给自己喂着水,感动的慕讯眼泪都流了出来。

“快去救老曹,他比我严重。千万不能让老曹死掉,你快去。”慕讯的声音很微弱,可是声音中还是能感觉出非常急迫。“多谢挂念。”曹村长平静地说:“危难时还能想起来我,也算是不错啦。”金猛将慕讯的身体抬高,希望两个人能面对面坐着。

金猛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瓶子,里面还有不到三分之一的水。在慕讯的眼里,从来没有感觉到水是这么美丽,这么有诱惑力。

重新分配

莫名缘由的咆哮有点让金猛与慕讯不知所措,看到曹村长用手指下自己坐位下方。“哦。”这时金猛才想起来,金猛这回答说:“你不说,我都忘了。这是我第一次出去接水时,在一个机器人身上发现的。我看他留着也没用我就留手取走了,这毛真不错我可是从小就在山里长大,头一回看过这么好的狐狸。”

听到是金猛捡的,曹村长的脾气有所缓和地说:“这个东西不能乱动,快快丢掉。在你师爷面前千万能不说这件事,也不能让他看到有这个东西。听到没有?”

曹村长说的话中带出了很多忌惮的感觉,金猛是很听曹村长的话,你说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金猛立即去解算在狐狸尾巴上的铁丝,可是能是拧的太过牢固,尾巴与身直接就断。身子直接就掉了下去,直接就被移动中的机器人反复踩过。金猛手里只留下一条又粗又大的尾巴。

金猛顺手就要丢掉,慕讯一接抢了过去。“这个我要了。”慕讯说着一把就抓了过去。“丢掉,丢掉。”曹村长过就要抢走。

“你放心,我收好,不让你的师父看到,这还不行吗?”慕讯恳求地说。曹村长想了想,感觉也没有什么问题就默许了慕讯的行为。

刚刚才的突然冲突还有点硝烟余晖,生气的曹村长只是教训着金猛,金猛低着头也不敢还口。曹村长的口吻也不像原来粗暴,现在曹村长的口吻更像是父亲教训儿子一样。

曹村长说:“你以后路还常,很多事都是你现在很难理解。即便现在跟你讲了,你可能都相信我所说。这些事只能让你自己慢慢去了解,像今天这样的事,你以后千万别在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可千千万别在捡。”

金猛点头答应,两个人正在聊着。

慕讯突然问:“咱们要跟着这些铁家伙走多久,这也没有一个报站的说说下一站是什么地方。咱们难到跟他们起下炼钢炉?”

“能多坐一会顺风车就多坐一会。

T7

为了验证自己的正确性就去问身边t7,曹村长大声问:“听说你们连核弹都能制作,说说有什么巧门没有,等有稳定点的地方,我也开始研究几个。”

t7停顿了一下解释说:“对于我天天照顾老人与孩子来讲,恩…这个核弹确实有很高技术难度。”“你看看。”曹村长兴奋地说:“听到没,人家做不出来。那像你们说的这么轻松,是有很高技术难度。”

曹村长也许是高兴的过了头,正向慕讯显示自己刚刚验证的结果。t7就在下一秒缓慢回答:“如果让我来造,我想想以现在的条件也就是7个工作日就差不多完成。曹村长如果你真有需求,你可以第一时间联系我。”

听到t7只用7个工作日就能完成,慕讯笑的是眉飞色舞。“还能造核弹了,你怎么不上天那。”曹村长轻蔑地说:“你真能造,就给我算一下成本,我先预定十颗。”

t7笑着回答说道:“刚才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谁也不会在没有任何材料7天就能制作出来。人工智能机器人在制作时,有关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方面的能力就给我们闭锁。闭锁不表示不能开启,当然开启这个东西是要冒生命危险,也是属于违法。”

“说了一大套没有一句是重点,究竟是能造还是不能造。你说一个痛快话,少在这里逗我们。”曹村长着急地问。

“人力物力都充裕,几个月制造出来还是不成问题。”t7继续说:“当然,我是不行。我真没有这个天赋,我的知识点真对这个不起反应。这样的工作还是交给科研机器人来干更专业,我就在旁边做一些后勤工作就好了。”

曹村长感觉这个问题简直就是无聊,好像在t7口中所有机器人简直就是无所不能。他直接就改了一个话题问:“t7,一会我们到哺乳动物区,有没有吃住行一条龙服务,免得我们在野外休息。”

“真是抱歉。

旅店

“哦对了。”t7像是想起来点什么就又继续说:“这两台机器人刚才置换系统时并没有成功,可能会有一些暴力倾向。希望不会对你们造成什么不必要的伤害,前面有一家旅店有休息需要可以在那里凑合休息一下。”

t7说完就带着人自己管辖的机器人走了,听到t7说这两位可能有暴力倾向。曹村长以防万一就小心翼翼地问这两位工程机器人,“你好?”曹村长表现的非常客气地说:“不知道两位愿不愿意跟我们在一起,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繁重的工作,就是抬抬我们这位受伤的老先生,当然也不会白让你们干活,同等人类工资的两倍。”

曹村长希望用这种诱惑的手段去让这两位机器人为自己服务,两名工程机器人反应可能有一点点迟缓,灰蓝色涂装的工程机器人终于开口说话,只是他说的声音与方式让曹村长他们听得有些难懂。一会是前二个字慢,后句话极快。在不就是前二个字极快,后句话慢。听了半天三个人都有点晕头,不明白他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抱歉,我朋友的系统现在非常不稳定,我会短时间内将他维修好。”一旁亮蓝色工程机器人回答说:“你们有什么问的我可以替他回答。”

“你们二位遵行大名。”曹村长谨慎地问。

“没什么大不大名的。”亮蓝色工程机器人谦虚地说:“我们都在一个矿山工作,任务就是爆破与清理危险物品。这位头脑不清思维混乱的叫工程新1,我去的比较晚所以被人取名叫工程新2。”

曹村长奇怪地问:“你们两个看型号应当是同一型号,怎么一你的同伙会被注入而你没一点问题。”

“这个可是一个秘密。”工程新2回答说。

既然是秘密曹村长也就不在多问,从工程新2交谈可以感觉出。这两个机器人脾气秉性还算随和,并不像t7说他两阴上阵阳一阵,还有暴力倾向。

一行五人终于找到t7所说的旅店,旅店不大,上下不过三层。只是除了一楼高度够常人站立外,二三楼都缩了不少水份,高度可能也就在一米五六左右。

五个人勉强挤进三楼,而老板是一位清瘦的人类老头。老板除了询问几个人住店,回答住宿费用等问题外,其它言语并不多讲。慕讯一向是先问价后住店,询问一下住宿价格,非常的便宜。1美元一个人,5个人正好5美元。如果想要全包三楼一天需要1o美元,还需要其他服务需要另算。老板递给慕讯一张字迹早已经模糊不清的价格表。

曹村长想要解决一下自己胃部空虚,老板在冰箱里拿出几袋冻鸡块。老板也没有隐瞒,提前告知说明这些冻肉已经被冻至少12o年,老板继续问:“这些冻肉你们还吃吗?”

“吃!”曹村长都没犹豫直接回答说:“都饿好几天了,别说是一百二十年,就是一千两百年我们都吃,老板就麻烦你给我们制作一下,钱我一定多多地给。”

曹村长回答是非常肯定只是手没闲着,在冰箱里找找看看还有没有其它时间生产的冻肉。找了一个袋冻时间最短的一袋交给了老板。曹村长说,“老板,你帮我们做这袋肉,刚刚七十岁,口感上一定要比一百二的强。”

其它袋装肉粗略看了看都过了15o多年,真不知道如果吃了这些冻鸡肉会不会食物中毒。老板也不在意高兴地为曹村长制作做着煎肉,别看是七十多岁的冻肉依然还能散出诱人的香味。

“请问你是要住一晚,还是长久住下去。”老板一边煎一边与曹村长攀谈起来,他是想准备记算一下住宿的花销。

“就住七天,其余作为伙食费。要是不够我在给你补上,多余的就当小费了。”曹村长直接就拿出2oo美元交给老板。

曹村长希望用这个能跟老板拉近一些距离,可是老板的僵尸脸一点表情都没有。你多给钱我也不多说一声谢,也没流露一点感恩之情。曹村长心里低估,“是不是这老头僵尸肉吃多了,这人也麻木了。”

一看钱跟本打动不了,曹村长也只能厚着脸皮问:“我打听个事,咱们这边火车大约什么时间到。有朋友坐要过来,不确定这车什么时间到。”

“都有手机,你自己联系一下不就完了。”老板回答很直接。曹村长反应更是迅地说:“手机一直也打不通,我估计不是信号不好就是没电了。有几天没联系上了,我们家老爷子都急出病了。”

老板点点头,很相信曹村长所说。“对,这里信号是不好,手机基本没有用作用。火车明天上午九十点钟有一趟车,不确定是几点。多数时间就是九十点钟就能到站,要是路上有个什么情况就不一定是几天能到。”老板回答的很确定。

打听到自己想知道的,曹村长也就不在多纠缠,直接上楼与慕讯他们会合。简单的安排后之后就是一系列计划,所有计划都是为了更好的去抢回被胡亥偷走的蛋。金猛则是倒头便睡,一晚上鼾就没有简短过。两名新加入的机器人,一直在相互修理着损坏的部件。曹村长与慕讯直接聊到天色已经蒙蒙亮,两个人才开始休息。为了保证时间准确,入睡前曹村长还特意定好时间,就是防止因为太累睡过了头。

曹村长是带着一晚上的计划进去了梦香,也不知道睡到了几天,突然被急匆匆的脚步吵醒。曹村长睡梦间用手下意识摸索着原来放手枪的位置,可是现在这个位置早就空空荡荡。

“村长,村长。”急忙上楼不是别人,而是金猛。也不知道为什么金猛会这样焦急,曹村长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瞪大了充血的眼睛看着即将上楼的金猛。

慕讯也被金猛这一通大吼给惊醒,没等金猛上楼。曹村长与慕讯同时听到了火车的汽笛声,曹村长大叫:“不好,这次火车提前了。”

提前的火车

听到了火车的汽笛声,都不用金猛上楼。曹村长直接就跳出去,差一点没跟金猛来一个彗星撞地球。金猛还想解释自己要说的事情,气喘吁吁地说:“快跟我来,火火……火车提前进站。”两个人都没多想,直接向火车进站方向跑去。

新加入团队的工程新2也跟在后面,三个人拼命向火车站方向跑去。幸好有一些计划与准备,具体方位基本掌握,这才使三个人在匆忙之不至于搞错了位置。幸好火车即将进站时速度减慢许多,要不然等三个到人乘客早就散光了。

三个人到的时候,火车也是刚刚开始下乘客。火车停靠的位置根本没有站台,乘坐火车多数都是往来的客商。火车下站满了接货的人群,大包小裹的物品占满了铁路两侧。

因为没有一个站台,乘客可以在左右两侧下车。混乱的局面三个人根本就控制不了,金猛干脆又站到工程机器人身上,希望能获得更好的视野。

要找的人是没发现,到是很明显看出人流大致走向。想在这么多人找出一位形迹可疑的人十分困难,这就如同大海捞针。而曹村长站在人群之中更是迷惑,虽然自己个头占了一定优势,可是面对这么乱的场面这个优势也不起什么作用。

情急之下曹村长扯开了嗓门大喊:“胡亥你跑不了。”还别说,这声音就如同晴天霹雳,炸响了整个人群。刚刚还是吵杂的人群,熙熙攘攘的交易声,一下就被这惊雷般的声音给震住了。一位在曹村长身边的小商贩,被这一嗓子直接吓晕了过去。所有人都向发出声音方向张望,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金猛借助这个短暂的时机,观察人群中的异动。金猛眼光真够锐利,他发现在人群中所有人都停住脚步,只有三两个人一直没有停,一直向外围走去。

金猛立刻向曹村长打出手势,然后就是大声说:“在你前面30米处。”听到就在前面30米处,曹村长用双手分开众人,这些挡路的人没有什么准备,被人在身后大力左右一分,人群就如同麦杆一样左右纷纷倒地。

曹村长此时就如同下山猛虎一样,直接就向胡亥扑去。前面的人都没跑出10米,就被身后赶来的曹村长追了上来。曹村长纵身一跃就想抓住前面背黑包的人,背包人感觉到背后恶风不善,身子就圈一个前滚。瞄准了曹村长的胸口就是一脚,砰,双脚直接蹬在了曹村长的胸口。曹村长顺着这巨大的惯性直接飞了出去,重重的甩在地上。

人群发现这里要打仗,能躲避的全都散开。一下中间散开成圆型场地,直接就把曹村长、金猛、工程新2围在里面,不远处胡亥自己也被围在里面。

“看你还能跑多远。”曹村长揉着胸口说道:“跑什么天边我也会把找出来。”胡亥倒不惧怕,依然背着黑色背包。“能跑多远,就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就凭你一个,脑子不够用。算了吧,早点回家吧!”胡亥挑衅地说。

围观看热闹的人群早就把这圈中四个人围的水泄不通,更多外围看不到里面情况的人正在向里面挤。有人正在煽风点火地说:“什么仇什么怨,打不打,不打我们可走了。”更有头脑的人早就在一旁开起了宝局,大声喊着1赔10的比例。

刚才还在转圈内的金猛一下就被一拥而上的人裹在其中,人挤人全都贴在一起。幸好有工程新2在身边,大力推一众人。为了节省时间,工程新2用手托举关金猛直接大力扔了进去,自己则慢慢走进圈中。

“算上我总可以吧!”金猛缓缓绕到胡亥左侧,工程新2则在右侧夹击。“你不说话我都把你忘了。”胡亥更是猖狂地说:“你兄弟早就死在我的刀下,今天你要是来了,正好送你下去团聚。”

一听金力早就死在了胡亥的手里,金猛直接就扑了上去。想直接与胡亥短兵相接,只要能抓住衣服或是背包,这个人就是有在大的本事也跑不了。

看到金猛直接猛扑过来,另一边工程机器人也缩小与自己的距离。“招暗器。”胡亥一声大喝,一只手打出三个不同方向。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东西,曹村长反应算是迅速,直接则身一滚。躲过来历不明的暗器,可是曹村根身后围观中的人可是没有这么幸运,一颗爆炸的火球与烟雾在这个人身上炸裂。

还有两颗一颗飞向金猛,一颗飞向工程新2。金猛是因为距离最近,很难躲开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一颗不明球体重重的打在了左肩,随后就是一声爆炸,烟雾与火焰同时生成。工程新2拥有超出常人的反应与速度,当胡亥暗器打出,工程新2接就用手接住。直接将爆炸的球体握在手心,球体随后产生的爆炸只是控制在自己手中。这一功夫让在场围观群众拍手叫好,掌声如雷鸣般热烈。

胡亥就借助这一两秒时间,身体向后一跃。踩过几个人的肩膀,一纵一跃直接跑出人群之外。曹村长在想追这事可就难了,当人群闪开一路通道时,胡亥早就没影了。有看热闹的群众还帮着指挥,说背包人向北边跑去。

有了别人指导,曹村长飞快地去追。身后有金猛紧跟,金猛身上还冒着白烟,被熏黑的衣服与脸部也未擦拭。工程新2也快步追去,利用自己救援雷达与生命探查定位,很快就捕捉到前面奔跑的胡亥。

“跟我来。”工程新2直接超过两人向前追去。都没跑出五分钟,胡亥就让工程新2给堵在死胡同里,曹村长与金猛也随后赶到。看到胡亥被堵到死角,两个人的眼里不约而同地露出狰狞的目光。胡亥可是一点惧意都没有,依然保持着很逍遥的表情。

两人一机器,一步步向里紧逼。胡亥则是一边笑着一边向里退,直到身体已经靠在墙面。曹村长从胡亥一脸嬉皮笑脸中感觉这是个圈套,刚要退步,后跟已经被人所斩断,四五个人已经封住唯一退路。

围困

而胡亥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面前多了一位十一二岁的孩子,小男孩并不高消瘦的体格有一点像是营养不良。可是他手中还有一把红色短刃。金猛完全都不在乎这七个人,直接就想上去抓胡亥。“慢。”曹村长用手一拦金猛小声说道:“好汉不吃眼前亏。”

金猛还想争辩,曹村长安慰地说:“我到是不怕别人,就是怕这孩子手中的短刃。只要有这个孩子在,咱们三个都不是他对手。手里那把红囦,砍你金猛十个颗脑袋有富富有余。别乱动,看看他们有什么图谋。”

“曹村长别来无恙。”一个熟悉的声音向曹村长问好,不用问这是关口的声音。关口笑着一抱拳说道:“我想化解一下你与胡亥之间的矛盾,不知村长可否同意?”

“这叫化解矛盾。”曹村长阴冷地说:“你这是胁迫,这么多人围攻我们三人,你这不够江湖。这个矛盾怎么化解,他偷了我们的蛋,还杀了我的人。”

“这个蛋真的属于你吗?这可是拜龙会寄存圣物,如果说是主人拜龙会才是真正的归属者。你不也是偷别人。”关口说道:“他是杀了人,在江湖上混。势必有生有死,人都死了,你杀了他不是也难以救活死去的人。”

“说的轻松。”金猛气愤地说:“把你哥们兄弟拿出来一个,让我杀了,看看你的心情如何?”“都不是亲兄弟你又何必。”关口继续反驳说:“有时你为了争一点面子,付出的可能就是生活代价。非常不划算,我们人多你们人少,优势在我。所以我说什么你们就得接受什么,我想曹村长一定也是非常同意我的观点。”

“你说的我同意。”曹村长说:“死人帐我可以先不跟你算,可是这蛋必须给我们留下一颗。”关口有点忍不笑容地问:“我只想问问,你用这蛋有何用?”

关口这样一问,有点让曹村长蒙。心里也无数次地问自己,这蛋留着有什么用。停顿几秒后曹村长有点结巴说:“你管我有什么用,能卖就卖。不能卖,我拿他当早餐。你要不问我都把这事给忘了,我是要拿他求长生。”

“你还没活够是吗?”关口无奈地说:“还想求长生,你现在还需要这个东西求长生吗?很明显不用了,你还把个龙蛋有什么用。你现在都不明确这个东西如何用,你留着他也没什么用。你要是只是想换钱,钱我这里就有。”

“呸。”曹村长说:“你的钱,你现在用的那还不都是我的钱。我什么时候见钱眼开过,没那事,我从来都不在乎这钱多钱少。我现在只要这个蛋,别的我不关心。你也别管我有用没用我干什么,我必须要一个。”

关口刚才反驳,一个慢悠悠的声音从墙里传出。“对!我们必须要拿手一个。”话刚说完,一名工程机器人就把土墙掏一人高的洞,一位老头一位工程机器人从墙洞里钻了出来。

不用问,这是慕讯到了。慕讯来了也没空手,他与工程机器人一人端着一支冲锋枪。“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慕讯有点傲慢地说:“全都给我退后,把包留下。”

有人想射击枪没有瞄准好,就被工程机器人精准射击打倒在地。其余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乖乖扔下手中武器。现在关口这些人,除了关小关有兵刃外全都赤手空拳。三次精确射击直接打死三个弟兄,现在真的遇到这两个拿枪的还真有点难对付。

曹村长与金猛这种被动形式瞬间改变,看看刚才还有点嚣张关口也不在张狂。金猛也想借此机会扩大果更想把对面小娃娃手中的短刃抢走,近身上前想抢手关小关手中红色短刃。可能是刚才根本就没在意曹村长的提醒,也没把关小关放在眼里。

曹村长光想着去拿黑背包,一眼没留意金猛。当现金猛是想要夺红囦,曹村长冷汗都下来。想拦已经来不及了,金猛的手已经搭在了关小关的手腕。曹村长都没敢看下一眼,直接就把眼睛闭上了。心里就是一沉,心说金猛要完。

金猛手直接就抓了关小关拿红囦的手,手里一叫劲。金猛心里也是暗叫不好,因为这力量用的不小,别说抢个短刃,在用大点力量连人带这把红囦都能抬起来。劲可是用上了,小孩并没有动一分,反到是面前的小孩手腕轻抬,金猛的手臂竟然被带动起来。

有点惊愕的金猛没有反应过来,关小关顺努将金猛拉至身前,用金猛作为盾牌,挡住慕讯与工程机器人的枪口。看到事情不妙的慕讯直接用枪对准关小关方向,只这被金猛挡的死死的,根本无法射击。

这事金猛也是头回遇到,脑子短暂空白后。立即想用自己的脑袋去撞击关小关的小脑袋,就在这一仰头的工夫,关小关一直空闲的左手攥紧了拳头,直接打在金猛的咽喉处。一拳直中要害,金猛直由短暂的空白变成完全的昏厥。

挣脱金猛的束缚,关小关借着即将就要仰面倒地的金猛,一个纵跃就跳了出来。太过突然的纵跃,慕讯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可是工程机器人却是扣动了板机。高射击的子弹擦过关小关的皮肉飞过,都没等工程机器人将射击持续半秒。关小关手起剑落,连枪带工程机器人的右手都被斩断。

红囦顺势横扫,直接向着慕讯握枪的手扫去。吓的慕讯直接将冲锋枪扔出去,关小关一跃之间连变三招。一脚又踹到工程机器人头部,借助机器人倒地时机,直接控制住负隅顽抗的工程机器人,红囦剑尖直接对准了工程机器人中控系统。

“如果不想让他死,最好乖乖的。”关小关用威胁地口气说。曹村长看看老迈的慕讯,手里的枪还不如一跟烧火棍。跟无数人打过交到,就没见过这么笨的人。慕讯也是不好意思地看着曹村长,面带羞愧地说:“谁知道这娃娃如此嚣张,且看日后我如何收拾他,今天姑且饶他一条性命。”

现出原形

也不知道曹村长听没听到,一直用手遮脸。可能曹村长此时心里正在想,刚才的一切根本没有发生过,希望那只是一场梦而以。慕讯知道这是曹村长装出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虽然都被关口给控制,慕讯还用大号的狐狸尾巴去逗老曹长。一看到慕讯拿出大狐狸尾巴,曹村长马上就说:“快快收起不,这可是不祥之物。谁拿这个谁倒霉,以后千千万别拿这个招摇。”

“没事,什么妖魔鬼怪我见过多了,一个狐狸有什么可怕的。”慕讯满不在乎在说:“这东西要是能招来一两个狐妹子陪我也不错。”

“小心招来的不是美女,而是恶报。”曹村长低声提醒,慕讯则是一脸的不以为然。曹村长正与慕讯窃窃私语,“你们两个演完了,这里是不是就归属我了。”关口冷笑着将慕讯与曹村长推到墙角。

“我手下的弟兄也是倒霉。”关口说:“遇到你这个倒霉的老家伙就死三。”慕讯非常抱歉地说:“误会,在说刚才开枪的也不是我。全是这位机器人干的,我可没下令开枪。这是机器人应急情况下作出的过激反应,这纯粹就是一场意外。”

“您还真会狡辩。”关口有点急躁地说:“我也不跟你费话,本想这事那说那了,就这么平淡解决。你现在可是杀了我的人,这事你就得用命偿还。”

关口抽出手枪,直接顶到慕讯的头顶。没等关口扣动扳机,身后有人大声提醒说小心。关口猝不及防只能闪身躲避,半块板砖擦着后脑勺飞了过去。关口立即向打来暗器方向射击,其余几个弟兄也都向同一方向射击。

几枪速身过后,都没给关口再次更换弹夹的机会。就被一股无形之力打飞出去。工程新2想去捡刚刚落地的手枪,手还没有触到,整个机器人就被一道寒光劈成两节。而刚才一起射击的几个人,也不大大小小的石块击中。全是头破血流受伤倒地,一时间这群人被打的天昏地暗。用石子偷袭之人也从空中缓缓落下,手中也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

慕讯第一个看到此人是谁,一看心里这个高兴这人还是位熟人。慕讯同样也笑着说:“来熟人了,咱们有救了。”曹村长仰望从天上下来的人。不用问,这位一定就是东半神。没等曹村长向东半神请安,东半神开口大喝道:“老杂毛,你竟敢害我徒儿的性命,你快快上前受死。”

剑尖指向慕讯,这个不用问,一定是跟这条狐狸尾巴有关。“原来,你是一只老狐狸精。”慕讯笑眯眯地说,手里还拿着尾巴摇晃着,用了很尊敬的语气说:“你徒弟真不是我害的,他的残肢是别人送于我的,你要找元凶,害他的元凶躺在地上这位就是。”

仰面朝天的金猛还处在半昏迷状态,根本不知道发现发生了什么。慕讯说完,就把大号的特大号的狐狸尾巴丢到了金猛的身上。

“这事你找他就行,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他将承担一切责任,你们先解决私事,没事我走了,回见。”慕讯轻松说完几句话就想脱身跑掉。

“老滑头,今天你们都得为我徒弟陪葬。”江半神只说完就大喝一声挥剑直刺,慕讯可不想现在就把性命丢在这里。伸手入怀掏出一把青铜古镜,对着迎面扑来东半神照去。金铜古镜一震,将持剑扑来的东半神打了出去。慕讯并未讨德什么便宜,他被古镜发出的反弹打了出去,重重的撞到墙上。

别看慕讯撞到墙上,还能利落地起身。借着短暂空隙,慕讯从原来墙洞跑了出去。曹村长看到自己师父被击飞出去,马上就去查看师父有没有伤到。

还没等曹村长跑到身边去搀扶东半神,东半神自己晃荡荡从地上趴起来。只是容貌发生了太大变化,原来看面容最多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现在就如同刚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一样,皮肉一点水份没有,紧紧包裹在骨头上。衣服与裤子也不是自动缩放,突然暴瘦的身体,衣服也由原来非常合身变的松跨,裤子与腰带也都脱落在地。

这种情景使得曹村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江半神现在也不像是神,到更像是魔。两双碧绿色的眼睛,透视着眼前一切。曹村长现在有点后悔了,前一秒就应当跟慕讯一起跑,现在可能是来不及了。他现在还假惺惺地跑过来看个毛,还不如直接跟慕讯跑了。

刚才被石子打伤的几个人,看着从天而降的人就如变戏法似的。还想多看会热闹,只是这体形在又变成如此狼狈,这可是从人到魔的一种切换状态,风格有点太诡异。这种热闹还是少看一点,看事不好的几个人全都偷偷地跑了,跟这位面对面的人也只有曹村长一个。

现在曹村长自己想动也动不了,并不是自己被吓怕胆,而是两条腿根本就不听自己指挥,就根灌了铅一样,任凭自己怎么用力都没有挪动半分。曹村长想挤出一点笑容给东半神,只是没等笑容从脸上露出来,东半神光着屁股就以仗剑直刺。

一瞬即曹村长就知道后面的结果了,自己这回要完。曹村长多想慕讯这个老东西要是能回来,再给面前的老妖精来一镜。我是不是就脱身了,可是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美好的幻想。剑尖直刺心口,一阵疼痛直达全身。

没等剑尖继续向里刺入,一道红色光芒掠过。一声响亮的金属撞击声响起,直接将东半神长剑斩断。然后变招横扫红囦直接向东半神身体划过,关小关的突袭非常成功,东半神在狂怒下忽略还有人会在斜侧面偷袭。

第一招与第二招变化极快,即便是江半神想用左手元气之力,打飞眼前这位偷袭少年都很难,因为他出手速度竟然没有这个弱不禁风的少年快。只能将手中断成两节的长剑下压去磕即将近身的红囦,关小关也变招横扫红囦。红囦所过之处金木皆断,东半神手握仅有一半长度的剑去抵御来势汹汹的红囦。长剑再次被红囦轻松斩断,红囦也在东半神腹部留下一寸深的伤口。黑色血液与恶臭直接喷射出来,关小关怕这老东西血上有剧毒。闪身躲开,并没有变招去砍掉老东西的脑袋。就是因为这招的变化,给了东半神喘息机会。左手全力推出,将正在躲闪的关小关打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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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场指挥

突遭暗算的东半神气急败坏,血丝充满了眼球,血红中想杀掉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人物,这可是自从出世以来最丢脸的事。打飞关小关后,直接就与曹村长照面,一脚踢飞定力不动的曹村长。突然现在想杀人,小巷里只有几个躺在地上的死人,活人全没了。

东半神也不敢多耽搁,身上受了重伤,万一在有人拿铜镜偷袭,这条死命非赔在这里不可。身子一抖消失在小巷中,小巷也恢复原来的平静。

刚才的打斗,很多人与机器人都全都看到。只是没有一个敢去制止,都离着远远看热闹。直到东半神消失,这些人与机器人才向这里靠近。最先能行动的是金猛,起来现满地尸体不说,曹村长也躺在血泊当中是死是活也不清楚。断成两节的工程新2还在挣扎,断壁残垣的街道像是刚刚经历过世界大战。

“傻瓜,还看什么,还不去救人。”慕讯从墙洞里探头说。金猛这时才反应过来,开始救躺在血泊中的曹村长,被关小关刺伤的工程新1也加入救援曹村长。

被打飞的关小关也破屋里跳出来,看看四围也没有什么危险,只有奄奄一息的曹村长。刚才逃跑的几个弟兄也悄悄溜回来看看还有活人没有,有人将被打成重伤的关口抬了过来,看关口的状态可比曹村长严重。

关小关简单组织一下,还有些人有一点迷惘。关小关说道,“我们现在要的是对付这个鬼老头,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有了关小关的话,这些人也知道现在的工作方向。紧急带着关口与曹村长就走了。金猛也没办法进行现场救治,也只能跟着关小关一行离开。关口手下其他弟兄就把受伤的机器人同样抬走,慕讯也被关口手下背走。

关小关把这些人带到他们的驻地,所有受伤人员都被救治,曹村长与关口都在急救。慕讯也遇到阔别多目的鬼仙,有三个人正在对鬼仙进行全分解状态下维修。关口一直处在昏迷中,曹村长幸好没被刺穿心脏,在两名顶级手术机器人操作下。才转危为安,手术时间也用了将近4个小时。关口就没有这么幸运,苏醒后也能用呼吸机来维持生命。是生是死不还不是很乐关,关小关一直在门外守候。

直到三天后,抢救关口的机器人才出急救室出来。“医生怎么样?”关小关焦急地问。“还好。”医人很平静地说:“还需要观察,究竟未来几天如何还得看病人自己。受伤太重,能活着就是个奇迹,你就别指望太多了。”

关小关想进去瞧瞧关口怎么样就恳求地说道:“医人你看看我都在外面等三天了,能不能让我进去看看。”医人非常抱歉地说:“你不去报仇,还在这里婆妈。怎么你看一眼就能回复如初,如不能,你快点去报仇,你这样下去人醒了也得让你给气死过去。”

医人说完就进去,跟本关小关愿不愿意听。关小关让医生一通讥讽,敢情在这里三天全白费。生气的关小关直接去找慕讯,想问问究竟这个老怪物是什么变的。

慕讯这三天过的很逍遥,吃得香睡的宁,并且还胖了几斤。金猛一直在照顾曹村长,连续照顾三天,现在被工程新2接替。关小关一脚踹开门木板门,一进门就想用剑劈了悠闲自得的慕讯。金猛也是被突然闯进的关小关吓了一跳,金猛也不敢跟关小关直面冲突,就非常客气地问:“少侠,你不来我们正要去找你。快请坐,快请坐。”

“我想问问你们,跟你在一起那个怪老头是谁?”关小关的声音虽然有一点稚嫩每一个字说的可都很有力。金猛马上为难地回答说:“这个人我还不太清楚,你要说是认识我们至多也就是混一个脸熟,我们正好是与他一起坐飞机来的。在亲近就是曹村长拜他为师,太多情况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叫什么东半神。”

“怎么才能找到他。”关小关问。“这个有点为难”金猛解释说:“不知道,神出鬼没。没听说他有什么住的地方,都是他找我们。我们可是一次都没找到他,”

关小关有点分辨不出金猛说的话是真是假,金猛看到关小关怒气稍有所缓和,就继续和蔼地说:“关少侠,我是非常佩服你的能力,我这个人是最敬重高人。就是因为这个东半神有鬼神难测的能力,这才蒙蔽了双眼,才会这个妖不妖鬼不鬼的混在一起。如果不是少侠您当手出手,可能我们几个都得在阴间相会。”

还没等关小关开口,慕讯抢着说:“错,大错特错。不是我先用铜镜照一下,就是你关小关有天大的本事,你也不行。”

听到慕讯说话关小关就来气,伸手拔短刃出鞘。刃劈长空,将慕讯前面的书桌劈成两半。

“如果你们骗我,这就是你们未为的下场。”关小关说完遍及离开。看着远去的背影,慕讯笑嘻嘻地说:“还是小还是嫩,真好骗。”

金猛看到嚣张的慕讯就是害怕,“小点声,慕先生。”金猛小声地提醒说:“小心隔墙有耳。”金猛是从心里害怕这位关小关,在一听说小小年纪亲手还砍过一个人头。这种人我是招惹不起,金猛还是老老实实去照顾受伤的曹村长。

没有问出个什么情况,关小关也郁闷。没头没脑在这里待着也没意思,也没有个朋友可以相互聊聊天。转悠了半天才想起正在维修的鬼仙,一进维修间。这里还真够热闹,这里不只有鬼仙自己还有工程新1,胡亥还有花样赵。工程新1很快就被修复,现在他是在这里打下手。花样赵也参与维修鬼仙的工作,而胡亥就是后勤保障。

关小关轻声地问:“进行的如何?”“也就七七八八。”花样赵解释说:“其实我也帮不上什么忙,简单的我还懂一点点。我现在只是维修机械部分,神经元部分高深的很我就一点也不懂了,还是这三位厉害,核心工作还是他们在维修。”

引蛇出洞

胡亥突然问:“不去照顾关口,你跑这里来干什么,我这里一点都不需要你。”“我到是想。”关小关生气地说:“都不让我进去看,还拿话挤兑我。医生说你怎么不去报仇,在这里干什么。也帮不上什么忙竟给我们添乱。”

“这医生说的对。”胡亥还赞同地说:“你现在应当是报仇,我现在就跟你去,反正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上什么地方找这个老妖怪。”关小关无助地说。“这还用问吗?”胡亥说道:“问曹村长他们,我看他们几个到是很近乎,还叫师父还磕头。”

关小关直接就把刚才从金猛口听说的一字不差的复述一遍,胡亥听完就笑着问:“他们忽悠你还行,想骗我可难。这几个人全是老骗子,怎么会看一眼就佩服的拜人为师,完全不可能。他们这么说无非是撇清与他的关系,你不是说找不到这个叫什么东半神的人吗?咱们不用找他,让他自己来送上门不就得了。”

关小关一听就竖起耳朵,接着胡亥小声地问:“我的办法是怎么让他自己送上门来。”关小关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将他引出来,“你可真糊涂。”胡亥提醒地问:“你说这个东半神最狠谁?”

“一定是我了,我可是一剑划开他的肚子。”关小关回答说:“你是要当诱饵,把他吸引过来。”“不是。”胡亥摇着脑袋说:“他那个破剑只是伤了他,对于像东半神这种妖魔,他的剑无非就是擦破一点皮毛而以。他最狠的不是你,而是慕讯。你自己想想,人家都修成人型了,让慕讯掌心大小的铜镜一照就破了。而且还光着屁股在大街上跟咱们动手,这人可是丢大发了。你不是管是仙还是妖,怎么也都得要点脸不是。只要把慕讯的风声放出去,不用一小时,这个东半神自己就登门拜访。”

听完胡亥的建议,关小关说:“多谢,指点。”关小关立刻就想行动。“不急。”胡亥轻声说:“咱们得先安排一下,先把这三位转移走。真要在这里打起来,咱们基地可就毁了。”

“我现在把他们转移个地方。”关小关。“不行。”胡亥说道:“你现在让他们走,这个意图太明显。”“那你说怎么办。”关小关急躁地说。

“把咱们临时安置点的牌子挂出去,把难民请进来,他们不就出去了。”胡亥阴险地说:“让这几个笨蛋走出去很容易,只是这个老妖怪咱们得想一个办法对付。要是有华老师在,这事就太容易了,只是现在他老人在在什么地方咱们不知道。所以这事咱们得自己想办法,我看不如趁在把铜镜偷走。我用铜镜,你用刀,这事基本能成。”

胡亥与关小关的计划很顺力,难民一冗入安置点。都没用关小关去找慕讯,慕讯就派遣金猛来找关小关。“少侠。”金猛满脸笑容地说:“咱们现在这里心以成了难民安置点,这里的环境就差了不少。有点不利于伤员养伤,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一点的环境安排一下。”

“你们之前不是住过一个小旅店吗?”关小关问。“那个破地方,更不行。环境还不如这里,要不真回去曹村长都挺不过三天。”金猛无奈地说。

关小关也有点为难想了想说:“我这几天全在照看关口,现在这些事全都是胡亥安排。我给你找找,我看看他有什么安排。”

一提胡亥金猛就气不打一处来,不杀个你死我活天昏地都不可能消气。这回说还让他自己去找胡亥怎么可以,金猛现在提这个人脑袋都疼。

“何必犯愁。”胡亥很恭敬从金猛身后走了过来说道:“咱们都是个保其主,都有不对的地方。我应先向你道歉,毕竟我杀了你大哥。”说到这,胡亥就要给金猛跪下。

“可别。”金猛连忙拉起就要下跪的胡亥。金猛更是客气地说:“这事都过去了,正如你说。都是各保其主,没办法。现在这里急需解决曹村长住宿问题,这里人太多而且还吵闹。非常不利于病人养伤,希望能近快换一个地方。”

“这事还真不好办。”胡亥也一脸为难之色说道:“这里我也是刚刚接手,你突然让我安排一个新地方真不好找。”

金猛苦求地说:“要是真能住人,我就不换了。你要看看现在二楼的环境,简直就没法住人。”“这样吧,你先回去,我现在就给你找地方。找到了我立刻带人帮你们转移地方,你这看样如何。”胡亥说完。

“好,我现在就回去准备一下。”金猛说完就立即回去准备离开这里。第一步既然成功,第二步就马上展开实施。胡亥并没有马上通知金猛他们搬家,直到黄昏时分才派手下去通知金猛搬家。

四名机器人抬着慕讯与曹村长转移,胡亥还特意安排两名医疗机器人作为日常医疗救护。安排完毕后,胡亥也没跟着去。金猛只能跟着机器人走,因为没有车辆转运,全程都是又四名机器抬着担架。虽然他们引起周围人一些注意,至少没有引起围观与跟随。金猛心里有点打鼓,生怕胡亥故意把他们支出来。在外面随意找个窝棚安排他们,一出来就有点后悔,应当先去看看什么情况。现在全都出来了,房间都被占用回都回不去了。

真一来天这里,胡亥给安排的环境出乎所有人意料,简直就是小天堂。花园小楼,亭台楼阁一应俱全。身在其中犹如只身江南水乡,鼻孔透进的不是干燥而是清晰的湿润。

三个人非常满意这里,就凭外面这样的环境室内也错不了。室内更是一应俱全,更多的配置都是为两为伤者新增加的设备。

慕讯笑嘻嘻地说:“真想不到,这里还有这样的环境,今天晚上终于消停一下。”“希望这里没有圈套。”曹村长略有怀疑地说。

“圈套?”金猛紧张地问道:“不能吧?我可没发现什么圈套,我刚才看看这四周围的情况,没有什么异常。关口方面也没有派人来,这么大院子就咱们几个人。而且工程新1还跟着咱们,还有什么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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搏斗

“居住这么紧张,还能给我们腾出这么清净的环境。这戏演的有一点过头,这里是不是太清静了。完全就是为诱饵准备,等待捕食者的到来。”曹村长说完自己的分析,金猛可是有一点惊慌地说:“快,工程新1。我们走,快快离开这里。”

“走什么。”曹村长骂着说:“蠢,出去万一遇到老疯子,咱们几个完废。在这里还有一个依托,即便来了我们还能阻击一下。既然他想来,我咱就跟他拼了。”

“看什么,快去准备。”曹村长对着呆的金猛,就是一句无奈的提示。金猛立刻将四名医务机器人转换成护卫模式,工程新1也架设好机枪。曹村长看着忙碌金猛,有点泄气地说:“从前都是用这样的方式去陷害别人,现在只能是自食其果。”

这里环境虽然好,只是没有任何的防御设置。能在这里加点什么防御设施,还真挺让金猛为难。房间外只是极简单布置一些警报设备,所有人都集中到客厅中。工程新1的机枪直对门口,四名医疗机器人作为偷袭刺客使用。自己则是一手拿枪一手持刀,准备迎接来犯之敌。从刚刚进入到新环境,再到安排布置,不过十来分钟。曹村长也不知道金猛忙乎的怎么样,躺在病床上就大声喊着:“金猛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没等金猛回答,与声尖锐的叫声就传了进来。“不用准备了,本仙来了。”房间门直接就被一阵巨力打碎,于此同时东半神的身影也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口。

工程新一向来人方向扣动板机,一连串子弹不间断向门口人影身去。四个短点身过去,没现人影有什么变化。所有人目光都去看口门情况,子弹否真能打死东半神,没有个人敢肯定。

硝烟刚刚散去,门口并没有东半神。曹村长大吼:“射击,射杀。”东半神只是用了一个障眼法,只是试探一下房间内有什么安排。”话音刚落外面不传来轻蔑的笑声,现也无非这点能力,东半神也不在乎。稳稳地站到门口,机枪还没有射,就让东半神的怪力打碎,工程新1也重重撞到墙上。

看到宿敌已经近在眼前,慕讯立即摸着自己胸口隐藏的铜镱,掏出来看不看一眼向东半神照去。只是这铜镜并没有起作用,曹村长躺在床上大声叫着说道:“还等什么,用你的镜子照。快照,在不照我们就死了。”

当小铜镜没有任何效果,慕讯就拿回来看究竟怎么回事。小铜镜原来让人调包,竟然用一个啤酒瓶盖给换了,为了增加重量瓶盖后面被人用泥封死。

慕讯在床上大叫着说:“我的镜子让人给调包了。”叫到慕讯这么说曹村长差一点没晕过去。东半神听到既然没有铜镜了,我还怕什么,直接持刀就冲了进来。砰…砰连续手枪射击,都是朝向东半神头部射去。

东半神不躲不闪,所有子弹都是透身而出。一点伤痕都没留下,东半神挥刀就劈,来了一个亮相,自己安然无恙。只现东半神现在的装束有一点古怪,一身中式黑色长衫,不知道到在什么地方弄来一双白色皮鞋,配上白色裤子。穿的这个俏,只是脑袋用白布包裹的严严实实,当东半神这一亮相,如同木乃伊一般,只是眼睛位置处预留出一道细缝其余都裹着。从两个眸子中透出两股幽蓝碧绿的双眼。

四名医务机器人也在背后偷袭,各种刀具都向东半神招呼。别看东半神不怕子弹,可是对这四名医务机器人手中的刀可是有些惧怕。

当四名医务机器人近身,手中八把手术刀直接向东半神不同方位刺去。有的能挡有的能躲可是有的东半神只能硬接,其中就有一刀直刺入东半神的后心位置,疼的东半神哇哇怪叫。金猛也看出门道,手持匕也加入战团。

工程新1从倒塌的砖墙里爬出来,看到混战并没有在旁边观战。直接利用散落在地的砖头向东半神飞去,东半神完全不在呼砖头的打击。金猛大声叫着说:“他怕刀,就刀捅他。”工程新1也拿出工程用切割刀跟东半神战在一处。

慕讯一边看着一边指挥着说:“继续纠缠住,他会用元气。千万不要让他有喘息机会,这样拖住他,累也累死他。”

东半神一没畏惧之色都没有,被人团团围住并没有处在下风,反而越战越处于上风。被五名机器人围着加上一个人,根本压制不住东半神。东半神只在刚才四名医务机器人偷袭时稍有些乱,现在以后完全摸清对底牌。

“把舌头咬破,向他身上喷。”慕讯在身后出损招。金猛听到了慕讯指点,小心翼翼的咬破一点舌尖,含一口鲜血准备向东半神喷去。

东半神生气的偷瞄了慕讯方向,用力踢飞一块砖头。直接就向慕讯飞去,慕讯还算灵活一闪身就躲过去。“快点喷不等什么。”慕讯大声喊。

金猛一口鲜血就喷射出来,东半神只是轻轻一躲。并没完全击中东半神,鲜血喷在身上东半神也没有反应。反而利用这个空当东半神使用一个横扫千军,幸好有就名医务机器人在前面档一刀。要不然金猛直接就被这一刀扫成两半,工程新1想使用工程切割刀磕飞东半神手中单刀。

东半神看出对面机器人想跟自己较量一下力量,看着工程切割刀落下东半神都没变招。单刀直接就向上迎去,工程新1使用的工程切割刀,是专门用物切割大型金属构件。与其说是刀不如说是大型剪子,只是个大剪子被工程新1改造过。工程切割刀前加装刀尖,刀下部也磨出锋利的刀刃。刀背足有5cm厚,重量少说也有个一两百斤。

工程切割刀就这么直劈下来,东半神不慌不忙。打走三个近身袭击机器人,轻松用单刀去迎接。一声脆响,东半神单刀轻松斩断工程切割刀。稍有喘息东半神运足元气,单掌击飞工程新1。

慕讯在床上大叫:“看热闹的,别看了。能下来就下来参战吧!”

险胜

五名医务机器人,一名工程机器人,一个人类。六个拥有人工智能思维能力的杂牌军大战一位老怪物,就是这样并没有一点优势可言。工程机器人在几个智能机器人当中搏杀技术是最好的一个,攻势也是最猛,对东半神威胁也是最大。东北神全力与他们周旋,当东半神将工程新一打飞出去,慕讯就立即叫喊,“背后偷袭,打他的软肋。”他这样喊一来希望这样能使东半神分心,二来希望真有人能过来救******战这几分钟过后,开始的优势已经不存在,明显能感觉出东半神在戏弄他们。东半神并不急于杀掉这几个人取胜,反而是拖延时间。四名医务机器人都不同程度受伤,动作也出现了迟缓,散落的机械零件崩得到处都是。慕讯也是看出这位东半神是什么想法,他是想一次解决所有问题,拖延时间就是为了等关小关。

“得了成全你。”慕讯既然到想出东半神的想法大声喊叫,“毛头小子你在不下来,这个老怪物就跑了。”听到慕讯的喊叫,既然被识破关小关也就不在隐藏,躲在窗外的关小关破窗而入。

看到人都齐了,东半神微微一笑。手中刀招加快进攻速度,瞬间就劈倒两名医务机器人,这边金猛连匕首带胳膊被东半神斩成三节,腹部也被锐利的单刀划开。东北神还想扩大战果,可关小关并没给他这个机会。

手中红囦一出,几招就想将东半神封住进攻去路,可是几招过后自己的能力根本不是东半神的对手,想用红囦封住人家实在太难,反而被东半神的单刀罩在刀锋之内。关小关施展自己所有能耐,很难几招内就能取胜。东半神单刀从不与红囦相磕,只要红囦一到,东半神撤刀变招斜刺向关小关。关小关也只能回防护住自己的命门,就这么打另外两名医务机器人也被东半神抽空同时削掉两个机器人的脑袋。

东半神刚想单刀紧逼过去,身后就感觉有暗器直接就飞来。竟然还有人自己没有发现,东半神立刻躲避,没想到这只是一招虚招,真正的暗器在等着他。胡亥拿了一桶黑狗血,全泼到东半神的身上。鲜血泼了东半神一身,这血就如同滚烫的开水,坡到东半神的身上后他就哇哇怪叫,短暂的停顿关小关借机砍断东半神右手。

失去单刀,又被一桶黑狗血浇了一身。东半神就如丧家犬落荒而逃,东逃西撞间,正好与胡亥撞了一个照面。“你还想逃,今天你在这吧!”胡亥大喊一声,拿出古铜镜,对着东半神一照。从小铜镜中打出一道炫目的白光,这白光打到东半神身上就是一个双穿洞,整个东半神被这一道白光了打出,厚厚的砖墙都没阻挡住东半神飞出去的力量,厚厚的砖墙被打出一个大洞。

胡亥说道:“千万别让他跑了。”关小关第一个追了出去,手中红囦直刺东半神后心。红囦就如同切豆腐一样,插入了东半神心脏的位置。刺入后关小关本想拔刀,用这把刀削掉东半神的脑袋。只是这红囦怎么也拔不出来,反复用力红囦纹丝不动。此时东半神的脑袋来了一个180度旋转。与关小关面对面,口中打出一颗金丹。

这是要跟关小关拼命,胡亥再次将铜镜照到东半神头上。可能是因为这一照,法力有之前的威力大。打在东北神的头上,关小关的红囦也能从东半神身内抽出,红囦刚刚抽出身内。东半神用剩下的一支左手死死抓住红囦,烧焦的头颅只能看到两只红红的眼睛。东半神发力很猛,随时红囦都有可能脱手。

“在照他。”关小关迫不及待地大声喊道。胡亥立刻用铜镜再次瞄准东半神的脑袋,这次一照,将本已是焦炭的头颅再次被这白光扫过,缠绕在头上的白布燃烧了。整个人就如同燃烧中的火柴,别看东半神脑袋着火了,可是手上的力量丝毫没有减弱。

关小关暗叫:“不好。”只见中手红囦已经被拧成麻花状,两个人同时在较力,关小关也不能将世间罕有的红囦就这么松手。只能死死的跟东半神较劲,红囦身上螺纹型越来越多。一声金属锐利的炸裂声响起,整个红囦断成数节。

红囦碎断同时,东半神用手将关小关吸了过去。单手抠住关小关脖颈,这分明就是想掐死关小关。胡亥现在有些忧郁,东半神都不想,只是手越掐越紧。看到头顶那一颗闪亮的金丹,胡亥纵身一跃伸手抓到悬在东半神头顶那颗金丹。

金丹入手,东半神一股劲力全都散去。紧抠在关小关脖颈的手也松弛下来,整个人就如同一滩烂泥松软躺在地上,身体也急剧收缩,没多久衣服全都瘪了下去。

关小关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脖颈处鲜血如喷泉一样,向外狂喷,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胡亥也不知道如何去办,马上进屋找一名医务机器人来看看关小关伤势。发现三名医务机器人正在为金猛急救,胡亥找了一台拽出来一名半截的医务机器人去给关小关急救。

医务机器人简单查看一下温和地说:“他没什么事,只是昏迷。伤也都是外伤,并没有发现什么致命伤。静养休息一下就行,还要多补充营养。”

“你给我好好照顾他。”胡亥说完,捡起只剩下几厘米长的红囦剑。直接到走到东半神衣服前,用刀划开衣服。发现里衣服里只剩下一个干瘪的尸体,用手将尸体拖出,随着尸体的拖出,头顶上还顶着一颗人头骨。仔细观察这干瘪的尸体,虽然身型很小,也就一米六几的高度,怎么看也不像是狐狸变的。

管他是狐狸还是人先看看身上有什么宝贝,胡亥搜的仔细,一个不留全都收走,就连东半神刚才拿的单刀,也别捡走。衣服里还有一点散件,昏暗的光线下也看不清,胡亥就用这衣服,捆成包将散件收入其中背在身上。

室外光线也不好,好不容易将红囦短刃所有大块碎片找齐,看看这传世利刃就这么碎有点感觉可惜。胡亥将干瘪东半神托进室内,想去炫耀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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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伤

此时金猛与曹村长已经被转移走,只留下病床上的关小关与两名残废医务机器人,工程新一也从倒塌的砖墙爬了出来。“你们不想看,我找你们去。”胡亥非要将这事向曹慕二人炫耀,单手拽着尸体就去找曹慕二人。

“真是厉害的家伙。”慕讯见到尸体慢悠悠地说:“可惜没有一颗向善的心,可惜这一身本事了。”

“老家伙,这东西还你。你这破镜子头一下还可以,最后几下效果就如同给人吹吹风,没有什么大用。”胡亥把铜镜扔了去。慕讯异乎缓慢的神态敏捷伸手将抓住铜镜,“可以呀!”胡亥惊奇地问:“你这是身藏不露,你受了伤还能这么敏捷不容易。早知道你有这能力,我们就不出手了。”

“我只是把这铜镜摔坏了,我可没地做去。”慕讯笑着问:“你要拿这条老家伙的尸体有什么用?”

“废物利用吧,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胡亥说着,手可是没闲着。东半神的脖子被胡亥踩住,将整个尸体伸展开。梳理着干瘪皮肤,揉捏着骨缝。

“真没想到你还会韩式松骨。”慕讯笑着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胡亥也不生气继续捏着骨头说:“从前我听说,会道的人都会假死。只要一遇到大灾难立即死掉,避开最危险时刻,也能麻痹对手。你也摸不到呼吸也看不到心跳,可是只要你有一点松懈,他就借着机会就能跑。八成这位东半神也是在跟咱们玩这套假死的把戏,看这筋骨还挺软,找准了位置我就下刀。”

“他究竟是人还是狐?”工程新1有点疑惑地问:“真要是这只狐狸没死,这可是科学奇迹。能不能给我,我带回去研究一下,看看他是用什么办法将自己变的这么强大。”

“呸,研究。”胡亥说:“真要是活了,你自己对付他,老子可打不过他。”工程新1不太明白胡亥究竟想要干什么,还想问,胡亥就已经开始动手了。

利用红囦剑仅剩的剑刃,开始活剥东半神的皮肉。红囦剑没有任何阻碍就划开皮肉,划开的一瞬间。东半神全身猛力挣扎抽搐哀号,虽然在挣扎可是这力量已经没有刚才战斗时那么大,只凭胡亥一人就能控制。

“老家伙,给我变个型看看。”胡亥嘴里不断叫嚣着,地上的躯体只想挣脱被踩住的脖子,四肢蹬空奋力抓扯,剥皮面积越多,东半神的挣扎就越猛烈。黑红的液体流了一地,恶臭的气味弥漫整个房间。

工程新1到是听说过活剥皮的事,可是从来没有亲眼得见。今天一看这种景象,不由得出一丝恻隐之心。“给他一刀多好,让他少遭点罪。”工程新1说完。

慕讯在一旁提醒说:“刚才与咱们交手你忘了,他下手当时可没留一点情面。跟你讲,这老狐狸都不知道吃过多少人,就以他炼制的小金丹,就不知道用了多少童男童女。今天有这样的下场祸害,千万别心慈手软。”

工程新1看到两名残废医务机器人对这些一点反应都没有,工程新1好奇地问:“你们怎么一点感觉没有?”

“习惯了。”医务机器回答说:“这是我们专业,对这东西太常见。现都已经见怪不怪,还有什么可吃惊,真是没见过市面。”

听到有人说自己是专业,胡亥抬头说:“既然专业你们来帮帮我,我给你们踩着脑袋,你们把这张皮给我完整的扒下来。”

两名被东半神砍成半残的医务机器人,手脚麻利爬了过来。两名医务机器拿着手术刀,就如同报仇一下,一左一右同是进行剥皮。剥皮度可以胡亥快上几倍,整个过程都是在东半神挣扎中进行。惨嚎声不绝于耳,慕讯在一旁看着高兴。

没一会整个身体皮肉已经分离,就剩下头部皮肉分离。因为胡亥一直用脚踩着脖子,对这里剥皮就无法进行。两名医务机器人望着胡亥,“这头部的皮还剥不剥?”

“当然要剥。”胡亥说道:“先把下面的肉都给我一条条切下来,你俩感觉怎么解气你俩就怎么来。”

得到胡亥的指示,两个医务机器人也开始玩阴的。从腿部肌肉开始分,把肌肉组织一块块分离开。相互连接的筋也都一个不留,最难分切部分。两名医务机器人都使用上激光切割,个过程都没有一点麻醉。

胸腔内的心脏开始还急跳动,最后心脏也停止了跳动。四支爪子也停止了挣扎。“现在可能还是装死,别让他跑了。”胡亥小心地说:“扒完皮在架在火上烧,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让他死的透透的。”

两名机器人直个抓着身子,一个剥皮剔骨。没一会一张完整人皮很快剥完,两个机器人甚至将老狐狸大脑拿了出来。一边工程新1也靠近看看这老家伙为什么为这么厉害,看看皮肉与普通人没有什么不同。

“多谢,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胡亥拿着人皮心里这个美,两名医务机器人在胡亥的监制下处理东半神的尸体。先是将遗体装进一个容器内,在用工程新1的切割刀,一块块将东半神切碎。然后就是烈焰焚毁,烧无可烧时,就用腐蚀性溶液将所剩下的残骸倒入其中,这样就能彻底将他消灭。

“你们在这里待着吧,我跟小关回去了。”胡亥背着关小关拿着人皮就走。慕讯目送着胡亥离开,立刻叮嘱所有人千万别把刚才的事告诉曹村长,就让曹村长好好在地梦中思念一下自己的老师吧!

胡亥很是高兴,这事干的干净漂亮。背着关小关马上回了难民安置点,其他人都焦急地等他两个胜利的消息,看到两个人还能活着回来总算放下心。只是这关小关的伤可是比刚才要严重的多,经过医务机器人反复检查,给出结果就是。

第一是外伤虽然不至命,但是这伤口上有未知名毒素。正好伤口处在脖颈处,这个部分非常难处理。在没有确定这种毒素之前,就不能用抗毒血清来进行治疗,所有每次施救都是一次冒险。第二就是内伤,看到自己红囦剑碎裂。这种心情谁能理解,人在剑在,剑亡人亡。剑以碎,人以碎。

苏醒

一晚上这些邪门事全让胡亥经历了,胡亥立刻让这些人炫耀自己回来的人皮,他也希望能在这里找到一丝线索。所有人都忙乎一晚上,一边是一直昏迷的关口,一边则是中毒的关小关。唯一值得高兴的事,鬼仙也终于恢复部分系统。

鬼仙毕竟跟了慕讯十来年,第一时间将慕讯请了过来,一起分析关小关中毒情况。慕讯也没有了办法,只是将一颗曹村长送给自己的小金丹,磨成粉敷于患处,一半口服,希望这样能减轻一点毒素扩散。

慕讯使用小金丹为关小关疗伤,胡亥直接拍着脑袋说:“你瞧瞧,我把这好东西给忘了。”胡亥直接在衣兜里拿出在东半神手中抢的内丹。胡亥拿出就问:“慕先生,你看看这东西是不是能派上用处。”

胡亥手心中是一颗放着红色光芒的小球体,感觉球体内好像还有血液在流动。时而还发出一道明锐的金色光芒,每次光芒闪烁就是脉动一样。时暗时亮,时浑浊时清澈。

“这可是内丹?”慕讯话语中有一此颤抖,还有一点不敢相信地问:“你又是在什么地方得来?”“应当是。”胡亥回答说:“我是看东半神跟我拼到最后,从口中吐出。我当时要不是第一时间抢了这个内丹,我跟关小关就得让这只老家伙给杀了。”

“来把关小关口打开。”慕讯吩咐着众人,慕讯直接将内丹放放关小关口中。还别说,这效果真明显,原来铁青色的肌肤,立即恢复到原来样子。毒素立即退去,刚刚敷在伤口上的小金丹也消失不见。原有黑青色伤口也流出鲜红血液流出,关小关呼吸与脉搏也开始进入平稳。正在救护的机器人也都看傻了,全都不敢相信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切,简直就是天使下凡。慕讯临走前一再嘱咐说:“这个内丹很珍贵,你定要保护好。现在毒是退,是不是能治得好还不一定。内丹不能长时间使用,用一段时间你就取出,免得毒没有全部吸走,人却中了内丹之毒。”“多谢慕先生指点。”胡亥一恭道谢。

慕讯走后胡亥一日两次使用内丹为关小关吸毒,使用内丹时不允许有任何在场。就连医务人员都不允许进入,其余时间内丹全被胡亥妥善保管。关小关的病情就这样稳定一来,更好的消息就是关口也在第二天清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报仇。叫嚷了一通,所有医务机器人都控制不了他,只能叫来胡亥。

胡亥尽量去安慰关口,希望关口也别太急。胡亥谨慎地说:“我这几天一直在联系华老师。只是这位华老师说好第二天在这里集合,这都过去一个星期迟迟不露面,我现在是怕他出什么事不会是被人给暗害了吧?”

听到胡亥说自己担心,关口就微微一笑。关口用微弱的声音说:“你不是担心华老师有危险,是担心他带着龙蛋跑路。”“我可没这意思。”胡亥立即反驳说:“我可没这意思,要真有华老师在咱们也有说话底气。”

“算了吧!”关口说道:“咱们是多少年的朋友,你怎么想我还不知道。”关口与胡亥都是会心一笑,关口又说:“打伤我的仇一定要报,我什么时候吃这样的亏。这个老杂毛竟然下这么狠的手,我是在鬼门关转悠好几圈才回来。”

“不用你操心了。”胡亥炫耀地说:“这事我处理完了。”关口惊讶地问:“真的?”“必须的。”胡亥自信地说:“这事办的可以说及利索就顺利,老杂毛早就被除了。为了替你报仇,我活着剥了他的皮。”

“什么?”关口问:“你活剥了他的人皮。”“是呀!”胡亥拿手内丹向关口炫耀地说:“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老杂毛的内丹我都夺了,当时我看到他最后关头把自己内丹都亮出来,我看这个时机不能错过,直接就给抢了过来。这么多年一直想弄个内丹用,没想到今天就这么简单到手。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给我兴奋的好几天都没睡觉。”

关口想仔细看着胡亥手中的内丹,想抻手拿胡亥马上就收了回去。“这么小气,给我多看看。”关口一脸瞧不起地说:“我还能把他吞下去。”

“快给我看看。”关口马上就要去抢。胡亥眼睛一眯就说:“别闹,就这么一个内丹,我可得好好保管,谁也不能动他。不说别的,你要是真吞下去,我怕你也变成老狐狸。”“有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先给我用。”关口质问道:“就知道自己玩。”

“呸。”胡亥啐了一口说:“我得到内丹第一时间,就是给你用。没有这个内丹你还想活,现在你早入土了。你五脏六腑都被老杂毛震碎,生命全靠这四五台器机给你维持生命。为了你,我都没有关小关先用这个。”

“关小关又怎么了?”关口忙问道。“没什么大事。”胡亥轻描淡写地说:“被老狐狸抓了一下有点中毒,经过这两天用内丹驱毒明显传好。”

“如果下次我两同时受伤,你一定要先救关小关。”关口叮嘱说:“关小关可是我的战神,他可是我的王牌。你快去给他疗伤,尽快将他恢复原气。”

“没用了。”胡亥泄气地说:“红囦剑断了,断的粉粉碎碎。现在就是一个废人,没有什么太大利用价值。我摸了摸他的筋骨,可能内功全失。就是恢复也是一摊烂泥,咱们就不要投入大多精力培养。”

“原来是这样。”关口琢磨着进入了沉思。“我劝你说。”胡亥马上说:“现在人都是很现实,有投入必有回报,无回报谁又投入。”

“还是先等关小关恢复后在说。”关口说:“毕竟现在只是推测。他的剑在那?”

“我都收好了。”胡亥小声说道:“我用胶水粘好,挂在关小关的病房中。”关口非常满意地点点头。“办得好。”关口赞许地说:“这样好,这样也能时时提醒他一下,也能灭灭他狂傲之气。既然现在没有神兵利刃,以后也会更听令于我。”

关口偷眼观察四周没有任何人小声低语说道:“咱们现在应当研究一下华老师的事。”胡亥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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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关口苦笑说:“不只你担心这事,我也担心。谁会去相信一位来历不明的老人,带着宝贝就这样走。我心里也有一些忌惮,万一是骗子咱们可就让人给耍了。”

“哥哥,看你长了一脸抹不开的肉。”胡亥气愤地说:“当时他要带着蛋走,你拒绝不就完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我是被胁迫。”关口有一点谨慎地说:“你是没看到他的本事,只在老狐狸之上不在老狐狸之下。我就手下这一两千人,都不够他一刀砍的。”

“这回不就跟丢了一样吗?”胡亥问道。

“你现在马上帮我办两件事。”关口吩咐说:“第一快点洒下人马查华老师下落,既然华老师说他要带着蛋去找回收区的王,他就一定会留下线索。除非他根本没来过这里,第二一天24小时去监视曹村长动向。”

关口想了想继续说:“既然这个华老师以侠客自居,侠客干的都是光明磊落的事,咱们就不如来一点流氓办法。把这个龙蛋的消息传出去,就说是华道天现在身边就有这颗蛋。只要他在这城里,几百万人全是咱们的耳目,可比咱们这几千人管用。”

“这招狠,我怎么没有想到。”胡亥佩服地赞叹。

所有能派出去的人,全都让胡亥派出去。为了让事情变的更混乱,胡亥又编造了十几个版本的故事。还有一部分人去继续监视曹村长,正在安排部署时鬼仙来找胡亥,鬼仙很是恭敬地说:“你好,这几天我一直在照顾关小关,只是现虽然用了内丹治疗,可是这病情一直没转好。我想现在带关小关回内地,毕竟这里环境比不了内地,所有医疗设备全是淘汰设施。这些对关小关病情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我想内地设备与医生齐全,医生医疗手段也好。”

没等鬼仙继续往下说,胡亥非常不高兴地说:“不行,你算他什么人。直接监护人还是他生身父母,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一个什么东西。”

“胡亥。”关口坐着轮椅从后面过来用教训地语气说:“鬼仙所作也是为小关好,这里毕竟条件差。再说他也是咱们朋友,都不是外人。”关口出面只是为了打圆场,缓解刚才尴尬的气氛。关口继续说道:“鬼仙,你看我现在也是没办法带小关出去看病。我这几天也是琢磨要是真有一个人能带他出去看看病,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人选。你能挺身而出,我真是太感谢你了,我先替小关谢谢你。”

“真的不用。”鬼仙更是客气地说:“我看这段时间,小关的病情时好时坏,并不是很稳定,总是这么等华老师也不是办法。”

“我理解。”关口笑着说:“我是跟你一样着急,本来我现在应当静养,可是现在事太多没办法我也只能出来解决点事,你要是能带小关出去看病这是好事,我是真心愿意你这样做。只是……只是。”关口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略带尴尬地笑着。

“只是什么?都是熟人你也不爽快点,有什么你说。”鬼仙问道。

关口面露难色地说:“我就跟你直说吧,我这次一下就带了二千多人。天天时时都在消耗,我这手头上真没有看病的钱。不怕你笑话,我现在带一张车票都买不起。我能作什么就是羞愧,空有一个人却赚不了一分钱。”

鬼仙终于松了一口气很恭敬地说:“你的难点只是钱,这个还真不是什么大问题。对于我们机器人讲,最不犯愁的就是钱。小关看病的钱我全出了,这些都不用你操心。”

“你简直就是我们关家的恩人。”关口说完马上就想起身,“千万别动,重伤刚好。”鬼仙直接按住要起身的立口。

“我还有一事想要求你。”鬼仙谨慎地问。关口笑的都合不拢嘴地说:“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鬼仙先生你直说,一点都不求这个词。”

鬼仙直接就说:“我想把小关的剑也一起带走。”“这个不行。”胡亥一口否决地说:“你想拐走一个孩子还想骗走一把剑。”

听到有胡亥反对,鬼仙立刻解释说:“我是想带着剑,也有助于小关病情的恢复。真无其他意思,毕竟这剑一直跟着他。”

“你直接带着小关走吧!剑只能留在这里。这个没有什么可商量,你快点走吧。少在这里讨价还价,你以为这里是菜市场。就不说别的,这剑可是价值连城镇国之宝。你带小关我就不说什么,你要是带剑你这个人的意图太过明显。你这是打着给小关看病的旗号,想骗走这走古剑,我看你的动机不纯,这剑绝对不能给你。”胡亥的口气没有一点缓和余地,也不知道这剑触动了胡亥哪根神经。说的话就如同连珠炮,一句拉一句没个停。

“胡亥。”关口厉声说道:“你先出去一下,我要跟鬼仙先生说几句话。”听道关口撵自己出去,胡亥气急败坏地冲了屋外,重重地关上房门。

看着胡亥生气地走出房间,关口也没有责怪之意笑着对鬼仙说:“你千万别跟这样人生气,他就是实在心里装不住事。这个事确实不好办,不给你这把剑不是因为这剑的价值几何,又有多少厉害。因为这剑是我们关家世代相传,从古至今从未离开过我家半步。即便现在他已经断成碎片,这也不能让你带走。”

一听关口说的,意思也是不想让鬼仙带走。鬼仙就想插话说说自己的理由,“我还没说完。”关口笑着说:“这都是老一辈人留下的规矩,现在可是特事特办。毕竟这事跟小关性命相关,既然你想带走,你就把他带上。”

“多谢。”鬼仙十分感谢关口能松这个口,能让自己把关小关与红囦剑都能带走。鬼仙也不多耽搁,回到房间马上收好红囦剑,与工程新2一起抬着关小关就走。

鬼仙刚出门,胡亥就马上派人跟上。而且还交代手下,不用等他们上车就直接干掉。“何必赶尽杀绝。”关口幽缓地说:“既然他们带走包袱,就给他们一条路。”

赶尽杀绝

“大哥。”胡亥说:“这剑你不是不知道他的厉害,就这么让人拿走我舍不得。”“再厉害有什么用,都断了就没有什么大用。”关口说道:“既然有人想用,就送给他。即使他拿去卖,就以现在品像,也值不了多少钱。因为把破剑就让外人感觉咱们小气,这可不划算。万一这位鬼仙能把小关的病治好,我不是又多了一名好用的工具。”

关口几句劝说,胡亥根本听不进去。依然命令手下去追鬼仙,不管死活剑必须抢回来。固执命令发出,关口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苦笑一声,十几个拿枪的杀手随即出发。

十几个人追出去,鬼仙早就开车跑了。等他们配上汽车去追,时间上就相差近一个小时。带队小头目回去想跟胡亥说明一下情况,胡亥气愤地给了小头目一脚。为了能追上早以跑远的鬼仙,胡亥这回可是亲自带队。

二十多辆汽车分跑去找,以防万一胡亥还带上短管火炮。在几分钟电话联系过后,有一条外派探子回报说:“看到鬼仙汽车向正西驶去,车辆刚刚经过出城关卡。”

“快追。”胡亥叫嚣着说:“你们也别当探子,现在就去追,我们大部队随后就到。”胡亥也感觉到对方可能知道自己意图,走的太过匆忙都没耽误一秒钟。胡亥眼珠一转马上拨通电话,用了非常客气地语气问:“喂?是鬼仙吗?”

对方接通电话更是客气地说:“我是,您是胡亥吧?有什么事?”“鬼仙先生。”胡亥解释说:“我要对刚才发生的事向你道歉,本来想当面向你致歉。没想到你都已经走了,这个叫我过意不去。”

“没事,下次见面在说。我又不是不回来,小关的病治好我还带他回来。”鬼仙在电话那头说的很自然。可是胡亥心里急嘴上也不能带出任何不悦,只能是非常讨好地说:“瞧你说的,你这心里不还是生气了。都怪我这个说话不经过大脑,就臭嘴一直就是得罪人。”

“你也是直爽人,咱们都是对事不对人。”鬼仙替胡亥圆刚才的尴尬。“你说的可是太对了。”胡亥皮笑内不笑地说:“都说人工智能有进步,我从来不相信。今儿跟你聊天,我真的信了。我就是这个意思,对事不对人。咱俩都没错,不都是为小关好吗!”

“你也不用送我,我都已经出城。”鬼仙想将胡亥说的没有任何理由过来,可是他没想到胡亥是一们没脸没皮之人。完全不在乎这些,没有机会硬找机会。

胡亥马上说:“我都出来了,还给你们换一辆车,又给你们带一些路上急救食品。就你们开的破车没跑几公里就得报废,你等等一会马上就到。”

真让胡亥说中了,鬼仙这辆破车跑起来不是很快。发动机轰鸣声如同轰炸机,要是这样跑下去也能避开胡亥的追击。就在刚刚挂断电话,这车破得突然失去动力。

“妈的!老鬼这车坏了。”工程新2紧张地说。鬼仙也感觉到越野车突然失去动力,由原来高速行驶逐渐变成慢慢滑行。“你还坐着挺稳,人家都要追来了。”工程新2忙呼着就要准备去背后车厢的关小关。

“你能跑过汽车?”鬼仙问。工程新2想了想说道:“跑是跑不过,现在找个地躲起来也行。总不能傻傻的在这里等着被屠杀,总得有点准备才行。”

“还有准备什么,直接准备迎敌就行!”鬼仙不急不忙地说着:“你把兵器都准备好,我估计这场战也就是一场近距格斗,如果是这样咱是胜多输少。现在只能是赌一把,要是他们在远距离上不开枪,咱们就赢一半。尽量把他们引到触手可及的距离。这样一来,我们两个就有绝对取胜把握。”

工程新2对这个计划有一点怀疑,但是现在自己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去替换鬼仙刚才的方案。工程新2只能是极不情愿摆弄着自己应用装备,鬼仙看着有点小孩子气的工程新2,也实在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都没沉默一秒钟,工程新2略带抱怨地说:“老鬼,你非忽悠我让我跟着一起走。你看现在还没离开起点直接就要到终点。”

“新2”鬼仙说道:“还没到最后时刻谁也不知道最后结果,咱俩现在把车稍稍挪个方向,以45度角去迎敌,你在前面装着修车,我来给你观察敌情。”

虽然工程新2嘴上发着牢骚,可是手没闲着全按鬼仙的办法去作。两个机器人就这么静静等着这些姗姗来迟的追兵。

鬼仙一直在车内照顾关小关,现在心里到是很希望这些追兵能快点到,省着在这炎热的沙漠里当烤红薯。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能看到远处隐隐约约有汽车向这个方向驶来,逐渐车队整体都从地平线下冒出来,一整列足有二十辆汽车组成。

“老鬼,他们来了。”工程新2紧张地向着远方指去。“不要紧张,你继续修。”鬼仙小声提醒,车队也看到前面鬼仙。车队立刻展开,组成人字形进发。“咱们用不用躲躲,他们现在都展开战斗队形。”工程新2不断说着最新情况,声音都有一点走音。

鬼仙依然很冷静,半开玩笑地说:“新1可比你冷静。”“少来忽悠我,你从来没跟他打过交到。”工程新2很明确地说:“还说什么他比我冷静,这个绝对不可能。”

“杀老狐狸那天,我当时在场。”鬼仙刚说完,工程新2大笑着回应说:“你一直就是分解状态,都被拆成零件还去看热闹。算了吧!你刚刚被装好不过几天时间,装好时你还没有任何意识。”

“难道你测试过我的意识?”鬼仙反问。工程新2有点蒙想了想回答说:“是啊!只是不能动没说他没有意识,这么说你一直在装傻。”

“不装傻怎么能知道这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鬼仙说完自己的小秘密,工程新2就佩服的五体投地问:“竟然连我们带人类全都给瞒过去,你这名字可以说是名副其实。我当时还纳闷,怎么就是一个呆呆傻傻的机器人会叫鬼仙。现在把所有支离破碎的些信息连一起,你早就看出来这个关口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说三个维修工程师被你收买了,我还奇怪你带我出来聊天,你这是身藏不露。”

:,,gegegengxin!!

送死

鬼仙问:“你还紧张吗?”“要说不紧张是假,现在到是缓解不少。”工程新2回答说道:“老鬼你的办法还真多,聊聊天就能消除我的紧张。”

随说不紧张,工程新2还是不停的观察敌方动向。看着胡亥车队不断接近,鬼仙小声说:“擒贼先擒王。”工程新2也瞬间领会含义。车队在不远处突然停车,这一突然停车有点让工程新2稍显紧张。二三十人拿着武器就向鬼仙方向逼近,为的就是胡亥。

从胡亥喜悦的表上看,似乎有点喜出望外。人还离着有十多米远,就已经听到胡亥张狂的笑声。“我就说吗!你这破车不行。”胡亥猥琐地说:“看看没跑多远就抛锚,早说让你等我你们偏不听。这回怎么样,要不是我来的早你们都得在这沙漠里报销。”

胡亥还特意看看动机生怕其中有诈,看完才放心地讲:“这个很明显是严重老化,没有一点维修价值。算了,你们先回去,我给你们调配一辆新车。”

鬼仙半明白半糊涂地问:“胡亥,我们就用一辆车就行。你们开二十来辆车,就是送我们武器,匀出一辆性能好的车给我们不就完事了。”

胡亥笑的前仰后合地说:“你不用怀疑我们,这些车都有用。在说给不给你们车,我这事坐不了主,我得回去跟关口商量一下。”胡亥说话的同时一大群人缓慢的包围上来,很多人都配有专门针对机器人的电子镣铐与强电捕捉网。胡亥与鬼仙也就一步远,甚至还探头向车里张望一下,胡亥只是微微一笑用一脸瞧不起的语调说:“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声音虽小,作用却是很大,几十个人同时向前猛扑。此时胡亥也意识到自己与鬼仙靠得太近,应当离得稍远一点。身体刚要闪身避让,直接就被等待多时的鬼仙一把抓住脖颈。

胡亥手下现胡亥被擒有点慌乱,三个人同时想从车门进入,都被卡在车门处。鬼仙手臂一挥,三同时被击晕。车外也是乱战一团,工程新2拼劲全力将动机多车内拽出,抡起动机跟这些拼起命来。

胡亥脖颈被死死掐住,嘴里憋着气支吾着说:“只你放手,我就留你一条活路。”胡亥手下就跟疯狗一样,砸碎了后前玻璃。直接就想控制车内鬼仙,四五个人刚砸碎玻璃,想从前面进入车厢。没想到身后的工程新2直接扔出手动机,直接将站在车头几个人打飞出去。

鬼仙单手控制着胡亥,胡亥就如同泥鳅一样,在车里乱噗通。鬼仙笑着对胡亥说:“我今天出门时特意看看黄历,吉日易动土,易下葬。我看这日子非常适合你。既然你主动送上门,那我就先送你上路。”

话一说完,鬼仙手劲只是加大几分。内几就传出骨骼断裂声,一直还噗通的胡亥也停止了折腾。外面的人也傻了,工程新2站在车头挥舞着一扇车门来抵御进攻。没有一个人想为刚刚死去的胡亥报仇,看到他死了全都停止进攻。这些人有点迷茫,不知如何是好。

工程新2大声喊着说:“都把武器给我下放,要不然跟这个胡亥一样。”这些人到是很顺从,全都放下手中武器。然后工程新2驱离这些人,只留一下两部车况比较新的越野人。

越野车四周围也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受伤员,也被这些人抬走。没有任何收获这些人也都垂头丧气的撤退,来的快也是去的也快。没用上一分钟,这些人丢下胡亥尸体就跑。

工程新2高兴的开着车来接鬼仙,看到鬼仙依然拉着死尸有点不解。工程新2问:“人都死了,你还这么暧昧。难到你老鬼有什么企图不成?”

“先把小关抬过去,我先搜一下战利品。”鬼仙一边说着一边翻查着胡亥身上,在身上不仅找到内丹还有包里找到胡亥使用过的伪装斗篷。一颗人头骨,还有很多杂乱小物品,然后鬼仙直接烧掉这辆在关键时候出毛病的破车。

两人一上车,工程新2就马上问:“你找到什么好东西分享一下,千千别自己独吞。这可是有讲究可不是我迷信。分赃不均很容易就会内讧,老鬼你要小心。”工程新2现鬼仙好像是又想起点什么,“喂、喂?”工程新2又问道:“想什么那?是不是感觉刚才不过瘾,你还要回去再把尸鞭挞一遍。”

“我还不至于这么变态。”鬼仙回答说:“我突然想到,胡亥还有一把单刀。虽然这把单刀没有红囦剑好,至少也算是不错的兵刃。小关养好伤就可以使用,可惜这小子没带着过来。你不是想要战利品吗?这些全给你。”

工程新2余光扫了一眼,现是几沓钱。“就这东西?”工程新2很无趣地说道:“这些钱片有什么用,咱们机器人还缺钱吗?就没有一点好玩的,没想到这个胡亥是个财迷。”

鬼仙把整个布兜打开给工程新2看,工程新2眼睛一瞥悻悻的骂道:“妈的,原来是个贼。没一样看上眼的。就有两个你还拿走了,老鬼咱们商量一下,内丹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升仙玩。那个斗篷分给我行吗?”

“你一个机器人用这个有用吗?”鬼仙无奈地问。“我不就图个新鲜拿着玩几天。”工程新2回答说:“玩够了,我还你。”

“大方,老鬼你真够意思。”工程新2高兴地接受这份新奇的礼物。直接放到自己内部贮物室,妥妥的保存起来。

被打跑的一群人,有的回去找关口,有的直接就改路另逃他方。回去的有些狼狈不堪,关口先是问:“胡亥,怎么没回来。”

几个人支支吾吾说了半天才把整件事从头至尾说个清楚,听到胡亥就这么死了,关口顿感又失去一员大将。“这事没完。”关口也非常恼火地说:“风水轮流转,咱们走着瞧。”

关口内心一股愤怒也不能向这些残兵败将去泄,只能硬生生咽到肚子里。可是这股火还未消退,派去监视曹村长的人马上回信说:“曹村长他们全消失了。”

悲喜交加

死个胡亥就够上火,这回曹村长也竟然消失了。这些笨蛋竟然用了消失这个词而不是逃跑,这下让肿胀的头脑更是难受。“马上带我去看。”关口暴躁地说,这群人前呼后拥推着关口就来到曹村长居住的小庭院。

空空荡荡的小庭院,不改原来风貌,走进室内早已经人去屋空。关口坐在轮椅上大吼:“人怎么就没了,还能飞吗?你们不是四面全围着吗?”这些人也有点蒙,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看着一群呆头呆脑的家伙,关口是一点辙都没有。所有房间门都是大敞四开,关口坐在轮椅直接进了一间卧室。看到床凌乱不堪,根本就没有人收拾。又看了厨房,蔬菜都已经干枯。这里都落了一层灰尘,从这些特点来分析不像是消失一天两天这么短。

一位有点胆子的人点头哈腰向关口客气地说:“老大,当时你让我们来布置。我们就四面全包围起来,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没间断过。我可以保证咱们兄弟们没有一个偷懒,咱们可是有明哨有暗哨。为什么会发现他们消失,就是因为这几天没人出入,虽然有灯光正常关闭,但是一直没看到人影。就是因为这个,我今天才壮着胆子闯进来看个究竟。正如我所预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

听完了手下轻描淡写地叙述,关口没有任何反应,毕竟现在没有了左膀右臂,就连像胡亥这样稍微聪明一点的人都没有。遇到什么事只能自己动脑去想,手下的解释在关口听来,能有多少真实这个还是很值得推敲。自己又琢磨了半天,无意间又跟鬼仙联系到一起,会不会这事跟他有联系。早不走晚不走非得这时候走,鬼仙一走曹村长也突然消失,这要是没有关系鬼都不相信。又一想人能凭空消失吗?要是老狐狸可能,就以曹村长这个笨蛋绝对不会玩消失,慕讯虽然有点能力也不会这么高深的术数,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里一定有地道。

“快!给我找,这里一定有地道。谁第一个找到地道入口,我马上奖励一万元。”关口一声令下再加上丰厚的奖金作为诱惑,这群人立刻分头找起。小庭院立刻就变的热闹起来,没出半小时,就有人在厨房发现一条小通道。洞口是在一个大木柜后发现,因为这里有明显挪动痕迹,当人把大木柜移开秘密洞口就显露出来。一听到手下发现洞口,关口就如青春焕发一般,直接丢掉轮椅起身,指挥手下进洞去追。

洞口不大,只能允许一个通过。几十人就一个排一个向里爬,关口自己则是排在最后。也就前行不足三十米,就发现了出口。出口被隐藏在排污口,这么多人全都出来也没发现有什么踪迹。关口稍有一些不悦,不是因为从洞口爬出来没有什么现踪迹,只是因为这么干实在太蠢。明显是被人当猴耍,这些事全应当是手下去做,怎么自己也跟着进洞。看着这群笨蛋只会听令不会动脑,关口也只能草草收兵。

这个洞口设计的很巧妙,长度正好逃出自己设下观察哨。竟然这些笨蛋能发现这个秘密通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接连挫败让关口一点好心情都没有,垂头丧气只能回临时避难所。没等关口下令收兵,手机突然响起。电话刚刚接通,对方就十万火急地说:“老大,咱们家被烧了,来了一大群人也不说缘由就跟咱们交火。我们现在顶不住了,需要快速增援。”“什么?”关口听到电话里密集的枪声不绝于耳,再想询问现在情况电话已经断掉。

关口听到老窝被炒了,“快点回家。”关口咆哮地说道:“我们中调虎离山,老家让人给抄了。一家老小全在避难所,兄弟们为了咱们全家老小跟他们拼了。”一听老家被袭击,这些人全都操起家伙拼命向避难所跑。不明原因的路人看着这群疯子拼命狂奔,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全都纷纷避让,希望尽可能离这群疯子远一点。

一群发疯的人向避难所跑去,关口一直路上全面后面跟着。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人还没到避难所,就与袭击避难所的人遭遇。双方并没有太多客套,见面就把枪射击。前面交上火,关口立即组织战斗。通过手机联系外围手下向避难所会合,几分钟短暂接触。关口发现,袭击避难所的全是人类,没有一个是机器人。看到这些情况,心里的担忧有总算有所缓和。

一想到这群人没有重武器与机器人,关口萎靡的神经总算提起来。清了清嗓子关口马上展开动员工作,用特别激情的腔调说:“兄弟们,不用怕。看没看到这伙人,这伙人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武器跟咱们差不多,人数上也没咱们多。一没有什么重武器也没有任何支援机器人。我们现在就一鼓作气把他们清除掉,给我冲。”

听到冲锋这些人也都群情激昂向前挺进,各个都拿出不怕死的精神。一时间整个战局发生逆转,嚣张跋扈的入侵者,直接被包围在中心地带。双方也进到了胶着状态,别看关口方面气势很高,对阵入侵者并没有什么明显优势。

关口心里还在猜想我究竟得罪谁了,怎么还有人登门寻仇。最开始关口本意是想先跟这路人马盘下道,没想到见面都没说话直接动手,现在都打成乱桃,还盘什么道。正因家里空虚才叫人得手,主力人马全在城里打探消息,避难所并没有太多人。虽然避难所这里被人点火,很多房屋都被摧毁,在避难所被伤及的都是一些无辜的平民,自己力主并没有在避难所还是得到保存,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群不明来历的入侵者,装备与穿着都要比关口手下要好。制服统一枪械标准,人虽然不多,战斗力到是很强。幸好通讯联络畅通,关口即使沟通联络不断有人增援。不出十分钟,关口手下从四面八方汇聚,人数也由原来三十来人,猛增到五百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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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

以数量优势完全可以压制住对方,对方也只能是切打切退,三面都被层层包围。入侵者只能退后避难所,依托避难所的残垣断壁为工事进行抵抗。对方已经被包围,如笼中之鸟。有天大的本事也飞不出去,关口看着胜利在望,有一点骄傲思想直冲进大脑,传下一条个看似合里的命令:“全面合围,我要抓活的。”

这场战斗已经完全在自己掌控之中,关口总是喜欢在这时候玩弄一下花招,这次也不例外。命令一出,所有参加围歼的人都有点迷茫。什么是抓活的?都在分析关口刚才说的这句话,所有进攻都有所缓和,这些人都不太明确这个命令中的含义,“我要抓活的”这句话如何去理解,活到几分是活,是半死不活还是一点伤不受。这个命令有点难办,这些人有点被这个不确定的命令搞晕,进退都有一些犹豫。

关口此时也现这些笨蛋完全没理解他的命令,关口想马上修改自己刚才命令。可是命令还未出口,自己身后就开始大乱。关口这些人竟然被人反包围在里面,关口立刻组织突围。可是对面并没有太多人出现,真正的攻击来源却是空中支援。沿着三上方向飞来三架民用直升机,可是这些民用直升机敞门处,全架设一挺加特林机枪。加特林机枪急射击,短短几秒钟,就把地面下所有人打的晕头转向。

直升机所过之处尸横遍野,关口根本就没有组织起什么像样的抵抗。少数人都是在庆幸能从加特林机枪口下逃脱,更多人则是都没明白什么原因,被突如其来的直升机给消灭。

因为听到刚才全面合围的命令,所有人全都聚集在狭小的街道中,人挤人与挨人。完全是以纵队形式进入战斗,刚刚进入合围阶段,突遭由空中直升机的火力倾泻,地面人员根本来不及还击,也来不及展开战斗队形就被加特林机枪打成马蜂窝。有的人没有被打死在加特林机枪的枪口下,却被其他逃命的人踩在脚下。

现场一片混乱,现在已经不是去如何消灭被围敌人。而是变成如何在这混乱场面中活着脱身,关口这些人在主街道人最多也最密集,当遭遇从天而降的直升机,这些人只能向其他路口溃散。其它方向还有人不明什么原因,就已经被夺路逃跑的人群撞倒。

关口在前面高喊,根本都不起作用。现在已经没有人听什么命令,唯一指令就是活着跑出去。散乱的人群向四周围溃退,开始还有模有样的队伍,现在以成一片散沙。已经无法在组织任何进攻,现在败局已定。此时关口也想在这混乱中脱身,想直接闯进临近房屋。临街每一间店面都是大门紧锁,窗口都安装有防盗网。整条街就没有一家愿意主动开门,给这些即将迈入地狱的人留一条生路。

为了避免受伤,关口尽可能靠近墙面贴边走,感觉这下生存希望能高些。关口重伤并未痊愈,也没有太大力气跟这些人去拥挤。手中的枪早就在刚才的混乱中弄丢了,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关口正在寻方向撤退。没想到有人从背后撞了一下,关口直接扑倒在地。随后一群人由从身上踩过,没有任何防备的关口再次伤受。脚也脱臼了,腿也瘸了。关口也只向墙角爬去,将全身窝在一处低洼地里,希望在这里能找一个存活空间。

一阵混乱过后,街头横七竖八躺着不少尸体。散落的武器随处可见,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就是上空中直升机的盘旋声。时不时还传出射击声,几分钟前还气势凶凶的关口,现在被成了光杆司令。

刚过上几天大爷般的生活,现在就成了穷光蛋。窝在土坑里,不只能郁闷这么简单。没一会四周也安静了,关口想探头看看现在情况如何,现出来一群陌生人正在打扫战场,关口也不敢露头只想找一口污水井藏在里面。

正要爬动的关口,被一只大手狠狠扣住脚踝,直接从圭坑中拽了出来。“还想跑,这里有个活的,我抓到一个活的。”大个子高声地叫嚷着,好向别人表现一下自己多幸运。听到大个这边抓到活口,马上就有人马上过来辨识抓获俘虏,看看脸在与手中相片一对照,确认是关口面前人更是高兴地说:“关口这小子竟然没死,大个这回要恭喜你,你把他送回去,你就可以领赏。这个人我们抓到了,收工回营。”

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关口心都冷了。原来这伙人是冲着他来,目标就是他。都没容关口解释点什么,第一时间遭到这伙人一顿暴打。这些拳脚全是为这些死伤弟兄们打的,为了不让关口行动方便,两腿下直被打断。

三个人拖着关口装入竹笼中抬着就走,痛苦不堪的关口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坐在竹笼中关口开始回想究竟这事跟谁有关,初到此地我能得罪谁?这两处全是我花钱买的,都是很公平交易。来的时候这里也没有任何人居住,也不至于动用这么大动作。

苦思良久也不名其中道理,所有的仇人统统数了一遍也没想出谁有这么大手笔。一开兵见仗就出动直升机,这种路术绝对不是游击打法。

装在竹笼中,引起更多人围观。可能是因为这里是哺乳动物区人类特别多,刚才一阵激战真没多少人围观。现在交火停了更多人开始聚集讨论刚才的战斗,有现竹笼中还有人,七嘴八舌讨论声直钻关口耳朵。

刚才还想观察四周围的想法立刻就改变,关口此时都想把脑袋插裤裆里。从小到大都没经历过这么丢过人,关口明显能感觉到这些人就是为了让他丢人。度非常慢简直就是牛车,慢慢悠悠迟缓的要命。

押运折大个子现关口把头压的非常低,“把头抬起来,没骨头吗?”

收为走狗

大个子连吼带打对着关口就是一通咆哮,大个子一脚踢到竹笼上,本来就不平稳的竹笼连关口带竹笼滚下汽车。关口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关口想在竹笼中滚一圈,想找一个比较舒服姿势在竹笼里蹲着。这也也可以遮挡一下自己的脸面。可是这一举动让这些人更是暴怒,四五个人轮起枪托就向竹笼砸去。

大个子还不停地骂:“都进猪笼了,还不老实。你是不是感觉这样很丢人,你都进这里了,还要什么脸。还知道把脸挡起来,你是活着重要还是脸重要。”

“我不想跑,别打。”关口的求饶在这里一点作用不起,这些人并没有因关口的求饶而停手,直到这些人有点疲惫才罢手。几个人抬着竹笼重新装到没有任何固定的平板车上,这一路走下来挨了四五次暴打。

平板车将关口带到一处刚刚建造完的简易房屋前,粗略数一数至少几十间简易房屋。从房屋规格与样式看,有点像是军用型号。进入这一片区域所有人都有一定纪录与约束,四周围也有警戒人员,还有正在操练的队伍。

军用汽车与装甲车一应俱全,后勤补给品同样也堆积如山。显然这里是正规军队的营盘,关口用手把这竹笼,希望看的能更清晰一点。

关口看到这里更是糊涂,这是谁的部队。没听说这里有正规军驻扎,在仔细看看,这些人没有番号识别,没有国籍标注。这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军队,不能是满力把他的队伍带到这里了吧?怎么可能?关口马上又否定自己的猜想,现在满力可是一国之主,怎么……不可能,不可能。不是他又能是谁?

关口还在胡乱琢磨,平板车停了。大个子直脚将竹笼踢下车去,几个人滚动着竹笼向室内走去。“报告!”大个子声音洪亮地说:“关口抓获。”

“打开让我瞧瞧,长个什么熊样。”一位将军模样的老头带着浓重林海口声说。“是。”大个子服从指令般打开竹笼,将关口倒扣出竹笼。关口趴在地上,全身已经被血染红,脸颊上还带有淤青,肿胀的脑袋有一点变型,额头伤口也在不断流着血。老将军看半天,也没认出来这位是不是关口。

“这个龟孙子确定是关口?”老将军不太确认在问,略有点抱歉的口吻说:“这要是打错了人,这可就作孽了。”“报告。”大个子确定地回答说:“此人就是关口,当时我们已经验明正身。确定是他后才动的手,因为这个人实在狡猾,所以才打腿他的狗腿。”

老将军点点头很满意地问:“关口,我要问你曹后在什么地方?”关口差点没哭死,你找曹后你抓我干什么。关口委屈地说:“将军爷爷,曹后我不清楚这个人去向。”

“嘴还挺甜。”老将军问道:“一看就是油腔滑调,你不知道他去向,你不知道谁知道?你亲自派人把他安排在小庭院,你今天还特意去送的人家,你不知道谁知道?”

“冤枉。”关口连磕几个响头说:“这事真是冤枉,这房子不是我要送给他,是避难所人满为患实在不适合养伤,没办法才给他小庭院。”

“你小子是不打不招。”老将军一声令下就要对关口动刑。“将军爷爷。”关口再次跪求着说:“先别动手,再打我真就死了。融我解释,曹后这人也我把给耍了,我一直在监视他一天24小时的监视。只是今天突然消失,我才带人过去追查。”

“说关键,别婆婆妈妈。”老将军不耐烦地说。“好好。”关口连忙说:“我是中了曹后的记,我这一查才知道,没想到他竟然跟一个叫鬼仙的机器人一起跑掉了,而且鬼仙还用了一个调虎离山。吸引一部分人去追他,好让我这里手人空虚,这个曹后就是这时候趁机跑的。而且这鬼机还杀了我好几个手下。”

“哦?”老将军似乎有点相信关口所说,既然有了松动关口立刻加紧忽悠地说:“我是全完被蒙在骨里,根本不知道这个曹后还招惹这么麻烦。如果将军爷爷有所需求,晚辈愿效犬马之劳。”

“你想当狗,我还真不想要。”老将军想了想才说:“也不能说你一点用没用,还真有一点用。”

关口一听还有一点利用价值,赶紧向前爬行几步,诚恳地问:“将军爷爷,既然有一点用,你就把我留下吧。我跑个腿还是可以的,别看现在受点伤,回去养养就好了。”

“好。我答应你,把你留下。”老将军答应的很痛快。听到老将军同意留下他,马上就给老将军连磕好几个响头。几个响头过头,毛绒地毯上都已经被关口头部的鲜血染红。

只是关口发现四个人抬着一个大大的圆型铁球,老将军看到这个东西现在脸上都笑开花了。关口脸露尴尬地问:“将军爷爷,您抬上这个东西有何用?”

老将军开心地说:“关口,这个东西是一件非常好的东西,而且正你是最需要的东西。”关口身上的冷汗止不住的流,用眼睛看看圆型铁球大小,又打量一下自己的体积。差不多自己正好能装进这个铁球里,一想到这里关口直接就是哀求着老将军,希望能给自己一条活路。

“来人。”老将军平和地说:“快给关口先生更衣。”

命令一下,三四个人上去就给关口扒个精光。此时有人已经将圆球型容器打开,关口被倒载葱似的扔了进去,随后圆球就被关上。关口在里面又哭又喊,用手敲打着容器,只求老将军过他一条生路。

老将军听到黑面的哭嚎声更是开心,用手拍拍铁球外壁说:“关口里面舒服吗?知道为什么我要找曹后吗?知道为什么我会把你装在这里吗?你是不是一定想知道这个原因?”

关口的声音从上部七个空洞中传出,关口说:“我不知道,希望将军爷爷拿我当个屁,给放了算了。”

老将军微笑着说:“你真想知道,嘿嘿!我就不告诉你。让你死都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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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

“一、二、三。”二名医务机器人用力挪开木框。木框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移动过,机器人大力推动下,木框也只是吃力的在地上摩擦着,出吱吱呀呀的执拗声。

慕讯喜笑颜开地指着木框背面说:“怎么样,跟我推测一样,看你们谁还敢说我没有用。”曹村长很兴奋地看着通道,有点不解地问:“你怎么会知道这里有地道?”

“这个要多亏我有乎凡人的观察力。”慕讯很得意地解释说:“我这两天现在这房间中总是有小动物出现,可是房屋密封的很好不应当会有这些动物闯进来。我就用一天时间查看这个小庄园有什么秘密。找了一大圈才现厨房有问题,这里会沉积大量灰尘。尤其这个木框附近灰尘堆积最严重,而且你在木框旁边感觉到有微风吹进。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这里有暗道。”

慕讯还想继续宣讲自己敏锐的洞察力,曹村长将慕讯从洞口边强硬拽走望着洞口说:“有没有跟我一起走的,离开这个被人一天二十四小监视的鬼地方。”话音未落工程新1第一个报名加入曹村长的队伍,还有两个可以自由活动的医务机器人稍稍犹豫一下,最后才决定加入曹村长一起走。

看到有三个机器人跟着走,曹村长非常高兴,趴下身子就要进洞。慕讯在后面一把抓住曹村长。“干什么你?”曹村长暴躁地问。

“你这个猪脑子。”慕讯说道:“金猛咱们不要了?这孩子可是为咱们出生入死,要是留在这里,非让这些人虐待死,咱们这么走可不够仗义。”

“谁说不要。”曹村长此时也反应过来,竟然还少算一位。曹村长大手拍着脑袋说:“我太着急了,把这小子给忘了。现在金猛的状况能跟我们走吗?”曹村长立刻问两名医务机器人,两名医务机器人回答的简单:“现在这里并不能给金猛太多医疗上的照顾,现在走有一些勉强,不过要是留在这里未必能活太久。”

“行,金猛现在就交给你们俩。你俩回去准备一下,想想办法如何带上金猛这小子,一个小时后我们在这里汇合。”曹村长将任务分配下,两个医务机器人也立刻行动起来。曹村长自己开始安排整个庭院布置,灯光水电都设定好时间,门窗能敞开的都打开,音响音乐同样也设定好播放时间。

当曹村长回到厨房时,看到医务机器人早就把金猛安排好。金猛看到曹村长进来摆摆手向曹村长问好,金猛被装在一个简易软膜密封袋里。医务机器人拿了好多医务用品,这些用品全是为金猛准备。

“好,看到大家我很高兴。”曹村长很客气地说:“既然来了,咱们现在就出。”话一说完,曹村长第一个进洞。慕讯怕拖累大家就最后一个进入,最后没让慕讯最后走,是因为想到这个大木框实在是太重。他一个小老头自己根本挪不动,工程新1走在最,就是他足足移动了好半天才将木框将将巴巴挡住洞口。

挪完这个大木框,工程新1倒退着进洞。刚爬了两三步,就遇到了慕讯。慕讯迟缓的度与蜗牛有的一拼。刚爬出去一二米就以累的趴在洞里入起不来。“慕先生?”工程新1问,“您老还好吧?要是累了,您在休息一会。”

“你小子瞧不起老人。”慕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是因为在这里喘不上来气,我有一点缺氧。”

工程新1终于意识到这是缺氧造成的,曹村长一个人就将洞口堵死,又加上后面的软膜密封袋。前面的空气就一定是被堵死了,这身后的洞口又被我堵死。工程新1呼叫前面的医务机器人,让他们向洞里送风,加大空气的流通,希望这这样能让慕讯活过来。

缓了好久慕讯才有力气向前爬,他前向爬时现前早就看不到人影,慕讯只能咬牙向前爬去,爬了半天才逃出这黑暗的地道。慕讯刚刚露出个脑袋张望着外面的世界,没想到刚爬出来就现早有汽车等在外面,正琢磨着车是在哪弄来的,就让人拽着衣服拉出洞口。

“还看什么,快上车。”曹村长有点埋怨这位慢吞吞的慕讯。慕讯则是笑眯眯地回答说:“真没想到他们还能搞到车,这样我们逃起来也方便。”

慕讯的屁股刚刚贴到车座汽车直接就加启动,慕讯现曹村长的脸色有一点凝重,心想这是出了什么事?慕讯紧张地问:“老曹,出什么事了?”

“咱们可能惹了大麻烦。”曹村长解释说:“满力当上总统了。”“嘿,我当什么事那,就这事,这事咱们不是早知道。”慕讯不以为然地说道:“这事咱们可当时都在场,可都是亲历者。这刚过几天你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我还当多大事。”

“你不知道。”曹村长继续说:“他现在可是咸菜国的总统,早已经不是原来所控制的巴掌大一点面积。”“真没想到。”慕讯很意外地说:“这可得恭喜他,咱们现在回去,可能还有更丰厚的待遇。”

慕讯又想了想问:“他当总统你犯愁什么?我们可是远隔万里,怎么他的势力还能延伸到这里,我还真就不相信了。”

“不是他的势力能延伸到这里,是铁堆将军来了。”曹村长无奈地说:“满力在咸菜国唯一对手就是铁堆将军,没想到这几天满力东挡西杀,扫平了所有国内劲敌。唯独这个铁堆将军将并没有跟他硬拼,而是选择了保存实力。他向联合国申请难民避难保护,出于人道主义利用日美两海上运输力量将他们运出咸菜国,然后坐飞机直接到这里。”

慕讯也明白为什么曹村长会这样紧张,这不是明摆着铁堆将军一到这里就是跟他拼命。

“什么也别说,咱们现在赶紧跑。”曹村长说完就跟着工程新1规划着逃跑路线。越野车左拐右拐穿越着临时搭建的房屋,哺乳动物人口可比之前要多出许多。原来很多空地现在已经被占满,原来稀疏的马路现在已经人满为患。

请救兵

曹村长与慕讯只是简单用衣服遮挡下头部,并没有特意去隐藏自己。好不容易才穿过人类密集的街道,汽车也改变方向直接向东驶去。越野车刚出城就立刻加足马力,希望尽可能离开这个危险地域。

身后的废品收回区逐渐消失在眼前,忐忑的心也算是放下。现在拼实力没办法与关口抗衡,再加上即将进入本区的铁堆。真是没办法同时对付两股势力,只能选择是逃跑。

慕讯略有不明地问:“老曹,咱们这么跑也不是办法,总得有一个奔头吧?”听到慕讯问话,曹村长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难道你胸有成竹?”慕讯有点不相信曹村长还有后手。“现在说就没有神秘性。”曹村长回答说:“还是到地方再说,现在我也不确定这伙人能不能帮我。我也只有两成把握,虽然把握小但至少我们应当试试。”

“说的对。不管希望有多大,我们都应当去试试。”慕讯附和地说:“老曹,不过我还要提醒你一下,你这位朋友不会还是什么狐狸变的吧?”

很明显这是慕讯在讥讽曹村长交友不慎,这一句话一下把曹村长给逗笑了,听到这句话的其他人也都在笑。“怎么会。”曹村长笑呵呵地回答说道:“我朋友里还能全是狐狸,也就他一个。别人都很正常,这个你放心。咱就不说别的,这蛋抢不回来我心不甘。”

“谁知道能跳出一个胡亥,把这事变的如此复杂。”慕讯有点埋怨地说。曹村长安慰地说:“没事,别先说放弃。原来计划不变,只要得到蛋咱们还按之前约定。”既然曹村长有自己安排,慕讯就跟着走也不管这希望有多大。

越野车一直在沙漠里跑了三天,除了停下来加注汽油。别的时间全是在路上狂奔,就连上厕所都是在车上解决。更别说吃饭睡觉之类的小事,这三天全是工程新1在开车。慕讯与曹村长就是饿了吃,渴了喝,所有关于路程方面的问题全交给工程新1完成。

第三天中午,慕讯才看到前面有城市出现。“前面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曹村长嘱咐说:“咱们在这里说话办事一定要谨慎,所有致命武器全都在这里丢掉。千万不要把武器带进城里,这里万一出什么问题我们解释不清。”

工程新1回答说:“放心,咱们除了武器没有别的都有。没想到这个破地方还有这么多说道,真是庙小妖风大。”

“新1减速。”曹村长提示前面工程新1,工程新1也看到有两辆轻型侦查车正在急速靠近。侦查车并没有阻止曹村长他们进城,可是这两辆车一直跟随其后。车顶部机枪一直指向曹村长所乘坐的越野车,看这阵势只要曹村长他们有什么风吹草动,两挺机枪立即射击。

所有人的神经全都绷紧,也不敢轻举妄动。慕讯微微一笑地小声说:“这里还是很有待客之道,有专业护航看来还是很重视我们。”

话音刚落,左侧轻型侦查车加速行驶到曹村长他们所乘坐越野车前,右侧轻型侦查车减速截断曹村长他们车辆后路。就这样在两车夹击下,行驶到最近检查站。

检查站已经武装到牙齿,最外层有一个巨大告示牌,上面清晰画着一个大大的红骷髅。下面用中英俄三语标注说明,这里有反步兵地雷与反坦克地雷请勿进入。雷区过后还有铁丝网,反坦克三角堆围绕在检查站前,构筑的密集成度都超过所有人想像,内层还有一层三米长二米多深的反坦克战壕。

检查站全金属结构,为了防止rpg火箭弹袭击外墙加装百叶窗防护网。检查站有两站可360度旋转的炮台,一门是75毫米舰用速射火炮,另一门则是七管30毫米近程防御火炮。其它辅助火力点并没有发现,可能修筑了隐匿火力点。

看看先处还有几站与之差不多的检查站,检查站之间都有铁线网连接。守卫这么森严慕讯还是头回看到,想问问曹村长具体怎么回事。曹村长只是摆摆手,将食指直立唇边轻嘘一声,用了一个很严肃地表情告诉慕讯不要乱说乱动。

越野车也只能从预留通道进入检查站,前后两辆轻型侦查车完全脱离越野车。工程新1想加速跟上可是直接被路旁栏杆阻拦。

栏杆上的提示灯显示停车等待,工程新1只能紧急停车,此时他们与检查站距离还有一百多米远。工程新1想下车询问怎么回事,为什么将他们拦在检查站外。

“不急,不要动。”曹村长在后面提醒说:“这里是隔离排爆区,以防偷袭者利用汽车炸弹袭击检查站。因为咱们车小就是装满炸弹也没有什么威力,所以才能离得这么近,要不然刚才就可能进行盘查。”

正如曹村长所说没多久,左右各两台排爆机器人对车体扫描。搜索的细致程度简直超乎想象,四台排爆机器人反反复复查了半个小时。确认无误后,栏杆才放行。只是栏杆提示灯显示,车速不得超过每小时10公里。

工程新1从新发动汽车,缓慢向里驶去。走了不到五十米完,十几个人带着军犬在前面守候。一名军官命令所有人都下车,进行逐一排查。这时曹村长第一个下车向这些人解释说道:“你好,我车上还有一位重伤员。我急着来这里就是想来急救,并没有其它意思。”

其他人仔细查看车辆,以及每人身上物品,而且还看了金猛伤势。军官问:“你们风尘仆仆的是从什么地方来?”“我们是从刚刚建立废品回收区来。”曹村长回答说。

“废品收收区?没想到,这路程可不近。”军官有点不太相信地说。“没办法。”曹村长一脸无奈地说:“你也看到了,车上要不是有病人,我也不会选择来这里。这个人伤的太重,现在废品回收区没有什么医疗。虽然有非常专业的医疗机器人,可是没有药品。真要是留在那里,这个人可能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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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九洲

军官点点头又问:“在这里有什么认识人没有?”

“当然有。”曹村长高兴地说道:“我还真有一个朋友在这里,不知道这个人现在还有没有。”“叫什么名?”军官问道:“你说一下他的名字,我好帮你查。真要是能找到这个人,我带他来见你。要是没有朋友,现在这里可不接受外来人。”

“单九洲,这个人还有吗?”曹村长不自信地说了一个名字。“原来是单爷。”军官很高兴地说着名字。曹村长听到这个口气,自己也舒缓很多。曹村长更是客气地问:“他老人家还活着,能否帮我传个口信。”

“没问题。”军官回答的很爽快,看到军收马上呼叫后方,去请单爷来11号检查站来认朋友。一听是单九洲慕讯这心里就开始打起鼓来,偷偷拉了拉曹村长。慕讯小声问:“原不是找他,我要是知道来找他,我是不会同意的。”

等了很久,一位老人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这位单九洲从年龄上看,跟慕讯差不多,可是这神态与精力上绝对都比曹村长要好。一身的沙漠迷彩,头带贝雷帽。花白的头扎了一个半短不长的马尾辫,显得这个人都很前卫。

上肤不黑很有质感,双眼有神而明亮。黑色护腕与黑色露指战术手套,沙漠黄的战斗皮靴,还各插两把匕。腰间插满子黄铜色的子弹,一只大口径左转手枪斜跨于腰间。有一点不搭配的是左侧还插着一把红木把手,黑色枪管的铁公鸡。

这一身打扮绝对远于曹村长最狂傲时期数倍,单九洲出门向站在车前的几个人看了看。毫不犹豫地说:“把他们先放进来。”

单九洲说完转身就走,也不跟曹村长打声招呼,也不向这些守卫解释跟这些人是什么关系,自己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曹村长也不敢怠慢,吩咐两名医务机器上抬上金猛,所有人都下车快跟在单九洲身后,越野车就留给检查站处理。

几个人过了检查站才现,这里离城区还有很远一段路要走。既然人都进来,曹村长也不多问,就是快步地跟在后面。

六个人在后前跟着,来到一艘巨大导弹快艇前。在沙漠高温烘烤下油漆依然保持光鲜亮丽,没有一点锈迹与油漆剥落痕迹。导弹快艇艇身光滑整洁一尘不染,如同一艘刚刚建造好的快艇正等待下水仪式。

慕讯也算是经常在海上看过这种型号导弹快艇,真没感觉有多大,这一出水面整个快艇摆在6地,显得是这么巨大。原来这个老家伙是个收藏癖,竟收吸引别人眼球的东西。单九洲通过步话机叫来几名军医,金猛被几名军医直接推走。送入急救中心,进行全面治疗。其余三个人跟着单九洲从艇尾进入快艇,这艘快艇既是单九洲的起居室,也是他的办公室。一进快艇内部真是出乎意料,这里空间可是比想像中要大很多。

单九洲并没有给这艘快艇内部增加多少奢华装饰,更多布置还是为了作战指挥时需要。几点雷达操作员正在监视四周情况,见到单九洲进来全都立正敬礼。“坐吧!”单九洲说完自己就坐到指挥位。

“这么多年不见,看你也没有什么变化。”单九洲悻悻地说:“我是感觉太意外了,还是本该如此。从近来听到的新闻,你混的还挺不错。”

“混的在好,也不如你活的安然。”曹村长奉承地说。“我现在这里也不太平。”单九洲说:“现在这个废品回收区一建立,我这里明显就有压力。一群群恐怖分子纷至沓来,刚刚几天时间我这里就跟他交手数次。”

曹村长忧心忡忡想开口,单九洲直接抢先说道:“老曹,你要是来我这里寻求支援。我现在没办法帮你,看到我军衔没,只是一个团长。干了四五十年一直就是一个团长,手下的人不过一两百人。什么惊天动地泣鬼神的事我也干不动,真要是找我来帮你打仗这事办不到。你只是需要简单医疗救护,这个完全可以在这里实现。”

单九洲直接堵住曹村长想借兵的口,单九洲继续说:“现在沙脊城全面进入战备,等你的人伤势转好你们几个就得离开。我可不想将麻烦引到我这里,沙脊城可是一直保持中立态度。你们也都是仗义之人,也不想将危险转嫁给别人是吧?”

单九洲现在笑的特别灿烂,用他那极其明亮的双眼去扫视三位。单九洲突然露了一脸惊愕,又很恭敬地问:“你难道‘是慕讯?”

“正是老夫。”慕讯满意地回答。单九洲摇着脑袋问:“还没死,真能活。都这么老了,还出来跟这些疯子混什么。对了,有个消息可能是你们最想知道,铁堆刚刚空降废品回收区。带了不到三万人马,轻重武器一应俱全。”

“怎么来的这么快?”慕讯疑惑地问。单九洲笑着说道:“很简单,你们怎么来的,他就怎么来。”

单九洲虽然说的简单,可是到在曹村长耳朵里却如同惊雷。这个单九洲怎么什么都知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他的水平了。之前心里编造好的花言巧语,看来现在全都应用不上。

“既然都是老熟人,你又何必这样。”慕讯抱怨地问道:“老单,你的能力是我们三个中最高。你现在帮不了我们,那就给我们出一条明路也可以。”

“我能有什么明路。”单九洲说:“人家可是带着三万精兵过来,目标就是直接统治废品回收区。我这里全加一起不过五千人,别看我们武装到牙齿,这也只是样子货。”

“报告!”一名军医进来,向单九洲报告伤者情况。军医说:“伤者情况稳定,因为前期治疗正确妥当,先在这里治疗一段时间就可以基全痊愈。”

“好!就这么定了。”单九洲高兴地说:“等你们的小伙伴治好,你们就离开。这也算是我进一点点人道主义救助。送这三位去休息,所有机器人方向保障咱们一定要负责好。一定让客人满意,一切关于吃宿你们尽量去解决。好了送客。”

意思与包涵

三个人就这样被请了出来,慕讯看着曹村长耷拉着脑袋就安慰地说:“天无绝人之路,我们要从长计议。”慕讯说完话还给曹村长一个甜甜的微笑,曹村长也心领神会明白慕讯可能是看出点什么门道。

三人被带到一间独立卧室,这里早就安排好住宿。士兵也很客气,虽然没给准备什么丰盛晚宴,至少所有食物都很合胃口。所有外人都离开后,曹村长小声问:“看来你发现什么端倪,现在可以分享一下吧!”

慕讯神秘在笑了一下就说:“这个单九洲对咱们简直就是了如指掌,莫非他像老曹你监视我似的,在时时监视咱们?”“这个当然有可能,咱们三个人里最滑头的就是他。”曹村长肯定地回答。

“这说明什么?”慕讯自问一答地说:“这个说明他一直在关注我们。”慕讯刚说完,工程新1直接说出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答案:“取消关注不就解决了。”

曹村长直皱眉,真是想不明白这位机器人处理器都装了些什么。工程新1此时也发现他的回答似乎跟现在说的问题并没有什么关系,只能是尴尬地笑着说:“要是我说的跟你们没有关系,你可以忽略。我现在不c言,你们聊。”

短暂的尴尬过后慕讯说出自己分析:“一个在总在关注别人有什么企图?”工程新1与曹村长异口同声地回答:“窥视。”

“没错。”慕讯肯定地回答说:“你还别说新1说的还真有点靠谱,这个单九洲还真的有点像网络上这些人,有人时不时在网络上发一些微表情,一些生活短语与一些生活感悟,就是为了让这些朋友知道自己。可是有的人从来不发任何消息,但是他总是在关注别人生活。这里有的可能是因为不习惯到处张扬的生活方式,有的可能是为了保护自己。但是有一部分,这样可是为了观察别人生活。在窥视别人生活**,在研究一个人生活方式。”

曹村长琢磨着感觉这事有点可怕,难道自己也是被监视之中。“这么说他一直在窥探我们。”曹村长不确定地问道:“他对这个蛋也有图谋?”

“这是一定的啦!”慕讯眉飞色舞地笑着说:“龙室中最宝贵的就是此蛋,蛋可比金银珠宝难寻觅。这老小子在这大沙漠中隐居了这么多年,想必他时常梦回那dx之中,不一定多少晚梦到此蛋。”

此话同样说到曹村长心缝中去,慕讯又说“想必他是关心则乱,如果真的不关心。对咱们就应当要不热情如火,要不就非打及骂。毕竟咱们当年还是稍稍亏欠他一点,假如他对咱们不关心。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消息,天天在打听跟自己没有一点关系的消息,这不是在浪费时间吗?他本意是想在咱们面前显示一下自己通天的能力。可是说的太多,就让咱们知道他的真实企图。兴许他现在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因为说的太多说直接就把自己暴露出来。”

“这个自作聪明的家伙。”曹村长高兴地小声说道:“外表很英武,只是这个脑子变得愚蠢了,看来咱们在这里只能是有惊无险。”

工程新1小声提醒说:“这里会不会有窃听装置,咱们说话办事要小心。”“都不用会不会,一定会用。”慕讯极其确定地说:“他知道更好,省着总跟咱们玩心眼。很多时候……”慕讯将自己声音提高几个高度说:“这样大家都心知肚明。”

三个人都是会心一笑,一切事基本明朗曹村长也放下心来开始大吃大喝。到晚上还去看一下金猛,金猛恢复的也不错。两名医务机器人在六名军医配合下,针对金猛伤势重新安排治疗。有了好的设备好有医疗环境再加上还有没有过期的药品,金猛在医疗舱里恢复的急快。

透过舱口看着正在治疗的金猛,两名医务机器人还破例让曹村长进来探望。两名医务机器人面对曹村长傻笑,曹村长疑惑地问:“你们两个傻东西笑什么?我有什么好笑的吗?”“不是你好笑。”一名医务机器人解释说:“现在我们两个有名字啦。”

“这要恭喜你。”曹村长向两名医务机器人道喜,慕讯在一旁问道:“我问一下,这个名字叫什么?以后叫你们也方便。”

两名机器人自我介绍着说:“以后叫我意思,叫他包涵。”曹村长与慕讯两两相望不明其意,“这两个名字中有何意?”慕讯慢悠悠地问。

叫意思的机器人解释说:“我来解释一下,这个意思说白了就是,你打针吃药作手术,来到我这里,你怎么也应当意思意思,不意思一下这就太不够意思了。毕竟就这系列工作我也是非常辛苦,不知道我说的明不明白?”

“明白,而且完全理解。”慕讯点着头回应说道:“那这个包涵又是何意?”

“这个就更简单。”医务机器人意思说:“你想,万一什么手术出现了意外。你们也不要责怪我,毕竟医学这东西,不是十拿九稳学科。还是有很高风险性与危险性,如果真的出了意外也请你多多包涵。”

嘿!慕讯被这几句话说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心里还嘀咕这些都是跟谁学的。还意思意思请多包涵。“你都跟谁学的?那些不正经的书少看,不正经的人少接触。”慕讯用教训地口气批评刚刚起了名字叫意思的医务机器人。

“这个可全跟你们古人学的。”意思坦然地说道:“刚才我们几个看了一场老电影,讲的是黄飞鸿。你看看他,不仅会医术而且还会武术。他就是我们两个的榜样,你知道为什么黄师傅武术这么高吗?”

“这当然是天赋异秉。”慕讯确定地说。“不对,完全打错特错。”一旁的医务机器人包涵c嘴说:“这只是表面现象,更深层次你会发现。如果他诊断差误或是出现医疗纠纷,你想想就以黄师傅的功夫谁能打得过他。这个叫什么威慑,要是对手太过强大,黄师傅要是跑也比一般人快。”

老对手

“别听他胡扯。”曹村长没好气地说道:“他们两脑子短路,你也受传染你脑子也短路?”两个医务机器人笑的前抑后合。“说正经的,现在金猛怎么样?真要出咱们什么时候能走。”曹村长马上问金猛情况。

“要走随时都行,如果能多给一天时间恢复会更好。”医疗机器人下意识回答。

曹村长然后又询问几个关于金猛情况,基本确定明天就可以行动。曹村长连说三个好,然后就故意大声说:“金猛只要你没问题,我就不用操心。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晚上就离开这里。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明白吗?”

金猛有点意外马上就问:“村长,咱们为什么事而来你忘了吗?曹村长欣慰地笑着说:“你放心,这个自有安排。你就安心养伤,其它的事先别想。”听曹村长的口气很自信,金猛也领会曹村长会安排好一切。

所有事都安排妥当,曹村长他们才回去安心睡觉。刚刚进入梦香,工程新1就跑过来叫醒曹村长与慕讯。

突然惊醒的曹村长拿着一根短木棍,作出一个要与人拼命的架势。慕讯也迷迷糊糊起来,根本不知道生什么事。还以为突然有人来抓他们,被叫醒后立刻就想向外路。

“没事,没事。”工程新1小声安抚地说。“没事你突然叫我们。”曹村长火冒三丈地教训着工程新1。工程新1并没有解释太多,直接将自己接收到的数据转接到显示器上,当信息出现曹村长与慕讯都是后背直冒冷汗。

慕讯更是后怕地说:“幸亏咱们走的早,要不然就死在废品回收区。这个铁堆动作可是够快的,说下手就下手。”

从工程新1传输画面显示,这战斗场面可是够激烈。轻重武器轮流上阵,不死个千八百人都不算什么稀奇事。尤其看到最后直升机扫射场面,可是让慕讯吃惊不小。

曹村长现在确实是异常冷静,他好像在画面中找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慕讯问道:“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要抓关口。”曹村长摇摇,整个人开始想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找寻这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想来想去突然问。

“新1你的数据是在什么地方得来?”曹村长这样一问。“很容易。”工程新1回答的也干脆:“我很容易就接到这样信号,就包括铁堆要来都是在这个频段获取的。这个频段的信息很准。”

“完了,我们中计了。”曹村长顿悟道。工程新1有点不明白地问:“何以见得我们中计,我没有感觉出来。”

曹村长马上就问:“你平时接收信号都得通过解密吧!”“当然,所有音频视频信号全需要解密。”工程新1回答说道:“更多是需要付费,这个信号是一个公共信号。是来到废品回收区后现的这么一个独立信号源。”

“这就对了。”曹村长直接说出自己判断:“你能确定这个信号是废品回收区自己建设的信号源,确定不了吧?这就证明有人故意给咱们看,所有消息也都是针对我们使用。看这时间,从画面上看应当是上午,可是这条信息却是在晚上收到。”

曹村长的分析不无道理,三个人再次陷入沉思。很明显曹村长所有行动,全是参考工程新1所提供信息指引。所有信息都是神秘人出,一步步将他们导引到沙脊城。看来这沙脊城进得容易出去要难。

昏昏沉沉睡到次日天明,没有睡好觉的曹村长直拍打自己的脑袋,希望这样能让脑袋清醒一点。不至于总是这样愚蠢,别人设套自己钻。两个人正在洗漱换衣服时候,房间门突然被推开。士兵带来一些早餐,食物中散出来的香味直透鼻孔。

慕讯看也没看,直接抻手就抓。狼吞虎咽就开始就餐,可是慕讯感觉这位送餐人很熟悉,抬头一看竟然是单九洲。

曹村长也现是单九洲来访,他突然到访有点让曹村长手足无措。“吃吧!跟我还客气什么。”单九洲大方地说道:“昨天晚上本应陪你们一起用餐,只是这段时间工作上难以抽身。所以今天补上昨晚的亏欠,希望两位人兄见谅。”

单九洲态度转变之快,有点出曹村长预计。“单爷。”曹村长问道:“您这脸变得可比天空中的云还快,有点让我反应不过来。”

单九洲也不隐瞒自己来意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咱们都是聪明人,我也不跟你们玩花花肠子。之所以把你们扣留这里,就是因为我一直没想到怎么处理你们。杀你们我是易如反掌,可是就这么放过你们我又不心甘情愿。我现在就是有一点纠结,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来问问你们,这个事我应当怎么办。”

头回见到像单九洲这样人,怎么想杀个人还得问问被杀者如何办。慕讯微微一笑地说:“你可真不要脸,我真是领教了。我们是笨了一点,可是在笨在蠢时间久了,他也能想清楚这圈套中的奥妙。你老单想怎么办就直说,如果你开的条件我们能接受,我们就答应你,如果太苛刻。那么免谈,我们走人。”

“把龙蛋通通留下,你们滚蛋。”单九洲毫不客气回答说。慕讯与曹村长全都哈哈大笑,慕讯笑着说:“我们两个是舍命不舍财,在这里跟我们讲条件你没有这个资格。龙蛋已经被我们妥善保管,只有让我们安全离开你兴许还有爬看一眼龙蛋的机会。”

“你们都没拿到龙蛋。”单九洲开怀大笑地说:“少在这跟我演戏,龙蛋在半路就丢了。这事我早就知道,而且在谁手里我也清楚。我只是想试试你们能跟我说多少实话,你也不用跟我隐瞒什么这些小事我全知道。”

“那你跑这里干什么?来逗我们玩是吗?”慕讯质问道:“是不是想在我们面前显示自己无所不知的能力,你从进来到现在一句人话没说,你究竟想作什么麻烦你直说。这样也省样我们去猜,让我跟曹村长省省心。”

送肉

单九洲心平气和地说:“蛋不蛋的跟我没多大关系,长不长生能不能实现这个还需要考察。我现在最急需的就是钱,钱能让我马上扩充军备。本以为当年进入就是永别,真没想到你们还能进去。既然你们有办法进去,就不如跟我在分享一下。我好利用这钱,重建小镇辉煌。可以让当地居民免除饱受欺凌之辱,就不用在寄人篱下苟活在这偏僻小镇,这难道不是积德行善的好事。”

“你未免太贪婪了。”曹村长鄙视地说:“这城是你说了算是吗?这些武器装备都是你自己采购的吧!海上的大型装备你都能运过来,还有什么你办不到。这些装备没几个亿下不来吧?居民少说也6万人口左右。你的城市现在威慑四方不成问题,现在还有敢跟你抗衡。你这么说也太小看自己,谦虚的有点过份。”

“我跟你比起来差得太远。”单九洲回敬地说道:“我是天天造枪造炮,可你这辈子都守在财宝山上,不像我远逃在荒野沙漠中,连点油水都混不到。当年那一点点钱,面对这些人再多钱也都花的差不多,面对新威胁,我还是有一点力不从心。现在机器人建立的国家已经步步紧逼,我在不武装起来迟早被他们消灭。”

“还一点点钱。”都没等曹村长说话,慕讯气愤地说:“要不是你背信弃义拿走所有钱,我就不会被别人害得这么惨。”

单九洲笑的很开心,不慌不忙地解释说:“如果不是你们先不仁,我怎么会对你们下手。你们两个人应当庆幸,当时我手下留了情。以我今天作事风格是绝不会留下任何活口,你们两个只能感谢我太年轻。”单九洲看着自己手表估计着时间,单九洲说:“我现在给你们十分钟,想想如何让我找到财宝。时间一过,你们两个必须死一个,我可是不开完笑。”

手表开始计时,嘀嗒时仿佛扩大了好几倍,整个房间都能听到。面对单九洲的冷威胁,慕讯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一下。曹村长不愿意打理这种无赖,早就跑到一边看窗外风景。单九洲不管这两位如何表现,只是静静地看着手表上的时间。小房间一下进入到一个沉默时刻,房间中三个人一个机器人都不出声。

有一点难熬的五分钟刚过去,单九洲最先开口问道:“我想问问,早餐肉好吃吗?”

“还不错很细嫩。”慕讯回答说:“要是有给我带上一部分路上吃。”

单九洲更是高兴地说:“这是铁堆早上刚刚送来,肉质新鲜口感极佳。”一听是铁堆送得,慕讯与曹村长外加工程新1全都警惕起来。曹村长有点意外,他怎么会跟铁堆有联系。而且铁堆还会派人给他,怎么可能?

看到三位表情都很意外,单九洲更是卖弄,就如同成功表演了一次魔术。单九洲兴奋地说:“产出这肉的人,你们也认识。就是趴在土坑中的关口,的人可是说了,这肉还是铁堆亲手分割。”

听到是关口身上的肉,曹村长只是咂摸几下嘴带有一点回味地说:“他切肉,你下厨,我来吃。这个简直就是产供销一条龙,凭借我的味觉体验而言,这肉非常一般。值得夸奖的还是你的厨艺,好能把一块老的不能再老的肉给烹饪如此美味,你还算真有本事。”

一旁的慕讯可是没有曹村长这么镇定,从他的表情上看只是强忍翻腾的五脏。表情有一点扭曲,用手指了批单九洲,然后只能是没力气地放下。

工程新1拿起一块没有吃掉的剩肉,仔细分析这块带有糊香味的肉块。工程新1想切一点块然后查一个dna,确认一下是否像单九洲所说是人肉。

“不用确认。”曹村长镇定地说:“这个是人肉,单爷不可能骗咱们。”工程新1惊愕地看着盘子中的煎肉,难以致信地看着单九洲。

单九洲肺腑地说:“咱们三个人还是以老曹最有能力,什么事都经过见过。这个关口也算是物有所值,物尽其用。他只会耍一些小聪明,大事面前都是犯混。这也算是为你报仇,你应当高兴才对。”

话一说完,单九洲抢过工程新1手中的肉块。直接塞进嘴里咀嚼,油脂与肉在口腔里混合。慕讯偷瞄一眼感觉有一点恶心,只能将眼光避开尽量不去想刚才发生的事,分散一下难受的心情。单九洲哈哈大笑,完全不在呼吃在嘴里的是什么肉。

曹村长问:“肉也吃了,酒也喝了。我们现在是不是算结盟?”

“当然是结盟。”单九洲说:“这可不是单一结盟,这是三方结盟。有我,铁堆,还有你。我有实力,铁堆有怒火,你有进门的钥匙。你想想我们还有什么事不可成,我想想感觉这天下都是我的。”

单九洲殷勤地问:“如果同意,咱们就歃血为盟。你看如何?”

单九洲立刻在桌上用中指血画一个圆圈,沿着方位八向画,出画卦八卦,内添五型元素。又画十六星位,七十二仙班,辅助七鬼居中。两三分钟单九洲就画完血盟图,最后只是将自己名子写入金位,曹村长与慕讯分别用中指血写在了木位与火位。

“小心这是引狼入室。”曹村长写完自己的名字就提醒地说,单九洲置若罔闻,不仅不在意面且给出一个灿烂地微笑。可是笑容一过就变成阴冷的寒玉,单九洲只是轻挥左手,一群人从门外冲了进来,将没有一点防备的曹村长,工程新1,慕讯绳捆锁绑放倒在地。

慕讯有点不明所以,倒在地上还不停叫嚷。“咱们不是已经是结盟了吗?有这样对待盟友的吗?”慕讯的质问根本不起能作用。这些人没有一个停手,依然是该按住脚的按脚,该控制手的控制手。

单九洲冷冷地说:“只是结盟我可没说怎么对待你,快把几位送到铁堆将军那里。”

:,,gegegengxin!!

同一牢房

三个人三个机器人,全都被关在不到一立方米高的笼子里。单九洲心情可以说是溢于言表,就像斗儿狗一样调笑着笼内的曹村长。喜悦的单九洲说:“先把他们押进水牢,等我跟铁堆谈好价码在给带上来。不过这两位先给我严刑拷打,先把他们这层傲气打掉。”

金猛不明原因地问:“村长,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全抓起来?这个总得有一个原由吧?”“哪壶不开提哪壶,闭嘴。”慕讯严厉叱责着金猛。

六个笼子统统被押进密牢,密牢的深度让曹村长感到意外。这种简陋的建筑电梯下降时间过了一分钟,这是什么密牢能有这么深。

这不是密牢而是人间炼狱,四个笼子运到密牢,直接就被扔进水中。没有人过来打开铁笼,没人管也没人问。三个人三个机器人就蹲在铁笼中,密牢水深正好没过嘴边。稍有触动水波浪就直呛入鼻腔。

“你们三个机器人怕不怕水,现在能不能把我给放出去?”慕讯铁笼乱喊,希望有谁能尽快将他放出去。慕讯的担心有一些多余,他的问话刚结束,工程新1直接破拆铁笼。出笼的第一时间就是将身边最近的曹村长解救出,第二个才是慕讯。金猛刚刚痊愈,只能被意思与包涵轮流顶着。慕讯则由工程新1负责,曹村长自己独立行动。

老高突然打断鬼仙的讲述,老高略带兴奋地轻声问:“前辈莫非他们几个进的就是咱们现呆的水牢?”“没错,就是此牢。”鬼仙很满意地回答。

“这么说他们在这里出去过?”老高又问。“没错。”鬼仙更是明确地说:“是平平安安地走出去,没有一个死在这里面。”

“还介绍什么破刀,你还是先说说我们怎么出去。”老高着急地说,希望能让这位说话办事没有一点条理的鬼仙有点谱。

只是鬼仙不这么认为,鬼仙还振振有词地说:“我还没跟你讲到刀,所以后面这事也就不能讲,前面的事也不能越过,你得一一听完。”

老高实在有点郁闷,要是能听完这个磨叽鬼讲完故事,我早就饿死在水牢中。“前辈。”老高非常诚恳地问:“你这个故事进度有一点慢,你看我这岁数未必能坚持到结尾。咱们说的能不能快一点,我也好知道这些故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鬼仙琢磨了一会缓缓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这样心急不利于我故事的叙述。你想想如果我要是快进或是跳跃去讲,你根本不知道我讲的是什么。”

老高呵呵笑了笑地说:“没关系,我就拣一些主要的听,别的什么细节小枝丫就不用讲。前辈,我现在最为重要是怎么出去。”

“急什么。”鬼仙无聊地问:“都来了,你就在这里多待几天又有何妨?”“前辈。”老高有点哀求地问:“我得吃喝拉撒,没几天我就挂在里面。”

“对。”鬼仙也想到这一点,自己不吃可以可是人不行,没水没粮过不了几天。“你放心,在你饿死之前,我一定能把故事讲完。你就继续听,不打扰我。”鬼仙计划着说。老高想了想又问:“这些故事跟咱们出去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当然没有。”鬼仙肯定地回答说:“一点联系都没有,跟你讲这些其实就是为了让你多留在我身边一会。我都在这里待了几十年,真是没有一个投缘人聊聊天说说话。”

鬼仙说着似乎有一点伤感,如果是人此时可能就已经落泪。“前辈。”老高安慰地说:“你也不用难过,只要出去你不是还有时间跟我絮叨这些从前故事。在这里又黑又暗也不是个聊天讲话的所在,出去后你不是想怎么说就可以怎么说。”

鬼仙摇头说:“外面已经不在属于我,也不适合我生存。还是这里好,我早就习惯这里的黑暗。不早了,你也应该休息早点睡。”鬼仙有点不高兴说完话直接躺在洞穴最里面,老高有点尴尬想去解释,可是看到鬼仙也不理他直接就去睡觉。这分明就是生气,证明刚才说的话有什么地方是鬼仙不愿意作的。

孤零零一个人老高坐在洞口边想着,这位神秘的鬼仙究竟为什么不想出去。老高有点琢磨不透,手里打量着短刀。也不敢惊动去休息鬼仙,拽过一件鬼仙刚才拿来的衣服,往身上一裹。躺在石板桌上直接睡去。

这一觉睡的太过沉重,鬼仙两次想要叫醒熟睡的老高都没有成功。也不知道睡了几个小时,突然老高就从石板桌上惊醒。看到一旁的鬼仙静坐在面前,老高也只能是尴尬在笑笑。

“看你很累,叫了你两次竟然不起作用。”鬼仙平淡地说。“真是不好意思。”老高抱歉地回答说:“还是年轻睡的沉,真是让前辈见笑。”

“没关系。”鬼仙说:“我只留你在这里待三天。”“真的吗?”老高惊讶在问。“当然。”鬼仙肯定地回答说道:“我们不是事先以定,就三天时间。只是……”

“前辈,你说话可别大喘气。”老高急促地问:“我这可是急得要命,我出去真是为了救人。你也知道,我真是跟华氏有往来。都什么时候,您老就别只是,还有什么条件你就说,我一定答应。”

“你说可是真的?”鬼仙凝重地问。“当然是真,句句都真。”老高则是拍着胸脯向鬼仙保证。“你也不用这样,我也没有什么太大约定。”鬼仙缓和说道:“只是这三天时间是纯听故事时间,吃饭睡觉全都不含其中。”

“就这点小事儿。”老高虚惊一场微笑着说:“原还当多大点事儿,这个不成问题。别说吃饭睡觉,就是上厕所这小时间都不算在内。前辈你就慢慢讲,这三天时间你说吧,有多少讲多少,时间讲不到我都不乐意。”

鬼仙高兴地点头,“前辈,咱们现在继续。”老高恭敬说。希望能让鬼仙快点讲完自己的故事,不想浪费一点时间。

又是龙穴

鬼仙继续讲起:“所有事都要从我给慕讯当家务机器人说起。”“前辈。”老高苦笑着说:“你可别从头讲,你要是从头讲我第一天可就白听,你可别这样欺负晚辈行吗?”

哈哈,鬼仙爽朗地笑了起来,老高也明白这是鬼仙跟自己开个玩笑。“只是开个玩笑。”鬼仙解释说:“你听多少时间都给你一分一秒的记着那,放心绝对不能亏了你。因为这些事需要有人把下传承一下去,多一个人知道这些人就多一分保留度。如果这些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失传。这些事一部分是口述,一部分是文字记录。”

“前辈,你现在继续你说。”老高客气地说,希望鬼仙能尽快进入状态讲述自己的故事。鬼仙则依然保持着自己的速度,想了想思路然后慢慢说起:“所有事想要这几天说个清楚,还真有一点难度。其实我也不想说这么多,只是你遇到真的传人。所以这些事我必须跟你讲清利害关系,万一被人利用危害不只是你自己的生命,这可是全世界的生命。”

“有这么严重吗?”老高不相信地问。“这是一个惊天的阴谋。”鬼仙语气加重地说,为让老高相信自己所言是真,鬼仙将黑色书本打开。第一页就有记录者的名字,慕讯书。别看字迹模糊不清,这两个名字还是能辨识出来。

“真有此人?”老高惊讶地问。“真有此人。”鬼仙回答很确定:“我可从来没骗过你,我所讲述句句是真。我还以为从前的事早就没有人记得,没想到现在还有人不仅记得而且还琢磨如何获得。”

老高不明原因地问:“前辈,我们现在能做点什么?”“你要尽快出去,找到这些人的幕后主使人。”鬼仙刚说完,老高就有点按捺不住心情,就想马上开口问如何出去的方法。可是鬼仙并没给老高这个说话的机会,鬼仙连忙问道:“你之所以被囚禁在这里是不是也跟这些离奇事件有关?”

老高想了想才回答说:“虽然没有直接联系,但是我进来还是有间接关系。”“从现在开始,我说的你都要记住。”鬼仙叮嘱说道:“所有物品你都带上,这个本书更是非常重要,一定要保管好,可以参考你日后的行动,有什么事不明,你就翻开这本书,你一定能在书中找到正确答案。”

老高非常听话地把所有物品全装进防水袋中,黑封皮书更是小心翼翼收好。看到老高收好所有物品鬼仙也有所放心,就开始讲起自己的故事。

“如果说前面所有事已经让你难以理解,后面发生的事更是让人难以想象。”鬼仙逐渐开始讲起自己的亲身经历。

“很多事也许你都已经猜到,金猛后来得了善终,而且还有一个很庞大的家族。”鬼仙说:“其它人可就没有这么幸运。”

当三个人与三个机器人进入这个水牢,真正的恶运就从此开始。工程新1很有创造力,利用洞穴走势,离地十几米高度开凿出可容纳人的洞穴。这里岩石并不是很坚固,工程新1本身就是专业工程施工机器人。这些工作对他来讲不是什么难事,所有知识与装备都是为工程施工所装备。所以慕讯与曹村长并没有遭什么罪,就有一个简单安身之地。

金猛还是很乐观并没有被眼前一切所惊到,反到是还在劝慰慕讯与曹村长。所有饮用水都是两名医务机器人提供,而食物都是工程新1在水里抓到的小生物。最有冒险精神的工程新1一直在探索这里,除了抓到一些可食用小动物外其他并没有发现。

抓到的所有可食用动物,全都交给医务机器人处理。虽然见不到阳光,三个人过得还是很惬意。工程新1就如同野外生存专家,介绍着洞穴里所有状况,并且他还带回几具骸骨。

看到这些骸骨,慕讯就非常不高兴,带有抱怨说:“这些骨骼有何用?莫非能作烧烤支架使用。还是要提醒我们这里就是我们的终点,没有任何希望出去。”

工程新1可是非常谨慎提醒说:“我感觉这些骨骼有一些奇怪,因为对医学不专业想带回来给意思与包涵看一下。”

听到有了新发现,意思与包涵立刻兴奋地靠拢过来,鉴定一下工程新1带回来的骸骨。两个机器人全都惊呼意外,意思连连惊叹,包涵也高呼赚到了。

慕讯有点不明所以,试探性地问道:“这些烂骨头有什么奇怪?简单看看就知道,无非是一些人的一些狗的。我并没看出什么门道,你们两个可千万别在这里蒙人。”

“瞧您说的。”意思拿着骨骇说道:“你看看这头骨形状,这可不是现代人拥有的特征,这从这些骨骼判断这是古智力遗骸。这么完整还是不多见,多数骨骼即使被发现也都是残缺不全。竟然这里还有这样的好东西真不容易,这可绝对是重大发现。”

包涵更是兴奋地问:“在什么地方发现在的,还有吗?现在就带我过去,我要进行现在挖掘。这东西绝对是千载难逢不可错过的好东西。”

都没有等工程新1回答,包涵机器人直接就爬了下去。慕讯不慌不忙地问:“我大脑现在有点反应不过来,从科学解度讲这个确定是重大发现,只是这些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蠢。”一直没发话的曹村长在一旁骂道:“这就说明,这个洞很早就有了。这么大的工程究竟是什么人能干的出来,这得是倾国之力才能办到。”

“如果是别的生物大型生物干的,你们会不会奇怪。”工程新1提前一个自己论点。“是什么生物干的?”慕讯赶紧追问。

“不清楚。”工程新1回答的很简单。“那你怎么能确定是动物干的。”慕讯气愤地问。“无规则的破坏与深深的抓痕。”工程新1回答让慕讯眼前一亮,曹村长也是感觉这个东西似曾相识。似乎这个环境在什么地方见过,两个人不约而同说了一声,“莫非这里有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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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九洲来了

听到有龙金猛也如同充了电,“村长。”金猛马上问:“这个不会是你们看到过的龙吧?咱们要不要向更深入探寻一下。咱们要是能牵出来几只,咱们不就能冲出去了。”

“探什么探,牵出来几只!”曹村长气愤地说:“是你嫌自己活着不够长,万一这个东西活着,全加一起都不够塞牙缝,知道这里有这个东西就行了,等咱们有机会再来可以想办法。今天咱们就把这事放在这,以后会有机会进来。”

工程新1追问:“真是你们一直在追寻的龙,近在咫尺你就不想在探探。”“老曹。”慕讯声音有一点颤抖地说:“应当看看,都进来了,不看可就又错过一次机会。万一再有个什么蛋,咱们这不也不须此行。也不用去追胡亥这个坏蛋,你看如何。”

“不行,坚决不行。”曹村长直接否决了这个建议,曹村长轻声说:“这不是咱们地盘,现什么都是人家的成果,咱们有必要给别人作嫁衣吗?你们几全个是猪脑子吗?这是谁的地盘,单九州的地盘。咱可是跟他探过一次龙穴,遇到相同的化境他自己心里不清楚。找个什么地方关押不好,非要找这么个环境,这动机太过明显。”

“聪明。”慕讯赞佩道说:“没想到老曹你这脑子这么聪明,你脑子是不是叫油了。”“混账。”曹村长笑眯眯地说道:“我不是一直都很英明,咱们就等人来接咱们就行了,在出去之前千万别有任何行动,免得让人知道咱们还另有图谋。”

两个人还正在互相吹捧中,就听到下边稀里哗啦的声音。没多久两个医务机器人就从下面费力地爬了上来,这两位也没空手,背了一堆骨头回来。从表情上看这两位机器人简直就是兴奋坏了。

曹村长看两个疯机器人眼睛都直了,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找来的一大堆骨头。所有能装骨头的装备全用上,大包小裹装了一大堆。

金猛看到这两位有点紧张地问:“两位,我的药在什么地方。”“哎哟!”意识略有抱歉说:“药让我两全扔了,全装这些骨头。金猛你不感觉这些骨头要比你生命重要,你为了这些骨头奉献生命值。我推测你坚持个十天半个月不成问题,你多包涵,不过请你放心。有我两保你十天之内不死。”

包涵嘿嘿地说:“放心,药我都保存好,只是没放在我身上。”金猛放心地嘿嘿傻笑。曹村长不太满意,眉头紧锁地望着这些骨头。

包涵说:“村长,你看看。我也感觉没听你命令这个不好,只是遇到这些东西我是不能错过。这就如同你遇到蛋,金猛遇到大美女。我们俩真是难以取舍,您能不能破个小例。”

“行。”看到两个疯子曹村长也只能是无可奈何地同意,没办法的曹村长只能提醒地说:“我是同意,只要单九洲同意,我是不反对。”两个医务机器人笑疯了,非常细致的分类着捡回来的骨头。

金猛也跟着一起看这些捡回来的骨头,“金猛。”慕讯小声说:“你来,别跟这两个疯子在一起。小心贴一身晦气,你小心这种傻气也贴你身上。”

“我想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金猛看着好奇就跟着一起参与整理工作,也想跟这两个医务机器人,多了解一点有关智人方面的信息。

“看什么看。”慕讯直接就把金猛拽了过去,金猛也没有办法只能顺从地服从。三个人就像躲避瘟神一样,远离两位医务机器人。

意思与包涵也不在乎这些人类怎样看待自己,小小空间有更大的地方。两个机器人将所有捡来的骨头全都展开细致分类。每条块骨骼都详细标注,更多小块都被收纳好。工程新1根本没工夫打理这两个疯子,自己单独开凿洞穴。

工程新1现在一点都没有幽默感,全力以赴开足马力开凿洞穴。拼尽全力也就开了不到一平方米大小的面积,又是灰尘又是震动。完全不影响两位机器人,反到在这种环境下对手中的骨头保存的更细致。

就这么折腾了几个小时,洞穴才安静下来。两天时间过的很快,除了不太合胃口的鼠肉,其它还算过得去。只是慕讯在这两天时不断提出各种新要求,工程新1并没有抱怨什么,慕讯说什么他就作什么。

小空区也在慕讯严格要求下变得有模有样,一个长石桌,一张石板床。四个榫卯结构的石桌椅,洞穴地面也被慕讯要求下整理特别平整。墙壁也修整成圆弧型,变成石质窑洞。慕讯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从里道外全都检查一遍,就是边缘外也都被修整成一条直线。看到所有工作都完成,慕讯还特意让工程新1在自己床头雕刻出一条龙图。

如果所有安排全都能实现,这里的布置后期全是按睡莲洞场景来布置。所有都是在慕讯突起想中得来,而且还要将下面的积水引上来,真的要改变成水帘洞。只是工程新1说:“这样改到是可以实现,只是全套工程下来需要三百年时间。”

慕讯就放弃了这个异想天开设计,也许真是在这里闲着没事可干。从早到晚慕讯就是折腾工程新1,也不管他的能量还有多少,就是拼命让工程新1工作。

已经进入第三天,升降机突然启动,听到升降机巨大的声响。曹村长机灵一下,差一点就从洞口跳下去,幸好有工程新1在一旁拦着,要不然曹村长就从十几米高空掉了下去。

“老曹,死没死。”单九洲在升降机上大声喊,等了十来分钟也没看到人出现。单九洲有点意外,以为这些人应当是一听自己的声音就应当冲过来,等了能有二十来分钟才看到黑暗深处有人影晃动。

“谈的怎么样?”曹村长大声问。单九洲笑的这个开心更是恭维地回应说:“你们是辛苦了,快跟我走。大体情况全都谈妥,你们几个现在就快点跟我走。”

见面

只是这六位一出来,可是让单九洲吃惊不小。三个人与三个机器人基本没有人模样,三个人满脸都是灰,这里不应该会有这么大的灰尘,这些人究竟在这里面干了什么。更让他奇怪的是两个机器人还有装了几大包物品,大包塞的满满当当。

“你们真是过日子的人。”单九洲不理解地说:“就三天,你们就在这里过起日子。厉害,让老夫钦佩,早知你们在这里活的这么仙,就多给你们一点时间好了。”

所有人都没有多停留,跟着单九洲就走。曹村长他们只想尽早脱离这个黑暗洞穴,所有人都被单九洲检查过一遍,就连那几包没用的骨骼也不例外。发现所有人身上并没有武器,单九洲戒备的心也算是放下。最后也只有曹村长与慕讯留下来跟着单九洲,其余全都被单九州流放。单九州根本不允许他们多停留一分钟,离开这里的工具依然是原来的越野车。

曹村长坚决反对,拼命想争取留下最衷心的金猛。单九洲眯起眼睛说:“不杀他们就是给你最大的脸子,还跟我讲什么条件。以我的性格,是从来不留活口,这次已经是破例。你们快点走,免得我突然改了主意想走都走不了。”

金猛还想跟曹村长多说一句,工程新1扛着金猛就上车,越野车随即发动。意思与包涵匆忙地挥手告别,越野车快速离开人们的视线。

“现在也没有外人,我们也应当聊聊自己的事。”单九洲冷淡地说:“这三天我过的也是非常煎熬,这个铁堆真是一块生铁,油盐不进,有理说不通。还跟你瞎搅合,非要带人马扫平我的沙脊城,这个人简直就是个老疯子。”

“这些事跟我没什么关系。”曹村长面无表情地回答说:“我现在只关系我的生存,你的事我并不关心。”

“老单。”慕讯不想把这样的僵局持续下去,真的僵持下去对谁都不好,他就马上从中岔开话头。慕讯问:“就以你的实力,不用再去团结什么铁堆,自己完全可以控制局面,你现在不觉得有一点啰嗦吗?”

“也就是你高看我。”单九洲说:“从前感觉自己还算是一个区域王,现在明显没有这个优势。这回结盟其实并不是我主动找他,而是他主动找我。铁堆这个人你还不清楚,一向是自大妄为。他盘算的挺好,可是来到这里他手下这点人,都不够废品收这些机器人一个冲锋。这是没有办法才会找我结盟,本来我是不想跟他有什么联系。只是琢磨了一下,他可是对咸菜国十分熟悉。这要是他能带着我们回去,胜算能多一些。”

“老单。”慕讯又问:“咱们现在去什么地方。”“还用问吗?”曹村长不客气地说:“这明显是要带咱们去见铁堆,他还能带咱两欧洲游。”

“聪明人不用多讲。”单九洲高兴地说道:“飞机现在给你们准备好,你们直接飞过去就行。老将军迫不及待在想要见到你们,所有事都已经安排好,我先祝你两一路顺风。”

曹村长与慕讯上了一架早在停机平等候的一架山猫型直升机,这直升机很破旧,土黄色的沙漠迷彩涂装也已经残缺不全,机身上还能看到零星散布的弹孔。整架直升机除了两名正副飞行员外,并没有运载任何乘客。望望前舱,很多仪表好像都已经丢失。后舱没有一个人,在准确点说就连固定坐位都没有安排。看到这样的飞机慕讯心里凉了半截,感觉这飞机都不知道退役了多久,而且还被转手了好多次。这一定是在废品回收区捡来的,坐这个飞和判死刑没有什么区别。

“怎么?”慕讯疑惑地回头问道:“你老单不跟我们一起去吗?就我们两个去有什么用?”慕讯还想在说点什么,曹村长一把就将慕讯拽进直升机。“你拉我干什么?”慕讯气愤地说道:“我们去那里干什么,跟一个军阀有什么可谈的。”

“谁说没有用。”曹村长冰冷地说道:“咱两作为一张活地图,怎么能说没有用。”

“原来这样,他要活地图,那我感觉这个工作还是非常重要,可以过去跟他聊聊。”慕讯满意地回答。

两个人刚坐稳舱门就被关上,直升机缓缓离开地面直接向来时方向飞去。慕讯爬到曹村长耳边问:“咱们有没有逃跑的可能?”

“当然有。”曹村长答的非常肯定:“你直接开门跳下去。”慕讯轻笑说道:“我要是有你那位狐狸师父的能力,早就跳飞机都不用你来教我。”

听到慕讯又提起半人半妖的师父曹村长就一身冷汗,“以后千万别在提。”曹村长用警告的语气说道:“这个人就当从来没有遇到过,希望他没有别的兄弟朋友。要是真的找上来,咱们谁能对付得了他们。”

“咱们这样躲也不是办法。”慕讯说:“这个人你这么久你都没了解太多,可见他是一直在堤防于你,你认为他就是自己吗?你放心,他们狐朋狗友一定会找上门来。早早晚晚这个仇得向咱们报,躲是躲不过去的,我刚才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曹村长连忙问道。

“很简单。”慕讯解释说:“现在不正好咱们还有一定价值,就借着这些有实力的人。把咱们这个妖狐的余党除掉。”慕讯的办法得到了曹村长的肯定,两个人开始对这个计划进行更细致的推敲。

直升机是够速度,越野车差不多用了三天间才到沙脊城。这架破直升机全程只用了不到三个小时,开始两个人说话还能听到点声,后期曹村长与慕讯对话基本是靠猜,等两个人下飞机后耳朵基本听不到什么声音。

刚一落地,两个人就被直接带走。第一时间去见铁堆将军,铁堆依然保持着招牌的微笑,最标准的笑容只露出上面四颗牙齿。

看到两个灰头土脸曹村长与慕讯,铁堆立即吩咐:“先让两位客人洗漱更衣,安顿好在说,不用急着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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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交易

“不必了。”曹村长爽快地说:“咱们还是先说事,其它的并不重要。”曹村长刚说完话,就感觉慕讯在背后用手指洞他。曹村长心里明白这是有事找他,一回头顺着慕讯的眼光望去。虽然没被吓到,但是心里感觉却是很意外,原来他看到了关口。

因为进来的太过匆忙,并没注意这间大作战指挥室都布置些什么。现在才有时间仔细去看这里面的陈设,从这里布置设计来看,铁堆是很富有创新精神。看到了熟悉的关口,只是现在的关口只能说他已经成为一件工艺品。

除了关口的脑袋是保持新鲜外,身上已经没有一点皮肉。只有骨骼在支撑整个人,胸腔内完整保留下来,而且还能看到心扉还在跳动。慕讯想过去看看是不是真人制作,现关口的脑袋还能活动。口中现声音也听不听说的是什么,这种诡异的工艺品到是吓了慕讯一跑。

“别怕,这个东西不吃人。”铁堆满意地说:“怎么样这东西应当算是艺术品吧?”铁堆看到有人注意他的杰作,立刻兴奋起来。快地走到引以为傲的作品面前,向两位作出耐心讲解。“看看,这是不是杰作,是不是科学与艺术的完美结全。”铁堆兴奋地问。

“没……没看出来。”曹村长支吾地说着:“我也不懂什么艺术,就是一个粗人。”“没关系,我可以给你介绍。”铁堆很耐心地说:“看到没有,这个人可是活的。在去掉所有皮肉后他依然保持活力,而且还有思维。”

看到两个人还是有一点不懂的样子,铁堆马上就指出这尊艺术品重要所在。“看这个位置。”铁堆指着****器官说:“所有胸腔器官全是在暴露在空气当中,这要根本没有这项技术。现在全可解决这个问题,你现在可以碰一碰弹一弹都没事。”

铁堆简直就是美不自胜,慕讯也只能是不懂装懂地回应着,时不时点头赞叹,佩服铁堆将军确实有代现艺术大师的水准。铁堆则是越听越美,越听越高兴。

“你们这群年青人当然是体会不到。”铁堆说:“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完美作品,你知道我要付出多少吗?就这么个玩意就几千万,从前那些失败的作品简直就是多如牛毛都不值得一提。不过今天这是我最新制作的工艺品,绝对达到现代科技的最高水平。看看这个人,正在祈求地望着我们,他现在还有感觉与思维。就是动不了,当然也不能让他动。唯一算是有一点不足的地方就说话不是很清楚,要是能把这个技术攻克这件工艺品可就完美艺术。”

也不知道是慕讯故意还是真的不巧说出口,铁堆将军正处在高兴之时。慕讯微笑地问道:“将军阁下,您的这个作品能活多久?”

刚才还有说有笑的铁堆直接脸色铁青,在场所有手下也都没了笑容,整个作战指挥室全都安静下来。四周围的空气也都变的固定,只有时钟还在嗒嗒的向前走动。

这种尴尬时间短暂停留了不到一秒钟,铁堆不客气地说:“活的长与短,取决于我的耐心。心情好就多活几年,心情不好下一秒就完蛋。”

铁堆说这完一番话,一把就想抓住关口正在跳动的心脏动作十分迅捷。曹村长下意识伸手阻拦,铁堆的大手直接被曹村长挡住。

四周的卫兵都以为曹村长想要刺杀铁堆纷纷掏枪,“没关系。”铁堆撤回右手说:“怎么还想让他多活一段时间?”铁堆笑的十分阴险追问道:“看来你跟他的仇怨比我深,既然你喜欢就留着他。”

慕讯在后面小声提醒说:“拦他干什么,还不如早点让关口死掉,这样更痛苦。”曹村长现现在也有一点左右为难,感觉还真是这样。就这样活着真还不如直接死掉,曹村长现在也只能是尴尬地笑笑。

“来,这边坐。”铁堆向他们展示完自己的作品,然后就进入主题。“这几天全处理关口这小子,差一点就把正事就给耽误了。”铁堆解释说:“之所以今天把你请过来,其实就一个目地。带我进山拿宝,事成之后五五开。”

“没问题。”慕讯回答够爽快说道:“老将军能开出这个价码,很公平,这笔买卖也很划算。现在我们有一个大难题,要是能解决这个大问题其他事全是小事。”

“少跟我故弄玄虚。”铁堆严肃地说:“想增加什么条件说,你可以先说说。”

“将军你可是错怪我们。”慕讯解释说:“真不是跟你谈条件,真是有难以言表之苦。现在我与曹村长,最大的威胁或是最大的难题就是满力。”

看到铁堆听到满力两个字时也有点皱眉,慕讯就继续添油加醋地述说道:“现在我俩就如丧家狗一般,一个星期前他还派人劫杀我们。这个人简直就是神鬼难测身怀异能,我与曹村长之所以受伤全是这个人造成。想到找到财宝,必须让我们两个活着。”

“放心。”铁堆说:“进了我的营盘,你就等于进了保险箱。你们的安全由我承担,就怕他们不来,来多少我杀多少。”

“感谢将军保护。”慕讯说完立刻向铁堆跪倒磕头,有点呆滞的曹村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慕讯一把拽倒在地,两个人恭敬地向铁堆磕头。

“好,请起。”铁堆又说:“你们两位只能先暂时由我保护,等个把月我与单九洲平定这里后。我一定班师回朝,到时就要您两位出色挥。”

与铁堆寒暄过后,曹村长与慕讯直接就被关押在装甲运输车中。装甲运输车早已经报废,是为了关押犯人临时改装而成。里面一点温度调节设备都没有,虽然内部还算干净只是这闷热之气还是能感觉到。这车厢内就如同焖罐,只要进去用不了二个小时,就能被蒸熟。

“等等。”慕讯尖叫着说:“我们真要是关在这里,根本活不过第二天。你们确定是要把我们关在这里,你们铁堆将军确定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铁堆的威胁

见到兵士还有一些犹豫,慕讯又笑着提醒说:“现在这天还不是很热,这种车辆不说你们也清楚,可以说是冬天冷死,夏天热死。所有车门都打开还好说,要是全封闭只留几个透气孔。我俩非闷死不可,哪怕白天不被热死,晚上也得被冻死。”

这些士兵也感觉这话说的很对,万一这两个货死在里面,铁堆最后在向他们要人,这事就麻烦了。几个个简单商量一下,最后也只能就地改造。将一辆还能运行的装甲车拆去行走部分,焊接密封所有出口,只留出一条可在外部开关通道。

为避免在出什么差池,所有内部武器与通讯系统都被破坏掉。只保留内外部供电系统与制冷系统,内部已经找不到一颗能发s的炮弹,就是这样几个焊接工将炮管切割后在用钢板封堵。经过三四波人反复检查,最后才放心让慕讯与曹村长居住。

进入到装甲车里面,慕讯就开始卖弄着说:“看到没,这叫什么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要是刚才不提条件,都不用等人救明早就成包子。”

曹村长根本不打理慕讯,他被关进来第一件事,并不像慕讯阐述自己多么聪明,而是找这车里与外界沟通的渠道。十来个s击孔依然保留,可以清晰看到看界。炮虽然不能使用,但是这车长观察系统依然好使。

“你去,把这个电台修好。”曹村长用命令的口气吩咐说:“太阳落山之前,我要与工程新1联系上。”

“我怎么修?”慕讯抱怨地说:“现在你能看出这是电台,都已经成零件。没有维修的价值,我这里还没有任何替代零件,这个东西是修不好的。”

慕讯还想在说别客观原因,只是感觉现在曹村长又恢复到原来状态。免得被打,慕讯也没往下说。只能是看着碎的不能在碎的电台,研究如何把这个破烂修好。研究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办法将电台起死回生,最后只能坐到曹村长身旁。看着村长正在使用车长观瞄系统,观察外部部署情况。

曹村长使用车长周视观瞄系统时非常小心,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十多分钟才转动几个角度。二个小时内一动不动就是边记录边观察,看到村长身旁的小本上已经记录下,部分火力与部署情况,还特别标注出换防时间与经过路线。

慕讯也看到希望,感觉虽被困着,但是还有一定希望能逃出去。“我简直就是猪。”慕讯灵光一闪,嘴着骂着自己蠢笨,自己也开始行动起来。慕讯突然想到,既然车长系统没有完全破坏,车长内部通讯一定也在,而且一定还能使用。

想是想到,只是作起来还是有一点晕头。看到车长与炮车间琳琅满目的按钮与仪表还有显示器就有点关晕,很多标注都是俄文注解,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一个熟悉的文字。慕讯也不敢胡乱按动,万一将这个纲铁怪兽发动起来,这不就前功尽弃。

慕讯也只能跟曹村长商量,慕讯小声问:“老曹,你看看这里那个是车长用通讯器?我也是受你的启发,别看主电台坏了,但是长车电台还可以使用。我们就用……”慕讯没在向下说,他看到村长给出一个打住的手势。而且还让他不要动,用手指着显示器上他一起看。

从火控显视器上看,整个军营四周布置的非常简陋。说这里是军营有一点勉强,要是说这里是汽车回收站到是更恰当。远处更多的战车正处在维修状态,还有更多的装甲车与坦克车正源源不断向这里运输。

要是这些破铁盒都能修好,装备一个军都不成问题。真想不到铁堆就如同吸铁石一样,所有能用的车辆飞机全都叫他搜刮来。

“怪不得他这么自信,有这些装备统治世界都可以。”慕讯被这种场面给镇住,他可能是头一回看到这么多的军事装备。听到慕讯赞叹地说。曹村长也不看四周围的情况,坐到慕讯身说:“要是用这些废铜烂铁就能统治世界,地球早就被统治好几百次。”

“统治不了地球他也能这片区域。”慕讯略显担忧说:“这么多装备我可是头回见到,按他这个节奏近日就可能进攻核心区。”

“你认为核心区会坐以待毙吧?”曹村长问道:“刚到这里时,你也到看这里原来主人的手段。你认为他会放纵一个人有多久?”

“难道双方都在准备?”慕讯问。“很有可能。”曹村长回答完就让慕讯看屏幕中外界图像。曹村长问:“你观察到什么不同没有?”

不明来头的问话慕讯也有点搞不清,只能将眼睛靠近屏幕。看着人来人往也没有什么异常,很是平常所有人都在忙碌自己的工作。要是说有异常无非就是武器多一点,密集度高过其他地区。看了半天慕讯也只能摇头说:“没现有什么的异常,感觉都很正常。这不都在忙碌准备打仗,如果这个也算是异常。”

曹村长微微一笑地说:“我们在什么地方?”“废品回收区。”慕讯回答。曹村长又问:“这里什么最多?”“机器……”慕讯突然明白曹村长所说的异常,废品回收区机器人是最多数。可是铁堆手下也就只有3-4万人,没有一个机器人帮助生产建设。

“知道我说的异常在那了吧!”曹村长说道:“当时我也没在意,只是看了半天我才发现这一点。要是按铁堆性格,一定是人类至上。可是这条愿则在人类社会行得通,在这里完全就是孤立自己。在废品回收区不去团结机器人,依然保持人类至上人类优秀。这个理念在这里绝对行不通,如果不去团结所有有识之士。迟早铁堆会输掉这场战争,就这几万人都不够这些机器人屠杀的。”

“这场大屠杀你估计什么时候开始。”慕讯关切地问。“终于说到关键。”曹村长预估地说道:“这么多重型装备,说不定就混进一两个木马这也说不定。”

听到这里可能混进木马,慕讯就兴奋地笑了起来。“看看这些装备。”曹村长呵呵地说:“一今晚也许就是一个不眠夜。”

午夜烟火

慕讯嘿嘿地傻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全美开花。“傻笑什么。”曹村长生气地说:“先把电台修好,联系上工程新1在说。”

“好的,好的。”慕讯高兴地答应着。“老曹?”慕讯又问:“你说铁堆被收拾,那单九洲还能留着吗?”

“当然也不会保留,要清除两个同时干掉。如果单九洲感觉自己安全,他又何必去跟铁堆结盟。”曹村长回答说道:“你笨寻思,谁会喜欢自己的邻居拥有无比强大的武器,不仅拥有而且天天还拿出来炫耀。如果你还有个漂亮媳妇,你会对这样的邻居产生什么想法。这种炫耀如果是在无能人眼里,兴许是威胁。要是在强者眼里,这是快来杀呀!快来杀我呀!”

“原来你不傻?”慕讯佩服地说。“谁说我傻。”曹村长傲气地说:“傻跟反应慢是两回事,我只是反应慢但并不表示傻。小事上糊涂一下就算了,大事面前必须清晰,这可是我的原则。很多突然生的事,我都是在情急之下决定。事后也感觉不对同,同样也责怪自己太冲动,可是没办法谁叫当时没反应过来,脑子当时只有一根筋。就拿这件事来说,只要给我足够时间。我还是能想到其中利害关系,虽然是想明白,但是……。”

“但是什么?”慕讯紧张地问。曹村长有点郁闷地解释说:“所有事都是建立在我们两个能活过今晚,今晚都过不去以后所有计划都不成立。”

一说到能不能活过今晚,两个人全沉默,全都一心面对装甲车内部仪表。曹村长用过一些俄制装备,但是他并不知道这车怎么使用。他也只会几步简单操作,最多就会用车载瞄准器看个车外情况。主炮操作是一点不懂,即便给一炮弹他都未必打的准。

“妈的!”曹村长骂道,“科技变化的太快,这个铁壳子变的都让我不认识了。加了这么多毫无意义的电子设备有个鸟用,不会操作就是一堆废铁。”

慕讯有点埋怨地说:“搞了半天,你也不懂。装的跟什么都会似的,敢情就会放个电视机。”“闭嘴。”曹村长更是生气地说:“凭感觉,这片区域应当是电台。”

“感觉?”慕讯怀疑地问,“一百年前兴许那个位置也许是放烛台的,还什么感觉那个区域是电台,您老那个年代骑自行车就算可科技了。”

曹村长也没工夫打理他,两个人相互研究着装甲车内部仪表,按曹村长所说找几个样子差不多像电台的东西。逐一打开按钮开关,尝试着那个开关好使。试了半天终于将这个破车载电台启动,兴奋的慕讯上手就拆解车载电台主要部件。

两人凭借着感觉七手八脚将东拆西拼,电台勉强能开机使用。设定好频段曹村长开始呼叫,在洞穴时,工程新1给曹村长一个长长的秘密频段。万一有事可以通过这个方式找他,双方也约定好联系方式。

调好工程新1使用频段信号直接出,避免信号被截获。几次无序的杂音干扰,然后就是简单的单信号送。按照事前约定,只要工程新1收到信号就应当用相同方法与村长联系。连续几次重复送,一点回音都没收到。

慕讯有点担心地问:“按理说信号出去,他们现在应当回信。十几分钟都过去了,他个机器人应当是实时收信息,会不会他们被单九洲消灭掉了。”

曹村长虽然没有回答,从表情上也感觉到对工程新1的担忧。一个小时内随机送三次,又间隔一个多小时才敢送第四次联系。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两个人依然没有收到工程新1回复信息。太阳也逐渐收敛炙热的脾气,车厢内燥热的空气也逐渐冷却。四周围依然没有变暗,透过瞭望孔还能看到成批成列的战车正向这里运输,探照灯将战车存放场照如白昼。现场忙碌的人群并没有因进入晚上停止手上的工作,他们依然在现场忙碌着。

往来人员没有一个停歇,负责警戒的士兵也都更换了好几次。慕讯与曹村长的肚子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望着外面工作人员还有吃上一口热呼的饭菜。慕讯这个羡慕,吃里还不停地骂着单九洲与铁堆。

慕讯看看周围根本没有看守,就别提还有人会想着给出他们送饭吃。都已经进入十一点钟,电台突然传出声来。别看只是几个简单而重复的信号,听在慕讯与曹村长的耳朵里却是如何亲切。听到了回信,曹村长就不在关闭电台,让电台保持开机收工作状态。

有了联系慕讯也就不用操心,躺在车坐位上开始睡觉。其他的事就全交给工程新1,有希望两个人忘记了饥饿,曹村长利用车载简易的观瞄设备观察外部情况。又累又饿的慕讯刚躺下,沉重的呼吸声就开始响起。

为了不让外界知道车内情况,曹村长将光源全都关闭,只保留电台供电。这样主要是为了工程新1能精准定位,所有一切安排妥当时钟也已经进入午夜。本也想安然入睡,可是电台突然就被干扰,嘈杂的沙沙声吵的人心烦。就连电源也出现问题,场地灯光也现忽明忽暗。这突如其来的干扰让机警的曹村长感觉到不安,声音都有一点颤抖。“慕…慕讯”曹村长还没叫出慕讯的名子。

一声巨响炸响整个夜空,刚刚入睡的慕讯直接被这巨声震醒。迷迷糊糊在黑暗中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心里已经明确战争开始。半清醒的慕讯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老曹,我们怎么出去。不能在这铁棺材里憋死吧。”

“卧倒吧你。”曹村长一把就将慕讯按倒在地。

一切正如曹村长所料,这些被置入木马的重装备开始在午夜兴风作浪。稍有不同机器人并没有从战车中冲出,而是这些装备自行作战。机枪扫射火炮轰击加上车轮碾压,所有生一切就如同人间炼狱。外面混乱厮杀,场面只能用惨烈形容。

隐遁市井

未了避免波及到自身,曹村长将所有设备关闭。为了更安全,两个人全趴在车身下面。外面混乱也就持续半个小时,刚开始还杀声震天,现在只有零星小股抵抗声。大部分在维修厂工作的士兵全被消灭,最近入几个兵营早被夷为平地。

铁堆为了让工作不受阻碍,在军营中全使用巨型阵列照明灯。所有营盘都被照如白昼,这样也给别人作了更好的照光指引。全副武装的战斗机器人率先冲进营盘,对着这些血肉之躯一通扫射。

没有人能地域这些下山的魔鬼,就连最精锐铁浮屠顷刻间也被消灭。铁堆整个军营被被内外夹击,中心开花。所有部队都被分割,一个完整的部队都没有,所有系统都被打散。

空中还有支援火力,子弹如同雨点般落下,子弹如同冰雹一样砸在装甲车上。火力间歇,声音也开始由近至远。感觉周围已经被清除干净,所有自行装备开始向铁堆核心区进攻,拿下铁堆指挥中心也只是时间问题。

单薄的装甲车早就被密集弹雨打穿,四周进入平静。“现在跑吗?”慕讯问。“不跑还等死。”曹村长鄙视地说。两个马上在车厢内找寻出口,竟然副机枪手舱门没有被封。内部打开锁就能出去,可能是这些士兵认为曹村长与慕讯根本逃不出去。

曹村长先探头看看外面状况,战后浩劫满地尸体。曹村长发现还有幸存一下来的士兵,正在纷纷逃跑。看来机器人并没全都赶紧杀绝,只是消灭用所有抵抗人。更多放下武器全都幸存下来,机器人也没留下看守管理这些战俘,就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慕讯想跟这些逃跑的人群一起撤出战场,“不要随波逐流。”曹村长提醒地说:“有过前车之鉴,你还跟这些人一起走吗?”曹村长这么一说,慕讯也有一点犹豫。“还有犹豫什么,跟我走吧!”曹村长抱着电台,拉着慕讯就走。

借助灯光,很容易就走出单九州营盘。为了避免与机器人遭遇,两个人还很小心躲避前行。走出这一片区域也没遇到一个检查站,也没有机器人过来盘问。可能是刚才的战斗太过激烈,住在外围的居民全都出来围观。

遇到人类紧张的心也总算有所缓和,询问几个人找了一个大概方位。两个开始向原来居住庭园进发,只要回到原来住地就差不多能与工程新1碰面。在好心人帮助下找了一台可以动行的汽车,慕讯与曹村长就向大致方向进发。

现在的废品回收区可又变样了,原来有一些还算认识的地方全被新兴建筑物掩盖,哺乳动物区稀少的建筑物宽阔的街道,现在都被一座座低矮的房屋占据。原有规划指示牌早就消失不见,在这如同蚁穴的街道穿行,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事。都没走出十分钟,车辆就已经通行不过去。实在没有任何办法,两人也只能在车中暂时安顿。

后半夜也没睡安稳,枪炮声响了一整个晚上。直到天明时分,枪炮声才逐步停止。两个人全都是迷迷糊糊混到天亮,短暂的三二个小时休息。总能缓解一点疲乏,天也亮了,居民区并没有遭到什么打击。

曹村长直接发动汽车,将车直接开回单九洲大营。本以为会看到一场满目疮痍的情景大出两人意外,原来的战场早就被一群群人与机器人占满。有点像集市,这些人正在打扫战场。还有人好心提示快点去,现在行动还能找到点好东西。

这些贪婪的人类与机器人全完不介意死尸,反倒是受到鲜血与死尸的刺激这些人更是兴奋。昨晚战场双方交火激烈程度曹村长是亲眼目睹,不可能这么快就被打扫干净。这些人除了捡破烂外,还有人占领划归新地盘。简单用沙土掩盖血迹,直接就开始在上面建设房屋。这种小效率绝对空前,速度更快的两层小楼都已经封顶。

“老曹。”慕讯从现在这种形势上分析着说:“我看咱们也别回什么小庭院,就直接在这里划地安家算了,就是能找到小庭院我估计也被让人占领。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昨晚就不离开。兴许咱两现在还有一个安身立命的位置,就以现在这种形势来看找个好地难。”

慕讯虽是有意无意地说,他的想法跟曹村长完全吻合,虽然嘴上没说他心里可跟明镜似的。两个人心照不宣马上行动,开着车向可能有一空位置方向驶去。草草找了一个地势比较高的位置,拽来一辆中巴车空壳当成自己临时住所。

两个人暂时安顿下来,也不敢抛头露面。即便是出去活动,也绝不超过中巴车五十米范围内。慕讯与曹村长在昨晚逃跑时,拆下一台车载用潜望镜。因处在高所以在比较高的位置上,对曹村长与慕讯非常有优势,两个人每天的工作是观察,就是利用这台潜望镜,偷窥看方圆几平方公里的情况。针对这些邻居逐一排查,观察他们每日起居。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两个人一下对这种偷窥的生活方式成瘾。根本都不关心工程新1什么时候能到,反倒是针对一些生活有特别癖好的人重点观察。

高兴时两人还进行讨论,说着自己又有新发现。有时还会因为曹村长多看了几分钟,两个人会出现争执,这三天时间过得是非常轻松非常自由。也许生活就这样持续下去,不在有风波不在有血雨腥风。

两个人也很享受这样的生活,慕讯也从不提及有关蛋的任何抱怨,曹村长也不去回忆过去的风光岁月。可是这种时光总是那样短暂,第三天即将就要结束,平静的第天四即将开始,中巴车门就被人大力打开。

突然有人到访,两人都有点惊慌。就连身不离枪的曹村长都没有一点防备,三天时间都没给自己装备一只防身的手枪。

“进来你也不敲门。”曹村长有一点不高兴地说。“抱歉。”工程新1抱歉地回答说:“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怎么感觉不像是原来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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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聚会

“不是不受欢迎,是非常不欢迎。”慕讯气哼哼地说道:“来找我们干什么?”慕讯这样反问到让工程新1感觉好笑,工程新1有点摸不到头绪地问:“这可是你们让我来找你,我可不是主动要来。”

“有吗?”慕讯问:“我们两个是怎么求助你的,是说什么明确语言还是给你什么明确指令。千成别凭空捏造,我们说话是要讲证据。”

工程新1一听慕讯这样耍无赖,简直就要把自己给气死。工程新1拿不出一点证据能去证明,所有一切都是工程新1自己跟着信号找来。看到两位如些古怪,工程新1有一点哭笑不得。傻傻的站在门口都不知道下一步应当如何进行。

“别闹了,快让他进来。”曹村长总算恢复原来意识让工程新1门。有一点呆愣的工程新1总算明白,刚才生的一切只是一个玩笑。

工程新1到来,给曹村长带来一点希望。工程新1还没坐稳,曹村长马上就问:“外面情况怎么样,我两也不能抛头露面,只能窝在这里偷窥别人。前几天附近邻居还说一些小道消息,现在基本全是花边新闻。”

工程新1听完曹村长叙述,点点头回复道:“要不是帝国手快,我们可能就不会在这里重逢。我们分开后汽车都要被开零碎,希望尽快离开单九洲掌心。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趁着单九洲没改变注意我们先跑出去。”

“单九洲反应不会这么慢吧?”慕讯问。“当然不会给你反应时间。”工程新1回答说道:“没第一时间抓我们,是因为碍于面子。总不能前面跟你放我,下一秒就抓我吧。这个有一点太不要脸,他只是顾及面子才没第一时动手。”

“我想老单也不会反应这么慢。”慕讯又问:“又来如何?”“还能如何?”工程新1回答说:“我们几个出城没有1oo米,就被暗哨伏击。我们几个都没逃出去,全给抓了。然后他们并没给我们重新关进黑牢,而是直接带我去见单九洲。见他无非就是审讯,我们几个当然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过请放心,我们讲的全是枝丫,核心可是一点都没透露。”

工程新1说完看到曹村长与慕讯并没有任何表情,工程新1别解说:“我说的可全是真的,没有一句是假话。”

“我相信。”曹村长安慰地说:“你还能来找我们两就说明你绝对忠诚。”工程新1继续说:“这位单九洲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线索,也没拿我们几个当回事,直接找个绳子就当我们是牲口给我们全都栓在旗杆下。”

“怎么就你一个人,他们人在那?”曹村长忙问。

“他们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村长你放心。”工程新1回答就接着讲述说:“当时我们几个人还以为,就这样被当成牲口养活一辈子。谁知道晚上机器人大军就开始动手,究竟是什么原因对沙脊城动手,当时跟本不知道。看到杀的天晕地暗,能有一条活命就以实属不宜。后来才知道这是废品回收区,同时对单九洲与铁堆进行军事行动。看着单九洲实力最强,想拿下他并非易事。可是在这些机器人眼里,单九洲这一点人真没放在眼里。一交起手摧枯拉朽般全部消灭,战斗用时正好与铁堆这边同时结束。”

“不应该。”曹村长有一点怀疑地问:“要是铁堆被消灭我是一点都不奇怪,毕竟还没打他的营盘早就被人家给占领大半。这个单九洲可是经营多年,可以说是进可攻退可守。怎么会这么快就被剿灭,难到手下有叛徒。”

“还猜的还真对。”工程新1回答说道:“要是说叛徒还真有,只这个叛徒并非人类。回收区强行进入沙脊城独立网络系统,直接夺取最高权限。沙脊城一下全都被回收区掌控,所有防御全部对内拿下沙脊城只是时间问题。”

“知道单九州与铁堆情况如何?”曹村长更关心这两位宿敌的情况。“他们两个。”工程新1回答说:“铁堆你应当比我清楚,毕竟你就在这里,离他最后消息应当比我灵通。”

“我还真不知道。”曹村长很无奈地说:“这三天出去的时间全加一起都不足十分钟,你说说我们能打听出什么消息。就是知道一些,也只是只言片语。”

“先跟你说单九洲。”工程新1说:“一打起来,听说也就打了半小时。单九洲全家老小全都抓获,一家老小一个活口都没留。也许是太过自大,太过依赖自己构建的防御。真有敌人进来,他根本没有任何有效反抗手段。村长你的第一位宿敌就这样被消灭,第二位,还是有一占能力。在腹背受敌中心开花的情况下还能逃脱,而且还带着自己最精锐的铁浮屠全身而退。这么看铁堆还是真有能力,可是好景不长,他手下有一名叫铜山的副将。亲手斩了铁堆,然后献人头于回收区,带着所有最精锐部队齐装满员投诚。”

听到两个人全被杀,曹村长心情可是大好。“这两个好消息是不是可以值得庆祝一下。”工程新1一边说一边拿出一瓶白酒。

“看来你早有准备。”慕讯同样也是如释重负,非常高兴地说:“有这么大的喜事,只有美酒却没有好菜,稍稍有一点遗憾。”

没想到工程新1还有一个小盒,里面装的全是冒着热气的美味佳肴,又拿出三个完全不一样的玻璃怀。

“就知道,你们听了这些事会高兴。”工程新1说:“也没有什么准备,来这里前现在小店里炒几个小菜,买了一瓶白酒。也算是为两位庆祝一下,下一步就不知道两如何打算。”

听到工程新1问下一步,慕讯有一点抱怨地说:“他们两个死了是好事也是坏事,应当说两个近在咫尺的敌人被消灭绝对是利好,可是真的失去这两个保护,我们这几人现在的安全还是有点堪忧。”

展开营救

老高一直在水牢中悠闲的听着故事,心里已经无数次问候这位唠唠叨叨鬼仙前辈。老高很轻松也很悠闲,可外面四个人正处在焦急等待中。想静静的等待老高最新消息,心里很急让心情平复下来。急匆匆的高杰终于出现,铜墙与其他人都很关切他的到来,此时已经不在关心什么时候能去土良城,而是关心老高能否安全救出。

高杰刚一进屋就被包围,高杰笑着说道:“怎么要吃我。”

吕双笑着问,“主要是想问问有没有关于老高的消息。”高杰郁闷的说:“正如所料,老高已经被到黑牢里,而且听说还是段爷亲自下的命令。”

铜墙询问:“怎么才能从黑牢中救出老高?”

高杰摇摇头说:“进黑牢是段爷处置的最高刑法,那里只进不出。从来没有听说有人从黑牢里出来过,只要进了黑牢,就等同于宣判了死刑。行里的人都知道,你花多少钱都不可能在黑牢里捞出来人。具体黑牢里什么情况,我还真不知道。”

铜墙想了想就说:“你看我们强攻如何?”高杰依然摇摇头:“只是消灭段爷的人好办,可是行动起来,就会惊动帝国治安官。到那时候谁也不敢保证,咱们能全身而退。”

“钱不行、强攻也不行。”吕强有点焦躁:“那总得有一个办法,把老高从黑牢里弄出来,总不能让他老人家在黑牢里住下去吧。”

“办法总比困难多。”高杰显的很轻松地说:“咱们几个总能想出一个办法,我们先要从长计议。下面我在跟你们说一下老高现在具体情况,我们还是先坐下来。很多事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能说清楚的,毕竟你们对帝国内部清楚,很多事你们能给我更合理的方案。

高杰从容的神态让铜墙他也产生了相信,高杰温和地讲道,“我在段爷那里收买了一名内线,给我发了一些更为准确消息。老高把飞机以5千万的价格出售,只是出售的对象并非是段爷。竟然被一名无名的商人所买,整个交易全程就用不到5分钟的时间。”

吕双也是很惊讶:“这么大的生意就用了不到5分钟的时间。乖乖!还真有人敢在刀刃上舔血。”铜墙则是想知道这个商人究竟是谁,铜墙便问:“高杰!这位神秘的商人是谁?有这么大胆量的人毕竟是少数,如果找一下总是能查到些线索。如果产生交易,这飞机也应当可以找到,钱的流向一定也会有目标。”

高杰有一点不明地问:“找到这个人跟老高又有什么关系?”“哎呀!”吕双急切地说:“既然他有神通逃出段爷魔掌,你一定就有渠道让我们进黑牢,此人也许很清楚段爷。”

“这也算是多路寻找,咱们不能在一条路上找出路。”吕强在一旁补充说。

高杰略带惭愧地说:“我这脑子反应稍慢了一点,两位哥哥这么解释我明白。我现在还就是找这个人,正如你们所说,干这行胆子大的人毕竟是少数。”

“都是自家兄弟,高老弟你继续说。”吕双劝慰高杰继续说。

“好,好。”高杰说道:“这些消息全是内线提供,他还跟我说了一些细节上的事。这位商人利用一个5分钟的中间差,把这笔生意给作成。这个中间差就是他的一个朋友化装成老高的样子,将段爷的人引开。当段爷手下发现中计后,这边已经把生意成交了。更大的问题是老高也跑掉了,这下段爷可全疯了。”

“好个调虎离山。”吕双佩服地说:“高杰,铜墙说的很对,有这样能力与智谋的人不多。要是找一定能查到,这就如同鞋里的小石子,虽然小但是总能隔到你。”

高杰:“说真的,我还真的很佩服这位商人。胆够大心够细,明知道是段爷作定的事,这哥们竟然就把这生意给抢了。人与飞机交易完后一同消失。”听高杰说完这些,吕强就直接给了一个佩服的手势:“看来这个世界上咱们是老了,更多强人辈出。”

高杰想要继续讲,又感觉到有点为难。铜墙也是着急地问:“有话你就说吧!都到这地步,你还有什么隐瞒。总不能一句话,你只说一半,想把我们几个憋死吧!”

高杰尴尬地笑了,“就是说出来有一点尴尬。”

所有人都不明白为什么高杰会说自己尴尬,当目光全都聚焦在高杰身上,高杰才勉为其难地说出这份尴尬,“其实最后老高会被抓到,就是因为有人出卖他。出卖老高是你的朋友,当然我知道这事一定有隐情。其实这也不算是出卖,毕竟是一位小商人,遇到这么大的势力必然会屈服。在这黑帮面前,又有所有人都能顶住压力。”

“是大眼龙?一定是大眼龙,出卖的老高。”吕强极其确定地说。高杰则是肯定地点点头,又补充了一下:“那5千万现金本票同时也落在段爷手里。”

吕强想了想又说,“这下可完了,就连大眼龙也靠不住了,那咱们帝国内部还有谁可信。他怎么可能会去出卖老高?”

吕双看着铜墙坐着一言不发就着急问:“墙哥,这回怎么办?要是大眼龙也反水,这咱这回可就太被动。不只是老高被抓,他们所有事同样也暴露无遗。”

“以我的判断,再加上这么多年的交情,”铜墙说自己判断解释说:“这事像是迫于无奈,没办法他才会出卖老高。要是段爷真的像他们说的这么神通,想要找到老高也只是时间问题。别人我不知道,要是大眼龙这人,绝对可靠。我更相信他会给出,我们一个更好的办法来救出老高。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能出卖老高,他就一定有办法将他救出来。”

高杰很诚心的问:“墙哥?此人真的能靠住吗?要是真有十成十的把握吗?我现在就去联系此人,只要他真有办法,老高就有希望了。”

“百分百可靠。”铜墙说着又在自己身拿出一只打火机肯定地说:“这个你拿着,什么都不用说大眼龙必然知道,记得事成之后在把这东西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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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实施

高杰双手就如同接圣旨一样接过打火机,“好!那哥几个,我先行一步。”

铜墙,“等你的好消息!”

“对了!”高杰突然想起点什么方:“刚才本是想拿这东给你们,因为老高的事给打断了。这是你们去土良的证件,你们几位现在就走。为了安全,也为了节省时间。你还有很重要的事,之前老高已经嘱咐过我了,这里的一切就交给我就好啦!等把老高救出来,安安全全送到他们那里去。”

铜墙接过证件看了看:“他们三个先走,我自己留在这里。万一有什么闪失,我也好安排救援。我这样走了,我心里也放不下这里,两头都操心。”

高杰完全不同意:“这可不行,因为华远更重要,你应当跟着华远。去了土良还不知道你们会遇到什么情况,我想预知天你能找到,没有我父亲说的那么神秘。这年头找人不是最容易的事,你们几个在这里,真保证不了你们的安全。”

“千万别谦虚,也别谦让!”铜墙很郑重的说:“你这里不安全,那天下真就没有安全的地方。万一打起来,我至少还能调动一些敢死队,可以迅的接应你们,在路上有吕双、吕强两个人保护华远我很放心。”

一直没言的华远轻声说:“整件事都是因我而起,我也留下。什么时候救出老高,我什么时候离开。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有性格。”吕强佩服地说:“既然你不走,我们也留下,多个人多一份力量。”高杰非常反对他们做下的决定,“不行,这事根本用不上你。有我们哥几个就足够用,你们还是先办你们自己事。”

“客气什么。”吕双说完,一起与吕强架着高杰就向屋外走,华远与铜墙跟在身后。高杰也是无奈地将四位带到行动小组面前,高杰的行动小组全是由高家人组成。各个精明干练,身材高大结实。

高杰简单介绍一下他们下一步行动,高杰的计划非常简单,先是打听清楚关押的确切位置,确认人现在是否还活着。第二步联系这位金毛狗,是否能通融一下直接用钱直接在他手里将人救出,或是本身金毛狗就有自己的计划。第三步如果能找到买飞机的商人,可以向他请教具体营救细节。第四步如果在二、三全无效果,就带人直接武装救人。

高杰带着、高明、高仁、高智、高信,先进城联系。而铜墙这面则是联系地下抵抗组织,准备利用武力解决问题。高杰几人搭乘帝国专线快进入蓝区,本想先去去酒吧找大眼龙,可是几人现酒吧如同被洗劫一般。所有的玻璃窗都被砸碎,酒吧露天木质桌椅也都被破坏。酒吧外墙也有被烟熏火烧的痕迹,原来包裹在外墙上的藤蔓也被大火烧焦,只剩下零星几片干枯黄叶还挂在上面。这种情况有点出乎意料,酒吧现在是否还可以进去,几个人有一点怀疑。先不急于进入,还是先观察一下情况在说。

五个人分成三组在四周仔细观察一番,看到还有一些零星客人依旧进去喝一杯。既然还在营业,高杰自己缓步走进酒吧,其余四人全在外面接应。轻推大门,这一小小动作感觉在酒内就如同响起一声惊雷。门一打开,刚才里有说有笑的酒吧立刻安静下来。

酒吧突然有陌生人来访,所有人都异常警觉。酒吧内部也是乱的一塌糊涂,很多桌椅都被砸个。破碎的玻璃散碎一地,三二个机器人正在清理这些垃圾,也有几个人正在维护损坏的桌椅。为数不多的酒客,全都将目光聚焦到高杰身上。

见到陌生人进来,所有人都停住手中的工作。不知道进来这位是敌是友,见到进来这位从面相上看还是比较斯文,在停顿不足两秒所有人就开始聊起天来。酒吧里面的人以为闯进来是个愣头青,也没在意又全都继续聊起来。见到有人闯进来,马上就有人上来招呼客人。可是现在并非是万花筒而是略显疲态的大眼龙,大眼龙脸上还带有淤青,颈部也有多道抓痕,左手臂也打着绷带。

“不好意思。”大眼龙非常客气地问:“最近小店装修,现在正是非营业期间。你看看现在环境,不太方便对外营业。”大眼龙想说完话就把这位冒冒失失的人请出去,可是此人并没有出去的意思。

反倒笑着回答大眼龙的解释,“这真是不好意思。”高杰带有抱歉地语气说:“你看看现在四周围商家全关门闭户,找到一家能吃饭喝酒的地不容易。要是你能让我短暂休息一会,钱我绝对不会少给。”高杰拿出几百元,硬塞进大眼龙一袋里。

见到有人强塞钱,大眼龙立即推脱。只怪自己这力量太小,根本不是面前这位斯斯文文人的对手。自己手完全不听使唤,硬生生被塞进衣兜。大眼龙也没办法只能改口说:“这怎么好意思,我这不是趁火打劫吗?现在这种环境也不适合您,有点太委屈你。”

“没关系,只要有口酒喝就行。”高杰说:“请老板多多包涵。”

为了更从容一点,大眼龙微笑数了数手中的钞票。看到数量也够多,就没在继续追问下去。“这也算是大爷你为我们小店作一点好事。”大眼龙说着就将高杰带进酒吧。

“多有得罪。”高杰说完就找了一个僻静的位置坐下。面对强劲手对,大眼龙也不敢怠慢。也不清楚此人来的目的,先让他坐下在说。

明显能感觉到这人是有事才会来这里,面前这位年轻人也不是一般人。让大眼龙放心的是,用斯文方式为找自己一定不是坏人。大眼龙马上客气地询问,客人想吃点什么。

“什么快来什么。”高杰回答很简单。看来这位还是一位急主,大眼龙也没怠慢希望尽快将这位打走。大眼龙也只是随便拿了一些食品酒水,刚刚端到这位客人面前时,大眼龙现这小子手里握着一款样子有一点熟悉的火机。

用钱摆平

这个zippo真是在熟悉不过,上面的小龙可是自己亲用打造。他可是独一无二,这东西应当是在铜墙手中,怎么会跑到这是里来。大眼龙突然恍悟到,可能铜墙已经出城。带这东西进城就是为跟我联系,当大眼龙想到这一点时,就想试探一下对面的年轻人。

此时高杰还故意拿出火机给大眼龙看一眼,然后就又收进自己衣袋内。大眼龙很确定这东西,就是铜墙用的火机。可是人家很快就将火机收起,大眼龙也不能明着向人家借。只能顺手掏出香烟,然后装作找火机的样子。

都没让大眼龙多表演下去,高杰快速从一袋中掏出火机。“用我的。”高杰直接将火机递到大眼龙手中,借此机会大眼龙仔细摸索着火机上雕刻纹理,就连自己留下的暗记也都找到,又查了火机身上当时输入的检验码,确认无误才放心交还给高杰。

既然大家相互都知晓对方身份,高杰也不在隐瞒。将自己的来意跟大眼龙摊牌,用最为简单的一句话说明自己来意。大眼龙并不感到意外,反到是美滋滋地说:“估计你们也差不多派人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这事我是有苦衷的,没办法的办法才会这么作。”

大眼龙心中完全清楚高杰来意,这里并不敢细谈,店虽小人很杂。能跟高杰太再近一步攀谈也不太可能,总不能将这些进来喝酒聊天的客人现在就给轰出去,这样干太过明显,就如同告诉外人这里有事要发生。

前思后想才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简单几个设定,操控几个机器人进行大规模清理工作,还有向个人,只能大声命令他们快点展开清理工作。看到几个人类手下有一点迟疑,所有人并没理解老大的意思。没有一个人行动,全都呆呆地看着老大。大眼龙就急躁地骂着说道:“不清理什么时候能接客,什么时候才能将亏损赚回来。”

“可是,要是清理起来会有灰尘。”手下解释着说:“有灰尘会让客人流失。”“不会先让他们在外边将就一下吗?”大眼龙无奈地说:“早点清理出来早一点开业,越晚开我损失就越大,这个道理你们不懂吗?”

只要是老大发的命令,这些人并没以有违背。全开拼命干起来,这一清理到好灰尘一下就扩散开来。原本还很清净的酒吧瞬间就变得尘土飞扬,根本都不用请,还几还正在淡天说地的酒客全跑到外面继续聊。

看到外人全被清理出去,大眼龙也放心坐到高杰对面。大眼龙再次询问说:“兄弟既然你来了,就报个号吧?”“高杰。”高杰回复到。

“原来如此。”大眼龙点头说:“都是大家一派,这事好办。”高杰点点头作为回应。明确对方来意,大眼龙又问:“可想出营救办法?”高杰说:“有三个不太成熟的办法,都是计划胜算都没有。”

“这就等于没办法。”大眼龙追为难地说。“可以这么说。”高杰更是直接地说。“你可有办法。”高杰反问道。

高杰反问到是让大眼龙显得有一些紧张,大眼龙也很谨慎地回答道:“只有一个办法,也是非常不成熟。”“既然有,不妨说来听听。”高杰再次追问。

大眼龙有点结结巴巴地回答说:“我这几天也是在想办法,这事真是没办法。你要听我解释,他跑我这里来,我还能不交出去吗?你看看现在我的店,人交晚了都成这样,要是敢隐瞒不报我脑袋早搬家了。”

“这个我们都理解。”高杰安慰地说:“毕竟你人单事孤,只你的内线还能保留这就是最大的成功。”“理解万岁。”大眼龙千恩万谢地说:“多谢理解。”

大眼龙道谢后马上说出自己构想的计划,大眼龙说道:“我的办法很简单,就是这位金先生我很熟悉,他很是爱财的家伙。既然他爱财,咱们是不是可以用钱把老先生买出来。”

“用多少钱能买下高先生一条命?”高杰问。“怎么也得三四百万吧。”大眼龙不太确定地说。“这到不多。”高杰如释重负地说。

高杰想了想又问:“真要是给了钱,这事办不成怎么办?这人能可靠吗?现在到是不怕花钱就怕耽误时间,咱们得找一个靠谱……”

“可靠。”大眼龙可定地回答说:“非常可靠,只要你有钱,这事就能成。你不了解他,他不爱别的就爱财。”

大眼龙说如此肯定,高杰追问道:“现在能否带我去见他。”

“这事可难办。”大眼龙解释说:“我跟他除了认识外,别的是一点联络也没有。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联络上我怎么开这个口。”

大眼龙一说自己没有任何借口,高杰就是轻轻一笑。“你怎么糊涂了。”高杰提醒地说:“你的店都这样了,找找当地的老大。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高杰这样一提醒大眼龙也马上明白,“就按你说的办。”大眼龙高兴地说,说干就干,电话直接打到金毛狗手下。大眼龙解释半天,希望他能过来看看这里的环境,更多是向他诉苦。说现在遭到不公正的待遇需要有人替他伸冤。

好话说了千万遍,对方才同意转告。高杰与双眼龙足足在灰尘中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接到金毛狗的电话,说是稍晚会来这里看看。见到这事有门,大眼龙先安排高杰暂避,他就开始鼓动手下将场面搞的在夸张一点。

大眼龙还以为会等上很久,怎么也得到午夜时分人才会出现。电话刚挂断没有五分钟,这位金毛狗就出现在门口。看到本主这么快就到,大眼龙立刻毕恭毕敬出门迎接。外面喝酒聊天的人看到金毛狗出现,更多人选择离开。只有几个不怕事,想看热闹的人留下。

“金爷。”大眼龙恭敬地说:“没想到您老这么快就到,我真没准备好。现在大厅没办法下脚,你跟我上楼上。”“你店里的事我听说了。”金毛狗开门见山地说:“我的人以为你跟他们是串通一气,没经过汇报直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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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顶个鸟用

“金爷,咱们先上楼,这事可以慢慢解决。”大眼龙恭敬地拉着金毛狗就向楼上走,几个手下出于安全也都跟着上楼。

为了让金毛狗高兴,大眼龙非常殷勤地招呼所有人。正在进行清理工作员工也都停止工作,全都回到原来岗位。

一阵忙碌上了几道风味非常不错的小菜,一瓶百年前的香槟一同摆放到对面。其余手下全都被安排到其他隔壁房间。看到大眼龙如此正式,金毛狗直接问道:“有事求我?”

大眼龙笑的有一点尴尬,用手搔了搔头。“有事说,你可算是为了立了大功。”金毛狗也放下原来嚣张跋扈的样子,说话语气都非常平和。

支吾了半天,大眼龙还是开说:“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帮我一次,我也可以帮你一次。”金毛狗看来今天心情不错,还能允许别人跟他讲条件。

“多谢金爷。”大眼龙一躬倒地,大眼龙依然是结结巴巴地说:“这个事我想也只有你能办到,求任何人都不成。今天咱们不是把抓了老高吗?”

“怎么?”金毛狗问:“他同伙找你茬,现在我就叫把他们给平了。”“别急。”大眼龙讨好地说:“恰恰相反,误打误撞托人找到我。让我帮他们通融一下,这可能是有病乱投医没办法的办法。”

原来是要为老高求情,金毛狗稍有一些不悦。大眼龙并没将这样的气氛持续多久,下一秒大眼龙马上补充说:“金爷,我明白这事很为难,你放心这事绝对不会拖你下水。这事找别人也办不了,所以只能找你。”

大眼龙停顿了一会,想多给金毛狗点时间去思索。他现金毛狗还真的在琢磨他说的话,有点喜悦的大眼龙怯声声地问,“金爷!您只需要将人带出水牢,将人带离帝国境内。其他事就交给他们高家自己人办,咱们不干最后这个擦屁股的事。

看到金毛狗面无表情,大眼龙继续补充说道:“主要这事突然,他们家也没有准备。这是他家亲戚托人送来一点意思,事成之后还有重谢。”大眼龙拿出一张电子现金兑换卡,轻推到金毛狗面前。

放在面前的电子兑换卡,金毛狗也不多看一眼起身就走,话语更是轻飘:“这事我办不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金毛狗说话的声音很大,隔壁的保镖听到这边有异样,全都起身过来观望。金毛狗也没多言直接说了一声:“走,咱们还有事等咱们要办。”

这些人来的也快是走的也快,屁股都没坐热乎这些人全都离开。高杰在暗阁中出来忙问:“他怎么走了?这到底是答应还是没答应?我们现在应当怎么办?还没解决任何问题?”

大眼龙用手指了指桌面说:“看看什么消失不见了?”高杰现桌上的电子兑换卡没了,“他拿走了。”高杰试探性地问。

“没错。”大眼龙确定地说:“咱们就把小心脏放在肚子里吧,只要收了钱这事就算成一半。你就在这里安心等结果,现在这事就算圆满解决。”

高杰有一点担心地问:“龙哥,还有一件事需要提醒你。”

“不用提醒。”大眼龙自信地说:“你是不是想说,如何确定这个人会不会为咱办一。不用监督,只看结果就成。你想想这事如何去监督,全凭自己良心。小兄弟,我估计不会过明天,金毛狗就会同行动,只要能将老高带出水牢就行。还能带出帝国,这事交给你就行了。”

“死马就当活马医,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大眼龙劝慰地说:“今天晚上你们几个兄弟全在,吃住我全包你们就不用客气。”

“多谢龙哥的慷慨,晚上只有我在这里。”高杰解释说:“他们几个去找跟老高交易的那位神秘人,我跟你在这里等好消息。”

高杰在这里等了一晚上,两边都没有任何消息传回。天还没亮就将大眼龙叫醒,希望让大眼龙近快想个办法找找金毛狗。

大眼龙睡眼朦胧地问:“你在金爷那就没有内线吗?你可以去问问你自己的内线,我估计他能给你很多内部信息。现在问我等于白问,我什么也不知道。”

看到高杰一脸无辜的样子,大眼龙轻声提示道:“千万别说你没有内线,你也不用跟我装假,如果没有内线。你是不会知道人被关进水牢,这事可是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一晚上我都没有睡,就是想这事情的前前后后。我突然想到,现在可不是老高有危险。现在我到是有一点担心你内线人员安全感到担心,毕竟这事可小可大。如果金爷只是想水牢这事是我说出去倒好办,万一他不这么想开始找自己身边人。我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个内线就会被挖出来。我可要提醒你,以后就不要跟这个人联系,免得害人又害己。”

“多谢龙哥提醒。”高杰扣谢大眼龙的提醒。高杰向大眼龙解释说:“我们都是单线联系,都是他给我们信息。我可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他,只是按约定有重要事就会每六小时一个回信。可是从昨天到现在应当送的两个消息可全没,现在我也有点担心他。”

“担心顶个鸟用。”大眼龙:“所有一切都是你自己胡乱猜测,没到最后一步别想那些没用的。我想可能从昨天开始,金爷那边就应当全体戒严。在这种状态下没有一个人敢乱信息,全都保持静默状态。在相对静默状态,只要有人出一点消息就会被查到。所以那你的这位内线可能也不敢轻易任何信息,生怕被人现。凭我多年经验,每当出现这种全局静默状态,第二天一定会有大动作。很有可能老大也快要重见天日,想想我都高兴。”

大眼龙面部愁容也散去,换成一张很开心的脸庞。“走,我先带你吃点东西。”大眼龙打着哈气说:“不知道今天会生什么事,免得忙起来带口饭都顾不上吃。”

救星到了

高杰现在能作的只能是联系人脉,找到近可能多的消息。毕竟他对金毛狗没把握,四位兄弟此时也将所有能打听到的消息全都传给高杰,这些信息也都是些外围消息不会有太大价值。说是这么说,高杰与大眼龙还是很想从中找到一点关系金毛狗行动的线索。检索了半天也没有一点新发现,倒是增加了不少疑惑。

时钟刚过十点整,第一条紧急信息传到高杰这里。高信查看信息,信息只有简单的七个字。“老高现在以出城。”

文字虽然简短信息量可是不少,既然已经有人将老高带出去水牢,这人是谁?能去什么地方?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没人通知我们去接应,我们还没行动,怎么会有人接老高走。

高杰全完蒙了,口中不断重复着说,“这么会突然出现一帮人将老高接走,这个毫不道理,既然你老高这么神通,那我操心什么心?”

“老弟别急。”大眼龙带着高杰就走,嘴里还不停念叨着说:“我估计,这事很金毛狗有关。咱们有可能让金毛狗给算计了,这丫的跟咱们玩文字游戏。当时没跟金毛狗商量好,不仅要把人带出城而且还要给出我们营救时间。你看看现在一点时间不给,明摆着是既收了钱,又不想让咱们把人救出。”

“这个王八蛋。”大眼龙的咒骂也无济于事,感觉还是不解气,无数的脏话连连出口。如同机枪一般,高杰也没什么好心情。毕竟这事办砸锅了,只是损失钱到不是什么心疼事,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正当大眼龙发动汽车时,他又琢磨出一件事。高杰看到大眼龙若有所思便问:“龙哥,你是不是想起点什么,能跟我说说吗?”

“我突然想起,当老高被扔进水牢时,他可是大喊铜墙在土良城。”大眼龙顿悟道:“我差一点就把关键的事给忘记,当时我还记得,如果要是找铜墙我领你们去土良找铜墙。当时老高还想用这个条件来换自己的小命,只是当时金爷没听他的还是被关到水牢中。如果金爷真的是带老高去找铜墙,那我们就有时间去解救老高。你现在快去通知铜墙准备营救老高,我在城里给你作接应,有什么事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铜墙第一时间也收到老高已经从水牢被转移走的消息,高杰还特别注明目标方向不明确。估计可能是土良城方向,希望作好接应工作。铜墙是非常相信老高这张嘴,绝对能将这群人忽悠到土良城。既然是去土良这事就基本成功一半,铜墙已经提前集结附近部分抵抗军成员,又从中精选出十来个各方面素质非常优秀的人。然后又编成二十人的突击队,突击队立刻动身前去土良营救老高。

老高在面到是挺悠哉,每天生活就是听故事,一点烦心事都没有。他正在听鬼仙慢悠悠地讲述自己的故事,突然听到有升降机启动声,老高差点兴奋地叫出声。看到鬼仙有一点不高兴,老高也只能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装出很平静的样子说:“前辈,有人要进来,咱得小心一点,要不就将你暴露了。”

鬼仙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听到完全不理会这些,还是讲述自己亲身经历。老高只能再次温馨提醒说:“前辈,小声点。要不进来的人会听到咱们之间讲话,这样你就会暴露。你都隐匿这么久,这不就前功尽弃。”

“好吧!”鬼仙也无奈地停止讲述,仔细静听升降机下落的速度,估计还要几分钟才能下到最底层。鬼仙说:“你可是欠我一天时间,将来你还要回到这里听我讲完。”

“没问题前辈!”老高答应非常爽快,心想的可是在想下次,还有下次吗?下次您老就是用八抬大轿子抬我,那我也不来!

“那就一言为定!”鬼仙还真拿老高的话当真随口便问:“你想什么时候进来看我?”

鬼仙的追问让老高哑口无言,老高支支吾吾抻手,想去解释自己就是随口说说而以。鬼仙看看老高就笑着说,“好!五个月后你在回来。”

老高这个郁闷,什么就五个月后在回来。“前辈!”老高迫切地想去跟鬼仙去解释。

“你放心,到时候你自然就会进来。”鬼仙安慰老高说。

老高心里这个苦,怎么就刚才出了五根手指,为什么不把手指微微弯一点,说成九也行呀!

鬼仙此时拿出防水袋说:“还有这些物品你要带上,贴身收好千万别弄丢了。出去后你要仔细阅读这本日记,绝对会有意而无害。”

老高听从着鬼仙建议,将防水袋内所有物品全都贴身绑好。鬼仙看到万无一失才放心,鬼仙说:“我送你下去,这里发生所有事不要向外人提及。出去以后我还会联系你,如果有什么为难需要帮助,你可以提前回来找我。”

“多谢前辈提醒。”老高叩谢说:“可是前辈如何找我,我又如何找前辈。”“到时你自然会知。”鬼仙卖个冠子,并没有回答老高疑问。

两人也未多耽搁,收拾妥当后。老高趴在鬼仙背上,鬼仙直接背着老高就爬下洞穴。这位鬼仙还真有本事,身后背起九十公斤重物一点都没妨碍行动。动作轻盈不拖沓,回到地面老高又爬回原来吊床位置,在漆黑洞穴中等待来人。隐约还能看到鬼仙又悄无声息爬回洞穴,此时听到升降机已经触底。

水牢门也被人用力推开,几束强光灯照射进来。一声和蔼的问候传入水牢深入:“高先生,高先生,高先生还在吗?我是来接你出去的,你就不用在这里遭受这种不白之冤。”

几句询问过后老高并不想急迫回答,马上回答好像是自己想出去似的,动也不支依旧躺在自己架设吊床中。

“高先生!高先生!”声音继续呼唤,音量加大几分,水牢依旧没人回答。

“你们几个向里看看,找找人。可能这几天没吃东西早就饿晕过去。”这和蔼声音命令其他人去搜寻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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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吞虎咽

别太装了,差不多就行了。高老借坡下驴,斜依在吊床上。装出一副几天没吃任何食物样子,担待这些呆瓜救援。终于有眼神好的,现目标了。三个年轻人趟水过来。现老高正在有气无力躺在吊床上,微弱话语声也听不清说什么。一位年轻人直接背起老高就外向走,这一背起来年轻人有点吃不住劲。

嘴里不停地骂着说:“关几天了,这老家伙可是一点没瘦。还这么胖,估计在这里不吃不喝活半年都不成问题。”这人背老高很吃力,走动十分缓慢。

背了没二十米完,年轻人非要让别人替换他。经过三人交替搬运,才将老高运到升降机门口。出和蔼地声音的人,面容和善很有儒雅的气质。这人轻声问:“高先生,您没事吧?我是金家老管家金小,我们是来接你出去,你就不用担心。”

老高嘎巴几个嘴巴,四个人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快将高先生送出去医治。”老管家金小吩咐这些年轻人快点走,免得老高先生生意外。

匆匆抬进升降机,看到这些人下手这么重,老高有一些怀疑。想去挣扎,在升降机里五六个人同时控制他。力量在大,也拼不过这些大小伙子。可是躺在急救床上用微弱声音说:“我不去这里,别把我送进去。我在这里挺好,我不出去。”

金小轻声向老高解释:“高先生,你不用紧张,这不是送去你火化,一会带你上去,给你打一些葡萄糖增加一点营养,打完营养针你就又重新恢复活力。”

“不用这么麻烦。”老高时断时续地说:“直接去食堂就行,药补不如食补。”

“改方位去食堂。”金小直接吩咐这些人改变方向,直接推着老高去食堂。四个人快步如飞,七转八拐直接推到食堂门口。到门口都没用人搀扶,老高自己就跑下病床飞奔进食堂。三步并作两步向食堂后厨冲去,正在用餐这些人全都被吓到。

穿过食堂直进后厨,后厨看到进来一位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胖子闯进来,所有人都想用菜刀把他砍死。一身恶臭扑鼻难闻之极,真不知道这位是从人堆里跑出来还是在粪堆里跑出来。原本还处在香气四溢中,他一进来所有香味都没这种恶臭掩盖住。所有人都以后这位黑胖子是大便成精,一看到他进来全都给你他散开一条笔直通道。生怕与他接触处贴到这种恶臭洗都洗不掉,眼巴巴看着黑胖子为所欲为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制止。

突然一位管事长厨厉声道:“我这里是后厨,不是放养牲口吃草的场所。”

“等等。”金小在后面气喘吁吁跑了进来说:“先让他吃饱在说,有什么问题来找我。”长厨看到是金小点头哈腰称是。看到没有人管自己,老高更是张狂。什么好吃吃什么,什么贵抓什么。两个馒头用手拍扁,再夹上一块厚厚多汁烤牛肉,仅用三口两个馒头制成简易中式汉堡就被老高消灭。

从海鲜到生冷肉全被老高一扫而光,就连面板上还有一点剩余面粉都被老高冲到温水里一口闷掉。老高这回可算是吃个痛快,短短十分钟扫清桌面上所有食物。所有人已经不是想他吃了这些食物而感到可惜,而是去想这些食物他是怎么塞进肚子中。没有一个人不去佩服老高这手特异功能,能吃不奇怪,能吃这么多这么而且生熟不忌口,这可是少见。

长厨都傻了看了半天才敢在身后小声问金小,“金爷,你请来这位高人。是不是来打扫咱们餐厅泔水,要不要我一会领他去后园泔水桶在吃一会儿。感觉这位爷好像没吃饱,再在这么一大桌还能吃进去。”

“不要乱讲。”金小带有训斥吃气说。看到金小有一丝不悦,长厨也将自己脑袋缩了回去也不敢多言。金小看着老高这样子就是高兴,他也是头回见到一个这么能吃的人。

“可吃饱否?”金小客气地问。嘴里一直在咀嚼实在张不开嘴,老高只能是点点头作为回应。“带客人离开这里。”金小马上将老高推出。

老高还以为酒足饭饱后就是安排洗浴休息,可是看到这些人慌乱表情,难道还是其它事等着自己去办。现在老高是舒服地躺在床,被四个人推着前向行驶。老高头脑中闪出逃跑念头,要是刚才刚从水牢出来时,想要逃跑绝对不成问题。只是现在吃了这么多东西,肚子已经撑成圆形。现在要是滚绝对不成问题,要是跑肯定是跑不了多远。

既然跑不动老高也只能舒舒服服地躺着等待命运安排,这个结果很快就知晓。他们直接将老高推到一辆看样子有点像二战时间德制军用半履带车,这东西可是少见百十来年都没见过这东西。居然还能跑,这是个玩意。只是这辆半履带车已经被改造过,原来敞开式后车厢。已经被改成全封闭式,动力也由原来烧油改成电驱动。除了外观还保留原来风貌,其余都已经作了很多修改。就连内饰也都重新设计,舒适的皮革桌椅,软包隔音板将整车内部严密包裹。还特意增加车载空调系统,这要是能坐在这里面一定很舒服。

别看这辆半履带车装饰有一点花哨,自卫武器可是一点都不含糊。前后各两挺机枪,车身两侧依然保留射击孔。

“来,快点把高先生扶上车。”金小吩咐这些人,七手八脚将老高抬上半履带车。金小说:“高先生,我就送到这里,其余时间就让你自己多多保重。”

“真是客气,真是讨饶。”老先更是客气说:“还不知道老哥尊姓大名。”金小非常有礼貌回答说:“叫我金小就行,我是小金的老管家。”

“多谢,金叔搭救之恩。”老高直接给金小磕头,老高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遇到对自己这么好的人,老高立刻给自己降一辈。直接就管金小叫叔,其实他们两个在一起感觉上老高还要比金小年长几岁。

恶心别人

“不必多礼,时间不等人。你快点走,我们还有机会相聚。”金小说完就将门关关闭,坐在车厢内,感觉很是舒服。这时他才发现,原来车里还有五位。只是这五个人表情有一点狰狞,难到他们不欢迎自己,老高有一点纳闷。

他也没在意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就坐下,可是刚坐下五个人全都离开最远距离。这时老高他才意识到离这么远是因为自己身上有怪味。“不好意思。”为了融洽些老高先开始搭讪说:“在水牢关了几天,难免身上会贴一点怪味,请几位放心中是味道怪绝对不传染。”

五个人没有一个打岔,全都用衣服捂住口鼻。希望这样能减少一点怪味钻进鼻孔中,看到这些人不理自己,老高还想多套套近乎。身体刚刚前倾,五个人立刻就全聚拢在一起。

看到这种状况,老高也只能解释说:“我不过去,我离你们远一点。”老高想把后车门推开,尝试几次都没成功。不对,这车门怎么给反锁起来。在这一愣神工夫,他发现这五位全都带上防毒面具。

老高有一种错觉是不是这五位要对自己动手,防毒面具全都带上莫非是在要车里动手我可不能吃这个亏。一想到这老高也拉开架势要与这五位拼命。拉了半天架子,五个人根本没理他。就这么继续僵持下去累也累死,看这意思敢情是会错意。这种尴尬对于老高来讲简直就是家常便饭,看到五个人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远离他,就如同是在防生化武器一样。

“我真不传染人。”老高大声解释希望这五位能跟自己拉近一点距离,这五位完全不理会。依然保持近可能远。看到这种人老高也是放弃,独自坐在角落希望在这里能小睡一会。可是这车一点减震都没,全车都在颠簸。上下左右这种颠簸,有点让老高接受不了。这就如同搅拌机,车厢剧烈晃动,没有一个稳定时候。胃里装的食物也跟随老高晃动,在胃中上下翻动搅拌。这种感觉似乎不太妙,大吸一口空气希望能把这股翻腾压下去。

老高运气与胃中这股力量叫上劲,也许是吃的太多,这么多食物在胃中相互作用,又经过一段时间发酵。这种暗流在胃内涌动,再次力用压了压这种上涌之力。别看一直在压着,老自高己可是将身子转动一个角度。将自己喷射口已经对准这五位,准备好万一忍不住就直接对着这五位身上发射。

这五位根本不明白现在这位黑胖子是怎么了,只是发现他这双眼怒目圆睁瞪着他们五位,双唇紧闭,鼻孔呼呼直喘粗气,而且额头豆大汗珠直流。

他们五个人根本不明原因,只看到这位好像是在发火,不知道是在跟谁生气。其中一位想上前试探问问原因,会不会是心脏病发作。如果真是这样现在急救还有希望,错过最佳时机这位老黑胖子可能就要挂在车里。

他刚要上前,就被其他人阻拦。他想示意过去看看情况,其中一位像是小头目说:“可别去,万一这里有讹你怎么办?咱们只是看管,不附则其它事。你别多管闲事,他这最多也就是晕车,一点事没有。”

话音未落,老高体力这股力量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就如同脱缰野马。所有食物碎绡连同酒水其中还夹杂着胃内消化液,直接就从喉咙中喷射而出。

这种喷射速度实在太快,五个人基本没有任何准备。面对密如雨点的食物碎绡你怎么去闪躲,全车没有一处可以去闪避,只能正面迎接。车厢空间非常狭小,老高这一大口呕吐物直接全喷在车里,最外面三位身上全是呕吐物。

这下这车内根本待不了人,即使问不到任何味道,这些乱七八糟让人看了也是非常难受。前车驾驶员最开始还开着小窗口,虽然有一点难闻臭味,打开车窗还能及时排出。可是现在这种呕吐物味道真是让他们没法去接受,还有一几碎绡都已经飞进驾驶室。正副驾驶要疯了,怎么会带上一个怪物。实在没办法只能将小窗关死,这样就与传染源隔绝。

后车厢人更疯了,这是不想让人活是吗?在这里时间久了会恶心死,可别在这里等死,五个人飞速打开车顶密封隔板,这样止少能暂时脱离开。五个人全都从顶部机枪口跑出去,只将老高自己留在恶臭车厢中。

五个押解老高的看守,终于从地狱中逃脱。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就如同自己再生过一次,几个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每一次口都感觉像是久违了似的。

这几个人也真佩服老高,他吃的这些食物一点都没遭际,很多都喷在他们身上。老高现在胃里感觉舒服了,不刚才那样翻浆一样的痉挛。用手揉揉肚子,感觉有点饿了。看到刚才的那五位全都爬出去,自己又用鼻子嗅嗅。真不怪这五位全跑掉,就这味道就这环境,要是胃里还有食物估计还能再吐几次。

老高自己也从机枪口爬出,刚把小脑袋露出来,就有人大声喊道:“进去,进去。”老高不听偏要向上爬,喊话这人也不客气,一脚直接踩到老高头顶,想把他一脚踩进去。老高同时用力较劲向上爬。

“饶命,饶命。”老高向上爬嘴里还客客气气地说:“都是我不好,刚才有点吃多了。在加上一坐这破车,颠簸的太厉害。我这个胃它就开始不舒服,真不是成心有意要吐,是真没控制住。我可以肯定地说是胃,是我的胃,它晕车了。”

“少废话下去。”上面这位依然不依不饶,没有一点可缓解余地。“少侠,少侠”老高又要开始没脸没皮软磨硬泡,老高抬头仰望嘿嘿地傻笑:“你看看我这样老胳膊老脚能跑多远,这车跑这么快,也不可以跳车逃跑,跑得在快也没有你手中枪快。你得让我上去,这车厢真不是人待的地。别看是我吐的,可是我自己看了都想在吐一回。通融一下让我上去通通风,咱们几个也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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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任在肩

这五位同样简单研究下,想想不会出什么事就将老高提了上来。避免生意外,他们几个将机枪部件拆下,这样就不会出现利用机枪扫射自己人。简单的布置都是防止老高捣鬼,确然没有什么威胁后才让老高爬上来。

老高完全不在意这些细节,他是坐在车顶上就开始聊起天。他到是可以跟任何人融合在一起,不管之前生过什么事,下一秒就可变得其乐融融。老高自我嘲笑着说:“这事说来也怪,这东西每样吃在嘴里可都是美味,各咱味道都能让人浮想联翩。可是这些东西真吐出来,怎么就是一团遭没法去形容,而且这味道简直了。要是吐出来还是原来的味道,估计我还能原样划拉进胃里。”

一位年轻人无聊地说:“老先生,您可别在说。这事想想死的心都有,你也让我们五个有个有个好心情。我正在试图忘记刚才所生的一切,我们五个幸好都没有洁癖,要是真有洁癖今天就得全死在你面前。你罪过可就大了,你现在自己偷着笑吧。”

“你要是这么说还真是。”老高符合着说:“请几位小哥多多包涵。”“这就是苦差事。”年轻人说:“把你送到地我们就是完成任务。”

“请问几位小哥都尊姓大名。”老高开始问对方姓名,五个人并没有隐瞒,全都一一回答。从左手开始。第一位刘明,周电,蔡锭,黄画,许如龙。刚才用脚踩自己头的是许如龙,一直跟自己聊天的是叫黄画。

黄画继续与老高攀谈说:“别看你年老,胆量可是真够大。听说你连段爷都敢放鸽子,这我可真是头回听说。更是头回听说还有人能从水牢中出来,这更让晚辈佩服。”

老高则是拿出十足派头说:“让小哥你说笑了,这事都过去了,要想看我的真本事,你还得看以后,好汉不提当年勇。我是只有一个原则,不管谁是爷,他要只侵害我的利益,这事就不成。这事我就敢干,别说是段爷。我这么大岁数什么人我没见过,什么事我没经历过。真不是吹早就习惯,所有经历就像是预先排练好,先抓再打然后就是放。”

看到五个人有一些不相信,反而是听完他讲述全都不自然地笑。老高也感觉刚才这话可能是吹过头,让稍有一点头脑人听都不会相信。在这种情况下老高也只能自圆其说地讲:“真不相信,有机会一定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之处。”

周电一直都是保持一脸傲慢,总是仰头看人就是用下巴尖对着别人脸,一看就知道这位是小地痞臭无赖。周电此时轻哼一声说:“老头,这机会不用等有。随时都会为你安排机会,一会给你机会展示。”

“展示什么?”老高追问道。“当然是能力啦!”周电嘿嘿地坏笑说:“你不是知道铜墙下落吗?并且跟铜墙还很熟,我们现在就是带你去找他,让你看看我们抓的是不是铜墙。”

周电说完冷冷地笑了,老高毫无拒意爽快地答应说:“我当什么事,就这事!你找我算是找对人了,简单,没问题。”只是老高说完这番话感觉有点不对头,要是真去抓铜墙不可能坐慢车,怎么也得坐飞机。老高问:“不对,真要是去土良,我们坐这个慢吞吞破车什么时候能到,等咱们到人早消失了。咱们能不能找一个快一点的交通工具,坐这东西可不行。”

周电冷笑说:“不用去土良,因为我们刚刚抓到本主。现在就是带你去指认,主要你能指认出人犯,你就有活命机会,要是指错了。嘿嘿,金爷说,就地处决。”

“不能吧!”老高惊讶问道:“他可是恐怖份子亡命徒,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抓到。”叫黄画的年轻抢话说:“不是因为用你当诱饵,要不我们也不能这么快抓到他。其实我们跟这个叫铜墙的家伙没什么深仇大恨,要不是他伏击我车队我们才不会跟他拼命。”

老高心里开始低估,不会吧。这要是铜墙因为被抓这事可就亏大了,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老高又一想,这事还是有一点蹊跷,基本这里不应当用我来指认,这些人全都应当认识。更何况现在想找一个本人照片,这不是一个非常容易之事。

“我打听一下。”老高小心地问:“你们是用了什么办法抓到他,我可是很好奇。”可能老高这个目的太过明显,五个人根本没回答。就是不想泄漏太多内部机密,可是老高还是不依不饶继续问:“我可不是想刺探机密,我只是好奇。铜墙这个可是王牌中的王牌,多少人用赏金猎人抓他都没成功。你们可是很有本事,就这么轻而易举抓到。我可是表示怀疑,之所以叫我去很可能你们也不确定抓的这位不一定是本人。”

“是与不是还要等你过去鉴别。”周电冷冷说:“一会我们就能到,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安危,担心别人你还是省了吧。”

老高满不在乎地说:“我都这么大年纪,早就活够了。多活一天赚一天,早就把生死看淡。不像你们年轻人,美好生活刚开始还有很多难以割舍。我现在就想看看你们给我备下什么龙潭虎穴,这世上还有我没见过的。”

老高不愧是老江湖,在这五位面前谈笑风生。天南地北聊个天昏地暗,完全不在乎前方是否有危险。半履带车在沙海中疾驰,六个人坐在车顶也不在呼这车辆颠簸。老高看看四周,还三辆同型车辆跟随。

正前方出现一座小村庄,老高向前张望问:“我们不会是到地方了吧?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小村子。”

“没错,我们马上就到。”周电傲气地回答说:“这村子可很有历史,由盛到衰历经数百年。别现在小没几户人家,原来可是繁华所在,这原来是沙脊城旧址。”

还真是

“怎么可能。”老高不相信地说:“沙脊城位置是在现在蓝区外围附近,怎么会在帝国以外。这个可不符合逻辑,只要有水牢,就可以确定是沙脊城中心位置。怎么会在这里又冒出一个沙脊城,你们几个年轻人可别忽悠我。”

老高一脸卖弄之气,显得自己什么都知道你们根本瞒不住我。之前这里是什么他其实也不知道,也就是这几天跟鬼仙一起知道一些帝国当年一些小事,也提过这座沙脊城。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但是这一点对老高已经足够用。就这么一点点他就能编出几天故事。

周电大感意外,上下左右从新大量着老高。老高被周电这种锐利目光看着直发毛,老高含糊地问:“干……干什么?这样看我。我是什么地方说的不对吗?年轻人不要什么都要拿出来乱讲,我还是知道一些过去秘闻。”

周电也终于从僵硬而死板的脸上挤出一点笑容,这点笑容能显露在周电脸上真是不易。周电问:“没想到你高人,还知道这么多早被遗忘的东西。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是你自己打听来,还是有人跟你提及过。这些可都是绝对秘密。没有一个外人会知道水牢与沙脊城有联系,甚至更多没就不知道还有一个叫沙脊城。这些事你怎么会知道?”

周电绝对是被老高刚才疑问给吓住,这些事绝对不能让外人知晓。一只大手一把抓老高衣领问:“这些事只有看守水牢这些人才知道一点,人数不会越过十人。貌似你知道很多,莫非你一直在刺探我们内部情况?你究竟还知道些什么?”周电咆哮地问。

周电这么一问,老高都想给自己十个嘴巴。没事你总在外面显摆什么,装出一副什么都知道。这张破嘴怎么什么都问什么都说,谁知道一个沙脊城还能引出这么多怀疑。

“一个沙脊城能有什么秘密。”老高解释说:“这不是一个公开秘密谁都知道,就连地图都有清晰标记。就叫一个名子你也不用这么紧张,这里我感觉很是普通。”

“少狡辩。”周电更是阴险更歇斯底里地说:“本来今天可以放了你,只是你现在又知道这些事,你可就走不掉,老家伙你就在家里住着吧,别走了。什么时候交代明白,你什么时候走。要是说明清楚,你最好为给自己先准备好一个坑。”

周电说完,打机枪口将老高扔进车里。周电在车顶上说:“看好他,这个人不简单。不知道他还知道什么事一会先审讯他。”

掉进车厢中,老高将耳朵靠近车顶希望能听到一些信息。被扔进车厢内老高这个后悔,在车厢内一边跺脚一边咒骂。“叫你多嘴,叫你什么都知道。”自己嘟囔完,在车厢内就左右开攻扇了四五个嘴巴。后悔刚才乱说一气,这事本来很简单怎么就一下变乱了。

清晰一点后,老高就开始琢磨起来,沙脊城究竟有什么秘密,怎么就提到了沙脊城加上水牢。周电就跟疯子似的,这里还有什么秘密。早知道还有这些麻烦事,就应当多问问鬼仙,免得一出来就被又关回去。都没出五个月,刚几个小时就得重回牢。

老高独自在车厢内琢磨,没一会半履带车也停了,被反锁后车门也打开。三个蒙面人进来就把老高拽走,老高也不喊也不叫,非常听话人家叫走他就走,人家叫停他就停。三个带着老高来到一座土房前,偷瞄看看环境,这里已经荒废多年,四周都没看到居民。房子都没有几所完整,全都是残垣断壁。看房屋的年代少说也得有一两年百,近五十年内都没有人建这样的房子。这是个什么鬼地方,已经荒凉这么多年,竟然还有人拿这里当秘密基地。

从这些房屋的风格来看,全是天朝的建筑样式。天朝的风格?老高的心更是狐疑,天朝的房子不是都听说只能坚持四五十年吗?这一两百年还在这里站着还挺不容易。老高回忆着鬼仙跟自己讲的故事,沙脊城是那个天朝人建的,当然这里的风格一定也是天朝风格。

土房门也被人从里面打开。从房子里也拽出一位,一身旧款式军装。衣服稍显破旧,裤子占满了泥土。唯一能辨识就是面部,脸是一点伤痕都没有。也没看到此人有显示外伤,看来抓到他并没费什么劲。从这身态上看,还真有一点似曾相识。

老高被催促着向前凑近,短短几米远老高磨蹭了半天。周电他在拖延时间,一脚就踢在老高屁股上。突然有人在后面给一脚,老高就如同有了助推器一样,蹬蹬几步前冲就跪在那人前面。看看趴在沙地这位,不看而以一看可是真吓他一跳。这模样跟铜墙一样,他就是铜墙。

有一点不相信,老高又揉揉眼睛。从眉梢到眼角脸部胖瘦都很像。就连铜墙那种坚硬毅力都有点分神似。惊的老高半晌没吃说话,这人已经不是像这么简单,简直就是本人在此。

周电摇头晃脑地问:“怎么样看出什么门道没有,这位是不是铜墙?”老高看了半天不语,好像周电问话他没有听到,太过于关注面前这位铜墙。

“怎么样,是不是。”周电有一点得意地问:“你不用说从你表情上看,已经说明这位就是。确认完他,是不是应当聊聊咱们之间的事。”

“我们有什么事可聊。”老高终于不看这位铜墙,开始回过神来跟周电周旋。“聊什么。”周电说:“聊聊你还知道什么,还有谁知道这事。”

老高心里这个好笑,真不知道这位周电是聪明还是笨。怎么还会有这么审讯,这样问人你能问出真话吗?想到这里时,老高脸上略带出一点笑意。见到老高这种皮笑肉不笑,牙根没把他放在眼里。周电这种无名火直接就被点燃,对于这种老油条他可是见得太多。也有得是办法让他说出想要东西,各种私刑他也都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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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救老高

只是现在周电并没有使用什么刑具,他这回使用更简单更直接方式。挥圆了手臂就给老高一个嘴巴,好在老高有所防备,打在脸上还生产了一阵阵火辣感,至比没有准备时候强那么一点。就是脑子没被打蒙,思路还是很清晰。

“这人只能说有点像。”老高用手揉捏着脸颊高谈阔论地说,说完后又从新前前后后仔细地来回看看才说:“冷眼看,绝对就是。但是还是有一些细节地方不太像,这个人只能说是神似。与本人还是有很多细微差距,你们不信可以拿相片比对一下。外貌上这人真能以假乱真!可是在神态上想要模仿的惟妙惟肖,这个人还是需要勤加练习。”

老高一深入分析说的有鼻子有眼,周电也不在动手,到想听听他有什么精道见解。看到此时包括周电在内全在听自己分析,老高信心满满地说:“你们全听听我说的有没有道理,神态是其一,其二就是独特伤痕。像铜墙这种人,天天作的是刀尖上舔血的买卖,身上脸上能没有一点伤吗?你在看看他,细皮嫩肉的。”

说到这为了让这些人相信,老高指着头就说:“第一眼看到他差一点没吓死我,真像,就连这人的气质都非常神似。只是这细节上还有一点点出入,你们看这里。”

老高揪起这人头说:“你看看这头,这么长。油头粉面一点都没有男人气,你看再看看他耳朵边,竟然没有伤痕。你一定要记住,铜墙有一个标志性识别,就是他耳朵是有缺损。是在战斗中被弹片削掉的。你在看看这位根本没有,这就可以确定这人不是。”

本以为这一番胡诌八扯的话,能让这些人相信自己。可从这些人眼神中,他已经可以感觉到没有人真的相信他。“别的本事没有,能言善辩这本事实确实很强。”周电说:“不瞒您老说,我们已经反复比对过,这人一定就是他。之所以没运到城里,就是怕有人走了风声抢先把他劫走。抓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要是放虎归山他都把帝国给平掉。我现在也不管他是不是,都得送他上路。对还要包括你,因为真不知道你都知道些什么内幕,对我们来讲真的是太危险太可怕。”

“听我解释。”看到周电立刻就要动手,老高急促地说:“你们想想,现在这科技这么达。克隆个人太容易,说不定这个就是克隆出来的,现在这技术厉害的很。”

呸!周电骂道:“克隆,你还真能编。科学技术我是一窍不通,法律我还是知道的。谁不知道现在只要有人敢克隆,不管是个人行为还是国家行为,就可以对该国采取军事行动。杀他个鸡犬不留,都不用通过联和国直接就可以灭掉,谁能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再说本地区如果有这技术也只有帝国内部有这项技术,帝国去克隆人类,这不是疯子吗?你还真拿我们几个当小孩,想怎么忽悠就怎么忽悠。”

老高还想解释点什么,从后面上来两人一压两臂。老高跪在沙土里,这是要准备行刑。周电掏出手枪就要准备行刑,枪口也顶到头上刚才扣动板机时,一连串长短点射就向这里扫射过来。四个人站立着行刑,连周电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子弹打成蜂窝煤,更多外围警戒人员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这精准射击打死。有些人想还击刚到战位,子弹已经穿过他的胸膛。127毫米重机枪,持续的火力打击,将更多人压制在一处矮墙下。想现在起反击也没办法,重机他可以直接覆盖这里一切可见目标。

这是上天派遣的天兵天将吗?这是救星,这是天使,现在就是时机,此时不走等待何时。老高扫了一眼重机枪射击方向,也不顾及身边还有没有人向他射击。拽上趴在地上的铜墙就走,半履带车也同时动。老高拼尽全力将这位铜墙拉进车厢内,两人几乎是同时上车。短暂的偷袭已经得手,刚才被打蒙的人已经开始反击,几束连续射击的同时向半履带车袭来。

开车人也是拼出所有力气将车开动,半履带装甲车横冲直撞向外部突围。顶部机枪不间断向目标持续射击。弹壳就如雨点般落进车厢内,老高也不敢抬头,尽可能趴在下面,生怕被子弹击中。密集子弹打在车厢上叮当作响,这车体太薄经不起这么敲打。几百年前的破车,薄薄的装甲车根本抵御不了现代子弹的射击,刚才袭击的子弹已经打穿了装甲车。很多薄弱位置早被子弹打烂。幸好车身内部作了软包处里,要不然子弹击穿车体,会在这种硬质车厢内出现跳弹,这种杀伤对人威胁更大。

不敢抬头的老高,老老实实趴在晃动的装甲内底面。

装甲车辆狂奔十多分钟后面,才改为正常行驶。后面已经没有任何追兵,老高此时才敢起身看是那位英雄手出相救。现这两个人竟然是黄画与许如龙。黄画作为机枪手警戒着可能出现的威胁,刚才高驾驶员则是许如龙,熟练的驾驶技术是刚才脱困的关键。

“两位少侠。”老高激动地说:“多谢救命之恩。”

“少点客套,你快来帮忙换子弹。”黄画催促着说。“这车里空空如也,我上什么地方给你找子弹。”老高问。“副坐上有。”黄画提醒说。老高则是慌乱中找寻子弹,还有整整一箱子弹。刚才一阵射击整箱子弹几乎用尽,重新替换好子弹准备迎接追兵。

“两位少侠。”老高问:“您两位是受何人之托,要在今天救我出去?”

黄画注视后方说:“我们是受金爷托付,要不是你说错话。我们今天可能不会大开杀戒,很可能现在我俩就带你去土良。”

“金爷?那位金爷?”老高一直没想到是那位金爷。黄画道,“就是金毛狗。”

老高更是狐疑地地问:“他怎么会拖人救我?既然要救我,抓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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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出钱。”许如龙回答说:“找关系找到了金你那里,目地就是将你带出水牢,本来这事很简单。谁知道今天怎么又来了一位周电,有这个人很麻烦,即使今天你不说错话,有他在这里你都不可能活着出去。很麻烦的一个人,好在今天先把他射杀。”

“不过今天有一点怪!”黄画说道,“有人发了一条蓝色契约,恰巧跟我们接到,内容竟然还是救你。反正都是我们办这事,所以这个就等于天上掉馅饼的事。”

老高并没听懂,怎么还有人发了蓝色契约。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车厢里说:“老高。”这声音就如同黑夜中厉鬼惊叫,老高一身冷汗直冒,这是铜墙在叫自己。

“你究竟是谁?”老高有一点颤动,根本不相信对面的人是铜墙。怎么可能会是铜墙,老高脑子此时一片空白。

“我是铜墙。”这位依旧自称铜墙,此人还用他的声音问:“这多年老交情怎么忘记我了,看来你的处境与不比我好多少,本想指望你来救我,看你现在的情况我是一点指望都没有了。”

“怎么会出现两个。”老高问:“你怎么会来这里,我应当在别的地方,不可能在这里。”

“我应当在土良是吗?”铜墙问。“没错。”老高点点头又问:“你是怎么被抓到,其他人还好吗?尤其是……”

铜墙打断老高问抢着说:“现在快去通知吕双、吕强,他们现在很危险。”“我怎么相信你是真的而不是假的。”老高问。看到这位铜墙稍加思索,摸遍了身上也没找到一件证明自己的物件。

“别装了,你身上还能有什么物品,刚刚那些人早就翻遍了,既然没有信物我怎么相信你。”老高泄气说。“你可以问我从前发生过所有事。”

这位铜墙急躁地说:“只要是你能想起来,我就能跟对上。你也可以问与我独处时说的所有事,难道这事你也会怀疑。”

老高微微一笑就说:“要是想去模仿一个人,所有事都会去了解。更何况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还有什么不知道。大活人都能作出一模一样,这记忆又有什么不可以拷贝。”

“有没有军用捆绑锁。”老高问许如龙与黄画。黄画从身上掏出一个,扔到老高手里。老高则是笑着说:“你放心,我也不杀你。只不过我得将你捆绑一会,这几天你就受点苦,等问明白所有事你才能走。”

看到老高要用军用捆绑锁束缚自己,铜墙起身就拉了一个架势。“你这样可不友好。”老高威胁地说。一边说一边向铜墙靠近,铜墙也不客气地说:“难道你这样就是友好吗?”

一个进一个退,铜墙一步步退到车门。被老高逼到死角,铜墙也豁出去,看样子是要跟老高拼命。老高却是一脸瞧不起地说:“友不友好,你说了不算。只有到了目的地,你才有清白机会。别看我年老,你想跟我过招。你还得回炉在练几年,乖乖地束手就擒。”

老高扑上去想用军用捆绑锁扣住铜墙手腕,铜墙顺势一脚踢开老高。插招换式两人就在车厢内动起手来,这一打老高可是大呼意外。平时跟铜墙比划过,功夫不是很高,无非临战经验多一点。可是现在跟前这位,完全就是两个人。三五招下来老高绝对不是其对手,反到是在第六招过后被这位铜墙给制服。

本是锁别人用,现在反到被人家控制。经过这一番折腾,老高可以确这位一定不是铜墙。更让老高意外这人竟然还跟黄画与许如龙认识,三个人也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老高并不服气在后车厢叫嚷着说:“你们三个究竟是谁?抓我干什么,现在要带我去什么地方?”老高叫了半天没有人搭理他,现在老高脑子更乱了。怎么什么怪事都让自己赶上,冒出一个铜墙就够奇怪,怎么他们三个还会认识。

等了好半天黄画才抽空来看老高,“老先生,感觉还好吧?”黄画问。“你们怎么会认识,他是谁?为什么要假扮铜墙。”老高逼问黄画。

“这么多问题。”黄画说:“怎么又忘了,言多必失。刚才的经历你怎么这快就忘记了?万一你要是在问错话,小命岂不是又不保。”

“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怕。”老高气冲冲回答。“你就别问了。”黄画回答说:“我现在也只能跟你简单说说,能听明白多少这是你理解问题。”

黄画说完将军用捆绑锁解开,老高也不反抗,有人给解绳子这个绝对就没有任何恶意。黄画说:“现在我们尽量带你离开这里,然后我们就要分开。”

“你们把我扔在这里,想让我成为烤鱼片。”老高问。

“你放心。”黄画解释说:“有人会来接你,只是我们三个不能久留。估计你不会在这里待太久,因为我大哥比你重要。跟你挑明,今天接金爷的委托,其实我们主要是为了大哥而来,你只是捎带着。”

“你们老大不会是这位假铜墙吧!”老高问的同时想伸手去抓黄画脸颊,想去撕掉黄画那张伪装,想看看眼前这位黄画是不是以真实面容与自己交谈。

“这样可不好,大家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好。”黄画隔开老高的手说:“我们都是作一些小本生意,易容术方便于行动。借助别人肖像一可以壮胆二可以将这些脏水全泼向别人保存自己,没想到这个铜墙威望大,这仇家也多了点,我们老大刚露面就让人给抓了。”

老高也终于明天这三位关系,原来是借助易容术作案的毛贼。黄画亮明身份敞开说:“我们也算是阴沟里翻船,计划非常完美,只是意外出在这位叫周电身上。他要是不来这事很简单,还有人出蓝色契约让我们将你带出,有我们两个作内应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你们在跟我说说?”老高吃惊地问:“是谁出的蓝色契约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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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高杰会合

“怎么你老糊涂了。”黄画笑眯眯地说:“如果雇主不是主动说,我们怎么会知道他是谁。接这单子我们都感觉奇怪,实在是太多年没接过蓝色契约书。突然有这么一个大单,所有人都跃跃欲试,为了一切这事更妥当,我们老大才会亲自出马。只有大生意时候老大才亲上马,然后就启动我们两个内线。原意是想化妆成铜墙,你只要能认出铜墙就会跟我们走。”

“没啦?”老高问。“没啦!”黄画肯定回答。“我遗漏一些关键部分。”黄画继续讲:“我们是昨天夜间接到契约书,时间地点全都是规定好。其中还有一条细节需要特别注意,还有人正在设法营救你。”

“两波人在营救我。”老高心里这个美。“是的,我所知有两波人,究竟安排多少人我们也不清楚。”黄画说:“其实我们也没想太多这也很合乎清理,只是认为这是雇主两保险。毕竟任何事都有两面性,没有什么事可以作到万无一失。而还有雇主已经把交货地点明确标出,送到地我们就算完成任务。马上我们就要到地方,我们就不多客气。”

“感谢三位少侠仗义搭救。”老高千恩万谢地说:“他年相见,我如何认出是你们三位,我应当如何报答今日之恩。”

“免了。”黄画庆幸地说:“咱们是再见,再也不见。这活干完我们立即消失,不说别的就是段爷这面我们就对付不了。您老还是趁早把我们遗忘,万一哪天你不幸又被抓到,供出我们三个,你这可是在害我们。”

“瞧你说的。”老高美滋滋地说:“我还能总让人抓,有一就不能有二。”“就你。”黄画不相信地说:“您老也是闲不住的主,你绝对是生命不惜战斗不止。”

老高嘿嘿地傻笑说,“你们三个鬼头,不老实,还有什么秘密没有跟我交代,下了这么多心机去演绎一个人,就为了营救我?没有这么简单吧?”

“问得这么多,你老要小心?”黄画威胁说。

半履带车慢慢减,黄画提醒说:“就不跟你多言,我们车也不能停车。我开门你慢慢下,咱们就此别过。”

老高还有一点没准备好,黄画则是麻利打开后车门。“你们不减我怎么下车。”老高质疑地问。黄画在身后说:“少一秒浪费,我们三个就多一秒活下来机会。”

“最后提醒您老一句。”黄画稍有卖弄地说:“你们队伍中有内奸,你要小心身边人。”黄画这句话说可是靠在老高耳朵边说,字字听的都非常清楚。

老高一下就呆住,想琢磨一下这位内奸究竟是谁。他跟假铜墙究竟想提醒我什么?没想到被人从后面一推,整个人直接飞出车外。这种硬质沙地,摔下去还是很痛。连滚带爬从沙地中起来,看着半履带车早就跑出很远。“一二秒停车时间都没有,妈的,这群该死的家伙。”老高嘴里不停咒骂。

老高心里实在不明白这三位究竟想干什么,难不成是在挑拨离间。这三个怪人来历不明,光凭他们自己说没有什么可信的。当然现在也不能冒然回去土良,土良那里不比这里好。老高心里又想到一步,他们三个不会是想替代铜墙他们去土良吧?

看看环境没有任何可识别标记,推算行驶里程并没有离开太远。实际在这里还是非常危险,万一金毛狗手下追来,也就是几分钟的事。老高现在心里也没底,大沙漠没有任何定位目标,想找一个人问个路更是难上加难。

为了避免被现,老高找了一个沙窝,又找了一些遮蔽物隐藏。感觉上也舒服不少,借住这一点点阴凉,只冒个小头观察四周围情况。也就过了半小时,一辆越野车向这个方向飞驶来。有人来,老高有一点紧张。在没看明对方之前,老高并没有贸然现来。

这可很奇怪,方向可是正对着自己隐藏位置开来。车窗有反光也看不清来人,越野车可是最新型号。老高开始怀疑,这车不像是来接自己的,只是正好经过。车越来越近,车里人也越来越清晰。到这时老高实在是高兴,来人就是高杰。

老高兴冲冲站起来向来人招手,前面突然冒出一位黑呼呼人反倒是吓了高杰一跳。越野车差一点撞飞突然出现的老高,幸亏老高躲闪及时,要不然越野车不可能在短距离刹车,可能会撞飞老高。越野车紧急制动打了一个与老高躲闪相反的方向,高杰看了半天才从体貌中认出这是谁,两人并没有太多客套。

“快上车。”高杰大声高喊,老高用最快度上车,高杰都没问什么原因开车就跑。

上车后汽车左转四十五度,尽快脱离危险区域。看到车里没有其他人老高便开问:“知道谁使用蓝色契约吗?”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那。”高杰气冲冲说:“早知道你还有这么硬的后台,我就不这么费事来这里救你。等着你这位朋友来救你多好,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厉害朋友。”

“你是怎么找到我。”老高问。“这个很简单。”高杰回答说道:“你身上有定位器,独立编码信号源。有人故意给我留下指令,接收器编码信号一应俱全找到你非常方便。”

“没有人给我信号源。”老高纳闷地问。“你背后就有。”高杰提醒说。经高杰提醒,老高摸索着背后,后背还真让人贴了有一个小信号源射器。看了看原来就是一个gps定位器,指示灯依然还不断闪烁。双手一叫劲,信号射器就被掰成两半。

“我说怎么会有人用力拍我一下。”老高嘟囔着说:“这种古老信号机谁还在用,绝对就是在向世界宣布我就在这里。我还当用了什么高科技设备,有点高估他们。”

“老高?”高杰问:“你这样可就不对了,自己有这么强硬朋友。你怎么不早点给我们介绍一下,你要是有保留这可就不够意思。”

“你可别乱讲。”老高严肃地说:“我都不知道这里究竟有什么事,我现在也不知道谁是幕后推手。”

猜条路线

高杰根本不相信又继续逼问:“老实交代,你这几天都在什么地方鬼混。你还敢出去花田酒地,全家人都跟着你上火着急,你这是在跟我们玩什么游戏?”

“我还鬼混,我还玩?”老高火冒三丈地说:“你还能上什么地方鬼混,被人关了两天水牢。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这么迟来救我?怎么不早点到,老子差一点没吃了枪子。幸好福大命大,要不然你来正好为我收尸。”

“高杰。”老高突然又问:“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这个方向不对,现在不能回去,我还有别的事要办。”

“这还用问吗?”高杰说:“当然是回平口城,什么大事你也得先回家在说,一大家子全在城里等着那。还有人等你带他们去见预知天,你可别说这事你不想帮人家了。”

“我不回平口城,我不能回去。”老高回答说。听到老高说不想回去,高杰的脚差点没踩死刹车,越野车在沙漠中不稳定的左右摇晃了几下,好在高杰的驾驶技术过硬,不然这辆飞驰的越野车就会翻车。

“向我手指方向开!”老高好像是随意指了一下,就让高杰将别开过去。

高杰没有改变方向,有一点不明地问:“你不回去要去什么地方?现在铜墙可是等着你。你可不能把他们扔在那,你中途消失可不行。”

“不要问,你先改变方向,我在告诉你。”老高固执地让高杰调整方向,高杰也没办法,只能听从老高的指示。将行驶方向调整到老高所指方向,方向改变老高欣慰地笑了。

高杰问,“这个方向没听说有什么村庄,还是你在不远处有安排。”

“你高看我了。”老高说,“我刚才就是随便指了个方向,你就向那边开就行。”

“随便指?”高杰有点郁闷。

“管他去什么地方,只要脱离开这个危险区域就行。”老高答道,“反正地球是圆的,你怎么开都能到。”

看到老高这种胡搅蛮缠的态度,高杰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快点开,我还有更要紧事去办,耽误了我的正经事,看我怎么收拾你。”老高督促着说。

高杰真是一点都没明白眼前,这位老哥哥的想法,上来就说自己有急事要办,问去什么地方他还不说,在大沙漠中他就敢轻易指个方向就让过去。你老高今天究竟是抽什么风,面对高杰的迷惑,老高也不多作解释。老高现在的样子是心里有事,还不能跟高杰讲。只能暗自在心里想着自己计划,高杰还想多打听一点消息,看老高固执的尽头他干脆放弃了。

老高警告着高杰:“你不要多问,自己回去时就跟他说我很好。一点事没有让他们不用担心。千万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蓝色契约的事你更不能跟他们讲。先让铜墙他们先在平口城多住几天,等我处理完事在去跟他们会合。要是问我为什么不回来,你就说,我这里临时有事需要先处理完,什么时候处理完我什么时候跟他们会合。”

高杰看到老高非常坚决也没去劝阻,既然你不回平口城总得先找个地方安身。高杰问:“不回去也行,你要在什么地方下车。我好给你送过去,这里可没有公交车。你可别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你说个地方我送你过去。”

“不是我下车,而是你下车。”老高非常郑重地说:“高杰你这个耳朵怎么上了年纪,我要用这部车,你自己找地方搭车回家。这个gps修修还能用,你只要发几个信号就有会人来。你把车停在这里好了,然后你找车回去。”

“你这可叫卸磨杀驴。”高杰愤怒地说:“我可是最关心你的安危,你现在是什么生命危险,你也不能把我单独扔在沙漠中。你真想杀我,你就明说。在说这可是我的车,我自己花钱买的。想要车行,你先给我买新车的钱。”

“婆妈!你这个人真婆婆妈妈!怎么就用你个破车你还跟我谈钱,等我回平口城,老哥给你换台新车。”老高不满地训斥着高杰说。他说完就改口变成了央求,“我真有急事要去办,可不是出去鬼混。高杰,你通融一下,你现在下车。”

“我知道你有急事。”高杰耐心地问:“我都跟你来了,你就带上我。两个人怎么也比一个人强,有我你还多一个帮手。”

老高有一点不情愿带上,这么个逗逼可能会很麻烦,老高带有警告滋味地说:“先说好,你别乱问,别乱打听。你先找个安全地,我先办点事。其实我更担心你的安全,因为你跟我在一起生命没有安全保障。”

“你多虑了,只要你带上我,路上有个什么风吹草动,我会自己注意。”高杰答应非常痛快,既然两人已经达成共识,高杰就按老高说的办。老高下意识摸摸肚子,东西还在紧张情绪也放下来。刚才的混乱要是将这些宝贝丢了,这世间可难寻。

看到老高摸肚子,高杰还以为他饿了。高杰安慰地说;“你就不用找了,我出来太仓促什么也没带。一会找一座村落咱们找点吃的,你还知道饿,我从昨天到现在什么也没吃。”

看到高杰并没有怀疑什么,老高也只是用微笑掩饰一下。高杰问:“老高,这两天多你是如何在水牢中度过?那里面怎么样?好玩吗?”

“很简单。”老高满不在乎地回答说:“补充睡眠,尽可能多睡觉,免得出来都没有精神跟这群王八蛋战斗。早上刚从水牢中放出。他们还给我准备一桌特别丰盛的大餐。”老高自吹自擂地比划,想把当时丰盛的场景描述出来。

老高突然想到件事开口问道:“对了,你们是用什么手段救我。”“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找大眼龙。”高杰回答的很无奈,看到老高一点反应都没有。高杰问:“我们找这个人不可靠,还是你又受到非人道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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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避问题

老高大骂道:“非人道待遇到是没遭受,这几天连着听了两天的故事。要不过得也算是舒服,总比在外面还要寻思这么乱七八糟的事要好得多。”

“能否透露一点内容。”高杰非常有兴趣地问。“全是家常里短有什么好说的。”老高不耐烦地回答。高杰有一点不依不饶地问:“怎么水牢里还有人存在?”

“当然还有其他人。”老高不高兴地回答:“我差一点没让两个鬼子给阴了。”看到高杰有点想继续打听下去,老高直接添油加醋的描述起来。只是将鬼仙隐瞒起来没向高杰透露,这么做只是不想让更多人知道水牢里还关个一位机器人。

高杰听着老高的叙述,还是有些半信半疑,别看是这样还是真为老高当时所的处境担心,老高毕竟岁月不饶人与两个鬼子搏斗,没点真本事也不能取胜。老高则是满不在乎地回应说:“一点事没有,就凭他两还想阴我,门都没有。我是什么人,我这江湖经验可是越于常人。”

高杰问:“你就没得点什么战利品?”

“一个破水牢能有什么战利品。”老高说道:“你小子怎么满脑子就是钱、钱、钱的。水牢里除了臭水就是腐烂的人肉,难不成我还能切二斤人肉给你带出来吃吃。”

高杰干脆捅破这层窗户纸,嘿嘿坏笑地问道:“自打你上车,我就现你行动上有些不正常,莫非战利品藏在身上,看样子,是放在你们肚子那个位置上?反正现在也没别人拿出来给我瞧瞧。”

“瞧什么瞧,有什么好看的。”老高回答说:“老实的开你车得了,小眼睛还挺管用。”

看到老高就是不想把东西拿出来展示一下,高杰纠缠地问:“老高,这么热的天,我这车里也没个空调。你那东西贴身拿着不热吗?我不担心你有没有事,我是怕这东西受潮,以后你想看都看不了。”

“少操心,跟你没关系。”老高回答说道:“现在不是看的时候,这里不安全,得找一个安全地方才能打开看,万一我刚刚打开敌人出现了怎么办?我可跟你讲,这些东西可全是宝贝,只此一份,丢了可就真没了。”

“哥,你在那讨还回来的破烂?不会是杀了两个鬼子,就在他们身上找到这些东西。”高杰不相信地问:“还只此一份,什么文件这么重要。我还当什么宝贝,要是文件什么的,你就别给我看了,一堆文字白纸给我看我都懒得看。这么多年我就一直没弄明白,一大把的钱我可没见你这么爱惜,只要一涉及到帝国方面的资料,你一定倍加珍惜。敢不敢向弟弟透露一点,你这些年都在忙什么?不会是你搜集的这些文件,是关于帝国宝藏埋藏信息的藏宝田图吧?”

“少来。”老高不屑地回答说:“用这招没用,你也别乱打听,也别乱问。少知道点对你有好处,免得知道多了招来杀身之祸。你能不能看全在我的情面上,把我伺候好了,再把我的心情搞好了,你想看那还不是容易。你小子还挺聪明,可惜猜的不对。我的不是什么文件,也不是什么藏宝图,只是一个人的日记本。”

高杰也只是嘿嘿的傻笑,老高突然阴沉地问:“你说,铜墙他们一伙人里,有没有叛徒或是内奸?”

“这个我可没办法回答你。”高杰说:“每个人都很熟,也都有过接触。如果真有叛徒,那这位叛徒隐藏的可是够深。”

老高突然转变的话题,并没让高杰感到意外。

“你怀疑谁?”老高既得到高杰的态度,就又变回嬉皮笑脸地问。

“这事可不好说。”高杰勉强敷衍地说:“我可不想冤枉谁,看着每个人都是本本份份,还真不像。这事可不像别的,如果真搞错了,你可能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我们只是设想,我是在问你有没有这个可能,而不是非让你指认出谁是!”老高更是滑头的掩饰着。

“你问这个问题太无赖了?”高杰骂道,“现在就咱们两个人,你也不用这样玩我吧?你不想得罪人,想借我的口来说这个叛徒。你这招够损的,没现你这两天混的聪明了。”

“你小了!”老高反击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是问问你的感觉,就凭借着人的第一感觉。”

“这个说不好!”高杰放弃回答老高这个问题。

“畅所欲言吗?”老高鼓励高杰说,“你不是都说了,现在就咱们两个,还有什么说可背人。你现在说,我也不能向外宣传。”

“不会是刚才救你出来的人讲的吧?”高杰猜测道:“这群来路不明的人,他们说的话你也相信。你要小心他们也是这局中的一部分,如果他们使用离间记,你不就中了他们下的道。”

“瞧你想那去了。”老高道,“他们负责救我出来,还负责告诉我铁墙他们中间有奸细,这简直就是活雷锋。”

看到老高死不承认,高杰问道:“你老高一定还有什么秘密没跟我老实交代,不会是你也是契约人,你接了一个长线委托是吗?”

“就我这样还能当契约人。”老高开心地笑着回答:“契约人你什么时候看到过,像我这副模样的人接蓝色契约。你小子想象力够可以,还能把我说成是契约人。我真不知道这是夸我那,还是笑话我那。我都能当上契约人,猪自己都飞上天。我到是不相信这些人所讲,只是出了这么一个华远,我还是有一点担心。毕竟反常的地方太多,不像是一个正常事件展。我可不想在没核实清楚,带他们去见预知天。万一其中有人,不是指定人。预知天可就暴露了,所有事也就败露了。这事可要谨慎,不能有一点马虎。”

高杰也十分赞同,老高说:“你先把车开到一个安地方,咱俩好暂避一时。你开车,我先睡一会。”

老高说完就躺在后坐上呼呼大睡,高杰可是一脸茫然,这位哥哥是抽的什么风,怎么就关了两天水牢整个人都变的谨慎了。

新的隐患

真的是困了,老高只是说睡一会,可这一睡就已经到了晚上。高杰早就把车开到一处安全位置,看到四周环境一点也不熟悉,老高问:“这是什么地方?安全吗?有吃饭的地方吗?”

“当然。”高杰回答说:“这里是石人城,安不安全不知道,反正这里美食到不少。下一步怎么办,我就听你的。”

老高想了想才回答:“这里会不会离帝国太近,万一有点什么事想跑都跑不了。”

“哥。”高杰无奈地回答说:“你当咱们开的可不是飞机,这破车能开到这里就不错了。帝国真要想抓你,咱们还能跑这么远。咱们就先在这里将就一下,过完今晚再进行计划。”

“也成。”老高同意这个观点,两人开始找地方住宿吃饭。石人城不大,如果真想不花钱找一个住宿的地方很容易,这里闲置的空房子非常多,高杰介绍说这里差不多有一半以上的房屋全是无人居住。全城最为繁华的就中一字街,笔直的街道云集城中所有居民。老高尽可能观察这里环境,生怕有什么意外,自己也好脱身。两人只是简单吃些东西,老高则是尽可能多地采购日用品。

高杰本想找一个空屋子简单对付一晚上算了,可是老高坚决不同意。他是非要找一个有水有电还要有空调的地方。高杰绝对说服不了这位顽固不化的老高,也只能是老高说什么他照办就是了。

想满足高老这样的环境要求到是不难找,只是这环境并不比空屋子强多少。两人住的小旅店全是砖木结构,四层小楼是全城的最高点,可以俯瞰整个石人城。这个位置可以说是绝佳,外围有什么风吹草地这里都能看个清楚。小旅店内部装饰到是很有格调,小配套设施极为齐全。看到这小店的老板人还很亲和,老高开始跟老板聊起家常。

小店老板可以说是阅人无数,不管是谁来从言谈到举止,就能认出此人一二。老高最喜欢跟这种聪明人聊天,因为不费事。高杰对这里也不是太熟悉,最多也就是开车经过几次。老高更是两眼一抹黑,也只是在地图上知道有这么个地,其他的更是一无所知。

面对两位陌生人,小店老板也不拘谨。喝着清茶聊着闲天两人还下一盘象棋,高杰只在一旁观局。都没下两盘,小店老板就开始告饶。他的棋艺与老高相比不在一个数量级,明显两个人一个是业余一个专业。

这里真没什么娱乐活动,除了下棋以外就是海阔天空的侃大山。听老板叙述,目前石人城不足100户。一没警察二没军队,就连土匪都不爱来这里,因为太穷没什么可抢,往返路上消耗都比抢的东西贵。生活在石人城里,就等于慢性自杀。

来石人忝最多的就是行走的客商或是贩卖私活的偷渡客,最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就连这些人都在锐减,你们俩是这三天唯一过客。如果这种状态在持续一下去,剩下的几户居民可能也会搬离石人城。

老高很关心地问:“老哥,是什么原因让这里不在来人,你就没听到点什么风声。”

“我先声明,这只是坊间谣传。”老板发誓地说:“我是听同村人讲的,他们说我们村不足两百公里外,驻扎着一只全副武装的军队。没番号没国籍,就像是从天上掉在那里似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清楚他们什么时候走。”

“不会是沙骑兵吧?”老高疑虑地问。

“他们也能叫部队。”小店老板轻蔑地说:“这些可是全副武装的机甲部队,沙骑兵跟他们可没法比。想不到吧?就是因为他们堵路,这些走私货的人就不从这里走了。”

“这些人大约什么时候驻扎在这里?”老高讯问。

“这个可不好说。”老板回答说:“可能就是这三四天的事,太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之所以现在跟你们讲,就是怕你们明天走这条路。现在这条路通的可不是天堂,他现在绝对是一条不归路。”

“多谢提醒。”老高可是非常真诚的道谢。

小店老板和颜悦色向老高回礼道:“不必多礼,我年青时也是跑私货的。这道上的事见得太多,人不亲艺亲,咱们都要有一个相互照应。”

老高可没放过这个能了解更多时局的机会,老高谨慎地问:“看来你也是一位细心人,不确定这支部队的番号,是不是你也能看出一些起蛛丝马迹。”

“这个不知道。”小店老板抱歉地回说:“我真没亲眼见到,全是听别人讲的。这里是否有水份我也不知道,现在可是真假难辨。”

“这个我能理解。”老高更深入地问下去:“可知道有多少人马?”

“有数上可是不少,有人说大约有五六万人左右。”小店老板回答说:“我估计不会这么多,如果真像谣传中他们驻扎古口河附近,那片区域比较狭窄不可能囤积大量人马。真要是说有个五六万,这得排出去多少公里。不太可能,我估计人数不过两千。”

“这事说来也蹊跷。”小店老板进一步分析说:“一个无国籍,无番号的部队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来。竟然没有一个国家上前去询问,任由他们在那里驻扎。不知道来做什么,也不知道谁来指挥。你要说他真,说的可是有鼻子有眼的。你要说他是假,我是真没见到什么图片与新闻报导。所有媒体都对此事沉默,你们说说,这事是不是怪。让我更想不通的事,人类国家不管可以理解,人类军队,天下一家亲。竟然帝国没有一点行动措施,这要是以往谁敢大摇大摆地在帝国门口待着,早就被帝国消灭了。现在到好,不仅没消灭,而且还要长期驻扎下去,这个绝对不是帝国的风格。你别说在帝国安全区内有驻军,就是胆敢靠近帝国安全区不足一百公里,帝国就就会消灭你,绝不允许别人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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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事

别的事可没触动老高,一听到还有机甲部队在附近这事可不妙。如果真要动手,瓶口城必先是两方争夺重要地点。不会是人类真要提前针对帝国采取军事行动,如果真是这样,应当提前让瓶口城作好撤离准备。两人与小店老板告辞后,回去就是一通神分析。

老高最为担心的是怕这些人先打瓶口城,就是不打瓶口城,把这些机甲战士带过去也能将瓶口城踏平。高杰同样也是焦虑:“要不要先通知一下家里作好准备以防万一。”

“准备什么?”老高不满地说:“就咱们城里那点武装,那点破枪怎么准备。别说一千机甲部队,就是去个二三百机甲部队咱们全城的人都对付不了。你可就别让这些叔叔大爷们赔上性命,咱们得想别的办法。千万不能让咱们城里的人直接面对这些杀人机器人,咱们的肉身怎么去抵挡锋利的快刀。”

可是高杰有一点沉不住气,总是想给家里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即将要生的事。老高在一旁嘱咐说:“你可千万别联系家里,小心暴露行迹。这个办法我来想,你只要守口如瓶就行。你现在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就把心放在肚里。”

“万一有事。”高杰想说说自己的见解。

“没有万一。”老高安慰地回答说:“你看看我给你分析的对不对,你要是感觉分析的对,你就安安静静的地睡觉。你要是感觉不对,马上给家里打电话。”

“如果真是像小老板说的只有几千人,兴不起什么大浪来。要是几万人,那咱们就得先让城里人撤出去一部分。”老高分析道,“现在静观其变,千万别急。胡乱情报会让城里百姓产生恐慌,恐慌下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这事,你要可以,但是要慎重。”

高杰点点头,得到高杰的认可老高分析说:“咱俩把这几天的时间线全都一一展开,把咱们两个知道的事,全都跟这些时间点对应上。时间点从就从帝国什么时候下的只进不出命令开始,到今天结束。你是不是感觉到,应当跟刚才小店老板说的时间差不多。层层戒严层层安保,看看帝国并不像什么也不知道,反而他已经知道到点什么。起初我还以为是因为这些沙骑兵,导致帝国全境戒严,现在看来绝对不会是,因为这些沙骑兵让帝国戒严。”

老高在屏幕上展示出所有时间节点,每一点都被他清楚的标记出事件。从每个人的时间线上生所有事相关联,所有信息全以拓扑图形式展示。开始高杰有些混乱的思维,现在看到老高为他构架的分析图后,思路清晰不少。

“毕竟沙骑兵也有两万之众,放在什么地方都是一块不稳定因素。”高杰回答道。

“区区两万而以。”老高解释说:“这些沙骑兵还叫什么,还有一个别名叫傻骑兵。装备的是什么,吃的穿的用的都是什么。交通工具还配备马匹与骆驼,你见过现在世界上还有那个国家还配备这些东西。”

高杰想说点什么,反驳老高的攻势。想了半天又没有特别合适的理由,也只能作罢。老高则是笑眯眯地说:“老弟,你就放心吧。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别的事我可以大吹特吹,可是这种关系到身家性命的事,我可从来都没有马虎过。”

“我就是知道你这人没谱,我才不放心。”高杰埋怨地说。高杰这么埋怨老高不仅没生气反倒是笑了。

高杰又问:“哥哥?你怎么不把你自己的时间线画在上面,还有华远的时间线。”

“我的时间就是在水牢中,有什么好表现。”老高掩饰着自己的表情说,“在说我自己生的那点事,全在我自己心里,有什么好写的。”

“那华远你应当画进入去,他可是主要人物。”高杰问。

“一个小孩重要个屁,画进去也是浪费地方。”老高不在乎地说,“在说他我也不清楚这些天他干过什么,画上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你这是在隐瞒问题?”高杰质疑道,“你连沙骑兵都画上去了,怎么就不能画把华远加上去?”

老高心里这个生气,你高杰今天晚上是怎么了,怎么就抓住一个问题不放手。你在这里纠缠下去,很可能就会把实话说出去。

“此言差矣。”老高又开始胡邹起来:“这些虽然叫傻骑兵,不仅铜墙他们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就带我还有三四岁的孩子都瞧不起这些人。不过你从这些图上现,你会觉得他们近来有一点鬼使神差的感觉?”

“鬼使神差?”高杰并不理解。

老高解释道:“可能这个词不恰当,就是他们近来总是出现在关键的时间点上,你看看我画的这图,怎么就这么巧合,什么事都有他在附近。”

高杰开始与老高将他所有画的图开始进行比对,还真像老高所说,很多事都是间接或是直接跟沙骑兵有关。

“咱们都清楚,这些人干的都是什么事。”老高说,“从不作委托生意的人,现在开始接受委托。感觉很明显是受人委托,这些傻骑兵也不知道得了谁的委托,拿着悬赏令就要来帝国抓铜墙。你说这些是不是搞笑,当时我一听说这事,我差一点没笑晕过去。我还拿这个试探一下铜墙,看看他有什么反应没有,人家更是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该吃吃该喝喝。”

“你感觉这些傻骑兵有点像谁?”老高突然问。高杰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应当把这些沙骑兵比作什么事物好。

“我还真不知道把他们比作什么。”高杰一时也像不起来。

老高笑着说:“难道你不感得,他们像是唐吉柯德,用自己单薄之力去跟风车作战。当然这些傻骑兵面对的并不是什么风车,而是实实在在的绞肉机。”

“这么说,他们的动机也不单纯?”高杰猜测地问,“人人都在掩盖自己的最终目的,都不想提前将自己的最终目的暴露出来,当然也包括你老高。”

面对高杰的暗示,老高只是咧嘴一笑。

慕讯现代奇幻故事精选

“行,我就信你一回。”高杰说服不了高老,也只能认可老高的观点。老高笑嘻嘻地说:“老弟,你早答应我不就完事了。你早点休息,开一天车,也没时间去休息。现在有机会有时间,你得抓紧时间。咱们明天还要起早赶路,到时候你可别给我掉琏子。”

“你现在就催促我睡觉干什么?”高杰说道,“难道你是要看……”高杰只将话说了一半,就用手指指了指老高的肚子。

“你可别打他的主意!”老高警告高杰。

“不相信你身上带的这东西是宝贝,但是我相信这东西一定很有意思。”高杰笑眯眯地问,“这些古怪稀奇的东西,你老也得跟我分享一下。”

“哎呀!”老高抱怨道,“你这个孩子这么这样麻烦,一个破日记本有什么好看。里面又没有什么藏宝图,全是文字而且里面很多字早就模糊不清,你看他干吗?”

“老高!”高杰问,“你是不是破这家旅店的老板会谋财害命?”

老高没回答,只是点点头作为回应。

“如果这里是黑店,总得劫点有钱人吧?”高杰解释道,“你看咱两像是有钱人吗?最值钱的就是那部汽车。你身上这些东西全加一起能买一百块钱?就你那破日记本拿出来,送到古玩市场能不能卖上五百块钱?”

高杰抻着五根手指在老高面前比划了两下,“不可能!”老高反驳说,“这东西要是国家收,能给我六百元。”

“不就六百吗?”高杰在身上找着钱,翻遍了所有口袋,拿了不到三百块钱。

“我身上就这三百块钱。”高杰说道,“我也不买你的日记本,用这三百块钱买下此时间段的浏览权,就看两眼总行吧?”

“你这种人就是没意思。”老高开始批评高杰说,“想看!我拿给你看好了,还用什么钱,一下就把咱两的关系搞的疏远了。”

老高开始脱衣服,将藏在衣服内的包裹找拿出来。高杰看到这个包裹,里三层外三层包的可是够严实。老高的动作也变的谨慎,就像是在拆除一颗即将启爆的炸弹一样。

“看吧!”老高没好气地将日记本塞到高杰手中。

“乖乖!这是纸制日本记,现在还有多少人能见过这东西。我敢说这本日记,要比你现在用的要古老很多。”高杰更是小心翼翼拿着日记本,他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内容会让老高如此着迷。早以经褪色的硬质封皮,边缘处早被岁月侵蚀。稍有触动硬质封皮,就会有皮质的碎屑脱落。书脊早以折断,漏出与边缘处不一致的颜色。暴露在外的白纸早以泛黄,这本日记正在无时无刻,在向观察他的人,透露着自己古老的年代。翻开第一页就是这本日记主人的签字,作者慕讯。标注时间的地方字迹已经模糊,看不清可能是二零几几年的样子。

字体工整而有力,一看就知道书写人是一位很注重细节的。时间下面还有几行小字,因为是日记本第一页再加上距离日记本边缘太近,原来书写的文字已经模糊,只留下清晰笔画。

当高杰翻到第二页,竟然会被第二页的标题震惊了。高杰用错愕的眼神看着名称,日记本用大大的手写体写着,第十五卷。

老高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高杰震惊的眼神。老高随口问,“怎么了?是不是有古汉字不认识?”

“没事!”高杰泄气地回应到,“这书不错,适合你给使用。”

“那是!”老高夸口道,“这里的文字可全是古代汉语,像你这种学力底的,看这玩意费劲。等有空我回去给你补习一下古汉语,没有古汉语基础你根本看不懂。”

“那是!”高杰满口答应,他也不管老高看没看过这本书的内容。随手翻开几页,上面有文字还有手绘图案。此人还在这些图案上标注了很多文字,离奇的动物植物数不胜数,密密麻麻的汉字镶嵌其中。想不到这本日记记录了大量信息内容,粗略计算一下日记本的文字量,少说也得有二百万字左右。如果老高看看捧着日记本看,不出一个星期眼睛就得瞎。

“这日记本的内容不错,当成儿童读物很适合,或是当睡前故事书也可以。”高杰用开玩笑的语气赞佩日记本的内容。

“什么就是睡前故事书。”老高大声的嚷嚷,一把想将高杰手中的日记本夺回来。高杰灵巧的闪开,“老高,你看这是什么。”

高杰躲避高老的同时,将日记本的第二页展示给老高看。晃动的日记在高杰手中,老高杰也看不清上面到底写的什么内容。高杰与老高两个人在顶楼的客房中,c招换式的过起招来。高杰的软硬功夫都不差,闪展腾买挪都很灵活,老高想在三四个回合拿下高杰并非易事。

“上面干什么那?”旅店的老板高声叫道,“你们是不是想要拆我的旅店,我的小店经不起你们这样折腾。”

“老板非常抱歉!”高杰马上回答道,“不是我们想要折腾,是你们这里有老鼠,打了半一也没抓到。你放心,下次老鼠在出来,我们也不管了。”

“玩什么?”老高严厉斥责道,“你在这飞来飞去,这日记本就碎了。在说这破楼,经受得起咱俩人这样高蹦下跳的吗?你快点别闹了,你到底想要给我看什么内容?”

“你别抓我,我展示给你看。”高杰说完静止不住,让老高看清楚这第二页的内容。第十五卷。老高面对这个书名反复读了五六遍,心里无数次在问自己是不是看错了。鬼仙跟我讲,这不是很重的日记本,怎么会是一本写抄本的故事书。

“老高?这本故事书真的很重要吗?”高杰不相信地问。

“当然!”老高瞬间转变太度说,“这本书可是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读到过,记忆那是相当深刻。”老高的胡说那是他的本事,假话说的比真话都真。

新的情况

“你真没骗我?”高杰怀疑地又问了一遍。

“我骗你干什么?”老高确认地回答道,“在别看人看来,就是一本很旧的故事书,丢出去都没有人愿意去捡。可而对于我,这可是儿时的回忆。当年我的爷爷,我的父亲都从这里摘录部分故事讲给我听。现在看到此书,感觉当年的时光历历在目。只可能我只得这一本,如果能有缘收集所有全集,此生也算是有了一个了解。”

“想不到你还是一位很有情怀的人。”高杰很恭敬地将书交还给老高。

“这叫睹物思人。”老高卖弄地说,“如果不是这书有纪念意义我才懒得找它,毕竟是百年前的童话书能有几本留到现在,得到一本那就对我来讲千斤都不换。”

老高又将这本日记本原封动的收回防水袋中,

听到楼上两人说他们收藏的只是一本破故事书,正在偷听的旅店老高顿时就失去了在继续窃听下去的兴趣。还以为两个贩卖黑货的会藏些什么值钱的宝贝,竟然就是一本破书。算了,早点睡,明天将他们两个打走,省着在这里住着闹挺。老板喃喃道,“两个穷鬼,身上加一起风三百块钱,都不够老子费事的。”

老板为了节约,将旅店外的灯光全都关掉。这样作是想通知楼上两位应当睡觉了,听到下面老板都已经反大门反锁。

“看没看到,老板不愿意了,我们应当睡觉了。”高杰大声向老高提醒道。

“这刚几点你就睡觉?”老高纳闷地问。“不睡觉还有其它活动吗?”高杰无聊地问,“本来还想看看你的宝贝,真要是什么奇珍我还能摆弄一会。没想到就是一本故事书,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先睡了,免得明天早上起不来。您老又不开车,明天不还得让我驾驶。”

高杰无聊的将灯一关,衣服也都没脱和衣而眠。高杰睡在床上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老高现在可是全无睡意,睁着大眼睛寻思着日记本的事。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这日记本怎么变成了故事书,如果是故事书它有什么重机内容,有时间一定要看看这日记本里介绍的是什么内容。万一真是一本故事书,还真让水牢里的机器人给骗了。

老高心里念叨着,出来的早了。在晚出来二天,是不是就可以获得得多有价值内容。老高利用短暂的宁静,又把与鬼仙相处时所有的故事从新温故一遍,希望能从这些事件里找到一些可利用的消息。鬼仙的故事里很多人,很多事可都是第一次听说。唯独曹村长这人,他是有耳闻的。虽然没有鬼仙叙述的那么厉害,至少此人还是富有很多传奇色彩。当然这事是不可能向一位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说,只能烂在自己的肚子里。

鬼仙究竟是谁?为什么会被关在水牢中?看他的能力,这种简陋的水牢是没办法困住他。既然能轻松出去,又为何还愿意寄居在水牢中。

真如他自己所说,只是一名服务于人类的家用型机器人。一百多年前谁会在家里,使用一台价值十几亿美元的人工智能机器人。老高很怀疑这位来路不明的机器人,他说自己出生时间,与人类明ai早了十几年。虽然他也解释过,但是从现在解密的档案中,并没有找到像鬼仙所说事件的描述。

老高翻阅自己的笔记本,查阅历史时间表。鬼仙说的问题就更严重,消灭铁堆的时间提前了近二年。对他机器人是绝对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越想这事越感觉不对头,越想思维就被混淆。原来还有一点困倦现在已经全无,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天花板。

不想了,明天坐上汽车在说。老高刚闭上眼睛,似乎现刚才从窗口有灯光闪动。“高杰有情况!”老高轻声叫醒高杰。高杰的反应十分迅两人马上起身,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从灯光判断这是一支部队,这么多车辆人数少说也有一万人。

老高望着远方苦笑着说:“完了,他们来了。”

老高的声音到是不大,高杰听的可是清楚。“你知道他们是谁?”高杰,老高并没加答,只是呆呆看着远方。

从远处灯光判断这人数可不在少数,汽车与重型装备出的声音几公里外都能听到。来历不明的军队,呈扇形展开,看样子是以战斗队形包围石人城。

高杰紧张地问:“老高要不咱们先避避风头,这群人一看就是来者不善。这回麻烦了,就一只枪。早知道这样不听你的,直接联系家里人好了。”

两人爬在窗口瞭望远方,这时听到楼下旅店老板也将门锁打开。听到楼下有人骂了几句街,有居民出现在街道相互询问生了什么事。军队在远处停止了行动,只有一队车队向石人城中心进。从远处的轮廓上判断,重型装备不占少数。密集的人群,已经开始安营扎寨。

“老高!他们不会是将这里作为指挥部吧?”高杰惊慌地问,“你看他们,派遣一伙人过来了。我是不是现在给家里留下言,好跟家里人道别。”

“现在还联系家里干什么,徒增家里担心。家里人有天大的本事,现在也救不了你。”老高回答,还没等继续向下说出自己的分析。高杰拉着老高就向楼下走,一边走一边说:“救不了,咱们也得先避避。这群疯子可是六亲不认,谁知道他们现在想不想屠城。”

“你还是坐在这吧!”老高一把按住高杰,老高解释说:“往哪跑,往哪避。没等你跑出村口,就让人家的火炮掀翻在地。你就老实地在这里跟我等着,看看他们究竟是什么人。现在要是慌了手脚,那就让人家看透咱们的底细。”

仔细琢磨着老高说的也有一定道理,“既来之,则安之。”老高平静地说完,老高扑倒在床上装出一副已经睡觉的样子。“你要学会淡定,只要屠刀没把你的人头砍掉,你就有机会逃生。”老高满不在乎地教训着高杰。

又被抓

高杰拿老高这种无赖,是一点没办法。想淡定的装下去,还真有一点难。现在自己倒是能跑,也不能丢下老高自己跑路。看到老高这种生死不羁的样子,高杰也只能勉强装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老高别看已经躺在床上嘴可是没闲着,老高问:“阿杰,你紧张个什么劲?这些人也不是冲着你而来,你为什么会紧张?”

高杰支吾了半天,也没说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莫名紧张,最后高杰勉强给了一个答案,“可能是因为你在我身边,怕这些人是冲着你而来。”

“担心我?绝对是第一反应,算你小子有孝心。你要相信我是重要人物,第一时间要保证我的安全。这么多年,还头回看到你这么慌乱,紧张什么,完全没必要。”老高在床上美美地说:“我看到这些人,第一反应也是想跑。可是冷静下在想,咱们可都是良民,一没杀人二没犯法,凭什么认定他们就是来抓我们的。一这么想,心里立马就舒坦了。他们在野蛮,也总不能二话不说抻手就杀人,举手就要人命。只要他们能给我辩解的机会,就把他们忽悠晕了。”

“少吹。”高杰在身边讥讽道,“就怕你到关键时刻掉琏子。”

“笑话,我怎么可能!忽悠这些人,我还是有信心的。”看到高杰不理睬自己,老高又问:“既然没事,咱们俩猜猜,他们究竟是谁的队伍?”

高杰回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切,谨慎地回答说:“不像是帝国军队,也不是什么重甲部队。从光线杂乱程度,军纪并不是很严谨。好像也没有太多的重装备,更很像是土匪武装。他们不会是沙骑兵吧?”

老高大笑赞许地回答:“还行,扫了这么几眼就猜个八九不离十。我和你的猜测一样,我估计他们跟帝国并没有讨到什么便宜,现在正在回撤恰好经过这里。”

此时已经感觉到室外开始杂乱起来,远处的吵杂声可以听到,同时视线也逐步清晰起来。先头队部非常杂乱,就如同古代丝绸之路上的驼队,缓慢而持重浩浩荡荡向石人城中心挺进。

骆驼喘息气与马匹的嘶鸣声也混杂其间,几辆军用越野车同样是缓慢前行。

这些人行动的速度如同在度假,都很逍遥自在。胡乱照射的灯光不断透进房间。警戒部队提前进村,开始驱赶看热闹的人群。老高总以为这群沙骑兵没有什么重装备,没想到他们的辆重型车不占少数。

沙骑兵并不像传说中记录的全是骑兵,他们也有重武器。装备并不原始,很多人已经使用上动能枪与激光枪。几辆全地型四驱车,早以通过石人城,向更远处警戒。高杰有些后悔选择在这里休息,视野是不错,自己身目标同样也是非常巨大。

高杰与老高一样没听说他们还有什么重型车辆,在他的印像是这群人就像是中世纪的骑兵,都是以马术骑射见长,现代化的武器与他们绝缘。今天真的亲眼得见,还是改变了最初的第一印像。衣服都是统一配发,装备虽然杂,但是型号上同样也是统一化。步兵个人战斗装备,同样也都具备。

高杰蹲在窗边观察外面环境,沙骑兵是这一带的传奇。在这飘忽不定的沙漠他们如同幽灵一样神出鬼没有一个固定的居住地区。

老高想起身开窗透过窗口探头看看外面的情况。

这一举动让敏感的高杰给制止住,高杰小声说:“干什么?外面没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要睡觉吗?快上床,睡觉。咱们俩都把衣物掉,演戏也要表演的专业一些。衣服都不脱这也不是一个睡觉的样子,别让人看出来咱们根本就没睡觉。”

“我就是看看,玻璃太脏看下清,打开窗能看的清楚些。”老高想解释自己的行为。

“开抢打你更方便。”高杰说完,拽着老高的衣领就向床边走。

有人管束加上外面紧张的气氛,老高也不能作出太大动静。这家旅店隔音非常差,细小的呼吸声隔壁完全都能听到。老高只能乖乖的装睡,可他嘴还是不闲着,“如果不是你好奇,我才懒的去看。”

有重型车辆经过小旅店,整个房间都在跟着一起震动,细小的尘土与沙粒不断砸在老高脸上。

老高也只能小声咒骂,感觉这房子根本经受不起这种震动。如果在多经过几辆这种车型,这家小旅店也许已经成为瓦砾。

高杰有一点错觉,以为这些人只是经过这里,而不是要在这里安营。刚想和老高交换自己的想法,这伙人全都停了。重型车辆也都不约而同的关闭发动机,更让高杰紧张的是,听到有人已经进入旅店,开始跟旅店老板交谈起来。

都没出一分钟,楼下就传来急促的上楼声。几位穿着马靴的人快速上楼,一脚踹开高杰与老高的房门。三人一次进门,每个人手里都端着冲锋枪。黑洞洞的枪口配合着71发大型弹鼓,加上独特蜂窝式的枪管套筒,用这种稀奇古怪火药抢,指向房间中仅有的两个人。

高杰与老高也只能配着现出十分惊恐的表情,免得让这三个人认为事先早已经准备。万一把这三个爷激怒,这冲锋枪可不是闹着玩的。估计二百零三发子弹都可以将这旅店拆了,算了还是别跟这三位胡闹了。

都没等两个人在向下来人问好,老高也只抓到一件外衣。就被这三位连打带骂地驱赶出房间,三个人话并不多,唯一指令快点下楼。下楼基本上是在跳楼,没有一步是走下去的。仗着老高还有些能力,二个跳跃下一层楼。高杰要比老高迅捷一起,用手一抓上楼隔层,一跑下一层楼。老高下到第二层突然想起,日记本放在了被褥下面。

想转身回去,背面枪口就对着他的脑袋。“想干什么?”身后人质问。

“我回去拿件衣服。”

!!:!!

军发古口河

“不必了,马上就要枪毙的人,不需要衣服。你的物品还是留给那些活人用吧!”押解老高的人,在他身后用力推了一把。

高杰与老高踉踉跄跄来到一楼大厅,看到十来个壮汉簇拥着一位驼背老人。小店老板正在与这位老人交谈。看到高杰与老高这种狼狈像,驼背老人问:“他说的就是他们两个。”

“就是他们两个。”小店老板非常客气地回答说:“真没有别人,全店上下就我一个人。他们两个也是刚刚才住进来,要是知道爷您今晚就到,我就不收外人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把房间打扫一遍,被褥全都给你换成新的。”

驼背老人不客气地说:“找个坑给埋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善类。”驼背老人又问:“门口那部越野车是谁的?”

小店老板马上回应道:“是这两位客人开过来的,我可没钱买这样的越野车。”

“车我征用了。”驼背老人慢悠悠地说。一听要征用越野车,老高这气,心里是一通骂街。而小店老板赶紧叫老高与高杰跪下。小店老板说:“快给陀爷跪下,这是陀爷给你们留下一个吃饭的家伙。”有人都给了台阶,高杰与老高也只能矬人面前别装大个。赶紧跪在陀爷身前,感谢陀爷给一条能继续吃饭的活路。

小店老板一脸和气地介绍说:“我给你们两个外乡人介绍一下,这位可不是什么一般人,这位就是咱们沙骑兵灰狼团团长,大名鼎鼎的陀骨龙陀爷。”

听到小店老板介绍到自己是沙骑兵团团时,驼背老人可是一脸的得意之气。老高一看这心里就是好笑,“好一个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的人,无非就是有点人,有几杆破枪。充其量就一只杂牌中的杂牌部队,当了一名不知名的小团长,至于这么狂傲吗?怪不得这群沙骑兵,外面人全叫他们傻骑兵。今天看到他们还真实至名归,应当改改名,直接叫沙sb骑兵。只有这样的sb领导,会带着人去向帝国要人,有这么一个sb团长带队,真不知道以后还闹出什么样的祸事。今天我老高也算是大开眼界了,行,今晚这店没白住。”

知道对面的人叫陀骨龙,老高马上就奉承地说:“原来这就是如驴贯耳的陀爷,你可是我们这些沙漠游鼠的偶像,我可是听着您的故事长大的。”

“什么?”陀爷手下听到这个驴字,老高则是辩解说:“什么驴贯耳。”“那是如雷贯耳。”高杰在身后提醒说。

陀骨龙手下听到老高在胡编乱造,想就枪托去打老高。陀骨龙慢语说,“他说的没错,我是比他大出许多。一个贩卖黑的能有什么文化,会写自己名就算是高学历了。”

“对对,就是这个词。”老高接着说:“今日一见那就是三生有幸。我原来以为沙骑兵也只是一支极其简陋的民间武装,今日一看,简直就是了不起。没想到这重型战车竟然有上百辆,就以您老这实力,方圆百里之内也难觅敌手。”

老高是一位见人说人话,见仙能讲妙语的能力。对他来讲,应付这种蠢b还是相当容易。只是老高心里可是一直叫苦,嘴上得吹捧面前这位陀爷,脑子里得编造相应的词汇。可是想了又想怎么都没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物,老高的心里这个郁闷,自己一向是以活字典,活吏书自居。今天碰到这么一位,还真不知道他的来历。

所以在吹捧上没敢漫无边际地胡吹,经老高这三言两语的吹捧。这位陀骨龙非常受用,他也不管这些事是不是讲自己全都一一点头认可,其余的手下也都一致附和。陀骨龙那张僵尸脸也露出一点人模样,终于有一分笑容。

陀骨龙一脸傲气地问:“真没想到,这破村子,总算能冒出一个会讲人话的牲口。就是不知道你们这两位牲口是从哪来,要到哪里去?”

陀骨龙说的牲口并非是辱骂,而是对走私小贩的一种统称。不管是沙漠游鼠还是贩黑货的手商,他们主要特点都是一到两人。运输工具也都是人背肩扛,或是单人小车。以蚂蚁运粮的方式去运输贩卖走私货物,这种方式很像是古代动货的骡马,所以管这些人叫牲口。

“陀爷。”老高凄惨地回答说:“这道上可是全由你照着,我跟我儿子刚套上牲口上路。谁知道刚过古口河,就被一路不知明的武装给办了。”

一听有不明武装,陀骨龙的眼睛就是一亮。陀骨龙问:“武装?什么人?什么装备?快给我讲来。像这些劫掠过往商户的强盗,像我们沙骑兵就当应出手消灭。还地方上以和平,让这寸土地安居乐业。”

“陀爷,你简直就是在世的菩萨。”老高与高伙再次向陀爷叩拜。

“这些礼节上的事先免了吧!”陀爷说道,“我再问你们,他有是什么装备?什么人?你要如实回答,说的越详细越好。”

“我们爷两也没看清楚。”老高无助地回答说:“让人家追的东西都不分了,能捡条死回来就不错了。不瞒您老说,我爷两都不知道怎么回来的,我跟我儿子的车与货全都扣住了,刚赚一点钱也都被这伙人给没收了。只有一点可以庆幸,我们俩还活着。被他们打劫了,我也得翻本,就又借了一辆越野车,准备绕过古口河再去走一趟。”

“别跟我说这么没有用的,我要知道他们是什么装备?”陀骨龙急切地问。

老高搔头做出一副努力回忆的样子,想了半天才回答说:“好像是跟你们差不多,人数上平不多,他们并没有固定的营盘,全是玩伏击的高手,一经过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好像还有一二个重型车辆,别的就不太认识了。不过他们没并有什么统一的制服。”

“什么制服,那是军将。”陀骨龙纠正了老高的口误。

听到老高简单的轻描,陀骨龙心里也算是有一定打算。陀骨龙微笑地布命令说:“休整两小时,然后我们进攻古口河。”

遭人陷害

真不知道这位陀骨龙,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还是知道有便宜可占。听到古口河有势单力薄的队伍精气神也来了,立刻传令休整队伍。

小店老板有一点不太高兴责怪地道,“你怎么能顺口胡说?这人咱们可招惹不起,他们要是杀个回马枪,这里谁又能幸免?”

“老哥?你多虑了!”老高小声安慰地说:“先把瘟神送走,然后咱们在研究对策。他如果不走,兴许杀了我又会杀你,你知道他的心情什么时候好,什么时候坏?”

这伙沙骑兵也不管旅店这三位,全都进行战斗前准备。老高此时才有机会细看他们装备,大呼意外,这些沙骑兵的重型车辆好眼熟,怎么感觉好像在看哪里见过。看到身后的高杰好像也注意这些车辆的不同,老高轻声问:“这些车是不是很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还用在哪见过,分明是天天见到。”高杰这么回答,一下就提醒了老高。“对,还真就是天天见,只是看得不是什么实物,而是新闻报道。”老高心里开始纳闷,怎么这些车会跑到他们手里。难道这些人也参与了沙漠伏击,要不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看到两个人在小声嘀咕,小店老板马上就将两个人拽回店内。老板冷冷地问:“你们是要干什么,你们想坐收渔利,万一古口河那伙人没把这些人消灭干净,他们回来找不到你们俩可是能找到我,我的小店我就保不住了。”

“他们能不能回来,你还能在这里待着吗?”老高说:“就如你所说,有漏网之鱼,第一时间就会来找你寻仇。更何况,他们也只是一个分支团,打了他们,别的团也会来这里报复。依我看,你也借此机会带着这些人全都离开这鬼地方算了,留在这里还能有什么大富贵,今日就算没有他们,以后还会来什么人你能预料?”

“你们两个简直就是冤家。”小店老板气氛摔门而去。

这回老高也不急了,跟高杰一起在楼下看着外面的情况。老高有一点自鸣得意在吹嘘道:“这叫什么,坐山观虎斗。等一会他们出发,咱们就马上转移,免得他们再来一个回马枪,就咱俩可打不过这些人。”

高杰问:“老板,会不会通风报信。他可是非常生气地走出去,人脑子了热不一定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老高也没有底气地回应说:“应当不会吧,我感觉,这个人是生咱们的气,只是与这些胡作非为的沙骑兵相比,他更狠这些人换了一张皮的土匪。”

高杰突然想到了什么,紧张地问:“万一……?”“万一什么?”老高问。

“万一这些人让咱两带路怎么办?”高杰提醒地问,话一出口老高顿时就傻了,愣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了?”高杰紧张地问。“我没想到这事。”老高回答说:“我光想着如何借刀杀人了,就把这个问题给忽略了。”

“哎哟嘿。”高杰埋怨地说:“你这可是损人不利己,挖坑怎么还把咱俩给害了。你得快点想个办法,咱俩好脱身。咱俩也不能跟这些人一起下地狱。”

都没让老高将自己的话语表达出来,沉重的上楼声就已响起。不用问,还是原来那些人。老高作了一个不要出声的动作,没多久房门就被踹开。依然是刚才那个人,手里依然端着那只71发大弹鼓冲锋枪,说话还是依然不客气。

“你们两个牲口在这里偷窥什么?难不成在向外界发送信息?报完信就偷偷溜走,想得美。跟我下楼,陀爷要找两位聊聊天。敢耍什么花招,小心我的枪。”大个子一冷冷地说。

“我们还能偷窥什么,这么晚了本想睡了,只是外这动静实在太吵。”老高说完自己的解释,拉着高杰就向楼下走。以为大个子会一同跟着下楼,没想到这位没动。他让老高与高杰在门外等着,自己则在房间里翻找着物品。房间内并没有什么可以存放物品的地方,所有能隐藏位置全让这位大个子砸烂踹断。东找找西翻翻,找得这个仔细。

这下完了,老高此时面如死灰。一想这下可完了,就以这位这么找,用不了一分钟就能找到。本想隐藏好自己刚从水牢中带出的物品,现在很可能就会被这些人抢走。

“军爷。”老高恭敬地说:“床垫下面还有一点我自己的私人物品,我们俩真没有什么多余的财物。有值钱的东西,早就被别人洗劫一空。”

听到老高提示说床铺下有东西,这位大个子直接撤掉床铺上面铺盖的垫子。还真有东西,看到这么大一包东西,并没有什么兴奋而是有一点失望。

“军爷。”老高再次低三下气地说:“我这里还有一点东西,送给军爷。就当咱们有一个见面的缘份。能不能通融一下,把那个包裹还给我。这里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对你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对我可是重要之极。”

老高手也算麻利,顺手就将带在高杰手上的金戒指掳了下来。双手捧过头顶,献于大个子面前。总算有一点值钱的东西,大个子也不像来那样失望,拿起所有能发现的物品就下楼。陀爷早已经等的不耐烦,看到两人刚过来就是一通大骂。

“一头猪,一点小事都没办好。”陀爷说:“用了这么久的时间,我们还能按原定时间出发吗?难道什么事都要我自己去办吗?把他先给拖出去,打六十鞭子了。”

见到陀司令正在发火,大个子马上报告说:“报告司令,是这两个人不老实。我去的时候,他们两个竟然想用这个贵重物品贿赂我,想让我把他们偷偷放掉。我怀疑这里一定还有什么问题,然后我在房间中找到一些物品。”

大个子将手中的戒指交到陀爷手中,还将找到的包裹一同放到陀爷面前。听到这位大个子还会反咬一口,老高与高杰差一点没被气死。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这位至多也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没想到竟然还会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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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团长

“好。”陀骨龙表扬地说:“这才是我的手下,不贪财,不误事。这个戒指就算是给你的奖励,你先下去休息。”

大个子拿着戒指,转身就跑。老高与高杰只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个人表情尴尬地站在陀骨龙面前。

陀骨龙说:“在这里别的我不敢说,这心,绝对是忠。绝对忠于我。你们两个这点小伎俩,在我的队伍里根本行不通。”

陀骨龙看看包裹,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都有。仔细地看着每一件物品,看看都已经黄掉页的日记本。逐一看过看并没现什么异常,就是奇怪这里的物品就如同过日子一样。什么都有,连针头线脑都裹在其中。他又命人搜身,找了半老高与高杰身上一丁点东西都没找到。

折腾了好半天,陀骨龙也算是放心。看来面前这两人并没有什么威胁,应当是附近的走私客。陀骨龙问:“两位有何打算?”

“没什么打算。”老高回应说:“明天看看有没有过往的车,找一个顺风车去帝国。”

“现在你们两个的计划变了。”陀骨龙说:“一会跟我们,这一带我们不太熟悉,你们两个头前给我们带路。你们同意否?”

“当然同意。”老高说:“能为陀司令效力,这可是三生幸事。”

“你就种人我见多了。”陀骨龙威胁地说:“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刚才怎么还想收买我的手下放你走,现在怎么就愿意带路。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好像还是要耍花招。”

“小人不敢。”老高与高杰立刻跪地求饶说:“我们就是一个普通走私货的,天天练就的就是一张嘴,别的能力没有,就有一张好嘴一张厚脸皮。我怎么敢跟陀司令过招,我这不是一时糊涂吗?求放过,求不杀。”

老高说完一大套求饶的话,最后还是满脸笑容地问:“陀司令,能否把包裹还给我。这个对我非常重要,我之所以贿赂司令的手下,就是救他把这个包裹还给我。真不是像他说的把我们给放了,真是因为这个包裹。”

老高为了能保住包裹,装出一副生死不顾的状态,拿出老学究的口气说:“这东西,可是我的命,谁也不能打这包裹的主意。”

看到老高这样拼命演出,高杰也心领神会马上在一旁阻拦地劝说:“爸爸,等咱们回去,我在亲手给你作几本日记本,要是陀司令看中这东西,兴许还给您一个团长当当。”

“真的。”老高高兴地问:“要是陀司令真能给我一个团长当当,我就这包裹跟他换。”

陀骨龙轻笑说:“我还以为你是人中龙凤,没想到是一位半疯。可惜,可叹。还是活在自己的世界最幸福无忧无虑。包裹我以看过,你可拿回去。想当团长,我就给你一个。来人给我们的新团长拿一身衣服来,好让他替我们领路。”

陀骨龙手下真的拿了一件团长衣服,老高戏还得演下去,马上就推脱地说:“礼上往来,包裹我送你,我当你的团长。”

老高一点也不客气,直接穿上这件团队军用。老高自己也现,这根本不是什么团长军服,明明就是又列兵衣服临时加挂团长军衔,拼凑出来这么一件衣服。老高心里琢磨这东西一看就露馅了,总不能上面是团长军队,下身穿着大裤衩吧。不行我还得要赏赐,主意拿定。

老高马上询问道:“这衣服都有,不得给我颁一个委任状。这样才是正式,要不然出去说都没有人相信。”

高杰还得在一旁向陀骨龙小声解释说:“司令,你可别当真。我父亲这个人,时明白时糊涂。这都是我天天跟他一起玩的道具,我就把这包裹拿回去,哄他玩一会就行了。别的真不用,我现在就带他回去,就不给您添乱了。”

老高这种疯癫的状态演的还真很传神,这些话可是把四周围的人逗坏了。陀骨龙笑着回答:“要的还真齐,我现在就给你颁布一个。”

拍马屁的文书,拿来委任状。陀骨龙还真的给老高颁一张真正意义上的委任状,并且还真的用电台通报了这个任命。

“拿着。”陀骨龙直接将委任状交到老高手里,“你们爷俩先休息一会,过一会通知你们,开着你们的越野车,带我们去古口河。”

“是。”老高直接打了一个军礼,只是这个军礼是一个反手礼。然后老高就大步流星迈着正步,离开陀骨龙的指挥车。

有了这两样法宝,老高心里这个美。高杰可是一脸严肃地问:“这些空头衔有什么用,咱们也美不了多久。一会现怎么办,真带路第一个死的就是咱们。”

“到是你就看我,有了这些东西就是免死金牌。”老高美美地回答说:“咱们先回车上,把车调试好,只要半路不掉链子,其它的事你就看我行事。”

听老高说的很自信高杰有些相信地问:“难道你有办法?”

“当然。”老高回答:“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走一步算一步。”

看到老高现在还拿自己开玩笑,高杰也是真拿这位哥哥没办法。现在既然困于这里,也只能跟着老高一起疯。他想怎么玩,那就让他怎么玩好了。高杰能做的事就是将越野车保养好,有很多零部件都是在这些沙骑兵帮助下更换的。让高杰有一点意外,自打老高有了这么一个空头衔后,高杰在这些人中的地位也有所提升,说话办事也非常顺利。

如果按照陀骨龙的计划只是修整2个小时,只是对这群半土匪武装来讲。这个时间也只是计划上的,怎么执行还是要另当别论。至少现在没有人敢去叫醒熟睡中的陀骨龙,看到这些沙骑兵们也都进入梦乡。老高与高杰也借机休息,省着真的出了,没有一点时间去放松。

老高与高杰都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才听到周围有人在活动。高杰用脚踢踢老高,希望能让老高惊醒点。身大肉肥的老高还是无动于衷,任凭高杰怎么摆布就是不醒。看到老高也没有反应,高杰也不愿意动无奈下看看外面的情况。

全军出击

两个人本打算想懒一会,就有人开始敲击车窗。“出发了,出发了。还睡,起来了。”扯着嗓子没好气的开喊,在外面大吵大闹就是昨晚陷害老高他们的大个子。大个子用抢敲击车窗,他想将车窗击碎。

听到这个遭狠的声音,高杰第一时间就跳了起来,老高也紧随其后。老高怒目圆睁,看着车外飞扬跋扈的大个子。老高就想将此人活剐了他,看到两个人怒目凝视。大个子并没退缩,反而拉出一个跟他们过招架式,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功夫,架势还没等拉开。就被高杰一脚踹在小腹上,大个子都没还一手,就被高杰踹飞出去。老高本想还要用自己的******去坐死这个挨千刀的东西,谁想到高杰这一脚用了这么大的力量,人飞出去了,老高一屁股坐了个空,实实在在坐在了地上,随后就是传来两声惨叫。

第一声就是被踢飞的大个子,第二声就是一屁股坐空的老高。大个见到这两位跟疯子差不多,一个下手比一个狠。见到也讨不得什么便宜,趴起身转头就跑。高杰还想追上去,老高在身后泄气地说:“别追了,跑就跑了,跟这种小人咱们有得是时间去算帐。”

高杰骂了一通街,希望这样能把心中那口恶气发泄掉。“报告团长。”有一名勤务兵跑过来通报,“陀司令命令现在就向古口河进发,请团长带路。”

“没问题,小事一桩。”老高马上拿出呆呆傻傻的语气回复。

这些人从陀骨龙发出命令,到最后能开始出去,总共了8个小时。里里外外这些人一共耽误了16个小时,这种慢吞吞的行动。让陀骨龙大发雷霆,逐一将所有人手下臭骂一顿。老高看在心里也好笑,陀骨龙还有脸骂别人,要不是他自己一下睡了8个来小时,那能让这些人磨成到现在。真是乌鸦站在猪身上,只看到别人黑没看到自己黑一样。

陀骨龙所指挥的沙骑兵,就如同大型马戏团。所有生活用具一应俱全,猫狗等宠物一同伴随他们一起行军。因为没有后方补给,他们需要携带大量补给品,这导致了整只队伍臃肿不堪。现代军用食品只占全部食品中的百分之二十,其余所有食品都是最传统外加热食物。

埋锅造饭,生火烧水。看到这种情景,让老高与高杰想起了原始的古代军队。开始以为这些骆驼与马匹是配给专属骑兵团使用,早上他两才知道,这些牲口其实都是移动的粮库。每天都要宰杀一定数量的牲口,为维持这只庞大军队的运行。

这种宰杀牲口刺鼻气味直刺鼻孔,呛的高杰连连作呕。这些人好像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他们正在这种环境中食用早餐。

有人殷勤地将老高他们带到先锋车队,先锋车队还没有准备好,他们同样也在吃早餐。见到是新上任的团长,就已经有人让出自己的位置,让新团长就座。早餐很简单都是昨天晚上剩下的烤肉,老高与高杰并不拘谨,他们是有吃的吃有喝的喝。能用最快的速度吃下最多的食物,这是在野外生存道要学习的第一本领。狼吞虎咽过后,行军号就被人吹响。

所有沙骑兵当中只有老高与高杰早已经准备妥当,其他人正在收拾自己的行囊,臃肿的队伍开始紧张的收拾,来不及带的物品与生活垃圾丢的到处都是。

老高站在指挥车上,高杰看到老高如同巴顿一样,站在越野车天窗处。拿出一副指挥交通的劲头,指挥着眼前这些忙乱的沙骑兵。从陀骨龙发出命令开始,已经过去了3个小时。开始还雄赳赳气昂昂,经历了慢长的三个小时后,老高也萎缩在车内。

“喂?咱们什么时候走?”老高无奈地问先锋车队驾驶员。驾驶员笑了笑说,“团长,您是不知道我们的规矩,看今天的状态,再有三个小时就能出发。”

三个小时,老高心想,在过三个小时太阳就要落山了。你们在磨蹭,古口河的人早就跑光了。“高杰!”老高大声喊着高杰,“你上来替换他的位置。”

高杰刚坐到驾驶位上,老高大喊:“向古口河进军。”

话音未落,越野车迅即发动。油门踩至顶点那一刻,越野车如同脱缰野马冲了出去。看到头车突然发动,很多人还明是什么原因。也没接到出发的命令,怎么就有人先开始行动了。几辆已经准备好的越野车同也跟了出去,有他们的带动更多车辆也慌乱的加入其中。

本来沙骑兵进行速度就参差不齐,很难保证一个统一的进行步伐。再一让高杰这样高速带队,整人沙骑兵队伍直接就拉成一字长蛇阵。

一看这种状态,陀骨龙也有一点担忧,可又一想到古口河还有一大块肥肉,还是将这些隐患忽略掉。陀骨龙吩咐:“骑兵步兵垫后,其余机动部队跟我快速前进。”

在陀骨龙一系列安排,将这支号称5万人的队伍,实际人数不足2万人,真正的战斗人员接近8千多人。为了发挥最强的战斗力,他将部队分为四部分,最后的是后勤补给,倒数第二位的是兵步军团,这些人主要是保证后勤部队与主力作战部队的联系。也起到保护后勤安全的作用,支援与协同前方大部队的作用。第三梯队是重装甲与核心指挥部队,他们装备的全是重型战斗车辆,绝可以与现役主战坦克一叫高下。

这也是陀骨龙的中心集团,为了避免遭到空中突袭,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运来了超远程防控系统,基本上可以将整部队覆盖在防控火力网之下。为了安全,陀骨龙跟随第二梯队行进,第二梯队是由快速侦查分队组成。全员加一起大约能有4千多人,是由一个警卫团,三个特战侦查营组成。

第一梯队当然就是老高与高杰了,为了监视这两位。陀骨龙以保护安全为由,特意配给了十四辆皮卡跟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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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来的老高

也不管老高怎么拼命喊叫,这十四辆车就是不离其左右。始终保持着四五十米的距离,随时都能看到架在皮卡车上的重机枪,一直就没离开过老高与高杰。老高在车上一直没闲着,唯一干的事就是催促高杰快点开。

石人城距离古口河并没有多远的距离,如果安直线距离都不足1oo公里。即便是按临出前,陀骨龙给的路线走。这距离也就刚刚16o公里,不管你怎么跑这么点距离很快就能走。按老高的计划,先让高杰开足马力,将陀骨龙与大部队脱离开。将他所有的部队拉成一字长蛇阵,让他尾不能相互。

如果古口河真有驻军,一定会提前就会侦查到陀骨龙的动向。号称5万人的军队,行动起来也是气势如虹,远隔千里之远都能听到这些人的动静。所以老高判断如果这些人要打伏击,一定会直接消灭和二梯队与第三梯队中的指挥系统,这可是整只军队的核心,而且陀骨龙也第三梯队。其余部队将是第二打击或是第三打击目标,而自己这第一梯队绝对是安全无疑。

只是让老高打错了算盘,滑头的陀骨龙并没在核心三梯队,而是跟随着自己的警卫团在一起。不能第一时间消灭老狐狸,他就能有时间组织反击。

而且更要命的是,现在所有指挥命令全是由第三梯队送。自始至终第二梯队中的陀骨龙从来没有过一条命令,更为重要的是,刚刚出不到一个小时。老高与高杰就被强行分开,两人这一被分开,根本就没有什么自由可言。很多人认为老高是个半疯,并没给他什么限制,而高杰就没有这么幸运,手与脚都被电子镣铐固定。

老高把陀骨龙想得过于头脑简单,在他印像中这群沙骑兵跟中世纪的骑兵差不多。都是头脑简单四肢达。可是现在又看到陀骨龙早已经把无人机射上天,给全军进行前期侦查预警。并且同时还排出无机攻击机,进行协同任务打击。看到这么多专业的家伙全都展示出来,这要是想被偷袭还真有点难。

老高也只是双眼一闭,心想要是这么玩,你陀骨龙可是在扮猪吃老虎。

又让老高走了眼,本以为是头猪,没想到精明的很。从这种排兵布阵看来是受过专业训练,这些手下也都不像昨天那种军容涣散,每个人都焕着活力。整个军队完全焕然一新,老高现在都怀疑他们打了兴奋剂。

坐在车里没事的老高,只能跟这人聊天。老高的嘴可是一直没闲着,东拉西扯问个不停。一个问题不断重复问n多次,这几个士兵完全被老高这种无穷尽的问话方式给搞蒙。实在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将高杰带过来,希望能让这个儿子来安慰一下这位半疯的新团长。

高杰一进来,老高直接命令松绑。“你们这些胆大狂徒,快将我儿子松绑。”

这些人也很听话,直接解开高杰身上的束缚。看到没有人管他们俩,老高起身,直接站到重机枪位置,快地将重机枪上膛打开保险。两名士兵以为老高是要开枪射击他们车辆,两个看管老高的士兵紧张的全都举枪瞄准。

只是随后老高的大声喊叫,让两名士兵放下了紧张。老高高声喊道:“弟兄们,跟我来。向着胜利的彼岸进军,冲啊。”

车厢内的士兵也在看疯的老高,本想这种表演就要结束。可是老高并没有结束而是表演刚刚开始,重机枪突然被扣动,巨响声震的驾驶室里的人耳朵嗡嗡做响,127毫米重机枪的大弹壳砸在车顶上叮当作响。

左右两边的皮卡车全都突然刹车,跟在后谁知道什么时候又跟上来一辆皮卡,这辆皮卡看到疯的老高,直接将汽车牢牢刹死。所有人生怕这位正处在疯癫状态下的老高直接将机枪射向自己。这东西可不是开玩笑,一颗子弹能撂倒一排的士兵。吓的两名后车厢的赶紧去阻拦老高这种鲁莽行为。老高完全不理会这两位的劝阻,并大声叫道:“将车调整方向,向十点钟方向进。我们向从小路进去古口河,打对手下个措手不及。”

“高团长。”一位下士脸冒虚汗地说:“我的团长大人,你就别闹了。您老也休息一会,我们两个小哥俩陪您老玩一会。这个路线咱们改不了,在出时陀司令就已经定好路线。咱们是先导队,给大部队趟路。”

“迂腐。”老高大声说:“这样正面冲击,明明就是送死。打人要用左钩拳,一击也中太阳穴。听我的,将方向调整。”

“高团长。”下士满脸笑嘻嘻地说:“抽烟,抽烟。”两名下士,一位递烟,一位强行搀扶。两人一架就把老高从机枪位拽下来。一名稍稍年长的下士客气地说:“团长您可是有非常多的战斗经验,要不你借着这一点时间给我们讲讲。也让我两跟你学学战术指挥,总不能我们两个当就一辈子小兵吧。”

“指挥有什么好讲。”老高抽着小烟不高兴地回答。老高:“怎么是司令制定路线,这条破路还有什么可计划。你们没来过,还是想让我来当靶子。”

“团长,现在你总算是问到点上了。”年长的下士回答说:“咱团为什么人这么多,全靠咱们陀司令,咱们陀司令可是一位能人。外人看沙骑兵就是一群土包子,那只是表向。这也只是给外人看的,你看看咱们团,对外号称2万之众。这可真不是吹,在这片区域也就是咱们团是最大的武装势力,其它队伍根本都没有什么可比性。”

年长的下士又靠近一点说:“因为你是咱们自己人,我才会说一些内部事。要不然,我们懒得说这些。主要这些可全是机密,从不外传。”

“这还有什么机密可言?”高杰在一旁问道:“谁还不知道沙骑兵,基本他们的故事全都塞满整个童年。”

兵痞

高杰想讨好这些人,用语言跟这些人拉近一下关系。高杰又拿出请教的态度,向车几名下士分发着香烟。小恩小惠总是关系的最好办法,同车的几个人不应当叫老兵,他们有一个通俗的叫法,应当称呼他们为。他们是可以历经任何一次大战,都可以幸存下来的老滑头。虽然他们一辈子都是一名最低级的士兵,但是每次在战场总能获得非常好的利润。

他们这些人把每次战斗看成一次发家致富生意来做,战斗中看似奋勇,而实际是为了更好的躲避战斗中无谓的牺牲。所有战斗都是表演给后方指挥的军官,究竟最后结果如何,只能总结一点。敌人太过晓勇,火力过于密集,我们已经拼劲全力,无奈最后只能撤退。

与高杰交谈这几位,虽已经年过半百,面容饱经风霜。可这些人的眼睛总是透露着敏锐中的果敢,狡诈中机警。

“那都是过去了。”年长的下士发着牢骚说:“很多认为都是传说,那可全是真人真事。百十前年,咱们沙骑兵可是横扫整个沙漠。只是可惜这个帝国建立,将我们整个沙骑兵总部合围歼灭。最后也只突围出现在三个团的残部。这三个团就是现在的灰狼团、沙鼠团、金雕团。当时有点寒酸,三个团加一起都不足500人。”

听到下士的叙述,老高就非常反感说道,“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说这些有点用没有,只有无能之人才会去回忆过去。”

老高说完,自己找了一个窝风的位置眯一会,高杰也只能尴尬地解释说:“这张破嘴一天到晚就知道得罪人,请您别见怪。现在我父亲就是累了,毕竟年纪大了。这体力与精力比不了年青人,先让他们睡一会,咱们可以继续聊。”

高杰有一点疑惑地问:“我听了半天,感觉这里也没有什么机密可言。很是平常,还至于要用保密二字?”

年长的下士解释说:“你急什么,我也只是刚说了一半,经过这么年的发展。合并分开然后又分,反反复复无数次合并。直到现这三个团已经全被陀司令所控制,什么沙鼠与金雕早以名存实亡。当然他们现在还有人,只是人数与实力不值得一提。”

高杰更是不明白地问:“外界不是一直说,金雕团可是你们的主力团,而且最高指挥权也在那个团。其余……”

“其余全是附属团部队。”年长的下士抢话说道:“这个就是陀司令向外界放的风,其实现在老大是我们陀司令。我们陀司令可是一位极为谨慎的人,就以咱们现在行军来说,他一定跟在最为保险的位置。他一定会跟第二梯队行动,而不是会跟着重甲行动。也不会跟司令部在行进,这样作就是为了避免最早被敌消灭。”

看到高杰有一点似懂非懂,下士又补充说:“他这么外向界放风,就是为把目标转移到别人身上。将自己的嫌疑降到最底,我们这些人平时也总换番号,不是今天在这,就是明天去那,来回进行往复转移,让外界错以为我们是多支队伍。”

年长下士有点吹嘘地说:“今天看没看到我们装备的重型战车,感觉怎么样?这可是我们最新武器,对外界绝对保密。就是跟帝国面对面示威,我们都没用这样的重型战车,生怕让外人产生提防,这些重装备干什么用,就是为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我们昨天晚上就见到了,差一点没把我们住的小旅店震塌了。”高杰回答说。

高杰想了想又奉承说:“真没看出来,你们竟然还有研发能,这么好的装备可不是一配国家能研究出来,就是现在帝国使用的重型战国都没有这个先进。”

“我们那么这么厉害的研发团队。”年长下士说:“这可是从别人手里买的,当时交易正好我们几个全在场,总共花了近6亿多美元,才将这些重型车辆买下来。”

看到高杰表情根本不相信自己所说,年长下士显摆地说:“你是不是在想,怎么可能,这些车全是属于不允许出口任何国家与地区,他是属于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与核武器一样被联和国划归成为禁止出品产品。”

“当然是我们有自己的渠道。”年长下士回答:“这些车辆可是我们通一个叫李教授那得来,当然这车与武器系统是分开购进。要不然你进这样的东西,一下就会被人发现。”

本来还没有一点情趣的老高一听到是李教授,立即惊醒竖起耳朵仔细听其中原有。老高心里可是一直在怀疑这些沙骑兵跟沙漠袭击有什么关连,听到他们内部人自己已经承认他们与此事有关。那这事一定要听清楚,没想这里还有这位李教授。

这名下士又说:“我们之所以会壮大,这些十来年全靠这位李教授的支持。长枪短炮没少给我们送,只是从前都是一些轻武器。走的渠道也是正规渠道。而这次完全不同往日,根本就没有什么军火商参与,完全就是李教授亲自带队交易。原以为还是块枪支弹药,过去一看才知道。清一色全是一些重型大装备,这车究竟是他怎么搞到手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们接入后就能使用。这些武器全是后装配上去,李教授有一个武器供货商,要不然我们怎么会有么这好的装备。”

说到这里,年长的下士骂道:“哪里知道,这个姓李的竟然敢陷害我们。这次装备全他骗过来的,而且还让我们卷入了沙漠袭击的案件中。这还不是最倒霉的,这位姓李的还把这些装备同时卖给两伙人。交货的时候我们打的这个激烈,好几个弟兄都丢了性命。幸好有司令的前期预案,有援兵在后方支援。要不然,现在都不可能跟你们两个人聊天。”

下士说完,高杰又问:“我怎么看到新闻上说,是别人带队袭击,并没指明是你们,那又为何还带着军队去帝国抓人。”

“这可是陀司令想出的一条妙计。”下士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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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古口河

同车的几名老兵全都笑了,可高杰疑惑地问,“这条也能算是妙计?你们这是在铤而走险,很有可能这条路就是一条不归路。”

“都这么想,所以这事才能叫妙计。要是人人都能想得,那还叫什么妙记?”年长的下士笑着回答:“沙漠伏击这事,把我们搞的里外不是人。既没获得最大利益,还被世界舆论推到最高点。所以没办法,只能将这事嫁祸于人。还是司令托他的朋友,了一个**********。向全世界宣布抓捕这个叫什么铜的人,反正这个人也去过现场,我们只能拿他当目标。我们去帝国就是演个戏而以,给那些不明真相的群众表演一下走个过场。把这种声势造大,自然就有人相信我们是清白。沙骑兵一向是维护正义自居,保地方一和平为己任,我们怎么会去干这事。这戏一演,舆论还真倒向嫁祸一方。我们还真能去打帝国,这不是疯了吗。”

这位下士说的每一句每个字全都钻进老高的耳朵里,老高心里这个骂,原来是这群该死的鬼把这事给搅合乱了。如果不是他们这些人,我能早点将华远带走。这群败类,害的老子绕了这么一个弯。假意伸懒腰,所有人都看到老高已经睡醒了。爱聊天的下士也不在说什么,他自己也感觉刚才可能说的有点多。

老高无聊地问:“到哪了?多久能到?”

“团长累了吧?马上了,一会咱们听指挥,千万别自由挥。”下士回答。

“怎么?”老高不满地吼道,“战场瞬息万变,听什么指挥。有我在,一切都听我的。”

“您老可别!”下士安慰老高说,“咱们就是观众,陀司令怎么导,咱们就演。谁还真豁出命去真跟这些敌人拼,咱们放两枪就行。再说,别看您是团长,不是还没分配给你去指挥那支部队吗?您老现在就是有权无实,一会您老就看我们怎么给你表演就行。”

老高犹豫了一下说道,“别表演砸了。”

“您才放心!”下士兴奋的跟所有前锋车队联系。

老高现在现,车组与指挥中心联络开始频繁,从通信中可以感觉到一点紧张感。这些通话中夹杂着大量暗语,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究竟讲了些什么。

老高看看四周围,皮卡车就剩了五辆。就这五辆车也全都拉开战斗队形,自己乘坐的车辆被夹在中间位置。汽车行驶的6面也开始变的平整许多,已不像开始上下起伏颠簸。老高用脚踹了踹高杰,示意他,现在已经进入古口河谷地区,要小心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先保命要紧。

不仅是老高感觉到了危险,进入这段路时,皮卡车上的士兵也都作好战斗准备。所有重机枪都已经架好,朝向不同方位角。车也都降至最底,部分士兵也离开皮卡,以战斗队型前进。老高与高杰全都趴在后车厢上,防止被击毙的危险。现在从车载通信器传出来的声音也都是单字词,不是收到,就是前进,最常说的就是安全。

老高也在注视四周,希望能在这平静中找出一丝隐患。要说这里有什么古怪没看出来,非要鸡蛋里挑骨头就是这里过于安静。如果真有埋伏,这种安静是很合乎情理。因为有大军事装备与人员埋伏在这里,会让很多敏感动物不敢靠近这里。即便是飞鸟,察觉到这么多在这里也会远远避开。

老高与高杰对望一眼,两人都以明确这里定有埋伏。有点让老高想不明白的是,天上的无人机可是一直在上空来回盘旋,怎么就没现那?是这无人机瞎那,还是地面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敌人。这有点不合情理,还是地面的人有更高明的隐匿手段。

一肚子狐疑的老高想了半天也没想通是怎么回事,看着长长古口河谷,极为宽阔的河床。这里除了遗留下沙化的土壤,别的任何植被也没有生长出来。长长的河道也没有任何遮挡物,平坦的如同高公路。两侧高高的河岸将整个河道包裹,这种两侧高中间底太适合打伏击了。一看是这种地形,老高的心里凉了半截。

而且更为要命的是,陀骨龙只是派遣了中心一路侦查队,河岸两侧压根没有任何人去侦查。太过依赖高科技,如果人家真的控制了无人机,你所得到的画面早已经为人修改过。老高开始默默祈祷,现在岂不是盲人瞎马,希望能在即将生的战斗中幸存下来。

老高与高杰各自找了一个可以避弹的位置躲了起来,希望能用这车厢板来增加一点心里安慰。在后面不远处跟上来一票人马,从距离上看估计能有个二三公里远。不用问这些人一定是陀骨龙的第二梯队,看到这些人越来越靠近,老高越是感觉大战将一触即。

这人明明就是千里来送命,礼轻情义重。只要这第二梯队进入可能的伏击区域这战斗马上就会打响。虽然不知道这伏击区域在什么地方,可是这第二梯队离着越近这危险性就越高。赶紧想个办法脱离这种危险状态,脑汁飞蹦裂希望能在这种状态下找个好办法。

这种紧张感没有持续多久,先头冲锋队就已经开出古口河谷。看到车队已经离开河谷,我老心情大好。明显没事了,看来刚才也只是虚惊一场。看来昨天旅店老板说的那支队伍已经撤走了,并没在这里太久。

刚才还担心陀骨龙的部队,如果像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军,必定会遭到伏击。现在现河谷的至高点已经被陀骨龙占领,而且第二梯队早已经停止前进,准备迎接伏击战斗。看到这些沙骑兵真专业,进有章法退有秩序。想偷袭这样的一支队伍,这可不容易。

现在老高又开始想,现在可是没遇到伏击也没是遇到人。自己而且还活着,如果等与陀骨龙见面我应当如何交待那。这个问题不就等于,遇到伏击我死,不遇到伏击我也死。搞来搞去没想到就是在搞我自己。

崩出来的机会

终于想明白的老高开始骂着街,用脚大力踹着越野车车体,他想把这股气撒出去。头脑中马上思索如何去应付现在的状况,发现这些人全在注意周遭的环境,并没注意老高与高杰,这就给了老高可以下手的机会。

老高一定要让先锋队先开火,好引起连锁反应。老高开始用小眼睛扫视车内,有没可利用的设备。扫了一圈,想利用这些士兵身上的手枪。只是一个念头一闪过而已,最终还是放弃。毕竟这枪万一失手可能会伤了自己人,还是找一个更为稳妥的工具,看了一圈这个设备终于让老高找到了。这车有车载高音喇叭,这是传统高音驱散设备,这东西在这里释放效果可比手枪有效。

老高开始扭动p股往车载高音喇叭处移动,为了不让这些人怀疑自己,他开始想尽办法,去接近开启车载高音喇叭启动开关。还没移动半步,就有人发现老高的举动。不怪人家会发现他,只怪老高的体形过于庞大,一身肥膘的他,在座椅上来回扭动。谁还看不出来,他是有目地的挪动。

“别乱动!”一名下士警告说,“现在你敢乱动,就地解决你。”

看到下士的威胁,老高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p股轻轻一翘,放了一个与生俱来的无声p。他放完后向下士投以很舒服的表情,下士并不清楚面前这位团长为何向自己投来这个表情。下一秒他就明白其中的含义,老高这个焖p瞬间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弥漫开。刚才还在端枪瞄准的手,现在已经松开,用两支手指死死钳住鼻孔,不让一点臭气透进来。

这个臭弹来的太及时了,这些人被这个臭p熏的够呛,车厢内出现阵小混乱。“哎呀!”刚才警告老高的下士抱怨说,“团长,关键时刻你怎么还搞内部攻击,你这是杀人不偿命。放p怎么不出去放,这小空间这点味到是没遭际。我们几个全成为你的人体进化器,你下次有这情况,不用申报开门就放。”

“我想出去放,你没让我动。”老高生着气指着下士说,“我这肚子,现在有点要开锅。翻江倒海一般疼痛,现在这气在肠子里开始顶牛,我还要放!”

“出去!出去!”所有人都是异口同声说。

得到允许的老高起身就向车顶爬去,他的眼睛早就瞄好了启动开关。身体从车顶出口爬出,自己的脚却是非常精准的踢中高音喇叭的启动开关,凄厉的锐鸣声划破整个空间。

突然出现这么大凄厉巨响,吓了所有人一跳。同车的重机枪手过于紧张,突然从身后来这么一声,以为是谁中弹后的尖叫,手习惯性地扣动了重机枪的板机。

沉闷的重机枪的塔嗒声一同时响起,弹道打在车前两点钟方向。其它车辆与人员并不了解什么事,全都认为是发现了敌情。其他车辆人员同时也作出反应,长枪短炮同时向两点钟方向s击。不到二十秒,所有子弹全都打光,已经有人开始更换弹夹。时间刚过三四秒,第二轮s击又开始了。

打头的先锋队确实是演戏的高手,对面一名敌人都没有。他们这些人竟然在步话机里喊道,前方3点钟有可疑目标。更有人夸张的说,他发现目标已经架设起火炮进行反击。话音刚落就有重机枪向这个方位s击,战场实时情况同步传给作战指挥中心。有人此时已经呼叫增援,现在这些人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在毫无对手的情况下,既然还有人在实时发回情报,还有在指挥,大声的在步话机中喊:“交替s击,展开战斗队形。”

后面车队根本不知道前车队发生了情况,只是看到这里打的火热,什么原由没有搞明白。想联系这里问明情况,没有人回答。只能从通话机中传出沙沙声,看到前方第一梯队,这些人全都变身成为奋力还击的战斗人员,又看到他们且打且退。看到他们正面已经遇到强劲阻击,后面的第二梯队没办法,也只能展开进入战斗。

犹豫第二梯队进入战斗,第三梯队马上准备火力覆盖。第二梯队进入战斗的只是两个突击连,他们会合第一梯队尾部垫后的队伍,一起向前面推进。

已经有人向第三梯队报告前方情况,接到求援后远程火力雨点般覆盖前方可疑区域。火力至少持续了10分钟。火力覆盖刚刚过后,第二梯队一个快速突击排分别从右翼直c过来。老高与高杰看到都乱成这样了,现在不跑等待何时,借机拉着高杰向隐蔽处逃跑。

两人刚刚找了一个坑洼地趴好,远程火力支援停止了s击。快速突击排已经查明没任何可疑目标,刚才也只是虚惊一场。第一个s击的枪手正在步话机向陀骨龙解释,说刚才全是那个高团长搞的鬼,根本就是不是自己扣动的板机。

刚误扣板机的下士一脸土灰,面对所有解释没有一点信服力。乱成一团的先锋队突然意识到,新团长怎么不见了。如果抓到他,这个问题可就严重了。这群人争吵个不停,他们只想把这个责任推卸给别人,没有人想承担这个责任。因为这事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快速突击营的营长很快赶到,立刻就要处决这些废物。

有一名参谋小声提醒说,这事还是让司令来处理。你来处理算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一点越权了。老高在远处投瞄着,看着还挺好玩的。高杰也想看看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老高硬是按住高杰的头,不让其探头观察。

老高口中还振振有词地说:“没什么好看的,消停的眯着就完了。一群傻鸟有什么好看的,小心看多了把这傻气传染给你。”

两全都平躺在坑洼处,仰望着天空,老高似乎察觉到一点不对头,又说不好是哪里不对头。老高一皱眉埋怨着说:“都怪你,竟打断我思路。本来我是想到什么,就被你刚才那一下给打断了,搞的我现在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外强中干

高杰又差一点没被,老高这种无赖的聊天方式给气死。高杰在土洼中小声跟老高辩解说:“你老怎么什么事都会责怪我,我这也是在关心现在的处境,问你一句就把思路打乱了?那我看,应当不是我的问题,可能是你自身的毛病。”

嘿!老高抬脚就踢了高杰一脚,“你小子懂的球。”

“我是不懂。”高杰继续打击,“可我明白一点,您老可是岁数不小了。这人一上了年纪,老眼昏花不说,这记忆力也明显退步。您老下次可千万别赖我搞乱了你的思路,你得先说你自己脑子不好使,还诬赖我干扰你。”

高杰还想继续跟老高斗嘴,不对!这是什么地方,藏在敌人的眼皮下面,这样胡闹下去不是混蛋行为吗?高杰马上收声,去关注老高现在的举动。

看着老高沉思,高杰小声在一旁提醒的问,“刚才他们用的全都是明语通话,这种频道安全吗?会不会被人截获,如果被截获他们所有行动意图已经让对方同步知道了。那也达成不了突然性,他们这些做岂不是在向对方宣传自己已经过来了。”

“总算是问题向正确路线上牵引,我也有同样怀疑,可能这些人中有对方的卧底,他在向对面故意放水。虽然他们这种通话极短暂,只是用单字词语,这也等同于暴露自己。想必不只是对方知道,全世界的人恐怕会知道。”老高指指天空又说,“现在的监听手段,别说像他们大吵大嚷,你就是将电台开关这一瞬间,人家都能查到你的方位。”

说道此处老高指着天空的手停在那,高高的望向天空。

高杰以为老高现了什么新情况,顺着老高手指的方向看去,蓝蓝的天空中除了几朵白云,没有什么异常。“老高?你现什么了?”高杰不解地问。

老高也不回答,依然用手指了指天空说:“高杰,我终于想起来到底是什么地方怪了,你不觉得现在很静吗?怎么这些嗡嗡叫的无人机全都没了?这种情况不对头,高空的咱们看不到,中低空飞行小型无人机总能看到一两个吧?不会是现在已经让人家给包围了这片区域,无人机可能早就被对方控制住了。”

越想两人感觉越危险,越想越清楚现在应当做什么。刚才两人还有时间闲扯皮,此时就是应当抓紧时间如何活下去。

老高将脑袋埋在土洼内,两人全都卷曲着身体,靠近在一块凸起的岩石最内侧。找到了较为合适的掩体,两人开始将这个掩体进行快改造。深度不是很深,那就加深深度。宽度不够那就加宽。反正只要是时间上允许,这里的改造就不会停。

两人手脚并用,所有可利用的工具全都派上用场。将这土洼的深度在向下挖掘,尽可能将深度加深。当然动作还不能太大,万一掀起的灰尘让沙骑兵看到,目前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沙土小心翼翼向外推出,尽最大所能,把原来的土洼改成一个散兵坑。虽然深度不够,勉强能在这里避难。希望能利用这个临时掩体将自己保护好,避免高杰受伤,老高将高杰推到最里面。

老高怕有意外,又将头悄悄抬起。观查看面的情况,他现,现在沙骑兵已经开始搜索这面河床。看样子是为了找自己。古河床上坚硬的大块石头很多,想藏下一两个人还是很容易,现在隐藏的位置并不突兀,与周围的环境并没有什么两样。

看到沙骑兵像是没头的苍蝇乱找一统,老高的心算是放下一半。他明白,这些兵痞就是在磨样工。他们只去开阔无遮蔽的地方,可以藏人的地方,这些兵痞是不会去的。他们怕万一这里有人,自己去了也是送死。

老高想将他看到的情况告诉给高杰,炮弹独特的破空声打破了这一份宁静。听到这个独特的声音,老高迅钻到土洼中。一枚炮弹呼啸的从天而降,有反应快的早已经卧倒,也有不明原因的士兵还呆呆地站着不知道生了什么。刚才还站在重机枪位置上的下士,早就飞身跳下越野车。

轰!炮弹精准的在皮卡车附近爆炸。皮卡车被炮弹炸的如同纸削一样细碎,几名没卧倒的士兵,早已被炸的血肉模糊肢体分离。第一颗炮弹爆炸完,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一颗颗炮弹逐一向这片区域轰击。刚才还相互推卸责任的士兵们纷纷避让,快突击营营长,躲过前几炮弹。虽然有伤并无大碍,他本想匍匐到河岸附近,只是幸运之神并没有太多垂青于他。一枚炮弹直落在腰间,连同他与几名参谋全被送上西天。

火炮的精准射击已经出所有人的想象,没有任何遮蔽物的河道上,没有多少人能幸免这次劫难。老高与高杰全都蜷曲在洼地内,以老高的判断,现在一动不动才是保命的最佳良方,谁跑的快谁就最先死。古口河两处高地早已经被快突击营占领,他们修建的工事同样抵御不住这种精准轰击,刚构筑好的简易工事,也在顷刻之间被打个粉碎。

判断一下弹道,很可能是从正前方的位置打过来。火炮这么轰击,并没看到身后陀骨龙的反击。也没看到后方有硝烟出现,前方都打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支援。不会是你老陀连侦测人家的炮位这个功能都不会吧?现在不还击你别跟我说,你们没炮弹了。

老高骂着这群窝囊废,全是绣花枕头,没有一个是中用的。看着气势浩大,打起来一个还击的都没有。都没用上一分钟,整个快突击一营就被打个七零八落。

看到他们建立的防御共事,在打击中这些刚建立的阵地就如纸糊的一样,没放一枪一弹就被人消灭在自己的位置上。

本以为可以看一场巅峰对绝,得到的结果竟然是嗑药的猛男痛扁虚弱无力的病人。

金毛狗的忐忑

金毛狗这三天的生活简直如梦一般,这辈子都没享受过天堂般的日子。以往低三下四,现在藐视一切。看什么都顺眼,听什么都好听。

可是冷静一下来,这个位置就如断头台一样。悬在自己脑袋上的不是王冠,而是明晃晃的铡刀。想明白这个问题,金毛狗开始失眠了,而且感觉这个世界都在追杀自己。坐在这个不托底的位置上,心都悬在半空中。

上任的第一件就被别人在暗中巧化解,本想第一件事借机除掉阮刀,可是阮刀并没按预期被结果掉。现在依然活蹦乱跳的活在自己眼前,这事不用问,阮刀可能是段爷的心腹,而且还非常重要。可否用这个办法去试验,此人是哪一方势力的代表。金毛狗出这个馊主意,终于脸上带出一丝笑容。

现在还能有什么事让自己开心,还是想想妹子最实际。计划一下如何去跟这些妹子们修好,将关系发展的在亲近一点。一旦想到美女,就无法绕过这个叫段雨的大美女。别说是看他,就是提她头都跟着痛。

每次与其见面就总是感觉她那双眼睛可能看透一切,与一位深不可测的女人过招,你怎么能取胜?想了想身边这些人没能一个值得信赖的心腹,这是一件更可悲的事。

再一想到自己办过的第二件事,更是让金毛狗有火难发,有气难出。本意是想拿老高当成一个诱饵,本想计划很顺。谁知道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既丢了老高又死了弟兄。而且还得罪了沙骑兵,这事怎么会变得如此复杂。

从前是不相信命运这个东西,现在不由得你去相信真有命运会去安排一切。一件事从计划到行动都是很合理很顺畅,为什么中间总是出现一些c曲。哪怕只是一个音符,也会将整件事变得难以收拾。

开门不顺,二次不旺,那第三次让我如何去开局。所有事只能证明一点,不是因为智力水平不够,而是没有得力的干将。如果此时有左膀右臂,这些执行上的细节还用得着我去c心吗?这个很明显就是段爷给我埋下的隐患,既给大权,又砍去左膀右臂。

金毛狗越想越感觉自己寻思的对路,越想就感觉段爷这人是在玩他。今早又看到一堆汇报文件,密密麻麻的文字,不用看都觉得焦头烂额,更别说再把这些事全都处理的妥当。

别看现在已经登上权力高峰。眼前的这一切也只是暂时性的,等段爷回来自己依然被打回原型。金毛狗的心里提出了n多条方案,比如,培养提拔新堂会兄弟,这样能很快扶持起来一大批核心人员。或是直接继续使用老将,依然让这些人保持着实权,放任他们所作所为。再有就是什么也不作,就是这么天天待着,直到段爷再次回来。

眼望空空的大办公室,金毛狗自己略有孤单。从前虽然没有知心朋友,至少还有几个狐朋狗友,过来淡天说地,不像现在这样冷清。既然自己的脑子笨,拿不出一个主意那就找几个人来参谋一下。金毛狗拿定主意,立刻打电话给段雨让她过来陪陪自己。

段雨也不推辞,说话也非常温柔。不过十来秒,这位美丽的段雨就以静静站在金毛狗面前。每次段雨来都是非常自然的微笑,金毛狗问:“找你来就是想问一些事,不知道你现在有时间没有?如果没有没关系,我们可以改日,改日。”

金毛狗跟段雨说话一直很客气,这几天从来都没用过严厉或是命令的语气说话。段雨微微一笑地回答说:“不用,我有时间。”

“那好,那好。”金毛狗兴奋地问:“你这么爽快地答应,我都不知道应当怎么问才好。其实我今天找你,就是想问问我下一步如何去办?”

“现在帮会由你执掌,这些都应你自己来决定才对。我不可能帮你出谋划策,就是有也仅供你参考。”段雨回答。

“这个我懂。”金毛狗保持微笑地问:“我是想知道,这段爷离开后就没留下点话让我来执行的。总不能把这么大的家业给我,让我胡作非为是吧?他走时就没留下什么条条框框,让我来执行?”

段雨轻摇其头,金毛狗都要疯了,这是要把我比疯的节奏。金毛狗直接开门见山地问:“这几天我是一直在想段爷跟我说的这一切,我就是一直没琢磨明白。军事上的事可不是一日两日就成学明白,他们这重的任务交给我,这跟赌博没区别。我不是自大之人,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二天时常在梦中惊醒,总是梦到被人抓了战俘。段爷有什么图谋,不对,不对。”

金毛狗马上修改自己的用语,“图谋就图谋吧!他总得给我交一个实底吧?”

“这是你,这些天来问过最多的一个问题。”段雨答道,“你缺乏的只是自信,别的目前还没发现。”

金毛狗苦笑道,“要是段爷能留我是一个欣欣向荣帮会,我接受这个任命。可现在什么情况所有人都清楚。就是帮会现在这个情况,几个脑子都不够用。人心散,不团结。就别说跟帝国拼了,咱们出去跟沙骑兵都打不过。”

段雨回答说:“段爷也没说非要现在就推翻帝国统治,我们也需要时间来筹备。段爷从未让你来打头阵,他是让你来准备。你准备好了,总有一天会派上场。你现在需要的就是休息,我早就给你在国王区安排好一切。不知道你现在愿不愿意跟我去国王区休息,而不是考虑这些毫无头绪的事。”

金毛狗想说自己的见解,段雨温柔的没让金毛狗将话说出口,“你等放弃所有杂念后,在去。专心学习,这样效果比现在要好。”

“你可千成别提这事。”金毛狗说:“我天生就是干活的人,我可享受不起这种待遇。当这种皇帝,心里更没底。我是苦日子过习惯了,真是过不起这种锦衣玉食的生活。去享受皇帝的生活,我看还是免了。”

一网打尽

面对金毛狗各种托词,段雨只是淡淡一笑。

“其实你应当尝试去习惯这种生活。”段雨说,“想必他这几天应当是处在失眠当中,一直在想自己位置的安全性。你应当去享受站在顶峰中的感觉,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都难如愿的一件事。不要去想你能在这里坐多久,也不要去想你还能活多久。应当去学习享受这一切,”

“享受!”听到段雨把这事说的如此轻松,金毛狗只是呆呆地看着段雨大美人,他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去回击段雨。

段雨依然平静说,“与你一样,我也在猜。想了很多可能,还有很多不可能。也许有一点你没想到,很可能他是想让你脱离这个帮会。”

“脱离?”金毛狗莫名地问。

“究竟为何要脱离,现在我也解释不清,只能等事情的展。如果我能提前想清楚,我跟第一时间通知你。”段雨说完,同样进入了思考中。

“那好!我们先不淡这个问题。”金毛狗对段雨透露的这一层理解颇有兴趣,别看段雨只说了一半,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明白对方此时的用意。

金毛狗说,“我现在想跟你商讨一下帮会的下一步安排,总得在段爷回来前把这些最棘手的事处里干净,免得老爷子回来我们还是寸功未立,而且还把帮会搞的一团遭。如果真要是这样,别说段爷的面子过不去,咱们也丢人是不是。”

“那你想怎么办?”段雨问。

“不是我想怎么办,而是你我联手将帮会搞好。”金毛狗恭敬地说:“用你的脑子,加上我的能力。咱们怎么也能把帮会搞好,总不能变得更坏吧。段雨姐姐,你是一位神秘的大美女,段爷养了你这么久,我们这些人竟然全都不知道。你一定学了不少段爷独门绝学,希望你也能多多跟我分享一二。”

金毛狗现在可是挖空心思在渗透自己的意思说出去,更主要的是不想把自己的真实意图让段雨传给段爷。万一自己的意图与段爷想法相违背,那下一步执行起来可是困难万重。杀阮刀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例子。

一个小小的阮刀我都动不了,我还能用这个权力动谁?在这个关键问题上,只能去请教对面的段雨这位美女。让她给一个工作重点,这样也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只要段雨让作的事一定就是正确无误的事,一定就是段爷的意思。

金毛狗说:“现在就咱们两个人,你还有什么不好言讲。你就跟我交一个实底,段爷究竟想让我干什么。如果段爷临走时给你留下什么锦囊,您段雨大小姐,是不是也应当拆开一个锦囊给我看看。”

“你应当能感觉到段爷想让你作的事。”段雨回答。段雨这种回答问题方式真是让金毛狗抓狂,他又不能跟段雨火。只能忍受这位大小姐,不管你怎么着急,人家都是保持缓慢平和的说话语。

段雨继续说道:“按段爷第一个计划,是要在你休假完在跟你讲这些。你现在就想知道,这可有一点违背段爷的意愿。他只留我我一个指示,一个暗示。”

“大小姐,你都把暗示跟我说了,还怕这个指示吗?”金毛狗焦急说,“把你最后一个谜题透露给我,你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不要这几天就得折磨死我。”

看到段雨有些忧郁,“大小姐!”金毛狗央求说,“您可是作事干净利落的人,怎么面对这事就如此婆妈。如果你在这样隐瞒下去,可能就会差过最佳良机。”

“没事。”看到段雨还是不开口,金毛狗马上保证说:“你现在讲,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无第三人知道。只要你不讲,我绝对不会向外宣传。”

金毛狗马上作了一个誓的动作,“这到不必。”段雨说:“不说,真的是想让他好好休息,等你休息过后在讲也不迟。既然你这么沉不住气,我就先跟你说一些。”

“快说!”金毛狗将段雨按到座椅上。

“段爷是想谋一个大局。”段雨道,“既然想谋大局,是必得先强化自身,只有自身加强才有大作为。现在帮会很多大老,都很冥顽不灵。全都是依仗着老资历,可以在帮会横行。只要有改革,就会有阻力。他们就使用自己在帮会中的影响力,将改革难以进行下去。”

金毛狗一下就全明白为段爷会让自己作这个位置,自己现在就是段爷手中一把刀。只要段爷有指示,我这把刀就捅向谁。

段雨看到金毛狗已经明白自己的下一步如何去办,她就继续讲:“这些年,帮会之所以会这样,全是因为他们。段爷是没办法将这些人处理掉,如果以段爷名义做势必会伤很多人。这样一来会将已经不成团的帮会变得更如一盘散沙。段爷也是考虑良久,才选中你来作这件事。目前只有清除掉这些人,我们才能作下一步准备。”

“这事好办。”金毛狗马上表忠心地讲:“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就是段爷手中刀。办这事选我就在合适不过,保证为段爷完成任务。”

“先杀谁你想好了吗?”段雨问。

“这都不用问,当然是实力最强的红龙堂堂主。”金毛狗回答说:“消灭最强者,其余臭鱼烂虾谁还炸刺。这叫擒贼先擒王,在说,属红龙堂最不是个东西。咱们不说别的,就是每年堂口向帮会交钱,属他拿的最少。每年就是一个借口,生意不好人也少,每年就拿一万块钱应付了事。别看我的堂口小,那每年最少也5-6个亿。只要红龙拿下,其它那几个不老实堂口你不说什么,他们都得心服口服。”

“你为何擒这位贼寇?”段雨问。

简单又直接的问题,让金毛狗无言以对。“以现在实力很难实现擒贼计划,或许你可以计划一网打尽!”段雨轻声提示。

“一网打尽,一网打尽,谈何容易。”金毛狗不断重复段说的提示,脑子非快旋转希望能找到一个适合的点,可是思索良久并没有一网打尽计划。

谋划

“躲避呀!傻站着干什么?”曹村长撤着嗓子喊着。看着向天空发呆的机器人曹村长火急为了地催促差躲避,有一名机器人慢条斯理地提醒说:“没事,看这高度还没进入空投状态,放心要是真开始空投我们就早跑了。”

“哦!原来如此。”曹村长终于放下急躁地心情稍稍缓和一点说:“这就放心了,我还以为马上就要下机器人了,要是上面开始掉机器人你先提醒我一下。”

身旁的机器人不断测算着飞机高度,“差不多要开始了。”机器人提示说。其实现在都不用提醒,在地面也能明显能看到飞机的航标灯急剧下落,所有人都仰视空中等着飞机空投。当空投开始,壮观的场面终于开始了。降落伞的打开声在地面也能清晰听到,一连串的开伞声响彻整个天空。此时固定机器人的铁架,也安装了夜间警示灯,天空布满了闪烁红色黄色灯光,在灯光闪烁下,整片宁静的就如同身处大都市中的霓虹绚丽多彩。

曹村长想借助灯光看清跟他说话机器人的编号,“不用找了。”机器笑着回答说:“我是非法改装机器人没有一个统一编号,唯一可识别号只有一人内部隐匿码。”

“请问你的内部名是什么?”曹村长讯问机器人的名子。“叫我t7就可以。”机器人回答说。“好,t7现在你就我的帮手。”曹村长立刻就开始拉拢并且开始忽悠起来:“我现在需要更多的机器人加入我们,等人数多了这些人都由你来指挥。我发现你很有指挥能力,应当是一位非常好的指挥官。”

“我怎么没有发现,我有这个能力。”t7不太确定地回答。“很多能力是自己体会不到的。”曹村长解释说:“难到你不知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看着t7的表情有点不太相信,曹村长就继续忽悠着说:“很多能力是自己感觉不到也察觉不到的,需要别人的发觉与器重。”

t7似乎听明白曹村长讲话的上含义,“当然,现在咱们还不行。”曹村长接着说:“现在咱们就几十个人,你来指挥也没有什么请意思。现在咱们最为主要的总是就是解决今晚露营的问题,其它事我可以陆续解决。”

“这个事好说。”t7到是很快接受第一条曹村长的指令,马上就开始安排扎营,只是这露营的位置是四四方方,整整齐齐的田字型。虽然没有什么防御可言,到是很规矩也很漂亮。跟t7的接触,曹村长发现t7的制作工艺非常粗糙,绝对没有鬼仙的制作水平。人工智能方面也是马马虎虎,办事只能用有板有眼来形容,完全没有灵活变通的能力。要是鬼仙这个机器人在就好了,他能顶几百个这样的废铁。

观察t7办事,作为一名助手还真不错。真要是换成鬼仙这些事都不用去操心,现在这样的环境用这样的机器人还是有些担心,看着t7安排完一切,曹村长跟本就没去管慕讯是死是活,马上去看他的师父东半神的情况。曹村长悄悄地靠近东半神的位置,在微弱的灯光下隐约能看到轿子里的东半神。

曹村长也不发出太大响动,看到东半神好像一直在打坐闭目。看了半天感觉东半神一点呼吸都没有,一动不动就是这样坐着。曹村长想挑开半透时的绸布看看东半神究竟是死是活,可是又怕打扰正处精修的东半神。

曹村长只能是很虔诚的跪在轿子边一动不动地陪着,都过了好久曹村长心里也没有个底,就偷偷询问照顾东半神的机器人。机器人也只是表示出无奈的表情说:“从坐在这里开始就一直保持这个状态,刚刚探测过有心跳有呼吸,只是心跳要比正常人慢三分之一,呼吸也是非常微弱,除了这两点其它生命体症都非常好。”

“这样人会死吗?”曹村长不确定地问。机器人更抱歉地说:“我的库里没有存这样类型的状况,我估计应当没有任何问题。”

“好,你们好好照顾,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让外人靠近。”曹村长下达严厉的命令:“我再去看看其他营地,有事一定要通知我。”曹村长说完起身去查看其它营地,去其他营地却是掩人耳目。去找慕讯才是真实目的,只是曹村长并没有直接去,围绕着东半神的轿子查看露宿地机器人。三转两转才转向慕讯营地方向,曹村长刚一露头。

“怎么才来?”慕讯略带职责地问。曹村长嘿嘿傻笑着说:“没办法,这老头太鬼。我不防不行,现在我师父还在那打坐,情况不明我现在都有点担心。”

“还假担忧什么。”慕讯没好气地说。“跟你们讲,今天你也是看到他的能力。一万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又何必去操心他的安危。不过有这样的人也好,有如有他的加入咱们也许能打得过怪老头!”

曹村长轻蔑地说:“我师父可是真有能力,打怪老头跟假的一样。今天从空中落下这本事你们谁见过,这可不是什么杂耍。就是咱们要以防不测,万一我师傅,翻起脸来”

“咱们没这么倒霉吧!”慕讯不确定地说。

“只是万一。”曹村长提醒地说:“你想想咱们遇到的这个叫胡亥的人,还是有一点妖术邪法。很有可能就是这个怪老头的徒弟,我的眼线说在火站可是看到一个相貌类似的老头。”

一听火车站看到了怪老头,慕讯也是非常害怕。“你估计胡亥能什么时候到?”慕讯小声地问。“这明天必须到。”曹村长肯定地回答说:“火车基本20个小时就能到这里,目前只有这里还通火车,其他地区火车全中断了。所以想来这里,只有通过火车进来。”

慕讯还想在问问曹村长的情况,曹村长而直接打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要不多言,一切尽在掌握。”曹村长说直接离开。

老骗子现身

他这点小心思,当然是逃不过段雨。段雨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只是轻跺几步回应到,“一点小事还用得着这么多人来谋划,要是以后遇到大事你岂不是要用一个参谋团。再说你就不怕人多手杂,参与的人多谁把这风声透出去。事没办成,你的人头成了别人家的痰盂。”

让段雨来了一个闭门羹,而且毫不客气地回应。目地没达到,金毛狗干脆放挺,明摆着就是你不达成我的心愿,我就是一点也不配合你。

段雨想了许久才说:“你现在就通知所有堂主,我们在迹地圣火城宴请所有堂主。”

“这地成。”金毛狗眼前一亮地说:“这里可以,没有人去怀疑咱们。而且这里是红龙堂控制的地方,不管生什么事没有人会指责我。看来,这些事你早有谋划。我是跟着瞎操心了,你要是能把以后的事全安排明白就好了。”

既然确定了地点两人就开始进一步商量行动细节,圣火城是段爷迹的地方,就是在那里段爷一手将帮会打造初成。也在那里击溃所有夺权者,最终才坐在今天的位置上。圣火城现在已经变成贯通山的圣城,每年一到12月1日必然举行极为盛大的朝拜仪式。虽然现在已经将原来帮会名称抹去不再提及,那现在的江湖地位也是数一数二的。

让金毛狗钦佩的还是段雨别看年纪小,可以用心黑手狠来形容。她竟然想到当天就要利用沙骑兵对帮会的愁怨,借他们的手来消灭这些帮会大老。这招可是够狠,要知道一个星期前刚刚跟沙骑兵交过走,就是为了一点装备大家打的是你死我活的。这要是沙骑兵知道我们在圣火城聚会,不杀个鸡犬不宁那才见怪了。

理解了这些妙计金毛狗也不像原来愁眉不展,现在也喜笑颜开看什么都顺眼了。而段雨还将更多细节也都和盘托出,计划的如此周密,有点让金毛狗怀疑,这些是不是她都已经计划好了,无非是在这里跟我叙述一遍而以。

“不对。”金毛狗突然想到一点,什么事都安排好了。是杀谁是留谁安排的这么缜密,怎么就没安排我自己的退路。金毛狗一脸委屈地说:“姐姐,你的计划可是真够详细。只是我想了想,你是不是遗漏了点什么最关键的事。”

而小姑娘段雨一点也都不认为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环节,“姐姐别闹。”金毛狗提醒地说:“打起来,我怎么逃。你总不能买一个搭一个吧,我这个帮主不会是一次性的吧?”

“到时自有安排。”段雨轻描淡写地回答,这太让金毛狗心里没底。

“计划就这么定了,其它事你就自己安排吧。我现要为你引荐一位老师,其后每天都又他为你授课。”段雨说完,让这位老师进来。

一位身穿黑西服,满头白,身材也非常匀称。金毛狗一看这个人他认识,这不是李贤李教授吗?让他来教人,这个老骗子能教我什么。

段雨说:“你们都认识,我就不多说了,余下的时间你们就多聊聊天。”段雨说完传身就离开这里。金毛狗还想挽留段雨,可是人家理不都理他眼。当段雨离开办公室,整个房间都感觉暗淡下来。

“我能坐下吗?”李贤说完都没等人家说请,自己就大大咧咧坐在沙上。

一看到李贤,金毛狗也想明白一二了。一直都感觉奇怪怎么段爷就想要造反,现在一看到这个大骗子李贤,这事不用问,一定是他挑唆的。真没想到段爷这么英明的一个人,竟然也被一个老骗子给忽悠了。再一看李贤这种飞扬跋扈的态度,就让金毛狗感觉不爽。

“你能教我什么?”

“当然是大战略,大权谋。”

“就你,就是你还教我大战略,大权谋。”金毛狗可是一脸的不相信,这种不相信绝对就是瞧不起。

“别瞧不起我,我的能力你也是知道的,我搞到的装备,我给你们送出的情报。是不是有效果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看到这位李贤明显是一位自来熟,什么东西摆放位置都很熟悉,自己拿着酒抽着烟就是等着金毛狗说话。

“李老师,我可是一名笨学生,免不了在学习上会让你生气,学生就在这里叩谢了。”

“不必多礼,咱们日后就多亲多近。”李贤把眼睛一眯色色地问:“听到金爷得到段爷赏赐,而且是19位大美女,如不介意,能否均给鄙人一半。你看意下如何?”

“这都是小事,就是你不说我现在就给你打包送过去。”金毛狗问:“老师,既然段爷这么看得起你,给安排你什么重要任务了?”

李贤并没有隐瞒直接说道:“能给我什么任务,我这是没办法才来这里。我现在是诈死瞒名,全世界都在找我尸体。我在只有来这里投奔段爷,也就段爷能有这么大势力能让我躲一躲。别人都不行呀,全都靠不住。”

“你这可是大才,不应当让你一点事都不作?”金毛狗不相信地问。

李贤笑的有一点尴尬说:“别人可能不清楚,你跟段爷还不清楚吗?我这点能力,搞一点学术上的东西还行,参与你们帮会上的事你说我能帮你们干什么,是会砍人,还是会杀人。你们那东西我全不会,幸好有段爷给了我这么一个虚职,给你当当老师,平时玩玩吃吃喝喝。等要睡女人的时候,我也借点学生光。段爷这里吃穿不愁,适合养老。”

李贤说的很是嚣张,金毛狗气的可是火冒三丈。真想现在就拔枪一枪就打烂李贤的这张破嘴,可转念一想,段爷是什么人,精明度那是过于常人,谁能斗心机斗得过段爷。还有这位大美女段雨,何其聪明睿智。李贤真要是废物,他们两个能让他请来,非让我千里迢迢把他从沙漠中接到这来。看来李贤没跟我说实话,他说这些分明是在激怒我。一想到这,金毛狗的态度也有所转变。

离开瓶口城

老高被人带出水牢,铜墙第一时间收到高杰回电。可时间以过中午,两个人一点消息都没回传过来。吕双、吕强更是难耐不住焦急的心情,一遍遍询问高家人究竟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这两个人能到瓶口城。得到的反馈也是不知道,没有任何回信。大家全都蒙了,这是怎么个意思,人都救出来怎么就不给家里打个电话。要说老高这种不长心的人还能理解,怎么高杰跟他在一起怎么也不给家里人回个信。

所有人等这两个人消息直到晚上,依然没有任何回信。这回真的让家里慌了,不会是出什么事了?这人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其他高氏弟兄纷纷发回信息回来,确定两人全都离开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中徒去干什么事就不知道了,为了让家里人放心,这些高氏兄安慰地说会不会他们又办别的更重要的事。可能这些事不能跟大家言讲,虽然这个理由有一点牵强,至少还能作为一种止痛剂缓解一下家里人的担忧。

吕强怎么想也没想通,怎么这个老高半路就带着高杰跑了。吕强有压不住气抱怨说道,“这是什么意思,咱们千心万苦想办法营救他,出来不先说感谢。自己就这么拍拍p股就跑了,而且还不跟咱们联系。这个老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靠谱。早知道他这样,我才不去担心他有没有危险。

而高家人虽然没看到老高本人,知道他安然无事。高万能眉头不在紧锁,而且还把出城要用的汽车淡水粮食全都准备好。这种办事速度还是让吕强感觉非常满意,高万能并没有太多客气话,非让铜墙他们立刻启程,绝对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毕竟事关重大铜墙还是跟大家商量一下,最后才作出决定离开。有出城的车辆与装备,要走就现在走,一来对自己也安全,二来对瓶口城也好。万一走了什么风声,让这些无辜的人跟着一起受连累。四个人都没有从多停留,上车就走司机当然是还是铜墙。

华远是一点建议都没有,所有事全听他们的。说走就走就定就停,你们说干什么都行,反在所有事自己也控制不了,不如听从。

高万能很是大方,将自己尽可能找到所有物品,都免费送给铜墙他们。食物与水可以够他们使用一个星期,瓶口城生活收入处在贫困线以下,想以农耕为主,土地贫瘠无法适应植物生长。只能通过简单贸易维持日常生活,更多日常用品还是需要帝国进行定期配送。

汽车是高万能找来车况最好的,看到高家的大方,铜墙想留下钱作为补偿,高家人不仅没接受,还非常不高兴批评了铜墙。

铜墙不像跟他们假惺惺的客气,有机会给这里多些关照就好了。

四个人立刻出发,既然老高暂时联系不上,也就不在这里耽搁。汽车出发,快速驶上高速路,按捺不住的吕强说:“你们有没有感觉这事有点怪,怎么老高就不按照原计划跟咱们汇合,非要自己单独行动。他想闹什么鬼?他这个明显是不想跟咱们一起行动,他想单独行动。牙根就不相信咱们。这个太反常了,这个人平时可是有便宜必须占,只要有机会就一定跟咱们走。跟咱们走他可是一点钱都不花,难道他有钱了,或是他想独吞飞机钱。要是这么想,这事可很靠谱。这么多钱放在谁的眼前谁不心动,更何况是老高这种人……”

“谁也没说把他救出来,非要回到瓶口城,非要跟咱们回合。即便是约定好,咱们不是没签什么合同吗?而且还非要跟咱们联系,这事更没事先约定。”吕双接话说:“现在问题以经不是回不回来,人既然安全了,为什么还要跟咱们联系?”

听到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铜墙直接截住两人的无端猜测:“我提醒你们两个别y阳怪气地说三道四,现在还没搞清怎么回事,咱们几个就不要乱猜测。”铜墙的语气带有警告意味,听到铜墙这么说吕双、吕强就不敢多言。铜墙又说:“等见到他本人,你们可以问个清楚。毕竟老高跟咱还是有一定渊源,就种见钱眼开的事他绝对不会对我们干这事。只要他能安时到土良就行,中间有什么波折咱们可以无需计较。”

铜墙这么说话可很少有,不用问这是在生老高的气。别看铜墙为老高担保,说也说的理直气壮,究竟心里有没有底,他自己也不知道。毕竟有钱有手,你这么就消失了,难免不让人怀疑。你说有多巧合的事会让老高不来这进而回合,非要去办更重要的事。

现在这种氛围有点不对头,吕强自己起的头,也只能自己去把这氛围变换一下。吕强c话问道:“我想起件事,铜墙你可确定昨天晚上跟我们讲的事全是真实存在?绝对不是什么睡前故事?”铜墙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这事世界上真有会法术的人,真有你口中说的**师,这么一位高人怎么就没有什么史书记录过?”吕强的询问也是吕双想要迫切想知道,他们两个全都脑靠了过来,就如同小孩子听家长讲故事一样。神话故事到是听了不少,可是像昨天晚上铜墙讲的这些,就连华远也是头一回听说。两个人现在还有一点懵,高万能家里人太多,出出进进的也没办法去细问所有细节。现在也没有外人了,可以敞开地问那些秘密。这个话题转换的很成功,刚才还板着脸的铜墙心中那股气也减退不少。

铜墙打趣地问:“你们两个反s弧长是吗?昨天晚上不问,怎么憋到今天才问。”“这还用说吗?这事多重要,万一被别人知道,这事可了得。”吕强的回答让铜墙感到好笑,吕强有一点不解地问:“你笑什么,这事可是你说的非常重要,绝不能让外人知道。我可是遵照你的意思办的,你现在怎么还反道笑我。”

神秘的老高

“跟老高他们家人不用这么小心谨慎,他们知道的绝对不我知道的少。”

听铜墙这么解释似乎也有一点道理,而吕双则问华远,“你就没有点什么能力吗?或是小时候没听过家里人讲什么奇闻吗?还是我有所隐瞒,要不你现在就给我们展示一下,让我们小哥几个看看你的实力。”

华远因为跟他们也算是混熟了,面对吕双这种玩笑也不生气。华远因答非常简单,“家里人从来不跟我讲这些东西,这功夫只会那么一点三脚猫的功夫,如果真打起来还真没有你们三个厉害。就更别提什么能力了,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吕强还有一点埋怨地说:“所有事其实全都怪铜墙,这些事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两讲,这么多年一直跟你办事,就是一直不说,直到今天你才说。真没想到你这隐瞒可是够深的,怎么连我两你都不相信。”

“你这话可是说错了。”铜墙说:“这些事我也是刚知道不久,也不比你们早知道多少。不是你们难以接受,就是我现在都不认为这一切是真实生。开始咱们还在取笑老高,现在感觉老高当时的眼神中全是轻蔑。”

车里的人全都哈哈大笑,吕问:“我有点不明白,怎么老高似乎什么都知道。而且他知道的全是我们正需要的,只要咱们遇到苦难他就从天而降。直接来解决我们遇到的难题,这个难到真的就是巧合吗?”

“老高这么可不简单,那可绝对有大智慧的人。”铜墙说:“我一直在怀疑他是与我一样,同为契约人,而且跟我是一个雇主。甚至有可能他的资历要比我还要高,还有一种可能他个契约他接的比我还要早。”

“他是契约人?”吕强不信地问,“这个可能是有,估计就是一个普通契约人,不像是专门接蓝色契约的。”

“铜墙?有个问题不知道你现在回答方不方便。”吕双问,“你还记得老高第一次与你合作是办的什么事吗?还有老高跟你合作多少年了,他们是因为什么事在一起合作的,不能全是因为华远这事,一直保持秘密合作关系。”

“你问的可不是一个问题,是一系列问题。你让我先回答那一条?”铜墙问。

“逐一回答,不能漏掉每一个细节。”吕双严肃地问。

铜墙回忆了一下才回答道,“第一次合作还是因为一件契约上的事,需要找人帮着查阅过去旧档案。就是现在这也是一个难事,毕竟还有很多文件档案还没有输入成电子文件。当时应当是老高刚出狱不久,我们是在他工作单位见的面。他当时是一员图书管理员,还负责一些旧书籍的整理与修补工作。很多纸制文件需要修补整理,老高能接触到很多几百前年的机密文件。这些东西在咱们看来,只是一堆废纸。面老高在当时就预言了,这些不只是古籍文物,还是窥测历史脉络的法宝。他当时就立志后半生,就以此为业。他出狱后第一分工作,是为帝国废旧图书回收整理局工作。别看名头很大,全局就他一个人在工作。其他全是智能辅助机器人,连一个装有亚人工智能的机器人都没有。”

“他是怎么申请到这份工作的。”吕强问。

“他自己。”铜墙回答的干脆,“他说,在监狱中。一直向帝国写申请书。他现,现在帝国留存了大量无用的文件资料。并没有一个人去重视,全在受到日月侵袭。需要有人去作这些工作,这些书籍都是人类的文化精髓。听他自己说,他的申请一共进行了十年之久。最后他说,只要帝国能提供可以保存书籍的地方,以后所有资金都不需要帝国。”

“老高这是在打什么主意?”吕强又问,“这事不利于减刑,这工作费力不讨好。难不成他在这里文件事现了什么机密,迫切地想去扩大自己的现。”

“同样我现在也不清楚,当时他为何要去整理这些书籍。”铜墙说,“直到刑满释放,帝国才同意他这个申请。单独给他一片区域,让他来办这事。只是这区域并不在帝国繁华区域,而是在一个非常偏僻的荒野中。也就是在现在帝国的中间区,现在究竟还没有这个图书回收整理局我都不知道了。当时查阅资料遇到困难,一个星期都卡在一点进行不下去。只能去找有关方面的的奇人,老高当时就算一位。”

“我们去怎么没看到过,我小时候可是天天在中间玩,怎么没听说还有这么个地方。”吕双不相信地问。

“在地下二十米处,你上那知道去。”铜墙说,“如果不是通过熟人引荐,外人不可能知道还有这么个鬼地方。”

“老高确实厉害。”铜墙佩服地说,“很快就找以我需要的文件,我的任务也很快交差。”

“这么快就完了?还有别的吗?”吕强追问道。

“等再次合作,就是这次了。”铜墙说,“之后我们只是在酒馆见了几次面,聊过几次天。并没有真正的交往过,只有这些合作次真正意义上算是认识。”

“你们之间竟然只是第二次合作,我们所有人都认为你们之间是几十年的好友。”吕强惊呼道,“你们之间的关系淡如水,他简直就是在跟陌生在做生意。”

“正如如强所说,老高一定是在旧档案中现了什么玄机,才会投入这么大心血去研究这么东西。”吕双道,“咱们设想一下,他现了什么”

“天知道他现了什么!”铜墙回答,“咱们就按部就班做事,只要不危害到咱们,老高这人就是盟友。”

铜墙说这话有些愤怒,其他人全都在咂摸这句的意味,这位神秘的老高究竟是敌是友都很难说。这些讨论话题华远是一点话都插不进去,他也不想胡乱表自己的言论,只在一旁一言一语地听着。

开往土良

天色减暗,驾驶员换成了吕强。吕强可以说是绝对好的领航员,他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准备判明方向。不管怎么谈天说地也干扰不了他的思路,这种能可实在是让华远钦佩。

在这漆黑的夜里,汽车照明全是借助外界灯源照明,没有其它光源情况下还能急速猛进,这就需要有过硬的驾驶技术。

都以进入午夜时分,车里的人不管是开车的还是后坐上的吕双、华远都不困,反到全都倍精神。主要原因就是进入到一个大家全都想弄清楚的一个话题上。

所有人都像知道老高这人,究竟是敌是友。

“老高说的那事,有多少可以确定是真?”吕双问道。

“至少提供给我们的消息全是准确的。”铜墙说。

“铜墙?”吕双问:“咱们已经去了土良,是不是应当试试咱们的运气,万能真的找到了预知天,也就不用去苦等老高这人,直接完成任务。”

“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吗?”铜墙问。“打听呀!”吕双回答说道:“咱们可都是能说会道,问人呀,只要一到土良,直接找人问不就完了,总会有人知道预知天的下落。”

吕双还要说,头上直接就让吕强重重的弹了三个脑瓜蹦。吕双有一点不明所以,吕强说:“你笨呀,咱们干的是什么事。你这样干就等于暴露自己,还找人问。土良是什么地方,那里就是土匪集散地。别说你有什么财宝,就是像铜墙这样的人物只要一出现,基本全城人都知道。咱们真要明目张胆地找这么重要的人物,真不一定这城会闹成什么样。”

吕双没头没脑地让吕强数落了一通,吕双郁闷地问:“究竟这位预知天是个什么样的人谁知道,这个委托人就给了这么一个指示,难不成真要等老高才能看到。”

“听高万能说,见预知天没那么难,很容易就能找到。”吕强补充道。

“这是人家安慰你才这么讲。”铜墙答道,“如果真这么容易,人家就不会让我在去找老高了。”

汽车只在高速路上跑了四个多小时,剩下的路程只能是上下起伏的沙漠地带。本应当借此行车间隙时间打盹也不可能了,汽车在这路面行驶就如同小舟,上下起伏晃动。所有人要车里头的感觉并不比坐在船里好受多少,这就如同坐游乐园中的疯狂老鼠。

所有人就这么煎熬一个晚上,开始还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后来是想睡睡这种路况基本不着,只能在这里破车里这么熬着。有些时候名气大也是一件好事,为了行动方便还没天亮,铜墙将自己的面容遮挡住。免得白天开车的时候让人认出来,简单的伪装后就开始继续行驶。吕强开了一晚上的车真是累了,坐在后坐上没有会就睡着了。

天也逐渐变亮,吕双的车技并不比前两位好很多少,可是他开车够疯狂。这车急速在沙漠中前行,不是因为开的太快,而是因为飞得太底。现在的车晃动可比原来铜墙开车时还剧烈,四个轱辘根本就没同时接触过地面,多数时间全是金鸡独立。

吕强还打算小睡一会,几次汽车颠簸将他弹上车顶。除了吕双自己,别人全都扎好安全带。铜墙现在有点后悔把车交给这小子,这个毛头小子照他这样胡来车没到土良,越野车就得坏半路上。幸好这路时断时续的连接着,路了一个多小时还能遇到10来分钟平坦路面。就这样反复n多次,时间久了这些人也习惯这种路面,早餐就是在这种环境中吃完。吕双就像是打了兴奋剂,这车在他手中已经将车变成了战斗机。

从瓶口城到土良城之间的路基本是没有,相互连接的公里也都被这些沙漠所覆盖,加上年久失修路基本是找不到,只有经常行走这里的人还会知道如何去寻找这里的路径。刚才听铜墙介绍,土良这里没有明显的地界划分。可以说你只要在路边看到房子就表明你以经进入土良,土良城并不象瓶口城那样小巧而精致,这里就如同繁华而杂乱的集贸市场。

说这里像集贸市场,华远马上用脑子去联想土良是个什么样子。因为好像没听说谁形容一个城市用集贸市场这个词,这得乱什么样。

“想什么那?”铜墙问。华远忙回应说:“我只是感觉这里都很怪,所有名子都加什么城。感觉上有点土,好像这些名子全是几个世纪前留下来的。”

没等铜墙回答,吕双就问:“城这字还土,可能是我们叫着都习惯了。你要是那把这个城字换成村你在感觉一下,是不是就更土气。”吕双这样说,确实很有道理。真要是把这些城全改成村,真就不如现在好听。现在的土良城,改名叫土良村。原来的瓶口城,就要叫成瓶口村。从感观上这要是叫成了村,从地位上可就一落千丈。

在汽车行进间,你还能发现公路两侧还有废弃的古代建筑物遗迹。感觉这里百年以前应当是繁华所在,只是历经沧海桑田沙漠经将当年繁华所掩盖。原来宽阔的公路早以被岁月侵蚀,当年的居民早以不知道去向。

铜墙介绍说,这里现在处在无政府状态,原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古文明的遗址。有人说这里是城邦,也有人说这里的帝王陵寝。别看传说很多,但是这里一直没人去保护没人去挖掘,就这样暴露在烈日与狂风中。听说也来过一些盗墓团伙,最大的一群团伙可能在这里挖了一两年的时间。几乎翻遍了每一寸沙漠,也没找任何值钱的东西,后来这些人并没因盗墓而判刑,反倒是因为挖掘工作量太大,投入人力物力过多,欠下不少巨额高利贷。

大家都见为这里就应当是不毛之地,也没有人愿意来这种鬼地方。只是没有人想到,这种荒凉贫瘠的沙漠中竟然还有帝国这样发达的国家,有了帝国一下就带动周边城市经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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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奇的土良

土良能繁华起来主要是因为他的地缘优势,这条线被人称为丝路走廊。这条走廊蜿蜒数百公里,他重叠了古代丝绸之路,还是两国国境重叠区。后来这里被划成了缓冲区,并且允许人在这里自由穿行。再加上这里有无需净化的淡水,很多商客就把这里当成补给站。

有了这些优势,就有商客愿意经过这里。也有人干脆在这里小住休息。脑子活越的人,就有开始率先在这里,作起针对过住商客的生意。就这样都没用上三年,这里一下就兴旺起来。经济水平也得长足展,经济实力已经完全过周边那些展中国家。因为没有什么政府管制,这里就成了一分部想胡作非为人的天堂。

“这样就能建立一个城市,还真有点靠运气。这么好的地,为什么会没有人来接管。”华远有一点疑惑地问,“还是因为这里还不够富裕,离大城市远,没有人愿意过来干扰吗?”

吕强抢话说:“非也!路径在凶险,有利可图总会有人垂涎。之所以无人管,这里可比所有地方的人加一起还要难管理,比起帝国可以用有过之无不及来形容。有多少国家想管这里,根本接不了手。都打跑不知多少前来接管的国家,这里可不像瓶口城,谁来接管都行,谁有实力都能来捏一把。这里不仅全民皆兵,而且家家户户全有重武器。不管谁来,只要你敢收老子的税,敢站在老子头上作威作福,老子就跟你拼了。”

“全民皆兵现在可不多见,瓶口城我看家家户户也都有枪。”华远。

“有所相同也有所不同。”吕强说:“就瓶口城的那点实力,也就算是过家家闹着玩。他的辉煌也只是过去,从前阻击过帝国,就现在这点人,这些陈旧武器。就别说跟帝国打了,就是来了群沙骑兵都能剿灭全城。这里可就完全不同了,每家必备两辆以上坦克。现在市面流行什么武器这里就统一配备什么,虽不能跟帝国武器相比,但是这些东西打打什么帮会与沙骑兵全是绰绰有余。”

吕双在一旁问道,“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装备吗?因为他们会自己制造。家家户户都是制作枪炮的行家里手,别说你研究的武器有多少先进,只要让土良城里的人瞄那么一眼,他就知道这东西是怎么制造的。不出一个月就能仿制出,跟原版一模一样。”

“这里有高仿之乡的美誉。”吕强强调道,“千万不要小瞧这里的居民,我们购买所有武器都是出自于这里。”

“听你讲,感觉这里人心灵手巧,什么都可以制作。”华远笑着说。

“还真对,这里就是心灵手巧,别看没什么文化,全城人念书时间加在一起,可能都不够九年。可是这些人,就是什么都能制造,什么都能仿。”吕强继续说:“他们家家户户唯一生计是什么?他们就是制作武器,家家都会制作。每家每户就是民间的军火库,他可是整个东半球唯一民间武器集散地。就连很多帝国内部武器经销商,货源很多一部分全在这里进货,就是我送你那支大奎蛇,其实就是这里的仿制品。你可以绝对放心使用,我送你的可是绝对a版货。在这里高仿武器可以以假乱真,与正品行货相差无几。”

华远还是第一次知道这边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听着介绍还真对这里产生了兴趣。从前去的城市全是小商品批,每家每户全是经营各种日用百货。家家户户也自己生产制作很多手工艺品,没想到这里竟然可以把武器当成日用百货一样来生产加工。而且还将生意做成这么大,听来都感觉稀奇。

正如铜墙所说,只要看到房屋就可以说明你已经进入到土良城。知所以能判断出你已经进入土良,你能在这些房屋装饰上就能感觉出这里独有氛围。外面这些零星铺面,外部装饰没有什么花与草木,也没有霓虹映或更是找那些普通商铺应有的元素。这里到是简单直接,经营什么我就在外面挂什么。

长枪短炮挂了自己家的店铺外,你一看就知道他家主营什么。几家经营重型武器的,为了彰显自己的实力,有一家都把坦克架到自己家6楼房顶。这气势就好像要占领这个至高点,准备去轰击一切来犯之敌。

有些小店只是经营步枪,就利用步枪焊接成一面矮墙。有一家可能是专门经营炮管的,自己的小高楼,插满了不同口径的火炮,在较远处看就如同长满刺的刺猬。这里的房屋也都是千奇百怪,有正常一点的,也有非常诡异的。正常一点的不用说,就是混凝土结构,跟内地房屋建筑风格差不多。那些诡异的可是花样翻新,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在这里看不到。有的是拿碉堡造型的,有的建筑修成了火炮,还有的建成了火箭,更有的建成了飞机。

或许是他们感觉这样还是不够创新,几十个集装箱叠加也组建成一栋房屋。更体钱的直接买来大型客机作为房屋主休,这种庞然大物将整个协调的街道变的扭曲。

更富有创新精神的人,还将坦克镶嵌在钢筋混凝土中。整个建筑物能有2o多米高,密密麻麻都不知道嵌入多少辆坦克。

真没想到这里可比帝国蓝区有意思,太多没见过的古董在这里都能找到。这里还有一家专门经营前装填滑膛火炮,这东西不得有四五百年的历史。这家的古董火炮囊括了所有前装填火炮,口径大小都没有一个统一性。可以说这里古今中外的各大口径前装填火炮都有,从身上的锈迹上推测这些应当全是古董火炮。这些明显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更多奇珍搜藏者准备的藏品。

“不用这么好奇,搞的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似的。”吕强一边开车一边说:“我们离土良还有很远的路,这里只是展现了她的一点点面貌。”

阮刀

让金毛狗轰了出去,一脸铁青的耷拉着脑袋,此时感觉整个世界都成了黑白空间。本是想寄托希望于金毛狗身上,他当上老大,自己怎么也能小提升一下。可谁知道这种寄托并没得到好结果。进门时感觉自己已经升入天堂,可出门时一只脚已经踏入地狱。

垂头丧气的一想要办的这些事,一点生的希望也没看到。这哪里是让我当什么堂主,这分明是让自己去送死。又想想这位金毛狗,不应当让我干这些不要命的事,今日应是大喜之日,让我去操办庆祝宴才对。怎么上任就要先给我穿小鞋,明明我是忠心一条,你却要残害我。今天吃了什么错药就想直接弄死我,现在怎么想也想不通,也不明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此时可能是全世界上最无助的人没有之一。从前那些狐朋狗党,早被段爷清除掉。堂口上下只有自己与金毛狗幸免,其他堂口内的兄弟,见了他就如同见到瘟神一样纷纷躲避,生怕他身上的晦气传染给别人。

求生不能,求死却是很容易。无家可归,也只能从哪来回哪去。独自回到冷冷清清的堂口,有一种悲伤感。从前可是人丁兴旺,现在全堂口连条狗都没剩下。是多想多来几个人聊聊刚才发生的事。现在整个堂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就连堂口内的后厨的大师傅都让段爷给砍了。现在想起昨天发生的事,依然记忆犹新。心中盼望出来一位熟人陪陪自己聊天,后转念一想,这位熟人还是不出来的好。万一出来这位,手里拎着自己那颗血淋淋的脑袋,你说我是跟他打不打招呼?

极为绝望的干脆,放弃自己去执行的任务。什么投名状,去他地。既然这个任务反正完不成,你又何必去做,去尝试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点有价值的意义都没有。还不如去好好的享受生活,享受一天是一天,管他明天死与活。

拿出这种破罐子破摔的精神,已经将生死抛于脑后。心里也变的快乐许多,先去思考人生的快乐法则,先将自己玩嗨。可是嗨是要有资本的,手头上没有一分钱。要想嗨这钱从那里来?这个平常不过的问题,却成为首要解决的难题。

把整个堂口上下翻个底掉,让他郁闷的是前期早以有人来过这里,先行他一步将这里洗劫一空。原来账房更是人家首要洗劫目标,保险箱已被人打烂里面空空如也,就连一张票据半个硬币都没给留下。

“这群臭贼,赶上吸尘器了,所过之处片甲不留。”站在账房门口,只能是无助的骂街。

大头早就让段爷手下抢先拿走,自己也只能搜搜堂口中剩余的零头。把能搜刮能换钱的物品全都找了出来,这些物品全是被杀掉弟兄们的私人物品,这些物品在房间堆成一座小山,然后在重新分类。这些东西确实让有点心喜,没想到还能有这么多存货。这也算是一种精神奖励,至少还能拿这些东西换不少钱。

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这些堂口兄弟临走时很多个值钱财物都没拿走。段爷手下过来,只是将明面上的物品拿手,并没有太过细致的搜找,所以才能留还这么多东西供使用。

这些东西全被一个不剩卷走,处置物品留了一个心眼,将这些不能及时变卖的先妥善保存好。万一自己能侥幸生还,这些物品也是未来发家致富的启动资金。

所有钱加在一起拿了能有不到10万的现金,看看这些钱还有一点不满足。“一群穷鬼,死了也不给老子多留点钱。”骂骂咧咧地数落着死去的堂口弟兄,多好长电子相片,都被销毁。手里可是一直没停地一张张算着手里的现金。反复清点后竟然在里面还发现几张假美元,更村爹村妈的大骂着:“你们死都死了,竟然还用假美元陷害我。这要是去海棠源让他们发现里面掺杂着假美元,不用明去天堂,当时就有人来杀我,现场就会被人给打死。”

很庆幸自己发现的早,要不然不是自己去嗨,去了就得让别人嗨死。

不足10万现金,这点毛票连进门的门票都不够,就别提你还想花天酒地玩到嗨。感觉这些钱还是有一点不够,又拿了一把金饰品。还得继续琢磨来钱的道,手里还拿着刚刚翻出来的电子银行汇兑码。看看这些汇兑码差不多能有七十多个号码,这要是能把这里的钱变现,去海棠源的钱就应当能够用。可是现在不知道密码,不知道人名这事不好办。账房差不多能有这些记录吧,想到这里马上去账房查看堂花名册,从这里记录中对应出每张银行汇兑码相对应的人。

可能是堂口中管财的大哥是处女座的,把堂口内的记录一条条全都记录在数据库中。别说查什么密码了,就连这些人每日活动全都清晰标注在每个人的档案中。查找一下数据库中的发放工钱,这些银行汇兑码全都一一对应。

高兴得手舞足蹈,有了银行电子汇兑码,加上这些基础对应信息。现在就等于这些钱已经到自己手里,只是有一点麻烦,银行电子汇兑码只是单向交易,只能汇兑不能转出,想要转出你得去银行机器前提现。

思索了半天,得找一个人不多,而还得不被人发现的地方。因为自己拿这么多电子汇兑码,太容易引起怀疑。没等钱拿到,帝国执法官就已经抓到你了。这东西不能见光,得找阴沟那群家伙来处理。

阴沟是帝国内部的洗钱机器,平均每天有几百亿的资金从这里转入转出。这点小钱在那里都不叫事,并没有大张旗鼓地从正门离开堂口。他是怎么来的就怎么走,出去的时候依然是翻墙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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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荐人

大路不敢走,阮刀所走的路线全是旧街僻巷。越没有人走的路线,他越从这里走。所有可能会遇到人的街道他全都避开,鬼鬼祟祟的样子一看就是心中有鬼的人。绕了好大一圈,才走向自己要去的地方。雷霆酒吧是与洗钱人几个接头点之一的一个特定地方,冷清的街头应征了酒吧内的萧条。酒吧是对外营业的,就是真正来这里喝酒的人并不多。在外人看来,这里脏乱差,卫生条件是不可能过得客人的青睐。这里有他的特定顾客,只有收入最底的人才会光顾着里。

酒吧主要的收入来源都在引荐人这里赚取,这里的规矩已经形成一种文化。没人去问你的钱是重何而来,不用像卖古董那些家伙,要去编造好多关于自己收藏所需的故事。虽然都是偷来的地叿货,还是需要美化一下。

在雷霆酒吧找了一位引荐人,希望能通过引荐人的帮助将自己带进阴沟。没有引荐人,你就是天王老子也进不去。阮刀看到这位引荐人衣衫褴褛,如果不是内行人知道他就是引荐人,更多人会以为他就是一个沿街乞讨的乞丐,在酒吧喝检点客人喝下的剩酒。

阮刀没等开口,引荐人并不客气直接就问:“有引荐费吗?”

“当然。”阮刀恭敬地拿出一沓美元,引荐人看到阮刀也只拿出这么一点钱,好是不高兴。用讥讽的语言说:“老子还以为来了大家,原来也只是只小家贼。滚,找别人去,老子不接你这种生意。”这位引荐人说完,把眼一闭直接就装着睡觉去了,刚才给的钱也没退还阮刀。

吃了一个闭门羹,而且还损失了一万来快钱。这个不能这么玩呀,这要是这么找下去不出五位,我这钱就没了。这些阴沟引荐人怎么层层破皮,这也太贪婪点了吧。一万就不少了,阮刀此时有一点懵。

这行对阮刀来说有一点陌生,平时这些事全是手下人干的,自己就等结果就ok了。现在轮到自己来办,哎哟!可以说是两眼一抹黑,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先损失一万块钱。

不知道下一步如何去办,正在犹豫不决时。从身后串过来一位尖嘴猴腮的男人,这位男人小眼睛尖尖的下巴。穿了一身脏兮兮的衣服,一把就拉着阮刀就走。

“干什么?干什么?”阮刀没好气地问,怎么问这位也不回答,就是大力拽着阮刀就走。“爷,您别急。咱们找一个清净的地方聊聊。”这个人安抚地回答说,就开始在酒吧里找地方。尖嘴猴腮的男人拉着阮刀就坐到酒吧的角落里。

阮刀也刚才这种紧张中缓解过来,“爷?”尖嘴猴腮的男人问:“看你也不像是这个内行人,您刚才找的那位。可是接级大单的,零钱生意人家不接。”

听到面人的解释,阮也就学的聪明起来。阮刀问:“你是怎么收费?”

尖嘴猴腮的男人双手递出名片,阮刀一看这位名字。真有彩头,人家直接就叫开张。从闪动的相片上看,这人长的还算凑合。看看他能办理的业务,基本就是放贷借贷的事。看看引荐费用可是高达百分之二十五,这么高的引荐费可是让阮刀有点为难。本来钱就不多,你还收这么高的费用,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开张笑嘻嘻地说:“爷,你就别嫌我们收的引荐费高。没办法,我们干的可都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意。你这可是无本万利的事,我只拿这么一点点而以。”开张用手比划了一下。

“这还一点点?”阮刀歇斯底里地问:“百分之二十五还是一点点,你这个跟抢没有区别。我刚拿到多少钱,你就分去百分之二十五。”

“爷!”开张说:“你要看清楚我的收费,这百分之二十五只是分给我的引荐费用。你要是进到阴沟,你还要交百分之十五的交易费。”

阮刀这回明白为什么这里会叫阴沟了,这就是黑吃黑,贼抓贼的恶性循环。看看开张的名字,用手推动文字显示。原来他小子把最后这条隐藏到最下面,而且还是用非常小的文字,并且颜色还非常接近底纹色。如果你不用手指去轻推薄膜触感屏,这条收费项目根本看到。

开张看到阮刀这种人绝对是舍命不舍财的主,他则是耐心地劝说:“爷,你也得为我们想想。你看看,这个阴沟里这些人,有几个人能寿终正寝。这里的人一批批被帝国清剿过多少次,哪次真能杀绝了。我们这些人就是地上的野草,今日杀明日后死灰复燃。收这些钱无非就是为了及时行乐,跟你们这么放长线的人不同。”

这个竹杠让人敲的,阮刀真有一些心不甘。你不同意又能怎样,别的地方也没这里安全。阮刀也只能咬咬牙同意,“这就对了。”开张高兴地说,看到阮刀同意与自己交易他更是喜笑颜开。

“你确定就这些收费项目,没有其他项目?”阮刀威胁地问。“我们都是明码标价,这些收费项目您放心。”开张说,就带着阮刀离开雷霆酒吧。阮刀以为前面的开张会带自己去酒吧后院然后在进入地下室,他的心里已经作好了进入又脏又臭的下水道的准备。

没想到开张直接从脚门离开酒吧,阮刀马上快跑跟在开张身后。前面的开张也没下什么下水道,而是将阮刀带到一栋公寓门前。

这栋公寓楼只是一间普通民居,公寓门都没用任何钥匙就被开张推开。这种松懈的环境更是让阮刀感觉意外,从前都是听说这里很是严密必须有引荐人才能进入,看来原来听说的也只是传说而以。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只要你能找到地自己就完全可以登门拜访。

两个走上楼梯,直上17层才停住。通过体征密码识别,两人进入一户民居。通过这户民居的暗门,串过这栋公寓。进入到另外一栋公寓,

这样七拐八绕让阮刀提高了戒备,万一走到那个小巷被人打了闷棍都没处说理。

开张带路

这种整栋的穿越方式,阮刀还是头一回体验。开始还能辨别来去方向,现在早就不知道东南西北,就连现在所处的高度都已经不太确定。

跟着开张连跑带颠跑了半个多小时,阮刀这体格根本就不是奔跑材料,上蹿下跳不间断的连续运动下,体力上已经消耗殆尽。在这半小时急速前行,阮刀只能保持5分钟急行,休息十分钟,而且每次休息时间间隔越来越长。跑到最后阮刀跌跌撞撞在后面跟着,开张被这位阮刀搞的也是无可奈何。也只能阮刀怎么走,他就怎么带路。所有时间都浪费在路上,开张不断看着时间,催促着阮刀走的再快些。

开张问:“爷,要不然,我背你一会。咱们行动还能快点,要不然咱们就差过了时间,下次开启交易就得等到明天。”开张这个绝对是真心话,他是真把这事快点办完自己好早点收工。在路上时间用时越短,安全系数也就越高。并且引荐人他们都是有时间规定,超出这个时间范围,系统就会自动取消你的交易资格。想要获取资格,最快也要24小时,有的可能会等上1个月。谁知道这句非常平常关照的话,在阮刀耳朵里一直成了讥讽的语言。

“少来这套。”阮刀回答:“老子还不用你背,你走就是了耽误不了你的时间。”

阮刀是死要面子,咬着牙磕磕绊绊跟在最后。好不容易终于盼到了终点,这个门脸太过醒目。红油漆大门,厚重的材质绝对是为了防盗。整层没有一家房门是敞开的,也没遇到一个人。只有红油漆大门上亮着一盏发黄的灯炮,漆黑的公寓楼道让阮刀感觉不安。本已消失的提防心理,在此时又提了起来。

“你不会是要在这里下手吧?”阮刀紧张地问,“我看这里挺适合作案。”

“爷,您别紧张,一点事没有。您老慢慢跟我走,一点事都没有。恐怕您是头回来,很多事还不太熟悉。等你什么时候再来,你也就习惯我们这里的规矩了。”开张安慰着阮刀,为了让阮刀不紧张他又打开强光手电。两人缓慢前行,走到红油漆大门前,开张很顺利通过了验证。红油漆大门也应声打开,只是大门打开的幅度有点小,一条小缝只容一个人侧身走过去。阮刀小心翼翼跟了进去,里面很冷清只有自己与开张。空间不过十一、二平方米,上空悬着一盏比外面还要暗的黄灯泡。开张同时也把自己的手电关掉,将阮刀推到窗口前。

漆黑的单面透玻璃下,只有一个小小的半圆型洞口。一支手从洞口伸出,敲击三下金属板,示意阮刀把自己的物品放到他的手里。

阮刀并没有马上将这些银行兑换码交出去,而是突然问道:“你们怎么能证明自己是阴沟的人,只有拿出证明我才可以将物品交给你们。”里面人听到阮刀的怀疑,并没有解释自己也没给他证明自己是阴沟的人,内面人直接说了一声:“叫他滚!”这只手同时又收了回去。

阮刀问这话让开张哭笑不得,“爷,你都跟我走到这里,你还怀疑什么?要是想干掉你,这一路上太多地方可能袭击你。您放心,咱们干的都是良心事。我这不期待您才下次还找我办事,怎么能第一次就开黑。”

阮刀想了想也是这个理,为了让阮刀放下戒备开张向他展示着说:“这个你可认识。”开张掏出一枚引荐人徽章,阮刀仔细观察着这枚徽章,他是由一条小龙缠绕在金币上。徽章是淡黄色金属制成,而小龙则是湛蓝色质地。阮刀知道这东西,虽然没见过实物。就凭自己鉴赏能力,面对这样的制作还是能鉴定其真伪。

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手里不停揉捏着徽章。“可以确定我身份了吧?”开张问。

阮刀自己琢磨着,都走到这一步了,相不相信都已经是人家碗里的肉。阮刀也只能哀求地向洞口里的人问:“是我多心了,我是头一回交易,不懂规矩请见谅。这里有一点私货,麻烦您老帮我换成钱。”

洞口再次伸出手来,示意阮刀将物品放到他手中。“规矩懂吗?”里面的人冷冷地问。

“明白,开张早都跟我讲了。”阮刀客气地回答说:“你占百分之十五,引荐人占百分之二十五。是这样吧?难道还有什么的规矩?”

里面的人也没回答,只是用手敲敲桌面。阮刀麻利地将所有银行电子兑换码全都交到这个人手里,里面的人似乎有点意外。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阮刀会拿出这么多兑换码,后面的开张看着就是欣喜,没想到面前这位是个大主户。看来今天是我要发财,一堆的电子汇兑码,一只手根本全拿走。

“这是多少个?”里面的人想询问出具体数量。“具体,太匆忙没仔细数过,可能有个六十多个吧?”阮刀的回答显得很紧张,而且并没有说出真实数字,反而说了一个比原数量少一些的数字。阮刀的小算盘是想试探一下这里有没有玩什么花样,如果最给出的数字真就是六十来多,下次你们这些骗子就别想跟我在交易,咱们也就只此一回。

洞中的人并没说什么,只是将所有银行兑换码全都收下。从洞口听不到人与人说话声,就连机器声或是人的喘息声也没有。等了好半天也没收到里面人的回复,看看一旁的开张。开张一点紧张感也没有就是自己在那逍遥的等待着。

忐忑的阮刀想从洞口进入看看里面的情况,万一这些人带着钱偷偷跑了怎么办。把双眼放到洞口边,里面什么也看不到。这个洞口深入已经被人封死,阮刀用力推了推根本推不动。这下可有点慌了,正想问开张怎么回来。

“别慌,别慌。”开张马上过来安慰说:“一点事没有,你的兑换码太多,从破解到传钱要经过很多步骤,得需要一点时间。我估计怎么也得一个来小时,咱们现在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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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于套现

虽然有开张这么安慰,可是心里还是有一点不安。越是心内底,脑子里就越爱胡思乱想。开张想回到原来自己坐的位置,阮刀一把就抓住开张的胳膊。“你别走。”阮刀警觉地说:“万一你转身从暗道跑了,我可没地追你。你就在我身边站着,一步也不许走。”

“行!爷我就在这陪你着。”开张蹲在阮刀身旁等着阴沟里的人把钱兑换出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距离开张说的一个小时可是越来越近了。阮刀怀疑地把耳朵贴到洞口边,想听听里面究竟有什么动静,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什么动静。一个小时不快不慢的过去了,又一个半小时不紧不慢的也过去了。急的阮刀在房间里团团转,看到阮刀的样子,开张只能在一旁陪笑,“取钱很麻烦,一分钟两分钟搞不定。爷!您有点耐心,您的东西我看是不少,估计他们不会太快能完成。”

开张说了半天,阮刀连半个字都没听进去。

阮刀现在如同闯入老鼠笼中的耗子,坐立不安反复在房间内走来走去。“爷!我的徽章都给你看,你还不相信我的身份?”开张想让阮刀安定一会,总这么来回走,都要把自己走晕了。

“相信个屁,我知道你们是在是表演双簧。你在这里装好人拖延时间,这么久里面的人早就跑光了。我还当个傻子在这里苦等,你们明显是诈骗集团,我要告你去。”阮刀跑着脚骂街,他把心中压抑许久的怒火全在了开张身上。

开张都气乐了,这事你还能去什么地方去告,向帝国执法官报警,说你自己偷来的财物又被别人给偷了,还真是被气糊涂了。

阮刀的嘴就如同水龙头,打开了就停不下来。开张一点话都插不进去,只能听着阮刀的碎碎念,现在开张解释什么阮刀也不再相信。“你们就是骗子。”阮刀现有暴跳如雷,把所有火气全都倾泄在开张身上。别看现在阮刀脾气很大,可从不敢面对洞口怒火。嘴对着开张,自己的眼睛直没离开这个黑黑的洞口。

甭管外面两个人如何吵闹,洞口里的人就是没有反应。阮刀想开门出去,现在才现这门里面没有把手开关之类的装置,用力推用脚踹一点活动迹象也没有,也就是说内部是打不开这扇门的。这需要有人在内部安东开关还可以将门打开,这下完了,这房间明明是一间憋死牛的空间。分明就是想困死自己,不让其自由活动。阮刀可能患有幽闭综合症,在这小空间里根本抑制不住内心的狂躁。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阮刀心中的小宇宙也不断加裂变。既然我活不了,你开张也别想独活于世。阮刀正要疯想跟开张拼命,飞扑那一刻眼睛余光现,从洞打内推出一沓沓现金,别看空间灯光昏暗,一点点的变化还是被阮刀捕捉到。一瞬间阮刀也不跟开张拼命,第一时间去拿兑换出来的现金。粗略算一下差不多能有九十多万,非常兴奋的阮刀快的装着现金。满满一大背包现金,可是里面人并没有停止,还有更多的现金向外推出。

“太多了,太多了。”阮刀问:“我也背不了太多现金,你看看其他的全都转我的自己的银行帐号。”阮刀带来的钱袋子装的满满登登,

“不能。”里面人依然是冷冷的回答。阮刀说:“你们也得考虑一下我的安危,这么多现金我拿不动,就是都能拿动,现在消费大宗现金可是违法,你们也不能这么害我吧?总得为我想个存放的办法吧?你们也当好事办到底,咱们总得继续合作下去。”

阮刀还想问窗口里面的人,里面的人理都没理他,不客气地将窗口关死。这种没人性的服务态度阮刀还是头一次经历,被人吃了闭门羹,有气也没地撒。

“爷。”开张笑嘻嘻地一旁提示说:“这里是不可能给你把钱转入到你的银行账户上的,这样很容易就暴露行踪。爷,你带不走的钱,可以存在阴沟里。在这个负利息时代,放在这里比银行更实惠,这里还有利息,千分之三的高额利率,这可比存在帝国里强百倍。只要你急需,你就来找任意引荐人,都会让你提钱。并且没有任何中介费,费用是一次付清终身受益。不过你还得找我本人,别人依然还是要私下收一些钱的。只是一点点而以,当是跑腿费。”

“行,这些钱全存里。”阮刀对着窗口说,然后又问道:“我想问一下,这里一共有多少钱,我总得知道我有多少财产吧?”

窗口又这被人从里面生硬的打开,一个冰冷的声音回说道,“三百五四万一千二百一一元,电子银行兑换码总共有83张。”声音虽然冰冷,可听在阮刀的心里确是暖烘烘的。阮刀已经高兴的眉飞色舞起来。高兴不是因为这钱够多,而是对这里的信用感满意,还行这里人能这样守信不容易,取钱地点还算可靠。

“爷一会你去哪?”开张微笑地问。

“有了钱还能去哪,当然是海棠源。老子要先去海棠源嗨一个星期,不把钱都遭光了,我不出来。”阮刀没有一点防备地回答。

“怎么你们还有专车送我过去。”阮刀关切地问:“要是有车你们快点给我安排一下,这样节约时间,免得我自己还找。对了,咱们回去不用像来时那么着急吧?我这小体格受不了剧烈运动。十来年都没有这么奔跑过了,刚才差点没晕过去。”

“我现在就找车,送你过去。”开张依然和蔼地回答。

“好的。”阮刀背对着开张回答,自己正在整理刚刚提出的现金。“现在就送你过去。”开张不断重复这句话,听到开张最后一遍说完,阮刀感觉背后有恶风袭来。躲都没处躲避,重重打在头部。

阮刀也非常配合,叫都没叫出一声就晕倒在地。

海棠源见

当阮刀清醒过来,自己又回到雷霆酒吧。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如同作梦一样,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第一件事不是去揉后脑勺,而是找自己梦中的钱袋子。同时左手摸自己口袋看看那点金饰品还在吗?确定袋子里的钱与金饰品都在,阮刀还放下这颗不安的心。

后脑勺被开张打的这一下,还是能感觉到剧烈疼痛。揉捏着后脑勺,发现自己还是坐在原来跟开张聊天的位置上。开张早以消失不见,空荡荡的雷霆酒吧依然还是死气沉沉。

这种送人的方式阮刀还是头一回尝试,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心里咒骂着开张,你就不能下手温柔一点,哪怕换一种更能让人接受的方式也行。下点蒙汗药也是可以的,怎么就这样简单粗暴。如果下次取钱还用这种方式,这身体能承受几次打击。下次一定要问清楚,回程路线是以什么方式进行。要还是击晕,坚决不能接受。

起身感觉头不眩晕,阮刀才慢慢挪动身体。多一分都没停留就是在浪费有限的生命,阮刀感觉自己没有什么大碍,赶紧离开雷霆酒吧。目标指向蓝区最好的夜总会海棠源,只有酒色之地还能忘却世间的纷扰。先去开心一下,然后在去讨论明天的事。海棠源可是整个帝国最出色的娱乐场所,所有人来帝国必须第一时间来这里逛,要不然你就等于没有完全进入帝国。

海棠源夜总会的消费可是天价,没有个几百万你想玩的尽兴基本是不可能。阮刀这种小人物也只是跟着金毛狗进来过几次,可是这几次全都是在一旁观战。即便是金毛狗为这里,消费也不过是几十万而以,也没达到一个正常消费标准。而像阮刀这种小物,根本没有参与的份,对这里的渴望简直就是日思夜想。手里这点钱虽然有一点紧张,不过要是计划一下还是够玩一夜。面对今天发生的一切,现在算是人生最后一战。

海棠源这方面对消息可是够灵通,当阮刀出现在海棠源门口。马上就有人热情相迎,态度跟从前全完不一样。阮刀也头享受当爷的感觉,胸脯也比从前挺了。也同时拿出当爷的派头,高抬腿大迈步就向里走。

出来迎接阮刀是这里守场人鲍枭,鲍枭可从来没这样迎接过阮刀。也从来没这么客气地对待过阮刀,阮刀挑衅地问:“鲍爷,你是不是接错人了。今天金爷可没时间来你这个破地方,今儿是小太爷我自己过来的。你是不是发现是我,你不好意思再退回去。没事你现在就退回去没事,我一点也不丢面子。”

“阮爷。瞧你把话说的。”鲍枭奉承地回答说:“这事全怪我有眼无珠,今儿不是听说您成了堂主。小的我还要向你道喜,以后还要多亏你照着。您现在也是一堂之主,又何必跟我这种小人一般见识。”

“堂主?”阮刀装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问:“谁封我的,我自己怎么不知道。你小子可别害我,你不知道我们堂口中的规矩,谁敢私下传播堂口内的机密杀无赦。这事要是让别人知道,连你带我脑袋一起搬家。恐怕你守的场子,第二天就叫他夷为平地。”

阮刀的恫吓还真有效果,平时人五人六的鲍枭似乎没怕过谁。就是金毛狗在他面前,也只是平起平坐。现在的鲍枭马上跪在阮刀前面,咚咚直磕响头。

看到本相毕露的鲍枭,阮刀心里就好笑。原来他也怕死,他也怕丢了吃饭的家伙。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阮刀笑眯眯地提醒说,“此事只是你知我知,你何怕之有?此事你一定严守秘密,不能再向外界宣扬。这样对你对我都不好,祸从口出。”

听到阮刀竟然能不计前嫌能放过自己一马,鲍枭感激涕零跪在阮刀面前,“多谢阮爷提醒。”鲍枭嘴上感谢,心里是不断的骂街。他到是不怕阮刀真能有实力杀他,主要是怕阮刀从中使坏,破坏了场子的安全。身为一名守场人的人头,出点什么事自己老大都不会放过他。

鲍枭毕恭毕敬跟在阮刀身后,这种虚伪的客气过后,他发现阮刀有点不对头。阮刀穿着向来很讲究,怎么今天打扮成这样。灰头土脸蓬头垢面的,平时流光水化的衣服,现在已经褶皱不堪。裤子上还有多处划痕,脚上的鞋子,同样覆盖一层泥土。

在他身上还有一个大布袋,布袋被塞的满满登登。衣服兜里同样也装了不少物品,沉甸甸的压的衣服直向吓坠。

这个阮刀究竟干什么去了,怎么跟逃难似的。鲍枭虽怀疑,但不敢名言。看到鲍枭上下打量,阮刀都明白他在看什么。

“钱老子一分不少的给你,只要让我玩的开心。以后所有事,我就全包了。你们老大不是一直想要对面的地盘,今天把我伺候好了,这全都不是事儿。”阮刀现在是猛劲吹,管他未来能不能实现,反正自己的时间也不多,现在就豁出去了。

阮刀也有点忘乎所以,在袋子里拿出一沓美元就扔出去。“爷赏你的。”阮刀牛轰轰地说着。鲍枭利索地接到扔过来的美元,鲍枭接过这一沓美元就感觉这钱怎么这样破,这么零碎。这沓钱新旧不仅不统一外,而且还面值大小不一。扎一瞅这么厚可能得有个四五万美元,可是你仔细一看这么厚一沓钱至多也就有个万八千元。鲍枭用手掂量着钱,感觉这些头算是白磕了,装了半天孙子没想到就给这点。

鲍枭只将阮刀送进门口,在向里鲍枭就懒过去。随意吩咐一名服务生过去领着阮刀,用手拍拍这沓毛票美元。还能从这沓钱中拍出灰尘,鲍枭开始怀疑这些人未必是活人用的,很像是那个大户埋进土里的陪葬品。鲍枭嫌这钱晦气,想都没想将这沓钱投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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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狂欢

回想刚才自己拿出这一沓钱,阮刀也感觉到自己忽略一个重要问题,这钱到是不少。差不多能有个近百万,只是这钱没有一个统一性,有二十五十也有一百。当时装钱只顾着高兴了,把这事给忽略了。要是真有钱,钞票应当是连号统一的新钱。绝不可能像自己用的这些毛票,不只是破旧,而且面值还不一样大。

怎么阴沟里的人怎么不知道变通,把这些钱都给我换成整的多好。转念一想,会不会阴沟这些人为了掩人耳目。把整钱换成零钱,这样便于我消费。不对,应当是没跟他们提出需要线的规格,早知道他阴沟的人这么蠢,当时就当提醒一下。

幸好没把自己衣兜这些钱拿出去,要不然这笑话可就更大了。这些钱的新旧程度也不一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钱不像是一次性领取,绝对像是一分分攒出来的毛票。

阮刀也就是停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回头看看鲍枭没跟来。一旁的服务生恭敬地说,“我们老大太忙,里面的事我来照顾你就行。”

“你算老几!滚开!”阮刀一脚踢开服务生,回身向门口走去。鲍枭还在门口等着其他贵客,他一晚上就在门口接几个大佬,就能赚过百万。此时鲍枭向新来的一位爷献媚,他可并没防备阮刀还能杀回来。

鲍枭的嘴里正在说着刚才阮刀那点寒酸的赏钱,眉飞色舞的描述,逗的大家忍俊不禁。出然现在的阮刀让所有人笑容凝固在脸,只有背面的鲍枭不知道。还在继续讲刚才自己怎么接的钱,还能从钱中拍出灰。

阮刀一直笑嘻嘻站在鲍枭身后,等他将所有事讲完在说。现在所有人没有一个向鲍枭提示,您老别讲了,后面的阮刀来了。鲍枭忘情的哈哈大笑,向面前的大佬描述道,“爷您是不知道,您说那破钱我能要吗?我一顺手,扔进了垃……”

鲍枭想用手指向刚刚扔钱的垃圾桶,回身间突然现阮刀站在自己身后。他的垃,就这么一直垃了下去。鲍枭瞬间明白刚才这群人,耻笑的眼神。他们并非是在耻笑阮刀,而是在耻笑自己的无知。

阮刀笑眯眯地问:“嫌少,可以还给我。我可跟你们这些阔佬比不起,能攒点钱玩一次不容易。”

鲍枭忙说:“不少,我一点也不嫌少。这钱正好够我吃晚餐,这钱就是有点重,一时没拿动。”鲍枭现在殷勤的要命,围在阮刀左右不停地送媚言。

阮刀并没给鲍枭这个机会,自己从垃圾桶里将钱拿出,还用嘴吹了吹粘在上面的烟灰装进自己的钱袋中转身就走。

此时阮刀显然成为即将冉冉升起的太阳,不仅是鲍枭非常恭敬,就是他手下的打手们全对这位新堂主投来下马羡慕之情。阮刀现也不知道他怎么得到帮会内部消息,这事不会过第三人,看来这里背景可比我想的要深多了。

“少堂主你好!”一人过来向阮刀打招呼,递上自己的名片。这人向阮刀讨好,其几位同行的人,全向阮刀示好。

“阮爷?您今天是树大招风,让蠢贼给抢了。您放心,今天你所消费的一切全算在我身上。”

“愧不敢当。”阮刀客气地问,“恕我眼拙,真没认是您是何地掌门。”

“日后多多关照就好,”此人很客气,将阮刀请了进去。

有了这层名头上的包装,阮刀在这里简直就是太上皇。为了这位新上任的太上皇,鲍枭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希望能用最短的时间去迎合这位新大爷,鲍枭安排了一大群美女来坐陪。又喝又唱又跳,阮刀身上带的钱也是大把大把向这些美女们撒。

在场所有人就连鲍枭都相信,眼前这位绝对是未来新星的红人。这么能造钱的人,可真没几个能像阮刀这样。阮刀的酒量也只能算是中档水平,几瓶下肚就已经感觉到这酒以喝到了嗓子眼。一轮轮呕吐折腾着阮刀有点体力透支,实在有点坚持不住。在半昏迷状态下,趴在一个舒服的位置上就睡了过去。

都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被闷热与饥渴所唤醒。阮刀才从这个舒服的位置趴起来,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位置其实是巨型音响。都不知道睡了多久,这耳朵都被这音响震的失去了听力。看看其他人,也都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胡乱喝了一些解渴的东西,简单稳定了一下大脑。阮刀就想离开这里,因为现在他也感觉这个房间怪异的气味,与满地横流的呕吐物。实在让正常人难以待下去,真是喝多了,真都不知道昨天晚上的混乱究竟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本想找一个清净所在,海棠源这里,清净空间还真没有。每一个角落都是五光十色,每个环节都有人为你服饰。也不知道是昨晚疯狂的行,会让这里人多少人熟识自己。还是水涨船高的身份地位好,能让更多人尊敬自己。刚出房间,就有人向其问好打招呼。阮刀也只是应付了事,根本也不认识这些人,也没有必要跟这些瘪三淡天说地。

从来没有思考过生活的阮刀,现在怎么就想找一个清净地思考一下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感觉到当爷是这么爽的一件事,从前都以为自己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一辈。昨天晚上还在想,爽他一晚上第二天就去赴死。

现在还想去死吗?现在还有昨天的失落感吗?阮刀想了想,自己对自己说,“现在谁叫我死,我就叫他家破人亡。”

阮刀独自站在二楼大厅向下俯瞰,看着正在嬉笑打闹的人群。阮刀流露出一总不屑,或是一种厌恶。或是更讨厌自己,怎么自己活的就这么窝囊。从前活着怎么就没有一个目标,怎么就这么愿意当人家的狗。不仅爱当狗而且还很喜欢这种生活,这个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一想到金毛狗,这么一种狗都能当爷,为什么我就不能,我也不缺胳膊缺腿,也不缺大脑。为什么我就不能当爷。

招摇撞骗

现在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有了这个机会很可能自己真的就当一辈子爷。也许有了这个机会能让自己挤进那些老爷们的行列中,不仅自己当爷,自己的家族也都成爷了,世世代代都是爷。这个美梦做的好,阮刀都把自己重孙子的名子都编出来,整个家族全都在自己的构想中建立起来。

这梦做的太美了,都不愿意从这美梦中清醒过来。“先生你好?”突然身后有一名服务机器人过来寻问。

如果不是服务机器人过来,兴许阮刀就把这个美梦一直做下去。看着这位讨厌的服务机器,阮刀就想现在就把他分解掉,“碍事!”阮刀责备地看着打扰他做梦的机器人。

“抱歉先生。”服务机器人温和说:“看你刚才有一些神情游离,身体不断前倾。如果在不去干扰你,你很可能就已经在急救室休息。”

服务机器人又提醒说:“在这个位置已经掉下去19个人,幸好你今天不是第20个。”

这时阮刀才意识到自己整个身子早以探出栏杆以外,阮刀开始脸上还有一丝不悦,现在已经变成了感激。

“多谢,先生的搭救之恩。”阮刀鞠躬道谢。

服务机器人恭敬地问:“先生,不必客气,喝一杯吗?我这里可是上好的拉线红酒。”

阮刀说:“既然有酒喝,别说是拉线,就是拉屎我都愿意尝尝。”

阮刀接过红酒一饮而进,望着这位服务机器人。阮刀问:“既然有缘,你不如跟我谋求一条生路?”

阮刀有了收人的念头,这也是被现在的环境所逼。总不能堂口就自己一个人,总得要招些新人,有新人加入才能让堂口正常运行。别看混堂口的人让人看不起,至少在某些特殊行业人眼里他们这行还是很高尚的。

这位服务机器人并不意外,从他显露表情上也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阮刀有一点尴尬,要是这位服务机器人拒绝他。这事可不是丢面子的问题,而是头一脚没踢出去的大问题。两人相持了一分多钟,服务机器人才回说:“这是个好事,我同意。”

“我的妈呀!”阮刀这颗悬着的心也算是落地了,这个机器人是不是慢性子。怎么回答这么慢,也不管是反应快反应慢,先骗一个入堂会的在说。

“你收拾一下东西,一会就跟我走。”阮刀吩咐着:“一会儿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先在这里转一圈。”

服务机器人很是听话回答了一声:“是。”跟机器人约定好,阮刀就开始在海棠源里闲逛。疯狂的一夜,在阴沟里兑换的钱全消费光了。唯一还有一点身上的零钱可用,推算一下这些也能在这里逛一会。

阮刀现在唯一任务就是在这里找美女,希望能在这个24小时不停歇的不夜城里找到一个自己可欣的。左挑右看没有一个能看对眼的,这些美女都跑那去了。看着时间,也在这里待不了多太,早上九点必须要去堂口去报到,要是晚了可是要受帮规责罚。

逛游了半天,阮刀干脆就放充了。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找个对路的人聊聊天现在看来挺难。疯狂折腾一晚上,体力与精力全都严重消耗,一天也没正经的吃一点食物,现在肚子还真开始饿了。在海棠源里,有全免费餐厅,也有可消费餐厅,还有最高级私人定制餐厅。

阮刀为了面子,免费餐厅可不是他的首选。最高级的也不是他这种人能消费的起,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找可消费餐厅,坐一会聊聊天看看美女。

对于昨晚的疯狂,现在还有点记忆犹新。进入餐厅人到是不少,不过还是有很多空位置。这么多空位置不坐,阮刀偏偏找了一个有人坐的。对面的美女也没有反感,阮刀露出一点猥琐的神态。

对面的美女问:“狂欢一夜感觉如何?”“当然很享受。”阮刀色迷迷地看着对方。如果是美女主动,一切都好办。有了话头就可以继续聊下去,可是让阮刀意外,别看是美女先开的口,对面的美女并没有继续向下问意思。这有点让阮刀郁闷,本是想向对方显示一下自己现在的地位,你不问我也不能这么直接说出来吧。

阮刀这个埋怨,这就是跟陌生聊天没有默契感。永远都是你说东她说西,东拉西扯没有一个重点。

看到这位美女不仅不想在继续问下去,而且看她的意思吃完就想要离开这里。

“给我来瓶酒。”阮刀用粗鲁的声音叫着服务生,“同样的,我跟她一样一份。”阮刀是想用这种方式留下对面这位冷淡的美女,总感觉对面的美女有点像段雨。不仅不食人间烟火,而且还能看穿世间一切。

对方也不在乎阮刀在干什么,起身就离开。“别走,我没恶意,就是聊聊天。”依然保持微笑的阮刀继续说:“我是自己吃饭不习惯,平时都是一堆人陪在我身边吃饭。今儿来这里,自己吃点什么就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美女疑了一声,“真的。”阮刀以为美女不相信自己说的,还想在吹嘘一下自己能力。

“以现在是身份地位,平时都是被簇拥在中间,想找人没人的地都不可能。刚摆脱保镖,要不然,四周又是一堆人。烦啊!”

阮刀肯定对方会相信,现在穿的衣服,可不是昨晚进来时穿的那件破烂,早已经在昨晚换成了名家订制的手工裁剪西服。这衣服是鲍枭白送给他的,鲍枭真是不敢得罪这种小人。能把他侍奉好,自己的未来至少不是一片灰色。

阮刀很喜欢这件衣服,这衣服就连金毛狗都没有待遇。这衣服可不是谁都可以穿的,即使你有百万千万,你也没这资格,这是身份的象征。有这样的招牌,不信她不好看我一眼。

阮刀傲气地看着对方,对面美女却问:“整个堂口就你一个人,何来的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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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笔筒

被家轻易揭了老底,尴尬的阮刀张了一半的嘴,不知道怎么回答对方。这事出太过突然,更加出乎意外。心里揣摩着她怎么知道堂会内部事,这些消息不应当传的这么迅。就是有风传怎么也得二三天以后才会有人听到风声,不应该,她一定是在诈我。愣了半天的阮刀还假装镇定地说,“一派胡言,小道上的消息岂能相信?还以为你是美貌与智慧的结合体,想不到竟然也只空有其外表,没有凡智慧的普通人。”

阮刀假意对美女产生惋惜之情,

“还行!心中有愧还能说的坦坦然然,不容易。不要问我怎么会知道,反正我知道一切。”美女回答的够简练直接。

“你个小丫头还想诈我,恐怕你还得回娘胎里在修炼三十年。”阮刀讥讽地回应。

“我还要赶时间,不跟你玩下去了。现在不仅我知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事。”美女回答让阮刀更加意外。她是在说全世界都知道这事?

“是吗?”尴尬的阮刀问:“看来你也是非常关心堂会里的事,真不容易真是让我意外。想不到你是不爱红妆爱武装女中豪杰,太令我佩服。”

阮刀还想继续奉承几句,对面的美女都没搭这茬。反而强塞过来一份报纸,阮刀这才现,昨天堂口生的事全都已经登报。报道并没有指向是堂口内部清理门户,标题直接指向仇家报复。列举了几个最有可能的目标,几个相对应的帮派都列入其中。

阮刀看着报纸上的标题感觉挺好玩,真是人最两张皮。昨天还很担心这事败露后怎么办,今天就已经峰回路转,已经有人提我们顶罪。

帝国国家报对这次袭击很是重视,更多评论员认为这一系列事件的生,与前几天沙漠袭击一些特征相联系。有很多相似之处,更多人还指出这些应当是机械军团所为。因为这件事,帝国国家报用了三十多编整版来介绍整件事,更多的图片与影音分析全都呈现在帝国国家报上。这个可有一点反常,近年来这么大篇幅介绍可是少见。

在报纸的第三版,还有自己的照片。大标题清晰注释,这是一位年轻有为的新堂主。下面用极为简练的语言描述一下履历,又简单阐述帮会未来。阮刀可美坏了,他可是头一回上帝国国家报。这可是有一定历史意义,不是叫个人就能刊登在帝国国家报上的。

不为别的能以正面形象上一回报纸,这事可以跟人吹一辈了。这报纸得好好保存起来,是有纪念意义的。世世代代传承一去,以后拿出来给后辈儿孙看看,当年我也是非常风光过。

阮刀拿着第三版,本想用这张照片向对面的美女显摆一下。报纸刚刚移开视线,现对坐的美女早就消失不见。什么时候离开的自己竟然全然不知,四处又看看人没了。

这个郁闷还想套套近乎,谁知道人家没给这个机会。胡乱吃了几口,夹着报纸悻悻而走。与新招的服务机器人回合,马上回堂会。

在路上还想对这位机器人吹嘘一下自己已经登报了,机器人也只是淡淡地回应说:“早就看过了,这条消息午夜就已经登报了。”

面对于这种爆炸性的消息,一点都不热情,回答的冷冰冰。阮刀真开始怀疑这位机器人没有感情系统,不仅是没有感情,而且还很迟钝。两人很快回到堂口,现在堂口早以被查封。开始以为是帝国治安官进行案件查封,看看封条只是帮会暂停在这里的对外事务。

查明这里并没有什么大事,阮刀马上回总堂报道。第二件事就是把新招的弟兄录入总堂会中。因为是升级为堂主,原来管理小弟的那些规矩也都取消了。更多自由给了阮刀,办起事来也顺利很多。新加入的小弟名叫笔筒,原来笔筒是大苏联一名财务申报官,近三十年的工作并没有得什么职务上的升迁,反而最后被踢出申报官系统。

像笔筒这样的机器人太普遍了,他们中有很多机器人,都是由原来非智能机器人,逐步升级成为人工智能机器人。随着使用年限增加,面对不断出现的维修费用,不淘汰你才怪。他必然是要被划归在替代的行列中去,如果你要是涉密机器人,唯一结果就是销毁。

既然是财务审报官,阮刀直接将堂口内所有财务大权,都交给笔筒管理。之所以让笔筒管理,是帮会上面拨给阮刀3亿美元去招兵买马。这是阮刀完全没有想到的,以为只能拿到投名状才会有奖励,没想到一点功没立直接先给奖励。

这事不用问,一定是有金毛狗照应着,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这可是打破惯例。既然老大都给自己这么大的鼓励,自己也不能给老大丢人。怎么也得用最快时间,找回丢失的飞机。这样才能在所有大姥面前,给新任帮主长脸。

一想到飞机,阮刀的脑袋就大出好几号。这事一点头绪都没有怎么找,还有人手都不足,全堂口就两人个。

“我们两个如何找丢失的飞机?”阮刀实在没辙才问这位笔筒,阮刀不认为这位只会算帐的笔筒会给出一个好方案。甚至阮刀还认为这种常年算帐的财务机器人,都已经被数字金钱侵蚀住了,凡间的人情事务早会失去了感知力。

可能是有了钱,有了自己本专业的职务。笔筒如同焕然一新,状态也从呆滞变成了皎洁。这种状态让阮刀眼前一亮,阮刀迫切地问:“难到你还真有主意?帮我找到飞机?”

“你都没说清楚是什么样的飞机,我怎么帮你出谋划策?找一架飞机还是非常容易的。”

阮刀都急糊涂了,什么情况都没讲,就非让笔筒给自己找飞机。阮刀就把这事的前前后后跟笔筒讲了一遍,讲完后笔筒并没有什么微表情,仿人皮肌肉动也不动一下。猜测不出笔筒是一个什么反应,阮刀有一点怀疑,笔筒是不是没听懂刚才自己讲的。

聚集散兵

在火炮的猛烈轰击下,大地都在跟着颤抖,密集的炮弹如雨点般落下。炮弹爆炸后掀起的黄土飞沙,已经将老高与高杰隐藏的土洼埋平。半个小时的炮击,沙骑兵这边那就是一边倒状态。没打一枪一弹情况下,被人打成零件。所有人都被这精准打击所笼罩,揍的抬不起头。枪炮声逐渐停歇,老高如同土拨鼠似的将大脑袋探了出来。望着远处尸横遍野的河床,能在这种交火中幸存下来,这就是一种奇迹。

火药味与焦糊味道刺激着鼻孔,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万一这只是敌人的缓兵之计,谁先出来谁先死。先观察下情况再说把!

四周再次恢复到自然界那种寂静,此时就如宁静的午夜。不敢冒进的老高又将脑袋缩了回去,先暂避一会,省着现在出去当人家的炮灰。

避免无谓的死伤,老高在等待别人先行动。只有看到别人安全,他才敢行动。时间过去很久,开始远处还能听有火炮声,现在这里炮声没在响起。看到周围虽然安静,但有小动物开始在刚才战场四处游弋,捡拾可以吃的食物。此时远处已经有人敢蹑手蹑脚地逃跑,不管他们是狂奔的还是匍匐的,已经有人开始从这里撤离。

见到他们没事,老高马上带着高杰就跑。他是怕这里可能是两方争夺的死地,一会儿说不定会打成什么样。刚才的交火老高与高杰全都亲身经历了,在有这样的交手,未必能存活下来。树挪死,人挪活,还是换换地吧。

老高考虑的更多一些,即便双方不在这里交手更换战场。这里也会有一方来打扫战场,被敌手活捉这也是一件麻烦事。两人都够麻利,逃跑途中捡了一些武装防身。没跑两米,两人先找了一处隐蔽处。看看前后河床都没有发现有人,空中也没有无人机。确定没有危险后,两人快速爬过河床,从高高的古河床爬上去。离开没有什么隐蔽的河床才是最家选择,高杰将老高从河床下拽上来。老高一看眼前的地型就绝望,以为爬上河床就可以有躲避处。现在上来才知道,上面的地形还不如下面,上面是极为开阔的沙漠地带。别说有什么沙丘,连一个土坑都没发现,一望千里没有任何遮挡。

看到老高的呆滞的表情,高杰想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事会变的如此呆滞,高杰回头也明白此时老高的想法,他更是干脆放弃逃跑,坐在沙地上说,“老高,别跑了,没用。你看这环境,憋死牛的环境。前后都没有退路,我先休息一会在说。这种地方怎么跑,跑出去就等于死亡。不如回到河床下,兴许还有找点淡水。”

“别下去,现在下去可能会遇到别的散兵,十分危险。不走回头路,别放弃,跟我走。”老高向高杰鼓气地说:“还不是绝路,看看我刚才都找到什么?”

老高在破包里拿出四个水袋,还有一点应急食品。“能跑多远跑多远,总比在这里挨炮轰强。”老高说完,强拉着高杰就跑。两人一前一后,离开这片危险区域。

跑了一段路高杰在后面不停地问,他想把所有疑惑全都问出来。高杰问,“怎么这个战斗打的这么古怪,也没分出什么胜负就停手了。看刚才的交火一定是沙骑兵吃了亏,吃了亏怎么就不还手。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去支援这里?”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老高在前面埋怨着说:“问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现在需要心关的事,是咱们先逃出绝境再考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们两个愿意怎么打,那是他们的事,只要咱两活着,管他们怎么打。”

听到老高的埋怨,高杰更是起劲了。非要这事弄个明白,高杰纠缠地问,“你平时可不这样,一向是先关心最没有用的事,然后在去考虑最关键的。怎么今天你变了,不会是刚才的炮击,把你轰清醒了吧?”

高杰在后面调侃着老高,老高则是在前面领路。两个发力狂奔,希望能尽早脱离这个该死的环境。没跑多远还遇到几个被炸的七零八落的沙骑兵,见他们的团长,有很人战战兢兢望着从身后追上来的老高。这不是会要枪毙我们吧,这些人可是临阵脱逃的士兵。这要是让当官的抓回去,非得砍掉双脚不可。

他们还想跑,看看眼前的大沙漠,这种逃跑是毫无意义的。这些人开始聚拢,想议长着的人多来对抗这位新上任的团长。

老高一高杰这么没命的跑,看到前面人越来越来。老高因为有这层身份大声喊道,“别紧张,我不是来抓你们回去。我是要跟你们一起跑,咱们要死一起死,要跑一起跑。你们先别跑,等我一会。”为了让这些人相信自己,老高与高杰将手中的枪全都丢掉。用这种行为,让前面的人放下防备之心。

将这些被炸成懵圈的士兵逐渐停下,回头看追上来的团长。走近这群人,还数还不少。“有受伤的吗?”老高走近询问情况。有人开始向老高汇报,现在情况。

“这样不行啊!”老高提醒说,“如果还有打散的弟兄,全把他们聚拢在一起,等什么时候出了沙漠,大家各奔东西。我这里的水跟食物,全都集中在一起,优先伤员使用。”人越来越多,能收集的人全都被收敛在一起。

高杰有一点糊涂地问:“人越少越好,就咱俩跑多好。你怎么还聚拢这么多人,现在目标可是够大,就不怕在遭到打击?”

“这叫反其道而行之。”老高吹嘘地解释说:“这是什么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咱俩未必能走出去,现在不团结人,还等什么时候去团结。你小子想要活着离开这里就得人多,团结上百个弟兄我们才有希望走出去。”

老高这张嘴确实厉害,三忽悠两忽悠。就把附近的这些散兵全都聚拢在一起,长枪短炮应急物质也都一并收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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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宰场

老高不断聚拢散兵,也有一些军官不想让,这位外来的新团长来指挥自己。想带着手下自己单独走,只怪自己就剩下十几个人,不仅没有什么说服力,而且在资源上也比不上人家。加上现在所有人的军衔加一起都没有老高一个人军衔大,一大堆士兵就这么稀里糊涂跟着老高就走。余下的军官也没办法,只能随行就市。

老高是想让这些人联系到后方,这样就不用乱走直接就会有人来接应。剩下的幸存者没有一个能联系到后方,所用的联络设备全都安装在车上,现在全都被摧毁。看着这些傻头傻脑的家伙老高也真是无语,找了两个路线熟的人,为大部队提供探路预警。

按照开战前距离上的估计,前导侦查队最多也就离着三四里。现在这么走应当离后面大部队不会太远,只能是越走越近而不是越走越远。走了半天,在河岸上的人也没现后面有什么人影。就连刚才放出去的侦查兵都没什么回信,现在感觉有点不对头,如果后面真的还有接应现在怎么也应当看到防御工事了。

不会是这里有什么埋伏吧?老高一想到这,马上叫停了行进队伍。让所有人停止前进,就地修建工事。说是修工事就是告诉这些人前面可能出现危险,所有人都让这个没头没脑的命令造晕了,更多士兵还在埋怨着老高,是不是神精上有一些错乱。走的好好的,还修什么工事。你以为修工事那么容易,现在什么情况,一没大型机械二没单兵工具,修什么工事,难道全用手当挖坑吗?干脆趴下算了。这些士兵没有一个想去执行这个命令,还有人在一旁偷笑。可能他们认为,这位有一点不太正常的团队正在跟他们玩笑。

几名有经验的军官,看着地形感觉着气氛。马上下达战斗准备,听到自己的长官下达命令,这些人才严肃对待,有了他们的号令。这些人才开始行动,进入战斗队形。

能找隐蔽处找隐蔽处,没有有隐蔽处找坑洼地。一群人很快展开战斗队形,这些沙骑兵快架好武器,向不同方向准备迎敌。一名军官爬过来小声问:“团长现什么没有?”

老高谨慎地说:“感觉不对头,总是感觉前面有一点怪,直觉告诉我,可能前面有问题。后方部队连个影都没见到,刚才派出去的人现在也没有个消息,不会这里有埋伏吧?”

老高这么说,其他军官也都认同。有的利用观瞄望远镜,观察着四周围的情况。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异常,连最基本的红外特征也没看到。为了确定前面情况,军官都没等老高下达命令亲自带人向前摸索。

老高最后叮嘱一句:“小心!不要离着太远,走2oo米左右你们就停下来。先找有利地形,然后在行动。如果有情况就先开枪,我们在后面支援你。”

这名军官挑了十来个人,匍匐着向前侦查。看这个位置应当是原来第二梯队攻击位置,如果有人应当早就出来迎接我们才对。军官并没冒进,向前摸索能有2oo多米远,这些人找了一个比较坚固的石堆作为依托。

相互掩护向前摸索,过了好久,前方人才让后续部队过去。老高带着所有人,快通过这块开阔地。所有人都不想落在最后,生怕在这片开阔遭遇伏击。

老高是第一个跑到终点,见到军官马上就问:“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现?”军官并没有回答,用手指了指最前方,让老高自己去看。

老高上气不接下气的,还想去问你要卖什么关子。就被一股凝重血腥气直刺鼻孔,下意识目光投到前方,前面早已经变成了屠宰场,

一堆一堆的尸体,被人有意堆砌在一起。怎么玩的这么邪性,还是要搞什么行为艺术。第二梯队人数不占少数,看样子他们可能是在一瞬间被消灭掉的。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武装,简直就是杀人于无形。

看到下面的车辆都是处在完好状态,也没看到什么爆炸起火。很多人的尸体看样子是被利器直接切断,并不像是被枪支射击而死。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人都被人有意排成图形。就如同古代祭祀中的祭品一样,堆砌在沙地上。如果这不是什么祭祀,那就是向所有人挑衅。这伙来历不明的武装根本都没瞧得起这部队,从出手到收手,干净利落不留一点混迹。就同如古代刺客,来无影去无踪。

后面的兵士也6续上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也都呆滞了。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打个先头部队还可以理解,毕竟没有什么重武器,也没有什么准备,要是能这么轻松干掉这个第二梯队绝对不可能。更多士兵都已经陷入精神崩溃的地步,主力都死光了,就剩下这点人这不就等同于面板上的肉等待人分割一样。

“团长?”一名军官问:“我也是感觉你是一个行军带队的行家,既然现在属你最有经验,团长你看看咱们下一步如何?”

这名军官问的老高直唑牙,心里盘算着主意。老高现在也没什么办法,谁叫自己乱装大个那。要不是为了自己能走出沙漠,忽悠来这么多人跟着一起陪死。谁又会去带着这么一群累赘行动,简直就是噩梦。

没招想招,没辙想辙。这种低落的情绪不能在继续蔓延下去。老高大声说:“现在咱们看来是遇到一股强大的敌人,而且手段也十分残忍。他们为什么这么作,就是为了吓唬我们这些后来者。如果他们真想杀咱们,无非动动手指而以,既然咱们还活着。就说明咱们都没被人家瞧上眼,咱们现在可以放心行动。第一件事先把阵亡弟兄们的尸体收敛好,安葬好,身上的遗物都帮他们保存好,每一个物品都不能私吞,都要交给他们的家人。”

收拾残局

老高这样作只是想将这些人情绪稳定下来,不稳定情绪,这么多人是没办法离开这大沙漠。老高在他们心中的威望不断在攀升,更多人也相信他说的,也听他的指挥。

老高又把声音大加几分说:“收敛好弟兄们的遗骨,然后在找到咱们司令的遗体,再检查一下这些车辆,看看还能不能用,如果有好用的先装这些遗体装车运回基地。”

命令下达完,就与高杰一起进入古河床开始收殓遗体。看到团长已经带头先干什么起来,其他人也同样跟着下去。军官还有布置一些士兵留在高地进行警戒,老高在下面喊道:“不用留人,全下来就行,要是人家真打他,那点人够干什么的,全下来干活。”

在此时全都非常卖力的去掩埋尸体,没有一个人是懈怠的。经过收殓查找,总共找到314具尸体。全有人都经过一一辨认,并没有找到司令。以司令这种骨骼精奇的躯体,是最容易辨认的。一堆尸体中都没有他,这就可以确定人家没事。

老高心里很清楚这里是不会找陀骨龙的尸体,人家一定会躲在主要部队中。之所以会让这些人去找他的尸体,老高心里是多想陀骨龙这个老家伙能在这里面。要是他真能在里面,这可是大快人心的好事。

既然人没死,还有可利用的价值。老高就像是打了兴奋剂,高昂地这些士兵说:“没有找到陀司令的尸体,就可以证明他现在全安无事。我们现在就向大本营撤退,把所有能带上的物品全带上。就连这些死去的弟兄也一共带上车,不能将他们留在荒郊野外。”

老高的命令下达后,他发现这些人有点迟疑。他还以为是因为带上这些尸体,也就没在意。反正命令下达,去细节执行的是这些军官。具体怎么干,那是你们的事。

所有尸体全都经过简单处理包裹后装车,老高重新统计了一个现有人数。带伤的能跑能动的不过211人,然后又把重伤与轻伤员在分类编排一下。抽调出一些懂战场急救的,专门去照顾这些人。在现场又调试出五十多辆可行动的车辆,整个安排井井有条绝对让人佩服。

几名军官想要打听老高底细,老高半忽悠地回答说:“自己原来是搞仓库运营管理,针对这些调运小菜一碟。”

一行人马上开始向大本营挺进,老高在这些人中的威信也逐渐树立。很多事几名军官全都不加思索地向老高请教,只有得到他的许可这事才可算通过。

幸存下来的军官占不了少比重,两百多人中,大约有17名军官。有人向老高解释,现在沙骑兵中军官比基本占到了三分之一。主要原因在于,沙骑兵中没有退役制度。是一个非常致命的,现在人的寿命都很长,很多人都已经六七十岁,依然服役于沙骑兵的队伍当中。他当时可能是一个排长,即便干的不好。四五十年过去了他依然还是排长,可是他的体力与能力全都下降,不能直接指挥作战。这些只能由信任排长指挥,但是他所处的班排之中。几十年下来,一个排一下就多出很多官员,反而士兵少得可怜。这也只是战斗一线,要是上向说说中高层指挥部,那人数就没办法形容。

听到这个人的叙述,老高问:“现在你们排里多少人。”

“不多。”军官回答说:“我们排长就差不多就有35人,基地留下来的加上能活动的再算上留在医院的,我估计差多现在能有个500来人。”

看到老高有一点错愕,军官又说,现在一直没有执行退役制度,一下就反本来臃肿的队伍变得更腐烂。还有就是现在我们这位陀司令,只要跟他关系搞的好。升官发财就如同坐了直升机,现在军队基本他是他们家的亲戚。

军官说完,一下就感觉这话说的不对。说得太过头了忽略眼前这位新团长,对面这位也是陀司令亲自大笔一挥任命的。既然敢在背后说陀司令的不是,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军官马上赔礼说:“我刚才……都是乱讲乱说,你可别当真。”

“唉……”老高一点都没介意地说:“你说的很对,自打没头没影给了我这么个团长时,我就感觉这样搞下去整个家当非乱了不可。你们几个放心,我是什么人你们也应当清楚,就是一个走迷路的平民,误打误撞遇到你们这支队伍,没办法谁叫咱们有缘那。我也清楚你们中的处境,都不容易咱们就相互体谅下。”

别看老高说的很轻松,这几个军官还是有一点谨慎。所有人并不想把心里话说出来,万一谁以后嘴不严向陀司令提前起这事。都不好办,而且今天说多了,以后就是别人的把柄。既然上任的团长并没有向下追问,这些人也都轻松许多。

老高问:“现在把你们几个小头头聚在一起,咱们得盘算下一步如何去走,你们最熟悉这里,怎么走怎么办我现在听听你们的意见。”

老高说的很诚恳,一点架子也没有。绝对是真诚的去问这些人有没有别的办法,老高问的这个问题也是最关键最重要,老高心里很清楚,如果拉着这么多尸体回他们的大本营,没有个三四天根本到不了,这些尸体别说一两天,隔一晚上就臭了。这条路完全不可行,现在也只能另想它法。

老高提问,回答的还是刚才那位军官,看样子这位是豁出去了:“团长,你就是问我们,我们几个都会建议你改变行动路线。回大本营不太现实,现在也没地可去,要不咱们先回石人城吧!离着还远,而且路钱咱们也走过。更何况那里的人对咱们还友善一些,我个人建议还先去石人城修整一下。”

他刚说完自己的建议,一位同级别的排长一直没插上话,他迫不及待地说出自己的见解:“这么死去的弟兄就不要了?带上他们不只是拖累咱们,同样也对尸体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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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回石人城

看到所有人都沉默了,“没说不要这些弟兄们。”他又补充说:“先找个风水好的环境把他们安葬起来,等咱们有低温车再把他们接回大本营。再说,现在这气温,这些弟兄们能保存多久,咱们不是不带他们走,而是咱们现在没有这个条件。这气温放不到一天,尸体就会出现问题。万一出现什么传染病,更是难以控制。”

他一说完,所有人全都哑口无言。“咱们投个票,看看是不是全都同意去石人城。”军官一提议,只有两个人投了弃权票,其他人全都同意这个办法。

“通知所有人将车队向石人城进。”老高下达命令。车队通过车载通信联系,车队开始整体调整行进方向。

“几位,咱们几个是不是也应当相互认识一下。”老高说:“刚才也算是历经生死,如果在不介绍一下,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叫我元泰就行。”刚才一直跟老高讲话的那个军官自我介绍说:“团长,您别介意。不是我们不想说话,是很多事没办法向你透露。”

元泰有一点为难地说:“现在我们这些军官里没有一位是亲信,所有战斗中陀司令都会把亲信安排在后方,都不会让他们打头阵。也就是我们这些送死鬼在前面冲锋陷阵,亲信全在后在指挥,我都是能多活一天就是赚了。”

所有军官挤在这辆车厢里,其他人没有一个敢说这些事。“团长,你也别怪他们。”元泰解释说道:“说件事都会让你笑话,刚才你向我们要通讯器。我们这些人没有一个能拿得出来,只是敷衍你说全在车上,其实像我们这些人是没有资格拥有通讯器的。能拿通讯器的人,只能是亲信或是团级以上干部。还有一些人拥有这个特权,就是督战队。”

听到有督战队,老高想了想就问:“莫非这些人就是督战队?”

“真让团长你说对了。”元泰说:“刚才被消灭的就是督战队,这次算他们倒霉。”

元泰说完,有些人还留露出一丝喜悦。老高完全明白督战队的作用,老高悻悻地说:“妈的,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什么督战队,真是军阀。”

老高骂了几句街,希望这样能为现在这些弟兄出点气。老高问:“等咱们进入石人城休整,然后咱们回大本营吗?”

老高这一句问话,就如同拉响了炸弹。刚才整个车厢刚才还有人窃窃私语,这一句问完全车厢全都安静了。在也没有人相互交头接耳,在也没有人敢出一声。老高自己也愣了,怎么就说一个大本营,这些人怎么就如同谈虎色变。

“团长。您最开始就说回大本营,所有人没有一个敢去质疑你的命令。虽说这个入题意很好,但是你得放在什么环境上去说。”元泰缓和一下才开口说:“既然他们不想说,我来跟你讲讲,这个坏人我就当到底了。”

“怎么?这里还有别的事?”老高怀疑地问。

“团长,不瞒您说。”元泰说道:“我们全都应当死在战场,如果吃了这样败仗你还独自活着回到大本营,遇到的结果只能是枪口,绝对不可能是欢迎的鲜花。沙骑兵有军规,临阵脱逃者杀,败寇降兵者杀,萎缩不前者杀。咱们正好就属于这个败寇,回去只能是死路一条。咱们现在就别考虑什么回大本营,还是想想以后如何自给自足吧。”

看到老高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元泰问:“团长,既然你把我们全都带出来,就不如在直接带着我们干一番大事业。我们的能力一点都不差,就是差一位有能力的人带我们。”

“开什么玩笑。”老高嘴里叼着香烟说:“就咱们这点人,你说说能打得过谁?附近这些武装咱们能跟谁抗衡,千成别拿这些弟兄们的生命当赌注,想怎么活还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既然咱们回不了大本营,就不如在石人城安家,做一个本本份份的老百姓。反正现在石人城没有几户人家,空房子也多足够咱们这些人使用。如果咱们能控制石人城,那就不成了咱们的大本营。你们看看我的建议如何?”

“团长,你看看们几谁像作生意的那块料?谁会种地,还谁养殖。没一个会的,就连生火做饭这沙骑兵里都是由专人负责。”元泰问的很实际,这句话确实难道了老高。

元泰又说:“我们这些人,从生下来跟就当这个沙骑兵,除了会打枪放炮,别的是一点都不会更别说作生意。如果不是半路杀出个你,兴许我们这些人也就散了。我们这些人并不是想拉你下水,就是想有一个主心骨,有一个给我下决断的人。能把我们这些人的心在聚拢起来,干不干什么大事业,现在不重要,只能全都能活着就行。团长,你可别把我们聚拢起来,你在突然消失,这可比杀了我们还残忍。”

“这个你们几个放心,既然当了你们的头,我就指挥到底。”老高说的斩钉截铁。

“团长。”元泰说,“我不建议在石人当大本营,这里进不能攻,退不能守。在这里久住不可行,还有一点。这里是沙骑兵的势力范围,如果陀司令知道这里还有一群,潜逃的散兵。他第一时间就能杀过来,到那时候咱们想跑都跑不掉。”

所有军官都认同元泰的观点,有人建议说,“在是去石人城,只能休整一到两天。时间一久,就可能被沙骑兵的侦查队现。”

“你们都熟悉陀司令的手段,这些建议极其重要。”老高说道,“你们所说的我听取,就在石人城休整两天时间。两天过后马离开。到了石人城,我们在重新打算。本来我是想自己办一些事,现在有了人手,很多事以后就需要你们为我去办。既然今天大家全都摊牌了,我就把我自己的事跟小哥几个讲讲”

自扫门前雪

此时路面开始平坦,汽车的速度已经加快许多。铜墙与吕双借着这种空隙时间多休息一会,而华远完全被这些稀奇古怪的景物所吸引。

土良应当是多种族杂居区,从这些牌匾文字广告宣传上就可以感觉到。各种图形的文字没有几个是自己认识的,一些建筑物的风格同样也有别于中原。

现在还早,上街上还没有人出来逛街。汽车行驶的比较谨慎,已经不像在野外时急速狂奔。汽车准备躲避随时可能发生的紧急状况,刚才铜墙还提醒一定要注意这里环境,稍有不妙马上叫醒他。

华远努力想入帮着去观察,希望从中能看出些什么危险。看了半天,危险没看出来。到是感觉这里很亲合,像是中原内地所有普通小城一样简单朴实无华。平凡中没有一点像帝国那样奢华,单调的小城市让人感觉到淳朴,并没发现这里还会潜藏有危险。

街道路面都是用不同材料铺成,放眼望去这条街路五彩缤纷。华远将头探出车窗,看去后面经过的路线,也前面完全一致,都是不同色彩。公路从中间分开,两边的颜色也有不同,公路在中间被均匀分开,笔直而绵长。不知是何原因,每种颜色之间同样也都非常分明,并没有一点融合。

看到五彩公路,开始还是感觉设计的很新颖,可时间久了,就会感觉有一些多余的颜色让人目眩,现在华远的眼睛有点晕。

华远真不明白为什么这里人,怎么会这样去雕琢一座城市。土良人又不是艺术家,或是艺术界的发烧友,拥有对色彩狂热追求,才会对周遭如此粗暴对待。将这里打扮的这么花哨好吗?每家每户都想标新立异,追求与众不同。可这样胡来的结果就是将城市变的异常混乱,真是佩服在这里生活的人,真是富有创造力。

“怎么了?”吕强问。他发现华远四处张望,不知道在看什么。

华远用抱歉的语气回答,“别紧张,没看到什么可疑人。我是在想,他们为什么将路面,制作成花花绿绿的。很多地方的公路都是黑色或是灰色,怎么这里会变成了这样。”

“没什么好奇怪的。”吕强回答说,“这里是无政府状态,没有人去建设基础设施。公路更没有人会去主动出钱修,在说,你得有多少钱能修完整片城市公路。人越来越多,原有的公路路况越来越差。后来有人提醒,这样下去可不行。如果将这种状态持续下去,土良将会崩溃。一定要想出个办法解决目前现状,最后有人想了一个办法,叫自扫门前雪活动。就是每户三包,自修水,自修路,自产电。然后将这些三大公共资源连接起来,变成一个整体。”

吕强用手指着前方高高的水塔说,“水塔是集资修建的,这个水塔可是提供日常饮用水处理净化,并且向分部区域提供一定电能。公路的建造费是最高的一项,有人统一了不同宽度不同级别的公路规范。所有公路都按此规范执行,只要你达到设计使用质量要求,就没有规定材料上的使用规范。公路是最开始修建的基础项目,有人为了体现这一段路是自己家修建,特意将颜色变成与其他人不同的色彩。有人带头,就会有人效仿。这种连锁反应可不要紧,一瞬间全城的公路都变了模样。看别公路有些乱,这么作竟然激发起人们对公路的修建的热情。原来只是规定修建自家门前公路就行,最后变成了,只要自己四周都有路,就会有将公路铺过去。自家门前左右的公路,都被修成统一颜色。你家房子有多宽,修建的公路就有多长,公路宽度以中心点为准。谁也别多占一点,在修自家门前公路时,几家人都是用非常精准的测量逐一标好,在几家人没有任何异议情况下才可动工。”

“感觉他们有些吝啬。”华远说,“没必要将所有事都划分的这么明确吧?邻里之间都是非常融洽,这样的关系未免有些尴尬。”

“这可不叫吝啬,这是现实。”吕强回答,“在这里谁由认识谁,相互之前都是陌生人。谁又会为别人多花一分钱,完全没这个必要。这里修公路要比中原开明,中原私自修公路那是犯法地。在这里不仅不会犯法,而且还可以在路面上标注修筑时间与修筑人。这是为了表彰你对这个城市做出的贡献。”

正如吕强所有说,之所以有的地方会没有公路,是因为这里没有民房。如果有一定是被公路包围,汽车只能是时快时慢行驶,公路已经比之前平坦许多。随着距离土良中心越来越近,逐渐公路两则的建筑物也开始密集,各种的生意店面比比皆是。进入土良实际控制区域,这里的商家店铺种类之多很难用语言表达,就如同你现在已经置身于超级游乐场,总有你想不到见不到的事物出现在你的眼前。不要用惊讶的表情去看眼前经过的一切,因为下一秒就会被别的事物所吸引。

华远趴在窗口看着这个有一点古怪的世界,用鼻子嗅一嗅你都能闻到,漂浮在空气中的火药味。想必这就是土良独有的味道,是其他城市模仿不了的。

吕强说:“这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垂涎,就是从来没有人将这里占领过。从前也有一些帮会想接管这里,谁要是能把这里掌控,赚钱可比毒品来的快。都没管两天就让城里人给赶了出去,就包括段爷也在这里栽过跟头。”

“挺佩服在这里生活的人。”华远回答。

“不应当用佩服,这个词太过中性,你应当用坚韧来形容。”吕强纠正地说:“这里人从来没有被征服过,也没有被统治过。这里可是有名的中亚斗j场,大小战斗打了无数场,至今还没有战败过。”

吕强说的这些可是略有吹嘘,也许是为这里生活的人增添些刚毅。

土良简介

华远也不在意这个,反而感觉听的很过瘾。可在一旁的吕双按捺不住地反驳说:“这里人坚毅绝对是有,而且这里人的性格也如磐石一般。几百年的游牧生活,让他们倍加珍惜在这里的生活。想征服这里,得需要付出血的代价。这里还是有一部分隐情。不是因为这里人强,而是这里牵制了各个利益,谁也不让对方控制这里。”

吕双又要拿出他书本上看到知识,并且还会引经据典说出一大套理论,用更多例证来证明自己的正确。吕双说:“要是只是用嘴说,你根本不会理解,你得先看看这张地图,看完图你就基本明白怎么回事了。”

吕双拿出电子地图,摆在华远面前。用图文并茂的形式来向华远讲解,虽然吕双的讲解很古板,有时还有一些教条。不过他说的所有事,全是记录上最为正确的一个。

“看到地图没有。”吕双说:“这里片红色区域就是目前土良实际控制范围,面积是绝对是级巨大。很意外吧,是不是没有想到。瓶口城抽根烟的工夫就是转一圈,这里面可是十几个城相互连接而成。咱们在现看到的只是其中一个城而以,确切地说这里是都。你千万不要被他的名子所迷惑,土良确切地讲不应当叫城,应当叫土良国。”

看来吕双说的很正确,吕强只是听并没有插话。吕双讲任何事,一向是一本正经从来不像老高那样炫耀。

一说到这里是个国家,华远也把之前铜墙说的一些内容联系起来。两个人的讲述,就把之前一些疑惑解开。之所以这个城没有明确的边界是因这是一个国家,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强大的武装力量。

吕双指了指地图上的红色标记说:“这个小国迹地在土良,就是因为土良强大了。才会有这么多的小城邦自原加入。加上这里又是山峦叠嶂,峰连峰岭接岭,上下起伏也比较大。唯独土良这里非常平坦,经济展也最快。这个国家最大的特点是没有加入联合国,是唯一没有被世界地图标记的国家。”

“有点不对。”华远问:“世界地图没有标记,你的图是怎么来的,而且还标记的这以详细。你这个不会是用军用地图吧?”

“我的当然不是军用地图,也不是世界地图,而是帝国区域地图。”吕双说:“在这片区域,也只有帝国才会标注出所有地标。帝国为了这张图上的标注,作了很多年的考察工作。这里有的百年前遗迹,有小村落,有小部族,不知道名的小生活区。只要有形成可居住的地点,这张图就会有标注。就连只有十来人的石人城,在帝国区域图上都有明确标注。甚至单独的房屋只要有人,并且提供对外服务地图就会为你体现出。很多牲口都会备上一张这样精准的地图,方便他们在这里行动。”

“牲口指的是什么?真的是驮东西骡马吗?”华远问。

吕双还想多睡一会,被华远和提问逗的直笑。吕双在后面拍华远的肩膀说,“牲口不是只畜生,而是指像畜生一样的人。最早牲口常去指代穷人,后来被人拿来形容单人独骑贩卖走私品的人。这些人主要特点是以肩背手提等方式,小规模贩卖走私品。看他们的方式如同骡马一样,就有人给他们起了这个别称。”

“这地图在牲口眼里就是最珍贵的宝贝,可以用千金来换。有了地图你就可以在这片沙漠中驰骋,可以轻松避开所有人类社会布下的管卡。”吕强说,“你在用人类社会所生产的世界地图,这些东西全都是被忽略掉的。不管你怎么更新数据,怎么放大地图,这些都没有。只是提供你最基本的导航服务与方向导引,其它的连这张图十分之一的功能都没达到。”

华远这才仔细地看这张电子地图,帝国的电子地图依然使用了与人类电子地图一样的构图方式。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全都使用纬度公司明的曲面电子构图显示技术,勾勒公司为其提供最专业显示器。两者相加,使得在电子地图方面,已经达到科技的最高峰。有勾勒公司这样专业全息公司,使得地图显示出一个非常好的图像环境。整张地图依托在底层全色系微显纸上,地球典度被全息影像立体的呈现出来。这种专用地图,只有军队才会使用,平民根本得不到这样设备。

整片区域以曲面形式贴合在全息图上,全都呈现在1∶1ooooo这张全色系微显纸上。整片区域因为是在沙漠,全息图上也同样全都是黄沙颗粒。公路依然用全黑色线条表示,航空路线用亮金色表示。可饮用水与纯蓝色,一些不同纯度的蓝色,表示不同级别的饮用水。升至蓝黑色被视为不可引用水,一点片树木清泉都被标注其中。

虽然很多地方跟人类使用的世界地图很像。但是很多细节上出现了很多帝国特有的信息标点与注释,从这张电子曲面图上看,你会现,帝国在制作时极致固执刻板。

“这个是你在那弄来的?”华远问。

“这是高万能给我的。”吕双说:“怎么你还以为是我弄来的,我可没有这么强的本事。咱们刚要走高万能托通路海交给我的,就是怕咱们在这里走迷路。不瞒你说,我也是头一回用,不过这东西真好用。”

吕双马上就向华远展示电子地图拥有什么样的功能,虽然这张地图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产品,现在使用依然没有让人感觉他的古老。纬度公司开的曲面地图操作非常简便,纯手指操作就可以完成所有查找工作。这种技术是第一代可触感全息技术,纬度公司这项曲面全息专利技术,不仅让地图高度还原地球表面,其显示精度已经接近真实地球显示状态,而在操作上完成越了同类产品。单凭这一向专利技术,让纬度公司挺进大联盟5oo强科技公司行列中去。

土良Ⅱ

地图对土良作了相当多的描述,毕竟土良是这片区域位数不多的人类居住大城市。而且这些信息全都在实时更新替换,看看署名所有信息,竟然还是土良城自己提供,最后由帝国编辑整理。有了最权威的信息,保证地图信息的准确。

土良成简介:简称土良,是一个座位于亚洲中北部的内陆联邦国家,坐落在亚洲的心脏位置。他的重要位置是不可取代,有时候会被认为处在中亚或者西亚,甚至被归类于中东地区。与阿国与帝国,大苏联,中原天朝,乌国比邻,地缘优势明显,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因气候变暖,沙化逐步侵袭。土良已经不在适宜人类居住,虽然还有可饮用淡水,但因没有任何收入生活艰苦。原土良居民迁移出城市,聚集到中原或是其他富庶国家境内。土良的荒废代表一个时代的结束,土良再次辉煌是在150年前,与帝国建立晚一些时间。

土良在文化上,宗教上、语言上、都对周边有所影响。地理上相当程度上受中原文化影响,汉人是土良成主要民族。具不完全统计,土良目前拥有81个民族,超过19种语言与9种不同文字。在多民族混居情况下,建立成多民族融合国家联合体,在相民族复杂情况下,对依然保持团结稳定,这是其他国家并没有达到的目标。

华远看到这几段时,就有意跳过。下面几千字都是歌功颂德的陈词滥调,无非是夸耀自己如何将这里控制的非常稳定,如何因自己英明的决策将土良变成今天这样富饶。介绍民族融合用了至少也有五千多字,逐一说了他们之间的演化过程。

看到长篇大段的吹嘘,感觉土良也不过如此。脱去所有外面那层紧密的衣服,内部包裹的还是与其它国家一样的内壳。

跳过介绍民族这块,下面这行就是介绍这里最高行政长官。这里与联邦制同类似,所有加盟团队都听令于土良城所管辖。目前土良城历届联邦长官,由全民大会投票选举产生。目前由钱家执掌行政大权,钱家历经七代平稳的将土良治理下去。钱家治理了七代人,这跟独裁有什么区别。看来这里也不像是别人说的那样独立,没有任何统治者。这里依然有统治者,依然会有这种玩弄权势力之人。

华远尴尬的笑了笑,这些官僚只会美化自己,总是将自己写的英明神武,将别人说成卑鄙小人。他也不想看这些有关歌颂统治这段内容,还是继续看土良有关人文相关介绍。

土良目前拥有着最大的自由航空港口,阿国、土库曼斯坦、乌兹别克斯坦以及塔吉克斯坦都有航班往来,东部与天朝有一条最长的内路交通线相连,贸易交通线横跨多个大联盟成员国。现在已经成为最繁忙的内路运输交通线路,还与巴国建立长期稳定经贸往来。

土良国中的五分之三交通不便,因为土良不属于独立国家,没有人愿意承担大面积施工费用,基础建设上一直处在比较落后。很多相关公路还都是几百年前的原始公路路基,所以往来受到很大限制。

最早期农业是主要的经济支柱,但可耕地还不足农用地的1/3,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之一。现在主要经济支柱为出口微电子与轻武器为主,其中轻武器收入占全土良收入三分之一以上。

土良地产资源非常丰富,据勘测以发现1400多处矿藏,包括铁、络铁、铜、铅、锌、镍、锂、铍、金、银、白金、钯、重晶石、宝石和半宝石、铀、石油等。著名矿藏包括巴拉铁矿、艾娜克铜矿、赫拉特锂矿、塔吉克盆地油气田等。青金石储量1300吨,铁矿储量17亿吨,铜矿石储量5亿吨。资源出口并不是主要是主要经济支柱,更多收入还是依靠深加工。

土良手工业者与生产制造人员占全国总人口的三分之一,土良被誉为工匠之国,人人都会制作工艺品,家家都可以生产微电子产品。土良城从建立至今一直保持中立态度,不与是任何一方建立结盟关系,而自己一直大力推行土良民主制度与联合体制度。

所为大联盟体制以外国家,不与世界强国缔结盟约关系,不与大联盟任何成员国结盟,任何时期都不与帝国进行军事与经济上的盟约关系。这史得他在历史上多次战争,都未波及到土良。这才使得土良二次复兴中的文化长久一直保存到今天,

面对强出自己百倍的帝国,从未对其缔结同盟书。反而土良一直以团结小城邦,小村落,游牧部族为自己主要结盟对像。这些城邦主要特点全是人口多数不足千人,部族人口不过十几二十人。

经过十年的推广与发展,土良总面积大约12384万平方公里,土良主城7086平方公里。截止上个月底总共有536个部落酋长加入联合体,总人口210万人。万人以上的城市31个,千人左右的部落116个,百人左右的村落389个。还与更多没有加盟的161部落保持着良好经济援助关系。

土良城全称为,土良阵线联合体。加盟非大联盟国城员组织,拥有非常丰富的矿产资源,土良有着绝佳的地缘优势,发展自己的国家治理政策。

华远看完这些数据,感觉这里像是世外桃源一样。其实都是被人多次修改过的美化内容,参考价值微乎其微。文章一通吹嘘过后还是要夸一下时任领导者,如果在吹下去,很可能将自己捧上天,可与帝国一叫高下。

“怎么样。”吕双问:“是不是感觉这里不一样,这里说的一些数据未必准。我估计土良现在的控制势力,绝对比这上面说的实际控制面积要大。”

“这些美化词让人看着恶心。”华远不客气地回答。

“这叫说明你成熟了。”吕双说,“这个很正常,谁都要将自己家乡美化一下,这里也同样如此,不要因为这些小看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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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的吹捧

面对嚣张的李贤心里是怒,脸上可是没有表现出来。金毛狗可是非常会伺候人,更会察言观色,看到李贤一口就把酒喝光,麻利地又将酒杯斟满。李贤不客气地将第二瓶酒,同样也是一口喝光。

“好酒量!”金毛狗又非常尊敬地站到李贤身边说:“老师,我知道你是在跟我玩笑。你看看这里可是没别人,你又何必装出一副无能相来逗学生。”

李贤见到金毛狗彬彬有礼,他那种不屑瞬间收敛许多。

“老师请上坐。”金毛狗将自己的主位置让给李贤,李贤并没有推迟,一点谦让的态度也没有。金毛狗让坐,他就稳稳地坐在主位上。

金毛狗恭敬地坐在身边问道,“老师,你也跟学生交个实底,也好让学生我有一个数。毕竟咱要作一个天大的局,您老不将这个局说的透彻,我的心总是感觉悬在半空中。刚才段雨这小丫头,就已经让我云山雾罩,现在您老又这样,学生我更是没有底气了。”

“能礼贤下士这样的学生我喜欢。”李贤说道:“你也坐,我不喜欢别人站着与我讲话。”

李贤说话语气很沉稳,金毛狗此刻不敢怠慢坐在李贤身旁,听他下面有何指教。

“你要先学会稳,而不是遇事急躁。”李贤说道,“之所以我会来这里,真的是为当你的老师而来。让你学的也确实是军事上的事。想必你已经清楚段爷未来目标,既然目标清晰了,我们这些手下,就应当努力去完成他立下的目标。”

“这个目标是否有些大?”金毛狗质疑这个目标。

“理想与现实总是要有一段距离,如果这个理想一直在努力,我想现实也将近在眼前。”李贤回答。

“我们可有这实力?”金毛狗问。

“如果没有实力,怎么会想干这事。”李贤说道,“段爷突然想起兵,主要是因为有我相助。如果没有我,他想起兵我估计还得等上几十年。我也不能空手来这里混饭吃,从前搞点装备搞点钱,那都是小事。现在我能给段爷搞到6万精兵,而且还是重甲团。”

“重甲团?”金毛狗惊讶地问,他并不相信李贤手中真的会有6万重甲,如果他有6万重甲,还用伺候别人,自己早当一方霸主了。

李贤微微一笑,“你不相信?我能理解。其实段爷将我请来,主要是让我培训你如何去指挥一支重甲部队。当然这件事是建立在你能活着执行完第一个任务后,我们两个在聊指挥的事。你可能在想,段爷为何要信任我?因为我是段爷的大师兄,只怪自己没什么本事,并没将自己的事业展起来。几十年前终于相见,我才能有机会为其效力。”

“你是段爷的大师兄?这应当是从什么地方讲起?”金毛狗疑惑地问。

“还是在少年时期,我们就认识。”李贤温和地讲道,“如果不是当年家族遭遇突变,我们兄弟两也不能分开。”

“这些人是你怎么弄到手的?”金毛狗迫切问道。

“这么迫切想知道,我与段爷的故事怎么不把他听完,急着听这些事干什么?”李贤问。

“陈年旧事,我以后可慢慢去了解。你们两位,加在一起不得五百来岁,从小时候讲起,要是再说到今天。估计没几个月你事讲不完,咱俩就节约点时间,当务之急我要知道,你的人马是在什么地方骗来的。时间可不等人,你得先把最主要的事先跟我说清楚。”金毛狗急切地说。

李贤开怀地笑了,“直爽之人,简单直接。实话跟你讲,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能力。能筹集6万人,这是需要强大资金作为后盾。这些全是段爷的计划,我只是中间一个环节而以。现在段爷需要人,我就将这些人集结在一起而以,要说这些人是怎么来的,办法很简单,拼装组合。”

“拼装组合?”金毛狗好奇地问,“这些人全是散兵?然后你在将他们聚集在一起,这样的人能行吗?”

“并非像你所想。”李贤解释道,“这种拼装训练方式,已经试验几十年。效果是出奇的好,而且还可避免被人现。6万人分成不同人数团体,在不同地区进行训练。段爷这些年,资金流向恐怕是一个谜团。这么大一个堂主,怎么可能钱赚的越来越少,生活水平越赚越穷,其实他将大把的钱全都投入在这方面建设。为了保障战斗力,他们受训全是以特种兵的标准进行训练。”

看到金毛狗满脸的质疑,李贤说道,“不要质疑他们的战斗能力,同样也不要去质疑段爷的谋划。受训多年,他们之间都进行过交叉训练,并且在协同作战上同样也有配合。这些训练还都是专门针对帝国作战特点,进行针对性的训练。想必这些人,一旦出来。必定是帝国的克星,装配上都是世界顶尖装备。不是我夸口,这支队伍,可以选择任意一点,打进帝国核心区域,都不成问题。”

“这么厉害的部队还用我去指挥,您老一个人就搞定了。”金毛狗推辞说,“你经营多年,比我熟悉这些人。就么放心让我去干?”

“有自知之明,你让我敬佩。”李贤说,“我与段爷都老了,庞大的帝国需要有人来执掌他的未来。你是我们两个同时看选中的人,虽然你有天赋,但是你还需要锻炼学习。此时让你执掌军队,会害了你自己。你想过没有,为什么在你十八岁时,段爷让他脱离帮会去参军。这是让你去学习帝国军队内部军指与管理,最后学举荐你去帝国军校去学习。所有的一切并非偶然,而是要将你塑造成为一代伟人。”

“伟人?”金毛狗想了想伟人这词,又看看自己这副德行,是从上到下,还是从里道外都不像是做伟人的料。

“不要小看自己,你将是段爷投入未来的一枚棋子。”李贤说道,“你要用自己的生命,去捍卫段爷最后的心愿。”

委任状

这个心愿是不是太大了,面对李贤的吹捧,金毛狗怎么想都不可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这不只是天上掉馅饼这么简单,这好比彗星撞地球的时候,在自己的脑瓜顶上擦过去,又飞出了外太空,这种概率几乎是不可能。天下怎么会有强拉着你去当皇帝,这个皇帝不会是傀儡加上替罪羊两料身份。

面对段爷强塞进手里的大礼,金毛狗突然感觉烫手。心里直叫苦,不管是段爷还是面前这位李贤,都是想把我往火坑里推。

琢磨下段爷这人性,怎么会无私为别人作嫁衣,自己却是无所求,不求回报的去帮助别人。这简直就不是段爷的风格,一位一向是吝啬之极的人,现在开始作起了慈善,太难让人去理解,金毛狗始终没从这个弯中转过来。

“还没清醒过来?”李贤微笑地向金毛狗介绍,“你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就这么迟钝。你想想,天降大任时,上天他老人家会事先通知过谁?还不是一样吗?机会是给那些有准备的人,现在不农牧民准备好或没准备好,你都要去接受。现在正是你转运的机会,你就应当把握,给你看些东西。”

李贤说完,招手让服务机器进来。三名机器人拿进来好多服装,从款式上看是军服。各种款式的将军服,从常服到礼服应有竟有。

“这是为你设计的上将服,去指挥军队没有像样的衣服怎么能行。”李贤介说,“总不能让你上任没有一件适合自己的衣服,不仅如此还有你的。如果你说这些全是虚假的空头支票,这个东西给你,绝对会让你相信这一切全是真的吧?”

李贤将军队的总控密钥交给金毛狗,“这东西你总不陌生吧?”

李贤拉着金毛狗的手,将总控密钥死死的按在金毛狗的手中。毛金狗似乎大脑都没反应过来,下一步自己该如何去做。

金毛狗现在更难以理解未来自己应当填补的位置,这东西完全没必要交给我。一堆人一堆装备,你段爷自己掌握多好,又何必绕个弯子交到我手里。面对这个沉甸甸的总控密钥,金毛狗现在已经手足无措。段爷现在是将他的性命交到自己手中,怎么去做才能利用这个机会,保住自己与段爷的性命。

李贤道,“你要时时刻刻都要忠于段爷,绝对不能将这张最后的底牌亮出去。”

李贤说的很严肃,金毛狗起身肃立,向李贤敬了一个非常标准的军礼。

李贤温和说道,“第一件事,我没太多办法可去帮你。你只能跟段雨去商量,还有第点我要提醒你,你们行动开始,这些军队是没办法保护你,只能凭借你自己的能力去应付。”

金毛狗虽然没有流露出惧色,心里还是不住地问自己,这些事不会是临阵任命,就如同敢死队出征前,都会为这些敢死队成员加以重赏。士兵即将开赴战场,去做付死准备。虽然得以重赏,双有几个能侥幸生还回来想用这些赏赐。

“怎么?不敢去接受?”李贤质问道。

“没有!”金毛狗,“这套将军服是不是太奢华了,能不能换一衣低调点的。那怕是作战服也行,只显示出是上将就行。”

“你是在质疑这个上将的含金吗?”李贤问道。

“没有!”金毛狗马上辩解道,没等他在向下说。李贤拦住他的辩解之词道,“你以为这,是我跟段爷自己私印的。要是我们自己私的,那跟张废纸有什么区别。这张,可是得到大联盟所认可。别看你的军队是非法组织,这个上将可是货真价实。”

军队是非法的,可是上将是真的。金毛狗又被这七扭八歪的问题将自己搞蒙了,现在金毛狗悔恨自己,当年为什么不去好好学习。肚子里多喝点墨水多好,现在将了一肚子肥膘有何用。一有点什么弯弯绕绕的事,自己的大脑就不够用。想了半天也明其中缘由,金毛狗只能尴尬地向李贤请教,“这个什么军队,加上合法上将,有点没搞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并不复杂,但是需要一些人脉。”李贤道,“这个上将是附近罗鹫国国王亲自任命给你的,也算是他老人家当国王时做出唯一明智之举。有了这个授权任命,你指挥起机械人军团将会游刃有余。罗鹫国国王跟我私交不错,要是别人!即便你用万金,也很难弄到这么一个超级。队军是段爷送你的礼物,而这张是我送于你的。请上将军,将好好读懂,千万别拿着宝贝去讨饭。”

知道这东西的重要,金毛狗才郑重其事对待这张。刚才并没拿这东西当回去,真以为是段爷们自己随意印了一张破纸奖励给自己。谁知道这东西还真有法律效益,展开,上面用罗、中、英三国语言书写。

罗鹫国国王,西里波十一世颁布委任令。现任命,金毛狗先生为罗鹫国西里波十一世近卫队总长,兼任近卫第十一世军团上将司令,自委任令自2169年12月1日起终身有效。

文字虽然短但是每字都可以用价值千金形容,最下面的文字应当是西里波十一世的签名。罗鹫国文字金毛狗是一个也不认识,他看落款不为是去想分辨这个字迹的证伪,而是想看上面签字时间。他发现这里有些疑问,签字时间与任命时间错开了一天。

“鬼东西!”李贤笑骂道,“这一点小疏漏你还是发现了。”

金毛狗傻笑地掩饰自己的发现,金贤说道,“这个老糊涂,也不好对付。原计划是想让老糊涂先签字,后去委任。谁知道这个委任还有时间限制,先签字后任命之间间隔时间过常,导致最后这个委任失效。最后只能废二遍事,再哄骗他签这个字。只能先出,后让他签字。老糊涂不糊涂,最后签字上,还是将时间给写错一日。”

这东西同学们珍贵,金毛狗将总控密钥死死赚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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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会

虽然是一次送死的行动,看看现享受的生活,还是让金毛狗感觉到舒服。这张珍贵的委任判状被金毛狗单独存放以防失窃,如果侥幸活下来,这东西就是自己迹之宝。现在世界各国任命体制已经变了,没有一个家国能再去自由任命将官以上军队,这些任命全都由大联盟统一任命。就因为没得到大联盟许可,少骑兵也只能是个团长。不管你多少人,多大能力,就只能是个团长。现在我可比,你陀骨龙还强百倍。既然能在限任之前将这事办下来,看来段爷已经谋划了很久。

这段时间有了段雨这个丫头,真是很多事都不用自己操心。金毛狗最近这一两天的生活就是吃喝睡,任何事他都不去过问,反正有段雨一个人就足够了,金毛狗都不多问一句。

金毛狗这些天并没闲着,反倒是比从前更辛苦。这些天最大的成就,就是将段爷收藏所有名酒逐个品尝一遍。管段爷他珍藏多少年,管他这酒喜不喜欢喝。金毛狗自己坐在酒窑里,从头至尾开瓶就喝。嘴对嘴长流水,喝得是天昏地暗。每次醉倒时,都不知道怎么回道自己的床上。当然,还有那个李贤,两人见面就吹吹牛聊聊天。内容无非就是品女人,其间开几瓶世间难寻的好酒,两人一喝就是一上午。

这几天唯独阮刀一直也没过来,那个可恨的阮刀听说被自己赦免,现在正在奋力为堂口的事奔走。实在难以抽出时间过来看自己,金毛狗暗骂道,“堂口就两人,忙个屁。”

“无事好,无事好,无事自己可以很逍遥。”金毛狗哼着小曲,从早喝到晚。现在的状态全用酒精来填补生活中的空隙,这几天一滴水没喝,全是酒精在肚子中运转。

这几天过的实在无趣,金毛狗就开始谋划一个愉快的计划。因为他正在为自己今晚的家宴作准备工作,还特意邀请了几位演艺佳丽前来助兴。为了这些小宴更好特别,所有的布置全是他自己亲手打造。虽然这些都是在他酒精作下进行,让外人看还是非常用心。

为了让宴会气氛更加活跃,兴奋剂足足准备了一百公斤,又特意够进了三十多箱不同品牌的名酒。看金毛狗这阵式,就好像今天晚上不喝死几个都不行。

金毛狗正在自顾得意时,收到段雨提醒,要准备行动了。“行个毛动,城里就两个半人,跟这些大佬怎么拼。疯丫头,绝对的疯丫头。”金毛狗略带酒意地数落着段雨。为了避免打扰,金毛狗关掉一切接受信息的设备,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躲避开段雨。

没想到段雨竟然出现在自己身后,这种突袭让他不知所措,极力想用手去掩饰自己刚刚开启的红酒。金毛狗的大脑立刻飞旋转刚才自己都说过什么,会不会自言自语说的那些乱七八糟让她听了去。

段雨锐利的眼神扫过,金毛狗就将眼前所有一切投进垃圾桶。就如同正在作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让人现一样。其实怎么掩饰也没有用,整个大办公室早已成为华丽的舞台。闪烁的霓虹还着独有光芒,音乐也正随着光芒一起运动。

“不错吗?”段雨用赞赏的语气说,“就是简单布置一下,气氛完全就完了,你有很天赋。看来我们下一步计划,一定能很顺力。”

段雨的冷嘲热讽,金毛狗赶紧解释说,他最怕面前这位小丫头刨根问底,对一个问题纠缠个没完。“让你见笑了,就是换一个风格而以。我的办公室有一点死气沉沉,一点活力也没有,我想了半天,终于想通。其实就是少些靓丽的色彩,应当增加一点颜色。这样风格完全就不一样了,现在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更有人情味了?”金毛狗这种胡乱解释面段雨面前真是一用也没有。

看来今天的断雨没这个心情,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进行纠缠,而是直接问道:“难到你是在为堂会大宴进行排练准备?”

“对,对。”看到段雨这么给面子,金毛狗马上借坡下驴地回答说:“不事前预演,这么大事的谁心里也没有一个底。我这不刚刚前前后后走了一遍过程,怎么出怎么入全在我脑子里过了好几遍。为了这次活动更加真实,看看,我准备了这么多兴奋剂,这么多美酒。而且还有好几位演绎佳丽参与助兴。”

段雨也只是微微一笑,既然放了金毛狗一马,金毛狗就问:“你看看,咱们什么时候行动。我现在是一切行动听指挥,你说什么时候干,我就什么时候干。”

听到金毛狗这么胸有成竹,段雨就说:“那好,我们现在就行动。”

段雨并没有给太多思考的时间,她马上补充说道:“很多事我已经提前通知出去,希望你不会因为借你的口号施令而责备我。现在需要来跟这些堂主们见个面聊聊天,具体细节全在这份文件里。”

金毛狗其实最愿意干这种不费脑子的事,让自己想一点事简直就是太难了。原来很多这样的事全都交给阮刀去办,而现在有更强的段雨办这些事,金毛狗就不用太费力去想其中扫行细节。简单看过几遍后,金毛狗马上开始行动。

时间都是段雨安排,只要在时间点行动就可以。启动堂口内部会议联络系统正式与堂主见面,几十个堂口与分会都会在规定时间内到齐。金毛狗坐在主位上,等待着这些即将就要升天的堂主们。懒懒散散的堂主,没有一个是遵守时间的。平时段爷开会全都是统一出现,不管你是有什么天大的事,第一时间出现这是必须的。

这次别说统统一出现,就连出完全都不同步。从第一个全息出像出算起,总共用了半个多小时这些人才全聚齐。所有人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向金毛狗道喜,一遍遍重复。重复了上百次,听的金毛狗耳朵都长出了老茧。

孤立无援

所有堂主们完全不在乎这些词语,早以被别人反复用过多少次,见了金毛狗的面,就把前人说的再重复一遍。他们不仅一字不差,而且说的语气也完全相同。一百多号人里就没有一个去改动几个字,就如同这些事早以经事先约定好一样。好在这些人里没有蠢货,没把前人的名字脱口而出。一阵假意祝贺后,堂主全都落座,所有人也没停止喧闹,还是依旧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天,仿佛他们是来参加茶话会一样谈笑风生。

虽然帮会聚义厅内只有金毛狗一人,全息影像将这些堂主全部显现在他的眼前。每一张空着的座椅上,都有一张全息图去填补空位。这些人没有一个再去理会正位上的金毛狗,他们就如同多年不见的好友,恰逢难得良机好好叙旧。金毛狗还是很给这些人面子,并没有在这些元老面前变的暴躁。金毛狗纵容了十多分钟,感觉时间差不多。他也只是轻轻敲击桌面,希望用这样的提示能这会场安静一下。

这些人耳朵就好像可以过滤金毛狗发出的杂音,三次敲击对于这些人来讲一点作用都不起。别说是停止聊天,就连点停顿都没有。金毛狗一向是笑面虎,面对今天这事这心中怒气那也压不住。不过金毛狗还是不断告诫自己,此时发火不助于解决问题。他不断在心里数着数字,用这种方式来排解心里怒火。

此时气氛绝对可以被点燃,两方就这样相持着。金毛狗转念一想,你生气是他们最想看到的结果,放平心态看看你们这群老狐狸,究竟能拿出什么本事跟我叫号。金毛狗也把板着的脸,变的和蔼起来。面对这些堂主也是频频点头示意。“大家静一静。”一声底气实足的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聊天。

声音一出,所有人的说话音就此嘎然而止,这效果就如同突然关掉了音响一样有效。刚才还处在散漫状态下的人群,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没有人交头接耳,没有人相互观望,现在全都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全都等待这个声音再次响起。

能这么说话的不是别人就是红龙堂堂主贯通山,贯通山从认识他到现在从来没在他的脸上看到过笑容。穿着也都会保持一身黑色西服,今天贯通山没穿平时的黑色西服,但还是非常正式的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下身依然保持穿了一件黑色西裤,脚上还是那款黑色皮鞋。满头的银髥,红铜色的肤色,肌肉与筋骨交织在起。仿佛这个人像是用钢筋铜水铸造而成,天生就长了一个结实相。

贯通山因为身份地位最高,他们的位置紧邻帮主。其余堂主依辈份就座,第二位便是三鹿堂堂主牛都峰,对面第一位白沙堂堂主白少龙,白少龙下手便是,浊水堂堂主卓丰永。前四堂堂主全座的是纯金打造的金交椅,其他人就连帮王也只能坐红木椅。

四把金交椅全是帮主亲自铸造,就是为了彰显四堂功绩。之所以会有如此高的待遇,因为这四帮为本帮建立上,有四功,有四臣,有四立,与四能之功,地位是永久不可替换,所有功绩都为世袭之功。所有功劳已经执行百年以后都没动摇过,即使是段爷同样按此的执行。

贯通山的威望与实力,在所人堂口中最强的一个。贯通山全身都在散发着霸气,别看只是全息图像,这种威严感还是向四周扩散。所有人都被全笼罩在这种霸气之中,他就是二号的太上皇,他发言没有任何人敢去反驳。

贯通山平和地讲:“咱们都来了,能看到诸公还都健在我很高兴。想不到近来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段爷就是一位老小孩,隔三差五就会消失几天。跑到什么地方去鬼混,我用了一百来年也没搞清。”

贯通山说到此处,就有人开始附和地笑了几声。“我是拿这位老哥一没办法都没有。”贯通山无奈地讲,“年轻时还总派人去跟踪他,不是怕别的,就是怕他单独行动有什么危险,毕竟我们还需要他来执掌大局。后来才知道,咱们这些担心全是多余。不管本帮内出多大的乱子,人家该玩的玩,该吃的吃。从来没因为帮内的大事,耽误自己的花天酒地。不是我心里有抱怨,帮会内所有弟兄都对这事有意见。”

“贯爷!”一名堂主附和道,“帮主虽然有些顽劣,至少还是将帮会发展到今天。帮主的爱好众人皆知,无非是不定期的去海棠源逛一逛,无非是老人活动而以,虽然花了能有个几十个亿,毕竟这些钱都是他老人家私房钱,我们也不便去干涉。每个人都有不可更改的小毛病,只要不伤大体,我看没什么事。”

“放屁!”贯通山怒骂,“这么多钱干点什么不好,白白扔进海棠源那路鬼地方,这就是作孽。今天段爷他真用自知之明,能将大权交出去,这对帮会也是一个促进。帮里现在事务也都由新帮主执掌,只帮主这名号有些不雅……”

贯通山拐了这么大的弯,终于说到了最关键的话题上。他拉了一个长音,就是为了让这些接话的跟风者反应时间。其他跟风的堂主马上就跟着发言附和说,“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这样的名了怎么能当帮主?这样的名子有伤名威,从前叫了也就叫了,现在要去代表整个帮派,在用这样的名头有损本帮威名。不改名子坚决不行,一定要将名子改掉才能当帮主,要不然这个帮主不能让他来当。”

一时间几百号人异口同声,向稳坐正位上的金毛狗施压。这个问题金毛狗早就想过,远全不是他的要害,用这种方式去攻击并不奏,这些都是小把戏。金毛儿以为这些人会玩出什么高兴手段,说了半天全是老套路。贯通山无非是想用段爷的种种不是,将其说成一无是处,然后在将矛头指向金毛狗。既然你无能,这个帮主你就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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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逢源

在众堂主的舆论压力下,金毛狗还算从容。放眼下去,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金毛狗一人讲话。金毛狗用余光扫视众人,怎么关键时刻没现该死的阮刀。这时候正是需要有人站出来为自己说话,莫非这小子现在当了缩头乌龟。

只要有人起头表达自己的主攻方向,其他人就会开始跟风上。有了明确目标,有了打击方法,那就大伙一起跟着上就完事了。所有全都开始围攻金毛狗一个人,不仅没有阮刀,段雨也不在现场。本来还想段雨要是在身后给自己打气就好,就是不讲话,站脚助威也行。现在段雨这丫头,根本没参与会议。不能让这路状态持续下去,一定要将被动变成主动。眼珠一转鬼点子就来了一个,阮刀你没来,只能借用你的名来化解当前的危机。

“混蛋。”金毛狗震怒咆哮地说,这一声大喊,还是很有力度。所有人再次安静下来,全把看着金毛狗。他们不是因为这声咆哮被吓到,而是没有人敢在贯通山面前威。难到新帮主真要与贯通山一叫高下,这部年度大戏即将上演。所有人屏气凝神,看看究竟这位新帮主金毛狗,会怎对付这位二号的太上皇贯通山。

金毛狗的咆哮,一下就将贯通山激怒。他这脾气秉性,别说是有火,没火他都得每天杀两个人作为消遣。你个毛头小子,今天敢我大呼小叫的。老子到要看看你想怎么跟我较劲,贯通山就是看耍猴一样。不屑地望着金毛狗,他不想去阻拦金毛狗的表演,他太清楚金毛狗的为人。他无非是表演,下一步应当是给自己找辙。

全场所有人看着金毛狗要如何威,金毛狗起身着火说:“阮刀怎么没来?当堂主第一次会议就不来,去把他押来。”

这路三百六十度的转折,真让这些堂主们大跌眼镜。本还想看热闹,谁知道金毛狗将毛头从贯通山身上来了一个对折弯道,直接转到阮刀身上。这样的手法不仅不高明,而且还非常搞笑。这种社交水平,也只有小学生能玩得出来。众人只能是忍住窃笑,用余光偷瞄贯通山的表情。贯通山早就看穿金毛狗这种小伎俩,脸上是一点表情都没有流露出来。

金毛狗说完,所有人除了偷笑外,还真的在找阮刀,有人开始打听阮刀的去向。阮刀的位置上还处在空缺中,这小子今天还真没来。刚才乱哄哄只顾着聊天了,全都没注意还有个阮刀的存在。按理说阮刀不应当不懂规矩,全帮会的堂主都来了,他这小子敢不来。这是明摆着是对新上任的金毛狗有意见,按理说这小子不应该这样才对。他可是跟金毛狗最亲近的人,今天这么重要的事不来,他是有几个意思。行!这小子有种。

堂主们七嘴八舌开始小声议论起阮刀与金毛狗的关系,开始还有人用正常思维去分析这事,没两分钟,分析方向就已经转变成了桃色新闻。金毛狗心里这个骂,怎么什么事全都会向****方向去联想。就不能正常理性分析一件事,真不知道这群武夫天天脑子里装的什么。怪不得这么多年没什么展,天天想这些东西你还展个毛。

乱哄哄一群锵锵了半天也没得出一个结果,只是知道乱猜想乱分析。贯通山突然笑了,爽朗的笑声似乎有一点傲气,更是在耻笑这群乌合之众。

“我得先向堂主请个罪。”贯通山说:“本来现在他应当坐在最后一个位置的,只是我感觉他还不配,还没有这个资格。这么轻易就坐在堂主的位置上,会让多少人寒心。能坐在这里的每一位,那个不是从尸山血海中走过来。就凭他也能跟我平起平坐,别人不说,我就非常反对。还有,你的这个决定没跟我们四老商议过,所以这事还没算通过。当然你作的决定我们也不好反对,现在只是想让你在好好考虑一下。给我们一个明确说法后,才能让他暂代这堂主的职务。等有合适的人选后,再让阮刀退下来。帮主你放心,他现在没有任何危险。我就叫了几个同门弟兄将他先看管起来,免得他到处乱跑遭灾惹祸。”

贯通山向来是霸道行事,没有理由独断专行,别说是商量,就是杀了别的堂口内弟兄,他们不带打一声招呼。今天还能商量语气跟金毛狗商量一下还真不容易。帮主的命令他一向不执行,今天还敢把同级别的堂主控制起来。

“贯通叔。”金毛狗非常客气地说:“阮刀除了喝酒泡妞别的什么都不会,你说我们堂口就剩下我跟他,现在连一个捡剩饭的人都没有,我不用他还能用谁?”

金毛狗把这个问题又抛了回去,问得贯通山一点反击的余地都没有。帮中有规矩,凡是堂口中的弟兄不能转投同门其它堂口,更不能在堂口中招募其它同门中人。从此堂口把香头的弟兄也不能再投入其它门下,很多反锁帮规就是为了限制堂口之间的相互制约。在堂口中无堂主时,按功绩与辈分选出新堂主。阮刀就是最合法的继承人,无人可选可能选他。

“这个事我办的是不妥,情急之下没有更好的人选,现在我先将他代理这个职务。总不能这个堂口就空了吧,几位你们看看我说的可行否?”金毛狗很是祈求地向所有堂主询问。

金毛狗说了软话,贯通山也不能在继续强势逼迫下去,也只能勉强同意了这个任命。“这些都是小事。”金毛狗这客气地说:“咱们能有今天,可千万别让这些小事伤了和气。我就借我荣登帮主的时机,将在圣火城举办大庆祝。一这么多年咱们也没搞什么堂主聚会,二也是为了我上任之喜。不为别的,就是想多跟诸位多亲近亲近。总是感觉不请大家吃点什么,我坐在这都感觉不自然。这是这事托得太久,就过了这个新鲜气,我就擅作主张,将时间定在明日,你们看意下如何?”

退守石人城

有了元泰这样有能力的军官支持,老高的地位也算是在这些人中站稳脚跟。元泰不像是偷懒耍滑之人,每次提出建议都很中肯。能在最关键时候大胆说出自己想法,这样的人确实非常难得。从前老高都是独行侠,从闯江湖开始,就是单独一人打天下。不管是危难时期还是光荣时间期,所有事无人分享也无人相互照顾。

很多时间心里还是想有一群人帮自己出谋划策,种种失败教训中,有个团队还是非常重要。毕竟一个脑子没有一群人,集思广益时将问题考虑的丰满,想得也会更透彻。如果像元素这样的人真能留在身边,那是如虎添翼一样。

一群人已经历经生死,还有什么可隐瞒。如果将一些小事隐瞒下去,未来可能就成为隐患。所有最明智,就是将自己的老底现在就交出去。

老高也很坦诚,他将高杰与自己的关系告诉大家,解释完依然多人,还是相信高杰是他儿子。“这点小c曲就是一场意外。”老高笑呵呵地回答说:“当时是为了掩护,要不然说我们是兄弟,我们之间年龄有差距,这事不好解释,也解释不清。言多必失说多了麻烦事也多,要是又把自己装进筐里,这事更郁闷。”

元泰是本地通,他凭借记忆为这些死去的弟兄,找了一个比较不错的地方。地方选定所有人全都下车,利用手中可能使用的工具,开始这这些死去的弟兄安排一个好地方。以老高设想,要为每一位人都有一个独立墓x,而且还要够深度,并且还要有为每个人配一个专属墓碑。设想还是设想,还是要从实际情况出发。地面太过松软不成型,挖了很深也没遇到坚硬的底层。浅坑与深坑没有多大区别,看似一个简单的问题现却变成一个难题。

一堆问题全都堆在老高面前,刚才所有的设想现在全都白费。看到老高都不知道如何时向下进行,元泰直接指挥着手下说:“咱们现在条件有限,不能给这些弟兄们一个好位置安全,现在也只能就地取材迅速入土。”

一堆开人开始商量办法,最后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利用硬壳帐篷,将这些遗体掩埋在深坑当中。这样可以将坑挖的很深,不至于没掩埋多久,尸体就会暴露在野外。这么干确实是个好办法,简单的挖掘在坑底进行架设帐篷,就形成一个很好的坑x。

墓志铭也没有办法去制作,老高想简单写几个字标志纪念,他这个提议竟被否决。所有工作还是元泰一人在规划。老所那些不靠谱的提议全被否定,一定都没进行最后实施。

有了领导的命令,这些人也明白自己将要干什么。所有人都很卖力,都没用上一个小时,所有尸体全都安葬好。为了避免被别人打扰,这里并没有留下什么可以识别的记号,只是记录下经纬度坐标。之所以刚才元泰会否定老高的建议就是怕,你立碑,就会引起别人主意,反倒不利于遗体安葬。

安排妥当后车队才向石人城进发,车队进入石人城已近黄昏。本可以更好更快进入石人城,只是这些车辆路上都是各种故障频出,根本没办法像预期一样到达。

来到石人城,城里人并没有什么惊慌,反而全都出来看热闹,似乎今天发生的事,多半早以经传到这里,车厢内的沙骑兵们观查车外的居民,他们也不想跟这些居民发生什么冲突。毕竟打败了仗,不管现在谁在看自己都有一点被鄙视的感觉。

老高并没有嚣张地将车开区石人城中心区域,离中心区域还有个三五百米远,就将汽辆停住,老高只是带上高杰,元泰两人进入城中心。别的地方也没去,直接就来到昨天居住过的小旅店。三个人还没进门,小旅店的老板就已经客气地迎了出来。

“你们几位命可真够大,真以为你们全是单行程。”旅店小老板惊喜地说:“你们的事我早听说了,说是被人打了一个精光。你还能活着回来命真够大,快进屋。”

旅店小老板一看就是一位不记前嫌的人,昨天晚上跟老高闹非常不愉快现在已经烟消云散。冷静在想热情似乎稍有些假,不官是真假好在他还能客气地迎接出来。小老板关心地问:“怎么就你们三个活回逃出来?”

“怎么会。”老高解释说:“还有百十来个弟兄,我没让他们进来。就是怕打扰你们,我是来先进来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他们进来安顿一下。我们也算是败军之将,没有什么颜面在回去见陀司令,只能请你来收留我们。”

“这事不用请示,直接住就行。”旅店小老板长出一口气说道:“我当多大的事,这事你不用来请叫我。这里不缺的就是房子,来了就随便住。没关系,少吃的少喝的,你就来我这里拿,千万别客气。出门在外大家相互照应,这是理所应当的事。”

旅店小老板如此客气,太让老高感动了。老高将自己的笑容收敛一些,故意试探性地问:“你看看,您老这么客气都让我不好意思了。不过现在还真有件事要与你商量,也算是一个不情之请。”

“还什么请不请的,有什么需求你就讲。在石人城,有什么需求您尽管说。”

老高故意表现出尴尬,一张大黑脸挤出一点笑容后犹豫了一下才说,“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我就不多言。退进石人城,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现在我们这些人连个洛脚地也没有,能不能在这里长期居住。可以向你们保证,绝对不会s扰你,我们这些人可以住在最偏僻的外围。所有给养也不用你们城里的提供,我们自己会想办法。当然,如果你们不愿意,我们在商量其他可行办法。全城这么多人,集思广益总能想出一个两全之策。”

医生罗行星

老高尽量把话说的快了一点,就是不想让对面的人插嘴。希望这样能让对方没有反应时间,快点答应自己的请求。另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试探一下这人的诚意,说的天花乱坠别在到关键时刻打退堂鼓。什么都不提供,而且还向外界通风报信。剩下这点残兵败将,可经不起任何折腾。如果真能同意,这里可以当成一处不错的落脚点。距离与帝国不近不远,如果有什么威胁可退进帝国。这也是跟元泰他们商量后,得出几条方案中的一条。

老高说完,旅店小老板一脸为难相,摇着脑袋向老高解释说:“这是个大事,别看你们人少。只是住几天,没问题,要是长期或是反复经过这里,石人城可就不消停了。我自己作不了主,我得找人商量一下。你们不会介意吧?”

“不会。”老高马上就要跟高杰,元泰一起回避开,“不用,不用走,都不是外人。”旅店小老板还是将他们留在店里,他则是简单打了几个电话。叫来本城几个年长者,跟这几位商量一下目前遇到的事。

都没出两分钟,从外面进来四个穿着朴素的人老人,旅店小老板马上向这四位介绍老高他们,然后旅店小老板也是极快地说了一下他们情况。四个人说话声音不大,但还是依稀能听到只言片语。从苗头上看,这些人非常不喜欢他们留在这里。虽然没什么恶语,还是感觉出一些不善。四位老人唯一的动作就是摇头,没有一个人同意这些人留下来。

五个人并没有聊多久,几分钟后四个人就离开小旅店。也不像刚进来时,还能打声招呼,出去时全都板着脸离开。旅店小老板依然和蔼地向这三个解释:“我们这里什么情况,你们也是非常清楚。如果是普通人,留在这里没问题,可是你们的身份不同?万一留在这里,给我们招来什么祸事。你们是可以随时撤退,我们这些人往那里跑。”

看到旅店小老板的表情,说一千道一万。根本不想让他们留在这里,旅店小老板到是没说别的,先让吃点清茶。缓解紧张心情,坐下来慢慢聊。

旅店小老板为难地张开口:“这事……我们几个简单地通通气,应当是不会让你们留下,可是这么多人我们不收留你们,实在是没有地方可去。所以那如不嫌弃我们这个破地方冷清,完全可以留在这里,想住多久就住我久。只是有一个前提条件,千千万不能把祸招惹到石人城来。这里人口全加一起不百人,在也经受不起什么灾祸。”

旅店小老板千叮咛万嘱咐,说了一堆自己害怕的事。老高并没有厌烦,而是一字一句全都记在心里。“老哥。”老高说道:“这个我能向你保证,这些人我会管理好。”

“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旅店小老板高兴地说:“这里只要有空房子,你们就可以住,随意地方多的是。有什么缺的来我店里拿,敞开拿不用给钱。”

旅店小老板这种大方与敞亮的胸襟让老高更不好意思,辞别旅店小老板老高马上回到车队。简单跟所有人交代一下现在具体情况,在元泰安排下,将能战斗的布置在核心不远的位置居住,伤员与指挥所全都布置在小旅店附近。他又找了十二个点作为暗哨与明哨进行境界,元泰反复强调绝对不能打扰这里任何一户居民。

为了更好的执行这个命令,元泰将责任落实在每一位下级军官身上,只要你的手下犯错,直接找上级责任人。这些人进城并没有原来那么大张旗鼓,动静还是很轻微。除了有汽车动产生的轰鸣声外,人都保持安静。哨兵元泰也都安排好值班,而且今天晚上的岗还是元泰与别个几个军官亲自值班。

老高也没闲着,他的与高杰的主要任务就是为这此伤员找药。而且还需要石城里人医生帮助,值得庆幸的是石人城的医生是一名战场急救机器人,有这种专业人士在很多人都不会有性命之忧,他也有一台非常古老的外科急救机。虽然这台机器人与他家使用的机器一样古老,应当还是能应付这些伤员。

所有能用的外伤药基本全都提供给他们使用,仅有的一名专业军医在场,人手上还稍显不足。所有人全都忙碌起来,还有几个人需要转移到,设备好医疗技术全的大城市去救治。机器人军医名为罗行星,他看到还有几个重伤员这里根没有这个条件去救治,只能与老高他们商量转院的问题。这事老高当是一百个同意,可看到罗行星却是非常为难的样子。

“医生,有什么话你就直说。”老高很尊敬地问:“是少钱还是少人手,我们现在还都能帮上得上忙。如果是钱,同样也可以出一部分。如果真是需要很多钱,你可先借一部分给我。没关系现在就给你打借条,保证一定还。”

“你想多了老先生。”罗行星说:“看病治伤是花不了几元钱的,主要问题是找这个医院,怕你们会介意,所以才向要征求你的意见。”

“我们不介意,我们也没有种族歧视。”老高说:“只要能把他们救活,谁来都行。”

“有你这句话就行。”罗行星说:“在石人城附近有两处可以免费救治的地方,一个就是土良,只是土良度要很慢。另一个就不用我来讲,就是帝国。只要打一个急救电话,帝国有二十分钟差不多就能到这里。”

一提帝国老高的脑子都大出几号,看到老高脸色有变换。罗行星说:“我也是想让这些人去土良医治,就是这伤势过重,恐怕坚持不到土良。还要有一个更专业医院收治,土良还没有这个标准。我估计虽然你们属于匪徒,但是处在人道主义援助下,帝国还是能非常好的救治你们。就是不知道救治完了,他们还能不能活着出来。”

不受欢迎

高杰在一旁都被这位自家哥哥气乐了,老高喃喃道:“要不这样,咱们再去找找旅店小老板,咱们坦诚的跟他在商量一下,看看他有什么建议。人家这里的环境熟,兴许会给我们出些参考。你们几个先把所有人的口粮收集起来统一发放,然后在选几辆性能最好的车辆,我要送给石人城使用。不给甜头,他们也不愿意真心帮咱们。”

元泰不断提醒老高,“咱们要小心,总感觉这个老板不怀好意。”

老高谨慎安排一下队伍后,马上就去拜见旅店小老板。还没到旅店,就见到几个村民正旅店外晒太阳,围坐在一起也不知道在聊什么。见到老高带着人过来,这些人马上就都散了,如同躲避瘟神一样。旅店小老板马上就上来迎接,“团长,今儿有什么安排?”

旅店小老板的态度依然保持昨天的热情,老高同样是紧走两步上前说道,“安排到是没有,现在是特意专程拜访,特别感谢您对我们的帮助。”

旅店小老板马上将几位接到店内,“团长,你就不用这么客气,有话你就直说就行,还用直接亲自来见我。有事吩咐一声就行,我马上就到。”

“老哥,你怎么现在也变得这样了。咱们之间就不用这么虚伪地相互吹捧了,你老还不知道我们这些人的底细吗?”老高打断旅店小老板的虚伪的客气,“老哥,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来访的老高并不吃这套想直切主题,旅店小老板马上收敛圆滑奉承的语言。和蔼地向老高回答,“请团长叫我袁仁就好,不知道今天团长有求何事?”

“袁老板?昨晚实在冒昧,也要请你多我包含。性命关天没办法,所以才仓促回来。”

“那有。”袁仁回答道:“只是感觉有些突然,好在我们也都适应了。我们发现你手下还是很服从你命令,在这里也很守规矩,要是一直能这样,我们这些留守的人也就安心了。快跟我进屋,外面太热,里面凉快。”

“袁老板,有些事就是你不提,我们也得来找你。”老高很坦诚地讲:“我现在有204人,不管是暂时还是长久,吃也能把石人城吃黄。我们几个合计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让这些人干点什么赚钱的事。”

“出去抢。”袁仁一本正经地说:“这个你们专业,都不用学都会,直接就能上手。团长你要是带人去,我亲自给你带路。给你们介绍这个地,真不错全是一家家富户,没有武装并且还有钱。你们一去,就是把抢一架就完事。”

“除了打家劫社,我们还能干点什么别的来钱的道?”

“那没有,那没有。”袁仁摇着脑袋讲:“要是真有这么好的事,我们石人城的人早就干了。还用得着沦落到今天这副田地,我们这里真是穷,但凡有能发掘的东西,我们都发掘了。凡是能卖的我都卖了,除了有这些破房子外,你看看还能找出什么东西来。”

“那城里的食物够我们这些人吃多久?”

“最多半天。”袁仁皱着眉说:“这些吃的也用不了多少钱,我们石人城还是能出得起,你也不用跟我们石人城的人来算这些小钱。主要问题是我们这里储备真不多,就是你们把我们石人城的人全吃了,也仅够你们这些人吃两天,你们最先解决就是这个怎么吃的问题。”

袁仁又将这个皮球踢了回来,“我问一下。”老高带有请教的语气地问:“你们城里这些食物是怎么运过来,是别人来送还是你们自己去取?”

“倒是有人送,就是没有一个固定时间。”袁仁想了想又说:“我们是一个月出去采购一次,基本上出去一次够我们用二三个月。多余的就储备下来,已被不时之需。”

“几位,何必从良。”袁仁说,“世上最赚钱的买卖不干,非想干费力不讨好生意,何苦来得。你们现在不答应我没关系,你们回去在想想,想通了今晚为我这里集合。我出人,为你们带路。”

看到袁仁这种态度有一点不合作,而且还出主意让他们去抢。不管你们怎么问,袁仁问一句是答一句。你有来言我有去语,将所有问题,回答的无懈可击。

“能不能现在咱们就采购一次食品,我们带着人跟你们一起去采购。”

“你们还有钱吗?”这一句直接问到了关键,老高到是有钱,只是这些钱得去阴沟里取,市面上的银行取不出来自己的几千万。

目前身上这些钱也不够这些人用,多少钱能养活起这些人,老高可从来都没为这些后勤补给的事所发愁。从前部队补给全不用自己去考虑,缺什么打个电报就有人给白送。没什么后方就送什么,那怕是没女人,后方都能送来文工团。什么事都不用自己去考虑,现在所有后勤方面问题全都摆在自己面前,这些事不是专业搞后勤谁会解决这些事。

昨天还笑话沙骑兵这群土老帽,还吃现宰杀骆驼。现代军用食品已经大行其道之时,他们还用最原始的方式去解决后勤吃饭问题。没想到刚取笑别人,今天就轮到自己。人家还有骆驼可吃,自己毛光抓净什么都没有。

元泰建议说:“要不我回去问问弟兄们,我自己还能拿出点钱,我在跟其他军官凑凑差不多也能够咱们吃上个一两天。用这一两时间,快速离开这里。找一个更适合地方。”

一听元泰想要换换地方,袁仁马上就来了精神,“你们要是能自己解决一两天的食物,我这里给你们凑一点。然后你们每天只吃一顿饭,将所有空间储存成淡水。你们的续航能力可能达到七、八天。只要能七、八天,你们跑个一千多公里都不成问题。别说离开帝国控制范围,你就是去北极都够了。”

袁仁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你们什么时候走,要是现在用,淡水食物,一个小时就能准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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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周旋

“这个就太不好意思,我们走还要送我们东西。万分感谢!”老高也不生气,笑眯眯地回答说:“钱还真不是问题,我要是拿走你们的口粮,这事我可是干不出来。袁老板你要是真想帮我们,你们城里那位军医帮我得带走,这么好的军医留在你们里埋没了人家的技术。带上他,能挽救回多少兄弟的性命。我们现在最需要,这样的人才。老板,你在挑选几个年轻立壮的人,这些人一并带走。”

“干什么?”袁仁愤怒地问,“想抓壮丁?你们这样可不行。”

“呸!”老高说道,“你这里谁最壮,连个胖子都没有,抓你们壮丁有何用。你想多了,带上几个人跟我们走,为了路了万一没有粮食,这些人可以用作应急食物。”

“应急食物?”袁仁愣神地问,“如果你非要带上,当然我是不反对。这事我们得商议一下,他可是我这里唯一一名专业外科医生。你们这样带走,我们看病可就没有着落了。”

“几位爷。”袁仁讨好问,“咱们商量一下,你要是带上个把人,当食物不成问题。你们报数,只要不带上我,其他人随意挑。这个医生,你们看看能不能留下来。”

老高故意抛出两个选择让袁仁来选,免得你说出一个问题,肯定会被袁仁给否定。说出两个问题,只要留最关键的部分。

袁仁也明白老高的手段,这是想要走罗行星。故意编出要用人来当军粮的主意,逼迫你两样选一样。两个他都不想选。并不想把这里唯一的医生放走,袁仁想打电话通知一下昨天的那几位老头。电话被元泰所挂断,元泰将这种老式电话式的线扯断,一只手搭在袁仁肩膀上问:“这点小事你还商量什么,他自己就能做主,机器人不是有自由权吗?而且享有自由选择活动范围,怎么你这里不会还保留机器人黑奴制度吧!”

“怎么可能,拿我当什么人,可不要乱讲话。说出的话要凭良心,你胡说可不行。”袁仁惊恐地辩解着回答。

“滚蛋!”元泰又威胁地逼问:“没有鬼,你紧张什么?你袁仁要是真的还保留机器人黑奴制度,这可是杀九族的死刑。咱们就不说别的,你敢在帝国眼皮子底下干这事,就不怕帝国里的机器人出来活剥了你的皮。”

“你可别血口喷人。”袁仁挣脱了元泰的控制,带有一种歇斯底里的口气说:“什么黑奴隶,你们几个可别乱扣帽子。那是他自愿留在我这里。你们要是不相信,把他叫过来问问,究竟是不是我强迫他留下来。”

“这事我见多了,用的什么手段我也懂。”元泰进一步威胁说:“你只要摘除主脑意志连接,强制装入你的抑制芯片。他们的主脑就完全不受控制,整个一个机器人就完全被你所控。老家伙,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

面前的袁仁明显是强作镇定,虽然脸上还带有一些和蔼,可是原来那种狡诈淫邪全都消失,现在显露出来的就是一副面目狰狞的凶相。

“没想到,真没想到。”元泰紧迫的逼问:“袁老板,不会你这里还有别的什么型号的机器人吧,就这么十几二十户人,在这里带着,没有固定收入,还能老实在这里待着,这里问题可不小呀?”

面对元泰的质问,袁仁只怒不一直忍着,可能是不想把这事闹大。他的退步反而让元泰更是得理不让。“瞧瞧,看看咱们的袁老板,这脸色好像不太好,不会是心脏出什么问题了吧?”元泰关心在问:“看着咱们是一家子的份上,我用不用给你叫个医生。”

“谁跟你是一家。”袁仁不客气说:“我祖上可是三国时期袁绍之后,我们家祖上可是当相高贵。现在帝国国王区就是袁氏的后裔族群,谁会跟你们这种山村莽夫相比。像你这种无名鼠辈,不要跟我相提并论。”

“哎哟,这个还真跟你比不起。”元泰,“我们家穷,一辈子没见过几个钱,没办法将姓给改成了一元钱两元钱的元。”

老高讥讽的笑了,“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这么说,老子的族上可能还是高力士。现在提醒你,如果这事你真办了,你们家那些亲戚可就跟着倒霉了。”

双方短暂的交锋过后,袁仁跟本就不是老高他们的对手。看到袁仁在小柜台里来来回回跺步,感觉他是在思考如何对付面前这三位,小旅店的一楼此时一点不太和谐,全都憋着,都在琢磨如何将对方击溃。

“袁老板,这事我们不想管。”老高一脸坏笑打破这份短暂的宁静说:“那怕是你在这里太皇上,跟我也没有关系。我们这些人也只是过客,在这里也不可能久住。我们来真心想向表示感谢,能在为难之时伸以援手。所以请你要放心,这里生的事我不会向第三方言讲,在这事上我是可以向你保证的,我并没有想去干涉你们自己的小田园。”

老高指了指旅店不远处停放的几辆军用汽车,“那几位辆是我从车队里精挑出来,看你这里条件非常艰苦,我就想打算将这些车送给你们。虽算不上什么厚礼,至少比你里现在城里有的这些车性能要好。咱们礼尚往来,一点心意表示感谢。”

袁仁侧目看看远处的车辆,从他流露出表情上看。面对这样的礼物还是很感兴趣,也没有之前那种惊慌失措的焦虑。脸上也带出一丝微笑,因为转变了话风,袁仁刚才那种紧张感开始缓和。给袁老板的活动范围增加不少,袁仁从柜台内出来向三位先是道谢,“这样的重礼绝对是我们急需的,如有这样的诚意我还是很感动。”

“老板!咱们之间就不用太多客套,我们走了,你自己安心的坐自己的土皇帝。”老高起身就要走。袁仁见事有变,马上出口阻拦。

狗急跳墙中的袁仁

袁仁见到这三位马上就要出门,立刻说出他压抑在心里最想说的话,“谢一定要谢你们,礼物虽好,可不能当命用。空口无凭,让我如何相信?”没人回答他的问话,袁仁在身后冷冷地笑了。说完这些话,背着手又开始在三个人身后溜达。他又进入了袁式思考方式,皱眉托腮来回踱步。

袁仁走回自己的柜台内,扒拉起柜台上的算盘。开始盘算起这天的花销,嘴里不断嘟囔着亏了亏了。他现在不在去理会老高他们,你们爱走不走我也不去阻拦你们。袁仁这是要耍花招,这小子放出这话,可能要背后捅刀。战场上幸存下来这些人没人知道他们还活着,如果这事第一时间报给陀骨龙,很可能陀骨龙就杀一个回马枪。

其实双方都抓着对方的短处,袁仁并不是什么省油灯。他敢公然发起威胁,就证明他不相信老高他们说出的承诺。

不服气的高杰用力拍着柜台质问,“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了。”

“说明白。”袁仁淡然一笑,“话不能说的太透,更多的事需要自己去想。你们我惹不起,就让我痛快一下嘴还不行。你们什么打算,我清楚。不就是想要罗行星吗?何必饶个弯,没这个必要。给我些时间考虑下,这个罗行星真的很重要。他不同于别的医务机器人,这是历经多次大战中幸存下来的机器人,医术高明之极。还有很多人慕名而来,到这里进行医治。你们也是讲理的人,还能跟我商量,那就给一个小时容我想想。”

本要离开的老高他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看这位吝啬的罗行星,倒是把他老高逗笑了。再听到袁仁是在央求自己,既然人家都说了软话,我也不能在这么强硬下去。老高大方回答说,“好!我在这等你一个小时,我带走你的罗行星,回头再给你补上一个差不多的型号。虽然医术不及罗行星,至少不让你们石人城没有医生。”老高一p股又坐了回去。

“这样就对了。”袁仁总算不板着那张吝啬的脸,笑容可掬的再次为他们道上清茶,“你们要是早这么说,不就早答应你们了。买卖就要有交有换,这才公平。”

他又思索起来当走到柜台边,开始在柜台内找着东西。所有都不明白他下一步要干什么,看他像是在找东西,这东西应当隐藏很深,需要开好几个柜门才能发现藏匿处。

老高玩笑说,“袁老板,你就不用在找什么宝贝了,你就是有,我们现在也没钱去换。”

“不用钱,这个我免费送给你。”袁仁卖力地找着自己想起来的宝贝。

袁仁在柜台内究竟在什么没看清楚,就是找出把枪。他也别想在三个精明人面前,讨得多少便宜。高杰早以离开柜台,放松警惕下,去观察袁仁在酒柜中收藏的老酒。

此时袁仁似乎找了自己想要找的东西,大家听到袁仁发现窃笑的声音。闻声三个人将目光聚焦到袁仁的柜台上。突然老高感觉这个柜台机有机关,因为他听到袁仁大力扣动机关,机关立刻传出相互咬合声。

“妈的!你敢y我。”老高大骂着起身,机关被袁仁启动将旅店大门窗户锁死,门窗同时传出锁扣相互咬合锁死的声音。这一举动可是让老高、元泰几个人一点提防没有。元泰出于应激反应,第一时间将身上的配枪拽了出来。

嘿dd的枪口指向袁仁,“别紧张,别紧张。”袁仁非常客气说:“手里的枪先放一放,千千万别走火。你真要是真给我来这么一下子,我可真就上西天了。刚才一不小心触动了机关,你们放心一点事都没有。等我问完,就放你们出去。”

“想干什么直说,枪可不长眼睛,免得误伤了你。给我们关进牢笼,想跟我们同归于尽。我的枪口可没个准头,说不定你没动手前,就被乱打几枪打死。先把机关打开,然后在商量条件。”元泰举起手抢瞄准,随时扣动扳机。

“大家先冷静一下,全坐下。这做就是不想让别人干扰咱们,没有外人咱们可以聊些隐秘事。毕竟这事不太光彩,就咱们四个,就在这里聊聊。”袁仁微笑着,恭恭敬敬向三位深鞠一躬,“几位,江湖险恶,令我不得不防。很多事只能意会而不可言传,真要是把这事说破,对你对我都不好。”

袁仁侃侃而谈,来回在他们三个人面前走来走去,神情状态平和而自然。时间一分分过去,袁仁用带有兴奋之情的语气说,“你们的保证,我说过有一点苍白,有些无力。谁叫你们一眼就看穿这里的猫腻。人不是总说一句叫什么好奇害死猫,你们几个就是太好奇。既然知道了,没办法,没办法,绝对不能将你们留在世上,那咱们就同归于尽,总不能连累我们亲戚。”

这一回合让袁仁强了一个先手,老高想跟他玩一玩,本意拖延一点时间,想给外向这些弟兄们多争取一点时间,想让这些人摸清这里究竟在搞什么。一旦苗头不对,迅速清除外面的阻碍。没到袁仁也跟他们玩了一个缓兵记,假意对这些礼物产生好感,实际是想跟这些人一起死。他很清楚自己的老底被有揭穿,这就等同于被别人判了死刑。

所以袁仁必须跟他们三个拼命,袁仁使用的机关过于古老,想用机关牢笼困死三个人,最自己就跟老高他们三个一起同归于尽,尽量把这消息控制在小范围内。

袁仁说完这些话,不知道下一步会不会按动起爆按钮。一直没说话的高杰,早已经靠近没有防备的袁仁。高杰刚才特意从酒柜中挑拣了一瓶大号洋酒瓶,瓶型憨实而且玻璃还非常厚实。圆形的玻璃瓶体,直立向下砸去,即便你练过硬气功,也叫你脑袋当时开花。

“砰!”一声酒瓶的碎裂声响起,随后袁仁直挺挺倒在柜台的角落里。

拆除危险

刚解决掉袁仁,外面的交火声同时响起,枪声也只持续了十来分钟,从稀疏的枪声来判断这里并没有什么厉害的武装。

高杰击晕袁仁,马上就去检查刚才袁仁的位置。现在那个位置上,有一个红色开关与一个橙色按钮,“老高,咱们要不要按一个试试看会有什么效果?”高杰玩笑地问。

“别乱动。”老高骂道:“这都什么时候,你还开玩笑。先研究一下这里咱们怎么出去,差一点就叫这个老小子给玩死。”

“团长,这事都怪你。”元泰用捆绑镣铐捆着袁仁,“要我,直接一枪搞定,还跟他谈什么仁义道德。刚才如果不是高杰手快,咱们差一点跟他同归于尽。”

“谁知道这土皇帝会拼命,要知道这小子是属恐怖分子的,上来就跟你搞人体炸弹。一点谈判机会都不给,老子还是头回遇到这种人。我不是没经验吗?”

老高抱怨完,看到旅店已经四面落锁,也不知道怎么将其在内部打开。隐藏在柜台内部的一个开关一个按钮也没敢乱动,元泰想干脆用枪将门打开,这个鲁莽的行动被老高阻拦。

“千万别乱动,万一这里有什么防盗措施,你这样乱开非得害死自己。”老高提醒说:“枪对这东西,未必有效果。刚才看他那兴奋的样,就像是现了什么宝贝似的。如果这东西真的好对付,他会出现那种表情吗?他真不想活了,一定会带上更多陪葬的人。”

老高这以说,元泰也不敢轻举妄动。老高简单看了一个门窗,这里全都加强合金固定,一楼墙壁也都是有夹层,这种坚固程度接近一座堡垒。这里防护跟楼上完全不一样,一边观查老高则是一边骂街。手并没有触及就微微感觉到门窗金属有电磁感应,很可能这里已经通了电流,这要是触碰非死不可。

反复看了几遍这种布置,老高总算是放下心安慰道:“你们两个别乱动,这里的事我来处理。这个机关并不复杂,我来搞定。”说完老高开始查这家旅店的电源,很仔细拆下与开关连接的电路板。排除没有危险后,他开始拆除柜台。柜台全是榫卯结构,只要拆开一点,其它部他就可以逐一拆开。

仅用三分钟,柜台就被拆解。露出刚才袁仁启动机关的部件,老高现这东西太过原始,电路链接还在使用焊点电线这种方式。“通知外面的弟兄不要靠近旅店,离的越远越好。”老高嘱咐完,开始自己下一步拆弹行动。

“团长这东西有危险吗?”元泰小心地问。

“这还用问吗?这东西非常危险。”老高警告道。

“为什么危险,你却不紧张?”

“我紧张有什么用,这东西要慢慢去拆。”老高信誓旦旦回答,“说危险还是非常危险,咱们能活着,只能用幸运来形容。看这结构,少说也有一百来年。如果是当年,这机关一定会是非常有效。现在百年都过去了,原有储存电量早就没了。看到这启动开关吗?这东西由两个部分,一个是启动,一个是引爆。刚才袁仁只是启动,只是引爆需要能量,现在起爆装置需要充电,一时半会炸不了。”

老高说完,再次反复看了一遍这个开关面板。确定自己的判断后,才将橙色按钮面板拆开。两个部分全是相互独立,制作工艺与手法完全相同。确定所有连接处再无其他隐藏的触机关,老高才顺着这两条线路找寻总控制器。需要找到启动引爆储存电源,顺着电线找去,现开关与按钮都是独立供电。这个两个电源,一个是连接正常使用的电源,第二个是连接在需要充电的蓄电池上。这种古老的蓄电池,没几个小时是无法达到起爆电量。

“你们看看下面。”老高指着柜台下面隐藏的暗格中的黑盒子说,“这东西就是蓄电池,看样子可能早就失去了充放电能力。”

“团长,你确定这黑家伙是蓄电池?”元泰不相信地问,“这么巨大,这电量少说也有一百万瓦。不用别的,他爆炸了就能炸没这栋小楼。”

“没这么玄乎,别看他大,能将现代汽车推动两百米,都算它厉害。这种古老的蓄电池设备,效能太底,用几个小时,充电时间差多与使用时间等同,现在谁还用这么慢的东西。”

老高很快将蓄电池拆掉,避免蓄电池激活起爆装置。现在回想起刚才袁仁磨蹭的样子,故意拖延时间,他就是为了蓄电池充电。两个系统一个是保安系统,主要是用来防盗。而按钮就是起爆按键。

两个控制开关,虽然是独立,但是是还控制时还是有分有合,它们之间共享在一台总控制器上。排查总控制器并没有什么反拆卸装置,老高才敢动手拆除相关联。关联拆掉后,电源才最后关停。随着电源最后的切断,门窗上的锁扣同时响起。经历了这次有惊无险,老高的简直就是恨透了这位袁仁。机关算尽就想坑害人,幸亏这个破机关运行起来声音非常大,要不然被人炸上天还不清楚是什么因为造成的。

元泰现在更佩服这位新团长,不仅会一定指挥,还会拆除炸弹。两次在危难时期将自己救出窘境,元泰竖起大拇指,“团长,你真厉害,以后我就铁了心跟着你干了。”

“怎么?你开始不是铁了心跟我在一起?你小子,这都不叫事。”老高回答,“以后多跟我学,会的东西太多了。先出去说。”

外面的弟兄早就打扫完战场,刚才动手是因为旅店内传出警报。只要警报一响,立即消灭车队所有人。石人城部分居民就有人向车队进攻,他们以为对方并没有什么准备。那里知道,这些人在元泰安排下,早就设好多个火力点。就怕你不来,来了就一个也跑不了。打死的打伤的都被圈禁在一起,并且还有人在审讯抓获的俘虏。

轻取石人城

石人城的战斗力并不强,可这些人行为疯狂,行为举动够狂野。如果没有元泰严密布置,这次偷袭可会损伤不少。石人城能拿得起枪的不过十一、二个人,其余人一点也不关心目前发生的一切。全都躲进了防控d,就连罗行星同样,跟这些中立的人进了防控d。

十来个人的袭击,仅用二十分钟解决掉。这伙人袭击时的火箭弹,虽然造成一定车辆损失,但都没造成什么大伤害。他们偷袭开始还是很顺力,可十几秒钟后。他们就以成强弩之末,埋伏下的狙击手,击杀多个自爆机器人。几个还想利用火箭弹袭击,同样也被狙击手击毙。突袭只打了两分钟,随后就是被别人清剿。

袭击很突然见事不好,逃跑的也很迅速。他们利用熟悉环境的优势,时隐时现对营地与追击部队进行打击。

龟缩进建筑中,清剿起来增加了很多麻,也消耗很常时间。最后还是罗行星带了上个村民,出来将这些最后赋予顽抗的村民劝降。共总用时不过二十分钟,幸好没让这群散兵,打伤自己队伍上的人。如果自己人在有几个伤亡,这次战斗就是亏本的买卖。

战斗结束后,他们安排几个人守在旅店门口,等待团长他们安全出来。听里整栋房里被人安装了机关,外人并没敢利用小当量炸药,炸开一处墙d让人从墙d中钻出。他们只能远远地等着里面人破解机关,也就十来分钟。困在旅店里的人,全都安全无恙的走了出来。

老高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先炸掉这家旅店。元泰与高杰也十分同意,绝对不能让敌人的指挥部永久存在。即便今天消灭了袁仁,以后可能还会出现刘仁、明仁之类的坏东西,依旧就利用这里的设施为非作歹。

团长的命令一下达,马上就有人加上火炮。火炮是由卡车牵引一门35毫米火炮完成,三发炮弹轰垮小旅店。这种表演性质的s击,也是为了震慑石人城内的居民。

元泰问手下的弟兄,“问出什么消息没有?”

“说的虽然不多,但是很重要。”手下有人回答说:“他们交待这里就是一个奴隶工厂,不管你是人类还是机器人,进了这里就被抓了当黑奴。只要你一两个人来,这家旅店的老板干脆将他们扣下,每个月都会秘密送出城出一部分奴隶。”

三个人听到汇报,老高大骂道,“怪不得这滑头,不让咱们人跟他们去采购,原来这采购里有猫腻。还有别的情况吗?”

军官想了想回答,“他们的生意很隐秘干了四五十年,一直也没被发现。可能这几年有人知道这里的情况,就是没有人去点破。谁知道咱们经过这里,没事找事就把他们给办了。这里很多居民都是被袁仁强行控制在这里,有的是犯了王法避难在此,有的则是被人强行抓来,充当居住在这里的居民。”

“军医!怎么没看到?”老高突然问起罗行星。

“报告团长!”军官回答道,“罗军医,为了咱们受点轻伤。如果不是罗军医为咱们指路,劝降赋予顽抗敌人,咱们的战斗可能现在都没结束。罗军医正在车队中维修,一点事都没有。请团长放心。”

元泰又问自己人有没有大伤亡,得知没有任何伤亡,元泰总算是放心。军官交给元泰战斗清单,他向老高汇报统计上来的战斗结果。废铜烂铁的旧武器,老高看都不看一眼。下令全都销毁,不能留下成为祸患,老高立刻下令释放所有被关押奴隶。

“这些奴隶都关押在什么地方?”元泰问,对面的人只是摇头说:“都不知道,说是这些全是旅店老板自己一个人去办,中间究竟怎么个过程他们没有人知道。”

“骗鬼那,要是一年两还能瞒得住,四五十年还没人知道,这才有鬼。这些家伙没有一个好东西。”元泰完全不相信这些俘虏所说,自己则是拎着枪走到这群俘虏前面。拿出你们不说,我就开枪s击的气势。

被俘获的这些人,被分成两波。一波是刚才偷袭的那几个人,一共是十二人,短暂交火后,打死了四个倒霉蛋。另外一波就是属于中立村民。

元泰命两个人将昏迷中袁仁托到俘虏跟前,二话不说用枪打爆袁仁的脑袋。元泰动手太过迅速,老高想阻拦都没给机会。砰的一声枪响过后,老高才说出不要开枪,枪下留人的那句经典名言。

老高不想为袁仁去开脱罪名,现在什么也没问清楚,就杀了一个主要罪犯这个还是有一点损失。“杀早了,杀早了。”老高可惜地说:“不杀他,兴许还能问出点别的重要东西,这回不用问了,都叫他带地狱下面去了。”

“团长!”元泰说,“刚才挨高杰那一酒瓶,不死也成植物人。你还能期待他苏醒后,还能跟你聊聊家常。”

老高又有想起点别的,带有后悔的口气说,“刚才我也冲动了,应当先搜一下旅店,就这么给炸了,现在什么也得不到。”

“团长!”元泰小声说,“咱们这是败退的残兵败将,这些破烂咱们尽量少带或是不带。刚才那破旅店除了有点酒,别的还真没有,我已经为你提前看过一遍了。团长,我现在开始替你审讯这些俘虏。”

老高并没有去干涉元泰的行为,非常同意他去审讯。元泰指了指尸体说:“这个人我不说你们也知道他是谁,你们如何去表现,你就看你们说的话诚不诚实。如果还有人说假话,下场就跟袁仁一样。”

元泰的示范表演果然有效果,所有俘虏没有一个出声。现场死一般的寂静,可话音未落立刻就有人举手示意。看到这位男人满脸充斥着讨好的表情,他就好像千万别让其他人抢了这份功劳。这位瘦弱的男人小心翼翼从中立村民人群中起身说话:“长官,不知道你要问什么,只要是这里发生的,我全知道。”

中立的东郭

有一个人敢带头其他人也都纷纷举手,这些人同样也知道一些秘密。“第一个人先说,他什么地方说的不对,第二个举手的进行补充。就你,先过来说。我就想知道,这个袁仁想干什么?”元泰选出第一个人进行回答。

这个人慢慢起身向元泰点头哈腰客气说:“长官,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刚才真不敢说,是因为老大还活着。现在他死了,那就没有什么顾忌了。如果他活着,要是有人背地讲他的坏话,你们走了我们这些人可就遭殃了。”

这人稍显紧张站起身,他又向四周张望,确定没有任何疑问才敢继续向下讲:“现在人死了,我们也就敢说说他的事。现在这些幸存人当中,也没有他家的亲信,所以我胆子就更大了。为什么我会第一个举手,因为在这事上我是最有言权的一位。我在这里人里最早跟着他们家作事,后来犯点小错被配到这里,跟袁仁一起作事。”

“你跟他是一伙的?”元泰问。

“长官!你理解错了。”这人惊恐地解释说,“最开始我是为袁氏一族服务,只是一名小小的家丁而以。他家在国王区有很大一片土地,势力确实很庞大。只是这个袁仁跟他父亲爷爷一样不受待见,这么庞大的家族一点光也借不上,只能在这里混日子。我是没办法被逐出国王区,只能在这里跟个穷鬼混在一起,要不然谁愿意来这种破地方。”

“婆婆妈妈的说关键!”元泰打断了此人的讲述。

“是!”这人梳理了一下思路才,用很谨慎的态度说,“我被配来,袁仁就让我帮他干这事。只怪我的体格太单薄,这些事我都参与不上。抓奴隶不像是写写画画,你是要真去跟人家拼命。我的身体欠佳,什么武功也不会,只能望风放哨。最后他就找别人帮他干活,小的我就在这里混日子。别看是混日子,很多事我都很清楚。基本上我说我就是第一手材料,都不用别人来补充。”

这人说到这里就停顿了下,左顾右盼看着四周。这次张望没有之前的紧张,从他的表情上看,是在祈求或是渴望什么。元泰明白这种人想要什么,“你不是说这里没有袁仁的亲信,你还找什么?如果还有你指出来,我把他抓出来。你是不是想谈什么条件,功都没立过还想跟我谈条件。快说!”

“我不说,你都知道我想干什么,真厉害。”此人战战兢兢望看着元泰说:“我叫东郭,我的还真想跟长官您讲个条件。你们沙骑兵的作事方式我也懂,永远都是不留后患。我只求一事,等你们收拾完这里,能把我们这些属于中立的男女老少全放了。中立的居民,真是无奈才生活在石人城。但凡有活路,都不会留在这里助纣为虐,虽然中产的居民没参与任何犯罪活动,但是这种冷漠旁观同样也是一种犯罪。”

“我们现在也不是什么沙骑兵,现在已经跟他们分开。他之前怎么作,跟我们没关系。”老高解释说:“所以我们就不会杀你,这些人我们也不作任何处理。如果真要杀你们还用集中起来吗?现在就是想了解一下这个袁仁,他们家族究竟是干的。你刚才说袁氏在国王区有土地,那他们可是大户,来头应当也不一般。”

“长官您问了一堆问题,都不知道如何先回答那一条,我们给你讲最主要的几件事。”东郭鼓起点勇气说:“如果真能像您说的,都能将这里人放了,这样是最好的。我也能放心讲,在这太阳地下讲,是不是太热了,要不咱们进屋聊。”

一提进屋刚才的事还萦绕在心,刚才旅店老板就是将他们请进室内,想玩一个瓮中之鳖,差一点丢掉了性命。“免了,尤其是提进屋聊天。”元泰直接说:“刚才你也是看到了,进个屋差一点把我们几个给报销掉,其他人全去简易帐篷处看管,你跟我们去车队。”

元泰说这事,让东郭惊恐不已。“长官,我真没那意识。”东郭连忙解释说,“我就是想咱们先换人地方聊天,真没想杀你们的意思。”

元泰不听东郭的解释,拽着瘦弱的东郭向指挥走去。回到车队,罗行星正在车队中为一些留守的兵看病。罗行星见到东郭也来了,上前就来打招呼。罗行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他马上前为东郭求情。

“罗军医,你放心,我们并不会为难他。只是将他带过来了解点事。”元泰解释道,“罗军医,你要是想听,一起过来听听。”

换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东郭开始讲述袁家之事。袁家原来只是一个大户,后来是招兵买马干起了土匪的行当,有钱有势后就占据整个石人城。他们家族在这里统治了四五十年,后期帝国建立与四周国家全面清剿土匪,他们家的势力一下就被消灭殆尽。后来实在没办法,只能放弃这个有前途的职业。

最后袁家主要掌权全都搬进了帝国的国王区,以三国时期袁绍之名在国王区称帝。有钱的全进国王区了,还有很多人没钱的穷亲戚怎么办。这些人可是占了绝大多数,一群大庙不收二庙不要的主在这里没有活路。石人城可是寸草不生的沙化地盐碱地。更严重的沙化将原本的石人城,变成一座身处沙漠腹地的死城。

原来四周毗邻国家还有居民跟这里还有一些往来,沙漠化加重气候也变得不适宜人类居住,可以说是沙进人退,邻近国居民也都搬离更适宜环境,所有身处沙漠环境国家开始内路迁徙。石人城从来没有人在这里干过什么正经买卖,没有完整的商业体系。大户全都搬走,这里最后一点希望也走了。为了生记这些人生活在石人城的穷人,同样也开始搬离这里。

袁家大户这么一走,在这里居住的居民主要是跟着袁家东征西讨打手,或是一些常年依靠袁家为生的小贩。主要经济来源走了,这些居民也都跟着四散。

屋漏偏逢连夜雨

所有居民不管能不能走全都走了,只有一户没走,剩下这户就是袁家。也不知道这户袁家,是第多少个小妾所生的这么一支。跟谁都不亲跟谁也都不近乎,除了这家姓袁别的没看出来跟袁氏一族有一点份。

这户人家就是这位袁仁他们家,袁仁他们家之前还不错,直到他爷爷的时候开始败落。袁仁的爷爷叫袁通,为什么要说他,其实没有他就不可能有后来这些事。袁通谈不上是坏人,更谈不上是好人。无非就是一位普通人,虽然有一个聪明的头脑,但是他最后以没胆量去执行所放弃。他家不受待见,不是因为穷,而是因为到袁通这代,从来不参与袁氏族群抢劫行动。这就如同生活在狼群中,出现一只从不参与捕猎活动的狼是一样,他就为被视为另类。

袁仁不参与抢劫行动,不是因为他心存善意。而是他知道,每次这样行动,都会有很多人因此丢掉性命。很多发小今天还在嬉戏,明天就已经身首异处。他是不想因为赚一点小钱,丢了自己宝贵性命。因为性格古怪,没为什么人跟他家人来往,人缘相对好一些。袁通并不在呼这些怎么看待自己,但是这人会疏通关系。他跟袁氏大族长关系还可以,总是能得到特别关照。其他户全搬走而袁通不走,不走是因为他自有打算。

他这个人就是想坐享其成,用最小的代价去换取最大的利润。他在石人城看到了商机,你们全走了,什么都能带走,唯独这房子你们谁也带不走。总不能临走的时候在放一把火烧掉吧,这些破烂都不够一把火的价值高。一个人独霸全城,这事还是有利可图。

搬走的居民只能将自己的房产留下,别看这些房子也不值几个钱。但是架不住数量大,一所房产几千,上百处房产加再一起那也是几十万。虱子再小也算是荤腥,袁通是不能放任财富这样白白流失。一份不大不小的财产,进了袁通的腰包。所有房产开始是以半收半送获得,一个人将所石人城的房产拿下。总共花费也不到一千元,更多人都认为这是个疯子。谁都不看好这里有经济价值,反正要走既然有人想收就送给你。

就在接手所有房产第二天,袁通迫不及待开始逐一排查房产,将所有房产情况登记入册,在排查期间还在这些房间中找到了暗门暗道,在这些暗门暗道中,还翻出不少被人遗忘的金银珠宝少量古玩字画。换算成钱这个数目还是非常客观,下就把本来是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袁通,直接提升至大富豪的行列中去。

生怕夜长梦多,找到了很快就被出手。快速出手就是为了让本主,回来也没办法找回自己的财物。有了这笔意外之财,更坚定袁通留在这里的信心。

石人城的房产地契都收到袁通手中,袁氏大族长走时,留给他最重要的一件礼物,就是他将石人城的镇长移交给他。这是官方认可的镇长职务,这个官方称谓可以说非常重要。任命书太重要了,不管石人城几个,你都是镇长。

他将任命书与一些非常精致的首饰保留下来,还有一些大物件,统统让他都拉进祖宅。统一存放统一管理,本来是想还是住在袁家的祖宅里。也不知道是人为,还是因为年久失修。祖宅失火,一下将祖宅烧个片瓦无存。祖宅遗留下的物品也同样被付之一炬。收藏那些宝贝只剩一些宝贝与房契,其余的大型珍玩都在火中被毁。

找到这些值钱的家伙,除了不怕火烧的不怕碰的以外,其余别的全都没了。这个发财的美梦一下就流产,除了之前赚的一小笔钱外,这次火灾算是损失巨大。如果祖宅不烧,有钱没钱没关系,住在里面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现在唯一能显示身份的祖宅没了,那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看到眼前的景象,袁通也萌生了离开的想法。

祖宅全被烧了,没办法只能全家搬出来。全石人城最好的房子,当属袁家祖宅。那是前后那可是六进六出的大院子,古代的王爷府也不过如此。祖宅中原来还有假山花园,琉璃碧瓦就这么一把火全烧了,袁仁的岳父也是因此事上了火,这一病就不起。袁通同样日子也不好过,天天被自己老婆骂个狗血淋头。

没办法只能换个新地方,全家只能找一个住着还算舒服的地方,这家旅店就成了他们家最后的归宿。两口子就在当晚就开始清点,余下的收获。清点的结果还算满意,加上之前的获得。有这些钱,虽然进不了国王区,至少也能在蓝区开家非常好的店铺,来维持全家生活。话是这么说,但是真要去蓝区,那就有一点丢人。听说石人城很多户去了蓝区,在说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现在折腾这么大,都认为他搞出什么大名堂。如果折腾半天最后还是去帝国,这事办得有点憋屈不说,非得被人在背后用舌头根子压死。

又过了三天,食物与水全都用光了。现在也只能出去运送。石人城并没有水源,所有淡水都需要从外地运进来,就连食品也是如此。

一家大大小小六口人,全都指望着袁通一个人。就在此时,来了一位真正改变他一生命运的人。一名背包客就在第三天晚些时候进入到石人城,整个石人城因为袁家祖宅被烧,全城供电系统也全都瘫痪。全城是一片黑暗,现在的石人城与鬼城差不多。

这名背包客,已经迷路几天了,他抱着最后的希望进入了石人城。来到石人城是他最后的希望,当看到眼见这种情景他也开始变的绝。在他的记忆中石人城是个大城镇,不仅繁华而且人还很多。今天在看石人城,死气死气沉沉。家家户户没有一点气息,街道也没有路灯照耀。如果今天晚上在没有水进行补给,不用死神来请,自己就会先去报道。

背包客

背包客见到眼前的情景,只能用绝望来形容。他心里明白即将要生的危机,石人城如果没有居民。那来这里就是自寻死路,石人城是不长草,不产粮,没有水的死城。噗通背包客跪在沙丘上,他现在有一总欲哭无泪的感觉。

正是绝望时,他的眼睛被一丝光线刺到。光线,是自己的幻觉吗?背包客不断问自己刚才看到的光,再次寻光线源看去。这一点点的光亮,让这颗绝望的心,多少有了一线希望。这里还有人,这里还有人。背包客不断重复这五个字,用仅有的力气向光线奔去。

这光就是从这家旅店中透出,每天天色渐暗时,袁通都会将旅店窗户遮挡严密。他是不想因为一点花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今天晚上,遮挡的稍有些不严密。就向外透出一点光线,就这么一点光,被这位背包客不着到。就跟着这束光找到了旅店,背包客的脚步踉跄,都没有力气去敲击房门,干脆就一头用力去撞门。这个力道太大了,砰的一声巨响。

旅店大门突然被人敲响,住在旅店里的全家老小确实受惊不小。袁家现在最大娱乐就是算钱,现在石人城一没水二没电,之前所有的娱乐活动全干不了。为了让全家老小高兴一下,袁通明了一个数钱的游戏。背包客撞门时,他们全家正在房中喜悦地算着钱。突然这么一声,下差一点没把他们全吓死过去。

不会是有人来抢钱,这么粗鲁的敲门,一定不是善类。袁通第一时间掐灭了烛火,生怕这火焰在再招来什么别的麻烦。

全家人拿着枪准备就要跟来人拼命,就连生病几天,不能起床袁通的岳父也都端起了枪,从床上爬起来,他将机枪架上楼楼梯上,准备射击来犯之敌。袁通壮着胆子,从瞭望孔向外查看。并没有什么异常生,门外也没看到有人在外面。

“不会是动物吧?外面可没人。”袁通小声问。

“你当是兔子撞树,现看看。”他老婆在后面让袁通在看看情况再说。

袁通小心翼翼又看了半天,真没现有什么情况。既然没情况那就推门出去看一下,袁通蹑手蹑脚打开门锁,就想推门出去看看。用力怎么感觉这门,像是被人从外面有重物顶死一样,袁通怎么反复几次用劲都没推开门。

“是不是谁跟咱家开玩笑,把门在外面给顶死了。”袁通尴尬地问自己老婆解释。

他身后的女人可是真生气,一嘴巴将袁通打飞。袁通如陀螺一样,转了一圈才定住身型。用手揉着脸颊,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身后的不是别人就是袁通此生唯一的老婆,整个全石人城都驰名的悍妇冬天雷。

在他们袁氏一族三两个妻妾算是正常,毕竟这里天高皇帝远。没有什么法律能覆盖这里,同样也没一个国家愿意接管这里,不是因为这里贫穷,而是因为这里民族成份复杂,人员多数是以游骑为主。这里的农民天天接触并不是什么锄头与庄家,他们天天接触的全是ak与火箭筒。赖以为生的手段只有打家劫舍,千万别指望他们能去干些正经生意。

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袁家更是如此,在不断杀伐中最后成为匪。他们家族还真就在这里当成了土皇上,皇上怎么生活,他们家就怎么过。皇上有什么待遇,他们就怎么学。皇上的儿子怎么叫,他就怎么称呼自己的儿子。就连袁通,都有一身自己阿哥服。

每逢佳节,这些是孙子不是孙子的晚辈,都要全向这位太太太上皇磕头问安。家里人开始还反对这种滑稽的做法,可时间一常,所有人都很享受这种日子。袁通心里他也想学学其他哥哥们的小日子,也想多娶两个。只是头一房的老婆太过凶悍,牙根就没给袁通这个机会。

冬天雷同样是附近的大户,袁家这了能跟更多势力家族联手,他们也学习古代和亲政策。只要您是他们袁家五福以内,都在和亲计划以内。冬天雷就是自家的太上皇强塞给他的,因为袁家太想跟冬家一起联手。只要有联盟的机会,两家立刻一拍即合。

谁知道冬家这次和亲,竟然派出了冬天雷。这个女人可是威震四方的霸主,人长的到是不错。就是脾气秉性过于暴躁,死在她手上的男人应当不下三人。如果真要是把这个女的娶进来,别说这一百多个兄弟的性命难保,可能太太太上皇都有可能死在她手里。

几个兄弟都反对这门亲事,可他们的太太太上皇,很高兴这个人选。说是他找人已经算过,此妇必定会让家族兴旺,并且这个神算子还说,今年今时今日,非此女子不可。现在袁氏处在青黄不接时期,需要这么一员猛将添入袁家,来振奋家族事业。

太太太上皇马上答应此事,亲先冬天雷为袁家儿媳。这下这群兄弟们各个叫苦,别的女儿孙女没派,怎么就单独拿她来跟袁家和亲。这不是和亲,这明明是在灭门。

派了此女子出来和亲,可以吓退百万雄兵。袁家所有成年男子,没有一个敢前来迎战。上百个兄弟,最后依然是按老办法去执行。抽签决定,用抽签来决定人生命运,一百多个木签插在木桶中。如果谁能第一签,这种能抽中冬天雷的概率就非常底。十有兄弟全一致通过,只要谁抽出冬天雷,所有哥们养活他们全家一世。

长兄是所有兄弟中最老成持重的一位,从不去争名夺利。这一依然是愿意为兄弟们分担这个艰巨的任务,可有人并不答应。非要按排这次抽签,每次抽签的结果大家都清楚。谁最受宠谁就会得好签,像袁通这种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好事永远轮不到自己身。这次也样,来了就为了捧场。这得是什么样的概率能抽到这头母老虎,袁通是笑而不语。

抽得巨奖

众弟兄安次序排好各自位置,排次序时,弟兄们还在相互打闹。现场出现一些混乱,长兄严厉训斥了这些弟兄,“婚姻是神圣而庄严的事岂能儿戏,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一群没教养的家伙,你们让外人看到会怎么想?”见到大哥发怒,没有人再敢发表言论。全都老实的排好队,等待抽签开始。

袁通心里窃喜,他明白参与这种活动。是要按照规矩来,谁最不受宠谁第一个抽。从成年开始,几十次抽签,都是袁通首发。袁通一直叫被兄弟们叫第一签,第一签又叫引子。何为引子,就是为后面的弟兄引路,前一百名兄弟全是为最后十至二十名扑街。

抽签只为了显示对所有自家兄弟们公平,其实这里的猫腻还是有的。至少前一百个签里什么都没有,别说是请意外,就是奇迹也不可能放生。所以您就别做梦,想用抽签的方式得个老婆,还是现实些自己努力去娶一个更实际。

所以这些没抽到老婆的签称为白签,二十名以内的叫金签,抽中得叫红签。别看这些人没抽到老婆,太太太上皇还是很慷慨,每次都会给不错的赏赐。每次有合亲,更多人还是喜欢按抽签执行,千万别去指定。直接指定,连个毛都分不到。

袁通一步三摇前到第一名的位置,窃喜地看看最背面几排的哥哥们。心里是暗笑道,“你们也有今天,看看一会抽到母老虎,你们是个什么表情。”

儿孙们排好列队,平时全都嘻嘻哈哈的,今天可没有人敢在这种环境下不守规矩,太太太上皇亲自坐阵。不管是孙子还是不是孙的人,都不敢在他的面前造次。只要您当儿孙不去闯祸也是一种表现。

像袁通这种辈份,也只在此时才能露次脸,跟所谓的太太太上皇见个面。

抽签开始!执事官登台,全场肃然起敬。依据原来规矩,他要向现场所有人,展示木签上的名子。一一核对木签上的每一个字每一根签,让所有人证明此签无任何问题。繁琐而冗长的程序过后,就开始正式抽签。

抽签这就是走个形式非常简单,袁通步履轻盈走上供桌前。一点犹豫都没有,随意抽了一签。看都没看交给了执事官,袁通微笑地走下台。他还向诸位兄弟道喜,说什么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事就多亏兄弟们操劳。

袁通的寒暄还没说完,台上的执事官大声朗声说,“袁通中得喜签。”

全场报以雷鸣般的掌声,有人马上高声祝贺,而且此时冬天雷同时也大喝一声,“我就选他了,换了别人我不要。”

袁通一点没晕死过去,怎么可能。这得是多大的概率能抽到她老人家抽出来,不会是自己听错了吧?袁通开始怀疑自己的听力,当听到众兄弟们全都向自己道喜时,他确定了这个消息的准确。并没听错,是真的非常幸运地签到了母老虎。

冬家方方很高兴,全都起身祝贺。他们家主事的老太爷频频点头,“这后生很英俊,仪表堂堂。我也认可他,别人就用不抽了。就他了!今天日子就挺好,现在就把他们的事办了。免

去从新通知亲戚,这个叫双喜临门。”

冬家老太爷心还挺急,非常要今天办事。呆若木鸡的袁通,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是怎么上的礼台都不知道,一天都是保持在僵硬的状态。甚至冬家人认定这小子是个傻子,最后还是冬天雷一个嘴巴,将袁通打回清醒状态。其实现在袁通都认为是在做梦,怎么这个噩梦这么常,还不从梦中苏醒过来。

其实,袁通没结婚之前,早就已经有的别的女人。虽然没被承认,但以成为公开的秘密。突然安排这么一位,还是真没袁能没办法消化。此后袁通受到了铁血统治与残酷镇压,想像别的兄弟去安逸的生活那是不可能。

虽然面对冬天雷,袁通还是耍了很多花招。结婚后生活就像是打游击,管理的严,就规矩些。疏于管理,就放荡一些,反反复复开始跟冬天雷打起了拉锯战。此间袁通也跟过别的女人交往过,同样抽空也鬼混过。唯一结果凄惨一些,虽然这些事警察不管,可冬天雷抓的紧。

如果这些桃色事件被冬天雷抓到现形,二话不说打死跟其鬼混的小狐狸精。而袁通虽然没被自己娶回家的悍妇打死,也得忍受七天的地狱般折磨。

每次袁通被打,全石人城的居民都出来看热闹。刚开始也只是小俩口在家里进行殴打,围观越来越多,这殴打方式也变得场面越发宏大。自家的小院子已经装不下小俩口争斗,两人只要一动手,就会闹的满城风雨。

其实袁通也不想这样,让老婆在后面追着满城跑是件很丢人的事。可是不跑不行,不跑非得让冬天雷打死。两害相加取其轻,丢人是小事,保命可是丢人重要。

打来要成,这事成了石人城的习俗。一个月里袁通没被打,大伙还有人亲自登门来问,怎么没看到袁通被打,是不是你下手太重,打袁通打死了。

袁通这气,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敢情不打你们了,这些都是什么人。有人登门,袁通就将这些前来闹事的看客骂走。到最后,袁通的鬼混变得越发艰难。因为冬天雷的眼线遍布天下,只要一出轨,就会有人给冬天雷报信。

搞的袁通叫苦不迭,最后发现这么多人喜欢看,干脆,抓到袁通后扒个精光,挂在枯死的老树上进行吊打。冬天雷也是打烦了,总这么追这么打,她自己也累。

别看袁通的身体比较单薄,所有人都认为,这样折腾袁通这是要升天的节奏。大出所有人意料,几次吊打下来袁通不仅熬过去了,而且精力上还比之前要好许多。很多邻居终于看明白了,这不是打人,这明明是在治疗。一定是物理疗法,而且还是利用中医辩证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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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惊魂

城里风言风语的传说,传什么的都有,袁通越听越想笑。他是亲历者,并未是旁观者。怎么我家出了这么多事,亲历者怎么会不知道?虽然看热闹的人多,真关心他的朋友也不少。有人出主意,让袁通跟冬天雷离婚。可这种合亲式的婚姻没有一个人,敢第一个去尝试用离婚这个办法。毕竟这事牵扯太多关系,法律层面可以先抛开,就是太太太上皇这道关,你袁通就过不去。思前想后,最后袁通干脆放充这个离婚的念头,就这么对付活着也挺好。

朋友们都但是他未来的命运,也经常聚在一起帮袁通出主意。主意虽好执行起来还要靠袁通自己,一想到最后一关要与这个冬天雷面对面,心中胆怯就以占据全身。

像袁通这种有贼心没贼胆一切事还需三思,朋友们看着心着急,袁通不以为然地说,“就算是娶回一个健身教练,每都督促自己训练,这种生活叫疏通筋骨,强身健体。你们看现在我的体格如何,强于十年前的自己,说明这种锻炼方式有效果。现在我都想开个健身中心,就以冬天雷的能力,这个中心一定能大火。”

然后袁通还自嘲说,“你们几个要不要,一起来家里锻炼一下?保你们脱胎换骨,焕早以逝去的青春。”

几个朋友全是面面相觑,没一个人敢答应他的邀请。

冬天雷就是这么打,依然没改掉这又花又贪的本性。打也打累了,把袁通挂在外面晒三天。然后咱们日子还是照常过,二十几年下来,袁通别的能力没什么增长,这挨打的能力可要强于常人。以后家中所有大事小情,全由冬天雷掌舵。袁通是任何事都不过问,哪怕是袁通第一个冲了上去,最后解决问题的还是他老婆。

今天晚上也是如此,冬天雷看到眼前这么一个废物男人屁用没有。最基本的经验都没有,都已经蠢到了家,他还敢透过瞭望孔向外看。

气就不打一处来的冬天雷,巴掌打飞了袁通,自己提着ak冲锋枪。就向房门一通扫射,冲锋枪连续射击声,已经将袁通的耳膜震的嗡嗡直响。

袁通看到自己老婆这么干,绝对是正确无疑。想想自己刚才蠢笨的方式,如果外面真的有人,打开瞭望孔就会被人用枪打死。现在一起都后怕,还是自己老婆有战斗检验。袁通也只能在一旁为老婆叫好加油,来打气助威。

扫射过后,门外并没有还击。同样也没有说话声,冬天雷看都不看一眼,运足了气,一脚踢飞旅店的大门。

大门被冬天雷一脚踢飞出去,端着ak的冬天雷一步步前外摸索前行。袁通为了老婆的安全,打开强光手电为其照明。漆黑的街道,没看见有人。冬天雷怕有埋伏,单手抓住袁通的衣角,将袁通丢出门外。袁通思想上没准备脚步踉跄,被冬天雷扔出入。手中的强光手电脱手出去,狼狈不堪的袁通慌乱中寻找掉落的强光手电。

见到袁通出去没事,二层袁通的岳父问,“丫头,有情况吗?”

冬天雷在下面示意不要讲话,找到强光手电的袁通向四面照照,空荡荡街道连个鬼影都没看到,更别说是土匪了。

“看来是虚惊一场,外面没人。刚才可能还真是兔子,撞到门上。”袁通放下紧张向自己老婆报告。

冬天雷怎么会相信这个废物说的,她举枪向前摸索。门板平躺在地上,冬天雷并没现门板下还有东西,很自然脚踩到门板上,不平衡的板板滑动了一下。冬天雷死扣板机的手,触动了扣机。一连串子弹击声响声。吓的袁退急忙躲避,生怕被自己老婆误杀。

袁通用强光手电去照门板,“老婆下面有东西,可能还真是兔子,咱们明天有兔子肉吃了。”

“废物,你家会有这么大的兔子?”两人现门板下面好像压着个人,看样子可能早就被ak打成马蜂窝。

冬天雷示意让袁通掀起门板看一下,袁通也只能小心看门板下面的情况。两口子配合的很默契,一个持枪,一个探路。袁通现下面的人并没有受伤,更准确地说一颗子弹也没挨上。

掀起门板,下面这人趴在地上,从装束看是一名背包客。袁通谨慎将这个翻过来,破旧的衣服,灰头土脸的皮肤,也看不出来此人究竟多大岁数

“老婆。”袁通说:“这小子没死,还有呼吸,可能像是饿晕过去了。”

“躲开。”冬天雷说道:“现在打死他,送他上西天。”

“且慢!救一个过客,咱们家也损失不了什么,无非多几两米而以。”袁通安慰地说:“老婆你先回屋,这里就交给我了。”

几句好话将冬天雷劝回去,袁通自己将这名背包客背了进去。两碗米汤下肚,这位半死不活的背包客慢慢唤醒过来。见到袁通已经是眼含热泪,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所有语言与动作全是感激之情。

“没事,你到拿这当自己家就行。”袁通说话很是敞亮,对面的背包客听得也是非常感动。两个人很是投缘,一下聊到天亮。现在想想袁通都已经不记得当晚两人都聊了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从那一夜天始,两人正式成为好友。

第二天袁通向全家人介绍他新结交的朋友,这名自称白斯路的人。散着一股书卷气,彬彬有礼侃侃而谈。他口中所说,全是他在路上所见所闻。说起话来有一种博古通今的感觉,并不像初出茅庐的新人。言谈举止间,散着江湖中的老练。

经半日相处,不仅孩子喜欢这位大哥。就连袁通的老婆同样对他也有稍加关照,时不时冬天雷还对其微笑。这一细微变化,并没躲过看似粗心大意的袁通,捕捉道这一细微变化他并没有言明。袁通并没有显露出不悦,反而对这位新来的白斯路更是关照,他到想暗中看看两人究竟能搞出什么猫腻。

装糊涂

两人关系并没有变坏,依旧保持如同发小一样好。关系简直就已经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袁通他们家没什么累活,有些家务全被几台家务机器人承包了。机器人虽然老旧,不是什么智能机器人,但还能对付使用。

袁家唯一重活就是外出采购,平时去外地采购,全是袁通一个人的事。有白斯路袁通就想将这事全交给他们干,可冬天雷非常不满意,“人家中客人,这活怎么能让客人去干,你还真拿他当你兄弟,人家是客人!”

嚯!袁通这个气,刚认识几天,拿人家当保姆似的。白斯路当然是在两人当中和稀泥,说袁通怎么不容易,要多体谅他。

说是这么说,采购这种繁重的劳动还是袁通一人去办。多一个人吃饭,采购的物品就会相应增加不少,就是淡水就得增上百公斤。白斯路从来不跟着去采购,他只在家帮着照顾家眷。虽说这事好说不好听,可对袁通来说。这是机会,这就是解放。

从前进城去采购多数都是一天,现在不用上三天都回不来。反正家里有白斯路,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没人去在意。

白斯路现在表现的更是殷勤,尤其是在冬天雷面前忙前忙后。活脱脱像只大马猴,每次见到白斯路这种孙子样,袁通就想笑。白斯路很会干活,人家干的全是显而易见的事比如厨房,客厅,卫生间。这些地方全都是整洁干净,家里人都知道是谁干。

会干巧活的总是让人喜欢,家里实在没活可做。白斯路开始跟着袁通去采购,多了一个尾巴做什么事也不方便。也就是象征性去了两次,其余时间全都窝在家里。

仅有去两次,白斯路为家每位成员,都买了相应的礼物。一个星期过去,白斯路一成不变,还是有重活累活,白斯路必然是首当其冲。就连被烧毁的发电机,也是白斯路自己维修好的。袁通一家也终于脱离了黑暗社会,能用上电器与自动化设备。小日子过得也算是有滋有味,并不比原来那些有钱的人差。

两人经常坐在一起喝酒论天,喝酒很简单只有一两样小菜。平时两人聊天并不多,但是坐在酒桌面前,话题不仅多,而且还非常丰富。

可今天不同,两杯酒下肚后,白斯路一脸愁容。不仅脸有犯愁之色,他的话今天也不多。喝着酒要是两人无话可聊,这酒喝得那就没劲。袁通看在眼里也不说,就想等着白斯路先开口。可白斯路装的很像是个人,几次张嘴都将这话咽了回去。

白斯路苦笑加摇头,自顾一杯杯喝着闷酒。这跟平时判若两人,看白斯路这个状态,一定是有什么极其重要事一直压在心里。一不能对外言讲,二自己又马上解决不了。

袁通依然装傻,你要是不说,我也不问。你喝多少,我就跟你喝多少。两人开始了静默中的较量,你一杯我一杯,没一会两瓶白的下了肚。袁通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对面的白斯路最后一瓶下肚,仰面朝天躺倒在桌下。

见白斯路醉倒在地,袁通只命令两名家务机器人将白斯路拖回自己房间。这事就这么搁置着,袁通也不主动去问昨天你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有什么难处跟哥哥讲。第二天照常跟白斯路喝饭说话,昨天的一切如同什么事也没发生。

袁通是就这么跟白斯路相持下去,反正看表演不用花钱,你表演的越投入,我看着越开心。可这事并没按他的预期发展。冬天雷突然在背地里问,“最近你兄弟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这几天话也少了,闷闷不乐了,不会是你给你气受了?”

“怎么可能!”袁通这个冤枉,“我怎么没感觉出来,他不还那样,活蹦乱跳的。”

冬天雷二话不说,上来打了袁通一巴掌。“废物!你的神经末梢怎么这样迟钝。”冬天雷训斥说,“他不开心,有心事你没看出来?你们两个人平时喝酒全都喝进狗肚里了啦?怎么就一点察觉都没有。”

袁通很用力的想,摇头说,“真没察觉出来,老婆你还不知道我们两个,坐在一起就是喝,其实最后他说的什么,我还真不清楚,难不成白老弟想家了。”

“想什么家,想什么家。”冬天雷气愤,“你抽空问问怎么回事,有什么能帮忙的,你帮他解决一下。”

“得令”袁通恭敬接下冬天雷为自己下达的命令。

接受命令,袁通假惺惺去找白斯路。白斯路白天很好找,他白天主要是维护这台老式的发电机。发电机室轰鸣声,在里面两个人说什么相互之间听不清楚。袁通比划着让白斯路出来,一起聊天喝酒。

酒菜早已经准备好,今天更是简单,平时都是两个菜,今天只有一盘五香豆,一人一瓶白酒。“快坐兄弟。”袁通看到白斯路从发电机房出来,赶紧殷勤地拉着他坐下。

袁通说,“兄弟那个破发电机别修了,过几天换个风力加太阳能混合发电,效率高而且还不用成天维护。”

袁通打开话匣子,东拉西扯说个不停。唯独不问白斯路近来心情,总之两瓶白酒下肚,袁通全是在说如何去建设石人城,怎么去规划石人城。最后竟然吹嘘说,现在有一个五年计划,将石人城打造成为塞外名城。

反正吹牛不花钱,同样也没有人向你要税钱。胡乱吹了一通,搞的袁通自己都相信所说的一切将会实现。可白斯路不仅一言不发,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叹息。

两瓶都已下肚,在喝下去,估计白斯路还会卧倒。袁通心里很纳闷,这个白斯路真沉稳,就是不说。你不说要是在不问也不行,不问个清楚,回去没办法跟冬天雷交待。

算了,不跟你这个混蛋玩下去。袁通将头靠近白斯路窃声问:“白兄,你这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在酒桌上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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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明意图

袁通总算开口问的很小声,这种声音如同唇语一样。用了连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可白斯路他却可以听见。话一出口,看到白斯路并没有回答,可他有反应。袁通假意认为他没有听到,袁通还想再去寻问。

白斯路掩饰一下自己低落的情绪说:“让哥哥见笑了,我哪里有什么心事,也没有什么难言之隐,所有的忧愁明明就是这大沙漠带给我的。”

袁通笑问,“看来兄弟您是一位有心人,懂得在这里生活不容易。如果兄弟你真能找来投资人,这石人城可就又复兴了。”

“给这里投资?”白斯路问,“哥哥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石人城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这里有投资必要吗?”

“有没有必要不是你说的,是要看投资人有没有经济眼光。”袁通说道,“地球上每一寸土地都会有开价值。相信石人城同样会被人现,利用起来这里的资源。”

白斯路不想跟袁通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口舌,他的一声叹息打断了袁通的规划。袁通不耐烦地说,“你究竟想干什么?能不能像个老爷们痛痛快快说,我这一辈子最看不上优柔寡断之人。你要是不说,我可就回去睡觉了。”

“好!”白斯路简单回答。袁通以为他回答声好是要准备说出自己的心事,谁知道他下一句就是,“那哥哥你先回去睡吧!下午再把电机修修,免得晚上又断电。”

“你少来这套。”袁通逼问道:“什么事还能瞒过我的眼睛,看你憋的那个熊样。怎么你就这么喜欢把事装在自己心里,这样好玩吗?现在石人城就这么七口人。就你这么一个外人,白兄你又何必跟我这么客气。如果你真愿意把事装在自己心里,你就好好收藏自己的故事,我还真不愿意听。”

袁通说罢,起身就要走。袁通只是想讥讽一下白斯路,他是一点都不关心你白斯路有什么心事。“哥哥留步!”白斯路用恳求的声音说,并且同时抓住袁通的手。

虽然是留住了袁通,可你会现,白斯路并没有想把自己的心事说出来。

“我们的酒不还有,哥哥你急什么?”

白期路依然喝着闷酒。袁通鄙夷道:“莫非白老弟瞧不起在下,还是认为我帮不了你。我并不是吹,现在在石人城里,还没有我办不得的事。你想办什么事,说!你想要什么东西,讲!没有我办不到的。”

这句话说的很有气魄,两人脸颊上都开始微微泛红。袁通说:“还是老弟认为我喝醉了,我绝对不是那路口不应心的人。酒桌上说的有事,下了酒桌就忘记的一干二净。哥哥我绝对不是那种人,哥哥今天就给你破个例,只要你想得到,说了,哥哥今天就帮你办成这事。”

袁通并不是吹牛,全城就他一人独享,还有什么事他办不到。袁通的大话出口,自己心里马上开始后悔。暗自责怪自己,还是喝多了,怎么什么都乱说。

“当…当然!”袁通可没给白斯路插话的机会,马上补充说,“不过还要看你是什么问题,什么事。这些事还得是在我的能力范围以内,出能力以外,哥哥还是帮不上你。”

“哥哥,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白斯路带有醉意地问。

“当然。我的能力范围内,所有事都可以。”袁通拍着胸脯说:“我今天就当回爷们,给你来一个一言九鼎。今天兄弟想办法的,我就帮你圆这个梦。”

酒绝对是个好东西,能给怂人壮胆。也能把平时不敢说的话,在此刻都能说出来。可是现在这个酒对袁人来讲绝对是一个坏东西,这话一出口袁通都想给自己两巴掌,怎么就喝点酒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这张破嘴。潜意识中明明是让自己不要吹,可是这张破嘴怎么老是爱吹。如果不吹牛能死是吗?

袁通大话出口,想收也收不回去。对面的白斯路只是淡然地问:“哥哥,如然是真英雄。小弟也只求一件小事。”

“小事?”袁通犹豫一下,“要是小事,你找你嫂子去,家里小事全归好管理,我只管大事。”袁通滑头的推诿,想将这事推到冬天雷身上。

“哥哥!你真滑头,一件事何必推来推去?”白斯路面露猥琐相说道,“其实这事不用通过你老婆,袁通你便可解决。”

袁通依然装傻说,“愿闻其详。”

白斯路请求地闾,“能否将你的老婆借给我?”

白斯路的声音并不大,可听在袁通的耳朵里却如惊雷。刚才还有一些酒醉,现在顿时酒意全无。大脑一片空白,在思索白斯路是真借还是假借。

袁通的嘴吧张开老大,都不知道自己下步是不是应当把嘴给关上。两人就这么相持了不足半钟,“兄弟想要,我成全你。”听到袁通这么爽快的答应下来,白斯路更高兴,白斯路端起满满一杯白酒,“哥哥那我就先干为敬。”

“这……这事,我可不敢跟冬天雷说。”袁通装出胆怯的神情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伸手捂着令,蜷手要人命。你想借,你自己上楼跟他说。”

“只要你答应,剩下的事我自己解决。”白斯路胸有成竹的回答。

白斯路此时绝对没有装假,异常的高兴。平时这一瓶白酒怎么也得喝个半小时,今天倒好,满满一杯人家干脆来了一个一口焖。咚咚四杯喝完一瓶,酒量同样也见长。

袁通也不生气,看到白斯路喝干了杯中酒。心里骂道,“这么喝酒,你当喝水,这白酒可是要钱的,你拿酒当白开水这么喝可不行。”

白斯路喝多少,袁通他自己也跟了一杯,话既然挑明,白斯路也不像刚开始那样沉闷,一下就如同打开了话匣子。这话就滔滔不绝说个没完,两人并时也就喝个一瓶白酒,今天边聊边笑边哭一下喝了三瓶白酒。

最后的解放

袁通边喝边琢磨,“借?怎么借?再说,借冬天雷有何用?二十来年,没发现冬天雷有什么用?白斯路,你怎么不早出现二十年。你早出现,早点把她带走多好,何必让我遭受二十年的不白之冤。能把这个冤家送走,这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酒是越喝越多,都不知道喝了多久。开始还有来有往,你喝一个,我跟一个。喝到最后,次序变的混乱,两个都进入到自己的世界,喝酒同样是在自己的世界里喝。

酒喝多了,袁通逐渐睡了过去。发现对面的白斯路不见了,都不知道白斯路什么时候路的。袁通这次真的是喝多了,他还是头一回喝成这样。拍着脑袋还是不清醒,刚才睡的挺舒服,如果被夜晚的冷风吹醒,似乎可能睡到天亮。迷糊状态下袁通意识到,自己应当回去睡觉。用力推门,发现这门早就被人在里面反锁。

既然正门进不去,咱们就走旁门。袁通只能在外面爬上顶楼,从顶楼进入到室内。袁通小心翼翼爬上外部墙体,经过三楼时,透过旅店窗户发自己老婆独自躺在床上,并没看到白斯路在床上。为了看的更清楚,袁通还特意将玻璃檫亮一些,确认一下床上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透过窗户看了半天,确认就她一个人。

袁通想推开窗户进去,窗户同样被人在里面反锁。是不是白斯路你现在不动手还等待何时?借助室内微微的灯光,再次向里观望。白高兴一场,如果能看到这两个人在一起,我是不气反喜,反倒会恭喜他们两个。

这个没在一起是个什么情况?袁通这个急,现在急也没用。只能又爬回二楼,透过窗户看白斯路在不在。白斯路的房间是空的,这人那去了?

不对,她们两个一定在一起,袁通借助酒劲费力的又爬回三楼。袁通想叫醒冬天雷,他又怕万一白斯路在里面,这事在尴尬。还是在窗外再瞧瞧里面的情况,看了半天他才发现白斯路究竟在房间什么位置。

白斯路抱着酒瓶,栖身在桌子的y影中。暗淡的月光下,并没将他显现的特别突出。袁通这个气,“告诉你少喝,喝这么真耽误事。”

你们早办事,我就早解脱。琢磨着自己可以终于解脱了,永远都不用活在这个母老虎的y影下。袁通的心情还是处在大喜之中,三步两步就爬上旅店顶楼。袁通在四楼随便找了一个床铺就睡下,这一觉直接睡到次日中午。

袁通兴高采烈下楼,想给白斯路道喜。毕竟这也算是新婚之夜,还没等袁通开口,白斯路先过来请安。“姐夫。昨晚睡的可好。”

袁通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姐夫应当是从那论起,咱们现在算是没有一点关系的陌生人。还怎么上来就叫我姐夫。再看看眼前的妹夫,昨天看来没少折腾。左眼被人来了一个眼炮,黑黑的眼圈就像是带上只丢了半边眼睛的黑墨镜。鼻梁骨可能被打断,淤血与红肿占据了脸部最显要的位置。

再看看脸颊与胳膊道道血痕,看来冬天雷手下还没留情面。可比打我狠多了,这是拳脚并用,锣鼓家伙一起上。袁通内心不住的佩服,“这个抗击打能力比我强,鼻子都打成这样,早上还能如此镇定。”

“睡的不错,就是酒喝的有一点多,感觉像是假酒,喝完了头疼。”袁通晕乎乎地回答,“你们小两口先休息着,我一会进个城,把这些天需要的物品采购回来。然后咱们晚上一起庆祝一下,这也算是一大喜事。”

“姐夫不用。”白斯路直接说:“你总这么劳累也不行,这事你就交给我。一会我代替你去,反正这路我早就熟了。”

袁通还想去采购,“姐夫。”白斯路阻拦住袁通的去路。在白斯路的走动间,他的腿脚并不灵便。一瘸一拐,看来他的腿也被打伤了。袁通咂摸着嘴,“这场龙争虎斗没能亲眼得见,太可惜,不知道今晚还有没有这样的表演。”

袁通明知故问,“你这伤是怎么弄的?是昨天喝多了,从楼梯上摔下来吗?”

“让姐夫见笑。”白斯路回答,“这些全是冬天雷,雕琢而成。”白斯路展开衣服,让他看自己身上的伤痕。袁通大眼瞪小眼看白斯路身上的伤口,有新伤有旧伤,新旧伤疤叠加在一起。一些独特的伤疤,已经被纹身精心的装饰起来。

想不到,白斯路是天生的受虐狂。怎么这种性格的人,没被我早发现。袁通都不知道怎么去感谢白斯路,袁通老泪纵横握住白斯路的手说,“想不到,真想不到。白兄弟你竟然是骨骼惊奇之人,而且还会练硬气功。”

听到袁通不修边幅的夸耀,白斯路解释道,“这不是什么硬气功,只是个人喜好而以。要是没人打,全身筋骨好像有万只蚂蚁在爬一样。这打完了,全身轻松,一个字就是舒服。就是一点,咱们嫂子打手下黑。”

袁通恍然大悟道,“原来,我明白了。贱皮子?”

两人都笑了,袁通最后祝福说,“现在就祝你幸福。”

袁通看到幸福满满的白斯路,自己的大脑中浮想连篇。过了二十年的苦子今天终于出头了,怎么这二十年里怎么就没想到,找出一位受虐狂替代自己受罪。早知道她好这口,早给他找受虐狂,哪怕是出钱都行。真是知识改变命运,没知识受了二十年罪。

袁通在大脑中不断回忆二十年间所有经历,一时没忍住激动的热泪留了下来。“姐夫?你这怎么了?”白斯路忙问。

“没事!我是为你们激动。”袁通掩饰说,“这么多年总算找到知音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你们先忙,我出去采购日用品。”

今天白斯路很是殷勤,袁通想离开,再次被白斯路拦阻,白斯路问:“姐夫,你就甘愿在这个荒漠中生活一辈子。”

帮会大聚

金毛狗虽然安排很仓促,目前所有在坐堂主并没有一个提出反对意见。很多人还都认同这是个好主意,毕竟新帮主选定的位置是在贯通山的地盘,即可靠又放心。而且那里被贯通山建设的还是相当不错,每五年一次的帮会大庆祝全是在圣火城里举办。很多下面的堂主与分口堂成员,全都点头表示同意,看来迎合这个事就么这定了。

可是突然有人开口说道,“既然新帮主将这大聚会选定在圣火城,我不话可说。”贯通山说完只是轻哼一声,摆出老大不愿意的态度。情绪是有感染性的,瞬间扩散至整个聚义厅。与其平起平坐的三位堂主,马上全都故作思考状,去分析刚才贯通山话中意味。这些人全都跟贯通山一个鼻孔出气,如果贯通山一个烧,他们三个全体跟着感冒。贯通山刚才这一声轻哼显然,对这事表示不满。虽然没跟下面堂主通气,还是能猜到他的不满情绪。既然人家都已经表示不满了,其他人就别在说什么地方选不错这样没有眼里见的屁话。

再细想想,贯通山之所以不满,还不是因为花费上,去年刚在这里举行过大型庆典,今年你又要搞,这个钱谁来出?贯通山这人,抠门是出了名的。只比段爷还抠,不比段爷逊色。五年一次庆典过后,贯通山能骂上三年半。

既然贯通山不高兴,这就是号令。三鹿堂堂主牛都峰马上拍案而起怒斥道:“屁大小事,你就搞庆祝。以后等你寿诞之日,你是不是还要大庆下?我个人感觉这事有一点不妥。浪费人力物力,完全没这个必要。”

牛都峰他这么说了,其他人快点跟着搭腔,总不能让先言的牛都峰成为单口相声。他的话音未落,马上就有人搭腔问,“为何不妥?”

这位拉着长长的声音说,“我可是感觉这事很不错,毕竟咱们都是五年才有一次大聚会。时间间隔太常。现在能这么个机会,再次招集大家聚在一起是一件喜事,同样也是一件好事,加上还有新任帮主,这可是双喜。”

牛都峰大声反驳,他声音过头的大,明显是话给贯通山听的。牛都峰说:“这个庆祝喜事谁都明白,我与大家一样都喜欢参加庆祝。不过,每次举行庆祝活动,这花费与人力物力全是贯堂主一人操办。每次花费可以说是巨大,再说今年年初刚刚办完庆典,这刚刚过了几个月又要办,这种花费我怕是红龙堂承受不起。你们吃完喝完拍拍屁股走了,留下的烂摊子谁来收拾?堂主你是不是应当多为,我们下面这些兄弟们考虑一下。”

“就是,就是。牛哥说的对。”牛都峰说完,马上站出来一位进行补充,这位是四大堂主之一的卓丰永,“牛可看问题真是不一样,每次言都说到我心缝上了。要是说别的事,我可没有言权,要说庆典上的事,我必须是权威。刚才牛哥说了,每次这庆典完事,留下一大堆烂摊子,那都是谁收拾,还不是红龙堂的弟兄们收拾。他们一要作安保,二还要布置会场,还要伺候咱们这些爷,最后还要收拾那些垃圾。整个一套下来,所有人都要忙乎小半年。依我看,今天聊聊天就完了,混个脸熟,大伙都认识了就行。大动干戈太费钱,现在钱难赚。”

“诸位堂主,你们多虑了。”金毛狗马上说:“我不是说,咱们只是小聚,只是小聚会。千万不要把这事当成一次盛事来办,把咱们帮会这些堂主与有威望的元老都请来能花几个钱?其他人可来也可以不来,粗略算一下人数不会过3oo人,3oo的宴席还安排不下吗?而且咱们这些以最简单方式举办。”

“3oo人还少,3oo人还而以。”尖声尖气说话的还是卓丰永,说话声音尖人长的同样也很尖锐。尖嘴猴腮的,尖尖的下巴似乎能刺穿自己。身体极瘦小,从上到下一边粗,活脱脱像一条泥鳅。怎么看也没看出什么地方丰满,金毛狗测目反复打量此人,就包括他的屁股,同样也是平平的。

“这三百人怎么吃,吃住,怎么运送。这个你就没有想过吗?这事可都得提前去准备,你现在就想让他们来全参加,不可能,不可能。”

“这个事简单,早就替你们想好了。”金毛狗平和地说:“我也想过红龙堂方面会有压力,扎以你们三鹿堂、白沙堂、浊水堂,百分之八十费用与一半人力你们三家承担。这样就会为红龙堂减轻不少压力。如果费用还是很高,其它堂口再分担一些。红龙堂占总费用百分之十,你们三家占总费用百分之四十,余下费用,由所有堂口出钱。”

这两位本想是想为贯通山开脱这事,没想到这事竟然摊派在自己身上。刚才还趾高气扬的人们都压低音调,一谈钱就把这些大佬们打压下去。下面其他的小堂主一听还有事,全都不敢乱言,生怕有花钱出力的事让自己去办。

看到这些人没有人敢在言,气氛也突然变的凝结起来。金毛狗打破沉默笑着说道:“叔叔、大爷们。请你们先赎我无罪,刚才跟你们开个玩笑。既然是我提意,办这次宴会,怎么会让你们出钱。”

看到金毛狗恭敬地向这些人赔礼,所有大小堂主也都尴尬地陪笑。金毛狗双说:“从前是这样,所有聚会全都是由红龙堂自己承担。这笔账我粗略算了一下,费用确实很多。所以从现在开始,这笔钱不再让他们来承担。以后所有庆典费用,都有总帮会承担。如果下面的堂主不愿意出人手,我也可以派人去维护这次宴会的安全,并且厨师我这里也可以派过去。”

“只要帮主一切事都好办,其它事还是我自己安排。要是用你的人,显的我红龙堂没有人来保护诸位。”贯通山不客气地说。

相互博弈

贯通山不客气地回应,在场所有堂主没有一个敢应声。都怕自己讲错话,最后没办法向贯通山解释,都默不作声望向金毛狗。

“还是贯通山堂主为帮会考虑。”金毛狗温和说:“这次聚会先为红龙拨款五个亿,能花多少就花多少,如果不够请贯通山堂主尽管开口。这些钱也算是为今年年初的聚会贴补一下花费,以后我这里每年都会为你们堂进行补贴,将从前所有费用如数补回去。”

一听以后办这事还有钱赚,从这些堂主眼神里还是流露出一些可惜的意味。很多人都在想,如果这事能在自己堂里办,这钱是不是也能分给自己点。想是想就是没有一个人敢把这事说出口,全都左顾右盼看看左右,希望能有一个人出出头,说说现在堂内人的想法。

聚厅这些根深蒂固的大佬们看似坚如磐石,实际听到有利润可图还是多少有一些松动,碍于贯通山的专横。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发言中,只能将这些话压于心里。所有发生的一切金毛狗全看在眼里,心里是笑开了花,第一步瓦解派系算是成功。

看到这些如饥似渴的眼神,就如同桌子上已经放上鲜肉,这些饿狼眼巴巴看着没有一个敢动手。既然没有一个人出这个头,所有人只能勉强向贯通山道喜。

而贯通山不以为然,他更认为这些是自己应该得到的奖励,并非是看在劳苦功高的份给的奖赏。贯通山不满地问:“一年就拿出这么一点小钱给我,够干什么?”

“贯通叔!”金毛狥解释道,“我不是还要每年都补贴给你资金,逐步将你原来的亏填平。”

“哼!”贯通山道,“你这娃娃好生小气,与段爷比起来,你还差得太远。你的这种补贴,说的好听没什么大用。被回原来的亏空,你是按现在比值算,还是按当年比值算?你总得有一个补偿比例,什么都没有。你别说这个是刚想出来的主意?现在我的年事以高,未必能看到你将所有钱补贴回来。你倒不如,二年内将所有钱补贴回来。这么作才是帮主的风范,不要总玩小家子气。”

“就是,就是。”下面人开跟着贯通山的口气来质疑金毛狗的作事方式,别看这些人在顺着贯通山的口气来说,可并没有一个人敢说出太出格的话,氛围上多少开始向金毛狗方位倾斜。现在已经不像刚开始时针锋相对,一开口全都咄咄逼人的架势。

“那是自然。”金毛狗笑着说:“也请诸位不要见怪,帮会毕竟刚刚接手,很多事还是要更要慎重一些。财政上并是不是很宽裕,如果真有钱何必这样拖延。帮会上很多事全是一始就定下来,我也不能一上来就全都改了。我们还是要一步步去改,一步步去慢慢变。也许在座诸位,给我机时间。”

金毛狗说完,有人带头为其鼓掌。

“原来刚建帮会时,人数不过十几个人。当时一聚会,全是贯通山堂主一人出资。很多次段爷拿的钱全被原封不动的给退了回来。当时人少请客吃饭没有什么压力,可是后来人越来越多。贯通山堂主一直保持这个做风,所有帮会中的钱一分不拿,反而还给帮会不少钱。贯通山堂主,绝对是咱们帮会中的榜样。”金毛狗说的十分动情,他希望能这些事讲的更生动更富有感染性。

为让这些人更相信自己,金毛狗更是恭敬地向诸位堂主们说:“实不相瞒,我本人只是一个代理帮主。等段爷回来,我还是要将这个位置交还于他。咱们段帮主什么脾气什么秉性,你们要比我更清楚。”

没等金毛狗继续向下说,贯通山不屑地说:“敢情,原来就是一个代理。”他说完话,贯通山直接起身说:“哥几个,明天圣火城在下设宴邀请大家。可不许缺席呦,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贯通山说完就关掉了全息图像,空空的座椅上好像还保留着那股嚣张的气焰。

贯通山就这么走了,其他人是走是留没有一个敢动,会场一时间又变的尴尬起来。

“贯通山堂主说的对,明天我们圣火城见。”金毛狗笑着说:“其他堂主如果没事,你们可以走了,就准备好肚子,明天咱们好好喝一通。”

所有人也都面面相觑,全都离开会场。看到这些马上就要去西天的堂主们,心情一扫刚才的郁闷。散会第一件事就是把软禁中的阮刀放出来,没有阮刀在什么事都办不了,总不能自己抛头露面出去办事吧。

红龙堂很痛快,接了帮主命令就将阮刀释放。阮刀则是第一时间利用全息视频跟金毛狗报平安。阮刀依然不改献媚的本性,所有词语全都是为一些奉承话语,就如同为神像刷的金漆一样。虽然有一点肉麻,听久了金毛狗心里还是很喜欢有这样的人来奉承自己。

刚送走阮刀,就有人来拜访。

因为金毛狗在帮会中,并没有太多阻拦此人就以与其见面。此人正是白沙堂白少龙,白少龙已经是白沙堂第三代堂主,前两代皆为帮会征战而死,等白少龙接任堂主后,完全活在三位第一代堂主的阴影之下。直到帮会再次扩充堂主加入才给他一点喘息机会,就是这样白少龙依然是低人家不只一等。坐着金交椅,当着二流的狗。

面对金毛狗,白少龙表现出非常温顺的性格,“少帮主,能否允许我近一步与你说话。”白少龙问的很谦卑,在金毛狗眼中总是能感觉到这种谦卑下渗透出那么一点点的奸诈。

“白叔,瞧你说的。”金毛狗拉着白少龙就坐在自己身旁,白少龙还有一点抗拒,金毛狗安慰道:“堂会上我是帮主,你是堂主。而在私下,你们可全都是我叔。”

“帮主,你可别这样羞臊我。”白少龙还是很谦让,绝对不与金毛狗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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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天敌

白斯路是不会平白无故问这样问题,他一定是有目地。

“这……个我当然是有想法,我怎么会在这里活一辈子。”袁通支吾说:“我是想把这里建设成我自己的基地,然后就是……”

“还干土匪你不是疯了。”白斯路打断了袁通的讲述,“你还干这行,你有多少人能打得过帝国。老哥,你每天没有一点入收,在这里坐吃山空,用不了两年,你积攒下来这些家私就会吃光用光。再不去想条思路,你离破产不远了。”

白斯路戳破袁通吹嘘的牛皮,袁通问:“难道仁兄你有什么好出路?”

“出路是有,就是不知道姐夫敢不敢干。”白斯路怀疑地问。

“杀人放火的事干多了,还有我不敢干的事。你说,只要这事钱赚的多,我就敢干。你也不打听打听哥年轻时干的事,全是杀人越货的勾当。”袁通还想吹嘘自己,他现白斯路笑了,袁通也不想再往下说,估计自己的老底应当被全冬天雷给揭了。

大家都是明白,再吹下去未免表现的太不自信,而且还露怯。应当在白斯路面前表现出更坦然些,遇到高人咱们就别说假话。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袁通问。

白斯路阴险地笑笑说:“姐夫,你现在的态度就对了,找到感觉了吧?我在这里住两个来月了,石人城什么情况了解的七七八八。想在这里干点买卖还真不容易。不过那,我还是现点商机。可以说是无本万利的生意。”

听是无本万利的商机,袁通两只耳朵全都竖起仔细听,听听究竟这里面有什么玄机。白斯路将袁通带出旅店说:“住了这么久,一直在琢磨有什么赚钱的门路。想了很久我现一点玄机,石人城时不常总会有过往客人经过这里。不管他们是人类还是机器人,数量并不是很多。主要特点全都是独往独来,极少数情况下才会两人同行。这些人重要特点全都是干着非法走私勾当,万一哪天他们真的在这地球上消失,谁又会注意到他们死活。”

白斯路转弯抹角的提醒,袁通马上领会说:“你是让我黑吃黑,劫他们的财,杀他们的人。嘿!好兄弟,这事还真是一本万利的好事。这么久我怎么没有想到,嘿,你瞧瞧。如果按这些走私的牲口单人价值算,每人之至少也要三五十万。每天就按一个人计算,一个月下来这钱也不少。想不到,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就是流动资金。错过了这么多生意,”

袁通终于算是开窍了,听到这个主意自己兴奋够呛。白斯路冷静地说:“姐夫,你也只是说对了一半。”

“一半?怎么?你还有什么后手?快说,这事你可千万别隐瞒。”

白斯路讲:“黑吃黑是必要,不过我们为什么要杀人。难道把他们转换成肉就比活人值钱?他们都是有有脚的人,如果变成奴隶使用,这个价值无法估量。”

这招够高,物用其尽。袁通的心豁然开朗,这还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主意,一不用挪窝二不用投入太多资金。这样可以坐在家里做生意,足不出户把钱赚。

“高招。”袁通伸出大拇指向白斯路说:“这招我怎么没想到,敢情,天天路过的这些人,可全是rmb呀!我怎么天天见着钱在手上流走。”

“姐夫。”白斯路客地气地说:“今天没什么事,我带着嫂子出去采购点日常用品。您在家里琢磨着,我两去去就回。”

“行。”袁通毫无介意地回答说:“去吧,多在城里逛逛。过两天回来就行,反正家里吃的也够。我在给你俩拿点钱,万一想买点什么东西手里没钱可不行。”

袁通现在是出奇的大方,随手拿出一沓钱塞给白斯路。白斯路也不客气,钱入手进接揣进自己衣兜。“谢了姐夫。”白斯路笑呵呵拿着钱就跑了,这度袁通可是头回看到。原来平时那种稳重与斯文全是装出来的。

白斯路出的这招确实打动袁通的心,袁通感觉这事可执行,执行起来也没有什么困难与阻碍。结合这里环境,这事百分百成利。越想越美,袁通干脆回楼,开始规划自己的布局。回到楼上,马上将墙上的电子地图摘下来。看着石人城地理平面图,手指在上面的方位开始胡乱规划着。图案与文字杂乱无章,恐怕没有第二个人会看明白上面写的什么。

听到有汽车动,袁通稍放下眼前工作。开始窥探楼下情况。袁通在楼上窥视下面两人,又搂又抱又亲,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不管说什么两人都很开心。感觉好像跟我二十多年也没这么开心过,用相见恨晚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越看下面两个人越感觉好笑,怎么还会有人看到她?这那是什么母老虎,她简直就是钟馗下凡。能把她降伏住,这不是等于为民除害吗?还有人主动上来要冬天雷,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让袁通意外的是,他现冬天雷还把孩子与他父亲一同带上车,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要去采购,你带上孩子干什么?不用问,看这意思这是要卷包一起走。看到自己媳妇马上就要跟人走了,袁通差点没笑死。

天敌走了,现在这里我就是王,白斯路你就是我的救星。看着这些人开车走远,逐渐消失在视也中。袁通马上就给多年一直保持秘密联系的老相好打电话,两人第一句就是久别相思之苦,前半个小时都是想不想,怎么想,那里想的打情骂俏。情话肉麻程度绝对能把这房子的砖说的松软跨塌,好在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多久。

袁通马上跟她讲了刚刚白斯路给他出的主意。可是对方并没有显示出什么高兴,反而对这件提出很多质疑与反对。对方更多的是担心这事一旦败露那可是杀全家的大罪,很多事执行起来可比计划时要困难得多。

旧情人

虽然遭到自己老相好的反对,袁通并没有生气,他讨好地向对方解释,“放心,这事我很清楚。是有很大风险,不过我可是占有得天独厚的优势,现在石人城可就我自己。干点什么事,除了天知地知,还有别人知道吗?全城的地下室暗道,如果改装下,装个千八百人跟玩似的。当然你说的绝对是正确,我还要在考虑一下更多细节。细节上的事,嘿嘿,还需要你跟我商量。什么时候过来?给你烧几个小菜。”

听到对方笑骂袁通死鬼,袁通高兴地笑了,对面人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就用娇滴滴的声音问:“你笑什么,有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你不是总嫌弃我很幼稚!”

袁通又将冬天雷的事也说了出去,从画面上看对方已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袁通还特意强调说:“她还把他爹一同带走,包括我儿子她同样带走,我现在可真成了孤家寡人,我估计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来。”

听到还有人能看上冬天雷,那女人就问:“这也算是铁树开花,真不容易。我是不是今晚就可以过去?”

“当然了,你不来我今晚过去找你。”收到袁通的邀请,女人马上收拾启程。袁通并没有闲着,利用这个空当时间,开始在石人城寻觅可能关人的隐秘地牢。左转又转,他还是在原来祖宅的位置找了一个非常好的地牢。

祖宅已经被大火焚毁,残垣断壁掩盖了原来通道。经过简单清理,这个密道就能使用。这个位置袁通最熟悉,下面的空间非常开阔,并且还有独立牢房。通风更是没得说,真能利用起这个地牢这事就成了一半。

在看看四周环境,需要用大型工程机械进行清理作业,人工清理不现实。而且这里还需要进行伪装,这样才不会被别人怀疑。简单用推土机将烧毁的房屋从新规整,将原来出入口封死。烧毁的祖宅保留原貌,这样没有人会注意到这里会有地下通道。主通道堵死,袁通将多年未使用过的备用入口启动。原来入口很多人都知道,万一熟悉这里环境的人,贸然闯入所有准备将会前功尽弃。

虽说是简单收拾,就他一个人忙乎一整天时间。一天都没吃饭,他也不觉得饿。几个家务机器人,根本帮不上什么忙。你给这些机器人设定好的程序,执行到最后总是事与愿违。并且还不能长时间劳动,时间太常最后的维修将让你发疯。袁通短暂的休息后,继续开始工作。

“死鬼,都不知道去接我。”一个尖利的声音,打断了正在忙碌中的袁通。

袁通赶紧跑了过去:“都把你给忘了。这不是正在忙乎自己的事业吗?快跟我进屋?”

袁通连忙过来赔礼,那女的还是不依不饶跟袁通纠缠个没完。小拳头不断抽打袁通,非要让袁通给他跪下道歉。“姑奶奶,我的姑奶奶。”袁通求饶地说:“这不是在为咱们的事业而奋斗吗?你先别打我,先请首长检查工作。”

袁通一手搀扶,带着女人去现场视察。女人不耐烦跟着袁走向里面走去,走近看这地儿混乱不堪,并没看出什么门道,女人无聊地说,“我不管你了,我自己找地玩去了。你这个疯子,真是让人搞不懂。花花肠子道不少,就是没有一件事是办成的。”

“你可别这么说。”袁通说:“我什么事办成办不成你还不知道。”

女人不理他,轻呼一口气。不再去理会袁通,独自向四周转悠。

为让安慰面前的女人,袁通停下手里的工作。带她来到一间比较隐秘所在,这栋房屋早被袁通修缮好。外观依然保留破旧的样貌,破土墙将房子与邻居隔离开。从感觉上这里好像还比其它地方还要破败些。

还没进屋,女人就不满意的大叫,“这么破怎么住,有旅店不去,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你还怕那个母夜叉还会杀个回马枪?”

“怕她。”袁通大叫,“不是吹,要不是想利用她的能力,我早就弄死她了。”

“你除了会吹,还会别的吗?”女人问。

袁通死皮赖脸地笑了,“先进去在说,你可千万别被这外表蒙蔽,这里可是个好地方。旅店的破环境怎么能配得上你,这里可是为你所建。”

袁通安慰身边的女人,自己轻推院门。两人一进院子,并没在有走向里面房门。袁通搀扶着女人来到马棚下,在一个马棚下的马槽打了一个暗门。袁通想先让女人下去,反而遭到女人的拒绝。

“这个房子在地下?亏你想得出来。”女人既惊讶又恼怒,用力挣脱了袁通的搀扶。

“你自己下去吧,我是不想进什么地下室。”女人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姑奶奶。”袁通连忙拽住女人的手说:“你先消消气,没下去你怎么知道这里环境不好,先看看在说。这地上的建筑不安全,要是有攻击有轰炸,地上建筑全是要被摧毁的。只有在地方这才是最安全,来来跟我下去。”

女人还是坚持不想下去,袁通苦口婆心向女人解释道,“这一切全是背着冬天雷干的,从规划到建设都进行的非常隐秘。入口安排在马棚处也非常合理,而且马棚里还有马匹占据位置,更不会有人去怀疑这里。在重压下干点隐秘事容易吗?”

女人只能是无奈将就着从这个小小的洞口下去。这几匹可是袁通精选的好马,这些马都是用来疏通关节所用,每匹马都可以价值千金。

女人一定是非常讨厌这些乱跑乱动的牲口,一进马棚就用衣服堵住口鼻,生怕这些怪味道钻进口鼻中。

“姑奶奶!这里真没臭味,环境非常干净。”袁通想消除女人对这里的讨厌,可女人还是坚持自己潜意识思维,坚决捂住口鼻子。

她是勉强下入地道中。袁通最后看外面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放心跟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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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沙堂

白少龙就如同这坐位上有钉子一样,屁股没有接触上就被这些钉子扎中一样,屁股又从座椅上抬了起来。

“你要不坐,咱们就站着说。”金毛狗见到白少龙这样拘谨,同样起身与白少龙站在一起。金毛狗一点架子也没有,不想用权势来压拘谨的白少龙。为了消除白少龙的拘谨,金毛狗尽量表现出亲和。

可白少龙还是抹不开口,就这样相持了许久,看见房间内没有别人,他勉强才开口说:“帮主,我就是长话短说,如果您有时间,我可否邀请你来我堂坐坐。”

费了好大劲,只说出一句邀请,这个白少龙究竟想干什么?金毛狗并不迟疑,马上回答,“现在就可以?我现在就有时间。要不咱俩现在就过去看看?”

“现……现在?”白少龙愣了半天结结巴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并没想到金毛狗会立刻答应他的邀请。

“怎么了?”金毛狗问,“白叔你可别紧张,咱们之间可没有太多隔阂。现在就带我去,正好我也没过去,要是等过几天再去,也许就会被其他事所耽误。现在既然有机会,我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金毛狗平时与白少龙并没有太多接触,白少龙虽然以平和著称,但是以他的地位还是高于金毛狗一头,他们之间并无太多衔接,更无人情上的交往。所以这关系上就会疏远很多,单独聊天的机会同样少之又少。这次能有机会聊天,是金毛狗印象中不多的几次之一。

“帮主。”白少龙恭敬说道,“我是怕你来的过于突然,堂口内并无准备。您现在就去参观,如果给我些时间……”

“唉!”金毛狗说,“千万别盛大迎接,一切从简。就么去最好。”

金毛狗并没容白少龙太过思考,拉着他的手就向外走。白少龙真没遇到过这么心急的人,说话办事干净利落。金毛狗拉着他走,他并没拒绝。只与金毛狗让了半个身子的距离,生怕自己的身体越过帮主表示对帮主的不敬。他对帮会的恭敬并非作作,而是显示出极为真诚。

与帮会总堂距离非常近,路程不过二三十分钟。白少龙原来是有自己独立领地,只怪后来实力减弱,所有封地都被其余三大堂所瓜分。后来为了照顾其颜面,还是段爷出面,将自己一块上好的土地划归给了白少龙使用,这块土地位于蓝区精灵路南,这里涵盖蓝区所有顶级商业公司,是蓝区商业中心的内脑。

自打白少龙接管此地以后,不只是原来三大堂垂涎这里,其他小堂口都对这里侧目。这样繁华宝地竟然给了白少龙这个窝囊废,更多的闲言碎语就因得此流传开。白少龙也因地,与所有堂口的关系变的紧张。

同样也是因为有此地,白少龙才能在三大堂口的夹击下存活下来。帮会内部的争斗杀伐要比对外征讨激烈,前两代精英堂主们有多位,都因内部争斗而光荣。虽然现在这种争斗变的温和,可最后争斗的结果还是要以死相逼。

两人并没坐车,也没有任何人的近身保护,刚才离开帮会大门时,是有保镖想跟着帮主的。可这些人都被金毛狗赶走,金毛狗很自信周围的安全性,不耐烦地对跟在后面的保镖说,“就是出去溜达一会,不用你们跟着,全回去。”

既然大老发了话,这些保镖并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远远的望着两人闲游漫步,并没有敢在后面尾随。路上金毛狗问了很多关于的事,白少龙对答如流比起之前在帮会中的状态,显得自然许多。

就这么溜溜达达向走去。可能是这种轻松谈话的氛围,白少龙同样不像在帮会内部那样拘谨,在路上主动向金毛狗介绍这里周边商家的情况。白少龙很谦卑,在金毛狗眼里,他的谦卑是被所有人打压出来的结果,并不是想真的谦卑下去。如果真能给白少龙以机会,他必然与其他堂主一样骄狂。

慢行闲逛很快走到堂口,堂口门脸很小。如果不是特意进来,谁都不认为这里是一间黑社会组织的基地。外人很可能认为这里就是一间普通办公楼,里面的人也不像是混帮会的人。几个年轻人出出进进也都是有礼貌的样子,这些人气质也不像其他帮会的人,一脸凶神恶煞,这人应当全是被白少龙调教过,不仅有礼貌还有一点书卷气。

看到金毛狗与白少龙来了,里面所有人并没有一个出现惊讶表情,全都很平合也很有礼貌的向其招招呼。这种从容这种随和,感觉像是进去了一家高档的星级酒店一样。这进来的感觉真不像是一个堂口,更像是一家公司白领职员。现在就如同领导莅临检查时,所有白领都向其问好。这种感觉,金毛狗还是头一回享受到。难怪段爷平时总愿意到这里闲逛,这里环境确实不错,很有文化气息。

这里的如果说有主题,这个主题就是文化。内部装饰,全是被典藏的古书籍所包围。所有人不是在看书就是品茶,说的事现样全是谈古论今之事。书画是这里的点缀,修养是这些人的内涵,平和是他们相处之道。看看每个人的面孔是如此和善,没有一点暴力之气。在这里人就如同修行一样,在闹市中取一片清净,养其身润其体。

这里就如禅堂,每人就如清休的道士,只求一片净土,不看外界纷争。看到这里的环境,在看白少龙本人。金毛狗改变了对这个人最初的看法,原以为他的这种谦卑与平和是特意装出来给外人看,来到这里身处这种环境中,他的谦虚与平和这是自然形成,他真并没有什么特意去模仿。

在想想自己的原来的堂口除了枪就是炮,在不就是白花花的金银钞票。每人都能出口成章,当然这个章全是问候别人的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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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道

金毛狗真的被这种氛围所感染,虽然自己读书少,可从心眼里喜欢这里。心里想想,真要是所有帮会兄弟能像是白少龙这样调教管理就好,所有人的素质绝对能上不只一个台阶。用脑力办事总比天天打打杀杀强,帮会也许还真能向这个方向来转型。

“帮主?”白少龙恭敬作为向导领着金毛狗向里面参观:“这边请。”

白少龙将金毛狗领到,堂口内部有一处中心位置。这处位置设计颇有讲究,他遵循了天地自然之法,讲求万物融合。自然光从通过折射,从楼顶投射在中间区域。这种柔和的自然光,将这片区域营造犹如仙境一般。一条长长的过道通向中心点。

白少龙再次做出邀请的手势,让金先狗先走。受到白少龙礼让,金毛狗并没有退缩,大步走向中间区域。长长的走廊,实际是座小桥。四周有流动的清泉,穿过桥下。几片荷叶漂浮于水上,几尾小鱼一水中穿梭。

“想不到,你这里很雅致。”金毛狗赞叹道。

“谢少主夸奖。”白少龙在其身指引金毛狗向前。

白少龙将金毛狗引入主位,两人一主一仆坐在一起。刚就坐,就以有堂口中的弟兄给他们两人泡茶。热水砸进茶壶中,淡淡的茶香味直透鼻孔。

“这个位置可是你的独享?”金毛狗问道。

“非也,不用申请,人人可来。如果有一天,你有不明之事,同样可来此处。”白少龙道,“此位置叫天圆地方。上空之圆,脚下为地,地有四方。所以这里是供人思考,冥想之用。只要你有想不通的事,就可来此地参悟。”白少龙手指天地向金毛狗介绍,金毛狗此时还明白这里想要说明的含义。

白少龙又介绍说,“起初,这里是想勾画成阴阳,如果是帮会,这种阴阳很适合。黑白分明,相互对撞,生生不息。可唯独缺少了一点融合,假如你我真坐在阴阳之中,谁为阴,谁又为阳,如此相互抵消下去,势必两方都有损。所以不适合,最后想出了这么个办法,就改成了现在的模样。”

“虽然我不懂国学,不过听你说感觉很有道理。”金毛狗泄气说,“看来有时间我真应当多读读书才好。”

“一切都要自然,而非强求。”白少龙讲,“圆则杌棿,意为不安,方为吝啬。西汉杨雄的哲学命题。“圆”,指天;杌棿,指动荡不定;“方”,指地,“吝啬”,指收敛。“圆则杌棿,方为吝啬”,就是说:天圆则产生运动变化,地方则收敛静止。所这里只供人取静使用,在这里我想通了很多大事。似乎在这里可以与神明相通,更可开七窍,通八脉,明心智。”

白少龙说的如此玄乎,金毛狗憋在心里也不敢笑。虽然这里没感觉到他说的这些,不过这种舒服的是很让人放松。冥想适不适合不清楚,如果在这里睡午觉一定非常不错。

“这里很养人,我应当常来。”金毛狗品着茶,四处看着环境。

“如果常来,我绝对欢迎。”白少龙高兴地说。两人只是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进入到一个平静状态。只有茶杯与烧水声,两人就是杯一杯品着清茶什么也没说。

越是平静白少龙的神态越是自然,越能感觉到白少龙在散发着自己那种无形的震慑力。金毛狗尽量将内心放空,不想任何烦恼事,同样去学白少龙这路静,向白少龙展示自己领悟到的那种禅。两人就这以相持下去。

金毛狗自己虽然从不泡茶,但是总在段爷那里喝茶,总是认为所有人泡出来的茶,都没有在段爷那里泡出来的香,泡出来的纯。自己或是阮刀同样学习段爷的方式去泡过,换回来的结果只能是有其型,无其味的一种淡茶。

可今天在一喝白少龙这里茶,要比段爷泡出来的更有味道更有感觉。金毛狗故意去端详这小小的茶杯,想从这茶杯中找出其中奥妙。琢磨了半天并没发现有何不同,烧水的壶只是一把银制水壶,材质并不贵重可这茶确实不错。

“帮主,怎么我的茶杯有问题?”白少龙紧张地问。

“白叔你别紧张。”金毛狗解释说:“我就是想琢磨着这个茶为什么这么香,你这茶应当与段爷喝的是同品,这个回味怎么这久。难到是这个茶杯有什么玄机?”

白少龙呵呵笑了,“这个跟茶杯没有直接关系,更这些茶具无关。”

白少龙很耐心向金毛狗去介绍:“这个是跟水有一定关系,最重要的还是要懂泡茶的技艺。”

“白叔,你就不想把原来的祖宅收回来?”金毛狗突然发问,本是想打乱白少龙这种镇定。白少龙依然淡定品茶,并没有被这个问题打乱自己的阵脚。白少龙也只是微微一笑,“既然没守住,我又何必去要。这样不是又会引起江湖中的纷争,冤冤相报何时了。谁喜欢给你。”

白少龙回答很自然,他平时在帮会上从不说任何人的不是。总是以一个中立者的角度去看问题,这种性格反到让一些人认为他孤傲。

金毛狗又问:“你现在的地盘可是块肥肉,有多少人垂涎这里,这一点你不会不知道吧?”

金毛狗的提醒,是想让白少龙自己说出他的请求。可是白少龙并不想提这事,而是闭口不谈这事。“白叔。”金毛狗又进一步提示说:“当有段爷在上面照着你,你还能掌控这一方土地。现在已经换了在下,我的能力尚浅,下面这些堂主真的要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我还真难以控制。我估计你这小天堂,可就不在属于你。”

金毛狗说的全是现在白少龙最直接要去处理的问题,帮主的接替中间并没有一个合理过度期,在没有站稳脚跟情况下就让资历浅,实力弱的金毛狗接任帮主这招绝对是个大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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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考招才

金毛狗不断在试探,既然你白少龙将我请到这里,必然是有目的。你这么委婉不说,那就不如我主动点。金毛狗刚才问的全是白少龙的短处,是尽人皆知不能提及之事。白少龙不愧是老江湖,面对这样尖锐的问题,并没影响他现在心情,依旧为金毛狗演示着茶道。

心情没有影响的白少龙不气反笑,“这些事早以成为过往,还是铭记于心,岂不是自讨苦吃。谁有实力,谁就拿去。过一个平民生过也不错,这样也更安逸。”

白少龙的回答并不意外,他态度同样是人所共知。他平时就是主张退隐,总是在将自己家里所有人全退出帮会。他的设想一是为了最多新鲜血液注入到帮会中来,二也是不想在继续在这刀光剑影中生活,三是要将帮会转型,变成商业化集团。他一直以来都是宣传自己主张,这种态度他被更多人孤立。说是这么说,不过因为有段爷在,他这个请求可是一直没有被批准。不仅没被批准,而且被段爷严厉训斥一顿。

虽然白少龙触了雷,并没改变他的意志。依然我行我素的行事,这种性格想在帮会中发展谈何容易。

白少龙的问题段爷曾经讨论过,虽然讨论过可最后还是无果而终。因为以白少龙的身份太过特殊,不能以普通帮会成员来处理。红龙堂、三鹿堂、浊水堂、白沙堂、四堂口铸有丰功伟绩。虽然没在帮规中注明不能中途退出,但在情理上讲这样的离开,就如同表明帮会已经开始内部瓦解。如果真的开启这种先河,是不是其他人也会跟着效仿。很可能就会有人先退帮会,然后在自立门户。

这些隐患使得段爷的神经紧绷,生怕这点隐患会在帮会中爆燃。加入白少龙他真的隐退,同样会导致其他元老地位上的不稳固。这些第一代元老难还能在这里坐着吗,就连帮主您老人家是不是,也应当考虑一下退位的事。所以这个事也只是他一厢情愿想想而以,除了他没有人愿意想退位的事。真的想把这事去落实下去,你白少龙只能在梦里想想算了。毕竟这里面除了他想退隐,别人可没有一个主动说出这样的话。

白少龙还作了很多与帮会帮规不符的事,这导致更多人不喜欢人。破坏规矩的人,是最令人反感。除了段爷还能包容他外,其他人都把他当成一睹看不见的空气墙,将他孤立在帮会当中。白少龙的地位每况愈下,白沙堂还能坚持多久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人数越来越少,最后可能会自行解散。所有人认为这是他最大的失败,可白少龙竟然在逆境中起死回生。

他不受帮会待建,手下的弟兄同样受到与自己堂主一样的优待,都被其他堂口排斥。人数越来越少,在堂口内仅剩三十多人时,他才想起去招人。

招人的方式很独特,一没打招聘广告,二没去各大人流密集的广场。他是在媒体上以匿名形式,发出一场考试邀请。只写明考试地点,并没说究竟考的是什么题目。特别注明,普天之下均可参与。下面用大大的红字标注上前二百名者奖励二万元,二百名与五百名奖励二千元。只是测试绝无附加条件。

用一整版去发布一种独特的广告,在媒体中不断扩散。一时间在社会大众中传播开,虽然奖金不多,到是引来不少人参与,很多人都想去试试自己的智力。反正自己损失不了什么,过去试试挺好。

白少龙这种把戏,是贯通山唾弃的。更多人拿这事当成了笑话看,不认为这东西能搞出什么名堂。有一个注意到这种招人方式,这人只能是段爷。别看段爷平时总是责备白少龙,他对这事可是大加赞赏。还破例,当时亲自去了考试现场。

考试三天后举行,参与考试的人多达5000余人。有段爷的资助,这都不叫事。考试题目是段爷亲自拟定,两个题目,一为“和”二为“帮会”。两题自由发挥,形式不限、字数不退、时间更不限,唯独不许打小抄。

考场的监考可都是帮会弟子,这些人参与不少的考试,这个帮会考试还是头一回。看着黑西服黑眼睛,腰间还有手枪。不会是谁打小抄,监考官干脆开枪吧?惴惴不安的考生真没有人敢交头接耳,都很认真写着自己的答案。

考试进行的非常顺利,5000多人的考试,全在两个小时内结束。最后结果将于一个月后公布,获奖者奖金将会统一发放到获奖者手中。

考试后阅卷工作繁杂而劳累,所有考卷是由一百人组成的大型阅卷团组成。由一百人阅卷后将考卷分成优好良三等,其中的优与好将交于白少龙审阅。白少龙看好的文章,将交于段爷审阅。白少龙并没闲着,他又在大量被淘汰的考卷中精选出三篇好文呈交给段爷预览。

奖金如期发放,同时又将所有考卷公示出来。这些考卷情况都有详细记录,大量的批注都是由一百位阅卷学者批注,还有一部分考卷是用银蓝色笔批注,这些批注是由白少龙与段爷完成。很多没参加考试看完这些批注,都很佩服他们学识。

别看是黑帮、堂口,可对这些考卷上的问题,绝对要用严谨形容。十几张有争议的考卷最终被判定为优秀,已经成为写作的精典。

中奖者、还有慕名而来人士越来多,只要有人来访白少龙就会与其促膝长谈。一时间白少堂的门客络绎不绝,有人开始自愿加入白沙堂中。

只有两个月,白沙堂瞬间扩容了3000多人。还有一万多人是白沙堂的座上宾,一时间白沙堂满血复活。段爷在这些考生中选了十六名学生,辅佐自己日常工作。这次在考成功,段爷鼓励白少龙要将些事一直搞下去。这样能大量招揽更多的人才,因为高兴这次活动花销,全由段爷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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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穿秘密

这次大考又将帮会形象提升不少,将原来的负面形象变得体面许多。外界都认为帮会只会打打杀杀,没想到他们还会玩这套。不玩刀枪,现在开始玩文化。

招揽了如此多的人才,如何将他们留下来,这是需要更高的手段。白少龙在文化界的个人魅力与威望很高,写了一笔的好写,书法在书画界更是一绝。

还有些人,专程拜访白少龙学习书画。很多人是仰目他的才学,才会愿意加入他的门下。他的堂口中所有招来的弟子全称呼学生,这些人确实在他的堂口内学到了不少知识。面对这些学生的管理更是宽松,愿意学就可以来,有一日不愿意学,你也可以不来。白沙堂没什么条条框框去约束人。讲求的是自由,追求的是传播。

国学堂开始在帝国境内开门教学,十几家国学堂,教育了无数的学生。所有学费全免,而且还提供两餐。

白少龙看重的是人才,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扩大影响力。即便你不加入堂口,遇见有才人他便慷慨解囊,资助其学习。更多人到最后都不清楚是谁这么大方出资帮助学习,这种特立独行的堂主,金毛狗同样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作。

虽说堂口保住了,可这么一折腾白少龙再想脱身可难了。因为白少龙掌握太多帮会内部信息,谁又会将这么一个百事通放走。这一切只能怪白少龙当年太过年轻,做事前考虑欠佳。只想到如何保住堂口,并没想到自己如何抽身。

而现的白少龙,江湖阅历以不像当年幼稚。与金毛狗对答风水不透,想在他这里找出漏洞太难。白少龙这样回答并没让金毛狗意外,金毛狗并没想尽快将从白少龙嘴里撬出什么消息。大厅种氛围下说出的话必然自然与谐的话,绝不会听到埋怨与猜忌。虽然两人坐在大厅中间区域,可在中间区外还有很多人来往。思考这里绝佳,可聊到隐秘这里还太躁。想知道白少龙找自己干,还得换个地方。

金毛狗也不去附和而是继续追问下去,“你认为你这次退让他们就会放过你,想求一全身而退谈何容易。他们是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你的家人。呵呵,你已经无路可退。想不去害人,绝不可能。”

人总有顾虑,白少龙也是一样。在有定力不免被家人所牵挂,自己是无所为,可是家里人一旦受到牵连。不免还是有所慌乱,拿茶杯的手虽然没有抖动,可他的手悬在半空中不进不退的静止了许久,白少龙尽量保持平和心情。

白少龙引时什么都不说,金毛狗感觉此时火候差不多了。金毛狗开始借故去其他地方参观为由开始找辙,“白叔,你带我来白沙堂,不会是只让我喝茶吧?你要是想用茶水灌饱我,你这真是太会算记了。”

“是我疏忽,是我疏忽。”白少龙赔礼说:“我现在就去准备……”

“准备什么,什么都不用去准备,吃饭不急。白叔你想吃饭,我带你去一个地,保证你满意。”白毛狗说:“白叔你就不带我在你们堂里逛逛,总不能让我白来一趟吧?”

白少龙笑了,带着金毛狗就向堂口里面走去。也许是进了自己家,白少龙也变的能言会道起来,堂口内所有的艺术布置与设计都为金毛狗一一介绍。两人从一楼看到了顶楼,逐层参观,逐层介绍。两人全是步行,每层走的都是楼梯。

“白叔?”金毛狗亲和问,“这里有没有适合谈话的地方?就是能说些不方便说的,一个可以谈真心话的地方。”

“请上顶楼。”白少龙恭敬地带着金毛狗上了顶数。

站在顶楼放眼望去,可以看到整条精灵路,只能用繁花似锦来形容。两人都驻足许久,再放眼四周,这里是一处聊天的好地方。第一个打破这分沉默的是金毛狗。

“白叔。”金毛狗尊敬地向白少龙问道:“这里就咱们两个人,你还总装什么矜持。你有什么心事,我还不知道吗?”

白少龙只是装出一副淡然一笑的模样回答说:“少帮主,我的担心顾虑很多。别的堂主我不怕,我也从来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我就是怕明日赴宴后,再也回不来。我死了不要紧,只怕帮主您在杀了我的全家老小,只求少帮主放掉我的一家老少。”

白少龙说完,扑通跪在金毛狗面前。

“白叔,白叔。”金毛狗马上搀扶起跪倒在地的白少龙堂主,而白少龙全身之力全运到下盘,十成十的重量全压和金毛狗的两臂上。金毛狗都使出吃奶的劲头都没有白少龙拉起来,又拽了半天白少龙依然纹丝不动。

想不到白少龙还有武功,这是真人不露相。实在搀扶不起来,金毛狗只能作罢。

“白叔,你究竟想干吗?”金毛狗说完这句话,自己干脆跪在白少龙前面说,“白叔,你真是错会了意,我是真没有此意。你为什么非要说我要杀你,我现在可没有如此实力。”

看到金毛狗同样跪在自己面前,白少龙两手去扶,金毛狗双膝还没触地,就被毛少龙双手托了起来。

“白叔,咱们两站起来说。你这样我是没办法答应你任何问题。”

白少龙又拿出他那路执拗的劲头,“你这是何意?”金毛狗装糊涂地问:“我真没想要杀你们那一位堂主,没有你们,我们帮会能有今天吗?”

白少龙已经两眼含泪,“少帮主,这些你是瞒不过老奴。”

“白叔。”金毛狗,“我怎么会向老臣动手,如果真向老臣动手,这么大的动静不仅你知道,我想基本所有人全都知道。在说没段爷什么时候说过要除掉诸位,我怎么就敢擅自行事。白叔,咱俩先平心静气聊聊,你这一上来就这么大动静,我有点受不了。”

金毛狗希望能将心情激动的白少龙安慰平静些,然在找个平台坐下来好好聊聊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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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承认

金毛狗稳定住白少龙,两人找了一处开阔的平台坐下。

“白叔?”金毛狗问:“您老,今天是怎么了,你这么一跪,我现在大脑全都空白了。你有什么事,至于这样吗?”

白少龙诚恳回答:“少主,什么事还能瞒过老奴的眼睛。”

“并非你所想。”金毛狗说,“我是真无此意,是真心想将大家聚在一起。”

金毛狗百般抵赖坚决不能承认这件事,两人目光相对,金毛狗的眼光并没有退缩,白少龙放弃了与金毛狗对视。

白少龙叹息说,“希望老奴不是多心,自少主继任之时,老奴心里就有一种不详。总是感觉我的末日就要临近,使得自己一直担忧,夜不能眠。可能是自己过于紧张,才导致疑虑重重。是我多心了,请少帮主赎罪。”

哈哈,金毛狗希望用这笑声掩盖自己心里中的慌乱。他刚才差一点没被白少龙的举动给吓死,作的这么隐秘,我的表情这么从容,怎么还能被人识破。面前这位白少龙真的是位神人也,他是怎么知道我要杀掉所有人。

“白叔,您真的是多心了。”金毛狗安慰说,“您难道今天就是为此事才找我过来?白叔如果真是因为我作事一些方式让你产生疑虑,我现在向您老道歉。”

金毛狗无比恭敬的向白少龙深施一礼,白少龙快速将他扶起。两人此时的笑,十分复杂,金毛狗的笑是解脱,白少龙的笑是无奈。

故作镇定的金毛狗还没从刚才那一霎那震惊中缓过神来,刚才两人拉拉扯扯还心有余悸。感觉心脏跳动平缓些。金毛狗用不足二十秒,回忆了所有过往。没感觉自己什么地方作的有疏漏,不可能让人查觉到自己的意图。

“白叔。”金毛狗语重心长地问:“很可能是您老最近休息不好,导致的胡思乱想。您老不要回去先休息一会,等你情绪稳定后咱们在聊。你放心我不走,就在这里等你。”他以为这样劝解可以化解白少龙的疑虑。

白少龙苦笑道:“少主,难到你没听过古人云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道理吗?从古至今,这样的事还少吗?现今少主已经就位,正是权力真空之时。所有堂主实力全都强于少主,你现在发号施令又有几人能听?少主登基时,历朝历代,这样的例子可不少。如果现在是古代,此时都有会有威望重臣掌权,少主权力不断衰退,久而久之重臣必定除掉少主。此时的少主必然要扶持自己的党羽,与这些重臣相抗衡。两方博弈的结果只能是有方落败,可从来没有两方握手言和的,就如当年康熙爷那样力擒鳌拜。”

哈哈,白少龙还没讲完,就被金毛狗的笑声打断。白少龙不明地问:“是老奴那里说的不对?请少主明言。”

“白叔。你真的想多了。”金毛狗向白少龙深鞠一躬,“白叔,亏你还能看得起我,拿我与当年的康熙爷相比。人家康熙爷当年身边还有一个叫韦小宝的天才太监,你看看我有什么,就一个又蠢又笨的阮刀。咱们先不说这个韦小宝是不是真实存在,康熙爷他老人家还有一群能打能战的小太监。我现在有什么,可以说是赤手空拳。你要知道,我们堂内的弟兄可全都被除了,就剩下我跟阮刀。我还有什么实力作这些事?”

“你可知道?”金毛狗又说,“当年康熙爷积蓄了多久才能力擒鳌拜,我怎么能跟他学。我刚上来几天,就想灭掉所有堂,我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话一出口金毛狗似乎感觉有些语失,他立刻又转变话锋。

“白叔!”金毛狗又苦口婆心地解释,“此一时彼一时,如果我有这心,现在也不是执行的时候。这得准备长久,才能与你们相抗衡。再说我真无此心,我现在就敢对天明誓。”

金毛狗巧舌如簧确实很效果,并且并白少龙的种种疑问一一化解。表面听起来确实很有理,一时间就把白少龙问个哑口无言。“白叔,你放宽心。如果你明天真不放心,从现在开始,你就跟着我,咱爷两寸步不离。你看怎么样?”金毛狗花言巧语地忽悠白少龙,现在白少龙思维上有了一些松动。

金毛狗干脆趁热打铁,此时已经把自己的思维开到了三百六十迈。运算能多快就有多快,把所有能想到合理事件,全都加入现在这个环境当中来。只是希望这些临时拼凑能说动面前这位白少龙。

“白叔,咱们在往深入分析分析。要真想完成你说的事,我必须得有先觉条件。我得有人,我的人手你应当清楚,那段爷有多少有你不是也清楚吗?段爷身边那点亲信多少年都没招过一名帮会成员,现在跟段爷在一起的人,还都是十多年前招募的。就不说别的,这些人智力是够用,可是他们体力上你认为这些就能达到你所说的?太强人所难,现只我只接了一副空加子。段爷所掌控的帮会早就有名无实,这副烂摊子让谁接手都头疼。假如是您老接这烂摊子,你会怎么办?”

金毛狗的反问确实有效果,白少龙立刻进放思索状态。

心里感觉似乎这么说还算合情合理,金毛狗笑容可掬继续下向忽悠:“如果把我都算上,现在也不过六人,实力最大的就是我,其他人你看看又在干什么?除了吃喝打牌还会干点啥?我真要是能用这些人干成了你说的这事,我的能力绝对要比康熙爷强百倍。”

金毛狗说完,两个人全都笑了。也不知道白少龙是苦笑,还是真的明白金毛狗说的这事。或许就是在敷衍金毛狗,还是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会错了意。

现在的金毛狗,打死也不能承认这一切。这要是卡一点壳,都会被人识破。包括眼神都保持不变,一直是直视对方双眼。这种诚恳态度,任何人看到都不会绝得这里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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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尽脑汁

此时金毛狗都能把假的说成是真的,别说是指鹿为马,你就说是飞机金毛狗此时都能给你圆上。现在金毛狗是超水平发挥,自打加入这帮会,脑子都没像今天转的这么快。抵死也不能承认自己要做的事。

“白叔。别怪我说的难听。”金毛狗劝慰地说:“您是不是在家太闲着了,这人一闲下来就爱胡琢磨。不是有这么一句话,疑心生暗鬼。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以后帮会的发展真的全靠你。当然,也得靠其他堂主们的鼎力相助。”

“如果说,真想除掉一些人,想必这人你应当知道是谁?”金毛狗问,不由白少龙回答金毛狗抢先说道,“第一个除掉的必然是贯通山。”

金毛狗故意提高自己的声调,“你们四大堂中,只有贯通山他一堂势力强,其余堂口怎么样?不还是苟延残喘,难你其它两堂情况就比你好?咱们帮会大大小小的堂口有一百五一处,实力又如何?他贯通山一家占了百分之四十五人数,下面我数堂口都归属于他管理。帮会中的帮规毫无用处,即便是段爷,他也从未放在眼中。”

“没办法,谁叫贯通山起点就好。人家初始就好于所有堂会,我们这些堂口想在后面超越太难。”白少龙接受道,“现在的帮会是贯通山的天下,我们这些人无能为力。”

“我就是要你说这话。”金毛狗兴奋道,“你当了一辈子好好先生,从来没在外人面前说过别人的坏话,今天你算是破了例。”

“只是实话。”白少龙谦虚回答。

“要的就是实话,现在谁还敢讲实话。”金毛狗说,“说实话的人,全没有好下场。你白少龙的有才能的人,别说是小小的帮会,就是给你一个国家去治理,你不是同样玩的来?”

“都没当过村长,和谈治国理政。你可少来忽悠我。”白少龙很有自知之明。

金毛狗知道自己吹捧过了头,“虽不能治国,可你的堂口建设的好于所有堂口。这可是本事,别人学不来。放这好堂口不管,最后非要让给别人,于心不忍。为何总是一步现退,退到无路可退。你就不能反击一击?

“谈何容易,没有你说的这么简单。”白少龙无奈地回答。

“你一定有办法?”金毛狗不相信地问道。

金毛狗质问,白少龙摇摇头。“你家祖辈留给你的家业你守住了那些?”金毛狗问。

“一个没留住。”白少龙回答。

“好好想想最现实的问题,少想这些跟你关系不大的问题。”金毛狗冷冷道。

“是,是!”白少龙唯唯诺诺地答应。

“我没事时,看过几本闲书。”金毛狗又说,“杀创业的老臣,并非是高招,而是昏招中的昏招。他会被永远的刻在耻辱柱上,背着一世骂名又何必那?”

这个问题看来是聊到了头,白少龙并不想再聊这个问题。他开始转移话题了,白少龙思索问,“段爷为什么离开的这么匆忙?”

见到白少龙终于放开这个问题,金毛狗总算长出一口凉气。只要你白少龙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聊别的事我怕你。

“我真不知道,要说糊涂,我比你糊涂。”金毛狗做出一个郁闷的表情来回答,同时将紧张的心情稍稍放下,“这事我不知道,现在我整个人都处在迷迷糊糊当中。有时还在怀疑,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在做梦。”

“真的是段爷把你叫去,将帮主的权力传给你?”

“当然,我岂能篡改任命。”

“事先就没有点预兆?”

“真没有!真的是突然任命。这个任命非并我在聚义厅中说的是临时性,而是的永久任命于我接任帮主之职。”金毛狗做出保证回答说,“如果不是段爷亲自委任,假如有假,贯通山第一个就能杀了我。”

“我相信,这事太怪,没有人敢相信竟然会发生这事。”白少龙苦笑道,“很多堂主眼巴巴望着坐在堂主位置上的人,谁能想到你。”

哈哈,金毛狗自满地笑了,“别说他们没想到,我自己都没想到。”

金毛狗看看四下无人凑近白少龙小声说,“就是你不问,我都要向你请教。我现在都这感觉这事就如同做梦一样,这事正如你说轮到谁,他也不可能轮到我的头上。怎么段爷就这么匆匆离开,又把这么重要的权力移交给我。这事我现在一直都没想明白,不会是有人在背后威胁段爷吧?”

白少龙笑了,“白叔你笑什么?”金毛狗问。

白少龙并没回答,反而又问道:“段爷离开的时候就没给你离下点什么?”

神神秘秘白少龙注视着金毛狗,金毛狗挖空心思去想,也没想起来段爷究竟给自己留下来什么。当然,段爷是说了不少事,但是也不跟面前这位白少龙讲。只能挑选几个不重要,而且还要非常有意义的事来讲。可这事太不好找了,短时间内无法想出来。

“对了,还有真。”金毛狗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金毛狗突然这么一说,最兴奋的不是金毛狗,而是白少龙。

“快说,段爷跟你说了什么?”白少龙迫不及待等着金毛狗说。

“有一点不好意思说。”金毛狗羞答答地回答:“段爷临走时,他给我留下一群人姑娘。这事我现在也没琢磨明白,为什么要给我留下这么多美女。不会是让我繁衍后代吧?”

一听是美女,白少龙直摇脑袋。“白叔,你是前辈。帮我分析分折,这里究竟是个怎么回事。”金毛狗恳求地问。

“这些美女究竟为什么给,我真不知道。这事我知道,他们已经跟我说过。如果真的只给你留下这么多,这事真想不通这是为何?不过为什么会提你为帮主,这事我还是能弄明白一点。”白少龙不确定地说。

“真的,白叔快说说。”金毛狗聚精会神地倾听。金毛狗大出意外,想不到他竟然会想白明这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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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心请教

白少龙是谨小慎微的人,他说的话一定是深思熟虑后才说出口。这样的人也好也不好。好的是他说出的话,是走了脑子的,所言所行都可以作为重要参考使用。不像胡言乱语之人,说的很漂亮,真正价值寥寥无几。这样人同样有弊病,谨小慎微的言行,将会隐瞒很多他自认为不好的事,挑选一些不痛不痒的事告诉你。白少龙究竟属于什么人,金毛狗还真不清楚。

“我先申明,这些全是我个人揣摩。”白少龙依然保持谨慎说道:“此事发生,所有人都在猜想,想了很久才有一条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答案。你能在帮会坐到堂主的位置,绝对是巧合。如果没有这份巧合,你最终干到死也都未必能当一个堂口的堂主。”

金毛狗承认这一点,堂主他是怎么当上的元老都清楚。金毛狗并没想去隐瞒过去的秘密,没有这个必要。金毛狗确定道,“这个我承认,一直以来我都感谢原来堂口中的弟兄,没他们就没有我的今天。这些人的老小一直在我照料之下。”

“仁义。”白少龙敬佩道,“你现在这个堂主,如果不是因为原来的堂口跟人火拼时,被人家全歼后你才有坐上这个位置。你是幸运儿,只是离开两分钟。就改变了整个人生命运,虽然当时大伙都认为你幸运,无非走了****运而以。你顺理成章成了堂主,有人羡慕却无能为力。后来段爷以帮规将你提升为堂主,当时你兴奋的样子与今天别无别无二致。像你这样能力的人数以千万,此生绝对已经没有再次升迁机会,在你前面还有多少位堂主还在世。你是以能力上位还是以实上,你都没机会当堂主。如果真能得此机会,必定你会死忠于段爷,成为他手中的一名死士。”

白少龙说的,算是为金毛狗打通另外一条思路。这几天并没想过这方面,有些时候玩点头脑风暴还真挺惯用。有些方向与金毛狗自己想有所相同,他这几天想出的唯一结果可以用千奇百怪来形容,只可惜没像白少龙抓住问题的关键。他将所有心思花费在很多不靠谱的问题上,想了半了都快成了天方夜谭。

“现在很多人就使用这种方法提拔人才。”白少龙说:“如果把咱们帮会比作一家公司,这样说理解的容易一点。公司管理层都会云集各类精英群体。要从这么精英群体中挑选ceo其实并不是一件容易事。当然你可以选择最优秀的精英,但是最优秀的精英是有一定风险。如果死忠对他,这事到好说。要是不死忠于他,这样的人选不适合。当然这种公司只能属于家族模式下,运营的传统公司。”

“你认为他们真的会把大权交于外人之手?”白少龙问,“要是不可靠的人执掌大权,对付这样的精英,可非易事。他也不会选择中间层,中间层很多人属于自大妄为,他们基本都是处于可上可下的状态,能力有,却是没有机会施展。时间久了,他们就会有人患上了自大或是妒忌毛病。不会认为自己的能力不行,反而会认为,眼前这一切都是自己能力的展现,更不会对提把他的老总产生什么衷心。而生活地最底层的这些人,会被老总青睐。因为这些人能进入管理层就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他们会对这样的机会倍加珍惜。当然这里还有一个先决条件,还要考察这个人是不是知道感恩于他。”

“这样选择会有更大的危险。”金毛狗疑问。

“只要你选择,就会有风险。既然已经选择你,就证明他已经作好了一切准备。”

“这么说,两件事可能有相联系?”金毛狗猜测性地问。

“现在看确实有这个嫌疑。”白少龙回答,“究竟有没有联系,还得去问本人。”

“白叔?”金毛狗又问,他现在是想抓住这得来不易的机会多向白少龙请教,生怕这机会以后再也见不到白少龙一样。

“其实还有一件事想要资讯你。”金毛狗忐忑地问,“我身边有你的心腹没有?”

白少龙微微一笑,“有两人。”

“我身这边些人,有多少可以相信?”金毛狗又问。

“这个可不好说。”白少龙想了想才说,“帮会内部的眼线太多,尤其是在段爷身边那些人,有多少是贯通的人没人知道。真没多少人可以去相信,可能段爷给你留下来的女美们可以相信。毕竟她们没人知道底细,更无人认识。老奴建议启用新人,逐步替换原来岗位上的老奴。快则一年,慢则三年,整个帮会将就在您的控制之下。”

“白叔?”金毛狗又问,“你在贯通山安排了多少亲信?”

“近身三人,其他位置上有三百五十一人。”

“佩服!”金毛狗赞佩道,“怎么段爷就只安排了两个,而贯通山会安排这么多人?”

“惭愧,惭愧。”白少龙羞愧道,“能在段爷身边安排两个人已经是天大的难事。贯通山就荣易多了,十几万人的大机构,安排进入个一千八百人简直太容易了。”

“怎么段爷就没把他的内线安排给你?”

“没有。”金毛狗立刻回答。

“看来,他还是留了一手。”白少龙若有所思,“我们这些人相互都派有内线为自己提供消息,段爷没把这个给你,看来还想不断掌控我们这些人的动向。”

“白叔?”金毛狗讨好问,“可否将你安排在贯通山的人借我一用?”

“如果少主不嫌弃手下几名老卒,可以。不知道少主要用这么老卒何用?”

“何用?”金毛狗答,“简单,你不是有三人可以与他身近。你看行刺如何?”

“我只当你刚才说的是玩笑。”白少龙说,“如果真的用刺杀就可解决问题,想必段爷早就执行。还用轮到你来执行?为何帮会现在聚义厅变成虚拟会议,为何每五年一次的庆典都在圣火城举行。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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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诚相见

金毛狗这才知道,现在聚义厅内的会议还有这么多说道,用虚拟开会,所有宴会都在圣火城举行。金毛狗又回想这次年,还真就没与贯通山,在圣火城以外的地方看过他。这是表明,贯通山他怕被刺杀。贯通山这个老狐狸已经算计的如此周详,正如白少龙所说,刺杀真的容易办,段爷早将贯通山除掉了。

“怎么?想明白了?”白少龙说,“这些事,并没有太多人知道。贯通山怕,其实其余两大堂主,就是段爷他也怕,既然一贯通山提议,大家顺水推舟,全票通过此事。从此不见面,大家免得起纷争,同样生气的次数也少了。”

白少龙滔滔不绝说了一套自己的分析,金毛狗只能怪自己太晚认识白少龙。从前只知道他有治国李政的才能,还以为只是一些人为了吹捧,随口说说而以。今天聊了几句,就能感觉这人真的是埋没了。

白少龙讲的这些,都是金毛狗现在最急需了解的事。他将原来不明确的事,今天总算解开。又将自己的猜测,与白少龙所想再溶合。基本能将过去发生的事推测个大概。想要除掉贯通山就必须了解他的过去,才能准确找到这个的弱点。

金毛狗同时感觉这个人太厉害,一件事只观其一二就能推出七八,这个绝对是本事。不管你有多少奸细给你提供情报,可他们提供的毕竟还是片面。还是需要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什么事才能看的都这么透彻。

白少龙什么事都瞒不过他,所有事都可能分析出七八。此人绝不能留着。不杀谁,第一个也得先杀你。帮会留了这么一位能通天晓地的家伙简直太危险,什么事在你筹划时就以被此人知晓。你耍的所有花招,在他看来只是把戏。这个人绝对不能留,一定要杀。

想是这样想,脸上可没表现出来。为了避免露出马脚,金毛狗装出恍然大悟状,“原来,原来。竟然还有这么多门道,这些事我那里知道。早知道应当多跟白叔你请教。我又何必独自在家胡思乱想,想了好几天也是白想,多谢白叔指点。”

“不过,我先声明,这些只是我一家之言,你又何必当真。”白少龙谦虚回答说:“此事就出我的口,只入你的耳,毋须外转。传出去了,免得让人笑掉大牙。究竟段爷如何布局咱们也只是猜测,希望是按咱们的推测行事。”

老滑头就是老滑头,白少龙知道自己说的太多,难免言多言失。现在他开始将自己说过的话向回收。

别看白少龙总是那副谦虚表面,说完这些自己的见解还是有一种睿智在脸上划过。金毛狗问:“白叔这事我现在算是弄明白了,只是,如果段爷真的要想让我来执掌这么大的帮会,又为何杀光堂口内的弟兄?既然斩了我的四肢,我会如何去控制这个局面。总不能用十几个姑娘给我打天下吧?”

金毛狗提出这个问题,并没难住白少龙。白少龙思索了良久可没说出一个答案,看他想了半天金毛狗问:“白叔,你是想明白还是没想明白这事?”

“杀掉所有可能成为舌头的线人。全除掉是为你疏通道路,免得你自己执行起来优柔寡断。”白少龙冷冷的回答。

“对!”金毛狗又恍然道,“既然不确定谁是奸细全杀掉简单直接。”

“段爷没向你交待什么任务?”白少龙问。

“确定没有,走得太匆忙。我总是感觉他要去办什么极重要的事,白叔你我都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不相信我?真的什么也没有说。”

金毛狗这事真没撒谎,这事段爷真没跟他交实底,虽然段爷说的解释说是他们堂口内有人泄漏了消息,导致行动失败。当时挺相信这个理由,现在想想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将这些事全都联系起来,很明显为了将自己的怀疑降低。是要用这么人头,来布置更大的局。用这些人来掩护我即将要作的大事,段爷真是够精明。

“白叔,我今天都跟你摊牌算了。别说你糊涂,我现在还蒙圈那!”金毛狗说:“自从接了这个帮会,我所有人生身自由全被控制起来,说是保护这不是软禁吗?一群女人围在身边,一点**都没有。身边的亲信全无,我又能干出什么大事。这么多天,我见过的人五个指头都能数得过来。我怎么感觉这个帮主当的这么窝囊,一点都不风光。开个会想团聚一下,竟然还要受到这些大佬的打压。我现在是看明白了,不管是未来还是现在我只是一个空架子。”

白少龙笑了,“其实你我一样,咱两算是半斤八两。都是生活在别人阴影下,只求一生存。少主!”

白少龙说的很郑重其事,“希望这一切推想全都我自己的幻想,如果真有意外。”白少龙说完再次向金毛狗跪倒,“只求放过老奴家人,任何责任全都老奴一个承担。”

“白叔,你今天这是怎么了。”金毛狗又是前来搀扶,白少龙也没抗拒。“白叔,我要怎么作你才能放心,我是亲口答应你,明天并不是什么鸿门宴,还是我现在就给你立下什么字据。或者你就这样跟着我,我去那你就跟我到那。”

“少主,这些都不必。”白少龙仰望天空回答,“事事无常,总是想求一善终,看来现在也只能成为一种奢求。我自问白氏一门没有愧对过段爷,也没亏欠过本帮。走到今天这步,全是因自己还是贪恋荣华,舍不掉丢下眼前这一切。”

白少龙双目直视金毛狗,这目光如电一样的眼神好像能把人看透。对视不足两秒,白少龙这路锐利目光直刺心脾。金毛狗的内心防线以土崩瓦解,现在最怕与白少龙对视。没等金毛狗去解释,白少龙就已转身,“即使少主无此意,恐怕段爷也不能放过我们这些全家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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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身一跃

看到白少龙心灰意冷,金毛狗想要为段爷去解释几句。毕竟此时还不到执行命令的时候,现在白少龙出个三长两短不好收拾。白少龙摆摆手阻止了金毛狗解释之词说:“什么都不用说,我全明白。在一个问题上想了几十年,还有什么想不通想不明。之所以我会这样装扮自己,就是不想跟这些堂主们争权夺力,向段爷表明自己的心机,让段爷放心我这人没有野心,让他放过我。可结果如何?他还是不相信。”

“白叔!白叔!”金毛狗赶紧抢话道,想将这位偏执的疯子变的安定一会,现在白少龙的状态,时而癫狂时而平静。他现在精神上不像是很正常,在这大厦顶楼万一他失足,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解释不清。

“不必说了。解释的越多,疏漏就越多。老奴阅人无数,虽不及伯乐相马,但也能略知三分。”白少龙道,“我这一辈子挖空心思去讨好别人,避免卷进权力漩涡当中不能脱身,可后来越陷越深。本想用这样的办法,混得一生荣华。看来这么多年还是失败,段爷还是不可能放过我。我还是太贪慕虚荣,坐上了金交椅就不愿离开。想想段爷为你做的这些事,更多是在警告我们。告诫我们,该收手时就收手。”

“白叔!”金毛狗左右为难地说,“我怎么说你才可相信?白叔,您老先下来再说。”

白少龙笑道,“段爷的手段在我们所有人之上,用了四把金交椅就将我们四个牢牢定在这里上百年,世代为段爷打天下。你说说他的手段高不高明?白给段爷他老人家打了一百年的工,而且还不给工钱。我们这些老傻冒,直到死时很多人还没看透这一切。”

金毛狗不敢答言,他是无力反驳。实在没有语言与他辩白,只能低头在他背后听着。白少龙放眼看着城市景色凄凉说,“想必段爷他一定是在说,他们这群老家伙各个财迷,为什么他们老而不死,为什么还不离开。统统把手中权,全都给我交出来,把家产全交出去。可是我们这些人,没有一个愿意将手中的权力交还给段爷。能有今天这样的结果,都是我们这些堂主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要怨只能怨自己。”

“我累了,不说了。”金毛狗以为他发完疯,就要准备从边缘处下来。金毛狗上去要就去搀扶,可白少龙拒绝了。

白少龙口气与话题一转,开始向金毛狗交代自己的堂口内的账目,“少主,所有事我已经安排好。我走后,将这个堂口上上下下全留给你。放心,他们会效忠于你。作为你的经济后盾,这些是我全堂口一切帐目开销,现在就请您笑纳。”

白少龙说完,拿出白沙堂帐目名册。流动的画面上,实时更新数字信息。帐目往来一目了然,这个可是从不向外人展示的。这是一个堂口最为核心的数据,怎么今天白少龙会将这个给金毛狗看这些。真不知道白少龙想要干什么,而且白少龙一并还将总控密钥也一同交出。

“白叔?”金毛狗颤抖地问,“我只借用您老的奸细,你给我这些真没用。还是您老留着用吧!”

“少主?这个交给你了。我已经用不上用了。”白少龙将堂口内的金牌令拿出,扔给了金毛狗,金毛狗慌张接过抛过来的金牌令。

金毛狗不问也清楚,这是用这些东西来换自己一条狗命。金毛狗还想去劝慰,面前这位贪生怕死的白少龙。他的话还没等出口,白少龙就已经反身离开。

“白叔?”金毛狗问,“上面风大,咱两咱两个下去吧?”

白少龙淡然一笑,最后欣赏一下眼前的风景。就在这电光火石之前,白少龙就已与他拉开十来米远。当金毛狗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头,白少龙已经踏在楼顶边缘。

“白……白叔。”金毛狗大声喊道:“这个玩笑可是开大了,你快下来,咱们有什么事好商量,你可没跳下去。就是不跳,你有个什么闪失,人就掉下去了。你这样下楼方式确实快,不过就是单程。你快下来,有话好好说。”

“少主,就此别过。”白少龙说完。在步上前的金毛狗根本没抓住白少龙,眼看着白少龙径直砸下地面。

白少龙纵身越下,金毛狗趴在白少龙跳下位置,看看下面的已经死掉的白少龙。此时金毛狗的心情五味杂陈。

“白爷,白爷。你可真够狠,你这是想跟我同归于尽。留给我这些东西,我又有何用。”金毛狗跳着脚的骂街。

白少龙跳楼,时间都没超过十几秒。他几十个手下的学生们,就已经控制整个顶楼平台。他们气势汹汹的架势,分明是要将金毛狗乱刃分尸。

怎么可能让金毛狗活着出去,白少龙无缘无故从楼下坠落,现在就是你金毛狗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这里发生的一切。现看楼下聚集的人群,这事现在闹大了。

金毛狗寻思,要不我现在也跟着白少龙下去,下面人正好多,兴许能有一两个当自己垫背的。至少比这些人拿着大刀的乱刃分尸强。

再向下望去也许有三十层或许更高,这要是跳下去不知道能不能砸中刚刚才去的白少龙,刚当几天帮主就这么死了,是不是有点可惜。望着下面砸在血泊中的白少龙,自己下去结果可能跟他差不多。摔一个面目全非,这个结果绝对不可能在今天发生。

镇定一下心神,金毛狗表情并没显露出惊恐。转身就离开平台,面对几十人组成的人墙,金毛狗并没有任何退缩。直接向人墙冲去,当要双方即将接触时。金牌令拿出,人墙见此令自动闪开一路通道。所有人都用琢磨不透的眼神去看着金毛狗,气氛也让金毛狗感觉有些古怪。金毛狗泰然自若向电梯方向走去,右手持金牌令向这些冲上来的人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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侥幸逃离

见金牌令如见堂主,金毛狗举起金牌令,所有杀掉金毛狗的人只能向后退步。没有了堂主,就没有人去带这个头。平时没有演练过就种预案,今天出了事所有白少龙手下都不明白如何是好。没有一个人敢发号施令出口喊杀,他们太受白少龙所影响,平日的尊尊教导全是仁、义、礼、智、信。

白少龙在世时天天的教导服从帮主一切号令,现在既然帮主在此,他们全是帮主的臣子,现在岂能用刀来杀主公。又见帮主拿着堂主的金牌令,没有一人敢轻举妄动。都用眼神注释着帮主,见帮主泰然自若前人群走来。有人开始退却,密集的人群出现了松动。

既然第一个排没有人阻拦闪开一路通路,后排人全都相继闪开去路。一条窄窄通路就这样分开,金毛狗缓慢前行。单手持牌通过这条人墙,通路宽度只能容一人通过,肩膀都可以擦到两则人墙的衣服,两则呼吸的气流,都已经吹到金毛狗身上。

金毛狗就这样,堂堂正正离开平台,每一步走的都不慌乱,气定神闲向来路走去。所有人目光全都聚焦在金毛狗一人身上,现在的气氛可比今天开会时还要严峻。心里直叫苦的金毛狗暗自叫苦道,“上午的会,只是一次排练。现在还是真正的演习。”

金毛狗现在不敢直视人墙的目光,这种琢磨与愤怒的目光,让人心胆寒。金毛狗目不斜视,不去理睬两则众人目光。生怕被这目光看得自己但却,现在金毛狗只默念心中无愧。

所有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能走出这里,活着出去回到帮会。稳步前行,越靠近电梯越紧张的心情就越来越大,活下去的意愿就越强烈。金毛狗自己给自己打气,心里不断重复说不要乱,一定要稳住。慢慢走,慢慢走。手触及到电梯,看着数字不断刷新,他是真希望站在电梯前门就能打开。这几秒如同过了万年一样,心中不必煎熬。

“叮”电梯的提示声,电梯门开了。

将一脚踏入电梯那一刻,金毛狗如获重生一样。他真没想到竟然能活着进入电梯,此时电梯服务提示语音响起,“帮主先生,您准备去几楼?”

“一楼大厅,一楼大厅。”金毛狗急促说道,他想尽快离开危险的平台。

“好的帮主先生。”语音系统确认信息,执行了他的命令。

随着电梯门关闭,前的情景逐步被电梯门遮挡,感觉到电梯的下坠,金毛狗总算长出一口凉气。刚刚的惊魂心有余悸,精神透支金毛狗依靠在电梯一角。“帮主先生?您的身体不舒服吗?需要急救医生为你服务吗?”语音系统询问瘫软在角落的金毛狗。

“我很好。”金毛狗有气无力的回答,“不用什么医生,快点将我安全带到一楼。”

金毛狗怎么感觉这个电梯好慢,平时坐电梯总是感觉这东西非常快,一两秒就可能坐下楼下,今天坐这部电梯怎么感觉这么慢,慢吞吞的就是在向下爬一样。不会是今天这个智控机器人也跟我作对,帮会用的电梯比这个快上百倍。

“喂!”金毛狗惶恐问,“你个机器人别跟我做对,加快下落速度。”

“帮主先生,这已经最快速度。您的心率过快,希望您能调节自己的情绪。”

“每一层都不允许停,直接到一楼。”

“好的帮主先生,您的命令已经通过。希望你乘坐由我为你服务的电梯有一个好心情,更欢迎您下次再来。”

金毛狗懒得听这台机器人向他解释,焦躁不安的金毛狗在电梯内急的团团转。看到数字不断变换,已经接近一楼。金毛狗马上整理自己的装束,不想被外人看到自己的狼狈相。电梯门打开,金毛狗确定这是一楼大厅,才谨慎走出电梯。大厅内的气氛也有所变化,所有人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忽然见到金毛狗出现,全都不知道应当做什么。

是杀他还是放他,没有清楚应当怎么办。人越聚集越多,全看着金毛狗。大厅内除了来了好多人,样子并没有变化,刚才坐过位置的绿茶还在散发着热气与余香。

金毛狗依旧拿出了金牌令,高举起来向所有人展示。他不想因为没有亮出这个招牌,被大厅的众人分尸。

金毛狗走到大厅门口时停住道,“你们出几个人,将白少龙堂主的尸体收殓好。给他好好安葬,派下心腹,保护好他的家人。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撤走保护。”

有人小心向前问道,“帮主,白堂主这是怎么了?”

“刚才在楼顶天台,白堂主不小心失足坠落。”金毛狗道,“好好厚葬于他。你们将外面现场封锁,赶走这些看热闹的人群,我不想看到白少龙死的不体面。”

“是帮主。”

“我先回帮会,安排完速报于我。”

有人去办白少龙的后事,金毛狗从容走出大门。并没有打车,还是依照原路走回帮会。远远望着早就断气的白少龙,金毛狗心里唏嘘不以。离开白沙堂,脚步越走越快。现在只有帮会才是最安全,其它的地方正白少龙所说,危险万分。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尽快脱离危险地带,最后脚步如同竞走一样。一路上如同风一样飞步回帮会,踏入帮会那一刻。金毛狗全身已经湿透,气喘吁吁站在门口。“快来帮主回来了。”眼尖的人大声招呼。

一群人蜂拥而至“帮主回来了,帮主你没事吧?快将帮主带到安全的地方。”

更多不明事情经过的人还在问,“是什么原因杀了白少龙堂主,你们之间不会有这么大愁怨吧?用不用现在就去派人过去,把白少堂的人全都控制起来。”

“不要多问,我会慢慢向你们解释。”金毛狗说完马上吩咐说:“先去把白沙堂的人保护起来,避免更多伤亡。向所有堂口发出告令,命令他们不许对白沙堂动一根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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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密谈

袁通带着女人下到密室,打开隔板下去就是一间密封门,密封门如同飞机舱门一样光滑干净需要反锁的程序才能打开,越是繁琐越是故弄玄虚,女人越是烦。女人的催促并没让袁通的速度加快,反倒让他手忙脚乱。袁通只能解释,“神秘地方需要隐秘,如果近的容易岂不是不安全。”

“哎呦!你还真挺拿这里当宝。我不说你了,快点就行。这里味道不大好闻,免得你心忙手乱输错了密码。”

密封舱是需要通过密码方可开启,袁通紧张兮兮输入这密码。一遍不对两遍还是不对,到了第三次袁通不敢尝试输入。

“你不是把密码给忘了吧?”

“没有,就是一时不知道用的第几套密码了。”

“废物!”女人怒道,“你平时只用两组密码,怎么会弄错!”

袁通满头是汗解释道,“是两组密码,不过这两组密码谁都知道,万一有人进来使用密码我这点秘密岂不是让所有人知道了。所以当天我就临时编了一组密码,这组密码熟悉,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数字了。

“废物!”女人骂道,“现在谁还用密码输入,全是dna识别,那怕你装一个虹膜识别也可以。现在进不去,你让我晚上睡那?”

“消消气!消消气!”袁通安慰道,“你说的那些东西是有安全隐患,有很我模仿工艺都可以复制你说的这些特征。我的是指纹加密码,别看简陋效果特好。就是一点太长时间不来这里,刚才你一打岔突然把秘密给忘记了。你放心很快就能想起,姑奶奶您稍安勿躁。”

袁通还想尝试输入密码,就被身后的姑奶奶一巴掌拍到一边去。“关键时候还得看老娘。”姑奶奶仔细查看输入密码入留下来的痕迹。虽然密码区已经被袁通破坏,可是还能从上前看出一些端倪。

“你来!”姑奶奶轻声将袁通叫到近前,“你的密码可能是是不是?”

“可能吧!真的太久了,这里有二天没来过了,天天冬天****得太紧,没工夫进来。”袁通试探性回答。

“没时间听你解释,快点给我输入。”

姑奶奶大胆让原袁过来输入了她推测出的密码,临时输入时姑奶奶特意问,“你还记得用那只手指输入的吗?”

“是食指。”袁通抻出食脂开始输入密码,随着最后一位密码输入结束。气密门的锁扣应声打开,袁通用力搬动把手。

“姑奶奶快请进。”

舱门一开内部空间非常开阔。干净整洁不说,在这里不会让你感觉是居住地下室。

这里的布置绝对要用奢华来形容,这种奢华比不上五星级酒店。可对穷酸的袁通来讲,能装修成这样已经不容易了。这里安装了智能换气设备,自储备发电供水系统,在这里一应俱全。密室每一处设施全是袁通自己细心布置,为了体现这里独具特色,袁通特意书写书法字,挂在厅堂之间。小小的隐蔽所被袁通命名为小洞天,房子不大配套设备可是应有尽有。

所有布置全是袁通自己独立完成,前前后后大约用了不到三年时间。这里不仅家里的冬天雷不知道,就连住在附近的左邻右舍都不清楚这家究竟是谁。可能是因为养马的缘故,有味道就没有多少人愿意靠这里太近。今天可是头一次带外人来这里,房间里非常整洁,环境可比旅店那边的舒适多了。

女人进来就特别喜欢这里的舒适,一没有潮湿的感觉,其二也没有昏暗的幽闭,三这里很通透。微微的清风袭来,感觉就如同身处大自然当中。

“真没想到,你还这么有心。把这里还布置的这么够水准,只可惜在这么破的地方。不过这样也好,老娘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了。”

姑奶奶说完,就慵懒地躺在床上。“你怎么会想建个这么奢华的密室?”

“这里是防空洞。”袁通回答,“连年战乱,没有个躲避的地方可不行。如果遇到什么风吹草动,总得有一个兔子洞躲一躲。这里不仅能躲避空袭,更可抵御核打击。就是有人使用生化攻击,咱两躲进这里都不用怕。独立的自循环系统,保证空气质量。这里还有食品储备,足够十几个人维持五年时间。”

袁通以为他这样能能获得女人的表扬,可从女人脸色来看,她不想表扬他。

“你有毛病吗?”女人愤怒问,“你修这个破洞花了多少钱?”

姑奶奶问起了经济账,袁通粗略算了一下,想了好久才回答,“大约能有个百八十万吧!太细的账就没算过了。”

拍!重重的一巴掌抽在袁通的脸上,袁通还没想白是什么原因被打。女人指着袁通大骂道,“将大把的钱白白浪费在这里,没见过你这么愚蠢的人。”

被打猛的袁通谨小慎微地问,“这钱真没浪费,全用在刀刃上了。”

“愚蠢。”姑奶奶见到眼前的男人脑子里就是一团浆糊,“你将钱扔在这里有何用?一个破地方,你建了五星级酒店又有何用?”

“谁说这里是个破地方。”袁通自豪地讲:“石人城这里绝对会繁华起来,这后这里就是我的小天堂。有没有人来无所为,自己在这里玩挺好,当自己的土皇帝。”

“老公你要好好努力加油呦。”姑奶奶用讥讽的语气为袁通加油打气,

“瞧你说的。”袁通说,“当时不知道石人城会变成空城,当时以后还能坚持几年。谁想到刚修完,石人城变成了死城。本打算这里修成后,转手卖给我大哥。我大哥是疑心病,天天怕人杀他。想法挺好,只可惜计划不如变化快,现在大户人家跑进了帝国。这里白建了。”

姑奶奶怀疑地问:“难道你还真想干贩卖奴隶的事?”

“当然。这事我干定了。”袁通回答的很肯定

姑奶奶疑虑道:“你就不怕,这事是人家给你下的套?你在这里大兴土木,人家在背面向你捅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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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置营业

姑奶奶的提醒让袁通惊出一身冷汗,看到袁通心里也没有底。姑奶奶又说:“既然你都不敢保证这人靠不靠谱,你又怎么去保证这事有没有谱。”

“你说的是,我刚才忽略了这事。”袁通想了想说:“你提醒的对,这个人与冬天雷都不算什么可靠之人,既然人不可靠,就不如直接除掉。”

“杀人是上好办法,但是你可有杀人的胆子?”女人瞧不起地问。

“总得慢慢学,谁能生来就会杀人,练习练习总该可以。”袁通笑眯眯回答。

“算了!”女人失望道,“四十多岁的人,你就不用学了。你能把鸡杀白明就行了,老实的找块块去种种算了,杀人放火的事还是找别人去干。”

“我有这么废物?我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为非作歹的事老子也干过。”

“算了,别在我这里吹,你真没本事,可以找个帮手来替你杀人。”

“你提醒的对。”袁道恍然道,“找人跟我合作,他去杀人,我帮着打打下走。”

“听你的意思?你已经有适合的人选了?”

“当然!”袁通说,“袁守怎么样?有胆有识,别说是杀人了,捅破天的事他都敢干。”

“一身肥肉无脑子。”女人放弃说,“如果你找他,我看,这事你就放弃吧!就他,除了见了女的时候脑子够用外,其他时候什么时候脑子好使过?瞧你找的人,就是不靠谱。你还想成事,放充吧!”

“不是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什么事都反对。”袁通想发火却又怕女人生起气来比他火还大,袁通的火压了压才敢说,“现在身边并没什么可用之人,能找出一个就不错了。”

“你袁通,只是一头猪,只会听风是雨。”女人心不在焉道,“这事你自己慢慢玩,千万别把我牵扯进来。”

袁通没敢回答,坐在一旁不住点头。女人又问,“还有一个问题你想过没有,如果你家的母老虎回来怎么办?”

“啊?”袁通惶恐地问,“她……她还回来吗?”

“我呸!”女人怒道,“她是你老婆,不是我老婆。她回不回不来我怎么知道。”

袁通想了一下才回答道,“她……她,走时没说回不回来。用不用我现在打电话问问她还回来不?确定她不回来,咱们在作打算。”

怕!女人又一记耳光打来,“你怎么还打我?”袁通傻傻问。

“你就这么大点出息。”女人道,“总算看透你了,你比袁守更没脑子。好在袁守的胆子比你大。”

“这点我不服。”袁通道,“要是袁守的老婆是冬天雷,你看他现在是个什么胆。只能比我惨不可能比我强。”

“谁说的。”女人说,“你不知道,她们两的关系?”

“什么?她们……她们之间还有关系?”袁通气的语气都在颤抖。

“袁守跟你们家冬天雷是把兄弟,全城人都知道这事,就你一个人不知道。”

“什么吗?有男女一起结巴的吗?骗傻子那?”

女人悻悻的说完躺在床上,笑笑地看着袁通。“有些事你就不应当研究太明白,研究的太明白伤身。糊涂过挺好,这事如果今天我不说,你不还是过得挺好。”

“我要杀了袁守!杀了这个****的。”袁通大吼。

“好!这戏我要看,最到关键时刻犯怂。”女人拿出不怕事大的表情去看袁通。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袁通,一下又回到怂人状态。

“早点点休息吧!”女人不想在去理袁通。

听到女人要休息,袁通如大赦一声。兴奋的想飞身剂进床上,身体刚要接触床边。女人回腿一脚将袁通踹出去。

“今晚这里没有你怂蛋的位置,想清楚自己是什么位置在回来。”

不算快活的一夜上,袁通迎来了新的黎明。这个黎明对袁通的意义很大,这还是他头一次在离开冬天雷后,睡的第一个安稳而舒服的觉。

更是第一次不用去想这个母老虎会不会来捉奸,又不会担心被她打个半死。所有从前发生的一切直到现在都没有发生,这样舒坦日子如果能持续下去可太好了。这样的生活,与神仙别无二致。神仙的生活,也不过如此。越想越美,眼前的一切不又得让他想起昨晚,如果能除掉这两个狗男女我的世界彻底就太平了。

事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袁通马上离开这个秘密的小洞天,他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把旅店弄起来。成功与否就要看这家旅店能不能招来顾客,他在机房中,将所有住户中的水电全都掐断,只保留自己旅店**应。在一无水二无电的情况下不信你不来我。

牌匾也让袁通通上了电,彩旗也被升了起来。在死气沉沉的石人城,总算出现一点生机。站在门口四下观望,除了有黄沙吹过外没有任何生物经过。这种凄凉的环境,怎么去联想也不会让人有好憧憬。

“人家拿你当猴耍,你还真当回事。”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位别姑奶奶站在身后说着风凉话,“喂,死鬼,收拾完了,给老娘作点吃的。”

这个女人说的就如同是命令,听到女人在背面气愤地叫嚷。袁通灰溜溜入下手里工作,马上去作饭。为了更好的伺候这位自称老娘的女人,袁通又从仓库启动两台辅助家务机器人。自己就可以亲自下厨,两台辅助机器人被他安排,一个打扫房间,一个粉刷外部墙体。原来的两台机器人,去整理街道。

女人坐在柜台里,看着这三位忙碌着,时不时还指挥一二。袁通对这样的生活乐此不疲,绝对是常年训练结果,不到十分钟,一桌丰盛的佳肴就呈现在女人眼前。从开胃小菜到中间正餐,无一不少。菜肴烧制水平绝对不亚于星级酒店大厨手艺,女人一点谦让的意思都没有,独自享用这丰盛的大餐。袁通如同一名酒店招待一下,倒酒上菜忙个不停,然后就站在一旁等待客人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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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私牲口

女人正吃的津津有味,一旁的袁通不断为其服务着,时不时女人指挥着袁通倒酒上菜。袁通此时想把自己新发现告诉给姑奶奶听。

突然旅店大门就被人用力踢开,太突然吓的袁通立刻龟缩到柜台里面,伸出半个脑袋看门外来人是谁。袁通这是应激下产生的条件反射,全是跟冬天雷长久战斗中总结出的经验。

袁通的慌乱,并没有干扰到女人。女人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依然正经微坐。依旧吃着袁通作的佳肴,看都不看一眼究竟是谁这么会赶时间,口中还在咀嚼着小牛肉。

突然进旅店的并不是白斯路与冬天雷,而是一位满脸灰尘的陌生人。陌生人长的五大三粗,进门必须要略低下头,才可走进旅店。这人的个头真高。陌生人撤下脸上的蒙面布,一张脸变成一黑一白两色。“抱歉,抱歉。”陌生人进来就先向旅店里的人致歉,原以为旅店内人会爆满,说完客套话才发现,里面就只有两个人。

“我一直认为石人城有多繁华,好吗?我以为是错了,谁知道现在这里这么荒芜,怎么这里现在变成了谎城。水电全无,我都绝望了。如果不是看到有机器人在外面维修刷墙,我根本不会向这里来。”

原来是一个过路的牲口,袁通那颗紧绷的心总算松弛了。尴尬的从柜台内钻了出来,表情僵硬的袁通似笑非笑向来人打招呼,“你好,你好。先生,真是不巧旅店正在装修,目前不对外营业。您还是改日在来,或是找邻近的旅店去住宿。”

“放屁!”这位大个子牲口气愤说道,“你们石人城全成人都死绝了,就你们一家旅店,你让我出去找谁家?别的房子又没水又没电的,你想要我命?告诉你,今天你不收也得收。老子还不走了。”

“这位客人,您真是错怪我了。”袁通为难道,“这里的情况你也是看到了,油气味太重,对你的身体有影响。装修时,跑个水走个电很是正常现象,你自己在这里住着也危险。”

“少来这套,你开个价得了,钱我出得起。你小子要是敢跟老子耍花招,别怪我的枪不认人。”牲口并不想离开,蛮不讲理不说,还敢威胁袁通。

袁通虽然性格软弱,面对挑衅还是能说两句硬话。“呦!”袁通问,“还真没看出来,爷您的性格还挺倔强。您老在倔强,我这等小庙真容不下您这样的牲口。您还是有多远滚多远,我的旅店就是不接待你。”

“他娘的。”走私黑货的牲口要把枪。

“人家都不怕,你还怕什么。他愿意住,就是给他开房,有我难买人家乐意。”袁通的姑奶奶开口解围。

“你看看,你老婆说的才是人话。我愿意住,你就得给我开房。”走私黑货的牲口听到有人给了台阶,他的口气马上变的温和,他也并不想因为住个旅店跟人打一仗,要是闹出人命,这趟生营算是白玩。

其实刚进来的牲口并不知道,正在吃饭的女人是在给袁通台阶。她是怕万一真打起来,袁通是必须输的那一方。如果他输了,情况对自己也不妙。

打了圆场气氛缓和不少,走私黑货的牲口大声说,“给老子开间总统套房。”

袁通口中答应,极不情愿将这位客人的行李接了过去,回到柜台就要为客人登记。面对新来的客人,袁通用僵硬的皮肤挤出一点微笑问:“先生,您贵姓,要在小店住几天?我给你登……”

“登个球,住你这么个破店还登记。”走私黑货的牲口大声骂道:“你这里有政府吗?你这里归谁管理?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这里有村长吗?”

“不才,鄙人就是。”袁通说完拿出自己证件,展示给面前的客人。走私黑货的牲口还特意看看证件是真是假,在证件上查看了看有相关联信息,这东西还真不是假的。证件是由世界城市联合会制作颁发,世界城市联合会是独立组识,脱离大联盟以外非营利机构。所有统计入册的国家与地区,不用像入联一样,还要缴纳会费。世界城市联合不收任何费用,开放自由度也高。只是统计城市与人口信息,连接入联与非入联国家之间关系。

有了世界城市联合体,他将那些人口低于千以国家与独立村落统计在册。这使得原本孤立小国与村落与世界连接在一起,世界城市联合将会给注册城市,统一颁发不同级别任命。石人城就是世界城市联合会员城市,当城市人全都搬走时,袁通第一时间把这个头衔装到自己身,当然这事并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

袁通炫耀地拿出自己的证件,对方的口气又变了,“想不到,敬佩。”

“既然这个是真的,就还给我吧。”袁通挑衅地说。对方也没敢张狂,非常有礼貌的将证件双手还给袁通。

“我叫陆陆一。”对方开始报名,“职业就是一名贩卖私货的小一意人,没上过学,无学历。只在石人城住一天,明天上午就离开这里。不过我需要水与食品,还要有电原。”

自称陆陆一的人将自己的身份识别卡交出,袁通将这些信息全都写在账本上,陆陆一客气地问:“咱们这里没有电脑吗?还用帐本是不是太过原始了?”

“没办法。”袁通回应道:“在这里电是稀有资源,能省就省点。能不用电尽量就不用电,原始的东西最可靠。”

陆陆一有点不信,“不会你这里连风力发电与太阳能发电设备也没有吧?”

“都有。”袁通说:“全都有,就是这些东西,太容易损坏,一旦坏了维修起来就需要很多费用。你也是看到我这里,环境差收入少。只要这些设备坏,就等于我这一年白忙活。一两个月也不来一个客人,我不精打细算也行呀!”

“老板。”陆陆一很可客,“我也不跟你谈什么价格,我就住一天,这些钱你拿着。你要记住,明天九点一定要叫我起来,明天我还有重要事要办。”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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牲口陆陆一

陆陆一很大方,数都没数拿一大把钱。袁通接过陆陆一赏的钱,至少也得有五千多美元。这些钱别说住一天,就是住上他一年都够用。“明天九点我一定叫你起床。”袁通现在真心的笑容终于展示出来,“你可以住在顶楼,一会食物与你需要的物品全都给你送过去。”

袁通叫来服务辅助机器人,将陆陆一的行李全都送上楼,而自己马上就去新来的陆陆一去准备可口的食物。

陆陆一的心思根本就没放在袁通身上,而是有一眼无一眼向那个女人飘去。女人知道这位陆陆一在偷瞄自己,她也不在意。反道是将自己衣服向下拉了拉,露出左边肩膀。用这种方式,故意去勾引陆陆一。

陆陆一笑了,只要女人主动这事就好办。他走到女人面前,直接用手夹起一片牛肉就填进嘴里。“美女,要不要跟我一起上楼?”陆陆一挑逗地问。

“就是怕你出不起这个价。”女人满脸不屑地样子说。

“价格好说,我给你留门,我在楼上等你。”陆陆一说完就哈哈大笑向楼上走去,走的时候又随手拿走桌上一瓶红酒。

紧张忙碌了半天,袁通也终于把陆陆一的饭菜做好。标准不比给女人制作的标准要差,全套西式大餐。好大个的一盘饭菜,袁通就要向楼上端去。

楼下的女人用了一个鼓励的眼神看着袁通,袁通知道这里一定有事,马上端着盘子就靠过来听听有没有什么吩咐。

女人爱答不理地说:“事我可帮你办,他已经给我留门,怎么办就看你自己了。”

“多谢姑奶奶。”袁通空不出手去拥抱这位姑奶奶,只能抽出嘴狠狠地亲了一大口。端着盘子兴冲冲跑上四楼,兴奋的脚步声响彻整个楼道。一步没停,直接冲上四楼。陆陆一非常灵敏的耳朵,都感觉这个人怎么这么高兴,不会是想宰客吧?这脸笑的都要开花了。看来还是钱的魅力大,早知道人爱财,早拿钱出来不就摆平了。

陆陆一看到上楼的袁通一脸喜气,总是感觉怪怪的。他问:“什么喜事,把你高兴成这样。看你刚才还像个死人似的,真有高兴事说说,也让我高兴高兴。”

嘿嘿,袁通傻笑着敷衍说:“高兴是因为,来客人了。更高兴是因为,你还是位爷,不仅是爷,而且给的钱还多。你想想,有钱花,我还不乐吗?”

“快上菜,我要饿死了。”袁通给陆陆一制作的饭菜一样也很讲究,也只有一级大厨才会制作出如此美味佳肴。当摆放到陆陆一面前,陆陆一大感意外。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么破的一个小旅店竟然能制作出,这么有水准的西餐。

陆陆一这才想刚刚才楼下那女人吃的饭菜,全都按照西餐套菜制作,难怪桌上还有一瓶口感不错的红酒。

陆陆一平时感觉有些大大咧咧,可吃东西还是很谨慎,生怕这些食物中有问题。开吃之前先拿出毒素探枪,“嗡、嗡”逐一对食物检测。度数全都正常,他才放心食用。

“老板?”陆陆一问:“看你的手艺,受名家指点。不用品看这卖相就够水准,原来是那家西餐主厨?”

袁通笑眯眯回复道:“什么主厨,我一直为袁家作西餐,这都是一些乡村作法,登不上大雅之堂,让您见笑了。”

“不是。”陆陆一不客气地否定袁通介绍,“你绝对是隐藏在民间的高手,你应当走出这里,在帝国开家餐馆必定有很好的收入。”

“建议虽好,就是这个资金不足。”袁通惭愧回答。

“要不咱俩合伙?”陆陆一建议。

“餐馆没有想的这么容易。”袁通回答道,“还是在这里稳妥,不用辛勤劳作就可获得不错的收益。如果你得此宝地,你还愿意离开吗?”

陆陆一实再不想打理这种胸无大志的人,无理想无目标,只求安生于处。还是将心意花在美味上吧,陆陆一用刀叉切下少许牛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咀嚼了半天,才开口评价。“不错,真不错。”陆陆一赞许说。

看到陆陆一对他制作的美味赞不绝口,袁通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回应说:“好吃就行,我下次还按照这个口胃给你制作。”

“老板,要是能以后天天吃到您的手艺。”

“您常来不就完了。”

“你还别说,以后我还真得常来,跟你透露个小道消息。”陆陆一谨慎说,“你多多储备淡水与食物,你这里未来将是我们这些牲口们的中转站。”

“老板,我听刚才的口风,感觉不对头。”陆陆一下拿出要将事实揭露出真相的劲头,面对陆陆一咄咄逼人的劲头,袁通生怕让他发现什么,马上去想刚才自己说过什么,连忙隐藏自己的神态。看到袁通萎缩的样子,陆陆一却笑了,“听你刚才的意思,咱们可能算是同路人,干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勾当,你也不用紧张,我不是什么警察,早早晚晚会踊我走上同一条路。不过我更相信,我也会跟你一样退隐,现在你归隐山林感觉怎么样?”

袁通掩饰着尴尬说:“也就是马马虎虎,马马虎虎。”

袁通现在只是想把这种不自然,变得尽量自然一些。陆陆一哈哈的坏笑,陆陆一刚才只是用简单试探,就差一点没将袁通的底细给揭了。陆陆一看不起这位小老板,这种气魄干不了什么大事。即便这里是黑店,有这样的老板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大危害。

“客官?”袁通问,“明天早餐你要吃些什么?我好提前为你准备。”

“只要应急食品。”陆陆一答,“明天没时间吃东西。”

袁通偷瞄眼前的彪型大汉就有些打触,生意是送上门了,怎么放倒这位陆陆一是个问题。上楼之前感觉很轻松,编了一大套要讲的话。怎么一见到陆陆一,这些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一下就全没了。见陆陆一张大嘴,能把整片煎牛肉塞进去嘴里,都没在口中咀嚼几下,直接被吞咽今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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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诱惑

看到女人已经消失在眼前,袁通那颗心同时提了起来。心里想出来一万种应付对策,袁通都已经盘算好,只要女人那里有什么意外,自己就拿着两管猎枪冲上去。虽然看不到女人,但是这脚步声从未停止,听的一直都是很清楚。

清脆的脚步声停了,袁通在楼下听有敲门声。迫不及待的袁通,只能通过楼梯间隙仰望上在究竟发生了什么。听到门被人用力地关上,一句对话也没有,女人就直接走进了房间。

袁通眼巴巴看看着上面,真想冲上去。心里又忌惮着女人说过的话,这不上去姑奶奶吃亏怎么办。为了防止上楼出声音,袁通脱掉自己的布鞋想轻手轻手小心翼翼走上楼,可脚刚踩上楼梯。旧楼梯板因受力发出那种吱吱声,都比高根的声音还大。

有这样的动静没办法偷偷上楼,袁通只站在楼梯上等待最后结果。

“妈的早知道这个破楼梯这样,早就应当换掉。”袁通一屁股坐在楼梯板上,手里还攥双管猎枪。立起耳朵听着上面的动静,他是怕女人吃亏。

当女人刚才踏上楼梯那一刻,楼上的陆陆一就第一时间听到。刚刚风卷残云般吃过食物,楼下的女人就送上门来。这简直就是美上加美,看来今天是好个好日子,总有好事垂青于我。陆陆一把自己的两只耳朵竖起老高,就是想听清楚女人还有多久能走到自己房间。

陆陆一蹑手蹑脚将刚吃过的食物一股脑统统倒进垃圾桶中,极迅速整理一下房间。用手整理一下自己的头发,皮鞋上的尘土在自己的裤子上来回擦了两下,皮鞋总算露出原来皮革的颜色。然后又在自己的背包面拿出一本,身上向床上一躺。书架在自己的肚子上,装出一副看在看出的模样。似乎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只等女人上楼。

没多久女人轻敲房门,陆陆一的小心脏都要跳奔出来。都没等陆陆一说请,女人自己就将房门打开。砰的一声房间门被她随手关上,女进了房间微微一笑,并且房门又被她反锁上。

“怎么是你?”陆陆一故作镇定地问,其实陆陆一现在就想扑上去。听到陆陆一问话,女人慢条斯理地回应说,“抱歉,我走错了。”

女人转身就要走,陆陆一丢掉手中书,直扑到女人身前。“那我是进没进错门?”女人妩媚地问。

“当然没有。”陆陆一赶紧将女人请到床上,刚才还装出一别假斯文样子,现在见到眼前的女人,就如同饿狼看到鲜肉一样。他也想顺势扑到床上,女人并没给他这个机会,灵巧地闪身躲开。女人的避让陆陆一并没有恼怒,反到是兴致更高。还想去抓避让的女人,女人的闪身也没有躲太远,只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女人略带怒气地问:“你就这么猴急?难到你过了今天就没有明天?”

陆陆一难掩激动解释说:“我这个只是想尽快进入状态,咱们又何必搞的这么婆妈。你不会是跟楼下那个病夫一样也这么磨叽吧?我现在都为病夫哥哥,感觉愿望。守个大美女,天天什么也干不了,换成我早就憋死了。”

陆陆一说完哈哈大笑,突然小声问:“不会你的病夫他在听墙根吧?”

“他敢。”女人尖声细语地回复陆陆一的猜测。

“你跟他干吗?”陆陆一不屑地问:“一点出息没有,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你就不如今天就跟爷走,离开这个破地方,咱两在帝国蓝区找个好地方安生的过日子。”

看到女人一个正眼都不给,陆陆一说:“你可别不相信,我的能力很强。要不然,我把楼下的病夫叫上来看看我的能力怎么样?”

陆陆一满口都是挑逗语言,一句比一句下流。他本意是想用这种方式,跟女人跟他一起聊起来。可是女一依然保持不冷也不热,见到女人并不想直接进入,反到感觉距离越拉越远。陆陆一有点扫兴,他干脆坐到女人的对面。女人笑了笑说:“相互都不认识怎么进入状态?两个陌生的灵魂在一起又有何意义?”

陆陆一笑了,“说的真肉麻,还什么陌生的灵魂,说的这么委婉,讲到最后依然还是那种事。既然你者来了,还跟我矜持什么?”

“莽夫!”女人慢条斯理回答,“这不是矜持,这叫情调。都不懂情调还装什么假斯文,你的破眼睛算是白带了。”

被人戳穿,陆陆一并没生气反而是笑了,“当着真人不说假话,像我们这种独行客,讲求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谁都不办预测明日之事,现在不快活,还等待何事。”

“要是这么说,我还是走吧!”女人说完起身就走。

“你都来了,还走什么?”

“你们是亡命徒,跟了你岂不是守活寡。”

“娘子你放心,我福大命大,杀我的子弹还没制造出来。”

“你们男人全是一副模样。”女人说,“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成了死鬼都不知道怎么为你去祭奠。”

陆陆一出乎意外地说:“在楼下见面时不是跟你介绍过吗?”

“你是跟他介绍,又没跟我介绍。”

“你们小两口真麻烦,不过我就喜欢这种性格的女人。”陆陆一谄媚道,“娘子,我叫陆陆一,叫我陆陆一就行。现在认识了,是不是就可以了?”

陆陆一以为已经进入前期程序,开始脱衣服。“那是你贩卖什么私货的?”

“啊?”陆陆一被女人问的张口结舌,脱到半截的衣服停了下来,“就是走私,还什么走什么。这个跟咱两上床有什么关系吗?”

“要是穷鬼谁愿意跟你。”女人依然漫不经心地回答,她的指手划过挑逗的滑过陆陆一的脸庞。

指间的香气非常独特,让陆陆一难以忘怀。不清楚这女人用的是什么品牌的香水,太有诱惑力了。

“你不说我可走了。”女人威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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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gegengxin!!

迷药

66一一把将女人抱在怀中小声说,“走的什么不可能跟你说,可以告诉你的是,走这一趟一百多万。”

66一说完开始用鼻子闻女人身上的气味越闻越香,闻这一口有无穷的回味。女人的身体很是娇小,被66一抱起扔在床上。66一心里琢磨,细看只能用徐娘半老来形容,漂亮谈不起就是有无法抗拒的诱惑力。

“娘子?”66一问,“你为何有这么大的诱惑力,天下的女人不敢说一一见过,差不多已经阅人无数,怎么就没遇到过像你这样的女人?看了你无法自拔,能乱人身性。”

“因为我独一无二。”女人冷冷回答。

“你已经知道我叫什么?现在我想知道娘子叫什么?”

“村姑而以,无名无姓。”

66一出淫笑声,“你们小两口有意思,一位烧了一手好菜,一位极富诱惑之力,你们两个人做荒郊野岭中的神仙眷侣。”

“娘子?”66又说,“咱两做个交换,我说出走私的物品,你说出我的名子。”

“我的名字这么值钱?”女人兴奋的扑到66一身上,“蒙娇。”

“好名子。”66一点头回答道,“蒙娇,我记下了,一个星期后我还来,你还在这里等我。下次来,我带你走。”

66一将蒙娇放,去给他看自己带的物品。66一将自己的箱子很是谨慎小心,刚才粗野的劲头全无。“娘子,近前来。”

蒙娇近看一看吓的魂飞天外,蒙娇想叫,66一的大手捂在蒙娇的口上,“千万别叫,一点事没有。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

“你怎么能干这事?”

“娘子,我干这事怎么了?”66一问,“一包货,就能换几百万,你认为是不是很值。”

66一看蒙娇惊恐的样了安慰道,“你放心,这东西安全的很。这就如同毒药,利用好就是一副良药。”

66一又将旅行箱妥善收好,“来吧美人,还什么灵不灵魂,灵魂的事,那是死了以后在研究的事,美女咱们现在先研究一下咱们两个的事。”

66一也不管女人愿意不愿意,开始迅脱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衣服裤子脱个精光。女人看他这样,起身就走,“你要是这样,我还是走了。你自己慢慢呆着吧!”

“走?”66一阴险地问:“往那走,既然来了,你还想走?”66一伪善的面孔总于丢掉,原来那张阴险的嘴脸终于呈现出来。从他腰间抽出一把尖刀,锐利的刀锋搭在女人的脖颈处。66一然后一转身就将女人搂在怀中。

66一放肆地问,“信不信我杀了你?”

女人没有回答,别看66一眼神全放在女人身,他的余光还是看到女人作的小动作,他现,女人正在向他的酒瓶中下药。这种拙劣的手段,让66一感觉好笑。

66一假意没现,还继续与女人纠缠。时不时还用自己的大舌头,在女人的脸上舔来舔去。几秒过后,女人还是有点紧张开口说:“既然这样,那……你还是喝一杯,助助兴。”

哈哈,66一笑的这个开心,“只喝这一杯怎么能助兴,要想助兴怎么也得一瓶。”66一将整瓶红酒拿,将刚才下过药的酒杯递给女人。

“来,你喝这一杯,我喝这一瓶。”66一笑的别提多开心了。

女人端起酒杯非常迟疑,任凭66一怎么说她都不喝。被66一逼问的紧,女人只是支吾回说:“我不喜欢跟不认识的人共用一个杯子。”

“没事。”66一问:“美女,你叫什么。别蒙我,我要知道你的真名。你要是告诉我,咱们不就认识了吗?你不就可以喝我用的杯子了吗?”

看到女人还是很为难,66一表现的更加猥琐了。架在脖子上的刀也被撤走,现在就如同在猫耍老鼠一样。66一不在威逼女人,蒙娇也比刚才从容许多。看到女人不在看原来那样矜持,自己则是主动坐在床上。

可是66一依然没放过这杯酒,坚持紧逼地问:“为什么不喝,难不成这酒里有问题?没关系小美人,我这里有检验枪,扫一扫就知道有没有问题。”

66一贪婪的拿出检验枪,女人不想把66一继续对酒杯进行检测,主动伸手去拉66一。她是希望用力将66一拽到床上,可是她反复用力也没拉动体型魁梧的66一。

“急什么!”66一大声说:“我们不是要先相互了解一下吗?我们先从这杯酒了解。”66一就想在女人的面前揭露酒杯的真相,66一拿着检验枪就对着酒杯扫了一枪。一秒后数值竟然是绿色,显示一切正常。

数值正常?66一大感意外,刚才可是明明看到女人在酒杯里下了药,怎么现在酒杯会显示正常。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把将酒瓶中的酒倒出,再用检验枪检测,显示数值都是一切正常。66一开始怀疑这个检验枪是不是出问题了,他又将枪调节将敏感度调高再次检测。检验枪只是将酒中含量成份显示出来,依然没有检测出迷药成份或是毒。

66一举起酒杯看了半天,不明白这里出了什么情况。

“你过来,把这杯酒喝掉了。”66一强硬将酒杯递给女人,让她亲身来验证酒有没有问题。可是女人坚持不吃一滴酒,蒙娇娇滴滴地说:“今天身体不适,喝酒很伤体的。你的酒量这么好,多喝一杯少喝一杯没什么区别。”

“快喝。”66一咆哮着说:“你是想喝死,还是想让我直接通死。”

66一的刀尖已经划伤蒙娇脖颈,鲜血已经从匕刃峰上流下。女人没办法,只能一小口喝下杯中红酒。

“全喝掉。”66一逼迫道,

蒙娇没办法只能又喝了两小口,女人就停下,66一用刀点了点女人说:“快喝,全喝掉。”

蒙娇只能将余下的红酒全部喝掉。

轻松拿下

在陆陆一的威逼下,女人喝干了杯中酒。见酒以喝光,陆陆一将蒙娇又推回床上。

陆陆一坐在床边进行观察,过了两三分钟也没有什么事。喝下去并没看到女人有什么异样,神情没有出现恍惚,人没软绵绵躺倒。陆陆一现在开始怀疑刚才是不是看错了,酒一点事没有,刚才吃的食物我也一一验过也没有问题。

这个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明明是看到这个女人在捣鬼。看来是自己是多心了,女人的惊慌可能是被自己吓坏了。陆陆一将匕首插到桌子上,飞身想将女人压在床上。原本还躺在床上的蒙娇,再次闪躲。躲过了陆陆一的飞扑,陆陆一大笑,“娘子,刚才的事对不起了,是我多心。没办法,独行行江湖,时时刻刻都要提防于人。”

“你这样提防我,我可受不了。”蒙娇还未从刚才的惊魂回过神来。

“美人你可别躲。”陆陆一从床上爬起,“刚才的事,我给你补偿。十万还是十万,这钱算是我给你的补偿。”

陆陆一说完,再次向女人扑去。当陆陆一起身,还想跟女人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可是他的脚下感觉有一点轻飘,头也有一点晕晕呼呼。陆陆一已经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中了迷药了。

恼怒的陆陆一掏出手枪就想结果掉对面的女人,可他现在胶的精光,身上那还有枪。女人不慌不忙走近陆陆一。她那只粉嫩的小手轻为陆陆一送上他使用的那只拿枪的手,轻轻的交于陆陆一的手中。

“英雄拿好了。”蒙娇依然温柔说,“头晕吗?”

“他娘的!还敢阴老子,老子今天跟你拼了。”陆陆一用最后下点力量去扣动手机板机。

“千万别玩枪,神智不清时用这东西,会伤了你自己。”蒙娇又将刚刚塞给陆陆一的手枪夺了回来,陆陆一其实是虚晃一招,他的目地是用插在桌子上的匕首。见女人分心,分手就把插在桌子上的匕首。陆陆一的手刚接触到匕首,以为他的计划成功。让他没想到的是蒙娇的速度要比他还快,手刚握到匕首,蒙娇飞起一脚将匕首踢飞出去。

“没看出来,还挺能坚持。有脑子还会玩声东击西。”蒙娇大家赞赏说道,“你还有什么招,全使出来。”

最后这点力量用尽,陆陆一已经无力反抗。四肢发软的陆陆一,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最里恍惚不清地骂着街。几次想起身跟这个女的拼命,都因四肢无力而放弃。所有活动全在自己大脑中完成,手脚早就不听使唤。现在除了意识清醒外,整个人已经成为一滩烂泥。就连嘴巴里的舌头也同样不听自己支配。

“别努力了,好好睡上一觉,等你醒来,你生有一个新世界。”

蒙娇微微一笑,打开反锁的房门,“懦夫,上来收拾这陀肥肉。”

早在楼下等着焦急的袁通迅速上楼,袁通进来第一件事就是给陆陆一裆部来几脚,踢完了还不解恨,还想对陆陆一下手。女人在一旁说着风凉话:“现在打有什么本事,有种等向分钟后他清醒过来,你跟他比划比划,这样才公平。”

袁通恭敬地说:“姑奶奶,我这不是为你出气吗?这种人怎么配跟你在一起,这是他对你不敬的下场。”

“给你五分钟,把这里收拾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免得别人来了,直接就戳破我们的意图。”叫姑奶奶的蒙娇说完就转身下楼。

“对了!”蒙娇回身提醒说,“陆陆一的行李箱归我所有,你不准打开观看。”

“诺!”袁通毕恭毕敬向蒙娇施礼。

接到姑奶奶的命令,袁通利用早就准备好的机器人,打扫房间。他能调动的一切力量被调动起来,清洗整理陆陆一居住过的房间,最后又将陆陆一转运至地下室。他的行李箱,袁通并没敢打开观看,而是毕恭毕敬亲手交于蒙娇手中。

第一次就这么容易得手,袁通对这个行业前景充满了信心。为了安全起见,陆陆一手脚都被锁着。虽然手段原始,但很实用。任凭你有天大的本实现在也挣脱不开,就是现在苏醒过来也不会对袁通产生威胁。

陆陆一的个人物品全都被收好,为节省时间余下所有物品都未来得及查看,只是将所有物品收到柜台内部暗格中。

身上携带所有小部件就没这么幸运,全被袁通麻利卸下。卸下衣服上所有部件,陆陆一整个人都轻快不少。衣服裤子加上这些东西装了一箩筐,陆陆一穿在身上那件衬衫,背面还有一块厚厚的光面陶瓷装甲。这是个好东西,不管你是激光枪与子弹都打不透这东西。

简单为陆陆一套上件衣服,让家务机器人将陆陆一转移。忙呼了半天,袁通才开始看陆陆一带的这些物品。外衣有很多口袋,每个口袋中都装有不同物品。从手枪到小刀、手电、打火机、一捆崭新的美元、手持电脑一部、三支可当作****使用的电子触发器,一卷300克重的烈性炸药。最后看到这卷炸药时,袁通吓了一身白毛汗,这小子明显是要在最后关头,要跟敌人同归于尽。幸好是智取,要是强攻。这小子引爆身上的炸弹,我们几个全跟他一起完蛋。

在地牢中,陆陆一的零碎物品都被隐藏在地牢中。迷药并没持续多久,在给陆陆一锁上脚镣手铐时,陆陆一就有一些意识。当两名家务机器人将陆陆一抬进去时,陆陆一就已经苏醒过来。见到自己被人锁上,并且还要将自己扔进地窖里,陆陆一就想拼命挣脱。

“老师点吧!”一旁的袁通安慰道,“消停一会,免得你皮肉上受苦。”

“我去你娘的!”陆陆一大骂,“你都要杀我了,我能消停吗?你要不跟我换个位置试试。”

“牲口就是牲口,一点文化都没有。”袁通笑嘻嘻道,“你放心,我从不杀人,我会豢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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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通的盘算

看到陆陆一清醒了,袁通开始挑衅,有用的没用的说的一大堆。陆陆一可是骂不绝口,陆陆一越骂袁通则是越高兴。袁通就让陆陆一这么骂下去,看看他除了能骂人没有别的本事可以施展。长长的密室三名机器人抬着陆陆一还是很吃力,并不十分顺力团将他运进来。

十多分钟的折腾,陆陆一也骂累了开始心平气和开始跟袁通谈判,陆陆一说:“喂,我现在就当你们在跟我开玩笑,赶紧把我给放了。不说别的,我一群弟兄还在跟我汇合,要是他们知道我被困在这里,把你们小两口剁成肉酱。你请我喝顿酒,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袁通讥讽地说:“想搓人,还想拖延时间,现在有点晚了。就是给你个手机,这里都没信号。等你朋友来了,远水解不了近渴。你放心,我也不打你也不骂你。就是先把你暂时囚禁在这,等有卖主看中你,我就给你送出去。”

地牢原来就是袁氏家族私自羁押囚犯的地牢,所有一切刑讯工具这里一应俱全。防止陆陆一在这里自杀,袁通将他成大字因定在原来囚禁犯人的酷刑架上。每天设定好程序,就可以安排家务机器人给送水送饭,其余时间均不管不问。

“喂!”陆陆一问:“我在最后问一句,你们小两口是怎么给我下的迷药,酒里菜里都没有,难道你们在空气中混入了致幻剂。怎么我就最后晕了,死也让我死个明白,我可不想稀里糊涂的就这样被别人害了。”

哈哈,袁通一脸坏笑,“什么事都搞的那么清楚干什么,稀里糊涂过一辈子挺好。你小子得多跟我学学。走了,你放心,在这里死不了。这里还放了两只机器猫,随时为你抓进来的老鼠,你是一点伤都不会受。”

袁通说完就走,也不管身后传来陆陆一的骂声。处理完牲口陆陆一,袁通马上回到旅店去答谢蒙娇。

“姑奶奶!”袁通兴冲冲向自称姑奶奶的蒙娇报告,“母鸡我已经安排好,这事您办的太漂亮了。咱们下一步怎么安排?总这么养着也不是个长久之际,你看到那小子没有,一天吃个三五斤没不成问题。”

“还能怎么办?”姑奶奶漫不经心回答:“说你这人没主见,你还总不服气。赶紧找卖家出货,趁着彪肥体胖,兴许还能卖个好价钱。还有一点你要明确,不是咱们,这事只有你自己。开张的活,我帮你办了,余下的你自己慢慢考虑。”

“姑奶奶!”袁通恳切说,“没你这事办不成,你要是走了我这买卖算是黄了。”

“你还是不是男人?”蒙娇问,“你总不能让我总去当诱饵吧?冲锋陷阵的事应当是你们老爷们的事,不应当让我来给你打头阵吧?”

“暂时!”袁通请求道,“你就先帮我一两天,等我学会了你的手法,我自己去。”

“你学这事?”蒙娇似笑非笑。

袁通不服气说,“我长的也是不错,仪表也是堂堂。怎么就不能****别人?”

“我没质疑你的相貌。”蒙娇说,“我的方式,你学不来。不是你会配点药就可以去诱惑人,这是门功夫。你还是学杀人好了,这个你真学不会。”

“那我怎么办?”袁通问,“我功夫不行呀!这路上走私的牲口没有一个好对付,有得学会一招制胜技能,来对付这些牲口们。”

“实话跟你讲,这是术法,只有女子可以习得,你们男子还是算了吧。”

“什么法?”袁通没听清楚这两个字,其实他听清了蒙娇说的,只是还想确定这两个字是不是刚才听到的。

“术法!听明白了吗?”蒙娇看着袁通。

袁通似懂非懂的问,“这个我不明白,什么术不术的。不过有一事不明,蒙三可是男人,他怎么会这东西,而我为什么不能习得?”

“你可能忍受最疼痛,如果能你可以学。”

“什么术法还要忍受最疼痛,是痛一次还是天天总这么痛?”袁通趴在车窗上问。

“瞧这你点出息,大男人还怕痛吗?”蒙娇说,“即便是万剑穿心,如能习练到神道仙法,你就应当去试。不过此法并没有万剑穿心难受,就一次疼痛。”

“就痛一次,这事成。”袁通再次将脑袋凑近讨好说,“要不行,这事你先教教我。怎么痛,你说说我好准备一下。”

“宫刑你能承受?”蒙娇问。

“宫……宫刑?切不切这东西,跟能不能练成术法有什么必然联系吗?”袁通惊讶问道,“娘子你们练的这是邪术,你爹宫了?够狠。小说好像是说过,什么欲练神功挥刀自宫。不会是小说中说的神功吧?”

看到蒙娇绷着脸袁通问,“娘子,要是真能练成切了也就切了,万一是练不成,岂不是白切了。或受罪不说,神功还没练成。我到是好说,娘子你可就苦了。”

袁通还想说更多的苦难,蒙娇用手将袁通的脑袋推了出去。蒙娇笑眯眯说,“逗你玩,什么都不用切。这术法分男女,两种修行方式。男法我是不会的,你想学我是教不了你。如果你真想学,可以去坟里找我爹去学习。”

“要是跟你爹去学,还是算了。”袁通讨好说,“根他学我的小命都没了。”

“袁通?你这人心很歹毒?”蒙娇突然问,袁通心里就是一惊,他不知道蒙娇为何突然这么说。蒙娇问,“我的旅行箱怎么不拿给我,你想私藏吗?如果不私藏你去把我要的旅行箱拿给来,我要带走。”

“好的。”袁通是故意将这个箱子留下,要是女人忘记了你就据为己有。想看看这里究竟装的是什么,谁知道到蒙娇又突然想起来了。早知道她能想起来,还不如早点让他走。

袁通虽然口上嘟囔,可是又不敢跟蒙娇提,这个旅行箱装的是什么。

“姑奶奶,箱子给你送来了。”袁通恭敬地将旅行箱放在副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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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通决心

既然箱子送了去了,袁通就没有了顾虑,袁通继续跟蒙娇纠缠。

“娘子!”袁通问,“你要这个箱子何和,如果这里真的价值连城,你出手后分我个三分之三二就知足了。”

“没想到你还想占这箱子的便宜,行啊!如果能顺力手出,会有一笔不大不小的资金交给你。”蒙娇的回答,袁通很满意。

“有娘子这话,我就放心了。”袁通又问,“还有什么甜头留给我点。”

“你怎么变的这么没出息。”蒙娇问,“现在都已经开始吃上软饭了,你非得在我身上占尽了便宜才算罢休是吗?”

“这不是形式所逼。”袁通向蒙娇解释道,“本来钱的方面我是很葱郁,白斯路这个混蛋走时把我这点钱全偷走了。搞的我现在一穷二白,生活都现在了问题。”

“那你不能总指望我能帮上你,还得自己想办法。”

“不是总是指望你,先解燃眉之急。如果真要干母鸡生意,这里的安保得提升一个高度,全城进入监控范围。并且还要在石人城方圆几十公里内,投射早期预警设备。这些全加在一起,费用上实难承受。”

“你还想得挺长远。”蒙娇说,“你先把这只母鸡能平平安安出手就算成功。只要他能成功出手,资金我给你解决。”

“大方!还是娘子心痛我。”袁通兴奋说道。“娘子你就瞧好吧!”

“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出售时你要千万小心。”蒙娇叮嘱道,“钓鱼执行屡见不鲜,万一母鸡没卖成,落入警方的陷阱,到那时候没有人能救你。”

蒙娇的提醒让袁通焦头烂额,抓人容易出售难。当时只想怎么抓人了,怎么去设想扩大规模,就是没想如何将人卖出去。

“哎呀!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问题。怎么出手还真是难题,我对这条路不熟悉。这个卖家怎么找?总不能让我去发布广告通知,说我手里人只公母鸡要出手。”

“你的想法不错,可以去试试。”

“姑奶奶!”袁通苦笑道,“跟你玩笑,如果真这样卖家没来,警察就找上来了。我刚才的意思是问问你,有没有什么门路将母鸡卖出去。姑奶奶你的套路多门路广,办这点小事岂不容易。现在咱们只抓了一只母鸡,要是未来母鸡抓多了,我们现在考虑把这个产业琏搞起来。一定要作到产供销一条龙。我这里产母鸡,你来预售母鸡,又有人去送母鸡,而且最后还能发展到送货上门。”

袁通还想将自己的构想设想下去,姑奶奶就冷笑几声:“你先打住。一个守株待兔的买卖至于搞的这么玄乎吗?你能清醒一点看看现在的形式在说,搞黑奴这事,可是掉脑袋的大罪。什么人敢冒天下之大不为来买你的母鸡,你就没想过这个人能出多少钱。现在仔细一想心里总是感觉你这事太玄,我就不跟你参与了,免得线没赚到,把自己小命赔上。你自己慢慢玩吧,我也应该离开了,离开这个即将成为地狱的鬼地方。”

“姑奶奶,姑奶奶!”袁通半跪半爬抓住蒙娇衣角问,“母鸡的事不用你来管,你在多住几天,还没跟你温柔够。再住三天,三天过后,我亲自送你回去。”

“免了!”蒙娇提醒说,“你可以找你的朋友袁守来商量此事。我还有其它事要办。”

蒙娇一提袁守,袁通的火就不打一处来,咬牙发狠地大叫说,“袁守,老子不膳了你,世不为人。”

“你们两兄弟慢慢算账,我走了。”

姑奶奶说完就走,虽然走的不快想留住人家还真难。袁可通想阻拦,女人并没听从。态度非常坚决,想尽办法花言巧语说个遍,都没办法改变姑奶奶的主意。车停在在不远处一个隐蔽处,一是为了保护车辆,二就是避免外人发现有陌生人来访。姑奶奶是乘坐一辆单坐无人驾驶电驱车,艳红色的车身如同一朵正在绽放的玫瑰。在这个极度荒凉的小城,增添一点艳丽。

“姑奶奶?”袁通又奉承道,“您的人开了很久,等我有钱了,先给你换一部更高级,更漂亮的车。”

“有你这孝心就行了。”蒙娇不在理睬袁通。

姑奶奶在车上立即发机车辆,袁通作出最后努力说:“我就想不明白,昨天晚上你还鼓励我说这事一定能成,一定有发展。怎么现在就变了态度,是我什么地方作的不对,你不喜欢?还是我又惹你生气了。”

袁通是想极力挽留下蒙娇,就是不教给自己如何投放迷药,能把她手中迷药弄到手也行。见姑奶奶没回信,袁通又问:“姑奶奶,你走也行,把迷药给我留下点,我要是有这东西,是不是干活也方便点。”

“你有点过份,这东西都向我要。”蒙娇姑奶奶不高兴地说:“自己随意配点药就行了,我用的药同样是自己乱配的。”

“我自己要是能配出来像你这样好用的药太难了。”袁通说:“我刚才听陆陆一,饭菜都没检测出来,他还问我你是在什么地方下的迷药。我猜想你爹配出来的迷药绝对超出现在检测设备,你这个绝对是秘方吧?”

“你想多了。”姑奶奶加答说:“我的就是普通麻醉剂,并不是什么秘方。未必是将迷醉剂放在酒里,放在什么地方都可以,那个呆头呆脑的家伙不迷晕才怪。”

嘿嘿!袁通傻傻的笑了。“好了,我不多说了。这事你自己努力吧!你什么时候能抓齐二十人在说吧!一两个人我是不愿意派人来接,成本都合不成。”姑奶奶蒙娇说完这句发动汽车就离开石人城。

蒙娇的离开,使得刚有一点希望的袁通再次陷入深渊。女人走时说了一句让他凑够二十人,左想又左想这二十怎么凑。现在手上也没有迷药的手段,强抓人自己能力还欠缺。自己一个人办不成事,秦桧还有三个朋友。我不能就自己干这事,总得找人跟自己合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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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虎色变

回到旅店琢磨一下谁会跟自己干这事,实在不行去帝国拉来几飘弟兄跟着一起干。虽然说自己的哥们弟兄很多,这些兄弟里没有几个可靠的,吃喝嫖赌倒是精通,真要是干起这杀人越货勾当,这些人全白给。想来想去只有袁守还算适合,胆大心细天下坏事他算是干遍了。现在此人正在帝国蓝区内生活,此人原来是自家同辈弟兄,年轻时两人就在一起作不了少坏事。他绝对是最佳人选,不过现在他可是跟自己有愁。

不管他这事跟不跟自己合作,这笔私人恩怨一定要先了解。如果合作以前的恩怨一笔购销,如果不从新账旧账咱们一起算。

主义拿定电话拨通,一位肥头大耳的男人出现在银幕前。“袁通什么事?”袁通没开口,对方先是询问。袁通未开口,可是满脸坏笑的样子。已经让对知道里有好事,肥头大耳的男人说:“看来你没把我遗忘,老子以为你了大财,早把兄弟们遗忘掉。我现在过去找,咱们见面聊。这里限制太多,两个小时后到。”

胖子说完通话结束,按他所说两个小时就能到,袁通真没把他的话当真,通话结束他是先睡了一觉,六个小时都过去了传说中的胖子依然没到。时间上应当差不多了,独自站在四楼窗边,看着窗外等待着袁守的到来。

天近黄昏肥头大耳的男人才到,他的车缓缓从地平线出现,车有潺潺微微的一些寒酸,并没有袁通老相好开的车好。他驾驶的是一部21oo款吉利,车已经破的不能在破。汽车除了有一个车棚,可以让人识别出这是汽车外。别的地方真的让人能难想像出这是一部汽车,车身外部油漆都已经脱落。车灯也只剩下左则一只。驾驶室的座椅也只有驾驶员一个位置,别的位置都被藤条椅子所替代。就连车门锁都是用插销固定,四个车门都封死三个,车身部分位置还用木板去填补破损处。

“袁守哥哥你可来了。”看到汽车停稳,袁通马上上去迎接。“都是弟兄,还这么客气。”袁守好不容易从这个破旧的汽车中出来。这车以他的身材来讲实在太小。

“袁守你这车怎么又换了,我可是记得你上次车的可是顶配极光。”

“你别怪我,来你这个破地,好车也都报废了。”袁守解释说:“刚刚新买的车,也不能开这个破道。好不容易在仓库中托出来,没想到还能开。”

袁通将汽车引到自己隐藏起来的停车位,两人并没有太多寒暄,先回旅店在详聊。袁通早就备好的酒菜,就等这位合作伙伴出现。酒桌上没有客套,袁守是个急性子,从不拐弯都没等袁通开口,他先问是什么事。袁守笑着问道:“袁通,你在这地能干点什么?怎么你不会是现什么矿藏了吧?难不成是金矿?”

“要是有矿,还等你,早就会有人挖?”

“那是什么因何事找我?”袁守问。

“这事不急,我先问你?”袁通问,“你几年跑那去了,人凭空消失,想找你都找不到。”

袁守只笑却是不想说,“你还跟我羞愧什么?”袁通催促道。

“只是旅游出去玩玩,想尝试一下退隐生活。”

“退隐生活?”袁通质疑道,“你都退隐了,那这事跟你无关,你要不先回去。”

“你干什么刨根问底问个没完。”袁守搪塞道,“好了,不隐瞒了,我刚被放出来。关在黑沙监狱,判了1o年有期徒刑。”

“不对!”袁通更是怀疑问,“似乎几年前咱们在老爷子寿诞之日还见过面。”

“不是想提前出来吗?”袁守解释道,“越狱了,没两天又被抓回去了。一加刑给我凑了十六年。本来刑期现在还出不来,幸运揭了一次重大越狱行动,就这么减了几年。”

“你是什么原因被羁押在黑沙监狱?”袁通问,“这得是多重的案件会被关押在那?”

“你还有完没完。”袁守不高兴地说,“找我有什么事,你不说我可走了。”

“瞧你!”袁通说,“你这个没意思,咱们有十年未聊天了。今天见面怎么也得聊聊,过去的经历。然后咱两在聊聊正事儿。”

“正事儿?”袁守四下看看结巴地问:“你可别玩笑,就这个破地能干什么。不是这些日了把你憋疯了吧?当初你自己留在这里,还把全城的房子全都盘下来,那时候我就劝过你,这事明摆着就是个赔钱的事,你还不听非要这么干。”

“如果没打算找你干吗?”

“当然有打算。”袁通不满意说,“就怕你小子没胆子。”

“我呸!拿我当你那?”袁守大骂,“现在只要有钱能赚,别说是杀人,把人杀了用他们的肉烤串卖我都敢。天地下还有我不敢干的事?”

“你最大的本事,不是杀人,而是吹牛。”

“我再呸!你真有赚钱的道?”袁守问,“老弟实不相瞒,我现在的处境十分不好。看到车没有,十年我进监狱前买的六手车,现在一没钱两没权只能凑合用着。十年大狱下来,家财两空。现在是十分缺钱,如果你真有快赚钱的法门,你就说来。你要是说的办法赚钱快,老子今天就跟你干了。”

“好!袁守,这几天突然灵光乍现我就琢磨出一个道。”袁通说:“利用这里的环境,开一些赚钱的项目。”

袁通再次卖弄,听到这里能开赚钱项目,袁守回身望着窗外。真没看到这里还能有什么开价值,即便是旅游又有谁会来里玩。

“这里情况基本也听说了,一个人独占全城。不过我看了,这里真没什么可开的价值。”

袁守表示不屑,袁通让他将脑袋凑近底声说:“在这里走母鸡生意如何?”

此话一出,袁守一直处在晕晕呼呼的大脑立刻清醒,刚才还说自己已经醉了,再喝下次非吐不可。听到这事后,现在真的没有任何醉意。傻傻的看着对面的袁通。

段爷的秘密行动

段爷与金毛狗分开后,独自乘坐防弹专车离开蓝区。本来是要与人预定在橙色国王区见面,因为与金毛狗多聊了几句,时间拖延了一些。约见的人又把见面地点更换成了黑区,去黑区是很麻烦的件事。需要绕过很多中线才能通过,并且还要经过跨区域安检才可放行。段爷是很少去黑区,不是因为这里不安全,而是为因这里不够档次。

段爷吃的用,全是世界顶级。世界上一等品,他绝对不求二等品。使用物品上更是只用一种品牌产品,像黑区这种地方,都是一些附庸酚风雅之人居住的地方。这些人虽然谈不上是大富豪,但都能在这里有一居所。在段爷眼中,他们都是一群穷鬼,装出一副有钱人模样,所以黑区这种地方,段爷不爱来。

黑区并不是什么享乐之所,没有蓝区繁华,更没有国王区奢靡,这里只留下平静与安逸。古曲、围棋、钢琴、交响乐、芭蕾舞,所有中外一切能体现文人标准的习好这里都能找到。不管骨子里又没有文化,至少氛围很有文化。

这里可以说是一处安逸居住区,很多人喜欢这里的安逸。值得一提的是,黑区治安也是非常好,刑事案件全年案发率,都不及蓝区一个星期内发生的多。

经过多道繁复的检验,段爷的防弹车才驶上高速路。经历两个半小时的狂奔,车才来到黑区。因为就是自己,走那去那都很随意。检验起来并没有严格审查,少了保护的人少了不少麻烦。更重要不用跟手下去沟通,自己的意念所至,汽车则会开到想去的位置。这种自由是段爷最喜欢的,他喜欢独自出行,这是尽人皆知的秘密。

今晚要见的人极为重要,此人并不是段爷能左右得了的人物。他在此人面前,就是一名小卒而以。段爷此生只为两人低过头,其中一人就是他今晚要约见之人。这人说要狠不足段爷的百分之一,要说他的地位并不高,可他背后的势力却是非常强大。两人之间每次的联系并没有一个定固定地点,全都随机选择。时间都是任意拟定,只有紧急事才会约定见面,所以想抓住这两个人见面并不容易。而且联系方式并不是现代的通讯工具,而是使用了一种非常特殊的沟通方式。

究竟两人都淡了些什么,没有外人知道内容。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种见面事既然是非常隐秘之事,可段爷这人每次出行总有一些高调。他去什么地方,都会开他的专属防弹车。他的车绝对是一个标志性识别特征。这种车早已经停产,别说车停产,生产这车的公司都已经倒闭。只要段爷开此车出行,可能不认识这个人,但所有人都会认识这辆车。现代社会中这车可是独一无二,只有他还保留这样的老古董。别人早就换成防弹效果更好,安全系数更高的全aic控汽车。段爷并没换车,他认为这是地位与身份的象征,绝不对轻易将座驾更换掉。

段爷的车停在一处民宅旁,这条路线不知道他已经来过我少次。近几十年没少来这里,外人只知道这家人是大苏联国的公民,现在退休在黑区养老。更多信息四周邻居并不知道太多详情,邻居对他的印象都很好,他是公认的老好人,并时非常和蔼友善。谁家有什么事,他也都会义不容辞地帮助。家里生活非常简单,没有佣人,更没有什么儿女往来,只是老夫妻两人生活在此。家里唯一高级点的物品,就是一台已经用了很多年家用辅助机器人,别说是智能就连编程都需要在执行任务时,现提供编程指令,作为家里日常照料清洁工作已经不能胜任。

段爷刚下车房间主人就已经在门口迎接。两人从不寒暄,见面只是相互拥抱。所有过程就如同两位多年未见的好友一样,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一切看似在正常不过。

两人总在明亮的客厅中聊天,只是今天客厅中似乎好像是多了一人。因为段爷看到这里放着三支茶杯,茶还有余温。看来这位客人并没走,只是不便出面而以。似乎客厅内刚才聊天的两个人,并没预料到段爷会来的这么快。

房间主人亲切地问,“段爷,您的事,看来已经办妥?”满头卷发的外国人说了一口流利的汉语问完段爷,房间主人坐在段爷的对方,两眼如电一般注释着段爷的一举一动。

段爷点点头,房间主人又问:“那你,想何时动手?”

“越快越好。”段爷不假思索回答。

房间主人又问:“段爷,这事可是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你有什么保证可以让我不担这个心吗?”

段爷苦着脸反问:“奥金涅茨同志,我还要给你写个收据吗?还是需要给你写个保证书。”

奥金涅茨平静地问:“你瞧你,又急了。我是想知道,你能出多少人。有没有这个实力,都已经这时候了,你在隐藏实力我也无能为力。”

见奥金涅茨这么绕弯,段爷也开始含糊其词地回应道:“我现在人多人少,不是重点。重点要看你能支援我多少人,你才是问题的关键。毕竟你可是老大哥,财大气粗,实力也比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要强。随意从高加索抽点人就可以摆平此事。”

奥金涅茨更会说:“段爷,你们天朝可有一句古话。叫堡垒必定在内部攻破,我们有这个外围实力,可是内部还需要你的帮助。”

段爷又是一阵苦笑说:“我什么底细您老还不清楚?手下这点人,拉出去也是送死,几天前的训练,您老又不是不知道。打的是灰头土脸,几百号人没打过三个人。战斗能败成这样,也算是一种成就。我现在怎么还会脸说我帮会那些人。全都不值得一提。”

“值不值得提,你手里的人都是一份力量。”奥金涅茨笑呵呵说,“多一份力量,胜算的几率就越高。”

暗影中的告密者

奥金涅茨并不想孤军奋战,他是想让段爷多投入自己的力量,内部闹的越大,外部进攻就越容易。

“你不要将所有希望寄予我身上,我们只是喽蚁,装备与战斗力跟你们比不了。我只能提供给你们引路指路,搞一些破坏工作,其他的工作很难胜任。”段爷说道,“你要清楚,现在是天赐良机,我们如错过,以后就不知道何时才有。”

奥金涅茨啄着牙床想了想说:“你说的对,这事不好办。你自身实力不强,我也没办法帮上你。里应外合是需要内应有一定实力,才可达到内应的作用。”

奥金涅茨说完笑着看了看段爷,段爷没对说他的话生产呼应。奥金涅茨无奈说道,“我有一个建议,更是一句忠告。如果你的实力尚且不足,你不如在等等机会,养足了实力你在来找我,这样我们行动起来,就有十成十的把握。目前你的人数虽然多,没战斗可不行。如果能将几十万人全变成死士,这战斗就不可同日而语。这个建议你是不是应当考虑一下,你既然都可以杀掉几百号人,还在乎几十万人全成为活炸弹吗?”

“哼!”段爷轻哼一声道,“一颗炸弹能炸死几个帝国士兵?十万枚炸弹能杀死十万名帝国士兵吗?他们有多秒军队你计算过吗?我的人全拼光了,你们何时到?”

“只要你们能拿下计划中的几个中控中心,你们主力顷刻即到。”奥金涅茨吹嘘道,“你的自爆死士,要是能招集二十万,各种类型炸药全都备齐,突袭关键所在,瞬间就可让帝国全境瘫痪。你想想这事,如果你肯答应,嘿嘿,我军保证三日就可将帝国全境解放。”

“笑话!三天?”段爷说,“都不用三天,十分钟我的人全都会拼光。拼光了人你们来有何用?谁会坐着渔翁之利。”

“段爷你怎么想不明白,你们不先做出牺牲,外围的伤亡会数倍于内部。毕竟我们只是帮忙而以及,您自己都不愿意作出大牺牲,我们没办法向国内媒体去解释。你人数虽然多,可心不齐。”奥金涅茨自言自语道,“加入咱们两方都想保存实力,都不想拼劲全力,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功败垂成。你连这基本的问题都没想通,咱们继续再聊下去也无意义。”

奥金涅茨说完就要准备送客,段爷拍案而起,“你上个月可是说,只要我敢干,你就跟我里应外合。”

“段爷!你要学会冷静,冷静懂吗?”奥金涅茨眯起小眼睛说:“上次我是说过,可酒桌上的妄语你还能相信,酒桌上大家都是海阔天空的吹。没有人会拿这些去当真,没想到你还拿这事当真,要不我在摆一桌,咱两把这事在喝回去。老弟,全怪哥哥我了。当时多喝了几杯,说了几句我无能为力的大话,清新后是十分自责自己当时的言行,弄的老弟现在骑虎难下。”奥金涅茨说完,自己点了一根大雪茄。吞云吐雾中,奥金涅茨更加的圣气凌人。向段爷展示出当时我喝多了,一些所说所行全是无意识行为。

段爷感觉今天的奥金涅茨太反常,从前可是没有过,他一向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人,今天怎么变得反复。莫非跟刚刚来人有关,这个人究竟是谁,跟奥金涅茨说了什么,会让奥金涅茨态度有了18o度的转变。

段爷沉思不语,奥金涅茨又若无其事地说,“老弟,哥哥体谅你的难处。这事是关系到千亿人的性命,您就别怪哥哥我反复。好了!哥哥今天太累了,你先回去,等两天后哥哥重新摆桌,约你哥酒。”

“放屁!”段爷大声质问:“究竟这个人跟你说了些什么,才会让你转变态度?现在我可没有闲工夫跟你在这里打哑谜。”

嗯!奥金涅茨回应道:“这人是说了不少,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并且把你所有计划全都和盘托出,还说了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说的跟你说的可是有天壤之别,你说有千军之兵隐于世外,他可是说你的兵全是散杀。不过你放心,这事我就当你那天是喝醉了,咱们之间的友谊依然坚不可摧。”

“奥金涅茨。”段爷怒问:“我有欺骗你的记录吗?为什么别人说一句,你就会深信不疑。这个人究竟是谁?我要与他当面对峙。”

“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奥金涅茨不满说道,“如果这事是真的,你就等于消灭了我国所有主力部队,你让我成了千古罪人。”

“造反就有一定风险,利益与危险并存,谁能敢向你百分百保证烦乱能成功?如果有,他一定是骗子。”段爷道,“我所言非虚,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那怕是未来都不曾骗过你。这路背后使用离间记挑拨你我之间关系的人,我要与你对峙。”

奥金涅茨就等着段爷说这话,见到段爷要与此人对峙。奥金涅茨开心地说:“老朋友,出来见见面吧?你们兄弟两个应当见见了。”

随着着奥金涅茨让躲藏在暗室中的人出来,在奥金涅茨家壁炉出现在道暗门。沉重的脚步声就从暗门中传出,因为此人缩身低头才能从暗门中走出。暗室中昏暗此人又身处在暗影当中,段爷并没看清究竟是谁。这人只走到暗影中他就不动了,故意让段爷去猜。

段爷可能真的是老眼昏花,看了半天也没认出这阴影中的人是谁。“说你老了还不信,估计在给你半小时也看不出来我是谁。”

这人说完,主动从阴影中走出。等此人完全从暗影中现身,段爷才知道这个知道他底细人的身份。

原来这个人是贾祥,段爷很是意外,怎么这个贾祥会认识奥金涅茨,而且刚才听奥金涅茨说他们还是老朋友。贾祥很是客气,一见面就向段爷问好行礼鞠躬。奥金涅茨为了场面不是太尴尬,先让两个人就座。

“段爷别来无恙。”贾祥恭敬向段爷鞠躬行礼。

密室密谈

袁通带着女人下到密室,打开隔板下去就是一间密封门,密封门如同飞机舱门一样光滑干净需要反锁的程序才能打开,越是繁琐越是故弄玄虚,女人越是烦。女人的催促并没让袁通的速度加快,反倒让他手忙脚乱。袁通只能解释,“神秘地方需要隐秘,如果近的容易岂不是不安全。”

“哎呦!你还真挺拿这里当宝。我不说你了,快点就行。这里味道不大好闻,免得你心忙手乱输错了密码。”

密封舱是需要通过密码方可开启,袁通紧张兮兮输入这密码。一遍不对两遍还是不对,到了第三次袁通不敢尝试输入。

“你不是把密码给忘了吧?”

“没有,就是一时不知道用的第几套密码了。”

“废物!”女人怒道,“你平时只用两组密码,怎么会弄错!”

袁通满头是汗解释道,“是两组密码,不过这两组密码谁都知道,万一有人进来使用密码我这点秘密岂不是让所有人知道了。所以当天我就临时编了一组密码,这组密码熟悉,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数字了。

“废物!”女人骂道,“现在谁还用密码输入,全是dna识别,那怕你装一个虹膜识别也可以。现在进不去,你让我晚上睡那?”

“消消气!消消气!”袁通安慰道,“你说的那些东西是有安全隐患,有很我模仿工艺都可以复制你说的这些特征。我的是指纹加密码,别看简陋效果特好。就是一点太长时间不来这里,刚才你一打岔突然把秘密给忘记了。你放心很快就能想起,姑奶奶您稍安勿躁。”

袁通还想尝试输入密码,就被身后的姑奶奶一巴掌拍到一边去。“关键时候还得看老娘。”姑奶奶仔细查看输入密码入留下来的痕迹。虽然密码区已经被袁通破坏,可是还能从上前看出一些端倪。

“你来!”姑奶奶轻声将袁通叫到近前,“你的密码可能是是不是?”

“可能吧!真的太久了,这里有二天没来过了,天天冬天****得太紧,没工夫进来。”袁通试探性回答。

“没时间听你解释,快点给我输入。”

姑奶奶大胆让原袁过来输入了她推测出的密码,临时输入时姑奶奶特意问,“你还记得用那只手指输入的吗?”

“是食指。”袁通抻出食脂开始输入密码,随着最后一位密码输入结束。气密门的锁扣应声打开,袁通用力搬动把手。

“姑奶奶快请进。”

舱门一开内部空间非常开阔。干净整洁不说,在这里不会让你感觉是居住地下室。

这里的布置绝对要用奢华来形容,这种奢华比不上五星级酒店。可对穷酸的袁通来讲,能装修成这样已经不容易了。这里安装了智能换气设备,自储备发电供水系统,在这里一应俱全。密室每一处设施全是袁通自己细心布置,为了体现这里独具特色,袁通特意书写书法字,挂在厅堂之间。小小的隐蔽所被袁通命名为小洞天,房子不大配套设备可是应有尽有。

所有布置全是袁通自己独立完成,前前后后大约用了不到三年时间。这里不仅家里的冬天雷不知道,就连住在附近的左邻右舍都不清楚这家究竟是谁。可能是因为养马的缘故,有味道就没有多少人愿意靠这里太近。今天可是头一次带外人来这里,房间里非常整洁,环境可比旅店那边的舒适多了。

女人进来就特别喜欢这里的舒适,一没有潮湿的感觉,其二也没有昏暗的幽闭,三这里很通透。微微的清风袭来,感觉就如同身处大自然当中。

“真没想到,你还这么有心。把这里还布置的这么够水准,只可惜在这么破的地方。不过这样也好,老娘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了。”

姑奶奶说完,就慵懒地躺在床上。“你怎么会想建个这么奢华的密室?”

“这里是防空洞。”袁通回答,“连年战乱,没有个躲避的地方可不行。如果遇到什么风吹草动,总得有一个兔子洞躲一躲。这里不仅能躲避空袭,更可抵御核打击。就是有人使用生化攻击,咱两躲进这里都不用怕。独立的自循环系统,保证空气质量。这里还有食品储备,足够十几个人维持五年时间。”

袁通以为他这样能能获得女人的表扬,可从女人脸色来看,她不想表扬他。

“你有毛病吗?”女人愤怒问,“你修这个破洞花了多少钱?”

姑奶奶问起了经济账,袁通粗略算了一下,想了好久才回答,“大约能有个百八十万吧!太细的账就没算过了。”

拍!重重的一巴掌抽在袁通的脸上,袁通还没想白是什么原因被打。女人指着袁通大骂道,“将大把的钱白白浪费在这里,没见过你这么愚蠢的人。”

被打猛的袁通谨小慎微地问,“这钱真没浪费,全用在刀刃上了。”

“愚蠢。”姑奶奶见到眼前的男人脑子里就是一团浆糊,“你将钱扔在这里有何用?一个破地方,你建了五星级酒店又有何用?”

“谁说这里是个破地方。”袁通自豪地讲:“石人城这里绝对会繁华起来,这后这里就是我的小天堂。有没有人来无所为,自己在这里玩挺好,当自己的土皇帝。”

“老公你要好好努力加油呦。”姑奶奶用讥讽的语气为袁通加油打气,

“瞧你说的。”袁通说,“当时不知道石人城会变成空城,当时以后还能坚持几年。谁想到刚修完,石人城变成了死城。本打算这里修成后,转手卖给我大哥。我大哥是疑心病,天天怕人杀他。想法挺好,只可惜计划不如变化快,现在大户人家跑进了帝国。这里白建了。”

姑奶奶怀疑地问:“难道你还真想干贩卖奴隶的事?”

“当然。这事我干定了。”袁通回答的很肯定

姑奶奶疑虑道:“你就不怕,这事是人家给你下的套?你在这里大兴土木,人家在背面向你捅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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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诋毁

奥金涅茨愤怒的数落两人,段爷已经怒火中烧,可贾祥毫不在意。

“少来。你自己的事说不清,老子没办法跟你合作。老子也是人,不是机器人,今天打报废了,明天修一修还能重回战场。你与段爷千万别拿我当牲口,年轻时耕地,年老无用时吃肉。”贾祥不满的抱怨道。

“难到是我在求你们?”奥金涅茨问,“这事可是你们自己来找我的,我何时求你过?”

“你老奥玩玩女人还可以,玩智谋还差那么一点。你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吧?”贾祥不怀好意地问,“受甲板气是吗?跟你们的总统没办法交代是吗?你们总统一定是在质疑你,你会问,既然要造反,他们的实力怎么样?都知道段爷掌握世界上最大的帮会,他们同心同德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帮会四分五裂,你怎么能说他们可以全力以赴跟着你造反?喝了几瓶伏特加,又睡了几个美女,就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定了?”

贾祥几句话就将奥金涅茨说的哑口无言,“老奥?”贾祥更进步逼问,“你们总统是不是出现了信任危机?”

“不可能!”奥金涅茨说道,“现在总统的支持率过百分之七十一,怎么可能出现信任危机?”

“我指的是杜马方面?”贾祥阴险的笑了。奥金涅茨不敢再说任何辩解的言词。

贾祥不依不饶问,“我本行是什么,你不会忘记吧?就是警察,还别说是小小的地方警察,就是大联盟初期的连合总长老子也干过,什么事能瞒的过我。”

刚才还能狡辩的奥金涅茨没了傲气,“真的不清楚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这可是顶级机密。即便是杜马知道此事的人不会过五人,虽然消息还没有扩散开,我想这事只是迟早的事。这些杜马权力不是很大,可他们联合起来还是挺难对付。”

“给你透露一些你还不知道的事。”贾祥威胁道,“这些知道消息的杜马们很快就被刺杀,想不到你们总统已经不择手段。如果他这事都能干,像刺杀总统的事干出来也不足为奇。不是我夸口,你们搞的刺杀不高明,当初怎么处理案件,我门清。别看我以经脱离警队多年,我的朋友可是遍布天下。天下之事,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我贾祥能存于世,不是我有多强的武装,而是我掌握了太多机密。你们干的那点勾当能瞒过我?”

奥金涅茨早以满头大汗,一言不低头不敢直视贾祥。被人当面揭穿总是不免难为情,他只能向贾祥尴尬地笑了笑。

“你的这些破事我不想管。”贾祥道,“我说这些,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是傻子。千万别拿傻子看,你更不要耍什么小聪明。”

“好!好!”奥金涅茨收起了刚才的狂傲,“我们今天,聊的只是如何结盟,并非过往的旧事。”

“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奥金涅茨开门见山地讲:“段爷的手段我心里清楚,能跟你们坐在一起科克勃向我提供大量情报才会与你谈判。但是如果当时我知道你找的是他,我绝不对答应与你合作。”

奥金涅茨大怒道,“我与贾祥的交情可比你久,就是因为太过了解,所以我感觉这事不容易成。他有多少有多少能力我一清二楚,你有什么样的本事我也是一门清。就凭借您两位还想跟我里应外合,这事不是你们疯了就是我疯了。”

“告诉你!”贾祥霸道说,“你说说段爷就得了,说我不行。”

贾祥这个混蛋,脾气秉性没有知道他什么时候犯病,奥金涅茨别看敢跟段爷玩笑,遇到贾祥他还是很忌惮。总是在安慰,并不敢去激怒贾祥。

看到两个人越撤越远,段爷轻咳一声。段爷并没有让奥金涅茨在讲他问:“怎么就我跟贾祥组合在一起就是疯了,怎么我们两个不能成事。难到你看不起,贾祥的军队?我不管你跟现在的总统有什么矛盾,我只关第你们能出多少兵力。你左右摇摆可不行,今天必须要给我一个明确答复。如果没有,奥金涅茨今天就是你的纪念日。”

段爷可从来没有这样跟奥金涅茨说过话,也许奥金涅茨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瞧不起他。段爷一想这事不对,我的火气不应当对这奥金涅茨,应当向这个背面使坏的贾祥威。这事要不是他背用说三道四,怎么怎会这样。

段爷又将矛头调整了一下质问:“贾祥咱们之间的交情可不薄,你所有的资金保障可全是我出的,你们能进帝国修整,要是没有我恐怕你自己也没这个能力。”

奥金涅茨大感意外,“竟然是你在后背支持他?段爷,真没想到你竟然这样有远见。没想到你们之间交情这样深。”

段爷将这个隐情说出,贾祥也是一脸尴尬。贾祥是有火没在撒,谁叫段爷抓住他的把柄。这件事是段爷与贾祥之间达成的秘密协议,段爷只提供资金,但贾祥绝对不能向外界透露资金来源。段爷也不能说这些钱究竟是为谁提供。

今天段爷把这事说了,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贾祥也没了傲气,刚才还在地下室中来回踱步说教别人,没想到被段爷这一句话打灭了所有骄狂。一屁股坐在沙上,因为他全身都是机甲组成。这一下干脆就把沙压碎,崩裂的内部弹簧飞了地下室。

“老段!”贾祥说,“咱们之前达成过君子协议,不是这事不能说吗?你今天把这事说出来干什么?”

“如果不是你在背后挑拨,今天我也不会说此事。”段爷又问:“贾祥!你什么出身谁不知道,只身一人来到这里,没有我的资助你能有今天。咱们不说二三十年前的旧帐,就是咱们上周达成协议之时,我就一次性给了你十亿美无。你用这些钱培养出一群敢死队不成问题吧?你的人现在组建的如何?是人齐了还是炸弹齐了?”

亮出底牌

原来三个人都有制约也都有牵制互为依存关系,相互阶段相互揭发,每人似乎都有对方的短处,段爷将贾祥打灭了火,贾祥与奥金涅茨一样不发一言。现在的奥金涅茨是最被动,他的事牵扯最大,在这样被贾祥说下去,别说是自己的性命难保,总统都可被拽下台。幸好有段爷从中解围,要不然谁知道贾祥还能说出什么惊天的消息。

看到贾祥不再出声,段爷才平静说,“奥金涅茨说有我远见,其实这个远见还真谈不上。找贾祥就是为自己找一位好的结盟伙伴,自认为贾祥这位盟友非常可靠,是可以同进退共命运。”

段爷刚才这些话无非是让奥金涅茨知道,自己这些年没少投入。就是一个贾祥,资金都是由自己提供。

段爷又向奥金涅茨解释道,“像贾祥这路混蛋,我不想跟他多言。说多了不通,说少了还不明。我们两个实力弱是不假,就凭借这些人我是不敢提出这么大胆计划。既然我有这个计划,我就有完成这计划的实力。这么多年我培养的部队何止百万,花的钱也不计其数。现在城外就有一只待命的部队,有了他们的加入我们的胜算增加不止十倍。”

段爷越说越有底气,声音不断提高,现在的声调也开始变得咆哮。奥金涅茨并没说什么,反到是贾祥在一旁说,“既然现在都已经坦诚相见,我先检讨一下。上次我们见面,我承认是跟讲的有一些夸大。现在真能拉出去战斗的不过一千多人,要加上老弱病残的也不过一千五百人,我这点人还真不够作内应之用。不过你给的钱,我还是招了不少新兵。虽然没有什么战斗力,滥竽充数也可以。”

“什么?这事岂能儿戏?”段爷听到这个贾祥竟然敢骗自己,掏出手枪就想在地下室打死这个贾祥。手刚刚搭在腰间,贾祥非常敏捷的将段爷制服。拿枪的手被贾祥那只机械手臂死死掐住,他那只机械手只是轻轻一抬,好不费力就将手枪夺下。贾祥交没伤段爷而是将手枪捏碎,重重的摔在地上。

奥金涅茨看到两个人要就要在这里动手,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非闹出人命不可。马上人就开始劝解二人,希望能把这火压一压。可是这火是他点的,想要去扑灭他还真没有这个能力。

贾祥身为一个半机械人,最不缺少的就是力量。段爷所带的手枪早就被贾枪捏碎,下一步贾祥就要扯断段爷的脖子。

奥金涅茨也是急中生智,突然去问段爷,“段爷,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一支队伍,实力也是不俗。你为什么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只果真的很有实力岂不是解决了这个问题。先让段爷把话说完,段爷总有意外带给大家。”

现在段爷到是想回答,只狠自己脖子被贾祥的机械手抓着。从喉咙中只传出咕噜声与支支吾吾声,别的声音全都听不清。如果在不去阻拦,下一秒段爷可能就要完。

“贾祥!”奥金涅茨大喊说:“住手,你这是在犯罪。自己怎么可以相互残骸?”

“我只是开个玩笑。”贾祥说完就将自己的手松开,段爷也如泄气的皮球瘫软在地上。奥金涅茨将瘫软在地上的段爷扶起,又递热水又捶打后背。希望用这种方式,让段爷缓解过来,毕竟这是一位过百岁的老人,经不起像贾祥这种折磨。

奥金涅茨赶快让夫人下来,拿出自己用的急救仪,助其呼吸调整心率。折腾了好一会,也没见起效。奥金涅茨问:“段爷,要不我叫医生过来,现在就给你送医院去。我感觉我这里的设备简陋,对你不起什么作用。”

“不用。”段爷倔强地回应说:“我车里有药,吃上点就没事。”

段爷服药后,气色好了不少。静躺了十多分钟段爷才能开口讲话,奥金涅茨在一旁数落贾祥,“你这个莽夫,差一点杀人。如果段爷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饶不了你。”

“不用你说,我现在都很后悔。”贾祥无所为地回答说:“我就是想跟他开个玩笑,谁知道他体格这么单薄。托上帝的福,幸好他没死。我要是真把他掐死,我以后的经济来源算是断了。这以后如果段爷不给钱了,生活真的就没了着落,是不是段爷?”

看到贾祥如此嚣张,段爷并不生气,在一旁的奥金涅茨大声说:“你少说两句,咱们可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咱们之间又何必自相残杀。快将段爷抬上去,透透新鲜空气。”

“就在这里,上面不方便。”段爷依然拒绝了奥金涅茨的建议。

“老奥?”贾祥突然问,“你老婆挺年轻,有二十岁吗?这可比你原来的强百倍,您老小子行呀?”

“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注意这些。”奥金涅茨。

奥金涅茨数落完贾祥,他又关心问段爷,“段爷,您无大碍吧?咱们平心静气的在聊聊。”

“段爷!”奥金涅茨见段爷无碍尊敬地问:“全怪我,一开始没把这次会谈引入正题。如果开始不是我,想必不会闹成这样。你的经济实力我们都很清楚,也能培养得起军队。如果你真有军事实力不妨跟我说说,假如你的实力真的足够作为内应部队,我完全可以伸以援手。刚才发生的事,也只是一场意外。毕竟干这事大家都要前思后想,万一这里有什么疏漏,全家人都跟着掉脑袋。”

“你们呀!怎么就没一点魄力。”段爷遗憾地说:“什么事没有十成十的把握都不会去干,你们要知道,很多事是需要机遇但更需要魄力。”

奥金涅茨只是点头称是,段爷短暂恢复一下神态后在继续讲:“我的兵源全是家族遗留。”

“家族遗留?”奥金涅茨并没理解其中含义。

贾祥打趣问,“家族遗留给你的老棺材样子,这战斗力可圈可点,他们是能打死人,还是能吓唬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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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取利益

段爷并没理会贾祥的讥讽,“听起来有些让人糊涂,我的祖上最早就是领兵带队的将军,到我父亲那一代手下依然还有个十几万人马。就是这些人一直作为火种保留。”

“你父亲那一代保留下来的人马?”贾祥又惊诧地问:“我想问问,您老高寿。您父亲遗留下来的军队,那这么人的年龄少说也得有五百岁了吧?咱们就按一万人算,现在有多少在盒里,有多少坐轮椅。这战斗力强,出去就能笑死对手。”

在一旁的奥金涅茨用脚踹了贾祥一脚,贾祥对这个一点反应都没有。见看到奥金涅茨生气反而更高兴,奥金涅茨踢完这一脚后,自己的脚尖已经是疼痛不以。

段爷只是冷笑几声说:“如果是一群老棺材样子,我今天有必要跟你提这些吗?我能真的拉出一批老古董出来造反吗?当然不可能,我也只是说他们是火种,并没说要用他们这些人。有了这些人作为火种,部队的根基有全是这些火种建立的,此后一直延续至今天。今天不想跟大家说太多,以后慢慢跟你们在讲。”

“他们什么装备,战斗如何?”奥金涅茨直奔主题,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老奥!”贾祥打断了奥金涅茨的询问,“没看段爷下面还有话要讲,你乱插什么话。段爷你继续讲。”

“老奥问的,正是下面要讲的。为什么几天前会跟奥金涅茨提我的计划,我认为现在时机已经成熟。”段爷分析说:“我用这些火种一直在培养人才,新旧不断交替,装备不断更新换代。到今天这些人一直保持在两万五千人左右,并且装备全部都是现今最新型装备。有了这些人在加上我堂口内的兄弟,基本就可以起到内应作用。如果在有贾司令能给予以侧应,这事基本就能有十成十的把握。我们所有人如果都能加在一起,你看看这种实力是不是就能派遣援兵支持。”

“这个……。”奥金涅茨还是有一些犹豫,段爷说得倒是天花乱坠,谁又能知道真实情况又如何?不相信刚才段爷信口雌黄这也很正常,毕竟断爷之前就忽悠过他,这次说得比上次还玄乎。一听段爷一出口就说出两万五千人。奥金涅茨心里更是怀疑,他开始为段爷算这几年的花销。两万五千人的装备,十几年就需要换人换装备。先不去记算这些钱的投入,单算这些人吃饭费用,那也不是谁都能养活得起。这么多人需要多少钱来维持,看他的意思是一直在供养,一百多年下来,这数字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奥金涅茨!”段爷问:“难道你不相信?”

“当然不相信。”奥金涅茨没回答,贾祥先第一个提出质疑:“你手里真有两万五千人?你如果真有这么多人,你又为何拉拢我。你现在的实力已经完全过我了,这个牛吹大了。别说去骗奥金涅茨,就连我这样没脑子的你都骗不了。你当这是蛮荒时代原始社会那,想生几个就生几个。现在全都信息化时代,出生一个,死掉一个。全球统计计算机全都有记录,别说你有个两万五千人的部队,就是我这点喽啰兵,世联组织都有记录。”

奥金涅茨不住的点头,听了贾祥的分析他更确认段爷说的依然还是有水份。

贾祥说完轻蔑地一笑,“就你,除了活的比别人久以外,你还有什么长处?那就是吹牛。”

“是呀!”贾祥说完,奥金涅茨同样质问道:“贾祥说的对,他的质疑正是我所想。你段爷都有这么多人。你又为何招募贾祥的杂牌军,你自己干不就完事了。你上次可没跟我说你还有这么一群人,还有就是你是如何将这些人隐藏起来的。段爷,咱们可别玩笑。你要是真相信老弟我,你就跟我们两个交个实底。你要是真有这么人,我真能给你找来援兵。”

“我今天就跟你们二位再多交个实底,之所以我会拉贾祥入伙,第一是此人可靠,第二此人能打。逐鹿中原这样的大事,如要没有这两点怎么能行。我承认我的队伍里目前还没有,像贾祥这样的开路先锋,有了贾祥的入伙我就有一份胜算的把握。古人云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咱们的事就是多个人就多一分力量。”段爷自信地说:“我听说,近来贾老弟在扩编很顺力。仅有两日新招募的人数就已达到五千来人,这些人就是取胜的关键。”

“佩服!”贾祥说道,“段爷真是手眼通天,还想隐瞒些实力,没想到让你现了。不过段爷你高看我了,这些新兵没有一点战斗力,拉出去就是送死。当然他们是可以加以训练的,如果你们两位能为我出一些教导员或是教官,这些人很快就能投入战斗。虽然不能与正规军相比,至少打打游击还可以。给你们人内应,还是可以。”

“这个好办!”奥金涅茨痛快答应,“近期给你安排三百人,训练你的新兵。”

“老奥,你这事办的痛快,老弟这可要感谢你。”

“不过,远水解不了近喝。”奥金涅茨怀转念一想,“新兵训练,少说一两个月,我们举事近在眼前,等你的人练完了,这事早就过去了。”

“快事快办。”贾祥说道,“一群送死鬼,至于训练仔细吗?前期工作我这里已经你完事,余下的事需要强化针对性训练。比如如何对付帝国这些机器人,如何快控制帝国指挥系统。这些我没有专业人员,全是门外汉。如果你能派遣一些专业人员,这五千人绝对是生力军。”

奥金涅茨很满意贾祥的安排赞许道,“你的计划很好,稳妥扎实。如果段爷的计划安排能像贾祥这样,就至于让我担心。”

奥金涅茨总是不忘时时敲打段爷,与段爷计划相比他更喜欢像贾祥这样。虽然有需求,可他提出需求并不大。他与段爷开口就借兵几十万相比,他的计划执行起来简单容易。像段爷这种完全就是空手套折狼的方式,奥金涅茨是没有这么大权力去许诺。

毫无进展

段爷总算明白奥金涅茨是个什么心态,他是想立功可又不想将此事搞的太大,最后难以收场。只要能安抚能许诺开开空头支票,奥金涅茨都可以去办。

段爷每次都是一点点向奥金涅茨透露自己的实力,这次也如以往,如果奥金涅茨不急迫段爷就是不说自己真实意图。他更是怕奥金涅茨是一位两面三刀的家伙。万一他将自己的所有情况泄漏给第三方,段爷所有的努力将会付之东流。

让两位聚拢,段爷开始透露更多细节:“全程计划我这里已经制作过沙盘推演,详细计算过这次行动所需人数,粗略估计最低需要十万人参与。但是如果有贾祥利用他手中的义士参与进来,行动人数可以控制在一万人左右。我的人是为了进行打攻坚作战准备,一旦行动开始,有帝国主动部队出动,我的人就可以拼死抵抗。而贾祥的人是作为敢死队使用,我需要这些敢死之士,去清楚帝国防御圈内所有高价值目标。”

段爷说完,奥金涅茨总算是露出满意笑容,可贾祥下就否定了这个建议,“这可不行,要这么干。我的家底全斱拼光了,我没家当了谁给我补充。你段爷不要打击报复,不要因为咱们之间有一点小矛盾,你就这样害我。”

“贾祥,如果你的献身真能获得巨大收获,拼光也是值得的。真要是拼光了,你缺多少我给你补充多少。”奥金涅茨安慰贾祥说。

贾祥不满意地回应说:“少来这套,你们两个全都空口无凭,少在这里忽悠我。你给我多少钱来抚慰失去亲人的痛苦?说的到是轻松,你不要想一上来就将我的人拼光,你们怎么不跟我一样?你们这是变相削弱对方。”

贾祥又一次炸庙他大怒道,“你们两表面不和,可实际挖空心思想要削弱我的实力。”

“你太过天真了。”奥金涅茨说道,“你的实力最弱,还用去削弱吗?不要什么事都向坏处去想,自己的丧亡过大,先不去想为什么会这样,而是去想别人害自己。你不会是患上了被迫害妄想症,你这样下去危险了?”

一旦涉及到关键问题,三方就会出现异议。谁都不想最后拼光自己的人马,实力弱小的贾祥更不想把自己的人马拼光。

“两位全都静一静。”奥金涅茨批评完贾祥又作为和事佬安慰着贾祥说:“你又将这个问题带又回到了原点,之所以大家全一而再再而三不想拼劲全力,是因为咱们三个人互不信任。我没拿出我国的证据,你段爷没拿出你的证据,所以贾祥怎么能跟咱两拼命。刚才贾老弟说的对,你段爷说的也不错,现在我们大家是不是应当相互亮一亮家底?”

“这个没问题,你们两个如何去看,我都可以安排。但是要快,时间可不等人。要看必需是现在我们要抓住这个时机,趁着帝国内外交困时下手,我们成功的几率要高。”段爷信誓旦旦地说。

奥金涅茨听的很认真,直到段爷说完他也不作任何回答。

段爷苦笑一声说:“胆小不得将军做,奥金涅茨你还犹豫什么?我看今天咱们就在这里,在聊下去咱们不会讨论出一个结果。你奥金涅茨同志更不会给我一个什么满意结果。假如你现在不能给我满意答复,那我就不如我去找找别人。我就把话放在这,你不跟我合作,有太多人主动找我合作。”

奥金涅茨更不相信段爷所说,“这事还会有人主动与你联系,而且还很多?说出来几个,上我听听。”

“你们不就动主找来找我商议此事?”段爷讥讽的回应道。

奥金涅茨把这事给忘了,正如段爷所说。这事还真是他们主动找的段爷,这还是他的上一任与段爷接触过。上一任没过多久因病逝世,这才让奥金涅茨与其接触谈判。奥金涅茨无奈解释说,“上一任究竟怎么回事我不清楚,他是否真的主动接触过你,现在已经无从考证。你不能说这些死无对证的事,还是说一些我们可以考证的。”

奥金涅茨百般抵赖,他并不想承认前任所有工作。

段爷并没责怪奥金涅茨这种抵赖,他指了指贾祥说,“你跟不跟我走,愿不愿意跟我趟这碗混水,你现在就跟我走,带你看看我的底牌。”

段爷问的直接,贾祥回答的也干脆,“走可以,有什么好处没有?”

“我就欣赏贾老弟的这种爽快。”段爷高兴地说:“利益在前,永远可靠。现在能给你贾老弟的好处只有钱,你想要多少我就能给你多少。事成之后任何位置任您选,你看如何?”

“什么官不官的,老子不稀罕。”贾祥问:“真想让我跟你一条心,你就先给我打个一百亿两百亿的先花着,有了钱,什么样的敢死队都能有。只要你有更详细的作战方案,我的手下就能给你执行出来。他们如果不行,老子自己冲上去。”

“好!”段爷叫着好说:“总算我没白支持你,我现就回去给你取钱。”

段爷说完就走,贾祥却是不依不饶地说:“这可不行,段爷你可别逗我。你真要取钱,我得跟你去。我一个人能拿多少就拿多少,真的拿不动,我让手下的弟兄们开列卡车来装。”

段爷并没有生贾祥的气,见到贾祥非要跟着自己。他让贾祥搀扶着自己就向楼梯走去准备离开地下室,两人完全忽视奥金涅茨的存在。

段爷在贾祥的搀扶下,快步走上楼梯。说是搀扶不如说是贾祥的托举着段爷在上楼,有贾祥作为辅助这种旋转型楼梯走的很顺力。奥金涅茨在最后跟着二人,他这种跟随并非像主人送客人的那种礼节形式上的跟随,而是像主人监管客人一样,生敢他邀请的客人会在狭小的空间内偷窃主人的物品。

段爷故意看着下面的奥金涅茨,发现奥金涅茨依然是故作镇定。既然你奥金涅茨不主动挽留,我们只好离开。旋转型楼梯并不长,很快就走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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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利益

面对伊万的质疑,段爷谨慎回答,“不会。现在帝国正处在外交被动期,帝国还不敢轻易出手去消灭人类军队。这一点我早有预料,你就不必操心了。”

伊万满意地点点头,可奥金涅茨不惑地问:“既然不能突袭,这些有又有何用?总不能在外面看热闹吧?”

“就是让他们在外面看热闹。”段爷说完,就与伊万相识一笑。可是奥金涅茨依然没明白其中含义,想问可又怕丢人,不问又不明其中缘由。

“蠢货。”看到奥金涅茨蠢笨的样,贾祥骂了一句街。奥金涅茨心里这个气,怎么就连傻傻的贾祥也想明白怎么回事,我怎么就想不通。

贾祥是想明白这其中原由,可他并不想把这事直接告诉给奥金涅茨。就想看看奥金涅茨什么时候能明白过来,这样看着一个人多有意思,四个人中也只奥金涅茨没参悟其中奥秘。奥金涅茨最后实在也没有办法,也只能放下架子客气地问:“你们都在打哑谜,我是年纪大了,脑子也不活跃了,怎么就没想出这其中奥秘?几位如果不嫌麻烦,就给我讲讲怎么回事。省着我自己去琢磨,就是想出来也未必对。”

“奥金涅茨。”段爷说:“其实这事没有什么复杂的,这些人干什么,起的作用就是威慑。让帝国的注意力转移到古口河,轻视对面部监控。如果帝国方面一旦轻视古口河方向,大兵便可直插帝国境内。”

“是这样!”奥金涅茨也总算明白,他还为段爷补充说:“如果这些人真能把帝国主力吸引过去,我们在内部动手就减轻不少压力。真是佩服段爷这长远布置,厉害,厉害。”

可段爷很冷静地问:“你的支援有多少人?什么装备?”

伊万说:“现在可以用北高加索军区第58集团军支援你,别的支援暂时还没有。如果感觉兵力上略显不足,三日后我这里可以增援三个集团军。”

“三天不行,十个小时内,另三个集团军必须到位。”段爷一点缓和都没有。

“这个办不到,时间上根本不够用。”伊万反对地说,“军队不像是搬家,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齐装满员去作战,这需要一个非常周密的安排。”

“有你的北高加索军区第58集团,从人数与战斗力应当够用。”段爷估计着说:“最好是有强大的空中支援,只是地面还是有些实力单薄。”

“空中掩护就交给我,有两个空仿司令部对你支援还不够吗?”伊万吹嘘地回答。

“有这样的实力我看行了,这事就可以执行了。”段爷说:“最后还有一件事,指挥权归属谁。是你们还是我?”

“你的人由你指挥,我的人由我指挥。我国军人是不会让别人指挥,只能由我们自己指挥”伊万这样说为了消除段爷的顾虑,他又最后补充说:“虽然这样,段爷请你放心。所有战场动态信息是共享,只要行动你遇到什么困难,我这里将会全方位支援你。”

“你们是开战后十个小时进入,还是能提前十个小时进入战斗?”段爷问更详细问?

“我们会提前集结。”伊万道,“实际我们第58集团军可以在2小时内进入帝国,如果提前十小时准备,我们可以与你进行同步。什么时间进入战斗,由我们最高司令制定。”

“我们何时行动?”段爷问。

“你们两个时刻准备着,随时都可能会通知你。”伊万

“随时?”段爷没说什么,贾祥压不住火问道,“你们这样可不专业,一点计划都没有,跟段爷这种草率计划没什么两样。”

伊万笑了,“计划已经制定完毕,现在还处在保密当中,不能向两位透漏。”

贾祥可是不高兴,我能既然能参与计划,为什么不能将透漏计划。贾祥想要跟伊万去争辩,他的举动又被段爷制止。

“不要无礼。”段爷道,“他们是为了保密,只要我们能单线接到行动命令就可以,其它事不用咱们操心。”

伊万满意说道,“是这样,我们要将秘密控制在最小范围内。就连我方知情人不过十人。虽然军队已经进入战斗状态,但是他们没人清楚是针对谁。”

“最后利益如何去分?”段爷问。

“很简单,蓝区归你统治,作为帝国一个行政市。其余部分连同帝国全境都由我们来治理。”伊万回答的简单。

段爷还没说什么,站在身后的贾祥暴躁起来,“怎么?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一分钱不值。我们人全都拼光了,最后就分这么一点点东西,你们出多少力,能死多少人,怎么就能分帝国全境?”

“贾祥。”段爷又一制止了贾这种无谓的辩解,这不是在菜市场讨价还价,这是用自己命还回来的战斗成果,怎么只给这么一点。

段爷温和问:“你们这是最后分割方式,是不是欠考虑。”

伊万平和回答:“段爷,这事真是我们商讨过后的结果。对于你来讲,治理帮会绝对是有能力,没人去质疑你。可是治国你却是外行,而我们对帮会管理是外行,可是谈到治国我们可是内行。这样分配主要是在考虑最后的治理,我们可不想这里刚刚收复,又出现内乱。给你一个区已经是最大的妥协,按总统的建议只给你一个虚职。”

“什么虚不虚的。”贾祥实在压不住火说问道,“跟你们总统说,没有我们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好了!贾祥。”段爷有一些纠结说,“如果没有人家咱们所有设想都是设想。”

“还是段爷食食物。”伊万满意点点头。

这个预期可比原来少不是一点半点,只给一个蓝区怎么能满足的胃口。

伊万劝慰说:“蓝区是你主要选举动场所,你比我们更熟悉蓝区。让你来统治,就是专人专用。而且蓝区商业非常成熟,也适合你未来展。”

纠结的段爷也只能妥协,“就按你说办!”

旅店内斗

袁守此刻酒意全无,傻傻的看着袁通,楞了好半天才开口问:“这酒不会是假的吧?喝完了头好痛,我的头疼痛难忍。袁通,我先睡会。”

“睡什么?跟你讲正事那?”袁通还是不依不饶地问。

袁守见搪塞不过去,他开始装迷糊,晕晕呼呼说道,“你不是跟我玩笑吧?是你喝多了还是我听错了?”

“敲您说的,我怎么会跟哥哥玩笑!”袁通笑嘻嘻看着袁守。

袁守表情凝重又谨慎地问:“这事可是杀全家的死罪,你不是疯了吧?你真要是干这事,咱们家族都会跟着倒霉。别的国家我不清楚,单就是帝国就不可能把事当成小事来处理。这个后果你想过没有?”

“你看我像是疯了吗?还是看我像是跟你开玩笑?什么样的后果我当然想过,这又有什么关系?”袁通笑呵呵地问,面对袁通这样半开玩笑的问话,袁守确定的点点头。看到袁守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袁通就是好笑。

“哥哥!”袁通试探性地问:“你可知道,富贵险中求的道理?刚才你还说,只要能赚钱,什么事都可以干。这个事你怎么萎缩了?”

袁通这样试探,袁守故作镇定没有一点反应。袁通想要继续说下面的计划,可是袁守在他面前将出一副晕晕呼呼的状态,左摇右摆似乎顷刻之间就能扑倒在袁通眼前。他是想借着酒劲将此事掩盖过去,袁守打了一个饱嗝,身体勉强控制住晃动,刚坚持不足两秒,一头就爬在酒桌上装睡。袁守表演的太过投入,并没注意到桌边还有一只空碗。自己的大脑袋一下就拍在上面,白花青瓷碗被砸个粉碎。

对面的袁通独自看着袁守浮夸式表演,白花青瓷碗被砸碎,袁守哼都没哼一声,就这么一直装下去。声是没出可是血却流了出来,鲜血从桌面上流出,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

袁守这种态度早在袁通的意料之中,袁通用酒杯轻敲桌面问道:“哥哥,我的袁守哥哥,你可真的醉了?你的血可是流了不少,要不弟弟给你包扎一下。”

袁守一没反应二没回答,袁通更是开心了,“哥哥,常言道,酒醉三分清醒。咱们今晚说的事,绝不可能让第三人知道。你要是跟我合作咱两还好商量,你要是不合作,今天晚上也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去看第二天的太阳。”

袁通说完,从桌下拽出一把早以准备好的短刀。袁通持刀绕着袁过转了一圈,走到袁守的身后。问都不问一声就向袁守肥大的头颅劈砍下去,短刀并没向脖颈去砍去。袁通手稍一偏,贴着袁守的脑袋头皮而过。嗖的一声,短刀劈落入木制桌角被齐刷刷斩断一块。在有准头的手也未必精准到丝毫不差,如果袁守不躲闪头皮还是能被短刀扫过。幸好袁守有一定本事,听到恶风不善。来了一个缩颈藏头,闪过这凌厉的刀峰。就是这样,袁守头顶的头发也未能幸免。中间所有生长良好的头发,全被齐刷刷砍光。

“你干什么?”袁守大叫,因为刚才躲闪用力过猛,袁守已经四仰朝天躺在地上。袁守倒地袁通并没上去补刀,袁守惊慌之于想从地上爬了起来,只怪自己身体太重,仰面摔在地上整个人受了很大的冲击。现在想起身,需要别人搀扶一把。

“你还真想杀人灭口?”仰面朝天的袁守质问道,“这事咱俩好说好商量还不行吗?你非要用刀,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就是想试试,你是真醉还是假醉。”袁通还是笑呵呵地回答,袁通想要去抻手去拉袁守。袁守并没给他这个机会,在地上来了一个就地十八滚。拉开一段安全的距离,背后靠墙目光紧盯着袁通的一举一动。袁守本意是想破窗而出,发现这是四楼时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从这里跳下去,不死也重伤,还不如在楼下硬挺着挨几刀数了。见自己已经无路可走,袁守才与袁通拼命。袁守举起一条长长的两人长条凳,拉开架式就要杀出一血路冲出去。

“你小子少来这套。”袁守哼气地说:“想把老子拉下水,没门。现在你小子放过了我,我还能给你一条活命的机会。我要是在这出了什么事,我家里第一时间就报警。你小子还想跑,门都没有。”

“还报警?你家里还有人吗?你家里但凡能找出一个喘气的,我现放你出城。”袁通手里不停晃动着短刀说:“你当这里是帝国蓝区,有事就找警察。你清醒清醒吧!这里是石人城,老子就是天,老子就了是地。你给你电话,你去报吧!看看谁能来救你,要是有人来,我现在就放你走。”

袁通说完,把手就短刀一横,也拉了一个架式就去进攻。两人如同斗鸡,在狭小的房间中转起圈来。袁守想转到门口时,破门而出。他又怕身后袁通一刀将自己结果掉,袁守不敢轻易露出防御间隙。只能跟着袁通一圈两圈就这么转下去,突然袁守脚步一停。

袁守想了半天才问,“袁通,谁给你的勇气。你今天非要拉一个人入伙吗?要不你给我点时间回家好好想想,如果我不干,我看看有没有朋友想加入。要是有朋友愿意干,一个星期后我给你答复。”

“一个星期?”袁通问,“有一个星期,你就跑出地球了。还给我介绍朋友,到时候你都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对天发誓。”袁守极力想让袁通放过自己,看袁通的状态今天你不答应就别想离开。

“老娘跟你拼了。”随着袁守一声呐喊,轮起长条凳就向袁通拍过来。面对这种势沉力猛的家伙,袁通并没有跟他硬碰硬。身子轻轻一歪,脚下给袁守一个腿绊。袁守本来头部就有伤,遇到这一冷不防的暗算一点准备也没有。飞身撞出门外,整个人就从楼梯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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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擒活捉

这种剧烈的运动下来,袁守的体力消耗非常巨大,再想还手已经毫无力气。袁通下了腿绊袁守整个人飞出门外,想起身已经来不及了,袁通的短刀直刺过来。现在只能从楼梯上滚楼下去,平时快跑都上气不接下气的袁守,今天从楼梯上滚下去整个人都不好了。

袁通借用的旅店非常简陋,楼梯全是木质结构,不仅陡而且还很单薄。袁守能滚起来实属不宜,从四楼滚到三楼,又从三楼滚到二楼。一堆肥肉在这滚动中充当减震器,虽没受什么伤可五脏六腑在这剧烈运动中似乎已经离开了原有位置。整个人都趴在二楼的地板上一动不动。袁通在楼上慢悠悠走下来,看看这位袁守大哥怎么样。

“你杀了我算了,我不跟你玩了。”都没等袁通去问,袁守先开口告饶说道:“老子今天就认命了,我是跟你拼不动了。你小子没安好心,把我骗上四楼,你想谋财害命,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袁通并没有去搀扶袁守,而是一屁股坐在楼梯上,“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了你,我又什么时候在跟你玩。咱们两个不是一直在讨论怎么财,怎么能赚大钱的事吗?你就别总拿出那副赚了钱你上,有危险你先退的架势。”

袁通说话不在咄咄逼人,袁守躺在地板上好半天才缓过来气力。他从地板上爬起来问:“干贩卖母鸡这事,就等于玩命。赚什么事都不能赚这种钱,我怕是有命赚没命花。”

袁守的声音不大,生怕这声音在大一点就让旁人知道。说完后,又摸摸胸口,确认一下自己心脏有没有问题。

“你不玩命,你能赚到大钱吗?”袁通质问道。“大钱!大钱有多大。你小子少异想天开,你开这旅店就比干贩卖母鸡生意强。”袁守不信地问。

袁通笑了,轻快走下楼说:“想知道赚多少钱,你得先看看我抓的货。”

听到袁通还有货,袁守愣住了,不确定地问:“货!你这么快就找到货源了?难不成是你老婆?”

“她能卖多少钱。”袁通就把前前后后这些事跟袁守讲了一遍。

“给你看看监控。”为了让袁守更确信自己所作所为,袁通将监控打开。给他看看地牢里的情况,袁守看了半天,确认这里关的是一个真人。

袁守有点可惜地说:“这么魁梧,就这么卖掉有一点可惜。就咱两干这事有一点捉襟见肘,要是能把他拉进入伙,这事犹如借东风一样。”

袁守的建议可跟袁通想到一块去了,自从把这个66一关于地牢里。袁通就琢磨这个事,如果真想干这事,还得有一个身体魁梧,一个人就能对付好几个人的能力。66一绝对是最佳人选,只可惜,现在66一被关在地牢。现在要是把他放了,66一得跟自己拼命。

袁通将自己苦衷与袁守说了一遍,袁通只想让袁守为自己出个办法,怎样才能劝降地牢内的66一。“我到是有一个办法。”袁守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只是这个主意有一点不成熟,不过我们还是可以试试。”

“哥哥!快说!”袁通迫切地让袁守快点说出自己的计划,袁守依然是慢条斯理地回答说:“看到没,我现在头上挂彩了,在看看我这一身妆容,你就将计就计,也把我抬进地牢。然后咱们就这么办……这么办,不就成了吗?”

“哥哥,这招可是太高了。”袁通竖起大姆指,太赞叹这个主意高。袁通马上叫家务机器,简单为袁通整理一下装束,最后又捆绑上几道绳索,抬台袁守就向地牢进。

家务机器人抬着袁守很费劲,毕竟他们不是什么重体力劳动机器机人。加之袁守的体型也于常人,个头没有66一高,但是这肥肉却是66一的15倍。两名家务机器人向地牢进的度就走的较慢,袁通现在有一点后悔,过早将袁守捆起来,刚才就应当让他自己走到地牢门口在捆,现在可是够费劲。

两个家务机器人累的已经开始启动辅助动力系统,全马力负荷动行。刚到地牢隐蔽入口,袁守突然问:“等等!你不会是将计就计,就这么顺手把我关起来吧?”

袁通嘿嘿一笑,“你猜对了。”

听到袁通还真是把自己哄骗进来,袁守一下闹起来。虽然手脚都被捆绑,可这么一折腾,两名家务机器人还是没控制好平衡,袁守就开始折腾起来。把持不住机器人将担架脱手,重重的将袁守甩在地上。落地后的袁守想要拼命挣脱开绳锁,大呼小叫声就如同杀猪一般。

袁通马上惶恐的安抚说:“开玩笑,真没想这么干。”

“你确定?”袁守不相信袁通说的一切。

“我是什么胆量,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吗?”袁通安慰道,“我是真想按你的办法去作,如果这招真能把66一骗过来,咱们这事就成功一半。”

“你现在说的话能有几句是真?”袁守半信半疑地问。现在都已经入局了,信与不信已经不由袁守自己作主。

现在只想听袁通一句回答,袁通很郑重其实地说:“我保证,绝不是为抓你才这,真的是为了要让地牢里的66一这个人归降咱们。咱们哥俩从小玩到大,我又何时骗你过。”

“送我下去吧!”听到袁通说的还算是真诚,凭借几十年的交情。就信袁通这一回,袁守说完就不在抗争,两名家务机器人抬着袁守就进了地牢。

最后一道门刚一打开,里面的66一骂个不停。什么难听就骂什么,什么辈分高就说什么。66一的嘴就跟连珠炮一样,骂人的绝句层出不穷。骂了一会66一就不骂了,看到两个蠢笨机器人抬进来一个满脸是血的胖子。看样子胖子没少遭罪,还有血液在滴答滴答流着。66一大呼意外,没想到这个病鬼竟然下手这么狠。

将错就错

陆陆一看到进来一位胖子,胖子的块头好大,看胖子的情况并不比自己好多少,跟自己一样双手双脚都被固定住。两名家务机器人勉强能抬动胖子,固定好胖子机器人便即离开地牢,地牢中只剩下袁通一人。

陆陆一发现袁通并不想离开,而是打开一盏昏暗的灯泡。他走到陆陆一跟前关心问:“怎么样,这里住的还舒服吗?”

“还行,就是图个清净,适合平心静气。”陆陆一满不在乎地回答。

“想出去吗?”袁通依然摆出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他在陆陆一身边走来走去琢磨着思索着,时不时还会笑两声。

陆陆一气哼一声不想回答袁通的问话。袁通问:“别误会,是真心想让你出去。如果你真想出去,明言一声。当然放你出去是有条件的,条件很简单就咱们两个人合作。你看如何?”

袁通这么问,陆陆一不知所措。他没想到袁通会突然拉他入伙,不知道如何去回答袁通的问话。他心里明白,袁通干的这不是人事。这可是人类社会与机器人社会中,零容忍的犯罪行为。谁又敢冒天下之大不为,顶风去干贩卖母鸡生意。

陆陆一结结巴巴想说,正在想如何回答时,对面的胖子确大声地说,“这事我愿意跟你干。”

闻听有人答言,袁通马上转头去看胖子。这一举动陆陆一这个后悔,自己就犹豫了半秒钟让这个半死不活的胖子抢了先机。

“我没听错吧?”袁通立刻寻声望去,看到袁守如同活泥鳅,在镣铐上来回扭动。

“怎么你就不记我的愁?”袁通不相信地问。

“这个愁当然是要记,只是在利益面前当初的愁怨是可以相互抵消的。”袁守说的很诚恳,“我现在身无分文,刚从监狱放出来。如果真有赚钱的机会,我是可以参与,咱们既然都已经是合作伙伴,刚才的事就只当是误会。”

“解释的我喜欢。”袁通笑着说,“我喜欢直接干脆的人。”

袁通并没有急于给袁守松绑,而是又在袁守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转了几圈。“万一我要是放了你,你在反手对付我,我可真没办法制服你?”袁通怀疑地问。

“我都成这模样了,我还有什么能力跟你抗衡。”袁守无奈地说。

袁通提醒地说:“你可知道我干的事?你可清楚这后果将是怎样?”

“完全清楚。”袁守笑回答:“你作的不就是人肉上的生意,不作这种生意,你抓我们又能干什么。我现在感觉你是形单影只,就你自己这事不好办。你怎么也得有一个帮手,你要是感觉我这个人可靠,你就把我放了,咱俩一起合作。把这个事业干起来,你看如何?”

袁通摇了摇头,“容我想想,选合伙人,我要慎重,明天给你答复。”

袁通说完就要离开,刚才门口,陆陆一大声说:“你怎么就不在问问我,是否同意入伙。”

陆陆一的嗓门不大,但确实有效果,袁通听到说话声脚步同时停住。袁通很有兴趣地看着黑暗中的陆陆一。

陆陆一又问:“你怎么光问肥仔不问问我,他这么痛快答应你,你不怕他有诈。如果他想跟你干,不用抬进来你就会答应你。你是在给我机会,我答应你。你还犹豫什么?要干现在就干,拿起家伙码起人。你还要等到明天,万一今天晚上来了母鸡你怎么办?在说肥仔有什么用。你是看他能打,还是看中他能吃?我看他最有价值就是能多出油,到了关键时刻不还得靠像我这样抻手好的人。”

呸!袁通没回答,袁守先开口回骂,“谁只会出油,别小瞧人。小太爷可是有真本事的能人,就你这种没大脑的武夫还想跟我相提并论。”

陆陆一清哼一声,“你有脑子,怎么还能被抓?”

陆陆一的反问切中要害,袁守也只能结巴的去回击说,“我这是脑力充裕,武力略显不足。不像你,看见小媳妇就卖不动步。后来怎么样?还是让人家给阴了吧?所以说你的实战反应能力上还是欠缺经验,还需要努力学习。”

袁守嚣张跋扈的样,在陆陆一前面摇头晃脑的不可一世。陆陆一则是不气反笑,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

袁守还不以为然,陆陆一笑着对袁守说:“听完你说的,我现在可以断定,你不仅没有功夫,这个脑子也不太好使。你们两个苦肉计演的到是不错,我还真的相信了。只可惜你这一脑袋伤了,算是白让人揍一顿。”

袁守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说什么,让对面的陆陆一察觉自己露馅。他又看看门口袁通,袁通用手掩面不想多看一眼自己。袁守还想多争辩,“我没说咱们是一伙的,他这是诈我们。袁通!你可别相信他说的,我这嘴可是有把门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我绝对不说。”

“说你这人没脑子你还总逞强。”陆陆一打趣地说:“你现在能不能动动脑子,你刚才说的话就不对。你怎么知道我是被女人给迷倒的,如果不是旅店老板跟你说过,你怎么会知道?难不成这家旅店老板是个疯子,进来一个新客人就跟他们说刚才发的事。你说到这件事,我可以断定你们两个是同伙。”

现在袁守哑口无言,回想一下刚才自己胡说八道的尽头,现在真想给自己几个耳光。本想在袁通面前表现一把自己的睿智,现在反倒是弄巧成拙自取其辱。

“袁通!”袁守不好意思地问:“你看看,咱两这下一步怎么办?这事让我给搞砸了,要不然趁现在这小子手脚不能动,咱们把他在这埋掉算了。”

“算我倒霉。”袁通悻悻地说,抽出匕首刀。就向袁守扑去,看到明晃晃的匕首,袁守唯一能作的就是大声叫。袁守又叫又骂,他是认为袁通现在就要结果他。只是匕首靠近他,并没有刺入要害,而是将束缚在手臂上的绳子截断,三下五除二就将所袁守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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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成伙

袁通终于做出松绑的决定,因为袁守太胖,即便捆绑并没有多紧,这一解开束缚袁守还是因为手脚麻木而瘫倒在地,看到袁通下一步就要给66一松绑。

“千万别放!”袁守想要阻止袁通,66一毕竟是外人,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如果一旦松开66一这小子跟咱们拼命,谁能对付得了他。可是说这话时,袁通已经将绳子截断。66一的得以解脱,虽然没像袁守那样瘫软在地。他因站立时间太久,脚底也是如同在海上一样飘忽不定,想去尝试走几步都有点困难。

66一并没有跟袁通拼命,袁通面对66一不畏惧感,袁通叹气地说:“哎!这辈子都没什么大出息,空有贼心却无贼胆。一辈子只能偷偷小钱,挖挖小坟。真要是干这种杀人越货的事,我还真没这个胆子。现在把你放了,杀剐存留任由你摆布。这事是我一人所有,所有责任全由我一个承担。”

袁通放弃了自己的计划,蹲坐在牢房门口。

“敢作敢当是条汉子,我佩服你。”66一问:“刚才你说的入伙还算数吗?如果你真想干,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袁通没反应,趴在地上的袁守可是兴致大,“你真要是入伙,咱们三个就一起干。袁通你听到没有,现在已经三个人了,可以算团伙了。”

袁通泄气地问:“你们两个确定这事可行?我是一时蒙了眼睛,是被别人唆使才会想干这事。现在冷静下来想想,这事咱们办不了。”

“咱们先不管这事可不可行,先说这事能否赚钱?”袁守说道,“先向小兄弟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袁守。”

66一同样自我介绍,“我叫66一。”

“这66一老弟,您对这行了解多少?”袁守谨慎问道。

“我是牲口,走私可以,这行没干过,四周还真没听说谁干过这事。”66一干脆的回答。

“老弟你怎么一时明白一时糊涂。”袁守又装起假明白说教起别人,“这事跟干牲口的人一样秘而不宣,除了自己清楚自己的干的什么,外人可没有人知道。”

“你究竟想问什么?”袁通问。

“还能问什么?”袁守说道,“我想了解一下咱们三个人的真实情况,你拉他入伙我还以为他是专业干这行的长房。没想到咱们全是白丁,没有一个人懂行。”

“不懂没关系,可以慢慢学。谁又能生来就会,还不是后天学习。”袁通回答。

“学!我呸。”袁守不高兴问道,“你有几颗脑袋够交学费的?即便你有九个脑袋,都不够帝国砍的。现在不应当去考虑如何抓母鸡,更不要去想如何去卖,而是先找到谁懂这行。如果这行没有人懂,咱们可没办法去作。”

袁守平时虽然不修边幅,可到关键时刻总是能水平挥。他对问题的分拆与看法都很独到,袁通开始认为这行最复杂的应当是最后的销售,可到了袁守这里,他的问题已经不是问题,而是转变成了谁懂这行。

“你能不能说的在细点?”袁通虚心问。

“意思是找一位行家参与这事,如果没行家咱们干这行危险过高。”袁守慢条斯理地讲,“你们两个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干一行你怎么也得懂一行才行。如果你不明白,吃亏上当那是不免不了。如果是普通行业,吃个亏走些弯路没关系,可咱们这行不行,总不能每次拿脑袋做试验吧?”

袁通哑言,袁守双说,“所以这事不能操之过急。”

袁通与66一都同意袁守的观点,“不介意我再多说两句?”无们阻拦袁守说,“我先给小兄弟介绍下我的经历,我是空有一个好名子,没什么真本事。”

“最大特长是蹲监狱。”袁守夸耀地介绍着自己,“不是因为我蹲监狱时间长,而是因为我蹲过世界上各大洲的知名监狱,就包括黑沙监狱同样留下我住宿过的痕迹。”

“袁守,这个跟咱们有什么关系?”66一问。

“听我慢慢跟你讲。”袁守又讲道,“在监狱里是没少学知识,我所有本事与学问全在监狱中学会的。别人成人礼不是汽车就是高级电子产品,最次怎么也得是几千块钱的衣服吧。可我跟别人不同,我的成人礼是在警局度过。从那时起我的生活就此改变,每次我要汲取知识时,警察就会主动找我,帮我送进去学几年,然后在毕业出来。”

“我马上就要讲到关键部位。”袁守看到袁通想要阻止自己言,他马上解释道,“古人云行万里路就等同于读万卷书。我自认为这话讲的是非常正确,这么多年监狱蹲久了,别的没学生,各咱犯罪手段可是没少学。”

“贩卖母鸡的事你也懂?”袁通问。

“当然。”袁守自信说道,“在中非学习期间,就认识一位专门贩卖母鸡生意的酋长。”

“打断一下?”袁通问,“咱们干的可是掉脑袋的事,你可别玩笑。你什么时候去过中非,还在中非学习过?”

“二九岁的时候。”袁守说道,“当时的法律并没有像现在这样严格,但是被抓到同样是死,他跟我说过这方面的事。后来在其他监狱同样遇到不少干这行的重型犯,只有一点可惜跟他们相处时间都不长,没认识几天全都被绞死,不过那我还是得到很多有价值的信息。这个母鸡生意怎么做,全是听别人讲的。”

袁通听到袁守全是听来的事,他就没有兴趣继续听下去。“你先听我讲完,然后你在判断我的信息有没有价值。”袁守说道,“这个母鸡生意分两种,一种是肉母鸡,一种是铁母鸡。肉母鸡指的是人类,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统称叫母鸡。而铁母鸡是指机器人,不包含非ai机器人。如果是非ai机器人,专门给它们一种称呼为零件。两个种类两种销售方式,销售地域更是南辕北辙。”

商议规划

想不到贩卖个母鸡竟然还有这么说道。“还有这么多说道,我们应走什么类型?”袁通问。

“这还多?”袁守不屑说道,“这只是分类,刚给你开个门。你去给你摆好桌好酒菜,老子从新给你讲讲。”

想让袁守给你卖命就得让他在味觉上得到满足,三个还是回到旅店,还是袁通亲自下厨,一个多小时,简单几道小菜端上菜桌。

袁守头部的伤是陆陆一为其医治,伤口仅是皮外伤,无需缝针,简单清理过后只需要最后喷上止血胶即可。

“下面给你讲讲我听来的学问。”袁守说道,“还有很多今天晚上就讲得太细,以后咱们有时间慢慢跟你们说。这个母鸡生意分为东西两半球,他们之间的需求不一样。北半球需的是铁母鸡,而东半球需要的是母鸡。西半球非洲地区需要特点主要是听话,二要有战斗力,并且还要皮实耐用。这里多是一些经常发生暴力冲突的国家,需要机器人去战斗或是自保。所以他们对这机器人要求并不高,甚至现在还有些国家急需非机器人国家,因为他们不需要智力,只需要屠杀机器。”

“整个西半球都这样吗?”陆陆一关切地问。

“并非如此。”袁守道,“欧洲一些国家要求就要高于非洲,因为他们生活的安逸,不需要多强大的武器系统。他们需求主要是家务,所以在功能上要求就要比非洲很高。外观要求非常高,几乎全是超仿生皮肤制作而成。能功上能加什么功能,就加什么样的功能。越先进越好,越智能越好。但是欧洲老爷们并不是冤大头,他们敢买黑货只因便宜。加多少功能你们都不会加一分钱,但是你没有最新的功能他还不要。这些智能机器人一次投入巨额资金,可他们后期会非常省钱。你不用去给机器人缴纳各种保险,更不用给他们开工资。一次性投入,全家几代人受益,这等于给家里在买了一台可以传家的奴隶。”

“我家里这些机器人能出手吗?有不少,大约能有二十多台。”袁通询问道。

袁守差点没笑晕过去,“你们家那几台破机器人非洲军阀是不爱用,欧洲老爷们看不上。你还自己留着玩吧。”

“这么多洲就没有人要?”袁通不相信地问。

“你不知道这里的行情。”袁守解答道,“世界上最要机器人的国家屈指可数,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因为有咸菜国暴力事件,更多国家对待机器人还是非常谨慎,谁都不想触怒这些随时都可能爆发的恐怖份子。你要是把这东西送过去,知道这些军阀老爷们会说什么。这东西太先进,给我整几个由人驾驶的机器人。一堆螺丝要什么智能,把智慧赋予机器总感觉人类命运岌岌可危。”

袁守说完开怀地笑了,“这群老封建,生怕自己的地位会被机器人取代。”

“袁守?”袁通依然不放弃又问,“这里库存的机器人很多,虽然全是咱们家族遗留下来的旧货。不过在当时这可全是最昂贵产品,就这么闲置着多可惜。如果能将他们利用起来,应当能换不少钱。要是在拼装一下,估计能有二百台左右。”

“数量到是不少,就是这些破烂家伙真没地需要。”袁守突然想起,“兴许还真有地方要。”听到袁守说有地方要他的破机器人,袁通立刻来了兴致。

“可能拉美地区。”袁守不确定回答说,“拉美是机器人销售区域中的一个奇葩区域,这里听说能囊括所有机器人,什么历史时期的机器人都有。可能是世界上除帝国以外,机器人种类最复杂的一片区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收留不时历史时期的机器人,有人说是因为穷。可能有这方面的因素,我想应当是受美国的限制。不管是什么时期,美国都不想看到经济实力军事实力非常强大的拉美国家出现。他只有这里才可能会需要这种上半智能不智的破机器人。”

“印度如何?”袁通猜测问道。

“你还真别瞧不起印度,人家什么类型的都有。这各高智型号非常多,平民全都淘汰掉你说的这些古董。人家现在国会有五之一的议员是由高智型机器人组成,更别说在其他岗位上的机器人了。”

“总是感觉这些东西放在那里接灰等于浪费资源。”袁通依旧不满意。

“等咱们这条路熟了,再给你销售这些破烂也不迟。”

一直插不上话的陆陆一说,“哥哥兴许你对电子产品并不十分了解,与电子智能产品粘边的所有产品,折价率最高。新品刚发售可能会卖到几百万,可过了这个新鲜度以后,不用两年,这东西的价格只能达到原来价格的三之分二。我看你现在使用的这几台机器人,最少也有三十年的历史。如果从价格上算,最多论斤买。”

“不是说智能人机器人他们保值吗?”袁通问。

“保值的不是您老用的这种模拟式的机器人,是需要真正意义上拥有高智能型的机器人。”陆陆一解释道,“太具体的我还真解释不清,用最简单的说话,真正的高智型机器人,他们可以独立思考,不会被第三个程序侵袭,并且他们全都拥有不同的人性特点。你接触过不少高智型机器人,你认为他们跟咱们人有什么不同?”

“平时去帝国,没发现他们有什么不同。”袁通答道,“跟人一样,有喜有怒有悲有哀。同样跟人一样贪婪好色,甚至他们都会玩女人。本来男人的竞争已经达到白热化,又来了一群机器人,你们说,得有多少男人打光棍。更让我看不惯的是,现在怎么还会有女人会爱上机器人。真真的让我无法理解,你们说说跟个机器人在一起,她们是个什么心态。机器人给你她们什么?如果这种现象持续下去,人类早早晚晚灭绝在机器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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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休止的乱弹

袁通的这种担心代表了一部分人的想法,虽然这一部分人占少数,可他们根深蒂固的思想还是影响很长时间。即便是今天人与机器人的婚姻还是会被认定为异类,世界上依然还有部分国家不认可这种婚姻方式。

“你就是一位老封建,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有这样的想法。”袁守打趣道,“你这种想法与几百年前的白人一样,他们不认为黑人是人。他们更不认同黑人的文化,可他们喜欢黑人奴隶带来的巨大财富。白人看到黑人的感觉是什么,除了能干重体力劳动别的根本不让他们参与。即便是废除黑奴,人类社会依然保留对他们的成见。你不能将这种狭隘的思想带给你的后代,应当更开明去对待拥有ai高智型机器人。你看现在怎么样,黑人是人,白人是人,同样黄种人也是人,大家都是人,地位平等权力同样平等。你的观念需要转变,现在可能对机器人有成见,未来还会有吗?”

没想到袁守的狗嘴里竟然能吐出象牙来,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讲的是掷地有声。袁通不屑地反问道,“你女儿怎么不嫁给机器人当老婆?”

袁通的反驳很有力度,袁守一脸尴尬不知如何回答,66一在一旁捡笑。“笑什么。”袁守自圆其说道,“我女儿是天朝传统型女孩,并非像是生活在蓝区内的那些女孩子。如果她喜欢机器人,我当然尊重她的意见。袁通,你别幸灾乐祸,兴许你儿子成年后,给你带回来一位机器人女朋友回家。”

“他敢!”袁通骂道,“他要是敢带回一位女机器人朋友,打断小兔崽子的狗腿。”

“我们拭目以待。”袁守笑着回答。

“咱们言归正传。”袁通问,“他们现在大行其道,真的就不会影响人类吗?”

“这是学者们研究的问题,跟咱们百姓没关系。”袁守道,“咱们只关心吃好喝好活好,人类灭不灭绝跟咱们毫无关系。等到真的灭绝那一天,那都得是几百年以后的事,咱们是赶不直了。”

“你们认为他们是在学我们,还是真正的有拥有自我意识?”袁通问。

“我怎么知道。”袁守道,“他们不是生物,不需要进化过程。机器人的起点就高于所有生物,像他们这样迅展,不用百年,成就可以越人类几万年的进化。”

“他些这些机器人已经达到如此高度,你认为他们价值是多少?”66一笑问道。

“你是说他们全都是无价之宝?”袁通双眼放光回答66一的问题。

“非也。”66一说,“自古万物都他的价值体现在以奇货可居,如果一件物品随处都可以遇到,他就称不上为奇货,价值不可能高,目前的机器人同样可以适用这条定律。”

“什么意思?”喝了数杯的袁通没完全理解66一所表达的含义。

“他的意思就是,机器人的价格可能会暴跌。”袁守回答。

“基本上是这个意思。”66一又分析道,“他们的技术只能是越来越先进,只可能进入一定瓶颈期,而不会进入技术退化期。如果真是这样,所有机器人的价格将会越来越底。这会直接影响到我们收入,咱们现在要提前做出这个盈亏预警。”

“兄弟你真有远见。”袁守赞佩道。

“目前来讲,全球是禁止ai机器人的买卖。这是我们一个良好机会,在没法律限制之前,大量非法改装机器留存于世。他们没有合法身份,可能隐藏于民间。这些机器人究竟还能制作出多少ai机器人谁都无法预知,如果有一个这些机器人大量出现,势必成为灾难。你的二百台破烂能跟他们相比吗?咱们在看看帝国境内这些家伙,有几个是正规厂家出品,百分之8o以上全是非法改造。放着资源不利用确实有些可惜,如果你能将手中的破烂按客户需要改造升级,兴许有出手的可能。可是这个升级工作,我是一点不会。”

“这个容易,只要出钱就会有人出来帮咱们。”袁通说,“先把他们升级,不能动的先让他们动起来。先将手里的机器人处理掉,如果客户需求量大,咱们可以在去找货源。那怕买不出去,这些家伙放在仓库中不会生锈更不会像人一样生病。”

“更正一下你说的错误,刚才66一他说不会被侵入,我就想说这事,现在你又说ai机器人不生病。”袁守说道,“ai高智机器人同样会被第三方程序入侵,而且在几年的运行当是可能出现一些小小的错误,这些程序会导致他们不稳定。这些不稳定与入侵交织后,结果就如同人类生次病得了一场感冒一样。”

“原来是这样,他们会死吗?”袁通问。

“这个不知道,目前还没遇到过。”袁守想了想才说,“服刑时遇到不少ai高智机器人,没看到他们谁死过。程序被侵入这种错误到是遇见过两三次,可是他们很快就被修好,没什么事都没耽误。你将他们启动,就会有一定几率产生这些错误。而且你在存放时,每天都要定时去维护他们。就像照顾宝宝一样,体贴的无微不至。”

“如果是这样,不启动。静静的放在仓库中。”袁通自以为主意很高明,可他的建议刚出口又被否定。

“你不要总拿四十年前的技术来看今天的机器人,你家里使用的机器人,都已经是四五十年前的产品。”袁守埋怨道,“二十多年前的机器人就已经开始使用不断电技术,只要制出意识,机器人就已经开始处于工作状态。”

“这有什么关系?”袁通不惑地问,“关他个一年二年有何关系。”

“还关一两年,就是关闭十分钟都不可以。”袁守怒道,“你不呼吸,心脏停止跳动十分钟试试。”

“我是人,他们是机器人。两者没有可比性。”袁通依然固执坚持自己的理解。

认死理的袁通

袁守与袁通似乎又进入到钻牛角尖的环节当中,袁守是得理不让,而袁通则是明知是错非要狡辩三分。这两个人又因机器人怎么活产生了矛盾,这让在一旁的陆陆一不知如何是好。

“跟你这种没文化的人交流简直就是费劲。”袁守开始抱怨起袁通这种固执的性格。

“你不要人身攻击。”袁通不高兴回应道,“有事说事,你凭什么说我没文化,就好像你受过多少高等教育似的。”

“你这种人没办法说你,无理辩三分。从来不认为自己是错的,即便是错你从来不去承认别人意见是完全正确。如果这样争论下去,没有一个结束。希望你袁通能虚心认同我的说法,即使你有其他意见请你保留。”袁守说,“您老是真不懂机器人最基本原理,但凡明白一点都不会跟我在这吓胡闹,所以我们不怪你。太具体的事我解释不清,只知道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科学家发明一种仿生系统,是控制机器人整体系统的重要构件。他就如同人脑一样,缺氧时间过长,即使心脏又重新跳动一样于事无补。具体叫什么我不知道,谁发明的我也不清楚,你想知道自己去问机器人。”

袁守不爱打理袁通,自己开始喝着闷酒。“怎么你们两个跟孩子似的,刚开始还好的跟一个妈生的,现在怎么了?”陆陆一讥讽道,“怎么你袁守不跟袁通好了?”

“一边去。”袁守笑着端起酒杯,吆喝着共饮此杯。

“两位千万别动怒,酒桌上的事咱们又何必非弄个是非曲直。这些事无非是下酒的小故事,说的越是引人入胜越有意思。”陆陆一劝慰道,“咱们三个都是外行,这机器人并非是普通人能解释的清。如果咱们三个人能用一晚一顿酒就可以将复杂的机器人说的清楚,我想全世界的科学家都这么干了。”

“还是兄弟有文化。”袁守高兴地又端起酒杯说,“如果一顿酒解决不了的事,那咱们就用两顿搞定。干!”

“抱歉!我又犯了钻牛角尖的毛病,陆陆一说的非常正确。真要搞来两个科学家跟咱说,咱们哥仨谁能听懂?无非是听了热闹,刚才的全怪我,自罚三杯。”袁通已经不像从前,只知进不知退。他针对刚才发生的事向两位道歉,并且豪爽的喝了三杯白酒。

“酒都喝到这种程度了,不知道我现在说的你们还能记住多少。”

“陆陆一你放心,我跟袁守这酒量没有斤数限制来多少喝多少,白的红的啤酒三向混着来没事。第二天你尽管问我们两,一一都能对答如流。今天咱们这也叫喝酒,三个人刚喝两瓶白酒,现在至多就是润润唇而以。”

“酒还是要少喝,事还是要多知。”陆陆一劝阻道。

“就这么多不喝了,剩下的时间全交给你。”袁通说完,他与袁守两人将剩余的白酒全部一饮而进。

“让两位哥哥见笑了。”陆陆一有些腼腆道,“咱们每个人都知道点关于机器人的事,我恰巧知道一切野史。”

“你知道的野史****吗?”袁守好奇地问。

“野史不像你想象中非要有****在里面,它指的不是****读物,而是非官方认证过私人出版的历史书籍。只有官方出的叫历史,私人出的全都叫野史。”

陆陆一解释完,袁守顿时对这个野史失去了兴趣。“没事兄弟你继续说,他不愿意听是他的事。”袁通依然保持想听下去的耐心。

“没关系,我简单给你们讲讲。”陆陆一说道,“我知道一些刚才讨论过机器人为什么启动了就不能停的原因。”

“这事你都知道?”袁守不相信地问。

“千万别当真,仅是酒桌上的谈资。”陆陆一讲话很谨慎,并没有像刚开始那么能吹能说。

“你怎么变的谨慎了?”袁通问。

“不是谨慎而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陆陆一说道,“如果是行走江湖,不吹怎么能行,对待外人咱们口中有几句能当真。可是到了自己家兄弟面前,说的每一句都要严谨。知道多少就应当说多少,不能胡言乱语即便是在酒桌上。如果今天我的一句戏言,可能就会导致明天一位弟兄因这一句话而倒霉。”

“行!你陆陆一能说出这话,就证明你没醉。”袁守说道,“你慢慢说我们两个慢慢听。”

陆陆一言道,“这事没有一个时间上的概念,只能先从谣传说起,具传说当时发明机器人这些科学家,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这问题并非是智力要达到多高水平,或是制作工艺水平有多精细,而机器人能活多久。如果按使用寿命去计算,机器人很可能运行超过三百年。如是不断有零部件可以更换,是不是机器人就等于可以无限存活于世。”

“还真是这么回事。”袁通惊呼道,“咱们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知道使用没考虑过他能活多久。今天陆陆一这以一说,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你看我家用的这些机器人,全是我爷爷那一代流传下来。”

“你少吹!”袁守打击道,“还你爷爷留给你,你怎么不说是你家太祖留给你们当传家宝之用。你用的机器人最多超不过四十年,从外观上看,你们家买的时候这几台机器人就已经淘汰。再次强调一点,你不要总拿你家用的机器人跟陆陆一说的相去比较。”

“我只是渲染一下氛围。”袁通笑眯眯回答,“这些机器人没一台是我自己家用,全是上面大哥给我用,我怎么会花钱买这些破烂。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平时用用还挺省心。现在我想出一个问题,别的机器人我没用过,不能乱评价。先拿我现在使用机器人为例,他们是不是可以表示永生。”

“理论上讲是的。”陆陆一肯定地回答。

“要是这么说,矛盾就出现了。”袁通问,“为什么像用我现在使用最为原始的机器人可能永生,而最先进最智能的机器人却不能。”

两者之间的区别

袁通的疑问确实很关键,既然都已经有人意识到机器人生命问题,为什么还要生产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机器人。

面对袁通的质疑,66一思索片刻才回答他的疑问,“其实这代表了两个生产机器人的派别,我们现在所说的ai智能机器人是一种纯机械构造组成,他是利用机械相互咬合衔接而成,用电子原件来操控的机器。而另外一个派则不同,他们是由机械躯体加生物控制内核组成。利用这种最原始生物本体来操控机器,虽然原始但是很实用。”

“啊?我家的是生物控制内核。”袁通惊讶问道。

“你想多了。”66一说道,“你现在使用的是最原始型号,后期已经没有这种类型的机器人产品,最早的一代也比你现在用的这种型号晚十年,他们全是生物内核模块控制器,比生物内核技术在晚二十年就是现在使用的ai技术。”

“你先停停。”袁通又开始疑问道,“先你别骂我无知,你越说我越糊涂。我听完这两相技术后怎么感觉,生物内核像是不能停止运行而ai技术的好像是能停止?生物怎么停止运行,机器人可是随时都可以停运。人要是停了,人不得死了?”

袁守虽然没插言,他在一旁听的可是非常认真。袁通这么问,他更是赞同的点头,十分理解袁通这种猜测。

“确实这里有些费解,虽然有点绕我还是能给你们讲清楚讲明白。”66一又道,“我知道这些全是生活中积累,我不是专门搞机器人的,但是我是专门搞走私的。很多机械人需要的关键部件全是靠走私获得,正规渠道只面向正规改造机械人类。而非法改装的机械人需要所有部件都需要我,所以我对这方面略知一二。这些机械人为什么能停而机器人不能停,原因全在于设计而非内核本身。从设计理论上讲,生物内核简单高效。是可以最快大规模普及的技术,只可惜他需要生物体来控制机甲本身。在ai出现之前,这是最先进的科学技术,可ai出现后他不变的原始简陋。”

袁通似懂非懂的点头表示理解,他曾经见过自家一位兄长做过这个肉体置换,

先不去说痛苦程度是否能比女人生孩子痛苦,就是这个价格咱们普通人就承担不起。“这个我理解,见过别人干活,你继续讲。”袁通客气让66一继续讲。

66一接到指示继续说道,“之所以一直没被取代,机械人是有自己的优势。这个优势是没办法替代,他能让很多即将死亡或是处在重伤状态下的人,通过这种技术得到重获新生。这项技术看似复杂其实并非难事,他就如同你驾驶的汽车,你坐在车里汽车可以由你的意志去行驶,你如果离开难到汽车就被认定是死亡吗?这个不是死亡,是汽车处在静止不动。”

“不对!你在偷换概念,你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更没说明他们两者之间为什么不同。机械人外部机械可看成机甲,他是载具,并非主体。”袁通质疑道,“载具是外部设备,而主体是内部身躯或是大脑。假如,这套外部机甲意外出现问题,内部人会怎么样。再细,他的生命维持系统突然中断,是不是内部人同样完蛋。”

“我真佩服哥哥的理解能力。”66一道,“这个问题都被你现了,科学家同样想到这个问题,如果没有被想到,可能最后的结果就是与机器人一样。就像呵护在鱼缸中的鱼,出缸既死。”

“这都被想到了。”袁通不满意回答。

66一笑到道,“科学家就要想的严密,他们需要考虑全局,并非是一点。意识到这一点,然后开始研究如何解决办法。最后这个办法他们想到了,他们使用两套方案。两套方案是从级别划分,这个价格是伤情级别。第一套方案只真对无四肢人群,在这种情况利用机甲作为活动助力保护。方便简单,无需任何高科技设备。这个第二方案就要复杂很多,他们向外界宣传是说生物再生与机械融合。这种只是宣传,早期简单粗暴,神经组织直接与电子原件链接。有的更干脆链接到金属部件上。虽然简单粗暴在当时没办法,技术受限只能用最麻烦的方式去解决最复杂的问题。可近些年技术突飞猛进,这些公司开始有更简便的办法。”

“更简便?那要多简便?机械人不是都这么制造?”袁通问道。

66一笑了,“他们为了压缩成本,想了一个非常精明的办法。依然还是部分组织器官与电子原件链接,只不过这种链接是模拟虚链,比如机械人他还保留心脏,原来心脏确实是为部分组织器官供血,现在只是跳动供不供血就不一定了。”

“你等等,这个都不供血了人怎么活?”这次袁通没问袁守却突然问道,“这个会很容易被人识破。”

66一苦笑道,“谁都不是傻子,这种把戏明眼人一看便知,很容易会被识破但是没有人说破。”

“既然这样,他们是怎么做的?”袁守不惑地问。

“现在机械人就是有意识的行尸而已。”66一道,“为何原来的机械人制作,不去继续使用此项技术。主要因为问题太多,不只是成本太高,无数次手术就以将技术人员抓狂,最后还未必能保证所有神经好使。”

“听说现代医学早就解决些些问题?”袁通问。

“是能解决,唯独价格太贵。这种手术世界上没有几家医院可以完成,制作周期更是需要七年时间。”

“七年?”袁守不相信问到,“这东西制作不是挺快的吗?我看我大哥,只用了短短两个月搞定。做成机械人跟原来一样,并没什么区别。”

“一切都是假的。”66一又说,“七年是通常最快时间,有人竟然用了十二年的时间才最终完成。”

陆陆一的叙述

这个七年时间确实让袁通袁守吃惊不小,面面相觑相互对望一眼,他们心里已经清楚自家大哥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袁通问,“机械人都这样吗?”

“是的。”陆陆一回答,“现在似乎所有机械人都是这种工艺。这种技术说来跟简单,他是利用近年一项刚开发的技术来完成。他们将人脑所有记忆全部复制出来,然后在装入机械人假体大脑中。原来大脑只是装饰作用,替代大脑工作的是记忆存储芯片。”

“如果想你所说,这个记忆装在什么配备上都可以。”袁通琢磨着说,“如果将原来的记忆装在狗身上,这个应当是人还是狗?”

“听完了怎么感觉毛骨悚然。”袁守接着说,“咱们大哥就是一台拥有记忆的机器。人怎么样才算活着,是r体与灵魂结合,还是只保留灵魂算活着。这群孙子真会动脑筋,他们都已经可以拷贝真人记忆,为何不干脆克隆出本体。这可比生产机甲要便宜。”

“还是技术本身受限。”陆陆一答到,“将记忆拷贝出,在装入克隆出本身上,这个时间与费用都很高。目前还没发明出快速读存储技术,所以一些公司只拷贝部分记忆,提高复制速度。还有一点,世界还没放开对克隆人限制,所有一切克隆实验全是非法。谁又敢顶风去做克隆人实验,克隆的弊端也是有目共睹。这种不稳定技术,没人想拿自己做实验。”

“如果是这样,感觉机械人会比机器人更先进,情感上更真实。”袁通说道,“这群人等于永久的长存于世。”

“这是理论上上的永生。”陆陆一说,“如果机械人只凭借记忆就可以算做人还很牵强,绝大部分机械人都没有ai控制内核,就连最基础的仿生模拟思维都没有。所有c控都是又一台总控制器完成。一台总控制器控制所有与之链接的机械人。机械人很多思维逻辑与情绪判断全是由他来完成,这种方式叫共享逻辑控制。”

“这个还不如行尸。”袁守说,“思维靠共享,行为意识判断靠外界控制,这种方式跟死了没有任何区别。既然这样,为何还有很多人乐此不疲去将自己改成机械人?”

“不知道到这里的猫腻,在他们的潜意识里,认为这种方式就是永生。”陆陆一说。

“这个机器人用的是什么技术限制生命延续。”

陆陆一又言道,“究竟是出于妒忌机器人的寿命比人类长,还是其他目的现在没人清楚。机器人的扩张速度让人不敢相信,如果他们复制粘贴,一代代搞下去,这群无性繁殖的家伙,将会占领地球。一台机器人的寿命将会是无限,没有一个年限约束,似乎成了研制机器人最大障碍。它已经不是技术限制而是政治障碍,一时间世界上出现一支反对研发高智ai型机器人的组织。他们向全世界宣布为开机器人对人类危害,要将这些开发机器人的科学家处以绞刑。一时间全世界科研单位与实验室都暂缓了开发进度,没人知道这次运动何时结束。这些反对者不屑于利向世界宣布这些科学研究的危害,这里当然还包括克隆技术,现今很多被限制科学研究都是当时被严格监管项目。当时的联合国开始从新审议进军未来项目,进军未来项目囊括了世界上所有高精尖项目,其中最大的项目并非是人工智能项目,而是火星移居计划。很多计划都受到牵连,更严重的还有科学家被刺杀。似乎当时社会出现一股捣碎所有科学研究活动,人人都已经进入到谈科学色变的地步。可能联合当时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开始理性对待科学研究技术。可惜意识到已经为时已晚,很多技术人员不仅流失而且项目出现倒退。”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过。”袁守问道。

“什么时候不知道,小时候听我爷爷给我讲的。他说自己就是当年火星移居计划的一名研究员,项目被叫停随后就是裁员,为了保命退出所有与科学相关工作。”陆陆一说,“究竟这个真实度有多高不好说,小时候当童话来听,等长大以后感觉这故事挺有研究。我爷爷说这个什么反对科学组织,可能在三四百年前就有。一直活跃在历史舞台上,甚至我爷爷说,这个组织可能连电都没发明之时就已经有了,是不是教会组建没人知道。反正是历史中总会出现这种人活动记录,这种洗脑式的宣传最后只能是妥协。后来很乱了好久才走向正规。这个人与机器人之间的关系又被人注意,就有人预想到将来机器人与人类之间的关系。”

陆陆一进入沉思态,去搜寻儿时所记录下来的片段记忆,“听我爷爷说第一个提出这个概念的人是儒勒·凡尔纳,好像是他,很多外国人名子太长,没几个能记住的。虽然他没有在自己的作品中明确说过两者之间的关系,可从暗喻中还是能找到些提示。并且在科学十分不发达的当时预测出多种未来发明,有的至今才实现,这个叫什么厉害。”

“你说的这个叫什纳的人,他是干啥的。”袁通问,“他怎么能预测到未来发生的事,一个写书的人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

“首先他是科学家,还有独到的见解。并且还有敏锐的d察力。”陆陆一说道。

“这个人还真挺厉害。”袁守佩服道,“能有远见的人不容易,还能遇见这么远的未来。”

袁通笑了笑说,“别信这个,历史进入到一定时期什么科学都已经进入到这个阶段。你只需组合就完事,都不用什么设想。千千万别被这些写书的蒙了,忽悠人全是这些写书的人干的。”

“别乱讲。”陆陆一说,“有知识的人还是这个社会主要推动者。没有他们我们能有今天的生活吗?”

胡乱商讨

袁通这种不悦与不满,很明显是真对些平日他根本接触不到的大文化人与大科学家。好像这些人曾经打击过他使得,一提到这些人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66一平静说道,“哥哥您先消消气,什么行业都有害群之马,这个科学界并不比其他行业少多少。在电子学最原始阶段,理论却从未受到技术局限将理论停滞不前。如果你能有机会看看他们自转,就能体会到他们当时的艰辛。”

“你这个66一我就要批评你。”袁通骂道,“说了半天就是不讲主题,你想干嘛?吊人胃口!”

“你们不干扰我,我早讲完了。”66一诉苦道,“很多事咱们今天就不聊了,以后有机会慢慢讲给大家。现在只讲主要部分,这个机器人后来有人明了一套系统名为长生天限制器,如果没有这套系统人工智能不可能明出来。是成生天的成功促进了ai的成功,这个限制器有五个项限制技术。一、数据的独自无二以及不可拷贝,数据装入储存容量限制。二、核心内部闭锁熔炼固件。三、生命线时间钟,仿生命源构件。四、人性险恶面系统。五、渡劫毁灭系统。”听起来挺玄乎其实说白了就是用机器人本身来制约自己。这个第一部分很好理解,数据只可装入而不可载入,这是在模拟人类大脑这种工作原理。数据的不可复制性,限制了机器人信息复制到其他装置上。容量限定限制了信息储存,使得信息储存上只能保留有限信息。并且在学习方面限定更为严格,只能学习单一学科,范围学习只能通过笔记进行记录,内部空间是没办法储存。第二个是第一层防御装置,它是将整体核心部件整体包裹在一起,有外部干扰将自行熔炼,防止人为破坏拆解。第三部分是最为复杂系统,它是ai人工智能系统一部分,它将时间钟、情感、性格、仿生模拟融合在一起。时间钟是存活多久的计时器,情感与性格的波动会让计时器加快或是减慢运行。我爷爷说这个东西应当叫和尚系统,只能清修而不能有任何杂念,但凡你动了凡心你的小命就不保。第四个系统说白了就是用机器人制约机器人,赋予他们嫉妒心,增加猜疑与威胁意识,猜忌使得不仅对人类,同样对自己同类更要有防范意识。现在看这招很高明,这些机器人再制造出的机器人都要比他们这一代低级很多。第五部分为防拆解系统最后一层,任何机器人都不敢轻易去拆核心部件。一旦失败毁灭性的爆炸将摧毁一切。更有意思的是,机器人制造出来的机器人这渡劫毁灭系统精密度越自己身,别说去拆解,进入系统几分将会直行启爆。”

“没听出来这里有什么玄妙?”袁通不鸟地说,“名字挺好听,并没有什么大用。想的在多现在结果怎么样?机器人已经占领了世界。”

“你还没因答我问题,我们应当经营什么类型的母鸡?”袁通又问他最开始的问题。

袁守想了好久才回答,“什么类型不好说,得看我们能找来什么样的货源。从伦理上讲贩卖同类罄竹难书,自古以后贩卖母鸡的事都是死刑,要是干这事我将是极力反对。如果去贩卖铁母鸡至少在人类社会有还有立足之地,虽然他们已经与人类平权,可在思维定式上讲,他们还是一群铁家伙,还是有很多人没拿他们当人。”

“好!”袁通同意袁守的观点,“跟我的想法差不多,虽然在帝国附近,这个原则不能变,咱们只贩卖铁母鸡。这个母鸡还是别动为好,保留最后一点道义为好。”

“这事就这样定了。”袁守拍板说,“咱们以后就按刚才袁通所说,只贩卖铁母鸡,母鸡咱们一点都不能粘。”

“我听到一条非常重要信息,听说在这片沙漠中有一位家伙专门销售铁母鸡。如果能联系上此人一切事全都解决。”

袁守说到关键点上,两人目光都聚焦到袁守身上。“这是几年前在黑沙监狱中听来。”袁守说道,“说是此人就躲在死鱼儿海。”

“真的?”袁通兴奋问,“死鱼儿海离咱们很近,现在过去找找看。”

“怕你能进去出不来。”袁守警惕道,“咱们没有引荐人,你去了不会有人来见你。”

“我们现在应当干点什么?”袁通问。

“我来找,我来办。”袁守大包大揽地讲,“我的人脉广,三两天怎么也能找到这个人。”

“当然!”66一肯定地回答说:“这可是个宝地,干别的事可能不成,干这事绝对能行。在这里你有地缘优势,在这里作事,只有天知地知,外人绝不对知道。”

66一说完,最美的依然还是袁守,袁守赞佩地说:“别看我跟6兄弟只认识短短几分钟,不过从他的言谈中能感觉到这思路细腻周全。”

“咱们就别在这里聊了,快点出去咱们三个详聊吧!”袁守是最想这把件事促成的人,由于他在中间起到粘合剂的作用,一下就把三人团队牢牢的粘在一起。

66一问,“袁守,您进了这么多次监狱为何还能出来?有没有什么经验跟我们分享一二。”

“你还没因答我问题,我们应当经营什么类型的母鸡?”袁通又问他最开始的问题。

袁守想了好久才回答,“什么类型不好说,得看我们能找来什么样的货源。从伦理上讲贩卖同类罄竹难书,自古以后贩卖母鸡的事都是死刑,要是干这事我将是极力反对。如果去贩卖铁母鸡至少在人类社会有还有立足之地,虽然他们已经与人类平权,可在思维定式上讲,他们还是一群铁家伙,还是有很多人没拿他们当人。”

“好!”袁通同意袁守的观点,“跟我的想法差不多,虽然在帝国附近,这个原则不能变,咱们只贩卖铁母鸡。这个母鸡还是别动为好,保留最后一点道义为好。”

送货上门

两人现在都在相互琢磨,袁通想这么能吃的人,块头还这么大,又是一位独行侠,枪法与伸手都不错。走这条****的人,有几个是善茬。袁通打起了退堂鼓,既然对手强,就不如放他一马。等待实力稍弱的客人来了在下手,强行动手不仅不会成功,可能会伤及自身。

而66一别看专注吃着盘中牛肉,心思却是在袁通身上。

袁通主意拿定,非常客气向66一说:“先生,您先吃,有什么需要吼一嗓子就行。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看到有些拘谨的袁通,66一也没在意,只是挥挥手。看到能让自己下去,袁通一溜烟跑了出去,刚才关上房门,66一提醒地说:“老板,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你什么样的人我清楚,在死城敢开这样的店,不是黑店就是白店。你小子敢打我的主意,可别怪我心黑手狠。”

66一的警告很有效果,袁通本是想说,我这里怎么是黑店。没想到被66一这么一吓唬,脱口交了实底。“我的是黑店,不会对你动手。”

说出一话都想给自己两个耳光,怎么能说这么胆怯的话,袁通只能自圆其说,“我本是想打算对你下手,看你这么谨慎我也没有下手的机会。你的块头我对付不了,还是找一个比较弱的在去下手。”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袁通马上关门离开。袁通总算长出口气,手心与后背早就被汗水阴湿,下楼的脚步也不像上楼那样灵快。

女人看到袁通就这么两手空空下楼,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带有讥讽意味说:“烂泥扶不上墙,还想成大事。就这么一点点小事,就把自己吓的半死,没出息的家伙。”

女还还想骂几句闲街,袁通紧走两步用手按住女人的嘴,然后用手指了指楼下,“姑奶,奶,小声点,这楼可不隔音。”

“切!”女人很不屑地说:“还是我爹当年看人准,就知道你不是干大事的料。幸好没跟,要不然非得苦一辈子。”

袁通嬉皮笑脸地回应道:“你爹我是真佩服,老谋深算我是相当尊重他。我还别瞧不起人,你也是看到,上面那位,人上马大的,我自己怎么对付。弄死他费劲,他要弄死我可是很轻松。就别说还要生擒活捉。你是没看到他光膀子,全身都是健子肉。一个块跟着一个块,对付了除非冬天雷在,要不还真没办法。”袁通只想把上面那人66一描述的更壮士一些,能力强一点,免得在女人面前丢了颜面。

看到袁通这种没出息的样子,女人可是一脸的瞧不起。“就知道依仗着冬天雷,这事姑奶奶一样能办。”女人说完就要上楼。

袁通立刻挡在前面说,“你可别添乱,你上去就等于羊入虎口。这事咱们不能操之过急,慢慢来,总有合适人选。”

“不要总用你那个没有脑仁的大脑去考虑别人。”女人讥讽地说:“强攻不行咱们可以智取,我是别的本事没有,迷倒个男人还是精通的很。”

女人虽然说的这么胸有成竹,袁通依然还是有一些担心。女人并没有挣脱袁通的束缚,被袁通抱起就塞进柜台内。“你带我都挣脱不开,还想上去对付那个66一。”袁通说完,自己就站在柜台唯一入口处。双手掐腰摆出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样子,女人到是被这个欺软怕硬的男人给气乐了。

女人一把就将袁通的耳朵抓住,稍一用力就将袁通扯至近前。袁通是一点防备都没有,突然被这么一抓连声叫痛。看到面前的笨男人,女人就止不住地笑。看到女人开心地笑,这种笑并不是取笑而是一种喜欢的笑。

既然女人喜欢,袁通就顺从地靠了过去。耳朵贴近女人的嘴边,女人小声说:“你要知道,我可是蒙三的闺女,我爹没别的本事,就会下迷药。他这一辈子男的女的没少迷,我这小半辈子就看我爹怎么蒙人,怎么下药。对付这种没脑子的色狼,不是什么难事。”

女人说完自己在衣服里拿出一个小黑盒子,左手在一个黑盒里粘了一点什么东西。袁通估计这个可能是传说中的迷药,可以说这个绝对是级镇定剂。

袁通想将这个黑盒子拿过来瞧瞧,女人并没给出他这个机会。又原封不动将黑盒子揣进自己衣服内,看到女人能拿出这样的法宝,袁通猥琐地问:“这可是个好东西,有了它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能将他迷翻。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知道你有这东西。就这么一点,就能迷倒一个人?等他被迷倒,你这不都吃亏了。”

女人笑了笑了说:“吃亏,兴许是享受还说不定。”

女人说的很挑逗,袁通听完感觉自己的脸都绿了。“不是开玩笑。”袁通,“你的药力这么一点点都能将人迷晕。这个不会过期失效吧?”

女人没说话,只是将手一翻。袁通这才现,原来女人的指甲上有玄机。在中指食指无名指内沾满了膏状物,全都粘在长长的指甲内,这就如同在三根指甲下增加了小暗仓,看这分量可以达到迷药。如果这些药全都投入酒里,别说一个66一,来上他一百个也都能迷翻他。

笑眯眯的袁通看着自称姑奶奶的女人,女人用手将他推门。一步三摇向楼上走去,袁退想蹑手蹑脚跟着女人上楼。

女人转身用手指指了指说,“我不想让别人蹲墙根,你还是在楼下等结果好了。”

女人也不管袁通是个什么表情,自己却是慢步轻摇向走上走去。她看的镇定绝对不像是去害人,反而像是平时回家一样。袁通在下面暗挑拇指,“姑奶奶与冬天雷全是豪杰,这要是她们两个能和平相处下去,我统治世界都不成问题。”

女人在袁通的注视下,走上楼梯。高跟鞋在楼梯上,不断出有节奏的声音。清脆的脚步声,在楼梯反复回响。铛…铛…清响。

筹备运作

“这事就这样定了。”袁守拍板说,“咱们以后就按刚才袁通所说,只贩卖铁母鸡,母鸡咱们一点都不能粘。”

定下了战略方向,余下来的事就是执行。三人当晚剩下时间将整个计划细节仔细推敲一遍,一推敲才发现,石人城的问题太多,不是几十万能搞定的事。提到钱,三人全犯愁。这个钱怎么出,谁开出。

“我先出三万两千多,我真就这么多钱。”袁守说道,“这些年在监狱就攒这么多。”

“没关系无多还没少吗?”陆陆一,“我这里能拿十来万。”

最后还是袁通咬牙说道,“这钱我来,好在还有点私房钱。”

钱解决了,下面开始行动。袁通当然还是旅店老板,袁守作为送货人员,而陆陆一是位隐藏在暗中的杀手。三人分工很明确,有明有暗相互协助。为了更好监控这里环境,陆陆一又在几个关键位置加了一百多个监控。时时对全城无死角控制,还有几个被陆陆一架在干枯的老树上,隐蔽的非常好,成为隐匿拍摄点,防止明监控被黑,失去了可以监控的眼睛,枯树上的监控以居高临下的位置去看全局动态。

这种监控非常原始,都有原来袁氏淘汰下来不用的陈旧货,虽然能用面对更新型反监视设备它就会失效。

陆陆一名野生维修工,虽然不懂太多机械维修,但是对付袁通家这些破烂还是绰绰有余。当然原来的家务机器人并没闲着,他们几个被袁通一个安排市内指挥交通,一个去作进城陆引向导,一个处理日勤工作,一个临时成为警戒巡逻治安官。这样安排是想让人知道石人城依然处于有政府管理状态,不能让人知道这里已经荒芜一片。

经过三天布置小城初具规模,袁通又将自已密室告知二人。袁守第一次知道这位蔫坏的家伙竟然还有这么一手,这间密室成为他们作战指挥中心。在这里实时得到第一手资料,收发信息一应俱全,联通新布置设备全城都在三人监控之下。唯一缺点袁通的家务机器人过于陈旧,想去完成这样任务有些力不从心。三天内坏了两次,袁守想砸掉这几个破烂,陆陆一阻拦道,“砸了他们,你还得投入钱去买。”

听到要用钱,袁守立刻收手。袁守马上改口说,“挺好用,修一修可以在用二十年。”

陆陆一已经将自己的才能发挥到极致,能修的能装的全都安装上。袁通全是后勤保障工作,他会的并不多,一点点小件维修还行,想这种全城布控他的能力已经不够。

袁守基本什么也不会干,他最大的能力就是吃,天天换着样命令袁通去制作。第二特长是会指挥,天天吩咐被人做事,他总是理论大于实际行动。这些天唯一做的事就是进了趟城,采购了一堆吃的。陆陆一嘱咐他买的东西是一件没买,害的陆陆一还得自己去跑一趟。袁守振振有词道,“你们想要的可以以后再采购,我现在购买的全是”

石人城离最近的一个城市也要一天半的路程,就是到了这个最近的城市,这里的物质并不比石人城多很多少。城市人口刚刚五千人左右,这五千人中有四千五余人是军队。这支军队是全世界离帝国最近一支边防部队,原来城市早在第黑沙袭击战中就被摧毁。全城内没有一处高于一米的建筑物,连一块整砖在这里都找不到。

黑沙袭击战停战当日,这支部队就以贸然驻扎在这里。他将原有签署停战协定中边境驻扎位置前移了一百一十多公里,以战略缓冲为由将这里占领。虽然双方当时也进行强烈争辩,最后还是以做出妥协让步,默许这只部队驻扎在这里。强行进入是因为地缘位置好,易守难攻的战略位置是不能让敌人占据。假如在发生战争谁都不想在去冒死夺回着里。

原来城市的名子早就没有人记得,更没有人给这里起个响亮的名子。更多人习惯用军队编号来称呼这里叫lm9,有了这支军队的驻扎,就有一些胆大的平民来这里作生意,即便这里最鼎盛时期也没超过十万人,随着时间推移,双方关系也在不断改善。这里的驻军不断减少,居民同样迁出这座慌野。

近年帝国建立,以强大经历与军事实力对四周辐射力增强,太多人流入帝国境内。这里就被不断冷落,军队人数不升反降。

有人以为既然建立如此强大的帝国,这里的驻军应当相应增多。可谁又能想到最开始还能有五六万的军队,如今变成今日的三千五多人。现在当地老百姓少的可怜,剩下的战斗部队也都换成了轻装机甲突击团。不仅没什么战斗力,就是普通的侦查任务完成度都不高。袁通他们简单的生活用品全是在这个编号lm9区进行采购,稍有复杂些的物品都需去土良城,唯独土良这种奇葩地方也没什么好东西。

原来还有很多像及时达这样的运输公司向石人城送货,每天十几次向石人城与lm9往来运送物质。现在这些公司完全停止了对这两个城市的供给,航空与路路运输都没钱可赚,lm9因为还有一定购买能力,还保留一支运送物质的车辆队。石人城这里干脆别人停掉。

要想进高级货,你也只能去帝国境内去购买。要是去帝国那路程更加遥远。四周没有一个是离着近的城市,原来周边人口稠密的城市,现在也已经被沙漠吞噬,居住在那里的居民也早以搬走。

三个人在这里又忙乎了五六天,这几天还真有不少人经过这里。因为有袁通这样的手艺,做出的美味佳肴让很多给留下非常好的印像。急躁的袁守,总是催促上手,看着来往的人不下手就感觉天天在损失美元。

陆陆一笑眯眯地向他解释说:“这叫放长线钓大鱼,你们两个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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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部的担忧

“我的王!”一名内阁型高智机器人轻步向前,询问对面正在思考中的机器人,他的王没有回应他。可是这名身为内阁的他并没打算放弃,依旧继续问:“我的王,进期国内有一部分抵抗组织正在蠢蠢欲动,我的王你为何不迟迟不下令诛杀。现在不仅国内平民有谣言,我们内部系统也有一些谣言。”

“他们都在传什么?”这位王长者机器人平静地问。

“很多!”这名内客型高智机器人诧异地问:“我的王,要不然现在就招开内阁会议?”

“我问他们都在传什么?”王长者机器人怒吼着问。

内阁型高智机器人很为难地说:“他们都是一群***一点也不理解我王的决断。现在民间主要是在传,人类军队就要在近日破城。不管是人类还是机器人,统统杀掉一个不留。还有人说的更夸张,说是有人类重甲部队已经潜伏进帝国城内。散布的这些谣言影响了国内居民稳定情绪,现在正在努力通过媒体向国内澄清事实,收效甚微。想必有人在挖空心思在扰乱社会稳定。”

“那就将这些散布谣言杀掉,再将这些城内的不安定分子清除掉,这是你的职责不必向我请教,以后这样的事,不要来向我寻求最后决定。”王长者机器人不耐烦的回答。

“是!”内阁型高智机器人接受这位王长者机器人的命令,“我的王。”可他并没有走,还是谦恭地向王长者机器人说:“现这些苗头时,我们就已经开始采取措施了。毛头小货,几天前我就已经收拾掉了。能审问出有价值情报的,都保存下来进行主脑内容分析,汇总这些情报后,主脑肉容分析从中现点了很多用的线索,而那些没价值的人我们早就杀了。”

内阁型高智机器人并没在向下说,而是停顿一下思索如何将下面内容说出口。偷偷望着王长者机器人,观察他是否有情绪波动,看到王长者并没表现出阻拦之意,还是刚下面的内容脱口而出,“我的王,现在最担心的事,刚刚进入都内的铁甲队,这些人数量不多,可各个都是恐怖份了,单体能力强于普通士兵。现在让他们管理真空区未必是一良方,真空区虽然我方已经后不在有伤亡出现,看他们这种扩张的度已经出了管理真空区势力。如果真的利用真空区为跳板在都内捣乱,我们可能会受到不小的损伤。你看看这些人,能否提前清楚掉。毕竟他们来路不正,是敌是友不好判明。”

见到王长者机器人依然不表态,内阁型高智机器人马上想补充说。王长者机器人阻拦道,“多观察十日在说,先利用他们的锋芒最后在除掉。”

“我的王!”没等王长者机器人说完自己的见解,内阁型高智机器人马上抢话道:“千万不能养虎为患!我能理解我王邀请铁甲队的用意,不用自伤一兵一将就能清除中间区所有烦乱分子。可是这个铁甲队同样也如同一支猛虎,如果驾驭不住,势必要伤其主。如果他将真空区摸清,成为他们可依托的阵地,日后为我们清剿将带来麻烦。这样的人,万万不能留。求我王,尽快下旨剿灭铁甲队。”

王长者高智机器人不急不躁问:“铁甲队他们在真空区,清除的效果怎么样?”

内阁型高智机器人尴尬地笑了笑说:“只能用马马虎虎来形容,巡逻都没过十六小时,一支三十多人的巡逻队,就被一股不明武装给消灭了。全程战斗都没用上一分钟,全让人给包圆了,简直不堪一击。”

内阁型高智机器人说完,面容还保留一丝嘲笑。他现王长者机器人正在面无表情地注视自己,王长者机器人说道,“你现开始杞人忧天,一会说战斗力不容小视,一会又去说他们不堪一击。”

“我王!”内阁型高智机器人大声辩解道,“他们现在是条虫未来就可能成为龙。他们现在是没有正规训练,如果这群乌合之众得到正规训练,他们就会变成势不可挡的一会生力军。势必成为都内部隐患。”

“你去试探他们火力了?”王长者机器人问。

“只是小小的测试一下。”内阁型高智机器人没有隐瞒地说:“我只是想知道,他们能有多大的本事。知道对手有什么样的实力,我还好制定针对方法。我的王你放心,这些事作的很干净。都是无任何识别信号码机器人作的,启用的全是一群退役有近百年的公共安全机器人。任何人都不会查到,现在铁甲队还晕头转向找袭击者。”

“既然你都已经测试过,没有什么战斗力,你为何担心?”王长者机器人问。

“古人云,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内阁型高智机器人进言道:“近几日,铁甲队可能是因前几日受到伏击的教训,他们在城内大肆招兵买马。人数一个就扩张到一万五千多人,这样规模我们不得不防。我的袭击加他暴露自己企图,假如继续将他们放置在真空区,未来什么样不敢想象。

“有谁为他们提供资金?”王长者机器人问。

“这个目前还没有查到。”内阁型高智机器人说:“现在我们在开始查铁甲队所有历史,在几个大历史节点上,铁甲队总是能在一败涂地的情况下起死回生。我们从中现一个神秘人组织,一直在源源不断向他们输送资金。资金的持续时间长达三十年,也可能还会更长。数额也是异常巨大。从这件事上看,铁甲队之前宣称的无依无靠就是自相矛盾,以我判断他们这次来,是另有所图,并非简单休整。”

王长者机器人并没有表态,进入了沉思状态。内阁型高智机器人用奉承的口气说:“如果我王您想要豢养这些小丑进行观赏,我可以斩其四肢羽翼,只让这些小丑在真空区内活动。”

王长者机器人

内阁型高智机器提出自己的建议,没有被王长者机器人采纳。

“不必,像铁甲队这样的跳梁小丑我多的是。”王长者机器人说:“既然他们另有所图,就好好关照他们一下。先查出幕后幕后主使,怎么处理就不你跟我讲了,我只想听最后结果。没什么事你先下去吧!”

王长者机器人想让这位有点磨叽的内阁高智机器人早点退下去,有他的纠缠让你没办法进行独立思考,王长者机器人不过是想自己多拥有一点自由空间。可这位内阁高智机器人像是不通人情,每次交谈都将一堆问题抛出来,让王长者来解决。他确实让王长者机器人有些头痛,他总是事无巨细将所有国内大大小小的情况介绍一遍,很多事都不是总理事务机器来c办,可他全都大包大揽下来。不仅去过问,还将很多小事拿到内阁议会去讨论。

内阁议会上讨论家长里短,让更多人反感这位执拗的内阁高智机器。这些琐碎之事让王长者机器人怀疑他不应当是内阁高智机器,而是实实在在的家务机器人,有很多次王长者机器人都想更换掉前面琐碎的内阁机器人。

虽然有换掉他的念头,可是更多内阁还是很愿意将他挽留。这个毛病到不是什么坏事,他确实是为这个国家好,可不能什么事都要拿到内阁议会上去讨论。假如他适可而止想必将成为长者最为青睐之人,可这位不懂这些人情事务。如果这位内阁高智机器人泛起绝倔脾气来,一个问题他会跟你辩论一辈子,直到你妥协为止。你不仅要妥协他的意见,还要指出你的论点什么地方优于你的论点。这种臭毛病,导致更人机器人不想跟他去辩论。

就是因为这坏毛病,在内阁会议上没有那个机器人愿意跟他去针锋相对。导致他在内阁中成为一个孤立,但是他满不在乎。从不看重自己身处何种境地,只要这事会为帝国有促进作用,他将坚持己见。

惟独对王长者还有能包容一点,在他与王长者在一起时很多情况下,这位内阁高智机器人还是能进退有度。虽然这种让步微乎其微,这也是他对王者最大的妥协。至少在他坚持下很多事都是得到正确验证。在多次战争锤炼下,已经把他训练成拥有对战争极其敏锐的嗅觉。很多时候都能将帝国化险为夷,当然这种敏锐嗅觉也有杞人忧天的时候。

所有认识他的机器人将他的编号隐去,全都统一去称呼他嗅大师。原有第一代也只生产24台内阁高智机器,24名内阁高智机器为整个帝国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因战争意外等事故24名第一代内阁高智型机器人,仅剩下嗅大师一人。嗅大师就成为全太阳系仅存的唯一一台内阁高智型机器人,他成为帝国内阁中的活化石。闲来无事之人开始推测他还能活多久,一台还不报废的机器人让所有人感觉到奇怪。

背里的关于他的风言风语更是数不胜数,流传最广的一条就是有关他与其他23位内阁高智机器之间的关系。

y谋者推测说,“他们是同款同型独有机器人,是不可能出现天地之差。既然工艺一样,批次同样。为什么他能活着,为什么他能在多次战斗中幸存。即便是他嗅大师比别人更幸运,其他人幸存下来的几率应当与他一样。最后唯一论点,就是他谋害了所有23台内阁高智型机器人。没有直接证据指向嗅大师,可是这种谣言一直流传到现在。”

他也有时自嘲地讲:“你们很是幸运,现在剩下我一人。如果24人全都存世,你们这些内阁元老们都得疯。”

今天嗅大师突然纠缠起王长者,王长者就感觉他是另有要事,绝非是刚刚说的这些j毛蒜皮的小事。

王长者机器人最讨厌的是他这种磨叽的劲头,不管是什么事他总是要绕几个弯子才会跟你讲。从不直接说明来意,这次也如往常一样。王长者明知道他有事,还故意问道:“你怎么还不走,我可要休息了。”

嗅大师身为内阁资深元老,与王长者机器人说话要比别人敢说。这次他也不例外,嗅大师依旧保持谦卑的语言问:“我王,您的家事老臣不应妄加评说,可您不能与平常百姓相比,您的家事可是会影响到国家安危。”

“嗅大师,您杞人忧天的老毛病又犯了吧?”王长者机器人疑问道:“小小的家事怎么会影响到国家,还是我家人中有害群之马。要是有你抓来法办就是了。”王长者机器人故意装出一副不明究竟的样子,你问东,我说西。就想避开嗅大师的盘问,可是嗅大师得理不让,而且还步步紧*。

“我是在说您,我的王。”嗅大师声音不大,确很有穿透力。声音中并不胆怯,反道能感觉到他的自信。

“我?”王长者装糊涂地问:“我怎么了?近来并没有作什么?而且的来所有决策都是内阁全票通地的,我可并没有独断专行。影响国家的大事,我可从不去作。这回你这个嗅大师鼻子可是嗅错了味道,得了,你没什么事回去吧!”

王长者机器人再次下达逐客令,可嗅大师依旧坚持毅力不走。王长者笑看着嗅大师说,“你不走,我走。”

“我王!”嗅大师用身体挡住王长者。嗅大师说:“我是在问你几天前,你为何冒险要将国家交给一名r臭未干的孩子,你这是在用整个国家的性命去作赌注。帝国现在可经受不起影这么巨大波澜,也请我王做事前三思而行。”

“三思我懂。”王长者说道,“我交你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王长者突然问道,嗅大师毕恭毕敬回答说,“我王,事情正在按您的要求执行。”

“你管好这事就行,其他事都不用你c心。”王长者机器人不耐烦回答。

重任在肩

嗅大师毕恭毕敬接受任务,王长才者机器人平静说道,“这事不能与人任人说起,我做的事就是计划的一部分。”

“我理解。”嗅大师还是恭敬的回答。

王长者满意地点点头,王长者以为他会就此退下,谁想到嗅大师还是不依不饶地问,“我王,您现在不应该义气用事,整个国家都在您的呼吸之间。恳请我王三思。”

嗅大师跪在王长者前面。

“这事也能让你大动肝火,嗅大师你与帝国同龄。我们都是你的晚辈,我也确实应多向你学习,可是你这种不成熟让我怎么怎么跟你学习。”王长者问:“你真拿这事来说,我看你是多虑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给他头衔与财富。并没授予他真权,你有为何惊恐。在说,那孩子不是也没接受我赠送他的礼物。现在他究竟在那,我还真想知道。”

“我王。”嗅大师担忧地讲,“如果他直的接受了怎么办?”

“行了!嗅大师,我也累了,你也早回休息。有事,咱们明天在说。”王长者并没容嗅大师在讲自己观点,用手推开嗅大师自己独自离开。像这种不欢而散的聊天,已经生不只一次,对于别人有已经习以为常。

“我王。”嗅大师坚持说道,“此事非同小可,请您三思。”嗅大师的声音变的扭曲,如同此事不马上解决,整个帝国就要有覆灭危险。

“事情都已经过去,你还纠缠什么?”王长者机器人问。

“我王。”嗅大师解释道,“您说的不严密,如果有人钻了您说话的空隙,这将不只是危险你我安全,而是整个帝国安慰。人类诡计高于我们,几百年间因类与人类谈判吃亏还少吗?你们的思想是我们难以判断的,如果他只是退而求其次另外还有目地,我们怎么办?”

“将他控制在城内。”王长者机器人果断说道。

“我王,已经晚了。”嗅大师惋惜说道,“他已经偷偷出城。”

嗅大师看到王长者机器人情绪凝重解释道,“他们是通过为我们提供服务的运送尸体车队出城,得到线人通报当时已经在车内现他们,因为此人事关重大并没当即扣押,我想顺藤摸瓜将帮助他的一伙人一网打尽。”

“现在人在什么地方?”王长者再次询问。

“属下十分无能。”嗅大师回答,“最后在航空转运中丢失,现在正在搜寻相关线索。我想再有十小时所有线索将会查明,请我王耐心等待。”

“他们很有手段,能在戒备森严都逃越出城,能力可见一斑。”王长者说,“知道是什么人在帮助他?”

“目前信息表明,协助他出城的人原来是在帝国军队中服役过,后期退役后考取蓝色契约人。能力与声望是这些蓝色契约人中较高的一位。身边还有两名助手,但是没有考取蓝色契约人资格证。国内还有一部他的党羽,目前正在排查,等待排查清楚统一缉拿。不过这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排查清楚。”

“又是这群蓝色契约人。”王长者机器人说道,“把这个蓝色盒子给我砸碎,我到要看看这个蓝色盒子里装了什么秘密。”

“我王,万万不可。”嗅大师立刻劝阻说,“这个蓝色盒子不能破坏,现在虽然还不能破解蓝色契约保密机制,但是我们能将他的出时间延缓8小时,这个已经是进步了。现在如果破坏掉这个蓝色契约,外界对我们的信任将会降至零。并且会让更多人知道,我们正在破解蓝色契约系统。现在不能让外界知道我们想要针对蓝色契约系统下手,太多有待破解的资料都存在蓝盒子当中。如果现在破坏,我们的损失将无法估量。”

“不必了。我不想漫长的等下去。”王长者机器人说道,“先清楚掉主要案犯,先把送他们出城的人干掉。杀掉一个与此事相关的人,其余党羽将会躁动不安。有人将迫不及待行动,虽然会让一部分因此事隐遁起来,大部分人将会暴露行踪。从时间上讲,这个办法应当比你坐以待毙要快。最后砸掉蓝色盒子,它究竟存了什么,我并不想知道。”

嗅大师思索良久才回答,“这样对导致我们前期工作前功尽弃,是否暂缓执行此命令?如果里面存了有关长生天信息,这么粗暴对待我们损失太大。在没破解长生天之前,一些有关于物品我要谨慎对待。创立者为我们设下的陷阱太多,触犯得到的后果还记忆犹新。除非我们能从创立者口中问出如何破解,不然我们还是需要等待。”

“想从他的口中得到信息已经晚了,你只能自己下去跟他聊聊。所有命令的执行时机你自己把握,”王长者机器人将执行时间交给了嗅大师。

“我王。”嗅大师问,“这个清除范围包含这个少年吗?”

“他们不要动,这一行人只可监视不可抓捕。也许这个华远,与长生天有关。他的死活关系到我们所有人的性命,保证他的安全。先找到他们,然后进行一天24小时不间断监视,查清他们的动向与目地。”王长者机器人指示道。

“是!”嗅大师回应道,“我将尽快查出他们的位置。”

“我不没说完,你先不要急着接这个令。我们可以制造一个假象,只要他们经过之处,这一点将会被清除掉。给他们造成内部有奸细的假象,走的点越多,接纳他们的点将越来越少,内部也将土崩瓦解。”

“是。”嗅大师毕恭毕敬接受旨意,“一切行动,我将以保证华远安全为前提。”

“明天我将进入新的一轮长期休眠,所有事需要你来谨慎处理。”王长者机器人说,“嗅大师,你要少不必要的活动,时时进入短期休眠,避免不必要的生命消耗。在没破解长生天之前我不想看到你死在我的前面。永远都要记住,长生天是当务之急。”

土良城

铜墙利用这断时间短暂休息一会,刚刚睡醒的他抻着懒腰看着四周围的情况。看到铜墙醒了,吕强马上就问:“我们下一步如何办?总不能就这样去找预知天吧?”

“不这样去见,我还能给你打扮一下吗?”铜墙看了看路线说:“一会先找一个地方先休息,我自己出去先把别人托付的人事办了,然后咱们在回合。”

吕强听着指挥,将汽车驶离公路。避开人口稠密区,所有路线全是铜墙制定的。看来铜墙对这里并不陌生,从汽车反复转弯中可以确认,铜墙对这里的熟悉程度。他说怎么走,吕强的车就开到那,一点含糊都没有。

像他们这样的车辆在城里来回乱窜,并不会引起别人注意。这里就如万国博览会,什么样的车型什么样的装束都的人有,他们这几个人在这里就如普通人一样。主意力全被这些奇装异服者给淹没其中,听着车窗外人与人之间相互交流声,没有几句是华远能听明白。怪不得这里人全是奇装异服的人,其实他们全是来自不国家不同种族。全都操着不同国家的语言在相互砍价论货,中间还有大量机器人帮着翻译。

这里与从前自己家附近蚂蚁市场差不多,只是蚂蚁市场里全是零碎的日用杂货,而这里全是可以致人命的武器。可内的商人并没拿他卖物品当成杀人武器,从喜悦的表情中商人认为手里这些东西就是能换钱的工具。

一家商家发现有陌生人驾车驶走近,他们从不冷漠对待,全都聚拢在汽车左右向车内几个人介绍自己家店铺,各种介绍商铺的电子动态宣传手册就向车里塞。搞的华远都已经应接不暇,都没看清对方是谁,宣传手册就已经塞进来。

“先生!”车外招揽客户的商人,见到他们穿着打扮可能是天朝人,他就用喜悦的天朝语说道,“先生,有空闲到店里坐坐。不用买任何商品,长途跋涉在店里歇歇脚。”这人还没说完自己的邀请的套话,其他的商人就以将他挤走。开始宣传自己店铺的特点,为了吸引客户对自己的印象。各种琳琅满目的小纪念品向车里塞,希望用这种方式将客人留下。

一旁的吕双安慰道:“你别见怪,这些人作生意就这样。见了陌生人就如同苍蝇看到了屎一样,一群群就往上糊,赶都赶不走。虽不强买强卖但是这个广告促销还是要有的,毕竟这里全是买武器的,谁家好谁家坏没人知道,你不去宣传怎么能行。时间常了你也就习惯了。一会给你弄个同步翻译器,免得你在这里什么也听不懂。”

“好像你就能听懂似的。”前面开车的吕强挑衅地说。

“我……我当然听不懂,不过我会比划,比划比划他们就都明白了。这是在买东西的规矩,不用说话,比划就行。”吕双带有尴尬的语气解释着。

热热闹闹的街道,穿行过不息的人流。汽车好不容易通过这条只出售枪炮的小街,如果全城的街道都这样,交通得堵成什么。通过街角门牌华远知道这条繁华的街道叫枪炮巷。真不愧这个名子,这里出售的东西全加在一起,怎么也能装备一两个团的兵力。

汽车通过枪炮巷左转向,这里没有刚才枪炮巷热闹,虽然还有商户可没像枪炮巷那样出来招揽客源。再经过这条长长的街道后,汽车缓缓开进一条只能容一辆汽车进入的窄巷,巷子两则全是平齐的高墙。墙是不高想要凭借一人之力翻越过去还是不太容易,墙体都是由红砖砌成。墙体没有一处出现一处不平整或是有扭曲位置,左右两则墙非常水平,高度一致方向一致长度同样保持一致。唯独这路面非常差,这与红砖墙形成了鲜明对比。

汽车在凹凸不平的路面前行,只能降速行驶。几次不平坦的颠簸将车内人摇晃的东倒西歪。吕强将汽车开到最里面,这已经是这条窄巷的尽头。

将车开进死胡同这里应当有玄机,尽头同样是等同高度的红砖墙,不用看这里还是要走一道机关门。华远想到这里,已经感觉前面的红砖墙在移动。随着红砖墙慢慢移动,里面闪现出一间车库。汽车还没进入,里面早以有人在等待。华远以为会是送他们出城的方甲,等看清来人并不是预料中的方甲。除了华远不认识外,似乎其他人,他们之间都以认识。

迎接他们的人很热情,两方没有交谈几句,其中一人带着他们就离开车库。这位主要是安排他们的临时住宿,临时房间到是很干燥,并没有什么古怪气味。唯独环境非常差,一无空调二无上下水。就只有四张木板床,被褥这些东西更没有人给他们提供。

“几位,你们先休息。如果有什么事,你们随时可以找我。”带路人说完就要告退,铜墙更是感谢的给了很多消费,这位带路人看到有人给这么多钱很高兴。连续向铜墙道谢,他离开没多一会儿,就给铜墙他们四个送来了被褥热水之类的必须品。

“几位先生,请诉我刚才的怠慢,还有什么需求经管吩咐。一会我们老板就过来,请你们稍等片刻。”带路人将这些事安排完后才离开。

四个人来到这里除了华远还保持新鲜感,其他人能先休息全都休息。铜墙提醒说:“华远,你也先休息一会,免得有突发事你得不到休息。”

“你就让他好好看看这里,现在你让他睡,这么兴奋根本也睡不踏实。”吕强在床上对华远说。

华远回答道,“土良第一次来,不免有些兴奋。”

吕强劝慰道,“兴奋很正常,不兴奋才叫怪那。这里基本不是会发生什么突发意外,什么枪战伏击不可能在这里发生。不过咱们也要以防万一,如果真有意外发生咱们也不怕。这里是密客小站,只收留像我们这些契约人。这里的老板,我们也都非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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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居住

吕强没说两句就以开始打起哈气,“我是不行了,你自己慢慢看,我得先睡一会,什么时候睡醒了咱们在聊。”他说完立刻躺在床上,衣服都不脱开始准备睡觉前的预热。吕双早已经躺在上面,度可比吕强要快。

时间没用上五分钟,包括铜墙在内三个人,就以能听到鼾声。无趣的华远只能回自己的床上休息,旅店内的布置简单之极,除了有四张床外,唯一的电器只能是贴上墙壁上的电视。电视的节目虽多可真没有什么节目是自己想看的。房间逐渐安的安静,电视自动调节亮度与声效,它与房间亮度同步调整,房间这种轻柔的光线正合适人睡觉。

圆睁双眼的华远,望着天花板。躺在自己的床上回忆这些天生过的惊险画面,全都历历在目无法让人思绪平静。本想从这些纷扰的事件中找出一丝头绪,可是错综复杂关系让华远无法梳理清晰。没躺在床上时还很有精力,可身子刚刚贴到床,自己这上下眼皮就开始打起架来,全身的肌肉由紧绷变得松弛,没坚持多久华远他同样进入了自己的梦香。

华远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他被房门的敲门声惊醒,迷糊间不确定是有人敲门,似乎是梦境。一到第二声再次响起,华远可以确定是有人在轻敲房门,恍惚间谁去开门并不知道。华远挣扎着起来,身子如同一滩烂泥无法起来,只能将头轻轻扭转过去。模糊间他看到的身影是钢墙,铜墙脚步沉稳,不假思索地打开的房门。一向是神经紧绷吕双、吕强正处在深度睡眠中,没有原来的紧张,两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两在这里很放心,完全不用去防备会生危险。

华远他自己这样被突然被叫醒,全身都会感觉难受。既然现没有任何危险,紧张的心情舒许多。只是头有点晕呼呼,脑子里的思路一点也不清晰。刚才不知道是梦境还是真实生,过往的一切全在刚才的梦中闪过,如果不是这人来敲门可能会出现更多熟悉的场景。心里这个暗骂,这个人真会找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来访的老板并没有进来,他们在门口与铜墙对说,说的什么事听不清楚,似乎有急事。华远想下床跟铜墙一起跟这位老板聊聊,可又一想这人跟自己又不认识。过去了聊都不知道从何出口,既然不认识过去了也尴尬,还不如继续装睡的好,完全没这个必要非要过去,想到这华远将身体调整个舒服姿势继续睡觉。他现在不管来人跟自己有没有关系,先睡够了在说。

华远所想只是一厢情愿,他是想在多睡一会,可这种希望并没有实现。铜墙与老板只说了两句,他的脚步声又远而近走来,在空当的房间中听的十分真切。华远是反身侧卧,铜墙走过来轻拍华远肩膀,“华远?你来,我给你介绍位朋友。”

晕晕的华远只能再次爬起来,晃悠着脑袋怎么晃悠都没能让大脑清醒多少。“没事,先让他缓缓。咱们两个在隔壁房间等他。”老板亲切地说,他与铜墙去了隔壁。

听老板的声音还不错,不像是一位凶神恶煞之人。房间之间没有隔音墙,别说是说话声,就是隔壁有人在呼吸你都可以听见。其实不叫他不过去,他们说的什么内容这里都能听到。华远简单整理一下衣服,然后很从容去了隔壁。

旅店十分冷清,走廊空荡而寂静。所有客房的房门全是打开的,望向对面的客房空无一人。原来这家旅店只有他们一伙客人入住,只有入住客人后才会关上房门。华远轻手轻脚走到隔壁,隔壁房间门大敞四开,华远想有礼貌地敲门。

“进来不用客气。”铜墙招呼华远进来,华远显得有一些拘谨,他看到两人谈笑风生,久违的笑容也呈现在铜墙脸上,反道是华远显得有些拘谨。

“华远,我给你介绍一位新朋友。”铜墙说道:“这是黄元帅,东方枪炮店的老板。同样也是我的多年好友,在土良我们只能先暂时在这里居住。”

黄元帅客气地向华远问好,“早有耳闻,今日一见,必然是英雄出少年。刚才跟铜墙聊聊当年的趣事,想想当年我们几个无忧无虑,那是一个没有忧虑的年代。可现在,说话办事谨小慎微,并且还要提防随时生的危险。”

黄元帅脸颊上出现一种半回味状态,华远点点头表示理解现在的处境。“怎么样?”黄元帅问:“这几日的奔波还能挺得住吧?”黄元帅可没有方甲那么虚伪,也没有方甲那种贪婪。从说话再到看其本人,很亲和的面容加杂着书卷气,谈吐也很得体没有痞子像。衣着朴实大方,没有奸商在嘴脸,更没有滑头的气质,至少看外表来看让华远感觉舒服。

“还好!”华远略有腼腆地回答。

“小老弟你别客气,你先坐,咱们慢慢聊。本来今天是方甲来接你们,并且见面地点不应当在这里,当然见面人更不会是我,之所以今天会换成我……”黄元帅问停顿了一下。

“出事了?”华远关切地问。

“是呀!”黄元帅回答:“他刚刚降落在土良机场,就被帝国执法官抓了。现在究竟是生是死还不清楚,现在看来你们这次偷渡将他的秘密暴露了。像他这种不打自招的人,可能很快也就将出招出来。这样一来会很多人跟着遭殃,值得庆幸的是这里他还从来没来过,暂时这里还是很安全。他被抓的当天一点消息都没走漏,最后是因为一部分联络站被摧毁后才知道已经有人变节。随着时间的推移,本应当执行的事都没有执行。我就开始查究竟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最后才推测可能是方甲已经变节。”

“他变节了,怎么可能?这里还会安全吗?”华远关心地问。

遇害

金力用力拖拽着胡亥就向密林深入走去,胡亥一点也不挣扎非常配合。金力也没费劲,就把人拽了进了密林。

“不错,像你这种懂事的人不多。”金力鼓励着说:“知道这是自己最后时刻了,也不反抗了,你样就对了,我不遭罪你也不受罪,咱们是两好加一加,我就给你来一个痛快的。”

胡亥平躺在雪里安静地说:“不反抗不代表我没有能力,我也是累了想着先休息一会,还有就是希望你动手的时候麻利点免得我遭罪,我这个人最怕疼。”

“没问题。”金力高兴地答应,也很利落地挖了一个浅坑。看到坑完事了,金力抽出匕首说:“你放心,这个很快就完事。疼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没等你反应过来就完事了。”

金力膝盖压在胡亥的胸口,本意是想压住胡亥然后一刀直接结果了,这位毫无反抗能力的人。匕首刚要切开颈部动脉时,胡亥直接来了一个鲤鱼打挺。身体一弓,双脚直接把压在身上的金力踢开。金力的手腕也同时被胡亥控制住,胡亥在雪地里来一个翻身。直接就把金力摔倒,谁知道胡亥的鞋上还有暗器,一个横扫下接划到金力的大腿。

胡亥起身利用鞋上的暗器一步步紧逼金力,金力也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受伤的左腿越来越疼,金力心里叫苦这刀上有毒。

两个人打了不到十来个回合,金力直接就败下阵来。看着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胡亥,金力也是半个身子都开始麻木,现在也只能无力地挥动着匕首。胡亥一脚将金力踢进浅坑里,“不错,这叫什么,作茧自缚。”胡亥笑着说:“自己挖坑自己享受。”

胡亥将金力麻木的身体一翻,拿走了金力的背包。看着趴在坑里的金力,胡亥越是来气直接就给了金力两刀。然后就草草地掩埋,以防金力一伙人在返回找到金力的尸体。

胡亥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回到刚才被电子捕兽网抓到的位置。找寻自己用伪装斗篷包裹的背包,因为只记得当时慌乱之际直接就用伪装斗篷将背包一裹就扔了出去。这个伪装斗篷是有利也有弊,伪装起来简直就是天衣无缝,找起来可是没有一点踪迹。

也只能趴在地上一点点去摸索,沿着扔出去的方向点摸。胡亥就这样反复摸索几遍才找到,这次为了安全起见,胡亥直接将黑色背包用伪装斗篷裹好。自己直接选择一条密林无人路径开始逃跑,胡亥身上的伤也不轻,加上刚才又遭到一顿暴打可以说是雪上加霜。

走了几个小时找了一个僻静所在,才开始打开金力的背包。看看有什么可用,然后自己的衣服也重新装饰一下。裤子与衣服全都调换一下内外,由原来的蓝色变成了深绿色。吃了点金力背包中的食品,还在背包中找到了十来万块钱。东西打扮一新重新开始出发。

胡亥也是没头的苍蝇,不想跟曹村长走一个方向,可是看看地图最近只有小木屋方向。能先到小木屋还真就得救了,毕竟那还铁哥们。能是能提早赶到,我还得找办法报仇。踏雪徒步,直切向小木屋方向。胡亥都是直线穿越,希望能提早赶到小木屋。胡亥在山上看到山下隐约有三个人影,发现有人估计可能就是前面曹村长他们。看来已经赶上他们了,开始还想着跟他们分开,现在看明他们去的方向。

胡亥也只能加快脚上的步伐,别看身上受了重伤又被暴打一回。怎么跑起来也比慕讯快,慕讯就是他们的拖油瓶。

跨越两座小山就已完全超越他们,别看有后来曹村长又坐上了爬山虎。就是这样也没有胡亥的速度快,胡亥可以说是几穿几蹦,就如林中猿猴。跑到最后为了能加快一点速度,只留下两颗蛋与十来万块钱,其余的全都扔了。

报仇心切的胡亥这样连滚带趴的超过了曹村长他们,远到望到了小木屋旅店。胡亥就偷偷摸摸的走了下去,正要敲门。有人就站在窗口指示着走后门,胡亥不敢拖延直接快步跑到后门。后门是一道暗门,当门暗门轻轻被人推一开。

胡亥就直接大哭着说:“哥哥,快救我。我让曹村长给追杀了。”小老板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反到用手直接捂住了胡亥的嘴。小老板小说声:“他们刚到我这里。”

胡亥听到曹村长他们都到,差一点没一口鲜血喷出来。小老板急忙地说:“你找个隐蔽处躲一躲,这里交给我。”

一听小老板心里有算了,胡亥也有所放心。就直接利用伪装斗篷隐藏雪地里,利用这里视野非常开阔监视旅店里的情况。看到旅店也升起了炊烟,从窗户可以不太清晰透出内部的情景。看到里边很是热闹,还有人也有人出出进进。

时间一常里面安静了,究竟发生了什么胡亥看不清。看到刚才热闹的场景,现在这么安静胡亥心里有点没底。没多久里边传出打斗的声音,完了这事可能是露馅了。胡亥悄悄摸了过去想要看看情况,胡亥并不敢露头去看。只能将耳朵紧紧贴在墙上希望能听到里面的情况,听得不是很清楚。感觉里面像是没什么事,几个人开始聊上天了。

过了好久几天个出来了,竟然没有人。看到三个全上车,胡亥才敢进屋。“还能看到我活着,你就应当庆祝我。”小老板侥幸地说。

“吓死我了,哥哥您没事吧?”胡亥关心地问。“我能侥幸地活过一次,绝对侥幸活不过第二次。”小老板说:“我这本打算在这里隐居个一两年,现在我也得搬家了。兄弟你去什么地方,带上哥哥我吧。”

“都是兄弟害的。”胡亥非常抱歉地说:“咱们现在就走,万一这三个回个神来。下车在返回,抓个正着咱们可就完了。”

听到胡亥这么说,小老板也是着急。慢悠悠开始找东西,看这意思小老板是想收拾一点值钱的物品在出发。胡亥着急说:“有什么要拿的,我帮你。其它的全不要了,我这里有钱,够用你用几天的。”

抽丝剥茧

这个原住民的词语似乎并不是华远第一次听到,通6海曾经说过,铜墙之前也说过。原住民与帝国之间愁怨真的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的清楚,双方已经相互绞杀了几百年时间,愁怨并没随着时间推移而减少,反而是越来越大。

黄元帅只将这个问题说了个头,余下更多话题他有所保留,他不想将大量时间浪费在毫无意义的回忆上。黄元帅马上转移话题问,“铜墙,现在帝国已经狗急跳墙了,你应当果断做出判断,怎么你现在就要离开这里?”

铜墙点点头,“事情越来越危险了,我先离开这里能减少你们被现的危险,相信帝国急于抓我大于找你们。我可不想去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成为凶案现场,这样我以后可成了死神一样不欢迎。你们负责照顾好小兄弟就行,有没有事我三日后都回来找你们。”

“你这么走?你先别急,先坐下来冷静一下。”黄元帅犹豫不决对铜墙讲。

“喂?”铜墙问,“一会让我走,一会又让我留。”

“我现在脑子也不用够用。”黄元帅抱歉道,“最开始想让你尽快离开,可冷寂下来你这么走不是回事。你出去了就能找到预知天?找到找不到,你回来都是一样。并且你出去目标太大,不仅办不成事,反而会影响事情进程。”

“总不能就这么干等老高,指望唯一的答案不一定能出现奇迹。趁他还没来,我总得利用这点空当出去试试看。”铜墙坚定地说:“土良也就是一个巴掌大小的小城,找个人我想并不是很困难,总有人会知道这个人的下落。”

黄元帅笑了,“铜墙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如果真要是能像你说的这么容易预知天这个人,我一分钟就从土良城里给你翻出来。可是我都给你找了二天了,就点消息都没有,你还认为这个人存在吗?我感觉这个人不像是真实存在,或是预知天只是一个代号并非指人。”

“高万能可是说,没有老高就找不到预知天。”华远疑问说,

“别信这些。”黄元帅轻视地讲:“高万能多大岁数了都已经老糊涂了,他说的只能是个传说全是故事。照我看老他们全家都是骗子,每位都是一位能编故事的好手,我怎么没看到他说的那些是真实。一个传说中的人物,你们怎么真相信?先你这个委托就有问题,你敢说你的委托就没被修改过。”

“我相信这个人确实存在。”铜墙坚信说:“因为高万能在我们临出前,还能我说其实不需要老高同样也能找到预知天。先不管两有说的有没有出入,就从这一点咱们就可以确定他的存在。看他说的如此轻松,想必我们没有找到正确的法方。”

“所以吗?咱们千万别盲从行事。”黄元帅说道,“以后做事要多用脑子而不是体力。先把这个预知天整个人推敲了出来,然后你在去寻找。如果能从咱们已知的线索中找出可利用的信息,我这里就可以安排寻找,你还用亲自出面吗?”

“可我连一个点都不知道。”铜墙抱歉地回答。

黄元帅不知所措回应道,“没关系,你知道多少说多少多。不管是传说还是谣传全说出来,现在咱们一堆人帮你想办法。”

“预知天这人是我从四方面得出的结果。”铜寺说,“第一个是老高,第二个是通路海,第三个是万能叔,第四个是契约上提供的信息。四方面提供信息都没说明,他是人还是机器人。是高是胖是瘦,没有提供。更没说他是男是女,不过从个人感觉上更倾向他是男人。同样还不知道他的年龄,究竟是老头还是年轻人我是不知道。但是从这种身份来看,老年人更有可能。有一件事可以确定,他可以预知未来,通晓过去生的一切。所有被人篡改的历史,他都会为你逐一解答。”

黄元帅回答道,“铜墙,你现在说的已经很具体了,可比你给我那几行字强多了。”

“怎么你能找到?”铜墙问。

“找不到。”黄元帅嘿嘿的傻笑。

见到铜墙默不作声,黄元帅帮其深入分析说:“当你给我这个消息时,我就感觉不靠谱。我现在听你说完,就想问一个问题,你带华远去见预知天有什么用?别是去见预知天是个圈套,华远还真能见了预知天后,就能有万夫莫当的能力?铜墙!我可从来没看到你这么办事的,这事不靠谱你还不清楚呈?你现在完全失去自己对整件事分析能力,可以说完全是在被别人牵着走,有指令去作,没指令就等着。”

“你有一点比老强一点,打嘴炮绝对是第一强。”铜墙讥讽道。

“你少挖苦我,最后问你一次,还有什么没交待的,快点说。”黄元帅幸灾乐祸说道。

铜墙拿出一卷密文图纸,交给了黄元帅。“这就对了。”黄元帅迫不及待地抢过密文图纸,“你只要给我最原始的信件,我才能帮你分析其中的乾坤。”

黄元帅展开去看里内所书写的内容,这是由美国天星公司出示的密文图纸,这样的密文图纸只有本人才能亲自打开,其它人是没有任何权限打开。铜墙通过与委托人事先约定,设计了独有开启方式。究竟铜墙是如何开启这封密文图纸的,黄元帅与华远都没看清楚。

到黄元帅手中时,密文图纸已经开始显现真实内容。他也不管铜墙高不高兴,黄元帅打趣地问,“铜墙,你确定这个没有第二层信息,咱们都到这步了,你可别隐瞒下去。”

密文图纸写的很清楚,虽然是一层薄薄的光电显示纸。其制作工艺与加密性绝对要越出普通光电显示纸,比杂志用的阴极显示纸更是高出不只一个档次。怎么折压,电光显示纸上的痕迹也能在几分钟内恢复。在极限挤压下,也能保证信息的不丢失。

“原来秘密就在这里。”黄元帅兴奋说,“有了这些一切都好办。”

连年的遗言

黄元帅早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密文图纸可是不多见,而且还可以在这东西上阅读机密信息。他并没独自享用密文图纸上的信息,他将华远拉到自己身边与他一起分享上面的信息。华远似有耳闻,可从来没见过这东西。华远并不对这东西产生什么情趣,感兴趣的是有关这个预知天的信息。一个预知天竟然搞的这么兴师动众,真想知道此人有什么能耐。

“看到没,这制作水平,全天下只有大老美地能达到。”黄元帅小心翼翼将密文图纸全部展开,他的嘴里可是从没停止对密文图纸的夸耀,“华远我跟你讲,天星公司就凭借独创的加密技术专利,什么都不干就能让他们吃一辈子。其他公司出的加密手段,就跟闹着玩似的,没有一个管用的。他们的技术就如同在纸张上遗留下笔痕压过的凹陷,稍加处理就将文字显现了出来。”黄元帅说完就开始阅读光电显示纸内容。

密文图纸上通过三有种方式提供输入,文字图形显示,语音信息方式,图像显示表达。“这还用问。”黄元帅干脆选了图像显示表达。薄薄的密文图纸显示出一位小老头,面黄肌瘦一看就像是大病初愈一样。

“这人你见过?他是真的委托人吗?”黄元帅问。

“人没见过,不过可以确认这人是真委托人。”铜墙回答的够干脆。

“不能吧?”黄元帅不相信地问,“你们不是已经接触过很多次了吗?你可是跟我亲口说过,你们是见过面的。”

“接触过的全是代理人,这些代理人全拿的这些密文图纸,说白了,他们只是一名传话的”铜墙向黄元帅失望地回答。

“该死的人理代,这老头够狡猾从来不与你见面,他是想永远隐匿自己。搞到最后把自己搞死了,现在到好没有知道委托人是谁。你们即便相互留下可识别暗号,如果真有人模仿出来,这老头苦心算是白费了。”黄元帅咒骂着铜墙与这些混蛋的交易。他马上点击图像进程,小老头端坐在长椅上平静地向众人交代即将要发生的事。

发完一统牢s,黄元帅才让画面运行,老人在画面中拿出一份早以准备好的文件进行宣读,画面内面黄肌瘦老人终于开腔。

委托人委托美国天星公司发出授权委托,委托人:连年。于2171年1月16日,替换2143年1月15日委托协议执行合同3号合同。新委托内容变更如下:

变更一:合同委托变更第十三次,以上同合委托只保留第七次委托同合,其余同合从今日起废止。凡接到天星委托后,帝国发出蓝色契约合同同时作废。

变更二:受委托执行人变更为铜墙,铜墙正式负责此事。铜墙合同执行时间2171年5月26日0时起至2171年6月1日12时结束。

说明一:本人因生命时时受到威胁,所以才会将有美国天星公司二次委托。两保险方式是可以确保此次任务顺力完成。并且因身体状况欠佳不能在继续履行寻找任务。我愿意将余下未完成的任务全权交给蓝色契约人铜墙负责,任务完成度由美国天星公司监督。

此协议在生命结束之日起生效,从此协议生效日起,7天内完成所有协议内容。如在期限内未完成,不管任何原因,必须清除掉所有与此事相关联人员。销毁所有在天星公司遗留下来所有文件合同,其中包括我的一切都要销毁。

任务一:铜墙只负责保护与护送,最终将人带进土良。进入土良后住所必须是密客小站,不允许更改住宿地点。进入土良后,所有事务全都高义仁负责。由铜墙保护去见预知天,完成后铜墙不在与任务有任何关系。

任务二:高义仁执行完任务后,第三天需要确认高义仁是否已经完最后约定。此后高义仁结束他的委托任务,不管他知道多少隐情,都要清除掉高义仁。不管你执不行执,此人你不须杀掉。你不执行,有人会对你执行暗杀。接受这切,比被人强迫执行要好。

附加一:我相信有人将会暗中修改蓝色契约,他们的能力将超乎想象,所以我才会使用美国天星公司作为第二委托公司,希望这样的双保险不会被启动。

如果假契约发出,此协议为能及时发出。希望凭借你的能力将人保护好,一旦接到假命令被骗入帝国,确保其生命安全。在帝国内不要相信任何人,因为他们都会出卖你。如最后关头不能保证其性命,由铜墙负责直接杀掉被保护人。

附加二:预知天,不可描述的人物,此生未能与其见面可心说是遗憾。他曾经对这个世界做出九大预言,虽然有两个已经被证明是荒谬的,可其他有四个已经变成现实。剩下的三个需要去验证,不去追求前两个预言为何而失攻,单说四个已经成功的预言,已经让全世界感动震撼。如果剩下的预言都能实现,全世界将进入新高度而不是毁灭。我只是完成剩下三个预言中的一个小项,就是这一个小项让我用了一生来完成。现在此生无缘看到结果,希望铜墙能替代我完成最后的目标。预知天如何去找,如果遇到,你一眼便知遇之人就是他。你要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觉,永远都不会出错。

费支出:所有费用由美联信托银行担保,完成任务后二千万美金存入铜墙蓝色契约帐户,并将此协议销毁。如任务失败,通缉悬赏费用三亿美金。使用全部资金通缉追杀所有相关联人员,任务完成后合并销毁所有委托协议与封存档案。

如果一切没有按计划执行,我愿将所有事实真相掩埋于地下。2171年5月26日

谁是幕后主事

黄元帅呆呆看过这份委托合同,最后画面上的老头向未来接受任务的人微微一笑。好像是这一切跟他无关,所有事都是你们自找的。

“这老家伙可是够狠的。”黄元帅气愤地将密文图纸拍在桌上:“怎么就不完成任务就杀掉所有相关人员,这个有点太无赖了吧?为了保证计划的严密不泄漏,每人只完成一个环节,执行完一个环节清楚掉上一环节。这样下去,敌人没杀死几个人,办事人员可都杀光了。铜墙,这个老家伙怎么会知道我这里,难不成你把自己所有档案都告诉人家了吧?你这样干可有点绝,你跟说交个底,你任务这个还有几天?我看看不能活多久。”

“上面不是说了吗?一共七天时间,现在还有三天时间。”铜墙回答。

“三天!”黄元帅用手指计算着所剩下时间,“三天不用够用,现在还不清楚老高要什么时候到这里,仅凭借咱们能力,我是没办法。”

“不过你放心。”黄元帅马上补充道,“这里没提过你,没说你包含在内。所以华远你是安全的,我们这些人可就没这么幸运。”他希望让华远别紧张,不要因为这老头逐层清除将华远吓到。可华远并没因听到清除计划被吓退缩,

“铜墙!”黄元帅又问,“你不会真去杀老高吧?你杀别人我相信,亲手杀认识的朋友,你真能下手吗?”

“如果自相残杀,这事我不参与。”华远反对道,“凭什么执行完任务就要杀死老高。如果你这样冷血,我是不会与你合作的。”

“别冲动。”铜墙平静说,“这份条约,老高他看过。他知道时间与不执行的结果。其实我不杀老高,别人也会杀他。甚至还有可以,连年已经在用其他势力关注我,一有失手他们将对我采取行动。”

“铜墙说的对。”黄元帅插话道,“从连年的遗言来讲,他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任何手段都是他达成目地的踏板。他这种方式叫相互制约机制,几层制约人谁都不清楚自己执行的任务,每层任务全都相互独立,自己只是计划的一部分,究竟最后是什么计划没有知道。通常情况下,几层制约人不可能相互认识。如果相互之间认识,他们之间就会有可能相互分享得到的信息。双方如果在互杀对方时,两人都会产生犹豫。既然这个连年可能玩多层任务机构,他就不可能忽略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你们两个人应当是他的计划之内,想必这是故意这样安排。他是什么用意,还是猜不透。”

华远不清楚黄元帅说的话是不是在安慰自己,“怎么你不相信?”黄元帅又说,“反这事就是这个连年设下的陷阱。”

黄元帅说完想将密文图纸撕碎,“你别一着急把密文图纸给我撕了。”铜墙马上夺回黄元帅手中的密文图纸,“这可是我的命根子,你摧毁他等同于摧毁我。”铜墙将美国天星公司的密文图纸妥善收好。

“跟你开个玩笑。”黄元帅笑嘻嘻说道。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刚才的时间计算有误,现在我们只能有两天时间来办此事。被你这一通乱指点,搞我的一点头绪都没有。”铜墙郁闷地说着自己的现在的处境。

铜墙说的是轻松,这可让黄元帅非常气愤,“铜墙那你还在这里闲着干吗?叫上所有弟兄,咱们一起出去找这个预知天。”

“你开始不是还要让我多用大脑,这种蛮干没有任何效果,你怎么反复无常。”铜墙反问道。

“可以变通吗?你还在这里想个毛!”黄元帅焦急地说:“这不是空等浪费时间吗?我现在给你召集些人手,给你全城找这位预知天。我可不想跟你们四个一起陪葬,哎!对了?这个老高什么时候才能到?”

“我们的老高先生跟我们玩起了消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个人。”听道铜墙抱怨,黄元帅满地乱转,“这明摆着是要想害你们几个,之前提醒过你们没有,这种人就是靠不住。现在这老滑头知道这事不好办,自己先躲起来了。”

“现在说这些晚了。”铜墙安慰地解释说:“现在你们几个老实在这里等你,我出去看看,有事我会联系你。如果老高按预定日期来,你第一时间通知我。”

“你确定你自己出去会有效果?”黄元帅含糊地问:“我再给你配几个帮手,免得你有事没有人照应。”

“人多目标大,我自己就行。”铜墙说完马上转身离开。

“铜墙你先别走,听我说完你在走也不迟。”黄元帅疑问道:“我在琢磨,这个连年究竟想干什么?刚才打岔把这事跳跃过去,你有没有想过,这位连年,既然能将所有即将生的事都能预料到,他就不会找个替身吗?这位神秘的连年,所有事都是双保险,甚至多重保险。委托也是双委托,找人也是双人操办,那他现在我可以肯定绝对没死。”

黄元帅分析的这一层面,铜墙确实没有想过。铜墙现在也赞同他的分析,可铜墙更担忧地说:“如果是这样,我在这里更危险。我们在明处,他可是在暗处。你帮我照顾好华远,我立刻离开。”

嗨!黄元帅更是焦急,“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看到铜墙并没理解自己,他耐心地说:“我想的是不是他有能力雇佣你们,而是他能面面俱到想到一切。如果他什么事都能遇见,此人会不会他就是这个预知天。”黄元帅说的铜墙不是没怀疑过,就是苦于没有直接证据去证明连年与预知天是同一个人。

“如果真是同一个人就好了,所有怀疑全解开了。”铜墙疑问道:“如果真是同一个人他又为何费这么大的周折,那他自己占卜一下就完成了。托了这么多人,找了这么多关系,岂不不太古怪。”

舔菊

笔筒与阮刀算是臭味相投,他们两个能在一起,并非是巧合,而是笔筒故意为之。笔筒看中的阮刀身份与地位,这个跳板如果能抓到,自己可以重整旗鼓。双方一接触便即一拍即合,阮刀更看中他的胆识,并且此人还懂账目管理,这正是好急需的人才。不过初于刚刚认识,阮还是十分怀疑他的能力。

笔筒轻笑说:“你可千万不要怀疑我的能力,我的面部表情早就失灵。不给你表情反馈,这不代表我没思考,你刚才说的过说笼统,不过这也难不倒我。假如你真想立功,目前你没有我可不行。你只想图谋飞机无非解燃眉之急,以后要图天下霸业不还得需要资金支持。这一切来源在何?你还是得依靠于我。此生你我将绑定在一起,分都分不开。如果你想找消失的飞机,我目前还真没办法。”

笔筒说完狂傲地大笑,一脸骄狂的样子让阮刀十分反感。笔筒说话的口气很大,使了这么大一个相,就说一声不知道。你个该死的机器人想耍笑我,人要是倒霉机器人都敢来取笑自己。阮刀这个气,谁叫自己需要帮手,更需要一个人帮他出谋划策。有病总得乱投医,不一定那位不起眼的草民就能开出起死回生的良方。

怒容转瞬充全整个面部,阮刀可是用非常诚恳的态度去请教,不想竟然被个破机器人给耍了。阮刀想用手中的茶杯砸面前的笔筒,笔筒身为机器人不管是反应还速度都要快于常人。阮刀的突袭举动,早已经被笔筒察觉。茶杯刚刚被阮刀抓起,笔筒那支包裹着仿生皮肤的机械手死死抓住。阮刀想用力挣脱束缚,可笔筒并不想这么轻易放手。他让阮刀知道自己的能力,并且向阮刀表明,在他面前你阮刀还是老实一点。不老实,取你的性命同样易如反掌。

“如果你真有火,向外人撒去,别对内部人示威。”笔筒讥讽说:“一点小事你都能气生,不能容天下怎么得天下。你要先学会包容,学会隐忍。”

握茶杯那只手被笔筒松开,阮刀虽然没拿茶杯去砸笔筒,气急败坏的阮刀还是将茶重重摔在地上。看到阮刀这种势力小人,笔筒无非淡然一笑。

“我学什么不用你来管。”阮刀愤愤说。

“忍未必是坏事,退不一定是代表失败。你要学习容天下,你不懂包容怎么能容天下。你在帮主面前,你敢发火吗?想必你不敢这么干。”笔筒笑着质问道,“我要跟你讲的是一个道理,是人性的共同点。你有钱还愁招不来人吗?你有钱还犯愁找不到飞机吗?有了钱还保住了自己的地位吗?”

阮刀生气地说:“我没问人,给我一堆有有什么用?我在问这飞机怎么找?首先要解决怎么找飞机的问题,你跟我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有什么用?我要飞机,飞机懂吗?”

“你都有人了,飞机还远吗?”笔筒面对反应能力都要比常慢许多拍的阮刀,他只能耐心地去解释一切。

“原来是这样。有人就等于有了飞机,你的意思是,如果人多了,找起飞机就变的容易。现在是咱们两个找飞机,如果人多了,几千人找起飞机就变的容易是吗?”阮刀总算被点醒,迷糊中的阮刀,还在琢磨笔筒刚刚说过的话。他嘴上是说自己明白,可从延伸的解释,与笔筒想表达的意思还是有一定出入,他表情上看似乎已经明白怎么回事。

“真没想到,你这可是连救我两次。”阮刀感谢道,“我要如何报答你,你的办法真好。”

“希望你是开窍了。”笔筒恭喜道。

“不对!”阮刀突然领悟道,“你少来蒙我。你说的一切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钱!你的钱在那里来?现在老子唯一问题就是没钱,能有钱能干什么不行,你要是凭空能给我变出来钱,咱们所有问题全都解决。”

笔筒笑了虽然他的面部僵硬的肌r并没有一点反应,能有声音中听道还是笑的很开心。笔筒说:“如果真能凭空给你变出来钱,是否我已经救了你第三次?”

“第三次?”阮刀疑惑问,“你怎么救我三次,这钱你在那来,你不会是能印钱?如果你真有这个本事,你快点告诉我。”

“印钱算什么本事,粗鄙的手段老子不屑于使用。”笔筒不屑答道,“我用不用犯法就能将你变成大富翁。”

别的事阮刀没听清楚,这大富翁他可是听的真真切切。

“这个大富翁固然好,这事我们可以暂时先放一放。既然你有本事,现在先跟我琢磨一下如何去飞机,拿如咱两能拿下飞机,所有事那都不是问题。”阮刀郑重说道。

顽固不化的阮刀,非要坚持要自己的飞机。面对这种不会变通的领导笔筒也是没有办法,他想要什么只能给他去找什么。

笔筒苦笑道,“你这里思想的局限性,我现在懒得跟你解释,这事我先给你办,最后你看结果得了。”

正当两人商议其他事宜时,突然得到通知帮主出了意外。阮刀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如果遇到这事,应当先去看望帮主才会,其他事都可以忽略。

“现在帮主有事,咱两要不要现在过去看看?”阮刀询问道。

笔筒气急败坏说,“这事还用问吗?如果你知道,第一时间就应当去。这可是绝佳的表现机会,错过了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去表衷心。不仅要去,而且咱们还要带上大礼过去,没有大礼两手空空去了又有何用?”

“你的意思是?把咱们刚发的礼物交给帮主?”阮刀试探问。

“当然。”

他第一时间赶到帮会来求见金毛狗。当然还有他新招募的小弟笔筒机器人,阮刀很是殷勤,见到金毛狗立刻跪倒失礼。“金爷!”阮刀跪爬几步向前,“听闻今天刚经历一场劫难,属下为能陪同深感内疚。”

三解当关系下的不正当合作1

金毛狗早已经习惯阮刀这种浮夸式的表演,如果见面没有他这种表演,可能正常说话便会显得不自然。阮刀已经将这种浮夸的表演演绎的如火纯青,如果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一定会认为他是真担心金毛狗的安慰。

“阮刀!你是怎么知道的?”没有失去理智金毛狗冷冷问。

阮刀支吾的解释说:“现在新闻上都在报道,你都不用去找,都会向你眼睛里钻。知道帮主您有危险,我马上赶过来看看。金爷!我真是佩服你,刚接大权就已经开始清除这群佞臣。这群老顽固早该干掉,真没想到帮主您做事干净利落。”

阮刀还要尽情的去跨越金毛狗,可笔筒并没让他继续说下去。他在阮刀身后轻轻拍了他一下,阮刀立刻会意,觉自己不应当胡乱去猜测帮主心意,猜对猜错都对自己不利,毕竟现在金毛狗不像是原来的堂主,即使放肆一点也不会招来什么祸事。此时人家已经成为了帮主,想了事已经不在是一点,而是在思量全局。

“金爷!”阮刀立刻转变话风问道,“是什么事让你大动肝火?自己深入虎穴,知道您自己去,我是吓出一身白毛汗。白沙堂那是什么地方,如果下次还有此类危险行动,请帮主先叫上小的的,我阮刀愿意为帮主您赴汤蹈火。”

啪的一声,金毛狗将手中的茶杯摔的粉碎。“一派胡言。”金毛狗严厉的斥责说,“白少龙是失足跌落。你是听谁说是我杀的?”

“是……是!失足跌落。”阮刀慌乱的应付,“全是媒体,全是媒体。他们正在上面蛊惑人心,编的有鼻子有眼的,我都当真了。”

阮刀还有想继续说下去,金毛狗没好气地说,“你……给我出去!”

“啊?”阮刀偷瞄笔筒,他是希望笔筒此时能做什么,缓解一下现在的气氛。阮刀十分懊恼,刚才本想奉承一下刚刚上任的帮主,可惜没奉承好,全都拍在马蹄上。导致金毛狗十分生气,立刻下了逐客令。

两人一下就尴尬在这里,还是笔筒机器人打破尴尬,“帮主你好。”

笔筒十分有礼貌,向金毛狗深鞠一躬。心情十分不爽的金毛狗没什么心情去搭理他,简单想敷衍几句将他连同阮刀一同打法走。

没等金毛狗开口说,笔筒抢话道,“帮主,千万别责怪阮刀。毕竟阮堂主是为担心,才会为你思谋。别怪他口无遮拦,我代阮刀向帮主道歉。”

“是呀!帮主。小的我只长了一张破嘴,请你别怪我。”阮刀说完,开始使用他双手开始向自己,两侧脸颊左右开攻扇起自己的耳光。

“算了!”金毛狗不耐烦说道,“你跟我不是一天两天,什么脾气什么秉性,我全知道。我并没有责怪你,今天真的是我心情不好,你们两个先回去,等所有事办完了,你们在来咱们心平气和地好好聊聊。”

“帮主。”笔筒并没有退缩的意思,他继续说道,“我们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才此刻赶来为你分忧。”

“你叫什么名子?”金毛狗这时才想起问与自己说话的人叫什么名。

“帮主”笔筒回答,“我是新加入帮会的笔筒,以后帮主您叫我笔筒就行。帮会现在处在内忧外患,虽然已经成为帮主,可众堂主们并没有一个想听令于你。现在相比没有什么消息可以让帮主兴奋,不过我的消息至少能让帮主您,在阴郁的天气中看到一抹绚丽彩虹。”

“你是阮刀的人,想必我与他的关系你很清楚。在这里不需要拘泥于小节,有什么事你可以直说。”金毛狗催促笔筒快快讲来。

“好!”笔筒恭敬说道,“这两天整理堂口财务时,现一些遗漏。其实说遗漏是美化,更准确些说有人故意贪污。”

“贪污?”金毛狗更是大怒,“快说是谁?给我指来,老子先杀了他。”

“帮主!”阮刀在一旁提醒说,“我想提醒你一句,他们已经死了。”

“那就挖出来在重新杀掉一次。”金毛狗着狠痛骂道,“这群毛鼠,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干这种勾当。”

“帮主请息怒。”笔筒依然慢慢道来,“与阮堂主回到堂口内,我的心情确实很失落。想白手起家确实很难,所以我两无事可做可能清扫堂口。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好清理,我只能****的老本行。去堂口内的账房看看,这一看吓我一跳。这里既然藏匿了大量巨款,前后有五百一一处有问题账目,总价值25亿元。目前账目只整理出一部分,如果能给我更多时间,可能资金会更多。今天我二人来赶来,就是将这些钱交还给帮会。”

喔!金毛狗大喜,见有人给自己送来大礼,金毛狗马上放下刚才的怒容,面带和蔼地口气问,“果真!25个亿,这可不是一般的小礼,你这可是巨礼相送。我想给你们两个先记个一功,如果有人以后也算去质疑你的能力,我就将此事拿出来。”

“是呀!帮主!”阮刀立刻补充说:“帮主,你可不知道这里多费劲。我二人,刚接手堂口就现账房里有人营私舞弊,开始只是怀疑。即便是有人贪污,无非万十来元,谁能想到数额是如此巨大。经笔筒仔先生细查账,确实他们有重要作案动机。因为原来账房先生手段刁钻,查实起来十分困难,目前只核实出的数目25亿,其余还有745笔正在查验中。如果将余下的账目全都核对完,估计总资金一定能到6o个亿。”

阮刀还要继续讲,身旁笔筒立即做出阻拦。“你干什么?”阮刀问,“你阻拦我干什么,是我说的不对吗?要是说的对,我还要说下去。”

可笔筒依然坚持不想让阮刀再说下去,下面的金毛狗疑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了?不会是因为钱说多了,现在反悔自己想留下来。”

金毛狗突然疑问,吓的阮刀连忙跪倒在地。

标题打错了!

三角关系下的不正当合作2

“你什么时候这么谨小慎微?”金毛狗问道,“一点小事你就跪来跪去,你的裤子就不怕磨破吗?”

阮刀尴尬从地上爬起,鞠躬请求道,“求帮主原谅,不是我谨小慎微,而是您现在的身份不同。没办法再以从前的方式去对待,别怪小的礼数多。”

“不用!现在一切礼数全免,有事你们快说。”金毛狗急不可耐想知道更多,迫切想让这俏笔筒先生说出更多细节。

“帮主,真无此意。我阻拦并不是想留下一部资金,而是不想让他夸大。”笔筒解释道,“刚才阮刀有些夸大,在没核对完账目前,是不能下结论的。现在估计一个余下的金额,恐怕25个亿已经是极限了。”

啊?阮刀脸色灰暗地问,“不会再多了,我还以为还会有更多资金会出现在最后。”

“没关系。”金毛狗兴奋说道,“这已经是天大的功劳,你们已经是帮会中的功臣。”

金毛狗说完这些客套之词,本意还想多一些赞赏两人功劳之词。可他发现,面前两人又开始有小动作,似乎还有隐情未说。

“两位?”金毛狗问道,“你们拉拉扯扯究竟想说什么?”

阮刀张口结舌不知道要怎么说,身后的笔筒正将他推向前面。阮刀只能似笑非笑地回答,“我们两个还有个请求?帮主,你看现在已经挽回25亿元损失,现将首批资金交还给帮中。愿帮主收下。”

“先把账拿来我看。”金毛狗沉稳说道。

笔筒毕恭毕敬双手将账目捧过头顶交出去,接过笔筒账本,针对每页出现问题一一看过。金毛狗非常满意,能有这样懂得账目的人不容易。

“没想到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犯事,这么多年竟然一直没被发现。这些人通通该杀。”

“是!”下面的阮刀笑眯眯地附和。

“未来你们有何打算?”金毛狗问。

啊?阮刀没准备这套问话的语述,茫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斜眼望向笔筒,只希望此时他能出来解围。笔筒确实不负众望立刻回答道,“帮主,太遥远的计划现在还没有制定,不过近期到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事要办。此事完成后,我们两个一定将飞机找出来,这事可是阮堂主一直念念不忘的大事。虽然飞机比起这钱算不了什么,可是飞机这事是面子上大事。”

“恩!”金毛狗满意地点点头,“你们想的很周全,应当是这样。飞机一定要找出来,这可是段爷交代下来的任务,如果能出色完成,你的地位声望将大有不同。”

“小的遵命。”阮元立刻接令。

“帮主,如果无事,我们两个先行告退。”阮刀想讨完好立刻撤退,他并不想在这里耽搁太久,现在金毛狗的心情可是没人能猜透,谁知道y晴不定的金毛狗会发什么邪火。现在你们他高兴的满脸像是开了花,如果真要是发起火了,可能自己跟那位白少龙一样。

“现在就走,不觉得有点晚吗?”金毛狗疑问道。

“晚?”阮刀心里瞬间坍塌,他不知道眼前的金毛狗为何这样问。这里话里有话,不想让我们两个活着出去是吗?

阮刀试探性地问,“晚是不晚,明天帮主你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安排,我们在这里打扰你不好,我们先走,等宴会结束后,咱们在聊。”

“你们这是将烫手的山芋转移到我手里是为了什么?”金毛狗冷冷问。

金毛狗突然将25亿的资金比喻成烫手的山芋,阮刀与笔筒全都低头不敢回答。阮刀眼前一黑,心想这下可能要坏事。金毛狗现在不仅不想领这情,反而想利用这钱干掉自己。

笔筒似乎同样察觉到此时人气氛对自己不利,怎么开始还笑容可掬帮会现在冷冷若冰霜。笔筒忽然想到,这钱不会是帮主当年有意自己留存。如果是这样,今天两人算是自己将自己送上了断头台。笔筒此时后悔不已,当时只考虑邀功忽略了这些钱究竟是谁故意隐瞒。不管怎么猜测都是自己心里所想,笔筒不敢用眼睛看金毛狗,他低头用眼睛去扫身旁阮刀。阮刀更是一脸无辜,用表情回答,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千万别问我,这事是你自己搞来的,你自己解决吧!

时间凝固了,最后笔筒壮着胆问,“帮主,您为何说这钱是烫手的山芋?小的一时间想不通你为何会这样想。”

“此事先放一边,阮刀?”金毛狗话风一转,“这样的人才你是如何寻访来的?”

听到金毛狗终于问一个轻松话题,阮刀他可早就跃跃欲试说出这里缘由。当然他不能把他在夜总会里的事很金毛狗去讲,所有说的全都是跟笔筒事先编排好的。

阮刀说:“笔筒先生是我远房表亲引荐而来,我亲戚一通海吹,我原以为只是一位江湖骗子,没想到一见如故,并且人家真是有大才。”

阮刀还想把细节滔滔不绝说一遍,而金毛狗打断说,“细节我们可以以后慢慢在聊,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阮刀现在不明白又触动了金毛狗那根神经,今天的金毛狗怎么y晴不定,忽冷忽热琢磨不定。这样突然打断讲述,不知道他会将话题引入何方。

看到下面茫然的阮刀,金毛狗放声大笑,“你们俩人,绝对是人才,必定是我的心腹。又何必这样拘谨,你们已经为帮会立下首功一件。既然立功接下来的事就容易许多,这件要事必须你来办。”

金毛狗现在心情又转为大好,阮刀这颗紧张的心不知道是放下好,还是提上来好,悬在半空天紧张莫名。阮刀结巴地问,“接下来还有事?”

“接下来不有什么事?”金毛狗肯定地说,“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大赏你们二人。天下那有立功不赏的道理。”

“感谢帮主厚爱。”阮刀想要跪倒失礼,金毛狗立即摆手,“免了,不必多礼。”

“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天一并为你们庆功。”金毛狗斩钉截铁地讲。

25亿催生出的双黄蛋

阮刀现在紧张是没有了,焦虑却开始了。既然将25亿的资金比喻成烫手的山芋,那我们被大赏岂不是成了众矢之的。这么一来本以为是献礼,一下变成了献死。

金毛狗没有打算停下继续说道,“依我看,既然你们两人立功。我就不能给你们小恩小惠的奖赏,你们现多少,就赏你们多少,我是一分不留,这算是借花献佛。25亿全归于你们拥有,你们要好好利用这笔资金,将自己的堂口培养起来。还有,此事我还要通知其他堂主,让他们知道,咱们帮会还有像你们俩这样的能人。你们两个不认为我是在推卸责任,如果25亿进入我的账户中,不出两秒。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这样一来不仅钱没保住,可能你们两个人的性命都会搭在上面。既然被动让人知道,不如主动公开。依我看,钱不用动。存在你们那里,如果我这里有需要,你们在送来。”

阮刀与笔筒面如死灰,并没对这个赏赐感到荣耀。“嗯?”金毛狗疑问。

阮刀现帮主脸色不悦立刻解释,“帮主!这事万万不能张扬,如果你在宴会上宣布此事,谁都保不住这笔巨款。依我迂见还是低调行事,您口头表扬我一下算了。您的想法是好,咱们可不知道这些堂主们手有多黑。咱们的羽翼未丰满,现在即便有这些钱,我都难以守住。明日帮会我虽然没入会,可是这形式已经摆在咱们面前。”

“啪!”金毛狗怒拍扶手,吓的阮刀与笔筒跪倒在地,“怎么又跪下了?起来!”金毛狗怒到:“我并不是生你二人的气,生的是这些老顽固的气。”

“对!对!”阮刀讨好说,“如果不是他们把持着帮会,帮会能变成今天这样吗?都是他们把风气搞坏了。如果不是帮主指点,我们两人还不清楚其中原委,现在这钱真的成了烫手的山芋。要不然,我两回去将这钱焚毁。”

“愚蠢!”阮刀骂道,“总会有办法来处理这事。”

阮刀为了更逼真表达内心压抑的情绪,跪爬至金毛狗身前哭泣道,“就是这些老顽固欺压咱们多少年,如果没有他们我们能成今这副模样吗?有朝一日……”

“心知肚明即可!”金毛狗止住爱拍马屁的阮刀。笔筒马上提醒阮刀,“小心隔墙有耳。”阮刀惊慌的一言不。金毛狗问,“笔筒,你可有良策?如果有请大胆直言。”

而笔筒还是以谨慎态度进言道,“帮主,钱的问题上,我们是真没预料到。开始只是想向帮主炫耀一下,谁又能想到会引出这么多祸事,现在想来我们考虑还是不周全。假如将25亿说成25亿,我们将25亿交于帮主你手中,将25亿由你控制放,这样既合情又合理。”

“对!这是个好办法。”阮刀补充道,“咱们不说,谁知道会有25亿。咱们就说只给帮会25亿,我看这招高。”

笔筒又言道,“这样兴许会让其他堂口产生妒忌,不至于招来杀身之祸。25亿可能会损失一部分,但至少能保存大部分。剩下大部分还是交于帮主手中,将他们存入阴沟。所有权限都由你一人掌握,这样你的生命就不会受到威胁。如果我们自己保存,只怕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如果这事漏了,兴许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还是恳请帮主收下。”

金毛狗略有为难地答应,“那好,我先替你们保管。钱可以放在阴沟,就按你的办法来。”金毛狗接过阮刀毕恭毕敬送过来的现金账目。

金毛狗平静问道:“明天宴会,你两们怎么去?”

“金爷别提了。”阮刀哭诉说:“知道为什么我今天没有参会吗?就那个红龙堂贯通山把我跟笔筒给关押起来,他可是在咱们堂里强行抓人,说什么我没有这个资格。明天想去参加宴会,我俩根本没这个机会去。金爷你怎么会选择贯通山的地盘办这事,你认为我能过去吗?怎么不找个咱们控制的地方请客,老贯可是放出话,只要在他的地盘上见到我,就格杀勿论。”

听到阮刀的哭诉,金毛狗就笑了,“无非吓唬你而以,不用必当真。”

帮主这么说一定是有他的打算,阮刀如吃了一剂镇定丸连忙问:“金爷,难道你有办法让我两过去?如果真有这可是一次难得的殊荣。”

阮刀还没说完,笔筒用手轻拍了一下阮刀。笔筒笑着说:“咱们跟着帮主,还有什么地方不可去?还有谁能拦着咱们?在帮主面前杀了咱两?”阮刀总算是醒悟金毛狗刚才的用意,“谢帮主!”

“不必多礼。”金毛狗激励地说:“这次是不同往日,是我第一次接替原帮主职务,也是第一次举办这样的宴会。我想在这次宴会上给你们正名,并给你们地位与实权。这次你不仅有位置,而且你们两位都有,并且分坐在我左右两则。”

“谢……!”阮刀还要叩谢,金毛狗责备地说:“我还没说完,你急着谢什么?既然有了这些钱,现在就将25亿存过。先用这第一笔钱当作你们的投名状。给你俩买两个堂主的位置,任何人都说不出任何反对理由,如果谁反对,就让他们同样拿出25个亿来。同样也给他们两个堂主的位置坐,你们看这个办法如何?”

“两个堂主?”阮刀并没琢磨明白这里的含义,或者他已经明白其中含义,只是自己不想承认而以。笔筒在这事上反应可比阮刀快出许多。笔筒马上叩头致谢,“谢帮主升小寇为堂主。”

突然给笔筒级为堂主,阮刀的脸上有一点不悦。明明是我的手下,现在已经跟自己平起平坐,看样子很可能就会升到我的头上。这个结果有点太过意外,阮刀的表情是笑是气转换不定,他是不想在这尴尬场面上被帮主看出自己不悦,也只能将就地笑了笑这算是敷衍,他脸上的皮肉要比笔筒放生皮肤还僵硬。

踢开多余的第三者

阮刀只能继续装出没听明白的样子问,心里快速回忆为什么金毛狗会给笔筒一个堂主的位置。他无非会算点账目,搞台财务机器人不就ok了。会财务的人多了,笔筒有何才能会被金毛狗看中。难道他们之间相互传递了什么信息我没察觉到?如果是这样,笔筒这人不简单。

短暂哑言后,阮刀为难道:“帮主,你是让我一人兼任两个堂主,就我这能力一个都尚且维持,给我两个怎么能行。万万不能担当此任,一个都没承担起来,第二个让我怎么办?”

阮刀想一直装傻下去,不想去承认刚刚听到的事实。笔筒一直跪在地上,叩谢帮主给自己的封赏。

“我相信你阮刀的能力,但是更相信笔筒同样也有这个能力。”金毛狗赞许道,“今天是破格提拔你们两个,一定要珍惜得来的这一切。”

“谢帮主!”笔筒一连说了无数个感谢。

“这是怎么回事?”阮刀依然表示不明白问道,“怎么就把笔筒先生升为堂主,这样会不会太快了,会招来别人的非议。”

金毛狗明白阮刀是何意安慰道,“阮刀,你不要心生妒忌,升他为堂主我自有安排。”

“笔筒。”金毛狗不在回答任何阮刀问题,反是去问笔筒情况,“你原来是什么工作?看到对财务方面很是精通,一定是财务方面的高手是吗?”

“是的,帮主。”笔筒兴奋地向金毛狗回答道:“小寇原来是大苏联国家联合体财务申报官,原来的工作主要是申报各个联合体独立财务情况,是专门处理国家级财务申报工作,我在这一职务上一干就是八年,直到近年才退下来。别的不敢夸口,财务上的所有事谁都瞒不过我的眼睛。要不然我也不能发现有人敢亏空这么多钱财。”

金毛狗欣喜地说:“你有这个能力,就能将两个堂口组建起来不成问题。你与阮刀的堂口一切费用全由你承担,保证两堂口的运营。当然,你笔筒,千万不能骄傲,你能有此机遇,这些全都是因为你认识了阮刀,永远都不要忘记阮刀对你的恩情。”

“是!”笔筒口中答应,马上叩拜感谢其知遇之恩。阮刀只能勉强去搀扶面前的笔筒,阮刀平时一向是口若悬河,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现在这张嘴如同注了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即便能说,可能出来的词语,全是祝愿你早日升天的鬼话,所有与喜庆相关的祝贺词语是一个都想不出来,他支吾了半天对面的笔筒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笔筒并不介意他说的是什么,反正是说了,我就感谢你的祝贺。

金毛狗笑着说:“笔筒,你不用紧张,现在阮刀是为你高兴,激动得都说不出话来。你们都是亲戚,都不是外人。今晚你俩都不要回去了,明早跟我一起出发。明天所有事都不用你们c心,都由我来处理,你们下去吧!”

“帮主!”阮刀总算挤出点笑容说:“留在你这里不方便,小的家里还有一点事需要安排一下,你看看我能不能回去一下。其实很多事还需要笔筒来处理,我们两个要留在这里,很多事将会瘫痪无法进行,要不改日?”

“我还想安排与你们两个一起共进晚餐,如果是这样还真难办。”金毛狗遗憾地说:“既然你家里有事,你快去办,明天一早到我这里就行,笔筒留在这里即可。”

“啊!”阮刀本意是想带着笔筒一起走,谁知道金毛狗并不傻,他会顺杆爬,一脚将自己踢了出去,却把笔筒留在了身边,无计可施的阮刀只能悻悻离开。

笔筒绝对是拍马p的高手,见到自己与金毛狗有了独处的机会。马上就向他展示自己的才华,生怕有什么本领被自己遗漏。金毛狗很喜欢这样的人,因为这种人唯利是图。只要他有利可图,短期可以爆发出超凡的能力。就如同阮刀一样,有钱可以赚,不管对面的人是谁,他都可以去出卖。金毛狗第一件事就是让他先查账,先将白沙堂白少龙给的账目统统先查上一遍。这倒不是怕白少龙隐瞒收入,而是先试试这位笔筒的能力。

第二本账就是红龙堂的账目,这才是金毛狗最关心的事。要是把红龙堂内部财务情况推算个七七八八,这样便于自己日后接手。更重要的账目并没有让笔筒接触,主要不想让笔筒知道太多内部细节。一位来路不目的家伙,能给他看这些已经不少了。

笔筒对这些事那是轻车熟路,一点都没难住他。本身就是一名机器人,拥有多线程序处理能力,加上他还是专业的财务机器人。并且他还可以直接联通帝国财务大数据库,从大数据库中就可以查到往来账目,短短十几分钟,白少龙提供的账目就查个清清楚楚。只有三笔有一定小数额的误差,其余全都一一对应。

笔筒为了让金毛狗能理解自己的工作,开始尝试教授金毛狗如何去看这些账目。传授一些简单的方法与窍门让金毛狗明白这里如何c作,几套简单公式让金毛狗记下。笔筒教的快,金毛狗学的同样很有效率。

金毛狗原来只是懂一些最肤浅的计算,从前是因为这些东西太过复杂,自己是真不愿意去研究。今天听笔筒的讲解,自己在尝试核对。要比想象中容易一些,并不像原来没深入了解时那么难,面对数字不在出现头晕目眩的情况。

笔筒看账本不仅没感觉到紧张反而更从容。毕竟堂口这点小账目没有什么挑战,笔筒还在金毛狗面前称赞这位白少龙,“真没想到,一个堂口内的账目竟然能作到这么精细。如同一家公司,出入往来没有一个疏漏。虽然有三笔错误,这只是人为上记录失误。如果帮主之前要是有这么一个精明之人,你也一定能早成霸业。只可惜像白少龙这样的堂口,就这么失足跌落。哎!可惜,可惜!”

无法核对的账本

笔筒为白少龙惋惜,他希望用此方式与金毛狗产生共鸣,这样好切入主题。

“虽然可惜,现在现了你。当然白少龙功不可没,可有了你还不晚,还有补救的机会。”金毛狗想多多夸奖会管帐目的笔筒。

“帮主!”笔筒将第一本账本还给金毛狗说:“这本我已经看完,有疑问我已经修正。我看咱们帮会以后购进一台财务管理机器就行,用我这样的高级机器人有一些大材小用。要是使用财务管理机,分分钟就能给你结果。毕竟咱们是帮会,不像是大型公司的账目那么乱。我是第一次接手,只用了五分钟查清所有问题。如果快,咱们帮会所有堂口的账目,我最多二十分钟就能完成。”

“不用这么急,今天晚上只看两本就可以,先把第二本看完再说。”金毛狗猥琐地将第二本账目打开。

说完自己的见解,笔筒就开始看第二本账目。第二本是红龙堂每年向帮会交的账目往来,以及向帮会缴纳的利润点分成。笔筒看了不到三页,就已经出现前后收益对不上的情况。并且还有堂口内公开商业公司与帝国非盈利机构间收入情况。三页下来,以差出三亿多元。竟然还有人这样胆大,呈交给帮会的总账目上敢去造假。

如果此时笔筒会出汗,他应当是满头大汗才对。金毛狗在背面笑而不语,他到要看看这位笔筒先生有什么能耐。在有本事的人面对这么乱的账目,他也是一头雾水。

刚刚夸下的海口现在可能要食言,笔筒的心情不比复杂。这本账目要比第一本复杂出许多倍,上面还有很多都是有人为混乱填写,更有甚者还有人是后期修改。如果是普通微电单显纸更改是不会留下痕迹,至多微电单显纸会记录下你的书写过程。可这种财务专用微电单显纸,依然还是以电子荧屏为图像显示源,唯独加入了不可更改。这种特性如同旧时的纸张,你要是修改会在原来位置上看出修改的痕迹。这种特性让它成为财务工作者的最爱,现在已经成为结算账单借据通用纸张。

潦草的手写痕迹让微电单显纸成为图画本,很多行为了省事有人干脆粘贴复制。这些数字都是几十年前的数字记录,所有的乱来在这账本上,已经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乱乱的账本,让笔筒本已经进入清晰思路又变的杂乱。

这本账本更有意思的是,一页微电单显纸可以加载多达32页账目记录。可他们每页只用不到一半内容,余下的部分开始使用新的微电单显纸。前三页乱写归乱写,至少你还能分清往来。进入第四页已经达到看不懂的地步,开始还一脸骄傲的笔筒。现在也开始长吁短叹,傲气消退,早已被愁容取代。

他也只看到四页,就这四页他已经用了一个多小时。标记的橙色疑问点多达三十多处,红色错误点三十个。

“帮主!”笔筒惭愧说道,“我的面部肌肉早已经失灵,如果他还灵敏,我此时已经满头大汗。这本账本太过复杂,属下并没看懂,请帮主原谅。”

“一点关系没有。”金毛狗安慰道,“小问题,你不懂没事,留在这里慢慢看。”

笔筒更是诚恳,“我什么时候研究明白,什么时候离开。自己刚才的话吹的太大,原以为咱们帮会的账目都是一目了然,就是有出入它也不会太大。这第二本哪里是账目,这个简直就小学生的涂鸦课本。这个堂口怎么能这样对待帮会,他们太目中无人了。刚才说出口的话是不能收回去,现在不管有多大的困难账目上的事我都会帮助理清。”

“先生!”金毛狗假意问道,“这本账本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复杂吗?”

笔筒艰难的调阅所有账目信息后指出说,“这些账目中从间隔一年到间隔十几年都有,十几年前的账目复制到去年,只更改了时间。近期账目更是偷懒,连时间项目都懒的改,干脆就什么都不写。”

“笔筒先生!你在看几页,看看还有什么问题没有?”金毛狗关心问到。

笔筒并不敢轻易放弃,他又坚持向下查去。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笔筒的慌乱逐渐显现。这四页略过,开始跟往年信息核对,问题就越来越多。这个问题已经不是什么修改遗漏,还是老办法粘贴复制。十几年前的某一日的花销,可以跟今天对上。除了时间上有变动外,其余人物开销全一样。

金毛狗在一旁安慰道,“没关系,咱们堂口内的弟兄没有几个是专业人员。能会写字的人都不太多,能把事记录在本上就已经不错了。如果看不懂,你可以慢慢看。不急于这一时,我今天只是请教一下先生,帮我参谋一下如何去管理未来的账目。”

金毛狗越是这样安慰,笔筒越是不安。

勉强看完第六页,笔筒起身就要离开。

“笔筒先生!”金毛狗马上阻拦在前面,“你这是何意?怎么要走?”

笔筒羞愧地解释说:“是我对不起帮主,刚才我夸口了,以为会是很简单的事。没想到最后这些,我完全是看不明白。”

“先生你想多了!”金毛狗安慰道:“这些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之所以请你来,就是想让你来帮帮我处理这些难题。没有一个堂主会像白少龙那样,记录的一丝不苟,别人是能省则省,能改则改。少向帮会交一点钱他们就会少交一点,这已经成了帮会内的顽疾,不是你一个人能治理了的。”

羞愧的笔筒还是没有脸面去面对金毛狗,将头压的很低。

“先生!”金毛狗诚恳地说:“我真没想去为难你,这些都是目前帮会出现的问题。我相信你有能力把这些难提解决掉。只要你能想出办法,我就无限期给你时间。”

“感谢帮会,感谢帮主。笔筒愿意为帮主效犬马之劳。”笔筒向帮主施以全礼。

25个亿与阴沟

“在这里就你与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事。”金毛狗笑着说:“刚才发生的事,你我都不说谁又会知道那?”金毛狗微笑地看着笔筒。

“谢!帮主能重用毕人”笔筒想感谢帮会对自己的器重。

“都说过了,不要这么多礼数。”金毛狗温和说道,“这事咱们先不要想了,一时半会解决不了,我们先解决能完成的任务。”

“帮主你说吧!如果有更重要的任务请您说吧?”笔筒想尽快转移不愉快的话题。

“你坐下咱们慢慢说,刚才你说这个钱可以转到y沟里,你现在能不能将钱转过来?如果你今天不转到我这里,明后天可能没有时间。如果这事再久拖不决,可能会被其他人发现。所以,笔筒先生这事要尽快。”金毛狗忧虑道。

“帮主?咱们用这样急吗?明天参加完宴会不是有大笔时间。”笔筒问道。

“有什么时间。”金毛狗笑着回答,“明天帮会大宴会,你认为他们能放过我?不喝个三四天怎么可能,等宴会结束,少说也得三四天。这三四天后,我是怕夜长梦多。”

“是吗?”笔筒没想到他们的宴会竟然要进行三四天的时间。

“像你们新人当然不知道。”金毛狗解释道,“你想想,如果我已经喝了三四天的酒,最后我能干什么。除了我像一滩烂泥,别的事无力可做。”

“如果是这样,现在当然可以。”笔筒解释道,“不过这个有些麻烦。”

“为什么会麻烦?”金毛狗疑惑问道,“我手里的不是钱吗?咱们现在一起去y沟,钱一存不是ok了。”

“帮主所有事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笔筒解释道,“他们为了洗钱,需要将钱转好几手才可以,不断从各类公司金融机构往复转账。现在给你的钱,还不是钱,只是一些数字。”

“数字?”金毛狗又狂喜中清醒过来,“要是数字你给我干什么?”

“帮主你先听我解释,这些贪污的人,并没有将钱存在银行,他们将钱存放在帮会中一个隐藏帐号中。但是他们故意作了一些手段,他们将钱从帮会账户中转出,不知道转出多少手。然后将钱结合在一起,再转回自己的账户内,不过他们在最后一个关节耍了花招。还并没有进入这个账号,如果你现在查,钱还没有到账,所以这个账号还算小额账户。”

“没到账我们拿出来有什么用。”金毛狗奇怪地问。

“我都能查到这钱,最后两层转账我也能查得到。”笔筒自信地讲,“这事请交给我,帮主你要将钱转入到什么地方?”

“先转到我在y沟里个人账户里,你这多久能办完?”金毛狗迫不及待想知道这钱什么时候能到自己的账户上。

“帮主你稍安勿躁。”笔筒安慰道,“我先把y沟内的人叫来,问问他们多久可以办完。”

“他们能亲自出马,而不是咱们亲自去他们那里?”金毛狗怀疑问道。

“巨大数额,他们将会亲自上门服务服务。”笔筒回答的简单,他马上开始联系自己的以前的人脉,没出一分钟他就与y沟里的人联系上了。y沟人并没有马上答应笔筒的交易要求,而让他等待半小时然后在给他答复。

时间超过了半小时,y沟并没有主动回复。金毛狗有些焦急问,“他们不会是不答应咱们的要求吧?”

“帮主你放心。”笔筒恭敬回答说,“这事比较重大,他们需要层层申请,我想应当是可以通过,请帮主耐心等待。”

笔筒说的倒是轻松,这钱即将要进入自己的钱袋中,这种心情让人怎么平静。金毛狗已经坐立不安,来回在房间内踱步。

“帮主您坐,我现在去催促他们一下,问问何时给咱们答复。”笔筒立刻想去拨通y沟的联系电话,可他的动作并没开始通讯器立刻响起,“喂?好的!你什么时间过来,半个小时后,在什么地点?好,好,好。”

“y沟那边怎么说?”金毛狗急迫地问。

“他们说,半个小时后就到,地点需要帮主来安排。他们到了,会通知咱们。”笔筒回答。

“好!”金毛狗高兴得想跳起来,“你将他们的信息给我,我给他们一条银色通道。从f口进入大楼,然后乘坐银色通道电梯进入这里。”

“好的帮主我来安排。”笔筒不断与y沟内部人联系,金毛狗美滋滋坐在沙发上,c控着大楼内部权限。

“帮主!”笔筒赞佩道,“您安排的真是妥当,如果你这样安排,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进来,想不到你动动手指全都解决掉。”

“这算是什么事。”金毛狗吹嘘道,“小意思,我有这栋大楼的最高权限。说的在直白一些,我有整个帮会的最高权限,我想让谁来,谁就可以轻松进来。”

“原来是这样。”笔筒装傻地问,他又恭恭敬敬为金毛狗倒酒。

时间好像没用上半小时,要等的客人已经进入了银行通道。本是洋洋得意的金毛狗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帮主怎么了?”笔筒紧张问道。

“我突然想起,这些y沟的人全都穿什么服装来我这里?”金毛狗紧张问道,“如果穿的不协调,可能会被人注意,咱们做的事可能会泄漏。”

“帮主,这点我忽略了。”笔筒更是紧张,“他们如果穿戴的不符合,哎呀!帮主是我疏忽,我现在让他们换装进来。”

“听天由命吧!”金毛狗泄气道,“我想y沟里的人没那么蠢,穿着衣衫褴褛进入我的帮会大厦。”

金毛狗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避开笔筒的目光,自己单独c作着通道权限。只能看到车不能看到车内的人,不由得让金毛狗担心起来。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能走到尽头,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金毛狗已经无心喝酒,自己的左腿抖的不断加剧。眼睛不间断紧盯着屏幕,他希望能在画面上看出一丝让自己高兴的内容。

先搞定这25个亿

笔筒站立在对面,身体笔直目光不敢斜视。生怕自己刚才的一点疏忽,降罪给自己。笔筒的紧张不亚于金毛狗,他是怕刚刚当上堂主,会因此将丢掉得来不易的位置。金毛狗眼睛都不眨一下看着屏幕,突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笔筒从他细微表情上看出了希望,此事应当已经被阴沟内部人预料到。早已经安排的妥当,看来已经没有危险。金毛狗一步步操作着控制权限,他并不信任自动操作,所有过程都是一步步自己独立完成。

不多久来人已经走到房间门口,门自动打开,进来的人确实不会被人引起怀疑,笔筒终于明白为什么金毛狗会出会心的一笑。

进来的四人穿着艳丽步态婀娜多姿,一看便知他们是午夜女郎。

“快让客人就座。”金毛狗吩咐笔筒让她们坐在自己身边。

“你好金帮主!”四位美女中的一位向金毛狗问好。

金毛狗脸都笑开了花,瞬间忘记了还有正事要办,飞步起身搂着其中两位坐在长条沙上。“你们安排的太体贴。”金毛狗说道,“咱们现在就先办正事。”

“没问题,我们需要在一个半小时内完成。”其中名美女回答。

“你们都叫什么?”金毛狗笑眯眯问,“咱们相互认识一下。你们公司怎么就派来四个人,为什么不多来几个人。如果是费用上的问题,要加多少钱,我现在为你们追加。在来四五就可以,你们说多少钱现在就支付。你们四个先跟我进房间,办完事咱们在说。”

“先生,时间就是金钱。”女人很坚持说,“所有事有我们四人即可,你应当先把钱转入到阴沟中,其它事可以慢慢来。”

“转个钱还用四个人吗?”金毛狗怀疑问,“你们两个跟我的笔筒先生去转钱,你们两个跟我走。问题解决了,你们去办事吧!”

说完话的金毛狗立刻抓住两位美女的手就走,可美女并跟他没走,反而架起金毛狗回到原来位置。

一名美女劝慰道,“这里没你可不行。”

“帮主,您先稍安勿躁。”笔筒在一旁安慰道,“她们还有很多事需你来办。”

四名美女长相全都差不多,好像是四胞胎,唯一特点都很漂亮。心里又想了想,跟段雨比只能用各有千秋来形容。

四名美女确实是阴沟里的人,她们在自己的小包包中拿出好多设备。她们将自己设备连接到笔筒所提供的信息端口上,开始逐一检测账号之间的关联性。

设备架好,开始运行。三个人开始进行密码破解工作,笔筒主要负责为她们提供三方账号与资金信息。

剩下那名美女,开始为金毛狗进行单独服务。

金毛狗笑了,“看看,再忙还是可以抽出时间。”

美女让金毛狗提供一间只有两人相处的密室,金毛狗找了一间密闭性非常好的房间。进来金毛狗就想脱衣服,美女笑着问,“难道你脱衣服就能将25亿存入阴沟吗?”

“啊?”金毛狗疑惑问。

“单独带你来这里是要为你开设新的账户,原来的账户不能使用。”

“为什么?”

“出于安全考虑。”

金毛狗忽然感觉来的这伙人不像是阴沟派过来,“喂?你们究竟是不是阴沟派来的人,或者是用什么来证明你们是真的?”

“我们不需要证明自己,如果不相信你可以不存。”

“搞什么?”金毛狗愤怒道,“你们这是什么态度,老子有25个亿要存,这可是大客户,你们应当待如上宾。”

“你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不过25亿而以,在我们这里只是中等客户。连大客户的边都没粘上,所以你是不会享受到大客待遇。”

“放屁!25亿还少吗?你最大的客户是谁,还说出一个数字给我听听。”

“客户可很多,可惜名字不能提,无非是些达官显贵。”美女笑言道,“百十来个亿算是正常客户,你不过是刚刚入门。”

美女并不想继续搭理金毛狗,她开始摆弄自己带过来的设备。

“算了!”金毛狗生气说道,“你们四个回去吧!我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们,稍后亲自去阴沟找你们。”

美女稳坐没有流露出要走的意思,看他像是在找什么信息。金毛狗想凑近看她在找什么,美女见到金毛狗猥琐地靠近她反而躲开。

“就这么点钱?”美女人突然说道。

“25亿还少?”

“我是说你存在阴沟里那些钱。”美女淡然说,“堂堂的帮主,只存了不到8oo万。你混的可是够惨淡,难怪会把25亿当成宝。刚刚查到,你在阴沟里存放了13笔存款,一共加在一起789万。这是你的账号是吗?”

美女将电脑上查到的信息展示给金毛狗看,“这东西就能证明你是,太简单。”金毛狗怀疑,“你们唯一标识没有吗?拿出来让我一下。”

“你个蠢蛋。”美女问,“带标识物只有引荐人才会佩戴。如果我们是骗子,现在钱早已经被我们骗光。”

“什么?”金毛狗惊恐的飞奔回到办公室。当来到原来的办公室他现,笔筒与在三名美女进行忙碌的操作。

“停下!”金毛狗高呼:“你们这群骗子。”

听到金毛狗的高呼,最紧张的是笔筒。如果这四人真的是骗子,他是第一个替罪羊。

“帮主!怎么了?”笔筒惊恐问。

“先停下来,我怀疑她们四个是人妖,并且不是阴沟中人。”

“钱已经转完了!”笔筒紧张回答。

“帮主,你还不相信我吗?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在这里当人质,她们四个人同样也会留在你的身边。直到你确认所有资金收到为止。”

“怎么不早说。”金毛狗气愤地又跑了回去。

过了好久,金毛狗与美女从房间中出来。笔筒立刻迎接上去,“帮主,所有事都已经办完。”

“是吗?”满不在乎的金毛狗拿着始终未离手的控制电脑,“你们四位美女,先在这里暂住几天,等我确认完,将还你们自由。”

“笔筒先生!”金毛狗又赞赏道,“你的工作能力很强,我很满意,你我要一直合作下去。”

拜见干爹

能得到帮主认可,笔筒更是谨小慎微,他再次向帮主道谢。

“不要多言。”金毛狗说完,立刻在手中电脑上进行c作。

别看金毛狗见色则迷,总是想在美女面前占便宜,可在最关键的问题上他可从不马虎。四名美人被他统一安排在一处套房内,她们的身份信息权限被修改为最低级别。这个级别,别说是想出门,就是在房间内喝水的权限都需要申请。这就等于将四人软禁在自己的控制之中,四人似乎已经习惯这一切,不反抗,不拒绝。从容去了金毛狗安排的房间,直到美人全离开,金毛狗才与笔筒讲话。

“知耻而后勇,我相信你能完成我托付给你的任务,你不要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接下来还有很多事需你来办。”听到帮主的重托,笔筒感激涕零,向金毛狗叩拜。

“帮主的重用我笔筒不敢懈怠。”笔筒回答。

“你刚才看的第二本账,你一定帮我查清。越细致越好,查出贯通山每一处细节。”金毛狗嘱托道,“时间不会给你太多,如果你要利用y沟派来四美也可以。如果可能,咱们能将贯通山存在y沟中的钱导出,你的功劳一定是大大的。”

“帮主这事不可能完成。”笔筒不敢接这项任务。

“你退缩什么?笔筒先生,你已经无路可走。”金毛狗说道,“你现在能出帮会吗?我不杀你,阮刀第一时间都会杀掉你。你将他辛苦发现的25亿送于我,你认为他能放过你吗?并且你现在已经是堂主,种种原因你被阮刀视为第一清除对象。我们现在要攻守同盟才行,不要认为你还能跟阮刀合作下去。”

“帮主,这些我并没有想到。”

“你想不到的事,我提醒你。刚才我提醒过你,如果有问题,可以去找四美,y沟的人手眼通天。虽然不能将贯通山的钱转到咱们手中,不过还是可以通过他们得到一些蛛丝马迹。”

“帮主我尽力。”笔筒不在像开始那样侃侃而谈,回答变得更小心。

两人还想在聊会,金毛狗想将他更多的计划交于笔筒来办。突然出现的段雨打断了他们的计划。金毛狗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刚才所作的一切,段雨主要是来安排明天聚会,想要提醒金毛狗早点休息。而笔筒则是拒绝所有段雨安排,非要把这些账目理清再说。金毛狗为他安排一处独立的空间去研究账目,房间正好是四美的隔壁,方便他与四美沟通。

段雨主要是安排明早行车路线,可她发现今天金毛狗竟然异常兴奋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后来又听说他竟然叫来四名午夜女郎,气愤的段雨此时无心去理他。直到忙完手里工作,她才有时间去看金毛狗。

突然到访的段雨打乱了金毛狗的计划,无耐的金毛狗避免让她发现自己计划,只能乖乖听从她的指示。他在段雨的监视下,回自己的房间去睡觉。

阮刀很从容离开帮会,形单影只的他让人感觉很孤单。一路上心里是骂个不停,心里是越想越生气,越想是越后悔。怎么今天就这么欠把个笔筒带过来,就不能自己来吗?要是自己来是不是就没这事了,把所有功劳全都独揽自己身上,天知道跟笔筒有何关系。

阮刀此时真想用头去撞墙,就这样磕死算了,好好的机会就这样拱手让给了别人。忽略了笔筒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讨好的将25亿拱手送于金毛狗,为自己买了一个堂主的位置。真是明枪易躲,小人难防。这年头真是小人处处都有,怎么提防这群小人都没用的年代。

举目眺望,高高的帮会大厦还依稀可见。阮刀轻哼道,“来日方长笔筒咱们走着瞧,不信你能永远躲在帮主的僻护下。你敢出帮会大厦,老子就敢亲手结果你。”

暗暗发誓的阮刀现在就想亲手结果掉自称笔筒的机器人,阮刀现在除了诅咒骂街可无一点办法。在一想到钱,阮刀更是暴跳如雷。所有钱都被笔筒交了上去,余下的无非是零头而以。别说是招兵,现在身上连车费都没有。

一丝希望在阮刀的头脑中闪过,如果自己没这个能力,有人可是有这实力。还是请更厉害的人帮我出这口恶气,如果请他出手,别说是你笔筒的脑袋,就连金毛狗的脑袋。阮刀笑了,他看到失而复得的25亿又回到自己的身边。

这一路走的都昏昏沉沉,方向与路线都没经过大脑思考。本是想先回家,却走了一个相反的路线。等意识到已经走出很远,没等阮刀掉头向回走。一辆黑色汽车悬停在身前,突然窜出五六黑衣人,将阮刀手脚束缚住后装车走人。

不幸运的阮刀被一群人抓上车,眼睛被人有黑布蒙上,为了防止他自杀,口腔被器具套住,身体被牢牢固定起来。别说是想死,就是想动都动不了。

阮刀不敢骂街,更不敢乱动。配合是一切良好合作的开始,如果此时大呼小叫骂个不停,受苦的只能是自己身体。

车大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才逐渐减速,几个人一起抬着阮刀向车下走。在什么也看不到的情况下,阮刀估算着危险值究竟有多高。感觉这么多人兴师动众抓自己,不像是草草把自己找个地埋掉,倒像是去见一位重要的人。

脑细胞在大脑里进行着快速化学反应,能想到这一点,抓他的人已经推测出个七七八八。

如果真是他抓自己,这个旅程是没有任何危险,很可能这次旅行还是一次奖赏。

阮刀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任凭这些人摆布。怎么折腾随你们便,只要不弄死我就行。这些人下手也不重,全都是轻手立脚。

转了几个圈,上了一次电梯。这些人开始给阮刀松绑,突然拿掉眼罩,强光刺痛眼睛,让阮刀看不清对面人是谁。别看没看清是谁,阮刀马上就脱口喊出:“父亲,儿来了!”

阮刀与贯通山

正如阮刀所预料,这人他认识。虽然看不清对面人是谁,从这身形轮廓上还是能确认一二。对面的老人声音宏亮回应说:“快把我儿扶起来,坐在我的身边。”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阮刀可以确定这位的身份。这不是别人,他就是红龙堂贯通山。既然是他就可以安心在这里坐着了,只是这一天里被同一个人,这样强行抓两次还是有一点心有余悸。真不知道这位干爹想要干吗?没过多久阮刀的眼睛才适应这里的光线,面对贯通山阮刀是从来都不拘谨。看看这里的环境,不是红龙堂口,更不是贯通山别院。环境很陌生不确定是在什么地方。今天有些反常的贯通山为什么会选择在这里见自己,这是与贯通山认识以来头一回变更见面地点。

阮刀虽然在贯通山面前表现的玩世不恭,可内心还是给自己提了个醒,小心自己的言辞,免得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贯通山不是金毛狗,他是心情坏杀人,心情好也杀人。

贯通山对阮刀可以说是照顾有佳,吩咐手下又是拿吃的又是拿喝。没多大工夫,丰盛的佳肴摆的满满上桌。

“儿呀!别客气,这些都是你爱吃的,知道你今天没吃什么,快吃。”

阮刀看看桌上的食物,并没有先动手,如果是从前,都不用贯通山先说,他已经先主动上手抓了。什么时候吃完,什么时候在跟贯通山搭话。今天阮刀怎么也放不开自己的情绪,怎么看贯通山都像背后藏把刀,时时刻刻要把刀杀人。

“父亲!今日找儿子来有何事?”阮刀乖乖地问,“看到这么美味,我真是难以下咽。总是感觉这后背冒冷汗,毫无缘由的恐惧。”

“还能什么事!想我儿子你了。”贯通山,“看到美味你不吃,这就是浪费。今天可是你大喜之日,不应该失去胃口。莫非昨夜太过辛苦,导致今日胃火上升?所以才会今晚胃口大失。你小子怎么当了堂主也不第一时间来看老子,老子现在没办法,只能将你捆来见我。”

“父亲,你可是太会取笑人了。”阮刀反驳说:“不瞒父亲你说,昨天那是生死一线之隔。你儿我也只是想快活一晚是一晚,并没想到今天还有能苟活之日。”

“你个小王八蛋!”贯通山骂道:“平时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没少来我这里白吃白喝。怎么遇到生死存亡的大事不来找我。难道你看不起我,认为我没有这个本事把你的事摆平?”

“父亲!你可是错怪儿子了!”阮刀解释:“不是我不想找你,是不敢来找你。找个破飞机对父亲你来说是小儿科,问题是你一出面就暴露咱俩的关系。主要昨晚这个该死的金毛狗不给我过多的时间,逼着我要飞机。父亲你说说我上哪给他找飞机去,我昨晚真是绝望了。”

“我当多大个事,一架失踪的破飞机就把你难为成这样。”贯通山冷漠地说:“以后千万别说是我儿子,我都感觉丢人。”

贯通山不看阮刀,自己吃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就如同此时只有他一人一样,这种孤立态度是从来没有过的。阮刀感觉此时的苗头不对,贯通山今天有点反常。阮刀脑中不断推想,他是因何事导致反常,想不出主因,下面的你就只能乱讲。

阮刀为难地讲:“我当这个堂主还不到24小时,这几天的事太过错综复杂。父亲你知道其他堂主是怎么看我的吗?那目光中都能飞出剑来,幸亏是没有人敢先动手。要是有人先动手,都不用您老来抓我,他们将会送我上西天。现在我是体谅到什么叫众矢之的,这一天全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所以我才不敢太过张扬,免得影响了您老的威望。”

“怕个球!”贯通山骂道:“老子这一辈子怕过谁,就是段爷在他也让我三分。何况他老人家现在已经退了,上来的小狗又奈我何。没有气魄的人不要当堂主,即便是当上了如那条死龙一样,让人瞧不起。”

“父亲说的是。”阮刀恭维道。

“儿呀!你当上堂主那一刻起,我已经感觉到这种肃杀之气。你小子竟然浑然不知,还竟然敢去花天酒地。如果今天上午不是把你抓起来加以保护,兴许老父现在已经开始参加你的葬礼。”

“多谢,父亲保护。”

贯通山斥责道,“下次不希望在见到你有这种情况,看到你在去胡作非为。小心别人不杀你,我可不会放过你。还要提醒你,风月场所还是少去,免的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你遭到误杀。”

阮刀表现出恍然状态。

贯通山又责备说:“所以老夫办这事之前没事先通知你,也是怕人多嘴杂走了风声。你现在你是众人注视的焦点,如果还像原来将你请来会被很多人注意,既然第一次这样的抓捕方式很成功,就不如在实行第二次抓捕。”

看到阮刀依然是不吃任何食物,贯通山问道,“所有食物不和你口味?既然不喜欢,我们再换一桌。”

“不用!”阮刀坐立不安回答,“这一桌已经很好了,正如父亲所说,胃火大,什么食物都吃不下去。”

“你可理解为父?”

“我当然理解。”

“理解个屁!”贯通山大骂道。

阮刀被吓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惊恐地看着贯通山。

“我要提醒你。”贯通山冷冷说,“你还不能暴露,如果过早将你的身份暴露,你的内应就白当这么多年了。你可是我最后制胜一件法宝,在没摸清金毛狗下一步棋如何走之前,你给我好好监视他的行动。”

“是!”阮刀笔挺地答应。

“你不用紧张。”贯通山安慰道,“对别人我想杀就杀,对你则不然,因为你是我儿。”

阮刀依然向贯通山点头称是。

“我是刚刚回来,几个小时前我还在地球的另一面。本来今天不想把你再请来,只是没有办法,突然想找你商量些要事。”

挑拨是非

今晚贯通山绕了好大一弯才要说到正题,一冷一热,一y一阳,似乎贯通山在敲打阮刀,时时刻刻要让阮刀清楚自己所处的位置,不要因为刚成为堂主而沾沾自喜。

“父亲,既然有事,请你明言?”阮刀恭敬地问:“您的事不说,儿子吃的也不安心。”

贯通山突然问:“听说这个小帮主刚才找过你,所为何事?”

阮刀瞬间明白贯通山为何今天找自己,一提这事阮刀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暴跳如雷骂道,“别提了,要说脸变的快,谁也比不上这个金毛狗。苦心跟他几十年,没功劳还没苦劳吗?可他到好,完全忘记当年交情。封我个堂主感觉是挺好,实际就是一个空壳。全堂上上下下就我一个,你说说这个堂主当他还有什么意义。”

“你缺什么,我可以给你补充什么。”贯通山冷言道,“这都是小事,只要你有这个名头,剩下的事全都好办。”

阮刀俯首帖耳听着贯通山的教诲,为了让贯通山更信服自己,阮刀马上开始添油加醋,把刚刚发生的一切事跟贯通山叙述一遍。只求能摘清与金毛狗不可言说的关系,如果这层关系讲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永远都悬在半空中。

阮刀特别提醒说,“现在金毛狗要创立新堂口,这分明要削弱原来老堂口的势力。我刚刚招来一个新的马仔,也不知道哪个神经搭错了,两个人看对了眼,一下就招这个笔筒为堂主。你说说,这不是乱弹琴吗?寸功未立,就让一个外人当堂主。我辛辛苦苦一辈子,也只混了混的一个小堂主。如果是这样下去,帮会非大乱不可。”

“这个笔筒就是你在夜总会招来的马仔?他有什么特长,会被金毛狗看中。”贯通山怀疑地问。

“能有什么特长,就是个机器人,会写写字算算账。”阮刀不屑地讲:“一不会打枪二不会抢劫,你说说用他这种人有何用,无非是给帮会多添加一位无用的摆设。”

“会算账,可能是专业的财务机器人。他找这样的人,是要向我们这些人算账!”贯通山推测道:“他想找一位会算账的人,给他算算究竟我们这些堂主欠他多少钱。算清楚了,就要向我们要钱了。”

“金毛狗不会行动这么快吧?现在就将自己的尾巴露出来,势必会遭到所有堂主的反对。别说是执行,恐怕他的小命都难保。”

“你懂个p!你永远不要忽略在暗处的段爷。金毛狗敢在前台这样折腾,一定是得到段爷的默许。没有段爷撑腰,他寸步难行。”

“父亲!”阮刀略有担忧地问:“现在他主要是想扩充堂口,信心十足正在筹备中。方式将会是不择手段,就以什么样的人都要这种速度,扩张起来可能没办法去遏止。假如他一下建起十七八个堂口,这样对父亲你威胁可是太大。”

“大?大什么?还十七八个?”贯通山骄狂道:“就一个娃娃还想威胁我,想的美。跟你说,这种情况也不是没发生过,当年段爷曾经做过。为什么现在会加这么多堂口分舵,就是段爷想分化这老堂口的地位。结果怎样?不是还是草草收场。多出来的那些堂口现在又有几个可以独立生存的,没有我的关照恐怕早就消亡了。他一个刚刚落地的娃娃还想用这种老办法去治理,一次不失效第二次也不会比第一次强多少。”

阮刀也只能在一旁附和:“说的是,有父亲您,一切事全都化于无形。其实段爷他老人家也应当扪心自问,如果没有父亲您这么打拼咱们这个帮会能有今天吗?咱们帮会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地盘不全是父亲您打下来的吗?别人又出过几分力?还不是全在隔岸观火。”

“这倒是实话。”贯通山自诩道:“别的我不敢吹,打天下这些事没有一个人敢与我叫号。唯独就是这个金毛狗总是敢向我发起挑衅,他是个什么东西。无非比别人幸运一些,还总想挑战我的地位,他也配。”

“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您让他折腾着,不折腾咱们怎么能有好戏看。”

“嗯!可以适度对他放松。”贯通山突然所有醒悟问:“不对!他要是想新建堂口,他得向帮会纳投名状。这个投名状怎么取?杀大人物他还没有这个本事,小人物杀了也没有任何作用。没有这个东西他怎么建,难道他有钱了?”

贯通山的疑问让阮刀出了一身冷汗,他可不想把自己贡献的25个亿的事说出去。这事现在打死也不能说,即便是问到自己头上也不能承认。这事让眼前这位贯通山知道,别说是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现在很有可能是去见汤锅。

“父亲!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法眼。”阮刀奉承道:“现在帮主是没有投名状,可帮主手里有钱。他要用钱给笔筒买个堂主当,你说说现在这帮会都乱什么地步了,已经不在是你有功就能当堂主,而是有钱有权的世界。”

“他要用多少钱来买?”

“25个亿,不是不是,是25个亿。”阮刀差点将实话脱口而出。

“金毛狗可说了,如果其他堂主们羡慕,就让他们同样出25个亿来换。只要有钱,他就发位置。”

“你招来的人,竟然能拿出这么多钱,你为何不知道?”

“冤枉!”阮刀辩白道,“谁知道他这么有钱,如果知道他有这手,在监狱内我就会干掉他。我寻思,他可能看到我没什么能力,最基本的安全都保证不了,所以才会抛弃我,最后选择跟了帮主。他将所有身家全押在帮主身上,只求攀个更高的位置。像这样的小人,如果有更高的利益势必会反叛。”

“明日宴会,你约他出来,我要见见他。”

“没问题,这事您就交给我。”

贯通山反问道:“明天你是如何去现场?”

阮刀回答:“明早跟帮主一起去。”

“你没跟他说,是我不让你过去?”

“人家一点都没把您老放在眼里。”

还是钱的问题

阮刀不断向贯通山渗透金毛狗在挑战他的地位,可贯通山对这些并没有强烈反应。阮刀他开始琢磨如何能将贯通山的火勾引出来,他不火怎么能行。

阮刀没办法拿出讨好了表情说,“这事早已经跟帮主说过了可惜没用,我可是跟他说了,现在贯通山可是放出话了,只要在红龙堂的地盘上见到我,就格杀勿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人都可以执行,并且还有重奖。我这么一说你猜怎么这,金毛狗可是一点都没有怕。他说什么,他说明天他带我去会场。不仅贯通山不能杀我,而且还让要贯通山当着所有堂主的面向我道歉。他还要现场宣布,我与笔筒堂主的地位。”

贯通山听的有一些将信将疑,“这话你确定是出自他的口?”

“当然!”阮刀拍着胸脯誓说:“我敢用良心担保,绝无半句虚言。我说的都他自己讲的,我是一点添加都没有。父亲你是不知道,这还没完那,后面的我都不敢说。”

“说!别总拐弯抹角。”贯通山厉声说。

“其实他要重新排一下堂主们的坐次。”阮刀边说边比划着说:“毕竟现在这些堂主们都已经年事过高,很多事已经不方便他们去做。所以就要安排他们挂职留名退居两线,让更多的新人替补上这个位置。撤除所有原来的金交椅,全都使用红木椅替代。说是要学什么圆什么骑士,讲求的是一个平等。”

阮刀说到一个节点,并没敢在向下去说。而是看看贯通山的表情,贯通山一点怒容也没有,听的很认真。看到阮刀停了,贯通山还示意他继续讲。看到没什么事,阮刀才敢继续往下编:“金毛狗说要改就要大改,不能只停留在计划中。是说也让堂口中的弟兄们学会生意上的事,以后也转型进入商业。将现在商业比例不足百分之三十,提升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我没感觉这里有什么不妥,这么说也没什么,帮会转型进入商业这是必然之路。我们这些人总不能去抢一辈子,作贼做他一辈子吧!兴许他的改革的有一点急,不过这条路一定是正确的。”贯通山说:“就听了去作商业开就让你气成这样?看来你是得去多看看书,你如果没有头脑还当个屁堂主。”

“我这不还没说完那吗!”阮刀忙不迭地胡乱说道:“只是平等,只是商业我都能忍。只有一条我可是忍不下去,就是所有堂口的堂主都不能世袭,以后取消这个世袭制度。你老子是堂主,你儿子还想当堂主那就得拿出真本实,要不然你就是一辈子小马仔。父亲你看看,这是什么狼子野心。从地盘到权力层层剥皮,层层绞杀老堂口的利益。如果真要是执行他的新计划,咱们这些老一辈堂主们,还能将权力控制在自己手中吗?”

看到贯通山有一点点变言变色,阮刀知道这事总算是触动他的神经了。阮刀又进言说:“他还把笔筒的位置调整到帮主的下垂手,其他堂主的位置需要从新调换。并且还说了所有堂口控制地盘上的问题,从新年起,所有堂口现在地盘将逐渐递减。减去部分归为自由区,由帮会统一管理。”

“又一名小娃娃想学康熙。”贯通山轻蔑地说:“恐怕他没有康熙能力,就先让他折腾几天罢了。不折腾不消停,招来了公愤,自会有人出来收拾他。”

“那是自然!”阮刀连忙接话说:“能称为康熙的人,这需要千年才能出来这么一个。就是金毛狗福气在高,他也没有当年康熙爷的谋略。”

“他只讲了这些?”

“真就这些,后来帮主还说了点别的。”阮刀唯唯诺诺地看着贯通山,“都是婆妈事,我不想听了。他的墨水你是清楚的,能说出这些就已经不容易。”

贯通山毫无兴趣问:“明天的计划安排,跟你讲了吗?”

“这个没说。”阮刀回答:“今天过去,他只关注这些婆妈事。即便是现在飞机的破事还不忘问我,找的怎么样,有没有头绪。明天的正事可是一点都跟我说,感觉好像所有事都不由他操心一样,不会是有人在背后为其撑腰。”

阮刀本是想随便编造一个开脱自己的理由,没想到这事到让贯通山警觉起来。贯通山略有怀疑问道:“难道段爷并没有离开帮会,还在幕后为金毛狗出谋划策?”

阮刀马上补话问,生怕贯通山在继续问下去。在这么问,还不一定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父亲这么晚了,你还不去休息。儿,现在担心你的身体,你现在可不比我们这些年轻人。父亲,你放心,如果帮主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会第一时间向你回禀。就不用你在这熬神费力的猜,早点休息也好为明日准备。”

贯通山又没理阮刀的问话,贯通山突然问:“儿呀!我怎么听到外面有人风传你向亲任帮主交了25亿?你又为何只说25亿,你交给金毛狗的25亿是怎么回事?这钱是从那搞来的?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把这些人送到我这来?”

“啊?”阮刀被贯通山问的哑口无言,吃在嘴里的牛排,都没咀嚼就整块吞下去。大口喘了好半天气才缓过来,阮刀心里这个骂,你贯通山都知道这些事,你还耍我干什么。阮刀也豁出去了,“这不都是投名状闹的吗!要不是非让我交飞机,我上那能搞来飞机。主要还是这个笔筒唆使的,我自己脑子真没反应过来。”

“我在问25亿为什么没给我。”贯通山愤怒地指着阮刀的鼻子问:“你知道这25亿是个什么概念吗?我整个堂口全年所利润总合都没有这个多,我需要一年不吃不喝才能赚到这么多钱。你竟然白白把这些钱,拱手送给别人。究竟是你疯了,还是我听错了。”

“父亲听我解释!”阮刀还想用原来那种乖巧与讨好的样子来取悦贯通山。

坚决否认一切

“无风不起浪,你不要认为你作的事严密。”贯通山的质问,并没有吓退阮刀,此时即便是有一千个直接证据指向,阮刀也不能承认这一切是真实发生过,一口咬定数字只有25亿,25亿全完是谣传。

“谁在背后害我,把25亿说成了25个亿,这分明是诬陷。他们要离间你我之间的父子感情,完全没有此事。”阮刀辩白道,“25个亿,我还当什么堂主,用钱可以在国王区砸出一片封地出来,还给金毛狗当孙子,老子早成爷了。”

“即使没有25亿,你把25亿白送出去就有理了?”

阮刀为难道,“父亲这事真的不怪我,要怪只能怪这个笔筒。要是没他我早就将钱送您老面前了,有他在我所有行动都被监视着。虽人是我招进来,跟不跟我是一条心你还看不出来吗?”

“放p!”贯通山大骂道:“有人监视,你就除了他。为了这些钱,除掉一个人也值了。你还是想拿着钱去邀功,没想到让别人捷足先登。”

阮刀满脸苦笑,“父亲,你看看我的体格。机器人在弱小,杀我这么一个病夫并不是什么难事。我不是他的对手,我要是有企图杀人,笔筒这个精明鬼能第一时间杀了我。”

“狡辩!”贯通山还是不依不饶,“拉屎撒n的时间都没有吗?”

阮刀实在无言以对,像这样赶尽杀绝的提问方式,非把人*疯不可。“你小子不会跟我藏了什么心眼吧?”贯通山*问道,“你们堂口是我叫人过去查的,我的人绝对衷心可靠。全堂口上上下下找个遍,没有人发现贵重物品的存在?怎么你一回去就会发现?你阮刀能解释清楚这里的原因吗?”

“父亲!”阮刀跪倒在地向天发誓,“天地为证,如有半句不实之言,必遭天谴。我是真无半点私心,他们没找到财物,当儿子的怎么会知道?说不定他们有私心,发现了并不想告诉父亲您。毕竟当时所有人都认为堂口人员都会被清除,谁知道还能幸存下来我。”

贯通山点点头,他立刻吩咐手下,“你去,把后堂抄家那群人全砍了。办完了事,将他头的头带上来。”

一人得到贯通山的命令,迅速回到后堂开始执行贯通山下达的命令。阮刀偷眼观瞧,现在的气氛又进入到点火既燃的地步。不多时,刚才下去传令的手下大步走回来,身后几十人抬着数颗的人头走了进来。

“你们几个,将这些人头分发下去,告诉他们,这是欺瞒我的下场。”

“阮刀,你应当讲讲这25亿是怎么来的?”

“父亲!”阮刀心虚地回应道,“这里有很多事,你是不了解。堂口中有多少是别人的眼线,他们背地里干了什么勾当没人清楚。这些人并非是金毛狗的心腹,而是原来更好一批堂口中的遗留。”

“我不想听这些细节,找主要的讲。”

“主要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阮刀沉稳说道,“如果没有这个笔筒还真发现不了这笔巨款,他在堂口内发现一本遗落的账本,随意翻阅后发现上面有一点不对。经他几分钟核对后,发现这里有人在做假账,并且数目极为巨大。看他简单的几次调取就取出了1亿多元,我当时都看傻了。我在堂口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么多钱,怎么也没想到一名普通的账房先生竟然会贪污这么多钱。”

“账房贪污,你是把这事想的太过简单了。”贯通山指点道,“一个账房能接触多少钱,你们堂口一年能赚多少钱。这个账房得干几百年才能贪污多少钱?别说是25个亿,他能贪污5千万就算神人。这里明明就是有人栽赃,有人故意将此事挂在他的头上。”

这次阮刀真没装傻,是真没想出来谁会栽赃一位小堂口内的账房先生。阮刀不明地问:“谁会去栽赃,有这个权力的人只有金毛狗一个人。别人接触不到钱,也没有机会接近最后账目。父亲!您是指金毛狗。”

贯通山轻哼一声,“你个蠢货,这么半天都没搞清出这里面的猫腻。人家给你表演了一个双簧给你看,你都没看出来?”

阮刀羞愧难当,“双簧?并没发现他们是在表演?还是请父亲明示,我现在是越听越糊涂,真没琢磨出这里的玄机所在。”

贯通山轻蔑地说:“金毛狗的能力是我一直关注的,是所有晚辈中最优秀的一个人。他能将一个只有一人的堂口,搞成今天这样能力确实让人佩服。你阮刀怎么不想想,他把堂口运做的这么好,是因为什么?”

“说明能力过人?”

“胡扯!”贯通山否定了他的回答,“能力只占次要,主要一定是有资金在支持他。这资金也许是段爷暗中支持,也许是自己暗中运作。账房查到这些不明来历的钱,一定也是他自己故意留下的。绝不可能是哪个笨蛋,侵吞财物后还会把赃款留在堂口内。”

“钱是金毛狗的,那谁是栽赃元凶?”阮刀问。

“你要问元凶,这个元凶当然是笔筒。”贯通山回答说:“笔筒当时一定是看透了一切,才会让你带着钱去向金毛狗去汇报。我想他还会说,这些功劳应当所都属于你,千千万不要说出自己的名字。他所有的谦让就是让你把他带去见金毛狗,没想到你还真这么蠢。”

阮刀马上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一幕幕就在眼前划过。当时堂口内只有阮刀与笔筒两个人,略显清净与凌乱的堂口当时让人看着有一点伤感。阮刀建议将这里简单收拾一下,发现账本后,处于职业的习惯他开始打开看这东西。因为笔筒是专业财务机器人,他对这些数字也是非常敏感。只看几行就在堂内账目数据库中,发现一些异常。

笔筒很专业地将所有资金罗列出来,整整25个亿的巨款。还有更多没有时间去整理,只能先确定这些钱绝对是堂口账目以外的资金。

心存怀疑

总算理清所有过程的阮刀心里暗骂,“笔筒!孙子!是我小看你了。你是时时刻刻在安排自己的人生轨迹,我只是你人生中一块垫脚石。你太狠了,老子今天差一点成了冤死鬼。”

阮刀越想越气愤,自己的双手不停地向自己左右两侧脸颊打去。一边打一边说:“全是我笨,都是我傻。脑子没他转的快,笔筒当时提出建议,这些钱既然没有人知道,那就不如咱们私吞掉算了。我说这怎么能行,堂口内的钱现了一定要交于帮主。私吞财务天地不容,谁知道这是圈套。”阮刀越打手越重,十几下过后,阮刀的脸已经红肿。

“算了!”贯通山不悦地呵止住阮刀,“你有这种表演天赋,应当回去给金毛狗在表演一次。愚蠢,简直就是愚蠢透顶。”

被贯通山劈头盖脸盖脸一通臭骂,阮刀萎缩在地上不敢回一句话。阮刀现在多想能有人出来为自己解围,如果这样下去,当怒火达到顶点。贯通山非将自己扔进油锅不可,没辙找辙,没办法想办法。不能让贯通山继续下去。

“父亲!”阮刀强支撑着身体跪爬几步说,“当时真没看透笔筒的阴谋,其实当时儿是想与笔筒把这笔钱分掉。可当时内心想法很简单,这钱可以私吞,也可以不向任何人去说些事。父亲当时你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笔筒假谦虚的劲头差点将我蒙蔽。笔筒建议将现的钱2/8开,我占8成,他占2成。”

“这不是天大的好事,你为何不同意?”贯通山

“您老总是教育我们说,巨大的诱惑放在眼前他必然是陷阱。”阮刀狡辩道,“天下怎么会有免费的午餐,笔筒巧舌如簧你是没有领教过,真假难辨别。不管我是占大头还是小头,笔筒他不管。如果你真的按照他的计划这么分了,你一生总有一半的把柄在人手中握着,我怎么敢跟他分这些钱?”

“还算有脑子。”

“父亲!”阮刀又说,“后来笔筒又说了一个办法,则是将这些钱送到帮主手中。上交给帮主,这事绝对没错。这样不仅两人都没落有把柄,而且还能在帮主面前表示一下忠心。然后他又教我如何说,所有编排的语言都是由笔筒教的,最后他还嘱咐不要出说自己的名字。就说所有事都是由你现,当时可能是因为这25亿冲晕了自己的头脑,非要拉着笔筒一起去见帮主。太过于急功近利,总是想将投名状的事解决掉。心想着用这钱解决了帮主定下的投名状,还可以暂缓找飞机的时间。接下来可以不在为破飞机犯愁,虽然这25亿真舍不得交上去。可是这么多钱,你就能买到一个上升通道,并且这个上升通道专属于你一个人。”

“所有事已经被人安排好,只等你向里跳。”贯通山说道,“阮刀你是精明人,没想到让傻里傻气的笔筒给算计了。什么叫一见如故,什么又叫投缘。想必你去海棠源的时候,人家早已经打好了主意。”

“父亲说的既是。”阮刀哭啼道,“我太天真。还以为他是看中我的地位,谁知道只是依附于我。没有擦亮双眼没看清人心,开始以为帮主是赏识其能力与才华,现在看原因是他们相互已经明白其中隐情,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

阮刀越想越是气愤,想不到这个笔筒是扮猪吃老虎。

“想明白没有?”贯通山不客气地问。

傻傻的阮刀唯唯诺诺地回应说,“想清楚了,我被人当枪使用了一回。”

“知道就好!”贯通山还想在次训斥这个没用的废物,可视手机就突然响起。来电之人竟然就是金毛狗,贯通山毫不犹豫接起电话问:“帮主,这么晚还打电话过来。是不是不放心明天宴会的安排。这些小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如何安排走什么样的流程我明天一早给你。”

“不是说问这事!”金毛狗平和地说:“我来找你是要问阮刀是不是在你那里?刚才有看到一伙人把阮刀抓走,打听了半天有人说可是能是红龙堂抓走的阮刀,我也是没办法只能来问问贯叔你看没看到阮刀。要是这小子今天真的没了,明天这宴会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阮刀吗?”贯通山拉着长声想编排对付金毛狗的语句。

贯通山还没编出合适的语言,金毛狗问道,“这小子天天惹是生非,我怕是他的那张破嘴又去惹事。”

听到是金毛狗在电话里面是在询问自己情况,在一旁的阮刀确实兴奋不已。阮刀蹑手蹑脚靠近贯通山,阮刀就想张嘴向电话那头的金毛狗报平安。口张的大大的没等出声音,贯通山食指轻摇一下,制止住阮刀这种兴奋态度。

贯通山笑着对金毛狗说,“帮主,小小的阮刀至于让你这样操心吗?明天的宴会有他没他一样吃,兴许少他一个宴会进行还能更活跃。”

“贯叔!不怕你笑话。”金毛狗也笑着说:“阮刀不大不小也算是我入会第一个朋友,朋友有事我总不能当缩头乌龟吧?自己现在成为帮主,却将自己的朋友给忘了?现在这是非常时期,如果是您老抓了阮刀我就放心了,您老无非是教训一下这样不守规矩的晚辈。要是敌人把他抓了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我就得马上派帮会的弟兄们去外面找阮刀,毕竟他了解很多帮会内部隐情。”

“帮主你放心!”贯通山很客气地回答说:“我现在自己生活没什么意思,把你的小兄弟找来一起喝点。等我们喝完酒,派人将他原封不动的送给你。”

贯通山看手机视频照射阮刀,好让金毛狗放心此人很安全。只是现在阮刀样貌有些惨,鼻涕眼泪在脸上混合在一起。左右两侧脸颊已经肿起很高,红红的两片显得很刺眼。如此形象出现在屏幕前,实在让金毛狗难以板着僵硬的脸。只能是笑着对阮刀讲,“你还活着我就放心了。”

打包送回

既然人还活着,金毛狗出于朋友上的关系就以尽到义务,他是不管贯通山怎么虐待他,人活着就不算我没关系朋友的死活。

“贯叔!你要是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金毛狗回应道:“我就不打扰你睡觉了,咱们爷俩明天酒桌上见。”

“行!帮主,咱爷俩明天见!”两人都没寒暄,同时间电话被挂断。

没接电话之前感觉贯通山的心情有所缓和,怎么接完电话他的心情似乎又变坏了。阮刀毕恭毕敬问,“帮主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贯通山放下电话,用y冷的眼神看着阮刀。阮刀面对喜怒无常的贯通山,只能是回以微笑。你根本摸不透什么时候心情好,什么时候心情坏。这种冷森森的眼光中流露出的是肃杀之气,如果冷场不能持续下去,如果置之不理贯通山发起火来遭殃的是自己。

阮刀只能硬着头皮问:“父亲你怎么?是身体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刚才小狗子来电话,我怎么感觉你特别兴奋。”贯通山怀疑地说:“莫非你不喜欢在我身边,还是你心里有鬼?想及早摆脱我这里?”

“父亲!你这是要冤枉死儿子了。”阮刀极力掩饰说:“刚才是为父亲您开脱,如果我喜气洋洋回应帮主,是不是帮主也就不担心我的安慰。又何必父亲你替我解释,没有这个必要呀!帮主这人……”

“放p!”贯通山再次骂道,“你现在的形象,是没事人吗?”

阮刀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刚才过于高兴忽略了自己的形象问题。“父亲我忽略这点了,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人家大小也是位帮主,手下的眼线必然会增多。”贯通山言道,“你小子以后说话办事给我小心点。”

“是!”阮刀立刻遵命。

“但愿你刚才所说是真的,希望你能一心于我。”贯通山警告地说:“我不想看到你如他人一样,最后背叛我,下场你可知道?”

“怎么会!”阮刀,“这几十年的养育之恩我可是终身难忘,我是怎么孝敬您,我不说你心里也是清楚。这些年大大小小的消息没少向你透露,什么事不都是第一时候告诉父亲您。”

“但愿如此。”贯通山,“时候不早,我派人送你回去,明天按时去帮会报道。时刻监视好金毛狗的动向,有异样立刻向我禀报。”

“是!”阮刀又拿出原来地痞范皮笑r不笑回应道,“这么晚我就不劳烦别人,我自己回去就行。让这些兄弟们早点休息,都跟我忙乎一晚上了,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去完成。大家全都早点休息,儿先告辞。”

阮刀说完就要离开,贯通山并没说任何语言,轻轻挥挥手。一群黑衣人又上来,阮刀发现还是刚才抓他的那六个人。阮刀这个郁闷,搞什么?我就回个家你们也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吧?

方式方法与之前一样,这些人还像原来,绳捆锁绑又将阮刀牢牢固定,眼睛口全被堆上。既然是在贯通山前面实施捆绑,这些人下手可比之前轻了许多。阮刀也不反抗,任由这些人摆布。他想反抗将是徒劳,这是贯通山下达的命令,有谁敢去违抗不听。

全身都已经被固定完毕,阮刀以为这样就完事了。谁知道,有人在后脑重重被人打了一酒瓶。阮刀大叫一声的同时晕了过去,之后所有发生事以全然不知。等清醒过来时,大脑炸裂般的疼痛。

他的嘴里嘟囔着,“这是什么代客之道,一年不用多,去上个三回,脑浆可能都会被打出来。”

揉着脑袋,看看这里的环境,很熟悉是自己的堂口。幸好有干爹,要不然这群没良心的家伙不一定将我扔在什么地方。

阮刀推想刚才与贯通山的见面,回忆着见面地点。很可能这个见面地点是贯通山新建的藏身d,这个老鬼究竟是在躲谁的追杀,要这么隐匿自己的行踪。阮刀独自坐在银交椅上,想着这些天所有事的前前后后。

贯通山打晕自己是为了不让我记住他的位置,他现在谁都不相信。搞了半天刚从国回来,他出去干什么去了?那今天上午开会是不是他本人,贯通山现在搞什么?别不是他要篡权夺位,如果成功飞黄腾达,假如他失败,连我都要跟着倒霉。

如果从段爷突然退位,消失在公众视野。然后就是贯通山突然隐藏起来,这绝对不是偶然。这两件事可能有关联,兴许段爷突然消失是为了观察整个帮会的情况,贯通山是怕段爷在暗中观察自己,然后也如法炮制。这两个老鬼,全玩野路子。

不对!阮刀又否定了自己,现在段爷已经被架空,掌控大权的贯通山你为何怕他?这里有问题了,似乎这两位大小王,在记忆中并没见过面,总是y差阳错见不到面,这里究竟是什么原因。

如果是一年可以理解,年年如此两从不见面。这是在玩什么?这两个人有点意思,有机会向帮会内的元老问问,估计他们能知些内幕。

看看时间在有两个小时天亮,不在这上费心机了。现在应当去见金毛狗,免得时间晚了又要遭到责备。阮刀把时间控制的非常精准,他与升起的太阳一起来到帮会门口。以为会是第一个到门,来到时门口早已经被一群人堵满。

这些人并非是堂口内的弟兄,而是一些嗅到腥味媒体记者。上千名各个杂志报刊的记者已经将门口堵个水泄不通,如果没有帝国治安官在现场维护秩序,可能这些人就会冲进帮会内部进行采访。很多媒体记者已经在现在进行时时报道,现场的摄像机都架了三层高。

更多的记者在相互交流获得的信息,希望从中得出下结有营养的情报。阮刀也是头回见到这么媒体记者,这么多年了那怕是五年大庆也没见过这么媒体,看来他们同样也感觉今天如同往日。别惹麻烦,避开这些记者,从后前进入帮会最为稳妥。

现场直播

阮刀想绕过天门的记者入从后门进去,还没绕过门正。他就现长长的街道已经成为这些记者的集散地,大批陌生人已经将大楼包围,安全区内的帝国治安官不断驱赶这些想闯入采访的记者。不用走后门了,正面是这样,后面也不比前门情况好多少。密集的人群,已经无法让阮刀从中间通过

人头攒动的人群,无数架采访专用无人机正在空中盘旋。更多人已经将对面大楼整面靠近帮会大厦的房间全租借下来,打开所有窗户探出摄像头抻窗外,拍摄帮会外部所有将要生的情况。

用不着想了,四周被围的水泄不通,现在想要进去只能硬闯了。阮刀拿定主意,找了一处看似比较薄位置,将掩住面容的衣服放下,既然想进去,就要从容的走进帮会。让这群记者看到自己的风度,阮刀昂阔步向人墙冲去。

阮刀第一步还没踩到地上,就已经被眼光敏锐的记者捕捉到。大批镜头向阮刀方向转过来,几处悬空的聚光灯已经将阮刀站的点照如白色,温度随着聚集的灯光不断聚集而升高。

阮刀凝固在当场,不知道下一步如何去办。开始的信心瞬间被聚光灯打散,没想到他们的协同度好高。一个点现讯息,其余记者立刻跟着联动。高度统一高度自动化,阮刀低估了记者们的能力,高看了自己的信心。

第一名记者冲过来讯问采访,她还没开口,身后不知道上来多少人。本来就已经很狭小的空间,被一群记者蜂拥的水泄不通。话筒摄像机闪光灯,将阮刀36o度覆盖住。不无个问题铺面向阮刀袭来,一时间阮刀不知道应当回答谁的提问。

毕竟这是他平生头一次面对媒体,更可怕的是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多媒体。江湖经验告诉自己此时不能乱,更不能显的慌乱。

阮刀还没适应对闪光灯的闪烁,他想在适应后在回答。可没等他准备好,就已经有记者开始向他问,“阮先生你好!我是帝五频道的记者,稍早时候听说你已经升为堂主。可今天看你的气色有些欠佳,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

“这还用问吗?兴奋?要知道五年一次的大宴会,这年头还能举行这样的宴会不容易,能参加已经是荣耀了。”

可是帝五频道的记者并不满意他的回答继续追问道,“你脸上的伤是因为什么造成?看起来似乎很严重。”

“酒喝多了,擦伤而以。”阮刀想掩饰过去。

帝五频道再次追问让阮刀尴尬不以,“阮先生,我怎么看你左右脸颊上有清晰的手印?不会是有人在威胁你?对你进行殴打。”

“不要乱讲。我们很和谐,并不像你们所想内部分崩离析。我是划拳输了,被人打的。你千万不要胡乱推测,喝点酒搞点恶作剧很正常。”一脸尴尬的阮刀想掩饰自己的面部,他真不想被摄像机拍下自己的囧相。

“你好!阮先生。我是东方19频道记者。你从最底层一员布衣,一步登天走上党主的位置。现在对未来有没有什么新规划?如果有你能透露一些吗?现在新任帮主是你原来的堂主,那后你们之间会不会还继续保持这样的友谊?”

“什么叫一步登天?”阮刀反驳道,“难道堂口升为帮主这不是一步登天吗?你讲不讲道理,你身为一名记者可不可以说一句公道话?”

“阮先生?您在堂口内是什么身份?”东方19频道记者平静地问道。

阮刀一时语塞,可是东方19频道记者并没有语塞他问道,“你不是白衣身份吗?在帮会内部等级下,以你的身份升到堂主需要经过7次升迁。”

“这怎么了?7次升职怎么了?即使是17次又如何?能升的这么快,还要看个人能力。”阮刀胡乱吹嘘道。

“可是在帮内规定接任此职只能是次职接任,绝不允许越级接任。你是个例外,金堂主原来升任堂主时,他与堂主间的地位只差半级。而金堂主升为帮主同样也只差半级,所以他是顺理成章,并且符合你们帮会内部的规矩。而你则不同?”

阮刀又回答不上问题,东方19频道记者乘胜问道,“帮会规矩反复,对任命有非常严格限制。如果有人破格提升,你是需要经过所有堂主同意才行。这样的仪式没有举行吧?更何况昨天的堂主会议没并没有参加是吗?既然是这样你凭什么当堂主?你的升任会是内定的吧?”

“放屁!什么叫内定,如果我是内定金毛狗他必然是内定。”阮刀话一出口,他立刻闭嘴什么都不想说,他心里直叫苦,怎么把实话讲了出去。阮刀现提问的记者脸露嘲笑,阮刀明白了,他又被人陷害。不知道这位鬼头鬼脑的记者是谁派过来的,明明就是在针对自己。

这名记者刚问完,下一个记者因为太过忙乱将话筒插到阮刀的嘴吧里,导致现场的嘲笑声四起。

“抱歉先生,抱歉先生。刚才被人绊倒,我是东岛实况电视1台记者,我有几个问题需要得到验证。阮先生,你能否对三天前生的血案,说一下你自己的见解?你认为这次血案谁的作案嫌疑最大,会不会是红龙堂妒忌金先生升级堂主,实施的报复行动?毕竟他此生都在垂涎这个位置,如果段爷退位他不接任,别人有这样的资历吗?百年以前他曾经图谋过一次,虽然以失败告终,想必这个愁怨他记了一辈子。还有就是这些遇害的弟兄们,对他们没有什么明确的善后措施?”

阮刀还是头一次听说贯通山反叛过段爷,这事记者怎么会知道。似乎堂口内很少人不清楚此事。

看到阮刀没有回答,他又问:“还有人传言说,这行血案是帮会内部一次清除行动。就因此时闹的太大,难以平息公众情绪,原来帮主引咎退隐了是吗?”

顺嘴胡说

这群该死的记者怎么什么都问,并且问题还非常尖锐。他们题出的问题是阮刀能可以回答的吗?每次提问全是一环套一环,一个关节说的稍有疏漏,马上就会被人揭穿。两头堆的提问方式,是阮刀没经历过的。

“绝无此事!”阮刀愤慨地反击说:“这个明明就是y谋论,这明明是想将帮会瓦解。你们不要乱猜,一切结果要以警方为准,千万不能自己胡乱猜测。”

阮刀想推开这群如同苍蝇般的记者,可这些记者跟本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阮刀现在就如同晒在烈日下的腐r,闻道腐臭的苍蝇赶走一批,再上来一批,密密麻麻全都糊在腐r上。

记者们发现这位阮先生不会应付媒体,在媒体的试探攻击下他已经自乱阵脚。他已经将帮会内大量信息透露出去,现在很多媒体镜头已经同步转播出阮刀与记者们回答视频,此时的阮刀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世界性红人。更多记者已经发现如果在继续围攻,他们获取的信息将会更多。

发现阮刀的价值后,他想离开包围圈将会更难。更多想挤进包围圈内的记者越来越多,他们都想得到更多有价值信息。刚才的两个记者早以被人群挤出圈外,这些人如同有默契配合一样。轮流向阮刀提门,还有人问,“阮先生,在这个非常时期,帮会还举行宴会这有点一反常态。本帮原来聚会全都是秘密进行,而这次事先向媒体泄露行程,是有意还是故意?”

“对不起,无可奉告。”阮刀将自己嘴闭紧。

“阮先生你好,这次向媒体通风,究竟是谁的主意?是所有堂主一致通过后的决议还是帮主一人决定?”

“你好!我们是第一家收到通风信息,我们只想核实出是谁向我们提供的消息。从形式上看并不像你们帮会官方所为,而更像是有人私下向媒体泄漏消息。我想知道,如果抓此人你们将如何处理。”

“扔油锅。”阮刀无心说出三字,话出口他又随即不再向下说。用手紧紧捂住嘴巴,用剩下一只手去推人墙。

他无心说出的三个字,却在众记者中炸开了花。电信号瞬即将影像信号发向全世界,此时全世界的人被都吓到了。

“你们是在触犯******罪。”一名记者质问道,“所有针对人类或是ai机器人的判决需要经过大联盟审议通过,所有未经大联盟授权所有刑法全是私刑。”

“这只是比喻,比喻懂吗?如果我说罄竹难书,难到我真去伐竹子去吗?你们不要歪曲事实断章取义好不好,你们媒体是要公正报道一件新闻线索,胡乱编造可不行。我现在对你们无话可说,让我过去。”

“你好?阮先生。”阮刀大力撕扯对面提问记者,可还是有人不断向他发问,“帮会全是以节俭著称,对待聚会更是严格控制。大型宴会全是五年才有一次聚会。而今年刚刚举行过宴会,现在又要聚会,是不是有一点铺张?帮会已经亏损几十年,平时经费已经十分紧张,甚至很多堂口已经两三年没发过一次赏钱,你们现在这次宴会的资金在什么地方筹集?你们这样大张旗鼓的设宴,不如将宴会的钱分给下面的弟兄。”

这个记者问的,让阮刀这个气,阮刀终于忍不住开始反击说,“什么铺张,就几十个人的一次小聚会,你吃点,你喝点,你浪费点。能花多少钱,这次只是一次最为普通的小聚会。好像你什么事全知道似的,那个堂口没发钱,你说出来。你说出来一个让我听听。”

“你们堂口似乎一直没发什么钱!至少这半年任何工资与节假日赏钱都没给过,我说的对不对?”

这是那家电话台的记者,怎么会了解的如此清楚。在这样搞下去,非得让人家将自己所有底细揭穿。阮刀呆呆地看着对方,阮刀差没点脱口问出,你怎么会知道此事。再一想如果这样跟他们对峙下去,自己只能是更被动。现在还是不反击为妙,装成什么都没听到。

记者人群越来越多,阮刀推开一位,就会有一位补充上来。阮刀的个头并不高,遇到这些高大健壮记者,他什么优势都没有,来回乱撞没多久,阮刀的方向就已经出现了偏差。

“阮先生,刚才听我前方同事采访过你。你已经知道两个小时前,已经有人向媒体通过气了。并向媒体发面你们今天所有的活动安排,我之所以来,就是想看看一直保持神秘的帮会。这是第一次向公众展示自己的,更多人想知道,你们究竟是如何搞这样大型活动的,因为太多公众想对你们有所了解。”这名记者语速极快向阮刀提问:“阮先生,这是一些最热门的问题论点。更多人想通过我向你提出一些问题。大家全认为这是你们,向外界展示形象的机会。还有很多观众朋友也想入会,想问一下入会都需要什么手续,这些手续是如何办理?如何入会了,他们相关的保险与工资情况是不是已经纳入帝国税务系统?”

阮刀心里直叫苦不以,真不懂这些人是不是疯了,天天脑子里全在想什么?竟然还要有人想自愿加入帮会?

更重要的一件事?是谁干的?妈妈的。是谁向媒体透露这一切的?阮刀心里不断咒骂,可脸上还要保持着斯文人的形象。用一张极不自然的脸去回应闪光灯,“先生们,女们们。你们这样问也没有一个结果,我希望所有问题能留下帮会的媒体发言人。他将如实向大家解答所有疑问。你们都问好多问题了,也该让我过去了。大家都是江湖人,相互关照一下。”

阮刀这种告饶,并没有让这些媒体记者产生怜悯,他们更加疯狂的向阮刀提问,“阮先生,现在整个帮会,已经不像之前段帮主那样低调,如此高调去办宴会。你认为会不会与前一代产生矛盾冲突?”

里外不受待见

还有一个更大胆的记者问:“我认为这次帮会脑宴会,会不会是一次鸿门宴?如果是鸿门宴,一次宴会消灭所有大佬。这本生意很划算,谁出的这样的主意,先生你能透露一下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阮刀咆哮道。

这些人已经把提问的问题变得越来越离谱,阮刀要是在这样跟他们纠缠下去一定没有好结果。软的不行只能动用武力了,阮刀吼了几嗓子希望里内帮会弟兄出来帮着解围。可是这么记者的声音已经盖过阮刀呼叫,最后还是帝国治安官出面将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阮刀解救出来。

帝国治安官确实厉害,早以迷失方向的阮刀被帝国治安官救出。这些记者为了让阮刀多透露自己的知道的信息,他们将阮刀引入其它方向。等帝国治安官找到阮刀时,他已经离最开始的地方偏离两百多米。

“你们这是暴力执法。”记者们的抗议并得到帝国方面回应。机器人强行为阮刀开辟一条通道,很多人都被机器人推倒。其实帝国方向在阮刀进入现场时就已经引起执法官们的注意,中控总指挥中心给出放任骚乱进行。

有了最高指挥中心的默许,执法官静观事态进行。阮刀每次看似胡乱的回答,确成了执法官们最好的证据。至到最后如果再不去控制,可能将会生踩踏,此时执行官才懒洋洋执行起任务。

现场的骚动被帝国治安官有效制止住,阮刀并不是自己走进的帮会,而是被一名执法官揪着衣领拖行进帮会。阮刀刚进入帮会,就看到很多弟兄们如临大敌一样全都戒备起来。见到他进来没有人主动向他打招呼,阮刀跟几个同僚打听一下现在情况,这些人知道的信息并不比自己多多少。

进入大厅才感觉这里的气氛要比外部严峻的多,原因不是外面一群记者引起,而是在现帮会大厅内屏幕上还有自己的画面,大大的文字显示精彩回放,刚才所说的妙语连珠都被电视从新剪辑播放出来。

阮刀以为脱离了记者包围就是解脱,谁知道更可怕的情节在这里等自己。本身自己刚成为堂就会让很多人嫉妒,现在出又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我在他们面前岂不是更不受欢迎。

很多人早以将眼光有意避开,阮刀想上前讨好几句,却被人无情地回绝。大脑短暂的空白,希望能回想起噩梦时刻都与记者们说了些什么。

偷眼看着屏幕上的自己丑态百出,自认为妙语连珠的回答,现在看起来漏洞百出。无法弥补的错误已经造成,后去生的一切就要将他忘记,用现在的实际行动去弥补刚刚犯下的错误。

既然无了打理自己,那就主动招呼别人。走了一圈,帮会内的弟兄如同躲避瘟神一样,全都远远避开。原来还处于混乱大厅被阮刀追的没人了,安静下来的帮会大厅只剩下孤零零的阮刀一人。

阮刀心里清楚,在风口浪尖之中没有人敢轻易接触自己。生怕自己的祸事传染到别人身上,既然你们不理我,只还有一位叫笔筒机器人在这里,找他总可以吧!如果他都不理我,还可以上楼找帮主。

阮刀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径直向里面闯去。不管是谁见自己,找个人聊聊天总是好的,刚上楼就被躲在门后仆人阻拦住。

突然出现的仆人着实吓了阮刀一跳,怎么会在门后出现一位瘦骨嶙峋蜡黄干枯的老头。

“你是谁吓老子一跳?”阮刀手忙脚乱地质问。

仆人和蔼地说:“对不起,阮刀先生,我是大楼内的看门人,是金少爷的大管家。您急匆匆上楼有何事?”

“没什么事?”阮刀恭敬地回答道,“有一个叫笔筒的朋友在上面住,我想上去看看他。”

“不清楚!”老头板着脸回答。

“刚刚被帮会升为堂主,是我昨天新招来的新人。”

“没听说!”老头依然不让步地回答。

“是一位机器人,会算帐,一说话有一股大苏联腔调。”阮刀希望描述地在详细一些,好像老头知道他要找的人。

“不知道。”老头摇头将阮刀回绝,“这里没听说有这么一个人在上面住,你先下去,上别的地方找去。”

阮刀这上气,一问三不知。这老头看来不像是无意,他明明是有意。老头很不客气,他说完逐客令。开始将阮刀向楼下推去,阮刀想跟他只把两下。现别看老头蜡黄枯瘦,力气可不小。如果真要是动起手,阮刀未必是他的对手。

“等……等!”阮刀连忙说,“叔叔,我不找笔筒了,帮主在吗?我现在上去找他,打听下今天如何安排。”

老头听到是找帮主他可不敢怠慢耐心地询问,“你是找那一位帮主?是新帮主还是旧帮主?”

“当然是新帮主!金帮主,原来我的堂主。”阮刀和蔼回答老头的问话。

“你找他,现在帮主还没有起床。你上去也没用,什么时候起来我就通知你。请你在大厅中稍等片刻。”

“爷爷!爷爷!”阮刀急迫的已经开始叫他爷爷。

阮刀心里这个急,想想这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睡觉。“爷爷!咱们今天怎么安排?如果有计划,我这里好安排下车队路线。”

“这事不用你操心,回楼下带着去。什么时候出,听命令。通知我的时间是7点整准时出。如果有变我在另行通知你。”

“原来在堂口,所有事全是我来安排,现在交于别人我不放心。”阮刀想找各种借口只为上楼见帮主。

“这事不用你来安排,如果你真有时间,还是先去整理个自己的形象,如果宴会上出现你这副模样,谁在丢谁的脸?”

阮刀还想跟老头多纠缠几句,万一将他说通放自己进去,至少刚才嘴皮子没白费。谁想到老头一点都不通融,单手抓住阮刀手腕,右脚一踢。直接将阮刀踢飞出去,阮刀如同皮球从二楼,没有停顿滚到了一楼。

居高临下静观其变

此时金毛狗同样是焦头烂额,没有一点思绪。他正与段雨为这突如其来的记者们商议对策。金毛狗真是头一次经历这么多记者来这里报道,壮观的场面让他在楼下已经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是刚刚被段雨从床上拽出来,开始还迷迷糊糊,现在已经是困意全无。观察段雨似乎她一夜未合眼,时间临近出发,如何对付外面的记者真成了首要问题。

金毛狗可是一脸愁容道:“完了!计划现在等于曝光于天下,咱们的计划一点都不严密,开始还以为高明的很。现在看来,不只是白少龙猜到这里有问题,还有人同样也看出这里的端倪。”

“似乎未必。”段雨猜测道。

“还未必?”金毛狗质疑道,“现在很明显将咱们的计划揭穿,看到外面的记者你应当明白。我们怎么办?这招太高了,是谁向媒体放出的消息?这可比白少龙自杀还要绝,这样一来我们怎么行动?总不能在全天下人面前,公开杀人吧?段雨你快点想想办法,总不能我们一点对策也没有吧?”

金毛狗在室内急的团团转,坐立不安的他,频频在上厕所。

“你别乱想。”金毛狗防止段雨胡思乱想特意解释道,“我这是焦虑症,在一件事情发生之前,总是要焦虑。这可不是什么生理原因,现在又来了这么多记者,导致我的焦虑加重了。”

“如果有如此严重的焦虑症,宴会上你怎么办?不能每三分钟去一次厕所,这样宴会无法进行。”

“这个你放心。”金毛狗安慰道,“我是前期焦虑症,并非过程焦虑。宴会只要能预期进行,我是一点问题没有。我现在最想知道,是谁把消息捅出去的?”

“贯通山没有这脑子,别看他养了一群谋士,没有一个能真正出谋略的。如果能想得明白我们计划的内容,这个人也只有卓丰永了。”段雨推测说:“我们的计划本身就不严密,只要做可能会有人猜测出来。白少龙能推测出来,那别人同样也能猜到。只是没有预料到他们会来这一手,这手段可是够高明。”

“亲姐姐,你就别在这里夸别人。咱们现在得想一个应急的办法,来对付这招人海战术。如果真是卓丰永,这脑子很够用。平时没发现,他还能有智慧超出于常人的时候。”金毛狗焦急说道,面对楼外以被成群的记者占领。他是希望这位冰雪聪明的段雨能想出点过人的办法,解决燃眉之急的状态。

段雨虽然此时没出什么好主意,但是她的冷静神态到是给金毛狗一点安慰。金毛狗需的心里暗示,需要有人给他打气鼓励。而段雨并非是全凭一张嘴去忽悠的人,她一向是黑白分明,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人。一些事全都告诉如实告知金毛狗后,如果是别人会在这些消息中得出自己的判断。可金毛狗与别人不同,他知道事情真相后,无非是紧张焦虑上厕所。一件很容易的事,可能会因这样的心态导致失败。

“我们还按时出发。”段雨说斩钉截铁说道:“将计就计未尝不可,一切事依然按部就班进行,看他们究竟如何去办?”

“这样不妥吧?”金毛狗怀疑问,“所有事被人揭穿,执行起来如同透明。咱们在明,这人则在暗中窥探。你这是用生命当赌注,咱们就一次生命,经受不起大小姐你这样折腾。”

金毛狗留了半句并未出口,紧锁眉头否定了段雨的提议。

段雨问,“想没想出应对之策都不重要,拿出平常心去好了。如果你真想不出办法,难道你还能不去宴会?”

“我还真有心不去,等段刀来了,让他代我去参加宴会。”金毛狗小声嘟囔着自己的主意。

“亏你想得出来,如果他去岂不是让所有人知道这里有鬼。”

“我只是一说,你还当真了。”

“我们总是这样拖延不是办法,还是按原计划进行,兴许路上就想出办法。”

段雨向金毛狗交了实底,更让金毛狗没底气,金毛狗不确定地问:“合计半天怎么你也没辙?那我们还七点出发?计划照常执行?”

金毛狗问完,自己都感觉这事悬。在没行动之前就已经让人戳穿自己的把戏,那还玩什么?你在去执行这样的行动,就会被人玩。想想这个道理面前的软妹子应当懂吧?可是段雨偏偏不听。

“我已经安排好一切,时间到你准备下楼就行。”段雨变的强硬,不容金毛狗有一点迟疑。

无心与段雨去争辩,懒得去搭理她。既然她作出决定,那我执行好了。

金毛狗还要在提醒一下段雨,正在转播新闻的电视画面突然出现了阮刀的镜头。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能出现在镜头中大出所有人意料。

“是阮刀!”金毛狗惊呼道,“他上电视了。”

闻听金毛狗在大呼小叫,段雨寻声望去。电视中的还真是阮刀,不过阮刀现在的样子十分古怪,红红的脸蛋配上新西装,在人群中穿梭。

金毛狗立刻将显示画面尺寸调大,希望将这个重要的画面也让段雨看到。

段雨只看一眼便即失支兴趣,“你不用羡慕,一会你同样也会上电视。”

“我才不要被拍到,走的时候离他们远点。”金毛狗不屑地回答。

画面被金毛狗调节到1:1尺寸,画面质量随着尺寸突然增大而图像清晰度不降反增。这种立体图像填充技术让画面更加如真的呈现在眼前,真实度如同金毛狗身处阮刀身边一样,声音自动调节到人耳可以接受的范围内。看到阮刀狼狈的样子就是好笑,被这群记者推来拉去的,阮刀是没有一点抵抗能力。

“想不到你会这么蠢,会从正门硬闯进来。”金毛狗讥讽地发出命令,“通知下面弟兄,谁都不准离开帮会大厦半步。只能在里面待命,如有违反帮规伺候。”

暴力清场开始

从段雨的第一反应,她是极为反感阮刀这种人,出于什么原因不想便会清楚。可金毛狗并不想独自想用这份快乐,硬拉着段雨坐在身边。

“你先别急着,不是所有事已经完排妥当,咱们先开心一下。”金毛狗坏笑着看到屏幕中的阮刀就是好笑。

段雨拿他是一点办法没有,开始还忧心忡忡关心这次宴会一切活动安全,此时已经将耐心转移到阮刀身上。真不知道这位是个什么脾气,总是会被无聊事所干扰,这种性格真是让人又气又恨。

屏幕中的阮刀算是落入苦海之中,开始前两个问题还能泰然回答,接二连三的问题后明显能看出阮刀出现了结巴。问题同样变的尖锐,别说是阮刀,就是换了金毛狗都难以回答。

“这个混蛋,连实话都被人逼问出来。”让金毛狗大呼可怕的事,这些记者们显然是有备而来。太多细枝末节的问题,只是帮会内部人才知道,他们怎么会了解个门清。

这个问题变的严重起来,现在有人不仅向媒体泄漏本次活动信息,而且还将很多内部消息泄漏给媒体。

最后阮刀也很难回答这些人提出的刁钻问题,他只能是以沉默对待。他想脱离这群记者,几次想冲出包围圈,都被人从后面拉扯回去。原来还笔挺的西装,现在已经丢了一只袖子。其它部位也有不少裂口,情急下的阮刀都大声的喊救命。

段雨心中似乎又有了新的人选,从表情上看她可能是猜到谁是这个告密者。看这场闹剧还是挺有收获,有些事其实金毛狗都不知道。有了这些记者的提问,结合自己从前打听来的小道消息,可以推测出从去一些往事。

阮刀此时实难招架这些记者的追问,

“救命!救命!”阮刀在电视中大声的喊起了救命,形象滑稽之极。金毛狗一边看到电视时时传输的画面,一边将头探出窗外,看看楼下混乱的程度,阮刀你想逃谈何容易。从聚光灯照射那一光点可找到阮刀所处位置,现阮刀已经走偏了方向,他正朝着帮会大厦相反的方向走去。

“蠢猪!”金毛狗悻悻地骂道,“方向都找错了。”

金毛狗可是乐坏了,看阮刀平时总是吆五喝六,除了在自己面前能收敛成为一只小乖兔。在人面前那就是土皇上,不顺则打,不喜则骂。在他的字典里怕过谁?现在升级为黑社会的堂主,估计这小脾气也涨了不少。可现在面对这些小记者,飞扬跋扈的劲头一点也施展不开。任何的手段与威胁对这些记者全都无效,无计可施的阮刀只能开始喊救命。

你喊救命多为黑社会丢人,这世界上你见过黑社会喊救命的吗?今天你算是将帮会的脸丢尽了。

事事无常,怎么成名的人都有,像阮刀这样一鸣惊人并不多。一嗓子下去,注定能造就今天的阮刀。只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阮刀已经变成全球最著名的戏剧大名星。他的尖叫声刚停止,头像与尖叫声就已经占据所有报纸媒体头条版面。

现商机的商人已经将呐喊的形象注册成商标,并将他命名为囧黑。很快阮刀这种可爱形象被更多女性所接受,看到在危机时刻呆萌的样子好可爱,人像玩偶瞬间占领所有礼品销售专柜。

“他窝在帮会内可惜了,等这事完了。如果他还能活着,给他介绍家电影公司拍几部喜剧片。或是咱们转型开家电影公司,以他为主演一定能大买。”

“你少来忽悠我。”段雨讥讽道,“小心赔你个倾家荡产。”

两人玩笑归玩笑,眼睛耳朵可没离开电视。流动的声音与动作一遍遍重复,每家报社按图所需配以各家独有的标题,从恫吓到惊恐,所有主标题全在阮刀图面上来回闪动。这画面真有喜感,面目狰狞的阮刀开始歇斯底里起来。看到阮刀进入这么状态,这些记者并没有一个退缩的。反而是更加向阮刀逼迫,有道是你面目狰狞,我就以平和对待。

此时场面一下变的失控,如果不去制止踩踏即将就会出现。这种状态持续下去,帝国治安官这才慢吞吞,开始驱散里三层外三层的记者。帝国治安官一向以野蛮执法著称,平时在街头针对商户欺压就已可见一斑。此时他们针对记者采取的手段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场一下子变得更加失控。

一方是想驱赶,一方是想占据有利位置。两方一下进入了相持状态,可能是这些帝国治安官也预感到帮会出在即,在不行动,如果帮会开始出,现场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突情况。

突然从半空中缓缓降一名高级执法官,“清场!”高级执法官大喝一声。

所有听他指挥的执法官开始粗暴清场,高级执法官利用红色激光设定新的规划线。手下开始按新划定的界限清理着现场记者,将困在中间的阮刀救出。

他们将控制区域又扩大了二十几米远,留出四五个车道供帮会车辆通行。这样一来势必要清除掉在这范围的记者,很多已经架设好的机位,都没来得及撤下就被帝国治安官踢倒。防爆机器人在最前面隔离着不愿离开的记者,防爆机器人利用宽大的隔离盾牌将人群分离开,为了避免暴力冲突的生,治安官开始使用低频干扰驱散人群,用红光抑制器压制人群。

很多记者已经被拥挤的人群推倒,没有这些人起来,防爆机器人的防爆盾牌推着他们向外围走。面对帝国执法,记者们只能退让。毕竟谁都不想将自己的性命交代在这次冲突中。

两名防爆机器人将瘫倒在地的阮刀抬离人群,平安地送进帮会他们才离开。而外面的人数并没因阮刀的离开而变的消停,反倒是更加躁动直起来。有人抗议这种暴力驱逐行为,有人高喊口号这是践踏人权,也有人因为自己的拍摄机器人被砸,愤怒地举起机器向治安官砸去。

决定提前出发

现在鬼哭狼嚎一般,从晃动的画面上就已经可以感觉到现场已经变成地狱。这次清场行动帝国执法官还算客气,毕竟他们现在是在面对世界所有人的目光。行为太过粗野对国家形象有损。

执法官推进非常缓慢,刚才躺倒的记者才能从地上爬起。记者们只能算是半文人,虽然他们比文人有较强的体力,可是对面这些杀人机器人还是力不从心。执法官开始生猛的劲头只是虚张声势,破开切入口接下来变的温和许多。他们在世界媒体面前表演的很漂亮,他们将正在进行拍摄任务的记者分成多个区域。

就是这样,治安官与防爆机器人不断向前推进。整个驱离过程,还是有人员受伤。现场只有人数众多记者发出尖叫与呐喊声音,帝国治安官与执法官没有说一句话。全都使用冷暴力对付这群想迫切得到第一手资料的记者们。

经过帝国治安官强行驱离,主要是给帮会预留出更宽阔的街道进行出入。混乱的人群只躁动了十来分钟就被帝国治安官镇压住,现在的记者群要比之前有秩序很多,原来聚集在门口的记者开始有秩序分散。沿着重新划归的线路重新加设机器,忙碌的人群开始重新报道采访。

记者刚才使用的无人机也都被帝国治安官清除掉,现在帮会大楼四周,被交通管制。原来如同集贸市场的街道,现在已经清理干净。

“还是暴力执法有效果。”金毛狗看着画面讥讽道。

段雨同样注视着外面所发生的情况,看到此时已经将交通疏通开,她坚定地说:“既然帝国已经为我们疏通接到,我们出发!”

“出发?”金毛狗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是出发?现在时间还早,提前出早需要通知上上下下所有,很麻烦的。”

段雨说道:“咱已经开通了,现在不走等待何时。总不能真要等到七点准时出发吧?你太过谨小慎微了,就这样定了出发。你还需要上厕所吗?”

“不必了,你放心我的肚子还是可以控制得住,在说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从肚子中流出来。出发我没意见,这个应付对策你想到了?如果真的想出来,麻烦你现在跟我说一下。”金毛狗焦虑地问。

“成不成功不看我,是要看沙骑兵有没有胆量敢干这事。”段雨半遮半掩地解释道。

“什么?我怎么没听明白。你能不能在详细点讲。”金毛狗大脑非快转并没想通这句话的含义。

“你少装傻,你应当明白我讲了什么。”

“你还是亲口告诉我才好,我可不想猜测,万一猜测错了,不是很丢人。”

金毛狗面带微笑的等待段雨回答,段雨思索片刻才说:“我可不想在你面前表现出无所不知的样子,你少拿我寻开心。”

段雨转身想要离开房间,去准备出发时一切安排。

“先坐在这里,等你讲完了分析在走。”金毛狗将段雨死死扣在身边。

段雨无奈回答说,“我们的计划全都是被动式计划,并没有一点是主动行为。全是设下诱饵等待猎人上钩,只要诱饵够有实力,猎人他就必来。所以不管这事让多少人知道,向不向媒体去透露,都不影响我们的进程。他的执行权永远不在你我之手,而是在那群在沙漠中游走的沙骑兵身上。”

“被动计划?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要做的将人聚齐,剩下的事只等他们来屠杀?”金毛狗怀疑地说:“咱们的计划可算是完美,我怎么感觉这只是一厢情愿的计划。所有事全是靠被动触发,如果没有外力干预,怎么会这么大的愤怒来屠杀我们。我估计,百分之九十以上不会来,他们又不是傻子,来的可能性只占百分之一的可能。”

“说不定他们还真傻。”

金毛狗说完看了看段雨问,“你认为百分之几的可能性他们来了,即使来了可能在四周逛逛又走了。如果他们来了又什么也没干,你说说我们应当怎么办衅的问话,段雨并没生气,她微微一笑,“如果什么事也没发生,那我们就得到一次美好的聚会。”

嘿!这小丫头片子,金毛狗实在拿她没有任何办法。谁叫她是段爷留下来的亲信,对谁动粗也不能对段雨动粗,既然段雨也不说自己真实计划,金毛狗一拍桌子大声说道:“这次依你,出发。”

段雨满意地点点头,金毛狗说发出发的命令。马上就向楼下传令,所有人早就迫不及待等着出发的命令。只有一个人没还没准备好,就是刚刚狼狈不堪进入帮会的阮刀。阮刀想借一身衣服,找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与自己相熟,问了一圈更没有人愿意将衣服借给他。

穿这身去参加宴会总是感觉不妥,别人不会说什么,这个贯通山可能会骂死自己。无计可施的阮刀只好急匆匆跟在后面,所有人几乎同时上车,让阮刀意外,好几百人他们只是送行,实际去参加宴会的人并不多。如果不是阮刀跟得紧,兴许车队出发他还没上车。

“看来这次宴会没有外界传那这么邪呼,帮主并没有太多防备。如果真有提防一定将全部人马带上,现在如同单枪匹马去付宴。”阮刀这颗紧张的心总算放下,一切事都是这些记者们杜撰出来,搞的自己差一点相信他们的鬼话。

心情舒畅些,灰头土脸的阮刀只能简单整理一下装束,现在来不及去选择坐什么车,只能随便找辆坐上去。匆忙间都不清楚自己上的是几号车,他的动作有些诡秘速度极快。

主要是不想让别人看清自己拿的物品,刚刚阮刀还顺手偷了一件西装,虽然有些大,至少比身上这件要好。参加宴会总不能穿一身破衣去,还是要低调一点好妙。

五十余辆组成的车队缓缓地从地下停车场内驶出,首车刚一出地下停车场出口,无数的镜头对准了首车,无数的闪光灯就在此时同时亮起。

阮刀的疑惑

阮刀本想是慢吞吞上车,并不是因为没有多好有位置,而是在观察金毛狗坐哪个位置。毕竟贯通山交代他任务了,任务如果完成不好吃苦头的是他自己。可他后来现,整个车队汽车已经开始动,并且随着头车开始缓慢移动。如果在不上车,自己可能就会被丢下。

别忧郁了,先上车在说。从上车到动,并没现金毛狗上车。这个苗头有点不对,主要人物没有在车队里,那我们这些喽啰全去了有何意义。趴在车窗上想在看看环境,除了送行的人员没现其他人。

老大不参加宴会,别像报上说的真有阴谋,阮刀想寻问驾驶员,后车厢与前驾驶室是完全隔离的,只能通过后车厢内的车载通讯器进行联系。

“喂?喂?停车!停车!”阮刀对这话筒生气地问:“你是不是开车开的太急了,忙着想去赴宴?我怎么没看到老大上车,老大不上车咱们这些人去干吗?喂?喂?听到没有?”

阮刀粗鲁的质问并没得到对方的回答,他又用力敲击车窗,希望这样能引起注意。得到的结果还是沉默,阮刀意识到这里不会是有什么圈套吧?触动车门车窗都已经被反锁,豪华汽车现在成了一间可移动的监狱。这个已经不是异常,这里一定是有猫腻呀!

阮刀马上拿电话紧急联系贯通山,希望尽快将这个异常的消息告诉他老人家。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这个该死的,这手机一定是丢了。再回忆一下刚才跟那记者争执,记者里一定有人借机偷了自己的手机,这都是被计划好的。一定有人故意偷走手机,让我跟外界联系不上。

“圈套、圈套、全都圈套!”阮刀在车厢内咆哮着,又砸东西,又用脚踹豪华车车门。只想用这种方式让驾驶员知道,他更想将车门用脚踹开。

“哎!哎!”驾驶员通过车载通讯信与阮刀进行沟通,“干吗那?干吗那?闹什么那?你给消停一会,你在敢胡闹老子整死你。”

听到有人敢跟自己叫号,阮刀不服气的问,“你整死我个试试?”

“你等着!”司机说完,将通话器关掉,不在理会阮刀的折腾。

阮刀不以为然笑到挑衅地问,“你整死我试试?小样的我就不信了。”

阮刀以为对方会在下车后才会处理自己,如果下车,他一个司机还敢堂主,立刻就会被好嗲拿下,还容他放肆。所以阮刀敢跟帮会司机叫号。

可惜这个如意算盘他打错了,司机在车上就已经开始动手了。车厢内突然传来语音提醒,“车内空气浓度开始降低,预计十五分钟后变为真空。”

这招够狠,阮刀手脚并用敲击这后窗。“大哥?大哥?”阮刀呐喊希望对方能原谅他刚才的粗野。

可是开车司机并没有重新启动通话设备,依然是惬意地开车。司机更是故意将车窗透明度降低,让阮刀可以看清驾驶室内化境。语音提示又开始提醒,“十四分钟后,空气将降至零,车内生物请撤离。”

语音提示似乎是有意与阮刀做对,一分钟内反复提示重复三次。大喊敲击毫无效果,语音提示再次响起,“十三分钟后,空气将降至零。请车内人员注意!”

阮刀大骂道,“注意个屁,你道是将车门打开,让我离开。”空气不断降低,阮刀不敢大口呼气,少呼气点空气是不是能让时间延长一点。

后来又一想,呼吸多与少,不影响空气浓度,空气浓度是这辆汽车控制的,他说有就有,他说没有就没有。阮刀已经感觉到空气不用使用,大口大口呼吸已经没有任何效果。这台破车不是说还有十三分钟空气会消失,怎么现在空气已经不够用了。这个铁棺材是谁明的,明明是台杀人机器。

阮刀不闹了,这回他真的软了。瘫软在舒适的沙上,等着空气消失。

驾驶员的威胁真有效果,阮刀气喘吁吁地问:“大哥?大哥?我知道错了。”

阮刀用尽力气趴在窗口旁央求说,“大哥!您看咱们是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这样?您老拿我当个屁放了算了,何必跟我斤斤计较。你这是带我去哪?我上车的时候可没看到咱们帮主,咱们可别把他老人家丢家里。”

“空气含量将在四分钟后恢复正常。”蹩脚的老式语音提醒系统说出这句话,对阮刀来讲简直就是之音。

阮刀立刻跪倒在地向驾驶室内的司机磕头。

“少来这套,老子不吃你这个。”司机不满意说道。

阮刀立刻收敛起自己的表演恭敬地问道,“大哥,咱们要去什么地方?看方向好像不是去吃饭?”

“还能去哪,当然去吃饭。”驾驶员回答道:“不带你去吃饭,你上我车干吗?帮主上没上车跟你没关系,你就管理好你自己得啦,其它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是!是!大哥提醒的既是。”

司机故意将车内灯管调暗然后安慰道,“咱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你可以先睡一会,等到地方我会提前叫你起来。你要是感觉没意思,车里有杂志,你自己可以看看。”

“其实你已经将汽车交给自主导航,你同样能休息一会,咱俩还能聊聊天。”

“你太高估这台车了,这车的自主导航早已失灵,只能人工驾驶。没办法谁叫段爷一直让帮会使用这种车型,如果早点更换新车,可能我就会失业。”

司机说完,他将后窗透明调高。为阮刀营造出适合休息的环境。

“那我就不客气了,您辛苦,我先睡会。”

此时阮刀心里是非常高兴,高兴不是因为自己与司机关系缓和了,而是听到车里有杂志。

车里有杂志这对阮刀来讲是天大的好消息,这叫什么百密一疏,把我手机偷手,你在车里留下杂志,有杂志同样能与外界联系。

“干爹,现在通知你我的情况,免得您老担心。”窃喜的阮刀开始翻找着杂志。

帮会的豪华排场

阮刀不想让驾驶员察觉自己的企图,假意歪道一旁。眯起眼睛随意抽出一本封面带有大美妞的杂志,杂志封面是一名大胸****的黑发美女,黑发美女在封上里来回摆动身姿,诱人姿势让所有田人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神。

“哈喽!帅哥,今晚你要约我吗?”封面美女温柔地向阮刀打招呼。

阮刀美滋滋地笑了,“可惜,如果今天没这个宴会,还是能给她的。”

为了不错过与杂志封面美女的约会,他将杂志封面干脆撕掉。妥善收藏起来,办完事拿钱约她。

在收敛到自己的衣袋时,阮刀还特意展开封面细细品味。

“哈喽,帅哥!想跟我约会吗?如果有,快打电话给我。我可是最严肃的约会美女,你可千万不要想歪了。”杂志中的美女不断挑逗地做出各种动作,声音更是具有吸引力,介绍自己的情况。阮刀是情不自禁想亲亲美女,下意识将自己嘴巴凑了过去。亲上去又感觉自己好傻,阮刀色咪咪想了起来。

阮刀突然想到,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看这个,赶紧把现在发生的情况跟自己干爹说一声。如果这么重要的事不事先跟他说,自己日后的生活将是无比艰难,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这本杂志是一个简装版成人杂志,虽然每页都是独立呈现绚丽的动态画面,可惜他承载的内容确是不多。为了节约成本一页只显示一到两个内容,并且还没有独立通讯设备。价格高昂的通讯设备,全都放在了杂志的最后一页上。

阮刀并没有马上将杂志翻到最后一页,只用几秒粗略看了所有页面。在杂志上输入贯通山的地址,希望尽快联系到正在路上的贯通山。如果自己提醒能第一时候发送到贯通山手中,使他提高注意防备,那这条消息就会变得非常有价值。

做美梦的阮刀开始输入地址,反复几次并未成功。这是什么原因,仔细查看才明白。这车是全密闭车辆,连同信号都被屏蔽掉。这下完了,没想到金毛狗作的这么绝。这个破古董车是谁设计的,愤怒的阮刀把杂志撕个粉碎。

“看来这里真有问题,这里是金毛狗设下的陷阱。”际刀胡乱想着,可是没多久又否定了自己。

金毛狗不能作什么手脚,毕竟那里是干爹的地盘。他有什么能耐能在干爹的地盘作手脚,他无非是虚张声势。新帮主能搞出什么名堂,还不是得去讨好干爹。只能在我面前摆出老大的样子,在干爹面前还不是孙子,看他开会时讨好的样子,极为可笑。

阮刀想尽办法处破坏汽厢内的密封,希望破坏密封后就可以打破这种信号屏蔽。几处软包裹撬开后,才发现这车厢是整体结构。别说是有接缝了,这里连个丁都不存在。不用去尝试了,全车是一次成型双层车壳。中空填充信号材料,除非你能将中空填充材料破坏,要不然车厢内信号依然被屏蔽。

所有努力全是徒劳,算了。好好享受这一切吧。无计可施的阮刀只能扒在车窗边看外面的风景,从行驶的方向来看,应当是去吃饭。搞的神呼其神,最终目的还是去吃饭。

简单将刚才破坏的位置恢复一下,既然这里是个死胡同,作什么也是徒劳。阮刀干脆就放弃向外界发消息的念头,这里的风景早以被自己看够。看风景不如看杂志,随意翻看着杂志希望看看美女排解一下寂寞。翻了两页就被这里的美女信息所吸引,越来越来电。阮刀只可惜这个破车把信号给屏蔽掉,要不然是可以直接能跟这妹子聊几句。

时间还多可以继续向下看美女信息,阮刀突然发现刚翻到第四页时,介绍的全是有关这次帮会聚会的消息内容。搞什么?成人杂志怎么会出现帮会的信息,这家杂志社现在想赚钱都想疯了,什么内容都可以刊登。难道内容他们就不审核吗?这种垃圾杂志社关闭算了,还出来骗人。

虽然是自己帮会中的事已经耳熟能详,不过对于刚刚记者闹出来的混乱阮刀还是记忆犹新。这么久阮刀还真没仔细去看,外界对这次帮会聚会的报道。刚才在帮会其实有机会去看报道,只怪自己之前发生太过丢人的事,忙于处理自己的事忽略了新闻报道。也没办法跟帮会人一起看新闻,只能躲到一处角落,自己吸着闷烟。

现在终于有机会可以看些新闻,阮刀注意到这个报道只能详细来形容,从时间到地点,从参加人数,到具体时间安排,再到什么地方举行都有清晰介绍。阮刀别的车队并没去特意看,最先看的是金毛狗车队情况。

报道中注明帮主车队一共有53辆2111款帝舵豪华车组成,阮刀想了想这车队数量,跟原来段爷参加盛会所有不同,段爷原来一共有71辆同款2111帝舵豪华车,几十年下来只有三辆无法维修才停止使用,其余车辆都是经过多次现代化升级才维持到今天。

帮主平时出行是从不坐这种车辆,主要是段爷不想讲排场,低调一些总是能让别人多给你尊重。他只坐自己的防弹重型车。只有帮会聚会时才启动这些车辆,因为这是盛事,如就同过年一样。能多铺张就要多铺张,使用数量一定会是66辆。这次规格小于段爷,不会是因为他不想超越段爷规模才这样给自己降级。虽然情理里上能说的通,不过从开始就没见到帮主来看。他们可能乘坐其他剩余车队辆走的别的路线。

阮刀心里暗笑,“玩想降级处理,可您忽略了帮内是有严格规定。如果数量不够,这事可是非常严重。”

凡是帮中重要仪式,堂主以上必须乘坐2111款帝舵豪华车。所以现在更多人把帝舵豪华车认为黑帮车,帝舵豪华车已经成为帮会大佬的代名词,帝舵豪华车已经不在是代表奢华,它已经被演变成帮会地位的象征。

以防不测

阮刀拿出看好戏的劲头继续向下阅读下去,又联想一下如果他以这个排场出现在贯通山这些元老面前,定会遭到他们批评。

此时又注意到车队人数,一共是21人。车队有21人有资格参会的不过二人,只有我与帮主才会有资格。不对!是三个人,还有一个该死的笔筒。提到笔筒,车队里同样没见到他的存在。假如他不来,21人当中还是二人有资格。不对!阮刀又忽略一个人,阮刀漏算了段雨,这个小丫头有没有资格参与宴会。

如果加上小丫头,不过是四个人有资格。阮刀生怕在遗漏了别人,又重新推算。阮刀终于又领悟道,“我说怎么有异常,当然有异常,因为没见到笔筒。笔筒没看到,金毛狗不在,段雨也没出面。嘿嘿,不用问,他们一定是走了别的路线。车队数量一定与段爷是同样的66辆车,哎呀!金毛狗就你这点小把戏。”

阮刀与金毛狗一样,全在猜测是谁把这些信息透露给媒体的。第一个人选就应当是自己的干爹贯通山,因为没有人会第一时间接触这么机密的计划安排,只有贯通山有作案时间。

不过谁会傻到监守自盗,自己作计划自己向媒体计划,这不是蠢到家了。贯通山这种老狐狸是不会干这种蠢事,情理上讲不能是他。按程序他都是制作完计划,然后在给帮主,帮主都是今天一早才会收到。只能是在计划书中间出现的问题,有人利用这个时间差将文件窃走。只要这人提前几个小时出去就可以,时间设定好自动送。

看来干爹手下有太多不可信之人,计划书的人一定是与大家有过节的人。至少跟贯通山有血海深仇,如果从这点入手更困难。全天下的人都跟贯通山有仇,这要是找起来真不容易。

阮刀突然想起一人,莫非是他?卓丰永这个滑头鬼是很有可能干这事,似乎将卓丰永放在叛徒的位置上特别合适,因为他有大量人手在贯通山手下当差。只要有一名小卒,将行动计划提前三十分钟内出就ok了。

这样可以将贯通山排除,别人作案可能更小,没有人会这么快就偷走计划预案。如果这事是栽赃,卓丰永可是危险了。这个证据指向太过明确,世人都知道他有这个能力。这样作岂不是太过愚蠢,自己安排自己报案。这个事办的不高明,不用想所有人都会知道是你自己干的。

如果不是他,还能是谁?阮刀又否定了自己的第二个推论,他开始逐一排查堂主中有动机的人,找了一圈没现谁是一个能办这事的人。又回头在想想贯通山,从动机、条件、时间他都非常充裕,并且他还是最大受利者。要是反其道而行之,这手玩的真高明。

阮刀开始担忧地问自己,“贯通山有这样的头脑吗?他真有脑子全天下早已经属于贯通山,怎么会还在帮会内当一名堂主。如果是别人有这么高明的办法,而且此人还不是贯通山,那此人太可怕了。看来今天的宴会,要疏远点贯通山,免得他倒台了牵连自己。”

怎么现在帮会这么乱,人人都在盘算着自己的利益。只有对自己有利,甚至可以出卖帮会内一切。今天生的一切,就已经证明这一点。

其实我真的不应当来,阮刀想着前因后果,很多预兆全在提醒自己,今天的宴会非常不合适你。现在自己上车,想返回已经晚了。

汽车离开帝国简易公路,虽然路况不好,但是汽车度并未减少。晃动的车厢又让阮刀产生警惕,观察了半天才可以确定,走的这条路是去圣火城可以确定无疑,就是一开始这点架势让阮刀心里没底。

金毛狗想搞什么?难道这个车队是为自己准备的?心里无数个疑问需要解开。闲着无聊看看杂志,却因不能与联网相连,杂志上全是重复播放的内容,看多了他也会失去兴趣。

没一会阮刀上下眼皮开始打起架,再加上一晚上没合眼,接着舒服的沙进入了梦乡。实在太累了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在跟那群疯记者又是一通折腾,就是牛也累死了。虽然郁闷又能怎么样,有气没处撒,不如自己安安静静地睡会。

阮刀这边沉沉的睡去,而金毛狗那边别提多紧张了。车队行动,他并没有按照原来部署行动。而是临时改变注意,自己脱离主车队单独行动,这是为什么阮刀没有现他上车的原因。

为了迷惑外界,段雨还临时安排四条路线。分别是1号车队由53辆车组成,2号、3号、4号车队分别是双车组成。1号车队走的是原计划路线,另外三条都是随即选择出来的路线。除了段雨知道路线与目的地,其他人均不知道。四条路线分别去了不同方向,阮刀坐的车正好与1号车队的方向相反。他到不是怕别人刺杀他,他只是真怕这些无孔不入的记者。想脱离这些蜂拥而至的记者,颇费一番功夫。难缠的记者,不挖掘出有分量的新闻怎么会罢手。所以要想摆脱他们的跟踪,计划上需要修改一下。

之所以最后会选一条最远的路线,为了避免与记者产生冲突。谁知道脱离帝国军警保护记者们将会出什么事,要是记者袭扰他们车辆,变换位置修改路钱全要比1号队车容易。

剩下的时间全交给段雨自己,金毛狗计划利用这点时间,去盘算宴会上可能生的事。段雨为了保密起见,直到汽车离开大楼后,才将金毛狗的撤退路线给他,并且告知一定要跟好她。

看到撤退路线,不由得为自己的生命安全考虑一番。这是一步死棋,怎么走这一步棋可能都会死。

金毛狗为了安全起见,自己身上特意套了一件防弹衣。并且在身上带了一支薄片激光手枪,以防近距格斗遇到劲敌时用其自卫。

不可提及的身世

金毛狗考虑的很周到,他同样为段雨准备了一套防弹衣,希望她能穿上以防万一。一支同款式的薄片激光手枪交于段雨手中。

“这东西你让我怎么穿?我们女生穿的衣服都很薄,穿上它会被人家一眼看出来,这厚度与棉衣差不多。还有这支枪,你确定能通过贯通山的安检装置吗?”段雨问。

“当然能!”金毛狗说,“看他的软度,谁会认为这是枪。第一感觉它至多是张显示卡而以。可它的功能很强大,可以激发11次以上的激光,足够你打死两到三人。咱们只需要带上两支,可以打死大约6个人。”

“如果真这么厉害,你带上一百张多好。只要拿出来,你可以杀死全场大佬,这还用什么沙骑兵。”

金毛狗知道这是段雨在讥讽自己,“有这个壮胆总比没有强。”

“算了,带多了可能会引起主意。你可能被人家忽悠了,这枪其实没什么用。”段雨回答,“如果你的衣服穿的厚一点,这东西是无法穿透的。你的防弹衣防护激光枪还行,如果遇到单片可能会失效。”

“所以!”

“别所以了。”金毛狗阻拦道,“这个不用你来研究,剩下的事你只需要弄清楚咱们能不能活着回来。”

段雨不再取笑金毛狗,她开始处理自己的事。

金毛狗发现窗外人并没有平时多,不光是因为帝国治安官限行的原因,离开帮会大厦看热闹的人不在多了。毕竟这事跟老百姓没什么关系,只有嗅觉敏感的记者才会来报道,其他人真没有几个愿意站在公路两侧去看这热闹。

人最密集的区域还是帮会大厦附近,离开大厦行驶了几公里,这路边就没有什么人去注意他们。开始离他们车不远处有几十辆记者车跟随,最后这些记者们感觉厌烦了,全都脱离他们的车队,改路去了圣火城。

“真想不到,段雨你的办法挺管用。”金毛狗问,“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放弃跟踪?”

“很容易,他们既然在车队上没有什么可拍的新闻,不如去现场先占据个好位置,这样他们自然会离开我们。”

看到这些惟恐天下不乱的记者,以为能闹出什么大名堂,现在看看还是帝国威猛,专治各种不服。不管是土匪还是记者,全在帝国的掌控中。

金毛狗开始还设想这个事能闹到这样,会不会成为引爆帝国这个巨型火药桶的导火索。现在看来帝国学会了克制,并不是原来粘火就燃的莽夫。可以用非常暴力手段制服混乱的现场,使用四两拨千斤的招式,向全世界完美地表演他的态度,我们是非暴力治理突发事件。

剩下的时间金毛狗开始胡琢磨,每想出一个细节自己都反复推想,这里有没有什么遗漏,希望多想出一些办法,为段雨分担一些。又想去跟段雨分享一下自己刚才领悟,又怕说出这些想法让段雨笑话。

此时段雨并没注意到对面的金毛狗正处于焦虑不安,她正在实时关注全境动态信息。希望从这些动态数据中找到沙骑兵的影子,找了半天并没在全境动态信息中发现这些人的半点数据字符。

段雨的表情也出现一丝为难,虽然与段雨接触时间不常,能在她脸上有这种表情可是不多见。看到段雨这么专注,金毛狗就不好意思地问:“段小姐,你在看什么?我发现你看了那个屏幕后,半天可都是愁眉不展一点笑模样都没有。有什么事或是重要事能跟我说说吗?”

听到金毛狗的问话,段雨才把目光从屏幕上移开,抬起头注视着金毛狗。对着金毛狗展示着自己那种甜甜的微笑,这种笑容是她独有的。她并没回答自己正在处理什么工作,而是问了一个有关金毛狗的问题。

“你怎么会叫这个名字?平时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你叫我金哥哥就可以。”金毛狗大方地回答。

段雨颇有顾虑问道,“平时叫你的名字感觉像是在骂人,或是对你不敬。你有没有可以让叫你顺口一些的名字?难道你真的是因为自己年纪小,记不起自己原来的名字吗?”

段雨长的非常甜美,这声音同样与人一样温柔甜美。只可惜平时做起事来严谨,并且冷凝的气场让金毛狗有些不敢靠近。在想想她身后面那位躲在暗处的段爷,什么歪注意全都消散了。

不过跟这位年纪轻轻丫头相处下,老成的做事风格绝对不输于段爷。段雨今天有些一反常态,这种甜美的笑容是让所有见了她的人都会为其陶醉。当然更包括今天的金毛狗,问题太过突然。怎么今天小丫头不谈正事,却问起自己的名字。

金毛狗并没准备好去回答这个意外问题,仓促间金毛狗手足无措的样子就让人好笑,吭哧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

“这个,这个。”金毛狗嬉皮笑脸地解释道:“确实记不得,这事真不是我有意隐瞒,我都不知当时段爷收养时我有多大。当时我可不仅一字不识,而且连一个亲戚朋友也没有。谁为一个流浪的孩子记录下他的名字年龄家庭住址,最惨的是我连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是几号。”

“我可总是感觉你像是生活在上层社会的人,原来的家庭并不是什么平民百姓。至少感觉你这个人,一点也没有市井的匪气。”段雨不相信地问。

“我更相信我的家庭并非平头百姓,要不然怎么会让我沦落成这样。我现在还在想,他们究竟得罪了谁。能将全家都赶紧杀绝,我也是佩服他们呀!”金毛狗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怎么知道是被赶尽杀绝?”冰雪聪明的段雨在一句话中找到了她想知道的内容。

“这事你千万不要外传。”金毛狗神秘低声说道,“时不常总有噩梦纠缠,总是能梦到小时候家人被杀的情景。可惜全是零星的碎片,并没有一个完整的故事,一切全是自己的推测。”

自圆其说

金毛狗的解释似乎合理,段雨建议说,“你可以通过大脑数据复制,将你最原始记忆检索到。”

“费用太高,咱们平头百姓玩不起。”

“也是!”段雨点头回应道,“即使能找回来记忆碎片,真实度还不能保证。”

“如果费用上要是能降低,只有现在价格的十分之一,我还是愿意尝试一下。管他是真是假,花钱买一个心里安慰。”

“如果是这样,你的气质一定是得到家庭熏陶。”段雨猜测地问。

金毛狗笑的这个开心,“还熏陶那,我的记忆中家人只是名词,记忆等同于零。我的气质应当全是后天养成,见多识广博览群书。我的气质全是建立在文学之上,绝非是特意装出来的优雅。”

金毛狗还想在段雨面前胡侃几句,段雨讥讽道,“真没想到,金帮主还真能从口中吐出象牙。”

虽说段雨是有意讥讽他,可金毛狗依然是很开心。

“头一次见到你会开玩笑,真不容易。”金毛狗诉苦道,“形式所逼,你想想,我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能拿出当年当地痞的模样吗?怎么也得打扮一下自己,没文化也得装出有文化,没教养总要学得有教养,总得给自己涂上一层光鲜的外表来迷惑别人。如果再年轻2o岁,嚣张的劲头一定会过阮刀,可惜现在老了。怎么小姑娘你是开始喜欢上我了?”

“自作多情。”段雨扑哧地笑着回答,“我只是好奇,总是在琢磨你这个人。你可是全帮会中最神秘的人,没有之一。就连段爷都没有你神秘,他的履历早已经被翻个底掉。”

“段爷那不是名人吗?他想回避是能回避得了吗?树欲静而风不止,段爷是想低调不可能,他的事有无数人在关注。无数人为其记录生活上的琐事,别说段爷年青时干过的大事,包括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同样会有人记录。”金毛狗苦口婆心说道,“你在看,我这种小卒,满天下多如牛毛。谁又会关心小卒的死活,你有事人家报纸未必愿意去报道。”

“现在不同了,你接替了段爷的位置。现在同样会有一群人来关注你,会去挖掘你的黑历史,找你人性的弱点,然后攻击你。当你的黑历史越来越多,你的往事将会大白于天下。”段雨的提醒到是让金毛狗很是高兴。

金毛狗期盼道,“你说这个,我还真没想到。如果真能有人查到我的身世,这可比送我金山银山还要值钱。假如他们真能将我的黑历史挖掘出来,一定要诚心去感谢他们。这事对我可是重要之极,此生仅为此事活着。”

“我相信,有人会送你这份大礼。”段雨肯定地回答。

“多谢你的吉言。”金毛狗想叉开这个话题,这事是他的小禁忌,自己不想提及,并且更不想让别人去问。可今天面对段雨,还不能脾气说,这事不想回答,可是不说她还在纠缠,搞的金毛狗很是被动。

段雨假装天真,还是纠结金毛狗这个问题不放,继续问道,“如果年幼时不识字,没有文化不懂事可以理解。你现在都这么大了,应当给自己改个好听点的名字。你不会是想隐瞒自己家学,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的出入,或是你出自名门,不想自己家族丢人是吗?”

“没有,没有。你的脑洞可不小,怎么感觉什么事进你的大脑里,他会变的异想天开了。”金毛狗是开心说道,“还什么名门大家族段雨是你多心了。我的事,从前托过段爷帮着我找过,找谁帮忙不如找段爷出手。他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什么事还办不到吗?可惜没有结果,段爷真是尽力了。段爷还经常拿这事开玩笑,说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人年纪越大,就越想知道自己的身事,想找原来出生那块故土。现在有时做梦,还能梦见自己的父母,没有具体形象只有两个模糊的轮廓。他们总是突然来看自己,又突然消失于梦中。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跟我讨论过这个问题,你还是头一个。”

“为什么会找不到?这是我一直没弄明白的地方。”段雨还是不相信地问。

“一点不奇怪,从前信息并没有现在普及。”金毛狗苦笑道:“在帝国外来人口他们是从来都不进行统计,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录入的信息赶不上丢失的信息的度,别看是三四十年前,当时可比现在乱多了。要不然我们怎么能有生存空间吗?如果真像今天这样管理,可能咱们帮会早就关门大吉了。因为我的这点信息,段爷没少操心。结果不还是一样,空空如也。”

“这样呀!你蛮可怜的。”段雨虽然说金毛狗身世有点可怜,可在语气上并没怜悯意味,更多的还是她那种天真笑容,“你有一层神秘身世,这是段爷考虑你当他的接班主要原因。因为你够神秘,别人很难攻击到你的弱点。”

“真是这样?”金毛狗略有怀疑问道。

“只是猜测而以。”段雨还以微笑。

“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你了,今天先放过你。”段雨说出这话,金毛狗如同大赦一般,紧绷的神经总算可以放松一会。

“这么久,你怎么不问问我的身世?难到你就不想知道我的来历吗?还是你已经知道了?”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东打听西打的,不像你的风格?你有什么心事想说?”金毛狗挖苦道:“咱俩现在搞的跟生离死别似的,你是想非要弄清咱们之间的身世。先去办正事,等这次宴会全都办完,咱俩单独找个地方好好聊。”

“想的美。”段雨不屑地回答,“你还要找个单独空间跟你聊,我才没闲工夫跟你聊天那,你还是自己回被窝做你的美梦去吧!”

听到段雨的回答,金毛狗笑的更是开心。

金毛狗问:“小丫头,你看的是什么东西?看的这么仔细?”

一张只能显示50公里的破图

段雨未回避,将手中物品展开。展开后才知道段雨拿的是什么物品,在金毛狗看来不过是一张普通的电子地图而以,厚度要比现在使用的电子地图厚出数倍。从色彩广域上讲地图色域不高,颜色与颜色之间的过度非常生硬,显示精度只能说还凑合。重量可不轻,接近一本电子杂志的重量。看样子不像是近年制作的产品,少说这东西有个二三十年的历史。

“我的这个是全境动态信息图。”段雨自信说道:“有这个图,可以显示全区域所有动态目标。只要你有电子设备,信息图将会与信息库进行数据交互。不管你的交互数据量有多大,那怕你有半字节。你都会留下踪迹,就凭这一点点踪迹。在这全境动态信息图上即可将你捕捉。它利用这个原理,全境图就如同一张魔镜,可以在图上找到你想要找的所有人。”

段雨的口气好大,这个破图可以看到一切想找的人。这东西与平时用的地图相差无几,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么神奇?哪搞到的?”金毛狗不相信,更不相信段雨能搞到这么厉害的产品。真如他所说,这都应当是非法产品。别说去黑市上买,你能制作出来,必然会判处你死刑。

段雨将全境动态信息图平放在两人中间。金毛狗发现显示器上全是统一的红色。亮点,这些亮点有固定不动,有的在快速移动。段雨简单c作,很轻松捕捉到一个点。从地图方位判断这是自己所在位置,用手触及红点显示出准确信息。

信息详细的让金毛狗大呼意外,全境动态信息图详细列表,将自己所有当前信息罗列其中。有了这张图什么**全被暴露在别人面前,测量你的数度与方向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他都可以将此人身高体重,相貌轮廓特征已经红外图谱,一切一切的信息全可显示在图上。

金毛狗很是惊讶,没想到还这么东西厉害。让金毛狗感觉奇怪的是,两辆车,应当显示出三个人。前车处在无人驾驶状态,全车空无一人。而自己坐的车总共是三个人,可是全境动态信息图上只显示出二个人。“怎么回事?”金毛狗问:“怎么就三个人,我看这信息也没有?”

“我不是说了吗?”段雨温和地说:“全境动态信息图只能跟踪电子数据信息,你没有任何电子设备,他怎么会有跟踪到你。”

“哦!”金毛狗有些理解这个小东西的运行方法,“等这事办完,我回去一定将身上这些电子设备拆了。免得走到任何一点,全会留下一连串的个人信息。这东西要是落入不法分子手里,这对社会危害可太大了。”

金毛狗说完这话自己都笑了,不法分子自己不就属于不法分子吗?

“小丫头?”金毛狗问:“你在图上帮我看找一下,阮刀在什么地方。在找找这些堂主的位置,看一下有没有人没有按预定路线行动?”

段雨都没用上三秒,将金毛狗想需要看的信息全调出,显示在屏幕上。每个堂口被特别注明,为了更好区分,他们被不同颜色填充。这些应当全是段雨自行标注,前期工作没少准备。

金毛狗疑惑地问:“我看这些堂口没什么问题,全都是预定路线,规定车数,限定人数。我可没看出什么古怪,那你还发什么愁?”

“我愁的不是这些堂主,而是犯愁沙骑兵。”段雨说:“堂口中每一位参会的人员,都已经进行逐一标记与颜色区分,他们去留走控制控制器上,将会有特别提醒。如果有人突然离开宴会,这里会同步获取信息。唯独这些沙骑兵可是一直都没出现在这张图里,我现在是担心他们会不会来。”

明白段雨的担忧,金毛狗利用自己的知识观察这张地图信息。

“这个图的探测距离有多远?能不能将搜索范围在扩大一些,范围扩大一些是不是效果好会更好一点?”金毛狗提出自己的建议。

“没办法在远了,它最远不到五十公里,现在已经是最远作用距离。”段雨无奈说道,“这种工具是利用自身独立探测能力,通过一些设备的系统漏d。以串联的方式将这些设备作成探测器,利用超级权限的方式将这些设备成为一个个探测器,这样连接一定确定缺点,信好采集多少会不稳定。”

“五十公里!这个东西跟瞎子一样。”金毛狗琢磨着距离问,用手指在地图上比划了一下。五十公里,不过是手掌长度。

“这东西好是好,距离太短。作为军事用途如同瞎子,用他捉j还凑合。”金毛狗不满意说道,“你可能不了解现在战术上交战距离,如果是百年前,两方战术距离要在三千米以上,而现在双方要在五六十千米外进行交战。你这东西等于是在人家战斗距离以外,你已经遭到袭击了,还没发现人家具体位置。”

一通说教后,金毛狗又了想安慰在一旁的段雨,“当然,我刚才说的是现代化部队,当然不包括沙骑兵他们,他们是出了名的装备落后,可能他们的战斗距离不过三千米而以。你的设备找不到他们不奇怪,他们始终没装备过什么像样的高科技装备,像咱们用的这样设备他们不会有。”

段雨不确定金毛狗说的这些是真的,她认为金毛狗这么说只是为了安慰自己。毕竟军事上她的知识全是书本上的知识,实际应用是一点没用过。

“这个问题我忽略了。”段雨解释道,“以为利用这东西是可以找到游走在沙漠中的军队。”

金毛狗不想去教育段雨,其实还有很多没跟段雨讲,如果用这种民用的监控手段去找军队几乎不可能,军队使用的设备与民用截然不同。从信号到机密级别都不同,而且传输方更高于民用产品。

马上将自己话锋转移问,“没关系,你这东西还没说是在什么地方搞到的。有空你给我搞一张。”

大智若愚的金毛狗

“只此一张。”段雨不客气回应。

“怪不得精贵,原来。”金毛狗想去奉承几句段雨拿来的产品。

段雨不领情回应说,“这东西本来就不是什么高科技产品,它的弊病非常多。只能对于电子文盲来讲,它可能算是很先进,在我看来这一件很普通的产品。”

一听段雨又在挖苦自己,金毛狗总是忍不住想去反击。

段雨展示着全境动态信息图,为金毛狗详细介绍道,“这东西是军用短距侦查设备,一百年前已经有这种产品,我现在用的是近三四年生产。它是一种短距离侦查设备,你想让它拥有多远的探测距离,有五十公里已经相当不错了。它不是战略侦查设备,是近距战术设备。你当过兵会清楚,单兵侦查设备需要几百公里吗?战略设备拥有的是远程与覆盖广,但是在精度上没有这种近距战术设备精度高,而且战略侦查设备太重。”

即便段雨不解释,金毛狗是可以理解这种设备的基本情况。他并不是想去贬低这设备能力,唯独让他感觉失望的是,这五十来公里的探测距离。

金毛狗赔礼,“小丫头,刚才是开玩笑你别介意。沙骑兵的打击不可能使用近程火力,他们如果袭击一定用远程火力。一张图探测不到这是正常现象,沙骑兵一定隐藏在某地。”

“你能推测出他们的大致位置吗?”段雨问。

金毛狗很自信用手将地图缩的好小,然后在上面画了好大一个画,如果这是世界地图,这个面积可以覆盖整个亚洲。

段雨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你还蛮聪明,这个范围他们一定会出现。”

金毛狗嬉皮笑脸说道,“沙骑兵是沙漠中的苍鹰,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更没有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只有拥有像帝国一样的侦查设备才可能找到他们,沙骑兵虽然装备落后,他们的行军能力非常强。当年围剿过一次沙骑兵,他们总是能在你出奇不意的地方冒出来。如果有一天你跟他们打交到,你一定会很头疼。”

段雨并不反感金毛狗的说教,她听的很仔细,对金毛狗的经验更是欣赏。

“当然,这些经验全是几十年前的老黄历,不能代表他们现今水平。以现代战争,几百公里已经不算是距离。要是以五十来公里为半径,设定为战斗距离。顷刻之间便可杀到你眼前。”

“你说的这个顷刻之间能多久到这里?或者是他们如果使用远程火力可以多久覆盖宴会现场?”

金毛狗翻着白眼想着段雨提出的问题,过了好久金毛狗才说道,“如果他们真的疯了,杀到宴会现场,最多三十分钟。要是使用更直接更快捷的远程火力,最多1o分钟便可打到现场。”

“这么说,沙骑兵要等我们全体人员聚齐后再打击,这个时间最多是十分钟。”

“为啥呀?”金毛狗突然问,“段雨你骗我?你说这东西只能探测5o公里,你是怎么找到这些堂主的,他们的距离可是全都过五十公里。我看这张破图上把他们全部显示出来。”

“我把他们的车载设备相互串联起来,由这些车载设备在去俘虏乘车人,这样设备间无限增加我的探测距离。”段雨这办法让金毛狗佩服。

金毛狗就提醒地问,“你可不可以用这种方式去找沙骑兵?”

“我不清楚沙骑兵他们用的车载设备是什么型号!”段雨说,“就是因为不知道他们的具体信息,我的寻找设备就如大海捞针,需要通过接收所有杂乱信息,找出哪个信号是沙骑兵出的。就种方式原始,没有准确方位只是去猜。但是现在只能这样漫无目的地找,是最简单的办法。逐一去找,现在还没有扫描到。很有可能他们用了一些伪装,所以我的设备就处在失灵状态。”

“欺诈与反伪装。”金毛狗自言自语道:“丫头,我要提醒你。很多情况下,在大战前夕两方全是异常平静。猎人在平静观察猎物,而猎物正在安详地享受大餐。如果像你用的这样种专业设备找不到他们,很有可能这里有问题。很有可能他们会有大行动,我们现在应当多想想如何脱身,而不是去想他们会不会来。对于沙骑兵他们,没有高空侦测设备,他们得需要派前哨小队。这样的侦测小队将会与后方进行密切联系,这种紧密联系你还是没有查到,这说明什么?”

金毛狗下一句不想说出口,而炫耀地大笑起来。金毛狗一连串的假设很有说服力,段雨明白他说的推理。

段雨向金毛狗请教道,“我想你了解这么多,是可以推算出他们具体位置。全境动态信息图功能并不能覆盖所有位置,但是他很少受地形地貌影响。他最大的覆盖面积是五十公里,这片区域丘陵很多,而这里是无法行进的流沙,而这个方向正处于圣火城与帝国之间。那么他们的袭击区域一定是这里,落河古道区域。”

“这个落河石道是最佳的伏击点,距离与撤退路线全是绝佳,可惜以沙骑兵不能常规方式行动,他们可能会在流沙区设为打击点。”

“可这里不利于重型车型行进,别说是伏击,可能全车队被会困在流沙丘内。这里不会有人将兵力部署到这里。”

“你永远不要低估对手的能力。”金毛狗提醒道,“这么远的距离,沙骑兵会用多常时间到圣火城你考虑过吗?”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

“刚才说的是大部队用时,如果是他们先头侦查队最多十分钟,现在圣火城可能已经在他们的监控范围内。”

“真要是现在圣火城有他们的人,我们的帮会弟兄会现他们。”

“如果有人故意让他们侦查怎么?”金毛狗坏笑道

段雨明白了,贯通山同样知道这个计划了。

“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你听我的吗?”金毛狗气愤道,“我说的,你什么时候听过。”

准备入场

段雨太过自信这个计划,自以为天衣无缝。谁知道计划早已经大白于天下,他低下头想承认自己的错误。

“你没有什么错误可承担,更不用向我道歉。有大哥在,保你没事。”金毛狗自信说,“老子可是兵痞,兵痞别的能力没有,这个生存能力非常强。保你在枪林弹雨下,存活下来。”

“小丫头我跟你讲,你刚刚分析的不对。如果沙骑兵想要在我们宴会进行中打击我们,在落河古道不成立,第一因为太远了,第二那里不是开阔地。落河古道不像是古口河地势开阔,这里地势不利于重装展开。重型远程火力需非常大的开阔地进行发s,落河古道非常狭小。真的是无法施展重型火力,所以这个伏击点一定是流沙区域,而不是落河古道。”

段雨生气道,“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了,你还在这里取笑我。你已经判明位置,刚才为什么不说,时间在战场上多至关重要。”

“你还不了解帮会,你再有想法执行起来却是千难万难,你预料到谁能去侦查?帮会中有这样的人选吗?”金毛狗说道,“这些人狐假虎威还可以,真的去执行军事任务,全是废物不中用。”

段雨理论遇到实际不仅实施困难,连实施计划的人没有一个适合。他想问题全是理论上,并非从实际出发。而真正执行计划的金毛狗,全以实际可能完成计划出发。针对她制定的计划全作了调整,算是弥补实际应用上的不足。

“你的逃跑路线上全是计划,未实际看过现场如果这里有变,打击到来你我将无路可逃。除非你报以必死之心,只想执行计划未想怎么活着回去。”

天天沉溺于酒色中的金毛狗真的分析起事来,让段雨钦佩不以。原来地痞样全无,拿出真正的本色对段雨说道,“小丫头,你千万别有任何心里压力。用你的记忆,加上我的实践,应当没有任何危险。”

金毛狗想了想又说:“剩下的事,咱靠幸运值有多高。只要炮弹不是第一个砸在我的头上,炮弹落在旁边。第一时间干掉贯通山,这时候谁还管贯通山的死活,如果顺利存活的几率能在五成。贯通山的老窝,地形不利于隐蔽。第一轮打击下,帮会上下五成以上的人会损失掉。第一轮结束后,沙骑兵可能会进行第二次火力齐s,第二轮打击可能消灭九成以上人员。”

“两轮打击间隔能有多久?”段雨问。

“这个没办法估计,沙骑兵是有了名的破烂装备,从展开到发s,可能要用半小时准备时间,5-10分钟瞄准然后发s。第二次齐s,需要通过战场数据汇总后,再次进行瞄准发s,第二次齐s可能需要用5分钟。”

金毛狗尽量将所有能掌握的信息列出,他需要段雨记住每一处时间节点。宴会各项时间统一压缩,避免暴露在露天,将所有活动全改在室内进行。段雨临时作出时间调整,很多原来形式上的礼节统统取消。

重新修改后的活动安排,下发至所有参会人员。

心满意足的金毛狗说道,“能预想出的安排,全在这里。只怕沙骑兵行动迟缓,他们的速度慢点,甚至现在他们还没出发,等我们宴会开始时在计算。给他们加上一个半小时,在加上他们人多,相互行动有一点迟缓,再加上半小时。要是等他们准备发s,我们宴会可能已经结束了。”

金毛狗越想这些傻头傻脑的沙骑兵就想笑,可这笑容没持续下去,似乎金毛狗想到了什么僵硬的脸上还残留一点刚才的笑容。段雨关切地问:“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

“我,我。”金毛狗支支吾吾说,“我突然想起件事,沙骑兵他们一定有重型远程火力,兴许可以推测出他们武器s击距离。”

“你知道他们用什么武器?”段雨问。

“我可以估计出来,因为几天前曾经与他们接触过。刚才把这事给忘了,全被这张破图将原本的思路打乱了。”金毛狗确定地说:“你知道几天前执行过一次十分不成功的行动吗?”

段雨点点头回应道,金毛狗继续讲,“这次行动截获了一批重型车辆,这些车全是天朝东风重机产生的特种车辆,所有车可以加装重型火力设备。如果沙骑兵没有远程火力要这些车干什么,他们一定是急需一种可以装载重型火力的载具。”

本以为这会得到段雨的赞赏,可是段雨的脸上全是埋怨。

“你也不夸奖我两句。”金毛狗想讨好一下。

段雨此时真不想看这位四十多岁的大叔,她已经用自己的眼神回应了金毛狗。在她的眼神中可以读出,你已经将这么重要的事给忽略掉,我还能夸奖你什么?你这人还要脸吗?

两个人已经将自己能力发挥到极限,已经想明白最关键要素,剩下的要看金毛狗与段雨如何规避这远程火力打击。

金毛狗把能回忆起的细节全都向段雨说了一遍,希望她能从这些支离破碎的信息中筛选出有价值的东西。段雨将搜索变更成模糊查找,希望能找到一些有关沙骑兵的信息。

越想拖延时间,时间这东西感觉流逝的越快,利用这点时间并没解决所有想解决的问题。

金毛狗不断地向段雨抱怨道,“排演了无数次,怎么到了最后关头还是出了这么多波折。总是感觉这里好多疏漏没有解决掉,要是再给点时间,是不是计划的更周详?”

“谁让你浪费了好几天的时间,前几天你不是一直在喝。”

段雨又开始揭发金毛狗的短处,人家小姑娘说的没错,即使再给十年,兴许全都用在喝酒上。

“叮!”汽车语音系统发出提醒语音,“三十分钟后到达圣火城。”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金毛狗的座驾经过几次变道,最后还是进入通向圣火城方向。车行二十分钟后,金毛狗双车队与1号车队相连接。

爱生事的阮刀

所有四路车队现在已经会合在一起,他们将得到的第一手信息向金毛狗汇报。面对毫不头绪的信息,金毛狗干脆问都不问,任凭这些信息在眼前掠过。反正在看这些没有什么用,有情况现在已经无法更改。

而阮刀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如果不是提醒语音将他吵醒,兴许能睡到明天早上。短暂的休息头脑清醒不少,他的苏醒不是因为意识到快要到圣为城了。而是因为颠簸的路面,将他几次弹离座椅后又重重甩下。

这种路况没办法进入深度睡眠,睡眼惺忪的阮刀,后头看虽然看不清后面究竟来多少辆车,但从进入弯道时还是能看到车队后多出不少车辆,查看一下车队整体信息,现突然多出好几辆车。

“你分兵,还以为你会搞出什么名堂出来,最后还不是合在起。”阮刀批评着金毛狗所作的一切。

阮刀笑了他心里清楚,现在这车队里应当会有金毛狗,当然那个笔筒也会在其中。“等你到了圣火城,看我怎么收拾你。让你笔筒当不成,直接变成垃圾桶。让金毛狗变成一条死狗。”

阮刀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已经把宴会这马事抛在脑后。随意拿出一杯洋酒一开盖,嘴对嘴长流水,一口喝了掉了三分之一。他感觉这样才痛快,这样才过瘾。

本来有些口渴,找水喝的他大脑意识并没控制住自己的嘴巴。喝了这么多酒,状态是兴奋了,可意识出现了模糊。

喝酒主要是因为跟笔筒与金毛狗生气,平时就不胜酒力的阮刀现在已经晕晕呼呼,阮刀是想酒壮熊人胆,想借着酒劲好向金毛狗理论一下。让所有人知道,在这个帮会中,究竟我的作用大还是新来的笔筒作用大。如果这事最后闹的没办法收场,在圣火城毕竟还有他干爹。有他撑腰就是你金毛狗有天大的本事,你得听贯通山的指示。

他喝的这种伏特加酒精立刻在体内挥,在酒精的作用下阮刀整个人处于异常兴奋中,晕晕呼呼的阮刀脚都软了。

舌头打了结他敲击车窗,想跟前面开车的驾驶员去理论一下,毕竟刚才这家伙可是威胁过自己。可是口中的舌头早以不听从他的支配,大声吼了好几句,前面的驾驶员没听明白,这个酒鬼阮刀他在讲什么。

驾驶员这个骂,怎么一个不小心这孙子喝成这样。这车为上驾驶员是为了让他能监视阮刀的举动,免得他闹出什么意外。本以为这是件轻松事,现在看来这人还真不省心。

这种状态下的阮刀是没办法参加宴会,如果以他现在的状态去参加宴会,不是丢他自己的脸,那是在丢帮主的脸。

驾驶员非常关心问道,“阮堂主,你怎么现在就喝上了。一会宴会好酒随意让你喝,这车里可没什么好酒,你喝这么多,宴会上你还能喝得下去吗?”

“少来管老子,喝你点酒开始心痛啦?又不是喝你家的东西,小气。”阮刀不耐烦地说,他意识中认为自己说的一切别人听得懂。可是驾驶员听了半天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驾驶员心凉了,这是计划外的突事件。谁知道这孙子口这么急,现在开喝。驾驶员无法自己单独处理此事,现在唯一正确办法是立刻联系到金毛狗帮主,应当第一时间让帮主知道这里生的一切。

“什么?”金毛狗突然接到驾驶员打来的电话,得知阮刀已经喝的酩酊大醉,驾驶员是想摘脱自己与这事的关系。金毛狗通过显示器看到阮刀醉的已如一滩烂泥,这事不大不小。

“你别说了,这事我懂,你不用担心这事。既然他已经喝多了,让他喝,不要阻拦他,有什么好喝让他喝什么酒,他能喝多少让他喝多少,如果他喝不下去,你灌也要将你车里所有酒灌进阮刀的胃中。一会别把他锁在车里,将他放出来丢人。有表演的舞台,不让他表演怎么行。”

“是!”驾驶员胆怯地答应着金毛狗最新指示。

有了明确指示,驾驶员心里释怀了。看现在阮刀的样子,不用灌酒他已经多,要是灌万一他死在自己手上怎么办,这事对自己非常不利,驾驶员采用了不干涉,不限制。让阮刀为所欲为,只要不死干什么都行。

一句话就将阮刀处理掉,车辆与此同时进入圣火城区域。因为有大型宴会,进入圣火城已经有欢迎队伍。这些人全是贯通山安排的,这是为了营造气氛。不这次宴会出于什么目地,礼节上不能缩减。

圣火城是一座没落的城市,这里依然还保留着古代修建的古城墙,残垣断壁的古代防御工事,一些古老民居早已荒废。所有点缀让圣火城显的更加破败,原来的居民早就搬离这种荒芜的古城,留下来的只有这些低矮的城墙。

圣火城是当年段爷迹地,后来他将这里定为圣地。虽然庆祝是每五年一次,但是祭拜段爷可是年年来。可能是因为迷信的缘故,贯通山很久前计划将这里收入自己囊中。

直到四十年前,段爷才将这块土地划归于他使用。自打接手这里,贯通山的运气逐年走旺。他与段爷一样视这里为宝地,时常向其他人宣称这里为龙脉,只有帝王才可享受此地福缘。

原来还有一些原住居民,贯通山来了,将这里所有居民驱赶走。普通人怎么能跟他一起分享此地福缘,最后为了更好享受这里圣地气场,贯通山将全家安排在这里生活。

现在的圣火城只有在帮会庆典时才会热闹起来,平时这里在大街上找个人影都没有。车队一进入圣火城,礼炮同时响起。这次不知道是21响礼炮还是66响礼炮。帮会唯一的仪仗队列队迎接帮主驾临。

贯通山手下就开始进行导引。虽然这里已经来过太多次,这种礼节还是不能缺少。贯通山与其他堂主早就列立两旁等待。

花样翻新的车队

车队进入减速慢行状态,缓慢穿过仪仗队组成的礼宾队列。

很多记者早已经来到圣火城,人数上要超过在帮会大厦前的记者人数总和。很多记者想将自己位置放视野最好的第一排,希望这样能得到最好的视频角度。当车队进入拍摄范围内,闪光灯不断闪起。

贯通山为了这一刻足足折腾了半宿,本以为所有事已安排妥当,谁知晚上刚刚躺下,被外面混乱的叫声惊醒。贯通山同样没预料到会来这么多记者,依照今天刚刚开完的聚会。行程表发给帮主作最后定夺,剩下所有事以帮主最后修改为准。

每次五年庆典记者一定会有,不过是零星的五六个人而以。全是不知名的小报记者,他的采访不过是走个过场,随意拍几张照片完事。

可这次完全跟从前不一样,人数上让他招架不过来,并且这些人将这里的情况了解的相当透彻。什么时间入场,什么时间开宴。参加人数多少,更详细的人员名单,记者们人手一份。就连在内院那个大厅他们一样清楚,这些事应当全是帮内的机密。不可能让外人知道,这回怎么记者全知道。

绝不能让这种事态进行下去,一定要控制在自己能力范围内。贯通山将所有手下派遣出去,控制了所有可能进入宴会厅的入口。驱散已经占领有利地形的记者,又将这片区域临时划出缓冲区,把这些突然到访的记者隔离在宴会区域以外。

贯通山清楚,得罪谁也千万不能得罪记者,不仅不能动武,你还得好言好语招待他们。面对一群记者,在有江湖阅历你也会手足无措。

在没条件,在没准备,你得安排好这些记者。谁知道他们会报道出什么好事,正反两面全可以致人于死地。贯通山很有礼,通通每人发万元红包。免得他们挑剔环境简陋。

临时建立休息区,先安排一些记者临时休息区,饮水餐饮应有尽有。特别设立一处记者采访区,虽然这里不会有任何人出来进行采访,但整体布置还是挺有模有样,一点也看不出这里是临时搭建。

贯通山还特意派了一千多人来协助这些记者们的工作,生怕什么地方没有照顾到,这些玩笔杆的家伙回去在自己的板块内胡写一通,谁也受不了。

贯通山设立临时隔离区时,两方没有任何冲突,记者也很配合,帮会安排记者在什么地方采访,记者们就在什么地方采访。隔离区将这些记者们隔离在200多米以外,他们这些人只能远远看着,宴会内部情况并没允许任何一家媒体进入。

能为一群记者准备好一切,幸亏每年贯通山在圣火城举行祭拜仪式。他的祭拜仪式是以堂口规模祭拜,时间上与段爷每年来间隔了六个月。虽然是以堂口规模,他的堂口人数越过10万人。每次祭拜仪式人数不下1万人,所以应付这些记者还是有一定套路。

本想好好休息的贯通山,让这些记者搞的是不得安宁。天要见亮时他才眯一会眼睛,感觉这觉还没睡足十分钟,又被自己的亲信叫醒。

“贯爷!浊水堂卓丰永车队已经到达,距离迎接点还有两公里路程,仪仗队已经在列好欢迎队列,您老要不要去迎接一下?”

“一个杂碎而以。”贯通山不屑地说:“你们随便安排个人接待一下就行,跟他说我身体不舒服不便远迎。”

这名亲信刚要走,别一名亲信急步进来。贯通山骂道:“又是哪个杂碎来了?”

亲信诚惶诚恐回答说:“是三鹿堂牛都峰,他距离迎接点还有……”

“无名鼠辈。”贯通山理都不理躺在床上回答:“这些人统一找个完排一下,除了帮主以外其他人你们就随意安排吧!”两名亲信毕恭毕敬地退下。

“等等!”贯通山想起点什么说,“如果那个死鬼白少龙来了,你们立刻过来通知我。”贯通山说完狂笑不止。

贯通山里外里没睡上半个小时,刚进入深睡眠又被一名亲信所打断,“堂主!帮会的车队将在三十分钟后到达,你看我们需要前列队前迎接吗?”

血管都要爆裂的贯通山猛然起身说,“当然,你们快去准备,原来段爷怎么安排,你们怎么安排。标准要与段爷一致,有什么闪失拿你们试问。”贯通山说完自己开始收拾今天要穿带的衣物。

手下立刻通知所有参加宴会的堂主,让这些人提早列队迎接帮主到来。按照原来段爷的安排,这些人是需要列队在道路两旁,身体必须前倾五度,队伍人面向45度方向。所有人列队红毯两旁,为了等待新帮主的到来。一群列队完毕,远处的记者开始拍照。

帮主车队由59辆2111款帝舵豪华车组成,车队从远处驶来,可以用浩浩荡荡来形容。这种阵容谋杀了不少记者信息存储,稀少的车型加上这是新帮主所乘坐车队。五年才有一次机会并且这些与以往不同,不多拍一些没办法回去交代。后方的报社大佬正在实时监控他们所获取有价值新闻,现在不卖力真的会被炒鱿鱼。

这群记者没有像在帮会大厦下面那么疯狂与躁动,很有秩序拍照,很有秩序报道。可能他们是感觉到在这个不受法律保护的地盘上绝对不能撒野,帮会的人不会跟记者讲道理,老实一点总是能得到皮r上的安全。

按照惯例在帮主没下车之前没有人知道他坐在几号车内,这次并没有按照原来的方式入场。而是车队行进一段后,前车分裂两队,只让帮主坐的帝舵前向通行,所有车都在其左右护航,距离越近,两侧护航车队不断又单排变成两排,最后左右护航车队变成三排。

列队阵型如同海上军舰编队,阵型多次变换,多种形状让人看的眼花缭乱。帮主座驾如同旗舰居中,左右两则全是警戒的驱护舰。车队缓慢驶上预定区域。

听从发落

车队阵型是金毛狗让段雨故意调整,越花哨越好。简单的几个程序安排很轻松便可完成,原来单调的入场现在应当改一改。

“小朋友只会玩小把戏,不懂规矩。”贯通山将这些看作杂耍,现在隆重的欢迎仪式被这种花哨的车阵搞的没有庄严的气氛。其余堂主同样纷纷议论,对金毛狗擅自变更车队阵型感到不满。

车队缓缓停下,护航车队闪出一个车位宽的距离,只为方便帮主下车。帮主带来的人不多全部下车,成一字型排在车队旁边。

随时等待迎接帮主的侍者立刻将金毛狗的车门打开,请出车内的金毛狗与段雨,他们一前一后下车。贯通山是第一位上前迎接帮主的,尊敬的态度与昨天开会时截然不同。贯通山眼尖,他现下车时只有金毛狗与段雨两个人,并没现阮刀与传说中的笔筒。并且这人数上也少的可怜,就这么几个人他这是想玩什么花招。

贯通山心里开始埋怨阮刀,“怎么不把最新的情况告诉自己,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贯通山和颜悦色地问,“帮主,欢迎您的大驾光临。怎么你这边参与宴会只有你们两个人,其他人怎么没见到?总不能让帮主自己来这里参加宴会,身边也没有个贴身的保镖,哪怕是有一名服侍你的人在也可以。”

“贯叔,你这话说的。有资格参加宴会不过我二人,你认为还有谁可以参加宴会。帮会现在人才匮乏,比不上您贯叔,你手下能参加宴会不下百人吧?既然到你家来做客,我还用什么保镖,你这里要是不安全,我想全天下都没有一个安全的地方。”金毛狗微笑说:“怎么在贯叔你家还会有危险?”

贯通山爽朗说道,“帮主,是您想多了,一个宴会而以,有多少人来多少人,现在可没有身份限制,任何人全可以人参加。咱们这里家庭聚会人多热闹,你来这么少人好像是我小气似的。”

“快给帮会带来的弟兄们安排宴会位置。”贯通山立刻将帮主带来这些人,五六个人架着一名随行保护人员,他们被分散带离车队。金毛狗的左右保护就这样被轻易解除,金毛狗并未慌乱,因为早有预料将会受到贯通山特别关照。

贯通山笑道,“帮主,在我家是没什么危险,我是怕路上有人起歹意,毕竟这里是法律的盲区。再说,咱们可是有标准的,今天我可现,帮主您变了规格,变了人数。你这人数不够,车数更加不符。这一切可都不能变,我怕是你这样变,破了规律,让下面的人有别的想法。”

金毛狗寒暄道,“贯叔,就是因为这事,为难我呀?我可是想了好久才想了这么一个办法,我怕用原来标准有人会在被后说我有野心,你小子刚当几天帮主,凭什么可以与段爷平起平坐。如果人带多了,又怕有人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他们一定说我对你们早有戒心。这事,对我为难呀!”

看到金毛狗因为车队人数与级别为难,贯通山会心地笑了,“帮主!多谢你为手下的弟兄们着想。如果不是考虑全面,定会有人在媒体面前挑拨你们关系。哦!对了,阮刀怎么没来?昨天晚上我可是把阮堂主完完整整给放了,怎么今天没跟你过来?帮主您可别埋怨我扣人不放。”

金毛狗轻哼一声,“贯通叔,你要不提这小子我早忘了。早上让记者围攻了,可是心里堵挺,自己在车里喝多了,我带你看看他。”

金毛狗笑嘻嘻带着贯通山向阮刀的座驾走去,贯通山的火气可是尽人皆知。看到阮刀这种样貌一定会当场打死他,

带着贯通山来到阮刀的座驾,开车门一股直刺鼻孔的酒气从车内喷射出来。闻到的人虽然没让人吐出来,可还是被这味道熏的人还是干咳几声。这味道比香港脚的味道还要强出几倍,酸爽味凝结在车厢中。感觉打开车门一刹那,似乎看到一股绿气飘出。

昏暗的车厢内没有照明灯光,贯通山的眼睛视力勉强看到里面有人。想要凑近只能掩住口鼻,眼睛适应光度时,看到车内的阮刀倒仰在座椅上,右手右脚悬在地上。五六个各式洋酒空瓶散乱放在地上,一瓶酒可能是刚刚打开,酒正在从瓶口中向外倾倒。

“你这个混蛋小子!”贯通山气冲冲想进去将阮刀拖出来爆打一顿。

金毛狗抻手将贯通山阻拦住,“贯叔!消消气,今天日子不同,你又何必跟他计较,有账咱们回去算!现在面对世界媒体,你这样有损颜面。”

金毛狗用尽全力将贯通山拉了回来,见到没有人上来帮着自己。金毛狗愤怒道:“你们都在看什么?快把你们堂主搀扶回去。”

这时贯通山的手下才反应过来,忙乱中赶过来搀扶贯通山。

“不能这样饶过他,来人,把这个不懂事的家伙给挂起来,让他吹吹风清醒一点。等他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时,我在处理他。”命令如山,贯通山的命令一下,五个壮汉过来将阮刀从车内拖出。还在醉梦中的阮刀还以为是有人跟他闹着玩,用含混不了的嘴说,“别闹!让我多睡会,你们这些妹子就知道在我睡觉时折磨我。你们全过来,跟我一起喝。”

拖拽阮刀的人中还有搭腔的,“折磨还没结束,现在才是刚刚开始。一会开始了你舒不舒服跟我说一声,高高的挂着,风风的吹着。”

“好!”阮刀含混不清说,“全高高挂起,全高高挂起。”

阮刀在地上跟拖死狗一样被人拖进了内院,依照贯通山的意思是想将阮刀挂在门外最高的木桩上,木桩足有十五米高,如果将他挂在上面将成为圣火城最大的标志物。

可在贯通山身边一位谋士建议道,“堂主,此时万万不可,这事咱们能不能拖进内院解决?”

借题发挥

谋士一言提醒了贯通山,此时不是发火的时候。贯通山闭目凝神心中默念,“心平气合,心平气合。”口中不断重复四字告诫。

谋士见到贯通山一言发,谋士再次提醒道,“光天化日下在这么多记者面前,把这个货挂在门外,咱们可是丢大人了。堂主你先忍一忍,总不能今天的好事让这条臭鱼给糟蹋了。”

谋士的建议得到采纳,贯通山冷冷说道,“将这畜生拖进内院处理。”

阮刀被拖进内院后,他的身量瘦小没费什么气力,两人架起阮刀如同拖死狗一样。他们找了一个3米多高的铁梁,将阮刀挂在上面。一个人在下面用水管向阮刀喷水,虽说现在气温很高,被挂在半空中,受到凉水与微风作用,感觉上挺舒服。惬意的睡梦中阮刀笑出了声,铁梁下面几个人没明白上面这小子在笑什么。

经过一阵折腾,阮刀的醉意渐消,凉爽的感觉扑面而来。唯独这姿势有下坠感,如果能平躺在松软的床上,睡上一觉还挺美。

阮刀的意识突然清醒,这个情况似乎哪里不对。现在应当是在汽车里,而不是挂在上面。阮刀眼睛微睁,自己身体悬在半空中,想挣扎全身被绳索束缚住。刚刚发生了什么,阮刀努力回忆发生的一切。大脑现在是一片空白,真想不起来。阮刀心里开始埋怨伏特加,什么破酒竟然能喝断片。

想不起来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既然自己已经被挂在这里,不用问这事一定是闹大了。

这里是什么地?陌生的环境让阮刀不确定这里是贯通山安排,让他反而怀疑这里是金毛狗趁机将他带到陌生环境,然后暴力胁迫想从他口中得到有关情报。

“嘿!想什么那?”下面有人问道。

“快去请帮主来见我,我有事找他。”阮刀想通过他们联系到帮会,可惜回敬他的不是问候而是皮鞭。

“进这里了,是你想见谁就能见到谁的吗?”

阮刀听这人说话声耳熟,怎么像是干爹手里的人。脑袋想低头去看,如果真的认识还能套套近乎。他的头刚一低下,又一皮鞭抽在身上。

“少乱动,再乱动可不是一鞭。”下面人皮鞭警告很见效果,阮刀笔挺的挂在半空中。不敢说话,不敢乱动,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睛。

看了半天才确认这里可能是圣火城,因为他眼睛看不到太多信息,可耳朵还好使,从墙外杂乱的说话声中听出一二。从声音中他这些人应当是分堂堂主,寒暄道喜地说:如果这里是圣火城,生命不会受到威胁。

大脑马上回想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会遭到如此待遇。想大喊让金毛狗或是贯通山知道自己清醒了,他们两个其中一人听见便可为自己解围。

嘴巴刚张开声音还没发出,突然感觉身体向下一沉。阮刀心喜,看来惩罚只是走个形式,现在应当是结束惩罚带他去宴会厅。锁链急速将阮刀放下,现在不用去喊救命,应当说谢谢。

绳索将阮刀降至与对方目光水平的位置停下,阮刀满面笑容想说声谢谢,这个谢字还没出口。一张巨大而有力的手掌重重的打在右脸颊上,力量太强了,阮刀剩下的三分酒意全消失不见了。阮刀没反应过来,第二巴掌带着呼啸的声由远几近,重重落在右脸上。此人没打第三下阮刀已经低垂着脑袋晕了过去。

发生的一切全被金毛狗与贯通山看到,他们两人背对着阮刀。

贯通山抱歉道,“帮主,你别怪我出手管教你的手下,对于这种人你不应该委以重任。”

“这样是不是太重了?”金毛狗疑虑道。

“一点不重,像他应当活活打死。”贯通山不在乎说,“没想到帮主遇到跟我一样的问题,手下这些人往往是这种沽名钓誉的小人。”

“话是这样讲,如果能改过自新还是一位好材料。”金毛狗假意为阮刀求情。

“咱们别在这聊了,快往里请。”不想跟金毛狗在提此事,他是大步流星带着众人向宴会厅进发。

所有人都跟在金毛狗与贯通山身后,今天只是宴请,并没太多帮会上的仪式。直奔主题,全跟着去了宴会厅。所有参与宴会的堂主按坐次入坐,金毛狗问:“别的我不多淡,能把真人全聚集到这里非常不容易。我只想问问大家对这次泄密事件你们怎么想?”

此言一出下面有人交头接耳,虽说是议论并没有人敢发言,贯通山先拍案而起,“究竟是哪个龟儿子干的?有种的就给我站出来?建帮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么严重的泄密事件,这绝对不可能是这群狗仔队能办到的事,一定是内部人向外界透露。如果这人利用这些情报,就可以对我们这些元老进行袭击。”

“这事绝对不是一个孤立事件,是有人一环接一环在暗算我们帮会。”卓丰永起身c言说道:“这事一定是早有预谋,已经安排良久。从几天前秘密行动开始,已经有人向外界释放消息,让我们行动失败。这次又将宴会消息泄漏给外界,这样明显是在向我们宣战。依我看,现在是时候清理一下门户。免得日后这些手脚不干净的家伙,给我们带来更大的麻烦。”

卓丰永激情发言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贯通山同意他的论点。贯通山一点头,下面很多人开始符合他的建议,此时已经有人开始配合地鼓掌。

卓丰永谦虚又说:“如果这样的人不去一一甄别清除掉,这就如同蚁x之害。蚁x虽小可溃千里长堤,我们现在应当防患于未然。毕竟现在帮会人数众多,三教九流之人太多。自打这些人进来,咱们帮会出现很多问题。比如今天阮堂主这事,实际不应当发生,可他偏偏发生了。这说明什么素质问题,所以我们就要找出这些,适当的针对这些人采取一定手段。”

孤掌难鸣牛都峰

以阮刀说事虽然不恰当,但他确实发生过。可以将他说成个人素质问题,更可以说成纪律的散漫。才会导致帮会内部会出现信息泄漏的问题,矛头直指现任帮主的管理。

“以往段爷在时可没有类似事件发生,怎么这些事全集中在一个时间段发生,是不是有些蹊跷?”卓丰永尖声问众人。

“有人姑息养奸!”宴会厅内不知道是谁喊了声。

“没错!”卓丰永如同打了鸡血一样说,“就是有人在姑息养奸。当然不是我们的帮主纵容,而是此人本身劣迹斑斑。我认为,像阮堂主这种人,应当杀。绝不对留于帮会当中。”

“混蛋!”贯通山厉声道,“如果因为一点小错杀掉一名堂主,岂不要杀光所有人?你少要在这里信口雌黄。”

贯通山的批评,让卓丰永茫然无措。他不知道下一句如何去说,这阮刀可是帮手的亲信,没有帮主的提拔,他怎么能当上堂主。阮刀这种人杀一个不多,杀两个不少,按理说杀他是在正确不过的事,怎么现在贯通山会阻拦自己。

居正坐的金毛狗差点没笑出声,原来贯通山跟他们没商量好,杀不杀阮刀出现了分歧。贯通山阻拦杀人可不多见,这场好戏一定要好完。

卓丰永的脸色如同交通灯红白黄黑来回转换,尴尬的卓丰永只能改变攻击方向,阮刀不能攻击,帮主更不能攻击,只能去找倒霉蛋。

“贯堂主说的既是,刚才一声气氛。语言上用词不当,对自己的兄弟应当是谨慎。”卓丰永又言道,“个人作风问题不是今天考虑的范畴,谁少年时没犯错。浪子回头金不换,想必阮堂主历经此时一定会牢记终身。我们今天首要解决的是内奸问题。内奸不除,帮会永无宁日。现在应当建立一支甄别队伍,开始对堂口内部人员开始清查。查到一个杀掉一个,绝不能手软。”

有人附和他的提议,卓丰永憧憬道,“这事不应当只在一时,应当永久地执行下去。我们不能搞一阵风的形式运动,长期抓下去。先从最晚建立的堂口开始,逐一向后查,绝不能漏掉一个。”

卓丰永慷慨陈词,虽然有人认同他的观点,更多人在考虑这中间的厉害。在这些思考人中,牛都峰是其中之一。他并没赞同,更没加入这些趋炎附势正在鼓掌的人群中去。宴会一时变成了控诉大会,种种帮会内的弊病全被揭露出来。

“我认为不妥。”一声响亮的说话声音响起。

所有人将目光聚焦到此人身上,牛都峰不悦说道:“清理门户我不反对,你的标准是什么?你可别说你感觉谁像是泄密者,你就去抓谁。尺码松紧全在你的掌控,我是怕有人会利用这个机会干些别的勾当。”

“小人之心,绝对的小人之心。”卓丰永马上尖声反驳,“这么多年你依然是这个样子,总是有一颗怀疑的心去审视别人的提议。你总是认为有人会利用这样的机会去打压你们堂口,其实非也。这些建议,不仅制约你们堂口,更制约我们堂。没有人能越出帮规的制约,更没有人能只手遮天。”

牛都峰轻哼道,“这些显而易见,不用我说大家全清楚。大家分门别派,各有个的归属,各有各的群体。像我没有组织群体的人,只能被打压。”

“你什么意思?”卓丰永问道,“难道你还认为咱们现在的帮会分成三派吗?你这是什么居心,明明是一个整体,在你的眼中非要把他们分成三份。我怎么没看到有三个派系,如果你认为有,把三这个派系分出来,好让大家知道一下。传说中的三大派系。”

牛都峰不想跟他辩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发。如果跟他争论下去,将是一场无止境的辩论。

卓丰永将对手辩倒,他以大获全胜的姿态说道,“牛堂主的担忧代表了一部分人的想法,我可以理解。请你们放心,这种权力我当然不会去掌握,我要将这个权力交给帮主,由帮主来掌控这个尺度。我相信帮主与段爷一样英明,一样拥有能辨是非的能力。这个提议是我提出,我是为帮会考虑。这个建议不只是针对你一个人,他一样作用在我身上。当然会对我产生影响,如果真有人去指明我有重要嫌疑,我要去如何应付?我提这个建议干什么,这不是自找麻烦。”

“你!”牛都峰你了半天没说出什么有力的反驳词语。

卓丰永挑衅地说,让牛都峰无言以对。有些跟牛堂主较好的几个堂主,并没有发表自我意见,只是沉默静观其变。

卓丰永轻蔑地看了看这些一言不发的堂主们,“你们这些堂口之所以没能发展起来,就是在大事大非前打自己的小算盘。总是顾及自己的小利益,并没有看到全帮会的大利益。这叫什么,这叫自私。”

“没错,这是自私。”贯通山说道,“你们将自己的利己思想去掉,多为帮会考虑,帮会怎么能不振兴。”

宴会大厅中有一半以上在为贯通山叫好,牛都峰现在孤掌难鸣。如果此时有白少龙在还能为他支撑一下,现在就凭自己这点能力,根本不是卓丰永的对手。四下望去,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表态,即便有人出头,多数是站在贯通山一边,来攻击自己。牛都峰无奈也只能压下心中怒火,在这里发火讨不到什么便宜。

四下开始有人窃窃私语,不用去细分辨,便会明白他们相互在交流什么,如果真的有一天执行这样的清除令,有多少人会牵扯其中,又有多少人会因此丢掉性命。

人人心里清楚这水越来越浑浊,有人默不作声,大口地吸着烟。他们希望用烟雾暂时消退心中的郁闷,一时间大宴会厅就被烟雾弥漫。虽然口中附和心里全在想自家的利益,没有一个人敢像牛都峰提出反对意见,宴会厅出现稍许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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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怀心腹事

安静没保持多久,堂主们开始议论起内奸问题。今天宴会的主题应当是新帮主宴请所有堂主,而不是讨论什么内奸的问题。金毛狗不在意这些,他们说着,自己吃着,段雨在一旁倒酒布菜。中间短暂停顿,他还与贯通喝了杯。

“静一静!大家安静一下。”卓丰永大声呼吁道,“大家不要私下议论,有什么想说的当着大家面大声点说出来。好让帮主听到大家的建议,毕竟我这只是一个初步想法,更多细节还需要我们大家推敲。”

“还推个球!”牛都峰拍着桌子说:“你不是三号的帮主吗?什么事全是你说了就等于定下来,什么时候还轮我们发言,我们不用讨论了,更不用去推敲了。省下点时间多好,你自己定完全可以。你太客气了。”

牛都峰看样子今天是想跟卓丰永死磕下去,原以为他能把火压下去,这事将会烟消云散地过去。谁能想到,牛都峰的牛脾气又来了,这下可要坏。在牛都峰身边的几个堂主,早已经将自己的座椅挪开。拉开一定距离,跟他太近会引火烧身。拉开距离为向贯通山与卓丰永表明,我跟他可不是一伙人。你们要打击他,千万别牵扯到自己身上。

微妙的事态变化全在金毛狗的眼中,不参与他们的唇枪舌战,现在只专注于美食好于跟他们争辩。

“你不要认为白堂主死了,你失去了一位好友,失去一位支持你的势力。”卓丰永讥讽地说,“他并不是你的好友,全可是我们全帮会的兄弟。你今天在这里跟我较劲何必?白堂主人家是大才,说话办事全很有条理,人家不像你鲁莽,只知道发火拍桌子,你拍几下桌子能解决什么问题?反而好坏了大家的关系,你说这事你办的对不对?”

“都怪我,牛脾气上来了。”今天的牛都峰一反常态能服软说了一句道歉的话,坐在自己的桌椅上沉闷地抽着烟。

将牛都峰打灭了火,卓丰永想要与牛都峰争辩下去,贯通山没让他继续讲,“来!我们为白少龙堂主默哀!”贯通山突然提议,所有人不敢怠慢肃立默哀悼念。

默哀完毕,贯通山并没有让任何人发言,依旧是他讲话,“帮会的弟兄们,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帮主年幼势弱。我们这些前辈就应当支撑起这个局面,不应该相互诋毁猜疑,我们应当团结在一起,枪口一致对外。在这些人中我与卓丰永、牛都峰资历最老,实力也是最大,经历过的事同样比大家多。所以我思索良久,更是为少帮主考虑。以后的事就由我们三人来暂时处理,少帮主毕竟还没有这个能力。等我们三个将所有事都处理妥当,在将这个权力交还给少帮主。”

贯通山此言一出,宴会厅中所有人鸦雀无声,目光全聚焦到贯通山身上。此时不是空气凝结,连时间同样被禁锢住。这种尴尬只持续了两三秒,卓丰永马上鼓掌,希望能用这种方式去打破僵局,希望这样迎合刚才贯通山的提议,几个傻里傻气的堂主只好跟着鼓掌。

“不要鼓掌,不要鼓掌。”贯通山用双手示意大家安静,“我们三个只是暂时接管,并不是我们三老想要当帮主。大家千万别乱想,依我看这事就这么定了。少帮主,你看我们的建议如何?”

一直没发信的金毛狗并没生气,从入席到现保持着和颜悦色的表情,听到贯通山的询问金毛狗满意说道,“这事我当然不会反对,此时很希望有人能来接手这份烂摊子。这几天的事已经将我的头弄的焦头烂额,如果你们真能接手,我是双手赞成。咱们不说别的,我喜好什么大家清楚,美女好酒管吃饱。只要有这三样在,别的我不去过问,你们也别来找我,嫌烦。”

贯通山更是笑的合不拢嘴,贯通山问在场所有参会人员:“其他人有何异议?”

“还能有什么异议!”牛都峰插言道:“内外全是大哥所定,大哥说了我们没有任何疑问。你说的他就是令,我就得听。”

“这就好!”贯通山平和地说:“今天能有这个机会把大家聚在一起,这要托少帮主的宏福,没有他的提议咱们要是想聚在一起还真是一件难事,所以今天一定要感谢少帮主。”

堂主们起立,高举酒杯。贯通山说道,“共饮此酒,同是一心。下面我宣布宴会开始!”

本应最后一段陈词应当是身为帮主的金毛狗说才对,贯通山并没把这个发言权交还给金毛狗,而是自己独断专行将最后一句说了出去。下面的堂主只能尴尬地笑着敷衍着,他们都希望佳肴能快点上来,这样就不用这样尴尬下去。

贯通山从操办这次宴会满打满算没用得上24小时,从准备到制作十来个小时将一切搞定。不管你是10人小聚,还是百人以上的大聚,甚至千人以上万人以上的大庆典,他全能妥善完成。这种实力在全帮会里,只有他一人能完成。他的实力真是超过了所有堂口。

宴会所享用的佳肴全是三个小时前从欧洲空运到此地,厨师全是贯通山在五星级酒店邀请来最知名的主厨。所有菜系标准更是以天朝国宴标准制作,今日所有菜系是贯通山亲自制定,所有餐具是新近定制皇家餐具。

金毛狗算有资格参加过不宴会的人,像这样铺张讲究的并不多见。这可是第一次见贯通山为帮会准备这么丰盛的宴会,原来参加的庆祝宴会,食物简单乏味,餐具破旧不堪。空气中也会迷茫着一股说不清的怪味道,不管多香的佳肴散发出的气味,它也压制不住这种怪味道。

有人偷偷议论说,餐厅下面能有掩埋有尸体。有人说的更加具体,将这事描述的有鼻子有眼的。

你在看看今天,怎么可能是一天内准备出来,不一定这个老家伙贯通山自己在背地里准备了多少年,只等这一天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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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避打击

宴会终于开始了,吃饭是最放松的事。沉闷的空气此时烟消云散,有可口的你吃没可口的你不吃,想吃什么怎么吃没有人去管你。刚刚还在剑拔弩张,现在一伙人好的跟亲兄弟似的。

喝酒划拳呼爹骂娘,所有堂主们兴奋起来。

“帮主?”贯通山问,“咱们帮会有一个规矩,坐此位的人,必须向每一位兄弟敬酒。”

“贯通叔。”金毛狗笑了,“我这酒量有多高,您老清楚。别说所有人各敬一杯酒,我能将一半堂口敬完,这就算我成功。”

“没事!你能敬多少,剩下的全归我。现在不为帮主保驾何时去为帮主保驾。”

“贯通叔,如果你真能全搞定,不如全由您老代劳如何?”金毛狗请求道。

“没问题。”贯通山毫无惧意。

贯通山起身以老规矩敬酒,拿起酒杯逐一向每一位在坐的堂主敬酒。金毛狗看贯通山喝酒,头发根底下有一种麻麻的感觉。这看他都不像是在喝酒,这明明是向胃里倒。一杯白酒不停顿,举杯一口闷入口中,一口气不喘进入胃中。

第一杯是这样,第二杯是这样,几十杯下去依然是这样。如果贯通山将几百人的宴会厅全敬完一遍,估计他可能已经达到了燃点。

金毛狗并没闲着,一边与几个身边的堂主聊天,一边要用眼睛观察情况,还要监视正在敬酒的贯通山。一心三用,忙呼的不可开交。

“有情况?”段雨小声在背后提醒。有情况三个字差一点没让金毛狗叫出声,他以为是炸弹落地了。镇定了片刻后,才知道不是炸弹是其它的事。

“什么情况?”金毛狗问。

段雨趴在耳边说,“贯通山消失了?”

“什么?”金毛狗质疑段雨的疑问,因为他看在用余光紧盯着贯通山,怎么可能贯通山会消失。

“他不是在这吗?”金毛狗低声回答

“可是我的监视器上,他已经消失在宴会厅。”

金毛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是一直在全神监视他,怎么可能会消失。但是段雨说的一定正确,如果贯通山的信号消失,无可能是因为信号弱或是因为没电,而人真人已经躲了起来,他一定是在与人敬酒时调换的身份。这是金蝉脱壳,留在宴会厅内的不过是一位替身而以。

“老狐狸。”金毛狗暗骂道,“他离开多久了?”

“两分钟。”段雨回答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段雨,你去车里将我的药拿过来。这酒喝的有一点不舒服。”金毛狗清楚,如果贯通山真的利用替身将自己调换掉,打击时间可能顷刻到来。如果人已经离开两分钟,在有不足两分钟,沙骑兵的炮弹将在真的落下。

一个分心让贯通山逃脱,无奈之下只能让段雨先撤,自己留在宴会厅跟这些死鬼们一起陪葬。

“你的药,我给你带上了。”段雨并不想离开这里,将金毛狗要的物品放在他的面前。

金毛狗气愤地将段雨推开,“你不知道好歹。”

宴会厅中的气氛已经达到了顶点,这位假贯通山在下面频频举杯,每喝掉一杯白酒,就会引起全场欢呼。如果这人是真贯通山,今天可是赚足了人气。

“好!”金毛狗假戏真作的为贯通山叫好,“我宣布,今天将为贯通山拨款25亿,做为这次宴会的补偿。”

“帮主真是大方,你太体谅下面的疾苦了。”最会拍马的卓丰永立刻凑到帮主跟前奉承道。

“卓叔。”金毛狗拉住卓丰永的手低声说,“钱不是有很多,我想给贯步5个亿,怕话一出口所有全向我要,我给不起。有你们三位辅佐我放心,你不说,明日同样私下给你25亿,不用走帮会账,只当晚辈孝敬您老的。”

“帮主,您这是干什么,这钱拿的受之有愧。这钱怎么能与贯通山一样多,2亿足够用。”

“卓叔,您小心谨慎。你我全不说,谁会知道?”

卓丰永双手握紧金毛狗的手,“帮主,你真是雪中送炭。”

“坐,咱们坐在这里继续喝。”金毛狗将卓丰永按在原来贯通山坐过的位置。

卓丰永笑了,从未有过的笑,“帮主,咱哥俩干一杯吧!”

卓丰永拿起酒杯仰头将杯中酒饮下,此时第一颗炮弹穿进了屋顶,突入其来震动使得卓丰永惊恐地做出弯下腰动作,这是在紧急情况下做出的应激反应。金毛狗看到卓丰永已经将自己的后脑亮出,这就别客气了。与其被炮弹炸死,不如我先结果你。

顺手拿起酒瓶,重重砸卓丰永的后脑上。酒瓶碎,炮弹炸。两者分不清谁在前后在后,似乎是同时响起。

打完卓丰永金毛狗顺势卧倒,避免自己身体被冲击波与弹片的损伤。

炮弹炸响,热浪裹胁着弹片向四外扩散,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宴会厅,现在已经被炸的支离破碎。好在有橡木椅承担了大量冲击波与碎片,避免了二次损伤。回手想去抓段雨,她没在身后。四下望去人不知去向,前一秒还在身边,现在人怎么不见了。

金毛狗正处慌乱之际,有人在背后大力拽自己。金毛狗都没明白怎么回来,后面的人大力将他拖进一处暗道。暗道的位置在贯通山座椅后面,金毛狗可以说是连滚带爬进入的暗道。刚进入洞口被落下的砖块封死,完全黑暗的地道一光线透不进来。金毛狗小声喊并没有大声喊叫,声怕让别人听到。

黑暗中只感觉到一支温暖的小手抓住了自己,“跟我来!”黑暗中段雨小声说,听到是段雨金毛狗心里有股暖流袭来,还以为刚才的混乱将这个小丫头丢了。“段雨?”金毛狗关心地问:“你没事吧!刚才贯通山那个老家伙是不是进这里了。我这里有激光枪,他要是跟咱们拼命,我先一枪打死他。”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握着的小手有点湿呼呼的,还有一点粘稠感。“不对这是血!”金毛狗内心慌乱地问,“你伤到哪了,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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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道中的追击

刚刚的混乱依然没有过去,炮弹爆炸产生的震动,在这小小的坑道中回响。如果炮弹直接命中坑道,这么浅的地厚,一定会被击穿。金毛狗抱着受伤的段雨栖身在坑道中,希望等眼睛适应这里的光线后在行动。

坑道十分简陋,从墙体到地面全是原始土层。没有一点后期维修过的痕迹,看来坑道还保留当时建成时的样子,后期没有人进去改善或是添加任何设备。因为没有一点照明设备,所有判断全凭推测。黑暗的坑道中无法判断方向,究竟这条简易坑道是通向哪里,金毛狗与段雨全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一个入口位置,其它都要凭借自己去探索。段雨究竟受了多严重的伤,更不清楚。

金毛狗在黑暗中胡乱摸索着段雨,他想找到伤口在什么位置。

“胡乱摸什么?”

“谁乱摸了,我是想知道你伤的重不重?”没等金毛狗说完段雨将他推开。

“我真想知道你的伤?”百口莫辩的金毛狗不知如何解释自己。

“我没事,擦破点皮而以及,不用担心我。”段雨依然保持着镇定的神情,说话还是那样平和。

“你可别骗我!”金毛狗不相信:“出这么多血能没事,这可不像擦破点皮。快点找点东西包扎一下。”

金毛狗手忙脚乱的用手扯着衣服,想用衣服上的布料去为段雨包扎。

“你想用这样的衣服让我感染是吗?”段雨质问道。

“不是!”金毛狗忙不迭地解释,“我现在没有别的办法,电视上急救不都是这样吗?不包扎不能让血这么流着,你这小体格有几升血够流的?战场急救我是白痴,如果你可以自救你快点为自己清理伤口。”

段雨并没听他的劝阻,顺着暗道走去。金毛狗紧紧抓着段雨的手,“你不要命了?还乱走什么?”

“贯通山可能在前面,还有机会追上他。”

“你个小丫头好固执,怎么你还去追,人跑了可以在追,如果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补救。你这治疗伤口不快点处理可能会很危险,你有照明设备吧?打开给我照亮,好为你治伤。”金毛狗说完想要给段雨治伤。

“你什么都不懂怎么为我治伤,我可不想被当成试验品。”

别跟她叫劲了,一位说不通的小姑娘,金毛狗蹲她的身边,“我不懂,你自己来,我等着。”

“我是在你面前没办法清理伤口。”段雨羞涩地回答。

金毛狗恍然道,“这个鬼地方能看到什么,黑灯瞎火坑道你真当我有火眼金睛。给你治个伤还能起什么歹意?”

“你这种人,真不放心。”段雨的讥讽,让金毛狗哭笑不得。

“行!还能开玩笑。”金毛狗开解腰带卡锁清脆解开声让段雨感到不明,他这人想要干什么?

“你别害怕,给你一样防身的武器。”金毛狗装自己的皮带金属头交于段雨手中。“拿好了,这是一台微型激光发射器。功率要比这张卡片强,有什么情况你不用问,一激光干掉他。”

“你留着吧,这里不会在有人进来。”段雨拒绝了他的好意。

“这东西虽然古怪,可真好使。”金毛狗还想为自己的装备去辩解。

金毛狗想了想,毕竟人家还是个小丫头,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站在这里确实不太方便。

金毛狗想了想又说,“如果你自己行,我先回避。你自己在这里先将伤口处理好,你跟上来找我。我自己去追贯通山,追上追不上我在出口等你。如果你在前需遇到岔路,一定要走右侧,沿着一个方向走。你的小地图一定能找到我,如果你找不到我,从出口出去回帮会,千万别自己乱走。”

金毛狗嘱咐完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段雨身上,向坑道深处走去。段雨想在他身后说些什么,嘴张了半了没发出声音。

金毛狗独自沿着坑道向深入走去,不知道这是谁修建的土坑道,向深入走去才知道。这里高低不一,宽窄同样也是不一致。这并不是有人故意遗留下来的设计,而是在建造时就是非常粗糙。刚走出20多米远,人已经不能正常行动,只能弯腰向前慢行。

深入摸索时间久了,眼睛适应这里的黑暗,能看到一些模糊的物体,能看到这些就以足够了,如果有人想偷袭,他下手的机会不太容易。坑道内壁很粗糙,手掌稍有触碰,大块的土石从坑壁上脱落。

突然脱落的土石,搞的金毛狗没办法触碰。谁知道什么时候造成塌方,像这种比盗道还简陋的坑道,最好是别触碰任何物品。免得将自己砸死在里面,再向里走,并不像之前进来时像的那么简陋,这里他是一项未完工的地下工程。锐角分明的石头凸出部,没有良好的空气流通而且这里还有潮气。

这工程不大,怎么会建造的这么粗糙。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建造的,怎么贯通山如何细心之人,在接管这里不把坑道好好修修。

“啊!”一声呐喊,金毛狗摔入了土坑中。因为刚才胡思乱想,忘记了注意地面情况,茫然向前一脚踩空,整个人落入约有半米深的土坑中。坑不深也没受伤,唯一是吓了自己一跳。

搞出这么大动静,全坑道的人都可以听到。如果贯通山在前面他一定能听到,现在不用去估计去偷袭别已经暴露了。

完全放开的金毛狗向身后大声喊道,“段雨我没事,前方五十多米处有一浅坑。你过来时小心点,免得你掉下去。”

从浅坑爬出,向前的路越发难行。像这样的暗道只能用作逃生,坑道深度是不足以防御重型火炮直接命中的。如果真要是拿样这样简陋的地道去抵御轰炸,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上面几次轰击,震的暗道土石崩塌,多处坑道已经塌方。听听上面的情况,炮火逐渐停息。

金毛狗心里骂道:“就这些点能力吗,打了不到五分钟已经开始出现火炮间隔,这种火力连游击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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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击过后

金毛狗开始鄙视沙骑兵,几分钟的炮击能有多大损伤。以后任何指望不要寄托于沙骑兵身上,因为真的没有外界传言强大。

边说边骂的金毛狗骂道,“完了吧?没弹药了,这个很明显叫阳痿呀!你们沙骑兵真的只有一个词配得上你们,黔驴技穷非常合适。”

此时金毛狗喜忧参半,喜的是沙骑兵真的出手,确实如预期利用远程火力打击了这里。让他忧的是,这样的火力下能有多少摧毁力?

一想到这里,金毛狗马上推算在这种炮打击下能活多少人。满打满算不过五分钟的火力打击,密集程度一点够不上毁灭打击,炮弹的爆炸声自己可以用心里数得过来。五分钟过后炮火变了间歇,这种间歇火力只维持了不足10分钟,最后变成了长时间的间隔。

自己与段雨现在活着,可以证明这一点,火力精准度不准。前期派遣的火力侦查员不够专业,在有精准火力指引下依然打出这种成绩真是够丢人。

如果火力密集度不够,可能中远程火炮数量不多。死伤人数可能不足十分之一,没死多少人让金毛狗有点失望。费了这么大力量,预备了这么多天,收到的效果尽然是这样,这笔买卖算是亏大了。

早知道沙骑兵就这么一点能力,老子不费这么大周折故意将他引过来。脑子里想着沙骑兵的事,可是心里还是挂念段雨的安危。走出十几米,回头看看段雨。只听到一点响动,光线并没透出半点,就样金毛狗才放心向深入走去。

他是真不愿意向前摸索,追不追贯通山没太大意义。不过段雨非让他去追,只能硬着头皮上去。

“上面安静了。”在下面听不到火炮声,炮弹产生的冲击波同样没有了。金毛狗猫着腰,向前小心移动。口中嘟囔着,“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你们沙骑兵还能没有能力发动第二次打击了?”

因为没有外界火炮声,金毛狗的脚步变的小心,每一步尽量不出一点声,这样做是想听听前面有没有贯通山的动静。

炮击刚停止,一部分幸存下来的人,开始四散奔逃。他们不想在这种危险区域多停留,谁知道还会不会再发生炮击。

圣火城虽然小,可是遗留下的古建筑与现有建筑还有很多。火炮虽然精度不足,还是将大量建筑摧毁,为数不多的高层建筑物,在这次袭击中全部倒塌。城内街道全被炮火损毁,大量建筑物碎块已经将道路封死。

宴会厅已经出现垮塌,大量人员被困在宴会厅内。大量与堂主一起来的随从保镖刚从噩梦中醒过来,很多忠心于自己堂主的手下开始在瓦砾中搜寻自己的堂主。还有人早已经逃之夭夭,救不救堂主没什么用,宴会厅被炮火轰击成瓦砾,人能存活的几率并不高。

金毛狗带的18人当中并没有受到太大损失,因为有预定计划,所有人全离开车队,撤离至预定地点。虽然这样有些特立独行,遭来不少非议的目光,非议归非议,好在所有人全活着。

来之前,段雨已经跟所有18名敢死勇士约定,一旦发生袭击,将自己生命保存下来。不要回到现场去搜寻他们,找到可使用汽车,快速回到帮会。真的出现打击,这些人并没有按原计划进行。

18人当中5人受伤,一名年长的敢死队员,留下三人,其余全回帮会。四人立刻冲进宴会厅中去搜寻帮主与段雨。

见到有帮主的亲信过来,更多人全来找他们寻求帮助。为帮主开车的是元老级人员,他相当于堂主的地位。甚至地位不亚于贯通山他们四老,这人从不争名夺利。本应当帮会是要有五老之功。可是人家什么都不要,最愿意干的事是开车。

其它事他从来不过问,只要有车开这人就高兴。不管是段爷还是其他四堂送钱送物送车,他全拒绝。这位老先生,人家自己亲手打造自己的汽车。不管是房车还是普通轿车,连特种防弹车全可以制作。

当然,如果没有他,段爷收藏的这些豪华版2111帝舵防弹车早报销了。全因他手工打造各类零件,才能保证整个车队良好运行。不过这人有一癖好,他喜欢纯机械构造,从不喜欢在自己的作品上添加任何一点由电脑辅助控制的设备。这种执着让他成为当今少有几位纯手工汽车制作大师,太多汽车爱好者已经将他崇拜为神。只他出产的汽车才是最完全的机械制造上的精品。

近年来他的观念同样有所松动,已经在车上加装部分电脑总控制器。以提高汽车驾驶安全性,更重要的是,现在人真的老了。人不服老不行,随着他与段爷的年龄不断增加,早已经无力去操控这种高速在路上行驶的家伙。所以不得不在车上加装,谁知道这样一来,他所亲手制作的汽车反而价值飙升。

因为外界认为,以老的高龄未来制作汽车的数量将会越来越少,价值同样提升数倍。假如他有一天意外死亡,所有他制造的汽车将成为绝版。

一生人他最喜欢的只有汽车别无他求,没事的时候人家开着车自己制造的跑车在街头狂飙,他这种浪荡的性格到是没有任何敌人。所有堂主没有人拿他当敌人,更多人只认为他是个玩物,非帮会争权夺利的主要目标。

很多年前他已经有离开隐退之意,在帮会中不是他想要的生活。最后段爷将他留在身边为自己开车,这样脱离了所有帮会中的事务,业余时间成为段爷的大管家帮着管理家中事务。

他的驾驶技术确实超群,多次将段爷带出最危险的处境,因为他有过人的驾驶技术,年轻时常为人称为金色车神。

几十年前在死鱼儿海生活拉力赛时,力压各路强手夺得第一。如果他不是在帮会中隐居,可以拿下世界所有大赛奖项。

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在人群中有人发现他在现场,所有兄弟全都有了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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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功近利的救援

“金爷爷,我们怎么办?”有人大声询问。

“叫我金小,注意一定要叫我金小。”金小依然很客气,“你们先将所有幸存下来的人集合在一起,然后所有能动手的人,过来将帮会他们挖出来。”

金小很有威望,现在这些外围的小喽啰,全是听他的传奇故事长大。金小在场,便是最高指挥官。

所有人全是第一次经历这样可怕的事,没有人知道如何去处理。金小从不大呼小叫的指挥,声音大而不严厉。利用所有可用设备开始挖掘摧毁的现场,同时金小已经联系帮会飞机,进入圣火城进行救援。原来贯通山修建的机场早被摧毁,已经不能继续使用。

这一切全是沙骑兵有意为之,他们是想将圣火城变成死城。封死圣火城,就能迟滞救援,可以慢慢蹂躏在圣火城余下的人员。

阮刀能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被人悬吊在半空,反复折腾了几次,上空被水喷,落下被人打。

最后这些人玩累了,将阮刀脱光。找来两条恶犬,两只脚各栓一条恶犬。

“这些人要干什么?”阮刀狐疑地看着下面,“不是想让这两只傻狗监视我,不让任何人来救我是吗?这招太过幼稚了吧?”

“阮堂主!我们也累了,没时候陪你玩了,给你带来两只宠物,它们很温顺,一会让它他带你玩一会。”说完风凉话,下面的四个人将铁笼的恶犬放出。

“阮堂主,提醒你一句,它们两个饿了一个星期了。希望你的肉够他们吃。”

铁笼打开,两条狗如同出膛的黑色炮弹,嗖的一声窜了出去。四个人头也不回跑了出去,这片区域只剩下阮刀一人。

这不是恶犬,绝对是疯狗。是被早已经饿疯的疯狗,疯狗放出凶狠地看着四周寻觅可以吃的食物。

为了让这两个疯家伙激发猎食的本能,有人将大块鲜肉分别放在两边。两条疯狗疯狂扑向刚刚丢下的鲜血。然而不管这两条狗怎么钩,它们只差一半尺完才能吃到肉。这种诱惑让两只疯狗丢掉了仅剩一点的理性,猛扑猛咬怎么也钩不到。

两只恶犬各有个的喜好,会分别向两个不同方去撕扯。

“嗷!嗷!”这种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疼痛让阮刀难以释放,发出了狼的叫声。可下面的疯狗不管这些,不管是狼来了,还是更加凶猛的老虎,它们全不在乎。这两种蠢狗只想得到眼前的鲜肉。

“救……救命!干爹救命。贯通山、救命。”情急之下阮刀将实讲喊了出来。

“你还真能编。”下面人不相信。为了让疯狗更加狂热,刚刚烧熟的牛肉扔在前,这肉香,别说是这两条疯狗,悬挂在横梁上的阮刀闻这味道感觉都香。这狗如同打了兴奋剂,拽在绳子更紧了。

他们给这个折腾人的刑法称为分庭抗礼,这招太狠了,阮刀只听过撤蛋,今天这些群混蛋玩起了撤人。阮刀已经感觉到自己要被这两条狗撕成两片,怎么干爹会想出这种折腾人的办法,这可太变态了。

现在没工夫去想是谁发明的刑具,不何能在上面保持不被狗撕扯成两半这是最关键的事。两条疯狗拉撤着阮刀的双腿,越来劲越大。阮刀拼命挣扎,他这点小力量不是两条疯狗的对手,只挣扎数次力气已经消耗殆尽。

“狗、狗、狗?”阮刀求饶地向两条疯狗央求道,“你们两个消停会,一会如能脱身,我定会报答两位。我干爹是贯通山,按理说咱们之间的关系还不外,你今天放过我,明天老子天天伺候你们两位。”

他越求饶,狗撕扯的越厉害。左右乱冲,现在开始来回乱跑,捆绑阮刀的绳索一圈圈上劲。每加一增加一圈,束缚身上的锁链越紧。疯狗是听不懂人话,你讲道理它们是不会听你的尊尊教诲。

没办法的阮刀只好在上面与疯狗做着相反的运动,转了半天并没有多大起色。可他这么作,反倒是激怒了下面的疯狗。

疯狗向上看看,既然吃不到鲜血,舍近求远这又何必,吃上面高高悬挂的人岂不是更容易些。两条疯狗不去争抢远处无法接触的鲜肉,而是开如向上扑咬。这个高度,不上不下狗猛的向上飞扑是可以咬到阮刀的。

见事不好的阮刀拼尽全力将双脚收起,努力向下倒挂在横梁上。幸好这绳子的长度有富裕,虽然是双脚躲过去了,自己的西服衣服可没这么幸运,两条疯狗死死咬住垂下西服,它们想自己的重量将上面的阮刀拽下来。

无奈的阮刀又开始向疯狗求饶道,“狗、狗?我的肉不好吃,你不用吃了,我都嫌弃自己身上的臭肉。”

两条疯狗怎么肯听他的央求,死死咬住衣角不放。阮刀暗骂,“不是这两个狗东西一个星期没吃饭吗?怎么还这么重。这两种蠢狗加在一起少说100多斤,这么重不像是饿了一个星期的。”

两只大肉团,想将阮刀拽下来。西服早被疯狗咬碎,两只狗不断上跳想将上面的阮刀咬下来。衣解断了,疯狗继续向上扑咬。两只狗又咬到垂下的衣角上,阮刀放弃与这两条疯狗争斗,随着它们两个摆动。跟狗叫劲得不到什么好果子吃,如果这种僵局能持续下去,双方全安全,你两个慢慢咬去吧!

阮刀死死抓紧横梁,阮刀的衣服早被疯狗咬烂,两只狗没有可抓咬的物品,它们已经威胁不到上面的阮刀。

“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两条傻狗上下左右全接触不到,只能干瞪眼。”阮刀半悬在空中窃喜中。

两只狗玩起了配合,一只站在下面而另外一只后退助跑冲刺,以一只狗的脊背为跳板,跃起去撕咬上面的阮刀。突如其来这么一招,吓坏了阮刀。他没想到这两只蠢狗竟然会配合,如果这样被咬到一定会被将整个人拽下来。

阮刀立刻将身体贴近横梁,闪过了疯狗的飞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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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刀的表演舞台

“喂?你们两个究竟是狗还是人,怎么玩起了配合?”

阮刀现在除了骂街,别的本事没有。虽然是闪过第一次攻击,这狗牙可是檫身而过。他心里清楚,这次能闪过,下一次谁知道能不能躲过去,这两只狗太可怕了。分明是早已成精多年的神犬,这狗想将自己从空中拽一下来,然后在两犬分食。

真希望此时能有人出手相救,在这里用不了几秒,可能身上这百十来斤,就会被两只蠢狗吃分吃。

疯狗第二次扑咬,阮刀还要用老办法闪过疯狗,谁知道这次疯狗最后才将脖子抻长,准确咬到阮刀的腰带。

身子突然一重,阮刀的胳膊早已经没有了力气,虽然现在还紧抱着横梁,可他已经是强弩之末。那狗拽他,在过一会他同样会掉下来。

可是这狗已经迫不及待了,没时间等他自己瓜熟蒂落掉下来,还是施加外力将他摘下来。

松脱手的阮刀悬在空中,阮刀已经无力反抗,瘫软在绳索上等待两只疯狗撕咬。如此疯狂的恶狗,此时应当上前扑咬,可是两条疯狗不动了。不知道它们在等什么,静静在站在阮刀身下。

阮刀等待被咬的那咱疼痛怎么还不来,“怎么回事?”阮刀偷偷睁开眼睛看,不会是狗被人牵到了。发现狗狗不动了,不知道在等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没听谁有人发出停止的口令。即便是有人现在何止狗停止攻击,它们两个能停下来吗?”

阮刀没搞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会让两只狗停下自己的攻击。这种迷惑没有停留多久,阮刀才明白它们两个为何停止攻击。

炮弹终于响,阮刀对这些是门外汉,第一声炸响他以为是礼炮声,虽然这声音比礼炮声要大,别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可这两条疯狗已经感觉到事情不妙。

第一响是在远处爆炸,可是接二连三的爆炸连续发生,阮刀同样意识这里被人瞄上了。两条疯狗立刻做出了反应,一个向东,一个向西,分头跑去。两条蠢狗害苦了阮刀,这求生的力量可比刚才想吃饭的力量还大。

仅仅是一秒钟后,第一颗距离阮刀最近的炮弹落下。炮弹是在围墙外爆炸,整片围墙被炸碎,纷飞的砖瓦飞溅四周。冲击波将固定横梁推倒,没有横梁的束缚两只狗可以大力狂奔。一只狗似乎感觉到有锁链的牵制,两头跑是没办法离开险境,只能两只狗沿着一个方向跑。

向正西奔跑的傻狗掉头与向东跑去的狗汇合,看到两条傻狗终于向一处使劲,阮刀同样看到了希望。

两只狗有力量再大能有多大的拖拽力,阮刀是一分重量,固定的横梁同样是有重量。两只狗费力的装阮刀连同横梁托行到墙边,拼命咬开身上的锁链,这情景让阮刀看的毛骨悚然。这真是求生欲强过所有**,看着狗嘴里流出的鲜血,这两条狗也没放弃咬断锁链的希望。一只比较聪明的狗,终于看到了可以突破的环节。它改变了撕咬部位,用利齿撕咬对方用皮质制作的项圈,几口下去将项圈咬断。另一只狗知道此方法,同样咬断项圈,挣脱束缚后狂奔逃离危险的境地。

阮刀实在没有任何办法,找了一处半截矮墙躲在里面。躲避炮火的袭击,狂轰滥炸下圣火城变成人间炼狱。

直到炮火全部停止,阮刀才从土里爬出来,光着屁股开始找寻活下去的出路。圣火城最大的府邸是贯通山的庭院,建设上花费的金钱不计其数,奢华的建筑群犹如帝王府邸。

经过这炮火的洗礼后,能见到的多层建筑物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全被刚才一阵猛烈炮火摧毁。

阮刀不知道去向何方,在损毁的建筑物中穿行。漫无目的行走,终于遇到几个同样遭遇到炮火袭击的幸存者。

“你没事吧?”对方关心问道。

现在阮刀的形象是全身包裹着一层厚厚的尘土,如同整个人是用泥捏的一样。“我没事。”阮刀轻松地回应着对方。

“你的衣服怎么没了?”对方非想弄清楚怎么回事。

“衣服,全被冲击波震飞了。你们没多余的衣服给我一件?”

有两个人一人给了一件衣服,先让阮刀遮蔽一下。

所有人全在忙碌,没人有闲心去理会阮刀的死活,更没有人认识他,一身尘土成了最好的保护。

混乱中需要找出生存的出路,阮刀尽量避开人多倒塌建筑物密集区域。在贯通山家找了一个废旧的汽车,刚要发动,大脑中闪过出一个念头。这么说了不仅不光彩,而且失去了表现的机会。

有了这个念头,不仅不能躲起来反而你得冲到救援一线,让所有人看到自己的表现。只有这样才能在已经后帮会生活中站稳脚跟,别说在帮主面前,在贯通山前面同样会受到器重。

想到这里,阮刀立刻下车,上下打量自己,这样子还不够惨。需要变的在惨一些才可以,他找了一个水槽,飞身跳进水槽,全身寝泡在水中,两件衣服必须湿透才可以。然后跳出水槽,在沙地上贴满了泥土。反复几次贴了好几层,看现在的效果可以出去见人了。

阮刀飞奔到救援现场,声音最大动作最夸张。救援现场出现这么个东西,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有人将他阻拦在救援现场以外质问道,“你是谁?少在这里浑水摸鱼。”

“哥哥,你可是错怪我了。我是阮刀,刚才喝醉了的阮刀。”阮刀低三下气回答别人的问话。

“原来是你,这里不用你,上一边休息去。”

有人拒绝他进入现场救援,阮刀这下可发难了,“你们居心何在?你是想借机杀帮主还是想借机杀贯通山?凭什么这里专属你?”

阮刀虽然不懂救援,可他挑拨事非的能力确实很强。几句话问的对方哑口无言,人家是出于好心控制现场,免得有外人在这里进行二次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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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过后

没人想全全包揽此事,既然你阮刀想救人,我们不阻拦你。你想表现你去好了,他将阮刀放进现场。阮刀急功近利的表现,是现场所有人中最活跃的一个。上窜下跳,有人在现场稍做休息,他将会破口大骂。

为了让所有人看到他的表现,他跑到了最高点进行指挥。用撕心裂肺的叫声去呼唤帮主与贯通山的名字,此刻他的形象被记者捕捉到。阮刀看到有人在拍自己,他很配合地作了好几个姿势。

头条头条,一定要上头条。阮刀只想上头条,引起别人的注意。花招式的表演过去需要动真格的,现在他开始徒手挖掘瓦砾下面的帮主。表演的不逼真谁会相信你是真来救援。

受到牵连的不只有帮会下层弟兄,而且还有记者。

远处记者区内休息的记者同样受到炮火的波及,刚才至少有四枚炮弹在记者的休息区内爆炸,当时正值上百名记者在休息区内闲聊。完全没想到会有人用重炮火力打击他们,当炮弹砸下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作出反应。

更多人眼见炮弹在自己眼前爆炸,他们唯一反应只有尖叫。

第一发炮弹首先在人群中爆炸,紧接着二、三、四全都精准的落到一片区域。由于人员过于密集,就这四发炮弹接二连三的炸响,整片休息区都没有几个能幸免。冲击波与弹片向四周扩张,让区域内外全成为收纳灵魂的地狱深渊。多少年都没经历过战火的记者,直到现在还没从这惊魂中回过神来。

没人敢去相信竟然有人会用重炮袭击他们,现代社会中怎么会有这些野蛮行径。他们只能躲避炮火袭击,四散奔逃的记者如同装满蟑螂的抽屉,被人惊动,抽屉内所有蟑螂各自奔逃。

休息区全是简易材料搭建,不用炮弹去炸,人用力即可将围墙推到。奔逃的记者,没有人去找安全通道,全是各自开发逃亡路径。混乱的人群将本已经混乱的现场变得更加混乱。

很多人慌乱间摔倒在地,没等他起身被后面的同行踩在脚下。鬼哭神嚎的惨叫声已经掩盖住炮弹的爆炸声,维持秩序的帮会成员已经无法控制这里的秩序。他们想将惊慌中的记者引导进防控洞,可是他们不管怎么喊没有人听他们的指导。

有一名记者骂道,“谁会相你的鬼话,如果将我们引入防控洞,你们统一屠杀怎么办?谁知道这袭击是不是你们自己搞的。”

没经历过战斗的人,没办法在这样的炮火中学会躲避,虽然全知道一点技术常识,真到了实际应用当中,他们发现这个理论上的事,全嘴皮子上的功夫,与实际相差甚远。

心里素质是考验一个人生存下来最基本条件,只在影视剧中听说当炮弹落下时,是可以听到炮弹的呼啸声。真实情况下,这种声音真不是好判断,并且这个落点位置更不好判断。

谁敢用自己生命去检验传说中的理论,不会听又不会躲,还不如老老实实趴在休息区,估计不乱动,可能比乱动存活几率更高。谢天谢地的是,炮火并没有持续多久,从突袭到密集再到稀疏,然后是间隔,最后才是停止。

火炮未停止前,富有战火经验的记者已拿起自己的设备,拍摄实时画面,他们记录了现场所发生的一切。

胆子更大的记者,拿起设备冲向正在处于炮击中的宴会厅区域。他们是真正的前沿记者,经历了各种战争的洗礼。他们利用自己身处的真实环境,利用活动身体支架,将镜头靠近最核心区域。让更多关注新闻的人了解更真实情况。

像今天这种爆炸性的新闻已经不多见了,多年来世界早已经没有什么大战可报道。即使原来最常见的恐怖袭击已经变的少之又少,一年他也爆不了一次两次。像今天这种大新闻已经是实属罕见。

很多报社与杂志社后方坐镇指挥的大佬与社长们,他们知道这种新闻的价值,又是许诺,又是立刻阵前升职。他们所有的目的只有一点,不断催促现在幸存记者冲上去,报道最真实情况。因为有价值的新闻一旦错过,可能本世纪将不在有。

许诺归许诺,生死与利益面前,往往会将生命摆在最前面。没办法的大佬们只能许下更大的许诺,铤而走险的人还是大有人在。

现场似乎成了各方利益讨价还价的交易场所,得到高额许诺的已经早冲了过去。没有胆量的记者还想去找有价值新闻,他们没有大脑发热地冲到最危险的核心区,而是冷静的坐下来想如何挖掘独特视角的新闻。

有人终于想出自己的采访对象,其实在这里随手全是可以报道的新闻。前期傻乎乎冲进去的人生死不明,不如在这里用些偷懒的方式去采访。

能动的记者在采访区与休息展开自己的采访就行动,他们就地取材干脆采访刚刚受伤的同行。然后受伤的同行去采访刚刚的采访者,他们在现场完成了相互采访。可惜现在过于混乱,大量受伤人员无人去理睬。这里已经被各种人紧张的说话声喊叫声填满,所有记者都在为自己能发出第一条最真实的报道而努力。

“你们这些人不要叫了,现在很影响我们的报道采访。等我们报道完了,拍你们的时候,想怎么叫都行。现在这么拼命叫一点用没有,根本录不进来。”

现在没死的有了经验,全起来说着风凉。幸灾乐祸的样子希望这些人能在惨点,这样在摄像机拍的效果好。

贯通山家里有一部分医护机器人,全被记者阻挡在外面。他想让这种惨烈表现效果在真实些,他们与医护机器人纠缠了好久,才允许他们进入。

眼尖的人已经发现,这火炮打击并不随意,是非常有规划的打击。现场所有有价值的目标统统没摧毁,包括空无一人的车队同样是炮弹摧毁目标,宴会厅现在只有瓦砾存在,尸体的烧灼味弥漫在整个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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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前的损失

炮弹看似被人随意扔在这里,可是细心人不这么认为。虽然数量不及攻击主场的用弹量的百分之一,可这里的精度奇高。打的每一点全是人员密度最高的点,这群袭击者明明故意。

如果说这样是随意扔几颗炸弹,这精准真是准到极点,可以说是指哪打哪的地步,受伤最重的记者全是来自帝国第一频道的记者,不管是休息区还是记者采访区。他们这些人全是首要攻击目标,第一频道的记者几乎没有人幸存下来,与他们最近的几家电视台跟着一起倒霉。

说风凉话的有,真正出手帮忙的更多。更多没受伤的人开始进行真正的救援,这片区域分不清这些人里有多少是贯通山的人,有多少是别的堂口中的弟兄参与。宴会大厅虽然垮塌,在不断挖掘垮塌区域,营救出不少幸存人员。

如果继续挖掘,可能还有很多人从废墟中爬出来。毕竟这里能形成很多安全的三角区,内部空间非常复杂,可以提供很多人躲避位置,外面人还能听到有人在废墟中哭喊,还有人声嘶力竭地叫着救命。

刚才要用宏伟形容的建筑物现在被打成瓦砾,这里只是贯通山一家人住,平民早就被霸道的贯通山将他们赶走。所以这次袭击死伤最多的是贯通山的人马,别的堂口无非是正副堂与自己得意门生。

贯通山很多人同样集中在一起,他们接到贯通山的指令集中在一起,不允许独立外出。这些生力军是贯通山准备的预备队,如果有突发事件他们将全体出动。只是预备队并没有用,反而是让人先期消灭。

能动用的救援人手并不多,主要救援队伍全是刚才奋力报道的记者。更多救援是需要帝国派遣专业救援队进。

圣火城对于贯通山来讲,真是用心去在营造这里的居住环境。

一花一草一木,全是由他苦心设计。当成自己家来建设,所有安全救援设施,只多不少布置在附近。这为灭火提供了方便,唯独这里没有大型救援设备。

谁会预想到圣火城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所有家业被打个精光,如果贯通山看到会不会被气死。

医护人员150多人,全是清一水的医务机器人。有了这些机器人,别说是医护人员作的最简单医疗,即便是大型手术他们全可以应付。

救援现场增加了很多专业医护机器人,瞬间将岌岌可危的状态缓解下来。现在从稳步进行的救援状态下,不会有太大事发生。

有人真心救援,也有人趁机表现,阮刀无非是其中之一。与阮刀一样最能溜须拍马几个,立刻去找寻贯通山的家人。此时是最能彰显自己衷心的时刻,现在不表现等待何时。

如果能在如此危险关键时刻,谁能妥善保护贯通山的家人,这种邀功方式最直接最有效。十几个人兴冲冲跑到他家宅院前,发现已经没有什么可挖掘的必要。这里的破坏成度远大于宴会大厅,房屋的砖头不像大厅还有碎裂状,这里的建筑材料全成粉末状。别说能找到尸体,想在这种环境下找个大块尸身看样子都难。

这个结果没有人能预料到,来了不能掉头回去,怎么你得在这里装装样子,简单挖掘一下。万一能挖出些财宝什么,这个同样是一种对自己的奖励。想是这么想,想在这里找财宝太难。

邀功没成,这些人并没有放弃,马上将目标又转回大厅。宴会大厅才是最主要抢救对象,其他地点全可以忽略。毕竟自己的老大还埋在大厅中,整个大厅中全加在一起人数大约在510人。全帮会所有大佬云集于此,原来很少露面的长事这次全被邀请出,参与这次新帮会继任宴会。

510人涵盖了帮会中所有精英人物,这些人除了堂主与长事外,其余则是次一层的堂口长事,有部分堂主大弟子与得意门生。

虽然多人在没有重型设备,根本没办法快速救援。有人早已通知帝国进行救援,又将现场内所有能动员的弟兄全都动员过来,加入救援当中。

别看此时帝国救援队没到,这些人的救援能力还是很高的,因为这些人中加入了不少各型号的机器人,记者机器人达三十多人,还有很多机器人是贯通山自己堂口内的服务机器人。在这些人与机器人的努力下没用上十分钟,从瓦砾中扒出三十多人出来。照这个速度看,用不了多久就能将所有人找出来。

机器人虽然不是专业破拆机器人,他们拥有生物探测能力,并且从力量与自由度上全超越于人类。很多建筑物大型部件全是十几名机器人合力抬起,平时并不认为机器人有多重要,此时他们各项功能全面凸显在救援上。

随着救援不断深入,尸体与血迹不断在增加。一位位堂主的尸体被抬出,血肉模糊分不清究竟是谁。在一处角落几十人压死在里面,医务机器人从他们身上一一确认身份。

身份信息全是来于本身dna信息,医务机器人开始核对身份,确认死亡人员名单。信息名单已经与帝国信息库实时更新,他们已经将这里的情况与帝国救援队进行了沟通。希望帝国能带来更多专业设备,免得他们拿来不相关的器材。

有人发现自己堂主的尸体被抬出,他们放声大哭起来。随着尸体不断增加,仅有五分钟,三十多具尸体被发现。刚才被救出的人全是在最边缘的角落处,能幸存下来并不是幸运,而是所在位置让他们幸存下来。

刚才那股欢乐气氛消失不见,医务机器人让所有人类撤离,在向里挖掘随时可能出现塌方。

这种气氛没持续多久,第二波炮击开始了。最先反映的是富有经验的记者与一部分机器人,炮弹破空声他们第一时间作出反应瞬间卧到。袭击怎么来的这么快更多人没有人认为对方还会发动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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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替身

突然的袭击没有多少人能第一时间作出反应,这次炮击突然袭击可比上次精度高,暴露在外的人群可没有上次幸运。幸存者全暴露在掩体以外,所有人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第二次袭击从火力到密集度全高于第一次,这次打击依然是点对点打击。上次袭击是针对重要打击目标进行轰击,他们采用一颗炮弹打击一群有价值目标。而这次袭击是一颗炮弹打击一个活动目标,这精度是需要数据实时传输。

此时的炮弹如同长了眼睛一样,什么地方人员密集炮弹就向这个方向落下。有多少人落下多少炮弹,单一目标单一打击。刚刚救出来的幸存者,本以为能逃过一劫,惊魂未定这第二波打击马上开始。

他刚从废墟中脱身,就被这第二波炮火给炸死。

坑道中的金毛狗终于感觉到这第二轮的打击,从落点到密集度,仔细判断这次炮火袭击量。如果还有幸存者,这次火力打击下没几个人能活下来。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简单估算一下第二次足足打了十分钟。金毛狗唏嘘不已,看来帮会中不只有一个人在向外界通风报信,这里每一寸土地全被人精准标定出来。这么灭绝人性的袭击,帝国怎么不出手制止。

他们一向是正义凛然,打击所有恐怖袭击。如果有此类袭击,不用去请求,帝国侦测到立刻会出兵。还敢让他们放肆,这次变的奇怪了。

金毛狗简单推理越是感觉这里太多不对头,“不会是帝国有意放任他们行事,故意让这群人相互消灭。”

“妈的!”金毛狗想明白这些,“机器人越来越有智谋了,以后对付他们将会越来越难。”

在看看这个简陋的坑道,怎么能经受得起这样的左轰右炸,里面炸崩塌面积越来越大。金毛狗想回去找段雨,又怕段雨责备自己。没办法的金毛狗只好硬着头皮向前去追贯通山。坑道没有一处是死角拐点,全是直路与大弯,想要去伏击别人这里还真没有一个合适的位置。

还好这里有没什么叉路,只有一条简单的坑道。如果通路简单,为后面的段雨开辟一条安全道路也是一件好事。

金毛狗的脚步加快,一路小跑向深入追去。

“你是来追我的,还是来杀我的。”黑暗深处终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阿?”金毛狗惶恐地回答,“你是谁?”

“先回答我问题?”这声音不是贯通山,他是谁?

“你我无仇无怨,为什么要杀你。我是逃亡者,不是追杀者。”金毛狗紧张地回答说:“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位,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进来时怎么没看到你。还有,你是谁?似乎不像是堂主,声音很陌生。”

“只想得去关心小美女,你能发现我才怪。你问题太多了,现在还是劝你返回去,不要在继续向前。”

“你是谁?快回答我?”金毛狗并没有声音中听出此人是谁,金毛狗将身上隐藏的激光枪握在中手,以防此人在黑暗中偷袭自己。

金毛狗的动作虽然谨慎,难免还是要发出一些声音出来,对方知道金毛狗有动作,他将身向更深处隐退。

“你怎么这么蠢?当上帮会头了,以为你会变的聪明,谁知道还是这么蠢。”声音很失望,显然对金毛狗的回答不满意。

金毛狗再次仔细去分辨这声音,希望能从这声音中与这些参加宴会的人对上号,可是想了半天没跟谁对上号。

金毛狗急迫地问,“喂?我现在不想管你是谁,我只想尽早离里这里。头回头路不可以,我们既然不是敌人,那没必要在这里厮杀。坑道我估计坚持不了多久,如果在有第三次打击咱们三人全会活埋在这里。”

“第三次?”这人想了想才说,“不会有第三次,打完第二次他们马上快点跑。其实他们已经晚了,现在已经被帝国盯上了。我们现在安全的很,前面就是出口,在出去前我们先把目前的问题解决掉。”

金毛狗暗骂,这人好难缠。如果你不是贯通山,你如何跟我们作对。

“你们必须后退。”

“我们没办法后退,后面已经塌方了,你这样不是想变相杀人吗?”

“这样,为了你我安全。”这人说的慢条斯理,看来他并不紧张,唯独听不出来他是敌是友。“你有武器,同样我也不是两手空空。如果起了冲突势必两败俱伤,这样的结果我是不想见到。”

“你要说安全,我可以信你这一回。既然不认识你,你将不会有资格参与宴会。你不是贯通山?那你是谁?你有什么图谋?”

“你的问题好多,这里可不是回答问题的好地方。可否将你手中枪放下,不要这样对着我好吗?如果我想杀你,机会多得是,不用这样防备我。”

“我不会开枪,手里握着东西感觉心里有底。”金毛狗为了自己更安全,又向后退了退几步才说,“返回原路不可以,我们保持全安距离,这是我最大的让步,这样你我全安。”

“你想追贯通山,可惜他不在这里。”陌生人说,“帮主的计划不完美,所有人已经看破,你又为何执意去执行。”

“事到如今只能将计就计,我又能有何办法。”

“帮主,你我再各退半步,今天就此别过。”

“等等!小丫头看到贯通山进的这个暗道,怎么现在却换成了你,难道这里还有别的叉路。”金毛狗怀疑地问。

“这样的宴会他怎么会参加。”陌生人用贯通山的语气回答说,“他根本不在这里,我只是一位替身而以。”

“替身?”金毛狗问,“你们是……”

陌生人笑了,“在贯通山敬酒时,我两个人替换了位置。你有计划,人家有防备。谁叫你的计划被人提前揭穿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

“帮主你的话题转换太快,我是没办法向你解释。咱们聊到此处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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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道内的妥协

“你先等等。”金毛狗再次询问说,“现在贯通山究竟在什么地方?”

“当然是更安全的地方,他也怕这里有诈。”陌生人解释说,“你们玩的这一套并不高明,让人提前兜了底。”

陌生人耻笑传来,金毛狗不服气说道:“如果这事换成你,你未必能找到更好的办法。”

“至少我不会像你这样只身犯险。”陌生人说,“贯通山本来怀疑重,今天一早才决定让我来替换他。他现在已经躲进一处新的藏身地,如果你能放我走,我可以把他的藏身地告诉你。”

“少来!”金毛狗打趣道,“你这是狗急跳墙,我把你逼近死路,你才用这招应对我。万一你是贯通山,我这次放了你,你出去还能放过我?你先让我看看你的真容,然后咱们在谈别的。”

“笑话!如果真是贯通山他会跟你讲条件,你见过贯通山跟谁讲过条件。”陌生人说道。

“你不是贯通山,当然是可以讲条件。”

“放屁!我的真容是不会全让你看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还要回去给贯通山复命,他要是发现我的样子有损坏,怀疑起我来,这事对我可不妙。”

“可笑!”陌生人开始向后退去,动作很缓慢。

“喂?你出去后怎么告诉你贯通山的位置?现在给你留一下电话,出去后好打给我。”

“你这个小子怎么这么啰嗦,刚才是跟你客气一下,你还当真了。咱们出去后最好是别见,别联系。”

金毛狗想借机向前走,谁知对方向他的位置扔了一块石头。

“帮主,别乱动!我能看到你。”

“喂?既然你知道出口在什么地方,还跟我纠缠什么?”

“我在等时间。”陌生人小声回答。

“什么?”

“贯通山防止我提前脱逃,他将这个坑道出口设定了时间。不到时间出不去,要是能早走,你以为会跟你说这些吗?”

“现在警告你,少要纠缠我。这种装扮,我可没有办法去复原。我还想活着,万一你最后搞不定贯通山。他老人家必然找上我,全家性命全赚在贯通山手中。你要是不给我余地,跟你拼个鱼死网破。”

“还鱼死网破,我手里有枪,你有什么?”

“我身上有炸弹。”陌生人挑衅的向金毛狗回答,“你不相信,给你打开一罐试试。这坑道空间这么狭小,我身上背了五公斤的********,估计只要引爆,你我还有那个小丫头,咱仨一起去天堂。”

“跟我玩这种流氓手法,你还嫩点。”金毛狗,“来,你给我站出来,我给你一枪试试,看看捆在你身上的炸弹炸不炸。”

陌生人又扔过来一大块物体,正落在金毛狗脚边。

金毛狗拿出他的流氓手法,想跟这位陌生人试试。“让他走!”背后的段雨无声的走近说,“咱们没必要跟他这么较劲,他日我们还要再相见。”

金毛狗摸着对方扔过来的物品好大一块,感觉像是炸药块。段雨用弱电光源为金毛狗照明。

“好大一块?”金毛狗看这东西确实是真货。

“明白为什么不跟你们拼命了吧?这东西如果真的被找打爆了,咱们三个全完蛋。我现在身上有五块,一块为主起爆炸药,四块为引爆药。我不敢乱动,万一触发这个起爆药,这次行动亏大了。这三块留在洞边了,你们小心收好。”

“你走吧?我们向后退。”

“这样才是识食物者为俊杰。”陌生人笑着说,“你今天能放我一马,我日后定当回报。我先走,你们小俩口先在这里避避。他日相遇,小弟定当报答此恩。”

此人说完,金毛狗与段雨听到前方有微弱的爆炸声。那人身后的出现爆炸后的塌方,光线从塌方口处显现。

陌生人不在多言,飞身越出洞口。从透过光线看这位替身,衣服穿着生态与刚才喝酒时完全相同,这人与贯通山一模一样。

金毛狗心不甘问道,“就这么让他跑了?”

“不放他,你又能如何?”段雨轻声问。

金毛狗是连咬牙带跺脚骂着贯通山八辈祖宗,“这个老狐狸贯通山,花招太多。”

“你骂街就能将贯通山诅咒死?先回帮会,把所有联系到的人聚拢在一起,然后按原计划办。”段雨做出最高指示。

金毛狗虽然对所有计划有抵触情绪,可他还是按段雨的计划执行,口中可没停止嘟囔,“希望你还能按原计划执行。”

金毛狗只好扶段雨向洞口走去,两人刚走出坑道。刺目的阳光让金毛狗暂时失去了视觉,模模糊糊找了一了一处隐蔽处躲藏起来。等待视觉恢复后才敢行动,晕头转向下分不向身处何方。

适应光线后,坑道并不长。处口设置在圣火城外围,这里与宴会厅的距离不过300多米远。

观察一下城里情况一片混乱,第二次打击已经过去。帝国的医护救援队已经进入圣火城,原计划安排接应的人已经进入圣火城周边。两人出现,立刻被接应预备队找到。

看看段雨气色惨白,真不知道她情况如何?努力将段雨搀扶到降落地点,金毛狗忙问,“金小在那?”

“他老人家受了些伤,并无大碍。他们正在接受帝国治疗,请帮主放心。”

金毛狗想转身离开,段雨一直抓着金毛狗的手不放,不让他离开自己半步。

金毛狗抱怨说,“你这个丫头抓我干什么,我想问问,你头脑转的快,怎么当时没想出贯通山这种馊主意。怎么没想出一个用替身的办法。又何必真去来犯这个险,差一点就把自己小命赔上。”

“如果真用替身,下场是不是与贯通山一样被人出卖?”段雨疑问说,“一会马上笼络人手,将这些分堂口聚拢在自己手里。可能现在贯通山已经这么干了,他虽然占据先机,但他出师无名,恐怕他的号召力并没有你强。”

“快让飞机降下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金毛狗催促飞机快点降落,在这里多耽搁一秒他都会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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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唱罢我登场

第一批搜寻人员已经发现帮主,立刻呼叫在下空盘旋的营救飞机。他们要赶在帝国戒严整片区域前,营救走帮主他们。

一架民用中型脉冲飞机缓缓降落,接应帮主的几人向飞机不断指示降落位置,没等段雨反应过来,金毛狗抱起段雨向机舱内部送去。早已等待多时的家务机器人扶起受伤的段雨,段雨还想抓住想要逃脱的金毛狗,金毛狗已经将机门关闭。

“起飞,起飞。”金毛狗在飞机外狂吼,飞行员并不敢轻易将飞机拉起。帮主没上飞机,这飞机还起什么飞。

“听到没有?起飞,带她离开这里,不用管我。”金毛狗气急败坏用手拍打着舱门玻璃叫喊道,“带他走,这是命令。”

他看到飞行员有些犹豫,透机机窗看到里面的段雨挣扎想要出来将金毛狗抓进飞机。“走!”金毛狗说完转身远离飞机。

飞机开始加大功率,飞行员注视着机舱外的帮主。金毛狗没办法转身再次向飞行员的出起飞手势,飞行员向帮会打出祝其好运。飞机拉起,带着段雨离开圣火城。

看到段雨在窗边向他挥手,金毛狗满不在乎向她打出胜利的v字手势。转瞬间,飞机垂直爬升,离开刚刚经历战火的圣火城。

金毛狗并没听段雨,自己留在圣火城。他只是感觉,这里还有好多事需要处理。如果回去,将这里全丢给帝国处理,实为一招下下策。既然帝国已经到现场了,还有谁敢对帝国下黑手。

段雨想制止可是这些人竟然全听从金毛狗的命令,强行押解段雨回帝国。飞机起飞前,还能听到从机舱内段雨的声音。

让段雨离开主要是因为她太碍事,很多事全要按她的计划行使刻板之极。本本上记的还是需要最先执行的任务,本上没记录的需要重新计划,设计预案然后反复推敲。很难跟小丫头说变通二字,她总是认为随即执行计划危险系数太高。

这样与她合作的时候不免爆发很多冲突,她的这种作事方式与金毛狗截然相反,金毛狗他是全无计划,一切全是随机应变。这使得段雨面对他这种如同打劫一般的行动计划时,总是表现一脸愕然。现在让她离开自己才完全可以大刀阔斧地去干自己想做的事。

留在现场第一件事先去宴会大厅看具体情况,一定是第一时间回到现场看望所有幸存的弟兄,更多人没能从第二次劫难中幸存。

“还有多少是本堂的弟兄?”金毛狗大声问。

有人听出这是帮主,见到帮主还活着,他们就开始聚拢在帮主身边。

“还有多少人活着?”金毛狗关心地问。

“连者记全算上,现在不足三十人。”一名堂口弟兄向帮主回报。

此时不管是帮主还是众兄弟,没有一个能分清楚谁是谁。血与汗水交织在一起,除了从声音还能分辨出人是谁,从脸上无法识别这人是谁。

“堂主!这次咱们太惨了。”一名兄弟泣不成声说道,“所有分堂堂主基没有一个幸存,一波救出来的堂主全在第二波袭击丧生。别说是堂主,连同他们的门徒全死在第二波袭击中。”

有人凄惨问道,“帮主?我们怎么办?人全死光了。”

“没事,只要有贯通山在,我们将可以东山在起,一切困难全可以度过。”

“帮主!”有人向帮主报道说,“贯通山的人马已经全军覆没,并且他现在生死未卜。”

“怎么可能!”金毛狗情急之下将那位一把抓了过来质问,“他的人马有几十万人,怎么可能会全军覆没。”

“帮主,几十万人无非是对方宣传而以,你怎么能当真。现在贯通山堂主不过有接近两万余人,已经没有从前鼎盛时期人数的十分之一。”

“昨天贯通山调集多少人进入圣火城?”金毛狗详细问道。

“听说,贯通山堂主为了能控制现场秩序,连夜调遣他的精英团队。昨天可能一共调集不足八千,进入圣火城维护秩序。”

“八千人,绝对有生力量被消灭。”金毛狗不断念叨,心里叫苦不迭,怎么贯通山会将自己所有人叫出来,为什么不给自己留点?看来你没预想到,有人会背后偷袭你。这个告密者,贯通山可以排除掉。

“大家不要心灰意冷,帮会只要有火种在,一切全可以恢复。”金毛狗坚定地向大家讲道,“这次虽然是毁灭性的灾难,只要同人齐心,一切困难定能克服。”

一名手下问,“帮主?你是怎么逃生的?那里还有人幸存者吗?我们堂的堂主还活着吗?”

“哎!”金毛狗长叹一声道,“袭击时现场混乱,没注意还有谁幸存下来。目前可能只有我与段雨活着,你们堂主究竟怎样,我真不知道。”

这人默默低下了头,他知道自己的堂主凶多吉少。只怕是埋在下面再也不可能活出来走了来。

“大家不要怪我,当时现在场混乱不堪。炮弹落下时,我整个人的脑子全蒙了。究竟还有谁在我身边真不清楚。”金毛儿伤感地回答说,“如果不是有段雨舍身相救,此刻不会有我。她在我身后的座椅下,发现一处震裂的坑道,走头无路跳进坑道中才得以逃生。”

众人没有去质疑帮主,眼睛中充满了对帮主的期望。现在是时候站出来力挽狂澜,金毛狗只能在此时站在最前面。

他注视众人,许久后才开口说道,“现在能动的,全动起来。你们几个对路线熟,带着帝国救援队把其他人救出来。”

金毛狗想动员大家参与救援,这里人除了记者们开始行动,帮会中的幸存者们在行动上处在迟疑当中。

“你们有什么疑问?”金毛狗问。

有人立刻问,“帮主?我们堂主可能已经为帮会献身了,可是我们这些弟兄还活着,堂口中还有大部分人留守在家。剩下的人怎么办,以后听谁的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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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撞人出场

谁是未来的领导立刻成为现在首要解决的矛盾,金毛狗毫不犹豫果断回答,“这个不是问题,g我依照帮规论资历,将堂口重振旗鼓。没有疑问的你们自己在堂口内解决,有疑问的来帮会解决。不过所有全在帮会监督下进行,保证你们在下面进行的推举公正公平。”

“随时听从帮主指挥。”有人高喊。

金毛狗说,“现在圣火城已受到帝国保护,相信不会有谁敢在帝国面前放肆。你们帮把记者叫来,我要跟他们谈谈。”

“不用叫了,我们都在。帮主你有什么话要讲,说便是了。”四名还能动的记者站在金毛狗身旁,拿着还能使用的设备,进行现场采访。

为了采访只凸显帮主一人,这些弟兄全部散开退出摄像范围。记者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机器,看着衣衫褴褛的金毛狗。记者在开机前嘱咐说,“帮主,注意语调,注意音量。语速尽量慢,你尽量保持不动。现在机器收音与稳定装置有一些问题,可以讲话了。”

记者打出ok的手势,让金毛狗开始讲话。

金毛狗平复了一下自己愤怒的心情,目光直视镜头二十多秒后他才讲话,“不管今天这次袭击幕后凶手是谁,你属于何方势力,是出于何种目的。我都会一查到底,用你的血来偿还长眠于此所有堂口内的弟兄。”

说完声明,金毛狗便离开镜头。在场这些人以为他会长篇大论去谴责对方,使用如此卑劣行径。谁想到他只说了这么几句,语气不激烈,言辞不凶狠。平平淡淡讲完自己的声明。

金毛狗对着采访的记者,说了历史上最为简短最为战争的谴责。几位堂口内的弟兄在下面窃窃私语,“怎么会讲这么短,哪怕是骂两句街也是好的吗?向全世界表明你对凶手的态度,现在这种表达太温和了吧?”

“帮主不会是因为对手强大,不敢与人去正面抗衡。”这人小声提出自己的见解,却被身旁人小声议论所打断。虽然没人敢上前去问,从这些人的表情上便可感知到他们现在所想。

记者并未停止摄像,机器一直缓缓跟着金毛狗去移动。虽然画面有些不稳,但他们还是坚持用镜头对准拍摄人物。金毛狗故作沉思状,向破坏最严重的宴会大厅走去。见到帮主向宴会大厅方向走去,剩下的弟兄全跟在他的身后。

刚才简短陈词,如同赶鸭子上架。要知道让金毛狗临时在编出台词,简直是不可能的事。要是能说的在冠冕堂皇,他已经是超常发挥。如果刚才他简短的发言被段雨看到,不用说将会知道,段雨一定是大加赞赏。

金毛狗更是自责自己,如果有时间多读些书多好,到关键时刻言辞匮乏。如果在往下说,金毛狗真的不知道要讲点什么。真要是被别人逼着再讲几句,可能真会是破口大骂。幸好没有非让他再讲两句,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语言再把这事说一下。简短结束其实挺好,显着自己有理有据,更让外界猜不透自己。

沾沾自喜的金毛狗装出失魂落魄的状态向宴会大走去,其实这个状态他心里想了好久。开始认为讲完这短简谴责后,应当昂首阔步离开。可转念想,不应当是这种状态。还应当以正常人的状态去表现自己,太过刚毅会被别人误解为冷血无情。如果将自己的状态表现出失神一些,兴许会博得一些别人的同情。

自认高明的金毛狗向宴会大厅走去,可又一会自己去了现场又有何用?有帝国在去了也是多余,不如装个清闲。

无奈的金毛狗只能选择假意头晕,摄像机与记者同样跟在后面,他在摄像机面前左晃一下,右手无力地搭在自己的额头上,左右人眼见他左摇右晃有些不对头,可他们与帮会还有一定距离。两个动作加一起也没用上两秒,然后整个人就直挺挺晕倒过去。

“帮主,帮主?”看到帮主晕倒,一群人围拥过去。

因为金毛狗的表演很是真实,晕倒的太过突然,手下的弟兄没有一个即使去搀扶。金毛狗后仰直挺挺摔了过去,后脑重重磕在地上。疼痛感差一点没让金毛狗叫出声,脸与嘴角虽然有些不自然,最后还是忍耐着疼痛,不让因疼痛将自己面部表情变的夸张。

强忍剧烈疼痛将自己的面部表情保持安详状态,别让人发现自己的清醒状态。金毛狗心里这一骂,你们这群废物,一点也没有眼力见。我都给你反应时间,左右晃一晃,怎么也没有个人冲上来搀扶我。

金毛狗的晕倒可是吓坏了众弟兄,剩下几个手下麻利快地上前。这里没有人会抢救,手忙脚乱间,让事态变得更遭。此时记者们的镜头将镜头拉至极近,拍的是细致入微。

“你们闪开,我来!”众人正在七手八脚抢救着帮主,有一名嗓音洪亮的大高个喊道,他见没有人给他让路,他鲁莽地将围观人群分开。

“你们给我让开。”大高个怒喊,“这么围着不利于空气流通,你们是不是想害死帮主。”

大高个乱扣帽子的能力真高,他这样喊道没有人敢再乱动。说别的他没一听的,一说这个没有人敢在去围在帮主身边。离远点免得发生意外,如果真离帮主太近出了事,有一千张嘴你是解释不清这里的事。

两眼紧闭的金毛狗总算是放心,在他们当中总算出来一位明白人。你早出来,我就不会被摔的这么重。有他在,剩下的事只要装好不露馅即可。

“这是气火攻心,我救这个最在行。”大高个说的头头是道,“你们别像墙一样挡着网,让帮主多通风。有我在,帮主一点总是没有。这里不用你们了,有我一个人即可。”

有专业人士出现,外行人开始离开。反正帮不上什么忙,留在这里还档风。

有大高个在,他开始成为这一群人中的头头,指挥着他们办各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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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撞人的土办法

突然蹦出来的大高个,简直是金毛狗的救星。

“人越少越好。”金毛狗心喜地闭着眼睛。好奇的记者并没有离开,依旧将镜头针准晕倒中的金毛狗。

有的记者开始向观众介绍此时的情况,将此时所发生的一切向世界传播出去。

大高个是自告奋勇来的,其他人看到此人浑浊蒙愣。会不会救人,心里全没底。此人个头是高,如同擎天柱一般。楚天楚地,这个头虽然没两米高,至少也得有一米九几,接近两米高。

他将人群驱散,将摔倒在地的金毛狗抱在怀里,抱金毛狗如同抱婴孩相仿。金毛狗同样感觉来人很是生猛绝非文弱书生,提自己就如同提着二两棉花。一抓一提整个人进入了人家怀里,不用睁眼便可感觉出这人的个头应当是超于常人。这人可能是位武林高手,如果自己这样装昏厥,可能会被他识破。

让金毛狗心中奇怪,这么高的个头是怎么躲过这两波袭击的?

想归想,更让金毛狗不解的是,此时似乎在摆弄他,他的身体在这人手中如同折纸一样。此人将金毛狗放入自己特别能用得上劲的位置,左手将金毛狗环抱住,他的手臂如同铁箍。紧紧将金毛狗固定在他的臂膀当中,被强行固定的金毛狗没办法用力挣脱。

这就如同整个人被牢牢将他固定医疗床上,在这个傻大个的怀中。不知道他会干什么,金毛狗尽力舒展身体,生怕被别人看出自己在演戏。毕竟他的前面可是有摄像机在运行,不用想也会知道,现在记者一定是给自己一个近景大特写。

在摄像机下,可将你微表情拍的一清二楚。甚至连细细的毛孔,全能看的清清楚楚。你要是表演的不像,不仅是前功尽弃,还而且稍有疏漏就会被转播出去,现在可是面对亿万观众,这事要是被自己玩砸了,以后你还想有江湖地位。世人的嘲笑声将把你淹没,金毛狗一想到这里,把心一横只能硬挺着等待傻大个的摆布。

大个子将金毛狗固定好,手腕不断作着伸展运动。感觉手部肌r全舒展开,大手掐在金毛狗的人中上。此人的手掌宽大,手指头一根根就如小棒槌相仿。大拇指如同小榔头相仿,大拇指扣在金毛狗的人中上。

金毛狗立刻就感觉到此人非寻常之人,手上的功夫必定超凡。金毛狗现在想,开口讲话说,“你不用掐我,现在身体还行,能起来。”可是这个机会并没给他,这人的大拇指卯足了劲,砰的一声掐在了人中上。

这力度猛的死人可能掐起来,金毛狗是想借着这样的机会自己起来,不是掐人中人便可唤醒过来,好让全世界的人看到自己已经被救活。谁知道这小子力量太大了,一下反道清醒的金毛狗掐晕过去,人中处紫色一片,鲜血从金毛狗的嘴边流出。

看大个抢救的一群人又炸开了锅,有人高喊,“帮主死了。帮主被人谋杀了。”

“大个子你个混蛋,你敢杀帮主。”四五个人将大个子死死按住,“打死他。”

有人发动群众力量,非要将大高子打死在摄像机前。大高子脑子同样蒙了,痴呆在看着怀抱中的帮主,叨念道,“不对呀!真龙之躯,给一下子能起来,怎么会没起来,还流了血。”

“你们先等等,别打我。”大高个想为自己辩解,“可能力度不够,我在试一下,兴许帮会就起来了。”

“打死他,他是故意的。”

一群人上来开始围攻大高个,大高个知道这事可能是自己办砸锅了,他并不敢还手,任凭这些人对自己围攻。

记者们并没有干预他们的争斗,只是静静地注视混乱的帮会人群。

有人开始呼唤帮主,见他没有反应。有人试着去探金毛狗的鼻吸,惊恐的发现帮主已经没了呼吸。

“快去叫医生,快去叫医生。”有人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帮主没气了,快去叫医生。”

听到没气了,围攻的人群对大高子下手更狠了,不将他活活打死誓不罢休。

记者们并没因金毛狗的断气停止手中的摄像,手中的机器一直在时时记录当前发生的情况。

人有急冲冲将帝国派遣的医疗救援中的医务机器人找来,医务机器人疏散围在金毛狗的人群,一堆急救设备开始向金毛狗身上招呼。一根呼吸面罩扣在面部,血压仪,心脏起搏与监控器同时按在金毛狗身上,同时还有一名医务机器人给金毛狗打了一针。

“这事是你们谁搞出来的。”一名医务机器人问道。

报告,有人立刻回答,“是他干的。”

这人用手指了指被众人按倒在地的大高子,“是他干的,他是有意想杀害我们帮主,我们不知道他是什么地方冒出来。”

“你们把他放开,我找他谈谈。”

这些人不想将大高个放开,可是在帝国医务机器人面前,没有人敢违抗。纷纷放开抓住大高个的手,他们将大高个推到帝国医务机器人前。

“是你救的?”

“是呀!没我紧急施救,可能帮主早死了。”大高个子还想为自己辩解。

“你真的这么厉害?”机器人不信地问,“我用这个方式放在你身上用用?”

“啊?”大高个迟疑了,用余光看着急救中的帮主一脸微笑,“还是不用了,我非真龙之体,恐怕实难承受大力气。”

医务机器人抓着大个子的脑袋,对着他的大脑袋来了三个脑蹦。三下弹完,大高个直咧嘴。

医务机器人训斥着刚才鲁莽救人的大高个,“像你这样胡搞,金钢也会被你搞上西天。人头骨没被你掐碎已经是万幸,他晕过去怎么不叫我们?你们这些人类只相信这些土办法,全相信这些偏方。你们是想用多少血淋淋的事实,去验证这些偏方的有效程度吗?”

“我这个是科学,可不是什么土办法。”大高子对付着帝国医务机器人。

惩治鲁莽的大高个

“你还挺会说。”医务机器人问。

大高个不以为然地辩解称,“我这招特灵,已经救过不只一个像他这样的人。真没给你自己用过,不过对别人全好使。你不相我给你看看我的救人记录,一个个全是真实有效。”

大高个子掏出微电子日记本,“给你展示一下我的战利品。”

他似乎感觉这个战利品这个词不太合适,想了想换了一个词,“这个不是战利品,这是我的急救成果。你看看,多少人被我救活。你们机器人……”

“怎么这次不灵了?”

“啊?”医务机器人反问,让大高个无言以对。

“有没有效果这是其次,你这力量可是够狠的。”医务机器人询问道,“你这力量掐死一个人足够了,难道你平时同样用这么大劲救人的?”

“那可没有,你当我傻那?”大高个回答,“我平时劲很小的,今天用这么大劲主要是因为他是我们帮主。既然能当我们帮主那必定是武功凡,骨骼惊奇。我怕是劲小了对帮主没有效果,所以我才拿出十足十的劲来。”

“你这头猪!”医务机器人严厉训斥大高个,“你不会是接到谁的指令,去执行谋杀计划?”

“你可别乱讲。”大高个想阻止医机器人的胡乱猜测。

“可是你行为让人难免不去想,你有这种企图。”医务机器人质问道,如果是别的帝国医务机器人,大高个早用自己的拳头解决问题了。可是这次,他没干粗暴对待这名医务机器人。今天这名医务机器人是有军衔的,并不是原来没有军衔普通机器人。有军衔的机器人招惹不起,大高个判断,他可能是这次行动的指挥。机器人的军衔是少校,军队系统编号是yy1516。

在大高个觉得,帝国每次执行救援任务至多是上士带队,军官极少出来。而这次已经出动了少校这种级别的军官,看来帝国很注重这次袭击。所以大高个不敢跟医务机器人撒泼,老实听人家的教训皮肉上不遭罪。

“长官,您就别在这里逗我玩了,快点为我们帮主治疗。如果他真的死了,我的小命同样也没了。”

“你还知道,他的命没了,你的同也没了。”气愤的yy1516抬起脚踢大高个的屁股,踢一脚不解气,连续向大高个的屁股踢上去。没有任何预兆的医机器人开始踢打大高个,搞的大高个没办法,只好一边跑一边跳躲避yy1516的追打。

两个人如同乡村老俩口打架,一个犯了错一个去追打犯错的。大高个身体很灵活,可他不管怎么躲避,还是会被yy1516踢到屁股。大高个还不能还手,只能被他踢打。被踢打了半天,开始大高个还能上窜下跳,最后大高个实在跑不动了,乖乖趴在沙地上,崛起屁股让yy1516去踢。

“长官,你踢死我算了,我跑不动了。”

“混蛋,胡闹,胡闹,这你是在胡闹。”这名yy1516医务机器人大声怒斥道,“你见过几个领导是骨骼惊奇的,你见过几个领导会冲锋陷阵手提冲锋枪的?他们全是脑力劳动而非是体力劳动,你这样胡来会要人命的。如果你今天把他给掐死,不仅你死,我也跟着倒霉。”

大高个终于明白为什么机器会对他如此气氛,原来他也会跟这事倒霉。

大高个并不以为然,既然知道其中缘由,他将自己的心放了下来。不管你怎么说我,我在态度上全认为自己是正确的。yy1516看到这位大高个如同混蛋一样,什么滋味都味不进去,痛打他一顿算了,还能如何处理他。他打一次算是教育,抓起来最多关几个小时放出来。

“起来吧!”

听到yy1516医务机器命令他起来,大高个从地上起来向yy1516抱歉道,“真对不起,让长官受累了。”

“当然,像你这种非专业人来讲,能明白这些已经足够了。”yy1516话锋一转,“我说的这些对你们人类来讲要求是高了一些,可对我们这些机器人来说非常容易。你看我们的统帅,当今的长者机器人。他才是真正的英明神武,这些条件是全具备。什么骨骼惊奇,什么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全是具备的。那是既能打又能杀,而且还能手提冲锋枪。”

“报告!”一名医务机器人向yy1516报告,他打断了yy1516的胡扯,医务机器人报告说,“应急救援已经结束,在废墟下只找到7名幸存者。其余掩埋在地面人员以无生命体征,现在等待最新命令。”

“其他地方你们搜寻了吗?”yy1516不客地问。

“报告!”一名医务机器人继续回答,“所有废墟下已经搜索完毕,均没法现生命体征。”

“你们把躺在地上的这个家伙救活,确定他无事,我们收队。”yy1516命令说,“搜寻袭击者的事咱们管不了,将这事交给治安官处理。埋在地下的尸体,交给工程机器人挖掘,你们将报告替我写完。”

yy1516布最新命令,他的手可以说是言听计从。没有一个机器人提出对他的质疑声,整个急救队部分人员已经开始收拾物品准备收队工作。

为金毛狗的急救效果很明显,一大群医务机器人为金毛狗服务,心率血压没多久呼吸全变的正常。看无大碍,yy1516讲道这,“他现在已无大碍,可以不用救治,回家静养即可。”

帮会的弟兄们听到帮主已经无事,全高兴地笑了起来。有人找来担架将他放在上面准备转移。

“你们这些人里有没有他的家属?”yy1516问,“这人需要他的家人陪同,如果这里没有他的家人,我是不能放人。”

大高个可能是跟yy1516混得熟了,敢跟他犯贫,大高个回答说,“他是我们帮主,我是他的手下,这种关系算不算他的家属。”

“你要是他儿子当然算,哪怕是孙子也行。这层关系,我的系统里并没有收录进去,这个人不能交给你们。”yy1516打趣道。

“那就当他儿子还不成吗?”大高个变通地回答yy1516的问题。

“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儿子。”大高个爽快回答。

控制袭击现场

yy1516笑了,“有你这种可上刀山下火海的人,他交给你我放心。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们别当真。”

yy1516将金毛狗的医疗救护报告单交于大高个手中,这是有关金毛狗所有治疗过程,使用的药物与治疗方法,所有详细治疗过程全在治疗报告当中。这是一个病人从入院治疗开始,直到结束最后一个结论报告。如果没有这个报告,这次行医这是非法行医,属于犯法行为。

“你将这从报告收好,等病人醒后一定要亲手交到他的手中。”yy1516又说道,

“现在这人没有什么大碍,你们现在可以接走。但是我要提醒你们,一定要找一个最亲进的人来保护他。”

“是!”大高个如接军令一般,接受yy1516的托付。

yy1516又说,“现在是非常时期,既然有人敢使用重火力,在众目睽睽下就敢犯下如此重罪,可想此人完全没把国际法放在眼里。说不定一招未成在展一招也不一定,所以他现在应当重点保护。如果他有什么生命危险,权力真空,会产生帮会内乱,不利于帝国内部安定。”

yy1516他们想要收队离开。

“喂?喂?长官?先等等。”大高个大声问,“怎么你们现在就要走,这些伤者你们不运走吗?我们现在一无车二无飞机的怎么运?你可是说了,我们帮主很重要,没有你们保护,现在帮会实力没办法保护他。”

“你这个人很麻烦,怎么不懂什么叫程序。我不是医疗救护队,我是战争应急处理。与医疗救护队是两个部分,我们是不能将病人带走,更不能将他装进车里。如果将你们伤者运走,需要找医疗救护队,你们要拨打114,他们既负责救人同样会运送伤者。”yy1516不耐烦地解释道,“我的工作只是限定在紧急救援这个范围内,其它事一概不归我管。”

yy1516说完带着所有医疗机器人离开,金毛狗此时苏醒过来。

“帮主醒了。”有人大声喊道。既然帮主醒了,大高个懒得去跟yy1516去辩论,这群只会执行程序的家伙,只人死理一点变通余地也没有。

“你们起来。”大高个说道,“我要将功补过,帝国不管咱们。所以进入帝国需要步行,剩下所有路程我来背帮主回去。”

“不必了。”金毛狗缓慢说道,“我们有飞机可以带剩下的人离开,现在呼叫飞机,所有人跟我一起回帝国。”

金毛狗并不知道现在外面的状况,第一个到现场的是yy1516带的战争急救小队,他们是第一波进行救援的队伍。五分钟后第二波直属民间帝国医疗救护队进行现场,他们将轻重伤员已经远离圣火城。

在金毛狗晕倒那一刻,帝国治安官已经将圣火城包围。治安官是第二波进入现场,他们主配合帝国国防军去追击这次袭击的制造者。治安官并没发s一枪一弹,进入袭击现场。

帝国治安官是出了名的滑头部队,抓罪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出现。报警见不到一名治安官,如果在犯罪现场遇到治安官,这可比中彩票的几率还高。与犯罪份子交火时,总是找不到治安官的身影。这次出勤任务依然还是慢慢到来,懒洋洋的一群治安官慢悠悠进入现场。

此时现场已经进入戒严状态,出与入全被控制。段雨侥幸能坐飞机离开,下一秒后这里陆空全被戒严。

帝国的制度非常繁琐,治安官一旦进入现场,他们就要对这里负责。要对现场进行损伤评定,这些全要交于他们的最高层。

制度制约他们所有人的行为,治安官不是不想去管理,而是他你去管理,还要交报告给上面。帝国种种制度下,全需要经过精审制度。精审是有人不断向他审问所有事件发生的细节,因为一件事需要经过长达三个月的精审。这种精审制度下,别说是人类,机器人全被搞疯掉。

可今天的事并非寻常小事,而是轰动世界的爆炸新闻。这种事不能简单处理,需要走一系列复杂程序。这些程序是要走两个独立系统,第一个是帝国内部处理紧急事件报告,第二个是大联盟紧急事件调查报告。

他们进入现场非常老练,一切调查方式无一有疏漏。因为最后要向外界公布最权威的调查报告。这事上不能有半点马虎,出了错这将影响很大。这些老滑头,太专业了。进入现场立刻将圣火城包围起来,禁止所有人员出入。他们这做主要是为了控制现场防止这里遭遇二次破坏,保留最原始物证现场是调查的关键。

如果现场被人破坏,不利于最后的调查结果。所有工作全是在媒体面前进行,稍有疏漏将会受到指责。麻烦的记者是不应当在这里进行拍摄,刚才两次袭击将大部分记者消灭掉。大部分记者被消灭,还是剩下一部分活蹦乱跳的记者。

见到现场还有记者幸存,治安官失望地抱怨说,“如果他们全死在里面多好,免去了好多麻烦。”

接到最新的消息,因为这里两次遭到打击,更多的记者从四面八方正向圣火城扑来。这样的大新闻不去现场怎么可能,如果这些记者合在一起,可能这事将变得更遭。

治安官作的了第二件事,他们将媒体控制住。控制住媒体是将报道限制在可预的范围内,免得他们拿着话筒,抗着摄像机乱拍乱问。

他们将记者分成两部分,内部记录全被治安官圈禁在一起。虽然给他们预留出采访区与拍摄区,可是这个范围并不比猪圈大多少。他们离核心毁灭区还有很远一段距离,被很多建筑物所遮挡,想去拍治安官究竟在干,记者们拍不到什么有价值信息。

他是不敢现在与帝国治安官提出异议,此时处于非常时期,生杀大权都暗集中于这群机器人手中。帝国治安官怎么安排,被囚禁的圣火城内部的记者他们怎么执行,千万别提出反对意见。

现场实地调查

治安官戒严这片区域,从帝国城内急忙赶来的记者,可没有内部记者们幸运,他们全被隔绝在十几公里外一处荒野。记者质疑他们的行为,帝国的治安官美其名曰,“为了你们安全考虑,没人知道恐怖份子会不会再次起袭击。所以将你们放在最安全的位置上,免得在遭遇到袭击没办法保护你们。”

他们这种搪塞让这群记者竟然无言以对,无计可施只能等在治安官划定的安全区域内。为了避免记者区内再次遭到袭击,在这里部署了战术导弹防御系统。

将媒体先指控在自己的势力之内,这是与他们打教导总结出的经验教训。帝国可以统一口径,如何去说将比记者们自由挥要好。

为了让记者成为此次事件的见证人,治安官加强整片圣火城防御后,筛选出部分记者先期进入圣火城采访。免得时间拖延太久,被人说成现场是被有意修改,故意陷害于人。

这种左右逢源技巧让外界没办法去指责帝国办事懈怠,当第一炮弹落下时,已经有一大批记者向这里奔来。

铺天盖地的报道占满了所有已知频道,报纸不断更新着最新报道。伤亡数字不停地在刷新,真不知道这些伤亡数字是从何得来。在没得到帝国治安官最后的调查报告前,这群伤亡数字多数是为了吸引眼球。

实时刷新的数字,给帝国很大的压力。现场已有记者不断将新闻画面回传给后方直播大厅,大厅内的新闻主持人正在全面分析这次袭击行为。这些人在室内演播室中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见解,他们说的有声有色,刚刚生的袭击事件如同他自己亲身经历一样。

主持人的描述细致入微,在没查清射方向与射源的前提下,这些人已经开始提前下定结论。整件事加上这些人的渲染,已经将此事描述如同种族灭绝一样惨烈。各种惊悚的标题出现在各大频道头条当中,他们的宣扬一下将全世界的目光聚焦到这个弹丸小城。

第二次袭击导致部分频道直播报道中断片刻,袭击过后,很多频道并没有恢复现场直播,虽然有的记者躲过了劫难,可是手中的机器人还是在袭击中损坏了。无法在继续拍摄使用,无法报道的记者只能用自己身简易设备进行记录。

混乱的现场终于安静了,治安官并没有把帮会成员控制在一起。毕竟他们是这里的主人,是主要受害人。

治安官需要采集他们的回馈信息,从开始到结束同步采集。记录整个袭击过程,他们所提供的信息最重要,他们才是真正的亲历者。同样被控制起来的记者,也被治安官叫来进行信息采集。

记者们的信息要比帮会成员更准确,记者有洞察力更有对事件的实时记录能力。时间点与事件记录的全是非常准确,三方进行信息全汇总于治安官手中。

此时金毛狗清醒了,又重新填满精神将剩下的弟兄们全聚拢在自己身边。

“帮主!咱们没事了,刚才治安官说了,他们护送咱们回家。您刚才可能是急火攻心导致的晕厥。”大高个想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去辩解。

“帮主别听他的,刚才如果不是他,你不可能晕过去。”有人开始揭大高个,“他刚才明明是要谋杀帮主。”

一个人这样说,所有人全这样说,大高个现在是百口莫辩。

这人还要继续往下说,金毛狗摆手表示他全都明白。

“你们这些老娘们,只会嚼舌头。快让帮主休息,你们少说几句,有种的等咱们回帮会在说。”刚才胡乱施救的大高个挤进了人群,围在帮主身边的人被他驱赶走,这些人不是他的对手,只好纷纷避让。

大高个不耐烦地说,“一边去,你们全给我闪远点。我跟帮主聊聊,说些悄悄话。你们几个老顽固别偷听,一边去,离我们两远点,有我陪帮主,你们放心。”

大高个的鲁莽所有人全清楚,他们可不想让大高个单独与帮主相处,万一他借机在下黑手,帮主的性命堪忧。

别看让大高个进来,可没有人愿意离他们太远。全用眼神去监视大高个的一举一动,目光聚焦到大高个身上搞得他有些不自然。

“你怎么不相信我,”大高个央求道,“放心,如果帮主有个三长两短,我能跑出这车厢吗?路上我陪着帮主说说话,省着他在这路上寂寞。”

大高个推开众人,这几位上了年纪的帮会成员,实在拿这位愣头青没辙。既然他想跟帮主单聊,他们全都聚集到一边去。

“帮主!”大高个嬉皮笑脸向金毛狗道歉,“刚才真是过意不去下手过重,如果没有帝国这帮螺丝很可能,您被我错手杀了。”

大高还想说,金毛狗拍拍大高个的肩膀说道,“忙中出错,全是一片好心,我能理解。刚才又打针又灌药的,导致现在脑子还是不清楚。”

“我明白,帮主。您先好好休息,我在一旁为你站岗。”

摆脱了大高个的纠缠,金毛狗能有时间去寻思未来可能突的状况。眯着眼睛想去看现在的情况,究竟这车里还有几个人。可惜全身如果散架一般,骨骼之间感觉上没有任何连接。

想挪动手脚,它们一点反应没有。除了自己的意识清醒以后,四肢如同被人砍掉一样。

无计可施的金毛狗只好开口问,“大高个,咱们现在是向帝国方向去吗”

“没错,我的导航实时为我提供精准信息。估计四个小时后,进入帝国边境。”

“如果是这样,我可以放心了。”

大高个无意间看到天空中正在密集编队飞行的飞机,他不由得顺口惊呼道,“好家伙,这么多蝗虫。”

听到外面有蝗虫,金毛狗下意识将目光调整到窗,看到天空中如此多飞机,金毛狗不由得也是一愣,“乖乖,这么多年了,你终于出现了。”

如同鸡肋的轨道飞车

大高个的胡言乱语,是为了让别人注意他。效果很好使,幸存者们全趴在窗口看着车外的天空。

“我的老天爷,以会这么多飞机。”几位年长一些人的,他们是头一次见过在帝国附近会出现如此多的飞机。他们开始小声议论,即将要发生的危险。

“这是哪个的国家的飞机?这样子好古怪。”大高个指着正在超低空飞行的战斗机便问。

“这是帝国当年使用的蓝鹰战机。”

“帮主你怎么会知道?”

“当年在帝**中服役过,所以知道这东西的名子。”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蓝鹰战机,真是少见。”

大高个的自言自语,并没打乱他自己的思绪。看他的样子,是想尝试数清楚天空中有多少架飞机,几次尝试全无果而终。

“真想不到,像蓝鹰战机这种破烂古董竟然还能飞。”大高个赞叹道,“如果不是帮主提醒,我可忽略了帝国还有空军这个兵种。”

“帮主?”大高个问,“传说中的蓝鹰战绩真的有吗?”

“当然!虽然蓝鹰当时创造的战绩我并未赶上,在几十年后资料中还是可以认证当真空战的真实性。”金毛狗非常肯定回答,“能达到27:1的战绩,这是蓝鹰战斗机巅峰。恐怕现在的飞行员已经无法复制当年的辉煌。当年驾驶战斗机的飞行员,可能早以不在。即便还有活着,他可能已经全处于深眠状态。”

“看这样子,现在的蓝鹰无法保护这片空域。”大高个担忧道,“他们太老了,已经无法与现代战斗机相比,怎么咱们国家不去升级帝国空军?”

“可能是避免临国的紧张,时刻加强武备将会让大联盟感觉有危机感。”

“他们感觉是安全了,我们国家可是时刻感觉到外来的威胁。”

大高个指着天空咒骂着来回飞行的各类飞行器,“不想都知道是为什么,不升级空军一定是有人在中饱私囊,他们要将这个国家给毁掉。依我看,他们敢对帝国起邪念,我第一个报名当兵。”

真没想到,大高个还挺爱国。金毛狗只是笑了笑,他在病床上费劲地将自己身坐了起来。

此时段雨还在空中,及时赶到的飞机将她走接。飞机在离开地面那一刻,帝国下达了空中管制命令。她所乘坐的飞机立刻被帝国管制中心强行接管c作权限,此刻飞机全由帝国管制中c作。

她们只要在低空缓慢盘旋,别说是改变方向,即使你强行提升速度,都可能被战斗机击落。

帝国这种霸道让段雨措手不及,按原计划,现在应当将飞机飞向境外机场。境外机场是离帝国首都很近的一处通用私人机场,所有往来旅游货运全在这所机场起降。如果能飞到机场,剩下的事便简单了。如果帝国并没有给帮会进行捕杀,可以从彩虹高速通道进入帝国蓝区。要是帝国开始对帮会采取行动,可以改路去土良。

可惜一切行动全被改变,只能将飞机降落在野外,在进入帝国。去土良已经是不可能了,如果空中被戒严,地面同样会被帝国严格管制。段雨只好空中临时部署下一步行动方案。

如果去帝国飞机需要降落在离帝国最近区域,有无跑道对于这种民用来讲并不重要。无非每次垂直起降航程上将大打折扣,刚才的垂直起降花费了三分一的能量消耗,如果再次进行垂直降落,可能剩下的燃料不够飞回机库。

左右权益下飞行员只是依照段雨建议,将飞机降落在最近的地点。认可飞机丢在沙漠也不能看着帮主一人会帝国境内,决定做出飞行员立刻执行。

可惜她们的决定太晚了,战机顷刻时发生转变,飞机只在空中盘旋两周,时间只过去了两分钟,飞机以不受控制被帝国强行接管。

航线瞬间改变,一切c作权限全被导航接管,飞机航线并入大机群当中。这种猝不及防越权c作,飞行员可从未领教过。从前全是有提醒,倒数十秒后切入帝国导航系统。

这次不仅没提前通知,而且瞬间将你的飞机一切系统锁死。别说是c控飞机,其内部所有系统全被帝国切断。现在所有的计划全被打乱,飞,飞不走。落,还落不下来。

帝国是全境属于禁飞状态,像帝国这样全境禁飞,在世界上只有帝国一家这样严格限制。有些国家只是局部禁飞,他们只在特定区域设立禁飞区。谁会想帝国进行变态的全境禁飞,这导致帝国内的短距便利交通无法与人类社会相比。

人类社会早已经习惯满天飞的飞车,在帝国一辆您也看不到。最后为了解决不断膨胀的人口与极度拥挤的城市,快速将人口分流出去。帝国开发出限定在轨道内的空中飞车,这就是现在投入使用的彩虹通道。

彩虹通道利用两端接收器发出的彩虹光线为桥梁,汽车只能限定在光线设的通道上行驶。本身汽车是无能源车辆,它是需要通过彩虹光线提供激发能量,为全车提供高速动力。一经投入使用,立即缓解了帝国内部点对点的近距交通问题,地面交通压力被化解。

彩虹通道现在已经架势多达70多层,上下往来的密集交通网,将帝国内部每一寸土地连接在一起。当然,彩虹通道还是有很大的弊端。它的自由度不高,汽车只能在一条线路上跑,如果需要更改层级调换路线,需要通过中转站进行调换。自己想要自由切换,目前的技术还无法达到自由切换。

这一诟病被无数人所指责,说它是空中火车网。将现代文明又一次拉回到400多年前的原始社会。它是整个社会自由与明白压抑的象征,所有彩虹通道建立下的交通网格,是要将整个社会分格化。

不过这种职责稍有些牵强,他们将矛头指向另外一处缺陷,这处缺陷是彩虹通道上的飞车是无动力装置。

从垃圾到经典

这处软肋找得非常好,谁会将自己的生活交给一辆无动力飞车。想一想都感觉到可怕,如果彩虹通道突然失去连接,光线出现断裂,空中飞行的汽车将会直接砸在地面上。

如果几万辆飞车在空中飞行,地面将遭受到飞车雨的袭击。国内民意此时空前爆棚,居住在规划线路下的居民更是惶恐。看着自己的头顶,即将就要铺设不靠谱彩虹通道,他们的选择是搬家。因为自己居住的楼盘坐落于彩虹通道之下,房屋的整体价格一降再降。好好的商业地段,被这道彩虹工程搞的鸡犬不宁。

此时有人又由规划蓝图上现了新的遗漏,所有彩虹通道经过的全是居民区,商业区、娱乐区等平民街区,而达官显贵的国王区,这种彩虹通道并没有几条。更为隐秘的核心区一条彩虹通道也没有。

他们开始怂恿部分媒体,报道现任长者忽视百民安全。有人进行煽动,就会有人放手实施破坏。可惜他们破坏行动只停留在计划中,刚有这个萌芽即被现。执法官并非全是酒囊饭袋,现有此萌芽立即消灭。这些极少数极端人群,被帝国执法官无情地镇压下去。

打掉捣乱份子,帝国开始向全国普及有关知识。帝国开始并没意识到国内居民会如此反对这个项目的实施。计划建设中只预估到反对声只会来自人类而不会有机器人加入,可真正进入实施阶段。不管是人类还是机器人,有思想意识的全反对,这个帝国没有预料。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他们是寄托于宣传将民众的恐慌心里打消。可惜事得其反,他们的宣传加剧了人们的恐慌。很多人认为,这是在故弄玄虚。既然你们说没危险很安全,怎么国王区与核心区不去架设。长者住的官邸怎么没见到有彩虹通道经过,如果将彩虹通道架在他们脑袋上,我们相信这东西没有任何问题。

从理智辩解到无理取闹只是一线之隔,开始帝国还是很有耐心去向民众去解释,架设彩虹通道好处与便利,后期整个帝国核心不再向外界多解释一句。

所有人全反对这种公路的建设,似乎建立一条彩虹通道就会将整个社会进步击垮。最后还是以帝国强制推行,将此设计应用到实际建设当中。不再去听国内反对情绪,仅用二年时间完成整体工程的百分之七十。

你反对你游行甚至你罢工,并没让帝国改变自己想法。软的硬的全用过,并没将这项空中落飞车的项目取消。反而帝国又针对原来初步设计中的不足加以修缮,将原来的线路又增加了百分之二十的路线。

大家已经习惯帝国这种办事方式,同意要上,不同意更要上。想想刚建国时非人道的强硬手段,现在已经不知温和多少倍。

帝国核心层一向是你愿意在这里住,你给我老实在这里住。如果不喜欢这里,你滚,我们不留你。强硬态度冷血面孔,淋漓尽致将机器人的冷血表现出来。他们不只是对内,对外同样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针对彩虹通道,帝国似乎是下了决心一定要改善拥挤的街道,一次投入,在全国建设1o个层级通道。

更让国内居民担忧的是,这东西没听说他们在什么地方进行过试跑,更没听说建设过试验场,在试验场进行大型实体试验。这种没有任何试验性的东西,直接从理论阶段变成商业运营真实产品。这不是在解决国内交通,而是拿全国人的性命去在做试验。

没人会想到这东西会比先进的空中飞车要好用,飞车已经在世界上使用了近五十年时间。不仅完善而且非常成熟,所有已知危险与遗漏不断被完善。你现在拍拍脑袋就想自己独创新型交通,如果这东西先进可能不会遭到反对,可是这东西不仅不先进而且在技术上是一种倒退。

帝国对国内的限制有些离谱,世界上已经仅剩下三个国家还处于战斗状态。一切国家政策以战斗状态为准,其余国家已经进入到新的国家关系时代,尤其在大联盟的领导下,过境线早以名存实亡。

帝国核心层的老思维一切向实战出,一切要为国内安全考虑,所以他们迟迟不考虑开放领空。

在一天没有试验的情况下,开始实施建设。工程建设进展惊人的快,工程建设一年后便开始进行部分运营。没人想到这种试验的小白鼠,启动仪式寥寥无几的记者更可以知道人们对此事的不关注心理。

这种设计创意并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多年前有人曾经设计过类似的东西,还将这种设计申请了自己的专利。最后因为局限过多,能效高故障率频出而被放弃。

即使不放弃,当时出现的空中飞车早已成熟。这如同飞机早已经明,你还在建设蒸汽机车一样愚蠢。最后此人在世人的耻笑中离世,从此已经没有人再去想设计类似的光轨道为车辆提供动力。

启动当天没有人想到这东西会震撼世界,更没有人去插出时间去关注它的启动。开启的一瞬间让人颇感意外,没想到帝国梦想变成现实后,它会如此绚丽。

它以惊艳的设计,绚丽的视觉感,震撼在场所有人,每个人不敢相信看到一切。这东西是真的是帝国宣传中的彩虹通道?

光通道并没有原来想象中会形成光污染,它只是挂在人们头顶上若隐若现的一道彩虹。不炫目不失美感,往来汽车如同在划过冰面,听不到一点刺耳的噪音。

在傍晚,天空中浮现出如梦幻般光带,犹如梦境中的仙界。若即若离出现在眼中,划过彩虹通道的车辆,如同穿过银河中的流星一闪而过。这种意境上的美丽难以用语言去描述,没人相信这是机器人所设计,所有可能意识到的弊端全被考虑进去,似乎一项建筑垃圾摇身一变成为设计经典。

限制限制还是限制

开始的冷落瞬间变的火爆,很多人惊叹,这个社会依然是看脸的。如果你拥有靓丽的外形总是能让人容易接受,不管你从前有多拙劣表现,只要露面时你光鲜靓丽别人将会淡忘你的过去。

漂亮的外表还是掩盖不住它本身的不可随意变更的自由度,空中飞车可以在现代立体交通网中,呈现出多自由度行驶。在高精度导航指挥下,可以将间隔密度接近至2米。

最高可实现180层级以上的立体交通网,不过这只存在于创造世界记录当中。当今最繁华的东京只开发到30层级立体交通网,过多的层级导致空间过度浪费,不能带来更快捷的交通反而将城市变的异常杂乱。

经过多年演变改进,目前世界上以15层级与30层级为主,这些设计已经满足目前所需。

投入使用的彩虹通道被人认为只用于旅游观光,这种交通网没有空中飞车便捷,早期运营大家图个新鲜,以后还得被空中飞车所取代,更多人还是非常乐观其他帝国放开对飞车的禁止。

经过多年运行,大家发现这东西虽然自由度底,可安全系数高。并且速度上更是高于空中飞车,这样弥补了自由度上的不足。

空中飞车在运行中一级事故出现过31次,二级至三级事故全世界内出现3000余次。而彩虹通道运行使用,三年间只出现6次四级以下事故。

彩虹通道以自己的安全性告诉所有人,跑得多快不重要,安全才是第一位。雄心勃勃工程组想将此设计出口其他国家,可惜从发明至今没有一次一个国家采购,尴尬的团只好为国内系统设备进行服务。

总总局限并没有放松对空间的限制,反而是变得越来越严。帝国在几前年又一次修改了空间限制,他们将原来边境线内所有机场取消,所有民用机场迁出帝国禁飞区。禁止一切飞机靠近帝国边境。

并且又将所有国际航行必须调整,帝国全境凌空禁止所有民航客户经过,一切离地开飞行器全划归为禁飞器材。

这种限制主要是为了防止有人利用私人高速飞机,在绕过导航系统在过境内部发起突袭。在此禁令发布前,已经有国家首脑被私人高速飞机所攻击。防止有人效仿此类作法,后果不堪设想。

目前帝国四面虽然地处沙漠,可是越过沙漠全是数一数二的强敌。国境线与首都紧紧相连,无险可守,无纵深更是没有。最后的妥协只好禁止一切,如果着都内部突然遭到高速无人机袭击,瞬间更可摧毁内部核心目标。

见到帝国已经诚惶诚恐禁止一切飞行物,禁令不断扩张让人感觉到好笑。有人向帝国玩笑问道,“如果禁令扩大,是不是要将飞鸟一同划归禁飞行列之中?”

问题归玩笑,有人是为了发泄向帝国国防部提出宣泄,这种玩笑问题迅速得到了帝国的回答,“如果尺寸大于15-25cm同样将禁止出现在帝国境内。”

很多国人开始对这些机器人长者提出质疑,如此禁止一切飞行物体怎么能治理好国家?

帝国没有大战略纵深,并且是无险可守。地处沙漠平原地带的国家,原来可以依托沙漠为屏障,而现代车辆已经不受地形所限,完全可以通过这些天险。

不管是空中还是陆地均可轻易突防,陆地上帝国堪称陆战之王,而空中虽然一时称霸蓝天,现代对阵人类空优已经不在明显。唯独这陆战还是保持越对优势地位,无奈之下只能严格限制航空,将最可能的缺口牢牢堵死。

禁飞线最后一次伸,是在第二次战役后修定的新禁飞区。这第二次延伸整整向外界延伸了两百公里远,足足将自己的预警距离扩展两百公里。以当时帝国强空军,这两百公里成了唯一保护首都的护城河。

圣火城是在两百公里禁飞区以外,如果按原来计划飞机是要带段雨与金毛狗一起去土良,等一切事情处理妥当再回帝国首都。

不过因为金毛狗并没上飞机,段雨临时改变了原来计划。飞机只是盘旋,并不降落。然后再导引十架中型短距起降飞机派到圣火城,为受伤的幸存弟兄作为接应。

可惜帝国治安官以安全为由,将这些飞机阻拦在圣火城以外。他们也只能在低空盘旋,治安官不允许他们降落。只提供一片空域,让他们在圣火城以东方向,编队盘旋飞行,等待准许降落的命令。

大高个想跟在帮主单独说些悄悄话,却被满天的飞机所干扰。

治安官的护送车队在路上拼命飞驰,车内人员虽然感觉颠簸但还可以忍受。

大高个本还想继续跟帮主说心里话,不过刚才自己想说什么,却怎么想不起来了,郁闷的大高个连踢了车厢内壁几脚。他并没感觉到疼痛,全车内壁已经作了很好的软化处理。别说是踢几脚,用头去撞击你也不会受伤。

金毛狗他们乘坐的车辆,并不是什么专用护送车辆。看这种车型更像押运死刑犯所使用的防爆汽车,治安官究竟是有意提供还是无心之举没人知道。

大高个鸣不平道,“这群铁块骗子,把咱们当犯人一样关押起来,还说什么专程护送。明明是要送咱们上西天,搞这么多干什么,直接在圣火城枪毙算了。”

是吉是凶没人知道,金毛狗无奈地躺在病床上,合拢两眼等待即将到来的安排。既然已经被治安官控制在车里,你还有什么计划可以改变所处的环境吗?

眼望空中,看着一群群的飞机。心里很清楚,想必段雨并没逃出帝国针对飞行器的管控。既然她在天上,处境一定要好于自己。

如果她没事,自己进入帝国被杀了也算是值了,至少能有一个人成功脱身。金毛狗的心里十分忐忑,只希望小丫头别傻里傻气的将飞机在飞回帝国。这等于所有赌注全押在了一个点上,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全死强。

限制下的私人飞行器

金毛狗被治安官抬上车,他心里莫名冒出一种不详之感。这车型他见到过,是重犯人押运车或是死刑犯专用车型,人送外号单行程。用这种车辆回帝国,感觉上不是很吉利。

在空中的段雨并没放弃对地面的观察,机载设备不能使用可以利用机械跟踪。在盘旋时针对地面进行反复观察。

她们在空中现向帝国方向进的车队,估计应当是将幸存下来的人员送回城内。低空盘旋的段雨现了这一点后,立刻申请脱离编队,申请理由飞机出现机械故障,需要紧急降落。

她的申请立刻得到导航答复,允许其脱离编队。导航系统放开权限,让飞机驾驶员自主驾驶。虽然是放开驾驶权限,但是主要系统还是处于半开状态。帝国导航系统主动放开权限,他们是不想承担任何坠机事故上的责任。

如果此时飞机真是机械故障,在帝国导航系统指引下一旦飞机坠毁,所有责任全由帝国导航承担。此时将权限放开,交还给飞行驾驶员,这种坠毁的全责任将由机组承担。

段雨的小聪明此时真的排场上了用场,再次获得权限后,立刻将飞机脱离大编队。帝国导航很大方,并未对她的申请的机械故障进行核实,允许她们降落。不过降落区域并不是任意位置,而是需要帝国指定。蓝鹰战机为她的坐机开辟一条单独通道,在段雨左右各8架蓝鹰战机伴飞。如果此时他的坐驾稍有偏离,将遭到帝国蓝鹰战机的截击。

能获得降落还能飞向制定地域,这已经是成功了。她们降落在一处无人区附近,这个位置似乎是帝国有意安排,知道她们下一步如何去办。降落点安排在帝国设立禁飞区最外缘处,这个位置与段雨自己预先的位置非常吻合。

这里正好是三方交会处,平时汽车往来甚多,今天已经被帝国国防军严密控制起来。早已等待降落区的汽车,他们在等飞机上下来的客人。飞机降落后,立刻有治安官进飞机邀请段雨离机。

段雨并没感觉意外,她清楚为什么为会让自己的飞机降落在这里。如果是帝国治安官来接自己,想必她一定能见到金毛狗。治安官并没有为难段雨,所安排的车辆是彩虹通道专用车型,用最快度将她带离此区域。

金毛狗与余下的幸存者,并没有获得自由,反倒被治安官控制起来,确定他们没有任何问题才将他们送回帝国。治安官只将他们送出一段距离,余下的旅程交给执法官完成。

路上一切安全全由帝国国防军承担,金毛狗暗自笑道,“出什么事,会惊动国防军出面保护。如果这事真的变得如此混乱,别说有一条命,即使你有百十条命他都不够用。”

车厢内剩下的帮会弟兄,各个是灰头土脸。虽然还活着,神态上跟死了差不多。宴会前还看到他们各个趾高气扬的神态,此时如斗败的野鸡垂头丧气。一群栖息在车厢尾部的角落中,几个人分享一根已经燃烧到根部的香烟。

看来失落的情绪是可以传染,生龙活虎的大高个,自己仰面朝天横躺在防护坐椅上。摆弄着手中导航器,观察着车队动向。心烦意乱的金毛狗真想睡会,不知道是在担心谁还是过度紧张,精神状态异常兴奋。

可是能是有心里暗示,总是感觉段雨并不会按预先的计划进行。

段雨的临时决定金毛狗并不清楚,他不清楚现在空中有多少飞机在飞。此时空中混乱的一塌糊涂,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好多各类没见过的飞行物。长的宽、方的圆的一堆飞行器,这些飞机全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没人清楚。

似乎这里没有一架飞机是出于救援目地而来,全是因为这里生了重大事件过来看热闹。新闻采访有人无人飞机占了绝大多数,还有更多飞行器正在赶来的路上。

此时帝国为了驱赶飞向圣火城的各类飞型器,已经向全世界宣布临时将部分区域划定禁区。突然划立禁飞区,是得到大联盟特别授权。

大联盟议会第一次用时3o分钟,通过一项重要决议。决议内容授权给帝国将此区域限定为禁区,让其保留现场,追击肇事凶手,等待大联盟联合调查队进入现场后,进行三方联合调查。

大联盟并不想将此事稀里糊涂敷衍了事,而是想将此事作为一个典型袭击事件来处理。在世界范围内,爆如此恶性无差别袭击非常少见。如果此事件不能得到公开调查,他将直接影响大联盟的国际联合地位。本身近年再次兴起不结盟运动,导致很多微小国家加入,虽然这些国家并不算是什么国家,他们正在蚕食瓦解大联盟部分控制权。

国家虽然小,可是它们全加在一起,面积上也是非常可观。突然爆袭击平民事件,大联盟立刻抓住机会,进行全力调查。如果真像媒体猜测,是一些不结盟微小国进行的抢劫行动。大联盟便可通过联合军团,全票通过出军法案。

帝国的授权被通过,蓝鹰战机立刻出线出动。大联盟向媒体告知禁区决定是合法授权,并不是帝国单一执行。

非常戒严时期,不允许任何人或机器人进入此区,未经授权闯入禁区者,立即消灭。所有权限禁止时间,由大联盟统一决定。大联盟板起脸来,有几分神似帝国的态度。

飞向圣火城的飞机,很多全是民用四座或是六座商务飞机。虽然拥有远的航程,就其度而言并不快。不是帝国严防死守的类型,他们想防范的是另外一种私人飞行器。

这种飞行器如地面的级跑车,价格极为昂贵全世界占有量并不多,不过只占所有飞行器万分之几的比例。可它们却是不容忽视的一股可怕对手,急性能已经越部分战斗机。想要拦截他们,导弹已经追不上这些鬼东西。

限制下的飞行学校

不只是帝国针对这种超高速飞行器头疼,其他国家更是反感这种飞行器的生产。不管是大联盟还是其他地域国家,全统一口径明令禁止生产销售这种超高速飞行器。飞机制造商并不认为这是一种危险,将超高速飞行器划分禁销品,对生产制造商来讲是灭顶之灾。

全世界顶级超高速飞行器公司,一年销售总和达到5000千多亿美元。巨大的市场诱惑使他们不可能放弃这片极为有利润的市场。他们不断向海牙世界法庭诉讼,解禁针对超高速飞行器研制与销售限制。

海牙可不想管这件费力不讨好乱事,这种多方既受利,又受困扰的事。海牙世界法庭是没办法做出最终判决,任何一方海牙他全得罪不起。如果将制造商禁止一切危险安全设备,很多大国公司依赖超高级飞行器暴利收入。如果禁了,将断掉他们唯一财路。面对大势力海牙也无能为力,影响的面积非常巨大。看到诉讼请求,只能是搁置。

让这份诉讼挤压在这进而吧,如果催促,简单搪塞即可。世界法庭不管是放行是禁止,对自己全不利。更不可能在自己的法庭上拍板,指针偏向任何一方,极端人组织将会推平海牙。关键时候还是将此事推回大联盟,让大哥解决才对。

踢皮球谁都会,不过这招大联盟不能玩。他如果继续推诿下去,一开先河此后将无法控制。最后大联盟作出判决,他们将超高速无行器归回为比赛用机,属于竞技类飞行器,平民需要拥有飞行竞技资格方可购买,

制造商对此头痛不以,这种限制势必将超高速飞行器的销量大幅降低。让他意外的是,有了法律约束不仅没打消购买尽头反而促进了购买力。销量增长的三层,有了这项法律出台,更多公司加入研究超高速飞行器。

目前的大联盟法律支持下,私人超高速飞机已经从半合法半非法走向正常化。对于私人飞机制造商来讲,新条约限制是一种更新层次的考验,法律的上更加严格限制制造商工艺生产要求,尺寸重量已经荷载人数。

取消很多原来在设计上,总是设计一些极端产品的公司。他的极端生产已经打破了这个世界对于速度上的概念,已经不是对自己进行虐待,而是对整个世界产生了威胁。

像这样的公司越少越好,如果一个平衡世界中,总是冒出这样的破坏商业规则的人,全行业的人将会因为这些极端生产而丢掉自己的饭碗。

大联盟针对超高度飞行器的条约限制,是目前全世界出台条例中最复杂的一项限制法案。参与起草的国家囊括大联盟所有成员国,2000多名律师学生参与锁头修订,历时近三年才完成整个限制法案。

超高速私人飞机第一项禁止生产单座或无人驾驶飞行器,人数必须二人以上,但是人数上不得超过四人。

所以目前多数厂商只生产两座与三人的超高速飞机,像四座超高速飞行器很少有公司去涉猎。增加一员成员将让超高速私人飞机价格高出几倍,并且重量将增加15倍。如果价格高的离谱,这样的产品是很难有市场竞争优势。土豪们并不是傻子,凭什么你多一个人价格等于两架双人飞机的钱。

现代航空竞赛瞬间被市场火爆的超高速私人飞机所点燃,全球各大赛事层出不穷。与比赛相关的新发明,不断装配到高速飞机。

新科技使得飞机一变再变,技术不断提升。出于安全考虑,飞行速度被大联盟一降在降。即便是这样,现在你想拦截一架超低空突防的私人飞机依然很困难。

今天过来凑热闹的飞机当中,有很多是近两年出产的超高速飞行器。这种新型超高速飞行器已经达到变态的地步,升限已经能飞到平流层与中间层之间的高度,这么夸张高的高度已经让很多老实战斗望尘莫及。

如果不是大联盟将此公司处以1000亿美元巨额罚金,想必有更多公司去效仿。如果他们将高度再次提升,将影响到大联盟自身的航天上的利益。航天城是大联盟不允许任何人染指的领域,所以不管你们科技有多强大,飞行高度只能限定在规定以内。超过这个警戒线,总是会引起大联盟的注意。

私人飞机制造商其实没有一个是安分守己的,全在挖空心思找寻限定条约下的漏d。每款新型飞机,都会搞的大联盟惴惴不安。

这个潘多拉魔盒是大联盟自己亲手打开,今天想要关闭它已经不好控制。本以为当年定制的赛手制度将会限制一部分人拥有超高速飞机,谁想到,有人竟然找到限制禁中的漏d,破坏了这条限制禁令的规矩。

其实他们的办法很简单,你的限制禁令只是针对平民,并且这里讲的还很模糊。限制禁令只是说,如果拥有飞行竞赛资格的飞行员,才可以拥有驾驶权与购买权。想要有一个资格证,考一个资格证不就完了。

一个行业总是要有人来领军,他将成为行业的领军人物。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很快便出现了,此人来自天朝一家公司,他们率先推出此类服务。一经发布在整个世界炸响,敏锐的人虽然没第一个想出办法,可他看到别人开始作了,他们只需要效仿即可。有了第一人成功,全世界的人开始复制他的成功模式。

一时间全世界出现很多航空竞技学校,以天朝为例,一夜之间,全国冒出十几万个竞技飞机培训学校。而且很多竞赛学校为了竞争,进行无差别招生,任何人均可以学习驾驶技术。

最后所有培训学校,联合起来进行一年三次的飞行竞赛。学费价格从最开始两亿多美元,变成现在只需要三百万美元。这种学习费用只比空中飞车高两百万,超高速资格证的平民化,让大联盟始料未及。

澎湃发展的航空学校

突然出现的航空培训学校,大联盟立刻调整自己的政策法规,虽然大联盟将限制令一变再变,一改再改。可惜每次的修改总能被聪明人找出其中可利用的漏洞。如果再次被动修改,这条限制可能将成为一张废纸。

此时的天朝已经成为世界级的航空运动竞技培训学校,他们国家最大的竞技飞行员培训学校,是一家名为山东翔蓝竞技学校。全校拥有19万名培训学员,他不仅是天朝最大的培训学校,也是世界上人数最多的航空竞技学校。

另外一家则是美国,美国因为拥有非常悠久的飞行历史。三百前年,他们拥有的私人飞机总量,占全世界私人飞机的总量的百分之八十。一身血脉流淌着全是航空燃油,一生中大部分时间全生活在空中。他们在航空竞技培训中心是世界上最专业的航空竞技学校,大部分美国人成为全世界的教官。这两个国家参与人员将整个民用培训业垄断,其它国家只能弥补两者的不足。

以美国为例,从专业到教练全是世界最顶级的。既然全是顶级价格上将会同样高的离谱,想在美国大叔找到便宜的培训学校几乎不可能。

而天朝与美国截然相反,他们是以快著称,从学习到驾驶然后在到竞技,全是以成为主。甚至有的学校,将五年飞行驾驶培训时间,压缩到4个月内完成。用4个月完成五年的学习,也只有天朝能实现。

在这里所有学员课程均被压缩,他们追求只有一个,能上天,能飞行,能降落。虽然学校并不专业,但是费用少,时间常。普通人还是可以尝试一下,如果真的能混到一本高私人飞行员证,这不是赚了吗?更多人是报着试试看的态度,没人相信他们真得能学会。

两个国家展了两个极端方向,其他国家开始针对自身进行开设自己风格的学校。印度,是以慢,以静为理念。他们的教官要用瑜伽与咖喱上的心得,去教学员如何学习成为一员合格的高竞技飞行员

日本,刚是道。他们讲求的是道,万一物只求其道,从花道、茶道、车道、再到如今的飞机道。

泡菜国,玩的是新潮,追求的粉丝经济。他们总是将本国最新的人气偶像组合,派到飞行培训学校。用他们来培训学员,这种方式吸引了大量的少女学员。异常火爆的飞行学校,很少有飞行训练,多数是在地面学习理论。

还有更奇葩的日本,泰国等等另类风格的学校。他们已经将飞行变成一种文化,各色学校现现在世界各地。

出现如此多的学校,不只大联盟没到想,帝国更没有想到,原来设想规划被新型的势力摧毁的一无是处。

以现在高飞行的中度平飞,从天车朝最近一处机场起飞,仅需半小时即可飞到帝国。2o分钟经过圣火城。

帝国原以为再延伸两百公里禁飞区域足够预警需求,谁想到近年科技突飞猛进,两百公里的预警空间已经无法满足要求。这导致帝国非常痛恨一切可飞行设备,如再展下去,别说是两百公里,即使你拥有两千公里,在高飞行器眼中,不过是一两分钟的事。

现代常规私人飞机已经达到了四倍于音,更高可达六倍于音。想去拦截他们,必须出动帝国空军进行拦截,其余飞行器已经无法胜任。

这次封锁禁区任务,是帝国空军战后第一次外派执勤。为与帝国空军次执勤,指控雷达与太空警戒卫星,为空军提供全向信息预警服务。

刚刚的袭击突然出现,世界各国的报社将目光全盯在圣火城。这里生的一切将是未来几天所有媒体关注的对象,绝对不能将这里忽略掉。

应当将媒体主力全投入到圣火城中,不能放弃在这里流出的每一条消息。所有能用的能飞的高飞行器,从世界各处角落飞向圣火城,一瞬间有几千架以上的飞机向帝国方向飞来。

帝国并没有出现慌乱,面对急赶来的飞行器,运筹帷幄掌控着全盘大局。为了防止有人利用自己的高飞行器突防,帝国派出四大航空大队,用实力镇压不老实的家伙们。

所有战机统一挂弹,出动空气的战斗力,一时间触动四周的邻国。很多国家将自己的警戒等级提高到红色,防止帝国利用此机会突防,大苏联已经派出两个航空大队在本土边境巡航。

虽然有人大联盟出面,证明帝国所作的一切,全是对应即将进入这一领空的私人飞机。可是没有一个国家放下警戒心,更直接的天朝干脆加上核弹,如果帝国空军敢玩擦边球游戏,我的核弹第一时间打到你的头顶。

双方空军在行动时很清楚,以现在的环境人类与帝国空军都没做出格的事。大家在敏感地带全很谨慎,机载雷达全处于关闭状态。

帝国的航空军团突然出动,可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他们已经是多年未曾露面的一条神秘空军,当代的制霸蓝天,依然停留现教课书当中。在他们上一次出动飞行时候,还是五十年前的事。

空中与地面如果能捕捉到他的身影,记者不在吝惜摄像机仅有的存储空间。开始用镜头对准高空,实时记录此刻珍贵的飞行画面。新闻直播间瞬间插播这条重要新闻。重头部队出现了,飞行在上空的私人飞机没人敢乱来。很老实听从帝国导航,所有飞机在导航下进入编队飞行。

帝国航空军团依然使用蓝鹰战斗机,让更多媒体争相推测,帝国航空工业为何这么多年一直使用蓝鹰战机,他们为何要隐藏实力,究竟此时他们进入到何种地步没有人知道。

更多媒体相信,帝国已经将战斗的研究进入到一个更新高度。如同5o年前,蓝鹰战机直到战争最后一刻才向世界证明自己的实力,在没到最后一刻,帝国是不会将自己的王牌亮出。

幸存者们的争斗

在金毛狗心中认为,段雨这种死叫条的性格,是不会临时改变决定。如果她真能去土良,离开险境这是自己能做出最大的努力。

车内已经成为这个混乱世界中一处小静地,虽然大家不知道前方会发生什么,少了记者少了治安官的盘问,在车厢内到是得一处安静。

现在车厢内人群分成三部分,虽然大家拉开距离,车厢空间如此狭小你说什么还能听得到。

自己闲着无事的大高个还是忍不了,又开始跟帮主聊了起来,“帮主,咱们今天这事真悬,全帮会的精英人聚集在圣火城,现在就剩下这点人。”

“我要感谢你救我一命。”

“帮主你可别这么说,我刚才一会鲁莽,差一点没把你送上在。”大高个抱歉地说,“您老可别这么夸我,我的脸现在都没地放。”

大个子不好意思地笑了,只求帮会别在继续往下去说。

金毛狗笑道,“能在最危机时刻挺身而出已经不容易,不管结果如何,这全是你第一反应。”

金毛狗又问大高个,“这次袭击的火力密度很高,你小子没当过兵,是怎么逃过打击的?”

大高个笑着用手摸索着自己的脑袋,“帮主您是不知道,这事赶巧了,如果我当时在核心区活动,不可能活到现在,只能说是比其他人幸运。”

“帮主,您不认识我吧?”大高个又说道,“我是贯通山家里的杂役,本来我是没有资格参与此事。谁知道来了一群记者,没办法拉我去当壮丁。正好不是核心,是负责临时休息区与服务区,没什么事主要是站着。袭击开始前,我这肚子不舒服,想去厕所,所有的蹲坑全被记者们占领。我没办法只能在野外解决的,谁成想上个厕所还捡条命。”

大高个说的绘声绘色,他的话被躲在车厢尾部的人听到,这些人并没赞叹大高个真幸运能躲过炮击,反道是半讥讽道,“还真巧,拉个屎竟然能拾条命。你小子这不叫幸运,简直是太幸运了。你自己在背地里,谁知道你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说不定你才是那个发信号的人!”

突然有人站出来指责大个子,其他人全是赞同地点头。有人略有惊恐地说,“如果你不提醒,我还真想不到这下点。如有人内部人,才能向外界指点信号。他自己偷偷跑到僻静的地方,给敌人发信号。怪不得咱们人会死的这么快,每一步全让这小子给发送出去。”

“老杂毛,你敢怀疑我。”大高个气氛回击,“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间谍?你可别看帮主跟我说两句,你们几个挑拨我们之前的关系。”

“就因为没有证据你的嫌疑才最大,我们几个至始至终全在一起,没有一个人能向外界发信号,只有你来历不明。”

“什么叫来历不明,我可是有帮口唯一识别身份。”大高个拿出自己的身份识别卡,这是贯通山为自己手下统一制作的身份识别卡。虽然这东西古老破旧,现在早已经被更新的识别技术所取代。但贯通山依然保留此项识别,不仅没被取代,而且是从一百多年前一直这项传统保留到现在。

“看看吧!你有还有什么可说的。”大高个以为拿出这东西便可证明自己。

不想,拿向来并没得到角落中的几个人的认可。有人说道,“一个破牌牌,老古董中的老古董。现在几岁的娃娃便可仿制,你就别拿出来忽悠我们了。”

“我要是通风报信,现在我还跟你们在一起干什么,在现场可以脱逃。困在死囚车里还不如死在外面。”

“看到没,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有人继续打击着大高个,“早知道会坐这车,是不是你将会另行别处?”

“你们可忘了,在第二次打击之前我可是跟你们一起救人。”大高个说道,“你们敢在帮主面前说没见过我?”

几个人并没回答,全是笑而不语。看到老滑头们狡猾的样子,大高个真想上去揍这几个家伙。

“天晓得你第二次打击中你有没有作手脚?人那么多,你出没出力谁看到了?”这个人不屑地问:“兴许第二次打击就是你报的信,如果没有人指引,怎么会打的这么准,死的比第一次还多?别的事我不知道,反正是现场只有你还活着。”

“你们几个少在这里说风凉话,我活着,你们几个不是同样也活着。”

听到大高个的问话,这些人不答又笑了。其中一人说道,“我们几个岁数大了,当时没参加最后的救援。先几救出来的几个堂主由我们几个去照料,所以能幸存一下来也是情理之中。”

“少骗人。”大高个笑眯眯问道,“既然你们在照顾伤员,我怎么没看到伤员?”

“我们的伤员全被帝国接走了,这还有什么值得怀疑。反而是你,说不清现场情况究竟如何。想起刚才治安官询问你袭击情况时,指东说西语无伦次。这说明什么?只能证明你从来没经历过袭击。”

“你说这个很关键,当时我也有些怀疑。”有人立刻附和人。

“胡扯!”大高个气愤道,“你们几个谁能说清楚,这些炮弹是从什么地方打过来的?说我语无伦次,治安官问的专业问题你们谁能答得出来?”

这个人将大高个的问话置若罔闻,不回答他的提问,反抓住大高个的短处,并不想就此罢休步步紧*,“你混在我们回城队伍中,搭个顺风车正好回帝国,不错,这算盘打的妙。只可惜这车你是上错了,说不定进了帝国迎接咱们的不是记者可能是枪口。年轻人,现在替你惋惜,生命即将就处结束。”

大个子被这人挤兑的无力反击,“怎么?无话可说了?”这人想陈胜追击,把大个子指认成叛徒。

“先都住口!”金毛狗慢声说,“现在不是相互猜忌相互指责的时候,我们现在需要团结需要相互信任。”

临阵许诺

帮主开口为大高个辩解,其余人不敢再继续乱讲。

“如果我们还有力气,就将这力气用在帮会重整旗鼓。”金毛狗又说道,“此时此刻正需要人,正需要相互信任。如果真的像你们无休止的去猜疑下去,我们以后什么事全都不用去干了,天天坐在这里猜谁是坏人。”

“不要坐的这么远,大家全坐在一起。”金毛狗用亲和的口吻招集所有人坐在自己身边,幸存者们很恭敬地坐在帮主身边两侧。

金毛狗总想在这样的时刻,来两句振奋人心的话。只怪自己喝的墨水太少,一是演讲没有气魄,二是现报表自己言论时并没有什么主次,往往抓不住重点。这次正如以往,最多两句,第三句将会出现卡壳。

他如果不是中间插几句别的,下一句将要说什么脑子里并没有想要话的词汇。见到众人坐下,他才又讲道,“能成为帮主,全凭大家抬爱,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此危难时节,需要大家精诚合作。不仅需要团结,还要大家……”

“合心。”大个子及时将卡壳的那句给接上了,他以为金毛狗会尴尬。

“接的好!”金毛狗笑着回答说,“我就是想要说这个合心!不合心在如一盘散沙,不用别人在攻击,自己就会消灭自己。”

几个刚才攻击大高个的人异口同声道,“帮主说的是。”

“大个子?”金毛狗问,“你叫什么名?”

“我叫6奇!”大个子笑眯眯地回答,“他们全叫我金刚塔,这名是在贯通山堂口内给起的。虽然有了名,唯独没给我入册。他们嫌我吃的多,只会出傻力气,就不会溜须拍马,别的什么活全不会干。说我要是入了会,只会帮倒忙。”

6奇大大咧咧介绍着自己的情况,金毛狗不想让气氛变的尴尬,他鼓励其余人言,“你们几个也别窝着不说话,畅所欲言一起聊聊。”

金毛狗被6奇扶起,金毛狗问,“你们几个都叫什么?从气质上看,看不出你们几个是何职位?”

这几个人尴尬地纷纷聚拢过来,一一向金毛狗报号。第一个去指责6奇的人介绍道,“帮主,一看你便是明人,眼睛不容沙子。我们几个全不是堂口内的,全是一些外围工作人员。混的比较惨,还不如6奇,在堂口内还有一号。像是帮会内部的事,我们是没资格参与。”

“你们几个想多了。”金毛狗安慰道,“咱们帮会什么时候有内外之别,内外所有人拿的钱不是一样多吗?”

几人听到帮主这么讲,全是尴尬不以。“帮主!很多事,上面说的跟下面执行的完全不同。”直爽的6奇说道,“他们几个我不认识,不知道他们赚多少。反正我的收入少的可怜,还不如堂口内的走卒。”

6奇还想说更多堂内的事,他的口就被人用手堵上。“帮主。”坐在6奇身旁一位年长的人说道,“这孩子不会讲话,很多事不是一句两句能解释的清楚。我们不想在贯通山堂主背后说长道短,这些人还是帮主自己去查。”

“这事我会为你们解决。”金毛狗安慰道,“如果你们相信我。”

“帮主,我叫百通。”刚才去封住6奇嘴的人回答道,“年纪在这里最长,我是这里园艺师,他们几个是贯通山家里的清扫庭院的杂役。”百通一一为帮主介绍他们的情况。

从这些人名字便可知道,没有一个是帮会中的成员。在看他们的工作,全是为贯通山私家打杂的工人。与堂口半点关系都不粘,就连这位大高个6奇同样如此。别看他有了封号,可是没在帮会内将自己的登记上。

名字没有入册,您就不是堂口帮会内的弟兄。人身相对自由,如真是入了帮会,很多事金毛狗是无能为力。

“这次袭击,家里人没受到什么牵连吧?”金毛狗耐心询问他们的情况。

“谢帮会关心,家里人没受牵连。全家老小全在帝国猪笼街,今天这事是临时任务,要不然平时不会来这里。”百通回答了帮主的问话。

“你们跟他一样?”金毛狗又问其他人。

“是的帮主。”长的白白胖胖的罗迪回答,“我们几个干的工作差不多,居住的地方相隔不远,全在猪笼街。”

金毛狗点点头,“现在贯堂堂主生死未卜,很多事要等到他安全后再议。原以为你们全是堂口内的弟兄,让我释怀的是你们全不是。这样很多是将会变的容易,不用去向贯通山请示。”

金毛狗说的意思车厢内的人全心领神会,“不过!”金毛狗又提醒道,“只能等贯堂主那边有了确切消息,我才能去办。如果现在为你办任何事,将会招来别人的指责。”

“多谢,帮会为我们考虑。”

“你们快起来。”金毛狗连忙拽起即将跪倒在地的众人,“经历这么多天这事我算是看明白了,走路还是得走正路,走****早早晚晚是要挨这个枪籽。”

金毛狗随口的一句牢骚,让众人感觉到迷惑。

百通小声问,“帮主您这是何意?难不成你有隐退之意?”

金毛狗笑了,“我的意思不是指我,而是指你们。既然你们全都不是帮会内部人,你们又何必在这混水中生活。早行离开,为己为家庭岂不更好。”

除了6奇,其余人全露出喜悦之情。能脱离帮会生活,是很多入会人最想干的一件事。有了帮会的约束,只能入不能退,让很多人感到后悔。

金毛狗说,“你们是贯通山的雇佣来的签的是合同,并不是帮会内的红纸盟单。接下来的事,全由我为你们操办。如果这车不是将我们押进帝国监狱,真能送我们回帮会。一会你们不要离开,跟我去帮会。给你们一部分钱,拿着钱你们回去安家吧!自己可作点小生意更可以养家。等贯通山有什么消息你们几个在辞职,没有人会追究你们任何责任。”

与人不同的陆奇

金毛狗的安排得到了除陆奇,以外所有人的赞同。陆奇板着脸,看着这些向帮主讨好的人。

“帮主!”陆奇问,“你的这个决定,绝对英明。让他们离开,这事我同意。他们几个老家伙,加一起能有个几万岁了吧?在帮堂中混下去真没什么意思,只能为堂口浪费粮食。你要是真能给他们钱去干点小买卖,我敢保证他们没有一个愿意留在贯通山手下。”

这些人全都点头,特别认同混小子陆奇的观点。百通诉苦道,“帮主!我今年已经66岁了,从十六岁开始跟着贯通山一直到现在。虽然没入什么堂口,更没c过香磕过头。可我们从来没做过一点对不起帮会的事,能留在贯通山这里工作,只图点钱。虽然我们赚的钱,比不上入堂的弟兄,还是比同行业的人赚钱要多点。唯一缺点就是,这身家性命总是感觉攥在别人手里。”

“帮主?”陆奇c言道,“我可是头一次听到劝别人离开堂口,您真是一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帮主。如果能把他们活着送出去,还能给他们一份钱,敢保证每个人会念您的好。”

“你小子挺会来事!”金毛狗笑骂道,“这么快学会为别人讨赏钱了。我说的包括今天所有幸存者与遇难者,人人有份。规矩应当改一改了,总是执行原来的老规矩并不适用当今社会。以后帮会将来去自由,不去限制人的自由权。如果不是因为我,也不会有这么多人……”

“帮主!”陆奇说道,“这事不怪你,是有人蓄谋已久。不是你防备便可以躲过的,即使你今天躲过去,明天后天还会有袭击发生。”

“帮主,别的不想多说,先谢谢,帮主,为我们生所考虑。”陆奇与众人要向金毛狗下跪。

“不用!千万别这样。礼节太多,让咱们的关系生分了。”金毛狗还想多说点,想了想自己不会什么大套托词,简单点回答比说一大套谦虚语言更好。

“帮主!”陆奇非常会赶时机在c话问,“你把他们的事全解决了,你看看能不能把我的事解决了?”

“你有什么事?你的事,跟他们不同吗?我还能帮你解决?”金毛狗故意假意不明地问。

“帮主,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你怎么还不明白。”陆奇焦急地说,“我已经二十多了,一直想入会,就是没有一个进入的机会。”

陆奇让金毛狗展示着自己的刺青,从肩膀到胳膊刺有自己所代表的图腾。而胳膊上还缠绕着一条青色眼睛蛇。他背后可能还有很多刺青,可他只向金毛狗他们展示了最基本的几处。

“帮主!你看,这是我立下的决心。”陆奇说道,“从前以为有了刺青即可入会,所以几年前刺了这些东西。谁知道入会,还得需要引荐人。”

傻傻的陆奇,展示着自己的刺青,“没有引荐人,我这个勤杂工一干就是六年,这六年里就是没有一个机会能让我入堂口。他们不想将一个外人带入堂口,没有人愿意作为我的引荐人。别看我在贯通山家里做事,一次与他见面的机会也没有。托了好几个人,也没把这事办成。今天能与帮主直接面对面,我就想走个捷径,直接向你求情,把我收入你的麾下。”

“你没疯?堂堂的正路你不走,为什么非常要加入黑社会?”金毛狗怀疑地问,“今天的事你不是没经历过,也许未来的日子里还会遇到这样的事,生死只是一线之隔,你就不怕吗?”

“这也叫个事!”陆奇自信地讲,“帮主,我天生就是干黑社会的材料,从小就羡慕帮会里面的人。小时候最愿意听的故事就是帮会的传说,最喜欢看的电影全是与黑社会沾边的影视作品。就喜欢这种血雨腥风的日子,你让我去坐办公室,生活太平淡,我不喜欢。从小到大我可以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平淡生活让我感无趣,在这种平淡的日子里还不如今天跟炮弹一起上天。”

有这些一个混小子,金毛狗是喜欢的很。喜欢归喜欢,表情上还不能流露出来。金毛狗冷冷说道,“电影上的社会,全是虚构了的。你在贯通山堂口中待了6年,还不清楚这里的黑暗吗?怎么还能说出这么幼稚的话?”

“这可不幼稚!”陆奇肯定地回答道。

金毛狗叹气道,“你的事可以缓缓在说,先不急于一时。你先回家在考虑两个月,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如果真的想明白了然后在家人的陪同下回来找我。”

“不用考虑,我现在就同意。怎么加入个帮会还需要通过家人同意?”陆奇不明白地问,“现在我已经成年了,不用监护人同意我的行为。”

“我说两个月就是两个月,等你想明白了在来找我。”金毛狗并不想跟陆奇多解释,说完平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不想与任何人交谈。

陆奇还想多说点,看到帮主此已经不悦,他没敢在说下去。一旁的几个老人,将陆奇拉走,不想让陆奇打扰帮主的休息。

百通小声骂着陆奇,“你这小子,已经有机会了,怎么还步步紧*。让帮主休息一会,你离帮主远点。”

他们将一脑子浆糊的陆奇拉走,好好让陆奇冷静一下。

治安官为他们安排的运送车与外界是全完隔绝的,空气与阳光根本透不进来。汽车窗口看到的一切,全是又微电显示器模拟出来。究竟外面怎么样,车里人不知道。治安官只给他们想看到,不想给他们看的时候,假车窗显示的全是大沙漠。

现在究竟去到什么地方没有一个人知道,后车厢与前驾驶室也没有预留通话设备,憋死牛的空间里让人感觉到不安。

反道是驾驶室能实时监控他们的一举一动。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像是保护,更像是被押解。车里人如同即将进入监狱的犯人,心中莫名的忐忑。

囚禁开始

安静的车厢中,每个人都在预想着的自己的未来。金毛狗合上双眼,利用短暂的休息让大脑得到片刻歇息。

这车是帝国战场急救车改装而来,没改装之前专门转运伤员。金毛狗对这种车一点也不陌生,他在作军人时就坐过很多次。从自己记事时起,似乎已经看到帝国使用这种车型,多少年过去了现在帝国依然还在使用。真不知道帝国每年赚的那些钱都哪去了,怎么就不换一些最新型车。这车在路上跑一点也不稳左摇右晃,想借这个机会睡一会也不行。

并且这度就如同爬一样,照这个度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到帮会,真不如坐帮会的飞机回去,这一天算是全浪费在路上了。

最不安的是6奇不断胡乱猜测,他属于自乱阵脚型。有事他先慌乱,蹲在不远处角落自言自语道,“这群机器人在搞什么鬼,治安官不会将咱们带离帝国吧?安排个秘密地方把咱们关起来吧?我怎么感觉这个方向好像有点不对头,不是要处决咱们吧?”

“你少瞎叨叨,乱说什么,你非要吓死几个不可。这事在没到最后一刻,你别乱猜。”白通向6奇的屁股踢了过去。

虽然6奇的胡乱假想没有影响到装睡的金毛狗,可是跟他一起进车的几个老人确实有点慌乱。他们开始相互探讨帝国究竟要带他们干什么去,毕竟现在还没有一个人想去死。刚才还说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6奇,也开始跟这些人一起讨论起来。

6奇描绘的有声有色,各种分析说的有模有样。几个人听的是惊恐不已,有人已经在车厢内急的团团转。

“好了!”白通烦躁地说道,“你少在这里造谣,还嫌这里不够乱吗?”

装睡的金毛狗感觉好笑,看看大高个6奇,说话办事总是装出一副老成。从刚才愣头愣脑的样上看,这最多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这么小的孩子处事未深,跟了自己也是添乱。如果还能再历练几年,到是一位值得塑造的材料。年纪虽轻,有一定胆识。能在纷乱的战场中幸存下来,必有过人之处。

大高个6奇,开始还能跟几个老头正经聊几句,现在开始跟他们开起了玩笑。如果此次行程没有他这么一位,真不知道路途有多寂寞。

这几个人在这破车厢里足足待了六个多小时,进入帝国边境检查站,以为能为他们换车。押运车队只是减慢行,并没将车队停在这里。进入帝国,内厢内部人员情绪上稳定许多。他们不至于在去乱想,6奇刚刚胡吹的假话不攻自破。

气的几个小老子破口大骂,如果他们能打得过6奇。可能早就冲上来,将6奇乱刃分尸。

车队进入帝国并没有想像中加快行进度,依然保持着原来在野外的车。此时假窗口的图像已经被关掉,没有光源的照射,车厢瞬间暗了下来。

车队突然停了,没有人再说话,目光全聚焦在尾部车门。他们希望车门一开能有惊喜带给你们,车门被人强硬打开。这种强行开门,似乎待人不善。

几个人紧张地抱成一团,突然的透进来的光线,让车里的人只能用手掌遮蔽眼前刺眼的强光。

有人打开车门,没有人说话,更没有上前搀扶他们。上来的治安官强行上车,抓住车里的人向外扔去。

几十个人被治安官扔出车外,摔在地上的人,看看外面世界,他们知道了已经到帮会了。到这里安全了,不用担心被治安官抓去枪毙了。

金毛狗是最后一位下车,让他没想得的是,出来迎接他们的是段雨。段雨面容除了气色上欠佳外,其它还算好。

“你怎么在这里?”金毛狗问道。

“因为你要回来,我不放心。”

“你这个丫头,好是麻烦。”金毛狗气的是火冒三丈,“你在这里,能帮上我什么忙,除了捣乱还能干什么?”

帮会这些人头回来看到帮主脾气,想不到他起火来还真挺凶猛。金毛狗想自己走进帮会,只怪不争气的腿。每走两步,脚跟已经软了。

金毛狗是被人抬上全自动救治床上,此时帮会这里已经没一位记者。说来也是奇怪,就连行人也都消失了。街头变得异常安静,这种安静有些诡异。治安官有意将车停在很远的地方,故意让他们城门来迎接。

“奇怪?人都哪去了?”金毛狗疑惑。

“现在帝国现在已经进入全国宵禁状态,所有人晚上不得出外出。”段雨平静回答着的金毛狗的问话。

“这些店铺哪?他们不应当关店,怎么连同他们也关了。”

“同样,平民已经不允许上街了,他们营业还有什么意义。这次的宵禁令限制很大,连娱乐城也是属于限制之内。”

“靠!这是要搞什么?”金毛狗还想多骂两句街,他的举动被段雨制止,然后又作了一个不要出声的动作。

“什么意思?”

“少说两句不会死,多说两句可能你真的会死。”段雨低声提醒。

这个举动太过反常,现在怎么连句话都不让人讲了。金毛狗的心情直降谷底,直觉告诉自己现在苗头不对。现在空气变的紧张,一定是在被押运的6个小时中生了新情况。

是什么紧急情况,进到了帮会便知道了。现在的气氛已经不像是宵禁那么简单,段雨无非是安慰自己罢了,帝国治安官已经将帮会团团包围,大批治安官已经将此地管制。

这种警戒状态,过了之前抵御记者时的编队。他们用的装备已经不是什么刚始使用的非致命武器,现在全换成了重装机甲。别看帝国国防军并没有参与包围,但以治安官如此规模,这是近年罕见的。

从治安官的规模看,这次最少出动了5ooo人。金毛狗总算琢磨明白,之所以帝国治安官会这么好心将他们几个护送回城里,是防止他们在半路脱逃,这是想一网打尽。

帮会之牢

帮主平躺在床上,所有人跟在帮主之后。森严的监控下,没人敢动。陆奇虽然一脸显示出瞧不起的架势,可他并不敢胡来。他现在知道这事情的不妙,如果此事轻举妄动,可能会连累其他无辜之人。

帝国治安官虽没有严厉斥责他们快走,以他们的气势便可让人屈从。几位年纪大的,已经被气势吓的走不动步,左顾右盼看个不停。有人停下来了,没用段雨去安排人去搀扶。十几名治安官,单手抓起走不动的几位,向帮会大门走去。

陆奇干笑两声,“治安官的列队迎接真特别,老子今天算是享受了。帝国还真大方,120毫米大炮全架到了门口,你们这是要搞炮决呀!”

陆奇时不时说着风凉话,他有意无意说的一切看似骂街,实际是向帮方报告他看到的一切。金毛狗现在清楚了,帝国可能在等证据。如果他们现在掌握有明确证据,这些架好的火炮,将在不是摆设。

其余的幸存者相互不语,用眼神传递着不安的信号。所有人最后是被赶紧大厅,没等立足未稳。帝国治安官就将大门在外面反锁。看着电火光在金属门上闪烁,三名机器人用焊枪把大门牢牢封死。

“这是何意?他们怎么会将门锁死?”有人惊慌问道。看到这种状态,不只是幸存者们慌乱,帮会内部留守人同样出现了慌乱。

人群开始躁动,有人已经拿起枪要出冲去,想跟治安官们拼了。

“不要乱!我们问心无愧,不用去理会治安官。”段雨镇定地说,“现在只是将我们控制起来,并没有什么危险。食物水一切应用给养,在这里全是免费供应。即使治安官将我们围困在这里数月,食物足够这些人食用。”

“他们在搞什么?”陆奇不满地问。

“天晓得这群铁嘎噶想干什么!”金毛狗气声说,“在这里该吃的吃,该睡的睡。管他明天会如何,你们全听段雨安排。”

幸存者们没有一个提出疑义,更没有一个人庆祝的去为此鼓掌。他们是孤立无助的,他们已经注意到,帮会大厅内已经有筑起防御墙,在这些筑起的壁垒之后,他们早已经荷枪实弹。

金毛狗刚看到这些全副武装的帮会弟兄,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可气,“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报告帮主,我们要在这里阻击帝**队的进攻。”这人还没回答完毕,金毛狗又问,“你们一共多少?”

“总共有311人。”此人大声的回复金毛狗的问话。

“这是你安排的?”金毛狗****段雨,段雨无奈地回答,“全是自发组织起来,我回来时候这里就经已武装起来。”

“没有你的暗示,他们能干出这样的蠢事吗?”金毛狗大怒道,“你这是在胡闹,你想让他们送死吗?”

“帮主?我们作的不对吗?”一人窃声地问。

“没有错,我是被你们这种英勇的精神所震撼。”金毛狗鼓励道,“面对强敌没有一位退缩,全敢冲到最前面,我佩服你们,更为你们感到骄傲。你们现在不用这么紧张,你们轮流值班即可,不用所有人都在这里。并且,你们的武器一定要收好,千万别走火。”

“是!”所有人防御者接受金毛狗发出的命令。

“你们早些休息。”无力的金毛狗说完则是回到自己房间。

这些幸存者被安排在帮会内部住宿,段雨是寸步不离的跟在金毛狗身后。

回到房间金毛狗浑浑噩噩躺在自己的床上,段雨并没有离开,气愤的金毛狗又从病床上跳下,“你简直要气死我了,你还回来干什么?”

“将你自己放在这里,更不放心。”段雨回答。

“胡扯!你这明明是在不按计划行使,打乱了原定计划。”金毛狗缓了缓口吻问道,“你有没有事呀?伤的重不重?”

“我没事,一看便知,你又何必去问?我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看段雨轻描淡写地回答。

金毛狗的火气不减反增,“有没有事,不是你说了算,这是医生的事。现在派人把你监控起来,省着你到处乱跑。我段雨大小姐,你在这里,给我好好的把你的伤养好。”

“这份心我领了,劝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贯通山吧?”段雨回道,“他才是首要解决的大问题。”

“他还叫个事!”金毛狗不屑地****,“全家已经报销在战火之中,手下精英已经被消灭百分之八十。怎么他出什么花招了?别看外边已经被治安官围的水泄不通,我可一点不怕。”

“他出什么高招,可没有你在公众面前晕倒有效果。真想不到你是外粗内细之人,用的手段要高于贯通山。能在全世界人民面前进行表演,而滴水不漏,只有你能完成。”段雨说完赞许之词,金毛狗的脸上并没露出任何喜悦。在他听来,段雨说的每一句,似乎是在讥讽自己。没听出半分是在夸自己,很显然小丫头又回到原来那副冷若冰霜的状态中。

“喂?”金毛狗说道,“你能不能别总拿出,还好像我欠你钱似的。老子在全世界面前晕倒,并非我的本意。如果招歪打正着,能将帮会人气聚拢在一起,再晕过去两回都值。什么赚不赚眼球我不在乎,只要能比贯通山有号召力强就行。总不能每一步全落后于贯通山。”

“目前来看,你达到目的了。”

“现在贯通山干什么去了?”金毛狗想知道最新情况。

“贯通山还在玩他那些名义上还是群与臣,实际上君的老把戏。只可惜你还能活着,他想要上帮主的位置,他在情理上讲是窜权。”

“现在至少可以证明,咱们在暗道里遇到的不是贯通山。如是那人是,他一定会选择跟咱们同归于尽。”

段雨拿出通讯设备,这是帮会内部联络系统,是可以联络到所有帮会成员,从堂主到底层人员,全可以收到语音信息。

获取新的计划

段雨拿出这套设备并不意外,此时切实已经联系所有帮会成员。如果不趁热打铁,之前所有努力全要白费。

“你现在要作的是启动系统,联络所有帮会弟兄。将他们召集在一起,准备未来的反击。”段雨边架设机器人边催促金毛狗快些行动,时间不等人,你越快速发动联络网,越能抢在贯通山前面。

“贯通山是不是已经早于我之前发表声明了?”

“是的。他早于你7个小时前,发表了自己的个人声明。可能当时他并不清楚你还活着,以为你跟其它堂主们全被掩埋在废墟到中。刚刚发表没多久的声明,被突然发现在新闻镜头中的你给打乱了。”段雨肯定地回答。

“他已经发了,咱们在玩这套有什么意义?应当想一些新的办法,在用这招没有多少人会听从你。”

“不用他来证明你的身份,谁知道你是否真的活着。用他要让世界知道你还活着,你有合法的地位象征,并不像外界传言你被帝国控制起来。”

“不对呀!这个时间对不上啊?”金毛狗疑问道,“贯通山怎么可能在7个小时前发出声明,当时他可是跟咱们一起在宴会厅内。他已经用了分身,不可能同时用了两个冒名顶替的参加宴会。如果是贯通山提前录制好,这事还能说的通。他可有这能力,同样有这个时间。”

金毛狗自己说完分析,只想给自己一个嘴巴。一个替身可以用,怎么就不能在用一名替身。敢情,宴会厅内的贯通山全是假的。这个老狐狸,够聪明的。

“小丫头,我倒要问问,你的破机器怎么会没识别出假贯通山?”

“第一个可能,贯通山改变了自己的身份电子识别信息。第二,可能第一个是真贯通山。这两个猜测需要真贯通山为我解答,目前,我是没有正确答案告诉你。”

“姑奶奶?你今天怎么总跟你在唱反调?”金毛狗怀疑地问,“完全不是你的性格,之前什么事你全依我,怎么今天全不听从于我。你是不相信我的办事能力,还是认为我会在最后出卖段爷?

“我怎么没有感觉到跟你唱反调,我更认为,是在为你作些未雨绸缪之事。”段雨在金毛狗面前显着自己的机灵劲,这样子十分让人讨厌。

金毛狗心想,“还未雨绸缪,一楼大厅内加上机枪,就是预想设计,就是未雨绸缪。在我眼里,你们只是在胡闹。”

金毛狗将段雨精心布置好的通信设备,统统推倒扔在地上。

“你只会死叫办事,不懂一点变通。”金毛狗想去指责她的不是。

可段雨歪着脑袋想了想才说,“之前确实是不知道变通,只去执行计划以内的事。可是今天并没有,一切事全是随意去办,全是计划以外。”

段雨她明明是在挑衅,金毛狗只想跟她说清楚今天的事,“远的不说,只说几个小时前的事。我让你别跟我下车,你不听。我让你先治伤,你却说先找贯通山。我又让你上飞机离开帝国,可你腿脚还挺麻利,比我还提前进了帮会。所有一切事,明明就是在跟我唱反调。”

金毛狗链珠炮似的问话,并没打乱段雨的阵脚。她以四两拨千斤方式说,“一切事全因你而起,是你先不听话在前,将原本拟定好的计划,统统打乱。现在还反到怪我,我不跟你下车,兴许你早已经掩埋在地下了。”

这一句让金毛狗哑口无言,我……我了半天才说出辩解之词,“我第一关心的事就是你,第二关心的并不是什么贯通山,而是让你安全离开帝国的控制范围。你留下来,打乱了我自己的小算盘。”

“你已经给我气糊涂了。”金毛狗终于将话题引回正题,将自己刚才的顽劣隐去,紧张地向段雨请教道,“现在说点正经的,为什么帝国会封住我们的大门?帝国不是闻到什么味道了吧?这次很反常,治安官是绝不会进行全国性的宵禁,没进入战争状态是不可能全国宵禁。现在不是战争时期,他们没权进行全国宵禁。想必他们只是区域性的宵禁,太过明显的指向目标。你在看楼下的人,这么多人来封锁我们帮会,看来他们很重视我们。”

金毛狗虽然不是什么饱读诗书之人,可算是历经无数次风雨的人。对人对事全有自己的洞察力,稍有风吹草动将会被他捕捉到。

今天一次次经历也让他思绪无法平静,暴躁的心情让他总想跟人发火。不管对方说的是什么,是关心自己还是为自己好,他只想痛骂对方一顿。

相对于金毛狗的暴躁并没影响到段雨,段雨放任金毛狗发火,等待他将所有火发出去。如果此时跟他去较真,不仅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坏了事。段雨坐在他的对面静静的品着茶,不管金毛狗如何向她发脾气。

金毛狗还想继续他的猜测,可是他发现段雨并没有想继续听的意思。“不会是你还有什么事没跟我讲吧?”金毛狗小声地问。他是希望能从这丫头嘴里撬出点价值的消息,可段雨一言不发就是默默地看着他,大大的眼睛眨呀眨的。

“喂?”金毛狗收敛自己的脾气色咪咪地问,“小丫头,是我不好,乱向你开火。是不是段爷有下一步计划?你要是有跟我透露一下,好让我死个明白。你在继续隐瞒下去,对你对我全不好。现在的处境是不是早已被段爷预料到?他没向你透露过此时应当怎么安排?”

金毛狗用奢求的眼神看着段雨希望她给自己一个回应,哪怕是段雨微微点点头应付一下也可以。可段雨没给他期待出现的微表情,段雨抱歉地笑了,“抱歉,一切事在没进入到关键关节之前,一切事将无可奉告。你需要耐心等待最后的结果,我要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享受为数不多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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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可依靠

段雨又把自己包裹进那冷冰冰的外壳内,今天早上的段雨要用可爱来形容,现在的段雨要用讨厌来称呼。

她在这里很无聊,起身将离开金毛狗的卧室。

金毛狗想拖延时间,如何能让她留在这里。一时间想不出太好的办法,只能将通讯器组装好。“等等!”金毛狗阻拦道,“你把通讯器帮我装上,现在我要向世界发声。这东西我不好组装,你快点给我装上。”

“你发不发声,对这个世界影响不大,有你没有世界依然精彩。现在新闻媒体已经够乱了,你少为这个世界添乱其实挺好。”

段雨的讥讽让金毛狗笑出了声,“你这小丫头生我气了?是不是之前我骂你重了,如果你真生我的气,现在向你赔礼。”

“不必了。对了!”段雨转身说,“你的茶很好喝,明天一早我会来找你。明天的事明天说,今晚不给你增添烦恼了,你睡个好觉吧!”

“怎么?明天你还有事?”金毛狗急躁地问,“如果你明天有事,你现在说行吗?小丫头,你要是不说,今天晚上绝对失眠了。姑奶奶你有什么事,你老挑明说行吗?就别这么拐弯抹角的说一件好吗?您真有事快点说,老子明天没时间听你的。跟你讲,楼上有四个大美人等我,明天没空陪你。”

“你自己现在看电视,它的内容可比看四个大美人强!我也累了,不在这里陪你了,你自己好好跟电视聊天,它能解你寂寞。”段雨走了。

段雨冷漠的话语每个字,全能感觉到带着冰茬,已经找不到在车内那么的温存。段雨重重关上心间那道房门,此刻金毛狗的心同时进入寒冬。

对段雨最后那一点点幻想,被段雨的冰封给封冷起来。望着冰冷的房门,没有一丝感觉。回味着刚刚段雨说过的每一个字,总是感觉她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都有些蹊跷。上下不对应,没有头没有尾。

金毛狗此时早已分心,他的心意没在贯通山身上,更没有治安官这边。他心里想的全是段雨。这种美稍纵即逝,在想段雨刚才说的话,好像现在没几个字记得。

金毛狗猩猩骂了几句,突然又想到段雨那句他的茶很好喝,不会是茶里有问题吧?金毛狗马上去查看刚刚喝过茶的茶杯,发现杯子下还真压着东西。

一张张薄薄的微电单显纸压在杯子下面,金毛狗迅即拿起微显纸。手指轻触,微电单显纸显立刻显示出内容,纸娟秀的小字立即显现。从笔记可以确定这是段雨写的,段雨的寥寥几笔就将自己的意识透露给金毛狗。

段雨写的很简单,“今天已经进入到最后阶段,全盘计划没有之前的复杂,时时在改变,不断被段爷一次次修改。如果顺利,段爷将于今晚开始行动。成功与否全要看我们的牵制能力,能将帝国的注意力全转移在你这里,将更多的治安官吸引到这里,这就是为段爷作的最后一点贡献。看来最后这一步,已经完成大半。余下事只能靠段爷自己的能力,如果他失败。此时可能是最后一次呼吸,这个世界的空气,我们两个人好好珍惜吧!”

看完段雨留的言,金毛狗暗骂道,“小丫头,故弄玄虚,就这么几个字你还至于写在纸上吗?我当多大个事,从能战火中幸存下来,只为回到帮会当诱饵。貌似这个诱饵并不好当,看到楼下的治安官,如果段爷今天真的行动,第一个死的将是帮会大楼这里仅有的这些人。”

“段爷一向是稳重之人,能有魄力造反,必然有后手。今天真要是行动?这是拿出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金毛狗马上将问题重点回到段爷身上,“您老人家拿什么跟帝国拼?城外那点人,你认为他们全是万人抵,还是天兵天将。想在外围强攻帝国首都,这不是假酒喝多了,就是这人脑子一直处于疯癫状态。”

“老段呀老段,你造你的反,你当你的天下霸主,别拉我下地狱。我不想当王,不想造反。谁能回答我的问话,谁可以帮我解释眼前这一切。”金毛狗心里忐忑去问空荡的房间,他希望有人能回答他的问话。

“先生你所问的问题,已经触犯帝国法典,反动颠覆,全是帝国法律所不允许。希望先生只是一点想法,并不是真想去执行。如果你知道有人想要颠覆国家,其举报才是最得以脱困的好办法。”

智能系统竟然偷听他的自言自语,智能语言系统搞搞家务还行,真的为人出谋划策智力上还不够用。它突然回答金毛狗的问题,虽然回答的乱七八糟,可是还是有可利用的地方。

“你别乱偷听我的自言自语,小心将你拆了。吓老子一跳,你究竟听了多少?”金毛狗无聊地威胁着语言智能系统。

“先生,并非是我故意偷听。如果不是段雨小姐将我启动,您的自言自语我是听不到的。不过请你放心,我是有职业道德的,家里任何秘密,是不会从我的存储器找到。”

“算你是无心,念你是初犯。你去给我统计一下,外面究竟有多少人在围困我们?”

“是的先生!”智能语音系统情况地回答道,“段雨之前已经命令统计过,目前为止,治安官一共有4000余人,帝国国防军有两个满编团。”

“这人也太少了吧?全加在一起不过6000多人。你有没有办法在多吸引点人来了?你看把这栋大楼点了是不是能吸引更从多过来。”金毛狗问道。

“先生,你这样作只能会引起一定混乱,不可能形成大的注意力。至多会多来一些消防队,意义并不大。”

“你是大楼的管理员,有没有办法将动静闹的在大些。”

“先生,此时你作任何事,其实现在全是多余。”

金毛狗暴躁道,“多余,多余,你除了多余还知道什么吗?给我滚!”

智能语音系统,迅即退出交互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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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赶走了智能语音系统,冷静下来的金毛狗,感觉刚才语音系统说的有一定道理。如果此时乱来,可能激发治安官提前动手。既然段爷的安排是牵制,是坐在这里吸引更多的帝国治安官,你又何必擅自胡来。

自打当了帮主,没过上一天安生日子。每天第一件便是接段雨的最新通知,目前一切行动听安排。

“这哪里是牵制,明明是让我送死。我就是一个靶子,是要被人高高举在空中,任凭子弹射击。”

盛怒之下,将房间可挪动的物品砸个粉碎。想发泄出心中怒火,能砸的全砸碎了。本来身体有些虚弱,拼命折腾了半天。累了坐在地上,呼呼大口喘着粗气。气力耗尽了,怒火同样渐消了。

金毛狗无能为力只是一阵苦笑,苦笑自己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从生到死,所有事全被人设定好。自己只是人家谋划局中的一步棋子,为别人出生入死,你自己还得装出一副很愿意,很开心的状态,这是一个什么世道。

金毛狗总是不确定自己是否真心为段爷卖命,如果从感情上讲,段爷有养育之恩。从小到大如慈父一般,家庭中能给予的,段爷全都给了。如果从这个角度讲,为他拼命也是值得。

这么多年,为了作段爷作的事,不下千件。在大的恩情,这些拼命的事应当足以抵消年多养育之恩。

你段爷依然不知足,非要让我以命相报。你这明明就是设计好了圈套让我向里钻。即便是这样,为他而死是否值?还是需要考虑一二。毕竟自己就是什么年猪,等长足了肥膘就得进屠宰场。

对于金毛狗来讲,确实想报恩。不管你段爷安排下来什么事,到我这里全能尽力完成。真的接到帮主宝座之时,还真报有必死之心去为段爷卖命。只因为一件事的发生,心里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信赖的父亲,是否真心对他好。

这件事其实就是他吞服的仙丹,这事可比帮会发生的事还烦人。也是他一直没想明白的一个环节,为什么会被段爷逼着吞服的丹药。现在已经进入到ai时代,全面科技蓬勃发展的最高阶段。这个时代打着灯笼去找,还有几个人会相信,这世间还有仙,还有人会炼仙丹?

这不是笑话吗?破仙丹服用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神奇,更没出现段爷所描绘的境界。什么神情气爽一点感觉也没有,身体同样没出现什么特异功能。反而全身肿胀的疼痛,开始是一天偶尔发作两次,现在变成了一天每四小时发作一次,一天六次难以忍受的疼痛。

这种痛苦让他苦不堪言,每次出现痛感,他心里开始怀疑这东西莫非是毒品,怎么跟比毒品反应还强烈。为了抵御难以言别的痛苦,只能服用止痛药。

难受起来晚上别说是睡觉了,你想保值一颗平静的心都难。金毛狗此时真的犹豫了,他想把这事告诉给段雨,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唯独每次见了她难以张口,怕她笑话自己不懂这丹药的妙处。现在只能是强忍疼痛,坚持着把这场戏演完。

为了让疼痛减轻,金毛狗给自己打了大量的镇痛类药物。药效极速发挥,疼痛感随即缓解。

金毛狗看看镜子中的自己,面容憔悴,脸色惨白。其实今天身体如此虚弱,究其原因可能跟这仙丹有关。

好久没看自己的面容,今天在一看,面容上好像变化非常明显。说不上是年轻多少岁,从感觉上讲,面容多了份秀气。这种秀气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忽想到了段雨,她的脸色感觉,还有气质全与自己差不多,莫非她正与自己的处境相同?同样服下了段爷给的仙丹?

什么神仙丹,明明就是害命丹。什么样的仙丹会恶臭,有谁听过神仙全是臭哄哄的。想下毒,用这种手段来控制于人,手段卑鄙。

金毛狗想再将段雨叫回来,问她是否同样服下类似的仙丹。犹豫的同时,骂了几句闲街。针对的目标绝对是段爷,他又开始诅咒起段爷来。

先让小丫头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在商议这事。

段雨临走时可是给了提示,是让他看电视,究竟现在电视放什么他是不清楚,不过或多或少还是能想出一些。定是有半帮会的事,全是媒体们乱说乱讲,看不看有什么必要吗?

段雨留下的纸条并没有销毁,而是贴身收好。生怕还有隐藏信息,等一会看完电视在研究其中的奥秘。

电视画面很快显现,可画面一出,金毛狗这个气愤,一张最为熟悉的大方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贯通山竟然在召开记者发布会。他这是在演哪一出,为什么要开记者发布会。

金毛狗立刻收拢神经,去关注正在开记者发布会的贯通山。贯通山并非衣冠整洁,似乎他遭遇了虐待。想一想世界上还有谁敢如此无力对待他?想不到贯通山也有今天。

看到他这副熊样,金毛狗一定要为此刻庆祝一下。一手酒杯,一手酒瓶。金毛狗自己对着电视连干三杯,心情好可以治疗一些病痛。

“不对!”金毛狗突然想到,“贯通山怎么会在这?他应当是在……”

完了,完了。这事比原来预想的更复杂了,怎么贯通山会被人控制。金毛狗又糊涂了,自己的脑袋又不够用了。

看到贯通山他在外全世界控诉段爷的种种暴行,看到贯通山鼻涕眼泪齐下,声音也几度哽咽。

金毛狗这个佩服,看看人家这表演的能力,完胜于我呀!这眼泪说流就流,鼻涕说出就出,说不让它落下,这眼泪就在眼圈里转呀转呀。说让眼泪鼻涕一下起,它们更立刻奔流直下,这功夫绝非一日练成。

如果在袭击现场能有这门功夫,何须傻乎乎地装死。差一点将自己的小命丢掉,真应当多向这些老狐狸们学习学习。

金毛狗终于有耐心去学习别人的办法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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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中的往事

金毛狗是真心想多学习,平时没机会,更见不到此人。这回算是得一次一对一的授课机会,怎么能错过。

看了一会他才明白,这不是什么记者发布会。他开始以为,贯通山可能走投无路,才会选择媒体为自己挣面子。

这是贯通山向帝国发布自首会,这是帝国治安官向全世界发布的案犯通风会,是让从犯出来指认主犯的罪行,向全天下去公布罪行。套用这些罪行,好能名正言顺地抓人。想不到霸气四方的贯通山,最后竟然是以这种滑稽方式去出卖他大哥,这么作唯一好处是可以谋求自保。

这事又让金毛狗狐疑了,从实力还到能力,贯通山已经完全超越段爷,段爷想要在正面战场取胜根本不可能。只能借助别人的力量去消灭贯通山,为什么他在绝对优势下,最后要走这一步,这让金毛狗百思不得其解。

他的不惑在下一秒被贯通山自己解释出来,贯通山哭啼道,“段邱他想赶尽杀绝,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我的全家老小,全被段邱所杀。现在他又想取老朽的性命,他连一名百岁老人全不入过,真想不通他究竟想干什么?”

贯通山用手指着自己的伤口说道,“你们看看,这是犯罪。他们虐打我,他们竟然虐打行将就木的老人,知道他们是怎么虐待我的?”

贯通山在电视前,描述的这个细致。真是老狐狸,知道在能力上斗不过段爷,挺而走险求得自身平安。这也是白少龙想要做的,只不过白少龙走了一条毁灭自己保全家的稳妥办法。

段爷真有手段,他还在暗处做手脚。金毛狗现在全明白了,段爷的计划其实早就被这些老狐狸看透。迫于段爷这种无形的压力,也只能听我摆布。

不对呀!金毛狗又否定了自己的推论,现在段爷是个空架子,多年不去管理帮会事物。除了现在帮会大厦这里人归属于段爷他管辖外,其他人虽然在他的框架内,可没有一个归属于他管理。现在整个势力全被这些下面的分堂主所掌控,他又有什么能力让这些人屈服。这里有学问大了,难不成跟我一样,都吃了这个丹药。

金毛狗想着所有不可理解的环节,再看到电视中的贯通山,人家正在涕泪横流的控诉,开始他只是说段邱如何打压如何迫害他,他们从认识开始,直到现今所有事通通叙述一遍。然后再说自己怎么不容易,怎么忍辱负重才得以活命到现今。字字血句句泪,不知道详情的外人,一定会被动容。

他总是在避重就轻,在讲到自己时很多事都是非常含糊,别说是杀过人,他连大声训斥人的事,全没发生过。在他的口中,将自己描述成一位慈父,一位尊尊长者,为了天下不平而c碎了心。

自己犯下的重罪只字不提,反道是能记清别人的事。讲别人所有干过的事,他都记的非常清楚,从大事到小事,说的更是明确白明。不管是今年事还是六七十年前的事,甚至一百多年前的传说,他全可讲来。不管是时间地点还是人物,他全能说得上来,并且毫不卡壳的说出所有事件的来龙去脉。

他说的很多事,真的是帮会中的隐秘,全都是金毛狗从来没听过的。这些事对他来讲何其重要,以这种互撕互黑的方式,可以让旁观者了解更多黑幕。听到八卦部分,金毛狗的兴趣又提上一层。声音调高,画面调大。画面比例以一比一实际尺寸呈现有在金毛狗面前。

欠手的金毛狗又将电视的互动模式开启,准备要与贯通山进行现场对峙。为了不让贯通山知道是自己与他对峙,帐号与登录地址得意被隐去。

画面方向同样调节到与金毛狗面对面,他自己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去跟贯通山进行辩论。两人一真实一虚拟,面对面坐着。他道要看看这位贯通山,究竟能从口中吐出什么骨头来。

贯通山可以说是绝对的小人,平日看他外貌与气场给人以英雄盖世的感觉,今天在电视上感觉就如同一名泼妇。家长里短说个不停,婆妈小事他竟然全能记得。现在只能用另外一种目光去看待贯通山此人。

外人感觉他与段爷关系是相互依存关系,贯通山是生活在段爷y影下的巨人。实际从他的公诉中知道,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

两个人能走到一起,纯属是一场意外。最开始是在一起服役,但两人并不认识。最后是通过一名叫白斯路的人,两人才有了交往。如果故事只停留在这里,将不会有现在的段爷与贯通山。

当贯通山提到白斯路,金毛狗的神经上出现一丝波动。此人是帮会中的神,他可是一直被供奉在帮会仙道堂中。更是白少龙的祖父。如果没有他在帮会建立之初做出巨大奉献,是不可能有日后帮会的腾飞。这人只知道其人,并不知道太多细节上的事。似乎想在帮会内部去了解此人,很多事已经成为了一种禁忌。

今天能再次从贯通山口中能听到此人的名字,未必与帮会内部宣称的一样。虽然未与白斯路蒙面,可你能从白少龙这里感觉一二,他继承了白氏所有优点,超群的智商与情商让他们在争斗中得以幸存。更出色的盈仞与城府,让他获得更多的观察与思索。

如果说白少龙已经如此厉害,白斯路岂不是更强。虽然被传说成神未必是真,至少有一半还是可以相信。

贯通山讲道,白斯路是一位非常有远见之人,他预见了未来。他的宏图大志已经不是成为一名成功人士,而是想图天下。我们只是认为他是吃酒时的醉言,无人真去相信他所言。

虽然无人相信,时间久了,还是被他富有感染的说辞所打动。三个虽然不能完成白斯路的最终理想,前期的小目标兴许还能达到,我们决定在一起创出一番事业。

三人结党

可能是志同道合,大家全是在失意时遇见,并在落魄中奋努力。三个一拍即合混在一起。三个人当时是空有一身本事,无处施展其才华。没在军队混两年,三人全草草退役。

在帝国军中服役,不可能迅让三人立刻完成人生巅峰目标。在白斯路的建议下,尽早离开军队才是最佳选择。如果继续在军队中服役,将会磨平原来的锐气,会让最宝贵的才华浪费在这里。虽然是退役了,但未行这个行业,反而是加入了职业雇佣军中。一切的规划全是白斯路构想,他想用最快最省时间的途径完成人生转变。

正如老话所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只要有白斯路一切事情就会变的复杂,最后白斯路的丧命全因自己一意孤行。他最爱卖弄,更爱显示自己的能力。他想尽办法去施展自己的理论,将很多当时的空想应用到实际当中。

这样导致了很多非常简单的事,在他监督下变的异常复杂。甚至在不行大动干戈情况下,需要付出几名弟兄的情况下方可解决。

在这个拼命的行业中,他们三个算是佼佼者。仅用两年时间,在雇佣军中就拉拢一百多人。虽然人数规模上比不了行业中的龙头,可其办事严谨的态度让很多客户信赖他们。

雇佣军的成员当中,有很多人成为日后帮会最核心成员。此时帝国同样刚建国没多久,虽然一切全处于百废待兴。帝国体制建立非常迅,并不像很多人类国家,建国以后依然没有完备的体制。

从确定在这里建立回收区开始,到回收区建立短短不足半年,一个国家所有机制便已建立完毕。虽然建立快,但难免在执行时略有不足。为了弥补机制上的空缺,帝国建立一种补偿机制,这个便是后来的蓝色契约。

当帝国出现这种叫蓝色契约协议时,白斯路立刻将目光投到契约人上。这种由国家为担保的追杀体制非常有诱惑力,一切在执行框架内全属于合法,总比干雇佣这种没有法律保证的行业强。

申请报名非常繁琐,似乎需要提交所有关于个人的证明材料。严苛的审查制度下将一半以上的人拒之门外,剩下的一半需要报考非常多的测试。从提交证明材料开始,帝国需要对此人作出一系列审议。包含从出生所有可提供资料,密密麻麻的文件需要审议三个月之久。

如果其间查出有不良记录,可能会将部分申请人资料列入黑名单,此后不在允许申报,这种淘汰比例约为百分之二十二。如果被随机列入黑名单,可在十年后在继续申报。

如果你能侥幸通过初级筛选,未必能通过后期一道道联合审阅。更严格的审查还在后面,最可气的并不是多么严格的审查,而是最后即将拿到蓝色契约人资格证明,帝国还会进行一次最初级的申请人资料审阅制。

多出这么一道淘汰环节,是所有申报人名的噩梦。这次淘汰比例要高于之前的百分之二十二,这次淘汰主要是为了控制契约人数。帝国将进行最后一次审阅淘汰,他的淘汰比例为百分之七十五点二。很多全是在即将要拿到资格人证时被淘汰,这种郁闷程度达到了百分之三百。

如果你在此环节被淘汰,更幸运的是,您需要在二十年以后方可再次进行申报。

很多人不认为使用如此严苛的过滤有必要,他们想既然帝国已经开始公开招募合法雇佣军,自己灵气炉灶启不是简单。建立自己的蓝色契约,不比考取帝国设立的要强。想法虽然好,只可惜帝国是以霸权治理天下,他们岂能允许其他人染指。别说你想去建立契约机制,哪怕出现这样的萌芽便即被消灭。

帝国控制欲望越来越强,借机连同附近的走马野客,到处乱窜土匪一并消灭,其中雇佣军占了大半。大肆捕杀帝国境内外的武装力量,使得周边一时处于一个比较稳定的状态。之前从未解决隐患,现在却被帝国治理的稳稳当当。

用了不足一年时间,清剿了上百个武装连盟。中亚的斗鸡场,终于在帝国的强权打压下消停了,原来随处可见的民兵杂牌武装荡然无存,赏金猎人更不敢在强压下活动。只此一家的蓝色契约就此建立。

因为淘汰率高,帝国将蓝色契约打造成最具诚信的办事机构。当时为了抗衡蓝色契约,美国最大的安保公司x堡垒转型成类似的契约公司。再与多家重组合并后,更名为美国天星契约公司。

之后又有几国推出自己的契约公司,蓝色契约模式是一种世界认可的赏金行为。并且这个契约由帝国担保。之后多家大型契约公司加入大联盟,所有相关条款相互承认。并且在担保方面,增加了大联盟的法律确认。

三个带着自己的手下开始接蓝色契约上的生意,三人均不出意外全被淘汰出局。几百人报名并没有一人通过,想干没有资格怎么办?没有一人能通过审阅,最好成绩是段爷,他在进入第三轮时被莫名取消资格。贯通山与白斯路,连第一环节都没通过,更别说后面其他测验。

办法总是有的,虽然他们三个全没有通过。可通过购买别人的资格,来弥补这方面的缺陷。最后找来一名愿意租赁资格证的人,最后协商后以每年一百万元的价格租赁其资格证。最后一关终于绕过,剩下来的事将是怎么赚钱。

让三人没想到的是,这钱真的很难赚。蓝色契约已经越了个人的能力范畴,并且危险性加高于原来的雇佣军。几单下来,死伤已经过五分之一,要是在这样持续下去,不出半年这些人全得拼光。面对血淋淋的事实,三位必须改变策略。用蛮力赚钱,永远只能赚到最下等的分红,只能用头脑赚取更高利润。

阐述未来规划

经历一系列惨胜后,不得以重新调整创业方向。仅两个月,收入虽然丰厚,可是抚恤金发放更是惊人。

还是白斯路头脑活跃,既然此路不通,只能谋求它法。他提出成立一个构建帮会的设想,如果能将帮会建立成功,分的利润将是第一手。避开所有对自己的约束,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想法有了可段爷与贯通山对这个并有什么情趣,贯通山还认为这种生活非常适合他,还振振有词说道,“这行业挺好,要改行你们改行。打打杀杀的多有意思,让我过着舒坦日子我可受不了。别看现在的日子虽然过的艰辛一些,挺过去必然就是春天。如果不听到枪炮声,总是感觉缺点什么。”

白斯路为了能让大家全相信自己,说了很多有关帮会上的事。不管说的是真是假,两人全当故事去听。天天软磨硬泡最后把贯通山说烦了,丢下一句说,“一切事我全听大哥,只要大哥说干,我是义不容辞。”

两块顽石总算是攻克一块,然后开始天天缠着大哥。各种大小厉害全跟段爷说了一遍,段爷并没拒绝。只是说忙完这几天,然后在商议此事。

段爷当时正忙于一件很棘手的事,半个月后才露面。约出两人,又招了集了所有核心成员。他小聚义厅内开了一次临时会议,会议主题便是未来的何去何从。

如果不开会,很多弟兄将会去找段爷。在段爷离开这小半个月其间,又有11名弟兄因蓝色契约而丢掉了性命,外加还有21人不同程度受伤。假如再在这样拼下去在有半个月,积攒这点家底全没了。

有人想问段爷这段时间忙什么去了,可是从他的表情上看,全打消了这个念头。一脸怒容,不知道是何事能将他气成如此模样。

段爷虽然有气,他可从不向自己家弟兄们发火。看到弟兄们聚齐,段爷道,“近来的事我已知道,以为蓝色契约这行业是发家致富好买卖,谁知道这行业要求人的素质太高。之前咱们还有少说有140名弟兄,现今还有几人,全胳膊全影的人不足50人。这事不能怪别人,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没看清自己的能力,非要逞强干这事。请众兄弟原谅对此时预估不足,我的错误,我来承担。如果还在错误上行驶,明天这时候,未必还能坐满这50人。所以一定要将大家招集在一起,重新商量个办法,将咱们带出困境之中。”

段爷说完自己的陈述,在坐诸位无一人应答。唯一的动作只是吸着自己手中的香烟,吞云吐雾间释放出自己心中的惆怅。

“诸位听我说两句。”白斯路鞠躬道,“大哥将错误独揽在自己身上,我实在过意不去。干蓝色契约这事,是我出的主意。本意是想为大家开拓一条明路,谁知道这条并非是明路而是一条死路。”

“切!”贯通山不满地说,“瞧你们两个,把好好的聚义会开成了追悼大会。你们俩全不用先承认谁的错误,干咱这行的,谁不是把命别在裤腰带上。生死有命,一切天注定。不管未来如何,只要将现在的困境扭转就行。”

“说的好!承蒙众弟兄们看得起我,今天我就将自己所有本事向大家展示一下。”白斯路恭敬地向大家再次深鞠一躬言道,“折了这么弟兄,我立刻反思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其实问题并不在咱们自身,而是蓝色契约并不适合普通人来操作。咱们的能力达不到特种兵的战术水准,更不可能接近正规主力部队的战斗水平。”

“讲点有用的,这些我们全知道。”贯通山不客气提示道。

白斯路尴尬地挤出一点笑容说道,“具体情况大家全比我清楚,我不在这里过于叙述。遇到这些问题,开始琢磨什么事才是适合我们来作。第一是风险性要低,如果将蓝色契约的风险比成10,我们接下来要干的事风险系数应当降到5以下。如果高于5或是大于6,可能带来的结果与现在一样。”

白斯路拿出自己近来分析出的资料,向所有人展示说自己的研究成果。这是他的一贯作风,不展示的透彻,他总是感觉自己缺少些什么没跟大家说清楚。

当资料全显示在屏幕前,白斯路才开始讲述,“这些资料,是有关活动于帝国内部,帮会与社团组织的部分情况。这些只是截取一部分街区,并不代表整个国家的数据分析。”

“二哥?”贯通山问道,“你真想干帮会这条路?这行业你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可从他办的事来讲,帮会的风险性不会低于5以下。怎么危险系数他也得达到7-8这个级别。”

白斯路笑道,“兄弟,这是因为你不了解。当你了解后,一切事你将一目了然。自然不会认为,他的危险系数更高。”

白斯路展示着第一张收集的资料说道,“兄弟们你们先看一下第一张图谱。这是一张全面分析图,听我讲完你将会明白我的用意。”

白斯路尽可能让自己说的明白,他在图板上解释道,“现在帝国仅以一个区为例,这里统计数只涵盖蓝区5平方公里内的数据,并非是全蓝区总体数据。在这数据中表明,仅在5平方公里内,各类大小团体多达311个。让你们想不到吧?一个蓝区只节选5平方公里便会隐藏这么多小团体,可见从业人员有多少。”

白斯路说完第一张,又向众人展示第二张图表。

白斯路指出,“我所统计的这种小规模团队,人数全在15人以上,已经形成一定固定规模的社团。我这里并没统计5-10小团队,这些小团队,人员不固定,更没有稳定的活动场所。作案办事全是随机,今天他们可能在一起赚钱,明天又不一定又跟别的团队合作,这些人更多是以单独办事,这样规模的团队没办法去计数。所以这些毛贼,我不想去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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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层面上的分析

大家习惯白斯路这种讲述方式,图文并茂易于理解。再加上他生动的演讲,还真能打动不少听众。有些显露洋洋得意白斯路,继续讲了自己的分析结果,“在这些大大小小的社团当中,百人以上团体只有15家。他们成立时间并不常,最早的一家不过成立1年有余。”

“二哥!这15家有百人的团体,他们装备如何?”贯通山问道。

“听我慢慢道来。”白斯路慢慢说道,“他们虽然有一定实力,只可惜没有一家相互包容。有人恩怨并且时常相互厮杀,多方牵制并没有一家扩大。虽然有一些势力在扩张,可他们羽翼未丰同时很分散。作事畏畏尾,势力范围更是不明确。地界划分更是多方交错。大家请看他们不同的地界划分,看没看到,很乱吧?小社团小混混们,有的只掌控一条街,百人以上的可能会控制几条街道。人员良莠不齐,基本上全在15-35左右,他们只能称为小混混。没有一个能有大作为,全是目光短浅的鼠辈。有人担心他们,其实不足为虑。武器上更没有什么先进的东西,有只火药枪枪已经算是先进的。这些相片是部分人员使用的武器,大家可以看看。”

白斯路向诸位展示他取证的样品,全是小帮会所使用的武器装备。他们使用除了枪还有刀,使用这些器械的人,正如白斯路所说。什么人都有,画面上全是一些稚气未退孩子,别说是15岁,恐怕12岁可能并没过。

看到这些资料,很多人放心了。连段爷愁容舒展开,满意地看着白斯路所提供的分析资料。

“各位相信我说的了吧?”白斯路欣喜地问。

“你就这东西会不会太过片面,并不能代表全局?”贯通山疑问道。

“片面一定会有,取样只取一点,不能代表全局。既然我们熟悉这一点,可先入此点入手。”白斯路说道,“前期不用图大,只求占领一点。下面大家可以看我一细节规划。”

白斯路这次功课作的非常完善,说的有章法,并且条例清晰。可比上次只是吹嘘强了百倍,在坐所有人现在已经有些心动。如果真如他所说,这种配置的小地痞,处理起来不费劲。

“二哥!这次你真没忽悠我们?”贯通山问,“如果真像你说的这些,只需要带上五个人,三日之内扫清这五平方公里内所有小地痞。”

“三弟你千万不能急于用事。”白斯路道,“操之过急是我们以往多次失败总结出来的经验,这一次一定要稳,不能用人命当学费。”

白斯路暂停了自己的讲解,微笑着望向大家。所有人将目光聚焦到白斯路身上,白斯路只讲了一半,然后他问道,“下面还有很多细节要讲,如果有兄弟感觉累了,可不用向下听。我不勉强。”

“快说买观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贯通山骂道,“老子要是不听,今天不会来。兄弟们为什么全在这里听你话,是因为信赖你。”

白斯路笑了,“跟大家玩笑,说了半天融我喘口气喝口水。实不相瞒,这些资料得来不易,为了做到资料的准确,一部是分安插在这些小混混团体中得来,可以保证部分信息的准确无误。”

“二哥现在变的谨慎了!”贯通山奉承道,“你这资料我看还有二三十页,今天能讲完吗?”

“讲的完!全是图,没有多少文字上的东西。”白斯路笑道,“你小子不要总捣乱,害的我已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讲起。”

聚义厅内全笑了,白斯路整理自己的语言然后说道,“任何事都有他的两面性,成功与失败并存,利益与风险共存。虽然说风险性比接蓝色契约要低,但这里还是存在很高的危险性。因为我们面对的人群,全是年少轻狂的孩子。他们一没有理智,二没有分寸。在很多事的处理上,更多是以暴力手段解决,而不是坐下来谈判。这少十多岁的孩子才是我们真正的对手。”

白斯路似乎将他拍到的娃娃,说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鬼。虽然没有人出来反驳,从他们的言谈笑声中感觉得出,没人将这群娃娃当回事。

“千万不要轻敌,更不要蔑视你的对手。”白斯路提醒道,“现在的局面是处于群人无的状态,各行一其政自立为王,所有人全在尝试与探索。目前帝国并不重视这群喽蚁,因他们处在小打小闹的阶段。如果有强人将他们联合起来。不仅我们想进入难,帝国的管控将更加严格。”

白斯路接下来展示的图片,全是小社团小帮会的老大。每张图片配有文字说明,简略介绍此人的履历。

白斯路说道,“看看这些所谓的黑社会老大,有几个面带帝王之气。他们这群人,没有什么能力。没有一个人敢太过嚣张行事,更多人还是处在暗处去作,干些偷鸡摸狗的小事。他们还未对社会造成影响力,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是一些草寇,不作大的主要原因是怕死。可他们的手下不这样想,一群年轻人正在蠢蠢欲动,如果有一天他们坐到老大的位置上,现在的局面可能要现在难控制。”

“这位老大,在两天前被自己的小弟所杀。”白斯路指出被杀的那名老大说道,“此人送命的主因,是因为昏庸。在他看到强权手段下,众弟兄们势必言听计从。可他想错了,小团体刚建立不足半年,小命丢了在自己弟兄手中。这说明什么,离心离德,他们连最基本的什么是道义全不懂。”

“我想问问诸位,道义是什么?”白斯路突然问什么是道义,在坐的5o人中没有一人能回答得出来。道义词虽然常听,可是突然让他们去解释,没人能解释的清楚。

终于有人回答道,“道义他应当是,锄强扶弱,劫富济贫。”

白斯路不回答对错,“还有没有不其他观点?”

为帮会而谋划

“当然有。”又有人起身回答道,“他说的不对!”

“你说说。”白斯路问道。

此人立刻反驳道,“你说的不是道义,而是侠义。古代标榜侠客才用这些词语,这个道义不应当用这几个字来表现。道义可能是普渡众生。”

这人说出自己的论调,被更多人所质疑。又有人说出自己的理解,可是不管是谁说,全被质疑者所反对。

“你们说了这么解释,认为谁说的对?”白斯路接到道,“不管你们说了多少答案,其实全对,他们全属于道义的范畴之内。道义是什么?道义是一切。刚才我已经说过,这些小混混懂什么。他们占有天时地利,唯独不占人合。帮会在外人看来,注重的是杀伐名利权贵。其实他们错了,帮会最注重的是道义二字。道义是帮会的精髓,更是不可或缺的文化。”

提到文化二字,这些人一点感觉都没有。根本想不明白,帮会需要什么文化。有人打趣问道,“二哥,你是要以文人治理天下。以后真的成立帮会,加入帮会道要条件一定要看学历,是不是还要搞考试?”

“如果人才与考试可以促进帮会发展,这样的选人条件一定要有。”白斯路回的肯定,并不像是在说笑。

所有参加会议的成员,包括贯通山都对白斯路的说法产生的怀疑。如果能考几次试便可将帮会搞强大,谁都可以去尝试,这也太过简单了。这事究竟有没有谱,听他说如同听天方夜谭。

这是黑社会,不是大学更不是报考公务员,何必搞出这么多啰嗦事。能打能杀这才是选人的先绝条件,一堆中人没想不通白斯路到底想要干什么,只有段爷思索其中的含义。

“是不是感觉很玄乎?”白斯路问,“如果你感觉它很玄乎,我的目的达到了。玄乎代表一种神秘感,帮会就是让人感觉到神秘。你们看,他们这些小帮会小社团有什么,除了打打杀杀还有什么,他们最缺少什么?”

“他们还能缺什么,无非是钱,枪,势力。”

“你们只知道皮毛,你所说全是外在,并非内在。外是皮,内才是精髓与骨骼,你有只了骨骼才能有支撑起整个帮会。这个内在便是文化。我们不能只懂得打人,只会杀人,以后要多动脑子。”

白斯路再次举例说明,“大家看一下,他们建立的帮会有着相同的特点,同样有共同的缺点。他们的缺点有三,一无文化二无历史三无传承,只有一身蛮劲。这样能建立好帮会吗?即使能他们走的也不会太远。”

太多人听了他的说辞那是一头雾水,段爷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贯通山看出大哥听懂了,马上小声问道,“大哥,二哥讲了一堆大道理实用吗?”

“很有道理,你以后要多跟你二哥学习。”段爷的简单回答,这让贯通山更加迷糊。段爷的口吻并没有训导之意,更多的是关心。

贯通山自己在心里琢磨,听了半天没听出二哥刚才讲出什么惊天道理来,怎么会让大哥这么信服他。

贯通山不相信地问,“大哥,你可别被二哥忽悠了。这东西让他说的太玄乎了,这么多年我可是头次听说。”

“这是因为你不懂其中由来。”段爷轻声回答。

白斯路已经说到了兴奋点上,“如果我们能快速建立起完善的帮会体系,在搞些玄乎期玄的东西来。这样才会在这些乌合之众当中脱颖而出,他们认为是垃圾的东西,我们不能当垃圾丢掉。他们不明白什么是传承,不懂得什么是文化,更不明白什么是道义。我们要做成有道义的帮会,用德来服人,而不是武力。这样才能赚钱,才可以吸引更从人进来。”

“二哥,你说了这么多,我们怎么插手干这事,总不能所有人干等你的调查结果,我们闲不住啊!”

“不急!有任务安排给大家,先听我讲完。”白斯路得意地讲道,“你要给我三天时间,然后在给你们更详细的行动计划。”

“忽悠人二哥绝对属第一,这个提议到是不错,听起来弯弯绕不少。唯一有一缺点,咱所人当中没有一位是帮会出身。一点帮会规矩都不懂,如何去组建成一个有传承有文化有传承的帮会?”

贯通山一语言重地,最关键的问题被指了现来。“这是一个关键问题。”白斯路并没有回避,主动解释了自己的难处,“如果想成帮会必须请一位懂行的人来参与,要不然这么胡乱搞下去,让外人笑话更让自己尴尬,到最后与那些乌合之众一样。这人更不可以胡乱去找,一定要适合我们。为什么要给我三天时间,是想用这三天找出这么一位有实力有传承的人。”

“三天时间能找得到吗?”

“我尽力,如果找不到此人,我们在别行安排。如果找不到只能寄托希望于上天,他老人家能赐给我们一位这样的人。”

“二哥!你可别开玩笑,这事我们全听你的,别到最后办不成,你可把我们全给耍了。”

白斯路笑了,“这个你们放心,事情已经提上日程,将不会半途而废。我有一种预感,此人将在三日内出现。出不出现,我将给大家一个答复。”

贯通山不明地问,“二哥,你说的我相信。我总是感觉,一个帮会不就是社团或是黑社会吗?至于搞成这样吗?有没有规矩,成不成系统,有无传承,外人怎么会知道,咱们说有他就有,又有谁去关心咱们是怎么来的。”

“此话差矣!”白斯路总是拿出一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态度去讲话,“这个帮会不同于雇佣军,更不同于公司企业。他们重义气将道义,有匪气同样又有侠气。往往在注入多种元素后,给帮会增加了一种神秘色彩。有了他的包裹,我们可以不在裸奔。这层包裹如同我们的衣服。

向同行同业学习

想想白斯路所比喻,似乎有一定道理。白斯路许久没这样侃侃而谈了,今天是他的主场。段爷与众兄弟给足面子,如果是以往,此时人已经离开大半。而今天不仅没有人借故离场,看他们的意图你不将事情说清楚你休想走。

白斯路特愿意跟别人聊天,人越多听众越感兴趣他越兴奋。今天便是如此,左右逢源,一人对阵十几个提问者,依然保持对答如流状态。

“诸位兄弟们。”白斯路言道,“咱们近年吃亏主要原因,就是在形象上吃的。内行人不看形象,他们注重的是最后结果。可是跟咱们做生意的百分之八十以上全是外行,在他们眼中我们就是他娘的亡命徒。只能干低三下气的下等差事,赚钱多没伤亡的一个接不到,害了好多弟兄。以为利用蓝色契约可以改变别人的成见,最后结果怎样,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上次你不是说是因为没有很好的人脉吗?”有人在下面发问道。

“有病乱投医,多方找原因才能找到最终病因。”白斯路解释道,“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如果不是我们兄弟用生命趟出一条血路,最后怎么能知道我们错在了什么地方。既然说到这个问题,大家应当看看我后面整理出的文件。”

白斯路将文件快进,越过了中间很多啰嗦的章节,直达他想要讲的主题。白斯路讲道,“诸位看到没有?”

白斯路向人展示的全是雇佣军的画面,不管是从图片还是影视片当中,从精神上到服装上,那是一个抢眼。人家吃的穿的用的,是段爷他们不能与之相比。

“诸位?感觉怎么样?”白斯路说道,“他们是咱们的同行,一家中等规模的雇佣军。在他们的宣传片中,战斗人员只有50人。人数上并没有咱们多,可是收入是咱们的20倍。在看看他们的伤亡比,不及咱们的百分之一。人家接的什么活,看家护院晚会安保零风险生意。在看我们接的什么生意,全是跟土匪山贼一对一的火拼。原因差在哪里,就是形像。”

现场已经有人认同他的观点,可还有一部分不确定这个形像有这么大关系。“你们怎么还不觉悟?”白斯路大声喊道,“他们真实情况你们想知道吗?”

白斯路接下来将同行真实一面展示给众人,全场忍不住全笑了。他们看到这些绣花枕头们,真实一面与自己差不多。

“你们明白了吧?”白斯路说道,“外行一看他们的装备,一水的美式装备。从军车到武器然后在服装,武器更新则是和世界接轨,目前流行什么他们用什么。本着有新的不用旧的为原则,装备必须是世界顶级装备。包括他们的教官,全是从美国海豹突击队聘请来的退役队员,来当他们的战训教官。当然还有很多可吹的地方,像什么国家政要安保,总统临时区域提前驱离。玩的全是高档活,如果你的身份不够级别,你有钱,人家不伺候。”

“二哥?什么级别他们才伺候?”

“副国级以上的官员。”白斯路回答道,“今天要向你们交个实底,别看他们这样,实力很平常。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找个美国鬼子,冒充什么海豹突击队的成员。吹都没吹明白,真是让内行人笑话。”

“二哥!”贯通山问,“人家敢吹这个谎,未必像你所说没有能力。他找的不是海豹突击队,可能也是别的特种部队的教官。在这方面,咱们没有。咱们弟兄全是当兵出身,全认为自己的是专业。忽视了专业教官的训练,这个我们真得学习。”

“老弟有进步,他们确实在专业装备与训练方向碾压我们。咱们跟他们比,不如讨饭的叫花子。谁知道客户看的不是你们有多能打,而是看你们身上穿的什么牌子的衣服,开的什么牌子的车,用的什么款式的枪。”白斯路说道,“天朝有一句谚语,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势,即会练又会说才是真把势。”

“说的太对!二哥?你今天终于找到咱们出现问题的关键,绝对是因为这个形象。”贯通山拍手为白斯路叫好。

白斯路又讲道,“咱们这些弟兄能聚在一起,其实全是一路人。有一个算一个,全是老兵油子。战场上的事门清,可是现在这不是战场而是生意场。我们如果有了一身漂亮的衣服,装备上最先进的武器。华丽的外衣下,掩盖我们丑陋的本相,有谁还敢小看我们?”

“二哥?”贯通山插言道,“形象上的事你交给我,保证完成任务,从头上到脚下全给咱们弟兄们换上。”

“在没跟你们商量之前,这些小事我已经提前办了。明天最新的服装便会到,这里为大家定制了四季所有穿戴衣服,总共有9套衣服。从常服到礼服应有尽有,保证大家在面子上不输于别人。”

“二哥!这事你办的利落,可比你平日办事爽快多了。二哥,咱们用的武器你给我们选择的什么品牌,汽车是不是一次性全换一批?”

贯通山以为他二哥,将所有使用装备全为大家准备齐全。他兴奋地回,并没得到白斯路的回答。白斯路刚才还谈笑风生,此刻被贯通山问的尴尬莫名。

白斯路支吾着说道,“衣服的钱已经将自己的私存用光,实在没钱去购买咱们使用的武器。”

“多大事。”贯通山满不在乎说道,“给你一千万,如果不够在给你一千万。按照最高准备给我配出一套。”

白斯路只是苦笑道,“老弟,你是不当家不知材米贵。你没管过账,不知道现在装备的行情,两千万不够用,只能买些皮毛而以。如果按咱们同行相同配置下来,少说要12亿美元左右。”

“什么?”贯通山高叫道,“这跟抢有什么区别,要12亿美元。”

“所有花销,我出!”段爷将所有费用包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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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总在跑题的会议

段爷大包大揽下所有采购花费,此话出口众人为段爷鼓掌。

“大哥!”白斯路阻拦道,“咱们不用急,有钱要用在刀刃上。装备先更新一部分,以逐步替换的方式更换目前使用武器。这样我们不用花太多钱,便可收到相同效果。”

“不必!”段爷说道,“收入一视同仁,装备上更要公平。这次要换装备,一起全换,让大家高兴高兴。”

“大哥!这武器采购你看,有没有什么朋友,帮咱们找个进货价,如果没有进货价,打个折同样能省些钱。”

“老二!”段爷说,“财务上与所有采购历来全是你负责,这方面我是门外汉,一切事全由你负责。这事你放心大胆地去干,出什么事来找我。如果有助于提升精神面貌,这钱用的更值。”

“妥了!这事您就瞧好吧!”白斯路接到授权,精神立刻回复到原来状态。

“兄弟们,此时天时地利人和全齐了。”白斯路讲道,“有了这些,在包裹上我所说的这一切。一定会让外人感觉我们很神秘,有了神秘感才有客户主动上门,这里还要有人持续向外界宣传我们自己。”

“二哥!”贯通山笑道,“这事我们更没有人强,依我看,所有事你自己包下算了。”

“众兄弟们相信,我必当全力完成。”白斯路说,“假如这样还不够,还是没有达到预期效果,这时总是要引入一些玄学在里面,没有玄学在里面流淌,帮会这种精神他更不会爆发。”

提到玄学段爷在精神上便为之一震,瞬间的紧张感立刻被烟雾掩盖掉。莫名的一震让段爷感到一丝不安,他侧目去看正在滔滔不绝演讲的白斯路。看到是不是发觉了什么,说此话是有心为之,还是随意出口。

思绪只闪过不足一秒钟,却被贯通山捕捉到,他笑呵呵问道,“大哥!听到二哥刚才说什么了吗?”

“听到了!你是指玄学吗?”段爷问。

“还以为大哥没听见。”贯通山靠近耳边说道,“刚才看大哥你愣神了,是因为钱上的事吗?”

“这钱还能难道我吗?”段爷笑问,“我是在想这个玄学如何去理解,如果引进来我们如何去驾驭。不瞒老弟,这方面我是一窍不通。”

“大哥!”贯通山趴在耳边又说道,“他别听他瞎掰,还玄学,搞到最后是不是出征前,要请来几位大神为咱们跳一段方可出战。他说这些全是忽悠这些人用的,跟咱俩人没关系。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玄学?你说的又开始不靠谱了。”看到白斯路越扯越远,众人的脑子里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贯通山问道,“现今的社会中还有人用这个吗?”

白斯路哈哈的大笑,“你小子敢向大哥进谗言,看不起我说的这个玄学?我跟你讲,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那怕是未来再过一千年。这个玄学他是必然存在,我想可他能会永生于世间。”

“二哥,你的眼睛挺毒,跟大哥只说了一句,还让你看到了。你所说的玄学是指诅咒吗?”贯通山问道,“要是诅咒这事我会。”

“你少扯犊子。”白斯路笑骂道。

贯通山笑道,“这事我真懂,你说的玄学。指的无非是结拜时说的那些套话,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如果在正式一些,杀只鸡喝点鸡血酒。发几句毒誓磕几个头,拜天拜地拜祖宗。全是屁话,谁会相信这些东西。如果今天还有人搞这些,一定会成为别人的笑柄。我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下搞这些事,丢人啊!这事您要干,请你自己玩,我们可不跟你参与。”

贯通山的嘴可是得理不饶人,他如果能将人一次性打到绝对不用第二次进攻。他想干净利落将白斯路说服,省着他总在众人面前跨越自己博古通今。

见有人对自己发起挑战,更多人又拿出看好戏的劲头,更为了让段爷知道自己的想法,白斯路用更通俗的语言讲道,“大家不明这些是可以理解,可您两位不理解让我意外。这里的玄妙其实我也不懂,只是听得一些极肤浅的东西。更不能给你们去解释,我解释出来意境会有偏差。现在只能用最浅显语言向你们解释,我说的玄学,指的是神。借天借地借众神,借助神的口谕发号施令。所有的命令,所有人暗示并非出自你段爷的口,而是神向我们做出的暗示。”

段爷是一点就透的人,他完全明白这个手段。唯独不知道现代人对这些神的妖的还信不信,段爷心里虽有疑虑可他并未表态。看到段爷不出声,贯通山想继续跟白斯路辩驳。

段爷轻声阻拦道,“不要打乱他的思维,让他继续说明自己的想法。”

两人都不作声,白斯路说道,“讲到玄学,这点要与历史与文化相结合。没有历史与文化互支持,玄学是站不住脚跟的。我的想法是,找一个非常古老而且非常有历史的帮会,哪怕他是邪教也没关系,我都能将其漂白。有了这样的招牌,我们可以慢慢把它消化吸收。吸收后,他将成为我自己的文化。”

段爷满意地点头,表示他十分赞同这一观点。

“大哥!”贯通山问道,“你怎么会同意他的观点?这不是胡扯吗?”

“如果胡扯的有道理为什么不听。”段爷说道,“在古代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如果这招现今还有效,不防可以尝试。”

“咱们大哥见多识广,大哥说的太正确了,很多事在没试之前谁都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效果。”白斯路讲道,“玄学这东西,并非过时。你更不要认为这是在胡扯,这是真真正正的权谋。不要小看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如果你们能研究明白,既能得天下,还能求长生。”

白斯路好像又把话题扯远了,离谱的话题引来不少的质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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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是概念讲的是门面

“你们不要笑!”白斯路想去制止混乱的现场大声呼吁道,“这个没有什么好笑的,你们千万不要认为我是跟你们开玩笑。你们并没有注意,如果仔细去想,古代遗留下来的教派有几个淡出人们的视线?不是还好好存活在这个世间。他们为什么还能在当今世界上存在?主要是因为人类还是需要精神寄托。当我们这个时代进入到ai纪元时,他们同样继承了人类的一部分。你们看现在有多少ai机器人在信佛教,有多少在信仰天主?你难道会说他们无聊,如果你这样想那就大错特错。”

白斯路想用自己的语言说服这些听众,他自认为有这个本事。可他想继续演讲,却被人所打断。

“我看大家也听得差不多了,大家已经明白你的意思。现在举手表决一下,看一下有多少人同意白斯路的观点。”段爷此时发声,将白斯路的讲演打断。搞的白斯路措手不及,还想继续讲下去的白斯路尴尬站在桌前,四下望去有人正在偷偷笑他的模样。

段爷的话很有效力,与会人员立刻举手表决。值得欣慰的是,所有人全举起宝贵右手,全票通过最后表决。

“既然大家全同意,散会。”段爷终于发布散会命令,这群参会的人如同大赦一样,瞬间撤离会场。

聚义厅瞬间冷清下来,白斯路自己还呆呆站着。“现在只剩下咱们三人,可以放开聊了。”段爷说道,“你说话更不用大声喊了?来你可以坐下说话了。”

“大哥!我不累,站着说有气魄。”白斯路还想继续站讲。贯通山一把将他按在座椅上。

“二弟?这些事你是怎么了解的?”段爷问道。

“一半听来的,一半是自己在网上找的。”白斯路解释道,“从前不知道什么叫对内宣传,更不知道这些有什么用。现在我是大感欠缺这方面的建设。”

“对内宣传什么?有这个必要吗?咱们不是全相互认识,难道再次相互引荐一下?”贯通山不明问道。

“我说的并非是重新认识,我所指的是对内洗脑。”白斯路讲道,“我们人数虽然多,可是心不齐。如果有人能天天对他们进行洗脑,心齐思想更是统一。这样才能在面对艰难险阻时,众兄弟们的心才不会散。”

“这样的人我来找,以后所有招募全归我办理。三弟负责接生意上的事,二弟你将所有心思放在如何去建帮会的事上。帮会内所有杂事先归我来办,你们两个放手去干,我这里将是你们的大后方。缺什么少什么,你们两人只管开口。”段爷许诺道。

“大哥不用出钱,有你这话,我心里全敞亮了?”白斯路说,“不过最关键的时候还是需要大哥的资金支持。”

“两位贤弟,你们放心好了。”段爷又讲道,“虽然找不到海豹突击队员,找个普通特种兵还是很容易。如果实在找不到军事教官,我可以暂定武器教学。不过这个思想教育还是需要向外请人,这行我可是兼不了职。”

“现在只担心一点。”段爷疑虑道,“咱们这些老滑头们,未必会接受这些。可以用这些人来教育新招募的新人,相比新人要比这些老人好控制。这个思想教官需要找一位强人,让所有人可以信服的。”

“你还学到什么没跟我们分享?这几个月不能只看这些肤浅的东西吧?”段爷问道。

“大哥,你还全说对了。这几个人只搞出这些,很多真的很肤浅,很多不值得一起。”白斯路总算是谦虚一回,“这里是我整理出来的所有资料,大哥你有时间可以先看看。这是我的自我检讨书,将所有这次失败全总结出来。咱们现在缺少的东西太多,如同破屋,看着像事,其实已经千疮百孔。咱们这次失败,主要原因是没拿这事当生意来做,所有脑袋加一起只会打仗而不会做生意。这种不懂经营,不失败才怪。”

“说到这个让我想起件事。”段爷略有所思说道,“你们两位千万别多心,如果真拿咱们这个行当当成生意。我们内部一定要引入现代财务管理,立刻应当招专业人士管理,有他们为我们计划支出,能让我们少很多麻烦。”

“这……这个当然是好事。招来专业财务人员,总比我这个半吊子强。”白斯路附和道。

“你继续说,看看还能找出什么漏洞。”段爷仔细记录着白斯路的言语。

“漏洞有很多。”白斯路皮笑肉不笑说道,“正如大哥所说,咱们应当引进现代公司管理。所有的建议,只是以外行的眼光去分析未必正确,仅供大哥参考使用。目前我将所有精力全放在帮会上,这方面让我搁置了。”

“没关系,挑你擅长的继续讲。”段爷很愿意聆听,现在开始催促他继续说。

白斯路只好整理自己的思路,重新讲起自己的计划,“如果不是大哥将他们放走,我下面要讲有关于信仰方面的事。既然他们无缘听,只好跟你们两说絮叨。”

白斯路打开自己的资料,向两位开始更详尽的讲解,“这是我要讲述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也是最后一部分。之前说过,帮会或是教派所有的一切全都继承下来,先不要认为他们传给咱们的全是老旧的破烂,不管是什么只要这家古龙的帮会他有,咱们就要。这样我们能继承下来他们不只是传统,还有文化、宗教、信念、还有他们奉为神明的神。神是他们的精神象征,如果你想精神上控制他们,这个神我们一定要请。”

白斯路开展着他收集来帮会相片,从图片上显示,每家帮会虽然相似但是全略有不同。他们供奉的神各有千秋,有的是依照传统,供奉的全是天朝古代忠义神像。有的帮会是在自己内堂供奉图腾,从龙到虎,麒麟走兽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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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庸风雅的假文人

能在所有人面前讲演,白斯路作足了功课。在帮会内部展示环节,他收集了太量图片与影像信息。段爷此时也能窥探现代其他帮会是何进展,每张图片段爷看的非常仔细。

他发现帮会已经不像原来,守旧的作风早已经被现代化设备所取代。在图片中发现,比较现代的帮会,开始供奉一些原来古代绝对没有出现过神像,他们这些现代帮会已经开始供奉死去的机器人遗体。

“我怎么发现大哥对这个很感情趣?”贯通山问。

“头回看这些,既然想要干帮会,应当多了解他们的生活。这里的相片资料,简直是帮会的发展史。”

“只是粗略精选一些图片。”白斯路讲道,“如果能学到这样东西,这样我们帮会的历史就不在是一年两年的历史,而是一千年两千年悠久历史。拿这样有历史的帮会去招人,我都不屑跟他们去吹,单看这悠久的历史,也能吓死几个人。有了招牌,咱们用惧怕这些杂牌军吗?”

白斯路是多么希望自己在结束演讲时,会被认可,能听到鼓掌与叫好。停顿了好半天了没有一个人鼓掌,气氛一下变的尴尬起来。又望了望两个人,哪怕你们两个人没有鼓励的掌声,给我叫个好也行。两人不仅没叫好,相互不知道在说什么。根本没时间去搭理他,说的声音很小听不到一点只言片语。

“你们两个敢耍我。”贯通山先开腔。

“什么?”贯通山问,“你继续说,我跟大哥听着哪。你放心,我说话声音在小点,不会干扰你。你继续吹。”

“没有你俩这样的,我到是说的天花乱坠,你们两个置若罔闻,这我还讲什么,有什么意义?”白斯路埋怨道。

贯通山要比白斯路段爷要小很多,当时不过十七岁的样子,说话办事都很直接。每次白斯路口若悬河的吹嘘时,贯通山总是要讥讽几句。面对贯通山的取笑,白斯路不怒反笑。

“小老弟说的对,吹了半天,还得看最后效果。”白斯路爽朗地回答,“不瞒两位,这个问题我考虑很久,在心里推演了无数次。如果要作就必然要专业,经得起别人推敲,绝不能让外人知道我们是自行捏造出来,这要是让人家最后捅出来,这可不是丢人那么简单的事。”

贯通山感觉这事悬,说话的口气上并不是很客气。而白斯路不以为然,信心满满地要向两个人证明自己是正确的。此时现在三人的生活,要比从前居住的环境好了不少。从前是租借了一处小小的民房,因为没钱这里民房实际是人家的仓库。人与武器全住在一个房间中,别说有办公室,连最其马的上下水全没有。上百叫人睡在一张大通铺上,别说环境如何,就是这里的气味便可熏死人。

经过两年拼搏,终于有钱可以买下一处属于自己的根据地。环境上可比开始的破仓库强百倍,这里最大的寝室不过八人居住。段爷、白斯路、贯通山终于了独立房间,而且还有了正式的办公室。

这处营盘为段爷命名为小田园,这里是段爷请人为其设计。并没用多少钱,到是设计的很合理。特意为手下弟兄们设计了很舒适的居住环境,尽可能让他们能在这里享受到家一般的感觉。

小田园如同一家农社,鸡鸭猫狗一应俱全。外部粗犷的土木结构,与四周的建筑物相得益彰,不显山不露水隐于闹市当中。

小田园并无高级设施,用的全是极简单朴素用具。从上到下唯一区别只在房间上有分别,其他均是一样。

小田园并不大,利用最大限度将空间拓展开,高度在不增不减的情况下,缩减了所有居住空间。虽然小了一些,至少比原来百人同住一间房要强。兄弟之间并没有抱怨之词,除了改善居住环境。这里养了部分家禽,一可改善伙食,二可节约部分开支。

段爷还亲手开设部分土地种菜,几层架构倒是不困难。几个月的培育后,收获倒是颇丰。多余的蔬菜还可分给四周邻居,在邻居面前,这伙人虽然看着粗野,人品还不差。原来还有疑虑的邻居放下先前的担心,看到这伙人进住后还能维护部分治安,保一方太平算是一群有纪律雇佣兵。

这种纪律是段爷特意强调,他是再三叮嘱所有属下,在这里不能袭扰四周居民,如果想干坏事去别的城市,这里任何人不可犯罪,军令下达无人敢触犯。段爷是想为自己留一下安定的大后方,留下好的口碑免得最后无立锥之地。

哥三个有闲暇时间只在小聚义厅内聊天品茶,虽说这里叫小聚义厅,实际这里是他们营区中的后园。一处露天小园,种了很多花草。架设好多藤蔓植物,以作遮阳之用。露天聊天成了他们的习惯,可以说在这里聊天感觉舒服。

白斯路是假文化人,他总得装出一副有文化的样子。他很在意别人怎么看他怎么想。所以他话说办事必须文绉绉,起居用具一定要富含文化气息,庭院布置更要富有文化底蕴。

既然小聚义厅是由他布置,必须加入他思想中的文化气息。正如古书所记,这里应当是清修之所,修身养性之地。

计划了好多设计,最终因无钱而作罢。他的花费可以在新购置一所现在居住的庭院,别人没说话,贯通山先蹦出来说,“你疯了,少乱来。现在上那搞这么多钱,有这钱在购置一块土地多好。”

遭到多人反对后,他只能妥协。最后搞了几个假石,又弄了几副石刻,搞的有模有样。大大的石刻义字居中摆放,只是这些石刻摆放多了,总是让人感觉这里像是陵园,不像是聚义的地方。

布置成这样,段爷并没说什么。只是简单询问几句这些石刻的出处,白斯路一一作了解答。

“你能不用钱,搞来这么同样是大功一件。以后你们不要在说白斯路胡来浪费。”段爷在所有人面前表扬了白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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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的嗅大师

“我王!”又是该死的嗅大师。

三名内卫军官将他阻拦在办公室外,

嗅大师,“你们这是何意?”

“大师,王上正在休息。你要有什么可以先告诉我,然后我在转达给王上。”内卫军官很客气向嗅大师。

“等你们转达,已经误国了。”嗅大师向内卫军官咆哮道。

嗅大师愤怒地想闯进去,“大师,您千万别为难我们。”内卫军官解释道,“王上已经说过,这段时间不要打扰他。”

“我真有急事,家国安危全在于此。”

“大师!”内卫军官说道,“如果真是急事,不在呼这一天时间。明天你赶早来,第一时候让你进去与我王会面。”

“你们这群误国的佞臣。”嗅大师气愤地咒骂着群阻拦者,他不想就此罢休。拼劲力量想闯进去,他现在不管自己的王上是否高兴。

“拿下!”内卫军官大喝一声,两名内卫机器人按倒嗅大师,然后将他押送至内卫监牢。

嗅大师大声抗议道,“你们这是在犯罪,你们这是在犯罪。”

将嗅大师押送到内卫监狱后,内卫军官才向王长者报告。

“报告!”内卫军官报告,“在门外闹事的嗅大师,已经遵照您的命令控制起来,下一步如何落听我王指示。”

“他说什么事了吗?”王长者问。

“他不肯跟我们讲,非要亲口告知。”内卫军官试探性问道,“要不然我再去问一下,他究竟是因什么事来求见。”

“不必!”

“我王要将他羁押多久?”内卫军官想确认羁押时间,以备及时调整时间。

“什么时候他清醒了,再将他放出来。你下去吧!”

内卫军官不敢多停留,立刻退出房间。替补上来的内卫士兵正在门外执勤,看到自己的长官出现,向他了一个非常标准的军敬礼。

他不敢怠慢余下之事,立刻进入内卫值班室。他是想跟自己的同僚商议此事,因为他的王给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命令。

如果我王所说,等他脑子清醒后在放出来,这等于嗅大师永远也不可能出来。嗅大师什么时候脑子清醒过,即便现在进入羁押室你去劝他,让他说说软话,然后便可释放他。如果是别人,一定会答应。唯独他,坚决不会向你妥协。这个老顽固的性格究竟是谁给他编的,一丝通融可能都没有。

这样可一件麻烦事,内卫羁押室,只有羁押8小时权限。过羁押时限他们将以长羁押或是以越权执法被起诉,这个问题可是很严重。如果时候过,执法官的镣铐将会自动带到自己的身上。

自己执行权限只有这么多,只好尽快商议个办法。内卫队长当知道此事后,愁容过了刚才回来复命的军官。

这种权力只能推出去,他立刻联系执法官,商议如何处理嗅大师。“这么麻烦!”执法官值班员回复道,“既然我王说,等他什么时候脑子清醒,那你们等就好了。”

“这要待多久?过了8小时我是无权再继续羁押。8小时以后怎么办?我们可不想作违法的事。”

“你们这脑子。”执法官办公室值班员又回复道,“如果你不是内卫队长,这主意我是不会告诉你。你们可以这样办,如果羁押到了8小时,将他放出来。如果他将抗议,你们再将他抓回去。只要脑子不清醒,你们便有权力抓他。时间又到8小时,你们再放,然后在抓。这样重复下去,你们是不触犯任何一项法律。”

“这可是很麻烦。”内卫队长问道,“我们得派专门人员看管他,嗅大师你是清楚的,他不老实。没三四个内卫士兵控制不住他。”

“你的脑子难到被嗅大师传染了吗?”执法官办公室值班员问道,“这事是完全可以灵活运用的,出了他的牢房门,便是释放。然后你们在一脚将他踹进去,即算再次被抓。你们放心,咱们之间的通话是没有监听的,他们这么作,只范小错而不触犯大法。”

“如果我王问起来怎么办?”内卫队长为难地问。

“能问什么?”执法官办公室值班员问道,“跟你讲,我王是多希望自己耳根清净,天天这位嗅大师跟快钉子。天天钉在我王的面前,你们想想烦不烦。我如果是王长者,早给他扔进熔炉里了。”

“你可不要乱讲。”内卫队长小声提醒对方。

对方并没被他的提醒敢到害怕,执法官办公室值班员说,“你们能将嗅大师抓起来,这是一可喜可贺的喜事。我代表全军,向你们表示致谢。”

内卫队长鼻子没被气歪,他的语气变的强硬说道,“嗅大师现在应当转移到你们执法官监狱关押,私闯禁地已经触犯了我国法律。五分钟后,嗅大师关移交给执法官监狱羁押。”

内卫队长严厉的语气对方并不生气,他在屏幕那边笑了前仰后合。“你生什么气,你更不要跟我们玩法律。”执法官办公室值班员说道,“你们与我们是两个相互独立的执行机构,你们抓的人是不归我们约束。你们真敢送过来,更是出执法范畴外的行动。你们有押运车队吗?没有这属于违法。”

执法官办公室值班员嚣张地笑了,“你们放心,将他看管好,你们只会有功而不会有错。你什么时候升官财了,千万别忘记今天兄弟给你出的主意。”

气愤之极的内卫队长将通讯切断,大雷霆地辱骂着看热闹执法官。送不出去的嗅大师成了烫手的山芋,回过味的内卫队长开始大骂将嗅大师抓回来的军官。

“是我王让我们将嗅大师控制住。”军官回复道,“如果不是他的指示,我们怎么敢抓他。”

“封锁消息,不许任何人向外界透露。”卫队长命令道。

“可是你刚才已经向外界质询了?”有人小声问道。

“你不承认他们还敢说别的吗?”卫队长大声斥责道。

嗅大师的觐见

卫队长发号施令,他自己已经将此事说出去,还怎么去保守秘密。

“你们记住!”卫队长继续说道,“先不向外界宣布此事,有人问,只回答不清楚,一定要统一口径,等8小时过后我们在议。”

“是!”几位开会的机器人,有气无力地答应长官的命令。

虽然暂时将此事搁置下来,不过这8小时太短了。2点10分,是放是留得拿定个主意。

麻烦的事,怎么会有如此没长头脑家伙,把这么一个脑残机器带回来。他想去训斥将嗅大师带回羁押室的军官。在再一长,他是受命于我王。

在想到我王,更是一位让人头疼的主。我王说话办事一项不经过脑子,在再帝国实行制度位,国王议会制度。

虽然有议会,国王总是要越权发布命令,搞的议会无可奈何。多数命令被议会化解,但还有部分被强行执行下去。

王与议会的争斗一直存在,虽然没达到双方剑拔弩张地步,可真的闹起来还是会有人倒霉。往往议会这方面会有一两人丢掉官职,方可平息此事。

这种越过宪法的命令是严重违背宪法的,可谁又能去指责王的不对。要怪只能去责怪制度下的缺陷,苦恼的卫队长眉头紧锁。

他是最不愿意在此岗位上工作,他们成了最为无辜的替罪羊。在外人看来,他们的一群危机帝国安危的太监。很多恶名全无辜加在他们头上,人缘更是差的不得了,这种苦处无处申冤。

每次遇到紧急事件想去觐见我王,第一关直面于他。他们的不放行,让更多权臣猜疑他们的动力不存,国家的权臣以为他们是需要贿赂才会去为其通禀。

其实全因王不允许这些该死的权臣觐见,有几次因事件过于紧急,他们私自放行,招来的后果可想而知。

王的性格一项怪癖,有时顺着来,有时逆着来,还有时顺逆全部行。有几人摸清他的脾气秉性,如果可以这项工程简直太难进行了。

不过这次又是因为何事,总得问个清楚。内卫长找来执勤军官询问,军官询问前因后果,在分析目前局势,这事绝对是大事。

他立刻去了羁押室面见嗅大师,内卫长刚露头,嗅大师破口大骂。

“大师请息怒。”内卫长解释道,“我们是指责所在,请你原谅。”

“少扯,老子还不知道你们?你说,你想要多少钱?”

“大师!”内卫长道,“听说你有急事?可以先跟我讲?然后我派人去向我王禀报。”

“没事!”嗅大师有坐会自己的位置上,“闲着无聊想找我王聊聊。”

“行!”内卫长,“我亲自去向我王禀报,说您是找他玩。”

“可以!”嗅大师不在乎说道,“你快去,我在这里等结果。”

内卫长并没敢将此事当误买自己手中,不管今晚嗅大师是否有急事,他都要去。认可被骂,不能误国。

内卫长觐见王长者,他的心里同样不安,如果跟我王这样说,会不会真的杀了我。

进去发现王长者好像在发呆。谨慎的内卫长轻声道,“我王,嗅大师,求见。他说要找你聊聊,他说自己没意思。”

“把他叫进来。”王长者停止了发呆,吩咐他将嗅大师带进来。

能听到这五个字太意外,本以报着比死的心去觐见,谁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既然我王要见,快些将嗅大师带过来。没用上五分钟,嗅大师便道了。内卫长的事已经完成,他知趣的要推出。

“你不要走,留在这里。”王长者说道。

“我?”内卫长有这犹豫,是进是退被将在这里,内卫长只好问道,“国家大事,我没有参与的资格。”

“留下!”王长者坚持道。内卫长只好尴尬站在离他们最远处。

嗅大师见到有内卫长在,他又不悦可并没说出口。

“你晚上来何意?”王长者问道。

嗅大师道,“还用问,现在外面闹的这么乱,您老还不出去跟议会见个面,相互交还个想法?”

“去了也是多余,有你们在用我何?”

嗅大师笑了,“想不到我王,心胸狭隘。你是王,总的大度些。”

“你今晚就这事?”

王长者又问,嗅大师这次笑的尴尬。

王长者说,“他是我的内卫长,有话你可直说。”

嗅大师试探性透露一些信息,怕说多了让外人听去。说些支言片语如果见事不妙可以打断不说,而外人并不知道太多信息。

“我王,今晚来,还是跟上次礼物之事有关。”

嗅大师还想拐弯抹角讲述自己的来意,慢吞吞等着王长者打断他的讲话。

“给你两分钟时间,能讲多少讲多少,然后你跟内卫长走,继续你的禁闭。”

两分钟太短了,要是要磨叽地讲下去,主要问题不可能说道,只好加快语速直达主题。

嗅大师道,“放出去的密探已经查清,帮会确实有叛乱之心。今天除主要案犯大部分被毙外,还有大量从犯逍遥法外。”

“大部分?”王长者问道,“还有谁活着?”

“段邱!”嗅大师回答道。

“他还活着?”

“不仅活着,而且还挺精神。”

“难道现在在帮会还是他掌舵?”

“准确说是这样。”

听到这,王长者全都动力开启,全身充满了澎湃的动力。

“我当这个匹夫早死了,他既然还能活着,还有其他人在世吗?”

“具查,目前只有段邱与贯通山两人在世。当年的余孽应当只有他们。”嗅大师解释道,“他们用了些手段,逃避了大联盟系统的检查。他们不约而同将所有已知信息均以别销毁,大联盟更无他们的任何信息。加之他们原有固定信息已经被注销,他们又无任何社会保险号,与银行账号。在近百年无任何反馈信息,系统自动默认信息拥有者死亡。”

“该怎么办你清楚。”

“微臣明白。”

“现在贯通山已经伏法,只有段邱我们错过了抓捕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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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行动

“内卫长,”王长者打断了嗅大师的快速叙述,“将国防军502团归属你指挥,立刻将贯通山安全押送到这里。”

“是!”内卫长接令。

见到内卫长离开,嗅大师的拘谨消失了,可是语速并没有改变,依然快速说道,“臣想将段邱的陈年旧事重新提档,发给媒体作为新闻使用。现在段邱究竟躲藏何处无人知晓,如果发布给媒体,可以动用世界范围的力量去搜寻他的下落。这样还能将大联盟一军,一举两得的好事。”

“嗅大师学会一举多得了!”王长者说道,“抓个段邱小儿何必这样,他还能飞出首都不成?你是想官报私仇?”

“能让大联盟上下不消停的事一定是好事。”嗅大师笑的很开怀。

“我王!”嗅大师提醒道,“他们的反叛计划虽然被打乱,可是潜藏的危险依然存在。应当权利缉拿段邱,如果他真的启动了内部干死队,加上城外埋伏的机械军团,如果他们真的借来大苏联国的高加索军区,三方势力不容易对付。要是在内乱之时,在出现第四、第五方势力,我们国家真如破布一样。在帝国四周全是虎视眈眈的敌人,他们可以亡我国心一直都有。”

“等审完贯通山在说。”

“是!”

“我王?”嗅大师答应的痛快,提问的速度更快,“您关心的小白鼠已经进安全进入土良。他们……似乎想去见预知天。”

“然后那?”王长者问。

“没有然后,他们还不明确为何去见预知天,还在胡乱猜测中。”嗅大师回答道,“更重要一点,他们还没找到如何去见预知天的办法。”

“你想怎么办?”王长者问。

嗅大师沉吟道,“不去给他们个假的,既然已经破解天星委托函,不去将计就计引诱他们上钩。”

“你的思路清晰,为何还要问我意见?”

“我王。”嗅大师说,“这里不稳定因素过多,万一发生交火,我们的尺度有多大。是只保留一人还是全消灭?”

“他们通过什么方式去见预知天?”

“回禀我王。”嗅大师,“情报上说是通过一名叫高义仁棒槌,便可找到传说中的预知天。”

“怎么感觉这人想是听过,可有此人信息。”

“非常详尽。”嗅大师回答道,“他在我国监狱服刑。是因为战争罪,他在交火中误伤了炼狱将军。”

“此人有这能力!”

“他们是误打误撞与穿插撤退中的炼狱遭遇,炼狱就此遇难。”

“不管怎么说,历史成就了他。”

“是的我王。”嗅大师回答,“此人一直在帝国监狱服刑,应当只服刑十年,因为他在监狱不老实,最后一共在监狱服刑16年。最后他并没离开我国,一直在国内做历史文件整理工作。”

王长者来了兴趣,“我王。”嗅大师继续讲道,“这人说来也怪,说不上是个什么喜好。挺怪的一个人,只收集一些历故事。你说他是学者,想去研究点课题,我们还可以理解,可惜他不是,那你说他研究这些有何用?”

“你继续说!”王长者指示。

“虽然现在已经无法复原他究竟找什么,不过还是能窥测部分信息。”嗅大师回答,“如果我王有时间可以去他的资料整里室去看看。这人确实收集了好多帝国与人类知识,虽然广还是能找到部分疑点。他收集所有资料中,没有关于奇幻传说类的书籍。”

“不会是他对这些不感兴趣,还他认为这些东西不靠谱。”

“我王你是明知故问。”嗅大师说道,“他这人是喜好猎奇,怎么可能会错过此类书籍。”

“你的意思他是找到了什么。”王长者问。

“说的对。”嗅大师,“我怀疑此人可能知道些我们当年做过的事,如果他没发现些什么,怎么会这样如此疯狂收集资料。”

“如果是这样,这人不可留。”王长者,“知道太多影响我的计划。”

“是!”嗅大师回答,“其实早可以将他干掉,现在只想看他有没有办法将预知天找到。如果他真能找到预知天,我们不是可以一网打尽,何必现在逐一击破。”

“如果你控制不住,岂不是全知道秘密了?”

嗅大师沉吟不语,他想思索一条应对良策。

“一切事都有他的两面性,除非你可以保证万无一失。”王长者疑虑道,“你保证不了,不如干脆除掉。既然我们找不到预知天,何必让他们见到,这个嫁衣我不做。”

“是的我王,既然有这么多担忧。”嗅大师,“这人怎么处理?”

“杀!通通杀!”

嗅大师有些对这些人的命运可惜,“可否留一个,留下高义仁还是很有价值。这个华远身世不明威胁很大,不如干脆干掉。”

“你真的学会借刀杀人。”王长者说,“你明明是怕华远,接替帝国的王位。所以一定要除掉他。”

“算是这样!”嗅大师回答,“华远与华氏家族一样,决对是不稳定因素。把这样的大炸弹拳养,真是另我感到不安。”

“我与你一样,等了好久怎么可能轻易放弃。”王长者回答道,“你更不要说,两个全保留。一个不留,通通消灭。不管他们究竟知道什么秘密,消灭他们将秘密湮灭在历史当中。”

“可惜,可惜!”嗅大师连声可惜。

“可惜?”王长者轻蔑道,“如果是第一天,必定会保留华远,近在咫尺怎么会轻易失去。不过,经过三天思索后。我决定,全消灭。一个都不要就,与此事有间接关系者必须消灭。”

“这个任务谁来执行?”嗅大师问。

“让内卫长去办,他一定能很好完成。”

“你现在去将帮会事处理完毕,只有段邱伏法后我们才可放心。段邱与贯通山一样,全要活的。我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跟这些事有关。”

“是!这事一定能妥善完成。”

接受命令后嗅大师立刻安排自己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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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中的贯通山

王长者与嗅大师商定后立刻执行最新计划,全力以赴消灭所有可能知道详情之人。

此刻贯通山的命运又有了新的变化,他原以为自己投按可以得一活命,此时可能他只能得一全尸。

帝国国防军亲自派人转移,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茫然不解中的贯通山只能任由摆布,坐在车中的贯通山看到车厢内屏幕上的自己,心情已经复杂到了极点。

究竟自己的计划出了什么差池,怎么会将原有监押方式变成了又国防军控制。时间上还可能还有思考的间隙,总的在危机来临之前想出应对策略。

回想今天所有情景还依然历历在目,十二小时前自己还锦衣玉食,谁知道仅仅三个小时后他却成了阶下囚。再去回想此生如过往云烟,这一生经历太多,记住名的没记住名的人杀了不只千人。很多事早以忘记,因为真的没有必要记挂在心里。不过只有一件事让他铭记在心,久久不法释怀。

如果不是段爷苦苦相逼,是绝不会有上自首这步,给一条生路真的就这么难吗?

想不到隐退的段邱比明面的段邱还毒辣,如果不是向帝国投枪,几天一定是自己的祭日。

突然想到此事,贯通山莫名感觉当年东半神给他的忠告真应该当回事,而不是像现在成为阶下囚。虽然机关算尽的东半神,最后将所有人的命运说的清清楚楚,唯独没预料到自己会死的那么惨。

真不知道你的神是不是真神,只求你说的所有全是信口雌黄。

押运车辆可比贯通山的预计时间要短,好像刚上车终点便道了。

上下车全不用自己,一名帝国国防军非常野蛮地将他夹在腋下。一路上走了好多样貌一样的路线,别说记忆东南西北的方向早蒙了。

带他去的地方不是监牢而是审讯室,审讯室简单到了极致,一张桌一把椅。机器人将他放在座椅上,然后便离开。

没容贯通山舒展筋骨,有人问,“姓名?”

啊?贯通山笑了,“你们不认识我,抓我为何?既然认识我,再问这个问题很多余。”

“姓名?”房间内的声音依然坚持地问。

贯通山闭口不言,他想以沉默对待这次审讯。他的沉默没持续两秒,整个审讯室四周围发出难以形容的刺耳噪音,他的心脏瞬间极速收缩再一起,好像是没有这种本能保护,心脏很可能会被震碎。这只持续不足一秒噪音,让贯通山几乎晕厥。

“姓名?”声音依然冷冰冰。

“你们已经问过一遍啦?还有什么好问的?”

相同的噪音再响起,贯通山本能地捂住双耳,即使这样做无济于事。第二次响起的时间,似乎要比第一久。

近来时还保持镇定的贯通山,此时已经瘫软再地上。

“姓名?”

“贯袁山。”

“为何不去叫贯通山?”

“祖父之名我们晚辈怎么能使用。”

“你们祖父子之间的dna完全一致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会知道,一致还不好,这只能证明我们家族血缘纯正。几百年一直延续我们家族的血脉,从来没掺杂半点杂质。”

“你们是同过**延续一致血脉的?”

“对!你说的完全正确。古人云,亲上加亲,打折骨头连着筋。”

“性别?”

“男的,这个你问的多余。”

“年龄?”

“我…我?”贯袁山惊恐万状,这个问题怎么回答,一瞬间他感觉到为何要来着里。

“88岁!”他只犹豫了两秒,然后便是脱口而出,生怕这种噪音再次响起。

“怎么资料中你并非88岁?”

“不可能!如果有出入,定是你们录档案时出的疏漏,即使有个几岁偏差又如何?”

“你曾经改过两次名字,第一次是在一百四十六年前,第二次是在第一次帝国保卫战时期,而第三次是在第二次帝国保卫战时期。”

“你们不是将相似的人全统计在一起,造成重复统计。”

审讯声音没事有在问,而是说这自己的调查档案,“两次离开,最终落脚点全是瓜岛共和国,而每次从瓜岛离开,你却更改身份变换年龄再次回到帝国。”

“可笑!你们见过几人能活两百多岁?”

“你!”

哈哈!贯通山笑了,“可笑!两百岁的人大有人在,为何单独指向我?”

“以为能突破人类生命极限的人,必然有过人之处。在点调阅档案时,发现,帮会的人似乎全很长寿。”

“清修雅致,必然长寿。我们人类比不上你们机器人,只要自己愿意活下去,想活多久就可以活多久。”

“最让人想不通的是,段邱他已经活了至少岁。这种技术已经超过了现今科技,别说现在达不到,即使一百年后能达到此目标,他已经是科学的极限了。”

贯通山心里不由得一惊,“段邱从一开始便隐藏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不按300岁去计算,当年认识他时已经五六十岁了。这个段邱老儿,他应当早知道如何求长生的诀窍。老狐狸!”

贯通山心里骂着骗了自己上百年的段邱,现在只能将所有罪过推卸到消失的段邱身上。

“贯通山,你们隐藏自己的年龄究竟是为何?”审讯的声音问。

“我没隐藏,一个年龄有何隐瞒,老子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人类全想长命百岁。”贯通山辩解。

“人类并非想要长命百岁,而是想万岁,万岁,万万岁。你的伎俩有种此地无银的感觉,既然无愧何不说说?”

审讯声音又说道,“像人类长寿之人很多,超越生物本身极限寿命,目前来讲,应当有三千多人。基因与后天因素决定了他们的寿命。基因突变可能是导致寿无限延长下去的主要原素,这些全是与生俱来特有的,并不可能任何人全拥有。不过还有些人是通过某种不名药物为自己延寿,这些药物包括各种从丹炉中炼制出的丹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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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世外高人

今天聊天如以往,此刻小聚义厅内只剩下三个,三个人之间可以说些私密的事。“大哥?知道我这条计策叫什么吗?”

“你的计划还有名字?”段爷问道。

“当然!”白斯路卖弄道,“此策名曰,借尸还魂。”

“那大哥先祝你的借尸还魂成功。”

白斯路只笑不语,做出欲言又止的状态。

“老弟,你还有什么想法?”段爷问。

“大哥您的款何时当位?如果慢了,可耽误大事了。”

原来白斯路是在问钱的事,段爷思索良久才回答,“三天后先给你200百万,剩下的需要半年后陆续给你。这钱不是小数目,需要一段时候去筹集。这个时间你可以接受?”

“时间久了些。”白斯路想了想说道,“如果钱数够用,可以。很多毕竟是可以赊欠,所以只要最后能交上钱,一切全能搞定。”

“好!”段爷,“你们今天在这里休息,现在出去给你们筹钱。看看我的几位好哥们还有没有余钱。”

这次聊天过后,只有白斯路自己当成一件事去办,段爷承诺的钱款总是缺斤短两。时而打进时而无,除了第一次给了200万,余下零零散散的钱不过20-30万。这钱让白斯路吹出去的大话,难以自原其说。

一日复一日,一天拖一天。最实难招架,白斯路只好变卖自己的私藏堵上资金上的缺口。

白斯路开始还有气,想去埋怨大哥这种拖延。可从下面的弟兄反应说,大哥同样买了许多自己的宝贝。再看大哥天天一脸愁容的样子,白斯路还没敢开这个口。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个借钱还是难以开口。借出来已经是给足了面子,想想自己又能从何人手中借出钱来?大哥真是不容易,白斯路只能将钱的事搁置在一旁。

这事已经过去一月有余,除了贯通山外,另外两人实难照面。

又过去半月时间贯通山早已将这事遗忘至脑后。其他人不是不相信白斯路,而是不相信他真能找来继承者,更别说白斯路所讲的这些。

这么多年了,也没看到过谁还这么痴迷神怪。教堂到是见过不少,唯独来来往往的人并不是以信仰为目的,更多只为参观。什么巫医神汉,早就成为历史的尘埃。现代人已经摒弃了祈求上苍,而是变为正确的认识科学。

时间久了闲言碎语传了不少,白斯路听了不少关于说他的闲言。白斯路只以一句,“成功是神,失败者疯子。”

从此白斯路不再开大场,讲自己的高谈阔论。从前的三人小聚同样被取消,不是三个不想聚在一起,而是三人均没有时间照面。白斯路更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谋划当中,不将此事完成他绝不罢休。

段爷与贯通山虽是粗人,文化墨水是少的可怜。可他并不是混人,还能分得清什么是江湖把戏,什么是真正科学。

段爷没挑明自己的观点,主要是怕伤了朋友之间的友谊。现在你想找一位这样的传人十有八九是骗子,万一他让一位江湖骗子给蒙了怎么办。会将整只队伍误入歧途,再想翻身都难。

不过白斯路所讲的形象上的问题,他还是很重视。虽然从资金上并没有会上允诺的那么聪颖,至少是有时可有可无地向白斯路支援一二。总数虽然不及总算的五分之一,至少还能应付眼前所用。

段爷将最现代化的公司管理系统,引入到雇佣军当中,从财务到日常事务管理全进入正轨。原来的亏损竟然得到了遏止,这是让段爷最高兴的一件事。总算将几部事理清,再想到白斯路,不由得让段爷担心。

因为怕出事,段爷特意叮嘱贯通山平时盯着点白斯路,二三个月过去了,贯通山都以为没事了。他认为二哥最多是折腾一下,玩累了便可以回来。

突然有一天白斯路打来电话,“今天我找到一位高人,他可是有咱们最为需要的东西。你们哥俩收拾一下,穿戴整齐,着装得体,准备列队迎接贵客。”

他并没有给贯通山任何询问的机会,先将电话挂断。接电话的贯通山愣了半天才明是什么意思。稳妥起见,他还是将这事告诉了段爷。因为他实在搞不定这事,谁知道二哥带来的是不是骗子。

贯通山火急火燎打电话给段爷,“大哥,出事了。出事了。”

“怎么了?”段爷问。

“二哥说今天他要带一位高人过来。”

“什么吗?”段爷惊讶问道,“你还说什么了?”

“还说什么?没等我问,这孙子将电话挂了。”

“不急!你等我,等我回去再议。”

贯通山担忧问道,“大哥!二哥不会是请个骗子回家吧?二哥让咱们把这事搞的隆重些,还让列队迎接。”

“就按老二说的办!”段爷稳重地回答,“我们先看看情况在说。”

贯通山立刻通知下面人,马上更换衣服,把留在家里的人全都集合在一起。并且还要求这些人,一定要拿出最佳的精神状态。手下人还真没有一个怠慢,衣服全都是平时极少穿的军礼服,军礼服全是白斯路一手操办的。为了提升自身形像,最先搞定的便是这些衣服。

白斯路总是教导这些雇佣军,形像是万事的开端,形像不好则会影响未来一切运事。按照他的标准,上至段爷下到最低级的雇佣兵,全都有四季礼服与迎宾服。就连枪只也是特意购进的镀金毛瑟98k礼宾步枪,所有人穿上礼服,高筒马靴,白手套,手持毛瑟98k礼宾步枪。

经过近三个月的修整,雇佣兵早已焕然一新。精神那是一个抖擞,军服那是一个崭新,装备那叫一个闪亮。吃穿住行全提升一个高度,今天算是换装来头次列队。

这阵式段爷看着都喜欢,这与帝国使用的仪仗队差不多。军姿与方阵操练是段爷雇的新教官训练出的结果,虽然期间被白斯路调整了几个动作,大体并没多少变化。

段爷回来挺迅速,让贯通山大出意外。不知道大哥在什么地方搞了一台破直升机,缓缓地从空中降下。

“大哥!”贯通山见到直升机非常兴奋,兴匆匆跑过去迎接,“你总算回来了,这家伙哪搞的?”

“买的!”段爷说道,“这家伙给你们用了,样子虽然破点,好在全机身没过使用寿命。来这东西怎么比开车强,以后行动起来方便许多。”

“大哥威武!”贯通山奉承道,“能淘换到品相这么好的二手货真不容易,老弟得多谢大哥!送以巨礼。”

“二手?”段爷笑道,“这东西不可能是二手货,从出厂到今天少说这家伙也得70多岁了。从飞行里程上看,少说被人改了十二次。估计被人交易了十几次了,这是垃圾堆中最好的一架。”

“看这样子不像是老飞机,像是近两年产品。”

“外观已经修改过了,内饰同样更换了一批二手件。”段爷解释道,“飞机免费送你,外观改装是需要费用的。如果不去外观改装,怎么能去忽悠外行人。想不到这外观可以将你蒙骗过去。”

贯通山听说是仿制品,凑近看看段爷驾驶的直升机。从外观到内部驾驶仪表,全是小鸟最新一代产品。

“这是高仿品,如果能在外面看几眼便知道他是假造,我就不买他了。”段爷自满说道,“出门办事总得有二件撑场面的法宝,琢磨好几天才想明白应当购买什么装备。现在帝国内部有一家专门经营废品回收的公司,满场停的全是退役飞行。什么款式的都有,要是咱们有钱,搞个飞行中队都可以。”

“大哥!有时间带我过去看看,不行再搞几个更好的飞行。”

“不急!”段爷说道,“他的飞机多,已经跟他们定好了,如果有品相更好的,立刻联系我。”

“对了!”段爷问道,“你二哥回来没有?”

“没有那!”贯通山气愤道,“还以为马上就到,谁知道还要一二个小时。大哥你看,兄弟们还在列队中,一直没解散。”

直升机掀起沙尘消散后,看到贯通山所指方向。三列士兵早已完成列队,这效果是异常的好。贯通山跟着段爷身后向仪仗队大走去,段爷此时的心情如同贯通山,看到他驾着直升机下来那刻的心情一样。

他瞬间感觉自己像是将军,正要去检阅自己培育起来的军队。

当两人进入到仪仗队一米处时,一名仪仗队指挥长高声命令道,“立正”

仪仗队立刻举枪行礼接受检阅,同时仪仗队军乐队奏响进行曲。段爷抬头挺胸走过仪仗队,一名仪仗队指挥长手持礼宾刀跟随在后。段爷想向仪仗队说点什么,看电视上检阅仪仗队全是这么干。张了张嘴似乎又感觉自己说什么全不合适,不管是说同志还是说士兵全不行。算了不说了,向他们挥挥手已经挺好了。

走过仪仗队整个过程结束,剩下的程序便是将客人接进小聚义厅。段爷很享受这种感觉,这个形象改观可以说是质的飞跃。如果现在在增加一部人手。可以在气势上增加不少,列队造型将会比现在更漂亮。

“大哥?感觉怎么样?”贯通山问道。

“老二这半年治理还是很有效果,老三,你看看怎么样?”段爷想问问老三的意识,贯通山丝毫没有掩饰的轻哼一声,“就是中看不中用,穿的用的都不错,可是自打换了这一身,这个战斗力可是不进反退。”

见段爷并未知声,贯通山冷嘲热讽地说,“老二的能力可以说是有目共睹,这花架子上的功夫确实厉害。大哥,你看看咱们要不要改成仪仗队,咱们业务可以拓展一下,接一些礼仪婚庆也不错。哪家的礼仪公司能有咱们专业,要是能接这活,咱们一定能火。咱们弟兄们全说了,没有一家拥有咱们这么专业的仪仗队。这钱花的真值,尤其雇佣来的那个黄毛教官。”

“黄毛教官是我雇佣来的。”段爷小声提醒贯通山。

“啊?”贯通山惊呼道,“这个仪仗队是大家组织的?”

“是呀!”

“不能吧!”贯通山疑问道。

“上次的会议,对我的触动很大。”段爷解释道,“虽然仪仗队是二弟建议的,不过我是想试试有没有什么出奇的效果。后来在英国找了这么一位退役军队,希望他能带咱们耳目一新的感觉。”

贯通山没办法在继续说什么,十分尴尬琢磨着,想将这个不愉快的话题转化掉。

段爷也没生气耐心在问,“如果这行真的能赚钱,并且不担任何危险未尝不可以试试看。这种不但有面子而且是零风险,为什么不可以干?”

段爷的话让贯通山不知如何回答,没办法的贯通山只好敷衍道,“总是感觉这东西有些丢人,像是女人干的事。”

段爷轻笑道,“老弟!你还太年轻,仪仗队是代表一支军队的形象,是对外展示的窗口。虽然是秀花枕头,要是知道能有今天这个结果,当时应该在投入更多钱。我们不只是要赚钱,更要保证人身安全。钱赚的在多,没命花又有何用。”

“大哥!你这钱没少花吧?”

“确实花了不少,但是没办法,关于形象问题,总是要多花些冤枉钱。”

“大哥!这事我保留意见。”贯通山不高兴回答道,“将钱花在这里,跟扔在大海里没有什么区别。”

看着发完牢骚转而沉默不语的贯通山,段爷哈哈大笑,“这种效是不可能立竿见影,需要一段时间才可见到效果。这位英国教官让我大出意外,是一位有能力的人。唯一不知道他的战斗经验如何,需要时常考验。”

“先让弟兄们解散,一会客户到了在进行列队。”段爷发出命令,随即仪仗队回到各自营房。

“三弟你知道这人是什么来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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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中的较量

被人拆穿老底不意外,人家可以相识说出改名时间与方式,他们一定会查到更多不为人知的事。

想抵抗可能还会吃苦头,贯通山不想遭罪,想过自杀又下不去狠手,如果有人帮把手这是件幸福事。

“你们的丹药从何而来?”审讯声音问。

“这个事跟你有何关系?”贯通山问,“你并非肉体凡胎,还需要服用丹药吗?”

审讯语音不回答。

“丹药从何而来?”

审讯声音停了,审讯室内感觉到微微的震动,这刺耳噪音的前兆。

“嗯!”贯通山故意作出犹豫状态,想用动作拖延噪音发出。

“这全是陈年旧事你们还问什么,我们人类不像你们机器人,好多记忆现在全遗忘了。”

“审讯需要,与问题无关的话不要讲。”

“好!听你们的。这事太久了,如果有记不清楚的地方,请你们多提醒。”贯通山自言自语道。

“提供些个丹药的人可能叫什么东半神。”贯通山边回忆边叙述道,“什么时候遇到记不清了,唯独他给的金丹,确实有效果。”

“此人现在如何?”

“死了!”贯通山回答,“他被更厉害的高人给打死了。”

“此人相貌?”

“个头不高,多说165。体格精炼,相貌堂堂。年纪不大,可能不超过三十岁。”

“他没说真实年龄?”

“说过,好像是四十。”贯通山回答,“当时不信,认为他是想当大辈。当然我不过十五六,只当他玩笑。”

“段邱与你服用的是同一种丹药吗?”

“他?”贯通山笑了,“不同宗也不同族,段邱的丹药全是野路子。我是没见过,更没吃过。东半神从段邱气色推算过,他的内容物很杂,更没有神气注入。所以他的东西,不成。跟我认识这位东半神比起来,段邱他差的太远。听东半神自述,人家世代以炼丹为业,丹药堆积如山,炼制几百斤丹药跟玩似得。在看我们的段邱,才几成为数不多的丹丸。辛苦十几年炼制出的成品成效差点,至今没炼制出最上层丹药。”

“你们之间有过交流?”

“这个没有。”贯通山回答道“我们全是相互提防,从不向外界宣传。”

“你见过自称东半神的人炼丹吗?”

“没见过!”贯通山断然否认。

“如果没见过,你怎么会知道丹药是出自他的手。”审讯声音提出质疑。

“没见过是没见过,不过你能判断这事。”

“如何判读请说明。”审讯声音问道。

“这事太容易了,大小一致重量统一,并且成色好,颜色靓丽而且色泽均匀。”贯通山笔划丹药的大小,“很诱人,金灿灿的。一颗颗如同小金豆子。假如是偷的可能会出现不统一,他给我的不存在这一点。”

“你并不像是既凭口述便相信的人,怎么会相信他给你的东西,不是毒药而是丹药。”声讯室内的声音又变的不相信贯通山所言。

贯通山笑了,“如何让人相信你,要看此人有没有真本事。如果你能用障眼法让人将石头看成黄金,还能感知部分未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更能从十几米落下而毫发未伤,我也相信你有真法力。”

“他的障眼法可持续多久?”

“少说三个小时吧!没具体记过时间。反正是时间不常,很快将显现原形。”

“他有说自己的师承吗?”

“没有!”贯通山不假思索回答。

“你看他像是什么地方的人?”

“绝对的中原人,不过口音可是咱们大漠口音。”

“他的丹药存放在何处?”

“不知道!”贯通山回答的干脆,“放在什么地方没人知道,他们上没有盒子,更没有暗兜。东半神可以变出很多丹药,凭空就抓,丹药立显。”

他们这群机器人没听明白,详细解释道,“他的大神通,是通过大搬运,将存放于安全处的丹药凭空抓入手中,这种保存重要物品方式绝对安全,如果不是找到丹药的存放点,他身上是一颗丹药都没有。”

“这是种江湖手段,古代十样杂耍中便有此术。”审讯室的声音质疑道。

“这个大搬运与小搬运既是魔术又是数术。”贯通山说,“凡人练的是术法,得道者练的则是神通。如果你有幸能看一次,一定不会他是在骗人。”

“他的丹药全是凭空得来,你没怀疑过来历不明。”

“有过!”贯通山说,“虽然他没跟我讲这个大小搬运中的法门,从传说中听来,大小搬运不能抓虚无,或是没有事先准备好的物品。他所搬运全是自己已经准备好的物品,既然物品丹药全是准备好的,你还怕什么。”

“你很容易相信别人?”审讯室的声音问。

“当时年轻,其二,这东西又不是我偷的,怕什么。有人给送我就吃,没毛病。最后结果证明,真的是我对。”

“你服用过几次?”

贯通山想了好久,“怎么也有几十次,具体多少不知道了。”

“服用效果如何?”

“爽啊!耳聪目明,整个人如同再次焕发了青春。”

“吃过多少颗?”

“怎么也有百颗以上。”贯通山沾沾自喜道,“这是福缘,不是所有能得到这样的机会。像你们机器人,只能望梅止渴。人类的一切美味,你们全无福享受,有些可悲。拥有超于常人的智慧,却不能同样享受人类的快乐。”

贯通山摇头为机器人感到失望。

“东半神的丹药还有别人分享过吗?”

“一向是单独服用,他给没给过别人我不清楚,有一个细节我在这里可以告诉你。”贯通山带有神秘感说道,“每次服用,全是要用仪式。只有在进行完杀生之后,方可服用东半神赐予的丹药。”

“仪式有别人在场吗?”

“这个没有!”贯通山回答的肯定,“传丹时必须只能我们两人在场,不允许第三人在场。偷听窥探全被禁止,更别提用影响将仪式记录下来。这个东半神是神人也,别看他不懂什么高科技装备,可他能感觉出到监听装置的存在。如果后来没有他,我是发现不了段邱这个龟儿子竟然敢监视我。”

“东半神凭什么给你丹药?”

“这还不简单,救命之恩。”贯通山说道,“这么重的恩情,他不传丹给我,还能给谁?这个东半神半死不活待在沙漠中,如果不是偶然经过兴许他早成肉干了。”

“详细说明?”审讯室声音问道。

“这个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贯通山发问没得到回答。

“回答问题,详细说明你们认识过程。”

“你们这群机器人,太古板太叫条。我们的相遇如同天注定,是导航无故偏差将我引过去。然后便发现半埋在沙土中的东半神。”

“他是怎么进去沙漠的?”

“这个不清楚,他自己讲是在修炼移行大法时,出现了偏差导致坠入沙漠。”

贯通山说完便停下,一言不发等待问话。

“继续详细说明你们认识具体情况。”

“你们问这些有何用?”

“审讯需要。”

“喂?”贯通山问道,“不会是他没死,犯了什么案件需要什么我……”

“回答问题。”审讯他的声音依然很冷冰。

“你们真是好麻烦,既然救了他的命,我们便认识了。还有什么可以描述吗?还要加上天气状况吗?”

“认识时间?”帝国的审讯节奏很慢,这人说话慢条斯理地问话,感觉上不像是在审讯更像是在聊天。

“这个时间非常好记,正是帝国建立后第三天。”

“沙漠荒芜中遇到一位怪人你没怀疑过。”

“当然是不想救他,一坨半干尸体带上他不吉利。如果不是虚弱的东半神给了我一块大金砖,我是不可能救他。”

贯通山回忆完便大声骂道,“这个龟儿子,谁想到,他给我的大金砖是石头变的。好在显回原形快,差一点拿着假金砖买武器。”

“你还有丹药留存吗?”

“没有!”贯通山肯定回答,“这个东半神对这个监管很严,每次服用全要在他的监视下完成。别说你想留,丹药没消化完,他不会放你走。”

“他的口感怎么样?”

“美味!”贯通山回味道,“这世间没有比这丹药还好吃的东西,他不是毒品会让我上瘾,但是他可比毒品更难以抑制。”

“如果有,你还愿意吃吗?”

“如果有,当然原有再吃几颗。”贯通山不知足地说道,“多少年没吃过这东西了,不知道这东西还是不是原来的味道。”

“东半神没传授你些秘术?”

“传了。”贯通山沾沾自喜道,“不传点仙术怎么能让我顶礼膜拜,传了好多,从最基本的气功到入门的仙道心法,全倾囊相授。”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保留?”

“我怎么会知道他有没有保留,我的意思只是形容他传授的很细致,并且效果很明显。”贯通山回答,“仅仅几个月仙术便有小成。”

“你现在所学的所谓仙术修炼到第几层?”

“还是在原地踏步。”贯通山郁闷地回答,“这东西没有明白人指点,想上升自己的修为太难。”

“你学的仙术,不是自己修炼一定程度,自然便会提升自己能力?”

“外行全是这么认为,初期同样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练了十几年后,发现绝不简单。”贯通山轻蔑说,“这东西并不是你有多高的能力便可参悟到下一层的玄机,如果真是这样,你只学会的入门基础术,其余所有层级如一马平川一样,实则不是这样。没有高人指点,没办法打通下一环节。”

“你跟他学了多久?”

“不足三个月。”

“三个月学些什么术法。”

“最基础的术法,全是吐纳之术。然后在配以调养术,是可以延年益寿的修炼方法。”

“是东半神死后便中断了练习是吗”

“差不多。”贯通山回答,“主要修炼并没有停,只是想上升没有办法。”

“丹药与练功配合吗?”

“没差过。想不到你们还真懂。”贯通山说道,“如果没有这些丹药,修炼不可能进展的这么快。练一段术法,配合相应的丹药。每次到冲关时,利用丹药辅助瞬间冲关。即省事又快捷,让我走了不少捷径。”

“你现在少说有三层气力。”

“不到!”贯通山呵呵笑道,“如果能达到入门级的第三层,凭你们想抓住我,不可能。目前只达到了不足两层次。”

“你们之间认识多久?”

“刚才不是说了吗?”贯通山回答,“认识与修炼一样,足有三个月。”

“查阅你的服药时间,为什么会有很长的间隔?”审讯室的提问让贯通山手足无措,他不知道如何去辩解。

“你三次更改身份,三次是你大冲关时间。三次冲关你均服用大量丹药,才助你冲关成功。”

“真没想到,你们竟然有懂行的人。你们有人修炼到关键步骤,冲不过去了是吗?想向我咨询些法门技巧,理解你的心情。可惜,所有东半神给的丹药,我全吃了。一颗没剩下。刚才我撒谎了,他留了几颗给我用于冲关之用,只有几颗而以。”

“冲关无需丹药,你本人就是良好的丹药培养皿,用你足可以提升两层气力。”

贯通山明白了,这次自己一定会死,而且死的会非常惨。他们审讯的目的是在套取自己的信息,得到明确信息后,想用自己炼制成丹药供人服用。

让他想不通的是,机器人需要服用丹药吗?

“喂?”贯通山问,“你们是一群铁疙瘩,本以长生,还修什么仙。”

“在东半神之前,还有人给过你丹药吗?”

怎么又开始审讯了,审讯声音突然提问,让贯通山思维逻辑上出现了混乱。前言不搭后语的审讯无法让他集中精神去对抗,所有问题全是敷衍或是随口一说。

审讯又继续了,贯通山只能应付回答,“没有。”

“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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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价值的贯通山

有的事承认,而有些事坚决不能承认。现在这件事便是坚决不能承认的那种,如果此事作实,自己仅剩的家眷将要送上断头台。

“当然。”贯通山回答,“没认识东半神之前,我是无神论者。从不相信有仙法长生说,更不要说什么凡药。”

“你有无尝试炼丹?”

“没有!没那闲工夫。生命有限,还有将工作放到有意义的事。修仙与炼丹太过缥缈,无法短期促成。”

“哦?”审讯室发出疑问声。

“真没有!”贯通山辩解称,“没接触过炼丹,没人会怎么操作。光凭简单文字资料,这个太不靠谱了。”

“我们怎么找到你炼制丹药的丹炉?”

“栽赃!绝对的栽赃。”贯通山百般抵赖,说死了不能承认这事他干过。

“在你家密室中发现很多炼丹沉积,从积累程度看少说有百年以上。你一直保持炼丹,有什么进展吗?”

“我家怎么会有人炼丹?一定是之前段邱所为。”贯通山辩解道,“现在圣火城原来可是段邱居住,并非是我们家的祖屋。”

“既然什么位置你全清楚,怎么还能说不知道。”

“你别设套害我。”贯通山再次为自己辩解,“只在圣火城这个破地才会存在这东西。段邱这孙子,没少搞歪门邪道。我可以向你保证,毒品与炼丹本人全不沾染。”

“可是执法官看的情景跟你所说出入很大,天底下的人谁不知道你是毒王。从人类服用的到机器人植入的应有尽有,你现在已经操控全球范围内毒品加价。”

“你可不要乱讲。”贯通山推迟道,“老夫岂有如此能力,假如本人此等能力,还能穷酸隐居于此?必定会远走高飞,离开这个破地方。”

“其他国家打击力度大,而本国相应对此放松。你所经营项目属于监管范畴内,虽然合法但是需要监管。但是你们现在做的事,已经超出所有国家包括大联盟法律范畴。希望你能明确解释一下?”

“不可能,你们说的绝对不可能!毒品这东西早已经不接触,现在年事已高,手下的业务全交于年轻人去干。他们乱搞出来什么新东西,我是没办法控制。现在好多人在打着我的旗号正在招摇撞骗,多次打假没办法全部清除掉。今天你打他们躲,明天不打他们又死灰复燃。如果能利用国家手段,效果一定能很好。”

“你触犯什么刑法你清楚吗?”

“你不是说这些是合法的吗”贯通山问,“你不能将这些骗子干的事加到我头上。你们这属于栽赃。”

“炼丹触犯的刑法你知道吗?”

“这东西还犯法吗?一个烧丹药的能犯什么法”

“在本国刑法中已经明确指出,所有炼丹制造乌术药物者,均死刑。死刑范围,以本人五族以内,杀!”

“你别逗我,还杀五族,你们这个属于犯法,违背大联盟最基本法律。”贯通山笑嘻嘻说道,“别动不动就要杀人全家,现在是以法制保护人权,死刑早被废除。你想要处决犯人,必须通过大联盟许可。”

“挺了解法律。”声讯室的声音回答道,“不过你还是漏看了一些内容,十四类不用通过大联盟许可,可需要通报即可。你送一本帝国精装法典,好好阅读一下里面细节,希望你能明白你究竟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环境。”

十几本厚厚的帝国法典出现在贯通山面前,审讯室发出声音说道,“像你这种古代人不习惯看目前使用的电子书,这是特意为你赶制出来的纸制书。”

“现在学现卖时间不够用,我需要请一名律师,以后所有疑问将由我的代理律师回答。”贯通山突然想起自己是有人权的,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公民。

“抱歉!”审讯室的声音回答,“您没有这个权力,你不受本国法律保护。您是本国公民吗?如果是,你用的身份识别码是多少吗?”

贯通山在心里大骂,****的机器人,竟然拐弯抹角算计我。

帝国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开始仍新的问题。

“其他的异能人,你认识吗?”

“当然有!”贯通山回答,“不过这些异能人,全是在帝国初认识,现在这百年以后,没在听过任何一位异能人出现。”

“将他们的姓名、年龄、关系、亲密度,一一详细列举出来。”

“这个关系全是敌人,亲密度是死敌。”贯通山解释道,“他们也许你们建国时的档案应当记录过,有一位最厉害的高人,他叫华道天。有两位老而不死的家伙,一个叫曹后,一个叫慕讯。”

贯通山停顿了一会,他在搜寻记忆,在他的记忆碎片中搜寻过去的记忆。想必这些回忆将是他刻骨铭心的记忆,“还有一位少年,虽然不会什么异术,可他的武功确实了得,他好像是叫关小关。”

“还有别人吗?”

“当然还有,当时那个年代人才辈出。好像所有高人全集中在一起,然后在瞬间消失。导致现今没出现过一位身负异术之人,你说这事怪不怪。”

“说主要人物,细枝末节不用叙述。”

“当时还有几位高人,全是这个年代没有的。”

“说主要事件。”

“好的!”贯通山客气说道,“还有几位高人,比如那个时代还有一位机关大师花样赵,运程大师预知天。”

“这些人中,谁与谁是一派。你又跟谁是一派?”

“这些全是神人,有一个算一个全跟我是死敌。”

“你就没结盟?”审讯室提问道。

“我的盟友只有东半神,有他可以自保了。”

“东半神在这人群中,算是上层还是下层?”

“除了炼丹他是内行以外,这个功夫上他算是下下层。”贯通山回答,“他连毛孩子关小关都打不过,更别说跟神人华道天抗衡。不过他还真有一个特长,他的特长便是能跑。”

“段邱有人相助吗?”

“当然有,没有神人相助他早死了。”贯通山回答,“段爷他有一名叫百夫长的人在暗中相助他,这人堪称天下第一保镖。”

“战神你认识吗?”

“战神?”贯通山回忆这个名字,似乎当年没听过这个名字。

“囚鸦你可认识?”

“你等等,给我点时间想想。上一个问题没回答,你又问下一个。现在有些应接不暇,容我想想。”贯通山努力回想,“你问的战神,同样是我们同一时代的?”

“是的。”

“好像没听过。”

“囚鸦,是不是你们第二次战争中牺牲的将军?”

“是的。”贯通山两次询问,均被确认。

“囚鸦应当是后起之秀,当时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战神不知道,没听过这个外号。”贯通山回想过去所有记忆中的高人,想了一圈没发现有这么两位在自己的记忆当出现过。

“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为何将对方标记为死敌?”

“这事全是因为华道天,没有他我们不会有矛盾。”

“详细说明矛盾原因。”

贯通山苦笑道,“全是为了颗没有影子的龙蛋。”

“恐龙蛋?”审讯室的声音疑问道。

贯通山笑了,“什么恐龙蛋,你的想法与我一样。全是认为他们是在找恐龙蛋,其实并非是恐龙蛋。他们说是在真的龙蛋,就是传说中在空中飞的,水里游的那种龙。天朝古代说的那种龙。”

贯通山绘声绘色的描述,只希望审讯人明白他所表达的意思。

审讯室问,“你见过?”

“没见过,更没见过龙蛋。不过他们有人见过,这东西真实存在?”贯通山回答道。

“谁见过?”

贯通山想了想,“曹后,慕讯他们见过。”

“你为什么没见过?”

“没机会。”贯通山回答,“这事全是极为隐匿下干的,没多少人知道。”

“他们最后找到了吗?”审讯持续下去。

“不清楚?”

“你见过我皇吗?”

“你是指创立者?”贯通山问,“没见过,没机会。我没有社会地位,没机会能见到皇上。”

“段邱怎么见过?”

“他还见过皇上?”贯通山不相信问,“这事他没跟我提过。”

“其他人你见过吗?”

“你指谁?”贯通山关。

“你提过的这些高人。”

“算是全见过见吧!”贯通山联确定,“很多事全是手下人干的,真的见过面好像真没几个。花样赵我请他设计过家宅风水,布置过地道,虽然最后设计的并没有完成,我们两个还算是有过交往。”

贯通山讲的很谨慎,“还接触过两个老不死的,曹后与慕讯。其他人确实没有接触过,如果真的接触过,可能小命早没了。”

“既然你没接触过他们,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人?”

“最后东半神告诉我的。”贯通山回答,“如果他不死,他不可能跟我说这事。”

“他对你还有保留秘密?”

“太多了。”贯通山回答说,“他说的事,只占他知道的冰山一角。大部分事,他宁可烂在肚子里也不肯说。”

“他为什么不告诉你?”

“我怎么知道?”贯通回答。

“他临死前没给你什么托付吗”

“没有。”贯通山肯定回答。

“这样就矛盾了。”审讯室内提出疑问,“既然他一切不想告诉你,那他为何不告诉你所有的前因后果。”

“你们要听我解释。”贯通山想立刻解释这个矛盾问题。

审讯室的审讯声音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开始讯问下一问题。

“你知道萨摩教吗?”

贯通山没听清楚,审讯室的声音再次提醒,“萨摩教知道吗?”

“不……不知道。”贯通山匆忙回答。

“你知道段邱什么隐情吗?”

“不清楚。”

“两人认识这么久,一点情况不了解恐怕不可能吧?”审讯室传出不相信的声音。

“他的事还真的了解不太多,我们哥三个他们应当清楚貌合心离。相互全独立,各自干着自己的事。谁干什么,相互不知道。再说,我可是安分守己的良民。在你们第一次打击后,干的所有生活全是合法买卖。”

“合不合活并不是你说的,一切由我来定义。”

“既然你在帝国监狱中生活,什么样的滋味想必你比我更有体会。你的脚步与监狱门口仅有一步之遥,如果你能想明白未必能进去。”

“老夫不明白你说的意思?”贯通山装糊涂地问。

“你能说出有价值信息,不仅能救你,更加能救出你的家人。”

贯通山来的精神立即问道,“你想知道什么?什么有价值?只要我知道全可以告诉你们?”

审讯并没有就此结束,而是还要继续。

“萨摩教你了解多少?”他们依然还有慢条斯理的声音问。贯通山习惯了这种审问方式,你一言我一语回答的很是顺利。以为这种状态将持续下去,谁知道这个问题的卡壳,对方失去了继续审讯的兴趣。

“我不知道。”让贯通山想不到的是,他们提出的问题竟然还是这事,谁知道萨摩教是个什么东西。他们为什么要反复反这个问题,贯通山正在自顾狐疑时。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审讯人说完关掉了审讯系统,原来那种电磁干扰声瞬间消失。

“你先等等?”贯通山惊恐地叫道,“除了这事,你尽管问。这事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没有等到回答,审讯室的光源立刻关闭。贯通山被关在黑黑的审讯室当中,他现在并不惊恐反到是安定下来。看来应当是没什么事了,自己一个人扔在这里,无人管无人问,如果真有事他们能让自己单独在这里,不可能吧!

“我王!”嗅大师言道,“贯通山似乎他并不知道集体情况,很多事他只知道一个引子,具体细节完全不清楚。这样的用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他将送去炼丹。”王长者最后一次发布命令。

看到傻里傻气的贯通山,嗅大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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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访世外高人

今天聊天如以往,此刻小聚义厅内只剩下三个,三个人之间可以说些私密的事。“大哥?知道我这条计策叫什么吗?”

“你的计划还有名字?”段爷问道。

“当然!”白斯路卖弄道,“此策名曰,借尸还魂。”

“那大哥先祝你的借尸还魂成功。”

白斯路只笑不语,做出欲言又止的状态。

“老弟,你还有什么想法?”段爷问。

“大哥您的款何时当位?如果慢了,可耽误大事了。”

原来白斯路是在问钱的事,段爷思索良久才回答,“三天后先给你200百万,剩下的需要半年后陆续给你。这钱不是小数目,需要一段时候去筹集。这个时间你可以接受?”

“时间久了些。”白斯路想了想说道,“如果钱数够用,可以。很多毕竟是可以赊欠,所以只要最后能交上钱,一切全能搞定。”

“好!”段爷,“你们今天在这里休息,现在出去给你们筹钱。看看我的几位好哥们还有没有余钱。”

这次聊天过后,只有白斯路自己当成一件事去办,段爷承诺的钱款总是缺斤短两。时而打进时而无,除了第一次给了200万,余下零零散散的钱不过20-30万。这钱让白斯路吹出去的大话,难以自原其说。

一日复一日,一天拖一天。最实难招架,白斯路只好变卖自己的私藏堵上资金上的缺口。

白斯路开始还有气,想去埋怨大哥这种拖延。可从下面的弟兄反应说,大哥同样买了许多自己的宝贝。再看大哥天天一脸愁容的样子,白斯路还没敢开这个口。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个借钱还是难以开口。借出来已经是给足了面子,想想自己又能从何人手中借出钱来?大哥真是不容易,白斯路只能将钱的事搁置在一旁。

这事已经过去一月有余,除了贯通山外,另外两人实难照面。

又过去半月时间贯通山早已将这事遗忘至脑后。其他人不是不相信白斯路,而是不相信他真能找来继承者,更别说白斯路所讲的这些。

这么多年了,也没看到过谁还这么痴迷神怪。教堂到是见过不少,唯独来来往往的人并不是以信仰为目的,更多只为参观。什么巫医神汉,早就成为历史的尘埃。现代人已经摒弃了祈求上苍,而是变为正确的认识科学。

时间久了闲言碎语传了不少,白斯路听了不少关于说他的闲言。白斯路只以一句,“成功是神,失败者疯子。”

从此白斯路不再开大场,讲自己的高谈阔论。从前的三人小聚同样被取消,不是三个不想聚在一起,而是三人均没有时间照面。白斯路更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谋划当中,不将此事完成他绝不罢休。

段爷与贯通山虽是粗人,文化墨水是少的可怜。可他并不是混人,还能分得清什么是江湖把戏,什么是真正科学。

段爷没挑明自己的观点,主要是怕伤了朋友之间的友谊。现在你想找一位这样的传人十有八九是骗子,万一他让一位江湖骗子给蒙了怎么办。会将整只队伍误入歧途,再想翻身都难。

不过白斯路所讲的形象上的问题,他还是很重视。虽然从资金上并没有会上允诺的那么聪颖,至少是有时可有可无地向白斯路支援一二。总数虽然不及总算的五分之一,至少还能应付眼前所用。

段爷将最现代化的公司管理系统,引入到雇佣军当中,从财务到日常事务管理全进入正轨。原来的亏损竟然得到了遏止,这是让段爷最高兴的一件事。总算将几部事理清,再想到白斯路,不由得让段爷担心。

因为怕出事,段爷特意叮嘱贯通山平时盯着点白斯路,二三个月过去了,贯通山都以为没事了。他认为二哥最多是折腾一下,玩累了便可以回来。

突然有一天白斯路打来电话,“今天我找到一位高人,他可是有咱们最为需要的东西。你们哥俩收拾一下,穿戴整齐,着装得体,准备列队迎接贵客。”

他并没有给贯通山任何询问的机会,先将电话挂断。接电话的贯通山愣了半天才明是什么意思。稳妥起见,他还是将这事告诉了段爷。因为他实在搞不定这事,谁知道二哥带来的是不是骗子。

贯通山火急火燎打电话给段爷,“大哥,出事了。出事了。”

“怎么了?”段爷问。

“二哥说今天他要带一位高人过来。”

“什么吗?”段爷惊讶问道,“你还说什么了?”

“还说什么?没等我问,这孙子将电话挂了。”

“不急!你等我,等我回去再议。”

贯通山担忧问道,“大哥!二哥不会是请个骗子回家吧?二哥让咱们把这事搞的隆重些,还让列队迎接。”

“就按老二说的办!”段爷稳重地回答,“我们先看看情况在说。”

贯通山立刻通知下面人,马上更换衣服,把留在家里的人全都集合在一起。并且还要求这些人,一定要拿出最佳的精神状态。手下人还真没有一个怠慢,衣服全都是平时极少穿的军礼服,军礼服全是白斯路一手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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