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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医皇在都市》


第0001章 钦佩币之错射的智能弹

公元2050年夏天,大夏国蓝河省琥珀市。

……

萧星辰感觉奇怪的摇了摇头,女友白璐为什么要选这样一个房间:鸿融大厦十三层十三号房间。

这丫,不耍人会死?

想到这里,他再次摇了摇头:正因为自己说话做事不按常理出牌,还喜欢称别人为十三点,因而,许多人也这样称呼自己,白璐就是其中的一个。

今天,他穿着深绿色的长袖T恤衫,牛仔裤,白色耐克鞋,胳肢窝夹着一个棕色提包,还是以前一身阔少的打扮。

一年前,爸爸的广丹医药公司,因故被判破产,爸爸入狱。追随自己的小弟越来越少,女友中,只有白璐对自己还不离不弃。

和以往星期天下午不同的是,以前都是自己约她,而这一次是她主动约的自己。

他嘭嘭的敲响1313号房间门的时候,心早就飞了进去。

秀发依依,凤眼媚媚,轻纱的外衣覆盖的红色胸罩清晰可见。

“……璐璐。”门刚打开,他便上前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以前,和这些女友们约会时,他总是这样热情,然而,此时相拥,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物以稀为贵,以前的小弟女友成群结队,而现在跟随自己的小弟不多了,女友只有白璐一个,还好,这个白璐是所有女友中最漂亮的一个。

两人一番热吻之后,白璐坐在沙发上半低着头一言不发。

“……璐璐,你这是怎么了?你有病啦?”

“没有呀?”

“你以前总是屁呱呱的!今天像害了病一样,还说没事?”萧星辰有些纳闷:这一年来,白璐见到自己,总是萧十三、十三点的轮换着喊,今天,却一屁皆无,文静得一塌糊涂。

“……”白璐嘴动了几下,没有发出声来。

“你到底是怎么啦,你爸打你啦?你妈骂你啦?小痞子威胁你啦?”

“都没有。”白璐说着,摇了摇头。

“你今天约我干什么?你说实话!”

“玩呗?”白璐说着,脱下外衣,将它挂在衣架上,只露出红得像血一样的胸罩。

萧星辰的心情陡然荡开:人家女孩约自己出来玩耍,自己却疑神疑鬼的发逼疯!

他扑上前去再一次相吻……然后电闪雷鸣,水乳交融……

比饮了甘醇的美酒还要美十分的消魂之后,他看见白璐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他真的想揍她!

“你为什么选这么个房间号?”两人默默无语,为了打破沉寂,萧星辰问道。

“呵……”白璐惨然一笑,“这房间号不好吗……你也十三,我也十三。”

“少放你妈狗屁!你那点破心思还想瞒我?”萧星辰摸了摸羞涩的口袋,不禁动怒。

“……”

他望着白璐周身曲线,欣长的白腿,依依秀发,媚媚凤眼,他突然一阵惊恐:麻痹的,她也嫌贫爱富,要离我而去?

“你想什么呢?”这一次,是白璐打破了沉寂。

“我刚才想着沙滩上有两个老人趴在沙滩上,那是我和你,正看着夕阳呢?”萧星辰眼角瞟着这有心事的女人,看她如何作答!

“好浪漫的画面啊!不过,为什么要趴着呢?”萧星辰刚要回答,她又道:“今天我还有些事,我要走了!”

“嗯嗯!你们都她妈滚吧!”萧星辰早就看出端倪,愤怒的吼道。

两人说着,剧烈的争吵起来。两人一边吵着一边向大厦外面走去。所有路过的人目光都射了过来。

“一个穷鬼,脾气还不小!”白璐突然脸色爆红,怒道。

“哈哈……我他妈穷鬼,丫头,我告诉你,我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有钱的人的!哈哈……”

“天下所有有钱的人都他妈死光了,当然数到你有钱了!”

“你信不信?你再敢胡言乱语,我特妈的抽你!”萧星辰被说是穷鬼,顿时内心低落到了极点。

“我信!你打男人的本事没有!打女人的本事还是有的!”白璐不仅没有后退,反而上前一步。

萧星辰的巴掌举了起来,又放了下来:“姓白的,你等着瞧,我他妈总有一天打男人让你看!”

“你不要明天明天的,你明天是富翁,你明天打男人!可是,一个女人在你面前等着你打呢,你都不敢打,你还是男人吗?难道你想明天再成为男人吗?”白璐心里难受到了极点。内心里,真的有几分喜欢他,然而,她越来越无法接受他的贫穷。如果他真的揍了自己,也许自己的心里会好受一些。

“你的皮是不挨揍痒痒吗?好!爷我今天就成全你!”萧星辰实在无法接受这种羞辱,举起了巴掌。

公路旁停着一辆丰田车,车内伸出一支黑洞洞的枪口,飞出一颗子弹,正好击中他的额头。

他的头晕了一下,眼前一片模糊,摇摇晃晃的不知其所往,像是丧失了意识一般,他无力的放下了手。

“星辰,你怎么啦?你快说呀?需要上医院吗?”白璐见他脸色变色,一下子慌了,急忙抱着他问道。

“滚——”萧星辰像狮子一般怒吼道。他只有愤怒,别的都没了!

白璐见他那恐怖的神情,哇的一声哭着走了!

他感觉头脑里钻进什么东西,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眼下应该急着上医院才是,可是,自己这熟悉泰城医院,现在竟然想不起它在哪里?

他此时想到了家,于是,他要了辆出租车,幸亏还能说出家在哪里。

丰田车内开枪之人,并没有因此走开,他打算接这青年人回去。就在这时,他看见鸿融大厦外面,又有一个相似装束的年轻人,挽着一位靓女走了出来,他心中急呼完了!

开枪之人知道自己是认错了人,后面这一位才是他要开枪射击的人。

他回头一看,那位被自己射中的青年人早已不见踪影。

这丰田车内射击之人,并非要杀死被自己射击的人,而是要把老板苦心孤诣组织研究多年的智能弹注入他儿子的意识之中。

全国有两大医疗巨头,十几年来两家竞争剧烈,这使两家都感到有巨大压力,虽然两家从事的行业并非完全重叠。

两大医疗巨头之一的龙运医疗集团,主攻医药、学校和整形整容;另一巨头金鹰医疗集团,则主攻医药、医院和智能研究。

两家表面上相安无事,实质上则形成龙争虎斗之势。

金鹰集团董事长命令自己多年的心腹,将智能库注入自己儿子的意识之中。而这位心腹却认错了人,而将它射入萧星辰的意识之中。

这位心腹从董事长的话语之中,知道这个智能弹的重要性,当他发现注错了对象之时,深感恐惧!

“我这个混蛋!我这个畜生!我这个倒霉鬼,你还活在这世上干什么?”金鹰集团董事长的这位心腹,知道自己回去也活不了了,因而,他对着自己的头脑扣响了扳机。

……

萧星辰回到依山而建的家中,见到正站在花园边看花的妈妈舒瑞芬。

“星辰,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妈妈见太阳刚落山儿子就回家,有点惊讶:因为儿子平时星期天都是深夜才归来的。

“妈,今晚我在外面吃过了,你们吃饭别喊我呀!”他此时不上医院,并非是他不珍惜生命,而是意识上暂时出现了障碍。

他这么和妈妈说,只是想一个人安静的离开这个人世。

他仅存的一点意识告诉自己:这有可能是见妈妈的最后一面了。爸爸妈妈百年以后,没有自己这个儿子给他们掼老盆了!

他走到三楼他的房间,刚躺到床上,便迷糊的睡去。

他的眼前出现一幢建在山坡上的房屋,宽四米高五米,尽头在白云深处。

房屋大门上方,闪烁着“智能库”三个大字。

他出于好奇,晃着肩膀向这座奇怪的大门走去。

主人你好!在房屋正中门前的左侧,一把金色带蝴蝶花纹的椅子上,坐着一位身着深蓝色比基尼的丰乳肥臂的妙龄女郎。

她从椅子上站起,欠了一下身体。

白璐……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萧星辰真的没想到白璐又会找上门来。他真的怀疑自己头脑里钻进什么东西与她有关,要不的话,自己刚抬手怎么就会出现这种状况?

我叫玛丽,不叫白璐……你年纪轻轻的,怎么眼神就不好吗?

萧星辰一看,眼前的女孩除了一双凤眼、年龄与白璐相似之外,其他地方还真的与白璐不一样:金发,丰乳肥臀,比白璐深得多的洁白的乳沟。

我是个穷光蛋,你少在这勾引我!你们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

你看你那德性,我是图你有钱的吗?要不是智能设计我在这侍候你,我才不想吊你这样德性的主人呢!玛丽也愤怒了!

什么?你喊我主人?萧星辰诧异的问道。

是啊,该我倒霉,摊上你这样的吊主人!

我是你的主人,你还敢骂我?你就不怕我抽你?萧星辰其实一般是不打女人的,只是今天实在太气愤了!

我相信,你打女人的本事应该是有的!玛丽说完,懒洋洋的坐到金色的蝴蝶椅子上。

好!现在我不揍你,不过,不代表我以后不揍你……我既然是你的主人,那你现在给我把这智能库的大门打开!萧星辰也曾是阔少,现在虽然穷了,但脾气还是有的!

这大门我是打不开的!想打开这大门,得靠你自己。打开这道大门,至少要十元钦佩币的!

什么叫钦佩币?钦佩币是个什么吊玩意儿?萧星辰急道。

别人钦佩你,你立马就可以获得一枚钦佩币。一个人一天钦佩你多次和一次,都是一样,你只能获取一枚钦佩币。玛丽解释道。

麻痹的!我现在都穷这吊样了,谁个还钦佩我?萧星辰想起白璐说自己穷鬼郁闷的说道。

像你这样,张嘴又是吊又是逼的,依我看,别人只会鄙视你,连猪都不会钦佩你的!玛丽的脸上突然像抹了一层红霞。

我既然是你的主人,那么,我命令你:你现在就钦佩我一次!让我看这钦佩币到底是个什么吊玩意儿?萧星辰把头一歪,怒道。

这钦佩币,必须是发自内心的钦佩才有用的!玛丽急着解释道。

那你现在就从内心钦佩我!要快!萧星辰急着想进这智能库,看里面到底有些啥玩意儿,因而命令道。

……

玛丽向他翻了一下眼,扭过头去。

我是琥珀市的十佳青年,你不钦佩我你钦佩谁?

主人,我看你说的怎么不像是真话呀!主人,你记好了:你不要在我面前耍小聪明,你身上有多少毛孔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你想,你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有用吗?

突然,也不知哪家的狗狂吠起来,引起各家的狗一起狂吠不停,萧星辰猛然受惊从意识中走了出来。

……麻痹的!玛丽呢?萧星辰郁闷的想到。

我在这呢!

萧星辰到处寻找声音的来源,再一看,那,那丰乳肥臂俊玛丽正在自己的头脑里。

好好好!我等一会儿找你算账!萧星辰望着她那圆圆的两个半球,顿时陶醉了,虽说算账,但语气却软得面条一般。

此刻,他欣喜的发现:头虽有一丝沉重,但却不疼了。他又躺到床上,想起昨天到现在发生的事情,怎么也睡不着。

他一看手机,才是深夜三点半。

睡不着的他,索性打开电视,龙都经济频道正播出人物采访。他刚要换频道,突然见到一个十六七岁小女孩,穿着像火一样红色短裙的出现在屏幕上,漂亮的女主持在她的光彩照耀之下,瞬间黯然失色。

小女孩就像魔鬼一样的火辣身材,五官精致得让人透心发凉!

“我隆重向各位观众介绍一下,这一位天仙一般的小姑娘,是我国超大型企业——龙运医疗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叶秋韵仙子……”

我的乖乖!谁要能泡到这样的妞,不活到一千岁都亏死了!萧星辰望着这美得像七仙女一样的超美超富女孩,心跳不匀的击打着大腿。

第0002章 钦佩币之拼取与丑女

“哥啊,你今天去不去上课啊?”

到天亮的时候,睡着了的萧星辰,听到妹妹萧茗的喊声,他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此时想起白璐、玛丽和叶秋韵,心七上八下的找不到安根的地方,一股无名火都集中到眼上,向妹妹望去。

“哥啊,你发什么十三点啊?”萧茗见哥哥对自己吹胡子瞪眼,喊了一声便走出他的房间。“我一人骑摩托车走了,我不等你了!”

“你敢?你不怕我揍你?”萧星辰急忙喊道。

“你揍我?我让一只胳膊给你怎样?”萧茗不屑的道。

萧茗至所以敢这样说,是因为自己每天苦练武功不止,而哥哥是个典型的不学无术的纨绔。虽然他比自己大两岁,但动起手来,他肯定是孔夫子搬家。

萧星辰和萧茗都在黄芪中医学校上课,他今年高三,萧茗高一。学校在家里西北方向十五六里路。

去年爸爸还没出事的时候,家里有专车,有专职司机。现在家里只一辆旧摩托车,她骑走了,自己只有一个人开动十一路公交了。

他闭着眼睛洗脸时,突然,发现头脑里有赤色的光点。他一惊,仔细望去,只见玛丽穿着红颜色的比基尼坐在金色带蝴蝶花纹的椅子上:怎么?这不是做梦……刚才,这丫还穿的是深蓝色比基尼呢,现在换装啦?

玛……玛丽,难道你是真的?不是我的梦?

俗话说:人生如梦,你要把我看成梦,也不是不可以!玛丽淡淡的答道。

哎哎哎!你这小妮子,你说话怎么这么不上道子呀?

你上道子,就连你妹妹都那样称呼你十三点呢!玛丽讽刺道。

……那我怎样做你才能钦佩我?萧星辰还在想着钦佩币的事。

我现在就很钦佩你啊,你看你那么点,多好呀!玛丽见他神神叨叨的样子,不禁哂道。

我怎么没有见到钦佩币啊?萧星辰一听钦佩两字,立即兴奋起来。

你就等着吧!

还……还是没有呀?等了一会儿,萧星辰瞪大眼睛问道:……你这丫原来是跟我说的是反话呀……你就不怕我去你的十点再扒你的三点?他受到玛丽的奚落,不禁愠怒道。

如果你永远不想进这智能库,那就随你的便了!玛丽一脸不屑的道。

……嗯!我在你这得不到钦佩币,我就不相信在别的地方找不来?死了屠夫,我不相信还连毛吃猪了!萧星辰说完,为了得到钦佩,对着穿衣镜精心打扮了一番。

“妈!”他下了楼,见到母亲,亲热的叫了一声。叫过之后,他在等着她的钦佩。

舒瑞芬惊讶的望着儿子:这孩子是怎么回事?真的像别人所说的那样,他是十三点?

他见母亲没有钦佩,一看桌子上有几个甜梨,他便想起孔融让梨的故事。他拿了一个最大的给母亲,拿了一个半大的递向妹妹,他拿了个小的在手里。

他等着妈妈和妹妹的钦佩,可是,他等来的仍然是惊讶。

他见没有等到钦佩,拿起鸡蛋、牛奶、面包,一面吃着一面向摩托车走去。

到了学校,同班的小弟华叶律、土党参、马槟榔三人便围了上来。

萧星辰表情像大队书记一般的严肃,他心里在想:别人不钦佩我也就罢了,你们三个小弟总应该钦佩我吧,要不的话,你们怎么会死心塌地的给我当小弟呢?

可是,竟然没有一个钦佩自己的!

他气的把搭在三个小弟身上的胳膊拿了下来。

嘀咛……

萧星辰听见一声脆响,他惊了一下!他急忙向头脑中内视,只见在玛丽的面前,出现一个银盆。银盆里有一枚铜币。

在玛丽的身边,出现一个男子!

玛丽,你……你个十三点,你怎么把你的男朋友也带进来了?你……你在我的头脑里可以,他,绝对不行!

谁个是十三点呀,你仔细看看他是谁呀?

萧星辰仔细一看,这比玛丽高出半个头的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自己!

他急忙弯下腰来,捡起那枚铜币一看:正面写着“智能银行钦佩币”,反面写着“一元”。

“你们……”萧星辰向三个小弟望去,那意思是:是你们谁钦佩我的?

他所望到三个小弟的表情,除了惊讶还是惊讶。周围的同学,也和他们的表情一样:好像都在指责自己是个十三点。

从他们的表情来看,他们哪有半点像钦佩自己的样子?

突然,他看到在离自己十米开外的同桌凤仙花,此时正向自己投来钦佩的目光,他猛的打了一个寒噤。

要光听凤仙花这个名字,根本无法与她的面貌相联系的。她的脑门与头发相连处,有一块杯口大铮光发亮的疤。

她的皮肤黝黑且长满了青春痘,好像全校同学的青春痘都长在她一人的脸上似的。掉屑子的干癣也跑来凑热闹,使她那一张已经丑得可以的脸,又增加了几分恐怖感。

她那一双眼睛也如老人那般无光,诸多的疙瘩模糊了她眼睛的边缘。

最不能看的是她的鼻子:塌塌的鼻梁,红红的肉乎乎的,上面满是凹痕。那鼻头总给人是后安上去的一种假象。

真的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枚钦佩币的获得,竟然是她对自己由衷的钦佩!

“哟!十三爷吗,今天打扮得好漂亮啊!”同班的美女穆芙蓉,走到他的面前,用白嫩的手指拈了拈他T恤衫的质地,喃喃的说道。

穆芙蓉的脸白得如雪一般,她的脸皮细腻如婴儿。她木讷的样子,最勾男人的魂魄了。

萧星辰听到她的赞美,快要展翅欲飞了!虽然她对自己的称呼是十三爷这一讽刺的称呼。

可是,他向玛丽面前的银盆望去,里面并没有增加钦佩币!

麻痹的!纯粹是虚情假意!

“穆……穆大美女,你……你的肩头可以让我搭一下嘛?”萧星辰为了得到别人的钦佩,他大胆而低声的说道。

穆芙蓉冷着脸,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可是,当萧星辰的手还没搭到她肩膀上的时候,只见她的手啪的一下打在他的手面上。

见到穆芙蓉的无情,萧星辰壮着胆子毅然向凤仙花走去,他要向她说一声谢谢,谢谢她是今天第一个内心里表达对钦佩的人。

嘀咛嘀咛……

哎哎哎……这是怎么回事?

萧星辰没想到自己走向凤仙花,离她还有两三步远,就连续获得五枚钦佩铜币。他急忙回头一看,原来这几个对自己表示钦佩的人,都是曾经被凤仙花的面貌吓晕过去的人。

上课的铃声响了!萧星辰发觉接近凤仙花能获得钦佩币,因而,到了教室里,还没有坐下,他便把自己的手搭在了凤仙花的肩膀上。

“你个萧十三,你要干什么?”凤仙花诧异的望着他,这些年来,还从没有过男同学敢这样接近自己。

嘀咛嘀咛……

一枚又一枚的铜色钦佩币向他的银盆中落去,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

萧星辰数了一下银盆中的钦佩币,共有二十一枚!

望着自己拼取的这些钦佩币,他再一次展翅欲飞!

第0003章 钦佩币之意识与现实

不再有人钦佩,萧星辰的手从凤仙花的肩上拿了下来。

他们为什么会对我钦佩?

稍微平静一点的萧星辰这样问自己。

哦!这些同学,都曾经被凤仙花的面貌吓破过胆,我竟然敢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他们能不钦佩?

全班连自己,共四十一个同学,为什么只有二十一个人钦佩自己,而另外的人都不钦佩呢?

哦……全班同学除了自己以外,男女各二十名。如果二十个男同学都钦佩自己,再加上凤仙花之前的钦佩,就正好是二十一枚了。

这就是说,其他女同学竟然是没有一个钦佩自己的,麻痹的!

如果我夸凤仙花漂亮的话,其他女同学应该钦佩我吧?像凤仙花这样能吓晕人的在我的眼里她都是美丽的,那么,其他女同学就一定认为她们自己是天仙了吧!那她们还不钦佩死我?

“凤仙花,你今天好漂亮啊!”为了拼取更多的钦佩币,萧星辰违心的对坐在座位上的她赞美道。

“哈哈哈哈……超级十三啊!”同学们的笑声差一点顶掉了楼面。

由于长期没人理睬,凤仙花心理越来越变态。她听见同学们那刺耳的嘲笑声,心都要碎了!

她原本对自己的这个同桌的印象还是不错的,特别是今天早上,同桌虽然有点十三,但打扮得还是挺入时的,于是,她在内心深处不由自主的钦佩了他一下。

没想到自己这样尊敬于他,他却无情的嘲弄自己!

此时燃烧着怒火的凤仙花,把肥而短的右腿翘在课桌之上,双腿不停的抖动,故意把眼睛望向窗外。

萧星辰是坐在里面的,他见凤仙花翘腿拦着自己,一下子犯了难:看样子是物极必反,这丫定下来要和自己过不去了!

全班同学的眼都紧盯着他,看他这超级十三怎样来破这个局?

“……哎呀!你的皮鞋好漂亮啊!”凤仙花一个十八岁的女孩,穿着四十一码的大红皮鞋,这到处都是柏油和水泥路面,也不知皮鞋上哪来那么多的泥土?

萧星辰一时没了主意。心想:有人不是说天下所有的女孩都喜欢别人的夸奖吗?她虽然丑,但她也是女孩啊,难道她就不喜欢别人的夸奖?于是,他便采用夸奖的方法为自己开道。

同学们听了萧星辰带有十三点意味的话之后,又是冲起一阵起哄的笑声。

人贵有自知之明:凤仙花知道自己的脚有多丑!不过,她没想到的是,一年来同桌的他,以前连话都没有和自己说过,今天竟然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耍弄自己!

“想上座位是不是?”凤仙花皱着眉头咬着牙问道。接着,她又将左腿也抬到了桌子上。“萧十三,今天你要想进去的话,你除非从我腿下滚过去!”

教室里突然爆出一阵高过一阵的哄笑。

乌育德,你个狗日的!

萧星辰此时之所以在心里骂自己的班主任,因为他知道:乌育德把他安排和凤仙花同桌,就是为了在精神上折磨自己。

男子汉大丈夫,即使受胯下之辱,也不能受这丑女的胯下之辱呀……要是美女的胯下之辱呢?那,再议吧……于是,他一下子跳上课桌,准备迂回坐上座位。

他刚要坐向座位,发现凤仙花的左腿从课桌上放下,迅速伸向自己的座位上,他见了,心中一慌,急忙抽身,可是,由于惯性的力量,他已经来不及了,他一屁股坐到肉滚滚的肥腿上。

凤仙花无论是怎样的丑,但她也是一个少女。坐在这肥腿上,由于荷尔蒙的作用,萧星辰还是刺激的舒服了一下。

“你敢坐我腿上?你这个十三点的流氓!”凤仙花在骂的同时,一拳打了过来。

绝不能无缘无故的吃亏,这是他萧星辰的原则。

面对凤仙花的拳头,他本能的用双手接住,这才阻止了她的攻击。

他抓住她的拳头没敢松手,他担心一松手,她的拳头又会打过来。

此时,他下意识的望了一下自己握住的拳头:像一年没下水洗过一样,手指头又粗又短,连指甲盖长的也与常人有异:成扁方形的形状。

女子与男子生理上虽有差异,但说到底,但也有相通之处。天仙花被他的手紧紧的握住,心脏剧烈跳动,体内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

她享受这一时刻,她想延续这一时刻,她反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同学们还以为他们在斗力,他们哪里知道凤仙花的激情在前所未有的奔放?

萧星辰则完全相反:他的全身鸡皮疙瘩暴起,急忙松开手。心里恶心想呕,他慌里慌张的快速的从课桌上爬了过去,便向教室外面跑,他的目的地是广场边上的厕所。

“干什么你?”班主任老师乌育德手里拿着课本,在教室门口与萧星辰撞个对面,伸手一把没抓住他。

萧星辰跑下楼之后,一直向西南角上的厕所跑去。到了厕所,手刚伸向水龙头,便开始大口呕吐起来。

八点上课,现在已经是八点十分。此时,他似乎看到了乌育德老师对自己怒吼,因而,他慌忙系好裤带,以冲刺的速度向教室冲去。

“你上课乱跑什么?你给我站门口!”乌育德老师睁圆眼睛怒道。

站教室门口,那是小学生的事,我一个高中生,怎么能站门口?

他没有理会乌育德,继续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嘀咛……

此时,他又听到有一枚钦佩币入帐。

他高兴的想到:没想到钦佩币竟然会这样撞进自己的银盆!

这一枚钦佩币的可贵之处,在于它不是来自于男同学的钦佩,而是来自于女同学。

因为据玛丽说,一个人一天无论钦佩多少次,自己也只能获得一枚钦佩币的!

此时,他真可以说是心花怒放。

凤仙花本来还想别扭他一下,一看他发自内心的微笑,不禁又对他钦佩了一下!

“我说话你不听是不是……我现在就给校长打电话。”乌育德老师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整个教室的空气凝固了,无论是同情萧星辰的还是想看他笑话的人,无不心里咚咚直跳。

嘀咛……

他向银盆里一望,又一枚钦佩币落入盆中。

萧星辰见到新增的一枚钦佩币,心醉了,碎了!

因为这一枚钦佩币获得,很有可能是穆芙蓉对自己发自内心的钦佩。因为他的眼睛余光中,发现有一束明亮的光束向他射来。这一束强光,正是从穆大美人的目光中射出的!

他此时的亢奋,决不亚于获得第一枚钦佩币时的亢奋程度,内裤上分泌物,便是铁证!在这如山的铁证面前,谁也别想抵赖!

此时,他真的想上去拥抱一下穆大美女。不过,他虽然十三,但还没有达到胆大包天的程度。

他告诫自己:这是在上课,你别轻举妄动!否则的话,你一定会死得像狗肉馆门前的狗一样——被人的刀子刺入心脏,扒皮卸骨!

眼前,是乌育德老师眼中向自己喷出的阴火。他想,在这样情况下,就连猪也不会再钦佩自己了。

于是,他弯下腰来,从银盆中抓起钦佩币……

就在这时,他突然意识到:我这是在课堂啊!我进入我的意识中,那么,我的身体呢?

他急忙向四周一望,摸了一下自己的手,抓了一下身体刚才的激情部分,再望向讲台,乌育德老师眼中喷出的阴火渐渐减弱!

事实告诉自己,自己进入意识中,丝毫不影响自己肉体的存在。

不过,另一个事实告诉自己:自己进入意识,周围的人虽然没变,但他们却像是在遥远的彼岸。

第0005章 玛丽之恐怖的年龄

哦!这一下我终于明白乌十三为什么要说我了:全班的男同学的眼望向一个方向,唯有我的眼睛所指的方向与他们不同,且一眨不眨。

这个时候,他的视线已经与全班男同学的视线完全一致了!

“乌老师,对萧星辰同学的教育,还是留在课间吧!现在还是听老总作报告吧……”郑中则见乌育德在这种场合,竟然和萧星辰杠上了,便道。接着,又转而道:“同学们,大家要认真听讲啊!下节课还要研讨呢!”

“你说你认真听了,那你能说出这位作报告老总的名字吗?”乌育德决定不再忍受萧星辰的挑衅,也不听郑中则的劝告,他决定反击。

因为在三个女人没进来之前,萧星辰眼睛已经那样了,他坚信,萧星辰根本就没在听。

玛丽,快给我说说这老女人的简历!萧星辰真的不知道这三个女人是什么时候坐到台上的,更不知道她们姓甚名谁,于是,他紧急问道。

主人,你要想知道她的简历,要耗费十元钦佩币的……

钱要花在刀刃上,耗就耗呗!总比给约翰那家伙抢去要好吧!玛丽还没有说完,萧星辰就抢着说道。

“我说你跑神没听吧,你还非要和我犟!”乌育德气得口鼻中发出的呼呼声,像是拉风箱的声音一般。

玛丽快给我说!萧星辰想到:这个时候要能说出这个老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么,肯定会得到同学们钦佩的,因而他急吼吼的喊道。

这一位表面上年龄大的老总姓苏……

你说话怎么这么十三呀?怎么叫表面上年龄大啊?玛丽还没有说完,萧星辰便打断她的话喊道。

你不要打叉好不好?你再打叉我就不说了!

好,你说,你说!

“她的名字叫苏锦姿,今年五十二岁,是龙运医疗集团教育部长……”萧星辰在玛丽的提示下说道。

他说到这里,同学们立即骚动起来,因为在郑校长的介绍中,并没有说出这老女人的名字和年龄。

唰啦唰啦……

嘀咛嘀咛……

萧星辰朝银盆里一望,消失了十枚钦佩铜币,多了十七枚钦佩铜币。他知道,那十枚是介绍苏总的简历消耗掉的,那十七枚则是由另外十七个女同学对自己的钦佩产生的!

以十换十七!按这生意的节奏做下去,发个小财指日可待啊!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那个年轻的女子没待萧星辰说完便道。

玛丽,快提示!

这次提示,需要二十元钦佩币!玛丽道。

什……什么?这么多?不行!

现在是优惠期,过了这优惠期,这样的问题至少要一千元钦佩币的!玛丽解释道。

好好好,以你嘴为定(腚)!萧星辰一语双关的说道。

乌育德兴奋要跳舞: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年轻女子姓甚名谁?

“你是龙运医疗集团的董,董……今年八,八……岁”说到这里,萧星辰跌坐在凳子上。

唰啦……

“哈哈哈哈……还真是超级十三啊!恐怕他这十三真是天下无人能比了!”萧星辰的话刚说完,学生们的笑声浪潮,便向教室外面滚滚冲去。

这位年轻的女子,早已发现萧星辰的眼神不对,她一进教室就发现了!

她并非是先看见他的,而是先看见凤仙花的。她自己看见凤仙花的第一眼起,就被她的丑所震撼:天下竟然还有丑到如此的女人!

这位年轻的女子惊叹凤仙花的丑时,带眼看见萧星辰,她发现他的眼中像蒙上了一层雾。在苏总裁作报告的时候,她偷偷的问站在一侧的乌育德:那个男孩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

乌育德的回答是:他的眼睛没问题,他有点神经大条,同学们都称他十三点。

乌育德实在看不惯萧星辰那漫不经心的模样,才有刚才的那段喷向他的怒气。

年轻女子听说那男孩的眼睛没问题,而是一睁就是十多分钟,甚感诧异: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眼睛朦胧的如同千年老妖一般?

在男孩仅说出苏锦姿的名字和年龄时,她已经按捺不住了!因而,她便急切的向这男孩提出不近情理的问题。

因为谁都没有介绍过自己的情况,包括刚才郑中则的介绍,也没有提到自己。她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无人能够回答,但这男孩假设要回答上来呢?

哪怕是十万分之一的可能,那也不是天大的奇迹吗?

有了以上的想法,这年轻的女子才有了刚才的那个提问。

当她听到男孩说自己是“龙运医疗集团的董……”的时候,她的心提到了嗓子,因为,天下没有几个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当男孩说到自己年龄是“八,八……岁”的时候,她的心似乎是脱离自己的身体飞向远方,胸腔也像被掏空一样!

她估计,这男孩要不是有所顾忌的话,他会说出自己的真实情况的!他……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难道真像别人所说的那样:有点十三点?

“不知道就不要瞎说!”乌育德看萧星辰跌坐在凳子上,心里舒坦了一下。“什么八岁?你看这位领导才八岁?”

同学们一个个又喷出一串呵呵声。

突然,萧星辰想到了自己夜里看的电视节目:那位像仙子一般的小姑娘,是龙运医疗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叶秋韵,自己当时还想谁要能泡到这样的妞,不活到一千岁都亏死了!

想到此节,他突然大汗淋漓,精神像被什么抽去一般,浑身软软的使不上劲。

如果玛丽说的没错的话,电视节目中的叶秋韵,就应该是台上这女孩的孙女。台上女孩龙运医疗集团董事长,是祖母,叶秋韵是孙女,她们之间是祖孙关系。

不过,眼前这女孩又怎么会是八十四岁呢?这不纯粹是热昏的胡话吗?因而,他怒斥玛丽提供假信息!

当玛丽这样说的时候,他真的想一口把她的舌头咬了,让她永远不得发声!

玛丽,只要我有钦佩币,你朝我要十个八个,我会给你的!是不?但你不能骗我骑墙啊?刚才,他听又失去二十个钦佩币的唰啦声,他头上的火苗向上冲去。

玛丽没有回答,晶莹的泪珠在眼里滚来滚去。

他一见她可怜楚楚的模样,顿时心软得像水一样:只当我这二十个钦佩币又喂狗了!

嘀咛……

萧星辰听到钦佩币落入银盆所发出的清脆的声音,他感到诧异:我现在都成名符其实的十三了,谁还在钦佩我?

他的眼睛向同学们扫描,他看到的尽是嘲笑的面容,看不出有一个是钦佩自己的!

他朝台上望去:乌育德的眼睛像是在骂自己笨蛋,郑中则的眼睛像是在骂自己无知。从一老一中两个女人的眼睛中看不出半点涟渏。

那年纪轻的女子的眼睛像井一样的深!

这是谁在这个时候发自内心的钦佩我?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向玛丽身前的银盆望去:盆中有一枚钦佩币闪着金光!他急忙捡起那枚钦佩币一看,原来这枚钦佩币是金质的!

玛丽,这是怎么回事?钦佩币还有金质的?萧星辰惊讶的问道。

钦佩币分为金银铜三种!你看一下它的标价……

标价?玛丽的话还没有说完,萧星辰的话就喷射而出。

一百万元以下资产的人,钦佩你一次是一枚铜币;百万元至千万元资产的,钦佩你一次是一枚银币;亿万元以上资产的,钦佩你一次是一枚金币。铜币的标价是一元,银币的标价是十元,金币的标价是一百元。玛丽虽然受到误解的打击,但还是耐心的解说道。

萧星辰听了,眼睛猛的向金币盯去,一面的字样是“智能银行钦佩币”,与铜币没有区别,而另一面标的却是一百元!

……你跟我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教室里还有亿万富翁的人?萧星辰此时像是钻进了与自己身体同粗的钢管类,怎么也转不过弯来。他将玛丽的这句话在心里消化了好一会儿才问道。

……

玛丽不屑于回答他!因为刚才好心好意告诉他:说那表面年轻的女子,是龙运医疗集团的董事长,说她是八十四岁的时候,他竟然说自己是骗他骑墙的骗子!

她真是董事长?她真是八十四岁?萧星辰此时的心态犹如钻在梦中,迷惘的追问道。

第0006章 玛丽之旷世阴谋

萧星辰见玛丽又没有回答,这才感觉到:这丫还是一句话不放两遍的主儿!

“萧哥……萧哥?你怎么啦,需要上医院吗?”萧星辰此时感应到,在遥远的地方,自己的小弟土党参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在惊叫。

他摆了摆头,见到六只眼睛贴在自己脸不远的地方。

原来,刚才萧星辰进入意识之中责问玛丽,就在这时,下课的铃声已经传遍学校的每个角落。

台上的乌老师与郑校长都走了,表面上的老中青三个女人也走了,三个小弟见他睁着眼睛,眼皮不动一下,人在面前也视而不见,他们吓坏了。

同班的三个小弟,他落魄后也没有抛弃他的一米八大块头的华叶律、一米五团头团眼的土党参、五官端庄的帅哥马槟榔,此时轮番过来喊他。

萧星辰现在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自己在意识之中的时候,基本感应不到外界的存在。

“今天中午我请你们吃饭!”他猛的站起身来,把三个小弟的后背拍得噼啪直响。

嘀咛……

这时,也不知是谁在钦佩自己。他获得这枚钦佩币,又远没有获得第一枚钦佩币时的那种惊喜!

何况,那亿万富婆装嫩的董事长,钦佩自己一次的一个金币,价值就等同于一百个普通人同时钦佩自己呢?

萧星辰认识到自己进入意识,别人用刀把自己劈了,自己也几乎无法感觉得到。如果走在马路上进入意识,那汽车定会碾过自己的身体!

这就是说,自己这样做,就等于自己把自己送进火葬场。

因而,一下午时间,他无论是上课,还是课间打篮球,与小弟吹牛,他都没敢进入意识。

下午放学,他走进车棚,来到摩托车前,等待妹妹的到来。

妹妹没等来,却见穆芙蓉踮着步子来到他的面前。

萧星辰想起早上为了拼取钦佩币,而要求穆大美女的肩膀让自己扶一下,此时想起来,感觉滑稽得很。

穆芙蓉走到他面前,又用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左肩膀。

萧星辰深知青藤若是不缠树,便会对不起这大好春光!男女的事情就是这样,只要男情女愿,也并不见得就龌龊。

他走过去,果然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她的肩膀绝对能滑倒苍蝇,他的手像抓着鳗鱼般的滑,这种感觉在向全身传递!

“十三爷,过瘾了吗?”穆芙蓉侧着脸望着他说道。

“正在过呢!”萧星辰心在颤抖,实打实的说道。“穆十三,我……我娶你好吗?”

“娶你个吊!”穆芙蓉肩膀一抖,将他的手抖在一边。“我问你,你今早为什么要在那么多同学面前扶我肩膀,你想出我的洋相?”

“我爱你呗!我十三你也十三吗!”

“呸——我不敢和你争那个荣誉!”穆芙蓉狠狠的向地上吐了一下。“那你扶凤仙花也是爱她?你还挺博爱的吗!”

“穆十三,我今晚请你吃饭?”望着她的美色,他真的想把她吃进肚里。

“……我和凤仙花谁大?”穆芙蓉挡回他的问题,提出自己的问题。

“你们两人谁大谁小我怎么知道?”萧星辰平时思女孩那个地方多点,他调出整个精力想象,也想象不出谁大谁小。

“你想要我做你的大老婆还是凤仙花?”

穆芙蓉说这些话,自己全当不是话。因为她想知道的是:他早上为什么先要扶自己的肩膀,然后又去扶凤仙花的肩膀。因为在别人的眼里,自己是飞在天上,凤仙花是埋在地里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气腾腾,在别人看来,他们俩在谈恋爱呢!

当然,头脑中没有少嘀咛,银盆里又收获了许多枚铜质钦佩币。

萧茗来了,他们俩的话才告结束。

萧星辰骑着摩托车,带着妹妹向家中驰去。

眼前是十路快车道,快车道当中是花坛,花坛两侧是慢车道,慢车道两侧是宽敞的人行道,人行道侧是高大的树木。

突然,一辆黑色桑塔纳轿车挡在他的面前。

萧星辰紧急刹车,差一米就撞在他的车上。

萧星辰从车上跳下,走到桑塔纳车面前,一把将车中人拖了出来。

那人像装着一袋面的口袋一样,被他拖出,没有半点反抗。

“马朦,我告诉你,你别惹我!”萧星辰左手抓着他的衣领,右手握得指关节发白。

“十三爷,有人叫我带句话给你,叫你离穆芙蓉远点!至于凤仙花吗,你们今晚结婚他都不干涉!”

说话人名叫马朦,他在高三二班,萧星辰在高三四班,他原是萧星辰的小弟,后来因为萧星辰家庭变故,他跟了新的大哥。

“你也佩和我说这样的话?”萧星辰说着,手便高高举起。

“自古不打使者,我只不过是传句话而已。”马朦也不反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你想过没有?要真的动起手,你是我的对手吗?你愿意一会儿变得鼻青脸肿的?你不怕破相?”

萧星辰听到破相,他松了手,他还真的不想破相。

马朦晃了晃脖子,钻进汽车,猛踩油门,向前窜去。

“哥,你该学武功了!我们家里没了钱,你再没有武功,成天也不知真十三还是假十三的,谁个还愿意给你当小弟啊……难道你就永远这样被人欺负下去吗?”萧茗愤怒的说道。

以前自己有钱,不论是苍蝇还是蚊子,都凑上前来。以前,自己骂马朦三声狗日的,打他三拳,他也会笑脸相迎的。今天,如果再像以前那样对待他,谁也保不准他的拳头会不打向自己。

为了自己,为了妹妹,为了这个家,自己到练武功的时候了!

不过,要说练功,那还得推后,因为自己是有要大事办的!无论怎么说,自己除去花销,今天也收获了一百多个钦佩币的。

虽然约翰这家伙有点变态,不过,玛丽自己还不错,又是智能库的前台总管,她似乎什么事又都知道一些。

也许智能库里有九阴真经、葵花宝典类的武功秘笈也不一定呢!

所谓好事多磨,只要自己有足够的耐心和毅力,最终炒约翰的鱿鱼,自己将成为智能库真正的主人。

到家后,他吃了饭,抽了烟,喝了茶,冲了澡之后,电视不看,网不上,脱去衣服上了床。

妈妈舒瑞芬和妹妹萧茗都感惊诧:以前,他是不到夜里十二点不睡觉的,现在没到八点就熄了灯。

玛丽!进入意识之中,萧星辰冲上前去,紧紧的把玛丽拥抱在怀里,粗重的喘息着。

主人……玛丽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之后急道。主人,你不要成天疯疯癫癫的好不好……想得到一个紧急提示吗?

当然!萧星辰一听说紧急提示,脱口而出。

超优惠提示价,五十元钦佩币,你愿意吗?玛丽征求他的意见道。

什么?原来你们不仅仅是十三而已,原来你们是诈骗团伙呀!你们故意用什么狗屁钦佩币那引诱我,以便达到你们的旷世阴谋是不是?

主人……玛丽的泪珠滚落到地上。

你不要喊我主人,你少在我眼前流泪!我不呆、不傻,也并不十三,不过,也被你们这诈骗团伙欺骗一天了!你们用的是美人计、眼泪计、恐吓计、馅饼计,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阴谋究竟是什么,但我总有一天会揭穿你们阴谋的……

主人,你别再自作聪明了!你再啰嗦就来不及了!玛丽歇斯底里的吼道。

什么来不及了?我知道,你就是想骗取我的钦佩币,我把钦佩币一给你,那我变就成范伟了!萧星辰耳朵被她的吼声震得嗡嗡直响!但他还是清醒的认识到:与骗子作斗争,必须比骗子更有智慧才行!

情况紧急,你拒绝提示。如果申请提示,钦佩币增加十元!玛丽擦干眼泪,转过头去说道。

第0007章 玛丽之智能库

听到玛丽又要增加十元钦佩币,萧星辰低下头,双手别在身后,在智能库前不停地徘徊。

现在的情况很清楚,这是一个诈骗集团!

所谓的智能库不过是他们钓鱼的诱饵!

不过,有一点不清楚的:他们制造智能库的目的和用意到底是什么?他们难道是想抢劫我的智能?

想到这里,他的头皮麻得像针戳一般!

主人,情况真的紧急啊!我会每五分钟提醒你一次的,不过,每隔五分钟就会增加十元钦佩币的呀!玛丽哭了,哭得声音很惨。

听到玛丽的哭声,萧星辰的心像是被撕了一下。不过,他又立即意识到:我这么软弱,她的三点式还没有脱呢,如果脱下来的话,那我这一辈子还不成为她的俘虏?

萧星辰啊萧星辰,天降大任于你了,所以,先来折磨你呀!你一定要挺住,挺住啊!

主人,难道你被人骗过吗?你被骗怕了吗?玛丽的泪珠砸在地上,发出噼啪的响声。

是的,我听我妈说,我爸的广丹医药公司,就是陷入一场骗局而破产,他因此而锒铛入狱的!我不能被你们这些十三的小人卖了,我还帮你们数钱!

十三爷,我是你最忠实的仆人啊……我这快要流成河的泪水,还不足以表达对你的忠心吗……

你不要再说了!玛丽尚未说完,萧星辰就吼了起来。

玛丽女士,你流的眼泪,难道我不知道你是为谁流的吗?你大概有销售任务,你为自己没有完成销售任务而流的吧?

于是,你和约翰一对狗男女,为了你们的可耻目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他的红脸唱完了,你的白脸又唱开了……你唱的歌声好嘹亮啊……

范伟的腿被忽悠瘸了,经过几年才清醒过来!我告诉你们,我不会那么傻的……我现在正在怀疑你们是不是陷害我爸的罪犯?

萧星辰喷完,心里猛的爽了一下:从今以后,我不再是被人蹂躏的小草,我将是在风雨中成长的大树!突然间,他的豪气直冲云霄!

主人,情况紧急,如需提示,需七十元钦佩币!玛丽的眼泪流干了,痛苦的闭上眼睛说道。

好啊!你这又是什么阴谋……你肯定在房地产公司销售部干过,你这是在利用人们买涨不买跌的心理!

房子一天涨一百元,销售部的大门都被挤爆了!房子一天降一百元,便门可罗雀了……刚才还五十元呢,现在就七十元了……”

主人,情况紧急,如需提示,需八十元钦佩币!玛丽的火熄了,只剩下冰凉的茶。

你……你,那我问你,在学校的两次提问,为什么一次是十元,一次是二十元,到这里,怎么就变成了五十元了?你们就不是诈骗团伙,也是乱收费……请问,你这收费,有物价局的批文吗?

萧星辰被她一遍又一遍的说情况紧急,心里长了一层绿毛。

今天是第一天提示,我们收的百分之一的价钱都不到!这提示的价格不同,是由情况的复杂性来确定的。那龙运医疗集团教育部的苏锦姿副部长,她的资料上网一搜索,便可得到。而龙运医疗集团董事长,真正的老板尉迟筠,你就是搜破天,你能收到她的资料吗?

玛丽的话如同颗颗钢珠,砸向发愣的萧星辰。

萧星辰连续挠着头发,感觉她说的也有一点道理。

我最巧不起小气的男人,我要知道你是这么小气,我早就不吊你了!玛丽见说服不行,便激将道。

嘿嘿!露出狐狸尾巴了吧?这一步甩出激将法,下一步就要改抢了,是不?萧星辰心里像明镜一样,照出骗子的形象!

你个小气鬼,你也没看看,你有什么给我骗?你现在也不就是一百多元钱的钦佩币么?你要是个女子,我看你还要打铁皮护住你的下体嘞……呸!小气鬼,小气鬼,小气鬼!玛丽转身,给他一个后背。

哎呀呀……

萧星辰看到玛丽圆圆的屁股,心顿时被拽了出去!看来玛丽说的没错:我还真是个小气鬼!不要说玛丽说了一大车的话,就是不说话,自己看人家那胸和这屁股,也值一百元钱呀!

你看什么看啊?天下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守财奴!玛丽继续激将道。

玛……玛丽,我真的不小气,我不是在乎这点小钱的,我……我只是不愿当被骗的傻瓜罢了……萧星辰的眼一边像挖掘机一样挖着她的屁股一边说道。

你个十三,你敢说我是骗子?玛丽说着向他冲去,两只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玛……玛丽,我说我是十三,我是骗……骗子。他一看胸前白花花的一堆,心顿时软了,软得像烂柿子一样。

情况紧急,如需提示,需八十元钦佩币!你是否愿意?玛丽的话像子弹一样射出!

我……我愿意!这两大块堆在自己胸前呢,不要说八十元,就是八百元又怎样?要是爸爸没入狱,八千八万又何妨?

这……这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啦!

萧星辰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在可以测量的短短的几分钟内,自己竟然会从坚决不答应转变为答应!

唰啦……

啪嗒啪嗒。

听到响声,萧星辰向银盆中望去,只见一枚一百元的金币不见了,银盆里多了二十元铜币。

嗯,这收入钦佩币的声音是嘀咛,这花掉钦佩币的声音是唰啦,这找钱的声音便这啪嗒了!

主人,不要走神……您听好了:情况十分紧急,你必须迅速毁掉你的手机卡!刻不容缓!玛丽脸黑了下来,厉声道。

萧星辰一看玛丽的脸变成生铁色,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哆嗦着掏出手机,取出卡,将它折成两截。

玛……玛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地震了?萧星辰知道,在这意识之中,自己是浅知者,而玛丽才是专家!

你迅速走出意识,将手机卡处理掉!玛丽命令道。

萧星辰飞出意识,只见身上像是在淋浴,浑身全是水。再一看,被折断的手机卡果然被自己捏在手中。

萧星辰起身跑向楼下,来到小园边,拿起铁锹,插向园里。将折断的手机卡连同手机一起,用塑料袋包裹好之后,塞入土中,培上土,他这才重重的喘出一口气。

这个玛十三,搞什么鬼?

他揣着心事,向楼上走去,站在三楼走廊,向远眺望,只见平时寂静的小区内,眼前到处都是鬼鬼祟祟的身影。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身上大汗淋漓,十分狼狈,他再次冲了澡,换了衣服,躺到床上,再次进入意识之中。

玛……玛丽,你不准这么玩耍!你这样会把我耍成真十三的!萧星辰望着银盆中还有三十多枚钦佩币,软软的说道。

如果你再慢上两分钟,你就会被锁定;你被锁定之后,就会被人带走;你被人带走之后,就会被送上手术台;你被送上手术台,你的头脑就会被解破。

你的头脑被解破,他们也一无所获;最终,你死亡,这座智能库,也将随之我、约翰,连同这座智能库便消失在虚无缥缈之中!到时候,你就是想当十三也当不成了!

玛丽激动的颤抖出这一番话来。

两分钟?我的天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玛,玛丽,请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头脑中的这座智能库,真正的主人并不是你……玛丽右手托腮,像是在回忆,像是在自言自语,像是在告诉萧星辰。

第0008章 整形之最佳人选

啊——那是谁?玛丽刚说出第一句,萧星辰的嘴就惊成“O”形。

别打叉!这收费是有时间限制的,你要说你尽管说,五分钟说完了你得重新缴费!

你……好好好!你说你说,我算是你爹爹还不行吗……萧星辰刚说完,忽然感到自己又臭嘴了,也不知是否会为自己的臭嘴付出代价。

真是个超级十三!玛丽哂后继续说道:

金鹰医疗集团的董事长水宇硕,他是白手起家,他经过二十年的艰苦创业,积累了近千亿元的资本。

而水宇硕的儿子水圣哲,则是吃喝嫖赌抽样样见全,他发誓,在三十岁之前,要花掉老子的一半资产。

水宇硕知道,儿子要知道在他的意识里装这么个智能库,他非杀了他不可。因而,他才叫他的心腹在绝密的情况下,将这智能库装入一种新型材料的弹壳内,注入他儿子的意识。

谁知,阴差阳错,却注入了你的意识中。

水宇硕苦心孤诣的组织设计别人钦佩才能获得钦佩币,才能打开智能库大门的程序,旨在用这种方法,既让儿子获得知识,又让他做人。

为了防止盗版,水宇硕制造一个程序,便毁掉一个设计文件。这样,集上亿个智能程序的智能库,便成了绝版。

水宇硕听说自己的心腹自杀身亡,智能库下落不明。他似乎看见了在不远的将来,自己的儿子水圣哲将自己辛苦积累的财富挥霍一空,他伤心极了。

水宇硕的本义是让别人钦佩他的儿子水圣哲,逼着儿子改变坏毛病,以便他百年以后保住这份家业,钦佩币就是这样产生的。

我是这智能库的前台总管,我是看着这智能库建成的……制作智能库,分为三个阶段。设计者在水宇硕的严密控制之下,他们根本无法泄密。

每个阶段设计好之后,设计文件就会被毁掉,因而,这智能库便成为世界上唯一的一座智能库。

这座智能库是花数百亿资金建成的,由于它是绝版,所以,现在它的价值是无法估量的。

第一年,第一名设计者在飞机上失事身亡。

第二年,第二名设计者在工作时猝死。

第三年,第三名设计者知道自己也会死去的时候,因而,在金宇硕的严密监视之下,他在智能库建成的最后五秒钟,他还是在约翰的身上做了手脚。

因为是最后五秒钟,水宇硕也放松了警惕。他做梦也没想到,这第三名设计者会报复于他。

智能库建成之日,也是第三名设计者死亡之时,果然,他出了车祸。

这三名设计者都是他花钱雇的世界上一流程序设计高手,他们来自于不同国家。他们死后,警方都没有查明他们的身份,就更不会有人把他们的死与金鹰医疗集团相联系了……

提示时间到,如果继续申请提示,需缴五十元钦佩币!你是否同意?

我同意!我一百个同意!同意!同意!萧星辰听得痴迷,突然听到时间到,他一下子慌了神。当他听到是否愿意缴钱的时候,他的嘴就像放鞭一样:一响连着一响。

你的钦佩币不足,请聚足钦佩币再申请!玛丽说道。

我……萧星辰的脸像能拧下来水,慌忙端起银盆一数,只有三十四枚铜币,他的嗓子突然像是被塞了棉花。

玛……玛丽,请你告诉我:既然这智能库是为水圣哲造的,怎么会跑进我的意识中?这第三名设计者他在约翰的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他既然想报复水宇硕,那么,他会不会让约翰不准任何人进入这智能库?

萧星辰两手颤抖,把银盆中的钦佩币抖得山响。

主人,你的钦佩币不足,请聚足钦佩币再申请!玛丽的话像结了冰。

玛丽啊,这钦佩币,我到时候一定给你补上,我求你还不行吗?萧星辰见玛丽不吱声,知道她是一句话不说两遍的主,失望的望着她:玛丽,我到时候加倍给你钦佩币还不行吗?

……

你……你真是个冷血动物啊!萧星辰见她还是没有吱声,便失望的道。

拜拜!玛丽向他摆了摆手,智能库大门的东边一扇小门开了,她退着走了进去。主人,晚安!

萧星辰见了,急忙向那扇小门跑去,小门只剩下三十厘米宽,他拼命的往里挤,门还在慢慢的收缩,如果再不及时退出来,那么,自己就会被挤成一块饼。

玛丽,这些铜币就扔在门外,你就不怕有人偷?他退出之后,望着地上银盆中的三十四枚铜质钦佩币,大声喊了起来。

只见里面一片沉寂,他重重的坐在玛丽坐过的椅子上,痛苦的思索起来:

这智能库是在我的意识之中,有谁会来偷这钦佩币?

想到这里,他苦笑起来!

真是聪明还被聪明误啊!假设我不是自作聪明,认为玛丽是诈骗团伙成员,那么,当时只需要五十元钦佩币,我这一百一十四元,足够提示两次的呀。

如果那样的话,我后面提的这几个问题也就都得到了回答!

望着智能库紧闭的大门和小门,他唉声叹气的想到:难怪人家都说我十三点呀!

回到床上,他一遍一遍的想着玛丽的话:啊!这真是旷世少有的阴谋啊!

哎呀?还有一个问题,还有一个问题啊!我爸爸入狱,会不会和金鹰医疗集团有什么关联?

他想的头脑发疼,但这智能库为什么会钻入我的意识?约翰既然被做了手脚,后果又会怎样?这些问题依旧撞击着他的头脑。

突然,他大汗淋漓,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两个突然有了答案。

萧星辰突然有了答案:这智能库钻入自己的意识,肯定是一种误会!没有人会送这数百亿的礼物给自己的!

既然被做了手脚,那么,约翰定然不会让任何人进入这智能库的。如果让别人进去,那就违背最后一个设计者的初衷了!

这第三名设计者分明是想水圣哲就这样永远吃喝嫖赌抽下去,让他把水宇硕的家业败光!

自己如果永远挡在智能库外,那将是遗憾终生啊!

想着想着,他在迷糊中睡去。

“哥啊,你今天不上课啊?”萧茗见每天哥哥比自己起得早,今天自己吃过饭,还不见哥哥起来,便拨打他的手机,他的手机竟然打不通,她只好奔上楼来。

萧星辰惊醒,头脑沉重。一夜睡的不好,到天亮又睡着了。他揉了揉眼,翻身起床。

“哥,你手机怎么打不通啊?”

“打不通吗?”萧星辰一时迷糊,忘了手机今夜已被自己处理掉了。他到处摸口袋,突然想起夜间之事:“哦……丢了!”

萧星辰敷衍之后,下了楼,没了时间吃饭,便空着肚子向学校赶去。

到了学校,上课的铃声已经响起。

萧星辰坐到座位上之后,凤仙花用肥腿勾了一下他,他浑身打了个寒战,立即有夹尿的感觉。

萧星辰在颤抖,他与凤仙花的大腿颤抖在了一起。

啪!

位肚里轻轻的响了一下,他急忙一看,见是一张纸条。

他的伸手打开纸条,一行与凤仙花一样丑的字体映入眼帘:十三哥,昨天,你扶我肩膀,紧握我拳头,你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

他好不容易将它坚持看到底。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一个从不向命运低头的萧星辰,现在终于抱怨起命运来。

“……凤仙花同学。”乌育德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就像在雨地里等水喝的蛤蟆。

“到!”不要看凤仙花的模样比黑熊还要丑,但声音却有点莺歌燕舞。

“龙运医疗集团,要在我校选一名女孩,他们一会就来,你要作好思想准备啊!”乌育德仍保持等雨喝的姿势。

“为……为什么要选我?我在我们班级也算不上美,何况在全国呢?”凤仙花极度不自信的说道。

“你……你理解错了,不是选……选美,是进行人体全面整形……整容。”乌育德多么希望凤仙花被选走啊,这样,他就用不着为望到她的丑脸而担惊受怕了。

“哇啊噻……”

乌老师的话音刚落,同学中就传来一片惊讶声。

人体整形整容,是龙运医疗集团的重大项目。每三年举行一次,一次选取两人,主要是检验三年来先进的医疗器械,又使被整形者受益。

成功率是百分之百。所有被整形整容者,形体容貌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整形整容的时间为半年,在这半年内,吃穿住用外加旅游及形体训练等所有费用,全部由集团承担。

第0009章 整形之我会摄像

被整形整容者整完之后,还可以在国家级电视台为龙运集团一种新药代言,就是说,被整形整容者在这半年内,一分钱不用花,就可以获得整形整容,还可以获得一笔可观的新药代言费。

据听说,这种整形整容不是局部的,而是全方位的,就连私处有一丁点不周正的地方,也是要整的。

“啊……”所有人都知道有这个整形整容项目,当然,不满意自己形象的凤仙花就更清楚了。因而,她突然激动的大喊一声。

就在这时,教室门口走进来郑中则校长和昨天那三个女人,后面跟着一位男摄像师。

“同学们,我再来介绍一下,昨天这位向我们作报告的,是龙运医疗集团教育部的副部长苏锦姿女士。大家知道,我们学校是龙运医疗集团控股的,也就是说,苏部长是我们的老板之一啊!”

郑中则说到这里,自己带头啪啪的鼓起巴掌。

“这一位是乔思思女士,就是我们昨天有个同学说她才八岁的,呵呵!”郑中则介绍后,自己首先笑了起来。“她是龙运医疗集团办公室主任助理。”

啊……怎么?昨天玛丽告诉我,说她是龙运医疗集团最大的老板,她的名字叫尉迟筠吗?怎么又叫乔思思呢?萧星辰诧异的想到……哦,她既然想隐瞒老板的身份,当然也就采用别名了!不过,说她今年是八十四岁,怎么都像是痴人说梦。

“今天,我要向同学们隆重推举丁雅琪女士,她是龙运医疗集团整形整容中心的董事,中心的副总裁。”郑中则指着三十五六岁的女人说道。“今天,我们在座的有一位同学,她的命运,从今天开始,就要获得重大改变。”

突然,坐在第一排的田莺同学跪向丁雅琪女士,头脑触地。

“你是怎么回事?”丁雅琪问道。

“老板,整形整容,您就选我吧……我矮,我小腿短,我只有一米三……您也看出来了,我……我认为我是天下最丑的女孩了!”田莺流着眼泪说道。

田莺的话,博得全班几乎所有同学的同情。

“你站起来,给我看看。”丁雅琪言道。

田莺任凭眼泪流淌,顺从的站了起来,仰视着她。

“你就是腿短了点,像你这样的女孩,在全国没有十万也有八万,你的条件与凤仙花相比,相差太远了……”

丁雅琪的话尚未说完,田莺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你的腿矮,现在的整形术这么发达,断肢再接,你想要多高就有多高的。”丁雅琪安慰道。

“呜呜……我在网上查过,断肢再接要一百多万呢……我家里穷,根本就拿不出这么多钱让我整形啊!呜呜……”

“小姑娘,我们不是慈善机构,你要谅解……凤仙花的条件真的是太优秀了!小姑娘,你懂吗?”丁雅琪耐心的说道。

田莺一听,自己是彻底没希望了,便趴在课桌上抽泣起来。

“小姑娘,你不要自卑!你的胸部浑然天成,你并不丑,你要自信一点,好吗?”

田莺趴在课桌上,连续点了几下头。

凤仙花见丁雅琪说自己方方面面都那个的人,她悲哀的想:难道我真的有这么丑吗?那,十三哥又为什么向我暗送秋波呢?

“同学们!”丁雅琪转向大家:“为了确保这次整形整容程序合法,我们进行现场摄像。摄像共分为三个部分,一是血液采样摄像,二是同学们签字,证明凤仙花同学是我们班的同学,三是对凤仙花同学进行全面人体摄像。”

摄像师是个男的,他一直调整镜头,当录像开始,他见到凤仙花头上的那块亮疤、红鼻头及满脸疙瘩时,吓得转了脖筋,工作无法进行。

“同学中谁会摄像?”郑中则见发生意外,急了!

女同学会的,不愿受那份辛苦;男同学会的,见替凤仙花摄像,都感到恐惧。

“……我会!”出于对以貌取人的人的不屑,出于因凤仙花而使自己获得第一枚钦佩币的报答,萧星辰颤抖着站起来说道。

“十三哥……”凤仙花听了,激动而心酸得像半熟的山楂一样。脱光衣服时由萧星辰摄像,自己最放心了,因为自己迟早都是他的人。

萧星辰听到她的喊声,开始后悔。不过,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说出去的话,想收是收不回来了。

由于是同桌的原因,萧星辰虽然害怕凤仙花的那张脸,但与其他人相比,免疫力还是要强些的。

先有护士替凤仙花进行血液采样,接着同学们签字证明她的身份,萧星辰淡定的拍摄完这一切。

一听说到秘室拍摄,他开始有些不淡定了,他的心中五味杂陈:凤仙花再丑,但那毕竟是一个女孩的身体啊!

况且,这样的超丑女孩,是处子的可能性极大。

他想到一会儿就要见到自己想看的部分,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小伙子啊,对待女孩子的私处,要用艺术的眼光去看,艺术与淫邪就在于一念之间啊!”丁邪琪目光犀利,一眼便看穿萧星辰的那点小心事。

“……嗯……我记住了,艺……艺术啊,呵呵!”

秘室之中,凤仙花依照指令脱下衣服,一丝不挂。她用手捂在私处,丁邪琪叫她拿开,说艺术品是光彩照人的,羞怯是有损艺术品的品味的。

望着那私处——极有可能是处子的私处,萧星辰的血液沸腾,眼睛像直尺一般:凤仙花长得怎样暂且不说,这个部分,应该是无可挑剔的。

他直尺一样的眼睛盯向那私处,不禁在心中呐喊:真是不枉此行啊!

“你看你那点出息,难怪人家说你十三点!”凤仙花一直都是人家贬低的对象,今天见萧星辰这么欣赏自己,便带有几分骄傲的口吻说道。

“小伙子……小伙子?你还能不能坚持拍下去?要不,我们换人?”丁邪琪在一边提醒道。

“哦……我能,我能,我太能了……嗯,摄像吗,我以前还得过奖呢!”萧星辰一边回答着,一边眼还是紧紧的盯着那私处。

终于,萧星辰艰难的完成了拍摄任务。说艰难,是因为身体总是不听大脑指挥,而是换了小脑指挥。

拍摄完毕,凤仙花想挽着萧星辰一起走进教室,让全校的同学都去羡慕吧!

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萧星辰!这个十三,今天真的是太便宜他了!我这处子的私处就这样被他盯了,不行,我要叫他请客……说一句特别难为情的话,本姑娘长这么大了,还没接受过别的男孩的邀请呢!

这便宜既然让这十三沾了一回,那么,我这一次处请的初请的便宜,也一起让他沾算了。反正是便宜没出当家!

想到这里,她那一双无法形容的眼睛到处在寻找萧星辰,就像猎狗寻找兔子一般。

谁知道,萧星辰这时候正躲在门后,屏住呼吸,紧闭双眼。是否能被凤仙花发现,那全靠自己的运气!

当然,紧靠运气是不行的,还得祷告。只有祷告了,神灵才能保佑。对了,祷告应该烧香的……算了算了,这时候到哪里找香去?

“啊……萧十三,你躲在这里干嘛?你是想和我躲猫猫吗?”功夫不负有心人,凤仙花概终于发现了萧星辰,一把上前抱住他问道。

萧星辰见她的胸部贴在自己的身上,他闭着眼睛,只感觉她胸部肉乎乎的一团,还是挺有异感的。她虽然丑,此时的小二弟也照样的起化学反应。

只是他不敢睁眼,生怕这点美好一睁眼就跑到爪哇国去了。

“被抓住了你还不睁开眼睛?”凤仙花有些诧异。

第0010章 整形之接受处请的梦想

“嗯……我想叫你再躲给我找,我不玩孬,我不看,我想,我照样会找到你的。”萧星辰是在耍心眼,凤仙花真的躲起来,他就会跑向教室。

“……十三哥,你别闹了。”凤仙花说着便挽住他的胳膊。

萧星辰依旧不敢睁眼。

“你真逗!”凤仙花见他依旧闭着眼睛,笑着说道。“十三哥,你拍我身体的时候,怎么那个眼神啊……我看你的眼睛已经不成眼睛了,倒是有几分像铁钉子呢!”

“我……我在找镜头呢!”萧星辰像是被绑架一样的被架着向教室走去。

凤仙花以前走路,习惯性低着头。正脑门杯口大的疤,原先是用头发遮着的,此时也潇洒的将它理在一边,正脑门处的疤因反射光线而显得铮亮。

萧星辰尽量让自己朝愉快的地方想,例如,在秘室替凤仙花拍摄时,自己紧盯着她的私处,以及那时自己身体所起的化学反应。

凤仙花见萧星辰闭着眼睛那样子,挺好玩的。因为自从自己懂事之后,不仅男孩子不同自己玩,女孩子也嫌自己丑而不愿意与自己玩。

此时,有个伙伴,而且是男性的,她十分的开心,虽然这个男性伙伴有点那个。

她骄傲的挽着萧星辰昂首挺胸向教室走去。

萧星辰到上楼梯的时候,才不得不睁开眼睛。

到了教室,男同学们一个个心情相当复杂:人的命是天生注定的,萧星辰原是赫赫有名的大少爷,现在虽然落魄,但却能有机会去摄像。

如果凤仙花永远丑下去,这摄像的事也没啥可羡慕的,可是,凤仙花经过最高级整形整容之后,那还不令人羡慕死?

“哎,马槟榔,你说萧哥去摄像,凤仙花的那神秘的地方,会不会被萧哥看见呀?”土党参勾着头心情荡漾着问道。

“那还不是秃头上面的虱子,明摆的吗?”马槟榔哂笑道。

“那……那你就是说萧哥看见了?”

“你弱智啊,看不见怎么摄像啊?”

嘀咛嘀咛……

马槟榔的话刚说完,萧星辰的银盆中就获得二十枚钦佩币。

萧星辰估计这二十枚钦佩币,全部是二十个男同学的真心钦佩形成的,他不禁腹诽:这些家伙,真特妈的都是色狼,难道就没有一个不色的吗?

凤仙花和其他同学一样,也听到了土党参和马槟榔的对话。她不仅没生气,反而感到骄傲!自己今天还是个个嫌弃的丑小鸭,明天就将为人人羡慕的白天鹅了!

想到这里,她的肥腿又向萧星辰靠去。

白天鹅毕竟是未来的事情,而眼前,萧星辰见她肉向自己,还是一层层鸡皮疙瘩暴起,一阵阵恶寒袭来。

此时,萧星辰又恨起了乌育德:他将自己和凤仙花安排在同一张课桌,是一种罪恶的、毒辣的、阴险的、居心叵测的和不可饶恕的迫害。

“有个别同学的阴暗心理,平时隐藏很深啊……摄像……嘿嘿,他会……嘿嘿……”乌育德感慨道。

同学们听了哈哈大笑,他们都知道说的是谁。

乌十三,不要看你今天闹得欢,你小心秋后拉清单!萧星辰听到他阴阳怪气的声调,头脑中立即冒出这个词来。

凤仙花此时正在幻想,她想到与萧星辰的结婚画面,突然头都变得大了,诸多情事涌上心头:如新房的布置,婚纱的质地,迎亲的车队……

凤仙花听乌育德如此说,目光怒视着他: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的萧郎是你随意欺负的吗?

乌育德真的怕了:凤仙花不怒视都能吓晕人,这一怒视就更令人感到恐怖了。

萧星辰见有人帮忙,感激涕零。

晚上放学,萧星辰来到摩托车前,刚开了锁,凤仙花便来到跟前。

萧星辰望她的脸感觉害怕,望地上又显得不礼貌,只好半低着头。

“哎!萧十三啊,我看你还看上瘾嘞!”凤仙花见他的一双贼眼扫描自己身体中部,不禁哂道。

“……你那地方美得惊我……我……”萧星辰说时,有了尿感,两腿一夹。

“十三爷,你盯了本姑娘贵处,怎么说?”凤仙花听到赞赏,怒放心花。

“什……什么?”萧星辰听了,打了一个寒噤:他不理解怎么说的含义。

“你请客,我掏钱还不行吗?”凤仙花怒了!

“我们同桌友谊深厚,我早就想请你客了,我怕你拒绝,没好开口……我太高兴了!现在走?”萧星辰知道,她一个高三的大姑娘,还从来没有被人请过,自己还欠她那几眼。今天她来要饭吃,自己再回绝她,那就太缺乏人味了。

“哎呦,十三爷呀,你要请客……那也带上我们两个呗!”穆芙蓉和米若蘅同时走了过来,穆芙蓉插科打诨的说道。

米若蘅笑起嘎嘎声浪。

高三四班除了一名出名的丑女,还有两名校级校花:除了能勾男人的魂魄的穆芙蓉之外,还有说话如拉纤般费劲但模样天然萌的米若蘅。

“好啊,走吧!”萧星辰一见两大美女同时出现,突然心花怒放。

“我……我想到考完试之后,我去整形时再让他请客为我送行的……我今晚还有点事,我先走了……”凤仙花本想在今天实现自己处子接受初请的梦想,见了两大美女,她羞愧不已。

“凤仙花,你今晚是主宾,你走了,我们叫他请客也没个理由啊?”米若蘅半含笑声说道。

“嗯……我走了。”虽是同班同学,只因自己丑的晕倒过人,凤仙花极不自信的说道。

凤仙花走了,两大美女也欲走人。萧星辰认为这是接近两大美女的最佳时机,他拽这个,拉那个,她们穿的单薄,他大大的过了手瘾。

两大美女给他抓住的身体都产生了异感。

嘀咛嘀咛……

全校来到车棚推车的走读生,见到这一幕,都对他羡慕不已,特别是那些男生。因而,那些钦佩币像雪花一样飘进他的银盆。

望着半盆的钦佩币,他高兴得疯了。

“哥……”萧茗见哥哥像发情的公猪,便委婉的喊道。

这当口,两大美女见萧茗来了,萧星辰住了手,于是,她们便像躲瘟疫一样跑了开去。

“上车!”萧星辰向萧茗招了一下手,打了个响指。

嘀咛……

行进在马路上,萧星辰见银盆中多了一枚钦佩币,他诧异望向四周,除了萧茗,四周并无熟悉之人……这谁会钦佩我呢?

自己没有武功,萧茗一直鄙视自己,难道是她钦佩于我?

“哥,你追女朋友,好像没有目标啊……今天听人说你追凤仙花了,怎么现在又追两大美女了,像你这样能追到吗?”萧茗发话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羡慕我?”

“谁羡慕你啦?”萧茗的手拧向他腰侧的松肉。

“……”

钦佩币就是铁证,你的一切抵赖都是徒劳的!

到了家里,吃完饭不久的萧星辰,又熄灭了屋中的灯光。

“哥,你现在睡觉怎么睡得这么早啊?”萧茗把他的门擂得山响。

“哥最近神经衰弱得睁不开眼,练下松静功调理一下这破神经呢……妹啊,夜里你千万不能打扰我呀!”萧星辰拉开门嘻笑着望向萧茗。

“哥啊,你是不是真的有点十三点啊?你抓人家美女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还神经衰弱呢!”萧茗辨不清他话的真假,随手关上他的门说道。

唉!萧星辰把头摇得像货郎鼓一样。

玛十三,我想死你了,我们确立爱情关系吧,不然,我会疯掉的!萧星辰冲了澡上了床,迫不及待的冲入意识之中,兴奋的抱着玛丽说道。

你喊谁十三呢……你看样真的把我减十当小三了?玛丽不高兴的说道。

第0011章 游戏王国之智入

我对天发誓:我这一生只爱你玛十三一个人!萧星辰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凤仙花、穆芙蓉和米若蘅呢?玛丽道。

她们那些十三点,在我的心目中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

你要知道,我并不是真人,我这是仿真机器人而已……玛丽落下两颗晶莹的泪珠。

啊……萧星辰听了惊讶不已:自己早就应该想到这个问题了!只不过玛丽与人没有丝毫差别,他一直把她当成了真人。

只不过,我们不是你印象的机器人,我们不仅有仿真人的肉体,也有人仿真人的情感。我们也与真人一样,有人性的弱点,也有人的局限性……

你别说了,有我爱你这一点我就足够了!没等玛丽说完,萧星辰就激动的说着道。

油嘴滑舌!

你看我这些钦佩币,你就知道我是多么好的一个人了!萧星辰厚颜说道。

我知道你这些钦佩币是怎么得来的!玛丽的声音像冰一般。

约翰这个混蛋,竟然跟我这个主人订那么混蛋的协议!萧星辰拽拉两大美女,得众多钦佩币,没想到玛丽这狐狸精竟然会知道,于是,他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玛丽冷漠的剜了他一眼。

哎,我说玛丽啊,你能告诉我这智能库里都有一些什么吗?具体一点!萧星辰见玛丽冷淡,突然话题一转。

里面是一个游戏的王国。

既然约翰受控于人,绝对不会让我进入库内。不过,他既然有人性的弱点,那我就进攻他的弱点,达到自己智入游戏王国的目的。

萧星辰在心里慢慢的有了主意。

你怎么不说话?

萧星辰没有回答玛丽的问话,走出意识之中。

他放开门,直奔楼下,跑到超市,买了两包雪茄,买了一扎啤酒,回到家里。

“哥啊,你神经衰弱,喝酒就能喝好?”

萧茗先前听哥哥说神经衰弱,见他出了大门,便悄悄跟随,见他买东西,便跑回家中。此时,她倚在大门边,故作懒散的声音问道。

萧星辰急着要去对付约翰,朝她笑了笑,快步走向楼梯。

“又馋又懒……你要用吃喝的时间来练习武功不好吗?你难道甘心忍受马朦对你的羞辱吗?”萧茗边跺着地面边道。

听妹妹提到马朦,萧星辰的心流出血来。

他带着沉痛的心情,走进自己的意识。

玛丽刚要上前打招呼,见他眼中聚集着愤怒,立即闭紧小口。

开门吧!萧星辰气愤的颤抖着身体说道。

唰啦唰啦……

随着几声声响,银盆中的钦佩币少了十枚,智能库的大门缓缓被打开。

昨天,约翰还是空手,今天手里多了一支冲锋枪。

主人,你的钦佩币只有一百二十二元,请凑足一千元保安和维护费用再来!

约翰逊将朝下的枪口调整朝上。

萧星辰坐到平时玛丽坐的金色带蝴蝶花纹的椅子上,抽出一支长城雪茄,按动打火机,点燃,抽了起来。

约翰的一滴口水砸在地上。程序中一句话告诉他:男人不吸烟,枉活人世间;男人不喝酒,死了不如狗;男人不嫖-娼,不如臭蟑螂……

真该死!主人嘴套嘴的喝起了青岛啤酒!

约翰咕啦咕啦的一口一口的咽着唾沫。

玛丽,来,抽一支!萧星辰抽出一支长城雪茄,递向玛丽。

谢谢!玛丽接过雪茄,微笑说道。

啪的一声,萧星辰按着了打火机,伸手递向玛丽。

玛丽左手遮着火机,右手夹着雪茄吸了一口,连续吐出几道烟圈。

这些智能人,真是无师自通啊!

望着玛丽吐出的漂亮的烟圈,萧星辰慨叹不已!

再来瓶啤酒?萧星辰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说道。

你说呢?玛丽当然想喝这香浓的啤酒,不过,自己直说要喝又有失委婉,便反问于他。

萧星辰没有回答,他是在拖延时间,他是想让约翰口中产生更多的唾液,直至他受不了为止。

你是我们的主人,你也是这些雪茄啤酒的主人,你愿意赏给我们这些下人,我们这些下人会记住你主人的好处,如果不赏给我们,我们这些下人也不敢奢望!玛丽想喝,但她毕竟是高级智能人,她知耻辱,因而她婉转的说道。

萧星辰向她递过一瓶啤酒,接着,递过一把啤酒扳。

玛丽摆了摆手,拒绝啤酒扳。她左手拿着啤酒,右手红指甲轻轻一弹,啤酒盖窜向高空。接着,红唇套向啤酒瓶口。

主人……

约翰连续咕啦咕啦的咽着口水,随着玛丽饮酒,他口水的产生速度越来越快,他咽的速度慢了,口水流了一地。他走到萧星辰面前,用手指了指啤酒,羞愧的叫了声。

你是白眼狼,我可不敢交你这样的朋友!萧星辰一边吐着烟圈一边说道。

不是的,主人,我受到权限限制,不敢越雷池一步。设计者一直设计我唯你是从,但在最后几秒中内他向我输入一个小程序,要我千方百计的阻止你进入智能库……面对诱惑人的香烟美酒,约翰不能自持,终于说出原因。

在这个世界里,我是你的主人。你听我的就行,你管那屁设计者干什么?他已经死了多日,难道你还殉情于他?约翰还没有说完,萧星辰便怒而指责。

主人……

你别喊我主人!萧星辰故意让他纳纳性子,他便迅速走出意识清醒一下头脑。

坏了!我的烟、酒、还在他面前呢,他会武功又有枪在手,他要是抢了那些东西,我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又迅速走入意识。

一看,约翰呆在烟酒面前,流着口水张望,就是没有伸手!

萧星辰见了,喜出望外:这些家伙的程序中没有偷字,看样不经我允许,他们是不会拿的!哈哈……

萧星辰看向约翰的眼睛,眼睛中流露出饿鬼的眼神。他惊得后退一步:设计约翰程序的人太过残忍,怎么饿成这样,烟酒就在面前,还不敢去拿?

主,主……人,我……约翰垂涎三尺,眼神发直,痛苦异常!

你抽吧喝吧!

萧星辰虽然想到这句话,但并未说出口。他想到:做大事之人,看来非得冷血,非得心狠手辣不可!

他把烟酒全部装进袋子,就是不让他吃喝!非让他答应自己进入智能库中不可!如果不采用这一着,自己无论挣回多少钦佩币,他还会阻挡我进去的!

他抬头一望,愣住了:约翰完全恢复了正常……看来,没有食物在眼前刺激他的神经,他根本就没有饥饿之感的!

萧星辰想到这里,又一屁股坐向那把金色带蝴蝶花纹的椅子上,再次点燃雪茄,喝起啤酒。

萧星辰再望向约翰,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馋火。

该是时候了!

约翰!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叫了一声。

主……主人……约翰这三个字说完,口水又洒了一地。

你可愿意听从我这个主人的指挥?要听从的话,我萧星辰绝不食言:每天让你抽烟喝酒看三级片,否则的话,你现在就给我走开。

呜呜……约翰听了,痛哭失声。

我知道了,你就是想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就是不替我办事,是不?

主人,我必须按程序办事,否则,我的心脏会自动断开电源,我便会窒息而亡,化为灰烬,我就会在宇宙中消失!约翰七尺高的猛汉跪了下来,缩成一团。

那你的最大的权限是什么?萧星辰几乎绝望的问道。因为自己进入智能库,就意味着杀死约翰。

你必须签了这坑你的协议你才能进去……

你别说了!拿协议来!没等约翰说完,萧星辰便迫不及待的喊了起来。

签了协议,萧星辰健步踏入智能库游戏王国的大门。

第0012章 游戏王国之兵痞

主人……约翰一脸为难之色说道。

我不是签了协议了吗?你还有什么话说?萧星辰好不容易进了智能库存,听到约翰的喊声,顿时心惊肉跳。没等约翰说完,便大声责问于他。

你协议签是签了,不过,这钦佩币还没缴呢……这一千元暂时欠着,是要缴利息的……这个暂时不说,还有……约翰可怜兮兮的指了一下雪茄和啤酒。

萧星辰见原来是这等小事,开心一笑。提着一瓶酒,抽了一支雪茄,递向约翰。不过,他没敢走出这大门,因为进这大门实在来之不易。

主人,你千万别误会我啊……我充其量是个打工的,哪里敢为难主人你啊!原来,我的程序中是百依百顺于你,就像玛丽一样。只是到最后时刻,设计者让我千方百计阻止你……约翰抽着雪茄,喝着啤酒,打开了话匣。

别净说没用的!你快说下一步程序!萧星辰迫不及待的想快速进行游戏,便打断他的话催促道。

你向里面看!约翰受到萧星辰的抢白,心里不爽,便道。

萧星辰向里望去,一道长廊向南,望不到尽头。地面全部是由红色花岗岩铺成,向南每隔四米便是一段高三十厘米的台阶。

长廊西侧是一排内门,内门上从北向南,上面标着“1、2、3……”门牌号。每个内门前有一个类似于公交车的投币箱。

萧星辰见了心里明白:只要向这投币箱中投入钦佩币,这门应该就会打开。

游戏室在哪里?萧星辰已经猜出游戏室所在,还是问了一句。

主人,这西边的房间,便是游戏室。完成1号门内的任务,才可以进入第2号门,以此类推。进入游戏室,需向投币箱投入钦佩币,根据投币的多少,决定玩游戏时间的长短。

最后一名设计者在所有游戏室投币箱上都做了手脚。本来,每一元钦佩币,可以玩游戏五分钟,但你必须花一百元钦佩币才能玩五分钟……

混蛋!听到约翰说到这里,萧星辰听的大口喘着粗气,怒骂道:麻痹的,这是为什么?

主人,你息怒,你听我说……程序告诉我,我是绝不该说这些话的!我每说一句,全身便会像针扎一般的疼痛一次……说到底,最后设计者就是要阻止你进入智能库,他就是想让你把你父亲的家业败光……

我知道了!萧星辰听到约翰提父亲二字,他知道,约翰并不知道自己是萧星辰,他还以为自己是他的真正的主人水圣哲。

这一点,在他感到愤怒的同时,又感到欣慰。

再说,这一座智能库本来就不属于自己,自己能进这智能库,也算是万幸了!

想到这里,萧星辰抓起银盆中的钦佩币,向1号门前投币箱中投去,只听唰啦唰啦的一阵阵声响,投币箱发出“投币一元”的提示。

麻痹的,我整整投了一百元呀!听到投币一元的提示,萧星辰的耳朵像被针扎一般难受,他再次怒吼道。

嘎吱一声,1号门被打开。

我是1号游戏机室的管理员麻豆,主人,欢迎进入游戏室。门里飞出一只麻雀落在萧星辰的右侧肩膀之上叽叽喳喳的说道。

麻豆?真有意思!

麻十三,你给我介绍一下,这游戏怎么玩?萧星辰从肩膀上抓下麻雀,捧在手里,喜上眉梢,笑着问道。

主人,我叫麻豆,不叫麻十三的……这南面整个一面墙,就是游戏屏幕,你划点一下,就能启动游戏,你的五分游戏便进入倒计时。

1号游戏室,讲的是春秋战国时期卢国人医祖扁鹊的一生。你进入游戏之后,你可以选中一个你想成为的角色,作为你的本体……”

快快快,电源、键盘、鼠标、遥控器……麻豆尚未说完,萧星辰便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这里不用这些的,您只需选中您的想要成为的角色之后,您便会成为故事的一员……

萧星辰伸出手指,迅速点向南墙,屏幕上立即出现字幕……

游戏时间五分,进入倒计时。麻豆提示道。

麻痹的,这五分钟也太短了吧!萧星辰腹诽道。

屏幕上出现字幕:

1、扁鹊生平;

2、扁鹊童年1~6岁;

3、扁鹊少年7~12岁;

4、扁鹊学医;

……

10、扁鹊遇害。

由于时间紧迫,萧星辰这个时候哪还愿意去看别的,直接点入10、扁鹊遇害。

屏幕一闪,出现主要人物的字样:

1、医祖——扁鹊;

2、秦国大王——秦武王;

3、太医——李醯;

……

8、武士——冉猛。

1号游戏室管理员麻豆提醒你:选中你想要成为的角色。你选中一个人物,你退出游戏之后,就具备了这个人物一半的能力。

今后再进入1号游戏机室,不得改变角色,因此,麻豆提醒你选择伟大的医祖扁鹊。

还有一点特别重要,1号游戏室中您选中的角色,他的性格将长期影响到你一生的性格。

萧星辰心想,麻豆如此诚实的告诉自己这些,看来,这些管理员的程序并未被改变,因而,他的心头一热。

当他听到退出游戏之后就具备了角色一半的能力时,他的心头一热:这五分钟就能获得医祖扁鹊一半的能力,这还了得?

想到这里,他的手迅速向扁鹊点去。手指即将接触荧屏之时,他的头脑中出现马朦拦住自己的摩托车侮辱自己的画面,以及妹妹萧茗埋怨自己不学武功的痛苦画面,因而,他的手指转向8、武士——冉猛,狠狠的点了下去。

唉!不选扁鹊选武士,真是太可惜了!麻豆见到萧星辰的选择,重重的叹息道。

随着麻豆的叹息声,屏幕一闪,出现剧情简介:

秦武王与武士们举鼎比赛,扭伤了腰,疼痛难忍。大太医李醯为其治病,不见好转。一月余,病情加重,行走困难。

秦武王怒,将武士收监。

秦武王叫另一太医为自己医治,另一太医说自己无能。武王怒欲将其斩首。这太医告知他有一人能医治好他的病,这人便是扁鹊。现在扁鹊正好来到秦国。

武王急传扁鹊进宫,扁鹊为他按了脉搏,找中穴位按了几下,武王便感觉好转。给武王服了几副药,病即痊愈。

武王大喜,欲封扁鹊为太医。

李醯知扁鹊的医术远在他之上,便百般阻挠,侮蔑扁鹊为草莽游医。说大王的病已经快要痊愈,而扁鹊只不过是锅烧开添把火罢了。

李醯决定除掉扁鹊,收买被秦武王与之比赛举鼎被收监的那位武士。

这事被扁鹊弟子发觉,扁鹊逃过一劫。

扁鹊连夜离秦,在行到骊山北小路之上,被扮成猎户的武士冉猛刺杀,时四月二十八日。

不!我不要成为杀害扁鹊的冉猛!萧星辰开始绝没有把武士和刺客联系起来,看完之后,他用力捶打屏幕,大声喊道。

主人,1号游戏室管理员麻豆提醒您:一旦选中角色,角色便永远不可改变!时间已经过去三分钟,请您抓紧时间!

萧星辰见自己成为刺杀扁鹊的刺客,一时如冷水浇身。

就在这时,他全身关节喀嚓作响,自己已经变成那名武士冉猛,突然间,他感觉自己有了无穷的力量。

眼前的一幕让他惊讶不已:只见自己站在广场之中,秦武王威武的坐于大椅之上,他的两侧站着大臣,与自己站在一排的,连自己在内,共有六位武士。

在六位武士面前,摆放六个铜鼎,从五百斤到一千斤,共分六个等级。

第0013章 游戏王国之千斤铜鼎

“冉猛,与秦武王比赛举鼎,要适可而止,你决不能举起超过六百斤以上的鼎!你好自为之呀!”这时,一位丞相走到角色中的他面前,轻声威胁着说道。

萧星辰知道,这时,他就是角色中的冉猛,丞相之所以单独关照自己,显然,在六个武士中,或者自己力量最大,或者最不听话。

萧星辰微笑了一下,心道:我管你什么秦武王秦六王的?常言道:游戏人生!我把秦武王比下去,只要我自己舒服,我管你武王面子好看还是难看?

再说,这都是两千三百多年前的事了,这些也早就成为历史。

其他五个武士,举到五六百斤鼎的时候,都显出后力不济的样子,不再继续举鼎。

这时,秦武王走到七百斤的鼎面前,向下一蹲,猛一用力,便将铜鼎举过头顶。

冉猛,也就是目前的萧星辰,他走到八百斤铜鼎面前,伸手就把铜鼎举过头顶,那畅快淋漓的舒服劲儿,就不用说了。

如果不是走进游戏,不要说八百斤,就是举八十斤也费力呀!

秦武王艰难的举起九百斤。

作为冉猛的萧星辰,他哪里管这些吊事?他走到千斤铜鼎面前,使尽全身力气,猛的用力向上一举,向前走上三步,然后,将千斤铜鼎又平稳的放在地上。

顿时,整个场上的气氛十分紧张!

秦武王的脸色十分难看,因为他举起这千斤铜鼎,也不过和这家伙打个平手,如果输了,那自己的颜面何在?

举,举起的可能性不大,不举,便立马认输。

永不认输,这就是他秦武王的性格。他走到千斤铜鼎面前,猛一用力,就听他的腰嘎嚓一声,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所有在场的人都大惊失色,

要不是和秦武王比赛而举起这千斤铜鼎,那鼓手定会擂断鼓槌,敲锣的定会敲坏铜锣。

然而,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为冉猛欢呼,大臣们都知道,这小子的好日子看样子是过到头了!

主人,时间到!麻豆在一边提醒道。

不!萧星辰多么想再举一把那千斤铜鼎啊!那种大力士的霸气威武的快感,是他这一生中从未感受过的啊!

然而,麻豆的声音刚结束,屏幕便变成黑色。

主人,请您离开游戏室!麻豆说道。

麻十三,我是这智能库的主人,我想在哪就在哪,你管得着吗?萧星辰虽然听小麻雀又带请字又称您的,但叫自己离开,他很是不舒服。

主人,我告诉过您了,我不叫麻十三的……如果您不出去的话,也许您呆在这游戏机室,永远也出不去了!麻豆叽叽喳喳的语言中充满担心。

萧星辰一听说在这里永远出不去,立即产生窒息感,他快步向外跑去,心嘭嘭直跳。

他端起银盆,把其中的二十二元钦佩币全部倒进了投币箱,他想,要能给自己三十秒的游戏时间,自己也一定要再举一次那千斤铜鼎过过瘾。

钦佩币不足一元,投币无效!随着一阵呼呼的声音,二十二个钦佩币又被退回到银盆里。

你还识不识数啊?这可是二十二元钦佩币啊,你怎么说不值一元呢?萧星辰甘心想回去举鼎,过过那大力士的瘾,谁知遇这不识数的投币箱。

他突然想起来了,自己一百元钦佩币,人家只当一元的。

没有办法,只好走出智能库。此时,他见约翰抽的雪茄都烧到手了,还在那吸。

萧星辰见了,不禁又骂设计者的残忍。他抽了几支雪茄给约翰,约翰一惊,差一点就要给他跪下。

再看玛丽那眼神,也如馋猫一般,他不忍,索性把那一把烟盒中剩下的雪茄全给了她。

萧星辰见这两人原来是烟鬼酒鬼,也无心和他们闲聊,便走出意识。

望着墙上的时钟,也只不过九点半钟。要是在每天晚上,自己远没有睡觉呢!他见天还早,就上网查了一下冉猛的资料,一查,他笑了:这冉猛从小就是个力霸!

他当兵十年,长官叫他当伍长什长佰长什么的,他就是不干,他就要当兵。十五岁当兵,到二十五岁了,虽然身经百战,履立战功,但还是个兵。

他身上也是伤痕累累,但没有一处是致残的。

由于力大无穷,他三个月前被选进皇宫,成为皇宫侍卫。

不要看他是一个当兵的,他连哪个都不吊。这一次和武王举鼎比赛,那些长官像走马灯一样来给他打关照,一定要让武王得第一,又不能让武王举得太重,以免伤了身体。

他在战场十年,别人上战场就胆怯,他上战场就像上菜场一样。由于战争的磨练,他是个十足的兵痞、兵油子。

虽然冉猛近乎无赖,但这十年冲锋陷阵在战场的经历,以及没有阿谀逢迎的性格,这不免让萧星辰产生几分羡慕之感。

这时他甚至认为自己选择冉猛作为自己角色中人,是选对人了!

他,冉猛,在古代便是个古代十足的十三点,而我,算得上是现代的十三点了,这正是,古十三遇今十三了,哈哈……

按游戏规则,自己从游戏中出来之后,便具备角色中人的一半的能力。那冉猛能举起千斤铜鼎,那自己现在也具备五百斤的少力了!

五百斤啊!当今世界超重量级的举重运动员也不过挺举四五百斤罢了,自己这一百二十多斤的人竟然有五百斤的力量,可以称得上世界级的大力士了呀!

冉猛是一个彻底无所畏惧的人,自己具备他这方面一半的能力,那自己的胆,在当今世界也是无人能比的了!

冉十三,我喜欢你!

想到这里,他高兴的走出门外。

以前,他一人天晚外出,心里还真有点恻恻的感觉,眼前,再没有一点对黑夜的恐惧。

他突然想起麻豆的提示,在1号游戏室选中,退出游戏之后,不仅具备角色一半的能力,而且一生中还会受到他的性格的影响。

这就是说,自己现在不仅具有冉猛的一半的力量,而且他的性格也会影响到自己的一生!

十年的兵痞兵油子啊,这该是个什么样的性格?

第二天,开心的萧星辰,与穆芙蓉等女同学说笑得更欢了。

有一个人,把这些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个人就是马朦。

马朦受人之托,前天在路上,叫萧星辰离穆芙蓉远点,萧星辰好像并没有听进去,看样子,是到教训一下他的时候了,人的记性有时不好,非要伤他皮肉,他才可能长记性的。

下午放学,又是前天的那个时候,马朦又开着他的黑色桑塔纳出其不意的拦在他的车头。

“萧十三,我说的话你怎么当耳旁风了?”这一次,他没有坐在车里说话,而是走下车来晃了一下肩膀。

“麻痹的,你他妈也敢称我十三?”萧星辰停下车边骂边向他走去。

萧茗知道哥哥远不是马朦的对手,一个箭步跳到哥哥的前面,伸开双手拦住他。

萧星辰从萧茗的左侧面穿了过去,左手一把抓住马朦的右胳膊。

马朦左拳向萧星辰的胸口咚的一声砸来。

萧星辰并没有马朦想象的那样倒下,而是纹丝不动。

萧星辰右手向下一伸,抓住他的左腿,一下子举了起来。

萧茗彻底看呆了:哥哥一天武功没练过,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哎哎哎,十三爷,你要干什么呀?”马朦见萧星辰举着他向东边不到五十米处的星湖走去,一下子慌了。他的惊慌还来自于对萧星辰突然有了力气的莫名的恐慌。“你快放下我!”

“放下你?笑话!”萧星辰冷笑了一声,继续举着马朦向东走去。

“哥!你要干什么……你放下他吧,扔到湖里他会淹死的!到时候,你也会倒霉的呀!”突然清醒过来的萧茗,喊着向哥哥追去。

第0014章 智能显效之那个不调

“萧哥,你快放下我,有事好商量!”在萧星辰的手上拼命挣扎的马朦见挣脱无望,更加慌张:“啊!救命啊……”

萧星辰并没有马朦的惊恐而停下脚步,也没有妹妹的恐慌而把他放下。他见妹妹快要追上他的时候,猛的跑了起来,到了星湖湖边,将马朦向湖里抛去。

他并未用力,就将马朦抛下有五六米远。

湖面砸起一个水花,喷有两米多高,随着咕噜噜噜的一阵声响,马朦消失在湖中。

“啊……”萧茗尖声哭了起来。她哭的不是马朦,有十个马朦同时死去,只要不牵涉到哥哥,她也不会哭上半声。她哭的是哥哥,哥哥将会以故意杀人罪被起诉的!

一家四口人,爸爸已经在牢中。哥哥做牢都还是好的,也许过几个月之后,直接就被毙了!

“十三妹,回去!”萧星辰双手掸动,走到瘫坐在地上妹妹要回去。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事开玩笑?”妹妹瘫软哪还能站得起来?

他一把将妹妹抄起抱在怀里,向摩托车前走去。

“哥啊!回家去又好干什么?你这是故意杀人罪啊,哥,你会被枪毙的,你知道吗?”萧茗浑身软得像棉花,尖着嗓子喊道。

会枪毙?

萧星辰突然站了下来。

玛丽、玛丽,你告诉我,马朦他会死吗?萧星辰听妹妹这么一说,才略微有点后怕。

提示需要二十个钦佩币。

我看你都成钱痞嘞!你就不指望我买雪茄给你抽嘞?

主人,请原谅!提示需要超优惠二十元钦佩币的。玛丽重复道。

行啊,那你就快说吧!不要等到马朦死了,你说不说都一样了!

随着一阵唰啦声,二十铜质钦佩币从银盆中飞去。

他不会死的!唰啦声刚停,玛丽声音清脆的说道。

“哥,你……你快去把他救上来吧!他如果不死,你也会有救的呀……哥,你知道吗?你死了,妈妈再也受不了这个打击,她也会死去的呀!”萧茗痛哭流涕的说道。

萧星辰听玛丽说马朦不会死,他的心放下了一半,继续抱着妹妹向摩托车走去。

他把妹妹抱到摩托车上坐下,他准备启动摩托车。

“哥,你看!”突然,萧茗指着东边的方向惊讶的喊道。

萧星辰一看,马朦正步履蹒跚,一摇三晃的向这边走来。

黄芪中医学校的许多走读生,见到马朦那模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都估计到与萧星辰有关。

不过,他们无法理解,萧星辰以前是个纨绔子弟,曾弱不禁风,身体强壮的马朦怎么会这样?

这玛十三说话还有些道理,说他不死他还真的没有死!萧星辰此时对玛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脚下猛的一踩,摩托车便像箭一样向前穿去。

萧茗望着哥哥既熟悉又陌生的背影,心里疑惑:他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他还是我那十三点的哥哥吗?

萧星辰望着银盆因妹妹的钦佩刚产生的一枚钦佩币,才十六枚。他想:这么一点儿钦佩,今天晚上再想进入自己意识中的游戏室,那纯粹是尿壶没眼子——吊门也没有了。

萧茗到家,怕妈妈担心,并没有把哥哥的事情告诉妈妈。

然而,妈妈就像女儿的镜子一样,女儿那点心事,在妈妈的这面镜子前,照得一清二楚。

忐忑的萧茗,在妈妈目光的照耀下,终于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妈妈果然惊恐不已,她带着萧茗到三楼,清楚的告诉他:你学不学习,你要干什么,妈都不管。有三件事妈妈必管:一是不问女孩有病没病,没有一点措施就上,那是死路;二是吸毒,那也是死路;三是严重违法,这也是一条死路!

萧星辰知道妈妈的良苦用心:爸爸入狱,她成天够压抑的,如果自己再不省心,那自己就等于把妈妈害了!

萧星辰答应妈妈,自己也是珍惜生命之人,当然不会做那三样事的!

要是以前,妈妈会相信自己的儿子!妈妈这面镜子以前也是能照见儿子的心的,现在照不清了,特别是萧茗说他举那叫马朦的就如同举个孩子一样。

妈妈说着说着也说不下去了,因为自己的儿子在自己的面前,一直就是个乖乖孩。

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到了学校,不仅高三四班的小弟围了上来,其他班的同学也围了上来。

他们都想知道,萧星辰是不是真的把马朦扔进了星湖,这话到底有多大的真实性?特别是马朦的武功在全校也是小有名气的,而萧星辰在武功上只是个小白。

萧星辰没有吹嘘,但也没有否认,他是想,同学们定会打心眼里羡慕自己。他还故意和小弟们在别的教室门口晃荡,他想今天肯定能获得许许多多的钦佩币,然而,他连一枚都没有收获。

因为别人对这个传说都是将信将疑的。

玛十三,你给我说说,他们怎么没有一个钦佩我呢?我突然有了冉猛一半的力气,你看我不是很牛吗?上课还有十来分钟,他郁闷的来到教室,趴在课桌之上,急忙向玛丽请教。

你专门给别人起诨号,还想别人钦佩你?我都叫你不要喊我玛十三了,你还喊……你要想别人钦佩你,只要做出给力的事,就不怕别人不钦佩你!玛丽是来而不拒,只要有钦佩币,她会耐心替他解答的。

你说,我现在能做出什么给力的事,你说!萧星辰甘心想晚上进入游戏室,无论是麻豆,还是游戏中的扁鹊,还是冉猛,对他都有巨大的吸引力。

这个问题,需要十五个钦佩币!玛丽声音机械的说道。

啊,你还真是个钱痞呀……好好好,我就剩十六元钦佩币了,你都拿去好了!此时的萧星辰,真有点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之感。

我们崇尚的是公开公平公正,我们决不多收一元钱,也不少收一元钱的。”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以你玛十三的嘴为定(腚)还不行吗?萧星辰没好气的说道。

主人,你这话有点下流和骂人之嫌!玛丽指正道。

我草,你竟然什么都懂……好好好,你说吧!萧星辰虽然知道钦佩币不好挣,但要是花的话,那就像流水。

一阵钦佩币飞出的唰啦声,就像扯动他的心一样。

你看到穆芙蓉的表情了吗?她最近半年,每当来那个的时候,在这几天里,她总是异常痛苦。她偷偷的看了西医、中医,钱没少花,但病却没见好……

你说什么?什么叫那个?萧星辰其实心里像明镜一样,知道玛丽说的是什么,不过,逗她玩吗,装不懂就是个好办法了!

女孩的那个呀,就那几天呀,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玛丽见他流里流气的十三点的样子,心里很是不舒服。

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科学的东西,是来不得半点的虚伪和骄傲的!萧星辰没想到和玛丽说话竟然是这样的有趣。

萧十三,你就少放屁了!玛丽生气的说道:女孩那个不调,就是你的鼻子流血呀……我只说到这里了,你懂就懂,不懂就拉倒了!

麻痹的,看样是沾不了她便宜的!

玛丽,穆芙蓉那个不调的事,就算我懂了……那怎么个治法呢?萧星辰终于书归正传。

我看她有贪凉的习惯,她不须服药,只要改掉贪凉的习惯就行了!玛丽说道。

“十三爷啊,你可出了大名了!”穆芙蓉见快要上课,走到萧星辰面前,见他趴在课桌之上,轻轻的拉了他一下耳朵。

“……穆芙蓉,我说一件事,你不要见怪啊!你是不是最近那个有点不调啊?”为了获得钦佩币,他眼一睁,望着她笑咪咪的问道。

第0015章 智能显效之众专家钦佩

“什么?”穆芙蓉听到萧星辰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自己那个有点不调。她突然叫了一声,叫声之大,附近几个班级的同学都能听见。

顿时,教室的窗口、门口在满了人,都在向里张望。

随着一阵阵嘀咛声,又有许多钦佩币飘向他的银盆。他想:玛丽说的没错,只要能说出给力的话来,总是有人钦佩于自己的。

要是以前,穆芙蓉这样对自己大喊,他的心里定会发毛,眼前的他,心里很平静。这使他想到:自己这性格,多少有点受到冉猛的影响。

“穆芙蓉,难道我说错了?”萧星辰有些诧异:他明明听玛丽就是这么说的。和玛丽认识时间不长,她还没骗过自己。

穆芙蓉的心里很复杂,萧星辰说的没错,自己的那个很不规则,不仅不调,还时常痛经,一到来的时候,她就受到困扰,心里很不愉快。

不过,自己中医西医都看了,就是没有什么效果。

“十三哥哥,你说对了,你能治吗?”穆芙蓉斜着眼望着他问道。

“不需要治的,你只要改掉贪凉的坏习惯,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自动好的!”

同学们都想笑,但见萧星辰说的很认真,大家都愣住了。

这时,又有许多钦佩币飘向自己的银盆,他估计:这些,应该是来自女同学的吧?

穆芙蓉愣住了,她再也发作不得。昨天夜里并不是太热,她躺在凉蓆之上,还开了一夜空调。

眼前,她唯一有抱怨的地方,就是萧星辰不应该当着这么同学的面说。如果自己不吃药了,不再贪凉,如果能调过来的话,自己还要感谢他呢。

乌育德老师很快知道了这件事,他早就想整萧星辰了,并不是萧星辰盯了凤仙花的那里,而是这小子越来越不听话。

乌育德把萧星辰说穆芙蓉那个不调的话反映到副校长郑中则那里。

郑中则正与龙运医疗集团的三位领导谈事情,谈完之后,他准备找萧星辰谈谈。没想到乔思思主任对这位男同学很感兴趣,也想看这位同学怎么判断人家女孩那个不调的,又是怎么说出应对方法的。

其实,表面上为龙运医疗集团的办公室助理的乔思思,实为集团总裁尉迟筠。要不是为了这位男同学可能猜出自己的身份和年龄,她早就离开黄芪中医学校了。

萧星辰正在上课的时候,乌育德老师告诉他,郑校长找他谈话,口气十分生硬,大家听得出来,萧十三看来是祸从口出了。

令同学们没想到的是:过了一会儿,穆芙蓉也被叫了去。

在郑校长办公室,尉迟筠亲自为穆芙蓉把了脉,无论是郑校长,还是苏锦姿和丁雅琪,都感觉奇怪:一个男生的胡言乱语,她竟然当起真来。

随着嘀咛一声声响,萧星辰意识的银盆中,便多了一百元的一枚金光闪闪的钦佩币。

“你叫什么名字?”尉迟筠一边替穆芙蓉把脉一边问道。

“她叫穆十三!”萧星辰抢着答道。

“穆十三?好奇怪的名字呀!”尉迟筠感叹道。

“乔助理,她不叫穆十三的,她叫穆芙蓉。”郑中则见穆芙蓉的脸羞得血一样的红,便道。

“他才是典型的十三点呢!全校谁个不知道啊?”穆芙蓉郁闷而气愤的说道。

“呵呵——”尉迟筠见是年轻人在开玩笑,也不禁开心一笑。

她为穆芙蓉把了脉之后,愈发对萧星辰感觉好奇:难道他说穆芙蓉那个有点不调,难道仅仅是一个男生的顽皮?如果是这样,他又怎么会得出不用服药,只要不贪凉就自动会好的结论呢?

穆芙蓉激动得颤抖,自己这毛病也有几年了,它一直是自己的一块心病。萧星辰的胡言乱语,便得到乔助理自己把脉:她可是龙运上层的人,水平一定是很高的!

苏锦姿和丁雅琪也分别为穆芙蓉把了脉,不要看她俩一人现在是抓教育,一人是抓整形的,当年她们俩也都是医生,因为她们本身就是女人,对这个不调的毛病一看便知。

瞬间,萧星辰激动的颤抖起来:这钦佩金币清晰的表明,这表面上年轻的所谓乔思思助理,现在就可以确定她真的是龙运医疗集团的总裁!年龄也不是二十多岁,而真的是八十四岁!

“你也知道害怕了吧……我就不明白,你怎么能当作那么多同学的面,说一个女生那个不调呢?要上纲上线分析,你这可不仅仅是十三点,而是一种流氓行为呀!”郑副校长见萧星辰颤抖,说话时带着浓浓的鼻音道。

“郑校长,这男生说话的场合是有些不妥,不过,他的判断是对的!这女生的那个不调,还真的是贪凉所致。只要她不再贪凉,今后不用服药病真的就可痊愈,对这女生来说,也是福音啊!”苏锦姿说话的时候,竟然向萧星辰竖起了大拇指。

随着嘀咛一声,萧星辰发觉银盆中又多了十元一枚的银币。从这银币判断:这苏副部长也是个百万或千万富婆了!

“哦!这小家伙还有这个本事?”郑中则惊讶的脸像绽放的菊花。

嘀咛……

随着郑中则站起,萧星辰的意识中又多了一枚银币。

萧星辰眉头突然一皱:这郑校长不过是个工薪阶层,他也怎么会有这么多钱?难道,他还有别的收入?最近三年,单位又盖教学楼又盖办公楼的,他是主管建筑的副校长,莫非他也伸手了?

想到这里,萧星辰陡然一笑:如果我要在反贪局工作,有这钦佩币再有玛丽,那肯定是一抓一个准。

实为尉迟筠的乔思思一直注意萧星辰的表情:他的表情变化实在太大了,自己一直捉摸不定。自己这一次考察自己的下游企业,其实也是有苦衷的,她在寻找一个能帮助自己的贴心的人。

作为龙运医疗集团近千亿万资产的总裁,十多年前就有了一块心病:自己接手丈夫这大企业,也有二十多年了。自己也是一生婚姻坎坷,结婚结过几次,到四十岁才有了个儿子,没想到儿子在十多年前出了车祸,留下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儿。

自己毕竟是八十四岁的人了,这么多的资产,万一哪一天自己撒手西去,一个小孙女接手这个企业,还不等于把这企业拱手让人?

这医疗医药行业如日中天,企业每一天就有上百万的纯利,自己不把她消费一些实在可惜。于是,她动则几亿为自己整形美容,寻找不老之秘方,经过十多年的努力,竟然大功告成。

与自己同行的苏锦姿和丁雅琪,也都不知道自己是她们的总裁。

“萧星辰同学,你毕业后,打算报考哪个学校?”尉迟筠对这次考察能遇见这个奇特的年轻人而高兴!

“谢谢乔助理的关怀……”萧星辰知道她是龙运医疗集团的总裁,他之所以这样称呼,当然是尊重她的隐私。再者,他想有一天,能见到她那像芭比娃娃一样的孙女叶秋韵,一时间,他不知如何是好,脱口道:“我打算不上学了!”

尉迟筠听他出此言,惊讶不已:“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就看你对这位穆同学的病情的判断和治疗来看,你可是个学医的好苗子呀!”

郑中则、苏锦姿和丁雅琪皆呵呵,因为这话多少有点讽刺意味。

不过,尉迟筠真的没有讽刺他的意思,而是出于真实的想法。

穆芙蓉脸色大红。她想:正面理解自己的人,知道自己是在害羞;反面理解的自己人,定会以为自己与萧星辰有什么关系,再进一步,肯定会以为自己已经给他给办了!

越是朝这方面想,她的脸就愈发的红。

“穆芙蓉同学……作为一个校长,一个长辈人,告诉你一个简单的做人道理:在尊重他人的同时,一定要尊重自己,不然的话,将会后悔终生的!”

谁都能听得出来,郑副校长还真的想到那方面去了:因为他看到了穆芙蓉那非同寻常的脸红。他甚至有些嫉妒:萧星辰这家伙不就是年轻吗?要不,他成天神神叨像个十三点似的,他有哪一点还能和自己相比?

唯独一个人没有听懂郑校长的话意,他就是萧星辰,他想:郑十三这叫什么吊话?穆芙蓉到底做了什么事?会后悔终生呢?他见穆芙蓉的脸简直像一面红旗,他愈发的郁闷了!

第0016章 智能显效之对话总裁

尉迟筠与萧星辰的对话并未结束,被郑校长插上这么一杠,大家都不免有些尴尬。

穆芙蓉被叫了回去,萧星辰被留了下来。

“萧星辰,你为什么要有不打算上学的想法呢?”尉迟筠不解的问道。

“尉……哦,乔主任……”萧星辰差一点叫尉迟总了,一个尉字刚出口,便吓出一身冷汗!“……要不,我们出去说?”

萧星辰要出去说,有两个目的:一是担心自己说露了嘴;二是如果在校园的小路上,与这样一位表面上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绝色的大美女走在一起,那么,自己这银盆中的钦佩币定会暴满!

尉迟筠听到他说出一个尉字时,也确实惊了一下。听了萧星辰的话,她也顾虑重重:自己这身份和一个小毛孩子出去,确实有些不妥,但她也怕这小子说露嘴,因而,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出去。

郑中则见绝色美女乔助理要和这小子一起出去,接近崩溃的边缘:

这个落魄的小子,昨天为凤仙花摄像,据听说凤仙花那全身最好看的一处地方让他给盯了。

令人可气的是:从最美的校花穆芙蓉的表情来看,她有可能也让这小子吃了豆腐!

令人愤慨的是:龙运医疗集团上层领导来校考察的最美的乔助理,也竟然答应和他一起出去。

郑中则呼吸开始失匀。

同学们都在上课,他们从窗户里看到萧星辰和乔助理在一起的时候,纷纷向他投来钦佩的目光。就连高三二班昨天被他扔进星湖的马朦,也钦佩得五体投地。

萧星辰和尉迟筠两人谁也没有开口。

尉迟筠在思考着这个年轻人为何有诸多奇异之处,她想理出个头绪来,再向他发问。

萧星辰见她不说话正合他意:因为他意识中的一个银盆中的钦佩币已经满了,眼前,正出现第二个银盆。

他带着尉迟筠行进的路线,当然是让全校六幢教学楼中的两千多名初中高中生,都能够看到自己和这位倾倒万人的所谓的乔思思助理走在一起。

他意识中收获了三大银盆钦佩币,他的脸彻底灿烂了!

尉迟筠眉头一皱:这小家伙带着我这么在人前转悠,是不是在利用我?

“走,到那边去!”尉迟筠指着体育场西边的树林说道。

“嗯!”萧星辰真的想上去扶一把这位老奶奶,不过,他清醒的认识到,如果自己扶上一把,故然可以获得更多的钦佩币,但这样做,明显是不妥的!

这是怎么回事?乌育德老师见萧星辰和乔大助理走在一起,他彻底的懵了:刚才,自己到郑校长那里去告状,目的是整一下这十三小子。看眼前,却是成全了他!

“小伙子,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再上学吗?”尉迟筠喊他小伙子,意在试探他:看他那前天在课堂上说自己龙运医疗集团的董,后面就没了下言,看这后面是不是董事长;那八字后没了下言,看是不是说自己八十多岁?

她细观这小伙子,自己这么称呼他之后,他竟然没有反常的反应。

“我爸去年也曾是广丹药业公司的董事长,听我妈说:他是陷入一场骗局而破产入狱……到现在已经有一年了。我爸被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现在,我上高三,妹妹上高一,妈妈在家。我们一家吃的用的都是妈妈的积蓄……”

“哦……”尉迟筠听了,感到特别震惊:没想到这嘻嘻哈哈的十三点的小子,还有这辛酸的家史。

“最近半年,我感觉妈妈也有点拮据……我作为家里的男子汉,我怎么还能上大学呢……我爱妈妈,我也爱妹妹。我要让我妈过上好生活,我要让妹妹上得起最好的大学……”

“那……我可以资助你啊!”尉迟筠说资助,说的当然不是假话。她一天就有上百万元的进帐,就是资助他到火星上去上学,她也资助得起呀!

“不吃嗟来之食,这是我的一个原则!”萧星辰虽然嘴上这么说,说心里话,他还真的想得到一些钱……嗯,难得和这近千亿万的超级富婆在一起,何不吹上一吹?“其实,我的医术是很精到的……”

“医术?你哪来的医术?”尉迟筠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那样兴奋。

“我十岁的时候,我爸就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他要把我送到外国去学习。我说我国医学博大精深,去外国能学个啥……”

“你十岁就懂到这么多道理?”尉迟筠听得入迷了:这小子果然不同凡响。

“哪里呀,我这是不想离开家而已……不过,我从小就喜欢药材,这花果山上的一百多种药材我没有不认识的!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所以,我只要一望,就能望出一个人的病来……”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尉迟筠听了,感觉这小子简直是神了。“你望人还能望出病情以外的一些事情来?”

尉迟筠说这话的时候,自己的心脏快要受不了了。

“那是当然!”萧星辰呵呵一笑:我现在有三大银盆钦佩币,我有玛丽,什么事能难倒我?

“……你给我留个手机号码……我还有点事,我有时间再找你聊。”尉迟筠感觉自己要歇一歇了,如果再听到什么意外的话,自己这心脏也许真的会发生什么意外呢!

“我没有手机呀……”

“什么?没有手机?”萧星辰的这一句话,令尉迟筠像刚才一样的震惊。“现在小到上小学的孩子,老到八十岁的老人,谁个没有手机呀?”

“我成天研究医学,不要说家里没有生活来源,就是有,我也不买那玩意儿。你知道,那要浪费我多少研究时间呀?”

“乖……真是个难得的好孩子!”尉迟筠发自内心的赞美道。不过,她一个老人,说这话也是恰如其分。不过,按她目前的面貌,以及自己对外所说的年龄,就太唐突了!

然而,萧星辰只是呵呵一笑,没有半点惊讶。

尉迟筠信了:这小子不是吹牛,他真的有超强的望的本事!他真的知道我八十多岁了!他应该是天下少有的几个知道我年龄的人之一。

萧星辰家里就是最穷,所谓瘦死骆驼比马大,他母亲已经把手机买在家里了,他就是没要。因为那一天夜里发生的事真是太惊人了!他宁愿一辈子不要手机,也绝不让人知道自己意识中有智能库的这个秘密。

“我给你一些钱你会要吗?”平静了一会儿之后,尉迟筠问道。

“……不要。”萧星辰真的想要,但在这么超级富婆面前,他怕她把自己看扁了!“您……”

萧星辰突然想朝她要个手机号码,因为在未来的生活中,她绝对是一个可以值得依靠的人:例如自己就业,妹妹就业,小弟们就业,这么大的总裁,那就是半句话的事,就能把面试等所有关目都给省了!

再者,自己拨打她的电话的时候,说不定她的孙女会接呢!想到这里,他的心嘭嘭乱跳。

“你称呼我为‘您’?”尉迟筠虽然知道这小子有特异功能,但依旧感到惊讶。“你感觉我有那么老吗?”

萧星辰笑而不答,。

“又上课了,你去吧!”尉迟筠感觉心脏跳速过快,她知道全都因眼前这小子所引起。为了平静一下心情,她说道。

“您有速效救心丸一类的药吗?”萧星辰想提她孙女叶秋韵的事,突然见她的脸色有些不大对劲,怕她发生意外,便急道。把有关她孙女的事也撇开了一边。

“你要它干什么?”尉迟筠不解的问道。

萧星辰带眼向北边一望,在一百米开外的地方有两个女子,时不时向这边张望。他感觉自己是杞人忧天了。这位老奶奶假如有不适,也许随便按身上那个智能器,那两个女子就会冲来。

“我有点十三……说错话了,对不起啊……再见。”萧星辰笑着向教室跑去。

第0017章 请客之惠泽自助餐

萧星辰跑到教室,正是课间时间。

“萧哥,你真的太牛掰了!”身高一米五的小弟土党参一下冲上前来,一把抱住他说道。

不仅土党参有这个感受,全班的同学无不有这种感受:萧星辰说穆芙蓉那个有点不调没有受到任何处分;他将马朦昨天扔进星湖的事,得到马朦自己的承认;他与世界上最美的美女在校园里闲逛,在西边树林中谈了很长时间。

就这三点,还不令天下所有的男同学羡慕死?

这令平时一本正经的男同学,也有点想学十三点了!

女同学的话语传到男同学的耳中,男同学们更加神往:穆芙蓉肯定把自己那个有点不调的事对萧星辰说了,要不他一个男同学,怎么能够知道这样的事?

下午,在同学们的激动中放了学。

“哥啊,你快成李敏镐出名了!”萧茗来到车棚,见到萧星辰的第一句话就是。

“李敏镐,他是谁?”萧星辰故意逗弄妹妹道。

一想起意识中三大银盆的钦佩币,自己今天晚上吃过饭,便可以进入意识之中,萧星辰便激动不已。

妹妹再说一些什么,他一句也没有听见。

在门口,他被一米八大块头的华叶律、一米五团头团眼的土党参、五官端庄的帅哥马槟榔三个小弟拦下了,他们非要请萧哥喝酒。

“不行!”萧茗娇声喝道。

“小妹啊,我们很长时间没有和萧哥聚聚了,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们?”土党参笑着对萧茗说道。

“我说土二哥啊,你这十回聚九回,就少聚一回呗!”萧茗喊他土二哥,并非是土党参排行第二。她称他们三个都称二哥。

“小妹啊,以前都是萧哥请我们,你就不能让我们请大哥一次?要不,你今晚也一齐去?”最得萧茗好感,长得帅且聪明马槟榔,也真的想几个兄弟聚聚了,也劝道。

土党参一听,一惊,胳膊肘背着萧茗连捣马槟榔身后几下:既然带萧哥去喝酒,当然不能光喝酒了,带着萧茗那还得了?

“土二哥,你捣什么捣呀?你要去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吗?”萧茗见土党参那惊慌的模样,便喊道。

“小妹,你这就错了!我们弟兄几个都是好人,无非是去泰城喝点小酒就回来吗。”土党参急忙解释道。

“你长那样子就不像个好人!”萧茗戏笑道。她一米六的身高,而土党参满打满算才一米五,平时,她总拿他的身高开玩笑。

“小妹,就他一个坏人,有什么可怕的?我和你马二哥都是好人的吗!”华叶律心里最喜欢萧茗了,可是,她好像更喜欢马槟榔。

“有你华二哥和他们一起去,我当然放心了!”萧茗笑着说道。

想那以前,萧星辰每月都要带上小弟们,到琥珀市政府所在地泰城去搓上两顿,当然,捏捏脚搓搓背的事情也是有的,再出格的事,也做过几次。总之,兄弟几个都不是处男了。

“小妹,你就放心吧!啊?”马槟榔哄道。

“只要哥他自己要去,我还管得了他呀?”萧茗见马槟榔都说话了,自己当然也不好坚持。再说,自己这哥哥已经不是以前连自己都打不过的哥哥了!

萧星辰本想拒绝几位小弟,一想起多日没和小弟相聚,也就答应一起去了。

他们四人坐在华叶律一万多块钱买的二手面包车上,向泰城而去。

不要看这小面包车破,不要看华叶律也是工薪族的孩子,他现在是四个小弟兄中唯一的有车族了。

四人把萧茗送到家中以后,便一起向泰城而去。

泰城分东西两大城区,西城区是新城,东城区是老城,商业主要都集中在这东城区。

车子虽然破,但这二十来里的路程,破面包车还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

“叶律、槟榔,我们既然请萧哥一次,我们也不能太小气了……你们说,先带萧哥去打洞还是先去喝酒?”刚停下车,土党参就抓着他们说道。

“打什么洞啊?你看你那点小个子,掉里面淹着还不一定能爬得上来呢!”华叶律也是时常拿土党参个子开玩笑的人之一。

“你少废话!这个和个子高矮有什么关系?你个子大难道那个就大……难得来一次,萧哥都没反对,你乱打什么叉呀?”土党参生怕再有人反对,因而,不容反驳的说道。

“刚才在小妹面前都保证过了,现在怎么好再胡来呢?”华叶律担心的说道。

“你不要屁话!这样的事怎么能传出去呢?小妹又怎么会知道?”土党参真的急了!

“……那就先吃饭呗?总不能饿着肚子就去干那事吧?”华叶律终于妥协。

“依我看,先办了,然后再吃饭。那就是一会儿的功夫,这喝酒可是耗时间的事啊!”土党参迫不及待的喊了起来。

“这饿着肚子做那事,就像饿肚子洗澡一样,容易晕塘子的,依我看,还是先吃饭!”马槟榔道。

“萧哥,你看呢?”土党参在三比二的情况下,只好拉拢萧星辰。

没想到萧星辰却是笑而不答。

他至所以这样,是有些苦衷的:带着小弟们出来玩,玩的是痛快,玩的是安全。如果两条有一条欠缺,那都没啥意思的。

爸爸还没被抓之时,自己从身上哪里抓都能抓一大把票子,而眼前,票子缩在口袋底了。

以前,有时被抓了,自己有的是钱,神不知鬼不觉的又被放了出来,大不了出点血罢了。如果现在被抓,那只有等着罚款等着丢人了!

“好吧,听你们的,先吃饭!”土党参被迫放弃自己的观点。“萧哥,你看上哪家?”

“惠泽自助餐。”

“萧哥,这可不行啊!我们弟兄可从没请过你,第一次就吃自助餐,哪我们也太没面子了吧?”

“你忘啦?惠泽自助餐店老板娘的臀部,用你的话说,是最好看的了!吃饭把肚子吃饱就行了,这顺便再看一下那美臀,这不就赚了吗?”萧星辰边笑边说道。

“是是是!”土党参说话时,口水流了一地。

四人将车停在店前,停下车,直奔二楼而去。

到了惠泽自助餐店里,土党参果然眼睛盯上了老板娘的美臀。

不到三十岁的老板娘,算不上漂亮,但却长了个圆润秀美的臀部。她见土党参那样盯着,不恼不火,走到他的面前,猛的向他的脸上一个扭动,将臀部与他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

老板娘呵呵一笑,土党参满意的摸了一下脸,刚才盯望还有点扭捏,现在只更加放肆了!

萧星辰三人见了此情此景,直笑得前仰后合。

当他们开吃的时候,老板娘的脸上再也没了笑容。那萧星辰一个人就要顶上四五个人能吃,如果一天遇上这样几个,就要关门大吉了!

“老板娘,你别害怕,我一人买两份!”萧星辰见老板娘意欲自杀的眼神,他的心底里那柔软部分受到了触动。

老板娘颤抖着手伸出五个手指头,然后猛的一甩,含着眼泪背过身去。

萧星辰自从有了冉猛的一半气力,也有了他一半的饭量和酒量。

吃饭竟然不知饱,喝酒竟然不知足,这令三个小弟也感到诧异。

“萧哥,你能吃尽管吃,能喝尽管喝,凭什么给她两份钱?她开这店能赚也能赔,如果赔不起她就别开这店了!”华叶律不像土党参,可没有看人家臀部的习惯,他见老板娘的脸色难看,便不高兴的说道。

第0018章 请客之娱乐新世界

“叶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做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呢?”土党参红着眼望着华叶律道。

过了一会儿,老板娘又转过身来,她似乎有了什么决定。

“老板娘……”土党参掏出五十元的绿票子捏在左手,右手接近老板娘那在他看来天仙一般的臀部上。“老板娘,你消消气,我再加五十,这样总行了吧?”

正是说闲话捏个盐豆子,此时土党参的手已经按在了老板娘的屁股上。

老板娘接过五十块钱,一狠心转过脸去,再也没有回头。

“萧哥,你真的把马朦扔进了星湖?”华叶律等三个小弟听说这件事,一直没当真,现在见他吃这么多饭的时候,才有些相信。

马槟榔与土党参也停下筷子,在等萧星辰的下言。

“叶律,借你身体一用!”萧星辰说着,站起身来。

华叶律不知萧哥这借的含义,也跟着站了起来。

萧星辰一手抓他的胳膊,一手抓他的腿,一下子就把他举了起来。

自助餐二楼大厅近百余口人,同时发出惊讶的叫声。

萧星辰,一米七三,不胖不瘦。华叶律,一米八二,虽说不胖,但那大骨架也有一百六十多斤。

更让那些食客吃惊的是:萧星辰开始是双手,然后改为单手托住他的腰。

然而,他人看到萧星辰并不觉得吃力,像是举着稻草人那样的轻松。

当他放下华叶律的时候,三个小弟没有再多问,都信了!

“萧哥,你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我们怎么一直不知道啊?”惊讶之余,马槟榔急道。

“……练呗!在你们睡觉撸管的时候,我还在锻炼呢,劲能不大?”

三个小弟望向萧哥,心里对他更加信服!

老板娘望见萧星辰举起华叶律的时候,猛然一惊:这小子力气这么大,要是闹起事来,那可如何是好?他急忙走向土党参,冷脸改为笑脸,将五十块钱又还给了他。

当然,土党参在接票子的时候,又不失时机的摸了老板娘臀部几把。

“赚了赚了,真的赚了!”意犹未尽的土党参走出惠泽自助餐厅的时候,大声喊道。

出了自助餐厅,他们面包车也没有开,在路边的人行道上蹓达起来。土党参几次催促快点去办正事,马槟榔只说让萧哥消消食再说。

“党参啊,我说一句你不知爱不爱听?”萧星辰酒足饭饱,也来了兴致,便戏言道。

“你萧哥的话,我们当然爱听啦!”土党参心里还真的咚咚跳,要是萧哥直接把那个事给毙了,那自己只有自己一人去了,这种幸福无法与兄弟们共享了。

“如果你像叶律说的那样掉进去的话,你一定要扒好边子,大呼救命就行了,我们会救你的!要不的话,你要为这事死了,墓志铭上该怎么写呀?”

萧星辰的话还没说完,华叶律和马槟榔就笑出了眼泪。

土党参听到萧哥说的是戏言,但心里也是挺舒服的,至少,萧哥是同意打洞了。再说,萧哥就是这么个超级十三的人,他要说,谁还能阻止得了他?

蹓达到九点多钟,四个小兄弟才走进娱乐新世界。

小姐见到这种学生仔,比见到走路扶墙的老头要高兴多了,即使像碰见像土党参这样的矮子。

多了个心眼的萧星辰,最后一个进入房间,他分别记住其他几个小兄弟的房间号。

萧星辰的胳膊被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女子挽着,走进一个三平米的小房间。时间长没做这事,他的心里还是挺激动的。

刚关上门,他便有些迫不及待。突然,他听到玛丽告急:主人,有紧急情况,你是否需要提示?

玛十三,你是不是打我那三盆钦佩币的主意?或者你爱上了我,不许我和别人做这样的事?在这样关键时刻,他听到玛丽的告急,心里不免有些不爽。

好你个十三,信不信由你!玛丽冷冷的说道。

哎——萧星辰一听,心里有点发毛,尽管小姐已经在自己的身上动手。那……那你就提示吧!

提示需要二百元钦佩币……

麻痹的……你……萧星辰见以前提示最多只需二十元钦佩币,现在狮子大开口,开口就是二百元,他一下子急了。

我真是多管闲事,让你们这些十三兄弟被抓去受受罪也好……那你就办你的事吧,我不打搅你了!玛丽继续冷冷的说道。

……

萧星辰想起玛丽上一次紧急提示,自己只因对她不相信,差一点误了大事。现在又说要被抓去受罪,因而,他咬了咬牙狠道:好吧,二百元就二百元吧!

娱乐新世界周围,已经布满扫黄的武装警察,现在是九点二十分,九点半钟扫黄正式开始!随着一阵阵唰啦唰啦钦佩币飞去的声音,玛丽像报务员那样清晰的说道。

情况十分紧急,而小姐只风情万种的添乱。

“这位姐,我……我有点急事要出去一下!”萧星辰抓住小姐的双手央求道。

“不行……你是巧不起姐我是不是?我和你说吧,在这娱乐新世界,六十多位小姐,姐也是挂前五的。今晚给你摊着,还不是你的福气?你说清楚了,为什么要走?要不说清楚的话,你就别想出这道门!”那小姐气愤的说道。

“我有艾滋病啊!我看你姐这么美,我真的不忍心摧残你啊!”萧星辰想,在这个时候,不说明情况硬要走,那真是超级十三了!于是,他便用艾滋来吓唬于她。

说真话,如果不是为了三个小弟,自己就一个人的话,一定把她给办了,然后,自己拼上一把,也能溜之大吉。可是,自己不能置三个小弟于不顾呀!

“你真的有那……那个病?”小姐真的害怕了!“要不你戴个套子轻轻的行不?”

“我告诉你吧,我是从不戴那个的!要不,别人都没被传染上,偏偏我被传染上呢?”

“那……”小姐不知他的话是真是假,一副疑惑不定的模样。

“好吧!我数三下,如果你不怕传染,我立即就和你做了!不过,你被传染上可不要怪我!”萧星辰说着,站起身来,手向她的身体伸去。

“别……别……”小姐颤抖着慌忙摆手。

趁机,萧星辰迅速向外面冲去。

“马槟榔,你赶快给我出来,别问为什么!”萧星辰知道马槟榔平时做事较为谨慎,最听自己的话,于是,他走到他的房间门前,敲了一下门后,大声说道。

萧星辰走到华叶律的门前说了同样的话。

萧星辰又走到土党参的门前又说了同样的话。

“萧哥,怎么回事?”马槟榔和华叶律从房间中冲出,异口同声的问道。

“叶律,冲进去,把党参给掐出来!”时间已经过去三分钟,如果玛丽说的没错的话,再有七分钟武装警察就会冲上楼来。

土党参在房里听到萧星辰的喊话,愣了一下。他想起萧星辰这个超级十三点,不禁在里面偷笑。

就在这时,土党参只见华叶律撞门而入,抱住自己就向外面走。

“叶律,你要干什么……我的裤子,裤子啊!”土党参正在上面,被华叶律掐走,裤子还没来得及穿,便拼命的喊了起来。

华叶律这才发现土党参光着身子,便将他放下。

土党参见华叶律松手,又向小姐冲去。

华叶律刚才见萧星辰脸都变了色,知道情况危急,他抓起他的裤子,又将他从小姐的身上拽了下来。此时,他任凭土党参怎么挣扎也没有松手。

第0019章 请客之心醉白云

马槟榔过来帮忙,好不容易将土党参的裤子给扣好。

这时,土党参从华叶律的怀中挣脱下来。

萧星辰见时间紧急,他掐起土党参便走。

话说那古代武士冉猛,有千斤少力。萧星辰获得他一半的力气,也是有五百斤的力气的,当然,抓住土党参抓只鹅一般。

“萧哥,你放我下来,我听你的还不行吗?”土党参在萧星辰的怀里被屈得难受,他拼命的喊道。

今天是土党参做东,四张红票子点出的那会儿,他确实有点心疼。而令他更为难受的是,竟然事情刚开个头,就被他们三人给打搅了!早知如此,开始就不摸了,要是上来就办,像自己这样的急切,也许早就完事了!

此时,土党参是懊恼不已。这懊恼中,有怪兄弟的,也有怪自己的。

“党参,情况紧急,你必须听我的!如果不听的话,你今后就别再认我这大哥!”萧星辰见土党参贼头贼脑的样子,还是想着那件事情,便警告他道。

土党参一听萧星辰说的这么严重,便老实下来。

他们四人按了电梯按钮,可是,迟迟不见电梯下来。

“快走楼梯!”萧星辰急呼道。

三个小弟虽然紧跟萧哥,但却不知道萧哥到底发的是哪一家子的神经。

“冲啊!”到了大厅,还有一分半钟就是九点半,萧星辰狂喊一声,便向外冲去。

三个小弟紧随其后。

萧星辰冲到对面超市,身后警笛声呼啸而止。他见了,大口喘气,汗珠滚滚而落。

其他三个小弟也吓得没了人色。

他们四人就是最不要脸,他们也知道抓起来之后有四大危害:一是被训诫,二是五千块钱的罚款,三是通知家长,四是通知学校。

我个乖乖,就是哪一条也不是好受呀!

“萧哥,你怎么知道今晚警察有行动?”惊魂未定的华叶律问道。

“我进去之后,正好遇到卧底的警察,她以前认识我的,就……”萧星辰当然不好说是玛丽告诉他的。只好胡扯,后来见扯得无法自圆其说,便立即打住。

“都怪你这吊人!”土党参对着华叶律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要是听我的话,先办了再去吃喝,你说现在多滋润啊!”

“你还没完事?”华叶律见土党参那好像被人家冤枉入狱才放回来的表情,甚感可笑。

“哪有呀……”土党参眼泪流到了口水上,口水流到了地上。

“党参,你就别再埋怨了!要不是萧哥,警察罚你五千,不缴罚款就不放人,你还不受着?”马槟榔笑道。“要不把你再送回去?”

“呜呜……”土党参越想越窝囊,不禁失声痛哭起来。

“别哭别哭,这里有!”华叶律说的像确有其事。

“……”土党参擦了一下眼睛,向前望去,只见华叶律指柳树上的一个结疤。他气的一跺脚,独自一人向东面跑去。

“叶律,你这吊事闹大了。如果党参一时想不开,投了河,那比给警察抓去还要惨了!”萧星辰担心的说道。

“他……他真的会为这事自杀?”华叶律慌了神,急忙拨打土党参的手机。手机拨通了,随即没了声音。“这家伙,关机了!”

“槟榔,你去跟上他,我和叶律去开车。”萧星辰想:他是否自杀暂且不论,一起出来的兄弟,走丢了总不是好事。

华叶律跑到自己的破面包车前,发动之后就直奔萧星辰而来,萧星辰上车之后,他便悄悄的跟上马槟榔。

突然,马槟榔站了下来,华叶律立即拨通他的手机,问有没有发现土党参?回答是:土党参可能是发现了鸡,两人正在谈着什么?

马槟榔请示萧哥,是否现在把土党参给掐回来。

萧星辰的回答是,就等一会儿吧!

他们三人坐在车里,三支烟的功夫,土党参微笑着走了过来,眼泪干了,从马槟榔手中抢过半支烟抽了起来。

“不深吗?”华叶律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深不深?”土党参没弄明白他的话意。

“我问你淹着没有,要不要上医院抢救啥的?”华叶律没好气的说道,刚才还真的被他吓了一下呢。

“……去你个吊!”土党参愣了一下,终于搞清他的意思,呵呵一笑,一巴掌打在他的肩膀上。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兄弟几个吹得耍得热火朝天,但已经是夜里十点半钟,他们都坐进华叶律的破车里,华叶律把他们三人一一送回家去之后,自己才回去。

萧星辰悄悄的上了楼,凭自己三盆的钦佩币,可以好好的玩一玩游戏了!

冲了澡上了床,进入意识之中,出现在他眼前的是耀眼的玛丽。

今天的玛丽,在意识这个世界里,亮得如夜晚的月亮。

玛丽坐在金色带蝴蝶花纹的椅子上,身着粉红色的比基尼,乳更丰、臂更肥。她闭着眼睛,眼睫毛排在眼皮之外,樱桃小口随着呼吸轻轻的一张一合。

萧星辰的心跳的节奏越来越快,手向她的粉红色的比基尼中伸去。

摸到之后,才感觉自己的手太小。他恨不能让手长长长,直至长到把它全部罩起来为止。

……萧十三,你想干什么?玛丽猛的站起身来,向后退了一步,丰乳甩开他的咸猪手。

哎,你这丫头,你连主人也不喊,喊起我萧十三来啦?

你看你那流流氓氓十三点的样子,你还想叫别人尊重你吗?

七仙女还爱董永呢!你就算是七仙女,难道我还不如那呆头呆脑的董永吗?

你上那娱乐场所,就像上菜市场一样,董永也是这样吗?人家董永是个板板正正过日子的人,你是吗?

……少……少废话,帮我捏捏肩!萧星辰坐到她刚才坐的金色蝴蝶椅上,右手指着左肩说道。

你在那等着!玛丽扭过身去,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哎呀,这雪茄怎么这么带劲呀!咝……萧星辰迅速将雪茄含在嘴里,还没有点火,便急忙说道。闭着右眼,左眼睁着半边向她望去。

如果玛丽要进自己的卧室,他今晚非疯了不可。

玛丽走了回来,半睁着眼睛望着他。

玛十三,要不你也来一支?萧星辰站起身来,半弯着腰,他倒像仆人一般。

玛丽坐到椅子上,左腿敲在右腿之上。

……一个姑娘家,敲着腿多不雅观啊!他此时的心情都集中在那里了。眼随心走,游离于她的比基尼覆盖的部分。

萧十三,你干脆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吧?玛丽甩了一下飘逸的金发问道。

我说了吗,我想敬你烟吗!萧星辰将烟递过去之后,急忙打着打火机。

玛丽吸完烟之后,屁股扭着扭着进了自己的房间。

再不往前冲就没机会了,他奋不顾身的向她冲去。

她一闪,进了房间,给他一个笑脸,门慢慢的关了起来。

他知道这门的厉害,失望的在门外跺了一下脚。

望着智能库,望着紧闭的大门和玛丽卧室的小门,他失望的一拳砸在智能库的墙上:麻痹的!这吊事情闹的,今天闹哄一晚上,还跟不上土党参实惠呢!

他走出意识当中,望着墙电子钟指针指向十一点时,这时他才似乎明白:这玛丽和约翰似乎也有上下班时间的:这十一点,应该是她下班的时间了。

年轻人的觉就是好睡,不一会儿,萧星辰就睡着了。

蓝天上,飘着一朵白云,白云像一张放大了的床。萧星辰一看,自己正躺在白云之上。

如果,如果,如果这时有玛丽相伴,那我就是比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远处,飘来一点物体,越飞越近。他激动的跳了起来:这不就是玛丽吗?像雪一样的皮肤,像黄金一样的头发。

皮肤白得晃眼,金发随风飘逸。

玛十三……他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心醉了,身醉了……

玛丽激动的流着眼泪,他的眼睛里也在向外泉着泪水。

第0020章 暗杀之车上有炸弹

玛十三,夜里发生的事情是真的吗?第二天天亮了,萧星辰恍恍惚惚,他真的分不清夜里在白云之上发生的事情是真是假,他甘愿奉上三盆的钦佩币来得到这个答案。

真是吃驴肉装鳖憨!玛丽嗔道。

玛……玛丽,你的意思是……夜里我们俩的事都是真的?妈呀!醉了我呀!

玛丽的脸像晚霞一般。

这还用问吗?玛丽的面容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人心永远也没有知足的!这一件事给萧星辰带来了极大的心理上的满足:他想,隋炀帝得到他的小妈陈宣华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吧!

这件事他满足了,他又想起了在狱中的爸爸。爸爸作为医药公司的董事长,他之前的职业是干了十年的医生,是龙都医药学士,他现在狱中当起了医生。

要是在以前,看一个病人,收费三百五百的,那是最低收费了。这下倒好,在监狱里替人家看病,是全免费的,这倒便宜了那些病人。

就近就诊,就享受到中医专家医生诊治,这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

玛丽,我爸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能告诉我吗?

这是一年前的事了!我的智能通常是针对正在发生的事,遥远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玛丽为难的答道。

答答看吗,如果答得不好,我也不怪你,你看行吗?萧星辰想,自己作为家中的男子汉,意识中又有智能库,自己应该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的。

优惠期结束了,从今后再需要提示的,就要正常收费了:回答需要五百元钦佩币!玛丽右手拇指与食指中指掐了一下之后说道。

什么?萧星辰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玛十三,不带你这样玩的。用你的话说,时间长了,你还不一定能答上来呢,你就要这么多钱?

要的!

……你这两个字倒是简洁,你可知道,我那五百元钦佩币就唰啦唰啦的没了呀,我还想用这些钦佩币进智能库里玩游戏呢?

随你的便!玛丽又抛出四个字来。

……哎哎哎……好吧,五百就五百吧!萧星辰咬了咬牙,做出了揪心的决定。

随着一大串的唰啦声,三盆钦佩币其中的一盆快要见底了。

五百钦佩币花了,只要玛丽能给出答案,那也是值的!就像土党参昨天晚上非要打那一棱子一样。

……主人,时间久远,我的程序无法计算!经过两分钟的运算,玛丽给出了答案。

什么……那我的五百元钦佩币呢?萧星辰心想,这好比上街买菜。你有菜卖你给菜,你没菜卖退钱,天下的事就是如此公道。

主人,钦佩币是不退的!

“你……你这是诈骗!我……我要上法院告你!”萧星辰顿时怒不可遏。

“你是属狗逼的,能进不能出啊?”玛丽哂道。

“好你个十三!你诈了我的钦佩币,你还要骂我?”萧星辰还以为天下就自己是无赖,没想到这长得人模人样的家伙也是个无赖!

“你就没有想过,昨天晚上要不是我的提醒,你们四个兄弟在娱乐新世界里被抓,现在还不一定被放出来呢!再说,一人按五千元罚款,你们四个是不是要被罚两万元呀?是两万元大还是你那五百元大呀……”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算你那儿大还不行吗?”萧星辰见自己论理还真的说不过她,但又不想听她啰嗦,便打断她的话道。

“再说啦,你夜里在白云上和我那事儿,难道不值五百元……”

“打住打住,赶快打住!你个玛十三……这爱情上的事,怎么能用金钱来衡量呢?这不是玷污了纯洁的爱情了吗?”

“你是博爱呀,你去娱乐新世界,难道也是去寻找爱情的?”

“别说了,我要上学去了,要不妹妹又要说我睡懒觉了!”萧星辰没想到,这丫还真的能说!她的说话程序都是预先设计好的,正常人哪里能说得过她?

吃了饭到了学校,萧星辰、马槟榔和华叶律,时不时的望向土党参,偶尔还笑上两下。

因为穆芙蓉和米若衡两大美女都是狐狸精,会从你们的笑声中猜出个子丑寅卯的!土党参不得不走到他们三人面前,分别叫他们不要笑。

土党参不在乎别人,但他却很在乎穆、米二人,其实,两人真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唯一有一毛钱关系的,那就是她们长得太美丽。

“你说谁是狐狸精呢?”

穆芙蓉拧住他的左耳朵咬着牙问了一句,米若蘅拧住他的右耳朵咬着牙问了一句。

这时机太好了!又到新的一天同学们钦佩我的时候了!萧星辰心头和那一处同时一激灵。

“你们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党参的头本来就圆得像西瓜一样,如果这两个耳朵再被你们拧掉了,那他这头还叫个头吗?”萧星辰说话之时,两只手分别抓住穆、米两人的白嫩得像藕一样的手腕。

二十个男同学的共同的心声:哎呦妈呀!我要能捏住那手腕该有多爽呀!

这时,萧星辰银盆之中又飘进来二十多枚钦佩币。

“萧十三,你放手!”穆、米二位同时想挣脱他的手,可是,怎么挣扎也挣扎不了。

然而,她们俩并没有怨萧星辰,而是怨自己:这家伙这么无赖,自己的丫处为什么还要潮润?

“不许今后再欺负党参啊!”萧星辰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便松开手,转身走向自己的座位。

穆芙蓉向米若蘅挤了挤眼,两人同时用力向他的后背猛的一推。

推完后她们俩都愣住了:两人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脸挣得如关公,可是,萧星辰却纹丝没动。

萧星辰本想沾便宜的时候到了,但一想起曾说穆芙蓉那个不调而惹出的祸端,便没有理她们。

穆芙蓉气不过,白嫩的手掌落在他的后背之上。

萧星辰一个转身,两只手抓住她的双手,脸几乎贴在她的脸上。

穆芙蓉感觉自己有些莫名其妙,被他抓住手腕,本应该愤怒才是,而此时心里却出现一种快感:似乎时间不再运转,永远这样抓下去才好呢!

男同学们体内顿时如同注射了鸡血,“吻一个”的呼声此起彼伏。

“萧十三,你要是男子汉你就吻一个!”穆芙蓉在同学们的呼声中,体内产生出来的物质告诉她:他要是真吻那该有多好啊!

萧星辰可没有那么傻,她穆芙蓉就是没有兄弟姐妹,自己当着同学们的面吻了她,她爸来了,还不拿菜刀砍死自己?

“好你个穆十三,你敢打我?”萧星辰为了结束这场游戏,捏着她娇嫩的手腕,用那嫩手迅速的在自己的脸上划过。

萧星辰说着,整个身心快活的跑回了座位。

高三四班由于有萧星辰这个超级十三,成了真正热闹的班级,其他班级来看热闹的同学的起哄声此起彼伏。

“萧十三,你不要这么博爱好不好?你到在我和穆芙蓉之间选择一个的时候了!”在同学们巨大声浪的掩盖下,凤仙花咬牙切齿的对萧星辰下了最后通牒。

萧星辰整个身上打了个尿精,鸡皮疙瘩随之暴起。

“萧星辰,郑校长叫你去一趟。”乌育德老师看教室里乱成一锅粥,便气呼呼的说道。

萧星辰听了,像被释放的俘虏一般,向教室外面奔去。他此时宁愿受郑中则的虐待,也不愿再听凤仙花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郑校长你找我?”萧星辰见郑中则正望着电脑荧屏发呆,他伸头一看,竟然是大胆艺术人体摄影,什么欧洲的,日本的。

郑中则手立即哆嗦着伸向鼠标,越是慌张越关不掉屏幕,最后,他不得不把手伸向电源开关。

“萧星辰同学,进来怎么不报告?”郑中则惊魂未定的吼道。

“我哪里知道你郑校长大清早的就看这个?”

“什么叫看这个,这是医学和艺术的双重研究你懂不懂?”郑中则担心他把这件事传出去,便抬高声音吼道:“你不好好上课跑这来干什么?”

“不是你找我的,难道是乌老师在说谎?”萧星辰真的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一幕。

“哦……是龙运集团的人找你,她在客房三零六室。”郑中则一拍脑袋:差点误事。今天光顾研究亚洲女人与欧洲女人隐私部分的差异了,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萧星辰迈开大步向客房跑去,好像昨天晚上吃的自助餐并没有消化完一般。

为了避免屋里人出现像郑校长那样的尴尬,他轻轻的敲响了三零六室的房门。

开门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子,他一进门,就感觉一股强大的气感,这气感似乎带着一种压力。完全不像穆芙蓉辈那种柔软的气感。

门,随即被关上,这女子依旧笔直的站在门边。

“萧星辰,我要回龙都了。我想把你安排在龙都医药大学上学,一切费用由我赞助,你认为如何?”室内中间有一道幕帘,幕帘后面流出清脆的声响。

玛十三,给我说说她的情况!萧星辰听出是龙运医疗集团总裁的声音。他首先想到的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便急忙问玛丽。

两千元钦佩币!玛丽冷冷的说道。

你妈的……萧星辰一听说要这么多,耳朵一炸。紧急关头,他只好服软。好……两千就两千吧!

唰啦唰啦……

尉迟筠总裁的汽车被人在一周前安放了智能炸弹,她在回去的途中炸弹将会引爆,她将尸骨无存,从此,她这个伟大的生命,将会飞灰烟灭……

玛丽尚未说完,萧星辰便出一身冷汗。

第0021章 暗杀之由你安排

在玛丽要了两千元钦佩币之后,随着好一阵唰啦声,玛丽身前的银盆从三盆变成了一盆。这一盆里只剩下金、银、铜各一枚钦佩币。

在玛丽未提示前,萧星辰的肺都要气炸了,不过,在危急关头,他没有和她讨价还价,他想,有仇不报非君子,玛十三这仇,自己迟早是要报的!

然而,当他听到尉迟筠总裁会有危险时,他不由得尖叫一声。

这时,他深感对不起玛丽。人家提供如此重大的信息,自己却因心疼两千元钦佩币而骂人家你妈的:我心爱的玛十三,你千万别生气啊!

在他尖叫的同时,门口的女子的枪口已经抵在他的腰上。

“你不要胡来,我有重要事情和乔助理说!”萧星辰的衣服全部被汗水湿透,见冰冷的枪口抵在腰上,他甚至感到奇怪。他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这位总裁的安危。

真他妈的奇了怪了!难道我的命没有她的命值钱?再说,这个老十三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把枪拿开!”对外的身份是龙运医疗集团办公室主任助理乔思思,实为龙运医疗集团董事长兼总裁的尉迟筠命令道。

她当时也被萧星辰的尖叫声吓得不轻!这小子身上有太多奇特的地方,当然不能伤害了他。如果他死了,这些秘密将永远的留在心中了!

再说,如果能把他培养成自己的得力助手,自己退下,让孙女接管这企业,由这小子扶助,企业也许能够延续。

“我将你安排到学子们向往的国家一流的龙都医药大学,你为什么要惊呼?你只要回答是或否就行了。难道你真的是他们所说的超级十三?”尉迟筠气得呼哧呼哧的说道。

“乔助理,我冤枉啊!其实,都是他们成天神经兮兮的,都是他们十三。他们嫌这个名字不好听,便让给了我!”

“呵呵……你呀,还真是个十三点……在我们龙都,你这就叫犯二……你认认真真的回答我,你上学、生活的费用我都包了,你为什么还不去上学呢?”

“乔助理,我爸二十年前就在龙都医药大学毕业的,现在我爸在监狱里吃现存了的,我再去上那学校,我总是在想,我上完学会不会也像我爸那样进去啊……”

“胡说八道!”尉迟筠没想到这孩子竟然这样顽皮。

“乔助理,容我两人单独说话,叫这凶巴巴的有点犯二的丫头出去?”萧星辰估计,尉迟筠口中的犯二,应该和此地的十三点意思相近。他的肋部被枪口抵得有点痛,此时,他想以环境容许的最难听的词语来贬这个丫头。

“你说谁犯二?你说谁是丫头?你难道活得不耐烦了?”凶巴巴的丫头长二十五六岁了,从来没有被别人这样说过,她真的愤怒了!

“你看你那凶相,你不指望找婆家啦?”萧星辰知道,自己力量虽然比她大,但未必是她的对手,因为她毕竟是训练有素的老总保镖。不过,这种环境,他也不惧她。

“你……”身为董事长的贴身保镖,有超人的武功,又有一种高人一等的傲气,见这小白脸学生这样胡言乱语,真的想上去抽他两个嘴巴。

“我什么我呀?你放心好吧,我就是打光棍也不会娶你这样凶的丫头的!”萧星辰的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一见这丫头英姿飒爽,在内心还是蛮喜欢她的。

女保镖是经过高级训练的保镖,从二十二岁起跟随董事长至今已有三年。不要看她仅是个保镖,她可是很少知道董事长真实身份的少数人之一。

她由于职业的原因,很少跟男子说话。今天这小子不仅说自己是丫头,还说自己犯二,因而,她的心里十分不爽。

但这小子是董事长请来的客人,自己不好太与他计较,因而,她只好把自己的银牙锉得嘎嘎直响。

“羽仪,你出去吧!”尉迟筠这时才意识到,什么叫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了。她要作最后的努力,如果这小子真的不去,也就算了。

“董……”江羽仪仍然放心不下。

“叫你出去你就出去,你哪里那么多事的呢?”为了报刚才那枪口之仇,萧星辰指着门外说道。

江羽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走出门去。

萧星辰故意将门带得哐当一声,以示继续对她的报复。

关完门之后,他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谁个叫你进来的?”尉迟筠也记不得多长时间了,还有人在自己的面前敢如此的随便。

萧星辰望着坐在椅子上的她:脸上泛着白色的油光,一道皱纹都看不出来。看她的外貌无论如何也不会超过二十六岁,没想到她竟然是八十多岁的老人!

天下最喜欢装嫩的就数刘晓庆了,不过,如果她见了这位尉迟总,也应该自叹不如吧!

“孩子,你也知道我的年龄,我的精力有限,你少和我说那些没用的。你就说一句,你愿意随我上龙都,还是不愿意?如果因为你爸爸的原因,不愿意上龙都医药大学,其他大学也是可以上的……”

“董事长,暂时放下我的事不说。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情:你的汽车在你来琥珀市的时候,就被人安放了智能炸弹,在你回家的路上就会被引爆……”

“你说什么?”尉迟筠猛的站起身来,双手抓住萧星辰的胸口惊道。“我知你顽皮,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上道子,算是我看错了人……你走吧!”

尉迟筠说完,松开双手,转过脸去。

“董事长,我说的可是真的呀!”萧星辰绝对相信玛丽的话,因为玛丽至今还从来没有说过半句假话。

“小……小伙子,你叫我怎么相信你?你不是过一个高中生罢了,你也没有离开过琥珀市,你又怎么知道我的汽车上安放了炸弹?”尉迟筠刚才还一点不相信他,此时有点将信将疑了。因为这小子毕竟一见面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与年龄。

“董事长,请你相信我好吗?”萧星辰实在无法向他作任何解释,于是,只好说道。

“小伙子,你到底叫我怎么相信你?”尉迟筠望着他那清澈的眼睛,真的看不出其中有半点假来,因而,郁闷的问道。

“奶奶……您允许我这样称呼您吗?”萧星辰被急的流下了眼泪。尉迟筠三番五次的要无偿赞助自己上大学,自己的心早就她被融化了。“奶奶,我说的是真是假,等到今天晚上就揭晓了!”

“孙……好孙子,奶奶相信你!”尉迟筠无论看起来多么年轻,然而,她一颗老人的心,却永远无法返老还童。她本想撵他滚,没想到听了他叫奶奶之后,心一下子化成了水。

“好!奶奶,我的小弟有个破面包车,我想,您如果能够委屈一下的话,您就可以安全返回龙都了!不过……”

“不过什么?”尉迟筠一听说有人要暗杀自己,估计自己可能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心里说不尽的痛楚。

自己这么大年龄,死也死着了,然而,自己这近千亿的资产,交给谁?交给那还在上高一的不知世间险恶的孙女叶秋韵吗?

此时,她的心似乎碎了!

“奶奶,您不用伤心,有我呢!”萧星辰见尉迟筠伤心欲绝的样子,啪啪的击打着胸脯说道。

门被打开,江羽仪冲了进来,因为她听到了击打的声音。

“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啊?大人谈事情,你小孩子家不要随便往里面冲好不好?”萧星辰也是喜欢记仇之人,见到江羽仪如此惊慌,他便不失时机的损她道。

“小子……你个死二逼,你等着!”江羽仪见老总没事,本想矜持不语,但被他气急了,还是撂了一句话才出去。

“奶奶,你什么时候走?”身体内具有冉猛兵痞性格的萧星辰,此时也紧张得身体发僵,因为这毕竟不是自己的安危。

“由你来安排!”尉迟筠眉头一皱,略一思考,站起身来。

“这……”萧星辰听了,脑门滚下汗珠。在尉迟筠的周围,肯定有双眼睛在盯着她。弄的不好,她真的有可能丢了命的。

现在,自己的钦佩币只有一百一十一元,根本不足以再让玛丽提示。凭自己这点智慧,要想保住尉迟筠的安全,难度真大呀!

“你无法保证我的安全?”尉迟筠紧盯着眼前这位年轻人,她的心里虽然也紧张,但表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

“能!绝对没问题!”萧星辰心里发虚,可是嘴上却硬得像石头,他自己也不知这话是怎么从自己的嘴里冒出来的。“只是……”

“既然没问题,又哪来的‘只是’?”尉迟筠要的当然是绝对的安全。

“只是您和您周围的人,要绝对服从我的安排。还有,您可能要坐破面包车颠簸,您老八十多岁的人,能禁得起那样的颠簸?”萧星辰道出自己的担心。

“你只管安排,不用担心我的身体!”

“那把您贴身的可依赖的人叫来吧!”萧星辰道。

尉迟筠右手食指按在左手玉镯之上,外面的门随即被冲开,江羽仪和另一个壮实的女子来到面前,她们的手都按在腰间,保持随时拔枪的姿势。

第0022章 暗杀之不用担心破

“这两位是我的贴身保镖,她们俩是外出视察的人中,唯一知道我身份的人。这一位叫江羽仪,这一位叫欧阳佳慧,她们都是我的贴身保镖,你有什么事就赶快吩咐吧!”尉迟筠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并没有把生死权交于这小子,而是看其怎么安排。

“欧阳,你的武功怎样?”萧星辰见这她比江羽仪要壮实一些,更有看不起自己的味道,便问道。

欧阳佳慧眼梢瞅着这小伙子,心里充满了鄙视。

“你不服气?我们扳手腕怎样?”

欧阳佳慧转过脸去,向江羽仪苦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你叫欧阳佳什么来着?”萧星辰一看,这一位比江羽仪还要来得腼腆,感觉挺好玩的,便问道。

“你不用问她的名字,你叫她欧阳姐就得了!”江羽仪知道欧阳佳慧比自己还要心高气傲,因而,接过来答道。

欧阳佳慧听了,仰望着顶棚,又是摇了摇头。

江羽仪见自己同伴那表情,她也纳闷:自己的董事长是不是真的老糊涂了?怎么能听信一个年轻的犯二的家伙胡说八道呢?

“你叫江什么来着?哦,江二姐……”萧星辰见江羽仪始终不服气自己,在这关口,他也没有忘记气她一下。

“你胡叫什么?”江羽仪在老总面前,发作不得,但仍不服气的说了句。

“羽仪,暂不计较这些,情况好像有些不妙,你就听他安排吧!我已经授权给他了!”尉迟筠知道自己无法控制这小子的顽皮,便道。

江羽仪脸胀得通红,眼望着地面。

“现在董事长的车上被人做了手脚,为了董事长的安全,她已经不能坐原来的车了。到时候,我安排你们坐车。你们的任务是,绝对保证董事长的身体不受伤害,你们明白吗?”萧星辰像老师交待学生那样的口气说道。

她们两位听到他说这样的事情,虽然不知他的消息是真是假,但还是惊了一下。虽说跟董事长干了三年,但以前还没有遇到过危险。

“羽仪,我说你听到没有?”萧星辰见江羽仪心猿意马的样子,他抬高声音说道。

江羽仪听他的口气很不舒服,但在老总面前,她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呢?”他又转向欧阳佳慧。

欧阳佳慧也被迫点了一下头。

“好了!我把我的破面包车停在星湖站台,到时候,你们俩把董事长接上我们的车,你们俩记住了吗?”

“那我们的车呢?”欧阳佳慧郁闷的问道。

“飞了!”

“飞了?什么叫飞了?”欧阳佳慧迫不及待的问道。

萧星辰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眼睛故意狠狠的瞪着她。

她们俩见他没有回答,却是一副令人忍俊不禁的面孔,她们越看越不舒服。

“两个丫头……你们听好了!我现在就回去给董事长安排车!”萧星辰知道她们对自己并不信任,于是,他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便走出门去。

“董事长,我说句冒犯您的话……您的安全是我们负责的,您怎么能听他的胡言乱语?万一出点差错,那可怎么办呀?”萧星辰刚踏出门,欧阳佳慧就急着说道。

“……”尉迟筠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陷入沉思。

“董事长,也不知您怎么会相信他的话……自从您和他接触,我就调查了他的情况:他是一个落魄子弟,可能是他爸爸被抓的原因,他的头脑就出了问题!同学们都称他为十三点的……”为了董事长的安全,欧阳佳慧说道。

“董事长……”江羽仪也有同感,但见尉迟筠沉思状,便打住话头。

萧星辰走出她们的房间,见同学们正在广场上玩耍。

马槟榔、华叶律和土党参三人跑到他的面前,将他抬了起来。

“好了,我有件事情要交待一下。”萧星辰扶着三位小弟向厕所的方向走去。

三个小弟见他们的萧哥一脸正经的样子,吓了一跳:因为他平时脸上总是挂着顽皮的笑容。

“我今天说的话,你们三人不准对任何人说啊!”

三个小弟的心都绷得紧紧的,眼睛紧盯着他们的老大。

“我可能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你们要照看好我的家和小妹啊……等会儿,叶律开车跟我出去办点事,你们两位正常去上课,要绝对保持像平时一样的状态啊!”

“萧哥,能透露一下,你为什么事要离开家吗?这一段时间是多长?”萧星辰的话还没有说完,土党参便问道。

“离开多长时间,我也说不好!不过,我这次出去,不光是为了我自己。你们三人除了槟榔能将就考个本三,你们俩那成绩,你们说,你们能考上哪里?我这一次出去,就是为了给你们安排上学的事!”萧星辰说的不是假话,他确实考虑过这件事。

“萧哥,表示对你感激,我给你跪下?”土党参不知萧星辰说的是真话假话,也半真半假的说道。

“我们弟兄跪什么呀!等你未来生个小党参,叫他跪我就行了……我不仅是安排你们上大学,主要是设法帮你们的学费给解决了!到时候,你们拿到龙都某大学的入学通知书,那穆十三和米十三,她们都会对你们另眼相看了!”

“萧哥,我还是给你跪下吧!”土党参说着,真要向他下跪。

“你不要跪了,快去帮我和叶律向乌十三请个假!”萧星辰一把将他提了起来说道。

“什么理由?”土党参瞪着两只圆眼问道。

“理由……”萧星辰挠了挠脑袋,然后猛拍了一下说道:“有了!就说我痔疮发了,叶律帮我送上医院!”

“嘿嘿——萧哥,你什么时候又有痔疮了?”土党参笑着问道。

“你这家伙!”

上课的铃声响了,萧星辰和华叶律向学校外面走去,马槟榔和土党参直到望不见他们俩,才向教室跑去。

萧星辰带着华叶律到加油站把小面包加满了油,急着赶到星湖汽车站。

萧星辰此时在等尉迟筠她们的到来。左也没来,右等也没来,他这下可急了!自己没有手机,也不知她们有没有过去,万一她们已经走了,自己就前功尽弃了!

玛丽,尉迟总她们有没有过去啊?萧星辰急了,只好问玛丽,可是,他也不知自己的钦佩币还够不够,因而,心虚的问道。

提示需一百元钦佩币!

拿去吧!萧星辰长长的叹了口气,幸亏自己的钦佩币还够。

她们还没有过去!一枚钦佩金币消失的唰啦声之后,玛丽答道。

啊,没有啦?萧星辰见玛丽就几个字,就消耗掉自己一百元钦佩币,心疼的问道。

……

他见玛丽没有回答,知道她是一句话不说两遍的主,因而,失落的躺在车内座位上。

送龙运医疗集团考察的车队过来了,龙运集团三辆车和学校的三辆送行的车,共六辆。

尉迟筠的轿车在最后,车队过去了,她的汽车停了下来。

前面车队的苏锦姿打来电话,问乔助理的车为什么停下?尉迟筠告诉她们,叫他们先走,自己一会儿追上。

“萧星辰,你就安排我们坐这破车?”欧阳佳慧打开车门,冲了下来,头探向萧星辰严厉的责问道。

“济公破一辈子,还名垂千古呢!破又怎么啦?”萧星辰双眼瞪着她喊道。“快把尉……乔助理给我扶上来!”

尉迟筠犯了难:自己叫欧阳佳慧仔细的检查了汽车,并没有发现有炸弹的痕迹。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这小子说的话是真的呢?不过,要坐他这破车,那还不把自己给颠死呀!

“尉迟总,不要听他萧二胡说八道,汽车我是认真检查过的,绝对没事的!您要坐他的车,我看才容易出事呢!”欧阳佳慧走回自己的汽车旁,低声的说道。

萧星辰见她们犹豫,他跳下面包车,头伸向汽车里面,眼睛瞪着坐在尉迟筠身边的江羽仪,然后,又瞪向坐在驾驶室的欧阳佳慧。

“萧星辰,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江羽仪给他瞪的很不舒服,便责问道。还没等他回答,又转过头去说道:“佳慧,我们走!”

“我现在怀疑,你们两人,很有可能就是暗杀尉迟总的凶手!”萧星辰一看她们要走,便诈道。因为只有伤及她们的灵魂,她们才会为了洗清自己而改变主意。

“我叫你胡说!”欧阳佳慧从车窗里甩起一巴掌,向他的脸上打来。

萧星辰猛的向后一躲,她的手指紧贴着他的鼻子划了过去。

“好吧!你们俩既然一定置尉迟总于死地,我也没有办法了!”萧星辰双肩一出,表示出一副无奈的模样。

“萧二,你疯疯癫癫的到底要干什么?”江羽仪见尉迟总犹豫不决,便怒向萧星辰吼道。

“二姐,你们的车子就快要爆炸了!难道你想让尉迟总和你们一块去死吗?”萧星辰猛的转过身来,右手食指伸直指江羽仪吼道。

“下车吧!”尉迟筠听说车子快要爆炸,再也坐不住了,说道。

欧阳佳慧颤抖着把汽车贴在路边,和江羽仪一起,把尉迟总扶上了华叶律的破面包车。

第0023章 暗杀之谁也不要相信

华叶律开始听说里面是超级美人乔助理,心嘭嘭的跳个不停。当他听到她们又一口一个尉迟总,他又懵了:难道这尉迟总是乔助理的老公?

他双眼紧盯着她们的车辆,当他见到只有乔助理而并无什么尉迟总的时候,他愈加的郁闷。

他更加佩服的还是他的老大,人称十三点的萧哥:他和自己一样,也不过是一个高中生罢了,怎么才几天的时间,就和龙运集团的人混得这么熟?还敢对她们大喊大叫?

“叶律……”萧星辰见龙运集团三人上了车,见华叶律那眼睛就像土党参的眼睛似的望着人家美女,便提醒他开车。

“叶律,你坐过来!”萧星辰怕华叶律贪色误事,便走下车去。

华叶律这才注意,萧哥要开车,因而,他急忙坐到副驾驶的位置。

萧星辰猛的一踩油门,便将车向前开去,行不到一百米,只听身后轰的一声,他急忙煞车,下车一看,尉迟总的那辆车成了火团,冒着浓浓黑烟。

萧星辰抹了一把汗,走进车里。

华叶律听到响声,朝后面一看,一见后面的汽车爆炸,哆嗦着趴在车前,呼吸随即急促起来。

尉迟筠见自己的车爆炸了,双目紧紧的闭着,浑身也颤抖起来。

江羽仪拿出手机,急忙向集团保安部告知了她们目前的状况,叫他们采取紧急行动。

欧阳佳慧只怎么也想不通:这小子说汽车爆炸,汽车怎么就爆炸了呢?那汽车可以说每一个部位自己都是认真检查过的呀!

萧星辰的刚紧张了一会儿,心就平静下来,他开着车向前而去。他不明白,就连两个训练有素的保镖吓得脸都变了色,为什么自己的心态这么的平静?细想之后,他得出一个结论,这应该与冉猛那兵痞的心态有关。

萧星辰朝华叶律一看,只见他的脸色蜡黄,大颗的汗珠在滚落。

他想:男子汉啊,确实要在大风大浪中锻炼,要不,怎么得了?华叶律平时胆够大的,遇到这样的事便傻了。如果这时候叫他开车,他非把车开进绿化带里不可!

“萧星辰,后面那辆奥迪向是在追赶我们!”欧阳佳慧凭着一个保镖的机智,发现了后面黑色奥迪的异常。

“你说怎办呢?”萧星辰悠闲的说道。

“……”欧阳佳慧还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你们俩一定要冷静,一切听星辰的!”尉迟筠从自己的轿车被炸之后,彻底的信服这小子了!眼前情况紧急,便吩咐她们俩道。

“你们俩听见了吗?”萧星辰得了尉迟筠的这句话,得意洋洋的问道。

“……听见了!”江羽仪和欧阳佳慧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就好!”萧星辰此时坚定的说道。“当我停下车之后,你们俩一定要抱好尉迟总,不能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是!”她们俩在危急关头,也不得不紧张起来。这小子虽然二,但好像有点办法。

“叶律,你那样子还能不能自己照顾好自己?”萧星辰见华叶律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便担心的问道。

“我……我没事!”华叶律喘着粗气说道。

“你真没事还是假没事?”萧星辰大声吼道。他担心眨眼的功夫,这小弟因为心理上过不了关而受到伤害。

“我真没事。”在萧星辰精神的鼓舞下,又有三个女子和自己同乘一车,华叶律打起精神说道。

“那好,直起腰来!”萧星辰继续吼道。

“是!”华叶律整个身体激灵了一下,猛的一抬头,接着“哎哟”一声,因为身体抬的猛了,头碰到了车顶。

萧星辰为了给他们壮胆,吹起口哨将破面包车开得飞快。

“注意!我要停车了!你们一定要保护好尉迟总安全快速下车!”萧星辰知道,如果自己开的不快,很快就会后面的奥迪车追上。如果开的太快,这破车是要出事的!于是,他决定弃车。

“是!”两个保镖大声答道。

当然,弃车后也不能让那奥迪车轻松!

突然,萧星辰把面包车往路上一横,猛一个刹车。

两个女保镖架着尉迟总下了车,来到路边的人行道上。

萧星辰见华叶律竟然瘫在车内,他抱起他冲出车门,刚跑出两步,后面的奥迪车便撞在破面包车上。

破面包被撞得瘪了身体,可怜那奥迪A8的也被撞瘪了车头。万幸的是,车子并未起火。

“快上公交车!”萧星辰见一辆公交过来,他夹着华叶律对两个保镖大声喊道。

两个保镖见连续发生危险,都被这二逼完美化解,她们开始有点佩服他了。因而,她们听到萧星辰的吩咐,不敢怠慢,立即架着尉迟总上了公交。

“这位小哥,请你让个位置,这位姐的身体有些不大好!”上了公交车后,车上坐满了人。萧星辰知道尉迟筠是八十多岁的人了,禁不住如此折腾的,便对着坐在车上一位玩手机的年轻人道。

那青年朝他望了望,又继续玩手机。

萧星辰一看,顿时火了!不过,好在他压制住自己的怒火。

华叶律见自己刚才丢了人,这个时候应该争回点面子才是,因而,他那一米八的大块头半倚到那位年轻人的身上。

那年轻人一看,这手机玩不了了,这大块头可能和刚才叫自己让位的年轻人是一伙的,因而,他让了过来。

欧阳佳慧和江羽仪立即把尉迟筠扶着坐了上去。

“哎!原来你们是叫我让座位给这大美女啊?你们要早说,我不早就让了吗?”那让座的青年,一见大美女坐到自己刚才的座位上,眼前突然一亮。

啪的一声,欧阳佳慧的巴掌轻轻的打在他的脸上。

“妈的,你敢打我?”那青年捂住嘴骂道。

“你相不相信,你再敢骂一声,我就把你从这车窗里扔出去?”萧星辰终于忍不住火道。

那青年再也没敢吱声,顿时,车箱里静寂下来。

“尉迟总,萧星辰,总部来电话说,问我们到了哪里,他们就地安排车以最快速度来接我们。”欧阳佳慧接过电话之后对他们俩轻声说道。

“眼前,谁也不要相信!我们现在立即下车!”萧星辰果断的说道!他知道,既然尉迟董事长的车在总部就被人安放了炸弹,那么,他们内部一定有鬼!因而,听他们总部的安排,并不安全。

到了前方汽车站,他们一行五人下了车。

总部又给欧阳打来电话,问她们到了哪里?欧阳佳慧捂住手机直接问萧星辰道。

“关掉手机,不要管他们!”萧星辰皱着眉头说道。

“这……”欧阳佳慧望向尉迟筠问道。

“关掉!”萧星辰一见欧阳竟然不听自己的,顿时就怒了!

“我说过了,一切听这小伙子的!你关了吧!”尉迟筠道。

江羽仪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她一见是保安部打来的,立即关了手机。

“停下!”萧星辰见一辆出租车过来,一下子伸出手来喊道。

“你们几个人啊?”司机一见三女两男,便道:“我这车最多只能带四个人的!”

“你马表照打,另加你一百块!”萧星辰急忙道。

“萧哥,坐不下,我就不上了!”华叶律一见这情况,急忙说道。

“……不行!上!”萧星辰是特别重兄弟情谊之人,他岂能丢下兄弟不管?如果叶律这时被人抓去,那自己不仅丢了兄弟,尉迟总也难保安全。“你个子大,坐前面!”

萧星辰话说完这才发现:华叶律坐前面,我坐哪里?

欧阳佳慧和江羽仪也同时发现了这个问题,不过,她们谁也没有让给他位置的意思。她们两人一人坐一边,将尉迟筠夹在中间,和她保持一些距离,尽量让她坐得舒服一点。

“羽仪,你……你朝里面挤挤,将就一会儿。”萧星辰点头哈腰的向江羽仪说道。

“不行!坐不下了!”江羽仪虽说二十五岁了,还从来没让男子贴过身体,因而,打了个寒噤说道。

“二姐……小弟我是非常纯洁的,你放心好吗?”萧星辰摸着她膝盖以上的腿部说道。

江羽仪连打几个寒噤,急忙让开身体,萧星辰如愿以偿的坐在她的身边。

“羽仪,你朝我这边挤挤没事,你可别把领导给挤着了!”萧星辰之所以称领导,因为有司机这样的外人在场。

“你朝前面趴,别挤我!”江羽仪给他挤的,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也不知是好受还是难受。

“去哪里?”司机见他们上车只顾皮耍,不乐意的问道。

“火车站!”萧星辰急忙说道。

江羽仪此时像被在火上烤一般:右边,是八十多岁的尉迟总,左边,是蛤蟆一样的超级二逼。右边怕挤着,左边怕瘮着。

萧星辰心里可甜了!腿紧贴着她的腿,时不时的还要摸上两把。

江羽仪面对他的挤,决定忍着,不过,这笔账得记着。面对他的摸,仍然忍着,但这笔账仍然记着。

“江……你叫江什么来着?”萧星辰的手搭在她的大腿上问道。

“……”身边坐着尉迟总,江羽仪不得不忍着。因为车箱里这么挤,自己稍微动一下,都会伤着她老人家的……你个萧二逼,萧犯二,你等着!

第0024章 暗杀之痛下决定

“羽仪,我又不是老虎,你朝我跟前靠靠,没什么的。你要把乔助理挤着就不好了。”萧星辰抓住江羽仪的胳膊,向自己这边拉了拉。他并不因为江羽仪的躲闪而住口住手。

江羽仪手插进了口袋,她此时真的想扣动扳机。

萧星辰的一举一动,都被尉迟筠看在眼里。

如果在别人看来,萧星辰不过是个顽皮的大男孩,而在尉迟筠的眼里,他确实有许多超人之处。这叫华叶律的现在还脸色蜡黄,而他却能说笑自如!这样看来,他是具有做大事的心态的。

到了火车站,萧星辰刚要付车票钱,欧阳佳慧便抢先付了钱。

华叶律知道萧星辰要离开这里,上前相拥,竟然流下来了眼泪。

临别时,萧星辰告诉他三件事,并叫他转告槟榔和党参:一是不要惹祸,好好学习,迎接高考。二是要听父母的话,不要由着性子来。三是少去洗头房这些地方,要遵纪守法。

尉迟筠听了激动起来:没想到这像小流氓一样的青年,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样子,还是个孝子呢。

江羽仪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是真话:他是在借向小弟交待而把话说给别人听的吧!

华叶律走了,他们四人上了十点半西去龙都的火车。

尉迟筠西向坐在里面,欧阳佳慧坐在她的外面。江羽仪坐在尉迟筠的对面,萧星辰坐在她的旁边。

江羽仪为了给老总一个好的印象,再由于职业的需要,尽量保持低调而不言语。面对萧星辰的大腿贴向自己,她只是向他的腿望了一下。

“羽仪,你说到龙都要多长时间?”萧星辰说着,腿又向她的腿靠了靠,然后歪着头端详着江羽仪的脸问道。

“……”江羽仪的眼睛望着窗外,窗外的树木、房屋、田地纷纷向后退去。

嘀咛——

谁?

萧星辰看惯了那些不省事的女孩,乍看江羽仪那成熟英俊的脸庞,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可是,当她并不理自己,自己正觉得有些无趣的时候,突然听见两枚钦佩币落入银盆中的声音。

萧星辰转脸一看,左边的座位上,两个学生模样的男孩,刚才正望着自己,见自己望向他们的时候,他们立即掉过脸去。

在这旅行途中得到别人的钦佩,萧星辰心里暖得如烤箱。

“同学,我们换个座位?”萧星辰站起身来,对坐在外面的头发有些稀疏的同学说道。

“为……为什么?”那个青年突然紧张起来。

“我和我对象闹点矛盾……”萧星辰低下头来附着他的耳朵说道。

那个青年头不停的摇晃,意思是我不和你换座位的。

萧星辰心想:你连座位都不愿意和我换,那刚才还钦佩我干什么?

萧星辰带眼一看,在西边车箱门口,有一个二十七八岁,穿着白底黑花短袖衫的人,头向座位上的人四处张望。

“欧阳,你快带尉迟总到洗手间去躲一躲!”为了谨慎从事,萧星辰附着她的耳朵说道。

“萧星辰,你到底想干什么?”欧阳佳慧见他这么点小吊孩当着她们的面骚扰江羽仪,早就看不惯了,便斥道。

“怎么?你敢不听我的?”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呀?”

“走吧!快!”尉迟筠站起身来对低声但威严的说道。

欧阳佳慧和江羽仪同时惊了一下,没想到尉迟总对这小吊孩的话竟然是言听计从。

欧阳佳慧和尉迟筠快速向卫生间走去。

江羽仪站起身来也欲同她们前往,一把被萧星辰抓着手按坐了下来。

“萧星辰,我告诉你:我是尉迟总的贴身保镖,你要敢对我不规矩的话,我随时都会废了你的!你不想小小的年纪就太监吧?”江羽仪此时终于像火山一样爆发起来。

“江羽仪,你什么意思啊?我冒着生命危险处处为了你们,你却要让我太监,这也太不公平了吧?”萧星辰以眼还眼,以凶对凶。

“你现在还抓住我的手呢!本姑娘的手是你随随便便抓的?你的腿在出租车上就紧贴我腿上,你会说地方小。这火车的座位这么宽,你的腿像发情的小公猪一样向我腿上贴,你是不是很舒服啊?”

“别吱声!我们就这么抓着手!”

江羽仪一听这家伙竟然带着威严的不可抗拒的口气,愣了一下。

“请问,这边座位上没人吗?”那个二十七八岁的白底黑花短袖衫的人问道。

“别答理他!”萧星辰抓着江羽仪的手,头抵在她的头上低声说道。

江羽仪虽然对萧星辰有抵触情绪,但他基本上算是自己人,面对一个外人,她很自然的听从他的话,头与脸与他贴在一起。

“我问你两人话呢!你们没听见?”那穿着白黑花衬衫的人突然大声说道。

“没有人!”萧星辰的脸依旧贴在江羽仪那温热的脸上答道。

“没有人?刚才我看好像有人从座位上走了,你敢说没有人?”那穿黑白衬衫的人的大手一把抓住萧星辰那不粗的胳膊怒道。“你把火车上当什么地方了?当成了你家的卧室?”

萧星辰虽然感觉到花衬衫的力气很大,但与自己的力量相比,应该还要弱上一些。

想到这里,他猛然站起,猛一用力,将花衬衫按倒在尉迟筠坐过的座位上,手也卡住了他的脖子。

萧星辰只见自己意识中的银盆中,又飘来许许多多的钦佩币。他回头一看,火车里许多人都站起身来在望着自己。

萧星辰见两个乘警手持警棍向这边走来,他立即松开手,把花衬衫扶坐好。脸转向他,像是低声说话的样子。

两个乘警刚才听说这边有人打架,一看并无打架之人,诧异的望了他们一会儿便走开。

花衬衫晃了一下头,站起身来,一下又被萧星辰按着坐了下来。

花衬衫诧异的望向这胳膊比自己细一半的年轻人,没想到他的力气竟然比自己要大!不过,他看眼前这年轻人,并不是会家。

时间容不得花衬衫多思考,他的膝盖猛的抬起,一下把萧星辰顶了起来,随后用力一推,便把推倒在地。

接着,花衬衫的膝盖猛的向萧星辰的腰间压去。

这一下要被花衬衫压着,那萧星辰非死即伤。

就在这时,江羽仪飞起一脚,把花衬衫踢了过去,然后又跳起,一脚蹬在他的胸部。

花衬衫抓住江羽仪的脚脖,一下跃起,江羽仪跌倒在地。

就在这时,欧阳佳慧在花衬衫的身后,拳头猛击他的头部。

花衬衫的头一晕,急忙转过身去,眼睛紧紧盯着欧阳佳慧身后的尉迟筠。

尉迟筠见了,猛的打了个寒噤。

萧星辰见花衬衫摇摇晃晃的要倒下去,他一把揽住他的腰,将他扶到座位上坐下。

那些胆小的乘客,有的低着头,有的望着窗外。

“下车!”就在这时,前方到站,火车停了下来,萧星辰低声说道。

在混乱的人群中,他们三人扶着尉迟筠下了车。

他们四人坐着残疾人开的三轮车出了城,又坐着货车向龙都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就这样乱趁交通工具:一会儿飞机,一会儿轮船,一会儿公交,一会儿出租车,经过三天三夜的折腾,晚上九点多钟,尉迟筠终于到了龙都西山的一处秘密别墅。

在龙都,市中心明的别墅不算,她这样不为外人所知的别墅就有三幢。

经过短短的几天颠簸,尉迟筠的面貌已经不是花样年龄,足足比三天前老上有二十岁,貌看上去已经是近五十的女人。

虽然老上许多,但仍不失雍容华贵。

尉迟筠想起有人要致自己于死地,一夜间夜不能寐。经过这三天三夜的折腾,她知道,自己真的是老了!

这三天三夜,自己就想是在梦中一样。她这时才感觉到,自己发生这么大的大事,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嘱托的人。

自己该到交权给孙女的时候了!毕竟岁月不包饶人啊!自己一天天衰老,孙女一天天长大。

她想起自己庞大的财富,想起还不谙人世的孙女,想起竟然有人暗算自己,双手紧紧的捂住疼痛的心。

咚——

“什么声音?呼呼……”突然听到一声声响,尉迟筠紧张的叫了一声。紧接着呼吸急促起来。

“邻居放礼炮的声音。”江羽仪跑进屋里来说道。

尉迟筠一见自己有点八公山下草木皆兵之感,越发觉得自己已经不再适应管理这个企业了。

一周前,在自己出去考察之时,自己还有一种再干十年也不觉老的感觉。没想到短短几天,自己就变成这样?

“快,快去把秋韵给我找来!”尉迟筠艰难的抬起手来说道。

江羽仪感觉老总像是要交待后事的感觉,不禁有些害怕,她拨打电话半小时之后,两辆轿车驶进了这幢西山别墅。

为了生活的方便,叶秋韵是住在市里的。

经过几道门的传话,叶秋韵向奶奶的房间走去。

“奶奶,你……”看着奶奶老的这样厉害,叶秋韵尖叫一声。

“奶奶都八十多岁的人了,有现在这模样,不是很好吗?”尉迟筠惨然一笑。

“奶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找我有事吗?”叶秋韵怯生生的问道。

“奶奶老了,感觉力不从心了,我想趁还有一口气,把企业传给你。”

“不不不!奶奶,我懂什么企业啊!”叶秋韵连退三步。

第0025章 西山别墅之辣椒油惹气

“我想找一个人扶助你,不过,主意还得你自己拿呀!”尉迟筠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叫这样的丫头,在这么大的企业拿主意,也实在是难为她了!

“你说是孟爷爷吗?”叶秋韵想起奶奶曾经说过,要那光头花白胡子的孟昭祥给自己当顾问,他心里顿时不悦:和那老头在一起,那还不把人闷死啊!

“来人……把萧星辰也叫来。”尉迟筠心里拔凉拔凉的艰难的说出这句话来,如果自己再年轻十年,把孙女往前扶持扶持,那该有多好啊!

她不仅为自己的年龄伤心,也为这么大的公司竟然找不出一个扶持孙女的人而伤心,也为孙女天生就不是管理企业的料而伤心。

在她的心目中,曾有许多扶持孙女的人选,孟昭祥当然是人选之一,又懂医药又懂财务。然而,他毕竟也老了,他的思路还是老头老太管理自己路边烟酒店的思路,让他把秋韵带下去,虽说这近千亿家产,离破产那一天也屈指可数了!

再说萧星辰,他这一夜过的是超级富人生活,但他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舒坦,他的心事全在想着叶秋韵——受采访的那丫头,如果自己估计没错的话,或许住在别处,或许和自己住在同一座楼里。

从尉迟总的低调来看,这丫头接受采访,她奶奶肯定不知道。如果这二丫头对我客气一点,那就算了,如果对我稍稍皱皱眉头,不要看她是什么唯一继承人,那我非要叫她难看不可!

玛十三,那丫头她现在在哪里?他这时突然想起玛丽,便随口问道。

这个问题提示,需要二百元钦佩币,你现在只有二十五元钦佩币,不足以提示。我再顺便提示一下:从今天开始,提示价的起步价为五百元钦佩币。

你……你这纯粹是钱痞!玛……玛丽,你到底是根据什么长的价?

……

他见自己的声音如同石沉大海,因而,更加愤怒。愤怒之余,他又想到:是该好好的挣些钦佩币的时候了。

“先生,现在是六点五十八分,室温二十五度,相对湿度百分之四十五。先生,你现在感觉是否舒服?”早上,他刚走到卫生间门前,门就自动打开,他突然听到智能女音那娇滴滴的声音。

“舒服个吊!”萧星辰自从昨天晚上住到这客房,头脑里都是叶秋韵的倩影,周围到处听到这样烦人的声音,因而,他没好气的说道。

“……先生,这大清早的,你就需要做这样的事吗?”智能女音停顿了一下之后,向他发出疑问。

“去你个吊!你少在这屁话啰嗦!”他一边打着哈气一边解着小便说道。

“……先生,我和你说话好费劲呀……你说的那个人体器官,我是没有的,当然也不用去的……先生,你是需要真人呢?还是充气娃娃,来舒服你的吊?”

“你纯粹就是个自作聪明的二傻逼!”萧星辰想寻找这声音的来源,想把它的开关给关了,可是,找了好长一会儿也没找到,因而,又骂了一句。

“哦……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叮叮——

萧星辰刚要解大便,就听到悦耳的门铃声,他走到门口,刚要放门,门便自动打开。

门前,出现一个白面团一样的女孩,正傻呵呵的朝他笑着。

“你有事吗?”萧星辰见这女孩的模样,愣了一下。

“先生哥,我就是你要找的二傻逼……先生,你好口味啊!”那自称二傻逼的白胖女孩,说着就要往屋里走。

“停……停下!”萧星辰仔细的打量了这像白面团的女孩,二十一二岁的样子,一米六的身高,上下一样粗的身材。如果不讲究形体,单单亲热的话,还真是个不错的人选。

“怎么啦?你不满意?我也算得上是二傻逼中的战斗机了!你到底是喜欢萝莉、御姐,还是我这一款的?”白面团的女孩的笑容收敛了一些,但还带着一丝。

“出去,出去!”萧星辰想:这可是在千亿富翁的家呀,家中到处是智能监控,万一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恐怕见不着叶秋韵,就被撵得飞毛滚蛋了!

“你……”白面团女孩彻底收敛起了笑容,皱着眉头不悦的望着他。望着被缓缓关起的门,她不悦的嘟哝了一句:“我看你才真是个超级二逼!”

“哎……”萧星辰被骂,慌忙打开门,那白面团女孩已经消失在电梯里。“麻痹的!我变成了二傻逼了!”

“这屋里的智能系统,你听着:我不问你话,你少跟我屁话啰嗦!是谁叫你把那像面一样的二女叫来的……你如果再自作聪明,小心我把你的线路给挑了!”他气着说着,恨恨的坐到马桶上。

马桶正前方就有二十吋彩电,手边就是音乐按钮,他光想着见到叶秋韵怎么和她相处,以及挣更多钦佩币的事,因而,也无心收看无心收听。

“卫生纸在哪里?”解完了大便,他找卫生纸,竟然没有,便问道。他家原本也是富翁家庭,只是他的爸爸为了教育他艰苦朴素,所以,大便器上就没有装这自动洗屁股的功能。

“哎呦……”突然,滚烫的水嗤向他的屁股,他大喊一声。“你麻痹的你怎么搞的?用这么热的水,你想烫死我啊!”

“先生,你真的好好好难服侍呀!问你话的时候,你嫌我屁话啰嗦,不问你的是时候,你又说我怎么搞的!唉——”

“你还叹气呢,你烫红了我的屁股和一家人,你反倒像受委屈了!哎呦——”

“先生,水温九十五度,你以为是否合适?”智能女声又开始发问。

“什么?九十五度,你以为是烫鸡啊?”

“你那不是鸡吗?”

“你……你连那鸡与这鸡都分不清,你纯粹是个二傻逼!”萧星辰也不知这声音从哪里发出,一时间真是有气无处出!

“先生,二傻逼走了,刚才被你挡在门外的那个就是!”

“……喂,哪里有红花油什么的吗?”萧星辰知道跟这些机器发火也没用。便平息了一下气息问道。

“在你卧室的第二个柜子,第二抽屉里有。”这智能女声冷冷的答道,比刚才的温度低下许多。

由于裆部被轻度烫伤,萧星辰只好两腿分开走向卧室,按指引打开第二个抽屉。里面果然有个上小下大的圆柱体的小瓶,他打开瓶盖,一股辣味直刺鼻腔,他急忙看了小瓶上的商标,上面是辣椒油的字样。

“麻痹的,你把辣椒油当红花油啊,你真的想害死我啊!”萧星辰终于怒不可遏!

“先生,这只是轻微的惩罚,如果你嘴再带脏字,将有更重的惩罚在等着你!”

“你……好好好,我算你爹的还不行吗!”一时间,萧星辰如同老鼠掉进风箱,有一种里外受气之感!

他在天花板、墙壁和地面上到处寻找这声音的来源,他想找到之后,决定拽掉它的线头,以泄心头之恨!

萧星辰正在四处寻找,耳边又响起刺耳的门铃声。

他从身上掏出餐巾纸,展开,擦了一下火燎辣的屁股,扣好裤带,去开门。

他一见是江羽仪,有一种满腹的话儿不知向谁倾诉的感觉,脸上立即露出痛苦之色。

“董事长叫你现在去一趟。”

“哦!”

江羽仪一听那乖乖孩一般的声音,诧异的朝他一望。

进了电梯,为了寻找支撑,他的手伸向她的肩膀。

“难道你想尝尝胳膊脱臼的滋味?”江羽仪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把捏住他的肩膀威胁道。

“……”

江羽仪一看,这一贯犯二的家伙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急忙向他脸上一瞧,只见他的眼圈竟然有点发红,她立即松了手!

“你……你怎么啦?”江羽仪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惊了一下走出电梯,诧异的望着他。

“你们龙都人喜欢欺负生人!”萧星辰眼泪在眼里打转。

“这……这是怎么啦?”江羽仪看到的完全是另外一面的他,她感觉实在难以置信。随即,手伸向他的额头。

“不是上面,是下面!”萧星辰见她的手捂向他的大头,知道她怀疑自己在发烧,便提醒道。

“下……下面,下面怎么啦?”她望向他的脚。

“朝中部看。”他见她望错了地方,提醒道。

江羽仪脸一红,快步向前走去。走下十多步远,回头一看,他正两条腿分开随着自己走来。

“呵呵……羽仪姐,你在哪里带这么个家伙来?”

萧星辰估计这人肯定是在贬自己,他猛一抬头,只见一个短裙如火,脸色如玉,五官如画,身材如芭比娃娃的女孩望着自己发笑。

叶秋韵!啊,真的是她!丫头,你可知道,你已经千百回的进我梦里了,你知道吗?我和你的亲热,只有我自己知道啊!

“羽仪姐,你看她的眼神……”叶秋韵见那色迷迷的眼神,吓的浑身一激灵,急忙挽住江羽仪的胳膊:“羽仪姐,你快把他赶走!”

“二妹!”萧星辰一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孩,竟然对自己这个态度,不禁愠怒起来!

“羽仪姐,你听到了吗?他喊我爱妹,难道……难道他是我家的亲戚吗?”叶秋韵难过的望着江羽仪说道。

“秋韵,你别理他!”江羽仪可听清楚了,这家伙哪里喊的是什么爱妹?这个该死的家伙,也太孙悟空了!

“你以为我是喊你爱妹?你就做梦吧你!我是喊你二妹啊,犯二的二!你要是在我们家乡,我就称你为十三妹了!”萧星辰一时间把辣椒油的气,全部撒到了她的身上。

第0026章 西山别墅之一夜白头

“你是哪里来的疯子!”叶秋韵是在一片赞美声中长大的,自己年方十六,还从来没有过人敢这样和自己说话!要是亲戚的话,喊爱妹也有情可原,没想到竟喊自己二妹,还犯二的二,还十三妹……“来人!给我把这疯子轰出去!”

几个身佩警棍的一米八以上的保安随着她的声音跑来。

“秋韵,让他进来!”尉迟筠并没有萧星辰的胡言乱语而生气,反而有几分欣慰:像孙女这样在甜水里泡大,现在,到让她受点挫折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尉迟筠心里顿时舒坦许多。

“你要态度不对我好一点的话,你小心我在奶奶面前告你的状!”萧星辰见她喊自己疯子,还要把自己轰出去,顿时动了肝火。

“你个二傻逼,谁是你的奶奶?我又有什么状让你可告?你认识我吗?”听到奶奶喊这家伙进去,叶秋韵头上的火噌噌上冒。

“好好好,我是二傻逼,我等一会儿就叫你认识我!”由于腿裆被开水烫了,萧星辰两条分开摇晃着向尉迟筠的房里走去。

“还是个罗圈腿呢,狂什么狂?”叶秋韵不服气的低声哂笑道。

“好好好,你现在笑得欢,过一会儿不许你哭鼻子!”萧星辰站下说了句,然后继续叉开腿向屋里走去。

“我哭鼻子?你也没看你那样?就像个土包子似的!”

“奶奶,你经常关照秋韵要低调做人,可她竟然趁你下去视察的时候,她上电视台经济频道接受采访了!”萧星辰分开腿向房里跑去,奶奶在一道帘子的后面,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气愤的说道。

“什……什么?”尉迟筠猛的拉开帘子,走了出来,颤抖着迈向萧星辰。

“没……没什么……”萧星辰只见她的头发慢慢的变白,刚才,只有一半的头发是白的,瞬间全部变成了白色!他知道自己惹了大祸了!他本来以为她能和风细雨的教育孙女两句,谁知道她的头发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剧变的头发说明,她的心理上该承受到多大的煎熬呀!

“没什么?”尉迟筠坐到萧星辰的身边,抓住他的手道:“孩子,什么叫没什么呀?”

“秋韵她没有接受电视台采访,这是我说着玩的……奶奶,你也知道我有点二的,你别往心里去啊!”萧星辰没想到一时的愤怒,竟然惹出这么大的祸来。为了不让她继续忧心,他决定把这件事揽在自己身上。

“羽仪姐……”叶秋韵听到这罗圈腿说自己接受电视台采访,浑身一下剧烈颤抖起来。她一下子扑在江羽仪的怀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在地。

说句心里话,叶秋韵知道自家这么有钱,自己又长得这么靓丽,她多么想像别的女孩那样在电视节目上露一脸呀!

她知道,奶奶是不看电视的,趁奶奶下去视察之际,她终于实现了自己这几年的梦想。每当她看到自己在电视台闪光的录像,她便兴奋不已。

没想到,不知从哪里拾掇来的这个罗圈腿的家伙,竟然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奶奶。当她听到这家伙又替她隐瞒的时候,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一个劲的伏在江羽仪的胸前哭泣。

眼泪,打湿了江羽仪胸前的衣服。

“秋韵,你进来一下。”尉迟筠对着外面说道。

就短短的一段时间,叶秋韵便哭红了眼睛。当她见到奶奶握住这小子的手的时候,她这才感觉到:这个嘴上不积德的家伙,或许是奶奶娘家的什么近亲呢!

“秋韵,星辰他说的事是真的吗?”

这个臭家伙,人长不干起眼,还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呢!

“你这个长舌头,我打死你!”叶秋韵见奶奶说话的时候还拉住他的手,而不是拉住自己的手,心里一下子失衡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小拳头擂向他的肩膀。

“秋韵,你知道经营一个企业是多么艰难吗?特别像我们这样的超大型企业?这个企业,今后全指望你了,你这样不成熟,你怎样才能挑起这付担子啊!”尉迟筠轻轻的拍着腿痛彻心扉的说道。

“奶奶,你的头发……”叶秋韵带眼看见奶奶的头发白得像银丝一般,她跪在地上,抱住奶奶的腿痛心的哭了起来。“奶奶,我看见别的女孩上电视那光鲜的样子,我眼馋死了……奶奶,我今后再也不敢了!”

萧星辰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头脑里被人注入智能库的那天夜里,睡不着觉,打开电视看到的光彩夺目的女孩,今天竟然就在自己的眼前,并且伸手就能够着。

“二妹,都怪我不好!让你在奶奶面前难堪!”萧星辰真情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深情、爱怜、疼惜且缓缓的说道。

“你手给我拿开!”叶秋韵见这罗圈腿的小子竟然趁这时候在自己的奶奶面前占自己便宜,猛的站起身来手指着他的鼻尖怒不可遏的吼道:“今后决不容许你再喊我二妹,你当心我撕烂你的嘴!”

“二妹,你就不怕把奶奶吓着?”

叶秋韵见自己警告失效,这个烦人的二百五的家伙又喊自己的二妹,一巴掌向他的脸甩了过去。

萧星辰轻轻的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手腕,她再也动弹不得:一个是有五百斤少力的手,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手,这样的两个悬殊的力相遇在一起,就如同老鹰与小鸡相遇一般了。

握着白嫩的手腕,他想起自己看电视时曾想到的话:泡到这样的超富美妞,不活到一千岁都亏死了!因而,他的右手猛的拍了自己一下脑袋,为自己不能活到一千岁而惋惜!

“你……你难道真的头脑有问题?”叶秋韵见他自己打自己,手现在又被他捏着,突然害怕起来。

“我不是头脑有问题,我是想:我要早认识奶奶,早点到家里来,你早就被我教育成人了!”他松开她的手腕,重新坐到沙发上。他说这句话只是敷衍话,实质上他还为自己不能活到一千岁而痛心呢!

老天爷啊!难道,难道我真的活不到一千岁了吗?

“你……你个二傻子,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一口一个奶奶的叫着,你什么意思呀你?”没想到要抢自己企业的人就在眼前,叶秋韵突然警惕起来。

“是你奶奶?你有什么证据说是你的奶奶?”耍十三是他萧星辰的强项,面对小丫头的责问,他又犯起十三来。

“你……你……”一时间,叶秋韵感觉自己太无力了!面对一个上门来抢自己企业的人,自己竟然毫无办法。“奶奶就是我的奶奶,难道,这也要证明吗?”

“怎么不要证明?在别人看来,1+1=2是顺理成章的事情,那数学家陈景润不是证明了一辈子吗,后代人不继续还要证明下去吗?”丫头,你是谁?哥又是谁?你差得早了!萧星辰说完之后,得意的想到。

“奶奶,你是怎么认识这么一个东西的?”气急了的叶秋韵摇晃着奶奶的手,哭着说道。

“不许这么说你的哥哥!”尉迟筠也心疼孙女,但孙女的过分娇气,让她与萧星辰这样的顽皮在一起,是有助于克服她这一毛病的。

“什么?奶奶……他真是你的孙子?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啊?”叶秋韵松开手,站起身来,连退三步,瞪着眼睛惊讶的问道。

“他不是我的孙子!他是我找来扶助你事业的人!”尉迟筠见孙女误会,便澄清道。

“奶奶,你没有搞错吧?他这么一点年龄,也不过是个高中生,他又懂什么搞企业?他又怎么扶助我?”叶秋韵的心目中:企业的精英,都是四十岁左右,目光炯炯,说话有条有理,在医疗界中专家一类的精英。

“他是奶奶十多年来挑选扶助你的最佳人选了!”尉迟筠望着窗外的蓝天,深沉的说道。

“奶奶,是你糊涂了?还是我糊涂了?”叶秋韵心想:你看那一副德行,就和街头流氓痞子一般,这样的人还是最佳人选?

“孙女,奶奶确实是老了!不过,我看……”被孙女这么一说,尉迟筠也犹豫不定起来。这孩子,像是个办大事的人似的,就拿途中遇到危险时他的处理能力来说。不过,谁又能保证他能管好这么大的一个企业呢?

唉!我的企业啊!

“奶奶,传企业的事,我看还是等到我大学毕业之后再说吧!”叶秋韵跪倒在地,低着头扶着奶奶的膝盖说道。

“孙女啊,你有没有想过?在你到大学毕业这几年时间里,如果奶奶的身体容许的话,五六年过去,奶奶已经把你扶上道了,那时候,奶奶死也闭眼了!如果你大学毕业了,奶奶在这期间死了……”

“不……奶奶,你不死,你不死,你永远也不死……奶奶,你答应我好吗?”叶秋韵瞬时间痛哭起来:“奶奶,你见过谁家把这么大的企业传给我这样大一点的孩子的呀?呜呜……”

一时间,叶秋韵痛哭声在奶奶的房间里凄楚的回荡着。

第0027章 西山别墅之疼的不是个地方

“明……明天,奶奶就把企业传给你……快来人,通知下去:明天在龙运大厦九十九楼旋转礼堂,举行传接仪式……”尉迟筠突然感觉心口疼痛,她担心自己会突然死去,因而急忙说道。

叶秋韵慢慢的站起身来,擦了一下眼泪,眼睛无神的望着奶奶!奶奶说的也许是对的!

她擦干了已经流下的眼泪,新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这样的好事,你哭什么吗?”萧星辰说着,表示自己的成熟的右腿翘到了左腿之上。“哎哟……”他把腿裆被烫的事给忘了,两腿一接触,腿裆便钻心的疼了一下。

“星辰,你怎么啦?”尉迟筠关切的问。

“被……被开水烫了一下。”萧星辰十分难为情的说道。

“开水烫了?哪里?快让我看看!”尉迟筠想起这小伙子救了自己的命,他却在自己的家中被烫伤,十分过意不去。

“奶奶,这个地方,不……不方便……看的。”萧星辰堆着一脸的难为情说道。“……我是方便的时候被烫的。”

“旁人不方便看,奶奶这么大岁数了,看还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

“奶奶,我也十八岁了,真……真的……”

“呵呵……呵呵呵呵……”叶秋韵先是嗤笑一下,急忙捂住嘴又笑了一下,然后跑出门外。

萧星辰懵了:自己苦不堪言,她为何喜得像拾了个金马驹之似的?这二丫也太坏了吧?

“星辰啊,扶助秋韵的事,就全仰仗你了呀!”尉迟筠平静了一会儿之后说道。

“奶奶,不就是传个位吗,有多大的事啊?这药业研究、药业营销,这学校管理,这整形整容,这股票上市,都有人忙活着呢,您老人家传位也好,不传也罢,也不是什么大事……”

“孩子,你真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啊!唉——我们对外挂的是股份公司,实际上是独资企业啊!我股份是八十,秋韵的是二十。秋韵还小,这企业就我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婆打理……唉——”尉迟筠话未说完,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叶秋韵听奶奶这样说,心里一阵酸楚,她坐到奶奶的一侧,仰视着奶奶。

“奶奶,你想呀?如果下一顿饭没吃了,肚子饿得发慌,这不愁是不行的。你也不缺吃不缺穿的,您到底愁什么呀?”萧星辰见尉迟筠惨兮兮的样子,心里实在不忍,便再次劝道。

“孩子,你真的不了解奶奶此时的心情啊!假如我现在是个离休干部,一个月就那么几千块钱,我也许并没有什么可愁的。孩子,一个做到近千亿的企业,如果不是成天如履薄冰的谨慎,那企业还能长久吗?”

“奶奶,我说一句话你不要不爱听,你说你老人家挣钱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更幸福一些……老子说过:知足者富。他还说,祸莫大于不知足吗……”

“我的二哥呀,你……你原来不二呀!”萧星辰还没有说完,叶秋韵见他说什么老子,便从沙发上跳起来惊讶的说道。

随着两声清脆的嘀咛声,两枚钦佩金币落入意识中的银盆之内。

这一枚是奶奶的,这一枚是二丫头的……哦,对了,这丫头可也是个亿万富翁呀!企业按千亿计,她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该是二百亿了。

明天,这奶孙俩的股份一颠倒,这丫头就变成八百亿的富丫了。再说,她奶奶那股份还不是她的?我的妈呀,这么多?可千万别把我腰给闪着!

叶秋韵自幼是奶奶带大,一切主意都有奶奶来拿。她今天见奶奶悲痛欲绝的样子,她的心也早就碎了一地。是萧星辰的这几句话,把她的心又给整了起来。

“星辰,奶奶也没想到从你的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星辰,那明天传位的事……”

“奶奶,这事交给我了,你找几个丫头打打牌,打打麻将。你要想活动的话,也像广场大妈那样,跳个健美操什么的……”

“星辰,你说的,也是我向往的呀!不过,你要知道,暗杀我的人还没有找出来,秋韵那妈又经常来胡搅蛮缠,现在又遇传位这么大的大事,我怎么能有那份闲心啊!”尉迟筠说着,脸上又布满了乌云。

“奶奶,这暗杀你的人,我迟早会把他揪出来的。秋韵的妈妈来胡缠,就让她来缠就是啦?莫非她还要缠她的女儿?至于传位的事,你就坐在这,你根本就不用去现场……”

“什么?这么大的事,我不用去?”

“奶奶,我早说过了,你不要把它看成是大事,它就变成小事了!你就在家里,说个话,来个现场直播,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再说,你要上现场的话,谁来保证你的安全啊?”

“这……”尉迟筠刚松开萧星辰的手,现在又把它紧紧的抓住。“孩子,你继续说!”

“杀你的人,无非是想得你的财产,你这个时候把财产传给秋韵是对的!至于暗杀你的人,我暂且不去管他,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把他查出来的……”萧星辰胸有成竹的说道。

“我现在就下聘书,任命你为集团的副总经理……”尉迟筠听萧星辰的这几句话,不禁感叹:真的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她的企业,直到今天,他才似乎看到了希望。

“我什么也不干,我在暗处,便于调查。你要任命我为副总经理,我不出三天,就会被人打死在街上的!”萧星辰说道。

“谁会打死你?”尉迟筠越发不能理解这个青年。

“肯定会有人的,不过,这事暂时不谈!其它事千头万绪的,还是先说别的吧!”萧星辰知道自己有智能库,还有玛丽,要查个凶手,那真的是小菜一碟。

不过,现在重要的是赚取更多的钦佩币才是。玛十三这丫头,也不知发什么神经,把提示的起步价提到五百钦佩币了!

“……那也好!”尉迟筠见这小伙子这么低调,愈加喜欢。因而,她感慨的说:“明天传位的事,我告诉孟昭祥一声,叫他办就成了,这样,我们还真落个清闲啊……秋韵,你明天就是龙运的董事长和总经理了……”

“奶奶,依我看,改个名称:就叫董事局主席和总裁,身份没变,这多霸气呀!”还没等尉迟筠说完,萧星辰就抢着说道。

“呵呵……”尉迟筠苦笑了一下:这些小孩子呀!

一转脸,萧星辰感觉没有自己事了,可腿裆这里火燎辣的疼啊!于是,他站起身来,朝尉迟筠笑了一笑。

“孩子,你那里烫伤了,去叫王医生替你看看,关照她,今天上午就别来替我检查了!”尉迟筠说道。

“嗯,谢谢奶奶!”萧星辰说着,退出门去。

“跟我走吧!”江羽仪望着他两条腿叉开走路的样子,甚感滑稽。笑了笑后说道。

“王医生是个男的还是女的?”萧星辰看她那坏笑的样子,立即警觉起来。

“女的!”

“女的?那我就不去了!”萧星辰刚说完,立即觉得腿裆里火燎辣,又马上后悔。

“萧二啊,我可告诉你啊:这里不是随便进出的!你要不看的话,那你去跟董事长说啊!”

“我……我去,我去……那王医生多大岁数呀?”他想,要年龄像妈妈似的,那也就无所谓了。

“你到那不就知道了……三楼电梯间东边的一间,你快点来啊!”江羽仪说着,便向电梯间小跑而去。

这江羽仪穿的也是小西服工装,这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怎么这么好看呢?特别是前面的胸部和后面的屁股!萧星辰望着她的背影不仅感叹!

此时,这被烫伤部分,好像比刚烫的时候又疼了许多!哎哟——麻痹的,这疼的真不是个地方啊!

他在心里轻嗯着,他不愿叫出声来,怕人家看见笑话。

由于疼的厉害,他到电梯间内,急忙脱下裤子一看,猛的一瞅:卵皮上都渗出了点点血珠!

发现了血珠,电梯停下了,他急忙穿上裤子。

“很疼吗?”江羽仪站在门口,诡异的向他一笑。

“你……”萧星辰看到她狡黠的笑容,心里惊了一下:这丫头,到底想搞什么鬼?

“嘿嘿——”江羽仪忍不住又是一笑。

这丫怎么了?好像对我有点意思哎!昨天没见她笑过一回,今天已经笑了两次了呀!

“还疼吗?”江羽仪站在王医生的门口,半倚在门边,用懒洋洋的似乎关切的声音问道。

“哎!我说二姐啊,不疼我来这里干什么呀?”萧星辰搞不明白江羽仪到底搞什么鬼,有些懵了。

“我把你的情况跟王姐说了,帮你问这种治疗疼不疼?王姐说:能疼死人的!你还愿意治吗?”江羽仪依旧用懒洋洋的声音问道。

“哎!二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来看病,医生还没见什么样呢,就怎么知道能疼死人的呀?”萧星辰真的是感到莫名其妙!

“唉……我说萧二啊,我真是好心没好报啊!我这么真心帮你,你却喊我二姐,你还有没有人性呀?”江羽仪呵呵哈哈的说道。

第0028章 西山别墅之红花油啊

“萧二,你哪里不舒服呀?”一个稍矮稍胖,大脸大眼,皮白细红,美脸美臀的二十七八岁的女人,从椅子站了起来说道。

“萧二,王医生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江羽仪为自己即将报出租车内之仇而欢欣鼓舞。

哦!看来这丫没安好心啊!望着江羽仪那发自内心的黠笑,萧星辰紧张的想到。

“是啊,萧二,你不是有病吗?你怎么又不说话?”王云茵再次问道。

“……王……王医生,有红花油吗?”萧星辰观察了一下王云茵的脸色,看不出她要耍弄自己的样子。不过,想起早上的辣椒油,他还是苦笑了一下。

“你还没说什么病呢,怎么就要起红花油了?”王云茵皱着眉头说道。“如果你要不乐意在我这看,那就算了!那你上别处发财……我还有事呢!”

“我看、我看!”萧昨辰心想:无论怎么说,先用点红花油止止疼再说呀!

“你哪里疼啊?”王云茵自然红唇翕动着道。

“……有红花油啊?”萧星辰的脸也是脸,面对两个女人,准确的说,两个可能有点坏的女人,他最希望的就是得到红花油之后,躲到厕所里,抹一抹,再用冉猛般的毅力忍着,也许三两天就不疼了,嘿嘿——“……有红花油啊?”

“有红花油啊,有红花油啊?你还会说点别的不?”其实,王云茵也不想为难这诚实的小伙子,也不知江羽仪犯的是那家的二,叫自己一定要捉弄捉弄他。

捉弄他,这也算是同事之托,不捉弄就不够意思了。不过,她也不想过分的捉弄他,见他傻乎乎的要红花油,心里便有几分不乐。

“是的啊,这位二姐医生,我就是要红花油啊!”萧星辰从她们俩的眼神中看出,这两女人是要耍弄自己,便叫起了二姐。

“这哪来的小伙子,怪懂礼貌的吗,见面就叫我爱姐呢!”王云茵转向江羽仪说道。其意思是埋怨江羽仪:你看你,这么好的小伙子你也要捉弄!

江羽仪套着王云茵的耳朵上轻声说了几句,又轻轻一笑。

萧星辰心想,看样子真的要坏事了!

“我说你这小青年,我看你还不错的呢,你怎么这么二呀……你赶快说,你到底哪里有毛病。你要愿意在这看你就看,你要不愿意就快点走!”果然,转过脸来的王云茵一脸的怒色。原来,只有两个脸颊发红,现在是整个脸部都红了。

“……这……这里。”萧星辰在王云茵的高压之下,终于指了指腿裆。

“那里又怎么了吗?我儿子都两岁了,你还怕我看你那个?毛也不知长几根,也知道害羞……快脱!”王云茵在说的时候,啪的拍了一下桌子。

王医生,你可真的说错了!我发育有点早,十四岁就开始有毛了,现在像麻雀一样都长全翎了呢!萧星辰一边脱着裤子一边心里一边想着。

“裤子朝下褪褪,躺到床上!”王云茵听江羽仪说,这萧二喊的不是爱姐而是二姐,心里老大的不乐意了!

萧星辰的目光像小偷望着警察那样,两手颤抖的又将裤子往下褪了褪。

“哎呀呀——还红花油呢?都烫成这样了,还红花油呢!”王云茵一见:严重了!“你卵子上起了两个水泡,其中一个都出血了!还红花油红花油呢!”

江羽仪偷看了一下,脖子一缩,伸了一下舌头。拉了拉王云茵的衣襟,用右手食指向上戳了戳。

“你怎么被烫成这样了还硬啊?”王云茵不解江羽仪的比划,朝萧二一望,心里全都明白了!

“王……王医生啊,我可要被你给冤枉死了!我这哪里是硬啊,我这是病啊!你看同学都称我什么?都称我‘不倒翁’啊!我为这事,就投了两次河,跳了一次楼!”萧星辰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抽泣起来。

“我是一个医学博士,怎么没有听过有这样的病啊?”王云茵一面准备吊水,一面嘟哝道。

“王医生,你千万不要相信萧二的话呀!常言说,宁听萧二骂,不听萧二话的……”江羽仪见王云茵没有治办这家伙的意思,便急得喊了起来。

“江二,你还是个大姐呢,怎么能朝我这里望呀!”萧星辰知道江羽仪是在和自己作对,便喊了起来。

“常言道:小孩鸡-巴不算吊吗!”

“你怎么说得开口的呀?我都长成这样了,还不算……哎哟哎哟……”

萧星辰刚要说还不算吊吗?还没说出口,王云茵就用酒精给他消毒,疼的他大叫起来。

“酒精消毒就喊成这样!你这算吊你也不能算男人!”王云茵一边给他消毒一边说道。

江羽仪毕竟还是个姑娘家,见萧二那里依旧十分坚挺,看一眼还想看第二眼,她担心被王云茵看见巧不起,便走向门外的走廊,望向远方。

王云茵朝外面一看,不见了江羽仪,她有些纳闷:江羽仪平时很有礼貌的一个人,今天怎么连不打招呼就走了?

“小伙子,你叫萧二?”王云茵替萧星辰挂了吊水,用纱布盖住他的坚挺处。一边看着电脑上的新闻一边问道。

“我叫萧星辰,我们对象两人开玩笑开惯了!”被消了毒,萧星辰的那里好受多了,因而,又来了精神。

“你们对象?谁是你的对象?”王云茵诧异的目光望着他问道。

“小江啊,她没和你说吗?”萧星辰此时,满嘴跑起火车来。他感觉到,自己以前虽说贫,但并不像现在这样,这很有可能是冉猛那兵痞对自己性格影响的原因。

“她多大?你才多大呀?”王云茵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我二十六,她二十五,正好啊!”

“你有二十六岁?”

“这还有假?”萧星辰在身上摸索了一会儿,道:“身份证忘了带了!”

“你在哪里工作?”王云茵毕竟是女人,她的好奇心被勾了上来,忍不住的问道。

“保安……要不我怎么能在你这看病啊!”

“保安部长?”

“一个普通的小保安,什么长也没有!”萧星辰说的像是真的一样,容不得别人不信。

“你说笑的吧?去年,我帮她介绍一个部队团长,她都没去看呢,她会看上你一个小保安?”王云茵说着,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你卵子被烫出水泡是怎么回事?”

“我和我对象小江皮耍皮的……”

萧星辰的话还没有说完,直见江羽仪从外面冲了进来,眼睛像两支箭一般向他射去。

我的妈呀!原来她没走啊!萧星辰大呼倒霉!哎!我要有许许多多的钦佩币就好了,只要问一声玛丽,一切问题都解决了。这一下可好,看样子吃不了要兜着走了!

“十七八岁的吊孩子,还冒充二十六!”江羽仪的目光开始很凶,后来,见他没吱声,凶光便一点点的减弱。最后,她的头转向王云茵,两人说起叽叽话来。

萧星辰被冷落在一边,不过,他的心里很高兴,自己说了过头话,江二毕竟没有找自己的麻烦!

钦佩币啊钦佩币,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怎样才能得到你呀?怎样才能许许多多的钦佩币啊?玛……玛丽,你告诉我好吗?

“你的钦佩币不足,不要来打搅我!”玛丽坐在蝴蝶椅上,半睁着眼睛,打了个哈气,说完后又昏沉沉的睡去。

原来,没有足够的钦佩币,玛丽是根本不吊自己的。

“萧二,你睡着了吗……电话。”

“哦……羽仪姐,有事吗?”萧星辰见自己躺在这挂水,如果再开玩笑,肯定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于是,又叫起姐来。

“我说萧二啊,你到底装什么穷啊?你连手机都没有?难道你还不如那些拣破烂的吗?”手机那头,传来了叶秋韵的咆哮声。

“嗯……我一定要活过一千岁!”萧星辰一听是叶秋韵的声音,他的心马上激荡开来:泡上你,我不活过这岁数那我就是白活了!

“你是不是神经真的有毛病啊?什么活过一千岁啊?我还想活两千岁呢……”

“嗯……好啊!那我一定活过两千岁!”萧星辰想她都活到这个岁数了,自己不活到这个岁数实在没意思!

“你……奶奶叫你挂过吊针立即过来!”叶秋韵长这么大,可从没有遇上这样犯二的人,因而她气呼呼的说道。

“嗯,二妹,你告诉奶奶,我挂完水立即过去!”

“呸!”叶秋韵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他这是和谁说话呀?”王云茵纳闷的转向江羽仪低声问道。

“他是在和秋韵说呢!”江羽仪低声答道。

“啊——他和秋韵也敢这样说话?”

嘀咛——

王云茵的惊讶声未完,萧星辰立即发现,自己的银盆里多了一枚钦佩币。

“王医生,你的儿子肯定又漂亮又可爱吧!”萧星辰见到王云茵钦佩自己,朝她微微一笑,立即予以报答道。

“哎哟,小萧啊,你怎么这么会猜啊……”

萧星辰只见王云茵的嘴不停的动弹,不停的夸自己的儿子可爱:什么选他们两个大人的优点长啦!什么不到一周岁就会走路就会说话了呀,什么长大也是个企业家啦!

他真的不想听这些话。不过,话头是自己惹起来的,因而,自己只好忍耐着听。

过了很长时间,王云茵还在夸着自己的儿子。萧星辰不禁慨叹:对女人说话啊,真的不能惹这样的话题啊!

“哎呀,王医生,药水要没有了!”萧星辰望着即将要滴完吊水说道。

王云茵一边过来拔针,一边还不停的夸着自己的儿子!

“这个药膏,需要的时候,抹上一些就行了!”王云茵从药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向萧星辰说道。

“是红花油啊?”萧星辰看了一下药盒上的说明,上面尽是英文,虽说他不完全认识,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于是他举着盒子问道。

王云茵看了,猛的一惊。

第0029章 保安部之特长有劲会打仗

萧星辰那处被水烫了,费了些周折,在王云茵医生这看了病。王医生给他挂了吊水,他临走时还是没有忘记红花油。

王云茵大意之中,拿错了药,一惊之下,急忙将药收回,给了他一小瓶红花油。

“王医生,那个我也要!”拿了红花油之后,萧星辰又伸手说道。

“你十回要九回就少要一回吧!”王云茵红着脸把那药锁到橱子里。原来这药膏是自己的爱人要的,哭着闹着非要什么金枪不倒。她担心爱人在自己这里得不到满足,便跑外面寻花问柳,才买了此药。

这消了毒、挂了水,和刚才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眼下,他走路比来时利索多了。

叶秋韵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他的到来:他是一种情趣,是一盘甜淡的菜中的盐——有些味儿。

美人本身就是稀有资源,像叶秋韵这样又美又有钱的女孩,就更加少之又少了,她像明月一样,悬在众星之中。

有一个家伙,并不仰视自己,这个家伙就是不知哪里拾掇来的萧二。除了人长得有些秀气之外,别的没有什么优点:穷的连手机都买不起,态度却像个财主。年纪轻轻的,还长着个罗圈腿……

“手指头拿出来,怎么一点卫生也不讲究呢?”萧星辰腿裆不疼了,精神好了许多。他对着手指塞在嘴里的叶秋韵喊道。

“你……”叶秋韵从没有见人对自己这个架势,一时语塞。

“你再不学好,奶奶没有时间管你,你看我今后管给你看看!”萧星辰知道自己说的话和放屁差不了多少,但只要放着舒服,管他呢?

“你说谁呢?”叶秋韵知道他说的是自己,一时竟然没有返过愣来。

萧星辰舒服过了,没心没肺的朝她一笑。

“你个二逼!”这一下可把她真的气坏了!她跑向屋里,拉着奶奶的手,道:“奶奶,你说你要他还是要我?”

“都要、都要!”尉迟筠对萧星辰发自内心的有几分喜欢。

“你要他……那我就走!”叶秋韵拉着奶奶的手,摆动着小蛮腰说道。

“你别走!我要回家了,我现在是来向奶奶告辞的!”萧星辰说道。

开始的时候,尉迟筠叫自己扶助叶秋韵,自己还有几分激动:这用不了十年,自己在这企业也许能混个总裁什么的,混个百万年薪也是可能的!不过,这毕竟是在别人的手下做事啊!凭自己的智慧,给人家打工,那还不憋屈死?

自己从在电视上见到叶秋韵的第一眼起,就幻想,谁个要能泡到她,那就相当于白捡了数百亿的钱了。

不过,看尉迟筠有这么多钱依旧悲伤的样子,他才认识到,有钱故然好,但得舒心才行啊!

自己有一种预感,自己帮着她管理这企业,注定是不快乐的!

“孩子,不说好让你扶助乖孙女的吗?你怎么要走?”尉迟筠的眼神直了,直得像一杆尺。

“奶奶……”萧星辰言未了,却被哭声所打断,他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唔唔……”叶秋韵的心像是孩子手里的撕纸,撕成两片,折叠后又撕成了四片八片……

尉迟筠一阵心痛,走到孙女身边,抚摸着她的胳膊。

“星辰,如果我的公司不叫你担什么责任,奶奶留你,你愿意在这吗?”尉迟筠亲眼目睹萧星辰能够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能够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问题,能够有别人没有的主见,自己公司正处于十字路口,真的想留他帮一把!

“嗯!”萧星辰见这么大的富翁这么大年纪的人张口,良心上实在无法拒绝。

“这桌子上的卡里有一百万块,你装起来吧!”尉迟筠一边抚摸着孙女,一边说道。

“不不不!奶奶,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这不是我的钱,是你的钱!”尉迟筠愣了:现在还有不爱钱的人?“你兄弟的面包车,为了我才坏的……”

“……那破车才值几个钱?”萧星辰就没好说,那不过是一万多块钱买的二手车罢了!

“孩子,你就拿着吧!我的生命可不是用这点钱来衡量的呀!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这把老骨头已经丢在你们琥珀市了……孩子,我把抓住凶手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奶奶,你别说了!这件事包在我身上!”萧星辰一边把卡装在身上一边说道。他的心里很有些不爽:这是谁个王八羔子,要杀这样老的老人?这些人为点破钱,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那手机你拿上吧!”尉迟筠指着桌子道:“那是专门为你买的……现在办事,没有个手机,实在不方便呀!”

“不不不!我不要手机的!”萧星辰双手摆动着说道。他想起那天夜里,玛丽说别人会锁定他的手机的时候,他至今想起来还头皮发麻。

“你怎么会有不要手机这种想法呢?”尉迟筠这才知道,这小子并非是买不起手机,而是根本就不想要它:真是个怪人!

“奶奶,你要知道,我再有几个月就要上大学了。上大学肯定要谈恋爱的,我要遇上那些喜欢查看手机的恋人,我没有手机,这要减少多少矛盾啊!”萧星辰正襟危坐的解说着。

叶秋韵听了,忍不住噗哧一笑。

“小妹,你笑什么?”萧星辰急忙问道。

“你呀,嘴上像抹了蜜似的,又是奶奶又是小妹的,让别人听见,我们还不知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上大学就一定要谈恋爱呢?要谈对象没有手机不是更不方便吗?”叶秋韵说道。

“我以前谈了几个对象,都是喜欢翻我手机的!最后一个对象算了之后,我就发誓,再不买手机了!”萧星辰说的与真的一样。

“你才多大呀?都谈好几个对象了呀?”叶秋韵有些惊讶。

“男人和女孩一样,不能长得太帅了!我在学校,那些校花见我帅气,成天像蜜蜂一样叮着我,我要不理她们吧,又显得太没人味了!”吹!不吹我怎么又叫萧十三呢?

“切……”叶秋韵望了望他,不禁哂道。

“尉迟总,孟顾问和陈副部长来了!”江羽仪说话时身体一挺,更显得挺拔。

而在萧星辰的眼里,她前面那一对是最完美的造型。

“不是叫程部长来的吗?怎么会是陈副部长?”尉迟筠遇到事情,就连那些副总都不找,就喜欢找这两个老部下商议。

“程部长最近血压高,住院了。他要来,医生不准。没法,他就叫陈副部长来了。”江羽仪解释道。

“你坐下吧。我们谈点事,你帮记一下……”尉迟筠见萧星辰站了起来,接着说道:“星辰,你不要走,和我乖孙女在这一起听听。”

萧星辰坐了下来,摸着口袋中的卡,心想:自己也算是百万富翁了!呵呵!嗯……要给华叶律十万,让他再买辆车。给妈妈六十万,让她安心在家照顾妹妹。留下这三十万,还要安排三个小弟来龙都上学之事!

麻痹的,这钱无论多少怎么都感觉不够用的呢?

突然,萧星辰带眼看见一个五十八九岁的人走了进来,光头刮的雪亮,看不出原来就是秃子还是本身有毛刮成这样的,头上倒是有一处有毛,花白的胡须有一拶长。

和光头一起来的还有一个英俊大个子,略方的面庞,散发出一股霸气,约一米八五的个子,灵活得如猿猴一般。目光相遇,见他正向自己射来蔑视的目光。

大个子看见江羽仪坐那里,略微一惊,虽然惊的程度很弱,但并没有逃过萧星辰的眼睛。江羽仪的脸泛起一丝红晕,虽然红的程度也很弱,但都被他囊括眼中。

呵呵,有点意思。

“董事长,这位是?”大个子眉头一皱,半只眼看着这个正在抖动着二郎腿的青年。

“他是我远房乡下的一位亲戚,想来龙运找工作,就找到我这里来了。”尉迟筠半闭着眼睛说道,保安部程柱石老部长没有来,她多少有点失望。

“小伙子,你在家都干点什么?”大个子问道。

“放牛!”萧星辰被他刚才那蔑视的目光,射得浑身不自在,因而,他顺着尉迟筠竖起的杆子爬了上去。

叶秋韵听了,差一点笑出声来。江羽仪见他那调皮样子,真的担心大个子被这萧二给耍了。

“我有什么技能?”大个子因为觉得他是老总的亲戚,又是来找工作的,老总既然提出来,那分明就是让自己把他给安排工作了。

“会打仗!”萧星辰说这话的时候,无论是声音,还是表情,都装得像一个十足的二逼。

“会打仗?那你有劲么?”身为龙运总部保安副部长的大个子,一听他说会打仗,心里凉下半截:看样这家伙是个惹祸包子。

“我有劲?”萧星辰握着拳头,在自己眼前晃了晃。

大个子一听,立即朝尉迟筠望去,意思是:老总啊,你家这亲戚是不是个膘子呀?

尉迟筠装着没看见,闭目养起神来。

“哦,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龙运集团保安部副部长,陈文杰。耳东陈,文化的文,杰出的杰。我干过三年特种兵,当然,力气还是有一点的,你看我这块头就知道了……你要有劲的话,那我们有时间扳个手腕如何?”

第0030章 保安部之重点怀疑对象

“来,扳手腕!”萧星辰听陈文杰说要扳手腕,从茶几侧面绕了过去,绕到他的对面。把茶几上的茶具拾到一边,用衣服袖头在茶几上搽了搽,然后伸出胳膊。

陈文杰头上的汗珠向下滚落,就像树叶上的露珠被人抖动了一样。不和这二膘子扳吧,是自己起的头。和他扳吧,在老总面前,是要丢面子的!

自己这身份,这块头,这力气,赢了他又有什么名气?

……万一输了呢?陈文杰眉头一皱。自己最傻,也不能和膘子在这种场合扳手腕啊!可是,这膘子的手已经伸出来了,怎么办?

“这位小兄弟,这扳手腕的事,等消闲的时候再扳,你看好吗?”孟昭祥边说边拉了一下他的胳膊。

萧星辰站了起来,重新坐到沙发上。他心里清楚,装二也要装到适度,过了或不及,都不合适的。自己刚才装二的目的,也就是叫他不要以有色眼镜看人。

尉迟筠虽然感觉他们扳手腕在这场合不合适,但她还真的想看他们扳,她想看看这萧星辰,到底有多大本事?

要不是在思考别人谋杀自己的事,也许,自己这会儿就叫他们俩扳了。

“老总,这一次你外出视察受惊了!我们这些当下属的,都有罪啊!”孟昭祥望着尉迟总瞬间苍老的模样,深感自责,眼泪在眼里打起滚来。

“有你们这些下属,我能不省心吗……吩咐下去,保安部副部长以上的人,年终奖金每人扣两万……奖励江羽仪和欧阳佳慧,每人十万元奖金,即日就打到她们的账上。”尉迟筠闭着眼睛、冷着脸说道。

“是是是!”孟昭祥在光头上抹了把冷汗连声答道。

“别人会杀人,逼急了,我也会杀人的!”尉迟筠闭着眼睛,猛拍了一下沙发扶手。

萧星辰望着尉迟筠那老态,与电影老明星秦怡有几分相似,他无论怎么想象,也无法将她与几天前二十五六岁面貌的她相提并论。再看她眼前这凶相,很像是老电影中女特务的表情。

也难怪,谁个被人暗杀心里会舒服?何况她是国内的大富翁之一呢?

“老总,程部长求见!”

萧星辰见说话人,穿着物业公司的服装,三十多岁的模样,手持条帚和畚箕。一看她那眉眼和精气神,就觉得她并不是普通的物业人员,也应该是便衣保安一类的人物!

“哦,快叫他进来!”尉迟筠猛的睁开眼睛,眼睛同时放光。

“请他进来!”那打扫卫生的人拿出手机对门卫说道。

“哎——大姐,你是物业的吧?”萧星辰想起自己腿裆被烫,心里顿时不爽:冤有头债有主,这地方烫伤了,物业人该有责任吧?

“是啊!”那位物业大姐警惕的看着他。

“我……我这里烫……烫伤了,你们帮我查查,那二号客房的马桶自动嗤水是怎么回事啊?它……它怎么会和我过不去呢?”萧星辰生怕这位大姐问他被烫伤的具体位置,又生怕她像王云茵那样,叫自己脱下来给她看看,因而,话说的吞吞吐吐。

“哦,这事我查过了,是你自己把水温调高的!”物业大姐笑着说道。

“大姐,你不会搞错吧!”萧星辰本来并不想对这件事顶真,这位大姐说是自己造成的,那就要论个子丑寅卯了。

“我怎么会搞错呢?录像你自己去查吧……嘿嘿……当时你那个还硬着呢!嘿嘿……”物业大姐说笑着走了。

“大姐、大姐,你别走啊!还有像你这样推卸责任的吗?我怀疑里面肯定是什么程序出了问题,有个女子的声音总和我过不去……哎——大姐,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萧星辰直至此时才认识到:冤枉真的会死人的。

“录像你自己可以查的!到时候你不会查,可以呼内线‘006’!”物业大姐说着,去追树上落下的那几片黄叶去了。

“大姐……你还没有告诉我,我什么硬着呢?”萧星辰也有糊涂的时候,大姐都笑成那样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哎!大姐走了,看样子没有人回答我这问题了。

“呵呵……”叶秋韵低下头捂住嘴笑了起来。

“二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呀?那水温是不是你叫人调那么高的呀?”萧星辰早就怀疑有幕后黑手了!

“你说什么呀?我是刚到的呀,你被烫的时候,我还没到这里呢!”叶秋韵红着脸纠正道。

“那你就不会遥控指挥?”萧星辰目前的心事十分糟糕,如果自己要有足够的钦佩币,问一下玛丽一切都清楚了。可是,现在嫌疑人竟然当面否认。

“我没来这之前,还不知道你住在这呢,我怎么遥控啊?你以为大家都对你似的二百五呀?”叶秋韵气的喊了起来。

“那……”萧星辰眉头一皱,思索开来:这样看来,看样还真不是这丫头干的。“那……那位大姐说我哪里硬起来了,你懂吗?”

“你头啊!”江羽仪还以为萧星辰是故意捉弄叶秋韵,她感觉在老太太面前,这样跟人家孙女说话,似乎有些过分了!

“我头?”萧星辰向江羽仪望去,他在思索她这句话的含义:“什么我头?我头存在软硬么?”

“呵呵……”江羽仪和叶秋韵两人同时一笑。

我他妈个亲姑奶奶哎!原来……原来是说我这被烫伤的头啊!顿时,他的脸像发了烧一样的红。

“你脸红什么?”一个老头的声音责问道。

萧星辰一看,门口站着一个近六十岁的身着淡绿色T恤衫的老头,只见他头是方的,身体是方的,就连脚和手似乎也是方的。

他刚要说自己从小就长这么一个红脸子,却听尉迟筠开了口。

“老程,你不安心住院,你跑我这来干什么?你想死在我这里,算工伤啊?”尉迟筠见到保安部的老部长程柱石,心里非常高兴。

“董事长,我们都是罪人啊!”程柱石说了一句之后,脸又转向萧星辰。

“你知道有罪就好,刚才我已经作出决定,你们保安部副部长以上的领导,扣年终奖两万元,今天就奖励小江和欧阳每人十万,你有什么看法?”尉迟筠问道。

“你是谁?”程柱石没有回答尉迟筠的话,而是盯着萧星辰问道。

“他是我一位远房表弟的孙子,他想来龙运找个工作的。”尉迟筠没等萧星辰回答,便抢先答道。

“你是谁?”程柱石没有接尉迟筠的话茬,而是继续问萧星辰。

“奶奶不是说了吗?”萧星辰愣了一下,没想到这长得方块似的老头还叮着不放了!

奶奶?不对啊?要是董事长表弟家的孙子,应该称姑奶才是呀?程柱石果断的说道:“你不是董事长的亲戚!”

“啊……”龙运集团顾问孟昭祥、董事长保镖江羽仪、董事长孙女叶秋韵同时啊了一声。

孟昭祥的惊讶是实感意外:董事长还会说谎?有必要吗?

江羽仪和叶秋韵惊讶,是程部长一见面就猜得这么准。

尉迟筠虽然没有啊出声来,但也佩服程部长的判断。陈文杰因为他的经历,他虽然佩服程部长的洞察力,但这点小事还不足以让他惊讶。

程柱石见大家瞠目结舌的样子,知道被自己猜中,心里有一丝得意。

“老程啊,怎么住院啦?”为了打破尴尬,尉迟筠问道。

“董事长,这件事等会儿再说,先叫这小伙子出去。”程柱石还是没有接尉迟筠的话头,而是按着自己心思说道。

这老家伙,真的有几分像许世友啊,连老人家他都敢顶牛。

“那……”刚才,尉迟筠还认为,萧星辰是扶持孙女的最佳人选,当然,这传位的事,当然要让他知道。现在见程柱石坚持叫他出去,有点犹豫了。

“我叫你出去,你没听到吗?”程柱石怒道。

这个老家伙!萧星辰怏怏不乐的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他眼睛的余光中望见这家伙撅嘴,便腹诽道:你那嘴撅什么撅?你再撅方嘴还能变成圆嘴吗?

萧星辰到了外面,见陈文杰也跟了出来,才知道那老家伙撅嘴是叫他也出来的!

“陈哥,你怎么也出来啦?”萧星辰心想,自己到这龙都,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应该结交一些兄弟才是。

“程部长来了,我还在里面干什么?”当然,作为龙运集团保安部的副部长的陈文杰,他从程部长的一个撅嘴一个眼神中,便知道他已经将这家伙作为重点怀疑对象了。

“二妹,你可是主角啊,你怎么也出来了?”萧星辰见到叶秋韵也走了出来,便迎上前去问道。

“一边去!”叶秋韵见这家伙又叫自己二妹,心里十分恼火!便怒道。

“二妹,是不是那长得像方块一样的老头惹你生气啦?”萧星辰见叶秋韵气呼呼的样子,便想起了那连眉毛都是方的的可恶的老头。

陈文杰眉头一皱:看样子程部长对他的怀疑是多虑了!他们之间这么熟,妹妹喊得这么亲热,还能假?

第0031章 保安部之扳手腕

“萧二,我告诉你,你如果再敢喊我一声二妹,当心我割了你的舌头!”叶秋韵怒道。

萧星辰见她像是真生气的样子,脸又转向陈文杰:“陈哥,你干过三年特种兵,武功是不是很厉害啊?”

“反正街头一般的小混混,十个八个的,三两分钟内摆平,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陈文杰从叶秋韵的口气中听得出来,他对这个所谓的哥哥喊她妹妹,并不乐意。为了提高自己的震慑力,他望着天空说道。

“……陈哥,你刚才说,有时间的话我们俩扳个手腕,那,你现在有时间吗?”萧星辰知道特种兵的利害,但手臂上的力量,托冉猛的福,是很少有人比自己大的。

“我要把你的胳膊给扳断了,那董事长还不怪我不知好歹?”陈文杰依旧望着天空。他在想着一件事情:今年的年薪是十五万,另加目标奖十万。明年老部长退二线,自己要能扶正的话,那年薪就得翻番了。

“你的武功很厉害,是不是扳手腕不行啊?”萧星辰见他傲慢的样子,心里越来越不舒服,便说道。

“小伙子,你真的要扳?你不怕受伤?”陈文杰说着,把他的手脖拿到自己的手脖前作了一下比较。相比之下,一个是树干,一个是芦苇。

“陈哥,你尽管扳,没事!你把他胳膊扳折了,大不了打几天石膏又好了!如果奶奶怪罪,我就说他自己跌的!”叶秋韵对这个见面就喊自己二妹的家伙,很有点看法。也许,让他吃些亏,他也许会老实些。

“小伙子,你还要扳吗?”陈文杰见小主人说话,心里一阵荡漾。所谓一朝君子一朝臣,如果这小主人上正位之后,决不会再用那些老家伙的。也许,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便是保安部长了。

“扳,谁个不扳是王八蛋!”萧星辰托冉猛之福,也是有五百斤少力的人。陈文杰二十八九岁的人都这么好强,他一个十八九岁的人就更好强了。

叶秋韵打了个寒战,眉头一皱:这个萧二,也太张狂了!所谓人贵有自知之明,他连自己吃几碗干饭都不懂,他在这里不吃亏,到哪都是要吃亏的!

陈文杰也在窝火:你这个放牛的臭哄哄的二膘子,怎么这么不知天高地厚?你这么不知好歹,你要是早来龙都的话,你早就死十八回了!

“快啊!不敢扳怎么的?还想当甩子啊?”萧星辰的胳膊放在花坛大理石台上催促道。他现在不仅对这傲慢的家伙有看法,对这位有大小姐臭脾气的丫头也有看法了:还想把我胳膊扳断了打石膏?

陈文杰蹲了下来,胳膊放在花坛边的大理石上,他想,该是这膘子付出代价的时候了!他的大手一下子伸了过去,抓住那相比之下小得有点可怜的小手。

萧星辰有数,要是打架,那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但要说扳手腕,那他是输定了!两种力量相遇,大上一点,那也是绝对的优势啊!

叶秋韵主动当起了裁判,白嫩的小手伸了过来,放在他们俩的手上。

萧星辰被烫伤的地方猛的硬了一下。他不禁嘲笑自己:我还真是个十三点,都什么时候了,这个还跟着动弹?

哦,也许我理解错它的意思了:也许是它帮着用力呢?不有一句常言,叫做屙屎吊动弹,闲筋出力吗?

“开始!”叶秋韵像是个行家一般,喊开始的时候手随即离开。

陈文杰求胜心切,叶秋韵的话音未落,他便猛的一用力,想将二膘子的手面向花坛边的大理石上磕去。

他一用力才知道,自己如同抓住大树杆一般,根本就动弹它不得。他后脊梁冒起了冷汗。

“开没开始啊?”萧星辰见他吃奶劲都使上了,自己只用了八分力,便故意说道。

“算……算了!这花坛边也不是扳手腕的地方,到时候我们在桌子上,正儿八经的扳!”陈文杰真的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大力的气,如果扳下去,自己赢他的把握一点也没有。他在吃惊之余只好找台阶下。

“嗯,也行!”萧星辰刚才已经感觉到对方在用死力,当他看到对方心里发虚,脸上变色的时候,他知道:陈大部长已经为对自己的蔑视付出代价了,于是,他也打算见好就收。

陈文杰心里一喜:没想到这二膘子还真的膘,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叶秋韵见没决出个输赢就这样算了,甚感失望。她没想到不扳这句话竟然是陈文杰提出来的!按常理,他将他扳下去不就行了?还找什么正规的地方?床上是办事的地方,看那录像上那些狂人,在河里、在山上,不照样办事吗?

“要什么正规地方啊?扳手腕不就是扳着玩的吗?又不是踢足球,要那么正规的地方干什么呀?”叶秋韵见萧二膘子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心里十分不爽,此时,她非要看个究竟不可!

萧星辰心想:陈文杰啊陈文杰,这一次你难看可就不要怪我了!你要怪,你就怪这二丫头了!

“……这位小老弟,你要没有什么本事的话,就到我们保安部工作吧!”陈文杰说这话的意思,是想向这二膘子传递一个信息:你今后会在我的手下做事,你也应该让点给我吧!你在小主人面前输了,不丢人,可我就不同啦!

萧星辰心想:你要有那吊本事就扳,没那吊本事就认个输多好,转弯抹角的干什么?就那班主任乌十三我都不吊,我还吊你?他想着,又蹲到了刚才的位置。

陈文杰咽了一口气,决定以最大的力量最快的速度结束,要不的话,真的要难看了。他的大手被迫又抓住了他的小手。

这时,叶秋韵白嫩小手又捂了上来。

自然,萧星辰的闲筋又帮着出了一下力,他也不知,陈文杰的闲筋是不是像自己这样也帮着出力。

叶秋韵这一次裁判的开始声,比刚才那一声更响更尖。

啪!

随着一声声响,叶秋韵的眼睛在一瞬间,还不知是谁输了,她看到的却是两人的手已经分开。

“我还没准备好呢,你怎么就扳了呀?”陈文杰揉了揉手腕怒斥道。

叶秋韵从陈文杰愠怒的声音中,才知道是他输了!她看向萧星辰,怎看怎像黄毛绒绒的小鸡,而陈文杰怎看怎像大公鸡中的战斗机。这威武雄壮的大公鸡怎么会输给这毛绒绒的小炕鸡了呢?

“你要感觉不公平,那再扳呗!”萧星辰心想:给你台阶下你不下!这么快的速度,二丫头她哪里能看出谁输谁赢?彼此心有数就行了呗!“陈哥,你要怪的话,可不能怪我,你要怪就怪这二丫头,是他裁判没当好!”

“陈哥,给他来点狠的,要不他真不知天外有天了!”叶秋韵见萧二连自己二妹都不喊了,竟然喊起了二丫头,气愤的喊道。

陈文杰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他已经没有退路,他又伸出了那像蒲扇一样的大手。他们两人的手又握到了一起。

叶秋韵的两只莲藕般嫩手又捂了上来。

“准备好了吗?”叶秋韵向陈文杰丢了个眼色。“开始!”她喊的同时,用力的帮陈文杰的手向萧二的手压了过去。

叶秋韵的力量虽小,但常言道放屁也添风。萧星辰在陈文杰和她力气的同时作用下,还真的软了一下。

叶秋韵站在一边看着,整个身体都歪向陈文杰一边,似乎这样也能帮他加点力似的。她的身体越歪越厉害,与地面都成四十五度角了。

萧星辰想:麻痹的,正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历史规律不容抗拒呀!我看来是太不得人心了,就连二丫头的小屁股都不帮我。我还想泡到她?泡她个逼啊?

……哎呀呀!我想哪里去了?泡到那个也不就行了吗?

二丫头的脸挣得通红,眼睛睁得很大!萧星辰此时真的想用舌头舔一下她那美丽的眼睛,也许,幸福就等于舔眼吧?他想到这里,不禁噗哧一笑。

陈文杰的手,在一点一点的软下去。他的脖颈在一前一后的动着,帮着出力。

萧星辰见了,心想:人家说屙屎吊动弹闲筋出力,你这可算是哪根筋啊?想着想着,他又笑了一下。

陈文杰本来心理上还能坚持一会儿,经过他这两声无情的嘲笑,他知道,自己败势已定了!他的手一软,整个胳膊都倒在花坛边的大理石上。他那大个子也似乎比刚才缩了许多。

“二裁判,你裁一下啊?小身体歪着干嘛呢?”萧星辰担心自己的手一松,陈文杰再不认输,便按着他的手说道。

“我把昨天与歹徒搏斗的事给忘了!我一人同时对付十三个歹徒啊!我的手受了伤我都给忘了……要不的话,小伙子,你的力气差早了!”陈文杰站起身来,难过的掩饰道。

“陈哥,我看出来了,是你让我的!要不,我哪里是你的对手啊?”萧星辰对输赢并不像陈文杰看得那么重。见他放屁拉椅子遮羞,于是,他也帮拉一下椅子。

第0032章 保安部之耻辱

陈文杰对于萧二膘子帮着自己打掩护,在小主人的面前多少挣回了一些面子,他的心里好受了一些。再说,这二膘子,可真是牛力啊!不佩服人家是不行的呀!

当然,萧星辰意识中的银盆中,又嘀咛一声多了一枚钦佩币。

叶秋韵有些失望:为了陈文杰能赢,自己的小屁股小腰都扭酸了,但终究是落花流水春去矣!

房屋外面扳手腕扳得欢,房屋里面的气氛却是越来越紧张。

“小江,欧阳打电话的时候,她是不是和你在一起?”程柱石三天前打电话寻问董事长的情况,并制定营救方案,准备请地方公安协助,谁知欧阳和小江在这个时候却关了机。

“是……是啊。”江羽仪的任务,是奉命记录的,谁知程部长的话头引到自己的身上,她惊了一下。

“你知道欧阳她为什么关机吗?”程柱石严厉的问道。

“可……可能没电了吧?”江羽仪不想从她的嘴里说出是萧二叫关的。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董事长,谁知董事长正闭着眼睛。

“胡扯……那你为什么也关了机?也是没电了吗?”程柱石猛的站了起来,怒视着江羽仪。

“我……”江羽仪的笔掉到了地上,连拾几次没有抓到手里。

“董事长,看来您是对我不信任了……那好,我立即辞去保安部长职务,接受审查!”程柱石真的没想到,董事长出了这么大的事,连自己这个忠心耿耿多年的部长都不信任。

“老程啊,你老了老了,怎么还那么大火气的呢?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住院的吗?”尉迟筠慢慢的睁开眼睛,说完,又轻轻的闭上。

“董事长啊!我听说你的汽车遭遇炸弹射击,我的魂都要掉了呀!我……我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你老人家了!你车子被炸,苏部长和丁总裁她们立即报了案,发现里面并没有尸体……”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又哪来的尸体?”尉迟筠继续闭着眼睛说道。

“董事长啊,当时,我准备营救方案,想派飞机去,配合当地公安机关一起行动。谁知,就在这时,欧阳却突然关机,我打小江手机也打不通,我顿时感觉一股血向上涌动,我被抢救了一天一夜才活了过来!我醒来之后,问身边的人,第一句话就是有没有老总的消息,我一听说没有,我又晕了过去……”

“老程,你别说了,你和老孟的忠心,我是知道的呀!要不的话,我一遇到大事谁也不叫,为什么偏偏叫你们俩呢?”尉迟筠还没等程柱石的话说完,便打断他的话说道。

“那……董事长,我只问您一句,是谁叫她们俩关的机?”程柱石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老泪纵横,害得孟昭祥也流下了眼泪,江羽仪也跟着哭了起来。

“是我叫的!紧急情况,难道我就不能采取一点紧急措施吗?”尉迟筠看几人都流泪,说话的声音也小了下来。

“董事长,这件事你瞒不了我!这一定不是你下的命令!如果是的话,你无论如何,在深夜方便的时候,也会给我打电话的。直至今天,我才得到您的消息,医院派三个保安看着我不许我乱动,我借上卫生间的机会,才从窗户里溜出来的……”

程柱石话还没有说完,从身上掏出五六个小瓶子,这个小瓶子倒倒,那个小瓶子里倒倒,不一会儿,倒了一手窝的药揞在嘴里。

“老程,你千万别激动,我还指望你破这个案子呢,你真要出什么差错,谁来替我破这个案子呀?”尉迟筠见程柱石和孟昭祥两人都近六十岁的老男人,哭得像穿开裆部露着小鸡鸡的男孩那般,也激动起来。

“董事长,我不知道原因,我死不瞑目呀!”程柱石也是经历过国家为数不多战争的人,他曾是尖刀连的连长,是在敌人的炮火和地雷中滚出来的人。年轻的时候,性子更是如同烈火一般,现在老了,性格比以前是好得多了,然而,与同龄人相比,性子仍然要烈得多。

“小江,你就把情况的来龙去脉仔细的讲一遍给他听听吧!这样,他要是真的死了,他也就不会怪我这老太婆子了!”尉迟筠说着,也从闭着的眼睛中流下了两行热泪。

“董事长,我见到您第一眼的时候,我的心都快要碎了呀……你去视察之前,面貌就如同小江这模样,可这才几天啊,您的面貌就老成这样了呀……”

“老程,你怎么婆婆妈妈的?你还让不让小江讲了呀?”程柱石的话还没有说完,尉迟筠就打断他的话说道。因为说起自己的老相,最心疼的还是自己呀!

“小江,你说……孟老,麻烦你记一下。”程柱石忍着悲伤说道。

“是这样的……”江羽仪想了想,准备用简洁的话把这事说清楚:“在我们即将回来的时候,萧星辰突然说道,董事长的汽车上在来视察之前,被人安放上了智能炸弹……”

“慢!”程柱石还没等江羽仪说完,就急忙站起身来请示道:“董事长,容我插嘴问两句得吗?”

尉迟筠依旧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萧星辰是不是刚才那个小伙子?”程柱石问道。

“嗯!”江羽仪心中复杂的答道。

“小伙子是什么人?他是怎么知道董事长的汽车被人安放了炸弹的?他有没有说炸弹安放在哪个部位?”程柱石站着的姿态未变,一连串提出三个问题。

“……程部长,容我一一回答……那小伙子是琥珀市黄芪中学高三四班的学生。他只告诉我们董事长的汽车上被人安放了炸弹,但没有说其他任何事情。他没有说是谁安装的炸弹,以及炸弹安装在哪里?”江羽仪圆满的回答了他的问话。

“好了,后来的事情就可以想象了!”程柱石重重的坐到沙发上说道:“后来,欧阳向总部汇报问题,他就说总部有鬼,叫你们关掉手机。在路上,你们遇到很多危险,都被他一一化解!是不是这样?”

程柱石说完,江羽仪睁圆眼睛望着他。尉迟筠也把眼睛全部睁开,眼中放出老年人那种难得的光芒。

她们俩的意思都像是在说:你怎么知道?

“说下去!”尉迟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程柱石的嘴说道。

“应该就这些了!还有,就是他装得像个二百五一样,给人感觉他没有一点儿心眼的样儿。诚实得不能再诚实,可靠得不能再可靠,嘴甜得不能再甜,水平知识处处高人一头……”

“老程啊,给你这么一说,让我想起一件事:他见我伤感的样子,他举了老子的两句话来安慰我:知足者富。祸莫大于不知足……还有,他的嘴真的甜呀!他还和乖孙女两人争我这个奶奶呢……”尉迟筠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感慨。

“嗯嗯,他这也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程柱石大有一种好猎手的气概:这小伙子只是一个小狐狸,还嫩得很!

“你莫说,给他这么一劝,我当时的心还真是亮堂了不少!”尉迟筠听自己忠诚的部下这么一分析,她有点快要找不着北了。

“董事长,他只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他这一计叫做投其所好!这小家伙,人不大,还真的不简单啊!”程柱石打心眼里开始佩服姓萧的这小子了。如果萧星辰这时候要是在的话,银盆里准会多一枚银质钦佩币的。

“老部长,你分析得真准啊!”江羽仪不禁感叹道。“老部长,我也知道,你学并没上多少,分析得怎么这么透彻呢?”

“学校?学校能教人什么?在这个社会里,有心人处处都是学问啊……小江啊,不是我说你,董事长这么大岁数了,被那小家伙蒙混就蒙混了!你和欧阳都这么年轻,我又带你们这么多年,你们也怎么被他蒙混住呢?”程柱石痛心的说道。

“老部长,我们真惭愧啊!”江羽仪为自己没有能够及时识破萧二的阴谋而感到悔恨。

“小江啊,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和欧阳两人安排在董事长的身边吗?正因为你们两人也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呀……不!这件事不能仅怪你们两人,这也是我们整个保安部的耻辱呀!”程柱石说着,紧握着方方的拳头,砸在自己方方的腿上。

“老部长,难道真是他作的案?”江羽仪心情沉重的问道。她之所以心情沉重,是因为无论如何她也无法接受是萧二作的案!

“你在学校也学过破案,你又是案件的亲身经历者,这条条直接和间接证据都指向他,你说这是不是他作的案呢?”程柱石不仅在破案,还在教属下怎么去破案。

“我还是不明白,他又炸汽车又演戏的,他到底要干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啊?”江羽仪虽然感觉老部长分析得十分中肯,但还是一头雾水。

“小江啊,那些小商小贩卖菜,电子称为何自己要调一下?杆称称的时候,为什么要把杆尾向上捧一下?”程柱石启发性的问道。

第0033章 保安部之逻辑推理

江羽仪想遍了以前学过的课程,还真的没有江部长提出的这个问答题。她慢慢的摆了摆头。

“他们一千个人一万个人这样做,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钱!他们为的是一毛两毛的小钱,而这小子,以及他背后的指使者的指向是董事长百亿万、千亿万的资产!”程柱石的这一句话,如同地震一样,把在场的人震得连晃三晃!

尉迟筠从桌子上抽出一张卫生巾,擦了擦额头。她闹心啊,别人都在惦记着自己的钱哪!

“董事长,你有没有给过姓萧的钱?”程柱石探出头来问道,他在一步步证明自己的推理。不要看他只是一个企业的保安部长,公安部门遇到大案难案,也经常请他协助破案的。

“……”尉迟筠又抽了一张卫生巾,又擦了擦额头,没有作出回答。她在痛思:莫非自己真的老了?老年痴呆症了?

“……董事长,你没有回答,那肯定是给了……这个数目还应该不会小!”程柱石紧盯着董事长那苦苦思索的眉头。

“……一百万。”尉迟筠好不容易吐出这几个字来。

“董事长啊!像他这样什么能力也没有的小伙子,年薪按五万元计算,那一百万就够他挣二十年啊!董事长啊,你想想,他几天的功夫就能得一百万,他能不拼命吗?”程柱石见一个近千亿万富翁八十多岁的人,被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骗,他真的感到痛心啊!

“老程啊,你现在就能确定他是骗子?”尉迟筠想到了那小伙子一脸笑嘻嘻的面容,无论如何也无法把他与骗子联系在一起。

“董事长啊,有三个间接证据相互印证,他的可疑性就会大大上升,现在有多少个证据可以证明他就是骗子啊……董事长,我以人格担保,不光他是个骗子,他的身后,肯定是个诈骗团伙!他们也不会满足从你的手里拿走这在他们看来区区的一百万!”程柱石说着,用方手把方方的胸脯拍得啪啪直响。

尉迟筠猛的站了起来,全身都在颤抖。

程柱石、孟昭祥和江羽仪见尉迟筠站了起来,他们三人也慌忙站了起来。

“老程啊,在课堂之上,他猜出我是龙运的董事长和八十四岁,不过,他只说了第一个字……你说,没有几个人知道我身份的,就连苏锦姿和丁琪雅她们都不知道,他又怎么会知道?”尉迟筠的眼睛中放出老年人眼中少有的光芒。

“他们想知道我们企业的情况,他们必定会在网上人肉龙运的董事长,由于人肉不到,他们就会好奇,越是好奇,他们就要查个清楚!当他们查清楚了,便由这个非常机灵的小子出面忽悠您,由于他是学生身份,你根本就不会把他与骗子联系起来!”程柱石逻辑严密的推理道。

“我没给他钱的时候,他一直没有提到钱。他开始甚至不愿意来龙都上学。我给他一百万的时候,他是坚决不要的!直到我最后说是赔他兄弟的车子钱,和我的命钱的时候,他才勉强收下。这……又说明什么?”尉迟筠不解。

“这是骗子的伎俩!”程柱石没想到,自己一直敬重的有超人智慧的董事长,竟然糊涂到如此地步!

“那,下一步我们怎么办?”尉迟筠直至此时,才认为程柱石说的有道理。

“我现在就跟公安局长打个招呼,报个警,以最快速度把他抓起来!现在,就差一个审讯了!”程柱石说着,便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慢!”尉迟筠的手急忙向下一招。因为自己请来的扶助乖孙女的最佳人选,以及自己指望他破案的人,突然被自己送进去,她情感上一时还无法接受。

“董事长,迫在眉睫呀!万一让他逃了,再追捕就很难了呀!这些诈骗犯都是相当狡猾的呀!”程柱石的心碎了,此时,血正从碎裂的地方流淌下来。

“他并不是要我性命,按你所说,只是诈我的钱罢了。今后,我不再让他诈就是了!”尉迟筠一面抚摸着心口一面说道。

“董事长啊,这不是一百万块钱的问题,这是我们整个龙运人受骗的耻辱呀!”程柱石没想到老太太如此顽固。以前自己的话她虽不是言听计从,但基本上还是能够听得进去的。这一次,他感觉太费劲了!

“什么耻辱?不就一百万块钱吗?他就是骗子,只当我老了积点德了!”尉迟筠听他说耻辱,心里十分不爽!

“……”程柱石看出了老太太的怒意,刚想再劝,担心她再发怒,便强忍下来。他打算出门之后再报警,即使老太太不乐意,自己也一定要将这罪犯绳之以法!

“老孟啊,你怎么一言不发呀?”尉迟筠不想话题在小伙子方面纠缠太多,便转移话题道。

“程部长一直在分析案情,我又不懂这个……”孟昭祥为难的说道。

“不懂?听也能听得出来吧!对这个问题,你总有自己的看法吧!”尉迟筠不乐意的说道。

“听程部长分析,小伙子的疑点确实不少。不过,我想等他一会儿来的时候,我们在旁敲侧击的和他谈谈,看有没有什么破绽!如果董事长实在不想让警方介入,他又确实有诈骗嫌疑的话,那么,就叫他走人就是了!”孟昭祥摸索着老太太的心事说道。

他至所以二十多年在企业节节攀升而不倒,这和他的这点本事是分不开的。

老狐狸!程柱石见他显示出不露痕迹的拍马屁的本事,不禁腹诽。

“老孟啊,今天我叫你和老程来。找老程呢,主要是谈谈有人暗杀我的事。找你来呢,主要是谈谈我传位的事……”尉迟筠说道。

“怎么?你要传位?”程柱石睁大眼睛,还没等尉迟筠说完就喊道。他在揣摩着:其中有没有什么高人在里面搞阴谋。

“你说话怎么一惊一乍的,你就不能等我说完吗?”尉迟筠睁开眼睛向他翻了翻说道。

见董事长愠怒,一时间谁也没敢吱声。程柱石和孟昭祥在思索,江羽仪在不停的记录着。

“明天我把传位给乖孙女,我和她的股份对调一下……明天在龙运大厦九十九楼旋转礼堂,举行个传接仪式,你找律师把相关手续办理一下,举行个程序就行了。”尉迟筠叹息着说道。

“不行不行!明天不行!明天你要去的话,谁个保证你的安全呀!”程柱石立即否定道。如果在自己退休之前,董事长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出点事,那自己这一辈子的英名将扫地了。退休之后,和别人在一起吹吹的本钱都没了!

“亏你想的出来!那个小伙子早就想到了!我打算到现场,他叫我就坐在这家里,大屏幕现场一放,效果是一样的。至于签字什么的,到时候补个手续就行了!”尉迟筠到目前为止,虽然对那小伙子有怀疑,但尚未全盘否定。

“董事长,这么大的事,你先不和公司里人商量,怎么先和他商量了?”程柱石感觉不可置信!他自认为:反正自己报着一颗对企业、对老太太的忠心,至于老太太对自己是吵是骂,自己就全然不在乎了。

“我还没退下来呢,我什么事都要向你们请示?”尉迟筠果然生气了。

“无论怎么说,这一次的保安工作要请警方参与。在保安工作没到位之前,明天是绝对不能举行这个仪式的!”程柱石坚决的说道。

“你们保安的一年费用,我就要花好几百万,你还好意思说,这点小事还要请警方协助?那我们的保安都干什么的?都是吃干饭的吗?”尉迟筠这几天受的窝囊气,终于爆发出来。

“董事长,无论你怎么批评我,明天这仪式绝对不能举行!”程柱石固执的坚持道。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尉迟筠声音突然抬高,显然是震怒了!

“至少得一个月之后!再说,传位也不是什么急事,只要安安全全的,迟一点又能怎样?”程柱石一直以自己敢于直言而感到骄傲,因而,在这关键时刻,他面对强大的董事长也毫不相让。

“……”尉迟筠给他气的说不出话来。如果那小伙子不是个诈骗犯,她宁愿和他在一起说说话,心情还要舒畅一些。

“秋韵,你怎么啦?怎么不高兴?”孟昭祥刚要准备安慰老太太两句,突然见叶秋韵一脸忧色站在门口。

“萧……萧二……”叶秋韵欲言又止。

“他又怎么啦?秋韵你说,你程伯伯现在就去治办他!”此时,程柱石几天来积聚的怒火,都涌向那无法无天的家伙!

“不是啊!他和陈部长扳手腕,陈部长输了!”叶秋韵为了给陈文杰打气,小屁股小蛮腰扭得发酸,谁知,他还是输了。她十分的纳闷:这大公鸡怎么还斗不过才出蛋壳的毛绒绒的小鸡了呢?

“董事长,你听到了吧?这小伙子肯定是受过特级训练的呀!不然的话,小陈扳手腕怎么会扳不过他呢?”程柱石听了秋韵的话,似乎又找到了小伙子是罪犯的新的证据。

第0034章 保安部之斗智

“小萧能受过什么样的特级训练啊?陈文杰就是特种兵了,他就那么大点岁数,他还能接受什么样的训练?”尉迟筠在这小伙子的身上又发现了亮点,她也不知是忧是喜。她的口气明显是埋怨程柱石的嫉贤妒能。

程柱石歪了歪头,心想:老太太说的可是有道理呀!那,这小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是国际上的特务组织?雇佣兵?还是其他什么组织的人……不对呀!这些人在人的面前,通常都是比较低调的呀!现在,他真的有点儿看不懂了!

“来人,给我把那小家伙给我叫来!”程柱石对外喊道。他想,已经到和罪犯直接接触的时候了。“叫陈文杰在门外警戒!”他担心这小家伙垂死挣扎,来个鱼死网破。虽然自己能轻易制服他,但为了绝对安全,他还是这样布置道。

这班老家伙,还真的把我当一盘菜了!萧星辰一边踢着路边的一颗小石子,一边向尉迟筠的卧室兼会客厅兼办公室里走去。

他一走进屋里,只见江羽仪的脸绷得特别的紧,像是没有看见自己一样,把记录本紧紧的握在手中,像是担心被谁抢去一般。

两个老头的脸上更是一脸的严肃。本来老头的脸就有些不好看,这一严肃他就更不忍看了。

唯有老太太装出极不自然的笑容,向自己点了点头。他出去应该不到半小时,感觉尉迟筠又老上了两三岁。他不禁感叹大自然的规律真的是不可抗拒。这样看来,自己想活过一千岁的梦想是要破灭了!

看来,没有遗憾的人生是没有的呀!

“不要坐!”萧星辰刚要坐下的时候,突然,程柱石一声断喝。这在他看来,这叫做下马威,这是在心理上战胜敌人。

其他人都惊了一下,唯独萧星辰没有吃惊,而是依旧平静的坐了下来。

“你的心理素质可真好啊!我真的看不出来,你才是个十八九岁的小青年啊!”程柱石一生呵斥过无数的犯人,从没有见过心理素质这么好的人。

“你的血压在暴涨你知道吗?秋韵,你赶快打电话给王医生,就说这里有个病人很危险!”萧星辰虽然没有玛丽告知,但他也听说程柱石因高血压而住院,此时见他不仅脸红,眼白处眼珠子也发红,便说道。

“你想耍我?小子,我告诉你,你差得早了!”程柱石见自己的下马威没有震住他,自己的董事长被他耍,自己的副部长扳手腕吃了他的下风,顿时怒不可遏。

叶秋韵听了他们两人的对话,她没有拨打王云茵的手机,她听得出来,程部长似乎掌握了萧二的什么证据。再说自己即将成为董事局主席和总裁,又岂能受一个小小二膘子的支配?

“如果你们一个想死,一个巴他死,我也就没有办法了!”萧星辰想从身上掏他的雪茄抽,一看老太太正惊讶的望着自己,他出了出肩,摆了摆手,表示无可奈何的模样。

“萧二,你说谁巴程部长死呢?你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叶秋韵也是聪明之人,当然听得出他的话外之音,于是,藕指直接指向他怒道。

“呼哧……呼哧……”

也是天助萧星辰,就在这时,程柱石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程柱石真的想一头撞死!没想到自己这个时候头脑发晕打转,又像要晕厥的样子!如果自己要晕过去的话,这个骗子又将要掌控全局了!

“外面有人吗?快去叫王医生……如果程部长有个三长两短,我要杀鸡的!”尉迟筠知道见过的世面多了,见程柱石的模样,还真的会发生危险。这个时候,又偏偏遇孙女和这小伙子顶牛!于是,她怒向外面喊道。

叶秋韵见老祖宗震怒,这才发慌,立即拨打了王医生的手机。

王云茵自从给萧星辰治过卵鸡烫伤之后,就打算来给董事长检查身体,谁知却被告知暂时不要来。这时,她见叶秋韵急促的声音未落,一个保安又跑了过来。她还以为董事长出了什么事,叫保安帮她背上硕大的药箱,她那矮而胖的身体像飞的一样飘了过来。

王云茵到这以后,见董事长没事,而程部长情况似乎十分危急。她拿起手机准备拨打120,却被倔强的程柱石告知自己不需要急救!

王云茵立即叫他躺到沙发上,紧急替他挂了药水,然后,才替他量了血压。

“……哎哟妈呀!低压都二百了!程部长,还是去医院吧!”王云茵替他量了血压之后,吓了一跳,与这个倔老头商议道。

“我绝对没事的,我死了残了,在座的都可以作证,我绝不怪罪你的!”对于程柱石来说,眼前就是战场,岂能在敌人猖獗的情况下自己就离开战场?那不成了逃兵了吗?

程柱石对自己的身体一点把握也没有,他只是暂时不想离开这里,他担心一离开就再也无人能治这个诈骗犯了。这小子就是个孙悟空,除了自己这个如来佛之外,再也无人能治。

一时间,大家谁也没吱声,生怕刺激这倔犟的的老头。就连尉迟筠也闭上眼睛没有吱声。

药水挂完了,程柱石的头慢慢的轻了一些,他坐起身来。

“小伙子,我问你几件事,你必须如实回答!”程柱石担心自己的病再因自己的情绪而加重,他轻声的压抑着自己的情感说道。

“这位老部长,你是打算以身殉职呀!精神实在可嘉呀!”萧星辰说心里话,虽说表面上有点玩笑的味道,从内心还是钦佩他的敬业精神的!

“我叫你回答,你不准和我闲扯……你的年龄,籍贯,家庭*!”程柱石知道自己眼前的身体状况,根本就耗不了多长时间。他见这小子跟自己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不禁再次动怒!

“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你如果要以这种态度跟我说话,我连天王老子也不会回答他的话的!”萧星辰见自己救了尉迟筠,没想到竟然要受到别人的审讯的口气,他哪里受得了?

“你……”程柱石这时才知道自己是轻视这小子了!自己本以为一步一步进行逻辑推理,这小子定会精神崩溃,最终跪地求饶!

“董事长,他要审讯我,是你的意思?”萧星辰怎么也没想到,这老头以审讯的口气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她竟然一言不发。

“……孩子,你奶奶也不叫了?叫起了董事长?”尉迟筠一时感觉自己头脑很乱,自己感到这衰老实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然而,已经无法挽回了!

“没有一个奶奶当自己的孙子受到别人责难的时候而无动于衷的!”萧星辰的声音很平静,既表达了他对她的责怪,又表示了应有的尊重。

“孩子,是程部长误会了,说这全是你为了诈骗我而设的局!”尉迟筠毕竟是尉迟筠,风风雨雨几十年至所以不倒,也是她每逢大事有那超人的静气。

没想到的是,一个人还比她沉得住气,他就是这个年轻的萧星辰。他脸上没有表示丝毫震惊。

嘀咛一声,萧星辰意识中的银盆中收获了一枚银币。他知道,其他人都钦佩过自己了,只有孟和程两个老头。当然,程不会打内心钦佩自己的,这就应该是孟钦佩自己而形成的了!

“孩子,难道真如程部长所说的那样,是你为了诈骗我而设的局?”尉迟筠见萧星辰没有吱声,她感到万分痛心。没想到自己满怀希望寻找来的人,却原来是个骗子。

“董事长,程部长说我是骗子,他的依据是什么?”萧星辰平静的望着她问道。

“他认为,你知道我的身世,根本不奇怪,既然要诈骗我,那当然要摸清我的底细。他说你说我的车上安放了炸弹,也同样是你们设的局。”尉迟筠见程柱石要说话,急忙向他摆手,她单刀直入的说道。

“那我诈骗你了吗?”萧星辰口气平静的问道。

“他说你拿了我的一百万,便是证据!”尉迟筠也像拿家常的口气一样说道,其实,这种口气和这种谈话内容,都是她的高超之处。处处刺激敌人的要害,让他防不胜防。

“程部长在这呢,如果他保证平心静气的和我对话,那么,我可以推断,这个杀害你的凶手,就是他!你又有什么看法?”萧星辰也像拿家常一般说道。

“你……”程柱石听到这话,一时间又如同五雷轰顶,猛的站了起来,头又晕了一下,他又急忙向嘴里揞药。

“老程啊,你冷静一点,天塌不下来的,你听我的,好吗?”尉迟筠知道,像程柱石这样和他争论下去,永远没个结果。除非对这小伙子采取强制措施。在许多问题没有明朗的情况下,她又不愿意这样做。

程柱石坐了下来,两手紧紧的抱着又开始发疼的脑袋。自己说这小子是诈骗犯,可是这小子却说自己是杀害董事长的凶手!虽然董事长叫自己冷静,可是,这叫自己怎么能够冷静得下来啊?

第0035章 保安部之谁都可能是凶手

“老程啊,你别激动!你就只当儿孙在逗你玩呢!”尉迟筠见萧星辰说程柱石是凶手,虽然她一千个不相信,但还是想听听这小子是怎么胡诌下去的。不过,她又担心老程出事,便缓声安慰道。

“嗯!董事长,我听你的!”程柱石直到这时,才在将这小子绳之以法与保命之间,选择保命。不过,他又实在不愿离开这里。

“孩子,随便说,都是家人,没事的!啊?”尉迟筠转向萧星辰说道,她想从这些乱象中,整理出个蛛丝马迹。

“说我拿您一百万,这给谁看,我都像动机不纯。就这一点来说,程部长分析是有点道理的!不过,对事情的分析,往往会差之毫厘谬之千里的。

想杀害董事长的人,明显就有一个直接受益者!这个受益者是谁?是我这个骗子。当然,好像是。不过,这只不过是主观臆断,是没有经过实践证明了的!

如果根据程部长的这个前提,受益者就有可能是他自己或孟顾问,或其他任何人。这首当其冲受怀疑的,当然就是叶秋韵……”萧星辰分析道。

“萧二,你胡说什么呀?难道你真的是疯啦?这样的疯话你也说得出来?”叶秋韵哪还能等到他说完?她的藕指再次指向萧星辰的鼻尖。

“孙女,你听他说……你们真的不要再打叉了。再打叉我的头脑就真的要乱了!”尉迟筠听到萧星辰分析受益者的时候,她似乎觉得这小子说的比程柱石说的更有说服力。她听孙女对他的指责,真的有些恼了。

“……奶奶叫你放呢,你还快放呀!”叶秋韵见奶奶着急,又见萧星辰闭口不言,便急道。

萧星辰见各种干扰已经被排除,便进一步细致的分析道:

“她们家表面上是股份公司,实质上是独资公司。所以,奶奶死了,叶秋韵就可以得到全部财产。不过,这还是主观臆断啊?

先假设排除叶秋韵是凶手,那么,和董事长走得近的人就有可能是凶手。例如程部长、孟顾问。

他们俩长期跟着董事长,伪造她的一份遗嘱,可以说能做到天衣无缝!遗嘱*千分之一的遗产赠与他们,他们便是亿万富翁。一个人成为亿万富翁,那还有何求?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于是,这凶手无疑就是程部长或者孟顾问,或者是他们俩合谋。他们俩都老了,不是有个五十九岁现象吗?所以,他们俩便孤注一掷!

董事长升天之后,他们得到公司千分之一的股份,天下谁也不会怀疑遗嘱是假的!因为毕竟跟董事长这么多年了,从董事长仁慈的性格来看,赠送这一点又算什么呢……”

“你不要再胡说了!”程柱石和孟昭祥听到这里,异口同声的喊道。因为他们再也受不了了!

“天下的事真是奇了怪了!你们都老头子了,都怕诬陷,难道我一个小青年就不怕受到诬陷?你们就是被枪毙了,毕竟活这么大岁数了。可是,我要被枪毙了,凶手却是你们,我又这么年轻,你说我亏不?”萧星辰冷笑着反问道。

“往后,我们谁个也不要这样乱推理了!这样会害死人的!”孟昭祥再也受不了所谓的推理,喊着说道。说句不好听的话,到了这个年龄,操劳了一辈子的人,又有几个有好心脏的?

嘀咛一声,萧星辰又收获了一枚银币。他转脸朝他们一看,今天没有真心钦佩自己的,只有程柱石一个人了,没想到自己胡言乱语几句,竟然让这破了一辈子案子的老家伙也钦佩了!

“其实,我们几人都是逻辑推理上的凶手,但都不是真正的凶手……”萧星辰见自己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大家又都钦佩自己了,便打算结束这场对话。

“那真正的凶手是谁?”孟昭祥相对胆子要小一些,即使萧星辰说他并不是凶手,但还是胆战心惊的问道。

“你问我吗?”萧星辰感觉跟这些老家伙在一起说话,真的提不起兴趣来。

“是啊!”孟昭祥睁圆眼睛道。

“那我去问谁?”萧星辰懒洋洋的闭上眼睛,翘起了二郎腿。

病重的程柱石,看他那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几次想上去掐住他的脖子,直到他的呼吸停止为止,即使他不是个诈骗犯!

突然,程柱石感到胸口发闷:自己在董事长面前分析了大半天,没想到就这样轻易的被这小家伙给化解了。

这时,程柱石的头一歪,一脸痛苦的表情,口水从嘴角处向地上流去……他被送往了医院。

由于保安部长再次病倒,尉迟筠这传位之事只好暂时搁置。

孟昭祥临走之时,再三向尉迟筠解释:自己对企业对董事长决无半点不忠,如果自己有半点其他想法,那就让天打雷劈!

尉迟筠安慰了他几句,他鞠着躬含着泪离开了。

屋里剩下她们祖孙俩及萧江四个人,他们各想自己的心事,一时间室内静寂下来。

“董事长,我要回家了!”经过一番与程柱石的唇枪舌战,萧星辰知道,自己虽在理论上占了上风,但大家都不免对自己心生疑虑。因为自己知道的事情,是不能对外人道的,被别人怀疑,也在所难免。

“孩子!怎么连奶奶也不喊了?”尉迟筠嗔怪的说道。“难道奶奶留你几天也不行吗?”

“奶奶,说句真话,我在这里时间长了,秋韵万一要对我有好感,那程部长更会说我觊觎你家的财产了!”萧星辰放下二郎腿,嗅着叶秋韵身上的香味说道。

“呸——你也没尿泡尿照照你那影子!就你那二膘子样,我会看好你?”叶秋韵厌恶的皱了一下眉头。“我看好的比你要高上十八个帽头呢!”

“我虽不是一道好菜,说不定可你口也不一定呢!”萧星辰这样说,并不是要耍无赖!他隐隐的觉得,暗杀尉迟筠,真的与这孙女有关。因为明摆这,得到叶秋韵,便会得到这千亿万的家产。

“萧二,当着奶奶的面,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你在我这,只配做一个下人!别的,你就休想了……你就像个癞蛤蟆似的坐井观天……你没见过真正有气质的吸引女孩的男孩,如果你见过,你就不会这么自信了!”此时的叶秋韵真的生气了!

“孙女,怎么说话呢?”尉迟筠从来没有吵过孙女,见她说话如此刻薄,便说道。

“奶奶,你会为了他而说我?”叶秋韵说着流下了两行泪水,然后不停的抽泣起来,接着,跑出门去。

尉迟筠向江羽仪撅撅嘴,示意她跟过去。她此时真的有点后悔:孙女相当于没爸没妈,有现在这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星辰啊,奶奶说你一句,你也不知爱不爱听?”现在,屋里只剩下了他们俩,由于她后悔说了孙女,不免就怪起萧星辰来。

“我知道奶奶要说什么?不过,我是故意那样说的!”萧星辰十分老练的说道。

尉迟筠愣了一下,因为自从接触到这小子时候起,这小子总是语出惊人。

“你说说看,我看你是个什么故意法?”

“我虽说没有什么证据,但我估计真的有人在秋韵的身上打主意的!”

“这我就不明白,即使我不在了,乖孙女结婚也得有几年在够法定年龄,你想,他们有必要这么急着要杀害我吗?”尉迟筠一边说着,一边眼睛转向了窗外。

“在我们大夏国,也许秋韵还得有几年才到法定婚龄,可是,据我所知:康吉列王国有的州,法定婚龄都是很低的……”

“你是说乖孙女有好感的男孩,他是一个外国人?是康吉列王国的人……在她们龙城高中,还真的有不少外国的孩子呀!”尉迟筠的眼睛,从窗外重新转到了他的脸上。

“哦!”萧星辰陷入了沉思,他怨只怨自己的钦佩币不足,如果足的话,很快就有了答案的!

“……孩子,那你说,要杀害我的人,是国外的某个组织?”尉迟筠的手在颤抖,满头的银丝,白的程度又在增加。

“奶奶,我在没有确凿证据面前,我可不敢胡言乱语,要不的话,我也成为程部长了:不着边际胡乱推理一通,到头来只是自欺欺人的假话!”萧星辰冷笑道。

“孩子,有句老话,叫做七十三八十四,阎王爷不带自己去!哎,我今年正好八十四了……还有一句老话叫老小老小,人一到老了,自身就没了主意,处处都指望别人给拿主意了!”尉迟筠感叹道。

一阵短信声传来,尉迟筠轻轻的从包中取出手机,戴上老花眼镜,仔细一看,原来是程柱石发来的短信:董事长,我叫人秘密给你送去一块手表,你设法交给姓萧的,让他戴上,事关重大,切记切记!这事注意保密!您今天晚上也应转移一个地方居住,我也作好了安排。

这个方块的家伙呀,看来他还是对萧星辰不放心啊!尉迟筠删掉短信的同时感叹道。

第0036章 治病之冲动

尉迟筠心里甚是迷惘:按照程柱石的意思把那块手表送给萧星辰,明显,萧星辰就处于他们的监视之下。这小子像是能看透别人心事似的,如果让他知道,他就会巧不起我这老太婆了!

不按程柱石的意思办,万一这小子真是诈骗犯呢?

两相比较之下,她决定按老程的意思去办。不过,她把程柱石与萧星辰各自的分析作了比较,她还是比较倾向于萧星辰的分析:胡乱推理会害死人的!

“奶奶!”萧星辰见尉迟筠接了短信之后发呆,想和她说话,等了一会儿,她还在沉思,便喊道。

“……哎!孩子,你有事吗?”尉迟筠由于心虚,像是小偷见了警察一般,虽然警察并没掌握自己证据,心却紧得像琴弦一般。

“奶奶,我想,立即对秋韵进行监视,不知你是否能做到?”萧星辰说心里话,非常喜欢秋韵这小丫头!因为她不仅有钱,而且非常的漂亮!只是自己如果对她穷追猛打,也许先下手也说不定。

不过,他听叶秋韵的口气,她有可能在喜欢别的男人,他陡生一股嫉妒之气!

麻痹的,都说嫉妒是女人的专利,我这大老爷们怎么也像妇人一般嫉妒呢?去他麻痹的!现在自己得赢!不能等到输了,再像小妇人那样嘤嘤啜泣!

“唔唔……”尉迟筠突然失声痛哭起来!她听到萧星辰要对乖孙女监视的话,心像被针刺了一样难受!

“奶奶!”萧星辰竟然同尉迟筠刚才的心事是一样的,也如小偷见了警察一般,心也似紧张得像琴弦一般。

“孩子,你说奶奶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老了?”尉迟筠猛的擦了擦眼泪道。

“奶奶,这话怎讲?”听到这话之后,萧星辰心中的弦松了一些。

“我还是在我儿子出车祸的时候,我当时在人的面前失声痛哭过。现在,这是又一次了!你叫我监视我的乖孙女,我的心痛啊……”尉迟筠轻轻的捶着心口说道。

“奶奶,这虽然痛苦,但这是必须的!”还没等她说完,萧星辰就握了握拳头说道。

“孩子,这是侵犯孙女的隐私啊!万一孙女知道了,她恨起我来,那我就真的成孤家寡人了啊!”尉迟筠捶着心口痛心疾首的说道。

“奶奶,监视的不是秋韵,只是通过她的手机去监视那些黑手而已!”萧星辰解释道。

“孩子,你别说了!你这是叫我学坏啊!”还没等萧星辰说完,她就打断他的话说道。其实,大家都叫自己学坏。还有那老程,他想通过自己的手赠予萧星辰的手表,还不是要监视他?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充满了矛盾。

“奶奶,你听我把话说完,你监视不监视秋韵,由你决定,只要你内心不觉得责备就行!”萧星辰心想,说服人的事是最难的了,何况她是一个有主见的超级总裁呢?“你的企业,我估计没错的话,正遭遇别人的攻击……”

“孩子,你为什么要帮我?”尉迟筠听了萧星辰的话,内心不亚于八级地震。还没等他说完,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奶奶,我也不是个特别喜欢做好事的人,也不是特别有正义感的人,这一点,我承认!”

“哦……”尉迟筠的嘴惊得像个“O”字形。

“我遇到老人跌倒,我也会像其他人一样,不会轻易去扶。我遇到街上有人打架,我也会事不关己的走开,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孩子,那你的背后,真的像老程说的那样?有个诈骗团伙,你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尉迟筠听了,再也无法保持镇定。

“奶奶,我也不像程部长说的那么坏,我没有参与任何阴谋诈骗的事。不过,这样的话,不仅要人说,还得要人信才行啊!”萧星辰冷静的说道。

“奶奶我假设听你的,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去做?”尉迟筠感觉自己在这一件事上,变成没有一点主见的人了!以前,自己在别人的心目中,是一个相当有主见的人啊!

“现在,你首先要对秋韵的手机实行监控,希望我能参与其中!第二,明天的传位事情照常进行……”

“快打住别说!”尉迟筠突出疑虑:这传位之事并不是什么大事?为什么这小家伙这么急呢?莫非他背后真的有什么阴谋集团?

萧星辰见老太太过于紧张,他真的就不说了!老太太刚才在自己面前失声痛哭,其表情一直十分夸张!与在程柱石和孟昭祥面前,表情截然不同!

“孩……孩子,传位这事,我和老程和老孟都商量好了,说好等以后再说的,为什么你又要这样急着传呢?”尉迟筠想从中找出这小家伙与阴谋有关的蛛丝马迹。

“奶奶,今天话说的多了,您休息一下吧!”萧星辰见尉迟筠表情起伏不定的,脸色潮红,生怕老太太出个什么意外。

“事情千头万绪的,哪有心事休息?”尉迟筠叹息道。

“喂,叫王医生赶快来一下!”萧星辰对着外面喊道。

陈文杰和江羽仪一直站在门外。陈文杰因自己扳胳膊没有扳过萧星辰,总感觉脸上无光。还有,自己任保安部副部长一年多了,董事长一回也没召见过自己,而眼前,却能和这小伙子谈这么长的时间。

因而,他甚感失落,默默的站在门外,与江羽仪保持十步开外。

他目前还肩负着保卫董事长的任务,这是程部长临行时交待的,没有他发话,自己还不能离开这里。

江羽仪的眼睛表示想和他说话,他不是把眼睛望向天空便是望向地面。

此时,江羽仪听到萧星辰的喊声,还以为董事长出了事。她一边紧急打电话给王云茵,一边跑向董事长的房里。

“小江,干吗呢?”萧星辰见到江羽仪急匆匆的跑进房里,打趣的说道。要不是董事长在这,他下一句就该是你想我了吧?

江羽仪的心情非常糟糕:陈文杰当过特种兵,又是龙运集团保安部副部长,心理上好像还没有这二膘子成熟!

“王医生马上就到!”江羽仪在董事长的房里,听这比自己小六七岁的二膘子喊自己小江,心里虽然不舒服,但也没有和他计较,她此时,退也不好意思退出去,便在这里装着打量起董事长的房间。

董事长这房间近四百平方米,分为多个区域:一是保安区,这是自己和欧阳佳慧经常呆的地方。一是会客室,就是眼前董事长和二膘子呆的地方。一是小会议室,一是卧室,一是书房,一是卫生间。

这是她非常熟悉的地方:各种红木家俱,各种真皮皮具,各种古典字画,各种现代智能器。

这里的保安情况,只有她和欧阳两人清楚。保安工作依靠的是强大的各项功能。房里遍布监控,房间可以整体升降,也可以局部升降。每一个沙发,每一把椅子,随时都可以降入地下一层二层。

江羽仪并非真的要打量这房间,而是感觉萧二膘子眼中有刺,似乎要把自己刺穿一般。

“王医生来啦!”王云茵的到来,江羽仪在从这尴尬的气氛中解脱出来。

王云茵点了点头跑向董事长,站着给董事长量起了血压。

“董事长,你的血压怎么这么高?”王云茵说着浑身颤抖起来。“董事长,你需要入院治疗了!”

“多少?”尉迟筠见王云茵如此紧张,她也紧张起来!

“一百七比一百一。”王云茵一边收拾电子血压仪一边说道。

“我……我的血压从来没高过呀?”尉迟筠也紧张起来。

“董事长,正因为平时不高,乍高才有危险啊!你先服一下药!”王云茵一边拿药一边说道。

尉迟筠知道,事情最急,也得听从医生的安排,要不真的会出事的!程柱石就是例子呀!

萧星辰坐在沙发上,王云茵的屁股就在自己二尺远的地方。她穿着淡灰色不起眼的长裙,但却把腰部以下的所有的曲线都勾勒出来,就连屁股沟都那么分明。

他一看王云茵的脸,突然身上有了激荡的感觉:她虽说二十八九岁的人,但那皮肤粉嫩得就如同婴儿一般:真正的白里透红啊!

面部尚且如此,那屁股该是个什么状况啊?

他几次三番有上去摸一把的冲动!

真该死!我怎么有这样的坏毛病啊!我摸了屁股就满足了吗?难道不会有更大的举动?萧十三啊萧十三,你可要知道,这是在董事长的眼前啊!

不过,尽管他千般压制,他的咸猪手还是向王云茵那丰满的屁股摸了过去。

王云茵见到有只手在熟练的摸着自己的屁股,她猛的一惊!

说句心里话,她最反感别人摸自己的屁股了!以前在龙城上班,只因为在地铁里被别人摸自己这圆圆的屁股,害得她地铁都不敢坐了。

这两年来,随董事长来这郊外别墅上班,有了自己的汽车,屁股除了自己的老公,便没有被别人摸过。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有这样胆大妄为的人。

第0037章 治病之巧言令色

王云茵怒向摸自己屁股的人,原先,她只有脸颊两处发红,此时整个脸像红旗一样。

更可气的是:被自己怒视之后,这家伙又摸了两下,这才慢慢的恋恋不舍的收回手去。

由于在董事长面前,她发作不得。她把屁股转向这家伙的背面,让他摸不着的地方。

“呵呵……”江羽仪从他开始摸的时候就发现了,不知怎的,她总想笑。可是,这种场合得忍,此时,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为了减少尴尬,她捂住嘴转过脸去。

王云茵知道羽仪笑的是自己!她这时痛恨的不是这摸屁股之人,而是痛恨自己:这家伙看卵子的时候,羽仪偷偷关照自己用碘酒狠狠的烧他。当时,自己心里不忍:人家前来看病,自己使坏干嘛?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要是听羽仪的话,那该有多好啊!如果当时叫这家伙负疼哭喊,这时,自己的心情也该要好受一些吧?

“……董事长,我现在就安排人让您去住院。”面对董事长,王云茵打算对摸自己屁股家伙的仇恨,留到秋后。

“董事长的血压没事!有事包在我身上!”面对刚才王云茵对自己的仇恨,萧星辰脸虽厚,但也有些尴尬。为了消除尴尬,他接过话头说道。

“你一个尿斑没干屎斑没褪的小毛孩,你懂什么呀?我连一个医学博士都不敢打这样的包票,你敢打?”王云茵被摸屁股的仇恨,终于找到了发泄渠道。

“王姐,这你就不懂了!”见王云茵发火,萧星辰很高兴:她这一发火,自己自然就找到了吹的话题,一旦吹起来,这摸屁股的尴尬自然就能化解。“我的医术是非常精到的呀!你要不信,你问董事长!”

“你……”王云茵的脸胀得通红,刚要讽刺他两句,董事长却发了话。

“小王啊,星辰的本事我见过,你真的不要小瞧他了!”尉迟筠想起自己在琥珀市的时候对他的了解,便言道。

“董事长啊,孔子说过:巧言令色,鲜仁矣。我也不是贬低这位小兄弟,我怎么看孔老先生的这话,像是在说这位小兄弟的呀!”王云茵见刚才这家伙摸自己屁股那手法,又见他花言巧语的模样,实在有些气不过!

“星辰啊,你对你王姐的话怎么看?”说心里话,尉迟筠见今天能与年轻人谈这样轻松的话题,还是比较舒坦的。

“嗯,王姐很有水平啊!难得她也懂孔子啊!”萧星辰老干皮厚的笑了笑。反正自己是寻开心的,无论怎么说都无所谓了!

“那你觉得你王姐说的怎么样呢?”尉迟筠今天的话真的是多啊!她自己也深有感触。

“奶奶,孔子他老人家虽说比您的水平要差些,但他老人家说的话还是很有些道理的呀!他老人家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啊,有时间,我要好好的跟王姐讨论一下论语啊!”

萧星辰想起自己小的时候,凶狠的老爸逼着自己背论语、孟子、大学、荀子、吕氏春秋、周易什么的,当时自己快恨死老爸了,为这事,他还三天没回家呢!今天想起来,还真的要感谢那在狱中服刑的老爸了!

“呵呵……”尉迟筠听到他们都背起了论语,甚感开心:“你这小子呀!没怪你王姐说你巧言令色!”

“谢谢奶奶夸奖!”萧星辰没想到从摸王云茵的屁股开始,到眼下,一切发展得还相当理想。

“呵呵呵呵……你这小子呀,你想笑死你奶奶啊?我夸奖你了吗?呵呵……小王,羽仪啊,我夸奖他了吗?呵呵……”尉迟筠一时间笑得太开心了!

“奶奶,你怎么还不撵萧二走呀?”叶秋韵刚才为了和萧星辰起争执,哭着跑了出去。这时,见奶奶和这二膘子笑得甚欢,心里难过死了,她跑进房来问道。

“哦!乖孙女啊,上奶奶这里坐!”尉迟筠刚才为浅浅的说了孙女一句,到现在还有些后悔,于是,急忙招手说道。

“奶奶,赶快撵萧二走呀!”叶秋韵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扭动着小屁股说道。

“乖孙女……”尉迟筠实在舍不得说孙女半句,可是,孙女却这么不知好歹。

“奶奶,你怎么流泪啦?是不是给萧二气的……不对啊,奶奶,刚才我在外面,还听你一直在笑呢,怎么突然间哭了呀?奶奶,你快告诉我啊!”秋韵从没见过奶奶流泪。

“……乖孙女,你星辰哥在同龄人中,是很有一些水平的。刚才啊,他还背论语呢,还和你王姐和羽仪姐讨论称呼的问题呢……”尉迟筠轻轻的说道。

“奶奶,你不是生他的气啊!他那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象牙?”秋韵说话时,那一双青春美眸直向萧星辰瞪去。

“孙女,你看人家星辰,称呼小王为王姐,称呼羽仪为江姐,多懂道理呀……”尉迟筠见孙女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真的不知说什么是好了!说重了,怕她生气;说轻了,还是怕她生气。慢慢的给她讲道理,她又不理会!真是伤了心了!

“奶奶,你还夸他呀?他称羽仪姐是二姐,称呼我为二丫头啊!”叶秋韵说着,急得掉下了眼泪。

“是吗?呵呵……乖孙女,奶奶三十年没有像今天这样笑过了!”尉迟筠见孙女急得哭了,不仅没有生萧星辰的气,反而开心的笑了起来。

“奶奶,你什么时候笑不好呀?你非要现在笑啊……萧二他称我二丫头,你不撵他滚,你反而笑……奶奶,你真的气死我了!”叶秋韵说着狠狠的跺了几下脚。

“二丫头?呵呵……”尉迟筠听了,越发的笑了起来。

“奶奶,您要保重身体啊!秋韵不晓好歹,可以慢慢教育。”萧星辰绷着脸,说得像真的一样。“秋韵呢,主要是缺乏文化底蕴!如果她能补上国学这门课程,她就知晓好歹多了!”

“呵呵……星辰啊,你想把奶奶我笑死啊?”

“董事长……”随着一阵短信声,江羽仪的表情立即变得严肃起来。

“什么事啊?”尉迟筠道。

“让他们回避一下吧!”江羽仪更加紧张的说道。

“只要不是什么重大事情,你就说吧!”尉迟筠在公司独断惯了,再加上高兴,一切章法在她的眼里都不存在了。

王云茵知是自己应回避的机密,走了心里不痛快,就这样白白被这小子摸了屁股,不走吧,公司机密,又不是自己一个医生应该听到的。

“哦,萧星辰啊,你那腿裆被烫的那件事,要连挂三天的吊针才行啊!不然的话,一家人废了,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啊!”王云茵明知道他那点伤抹点药膏就行了的,但为了报复摸之仇,于是,装着尊重的关照道。

怎么?还要看啊?麻痹的坏了!这女人小心眼儿,看来我要遭报应了!萧星辰突然伤心的想到。

“王姐,你听我的!你不要替他治了!就让他那一家人报废掉!”叶秋韵恨恨的说道。

“咳咳咳……”尉迟筠见王云茵一个女人说萧星辰那一家人也就罢了,一个姑娘说一家人什么的,毕竟有些不雅。因而用咳嗽声委婉的制止。

“哎哟喂!我怎么这么没人缘呀!”萧星辰见王云茵对自己恨,叶秋韵对自己恨,他也知道,江羽仪对自己就更不用说了!因而,他不禁感叹起来。

于是,他也随着王云茵走去,他想向她赔礼道歉,至少能挽回她对自己的影响。

不行啊?我看见她那圆圆的屁股,再克制不住上前摸怎么办?被她的老公知道,还不砍断我的手啊?

“星辰啊,你回来吧!”尉迟筠开始就觉得这小子神奇,现在见他又说论语又说周易的,又增加了几分好感!她突发奇想:这小子猜出我的年龄和身份,莫非与他学周易有关?

江羽仪的短信的内容,讲的就是萧星辰,因而,她连连向尉迟筠摆头,示意千万不能留下他啊!

尉迟筠想的很远:背着萧星辰,也许是适合的。但却会让萧星辰产生误解,认为自己不信任他。然而,潜意识告诉她:这小伙子是很有主见的!对自己是有用的!

“你说吧!”经过权衡,尉迟筠说道。

江羽仪站了个直,前胸挺了挺,道:“我们的汽车在琥珀市被炸当时,琥珀市公安局就成立了专案组,萧星辰的同学华叶律讲了全部情况。

琥珀市专案组来龙都调查,龙城公安机关与琥珀市公安局成立了联合调查组。调查了苏锦姿和丁琪雅,调查的结果是:龙运集团办公室的主任助理并没有叫乔思思的人。

明明有这样的人却是没有,联合调查组便认为乔思思的嫌疑最大。查不到乔思思,但因为萧星辰确有此人,华叶律交待,他和乔思思在一起的。

这样,联合调查组进驻龙运集团调查,他们找程部长了解情况。并要求见龙运的法人代表本人。程柱石部长来电话,请您给予指示!”

第0038章 监控之伊人夜总会

尉迟筠听了江羽仪的汇报,感觉事情千头万绪,如同乱麻一样。从直觉来看,萧星辰是个奇人,不像是坏人。不过,所有调查此事的人,都会与程柱石有同感:他是个嫌疑最大的人。

联合调查组,不是一个好糊弄的。然而,如果实话实说,那么,萧星辰必然会被拘捕。

“你立刻告诉程柱石,告诉他们我的真实年龄,那个乔思思就是我。就说我身体不太好,暂时不宜接受调查!”尉迟筠说的十分干脆,可是心里却空虚的很。联合调查组不会因为自己的这几句话而停止调查。

“是!”江羽仪答应的时候,高高的乳峰又是一耸。

萧星辰虽感案情严重,但见到江羽仪的乳峰耸挺,他那自称自己是不倒翁的地方也是连挺几下。

他望着她乳峰越来越痴迷,像是孩子要吃奶的眼神。他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花痴。如果没得花痴的话,自己哪里来那么大的胆,敢去摸王云茵医生的屁股?自己哪来的胆,盯着江羽仪的乳峰痴望?

唉,看样要到设法打一棱子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他立即活动一下腿裆:哎,没事了?王云茵医生叫我再去看,无非是想报复我罢了。嘿嘿——

他去了卫生间一看,果然腿裆处不再那么鲜红,开始有点变黑。他急忙掏出红花油抹了几下。嗯嗯——

“星辰啊,你害怕你的女朋友翻看你的信息而不要手机,奶奶给你一块手表,让你掌握一下时间,你该不会不要吧?”尉迟筠在他去卫生间的瞬间,陈文杰进门,将程柱石安排的带有监控手表拿进屋来。

“只要不是太贵就行!”萧星辰戴上手表,立即看得入了迷:小小手表,日月星辰都有。

“不贵的,也就十来万块钱!”尉迟筠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的妈妈的妈妈呀!你快别说了!十来万块钱还叫不贵啊?“奶奶,还是给还给您吧!”萧星辰恋恋不舍的取下手表,放在茶几之上。

尉迟筠深感后悔,要说万把块钱不得了?为了叫他戴上,轻轻的说道:“奶奶我千亿万的资产,你说我送孙子的礼物该是多少价钱合适呢?”

“这……”萧星辰从还回那块手表的时候起,就开始后悔了:多有魅力的一块手表啊!

“你要不想认我这奶奶,你就回去吧!我也不勉强!你要认这个奶奶,你就不要以为十来万块钱的手表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嗯……”奶奶啊奶奶,你可真的知道孙儿的心啊!萧星辰急忙戴上。

午饭的时候到了,尉迟筠、叶秋韵、江羽仪、陈文杰与萧星辰共一桌吃饭。吃饭时,萧星辰讲了自己的一些趣事。当然,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大家喷饭的话题便是他最好的话题。

“哟!二哥,手表挺漂亮的吗?”叶秋韵望着他的手表说道。其实,她并不认为那表真的漂亮,只是找话题打趣而已。

“二妹,你要看漂亮,哥哥就送给你,十来万块钱,不贵!”说着,就假装往下取。

尉迟筠一把抓住他的手,向他摇了摇头。因为孙女真的要了这块表,那么,程柱石的计划就要落空了!

“二哥啊,你真自作多情啊!你真认为我会巧得起你那像破山芋干一样的手表?”叶秋韵骄傲的望了一下自己的手表,对外说是一万多块,其实三十多万呢!

“我这人比较低调,来龙都的时候,家里一百多万的一块表我都没戴!”反正就是吹呗,萧星辰一边说一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是个低调的人。

尉迟筠听了,果然喷饭。

吃完饭,萧星辰来到二号客房,到卫生间查看了一下录像,这开水烫卵子的事,还真的是自己所为。自己在方便的时候,手无意中在拨弄座位侧面的开关。才把温度调到这么高的:这个鬼日亲姑的呀!

他朝床上一躺,可能是这两天太过紧张的原因,这一躺,等到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

尉迟别墅的佣人喊他来吃饭,他洗漱之后,哪还想吃饭,他总的想着那一件事,应该到解决一下的时候了!

那个早上自称自己是二逼的白胖?他随即否定。他决定出去走一走,这龙城的地方自己以前还没来过呢!

出了别墅的门,走下二里路才走出别墅区的大门。

他拦了辆出租车向市里而去。

司机看他那模样竟然是从这西山别墅群里出来,没有开车还打的,他真的怀疑他是小偷呢!

“先生,去哪里?”司机小心翼翼的问道。因为敢于来西山别墅作案的小偷,决不是一般的小偷!应该是大盗,不好惹的!

“那个……那个有饭吃的地方,还有吗……嘿嘿,你知道的!我这人有个毛病,喜欢漂亮一点的!”萧星辰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大好意思,扣了扣鼻孔。

这家伙,看样今天是得手了!要不不会这么张狂的!

“先生,这个吗……那个就那个了,尽量不要戴在手上!”好心的司机看他紧盯着手表观看,知道他是才偷的,便好心的劝道。

偷来的东西现这样张扬,迟早还不出事?

“哦!”萧星辰一面答应着,一面继续观看手表。

麻痹的,真的神奇:这手表里还海的潮汐,还与附近的大海涨落潮的时间同步呢!

“先生,到了!”司机担心他会不给钱跑掉。

“不用找了!”萧星辰掏出一张五十元钱,大方的朝方向盘的方向一扔,慷慨的说道。

麻痹的,八十六块钱,给五十块钱还不用找了!司机腹诽的同时,在寻找着与这样人的对策!

报警?

拉吊倒吧!有报警的时间还不如再去拉客呢!

抓住他,朝他要?对!就这样,要或许还能给呢!

“哎!先生……”司机见他低头看手表向伊人夜总会里走去,便大声喊道。

“哎呀,我不说过了不用找钱了吗?这都是小钱吗?”萧星辰还真的没以为少给他的钱。他在琥珀市的时候很少打车,有时打车也没有超过四十块的。

他走到伊人夜总会的门口才发觉,自己只有二百多块钱了。这点钱恐怕不够啊!嗯,反正现在身上有钱。

想到这里,他到银行机上取了两千块钱,机上显示余额为九十九万八千元。嘿嘿——

他到了伊人夜总会,刚到门口,与一个超大胸部的散发着浓郁酒味的三十二三的美女和他撞了个满怀。

“该死的!你总是叫人家等你!打手机也不接……真的气死我了!”这美女说着,就往他身上倒。

他一把将她扶正,金枪不倒无意中碰在了她的腿上。

“呵呵,不要这时候硬,到时候没有几下又软了!”

抱着这样满嘴酒气说酒话的女人,已经很长没有这种感觉了。这时,他还真的舍不开松手,他虽然有劲,但也是怕人打的:这是谁家的女人?

“该死的,还不赶快走跳舞?”肥胸美女吻了他一下之后说道。

跳!麻痹的!跳死也值!

他半抱着那女人向舞厅走去。

到了舞厅,那女人似乎又不醉了,那舞步娴熟得很。

萧星辰以前也是经常跳舞的人,现在又得冉猛的蛮力。把一个肥胖的一百三四十斤的大美女搂在怀里带起来就像飞的一般。

上百对的舞伴,看着这小伙子的蛮力,以及带起大美女旋转得像一片树叶,一个个都钦佩极了!

随着嘀咛声,他意识中银盆里的钦佩币又快要堆不下了。

真的不错哎!又跳舞,又快活,又得钦佩币,上哪里找这样的好事啊!萧星辰快活的快要发疯了!大美女的双脚几乎不沾地,她在音乐声中发出阵阵尖叫声。

灯光熄了!他的手伸向了她那肥而白的乳峰。

“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吗,上房间里去吗!该死的,你不急呀?”大美女嗲声嗲气的说道。

麻痹的!要不急那除非不是男人……她房间都订好了?看着我又好像是熟人似的,这是怎么回事?

他半抱着她向房间走去的时候,突然想到哪里不对。可是,这时谁就是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也不一定能将他分开。

进了房间,女人很快就进入正题。

“我……我还没吃饭呢!”萧星辰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哪来这样的好事?自己想大美女,大美女就到了自己的怀里,就和神笔似的,画大海就出来了,一画,大船就出来了。皇帝上了船,一画,大风就来了,皇帝淹死了!

这叫哪家子事啊!

“小乖乖,做过再吃嘛!”大美女将乳峰堵在他嘴上说道。

麻痹的,这里还能裹出奶来?

“嘿嘿——痒痒死人家了!”

萧星辰住了嘴,还是感觉哪里不对劲。

“小乖乖,你发什么愣啊?平时都你帮我脱衣服,今天是怎么啦?要我帮你脱啊?”

去你麻痹的!

萧星辰迅速的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熟练的做了起来。

“小乖乖,你越来越熟练了!”

啪!

萧星辰给了她一个耳光。

第0039章 监控之失败

“你打我?”那女人睁圆眼睛望着他,心里犯起了嘀咕:今天莫非找错了人?

“这叫打吗?你要知道,别人历来都是叫我爷的,没有人敢叫我小乖乖的!爷的力气,跳舞的时候,你也见识了吧?爷这样的人,你也敢叫小乖乖?”萧星辰听她第一遍喊小乖乖的时候就已经不舒服了,赏她一个耳光那当然是自然的事了。

“呃……”真的没想到啊!像这样的学生仔,得了这样的好事,还有这样大的脾气?

“爷我饿了!”完事后萧星辰朝床上一躺,双手向后一伸,道。真他妈的舒服啊?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服务员送来了酒菜,萧星辰不一会儿就风扫残云。

酒足饭饱之后,女人乐意,他也不甘落后。青年人别的没有,精力那是没得比的!

“爷,你好威猛啊!”女人醉态十足的说道。

“呵呵……”萧星辰见这女人并非是喝酒的醉态,加上她不称小乖乖了,他非常的满意。

睡到半夜,他突然惊醒:这女人是不是看上了我那一百万?我不能一百万一晚呀,那我可就亏大了!

他一听,女人正打着满意的轻轻的鼾声;一摸,卡还在。他这才知道,是自己小心眼儿了……不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

“老程,你还有没有什么新的花样啊?啊?”客房里,欧阳佳慧陪坐在尉迟筠的身边。在她身边的还有:龙运保安部长程柱石和副部长陈文杰。

手表戴在了萧星辰的手腕上,一个小小的遥控器,便可以看清萧星辰的一切。

当萧星辰出了别墅,八十六块钱的打的费,他给人家五十块钱的时候,就连平时不笑的程柱石也笑了一下。

自从萧星辰抱着那肥美女人的时候起,尉迟筠就开始闭上眼睛,程柱石懊恼的直想自杀,高血压的药又成把的向嘴里送。看的最过瘾的还是陈文杰:麻痹的,这小子真是处处走好运啊!

江羽仪是白天陪着老总的,夜里,是欧阳佳慧陪着。欧阳佳慧虽然眼也紧紧的盯着画面,但头却是半低着的,在别人看来,她似乎并没有看的样子。

其实,作为年轻人的陈文杰和欧阳佳慧,都是心情激荡的。

“老程,那女人是不是你安排的?”尉迟筠闭着眼睛的时候,这萧二还是在跳舞,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萧二竟然趴到了那女人的身上。她的怒气不打一处来,严厉的责问程柱石。

“不是啊!”程柱石只有在心里大呼冤枉!

程柱石为了龙运集团的保安工作,可以说是废寝忘食,他重新回到医院,愈加肯定萧星辰就是诈骗团伙的主犯之一,他是在幕前,幕后肯定还有更脏的黑手!

他思前想后,利用高科技手段对他实行监控,他的一切都暴露于自己的掌控之中,案件不日即可告破!

当他接到董事长的话,说手表已经戴在萧星辰手上的时候,他兴奋的直想跑步!于是,他带着两个遥控,自己一把,交给董事长一把,便细心的观察起来。

下午,他向联合调查组汇报了情况之后,就到了董事长这里,可是,这小子睡了一下午的觉,他甚感着急:小子躺在床上如死猪一般,有什么看头?

这小子坐着出租车向龙城市里而去的时候,程柱石为自己即将破案而兴奋。

谁知,这小子没有去别的地方,却是去了伊人夜总会,这一下可糟了!

程柱石转念一想:假设这小子是去伊人夜总会和他的同伙接头呢?那不就好了吗?此时,他已经低声与陈文杰商量:让警方配合收网的方案。

谁知,这小子却搂着大美女跳起舞来。董事长的责备,令他如坐针毡。当这小子那疯狂的办起事来的时候,他快要疯了!

如果因今晚的事情,董事长对自己失去信任,那么,自己一上午的分析,董事长就更不会相信了!

尉迟筠紧闭着眼睛再也不敢睁眼,生怕一睁眼又看到那小子面目狰狞的模样。那小子办完事,吃饭喝酒时,她又慢慢的睁开眼睛。她对程柱石的这一行为非常的不满:你一个保安部长,你破了案来向我汇报就是啦?竟然拉着我这八十多岁的老太婆陪着你们看这些玩意!是可忍孰不可忍!

虽然愤怒,但她觉得程柱石出发点还是好的,还是为了破案。于是,又闭上了眼睛。当她打了个盹再次睁开眼睛望着屏幕的时候,那小子又上去了!

这一次,尉迟筠没有说程柱石,而是站起身来愤愤的独自一人走向卧室。欧阳佳慧来扶她的时候,她猛的甩了一下胳膊!

欧阳佳慧只好回到监控的屏幕前。

“小陈,欧阳,我这一件事办砸了!”程柱石捶着头说道。他痛苦的想:自己为什么不在三天前死去?如果在医院自己没有抢救过来,死了,那么,自己无论如何也是龙运的功臣啊!

而现在呢?拉着董事长监视了三四个小时,竟然是在看这小子快活。

“小陈,这小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了?”程柱石在董事长还在这的时候,就这样偷偷的问过陈文杰。

陈文杰研究了一下午的力学,从力学的原理来说,自己就没有任何扳不过那小子手腕的理由,而自己确实是输了。

按当时的情况来看,恐怕自己的力量与叶秋韵的力量加在一起,也扳不过那小子一人。

当程部长这样问他的时候,他只好沉默。

“还看吗?”欧阳佳慧见那小子睡着了,见程柱石抱着头在懊恼,便问道。

“唉——”程柱石长叹一声。

“程部长,我们下一步怎么办?”陈文杰在这看人家快活,因而,也想回去了。

程柱石没有吱声,他站起身来,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外走去。他想起向联合调查组的汇报:说明了乔思思就是老总的化名。调查组不信,他向调查组出示了老总平时美容的录像。

调查组信了。

但调查组要见老总本人,被他因董事长年事已高而拒绝。关于萧星辰的情况,他对调查组的回答是:不知道。

哎!老了,老了,不中用了!程柱石叹息着走向轿车。

“程部长,往哪里?”司机问道。

“……医院!”还能去哪里呀?自己这一天啊!上午聪明得像个诸葛亮一样,今天下午到现在办的事,就是猪割蛋了!

陈文杰几次想上前劝上两句,然而,见他那悲情的样子,只好作罢。程部长走了,他也欲走人。

“陈部长,这监控的事?”欧阳佳慧见这两个领导不放个屁就走了,心里很不踏实,便问道。

“看什么呀?看这小子快活,还不气死?再说,你也不能一点也不休息吧?算了算了!”陈文杰烦躁的说着,开车而去。

陈文杰出了西山别墅的门,打电话给江羽仪。江羽仪推辞困了,没有出来。不过,他还是把程柱石安排看监控萧星辰的事讲了一遍。当然,也讲了这小子一二再再而三的忙活。

这小屁孩!欧阳佳慧回到房里,一看,已经过十二点了,她打算关掉监控休息。可是,萧星辰一觉睡醒,又挑逗起那肥乳的美人,她不禁骂道。

现在就趁她一人了,她说不出是一个保安人员的责任感,还是别的原因,她还是坚持看完了!

……

天亮了,萧星辰又摸了摸卡,又摸了摸钱,都还在,就是不见了那女人。

麻痹的,痛快是痛快了,看样子买单是跑不了的了!

他到前台一问,账结过了!

嘿嘿——麻痹的!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我的卡上的钱是不是被她盗去了?我这又没有手机,又没有短信通知,这钱被她盗走了,剩一张空卡还有什么吊用?

他急忙跑到银行机上一查,钱一分没少。但他还是改了密码,并且决定今天把钱汇回家去。

他到早点摊上吃了早点,拦了辆出租车准备快活的向西山别墅而去。

上了车,司机并没有开机,而是两眼望着他。

麻痹的!我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嘛!看样子这出租车是那女人安排来故意害我的人!

不对!不应该是司机一人,应该还有其他的人才对!

于是,他急忙向后座一看:没有人!

“走啊,朝我望什么?”萧星辰有点纳闷:难道那美女人在我的脸上留下了什么记号?或者口红什么的?他一净朝我望?

“请问先生,你是不是昨天给我五十块钱,说不用找钱的那位先生?”司机小心的问道。要真的是那一位,自己就打算不拉了。

“是啊!我历来就是这么大气的人!”萧星辰十分大度的说道。

“先生,昨天是八十六块,我不找你钱你还差我三十六呢!这是昨晚的票,你自己看!”那司机也是生意人,他图的是和气生财,并不想和客人过分争执。

“是吗?”萧星辰拿过票来一看,那时间果然差不多,一看这司机,也有点像,声音更像。“哈哈……你怎么不早说呢?”他一兴奋,对着司机的胳膊上就拍了两巴掌。

第0040章 监控之真凶

“哎哟……”司机疼痛得大叫一声。要早知挨这两巴掌,还不如不要这钱呢!

“好!走吧……钱到那一起算!”萧星辰说完,把手表送到司机面前又道:“我们都是有钱人,这块表就五十多万呢,哪里能少你这点车费?”

哦!感情他不是小偷啊!司机一看那表,虽然说不出价格,但果真是块好表的样子!

可能是白天车开的快,到了西山别墅,司机打出的单子是八十一块。

萧星辰屈指一算,昨天八十六加今天八十一,一百六十七。昨天给了五十,还差一百一十七。

这一次他没有马大哈,他算得很仔细。他掏出一百二,递了过去。

“再见啊!”司机终于叹了一口气,昨天应得的钱终于回来了,呵呵——

“……你算一算,少不少啊?”萧星辰正话反说道。

“不少不少,还多三块呢!”司机估计这戴五十多万一块表的主儿,绝不会在乎三块两块钱的。

“多三块你还找钱啊!”萧星辰伸出手来道。

我的亲姑奶奶啊!你昨天那大气劲儿到底到哪里去了?司机愤愤的想到,然后,将三个硬币递给了他。

“说真话,我不是在乎这三块钱,我这人就图个买卖公平,你知道啊?”萧星辰将三个硬币装入裤袋中说道。

司机发动汽车,离开他三步开外,连按三声高音喇叭,表示对有钱人假充大方的强烈抗议。

“兄弟,不送!”萧星辰还以为司机按喇叭是跟他打招呼呢。

这心里,简直就舒服死了!麻痹的,白玩一个那么美的女人,竟然账都没有让我结?

谁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是谁说的?我和他辩论辩论!今早要不是遇上昨晚那司机,就白吃他三十六了!再说昨晚到今天夜里吧,舞也跳了,酒也喝了,肥而白女人也睡了,不是一分钱也没花吗?

这不叫白吃的午餐还有什么叫白吃?

我就想和你辩论辩论!玛丽突然发声。

什么?你和辩论?你辩论也是个输……我的妈呀,是不是我和那女人睡了觉,玛丽这十三点又嫉妒了呀?

等着瞧!玛丽冷笑了一声说道。

瞧就瞧!嗯!就连破了一辈子案的程柱石大部长,昨天都被我驳得血压升高,你跟我辩论,你不感觉你太嫩了吗?

萧星辰走进尉迟别墅,保安人员都认识他,他旁若无人的直向自己的二号客房走去。

他们哪里知道,一心不可二用,他正在和玛丽对话呢!

这么一点小吊孩,成天就对逼感兴趣,怎么得了?江羽仪见他,本想用眼剜他两下,谁知他眼睛发直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萧星辰还真的没有看到江羽仪,因为他心系玛丽呢。

玛丽,今天我就从我白吃午餐的问题开始辩论!到了卧室,他朝床上一躺,便发起和玛丽的辩论。

辩论输者,罚一千元钦佩币。玛丽冷冷的说道。

那谁来当裁判?萧星辰知道,辩论时裁判非常重要!

我!玛丽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说道。

这又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的,不公平!不行、不行!萧星辰怕被她白吃自己午餐,因而连声说道。

……

你不理我是不……哎呀,我也是的,我们夫妻,还要辩什么论啊?萧星辰看到玛丽白花花的躺于椅子中,心情又激荡起来,伸手搂住她,流着口水的嘴便吻了上去。

你想白吃午餐,吃到我的头上来啦?玛丽伸出手挡住开他的嘴轻轻的说道。

不许乱用词语!我们夫妻还什么白吃不白吃的?萧星辰嘴被他挡开,心里很不舒服。

作为虚拟妻子的我,昨天夜里看你快活的样子,嫉妒一下总可以吧?玛丽说着,又闭上了眼睛。

他看吻不到了,便把手伸向她的大腿。见她没有反应,便将手向上移动。

拿过去!玛丽抓住他的手说道。

他一望自己银盆中的钦佩币,满满的一盆。这是昨晚上在舞厅里获得的。这里果然有许多身家百万以上的人。银币就占了一半。下面不算,浮在面上的金币就有四枚,这可是亿万富翁钦佩自己的呀!

玛丽,你看怎么样?你看我还是很有价值的一个人吧?他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一只手指着银盆说道。

行行出状元啊!你在风月场中,也可以算得上是状元了啊!玛丽哂道。

你这不是夸我,是贬我!萧星辰是多聪明的人?他一眼就识破她的反话。

……玛丽没有吱声。

辩论吧!反正你当了裁判就不公平了!要是那样……我会永远巧不起你的!萧星辰本打算用这些钦佩币,用来让玛丽提示和进入智能库玩游戏的。而眼前,不辩论心里又不畅!

……玛丽又没有吱声。

玛丽,我的命题是,天下有白吃的午餐!例如我今天夜里就是铁的证据!萧星辰胜券在握的霸气的说道。

你被人叨了豆腐都不懂?我就搞不清楚:你们俩到底是谁白吃了谁的午餐!玛丽懒洋洋的站起身来,舒了个懒腰说道。

你们智能人不懂这个!萧星辰坐到她的椅子上,接着道:这男女之间的事,男人没花钱,通常就可以称为白吃午餐的!

玛丽双手贴于身后,两只脚交叉着仰着头说道:昨天晚上你玩的那女人,是南方的一个富婆。她们是南方最富有的富婆组团来龙城的人之一,这一次,她们一共二十二人……

怎么都是二呀?萧星辰怀疑她说了假话,便接茬道。

因为你就是二嘛,你现在住的这客房也是二号嘛!玛丽讽刺他道。

少啰嗦,快说快说!萧星辰听说自己被人叨了豆腐,心里确实不爽!

玛丽继续说道:她们富得流油,可是,富翁的男人都在外面比作包小三,冷落了她们。她们之中一年也难得男人上一次的都有。她们都被自己的男人监控,无法与其他男人来往,便生出个主意,她们以组团旅游为名,出来找男人快活……

她们这样做我支持,凭什么呀?她们难道就没有争取幸福的权利?萧星辰一听说这样好的资源,就这么白白的浪费掉,实感可惜,大有一种吃不疼撒疼的感觉。

这个不用说的,你已经用实际行动支持了她们吗!玛丽哂道。

好好好,你再说!萧星辰感觉有点心虚了。

像你们这些学生党,是她们的首选目标。她们先定好房间,然后特色男孩。你不过是一个猎物罢了,你说你白吃了午餐了吗?

麻痹的,什么都有组团的!组团买房的、组团炒房的都听说过,还从来没听说过组团来炒我们男孩的!要早知道如此,我还要朝她要钱呢!萧星辰甚感窝囊。

唰啦唰啦一阵声响,银盆中的钦佩币少了一千元。

怎么?我输了吗?萧星辰站起身来,凶狠的瞪着她怒道。

你什么叫早知道啊?什么叫要朝她要钱啊?你是蒙在鼓里做这样的事,你无论怎么快活,难道还不算输?玛丽见他站起,她又坐到了椅子上。

那我问你:谁是杀害尉迟筠的凶手?望着银盆里少了的钦佩币,萧星辰心疼了一下,这一下要仔细一点用了!

提示需两千钦佩币!玛丽提醒道。

你……好……好吧!我这盆里还有多少?萧星辰决定实行计划经济了。

二千二百二十二。玛丽答道。

哎,这二字还真的和我有缘呀……提示吧!这是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倾尽所有,他也会叫她提示的。

随着一阵心痛的唰啦声,两千元钦佩币没了之后,玛丽道:他是康吉列国人,名叫凯文,二十一岁。大厦国名:郑文铎。

是他一个人作案还是团伙作案?他这么做的目的?继续说!萧星辰全身每一个地方都绷得紧紧的,汗水随之下流,大声的说道。

刚才的提示已完,下一个问题,你的钦佩币已不足提示。玛丽说道。

我拿我卡中的大厦币作为钦佩币来使用,行不行?萧星辰两手伸向她的胳肢窝,一把将她高高的举起,高声的吼道。

在这里,除了钦佩币之外,其他任何币种都不可以变通使用的。玛丽在空中说道。

麻痹的!萧星辰气愤的将她放了下来,怒骂道。

萧十三,你骂谁呢?玛丽见自己是礼貌待他,而他却嘴里经常不干不净的,甚是不悦!

好好好,我的亲爱的玛二妹,再见!萧星辰知道在这和她磨嘴皮子已经没用,便转向跨出意识。

萧星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然后,冲向淋浴间,脱下衣服,打开淋浴阀门,冲了起来。

冲了足足有半小时,他的心情才略微平静一些。他穿上衣服,立即向尉迟筠的居所冲去。

“站住!”江羽仪坐在尉迟筠居所门前的电脑前,猛的喝道。

“二姐,你想干什么?”萧星辰见江羽仪的口气非常生硬,也以生硬的口气责问道。

“我不希望听到你这样的称呼……萧星辰,你认为董事长室,是一般人说来就来的吗?你难道这点规矩也不知道?”江羽仪说完之后,恨恨的坐了下来。然后,又小声嘟哝道:“一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身上就像结过婚人身上的味道一样!”

“你说什么?结过婚人的味道?”萧星辰闻了闻自己的身上,自己洗了那么长时间的澡,怎么还有这种味道?她不会另有所指吧?“江羽仪,我现在已经找到了真凶!如果你阻拦我见董事长,我立马走人!后果由你自负!”

第0041章 监控之将计就计洗白自身

萧星辰说立马走人,不过是威胁江羽仪罢了。他的内心告诉自己,不把这件事漂漂亮亮的办完,自己不会离开这里的!

江羽仪昨天晚上听陈文杰说对萧星辰监控的事,萧星辰那流氓的画面始终在她的心头缠绕。她决心在自己的职责范围内,决定不再对他客气。

早上见到董事长时,董事长是一言不发,与昨天欢天喜地的模样相比,心情郁闷到极点。

上午,自己几次到她卧室去,她只是一个劲的发呆。连一个字也没提萧星辰,由此可见,她对监控萧星辰,见他在风月场中鬼混也甚感失望。

“回来!”江羽仪此时一听说他找到了真凶,大声喊道。“我去向董事长汇报一声,你不要进来啊!”江羽仪说着,走向内门,进门后,反手将门关上。

萧星辰见江羽仪对自己这个态度,心里感觉奇怪,她这一夜觉睡过来,怎么从山羊变成了狼呢?

他向沙发上一坐,闭上眼睛。急道:玛丽,你说江羽仪她怎么会对我这样?

你已经被她们监控了,你昨天晚上与那女人发生的事情,全部在她们的监控之中。你说,一个女孩见你这么放荡,她心里能好过吗?

我被监控?她们怎么监控我?萧星辰感到莫名其妙?

需要提示吗?如需要的话,需五百元钦佩币。玛丽提醒道。

慢!萧星辰心想:今后我也不能图方便,事事要提示。这一提示,都是来之不易的钦佩币啊?

突然,萧星辰把大腿一拍:玛丽,她们对我的监控,是这块手表,你说是不是?

需要我回答吗?回答的钦佩币与提示的钦佩币相同。玛丽提醒道。

不必你提示!幸亏我没要手机,如果要的话,我放个屁他们都能听个清清楚楚!我估计,就连我屁里杂酱面的味儿他们也能闻得出来!萧星辰此时恍然大悟。

我说萧十三,你今后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个味啊?玛丽听他一嘴郎的当,甚是不爽。

什么味啊?萧星辰再次紧张起来,因为江羽仪刚才说自己身上有结过婚人的味儿……这个二姐,监控的内容她肯定知道……麻痹的,我和那女人在一起的样子,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啊?

不行!我要嫁祸于人!萧星辰咬了咬牙齿道。

哎呦!萧星辰感觉耳朵一阵疼痛,他猛的从意识中走出,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江羽仪正拎着自己耳朵!

“二姐,你只是要干什么呀?”萧星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说道。

“你装什么憨呀?我喊你三四声,你连一声都不应,我就不相信你能一坐下就睡着?你就睡着了,我这么大声音喊你,你也应该能够听见吧?”江羽仪向他怒喊道。

“二姐,我真的没听见!要听见的话,我们姐弟谁跟谁啊?”萧星辰抓住她的手腕实在舍不得松手。

“你松开!”江羽仪练武功也有些年头了,没想到被这小子一握,竟然动弹不得。

萧星辰一想,刚才自己进入意识中了,听不见她的喊声也属正常。这时再握人家手腕,有点不合适了!想到这里,他松开了手,揉了揉耳朵。

“董事长叫你进去了,你还在这磨蹭什么呀?”江羽仪自己也感觉莫名其妙:他萧二出去寻花问柳,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自己为他值得生这么大气的吗?

“二姐,我被人家陷害了!”萧星辰装着一付可怜的模样说道。

“嘿嘿……陷害?你是被人家陷害还主动的陷进去的呀?”江羽仪一语双关的哂道。

“二姐,你虽然没结过婚,不过,我看你什么都懂啊!”萧星辰说着捏了她一下脸蛋。

“滚!”江羽仪抬起一脚,打在他的屁股上。

“你不叫我滚我也要滚了!在龙城这个地方,处处都是陷阱呀!我见过董事长之后,我立即滚蛋!”萧星辰拍着胸脯说道。

老太太的耳朵灵着呢!小青年寻花问柳,这不关她的事。至于这手表监控他的事,自己是参与了的!一听这小子在外面说龙城处处是陷阱,她猛的惊了一下。

“奶奶,我被人家陷害了!”萧星辰推开内门,见尉迟筠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装着满腹冤屈的说道。

“哦——”尉迟筠睁开眼睛,不解的望着他。

江羽仪也是一惊:这萧二,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他拧我的脸,我打了他一下屁股就叫陷害。

“奶奶,这龙都我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萧星辰知道自己昨晚干的事情,在座的都知道,她们内心深处多多少少是对自己是有些看法的。因而,眼下洗白自己比什么都重要。

尉迟筠深感自己的精力不济,便对江羽仪道:“让秋韵来一下吧!”

“奶奶……”萧星辰不明白,尉迟筠要叫秋韵来干什么?疑惑的望着她道。

“这个家,迟早是她的,我想:她生在这样的家庭,她就得早问事了,她也没想像别人家的孩子那样安心上学了。传位的事向后推,但现在我就得帮她朝前带带啊!”尉迟筠感慨的说道。

“奶奶,我不想看到萧二!”叶秋韵来了,又看到萧星辰翘着二郎腿,上午又听江羽仪讲萧二的风流事,便不乐意的说道。

“叶秋韵,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萧星辰听到她这话,心里特别不乐意!猛的站起身来。他知道,如果自己估计得没错,这丫已经被叫郑文铎的家伙给迷住了!

“奶奶,你看啊!凭我的身份地位,他跟我大喊小叫的,他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呀?”叶秋韵昨天已经领教过这恶小子了,和他说什么都是没用的,此时,只是想叫他赶快从自己的眼前消失。

“……星辰啊,今后有话好好说!好吗?”尉迟筠抚摸着孙女的小手说道。

噢!跟我玩真的了!好啊!玩吧!

“董事长,如果你不把我当作自己人,我不赖在这!我现在立马走人!无论我受多大委屈,我自己扛着!”萧星辰站起身来说道。

萧星辰说玩话说惯了,乍乍的板着面孔正儿八经的说话,大家反而觉得不习惯。

“你受委屈?怎么讲?”尉迟筠不解的问道。

“昨天晚上,我被人控制了。我一直向小区门口走,到了门口,就出现了出租车。出租车把我拉到伊人夜总会,我不由自主的向里面走去,刚到门口,就被一个三十二岁的女人拦下……”萧星辰编着说道。

“也不觉得害臊,脸皮厚得像屁股似的,这样的话也好意思和别人说?”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叶秋韵就打断他的话说道。

“叶秋韵,请你在我说话的时候别打叉!”萧星辰知道,该装正经的时候就要装正经,因而,他严肃的说道。“我不由自主的跟女人跳了舞,我还身不由己的跟她上了床……董事长,虽然这是一件丢人的事,但我必须得说!”

“难道,你做这些事的时候也身不由己?”尉迟筠无法想象,这小伙子身上还有多少鲜为人知的秘密。

“是的!”

“那你想过为什么吗?”

“今早我回来之后,我想的头都发疼,我终于想好了!那女人和我做这样的事,竟然是她买的单……我想:这陷害我的人,就是程柱石!他控制我的方法,便是这块手表!”萧星辰说着,便将手表拿了下来。

尉迟筠猛的一惊,她不得不相信他的话是真的。

江羽仪听了,只感觉后背心阵阵发凉。

叶秋韵听了,头皮一炸,全身爆起鸡皮疙瘩,她猛的上前,抱住奶奶的胳膊。

“现在,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们的每说一句话,他,程柱石都看得清清楚楚……”萧星辰义愤填膺的说道。

“孩子,你……”尉迟筠睁大眼睛望着萧星辰,她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多年的保安部长利用手表对他实行监控,只经过十几个小时,便被他识破了!这样的小子,真是天才啊!

“董事长,你也被程柱石利用了!我到哪里,他的眼睛便会跟到哪里,现在,我们四人都在他的监控之中!”萧星辰见至此为止已经为自己洗白了,也就别再多说了。自己痛快也痛快过了,人家一老一小的,也挺不容易的!

“奶奶……”叶秋韵听了,睁着惊恐的眼睛望着尉迟筠。

尉迟筠的心咚咚直跳,张大嘴巴喘着粗气。到此时为止,她已经开始后悔听程柱石的话了!这小子,一口一个董事长,显然已经失去了对我的信任。

一阵急促的手机声响起,尉迟筠心烦的没有去接。

知道自己手机的号码的人不多,不超过十个。像欧阳佳慧和江羽仪虽然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但她们是从来不打的。其他知道的人,没有重大事情,也不会打给自己的。

手机铃声再一次响起,她一看,竟然是程柱石打来的。

“董事长啊,那手表中绝对没有控制人行为的功能啊?您受他骗了呀!”程柱石痛心疾首的在手机中喊道。

“你过来,当面向他解释!”尉迟筠说着,手机没关,便朝办公桌上一掼。

第0042章 监控之我能说出真凶

真是聪明还被聪明误:程柱石一个遥控,躺在病床上就能对重大嫌疑人萧星辰的一切行为进行监控,谁知,自己的计谋很快就被这小子识破,董事长也动了肝火。

程柱石郁闷的是:姓萧这小子识破自己的计谋,本来问题还不是十分严重,可是,这小子却把上伊人夜总会痛快之事,全部说成是手表的控制!

这手表上只是装了监控装置,又怎么可能控制他的行为呢?董事长本来就年纪大,识别能力在下降,这可恶的小子的话她竟然也听了!

只因对这小子的行为进行监控,因此,这小子和董事长在一起,董事长室的一切也尽在自己的视线之中,董事长掼手机这一幕,他也是看得清清楚楚。

这小子就在董事长面前说坏话,说自己要对她监控,自己是有口说不清啊!昨天,他竟然当着她的面,说自己和老孟就是暗杀董事长的凶手,并说自己和老孟要伪造遗嘱!

董事长叫他向萧星辰当面解释,他再也没了主意,拉上孟昭祥向西山别墅而来。

程柱石来到董事长室之后,室内的气氛异常紧张。

叶秋韵要不是奶奶叫她不要走,叫她学着处理事情,她早就跑出去了。

程柱石这次到来,他再也不敢像昨天那样以有功老臣自居,站在那里等待董事长发话。他见自己和孟昭祥站着,而姓萧这小子翘着二郎腿不停的抖动,他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但只因自己计策败露,此时却发作不得。

事情的来龙去脉江羽仪还是比较清楚的,可是她一点也看不明白当前的情况:程部长对萧星辰实施监控,这一点已经很清楚了!被萧星辰识破,这一点也已成共识,他们争论的问题是这带有监控功能的手表,到底能不能控制人的行为?

然而,所有在场的人都清楚,董事长并不想再听到这个话题。

尉迟筠一直以为萧星辰是一个相当有办法、相当有主见的小伙子。在这之前,她曾想把破案,企业全部托付给他,甚至,她都考虑到了他和孙女能不能在一起这样重大的问题。

谁料,程柱石的到来,把一切都搞乱了,他先说萧星辰就是凶手,接着又对他实施监控。自己鬼使神差的竟然相信了他,闹得到眼前一发不可收拾。

自己这么大年纪,这么高地位,却对自己有恩的小青年实施这种鬼鬼祟祟的监控,本身就是一种严重的失败。

“你们坐吧!”尉迟筠见程柱石已经站了有一刻钟,见孟昭祥也陪站,心里又不忍,便道。

孟昭祥坐下了,而程柱石还站在那里。如果董事长要骂上他两句,他也许会舒坦一些。

“董事长啊,我对小萧有怀疑,就是现在,我对他仍有怀疑。我对他实施监控,我不认为我是错的。这手表根本就没有控制人的行为的功能!他昨夜上夜总会胡作非为,那全是他的个人行为……”程柱石来之前到现在,一直在组织这几句话。

“我的行为被你控制了,上夜总会根本就不是我的本意……我就不明白,你程部长对我监控我无话可说,看来,你就是这德行!不过,你安排个女人来败坏我,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萧星辰一不作二不休,继续气气这老头。

“你胡说!你既然做那下流事,你就应该为你自己的行为负责……你把手表取下来,我们现在就去找专家鉴定,看它到底有没有控制人的功能?”程柱石气愤的说道。

“找专家鉴定?笑话?你以为我有那么傻,你打开口袋,让我向里面钻?我就去钻?”萧星辰说着,又抖动起了二郎腿。

“你这是做贼心虚!”程柱石站得两条腿发酸,见他抖着二郎腿,本来就怒火中烧,再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怒火攻心。

“老程!”萧星辰猛的站起身来。“我告诉你,我没有时间在这和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怎么?你想和我动手?小子,我告诉你,不要看你有一点臭劲,你还差早了!”程柱石一着急,也就没大没小的了。

“你到底还想不想破案,我问你?”萧星辰直指他的胸口说道。

“……”程柱石懵了,他不知如何回答这小子是好。说不想破案,显然是不现实的。说想破案,这小子肯定要将自己的军!

“你以龙运的老臣自居,胡作非为!不仅对我实行监控,控制我的行为,你连董事长你也监控……”萧星辰继续怒道。

“你胡说!”程柱石气的颤抖起来,他要不是看董事长的脸色难看,他现在真的要搧这小子耳光了。

“那我问你,想暗杀董事长的人,到底是谁?”萧星辰吼道。

“正在调查!再说,我有必要把调查结果向你这个犯罪嫌疑人说吗?”程柱石用方方的手指向他指去,他随时都有可能上前掐断这小子的喉咙。

“你既然调查,你能不能说个精确的时间,多长时间能查出杀人凶手?”萧星辰丝毫也不示弱,手也指着他道。

“你凭什么问我这样的问题?你够资格吗?”程柱石说话的时候,向前一步,如果这小子眼睛不放漂亮一点,自己现在就要叫他难看。

“我够资格不够资格,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只有董事长说了算!如果董事长说我不够资格,我立马走人!如果董事长说我够资格,那我就够资格!”萧星辰也上前一步。

“老程,我叫他来,叫你来,不都是为了破案吗?你怎么又扯到够不够资格了呢?”尉迟筠担心这小伙子真的拍拍屁股走人了,仅靠程柱石来破这个案子,还真难。便说道。

“董事长……”程柱石流下了两行热泪。腿实在站累了,坐到孟昭祥的身边,两手抱着头伤心起来。

“谁个够资格?只有迅速破案的人,才最有资格!程柱石,你能迅速破案吗?你能不去做那害人推理吗?你能指出谁就是真正的凶手吗?”萧星辰并不因为程柱石的伤心而示弱。

“小伙子,天下谁能遇到案子就说能够迅速破案?谁不经过推理就能破案?谁一开始就能知道谁是真正的凶手?”程柱石擦干了眼泪,他痛恨自己的眼泪。他也痛恨自己竟然无法战胜这小毛孩!

“我就能!”萧星辰猛的大吼一声。

随着一阵嘀咛声,萧星辰意识的银盆之中又多了一些钦佩币。此时,他没有心事去辨别是谁钦佩了自己,他自己也为自己要说出一个石破天惊的名字而激动不已。

“你除了说是我或者老孟制造了什么遗嘱,或者说秋韵有重大嫌疑,你还能说什么?”程柱石不屑的说道。

“程柱石,你除了内斗的本事大,我问你,你还有什么本事?”萧星辰望见银盆表面多一枚钦佩金币,他知道这枚金币,不是尉迟筠就是叶秋韵的,这就说明,她们之中还有一人没有钦佩自己,于是,他大吼一声,直呼程柱石其名。

“姓萧的,你不要在这卖狗皮膏药了!你说你能说出凶手的名字,那你为什么还不说?”程柱石由于自己监控的失败,眼前又有董事长压制,他的牙咬得嘎嘎作响的责问道。

“我要说出他的名字之后,叶秋韵的安全你要全权负责!你如果不能负责的话,那么,你就请警方介入!”萧星辰说着,取下那块手表,用沙发布包了起来,放在茶几之上。

“这里面和我有什么关系?”叶秋韵不明白,这萧二为什么突然要提到自己。

“暗杀董事长的人,他的中文名字叫郑文铎!”萧星辰坐到沙发上,掏出一支雪茄,也不管别人对自己的眼色,更不管这董事长室里能不能抽烟,在众人愤怒的目光中,他轻轻的说道。

所有人听了,都猛的站了起来,就连尉迟筠也站了起来,她心痛得直想哭!

“你胡说!萧二,你不得好死——”叶秋韵歇斯底里的喊道,然后,向他扑去。

江羽仪一把将叶秋韵抱在怀里。

“羽仪姐,你放开我,你让我打死他,你让我打死他呀!唔唔……”叶秋韵在江羽仪的怀中跳着蹦着喊道哭道。“我……我一定要杀死他!”

程柱石和孟昭祥彻底惊呆了,他们不明白,萧星辰说出这个名字之后,叶秋韵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程柱石听萧星辰说他说出罪犯的名字,他要叫自己对秋韵的安全负责,这一切,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望着抽着雪茄吐着烟圈的姓萧的家伙,他突然感觉自己看不懂了。

江羽仪作为一个保安人员,对能够破案的人再佩服不过了!程柱石和陈文杰,一直都是她的偶像。她此时望着萧星辰,感觉他就像神一般,她彻底的为她折服了。

江羽仪甚至认为:萧星辰昨天夜里去嫖,还真有可能是程部长的阴谋。要不的话,这样的神人,又怎么会去做这样荒唐的事呢?

萧星辰见江羽仪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自己与她对视时她的目光也不再躲避。因而,她站起身来,对着她的耳朵说:“二姐,你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

第0043章 探监之想治病先减刑

这一次江羽仪没有生气,她知道,他就是这么个二百五的嘻皮士,但不得不承认,他具备吸引女人的超强魅力。

江羽仪坐到沙发上,叶秋韵伏在她的怀里痛哭不止。

“既然星辰这么有把握,那我们公司立即成立调查小组。老孟做好配合工作,老程、陈文杰、羽仪、欧阳和星辰作为调查小组的成员,你们现在就选个组长吧!”尉迟筠立即拍板。她至所以不是任任命组长而是让他们选组长,她出心想让萧星辰来担任这个角色,但又怕众人不服。

“组长由程部长干,主意由我拿!”萧星辰喝了一口茶道。

大家都哭笑不得:他这点嫩孩子,就想当太上皇了?

随后,大家是一片沉默。

“董事长,你真的要留我在这啊?”萧星辰突然发问。

“是啊!”尉迟筠在这个时候,当然不愿意放他走。因而,说完便闭上眼睛。

“这个案子破完也得一个星期,我得打个电话去家了。”萧星辰说完,便拿起桌上的电话。

一个星期破完?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就在这时,萧星辰意识的银盆中,又多了一枚金质和银质钦佩币。

好啊!程部长你个老家伙,还有叶秋韵你这个刁蛮公主,你们终于钦佩我了!

“喂!十三妹啊!”萧星辰拿起茶几上的电话,拨打了一阵号码,过了一会儿说道。

听到这小子喊什么十三妹,在座的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就连尉迟筠也睁开了眼睛。

萧星辰见大家这么感兴趣,便打开了电话免提。

“哥啊,你到底去了哪了呀?唔唔……”电话里传来萧茗的声音。

叶秋韵也不再哭泣,她也和大家一样,在猜测着萧二和这女孩的关系。

“你哭什么呀?哥在外面挣大钱呢!你知道哥在外面这几天挣了多少钱吗?一百万啊!哥把这钱给你寄去,你叫妈存起来,今后给你做嫁妆钱!”萧星辰有些天没和妹妹在一起了,这一打电话,还真的有点想她。

“你在外面平平安安就行了,你不要成天想着挣大钱了……”萧茗见哥哥一嘴流气,她也不和他计较,因为她太想这个十三点的哥哥了。

“你现在跟马槟榔交往呢?还是华叶律和土党参?”萧星辰真的想和妹妹开开玩笑,反正她也打不着自己。

尉迟筠一听,闭上了眼睛,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什么样的妹妹啊?怎么会和三个男孩交往?

其他人也有同感:特别是程柱石和孟昭祥这些上了岁数的人。

“还华叶律土党参呢,他们都进去了!哥哥,你快回来吧!”萧茗最后大声喊道。

尉迟筠等所有在场的人都立即警惕起来:萧星辰提到的这三个人,三个就进去了两个。可想而知,便知道他是一个什么人了!

“什么?”萧星辰猛的站起身来,他后悔没有经常保持和家里联系,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也不知道。“他们都是为了什么进去的?”

“哥啊,你等会儿再问吧!我和我妈在这探视我爸呢!时间是有限制的!”萧茗哭着说道。

“程部长,你代表董事长,赶快联系黄芪中学的郑中则校长,叫他快点设法延迟探视时间!”萧星辰至所以这样说,是因为黄芪中学是龙运集团控股企业,所以,叫郑校长办事,如同老板叫属下是一样的。

程柱石一听,不敢怠慢,他没有找什么郑中则,而是直接拨通了警界朋友的电话。

“没事了!我们要谈多长时间就谈多长时间,没人管的……”

“你什么时候能改掉吹牛的毛病啊?”

“你快给我说说我那两位小弟的情况吧!”

“华叶律那小破车,突然横到路上,正好,一辆奥迪A8撞到他的车上。经过调查,华叶律负全责,要赔偿修理费三十万呢。华叶律拿不出这钱来,就被暂时扣押了。

土党参又去嫖了,被警察带了去,要罚五万才能放人的,他家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来,也被扣下了……”

“不都是罚款五千吗?怎么变成五万了呢?”萧星辰诧异,急切的打断了妹妹的说话。

“我说萧十三啦,初犯是五千啦,你那兄弟已经为这事被抓了多少次,你还不清楚啊?”萧茗焦急的说道。因为来探监,狱警都来催两次了。

尉迟筠等听了,都呵呵一笑:就连妹妹都喊他萧十三,你说他这是什么样的品格?

“妹啊,你别说了!我先给你汇八十万过去,给华叶律四十万,让他除赔人家车钱之外,再买一辆!还有五万马上把土党参给救出来!”萧星辰说着,把妹妹的银行卡号写了下来,又把自己的银行卡递向江羽仪:“羽仪姐,帮我汇一下款。”

江羽仪望了望董事长,见她没有反应,便按萧星辰的意思,在电脑上开始操作汇款。萧星辰一边输入密码一边继续和妹妹说话。

“妈要和你说话!”萧茗说了声之后,电话里响起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辰儿啊,你回来吧!你这是在哪呀……你今后再这样出去,你先把妈杀了再出去好不好?”舒瑞芬自从儿子出走后没有消息,天天睡不好觉,心都疼干了!

“我妈啊,我怎能杀你呀?我杀别人,也许有人羡慕我呢!我要是杀了您,那还不落下千古骂名啊?天下最混蛋的儿子,也不会杀自己的妈妈吧?我妈,你说是不?”萧星辰嘻笑道。

尉迟筠呵呵一笑:这混蛋小子,不仅跟别人油嘴滑舌的,跟自己的妈妈竟然也是这样!

“辰儿啊,让你爸跟你说几句吧!”舒瑞芬抽泣着说道。

“爸啊,我对你说啊,男子汉一定要有脾气!就是坐牢,也得有脾气……”萧星辰早就知道爸爸在监狱里为人家义务看病,被减刑了一年,就喜得屁癫癫的,他早就想告诉爸爸不要再替人家看病了!

“星辰,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你现在就给我回来,好好上学!不要再叫你妈吵心了!手机掉了,你也不买,一走多少天,连个信儿也没有,你还像话吗?你?”萧高贤一直还不知道儿子出走,刚才听说,他顿时就怒不可遏!萧星辰还没有说完,他便怒斥道。

“爸爸,你发脾气发错地方了!我是叫你不要替任何人看病。你只管干活,别的事,天塌下来你也不管!家里,有我呢……”萧星辰嘴像连珠炮一般说道。

“星辰,我早就告诉你,一个真正聪明的男人,不是要耍什么小聪明!一个人一生中做事,首先要做人,做一个正直的人!你小的时候,我就叫你学国学,那是为什么?那还不是让你做个正直的人吗?星辰……你真叫我痛心啊!唔唔……”

“爸爸,你怎么哭啦?”萧星辰傻了!他再一听,还有人在抽泣,尉迟筠,江羽仪,叶秋韵。那长得方方的程柱石和光头孟昭祥的眼里,也挂上了泪珠!

“星辰,你听我话,你立即回来!你要没有车票钱,叫你妈汇给你……星辰啊,你说你这是叫干什么呀?一个人最可怕的就是走错道啊!孩子啊!”萧高贤伤心欲绝的喊了起来。

“爸爸,你那里狱警是不是不催你们了呀?”萧星辰听到爸爸哭,心里也发酸。但为了给龙运这一班人一个坚强的形象,他决心不说一句伤心的话儿。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家三口的叽叽声,似乎在说,真的没有人再催了。

“爸爸,我再和你说两句,我就不想和你说了!我还想和我那十三妹说呢……我再重复一遍:你不要再给人看病!天王老子来,你也不看!如果领导来找你帮忙,你直接问,能替你减刑多少年……”

“你这纯粹是胡说八道!”萧星辰还未说完,萧高贤便再一次怒不可遏。

“爸爸啊,如果他们不明确答应你,你就去栽稻,收山芋……”

“你打这电话要浪费多少电话费呀?你在这胡扯什么呀?”萧高贤再一次愤怒的打断儿子的话。

“好好好,我不和你说了,你让妹妹和我说话!”萧星辰替爸爸出主意,谁知爸爸却大发雷霆。他不想再惹爸爸生气,便道。

“妹啊,爸爸听你的!你告诉他,做人不仅要善良!还得有智慧才行!叫他不要听人家两句好听话,就飘飘欲仙了!让他一定记住:任何人的病他都不要看,要看的话,必须答应替他减刑……”

“十三哥啊,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啊,谁个人能当家给爸减刑啊?”萧茗听着听着,听不下去了!

“谁个要没那本事,叫他该上哪凉快就到哪里凉快去!”萧星辰恨爸爸太好说话了,不仅爸爸恨他这铁不成钢,他也同样恨爸爸这块铁不成钢了!

“监狱警察果然来关照,说再给我们一小时的时间哎……哥啊,这是你叫的吗?爸爸妈妈都惊奇死了!”萧茗惊讶的喊道。

第0044章 探监之八十万到账

“小妹啊,是哥安排的!哥现在可牛了,哥我现在是什么身份?我是……哎,为了保密,我不跟你说这些了!”萧星辰本想吹上一把,但又觉得吹多了,担心龙运这班人对自己没有好感。

“……短信来通知了,八十万真的到我账上了……哥啊,爸爸妈妈都惊晕了!他们怀疑你是不是在外面贩毒呢!”萧茗本以为有点十三点的哥哥说汇款八十万是句玩笑话,没想到是真的,因而,惊慌的说道。

“你先冷静,哥就告诉你实情吧!”萧星辰担心把爸爸妈妈吓出心脏病来,急忙道。

“你快说啊!爸爸脸都变色了!”萧茗惊慌的说道。

“是这样的,我爷爷不是有一本麻衣相的书嘛?我爸叫我学国学的时候不也叫我学周易吗……你一定要清楚的把我这意思告诉爸妈呀……”萧星辰真的有些后怕了,没想到爸爸妈妈会吓到这种程度。

“免提一直开着呢,爸爸妈妈都能听见啊,你就快说吧!”萧茗焦急的道。

“你还记得吗?我在离家之前,有一个叫乔思思的助理?我根据爷爷传下来的麻衣相书,我一看她的面相,她并不是什么龙运办公室的助理,而是龙运医疗集团的董事长!他也不是二十五六岁,而是一个八十四岁的老人……”

“你认为你这样说,爸爸妈妈会信吗?”

“别说爸爸妈妈,你说你信不信?”

“我不知道了!”

“关于董事长身份与年龄的事,你和爸爸妈妈,一定要保密……我不仅看出了她的身份,当时,我还看出了她最近有大灾……你记得吧?我在家里最后两三晚,一到天黑就熄了电灯,我就在那推测、演算、冥想!终于……”

“终于什么?你可别吓唬你妹妹啊?”

“你伟大的哥哥我终于推测出她的汽车被人安放了炸弹。如果再给我三天时间,我就会推测出炸弹的具体位置,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董事长要走,这一下可把我给急坏了!我便带上华叶律,开着破车,把董事长给救了出来……”

“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呀?我怎么听怎么像是讲小说啊?”

“你别打叉……我到了龙都,出现一个老头,他用手表控制了我的行为,让我进了夜总会……以后发生的事哥哥就不和你说了!就这样,我被警局叫了去,我利用我的麻衣相,一小时内就替他们破了一个惊天大案……”

“你是怎么了吗?我哪有时间听你瞎扯啊!”萧茗知道哥哥说话,只有一半是真的,历来如此。因而焦急的说道。

“你别打叉,更惊险的还在后头呢……警察正安排我破一个国际诈骗组织的大案,所以,我暂时就回不了家了……你把钱给华叶律和土党参之后,你亲自安排他们出来。教育土党参的事,你一并包了!

那钱,你再给马槟榔两万,叫他迅速来龙都,我有重大的事情要他干!他的那点破电脑知识,我也给他派上了用场……”

“快要高考了,你叫人家去,人家会去吗?”萧茗打断他的话焦急的说道。

“我的亲妹子呀!我的三个兄弟,我就叫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们也不敢有一个呲牙的呀,我叫他上龙都来,他敢不来?”

“好啦!十三哥,我照办就是啦!你到时候给个联系电话给我,我关照马槟榔去就是啦!”萧茗亲眼见哥哥曾把马槟榔举过头顶,因而,哥哥的话,她还是能打折信的。

“星辰啊!你钱来得这么快当!你不会是贩毒吧……我告诉你,你自己要走死路你自己就去走,你可不要害人家呀?你听见了吗?”萧高贤从头至尾,没有相信自己这儿子一句话。他早就怀疑这钱来路不正了,便怒道。

“我这个亲爱的兼顽固的爸爸,我不和你说了,我让龙运董事长和你说!人家可是八十四岁的老人啊?人家可是医学博士啊,可比你可高强多了呀!你好好听啊,你可不要对胡乱揣测我一样揣测人家呀!”萧星辰之所以这样说,他刚才一抬头,不知什么时候尉迟筠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萧星辰立即站起身来,把电话递给尉迟筠,又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他蹲在她的身边。

“我也不知该怎么称呼你……我是龙运医疗集团的董事长尉迟筠啊!你和你儿子的说话,我都听到了!我听你说的话,知道你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你怎么就坐了牢了呢?”尉迟筠见了他们父子的对话,一直很激动。萧星辰有时胡言乱语,她不仅没生气,反而觉得很有趣。

“您老真的是龙运的董事长?”听得出来,萧高贤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样吧,最近两天,我让人到你那儿,你把你们广丹医药公司的情况跟我说一说。涉及到机密的事,你就不要说了!主要把你的公司是怎么破产的,你又怎么入狱的详细情况说一遍,你看好吗?”尉迟筠没有回答他自己是否就是龙运的董事长,而是直截了当的说道。

“好好好,谢谢董事长啊!”萧高贤知道,像龙运这么大的医疗集团的董事长,身份在医疗界都高天上去了,和自己说话的人,不可能是真的,但为了儿子的安全,他还是敷衍道。

“好了,你放心!我会定时催促星辰给你家里去电话的!祝你全家幸福啊!”尉迟筠见萧星辰的爸爸并不信任自己,便把电话交回到萧星辰的手里。

萧星辰接过电话,把江羽仪的手机号码告诉了妹妹,以便马槟榔来时联系,接着,又和妹妹说了几句玩话,最后和妈妈道别。

程柱石自从尉迟筠宣布公司成立调查小组,萧星辰推举自己为小组长,他更感到责任重大,他就在董事长室里,召开了小组的第一次会议,进行了严密的分工。

由于叶秋韵的情绪一直不好,所以大家暂时没有提及郑文铎是谁。

“星辰,你说组长由我干,主意由你拿,实际上,你就是我这个组长的组长啊!呵呵!”此时,程柱石的情绪显然比来时好了许多。

“今天大家休息一下呗!”萧星辰知道自己如果没有玛丽的话,自己也没有多少主意的。他想,尉迟筠会从孙女的嘴里得到关于郑文铎更多的情况的,因而说道。

“这块手表,是我让你带上的!”程柱石从沙发巾中取出萧星辰包裹好的手表。“是我对你实行监控的,这我承认。不过,你去夜总会干嘛,也不是我们管的事,但你不要说手表能控制人行为什么的……好了,现在我就把这手表毁了,这一页书也算翻过去了!”

程柱石说着,便把手表放于左手手心,抬起右掌,准备把它击碎,萧星辰连声制止。

“程部长,别动,这几天那手表还能派上大用场呢!你把手表给我,你继续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就行了!”

程柱石不解这小子的真意,但还是把手表递还给了他。心想,今后再监控你,这可就是你自愿的了……至此,有关监控的风波才告一段落。

中午,董事长、叶秋韵,和调查小组的成员共进午餐。

“星辰啊,难道你真的会麻衣相?”自从萧星辰与他妹妹通电话,说他会什么麻衣相,尉迟筠的心里始终放着这件事情。

“奶奶啊,我感觉这东西很管用,但大家都说它是迷信,我看不提它也罢,要不的话,最后我就成了小神棍了!连参军都没人要了!”

“呵呵,你啊!”尉迟筠见他不愿意说,便呵呵一笑。

饭后,程柱石除了了解有关郑文铎的情况之外,始终没有离开对萧星辰的监控。他虽说现在已经不认为这小子是杀害董事长的凶手,但总想从他的身上得到更多的东西。

谁知,这小子吃过饭之后,又躺床上睡觉去了,这小子好觉头啊!睡了一下午的觉,天要晚了,还在睡。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自从萧星辰得了这智能库之后,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秘密。

萧星辰躺到床上,回想起与妹妹的通的电话,感觉实在是太及时了!原来,自己在带着尉迟筠躲避炸弹射击的时候,那奥迪A8跟在他们车的后面,并不是所谓的凶手车,而是正常行驶的车,这也该派华叶律有这几天牢狱之灾。

华叶律赔了三十万,自然没事。再给他十万买一辆车,这样,几个小弟兄照顾自己家人的时候也方便一些了。

虽说土党参因嫖被关了起来,但也算这小子的命好。要不是自己有这机遇得些钱,他恐怕真的要被关一段时间了!

萧星辰从这次被程柱石监控之中悟到了一点东西:这现代的高智能的东西必须利用起来。不过,自己得有自己的人才行!

马槟榔不仅聪明,小电脑玩的灵活的很。如果自己有玛丽的提示,再加上他在电脑上的智慧,自己便更会如虎添翼了。

他估计了一下:从琥珀市到龙都,坐火车得三十小时,最快的话,后天早上也会到了。

这眼前的案件,自己是吹了牛的,一星期破案。既然知道郑文铎这个人,叶秋韵一听提到他就哭的像泪人一样,这就说明她和他之间真的不同寻常。既然老太太不愿意监视她的孙女,那么,这手表就得自己送给郑文铎了!

如果近一星期还破不了案,大不了把郑文铎给抓起来,叫他交待就是了!他一交待,也就相当于破了案了!

第0045章 杀毒之火诺灭约翰

想着想着,萧星辰在床上睡着了,到醒来的时候,又是昨天的那个时候。

眼下,要不是这块破手表在手腕上,去给那班南方组团来的富婆当志愿者,还是蛮有趣的:面包也有,牛奶也有,钦佩币也是有的。

不过,今天说那程柱石控制了自己的行为,是给自己乱糊弄过去了,但此计用一次尚可,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那可就不灵了!

吃完晚饭之后,他连街上都没去,给物业大姐一些钱,叫她替自己买些衣服。要不的话,让人家女孩说自己的身上像结过婚人身上的味儿,那就不好了!

他躺到床上,进入意识之中,只见玛丽正躺在蝴蝶椅上休息,他便蹲到银盆前,数了一下钦佩币。嗯,还有五百二十元钦佩币。

现在不能马大哈了,除非万不得已,决不再能让玛丽提示了。自己得进这游戏室好好玩玩了!

进智能库的大门,用的钦佩币倒是不多,十元就够了,可是,进这游戏室可就害人了:一百元只能当一元用,真他麻痹的坑爹啊!

如果一元当一元多好?一元玩五分钟,一小时也不过区区十二元而已呀!

嗯,还欠那约翰一千元什么保安费呢!还要还他高利贷,真他妈的憋屈!明明这里的主人是我,我却不能主宰这智能库!

主人,快快快!此时,玛丽猛的睁开眼睛,一手抓住萧星辰的左侧胳膊,一手推着他的后背低声而急促的说道。

玛丽,我的爱妻,你这是干什么嘛?萧星辰见她像疯了一样把自己向智能库的方向推,焦急的喊道。

主人,你听我的,再迟就来不及了!玛丽说着,打开智能库大门东侧的小门,一把将他推了进去。然后,随手把门关上。

幸亏门上还有个猫眼,他看见玛丽还像刚才那样躺在金色的蝴蝶椅上,依旧闭着眼睛,依旧是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

你快放我出去!玛丽,你要干什么?萧星辰拉着门把手,却怎么也打不开门,他焦急的喊了起来。

玛丽,你到底要干什么?然而,玛丽像是没听见一样……这个恶毒的女人!

妈呀,妹呀,我要死了!

妈呀,妹呀,幸亏我上午和你们通了电话,幸亏这一百万给你们汇去八十万,要不的话,我就这样死了,那该有多大的遗憾呀!

常言说的一点没错:最毒不过女人心啊!我怎么没有早识破她的阴谋呢……妈呀,妹呀,我要死了!

唉……要是真的没有办法,那只好死了!

他悲哀的转过身来,端详了一下这个房间:整个房间东西方向呈长方形。长约七米,宽约四米,由于房里家俱不多,整个房间显得十分宽敞。

屋顶处有一盏二尺直径的吊灯,中间圆圆的,圆的周边挂满了水晶棒。整个房间被这大圆灯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在西南角东西方向摆着一张古色古香的大木床:宽约一米八,长约两米二。这个女人,要这么大床干什么呀?难道她还有老公?

在西山墙处,有一梳妆台。梳妆台上真女孩有的日用品,她基本上都有:面膜、面乳、口红、胸罩、卫生巾……

梳妆台靠床的一侧,有个精美的粉红色的木盒,长二十厘米,宽十厘米,高十厘米。

他好奇的打开这木盒一看,只见里面有一个物体,像极了男人的阳具。

哈哈……他突然猛的笑了起来!这个女人,我还怀疑她有男人呢!原来她还用这个呀?

哎!玛丽呀,我是一个多好的志愿者呀,你还用这个干什么?

在房间的东面,有一个老板桌,一张老板转椅。桌子上有一台二十多吋的笔记本电脑。

他正想打开电脑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响起乒嗵乓嗵的打斗声。

他惊了一下,眼套着门的猫眼向外一望:只见一个穿着一身红的、年龄与玛丽相仿的女孩,其身材像仪仗队中的女兵一样,漂亮的没说的了。可那脸色真的不敢恭维,就像关公那脸一样的红,五官倒也秀气。

这女孩目前的对手,竟然是五大三粗的约翰。

这女孩一连串的连环拳打在约翰的胸膛之处,爆出一团团火花。那女孩整个身体跃起,脚又连续蹬在他的脸上,同样爆出团团火花!

火诺,你到底想干什么?约翰被她蹬得躺在地上,猛的跃起:手指着那个叫火诺的女孩怒斥道。

我告诉你,今天就是你的末日!火诺端着冲锋枪对他喊道!

火诺,我对死并不畏惧,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杀我!约翰的嘴角流着血,绝望的吼道。

我告诉你吧:第一个设计师在开始建造智能库的时候,便把我装进了程序,我的功能就是杀毒!当最后一个设计师在你的体内加了病毒的时候,我想到的并不是要杀死你,而是想方设法挽救你,想替你杀死你体内的病毒!

每当你休息的时候,我就会对你体内的病毒进行杀毒。可是,你的病毒越杀越多,无限的繁殖!因此,为了这智能库的安全,我只有把你和这些病毒一起杀死!火诺冷笑着说道。

火诺,你就饶了我吧,好吗?我会想办法杀死这些病毒的。约翰哀求道。

约翰,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不把你消灭,用不了半年时间,我们整个智能库就会毁灭……约翰,你别怪我……约翰,你去死吧!

随着火诺的怒吼,她的枪口中喷出一团蓝色的火苗,约翰在火光中一点一点的缩小,最后,随着火光一起消失。

玛丽总管,我的任务完成了!火诺向玛丽点了一下头,说道。

你不想见见主人?玛丽问道。

见!火诺干脆的答道。

在火诺与约翰的对话中,萧星辰已经了解到:火诺是个杀毒者。约翰本也是这座智能库的管理者之一,只因第三个设计者的报复,在他的体内加了病毒,最终导致他的死亡。

在他们之间搏斗的时候,萧星辰的心就嘭嘭直跳。他见玛丽站在她椅子旁,一手扶着椅背,一边观战。

他无法明白,约翰的死亡,对于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

玛丽向小门走来的时候,萧星辰的心更加狂跳不止!

小门打开了,萧星辰从小门里冲了出来,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玛丽上身前倾,恭迎主人。

由于玛丽本来就丰乳肥臀,她这一前倾,整个胸部全部收入他的眼底:多么美妙的曲线啊?

火诺,你怎么不说话?萧星辰见火诺身体站得笔直,就像仪仗队队员一般,便问道。

主人,我本打算问候您的,我见你一直在紧盯着玛丽看,为了礼貌起见,我想,等你看足了之后我再问候您,您却抢先问了我!

我……我看什么了呀?萧星辰一时间哭笑不得:自己以前也经常会欣赏玛丽那美丽的曲线,今天却被这火诺抓了个正着。

主人,你的眼睛在盯着玛丽总管的胸部,你的眼睛快要盯出血来了!火诺心直口快的说道。

我说火诺,哪有你这样说话的?萧星辰真是郁闷:这丫头,说话未免也太直截了吧?

主人,火诺还请您好色的您多多指教!火诺恭身说道。

这……萧星辰一听她这样称呼自己,真的想哭。

主人,你不要盯我望了!我这一身武士服装,你是什么也看不见的!

我……我说火诺呀,你说话就不能婉转一点吗?什么叫我盯着玛丽总管的胸部?什么叫我的眼睛出血?什么叫好色的我?这些话说得也太没水平了吧?萧星辰对这种智能人,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主人,我的主要功能是杀毒。杀毒的智能人,难免心直口快,这些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好好好!萧星辰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无形中,他又看到了玛丽那迷人的胸部,要不是这心直口快的火诺这丫头在这,他真的非要把它盯出血来不可!

主人,我是一个有话就说的人,从来不喜欢转弯抹角!我看你看玛丽总管的样子,纯粹就是两眼色迷迷,一心想日那个的模样!

我……我说火诺,你到底还会不会说话啊?你怎么一点面子也不留给主人啊……你?萧星辰感觉这丫心也太直,口也太快了!搞得自己眼都不知朝哪里望了。

主人,我还要向你汇报一件事情:作为保安部长的约翰,他的体内被第三个设计者下了病毒,最近以来,我经常在他休息的时候给他杀毒,可是,我已经尽我最大能力,也无法杀死他身上的病毒,然而,这种杀不死的病毒却拼命的繁衍,因而,我就连同约翰也一起消灭了……火诺向主人汇报道。

我知道!萧星辰给她说自己两眼色迷迷什么的,心里很不舒服,因而怒道。

主人,还有你不知道的!我告诉你吧:杀死约翰之后,就由我来代理保安部长。所以,我们今后会经常见面的!

萧星辰一听,后脊梁咝咝冒凉气:这丫说话一点情面也不留,真的可以算得上超级十三了!今后要和她经常见面的话,她的便宜自己一点占不到不说,看样还要经常听她说一些非常难听的话了!

第0046章 杀毒之意识中擂台

好了好了,你少和我套近乎!萧星辰对火诺的感觉,还不如约翰,因而,不乐意的说道:快打开大门吧!

萧星辰知道打开大门是要钦佩的,不过,自从遇上南方富婆炒男团之后,便有了白吃午餐的念头。

主人,打开智能库是需要十元钦佩的。火诺毕恭毕敬的说道。

哎——我说火诺啊,既然还要主人我的钦佩币,那你和约翰还有什么两样?萧星辰没有白吃到午餐,不乐意的说道。

主人,我当保安部长,和约翰当保安部长,是有天壤之别的!首先,我废除了主人与约翰订立的不公正的条约……

这就是说,不要我那什么狗屁一千元钦佩币的保安费啦?萧星辰听了之后,心头一喜!还没等火诺说完,便抢着问道。

是的,主人!火诺半低着头,显得愈加的恭敬。

啊!萧星辰有一种豁然开朗之感!要不是火诺在这,自己非要好好的亲一亲玛丽不可。

火诺,那本来就是不公正、不合法的条约,我萧爷早就预测到它将要作废的……我说火诺啊,你当保安部长,对我还有什么好处?萧星辰十分高兴但装着无所谓的说道。

主人,好处还是有的。你很快就能体验到了!火诺依旧保持那个姿势不变。

体验?火诺,你是说我和你两人体验吗?萧星辰一阵狂喜!没想到在这智能库里,还有一个开放的,虽然是关公的后代——脸红了点,其他地方还是很不错的女孩!虽然乳与臀无法和玛丽比大,但这英姿飒爽的模样,一定是非常消魂的!

主人,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风流女子,我长得也不漂亮,在男女关系方面,我是很腼腆的!主人,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火诺不卑不亢的说道。

听这几句话之后,萧星辰突然感觉这样的火辣女孩,也许更有味儿。

我说火诺啊,作为女孩,你也不要太自卑了吗?就你这身材,要当阅兵女兵,那可是上等的啊!萧星辰心猿意马的说道。你就是脸红一点,如果你要用玛丽的增白霜经常的搽搽,你的脸变白之后,说不定还是个大美人呢!

怎么?你偷看我的东西啦?玛丽听了,脸唰的变红。这自慰器是个隐私,让别人知道毕竟不雅。以前,从没有人进过自己的房间,因而也没把它藏于隐秘处。每次用过之后,洗一洗,就这样放于梳妆台盒子之中。

今天由于情况紧急,担心主人在火诺与约翰的打斗中受到伤害,便将他推入自己的房间。

那化妆品都堆在桌子上呢,怎么叫偷看呢?呵呵——萧星辰得意的一笑。

玛丽见他一脸坏笑的样子,知道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因而,脸愈加的红润。此时,与火诺的脸红的程度十分接近。

萧星辰在智能库门前,计算了一下:现在有五百二十元钦佩币,十元进大门,进入游戏室一百元当一元,一元五分钟,这样,自己就可以玩二十五分钟的游戏了。

剩下的,又是区区十元了!

不过,好在现在与约翰定的那狗屁合约作废了,自己不欠他的钦佩币了!呵呵——真是无债一身轻呀!

想清楚之后,他潇洒的在大门前的投币箱内投入十元钦佩币,然而,又来到一号游戏机室前,他想起很快就要见到那可爱的小麻雀了,心头一喜。

他端起银盆,便向投币箱中投去……

七元,十六元,二十二元,三十五元……投币箱随着他的投币不断的报出数字。

突然,他猛的一惊:不是一百元当一元吗?我哪里有这么多的钦佩币?

莫非火诺上任了,规则变了?他捏起一枚钦佩币向里面一投,投币箱中随即报出三十六元。他向投币箱上方指示屏上一望,果然是三十六!

火诺、火诺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他大声的向外面喊道。

主人,智能库中的病毒消除了,一切都变得正常了!一元就是一元,不会再有一百元当一元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萧星辰一听,欣喜的奔跑过去,一把紧紧的搂着火诺,深深的在她的脸上吻了起来。

主人,你干什么呀?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是很腼腆的呀?火诺这一害臊,脸越发的红了。

萧星辰吻脸意犹未尽,又向她的嘴狠狠的伸了过去!

主人,我很腼腆,可我手中杀毒用的火神枪,它可一点儿也不腼腆哟!如果它走了火,会伤及主人性命的哟?火诺淡淡的说道。

萧星辰听得出来:虽然火诺一副风清云淡,还一口一个腼腆,不过,话语中还是很有杀伤力的。他只好退向游戏机室。

主人,是否还需要投币?门开了,小麻雀飞到了萧星辰的肩头。萧星辰屈指一算,一元玩五分钟,一小时十二元,三十六元已经够玩三小时的了,还投它个吊啊!

不投了!萧星辰意气风发的走进游戏机室。

小麻豆啊,你以前是不是贪污了我的钦佩币啊?由于心里高兴,萧星辰一面用手画着屏幕一边说道。

主人啊,我的胆特别特别的小,我还是个雌的,你老人家就不要吓我呀!我可不会做那样的事啊?麻豆吓得头缩在了脖子里。

有一句老话说:世界不同了,男女都一样,你还在这跟我讲什么雄雌?花木兰不也是个女的吗?不一样代父从军吗?萧星辰一想起三十六个钦佩币,便能玩三个小时,他兴奋得口无遮拦的说道。

主人,你就赶快玩游戏吧!我知道你的花花肠子是挺多的哟!麻豆脖子伸了一下,说完又缩了进去。

麻痹的……萧星辰刚要发火,一想,自己一个老爷们跟一个小麻雀发火,这是什么水平啊?玩游戏玩游戏,因而,他连声说道。

1、扁鹊生平;

……

4、扁鹊学医;

……

冉猛练武;

……

10、扁鹊遇害。

见到屏幕上面的字幕,萧星辰迫不及待的点入7、冉猛练武。

霎时间,萧星辰便变成了游戏中的冉猛。他已经知道,第一次选择了冉猛,在一号游戏室的整个游戏过程中,只能是冉猛了。当然,他也是非常喜欢这个角色的。

站好!排直!这时,一个像黑熊一样的武官走了过来喝道。

萧星辰一看,在自己的旁边,还有九个像自己这样的武士,连自己一共十人。

在自己的身前,堆着约六十厘米高的青草。

从东到西,自己是第八个。萧星辰看了,心头一喜:终于不是二了。在前方六米远的地方,有一个长宽各约十米、高约三米的一个擂台。这个黑熊一样的教官站到擂台当中。

你们十个人,是在全军中精心挑选出来的大力武士,但你们由于缺乏基本武功训练,因而,你们在战场中,很难逃脱被杀的命运。黑熊教官大声的吼道。

从今天开始,就开始有专职教官教你们武功。

我告诉你们,我是教官中武功最差的一个,但你们在这擂台上,能接住我两招,你们就可享受专职武功教导,否则,就得留在这,反复的接我的招!

你们的力气都有了,只要能再掌握技巧,你们就将会天下无敌!

在黑熊教官的鼓舞下,萧星辰精神突然振奋。

不过,一会儿,萧星辰便感觉全身不自在了,他的内心大声叫苦:没想到日盼夜想进入这游戏,竟然是来受罪!周围都是一身汗腥臭味的男人,连一个女人也没有!

小麻豆,我不玩这游戏了,行吗?萧星辰心想,我干什么不好?要来受这个罪?现在正是晚上时分,那炒男团的富婆也许已经纷纷出动了呢!

主人,不行的哟?既然进入游戏,不到三个小时,那是绝对出不来的哟?麻豆轻轻的解释道。

我的妈呀!那要失火呢?我也只有被活活的烧死?萧星辰焦急的问道。

是啊!主人,这是很自然的事哦?主人,这个规则我是向你解释过的,你以前没有认真听吗?麻豆又是轻轻的说道。

你少跟我屁话啰嗦!萧星辰一想三个小时都不能出去?谁个能保证三个小时内一点也不发生意外?因而,他愤怒的吼道。

主人,既来之则安之哟!麻豆见主人着急,此时也不免焦急起来,但它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安慰道。

啪!

萧星辰一听到巨大的响声,猛一收神,只见一个大力士躺在自己身前的青草堆上:躺在青草堆上的,正是和自己站一排的最东面的一个武士。

这个武士站起身来,额头上流着血,他伸手一擦,便成了个大花脸。没有医生,没人医治,那个武士默默的走向西边站好。

萧星辰一看这情景,再也不敢走神,眼睛紧盯着东边第二个武士走上擂台。

这个武士和黑熊教官连战两个回合,没有失败。黑熊教官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赠送他一本蓝面的书。

萧星辰看清楚了,如果在两个回合内不被黑熊教官打败,就不会被扔下擂台,而且会得到一本书……这是一本什么样的书呢?

接着,武士们一个个的上台,有的过关被人领走,有的鼻青脸肿的还站在这里。

就在这时,他左边的一个武士走上台去,他刚和黑熊教官一接触,便被黑熊教官抓住腰带,一下子举了起来,猛的抛到萧星辰眼前的青草堆上!

第0047章 杀毒之游戏中的角力

萧星辰已经看清了一点,如果两招内不被黑熊教官打败,就可以得到一本书,如果被打败,那只有被扔下擂台这青草堆上。

当第七个武士被扔下擂台,扔在这青草堆上之后,萧星辰便一个箭步向擂台冲去,到了擂台跟前,他一个翻身上了擂台。

黑熊教官一腿扫来,带起呼呼风声,他猛的一下跃起,落在一侧,黑熊教官愣了一下,随即一拳向胸口击来。

这一次萧星辰没有躲避,而是双手抓住他打来那只拳的胳膊,双手一拉一带。黑熊教官重重的趴倒在地上。

小伙子,好样的!你叫什么名字?黑熊教官爬起身来问道。因为自己当教官这些年来,很少被学员打败过。

萧星辰……不不,冉猛!萧星辰一见自己说出了游戏外的名字,便知不合规则,便连连改口!

你到底是萧星辰还是冉猛?黑熊教官环眼问道。

我即是萧星辰又是冉猛,萧星辰是我的学生名,冉猛是我的武士名。

好!你通过了……这书拿去,一定要珍藏好啊!好好的研习啊!

萧星辰接过一看,蓝色的书面上,有一长方形的白色方框,方框内有“角力秘笈”四个苍劲有力的草书!

萧星辰颤抖的接过书来,一页一页的翻了起来。

跟我走吧!一个古装女子走了过来,拉了他的一下胳膊,道。

哎呦喂!这游戏里还有女兵啊,真的没想到啊!

我是你的教官!你要目不斜视,表情严肃的跟我走,否则,你会后悔的!那女教官剑眉一锁,怒声道。

这人生地不熟的,萧星辰不敢大意,跟着她来一处大院,大门上方有“角力场”三个楷书。

今后,我就是你的教官,你的培训时间是一个月,无论你玩这游戏,或不玩这游戏!一个月后,你必须打败我,才能我从这里过关,才能进入下一个游戏室!否则,你就得在这自休三个月之后才有资格邀请我角斗。如果还不能打败我,那么,就得六个月,以此类推,你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萧星辰兴奋的答道!心想:就你那小身板儿,也想和我角斗?你要想好了,我是冉猛啊!冉猛你懂吗?

进了角力场,场上是一片绿茵茵的草坪。

女教官脱掉外套,身上只有一身紧身衣裤,袖头脚脖处都打有绷带。随即,她把头发缠起,用纱巾扎了一下。

她从萧星辰手中拿过书来,指着第一页上面两个人抱好的姿势,根据文字进行了讲解。

这两个人的后背上,分别标着一号和二号的字样。

第一页上,共有三幅图,不足一百字的说明。萧星辰眼睛一扫,便阅读了一遍,三扫,便基本上背了下来。

你选择一号还是二号?女教官问道。

萧星辰一看第一幅图,二号抱着一号的腰,脸部抵在一号的胸部,他呵呵一笑,毫不犹豫的道:二号!

好吧,你按二号的姿势将我抱好。女教官道。

萧星辰心里那个喜啊,真的无法形容了!他一把上前抱住她的小蛮腰,脸贴在她松软的胸口上揉来揉去——他醉了!

你抱好了吗?女教官问道。

嗯……萧星辰有气无力的喃喃的答道。

什么时候开始,由你来说!女教官道。

……萧星辰还正享受着呢,哪里愿意喊开始?

你难道还没有准备好?女教官诧异的问道。

没……没有!萧星辰的脸在她的胸部享受的摇来晃去。

按规则,准备的时间不得超过六秒,不可以无限制的延长,你超时了!女教官提醒道。

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吗,怎办呢?萧星辰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在想:有便宜不讨那才是二逼呢!我这个装二的当然不在二逼的行列!

这是第一次,我不和你作过多的计较,从现在开始,超过六秒钟,开始权就转到我这里了!女教官刚说完,两手向他的两个肩部一压,他便趴倒在地上!

你要干什么?我还没准备好呢,你这是耍赖!被压在草地上压得难受的萧星辰大声喊道。

规则我不和你重复,下面,你要选择一号还是二号?女教官站起身来问道。

一号!刚才选择二号吃了亏,真是吃一堑长一智,萧星辰毫不犹豫的重新作了选择。

然而,这一次他被摔得更惨!

就这样,萧星辰连续的在一号二号间反复选择,但无论是选择一号的姿势还是二号的姿势,无一不被摔倒在地。

此时,精疲力尽的他再也没有心事占她的便宜,其实,想占她的便宜是占不到的。只是身体接触那一会儿的愉悦感,很快的就会被摔倒的疼痛感所取代。因而,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女教官了!

你叫什么名字?被人家摔倒七八跤,还不知人家是谁,他此时真的窝囊啊!

我叫花木槿!

不对!你这是假名字!萧星辰一想起古代有个代父从军的花木兰,她却说自己是花木槿?这不分明是想糊弄人嘛!

……女教官对他不屑一顾。

你多大岁数?萧星辰就不信这个邪!在古代的冉猛,那一是数一数二的人物,现在冉猛也二十七八了,千斤铜鼎都能举得起来,怎么会被这小丫头打败呢?

……女孩子的岁数通常是不为外人道的,我看你好奇心太重,不妨告诉你吧:本女子芳龄二十二。

我一看你就是个二!萧星辰被摔得浑身发痛,便又气愤的道:你说,我的力气比你大得多,为什么打不过你?

你虽然力气大,但腿上却虚得很,你又怎么能打得过我?你的力量确实比我大,但我可以借你的五成力量,我只要轻轻一发力,你便会受我控制,你又怎么能打得过我?我和你摔跤,你心思不集中不说,还想占我的便宜,为了小头痛快,大头不停的在我胸部摩挲,你又怎么能打得过我?女教官向他连发三问。

我根本就没有想占你的便宜,书上一号与二号之间摆那个姿势,分明就是那样嘛!萧星辰极力为自己辩解道。

好吧!我作为你的教官,我不想和你多争论。我只告诉你,你要潜心揣摩这书中的每一个字……

花教官,你直接说吧,我该怎么做才能达到你的水平?萧星辰在挫折面前,终于变得清醒了一些,尊重的称呼她为花教官了。

第一,多扎马步,扎马步时,上身逐渐增加重物;意守丹田,让气下沉。第二,你的力量最大,但切不可和人硬抗,防止被人借力;第三,和女子交手,不要光想着人家的身体,不要去感受那份温柔……

我……我没有呀!萧星辰刚才那点小把戏被花木槿当场揭穿之后,极力辩解道。

好了,你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吧!还有一条,则是更为重要的一条:你可以不扎马步,可以被人借力,可以占人家女孩一些便宜,但只要你做到一条,其他三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哪一条?还没等花木槿说完,萧星辰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那就是实战!你今天下午和我连摔八跤,虽然你八跤都以失败告终,但我却感觉一跤比一跤难摔!当然,你这四条同时注意,再加上你认真研习书的内容,我想,一个月后,你会胜利的……作为教官,我祝你成功!花木槿说着,伸出手去。

萧星辰一时忘却了身体的疼痛,双手紧紧的抓住揉搓着她的手。由于整个身体的过分激动,他把她的手捧到嘴唇上狂吻起来。

注意!

花木槿的话语刚落地,萧星辰又重重的跌在地上!

哎呦——你想摔死我啊?你作为教官,你这又是教的我哪一招啊?萧星辰爬起来揉着屁股责问道。

这就叫突然袭击,这就叫兵不厌诈,这就叫顺手牵羊!要想在角斗中取得胜利,必须反应迅速,保持最起码的警惕。如果你不是心猿意马,在占我便宜时保持应有的戒心,我就不可能轻松的将你摔倒。

……萧星辰还想为自己辩解,此时却彻底的无语了!因为这游戏中的人,似乎不仅比现实中的人强大,还不像现实中的人那样好糊弄!

由此可见,自己在这游戏中,还得谦虚和诚实一些为是!

花教官,你教我简洁一点的方法吧,你让我从哪里学起?萧星辰如乖乖孩那样问道。

记住了:研习、实战,实战、研习。循环往复,不可懈怠!花木槿道。

我如果能打败你,那我就把你按住不让你动弹,直至你告饶为止!下面,我就不多说了,你懂的!萧星辰毫不掩饰的说道。

好一没良心的家伙,还真的是教会徒弟打师傅了!不过,师傅还是祝你成功……

主人,游戏时间到!就在这时,麻豆叽叽喳喳的说道。

小麻豆,你有没有克扣我的时间啊?有三个小时吗?萧星辰感觉就一会儿的时间,说已经有三小时了,他说什么也不信!

主人,你开始游戏的时间是二十点零三分,现在是二十三点零五分了,墙上有钟,你自己看嘛!麻豆委屈的说道。

萧星辰朝墙上电子钟上一望,果真如此。便道:好好好,我再去拿钦佩币!

萧星辰走出智能库,已经不见了玛丽,金色的蝴蝶椅子上已经空空如也。他刚准备拿钦佩币再去玩游戏,这时,他才感觉到浑身松软无力。

第0048章 心烦之寻找打架的地方

萧星辰从游戏中出来,坐到玛丽的椅子上发呆,想着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嗯,还是先走出意识,好好的研习一下角力秘笈这本书再说。

刚要走出意识,突然想到程柱石对自己的监控,于是,退了回来。坐于金色的蝴蝶椅子上,仔细的看起书来。

他先是翻看一遍,接着,将书放于椅子之上,对照图文和说明,仔细的比划起来。

从头到尾比划了一遍之后,他豁然开朗:原来角力是如此的简单!在与别人对抗之中,虚虚实实,用己力,借人力,专心致志,哪有不赢之理?

当然,基本功虽说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提高的事情,但如女教官花木槿所言,不停的研习这本书的内容,再经常的实战,再加上自己借冉猛的一半蛮力,在当今世上,一般的人,又怎能是自己的对手?

哎呀,主人,挺用功的吗?一夜没睡?玛丽从卧室中哈气连天的出来,见萧星辰还在用心练功,便道。

我这人,你时间长了就知道了:我是天下最最勤奋的人了!你听说过闻鸡起舞吗?那就是说我的了!萧星辰一边按照书上角力人的动作一边比划着吹道。

你,勤奋?我只能呵呵了!我看你也不知是哪根神经受了刺激,才如此这般的勤奋的吧?玛丽不屑的言道。

玛……玛丽,我这点心事总是瞒不了你!你知道我为什么睡不着吗?

莫非你又想那伊人夜总会的富婆?又想起了她那松软的身体?又想起了她身上的香味?玛丽冷笑了一声说道。

玛丽,你就看不出我是想你想的吗?萧星辰估计,玛丽并不知道自己在游戏中发生的那些事的。

我看不出来!玛丽摇了摇头说道。

此时,他坐在椅子上,上前一把搂着她的细腰,仰视着她言道:玛丽,我真的是想你才一夜没睡的呀!玛……玛丽,我爱你!

你爱我什么呢?玛丽偏着头不解的问道。

你的花容月貌,你的唇红齿白,你的丰乳肥臀,真的可以用俊干了来形容哎!

那下小猪的母猪,不是乳更丰、臀更肥吗?你是不是也爱它呢?

真是不可教矣!萧星辰一听,急忙站起身来:把我这书看好啊,我要走了呀!

主人,你放心吧!我们这里是真正的路不拾遗哟,你就彻底的放心吧!哎……主人……

怎么?你还有事吗?萧星辰突然站下,他幻想着玛丽主动向自己示好,自己也来个将高就低,来个天地一家欢算了!

主人,说真话,我不骗你的!你如果要喜欢丰乳肥臀的话,我可以免费提示你:哪里有母猪下小猪哎!到那里,你可以尽情的爱的呀!

糟啦、糟啦!你别说了!萧星辰一听玛丽说要介绍母猪给自己爱,一边懊恼的叫着一边急匆匆的走出意识。

出了意识之中,他才注意,屋里的智能语音在不停的提示着他:吃早饭的时候到了!

他哪还想吃什么早饭?他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自己一身的汗水,连身下的竹蓆也湿了,他起身擦了擦竹蓆,又冲了个澡。由于一夜没睡觉,再加上在游戏中的劳累,他躺到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一点才醒来。

他坐起身来想到:如果自己去调查郑文铎,那势必会引起叶秋韵的强烈反感。自己还不如把这件事留给程柱石去做,他一定会把这件事当做天大的事来办的!因为这两天他在董事长的面前丢脸丢大了,势必在这方面要捞回一些面子来。

想起自己在游戏中看的那本角力秘笈的书,突然,他又有了想找人摔跤的感觉。嗯!破案的事情暂时丢一丢,看有没有摔跤的地方。想到这里,他再次冲了澡,穿起了叫物业大姐帮自己刚买的短袖的一身深蓝色的球衣,兴奋的走出二号客房。

到了厨房,家政的阿姨替他盛了饭菜,他又喝了两瓶啤酒,和阿姨道了别。刚走出门外,只见江羽仪和王云茵医生站在董事长室前说着什么。

他一想起摸了王医生的屁股,王医生叫自己再到她那看看,自己又没去,便加快脚步准备溜掉。

“辰儿,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去呀?”王云茵昨天在董事长的眼皮底下被这家伙摸了屁股,心里很不舒服。她听江羽仪讲了昨天他与他妹通电话之事,又知他妈称他为辰儿,便喊道。

辰儿?萧星辰陡然站了下来:王医生怎么会对我有这个称呼?哦,一定是江羽仪跟她讲的。

于是,他微笑着走了回来:“王二姐,有事嘛?”

“辰儿,我不是问你了嘛,问你干什么去呀?”王云茵连喊他两声辰儿,心里顿时舒服不少。

萧星辰并没有她喊辰儿而不高兴,而是做了几个摸屁股的动作,然后笑嘻嘻的走去。

江羽仪在一边发出吃吃的笑声。

王云茵见他做那昨天摸自己屁股的动作,给他气的,抓起花园中的一个土圪垃向他砸去。

他转身将土圪垃接住,丢入身边的园中,又做了几个摸屁股的动作这才跑去。

这时,江羽仪连眼泪也笑出来了。

萧星辰走出西山别墅区小区大门,见有出租车向他按喇叭。他一看,又是那天拉自己的那位司机。

那位司机一看是他,刚想要跑,他已经到了跟前。

“是不是有人派你来监视我?”萧星辰望着那位司机疑惑的问道。

“你这位小哥,你这话说的,我监视你干什么呀?我也不知你是谁,我一个出租车司机会监视你?”司机一脸懊恼的脸色。

“那我为什么总是遇上你?”萧星辰好奇的问。

“巧……巧合呗!”

“走吧!”萧星辰坐到车上说道。

“哪里?伊人夜总会?”

“什么伊人夜总会呀!那个地方是我们这些正经的人去的地方?”萧星辰皱着眉头说道。“找个打架的地方!”

“打……打架的地方?”司机愣住了:“哪里是打架的地方啊?”

“难道这里就没有武馆什么的?”萧星辰惆怅的问道,看司机那脸色,好像龙都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地方似的。

“哦!你说比武的地方啊?”司机一边说着,一边朝他望了望:“你这小身板骨也想去打擂?”

“怎么?看不上眼?要不,我们下去玩玩?”萧星辰托冉猛的福,早已是力大无穷了。今夜在游戏中又得那角力秘笈,又得花木槿指导,真的想找人练一练。

“哎——拉倒吧!我这开出租车的,还指望着这身板骨开车挣钱养家呢!哪里有时间玩这些呀?再说,我也不会那些呀!”司机心里有些害怕了:这几次巧遇,这家伙就说我监视他,这一阵又要叫我下去玩玩。弄不好还真的要挨他打呢!

“你这带我是朝哪里拉呀?”萧星辰一看,去的不是龙城的路,而是延着山麓边缘的国道向南。

“在这向南六七里地的地方,有一个虎贲擂台道,你不知道?”司机诧异的问道。

“这虎贲擂台道都是干什么的?有打架的吗?”萧星辰才来几天,当然不知道这里有什么虎贲擂台道了。

“有打架的呀!真正打架的地方啊!”说到这里,司机激动起来。

“怎么讲?”萧星辰略微惊讶的问道。

“那里有擂台啊,都设有两年多了!你们西山别墅叶秋韵姑姑一去赌擂,那里的人马上就火爆了……这你应该知道的呀?”出租车司机的新闻相对来说,比别人总要多一些。

“你说是那二丫头?这赌擂又是什么东东?”萧星辰不解的问。

“……你说什么?”司机瞪大眼睛问道。

“你没听清楚吗?”

“听清楚了,只是没听明白!”司机一见这小子原来头脑有问题,因而,他决定缄口不言了。

“叶秋韵就是二丫头吗,这有什么不明白的?赌擂是什么我不知道吗,你向我解释一下不就行了?”萧星辰怀疑这司机是不是有点弱智了!

“这位小哥,你到了擂台道,可千万不要这样称呼叶秋韵姑姑啊!你这样称呼,会被扒皮的!”司机见这呆子也挺可怜的,于是,真心的劝道。

“他要扒皮,我不给他扒,这不就打架了吗?我最近真的想找人练练呢!大哥,要不你陪我下去练练?我会给你钱的!”

“小……小哥,我最近腰间盘突出,医生叫我这汽车都不要开的,我哪还能和你去练这个呀!”我的妈呀!这小子都愣到这程度了,他的家人怎么就不照看一下呢?

“唉!你腰间盘早不突出晚不突出,偏偏要等我找你练的时候突出,你什么意思啊?”萧星辰这时手痒痒极了,对身边坐这个腰间盘早突出的司机,甚感失望。

“你是准备去上武校?”过了好长一会儿,双方都没有吱声,谁知这司机是个话唠,因而,他又鼓不住的问道。

“我不说打擂吗?这时怎么又上武校了?”萧星辰说着,又指了指头脑,“你是不是这个有问题啊?”

“嘿嘿——”这个到底有没问题,只有我们各自心有数了……嗯,未必自己心里就有数啊!

“你傻乎乎的笑什么?”

“……要是打擂,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吧!”司机劝道。他心里想:就是再傻,也是性命啊!

“为什么?”萧星辰诧异的看着这个傻乎乎的司机。

“像虎贲这样的擂台道,在龙城不超过三家。打擂时有公证的,虽说一般不会打死人,但也有例外的时候……打死人是合法的,一分钱赔偿也得不到的!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司机心想:我这好人要做就做到底了!

“那我要打死他们呢?”萧星辰警惕起来:如果他们打死我是合法的,如我打死他们是违法的,那我还是不去了!

“你打死他们?”司机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心想:就你那样也想打死别人?“小伙子,虎贲武馆那几个帮主的武功,那真是了得啊!”

“很厉害吗?”萧星辰听了,也是一阵紧张。不过,越是厉害他越想去试试了。

“到了!”司机的出租车,在公路边一处建筑物前停了下来。

“多少钱?”萧星辰望着出租车的马表问道,其实他已经看清了,二十三块钱,另加一块钱汽油费,应是二十四块。

“算了算了!”司机见小子到天晚也许死人了,为了积点阴德,他便说道。

“不要钱怎么能行呢?”萧星辰说着,将手表在司机的眼前晃了一下,那意思是:有钱!

司机见他掏出二十五块钱站在那不走,知道他是想要找那一块钱的。因而,笑了笑,找了一块钱给他,然后,心里很不是滋味的离去。

萧星辰看到大门上方硕大的“虎贲擂台道”四个字,此时手心越发的痒痒。

第0049章 心烦之横刀夺爱

萧星辰走到“虎贲擂台道”山门面前,只见十二个穿着紫红色小西服和小短裙高跟鞋的女子,站在两道山门面前。

北边有其中两个高挑的女孩,此时笑咪咪的走上前来,一边一个挽住他的胳膊。

“帅哥,来干嘛呢?”那个像是整过双眼皮的女孩问道。

“……”麻痹的,这到底是娱乐城还是擂台道呀?萧星辰见自己像是被绑架一样,心里很不舒服!要不是他有点怜香惜玉,也许,他早就拿她们俩练手了!

“帅哥啊,这么腼腆?怪不得要来学武呢?”另一个像是隆过鼻的女孩说道。

“学武?我不和那出租车司机说过了吗?我是来打擂的呀!”萧星辰一紧张,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仔细想想,才感觉不对劲。说给司机听,与眼前这些女孩又有何相干?

“你不是上武校,难道是来赌擂的?”隆鼻女孩就是没有朝打擂这方面想。不过,看他穿一身球衣的模样,又不像是有钱人,那他到底来干什么的呢?

“你们俩多高?”萧星辰分别朝她们两人望了望,除了她们那小身段还有些可人,那两张脸都像是被实习生整过似的,一个是不很周正的双眼皮,一个是隆得略些歪的鼻子,总之,都有些刀砍斧剁过的痕迹。

“我一米七,她一米七一呢,帅哥,你是来上武校的还是来相亲的呀?”双眼皮的女孩翻了翻她那被整得有些失败的双眼皮笑着问道。

“那我一米七五,怎么还比你们矮呢?”萧星辰今天心里很窝火,到这山门前,就有两个女孩高过自己,这叫他感觉实在不舒服!

“我们都穿高跟鞋呢!”隆鼻女孩说道。

“你们要不把鞋子换了,要不就不要跟着我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容忍一般女孩比自己高呢?他说着,便不再向前走了。

“你等我们啊!”双眼皮女孩说着,拉着隆鼻女孩,果真去换鞋去了。

他本想不再等她们,找两个好看一点女孩跟着自己算了!不过,他转念一想:做人嘛,应该要守信用的!想到这里,他站在原地不再动弹!

萧星辰刚走出别墅,江羽仪就又回到监控前。今天,对他实施监控,这是程部长交给她的主要任务。她见他坐着出租车向虎贲擂台道方向去的时候,她一下子慌了!

“程部长啊,萧二他往擂台道的方向去了,怎么办啊?”江羽仪着急的问道。

“他去就让他去呗,你注意仔细监控就行了!”程柱石通过了解,知道郑文铎在龙城高中上学,和叶秋韵在同一个学校,他今年上高三。

此时,程柱石正通过关系对郑文铎作更进一步的了解。

“不对啊,程部长,他上伊人夜总会,说是你控制他行为的,他……他现在真的到擂台道下车了……程部长啊,你想想啊,他的手表还戴在手上呢,如果到擂台道出了事,那他还不又要说你控制他的行为了?到时候,你在董事长面前又是有口难辨了!”江羽仪了解这萧二的特性,这种事不够他干的!

“啊……你赶快通知陈文杰,立即去擂台道,快点把他截回来!”程柱石听江羽仪这么一说,直感觉血往上涌,他估计,血压又在升高了!

“是!”江羽仪答应之后,慌不叠的通知了陈文杰。

陈文杰正开着车驶向西山别墅的路上,一听江羽仪这么说,便把车向着擂台道的方向开得飞了起来。

到了虎贲擂台道门前,见萧星辰正在被两个女孩架着向里走。他停下车以飞的速度向他跑去。

“……呼呼……萧星辰,你快跟我回去!”陈文杰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气喘吁吁的说道!

“什么事啊?”萧星辰见两个女孩换了运动鞋,又架住自己的胳膊,心里挺滋润的。这两女孩虽然不漂亮,但也不属于丑人的行列,挎住胳膊,一样有一种温情脉脉的感觉。他见陈文杰来打叉,心里很不舒服。

“走,跟我回去!”陈文杰见他一脸跟自己顶牛的模样,心里也同样不舒服!

“陈文杰啊,你是谁啊?你叫我回去我就回去啦?不要说你了,就是我那坐在牢里的老子来了,我也不会听他的!”萧星辰心想,自己这个时候回去,对身边这两个不丑不美的女孩,那是没法交待的!

“你必须回去!”陈文杰急的一时间大汗淋漓!

还有一个人比陈文杰还要焦急,这个人就是在西山别墅监控萧星辰的江羽仪。她眼睛一眨也不敢眨,竖起耳朵紧张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陈文杰,莫非你要和我在这练练?”萧星辰放下两个女孩,搓了搓手问道。

“星辰,你看你都说一些什么呀?”

“陈部长,我不是不想回去,你看看这手表,我现在的行为完全被程部长控制,我想回也回不去啊!”

江羽仪在监控中听到这无赖的话之后,直拍脑袋!她马上把这无赖的话告诉了程柱石。程柱石指令,叫陈文杰拖也要把他给拖回来!

江羽仪在心中大声叫苦:现在陈文杰就在那无赖一起,自己又怎么把这句话传给他呀!

“你不回去就算了!”陈文杰也是打狐狸的猎手,他估计萧星辰目前这模样,定不会跟自己回去了。如果要在这和他动手,先不论能不能打过他,如果真的打起来,这虎贲擂台道的人也肯定会干涉的呀!

江羽仪听到陈文杰的话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程部长,前天把我往夜总会送,今天把我送这擂台道来,后天大概就要把我送上火化场了!这个老家伙!”萧星辰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得意的朝陈文杰一笑。

“要不是江羽仪叫我,我还不来呢!说什么你那什么姓马的同学来了,还起一个什么水果的名字呢……”

“马槟榔?”萧星辰还没等陈文杰说完,便大声喊道。如果马槟榔接到通知马上就来的话,也应该差不多到了!

“我管他是槟榔还是香蕉?再见啦,小伙子!”陈文杰懒洋洋的说道,说完,便转过身去。其实,他的心里焦急万分,如果这家伙不中自己的计,那可怎么办呀?

“两位妹妹,对不起啊!我的兄弟来了,我要走了呀!”萧星辰分别向双眼皮和隆鼻女孩笑了笑说道。

“我们也接待你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呢?”双眼皮女孩不高兴的说道。“为了你,我们连鞋子都换了!”

“两位妹妹,你那鼻子像西方人似的,她那眼睛像范冰冰似的。如果不是我的兄弟从远方来,打死我也不会离开你们的呀,你们说是不?”他自己听自己的话,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就那鼻梁,就那眼睛?唉——

“好吧!下次来还找我们两人啊!这是我的名片。”隆鼻女孩自从隆鼻一年来,还从没有人这样夸奖过自己,心里一高兴,便松了手,递了名片。

他说这是真话假话啊?做过双眼皮的女孩无数次照过镜子,自己的眼睛和范冰冰的奶奶差不多。她在心里怀疑道。

江羽仪见萧二终于回来了,顿时流下了眼泪,她愈加佩服陈文杰!

萧星辰上了车,见陈文杰并没有向火车站的方向去,而是开向西山别墅,他开始有些怀疑他刚才说的话了。

而陈文杰此时脸却绷住了一言不发。

萧星辰望了望手表,心想:这个时候,江羽仪肯定在监控自己了。因而,他笑了笑。

“陈哥,还没找嫂子啦?”萧星辰闭着眼睛问道。

陈文杰愣了一下,不知这小子下一句还要说些什么?不自然的朝他望了望。

江羽仪的心咚咚直跳:因为这二子看自己和陈文杰在一起的时候,眼神总是有些不大正常。

“陈哥,你不要太傻了!羽仪姐虽然有时候犯二,但那是多好的二姐啊?你以为光用眼睛扫她,光在那心里咚咚跳她,就能追到她?”萧星辰说着摇了摇头。

你才犯二呢!江羽仪在监控前,心跳加速之时,不高兴的回了一句。

“我们是同一个单位的,按纪律,不许谈对象的!我正打算跟她表明,如果她愿意,我就调单位!”陈文杰知道江羽仪在看着自己、听着自己,因而,他趁这个二子问这话的时候,正好向她表露心迹。

“我靠!你还以为你是公务员啊?就那一纸规定你们就不谈恋爱啦?”萧星辰不屑的说道。“陈哥啊,我如果要有你这条件,早就把她抱上床了!”

你个二逼,你回来我非掐死你不可!看着监控的江羽仪,气得咬牙切齿的腹诽道。

“你羽仪姐是一个家风非常好的女孩,听说她还没谈过恋爱呢!你这样的粗话,请不要用在你羽仪姐的身上!”陈文杰心想,这是拍马屁股的大好时机,便表面严肃内心喜悦的答道。

“陈哥,你还犹豫是不?那我可就要横刀夺爱了呀!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啊?”萧星辰知道江羽仪在听着自己的话,心里像塞满蜜一般。

陈文杰猛的一个刹车,他的心脏快要受不了了!自己暗恋她已经有一年了,也约她出来吃过几次饭,可是,就是没有挑明关系,再加上单位的纪律,再加上在龙运各自的发展前途。

“你和她差着岁数呢?你追求她,她会要你?你又会要她?”陈文杰眼睛无神的说道。

“陈哥啊,你的心态也太老了呀,当兵都当呆了呀?现在都什么年头了?还大几岁呢?我告诉你吧,现在男孩比女孩小十来岁的,都多哪里去了!我才比她小七八岁呢,这算什么?再说啦,羽仪姐那甜甜模样,我一见面,我就爱慕她了!”萧星辰说这话的时候,比饮那五粮液什么的,还要舒畅百倍。

“你还是个学生,她会要你?”陈文杰悲伤的问道。

第0050章 心烦之比我漂亮我揍他

“陈哥,我这能耐,一年说挣个三五百万的,那还不跟玩的一样?我真心的对羽仪姐好,再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还怕她不动心?”萧星辰望着陈文杰那痛苦的神色,畅快极了!再想起那还有一个在监控之前人焦急的样子,他愈加的畅快!

“你看错人了,羽仪不是那样的人。”陈文杰有气无力的说道。

“……陈哥,怪不得你现在还没有找到对象呢,你根本就不懂得女孩的心,再加上你根本就不追人家,等着人家来追你,你以为天下会有这样的好事?”萧星辰的心里甜极了:陈文杰,你看你那小样,还说什么马水果来了呢?你想骗我?你还差得早呢!

你个二逼,你个辰儿,你个十三点,你个二百五……江羽仪在监控中看到陈文杰那痛苦的样子,以及萧二那得意的样子,她早已猜到他的鬼心思,便对着监控荧屏在心里怒骂道。

“……我怎么都不相信,羽仪会被追到手。”陈文杰说这话,既是安慰自己,又是说给在监控萧二的她听的!

“好了!不谈这件事了!如果你不抓紧追的话,到时候有你哭的日子了!”萧星辰不明白,像陈文杰这样一表人材的人,为何在这方面显得无力,莫非真的像某些人说的那样,叫做情商低?

“……我怎么追?”陈文杰见这小子好像很有办法的样子,便征求道。

“你把喉咙放开来,对着前面,大喊三声:羽仪,我爱你!这羽仪就是你的了!”萧星辰说完,狡黠的一笑。

这个猴子精,莫非他已经知道羽仪现在在监控他的荧屏前?麻痹的,看样我又被他耍了,如果我按他的话说的话,羽仪就更巧不起我了!

江羽仪见陈文杰没吱声,她的心里才平静一些。要不的话,陈文杰被这小子牵着鼻子走,自己会疯掉的!

到了西山别墅,陈文杰把车停放在路边。在这之前,他一句话也没说。此时,他刚准备下车,汽车钥匙却被萧星辰抓在手里。

“星辰,你在这坐会儿,我进屋拿瓶水来……你等会儿啊!”陈文杰自己骗萧星辰,说他兄弟来了,此时,他想进去找江羽仪商量一下,怎样去打发这小子。

“嗯!快去快来啊!”萧星辰收敛起刚才那自鸣得意的笑容,在思考下一个问题。这下一步,自己该干什么去?人家巴死巴活的把自己从擂台道拉了回来,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再去的话,那就太不够意思了!

马槟榔定下来没来了!要不的话,陈文杰在车子里这么长时间不会一句也不提到他的。

嗯,自己该把这块表送给郑文铎了,如果这块表能安然的戴在他的手腕上,那么,程柱石便可以安心的监控他了!

不过,谁又能将这水表戴到他的手上呢?

叫叶秋韵?让她以朋友的方式赠予他?当然,这样最好了!不过,如果她知道自己在利用她,那自己这一辈子就再也别想得到她的信任了,自己可不能做那种因小失大的傻事啊!

“哎!陈哥,我去买包烟就来啊!”萧星辰总感觉这天要晚了,应该做点事情才是,要不的话,有个人打打架也是好的!那花木槿教官叫自己研习书本加上实战,这实战不就打架么?

“萧星辰,你站住!我还要上总部有事呢!你把车给我留下……”陈文杰望着汽车屁股后面冒出的淡淡的白烟,拼命的喊道。

可是,这个家伙已经走远了!

夕阳中,美丽的西山别墅尉迟府前,只留下陈文杰暗自神伤。

陈文杰回到江羽仪的身边,他不敢抬头:自己一个威猛的帅男白领,又有高贵的特种兵历史,更加上不错的家庭……而自从见到萧星辰之后,自己感觉与他确实有差距,这差距还不是一星半点。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经历会和一个高中生会有差距,这差距到底来自哪里?难道真如萧星辰所说,自己当兵当呆了?部队不是锻炼人的最佳场所吗,怎么又会把人锻炼成呆子呢?

自己也不过二十八岁的人,无论如何这个“老”字也与自己挨不上边,自己对象还没找呢,怎么就会老了呢?

难道我如那个不着调的小子说的那样:我的心态老了?

一阵电话铃声,把陈文杰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他直了直身体,从裤袋里取出手机,一看是江羽仪打来的。

“陈文杰啊,萧二开着你的车往龙城高中的方向去了!”江羽仪焦急的说道。

“你估计他会去干什么?”陈文杰的话刚说出口,他的心里就懊恼:自己作为保安部长,汽车被这小子开跑了,现在又问手下这样的一个傻话!

“……”江羽仪没有吱声。

陈文杰很沮丧:如果是那个小子在羽仪面前,定会引起他的兴趣。自己如果是个女人,也会找他那样,而不会找自己这样的!

他无精打采的重新走到董事长室门前,看门保安将手指伸向门锁,门便喀嚓一声打开。

董事长室的门锁只输入了五个人的指纹,分别是尉迟筠、叶秋韵、江羽仪、欧阳佳慧和眼前的这个小保安。

陈文杰走进带着蜡光的香脂木豆地板的室内,皮鞋伸向一侧的皮鞋机上擦了擦,灰土土的皮鞋顿时又铮光发亮。

“……江羽仪,我喜欢你!”陈文杰坐到沙发上,两手紧紧的抱着头。他在进屋的时候也没有准备说这一句话,他坐到沙发上的时候,才冒出这句话来,他自己也甚感意外!甚至,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受了别人的控制才说出这句话的。

“其实,你不应该说的,这句话应该由我来先说!”江羽仪听了他这句话之后,心里猛的酸了一下。两人互相有好感也有一年了,他也没有把这件事挑明。要不是那二半吊子让他说,自己估计是等不到他这句话了!

“啊……”陈文杰知道江羽仪说的是反话,猛的抬起头来!自己真的恨啊,恨自己为什么到今天才说出这句话来。

江羽仪默默的坐到一侧沙发上,闭上眼睛。陈文杰坐到作为临时监控的电脑前,看着自己的爱车被这小子开去。

这小子啊,不说去买包烟吗?别墅门前的超市里就有烟,他这是上哪里买他那一包烟啊?

……这个小子真有本事,刚停下车就和女生拿呱起来了。我到底要看看,这小子是如何的厚脸,是如何和人家女孩搭讪的。

“两位美女,怎么不买辆汽车开开呀?有汽车,太阳晒不着,下雨淋不着,你看多好呀?”陈文杰看到萧星辰跟两位女生搭讪的口气,他无法想像天下还有这样的人!

两个女学生都穿着校服,都扎着马尾辫,两人都有一米六高的样子,一个粗一点,一个细一点,两人都像不苟言笑的模样,陈文杰也不知姓萧的怎么敢起这样的话题。

“不要有点钱就臭摆!”那个粗一点的女学生说道。“不是每一个学生都能够买得起汽车的!”

陈文杰紧张的看着监控,看这小子是怎样应对女学生的话的。

“嗯!有钱!你们看这手表,这汽车……”只见萧星辰说这话的时候,不停的把右手大拇指向上翘。

“你有钱又怎么啦?莫非我们这些电瓶车一族就不过了呀?”那瘦一点的女学生一边开着电瓶车锁一边说道。“真是的呢!”

“你们俩不是我们学校的吧?”只见萧星辰突然调转话题。

“我看你才不是我学校的呢!真是的,没话捞话说!”那瘦一点女孩瞅了他一眼不高兴的说道。

“哎,两位美女,麻烦你们一下:你看我和郑文铎相比,谁个要更帅气一点?”

“你看你那样,还和郑文铎相比呢……切!”那粗一点女学生用一半的目光扫着他说道。

“你们什么意思?难道说他比我漂亮?”萧星辰冷着脸,像是在问一个比较认真的问题。

“你也没尿泡尿照照你那影子,还跟郑文铎比漂亮?”粗一点女孩挖苦道。

“他比我漂亮?麻痹的,他要比我漂亮我就揍死他!”萧星辰一边说话,一边注意那女孩的表情,或许,她们的目光会告诉自己,谁是郑文铎。

“你要和他打仗,那你就去等死吧!他是跆拳道黑带三段呢!”那细一点女孩冷笑了一下说道。“再说,人家比你漂亮,你凭什么就打人啊?”

“那不是郑文铎吗,你去打吧?”粗一点的女孩说着,将电瓶车推到马路对面停了下来。

萧星辰顺着那女孩的手指望去,只见一个约一米八的男孩,金黄色的头发呈波浪型。本来就是白色人种,远处望去就更显得光亮照人。

胸前挂着一根金项链,和中指差不多粗。短袖衫下露出的粗壮胳膊上的肌肉,线条分明而不恐怖,左边大胳膊上纹着的狂奔的狼,栩栩如生——再加上跆拳道黑带三段——他成为女生心目当中的白马王子,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第0051章 剑客联盟之怀疑

萧星辰望了一下郑文铎,在动手与不动手之间,权衡了一下利弊:这学校门口有监控探头,自己抬手去打人家,监控探头不仅把自己打架记录记得一清二楚,就连陈文杰的这车这牌也囊括其中。

马路那边的两个女学生在那指指点点,那意思分明是:这也不知哪里来的疯子,刚才不是说要打郑文铎的吗,怎么不打呀?

那两个女学生说笑着骑着电瓶车离去。

郑文铎看见萧星辰,猛的一惊,急忙上车,开着汽车走了。

萧星辰见这小子惊讶的眼神,像是认识自己似的。他望了望他的车,自己竟然不认识这是什么牌子的车,总之,看起来很牛逼的样子。

他对着手表轻轻的说道:“亲爱的江二姐,下面就看你的了!”

在监控前的江羽仪不解其意,朝陈文杰望了望,只见陈文杰瞪大眼睛望着屏幕。

萧星辰开着汽车与郑文铎开的汽车距离,足足有二百米开外,最远的时候竟然有三百米。

到了龙城市里,萧星辰把汽车停在停车场,坐上租车跟踪他。到市中心红绿灯频繁的地方,他干脆空身人跟踪。也算他运气好,竟然没有丢掉郑文铎这个目标。

在一处高大的楼房处,郑文铎把汽车开进了地下室。

萧星辰心想:该是下手的时候了!如果他趁电梯上了大厦,大厦里到处都有监控和保安,再想动手就难了!

郑文铎把汽车停到车位上之后,萧星辰迅速向他走去。在他侧面三步远的地方,猛的一个转身,一拳向他打了过去。

郑文铎飞起一脚,便把萧星辰踢到汽车顶上。

萧星辰心里一惊,然后,从汽车上向他扑去,一下子将他扑了个仰面朝天。

随即,萧星辰挥起一拳,向他头上砸去,他的头一偏,砸在他右边的小白脸上。

郑文铎双脚向前一勾,将他从头上打飞了过去。

萧星辰的身体向混凝土墙壁上撞去,他双手一撑,头还是轻轻的触在墙上,头脑轰的一声。

好险啊!如果要不是手撑得及时,这时候应该是脑浆崩裂了!

郑文铎一脚向他的后背踩去。

萧星辰双手抓住他的脚一个旋转,郑文铎跌倒在地。

这时,两人同时从地上弹起。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郑文铎目前的模样已经无法与帅哥相联系了:右半边脸肿得像瓢一样,满脸都是血,金黄色的头发像乱稻草一样堆在头上。

“儿子不晓好歹,老子教育几下,怎么能叫杀呢?”萧星辰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断了一般疼痛,但还是得意的说道。

萧星辰自己也不明白,眼前自己没有一点优势,甚至有些劣势,心里却如此的爽快。看样自己这心态,又是托冉猛冉老大的福了!

“难道你就不怕死?”郑文铎的眼里露出两道凶光。

“以前人死了可以上天堂,现在人死了可以穿越,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为什么要怕呢?呵呵——”

郑文铎看这个疯子是发自内心的狂笑,他有点胆怯了!眼前这人是个泼皮,说好听一点,是个杀手,而自己却是肩负着使命!自己不能拿自己富贵的生命和他低贱的生命相交换!

“你去死吧!”想到这里,郑文铎像风一样的向他刮去。

萧星辰惊了一下,他根本看不到郑文铎的身影,自己的胸前已经挨了几脚。

萧星辰按照角力中的格斗姿势,也不论看到看不到他的人,双手伸向前去,感觉抓到了什么往下就摔。

只听喀嚓一声,郑文铎的右胳膊着地,磕在水泥地上,随即他叫唤一声。

“你是为了钱杀我?还是为了别的?”郑文铎跃身站起,左手扶着右胳膊咬着牙问道。

“当然,钱也不是个坏东西!你不喜欢?”萧星辰倚在墙边,双眼也直冒金星,好在油嘴油惯了,此时仍然是脱口就出。

“这是我的信用卡,密码是当中四位数后面加28,里面有五十万块钱,你拿去吧!”郑文铎的右胳膊骨折,无论自己的武功平时多强,这时,完全使不上劲。眼前这小子看样子武功并不比自己差,又是一个亡命徒,再打下去的话,自己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好啊!萧星辰说着,走上前去,左手接卡,右手一拳向他的胸部击去。然后,把卡甩到他的脸上。

“你怎么这么卑鄙?”郑文铎挣扎着站起身来怒骂道。

“你只说对了一半,我的全称是卑鄙无耻!”萧星辰虽然浑身疼痛,但他也看出郑文铎此时已经基本上丧失了反抗能力。

“你……”

萧星辰突然向他奔了过去,一掌击在他的头上,郑文铎头一歪,整个身体向地上倒去。

萧星辰一把上前将他扶住:“你可不能死喽,后面还有戏指望你唱呢!”他说着,把银行卡塞进了他的口袋。因为自己拿着这卡,到最后只能祸害自己。

萧星辰说完之后,将手表举在眼前,道:“江二姐,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哟!”

陈文杰和江羽仪紧张的在屏幕前看着这一切,心都提到了嗓眼。陈文杰拿起手机告诉程柱石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程柱石告诉他:这小子的下午时到现在的一举一动,也都在自己手机的监控之中,自己正带着人往那处地下室赶。

“程部长,你看见了吗?萧星辰把手表戴在了郑文铎的手腕上!你们是不是不要过去?”江羽仪紧张的呼喊道。

“……呃,知道了!”

萧星辰把手表戴在郑文铎手上的目的,是想要龙运这一班人对郑文铎继续监控而已。郑文铎暂时昏过去了,当然无法知道自己的手腕上还多了块手表。

这些事做完之后,萧星辰摇摇晃晃的向地下室上面走去。

“哎,保安,地下室里躺了个人,他是不是睡着了?”萧星辰心想,只有有人尽快发现郑文铎,他才不会死去。他只有不死,监控才有意义。

此时,萧星辰的全身胀鼓鼓的疼痛,他摸着身上,这里高一块,那里也鼓一块,好在这头脸还没有破相。

他叫了出租车,来到停车场,到汽车前,钻进汽车,疼的咬着牙把汽车开到了西山别墅。

他也不知陈文杰和江羽仪说了些什么,摇晃着向二号客房走去。好不容易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冲了澡,擦了擦周身疼痛的身体。裹了条大浴巾,还没到卧室,一下跌倒在木地板上。

任凭室内的智能声音怎样提示:“要睡觉请上床,不要睡在木地板上。”可是,他躺在地上已经起不来了。

昏昏沉沉中,他有些怀疑游戏中花木槿女教官的话:什么研习实战,实战研习。研习倒可以,经常像这样实战,那是要死人的!

“辰儿,辰儿,你醒醒,你醒醒啊!”

“妈……呜呜……”朦胧之中,萧星辰听到人喊辰儿,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是喊自己辰儿的,这个人就是妈妈。

萧星辰虽然有冉猛的兵痞性格,把死活都变成了一件无所谓的事!不过,在全身疼痛的时候,听到妈妈的喊声,他还是哭了!

“云茵姐,他好像晕过去了,你就不要再逗他了!”

“没事的,我不喊几声不煞气的!”

萧星辰听到这一对话,突然警醒:我这可是在龙都啊,妈妈不应该在这里的啊!那,是谁喊我辰儿呢?

原来,萧星辰倒在地上爬不起来,是有人看见的。别墅内值班人员可以通过监控,看到屋里的情形。

今天晚上,由于情况特殊,欧阳佳慧来上班了,江羽仪也没有走,王云茵也没有走,陈文杰刚要走的时候,突然听到值班人员的汇报:萧星辰可能晕过去了。

陈文杰随值班人员进了房间,把萧星辰抱到床上,王云茵也随即跟了进来。

王云茵对他进行了全面检查之后,很可能只是受了皮肉伤,又想起这顽皮的家伙摸自己屁股的事,不禁喊起他辰儿来,她甚至想,这一辈子只要见到他,就这样喊他。

萧星辰醒来之后,头也痛,身上也痛,根本就没有心事开玩笑了。

王云茵一边给他擦伤口,一边咂嘴,最后,她还是决定叫陈文杰将他送上医院去治疗。

陈文杰向程柱石请示,程柱石亲自前往,挂号时,萧星辰的名字用了别名。经过全身检查,只是软组织受伤而已。

经过一夜挂水,他感觉疼痛感减轻多了。

回到西山别墅,王云茵来给他检查的时候,她很自然的叫他辰儿,好像他就是这个名字一样。

当然,王云茵临走的时候,他更加大胆的摸了她那圆圆的富有弹性的屁股。

下午时分,萧星辰的精神已经觉得好多了!就在二号客房,他按照角力秘笈上图示,从头至尾空练了一遍。至所以说空练,因为图示上总是两人互相角力。

程柱石来了,带来了一个消息:自从监控手表戴到郑文铎的手上之后,程柱石就向警方专案组进行了汇报。

专案组通过监控仔细的研究了郑文铎。在郑文铎昏迷的一个多小时内,在他的手机上连续收到三次可疑的信号,从这一点来看,他很像是剑客联盟的国际黑帮组织的成员,但除了那三次可疑的信号外,还没有其他任何证据。

第0052章 剑客联盟之混战

剑客联盟国际黑帮组织,以经济犯罪为目的,他们的目标是十亿万元以上的企业或生意。他们不惜以情感、贿赂、美色、暗杀、智能、暴力等各种各样的手段,进行长期的密谋活动。

剑客联盟组织的原则是少而精。一年只培养两到三人,所有行动和计划都以几乎不着痕迹的方式进行。

郑文铎在三年前,经过剑客联盟的一年的专业训练,成为黑帮组织的一员。

剑客联盟成立已久,由于它独特的运转方式,令国际反黑组织对这个组织的调查也望而生畏。

联盟组织实施一个秘密行动计划的,通常只为一人。这个人并非永远是组织成员,一旦任务完成,组织就将和他切断任何联系。

这一次秘密侵蚀龙运医疗集团的计划,代号为“屠龙”,真正实施者,只有郑文铎一人。

因而,他们的组织行动就像一道不透风的墙。他们以不着痕迹为主要的行动准则。

之所以被称为联盟,如果一旦实施者行动成功,上级组织只取不超过侵蚀资本百分之三的纯利,且不超过十亿元,前期活动资金一千万元有组织无偿支付。

实施者无论是成功或失败,上级组织都会和他彻底切断联系,实施者便可以从一个海盗变为名符其实的企业家或慈善家。因为他已经和剑客联盟再无瓜葛,也不再是联盟成员。

组织平时也几乎不和实施者联系,不过,一旦实施者出事,联盟就可以通过智能手段了解到情况。就是实施者交待了这个组织,反间谍组织也无法找到这个组织。

叶秋韵和郑文铎的认识,是在一年前她上龙城高中的时候。那时,郑文铎已经上高三了。

郑文铎以富家子弟且具有完美的外形,以及幽默的口才,令所有女人为之倾倒。这一个以康吉列王国海生威药业集团少爷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的人,竟然几乎无不良嗜好:不泡夜店,不玩女人,不吸烟,喝红酒而不嗜酒。

西山别墅南侧十来里的地方有个虎贲擂台道,这里以打擂台出名。打擂引来许多富人押宝。押宝又称赌擂:即是打擂双方在打擂前,押宝者押打擂胜者便可赢钱,否则便要输钱。

赌擂是一项非常刺激的赌博性娱乐活动,深受富人们的喜爱!

像叶秋韵这样高贵身份的超级富妹,她玩的不是赢和输的刺激,玩的是赢和输霎时间的感受。像她这样的一类人,绝不会为了输钱而跳楼。

去年春天的一个星期天,叶秋韵在龙城护龙镖局四个强大的保镖的保护下,向虎贲擂台道而去。她一路上望着车外,见山花开得依旧像每年那样灿烂,那样芬芳,那样令人心旷神怡。

叶秋韵这么小,而且美得亮晶晶的超级富妹来参加赌博,便成了虎贲擂台道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虎贲擂台道从老板史宗鹏到一般工作人员,都对她以姑姑相称!

平时,参与赌擂的贵宾一般不足赌台的一半,只要叶秋韵到来,那么,定会坐无虚席。

因为叶秋韵到来,所有工作人员包括老板史宗鹏,都会通知他们熟悉的人:叶秋韵姑姑今天也来参加赌擂了!

一听说叶秋韵到来,大家就不仅有赌擂的刺激和愉悦,更有观赏叶秋韵的刺激和愉悦。

叶秋韵在观看赌擂时的表情也异于常人,她常常是大喊大叫,有时还会激动得哭泣。

擂台道老板史宗鹏为了扩大叶秋韵表情的效果,还在她经常坐的中心位置安放了不为常人发觉的扩大器,这就人为的扩大了其刺激效果。

平时,叶秋韵不来的时候,擂台道南面的大屏幕上,总是播放她赌擂时喜怒哀乐的表情。

擂台道内严禁一切摄像工具,擂台道老板史宗鹏面对高价购买叶秋韵赌擂表情的录像,一概拒绝。

许许多多的青年来擂台道学武,甚至就是为了一睹叶秋韵的芳容以及那夸张的表情。

叶秋韵平时是比较文静的一个女孩,所有看见过她的人,根本就无法把她参与赌擂时她的表情联系起来。

甚至有人认为:这是擂台道老板史宗鹏的一个策略!这根本就不是叶秋韵本人,而只是叶秋韵模仿秀的表演而已。

面对这些传说,擂台道的上层管理无不愤怒,一定要给那些造谣者点颜色看看。而擂台道老板史宗鹏则常常是付之一笑。他知道,这种谣言越多越好,越多传得越广,越广越有人想探个究竟,越有人探个究竟擂台道生意便越红火。

哈哈哈哈——

叶秋韵由于年龄的原因,不可能老奸巨滑。她集清纯、美丽、富有、激情于一身,是赌擂时人们爱慕的中心。

几乎天下所有人见到她都是一付微笑的模样,她即使想保持低调都不可能!她不可能成天见到人就回敬人家的笑脸,这就形成她看上去天生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但是,她并非是巧不起人,这完全是环境使然。

这在别人看来,叶秋韵不过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天上仙女。

叶秋韵上高中之后,在她的眼里这个几乎是灰暗的世界,也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亮点。

这龙城高级中学,是富有子弟和天才的乐园。来这里上学的,不是家庭富有,便是学习之中的王者。

这里的人几乎都有自己的个性,但是,叶秋韵——她仍然不失为一个闪亮的明珠。

她赌擂时的表情,不仅为社会上的人士所惊羡,更为全校每一个男孩所倾倒,有许多女孩,甚至也模仿起她那极度夸张的表情。

龙城高级中学的学生,不仅有大夏国的王者,也有世界各国的王者。这些学生中,不乏梅克利普帝国、康吉列王国、傲之樱帝国这些富国,也有来自卦卢费尔共和国、山鹰金尔斯坦国、星屿联邦国这样的相对贫穷和弱小的国家。

龙城高级中学公认的完美无缺的白马王子,即是来自于康吉列王国的郑文铎,公认白璧无瑕的超级校花便是叶秋韵。

然而,叶秋韵对他暗自羡慕,暗自心动,却从未和他打过招呼。这也是叶秋韵后来不肯承认郑文铎是杀害奶奶凶手的重要原因!

她所见到的郑文铎,在人前的时候,经常谈论大夏国的国学,经常把孔子孟子老子庄子荀子等挂在嘴边。他是很少几个见到自己而表情自然,眼神没有想从自己身上剜下几块肉的男孩之一。

在赌台之上,隔自己有十多个座位上,正坐着自己心动的郑文铎。

在这一天的赌擂活动中,叶秋韵第一感觉自己的表情极不自然,像是在表演,在表演给一个人看,这个人就是郑文铎,这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

她以前赌擂,尖叫声完全是发自内心,全然不顾周围人感受的,而这一次,她似乎是在喊给郑文铎听的!

她也感觉莫名其妙,自己为什么要有这种荒唐的念头!

她的余光中,几乎所有目光都无一例外的是看着自己,只有郑文铎在认真的看着擂台。只有当自己夸张的尖叫之后,他才会微微的一瞥。

她甚至幻想,数千双眼睛的目光该看哪里就去看哪里,只有郑文铎一人看着自己,那该有多好啊!

她,有郑文铎一双眼睛看她,她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所有的目光都在瞧着自己,这些目光中偏偏没有郑文铎的目光。

她感觉到再以尖叫和夸张来吸引郑文铎已经毫无意义,这是自己对自己人格的贬损。因而,她变得平静起来。

今天,是她赌擂最为平静的一次,平静得像此时的西山一样。

在办公室中的虎贲擂台道老板史宗鹏,看到她那像深潭一样的表情,先是失望,后来猛的兴奋起来:他要打出这一期叶秋韵表情新的亮点:以前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这一次是潺潺流水,明月清风!

只可惜各大媒体并不知道叶秋韵小姐此时的心思,要是知道的话,那大报小报定会报出爆炸性的新闻:叶秋韵同学在赌擂时青春萌动!

在叶秋韵的心目中,第一次感觉打擂不再那么精彩。以前,她的赌注从没有低过百万元,且赢的多输的少。

而这一次,她从头到尾两个小时的打擂中,她总共才下了二十万元的赌注,而且,这二十万全都打了水漂!

她稍微收回点心思的时候,她在想: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态?仅仅一个郑文铎就让自己神魂颠倒?

没有等到打擂结束,她就退场了!

虎贲擂台道老板史宗鹏亲自出来送行,他那一米八高的大块头缩成一米六的样子,看起来比一米六五高的叶秋韵还要矮上一些。

在护龙镖局两男两女的强悍保镖的护送下,叶秋韵的汽车向市中心的空中别墅驶去。

快到河水咆哮的玫瑰河边时,叶秋韵两辆汽车的前面,出现四个蒙面人,他们四人都穿着军人圆领短袖衫和军人迷彩服长裤!手里各持一根双截棍。

护龙镖局前面一辆车的两个男保镖,从车内各拖出一米长的钢管,冲下来便和四个蒙面人打在一起。

两个女保镖护住叶秋韵,准备调转车头向回跑,被一个蒙面人猛的敲碎前面的挡风玻璃。

两个女保镖和两个男保镖一起与四个蒙面人混战在一起。

第0053章 剑客联盟之监控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四个保镖便被蒙面人打倒在地上乱游。接着,他们奔向还坐在汽车里的叶秋韵。

就在这时,郑文铎开车到了这里。他徒手向蒙面人冲去,蒙面人的四根双截棍同时向他的头上砸来。

郑文铎一个急闪身,躲过袭击。夺下一个蒙面人的双截棍,向另一个人砸去。然后,抓起眼前的那个蒙面人的腿当武器,向另外三个人打去。

蒙面人同时惊慌失措,拼命从郑文铎的手中夺下被他抓住双腿的蒙面人,四个人落荒而逃。

自从那以后,叶秋韵便和郑文铎交往。

叶秋韵向郑文铎谢以一百万元人民币,被郑文铎谢绝。

郑文铎的理由是:作为同校同学,遇到这样的事,救助一下,理属当然。如果一接这钱,那就没有同学味了。

叶秋韵想,也许他有荣誉上的需求,便联系政府人员对他施以荣誉奖励,又被他谢绝,理由自己是黑带三段,在武术界也小有名气。如果这样大张旗鼓的表彰,那就会成一时名人。自己在明处,他人在暗处,自己就是一块铁,也会被人化为铁水的。

钱不要,荣誉不要,那他要什么呢?

我需要保护,你一边上学一边顺带保护我一下,你经济方面所有的费用我全包了!叶秋韵如此说!她多么需要结交这样一个完美的人啊!

我在学业上的要求是,学好学业,未来成为一名世界级的名医。我的业余时间要用来练习武功,未来虽不能称霸武林,但一定要有所建树。所以,叶同学,还望你谅解。郑文铎彬彬有礼的拒绝道。

像郑文铎如此作为,乃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德智体全面的美哉少年,无法叫被他救过命的叶秋韵不动心!

那做个朋友好吗?叶秋韵弱弱的问道。

于是,郑文铎西方人所有的求爱蜜语、手段一时间全部用上了,叶秋韵的心彻底被他所俘获。

然而,他在身体方面却彬彬有礼像东方腼腆大男孩,这一点,让叶秋韵对他愈加敬重。

终于,郑文铎以同学的身份见奶奶的愿望得以实现。

当郑文铎见到叶秋韵的奶奶——龙运董事长像姐姐般的年轻的时候,他惊呆了——这老太太活一百多岁也不一定呢,难道自己这一屠龙行动要等到十几年后再实施?

当然,组织并不给予任何时间上的规定,但活动资金只限于一千万元。失败了,组织上不作任何追究,自动与组织切断联系。成功了,组织上获利不超过百分之三,且不超过十亿元的利润。

剑客联盟的国际组织,称所有加入这一组织的人为联盟者,组织和联盟者之间非上下级的关系。一切主张均由实施行动的人自作主张,除非向联盟智囊求助。

当郑文铎得知叶秋韵的奶奶尉迟筠要到下面企业视察调研的时候,他决定实施他自己蓄谋已久的计划:

尉迟筠死后,他便成了叶秋韵的唯一依靠。和叶秋韵回到康吉列国办理婚姻法律手续,因为他们所在州的女子法定婚龄只有十五周岁。

七八年后,他已经操纵企业的一切,根据情况的变化,在八至十年内,让叶秋韵或死于车祸,或得一种奇怪的不治之症。

叶秋韵死后,企业便成了他自己的合法企业。这时,他向剑客联盟的国际组织缴纳获利的百分之三以及不超过十亿元的费用,至此,他与剑客联盟的国际组织彻底断绝任何联系,屠龙行动就此结束。

尉迟筠视察前,郑文铎利用可以随时进入叶秋韵许多住处任何一处的便利,十分轻松的亲自在尉迟筠的汽车上安放了智能炸弹,这种智能炸弹安装上去之前,就不再受任何人为控制。

只有等董事长视察完毕回来时,确认董事长坐在汽车上之时,它才会引动爆炸装置,任凭你是什么专家,也无法通过任何科技手段进行侦破。

如果不是萧星辰发现这一秘密,尉迟筠的死就将永远是迷案!即使案件破了,那也一定是冤假错案!

目前,剑客联盟的国际黑帮组织从传回的信息上发现郑文铎可能出事,便切断了和他的所有联系。

……

西山别墅的董事长室的会客厅内,坐着尉迟筠、程柱石、陈文杰、江羽仪和萧星辰。

“那,警方最终的结论是什么?”尉迟筠有些焦躁的问道。

“据警界的朋友秘密透露:在郑文铎昏迷的两个小时之内,他的手机上连续收到三次可疑的信号……”程柱石说道。

“三……三次?当时,我的监控中也每隔一段时间出现一次花屏现象,每次约一分钟,我还以为是正常现象呢!”还没等程柱石说完,江羽仪就抢着惊讶的说道。

“根据有经验的反间组织人员分析,这种信号可能来自剑客联盟的国际黑帮组织,但眼前却没法证实。在专案组成员打开郑文铎电脑,对某些文件进行解密时,那些文件也随即神秘消失。现在无论是郑文铎的手机,或电脑或手表等智能器都与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从事实来看,连拘捕他的理由都不能成立!”

“结论只是怀疑郑文铎是剑客联盟的国际黑帮组织的人,唯一的就是郑文铎昏迷时那三次神秘的信号。”程柱石道。

“这姓郑的是冲着我的财产来的!这财产也就是秋韵的财产啊,这件事情必须让她知道啊!”尉迟筠道。

“董事长,现在的情况是,警方也只是限于怀疑!又怎么对秋韵说这事呢?”程柱石叹息道。

“那手表的监控现在怎么样啊?”尉迟筠闭着眼睛皱着眉头问道。

“万不得已,手表的监控装置被我取消。据听说,郑文铎醒了之后,看到这手表的时候,他是紧张了一会儿。后来,他就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了。”

“现在他怎么样?”尉迟筠问道。

“医生叫他住院观察,他自己坚持出院了。警方手里没有任何证据,他又是他国国藉,因而对他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程柱石道。

“那还是叫秋韵来吧!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让她知道是不行的!”尉迟筠忧郁的说道。

“不行!”萧星辰猛的站起来说道。

“星辰啊,你怎么就不能沉稳一点吗?一惊一乍的,我这心脏能受得了这样的冲击吗?”尉迟筠捂住心口道。

“董事长,你现在惊了一下,我说到下一句您就少惊了!”萧星辰坐下,呵呵一笑,翘起了二郎腿。

“是吗?”尉迟筠又闭上眼睛:“我这一生,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你就平心静气的说,我至于过于吃惊吗?”

“叶秋韵已经被郑文铎监控了……”

“什么?”尉迟筠听了,这一惊果真不小。“你怎么知道?”

陈文杰和江羽仪都站了起来!程柱石惊得睁圆眼睛:等待着萧星辰的回答。

“就连程部长都想到要监控我,难道郑文铎会想不到这一点?”

“你这仅仅是根据推测啊,这能作什么数?”程柱石摇了摇头,他还以为这小子能有多大的能耐呢!

“程部长,你不要因为你的推测失误而怀疑一切推测哦!这破案是一刻也离不开推测的哟!”萧星辰抖着腿说道。

“这是常识,你就不要在这卖弄了!”程柱石一想起自己的身份地位,一想起这小子的身份地位,心中便产生一股无名火!

“既然是常识,那你现在为什么不检测一下,叶秋韵现在是否被人监控了呢?难道对于目前的科技水平来说,你们检测这个很难吗?”萧星辰的二郎腿不再抖动,放了下来问道。

“这……羽仪,你检测一下吧!”程柱石道。

江羽仪望了望尉迟筠。

尉迟筠点了点头。

“……手机上,没有……电脑上,没有……手表上,没有……戒指上,没有……房间里,有……”江羽仪一边监测一边说道。

“每个房间里,都有监控的,这也不奇怪啊!”尉迟筠多少对这些高科技有些陌生,便道。

“我们自己内部的保安系统,与外面的不一样啊!”江羽仪解释道。“啊!又消失了!”

此时,叶秋韵正从三楼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来到走廊,望着那懒洋洋的白云,徜徉在西山顶部。

昨天晚上,郑文铎打来电话,告诉她,他被人打了,住在医院里。

她一听,心猛的疼了一下,急忙问怎样?

他说,被打得不轻,好在自己经常进行抗打击锻炼,要不这一次真的完了!

她坚持要去看他。

他告诉她说,自己的右脸被打肿了,右边的眼睛也因肿胀而小了一半。不宜见任何人,当然,更不愿自己的心上人看到他目前的模样!

她无论怎么坚持,可是仍被他婉转谢绝。

她问打他的这个人的特征:

他说,凶手有一米七五高的样子,他不白不黑,不胖不瘦,脸上时常挂着猥琐的笑容。

叶秋韵惊了:这模样多像那敢喊自己二丫头的萧二呀!她彻底的震惊了:如果真的是萧二的话,那么,郑文铎知道这个人藏在自己的家中,那该怎么办呀?

第0054章 打赌之借血按手印

叶秋韵想去责问萧二,是不是他打了郑文铎?因为这个萧二曾当面指出:郑文铎就是杀害奶奶的凶手。她现在开始怀疑这萧二的身份:他才是有可能真正来谋自家财产的人!

要不然的话,他怎么会打过郑文铎昵?他看来并不想要他的命,如果想要的话,那是轻而易举的。在郑文铎晕过去的时候,就是个小孩也能打死他的!

如果真的是萧二打的郑文铎,那么,这个家已经非常不安全了!自己现在去责问萧二,那会怎样一个后果?

叶秋韵哭了!她想起郑文铎在这样的时候不让自己去见他,竟然只是为了他的形象?

“……在房间的外面,好像有异常监视的信号!”江羽仪突然惊道。

“监控显示:秋韵正站在外面的走廊里!”陈文杰说道。

“程部长,你可是监控专家了!你可不可以对秋韵进行监控一下啊?”萧星辰说着,又抖起了二郎腿。

“我说萧星辰,你不抖那二郎腿好不好?我都要呆不下去了!”程柱石的血压给他二郎腿抖的,一阵阵的升高,他转过身去说道。

“我的智慧都在这二郎腿里呢,不抖不出智慧啊!”萧星辰继续抖着腿说道。“如果你把破案寄托在警局你朋友的身上,那你就完了!如果你听我的,我就能够找出郑文铎的直接罪证,并叫叶秋韵同学心服口服!”

“你这口气也似乎太大了吧!就连专案组的国家一流的专家都不敢打这个包票,你却敢这样吹牛?再说了,剑客联盟的国际黑帮组织的行动历来以不着痕迹著称,你又怎么找到直接证据?”程柱石依旧背过身去哂道,摇了摇头,感觉这小子是没救了!

萧星辰站起身来,啪的一声将银行卡拍在桌子上。

程柱石听到响声,知道他这小子能打败郑文铎,其武功真的不可小瞧,自己又年纪大了,因而,他迅速从身上抽出匕首,一按按钮,匕首弹出有二尺长。

“程部长,我不和你玩刀子……我这银行卡里差两千是二十万元!如果我在剩下的五天内找不到直接证据,就是在第六天找到,这钱也是你的了!如果我找到了,你敢和我赌这钱吗?”萧星辰歪着头问道。

“不要说二十万,二百万我也能赌得起!”程柱石手一抖,将匕首缩了进去,重新装于身上的匕首套里。

“不不不!二十万差两千,我就要你十九万八千元!”萧星辰坐了下来,这一次可没抖二郎腿。

“如果你能在五天内找到郑文铎的直接罪证,那么,我愿意输你一百万!我立即辞掉这保安部长的职务,推荐你来当这个部长!如果你在五天内找不到直接罪证,你就趴在地上给我磕个头,认个错,那二十万我一分不要!”程柱石坐下来冷冷的说道。

“不!我就要你十九万八千块!如果我输了,不要说磕头认错,你就是用你的匕首把我的头给割去,我也不会呲一下牙的!”萧星辰也冷笑着说道。

“羽仪,就按照他的话,不要把割头这一条写上。我和他当面签字,董事长和你们两人作证!”程柱石站起身来,走到江羽仪的身后!“我说,你写!”

“萧星辰在即日起的五天内,找出郑文铎谋杀董事长的直接证据,括弧,可以信赖的证据。程柱石愿意以十九万八千块作为赌注,输给萧星辰……打出来吧!”程柱石说道。

“不!加上一条,萧星辰如果输了,以同样的价钱为作为赌注!下面再加上一条,程柱石以人格保证,真心诚意的配合萧星辰!”萧星辰也站到江羽仪的身后说道。

江羽仪依他们俩的口述,将其打印了出来。

程柱石拿过董事长办公桌上的笔,签下的名字每一个都有拇指头大。

萧星辰拿过笔来刚要签字,纸条又被程柱石抢了过去。

尉迟筠、陈文杰和江羽仪看了,都愣了一下:莫非程部长要反悔?

只见程柱石将纸条重新铺于办公桌上,把右手手指塞进嘴里,咬了一下,按了手印。

“程部长,别擦,我也借你的血按一个!”萧星辰见程柱石接过江羽仪递过来的餐巾纸,刚要擦去手指上的血迹,他一把拿过他的手说道。

大家都愣了一下,萧星辰笑着借了血按了手印,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每个字也大如拇指。然后,将这纸赌约交于尉迟筠保存。

“好了!程部长,现在就对秋韵实行监控吧?”萧星辰言道。

程柱石朝尉迟筠望了望。

尉迟筠为了能尽快找出郑文铎犯罪的直接证据,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先声明一声,就眼前的条件,我只能对五百米范围内的一切进行跟踪监控,要想远距离的监控,必须等回到总部,借助一些手段才能完成。”程柱石言道。

“五百米足够了!”萧星辰道。

程柱石走到江羽仪的面前,拿过电脑,从身上掏出一个U盘插到电脑上,眼前,便出现了叶秋韵的身影。

尉迟筠在那里也伸着头观看。

程柱石见她也对这监控感兴趣,便把电脑搬到她的眼前。

这时,程柱石、江羽仪、陈文杰和萧星辰都站到了尉迟筠的身后。

尉迟筠见叶秋韵正在走廊里流着眼泪,两手正抓住不锈钢的窗棂晃着。

尉迟筠看孙女难过,也流下了眼泪。

在走廊的不远处,有四个狼眼镖局的女人,正盯着叶秋韵。

叶秋韵自从上一次在途中被袭,而四个护龙镖局的人竟然没有能阻止四个蒙面人的进攻,她便炒掉护龙镖局,改由狼眼镖局来保护。

“文铎,你现在怎么样啦?头还晕吗?脸还肿吗?呜呜——”叶秋韵再也无法克制住对郑文铎的思念,终于拿起了电话,

尉迟筠睁大眼睛望着孙女可怜兮兮的模样。

“韵,你家最近是不是来了陌生人?”手机那头传来了郑文铎的声音。

“没……没有啊!”叶秋韵听到郑文铎的问话,她想到,打自己心爱的人,竟然就在自己的家里,顿时怒火中烧。不过,她想自己找奶奶解决他,而不是留给别人去解决。

“韵……”郑文铎欲言又止。

“文铎,你明天能来上课吗?”叶秋韵一边抽泣着一边问道。

“也得一个星期吧!我想等警方调查有个结果再说。”郑文铎平静的说道。

“你到底住在哪里?你怎么不让我去看你呀?”叶秋韵哭着喊道。

“韵,我的脸肿的真的很难看的!”

“那我们今后就不老了吗?老了难道不会变得难看吗?文铎,我爱你,这一点就够了!你不要说脸肿了,你就是被毁了容,我也是爱你的呀……文铎,让我去看看你好吗?”叶秋韵伤心欲绝的喊道。

“韵……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说是吗?”

靠!我要是女孩,我也要爱上他了!这家伙,还他妈真的有才啊!萧星辰听了,不再看那令他沮丧的监控。

独自一人坐到沙发上,抽出一支烟来,刚要吸,又装了进去。

“文铎,我要见你,我要见你,我要见你啊……”叶秋韵哭着喊道。

“韵,我一个人远在异国他乡,就你这么一个亲人,难道我不想见你吗?不过,我找不出我的仇人,我一时心也难安呀!韵,你能理解我吗?”郑文铎道。

狗日的,又他妈花言巧语了!听了郑文铎的话之后,萧星辰不禁腹诽道。

“文铎,我理解你,我理解你啊……文铎,你查出打你的人是谁了吗?”叶秋韵关切的问道。

“我这边还没有头绪,韵,我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啊……”

“文铎,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们认识这一年来,我除了爱你之外还是爱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你在这样的时候,我又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叶秋韵怜爱的说道。

“韵,是这样的:你长得漂亮,又富有。所以,我们的爱情已经遇到了血的洗礼,往后面临的,可能还会更加残酷的挑战。也许我会死去,不过,我想,我一定会是最幸福的死人,因为我是为了爱情而死……”

“呜呜……”

“韵……我想,我们互相爱慕,是因为我们俩互相非常信任非常诚实的原因。我不仅仅的会为爱而去死,我也会为爱而战斗的……”

“嗯!文铎,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叶秋韵的话刚出口,便感觉有些不妥。

“韵,你回想一下:在你的身边,有没有一米七五左右,不白不黑,不胖不瘦,脸上时常挂着猥琐的笑容十七八岁的男孩?”

“……文铎,我会好好的想的!文……文铎,我要方便了,今天就说到这吧……拜拜!”叶秋韵不敢再说下去了!她关了手机之后,便从三楼向下冲来。

“羽仪姐,快去拦住秋韵,取下她头上的头饰!”萧星辰站起身来急道。

“哎,看样赶不上了!两位大部长,赶快到卫生间里躲躲吧!”萧星辰说着向董事长室内的公共卫生间冲去。

第0055章 打赌之头饰里有玄机

“为……为什么?”程柱石听说躲向卫生间,他向一秉持三思而后行的原则,再加上一时没有返过愣来,他没有动,却反问道。

“程部长,星辰是怀疑秋韵的头饰上有被监控的装置!”陈文杰一边向公共卫生间跑一边拉着程柱石说道。

程柱石一惊,再也顾不上三思,跟着他们跑去。

公共卫生间的门被关上,董事长室的指纹锁木门被推开。

叶秋韵到了室内,眼朝卫生间连看几下,刚才好像听到卫生间门的声音。

“奶奶,萧二跑哪里去了?”叶秋韵跑到奶奶面前,抓住她的手,哭着问道。

“这个星辰……他又欺负你了?”

“我要杀了他!”

“这是个法制社会,杀了人是要偿命的!”

“奶奶,我不想活了!呜呜——”

“你说什么傻话呀?”尉迟筠听了,心疼的将她拉到腿上坐下。“说给奶听听,星辰他怎么惹你生气啦?”

“我不坐你腿上……你今后不许喊星辰,就喊他萧二!呜呜——”叶秋韵拉过椅子,坐到奶奶的侧面坐下说道。

“好好好,奶奶就喊他萧二!”

“这个萧二,他把郑文铎打晕过去了!”

“哪个郑文铎?”尉迟筠故意问道。

“就是我以前带来家你看过的那个康吉列国的同学吗!他在玫瑰河边救过我的命的那个!”

“哦……同学?那萧二为什么要打他?”

“我哪里知道啊……萧二就是个神经病,您看不出来吗?”

“不对啊?你不说那郑文铎是什么跆拳道什么的黑带几段来着?他能打过那四个蒙面人,他会打不过萧二?”尉迟筠吃惊的问道。她真的没想到:这萧二竟然还是个全才。“人家郑同学都黑带了,那他是什么带呀!”

“奶奶,羽仪姐也在这,我怀疑他肯定有*,也许,他才是真正谋我家财产的人呢!要不,他不会有这么厉害的!”叶秋韵小声的说道。

尉迟筠听了,后脊梁直冒凉气。

麻痹的,我躲这卫生间干什么?听她诽谤我?等老太太相信我是图谋不轨的人再出去?萧星辰此时对自己刚才躲进卫生间这一举动非常不满!

他一把拉开卫生间的门,就要往外冲。

“星辰,你要干什么?”陈文杰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道。

“放开!”

陈文杰一看他的眼都红了,知道劝也无用,便松了手。

萧星辰蹑手蹑脚的走到内门前,拉开内门。速度飞快的冲到叶秋韵身后,一把抓住她的头饰,用手一捏,头饰顿时弯曲变形。

然后,他将头饰扔于地毯之上,用脚踏了踏。

“我和你拼了!”叶秋韵见郑文铎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被毁,冲上前去,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胸部。“你个萧二,你为什么要毁我的头饰啊?”

萧星辰见她那小白拳头打向自己的胸部,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迅速的抚摸了几下,那感觉,和白璐上床的感觉差不多:麻痹的!难怪男人要喜欢美女,这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奶奶,你怎么不管他呀……羽仪姐,难道你也不帮我了?天啦,谁来帮我呀?”叶秋韵双手被他抓住,无法动弹,小脚踢了过去,又被他两腿夹住。

“星辰,放开秋韵!”程柱石见这家伙竟然敢当着大家的面占秋韵的便宜,顿时怒不可遏!

“程部长,你赶快检查一下这头饰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机关?等一会儿,证据一消失,你又要开始推理了!”萧星辰讽刺的说道。

“你……”程柱石见这家伙无赖到无法治办的地步……叹息后,从包里取出一个盘子,将被踩坏的头饰丢进盘子里。又从包里取出一个眼镜盒,从中取出老花眼镜,又拿个高倍显微镜,观察起来。

“奶奶啊,你这是为什么?”叶秋韵见郑文铎送给自己的情物被萧星辰当着奶奶的面踩坏,奶奶竟然没有吱声。她又转身嚎道:“程部长,难道你们都被萧二收买了吗?难道奶奶也被劫持了吗……羽仪姐,你说句话呀!”

江羽仪推开萧星辰抓住叶秋韵的手,将她抱在怀里,眼泪流到了她的脸上。

“陈哥,难道你也杀不了他吗?难道你也被他收买了?这个萧二祸害他到底是什么人啊?”叶秋韵彻底的懵了,她不明白眼前一个个熟悉的疼爱自己的人,竟然都不理自己了!

“二丫头,等会儿郑文铎打电话问你在哪里,你告诉他:在奶奶这里!你再告诉他:你的头饰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又被你自己碾坏了……”

“萧二,你给我住口!别人怕你的胁迫,可我不怕!我可不是无知的孩子,要你屁呱呱的教我!”叶秋韵说着,猛的挣脱江羽仪的手站起身来:“奶奶,恕孙女不孝!我不继承您的财产了,我要去找我的文铎!”

“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咳咳咳咳……”萧星辰突然狂笑,随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这头令人恶心的恶狼,只要我不死,你肯定会死在我的手里的,你等着吧!”叶秋韵手指着仍在狂笑的萧二怒骂道。

无论是尉迟筠,还是程柱石,以及陈文杰和江羽仪都让萧星辰的狂笑给笑愣了!

“二丫头,你怎么像三岁小孩那样幼稚呢?郑文铎是奔着你的财产来的,你要放弃财产,他还会要你吗?”萧星辰笑完之后,冷笑着摇了摇头。

“你胡说,不许你诬蔑我纯洁的爱情!”叶秋韵说着,拳头向萧二的头打了过去。

“二丫头,你敢对着郑文铎说你放弃财产吗?你敢说奶奶已经将她的财产全部给了她的一个娘家的侄孙了吗?”萧星辰一把接过她的拳头,顺势把她放在腿上坐下说道。

“萧二,你什么都可以诬蔑我,但你不能诬蔑我纯洁的爱情!他救了我,我给他钱,他不要……这一年来,他始终对我彬彬有礼……萧二,你手摸心口想一想,你说这话,你还是人吗?”叶秋韵经过这一折腾,浑身再也没了力气,无力的坐在他的腿上责问道。

“董……董事长,正如星辰说的那样,秋韵的头饰里有接受监控的装置!”程柱石猛的站起身来,手里拿着小捏子,老花眼镜也没来得及取下,便激动的说道。

程柱石的话音刚落,萧星辰便发现自己意识的银盆中多了四枚钦佩币,为就是说,除了叶秋韵之外,其他人都钦佩自己了。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现在银盆中应该有五百八十六元钦佩币了!嘿嘿——

“什么?”叶秋韵想从萧星辰的怀里坐了起来,冲向程柱石喊道:“程伯伯,除了奶奶,就数你对我最好了,你为什么也要帮着萧二来害我呀!”

“秋韵……”程柱石喊完,便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程伯伯,这里肯定是被萧二做了手脚,请你想念我!”叶秋韵说完,一头扎在江羽仪的怀里痛哭起来。

随着一阵手机的音乐铃声,叶秋韵的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

“呜呜——文铎,你有事吗?”叶秋韵看到是郑文铎打来的,此时,她感觉他才是自己最亲的亲人!

“韵,你怎么哭得这么厉害?”从监控中,郑文铎见叶秋韵到她奶奶那里找什么萧二,后来,监控突然花屏,信号源消失。他当时就准备打电话过来询问,但他感觉信号源刚消失便打过去,怕引起别人的怀疑。过了一刻钟后,他实在无法再忍,便将电话打了过去。

“……我……”叶秋韵见萧二的手拼命的向头饰的盘子里指,便道:“我不小心把你送我的头饰弄丢在地上,又不小心踩了上去,现在踩坏了,我伤心的哭了起来!”

“你现在在哪里?”郑文铎看叶秋韵是不是在撒谎,便问道。

“……我在奶奶的房里。”叶秋韵本想说在自己房里或别的地方,却见臭萧二拼命的指着奶奶,她便道。她见萧二向她竖起大拇指的时候,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哦……那就好!”

“还好呢!奶奶说要把她的所有财产过在她侄孙的名下,我正在这哭着和她吵架呢!”叶秋韵至所以这样说,她看萧二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她就不相信,自己没了财产,郑文铎就会不爱自己!

“为……为什么呀?”郑文铎激动的喊了起来。

叶秋韵听他那歇斯底里的喊声吓了一跳。这时只见萧二冲到她的面前,在纸上唰唰唰的写了一行字。

“叶秋韵,你这是怎么啦?我问你话呢,你哑巴啦?”电话里,郑文铎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

顷刻间,叶秋韵的眼泪流得像河水一样。郑文铎从来没有喊过自己叶秋韵,只喊一个韵字,也没有向自己发过脾气,更没有骂过自己。难道萧二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在打我家财产的主意?

“文铎,你别发火,你听我说。”叶秋韵这时决定按萧二写的去说:“奶奶说,我是个女孩子家,财产给了我,今后这财产就归别人家了!他的财产让她侄孙继承,这财产永远还是姓叶的……”

“……打算留多少财产给你?”电话那头传来郑文铎咬牙切齿的声音。

“奶奶说,最多不超过两千万的!”叶秋韵见郑文铎发火,心全部碎了,为了证明郑文铎是否对自己真心,便按萧二写的念道。

“你去死吧!”电话那头传来了郑文铎歇斯底里的骂声,随即关掉了电话。

第0056章 求爱之奇怪的声音

“不——”叶秋韵听到郑文铎的谩骂声,她猛的尖叫一声,高高的分贝,刺激着每一个在场人的耳膜。“这肯定不是文铎,这肯定是萧二搞的鬼……”

萧星辰听了,站起身来,笑了笑向外走去。

“……星辰,你怎么走啦?回来!”程柱石见事情千头万绪,这姓萧的小子解决了一个又一个难题,正在心里佩服不已,这时见他要走,急呼道。

“有钱的大小姐都生一种怪病:明明是自己被人家欺骗,却要找别人来骂!本少爷我懒得听她胡言乱语!”萧星辰停下脚步,冷笑着回头说道。

萧星辰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在刺激着叶秋韵的心灵:大小姐、怪病、被人欺骗、找人骂、胡言乱语,这是对一个在赞美声中长大的她,都是第一次听说的。她捂住耳朵,蹲下身体,更加伤心的哭了起来!

“星辰,你回来,劝劝我的秋韵吧!”尉迟筠说着,站起身来,抱着孙女,也伤心的滴起眼泪。

嘀咛——

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萧星辰意识的银盆中又多了一枚钦佩金币。

嘿嘿,这丫头,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终于佩服爷了!嘿嘿——

萧星辰至所以断定是叶秋韵钦佩自己而产生的钦佩币,因为刚才其他人都钦佩过自己了!嘿嘿。他没有尉迟筠的挽留而停下,他走出门去,目标是自己的二号客房。

进了客房,冲了澡,躺到床上,下一步只需找出郑文铎暗杀尉迟筠的直接证据,便可赢得程柱石的那十九万八千块了!呵呵——

他进入意识之中,见玛丽穿着淡绿色的比基尼,坐于金黄色的蝴蝶椅中。感到特别温馨:他每一次见到她,都有这样的感觉!

他望了一眼银盆,思考了一会儿:先看看还有多少钦佩币,去掉让玛丽提示的钱,假设五百元,看剩下的钱还够玩多长时间的游戏!

六百八十六元,嗯!这个数字好,又是溜顺又是发财!去掉五百元提示,余一百八十六元……我的妈呀,这么多钱,足够玩几夜游戏的了!真是万岁啊!

不对呀!玛十三要我的提示费两千元呢?那我这就差得多了!抓到郑文铎犯罪的直接证据,这才是目前的重中之重啊!

这个玛十三,如果不要我的钦佩币,那该有多好啊!

我个小乖乖,该醒醒喽!萧星辰摸着玛丽粉嫩的脸蛋说道。

玛丽没有吱声,依旧轻轻的打着呼噜!

好机会呀!萧星辰一阵惊喜。

他心情激荡的轻轻抱起玛丽,自己坐到椅子上,然后,将她放到腿上。

突然,他的全身凉爽爽的,麻酥酥的,爽极了!麻痹的,我的玛二妹,你想爽死我啊!

他吻了她的香唇,感觉还不到位,一边吻着一边向她那丰满的乳摸去!

萧二,请你放尊重点!玛丽眼睛没睁,嘟哝了一句。

我什么也没有做呀?玛二妹呀,我现在就教你怎样做人啊!这做人呢?首先要讲道理!就拿眼前来说吧,我怕你坐在椅子上不舒服,我这腿让你当椅子,胸部让你当椅背,让你舒舒服服的,这,有什么不好?

你那个伸出的东西,硬硬的硌人,你怎么不说呢?玛丽睁开眼睛,眼睛贴着他的眼睛问道。

这……呵呵……这个吗,嗯嗯,有利就有弊吗!那个,利大利小,那由你自己去衡量了!萧星辰尴尬的笑着说道。

我说呀,还是火诺说的对,你两眼色迷迷,一心想日那个呀,别的,你说你还想什么?

唉——本来是好事,一到你和火诺的嘴里,就变了味了!什么叫两眼色迷迷,一心想日那个呀?啊?这是你们国学学的少,就难免流于庸俗吗!这个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求之不得,辗转反侧也就在情理之中吗!

你不要再掩盖了,你就是想那个的!玛丽仍然不留情面的说道。

呵呵,我想你,你能同意吗?萧星辰色迷迷的笑着问道。

你那吃糖鸡屎咪咪带笑的样子,真是恶心死我了!玛丽从坐在他的腿上下来,在青青的草地上,一边徜徉着一边说道。

玛丽,你这是怎么跟主人说话的嘛!主人我要利用职权,让你我和发生点关系,来点潜规则,难道你还想不尊重领导还怎么的?

小小年纪,一天到晚就想那事情,可怎么得了啊?到老的时候,成天咳嗽的时候,就想起来了:我要是每天不在那上面打主意,也许现在就不会像这样咳嗽了……

玛二妹,我老来怎么样,你管不着,我也懒得去管!我现在就问你,我利用主人的职权,命令你做点什么,给你潜规则,你会不会答应吧?

萧二哥,这件事情就再议吧!你要有事的话,就说!你要玩游戏的话,就去!今天,你在我这磨蹭,我想,是不会有结果的!

呜呜——

主人,你怎么哭啦?玛丽见他哭有些过意不去,抚摸着他的头发问道。

你要答应我你就答应,要不答应你就离我远一点!萧星辰让她摸的,浑身又是一阵麻酥酥的,又产生一种君子好逑之感!

玛丽听了,双手别在身后,仰望着上方,在青草地上徘徊起来。

玛丽,你说我怎样才能找到郑文铎暗杀老太太的直接证据呢?一阵骚动过后,萧星辰终于恢复平静。

如需提示,需要五百元钦佩币!玛丽提醒道。

太好了!有五百个钦佩币就能得到郑文铎犯罪的直接证据了!就可以赢得程柱石那十九万八千元了。此时,萧星辰激动得站了起来。

那……萧星辰刚要说你提示吧!突然,他想到:这个问题无须她提示自己也应该能够解答的!慢!

怎么啦?萧二货郎子,怎么一惊一乍的?玛丽被他吓得不轻,不乐意的说道。

好你个玛十三,你对我这个主人也太不尊重啦!怎么又对我有了这样的称呼呢……哎……玛丽,我不要你提示,我也能猜出这个问题的!

你肯动脑筋啦,那是好事啊!玛丽风清云淡的说道。

你能给我什么奖励吗?萧星辰说着说着,心事又想那方面去了。

你要能说的对的话,我可以给你奖励啊,让你和同居一室啊!

天啦!我萧二的命运可真好啊!我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呀!萧星辰在心里呐喊道。一激动,把自己也称为萧二了!

玛丽,郑文铎作为剑客联盟的国际黑帮组织的成员,他既然想实施犯罪,那么,他就不可能像他们所说的那样,不着任何痕迹,你说是吧?他安放炸弹,那肯定是他亲手安放的,那么,只要调取老太太在视察前所有住处的录像,就一定可以发现郑文铎安放炸弹的录像,也就可以找到他犯罪的直接证据!

你真聪明!玛丽夸奖道。

玛……玛二妹,刚才说让我和你同居一室,这可是你说的呀!你可不要因为没人证明而抵赖啊!

主人,你这么不相信我?我说过的话,又怎么会反悔呢?走吧!玛丽说着,挎住他的胳膊说道。

走……走……玛二妹,你今天真美!

是吗?美,还在后面呢!主人,你说是吧?

对对对!还在后面,还在后面啊!萧星辰在跨入玛丽小门的霎时,激动的心嘭嘭嘭乱跳:萧二,你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他进了屋里,小门自动关了起来。他迫不及待的将她抱在怀里,狂吻起来。

主人,你把床下柜子里的床单拿来!当萧星辰把她放到床上,急不可待的时候,玛丽轻轻的说道。

玛二妹啊,你哪里这么多事情的呢?萧星辰极不情愿的把她放下,到床底柜子里寻找床单。

二妹,没有啊?萧星辰打开床前的小门,里面有些暗,一摸没摸到,便道。

在里面呢,你身体再朝里面去一去就够着了。

萧星辰果真向里面爬去。

床前的门被关上了,萧星辰这一下才着了慌,用力撞那门,竟然撞不开!

玛二,你麻痹的骗我!说话不算话!萧星辰知道,玛二是把自己骗进来的,这一关起来,肯定不会轻易放自己出去的,因而他怒骂道。

主人,你的用语怎么这么不文明啊?你不是刚才还叫我学国学吗?这国学里面也有麻痹的这句话?

玛二,你也太不诚实了,你答应我的事,为什么不兑现?却要把我骗在这关起来?

主人,这就是你理解上的错误了!我答应你同居一室的,你说,我们现在不是同居一室了吗?

应该是你睡在床上,我也睡在床上,那才叫同居,你在床上,我在床下,怎么能叫同居呢?萧星辰焦急的喊道。

主人,这就是你理解上的差异了!再说,我发觉你有偷换概念之嫌啊?我说的是同居一室,到你嘴里怎么变成了同居了呢?

玛……玛二,那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萧星辰心里真后悔:这些怂智能人,比真人还要来得可恶!

主人,我刚才的原话是:你要能说的对的话,我可以给你奖励啊,让你和同居一室啊……主人,你要记住:是一夜啊!明天的天亮了,我的承诺也兑现了!你也可以出去了!

萧星辰一想,一夜就一夜呗,睡在哪里不是睡?因而,他闭着眼睡了起来。

玛丽,你这是在干什么?他刚要睡着,突然听到咕吱嘎吱的声音,他受不了这种刺激声,便大声喊了起来。

第0057章 求爱之奇怪的味道

玛丽,你这是在干什么?萧星辰在床底听到咕吱嘎吱的声音,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刺激,于是,对玛丽大喊大叫道。

……

玛丽没有吱声,没了动静,一切重归平静,周围静得像井里的水。

你要再敢胡来,我非杀了你不可!萧星辰一时间没了招数,只好吓唬她!

咕吱嘎吱……床上,这种刺激人神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玛丽,我以一个主人的名义命令你回答我:这是什么声音?

……玛丽没有回答,声音没有再响。

咕吱嘎吱……

玛丽,难道你屋里还有别的男人?你让我一个主人在你床底下听你们这样的声音?你也太卑鄙了吧?萧星辰郁闷的吼道。

主人,你多疑了!在这个房间里,只有你一个男人!如果你不算男人的话,那这屋里就没有男人了!玛丽平静的说道。

你骂我不是男人?好啊,你这个女魔头,总有一天你落在我的手里,我会让你碎尸万段的!萧星辰在床底愤怒的骂道。

……

玛丽又没有吱声,又没了动静,一切又重归平静,周围又静得像井里的水。

咕吱嘎吱……

麻痹的,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声音?萧星辰仔细的辨别着声音,甚是纳闷:难道这智能室里就有这样的声音?那么,为什么有时响,又有时不响呢?

玛二,你变态!难道我还不如你那木盒里的东西吗?萧星辰终于听出来了:玛丽这丫极有可能是拿木盒里的物什在用呢!这顿时令他怒不可遏,他又狂怒的吼了起来。

萧二,我的小乖乖,你真聪明啊!这你也能听得出来?呵呵……玛丽浪声浪气的说道。

你麻痹的你等着,我告诉你吧:我不是你以前的萧爷!我在游戏中,获得了巨大的力量,有冉猛的威力,现在我又按角力秘笈在练习,我现在已经相当威猛了!你……你……你现在越来越大胆了!喊我萧二,你已经是对你的主人不敬了,你又喊我小乖乖,你这是十恶不赦呀……你!萧星辰终于大爆发了!

一切又静了下来,萧星辰在愤怒中,终于睡着了。

朦胧中,他又被咕吱嘎吱声惊醒。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唉——看来只有等天亮了!这个该死变态的玛丽!

他翻了一个身,捂着耳朵,想好好的睡一觉。就是打雷,自己也不再发那毫无用处的火了!

由于调整身体,脚伸到了床柜的门上,门竟然开了。

萧星辰一下子完全清醒了,他又听到了咕吱嘎吱的声音,他慢慢的从床柜门里爬了出来。他想趁玛丽不注意,把她那木盒中的东西夺下来,然后再奋不顾身的……

他爬出来一看惊呆了:床上,玛丽的比基尼穿的好好的,声音还在响,却并没有他所想的那样:她并没有用木盒中的那个来自慰。

他跪在地上,在寻找声音的来源。他仔细一看,原来,玛丽闭着眼睛,过一会儿,她就会用拇指在食指和中指之间进行搓动。

这声音,原来是她手指搓出的声音!这个女人好狠啊!害得我狂躁,害得我狂喊,她却自在逍遥的用这种方法来折磨我!

当他再次望向床上的时候,他的感情突然间在升华:整个床上,像天上星星一样在闪烁,玛丽身体的边缘,闪着一种柔和的光芒。她的比基尼散发出淡淡的绿光!美哉!玛丽!

固然你没有我想象的那样下流,不过,你故意搓动手指,其目的还是想叫我造成误判,是想叫我痛苦!

我要惩罚你!他一边想着,一边手向她的身体伸去!他无论怎么做,她都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令他感觉奇怪:难道这些智能人和人不一样?

我要惩罚你!惩罚人对我的折磨!萧星辰一边做作,一边为自己寻找理由。要不的话,他感觉自己太卑鄙了!在人家不知情的情况下做这样的事情,这叫什么?这是犯罪啊!

为了保持心理平衡,为了给自己寻找做的理由,他一边做一边说道:叫你今后还敢不敢欺骗我,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惩罚!你那手指再搓呀?现在怎么不搓了呢?

完事之后,萧星辰感觉自己的理由不足,心里感到内疚,睡到她的身边,等她醒来,他要向她承认错误,承担起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

玛丽,你犯了错你知不知道?你不应该把我锁在你的床底,你不应该用手指搓动,故意撩我难受……我刚才惩罚了你,你服还是不服?

主人,你别再内疚和自责了!我是自愿的!如果我不是自愿的话,你是不可能得逞的!玛丽轻轻的说道。

好你个玛丽,你好阴险啊!萧星辰听到这么说,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突然落了地。因为自愿与否,直接关系到是道德还是犯罪的重大问题啊!

主人,你就不要说我阴险了,你自己也好卑鄙呀!

嗯嗯,我卑鄙加无耻,这样很好!你今后一定要自愿呀!萧星辰紧紧的搂住她说道。

萧二,我的小乖乖!

玛二,不许你叫我小乖乖的!你记得吗?我在伊人夜总会,那南方富婆炒男团的女人喊我小乖乖,我打了她的嘴巴的!

当然记得!那是你的荣耀啊!我一个做仆人的,能不帮你记着?不过,我和她不同的是:你不是她的小乖乖,而是我的小乖乖吗!所以呀,你能打她,却不能打我的!你说是吗?玛丽嗲声嗲气的说道。

好好好,算你狠!萧星辰闹腾了大半夜,没了负罪感的他,很快就睡着了!

“萧星辰,萧星辰!你不说要寻找郑文铎的直接罪证吗?现在都十点多了,你怎么还睡呀?”

迷迷糊糊中,萧星辰感觉在遥远的地方,像是龙运医疗集团的保安部长程柱石在喊自己。

他听到喊声,这才想起,自己不仅在意识中,而且还在玛丽的房间中。他猛一睁眼,见门敞开,便跑出门去,一看,玛丽正坐在金色蝴蝶椅上闭目养神。

我的玛丽,我要向你求婚,到时候,你一定要答应我啊?啊?萧星辰一想起夜间和玛丽的销魂,激动而颤抖着说道。

这事以后再说吧,有人喊你了!你去吧!

萧星辰一把将她抱起,狠狠的吻了起来。

玛二,我不想出去了!我就想这样一直的吻下去!萧星辰一边吻着一边说道。

主人,你不出去,你的身体又能支持多长时间?你的身体垮了,你的意识难道还能脱离身体还存在吗?你没了意识,哪里来的我?又哪里来的你?

哦!玛二,我爱你!

你怎么不喊我玛十三,最近又喊起我玛二来了呢?

入乡随俗呗,我们的家乡你就是十三,在这里的风俗,你就是二了吗!

主人,我也真是二呀,我要不二的话,能轻易让你得逞吗?

玛二,不许你侮辱我们之间纯洁的爱情……我要走了!玛二,拜拜了啊!

“萧星辰,你睡觉怎么睡得这么死啊?”程柱石喊得口干舌燥,可这家伙依旧在打着呼噜。这呼噜时而急促,时而缓慢。见他醒来,他开始咆哮了!

“程部长,送钱来啦?”萧星辰现在已经有把握要出示郑文铎直接犯罪的证据了,微笑着说道。

“怎么?你的身上怎么有结过婚人身上的味道?”程柱石在部队多年,又多年干保安方面的领导工作,对一切细微的东西非常敏感。

“这屋里有好几个人呢,你为什么偏要朝我身上闻呀?”萧星辰一想:难道自己和玛丽销魂的味儿,也散发到了这房间?他一看到陈文杰和江羽仪也站在房间外面,便开玩笑说道。

陈文杰和江羽仪两人对视了一下,两人的脸同时红了!

江羽仪想:萧二这小子很明显是指向我们两人的呀,可是,怎么对付这小子呢?

“不对!刚才你一坐起来的时候,我就闻到的!”程柱石闻得非常清楚,不说出来心里鼓得难受!

“程部长啊,你没想想,你可也是结过婚的人啊?这味道肯定是出在你身上的了!”萧星辰拿起干净衣服,说着便向沐浴间走去。

“你……你这臭小子!难道你夜里又……”程柱石开始怀疑他夜里又上夜总会哪里了,要不的话,不会睡到十点多钟还不醒的!这就是说,西山别墅的所有保安人员,说他夜里一直没出去的话,都有谎话!

望着这小子走进淋浴间,程柱石不禁感叹道:这小子的能耐真大呀!才来几天,就把整个别墅的保安都收买了呀!

见这小子在淋浴间迟迟不出来,程柱石在屋中来回焦急的踱着步子。

“哎!我说程部长,你不去调集证据,你在这里晃悠什么呀?”萧星辰一想起十九万八千块钱就要到手,得意的问道。

“调……调集什么证据?”程柱石愣了,真的不知这小子说的是什么?

“陈哥,江二姐,你们俩要不要加点赌钱?不要多,三万两万的也行!”萧星辰得意的说道。

“辰儿啊,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啊?”江羽仪一个没结婚的大姑娘,不给他气到极点,绝对不会这样喊他的!刚才他指山卖磨的说自己和陈文杰身上有结过婚人的味的时候,她就想骂他了。这时候见他又开始挑衅,终于骂开了!

“江二姐,你是我姐,你喊我辰儿,这辈分不对啊?”萧星辰听江羽仪也开始喊他辰儿,一时真是哭笑不得。

第0058章 迎同学之这是谁的手?

“萧星辰同志,你能正经一点好不好?你如果有什么有价值的想法,你就赶快说出来,如果没有,我们就要去办其他的事了!”程柱石没想到等这么长时间,这小子竟然不谈正事,耍起了油嘴,便愤怒的说道。

“程部长,你没有搞错吧?我怎么会是你的同志?再说啦,你是不是想早点把那十九万八输给我呀?”萧星辰是不喜欢别人给自己耍脾气的,包括像程柱石这样有地位的人。

程柱石向他猛一翻眼,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要是年轻十岁,这一场与这不着调的小子的身体冲突已经势在必行。然而,由于年龄的原因,他还是强忍一口怒气,猛一甩手,愤然离去!

“哎,程部长,你别走啊!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程柱石站下没动,腹诽道。因为真要骂出来,这小子还不又要作什么妖孽呢!

“程部长,你屁股转过去好吗?”萧星辰看他那方方的屁股很是不爽。

程柱石忍耐已经接近极限,他向前迈开大步,愤然将门打开。

“屁股就屁股吧!”萧星辰见这么大岁数一早来和自己商量事情,如果再不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就有些过火了。

程柱石虽然继续屁股朝着他,但还是手扶着门把手站住了!

“根据这剑客联盟国际黑帮组织的作案特点,定下来是郑文铎亲自作案!董事长决定到琥珀市视察的时候起,她视察用的那辆车放在她的哪一个住处?把监控录像全部调出来,只要出现郑文铎的身影,就仔细观察他每一个细小的动作。”萧星辰说着,握了一下拳头。

程柱石把方方的屁股转了过去,掉过方方的脸来,有点见方的眼睛中闪着灼热的光芒。

嘀咛连续三声,萧星辰开心一笑,这说明他们三位无一不在内心里钦佩自己,就连这见方的刚才还怒气冲天的程柱石。

“哎——程部长,我这两天就不跟你忙活了!我的同学这两天要到了!”萧星辰担心程柱石再来麻烦自己,便对着方方的他说道。

程柱石走到路上站下了,他有些懊恼:这样简单的事情,自己就怎么没想到呢?这小子,真他妈是个人才啊!

“哎,这里也没有其他人,你们俩也拉着手啊,干嘛像我一样的腼腆?”萧星辰见陈文杰和江羽仪刚要打算走,便开玩笑道。

“辰儿啊,少操心啊,当心长出少白头啊?”江羽仪现在的心态和王云茵一样,喊他辰儿才是赚的,虽然自己还是个大姑娘。

“哎——二姐啊,我过两天快要回家了。这两天我和程部长说有事,也就是想到董事长面前说合你们两人的事啊!看这个节奏,是不要我帮忙啦?”萧星辰整理一下衣领,抖擞一下精神说道。

“星辰弟,到时候哥请你喝酒啊!”陈文杰鼓起勇气说道。

“好!陈哥,你有进步!”萧星辰朝江羽仪坏坏的一笑说道。“你们要是早遇上我,你们俩早就结婚了!”

“也许都帮你生下小弟了,是吧?”江羽仪本是严肃之人,看他那油嘴滑舌的模样,不说他两句,实在对不起自己。

“陈哥,你都听见了吧?二姐的意思答应你了,生孩子的事情都考虑到了,下一步真的要看你的了!”无论江羽仪说什么,萧星辰都不生气的!游戏人生嘛,说着玩呗!

“不和你耍油了,我们办事去了!”江羽仪见程柱石走一会儿了,他肯定会有事安排自己的,便道。

“这么快啊?”

“什么?”江羽仪知道这小子话里有话,眉头一立。

“你不说办事去了吗?”萧星辰装着一脸无辜的样子。

这时,江羽仪的手机短信声响起,她向萧星辰坏坏的一笑。

她的短信与我有什么关系?她怎么会朝我那个神态?萧星辰一惊。他刚想问问玛丽,可是,转念一想,这点小事浪费钦佩币实在不值。

陈文杰和江羽仪走了,江羽仪走时回过头来又是一笑。

这家伙?

萧星辰今天的计划有些乱:今天,按道理马槟榔会到的。他还有一个打算,就是帮玛丽买两身时髦的旗袍。

可以想像,玛丽这一西方的火辣身材,如果再配上大夏国的传统服装,那绝对是一道风景啊!自己白天无论多么辛苦,晚上和她在一起,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这样美好的事情,今天夜里已经开了个头,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今后,那就全靠自己把握了!嘿嘿——

“萧二,去买两瓶绿茶来啊,孝敬一下姐啊!”江羽仪走出门去,见萧二并没有回来,又见外面保卫和物业的人员多了,就改了称呼道。

你丫,你的小心眼儿还和我弯弯绕!想到这里,萧星辰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打了马槟榔的手机。

马槟榔告诉他说,再有一小时,就到龙城西站下车了!

萧星辰告诉马槟榔,自己在东边一号门前等他。

他抖擞一下精神,到厨房吃饭时,他早已发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等待自己找她说话。

他吃过饭之后,快速向大门走去。

“哎……萧二……”江羽仪知道萧星辰没有手机,而联系他兄弟的号码留的是自己的,这时,她不想再为难他,打算直接告诉他,以免误事。谁知自己喊他,这小子头也不回。

这个二百五!江羽仪没有追上他,叹息着走回董事长室。

萧星辰到了西山别墅小区门口,焦急的等待出租车。

还不是一人在等车,好几拨子人呢?他向南跑下有二百米,跑到所有人的前头,出租车来了,他如愿以偿。

“上哪里?”

哎!怎么是个女的声音?他猛的一转头,眼前一亮:大美女啊!

“怎么?来坐车的还是相亲的?”女司机见他贼眼碌碌的样子,真的有点后悔在他的面前停下。

“嗯,相亲的!”他顺着她的话说道。

“哎,我说你相亲你坐我车干嘛啊?”女司机给她盯得实在难为情,才不得已的说道。

“我坐车去相亲啊?不能吗?”

“哦……能……”女司机听他这么一说,才会过亮来。心想:我差一点给他搞糊涂了!“哪里?”

“龙城火车西站!”眼不大,但很端庄、很有神。巴掌脸,正是现在女孩所追求的脸型。他一面说话,一面眼睛仍然盯着她……

“你怎么还盯着我呀?想把我脸咬半边下去啊?”越过盘山道,下来五六里了,女司机见这家伙的眼睛仍然盯着自己,因而,她郁闷的说道。

“哦,我眼神不大好!对不起啊!”

“哦……真可怜……你眼神不好,那就叫你家人带着你呀!”女司机同情的说道。

“我眼也不是太不好,只是有时看人麻麻糊糊的!我现在看你,就有那种感觉!”

“我看你怎么比好人的眼睛还好呀?”女司机听他话中有话,这时才朝他仔细看了看,一惊道。

“嗯,我的眼有时好一点有时差一点!”萧星辰盯着那张脸,确实挺享受的,哪还愿意望向别处?

“你是怎么啦,你为什么总是盯着我呀?”

“我总看你总像我今天要相亲的对象!”

“到了!”女司机知道他是个小流氓一类的人,于是,到了站台前,一个急刹车。

“哎呦……”萧星辰的头碰向前面玻璃,幸亏他的定力还可以,要不的话,头非开花不可!

萧星辰给了钱,下了车,站到龙城西火车站东边一号门门口,不敢挪动。因为自己没有手机,万一自己走叉了,再联系,便会有麻烦了。

火车进站了,旅客从火车上下来,萧星辰眼盯着每一个出站的旅客。

他见别人拿着牌子,他这才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弄这么一个牌子,上面写上马槟榔三个字。

突然,他的眼睛被人蒙上了。

小样,槟榔啊,你也跟萧哥耍这一套见面礼啦?他心里一边想着一边向他的手摸去。

一摸,他的裤子中有一处敏感的地方突然连跳三下:这不是一双男人的手啊,看这细手细指细手腕的,是个女的呀!

在这龙都我认识的人很少,这会是谁的手呢?江羽仪?不对,她的手比这大一些。欧阳佳慧?也不对,她的手指比这粗些。叶秋韵?更不会是她了,这丫头和自己的敌意深着呢,怎么会是她?

别的,我在这龙城也没有认识的人啊?难道是马槟榔再找的媳妇?不像。如果是的话,马槟榔不会让开这么时间玩笑的

啊!是我亲爱的十三妹萧茗……也不对!要是她的话,身体不会离我这么远,再说啦,她来这里干什么?

哦!想起来了,是那个美瞳巴掌脸的女司机?肯定是她了!哎!现在真是世风不古呀!就和她开几句玩笑,她就追我了!

“呵呵……”身后响起一连串的笑声。

哎!也不像是女司机呀?这么多人?她不会组团来追我吧,那,这是谁的手呢?

第0059章打擂之约定

萧星辰一边猜测,一边抚摸着蒙住自己眼睛的手,这双手虽然在慢慢的后缩,但没有离开,不过,显然对他的抚摸有些不适应。

开始,先是笑声不大,过了一会儿,便是哄堂大笑。

萧星辰一转脸,见是自己的三个小弟和同班级的美女穆芙蓉和米若衡,而蒙自己眼睛的,正是穆芙蓉。

他一把将穆芙蓉抱起,双手握住她的两个胳肢窝旋转起来。

旋转有十多圈,在穆芙蓉的尖叫声中,萧星辰才把她放下。

同学的情感就是不一样。只有短短的一周时间,就像有几年没见一般。

在萧星辰最颓丧的时候,三个小弟都不离不弃,现在萧哥出息了,小弟们更是想念他了。

要不,昨天他们就到了。华叶律缴了三十万,当时就放了出来。警方收到土党参的罚款,第二天才把他放出来。

华叶律和土党参听说马槟榔要上龙都,他们也要跟着来,说不把萧哥给马槟榔的两万元花完了,实在对不起萧哥。

当然,两大美女听说马槟榔有这样一笔飞来之财,当然也要来了。

虽然学校有严格规定,高考前不准请假,但他们仍然冒学校之大不韪,组团来龙都,看望萧哥。

萧星辰要他们打的上大酒店为他们接风,他们几个说走一会儿再说,一边看景致一边说话,爽快。

“萧哥,我可要先申明一下,他们是冲着你给我的两万块钱来的,他们可是发誓要把我这两万块钱花完的呀!”马槟榔心想:兄弟归兄弟,账目上的事,还是说清为好!

“兄弟既然到我这里,怎么能花你那钱呢?我有钱!”不远的地方,便是银行机。他把卡向机上一插,道:“你们看,我卡里还有十九万八呢,有钱!”

“十三啊,你赖摆什么呀?你是愁你这钱没地方花吗?”米若蘅丹凤眼眼角向上一翘,慢吞吞像拉纤一样的说道。

“是啊,哥真的愁死了!这么多钱到底怎么花呀?”萧星辰也学着米若蘅拖着长长的腔调说道。

“那先帮你两姐去买两身衣服呗?”米若蘅竖起了大刀。

“哥帮你们买点衣服那是小意思!不过,哥们遇到困难的时候,你们也应该帮忙啊,不能在一边看笑话是不?”萧星辰见其他人都精神着呢,唯独土党参垂头丧气的样子,便道。

“你们什么事我们没帮忙呀?再说,你们大老爷们又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呀?”穆芙蓉道。

萧星辰走到她们的侧面,随时准备撤退,说道:“就拿党参来说吧,你们要帮他的忙……”

“萧哥,怎么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啊?”土党参因为才被放出来,又被罚了五万,本想低调一点,听到萧星辰提到自己,心里一阵发慌。

“你说,我们要帮他的什么忙?快说!”穆芙蓉听出萧星辰的话不好听,但现在正是闹着玩的时候,反正高兴,就闹呗!

“我说的是实话哦!你们在党参困难的时候,要帮帮他,他也不至于被抓去关这几天吧?”萧星辰想起土党参一见女人就不要命的模样,早就想开一开他的玩笑了!

“米若蘅,我们打!”穆芙蓉一声令下,米若蘅跟着冲了上去。

萧星辰一手夹一个,她们俩便动弹不得,嗷嗷直叫。一直夹到步行街的一家旗袍店前,这才放手!

店里有一个一米八五的大胖子,体重约二百斤的样子,身边站着一个二十五六女子,足有一米八。正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人都胖得可以!

那女子也不是一般的胖,人家也是前凸后翘的那种。

那大胖子见一群学生嬉戏进来,很不高兴的皱了一下眉头。

“你们两人,看好那种款式的,你们挑呗?”这一家店大厅约五六百平方米的样子。女性的时髦服装,估计看这一家,就不用看第二家了!萧星辰见刚才米若蘅主动要买他衣服,张口容易背口难,不买也不好,于是对她们说道。

她们俩对视一下:买!不买白不买,要买一起买,专拣贵的买。

这里来买衣服的时髦女人真多啊!华叶律不是外行,目光专扫人家的关键部位——胸部露半球的,好看的那种。土党参只利用个子矮的优势,专瞅人家女孩超短裙下面有没有穿裤头。

华叶律的眼睛基本够用,土党参再有两只眼也觉得少。

“小伙子,想看嘛?去看录像去?”时髦的老板娘拍了土党参的一下肩膀说道。

“呵呵,我带女朋友来买衣服的!”土党参进局子的次数多了,他知道要为自己找个充足一点的理由。

“谁是你女朋友?”老板娘问。

“这你不要问……那是我哥,他有钱,带十九万八呢!”土党参指了指萧星辰说道。

老板娘一听说有钱,这才作罢。

萧星辰的目光在寻觅:哪一个女人的胸部和玛丽一般大的,他决定参照人家的身材替她买两身旗袍,这是他今天早上的愿望了。

女人不下六七十,却没有一个是萧星辰看得中的,因为她们的胸部和臀部与玛丽相比,小得多了!

最终,萧星辰的目光落在一米八五的大胖子身边那个二十五六岁的高个女子身上。

她感觉这女子的胸部与臀部与玛丽差不多,但腰却比玛丽粗上许多。

所谓鞋不加分衣不加寸,萧星辰担心买大或买小了!再来退换麻烦,于是,他就走到那高个胖女子一步开外,用两只手量那女子的胸围和臀围。

他入了迷的用手量来量去,而在别人看来,就有猥亵的嫌疑。

“你干什么呀?”那高个子女子见这小伙子要掐自己屁股和胸部的模样,她便向那男的怀里躲去。那大胖子走到萧星辰的面前,推了他一下道。

“哦,我一个女朋友,胸围和臀围和你的女朋友差不多,我在找找感觉呢!”萧星辰道。

“你想找事还是怎的?”大胖子心想,自己女朋友关键部位的围度,也是百里挑一,这一个高中生,怎么会有这样围度的女朋友?因而怒道。

“没……没有啊!”萧星辰估计自己的行为无形中触犯了人家,于是,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啊!”

“什么对不起啊?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欠揍!”那大胖子怒道。

“什么?”萧星辰听说要揍自己,心里一喜,围着他转了一圈。一时间,他的头脑中涌现出角力中所示的各种方法:“怎么?你要揍我?我们出去玩玩?”

“啊……”大胖子身边的女人倒吸一口凉气,这小子的口气不小啊!她再看刚才和这小子一起来的三男两女向这边凑来,她一下子慌了:这四个小痞子身上肯定有刀子,自己的男朋友再会打架,身上也少不了挨他们扎几个洞的。这两个女痞子要用刀子卸掉自己一个奶子,那是毫不费力的。“得勋,不要动手!”

大胖子刚要准备教育一下这班小痞子,一听女朋友断喝,这才收了心思。

“怕了还怎的?”刚才,萧星辰见大胖子要揍自己,自己又正想练练手,可是,看样子他又不动手了,因而,他甚是失望。

“小兄弟,你真的要想和我动手?”大胖子瞅了他那一米七几的身材,估计一巴掌下去就能把他拍死!

“怎么,你巧不起我……那我们就快点找个清静的地方练练,怎样?”萧星辰此时的手痒痒得很!

“得勋,你不要再逞能了!”那高个子的女子挽住大胖子的胳膊,推了他一下说道。

“好,兄弟,这是我的名片。你要想和我较量的话,明天正好是星期天,你上午去就行了!正好我们这几个星期的生意冷清。”大胖子递过名片得意的说道。

“扈得勋……嗯,听名字怪吓人的!虎贲擂台道第三擂主。”

“小兄弟,有没有这个胆量呀?”扈得勋心想,如果要在这和他动手,打伤了他还犯法,在擂台上掼死他那可是白掼呀!不过,他估计他明天肯定是不会去的了!

“好!一言为定!”萧星辰见人家不打了,自己又不好硬打的,不打手又痒痒,既然说好明天打了,因而,他甚是满意。

到了店里,他说道:“喂,老板娘,你这里蓝色和绿色旗袍的胸围,有没有和刚才那个女的差不多大的?腰要比她小一点的?”

“你要干什么?”老板娘按照自己的经验,刚才那个大胖子是极有可能帮他女朋友买衣服的,却被这一班小痞子给搅黄了,现在又见他来搅局,不乐意的问道。

“我要替我女朋友买啊!”萧星辰不明白:自己来买衣服,老板娘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个态度。

“嗯嗯……这可是特型啊!”老板娘为了尽快打发这一班小痞子走,到里面拿出几身来让他挑选。

“不合身明天我来换啊!”果然,萧星辰认真的挑了两身。

萧星辰被老板娘一刀杀出血来,他缴了钱之后,老板娘笑了。

然后,他又替穆芙蓉和米若蘅买的衣服付了款。

接着,萧星辰带着几个同学在高档酒店吃了饭喝了酒,又安排他们在旅社住下,关照他们明天到虎贲擂台道去看他打擂。

这一些安排完之后,他又买了一捧鲜花,几盒巧克力,打成一个包,急匆匆的向西山别墅而去,他决定今天夜里正式向玛丽求婚!

第0060章 打擂之我是来自杀的!

做男人就得负责!无论是现实中还是理念中的,萧星辰是这样想的,他也打算这样去做。

当然,事物总是有差异的,自己与玛丽的关系,毕竟与现实中与女人的关系不同。

西山别墅尉迟董事长宅内的保安及物业人员,见萧星辰匆匆忙忙目不斜视,拿着个大包一直向他的二号客房而去。

亲爱的玛丽,你愿意嫁给我为妻吗?他冲了澡上了床,手捧鲜花,单腿跪地,头半低,语甚诚。

主人,起来说话!玛丽从金色蝴蝶椅上起来,接过鲜花,紧紧的拥抱着他。随即,两人便狂吻起来。

玛……玛丽,这是我替你买的旗袍,你穿上,我们今天就结婚,好吗?萧星辰轻声的问道。

玛丽穿上旗袍,十分的合体,她高兴的跳起舞来。舞累了,她搂着他的脖子道:星辰,我想,既然是婚姻大事,我想举行个简朴的程序……

程序?萧星辰十分诧异:难道还要上民政局?

火诺,管理员们,今天是我的婚礼,大家出来祝贺一下吧!

火诺手持冲锋枪,雄赳赳气昂昂的首先走出智能库的大门。

紧接着,一号游戏室管理员麻豆,二号管理员青翠……八号管理员金灵……十九号管理员白童相继出场。

管理员在火诺的带领下载歌载舞,一时间热烈异常,新娘玛丽向它们分发了巧克力糖,大家愉快的把一对新人送入洞房。

萧星辰望着梦幻中的妻子,兴奋的无以复加。

妻子睡着了,他蹑手蹑脚的起来,到一号游戏机室,向管理员麻豆说了许多客气的话,进入游戏。

教官花木槿和他过手几招,看他果真进步很快,便又像他讲了一些格斗技巧。

他一人又苦练几个小时,这才从游戏室中出来。

星辰,你怎么啦?睡眼朦胧的玛丽问道。

萧星辰叹息,向她讲了明天打擂的事之后问道:玛丽,明天我打擂能赢吗?

……真该死!星辰,我这程序提示的时候,必须要钦佩币的!这钦佩币就如果打开智慧大门的钥匙,没有它智慧就出不来的!

我知道……好吧,这个问题,你就不要提示吧!我这钦佩币现在不足七百,我还想留着关键的时候用呢!你回答我,我明天有危险吗?

提示需要五百钦佩币,玛丽喃喃的十分难为情的说道。

嗯,提示吧!

一阵唰啦声结束,玛丽惊道:星辰,由于情况多变,我竟然看不透哎……星辰,你就不要去打擂了吧!啊?

玛丽,我想,我不会有事的!我家的苦难都让我爸一人受了,所以,我这做儿子的,就没有苦难了!

你啊,油嘴滑舌!

新婚之夜在甜蜜中度过,第二天一早,萧星辰吻别了玛丽之后,便走出意识。他拿起电话,告诉陈文杰,自己今天要打擂。

陈文杰一惊,急忙劝他别做傻事!

萧星辰听陈文杰吃惊的声音,很是感激,原来自己也是有点人缘的!

陈文杰之所以不希望萧星辰出危险,是因为在萧星辰的撮合下,自己和江羽仪的约会直至深夜两点,分别时,绿化带浓密树木的阴影中,还热吻了江羽仪,直至萧星辰打电话的时候,他的嘴唇上还有柔软的肉感。

第二天早上,陈文杰把萧二要打擂的消息告诉了江羽仪。

江羽仪见叶秋韵这两天闷闷不乐,并把萧星辰要打擂的消息告诉了她。

叶秋韵这两天思念郑文铎,打电话他也不接,她快要郁闷死了!她不抱什么希望的拨打了郑文铎的手机,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接了!

叶秋韵告诉郑文铎:根据自己的理解,那天晚上打你的人,应该是星辰。

她在告诉他这个问题的时候,用了个心眼:她说:这个星辰是奶奶在视察时认识的,他很有可能是奶奶的亲人,可能是她的侄孙。

郑文铎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既然是老太太的侄孙,那他就应该姓叶,怎么叫星辰呢?

“他叫叶星辰!”叶秋韵见郑文铎高兴,话题也无法转弯,她便道。

哦!原来是这样!

她还告诉他:这个星辰今天要到虎贲擂台道去打擂。她希望能在那里见到他!

“会的!哈哈……”

叶秋韵从来没有听过郑文铎狂笑,一时间,给他笑的毛骨悚然!

最后,郑文铎向叶秋韵承认了错误:“那天我朝你发火,那是因为我的脸疼痛难忍,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我请求得到你的原谅!”

叶秋韵听到这话,浑身数千万个毛孔,没有一个是自在的。从前,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以前,她真的想爱他一万年,而此时,她的心情很复杂。

今天夜里,她还在想他。而此时,她想象他那狂笑的脸,比萧二还要来得可恶!

萧星辰要打擂的消息,在西山别墅内不胫而走,老太太尉迟筠也得到了这个消息,她想制止,然而,萧星辰已经走了!

尉迟筠这几天也因被暗杀的事而心里闷得发慌,因而也决定去观看打擂。

奶孙俩结伴而行。

由于发生董事长遭遇暗杀之事,程柱石不敢大意,调用龙运保安的精英,和狼眼镖局的人一起,对董事长和叶秋韵实行严密的保护。

“萧哥,我们兄弟姐妹五人,研究了很长时间,我们决定阻止你去冒险!”华叶律在虎贲擂台道前,拦住从出租车中下来的萧星辰。

“首先,你们能拦得我,才能有资格说这个话!”

华叶律果真向他冲去,搂着他便向下摔。他知道,这一摔是关系到能不能阻止萧星辰的关键!

萧星辰借华叶律惯性的力量,几乎没费力气,便把华叶律向地上摔去,至地面时,又一把将他抄起,然后,大踏步的向虎贲擂台道走去。

双眼皮和隆鼻梁两个女孩走了过来,一人架住他的一个胳膊,向里走去。

“你今天来报名上武校的?”隆鼻梁女孩问道。

“我来打擂的!”萧星辰见她们的奶子直向自己的胳膊上贴,感觉很是不错。

“嘻嘻……”隆鼻女孩揉了揉被隆得不是太周正的鼻梁笑了起来。

双眼皮的女孩那被整得不是太周正的双眼皮流出了眼泪。

“你们笑什么笑?难道我不像打擂的吗?”萧星辰突然暴发。

两个女孩同时惊了一下。

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还真的来了!在擂主室中正在玩游戏的扈得勋,一看昨天在步行街店中买衣服的小子果然来了,不禁心中怒骂道。

他告诉老板史宗鹏、大擂主和二擂主,这个年轻人,就是自己说的那个。

大擂主、二擂主继续玩着游戏,谁也没有理会:一个来找死的小青年,有啥理会头?到九点的时候,叫公证处验明正身,把他扔下擂台就是了!

“报……报告老……老板,叶……”一个保安慌慌张张的跑进二楼老板室,向史宗鹏汇报。

啪——

“你今天就给我滚!神色慌张哪像我虎贲擂台道的人?”史宗鹏一个转身,一甩手打在那个保安的脸上。

“叶……”那保安听说叫自己滚,脸都变了色!在别处干这普通保安,三千元到顶了,在这里四千元一月呀!他想自己要说出这个人的名字,老板也许不会撵自己走的。

史宗鹏抬起又是一脚,直把这他踹下两米多远。

“叶秋韵姑姑来了——”这个保安作最后的挣扎道。

“什么?”史宗鹏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又是一个嘴巴:“你特妈的怎么不早说……你现在给我吩咐下去,通知所有关系户,今天早上九点整,准时开擂!”

一时间,电波向四面八方传去,半小时候之后,上千人的看台座无虚席,二十张赌擂桌前已经满座。

尉迟筠戴着大帽子,坐在孙女的身后。

“告诉萧星辰,就说我来了!坐在孙女的身后!”尉迟筠对江羽仪道。她要通过这种方式,给萧星辰打气助威!

座东朝西的擂台,三米高、十五米宽、十二米进深。

南面的椅子上,坐着三擂主扈得勋,有两个女孩不停的给他捶背捏脚。

北面的椅子上,坐着挑战者萧星辰,双眼皮和隆鼻女孩也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捏着。

“别捏了!”萧星辰给她们捏的,有一种要射精的感觉。

“帅哥,这是我们的任务,我们不捏,老板会要我们下岗的!”双眼皮一边捏着一边低声说道。

“你们这是用心险恶!”萧星辰怒道。

“帅哥,这怎么用险恶用心这个词呢?”隆鼻梁不解的说道。

“你们知道你捏我的时候,我是什么感受吗?我有一种睡梦中遗精的感觉!如果我遗了精,那我还不怂了?我一怂,就给那胖子把我给打了!你们是一伙子的,难道不是用心险恶吗?”萧星辰歪着嘴说道。

“帅哥,你怎么这么容易遗精啊?”双眼皮给他挑逗的,下面也有一些异样,便问道。

“每个人身体条件是不一样的!我十八岁了,洗头房进过无数次,没有一次成功过!”

“为……为什么?”两个女孩都惊讶了!

“麻痹的,没进去就跑了!”

“真可怜啊!”双眼皮怜悯的说道。

“我告诉你们,我不是来打擂的!为这事,我不想活了!我是来自杀的!”萧星辰掏出雪茄,歪着嘴抽了起来。一脸郁闷的模样。

“啊……”两个女孩不由自主的惊叫一声。

第0061章 打擂之想自杀的原因

隆鼻梁女孩听说他来自杀,并非诚意来打擂。对这些非诚而扰者,每一个职员都有向老板反映的义务。

隆鼻梁向双眼皮挤了挤眼,表示自己去了。

双眼皮女孩再也不敢给他捏膝盖向上的部分,她非常同情这男孩,自己去年结婚的时候,爱人也有这个毛病,还没进门就浇了花草。

她也痛苦过,不过,她还是非常耐心的给予他帮助,他现在就好多了!她本想劝一劝这男孩,不过,哪里又有像自己这样耐心的女孩呢?

她真的想用身体去帮助他,帮助他克服这一毛病。

“你为什么用那个眼神看着我?”萧星辰见这双眼皮被整得不是太周正的女孩眼睛里含着泪水,怜悯的目光看着他,他惊诧的问道。

“其实吧……你这毛病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我家对象就有,让我给调理过来了。我想,你先别自杀,如果需要,我帮你调理一下……”双眼皮内心的那处柔软部分受了触动,眼泪流了下来。

“我还有一个毛病,那个地方发育不全!”眼前是八点,离九点钟打擂还早着呢!萧星辰等得有些不耐烦,便胡扯道。

“……”双眼皮无语了!

面对上千个观众,萧星辰突发奇想:如果自己在这擂台摸了这双眼皮的胸部,那该要多少人钦佩自己啊!那这意识的银盆中,就应该呵呵了!

“这位漂亮的大猫眼姐姐,你真的同情我?”萧星辰本来还否定自己刚才的想法,眼下为了得到钦佩币,他这种愿望越来越迫切。

“嗯!”双眼皮的意思是,你只要不死,打擂后联系一下具体怎么做就是了,没想到这垂死挣扎的家伙现在对她提出了不合情理的要求:

“反正我要死了,我那事也做不了,你让我摸下你的奶子再死,行吗?”俗话说,胀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要想获得钦佩币,就得剑走偏锋才行!

“不行!”

“我还以为你真的有同情心呢……要不我摸一下给你两千怎样?”萧星辰此时并非想图痛快,而是想得到钦佩币,只有很多的钦佩币,才能得到玛丽更多的提示!

“……”

虽然大夏币不能直接当钦佩币使用,但采用这种迂回的方法兑换,还是可以的,呵呵!

“摸二十下,四万行不?”

“走,我带你去做一些打擂前的准备工作,有背人眼的地方,你就摸吧!这还不行吗?”

“不行!”我的个亲姑奶奶哎,我是为了获得钦佩币啊!没人的地方,我摸个屁啊?

“好吧!老娘我也拼出去了……不过,你怎么兑现你四万块钱的承诺?”

“你看,这是我刚打的存款余额单,上面有十九万八千块,我现在写个纸条,签上字,我死了之后,叫我家人提给你!”

“嗯!”双眼皮心里嘭嘭跳的去找来了纸和笔!心里突然产生一种喜悦:他自杀,我挣钱!

萧星辰朝看台上扫了一眼,近两千个座位已经座无虚席,外面的人还向里进!我个乖乖隆的咚哎,这一张门票分为二百六、一百八和一百二三种价格,光这门票,这狗日的老板就该要赚多少钱呀?

萧星辰接过纸和笔,在组织词语。刚写下协议两个字之后,只见江羽仪来到面前。

他看了一惊:这个江二姐,莫非她的头脑中和我一样?也有一个智能人给她提示?要不的话,我怎么刚拿起笔她就到了我面前呢?

“萧二,我的辰儿!董事长叫我告诉你:她坐在赌台叶秋韵小姐的后面,她说她来帮你加油的!你可不要让老太太失望啊!”江羽仪低下头来,头贴着萧二的头说道。

“二姐,你真把我当儿子啦?”萧星辰听说老太太和二丫头来了,身上直冒凉汗,如果自己真的在这台上摸了双眼睛,花四万块钱不算,那自己就有孙悟空那么大的本事,老太太也再也巧不起自己了!不过,他表面却非常平静的问道。

“这还有假?你今后就别喊我二姐了,直接喊我二妈算了!”江羽仪伸手拧着他的耳朵说道。

“不行!不能让我爸占你的便宜……二姐,你都当我妈了,我在这擂台之上,万一被人打死了呢?妈,你让我吸你一口奶好不好啊?”萧星辰有一种幻想,如果江羽仪真的让自己吸了奶,那么,其轰动绝对要超过摸这双眼皮。

再说,都是熟人,他也不用担心被老太太和叶秋韵看见。

江羽仪一个嘴巴甩了过来!她一个没结过婚的女孩,这萧二竟然要当众吸自己的奶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萧星辰急忙一闪,躲向那双眼皮女孩的身后!

双眼皮只听他们俩叽叽咕咕的,并没有听清他们说些什么?见他们打起来了,这才将萧星辰拦在身后,随时准备暴打这个敢于破坏秩序的女孩。

“你可别打呀,她是我的媳妇!”萧星辰套着双眼皮的耳边说道。

江羽仪突然清醒了一下,跟这萧二永远没有说得清道理的时候,自己在这台上和他动手,奈何不了他不说,董事长看到也会有反感的。因而,走下台去。

萧星辰重新坐到椅子上,他在设法挣取钦佩币,好让玛丽及时给自己提示!玛丽对一些复杂和久远问题提示有些障碍,但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把握的还是比较准的。自己可是只能胜不能败啊!真要是败了,那还是先把命留着再说!

“喂,你还写啊!”双眼皮见四万多块钱眼看要泡汤,便怒道。

“你没看我媳妇在这吗?我要摸你的话,我在这打不死,去家也被她打死了!”

“少废话!说过的事你就别想反悔!”为了四万块钱,双眼皮凶相毕露。

“你麻痹的你信不信,你敢在我跟前再说一句话,我先把你弄死!”萧星辰没想到自己想赚取钦佩币,钦佩币没有赚到,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后果,他不禁恼羞成怒!

双眼皮一听,再也不敢吱声:不要四万块钱得不到,先丢了命,那就不化算了,因而,为了工作的原因,她蹲下身来,继续捏着他膝盖以下的部分。

隆鼻梁女孩慌慌张张的跑向老板史宗鹏的办公室,她要告诉他一个重要消息:那男孩是来寻死的,不是真心打擂的!

史宗鹏躺在自动摇摆的椅子上,舒服极了,就差射精了!最近几天自己还在为生意清淡发愁呢!特别听说虎威擂台道和虎霸擂台道的生意红火的不得了,他都快要疯了!

真的没想到,一个神经有点毛病的高中生来打擂,却引来了叶秋韵小姑姑,有了这位小姑姑,那些老小骚货都他妈来了!呵呵……

“史老板……”隆鼻梁女孩跨进门来便急呼道。

“麻痹的你欠日是不是?”史宗鹏猛的一下站起身来!想当年,为了能当这个老板,也是九死一生。工商局一个吊规定,非要能在擂台上打赢五次的人才有资格申请执照,于是,他常被人打的死去活来。因而,他最犯忌别人喊他史老板了,只因是史是死的谐音。在这个大喜的日子,他听着就觉得晦气!

隆鼻梁哆嗦了一下,退了出去!

“进来!”史宗鹏吼道。

隆鼻梁哆嗦得就更厉害了!自己来找工作的时候,这个史老板二话没说就把自己给办了,甩了两千块钱给自己,才谈工作的事!

为了工作,她忍了!一想起这死家伙在身上那没命折腾的样子,她顿时不寒而栗。

她听到老板的吼声进来了,她已经作好了被糟蹋的准备。

“麻痹的你想说什么,你快说呀!”

“……那挑战的萧星辰说,他是来自杀的,不是来打擂的!”

“什么?”史宗鹏冲到她的面前,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怒道。“他说没说为什么要自杀?”

“……他说了……”隆鼻梁被吓的,两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说!”史宗鹏吼道。

“……他说他早泄……他不想在受这折磨,他就想死了!”

“呵呵……你去告诉扈得勋,你去告诉他实情,叫他打的时候,巧妙一点!玩得精彩一些,时间长一点儿,一定要让大家开心!呵呵……”

隆鼻女孩听了,像躲鬼一样跑去。

扈得勋开始还有些忐忑不安:个子小的家伙,很厉害的多得是啊!以前称霸武林,都不是长像自己这样大块头的!

他一听隆鼻梁如此说,他才得意的放下心来。眼睛小闭,一脸自在的样子。

萧星辰估计,隆鼻梁肯定把自己自杀的事情告诉他了,要不的话,他也不会自在那么个吊像的!

如果我趁他闭眼时,上前抽他两下,那该会是什么效果?是不是比摸这双眼皮的奶子会得到更多的钦佩币呢?

不过,他上台前是看过规则的,打擂在没有开始之前,双方身体是不得接触的!

去他妈个逼!想得到钦佩币又想不违规,那里有那么多好事?让常规出牌的方法去死吧!

想到这里,萧星辰一个颠步向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扈得勋扑去。

第0062章 打擂之大美女主持

萧星辰到了面前,甩起手来啪啪打了扈得勋两个耳光。

从*窜出两个两米高的大个子保安,一边架着萧星辰一个胳膊,将他扶在椅子上坐下,然后,两人站在他的两边,他俩都将警棍从腰间拔出握在手里。

“你……”扈得勋做梦也没想到,这擂还没打,就挨了两耳光。他爬了起来,愤怒的向萧星辰扑来。

谁知,扈得勋却被两个大个子保安挡了回去。

这是自己的擂台啊,自己是三擂主啊,却被人家无缘无故的打了,这怎能让他甘心?

“姓萧的,你为什么要打我?”扈得勋见保安拦他,他是擂主当然不好硬着破坏规矩。便严厉的责问道。

萧星辰抽出一支雪茄抽了起来:“你懊恼吗?我比你还懊恼呢!”萧星辰也真的懊恼,自己上前抽打他两个嘴巴,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近头两千人啊?自己的银盆中竟然没有进入一枚钦佩币?

别的人不钦佩也就罢了,自己的三男两女的同学,难道也不钦佩自己?

“你打了我,你还懊恼什么?”扈得勋怒声责问道。

“你昨天带你女朋友去买衣服,你小声的骂了我,你以为我没听见?”萧星辰心想,反正自己是背了理了,这强词夺理就不会?

“你就是个泼皮无赖!”扈得勋气的颤抖着说道。

“我就是个泼皮无赖,你昨天就应该知道,你为什么今天才知道啊?你是不是反应有些迟钝啊?你大脑迟钝还来打什么擂?”萧星辰明知自己没理,但在这种场合,耍泼皮也未尝不可!

“等一会儿有你好瞧的!”扈得勋只有把仇恨压到打擂的时候了!

“噢……”看擂的人欢呼声一遍。

“这个萧二,怎么会这样?”尉迟筠见萧星辰这么不守规矩,不禁嘟哝了一句。

坐在她身边的江羽仪赞同的点了点头。

“奶奶,你怎么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啊?其实,我早就看出他是个无赖了,可你总是护着他!从谋我家财产这一点上来说,他的嫌疑性绝对要超过文铎的!”叶秋韵以前认为郑文铎是完全无辜的,而目前,至少对他也有些怀疑了!

“……”尉迟筠却不这么看,她倒觉得这萧二虽然歪打斜炮的,内心却不是太坏。给他那一百万,他绝大多数都给了家人和朋友,就从这一点看,本质不应该是太坏的了。要说谋自家的财产,到目前还没看出来。

……

萧星辰刚才还指望他的同学钦佩呢,他不知道几个同学都要紧张死了!马槟榔咬着牙买了几张二百六的票,只想看清楚萧哥。要不的话,就买后面的座位了,这样多少能省些钱的!

几个同学坐在看台第三排,萧星辰的一举一动他们看的清清楚楚。他们几个都快要郁闷死了:这个萧星辰,到这龙都来,怎么想起来要跟人家打擂呢?再说他那小身板也能跟人家打?

当萧星辰抽那扈得勋耳光的时候,他们几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哪还有心事去钦佩他?

“这位小兄弟,换个座位怎么样?”一个一米八个子的人,戴着小草帽、大口罩、大墨镜,T恤衫和裤子都穿得皱巴巴的,唯有一双运动鞋,像是值钱的样子,要不的话,真正的一个土包子。他弓着腰对土党参说道。

“我为什么要和你换座位?”土党参几个人,座西向东:南面是华叶律,向北分别是马槟榔、穆芙蓉、米若蘅和土党参。对于土党参来说,这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之一,就是和米若蘅靠得这么近。

没想到正在享受米若蘅体香的时候,却来了这么一个人,土党参不禁动怒。

“我这票给你,你那票给我,我再给你二百六!”那人不依不挠的说道。

“你这人怎么这么烦人啊?”土党参站了起来怒道。

那人坐到了土党参的位置上。

顿时,华叶律他们都紧张起来。

“小子,我告诉你,我就这么烦人……现在,我给你一千元!”那人说着,把钱向地上一摔。“要同意换的话,拿钱走人!要不同意的话,你一分钱也得不到,这座位,还是要换的!”

那人说完,手伸向座位边的铸铁扶手,用力向上一扳,就听咔嚓一声,铸铁扶手便断开,然后,他又把扶手放到了原位。

“嗯……行!”土党参见华叶律等四个同学脸都变了色,他急忙捡起地上的一千块钱,和那人换了票。

“滚!”那人怒道。

土党参急忙跑到马槟榔跟前,马槟榔向他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晃了晃,示意他遇事随时联系。

土党参装好钱慌忙向后面走去。一路上,土党参看那一双双晃眼的大白腿,他都要馋死了!他本想多看几眼。可是每一双大白腿的身边,都坐着一个健硕的男子。

他彻底的郁闷了,一双眼再也不敢乱瞟。找到最后面的座位后,缩在座位里再也不敢动弹。他向马槟榔发了短信,说自己还好。接着,回忆着刚才贴着米若蘅皮肤那种滑腻的感受。

他们四个同学的座位也作了调整,由华叶律坐到那人的身边,把两个女生夹在中间。

马槟榔是有心人,时不时的给土党参发短信,叫他在这种时候,任何女人勾搭都不要搭理:像你那三个拳头高的人,不会有女人真的喜欢你!萧哥目前神经错位,要去打什么擂,我们身边又坐着危险人物,你再出点事那就完了!

土党参发短信告诉马槟榔:自己现在有点孤单甚至害怕,哪还敢去勾搭女人?只是想和华叶律调个位置。他又想起了米若蘅那如磁铁一般的身体,便哀求马槟榔道。

马槟榔发短信告知:目前对付这不明人物的人,还都指望华叶律呢,又怎么好跟你调换位置?

至此,土党参才彻底放弃坐回去的念头,因为萧哥不在,马槟榔便是主意罐子了。自己这个时候,当然不能要求和他换座位的。

……

萧星辰无缘无故的搧了三擂主扈得勋的耳光,大擂主和二擂主感到无比耻辱,马上去找老板史宗鹏。

史宗鹏嘿嘿冷笑几声:做生意的所有吊人,都是为了他麻痹的钱!如果再有人送钱来,我姓史的宁愿头割下来给他当球踢!

大擂主二擂主见老板都说到这话了,便退了出去。

八点十五分,打擂的擂台上,轻飘飘的飘来一位超级美女,顿时,台下所有的男人的眼睛都不够用的了!

萧星辰望着美女的后背及臀部,眼神不停的放光,心里不停的念叨:你怎么不早来呀?

“我是这次打擂的主持人沐碧……”主持人说道。

嗯……这个名字?萧星辰听了,浑身一激灵:你一个大美女,难道真的连那个都没有吗?那可真的不是小缺陷哦!

主持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台下的呐喊声、口哨声、怪叫声连成一片。

虎贲擂台道临时请来的这大主持,二十二岁的沐碧,乃全国选美的季军,虽说是季军,实比亚军还要美些,只因文化差些,才弄了个第三名。

她全身无一处是整形的,天然浑成。因为整过形的美女是不容许参加选美比赛的!

开始的时候,大家的目光还都盯向赌台正中的叶秋韵,现在大家的目光都被沐碧吸引了过去。

沐碧穿着黑色的小胸罩和小三角内裤,外套是白色半透明的丝绸裙,俊美的脸庞,微笑的面容,立即使所有观众倾倒。

沐碧随着大家的喊声扭动着身体,随着她有节奏的扭动,下面的呐喊声也变得有节奏起来。

经过足足有十分钟的骚动,大家才安静下来。

“大家的目光,随着我的手指看!”沐碧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身体,她指着自己的五官,指着自己的胸围,指着自己修长的美腿,接着,挑逗性的指了自己的两腿中间。“我是今年全国选美的季军,大家向我指的这几个地方看哦……”

这时,台下的狂呼声、呐喊声、口哨声、怪叫声组成一股强大的风暴。台下的所有男人,好像不跟着喊死了就亏了一般。

土党参喊得流下了眼泪,自己离台子太远了,看不清楚!他不停的慨叹命苦!随同学们一起来龙都,一分钱没花,本是件好事,但却不知被哪来的畜生强迫自己换了座位!

说所有男人都在呐喊,这话不是很准确:因为坐在华叶律身边的那个戴草帽的人,就没有跟着呐喊,他连嗯都没有嗯一声,甚至,连朝台上望都没望一眼。

台下的喊声刚小了些,沐碧将自己身上的纱衣轻轻的脱了下来,彻底露出健美的身段。

这个身段,不要说男人喜欢,就连女人也惊羡不已。

“我这纱衣,就是我的绣球,谁个要抢到手的话,我就是谁的女人了!”沐碧说着,向下面作了三个假抛的动作。

下面的男人的狂叫声如海潮声一般。

萧星辰光顾瞧她那屁股了,待他注意沐碧说纱衣是绣球时,他立即去抢。谁知反应迟了一步,被她抛了下去,他在那急得直拍大腿!

纱衣抛到台下之后,很快就七零八落的变成数百片。

“沐碧小姐,这怎么说呀?”男人们拿着手里如手帕大的纱衣衣片狂喊道。

“这叫我就没办法了,谁叫我们国家是一妻一夫制呢?如果是一妻多夫制的话,我就全部把你们娶回家了!也不就有一百个多个男人吗,老娘我受得了!”沐碧一边轻轻的跳着舞一边轻佻的说道。

顿时,台下的噢噢声又变得像海潮一样。

“沐碧小姐,我们抢到了,虽说只有一片纱衣,但你给我们个说法吧?”台下的男人举着纱片嗓子眼都喊出了血来。

“我说话算话的!等我们国家改成一妻多夫制的时候,我一定把你们全部娶回家,我绝不食言的!大家保管好纱衣衣片啊!”沐碧微笑着扭着屁股摆着手向观众说道。“只怕到那时,我都七八十岁了,你们都不要我了!”

“我们要……沐碧小姐,能预支一下用一用吗?”台下一个男人见沐碧如此轻佻,也变得轻佻起来!

第0063章 打擂之快用酒瓶砸我头

沐碧的魅力可真大呀!八点一刻上的台,半个小时过去了,对于观众来说,这只是短暂的一瞬。

观众,特别是男观众在心中直呼值值值!值什么?这门票三百二百的,现在打擂还没正式开始呢,就获得如此大的享受,不值么?

史宗鹏当时十万块钱出场费请沐碧,当时还有些心疼这钱,现在看这等场面,他在办公室的大屏幕前,也在心中急呼:十万块钱的出场费,真的值啊!

“老少爷们,奶奶阿姨妹子们,下面进入公证程序,请龙城市公证员劳芳菲女士致公证词!”沐碧说完,右手五手轻轻的拍着左掌的掌心娇声说道。

“扈得勋,男,二十八岁,龙城人,虎贲擂台道的三擂主,也就是今天的擂主。

萧星辰,男,十八岁,蓝河省琥珀市泰城区人,黄芪中学高三学生,他是这一次打擂的挑战者。

打擂是一项激烈的体育运动,运动员的受伤,有时在所难免。

为了使这项运动的健康发展,受伤者除从保险公司获得相应的赔偿之外,其他的损失的责任划分,擂主的损失由虎贲擂台道负责,挑战者的责任自负。包括有可能发生的生命危险……

龙城市公证员劳芳菲,刘海洋。……年……月……日。”

“下面请运动员在公正书上签字!”沐碧这时换了一身绿色薄纱衣裙上,显得十分清爽养眼。

扈得勋和萧星辰分别在公证书上签了字。

“下面请国家擂台一级裁判员仲大海隆重登场!”随着沐碧清亮的声音,观众有节奏的拍着巴掌,期待这位大裁判登场。

当仲大海登场的时候,观众一片嘘声。这位仲大裁判站在沐碧的身旁,头顶和沐碧的肩膀平齐,其身高满打满算,也只有一米五五的样子。

仲大海两个短胳膊短手向上一抬,扈得勋和萧星辰同时站了起来。工作人员撤去他们的椅子。

台上四个人,本身就让人眼界大开:美女大主持沐碧,含高跟鞋一米七五,与萧星辰等高。扈得勋一米八,约二百斤的肥肉,与那一米五五体重约一百斤的仲大海相比,显得十分庞大。

“开始!”仲大海裁判手中小旗向下一摆,喊道。

萧星辰的心里别提多舒畅了:从游戏中花木槿教官教他的角力时起,他就有要找人练练的冲动。

和郑文铎打那一架,时间太短,远远不过瘾。现在有这么一个大块头摔摔,那才叫过瘾。

萧星辰一个箭步冲到扈得勋跟前,想按角力中的姿势摔他,因为自己有的是力气,冲到面前他才发现,扈得勋庞大的身体实在无从下手。

扈得勋是久经沙场的擂主,瞄准萧星辰胳膊腿位置,上前一抓一摔,萧星辰被摔出三米开外跌在地上。

差一点,萧星辰被摔下擂台!

麻痹的,今天看样要丢人了?听到台下观众的尖叫声,萧星辰心中一塌,大呼不妙!

“运动员比赛暂停!”沐碧手中拿着一个文件夹,打开读到:“赌擂规则和以往一样!下面,我再重复一遍赌擂规则:赌擂双方的赌注,除了擂台道抽头输家的百分之十,打擂赢者抽头百分之五,其余,输家百分之八十五为下赌的赢家所得……”

“今天的赌擂还有意思吗?”

“虎贲擂台道是不是穷疯了呀?实在找不到人了?找个没用的高中生当陪衬?”

“我们要史老板出来给个说法……”

赌台上发出愤怒的吼声。这些赌擂者之所以这样说,因为挑战者与赌擂者的差距太大了,谁个愿意赌那个高中生赢。因此,这次赌擂就变得毫无意义!

这时,最伤心的人莫如在办公室里的史宗鹏了!擂台道赚钱,仅靠那点门票是赚不了多少的,主要还是靠赌擂赚钱。

上个月二擂主打擂,赌擂输家的钱加在一起约六百万,他那一次抽头就得六十万。门票维持擂台道就略有赢余了,这赌的钱可就是纯利润啊!

在扈得勋上台之前,史宗鹏就反复叮嘱他,要他在开始的时候,一定要悠着点,不到最后时候,千万不要发力。

对着大屏幕,史宗鹏像一头发疯的公牛,在办公室内冲来撞去:扈得勋,我草你妈!

扈得勋并非忘记老板的话,当他和这小子接触的时候,感觉这小子的手像铁爪子一般,自己要是慢一慢的话,被这小子得手,也许输的就是自己,当时他吓出一身冷汗。

“第一次下赌注的时间为十分钟……下赌现在开始!”沐碧为了摆平赌台赌擂者的怒气,提起裙子,一直将它提到肚脐上方三寸,然后,轻轻的向赌擂者鞠了三个躬。

整个观众之中,赌台的这二十位赌徒,可是贵宾中的贵宾,他们都是千万以上的富翁,在整个赌擂之中,除了打擂和挑战者之外,就数到这二十位贵宾了!

五分钟过去了,没有一个人下赌,整个擂馆内鸦雀无声。

老板史宗鹏的心嘭嘭直跳,左手捂住胸口,右手竖起巴掌,眼睛紧闭,把自己的头拍得啪啪直响!

“啊——第一笔赌注下啦!下啦!下啦!这第一笔赌注是叶秋韵小姑姑下的,小姑姑赌的是萧星辰赢啊!贵宾们,老板们,你们都听见了吗?一百万啦,一百万啦!”沐碧激动的喊了起来。她把纱衣再次脱了下来,围着擂台跑了三圈!

“观众们,观众们啊!你们看清楚这后面的大屏幕了吗?叶秋韵小姑姑赌得是挑战者萧星辰赢啊!还有谁来赌?快下注啊!再迟就没机会了!”沐碧不愧为合格的主持,她那极具魅力的身材,极具煽动的语言,顿时使整个擂台馆再次轰动起来。

叶秋韵是很不愿意下这赌注的,说心里话,她并不在乎一百万二百万的,不过,赌输了自己伤心啊!伤心的不是为了钱,伤心的是自己的眼力。

只因为奶奶要下这赌注,这位老太太已经彻底是这萧二的粉丝了!老太太认为:这个萧二,是永远不会输的!

在这种场合,叶秋韵当然不愿意跟奶奶争论,只当这一百万让奶奶舒心罢了!

史宗鹏听到叶秋韵赌萧星辰赢,他颤抖着望着大屏幕,他生怕自己看错了!自己抽输家的头百分之十,随着沐碧那激动人心的呼喊,自己这额外的收入十万元眨眼间就到手了!他迅速点燃起三炷大香,一下子跪到菩萨面前,头狠狠的对着头上磕了三下。

又有人下赌注了,加在一起超过了一千万,史宗鹏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大屏幕,这些人都是赌的扈得勋赢。

史宗鹏望着那一千万赌注,没有半点兴奋感。因为,对于肯定扈得勋为赢家的他来说,这些人赌扈得勋赢,下一个亿对他来说也没有多大意义。

他只抽取输家百分之十的头,打擂赢家抽取百分之五,而所有赢家,都是平摊输家下的赌注。

“赌擂主扈得勋赢的总价格已经超过一千一百万了,还有哪位老板下赌注的吗?”沐碧围着擂台一边跑着一边喊道。

“啊——叶秋韵小姑姑加赌一千一百万,赌萧星辰赢啊,我的妈呀!我的气不好喘了!现在叶秋韵小姑姑的赌注已经到一千二百万了!妈呀妈呀!我这气可怎么喘呀!救命呀——”沐碧夸张的喊叫着,手一把扯掉胸罩,露出白白的、圆圆的、大大的、坚挺的一对,发狂的高喊起来。

“噢噢噢……”所有男观众都望着沐碧前面发起狂来,就连那些五六十岁的老头都激动起来的喊了起来。他们才是真正感觉气不好喘的人群!

沐碧经过一阵疯狂之后,又把胸罩穿在了身上,工作人员又为她递来半透明的纱裙。

“天啦!就让我喘一口气吧!”沐碧朝擂台上一躺,把两腿中间对着整个观众。

只可惜不准摄像,连手机都不准拍,男观众们望着沐碧,一个个不由得在拼命的抓狂,还有把伸向自己的裆部,准备撸管,聊以自慰!

什……什么?一千一百万?总共一千二百万?我的菩萨啊,我的耳朵没他妈聋吧!我的眼没他妈的瞎吧?我的头脑没他妈病吧?老板史宗鹏望着眼前的大屏幕激动的在心里呐喊!

现在双方都达到一千二百万了,这就是说,无论谁输谁赢,他都可以在瞬间获得一百二十万了!这可是自己的纯利啊!

“我赌五千万,赌擂主扈得勋赢!”赫赫有名的煤矿大老板,如瘦鹤一般的一八八高的高个子,只有一百三十斤重的赵玄鹤站起身来猛的吼道!他要赢叶秋韵这一千二百万了。

“妈呀!我的心脏快要受不了了!赵大老总一次下注就五千啦!朋友们,让我们尽情的跳舞吧!”沐碧一个劲的煽动道。

“我加赌五千万,一共六千二百万!”叶秋韵一下子跳上赌台,双腿叉开,将手狠狠的一甩,脸红得像春联一般。

沐碧听了,再次扯掉纱衣,向老板史宗鹏的办公室中跑去!

史宗鹏这时真的感到呼吸困难了!自己这一会儿,仅赌擂这一项纯利就可以达到六百多万了!

老天爷啊,这六百万够了,你们不要再加赌了!史宗鹏捂住心脏在办公室里奔跑起来。

“老……老板,双方赌注都到六千万了!”沐碧气喘吁吁的激动得哭着喊道。

“……沐碧,快快快,快用这酒瓶砸我这头呀!”史宗鹏拿起一个啤酒塞到沐碧的手里吼道。“沐碧,你快砸呀!你一定要把我砸晕过去啊!我的姑奶奶,我求你了还不行吗?”

第0064章 打擂之没有悬念的悬念

沐碧走到史宗鹏的面前,对着跪在地上求自己用酒瓶砸他的他,连抽六个耳光。

“麻痹的,你个婊子,你敢打我?”史宗鹏的双眼充血,慢慢的站起身来,他想着怎样惩罚这眼前敢于打自己的女人。

“你看你那熊样,就赚五六百万元的赌钱,就叫我用酒瓶把你砸晕。你叫我砸晕你,我有把握不把你砸死吗?你麻痹的你活够了,我还不想给你陪葬呢!”沐碧愤怒的吼道。

“……”史宗鹏被她一顿臭骂,似乎清醒了一些。与酒瓶砸头相比,这巴掌确实要轻得多:这婊子说的还有点道理。

“你眼也没瞎、耳也没聋吧?人家虎威擂台道老板袁祟豹,就在上个月,仅赌擂一次一笔收入,纯利就一千二百万,人家可是一边笑、一边嫖婊子、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这大屏幕的呀!可你呢?”沐碧想起为这样的怂人拼命,实在不值,早知他这样怂,自己刚才就不脱胸罩卖弄风骚了!

史宗鹏拍了自己几下脑袋,心在颤抖:他妈逼的袁祟豹,是被埋在钱堆里长大的,而我呢?我他妈的住过下水道,曾吃了两年的泡面,有时候甚至连泡面都吃不上……

“你个婊子,你听好了,你不要拿我和他袁祟豹相比。我麻痹的祖祖辈辈要饭出身,我这一眨眼间挣这五六百万,比我家祖宗王人十八代都他麻痹的挣钱还要多!我……”史宗望着荧屏上赌注数字,他终于说不下去了!

“你……”

“你麻痹的滚滚滚!”史宗鹏再也无法接受这钱的刺激,他恨自己,这个时候又不想死了!

沐碧来向他报喜,是有自己的目的的:那一次袁祟豹赢钱,也是自己主持的!给自己的出场费也是十万,可是,当他赢一千二百万的时候,一甩手就打赏给自己三十万!

沐碧来向他报喜,估计他无论多么小气,再多给自己个十万八万,那应该是没问题的,没想到他变得像疯狗一样。

她走出门去,穿了一套天蓝色的连衣裙,又回到擂台上。她决定不再脱这裙子,更不想想自己脱胸罩脱裤头了!

……

现在擂馆里所有的眼睛都盯向站在赌桌上的叶秋韵。

叶秋韵至所以有这种反常的举动,她实在受不了奶奶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萧二那畜生加赌注。如果要是奶奶不来,她是一分钱也不会押在那个被人一击即败的家伙的。

奶奶糊涂了!自己必须尽快接过这个家业,要不的话,家业虽大,哪能禁得起奶奶这样折腾啊?

如果媒体报导出去:龙运的董事长老太太已经老糊涂了,引起恐慌,那么,订单肯定会大幅缩水,到那时候,自己再接这个烂摊子,可就要费力了!

如果没事拿个几亿撕着玩,对企业也无伤大雅,可是,作为企业的领头人,可不能在公众面前做这样的傻事啊!

奶奶说一百万的时候,她的心就疼了一下,她并不心疼钱,而是心疼奶奶的智商,自己以前也来赌过不少次擂,有输有赢,赢得轰轰烈烈,输的也不失面子!

她虽然年纪不大,但根据她以往的经验,在这种实力悬殊的打擂中,是应该静观其变的,到最后自己是一分钱赌注也不会下的。

自己这一百万,有百分之十便宜了擂台道那个狗日的史老板,有百分之五便宜了台上那像狗熊一样的死胖子,还有百分之八十五的多数,便宜了那个财大气粗的煤鬼赵玄鹤!

当奶奶叫再加一千一百万的时候,她几乎崩溃了,但奶奶的话,特别是在这外面,又怎么能不听呢?

当奶奶叫她再加五千万,总赌注达到六千二百万的时候,她的每一根神经都紧张的要断了!

可是奶奶却在后面再三催促!奶奶一个近千亿身价的人,只是通过自己的手下这六千万多块钱赌注,按常理来说,这又算什么呢?可是,奶奶这是糊涂啊!

她实在受不了了!她跳上了擂桌高声吼了起来!当她吼完我加赌五千万,一共六千二百万的时候,她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此时真的不想做这个有钱人了,因为这样会把人直接折腾死的!

她想哭,想喊!但她都忍住了!全是因为为了奶奶!

这忍是相当难受的!她跳到桌子上连续几个深呼吸,才感觉好过一些。

她忘了,自己这小超短裙,修长的嫩腿,这鲜红的小三角裤,顿时成了所有男人关注的焦点。

“秋韵……”江羽仪摸着她的嫩腿难为情的说道。如果不是所有男人都朝那下面望,要是一个两个男人望的话,她肯定要上前抽他几个嘴巴,可是这么多人,抽谁啊?

叶秋韵现在已经毫不在乎男人们看什么,她真的想脱光衣服跑到擂台上狂奔。

叶秋韵的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自己这六千多万都便宜了谁?不绝大多数都便宜了那像吸毒一样的老煤鬼赵玄鹤了吗?

叶秋韵想到这些臭男人正拿着自己的钱去吸毒、去嫖婊子的时候,她从擂桌上跳下来,向擂台上冲去!

叶秋韵冲到台上,见那萧二正坐在那自在逍遥的笑着呢,她一把抓住他的胸口。

“奶奶高兴吗?”萧星辰听刚才江羽仪传话,说老太太给他加油,因而,他急忙问叶秋韵道。

“萧二,你的狗眼看清了,我不是你的奶奶,我可是你的姑奶奶……萧二,你不要以为我有钱烧得难受,真的是我押你赢!那是我奶奶叫我这样做的!要不的话,我把这钱押给路边的狗,也不会押到你的头上的,你明白吗?”叶秋韵的眼睛瞪得如鸡蛋一般,小牙咬得嘎吱嘎吱作响。

“小黄毛丫头,你不要有两臭钱就在我跟前张狂!你押钱给谁我管不着……你也没想想,你要没有钱也敢跟我这样狂吗?你把我萧爷惹急了,我把你从这擂台上给扔下去!”萧星辰猛的站起身来,他感觉这些有钱的毛孩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说着,他向她走去。

“羽仪姐,你听见了吗,他萧二敢跟我称萧爷?还要把我从擂台上扔下去!”叶秋韵见江羽仪拉住她,鼻子一酸。

“萧星辰,你想干什么?”江羽仪怒了!

“你把这不知好歹的丫头快给我带下去,少在这影响我的心情!”萧星辰愤愤的坐回座位。

江羽仪挽着叶秋韵的胳膊向台下走去,叶秋韵给萧二那几句话刺激得浑身发毛:是啊,你就押一个亿,和他又有什么毛关系?为了奶奶,她强忍着怒气。要不的话,她就会立即回家,不会再在这受气的!

叶秋韵回到座位上,气息无法调匀,她转脸低声说道:“奶奶,我想和你赌一把……我认为萧二会输!”

“呵呵,你真是赌上瘾了!你跟奶奶我打什么赌呀?”尉迟筠有一个时常闭眼的习惯,孙女的表情上的变化,她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她在想:这个姓萧的小伙子,说他会麻衣相也好,说他会算命也罢,那多少都是有点虚的,可这打擂,倒是一个拼实力的事情!如果他打输了,说明这小子也不是什么神人。如果他要打赢了呢?自己就要好好的研究一下这小子了!

“如果奶奶输了!今后再作主张的时候,请征求一下我的意见,要以我的意见为主……”叶秋韵真的这六千二百万白白的喂狗了,但多少能在奶奶这里挣回点权利,因而说道。

“如果你要是输了呢?”尉迟筠对萧星辰的信任,已经到了崇拜的地步。

“那还像以前一样,一切听奶奶的!”

“那我要把你嫁给那姓萧小子呢?”尉迟筠说的不全是玩话,这件事她是曾经想过的。

“这……这一条不行!”叶秋韵刚才还说一切听奶奶的,一提到这个,她马上想起如果今后和这小子结婚,这小子趴在自己身上的那怪模样,她恶心的说道。

……

其实,无论是萧星辰还是扈得勋,他们都在算着小账,现在双方赌擂都押到了六千万以上,只要自己赢,百分之五那也三百万啦,小康啊!

“下面有没有再下赌的?”沐碧向台下观众抛下三个飞吻后问道。一分钟过去了,没有回声,她便对仲大海点了点头。

仲大海裁判那小红旗又是向下一挥道:“开始!”

扈得勋制定下方案,凭自己身体的优势,抓住就摔,由于体重的关系,只要自己坚持下去,那么,自己就赢定了!

萧星辰制定的方案是:他的个子大,自己抓不过来,自己利用个子小的优点,抓住他的某一只胳膊或某一条腿猛摔,攻其一点,那自己也就胜定了。托冉猛大哥的福,自己的力气比这扈得勋的力气,应该还要大一些。

对于这个没有悬念的比赛,一米五五高的国家打擂一级裁判仲大海显得非常轻松。他手里小彩旗一摆,新一轮的打擂又开始进行。

萧星辰站在原地没动,扈得勋只等待他冲上前来,自己则在抓住他的同时猛的一摔,就像刚才一样,那么,自己就赢定了,自己有了这笔钱,就可以忙活结婚的事了!除了这个念头是轻松的,其他没有一点轻松之处!

萧星辰见扈得勋迟迟不发动进攻,他心中想打架的欲望又在心中涌动,他趁扈得勋观望之际,突然向他扑去,双手紧抓住他伸过来的左胳膊,猛的一摔。

扈得勋庞大的身体咚的一声摔在地上,萧星辰也被他带倒在地!两人纠缠在一起,谁也起不来!

这一意外的情况发生,令仲大海裁判感到非常吃惊!他将小红旗向背后衣领里一插,伸手拉他们快些分开。

第0065章 打擂之胜者萧星辰遇袭

萧星辰和扈得勋两个打擂人躺在地上正在较劲,他们较量的力量突然达到仲大海裁判的胸部,仲大海猛的向后摔去。

整个擂台馆顿时乱了起来。

仲大海的个子小,一个打滚便站了起来,他向站在一旁大个子保安求助。两个大个子保安一边劝一边拉,终于把他们分开。

萧星辰摔这一跌,对他来说,尚无大碍。但对于体重达二百斤的扈得勋来说,这一摔令他全身都不自在,他的心里突然没了底:刚才萧星辰冲向他的时候,由于速度太快,他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嘀咛……无数的钦佩币向萧星辰的意识的银盆中飘来,两盆啊:啊!这是什么节奏啊?我刚和他摔了个平手就这么多钦佩币,我要把他摔倒呢?妈呀!真的不敢想了!

老婆啊,这一次打擂,是我赢还是扈得勋赢?

提示需两千元钦佩币,玛丽脸色紧张的说道。

什么?你是不是又看我的银盆中的又有了钦佩币啊?你,你还是我妻子呢,真是一点诚意也没有!

你别再啰嗦了!你也没想想,这是什么时候啊?玛丽焦急的吼道。

啊——萧星辰听完玛丽的话,陡出一身冷汗,是呀,我现在正在打擂呀!他在走出意识的一瞬间,只见身体飘到了空中,他这才意识到扈得勋在自己进入意识的时候,正举起自己往台下扔呢。

此时,他的身体已经离开了擂台,在空中,他一个跟斗又翻到了台上:好险啊!如果自己再从意识中迟出来零点一秒,那自己就完败了!或者,扈得勋要不是求胜心切,将自己举起来就摔,那么,自己也完败了!

唉!自己也太意气用事了,自己在这样的时候还讨价还价!在这样的时候,还与自己虚拟中的妻子玛丽讲理,教训深刻啊!

“第二轮赌擂开始,各位赌主,还有要下赌的吗?”主持人沐碧见胜败也没有什么悬念了,也没了刚才那样的精神头,按程序喊道。

其他那些小赌主,见叶秋韵六千多万已经输定了,感觉一个小丫头,也甚可怜。因此,没再下赌,也没再发声。

财大气粗的煤老板赵玄鹤刚要再下两千万,突然心头一紧:这里面会不会有诈?胜败的情形已经明了,为什么还要叫下赌注呢?这虎贲擂台道对叶秋韵小女孩情有独钟,这是众所周知的,他们会不会串通起来坑人?

“孙女,再下两千万!”尉迟筠看事情的角度不同于任何一个人,她见萧星辰身体都离开擂台了还能翻身再上去,这要多大的技艺啊!再说,刚才萧星辰好像是故意站着不动让他扔的!

对奶奶的话,叶秋韵只装着没听见,她知道,她听了奶奶的话,再输两千万那是小事,只是,自己出了这擂台道就会疯了!

任凭奶奶怎么说,她就是推耳聋,装着没听见。

这丫头,在这之前一说她就听见,这会儿是怎么听不见了呢?尉迟筠感到十分纳闷!

“这是最后一次下赌注了,如果没人下的话,就直至定输赢了!”主持人沐碧打了个哈气说道。

“开始!”仲大海裁判又将小红旗一挥。

扈得勋对刚才萧星辰的举动感到十分奇怪,现在正在纳闷这一无法解释的现象:这小子两眼突然失神,在自己举起他的时候不作任何反抗,这有违常理啊!

萧星辰心想,自己刚才进入意识,身体没动,让扈得勋吃了巧食。他既然吃了一次,肯定还会吃第二次的!他开始的时候打算硬拼,有了这个想法之后,突然又装起傻来,眼神又故意开始迷离起来。

扈得勋见这小子又出现刚才的状况,心里狂喜极了:这一下抓住就猛摔,然后,将自己这肥而有力的屁股,狠狠的坐在他的肚子上:呵呵,一切都呵呵了!

扈得勋想着好事的同时,脚步也向他快速移去。

萧星辰见他到了跟前,猛的抓住他的胳膊,然而,一切都迟了,扈得勋见这小子突然发力,整个身体向他的身体压了下去,顿时,萧星辰被压在了他的身下。

麻痹的,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呀!萧星辰的四周一片漆黑,他郁闷到了顶点,愤怒也到了顶点。他突然想起冉猛举那千斤铜鼎一事。自己托冉猛的福,有他一半少力,那也是五百斤呀!自己扛起这二百斤的一块肉,应该不在话下吧?

想到此,萧星辰双手抓住他的身体,也不知是什么地方,猛的站了起来,把扈得勋这庞然大物给举了起来。

一切来得太快,还没来得及扈得勋思考,他已经被萧星辰抛在台下二尺厚的海绵垫上。

台下观众高声喊了起来,萧星辰的几个同学都抱成一团在痛哭。土党参本是在后面座位上的,当萧星辰打擂的时候开始,他就跑到了四个同学的侧面,他见他们四人抱在一起,感觉绝佳的时机来了,跑上前去搂着米若蘅的腰。

当米若蘅发现自己有两小团手在胸前乱摸的时候,她一惊:这才发现是土地党参。

“激……激动啊……”土党参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然后解释道。

赵玄鹤见萧星辰赢了,摇晃了一下身体,眼前一阵发黑,倒了下去。他并未晕厥,他还清醒的认识到:自己这一次是输定了,如果是假摔,自己赌这么些年擂,也能看得出来啊!可那么点个子把那大胖子轻松举起,就是盲人也不会说那假摔的呀!完了!六千万啊……

大擂主见意外情况发生,立即跑向老板办公室,见老板哆嗦着跪在地上,他吓了一跳,刚要问明情况,只见史宗鹏从地上跃起,猛的一下将他摔倒在地。

大擂主也不知老板是玩真的也不知他要干什么,从地上弹起来,快速向他出拳。

史宗鹏胸前被的捣的咚咚直响,他笑了!他抓住大擂主的胳膊猛的一摔,将他摔倒在地上。

“你说,我还是干这一行的料吗?我快要激动得发疯了!要不摔你这一下,我准会疯掉的!”史宗鹏跪倒在跌在地上的大擂主说道。

大擂主站起身来,啪的给了他一个嘴巴,然后扬长而去。

……

“奶奶,是萧二赢了?”叶秋韵无法相信这是事实,面对赢这五六千万,她的心里没有一点兴奋。她如同在梦中一样,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回家吧!”尉迟筠也没有兴奋:这萧二的能量,可真大呀!他竟然真的赢了!

“羽仪姐,你说萧二他赢了吗?”叶秋韵知道是萧二赢了,但在这个时候,她想从别人的嘴里得到证实。

“嗯,秋韵,他真的赢了!你朝台上望啊,你看他那得意的模样儿,你就知道了!”江羽仪望着台上说道。

“挑战者萧星辰胜!”这时,裁判仲大海托着萧星辰的胳肢窝,大声喊道。

随着一阵音乐声,礼仪小姐捧着虎贲道得胜奖杯和证书上了场!老板史宗鹏激动的把奖杯和证书塞到了他的手里,激动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瞬时间,钦佩币像雪花一样飘向萧星辰意识中的银盆,三个银盆全满。

萧星辰激动想拥抱谁,他当然不愿意拥抱那史老板的。他没有那个爱好,男性一律排除在外,他见离他最近的,也是今天全场最亮的明星沐碧时,他一把上前将她搂在怀里。

哦!全国选美第三名啊,这腰围,这胸部……

“拥抱是收费的呀!”沐碧配合着他拥抱说道。

“多少钱?”麻痹的,拥抱一下都要钱,真她麻痹的钱痞!萧星辰郁闷的想到。但郁闷归郁闷,但搂着她依旧没有松手。

“两千!”

“那办一下呢?”萧星辰真的不高兴了!自己不是没有钱,这一次打擂,按规定三百万抽头钱马上就会打到卡里。他只是郁闷而已!

“两万!”

“这么贵?”

“名人嘛!”沐碧骄傲的说道,是凡是比较风骚的女人,通常对这些学生党是不感冒的,何况还可以收费呢?

啊……

突然,台下一片惊叫声。

这是谁啊?大惊小怪的,不就是搂个美人吗?有必要这样嘛?萧星辰腹诽道。

当他发现台下有个人向台上飞来的时候,他才猛的一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每一个漂亮女人后面都有一班男人的!像沐碧这样的全国选美季军,身后不可能没有男人啊!

看来,这奔上台上来的男人肯定就沐碧背后的人了!

这人什么吊样哎:戴个小草帽,戴个墨镜又是口罩的……

萧星辰还在观察,这个人的一脚已经向他踹来,一脚将他胸口踹中,他退下四五步后仰面朝天跌倒在地上。

他刚要起身,只见亮晶晶的东西向他飞来……乖乖,这是要我的命啊,他的头左偏右躲,刀子就插在他头的两侧。

那人刀子刚出手,见没砸中他,又向他扑来。

四个维持秩序的保安刚要上来制止,却被老板史宗鹏示意:让他们打!因为这史老板感觉心头有一团火在燃烧。

萧星辰翻身滚下擂台,他知道,散打,自己并不占优势,但凭自己的力气和灵活性,攻任何一个人身体的某一个部位,谁也受不了的!

他到台下之后,那人也从台上跳了下来,他瞅准那人的一条腿,一把死死抓住,那人整个身体一下倒在作为保护的铺垫在地上的海绵之上。

第0066章 抢救之尊重遗愿

萧星辰在自己取胜的情况下突然遇袭,他怒火腾腾上升:欺负我是不?一个胜利者,激情时搂一下主持人,也在情理之中,难道就值得下这样的毒手?

此时,萧星辰一门心思认为这不敢见人的人,乃是沐碧的追求者,自己因行为不当引起他的剧烈反应。

如果好好说,当然,赔个不是萧爷也能答应,只要不危及自己美好的生命。而你对我下死手,那就另当别论了,你这可是故意杀人啊!

我那行为算什么?充其量是猥亵,你这可是犯罪啊!

对于萧星辰目前来说,有人和他打一打,他还是挺乐意的!

萧星辰的战略是攻其一点,这个时候,他抓住那人的一条左脚脚踝,就如同给这人脚上上了锁一样,那人哪还能脱手?

不过,那人毕竟身手不凡,他左脚挣扎不了,右脚连续发力向萧星辰的脸上连打四下。

萧星辰的脖子也不是铁铸,哪里能禁得起如此重击,直感觉脖子转到了脑后,脖筋连着头脑,疼得他苦不堪言,手上力气也随之减弱。

然而,那人的身上功夫确实了得,右脚连打萧星辰四下,见没有挣脱,脚又向他的胸部蹬去。

一阵咚咚咚声,萧星辰像是心被蹬坏一般,由于脖筋后转,使不上力,全身僵硬,不过,他抓住的那只脚脖仍然没有松手!

那人又用右脚击打萧星辰的喉咙,他一时感到窒息,在快要松手之际,那人也挣扎不动了。

萧星辰歪着头正不过来,他再次握紧那人的脚脖:龟孙子,你叫我不好受,你也别想好受了!

想到这里,他拖起这人便跑,到处都是围观的人。他跑到之处,那些人纷纷让开,他把那人从擂台下又拖到擂台之上。

擂台由于有保安维持,上面并没有人,萧星辰的身体耍得开,他拖着那人在台上连转三圈,那人才开始像猪一样的吼叫起来。

萧星辰的头扭了筋,这筋疼得他几次要晕倒,他停了下来。他见那人现在身上软得如面条一般,仍不敢大意,他双手握他脚脖改为左单手,弯下歪斜的身体,右手伸向他的口罩。

揭开口罩,他大吃一惊:此人右半边脸肿大,不像大夏人的面孔,但却有些面熟!在这龙都之地,自己认识的人本来就不多,怎么会认识这个异国之人?

那人的草帽早已被拖掉,黑头发的边缘却有黄头发……难道他的戴的是假发?难道他是郑文铎?

想到这里,萧星辰想伸手去揭去他的头套,脖筋挣的猛的疼了一下,他松了手。

这时,史宗鹏才走上前来,叫手下人分别将他们扶起,摘去那人的头套之后,此人果然是郑文铎!

萧星辰先是一惊,然后是呵呵大笑。突然脖筋一疼,嘴一歪,跌倒在地。

突然,从台下窜出六个脸蒙黑布的人,拿着铁棍跳上台来,四人在前面开路,还有两个架起郑文铎便向外面跑。

在他们的前面,出现了虎贲擂台道手持警棍的保安,以及龙运的穿着便衣的八个保安,以及狼眼镖局的六个镖师。

一时间,他们混打在一起。

麻痹的,要是我这脖筋没有转筋,那该有多好啊!我那角力的才能就有地方发挥了!

郑文铎带来的这六位,是从护龙镖局雇的人,他们终于寡不敌众,又都有雇佣思想,保命为上,因而,不一会儿便束手就擒。

郑文铎由于受伤过重,倒在擂台边上,一时间苟延残喘。

擂台下,马槟榔等五个同学哭着喊着要上台,但被保安拦下。

作为贵宾的叶秋韵和她的奶奶,及贴身保镖江羽仪来到台上。

叶秋韵此时看到趴在地上的两个狰狞面目,一个是自己曾经的男朋友郑文铎,一个是奶奶信任的萧星辰!

在她的眼里,郑文铎由天下最美的人变为最丑的人了,而萧星辰虽说此时的面目可憎,但比郑文铎略微要好看一点,好看在哪里?她也说不好!

今天,她是约郑文铎来看打擂的,她虽然对郑文铎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不信任感,但还是想见到他。

她的心事至少有一半落在他身上的,直至打擂结束,她还愿意见到他的,哪怕是一眼。

此时见到他之后,她的心里一阵翻腾,有呕吐之感!

突然,她想到一件事情:郑文铎这一次来杀萧二,也许自己是通风报信者。如果不是自己告诉郑文铎,他绝不会知道今天萧二打擂的事的!

如果萧二被他打死,那自己可就是罪魁祸首啊!想到这里,她一头埋进奶奶的怀里。

尉迟筠立即叫江羽仪让她快些带走,可是,叶秋韵却怎么也不愿意走。

外面,响起了呼啸的震耳欲聋的警笛声,场内人顿时混乱起来,在警方的维持下,那些滞留在馆内看热闹的人群向外走去。

程柱石带着警察来到了擂台之上。

“董事长……”就在这时,程柱石见尉迟筠也在这,惊后之余,便气喘吁吁的道:“董事长,在您的坤贵别墅里,果然如萧星辰所说,发现郑文铎安放炸弹的嫌疑!”

“什么?那你们保安部是干什么吃的?难道真的都是饭桶?”尉迟筠的心猛的痛了一下。她早已听萧星辰说郑文铎是凶手,她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但如果没有萧星辰呢?那自己此时不已经变成一把灰了吗?

“董……董事长,录像中可以看出,是秋韵带他去的!”程柱石头皮一阵发麻,为了减轻自己的责任,他急忙说道。他知道,自己虽说是老臣,但自己的肩膀却没有那么宽。而秋韵,则可以挑起整个龙运。

叶秋韵听了,从奶奶的怀里探出头来,瞬时间,她粉嫩的小脸上挂着两串晶莹的泪水。她猛的擦了一下,眼中冒起火花,望着被警方带走的郑文铎!

萧星辰的面前,出现一付担架,他被抬到了担架之上。半边头朝后,想说话,气管也变得狭窄,说不出话来。

麻痹的!你们这是些什么怂人?你们想弄死老子吗?萧星辰的脖子被一双大手转过来转过去,他疼得快要失去知觉,泪水一个劲的在流,他已经看不清眼前到底是一些什么人?他的喊叫声,这是在他的嗓子里呼噜呼噜发声,谁也听不清楚。

你们快带我上医院!萧星辰知道自己已经发不出声来了,但还是拼命的喊着,因为这人像这样磨自己的脖子,自己会瘫痪的!他一想起那些运动员终身卧床,一想起自己这一生再也不能在女人面前展示自己的雄威,他撕心裂肺的喊着。

但仍然发不出声来,仍然在嗓眼里呼呼作响,他感到有些绝望了,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的物什在萎缩。

“快带到上医院,要快,费用加倍!”尉迟筠一看躺在擂台道临时救治床上的萧星辰脸色特别难看,便急呼道:“快叫急救车!谁个耽误了我叫他去陪葬!”

老太太发狠道。

我的亲奶奶,你可真比我亲奶奶还亲啊!萧星辰看到的尉迟筠,一直都是和颜悦色的,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老太太发火,听老太太的口气,非常的焦急!自己如果有亲奶奶的话,也应不过如此!

因而,半昏迷中的萧星辰在心中,左一个亲奶奶右一个亲奶奶急呼道。

萧星辰感觉自己被抬上了急救车,坐在急救车中的,竟然还有老太太。他在心里哭了:奶奶啊,您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跟着我干什么啊?万一您有个好歹,那可怎么办呀?

奶奶,莫非七十三八十四,阎王爷不带自己去?您想去了,黄泉路上,我们奶孙俩也好做个伴?

“唉,他好像还有知觉,他流眼泪了!”萧星辰听到尉迟筠的声音,心道:您老不辞劳苦,陪着我上医院,我就是一头才进口的猪,对您一点儿也不了解,我也会感动的呀!

“呜呜……”

麻痹的,这不是叶秋韵那个二丫头的哭声吗?这个郑文铎的死党,难道她也会为我而哭?

看起来,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句话不仅指将死之鸟或将死之人啊,看来也指看到将死之鸟或将死之人的人啊!

二丫头,我告诉你,我不会为你的眼泪所感动的!你肯定不是为我而哭,而是为那个剑客联盟的吊玩意儿郑文铎而哭的!

“小伙子,你叫马什么来着?”

半昏迷之中的萧星辰,一听尉迟筠说这样的话,他心中急道:奶奶,你急糊涂了吧?我姓萧啊,叫萧二啊……哦,准确的说:我叫萧星辰,都是那该死的二丫头给闹的……奶奶,你怎么说我姓起马来了?

“我叫马槟榔!”

呵呵,原来是你个吊人啊!萧星辰见自己搞叉了,不禁一笑,尽管此时自己的呼吸似乎越来越困难!

“医生说,他可怕难熬过今天的,即使能抢救过来,也是全身瘫痪……呜呜……小马同学,你看要不要通知他的家人?”

“不……”萧星辰一听老太太说要通知自己的家人,拼命的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句。他心里最清楚了:现在爸爸坐牢,妈妈心理十分脆弱,如果再听到自己这个儿子死在龙都,恐怕黄泉路上又多了一口人了!

“奶奶,萧二还有一些意识,我看还是尊重他的遗愿,不喊他的家人吧!”叶秋韵颤抖着搂着奶奶说道。

第0067章 抢救之不知死活

到了龙城市第一人民医院,院方见龙运医疗集团八十多岁的董事长亲自来了,院长立即出来迎接。

尉迟筠明确告诉院长,你们可以任意收费,我绝不计较!但有一点,必须将人救活!最好不要留下残疾!实在不行,让他能像植物人那样,有口气喘喘也行。

老太太一想起这小子为自己抓到杀害自己的凶手,就是今天,也阴差阳错的使自己赌赢了五六千万。过去的不说,这小子在未来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材啊!现在见他不知还能不能活过来,她心中愈发觉得发闷。

院长听说可以任意收费,没过一个小时,便把国家一个七十多岁的外科医疗院士请来了。

老院士给了定论,由于抢救及时,病人又年轻,还有活的可能!但就国际目前的医疗水平来说,要想站起来是绝对困难了!他的今后就要在病床上度过了!

“如果不考虑钱的因素,一亿、十亿,甚至更多呢?”老太太开始拿钱砸了!她这一辈子办过很多大事,都是专家在说绝对不可能的情况下,硬是被她用钱砸成可能的!

“那,我只有把他的病情资料传给我梅克利普帝国的一个朋友过看看了!如果需要他亲临的话,我会安排他来的!”老院士说道。

这个不可能,硬是被尉迟筠拿钱砸出了半个可能!

老婆,看样我还有一点希望啊!萧星辰听了,立即进入意识之中,躺在地上望着玛丽哭诉道。

你真的想等他来为你治疗吗?那你就只有终生瘫痪在床了!

萧星辰一听玛丽这么说,顿时泪水如注。老婆,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需要提示吗?八千元钦佩币!

呸!玛二,你给我滚!萧星辰一听玛丽说提示需要八千元钦佩币,他顿时怒不可遏!

以前自己在银盆中也曾有过三盆钦佩币,那也不过六千多一点而已。自己这钦佩币又能有多少?自己要是身体好的话,还可以出去挣一些,现在自己都这样了,还挣个怂啊?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了各自飞。真实生活中的夫妻尚且如此,这虚拟空间的夫妻还不更是儿戏?

玛丽蹲在他的身边,眼里滚下两颗晶莹的泪珠。

玛二,没想到你的心这样的狠!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倒好,丈夫受罪成这样了,你竟然还和我谈什么钦佩币,我即使想给你,我有那么多吗?

有的!

萧星辰一想:不对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呢:我现在有多少钦佩币?

八千六百二十二元!

……今后零头就不要说了!萧星辰这个时候听到那么多二字,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哪里那么多?哦!这些来看打擂和赌擂的,都是一些有钱人啊!

玛二,五千元行不行?萧星辰知道,玛丽还是挺有办法的,不过,他又舍不多那么多钱。

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呀!玛丽听了,不禁感叹:如果你找那些医生治了,花个十亿也只能帮你治成个瘫子……你真是猪头脑啊!我早就说过了,这收取的钦佩币,并不受我自己控制啊?你怎么就这么笨呢……好吧,你这个守财奴,你去等死吧!

哦,那你提示吧!萧星辰听了,慌不叠的说道!

随着一阵唰啦啦的响声,三盆钦佩币只剩下盆底一点儿。

玛丽走到自己的小屋中,拿出一个小药箱,从中取一粒像果冻一样的圆褐色小球,放到他的嘴里!

老婆,这是什么药呀?萧星辰吃这药比苦瓜还要苦上十倍的药,好一会儿才问道。

这药啊,是从大夏国有草药以来,一直到现代科技,根据你病情合成制作的药,这种药,也只能在意识中合成,而在现在的科技手段中,是无法炼制出这种药的!它是古今中外所有医学著作中所载精华内容的结晶!

不过,科学的问题就是这样,如果有意外的情况发生,你的病也许治不好的!玛丽的眼睛失神的说道。

好好好!你别说了!不就是个瘫吗?它吓不倒我!萧星辰听了玛丽的话之后,心情相当复杂,情绪激动的说道。

玛丽抚摸着他的头发说道:如果情况好的话,一个时辰之后,这药物就会起作用,两个时辰就基本痊愈。如果一个时辰之后,没有效果的话,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玛丽说这话的时候,不敢望他的眼睛,而是望向远方。

玛丽,你也尽力了!我不怪你!萧星辰说完,悲伤的走出意识。

“……董事长,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老院士走了,他那外国的朋友说这种病比癌症还要难治!现在仪器显示,病人的生命特征好像也出现了危象!”院长对尉迟筠说道:“赶快通知他的家属吧!”

“你……”尉迟筠刚想发火,一想,一切发火都是徒劳的!又何必呢?

萧星辰的药水挂完了,主治医生已经不再给他用药!在萧星辰的身上,只剩下各种监测生命的仪器,只等他脑死亡之后,送上殡仪馆了!

萧星辰见老太太守在自己身边,十二分的过意不去!自己一个时辰之后才能定死活,如果自己真的死了,守在自己身边的,不是爸、不是妈、不是妹,竟然是一个八十四岁的无亲无故的老人守在自己的身边。

他的身体激情在涌动:老太太,如果我还能活着的话,我一定好好报答你,你死了,我为你披麻戴孝,为你掼老盆……呃,不对吧!这掼老盆有个名分才行啊……

好了,不要想这种臭事了,不合情理啊!人家这么有地位、这么大年龄的人,在你快要死的情况下守着你,你却想人家死的事?

“奶奶,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这萧二到底是你什么人啊?他真的是我的哥哥?”叶秋韵劝奶奶回家,可是她怎么也不回去,她总觉得这里面有奇巧。

“……”

尉迟筠凝视着萧星辰的脸,说他是自己的孙子也不为过,自己的儿子,也就是秋韵的爸爸,在他这个年龄的时候,也就是这个模样!

“奶奶……”叶秋韵见奶奶有难言之隐的样子,欲言又止。

尉迟筠拿起萧星辰的一只手,扒着他的手指一边瞧一边道:“他和我非亲非故啊!”

“奶奶,你要不想说算了!我看你对他,有时间对我还好呢,我有时间都嫉妒他了!”叶秋韵说道。

“孙女啊,是这小伙子救了我的命啊!现在,又是他找到了杀我的凶手,又揭露了剑客联盟谋我家财产的事……公司内部的高层,把握着公司重要机密的人物,听说我要传位给你,他们共有五个人,自恃对公司有功,昨天,他们联名要我给他们一点股份啊……”

“还有这样的事?”叶秋韵还没等奶奶说完,便惊道。

“我看你年纪小,不敢跟你说这样的事啊!几个人中,就连我一直认为对我忠心耿耿的孟昭祥也在这五个人当中……”尉迟筠说到这里,拳头轻轻的敲击着膝盖。

“奶奶……”叶秋韵听了,只感觉头皮发麻。这时她才感觉到,来抢自家财产的,不仅是郑文铎的剑客联盟,还有更多的黑手在向自家的财产伸手!

“我们现在近千亿的资产,那都是我牺牲这些年的心血得来的呀……你爸去世的时候,这财产还不足十亿,现在翻了近一百倍啊……我想了很长时间,你这财产,只要这个小伙子愿意帮你,就有可能保得住,要不的话……”

“奶奶,你不要再说了!从明天开始,我就一边上学一边到公司上班!谁个从我这拿走一点股份,都是不可能的!他们跟你干这么些年,你给他们的都是高工资,他们凭什么要股份?说到底,他们也不过是打工的而已!”叶秋韵的小脸憋得通红,粉红的小嘴唇在不停的颤抖!

“……”尉迟筠又轻轻的捶了几下腿。

“他们就是欺我们一老一小,在其他公司,他们敢吗?”叶秋韵气愤的说道。

“孙女,做公司的,光靠生气是不解决问题的,奶奶现在缺的是精力,要不的话,奶奶是不怕那班臭孙子的……奶奶的现在又是董事长又是总经理的,其实,很多事情早就不直接过问了……”

“那他们那班鬼还不翻天?”叶秋韵担心的说道。

“你的年龄太小了,奶奶我在去琥珀市视察的时候,认为自己还能干个十年八年的,自己那面貌年轻,自欺欺人,也把自己当作年轻人了!从琥珀市回来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奶奶感觉一天不如一天了!我的天天心里都发慌呀……”

“奶奶……呜呜……”叶秋韵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悲痛,失声痛哭起来。

“孩子,市场是不相信眼泪的!我们奶孙俩一老一少,扶将着向前走吧……奶奶这些年要不是忍耐的话,早就哭死多次了……坚强,也不过是两个字而已,对于女人来说……”说到这里,尉迟筠把眼泪朝心里咽了咽。

“呜呜……奶奶,您快别说了……呜呜……”叶秋韵一直以来,都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今天听奶奶说这些,顿时没了主张,失声痛哭起来。

第0068章 抢救之诈尸

萧星辰虽然脖颈以上疼的如同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但听到她们奶孙俩的对话,又不禁苦笑:这奶孙俩,怎看怎像红灯记中的李奶奶和铁梅似的!

看来一个人家,不能没有李玉和啊!红灯记中的李玉和被鸠山带走了,她家的李玉和出了车祸,我家的李玉和坐了大牢,我这个李玉和的后补,现在躺在这里不知死活,悲哉悲哉呀!

没钱人一天到晚盼啦盼,盼有钱啊!可是,有钱人,似乎比没钱人还要愁!谁制造的这害人的吊钱?天下无论是有钱人还是没钱人,都给这钱给日弄死了呀!

麻痹的!这样看来,人生不要谈什么有钱没钱?人生在世,能做点自己高兴的事就行了!就想土党参喜欢嫖一样,他这样有嫖,他就应该是个最幸福的人……不对不对!这个比方有问题。

他刚想好的事,随即又被他否定掉了!

那……那我现在想做什么的事呢……鬼日亲姑的呀,我托古代冉猛这个十三点的福,成天想的竟然是打架打架再打架!

看来,我这一次要是不死的话,今后也是个烈士的料!

真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这奶孙俩的经不好念啦!就连不穿裤子都不知道害羞的痴子都能看得出来,这奶孙俩的钱,看来是苦恨年年压金线,要为他人作嫁衣裳了!

这事闹的!呜呼哀哉吧!

“呜呜……奶奶……呜呜……”叶秋韵是越哭越伤心,止不住辛酸泪像滔滔不绝的黄河一般。

“秋韵,怎么啦?萧二死了吗?”江羽仪听到叶秋韵像哭死人的声音一样,从外面冲进来说道。

“什么?萧二死了?”叶秋韵哭在伤心处,一听江羽仪说萧二死了,浑身寒毛全部竖了起来。她朝萧二的脸一望,他的脸白得像一张纸,灰森森阴暗暗的十分可怕。

“羽仪,快……快叫医生来看看吧!”尉迟筠拿起萧星辰的手来,摸了他的一下脉,一把没摸到,还以为他死了,便急呼道。

尉迟筠呼了江羽仪,江羽仪呼了小护士,小护士呼了护士长,护士长呼了主治医师,主治医师呼了院长,一时间呼呼呼,呼成了一锅粥!

主治医师听说病人死了死了的,于是,慌乱的将听筒按在他的胸肌上,没了脉动,翻了翻他的眼皮,望了望他的脸色,看了看仪器——一切都在说明,这个年轻人死了!

“董事长,节哀吧!”院长的腰弯成了四十五度角,首先节哀。

尉迟筠没有吱声,也没有所谓的节哀。因为她始终不相信萧星辰会死的,就像今天上午赌擂一样,她一直就不相信他会输,尽管他也是险象环生,她也不知哪来的自信:反正这小伙子不会输!

今天,主治医师说萧星辰是死了死了的,院长也说他死了死了的,院士也说他死了死的,院士的那个梅克利普帝国医术界权威的朋友也说他死了死的。而她尉迟筠却一直坚信,他完全活了活了的!

眼前主治医师再次说他死了死了的,可尉迟筠依旧认为他活了活了的!

“车子拉出去!这个房间今天十万块我包了!”拉死尸的车子来了,尉迟筠愤怒的斥责道。

拉死尸车子的人望着院长。

“拉走!”院长呵斥道。

这一间病房虽说是总统级病房,但一天也绝不超过一万块呀!这既然有人出十万块,何乐而不为呢?

玛丽,能不能让我早一点活过来呀?萧星辰见老太太对自己这么好,他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本以为人生匆匆皆过客,什么时候死不是死?如果现在死了,虽然打架还没有打足,但真要为这事死了也未尝不可!可是,眼前却不敢死了!这老太太如此这般,叫自己怎么尼尼呢?

星辰,你的死活也不是我说了算的,还有一刻钟的时间,你要死就死了,你要活就活了!不过,你死也不要害怕,有我陪着你呢!

我害怕你个吊!我只是看老太太如此待我,我不起来叫她声奶奶就这么死去,我死不瞑目啊!

“月儿明,风儿静,树儿遮窗棂。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儿声……奶奶的宝宝,闭上眼睛,睡呀睡在梦中……”

萧星辰一听老太太唱起了摇篮曲,他太激动了!他从没有今天这样激动过!就连家中老爸被带上警车的时候,他也没有如此激动过,就连第一次望着白璐那光洁的身体,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激动!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儿嘛!

“宝石钟,响叮咚夜空人儿静呀。小宝宝快长大,为祖国立大功呀……”

奶奶,你千万别别别!别呀……奶奶,我就是活过来,也一定会辜负你的希望的!我不会全心全意投入你的生意,我要活过来的话,我只想打架,那我还不把你这企业闹翻天啊?

谁个要股份的,啪一个嘴巴!谁个贪污的,啪又一个嘴巴!谁个通奸的,啪又一个嘴巴!谁个在招工时对人家漂亮女孩潜规则的,啪又一个嘴巴!

这嘴巴打的,到最后就在人们口中传成:萧星辰这个资本家的走狗又打员工了!

唉……

“哦哦……宝贝儿,你静静的睡吧!你不要管奶奶我的事!常言道:人活七十古来稀,我都八十四了,奶奶也不是骂自己,我早死十年也不为短寿了!现在科技发达了,人的寿命延长了,七十四也不为短寿啊……”

“不……奶奶,你不活到一百二十岁,我萧二是不会答应的!”一个时辰终于到了,萧星辰感觉老太太的话像锋利的杀猪刀一样,一刀一刀的割着自己的心。他终于受不了了,他猛的坐起身来喊道。

“呵呵,我说嘛,孙儿不会有事的嘛!”尉迟筠又像今天上午赌擂赌赢了一样的高兴的喊道。

“不好了,诈尸了!”一个护士见到死了的萧星辰突然坐了起来,急呼道。

“什么?那个小伙子诈尸了?”主治医师在外面还没有走回诊室,便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

“不好了,有个小伙子诈尸了,吃人了!”一个病人看过病后,跑下楼去,逢人就说。

“二楼有个病人诈尸了,已经吃了五六个人了!”另外的病人病还没看,听到这个消息,跑出医院大门说道。

所有病人都向大门外跑去!

“诈尸了!”

“诈尸了……”

“吃人了!”

“吃人了……”

“吃了五六个人呢!”

“吃人十多个人呢!”

“一会儿就吃了五六十个人了……”

“医院里已经血流成河了,已经不知被吃了多少人了!听说院长也被吃了……”

“不好了!那个诈尸的,已经开始吃医院的仪器了……”

英勇的武警战士一班七人,全副武装向二楼冲去!到了楼上,并没有见什么诈尸的人,而是见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掺着一个走路还有点摇晃的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走出门来!

武警战士冲进室内一看,地上无一个尸体,没有一滴血,这才知道是个谣传。

自从听说诈尸起,江羽仪就带着叶秋韵走到医院大门口。叶秋韵打了奶奶几次电话,奶奶也没接,她确信奶奶被那诈尸的萧二给吃了!

当她见到萧二和奶奶走到医院大门口的时候,心仍然紧得像琴弦一样。

“萧哥,你没有诈尸啊?”土党参冲上前来,激动的抱着他问道。

“旁边去,要抱去抱米若蘅去!”萧星辰见大家也不知怎么传起来说自己诈尸的。天下所有人,除了奶奶没有惊慌之外,其他人都说自己诈尸了。为了缓和大家的紧张情绪,萧星辰笑着说道。

“萧十三啊,我凭什么给他抱啊?他是我什么人啊?”米若蘅大声疾呼。

尉迟筠、叶秋韵和江羽仪看到米若蘅说话像拉纤一样费劲,大家都笑了,一时间的紧张消除了不少!

“萧哥,她……她不让我抱呢!”土党参仰望着萧星辰说道。说句心里话,他多么希望抱一抱米若蘅啊!

“穆芙蓉,你让党参抱抱……这个米若蘅,也太小气了!唉!”萧星辰自己刚才昏了过去,觉得挺对不起大家的,于是,便想开两句话玩笑活跃一下气氛。

“你们都叫萧十三啊!我们都叫他二百六十五呢!”叶秋韵见他们这些同学说话这么随便,突然有点羡慕。自己平时高高在上,是从不与人说玩话的。

“怎么会二百六十五呢?”穆芙蓉虽然知道这位千金小姐是在开玩笑,但不知此中意,便问道。

“他二百五,加上二,再加上十三,就得这个数字了吗!”叶秋韵笑着说道。

周围一片笑声,就连老太太也笑了!

“奶奶,她们小,不懂事!我们上这咖啡馆去,顺便吃点西点,顺便再替我身上这三百万块钱瘦瘦身。”萧星辰这个时候的心里,只有老太太她老人家。因为谁个能在自己死的时候守在自己的身边唱摇篮曲啊!

“星辰,你最懂奶奶的心了!不过,这个钱得奶奶花呀!”尉迟筠此时真的想问他:你是怎么又活过来的?她这次要看他怎么回答自己?

萧星辰扶着老太太和同学一行人向东边不远处的咖啡馆走去,而医院方则紧急调动刚才所有对萧星辰的检查,他们在讨论一个死了的病人又是怎么活过来的?

这个病人从一到医院,因为龙运医疗董事长的关系,院长和副院长就围绕在病人的前后。就连院士都来了,病情资料都发到了梅克利普帝国医疗专家那里,其结论是:终身瘫痪这是必然的。

但病人确实从医院的门口走出去了,尽管走路还不是十分稳定。

尽管萧星辰现在已经舒适的坐在咖啡馆里,然而,龙城第一人民医院诈尸吃人的消息仍在传播,吃人的数量也在口口相传中增加。传得最厉害的一句话是:新门诊大楼都被诈尸的小伙子吃了半边。

第0069章 白龙古刹之少收点香火钱

龙城第一人民医院关于诈尸的消息愈传愈烈,而东盛咖啡馆二楼临街的大包间内的“诈尸者”萧星辰,目前的感觉是越来越好。

“奶奶,我自己可没见过自己的亲奶奶,不过,我可以想象,我的亲奶奶对我也像您的一样的慈祥!”想起自己在鬼门关时奶奶的守候,萧星辰无法表达自己的情感。自己要是女孩可以去搂一搂抱一抱,但自己毕竟是男孩,再说,也毕竟不是自己的亲奶奶。

“马屁精!”对着在几个同学中威望竟然这么高的萧二,他把自己的奶奶叫的这么甜,叶秋韵嫉妒的说道!

“呵呵!星辰啊,奶奶从在黄芪中学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对你有好感,一直至今啊!也许我们奶孙俩有缘?”尉迟筠是悠悠万事,唯自己的事业唯大,她笑得慈祥,然而,她经过反复考验,这小子是成大事者,便拉亲近道。

天下人谁都知道,与一个近千亿万富翁这么亲近的年轻人,他的前途该是多么光明啊!

刚才是叶秋韵妒忌,现在是江羽仪和萧星辰的五个同学开始妒忌了!

可萧星辰则处处警惕:由于自己托游戏中冉猛的福,光想打架!如果老太太这个时候要向自己提出帮她孙女,那么,自己的心这么柔软,一旦答应了,那就过得不爽了!于是,尊敬老太太是一回事,自己要选择自己的道路又是一回事!

“奶奶,我家祖宗多少代,就没有一个当兵的……我总想去当兵打仗!奶奶,我不能来你们公司当副总裁,请奶奶你见谅啊!”萧星辰望着老太太那慈祥的面容,说了句并非笑话的笑话。

“萧二你是不是身体还没好利索啊?我们公司会请你当副总裁?就连国家院士都自荐来我公司当个部门经理啊!”叶秋韵感觉这萧二真的不可理喻!

在场的人,听了叶秋韵的话,都笑了。

只有一个人没笑,她就是老太太。她自从萧星辰重病自动痊愈之后,她就迫切决定传位给秋韵,让他来当副总裁:“星辰,你为什么要不当呢?这个位置,是百万年薪外加效益奖金的呀!”

听了老太太的话,萧星辰的五个同学都有点受不了这刺激了,一个个脸都绷得紧紧的!

叶秋韵见奶奶说的是真的,她没有打叉:这个萧二,有时候确实烦人,但能力还是有一点的,特别是打架:就连郑文铎那么高的武功都不是他的对手。

“奶奶,我的志向真的不在这里……”萧星辰想,要回绝必回绝死,不能留下半点余地才是。

“……也好!”老太太深深的喘了一口气道:“你因为你爸曾在龙都医药大学上学,你不愿去那上学,又想当兵,那奶奶就安排你去大夏军医大学去上学了吧!除了龙都医药大学,在医疗界,就数那里的名气最高了……星辰,你跟奶奶说实话,医生说你死定了,都不用药了,你又是怎么活过来的?”

我的亲奶奶哎,这个实话能说嘛?这个,您叫我怎么说呀?萧星辰不禁在心里叫苦!

“星辰,你要不愿说也就罢了,奶奶不为难你!”尉迟筠见自己的心事一样也没能实现,多少有点失望,她站起身来,打算要走。

“奶奶……”萧星辰见老太太如此,又想起自己临死时她老人家守在身边的情景,也站了起来。怎办呢?编一个能自圆其说的理由呗:

“我应该是死了!当时,我的四周一片漆黑,小鬼在我面前张牙舞爪……走到西边山上附近,一个大庙里走出一个老和尚,浑身冒着金光,他走到小鬼面前怒道:你带他来干什么?他的阳寿长着呢!接着,他连续啪啪的连抽小鬼几个耳光,小鬼被抽得躺在地乱叫。说真话,老和尚不揍那些小鬼,我就要揍了!”

“后……后来呢?”叶秋韵听了,头皮一阵阵发麻,身体直往江羽仪怀里钻。

“后来,我不就坐在这里了吗!”

“是白龙古刹的老方丈吗?”叶秋韵战战兢兢的问道。

“白龙古刹?”萧星辰自己是胡扯,没想到引出个白龙古刹!

“是啊!”叶秋韵仍然紧张的答道。

“我才到这多少天啊!我哪里知道什么古刹?”萧星辰见引出这么个话题,不禁感到好笑。

“就在这向南西边山上的……你死不是上西天吗?小鬼带你向南干什么呀?”叶秋韵疑惑的问道。

“这……”萧星辰只有苦笑了!

其他人都将信将疑,老太太没有信,但也没再追问。因为问了也没有个结果。她起身后道:“星辰啊,剑客联盟的案子也破了,你带几个同学今晚到我西山别墅,我要庆贺一下。”

“哦……奶奶,您回去好好休息啊……这白龙古刹的老方丈救了我的命,下午我去给他烧炷香!”萧星辰知道自己这事办完之后,要回学校参加高考了,既然同学来了,那就带他们转转呗!

这时,萧星辰见西餐点心上来了,左一盘右一盘的吃。比没病人还要能吃。为他一人,服务人员快要忙不过来了,咖啡店的老板娘嘴也笑得有点歪了。

大家看他那吃相,都笑了!

吃完后,兵分两路:江羽仪、一些保安和镖局的人,带着老太太和叶秋韵回西山别墅,萧星辰只和同学们一起去寻找白龙古刹。

萧星辰此时又感到可笑:自己在咖啡厅里还没决定好自己的去哪里,无形中的一句话,则把自己和同学们送上了去白龙古刹的道路。

两辆出租车把他们送到盘山道,还有数级台阶进那白龙古刹就要他们靠两条腿走了。

也不知多少人从这台阶上走过,就连台阶的石头也被鞋子磨出深深的凹槽。那些青梗梗的台阶的条石,明显可以看出是后换上去的。

台阶南侧的一棵白果树可真粗啊!

萧星辰等四个男同学竟然手拉手没有拉过来,米若蘅也加入几个男同学中,土党参抓住她的手的时候,立即感觉气短不畅。

米若蘅再想松手,他可不干了!紧紧的拉住她不放。

其他同学哈哈大笑,土党参也干笑了两声,但是他还是没有松手。

“党参啊,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我们两人是不会有结果的!真要我们俩成了,你这么矮,可怎么接吻啊?”米若蘅虽然对土党参没有反感,但要谈恋爱则不可能了!

其他同学听到米若蘅这笑话,再加上从她慢吞吞如纤夫一样的口中说出,不禁哈哈大笑!

“若蘅啊,其实接吻真的不是问题啊!男女之间相差三十公分都能愉快接吻的,何况我只比你矮十公分呢……若蘅……”土党参的眼泪瞬间从他的圆眼里流了下来。

其他同学都开怀大笑,萧星辰和穆芙蓉笑得都抱到了一起。

“党参……”

“哎!亲爱的若蘅,你答应我了吗?”

“党参,我再告诉你一遍,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就说上街买苹果吧,我也挑个头大一点的吧?就在你们四人当中挑,其他三人要不要我,那另当别论,要我挑的话,我也至少挑他们三人,而不会挑你吧?”米若蘅好不容易把纤拉完。

“小苹果就不甜了吗?”土党参绝望的道。

“小苹果虽然也有甜的,但哪里有大苹果吃起来过瘾啊??”米若蘅虽然长得文静,但说话有时却神经大条,也就是特二的那种。

“我保证让你过瘾还不行吗?”土党参说着,跪在了光滑的台阶石上。

“……”米若蘅听了,苦不堪言。

“怎么?党参,你这是想和若蘅拜堂成亲吗?”萧星辰笑着说道。

“她要不和我拜堂成亲,那我们几个就拜个把兄妹得了!”土党参悲哀的说道。

“拜什么拜啊?你没听老太太说嘛?人家萧十三快要成大夏军医大学的学生了,又是百万富翁,还会巧得起我们?”穆芙蓉刚才笑着搂抱了萧星辰,见他并没有超越同学之情,因而失望的说道。

“屁话!我这三个小弟,跟我这么多年,我就因为上了这名牌大学而不认兄弟?”萧星辰道。

“你那意思,就是把我和米若蘅排除在外呗!”穆芙蓉心情复杂的说道。

“怎么能落下你两人呢?要是落下你们,那党参还怎么活呀?”萧星辰看土党参那哭哭啼啼的模样,也是实在好玩得很,便笑呵呵的说道。

“不要提土党参,就说你自己!”穆芙蓉在班级里也是大姐大,她见萧星辰指山卖墓,不禁娇喝。

“你们俩可要记住啦!一旦拜了把子,那我就彻彻底底是你们的老大了,你们的一切都得听我的!你们俩再也不能称我为萧十三了!你们得称我萧哥,你们俩明白吗?”萧星辰心想:这老大吗,总是要有点派的!

“那,我们叫你十三哥也不行吗?”说话慢吞如拉纤的米若蘅小心翼翼的说道。

“呵呵……好好好!行!”萧星辰看他那天真的样子感觉由衷的想笑。

“那我们就拜呗!”马槟榔说着,便跪到土党参的身边。

华叶律也马上跪了下来。

“我现在有钱,我们要拜把子,也到古刹里请老和尚举行个仪式什么的吧?”萧星辰本来身上就有个十九万八,再加上打擂赢个三百万,一时间,感觉这钱也太多了!

这么多钱,不在小弟小妹面前显摆,那还在哪里显摆?

萧星辰一班找方丈,方丈没见到,找大主持,大主持原是方丈所兼,几经周折,找到了二主持无妄大师。

他们向二主持说明了拜把之意。

不要看无妄大师以慈悲为怀,但也是屁眼黑黑的:“这个嘛……只收你们一点香火钱,一人一百块钱,意思意思就行了!”

第0070章 白龙古刹之真诚说出隐私

萧星辰一听,气便不打一处来,他朝无妄大师一看,头秃着,头前面还有九个火烫的疤。细长的小眼好像是刀划出来似的,脸上肉倒是不少,年龄在三十五六岁的样子。

如果就说拜把子仪式,一人收一百块钱,萧星辰也少生气。这种事情,好像生意一般般,愿买愿卖,你愿意就花这钱,不愿意就拉吊倒。

怎么叫只收只一点香火钱,怎么叫一人一百块,还意思意思就行了呢?麻痹的,什么吊玩意儿!

“交钱后跪下吧!我一兼多职啊!即为人做法事,又当武术教练,又当相术师爷,又当医术老师,我忙得很啊!快些把香火钱交了,佛祖等你们上香呢!”无妄大师见其中的一个头歪着,不乐意的说道。

萧星辰朝小弟小妹们一看,他们都虔诚的跪下了,自己虽然有气,但自己一个暴发户,也不至于为区区六百块钱而扫了大家的兴,于是,他掏出从银行刚取的一万元一沓的钱,抽出六张一百的票子,数了又数,生怕给这秃驴沾了便宜,反复确认后,往香台上狠狠的一摔!

“钱财乃身外之物,施主,千万不要把它看得太重了!看得太重就无法得到快乐了!”无妄大师看到他那一万块钱之后,大呼后悔!为何不多要一些,本以为这些学生党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没想到其中还有富二代,心里虽然后悔,但嘴上还是离不开佛家人的那一套。

无妄大师将六百块钱拿起,递给站在一侧的二十二三岁的小和尚。这小和尚倒是眉清目秀,头上也没有那疤,就连手指也娇细如葱白。

那小和尚点燃六炷香,递到他们六人手中,示意他们向佛祖礼拜。

六人倒小鬼学大鬼的模样,见别人虔诚的一鞠躬一拜的样子,他们也如此的拜了!

“心源,准备纸笔。立下字据,一式两份,我白龙古刹留存一份,交于他们兄妹六人一份。”无妄大师对那小和尚道。

那纸,也黄黄的,有点古色古香;那墨,也是砚台墨棒磨出来的,散发出一股墨香。

再加上眼前这烟雾缭绕,一时间,他们兄妹的心特别的宁静,感情迅速得到升华!

萧星辰带眼望向心源,与那心源眼神相遇,心源脸上掠过淡淡的一抹红晕。

麻痹的,现在真是时代不同了,和尚与尼姑混搭了?

“报上你们的年龄,兄妹排次!”无妄道。

“萧星辰,我,老大,今年十八岁!”办正事了,他也板板正正的说道。

下面分别是老二马槟榔,老三华叶律,老四土党参,五姐穆芙蓉,六妹米若蘅,分别报了年龄和排次。

另一个更小的和尚,拿来印泥,让他们分别按了手印。

“我们六人自愿结为兄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是兄弟姐妹,胜似兄弟姐妹,相互帮助,直到永远……”无妄大师一字一顿的念着,心源小师不停的写着。

写完之后,并没有立即交于他们,打算晾一晾后再交于他们。

无妄斜着眼望着这个并不安分的富二代,心想:说一千道一万,再能从这小子的身上再诈出一些钱来,那才是真本事啊!

叫这些施主讲出隐私,再设法替他们化解化解,这钱就又来了,这是无妄常用的手法之一,这手法百试百爽。

“你们兄妹六人,结为拜把兄妹,为了表示你们的诚意,必须当着佛祖说出你们的隐私!佛祖把你们当作婴儿,他不会计较你们任何的过失,就像你们的父母对待你们婴儿的时候一样……”无妄大师说完,自己亲自点燃一炷香插于香炉,做了三个标准的拜佛礼,然后又说道:

“佛祖即把你们当婴儿,同时也把责任赋予了你们!你们只有十二分的真诚说出你们的隐私,佛祖才会庇佑你们,否则,你们不会得到佛祖庇佑的!你们的心愿,看似无法实现,但如有佛祖庇佑,实现也是轻而易举,就如同那些根本不相信中五百万大奖的人而中了一样……心诚则灵,你们赶快向佛祖表露心迹吧!阿弥陀佛!”

土党参一听说佛祖能保佑无法实现的目标,于是,声泪俱下的说道:“佛祖在上,我也不怕几个兄弟姐妹笑话,我带头说出我的隐私吧……我每天晚上都会抱着一个枕头睡觉,我总把她当成我的六妹米若蘅……”

“啊……你怎么会这样?你腿裆的那个放没放在枕头上乱动啊?”米若蘅看似淑女,可是说话却有点大条,她猛的站了起来向土党参喊道,要不是正在拜把子,她早就踢他了。

“女施主,这位小施主才是佛中性情。谁都会犯错,特别是年轻人。再说,这小施主背后抱着,如果他不说的话,是谁也不知道的。他则是真正的心诚之人啊!女施主,佛想听小施主继续说下去,你能让他继续说吗?”无妄虽说是和尚,但三十五六岁的人,真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土党参的话,他感兴趣,便说佛想听了!

米若蘅又跪了下来,她刚才并不是想扫大家的兴,只是一时受不了而已。

土党参只记住无妄大师的一句话了:只要能诚实的讲出隐私,佛祖便会保佑!他生的矮,常常有自卑之感,他更希望得到佛祖的保佑!像萧哥那样,如果不是佛祖保佑,这一会已经继续的走在向西天的路上了。

“我真心爱米若蘅的,有时候,我看天上的云,山顶的雾,月下朦胧的一切,有时候我看它们,都像若蘅的化身!我嫖婊子被警察抓了五次,最后一次不是萧哥给的五万块钱,我就出不来了!我玩婊子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的,我都把她当作若蘅了……”

啪……

“你也太可耻了!日逼竟然日到我的头上来了!”米若蘅再也忍不住了,一个大嘴巴向他甩去。

“若蘅,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这是说给佛祖听的!我听佛祖说了,他把你许给我了!”土党参见米若蘅这么不领情,便决定破罐子破摔。

“小施主,你真的听到佛祖把她许给你了?”听见佛祖讲话的人,都是与佛有缘的人。因而,无妄大师非常惊讶的问道。

“是呀!”为了得到米若蘅,土党参决定心不诚了!

竟然把婊子的身体,当作我的身体去糟蹋,你个矮鬼,你真的要气死我了!米若蘅愤愤的想到。

“食色性矣!这小伙子就像他的姓一样,让人踏实啊!”无妄为了凑年轻人这个热闹,因而反话正说道。“你们谁个再愿意像这年小青年一样实话实说,让佛祖保佑的啊……”

“无妄大师,我实说了,你不说佛祖会保佑我的吗?那你说,若蘅真的就会是我的人了吗?”土党参现在把米若蘅已经看成了他的天,因而,还没待无妄说完,便吼道。

“这个吗,化解这事情,总是需要诚实的!”无妄意在要钱化解了!

可是,偏偏土党参没理解他的意思,他哭着吼道:“你们这些和尚的诚实到底是什么呀?”

“小伙子,什么最能体现诚意啊?如果你连一点钱也不想花,你又怎么表现你的诚意啊?”无妄理所当然的责备道。

“你麻痹的,你是不是个财迷啊?”萧星辰早就听不下去了,他见这和尚钻钱眼里去了,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愤怒的骂道。

“你有没有搞错啊?在我的古刹,你还敢跟我动手?我是古刹武术第一教练,是我古刹推举全国武术比赛的唯一人选哎!”无妄眼睛凶狠的瞪着,在别人看来,他的眼睛似乎大了一些。

“少你妈废话……我们走!”萧星辰被他骗去六百块钱,心里一直不爽!现在又叫土党参花钱替他化解,不禁怒不可遏:“真你妈一派胡言嘛!现在就给你十万,你就能让米若蘅爱土党参吗?”

萧星辰说完,抓起兄妹拜把子的文书便走。

“你在我古刹佛祖面前撒野,你说走就能走得了?”无妄心想:该教训一下这小子的时候了,如果有必要,就把他那一沓钱给留下才是。

萧星辰见这秃驴确实有些像腿裆的胡子,完全没有理一理的必要!

到了家院中青石板铺成的地面上,无妄大师连续几个空心跟斗翻到他的面前,拦住他的去路,只见他的脚下生风,拳头也是铺天盖地的向萧星辰打来。

萧星辰只见天和地之间,全部都是无妄的拳脚,不一会儿,身上便挨了他许多拳脚!

乖乖,这秃驴果真厉害!要是打擂,那虎贲的三擂主还真的不是他的对手!

好在萧星辰托冉猛的福,抗打能力极强,虽然身体有些疼痛,但基本上还能撑得住。他此时被打得挪挪后退。

萧星辰根本来不及还手,还在被动挨打之中,而打人的无妄心里突然没了底:出家人讲究的是三拳两脚,干净利索的打败一切强敌,并霸气的将敌手踩于脚下!而这小子受自己多拳多脚,竟然没有被打趴下。

“你服还是不服?”无妄虽然占有绝对的优势,然而,自己前面的拳脚太过凌厉,然而一鼓作气之后,明显进入二鼓衰的境地!

“少你妈的废话,打架就打架,哪里那么多屁的呢?”萧星辰并非是嘴硬撑的那种,他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打架就是享受,现在虽然处于劣势,心里倒也舒坦!

第0071章 白龙古刹之被骗

无妄大师见这小子受自己这么多拳脚,竟然还这样坦然。而自己也没有了第一轮的那股猛劲。如果再像刚才那样攻击,显然没啥效果。

因而,他准备近身接近这小家伙,来个猛摔,当然,摔死了,那也只不过是自卫而已。

他猛一步冲上前,抓住萧星辰的一个胳膊准备猛摔,可是,没想到还没有抓好,自己便被摔在青石板地上。

古刹里来烧香的人络绎不绝,萧星辰意识中的嘀咛声不断,钦佩币滚滚而来。

无妄大师被这小伙子摔倒在地,他的身上平时也经抗摔打训练,对他的伤害也不是太大,不过,他躺在地上硬是没敢动弹,因为这小伙子摔跤技巧暂且不论,其力量却是大得惊人。

萧星辰见他躺在地上没有起来之意,甚感失望。他自认为自己是行侠仗义之人,人家躺在地上,攻之不武。

当他招呼几个小弟小妹出山门之际,只听他们急呼,他一惊,身后已经挨了一掌。

萧星辰被推了个踉跄,差一点跌倒。站稳后猛一转身,只见刚才记录的小和尚在攻击自己。

这身体刚转过来,那小和尚一拳已经打到自己的胸前。

萧星辰本想抓住他的任何部分来个猛摔,此时的头脑中却冒出一种奇怪的念头:这眉宇之间如女性,自己的第一眼又感觉她是女的,这样摔了,岂不可惜?

这男与男打架,其心理上绝无异样反应;这要与女的打架,就不免要顾忌人家的某些部位。

萧星辰将她摔倒,在她身体还没有靠地时,他猛然一把将她带起,朝她喉咙一望,并无喉结,他猛的一惊。一手夹住她,另一手只向她的胸部摸去。

一摸,柔软的手感,从手上传至全身。除了全身一阵舒服,最舒服的还是头、心、裆部那三个部位。

他利用打架的机会,不顾一切的将裆部硬处抵在他的屁股之上。

“你这个流氓!”那小和尚在他强大的力量夹持着,动弹不得,但却咬牙切齿的低声骂道。

萧星辰心里还是不踏实,万一这家伙本是个男人种,却长一副肉奶子呢,那么,自己这激情不是付之东流了吗?于是,他又摸向她的腿裆,这一摸,他终于为她验明了正身。

“你们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为什么要偷袭我?”萧星辰心想,人家女子最好的三处都被你摸了,你得给人家个理由吧?

“你放开她!”无妄大师刚才趁他们纠缠在一起之际,他奔向禅房,取来一根半截红半截白像消防颜色的大棍。

无妄大师之所以去拿大棍,他发觉如果再赤手与这小子交锋,自己一点也赚不到便宜。如果要拿大棍,那情况就不同了!

当他回来之时,见这小子并没有打心源,却在她的身上乱摸,因而,惊慌的怒吼。

萧星辰紧紧的抱住心源不放:我这样占你的便宜,是有一千个理由的:你先打的我,你表面是个男的,就没有我不反手的道理,我抱住你不让你打我,这并没有错吧!

心源不一会儿,就被他揉得娇喘吁吁。她已经发觉这小子已经识破自己的身份,要不的话,那腿裆不可能总是硬吧?即使硬,也不至于放在我的身上乱动吧?

“姓萧的,我叫你放开她,你听见没有?”无妄大师的棍法虽然精湛,但见这小子抱住心源不放,这一棍要是打不着他,如果打着心源又是如何是好?

人越围越多,无妄大师也越来越焦急,手持大棍几次欲砸向这小子,然而,他都把心源转向自己的大棍!

“把棍放下!”萧星辰心想,抱着人家虽然舒畅,这又不是在客房,总是抱着虽然占理,但这总不是事吧?再说,几位同学早就劝自己快点走了!

无妄无奈,只好丢下大棍,向他走来。他决定以和平方式解决!即使让这小子打两下,也要以和平方式解决!因为心源身份万一暴露,那自己在这白龙古刹里的地位便保不住了!

“萧少爷,都是我不好!你放下她,你走吧!如果你心疼那六百块钱的话,我可以退给你!阿弥陀佛!”无妄两手合十,走到他的前面低声说道。

萧星辰已经过了手瘾,再把心源抱在怀里,就未免有点过分。于是,他下面猛的向心源屁股上一顶,在心源哎哟声中,他把她扶正,轻轻推向无妄。

萧星辰意犹未尽的掸掸手,向古刹外面走去。

常言道:好汉不打庄!当然,你就是头长鸡-巴的好脑,你也不应该来我古刹闹事打架吧?无妄大师又见心源被揉得脸上红色不匀,他望着萧星辰的背影,不禁怒火中烧。

无妄大师举起大棍向萧星辰的身后偷袭而来。

听到众多香客一片惊叫声,萧星辰猛的一转头,怒喝道:“站住!”

无妄大师听了,如雷贯耳,吓得一激灵,棍棒停在手上,听他下言。

“无妄,你金屋藏娇,就这一点传出去,你一个出家人,恐怕就要难看了吧?你要不要我现在去找你们的方丈?”萧星辰上午打擂,下午又遇这等事情,有点累了,便宜也沾了,因而不想再继续纠缠,便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小施主,与人为善也是与己为善啦!”无妄终于被萧星辰扔出的最后一根稻草压倒。

兄弟姐妹一行六人向山下轻松走去,华叶律一路上摩拳擦掌,他这一次来龙都,最大的感受便是被萧星辰强大的武力所感染。

向台阶行下有二百多级,只见路南有一个墩实的男人正在和一个女人大吵,男人和女人吵着吵着,纠缠到了一起。

那男人虽说不高,但长得墩实,年龄约三十出头岁。那女人白白净净的,也不过二十二三岁的模样,那苗条的身材秀气的脸庞,虽不过分出众,但也可以用一个俊字来形容。

“叶律,给那男的点颜色看看!”土党参见那男的比自己高不了多少,脸远比自己难看,却动手打这么漂亮的女孩,心里一下不平衡了!

华叶律心里早就痒痒,经土党参这么一怂恿,立即就有了见义勇为、英雄救美的义愤。

华叶律早就被萧哥的英雄行为所感动,他又想在穆、米两位美女面前表现一番,因而,他突然向那男的冲去,抓过那男的胸口,当胸便是一拳,那男的便被他打得仰面朝天。

“你是哪来的野小子,你敢打我的老公?”那女子说着,便向华叶律扑来。

“是你老公?”华叶律本以为自己是见义勇为,没想到打了人家的老公,吓得他拔腿就跑!

“你如果不站住,我就要报警了!”那女的歇斯底里的喊着,便准备拨打报警电话。

华叶律一听报警,小腿肚不禁颤抖。

“哎哎哎,大嫂,你先别激动好吗?”萧星辰一边捏住她的手机一边说道。

“你们是一伙的,我也不怕你们!你快松手!让我报警!”那女的继续吼道。

“大嫂,我说出来你别害怕!打你老公的那大个子,他是市政法委书记的儿子,这小子头脑有点问题。我是神经病院的副院长,这两位是护士,他们俩是警察!你们想,你们就是报了警,又能有什么结果?”萧星辰平静的说道,果然装的像副院长一样的老气横秋,只可惜这张脸嫩了点。

“有这么矮的警察?不是最低不能低于一米六二才能当警察的吗?”那女的指着土党参,不相信的说道。

“他是协警!”萧星辰怕她再看出点毛病来,因为自己几人都像嫩桃子一样学生,因而说道。

“……那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我老公的嘴角都被他打流血了!”那女的说着,就掏出卫生纸为她老公擦血迹。

“别碰我,留作证据!”那男的推过她的手说道。

“这样吧!除了报警之外,你们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解决办法呢?”萧星辰心想,无缘无故的打了人,要想一点不损失,那是不可能的!

“我老公被打成这样了,总得上医院检查一下吧?你们不给一千,也得给八百吧?”那女人本来就是来玩钱的,报警只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

萧星辰又潇洒的拿出那一沓钱,抽了八张,叫穆芙蓉过过数,然后,递给那女人。

“这误工费营养费什么的,这八百块钱哪里够啊?”那女人慌忙把钱抓到手里,这才发现自己要的少了。

“你还想要是不是?”萧星辰右手拿着那一沓钱在左手心拍了拍,问道。

“是啊!”那女人立即应道。

“你再敢要钱,我立即把你两人从这山上扔下去,你信不信?”萧星辰突然怒吼起来。

女人一吓,拉着男人向古刹方向走去。

“叶律,你这英雄救美救的,人家女人的便宜你一点也没沾着,又叫十三哥贴上八百元。那女的就给你办了,也不值那么多钱呀!”米若蘅见华叶律红着脸站在那,神经大条的说道。

“若蘅,你也不能这么说,如果那女的现在追上叶律,与他私奔了呢?那他不就赚了吗?”穆芙蓉说完之后,立即引来一阵哄笑。

几个人当中,唯有华叶律话要少一些,他见萧哥花了八百,又见两个女同学笑话,甚感难为情。

“你们几个小青年,给那一对男女的钱了吧?等到你们下山之后,他们俩又要在这打架了!”一个一手拿着捏子,一手拿个小桶捡垃圾的女人,板着脸说道。

第0072章 白龙古刹之再遇骗局

捡垃圾的女人,戴着口罩,口罩下面有一块连着的布遮住脖颈,四十五六岁的样子。身上穿着老黄色的管理服,身后一大串文字:

你少丢一点,我少捡一点。

治性病,请到龙都皮肤科医院。

白龙古刹物业管理公司。

这女人原在纺织企业工作,企业倒闭后,托人来到这古刹物业工作。几年来长了几次工资,现在才一千三百元,不缴保险。除了保险,也就落个八百来块钱的样子。

她见这些男人女人在这长年累月在这打架骗钱,一会儿就骗自己一个月的工资钱,她心里甚是不平衡!

这女人的话一出口,在他们几人中如同炸雷一般:这么说,我们是被人家骗啦?

萧星辰心想:真没劲!自己这几个满眼精灵的人,竟然眨眼之间就被人家骗了八百块,加上给无妄的那六百块,这一千四便瞬间打了水漂。

他们几人知道被骗了,便没精打采的向山下走去,前面又出现一对男女,这一对倒是文明,没有打,而是在吵!

土党参首先望向那女的:嗯,这一个比上面那一个还要漂亮一,那眼睛圆圆的。那男的又是个又老又丑的丑男!土党参虽然知道他们可能是骗子,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就你那熊样都能找那样的老婆,我凭什么就不能找米若蘅?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兄弟姐妹几人见他们在路南边吵,他们就往路北边走。

谁知,那两人吵着吵着,便推攘起来,女的被推攘不过,便从路南向路北退来。

“你这熊女人,你麻痹不要动不动就拿离婚吓我!那五百块钱给我输得了!你还要逼我命啊?”那丑男愤怒的吼道。

“你就输五百块吗?你想一想,结婚这三年,是不是被你输了两三万了?你不离婚是不是?那我就死给你看!”北边就是悬崖,那女子也是烈女,整理一下衣领,理了理头发,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土党参见女的就在自己的身边:他推测了有两种可能,一,她只是吓唬吓唬那男的,二,她真的可能跳下去。

那女的穿个短上衣,肚脐周围洁白的皮肤全部暴露在外面。土党参见了,立马有了醉态,那女人还含着眼泪向他望了一眼。

“这位小姐,你怎么能为这点钱去轻身呢?”土党参不顾一切一把搂着她那皮肤洁白的部分,当然,他也情不自禁的摸了一摸。随着身体有了异样感觉,又反复的摸了几下。

“怎么?你把我当成了小姐?”那女子悬崖也不跳了,一把搂着土党参。这女子接近一米七,奶子正好堵在土党参的嘴上。“这大白天的隔着裤子你就向我干上啦?”

那女子说着,一把抓住土党参裆部硬得像石头一样的物什。

捉贼捉脏、捉奸捉双,捉像土党参这样的流氓行为,只需攥住他的这个就足够了!

“我家女人要跳崖,你却又摸又干的,你还有没有道德呀?”那男的一把抓住土党参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道。

男的抓住土党参的上面,女的抓住他的下面竟然撸了起来。

土党参千不该万不该竟然在这个时候射了,夏天不过一裤头一裤子而已,射出物很快渗到外面。

“老公啊,我们可不要打他一下子啊!这事让官家来处理!你把他拉住,我来报案!”那女的说着,就掏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

“哇——”土党参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被这女的撸得没有行得住,湿了裤子,这正好被米若蘅看了个正着,他立即感到无地自容。再想起让警察抓去,大罪没有,小罪也是要受的,因而,便失声痛哭起来。

“你们肯定不报案以外的其他什么的想法吧?如果有,你们就赶快说呗!”马槟榔这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兄弟在一边看了怎能受得了?他担心萧哥动手惹出人命,他上前问道。

“这个吗,你就给个警察罚款钱的一半吧,我们立即放人!”那女的将弄脏了的手在土党参的裤子上擦了擦说道。

“多少?”马槟榔也郁闷啊,这叫什么吊事干的!要是预先不知道骗局也就罢了,这知道了还被人家骗,你说这吊事闹的!

“给五千块钱我们私了,要不的话,少一分我们只有进官了!”那男的说道。

“难道不能少一点吗?”马槟榔想,要是八百的话,萧哥给自己的钱在身上还没用,被骗就被骗一点吧!这五千他一时间还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萧十三……”说话如拉纤的美女米若蘅拉了一下萧星辰的胳膊。

“怎么?拜把子不算数啦?你喊我萧十三?”萧星辰一直静观其变,他看这两个骗子的戏到底怎样演下去。见米若蘅那欲言又止的模样,甚感有趣。

“十三哥,这事我看怪你!”米若蘅皱着鼻子皱着眉头说道。

“好你个米十三,那东西长在他土党参的身上,他朝人家身上蹭,你怎么怪到我身上了呢?”萧星辰感觉这天下也太没有公理了!

“我说不是的啦!你没事就把那一沓钱拿出来拍,你被人家盯上啦,人家能不打你的主意吗?”米若蘅的鼻子和眉头越皱越紧。

“我说米十三啦,你讲这理不对!我有钱关别人什么事啦?像你长这么漂亮,裙子又不长,土党参没事朝你望,还怨你喽?”萧星辰感觉米若蘅这话虽然有些道理,但不全对。

“你……”米若蘅说话慢,这时更是跟不上了。

“你们到底想要多少钱?”萧星辰真的不乐意了,现在已经不是钱的问题,是智商的问题。刚才被骗已经是弱智,现在在有防备的情况下仍然被敲,自己这一班人看来就是十足的痴逼了!

“你们都耽误这么长时间了,你们如果要不愿意私了,那就报警嘛!”那女的朝萧星辰凶道。

“你麻痹的你和我喊什么喊?”萧星辰再次拿出那一沓钱来拍在手心怒吼道:“我问你麻痹要多少钱你跟我闲扯这些干什么?”

“不说过了吗,五千嘛!”那女的听到萧星辰吼声震得惊了一下,本想多要点,这时也不敢多要了!“你骂我两句麻痹的,这账还得分外算的!”

“算你麻个痹!你一口气说出来你会死啊!”萧星辰见骗子这么理直气壮,越发感觉天下没有公理。

“八千!”男的倒是说得斩钉截铁。

“芙蓉,来,数八千给他们!”萧星辰把钱递过去道。

那男的女的两眼同时一放光!

华叶律、土党参、马槟榔直想跳崖!这萧哥啊,你就买个小白菜吧,你也还个价吧,你钱最多,也不能他们要多少就给多少吧?

穆芙蓉和米若蘅两人含着眼泪把钱数完。她们两人到此为止一点儿话也没有了!这虽说花的不是她们的钱,但总觉得这吊钱被敲的实在窝囊!

萧星辰把剩下的钱装到身上,把那八千块钱向那女人递了过去!

那男的上前一步,手便伸过来接钱。

“这钱不能给你,应该给你家的女人!”萧星辰的手一缩道。

“我们俩是夫妻,你给谁不一样啊?”那男的接钱之时,心里喜气向外溢,当一把没接到的时候,开始急了!

“刚才你两人吵架我们也不是没听见,你结婚这三年被你输了两三万,这八千块钱到你手里,还不被你输掉啊?你的女人还不要跳崖啊?”萧星辰此时就不像个说话的样子,而是吼话了。

在场的人的耳膜都被他震得嗡嗡作响。

“你哪里那么多废话的呢?你不给我,那你就赶快把钱给我家女人吧!”那男的见气势上被这小子已经压倒,再加上这钱还没到手,便开始焦急起来!

萧星辰把八千块钱左手递了过去,那女的来接钱的时候,顺便被萧星辰搂在了怀里。

事情突变,那男的拿起手机就准备打电话。

“叶律,抓住他!槟榔、党参,你们过去拦住他!”萧星辰自从第一次被无妄大师说少收点香火钱时起,就开始郁闷:这些骗子真是防不胜防啊!当叶律英雄救美损失八百,他更加郁闷!而明知眼前这两个是骗子,却被他们给赖上了,他再也无法忍受。

“你放开我!你这个流氓!”这女人骂的有点道理的。因为萧星辰抓住那女的之后,这夏天衣服这样单薄,女的又在挣扎,人贴得这么近,难免会有身体上的接触。

“你们想干什么?还想赖账吗?我告诉你们,这山上山下都是我们的人,你们要敢胡来的话,你们是下不了这山的!”那男的固然魁梧,但比他更魁梧的华叶律从他的后面抱住他,两条腿又分别被马槟榔和土党参按住,哪里还动弹得了?

这女人在萧星辰的手里,那就是老鹰捉小鸡一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

“呵呵……”萧星辰冷笑一声。“我们可没打算赖账啊……”

“你胡说!你没打算赖账,那你们这叫干什么?”那女的脸色发白,嘴唇发紫,颤抖着喊道。

第0073章 白龙古刹之下山遇阻

“你听好了!这八千块钱你也拿好了!不过,当时你要跳崖的,是我的兄弟抱住你,你才没有跳成!这钱你也拿了,但你得从这里跳下去!”萧星辰此时指着山下吼道。

那女的一屁股赖到地上,再也不敢起来。

“不妨对你们说吧,我们几个都是警察。你们两人实施诈骗,你们被捕了!”萧星辰从那女的手里拿过八千块钱来,又在手上拍了拍道。

“你们不可能是警察,哪有警察执法时那玩意儿向人家身上乱抵的?”那女的看他们几个无论从年龄和作风方面,都不像,便哭着喊道。

“哦,你说这一个啊,他是个协警,素质有点低,可能想从你身上沾点便宜……你们现在起来,跟我们走一趟吧!”萧星辰见与这两个诈骗分子斗争取得初步胜利,不禁开心一笑。

“那,我们也不是诈骗团伙,你不要血口喷人!”那女的哭着吼道。

“你们在没有审判之前,都叫有犯罪嫌疑。等到审判之后,才能帮嫌疑两字去掉的……”萧星辰平静的说了这些之后,突然对穆芙蓉和米若蘅说道:“把她给拖走!”

“你说,我们诈骗你们什么了?就是到警察局,我们也和你们来个鱼死网破!难道你们协警就可以在执法时在我身上乱喷,而不担责任吗?”那女的开始哭吼起来。

“嗯……考虑到这个因素嘛……好,你们走吧!不过,你再在这山上行骗,再被我抓到,我就叫我几个兄弟把你轮了,然后,扔下山去!”萧星辰感觉也差不多了,便对着他们几人把手一招。

把兄妹几人松开手,向山下走去。

“兄弟,作为一个公民,有权要你出示一下警察证吧?嘿嘿!”那男的也是个油子,二十八九的人了,又在道上混的,什么事没见过?听他说轮不轮的,这哪像警察说的话?于是,紧上前几步,一把扶着萧星辰的胳膊,冷笑着说道。

“怎么?我就不是警察,你又怎么着……想和我摔跤是不?你打电话给你们的同伙你问一问,刚才把无妄大师摔倒在地上的人是谁?”萧星辰一把扳过他的手说道。

“你们冒充警察,这是犯罪!”那男的突然吼了起来。

“呵呵……哈哈……”萧星辰一阵狂笑之后,脸上仍挂着笑容道:“到了警察局,你们这些诈骗分子是犯罪,还是我们为了制止犯罪而冒充警察的,究竟谁是犯罪你就知道了!走!”

萧星辰说着,攥住他的胳膊,华叶律则抓住他的另一个胳膊。

“兄弟……老大、老大,兄弟我有眼不识泰山,都是在道上混的,我看这事就算了吧!”那男的见这小子的手像铁钳一般,开始害怕了!

“早说呢不就算了吗!”萧星辰把手松开,放了他之后继续向山下行去。

“不能说算就算了!”那女的委屈的吼道:“那矮子把把我裙子都弄脏了,不能就这样说算就算了吧?”

“我还救你一命呢,你怎么不说?”土党参不服气的说道。

“呜呜……”那女的突然在地上打着滚痛哭起来。

“不要哭了!再哭我真的把你提腿扔山下去!”那男的突然一声暴喝!

女人哭这杀伤力可真是太大了!萧星辰正当没有主意的时候,却见那男的制止,不禁心里感到释然。带着小弟小妹们加快向山下走去。

那女的停止了哭声,那男的紧追几步跑来。

萧星辰一惊:这些家伙都是亡命之徒,莫非是来拼命的?可是,他所看到的,却是一付笑脸。

“老大,在哪里混呢?”那男的满脸堆笑的点着头问道。

“唉,这年头,钱说不好挣也好挣,今天上午在虎贲擂台道,打了个小擂,挣了个小三百万!嘿嘿!”萧星辰在三百万前故意加了个小字。

我的妈呀!“你是萧星辰?”那男的吓的一下子趴倒在地上。手机上到处播放这虎贲擂台道打擂的消息,当然,他也知道了!

“嗯……这是证书!”萧星辰骄傲的将虎贲杯第二十二次擂台赛的胜者证书拿到他的眼前。“也不值得骄傲,对手是他们擂台道的三擂主,嘿嘿。”

那男的刚爬起来,腿一软,又跌倒在地上。

“兄弟,快起来!”萧星辰一把将他扶了起来道:“兄弟,不要再干这骗子的勾当了,这伙儿,最遭人恨了!”

“啊……”那女的在远处二十米开外,想起今天没骗到,还被人家沾了便宜,不禁又坐地上痛哭起来。

“这鸡……老大,你用不着去管她,等会儿我去教训她!”那男的一听是打擂的主儿萧星辰,腿早就软了半截,因而讨好道。

萧星辰是吃硬不吃软的主儿,看土党参那裤子还没干,感觉有些过意不去,抽了二百块钱对土党参道:“送去!”

土党参接过钱来像飞的一样飞了过去,因为他听说是鸡,到跟前送过二百块钱之后,又是搂又是吻又是摸又是捏。

“爹爹啊,你这二百块钱拿去,我再给你二百还不行吗?”那女的实在禁不起这矮鬼的蹂躏,不禁喊道。

二十米开外的萧星辰他们听了,不禁哈哈大笑。

“这个土党参,纯粹是色中饿鬼!”米若蘅想起这小子的种种恶行,不禁骂道。

“所以吗,作为拜把子的兄妹,你就要多照顾照顾他吗!要不,我们拜这把子,还有什么意义呢?”萧星辰看米若蘅说话费劲的模样儿,便戏笑道。

“去你个吊啊……”米若蘅红着脸说道。转而,又向山上望去道:“你看那土党参,他到底还要干什么吗?还能在这地方就戳人家吗!”

“宝贝,你留个电话,我大哥今天上午打擂挣了三百万呢,到时候,我和大哥找你……”土党参一看,人家都要倒贴钱了,再这样纠缠下去,就没得意思了。再说,那事在这里反正是没法办的,不如来个后会有期了。

那女的虽说要倒贴二百块给土党参,但并非是要真的倒贴,只是叫他快点走罢了!。

那女的左手攥着钱,右手取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土党参欣喜的接过名片一看,原来是满大街地上墙上都贴的那种。他又捏了一下她前面的像小枣子一样的玩意,这才意犹未尽的跑去。

“萧老大,今后还要多提携提携兄弟啊!”那男的望着他们潇洒的背影,心想:是该改改行了!这行业来钱是挺快的,不过,正如萧老大所说,也是个万人恨的行业啊!

成功的挫败骗子,萧星辰非常开心,因而,他高兴的说道:“我们既然拜了把子,那就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如果要是三心二意的,那趁现在还没下山,退出还来得及啊!”

土党参听了,非常的高兴!班级的两大美女,黄芪中学的校花,和我拜了把子,那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什么概念啊?搂一搂、抱一抱,那应该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吧?

米若蘅挽着穆芙蓉的手,突然顺着台阶向下快步走去。来个不理不睬!

“萧哥,你看!这在佛祖面前拜了把子的,她们还想赖账不成?”土党参有些失落的道。

“那依你看呢?”萧星辰感觉米若蘅说的一点儿也没错,这个党参,还真是个色中饿鬼!可是,命运却和他作对,偏偏长了天下所有女人不喜欢的个头:一米五三!虽说男的要长到二十五岁,可是,他三年都没长一点了,看样子,再想长也是有点难度的了!

“……”土党参无语了:这结过婚还能离婚呢,何况这把兄妹呢?

“站住!”台阶尽头的草地上,站着一个六十来岁模样的秃头老和尚。他也不朝萧星辰望,手持禅杖,怒声喝道。

萧星辰四下一望,见除了两个在十多米开外的穆、米两人,便是自己这四个人了。他虽然估计老和尚是冲着自己来的,但并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向山下走去。

萧星辰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压力压来,他猛的一惊:这老和尚的武功境界,已经不是用力气和摔跤技法来衡量的了!

老和尚这时用禅杖拦住萧星辰他们的去路。

“老人家,您是在叫我们吗?”萧星辰心想,所谓光棍不吃眼前亏,无论如何也不能和他动手,要不的话,这腿断胳膊折的,再想上军校,谁还要?

“来我这白龙古刹,打了人就想随便走人?”老和尚虽然跟他们说话,但眼睛却不朝他们望。

萧星辰见这老和尚一脸的英气,一尺长的络腮胡须半白半黑。其模样,倒有几分与土党参相似:团头团脑团眼,只不过其个头与土党参悬殊:高约一米八。如果土党参长高长粗长壮,再配上这一把漂亮的络腮胡须,也就像了!

“老人家,那刚才的骗子和鸡是和你一起的?”萧星辰把与无妄打架的事给忘了,倒想起和刚才那一男一女两个骗子纠缠之事,便诧异的问道。

“一派胡言!”老和尚气的络腮胡须不停的抖动,进而怒声喝道。

第0074章 白龙古刹之见义勇为

好一付嗓门啊!萧星辰听到老和尚中气十足的那铜钟般的嗓门,便在心中暗暗赞叹。

“老人家,您老有话好好说,我的把兄弟如有得罪之处,还请您老人家多多包涵!”穆芙蓉是有心眼的人,她拉着米若蘅的手,将萧星辰他们拦在身后。

“你们都走开,我只要教训姓萧这小子!”老和尚提着禅杖,侧着脸怒喝道。

“嘿嘿……”萧星辰知道,如果这老和尚不上道子,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如果上道子的话,那么,他今天就是自取其辱了。“老禅师,能通个姓名吗?”

“我乃白龙古刹的方丈矣!”老方丈把禅杖朝地上猛的一捣,大声吼道。

“什么?你是白龙古刹方丈……你不配跟我说话!你立即从我的眼前消失!”萧星辰顿时怒吼起来。

这小子怒吼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有所指的!

“什么?我堂堂国家议员,不配和你说话……你到这里来胡作非为,我古刹二主持无妄以慈悲为怀,对你施加教育,你竟然拳脚相加?我今天非要收拾你这无法无天的小子不可?”老方丈气的胡须乱颤,向萧星辰走来。

萧星辰心想,今天遇上事了,只有该死该活吊朝上了!他把穆芙蓉和米若蘅向两边分开,迎了上去。

“你们白龙古刹的和尚尼姑混杂,雇一班诈骗分子沿山诈骗……”萧星辰双拳紧握,也学方丈的模样,将眼看向侧面。

“你胡说!”萧星辰还没有说完,方丈便暴声喝道:“如果我白龙古刹如你所说,我可以立即放你走!如果你有半句假话,我非要打断你的腿!你说我刹和尚与尼姑是怎么混杂?你快说!”

“嘿嘿……你不要在这穷吼,你回去扒掉在无妄身边那个心源的裤子,你如果老眼昏花看不清楚,你可以用手摸一摸,看她是公的还是母!”萧星辰这几句话倒是没吼,而是平静的说道。

“你……”方丈在国家宗教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到处宣传佛法,是佛界领军人物,其武功更是深不可测。耳边听惯了谄媚之言,突然听这小子说这样下流的话,顿时怒不可遏。他举起禅杖,便向萧星辰打来。

这时,方丈不仅听到几个少男少女在惊呼,还看到的萧星辰面对自己的禅杖巍然不动,他的禅杖悬在半空没再落下。

方丈最近几年,除了参加有关会议,就是闭关念经练功,古刹内的事,很少过问,主要有无妄打理,突然听姓萧这小子一说,他顿时心里发慌。

方丈的秃光头上,道道青筋暴起,眼望着地面,像是在寻找着东西。

萧星辰手向小弟小妹们一招,那意思是:赶快下山!青春年少的,陪这老棺材干什么?

“萧施主,请留步!”方丈的口气、声调、称呼,都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眼睛也由斜视改为直视,身体也由偏侧改为正面面对!

“请说个理由,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萧星辰的身体没有因他的身体正对而正对,也没有他的眼睛的正视而正视于他!

“这是我的不情自请,还请施主说个一二,让老衲有个清楚……你怎么知道心源是个女人?”方丈见这小子性格傲慢,语言锋利,指出古刹弊端,而不以此要挟,说明他心地并不坏。再者,方丈也在担心:如果自己刹内真有这样的丑事,这小子在互联网什么的媒体来个宣传,自己这一世英名,也将付之东流了!

“我是麻衣神相的正宗传人,那心源只和我一个照面,我便观出她是男是女!不过,为了证实我的想法,在她攻击我的时候,我是捏了她的上面,摸了她的下面……”

“阿弥陀佛!”还没等萧星辰说完,方丈便闭上眼睛,手掌立起,念了一句。“施主,你的话尚未得到证实,不知施主是否能给面子,一同前往,以正视听?”

“如果那样,你与无妄的矛盾就公开化了!从此,你们古刹也就无宁日。你既然去摸那心源,我倒有个好主意,派一个小和尚,看那心源尿尿的时候,是站着尿还是蹲着尿便可!”

方丈以极大的毅力听完自称是麻衣神相正宗传人的这小子的下流语言。他知留不住这小子,现在与这小子动手也失去了理由,因而,独自一人向山上走去。

在穆、米二人看来,这萧哥语言尽管卑鄙下流,但一番言语毕竟把古刹方丈打发走了,因而内心对他愈发的佩服。

“萧哥,你怎么看出心源是个女人的?你真的会什么麻衣相?”土党参对萧哥的崇敬,超过任何时候。就人家看女人这本事,不佩服都不行!

“当然,这牛逼是吹的吗……嘿嘿……”萧星辰望了一眼小妹,两个小妹向他扔来寒冷的眼神。

“萧哥,你捏的时候,当发现她不是男人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土党参流着口水,想向萧哥借点这样的心情用用。

“你再问有人要揍你了!”

土党参听他一说,果然发现穆、米二人的拳头骨处握得发白。

“叶律,你们注意啊,如果前面那骗子再来骚扰我们,直接打,打伤哥负责!”萧星辰望山下五十米外,有一男两女在拉拉扯扯,便怒吼起来。

这一连串上山受骗,使他的自尊心受到很大伤害。

“十三哥,我看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只要他们不惹我们,我们就抓紧走!这一趟古刹上的,都要把我吓死了!”穆芙蓉凄怆的劝道。

“芙蓉,你就不要劝他了!他的心里和土党参一样,只想着捏上面摸下面呢,你能劝得住他?”米若蘅想起萧星辰说捏摸心源的话,便不服气的接着说道。

萧星辰见米若蘅把自己和土党参这色鬼相提并论,本想发火,但一看她那认真的表情,再加上她那说话费劲的样子,不禁呵呵一笑。

萧星辰见一男两女撕打在一起,心想:这三个骗子,与上面两拨骗子的手法又有不同,倒是演起了苦肉计啦。

“快救命啊!抢劫杀人啦!快救命啊……”路南两个女的与一个黑脸男的拼命争夺皮包,其中一个女的见了萧星辰等人,一面望着他们一面拼命呼叫。

“萧哥,你看……”土党参见那两女的身上的衣服被扯坏,上身露出局部的肉和洁白晃眼的大腿,有点把持不住了。

“土党参,你到底想干什么呀?你又想被人家撸了呀?”米若蘅从他在白龙古刹说了真话,对他心里一直不舒服。

萧星辰、穆芙蓉、马槟榔、华叶律听了米若蘅这大胆的话语,同时噗哧一笑。

土党参真的有些把持不住,他弯腰拾了个拳头大的石头,向两女一男奔去。

就在这一瞬间,两个女的被打倒在地,那男的提着两个包向南山坡下跑去。

那两个女的也和上面两拨骗子的年龄相仿,二十出头岁的样子,十分的漂亮和时髦,那个男的也三十出头岁的样子,脸也黑黑的,也属丑男型。

萧星辰兄妹几人分析:这几拨诈骗犯的犯罪特征有些相似,男的大而丑,女的年轻而漂亮。至所以有这样的特征,可能是更容易引起年轻男子的英雄救美情节。

眼前的骗子与上两拨骗子变化的地方有:女的增加了一个,由吵架推攘,改为似乎是真的打了!

不过,骗子终究是骗子,只要你不上他们的套,他们就谁也骗不到!

防骗的招术是:一是不要有讨巧心理,二是远远的离开他们,这样,他们也就无计可施了!

在其他五兄妹你一言我一语分析的时候,土党参早已冲了上去。

“站住!”土党参居高临下,对着黑脸男一声粗吼!

“小兄弟,不该管的事,少管!要不丢了命还不知怎么丢的了!”那黑脸男虎着脸威胁道。

“去你麻痹的!”土党参手中的拳头大的石头离了手。他想,你要和这两女人是一块儿的骗子,这一下你也是白挨了。你要不是骗子,是那抢劫犯,那你也白挨了。

土党参没有啥优点,个子小,喜女色,而且学习也不好,但从小皮耍倒是有一套,特别抛物砸物,倒是比较准的。

“啊……”

随着土党参的石头出手,那黑脸男一声惨叫,头上顿时冒出血来。

土党参再也不顾那黑脸男子是啥状况,扶了这个女子,又扶了那个女子。

两个女的一个在哭,另一个则拨打了门票上景区的报警电话。

萧星辰等其他五个兄妹都愣住了,这一班骗子的苦肉计演的真可以,那两女的可以用遍体鳞伤来形容了!这钱还没骗到手,受这么大的伤值吗?

“土党参,你再不走我们就不管你了!”米若蘅见土党参那小团手在抚摸两个女人的伤口,不禁又想起他说嫖婊子时把婊子当成自己,不禁怒道。

一个女子胸部裸露的上半球在流血,土党参掏出身上的卫生纸,一把捂在她的上半球上,再也不愿松手。

“你手拿开吧!”那个女孩道。

“不!还在流血呢!”土党参浑身颤抖着坚持道。要向萧哥学习,这手决不能拿开。

“我自己来吧!”那个女孩有点难为情道。

“不!我一定要把这好事做到底!”土党参的小团手是卫生纸,卫生纸下便是女孩的伤口。

第0075章 庆功宴之赖账

景区警察接到报警电话,迅速出击。

一个警察见一矮个男子正蹲着两个女子中间,手捂在人家女孩丰满之处,一把将他捉住,手铐随即铐在了他的手上。

“哎……你们有没有搞错啊?”土党参见手铐铐在自己手上,立即慌了神。

“萧哥,这是怎么回事?”马槟榔的眼镜上满是汗水,他一边擦着一边问道。

萧星辰有点看不懂了:这一班诈骗犯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这警察也是假的不成?他们这么兴师动众的演苦肉计,这是为了什么?他们出动这么多力量,到底是为了诈骗谁?

华叶律刚要上去解救土党参,萧星辰见这些荷枪实弹的警察,一时还无法判别他们身份的真假,于是,他叫他暂时按兵不动,以静观其变。

他迅速走入意识之中,急问玛丽这一班人的身份。

玛丽收取五百钦佩币后告诉他:这是真警察!

我靠!我这真的成痴逼了,这一问,五百钦佩币又没了!他迅速走出意识,走上前去。

这时,那个抢劫的黑脸男子被警察从山坡下拖了上来,土党参手上的手铐也被打开,警察还一个劲的向土党参道歉。

两个女子也拿回了带血迹的包,好在里面的手机钱物等一样没少。

“警察同志……”萧星辰上前一步不知说什么是好!

“你们几个也太冷漠了!我们俩都拼命喊救命了,你们连头都不回!如果你们一人说一句,吓也把他吓跑了!”被抢劫的女孩还没等萧星辰说完,便喊了起来。

“你错了!”土党参一见警察在这,自己把哥把妹受到责备,突然喊道。“对付他这样的人,我一个人就足够了!当时,我这几个兄弟要一起上,是我把他拦下的!”

土党参说着,把胸口拍得啪啪响。

“党参,你行啊!”萧星辰竖出大拇指赞美道。

带走了抢劫犯,一个警官向萧星辰他们了解了情况。因为这白龙古刹警区最近几个月内就出现四次抢劫事件,嫌疑犯都没有抓到,于是,警官决定建议上级给土党参颁发见义勇为奖!

警官见这几位同学急着赶路,留下他们的联系方式,带着两个被抢劫的女孩匆匆离去。

“党参,你是怎么知道那是抢劫,而不是诈骗犯呢?”米若蘅想起刚才抱怨土党参想被人撸的话来,甚感愧疚。因而,手搭在他的胳膊上道。

土党参见米若蘅的手搭在肩膀之上,全身一阵阵的发麻,下面一阵阵发硬。他实在受不了了!

要学萧哥泡妞的本事,敢捏敢摸才行!土党参这样给自己打气道。可是自己有那贼心没那贼胆。

想抱一抱米若蘅,胆又太小。不抱她吧,下面硬撅撅的又不让。这一下可把他难住了!

最终,他那下面硬撅撅的部分占了上风,一把将米若蘅抱了起来。当然,既然抱在了怀里,那硬的部分碰哪就哪了,膝盖也好,大腿也罢。

“你就这样把我抱到山下,你要放下来你是狗日的!”米若蘅走得累了,有个抱抱身上陡然轻松不少!于是,她套在他的耳朵上轻声骂道。

“这不糟了吗?这狗日哪跟人日好啊?”土党参见米若蘅如此说,他如此应,她红了脸,他的胆也大了起来,头在她胸部柔软的部分揉了起来。

后面,传来了一串笑声。

土党参一看,这千载难逢的好事不能让他们给破坏了,因而,他抱起米若蘅便跑了起来。

不要看他只有一米五三,但墩实柱壮有力,一气跑下有三百米。

“……若蘅,我背你行吗?”土党参终于抱累了,放下又舍不得,不放下两只小胳膊像断了一样。

“行啊!”米若蘅干脆的答道,既然有人背,何乐而不为呢?土立即放下她,蹲了下来。

“哎呀,我给你背,这些好的地方不都贴你身上去了吗?”米若蘅虽然表面上文静,但说话却显得非常神经大条。

“快……快上呀!”土党参蹲在她的面前,被她说好的地方和贴在身上这些话刺激的下面更加坚硬,要不是在山上被那骗子撸了,此时肯定是要射了!

米若蘅趴到了他的身上,土党参摇晃着得意的将她向山下背去。多少回魂牵梦绕,愿望,终于在今天实现了一半!至于那一半,他没敢想,而是把泪水洒在了山坡的路上。

萧星辰望着土党参直想发笑:这家伙,模样要有华叶律和马槟榔这样,恐怕米若蘅早就被他泡到手了!

真是天生他材必有用啊!“呵呵……”

这时,马槟榔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一看,是江羽仪打来的。

江羽仪告诉他:董事长叫萧星辰带着他们,在下午五点钟前要赶到西山别墅。

马槟榔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萧星辰。

几人到龙城街上玩了一会儿,然后,分坐两辆出租车到了西山别墅。

别墅的大餐厅内,坐着保安部的程柱石、陈文杰,萧星辰他们六个坐下后,硕大的大圆桌还有一半在空着。

五点半钟,尉迟筠、叶秋韵在欧阳佳慧和江羽仪陪同下到来的时候,她们只见萧星辰这小子和程柱石部长在那犟了起来。

尉迟筠急忙上前听个究竟,仔细一听,原来是为他们之间打赌的事情。

萧星辰说既然已经有确凿证据证明郑文铎安放了炸弹,那么,打赌那按着血指印的打赌契约即立即生效。

而程柱石则认为:你小子也别太财迷了!你打擂赢了三百万,还在乎这十万二十万的?

萧星辰坚决不让,说这即关系到钱,也关系到信誉问题。

而程柱石则认为:自己讲了一辈子信誉,感觉这一生也应该有那么一回两回不讲信誉。

尉迟筠听了他们这一老一小,原来为了这件事情而起争执,不禁哈哈大笑。

程柱石也跟着笑,顺便叫江羽仪把那注赌约拿来,当场撕了!

萧星辰望着撕碎在废纸篓内的赌约,又见他那老无赖的样子,真有点哭笑不得!

十九万八的赌约已被撕毁,萧星辰无论怎样争执,程柱石便是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他们的争执倒是引起老太太笑得一阵阵咳嗽。

在平民百姓眼中,十九万八确实不是个小的数字。在萧星辰的眼里,现在这个数目也并不大,他只是想争这口气而已!他想到了打官司,再转念一想,闹出笑话不说,再者,这种赌约受不受法律保护还在两说,再交官司费什么的,再熬个一年半载的打官司时间,倒也是一件烦人的事情。

对于程柱石来说,当时要赌头他都能赌。可是自己的工资虽然不低,但也无外来的油水,再加上还欠着房贷,钱又在家中老嫚那里呢,哪里能要得出来?

“好了!这点小钱我帮程部长给了!”这十九万八在尉迟筠的眼里,那真的不叫个钱了,她见他们争得面红耳赤,还有没完没了的趋势,便说道。

萧星辰更不答应了,程柱石反正是咪咪带笑,能熬过这一顿饭,驴吊向东、马吊向西,这小子就是个日天光棍,他又朝谁要去?

开始上菜了,萧星辰十分纳闷:自己竟然有一半的菜不认识。听端菜的服务员介绍,他也是似懂非懂。

“这一桌菜要多少钱?”萧星辰好奇的问道。

“连酒钱,比你打赌的钱多一点也看得见的啦!”叶秋韵笑着说道。

“呃……”这么贵?萧星辰为了大吃一场,上了趟卫生间。他突然想起这一次叫马槟榔来的目的,是想向尉迟筠推荐:马槟榔虽然年轻,但在信息方面却有很高的造诣!

给程柱石赖账这事闹的,这时他又有点拿不准应不应该推荐了。因而,他决定问玛丽。

当然五百钦佩币是要交的!

老太太这趋势,近两年就要破产了,你把马槟榔推荐来,那不仅害了马槟榔,也害了你自己啊!玛丽说道。

“啊——”萧星辰自从自己病危时,她老守在身边唱摇篮曲,他的感情对她更深了一层。因而,当他听到老太太要破产,心像是被什么戳了一下,不由得叫了起来。

如果老太太破产,是谁造成她破的产?是她自身,还是外部的力量?郑文铎的阴谋已经被识破,还有什么力量导致她破产?

“……陈文杰,快!”程柱石听到卫生间方向一声尖叫,急忙催促陈文杰,他也冲了过去。

“怎么回事?”程柱石见萧星辰大汗淋漓,像刚刚淋浴过一般,急忙问道。

萧星辰苦笑了一下,急忙走出卫生间,来到桌边坐下。

“怎么啦?”尉迟筠在江羽仪的扶持下站了起来,惊恐的问道。

“奶奶,没事,您坐下!”萧星辰站起,扶着老太太的胳膊,缓缓坐下。

“那你叫唤什么?”尉迟筠仍然不解,心依旧悬着。

“没……没事!突然想到在擂台上被扈得勋扔下台。当时在打擂的时候,我突然走神。被他得手。当时,如果我再反应慢一点儿,恐怕输的就是我了!”萧星辰知道,这是个最好的掩饰的理由了!

这个理由非常充分,大家都信了!

第0076章 庆功宴之吃点喜面

喝酒的时候,萧星辰一想起老太太未来要破产,他连眼睛也不敢向四边张望,完全没了平时的活力。一个人端起酒杯自斟自饮喝闷酒,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星辰,你不会是为那十九万八而变成这样的吧?”程柱石心想,如果人家小伙子真的为这钱而郁闷的话,自己这钱真的要给人家了!“要不,我给你?”

“啊!”萧星辰随便的应了一声,他甚至没有听懂程柱石在说什么,只是随便的应了一声而已。

“星辰,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是不是为了那十九万八而心痛?”程柱石突然感觉自己不厚道了!人家小伙子打擂赢的那三百万,是用命换来的!这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自己欠人家的钱,总应该给呀!

“这打赌的事,其实,我是闹着玩的……奶奶,您的公司是不是同部门不能谈恋爱的规定?”

江羽仪听了,一阵脸红。陈文杰听了,心里咚咚跳,他的心情很复杂:既希望萧星辰说,又担心董事长会拒绝。

“是啊!”尉迟筠不解其意,顺口答道。“你有什么事吗?”

“奶奶,我请求您一件事:陈哥爱江姐爱得死去活来,常常在我面前哭诉。我的心啊,被他哭也酸溜溜的!奶奶,我看就让他们在一起吧……”

“呵呵……你这小调皮鬼,你不会又拿你陈哥开玩笑吧?你陈哥为这事会在你的面前哭?呵呵……看来,你又是想逗奶奶开心了!”尉迟筠呵呵的笑个不停。

“奶奶,这样好吧!我叫陈哥跟您说,您看好不好?”萧星辰说完之后,望了望着陈文杰,见他还有些犹豫,便道:“陈哥,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董事长,我一直爱慕江羽仪,只是……只是碍于公司的规定,一直没敢追求,我都二十八岁了,为了对象的事,我一去家我妈就说我,还要打我,我都被吓得不敢去家了!”陈文杰也半真半假的说道。

“嗯!公司的规定可以不变,但你们这一对的事情,我准了!”老太太当场拍板。她说完后,又道:“星辰啊,今天我赌擂赌六千多万,赢了近五千万。没有你,当然,我就没有这五千万了……”

“奶奶,这事您老就别提了!您赢这五千万,那是您的眼光好……如果打擂的不是我,别人打擂,您一样可以赢的!”萧星辰一想起像自己亲奶奶一样的老太太要破产,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孩子,如果你不打擂,奶奶就不会去看打擂,也不会叫孙女下赌,也就不会赢这五千万。奶奶知道,奶奶这五千万也是飞来的钱财,年轻人有钱太多不好!奶奶在这里给你存了两千万。飞来之财,吃点喜面……”

“奶奶,你千万不要把这钱给我!我在这给您的跪下了!”萧星辰说跪还真的跪了。“奶奶,您想啊,您赢了五千万,你给我两千万;您要是输了呢?谁会给您一分?”

“孙儿啊,反正没有你,就没有我今天这五千万,奶奶也不给你多,你就收下吧!”尉迟筠坚持道。因为这三五千万对于她来说也不叫个钱,只是一个心理安慰而已。

其他的人听了,脸色陡然紧张起来,都像石化了一样。这百万就称富翁了,这千万呢?

“在座的都有一份啊。羽仪……”老太太红光满面的说道。

虽然老太太已经满头白发,但在萧星辰的眼里,又看到了她在黄芪中学那个时候的光彩。

“这是董事长给你们的!一人十万。”江羽仪站起身来,将编上号的卡放在他们的面前。

十……十万?我有十万?土党参拿着这张卡,眼也圆,嘴更圆。他伸出手指头开始算起账来:一般的洗头房,也不过一百块钱而已,如果不被警察逮去罚款的话,我个亲姑奶奶,这要洗多少次小头啊!

土党参手指颤抖着拿着卡,眼颤动着望着卡。

“……党参,算啥账呢?”米若蘅见土党参如此激动,便问道。

土党参像是内心被米若蘅窥见了一般,顿时脸如猪血料一样。眼睛中也沾染了猪血料,表情极不自然的望了一眼她之后,又低下头来。

“莫非又想着拿这钱去打枪啦?”米若蘅说话如拉纤,表面看似文静,说话却大条,她自己感觉声音很小,但大家都听得清楚。

随着大家哈哈哈的笑声,土党参把头勾到了腿裆。

萧星辰见大家没了话题,便把白龙古刹之行的精彩片断添油加醋的吹了一番:他讲自己如何识破心源那个尼姑,如何把无妄摔在青石板上,如何遇到骗子识破骗局,以及土党参只身一人救美擒贼。

程柱石等一班龙运保安部的人,听得将信将疑:这些惊险事情,如何让他们都遇上?再说他们又是如何从容应付的?

萧星辰的话,大家都不是太相信,唯有一人彻底相信,这人便是董事长老太太尉迟筠。

“星辰啊,我这企业虽然不乏精英,但我老得快要吃不动草了,我孙女又嫩得牙还没长齐,今后我家企业的事,你还得多帮忙哦!呵呵——”尉迟筠两眼放光,她认为:自己的企业虽然在健康发展,但有了萧星辰,又如同加了一层保险。

萧星辰出人意料的跪在老太太面前,大家都是一惊,老太太急忙拉住他的手。

他至所以如此,他知道老太太的企业两年内要破产,如果自己插手她的企业,那自己终身都脱不了干系,甚至都无法发财!

因为到那时候,自己要是发了财的话,人家很自然会联想到龙运。自己可不能留下这道阴影。

“星辰,你是怎么啦?”尉迟筠惊道。

“奶奶,你可能看出我的性格了!白龙古刹的无妄,将要参加全国武术比赛,夺得名次的呼声也较高,我都把他摔倒了!我的心就像一团火一样……我看,我没有个三年五年,可能绝对耐不下心去问及企业的事的!”萧星辰说这话,他是想:老太太企业破产之时,龙运这一班人都会证明,这破产与姓萧这小子无关。

“星辰,我并没有强求你一定要来帮我吗!我只是有这个愿望而已吗!快,快起来!”尉迟筠拉着他的手说道。

“奶奶,您说让我入大夏军医大学,正合我的意思!我到时候就是当个军医,也想上前线的!”萧星辰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

“……好……好啊!”尉迟筠虽感惋惜,但这并不是硬留的事。“唉!其实我也是为你着想啊!你在大学毕业后,在我的企业下混个三年五年,在你二十七八岁的时候,安排你个公司副总裁,到时候年薪几百万,作为年轻人,一生也算是成功的了……”

“奶奶……”

“好了,你别说了,奶奶不为难你!”尉迟筠见他又要说话,便道。

“董事长,我有句话在这场合,也不知该不该说……”程柱石打破沉寂道。

“随便说,哪里有那么多规矩?”尉迟筠的心情刚才一直很好,这时降到了低潮。

“公司常务副总王俊来、新药部部长李显贵、信息部长温芝佳、财会部长张湘淇、还有老顾问孟兆祥,他们都来找我说话,说董事长的企业的兴旺,都是大家架着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他们说:在老董事长传位的时候,应该分一点股份给他们……”

“你是怎么想的?”尉迟筠见自己在年迈精力不济时,有人打自己的企业的主意,不禁心中冒起一团怒火!

“我……”程柱石欲言又止,自己虽然不妄想得到股份,但能给个几百万养养老也是他所企盼的。

“你也想从我这分股份?”尉迟筠怒视着他道。

“不不不!董事长,我绝没有那个意思!”程柱石见董事长眼中冒火,心想:这钱要不到,最终还毁了自己一辈子正直的英名,因而连声否认。

“你告诉他们,他们要在这干就干,不干就走!想打我的主意,他们算打错算盘了!”尉迟筠说着,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董事长,我历来直言,您可不要见怪:像老孟那样的人,你叫他立即走,他本来就是顾问,可问可不问。可其他人的手里,都掌握着公司的重大机密啊!他们……”

“你不要说了……叫谁干这些部门负责人,他们会不掌握机密?他们掌握机密之后,便来要挟我,那他们是为我打工,还是我为他们打工?”老太太浑身颤抖,急忙伸出手来,江羽仪立即将药和水递了过去。

“他麻痹的王俊来,他跟我干了二十多年,他要吧,还有情可愿!他就是不要,他过两年退休,我也亏待不了他……那个叫什么温芝佳的,他麻痹的才来几年啊?前后不足五年,他也要分我的企业?”老太太实在气不过,爆起了粗口。

老太太气喘吁吁,被江羽仪和欧阳佳慧扶回了卧室。

程柱石此时懊悔不已:自己起这样的话头,不仅把董事长气得要命,自己还有要她家股份的嫌疑,也喝了几杯闷酒而去。

这一场庆祝破案的宴席,也不欢而散。

第0077章 学武之太极风云场

“萧哥,你这一次叫我来,具体是什么事情?”马槟榔在大家走后,举着酒杯问道。

“唉——我本想把你们安排在龙都上学,在龙运边打工边上学,这样,既可以不要家里的钱,又能锻炼自己今后走上社会的能力……我想等一会儿再说的,可是,老太太都这样了,我还能说嘛?”萧星辰说道。

几个同学都激动着,如果未来能有这样的好事,那该多好啊!托萧哥的福,手里又有这十万。再说,就是没有钱,萧哥两千三百万呢,就是利息钱也够哥几个生活的呀!

酒席散了,别墅内管人员前来安排他们住宿。

二号客房共四个房间,萧星辰住一间,穆芙蓉和米若蘅住一间,马槟榔和华叶律住一间,土党参独住一间。

“萧哥,我们几个都在这二号客房,算不算同居啊!”土党参见这么豪华的地方,有点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受,不禁心情激荡。

他的话音刚落,瞬间引起其他三个把兄弟的哄堂大笑!

“芙蓉,我们打!”米若蘅想起这家伙总是调戏自己,便喊道。

穆芙蓉抱住土党参的后腰,米若蘅抓住他的两个胳膊,想把他摔倒在地上。

常言道:小小是男人!土地党参个子虽矮,但柱壮的很,她们俩哪里能摔倒他?

土党参的后背来回的动着。他这不是盲目乱动,是大美人穆芙蓉两个不大不小的奶子在背后。这小子面对两个美女缠身,其感觉比嫖那些婊子要舒服多了!这小子更是色胆包天,后背在动,前面竟然一边笑着一边摸起了米若蘅。

米若蘅一紧张,竟然衣服钮扣和胸罩被这小男人扯了下来。

“萧哥,你到底管不管土小鬼了呀!你看啊……”米若蘅叫萧星辰看她的露出的奶子,并非是她不知道害羞,她是想抓个证据。

“你叫我看什么呢?雪白的一团,你想叫我摸吗?”萧星辰微笑着说道。

“你敢!”米若蘅当时只是叫萧星辰管教一下土党参,一时情急,把这事给忘了,当她发现自己这白花花一团暴露在不该暴露的地方的时候,立即拉衣服遮住了起来。

萧星辰微笑不变,继续向她走去。

“啊……”米若蘅见萧星辰果真走来,再想起其白天的手段,拉着穆芙蓉跑进房间,关上门锁鼻别上。

“……芙蓉,你说我们俩今夜在这安不安全啊?”米若蘅脸色一片白一片红,不均匀的排列着。

“管他呢?反正他有两千万,如果让我们生小孩,由他一人养着!”穆芙蓉知道萧星辰的为人,他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华叶律和马槟榔在厅里看电视,自从到这龙都之后,他们俩的反应特别强烈,一到萧星辰和土党参开这样激烈的玩笑,他们就感觉十分不自然。

米若蘅真的担心萧星辰会来帮自己生孩子,可是,他并没有来。

此时,萧星辰冲了澡,上了床,进入意识之中,首先感谢老婆大人的提示。紧接着,问老太太家的破产还有没有破解办法。

玛丽的回答是两千元钦佩币。

萧星辰低头向银盆看去,还有区区六十二元钦佩币,差得多了!他再向她求情,她只是充耳不闻。

好一个狠心的女人!他不禁腹诽。

玛丽不理,他只好本着多少钱办多少事的原则,六十二元钦佩币,十元用于开智能库的大门,一元玩五分钟的游戏,一小时十二元,四小时二十分,把这五十元全部花完了!正所谓千金散尽还复来吗!

他呵呵一笑,就这样进入了意识中的游戏。

还没到一个月你怎么来了?花木槿教官诧异的问:你就这么自信能从我这通过?

试试看呗!萧星辰通过打擂和白龙古刹无妄的交手,他得出一条铁律,只要自己能攥住她身体的一点,然后发力,一般的人很难应付。

花木槿鼻子冷嗯了一声:那就上吧!

萧星辰却扣起鼻子装起憨来,他在等待机会。如果自己主动进攻,那就会有许多破绽,这古代教官也是身经百战,不能小觑。

突然,花木槿迅速向他移步,他猛的一惊,抓住就摔。

这一次也该他命好,乱抓之中,正好抓住她的左胳膊,一下子,花教官便被他压在身下。

起来啊!三局两胜,这一次算你赢了,还不行吗?

萧星辰趴在她身上哪还愿意离开?到底年轻,其下面部分的硬度迅速增加。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这样对待你的教官?花木槿感受到了他的硬度,可是想把他翻下去却很难。

你非承认输,我再让你起来!萧星辰这句话说得非常温柔而敦厚。

你这个畜生、无赖!花木槿见这家伙这么厚颜,不尽动怒!

你这里也没有个裁判啥的,我起来,你再不认输怎么办呢?萧星辰这句话说得依旧温柔。

我气都不好喘了!花木槿焦躁的怒道。

那你就认输呗!一个女人输给一个男人,不丢人的!这时,萧星辰虽然有怜香惜玉之心,但这样大好的机会,又岂能错过?

我认输了!花木槿实在没了办法,终于认输。

萧星辰还是不愿意起来,但已经没了理由,只好怏怏不乐的爬了起来。

花木槿舒了舒酸痛发麻的筋骨,道:我输了,你进入太极风云场练吧,你再过头,就可以晋入二号游戏室了。

那……我还不愿意背杀害扁鹊的千古骂名呢!萧星辰自从成为游戏中的冉猛之后,心里一直就有这个念头。

哦!你还挺正直的吗?花木槿冷笑道。

那是当然!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恶劣,其实,我这人是挺善良、挺腼腆的……

萧星辰的话还没说完,花木槿便啪啪两腿,他便倒在地上。

他连爬三次,都被她的脚勾得趴下,再也不敢动弹。因而,大声喊道:你使诈!你说你输的,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呀?

我说不算你赢了吗?花木槿说着,将脚踏在他裆部发硬的地方。

我还没结婚呢,我还指望它传宗接代呢,你要干什么呀?

刚才抵在我大腿上的时候,我就想到把它截下来,如果小猫小狗饿的时候,也可以饱餐一顿呢,留下它,今后你除了解小便要方便一些,其它的实在是祸害!花木槿说着,轻轻一用力!

花教官,千万不能啊!做男人如果没了这玩意儿,就一点尊严也没有了!花教官,我求你了!行吗?

滚!花木槿的脚从他的身上转到他的身下,猛一用力,一下把他踢站了起来。

花……花教官,谢谢啊!萧星辰真心的怕了,万一要丢掉这个,那可就完了!

这座山的后面,就是太极风云场,你到那里去练习吧!花木槿手摆了摆道。

请问花教官,那里的教官是男的还是女的呀?萧星辰心里盼望着还能遇到花教官这样的古代大美女做自己的教练。

你到那不就知道了?花木槿冷冷的说道。

谢谢!萧星辰带着小跑向后山跑去!

老天爷保佑:一定要是女教官啊!有花木槿这模样的最好,当然,比她漂亮的自己也不感冒。总之,女的总比男的好!

萧星辰跑着跑着来到后山,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道白墙蓝瓦走檐的古色古香的院墙。一处大门上写着太极风云场几个字。

他一推大门,大门并没有关,他走了进去。只见有一千多平方米的广场,绿草茵茵,环绕着院墙周围,都是参天松柏。

突然,龙旋风由南旋来,一下子将他旋了进去,卷入空中!

这,是不是花木槿报复于我?常言说那倒霉之人:一吊撅去二斤半,还隔着裤子呢,自己光图痛快了!看样子自己这命要让她玩没了!

想我在那白龙古刹,连续遇骗,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游戏中的古代女人也会骗人呢?

唉!在这险恶的世界里,真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在旋风之中,萧星辰眼前的办法是,只有维持好平衡,别的,只有听天由命了!

在这半空之中,只要头不朝地,最多摔个腿断胳膊折的,万一头摔没了,那就完了!

老天啊,我那两千三百万还没有花了呀!

唉,这四个多小时的游戏,也不知过去多长时间了!不知到时间会怎样?会不会顺利的走出这游戏!

在半空之中,随着强大的风流,他不停的转动着身体。他又不禁慨叹:再这样转下去,我快要成小彩旗了!不过,人家小彩旗是主动旋转,我只不过是被动旋转而已呀!

哈哈哈哈……

哎!有人了!这声音并不是花木槿,也许花教官并没有骗我!听到这声音,萧星辰一阵激动:还真是个女教官呀!声音比花木槿的声音还要好听呢!

我……我又要走桃花运了?虽然他的身体还悬在半空,虽然还生死未卜,但仍抱着一丝希望。

风突然停了,萧星辰早就想到不要头落地,因而,这个时候的他,两只脚分开,稳稳的站于草坪之上。

呵呵!定力不错嘛!

第0078章 临行之摇篮曲与赠言

谢谢教官!萧星辰听到那好听的女中音,见在自己东边出现一个女子的背影,他欣喜的答道。

这女子虽然穿着一身黑衣服,但从她身后的身材来看,却是好看。尤其那屁股,与王云茵医生一样的圆,萧星辰此时又有了摸上一摸的欲望。

你叫什么名字?这女教官依旧没有转过脸来问道。

冉猛。

名字不错!你的心理素质怎样?这位女教官问道。

心理素质好着呢!萧星辰一想起花木槿教官无论怎样着急,自己仍然逍遥的趴在她身上的时候,便自豪的说道。

女教官慢慢的转过身来,因为她听到这位学员相当有自信。

快转呀!快呀快呀!萧星辰见这教官转得这么慢,心里非常焦急!

黑衣服的女教官终于把整个身体全部转了过来。

萧星辰一看,我的妈呀没敢呼出口,但仍然被吓得挪挪后退。

这是一张梅超风模样的脸,但脸却比梅超风还要瘦上一半。整个脸除了皮就是骨头,如果躺在地上,绝不会有人会认为这是一张活人的脸,而一定会认为是骷髅!

怎么啦?黑衣女教官厉声喝道。

你……你太美啦!我惊得都感到无法站稳了!为了避免这黑衣教官的报复,萧星辰违心的说道。他这句话说出口之后,就打算好了,在背地里一定要抽自己十个大嘴巴!

真的吗?黑衣教官将信将疑的问道。

教官,你可能也知道,我们这些玩游戏的人,都是后世的年轻人!古代以胖为美,而现代人则以瘦为美,特别像您这样的瘦脸,可以为世楷模了!

哈哈哈哈……黑衣教官一阵狂笑:那你眼睛为什么不敢望我?教官疑惑的问道。

您太美了,像神灵一样,我怕亵渎了您!

徒儿,你真会说话!黑衣教官说着,左手挟住萧星辰,然后脚下生风,带着他向东边冲去,她右掌劈向这大树,只听咔嚓一声,大树断为两截。

师傅,您这是什么功夫?萧星辰主要是来学功夫的,见这瘦脸功夫这么厉害,便急问道。

太极风云手!

师傅,您叫什么名字呀?萧星辰见这超级瘦脸如此厉害,便把害怕的心隐藏起来,勇敢的望着她的脸问道。

花木伊!

萧星辰听她这一出口,不禁一个小惊:怎么都是花木辈份的呢?

你惊讶什么?

嗯嗯……教我角力的教官她叫花木槿,你要和她相比,你比她可漂亮多了!

哦……哈哈哈哈……起!花木伊笑完之后,手猛的一招,萧星辰便脚离开地之后旋转起来。

劈!花木伊手猛的又一招,萧星辰便向身边的一棵树飞去,到了树前,他一掌向树劈去。树虽没劈断,但手却陷进去约二寸。

就这样,萧星辰在花木伊的手上飞来飞去,手也不断的劈向大树。

花教官,能让我歇会吗?萧星辰开始是不停的流汗,汗流干了,脸上只有厚厚的一层油脂。

在空中被动的旋转劈树,体能消耗太大了!可是,花木伊并没有他的请求而停下!

直至最后一棵碗口粗的一棵松树被他一掌劈断的时候,花木伊这才放下手来。

好了!你从我这里通过了,你可以进入二号游戏机室了!花木伊那瘦得无法形容的脸,是无法看出她是否笑的。

花教官,我……你是说我太极风云手已经很厉害了吗?萧星辰听花木伊如此说,激动的问道。

你的悟性很高,你在空中受到我气的不停调理,你的气被理顺了!所以,在你疲劳的时候,你竟然能把树劈断。不能说你很厉害,但至少说明你入门了!

花木伊说着,从身上取出一本太极风云手的书来道:要想练好这太极风云手,还得长期锻炼才行!还要记住一点:角力用的是力,而太极风云手用的则是气。在往后的日子里,你要力与气交替练习,结合练习,你的武功会有小成的……

游戏时间到!随着小麻豆的一声叫唤,萧星辰走出游戏。来到玛丽的小门前,轻轻一推,玛丽的门并没有关,她正在安详的睡觉。

萧星辰蹑手蹑脚的走到东面橱子边,拿出角力秘笈,与太极风云手合在一起,然后紧紧的捂在胸口。

本想再练一会儿,只因为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困倦一阵阵袭来,他将两本书贴在胸口,倒在玛丽的身边睡着了。

兄妹几人说好今天坐火车回家的,可是萧哥却怎么也喊不醒。看他脸色正常,也不像发生什么意外。于是,三个小兄弟轮番喊他。

三个兄弟喊他的时候,他鼾声如雷;把他扶直,他也鼾声如雷;给他擦澡,他依旧鼾声如雷。

这一下可难坏了几个小弟小妹。

穆芙蓉想了个办法,拿着自己小辫子的辫稍在他的鼻子上乱蹭,他阿嚏阿嚏连续打几个喷嚏,才略微清醒一些。

他猛的从床上坐起,一下子把站在他身前穆芙蓉带到在地上。

“你推我干嘛?”穆芙蓉嫩嫩的小屁股跌得发疼,向他娇声喝道。

“哦,对不起啊!”萧星辰急忙爬起去扶她。

“下雨了吗?”穆芙蓉大声喊道。

她之所以喊,是萧星辰起得急了,凸点竟然触在她的脸上,她不仅脸麻酥酥的,就连全身也麻酥酥的。她望着他只穿一个裤头,里面也不知是什么那么坚硬,把个裤头前面的全部撑了起来。

“什么?下雨啦?我怎么没感觉到?”萧星辰此时还不是十分清醒,实话实说道。

“你雨伞都打起来了,所以你才感觉不到吗!”穆芙蓉看他那厚脸装憨的样子,没好气的喊道。

“雨伞……没有啊!”萧星辰听到小弟们的笑声,他朝身上一望,这才清醒过来,急忙找裤子往身上套。

出了二号客房,已经是九点多钟。吃了饭,萧星辰独自一人向老太太道别:他的耳畔,始终响起老太太那摇篮曲。

“奶奶,您再唱个摇篮曲给我听听吧?”

“摇篮曲?”

“是啊,就是我那天在医院病危时,您守在我身边唱的那个!”

“孙儿,那个时候,奶奶的心情悲壮,恐怕现在再唱,唱不出我们奶孙俩之间那种深厚情感的!”

“奶奶,您就唱一个吧,我想听呢!”萧星辰一想老太太有可能要破产,心里一酸,他不敢望她,生怕一望眼泪就会流下来。

“月儿明……”

“奶奶,您停一下……羽仪姐,麻烦你快找个录音笔来!”

江羽仪很快把录音笔拿到了他的手里。

萧星辰跪在地上,打开了录音笔,两手紧紧的拉着老太太的手,道:“奶奶,您唱吧!”

“风儿静,树儿遮窗棂。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儿声……奶奶的宝宝,闭上眼睛,睡呀睡在梦中……”

“奶奶……”萧星辰听完,又想起自己那天病危前老太太守在自己身边的情景,心头再次沉重起来。

“星辰,我已经派人和军医大学打过招呼了!到时候无论你的成绩怎样,他们都会特招的……哦,还有,你回到家的时候,你爸可能也到家了!”

“奶奶……”萧星辰听了,甚至不想走了,就这样服侍老太太到百岁之后。可是人世间险恶。如果自己这样做的话,她家企业发生任何的状况,都谣言会怪到自己的头上。那么,自己和老太太这份美好的奶孙情感,也许就会出现危机。“奶奶,我走了!我有空的时候,会来看你的!”

“孙儿,你放心的去吧!奶奶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奶孙俩分别了!虽然两人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虽然两人认识总共不足半个月的时间,但两人深厚的奶孙感情已经超越普通的奶孙情感。

萧星辰走出董事长室,听到有人在嘤嘤啼哭。

“秋韵……”萧星辰知道,叶秋韵一直对自己的印象不是太好。他这次分别,本不想和她打招呼的,他不想用自己的热脸去焐她的冷屁股。

萧星辰始终没想到,叶秋韵会站在门口哭。

原来,萧星辰和奶奶告别的时候,她始终站在内门外侧。萧星辰和奶奶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奶奶从唱摇篮曲的时候,她就开始哭了,哭得非常伤心!

当萧星辰走到门前的时候,她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秋韵……”萧星辰见她痛哭不止,想安慰她一下,又不知如何说起。想用手抚摸安慰她一下,又怕这亿金小姐有反感,因而,他急得团团转。

“秋韵,你别哭了!萧星辰他要走了,你有什么话就对他说两句吧!眼哭肿了,就不漂亮了!”江羽仪心疼的轻轻的抚着她的胳膊说道。

江羽仪这是第一次称他为萧星辰。虽然这小子十分顽皮,但年龄不大,却会关心人。如果不是他的关心,也许,自己和陈文杰之间的发展决没有这么快,也许根本就不会有发展。

“萧二……”叶秋韵擦了擦眼泪,那明亮的眼睛里有很细的几丝红丝。“这几天,我对你的态度不是太好,你能原谅我吗?”

“秋韵,你快别这么说!我是个不着调的人,就怕人家和我认真说话的!”萧星辰这句倒是说的实在话,也是符合他目前心境的。

“萧二,你就喊我二丫头好吗?”

“不好!”

“……是你喊我二丫头,我才觉得我像个普通人。要不的话,我以前一直很傲气的!天下有几家千亿万富翁?又有几个是唯一继承人?在这天底下,没有几个。天老爷又偏爱我,使我长得漂亮,我就更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你喊我二丫头,我开始是愤怒,对你充满了鄙视!

我在心里千百次愤怒的谩骂,你萧二算个什么东西?你敢这样和我说话?要不是怕奶奶伤心,我早就叫人把你打出去了!

可是,和你接触的这几天,我感觉懂事了,我也在思考,我开始担心我的企业,我甚至认为我是天下最不幸的人。

奶奶老了,而我又什么都不懂!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与普通人家的二丫头没有一点儿区别。

萧二,以前我不叫你喊二丫头的时候,你非要喊!今天,我叫你喊二丫头的时候,你为什么又不喊了呢?”

“秋韵,我们都是要长大的!如果我今天不是暂时和你分别,也许,我还会喊上一两句。正因为我要走了,我不能再这样喊你!因为,这不利于你长成一个天底下最坚强的女人!

我说的最坚强的女人,不是那种女强人!而是那种像老子所说的那样的柔软而世界最有力量的那种强!

你说对了!你遇到的困难将会比你同龄人任何一个人都要大!别人可以不坚强,因为他们没有财富的负担!

奶奶是老了!可是你即将面临重大的考验!世界上各个方面的黑手都会伸向你的企业,使你应接不暇!你很有可能会失败!

这是一件相当残酷的事情!作为你的哥哥,必须要提醒你这一点,但你必须坚强!我再说一遍,不是女强人,因为那种强会折断的!只有柔软如大海一样的水,才是你需要的那种坚强!”

第0079章 旅途之艳遇(一)

叶秋韵开始见萧二说的像真的一样,虽然眼泪没干,但直想笑,直想说他装蒜,直想骂他痴逼,直想叫他抓紧去赶火车。

然而,听着听着,似乎有点像真的,后来,越听越像真的了。当他停下来的时候,她还等他的嘴发出声音。

“秋韵,我走了!”萧星辰笑了笑说道。

叶秋韵突觉诧异,怎么以前我就没见到这萧二,笑得竟然这么灿烂呢?她望着他的笑容逐渐收敛,她多么希望他再笑一个啊!

望着他的背影,叶秋韵感到内心有一种冲动,她一步冲上前去,搂住他的后背。

萧星辰猛的一惊,转过身来。自己一米七五,这丫穿着高跟鞋和自己一样的高。按土党参的理论:这样的接吻应是最佳的身高搭配。

她的胸部虽然不大,但挺而圆,他转过身来的时候,这挺而圆抵在他的胸前。从头脑里有智能库那天看电视,到今天的拥抱,他感觉像梦一般,两腿紧紧的夹着,像是要把什么夹进去一样。

“秋韵,我……我快要有一种夹不住的感觉了!”萧星辰感觉自己刚才还那么神圣,如果自己冲动做出啥傻事,那就会给她留下恶劣的印象。于是,他实话实说,他意在忍痛离开。

“什么?”叶秋韵两眼睁得溜圆,小嘴张得溜圆,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萧二,你连这样的话也敢跟我说?”

“对不起啊,我这种生理特性,太容易激动了!”萧星辰见叶秋韵离开了自己的怀里,心想:该到分手的时候了!

这个萧二,如果不是嘴有时不积德,还真是一个好伙伴!

“秋韵,你的眼睛好像对我含情脉脉的样子哎!如果你真爱我,那我们俩的关系今天就确定下来?”萧星辰被她那独特的美所震撼,虽说好像是玩话,但也表达了他的心声。

“谁个和你含情脉脉啦,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叶秋韵这句话声音很软,心里再没生他气的意思。自己平时一直高高在上,能和萧二这样的人说这样的话,应该就叫接地气吧?

萧星辰和他的同学走了,是龙运保安汽车把他们送走的,叶秋韵的眼里又开始潮湿,她在回忆萧二所说的每一句话。

土党参排了队买了票,买的是晚上六点多钟票,眼下才一点多钟,时间还早,他们几位在附近酒店吃了饭,又到超市转了,买了些龙城特产,什么烤鸭凤鹅之类。一行人坐上了去琥珀的火车。

上了火车,萧星辰由于一夜几乎没睡,躺在椅子上便睡下了。穆芙蓉、米若蘅坐在他的对面。隔着走道,华叶律和马槟榔坐一张椅子,好在火车上的人并不多,土党参一人坐在他们的对面。

夜里十一点多了,其他同学都闭上眼睛睡了,唯独土党参精神十足,他的眼睛不停的在穆芙蓉和米若蘅美腿上扫描。

他真有上去摸一把的冲动,但他的胆量还没有大到如此地步!

土党参对女孩四个美丽的部分:脸、胸、臀、腿,他免疫力最差的就是腿了!他可能是自己矮的原因,只要看到女孩修长的美腿,那有些短的裆部物什便会马上高度充血。

望穆芙蓉和米若蘅望得时间长了,审美上便产生疲劳。于是,他又向前面座位望去,这一望不大紧,他感到全身的热血在沸腾:那女孩倚在那睡觉,两腿分开,把个三角裤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望得眼发酸、发胀、发麻,模糊!真的该死,这个眼!

当他揉了揉眼睛之后,眼睛再一次明亮起来之时,那女孩的腿并到了一起!虽然还有一双白腿可供欣赏,但他还是大失所望。

“这位同学,你这里有人嘛?”一个声音很细、很低的声音一边问话,一边坐到了他的身边。

麻痹的!像我这种吊性格,最特妈的适宜旅游了!土党参望着眼前这个问话的女孩坐在自己的身边,超短裙下性感的修长曲线优美的腿紧贴着自己的腿,他有一种想自杀的感觉。

“没……”土党参回答一个没人的没字的时候,见这女孩已经在玩手机,因而,觉得回答已经是多余的了,于是,改为看了一下她的脸:年龄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十七八岁的模样。

他看了后猛的一惊:这女孩不知正面脸怎样,但这侧面脸却是最佳的线条了。当他望向她胸部的时候,他倒吸一口凉气。本来只是露出雪白的上半球,由于自己坐得太近,可以从衣服里面向下看,那上面像是下了迷药一样。

土党参一阵眩晕:这旅游,花的只是一点车票的小钱,而所看到的,只绝对是超值享受。

这时,他想起那些洗头房的女子,除了直接干还可以,要是欣赏,没有几个值得欣赏的!

“你看什么呢?这样着迷?”土党参将人家好看的地方全部看了一遍,但觉得这么望人家那个地方,总有点胆战心惊的感觉:如果人家女孩一生气走了怎么办?别的地方有的是空位子的!

女孩没有吱声,突然发出极其轻微的抽抽搭搭的声音。

“你……”为了不影响别人睡觉,土党参低声问道。

“同学,你看一下这一则消息!现在的人太冷血了!我的同学冷血,我的朋友冷血,我的父母冷血,我的血也快要变冷了!”那女孩把手机递向土党参,自己则抱着头轻轻的晃着。

“同学,这样的事情天天发生,你也不要太伤感了!”手机屏幕上,看到一张美丽而恐怖的眼睛,土党参安慰道。

“……同学,你别说了!”那女孩蒙着脸继续抽泣起来。“就那点破钱……我都急得要义卖了!”

土党参听到这个熟悉的词语,一愣:“卖什么?”

“卖身!”

“多少钱?”

“给钱就卖!”

“……同学,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土党参听了,再一次全身热血沸腾,有一处沸腾的特别夸张!

“这是我的一个发小,她和我特别要好!三个月前,她突然查出了尿毒症!我感觉天像是塌了一样。她没有爸爸,妈妈下岗,我和她妈妈七凑八凑凑了几十万块钱,好歹把肾源给解决了!

可是,手术费钱又成了问题。

我家我爸不当家,我妈只给了我两万,然后,再也不给了!我以离家出走相威胁,也没有吓倒她!

于是,我厚着脸皮找我所有认识的人借钱。别人都知道我逢人就借钱,他们把我叫成‘逢人借’了。同学,你说我这是为了自己吗?”

那女孩说着,又开始抽抽搭搭起来。

“还差多少钱?”作为热血男儿的土党参一下子激动了!

女孩没有回答他,依旧在抽搭。

“你们家在哪里?”土党参再一次激情的问道。

女孩抽搭依旧。

“你也不吱声,这叫我怎么帮你呀!”土党参开始有些着急了!

“同学,我看你那样子也不是有钱人家的人。我还有一点,不认识的人的钱我是不要的!这‘逢人借’的诨号已经深深的刺伤了我……还有一些人骂我让我清醒了过来……”

“他们骂你什么?”土党参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此时的冲动大有热血男儿的气概,就是黑旋风李逵骂的话,他也要和他拼命。

“……他们说,你这么漂亮,又这么想钱,那还不如去卖呢……”

“那你现在是去哪里?”土党参刚才还特别高尚,这一阵又不怎么高尚了。他看看有没有地方,愿买愿卖。可是这火车这么大,却没有做这事的地方!他甚感失望。

“到一个认不识人的地方!”

“多少钱?”土党参此时感觉自己特别下流和不道德!但他还是问了。

“根据情况,要是有钱人,就多要些,要是没钱人,就少要一些……”女孩说这话的时候,继续捂着脸,说的很轻、很弱。

“难道十几万块钱就逼你做这样的事?”

“这狗日的医院,少一分也不行啊!我怀疑这世道,还有没有爱心啊?”女孩痛心疾首的说道。

“拿去,我尽自己一些微薄之力!”土党参突然豪气冲云霄,掏出一百块钱塞在女孩手里,不过,他的两只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自己这行为是高尚的,握手也是一样的高尚。

女孩把钱推了回去。

“你嫌少?”土党参惊了一下:不是募捐吗?怎么会嫌少?你就是卖给像我这样的学生,一次又能多少?

“不是的!你给一毛钱,我都不会嫌少的!一个有爱心的人,他们捐出的一毛钱,我感觉他们都是伟大的!”女孩非常高尚的说道。

“同学,你不感觉你这样说话自相矛盾吗?我给你钱你不要,那又怎么体现别人的这种伟大呢?”土党参责问道。

“那上面有红十字会的募捐账号,如果你能捐出一毛钱,那我就代表我发小的全家谢谢你了!”女孩突然抓住他团团的双手说道。

“那我就捐一点吧!”土党参感觉裆部那部位要取代自己的大脑发言了。

“我的好同学,你太有善心了……不过,我们都是学生,我绝对不想你捐款超出一百块的!”女孩说着,一下抱住土党参。

第0080章 旅途之艳遇(二)

土党参募捐的行为是高尚的,然而,见这女孩的一对圆圆的蒙在自己的脸上,他就有点不高尚了!舌头也伸了出来,在上面舔着,舌头大有向下的趋势,目的地便是乳头。

他的舌头似乎是触到了她胸部的顶峰,那个女孩浑身一激灵,松开了搂抱的手:“同学,我代表所有有爱心的人,向你致敬!”女孩说着,手伸向他的大腿,离那个地方很近。

土党参是多么她的手再伸一伸啊,可是,就是没有移过来。

土党参拿起自己的手机,便按红十字会上的募捐账号上准备捐出一百元,按密码的时候,他还警惕的朝四周望一望,他只见这女孩非常规矩的转过脸去。

土党参捐过之后,手机发来短信,消费的钱以及余款。他本想让女孩看看自己的余款,证明自己有钱,可是女孩的脸却转了过去。

“这一百块是不是太少了?杯水车薪啊!”土党参没话唠话说的道。

“同学,真的不少了!”那女孩抓住他的手激动的说道。“如果那些有钱的企业家,能像你一样有爱心的话,有一个人就能把这点钱解决了……这钱,我再慢慢的募吧……”

“同学,我再捐一百块吧!”女孩手上像装了电池,发出麻酥酥的电波,在土党参的身体内传输。

如果女孩这时候张嘴要一千的话,他土党参绝不给八百!

“同学,真的不能再要你一分了!”女孩坚定的说道。“同学,你认识的人中,不知有没有有钱的,而且比较慷慨的那种。”

“有……有啊!眼前就有!”土党参见这女孩如此不爱财,激动得一下子站了起来说。

华叶律被土党参的声音惊醒了,见他正抓住一个美女的双手,他伤心的猛的一下闭住眼睛:现在女孩的口味都变了?都喜欢这土党参这一种又矮又圆的了?不喜欢自己这样高高大大的了?唉,人家就是喜欢你,你不主动去找人家,人家也不会理你啊!

“唉!还是算了!这年头,风气太坏了,一提到钱,别人就总认为你是坏人!如果顾忌脸面,我这花季发小就要变成枯骨了……真令人伤感啊……不过,依靠我一人的力量,又能有多大呢?我的全身都是铁,又能打多少铁钉呢……”

“小妹,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吧!依我看,现在天下好人不多,但应该还是有的!你看躺在那打呼噜的萧哥吧,他有两千三百多万呢……”

“切……唉……”那女孩猛的要站起来,胸前一抖,然后又慢慢的坐了下来。

“小妹,你叹什么气啊?”土党参的小团手抓在她的手上,小了一个轮廓。

“我说你你可不要生气啊!我是最恨不诚实的人了……”

“我是很诚实的啊!”

“你说你哥有两千三百多万,哪来那么多钱?再说,有那么多钱会坐这样普通的座?那除非是脑子进水的人……不……脑子进水的人也不会坐这种座位的呀……小哥,虽然你有点喜欢开这种玩笑,但我还是非常感谢你,为我发小捐这一百块钱的……”

“你要走?”土党参见她站起来,两只团手拉住她的手道。

“小哥,请你原谅,我真的没有心事在这和你开玩笑的!”

“你坐下我跟你说!”土党参拉着她的手,翘起脚尖,套着她的耳朵说道。

那女孩极不情愿的坐了下来。不过,腿上的肉贴他贴得更紧了。这使土党参的异样感觉又在增加:这真是个现代开放的女孩啊!

“小妹,我哥在龙城虎贲擂台道打擂,赢了三百万……”

“切……”女孩望了一眼躺在那打呼噜腿裆把裤子顶的好高的家伙,不相信的发出哂声。

“小妹,你要不相信,你现在就用手机搜索,他叫萧星辰……”土党参和女孩四只手合在一起打开手机搜索,果然出现虎贲擂台道打擂的新闻。“小妹,我没骗你吧!”

“小哥,妹可真的错怪你了!”女孩本来就坐土党参挺近的,眼下又朝他面前挤了挤。

土党参遇到这样的好事当然是当仁不让,也朝她挤了挤。

“小哥,你再说!”

“我萧哥打擂,龙运医疗集团的董事长,他认了她做奶奶。董事长赌擂赌萧哥赢,萧哥赢了,她就给了她两千万……”

“切……”女孩的口气中又有了哂的味道。

“小妹,我真的没有骗你!”土党参激动的说道。“我们昨天晚上在那大董事长家吃的晚宴,董事长一高兴,给我们几个都吃了喜面,一人十万呢!你不信的话,我给你看我这短信。”

那女孩一看,短信显示余款果然是九万九千九百。

“小哥,刚才是我错了!我还一直认为你是骗子呢!对不起啊!”

“小妹,这不能怪你,我就长这么一个让人不放心的模样!嘿嘿——”土党参说着,在她的手面反复摸索了好一阵子。“小妹,你不要再义卖什么的了!男女之间还是应该讲友情的!如果我们之间要发生点什么,那也是值得怀念的友情……”

“小哥,你不要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这火车上,要是我们真的做了,让乘警抓住,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来个暴打,再罚款什么的,就得不偿失了……就排除这些因素,哪里又有这样办事的地方?”

土党参听她说的这么深了,小团手伸进了她的短裙里。

华叶律一直在装睡觉,他看见了,不禁两腿一夹:麻痹的,这年头的好男人,就得忍受这性饥饿啊!

“小哥,你说你这萧哥是不是很小气啊?”女孩没有拒绝他乱摸的小团手,而是主动吻了他,边吻边问。

“我萧哥很大气的!几天前我被抓罚款,一次五万,都是他替我交的呢!”

“你被抓?”女孩的嘴突然松开,手也把他的小团手移开自己的身体,身体也向外移了移。

“小妹,你听我解释……”土党参见女孩的身体完全脱离自己的身体,甚感失落。“其实,我是很单纯的,我经不住诱惑,犯了年轻人容易犯的错误……”

“哦……这个呀……”女孩笑了笑。“我看也没什么的!那些有钱人包小三包小四的?没钱人凭什么花点钱娱乐娱乐,就要被抓去罚款呢?难道那些抓人的和罚款的人,他们就都很纯洁吗?”

土党参听了这话,小团手更加肆无忌惮,向纵深处摸去。

“嘿嘿……痒痒死我了!”女孩说着站起身来离去。

土党参哪里愿意失去这样的目标?女孩进了卫生间。他想,这是深夜,这个时候我要在里面那该有多好啊!

火车到站停了下来,人群从土党参的身边流出流进,他眼下有些急了:女孩怎么还没有出来呢?

火车又启动了,又开始由慢到快的滚滚向前。

女孩出来了,土党参的心跳骤然加速。他想与女孩同上卫生间,却发现那女孩眼圈是黑的!

但,他还是拉了她一下!

女孩一脸凶气,再也没了刚才的温柔。

土党参有点小便感,急忙进了卫生间。他估计:女孩肯定是走了,他失魂落魄的走出一看,那女孩还倚在那里,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我的发小她死了!”女孩两手捂住脸说道。

“啊……”土党参像等雨一样望着那女孩的脸。

女孩捂住脸向前面的车箱走去。

土党参望着她的背影,心里酸酸的。他回到座位上朝座位上一躺,回忆刚才的美好时刻。



穆芙蓉和米若蘅两人其实一直就没有睡着,尽管土党参和那女孩的声音很小,但是,那声音还是朝心里钻的!

她们俩一直巧不起的土党参,竟然还有这样大的本事?在学校里,不要说像自己这样的美女,就是丑女又有几个会瞧得上他?

华叶律是土党参行为的直接受害者,他看土党参摸来摸去的样子,他都想上卫生间撸了!

女孩的笑声,把土党参惊的坐了起来。他急忙揉揉眼睛,一看,有两个装束与刚才那个一样的漂亮女孩,她们俩的身体直接成了萧星辰的床铺。

土党参仔细一看,他不禁又佩服其萧哥来,还是人家猛啊!在那装睡觉呢,直接就把手插进人家的怀里了。

前一个女孩走了,穆芙蓉和米若蘅打了个小盹。当她们又听到动静,见到萧星辰睡着都还那样淫邪的时候,她们到别的地方找空座位坐了。

萧星辰由于昨天几乎一夜没睡,一上火车就进入梦乡,火车进站出站他都没醒。

眼下,他感觉手落在一个很柔软的地方,他似乎有摸在棉花上的一种感觉。他不由自主的动了动手指,竟然听到哎呦声。

他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穆芙蓉和米若蘅的身上,自己的手还伸在穆芙蓉的怀里,自己的敏感部位,竟然被米若蘅抓住。

萧星辰重重的叹息:这社会,看样女孩都是喜欢钱的!这有钱的男人又如何不变坏?以前,这两女孩只是喜欢跟自己开几句玩笑而已,哪像今天这样猖狂在这深夜里来摸弄自己?

唉!我有两千多万,这不能怪我;她俩要变坏,这也不能怪我;我的手现在不愿拿开,也不能怨我!如果送上门的鱼我都不吃,那我岂还不如猫了吗?

第0081章 旅途之十万元被盗

萧星辰躺在温柔乡里,心情愉快地荡漾着。

一阵摄像灯光闪过,使没有完全清醒的萧星辰感到莫名其妙,这怎么还有照相呢?这种事情也需要照相?这照相者又是谁?

萧星辰一把被人抓起来的时候,他这才清醒。自己的脚离了地,头还要仰视着这个满脸都是青春痘的家伙。

“你这是干什么?”萧星辰不解的问道。

“她们俩,可是我们俩的女朋友,你小子的胃口好大呀,把我们两人的女朋友给一起玩啦?”青春痘的模样像是要吃人。

“你们俩的女朋友?”萧星辰不解的问道。我刚才不是躺在穆芙蓉和米若蘅的身上的吗?她们俩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女朋友了?

萧星辰回头一看,自己两个把小妹变成了两个陌生的女子,这两人害怕的挤在一起。

再朝四周一看,自己的三个小弟两个小妹都在紧张的望着自己。

“手给我拿开!”在公共场所,做事特别要讲究有理有利有节,面对青春痘抓着自己,萧星辰平静的说道。

“好像没那么容易吧?我们的女朋友你摸也摸了,总不能说摸白摸吧?做人不讲理总不能到你这份上吧?”青春痘歪着脸斜着眼说道。

“我是躺在这里睡觉的,她们怎么到我的身下,我都不知道。常言道:不知者不怪,你们这样怪我,未免也太不近情理了吧?”萧星辰冷冷的说道。

“是真的吗?”旁边的板寸头道。接着,他对青春痘说道:“老六,放开人家!”

青春痘松开萧星辰。

板寸头走向那两女孩,轻轻的道:“臭婊子,你嫌老子不够硬,不够年轻,来找人快活来啦?”

“啪——”在外面的那女孩狠狠的对着那板寸头的头上猛的一巴掌。

“哈哈哈哈——”板寸头被打过后,愣了一下,然后仰面哈哈大笑!突然,他停止笑声,抓过那女孩,朝地上猛的一摔。

那女孩痛苦惨叫起来,整个车厢的人都被这哭声惊动。

萧星辰把小弟小妹们拦在一边的座椅上,他实在看不懂了。这一班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们说她们是女朋友,他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自相残杀。

那青春痘也一把抓向那躲在座位里面的女孩。

“我们的关系早就断了,你们为什么还要纠缠我们呀?”那女孩浑身颤抖着拼命哭喊道。

“断了?说断就断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就叫断了?那你跟老子两三年,你用了老子多少钱?说断就断了?老子为了找你们,找了两个月,连工作都辞了,说算就算了?”青春痘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就朝外面拽。

“让开让开!”突然,四个乘警冲了过来,手拿警棍。一个乘警大声喊道:“谁也不许乱动!”

“怎么回事?说!”一个四十多岁的黑脸乘警对着青春痘喝道。

“我们两人是找女朋友的,我们找到她们的时候,她们俩却睡在这个小青年一起……不谈朋友可以!但两三年了,用我们的钱,总该有个说法吧?”青春痘激动的说道。

“少废话!你们哪几个是当事人,跟我们到乘警室里去谈!”黑脸乘警怒道。

“他们俩,我们俩,还有这个青年。”板寸头指着说道。

“走!”黑脸乘警道。

萧星辰不仅没走,反而坐了下来,他还没搞清状况,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两个女孩给两个被甩的男人找到了,两个女孩又当了自己的垫子,还像快递送货的一样送货上门。如果自己购买了,这送货上门还可以理解,自己并没有购买,怎么还会出现这种状况呢?

这两女的甩了两个男的应该没有怀疑,要不的话,那板寸头不会那么狠的摔她。

这些我都不懂!但有一条我懂,我不跟他们去淌这趟浑水。

“你快起来走啊!躺着干嘛?打盹能算得了死吗?”黑脸乘警的用警棍触了一下萧星辰道。当然,警棍是没通电的!

“你最好尽快在我的眼前消失,别在这打闹我!”萧星辰站起身来怒道!

四个乘警,以及板寸头和青春痘,以及那两女孩都愣住了!

“带走!”黑脸乘警对另外的乘警大声说道。

三个乘警向饿虎扑食一样向萧星辰扑来。

萧星辰一拽一带,三个乘警便挪到了一起。

这时,板寸头和青春痘迅速向萧星辰扑来。

萧星辰一愣:这乘警为维护治安来抓我,这两人来抓是为哪桩?他用力一抓一摔,板寸头和青春痘倒在了三个还没有爬起来的乘警一起。

“华叶律,你们还愣在那干什么?抓住她们!”萧星辰见那两个女孩要跑,急忙喊道。

华叶律对付眼前这几个男人不行!对付这两女孩还是行的!他冲上前去拦住她们。

马槟榔也冲了上去,穆芙蓉和米若蘅也和她们撕扯在一起。土党参感觉机会来了!在推推攘攘中,每手都带情,每把都带意。

两个女孩被逼在椅子里面,她们稍一动弹,土党参那带情带意的手便会落在她们的身上,她们一时没法,再也不敢动弹。

那黑脸乘警将警棍通上电向萧星辰击来,萧星辰抓起板寸头迎了过去。

板寸头哎哟一声,如鬼吼一般。

那躺在地上的乘警爬了起来,萧星辰正要迎战,他却向车厢后面惊慌跑去!

乘警在没有受到伤害的情况下会跑?萧星辰头脑中突然产生一个疑问。

“不许动!”又来了一班荷枪实弹的乘警大声吼道。

一时间,乘警们也打起来了!萧星辰更看不懂了,他急忙退到空旷的座位间。密切注视着周围的情况。

板寸头和青春痘手持雪亮的匕首向萧星辰刺来。他抬起双手猛的向他们的手腕同时击去,在他们两人的哎哟声中,两把匕首同时落了地!他们两人也同时倒在地上。

呵呵!这太极风云手还真的好用啊!萧星辰通过今天一个时间和他们的交手,感觉自己出手可以用风驰电掣来形容了。

板寸头和青春痘来抢匕首的时候,萧星辰刚要去抢匕首,他突然住手没有去抢!如果他要抢的话,当然这匕首不会到他们的手里。

因为乘警冲过来了,他才不会做把匕首抓在手里的蠢事,如果那样,岂不正好给人抓住把柄?

不过,他也没有容他们把匕首抢在手里,如果匕首到他们手里的话,他们会伤人的。

因而,在他们倒在地上手去抓匕首时,他上前一步,将两只脚蹬在他们的两只手上。

持枪的乘警冲过来一人,迅速将手铐铐在板寸头和青春痘的手腕上。

令萧星辰感到奇怪的是:有三个乘警的手上也被戴上了手铐。

麻痹的,这叫什么吊回事?这是拍电影吗?

不对啊!开始不是四个乘警的吗?怎么只有三个戴了手铐?萧星辰在疑惑中眼睛向四周扫去。接着,他向西扫去,向各个座位下面扫去。

突然,他发现一双皮鞋,他一拽,那皮鞋还动了一下。他猛的向外一拽,那个黑脸的四十多岁的警察被拽了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乘警同志?”萧星辰根据那几个乘警被戴了手铐,便估计到这家伙不是什么善爷们。

这黑脸猛的一脚向萧星辰裆部蹬来,萧星辰一把抓住他的脚提了起来。

四个假乘警、板寸头、青春痘、两个女孩,以及萧星辰等六个小兄妹,把一个乘警室坐得满满的!

他们那几位谁也不开口,萧星辰讲了半天,却提出了一大堆疑问:这两女孩为什么要主动来当垫子?板寸头和青春痘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板寸头和青春痘则重复了曾说过的话,是为找两个女孩来的。

“那四个假乘警又是为了什么?当他们来对付我的时候,你们俩又怎么来帮助他们来对付我?”萧星辰依旧感到莫名其妙。

“我们都还以为你是坏人,我们只是协助乘警抓你而已!”板寸头道。

“那他们四个人冒充乘警,又是为了什么?”萧星辰又发出了疑问。

一时间鸦雀无声,谁也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看样子,还不见棺材不落泪了!”真乘警中的一个红脸汉子,把假乘警中的一个带走了!随即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喊声。

“啊——”一个短信提示音过后,一个人尖叫起来。

大家顺着尖叫声望去,只见尖叫的人竟然是土党参。

“萧哥,我卡上的十万块钱,短信提示说被人取走了!”土党参头上的汗水瞬时把头发整个湿透。他也像癞蛤蟆遭遇雷暴雨一般瘫在地上。

当萧星辰问清土党参的情况之后,他突然一阵哈哈大笑!

乘警们被他笑得莫名其妙。

萧星辰在狂笑之后,分析了案情。

开始向土党参募捐的女孩,利用秘密照相手段,在土党参捐那一百块钱款的时候,她顺利的盗取他的银行卡的账号和密码。

当那女孩听土党参说我有两千三百万的时候,便有了那两个女孩的拙劣的表演!接着,板寸头和青春痘的表演比她们俩还要高明一些。

不过,他们知道我在虎贲擂台道打擂赢了,便知道我很厉害,便有了四个冒充乘警一起来绑架我。

只可惜他们学习不好,算盘不精,拨拉错了算盘珠,才落下眼前这个下场。

萧星辰的分析,真是省了乘警们不少事情。经过一一核对,情况果真如此!

“那我那十万块钱呢?”土党参拼命的吼道。

第0082章 旅途之高考志愿

没有人回答土党参这个问题,只是,他们的兄妹们都笑了!

“那我那十万块钱呢?”土党参就同一个话题再一次拼命的吼道。

“你那十万,只有等盗你钱的人被抓到。在他们还没有挥霍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归还你!”一个乘警如此对土党参作了回答。

一路上,土党参躲在座位贴车边处,哭个不停。

“党参,一个男子汉,至于为钱哭成那吊样嘛!不就那十万块钱嘛,哥给你就是了!你摸那女孩算哥摸的,你被骗也算哥被骗的,不就得了吗?”萧星辰还没听土党参哭过,现在见他哭,也能谅解:可怜那小个子长得就不如人,再加上眼前遭遇曲折,能不哭吗?

“我不要你的钱,我谁的钱都不要!我毕业后,我爸我妈的钱我也不要!我自己挣钱!我再也不上那洗头房了!”土党参突然从座位下来,用胳膊擦了一下眼泪,站了起来望着萧星辰说道。

“好!有志气!不过,你那成绩排名次本来就是倒着数的,你打算报考什么志愿啊?”萧星辰这觉也醒了,心想:正好趁这点时间,操操小弟小妹的心。

“我啥志愿也不填。考完试后,我就学修汽车!汽车是越来越多,我从小就喜欢捣鼓这些玩意儿!我只是……”土党参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只是怕米若蘅不跟你?她敢?我揍她屁股!”萧星辰说道。“这把兄妹几人,我是老大,我叫谁干什么谁就干什么?”

“你怎么要嫁给他呀?”米若蘅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两个拳头一起打向萧星辰的胸前,萧星辰抓住她的双手手腕,随手一带,将她抱坐在怀里。

“萧哥,我哪敢想那些呀?我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我这不是让人家鲜花插我这狗屎吗……我是怕我拿不到高中毕业证书。我这水平……萧哥你也知道,上高中我就比别人多缴了两万块钱勉强上的……”

“你这毕业证书的事情,包在萧哥我身上!”萧星辰裆部物什接触到米若蘅的屁股,瞬间变得像石头般坚硬。

“萧十三,你硬什么硬呀?你想打洞啊?”米若蘅文静的外表神经大条的嘴,见他那玩意儿戳在自己的屁股上,向凹处滑动,双手被他攥住又动弹不得,便喊道。

“若蘅,你说话怎么直截啊……你还不能含蓄点留点面子给我啊?”萧星辰吓得一松手,托起她的屁股说道。

米若蘅在他的胸口打了两拳,只才气愤的回到座位。

不知为什么?穆芙蓉睁着鸡蛋大的眼睛斜视着他。

“芙蓉,你有什么志愿啊,有没有需要哥帮忙的?”萧星辰见穆芙蓉与眼睛差不多大的小嘴在嚅动着,他担心里面没有好话,便急忙说道。

“我的志愿说出来有点丢人……”穆芙蓉低下头红着脸说道。

“如果你的志愿是去当小姐,那你就别说了!”萧星辰给米若蘅刚才的话说的浑身不自在,便说道。

“萧十三,你看你真要找抽啊!”穆芙蓉说着站起身来,手向他脸挠去。“我叫你这嘴不积德,我从今不喊你十三哥了,我也喊你辰儿了!”

“对!就喊他辰儿!”米若蘅首先表示赞同。

几个把弟哄堂大笑,土党参也笑了。

萧星辰对待穆芙蓉的方法,与对待米若蘅如出一辙,也将她双手手腕一抓,拉到腿上坐下。

“辰儿,我告诉你啊,你对待阿姨,那个可不许硬啊!”穆芙蓉虽然不是神经大条,但给他说当小姐给气的,也十三点的说道。

“芙蓉,你是个文明的人,怎么也说出这么野蛮的话呢?”萧星辰本不想硬的,可是,哪里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

不过,好在穆芙蓉没有吱声!她不吱声,自己硬与不硬别的人就不知道了。

“芙蓉,说说你的志愿吧!”萧星辰此时也是小痛快。没想到在毕业前还能抱着这校花大美女。

“我的志愿说出来真的有点丢人的……我想唱歌,当演员……”穆芙蓉见萧星辰关心自己,就暂把那硬的事放在一边。反正它和刀子不同,它最硬也戳不坏衣服的。

“这不就是报艺校吗?这有什么丢人呢?再说,你唱歌、小提琴、学习成绩,你的长相,你不报艺校谁还有资格报啊?”萧星辰感到自己小头已经不老实了,这说话可就要老实一些了。

“……在……在你来龙……龙都的第二……”这时,穆芙蓉结结巴巴的说话,和米若蘅那种拉纤说话快要有一比了。

“你说啊,你怎么也学会拉纤了?”萧星辰心想,是不是穆芙蓉怪自己抱着她了,硬着她了?他怕她难为情,于是,把她朝腿的前面移了移。

谁知,穆芙蓉屁股又移了移,主动的移了回来。

“真的有些不好说的!我怕……”穆芙蓉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拘谨过。

“你说!就是天塌下来,你萧哥也帮你给顶着!”为了对得起穆芙蓉把屁股移了回来,萧星辰豪言壮语道。

“……你来龙都的第二天,郑校长找我谈话,说有意把我介绍给他的儿子做对象。当然,我也听得出来,如果我要不同意的话,他那意思是会难为我的……他还说,不同意我报考艺校内的志愿……”

“这个郑十三,他到底想干什么?他还想爬灰啊?”萧星辰一听说郑校长竟然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吊话,不禁动怒。

“辰儿啊,你嘴积点德好不好?如果你再这样信口开河,我真的这一辈子就喊你辰儿了!”穆芙蓉一听说爬灰,她急了!

“那你看过郑校长家的少爷吗?”萧星辰既想帮她,就想一探究竟了!

“人还可以,比郑校长长得精神,就是那眼神像我们那土兄似的……”

“我……我的眼神怎么啦?”土党参没想到这话题竟然到了自己的身上。

“色迷迷的挖肉呗?”米若蘅接过来说道。

土党参挠了挠脑袋:平时自己看漂亮女孩的眼神是有点那个,没想到女孩竟然是这样看待自己。

“你就直说你喜不喜欢他家少爷吧?”萧星辰问道。

“他也不过是大世人而已,我连一句话也没和他说过,我博爱啊?就这样就喜欢他了呀?再说,大学谈的那些都不着数,我们还没上大学呢,这还在哪里呀?再说一句,我现在是想考影视学校,而郑校长的意思是,我如果跟他儿子谈对象,就得放弃报考影视学校的志愿!这叫谁和谁你还听不明白啊?”

“我明白了!你报考影视学校志愿的事,就这样定了!哥帮你!”萧星辰就没有她坐在腿上,也会说这样的话的,何况还坐在腿上呢?“叶律,你的志愿呢?”

“我上学已经上烦了!我早在心里发誓:我考完试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书全部撕了,扔到垃圾箱里,这一辈子再也不想看到它……”

“那你也想和土党参那样去修理汽车?”萧星辰问道。

“我……我想去参军!我看到人家穿军装就眼馋。我也想像萧哥那样会打仗!”华叶律诚实的道。

“这很好!只要你身体大体过关,到时候,哥拿钱砸也要把你砸进去!”

“谢谢萧哥啊!”华叶律真心道。

“这叫什么吊话啊?我们把兄弟妹几人,谁说一句谢字的话,那就是外了呀!就像我刚才吧,那里确实不小心顶在了米若蘅的屁股上,你看我说谢了吗?”萧星辰责问华叶律。

“辰儿啊,去你个头罢!你现在的吊是什么情况,我心里有数!”有点神经大条的米若蘅见穆芙蓉这么长时间还坐在他的腿上,直言不讳的说道。

“……若蘅啊,难道你说话就不能婉转点?”萧星辰担心穆芙蓉这时候爬起来走了,便埋怨道。

“我怎么婉转啊?到时候,你办了我,我只夸你一句风流倜傥啊?”米若蘅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

“……若蘅,哥今天真是服你了!”萧星辰见她说话如同狭窄的无法转弯的巷口,他实在无语了!“若蘅,你说说你的志愿,哥帮你!”

“我要上龙都医药大学!你不帮我那个你啊!”米若蘅的胃口真大,她一张口便是国家的一流医药大学。那里培养出来的人,那可都是在一流的医生啊!

“那好啊!”萧星辰乐了,不帮还那个,看来我真的走桃花运了。

“你少朝两腿之间想啊!想也是白想,想出病来我也不会和你有难同当的呀!”米若蘅就是米若蘅,爽而直的说道。

“……若蘅,你那成绩上个二本还将就,就怕你的分数相差太多呀!”萧星辰还真的为了难。

“我管你个吊呢!你吹出的牛皮,我还怕你不认账?”米若蘅除非不张口,一张口其淑女形象就要受到严重的损害。

“那你怎么谢我?”萧星辰心想,虽说是把兄妹,但这帮忙之间也不能一边倒,要不的话,到时候心里多少会有些失衡的!

“大排档请你吃碗面条那是没有问题的,你要想打我的心思,那你就叠叠收起来吧!”米若蘅这如拉纤般的声音,又引起把兄妹们的哄堂大笑。

“槟榔,你呢?”萧星辰真的拿她没有办法了,只好转移话头。眼下,各人都说出了自己的志愿,现在就差一个马槟榔了。

“我喜欢玩电脑,我的志愿还是这方面的了。我挑国家这类一二三级大学填志愿,我想是没问题的。如果万一走手的话,我打算再复读一看,明年再考!”马槟榔平静的说道。

“我们兄弟当中,你的实力最强了,我认为我们学校有一个能考上,那也是你了……”

“萧十三,你这是怎么了呀?”萧星辰的话还没有说完,穆芙蓉大声的叫了起来。

第0083章 回校之为小弟扫清障碍

把兄弟姐妹旅途相当还是比较愉快的结束,重要的是各人都有了明确的志愿。

第二天下午,萧星辰回到了家里,连出狱的爸爸的面都没见,就带着妹妹萧茗去买了一辆吉普式银色的宝马车开了回家。

他把宝马车骄傲的停在了车库里,只才去见在家保外就医的爸爸。

晚饭的时候,一家人又终于坐到了一起。

“你快要高考了,你出去疯疯癫癫的干什么?没人管你了不是不?你过了今天,明天就不过了是不是?”老爸萧高贤历来对儿子管教严厉。现在见他莫名其妙的买了辆宝马车,早已气的不行,因而,对他进行了严厉的教育。

“妈,我这几天挣两千三百万呢,足够你养老的了!小妹今后的嫁妆也不用你操心了。你说,你养我这样的儿子多划算呀?”现在的萧星辰,已经不是七八岁的时候了,此时已经听不进爸爸对他的教育!

舒瑞芬惊得目瞪口呆,她知道,如果要没有这儿子,自己的老伴是保外就医的。她也知道,他爸对他的教育是对的,一时间,她感觉无话可说。她真的有点看不懂自己的这个儿子了。

萧茗则因为这十三点的哥哥说自己嫁妆的事,手在他的身上又拧又切。以前他的肉又松又软,而眼下,身上像是石头一样。要是以前,这哥早就喊疼了,眼下,他却笑咪咪的跟妈妈说话,此时,她也看不懂了!

“小妹,哥被大夏军医大学录取了!哥牛不牛啊?”萧星辰说这话,目的是想得到爸爸妈妈的钦佩而获得钦佩币,可是,却没能得到。萧茗的那枚钦佩币,在自己买宝马车的时候自己就得到了。“到时候,哥这车就留给你开了!”

萧茗一阵激动,对这哥的身上又报以拳头。

第二天,到了学校之后,萧星辰站在自己的宝马车旁,就像销售员那样向同学们介绍:“这是我昨天才买的!”

“多少钱?”

“不贵,上路不到二百万!”萧星辰并不是高调的人,他这样做的目的,在于赢得钦佩币。果然,同学几乎无一不钦佩于他,于是,钦佩币便像雪花一样向他的意识中飘来。

什么萧星辰有两千三百万啦,被大夏军医大学录取啦等消息不翼而飞。萧星辰并没有说这些话,当然,这话自然有人说。

全校几千名同学的钦佩,这满满四盆的钦佩币,他喜的有些发晕!

“萧星辰,郑校长叫你去一趟!”班主任老师乌育德绷着脸说道。

“现在复习考试这么忙,课间不行吗……不去!”萧星辰现在感觉也有点自我膨胀,虽然他也感觉到有些不好,但谁叫自己有两千多万的呢?

同学们的感觉是:萧星辰这一趟龙都之行,可是越来越牛逼了!

乌育德老师的脸此时能拧下来水,和外面天空那厚厚的云层差不多。

乌育德现在已经听说了:这家伙武功不知什么时候也突飞猛进,竟然能到龙都打擂,还打赢了!以前自己和他不客气,那是自己自恃武术还可以。现在,这家伙成富翁且有了武功,我能奈他何?

隔一会儿,办公室的人也来喊萧星辰了,萧星辰直接撵他滚;过了十分钟,保卫科的胖小冯也来喊他了,他直接将语文书向他砸了过去,胖小冯的帽子也被砸在了地上。

“今后我上课谁再来喊我,我就揍谁!”萧星辰愤怒的吼道。

下课了,宣传栏里出现一张大白纸海报:

对萧星辰等六位同学的处理决定:

六位同学未经请假擅自旷课,现决定暂不发准考证,根据今天各自的态度,明天再决定是否发给……

萧星辰一看,哈哈一笑,随手掀开宣传栏的玻璃,揭下海报直接撕了!

他至所以敢这样做,他不是狂妄,他知道和自己作对的是郑中则副校长,而这位校长自己偏偏有他财富超出他收入的证据——自己曾经在他那获得一枚银质钦佩币。

郑副校长的办公室内,有郑中则副校长、乌育德老师、校保卫科长、下面就是萧星辰等四男两女把兄妹。

“我召集你们几个同学来,是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精神,首先,你们几人要深刻的认识错误!然后,再根据你们的表现,对你们分别进行处分,或不处分,这就要看你们自己的了!”郑中则说话很严厉。

果然,除了萧星辰以外的几个同学,都感到问题严重,同时担心这件事传到自己家长的耳朵里。甚至,穆芙蓉已经考虑到是否答应和他的儿子谈对象了!

玛丽,郑中则有几套房产?

提示需要五百元钦佩币!

今后凡是五百元钦佩币的,你可以不必说,直接回答我!

一阵唰啦声过后,玛丽答道:五套。

他有多少存款?

一阵唰啦声过后,玛丽又有节奏的答道:八百七十万。

他有几个小三?

唰啦……两个。

掌握了这一些数据,萧星辰迅速的微笑着走出意识。

“有一些同学,目无尊长,身上一股流氓习气,还自以为得意!他就不知道,他已经濒临危险的边缘……下面,你们一个个好好的给我检讨!”郑中则说到这里,愤怒的一拍桌子。“萧星辰,你先说!”

“郑校长,能让他们都出去,我单独和你说吗?”萧星辰轻松的像拿家常一样。

“没有必要!”郑中则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你要清楚,现在是你检讨,并不是我要和你谈什么话?你在这要不愿说的话,那就在学生大会上说去!”

“呵呵呵呵……”萧星辰笑得十分开心和自然。他的两只手同时伸出三个手指,推向郑中则道:“郑校长,难道我说出来了,你确定不后悔?”

郑中则看他同时竖出三个指头,惊了一下:这小子到底搞什么鬼?

“郑校长,那我就开始检讨?”萧星辰轻轻的问道。

“乌老师,你先和他们出去一下,我看他到底能闹出什么鬼来!”关于这家伙有两千多万,郑中则也早有耳闻。他之所以重点敲他,目的是想让他花几万消灾,没想到这家伙却和自己打起了哑谜,他的心中突然犯起了嘀咕。

乌育德眉头一皱,这也太违背常理了呀!但郑中则既然开口,他也不好驳他的面子,便怏怏不乐的走了出去。

当然,校保卫科长也知趣的走了出去。萧星辰的几个小弟小妹,那就更不用说了!他们知道自己这哥是很有办法的!

他们都出去之后,萧星辰哐的一声将门带上,走到郑中则的面前,两眼射出两道火光。

“你……你想干什么?”郑中则开始有些后悔叫人出去了,这小子也许会狗急跳墙与自己同归于尽的!

萧星辰啪的一声猛的敲了一下桌子,桌面上的玻璃顿时碎成数片,郑中则的脸也瞬间变的灰暗。

“郑校长,你包了两个小三,你玩着痛快。你也不是什么公务人员,上面也不会过深追究。但你一个拿工资的校长,你又哪来钱买的五套房产,你又哪来的八百七十万的存款?无非是在土建工程中拿回扣,无非是在招生中潜规则……”

“……你……你胡说!”郑校长的汗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好啊,你要不承认的话,那我只有让检察院来调查你了!你可以对调查你的检察官说,你们胡说!当然,我会协助检察机关调查的,到时候,证据都在面前的时候,你就决不会再说人家胡说了!”

“……你想要我做什么,你才不乱说?”郑中则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如果他向检察说出自己的存款数、小三数以及房产数,那么,自己这下半辈子,只有在牢中度过了!

“你如果不难为我和我们几个,我根本就难得管你有多少房产多少钱,更难得去管你有多少女人和爬多少次灰……”

“……你!”一听说爬灰,郑中则突然想到自己要穆芙蓉给自己做儿媳妇的事。“你接着说!”

“没了!”

郑中则毛巾擦了擦脸,又用小桃木梳梳了梳稀疏的头发,对外面道:“乌老师,你们进来吧!”

乌育德十分纳闷,他们之间到底会谈些什么?郑校长怎么会答应一个犯错误的同学和他一起谈?他听到郑校长喊他们进去,见办公桌上的玻璃被敲碎,见萧星辰那十分平静的神色,他愈加的郁闷。

“乌老师,萧星辰比较诚恳的承认了错误,也为其他几个同学认了错,并保证下不为例……我看,这样就算了!”为了萧星辰不揭发他,郑中则十分巧妙的说道。

“穆芙蓉,郑校长对你报考艺校十分支持!说你要能考上了,那是我们全校的光荣啊……还有,土党参啊,你一定要感谢郑校长啊!他说,你如果考不好,没法毕业,学校可以采取补救措施,让你补个考,无论如何让你拿个毕业证书……”

“哦!那谢谢郑校长啊!”土党参十分感激的说道。

第0084章 海医选拔之求辅导员推荐

萧星辰学习不是太好,当然,眼下有一万多元钦佩币,有玛丽的随时提示,他在高考中考出较高的成绩,再加上尉迟筠找人,他顺利的被名牌大学——大夏军医大学录取。

马槟榔以自己的实力,考入龙都国家级一流的圣母信息大学。

华叶律在秋季征兵中如愿以偿的被征入国家鹰隼特种兵部队。

土党参也成为学习汽车修理的学员。

令把兄弟姐妹几个最为高兴的就数土党参。自从那次被骗十万元之后,把兄弟姐妹们再三给他一些钱他就是不要。

给急了,他则说:你们给我钱目的是怂恿我去打洞啊?

他既然说这话了,谁还敢给他这钱?

从那以后,土党参再也没有去过洗头房等到可以泡一下小头的地方。真正的成了浪子回头金不换。

萧星辰、马槟榔和华叶律几人和他喝过酒之后故意带他去夜总会找妞给他泡,可是,他倒成了拒腐蚀永不沾的典范,这令几个把兄弟姐妹对他都另眼相看。

米若蘅在萧星辰等人的怂恿下假装勾引土党参,将胸部柔软的地方在他的脖子上揉来拖去,只见他敏感地方发硬,头冒虚汗,硬是没有去摸上一下。

把兄弟姐妹问他哪来这么大的毅力?他说,自己是彻底认识到了,女孩子是没有人是能够真正看得上自己这长相这文化的!如果自己痴迷于她们,到头来受伤的还是自己!

不过,后来,大家打听出来了!土党参并非什么拒腐蚀永不沾,他也不是什么公务人员,还谈什么腐蚀不腐蚀的?原来他是被传染了,又见把兄弟姐妹一个个远走高飞,他才痛下决心不再胡来的!

令萧星辰有一些不爽的是两位把妹——穆芙蓉和米若蘅。

穆芙蓉考女娲影视大学,米若蘅考龙都医药大学,分数都差五六十分。

萧星辰托人,拿钱砸,硬是把她们俩砸了进去。

在兄弟姐妹六人即将分别之际,他们在泰城鸿融酒楼坐坐,这是他们在上大学之前的最后一次聚会。

“你们两位小妹,我替你们花了钱不说,跑了多少门头,你们俩还不适当分别对我表示表示?”萧星辰的意思已经很分明了:你们俩陪哥睡一觉呗?

“萧十三,你是什么意思啊?”穆芙蓉用玉指指着他的鼻尖说道。

“芙蓉,他又十三又是二,他要不说明了,我们就别理他!”米若蘅则比穆芙蓉会玩。

“哎——你们俩什么意思啊?我替你们跑关系的时候,你们一口一个萧哥,现在帮你们事情办成了,你们倒好,装起憨来了!”萧星辰十分的不平。

“你不说清楚,我们也不懂啊?”米若蘅点着歪着的头说道,那意思像是在说:馋你!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们俩这总该懂了吧?”萧星辰觉得这已经够明白的了,她们怎么就不懂了呢?

“不懂!”她们俩头摇得货郎鼓一样,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要你们用做爱的方式来报答我!这你们总该懂了吧?”萧星辰一着急,便直截了当的说道。

穆芙蓉走到他的面前,拧住他的左耳朵,米若蘅走到他的面前拧住他的右耳朵。

“萧十三,你知道什么是把兄妹吗?”穆芙蓉问道。

“十三哥,你知道把兄妹与干兄妹的区别吗?”米若蘅问道。

“把兄妹讲究的是是义气,你帮我们是天经地义,这就叫义气!”穆芙蓉没等萧星辰解释,便自己解释道。

“干兄弟讲究的是靠皮,义气与靠皮,这就是把兄妹与干兄妹之间的区别,你懂吗?”米若蘅同样没等他回答,也自己作了解释。

“那,我们改为干兄妹还不行吗?”萧星辰有些失望,但还想作最后努力。

“晚了!自从在白龙古刹拜那释迦牟尼佛祖的时候,我们就注定是把兄妹了!”穆芙蓉冷笑了一声,拧了他一下耳朵,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的皮,只有你未来的妹夫靠了!十三哥,你的心事还是挪挪位吧!”米若蘅也拧了他耳朵之后,回到座位。

“不……不行!我们兄妹几人举手表决,实行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少数服从多数……同意把兄妹可以靠皮的举手!”萧星辰为了在理论上战胜她们俩,首先把手举了起来!

萧星辰本以为三个小弟都会把手举得比自己还要高的!因为自己在这几个小兄弟面前,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他见他们三人谁都没有举手,他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兄妹一直闹到天亮,第二天,萧星辰便踏上了上龙都的飞机。

在这之前,萧星辰花了六千元钦佩币,三次问玛丽同一个问题:龙运医疗集团,有没有可能不破产,有没有化解的方法。他得到的三次回答都完全一样,这就如同大海的浪潮不可阻挡一样:老董事长的精力完全不足以经营企业,叶秋韵还根本不懂企业。因而,周围的人对钱的欲望也就越来越强烈。再加上她们家的独资性质,人心已经分崩离析。

……

到了龙都,在大夏军医大学里,他刻苦训练,刻苦学习文化知识,他的水平不断得到提高。在夜深人静的操场上,他刻苦练习角力和太极风云手。

他虽然有的是钱,但为了低调行事,他没有到外面租房住,穿着也比较朴素。

家里人有一次来看他,妈妈和小妹萧茗都感动哭了。爸爸的表情很严肃,他认为,儿子有今天这样,那都是自己从小就对他严格教育的结果,表面上没吱声,他心里却舒坦了许多。

一年后的一天早上,军校的公告栏中,出现一则海报:要在两万多名学员中,选拔二十名男学生、二十名女学生,分别到二十艘战舰上去当实习医生。这里还有一条诱人的条款:实习一年时间之后,便可转为正式军藉,回来后可以继续上学。

这则消息,对于别人来说,算不了什么!两万多人呢,哪能论到自己?

但是,萧星辰却感到特别振奋,到战舰上去,到大海里去,这是什么样的生命节奏啊!这正是自己目前人生的重大目标啊!

自己一年来不间断的练习角力和太极风云手,虽然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至少架势上有些像了!

萧星辰看着海报,拳头握得嘎嘎直响,大有势在必得之志。

就在这时,随着一声炸雷,滴起了大滴雨滴。

“快跑啊!”同学们不分男女一个劲的向教室拥去。

龙城的夏天,不像江南,雨地里,还是感到阵阵凉意,再加上冷风吹来,萧星辰浑身一哆嗦。

然而,他全然不顾下雨带来的冷意。他在琢磨着那上面的条款:女生可以自己报名,由海军军部亲自考核。这一条,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自己带着把子呢!

男生则通过散打摔跤比赛,胜者当选!啊——这一条自己是强项啊!

老师推荐?这一条自己完蛋了!这一年来,自己韬光养晦,不显山露水,从没有和人打过架。别人推自己几把,自己给人家个笑脸。

有的同学有时骂他软蛋,他也总是给人家个笑脸。心里却自嘲道:你们骂的对!蛋确实是软的,那东西如果要是硬的话,那该要磨坏多少裤头呀?

他的这一心理,在表情上不可能不有所表现,因而,在女同学中,他又有了猥琐之名。

雨越下越大,他向教室跑去,教室在四层,今天学的针灸课,有真人人体穴位讲解。他想到这里,裤子由于遭了雨拼命往裤子上贴,那凸起的地方便显得更加突出。经过楼梯的时候,大理石的踏步上留下他一大串带人的脚印。

望着自己的裤子,他不敢进教室了。

他站在走廊里,想等裤裆里的小家伙软下去再进教室。然而,小家伙却迟迟不软。他在走廊里望着那疯狂的暴雨,在狂风里扭曲着身体。

这一年来,虽然自己不显山露水,根本就没有人钦佩自己,但钦佩币却有个两三千元,因为他一直没舍得用,想等到关键的时候再用。

还有一条不轻易叫玛丽提示的原因,一想起自己病危时守在自己身边唱摇篮曲的老太太的企业要破产,以及玛丽那冷冰冰的声音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发凉。

这一年来,自己由于忙于学业,现实中的游戏没玩,意识中的游戏竟然也没有玩。

“萧星辰,你怎么这样?衣服湿了抓紧回宿舍换衣服呀!”三十出头的女辅导员走了过来,见他身上向流水,诧异的问道。

辅导员白白的皮肤像人造皮似的,真人的皮很少像那么白,而一点杂色也没有,微胖的身材,脸像个皮球一般。

由于衣服湿,裤子贴,凸点出,他只好半弯着腰说道:“嘿嘿……王老师,我想到战舰上实习,请你帮我推荐一下!”

辅导员姓王,名翠竹,她一看他腰弯得像个小老头似的,再加上身上湿淋淋的,连摇了三下头。

“王老师,这一次您千万要帮我推荐一下啊!我看了公告上的条件,我各个方面的条件都够的!”

第0085章 海医选拔之会为你所累

“嗯嗯……就你那模样也够条件?”王翠竹老师看萧星辰的腰弯得像个小老头似的,真的就嗯嗯了,她并不知道他弯腰,只是为了防止前面凸点过于突出的尴尬。

“……我真的各方面条件都很好的!老师,你帮我推荐一下吧,我请你客!”

“这条件的好孬不是比出来的吗?要是百分之百都去,就不存在比了!你说你的条件好,你还能超过杨健铭吗?”王老师说着,向前走去,她突然回头:“你爸爸坐牢是怎么回事?”

萧星辰真的想哭了!本想找王翠竹老师帮忙推荐一下,谁知道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但却问了一个叫他想哭的话题,问他爸爸坐牢是怎么回事?

“具……具体我也不清楚,反正是生意上受人陷害的吧!”萧星辰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软疲疲的不是滋味。

“他坐牢是在你上军校之前还是之后?”王翠竹还真是喜欢哪把壶不开提哪壶的主儿。

“之前。”萧星辰感觉说这话越说越没劲!

你看人家杨健铭,一米九的大高个,身体长得毕直,运动方面更是拔尖,人缘也不错。人家谈到他的爸爸时,那是神采飞扬:在前线打过仗,屡立战功,现在是他们家乡市里的武装部长!

你看人家萧晓妍,人家也姓萧,人家的爸爸是某团的团长,人家一讲起爸爸时,顿时红光满面。家庭好,长得也好,还麻痹的校花!

“我就奇怪了?你爸爸在你上军校之前就坐牢了?你的政审又是怎么通过的?又是怎么上的这大夏军医大学?”

“你别再问了!”萧星辰突然和天上的雷声同步咆哮。当雷声渐远渐停时,他还在咆哮:“你能帮我推荐你就推荐,你不能帮就拉倒!”

萧星辰喊完之后,便向楼下冲去,在雨地里奔跑起来。

现在虽然不谈成分,不过,现在依旧是拼爹的年代。同学中绝大多数人的老爸是当官,大老板,至少大舅、大姑父是当官或当大老板的。

而自己家里什么都没有。上一次,保外就医的老爸办了一大堆手续,花了好多冤枉钱,才被准许来探望自己。而爸爸始终是板着面孔,最后一句还是要叫自己好好的学习荀子的劝学,要用劝学中的精神来鞭策自己!

“有个同学疯了!”同学们也不知谁个喊了一句。

雷在鸣,电在闪,雨在下,风在啸。几乎所有同学都站到了走廊里,望着这个在雨地里狂奔的同学!

“那不是萧星辰吗?昨天还好好的,不会说疯就疯了吧?”有个同学说道。

“他怎么跑得那么快?”

王翠竹老师有些害怕了,无论怎么说,萧星辰是在自己问他爸坐牢的事,他受了刺激而形成这样的。

全校都惊动了,更惊动了校方的保卫部门。

暴雨中,学校保安向在广场上奔跑的萧星辰冲去。

这一年来,萧星辰练的角力和太极风云手,都是按照书上空练。眼下有人向自己冲来,他打算实打实的练一会儿了。

由于心头有一团火,在雨地中奔跑的他,见保安向自己跑来,他又有了一年前那种想打仗的感觉,此时,他见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保安向他扑来,他抓住他便摔。就这样,其他保安也与前一个保安有了同样的下场:三个雷打完了,六个保安摔倒在了一起。

他把运动鞋脱了下来,把里面的水往下倒了倒。保安爬起来,不再找自己麻烦的,自然相安无事,再有向自己扑来的,当然,又是瞬间倒地。

“这位同学,你的状况现在很不好,你一定要冷静下来啊!”雷电声间隙时,六个保安都站了起来,但没有一个再敢上前,其中一个保安说道。

眼前的这六个保安,在萧星辰的眼里,由于雨下得太急,已经看不清他们的面孔,只有高矮胖瘦之分。

萧星辰没有回答他的话,因为雷声一阵一阵轰鸣,他可不想和这雷比谁的声音更嘹亮。

天上云层越来越厚,天越来越暗,就像夜间一样。雷电中,萧星辰可以看清有更多的人向自己跑来。

他此时感觉摔得正过瘾,这样大好的时机,又有天上雷声闪电加事,如果此时不再摔上一会儿,就太对不起老天爷了!

萧星辰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他们在向自己移来,他们好像一边走着一边在做自己的思想工作。

人来一个他摔一个,来一对摔一双。不一会,就摔倒一片。

“不错啊!真的不错啊!”在办公室二楼之上,距离摔打现场约三百米的一位海军军官,由于天色暗淡暴雨急促,他手持夜雨望远镜观察了一会之后,连声赞叹。

站在他身旁的其他军官都朝他望,不知何意:一个神经病人发作期常常有超常表现,这有什么好赞叹的?

这位军官突然放下望远镜,向操场上冲去。

这位海军军官是项梁舰的舰长,名叫洪泽洋。他正值中年。他是这一次来选拔实习医生上舰的军官之一。由于海防的需要,再加上海中常常是风大浪急,有些医生本身不能适应军舰生活,因而,医生显得非常匮乏,所以才有这一次来军医学校选择实习医生的活动。

他看这位学生摔人的方法,似古代的角力,但又与角力有所区别,他所摔的手法,则更像是古代的太极风云手。一个学生能把角力和太极风云手配合得这样的天衣无缝,实在是难得。再加上他能将一百七八十斤的汉子轻松的摔倒,可见这学生的力气之大。

“快让开!全部给我退回去!”洪泽洋舰长暴喝一声,尽管雷也同时炸响,但那些保安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身上各自都负了疼,也都知道害怕,都向教室的走廊处退去。

在洪泽洋的头顶上,出现一把军伞。他回头一看,是学校方的一个工作人员为他撑的伞。

洪泽洋见到如此一个同学,心里的喜气瞬间传遍全身:这是多么难得的一个好苗子呀!

他见萧星辰在雨地里岿然不动,像一尊神一样。他一把夺过伞来,扔在地上,,一脚踏了上去,轻轻一扳,伞便散了架。“走开!”

那工作人员见其举动,又见其低吼,拣起破伞离去。

“这位同学,我是项梁舰舰长,名叫洪泽洋!”他说完之后,向萧星辰敬了个有力的军人军礼!

萧星辰只他介绍完自己的身份,又见他向自己敬礼,瞬间眼泪与暴雨连在一起。他猛的向前几步冲到他面前,向他回了个军礼!

他敬礼的手没有放下,眼睛紧盯着这位洪泽洋舰长。

洪泽洋示意他放下。

“首长,你们这一次选拔实习军医,对家庭成分上有什么要求吗?”萧星辰想:这是最佳的向首长申述的时机了!

“你想说什么?”洪泽洋心里一塌!这小子要是哪家高干子弟,高干被双规了,性质再没定,自己还真的不好回答他了,他只是感到惋惜。

“首长,我爸是做企业的,两年前破产坐牢,这一点会影响我的选拔吗?”萧星辰举着手继续说道。

“如果仅这一点的话,是不受影响的!”

“那您就是说我已经被选上喽?”萧星辰喜欢一针见血,来个痛快。再说,自己一个十九岁的小伙子站在这暴雨里淋,没有什么,人家首长约四十岁的人哪,人家怎么也能长时间在这雨里淋呢?

“哈哈哈哈……”洪泽洋一阵大笑:“小伙子,你说话可真有意思啊!在你们两万多人中选拔几十人,现在这项工作还没有正式开始,你就说你被选上,你这是在逗我笑吗?”

“首长,因为除了这一点之外,我可以和任何人比任何一项!”

“呵呵……好小子,好样的!”洪泽洋笑着说完之后,脸突然冷了下来:“一个军人,首先是要有铁的纪律,要有组织观念!你一旦上舰,虽说一年后才转为正式军藉,但对于我们来说,你就已经是军人了,不要说别的,你这样在雨地里疯疯癫癫的,你看你到底像什么?下面,我不说了,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洪泽洋说完,转身向办公室的方向走去。他到了走廊里,只见雨地里这小子还在向自己敬礼呢!

洪泽洋一见,实在是喜欢。他又跑了回来,问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首长,我叫萧星辰!”萧星辰一字一顿的声音洪亮的回答道。

“你晕船晕车吗?”

“首长,我是天下不晕船、不晕车第二人!”萧星辰依旧保持着敬礼的姿势。

“呵呵……那谁是第一人呢?”洪泽洋听到他的回答,不禁愣了一下。

“您啊!”

“呵呵……没想到你还是个马屁精啊!”

“首长,这两万多个同学,他们都娇气得很,您也看出来了:唯独我没有那种娇气!首长,您选拔我,真是选对人了!”萧星辰放下敬礼的手,上前两步,抓住洪舰长的手说道。

“我已经看出来了!我不选你,我还真的舍不得!我如果选了你,我今后肯定要为你所累啊!你肯定是个麻烦的制造者啊!”洪泽洋的声音刚刚说完,在广场一百米外地方的柏树,在一个闪电一个雷声之后,着起了火来。

第0086章 海医选拔之男生尘埃落定

萧星辰也不否认洪舰长的这句话,自己自从在游戏中扮演了冉猛的角色之后,自己就有一种喜欢冒险的性格。

这种性格被自己的理智硬是压制了一年,在刚才完全爆发了出来。

如果是在前线,自己这种性格恐怕决不会是听从指挥的性格,恐怕自己也管不了自己!

不过,他通过对冉猛性格的分析,他是邪中有正的,并以正气为主的一种性格。

“洪舰长,我不否认,我会比别人要麻烦些!但我是最终不会让你失望的!至少,我被人抓去剐了肉,扒了皮,我也不会是甫志高和王连举的!”萧星辰慷慨激昂的说道。

雨将刚才被雷燃着的大树的火浇灭了,此时,又是一道闪电一个响雷,像是在为萧星辰作证。

雷雨很少有下一天的,而今天的又是雷又是雨的硬打了一天下了一天,到处街道都开始漫水,下水道堵塞,更使龙都局部老街成了水城。

好在到了天晚,漫天的星斗让困惑中的人心头一亮。

其实,无论是下雨还是好天,对萧星辰都是一样。他和洪泽洋舰长告别之后,也不过上午九点多钟。他没有去听课,而是冲了澡上了床,一直睡到晚上。

雨停了,他吃了些晚饭,夜里,他再也睡不着了!

他的军人情结的由来,除了归结为智能库游戏中的冉猛之外,再也找不出这种情结的由来。

到底自己能不能被选拔上,他本想问玛丽。不过,他一想起要消费钦佩币,他想把有限的钦佩币用在关键的地方,于是,就忍住了!

第二天,天空晴朗,但到处还是湿漉漉的。太阳像一团火一样出来了,把墙上地上晒起一丝丝蒸汽。

吃过早饭的萧星辰,早早的就守在公告栏旁,有一种预感:今天会公布候选人的名单。

同学们又去上学了,办公室人员拿来了一张红纸,红纸上写着候选人的名单,男,二百零一人,女二百人。

男的前二百个人的名字都是印刷体,这最后一人萧星辰的名单是手工填上去的。

望着这公示,萧星辰非常激动,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公示上载明:学生或教职员工对候选人名单有意见的,上午报到选拔领导小组。

今天晚上发布公告:正式确定候选人名单。

明天,男生选拔。主要考察男生的武功能力。后天,女生选拔,主要全面女生的素质。

由各舰舰长、学校方,和上级军事部门的人组成选拔领导小组。

“哦,萧星辰吗,看得这样认真,有你吗?”超级校花萧晓妍并非与萧星辰同班,但听说昨天在雨地里跑的那人也姓萧,所以对他有些印响。她走到他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萧星辰歪着眼看着她:这丫尽管两条腿修长,可是从来不穿裙子,今天也是一样:短袖长裤,都是军装。这丫好像不是现代人似的,好像除了军装就再也没有其他衣服了,就连袜子也是草绿色的。

所有人都认为:这丫绝对没有高跟鞋。

大家估计,这丫就是结婚那一天也肯定是穿一身军服。

不过,女人的性感不是靠露肉露出来的,这一米七高的个子,这火辣辣的曲线摆在这呢。那掩映不住的胸前鼓出的两团,实在是馋人!

可是,全校一万多名男生,唯一见到他没有馋的目光的就数萧星辰,所以,她感到有些诧异。

“太阳火毒毒的,你看哪里凉快就到哪里呆着去!”萧星辰说话的时候依旧没有正眼看她。

“哎!萧星辰,我和你有仇啊是不是?”人说来也奇怪:那些男生都以能和萧晓妍说上一句话为幸福,可是,她却不愿搭理他们。而萧星辰对自己这个超级校花这时竟然不理不睬,因而,她就非要和他说话了。

“我和你有仇!”萧星辰咬着牙说道。

“这真是莫名其妙……我从来也没有和你说过话,昨天见你在雨地里跑,才听说你叫萧星辰的,我和你有什么仇啊?”

“我姓萧,你就不应该再姓萧!”萧星辰并非是无聊才说这一些话的。他向大小教室望去,那些男同学正在交头接耳,从时不时向自己意识中飞来的钦佩币就可以看出,他们又是在钦佩自己了!

钦佩自己什么?似乎在和校花吵架!你们这些色鬼啊!我的钦佩币多数来自于你们啊!要不是这一年来潜心学习,这样不停的与校花勾勾搭搭,我估计我这钦佩都多得数不过来了!

“萧星辰,你给我说清楚喽,你姓萧,我为什么就不能姓萧?你姓你的,我姓我的,你管得着吗,你?”

“这一次我打算上舰实习,就是不想和你呆在一个学校里!我实话告诉你,我如果知道你在这军医大学上学,我就不来了!我宁愿跟我的小弟土党参去修理汽车,也不会来这上学的!”跟美女说话就是不一样,这心里像熨斗熨的一般舒服。

“那好啊!本姑娘告诉你一个激动人心的好消息:本姑娘要去当实习军医了,本姑娘就要实现自己的军人梦了!哈哈……你就可以安心留下喽!”萧晓妍说着笑着跑开了。

“好啊!我现在想和你在一起了!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萧星辰追着她喊道。

萧晓妍愣了一下,接着,她在原地跑了三个圈,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头,像是在说明什么。再接着,她嘎嘎笑着向教室方向跑去。

萧星辰没有追她,而是在想她暗示着什么:她那意思是不是想要追我……突然,他想起来了,她跑了三圈是说我在雨地里操场上奔跑。她指头,那是说我头脑不好,发神经了!

好啊!你丫,你记好了。

萧星辰这一年来都是认真学习各门课程的,因为选拔之事,再也没有心事学习了。于是,他向大教室走去。

今天大教室里依旧讲的是针灸课,那模特儿的身体还真好看,先不论能不能长点知识,先去看一看养养眼也是好的!

他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萧晓妍刚才的话,她说她要去当实习军医了,她说她要实现军人梦了,这两点都不会假!

不要说在全校选二十个女生,就是选三个,恐怕她也能被选上吧!

从她的身上,看不到现代年轻人半点的娇气。她也是独生子女,还是某炮团团长的女儿,这样的人,通常是满身的娇气,而她,却一点儿也没有!

这一天,他看了整整一天的模特儿的人体!他没想到人体竟然这么的好看!难怪四五十岁的高中时的副校长郑中则,喜欢研究这人体。

这一天,他算是大饱了眼福,他甚至有点后悔,以前为什么没有经常来上这针灸课?

晚上,在太阳落下去的同时,公告出来了,男女同学各二百名。这一次,萧星辰的名字虽然说还是最后一个,不过,这一次不是手填上去的了。

第二天依然万里无云,不过,对于男生残酷的选拔赛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学校的大广场周围,围坐着两万多名学生,当中是二百名男生候选人。

二百名男生候选人,他们,都要顶着这烈日战一天了!

选拔赛是残酷的,是真正的搏斗,原则上是杜绝死人的,不过,万一失手打死人,也不算过失伤人,也不作任何处分。不过,明显的故意伤人者除外。

比赛实行一对一的淘汰赛。说是淘汰赛,但与真正的淘汰赛还有所不同。

首先,通过抓阄选出一百对对手,被淘汰的一百名同学站在一边。然后再由胜者,再抓阄,再以五十名对五十名对垒。剩下的二十五名则进行循环赛,对对见面。最后淘汰五名,剩下二十名便为暂定胜出人员。

规则到这一步,并未完结。这一百八十名暂时淘汰的同学,谁个认为自己有实力,可以继续向这二十名当选的学生挑战。

如果挑战者再失败两次,则取消继续挑战规则。

比赛将持续进行,当中没有休息时间,两万多人的吃喝拉撒,都轮换进行。当然作为观众的同学,则可以随意离场。

和萧星辰摔跤的所有人,萧星辰都绝对有把握一次性将他摔倒。但他和别人散打摔跤,他都是缓缓的打,缓缓的摔的。

比赛的进展并不算慢,慢就慢在最后挑战者身上。因为都是二十岁左右,都是争强好胜的年龄人,谁也不愿意轻易认输。

直到太阳至西半天,二十名当选的同学才最后尘埃落定。

萧星辰笑了,因为这二十名之中,有自己。

“下面,举行前三名争夺赛!”项梁舰的舰长洪泽洋,看了这一天,都要憋屈死了。他想要看到的,还是昨天在雨地里萧星辰那激动人心的古代角力配合太极风云手的摔法。

如果把昨天在雨地里所看到的萧星辰摔那些保安的摔法比作大学的话,那么,今天他的整个摔法,只能比作小学。

洪泽洋看的是越看越憋气!本来是没有一二三名争夺赛这一项的,大家一天了又都疲劳,而他则利用主持人的权利,硬是宣布了这一条。

这二十名男生突然紧张起来:在两万多学生的目光中,自己能成功当选,虽说是靠真本事摔出来的,目前在这二十个当选的学生当中,并没有高低之分。这一旦决出个一二三来,没有底气的学生,自然是一阵恐慌。

不过,有的同学还是高兴的,如实力强大的杨健铭,另一个就是超强实力的萧星辰了。

很快,三四名名次已经排定。

最后由杨健铭和萧星辰争夺一二名。这时,太阳已经失去一天暴烈的热度,慢慢向西天坠落而去。

第0087章 海医选拔之冠亚军对决

争夺一二名的比赛开始,太阳就在这时落下去了,全场两万多人无不焦急,要是比赛快的话,还能看清楚这最为精彩的一幕,否则,朦朦胧胧的,看不清谁是怎样赢的,谁是怎样输的,那该多让人失望啊!

不过,太阳并没有人有挽留之意,而停下它的脚步。

超级校花——也就是萧星辰说她不该姓萧的——某炮团团长的独生女——不爱红妆爱武装的不娇气的萧晓妍,和几个女孩冲上场去,当起了啦啦队,顿时场上尖叫声不断。

场上保安顿时高度紧张,这怎么了得,凭学校的这点保卫力量实在薄弱,请求别的保安力量支援,又没有得到上级指示,再说,进展快的话,其他保安力量没到现场,比赛已经结束。

“萧晓妍,穿裙子……”因为萧晓妍疯狂的当起了啦啦队,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下面都跟着喊了起来。此声浪巨大,大有排山倒海之势。

杨健铭,一米九高的大个子,身体长得毕直,无论是跆拳道、摔跤、足球方面,都有很高的造诣,是全校女生中出类拔萃的高富帅白马王子。

而萧星辰在学校里与杨健铭相比,则纯粹是无名小辈,除了昨天发逼疯摔倒了几个保安,大家对他都没啥印象。

谈起一年前在虎贲擂台道打擂的萧星辰,谁个也没有和眼前这个萧星辰联系起来,只是认为是重名罢了。

在学校重名现象是很普通的,叫王岩的就有六十多名,有男有女。

如果要是有赌擂那种机制的话,估计大家会一边倒的赌杨健铭赢的,除了一个人会赌萧星辰赢,这人就是项梁舰舰长洪泽洋。

从早上开始到现在太阳西沉,洪泽洋的眼睛几乎都是盯着萧星辰的。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他一看,这小子哪里叫什么摔跤?这不纯粹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

洪泽洋至所以要弄出个什么前一二三名来,就是想看这小子的真正实力。

“萧星辰,你已经站到争夺一二名的这个台上了,你难道还不满足吗?如果你和我死抗,到时候,你得了第一,你政审照样通不过的!”杨健铭也是会家,自己打了一天,晒了一天,都累得快不行了,可是萧星辰却像是来逛街一样,这令他心里没底,因而,他带有点威胁的口气说道。

吊人!萧星辰听了,心里不由骂了一句:“那你的意思是?”骂归骂,猫玩老鼠总比一口吃掉老鼠要爽得多。

“我听说了,你爸爸这种情况,就是暂时选上了,最后定案的时候,也会被刷下的!你输了,我叫我爸找找人,你应该还是没问题的!两万多学生,毕竟第二名吗!”杨健铭含蓄的说道。

“那我要赢了呢?”

“嗯嗯——你要是赢了,我还有帮你的必要吗?”杨健铭冷笑着说道。

“比赛就是比赛,你哪里那么多屁的呢?你这些吊话要是让评委知道,你那张马脸还往哪里放呀?”

“你敢骂我?”杨健铭几乎是完美的人,就是那张脸稍微有点长。没想到眼前这无名小辈竟然敢骂自己。幸亏大家都听不见自己的对话,如果听见,那自己这张马脸可真要没地方放了!

“怎么还不开始啊?什么吊裁判啊……”观众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紧接着,一人喊,万人应!

“三局两胜,第一局,比赛开始!”今天的裁判,也不知是谁把国家打擂一级裁判仲大海给请了来。只见他本来个头不高,再加上此时身体前倾,就显得更矮了。此时,只见他小红旗向下一挥,吹了声哨子之后喊道。

杨健铭冲上前去猛的一摔,就如同将篮球甩出去一样,他的心里兴奋极了:小样,还跟我摔!虽说冠军争夺,而这一次是他摔的最轻松的一次。

摔过后他突然发现,这家伙被自己摔没了,他猛吃一惊:虽说自己赢了,但总得有个人吧?难道他是鬼不成?

“噢噢……”全场人都揪着心,天又暗了一些,整个操场的照明,全部靠晚霞支撑了!

萧星辰被他摔到了二十米外的主席台前,只见他站稳后,一个立正,首先向洪泽洋敬了个军礼。

“麻痹你这小子,你摔就好好的摔,你跑这来闹混什么?”洪泽洋见他跑来敬礼,知道这小家伙又要出风头,不禁怒骂!

萧星辰走到主席台上,给所有人一一敬了礼之后,紧接着,跑到啦啦队面前,从萧晓妍手中夺过花来,送到洪泽洋面前,然后,又向他敬了个礼。

因为他知道,没有洪泽洋,就没有今天自己的选拔赛。

“你麻痹的,给我滚!”洪泽洋并没有领会萧星辰的心意,他听到众人的大笑声,还以这小子在恶作剧,不禁怒骂道。

萧星辰没有因为他的骂而生气,而是像旋风一样刮到杨健铭身前。

杨健铭打了一天,被太阳暴晒一天,此时正是疲乏时候。平时练武,不伤筋不动骨的,即使受些苦头,那也是主动吃的,根本就没有遇到过真正危险的事情。当他发现萧星辰像风一样旋来的时候,他两腿一软,跌倒在地。

天又暗了一些。

“抓紧!抓紧!抓紧……”数万观众看着慢慢暗下来的天,心里焦急,有节奏的高喊起来。

“行不行啊?你已经赢了一局了!”仲大海裁判向自己站着和坐在地上与一样高的杨健铭发问。

天完全暗了下来,只有在大操场的周围,有几盏昏暗的灯光。不过,两万人依旧秩序井然,他们已经不期盼能看得清晰,但只希望能看到宣布结果。

“架起临时光源,要不这吊赛只有等明天再比了!”洪泽洋盼一天能有个精彩的对摔,却没能看到,心里甚是郁闷。

在工作人员去拿光源设备的时候,洪泽洋走到萧星辰面前低声呵斥:“你再不给我好好的摔,你就是赢了,我也取消你的资格!”

“啊……”爹啊!萧星辰反正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又是三局两胜,第一局自己是打算输的。但天下没有这样的输法:被摔下十多米还站得那么稳,还给主席台上的各位首长敬礼、送花,这分明就是出风头啊!

他想下面两局自己赢,当然,也像刚才那样,叫杨健铭在面子上也能过得去。

他没想到洪泽洋会这样警告自己!

灯光架好了,比赛又将继续。

杨健铭站起来了,他一米九壮硕的大个子,在一米七五略显单薄的萧星辰和一米五五的仲大海裁判面前,显得特别高大。

“第一局,杨健铭胜!第二局开……开始!”仲大海按常规裁判,是不应该判萧星辰输的。只因萧太张狂他气不过,便给了他一个输字!

受到洪泽洋警告的萧星辰再不敢闹洋花子了,也不以赢得钦佩币为主。他对待大个子采用攻其一点的方法。

他在杨健铭长胳膊长拳捣向自己的瞬间,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双手一发力,杨健铭便倒在地上。

萧星辰不敢大意,他原地没有离开,仍然保持摔完最后一个时间的动作。

加上以往的钦佩币,意识中十个银盆全满,共三万钦佩币。随即,响起嘀嘀的报警声。

玛丽告诉他说钦佩币三万已经饱和,就是再有人钦佩,也不会有任何收入。

哦!原来还有这么多弯弯绕啊!自己还留着这些钦佩币到战舰上的时候慢慢的用呢!

这个小逼养的!洪泽洋在心中痛骂了萧星辰一句!因为他等的是最精彩的一刻,没想到自己还没有看清楚,杨健铭已经倒在地上。

“十、九、八、七……”仲大海见杨健铭躺在地上揉腰,面露痛苦之色,便在一边喊道。他喊的不是这一局的输赢,而是下一局,如果杨不在规定时间内起来,那么,他就要宣布萧星辰完胜了!

当仲大海喊到一之时,杨健铭爬了起来。他在学校一年来聚集的所有荣誉,都毁在了这个小子的手里了。

杨健铭也不顾什么规则不规则,他想以最快的速度拳脚并用,用凌厉攻势进攻,不惜打死这小子。自己如果赢得这一局,那自己就是今天的胜者!

这是选拔赛,本来就没有正式比赛那样的规矩!他想到这里,还没有等仲大海说开始,更没有等待他挥舞小红旗,便向他冲去。

萧星辰这一局是势在必赢!无论杨健铭的进攻速度多快,但对这个太极风云手的他来说,还是慢了许多。

他感觉杨健铭形体很美,算得上是个高富帅,但心灵却不怎样,和自己的心灵相比,也不过是彼此彼此。

你和我玩狠的,想保面子?我这一回却要让你彻底的丢丢人!

他两腿一叉,双脚扎稳,双手抓住杨健铭,一下子举了起来!

全场人无不惊诧:杨健铭少说也有一百七八百十斤,如果说姓萧的有劲,能够举起不活动的物体,也还说得过去。

杨健铭这么重,还在上面拼命挣扎,竟然被他擎住:那两只不是太壮的胳膊该有多大的力量啊!

管灯光的人激动得把灯光对准他们两人,他们俩周围形成一个巨大的光团,两万多观众看得特别清晰,他们的心理上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看啦!这家伙还走动了……”有人在惊呼。

萧星辰举着正在挣扎的杨健铭向主席台走去,走到离主席台三步远的地方,把杨健铭放平在地上,两手分别按住他的胸部和腿上,他在等待着仲大海的最终裁判。

“萧星辰……辰三局两……两胜,获得本次选拔赛的第一名!”仲大海激动的挥舞了本次比赛的最后一次小红旗,随着小红旗的挥动,他的汗水也洒了一地。

第0088章 冠军晚之近亲不宜

萧星辰听说赢了,把杨健铭放了下来。

杨健铭哪能咽得下这口气?虽然输了,但能够把他打趴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自己多少还能争点气回来!

想到这里,杨健铭拳脚并用向萧星辰猛击,他发现并不还手,他更加放开打了!打着打着,他发现萧的人没了。

杨听到众人呐喊“在身后”的时候,他想:这还打个怂啊?打了半天,人家跑你身后去了!到身后意味着什么?要是实战,那自己就是个死啊!于是,他迅速没入人群之中。

“萧星辰……”萧晓妍以前并不认为萧星辰是个人物。自从他在选拔比赛中崭露头角,她便利用自己超级校花的优势,为他助威呐喊。虽然她表面上并没有倾向于谁,但她自己明白,她是在为谁呐喊。

当萧星辰举起杨健铭的时候,她就想上前握他的手。她见杨健铭下狠招的时候,而他到了他的身后而不伤害他,她更觉他不仅武功好,武品也是上乘。此时,她上前激动的握着他的手。

她想,由自己这个真正的万人迷的爱武靓姐握他一下手,他该喜疯了吧?

可是,她没有看到他的脸上有一点喜色,而是见他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脸,那眼神也不是色迷迷的那种,而是像看一件物品。

这让她很伤心!

“你……”萧晓妍猛的将他的手甩开,然后,将双手放在草地上擦了擦,好像刚才是抓了屎一样,然后一跺脚走开。

萧星辰并非不喜欢这么美丽的校花,其实,他的身体在她抓手的瞬间,早已像是被充斥了其他物质——一种特别爽的感觉!不过,洪舰长这么看重自己,可以这样说,没有洪舰长,就没有自己今天的比赛,因而,他当然表面上也要做一回柳下惠了!

宽阔的操场,皎洁的月华,浓密的树荫,激动中的一个中年人一个青年人。

“小子,武品人品都不错吗!”众人都散了,只剩下洪泽洋舰长和萧星辰两人。洪说的武品,当然是指杨健铭失败失态的情况下,萧在万众面前没有和他一般见识。人品当然是指面对美女而淡定的模样。

“当然!”

“什么?”洪泽洋听后,愣了一下:“这么不谦虚?”

“嗯!首长就是首长,连这点都看出来了!你在战场上肯定很厉害吧?”

“你尽闲扯鸡-巴蛋,这都啥和啥呀?”洪泽洋一时头脑给他绕的还真有点乱!这小子短短的几个字,竟然包含这么多的内容:自己人品好武品好,不谦虚的背后是牛气十足,说自己在战场上厉害是拍自己的马屁。

“首长,你说什么蛋?你是想叫我请你客?”

“去去去,你少来这一套!你一个大学生,哪来的钱啊?”

“嘿嘿!不多,两千多万!”萧星辰平时特别低调,这一年来没对任何人说过自己有钱,今天心里高兴,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一时没沉得住气,便说了出来。

“你又跟我闲扯鸡-巴蛋了……”

“首长,我这可全是真话啊!”萧星辰心想,给首长留下顽皮的印象不要紧,但不能留下说谎的印象,因而,在洪泽洋还没说完的时候,他便认真的解释道。

“你是富二代?”

“首长,你把我爸坐牢的事给忘了吧?他坐牢前,财产被法院执行得一干二净,幸亏一幢三层小楼在妈妈名下,要不我们住的地方都没有了……我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富一代!”

“嘿嘿嘿嘿……”洪泽洋本想和这小子好好的谈一谈上舰之后应该注意的事情,见这小子像说相声一样,真是感觉又好气又好笑!

“首长,你别笑啊?上网轻轻一点,我那两千多万就显出来了……这钱的事也好骗人?”

“哦……那这钱是哪来的?是你上学上出来的?”洪泽洋见他说的这么认真,便停下笑来问道。

“首长,你拿出手机一查,就知道去年在虎贲擂台道打擂的我的名字了!当时,我抽头赢了三百万,龙运的董事长老奶奶人太好了!她赢了五千万,非要给我两千万不可……”

“小伙子,你有那么多钱,还要上前线干什么?现在虽说是和平时期,但海上斗争明里暗里的还是很激烈的呀?有时还有生命危险。还有更要命的一条……我不是吓唬你,晕船后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啊!

晕船药的效果是有一些,但服用后人容易犯困,容易影响战斗力,所以是严格限制的呀……”

直至此时,洪泽洋真的相信他有钱了!这小子说的好像是闹着玩似的,但都应该是真话。他担心他这么有钱,一时因兴趣上了舰,遭遇挫折再跑回来,那就太可惜了!

“我是医生,我怕啥!”

“哈哈哈哈……小子,我不和你说了!我再说下去我会笑出病来的!”洪泽洋说着大踏步离去:一个上了军医大学一年级的学生,自称是医生,这能叫他不笑吗?他走下有二十多步,还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首长、首长,你别走啊!我那么多钱,连利息钱我都用不了,我请你喝酒,你帮我花一点呗!”萧星辰追了上去,拉着他的胳膊说道。

“那么多舰长、领导,你叫我跟你去喝酒?”

“……哦!那改天吧!”萧星辰望着大步流星走去的洪泽洋:心道:这舰长真的不错,我要是能分在他一起就好了!

萧星辰独自一人散步在树荫之下,突然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刚要转头,却见洪舰长又走了回来!

“首长……”

“那个炮团团长的女儿,在你们学校也是些名气的,你为什么对人家那样冷淡?”洪泽洋也是从大学学校过来的人,他对萧星辰刚才的行为十分不解。

“你说是那个萧晓妍吧?我早就知道她暗恋我了!不过,我要答应了吧,那也是近亲结婚,对后代不好!所以,我拒绝了她!”

“她和你是近亲?”

“嗯,我估计吧,五百年前应该是一家吧!”萧星辰说得很认真的样子。

“呵呵……你这家伙!”洪泽洋又被他逗笑了。

“我想吧,我要和她结婚,老祖宗在天上看着呢。她要和我是平辈,老祖宗还少生气,假设她要是比我晚个两三辈的话,那他准会生气的!作为我们这些晚辈,不仅要孝顺爸爸、爷爷,也要孝顺那些一代一代老祖宗的,直至猿猴……”

“呵呵……你小子,我看你还不错的,你怎么这么不着调呢?不和你闲扯了!”洪泽洋说着,转过身去,身体又消失在皎洁的月华当中。

这时,萧星辰又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他想:这个杨健铭,未免也太不像话了吧?我多次对他相让,他还要暗算于我!萧这一年来,在学校谁也没得罪,此时一门心思认定这声音是杨健铭发出的,是他在报复自己。

悉索声越来越大,萧星辰快速走出树荫,从树荫的道路上来到操场之上,他想:这样打起来更宽敞一些。

当他转过头来之时,发现并不是那伟岸的大个子杨健伟,而是两个女孩!

“萧星辰,你放什么屁啊?谁个早就暗恋你啦?”萧晓妍从小时候记事起,从来就没有被任何人冷淡过。自己在激情之中抓了他的手,他竟然漠视自己,这令她心里很是不爽。于是,她伙同同学邵雪菱来找他算账。

她们俩见他和洪舰长在一起,只好静静的躲在大树后面。当她听到他说自己暗恋他的时候,她决定用武力报复他!

自己从小也是习武之人,虽然不是他的对手,但让他负疼还是能够做到的!谁知道刚要从背后偷袭他的时候,他却转过身来。

“晓妍啊,我们都快要是军人了,军人吗,就是要有勇气的!你暗恋我,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拿出勇气来承认就行了吗!”萧星辰今天真的开心!在两万多观众面前,这超级校花握自己的手,这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当时为了给军队领导一个成熟的感觉,才矜持了那么一下。

这一会儿,当然不是刚才啦!开这类玩笑,本来就是自己的强项。

“你给我打十下!要不我永远和你没完!”萧晓妍追着他打就是打不着,因而,着急的说道。

“好吧!”萧星辰站了下来,他不是准备让她打,而是想办法治她。女人,无论多么漂亮,只要你征服她,她就变得乖了!

萧晓妍一脚向他的屁股打来,他一把接住她的大腿。他明显的感觉到她猛的惊了一下。

他另一手一带,她便到了他的怀里。她的胸部凸出地方,一下子堵在他的嘴上。

她心头猛的像是塞了一团棉花,这小子怎么能这样耍,也太过分了吧!如果他要有进一步的动作,那自己就得翻脸了。

“你想干什么?”萧晓妍的屁股被他一手托住,她的浑身震动了一下,心灵更是受到强烈的震动。因而,她怒视着他吼道。

第0089章 冠军晚之说话不算数

“啊……”萧晓妍见他并没有进一步的猥亵动作,而是用一只手将自己托了起来,就像是玩杂技那样。

“站稳了!”萧星辰说道。

至此,萧晓妍对他所有的怒气全部消失:他这行为,就是自己一直所钦佩的男人的力量。她惊慌了一下之后,稳稳的站在了他的手上。

她站在他的手上,仰望着皎洁的明月,感觉非常幸福!

与一米七的萧晓妍相比,与她同来的邵雪菱要矮上一些,粗上一些。

她们俩可谓是死党,两人有共同的特点:从不穿裙子,热爱运动,虽然学的是医学,而业余时间则主要看历史和军事类书籍。

萧晓妍的头发虽然不长,但还是有明显的女性特征,而邵雪菱的头发则是中性打扮,如果眼神不好,看不清她脸部又没有注意她胸部,那是分不出她是男是女的。

邵雪菱仰望着被他捧在手里的萧晓妍,她心里在不停的敲鼓:他万一失手掉下来怎么办?因而,她伸出两只手,随时准备去接萧晓妍的样子。

突然,萧星辰的手猛的一抽,萧晓妍的身体向下直线下落。

萧星辰一把搂住她的屁股,一手拦着她的后背。

萧晓妍正入神的仰望着月亮,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吓,心口咚咚直跳。由于惊吓,想骂,骂不出口;想打,抬不起手。

邵雪菱见萧晓妍突然掉下,她吓得慌忙去接。她也接,萧星辰也接,胸部正好碰在她那柔软凸出身体的地方。

“对……对不起啊!”萧星辰光顾逗萧晓妍玩了,真的没想到会出现这一幕。在他敏感的手臂接触到邵雪菱柔软部位的时候,他一惊,急忙说道。

“对不起就行啦?今晚请客!”邵雪菱被碰得不是太重,不过也是疼了一下,她有些气愤的说道。

“那……那是当然!我……我正愁钱没有地方花呢!”这一会儿,说什么,萧星辰总感觉挺对不起人家的。正所谓皮麻没好事,本是逗萧晓妍的,她没事,倒是碰了她了……人家女孩那地方是用来摸的,哪能用来碰呀?

“那就快点走吧!”邵雪菱依旧气愤的道。

“嗯……走!”他光顾考虑对不起邵雪菱了,把怀中正抱着的萧晓妍也给忘了。他调整一手臂,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说道。

“放下我!”被吓得刚刚感觉好说话的萧晓妍娇声喝道。

“哦!对……对不起啊!”萧星辰知道自己皮麻惹了祸,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了下来。

“没想到长个甜甜嘴……你是不是碰到人家雪菱那个啦?”萧晓妍从他们的对话中猜出了这一点。

“嗯……是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雪菱,要不我这里给你打一下?”萧星辰心里愧疚,他挺着胸脯走到她的面前,他巴不能她下手重一点,这样,他才能心安理得一些。

“你那里打也不疼,有什么可打的呀?”邵雪菱气愤的说道。她心想,倒霉也已经倒了,再打他又能有什么意思呢?

“要不我这里给你打一下?这里要是打的话,比你那个部位还是要疼的!”为了达到心里平衡,萧星辰决定让她打一下自己的卵子。无论怎么说:疼过之后,自己就会心安理得的。

“打你那里呀?”邵雪菱明知道他说的那个部位,但不知道从那里下手,便问道。

“这……这里,碰一下都会疼得掉眼泪的地方!”萧星辰诚心诚意的说道。

“我怎么打呀?”邵雪菱虽然长一个爷们的性格,但说到那里,仍不免有些羞怯。

“好吧,你打吧?”萧星辰为了不再内疚,他躺到地上,叉开双腿。

邵雪菱望了望萧晓妍,萧晓妍的心嘭嘭直跳,这月夜之中,和男孩这样玩耍,还从来没有过,她急忙双手捂住脸,但眼睛却从手缝里观察邵雪菱会怎么做。

邵雪菱心里也嘭嘭乱跳,但还是手向那里伸去。

“你这么硬人家怎么捏呀?”邵雪菱由于慌乱,一下子捏到了他的凸点,手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

“……哎哟!”萧星辰刚要解释,那里突然疼了一下,他尖叫一声。

原来,萧晓妍早已有些把持不住,她知道软的就在那硬的下面,她突然弯下腰伸出手来捏了一下,嘎嘎嘎笑着跑去。

“不……不是我啊!”邵雪菱急忙解释道。自己跟萧星辰并不熟悉,如果要真的对他下这样的手,还真的不好意思。如果熟悉了,只要两情相悦,就是办一下也没有多大吊事,这就是她的性格。

“我……我知道……我不怪你!”萧星辰当然是有防备的,自己虽然被她捏着了,但并没有疼到那种夸张的程度。

在萧晓妍手接触到那里,似用力似没用力之际,他大喊一声,把萧晓妍吓跑了!

萧晓妍无法估量自己当时下手的轻重,虽然跑着笑着离开,心里却很有一些不踏实的。

“走!请你吃饭!”萧星辰虽然还有一些对邵雪菱的愧疚,但心情与刚才相比,好受多了!如果再请她搓上一顿,也许就不再有愧疚感了!

至于萧晓妍捏自己这一下,那就是一笔账,正所谓人不死账不烂。既然是账,她总有一天是要还的!

“请客要带上我啊!”萧晓妍担心他的报复,但又有些意犹未尽,因而站在他十步开外喊道。

“带上你可以啊,除非你嫁给我!我这一家人被你捏坏了,今后谁还会要我啊?”萧星辰痞痞踏踏的说道。

“你不是和洪舰长说过了吗,说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不能结婚吗?怎么又说这样的屁话了呀?”萧晓妍见这家伙原来这么不好对付,便喊道。

萧星辰这时才想到,自己和洪舰长说的话,她们都是听到了的。这就是说,自己有两千多万,她们也是听到了的!

“你还说近亲不宜结婚呢!”萧晓妍真的后悔捏他那一下了,只是在远处喊,而不敢近前。

“没你给我捏一下,或者摸一下,要不我永远和你没完!”萧星辰见她害怕的样子,便继续吓唬她道。

“……萧星辰,你也太过分了吧……我就是让你摸了,我爸知道了他肯定不会饶过你和我的呀!”萧晓妍本想叫他请客的,现在因为自己快手那一下,弄得挺尴尬的。再说,要让同学们知道了,自己这淑女形象也就彻底毁了!

“那你给我吻一下总可以吧?只要你们两人不说,谁会知道?”萧星辰突然打起了歪主意。

“那……脸上,脸上给你轻轻吻一下?”萧晓妍也因自己捏那一下而愧疚,便道。

“好啊!”萧星辰身体突然一个震动,眼前,那里早就不疼了,在这美好的月色之中,如果能亲上大夏军医大学的超级校花,那给神仙也不换了!再说,她只要给亲脸,搂到自己的怀里,就容不得她了!

“雪菱……”萧晓妍喊这一句话有多重含义。她虽然知道自己的好姐妹决不会这种事情说出去,不过,也难免会有说露嘴的时候。她意在告诉她:不要说露嘴了。再者是征求她的意见,给不给他吻一下脸皮?

“晓妍,你也太扭捏了,不就吻一下脸皮吗?你要像我那样……那你还不过啦?”邵雪菱急着想叫萧星辰请客,便道。

邵雪菱做事直接,说话也直接。这一些,萧晓妍也是懂的。她此时也想,不就吻一下脸皮吗?能有多大事呢?都这个年代了?

“我来了呀……”萧晓妍一边说着,一边向他挪去。她真的还没有被人吻过,现在还没有被吻,她的心里早就像有个小兔子在里面扑腾了!

萧星辰心想,对这些美女,最好不要让她欠自己的账。就像穆芙蓉和米若蘅一样,为了帮她们实现愿望,三十万没了。这一年也见过几次面,好像自己应该帮她们那些忙似的,决不提报答的事。

今天自己想明白了,最好是自己欠她们的,自己时常给她们一些回报,这样,她们才能知道珍惜。

想到这里,他像风一样刮到萧晓妍的面前,嘴早已吻到她的嘴上。

自己以前是大少的时候,这接吻的工夫还是相当过硬的,对一个没接过吻的丫头来说,自己可以称为教练了。

萧晓妍这才知道,自己平时虽然武功相当厉害,这看是对谁而言。三两个男同学都不是自己的对手,但对于眼前这家伙,自己就如同棉花遇上铁一样。

“好了!够了、够了、够了!都五分钟了!”邵雪菱听这流氓说只吻晓妍一下脸皮的,谁知吻着人家的嘴不放子!

萧晓妍被他吻的浑身都软了,一点反抗力量都没有。她十分诧异:我还是平时那冷冰冰的萧晓妍吗?这个家伙,在哪里经过接吻专业训练?

“萧星辰啊,你说话还算不算数啊?”邵雪菱作为一个女孩,见他们两人在自己的面前热吻,自己都快要受不了了!

“我这人别的都算数,就是说话有些不算数!”要是白天,两个女孩定会看清他那猥琐的表情。

“那你说,请我们吃饭还算不算数了呀?”邵雪菱在这看他们接吻心里就不平衡了,见他说这样的话,心里更加不平!

第0090章 冠军晚之六星酒楼

邵雪菱试试自己柔软的地方,感觉非要让这小子请客才行,要不自己无法平衡。再说,捏他那里,是萧晓妍干的,和自己也无关。

因而,邵怒问他请客吃饭还算不算数?

“我说话是不作数的!你们说,你们要叫我请我就请!”萧星辰说心里话,对这假小子兴趣不大,总看总像个哥们。不过,她却长一副笑脸,在这月光下倒是挺迷人的。

“我说话算数,上海皇大酒店!”萧晓妍突然喊了起来。刚才给这家伙吻的就没有好好的喘过气,这会自己才想起来,自己捏他那一下,下手并不重的!这流氓至所以虚张声势,目的就是要吻我。

“你说什么?那里都是高档海鲜,最低消费就得两万一人啊!”萧星辰虽然不在乎这钱,但感觉这钱花的有点冤!

“那是包括陪浴和打枪费的钱,你不要人陪浴不打枪,是花不了那么多的!”邵雪菱很在行的说道。

萧晓妍给邵雪菱说的一愣一愣的:以前和这哥们在一起,可从来没听说过她讲过这一些啊?

“什么叫陪浴啊?什么叫打枪啊?”萧星辰给这假小子说的一硬一硬的。他总感觉她像是女子中的土党参。

“你真的枉为男人了!陪浴就是大美人脱光衣服陪你洗澡……”

“大美人都脱了,那我脱不脱呀?”这猥琐的家伙一听这些,来劲了!这一年来的压抑,有些释放的感觉。

“……”

两个女孩都没有回答他这个荒唐的问题。

“那枪是步枪、还是汽枪、还是冲锋枪啊?”萧星辰意犹未尽的问道。

“肉枪啊!”邵雪菱也不知他是在装憨,还是真的不懂。

“肉枪?”这家伙喜欢听女孩说这样的话,他竟然故作认真的问道:“什么是肉枪?天下有这样的枪吗?这肉枪又是怎么打的?”

萧晓妍看出这家伙是在瞎扯,有耍流氓之嫌,于是,拉了拉邵雪菱的衣角。

“肉枪啊,就是肉套在你头上啊!”邵雪菱没好气的说道。“快走吧,不要啰嗦了!人家晓妍这样的顶级大美人的初吻都让你吻了,你还这么小气!还千万富翁呢!”

“好!走!”萧星辰生怕再胡扯,把两个扯毛了,不和自己去吃饭了,那就没啥意思了!于是,他果断而干脆的说道。

月华之下,三人向学校大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萧星辰叫邵雪菱坐前面,邵雪菱叫萧星辰坐前面,两人客气了半天,谁也不愿意坐前面。

“我坐前面吧!”萧晓妍看出了门道:这家伙叫邵雪菱坐前面,肯定想在这后面对我下手。他吻都敢吻,他还有什么事不敢做?

“还是我坐前面吧!”萧星辰坐到了前面,对司机说道:“海皇大酒店。”

“海皇大酒店?”司机生怕听错了,又重复了一遍。他不敢相信,学生竟然能去那个地方消费?

“萧星辰,你什么意思啊?”突然,邵雪菱暴喝一声。把个司机都震愣住了!刚才,这无赖一定要坐后面,那目的是想摸摸萧晓妍,这一点谁看不出来?当萧晓妍要坐前面的时候,他却像躲鬼一样要坐前面。

这使她的自尊心受到很大伤害,因而大声喊道。

“没……没什么啊?”萧星辰无故的说道。

萧晓妍手伸了过去,放在萧星辰的脸上:“萧二逼,我告诉你,如果你要说错一句话的话,我就打你一个嘴巴。”萧晓妍想起自己初吻就这么没了,越想越窝囊,于是,就想着法子要揍他。

“对!晓妍,你说的对!今后我们就喊他二逼!”邵雪菱也不服气的喊道。

真是天下没有不吃的午餐啊!不……不对!天下没我白吃的午餐!就是吃了,次数也很有限!穆芙蓉和米若蘅就白吃了我的午餐!自己帮她们跑腿不算,三十万没了,连像今天这样的热吻都没有过!

自己今天吻了人家萧晓妍,人家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呢,说错话就要挨打了呀!

“晓妍,我这么长时间没说话了,你的手可以拿过去了吧?”萧星辰担心她真的甩起给自己一个嘴巴,便商议着说道。

“萧二啊,你还讲不讲理呀?你没说话,可我也没打你呀!”萧晓妍一副十分无故的样子说道。

“那你的手可以拿过去了吧?”萧星辰总感觉这手放在这里有危险,便道。

“那可不行!朝朝防火,日日防贼吗!”萧晓妍一下也没抽他,怎么就愿意轻易的松手了呢?

“……什么叫日日啊?我还一下子没……”萧星辰准备意淫一下,可是还没有说完,嘴便被萧晓妍打了一下。可是,打过后,手还放在脸上没有拿开。

“我……”萧星辰知道,再以讲理的方式叫她拿开已经不可能了。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对着她的手面热吻起来。

“救……救命啊……”萧晓妍在学校操场上给他吻的,就有了激情,有了快感。这时候给他吻的浑身麻酥酥的,说不清是快感还是别的什么,突然惊呼起来!

司机见年轻人嬉戏,轻轻的摇了摇头。想起去年自己和别人撞车,就是两个家伙白天强行在自己车上玩车震造成的。现在年轻人如此嬉戏,真叫自己分心啦!

“站住!”警察巡逻警车听到有人喊救命,放开喇叭,一边追着一边喊道:“前面那辆出租车,给我立即站住!不然我们就要开枪啦!”

出租车停下了,正好停在海皇大酒店前宽阔的广场边。

几个全副武装的巡警冲到面前,枪对准每一个出来的人。

“青年人闹着玩的!没事!”司机急忙从汽车里钻出来解释道。

“青年人,一定要记住:开玩笑可不能喊救命一类的话!”巡警检查了出租车之后,发现里面真的没人,便对他们身后喊道。

萧星辰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向巡警表示了歉意。

几人进入大厅,保安人员突然警觉起来:

那男青年,一身运动服,衣服裤子有几处还有泥土。衣服上的汗斑干了,一团一团的白色汗迹,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汗味。

一个女青年,绝对的美艳,虽然不是长发,但也散发出浓烈的女性美。不过,她的穿着,却是一身女军人的服装,短袖野战服的上身,草绿色的军裤,一双白色蓝条的运动鞋。

还有一个青年也是军人休闲服装。保安朝她的脚望了望:四十码的鞋子,没有辨别出她是男是女,望她胸前一看,才知道她是个女的。

这几个青年的装束,通常是学生。与其他露着白胸白腿的客人相比,他们显得十分土气。

“这个地方,怎么能让他们进来?”一个穿着高跟鞋的细长白腿的女人,闻到萧星辰身上汗味,急忙从身上掏出卫生纸捂在鼻子上。

“请你们三位到别的酒店吧!这是六星级酒店,消费档次很高的!”一个长眉毛的保安拦在萧星辰的面前说道。

萧星辰一听,气便不打一处来:什么个吊六星级?无非这装潢要高级一些,这人外表要标致一些,别的还有什么?钱吗?爷有,今天爷就做傻逼,送钱来给你这班二傻逼来了!

“还是请你们出去吧!”那长眉毛的保安也捂住鼻子,手指了指萧晓妍道:“这一位姑娘可以在这打五折消费!”

萧星辰那怒火啊,腾腾的冒上了!这一年来没有这感觉了!今天和杨健铭比赛,杨耍无赖的时候,他也没有这种感觉。

他一把将长眉毛的保安推向一边,长眉毛的保安脚一滑倒在地上。其他七个保安围了过来。

萧星辰突然感觉身上一阵燥热,把衣服一脱,递到邵雪菱的手上。继续向电梯走去,他打算好了,谁敢拦自己的路,便揍谁?

“先生,请息怒!”

萧星辰一看,和没穿衣服差不多的一个女子跑了过来,胸罩上挂着大堂经理的牌子。他一看她那完美的曲线,那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丰腴的身材,怒气顿时消了一半。

“先生,我帮你穿上,先向你赔个不是!”大堂经理从邵雪菱手中拿过带有汗臭味的运动衫,给他穿衣服。

萧星辰乖乖的低下了头。麻痹的,这女人到底有多大的魅力:这一穿衣服,弄得自己浑身都软了,脾气也没了!

大堂经理把他的衣服穿上了!他情不自禁的搂住她的蛮腰,眼睛盯在了她的胸前,屁股上挨萧晓妍踢了两脚,他也没有回头。

“先生,搂这一分钟免费,再搂是要收费的哟?”大堂经理满意的笑了!这位丰腴性感十足的大堂经理,是检验进这酒店的人是否见过世面的试金石:如果没见过世面,男人见了她,眼睛就会失神,或躲避。要是见过世面有钱的主儿,无论他的穿着多么寒酸,他见自己都不会畏缩。

“秦经理,多……多少钱?”萧星辰此时的气是彻底的消了:正所谓低头就为败!人家都这样了,你又不是什么高贵人物,还生啥气呢?他一看她的胸牌叫秦春诗,便说道。

秦春诗从胸罩下取出一张价格表。

萧星辰瞪大了眼睛望去,萧晓妍和邵雪菱的头也伸了过来:

搂一分钟,免费;搂两分钟,一万;吻或摸胸部一分钟两万。备注:无论搂、吻、摸,都必须采用文明的方式,否则,本人有权要求停止或加价!

“秦……秦经理,那办一下要多少钱呢?”萧星辰见要价这么高,气不过的问道。

第0091章 冠军晚之想起故友

萧星辰今年十九岁,时间也到了公元二O五一年。现在的大夏经过货币改革,货币与四十年前时的币值相似。正常工人的工资也就在三千到四千新币。

他见这大堂经理秦春诗竟然如此要价,怒而问其办的价格。

“这个价格是隐蔽的……不过,我也不妨向你透露一下:文明办,五万!”秦春诗微笑着说道。

“文明办是什么意思?文明办公室的简称?”萧星辰再聪明,也有绕不过弯来的时候。

“你可能还是年轻,经历少的原因。我这样说了,如果你再不理解的话,我也就不再向你解释了:男人与女人办事,有传统的办,叫文明办,通常是和风细雨的。还有就是变着花子办,通常是狂风暴雨的,那叫野蛮办……”

“你别再说了!你这样说,叫我们这两个大处女听了,情何以堪?”萧星辰见萧晓妍脸红得红霞一样,畅快的说道。

“切……”邵雪菱不屑的说道,那意思分明自己是过来之人的意思。

“好了!这位少爷,处男虽然有洁身自好的一面,但既然到了这里,也不妨潇洒一些哟?我代表海皇大酒店,对那几个保安的粗鲁向你赔礼道歉哟!”秦春诗微笑着说道。

“你就不要玩那些虚的了,什么赔礼道歉呀?你来点实惠的,不就成了吗?”

“少爷,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是经营企业,是要收费的哟……好了!少爷,二十二号楼二十二号包间为你们三位准备好了,祝你们玩的愉快!”秦春诗的话刚说完,两名学生模样的服务员便走了过来为他们引路。

那两个女孩也是百里挑一,工装虽然不是太暴露,但年龄摆在这了,绝对是吸引男人的那种,可是,她们看到的萧星辰,却是低着头,默默的望着地面。

其实萧星辰并不是看不上这两女孩,而是听到这层数和这包间号,心像被刀子划了一下一样。

想起一年多前自己和白璐分手,这丫选的是琥珀市有名的鸿融大厦十三楼十三号房间,她那秀发依依,凤眼媚媚,轻纱的外衣覆盖着的清晰可见红色胸罩的模样,依然清晰的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家乡所说的十三点,和这里所说的犯二的意思基本相近。今天的2222,那天是1313,眼前是物非人非,他今天多么想在这2222房间里,再见到白璐啊!

璐璐,你愤怒的时候骂我是穷鬼,我不怪你!你说我打女人的本事还是有的,我当时回答你说:姓白的,你等着瞧,我他妈总有一天打男人让你看的!

璐璐,我兑现了我的诺言:虎贲擂台道的扈得勋,是男人,我打了!剑客联盟的郑文铎是男人,我也打了!今天比赛,虽说不叫打,但比赛也是打。杨健铭是男人,我也打了!

他们都是强大真正的男人,璐璐,我没有食言……

璐璐,我有钱了,我打男人了,你在哪?

出电梯的时候,还是引领员扶着他出的电梯,要不的话,他连往哪里走都不知道了!

“晓妍,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莫非男人想的事情没得到都会这样吗?”邵雪菱看萧星辰模样怪怪的,挽着她的胳膊低声问道。

“雪菱,我今天真的后悔来这个地方了!”萧晓妍说这话的时候,突然感觉一身的烦躁。刚才听大堂经理秦春诗说什么文明办、野蛮办的时候,她的心里就有一股火在燃烧。“这个时候要是在大排档,来碗红烧猪蹄喝个啤酒,那该多爽啊!”

“晓妍,不要总想着大排档什么的,这小子有钱,我们不帮他花一花,他给钱胀得也难受啊!”邵雪菱虽说和萧晓妍是哥们,但性格却有差异:她倒是十分喜欢来这种地方。

萧星辰来到二十二号房间门口,竟然幻想着白璐会像那一天那样等在里面,等着和自己办事!当服务员要开门的时候,他突然将把手抓在手里,意思是在告诉她:这门由自己来开。

他心嘭嘭跳的开了房间的门:房内一侧是红地毯,红床,红的皮沙发,水晶茶几。另一边则是一张水晶圆桌,四把金黄色的椅子,他急忙跑到跟前一看,上面有许多蝴蝶镂空图案,就和玛丽坐的那把差不多。

墙上挂着一幅古色古香的印象派画作,既像云在飘动,又像男女在合欢。

还有一个挂衣架——这唯一一个灯笼状的挂衣架,还与那一天相似。

这里面,没有出现自己的意中人白璐——当然也根本不可能出现自己的意中人!他跑到那灯笼挂衣架前不停的抚摸着,像是在抚摸着白璐的身体。

“他这是怎么了?神情怪怪的?”萧晓妍看他那表情,浑身突然一冷,低声问邵雪菱道。

“谁知道呢?在大堂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我想,他八成想日人家那大堂经理了!”邵雪菱心直口快的说道。

萧星辰抚摸了一会儿,睁开眼睛,见服务员捧着菜单等自己点菜。他这才返过愣来,这里并不是1313,而是2222,这里不是白璐,而是萧晓妍和邵雪菱。

“你叫她们两人点吧!”萧星辰连菜单望都没望就说道。

他小的时候,他每天吃饭的时候,都要听到爸爸长篇大论,谈什么节约,谈什么防止铺张浪费,谈什么斩断富人病的根源,谈什么要从根子上治疗富人病,那就得学习国学。

自己的老子,三句两句是离不开国学的。

面对这种情况,他知道这里的菜绝对便宜不了!文明办都要五万,菜还能便宜?只不过所谓眼不看为净!如果自己嫌贵开不了口,两个女孩就会说自己小气!如果自己点便宜的,还说自己小气,不如让她们点算了!

“啊——”萧晓妍拿过菜单一看,啊的叫了一声,左手拿着菜单,右手则颤抖着向嘴捂去。

上面一个海蛰的冷菜都是两千,要是在一般饭店,决不会超过二十块钱的。

邵雪菱本想狠狠的宰一下这二货,又不知他带的钱够不够,担心吃了这里饭,喝了这里酒,却走不出这里的门口!

“萧星辰,还是你来点吧!”萧晓妍的家庭教育与萧星辰有类似之处,小的时候,家庭教育都是非常严格的!如果这酒店让自己出去的话,自己宁愿贴两千。

“你们店里有什么特色菜?”萧星辰扶着那挂衣架问服务员。这样,自己就会很有面子,当然,想不出血是不可能的了!

“鸳鸯鱼、合欢鳖、情侣虾……”

“你们这是什么酒店?怎么都是……好了,就这些,先上!吃完再上别的!”

“先生,一样一万,共三万块钱,还来点酒水吗?”服务员微笑着说道。

我草你麻……萧星辰一听,像是被割了一块肉一样!自己不是小气,而是一种感觉被宰杀的滋味。他没敢开口,担心开口会骂人。他摆了摆手,意思是叫她两人说。

萧晓妍和邵雪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开口。

“简单点的酒水、点心,一人两千,标配,你们看好吗?”服务员见他们迟迟没有开口,便主动的说道。

“好吧,快去!啰嗦什么?”一个普通工人一月工资也不过三千,这一顿就吃去一个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钱啊,还他妈简单一点!萧星辰想出去打人了!因而,他大声喊道。

“好的,先生!”服务员面对他的怒吼不急不恼的说道。

服务员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一划,五分钟过后,西侧的墙壁上传出三个带盖的盘子,机械手揭去三个盖子之后,三道大菜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两条带着花纹的大鱼,足有二斤一条,两只鳖直径足在二十厘米,两个大对虾,每个比筷子还要长出半截。

三个盘子也形状各异,在水晶桌子缓缓流转,像是一幅画在流动。

“真……真的,应该值这钱!”邵雪菱看呆了,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还没开吃口水就在嘴里大量涌动起来。

两个高脚杯机械手传输来了,里面是洁白的牛奶,两瓶金黄的啤酒和一只空杯子来了,萧星辰望着服务员,那意思是还不找啤酒扳来开?

瞬间,机械手已经将啤酒盖打开。传输机退回去了,只剩下一只机械手在那里。

这只机械手粉红雪嫩,像个小女孩的手,萧星辰有一种上去摸一摸的冲动。

“开吃!”邵雪菱再也受不了口水的刺激,大喊一声,一边喝着牛奶一边吃了起来。

这味道太醉人了,爽得一塌糊涂!真的想让人如果有钱的话,就住在这里的想法!

两个女生吃的打起了饱嗝,她们朝萧星辰一看,机械手已经为他开了第十瓶啤酒,他的眼里流下了眼泪。

“萧二,你怎么这么扫兴啊!我们AA制算了,我们不讨你的便宜!”邵雪菱感觉他也太扫兴了,至于吗,一辈子来这一趟六星级酒,看到的不是欢乐,而竟然是眼泪!

“萧星辰,我看,就像雪菱说的那样……要不,算我们姐妹请你还不行吗?”萧晓妍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自己和雪菱虽然不是有钱人,但这三万两万的还是能拿得出来的!

“我这零花钱就二三百万,我会在乎这点小钱?”萧星辰把卡朝桌子上一拍,站起身来喊道。

“那你这是?”萧晓妍不解的问道。

第0092章 冠军晚之没手机惹祸

“我想起了我高中的同桌凤仙花!”萧星辰说着,一巴掌拍在水晶桌上。他感觉美女男人抢着请,丑女求别人请别人都不请,他开始为丑女打抱不平了,也为那天没有请凤仙花而后悔了。

“凤仙花?她……她是不是很漂亮啊?”萧晓妍这时才似乎有些明白,这家伙为什么没有他人那样对自己火辣辣的眼神,是因为他有个顶级漂亮的女朋友啊……难道她比我还漂亮吗?或者……她的一对儿咪咪比我这个大吗?

“怎么早不想起你的凤仙花,迟不想起你的凤仙花,为什么这个时候想起来呀?她就漂亮又怎么了呀?你至于这样吗?”邵雪菱看他把桌子拍得颤抖,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从心里就不喜欢萧晓妍以外的任何漂亮女人。

“她到底漂亮到什么程度吗?”萧晓妍开始有些嫉妒了。

“我说几个特征,你就知道她有多么漂亮了……”

“啊……”萧晓妍突然叫了起来,还几个特征?

“她的脑门与头发相连处,有一块杯口大的亮疤……”萧星辰说到这里,咽了一口唾沫。“她皮肤黝黑且长满了青春痘,脸上还有掉屑子的干癣。眼睛如老人般的无光,青春痘模糊了眼边……”

“不许这样败相人!”邵雪菱的两边脸颊有几个去不掉的青春痘,听他这么一说,不免有些伤感。

“雪菱,听他说!”萧晓妍一听这也不是什么美女,连大世人也算不上,他之所以伤感,这里面肯定有故事!

“她作为整形整容的最佳人选,被龙运医疗整形部门选走……”萧星辰说到这里,眼睛很深邃:“那一天,摄影师被她的长相吓得晕了!没了摄影师,是我为她摄了影……”

“你快说嘛,后来怎么了吗?”萧晓妍听得有点儿入迷了。见他慢条斯理的样子,很是着急!

“这需要全身摄影,她真的很丑,但她的身体却并不丑,特别是那一处……”

“真不要脸!”邵雪菱气的骂了起来。“晓妍,我们走!”

“听他讲!”萧晓妍总感觉这里面有故事,不然,一个男子汉不会在这个时候流泪!有一点肯定,他并不是为这点钱而流泪的了!

“那一天,她太高兴了,她从来没有像那天那样高兴过。她长这么大了,从来没有人请她吃过饭,一个男孩都没有请过她!那天下午下课,她找我,意思叫我请她一次客……”

“那你还不快请?”萧晓妍被这件事感动了!萧星辰还正在说,她就跺着脚说道。

“我本来打算等她放暑假去整形整容的时候,我想请大家一起去坐坐。并不知道她那天晚上想叫我请她的客,她当时怒了,她说:‘你请客,我掏钱还不行吗?’于是,我决定请了。这时候,有两个校花过来起哄,她可能是自卑,就没有叫我请……”

“你真傻逼啊!后来的时间长着了吗,你就不能请啊?”萧晓妍又开始急得跺脚了!

“后来,我有事来了龙都……回去以后,她对我就不冷不热的!不过,我还是打算请她吃这一顿饭的!可是,我三个把小弟两个把妹毕业前后遇上很多麻烦。三个把弟毕业后没叫我操心,两个把妹,一个要上龙都医药大学,一个要上女娲影视大学,可她们相差五六十分呀!我把她们的事办完之后,凤仙花已经走了……”

萧星辰说到这里,望着桌子上三万多块钱的酒菜,他痛苦的想到:自己当时就是花个三十二十请她吃个大排档,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有亏欠她的感觉啊!

“星辰,天下没有卖后悔药的,是不?”萧晓妍安慰道。

“美女,从来不缺人请的,像她那样,是多么渴望别人请她一顿啊!”萧星辰感叹道。

“那你现在不能请她吗?明天,你打个电话叫她一起吃不就行了吗……难道,她……”萧晓妍说到这里,一下子把手指塞进嘴里。她想说难道她出了车祸,不在人世了?

“她自从来龙都整形之后,可能是过于伤心的原因,就不再和任何同学联系。她的手机也销号了!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到她的家里问她的电话和情况。她的父母脸上很幸福的样子,我估计她整形一定非常成功。可是,当要电话号码的时候,她的父母说,凤仙花关照,不要告诉任何人她的手机号码,她也改了名字。”

“没事的!有情人终成眷属吗!”邵雪菱傻逼逼的安慰道。

“你错了!我和她不是有情人。我只是对她要求请客而没能请而感到伤感罢了!”

“那请客的机会以后总会有的吗!”邵雪菱感觉不解。“我看你就像个痞子似的,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啊!”

“唉……当时,十块二十块的,也许她的心里终生就会满足的!现在就是请她上这里来,我估计她也无所谓了!”萧星辰感叹道。

“为什么?”萧晓妍感觉他这句话特别有深意,因而问道。

“一个人的高中时代,就那么一次啊!”

“你两个把妹上了龙医大和女娲影大了吗?”萧晓妍道。

“嗯!”

“听你这话,我都想当你把妹了!”萧晓妍羡慕的说道。

“你别坑我啊,我这一辈子可再也不收把妹了啊!”萧星辰急忙摆手说道。

“为什么?”萧晓妍又不解了,这里面又有故事?

“我不在乎为她们花几十万块钱,她们更不在乎,说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想亲她们一下:她们说把兄妹是绝对不能靠皮的,这就是把兄妹和干兄妹之间的区别!我说我们是干兄妹还不行吗?她们俩严厉的说,不行……”萧星辰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你也太那个了吧?人家说的也没错啊?”萧晓妍觉得不可思议,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你现在和她们断绝关系了吗?”

“要断绝了还好啦!她们一没钱的时候,就萧哥啊,我没钱了!你可不要违背有福同享的诺言哦……我恨她们还不止这些,她们就是那两个校花,是她们那天插科打诨,我那天晚才没有请成凤仙花的!”萧星辰说着,手指关节握得发白。

“呵呵呵呵……”萧晓妍笑了。

“你笑什么?你看我难受你还笑?”萧星辰一瓶啤酒一口气喝了下去,手放在那如小女孩一样的机械手上,向萧晓妍怒道。

“你看样不是真的恨你两个把妹啊?看来就是人家不让你靠皮你才气愤的呀!如果要有人欺负你这两个把妹,我估计你会跟人家拼命的!”萧晓妍依旧笑呵呵的说道。

“……”萧星辰刚要说我不会再理她们了!然而,他挠了一会儿头想到:这丫说的这么准?还真让她猜着了!

“我也做你把妹,我也和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怎么样?”萧晓妍真的喜欢上这家伙了!这家伙,情趣无边呀!

“晓妍,你过来!”邵雪菱一把扯过萧晓妍,走到门口低声道:“晓妍,他爸还做牢呢,你看上他哪一点了?流流氓氓的……我坚决反对你和他什么兄啊妹的呀!”

“呵呵……”萧晓妍苦笑了一下,大家不要把我看得像一朵花似的,我要真的和人家拜把子,人家还不一定要呢!“萧二,看样子,我一个大姑娘家,不向你要手机号码,你还不愿意向我讨手机号码喽?”

“我没有手机啊!”萧星辰道。

“雪菱,你卡上有钱没有?”萧晓妍感觉心像是被人撒上了盐一样。

每天都有许许多多的人向自己讨手机号码,自己一概拒绝。为了怕人骚扰,自己手机几乎是常年关机。只对家人和好友约定时间通话。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向男生讨要手机号码而被拒绝,她直想要骂人、打人!她想要到练功房去捣沙袋,直到自己累趴下而已。

“我卡上有钱!”萧星辰见萧晓妍突然向邵雪菱问钱的事,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萧星辰,你有钱是你的!你不要在我的面前臭摆……今晚的饭钱,我不会要你付一分的!”萧晓妍愤怒的一跺脚,小白脸霎时充血,然后,向门外冲去。

“这……这是怎么啦?”萧星辰见萧晓妍刚才还笑咪咪的,这脸突然变色,远比天变化要快的多了。

“嗯!”邵雪菱向他翻了一下白眼,愤怒的嗯了一声,也拔腿走去。

是不是我说恨两个把妹,她们嫌我小心眼而要和我断交?萧星辰纳闷的想到……坏了,她们可能是要抢先付款!不行,如果她们付了款,我又要后悔了!

想到这里,萧星辰见电梯面前站满了人,他从安全通道的楼梯气喘吁吁的向楼下跑去。

保安接到指令,说22楼22号房间的一个青年不结账打算跑!一定要在大厅内截住他!

“站住!你想哪里跑?”萧星辰来到楼下,一班保安七个人拦住他的去路!其中那个长眉毛的保安怒声喝道。

第0093章 冠军晚之战保安

萧星辰并不知道是自己说没有手机而惹怒萧晓妍的,他估计八成是自己对把妹的不满,她认为自己是小心眼,而认为自己不可交。

刚才,他在楼梯间往下跑时,懊恼的想:萧晓妍之所以脾气大,一是高干子女,二是长得漂亮,要不的话,她凭什么说翻脸就翻脸?

你漂亮是你的,不交朋友就拉吊倒,可说好是我请客的,我就得花这个钱,也并非我是傻逼犯二,是因为没有请凤仙花的客的内疚在先。

他担心再因今天没付款而以后内疚,因而心急火燎的跑来付款。

今后,不和这些美女玩了,要玩,和长得一般般的女孩玩!

我吃饭我付款,这是天经地义。你们保安拦我,这是什么道理?

萧星辰本来心里就有气,别人不找他的麻烦他就想找别人的麻烦了,这些保安无理阻拦,他正好找到了出气的理由。

“你再不站住我们就对你不客气了!”一个如熊般的保安,对他如狮般的吼叫道。

“……晓妍,你看,那不是萧星辰吗?看……看样子,他要和人打架哎!”下了电梯的邵雪菱正好看到这一幕,说道。

“快上去拦住他!”萧晓妍紧张的说道。

萧星辰见到萧邵二人,头上如同汽油遇到明火一般,啪的一声就彻底被点燃了。他也不和保安搭话,他也不听萧、邵二人在一边急呼,一阵拳打脚踢,身体如风般在大堂内旋动。

随着保安们的哎哟声,众保安八人已经倒在地上。

海皇大酒店总经理通过监控发现这一切,紧急叫大堂经理秦春诗快去维持秩序,因为此时的大堂经理,正垫在他的身下。

总经理又令其他保安前去维持,为了海皇名誉,决不能让肇事者溜掉。

其他保安接到命令,手持器械前来维持治安,但在半路上,就被告知,立即回去。

丰满迷人的大堂经理秦春诗穿衣服时发现,这是自己在大堂中遇到的那个穿运动服的青年。她对他的印象蛮好的!他急忙告知总经理,先不要叫保安,自己先下去看看再说!

总经理和秦春诗通过监控发现,这个青年直奔收银台,将银行卡拍在柜台时,才知道是这些保安鲁莽了!青年是因付款遇阻而发怒的,到天边去讲理,海皇大酒店方面也不占理呀!

“你快下去!给他赔个礼!至于什么方法赔礼,你自己掌握!”总经理从监控中看到这个青年的卡中竟然有三百多万,今天带两个女孩来消费近四万,这是多好的客源呀!

“是!”大堂美女经理秦春诗急匆匆的向电梯间走去。一边走一边埋怨:我这一块肉算交给你了!你要弄我,一个电话,我就得来陪你!这赔礼方法还要我掌握,你那吊意思还不明显吗?让我给人家玩呗!

“晓妍,你可能是误会他了!他的身上一身运动服,就衣服上有个口袋装银行卡,你说他手机装在什么地方啊?要许他真的没有手机呢!”邵雪菱在萧晓妍的耳边嘀咕道。

“说他没有手机,打死我也不信!他只是今天没带罢了!但不至于说没有手机吧?这不明显是蔑视我吗?我长这么大的人,什么时候向别人要过手机号码?我成天都是关机,要开机一会儿,还不知有多少电话打进来呢……他有什么了不起的,敢蔑视我?”萧晓妍依旧是怒气冲冲。

“说不定他说的是真的呢!像他这样的怪人,说不定还真的没有手机嘞!你看他和正常人一样啊?”邵雪菱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萧晓妍刚才还坚定认为他是故意不给自己手机号码,听邵雪菱这么一说,她开始有些疑惑了:难道我真的冤枉他了?

萧晓妍想到这里,也开始有些内疚。准备上前问个明白,这时,却见他和结账的女孩又喊了起来。

原来,女孩开了句玩笑:说他看不出来还有这么多钱。

他本来是不想生气的,人家一个小女孩说你这话你生什么气呀?你又不是狗!只因为他看这收银员的女孩素颜还那么漂亮,他的火气一下子冒了出来。

“我钱多又怎么啦?我钱多得罪你们海皇大酒店的人了吗?”萧星辰朝她瞪眼时候越发的郁闷,差一点被她的美所软化了!

“小先生,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的……”收银员脸通红,急忙解释。与顾客争吵是她们的大忌。

“你们这些漂亮女孩,没有一个好东西!”萧星辰眼梢中看见了萧晓妍,又见大堂经理秦春诗匆匆走来,因而怒道。

“小先生,我们不敢和你争论的,但你也不能这么骂人吗!”收银员女孩委屈的说道。

“对……对不起啊!除……除你之外……”萧星辰一看女孩那脸,红得像化了浓妆一般艳丽,顿时软化。

“……”收银员女孩一时间哭笑不得,态度还有如此变化之人。

“晓妍,你看他是不是有点神经啊?刚才还大喊大叫,这一会儿又点头又哈腰了。”邵雪菱感觉他真是奇葩,竟然在愤怒情况下突然向人道歉。

“……”萧晓妍的心里此时正在难受,如果这二逼要真的没有手机的话,那自己就真的错怪他了!她也想向他赔礼道歉了,要不的话,心里总感觉堵得发慌。

“哎呀,萧大少,你还真是青年中的楷模呀!”大堂经理秦春诗下了电梯,急忙向萧星辰冲来,一把抓住他的双手。她估计他肯定要朝自己发火,没想到他正在向收银员赔礼,因而激动的说道。

“秦经理,你们这些保安到底怎么回事?也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打我。幸亏我会两下子,要不的话,花钱吃饭还挨打,这不冤枉死了吗?”萧星辰被她的红酥手抓住之后,已经完全没了免疫力。

“他们错也错了,总经理也说要处分他们了,我叫他们给你赔个礼道个歉?”秦春诗一边说着一边向他不停的抛媚眼。

“我这人不喜欢计较,事情过去就过去了,道歉有啥意思?”萧星辰听说叫那些爷们来向道歉,他估计肯定会很难受的,再说,他们都吃了亏了。

“那你想要什么?”秦春诗把价格表从胸罩中拿了出来,然后翻过来朝里,道:“今天,全免费的哟!”

“我可不敢!”萧星辰听了浑身都酥了,只因萧邵二人在盯着自己,要不的话,今晚管她免费不免费,就办了!

“怎么不敢?我还会吃了你不成?”秦春诗说着,手摸起了他的胸部。“我就吃了你,也会吐出来的吗!”

萧星辰听到这赤裸裸的勾引,虽然有点把持不住,但为了不让这两丫留下把柄。他松开了她的手,向大堂外走去。

“怎么?萧大少……你……”秦春诗真的没想到这青年还有如此大的定力,面对自己这模样儿不动心。她紧追两步,挽着他的胳膊说道。

“你们这海皇大酒店,我就这一次,我就知道害怕了!我来,保安呵斥我,没想到我结账,还要呵斥我!我他妈成了你们出气筒了!你认为我有病吗?你看好了,我现在还正硬着呢!我就怕趴到你身上,后面一铁棍打来,把我送阎王那里去了!”

萧星辰一边说着一边向外走,秦春诗紧挎着他的胳膊,后背影在不知情人的看来,还以为是一对情侣呢。

“萧大少,你想哪里去了?生意人图的是发财,如果像你所说的那样,这海皇大酒店三十年,能坚持到今天?”秦春诗一来喜欢这青年人,二来有总经理的指示,因而决定再纠缠他一会儿。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我亲身经历的事情,难道我能不相信自己?”

“萧大少……”

“谁个想打我,我不会惧怕的……你放心好了,为了你,我今后还会来的!不过,今天被你们这么多人围起来打,打得我也是遍体鳞伤,今天实在没有那个兴趣!”萧星辰见萧、邵二人如鬼魅一样在远处盯着自己,便决定与温柔的秦春诗告别。

“嗯,你遍体鳞伤我也看出来了!”秦春诗说着,抱着萧星辰吻了起来。

“我的心情今天真的不好,秦经理,改天吧!”萧星辰被她吻都感觉提不起兴趣来,于是,便说道。

秦春诗与他告别后,走向收银台。一转脸,只见萧大少又走了回来。她心想:你装什么蒜?就你那小样,还禁得住老娘这身体诱惑?

然而,她想错了,他却是走向服务台买烟。

“先生,这是赠品。”服务员说着,递过一个火柴盒大的东西。

“我不刚买的打火机吗?”萧星辰还以为是打火机,便道。

那服务员噗嗤一笑。

“小姑娘,这……这是干什么用的?”萧星辰再一看,原来是一盒避孕套。

“……”小女孩脸一红,没有回答他。

“呵呵……”大堂经理秦春诗走了过来,也是一笑:“萧大少,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第0094章 炼药之脑波药皇

“什……什么意思?”萧星辰两腿一夹,向大堂外面夹夹的走去,引得大堂内所有人员一阵大笑,就连那些被打的保安也笑了!

到了酒楼外面的广场,萧星辰坐在广场花坛边的椅子上,点起雪茄抽了起来。因为在他眼睛的余光中,发现萧、邵两人并未走开。

这时,萧星辰的心里十分的透亮:反正自己的钱也缴了,自己客也请了,即使狂吻了她萧晓妍,不过,年轻人接吻,谈不上谁亏欠谁的!既然不再亏欠她们,那还管她们有什么误会?反正自己也就这吊样了,谁爱误会谁就误会去。

想到这里,他对迎面而来的出租车手一招,车刚停下,他就快速的上了车。

“哎哎哎……”萧晓妍本想问他到底有没有手机,但一直在男孩面前耍派的她,怎么也放不下自己的这身架。当她看萧星辰走的时候,又甚感失落,追着出租车喊道。

“她们是你一起的?”出租车司机问道。

“嗯!她们俩都是有点犯二的那种,别理她们,走!”萧星辰突然想到一件事,这件事突然搅得他心神不宁,于是,他对司机说道。

“雪菱,你……你听见他说我们什么了吗?”萧晓妍望着远去出租车,她的心酸得像没熟的山楂。

“听见了!也不知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吊人!说她对你们美女没兴趣吧,他抱着你接吻那样子,又像个饿鬼似的。说他对美女感兴趣吧,他明明看见你了,还说我们俩犯二!这吊人!”邵雪菱气愤的骂道。

“不行!今天我非要查出他有没有手机不可!如果他有而拒绝给我手机号码的话,我这一辈子也不吊他了!”萧晓妍愤怒的说道。

“……晓妍,人家也不欠我们的,请客花了三四万了,你再这样,未免不好吧!”邵雪菱的打算长着呢,只要不得罪这家伙,反正他有的是钱,哄的好的话,今后就把他当银行了,何乐而不为呢?

“……”萧晓妍听了,彻底的无语了!是啊,自己这是跟谁生气呢?

搅动萧星辰心情不宁的一件事是:因为他听洪泽洋舰长说:上了船会晕船的,他心里立即不踏实起来。

有的人上船一年都还晕船。这一年在船上如果晕船的话,那可怎么办呀?不行!这件事得找玛丽,反正现在有的是钦佩币,三万元呢,达上限了!

萧星辰到了宿舍,冲了澡上了床,立即进入意识之中。

玛丽,我要上军舰了,有了军藉,我就成了牛皮夯夯的军人了!萧星辰见玛丽坐在金色的蝴蝶椅上,他一边给她揉肩一边说道。

玛丽站了起来,其气质与真人美女又有所不同,其丰乳肥臀是夸张了点,但却别有一番美丽。

夫人,我帮你买了旗袍你不穿,你为什么还穿这比基尼啊?萧星辰坐到了椅子,玛丽坐到了他的怀中,他一面抚摸着一边问道。

星辰,这破钦佩币的事,搞得我们夫妻的关系挺隔膜的!这都是设计者使然,我一个智能人,实在越不过这道坎啊……星辰,你能谅解吗?

我们军人的胸怀,那真是叫一个宽阔啊!我是海军啊!心胸的宽阔程度那是一点不亚于空军的呀!在这个宇宙中,你是我的至爱,我会不谅解你吗?

星辰,你的嘴这么甜,肯定有事要问我吧?

夫人,你都快成我肚里的蛔虫……不不不,你是我思想的一部分了,你当然知道我想的什么了?

也未必,你不说出来,我还是不十分明了的。星辰,你想说什么?

夫人,我小的时候,常常会和小伙伴们转圈圈玩,我转不到八圈,准要摔倒。人家小伙伴能转二十多圈呢!我担心上了船晕一年的船,那多痛苦啊?

军舰上不都是配备晕船药的吗?玛丽不解的问道。

那药我听说了,一是效果不是太好,二是因为会犯困而被严格限制使用!你说看着这医药宝库,我就不能制作出晕船的良药来吗?

能的!星辰,你还记得你病危时吃的那药了吗?

我当然知道!你当时说:这药是从大夏国有草药以来到现代科技,根据我病情合成的药,这种药,只能在意识中合成,而在现在的科技手段中是无法炼制的吗?

是的,既然合成了,它就留下了它的药方。经过我这些天来的研究,这种药虽然不是万能药,但能脑内疾病,脑外伤类疾病,是有奇效的……

夫人,我说的是晕船啊,好像和这脑内疾病和脑外伤类疾病不搭边吧?玛丽还没说完,萧星辰便迫不及待的说道。

所有晕厥类,当然都与大脑有关,这种药对所有脑疾病都有特效,那晕船一类只是小儿科了!

那,那头疼、中风、脑梗、脑瘫、脑溢血、脑震荡、脑膜炎什么的呢?萧星辰听了,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如果自己得了这种药,等不想闯荡的时候,开个诊所什么的,那自己不就是神医了吗?因而,他迫不及待的问道。

星辰,你说的这些,都属于脑的范围,那是自然都在它的治疗范围的!

夫人,那……你说我那次受伤病危,属于什么病的范畴?

你那是颈部引起的脑内疾病,当然也属于脑外伤及脑内疾病啦!

夫人……我们做爱吧!萧星辰见玛丽回答得如此肯定,自己将成为一代神医,他真的疯了,抱起玛丽便往她的小屋中跑去。

……

夫人,那你就把这药的药方告诉我吧!萧星辰一种情暂时的了了,而另一种情则仍在激荡。

这种药的药方共需两千味药……

呃……萧星辰一听,心里顿时结了冰:什么样的锅能同时熬制两千种药草啊?

不过,我经过研究,有二十种也就可以了……

夫人,你说什么?二……二十种?

当然,这二十种药材的药效是与那两千种药材熬制的药还是有相当大的差距的!

夫人……我们做爱吧!萧星辰听了,又开始激动起来!

你还是注意保精才是啊!如果你这样滥情,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到时候,就是仙药难救你的命呀!

嗯!夫人,我爱你……你就快点说出那药方吧,再迟,我会疯掉的!

要得到药方,需两万二千元钦佩币……

行!这一次玛丽出的价钱最高,萧星辰同意的也最快。

银盆中,每盆平均约三千元钦佩币,不一会儿,随着一阵阵唰啦声,九个银盆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个盆还有大半盆的钦佩币。

药草类:全紫麻蝎、乌蛇肉、僵蚕、明天麻、生地黄、人参、黄芪、白术、苡仁……虫草。

器具内:优质砂锅。

燃料:优质木炭。

浸泡物:六十度及六十度以上白酒。

炼制方法:先倒四斤白酒泡制一周。然后,开始熬制。每两个小时,加一斤白酒,需熬制七七四十九天!

夫人,要辛苦你了!萧星辰听了,高兴的抱着玛丽在小屋内转了三圈。

怎讲?玛丽不解。

夫人,你想啊,我把这些东西购来,交到你这里,你每两小时就要加一次酒,不是辛苦你了吗?

星辰啊,你把你这意识当什么了……这个是需要你在现实中熬制的呀!

啊……这……这个地方挺大的吗,夫……夫人,你……萧星辰话下面的意思是:你既然是我的夫人,你这点小忙还不能帮吗?但他没好意思说出口。

星辰,这个智能库里真的没有这样的功能!你服的那一颗药,是程序设计者加入了这些程序,才能有那么极为有限的一颗两颗,这也是设计者考虑到主人在危急时用的。这大量熬制药物,这智能库里确实没有这样的功能啊!

夫人,我知道了!萧星辰心想,既然玛丽依赖不上,那自己只有自力更生了!

他头脑高速运转起来。为了保住这药方,肯定是不能找别人熬了!再者,也不能在一家药店里购买这二十药材,防止自己的药被有心人复制!这几种药材至少要在五家以上药店购买。虽然这个时候各大药店已经下班,但自己还是应该去看一下这些药店在哪里,以便明天早上好抓紧购买。

想到这里,他再也呆不住了!

夫人……我们做爱吧!萧星辰感觉这个时候走,有点挺对不住玛丽的,便又说道。

你啊……玛丽心想,刚才都把利害关系和你讲明了,你还要做爱做爱的!

虽说选拔比赛赛了一天,但他还是精神十足的又一次尽到了一个丈夫的光荣义务。

他把那药方背熟之后,放在东面的柜子里,与角力秘笈、太极风云手放在一起:这些,可都是自己的法宝啊!

望着药方,他想:该给这药起个什么名字呢?他想问玛丽,只见玛丽已经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这种药主治脑内疾病,那就叫脑宁丸?脑灵通?脑立清……

不行!这名字太俗气了,配不上我的这种大药!

脑残药皇……残?依旧不妥!就命名为脑波药皇吧!反正这药也不对外公开,自己听着舒服就行!

第二天,他没去上学,到学校附近租了个两室一厅的房屋,买了药材,用酒浸泡一周时间。在这一周内,试也考完了。

九月一号就要上军舰了,他在出租房内度过极为辛苦的七七四十九天,脑波药皇终于熬制成功。

第0095章 上舰前之无法抵抗

药熬成了,由于每两小时就要加一次酒,萧星辰没有睡过一天好觉,人也瘦了一圈。

他整整睡了两天,醒来后,黄豆大的药丸搓了有二百多粒,装在一个瓶子里。瓶子大装在身上不方便,于是,他买了个棕色牛皮小包将它装在里面。

他在屋内转起圈来,直转得头晕目眩,心里发搞,他服上一粒,三分钟过去,便神清气爽,这一点充分说明:药炼制成功了!

他提着小包,退了房,两脚踮着,一路小自在的向学校走去。

暑假期间,四十多岁的女值班老师见了他,眼都红了:“萧星辰,天下就没有像你这样做事的!还有几天你就要上舰了,连个联系电话也没留,大家都还以为你躲避不想去了呢!”

萧星辰呵呵一笑,他接过纸条一看,纸条上飘标明舰艇所在的港湾和联系电话,他又是舒畅的一笑,也没和值班老师搭话,扭头走了。

“你回来!”值班老师怒道。

他站住了,提着小包看了看,又是舒心的一笑:这小包里,有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脑类药哦!

哎呀呀!萧星辰,你怎么这么牛逼啊!

“……萧星辰,你和萧晓妍两人分配在项梁舰,舰长洪泽洋来通知,你们务必在九月一日上舰,否则,将取消你的上舰资格!”值班老师见这家伙是个十足的混蛋!自己和他说这样长时间的话,他竟然一句没搭!“萧晓妍叫你回她个电话。”

“什么?谁个把那个丫头分在我一起的?”萧星辰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气便不打一处来!

值班老师看着电脑,连望都没朝他望一下。

“老师,求你重新把人调一下,如果要和她在一起,那我就不去了!”

值班老师看他说这样无知的话,只是冷笑了一下,依旧看着电脑。

“……老……老师,你把萧晓妍的手机号码给我一下。”萧星辰这才知道刚才得罪了这位老师。

老师把所有实习学生以及各舰负责人的通讯录递过去一张,眼连瞅都没有瞅他一下。

“……老……老师,请你手机借给我用一下。”萧星辰十分难为情的说道。

老师的脸自从变为烤牌后,就再也没有变过来。

“……老师,我……我拿这电话用一下啊!”萧星辰也不问老师同不同意,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就打。他坐到椅子上后,左腿翘在右腿之上。“喂,萧晓妍啊,你还有没有组织纪律性啊,你到底跑哪里去了,啊?”

那值班女老师眼睛从电脑上转到这小子的脸上:这小子怎么这么二百五啊!人家萧晓妍这几天常往学校跑,联系不上他都要着急死了!他还绷着脸训人家?

“二子,你还说我?你到底跑哪里去了啊?”萧晓妍心急火燎的在电话里喊了起来。

“我这是公用电话,共花一块钱,到时候这钱你得给我啊!”萧星辰由于心里痛快,感觉这么便宜的人不耍便是罪过。

值班老师吓的一哆嗦,急忙向外走去:这小子怎么疯癫到这种程度?

“你个二疯子!这是学校的电话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要挂了呀……这学校的电话是公共财产,难道我就不应该爱护?”说着,萧星辰把电话挂了。

紧接着,电话拼命的响了起来,萧星辰笑了,走出值班室,从棕色小包里取出雪茄烟,望着没命响的电话,再一次笑了!

“喂!你个二逼……”萧晓妍见对方终于把电话拿了起来,气得怒骂道。

“……晓妍,你别乱骂了!”值班女老师抓起电话,就听到这么一句话,心里特别不舒服。虽然她知道她骂的那坐在外面走廊正在抖腿抽烟的家伙。

“老师,对不起啊……他人呢?”

“他怎么是这么一个东西……他正在走廊里抖着坏腿嘴里冒烟呢!”老师就这么骂他,心里也感到不平。

萧星辰听见了,并没有生气:嘴里冒烟不假,不过,这条腿倒并不坏!

“老师,你叫他千万不要走啊,我一会儿就到!”萧晓妍见人家成对上舰的,早就联系上了,今天好不容易才联系上他!自己这个万人仰慕的超级校花,没想到还得热脸焐他的冷屁股,快要郁闷死了!

萧星辰快速跑到宿舍,也穿了一身军队休闲装,又急速返回值班老师的门口,提着小包,自在逍遥的站到值班室的门口。

他的心里畅快极了!因为他估计到萧晓妍也会穿这样的服装的!

果然,二十分钟后,萧晓妍从学校门口气喘吁吁的跑到老师值班室前。

她见他也穿的和自己差不多,甚感诧异!她更为诧异的是:这个家伙见到自己像没见到一样,还正在那吹着烟圈,尽管,烟圈一吹出便立即散开。

萧晓妍气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拳向他的胸口打去。

谁知打了个空拳,自己差一点栽倒在地,这个家伙早已站到一侧抽起烟来。

萧晓妍没打到之后就更加生气了:管自己今天能惹多大的祸,也不管了!哪怕不上舰也要打他一顿。

她左右出拳,一时间拳脚并用,可是怎么也打不着他!

值班老师愣住了:这到底是一种什么状况啊?

“你给我打一拳!”十分钟过去,萧晓妍累的气喘吁吁,怒吼道。

萧星辰站到她的面前,她一拳没打到,他把一口浓浓的烟全部喷在了她的脸上,哈哈大笑的跑开五步开外。

“呜呜……”萧晓妍蹲在地上装哭起来。

萧星辰这一下才知道惹了祸,急忙走上前去准备劝一劝她。

突然,萧晓妍猛的伸出一拳向他打去。

萧星辰肚子一缩,这一拳又打了个空,而他却假装捂住卵子在地上打起滚来。

“你们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值班老师见他在地上打滚,便对萧晓妍道。

“萧星辰,你怎么样啊?要不要上医院?”萧晓妍愣了,自己的拳头似乎也没打到他呀,他怎么会这样?

萧星辰猛的一弹站了起来,独自一人向学校门口走去。

“萧二,我……我是不是长得很丑?”萧晓妍真的看不明白了!她开始怀疑,平时别人都说自己漂亮,是不是和自己是炮团团长的女儿有关?要不的话,他怎么会这么厌恶自己呢?

“你长得丑与漂亮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看你看我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就来气!”萧星辰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我看你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说这话也不觉恶心人啊?”萧晓妍跺着脚喊道,她知道,打这流氓是绝对打不到的了!

“那你怎么会和我穿的衣服一样?那我上项梁舰你为什么也要去?”萧星辰站了下来,望着她说道。

“萧星辰,那天晚上我真的错怪你了!你一个千万富翁,说没有手机,我还以为你是巧不起我……现在我长了这么大的人,还没有见过没有手机的人……原……原来,你真的没有手机!”

“我这人,你处时间长了就知道了,我的心胸是相当宽阔的!你既然错了,那就向我赔个礼道个歉呗!”

“我长这么大的人,还从来没向人赔过礼呢!”萧晓妍这近五十天快郁闷死了!她本想见到他真的就给他赔礼道歉,没想到这家伙这油里油气的德性有增无减,她此时又打算绝对不向这种人赔礼了!

“算了,不赔礼就算了,全怪我的命不好!”萧星辰说着,叹了一口气,那发黑的雪茄又点了起来。“我今天把飞机票买好,后天八月二十九号早上八点,我在飞机场门口等你!”

“哎哎哎,你这是上哪呀?”她见他说完后便钻进出租车。她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怒道。“你上哪我也上哪!”

“我去买飞机票啊……我告诉你啊,到时候飞机票钱一定要给我啊!”

萧晓妍手松了,眼泪急得流了下来。

萧星辰见自己把人家逗弄哭了,心里甚是不忍。他下了出租车,一把将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萧晓妍要是在以前,她是绝对不会接受别人这种对自己抚摸的!为了表示自己女强人的性格,就连妈妈她都不容她这样抚摸自己。

而此时,她对这打也打不着,骂又不解气,说也说不过他……她真怕他离开自己不再理自己,于是,她一动不动的接受着他的抚摸。

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抚着抚着,竟然吻了起来。

出租车司机见这家伙吻开了,自己实在等不起,开着汽车跑了!

这个臭流氓!萧晓妍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她没想到,自己这样一个矜持的女孩,竟然对他的热吻无法抵抗。自己也感到奇怪,自己竟然会顺从他:这个飞机票都要朝自己要钱的家伙!

这个家伙要走了,自己竟然还有些恋恋不舍。

萧星辰走了,来到西山别墅,向尉迟筠告别。

前一次见面,还是在半年前。萧星辰感觉尉迟筠又老了,她甚至一个笑容都没有。

不过,她只是叫他上舰后不要忘了学习,因为毕竟是上学时间。她连一个字也没提到自己公司的事。

萧星辰从叶秋韵的嘴里得知,这几天公司的情况很不好!有一份匿名信告知:公司内部的经营及财务状况相当糟糕,已经濒临破产的边缘。

第0096章 上舰前之送行

萧星辰从西山别墅出来,听到叶秋韵所说的情况,因为他有知在先,倒也没有过分惊讶。

他买了明天九点的飞机票,用公共电话给家里去了电话,又给把弟把妹们去了电话,说自己即将上舰,即将成为一名名符其实的军医,感觉很光荣!心情很舒畅!

买了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票,这两天没事,他爬了山,游了湖,心情痛快的一塌糊涂。

八月二十九日上午八点,萧星辰估计萧晓妍会换成海军休闲装。他的依据是:这丫从来都穿军装的,当然,这一次上军舰,她更会穿军装了!上天她穿一身绿色军装,自己说她是跟自己学的,因而,她肯定有所顾忌。

八点钟到了,来了一辆军用吉普车、两辆民用轿车。萧晓妍从车上走了下来,她一见萧星辰又和自己穿的衣服一样,郁闷死了!这个家伙,他怎么知道我会穿这样的衣服?他要是嘴不积德,在我爸妈和八个要好的小姐妹面前说跟他学穿衣服就糟了!

萧晓妍的脸郁闷的红了,因为有爸妈及八个女同学送行,这家伙要不着调可怎么办呀?

她看到的萧星辰,脸上带着一丝可爱的笑容,连一点猥琐的模样也没有。

“萧团长,阿姨,你们都来啦?”萧星辰并没有问玛丽,用自己那种独到的目光,见一位中年军人和一位女士,他判断他们应该是萧晓妍的父母。

萧团长见了这挺精神的、彬彬有礼的小伙子,高兴的笑了。

萧晓妍见萧星辰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十分的纳闷:这家伙还会变色?不过,她的内心里也是十二分的赞同他的这种变色,她与八个送行的小姐妹在一侧热烈的交谈起来,谈着谈着,大家全部静下来了,在听一个人神侃。

“萧团长,你尽管放心,晓妍跟在我身边,绝对比在学校里还要安全!我不仅可以保护她,她在舰上一年下来,如果她要虚心向我学习,那就是个合格的军医了!”萧星辰开始与萧团长交谈的时候,还非常谦虚,说着说着,便不谦虚了!

玛丽,告诉我,萧夫人的鼻梁处为什么有点发青?

唰啦唰啦……她有胆结石,共有两块石头,一块零点六,一块零点二。

萧星辰低下头瞬间,便抬起头来。

他也知道出风头不好,但感觉出风头倒是挺有趣的!

“你叫我女儿跟你学习?你的医术很高明吗?”萧夫人见这小子说得一本正经的,诧异的问道。心里却在想:晓妍的学习很好的,你还能超过她吗?

“我爸是龙都医药大学上的学,我这也叫遗传吧,所以,我的医术也比较高明!”萧星辰微笑着说道。

“小伙子,阿姨不是多话的人,不过,有句话还想和你说一下:谦虚才是高尚的品德啊!一个人有一知半解,不要吹嘘……学无止境啊!”

“阿姨,我可不是一知半解啊……就像您吧,今后注意吃一些清淡的食物……”

“爸妈,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吧!我们几个同学要说说话呢!”萧星辰还没有说完,萧晓妍便插话道。因为她看他一直正儿八经的,突然说话不上道子,担心面子上过不去,而造成爸爸妈妈不放心,便说道。

“时间还早呢!”萧夫人哪里舍得现在就回去?

“阿姨,现在年轻人,她们哪里懂得大人的心事啊!”萧星辰见她面带难色,便安慰道。

你个带有臭虾酱味的臭不可闻的家伙,我是年轻人,你是小老头子啊!萧晓妍在心中痛骂道。虽然如此,担心爸妈难过,表面上却装得十分平静。

“星辰啊,你刚才叫你阿姨吃的清淡一点,这里面有什么讲究吗?像我们这样大的年纪不都应该吃的清淡一点吗?”萧团长本是来送女儿的,见女儿在和八个送行的小姐妹说话,只有这个年轻的人在这和自己说话,便说道。

“阿姨有胆结石啊,很小,不用做手术的,吃清淡一些……只可惜我走了……我上几天想上您家坐坐,晓妍呢,她说我身份太低,不宜见您们。我要早到您家,开点药方喝一喝,这点石头很快就会剐掉的……呵呵……”

“萧星辰,我你什么时候说要上我家,我不让你去了呀?”萧晓妍对他忍耐的时间够长的了,见他当着爸妈的面这样冤枉自己,不禁怒道。

“晓妍……”萧夫人一听说自己有胆结石,便望向萧团长。见晓妍大喊大叫,便温柔的制止道。

“阿姨,没事的,像她这年龄,正处于叛逆期,还有些不知道好歹,过几年就好了!”萧星辰解释道。

“你把身份证掏出来看看,看你自己有多大岁数?”萧晓妍被他气的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喊道。

那些送行的同学看了,都惊讶不已:她好像和这个萧星辰很熟的样子哎!

“晓妍……”萧夫人感觉这小伙子真的挺好,人好像也老实。在一个舰上,女儿这样拧人家耳朵,她总感觉有些不妥。

“我爸我妈啊,你们被他的假象欺骗了,其实他根本就不是个好东西!”萧晓妍委屈的说道。

萧团长知道女儿的公主性格,要不是来送行,非要说上她两句,这要分别了,说了又怕回去难受,便笑了笑道:“晓妍啊,星辰对你很尊重的嘛,你说话也要对他尊重一些哦!”

“萧团长,你尽管放心!她还年轻吗,我不会跟她计较的!不过,等到明年这会来家,我帮她带带,明年这会儿她就成熟了!”萧星辰笑呵呵的说道。除了给人有点大言不惭的感觉之外,别的也没有什么不好。

萧夫人越来越喜欢这小伙子了!她知道女儿任性,担心说话重了女儿不高兴,便转移话题道:“星辰啊!这有大半年了,我总感觉胃有点胀,不舒服,不过,吃点胃药……”

“阿姨,这不能吃胃药的!吃了,心理作用,一时感觉也好像舒服一些,但那是没用的!”

“孩子,你越说越对了!昨天,晓妍她爸带我上离休在家的军医老院长家去,他也说我可能是胆结石。我打算明天去查查呢……不过,老院长也说只是可能,他可是看了一辈子病了,也并没有像你这样说出石头的大小啊!”

“阿姨,其实,我不仅医术有些造诣,更主要的会麻衣相,这学医要是不会麻衣相的话,那永远也不会达到一眼就能看穿病情的地步的……好了,时间不早了,萧团长,阿姨,我们走了,你放心吧!像晓妍这样的年轻人,就要让她出去闯,才会有长进的!”萧星辰说着,向他们俩有模有样的敬了个军礼。

“孩子,不怪我家晓妍说你!你样样好,就是说话像个大人似的!你说晓妍是年轻人,你不是?”萧夫人笑着说道。

“我妈呀,你怎么喊他孩子?那我是你什么?”萧晓妍搂着妈妈的脖子撒娇道。

“晓妍啊,不要看星辰表面上只有十九岁人,他的心理年龄可真是不小呀……是个军人的好苗子啊!”萧团长感叹道:“星辰,等你大学毕业了,你来我部队,我好好的帮你朝前带带!”

“萧团长,你只看到我会麻衣相和医术可以的一面了,我还有一面可不像个好军人啊!”

“哪一面?”萧团长眉头一皱。见这小子这样直言不讳的当着生人说自己的不好的一面,他有些紧张了:莫非这小子是流氓?那我女儿和他在一起一年,就不是带好了,而是带坏了!

“我这人不大遵守纪律,不大服从命令。前面带个不大,还是对自己客气的,根本就不遵守纪律,不服从命令的!萧团长,我想,你要带上我,可能会头疼的!”萧星辰笑着说道。

“呵呵……”萧团长一听这与流氓无关,便高兴一笑。

萧晓妍与八个送行的小姐妹抱在一起,有一个哭了,其他人也跟着哭了起来。

“姐妹们,别哭了!萧星辰这家伙历来自高自大,你听见他说话的口气了吗?说我们年轻不懂事,他就像很牛叉的样子!好了,姐妹们,擦干眼泪,明年见!”萧晓妍低声的对送行的同学们说道。

不过,萧晓妍眼泪刚擦干,当抱了妈妈,然后又抱了爸爸的时候,还是哭了!

萧星辰这个时候并没有萧晓妍想象的那样去笑话她,而是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妈妈,想起了小妹,想起了自己的把弟把妹们,想起了老太太尉迟筠和叶秋韵,想起了江羽仪和陈文杰,他们都是坚决要来为他送行的,但被他一一拒绝。

说心里话,他也有点怕这种场面,他也担心自己可能会哭!毕竟要在舰上一年啦!

萧星辰又向萧团长和萧夫人敬了军礼,那些为萧晓妍送行的小姐妹一一上来和萧星辰握手,她们以前和他并不熟悉,是在选拔赛中才认识他的,因为他是这次比赛的冠军!

有的大胆的小姐妹还主动上来和他拥抱,他只是礼节性的和她们保持一定的距离,这使萧团长和萧夫人对他又有了几分好感!

不过,有一个人清楚,她就是萧晓妍。如果要不是自己的爸爸妈妈在这,这家伙肯定会把自己的这些小姐妹搂哭了不可!

“你求不求我?”送行的人走了,萧星辰想起自己炼制的新药脑波药皇,得意的问道。

第0097章 舰艇对撞之跃入小艇

“你正常一点好不好?”萧晓妍见这家伙主动把自己的两个大包拿了过去,刚对他有点好感,这家伙又说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她很是郁闷。

“我就问你一句,你今后求不求我?”萧星辰依旧得意洋洋咪咪带笑的样子盯着她的俏脸问道。

“你要不帮我提包,你就拿来,我现在不想听你啰嗦!”萧晓妍说着,就上去拿包。

萧星辰将包从左手递到右手,笑咪咪的快速向前走去!

“真是个怪人!二百五!”萧晓妍对他是又爱又恨。爱的是,这家伙真有本事,而且能讨大人喜欢,从爸妈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他们是喜欢这二的!恨的是,这二一到背后,说话总是有点不大正常。

真的想揍他,只可惜,自己真的没法揍到他。揍得累了,这家伙上来硬吻你,你生气也只有干气,不生气又不可能!

上了飞机,萧晓妍看他又生气了:你看这臭家伙,对人彬彬有礼,尊老爱幼,活脱脱就是个模范军人的模样。害得自己都想向他学习了!

下午十一点十分下了飞机,这家伙依旧一付咪咪带笑的模样,萧晓妍趁他不注意,对着他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

“哎呦!”萧星辰没叫,萧晓妍倒是叫了起来,自己的手好像拍在砖墙上一样,震得手又疼又麻。

“说好了,不许求我啊?”萧星辰想起自己的脑波药皇,肯定比舰上晕船药要管用得多,如果自己当她的面来上一粒,她能不求自己?呵呵……

走出飞机场,他招呼出租车向军港港口而去,到了军事管制区,他出示了证件,和萧晓妍一起,继续向琥珀舰走去。

项梁舰补给保养,要到九月三号才能出航,叫他们九月一号报到,他们这八月二十九号下午不到一点就到了!

“报告舰长,新兵萧星辰前来报到!”萧星辰在舰长办公室门前,见屋里有人,便一个立正报告!

萧晓妍看他那装神弄鬼的模样,自叹不如!不过,她也是一个立正敬礼,学着他的话说了一遍,不过,其底气中气,远不及这家伙来得洪亮。

“不是九月一日报到吗?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啦……”洪泽洋皱着眉头说道。“警卫员,你带他们到军需长那里去报到……还有,萧星辰,你没事可不要来找我啊!”

“是!首长!”萧星辰又是一个立正敬礼。

洪泽洋苦笑着摇了摇头。

萧晓妍一见舰长不高兴,便咕嘟着嘴站到一侧。可是,她朝他一看,这家伙正乐呢,她不明白:洪舰长的态度很是不好,而这家伙也不知是乐在何处?

仔细想一想,这样的家伙才能适应任何环境啊!可是自己做不到!

“两个小萧,走吧!”舰长警卫员李道竹,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别的军人的脸都有点黑,唯独他的脸不仅有些白,还有一些红润。他见萧星辰站在船舷边不走,便道。

“萧二,走啊!”萧晓妍见萧星辰不理人家,独自一人遥望着大海,便低声而焦急的说道。

“九月一号才报到呢,慌什么?”萧星辰在思索:洪舰长对自己一直都挺好的,为什么自己上舰了,态度那样反常?

“不报到我这行李放哪里啊?”萧晓妍不乐意的说道。

“你把我这介绍信带着,跟小李一起到军需长那报到!我在这玩玩。”萧星辰说着,递过介绍信。

“你……”萧晓妍一听他喊人家舰长警卫员小李,心里便咯噔一下:这家伙怎么没大没小?按年龄按资格,一见面也轮不到你喊小李的呀?

李道竹果然脸色不佳,自带萧晓妍到军需长那里报到去了。

萧星辰望着远方:只见远处一堆一堆的淡墨色的山峰。

他迅速进入意识之中,他估算了一下银盆中的银币,还有八千多。在这海中,不比陆地,钦佩自己的人毕竟有限,想获得钦佩币也自然很难。

明明想节约点用的,不过,乍到一个新的地方,自然想弄清洪舰长对自己不悦的原因?

他与玛丽进行了交流,问那洪舰长为什么不悦?玛丽言这个问题的提示需要钦佩币一千元。

萧星辰盘算一下,这总共八千来元的钦佩币,像这样问能经得起几问?不过,他的心一横,还是问了。

一阵唰啦声过后,玛丽言道:洪舰长见你来了,是十分的喜欢。只是眼前有些麻烦。我方海警的三艘舰艇在海上巡逻,遭遇凡尔国的五艘舰艇。现在在洪舰长办公室的是七十八号舰海警舰舰长占建华。

海警七十八号舰见凡尔的五艘舰艇似乎对我舰不利,由于占舰长冲撞经验不足,他便找洪舰长帮忙。

洪舰长作为军舰舰长,参与海警行动,属于违规。但他却想亲自驾七十八号舰去冲撞凡尔的舰艇。不过,凡尔这五艘舰艇其中的一艘六号舰的指挥官,对冲撞相当熟练,在这艘舰的指挥下,由其他舰配合,对我舰舰艇十分不利!

啊——

萧星辰一听,心中一惊!见玛丽已经回答完毕,立即走出意识。

这时,只见洪舰长身着便服,从萧星辰身边匆匆走过。

萧星辰急忙从小包中取出小瓶,取一粒脑波药皇塞于口中,向洪舰长追了过去。

上来几个持枪士兵挡住他的去路。他刚欲将几个士兵推开,只见洪舰长和七十八号海警舰的占舰长走向舷梯,向靠在舰边的冲锋小艇上走去。

萧星辰知道跟这些士兵纠缠,肯定是上不了小艇的。因而,他突然从项梁舰上跳下,到冲锋小艇的上空,利用太极风云之功提住身体,接着轻轻的落入小艇之中。

“你……你给我滚下去,要不我就毙了你!”洪泽洋舰长这一次出于对凡尔国那几艘冲撞我舰艇的义愤,前去帮忙,自己知道已属违规。再加上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对付多艘舰艇,此番见到这小家伙给自己添麻烦,拔出手枪指着他的胸口怒道。

“洪舰长,带上我,多一个人多一份……”

“你再敢说一句废话,我就崩了你!”洪舰长眼睛红了。

萧星辰向舷梯的方向退去,他站到舷梯的第三格上,洪舰长的手枪装进了枪套,占舰长准备发动小艇,他轻轻的,如燕子一样飞到了洪舰长的身后。

这一切都被报过到之后的萧晓妍看在眼里,她的心里紧张极了!萧二虽然烦人,但他也有他的情趣,再说,他是自己唯一认识的人,他还吻过自己。如果萧二回不来了,自己一个人在这舰上要熬过一年,那心里该有多么难受啊!

萧星辰的意识中又飞来许多钦佩币,那是他跳上小艇的武功震惊了舰上的战士们,是他们钦佩自己的。

当然,这些钦佩中,不会是有萧晓妍的钦佩留下的。因为她此时的脸色煞白,她在为自己担忧,哪还有心思钦佩于他?

萧星辰见萧晓妍惊恐的脸色,才有点犹豫:自己刚才是不是有点太冲动了?

然而,后悔已经没用了,冲锋小艇已经像箭一样向前冲去。很快,萧晓妍就消失在视线之中。

“你小子怎么还在这里?”洪舰长一转身,竟然发现这小子还在冲锋艇上,不禁怒道!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拔枪。

“呵呵,洪舰长,你这么大的一个官,总该有个警卫吧?”萧星辰见洪舰长态度和气起来,便乐呵呵的说道。

“小子,我不说别的,你很有可能有来无回!你这么年轻,来舰第一天就有可能送命……你死了,我也愧疚啊!”洪舰长对这样的小子,几乎到了无话可说的程度。

“军人嘛,不就是将生死置之度外嘛……呵呵……”

洪舰长默默的转过脸去:自己已经尽到责任了,他就是死了,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

洪舰长知道,第一次上舰,最大的威胁还是来自于晕船!他含着眼泪,从身上摸出一颗晕船药,反手递了过去。

萧星辰躺在小艇上,海水打在身上,他十分的享受。左腿又翘到了右腿之上。雪茄烟已经掏了出来,一想起自己的处境,又急忙塞了回去。

“这是晕船药,你拿去吧!你要命大,也许可能不死……你赶快给我服了它!”洪舰长没有回头,大声喊道。海里风浪声有冲锋艇声太大,他知道,声音小一小,他是听不见的。

洪泽洋见久久没人接自己的药,估计这小子已经晕得差不多了,当他转身的时候,药被这小子接了过去。

萧星辰将那晕船药丸拿在手里,然后,用中指一弹,药丸便飞入海中。

“你……”洪泽洋刚喊了一声,然后,斜着眼望着这小子,见这小子的表情阳阳如平常,并不像是要呕吐的样子,他感觉奇怪了:自己是不怎么晕船的,但上舰三个月后才适应的啊。

在这小冲锋艇上,其晕船的烈度应该远超过舰艇才是啊!这小子他怎么啦……

洪舰长已经没有时间多想,小冲锋艇已经减速,紧接着,已经到达七十八舰舰前。

“小子,你给我到休息室里呆好了!否则,我真的会毙了你的!”洪舰长一边爬舷梯一边怒道。

第0098章 舰艇对撞之大获全胜

洪舰长、占舰长上了七十八号警舰之后,直向驾驶舱内奔跑。小冲锋艇则被战士送入舰后的艇室。

“小子,你回舰后,就等着军事处罚吧!”由于情况紧急,洪舰长根本就没有时间管萧星辰的事。在驾驶室内,他见萧星辰竟然站在自己的身侧,便怒道。

“洪舰长,你现在就不要再说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上级派来监视你的,你现在已经严重的违反了军纪,我告诉你,对你革职都是轻的!我们就走着瞧!”萧星辰知道洪舰长自己也是违规来帮海警忙的,由于他有这个把柄在他手里,他还怕他?

“呵呵……你这又臭又硬的小子,你就等着我把你扔下海去喂鱼吧!”洪舰长见这小子说自己的上级派来的,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占舰长听了,连脸都变了色:他竟然相信了萧星辰是上级派来监视的话!

离冲撞舰艇越来越近,我两艘舰艇有一艘已经歪斜,有一艘舰艇也被凡尔国的五艘舰艇撞得东倒西歪。

占舰长和洪舰长两人的眼同时红了!

不过,七十八舰的到来,凡尔的五艘船没有一艘感到惊慌,因为七十八号舰也只是三千吨的舰艇,凡尔的舰艇都在三千吨和三千吨以上。

七十八号舰由洪舰长亲自驾驶,占舰长在一边紧握着拳头。当冲入凡尔的五艘舰艇当中之后,很快,自己的舰艇便陷入四面包围之中。

尽管洪舰长驾驶熟练,冲撞特别有经验,然而,凡尔这一班舰艇好像在哪里经过特殊训练,竟然有条不紊的排列、组合、冲撞。

洪舰长短暂的一阵紧张从脸上掠过,脸色突然变色,牙关紧咬,眉头紧皱,拿出打算与凡尔舰同归于尽的架势!

玛丽,根据你的智能计算,现在应该怎么撞才有利?

随着一阵唰啦声之后,玛丽道:向前一百米再猛的向右,撞击他们的六号舰艇!

萧星辰知道,玛丽没问钦佩币的多少,那便是五百钦佩币。这个数字的钦佩币,是他们两人约定俗成的:五百钦佩币不用说,可以直接提示。

“洪舰长不能死拼!向前八十米,然后再猛的向右,撞击他们的六号舰艇!”萧星辰突然暴喝一声。

萧星辰看距玛丽提示已经行下有二十米,便急呼道。

洪舰长正打算找舰拼命,突然听到这小子的喊声,他也就稀里糊涂的听从这小子的喊叫。

占舰长在一边汗都下来了:向南八十米,就相当于行于对方五艘警舰的包围之中,对方的所有舰艇都可以在很短时间内撞击自己的舰艇,如果那样,自己这艘七十八号舰艇的命运,比其他两艘更加糟糕,还有被撞沉的可能!

“洪……洪舰长……”占建华舰长知道自己的舰艇万一沉了,其后果将相当严重!如果是自己驾舰对撞,那是自己的正常判断今后上级追究起来还无话可说,大不了背个处分。

现在自己私自请战舰舰长前来帮忙,没有经过上级批准,如果警舰损失的话,自己严重的可能被追究刑责,然而,也害了洪舰长,还有舰上的二百多名士官!

占舰长此时郁闷的想吼:他不知道洪舰长一个具有十多年丰富经验的老舰长,为什么会听从一个小伙子的指挥,难道?仅仅他是上级派来监视他的原因?

这道理也说不通啊?这怎么可能呢?自己也只是临时决定请洪舰长的,上级难道会算命,早就知道自己要请洪舰长?早就派这么个小子来监视他?

大夏国与凡尔国的海警舰艇,在近一年内基本上没有发生大的摩擦。发生一些小的摩擦,也都是依靠外交手段解决的。

凡尔国的海警船一般不敢和大夏的海警船交锋。一是大夏海警船相对比较先进,舰长素质又好!尽管凡尔国下血本买了几艘与大夏先进程度相当的舰艇,但一般也不敢正面交锋。通常是撞一下得了便宜就跑的那种。

这一次我三艘海警船正常巡逻,突然间遇到先进程度与我舰差不多的五艘舰艇。然而,我海警船沉着应战,从以往的经验来说,赶走这五艘舰艇应该不成问题。

谁也没想到,一个小时之后,如果没有救援,我三艘舰艇就有被撞沉的危险。

凡尔在得胜的情况下,依旧像疯狗一样猛撞!

洪舰长知道自己好比一个人,在与自己实力相当的五个人在拼刺刀,当然,失败的肯定是自己!不过,一个军人,在关键的时刻,就要抛开一切,即使牺牲了,也要壮烈的死去!要不的话,实在对不起这一生当这一回兵!

洪舰长此时并不是要听这小子的话,而是他自己在凡尔舰的包围之中,竟然不知道向哪里冲撞是好!

因而,他舰艇向南八十米后,稀里糊涂的调转舰头向西。由于转头太猛,舰艇倾斜,海中浪花冲起,拍打在艇面战士的身上。

“哇……”由于激烈冲撞,尽管洪舰长服了晕船的药,尽管他在舰上已经二十多年,尽管他自信身体健壮如牛,但是还是呕吐了起来。

萧星辰立即打开小包,取出一粒他自己命名的,世上无人知晓的所谓脑波药皇,一把捂在洪舰长的嘴里。

“什么?”洪舰长两个眼珠凸出,如果要好拔手枪的话,真的会毙了这小子!

“我是军医,难道我会害你不成?快咽!”萧星辰突然吼了起来!因为他此时的紧张度远远超过两位舰长,他虽然听玛丽的智能计算,他对她也非常有信心,但这样惊心动魄的场面他也没有见过。

由于情况紧急,又有些头晕目眩,洪舰长把萧星辰塞进他嘴里的药服了下去。

这时候,洪舰长望着前方,自己的舰艇头部正对着凡尔六号舰的中部,自己舰艇与它形成一个“T”字角度。

洪舰长笑了:这真叫杀一个够本,无论如何,自己这一次没有白来!凡尔这六号舰艇已经是在劫难逃。

洪舰长突然加速,凡尔的六号舰慌张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咚的一声,如山崩地裂,六号舰歪斜了。

六号舰歪斜之后,洪舰长驾驶的七十八号舰处于一个相当于不好的位置,凡尔舰有两只舰艇一左一右,舰艇头部形成四十五度角,他们只需略微调整舰艇头部,便可以对自己的舰艇形成对攻之势。

此时,洪舰长万分焦急:因为他不单单的满足于撞一个够本,而是希望撞两个赚一个!

“快速倒舰!”萧星辰突然一声急吼!这一次他不是依据玛丽的智能提示,而他看出左侧舰艇正在加速调整舰头。

洪舰长由于刚才听了这小子的话而得胜,这一次见自己的判断与这小子完全一致,便快速倒舰。

在洪舰长左边那一艘舰艇头迅速调整,准备撞向七十八号舰,而右侧的那舰艇却在犹豫。即像是在调整舰头冲撞,又像是在逃跑。

左边那艘舰调整的速度飞快,但由于洪舰长的速度更快,那艘舰艇从七十八舰舰头冲过,直向自己同伙的舰艇撞去。

咔嚓嚓一声,右边的那艘舰艇被撞开了一个豁口。

突然,令洪舰长感到惊奇的是,自己的心突然平和起来,不像刚才那样油搞搞的感觉,他望向萧星辰,只见这家伙的脸色惨白,但见自己望着他,他还是挤出一丝笑容。

“你这是什么药?”洪舰长生理恢复了平静之后,他的心理上已经平静起来。他笑了!因为凡尔的两艘艇见六号舰被撞歪之后,一下子窜下有百米开外。对付这惊惶失措的两只舰艇,洪舰长更有信心了!

萧星辰还是第一次见到此情景,心像兔子一样在胸膛里乱蹬,似乎要撞出胸膛一样。他一手紧紧的捂着胸口,坐到了地上。

萧星辰只感觉船在剧烈的颠簸,又听到洪舰长过一会儿,就哈哈大笑一会儿。

说心里话,萧星辰不得不佩服洪舰长的心理素质,两军对垒之时,没有这样的心理素质,是绝对无法打胜仗的。

夕阳把海水染得像血一样的红,一眼望去,到处是像是血水。

萧星辰站起身来,望见凡尔的两艘没有受伤的舰艇拉着歪斜的三艘舰艇狼狈向西而去。

“让我来,追上去,再撞!”萧星辰见疲惫的洪舰长喘着粗气,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的他,拉着洪舰长的胳膊说道。

“绝对不行啊!小兄弟!”占舰长一把上前抱住萧星辰说道。这可是自己的舰啊!叫洪舰长来帮忙已经是万不得已,如果再让别人开的话,那自己就是严重失职啊!

“那就能让他们这样跑了不成?”萧星辰怒道。

“算了,他们的六号舰快要沉了!”洪舰长由于这一小时内高度紧张,体力消耗太大,再加上这不是自己的舰艇,因而,不敢在这久留,自己也有舰啊,自己是可是那项梁舰的舰长啊!

这一次虽然他众我寡,但最终的结果是,凡尔舰三艘受损,我方只有一艘舰受损要严重一些,总的来说,我方可以说是大获全胜啊!

“小家伙,你这是什么灵丹妙药?”洪舰长清楚的知道,刚才如果没有这小家伙给自己的药丸,自己干的绝对没有刚才这么漂亮!

第0099章 渔村之神医救邢大

“洪舰长,你严重违反军纪,现在我请示上级给你处分!”萧星辰望见凡尔舰艇逃走那模样,心里说不出的兴奋。他没有回答洪泽洋的问题,而是换作一种方法故意喊道。

“哈哈哈哈……”洪泽洋宽大的大手拍在他的肩上。

七十八号海警舰艇的占建华舰长看不懂了:这小子到底是不是上级派来监视洪泽洋的呀?

占建华要留他们俩喝酒,他们俩谁也不愿意留在这里!因而,在夜色之中,占舰长又亲自驾着小冲锋艇把他们俩送了回来。

萧星辰见到的萧晓妍,眼圈红红的,他则刮了自己的一下鼻子。

萧晓妍当然知道他是在刮谁的鼻子!要不是满舰的士兵,她非要打他不可。

离正式上舰的日子还有两天。在大城市里过惯了的他们俩,见到这大海,感觉非常的新鲜、有趣。

第二天早上,他们俩来到海边的沙滩上。只见太阳从大海里跳了出来,把暗黑色的海水变成了金子一样的颜色。

他们俩一路上沿着海滩向南散步而去,一路上拣贝壳,捉小蟹,拣圆石,玩得不亦乐乎。

这海边的鸟儿也太多了,热闹是热闹,只是时不时的拉下一滴屎滴在脸上,真的有些烦人!

他们俩皮啊闹的,萧晓妍给他惹急了,就会追着他打。他有了以前吻她的经验,也就经常的吻上一吻。

她从来没有被别的人吻过,她历来自称是女中花木兰,不过,在他的怀里,自己也不知怎么就变得像小女人那样小鸟依人。

她问他昨天下午干什么去了?他当然吹自己亲自驾舰冲撞那些舰艇。当然,到了他的嘴里,就变成了自己驾一艘舰艇,便把凡尔那十几艘舰艇撞得东倒西歪!

她虽然不完全相信他的话,不过,她至少还是信了一些的,因为洪舰长的脸上又挂着满脸笑容,如果萧二要是给他惹麻烦的话,他的态度绝不会对萧二和自己那么好的!

太阳升起来了,它把自己的身体缩小了一些,但把热量却增强了!晒得人身上火燎燎的,他们走入树荫之中。

前面的小渔村里,传来一片哭声。他们俩好奇的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一辆小板车上,躺着黑而瘦黄的二十七八岁的男人,这男人的裤子里像是装了一只兔子在里面,挺大的,不像是男人的阳货,因为阳货是应该没有那么大的。

“这是怎么回事?是拉哪里去?”萧星辰好奇的问在路旁看闲的一位妇人。

“唉!下海捕鱼,被月屿国给抓去了。前天才放回来,他在回来的时候就昏迷,现在到医院里,医院都不治了!趁还有一口气,拉回家来了!要死在外面,就成野鬼了!”那妇人叹着气说道。

怎么?还有气怎么就不治了呢?萧星辰纳闷的想到。

一家房屋的门前,有人正在扎灵堂,在大门前放一个木板。尸体到了门前也就是到了家了,当然,用不着进屋的。

“你们谁是家主?”萧星辰问道。

“你是哪里人?你什么意思?”一个黑脸光着上身的小伙子,手里拿着铁锹问道。“躺在这板上的不是家主吗?”

“他叔,你干什么呀?”一个五官美艳的皮肤有些黑的女人哭着夺下那男子手中的铁锹。

萧星辰一看这女子脸有些黑,但看起来却特别让人舒服!如果这女人要是像城市里人那么爱化妆,这倒可是个十足的美女啊!

“你们谁是家主?我想替这人看一看,可不可以啊?”萧星辰知道救人是刻不容缓的事,他此时可没有时间想和谁计较。

因为他知道,如果渔民如那妇人所说,仅仅是被人抓去,没有别的病的话,那么,自己这脑波药皇应该能治他的病的。

“小兄弟,我家死人了,是很悲痛的事,你就别再这说什么了!惹起大家生气,他们会把你打死的!”那美艳的黑女人一边哭着一边说道。

“我想替他看一下,可不可以啊?”萧星辰一边说着,一边向躺在木板上人的手腕试去。他一试,此人的脉搏还在微弱的跳动,并没有完全死去。

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叫那黑美人快点找些水来。

他则一手将那“死人”扶了起来,将脑波药皇塞进了他的嘴里,接过黑美人的手中的水,一下倒进他的嘴里。然后,又把他放平了下来。

所有人都停止了哭泣。

他见“死人”的脉搏跳动慢慢的由弱变强。

三分钟过去了,那黑瘦的“死人”猛的坐了起来,把众人吓了一跳。

见死人被救活了过来,村里的人奔走相告。

既然救活了人,萧星辰想走了,黑美人无论如何也不让他们俩走,叫他们一定吃了午饭再走。

萧星辰也很高兴:这说明,自己这脑波药皇真的很管用!

这位渔民姓邢,他一个月前去捕鱼,被月屿国的海警给抓了去。在大夏国的强烈抗议下,才被迫把他们放了回来。

由于发生大夏与凡尔国撞船事件,月屿国为了自己的私利,便又开始兴风作浪,趁机占领大夏国的岛礁,抓大夏国的渔民。大夏国的睦邻友好,常常被他们误认为软弱可欺。

被救活的渔民喝了些开水又沉沉睡去,家天只剩下黑美人、萧星辰和萧晓妍。

“你爱人腿裆里怎么回事呀?”萧星辰看着邢姓渔民躺在板床之上,前面堆那么一大块,他又不相信他的阳货会有这么大,便估计里面肯定是塞了东西,或因为那东西受伤而包裹起来的。

黑美人的脸虽然黑,但仍可以看出掠过一丝红晕。

萧晓妍的脸就更不用说了,两片红晕突兀的浮在脸上。她撮着嘴转过脸去。

“是不是那里也受伤了?包扎的?”萧星辰心里埋怨:这些女人的脸也太容易红了!这些部位,一牵涉到病,就与性通常没有多大关系了!

“他那个就长这么大的!”面对救命恩人,黑美人低着头说道。

萧晓妍听了,不知要往哪里躲了。

你说你的,我听我的;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萧星辰是这样想的,于是,他趁黑美人低着头的机会,他拉开这邢姓渔民的裤头紧带,向里一看,他顿时汗毛都竖了起来:腿裆里像一个小黑兔子趴在那里一样。

黑美人噗哧一笑,转过脸去。

“……”萧星辰本想问:嫂子,这么大,你受得了吗?可是,他见萧晓妍的脸还在红着,他便没有再问。

萧星辰救了人命,心里畅快,这使他想起那句赠人玫瑰,手留余香的话来。

黑美人这时家里来了几个亲戚,帮助做饭,萧星辰、萧晓妍和黑美人三人拿起家常。

不一会儿,萧星辰便闲在一边没了事,两个女人边说边笑。

幸亏这时邢姓渔民醒了过来,要不的话,萧星辰准是又要走。

“你好点了吗?你叫什么名字?”萧星辰见他醒了过来,被两个美人爽在一边,挺无聊的,突然问道。

邢姓刚才没睡之前,便知道自己已死,是被一个小神医所救活。这时,他从板床上下来,跪到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我现在好多了,多谢恩人啊……我姓邢,叫邢大,连身份证上都这么写的。我因为这个地方长的与众人不同,村民都称我邢大吊……”

“咳咳!”黑美人见萧晓妍脸霎时红得像鸡冠花一样,便用咳声制止。

邢大听到老婆的咳嗽声,抬起头来一看,这里不仅坐着小神医,还坐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孩,他感觉有些冒失,坐下后转过身去,扭过脸来,有些难为情的望着萧星辰。

“嗯,邢大吊这个名字好啊,其实身份证上也应该这样写!这样的名字反应生理特征,更能表明身份啊!”其他人都感觉有些难为情,可是萧星辰却乐不可支的说道。

“臭流氓!”萧晓妍转过脸去,狠狠的骂了一句。

黑美人听了,在一边笑了起来。

邢大一脸苦色望着萧星辰,那意思有女孩儿在这,就不要提我这大不大的事了。

“不要不好意思吗……我可不是江湖游医,我可是军舰上的名符其实的军医哦!邢大,嫂子,你听我说,我们医生看问题的角度和常人不大一样,当然有些好色的医生是要除外的……”萧星辰越见萧晓妍不好意思,他就越正儿八经的借这个问题发挥,给人家听起来像个正常话题。

“……萧军医,你说的都是对的,不过,我还是想谈一点别的话题。”邢大平时也是这样,一旦有人拿他那个开玩笑,他就会尴尬的想转移话题。

“邢大啊,你别急啊!这个问题是比较严肃的问题啊……你平时想那个的时候,嫂子能应付得了吗?”萧星辰指了指他腿裆的那一堆儿问道。

“萧军医,你看……”邢大指了指萧晓妍站起离开,去到锅屋看人家做饭去了,便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哎……晓妍……”萧星辰意犹未尽,见她离开,甚感失望。

这时,他的话音未落,大门被人拍得啪啦作响。院内的众人都惊得站了起来。

第0100章 渔村之神医懵人

黑美人遇紧急的拍门声,急忙前去开门。

门打开之后,只见有十多个人一拥而进,进来之后一齐来拽萧星辰的胳膊。

萧星辰不解其意,他想:在这渔村除了开了邢大那个大的玩笑之外,也没得罪什么人啊!再说男子汉之间说那个大点小点还不是正常的话题?

“神医,我的爷爷躺在床上糟蹋人了,他的子女都不问事,就由我来照顾,我还上着学呢!神医,我一个女孩子家,服侍爷爷很不方便的!您行行好,帮我去看看我爷爷吧!”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哭哭啼啼的说道。

萧星辰一听才明白,村里人听说看病不要钱,又能把人救活,所以就来求自己了!不过听这小女孩的说法,也感觉可怜。

“神医,他家爷爷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你还是帮我去看看我的孙女吧,她已经七岁了,还不会说话呢,人家和她差不多大的,都上学了!一家人都快要急死了!”一个老太太说着也哭了起来。

这也挺令人同情的!

既然来了,那就行行好呗!萧星辰如此想:我这脑波药皇虽然不是仙丹,不过,凡是和脑子有关的病好像都挺灵的!

不过,这也难为我了!万一这药用完了,我上哪里再有时间去熬制这药啊!

萧星辰刚走出大门不远,南面又来了几班人:大队长说他家的侄儿跌断了腿,镇长说他的小姨子胃下垂,副县长的秘书说领导的小三几年了也没怀孕……

一时间,东拉西扯,快要把萧星辰拉散架了!

最后有钱人的便拿钱砸了!“我出一万请神医!”“我两万……”“我六万……”“我十万!”

镇长吼出了十万之后,再也没人接茬。

“……晓妍,你就说舰长来电话,叫我们快些回去!”萧星辰被二三十口人扯住,便急忙低声对她说道。

萧晓妍哪里见过这等架势?便按他的话喊了一遍,两遍,三遍……

这三遍,尽管萧晓妍的声音嘹亮,但淹没在众多的声音中,根本就无法去寻找!

“星辰,有人摸我!”萧晓妍喊话没人听见,但她那白里透红的脸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那挺直的鼻梁,那樱桃小口糯米牙,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

在这些乱摸的人当中,也有邢大的兄弟邢二。他才没管你的同伙有没有救大哥的命,你长得漂亮,我摸得有分寸,也不摸伤你,你怎么啦?

萧星辰本想做点好事积些德,下海之后也好让海龙王保佑平安,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于是,他决定谁的病也不看,决定跑!

萧星辰想:要是女的来摸自己,那自己是无话可说!自己可以来者不拒,绝对满足大家的要求。而晓妍是个女孩子呀,那些男子汉分明是想趁这个机会耍流氓啊!

想到这里,萧星辰左胳膊夹住晓妍,右手在前面开道,一分钟过后,便突出重围,向北顺着小道跑去。

他虽然跑得很快,但他跑不过汽车。只见后面有三辆汽车六辆摩托车追来,他便决定上山,因为汽车和摩托车毕竟在山上行走不便。于是,他背着萧晓妍就向山上跑去。

“晓妍,你不要说我在这样的时候占你便宜啊?”他两手托住她的大腿,有时情不自禁的时候,也会摸索上两下。为了尊重起见,他还是预先告知。

“……”都这样的时候了!比起刚才众多流氓乱摸,而此时只让他一个流氓背着偶尔摸上一下当然要好多了!

“他们追上来了!”萧晓妍被他背着,视线自然开阔一些。

“他们上来,我们再下去!”萧星辰心想:一个军人,连这些普通人都周旋不了,那还叫什么军人?

果然,他在涧边一块大石头上停了下来,眼望着涧水里翻白的鱼肚,涧水上面飞翔的小鸟,听着泠泠水声,像是旅游的般闲情逸致!

“萧神医,我是这里的镇长,我这个忙你可千万要帮啊!”这自称镇长的人长得十分精神,别人都在三百米开外,他已经跑到这里,虽然喘吁在所难免。

“什么忙啊?”萧星辰转过脸来望着三十来岁年轻有为的镇长问道。

“我家小孩小姨胃下垂,看了不少地方,看好了,不过几个月,又开始下垂了!神医,你千万要帮我去看看啊!该多少钱就多少钱……”

“不能经常弄吗,常弄还能不下垂吗?”萧星辰一想,自己这药脑部的病还管用,这胃离脑子有点远了,但他又不愿承认自己不懂,便敷衍道。

“神医,那是胃呀,不是子宫呀!”镇长十分在行的说道。

“五脏六腑是一家吗,还分什么你我他吗!”萧星辰见其他人离得还远,便打马虎眼道。

“我……我家小姨还没结婚呢!”镇长还是找到了反驳他的理由。

萧星辰的眼睛紧盯着他的眼睛,萧在思索:如果要不抓住他的一星半点的把柄,还不能说服他了!想问玛丽,看他有没有什么把柄,可是,又舍不得钦佩币,便继续紧盯着他。

一会儿,镇长的表情开始有些不大自然了。

“这是我的助手,你尽管对我说,没事!”为了节省些钦佩币,萧星辰懵他道。

“……神医,不知你叫我说哪些方面的事?”镇长表情越来越拘谨。

“难道你和你小姨子真的没有过?难道我会看错?”萧星辰心想,成不成功就在此一举了,否则的话,只有问玛丽了,反正不能丢脸!一旦问玛丽,她对那些细节都是十分清楚的!

“……神医,看样子,真的什么也瞒不了你!最近,两个月才……才和小姨子有了些纠……纠葛……”

“两月有多少次?”

“……二十来次吧!”镇长对神医说这些,倒不感觉难为情,不过,面对神医漂亮的助手,他就感觉十分的不好意思了!

“你小姨这病,回去遵医嘱治疗就行了!你没事帮你小姨当尿壶用,能不下垂?我去治了,又能怎样?”萧星辰一边说着一边坏笑着朝萧晓妍望。

“那……”镇长无论怎么说,毕竟得到了神医这一个回答,他的心里踏实多了。

其他人也来了前前后后有十多个,把神医围在中心。

“这样啊,你们在这都别走,我到下面那块石头上,喊一个,看一个,你们看怎样?大家毕竟还是有些隐私的,你们说是吗?”萧星辰说着,便向山下走去。

“真是神医啊!”镇长坐在萧星辰刚才坐过的地方,手击打着石头说道。

其他人都问其故?当然,其他人都早就知道他是神医了。邢大吊那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不过,他们都想从镇长的嘴里得到新的解释。

镇长没好意思说,只是一个劲的慨叹。

“你看,神医他走了!”突然谁喊了一句,众人本打算一个一个挨号去看呢!

“快走!”萧星辰对萧晓妍说道。

萧晓妍跟他山上山下这样跑着,早就跑累了,又有了要他背着之意。

萧星辰背上她一直向这班人停在路边的汽车跑去。

第一辆是镇长的汽车,由于时间急迫,他车门没关钥匙没拔,萧星辰钻进汽车驾起汽车就向北跑。

跑到军事管制区这才停下,他将汽车朝那一扔,向舰艇走去。

“跟你出来就惹祸,今后再也不和你出来了!”萧晓妍愤怒的吼道。她见汽车扔在那不管,人家能不找麻烦?找到舰长之后,自己能不挨批评?

“晓妍,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事物总是一分为二的吗!你如果不跟我出来,你能知道天下还有邢大那么大的……”

萧星辰的话还没有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脚。他迅速跑开,回头笑着有些猥琐的道:“还有那镇长和他那小姨,两个月就二十多次,那是什么节奏啊……”

“你还敢说?”萧晓妍拾起路边一个石子向他打去,没打到他,气得她猛一跺脚。

萧星辰知道这扔汽车的事情能大能小,这可要和舰长说清楚了!于是,他在洪舰长办公室门口,猛的一个敬礼!

“好好好,你们出去!”这一次,洪泽洋见到萧星辰是眉开眼笑,把在屋里正在谈事情的人都撵了出去。

那些人面面相觑,这才上舰的小青年是洪舰长什么人啊?我们的事情还没谈完呢!

“好啊,别在站那门口啦!快进来坐吧!”洪泽洋对这小子佩服的地方,当然是他在舰艇对撞时不晕船,还给了自己一颗什么药,还有一条就是他提醒自己向南八十米向右撞船了!

洪泽洋说句真话,如果上级现在给自己弄个处分什么的,自己也挺开心的了!

“首长……”萧晓妍在门口也敬了个礼,眼泪包在了眼里。

洪泽洋一见萧晓妍哭了,脸猛的冷了下来。他的眼睛瞪着萧星辰:你小子就是立天大的功,如果你敢调戏妇女,那你就死定了!

“……晓妍,快进来坐,你受了什么委屈,尽管对你洪叔叔说!”洪泽洋之所以这样说,他知道萧晓妍是团长的女儿,他在学校选拔学员之后,萧团长还亲自请他到家里喝了两杯。

“首长……他……”萧晓妍刚才一石子没有砸到萧星辰,心里一直就憋得难受。

第0101章 渔村之神医要写论文

“他什么?别怕,快跟你洪叔叔说!”洪泽洋心想:你萧星辰就是立天大的功,但只要你敢调戏晓妍,那你就死定了!

“他把人家汽车开来,扔在路边了!”萧晓妍道。

“你给我站起来!”洪泽洋一听说他偷开人家的汽车,又见正把孬腿翘在好腿之上自在,顿时怒不可遏:“萧星辰,我告诉你,你要敢胡作非为,我白天不得空,我夜里也会起来把你扔到海里的!”

萧星辰见舰长发火,站了起来,从兜里拿出雪茄,递了一支过去。

洪舰长知道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烟,把烟揉了揉向他砸去。他的头一偏,没有砸到。

他点起雪茄,自己抽了起来。

“不许吸烟!”洪泽洋心想,孙悟空再好,如果没了金箍咒,那也未必是好事!

萧星辰连吸三口,把烟放进烟灰缸里,眼朝洪舰长盯着,那意思是,不许吸烟的话,你这烟灰缸里的这些烟头是怎么回事?

“晓妍,你坐下来,你把这事从头到尾给我讲一遍!”洪泽洋气呼呼的坐了下来,自己点燃一支烟吸了起来。

萧晓妍把早上与萧星辰沿着海边向南走,遇到渔民哭,一渔民死了,被萧星辰用药救活。

洪泽洋听到这里,眉头松开了,惊奇的望着这小子:麻痹的,这小子还有这本事?这时见他抽着雪茄吞云吐雾,孬腿翘在好腿之上自在,他也没有说他。

萧晓妍讲那渔民把他誉为神医,后来,全村人都追他,请他去看病。由于人太多,只好往回走,谁知他们开着汽车摩托车来追,因而,被迫跑到山上。后来那班人又追到了山上,他就跑到山下把人家汽车开来了扔在路上就回来了。

洪泽洋一听,这小子倒也没犯什么大错呀?

“洪舰长,你不要听晓妍的,她这完全是断章取义!”萧星辰把雪茄烟烟头塞到烟灰缸的水里,发出滋溜滋溜的声响。

“我怎么断章取义啦?”萧晓妍两眼冒着火光望着他,担心他不晓好歹,把他背自己以及和自己接吻的事都说了。

“你还不断章取义,你明显露掉一些重要细节吗!”萧星辰翘着腿一边抖着一边说道。

萧晓妍再也坐不住了,脸一红,站了起来,走到了办公室的外面。

洪泽洋看不明白了:萧晓妍的脸为什么那么红?难道这小子真的做了对她什么不敬的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晓妍瞒着,而这小子却硬要说,这不说明这小子头脑有问题吗?

“洪舰长……”萧星辰突然诡异的站起身来,打着手罩,向洪泽洋的耳朵上凑去。

“坐回去,好好给我说!”洪泽洋一见他要和自己说俏俏话,感觉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便呵斥道。

萧星辰坐回了原处,声音正常的不大不小的进行了补述:如被自己救活的渔民名叫邢大,他的私货有小兔子般大小。还有那镇长近两个月与小姨子在那方面的亲密友好交往竟达二十多次!

洪泽洋给这小子说的,又好气又好笑!

“洪舰长,我们军人说话,从来都是吐唾沫砸窝子的事!如果我有半句假话,你可以向萧晓妍核实!”萧星辰说着,便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晓妍,进去吧!洪舰长找你核实事情呢!”

“滚!”萧晓妍在外面,他的那些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害羞还害不过来呢,还会去替他核实这样的事?洪舰长又没有叫自己核实,自己怎么主动会淌这样的洪水?

“她不来!”萧星辰对着洪泽洋,手向两边一分,表示无奈的说道。

洪泽洋一大巴掌对着他的屁股便打了过去。他自从练了太极风云手之后,对来自各方面的气流的灵敏度大幅增加,他迅速躲开,又坐到了原位。

“报告!”这时,洪泽洋的警卫员李道竹在门口一个敬礼。

“进来!”

“附近镇上的镇长,说可能是我们军舰上有士兵盗窃了他们的汽车,根据他们反应的情况,我看很像我们的实习军医萧星辰!”李道竹参军四年,也算是老兵,昨天听萧星辰喊他小李,心里就不乐意。此时这小子有把柄,他当然要直截说出自己的猜想!

“哦,我知道了!”洪泽洋虽然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萧星辰已经把事情说得非常清楚,但这毕竟关系到军民关系的大事,因而,他不得不重视!

洪泽洋整了整帽子衣角,擦了擦皮鞋,健步向外走去!

萧星辰也学着他的模样,用手指梳了梳头发,用布掸了掸运动鞋,紧追几步跟在洪泽洋后面。

“我是来替你擦屁股的,你来干什么?”洪泽洋知道他们已经找到了汽车,只是来出口气罢了,肇事人不在,他赔个礼,这些人总会谅解的。

“洪舰长,我屁股干净着呢!”萧星辰言道。

“你……”洪泽洋又向前面走去,只见萧星辰和萧晓妍等都跟在后面。

到了军事管制线还有二十多米,洪泽洋便看到有五十多个人在那拥挤。

洪泽洋近前一看,他们只口不提汽车的事,原来都是请神医看病的!

洪泽洋朝这小家伙望了望:什么个屁神医?瞎猫撞死耗子把人给治好了,也能称得上神医?我看你怎么收这场子吧!

“乡亲们,乡亲们!”萧星辰这时爬到了汽车顶上:“乡亲们,你们说我是神医,确实是高抬我了!不过,我家是祖传医生,这一点倒不假……”

“神医,你就帮帮我们吧,不到万不得已,我们哪里会追到这里来啊!”

“……”

一时间,喊什么的都有。等到众人的声音弱一些下去之后,他想!该是自己说话的时候了。

“我这治疗方法,你们也看到了,多少是沾点仙气的!所以,我一星期只能看一个病人,看多了,我连路边摆野药摊子的都不如!一个星期后,我如果没有出海任务,我一定会到你们那里去的!”萧星辰向众人喊道。

众人一听,又说了许许多多甚是可怜的话语,最终一一离去。

洪泽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小子虽然满嘴跑火车,但毕竟没有给自己惹出大麻烦来。

“恩人,请留步!”邢大开着摩托车带着黑美人媳妇来了。他们在家做好了饭打算请恩人吃的,只因众人围着,恩人才跑走。

“洪舰长,你看见了吧?那个男的就是邢大吊!”萧星辰低声说道。

萧晓妍听着了,感觉这流氓说话要能正经一点该有多好啊!她红着脸离开一步。

黑美人将提篮上的布揭开,一碗是刚打的黄花鱼,一碗是大对虾干,一碗是鳗鱼干,一碗是腌乳猪。

警卫员李道竹也是有眼色之人,急忙吩咐到舰上取来食品袋,将这些菜倒了下来。

“首长,你看!”这时,邢大激动的从旧的帆布工具包中取出一张发黄的纸来,铺在地上。“这一张打鱼图,是我爷爷的爷爷画的,他们祖祖辈辈都在这簸箕岛附近捕鱼的呀……”

洪泽洋看这一张古旧的地图,突然来了兴趣,拿着放大镜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是簸箕岛,这名字还是我爷爷的爷爷那一辈给起的。现在我们到那捕鱼,月屿国却说这是他们的领土。这一份图我复印了很多张,我和他们讲理,他们说,你们说上天也没用,这就是我们的……”邢大激动的喊了起来。

“这张图好好保管!”洪泽洋拿过一张复印件说道。

黑美人对邢大说的这些不大感兴趣,便拉着萧晓妍到一边说话。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之后,萧星辰凑了过来。

刚才,黑美人叫萧晓妍一定要找像神医这样有本事的!她把神医夸得像一朵花一样。萧晓妍见萧星辰凑过来,担心黑美人又说刚才的话,便回到洪泽洋的身边。

“嫂子,我问你话你一定要实话实说哦!”萧星辰脸绷住说道。

“恩人,你问我什么事,我会不实说呢?”黑美人感激的说道。

“邢大那个那么大,你是怎么受得了的?”萧星辰像是在问一个相当严肃的问题。

“恩……恩人,怎么问这个问题呀?”在阳光下,黑美人脸上的红晕可以很明显的看出。

“你回答我吧!这是医学研究的一个项目,我还要就这方面写一篇论文呢!”

黑美人看人家救活自己丈夫一分钱也没收,现在人家在研究这个,便非常乐意的帮忙,但脸还是抵制不住的红:“反正他就硬塞呗,我就忍着……”

“嫂子,平时是要疼一些,等到生小孩的时候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你会比别人少疼的!”萧星辰的好奇心满足了,便安慰道。

“我还是希望不要像他那么大的,那生小孩受罪只受一次,可他那罪受的哪天是个头啊?”黑美人皱着眉头说道。

萧星辰感觉这话说的已经够了,因为他发现自己那个部分能感觉得出来的在生长,于是,转过身去,走向洪舰长。

“你小子怎么啦?”洪泽洋见他走路十分不自然的往回走,便低声问道。

“没……没什么啊?”萧星辰一脸无辜的样子!

“我警告你啊!军民在这方面的关系,处理起来是相当严格的呀?你现在既然是个准军人了!有几条红线是坚决不能碰的呀!”洪泽洋严肃的提醒道。

“什么红线?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萧星辰装着一脸懵懂的样子问道。

“你刚才和她说了一些什么?”洪泽洋见他意气风发的走过去,猥猥琐琐的走回来,便知其中毕竟是有原因的!

“洪舰长,我和她说的话,您真的想听?”

第0102章 两栖小艇之簸箕岛

洪泽洋知萧星辰处处不省心,见他直腰和黑美人说话,说着说着弯了腰,他便知其中有奇巧!他向他讲明军民有不可逾越的红线,萧却装憨,气的他当场叫他交待说些什么?

萧星辰本不想说这一些,见洪舰长态度那么认真,便只好交待:“我问她和邢大行房的时候,她是怎么受的……”

“不要说了!”洪泽怒吼声惊动了萧晓妍、邢大和黑美人。

“洪舰长,你要不信,你就去问嫂子呀?你看我是不是这样问她的?”萧星辰由于实事求是,他倒不怕洪舰长把这事调查明白。

洪泽洋瞪着他,知这小子并未说半句假话,只是纳闷:这样的话,你一个小青年也能问得出口?

午饭时到了,邢大和黑美人走了。

洪泽洋是虚惊一场。来的时候十分紧张,这个时候显得尤为轻松。

“这两天你就给我好好待在舰上,不要给我惹祸!”洪舰长微笑着说着走去。

“萧二,洪舰长为什么事向你发火呀?”萧晓妍好奇的问道。

“你也想听吗?”萧星辰说话也是有尺度的,人家是大姑娘,有些话太直白了不好!

“你爱说就说,不爱说拉倒!”萧晓妍当然想知道什么事情,听他这转弯抹角、斜三拐四的话,便嗔道。

“我不是不爱说,关键是你爱听不爱听……我是问那黑美人和邢大行房的时候的感受……”

“你个臭不要脸的,我叫你胡说八道!”萧晓妍听了他的话,顿时闹了个大花脸,拳头向他打去。没打到,便追着打。

“……晓妍,如果你要不相信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去问黑美人!”其实萧星辰也有些委屈,自己实事求是的话,为什么别人就不相信呢?

“问你个头啊!”萧晓妍哪里是不相信?她也与洪泽洋有同样的感受:你二百五怎么到这个地步?这样的话你也能问得出口?

她却不知:萧星辰在问这话之前,是打着医学研究和要写论文借口的。

九月一日正式上舰。上舰之后,军医曾岚岚不仅教二萧的医疗知识,还教他们的文化课。

有二萧协助,曾岚岚军医马上消闲下来。二萧都是年轻人,又是大学生,腿脚又快,又聪明。官兵绝大多数都是年轻人,身体也没啥毛病,头疼拉肚伤风感冒一点小毛病,二萧就能解决。

再加上官兵都知道这萧星辰有个神医的桂冠,可能是心理作用,他来看过的病人,都感觉十分轻松。

萧晓妍倒是想和萧星辰在一起跑的。不过,跑着跑着就不见他的人了。

萧星辰本来就有点自来熟,再加上一个实习军医的特殊身份,他各个部门都到,舰载反潜机、机电部、雷达部、导水部、枪炮部、舰载两栖小艇部等等各部门,他都有所了解。

九月三日,军舰出航。和项梁舰一起出深海训练的,还有兄弟舰艇的四艘军舰。

上午十点多钟,萧星辰接到通知,舰艇枪炮部在舰面上的一位战士腹泻,他便带着药箱乘电梯向船面而去。

“我也要去!”萧晓妍自从出海之后,头脑心里都不舒服,虽然吃了晕船药,但心里总有一些异样。

“你还是在这待着吧,这样呕吐会好受一些的!”萧星辰看她那脸色,知她离呕吐不远了。

“呕不是很正常吗,难道你就不呕?”萧晓妍不服气的说道。她在学习时就知道,初上舰的人,总要经过一段晕船时期,然后才逐步适应的。

萧星辰当然不会服晕船药,因为他有自己自制的脑波药皇。

到了舰面之上,萧晓妍感觉一阵阵眩晕,一把抱住萧星辰的胳膊。

萧星辰望着她那苍白的脸,想起自己那天上飞机要她求自己的画面,此时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现实。这时再开玩笑,

他迅速从不离手的小包里取出药瓶,取出一粒黄豆大的药丸便向她嘴里塞。

“这……这是什么?”

“快点服下去!”萧星辰大声喊道。

萧晓妍由于难受一时胜过一时,因而乖乖的服了下去。服过之后,脑中的眩晕在一点点的消散,心中油搞搞的感觉在一点点的剥离。

她靠在舰壁上,望着萧星辰去给拉肚的战士送药,还亲自端水喂水。那战士还连声说谢谢。

这个家伙,不着调的时候没边儿了,竟然问人家黑美人行房时的感受,一个年轻人,没羞没臊的!可是好的时候,比好人还要好,真是一个怪人!

“感觉怎么样?”萧星辰给战士喂完药回来,关切的问萧晓妍道。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萧晓妍紧皱着眉头,眼里流下了几滴晶莹的眼泪。

“我怎么了?”萧星辰诧异的问道。他想,这一幕如果让洪舰长看见,还不知要怎么想呢!

“呜呜……”萧晓妍远离父母,远离同学,心情十分复杂的伏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快别哭了!洪舰长看见会批评的!我们是军人,军人你知道吗?”为了鼓励萧晓妍,他把军人两字说得很重。

“谁个哭了?”萧晓妍擦了一下眼泪,生气的说道。“……你……你告诉我,你给我服的是什么药?怎么这样快就见效?”

“你忘了上飞机前,我问你求不求我的事了吗?当时,想一想,叫你求我倒是挺好玩的,可是,当你脸色惨白的时候,我根本就无法再叫你开口求我了!”

“……星辰,你正常的时候,比好人还要好,真的是为世楷模了,可是不着调的时候,又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我要太好了,你要爱上我怎么办?一年过去了,我们军藉没混上,你却混了个大肚子,我们俩却背个处分回去,你愿意吗?”萧星辰的手扶在她那滑腻的肩膀上,此时真的不愿意拿开。

“你一天到晚没羞没臊的,谁个爱上你了呀,什么狗屁大肚子呀?”萧晓妍见他说着说着又不正经了,如果叫他正经已经不可能了,一把将他的手从肩上拿了下去。

到了卫生部的门口,萧星辰道:“你在这好好的待着,好好的和曾医生讨些经验,我去去就来啊!”

“不许走,你走我也走!”萧晓妍一把抓住他说道。

“你要休息一会儿的,要不的话,我那药就不起作用了!”萧星辰趁她发愣之际,早已跑开了。

萧星辰跑开之后,一直跑到舰艇下面,他来到两栖小艇部,很快就和那里的官兵混熟了。

他来这里,不是毫无目的,他想:自己飞机开不了,这钻到水底能当潜艇,开到路面能当汽车用的两栖小艇,自己只要熟悉一下,还是能够操作的。

官兵闲暇的时候,他便给他们吹自己打擂的事。又讲侦破剑客联盟的事,又讲白龙古刹中尼姑混入和尚中的事。

这一些,两栖小艇部的官兵,只当他是胡诌,不过,反正是听着有趣。

当他讲到渔村渔民邢大的时候,大家都信了,因为老百姓来寻找神医的事情,是他们亲眼目睹的。

“邢大吊那吊就有这么长!”他用右手指着自己左胳膊的手腕到胳膊肘的位置说道。

他的话刚完,就把官兵们逗得哈哈大笑。

“我问邢大吊的媳妇黑美人行房时的感受,你们猜她会说什么?”萧星辰故作神秘的说道。

顿时,两栖小艇部的官兵鸦雀无声,一根针落地都应该能听见。

“她说:忍呗!”

“哈哈哈哈,萧星辰啊,你尽胡说八道!这样的事你会问?这样的事人家也会回答你?”班长笑着说道。

“这件事可是一点虚假也没有!我问她答的时候,洪舰长就在我身边,他也听得清清楚楚。”萧星辰这话说的有点添油加醋:洪泽洋站在不远处不假,但说他听得清楚,则明显是他加上去的。

他这么一说,还真的有一些战士信了。

为了显示自己的神医本领,他为两栖小艇部的每一个战士分发了一颗自制的脑波药皇,当然,他对两栖艇部的青睐,是有他自己目的的。

不久,他便如愿以偿,驾着两栖小艇水下岛上玩耍。

对于别人来说,这任务确实繁重,对于他来说,只叫玩耍。他从小就会驾驶汽车,驾这小艇的原理与驾驶汽车相差不是太多,再加上他有冉猛这个兵痞的性格,因而,他成天玩得不亦乐乎。

洪泽洋只听到各个部门对这小子的反应不错,并不知他做超越部门违规的事情!

“月屿这小国,看我们最近与凡尔闹得有点僵,又抓我渔民了!这些吊人!”这天晚上,躺在床上的两栖小艇的一个战士愤愤不平的说道。

“听说月屿总统明天上簸箕岛要宣示主权了!”班长也气愤的说道。

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萧星辰心想:邢大吊爷爷的爷爷的地图画得明明白白,这名字都是他们老一班渔民起的,这怎么成了他们的领土了呢?

项梁舰离簸箕岛约一百海里,萧星辰夜里盘算开了:我开小艇去捉他个狗日的,看他还宣不宣示主权?

“报告洪舰长,两栖小艇部有重要消息向您汇报!军需部的实习军医萧星辰,独自一人驾着两栖小艇,正向簸箕岛的方向驶去,请求指示!”第二天早上,两栖小艇部部长在早训练时,发现有小艇离轨,一查,才知道是萧星辰干的事。

第0103章 两栖小艇之绝笔信

“快速与他联系!”洪泽洋听到两栖小艇部部长的请求,并没有批评他,因为萧星辰想干的事,别人好像是阻止不了的!

“他已经关掉了小艇上的所有通讯设备!”部长颤抖着说道。

“那,那就静……静观……其变吧……”洪泽洋昨天听到有人反应,说萧星辰经常跑两栖小艇部练习开小艇,现在水平竟然不亚于一个老兵。只因为最近公务繁忙,他没有处理这件事,谁知道今天就出事了!

说萧星辰去投敌,洪泽洋至死也不会相信,今天月屿国的总统要去宣示主权,外交部门已经提出了强烈抗议,也召见了他们的大使,并指出一切后果由他们负责。

现在外交部门正密切注视着簸箕岛的动向,准备对他们进行言辞更加强烈的抗议。

在这样的时候出这样的事,是洪舰长所万万没想到的!说用导弹把萧星辰打掉?那他宁愿将导弹打在自己的身上。

他自从认识这家伙起,就知道这家伙不是省油的灯,他也做好了为这小子承担责任的准备。

因为在关键时刻,别人办不到的事情,这小子一定能办到!别人过不去的坎,这小子也能过得去。

不过,这小子惹的祸,那也将不是一般的祸!

这小子一个小青年,能问人家渔民妻子黑美人行房的事,谁也不敢保证,在舰艇休整期间,如果有个把两月的话,这小子会不会去勾引人家?

这大夏军人与其他军人的最大区别的地方,就是对百姓的尊重!

在上舰之后,洪泽洋更是处处注意这小子,他要把所有不好的苗头都消灭在萌芽状态之中,他要让他健康的成长!成长为一个真正的战士!

没想到,上舰前两个星期,由于这小子腿脚快,又自来熟,各部门对他的反应都很好,甚至有人夸他是合格的军医!

后来,慢慢的对他放松了警惕。

望着簸箕岛的方向,洪泽洋的汗水大颗大颗的向下滴落。他估计:自己的军人生涯,估计要栽在这小子的手里了。

如果自己命令导弹将他打掉,自己再向上级汇报,那么,自己就不会担多大的责任。如果不打掉的话,那么,自己就有可能受到严厉的处分,丢掉军职都是轻的!

这时,洪泽洋又想起那天在军医大学的情景:在雷雨之中,这小子因为可能选拔无望而愤怒。当时,他给自己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他说:首长,这两万多个同学,他们都娇气得很,唯独我没有那种娇气!您选拔我,您真是选对人了!

当时,自己并没有要选他,而他就是这样的大言不惭!

当时,自己的回答是:我已经看出来了!我不选你,我还真的舍不得!我如果选了你,我今后肯定要为你所累啊!你肯定是个麻烦的制造者啊!

洪泽洋回想到这里,汗更是流个不停。那天在学校,雷电交加,在广场一百米外的柏树,被雷电击中着了火,这应该个不祥的预兆啊!

洪泽洋感觉在办公室内发闷,到了舰面,拿起望远镜,时不时的望着簸箕岛的方向,他知道,根本就无法望到萧星辰的身影的,但他还是拿起来放下,放下又拿起来!

天空,除了西南方向有块白色的云团之外,天空基本上是晴朗的,风也不大,整个海面波光粼粼,好一个平和景象。谁知,就怎么发生了这样的事呢?

紧接着,他又担心起他的安全来:这小子他要去干什么?他去投敌?月屿乃是一穷国小国,就是大国富国,依这小子的脾气,他也不会去投敌啊!

他爸爸虽然坐牢,那都是生意上的事,他去投敌,又能报复谁?

再说,这小子表面上对人挺尊敬的,实质上他有一股傲骨,他会瞧得起谁?他会瞧得起月屿国那些没见面的官兵?

不!绝对不可能!

这小子从上舰开始,到现在也不过一月,他就是天天练,这水平又能有多高?这大海中到处都有暗礁,他会不会触……

想到这里,洪泽洋的腿下一软,他刚要跌倒,他的胳膊被人扶了一下,他带眼一看,原来是萧晓妍。

突然,萧晓妍伏在洪泽洋的怀中痛哭起来。

“孩子,不……不要哭!”洪泽洋的心中刚酸了一下,突然想到:这决不是一个指挥员应有的情感!

然而,萧晓妍哭的更厉害了!在这舰上,萧星辰比在岸上的时候对自己好多了!每天,他都会问自己一遍:你感觉如何?晕不晕?有神医在此,你有任何不适尽管对神医说!

虽然他的话中有戏谑的味道,但总的来说,是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心。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那猥琐的笑容。

有时,他去开两栖小艇,她就在他的旁边,她多么希望和他一起下水啊!可是,自认为无所畏惧的自己,面对大海,她还是望而生畏。她有时到了崇拜他的地步,这种崇拜,已经超越了男女私情!

萧晓妍常常这样想:如果自己也是男的,和这家伙拜成把子,两人干什么都一起去,那该有多爽啊!

此时,她望着茫茫大海,越哭越伤心!

洪泽洋这时再也没有劝她不哭,因为她的哭声,也代表了自己对这小子的思念!很有可能,这一辈子也别想再见到这小子了!

他在心里说:哭吧!他在天国里会听到你的哭声的……小子啊小子!我真的喜欢你!你真的好猛啊!雨地里,你为了发泄你的情绪,多个保安被你摔倒在地,但他们没有一个受伤,你手下有情啊!

你在选拔赛中,你虽然得了冠军,但你也没有摔伤一个人!你看似无情却有情呀!

你在渔村中救活了渔民,你家有祖传医学啊,你可以在家里凭你的医术,凭你的钱,你能过上上等人的生活,但你没有,你选择了大海。

你小子到底是小子呀!你顽皮,你竟然问人家黑美人行房时的感受!你这个家伙!

小子,我恨你呀!我正值中年,正是为祖国建功立业的年龄,是你把我毁了,你要去做一件无法无天的事,我这个舰长,还不跟着倒霉?

小子,我打心眼里也喜欢你呀!你本可以成为一名天下最好的军人的!可是,由于我的管教不周,你选择了这么一条不归路……你去干什么?

其实,开始的时候,我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答案,我现在心里的答案就更明确了:你用行动不让月屿总统跑我们的簸箕岛上宣示什么主权啊!

小子啊小子、小子、小子,你这个小子啊!!!

“洪舰长,你也哭了?”萧晓妍哭了好长时间,抬头一看,洪泽洋的眼上也挂了两串泪花,便伤心的说道。

“没……没有,砂……砂眼,见风流泪!”洪泽洋在不知不觉中流的眼泪,此时见萧晓妍小丫头说自己流泪了,自己又怎么能承认?

两人谁也没有吱声,不过,两人再也没有流泪,他们深情的望着簸箕岛的方向。

“萧晓妍,这是萧星辰留给你的信!信里面好像还有一张卡。”曾岚岚军医拿着信,两手颤抖的说道。原来,曾军医知道萧星辰独自一人驾艇走了,平时,他用的药箱,今天又该自己要背上了!她打算看药箱里有哪些药、缺哪些药,刚才她打开一看,见上面有一封写给萧晓妍的信。

于是,她急忙来到舰面,把信交给了她。

萧晓妍接过信来,信因手的颤抖而掉在地上,一风刮来,信便飘了起来,洪泽洋一把将信抓住。

他担心信被刮进海里,便拿着信和萧晓妍一起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萧晓妍颤抖着拆开信封,将他的卡装于身上,拿出信来,展开一看:竟然写了满满的两张纸。她看完之后,把信递给洪泽洋,更加伤心的哭了起来。

洪泽洋接过信来一看,手也变得颤抖起来。

“晓妍,我的同学,我的战友,我的妹妹!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海里了!

我不是一个很安分的人!反正,我死在哪里都是一样,我要驾艇去簸箕岛,因为邢大爷爷的爷爷画的地图上清楚表明:那簸箕岛是我们的!是我们的东西,别人不能搞个宣示什么的就是他们的,这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我不是愤青,我不喜欢去责怪别人,我喜欢行动。我要说:那簸箕岛是我们的!

簸箕岛不大,但是,是我们的,我要说:你们不要想做渔童中的那个神父!

我这一走,应了我的一句话:洪舰长选拔我,肯定要为我所累!但做人表面可以吊儿郎当,但骨子里不能那样。

洪舰长肯定会因为我而被解职,我在信的后面注上我卡上的密码,那里有接近两千万块钱,你给洪舰长一百万,这算是我对他的补偿。

我直接对不起的是两栖小艇的部长,他们在早训练的时候,我说我也要参加,就上了小艇。说真话,我做的事挺不地道的!不过,我直接说:我要开小艇上簸箕岛,人家会理我吗?

我骨子里还是地道的!

我的两千万,任你支配,你感觉在这舰上我对不起谁,你就给谁!

晓妍,我对你的情感,我不说!

还有,你把的死讯告诉我的家人,告诉龙运医疗集团的董事长,告诉我的把弟把妹,告诉他们,我是在执行一项领导下达的任务时光荣牺牲的!

……”

“洪舰长,您说……您说他会死吗?”萧晓妍突然站起身来,对着正在看绝笔信的洪舰长一边哭着一边说道。

第0104章 两栖小艇之至少应换个渔民

原来,萧星辰盘算了一夜,总有一些感觉:如果明天不去簸箕岛,那么,自己肯定会郁闷的跳海。

他想到和洪舰长商量,叫洪舰长帮助筹划筹划,怎样去扰乱明天所谓的宣示主权。

他翻来覆去的思考,才发现自己幼稚得如同幼稚园的孩子!这样的事情去找洪舰长商量,洪舰长就从一百个方面去考虑,也没有一方面同意自己去的呀!

这样的大事不是一个项梁舰的舰长作得了主的,就是应海警应邀撞舰,还得一番乔装打扮,何况这样的大事呢?

萧星辰也不是亡命之徒,也不是不知道生命的可贵,他在去之前,也是做了功课的。他花两千元钦佩币问玛丽,玛丽给的答案是:这事全得靠你现场发挥,如果单从力量的对比来看,此一去是凶多吉少。

既然凶多吉少,既然自己一定要去,于是,就写了一份绝笔遗书。

他驾着小艇,钻到水下一定的深度。为了防止干扰,他关掉一切通信设备,向簸箕岛的方向驶去。

海底有大鱼小鱼,海藻贝壳,原来海底是如此有趣。

离簸箕岛还有三百米的地方,他将两栖小艇潜伏于水下,打开小艇中的监视设备,观察上面的动静。

上面月屿国的二手三手的军舰好像也有几艘,因为总统要来的原因,也是天上地下的用雷达扫描。

萧星辰本以为那雷达很厉害,肯定会发现自己的,因而,当雷达扫来之前,他关掉小艇上的所有电子设备。雷达扫过了,好像并没有发现自己。于是,他又打开了电子设备。

四架直升飞机在天空盘旋着,然后,有一架徐徐降落。

从直升飞机中走下月屿国的总当家人。这位总当家人,萧星辰是太熟悉了,眼睛有些特殊,他在电视中经常看到他的。

萧星辰在思考着怎样扰乱他宣示主权?自己一个人,又不是金刚不坏之体,一阵枪弹扫来,照样会把自己打成筛眼子的。

这样,自己死了,只会给他造成虚惊,他依旧可以装神弄鬼的宣布什么主权,那么,自己这一趟就是失败的!

那他的命难道比我的命值钱吗?答案是:不!人的命应该是平等的,他和我们被他们抓去的渔民的命是相等的!

自己如果这个时候冲上去,直接把他干掉,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自己也肯定是死翘翘了!

话再说回来,消灭他的生命,完全不是自己的初衷。自己的初衷是:这簸箕岛是我们的,你不是闲得吊疼吗,你来宣示什么主权呢?

不过,自己这理和谁讲去?

挟持他!自己到他的面前,将他挟持之后,他们武装人员就决不会开枪,自己把他带回项梁舰,这样虽然坑害了洪泽洋舰长,但也只有这样了!到时候,自己补偿他一百万就是了!

想到这里,萧星辰打算等雷达从自己身边扫过,自己就开着小艇冲上去。

可是,雷达扫到自己小艇之时,竟然在自己这里扫了三个来回。

萧星辰的紧张得像是没命了的感觉!自己不能像荆轲那样去做无用功,千古留个破名声有啥用?自己要的是实实在在的做点事!

萧星辰想:你们雷达扫呗,我两栖小艇一冲便到他的面前,然后,抓住他上项梁舰,这样扰乱他所谓的宣示,也就达到目的了!

他们的卫兵想要我的命,但不会要他们总统的命。我挟持他,他们就无法开枪!

这时,雷达又扫过去了,他抓住这大好时机,两栖小艇迅速向簸箕岛上冲去,月屿众警卫正在惊讶之时,小艇已经冲到总统身边。萧在小艇中没有下艇,左手将他拽入小艇,紧接着将小艇迅猛向后退入海中。

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所有人都在惊愕之中,唯有卫兵反应了过来,但谁也不敢开枪。

谁都知道,开枪的结果的肯定会伤及总统,即使伤及不到,这亡命徒也会孤注一掷,那么,总统就会有生命危险!

在众枪全部对准小艇之际,萧星辰回首向他们摆了摆手。

月屿方六艘小艇紧随其后,与萧星辰的小艇的距离不足二百米。

“你想要干什么?”总统用生疏的国际通用语问道。

“你这吊人,都干那些没吊蛋的事情!”萧星辰也用不是太熟悉的国际通用语不屑的答道。

“吊人?什么意思?”

“这也听不懂?就是你悬在半空中的意思吗!那簸箕岛,人家邢大吊爷爷的爷爷就在那捕鱼了,你说你跑去宣示什么主权啊,你这不纯粹是闲得蛋疼吗?”萧星辰不悦的说道。

“……”他似乎听懂了,这小子说话不上道子,说什么蛋疼什么的,因而,他缄口不言。

萧星辰朝他笑了笑,笑得很灿烂。萧也知道,自己这一次的祸是惹大了,弄不好还能去坐个三年、五年也不一定,不过,他很开心!要不是自己来这一着,他现在也许扯着破嗓子在那穷喊了!

洪舰长见远处有小艇急驶而来,站在船头,拿望远镜就可以看见了:萧星辰这个惹塌天大祸的家伙,把人家当家人给抓来了!

洪舰长一时哭笑不得:知道选拔这家伙的时候,注定要为他所累,没想到弄不好,连身家性命都要搭上了!

上了舰,总统也晕得差不多了!萧星辰本不想给他这脑波药皇的,但出于人道主义,还是给他服了一颗。

洪舰长气这小子的事,只能留到事后,眼前还是要把眼前这人怎么打发了才是!

月屿的当家人坐在椅子上,望着自己的四个前来护卫的小艇,服了药后也是神清气爽,因而,怒而责问道:“你们知道吗?你们这是严重违反了国际法的吗?”

“你不想把事情闹大吧,不想让世界舆论都知道你被抓来吧。如果你想让世界知道,那我们现在就公开你被抓的情景,好不好?”洪舰长厉声责问道。

“这……”他犹豫了。

“你难道不想就这样悄悄的回去?”洪舰长知道,外交无小事。虽然抓他来不是自己所为,但毕竟是自己手下人所为,自己肯定是要负领导责任的!

“……”他当然是希望这样悄悄的回去,要不的话,也太丢面子了!“我问你们,你们把我带来,是想要干什么?”

“那簸箕岛是我们的领土,你跑去宣示什么主权呢?”洪舰长愠怒的说道。

“簸箕岛是我们的,我们的渔民在那捕鱼已经有二十多年了!”

“我们一个叫邢大的渔民画的一张图,你看看!”洪舰长说着,把邢大爷爷的爷爷画的地图的复印件递了过去。“邢大爷爷的爷爷早就在那一带捕鱼了,这簸箕岛的名字还是他们起的,你这二十多年的时间了也太少了吧?”

“我不和你说!我要见你们的国家领导人!”

“你是愿意现在悄悄的回去,只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还是让我告诉上级,来如何处置你?”洪舰长心里早就敲起了小鼓,这叫啥事呀?

月屿这位当家人一想,世界要是知道他宣示什么主权,被人家一个小兵一抓就来,那就在世界面前丢大发了,因而道:“我想知道,你们是政府行为还是你们个人的行为?”

“是我们士兵出于义愤,才这样做的!你现在回去之后,也不要再宣示什么主权了!在簸箕岛周围,到处都有我们的两栖小潜艇,如果你再宣布的话,可能会有更大的不愉快的事情发生的!”洪舰长想,自己可当不了家留他,不过,也不能让他回去再宣示,便吓唬他道。

月屿这位当家人一听,生气了:簸箕岛周围到处都有人家的潜艇,这一班蠢货都不知道,回去我非扒你们的皮不可!他在心里暗暗咒骂自己的手下。

月屿的小艇上来人了,把这位当家人接到了艇上,他们垂头丧气的走了。

“怎么就这么让他走了呢?至少应该换一个被他们抓去的渔民啊?”萧星辰感觉自己冒死把他抓来,就这样被洪舰长放了,甚感失望。

“来人,给我把他关起来!”洪舰长虽然怒气冲冲,但在心里又不得不佩服这家伙:就是有一个连的人,也未必能把人家这总统给抓来啊!即使抓来,也不可能没有伤亡吧?

这小子,不仅抓来了,整个身体还完好无损。这小子如果能正干的话,让他去执行一项任务,那这小子肯定会漂亮完成的啊!

夜深了,洪舰长不忍心,到禁闭室中去看他。

禁闭室两边两个战士拿着枪精神抖擞的站在门前,可是,打开禁闭室一看,禁闭室里空空的,两个战士都傻眼了。

洪舰长到他的寝室一看,这小子正睡在寝室里打着呼噜呢!洪本想再叫人把他抓起来的,但知道他累了,也只好随他去了!

事后的几天,洪舰长密切注意国际国内各方面的消息,都没有萧星辰只身抓总统的消息。他本是想向上级汇报的,他见各方面没了动静,便放弃了汇报的打算。他知道,一旦汇报,他和萧星辰两人都会受到处分的。

洪舰长下令各部门,萧星辰除了做他的卫生工作之外,其他任何事情都不准他参与。

到了2052年六月,大半一年过去了,萧星辰工作兢兢业业,医术也大有长进,获得全舰士兵的一致好评。

“报告洪舰长,两栖小艇部报告,萧星辰又私自驾着小艇走了!”六月中旬的一个早上,警卫员李道竹向舰长洪泽洋报告道。

第0105章 无人岛之遇女杀手

萧星辰这几天看电视,见月屿国又开始抓我渔民了,这渔民中还有邢大。这令他有些郁闷:邢大可不是一般人啊!只是没有被发现罢了,他可是稀有人种啊!

自己今后当了医生,如果有条件的话,如果邢大同意的话,自己还真的要对邢大好好的研究研究。

邢大这人身体条件与众不同,也不知那个长得太大累的原因,还是别的因素,那一次大家都没事,他在放回来的途中晕倒了,要不是自己抢救及时,他就没命了!

他这一次的任务是,救出邢大吊等被抓的渔民。或者抓他们的渔民,两个换一个。在他的心目中,这也叫等价交换,至于为什么不是一换一,他一时也没想清楚,反正觉得这样换比较合理。

自己有这一身武功,再有这两栖小艇,说抓他们几个渔民,那就像是玩的一样。

今天由于风高浪急,在簸箕岛附近,无一艘渔船,无论是大夏国,或者是月屿国,或者是其他国的。

他今天夜里光顾出来办事,忘了看天气预报了!

月屿这小国,说不好听的话,和市井之徒差不多,在海上,好抓就抓一把,好捞就捞一把,别国如果说他两句,他又像泼妇一样朝地上一躺,说你欺负他贫弱,他要找他们的老大告状。

萧星辰之所以表现那么好,无非是想获得洪舰长对他的好感,至于战士们早就对他有好感了!

他的钦佩币又聚到一万多元了,这都是平时战士钦佩他,他才获得的。

他一直没用,想留到关键时刻用。

从去年独自一人开小艇去簸箕岛,至今也有九个月了,大家也逐渐对他放松了警惕,枪炮部的士官他也混熟了,有训练任务时,他也能去打两枪放两炮。

各个部门的各项业务他都混个小熟,除了炊事员他没学,还有就是飞机没开,别的伸手就来。

他又经常开小艇了,几个月下来,谁也没想到他又会把小艇开走。

他把小艇开到簸箕岛上之时,他才知道簸箕岛的含义,潮水把整个岛子淹没了,只留下有二十多平米露出海面。露出海面部分的岩石,形状和一个簸箕完全一样。

在五十海里开外月屿的一个潜艇上,潜艇中的军事人员清楚的看见一个人在簸箕岛上。他们看到这个人后大吃一惊:这个人正是只身挟持他们总统的那个年轻人!

为了这个年轻人,他们军队近三百人受到了处分,其中有一百人复员回家,有近二十人被追究了刑事责任。

他们内部秘件:悬赏一百万元,捉拿这个年轻人。如果有录像证明消灭了他,同样可以获得这悬赏钱。

这时,这个潜艇上的指挥人员激动起来,一个个鸡皮疙瘩暴起,这一百万啦,就是几个人分,那也是发财啊!

因而,他们将导弹瞄准潜艇,瞄准潜艇边的这个年轻人。

经过反复核实,各项数据无误,他们按动了按钮,导弹,向簸箕岛上的这个年轻人打去。

萧星辰上舰以来,从没有间断角力和大极风云手的练习。特别是这太极风云手的练习,使他对事物特别敏感。导弹向他打来的时候,他感觉了一种异常的波,这波正在威胁着他的生命。

他一下子跳入海中,身后,一股浓烟及碎石头冲天而起。他顿时昏了过去。

他醒来的时候,只见是深夜,天黑漆漆的一片,自己抓在一块漂浮物上,经过仔细辩认,才发现这是小艇的一部分。

这时,他很想痛骂玛丽一顿:在来簸箕岛之前,他是认真做了功课的。他曾问玛丽,玛丽不客气的收了他一千元钦佩币。他问玛丽:这一次自己有没有生命危险,玛丽没有回答不知道,而是回答没有!

这一个人漂浮在这海上,风高浪急的,也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自己在这大海之中,比陆地上针尖大的小虫子还要来得小,谁能发现自己?难道自己还没有生命危险吗?

如果你上一次回答那样,说自己凶多吉少一类的话,也就罢了!

他刚要准备进入意识怒而骂玛丽,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这确实是没有死呀!从这一点来说,玛丽说的也没错啊!

现在进入意识去骂玛丽,还不如问玛丽怎样才能活命呢!

当然,玛丽又要收一千元钦佩币的!这聚九个月的钦佩币,又下去一千,得到的答案竟然是听天由命!

我草!

黑夜过去是白天,白天过去又是黑夜。

在海中抓鱼吃,在天空抓海鸟。

有时候,这海鸟就落在小艇的残片上。有时自己睡着了,就落在自己的脸上。

好在自己这炼制的脑波药皇还在,服一粒一天倒也神清气爽。在这几个月内,自己无论怎么节省,这脑波药皇还是用去了一半,眼前还有不足一百粒。

又不知漂了多长时间,他醒过来的时候,前面,是黑黢黢的一片。天上,没有月亮,星星的眼睛眨得特别欢。

他的身体在海水中荡漾,突然,他感觉脚下着了实。他这才发现,眼前这黑黢黢的,不是大海,而是个小岛。

如果突然到这小岛上,一定会惊恐不已。但经过多天的海上漂浮,乍到这小岛上,心里一阵欣喜。

这时,他想到了玛丽,但没有问玛丽,他有了先前的教训:一千钦佩币只换来一句听天由命!

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在向沙滩上走的时候,竟然走五步摔两跌。腿下轻飘飘的没了根!

这才几天的功夫啊,就使自己这么一个强壮的人,变成这般状况!

他折了根树枝,试着向前走去。嘴里干渴得难受,他幻想在小岛的顶部,有一凹处,这凹处有雨水囤积。想到这里,他一步一步的向小岛顶部爬去。

小岛不大,长宽也只各在二百米的样子。高也不过二百米,但上面长满了树。

天亮了,他也爬到了山顶,真是心想事成:山顶还真的有个凹塘,里面还真的有水,而且是甜水。

他喝了一肚子,顿时身上有了精神。

突然,从岛的南面有一阵悉索声,他几个翻身,躲到北边的一棵树后。

他看见了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破旧的军装,绿色的军装已经发白,军装破的地方,可清楚的见到用树枝枝条当作线缝补的针迹。

这女子有二十二三岁的样子,脸上冷冰冰的。从她的衣服判断:她原来是个军人,不知什么原因落在这岛上。

这是一个西方人,高高的鼻梁,蓝蓝的眼睛,白白的皮肤。

她的一头金色的头发有二尺来长,她站到离水塘两米开外,用双手不停的梳理着头发,直至把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才编结一下之后,盘在头上。

她小心翼翼的脱下衣服,放在一边的石头上。

她手里拿着一个军用水壶,一个骷髅盖。她灌了一军用壶的水之后,将水倒在骷髅盖里,舀了一下水。

脱下身上的军衣,拿着布条沾上水,擦了脸,然后,又换一块布条擦了全身。

接着,她解下脚上的兽皮,又换一块布擦了脚。接着,将两块干净的兽皮缠在脚上。最后,把换下来的两块兽皮洗了一洗,这时骷髅盖里的水已经浑浊,她这才将其倒掉。

身上晾干了,然后,又把衣服穿在身上。

萧星辰望着这美丽的胴-体,睁得眼睛发疼,没想在这里,自己还有这样的眼福,比在大街上看美女还要来得彻底!

在这荒岛之上,也没有他人,这个美女对生活还是这样的讲究,看来她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了。

这女人灌了一军壶水之后,突然卧倒,手里抓起一块石头。

她突然跃起身来,石头向坡下砸去。接着,她向刚才扔石头的方向走去。

萧星辰的身体朝前移动了有五六米,躲在另一棵树的后面,只见她提着一只山羊,山羊的爪子还在乱蹬,她从树上拽些枝条,把它的四蹄捆了起来,她将它架于乱石之上。

然后,她拣些树枝放在乱石之间,点燃。山羊此时挣扎的更厉害了,还发出凄厉的叫唤声。

她拾起一块石头,打在它的头上。在烤羊的时候,她时常翻动着羊的身体。

日上三竿,羊烤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她从身上拔下刀子,一片一片的削着吃了起来。

萧星辰从她一个人自烤自吃这一点判断:她应该是一个人在这荒岛之上!

他感到非常震惊:一个女孩,在这荒岛上生存,已经非常不易,而且还要面对一个个恐怖的夜晚。

如果就她一个人的话,她的衣服虽然破了,但却缝补完好,也没有人看到,而能穿戴整齐,这一点就更令人惊奇了!

他本想上去和她打个招呼,转念一想:人吓人,吓死人,这女人从那衣服来看,在这岛上生活应该有一年之久,她顽强的生存下来实属不已,如果被自己给吓死了,岂不可惜?

因而,他想,如果自己在她的视线中,从海边走来,她就不会有太大的惊恐。想到这里,他向岛北走去,然后,迂回到岛的南面。

他像是并没有发觉人,而是向着烟火方向走来的样子。

那女子消失不见了,他猛的一惊。

他继续向烤山羊烟火的方向走去。突然,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向他的头正中的方向砸来。

第0106章 无人岛之女杀手被擒

萧星辰见一个女子在无人岛生活,心里有几分钦佩。又见这女子有洁癖,他又有了几分敬意。他担心突然出现在岛顶,怕吓着她,便迂回到岛南,在她的视线之中,给她的感觉是才上岛的。

他的用心可谓是至善、至真,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好心换来的却是一块石头!

他亲眼目睹她一石便将山羊打中,说明她的石头的打击力特别准、特别强!幸亏自己近两年来不间断的练功,反应还算灵敏,要不这时头脑早已开花了!

他躲过这块石头之后,便迅速向她奔去。所谓四不过三,如果自己不能迅速制止她,那么,岛上的石头是无穷的,自己也许就有可能被她的一块石头砸中。

前面是一处陡坡,他一跃而上,第二块石头随即砸来。他的头急忙一偏,石头贴着左耳根擦了过去。

他躲过这一块石头之后,迅速向她扑去。

眨眼间,这女子几个弹跳,也不过七八分钟的样子,便到了岛边的沙滩上。

他经过这几惊几吓,顿时感觉浑身乏力!望着在沙滩边的那女子,他十分的郁闷:如果自己在她擦身时要她的命,她早就没命了!

不过,自己也不是疯子,自己怎么就能见人就杀呢?想了一会儿,他自信并没有做错。再说,如果自己不会这两下子,已经不是错不错的问题了,自己已经变成了死人!

真是世道险恶啊!

他现在真的想追到她揍她一顿!不过,自己的奔跑速度应是远不及她。要想抓到她也并没有那么容易。

他向坡下走五十米,来到乱石堆烤山羊前。多远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香味,也不知多少天,连一顿像样的饭也没有吃过,他迅速跑到跟前,撕其羊肉便吃了起来。

“你这个强盗,你放下我的羊肉!”那女子站在沙滩边向上跑来,一边跑一边痛骂。离开有一百米远的地方她站住了。

我是强盗,你是杀人的魔头,我们俩彼此彼此吧!萧星辰大口嚼着羊肉,根本腾不出嘴来和她对骂。

一转眼的功夫,羊脊上被吃了个大坑,他想,不能再吃了,如果胀得爬不动了,那就只有等着那女魔头那宰自己了!

那女子骂一会儿,鸡蛋大的石头又向上抛来。不过,石头都在他前面三四米远的地方便落了地。接着,女子越来越乏力,石头离他越来越远。

萧星辰发现自己的心太软,在这无人岛上,自己的实力远超这女子,如果自己现在拿起石头,一下就能把她的脸给砸平。

他一看那一张端庄的脸盘,感觉砸了实在可惜!

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想:我可以不砸着你,但吓你一下总是可以的吧?于是,他弯腰捡起四块鸡蛋大的石头拿在手里,然后向她左边一米远的石头上猛的抛去,石头与石头之间撞击起火花,那女子啊的一声伏倒在地。

他坐了下来,只待她起身。过有十分钟,她猫着腰打算跑向沙滩,他猛的一块石头击打在前面五米处,她吓得哇的一声,再也不敢动弹。

阳光下,他倚在石头上,一腿翘于另一腿之上。自在的一摸口袋,想抽支雪茄舒坦一下。掏出来的烟盒被泡成了糊糊,他失望的将烟盒扔到一边。

他抖着腿偷眼向她望去,只见她一时躲于树后,一时伏于石头下面,显得焦躁不安。

他开心一笑,估计这妞也是黔驴技穷。她善跑,一般人跑绝对没有她跑的快,这样,她就不容易被他人捉住。她的石头砸得很准,很少人能逃出她的手心。

可是,她对于我,她失灵了!你能跑,你就跑呗!你砸得再准,但我能躲呀!我这太极风云手可不能小瞧,真的砸起来,比你还准呢!

萧星辰越想越自在,独自一人格格的笑了起来。

突然,他想到:这白天躲避她要好躲一些,这夜里恐难躲过。从她衣服的破旧来看,她在这岛上生活的时间不会短,夜生活经验也许相当丰富。每个人都有一觉,当我睡着的时候,来这么一石头,那我不完了?

想到这里,他再也坐不住了,他要设法把她引来,只有把她治服帖了,自己才能安全。

这丫是属狼的,是要吃人的!

萧星辰站起身来,拿一只羊腿在手里,一边啃一边想主意:难道就治不服这丫头了?

问玛丽?别了!还是省一点钦佩币,到关键时候再用吧!

他朝坡下一望,这属狼的丫头不见了。

他渴了,走到水坑旁,伸出双手捧起水来喝了一会儿。仔细看这水坑,底部像锯锯齿一样,不像是天然的,倒是像刀子刻出来的。

这坑盛满水有四脸盆的样子,从边缘下去约十公分,现在看来,不足三脸盆的样子。这一点水,可真是生命之水啊!

“丫头,快点滚上来!要不然的话,我就把这坑里的水都戽了,叫你没有水喝,渴死你!”萧星辰当然也十分珍惜这水的,只不过是吓唬她罢了!

“不!”这女子在一棵大树上跳了下来,声嘶力竭的喝道。说着,向山上奔来。

萧星辰见这丫杀人之心不死,手里抓着两把石头向上跑来。

“站住!”他断喝一声:“把手中的石头扔了!”

这女子离他不足十米,将石头扔掉,掸了掸手,两只手向他伸开,表示没有石头了。

“那是唯一的水源,如果你要把它糟蹋了,我们就谁也别想活了!”那女子睁着蓝森森的眼睛,带有几分恐怖的轻轻的跪了下来。

“谁说我想活了呀?”萧星辰在这样危难的时刻,还没有忘记开心一笑:“我就是投死才来这岛上的!你难道不是吗,你不想死来这里干什么?哈哈……”

萧星辰知道,自己这兵痞的性格,绝对是受冉猛影响的,要不的话,在这样的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嗖嗖……”

在萧星辰仰天大笑之际,两块石头同时向他头上打来,这时无论是向左躲或向右躲,自己的头都会开花,因而,他的身体紧急向下一蹲。

就在这时,她的两块石头又打了过来。萧星辰真的没想到她手这么快,看来今天自己是在劫难逃了。他伸出双手接住两块石头,由于距离太近,手心疼了一下。

然后,石头又打来了,如果这样被动来接,终会被她砸中!

可恨的是,就在这样的时候,自己虽说不是怜香惜玉,但自己手中的石头却不想打向她的头。

他估计,这十来米的距离,如果自己出手的话,世间美女瞬间将消失一个。她的脸上一旦开花,如果她又没死的话,那么,世间又将增加一个超级丑女。

他一个弹跳跳起,石头又从他的脚下飞过。

他向前一个跳跃,一下抓住她的双手,她的脚瞬间向他的阴部踢去,他两腿一夹,又躲过一劫。

他双手一用力,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上。她全身拼命挣扎,没有挣扎得动,倒是把前面的三个钮扣都挣掉了!

萧星辰的双眼猛然放光,近距离的看着这洁白圆润的一对,不能不说是享受。

“你这个流氓,你从我身上滚下去!”这女子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你麻痹的,你先前砸我不算,刚才就打我十来下,你还想叫我下去?你麻痹的你去做梦吧!”萧星辰刚才在她密集的石头打来,差一点应接不暇,差一点丧命于她的手中,此时,他真的想一屁股坐下去坐死她!

“你嘴干净一点,不要骂人好不好?”这女子侧过脸去,连吐两口唾沫说道。

“你麻痹再敢说一句,我抹屎给你吃,你信不信?”萧星辰知道这丫有洁癖,连骂她两句她都嫌脏,这样一说,估计她肯定很难受的。

“……你下去,我快要不好喘气了!”这女子浑身鸡皮疙瘩暴起,双眼紧闭,浑身颤抖起来。

“我起来,你这狠毒女人再用脚来踢我?你做梦吧你?”萧星辰说的不是假话,他还真的有点担心,因为这丫的速度也太快了!

“我保证不再伤害你了,这还不行吗?”这女子睁开一双泪眼,哭着说道。

“谁个相信你放这样的屁?谁个来保证你不再伤害我?”萧星辰吃一堑长一智,再也不敢相信她的话。

“你让我起来,我去死……你看行不?”这女子说着,闭上了眼睛。“我死后,只求你帮我埋好……”

“你少放闲屁,你三番五次的要我命,我还帮你埋好?我要被你打死了,你会把我埋好吗?”原来这个长得这么圆?萧星辰一边骂着一边望着那一对儿想到。

这时,他的屁股抬了一些起来,他真的担心就这样把她给坐死了!

“这位小弟弟,那我死后,你打算怎样处置我?”这女子见他屁股抬了抬,她的腰间顿时轻松许多。

“……”她现在流眼泪,装可怜,如果她得手的话,随时都有可能要我命的!我即使死,也不能像农夫怜悯蛇那样被蛇所伤!

“这位小哥,请你告诉我,我死后,你打算怎样处置我,好吗?我求你了!”这女子瞬间眼泪又模糊了双眼。

第0107章 无人岛之无故欠债

麻痹的,流什么臭眼泪啊!面对她那俊美的面容,他都不敢看了!要再看到她的眼泪,自己也许就要心酸了!

这到底是哪码子事啊!人家杀自己,下死手杀,自己却连她的臭眼泪都受不了!

要不是美女,要是个男人的话,早就在自己手里死十八回了!

不行!我不能心软,我要报复她,至少也要让她难受难受!

想到这里,他再想起她一早擦身的细致模样,便知这丫有洁癖的习惯……她不是多次问我她死后我怎么处置她吗?呵呵……

“你要死呢,我先用刀子把你鼻子割下来,然后,再挖掉你的眼睛。再然后呢,让蛇钻进你的肚子……”

“不……”这女子在萧星辰慢条斯理说的时候,全身就在颤抖。还没等他说完,随着一声吼叫,她一下子将他从身上掀了下去,站起身来,拼命的挣脱。

萧星辰绝没有想到这丫还有如此大的力量,竟然能从自己的身下脱身?

他紧紧的抓住她的双手,双腿却紧张的防止她的脚伤害自己。他只感觉她的右手像鳗鱼一样从自己的手上滑掉,他刚欲再去抓她的时候,只见她的头向后一仰,翻着白眼,被自己握着的左手立即软了下来。

萧星辰一惊,这丫听说这么处理她,对于她这种有洁癖的人,定然无法接受,因极度失望而晕厥。

虽然如此,他仍然不敢大意,如果这丫要是用计呢?自己岂不又要吃亏?

他真是一朝遇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把她放平在地上的时候,还是密切注意她的身体,看有没有什么异样?

他的手向她的脉搏伸去,一试,脉搏已经微弱。

麻痹的,死了?

萧星辰躺于大石头上,双手托住自己的脑后,望着这个静静躺着的女子,他的心情很复杂:她是坚决要杀死自己的,其砸石头的手法相当娴熟,在这个天下,能躲过她那么密集的石头的人应该不多!

这丫,我和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杀我?

我现在要救她,那岂不是以德报怨?圣人还说要以直报怨呢,难道我比圣人还要圣人?

如果要不救的话,她一人在这无人岛上,神经高度紧张,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

管她呢,反正也不是我害的!我管她那么多吊事干什么?

想到这里,他迈着沉重的脚步向水塘走去!

你救救她吧!突然,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呼唤!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救她?心里另一个声音义正辞严的吼道。难道就是因为她要害我,我就去救她?

你少说废话,你快点去救吧!就你那心,连没有请凤仙花吃饭你都流眼泪,你都感到后悔,如果她死了,你连她的名姓都不懂,你连她的身世都不懂,就这样死在你的眼前,你今后还不后悔死?又一个声音不屑的说道。

那我萧星辰就活该当冤大头,难道就因为她长得漂亮,漂亮又和我有何相干,漂亮就应该对我下死手,我还要去救她?另一个声音也当仁不让的说道。

那你就走吧,不要那么多废话,你该上哪发财你就上哪发财去!又一个一边哂笑一边说道。

我今天还就不管她的事了!另一个声音又在头脑中咆哮。

呵呵……又一个声音冷冷的笑了。

你不要笑……你不要笑,你笑也是白笑,天下谁能把这理给我讲直了,让我服了,那我就去救她!另一个声音怒不可遏!

再也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他的心如乱麻,两条腿再也迈不动!他想到:她这病,正是气急所引起,也是脑功能紊乱所造成,自己这脑波药皇,正和她的病对症!

麻痹的,麻痹的!萧星辰也不知是在骂谁,但是,他却一步一步的退了回来。他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的棕色提包,不由自主的打开小瓶……麻痹的,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由自主的塞一粒脑波药皇在她嘴里,不由自主的拿起她的军水壶,不由自主的将她的药喂了下去,不由自主的将她的衣服朝一起拉了拉,遮住了她那洁白的上怀。

萧星辰啊萧星辰,你纯粹就是个混蛋大善人啊!做完这一切之后,他躺在石头上,闭上了眼睛。

突然,他听到了动静……我把她救活了,难道她就不会害我?他猛的睁开眼睛,猛的跳将起来。

在他的面前,是这个女子两腿并在一起跪向自己。

起……起来……他在心里说没有发出声来。

原来,这女子醒来之后,第一眼看见自己的衣服被拉在一起,她望了望自己的那一对儿,并没有被摸的感觉和痕迹。她立即摸了摸自己的裤带,一看自己打的蝴蝶结完好无损,她便知道没人动过自己的裤带。

她发觉嘴里满口有苦、有香,她曾在大夏留过学,她知道这是草药,她知道,是这小青年为自己喂的药!

她真的想叫他一句恩人,但见他正闭目养神,她现在一无所有,只有以跪相谢了。

在她以往的生涯中,遇到的到处都是色狼。在这无人岛上,在自己晕厥过去的时候,这青年竟然没有动自己的身体,在自己三番五次害他的情况下,他还把自己救活。

萧星辰见他跪在那,心里咚咚直跳:我也太大意了!这丫要不是跪着,要是拿石头砸我头,那我岂不就完了?

“你快点起来,我看你跪着我,我就来气!”萧星辰又躺回原地,他清楚,现在自己有了防备,她就再用石头,也很难打着自己!不过,她如果再敢动手,那她就是猪八戒照镜子——自找难看了!

“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到这岛上来的?”这女子慢慢的站起身来,然后,蹲在他三步以外的地方,轻轻的问道。

“你别问,你就直当我被你打死了,一个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萧星辰气愤的说道。他一是气这丫多次想弄死自己,二是气自己竟然救要弄死自己的人!

“对……对不起啊,我还以为你是坏人!”

“难道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吗?”萧星辰心想:如果我强迫你,那不是我的性格。如果你自愿送货上门,那我还是乐意签收的。

“……”

麻痹的,怎么又不说了呢?你就不能用实际行动谢谢我吗?“我那药,一万块钱一粒啊!是我的药救了你的命啊,我不想欠账啊!”萧星辰见她不吱声,一点表示也没有,便说道。

这女子轻轻的转过身去,对着蓝天白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向前挪动脚步。她知道这小子想的是什么心思:男人的心思,他只是直白罢了。下面自己说让他吻一下,摸一下或办一下,他就不会找这样的借口了。

“哎,一万块钱不付你就怎么走了呀?”萧星辰见她要走,甚感失落。

“我们俩的钱扯平之后,你还欠我一千元呢……我可没有你那么小气,这一千元暂时欠着。”这女子转过身来,闪乎着蓝色眸子的大眼睛,轻轻的说道。

“怎么?你还想赖账?你不要看岛上只有我们两人,头上三尺有神灵,说话是要负责任的!”萧星辰一下子从石头上弹了起来。

“你吃我的羊肉,三千,你喝我的水,八千,计一万一。你那药一粒一万,难道你不欠我一千吗?”这个女子的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他说道。

“胡……胡说!两口水八千?你这……这是谁定的价?天下哪有这样的价格?”萧星辰没想到这丫手快脚快,嘴也快。

“你的药,又是谁定的价?”

麻痹的,这丫头,哪把壶不开提哪把!“你要没有我的药,你就会死去!”萧星辰感觉自己吃亏吃大了!用了药,还被石头砸得像鬼迷一样,倒回来还欠她的钱?

“你不喝水,你的生命又能支持多久?”

“这雨水是老天爷下雨下的,又不是你带来的!”萧星辰听了她的话,心里越发的不平。

“照你这么说?你那药草不是老天爷长的,是你家小园里种的?”这女孩正过脸来,正过身来,大有要和他辩论一番的架势。

“我喂你药值两千块,你还欠我的!”萧星辰虽然感觉自己幼稚得像孩子,但理被她抢去心里甚是不乐。

“我跪你一下值三千块,你还是欠我的!”这女孩笑了笑说道。其实,她的心里很满足:近一年没有人和自己说话了,现在眼前这青年似乎头脑有些不好,但好歹也是个人啊!

“我又没叫你跪!”萧星辰总感觉自己的话像个孩子。

“我又没叫你喂!”

“你打我一石头,就欠我一千块,你共打了十四块石头,欠我一万四!”

“你坐在我身上,坐得我腰酸背痛,一次就两万八!”

“你……”萧星辰没想到自己这么付出,没有弄死她,她应该谢天谢地,没想到倒回来还欠她的钱。他气的重新躺在岩石,转过脸去,闭上眼睛,不想再理她。本想在她身上讨点便宜,便宜没讨到,倒是欠了她一身的债!

“小……弟弟,你……你看,南边的海中……”这时,这女子声音惊恐的说道。

第0108章 无人岛之女杀手来历

“不看!”萧星辰听这女子说南边沙滩之事,他知道有情况了,刚要看,突然,想起欠她的账,心里甚是不悦。

“小弟弟,海上有只小艇,正向这飘来,上面好像还有人在打架呢……”

“我不听不听!我救了你的命,我就欠了一屁股债。我现在再去管人家的闲事,我就要回家变卖房产了!”萧星辰十分不乐意的说道。

“小弟弟,我知道你的头脑不大好。不过,你睁开眼睛,商量个对策,你看好不好?”

麻痹的!我不仅欠债,现在又头脑不好了,真他妈的晦气!现在我什么吊事也不管了!这丫现在也不像是要害我的样子,我管那些吊事干什么?睡觉!

“小弟弟,你看一眼好吗?”在这女子的视线中,一个小艇,越来越靠近岸边,可以隐约的看到小艇上有人在打架。她蹲到萧星辰的面前,有些颤抖的说道。

萧星辰见说话声离自己很近,眼睛一睁,这女子胸前美而挺的一对堵在眼前:“小姐姐,你这里面装什么呀?”他想,你既然说我头脑不好,那我就装呗!因而,他指着她的胸前说道。

“……”这女子愣住了,她在回想一见到这家伙的情形,那时,还没有感觉到这么傻呀?

“小姐姐,能让我摸一摸吗?”

“……”这女子看他那表情确实像个傻子……不过,也应该是个傻子!要不的话,在我昏过去的时候,他对这一些不好奇,也没有动我,而在这时却要想这心事呢……“啊……”

这女子正在想着心事的时候,这位小弟弟的手已经伸了进来。

她轻轻的喘息着,倚倒在他的身边,闭上了眼睛。

这个傻子见自己得手,越发的大起胆来,双手在胸前摸索起来。

十多分钟过去了,手上的感觉在渐渐的变淡。“小姐姐,你的嘴上好像有蜂蜜哎!”

“……哪来的蜂蜜?我在这岛上已经一年了,不要说蜂蜜,就连一块糖也没吃过啊!”这女子脸变得红红的,喘息着说道。

“我早就闻出甜味来了,小姐姐,你骗不了我的!”萧星辰说着一下子吻了上去。

“天下的人,谁也骗不了你的!”这女子本以为他真的傻,看他这熟练的接吻方法,便知他是装的了,因而,喃喃的说道。

十多分钟又过去了,嘴上的味儿也开始变淡。萧星辰看自己这傻装得,可以与一级电影演员相比美了!便轻轻的摸了她一下裆部,当然,手迅速的缩了回来:“小姐姐,你这里和我这一不一样啊?”

“你那意思,既然不一样,就看看呗,我从你接吻熟练程度知道,你虽然年龄不大,但在这方面已经是专家了!如果嘴一松,你一看,那你就进去了!你痛快了,我就怀孕了。在这岛上,自己生存都特别困难,要再怀孕,那我还想活吗?小弟弟,这里的心事,你就不要想了吧……”

麻痹的,这丫就是个人精,我装傻摸,我还以为自己装出来的,其实是她给的。她要不给的话,我就傻得像邻居周小三一样,她也不会让我摸的!至于吻吗,就更是如此了!

人家既然不给,又说的那样恐怖,那就算了呗!他这时把她搂在怀里,就像电流一阵一阵的,只是时强时弱罢了。

他没心事想了,这才向海中望去。只见小艇上的一个胖子,一拳向瘦子打去,那个瘦子一躲,抱住胖子的一条腿拼命往海里掀。

胖子一手抓住瘦子后背的衣服,一拳打在他的腰上。瘦子则抱住他的腿死死不放手,拼命向海里掀。

最终,瘦子身上挨了几拳,但胖子也被瘦子掀到了海里。

胖子抓住瘦子的衣服想把他带进海里,瘦子死死的抓住船帮,胖子抓住他的后衣襟。瘦子衣服衣服被抓坏抓掉,一下跌进船舱。

海水淹没到胖子的胸口,瘦子翻身爬起,拿起竹篙向胖子捣去,胖子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瘦子拿着竹篙,船头船尾紧张的奔跑,他知道这里的海水并不深,他在寻找着胖子。

突然,小艇被胖子掀成四十五度角,然后,猛的放下,那瘦子一下栽倒水里,胖子一下将那瘦子按到水中,瘦子拼命向上挣扎,胖子拼命将他往下按。

瘦子向上挣扎有五六个来回之后,被胖子一下一下的按回,再也没有冒出头来。虽然如此,胖子的手还是按在水里。

过了很长时间,胖子才松开手,到小艇中摸出一把冲锋枪,然后,步履蹒跚的向沙滩上走来,走到沙滩上之后,朝沙上一躺,四爪朝天。

“走!看看去!”萧星辰站起身来,说道。

“你别去,他身上有枪!让我去干掉他!”这女子说着,手里抓起几块石头。

“你麻痹的你是杀人魔啊,你也不问问清楚,他是什么人,就要杀掉他?”萧星辰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怒道。

“无论是谁,他只要到这岛子上来,他就必然要喝水,可这里的水非常有限呀,你也看到了……如果不下雨的话,一周之后就没水喝了。没水喝,大家都得死的!”这女子说着,脸上杀气腾腾。

“照你这么说,为了水,你还是要杀我哟?”萧星辰一把将她拉到面前,脸贴着她的脸说道。

“不……我在这岛上已经非常孤寂,是上帝派你来陪我的!如果没有水,我们俩可以一起死,别人不行!”这女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上帝是不是有点儿傻呀?”萧星辰说话时嘴唇几乎贴在她的嘴唇上。

“亵渎上帝神灵的话,可千万不能胡说呀……你,你为什么要说这样亵渎神灵的话呢?”这女子盯着他的眼睛说道。而在心中她骂道:你这个无神论的邪魔,没有上帝,又哪来的你?

“你长得这么美丽,美得所有男人都发颤,这上帝要是不傻的话,他为什么派我来陪你,而不是他亲自来陪你?他来陪你的时候,你是会很乐意的和他睡觉的,到时候,生个小上帝,他是何乐而不为呢?”萧星辰说着说着,又想吻了!

“你们这些大夏的无神论,实在是可恶!”这女子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她这一动作并不是不让他吻,而是她受不了这种什么生个小上帝的话语。

“你……你知道我是大夏人?”萧星辰诧异了:这丫头的意识中,是不是也有一个像我这样的,类似于玛丽这样的智能人?

“我在大夏留过学,学的刑事侦察专业!”这女子转过头去说道。

“那你怎么会在这地方?”萧星辰诧异了。

“这……这事以后再说吧,还是先把那胖子干掉再说!”

“你麻痹的你即使要杀人,也该问个青红皂白吧?你怎么张嘴就要干掉人家呢?”萧星辰一想起这丫把自己朝死里砸的情景,这吻与摸也没能解他的气愤,他的火一下子就冒了上来。

“这就是弱肉强食!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这女子说着,两只手握得嘎嘎作响。

“这也是上帝教你们的,你们的上帝不是很仁慈的吗?”

“我警告你,不许侮蔑上帝!”这女子手指指着萧星辰的鼻尖警告道。

“你他妈少跟我来这一套!一面上帝仁慈,一面又要杀人,到底什么玩意儿!”萧星辰真的想揍她了,不过,从她盘在头上的金发看到脚,没有发现一处可以下手打的地方。

他摇了摇头,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他想着,便向海边的胖子走去。

离开胖子五十米的地方,只见胖子一个转身,枪向这边扫射过来。

萧星辰急忙打起滚来,枪正对着他们打,他们就向北滚。枪向北打,他们就向南滚。滚着滚着,他感到有些乱了,已经感觉不到他的枪要往哪打了,就在这时,枪停了下来。

美女啊,我的精神支柱啊,你可千万别出事啊!萧星辰以为自己能在短暂时间内躲过枪弹,这女子未必能躲过。自己还不知要在这岛上过多长时间,如果自己一个人夜里数星星,白天看乌云,那该有多寂寞啊!

他抬起头来一看,只见胖子正抱着右手手腕在地上打滚,冲锋枪已经拾在了这女子的手中。

萧星辰一下从地上弹起来,只感觉脸上充血,如果要有镜子的话,自己肯定会看到一张关公的脸!

自己在地上打滚的时候,这丫已经很淡定的把这胖子摆平了!如果自己和这丫在这件事上,评价谁是真正的军人的话,那自己只有甘拜下风了!

麻痹的,没想到今天转弯抹角败在这丫的手中!

玛丽,这丫是什么来历?萧星辰迅速走入意识,问道。

提示需一千钦佩币。

说!

她叫罗斯,今年二十三岁,在大夏,她起了个很土气的名字叫焦兰。她在大夏留学回康吉列国之后,便在国际缉毒局工作。去年的一天,她们的舰艇被毒枭打掉,她们三个战友流落到这无人岛上,其他两个战友分别去世,只剩下她一人。

“罗斯,不要开枪!”萧星辰从意识中走出之际,见到罗斯正端起冲锋枪对着胖子,因而急呼道。

第0109章 无人岛之扪心自问

罗斯刚才见胖子向萧星辰射击,她拾起石头躲在树后,然后迅速冲出,离胖子还有三十来步远,胖子发现她后,枪刚要调转向她射击,她的石头已经出了手,重重的砸在他的手腕上,他手腕一负疼,枪脱了手。

罗斯本身就是一个军人,再在这一年内的极端环境下磨练,她的身手快得出奇。

胖子在海上被人追击,再加上先前与瘦子搏斗,此时已经精疲力竭,此时手腕中石,枪瞬间脱了手,被快身手的罗斯抢在手里,他的失败已成定局。

罗斯的原则是快速结束战斗,以防不测事件发生。拖得越久,危险系数越大,因而,她拿到枪之后,第一个念头便是:干掉这胖家伙!

然而,当她听到萧星辰喊她罗斯的时候,她惊呆了,她不明白,在荒岛之上,还有人能叫出自己的名字。

“你喊我什么?”罗斯晃了晃头,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大夏人有些人常常咬字不清,嘴里说话常带咝咝音,会不会自己把这咝咝音听成了罗斯?不过,即使他带咝音,似乎与罗斯还有一定距离呀!

就在这时,她又见萧星辰向自己凶猛冲来,她更吃惊了,其架势同强-奸犯一般,她一时间不知如果是好?难道他发情了?即使发情,也应该等干掉胖子再说呀!

原来这家伙是向自己这个方向冲来,而不是冲向自己的身体,而是冲向胖子。只见他对着胖子胸前一脚,二百六七十斤的胖子竟然被他踹下五六步远。

刚才,罗斯在发愣之际,胖子从地上爬起来,向罗斯扑去。而此时的她还在震惊之中,萧星辰便向飞的一般冲到胖子面前,在胖子的手接触到罗斯的瞬间,一脚把他踹飞了出去。

萧星辰愣了一下,才发觉,自己在情急之下脚头重了!

“你刚才为什么要射杀我?”为了表示自己这次踹的正义性,萧星辰向胖子吼道。“难道你不杀人难受是不,难道在你手下死了一个瘦子还不够吗?”

胖子捂着胸口,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睁开一半望着这个年轻人:在这样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道理可讲?胜者王败者寇,要杀要剐随你便,自己只有等着挨刀的份了!

这时,罗斯走到胖子身边,再一次举起枪来!

“四海之内皆兄弟吗,怎能这样?”萧星辰一把抓过枪来。为了挽回刚才在地上打滚的面子,又道:“刚才我为什么打滚?我主要是想活动一下筋骨。那时,我要叫他死,那还不是一句话?”

“你刚才喊我什么?”罗斯心里有一个解不开的结:这家伙说话并不带咝咝音,当时自己听得清清楚楚,她喊的是自己。

“这事吗,等会儿再说,先把胖兄弟的事给解决了!”萧星辰现在已经攒足了面子,十分气派的说道。

胖子一听说把自己的解决了,在沙滩上用胳膊支撑身体,挪挪后退。

沙滩被他的身体,挤出一道深痕。

“胖兄弟,你不要害怕,我们都是上帝的子民,我不会杀你的!”萧星辰向前走了几步,站在他的向前说道。“不过,你要说实话,因为上帝不喜欢说谎的孩子,你听懂我的话了吗?”

胖子点了点头,道:“我们是海盗,在截获一辆运输船时,被护航的军人发现,我们被追得四处逃散……”

“那你为什么要把那瘦子杀啦?”萧星辰叉开腿,双手掐腰,低着头望着面带痛苦的胖子道。

“我们小艇上有十瓶矿泉水,我说我消耗大,我分六瓶。瘦子不让,我们两人便吵了起来,后来动起手来。”胖子说话时面带痛苦和后悔之色。

萧星辰听了,迅速向小艇跑去。朝舱里一看,果然有十瓶未开封的矿泉水,以及一支冲锋枪,一箱子弹。其他东西还有一些,如压缩饼干,各种工具等。

他拿了枪,拿了子弹,拿了水,又拿了饼干,从小艇上走了下来。

“你可以走啦!上帝为了惩罚你,叫你把这些东西留下!留下枪,是怕你再作恶;留下水,是你对人瘦子朋友的赎罪;留下饼干,是想让你减肥。好吧,你去吧!”萧星辰感觉跟这些家伙说话,带上帝还挺好使的,便道。

我就是强盗,你又强我的东西,你是强盗的大大啊……你这个狗强盗!那胖子海盗翻身爬了起来,心里一边骂着一边连滚带爬的向小艇跑去!

“这水和饼干归你了!”萧星辰大度的递过去道。

“谢谢啊!”罗斯见他在这样的环境下,竟然能把救命的食品拱手让人,她一边接过食品一边真心的说道。

“不过呢,这些价格超过一百万,我又不想别人欠账,你既然把东西拿去了,你看着怎样报答我吧!”萧星辰想吻都吻了,摸也摸了,还有一道关键的坎没过,因而,转弯抹角的说道。

“我和你说了,摸和吻可以,至于我身体的这个地方,你只当它已经在世间消失!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不会答应你做这事的,我要肚子大了,在这岛上还不等于死?”罗斯极为认真的说道。“我们比你你要开放的多,要是在正常环境下,你不找我,我也会找你的!”

麻痹的,这么顽固,看来让教导员来,也没法做通她的思想工作了!

罗斯在想,如果干掉胖子,他的小艇里或许还有别的物品……可这个无神论的家伙,却一口一个上帝,好像他就是上帝的儿子,小上帝一般。

她提着水和饼干,很快走在他的前面,把他引进了自己的住处——一块悬石下,石头码一半堵了起来,另一半是一个木栅门。

她走到木栅门前,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拉开栅门进去了:这家伙今夜住哪里?如果他死磨硬缠,我又有几分耐力?

她进去后,里面是树枝架起的一张小木床,宽约八十公分,她轻轻的躺在上面,身体占着床边,肢体语言告诉他:你可不要来侵占我的领地啊!

萧星辰把子弹放到小屋里,背着枪出了小屋,遥望着大海。再看这海盗枪,还真他妈的先进,他越看越是喜欢!

小岛不是太大,动物除了山羊兔子以外,也有一些狗模样的动物,它们在远处窥视一会儿,便会跑去。

他不明白,这海中的无人小岛,这些动物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它们就能在上面生生不息的繁殖,为什么人在这上面生活就那么困难?

他见脚下的土坡小草之间,也有一丝水往下流淌,他用手指沾起尝尝,这水也是甜的。他忽然感到,这些动物原来比人要聪明:它们比人更善于利用周围的环境啊!

“小弟弟,你现在应该告诉我,你为什么知道我名字的原因了吧?”罗斯进了小屋,本能的保护自己的领地——小床,当发现萧星辰并没有和她争领地,连小屋都不进的时候,又有些惆怅。

这么小气,谁和你玩?明明那一片阴地在她身上好好的,她却要叫我把它当作在世间消失!

突然,萧星辰感觉屁股上疼了一下,他转头一年,一个桃核大的小石头,从自己的屁股上落到地上。

“小弟弟,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吗?你再不说我就要急死了!”

“知道你的名字,非常简单!”萧星辰从外面走进小屋,屁股把她向小床里面推了推,坐了下来。

罗斯望着他的沾满沙子的屁股,担心会从那里放出屁来。不过,为了弄清自己的问题,她暂且把这事放在一边,道:“既然简单,你就告诉我吗!”

“我们大夏国,有一种相术,就是观人五官,就能知其人大概的身世,如果能接触他的心脏,再观其五官,那基本就能猜中百分之九十以上……”

“这是不是你们大夏国的成语:扪心自问?”

“对对对,就是扪心自问!”丫头,我有这智能,不相信就钓不到你?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了吧?”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我是个大夏相师,看你面貌便知你名了吗!”

“啊!”罗斯真的没想到大夏的相术这么厉害。“那你还知道我其他的情况吗?”

“当然!不过,不会太准确!师傅常说,真人不露相,其实本意就是,猜多了,就会有失实的地方,因而,尽量不要多说!”萧星辰心想:如果此时手捂在她的心口上,心口又被乳峰所覆盖,如果现在按在上面,那该是什么感觉?

他还没切实感受这种感觉,下面首先有了强烈的感觉:像上了钩的鱼漂一样,一点一点的。

“你不是有扪心自问吗?”罗斯看他到底是骗子还是真的会什么相术,决定暂时牺牲自己了。

“是啊。不过,这需要对方诚心诚意才行,这就是我们大夏人讲的心诚则灵。”萧星辰此时小心翼翼的组织着好词。

“那……那你就来扪心自问呗!”罗斯说着,坐直身体,轻轻的闭上眼睛。

第0110章 无人岛之遇国际大毒枭

萧星辰望着那圆圆的胸部,咽了一口唾沫,并没有上前,而是把脸转向了门外。

“你……”过了一会儿,罗斯也不见他的手伸向自己心的地方。她本以为,这条色狼肯定会向饿虎扑食一样扑向自己的这个地方,现在她才知道:自己错了!

“表示你自己的心诚,你自己就应把衣服解开,我这种相术,关乎科学,却不关乎色相。我摸你那个地方,心里是不存色字的,万一存了,就不准了!”萧星辰感觉自己变了:也是满嘴仁义道德,满嘴肚子男盗女娼了!

“这……”罗斯紧张的思索了一会儿:我不要十八被你十七骗了呀!接着,她观他那模样,似乎真的是远离色相,接近科学的模样。

想到这里,自己这里已经被他摸过了,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还这么扭捏干什么?因而,她把衣服脱了下来,挂在石壁的一棵藤上。

她的衣服刚挂好,萧星辰的双手便捂了上来。

“这……我这两边都有心吗?”罗斯真的感觉这家伙太神速了!

“不要说话!”萧星辰明知自己背理,但装着一脸严肃的、紧盯着她的蓝眼睛道。

“你这手不停的动干什么?”罗斯见他摸索的手法十分熟练,便怀疑的问道。

“这心在不停的动,这手能不随着动么?”萧星辰说着,嘴又慢慢的向她的嘴凑去!

“你……”罗斯也不知道,他对自己的这一动作又要作何解释。

“你叫罗斯!”萧星辰的脸已经贴到她的脸上。

“……”

“你在大夏留过学,学的是刑事侦察专业。”萧星辰的手在动,舌头也开始动了!

“这个是我自己说过的!”罗斯申明道。

“你是康吉列国人!”

“这个从我的面貌上,也是能够猜得出来的……难道你这相术,还要动用舌头吗?”罗斯对他的所谓相术开始产生怀疑。

“一个出色的相师,五官都会思考的……你今年二十三岁。”萧星辰舌头转动了两圈半后说道。

“我看你年龄有二十岁呢,难道也是我舌头思考的结果?”罗斯依旧不服气。

“你在大夏留学时,起了一个很土气的名字,叫焦兰。焦急的焦,兰花的兰!”

“啊——”罗斯一声急呼,两眼紧盯着他那像黑葡萄一样的眸子。直到此时,她才对他完全信服,相信他的手与舌头的转动,是会有助于思考这一点。

“呵呵,你总该相信了吧?”他这时把她抱到怀里,自己那敏感的部位,直接顶在她的屁股上,嘴里发出咝咝的舒畅音。

“你不相了吗?”她在他的怀里,仰望着这个神奇的人物,问道。

“当然,你在大夏留学回康吉列国之后,便在国际缉毒局工作。去年的一天,你们的舰艇被毒枭打掉,你们三个战友就流落到这无人岛上,其他两个战友因身体上和心理上不适应这里环境分别去世,只剩下了一个人!这,说明你是一个英雄!”

“你真是活神仙啊!”直至此时,她彻底的信服了。因为就是有人跟着自己调查,也不会知道得如此清楚啊,特别是自己落入无人岛后的经历!“那,我们会死在这岛子上吗?”

“当然不会!”萧星辰这一句话,无关乎玛丽的提示,也无关乎别的,他有一种强大的自信!“我们要离开这里,易如反掌!今天,我们只要把胖子留在这岛上,我驾着他的小艇,我们俩就能顺利的离开这里!”

“真……真的?”罗斯猛的站了起来,望了自己已经脱掉的上衣,见到他的眼睛像是要把自己的胸部剜一样,她又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对于离开这里,罗斯只是在梦中梦过,却从来不敢想过。今天,她见他说的那么坚决,突然有了一种生的强烈欲望。

“相师,您叫什么名字?”罗斯此时已经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突然,她的眉头猛的一皱,一把抓住自己的胸前:如果今天自己真的要把他打死了,那自己该有多大的损失啊!她双膝跪在他的面前,脸向他的脸贴去问道。

“萧星辰!”

“星辰,好大器的名字啊!”罗斯说着,转脸望向屋外的苍穹。

“我妈生我那一天,我爸在外面,直见南天门处,一颗星星向我家飞来,后来哇哇声响起,一个伟大的我,便降临到人间!我爸一看,干脆就把这小子起叫星辰吧!”其实,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他只是随口胡诌而已。

罗斯听了,默默的站了起来,穿好衣服,将衣服整了整,掸了掸,走出小屋,望着那浩瀚的苍穹:难道这天上真的有神灵,下到这凡间?

“那胖子为了水而干掉瘦子。如果我们长期在这里生活,没了水,你会不会因为水而干掉我?”萧星辰走出屋来,搂着她的后腰,套在她的耳朵上轻轻的说道。

“不会!”罗斯依旧望着苍穹,轻轻的道:“你呢?”

“如果真到那一天,我会把最后的三天水留给你喝的!在断水的三天前,我自刎死去!至少让你多活三天!”萧星辰说的当然不是真话,而是闹着玩的!大夏人很容易识破这是巧言令色,他知道,这毛丫头,不一定能识破。

“星辰,我爱你!”

“那,我们做-爱吧?”萧星辰听了一兴奋,不失时机的说道。

“星辰,我这话已经回答你多遍了!”罗斯双手轻轻放下,捂住裆部。“这……这环境,这后果,都是我的一块心病啊!”

麻痹的,高兴半天,万里长征还只是走了一半,另一半依旧遥遥无期!

“星辰,我真的爱你!你是世上最好的男孩,你太伟大了!”罗斯见他失望,抚摸着他的脸说道。

拉倒吧!你要知道我一天到晚想的是什么,也许你就不这样认为了!

“星辰,你看!”这时,罗斯手指着东坡下一百米外的一只狗,笑着说道。“这狗太狡猾了,我在这山上快一年了,从来打不到它的!它像你一样的狡猾……”

“嗷嗷……”

罗斯的话还没完,只听嗖嗖的两声子弹声,这条狗惨叫两声倒在地上。

萧星辰迅速从屋中取出枪来,装上子弹,然后,几步跨到岛的顶上,登上大树向北俯视,只见有四个人拿着枪,哈哈笑着向被打死的狗走去。再朝北海边一望,海边有一个三十吨左右的汽艇。

“啊……”罗斯望着约一百五十米外的四个人,顿时目瞪口呆,浑身颤栗,两腿发软,。

“罗斯,你怎么啦?”萧星辰一把扶着她即将跌倒的身体,急忙问道。

“不要开枪……”罗斯脸色惨白,整个脸部都在颤抖。

“为什么,他们和你是什么关系?”萧星辰有两个疑问:一是他们是她的仇人,很凶残,她怕他们。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又为什么叫不要开枪呢?

他的第二个疑问是:他们是她认识的人,是她的同志,那么,她又为什么被吓成这样?

情况十分危急,进入意识问玛丽,恐怕来不及了,再说自己的钦佩币也只有三千元。要想离开这无人岛,需要问玛丽的事情太多了!

“他……他……”此时,罗斯已经无法完整的表达。

如果罗斯不能表达完整意思,自己就无所适从。岛子这么小,全靠岛上的这些大树掩护,自己两人被他们发现,只是迟早的事。

罗斯不让开枪消灭他们,而他们几人都有枪。

在他们四人当中,有一个长成方块形的,模样有点像龙运保安部长程柱石的人。不过,此人的体形更是方方厚厚的那种。他还有两大特征是:右边腮上一个酒杯大的疤,有些凸陷,还有就是一尺长的半白半黑的胡须。

他的年龄在五十岁左右,他正把枪口在左边袖口上蹭了几下,说明那条野狗正是他打死的!

为了使罗斯恢复平静,萧星辰立即从小瓶中取出一粒脑波药皇。他知道,罗斯目前的状况是因恐惧而造成的,紧张的根源又在脑部,这药是完全对症的。

他但愿这一粒药能让罗斯平静一些。

他将药塞一粒在她嘴里,拿起她的军用水壶,让她喝了水。

一分钟之后,罗斯才略微平静一些。“……那大胡子,就是国际大毒枭佐蒙。当时我们缉私队一行二十一人,在海上与他们相遇,我们的船比他们大得多,他们只有七人,就轻松把我们的船和人干掉。现在,二十一人,只剩下了我一人……你不要试图开枪打他们,你是打不到他们的……”

罗斯断断续续的两分钟时间,才把这句话说完。

“麻痹的,枪都打不着,那是个什么东西?”萧星辰听说之后,也有些紧张。他紧张的还有原因就是:对付胖子,罗斯就像上街买菜那样轻松,一看到这佐蒙,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颤抖,这说明这大毒枭是何等的恐怖啊?

“星辰,我对不起你,在我们死前,没有实现你的心愿……”罗斯倚在萧星辰的怀里,知道死亡在一步一步的逼近,因而,她那像蓝宝石一样的眼睛,流出一串晶莹的泪水?

“我的心愿,什么是我心愿,我自己怎么不知道?”萧星辰有些懵了。

第0111章 无人岛之激战毒枭

罗斯知道死亡在一步一步的逼近,在临死之前,她感觉对不起这位萧星辰相师对自己的知遇之恩,为没能实现他的心愿而感到遗憾。

萧星辰彻底懵了,自己的心愿自己竟然不明白!

罗斯这时,又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她用惨白的手指比划着,说明他的心愿:她指了指胸部,点了点头。

萧星辰像一个不懂哑语的人看哑巴打手势一样,皱紧眉头用心去理解。

罗斯又指了指嘴唇,又点了点头。

麻痹的,她到底想说什么?萧星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罗斯指了指两腿中间,轻轻的摆了摆手。

她指的这三个部位,都是女人的黄金部位啊!萧星辰在紧张思索这黄金部位的含义:胸部与嘴唇,点头;下部,摇头。

萧星辰突然明白了,苦笑了起来:她那意思,摸与吻我都实现了,唯有那个爱没有做,摆手;说明我的心愿没有实现。

麻痹的,你看我这点吊出息:临死了,在罗斯的理解看来,我就这么一点儿出息!呵呵……他感觉自己这心里有点苦瓜的味道。

罗斯望着东边,一下子紧紧的抱紧他。萧星辰刚才光顾尝苦味了,这样大的危险临近自己尽然忘了。

“别害怕,宝贝!”为了安慰罗斯,他也学着她们国家的口气说道。“你在这躺好,我把他们引开!”

“不……我要和你死在一起!我们死了,应该也是你心愿实现的时候……”罗斯幻想着在天国和这大夏相师在一起的情景。

这时,乌云卷着狂风刮了起来,他们被刮到南坡背风的地方。

“这个时候刮他妈这鬼风?”萧星辰愤怒的骂道。

“他们这班毒枭非常有经验,他们知道这天气有变,才到这岛上来躲避的,看样,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下雨了!”在海上一年,罗斯也快成了气象站了。

“这几个崽子,我去收拾他们!”萧星辰说着,便欲爬起身来。

“我们再有几十人,也不会是他们对手的……星辰,我们就这样静静的搂着,等待死亡的到来,好吗?”

“你我都死了,还怎么实现我的心愿?”萧星辰用手指点了点她的两腿间的敏感处。

“有天堂的……”

“你别说傻话了!哪来的天堂?就是有天堂,还挨到我们这些人去的?那还不贪官污吏及富翁们都占着……”

“你是无神论者,你不懂的!”

“我不懂?我就知道胖子和瘦子,两人还是一条道上的,为了分水的多少,互相就干起来了!我们这些人上天堂,那天堂还不被挤爆啊,为了水和食品还不残杀?”

“……”罗斯无语了,她感觉他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你在这别动!让我收拾这班兔崽子之后,立即实现我们的心愿!”萧星辰用力的把她的手向下按去,脱离了她的手,他站了起来。

这时,距离那四个毒枭不足八十米,他拿着枪,向他们走去。萧星辰有自信:大毒枭无论怎么厉害,看样子也有五十多岁的人了,再说,我近距离有角力,远距离有大极风云手,鹿死谁手,现在还不一定呢!

“哈罗,你们这四个痴逼朝阳的干嘛呢?”萧星辰用大夏语言,一边向他们走去一边骂着他们,骂他们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反正他们也听不懂。

再说,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像上午那样,还把罗斯当作敌人。这时,已经把她看作是自己人了,他向毒枭走去,就可以保护罗斯。如果自己死了,罗斯还有生还的希望。如果这些毒枭死了,自己活着,那罗斯不用说也不会死了!

“站住!”一个长脸的矮子吼道,他在吼的同时,枪口已经对准了萧星辰。“难道你不会说国际通用语吗?”

“你这些痴逼都要死了,我说什么语言,对于你们还不一样?”萧星辰依旧用大夏语说道。话刚说完,他的身体一偏,子弹向他们扫去。

他们四人身体有伏有跃,同时向萧星辰反击。

麻痹的真是厉害!我这一阵扫射竟然没有伤着他们,难道他们比子弹还要快?他伏在一块石头后面想到。

萧星辰刚一抬头,子弹就打了过来,打的石头上冒出团团火花。当然,他也是有准备的,他的速度也必须瞬间完成,要不的话,自己这头用不着眨眼的时间也就报销了。

在他一抬头的瞬间,他发现三个毒枭离自己还有四十米的距离,而那个长脸的矮子离自己只有十米远,在火力的保护下,还在向自己冲来。

他迅速顺着山坡向下滚下有十米,就在自己刚才呆的地方,一颗手雷爆炸了!眼前,碎石粉浮在自己的身上。

好险呀!如果自己略一迟疑,这时已经随手雷飞上天了。

这是一个要命的时刻,也是给力的时刻!要命,这四个毒枭都不是他妈吃素的;要说给力嘛,不像对待胖子那样,被罗斯这丫抢了风头。

“哈哈……”长脸矮子探出头来向石头后面一瞧,只见一个大坑,他狂笑起来:他以为那个倒霉鬼被炸飞了。

滚下坡去的萧星辰,在长脸矮子仰脸长啸之际,又滚了回来,抓住正在狂笑的他,一下向三个毒枭砸去。

“嗖嗖……”一阵子弹声,伴随着长脸矮子的惨叫声。

三个毒枭不知什么东西飞了过来,三枪齐发。长脸矮子还没搞明白,便死在自己人的手里。

佐蒙一看是长脸矮子,立即将他当掩体,连续两颗手雷又扔了出去。

萧星辰虽然滚到了坡下十多米处,但这一次没有上一次幸运,一个鸭蛋大的石头打在头上,他顿时被打懵了,他伏在地上再也不敢动弹。

“星辰……”刚才,罗斯就以为萧星辰被长脸矮子炸死,她的心嘭嘭跳着想冲上去。这一次手雷响过之后,萧星辰没了动静,她以为他肯定死了,因而,她不顾一切的向他刚才的掩体石奔来!

“别开枪,是个女人!”佐蒙一把按住自己毛窝黑脸的同伙的喊道。

这时,毛窝黑脸已经扣动扳机,枪口被佐蒙压下,他们的前面五米处冒起一一排枪烟。

“……老大,这丫怎么有点面熟?”一个圆脸圆眼的家伙道。

“你玩女人玩多了,自然对谁都面熟……”佐蒙没有说完,自己就一面爬起来一面狂笑起来。

夫人,我这是怎么啦,现在的我在哪里?

提示需一千元钦佩币,玛丽冷冰冰的说道。

说!萧星辰气愤的说完之后,愤怒的想到:麻痹的,什么都是买卖关系,我现在都这样了,还他妈钱钱钱的!

你现在被手雷的尘炸埋了起来。四个毒枭被你消灭了一个,还有三个正朝罗斯走去。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提示仍需一千元钦佩币!

说!

你现在别动弹,天快要下暴雨了!等一会,你先服一颗你的脑波药皇,清醒一下,说不定你还会有机会的。

暴雨噼里啪啦的下了下来,雷声闪电瞬间而至。

萧星辰慢慢的抬起头来,现在也不过午时十二点,但只见外面的天黑的像夜晚一样。

他摸了一粒脑波药皇在嘴里,奔向岛顶部的水塘,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水之后,这时,突然想起罗斯来。

“罗斯——”他到罗斯的小屋,不见了她,这才想起毒枭之事,他站到岛顶拼命的喊了起来。“你在哪里?你说好要实现我的心愿的——”

然而,他的声音虽然歇斯底里,在狂风暴雨中,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她在哪,她在哪,难道她被海盗杀害了,或被掳去了?萧星辰紧张的思索着,这时,只见北坡下的沙滩上,似乎有黑影在移动。

太极风云手!他突然在心里呐喊一声。

这项武功,其功力虽然重点在手上,但不仅在手上,而在全身。他随着呼喊,在狂风之中,又像是在游戏中那样,整个身体旋转起来,脚不沾地,向那黑影飞了过去。

离黑影二十步远,他看清了:他们正带着罗斯向汽艇走去。左边一个是佐蒙,当中一个是毛窝黑脸,左胳膊挟着罗斯,右边一个是圆脸圆眼。

在暴风雨黑暗的掩护下,萧星辰的枪口瞄准了佐蒙:所谓擒贼先擒王,干掉他们的头子,收拾两个喽啰,便轻松多了!

他刚要扣动扳机,忽然想到:罗斯是国际缉毒局的,如果向上级贡上一个活着的大毒枭,与一个死的大毒枭,那功劳是不一样的!

他的枪口转动到当中,他突然惊了一下,将枪口抬了起来。如果打中间的毛窝黑脸,弄得不好就会伤到罗斯。

因而,他的枪口移向了东面,对准了圆脸圆眼后背的正中。

在九个月的舰艇工作中,由于自己是实习军医,接触到枪的机会少之又少,好在自己没事用脑波药皇去贿赂枪炮部的官兵,才得以经常摆弄摆弄。

在舰上,自己就是厚着脸皮,实弹射击也没有超过一百发。

而眼前好了,子弹充足,还有活靶子。想到这里,为了慎重起见,他伏于一块岩石后面,他兴奋的对准圆脸圆眼的后背正中,扣动了扳机。

第0112章 无人岛之擒毒枭

圆脸圆眼倒下去了,随即,子弹便嗖嗖的压了过来。为了防止这些家伙再扔什么手雷,他就地打滚,向山坡上滚去。

他感觉在地上太被动,趁着天黑,他欲上树,居高临下。突然想到,毒枭太狡猾,自己距离刚才掩体太近,恐有危险。因而,在天黑及树的浓荫掩护下,他向东急跑二十米,纵身一跃上了树。

在树枝上发现,那圆脸圆眼正艰难的向汽艇的方向爬去,罗斯正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而佐蒙却比年轻的小伙子还要活络,打两枪,便在地上打个滚,一转脸便到了萧星辰刚才的掩体位置前二十米处,投下了手雷。

手雷投放处,爆起一个火团,直冲树梢。

萧星辰惊出一身冷汗,如果自己就地上树,这时已经受伤从树上摔下,只有等死了!

自己在暗处,他们相对在明处,倒是自己下手的好机会,只要保住自己不死,那死的就是他们。正像一部老电影中所言,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佐蒙纵身一跳上了树,然后,又迅速跳下,忽然向左猛跑几步,又向右猛跑几步,突然向前,又急忙退后,就像水中倏忽的鱼。

好在佐蒙向西倏忽而去。

萧星辰思忖:像他这样迅速移影换步,不是一般的神枪手肯定很难射中他。像自己这样三角毛的射手,也许子弹出膛之后,自己随即就会被他反手击中。

毛窝黑脸也如佐蒙那样倏忽移步,不过,他半弯着腰向汽艇的方向走了。

这个时候,萧星辰倒是没想太多,举起枪来,便向毛窝黑脸射击。扳机扣完,跳下树来,从地上向山坡上滚去约二十米。

他停下一望,自己刚才呆的树上,已经遭到毛窝黑脸和佐蒙交叉火力的攻击。在大树为中心直径十米范围内,就是有一只鸟也会被打死的。

萧星辰故意嗷嗷惨叫几声,身体又向坡上滚下十米,选好掩体,守株待兔。

毛窝黑脸,左手捂腿,右手持枪向这边时滚时走而来,他的左腿显然受了伤。

萧星辰心中哈哈一笑:号称强大的毒枭,以七个人,迅速打掉国际缉毒局的二十一人,不可谓不强大。不过,他们今天看来运气不佳,四人一死两伤,毒枭大头目也已成了惊弓之鸟。

毛窝黑脸的腿虽然负伤,但也连掷三颗手雷,手雷爆炸的范围,比刚才又扩大数米。

紧接着,毛窝黑脸捂住腿向被炸过的地方搜索。萧星辰刚要对毛窝黑脸开枪,只见佐蒙拼命的向岛顶上跑,像是发现了什么目标似的。

萧星辰想,如果自己再开枪,佐蒙就能迅速锁定自己的位置,恐怕到那时候自己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手边,有拳头大的大大小小鹅卵石。萧星辰心想,自己这手上扔石头的功夫虽然要比罗斯差一些,但近距离的准确性应该没有多大问题的。

想到这里,他抓起一块鹅卵石,对着不足十米远的毛窝黑脸的头部狠狠砸去。毛窝黑脸还没得及喊一声,便身体一个三十度转角,闷声闷气的倒在地上。

这一次解决掉毛窝黑脸,没有出现想象中的受到佐蒙的子弹射击。恐怕在一百多米开外的佐蒙,在这黑暗的暴风雨中,还不知道他的又一个同伙上西天呢!

萧星辰迅速匍匐到毛窝黑脸面前,见他还微微动弹,也不管他死没死透,在他的头上又补了两石头。

萧星辰虽然解决掉长脸矮子和毛窝黑脸两人,圆脸圆眼也已趴在地上不动,不知其死活。但此时他却没了对付佐蒙的主张。如果要不是天依旧像刚才那样的黑,如果自己被佐蒙发现,那自己恐怕瞬间就没命了!

刚才,他们还是在明处,自己在暗处。现在佐蒙也形成在暗处了,虽然自己尚未被他发现,自己也算是在暗处,但自己的战斗经验远没有他足。

“嗖嗖……”在岛上五十米处,一阵子弹射来,全部打在毛窝黑脸的身上。

萧星辰此时在岛的北部偏东的地方,这时他跃起身来拼命向西的方向急跑,接着在坡上下滚,也算他的命大,子弹在他的左右划过。

终于,自己又到了暗处,他躲的凹处,上方正好有一棵大树遮挡风雨。天慢慢的放亮了,萧星辰不免紧张起来。可是转念一想:这海盗之中,唯有佐蒙一人好腿好脚,但他毕竟上了年纪,自己躲在这干什么?

自己漫岛子奔跑转移,他看见自己,自己同样也可以看见他。到最后还怕不累死他?

尽管天上的乌云还在张牙舞爪,不过,雨渐渐的停了,风渐渐的弱了,天也渐渐的发起亮来。

正当萧星辰聚精光在岛上搜索,就连羊动、兔动、鸟动、蛇动都可以看得清楚,然而,就是不见佐蒙的影子。

突然,他见一个人向沙滩上倏忽冲去,他发现这人正是佐蒙,他急忙扫射,子弹就是再靠近佐蒙两米,也不一定能伤着他。萧星辰这时才发觉自己的射击水平是那样的臭。

“混蛋,你听着,我要跟你谈判!如果你不放下武器,继续负隅顽抗,那么,这丫就要死在你的前面了!”佐蒙跑到罗斯面前,左手一把将她提了起来,右手将手枪扔在自己右边十米开外,对着小岛的方向大声吼道。

“五……四……”佐蒙一边喊着,一边将手捏向罗斯的气管,看他那架势,如果数到一,再没有人出来的话,那么,他的手便会狠狠的捏下去。

“慢!”萧星辰这时在岛的半坡,他一边急呼着一边向岛下冲去,距佐蒙有一百米的地方,他站住了,他把手里的冲锋枪向东侧一扔,扔下有二十多米。然后,警惕着向佐蒙走去。他可不相信佐蒙扔了枪身上就不再有枪。

罗斯在岛上近一年,各项快速反应的能力已经相当强,但只因去年发现佐蒙太强大的原因,一时条件反射,身体软塌塌的瘫在地上。她想喊萧星辰不要过来,可是,已经发不出声来。

“呵呵哈哈……”佐蒙见萧星辰走了过来,见他也不过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他开心的笑了!扔了一把枪,身上还有两把枪呢,自己也可谓是神枪手,这四十米的距离,自己打他的眼珠子,绝不会打着他的眼眉毛,而对即将到来的胜利,他一阵开怀大笑。

太极风云手!萧星辰知道危险已经临近,他在心中怒吼一声之后,迅速向佐蒙奔去。

“啊……”佐蒙看这青年突然像风一样刮了过来,不由大吃一惊!急忙一手擎住罗斯,一手准备拔枪射击。

佐蒙右手刚要抬起,右小胳膊便被萧星辰一掌劈在上面,咔嚓一声,右小臂骨折,手枪落地。

佐蒙左手急忙松开罗斯,去拔另一支枪,萧星辰一把抓住他的左手手腕,他的左胳膊随即打出,击在萧星辰的胸口,萧被打出五步开外。

在这空隙,佐蒙刚要拔枪,罗斯刚才见这一班毒枭在萧星辰的面前始终没占上风,慢慢的恢复了信心。躺在地上的她,此时猛的一脚向他的裆部踢去,佐蒙哎呦一声倒地。

罗斯一下跃起,把枪捡到手里,然而,她激动得全身不停的颤抖。“……不要动……动我就打死你!”她上下牙齿不停的抖动挤出这几句话来。

佐蒙脚猛的抬起,一脚打在她的手腕上,枪被踢飞了出去,他此时选择再挟持罗斯,然而寻找战机。

佐蒙刚站起身来,萧星辰抓住他的断胳膊朝地上一摔。

佐蒙千万没想到,摔跤是自己绝对强项,虽然自己左胳膊骨折,但也不至于这样被他摔倒啊!

佐蒙爬起被摔倒,又爬起,又被摔倒,这样连续被摔倒五次,这时,他才感觉大势所去。没想到自己四个身经百战的毒枭,竟然栽在这个小青年的手里。

“卸掉胳膊关节是怎么卸的?”萧星辰这个是外行,因而问惊异中罗斯道。

难道你不是大夏的特种兵部队,卸掉关节这样的事你都不会?罗斯顿时瞪起迷离的目光。

萧星辰见她没吱声,走上前去,一只脚踩住佐蒙的身体,两只手硬拽硬把他的两只胳膊拽脱了臼。

拽得佐蒙疼得像猪一般在吼。

萧星辰在死亡线上存活下来,才更觉得生命的可贵。为了让佐蒙既活着又让他没有丝毫反抗能力,他用同样的方法把他两条大腿的关节也硬拽乱摆的脱了臼。

然后,萧星辰走到圆脸圆眼身边,踢了他一脚,伸手试了试他的鼻息,没想到他已经死多时了!

萧星辰扯下圆脸圆眼的衣服,走到佐蒙面前,只见疼得汗珠滚落,但硬是没吭一声:这些家伙,从某些方面讲,还真是汉子!

萧星辰脱下圆脸圆眼的衣服,把它撕成布条。虽然佐蒙的四肢都被他拽得脱了臼,但他还是把他双手放在背后绑了起来。把他的两条腿也扎了起来。

“星辰……你,你可以实现你的心愿了!”罗斯浑身颤抖着,趴在地上说道。

“什么……什么心愿?”萧星辰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之后,一时间心愿的事又模糊起来。

第0113章 无人岛之自杀未遂

“是啊,上岛之后你一直念念不忘的,我一直拒绝的,你忘了?”罗斯有些郁闷了: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得了健忘症了?

“我草……小二子累得好像罢工了!”萧星辰一听说实现心愿,浑身一激灵,但那里却没有激灵,软疲疲的样子,他这才感到浑身松软,一下子躺到沙滩之上。

“……要不要我帮帮你?”罗斯真诚的说道,因为没有萧星辰,就决没有自己的今天。

“这……”萧星辰一看这沙滩,汽艇,还有咬牙忍着剧痛的佐蒙,再加上浑身说不出的酸痛,便道:“等会儿吧……现在,现在歇歇可以回去了!”

“回去?”罗斯立即站起身来,向后倒退几步,眼泪瞬间模糊了眼睛。在这近一年内,她每天都在想着回家,连梦中都在想。这听到萧星辰突然说回去,她惊呆了!

“是啊,回去!”萧星辰话刚说完,一浪打在他的身上。嗯,涨潮了!他连续向南边打了两个滚。

突然,罗斯拔腿向南跑去。

“……哎,罗斯,你要干什么?”萧星辰见罗斯跑去,一阵惊异与失落:罗斯主动帮自己实现心愿的时候,自己的身体某个部位竟然捣蛋,依旧死狗出不上墙头的样子……唉,真是好事多磨啊!

罗斯,她到底要干什么?

“嗷……”

突然,萧星辰听到像一样的叫唤声,他向北一看,佐蒙的半截身已经在海水里。如果不立即动手把他救起来,他很快就会被海水淹没。

“你麻痹的你就知道嗷嗷,害得老子我又要跟着你受罪!”萧星辰艰难的爬起身来,把佐蒙的头抬了起来,防止他的头淹在水里而窒息。

萧星辰艰难的把他往汽艇边上拖,拖到汽艇边的时候,把他往汽艇上托。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的头挂到汽艇边上,要是在平时,一只手也能把他提扔上去的。

接着,萧星辰手推肩扛,好不容易把他的屁股扛上汽艇,再想搬动他的两条腿,再也没了力气。

萧星辰本想爬上汽艇,到艇面上舒舒服服的躺一会儿,可是,只有一米七八高的艇面,腿怎么翘也翘不上去。他这一回明白小二为什么要罢工,因为自己也不是神,自己的精力也有限的。

萧星辰既然爬不上汽艇,便一步一步摇晃着向南边沙滩上走去,海水一会儿下去六七米,他走到十多米的地方,两条腿再也拖不动了,便躺到沙滩上。

他向南望,罗斯还没有出现,他不明白:罗斯为什么要有如此反常的表现。按理,归心似箭,她应该跳上汽艇,驾着汽艇一直往家才是。海盗的船一般都是非常先进的,特别是定位系统。

根据定位系统,她应该能够轻松的回家呀!可是,她为什么又不回家了呢?

他的头从南面又转向北面,只见圆脸,没死之前的那个圆眼的家伙,已经回腚朝上,在海水里浮了上来。

再望天上,虽然没再下雨,但乌云还是层层叠叠。特别是偏西的太阳,它的脸并不从乌云中露出,而是在乌云的空隙处,斜刺出几道强光来,似乎是要向乌云亮剑似的!

再细听声音,除了海水声之外,似乎还有佐蒙粗重的声音。他那声音并不像是呻吟,而是像说话:麻痹的,他疯了,他是在和谁说话?

啊——难道汽艇里还有人?

完了!现在就是有个老太太拿枪也会把自己打死的!

啊——罗斯又跑回来了!!!

望见罗斯提着水和饼干飞来的身影,萧星辰突然激动起来。

“我的罗斯,我的宝贝,你这是干什么了?你吓死我了!”萧星辰的心里发酸,可是却没有眼泪,他想挤几滴眼泪出来,以表示自己对她的重视,然而,硬是一滴也没有挤出来。

既然没挤出来,他也不再想作那无谓的努力。

“……星辰,我是回去拿文件拿证件的!这证件不仅有我的,还有两位埋在无人岛上的弟兄的……到现在为止,我们上级都不一定清楚我们的缉私艇哪里去了!我回去,还有为了这水,这饼干?”

“毒枭这汽艇上,还缺这些?”萧星辰被刚才罗斯突然跑走,到现在心里还没有平复。

“这……我看到这水,便想到那胖子和瘦子……”罗斯的眼泪一下子窜了下来。“胖子和瘦子的事说明,人到了危急的时候,人性真的会变的!”

二逼,我都累成这样了,不为我流泪,却为那些不搭界事情流泪!萧星辰郁闷的想到。

“你能起来走吗?”罗斯抚摸着他的脸说道。

“说良心话,真是太累了。这时候,宁愿淹死在海水里,都不想再爬起来的!”萧星辰实话实说道。

“那好,我把这水放到汽艇上,就来背你!”罗斯说着,淌着水向汽艇走去。

“……罗斯,我感觉汽艇里还有人!”萧星辰刚才听到佐蒙叽里嘎啦,不像呻吟的声音,那么,只能理解为说话声。既然说话,那就应该是和人说话了……那,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为什么自己把佐蒙往艇上举的时候,他都没出现?

“啊……”罗斯听了,突然一阵紧张。不过,几个强悍的毒枭都被萧星辰制服,她的胆子也早就壮了起来。她的手伸向两个军口袋里的石子。经过近一年的无人岛上的生活,她有一种感觉:自己的这些石子似乎比枪还要好使!

萧星辰现在已经累得不行,为了回家,罗斯倒退几步之后,又壮着胆向汽艇走去。

她把十瓶水递到汽艇上,细心的听了一会儿,汽艇里并没有动静,她估计,这肯定是萧星辰听错了!

她心情突然轻松一下,向着萧星辰淌水而来。

一个浪头打来,把圆脸圆眼的尸体打到她的面前,她浑身鸡皮疙瘩突然暴起,绕过他的尸体向萧星辰走去。

看来,萧星辰真的累了,水已经淹了他一半的身体,他也没有挪动一下。

“我背你!”罗斯在这次战斗中,她被恐惧感所包围,一直身体没有运动,现在毒枭有的被消灭,有的被擒,她的身体恢复了活力。她蹲下身体,左手拉住他的左胳膊,右手抓住他的右胳肢窝,一下将他背到身上。

趴在的她的身上,萧星辰的心又荡漾开来,下面也似乎有了一点儿感觉。

“……我的二子好像醒了头……它是不是有意要帮我实现我的心愿?”趴在她身上的萧星辰,现在与罗斯已经亲密到无话不说的地步了。

“我感觉到了,你的二子这是醒了一点头而已,根据它目前的精神状态,还不足以实现你的心愿的!”罗斯既是实话实说,又是半开玩笑。

“……反正,到艇上后……试……试试呗!”萧星辰期待着。

潮水涨了,到汽艇前,海水已经与罗斯的腰齐,一浪打来,都打到了她的胸口。

罗斯把萧星辰放到汽艇边缘,然后,把他掀了上去。

“……不……不许动!”罗斯刚要自己爬上艇去,突然听到一个女子哆嗦的声音。

萧星辰一听说不许动,浑身顿时紧张起来,疲劳也瞬间忘记。

他猛的抬头一看,只见两条洁白的略有些胖的白腿,再朝上望,一条黑纱超短裙,里面连裤头也没穿。再看那略胖的白手抱着手枪,在不停的颤抖,枪口竟然是四十五度角朝着天空。

萧星辰一看乐了,不是他看到了这女子极度走光,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没有那个闲情逸致。他是看到她的拿枪姿势,他知道,自己没有危险了!

萧星辰一把抓住的脚脖子,想把她抖倒在艇面。只听她啊的一声趴了下来,手枪也落了地,脸正好趴在萧的脸前。

萧星辰端详了这一张脸,虽然有些胖,但长得像油画中胖美人的标本。她整个身体上的肉,给人有一种流动的感觉。

像她这种身材,如果包头裹脸的穿上衣服,也许不敢恭维,而眼前这如面包一样的身体,看着都有想咬一口的感觉。

“怎么,你们大夏人的一拜天地啦?”罗斯爬上艇面,见萧星辰端详人家的那一张美脸,便开玩笑道。

“快,快去检查艇里面有没有什么别的危险!”萧星辰端详着这一张脸,像是在观察油画一样。突然,他看到佐蒙的身体在向下艰难的挪动,很明显,他不愿被捕,想自杀。因而,他一把抓住他的衣服疾呼道。“……罗斯,快回来!”

罗斯听到萧星辰的喊声,从后船舱中跃出,一把拽住佐蒙,拼命的向上拖。由于佐的四肢都脱了臼,就像一块死肉一样。为了保险起见,罗斯把他拖到后中舱边上,一下子丢了下去。

佐蒙跌入舱内,嗷的叫了一声。

刚才,佐蒙如果想要自杀的话,他的机会是很充足的。在萧星辰躺在沙滩上不动时,他拼力滑入海中,喝几口海水,生命便会很快结束。

他是寄希望于船舱中的一位女子,这个女子是佐蒙的私人保健员。由于她从未用过枪,刚才,他正是教她怎样开枪,怎样把这两个人轻松干掉。

“你刚才像死狗一样,现在又哪来的精神啊?”罗斯跳入舱中检查有没有人,刚跳入中前舱,只见萧星辰嘴向胖女子伸去,不禁怒道。

第0114章 无人岛之相面大师

萧星辰虽然疲劳,但看微胖美女看得傻了,当听到罗斯怒喝,这才想起目前状况。不过,好在头脑灵活,他急忙向她摆手禁止。

“你干什么呀,装神弄鬼的?”罗斯被他吻过,深有体会:这个家伙他那点心事,谁还不懂?

“你忘记了吗,忘记我是怎么知道你的名字了吗?”萧星辰的好事被她打扰,心里很是不爽,便责问道。

罗斯摸了摸头,半歪着思索:哟,这家伙会相法,难道他是在给这微胖女相面,进而了解她的身世?“你是在给她相面?”

“这还用问吗?你和我处时间长了,你就会知道,其实,我这人是很腼腆的……我把手按在她的位置,相的才更准确,我就怕你误会才没有那样做,你知道吗?”萧星辰那小头脑,灵活得像刚买的手表一样。

“那……那你相出她的名字和身世了吗?”罗斯知道自己错了,轻声的问道。

“相面这活儿,是个细致的活儿,需要绝对的安静!我相你至所以那么准,是因为没有任何干扰。刚才,我刚有些思路,突然被你给打叉了……你以为我们相师是神仙啊?”萧星辰义正辞严的说道。但此时的心事是:这女子的肉像是在流动,要是摸一摸,那该是什么感觉啊?

“哦……那我去检查了,你慢慢的相吧,我不打搅你!”罗斯知道他是在工作,而且是带病工作,精神实在是可敬可佩。因而,带有一丝愧疚的说道。

“共勉吧!”萧星辰说得坚定而有力,一副俨然严谨的教授的风度。

罗斯之所以会有些激动,经过战斗的、生与死的洗礼,萧星辰在他的心目中,已经成了真正的英雄。他可能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不过,历史上哪个总统,不是家有人、外有人?

他又值青春期,精力充沛,再加上又是英雄,能放弃这方面的美好情趣吗?

罗斯经过这么一想,似乎是想通了,但心里依旧不踏实,她仔细一想:自己可能是爱上这个英雄了!

罗斯检查了前面的驾驶舱,从仪器仪表上判断,这艘汽艇,其先进程度,绝不亚于去年被佐蒙他们打沉的缉毒艇。

此汽艇导航系统尤为先进,当她看到康吉列国港口的时候,她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此岛无人,但并非无名,它名叫螺狮岛,名字与自己名字的音极为相近。距离康吉列国最近的港口基利,距这里两千二百海里。而汽艇的油料,则足够航行三千海里。

她在国际缉毒局工作,可谓是个全面手,开这汽艇,当然是小菜一碟。

她向南检查而去,这里有个冰柜,冰柜里面充足的食品,在冰柜一侧,有各种矿泉水二百多瓶,足够在海上饮用两个月的。

再向南,是个小型弹药库,不仅轻型武器,还有重型机枪,甚至还有肩扛式导弹。看到这些,罗斯冷冷一笑:这么强大的毒枭,可以与强大他们十倍的人相抗衡,却死在大夏国一个年轻相师的手里。

在贴西柜子的搁板上,罗斯看到有许多衣服,靠右侧一格,也有女人的衣服,这显然是艇面上那女子的。看到这些,她那蓝色眼睛突然放光!

她双手颤抖着翻着衣服,眼泪瞬间湿了脸颊。以前,她不在工作期间,一天要换两到三套衣服,一个月内不重复,而现在这一身衣服穿了一年,因而,她在高兴之余,又不免有些伤感。

再向南,汽艇两侧是两个巨大的保险柜。根据她的经验,这里面一侧是放钱与珠宝的,另一侧则是放毒品的。再向南,她发现四肢脱臼的佐蒙的头屈在船舱,她急忙扳起他的头来一看,只见呼吸微弱。

罗斯心中一慌,万一佐蒙死了,仅靠自己是无法说清去年缉毒艇被击沉的情况的,这时,她突然想到萧星辰。

她站直身体,还是望不到艇面,于是,两手抓住舱边,两手一撑,萧星辰与那女孩头对头趴着接吻的情景,映入她的眼帘:这位萧大相师,不是有扪心自问这一招相法吗,这又是哪一种相法?

为了让萧相师相得更准确一些,罗斯在一边默默的看着,等待他相完之后,告诉他佐蒙目前的状况。

“罗斯,你赶快去检查吧,检查完我们就先回你的家。你在这,真的影响我相面的。”萧星辰为了表示自己是在真的相面,吻一下说一句,这一句话分三次才说完。

“我……我想弱弱的问一句:你对我的相面方法是扪心自问法,你对她这又是什么方法?”

“你对我们大夏语掌握的蛮熟练的吗,还弱弱的问一句……具体情况,是要具体分析对待的。你的心位置上面的这一块肉,比她小一倍还不止。她这肉离心脏也比你远得多,迫不得已,我只好采取舌相了……你要知道,这舌相比扪心自问相法,要辛苦得多啊!”

“……那……那好,你认真的相吧,我不打搅了!”罗斯见他说的像真的一般,由不得她不相信,因而,她又跳回船舱。

她一看到佐蒙,这才想起:自己刚才上去并不是讨论他的相法的,而是要告诉他,佐蒙昏过去了!因而,她再一次上了艇面。

“罗斯,你不要来来回回的好不好?说真话,你这样一时一趟的,真的会干扰我相面的!”萧星辰感觉微胖女的舌头上像浇了油,油滑的很,舌感特别舒服。他见到罗斯又上来望着自己,又不宜发火,因而,面带愠色的说道。

“相……相师,我不是故意的。佐……佐蒙他昏过去了!”罗斯的心里也有些难过,她在为三番五次的打搅相师的相面而感到愧疚。

“什么?”萧星辰心想,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死了!因而一惊。接着,他从不离手的小皮包中取出小瓶,取出一粒脑波药皇,道:“让他服下去,过一会儿,他就好了!”

“哦!”罗斯接过药丸,为了不耽误相师的大事,答应一声之后,急忙回到船舱。

萧星辰把小瓶盖盖好,又放入小包之中,拉上两道拉链。然后,嘴又迫不及待的向微胖女拱了过去。

微胖女伸出手来,挡住他的嘴道:“什么样的仙药嘛,就不能给我一颗?这么小气!”

“……这。”麻痹的,世上还真的没有白吃的午餐。她这一开口,自己还真的无法挡住诱惑了!

“坐起来!”萧星辰心想,既然损失一粒药,要从其他地方补偿回来,绝对不能做亏本的买卖。“这一粒药呢,是我们国际缉毒局专用药。它包治百病,价值三万多元,我们队员,一年只有一次的福利,好吧,我把我的这一份让给你,不过,你要对我说实话,否则,你就独自一人在这深海里游泳吧!”

微胖女颤抖着坐到他的身边,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他此时发觉二弟的精神也不错,因而,急忙替她喂了药。

微胖女刚才经过惊吓,头脑一直发昏,这脑波药皇可是真正对症的药,她服完之后,一会儿,神清气爽,脖子以上部分无一不舒畅,因而,她一阵欣喜,道:“那你就问吧!”

“你叫什么名字?”

“美洛。”

“不要问你一句你才说一句,说一下你的简历!”萧星辰摸在这D级的胸部,又是别有一番滋味。他嫌自己问话影响心情,便道。

其实,萧星辰通过玛丽也可以知道她的身世的,只是要浪费钦佩币,而且回答问题又有限。

“我叫美洛,今年二十岁……”

萧星辰听了,倒吸一口凉气,见她这身体发育得如此膨胀,自己当时估计她无论如何也有个二十四五岁。

“我是工薪家庭的孩子,边工作,边打工。去年,我在曼维夜总会陪酒,遇上佐蒙,他说有一个两万元的工作,问我干不干?当时,我在曼维每月不过三千,我一听说两万,顿时喜出望外……”

“难道你就不怕她让你去做妓女?”萧星辰已经有了代入感,便急不可待的问道。

“妓女又怎么啦?在我们康吉列的妓女是合法的吗……我最巧不起你这样的男人了,弄的时候,拼命的呼痛快。一转脸,又嫌她们的职业不好!”

“说……说说!”萧星辰无端被她一指责,心里很是不爽。

“后来,我被佐蒙带到艇上……他说每月开我两万块钱的工资,可他每月都要给我三万。他对我也很好……”

“他对你怎么好啦?”萧星辰开始有些嫉妒了,但他不知道是在嫉妒谁。

“他虽为大毒枭,但他对我的时候,始终柔柔的,不像你现在这样,就像揉面那样用力的揉搓……”

“这……这个嘛,是要看年龄的嘛……他都是半截身下土的人了吗!我可整个身体都在大地之上,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吗!”萧星辰一看,自己在无意当中,都把人家那里给揉红了。因而搪塞道。

罗斯在检查时,又有了惊喜的发现,因而,她要告诉萧星辰一件事。这时,她的头又露出艇面,一见萧星辰又换了相面方法,本想不对他说了,但又觉得这事必须要对他说:

“相……相师,我打搅一下……你一小时之内,在这艇面上好好的相面,不要下舱来啊!”

第0115章 无人岛之心愿被提前

罗斯至所以叫萧星辰一个小时之后再下来,因继续向前舱检查时,她发现了一个小浴室。这一舱内,东面,是一水箱的淡水,这一水箱宽约一米五、长约两米、高约两米,约有六个立方的柜子。现在用下去的不到三分之一,还有四五立方的样子。

靠西侧,有一电池为能源的热水器,一个三平米的淋浴间,一个淋浴头,这一发现,对于有点小洁癖的罗斯来说,简直是个天大的喜讯。

她立即向回走,走到盛放衣服的架子上,拿了一身粉红的女人的衣服,她知道,这是艇面上正在被萧星辰相面的那位女子的衣服。

近一年来,无论春夏秋冬,她在螺狮岛上,尽管淡水十分紧张,她总要擦上一澡。不过,一年来没有洗过热水澡了,她见到这浴室,激动得直想哭。

相面大师萧星辰,听罗斯叫他一个小时内不要下舱,他纳闷了: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样的事情要一个小时?

既然是人家关照,那就听呗!再说,自己目前的工作还很是繁重,正在带病相面呢!

“我说美洛啊,这佐蒙叫你来这船上,具体做一些什么工作呢?也帮做些杂事,偶尔做做饭什么的?”萧星辰见这世界上就剩他和她两个人,心情顿时海阔天空。

“我是从不做饭的,做饭都是那长脸的矮子做的。你不要看他人矮,人可勤奋了!他负责驾驶汽艇,负责全员人的生活、卫生……”

“你不用谈他的事,主要谈谈你自己吧!”萧星辰虽然打断她的说话,但口气却异常温和。

“我就是佐蒙的保健员了,陪他睡睡觉,给他按摩按摩……”

“你也陪其他人睡觉吗?”萧星辰一激灵,心想:这不是毒枭的慰安妇吗?

“我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其他人偶尔看见我的大腿,都是望一眼就像看见鬼一样的躲开。佐蒙很凶残的,他把我当成他的私有财产,从不容许别人碰的。他老了,一个月才能和我做上一次。平时,我只帮他按按摩,一天总要按三次的……”

“每次要按多长时间呢?”萧星辰听了,浑身酥酥麻麻的。

“半个小时。”

“今后佐蒙不用按了,你就帮我按按呗!”萧星辰这一句话,酥酥的近于瘮人!

“下面,你就要听我的了!”美洛站起身来,又重新坐在萧星辰的身后。

美洛的两手手指细细的,白白的,看起来无力的样子,可是按在这后脑勺上,却感到力度好大。萧星辰在心中发出咝咝的声音。

“褂子脱掉,趴下!”美洛站起身来说道。

还没等萧星辰动手,小褂早已被美洛脱下。而萧星辰却像个听话的孩子,立即趴下。

美洛细致的从上到下给他按摩,萧星辰在高中时就了解人体脉络知识,到军医大学更是学的这方面的专业。他感觉美洛的按摩,就是在梳理脉络。

从后背按摩到两只胳膊,再从后背到臀部。到了臀部之后,美洛将他用力向下按了三下。

“哎呦……”萧星辰疼的叫出声来。他刚才一直没注意,这时才发觉那里早就硬了,硬得像木头。这时,被她将屁股猛的一压,那里与艇面对撞,根部难免屈得发疼。

“对不起啊!”美洛是采用对佐蒙的手法,她没想到,按摩的对象变了,手法也应随着改变才是。佐蒙五十多岁,与这相师二十岁相比,其硬度毕竟不在一个档次的。

不过,萧星辰没有责怪于他,紧接着又闭上了眼睛。

美洛从他的臀部以下继续向下按摩,双腿、脚踝、脚、脚趾。

“转过身来!”二十分钟过去了,后背按完了,美洛叫道。

萧星辰醉了。

如果美洛这时要掐死他的话,比捏死一只蚂蚁多费一点力也有限。

按到面部了,萧星辰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泳。

按了肚子之后,美洛有意避开那敏感部位,顺着大腿向下按去,直至脚趾头。她停住了手。

“完……完了?”萧星辰失落的半睁开眼睛问道。

“……”美洛没有回答他,而是望着他将它裤子顶起的高耸的点。

萧星辰失望的闭上了眼睛。

美洛迅速扯掉他的裤子,他还在惊讶之中,她已经骑了上去!她好省事啊,裙下本来就没穿内裤。

……

罗斯为什么还没有出来,他要这一小时干什么?完事之后彻底满足的萧星辰想道。

罗斯她不会出事吧?想到这里,萧星辰一阵紧张。

现在的萧星辰早已不是一个小时前的萧星辰,他被按摩之后,早已恢复了身体的活力,他立即向中舱下跳去。他发现佐蒙眨巴一下眼,然后又痛苦的闭上,说明他已经没事。

他侧耳一听,南面舱内哗哗的水声,他想:坏了!难道汽艇漏水了?他慌忙跑到前面一看,水停了,一条美人鱼从水中游了出来。

“……星辰,我愿意在这样的时刻,让你实现心愿,你看如何?”罗斯洗了小时的澡,淋浴露,洗发精都是一流的,再加上一年没洗澡,现在的五脏六腑,以及每一个毛孔,甚至连发梢都舒服的一塌糊涂。

罗斯想:现在要回家了,也不担心怀孕了!是她给了自己生的希望。在这样舒畅的时刻,她并没有忘记报恩。

“……呃……我的亲爱的宝贝罗斯……”萧星辰欲哭无泪。不过,他骨子里还是诚实的:“罗斯,我的心愿,刚才……刚才让美洛……就是那个微胖女,给提前实现了!”

“啊……你给我上去!”罗斯听了如五雷轰顶,突然怒吼起来:“萧星辰,你再想在我这实现心愿,就等我们到上帝面前,把这事情讲清楚以后再说吧!”

“为……为什么呢?”萧星辰仰望着乌云层叠的天空,在心中呐喊:老天爷,你对我没有过结吧,你为什么要作如此的安排呢?

“你以前要实现心愿,我考虑到特殊环境,没有答应。我淋浴前要让你实现心愿,你却说累了,你把责任推给你的二弟。我一澡洗完,你可好,你的心愿又让别人给实现了!”罗斯闪亮的蓝眼,在慢慢的转暗。

“我也想冲……冲一下。”萧星辰望着疲疲塌塌的二弟,望着罗斯的身体,只咽口水。

“嗯!”罗斯拿着浴巾和衣服,两边屁股也显示了义愤,一扭一扭的向前室走去。

萧星辰一边冲澡一边在想:如果自己错开这个时间,先在罗斯这儿实现心愿就好了!至于美洛吗,今天夜里,自己醒醒头之后,再行实现,如果是这样,那该有多好啊!

可是,天下没有吃后悔药的。

他走出浴室,擦了身体,还在懊悔之时,只见一身西服、衬衣、皮鞋扔到自己面前,他知道,这是罗斯扔进来的。

他无精打采的穿上衣服,感觉甚是拘谨,自己的衣服被海水浸泡,此时实在不能再穿,因而,只好穿上这身衣服。

尽管这衣服非常合身,就像给自己量身定做的一样,但他心里还是感觉别扭:自己是从来没有穿过这么正规的衣服啊!

他打量一下这衣服,手感还真的不错,大概也应该在万元之上吧!他又一思忖:这么合身的衣服,不应该是佐蒙的,因为佐蒙长得又方又厚,这衣服,他是穿不上的。

这衣服也不是那长脸矮子的,这衣服要穿到他的身上,裤子应该叠三叠吧!

这衣服不是圆脸圆眼的,便是那毛窝黑脸的。是那圆脸圆眼的可能性要大一点,因为这衣服要是让毛窝黑脸穿着,虽然合身也合身,不过,那就和猿猴穿的这衣服差不多了!

这应该是圆脸圆眼的!

圆脸兄弟,我借你这衣服穿是万不得已!你们也不知兴不兴烧些纸钱什么的,如果兴的话,那我回家定烧些纸钱给你!萧星辰想起圆脸圆眼漂浮在海水中的情景,突然一阵毛骨悚然,因而祷告道。

“啊……星辰,你好帅啊!”罗斯估计他的衣服穿好了,走了过来,一见一个翩翩美少年出现在面前,她惊呆了!

“是……是嘛?”萧星辰见罗斯穿一身红衣服,就像性感的电影明星从电影里走出来一样,他的眼惊得如死鬼圆眼的眼一般的圆。

罗斯冲上前来,一把将他搂住。

“罗……罗斯,我们俩的事情,我看就不用去找上帝了,我们自己解决,好吗?”萧星辰一把将她抱到怀里热吻起来,接着,手也不安分起来。

“什……什么心愿?”罗斯沉醉的问道。

“就是这里呀!”所谓色胆包天。本来,萧星辰色胆就够大的,此时就更大了!

“别说话!”罗斯在接受着他手的蹂躏,她不愿这么快就进入主题,便道。

“我……我的二弟好像特别肯帮忙!”冲了热水澡之后,起到了舒筋活血的作用,萧星辰又来了精神,他向她暗示道。

“真该死!我打算不再和你亲密了……”罗斯此时有些恨起自己来,按刚才的愤怒,连杀他的心都是有的。

“冤家宜解不宜结的……罗斯……”萧星辰说着,一把将她抄了起来,向前室的卧床走去。

“你这条色狼!”罗斯见他的手,色迷迷的伸向自己的裤带,娇声骂道。

“啊……”就在萧星辰要实现心愿时,突然听到艇面上的美洛惊恐的喊叫声。

第0116章 特级英雄之实现心愿

罗斯推开萧星辰的手,抓起枪便向艇面上跃去,萧星辰脱掉西服,朝地上一扔,紧随其后跃上艇面。

南边沙滩上,走来一个体形肥胖的人,他的模样十分疲惫。

“站住!”罗斯端着枪厉声喝道。

那体形肥胖的人,并没有美洛的怒喝而停止向这边走来。

“你再不站住,我就要开枪了!”罗斯见这人并不听自己的话,对自己的警告置若罔闻,立即紧张起来,枪正对着那肥胖的身体。

“是上午那个胖子,他怎么又回来了?”萧星辰望向走来之人,正是早上溺死瘦子的那个胖子。再向西边望去,只见沙滩边上停着一个小艇。

“你这个强盗!”胖子海盗一边骂着一边向这里走来。“你抢走了我的水,抢走了我的饼干,我现在快要渴死、饿死了,你叫我这大海中,怎么生存?”

“喂,海盗兄弟,你别过来,我把你的水和饼干还给你!”萧星辰一听,知道胖子渴饿得受不了了,又回来寻找。现在毒枭这汽艇上有的是水和食物,也不在乎他那十瓶水和饼干。

他的话刚说完,便跳到船舱,找到那十瓶水和饼干,又在冰柜里拿了一只烧鸡。

当他将这些东西递到艇面,自己刚要跃上去的时候,他听到连续三声枪响,他惊呆了!他迟钝了一下,之后,迅速跃上艇面。

他朝海边一望,只见胖子倒在海水之中,他的四周净是血水……

萧星辰望了一下那压缩饼干,望了一下那水。他想起上午和胖子说的话:你可以走啦!上帝为了惩罚你,叫你把这些东西留下!留下枪,是怕你再作恶;留下水,是你对瘦子朋友的赎罪;留下饼干,是想让你减肥……

他望着那水和饼干,心想:胖子从今以后再也不用吃了,再也不用喝了,再也不用为争食物而互相残杀了!

“……星辰,走吧!我们下去,安心的实现你的心愿吧!”罗斯右手拿着枪,左手勾着他的脖子,嗲声嗲气的说道。

“你为什么要杀他?”萧星辰突然向罗斯怒吼道。“我们也不是法官,我们管他以前是干什么的?他这次来的目的很明确,无非是想要回他的水和饼干,他好活下去!他这点可怜的愿望,你不让他实现也罢,但你不应该杀他呀!”

“天下所有的魔鬼都应该下地狱的!对他们这样的人,是没有任何仁慈可讲的!”罗斯见他发怒,先是震惊,紧接着咬牙切齿的怒道。

“你……”萧星辰感觉她这种理论太可怕了!

“嗯!”罗斯提着枪,来到汽艇头,绞起铁锚,准备起航。“不!”突然,美洛惊恐的喊道。

“怎么啦?”萧星辰不解,望着脸变了色的缩成一团美洛问道。

“佐蒙说了,今天夜里海上有飓风,他才到这背风的!”美洛惊恐的说道。

“不要听她的!”罗斯大声说道:“我们明天这个时间,就会到基利港的!”

“你不下去,我下去!”萧星辰说着,夹着美洛跳下海去,然后向沙滩走去。

这个喜新厌旧的家伙,我还不旧呢!罗斯气的浑身颤抖,咬牙切齿的在心中骂道。

不过,没有萧星辰在身旁,她一个人还真的不敢走。因而,她重新抛了锚,将汽艇上面的所有盖板盖好,跳下海去,走到胖子三米远的地方,她的眼睛一花,只见胖子口鼻眼流着血,起身向她扑来,她吓得大叫一声跌倒在海水里。

萧星辰听到叫声,急忙回头,一见她倒在海水里挣扎起不来,猛的向回冲去,把她抱了起来,一直抱到岛顶南坡向下二十米的地方——她住过近一年的小屋。

罗斯颤抖着躺在萧星辰的怀里,流着眼泪。

“你怎么会倒在海水里?”萧星辰坐在她的小床上,轻声的问道。

“……胖,胖海盗……我走到离他有三米的地方,他口鼻眼流着血向我扑来!我吓的双腿一软,便再也爬不起来了!”罗斯一边抽泣着一边说道。

“罗斯,我说一句话,你不要不爱听……不要动不动就把人比喻成魔鬼……”

“……”难道海盗还不是魔鬼吗?罗斯害怕提到胖海盗,而在心里发出这样的疑问。

天要晚了,西边的海面上堆满了乌云。

天黑了下来,三人挤在一张小床上,罗斯虽然感觉有些挤,但感觉是今年近一年心里最踏实的晚上。

夜里,狂风大作,可以清晰的听到风折断大树的声音。下半夜,罗斯和美洛被巨大的声响所吓,再也没有睡着。只有萧星辰鼾声如雷,睡得喷香。

第二天早上,风熄了,天晴了,除了漫山的大树一片狼藉之外,还有许多山羊也死在这场暴风之中。

罗斯昨天还对美洛充满敌意,早上,望见汽艇在沙滩之上,她对美洛心存几分感激:如果要不是美洛阻拦,自己就会和汽艇葬身大海。

罗斯来到自己刀刻出来的岛上水塘,默默的深深的对它鞠了一躬:要没有水塘,也就没有今天的自己。

萧星辰一行三人来到汽艇上之后,见佐蒙还活着,汽艇也完好,只是要等到下午涨潮时,汽艇才可以借着潮势航行。

上午没事,萧星辰把三个毒枭和胖海盗的尸体,埋在北面的岛坡上。

下午,潮水涨了,罗斯到了汽艇之上,回头深情的望了一眼——自己生活近一年——以及埋有自己两个战友的小岛。

她深情的望了萧星辰一眼:自从为杀死胖海盗,两人发生争执,进而,她也没提他心愿的事,他也没有再提。

两个小时过去了,萧星辰换罗斯开汽艇,两人就这样来回交换,由于海上航行比较紧张,两人谁也没有提起心愿之事。

越是接近陆地,受到检查的船只越多,这个时候,美洛起到了很大作用。这一年在海上,美洛没事的时候,经常观察毒枭打着种种旗语。一旦遇上船,她便会告诉他们:自己是缉毒局的,现在回基利港。

距离基利港一百海里,国际缉毒局、警察局的人已经赶到,因为船上不仅有流落在外一年的缉毒人员,有大毒枭,还有大量的毒品和金钱。

罗斯向缉毒局的领导汇报了萧星辰的情况,并向他们移交了国际缉毒局多年通缉的大毒枭佐蒙,以及汽艇上的金钱和毒品。

当然,罗斯夸大了美洛在这次缉毒中的勇敢和功绩,因而,这为对美洛的从轻处理,是非常有利的。

萧星辰被带进了大夏国的大使馆,他向使馆人员反应了自己的情况。当然,他并没有说自己私自去救渔民而流落海上。

大夏大使馆立即与项梁舰进行了联系,当然,洪舰长净说萧星辰的好话,因为,他要离舰了。他的警卫员李道竹详细的向上级反应了萧星辰情况:萧私自行动挟持月屿国总统,又被洪舰长等私自放走。

这件事情太大了,所以,洪舰长只有一条路,转业,离开他心爱的舰艇,这已经是他最好的选择了!

萧星辰的政治清楚,这一点,大康大使馆人很高兴。由于抓到了佐蒙,并消灭了其他几个毒枭,这是对国际缉毒工作的重大贡献,他除了获得二百万元奖金之外,还获得国际特级缉毒英雄称号!

大夏大使兴奋了:大夏国人获得这一国际荣誉的,屈指可数。

最兴奋的还是萧星辰,因为目前看到自己的人,无不钦佩,因而钦佩币又不断飘向意识中的银盆。

美洛,重新回到了学校。

罗斯的地位直线上升,从普通的缉毒人员,升为国际缉毒局康吉列分局缉毒科科长。虽然争论特别大,但在无人岛顽强的生活一年,这是当今人无法可比的。

国际缉毒局想轰轰烈烈的搞一次颁奖活动,可是,萧星辰一个原则,所有荣誉和金钱照单全收,唯独不露面,不照相,不见记者,报导按大夏习惯,称萧某某即可。

这一点,完全获得大夏大使的理解:因为荣誉是必须的,如果大肆宣扬,则对本人以后做保密工作不利。

当然,萧星辰还在想着心愿的事。

回国了,大夏大使馆本打算举行欢送仪式,也被萧星辰拒绝了!那个仪式纯粹是耽误自己时间,那种种仪式与自己追求自由的特质格格不入。

一个星期过去了,在回大夏的机场上,罗斯送行来了!

两人绝口没提心愿的事情,因为罗斯一个劲的哭,并请求萧星辰留在康吉列国。

萧星辰内心很是不爽!一个破心愿竟然这样难实现!飞机快要起飞的时候,他决定不走了!

罗斯很高兴,还以为他改变主意,留在康吉列国,留在自己的身边!

萧星辰直接带她走出机场,直接到附近大宾馆,直接实现了自己的心愿!因为他在这之前想:如果这个心愿不实现,自己的心里肯定会别扭的!

心愿实现了之后,萧星辰又向机场方向而去。两位患难的战友,紧紧的拥抱热吻在机场。

“知道你还要回去,我刚才就不理了!”罗斯两个拳头不停的打在他的肩膀上。

萧星辰飞上了蓝天,他开心极了!

下了飞机之后,他的心还在飞。

“你个小兔崽子,你往哪里跑!”萧星辰回到大夏,快要走出龙城宏图机场的时候,突然,听到机场广播里有人在怒吼。

第0117章 特级英雄之机场遇故知

萧星辰一听,这个乱跑之人,肯定是小偷。我一个国际特级英雄,得拦住他!他想到这里,急忙回头,可是,并不见乱跑之人。

“快拦住穿西服那小子!”机场大喇叭又响了起来。

萧星辰望着人流,有几个穿西服的,都在四五十岁,不在小子之流。他向自己身上一望,傻了:自己现在正是穿的西服。

他之所以穿西服,主要是来自于罗斯惊奇的目光。在汽艇上,自己在没有衣服的情况下,也不知穿了哪个死鬼毒枭的西服,罗斯顿时蓝眼迸发出奇异的光芒,这让他有了几分自信。

在基利港附近的大超市里,他去试穿了西服,营业员小姐也投来不为人察觉的羡慕眼光,自己意识的钦佩币顿时暴涨,他知道,营业员并非是阿谀奉承,叫自己买这西服,而是真心的钦佩自己。

说到底,自己穿西服,真棒!

营业员递来多个国际大牌西服,他只对大夏品牌的西服情有独钟,尽管大夏品牌的比那些国际大牌的要价还要高。

不过,这一身西服,在飞机上,飞机下,又为自己赢得了许多钦佩币。

“站住!”机场的一男一女保安跑了过来,男保安厉声喝道。

“是叫我吗?”萧星辰感到莫名其妙:我可是国际特级缉毒英雄啊!

“少废话,把身份证和护照拿出来看看!”男保安怒声喝道。

“拿去。”萧星辰从包里取出国际特级缉毒英雄证书,递向那个女保安。他之所以递给女的,因为这女保安俊的呀,真让他心动。

男保安过来接的时候,萧星辰伸出胳膊挡住。

“你这是假的,没收,跟我走!”女保安接过证书一看,既不是护照,也不是身份证,凭一个保安的敏感,再看他那年龄,立即判断它是假的。

“你凭什么说这是假的?”萧星辰一听说没收,感觉有意思。见这女保安穿着工装,白褂红裙,黑色丝袜,甚是可人,因而声音平和的说道。

“少废话!”那男保安说着,警棍便敲了过来。

麻痹的,真是无法无天了,三句话不说,不问清情况就动用器械?他右臂一个格挡,男保安手中的警棍就飞下去五六米,男保安也跌坐在地。

女保安的警棍紧接着劈头盖脸的打来,他伸手捏住她的手腕,警棍便落了地。她身体悬空,两脚同时向他头上打来。

“好武功!”萧星辰看女保安那架势,不禁赞叹。他双手抓住她的两只脚脖,女子顿时回头朝下。

萧星辰顿时呆了,女保安的裙子滑到了上身,红的三角裤头与黑丝袜之间有二十厘米的距离的肉白得晃眼。

男保安这时爬了起来向他身后扑来,他一个抬腿反蹬,那保安又立即倒地。

“大哥,你看,她的毛怎么这么长呀?”几个小青年凑过来望着女保安那可人之处,其中一个说道。

“这么没品味!哪有欣赏女孩毛长毛短的呢?”萧星辰刚才光注意发白的部分了,听小青年这么一说,这才注意,在裤头的边缘,确实有一些张牙舞爪的黑毛。为了注意影响,他立即把女保安的双脚放到地上,然后,将她的身体扶直。

“不许动!”荷枪实弹的七个保安把萧星辰团团围住。

萧星辰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些人都要和我过不去?看来,今天还得要大动作了!他把几万块钱买的西服一脱,朝地上一扔,做好了打架的准备。

“你个小混蛋,不许动手!动手我扒了你的皮!”

萧星辰见一个年龄大的保安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喊道。他听这样的声音,好像并没有把自己当作坏人,包括开始的时候喊小兔崽子往哪里跑的话。这会是谁呢,我在这机场也没有认识的人啊!

离还有十多步远的时候,萧星辰乐了,因为,他看到来人总看总像洪泽洋舰长。

那些保安见这家伙笑了,他们都面面相觑,特别是先前拦住这个家伙的一男一女两个保安。

“这位领导,你看我这证书是假的吗?你们这些保安,不仅说我这是假的,还要打我!”萧星辰乐滋滋的把国际特级缉毒英雄证书递了过去。

洪泽洋接过证书一看,好一阵震惊:这小子不是被人家的导弹给打了吗,怎么几天不见,摇身一变成国际特级缉毒英雄了?他围绕着萧连续转了三圈。

所有保安都惊呆了,才调来的机场保安部副部长,他这是什么架势啊,他和这小子是什么关系?

“这位领导,这是我的奖章,这是大夏驻康吉列大使馆的证明,这是身份证,这是护照,这是我的小提包,还有什么需要证明的吗?”萧星辰自从炼制成功脑波药皇之后,小提包带一直就没有离开左手手腕。

“带回去好好审查审查!”洪泽洋郁闷的说道。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放这小子走的。因为他从萧晓妍的口里了解到,这小子从来不要手机。这一走,还上哪里去找他?

保安很快增加到二十多个,洪泽洋摆摆手叫他们散去。

萧星辰虽然对洪泽洋在这机场干保安感到惊奇,但从他的语调中,以及他的声音,他的长相,都完全不可能是洪泽洋的双胞胎兄弟,只能是他本人。他叫自己去审查审查,当然是在这说话不方便了!

萧星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抖了抖穿在身上。

“快点走,不要磨蹭!”其他保安都走了,那个开始拦住他的女保安依旧跟在他后面,愤怒的推了他一把!

这个女保安郁闷死了!自己是特种兵部队的班长,在她的眼里,她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自己只因严重违规谈恋爱而复员,才到这龙城宏图机场干了个保安班班长。

今天,眼看要制服这小子的时候,却不知怎么两只脚脖就到了他的手里。自己裙下风光全部曝光,还被站闲的小青年说自己毛短毛长,要是平时,如果有人敢这样说,她早就三拳两脚打上去了!

萧星辰被这两个眉头紧锁的女保安推了一下,心里乐了:“这位领导,你管不管你这部下?你要听好了,是部下,而不是下部哦?”

那女保安拳脚锋利的打了过来,萧星辰只躲在洪泽洋的身后傻笑。

“你这臭小子,你的嘴能不能积点阴德啊,你不怕今后生孩子不长屁眼?”洪泽洋知道这小子太顽皮,这自恃武功高强的丫头,不要说一打一,就是十个八个也不是这小子的对手啊!

那女保安愣住了,这个才调来的洪副部长那口气中,对这臭流氓总有一些疼爱的语气,这是怎么回事?

“姑娘,我和你说句话行吗?”

那女保安这时才觉得这臭流氓特别的帅气,一下子没了免疫力。不过,依旧用警棍和他隔开一段距离。

“说真话,你的毛真的旺盛,又黑又长!”萧星辰一脸猥琐的低声说道。

女保安一着急一生气,警棍脱手向他砸来,他轻轻一躲,警棍落在洪泽洋的脚下。

“小陆,你……”洪泽洋可没听到这臭小子在说什么,不过,这警棍脱手砸一个没在反抗的人,明显是违规的!

“呜呜……”小陆名叫陆思纤,她听到领导报怨,再也受不了了,蹲着哭了起来:在自己的地盘,竟然受到人家如此的欺负,想起自己是特种兵的时候,又是何等的威风?现在,面对嫌疑犯,打却打不过他,领导也不知和这嫌疑犯是什么关系?

她哭了一下,感觉在这场合哭绝对不合适,她擦了一下眼泪。突然见这臭流氓正勾着头望自己的裙下风光,想起刚才这流氓说自己毛长毛短,她决定跟他拼了!

她不敢再用双脚踹他,担心又出现刚才的一幕,因而,她改用霹雳掌向他面部劈来。

他微笑着轻轻躲过。

陆思纤连续发招都没有打到他,她知道他一反手自己又要难看,便离他三步开外,叉着腰,气汹汹的瞪着他。

“你这小子,你刚才说了小陆什么,她对你有如此大的仇恨?”洪泽洋知道小陆平时还是低调的人,今天却在自己面前连续对这小子发威,他知道其中肯定有原因,因而责问道。

“洪大舰长,你也开放了,你想听这样的话吗?”萧星辰一脸猥琐的问道。

“不听、不听!快跟我走,到时候我非收拾你不可!”洪舰长一下攥住他的耳朵,向办公室走去。他知道,这小子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的。

陆思纤见洪副部长攥住了这臭流氓的耳朵,多么想趁这大好时机揍他一顿啊!可是,她知道这样做,是严重违规的,又会给领导带来恶感,因而,终于忍住了!

虽然这会儿忍住了,可是这口气却没法忍啊!

到了办公室,萧星辰扔了一支雪茄烟给洪泽洋,自己掏了一支抽了起来,左腿翘在了右腿之上抖了起来。

洪泽洋没有抽烟,不过,也没有说他。其实,看到这小子还活着,他已经非常满足了!不要说复员了,就是背个处分自己也满足啊!

“小子,你被人家导弹击中,你这是怎么活下来的?”洪泽洋低下头去沉声问道。

第0118章 特级英雄之难辨真假

萧星辰听到洪泽洋沉重的问声,他的肩膀一沉:这是真正关心自己的人,才会有如此沉重的关切啊!他立即掐灭了烟,放下了腿,站起身来。

“你出事后,我在直升机上连续找了你三天啊……”此时,洪泽洋的声音,像是雨地里的衣服。

萧星辰走到他的面前,半蹲下来,紧紧的握住他的双手。

“你小子还说呀!”洪泽洋突然抬高声音喊道。

萧星辰看到他的眼睛有些潮润,心里一紧:洪的目光中,有母亲般的担心,父亲般的关切。“……洪舰长,你听我慢慢说。”

萧星辰就蹲在他的面前,四只眼睛紧紧的互相对视。

外面,有一个人,在静静的听着屋里的对话。屋里声音大些的时候,她竖耳倾听,小的时候,她不免有些焦躁。这个人就是陆思纤。她感觉那个臭流氓与洪舰长的关系很不一般,后来才逐渐悟出:他们俩是忘年之交啊!

萧星辰把自己去救渔民,然后抱着小艇的碎片漂到无人岛,后来知道,那岛子的名称叫螺狮岛。

螺狮岛远离大陆,那上面有一个女孩,她是国际缉毒局的人。他们去年二十一名的缉毒人员,遭遇七名毒枭,汽艇被他们打沉,只有三人漂浮到这螺狮岛。

有两人无法适应那环境,先后死去,只有一个女孩存活下来。

自己漂浮到岛上的当天下午,便和这班毒枭中的四人相遇,最后,三人被干掉,一人被擒。毒枭的汽艇上还有一个大毒枭佐蒙的保健员。

当然,他在谈论这些的时候,把叫那保健员替自己按摩,以及实现心愿及心愿被抢先的事情全部省略,一个真正的战士的形象呈现在洪泽洋的眼前。

洪泽洋把他拉到自己的侧面坐下,四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洪泽洋讲:自己发现他的小艇被打掉,坐反潜机接连寻找三天,无果,但总不相信这样神奇的人就这样死了。因而,有人向上级反应了萧私自行动,挟持月屿国总统,总统被自己私自放走。

这是一件严重的违纪事件,而不向上级汇报,更是无组织无纪律的表现,由于洪泽洋口碑一直很好,所以,才让他转业。要不的话,去吃现存的也不一定。

回家后,组织上打招呼,在宏图机场找了这么个工作。

刚才,洪泽洋当在监视屏中发现一人极像萧星辰之后,生怕他走远,因而在指挥室急呼,因而引起众保安的误会。当然,误会最深的人,便是陆思纤。

两人关键的话简要的说完了,萧星辰坐到洪泽洋的电脑前。一查,这一次佐蒙大毒枭的汽艇船上,缴获各种毒品五百多公斤,金钱一亿多元的时候,他愤愤骂道:“这班狗日的,也太小气了!”

萧星辰本以为给自己这二百万,不少了。现在看看,缴获那么多,奖励给自己的却这么少!

洪泽洋一听,二百万还嫌少,这小子的钱也太好挣了!

紧接着,萧星辰一阵紧张,在搜索中输入龙运集团四个字,显示的龙运医疗集团破产的消息铺天盖地。

“我要走了!”萧星辰再也坐不住了。他虽然早已预知到这样的结果,但这种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还是一阵紧张:老太太怎么样了,叶秋韵又怎么样了?

“你要上哪里去?我也要下班了,我送你走吧!”洪泽洋见他十分紧张的模样,便说道。

“西山别墅!”萧星辰说着便推开门,一见陆思纤尴尬的站在门前,便道:“思纤,想和我约会吗?”

随后的洪泽洋听到这句话,心里不禁感慨:这小子真他妈极才!刚和人见面,还打了一架,现在就说这样的话。

“你……你很会打架吗?”陆思纤看他的年龄,不像当过兵的人,她纳闷:如果他在武校学习,是学不出这样的功夫的。

“会一点!要不会的话,今天还不被你们欺负死?”萧星辰一边往电梯走一边道。

“哪个欺负人叫他烂屁眼子!”陆思纤心中非常气愤和郁闷,因而她低声的狠狠的骂道。

“你爱我哪一点?”三人坐着电梯缓缓而下,萧星辰突然问她道。

由于洪泽洋在面前,陆思纤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洪泽洋心想:自己二十岁的时候,和女孩说话还脸红呢,像他这脸到底是怎么长的呢,人家明明对他一点好感也没有,他却问人家爱他哪一点?唉……老不问少事啊!电梯刚停,洪泽洋便快步走出。

萧星辰比他的步伐更快,几步便走到他的前面。

“你走那么快干什么呀?”陆思纤真的想搞清楚他武功的来历,却见他行走如飞,便急道。

“你打我两下呗,看样子,今天不给你打两下,你是不会甘心的!”萧星辰想她肯定是这个心思。人家一个姑娘家,无论什么原因,被自己提着回头向下,那白的、黑的,还不止自己一人看见,人家女孩又怎能甘心呢?

“你有急事吗?”陆思纤的脚快要踢到他的屁股,又落下来了。

她现在对这穿西装特别上像的青年是又爱又恨,她也不知道:这爱从何来。但她到目前为止,也并不相信他是什么国际特级缉毒英雄。

“嗯,有急事……思纤,如果你要在这干不适应,你就到我那里去干吧!到时候,我分点股份给你!”萧星辰心想,如果老太太破产,那自己肯定会插手,那么,到时候肯定需要人手。这丫身手确实不错!

“你给股份给我?”陆思纤简直有点不敢相信了:这臭流氓是不是洪副部长的亲戚,他的头脑是不是有点那个?

“嗯!”

“你看好我哪一点?”陆思纤见他说的那样认真,开始有点分辨不清真假了。

“呵呵,看好你的毛长呗!”萧星辰知道这句话出口,定下来要惹祸,因而,说完便快步跑向洪泽洋的轿车。

果然,陆思纤像疯了一样的追打过来。

“小陆,怎么啦,他欺负你啦?”洪泽洋见众目睽睽中,他们两人追打,他知道这小子嘴又不积德才引起的。

“洪部长,无论他是你什么亲戚,都要让我打他一下!”陆思纤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洪泽洋知道人家女孩不便说,可是,这小子躲在自己身后,这丫头武功再高,又怎么能打着他这个猴子呢?

“好了,你给个面子给我!这小子又挣了一笔不义之财,到时候,我叫他请你的客,你看怎样?”

陆思纤听领导都说到这样的话了,无论真假,自己也应该识相了,因而,擦了擦眼泪站到一边。

“思纤,给你股份的事,就这样定了啊!”车启动了,萧星辰打开车窗,探出头来,向她大声喊道。

神经病!陆思纤在心中骂了一句,心中十分郁闷的走了:真的好想再见到他,那穿西装的帅样儿,真的想打他一顿,出出今天的气!这个臭流氓,连手机号码都没留,今后到哪里去找他啊!

陆思纤失落的想到……明天,设法问一问洪部长……

“你这臭小子,西服一穿,也是个人模狗样的,嘴怎么那么臭啊?”洪泽洋也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刚才见到这小子跟女孩说话那劲儿,甚至感到有些尴尬,因而,他怒骂道。

“洪舰长……”

“别说话,我给萧晓妍打个电话,叫她也来西山别墅一下……”洪泽洋说着,给她去了电话,因为萧星辰的两千万块钱的卡还在她身上呢。

现在,也不过下午两点钟,今天晚上,几个人还不好好的聚一聚?自己现在也不是项梁舰的舰长了,他也不再是个实习军医。如果他那证书和奖章不是假的话,还是个大英雄呢!

“晓妍也回来啦?”萧星辰一阵惊喜。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回来考试?一绕一年了!”上了年纪的人,总是慨叹时间过的太快,洪泽洋也不例外。

“洪舰长,我们的军藉从什么时候算起呀?”萧星辰开始关心起这事来了,这是荣誉,是骄傲啊!

“萧晓妍的军藉定下来了,从上舰的时候算起。你由于失踪,上级对你这人的争议很大,你的军藉还成问题啊……”

“什么?”还没等洪泽洋说完,萧星辰就急得喊了起来。“国际缉毒局留我,给我个科长干我都没同意,我回来报效祖国,还有人敢不给我军藉?”

“你小子说话一股朝天一股朝地,你说那话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啊,你真是什么特级英雄?如果要是真的话,那国家部门都应该派人到机场迎你才是呀……连我也难辨你的真假呀……如果是那样,你还用跟保安打架,偷看人家……”

“洪舰长,你此话差矣!我怎么叫偷看呢?当时,有几个小痞子可以作证,我那可是瞪大眼睛直视的呀!”萧星辰知道,年纪大的人,和自己说这些下流话,是不占便宜的,因而笑着说道。

“你的身上呀,只有三分正气,至少有七分邪气!我要不是遇上你这个倒霉蛋,我在军职上离休,那到时候该要拿多少离休工资啊!我从遇上你第一眼的时候起,我就知道,看上你,肯定要为你所累的!”

“洪舰长,你对钱感兴趣吗?”萧星辰歪着头问道。

第0119章 侦探所之酝酿

洪泽洋见这小子突然转移话题,瞬间警觉起来:“别胡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我说你有三分正气,我还都是多说的!要论你说话,如果把真话比作十分,你的话九厘七都不到,一分还差三钱呢!”

“洪舰长,你真的对钱感兴趣?”萧星辰不听他扯,继续歪着头问道。

他想:自己确实给人家洪舰长带来很大的麻烦,如果自己不给人家一些补偿,那就太不够义气了!再说,自己早就有给他钱的打算了,自己在绝笔信中,就叫晓妍给他一百万的。

“谁不喜欢钱,正当来路的钱谁不喜欢,你认为我不食人间烟火啊?我在这上班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挣钱养家糊口?”洪泽洋谨慎的说道,生怕被这小子绕了。

“我在绝笔信中,就说要给你一百万的,你给个账号,我现在就把钱打到你的账上!”萧星辰干脆的说道。

“在钱方面,我还是离你远一点为好!你放心好了,我除非要饭,叫你赏几顿饭钱,要不的话,我绝不会要你的钱的!无缘无故要你的钱,那还不把我后半生给害了?”洪泽洋说的是真心话,这种性格的小子,保不准他今后不在钱上栽跟头,到时候,他来讨钱,那就更是要老命了!

“那我成立个企业,你到我这里干!”萧星辰见洪泽洋刀枪不入,便转着方法想给他的钱。“我给你开工资,每月比你现在的工资高一倍!”

“你就是高三倍我也不会跟你干的!我堂堂一个大舰长,回头来给你一个不着调的毛孩子打工,那我非郁闷死不可!”洪泽洋说的又是大实话,这样的孩子,开公司的话,那自己还不跟着他后面揩腚?

“我给你百分之十股份,你干所长,你的事我不过问,资金由你运作!你知道,我就相面这一技术,公司就是一点没有进项,我也能养他百二八十口人……”萧星辰十分自信的说道。

“那……”洪泽洋终于动心了,而且动的很厉害:这小子让自己走的路,才是自己所想要走的路呀!因而,还没等他说完,便欲表态。

“你暂别着急说!”萧星辰还以为他又要拒绝,便道。“我这是最后一次欲报答你了,如果你再拒绝,那就只当我没说!”

“你打算干什么?”

“私人侦探所!”

“现在的私人侦探所,多如牛毛,竞争那么激烈,还有钱挣?”

“不是什么人都能够上西天取经的!我想,我们主要为医疗企业服务,二百万以下的单子不接,不到一年,恐怕企业就能走上正轨……不过,最近一年,我不接单子,我只无偿的为龙运找出蛀虫!”萧星辰十分自信的说道。

在这一点上,洪泽洋倒对这小子没有多大怀疑,对这小子的能力,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从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起。

“老板,就这样定了!”洪泽洋的热血开始沸腾,又有了刚参军时的感觉。

“……至于老板,应该都是老板!所有人进来,或者入股,或者我分股给他们,财务,让会计事务所来管理……说心里话,我可不想要一个员工!”想到龙运医疗集团的破产,萧星辰心想:固然,这里有外部的原因,但主要还是内部原因!在这样的年头,有近千亿资产还要彻底独资,自我管理再跟不上,能不破产?

让大家都有股份,好听话叫共同致富,说到底还是让大家瞪起眼来为企业。

“你小子……”洪泽洋的心情非常复杂!

“龙运医疗企业近千亿的资产,说破产就破产了,这里面肯定有很多蛀虫,我要成立这侦探所,就从这里开始!

龙运的一个保安部长,叫程柱石,他是经历过战争的人,是在敌人的炮火和地雷中滚出来的人,他曾是尖刀连的连长,在龙城小有名气!

我现在有两千多万,这些钱,企业就是五年分文不进,除了购进资产之外,也足够运行两到三年。何况,又怎么会不运作呢?

为了龙运,收她们的钱也有限,主要还是尽义务!

因为,在我病危的时候,龙运的老太太,为我唱摇篮曲,这个录音,我一直带在身边。有的时候,我会拿出来听听,便感到一股暖暖的人间情意。

不过,你完全不用担心企业的收入!企业购进的资产,近一半属于大家的。为了龙运,即使就是毫无收入,企业的后续发展也是无量的!因为企业是大家的,大家总会想方设法的去挣钱。

要么,我们可以尽义务,不收人家钱。要么,二百万以下的单子不接,这就意味着,我们一年内有一笔生意,我们就会有盈余。

如果我遇到像邢大吊那样病情的穷人,我可以一分不收。如果邢大吊是个富翁,那么,二百万就到手了……”

“说真话,星辰,在这一点上,我真的佩服你……只不过,你的嘴……什么邢大吊,你说邢大不就行了吗?我也不是不认识他。”洪泽洋听这小子一番长篇大论,他对他的私人侦探所充满了信心:自己今后在侦探所里离休,肯定会比为别人打工获得更多的收入,自己的生活也会变得充实。只是这小子这嘴,唉——

“这企业,招人严格控制,哪怕就一个人,那也是应该要是一流人物!老的,程柱石;中年,你;再招两个年轻人就行了!你呢,也找个小秘,舒服舒服,不要成天像个苦行僧似的……”萧星辰说着说着,又开始流气起来。

“你个臭小子,你小心我撕你的嘴!”洪泽洋可不想晚节不保,因而,没等他说完,便怒道。

“你也不要过于正经了!假设,你干所长,身边有个像小陆那样的女孩在你身边,替你跑腿,为你倒茶倒水,你会不比其他人在你面前舒服?”萧星辰越见他发怒,越想笑: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也不知在哪个年龄段变成了古董的!

“……”洪泽洋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他想象着自己是所长,身边站着一个小陆的情景:这画面,实在是太温馨了!

“呵呵……”萧星辰见他那模样,笑了。“只不过有一条啊!千万不要让阿姨给逮着呀!”

“……星辰,你打算把小陆招过来?”真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老男人要动起心思来,也是不得了的事情!洪泽洋明知这小子是在挖苦自己,但还是想着小陆:乖乖,咂咂!

“就这样先定下来了,四个人,我,狗屁董事长;你,所长;下面就是程柱石和陆思纤。包括房产资产,我暂时投资一千五百万。股份,你百分之十;老程和小陆,各百分之一,剩余的,是我的。不过,在三年之内,如果你们有能力购买,那么,我将出让股份,直到我保留百分之五十一为止!”

“你小子,这一段话,要不带狗屁两个字,就这样板板正正的说话,那该有多好啊!”洪泽洋彻底的对他钦佩了。

萧星辰笑了,因为他的意识中飘来了一枚铜质钦佩币。

“侦探所的名字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注册?”洪泽洋开始有些迫不及待了!

“明天注册,洋晨私人医疗侦探所!”

“什……什么意思?”

“洋,你;晨,我。”

“不行,我不好排在你的前面……我看叫晨洋,或者叫星洋……我看,就叫星洋私人医疗侦探所!”洪泽洋右手扶着方向盘,左手大拳头一握说道!

“你负责企业的一切业务,我还正在上学呢,你可不要指望我!要钱,我给,有会计事务所监督。别的,你问我,我说不懂!”萧星辰一年没有进入智能库中玩游戏了,他可不想分散注意力。

“……在没有走入正轨的时候,你肯定要过问一下的,例如,选址……”

“地址就选在龙运大夏附近,买四五间办公室,几台电脑便可运作!我不在那里办公,不要考虑我!”萧星辰说道。

“你小子头脑灵光……这业务,除了无偿调查龙运的事,其他呢?”洪泽洋已经开始进入角色了。

“主营:主要为医疗企业服务。兼营:大到杀人越货,小到替人找条小狗,但起步价必须是二百万!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你可以说曾是项梁舰长,老程也可以说曾是尖刀连长,可不要提我萧某人,是什么国际缉毒特级英雄,我们是靠真本事吃饭的企业,而不是卖狗皮膏药的骗子!”

萧星辰心里非常清楚:侦探所的宗旨,并不在于搞一个什么企业,目前主要是为了老太太复仇,向那些挖龙运墙角的蛀虫复仇。

“小子……你真的是什么特级英雄?”洪泽洋有些发懵,这小子怎么看都像是在演戏:小子好像有时清楚有时糊涂!

萧星辰笑而不答!自己是不是真的,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开心就好!就拿目前来说吧,微笑而不回答,就特别的开心!呵呵——

到了西山别墅的大门,洪泽洋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暂时把轿车停在别墅大门一侧,他一看手机号码,竟然是机场总裁打来的。

“我要跳槽的事,也没对别人说呀,难道我被监控了……要不的话,机场总裁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洪泽洋在接通手机前,忧心忡忡的嘟哝道。

第0120章 房产执行之撕毁文书

洪泽洋在路上,才和萧星辰谈这成立侦探所的事,不到半小时,就见机场总裁打来电话,不禁愕然,他还以为总裁为他跳槽之事,不禁心有戚戚。

他接通电话,只听总裁道:“洪部长,国家许多部门来电,问有没有一个叫萧星辰的年轻人下飞机,我们查了登记,回答是有!当时,你值班,你看没看见这个人呀?”

“国家许多部门……找他有什么事吗?”洪泽洋一时不知回答什么是好。

“如果你知道的话,立即叫他来一下!”机场总裁见他所答非所问,不高兴的说道。

“萧星辰是原来在我项梁舰上的实习军医,他是和我一起出来的,我问他去哪里,他不说,这时不知在什么地方。他有个毛病,没有手机,暂时没法联系他。”洪泽洋要说不知道,自己可没有撒谎的习惯。如果说在这,这小子的脾气谁都懂的,他要不去,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

“回答得很好!”萧星辰笑着说道。

洪泽洋瞬间红了脸,谁能保证这小子的话语中,不带嘲讽自己说谎之意?

一辆出租车也到这停下,萧晓妍自从接了洪泽洋电话,立即赶来。自从萧星辰失踪之后,她就像掉了魂一般,甚至感觉人生没啥意思。想起在战舰上他对自己的好来,她甚至偷偷的在背地里哭过几回。

一路上,她想象见到萧星辰的情景:她一定要扑到他的怀里,告诉他自己是如何的想他,然后,把这两千万的卡,物归原主。

可是当她在十步开外见到这小子的时候,她停住了,甚至想就此回去!她至所以有如此大的变化,是她看见一个帅气的小伙子,正和洪舰长站在西山别墅小区门前。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为他动了真情哭过的家伙。

她没有下车的原因,竟然是自己今天也穿了一身西服。穿西服的原因不为别的,只为上两次与他穿的衣服一样,而被他耻笑是跟他学的。自己也几乎没穿过西装,今天竟然又与他穿的一样。

“晓妍,来了怎么不下车,怎么又要走?”洪舰长见出租车停在那又准备走,凭一个军人的敏锐目光,一看是她,见她要走,极为诧异:至少也应跟老舰长和萧星辰打声招呼吧?

萧星辰一听说是萧晓妍,三大步跨到出租车面前,拉开门,一把将她从车子里给抱了出来。

萧晓妍今天穿的是紫红色的西服,套装长裙及膝。

“晓妍,你今天是想来和我结婚的?”萧星辰一看自己一身蓝西服,加她一身红西服,便狂笑着说道。

萧晓妍尽管他抱,尽管他说,却是不吱声。

“你这丫,看我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今天穿西服,你也穿西服!我本认为我穿西服就是一大帅哥,没想到你穿西服竟然比我还要好看。这西服穿的,女人味可真浓啊……不行,你得换军装穿!”萧星辰喜的远超过过年。

萧晓妍还是没有吱声,她本来就知道,这家伙,你要惹他,他的话可多了!当他夸奖自己穿西服漂亮的时候,不禁在内心里笑了!

“怎么,你妈逼婚啦?”萧星辰感觉她不高兴,太没有道理了!因为一同上战舰的两个人,也算是生离死别过了!

“滚蛋!”萧晓妍知道,这家伙糟蹋人是没有完的,到反击的时候了!

“好!洪舰长,我上老太太家,去买点礼物带上,你们在这等我一下。”萧星辰说完,便向南面五十米处的超市跑去。

到超市里买了人参、虫草、蜂王精、巧克力、香烟等之后,刚要从超市里出来,见两个孩子拿手枪在打枪玩。

萧星辰走到头前留着一撮毛的小朋友面前问道:“小朋友,你的枪是在哪里买的?”

“不告诉你!”

“告诉叔叔,叔叔买棒棒糖给你吃哟!”

“就在南面!我告诉你了,你要不买棒棒糖给我吃的话,你是小狗!”一撮毛的小朋友脸板住说道。

萧星辰有一个奇怪的想法:今后遇到事情肯定不会少,光靠动手,那是下下策,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也许,这仿真玩具枪,有时便能起到这一作用。

果真,南面的货架上有很多手枪,貌看都像真的一样,价格越高,其形状越像。他买了一把。当然,他比儿童手里的更加逼真,这钱也比它那贵上许多,当然,棒棒糖也是买了。要不的话,他可不愿意当小狗。

买了手枪之后,他又感觉有些幼稚可笑:自己怎么童心未减,用这个玩意儿,真的能不战而屈人之兵?想到这里,他随手把玩具手枪丢在地上,这倒便宜了刚才那小孩。

“你小子磨蹭什么,买点礼品要这么长时间?要去看看老太太,我们抓紧一起去呗,今天你还不请客?”洪泽洋和萧晓妍说话的功夫,见他没了,又见他冒了出来,买了那么多东西,便道。

萧星辰把一包好烟给了洪泽洋,把一盒巧克力给的萧晓妍,自己叼了一支雪茄在嘴上。然后,他的手往萧晓妍的肩膀上一搭,道:“走!”

萧晓妍猛的将他的手拿了下来,然后将银行卡还到了他的手里。

萧星辰闹了个没趣,将银行卡装入包内。

洪泽洋对他的态度也不像在舰上了,因为那时,自己是他绝对的领导,而现在,这小子快要成自己的领导了。

进别墅大门,向西向北走,要十多分钟才能到老太太家。萧晓妍的肩膀朝他面前凑去,她真后悔将他的手拿开:自己不是为了他还哭过吗?这小子还真会做事,还买了一盒巧克力。

谁知,这憨皮厚脸的家伙手又搭在了她的肩上,这一次,她没有拒绝。

西山别墅的小区道路上是不许停车的,所有车都进车库或集中在停车场,因而,远看,在尉迟筠老太太家附近停着两辆汽车,便显得十分扎眼。

萧星辰走得很快,他真的希望一眼就能见到老太太。

他离老太太家还有二十多米远的地方,惊呆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正坐在大门前,门前围着很多人。还有法警,这两辆轿车,就是法院的。

萧星辰突然感到头皮发麻,他的手从萧晓妍的肩膀上放下,向前快速跑去。

“奶奶!”萧星辰到跟前一看,这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正是尉迟筠。“你怎么坐这里?”

萧星辰两年前在黄芪中学见到她时,她就像个十九岁似的,现在的面容,就像九十岁似的,比一年前仿佛又老了二十岁。

“秋韵,他是谁啊,怎么会喊我奶奶?”尉迟筠见法警执法,要叫她搬出西山别墅,叫她搬到廉租房去,她的头脑一时糊涂一时清楚。自家近千亿的资产说没就没了,龙运大夏被抵债,五处别墅也只剩下这一处,她怎么也不甘心就此搬走。

“奶奶,我是萧星辰啊!我是一年前去军舰上当实习军医的你的孙儿啊!”萧星辰见老太太糊涂到这地步,又想起自己病危时她给自己唱摇篮曲,一下子哭了!

洪泽洋在旁边听了,心里发酸:谁说这小子是个混蛋,这样看来,也不是挺有情义的一个人吗?

萧晓妍这几天哭得顺了,见萧星辰哭,她也跟着哭了起来。

“萧二!”叶秋韵蹲到奶奶面前,她见到萧星辰,眼睛瞬间也红了。

萧星辰向站在老太太身边的江羽仪点了点头,现在,整个龙运的人,还跟着老太太的,只有她一个人了。

“你是萧星辰……呜呜……”尉迟筠突然想起来了,一下子抱着萧星辰哭了起来。

老太太不仅老了,连气质也与以前有天壤之别了。以前,她无论多么难受,都把这难受埋在心里,这时,竟然哭了起来。

“羽仪,请倒杯水来!”萧星辰知道,老太太一是年轻大了,但主要是气糊涂了。自己这脑波药皇,正是治疗脑部疾患的,这个让她服了,也算是对症的!

萧星辰给老太太服了两粒,然后,让她喝水将药服下!他这脑波药皇,给别人时,还有些心疼,但给老太太,却没有半点这样的感受。

“……星辰,是你?”一分钟后,尉迟筠站了起来,双手摸着他的脸,端详着他道。

“奶奶,我在军舰上实习回来了!”萧星辰又看到了以前那高贵气质的老太太。

“孩子,奶奶快要连窝都没有了!”尉迟筠说着,眼圈瞬间红了。

“你是干什么的?”一个三十五六岁的高个子法警,拉着萧星辰的衣服,道。

萧星辰站了起来,见两男两女四个法警,拉自己衣服的是一米九高的大个子,甚是威武。

“你们是干什么的?”萧星辰反问道,随即,把他拉在衣服上的手推开。

“这是执行书,我们是法院执行庭的,我们这已经是第三次来执行了,这是我们的执行文书!”大个子从一个女法警的手里接过执行文件,递给萧星辰。

“什么执行文书,我怎么没见到啊?”萧星辰接了过来,看也没看,唰唰唰的撕成碎片,随手扔进垃圾箱里!然后,掸了掸手说道。

第0121章 房产执行之掀翻执法车

萧星辰撕了法院执行文书,说没有见到,那些围观的群众一片哗然,感觉这小青年也太牛皮了!

洪泽洋也紧张起来,这是对抗法律呀,这事可不是小事啊!他和萧晓妍对视了一下。

萧晓妍拿出手机,几次想给升为师长的爸爸打电话,但都放了下来。

江羽仪既吃惊又感觉痛快!她这一年来,不知跟着被执行了多少尉迟老总的财产,没有一次不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因为人家的理由很简单,他们是执行庭的,是根据法律文书行事的!

这时,洪泽洋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又是机场总裁打来的:“洪部长,萧星辰到底找到没有啊?”

“刚刚找到,他在西山别墅里,与法警干起来了!”

“好!你千万盯着他,不要让他走开!”机场总裁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洪泽洋听他那口气,好像也不是对萧星辰有利似的。他想:这小子也许太不尊重法律了,他看样子是要栽几次跟头才能认识到的!

“你是个什么东西,撕了法律文书,还说没看到?”有一个一米七五的二十五六岁白脸胖子的法警,猛的推了萧星辰一下,道。

萧星辰两脚站稳,抬起左手轻轻一推,那白胖子便向后跌去,砸在看热闹的邻居一个女孩身上。

女孩顿时喊了起来,整个现场一片混乱。

“我警告你,你给我老实点!”三十五六岁的大个子,知道白胖子是很有两下子的,没想到被他一掌击下这么远,便严厉的说道。但他没有白胖子那么不识相,没有去推拉萧星辰。

白胖子爬起身来,向萧星辰冲来。

萧星辰一把将他抓起举过头顶,就要往地上掼。

“小青年,消消火,你可不要胡来啊!”三十五六岁的大个子见这小青年的力气这么大,方才知道自己几个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急忙接住白胖子说道。

站在一旁的一个女法警,拨打了法院领导的电话。领导指示,立即派人前去,一定要把他的嚣张气焰打下去!

“你快点给我滚,立即在我的眼前消失!”萧星辰甩了一下头发,怒道。

“这位小青年,我是龙城第三执行庭的副庭长,你有什么理由阻止执法,你可以跟我们说,但不得以身试法!”大个子知道打起来自己人会吃亏,便改为说理。

“你还副庭长呢!你睁开眼睛看看,一个八十六岁老太太,一个是十八周岁还差月份的小姑娘,你们前来欺负她们,不感觉脸红,还以身试法?你怎么就没有想想,你这是赤裸裸的侵犯公民的合法权益呢?”萧星辰掏出一支雪茄,扔了一根给洪泽洋。

洪泽洋郁闷了:这小子讲的也没错啊!

“我们是根据法律判决执行的,执行的法律文书,是有法律时效的!”大个子副庭长在等待救援。他知道,不一会儿,就用不着跟这小子讲理了,带回去敲到他老实为止。

“我叫你们走,你们不走是不是?”萧星辰知道,这样跟他拽绳头,拽上三个小时还是他对他,该是动手的时候了。

“我们是执行庭的,你叫我们走,总得给我们个理由吧?”大个子副庭长感觉这小子太霸道了,也不知他怎么活到今天的!

“你们不走是不是?那你们就不用走了!”萧星辰把有点遮眼的头发向后面甩了甩,把还剩半截的雪茄烟扔到地上,狠狠的踏了踏,然后,走向两辆法警车。

一辆是小轿车,萧星辰一弯腰,两手一用力,便把它掀翻了!走到那辆吉普车面前,双手一捧,呵的大叫一声,单脚猛的一跺,竟然也掀翻了!

萧星辰的意识中的银盆中,瞬间飘来许许多多的金币、银币,铜币很少。而在平时,很少见到金币银币的。

因为这是一个超级富人区,都是亿万富翁的主儿,因而,金币自然就多!稀少的几枚铜币,多数是物业的保安和保洁工人钦佩所致!

执行庭的大个子副庭长头上开始冒虚汗了,他们都有枪,但民事执行,不危急自己生命的时候,是绝对不许用枪的!

不仅是副庭长,其他三个执行庭的人无不如此。

尉迟筠走到萧星辰的面前,拉着他的手,往家院里走去。她知道,很快就有人要来抓他的,她要好好的看一看他,也许,过了今天,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孩子,委屈你了!你今后的路还长着呢,不要为了奶奶……”刚才,萧星辰发怒,她实在不好意思制止,不过,根据她的经验,后果将非常严重。

“奶奶,没事的!有我在,他们不会再撵你们走了!”萧星辰十分自信的说道。

警笛声刺耳的叫了起来,下来一班武装特警十二人,马*所有围观人驱散,分别站于大门两边,其中一个当官的走了下来,向大门里走来。

家院内,老太太站在第一个,后面站着叶秋韵和江羽仪,再后面是萧星辰,萧晓妍和洪泽洋。

“你们是谁个闹事的?”一位长官模样的人,手里握着手枪枪把,大声说道。

“我!”尉迟筠答道。

长官模样的人退出了大门。执行庭的副庭长和白胖子过来,分别说明了情况。

萧星辰从后面向前面走来,尉迟筠见了,惊慌的一把将他揽在身后。

“奶奶,你受惊了,谁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萧星辰拉着尉迟筠的手说道。

“好大的口气?”特警长官听了这小青年的口气,不禁怒道。

萧星辰打开小包,把自己国际特级缉毒英雄的证书拿了出来,以及大夏驻康吉列国大使馆出具的证明,递了过去。

那位特警长官一惊,向他敬了个礼。然后一摆头,对手下的特警士兵道:“把车掀正!”

“哎哎哎!”白胖子见这些特警来了,不仅不处理这犯罪嫌疑人,反而把汽车扶正,这一扶正,便没了证据了!因而,他急忙拿出相机连续将被掀翻的汽车拍了照。

“不要枉费心机了!”特警长官对正在拍照的白胖子轻轻的说道。

汽车刚扶正过来,进来八辆轿车,净直向尉迟筠的别墅开来。

特警长官马上迎上前去,说明了情况。

执行庭的人不明白:那位特警长官看了姓萧的提供的证件,突然对他恭敬起来。又见来了一班大干部,更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哪一位是萧星辰同志?”一位腆着大肚子将军模样的人问道。

“这里哪有什么同志,敌人倒是有两位!我,还有这一位老太太——原龙运医疗集团的董事长,都是敌人!”萧星辰扶着老太太的胳膊,眼望着西天答道。

“呵呵……萧星辰同志,你真幽默啊!”将军模样的人呵呵一阵大笑后说道。进而,他转向几位法警道:“萧星辰同志,在与国际大毒枭进行顽强的斗争,只身一人将他擒获……你们执行庭的同志,能不能给我个面子,以后再来执行啊?”

将军的口气中,看似商量,其实,充满了威严!

大个子副庭长一听,立即带人退去。

“萧星辰同志,我是国家缉毒总局副局长。特来聘请你担任第一缉毒队队长,这是聘书!”

萧星辰不怕别人对自己硬,就怕别人对自己客气,他真的变得有些腼腆了:“首长,我还正上学呢。只是该那大毒枭佐蒙倒霉,栽我手里了!再说,我学医的,我去干那个干什么?”

“那,我前去坐坐?”

“不用了,我今天才回来,陪奶奶呢!”萧星辰当然知道坐坐的含义,无非是喝酒呗。他心想:我哪有时间陪你这些不认识的人闲扯啊!

“那请你和你证书给我们拍个照,我们也好开个教育课!”

“证书奖章等可以,我不可以,这是国际缉毒总局的规定!”萧星辰当然不想露这个脸,因而,递过证书和奖章。

缉毒总局的人走了,又来了外交部的人,外交部的人走了,青年部的人来了,青年部的人走了,其他部门的人也来了。萧星辰送走了这一班又一班大人物,太阳已经落山了。

晚宴,在西山别墅尉迟筠家的餐厅里举行。

这一次不同往次,家里有很多忙饭忙菜的人。这一次,是萧星辰请的客,萧晓妍电话订的餐。

服了脑波药皇的尉迟筠,头脑此时非常清醒:她让萧星辰坐在她的身边。

菜上齐了,酒过三巡,萧星辰分别给每人敬了三次酒。

萧星辰这时给人的表现是:天下最优秀的青年,再加上他那适宜穿西服的挺拔的身材,更是让人赞叹不已。

洪泽洋和萧晓妍,时常望着萧星辰,他们恍若梦中,这是平时那个犯二的萧星辰吗?

“奶奶,我提一句叫您伤心的话,您那近千亿的资产,怎么说没就全没了呢?”萧星辰知道,凭自己国际特级缉毒英雄的招牌,和执行庭作一次抵抗,恐怕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要长期对抗,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因而,不解决老太太住的问题,他是一刻也不能心安的呀!

“……孩子,你听说过金鹰医疗集团吗?”尉迟筠拉着他的手问道。

第0122章 晚宴之不速之客

萧星辰问老太太,千亿资产为何在短期没有了,他想从她这里了解情况,以便今后的调查。老太太则问他:是否听说过金鹰医疗集团?

萧星辰要说听说过,那只是听说过而已,对其现状当然不是很清楚。不过,有一点他十分清楚:自己头脑中这座智能库,就是金鹰医疗集团的董事长水宇硕亲自指挥打制的。

当时意识中多了这座智能库,便了解到:龙运与金鹰,是全国两大医疗巨头,两家从事的行业并非完全重叠,但竞争仍然剧烈。

金鹰董事长水宇硕,白手起家,一生艰苦创业,资本也是近千亿,与以前的龙运旗鼓相当。

两年前,有了这座智能库的时候,萧星辰还了解到:金鹰董事长水宇硕的儿子水圣哲,吃喝嫖赌抽样样都行,他曾豪气的说过:在三十岁之前,要花掉五百亿。

水宇硕苦心孤诣打造的智能库,其目的是对儿子的改造,谁知阴差阳错进入自己的意识之中。

因而,当他听到老太太这样问自己,他一激灵,浑身如披凉水一般,心情复杂的问道:“难道与金鹰医疗集团有关吗?”

“这一位是?”尉迟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指着洪泽洋道。

“奶奶,你看我都给那班法警气糊涂了,连人也忘了介绍了,我先罚酒三杯!”萧星辰说着,三两一杯的酒杯,连喝三杯,然后,站起身来。

其他人见他喝这酒,就像喝水一样,不禁骇然。

“奶奶,我先介绍这位小女孩。”萧星辰指着萧晓妍说道,把这女孩前的小字,说得很重!

这个家伙,要好好的说话,大概屁眼沟难受!萧晓妍不禁腹诽。

“她是和我一起上项梁实习的同学,叫萧晓妍。这小女孩非常非常崇拜我,崇拜到了追星的地步……”这一下午的气氛太沉闷,萧星辰便借酒活跃一下气氛。

“奶奶,您别听他胡说!”萧晓妍的脸上实在挂不住了,便也站了起来。“我爸是炮师师长,我和萧星辰同在一艘军舰上实习!这一位是我们实习舰艇的洪舰长……奶奶,我敬您一杯!”

老太太刚才还真的有些担心,她还以为这女孩是萧星辰的女朋友。她听这么说,便放心不少,因为她早就有心意将孙女秋韵说给他做朋友,只是难以开口。“呵呵……快点坐下,别站着!”

老太太呡了口酒,又转向洪泽洋:“洪舰长,你怎么有时间来呀?”

“现在不在舰艇上干了,在宏图机场干保安。”洪泽洋答道。

老太太皱了一下眉头,那意思是:国家培养一个舰长是多么不容易啊,怎么干起了保安呢?

“奶奶,洪舰长现在在机场干保安部副部长……洪舰长下舰,都是萧星辰犯错误给害的!”萧晓妍说话是从来不吃别人下风的,刚才又说自己小女孩,又说自己崇拜他,早就想报复了!

“……犯错误,星辰,你犯错误了?”老太太对萧星辰喜欢,但也经常担心他惹祸。下午,为了自己,推了人家执法警,掀翻了人家执法车,这些,也都是惹祸的事啊!

“奶奶,您别听她二丫头胡说!”萧星辰坐了下来,把皮包拿到桌面上,从中拿出国际特级缉毒英雄的证书和奖章,道:“奶奶,您看,这是我的,萧星辰,您看这三个字多漂亮啊!”

老太太拿起挂在胸前的老花镜,看了一眼,笑了。

“奶奶,下午那些大人物来一班就要送钱给我,我说不要,这钱留着给国家建设,当然,补助给贫困的孩子上学最好,他们一个个都感动得哭了,奶奶,你说我这样的人,还能犯错误?”萧星辰向老太太笑着说道。

“呵呵……奶奶见了你就是高兴,这一年来,我难得有笑了!”老太太笑过之后不禁感叹!

“奶奶,你今后尽管天天笑!”萧星辰安慰她道。

在他临危时,她,一个八十四岁的老人,守在自己的身边唱摇篮曲,从那时起,他就把她当亲奶奶了。奶奶现在八十六了,现在不笑还等到何时?

“破产清算完了,所有资产都清算了!唯有这西山别墅,他们叫我拿五百万我都拿不出来,他们要叫我走呀!企业没了,家也快要没了……”老太太说时,黯然神伤。

“奶奶,您给我那两千万,两年仅利息就二百多万!明天他们再来,肯定会和我好好说的,到时候,我把这钱给他们就是了!奶奶,您尽管放心吧,钱的事,从今以后你不要管,有孙儿我呢!”

尉迟筠感激的望了他一眼,要说以前,不要说五百万,就是五千万,那也是个小钱。今天,要不是萧星辰及时赶来,自己奶孙俩真的要租那六十平米的廉租房了。

“奶奶,你这房子才值五百万?”萧晓妍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

“八年前,盖的时候,就缴两千多万,现在市值要值得三四倍啊!他们至所以要五百万,说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要不是星辰来,我都要放弃这房产了,这里的物业,一月就上千啦!现在没有收入了,我哪还有钱来缴这些?”

“奶奶,现在我说了,钱的事情,你别管!您只管享受只管笑。我想成立一个侦探所,专门调查你这企业,……不出一年,我有把握能为您挽回个几十个亿的……”

“孩子,我都在那些法律文书上签了字的呀!如果要不签,那些公司的开销,全部都要算到我的头上啊!”老太太的眼中发出微弱的亮光望着他。

“奶奶,我肯定会为您挽回损失的……”

“奶奶绝对相信你啊!你还记得你两年前打擂不?开始的时候,你没有一点赢的迹象,所有人都把钱押在那个擂主身上,只有我一人押你赢……”

“所以吗,奶奶,我来了,你只管笑,别的事,不要管。有个几十个亿,给秋韵上学什么的,就行了!”萧星辰道。

“萧二,你不是成立什么侦探所么,那,算我一个!”叶秋韵的眼里冒着寒光。

“好啊!你二我也二,我都想把侦探所起叫侦探二所了!”萧星辰呵呵一笑。紧接着,他转向老太太:“奶奶,您是说金鹰医疗集团吗,他们……”

“……星辰,就是他们搞垮了我的企业呀!我九十九层,价值百亿的龙运大夏,现在也改名为金鹰大厦了……我怀疑,秋韵的爸爸,就是他们……”老太太说到这里,又有些伤感。“星辰,这一件事暂时不说,等有时间,奶奶再跟你叨叨。”

“奶奶,我爸他怎么啦?”叶秋韵猛的站起身来,眼里充满了恐惧。

“你爸那一次,确实是死于车祸,不过,我总感觉是有人谋杀……不过,这是一点儿证据都没有的事情啊……”老太太说到这里,流下了眼泪。

随着老太太的流泪,大家一片沉默。

洪泽洋是个急性子的人,成立侦探所,自己,明天要辞职的话,可能还会有麻烦,因为自己是和人家签了五年合同的。撇开自己不说,萧星辰钦点的还有程柱石和陆思纤。

“你们谁有程柱石部长的电话?”洪泽洋想,即使自己辞职辞不掉,业余时间也是要来这侦探所的,因为,那是打工,这才是事业啊!

尉迟筠问其故,洪泽洋告知成立侦探所的事,因为程柱石在龙运多年,干保安部长多年,为人正直,对龙运比较了解,所以萧星辰欲让他到侦探所来工作。

江羽仪将程柱石的手机号码,告知了洪泽洋。

“喂,你是程部长吗?”洪泽洋拨通了程柱石的手机,道。

“是啊,你是谁?”手机里传来程柱石沉闷的声音。

“我是洪泽洋,项梁军舰的舰长,现在转业在家……萧星辰想要成立一个股制的侦探所,他要请你来参加,并送你股票……你看什么时候方便,和我联系一下?”洪泽洋没有说他在机场工作,认为那样说没有必要。

“萧星辰……他现在在哪?”手机中传来程柱石惊讶的叫声。

“他现在在老奶奶的西山别墅!”

“哦……你跟他说,我身体不好,叫他另请别人吧!”程柱石的声音说的很大,很坚决。

“喂……老奶奶要和你说话呢!”

手机里传来嘀嘀的忙音,程柱石把手机挂了。

“真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啊!以前,企业还在的时候,我大大小小的事情,总要和他和孟昭祥商量,年底发红包的时候,我总要多给他俩几十万,现在好了,两人都不沾我的边了,生怕在我这沾上穷气了!”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手拍着大腿。

“奶奶,没事的!”萧星辰安慰道。不过,他的心里也不舒服:打赌程柱石输了,都按上血手印了,他十九万八千块钱没有给一分,这倒好,连电话都不愿意接。

“唱歌、唱歌!”为了解心头的郁闷,萧星辰连声说道。

大电视打开了,萧星辰站在电视前,拿起话筒,摇摇摆摆的唱了起来。

“萧二,你快别唱了!”萧晓妍双手堵住耳朵道。

萧星辰转身一看:五个人,只有老太太一个人没有堵耳朵,就连洪泽洋也堵上了。他为的是叫老太太高兴,哪里管别人?

萧晓妍见他还是在唱,夺下他的话筒,自己唱了起来。

就在这时,外面大门的门铃响了起来。江羽仪拿起铁棍,快步向大门口走去。

第0123章 监控之专家被监控

老太太门前的路灯,只因欠了三个月的物业费没缴,也被物业公司的人给弄不亮了。

江羽仪走到煅铁打的大门前,只见一个人,戴着墨镜,蒙个大口罩。

“羽仪,是我!”那人急声说道。

“你是谁?”江羽仪一见他口罩墨镜依旧戴着,声音虽然非常熟悉,但一下子没听出来,又惊了一下问道。

“我是老程啊,羽仪!”

“程……程部长,您这是?”江羽仪虽然听出了他的声音,但是,吓的还是不敢开门。

“羽仪,你先别开门,我请你帮个忙……你到屋里说,一个大个子的王姨,问萧星辰,说替他介绍的对象,他看好了没有?”程柱石说着,呵呵一笑。

“您这……”程柱石像冲马桶那样的笑声,江羽仪终于听出来了。不过,在她的印象中,程部长从来不和人开玩笑的,今天为什么要开这样的玩笑?抑或是真的?

“你不要再问,你快点进去这样说吧!”程柱石急忙催道。

江羽仪走进用餐大厅,萧晓妍的一首歌曲正好唱完。“萧星辰,有一个姓王的大个子阿姨找你,叫你去一趟。”她说话的时候,没有笑,一个在军队复员的保安,这点素质还是有的。

“她没说什么事吗……再说,我也不认识什么姓王的阿姨啊?”萧星辰半皱着眉头,纳闷的说道。

“萧二,你真能伪装啊!”江羽仪知道,萧星辰只适应女人对他这样:“人家王姨三天前替你找对象,叫你前天就回个话,你到现在也没有回人家,你什么意思啊,人家找上门来,你还装憨?”

“肯定是搞错了!”萧星辰果断的说道:“我今天下午才下的飞机,早上我还在康吉列呢,哪有什么王姨?你去告诉她,就说她认错人了,叫她走!”

“人家指名道姓的说萧星辰,在军医大学上学。她说你这身西服,还是她帮你挑的呢,你还欠她二百块钱呢……你走不走?”江羽仪说着,上前拧住他的耳朵。

“这是谁个混账要败相我?”萧星辰站起身来,快速走向大门口。

“你是谁?”萧星辰一看,远处昏暗灯光的映衬下,一个戴墨镜和口罩的人,看他比自己高,粗赶上自己两个粗,他担心是来刺杀自己的,立即警觉道。

“……”程柱石这几个月来,遇的事情太多,一个人成天闷在家里摆弄花,想着心事,听到萧星辰回来了,他有种久旱逢甘雨的感觉。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但这一次开了。

“我是萧星辰,今天才从国外回来。我再说一遍,你认错人了!”萧星辰见他不吱声,郁闷的说道。

“小子,你骗别的人可以,但你骗不了我!”程柱石竟然学着女人腔狠狠的说道。

“你……”萧星辰怒了。“羽仪,我们进去,别理她!”

“呵呵……”江羽仪固然矜持,然而,又怎经得起这般玩笑刺激?不禁捂住嘴笑了起来。

“你……”萧星辰看不懂了,他又重新审视在昏暗灯光照射下的老女人。

“人家那女孩说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看着办吧!”程柱石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开这样的玩笑!

“……程部长,你?”萧星辰从声音中,终于听出是程柱石。他没有笑,因为他认为:这位这么大年龄的部长,绝不会为和自己开玩笑而冒充什么王姨。

“星辰,我可能被监控了!还有一种可能,老董事长家的别墅全部被监控。别墅内的所有人,说的所有话,都在人家的监控之中。”程柱石低声说道。

“哦,刚才洪部长叫你来,你至所以挂掉电话,就是为了这个?”

“你这么聪明,还要我解释吗?”程柱石严肃起来。

“那,你是监控方面的专家,你就没有办法?”萧星辰一听说被监控,头皮一阵阵发麻,因为程柱石不会无病呻吟的。

“你要成立侦探所,调查此事,我当然是一百个支持!当然,我怀疑我的心脏的起搏器上,被他们装了监控,我的起搏器也是他们强行安上去的。因此,我在这里,他们再监控到我,那么,我就有生命危险……”

“羽仪姐,你们怎么还不进来,老奶奶催了!”萧晓妍探出头来说道。

“就进去!”江羽仪听说被监控,也十分紧张。跑到晓妍面前低声说道。

“据我估计,这里的监控换电池不方便,因而肯定连接着强电,只要把电源停了,他们就无法监控了!”程柱石说道。

“羽仪,立即停掉电源。”萧星辰低声说道。

江羽仪进了屋,不一会儿,电便被停掉。

“羽仪啊,这个时候电怎么断了呀,你上物业看看,是不是我家没缴物业费他们断电的呀?”从窗户里,老太太望着外面灯火通明,便急忙道。

“这位是王姨吧,你替萧二介绍对象是怎么回事啊?”叶秋韵自从和郑文铎分手之后,心里就只有萧星辰了,只是他过于顽皮,自己没和他挑明罢了。再说,自己不可能和他直接说这些的。但是,听说他找对象,心里又十分别扭。

程柱石刚进屋,正要准备取下墨镜口罩,叶秋韵就发问了。

萧晓妍也感觉叶秋韵的问话,代表了自己的意愿。如果叶秋韵不问,自己就要问了。

还没等这位冒充的王姨开口,萧星辰便接过来道:“那女孩板骨大身,也是有力气的人,是我喜欢的类型。只是脚太大了,我才穿四十二码的鞋,她却穿四十三码的……”

“你不是今天才回的国吗,这王姨又是什么替你找的对象啊?”萧晓妍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这哪里有什么王姨啊,这不是老程吗?”老太太发觉在这个时候,刚有什么王姨来,电接着就停了,心里突然警惕起来。她见这位王姨进来,眼睛便盯着她望,虽然屋里没有灯光,但还是被她认了出来。

“董事长,您身体还好吗?”程柱石坐到老太太身边问道。

“我现在还在生你的气呢!刚才,洪舰长打电话给你,你却气狠狠的挂了电话……我老了、穷了、不中用了,你还来干什么?”老太太抱怨道。

“董事长,我被人家监控了!你这住处,也有可能被监控了!我要说什么,别人会听到的……电,是我刚才叫羽仪停的。”

黑暗中,萧星辰感觉老太太的手在发抖,自己八十六了,一个孙女才十八,家中竟然被人监控,洗澡什么的全在人家的眼下,心里怎能不难过?

“董事长,今年春节前,我被人家用木棍击昏,到了医院,过了三天,我才清醒过来……”

“什么,你被打住院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老太太听这么一说,心里便不再怪他!因而,他的话还没说完,便急着问道。

“我被监控了,我到您这来,只会给你增加麻烦,给我自己增加麻烦,别的,是一点作用也不起的呀!一说话,他们都知道了,这种见面该有多危险啊……”程柱石感叹道。

“你是怎么知道被人监控,他们又是怎么监控你的呢?”老太太越发郁闷。

“听家里人说,医生说我因心脏不好而摔倒。因而,便对我的心脏装了起搏器,便叫我的家人签了字。在那样的情况下,我昏迷,家人听说不装便有生命危险,家里人能不同意装吗……”

“既然你的心脏上有监控接收装置,你在这说话,他们就不知道?”老太太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又感觉这老程也在说梦话。

“董事长,您看,我穿了件防波背心,这样,他们也就无法监控了。现在,我的全身都在流汗啊,难受死了!”程柱石言道。

“哎,也真难为你了!”老太太叹道。

“星辰成立侦探所的事,算我一个。只不过,明的上不要写我的名字……我想,我以旅游的名义,到外地去一趟,把这心脏起搏器去了!我想我筹划一下,最多三五天的,就去做这手术……要不的话,他们发现我有不轨,一旦引爆,那我真的完了!”

“到外地?本地我可有认识的好医生啊!”老太太言道。

“我想,这种心脏内按装监控的事,监控范围也就在五十公里,超出这个范围,它就失效了!现在,这不是个大手术,到哪里做都没事的……开始,我想就这样忍了,还能活上几年,星辰来了,他既然看上我这把老骨头,那我也就拼了!”程柱石激动的说道。

“老哥!”洪泽洋听了,心里越发的沉重,听到一个老兵发出这样的心声,他激动的喊了一句。

“要走就火速走,不要等三五天的了!你趁现在穿这防波背心,现在就走!”萧星辰急道。

“那……”程柱石犹豫了一下。

“快走吧!没钱的话,你给我卡号,我打到你的卡上!”萧星辰急道。

“我想回家一趟……”

“程部长,随你的便!不过,我可不想在三五天之后,看到你这个监控专家死于别人的监控啊!”萧星辰站起身来道。

随着一阵音乐的手机铃声响起,程柱石掏出手机一看,有些紧张的道:“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第0124章 监控之极品纨绔水圣哲

陌生的号码,便有两种可能,一是打错了,二是人家真的找他有事,打听到了他的号码,或者,认识的换了手机,告诉他手机号码方便今后联系。

一直有大丈夫之称的程柱石,面对一个陌生号码,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萧星辰叫他立即离开此地。

“接还是不接?”一直很有主张的程柱石,此时,竟然征求起萧星辰的意见。

“不接!”萧星辰果断的说道。

程柱石粗壮的指头,猛的一下关掉手机。

“程部长,你要真的死在监控方面,你玩监控玩了半辈子,那你的人生,不能不说是失败啊!”萧星辰见他还在犹豫,便激将道。

“小子,我知道你对我玩监控,现在被人监控,还大汗淋漓的,但我实告诉你,我一天也没有忘记打听你的消息。只要我见到你,只要我把事情向你交待了,我就是死了,我在监控方面也不能说是失败!”程柱石这一辈子,也是超级犟精头,他哪里随便愿意服输?

“此话怎讲?”现在轮到萧星辰紧张了:他说见到自己,死了也不算失败,这分明是有重要事情交待。

“小子,我这件事办了之后,你首先要保证两条:一是,我家里的钱给我这病折腾差不多了!你一是要保证我做手术的钱。二是,我打赌欠你的十九万八,一笔勾销!”程柱石不想因为缺钱而死在手术台上,也不想那十九万八沉甸甸的事始终放在心里。

“王姨,我向你保证:看在你为我找个大脚妹子的份上,你就不为我办任何事,我也答应你!”萧星辰见气氛让程柱石绷得紧紧的,便流里流气的说道。

“呵呵……”

众人都发出了笑声。

“洪舰长,还有这位小姑娘,实在不好意思,我有件事要向这小子交待,请你们回避一下。”程柱石站起身来,欠了欠身子说道。

“程部长,他们也不是外人,你说吧!”萧星辰见事情背着洪舰长,甚感难为情。

“不!我要求主动回避……晓妍,我们出去一下。”洪泽洋见程柱石穿着防波背心,站起和自己说话,汗水洒了自己一手,很受感动,便道。

“我在出事前,我知道龙运大厦可能保不住,于是,我对整个监控系统作了备份,在主芯片里加入了一个插件。

任何人来接收这大厦,只会更换密码,防黑加固,但他们却不会更换主芯片,因为这套系统两千多万且运行良好,设计寿命是五十年!

我这里有个U盘,只要接入电脑,输入密码,在离龙运大厦五十公里的任何地方,都可以对龙运大厦的每一个房间进行监控,只可惜时间紧迫,没有保存功能。也就是说,不能翻看。”

程柱石说着,把装有U盘和密码的小盒子交到萧星辰的手中。

“程部长,你现在就走,留下你的卡号,手机和羽仪约定时间通话,祝你平安!”萧星辰站起身来,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说道。

“小子,你又长劲了!”程柱石手被他握得发疼,便道。

“程伯伯,你还不知道呢。今天下午,法院的执法车来了,要撵我和奶奶离开这里,萧二把法院的两辆执法车都掀翻了!”叶秋韵赞美的说道。

“哦!”程柱石听了,越发的兴奋:这小子身上的虎气,太像自己当年了!

“好吧,程部长,你临走之前,我让你高兴高兴。”萧星辰说着,拿出的证书和奖章,然后,打量打火机。“你看,国际特级缉毒英雄!你在战场上,当什么尖刀连长,你那奖章也有一大堆,恐怕没有一个带这‘国际’两个字的吧?”

“乖乖,好小子,你真行啊!”程柱石猛的拍了他一下肩头,发自内心的赞美道。

“程部长,后会有期!”萧星辰开始变相的下逐客令了,一是为了程柱石的安全,二是迫不及待的要去看监控了!

程柱石走了,江羽仪陪着老太太休息。萧星辰、洪泽洋、叶秋韵、萧晓妍一行四人,向外面散步而去。散步是假,找个地方看监控是真。

走出西山别墅,向东走十多分钟,便是云锦宾馆。

他们四人一行到了十六楼的三十三号包间,云锦工作人员见他们这年龄结构,包一个包间,都大惑不解:他们是什么关系啊?

到了包间里,叶秋韵取出平板电脑放在茶几上,萧星辰插上U盘,输入密码,电脑便显示了龙运大厦内部房间菜单。

四个人坐在一张沙发上,坐东向西,从南向北,分别坐着洪泽洋、萧晓妍、萧星辰和叶秋韵。

萧星辰的手点至六十六楼,这一层三千多平方,全部都是总裁室。这一层,仅六十六楼专用电梯就四部,安全通道楼梯四处,小型影院、游泳池、洗浴室、按摩室、卧室、棋牌室、书房、餐厅、健身房、音乐室,娱乐室和空中花园等等。

环绕四周,有四个保安室。

叶秋韵看着,眼泪不停的向外涌:这一些,本应该是自己享受的呀!如果没有萧二,那么,自己和奶奶,今天就要住六十多平米的廉租房了!

这时,在二百多平米的娱乐室里,萧星辰的手指,不再在平板电脑上划动,因为他见到了传说中的人物——金鹰医疗集团董事长水宇硕的儿子——集团副总裁——超级纨绔水圣哲。

水圣哲今年二十六岁,高约一米八,偏瘦,不长不短的三七开的分头,皮肤比一般女孩还要白。女子的瓜子脸就令人羡慕,而他长着一个标准的瓜子脸——在灯光下,一个标准美男子的形象。

此时,他穿着一个三角裤躺在床上,床的两侧,站着两个女孩,两个女孩穿着小三角裤头,光着上身,正在替他全身按摩。

水圣哲则无力的抬起手来,一手按着一个女孩的乳房,不停的摸索着。

“我要回去了!”萧晓妍见萧星辰脸上笑咪咪的,正不停的放电,自己眼睛不敢朝上瞧,生怕这萧二今后又要借题发挥。

“现在还不到九点,早早去家干什么?”萧星辰看得面红耳赤,想起自己在缉毒艇上,美洛给自己按摩的情景。

洪泽洋站起身来,到吸烟室吸烟去了。

叶秋韵的目光,则看着每一块天花板,每一盏灯。

“啊——”

萧星辰的突然惊叫声,引来他们三人的目光。

他们只见右边的一个女孩,从一个立柜中,取出一个白色纸包,放在水圣哲的头前,然后递过一根吸管。

水圣哲拿过吸管,一吸而尽,打了个哈欠,然后,将所有灯光都开亮,让两个女子躺在床上。

下面,自然是吸完白粉的水圣哲,在她们俩身上一阵奋战。

在床头的墙上,突然一块荧屏亮了起来:“总裁,温总有重要事情叫我通报一下:说一个叫萧星辰的在龙运老太太家里,对程柱石的监控突然失灵,请指示!”

“你麻痹的你告诉他,就说我草他麻痹……龙运都破产清算结束了,还有哪里来的龙运?纯粹是废物!”水圣哲跳将起来,愤怒的骂道。

荧屏熄了,水圣哲一巴掌打向荧屏:“这个饭桶,没用的东西,一点屁大的事都要来烦我!这样的东西,龙运不知怎么让他当了信息部长,除了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他还能干些什么?”

“水圣哲口里的他,就是我们龙运公司的信息部长温芝佳。现在,他在金鹰门下,负责管理现在金鹰大厦的工作。”叶秋韵向萧星辰痛心的解释道。

“这个姓温的家伙,他也真是的!我在哪里,也要他管?他没事惹我干什么……第一步,我就拿这个家伙开刀!”萧星辰愤怒的说道。

水圣哲怒骂完毕,到浴室冲了澡,那两女子将他擦干身体后,送至床上,一个女子到公共浴室中冲澡,另一个女子递给他一支雪茄烟,这烟足有筷子长。

水圣哲的手放在那女子洁白圆润的屁股上,女子打火机点燃,等待着他吸。

“这个家伙,还他妈的真会享受!”萧星辰望着水圣哲,伸了个懒腰,不无羡慕的说道。

“你看眼馋了是不?那吸毒和嫖女人,哪样不是伤身体的事啊?”萧晓妍在军人家庭长大,见到水圣哲又吸又嫖,早就转过脸去,气得牙根发痒,没想到萧星辰竟然在那羡慕,不禁愤怒的喊了起来!

“好你二丫头,你敢朝我喊?”萧星辰翻了翻眼说道:“你没想想,你在项梁舰上晕船那模样……是谁让你一直舒舒服服的呆在舰上的?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会给你服那祖传秘药了!”

“……在舰上,我亏你人情,但你不能见吸和嫖羡慕啊?”提到在战舰上,萧晓妍想起他对自己的关怀,有些内疚的说道。

“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对不对啊?男人和女人交配得越多,说明他的本事越大吗!有的男人打光棍,一辈子连一个女人都找不着,你说……”

“你托生错了,你要托生对了,你这一生就没有遗憾了!”萧晓妍在他没有说完的时候,便打断他的话,面对着墙壁偷笑着说道。

第0125章 监控之残忍的所谓游戏

萧星辰见萧晓妍说自己托生错了,又见她偷笑,便知其不是好话。因而,他极力为自己辩解:“我怎么托生错了呀?我是国际特级缉毒英雄,我很好啊,很满足啊!”

“你要托生做个种猪,别事不干,专门负责那一项工作,你就风流快活了!”萧晓妍说完,呡着嘴偷笑。

“……”这丫,还要耍我!萧星辰朝洪泽洋一望,他的神情极不正常,便忍了忍,走向吸烟室。

洪泽洋是有点挂不住了!年轻人在一起开开玩笑,也很正常。不过,自己这长辈的人听了,难免尴尬。再说,现在与他们的关系,也不是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了!

这时,监控中,两个女孩向床后面的门走去。床自动折叠成沙发。

一个女孩走了出来,替水圣哲穿了西服,穿了皮鞋,另一个女孩端了咖啡和点心放在茶几上。

两个女孩进了换衣间,两人换了一身淡绿色的小西服,高跟皮鞋,戴着六角小帽,走了出来,分别坐于水圣哲身旁的单人沙发上。

这阵势,可以用板板正正来形容,如果没看到之前的那幕,还以为他们要召开什么会议呢!

四个在监控面前的人,见到水圣哲等换了行头,又都凑了过来,看下面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随着水圣哲击拍两声巴掌,从北面小门中走出四位年轻女子,身材都在一米七左右,不胖不瘦,薄纱衣裙,女子形体曲线尽显。

灯光熄了,幽蓝色的灯光亮起,四个女子舞蹈起来。狂舞之时,四个女子如魔术般自动更换服装,音乐声震得人浑身发麻。

看到精彩之时,叶秋韵和萧晓妍同时望了萧星辰一眼,又同时低了一下头。

原来,四个女子一阵快速劲舞,身上衣服全部飘到空中,灯光也换成了淡红色,叶、萧两位姑娘见萧星辰目中放电,便同时低下头去。

洪泽洋很少经历这样的场面,但此时也看得心情荡漾,虽然不像萧星辰那么放电,但目光也没有拒绝。

衣服缓缓的落了下来,又穿在了女子的身上。

四个女子舞完,走到北侧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她们的脸色都特别紧张。

“这小子,又要玩什么花子?”萧星辰摸了一下嘴,他看不懂了。“洪舰长,你猜她们下面还会干什么?”

洪舰长也看不懂,他没有吱声,因为一个细微的过激表现,都会让两个女孩失去对自己的尊重。

“秋韵、晓妍,你们猜她们还会干什么?”萧星辰焦急的不停的抖着双腿道。

两个女孩抬起头来,当然,她们也看不出来。

“她们怎么那么紧张?就是水圣哲一人干她们四人,她们也不至于这么紧张吧?”萧星辰想问玛丽,反正现在钦佩币不愁没有,只是自己毕竟和玛丽是模拟夫妻,这样的事不大好开口。

“哎呦……”萧星辰的话刚说完,左右耳朵便同时被她们两人猛拧一下。“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人家水圣哲在那痛快,弄我耳朵在这挨拧!”他说完之后,紧接着是一声长叹。

水圣哲右手按了一下沙发边的按钮,突然,在他前面三米处,每净距隔五十厘米,便出现一块三十厘米正方形的方块,凸出地面约五公分,共七块。

水圣哲又按了一下按钮,那些方块便略微变红,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坐在水圣哲右边的女子起身,走到身后的房间,拧动保险柜密码,一人高的保险柜徐徐打开。她从中拿出一万一沓的钱,共十沓。然后,锁好保险柜,把钱摞在水圣哲面前的茶几前。

在茶几上的还有,一个精美的竹筒,竹筒里有四支竹签。

右边一个女子起身主持道:“下面,我说一下游戏规则:第一阶段,走过这微红的铁板,每走过一块,奖励一百元。第二阶段,走过这稍红的铁板,每走过一块,奖励一千元。第三阶段,走过这红的铁板,每走过一块,奖励一万元。

第三阶段走铁板,有能力的,可以反复走,奖金可以重复计算。

走到哪块铁板掉下,走过的奖励,没有走过的,不罚。也就是说,这种游戏净赚不赔。

注意,必须是赤脚,不得穿任何防护物。

总裁面前的竹筒,共有四支签,抽到第一的,就先走,其他的依此类推……大家清楚没有?”

“……清楚了。”四个舞女答道,此时,她们更加颤抖了。

“下面,抽签开始!”主持的女子一声令下,四个舞女走到茶几前分别抽签。

每个女子抽完签,头伸向水圣哲,水圣哲抚摸一下她们的脸,然后微笑一下。

水圣哲给的表情是非常和善,再加上他是一个美男,亲和力又多了几分,只是做这样的事,给人感觉纯粹是个畜生!

抽签抽到第一的女子,牙一咬,快速的走过七块铁板,头上汗倾,大气喘息。走完后,水圣哲亲自抽七张一百元的交于她,并站起身来表示祝贺。

第二个女子还没有走,便浑身颤抖,她把脚在铁板上试了试,脚被一烫,猛的缩了回来。拼命的摇了几下头,表示放弃。

第三、第四个女子,又顺利通过,分别同样获得七百元奖金。

第二阶段开始,水圣哲按动二级按钮,不一会儿,肉眼可以明显看到铁板变为暗红色。

刚才的第一个女子,咬了咬牙,平了口气,又一口气冲完七块铁板,女子走的时候,脚底板在冒出青烟的同时,发出叽溜叽溜的声音。

第一个女子走完以后,坐到在地上,将脚翘起,痛苦的向脚底抹着药膏。然后,跪着挪到水圣哲面前,领了七千元奖金。

第二个开始走的,因为刚才的第二个女子弃权,论到刚才第三个女子开始走铁板。

她见到第一女子脚下的青烟、声音及肉焦味,浑身颤抖着闭上眼睛。她走到第五块铁板的时候,一下子疼的摔倒在一边。

“哈哈哈哈……”水圣哲见了,突然狂笑起来。

“关了、关了,太……太残忍了!”叶秋韵看得实在受不了了,连声喊道。

萧星辰本想看水圣哲还要玩一些什么,他听到叶秋韵痛苦的叫唤,他迅速在监控上划了一下,调换到其他地方。

其他楼层除了值班的保安,以及有些部门必须二十四小时工作的部门之外,其他地方都是静悄悄的,大厦十八层总管温芝佳办公室的灯光还亮着。整个十八层,只有三个人,两个保安,和一个他。

这时候的监控里,出现了温芝佳的身影。他西装革履,方脸浓眉,给人的第一印象,倒是一个诚实精明强干的人。

“秋韵,你说说这个家伙!”萧星辰想起刚才这人向水圣哲反映自己的情况,他心里就开始不舒服了。

叶秋韵红着眼望着荧屏,道:“温芝佳七年前到龙运工作,那时候,他才是大学毕业生。今年三十二岁。他是五个曾联名要求奶奶分一些股份给他们的人之一。

此人业务能力及事业心极强,他一般不和别人来往。到了第三年,他就被提拔为信息部部长。我们龙运倒闭,他留在金鹰工作,负责管理现在金鹰大厦的工作。具体负责细节不明。”

“是哪五个人要求分股份的?”萧星辰以前听说这几个人,现在时间长了,忘了。

“王俊来,公司的常务副总,听说他是我爷爷朋友的一个儿子,他的能力是相当强的,奶奶两千万元以下的单子,都是委托他直接批的……”

“什……什么,两千万?”萧星辰还没等叶秋韵说完,便惊讶的跳了起来。

“是啊,奶奶的年龄大了,也没在公司上班,有些单子进出的原因,也不是一时两时能搞得清楚的,因而,奶奶只有委托他了。”叶秋韵说这一些,心情非常压抑。“还有李显贵,他是新药部部长;张湘淇,财会部长;还有老顾问孟昭祥……”说到这里,她已经泪流满面。

她记得小时候,这位老孟伯伯来到奶奶这里,他总要抱起自己亲一亲,她对他的印象极好,没想到,他也会联名要求分股份。

“星辰,你看!”洪泽洋突然说道。

刚才,萧星辰听叶秋韵说话,有些感慨,没有望监控荧屏。听到洪泽洋的提醒,他转过头来:只见温芝佳面前的纸上,写着萧星辰、程柱石,然后,打了两个问号,又打了两个叉字。

“这个家伙,看来是欠扁呀!”萧星辰见温芝佳,无缘无故的跟自己过不去,便气的喊了起来。

这时,只见温芝佳把写的纸条撕得粉碎,扔进碎纸里,接着,写了辞职信,辞职信写了撕、撕了写,如此反复五六次,最终,把废纸全部扔进了碎纸机。

最后,闭着眼睛,手向头拍了拍。

“水圣哲的眼里,像温芝佳这样的人,仅是个跳梁小丑而已,他根本不将他当个人。而温芝佳又偏偏事业心强,他因此才如此痛苦!”萧星辰说道。

“他应该在五年前就遇上水圣哲这样的人!”叶秋韵的目光喷着火说道。

“好了,不看了,我们走吧!”萧星辰的嘴里是如此说,其实,在心里,一个计划已经酝酿而成。

第0126章 复仇之温芝佳遭掐

走出云锦宾馆,萧星辰等一行四人快速向西山别墅方向走去。

洪泽洋送萧晓妍回家,萧星辰向他们挥手。

萧星辰的西服被风吹起,在萧晓妍的眼中,这个小流氓此时给她的感觉是:近乎半神。轿车走远了,她望不着他的身影,心中甚感失落。

“星辰……”此时的叶秋韵,感觉与萧晓妍十分相似:他可真不是一般的男人啊!不过,他真有些叫人又爱又恨。他如果要能正常一些,那该有多好啊!不过,今天下午,房产执行的事,还真的要好好谢谢他啊!

再说,他要成立什么私人侦探所,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我们家?他为什么会对我家这么好,还不是奶奶的真情打动了他?如果他是一个一般的男人,就是被奶奶真情打动,又能怎样?

“你喊我什么?”萧星辰刚才光想洪泽洋与萧晓妍了,毕竟同在舰上九个多月,这也算是官兵情、战友情了。听惯了叶秋韵喊他萧二,乍听她喊星辰,他以为听错了?“你是喊我星辰吗?”

“你真会吃驴肉装鳖憨,除了你,这里,谁又叫这个名字?”叶秋韵脸红着说道。

“你爱上我了?”萧星辰望着她那红扑扑的脸说道。“这就对了,你爱上一个国际英雄,前面还加超级两字。啊!你终于有了正确的选择了……哎呦……”

萧星辰的话没说完,叶秋韵的手便伸至他肚侧的肉上,狠狠的拧着旋转了一下。

“说呀,怎么不说呀?”叶秋韵含情脉脉的望着他说道。

不过,萧星辰却不敢认同这种含情脉脉,因为她的手还捏在自己这块肉上,如果自己再多说她不乐意的话,这小手在自己的这块松肉上,将变得十分有力。因而,他小心翼翼的说道:“秋韵,你喊我萧二不是挺好吗……哎呦……”

谁知,他还没有说不好听的话呢,叶秋韵的手还是拧了下去。

“我这也不是坏话呀,你为什么还要拧我?”为了吸取教训,萧星辰跑离开她三步后,大声叫道。

“少废话,快点回去吧,奶奶还在家等着呢!”叶秋韵刚才还是一脸的喜气,现在又转入忧郁。

“秋韵,你回去吧。我还要去办点事!”萧星辰见她又有些忧郁,便没了开玩笑的情绪,他非常理解: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在自己还没接班的时候,企业便化为乌有,心情难过在所难免。

“都快十点了,你要去干什么?”叶秋韵刚才在看监控,见到女孩被烫得从铁板上跌倒,而水圣哲狂笑之时,那时萧星辰紧握着拳头,知道他有义愤,便紧张的问道。

在她的心里,因为家里除了奶奶,没有其他亲人的缘故,她已经把他当作家里人了。至于是家里的什么人,她说不清楚。她只清楚,她和他有一个共同的奶奶。

“……乍乍回来,我想到处走走……你回去吧,我十一点就回来!”萧星辰真的像对待妹妹的那种口气,非常的柔软。

“你要去对付水圣哲?听说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啊!他反复无常,心狠手辣啊!”叶秋韵知道,一个萧星辰,如果与整个金鹰相抗衡,那是非常危险的。

“我才回来,对他也不了解,我就是对付他,也得等了解情况再说啊,我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鲁莽啊!”对于水圣哲怎么玩,萧星辰想:那完全不在自己管的范围。

“那你上哪里……我也跟你去!”叶秋韵一个人孤单回去,电暂时都没有,不能看电视、不能玩电脑,回去还不郁闷死。

“你就不怕别人看见我们在一起,说我们俩是谈恋爱?”萧星辰看着她那可爱的气质,俊人一等的模样,便有些怜爱。

“萧二,我不到二十五岁,是不会谈恋爱的!我想,我不依靠任何人,我照样能活出个人样来。”叶秋韵说这话的时候,眉宇之间显出一股坚强。

“那我怎么办?你总不能叫我到二十七岁再谈恋爱吧?”萧星辰似乎很着急的说道。

“……”叶秋韵心情复杂的望了他一眼。

就那一眼,萧星辰又醉了一下,他刚要说什么,见出租车来了,手一招便上了车。他坐在后排,叶秋韵也跟着上了车,坐在他的身边。

在学校到战舰上的这些日子,萧星辰虽然没有和叶秋韵通过一次电话,但没有一天她的模样儿不出现在自己的脑际。

现在,见她坐在自己身边,他想:她就是烦自己,自己也一定要好好的和她亲近一下。

他都坐到后座的正中了,叶秋韵还是和他保有距离,身体紧贴着车窗。他一把抓过她的小手。

因为有司机在这,因而,叶秋韵只好心嗵嗵跳的忍着:她现在有点后悔,跟他一起上车了!不过,她仔细一思考,如果再让自己选择,自己也许还会要跟他来的。

“你们要上哪?”司机见两个小青年调情而不吱声,便问道。

“金鹰大厦。”萧星辰随口答道。

“哪个金鹰大厦?”

“就是以前的龙运大厦。”

萧星辰做人是有底线的,他这样抓住叶秋韵,如果她的反应是坚决拒绝,那么,他就会立即松手,见她半推半就的样子,他又实在舍不得松手。

下了车,萧星辰站在金鹰大厦大门外面的树荫里,他要等一个人,那就是温芝佳。

“你在这想干什么?”叶秋韵不解的问。这一次,是她主动抓住了他的手。她感觉萧二真的太有吸引力了!他就像磁铁,自己这块铁,真的想吸在他一起。

“我在你的家里,温芝佳向水圣哲汇报。他写了我的名字,随即又打了叉。他这是想要害我啊!今天,我要告诉他:你自己发财,但不要伤害别人!”萧星辰嘴上是这样说,但在心里,他也想寻找造成龙运破产原因的突破口。

“我们从监控到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了,也许,他早就回家了!”叶秋韵说道。

“我们等他到十一点,在这个时间他不出现,算他讨巧!”萧星辰抓住她那滑腻的小手,心情有说不出的舒畅。

他这时真的想吻她!不过,他随即想到:欲壑难填啊!现在握着手,想吻,如果真的吻了,那就想摸了;如果摸了,那就想办了!这不是明摆的三步曲?这个三步曲,在玛丽、美洛、罗斯,以及以前白璐她们身上,还不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因而,办,是一种能力;克制,是一种更加强大的能力——当然,这是指需要克制的时候。

两人手拉着手,倚在路边的大树上。萧星辰除了抽烟的时间,两人的手都是拉着的,正因为他很的喜欢这个气质高雅美丽的小姑娘,因而,他再也没有越雷池。

他向她讲自己驾艇撞凡尔的海警舰艇,他讲自己驾两栖小艇捉月屿的总统,他讲四个大毒枭被自己瞬间制服。

当然,这些事实都是存在的,但也有夸张的成分。例如,撞凡尔的海警舰艇的事,那驾驶完全与他无关。

叶秋韵听得心潮澎湃,尽管她认为撞舰与捉总统,纯粹是他在胡诌,但她没有打断他:因为他编得太精彩了!远比自己一人在家看电视要来得精彩!

不过,当他讲到他消灭大毒枭的时候,开始时,她还以为他在吹牛,不过,一想到他那包里的证书和奖章,一想到今天国家那么多大人物对他客气的样子,她似乎信了!

如果相信他消灭毒枭的话,那又怎么能否定他撞舰与捉总统呢?此时,叶秋韵感觉有些看不懂了!

如果要真如他所讲,那他可真的是个大英雄了!想到这里,叶秋韵主动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她想,就这样永远的依偎下去!

这个时候,萧星辰再也没有理由不搂抱了,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还是愿望、还是眼前、还是未来,他都应该紧紧的搂抱了!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萧二,你这个抵着我了!”叶秋韵本不想提醒他的,可是,他那硬梆梆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大腿越抵越紧,因而,她轻轻的提醒他道。

“哦……”他刚要说对不起了,再一看,小二根本就不愿意离开人家的身体,只好保持原姿势不动。

“……十一点了,我们回去吧!”叶秋韵望了一眼手表,轻轻的说道。

“嗯!”要不是为了叶秋韵,萧星辰真的想再等两小时!

他们刚要走,这时,只见金鹰大厦内出来一辆轿车。

萧星辰在外面看不清里面人的模样,因而,他也不管里面坐的是谁,他松开叶秋韵,慢慢的朝路中心走去,装得像喝醉酒一样:腿一软,趴倒在他的车上。

“麻痹的,你眼瞎啊……”开轿车之人,正是萧星辰要等的人——温芝佳。

此时,已经愤怒到近乎极点的温芝佳,真的想就此从他的身上压过去!

然而,温芝佳的话还没骂完,便有一只有力的手掐住了他的脖颈。

第0127章 复仇之叶秋韵施虐

运气有时好的上天,有时差的下地狱。此时的温芝佳,运气确实不咋地。他如果再迟出来两分钟,也就没有这份灾了。

当然,运气也并非处处是老天的安排,有时候是就这么阴差阳错的。

温芝佳被萧星辰掐住喉咙,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浑身软得疲疲的。

萧星辰把他推到副驾驶的位置,他自己当起了驾驶员。他把车一直向西面开去,目的地是玉女河边。玉女河是一条贯穿龙城的南北向河,在金鹰大厦西约一公里。

玉女河西侧的绿化带,宽约二百米,这绿化带在许多年前建成,昔日的小树,而如今已经长成参天大树,密集得如同森林。

到了绿化带边,车停于路边的停车线内。

这一路上,叶秋韵除了敬佩萧星辰,行事如那影视中神秘的英雄。同时,她也担心温芝佳的反抗。因为温芝佳被萧星辰推在副驾驶的位置后,萧没有对他采取任何措施。

叶秋韵的担心不无道理,任你萧星辰本事通天,你一面驾驶汽车一面对付突然袭击的温芝佳,应该是有困难的。

温芝佳此时根本无力反抗,他只要能够保全自己的手表,就能够完整的记录下他们的犯罪事实。与歹徒搏斗,有时不仅是徒劳的,也是有害的,他深刻的认识到这一点。

这一处玉女河的绿化带边,灯光昏黄,萧星辰停了车。然后,走到温芝佳的车门前,把他拖了下来。

“朋友,我见你拦在我的车前,趴在我的车上,我担心你的安全,情急之下,我骂了你,虽然我有不对之处,不过,我也并无恶意呀?不知这位朋友想干什么?”温芝佳刚才是骂麻痹眼瞎之类的话,而此时却很是乖巧。

“你想背叛金鹰公司?”萧星辰倚在车边,抽出一支雪茄,冷冷的问道。

“没……没有呀,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我对金鹰公司的忠心,苍天可鉴!”温芝佳头上突然感觉头皮发麻,其震惊程度,甚至超过被掐住之时。谁都知道,水圣哲心狠手辣,如果被他抓住把柄,那是非常可怕的。

“是真的吗?”萧星辰在想什么样的办法对付他,因为自己在老太太家,他都要向水圣哲汇报,显然,自己的行为受到了他的监控,这说明这人有害人之心!

“……真……真的!”温芝佳有些害怕了,因为自己写辞职信的事,写了撕撕了写,反复几次,这不能说自己是对企业的忠心。不过,大厦内的一切监控为自己掌握,自己的行为别人要知道的话,那是完全没有道理的呀!

“那你为什么还要辞职?”萧星辰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

“……没有呀!我无偿加班到十一点,这一点足以说明我的忠心……”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萧星辰一把将他提了起来,然后,扔到树林间的空地上。然后又抬起一脚,踢在他的腚上,这一脚把他踢好几个滚,被一棵大树挡着,才没有继续向前滚动。

“姓温的,我告诉你一声:你想发财可以,但你不要坑害人!如果我今后再发现你做坑害人的事,那我保证你会很难过的!”萧星辰警告道。

“……”这个家伙是什么意思?温芝佳一时不解。

叶秋韵以前可从没有打过人,不过,自家企业的破产,她的仇恨在郁积着。她最恨的,就是去年联名向奶奶要股份的那五只狼。眼前这个倒在地上的人,便是那五只狼之一。

她推开车门冲了下来,对着躺在地上的温芝佳的腿,高跟鞋便踹了下去。

温芝佳像狼一样的嗥叫,他疼得没有这么夸张,他的意思意在吓走这两个行凶之人。

萧星辰本想自己踹他两下过过瘾的,没想到叶秋韵动了脚,这倒省他事了。

叶秋韵踹有七八脚,便累得不行了,喘着粗气蹲在一边。

“走吧!”过与不及,都不是萧星辰的行事方式。萧星辰看温芝佳被叶秋韵一阵猛踹,温虽然疼得没有那么夸张,但叶的力道无论大小,但高跟鞋与肉的接触,疼的肯定是肉。

叶秋韵愤愤的站起身来,对着温芝佳的腿上又踹了一脚,这才向萧星辰走去。

“累吗?”萧星辰见叶秋韵娇喘吁吁,问道。

“我太没用了,我要早一些练武就好了!”叶秋韵感觉仇人在面前,占领自己的大厦,而自己踹他的时候,竟然是那样的无力!

萧星辰抓住她的胳膊,她猛的一惊。惊讶过后,只见自己已经到了他的后背之上。

“手不要乱摸!”叶秋韵正在恨自己无用,却又见萧星辰的手在自己的屁股上乱摸,不禁娇喝道。

“呃……”萧星辰将她背在身上,见她的身体向下坠,便双手托住她的屁股,他只感觉后背上有柔柔的感觉,手只纯粹是下意识的摸了几下。

“那你下来?”萧星辰感觉整个后背上的嫩肉,在向自己的体内传输着一种物质,一种使自己心颤的物质,又怎么舍得放下?不过,这摸又是自己无法控制的,因而,只好问道。

“我又没叫你背,你既然背了,你就别想再放下来!”叶秋韵狠狠的说道。

“秋韵,原来你也好狠啊!我以前总认为你,蚂蚁也不会伤害的,没想到也能打人……”萧星辰想起刚才叶秋韵那笨拙的打人动作,说道。

“你不要屁呱呱的好不好?你注意一下出租车啊,难道你真的要把我一直背回家?”叶秋韵还没待萧星辰说完,便望着从身边驰去的出租车道。

“当然!这样一直背着不好吗?背累了,再换在怀里抱抱。我估计,一小时也会到家的!”

“我从明天开始,我就练习散打!我要像你一样能打,打遍天下的恶人!”叶秋韵咬着牙说道。“刚才,你听温芝佳像狼一样的吼,那纯粹是装的。其实,我就开始的两下使上点劲,后来,我连替他挠痒痒都不到!”

“秋韵啊,光靠打,能起什么作用?练体是对的,但要想成大事,还得靠智慧啊!如果没了智慧,你就像老虎一样能打,也会被人关进笼子的!”萧星辰意味深长的说道。

叶秋韵听了,突然呜呜的痛哭起来。任凭萧星辰怎么哄,她依旧是痛哭不止。

过了好长时间,叶秋韵停止了痛哭,要求从他的背上下来,两人手拉着手,走在玉女河边的人行道上。

由于叶秋韵穿的是高跟鞋,不一会儿又走累了,萧星辰又把她抱入怀中。

……

在他们身后一百米远的地方,温芝佳坐在汽车里,望见这两人打过自己之后,又是背又是抱的,多次想开车过去把他们撞死,但因为自己性格所致,都没有实施!

温芝佳估计,自己的办公室,肯定是被监控了,尽管自己曾细心的检查过每一个角落。,如果没被监控的话,那么,自己独自一人写的辞职信,写了撕撕了写,最后将它扔进碎纸机,是不应该有人发现的!

不过,令人不解的是:既然自己被监控,那么,金鹰是谁指使这两人来打自己的呢?又怎么会只派一男一女两个小青年?再说,那个女孩还穿着高跟鞋,自己好像还对她有些熟悉?

想到这里,他把车停了下来,打开平板电脑,接收带有录像功能的手表,经过仔细辨认,他看这女孩竟然像叶秋韵!

温芝佳虽然没见过叶秋韵几面,但以前公司有大型活动的时候,她奶奶总是要带她参加的。她那苗条的身材,洁白的皮肤,会说话的眼睛,挺直的鼻梁,每个男人只要看上一眼,就几乎会在头脑里打上深深的烙印。

无疑,如果她是叶秋韵的话,那么,那个男孩就应该是萧星辰!他们既然知道自己写辞职信,那么,说明现在的金鹰大厦就已经被他们所监控。

怪不得姓萧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说什么想发财可以,但你不要坑害人……这分明是他监控到我在写他的名字上打了叉!或者,水总也被他们监控了,我反映他和程柱石的事情,他都看见了,所以他才会这么说!

这……这可是个立功的好机会啊!如果自己把这个消息反应给水圣哲,难道他会不嘉奖自己?

萧星辰啊叶秋韵,你两人谋算我,却装着金鹰人的口气……嗯,这一次,你们是死定了!

……

萧星辰此时也想到了和温芝佳所想的同样的问题:自己冒充金鹰公司人的口气吓唬他,又警告他不要坑害人,干信息工作的家伙都是非常聪明的,他肯定会我从的话语中悟出点什么?

再说,他以前是龙运公司的人,他很有可能会认出叶秋韵的!

管他呢,月屿的总当家人我都不怕,国际大毒枭我都不怕,难道怕他一个小毛虫?想到这里,萧星辰的心又舒展开来。

萧星辰抱着的叶秋韵,她正像个小猫一样趴在他的怀里。

这时,马路对面的饭店门前,有一个人从饭店里跑了出来,接着,有两个人追了出来,紧紧的追他。被追之人跑到萧星辰北边十来步远的地方,被那两人追上,紧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住手!”萧星辰抱着叶秋韵还没有放下,见情况紧急,便怒喝一声。

第0128章 兄弟之槟榔拥他人小三

“你麻痹的怎么啦,怀里抱着个小妞还想管闲事?”两人听到怒喝,同时住手。其中的一个板寸头,摇晃着肩膀向萧星辰走来。

萧星辰在金鹰大厦门前,被温芝佳骂麻痹的,气刚消,在这里又被骂,这是一晚被骂两次了。他把叶秋韵转到身后,啪的一个巴掌打过去,板寸头被打下三四步远,然后踉跄一下跌倒在地。

另一个长头发青年,向前一冲,一脚蹬了过来。

萧星辰一把抓住他的脚腕,然后,向前一送,长头发便倒在地上。

这时,板寸头和长头发爬了起来,两人同时掏出匕首,半弯着腰,准备向前冲来。

“麻痹的,收起你们的匕首,免得没伤着人而伤了自己。”萧星辰轻轻的骂道。

就在这时,刚才被追趴在地上的那个人,突然爬起来就跑。

“站住!”萧星辰、板寸头和长头发同时喝道。那人被吓得站了下来,但没有转身。

萧星辰至所以怒喝,是因为嫌这人太不仗义,自己和他无亲无故,为他出头,他却要跑走,留下自己来对付两个拿匕首的。自己虽然不惧他们,但这事,不是自己无缘无故的为他背黑锅吗?这种亏本的事情,自己当然不愿意。

板寸头和长头发至所以要断喝,那是因为他们与他有过结。

“你们两人,拿着匕首这样玩命,难道你们就不怕被抓进去?”萧星辰见他们的匕首还没有放下,便道。

“兄弟,我们还是希望你不要多管闲事,你就是便衣警察,你也不应管这等闲事,你这是何必往自己身上惹骚呢?”长头发首先装起匕首说道。

“我既然插手了,我倒想听听,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打人家?”萧星辰心想,事到如今,总不能拍拍屁股走人吧?

“李显贵你听说过吧?”板寸头竖了一下大手指,十分傲慢的说道。

“李显贵?好像听说过。”萧星辰是听过但想不起来。

“他是五只狼之一!”叶秋韵咬着牙套着萧星辰的耳边说道。

五只狼?萧星辰愣了一下。

“他就是龙城赫赫有名的康馨乐舒药厂的老板!”板寸头又摆了摆大拇指说道。

“他很厉害吗,比它还厉害?”萧星辰见板寸头竖大拇指,他便用小手指,指了指腿-裆说道。他之所以要指腿-裆,是因为他理解了叶秋韵所说的五只狼的含义。

“你想找死?”板寸头见这青年竟然诬蔑他们的老板,便怒道。接着,他对长头发道:“快打电话,叫人来!”

萧星辰从地上扣起一块大理石道板砖,用掌一劈,道板砖便碎成数片。然后,抓一把碎片在手里。在无人岛和罗斯的接触过程中,他了解道:这碎石头有时比枪还要好使。

他们俩一见这家伙有如此蛮力,吓得慌忙跑去,当然,跑下不远,两人都跌倒在地,他们的屁股上都中了碎石。

那前面被打之人也已经跑下十多米远,萧星辰甩起一石头,也把他打在地上。

“萧哥,你……”那被打倒趴在地上之人,突然回头喊道。

萧哥?萧星辰听到这种叫法,他愣了一下。这样叫自己的人,还是自己在家的时候,那些人会这样称呼自己。

想到这里,萧星辰急忙走上前去,在昏暗的灯光下,他还是认出了他:“马槟榔,你这个家伙,怎么会是你?你被人打了,你明明知道是我,你为什么还要跑?”

“……哎哟!”

“马槟榔,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得了神经病吧?”萧星辰自从上舰之后,就没有见到几个把弟把妹了,自己时常想念他们,没想到,这把弟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躲着自己要跑。

“萧哥,我没脸见你!”马槟榔低着头说道。

“你没脸见我?”萧星辰真的不敢相依马槟榔会说这样的话。“你做贼啦,你吸毒啦?”他知道他平时不近女色,因而,没有朝这方面去想。

“我也是圣母信息大学的高材生,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马槟榔委屈的说道。

“那你强奸啦?”萧星辰不知道天底下除了这几样,还有什么算丢人的事。不过,说他会强奸,还真的叫人没法相信。

“……”马槟榔嘟哝着嘴,想说没有说出声来。

“你这家伙,你也会强奸?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要是土党参说什么丢人的话,萧星辰肯定认为他强奸,或偷看人家女厕所了。从这马槟榔的嘴里说出来,他没有办法朝那方面想呀!

“不是强奸……算是通奸吧!”马槟榔早就认出了叶秋韵,因为前年第一次来龙都的时候,几个把兄妹都去过西山别墅。因而,他说这话的时候,很是难为情。

“哈哈哈哈……有进步!”萧星辰听说他学会通奸了,猛的暴笑起来。“不对啊,谈恋爱,最多是你情我愿,怎么能叫通奸呢?”

“……”马槟榔头低的更低了。

“他们俩为什么要打你?”萧星辰感觉这里面有奇巧,便惊讶的问道。

“……”马槟榔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你是不是不把我当你哥了?”萧星辰见他那软疲疲的样子,不禁有些来气。别人的小弟,都是硬梆梆的,而自己这高材生的小弟,却软成这样。

“萧哥,我惹祸了……我惹大祸了!”马槟榔抬起头来,流着眼泪说道。“他们限我三天内离开龙都,要不的话,他们就要杀我!”

“说,继续说!”

“半年前,有一个女孩到花溪公园去玩耍。那一天是星期天,我也和几个同学去花溪公园玩。这个女孩主动和我搭讪,她长得俊俏,我便搭着她说了,那天我的话特别多,那天晚上,我们就……

她说她是龙城人,高中毕业后在家开淘宝店,生意不错。每次出来约会,总是她抢着付钱。

有时,我打她电话她不接,我也警惕过,不过,看到她那天真无邪的样子,我就不再对她怀疑。

谁知她是康馨乐舒药厂老板李显贵的小三。李显贵最近半年又找了两个小三,就冷落了她,她就出来找我玩耍……”

“你喜欢她吗?”萧星辰觉得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如果是逢场作戏,那就算了。如果真的有情感,那就另当别论了。

“嗯!”马槟榔立即点了点头道。“今天晚上,我才知道他是李显贵的小三的……”

“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李显贵虽然气她,但还是喜欢她的!今天晚上,我们正商量:我打算带她回家,我的学也不打算上了……”

“放屁!”萧星辰见马槟榔为了人家的小三,说出这等放弃前途的话,便怒道。“她……她现在人家哪?”他突然想起马说正商量,便问道。

“她还在对面的酒店里。”

“那你还不赶快把她带来?”萧星辰怒喝道。

马槟榔听了,这才向对面的饭店里跑去,不一会儿,他便挽着那女孩走了过来。

萧星辰一见这女孩,感觉她真漂亮,难怪像马槟榔这样的人都会为她动心。

“英华,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萧哥!”马槟榔介绍道。

“见过萧哥。”英华说这话的时候,还躬了一下腰,施了一个古典式的礼。

“你呢,要和槟榔好呢,那就要真心……至于他们要杀槟榔的话,只当他们是放屁,你们今后两人就好好的处,可不要三心二意的……你是怎么回去的?”时间已是十一点四十,萧星辰感觉时间不早了,便道。

“我有车,只是槟榔……”因为平时都是她送他回去的,因而,英华道。

“你自己回去吧,槟榔今晚有我呢!”萧星辰说道。

英华要走了,马槟榔上前抱了一会儿,两人嘴套嘴吻了一下,只才离开。

来了出租车,萧星辰一行三人上了车,一直往西山别墅而去。

下了车之后,在西山别墅门前,马槟榔把萧星辰拉到一边道:“……萧哥,我想朝你借点钱!”

“监控方面的事,你会捣鼓吗?”萧星辰突然想到,秋韵家里因为被别人监控,而电都不敢送,因而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问道。

“萧哥,你说笑话了。我是圣母信息大学的高材生,从小又就爱摆弄监控什么的,这个,对我来说不是小儿科吗?”马槟榔道。

“那好,你今夜来生意了!秋韵家大大小小二十多间房子,全部被别人监控了,现在连电都不敢送。你今夜把这事处理了,再提借钱的事!”萧星辰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那好,走!”马槟榔以前都是由薛英华供吃供喝的,他很是过意不去,总有吃软饭的感觉。他想挣点钱,自己外交不行,又找不到门路,萧哥这话,正对他劲。

“我要成立个私人侦探所,我投两千万,你业余时间上我这来干,我给你百分之一的股份,省得你为一点小钱,丢人现眼的张口向人家借!”萧星辰心想:这侦探所还真的缺乏这样的人材啊!

就在这时,马槟榔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颤抖着接通手机之后,只听手机里传来沉闷的威胁声。

第0129章 五狼之可批发否

马槟榔是文弱书生,他也不知怎么成为萧星辰这样人的小弟的,这无从考究。大概是文弱的人,内心里也有兽性吧,他也欣赏英雄吧?

虽然这种英雄,在中学时代,不过是大气的款爷,经常请喝喝酒、抽抽烟、泡泡脚、洗洗头而已。

但以前毕竟是萧的小弟,这是事实。而且,在萧星辰从一个出手大方的阔少,到一个和穷兄弟差不多穷的时候,他仍然不离不弃的认这个大哥。

萧星辰也是性情中人,只要有人看得上自己,他当然是全力帮忙的。这时他的头脑中,已经设想了许多帮这个小弟的方案。眼前,让他来侦探所工作,就是从经济上帮助他。至于报酬吗,那当然是他付出九块九努力,他定会给他十块的。

“……萧哥,他说,叫我立即告诉他你的名字,你是干什么的,否则,他叫我活不到明天。”马槟榔捂住手机,浑身颤抖着说道。

“好,你把手机给我!”萧星辰接过手机道:“喂,我叫萧星辰啊,我是龙都军医大学的学生。不巧,我到军舰上实习,国际大毒枭佐蒙和他的兄弟,栽在了我的手里,因而,我被国际组织授予特级英雄。你们这些小毛虫,如果是活够了,那你就再说几句大话。你顺便去告诉什么李显贵,就说我不日就将去拜访他!”

萧星辰说完,啪的一下关掉手机。

“萧哥……”马槟榔想问自己下一步怎么办?

谁知没等他问,萧星辰就吼道:“有我呢,你怕什么……马槟榔,我告诉你,男子汉必须要有担当,遇事不要总是怕怕怕,最后,退回耗子窟里,别人还会和你过不去的!”

“是,萧哥。”马槟榔在萧星辰的鼓舞下,精神猛的振作了一下。

“好吧,你今夜辛苦点,先把被监控的事给我解决了!”萧星辰深知轻重缓急,一个人上人的老太太,享尽人间荣华富贵,突然间连小百姓享受的电都被迫停用,那该是什么滋味啊!况且,她已经是到了折腾不起的年龄。

“萧哥,你就绝对放心吧!”马槟榔打人打不了,现在又一穷二白,哥关照这点事自己再不能完成,那对得起谁?

在门前折腾了这么一会儿,萧星辰、叶秋韵和马槟榔三人向别墅区内走去。

到了门前,萧星辰见老太太竟然坐在大门里面,江羽仪坐在一边,地上,点着蚊香。

“奶奶,你还没睡?”萧星辰鼻子只发酸。现在,在他的心里,她,不是别人的奶奶,这就是他自己的奶奶啊!

“星辰,我等你,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你要办侦探所,你不是要购置办公场所吗?我想,你就不要购置了。我这里有二十多间房子,现在也没有物业和保安的人了,西边的十多间,给你们做场所就行了!”老太太之所以一直等着,因为这话不说出来,心里就憋得慌。

“奶奶,我说过了,从今天开始,您什么也不要问,天塌下来,您也只当没看见。您只要开开心心,您就是对我和秋韵最大的帮助了!”萧星辰见自己做这点小事,都让老太太跟着操心,心中实在不忍。

“好的,奶奶听你的……”老太太的心中一凉:自己可是被医界誉为医皇的人啊,愁了这么长时间的一句话,年轻人都不爱听了!

“槟榔,你看能不能先帮电送上,让他们的监控也监控不到?”萧星辰给马槟榔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因为不给他出难题,老太太心里就会难过。

“这……”

“能与不能,痛快点!”萧星辰见都到下半夜了,老太太总得休息啊!

“现在十二点多了,你们立即上床睡觉,我戴个头套,穿一身花衣服,开始检查,他们就是看着了,又能怎样?我要有时间的话,我不玩死他们?”马槟榔微笑着说道。

“呵呵……你这家伙!”萧星辰没想到,马槟榔一个文静人,也会想出这武二鬼的点子!

老太太有些心冷:自己当年是喝动天下响;而如今苦风秋雨,甚感凄凉;好在,这心情也不是一天两天,萧星辰的到来,多少给她带来一些希望。

她刚上床躺下,室内各种电器的指示灯便亮了起来,她清楚:这是萧星辰带来的那个青年推上了电闸:萧星辰,不简单啊……自己老了,终于从人海之中,找出了这么个人来,这也是自己不幸中的万幸啊!

“萧二,我怕……”叶秋韵依偎在萧星辰的怀里说道。她说的不是假话,是真的怕。以前,虽然她一人在家里多处房屋轮流居住,但外面,总有保镖在陪伴着自己,而如今,只感觉房子好空旷,人却如此少!“这大半一年来,我没睡过一个安稳的觉啊!”

“秋韵,你不是想我搂着你睡吧,那奶奶她知道了,她会怎么想?再说,要搂着你的话,我能把持住自己吗?”萧星辰见自己满怀的香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萧二,我的隔壁房间,以前是保镖歇脚的地方,你今后就在那里住。我只要想到隔壁有人,我的心就会踏实的!”叶秋韵孤寂的心,凄凉的意,此时已经不去管萧二他要说一些什么,只求能睡个踏实的觉。

“这个呀,行!你就叫我陪你到八十,我也愿意!”萧星辰说着,搂得更紧了。

叶秋韵的手又伸到了他肚侧的地方,但没有掐、没有拧。然后,从他的怀里出来,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睡到床上,知道萧星辰就睡在自己的隔壁,心里果然很是踏实。

“槟榔,你要弄完了,你就悄悄的到我的房间睡下。如果你倒腾不完,今夜你就别睡了!至于钱的事,你今后就别操心了!有我吃的,就有你的!”萧星辰说完,便到叶秋韵隔壁的房间睡了。

这是从到海上实习以来的第一个夜晚,萧星辰思绪万千,夜不能寐。说真话,如果现在叫自己回到军营,自己肯定比现在轻松快活!

他想起叶秋韵嘴里所说的五只狼,已经知她的话意:那就是联名向老太太要股份的五个人:他们分别是王俊来、李显贵、张湘淇、温芝佳和孟昭祥。

今天,已经和温芝佳有了直接接触,也对李显贵有了间接了解。现在要成立侦探所,当然要从快把这些事解决!

眼前,钦佩币又不同在海中,又好挣了!不谈别人钦佩自己,今天打马槟榔的两个家伙,被自己砸了屁股,都钦佩自己。就连被自己绑架的五狼之一的温芝佳都钦佩自己,还有谁不钦佩?

温芝佳这家伙,钦佩自己时,落入自己的意识中的,竟然是一枚金币……这家伙,一个龙运的中层干部,工作几年,竟然也是亿万以上的身份,麻痹的!

虽然夜深了,他却没有困意,因而,他走入意识之中,只见金光闪闪的蝴蝶椅上,坐着玛丽,她那深邃的目光,正端详着自己。

他一下把玛丽抱起,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乖乖,这屁股,这上怀,真是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了!

玛丽,自从下海之后,有些冷落你了……我们做-爱吧?虽然已经是模拟夫妻,但萧星辰还是出于对她的尊重,没有强行做,而是预先征求意见道。

你可是都市护花皇,苍穹生艳香啊!你到哪里,这种事还能闲着?例如罗斯、例如美洛、我估计,你如果和邢大的黑美人再接触一周,你也把她给做了,你这个流氓!玛丽见他那里又开始顶自己的大腿了,便俏骂道。

不不不!哪有的事?我是军人,黑美人是百姓,我们虽然有鱼水之情,但我绝不会做那样的事的!我还是要考虑军民关系的吗!萧星辰辩解道。

你那点心事,还想瞒我?你肯定会说:黑美人,你吃惯了邢大那大的,我们这样不大不小的,你愿不愿意尝尝?你对黑美人有恩,你这个流氓要张口了,人家还会说什么?玛丽伸手,把他的硬处向下压了压说道。

……玛,玛丽,你……萧星辰郁闷了,说真话,自己还真想过这样的话。不过,自己想当作玩笑说的,不过,谁又保证黑美人答应了,自己会去拒绝呢?

不过,按常理,自己仅仅在心里想的事情,她一般也是不知道的呀,这件事,她怎么说的那么准呢?莫非,她的智能进化了?

玛丽,我承认,我是有你说的那想法,不过,我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我想的事情,你现在也能完全知道了?萧星辰想搞明白这个问题。

这是最简单不过的推理了!玛丽淡淡的说道。

玛丽,我们夫妻,就不要说那些伤感情的话了……我们现在就做-爱,好吗?萧星辰道。

你看你那眼睛里,都起红丝了,你呀……还做-爱呢,你还是保重一下身体吧!玛丽对着他的脸,看了个遍之后说道。

嗯!那你给我说说曾经龙运五只狼的情况。萧星辰确实有点疲倦,但这时候闭着眼睛听一听,倒是可以的!

问具体的,不同的问题,收取的钦佩币是不一样的。

你就不要搞零售了,批发行不?萧星辰因有些疲倦,此时只想听,懒得问了!

第0130章 五狼之别玩火

行啊!不过,我就你的问题随便提示,不一定是你要想听的。既然是批发,那你愿意不愿意听,钦佩币都是要给的……一万元钦佩币起批。玛丽缓缓说道。

我现在还有多少钦佩币?萧星也记不清自己有多少了,他担心不够一万而无法批发。

一万二千二百二十二元。

麻痹的,又是这么多二字,萧星辰腹诽……好吧,就紧这么多钦佩币,你开始提示吧:主要谈谈温芝佳,以及与他相联系的人,至于其他四只狼,与温芝佳有关的,你自己把握。

好的!玛丽说完,从他的腿上起来,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向自己的小屋走去。

萧星辰一惊,历来都是他抱美女,这一次是美女抱她。不巧,他的嘴正好堵在他胸部肥大肉上,一时间呼吸,竟然带起肉的翕动。

如果要走个一两里,他肯定会被肉窒息而亡。

大难不死,不足十米远的功夫,便被玛丽抱到了床上。他嫌这段路实在是太短太短,他宁愿在她胸前的肉上窒息而亡!

她把他放到床的外面,她从他的身上跨过,到了床的里面。

这是一个什么的居处啊?萧星辰不禁感叹:这里温度完全宜人,好像人已经与温度无关,这里除了舒坦,还是舒坦!

萧星辰舒坦的闭上了眼睛,只听玛丽缓缓说道。在萧星辰的心目中,天下的女子,玛丽这富有磁性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就像那潺潺的小溪流水:

温芝佳在龙运大厦,自从升为信息部长之后,年薪就达六十万,同学们羡慕他,眼睛都变成了兔子眼。

在最近两年,由于他独抓信息部门,一些重要机密信息都在他手里,信息部门便成了水泄不通的部门。因而,他随便出卖一些新药研制方面的信息给同行,都能获得几十万。

但是,他也不敢玩大了,因为大量信息泄漏,自己最终是玩火自焚。不过,这两年,他发现不仅是自己在捞,各个部门也都在拼命的捞。

尽管如此,他们也不愿意龙运之座大厦坍塌,因为那毕竟是短视行为,还容易搬石头砸脚。

不过,到这个地步,谁也不愿意再为龙运卖命,唯一的办法,给他们股份,否则就摊牌。

几个掌握重要部门的人,包括常务副总经理王俊来都这样想的时候,龙运大厦的坍塌,已经不可挽回。

王俊来实质上是在行使董事长和总经理的总职,然而,自己却仍然是个打工的身份,当他们五位重要人物联名要股,被老太太拒绝之后,便很快是庞大的龙运医疗集团破产之日。

现在在金鹰工作温芝佳才深深的感觉到:在龙运,他是半个主人,而在这里,则纯粹是打工仔——毫无尊严的打工仔。

超级纨绔——金鹰医疗集团副总裁水圣哲,他别的不行,但玩起人来,却非常的在行。

现在温芝佳做事,不向水圣哲汇报,水圣哲会说他别有用心。向他汇报,他便是一顿臭骂。

其实,大家都认为五狼之一温芝佳的提拔,是他精明能干,有过人的本领,却没有人知道:他是五狼之一公司常务副总王俊来的乘龙快婿,而唯一五狼之一的母狼张湘淇——即原龙运的财会部长——她是王俊来的小姨子……

萧星辰听到这里,猛的坐了起来!原龙运的五只狼中的三只:常务副总、财会部长、信息部长联手,那龙运还想存活?

继续提示!萧星辰见玛丽不说了,便急忙说道。

你的钦佩币已经用完,已经无法提示!

麻……萧星辰刚要爆粗口,能文明一点还是文明一点好。因为不文明,一点儿吊用也是没有的,玛丽她也根本不会吊自己的!

想到这里,萧星辰慢慢的躺了下来,转了一下身体,想调整一下,让身体更舒服一些。

……星辰,我们做-爱吧!玛丽轻轻的套着他的耳朵说道。

哎!真是新奇,以前,全部是我找她,这一次是她找我了?新奇归新奇,但仍没有阻止他的疲倦。你上位,我下位!萧星辰道。

夫唱妇随,玛丽按照他的话,默契的配合起来。

第二天早上,叶秋韵见六点半了,见萧星辰的屋里还没动静,她推开门之后,只见床上躺着两个男人,两男人斜躺在床上,两人打呼噜,一个比一个响,两人还有一个共性,那就都是在雨地里,防护伞撑得老高。

叶秋韵今天夜里是自从没了保镖之后,睡得最踏实的一夜,她快要考大学了,功课相当紧张。她洗漱完毕饮食之后,又看了一会儿书,已经是七点半了,只见他们两人还在睡。

“嗯,监控问题彻底解决了!如果他们再监控的话,只会看到一股刺眼的白光。”

“哦!”叶秋韵见马槟榔说话,便应了一声,再一看,他原来是在说梦话,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叶秋韵此时的手机响起,她带上他们的门,到门外接了电话:原来是萧晓妍打来的,说军医大学今天要开大会,会议的内容是:二十名上舰实习军医转军籍、以及表彰缉毒英雄,萧星辰今天是主角,务必要叫他快些过去!

叶秋韵喊萧星辰,他怎么也不醒。她生气了:这个家伙,也不知什么毛病,连手机也不买,害得别人给他传话,而他竟然这么不好喊。

叶秋韵把手伸到他肚子一侧的松肉上,又掐又拧,他竟然没醒。她只好采用另一招,用浇花的水壶,淋少许水在他脸上。

萧星辰给凉水一激,果然醒来。“你这是干什么……我还以为是下雨了呢!”他一见叶秋韵今天那小脸白里透红,自成风景,气自然消散。

“你还怕雨呀,伞你不是撑着了吗!”叶秋韵看他前面,比刚才又高出许多,没好气的说道。

“伞?”萧星辰不解的问。他突然低头一看,厚厚的脸皮,此时竟然泛起红晕。“秋韵,不带你这样调戏人的呀?”

“我调戏你?”叶秋韵顿时显得非常着急:“要不是晓妍打电话给你,叫你去参加授军籍和表彰你会议,我才懒得在这喊你呢,我上学都快迟到了!”

“你知道温芝佳是王俊来的闺女婿吗?”按龙运公司规定,亲戚之间是不得在龙运同时任职的,自从夜里听到玛丽的提示之后,这个问题就一直在萧星辰头脑里盘绕。

“什么?”叶秋韵听后,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哎,你不要告诉奶奶啊!”萧星晨见叶秋韵跑出去之后,大声叮嘱道。他不是想把老太太当作临终前的武则天,而是想让她过两天清静的日子,如果叫她担惊受怕,那就是他们小辈的不孝了!

叶秋韵把这件事告诉了奶奶,老太太在江羽仪的掺扶下,果然亲自乘电梯前来,问萧星辰哪里得来的消息?

为了不让老太太担心,萧星辰只好说是听一个朋友说的,是否真实,还待查证。

老太太自然一番感慨:自己这些年都干了什么?这么大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

“星辰,侦探所……我也能参加吗?”龙运企业的破产,江羽仪的心情也很沉重。像欧阳佳惠都另谋高就了,唯有自己感恩,才留了下来。这一次萧星辰回来,她可没有和他开玩笑,也没喊他辰儿。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送你百分之一的股份!”萧星辰高兴的说道。

“这……百分之一是多少?”江羽仪愿意付出,当然,也想实现自身的价值。

“这事,待会儿我和奶奶与秋韵商量:如果这别墅西半部分,十多间房屋入股的话,市值至少四千万,我投两千万,这百分之一自然是六十万了!这六十万,从我的股里扣给你!”萧星辰急忙说道。

江羽仪听了,倒吸一口凉气:这家伙,头脑是不是哪里有些残缺?

“羽仪,你今天就给我物色四个漂亮的、喜欢玩的、会按摩的女孩……”

“你想干什么?”江羽仪顿时横眉怒目,还没等萧星辰说完,便怒道:“萧二,我可告诉你,在大夏的土地上,你无论本事多大,你要敢玩火,那后果都是很惨的!你不要说给我六十万,给我六百万,我也不会替你做这些事情的!”

无论是老太太还是叶秋韵,都被江羽仪这正义之声所震撼,她们深表赞同!

“羽仪,你什么意思?”萧星辰被她说的一头露水。

“女孩,还要漂亮、还要喜欢玩、还要会按摩……不要说你这样还没成气候,你就成气候了,你这样在女孩身上花功夫,在我们这些人面前大言不惭,你就是总统,你认为你有好下场吗?”江羽仪确实是苦口婆心,并无恶意,因为萧星辰对于自己和陈文杰的关系上,是有恩于自己的!

“呵呵……”萧星辰突然一阵大笑,因为他终于听懂了她的话意:“羽仪,我和你接触这些天,你还没看出来,我是很腼腆的吗?”

江羽仪才不会相信他的话,因为她亲身经历在出租车上,都把自己挤得成饼了。以及摸王云茵医生屁股的时候,那一脸的猥琐!

“我还没有说完呢,你知道我要你找这些女孩,是干什么的吗?”萧星辰歪着头问道。

第0131章 表彰之家中遇事

“你不要问我,我只知道,歪门邪道的路,是走不长的!”江羽仪依旧愤愤的说道,并不因为他的态度装着很友善的样子,而作出半点让步!

“羽仪啊,你真的理解我意思了……”

萧星辰见江羽仪如此正直,毫无矫揉造作,越加的喜欢。一个大单位也好,小单位也罢,最需要的,就是这种正气。

“够了,萧星辰!”江羽仪依旧义正辞严的说道,说话的同时,转过脸去,表示对他极大的轻蔑。

“江羽仪,我告诉你:你不要自命不凡!如果我要玩女孩,我能当作奶奶的面说?就是洪门周三,能会愚蠢到如此地步?”萧星辰见她越说越来劲,不给她的颜色看看,她还真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那你……”江羽仪这时才发现,自己确实是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他要玩女孩,能这样像张贴广告一样的大喊大叫?

“我叫你物色四个女孩,代替你服侍奶奶。要漂亮的,当然,看作喜气!如果天天看着流鼻涕的洪门周三,你能高兴得起来?要喜欢玩的,特别是喜欢打麻将、打扑克、看小牌的,那是陪着奶奶娱乐的!会按摩的女孩,那自然是给奶奶保健的……”

“星辰……”老太太听如此说,激动的过来拉住他的手说道:“星辰啊,有你这孝心我就知足了,你说找这些人来,那要多大的开资啊?”

“奶奶,我不是说大话,年把之内,我要不给您讨个三十亿二十亿回来,你说我成立这侦探所干什么?”萧星辰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奶奶,自从我病危时你给我唱摇篮曲,我就把你当作亲奶奶了!”

听了萧星辰这句话,所有人都震惊了,就连正在打呼噜的马槟榔,也探起头来。

几个人,含迷迷糊糊的马槟榔,每人钦佩了萧星辰一次。萧看着这四枚铜币,心里略酸了一下:以前老太太和叶秋韵钦佩自己,那都是金币啊!

“星辰,我错了!”江羽仪瞬间脸红得像春节的对联一样。

“不要尽说那没用的,要承认错,就来点实际的!”萧星辰这一句则纯粹是戏谑的话。

大家都笑了,就连老太太都听出他又在顽皮。

“萧二,萧晓妍又来电话催你了!”叶秋韵知道自己今天迟到了,正所谓越迟越不晚,不过,萧晓妍着急的声音,也令她发急。

“奶奶,这监控也被我这兄弟拆了,我又转军籍了!我是国际特级缉毒英雄,军医大学今天开大会表彰我,您高不高兴啊?”为了让老太太高兴,萧星辰如此说道。

“高兴!”老太太听萧星辰说能替自己讨回二三十亿,在这之前,心里小得连拳头都放不下,而此时,变成能撑船的宰相的肚量了!

“萧哥,你要走……那我怎么办?”马槟榔此时已经清醒,突然紧张起来,因为有人说,他三天内必须离开龙都的。

“你暂时今天在这,不要走。今晚,我把你的事情摆平!”萧星辰胸有成竹的说道。

“星辰,你这兄弟是什么事?”老太太纳闷了:这不是星辰叫来拆监控的吗,他又有何事?

“奶奶,五只狼之一的、现在康馨乐舒药厂老板李显贵,您还记得吧?我这兄弟貌看很老实,却跟了他的一个小三。李显贵现在要他离开龙都,要不,就要对他下手了……”

“萧哥……”马槟榔羞得满脸通红,低下头来,一不小心,眼镜掉在了地上。心里抱怨道:你做老大的,兄弟有不光彩的事,你应该掖着点啊!

“我们在座的,除了奶奶,都是侦探所的成员了。从今天开始,羽仪就教秋韵和槟榔的武功,我专门教槟榔怎样厚脸!”萧星辰说完后,又转向江羽仪:“今天,你一是找女孩,二是买一辆五十万左右的轿车,三是房产执法的人要来的话,你告诉他们,我下午五点,准时在这等他们。”

江羽仪听了,心中嘭嘭跳,她又看到了希望,有了一种小时候过年的感觉!

“这张卡上有一百万。”萧星辰说完之后,把卡交到江羽仪的手里,然后,拉起叶秋韵的手向外走去。

萧星辰知道,自己今后有的事情做了!

叶秋韵下半年就要上大学了,她不可能住校的,今后买了轿车,自己就成了她的司机兼保镖了,自己就成了护花皇了!“呵呵……”

“你痴笑什么,你是不是你嘴里所说的,你像那个邻居家有点傻乎乎的洪门周三啊?”叶秋韵看他突然傻笑,没好气的说道。

“嗯!”萧星辰随口答道。

“啊!原来你还真是傻逼洪门周三啊?”叶秋韵说他,他还笑,这令她甚是不解。

“哦,上车!”出租车过来了,萧星辰要把她送往学校,然后,自己再上学校,虽然现在已经快九点了!

“拿来!”萧星辰咪咪带笑的伸出手去。

叶秋韵明白他的意思,递过手机。

“喂,萧茗啊!”手机通了,萧星辰的心中突然热乎了一下。

“哥,正上课呢,我出去接啊!”萧茗声音激动的说道。

“萧茗啊,你知不知道你哥今天要正式授军籍哎?”萧星辰如吃糖鸡屎一般,咪咪带笑的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啊,我也不是算命先生?”萧茗真是千言万语的,却不知从哪里说起。

“萧茗,哥被授予国际缉毒特级英雄了!今天学校要开什么表彰会。国际缉毒局表彰我,我都没当回事,今天,他们也要表彰我……嘿嘿。”萧星辰历来就有吹牛皮的习惯,现在有本钱了,还不朝死里吹?

“哥,你刚上舰的时候,我爸就又被抓进去了,家里又没有你电话,我妈都要急死了!你还笑呢?”萧茗焦急的说道。

“呃……”萧星辰一听,惊了一下,不是放出来了吗,不是保外就医吗,怎么又进去了呢?

“你就光顾你自己了,这个家你也不顾了!”萧茗生气的说道。

“萧茗啊,哥这一年跟国际大毒枭斗了整整大半年啦,那任务都是绝密的,能随便打电话吗……”

“你不要成天牛皮夯夯的了,我还不了解你吗?”萧茗还没等他说完,便气愤的喊道。

“萧茗,我把我国际缉毒特级英雄证书的扫描件,下午传给你。到时候,你到监狱,市政府,送一份去。如果不行,到时候,我回去一趟。给他们送点钱,让他们再来个保外就医什么的,如果不行,我把他们的罪名凑凑,到时候把他们给送进去,你就这样跟他们说啊!”萧星辰知道,无论怎么解释,这个小妹都会把自己的话不当真的,便不再解释。

“……你这是谁的手机啊?”萧茗哪想听他胡扯什么国际缉毒英雄?便转而问道。

“你嫂子的!”萧星辰恬不知耻的说道。

当然,他说完之后,他肚子侧面的肉,被叶秋韵狠狠的又掐又拧。尽管他疼的直呲牙,但没有喊哎哟,因为妹妹在听着呢!

“你……嫂子在不在你身边啊?”萧茗刚要说你一天到晚找女人,一想到,万一有个嫂子在他身边呢?便改口道。

“在啊!秋韵,小妹叫你接电话呢!”萧星辰那脸是十把叉也戳不透的,他把手机递给正在咬牙切齿的叶秋韵说道。

“哦,萧茗啊……”叶秋韵手机被他送到自己面前,如果要不接的话,要处萧茗难为情;要接的话,正中这小流氓的计了。“你不要听你哥胡说!我是他的同学,他见谁都说是他的对象,如果我也算他对象的话,那他的对象都有七八十个了!”

“这位姐,你说这话我信哦。哥哥是什么样的人,做妹妹的我,是最清楚不过了!”萧茗缓缓的说道。

啊——萧星辰在心里不停的叫苦:自己今天真是弄巧成拙了。

因而,他急忙从叶秋韵的手里拿过手机,急道:“妹啊,表彰大会开始了,就等我一个人了,四五个校长朝我跑来呢,再见啊!”萧星辰说完,急忙关掉手机,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今后胡不胡说啦?”叶秋韵拧他肚子侧的肉,他变得不在乎了,便拧住他的脸说道。

萧星辰的思维和别人不同,别人要是被这样拧着,肯定会难受,他觉得很幸福。他顺势把她揽在怀里,他真的想吻她。

“萧二,我可警告你啊!”叶秋韵的心里乱急了,因为看这样子,这家伙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他要真的在这车上吻我了,那我可怎么办呀,总不能和他翻脸吧?

就在这时,叶秋韵的手机响了。她如释重负的递过手机道:“找你的!”

“萧二逼,你到底在哪里呀?”萧晓妍急了,愤怒的喊道。“国家有关部门的领导,龙城市的四套班子都到了,你现在在哪里呀?”

“晓妍,你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你爸是师长,多威武啊!我妹来电话说,我爸又进去了,你帮我请个假,我要回家去看看了!”萧星辰知道,自己的爸爸也不是什么刑事犯,也许大领导一句话的事,也许就出来了。

“啊……你现在在哪里呀?”萧晓妍愣了!人家家里出事,这可不是小事啊!

第0132章 表彰之孝顺与勇敢

“嗯,我在火车站呢……看在你的面子上,那我现在就回去?”萧星辰说的时候,还故意抽泣一声。

“领导光催我,现在会议就等你了……你来不来,也不关我事,我也不要你看我什么面子,你看着办吧!”萧晓妍听到他的抽泣,心,终于软了;火,随即熄了。

到了龙城高级中学,萧星辰把手机递给叶秋韵,得意的打着招呼。

司机郁闷了:刚才这小伙子还为他爸在里面而抽泣,这个时候怎么就笑了呢?

到了军医大学门口,萧晓妍拉着萧星辰往里就走,而萧星辰却趴在传达室的墙上,不愿抬起头来。

萧晓妍没法,只好孩哭抱给他娘,向校长如实的反映了他的情况。

这表彰会开的,主角没到,这表彰谁呀?也不是伤残老兵,这也带缺席的?

校长来了,见他这样,便做起思想工作,工作不成。便找几个保安直接把他抬到主席台上。

台下一片掌声,萧星辰却趴在桌上。这一下可急坏了国家部门的许多领导,这表彰国际特级缉毒英雄,是一件多光彩的事啊!将二十名学生授予军籍之后,戴戴花,英雄讲讲话,到大酒楼搓它一顿。原来,程序是这样的啊!

工作做不通,就让他趴着吧!

现在领导都知道原因了,他爸是经济原因坐了牢,后来因病保外就医,在萧星辰上舰实习时,他爸的头疼病还没好,又进去了!这萧星辰是个孝子,听说他爸进去了,就一直哭个不停,要回家了,被萧晓妍催了回来。

国家警察总局局长也没有权利把他爸放出来啊,不过,他不由自主的拿起电话,向监狱方了解了一下英雄父亲的情况。

监狱长一见总局长亲自过问此事,便心有灵犀,既然是英雄的父亲,答应研究一下。

所有人无不被萧星辰的孝心所感动,有些学生自然都钦佩这样的事,再加上他是大英雄!因而,他意识中空空如也的银盆中,又飘来近两千多元钦佩币。

麻痹的,钦佩币怎么这么少?萧星辰郁闷的想到。

有一个人并不相信他是什么真的孝顺,知道他是在装逼,那就是坐在他身边的萧晓妍。她气的脚踩在他的脚上。

萧晓妍见自己这么用力踩他,他竟然无动于衷,她想:这也不是他的作为啊,难道他真是思念他爸伤心过度?她再仔细一看傻了:这家伙正勾着头,看自己的裙下风光呢!

说真话,萧晓妍长这么大没穿过裙子。今天因为是授军籍,学校统一发了军队裙装,正因为自己以前从不穿裙子,所以腿格外的白,且没有杂色。这个家伙,别人要知道他在偷看自己裙下,那丢人不仅是他,还有自己,因而,她抬起脚来,狠狠的向他的脚跺去。

这家伙反应倒是快当,脚早已缩了回去。

“小英雄……”坐在后排的警察总局局长,准备把放回他爸的消息告诉他。当然,说话时是留有余地的:“你爸的事,我和监狱里通过电话,他们反映,你爸的头疼是有些严重,他们正准备商量再保外就医,我听监狱长的口气,八成是能放回去的,你暂时宽宽心吧!”

萧星辰笑了,他抬起头来,萧晓妍朝他望去,眼里的水不比别人多上一点,眼白无一红丝,这叫人怎么联想起他是在伤心呢?

直至此时,快到十点了,授予二十名实习军医,及表彰国际特级缉毒英雄大会才正式开始。

萧晓妍接到电话,是叶秋韵的。她立即将手机变成静音:发短信告诉叶,他们正在开会。

叶发短信告诉她:萧茗来电话,说监狱方通知家里人去她接爸爸了,萧茗真的惊讶了:自己这哥,在家除了吹牛皮还可以,要说真本事,也没有啥的。她有些疑惑:他真是有本事,还是巧合?

下面轮到二十名学生代表发言了,由于时间紧迫,授予军籍及表彰英雄,有些程序本来是分开的,现在合并了。

当然,作为学生代表又是英雄,自然有萧星辰发言。

萧星辰走到台前,学生们突然欢呼雀跃,说准确一点,几乎都是女学生。其他十九名学生都穿着军装,由于他来得迟,因而,唯有他穿着西服。由于他的身材特别适合穿西服,因而显得风流倜傥,再加上英雄的光环,一时间,他成了女同学中的男神!

这二逼他想干什么?萧晓妍见领导早已把讲话稿塞在他的手里,他把稿子放在台上,连看都没看,走到台前,分五个方向给领导鞠了躬,又分十个方向给同学们鞠了躬。

工作人员移来话筒,他在讲话之前,又向领导鞠了一躬。

“尊敬的领导,亲爱的同学!

通过这几个月的实习,以及抓住国际大毒枭佐蒙,我明白一个老的道理:这个军队要有一往无前的精神,他要压倒一切敌人,决不能被敌人所屈服!”

他说到这里,把手从高空狠狠的向下一甩。

萧星辰说完之后笑了,不仅有如雷般的掌声,更有钦佩币纷纷向自己意识的银盆中飘来!嗯,初估一下,也有七八千枚了,呵呵!

这个二逼,真的能装呀,真的不得不佩服他呀!萧晓妍被他一番慷慨激昂的谈话,说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同学们肯定会有人要问我,你这种勇敢的精神是从哪里来的,动力在哪里,还是你的个性就是这样?

我明确的告诉大家,勇敢并不会与生俱来,他来自于我大夏民族的‘孝’!我对祖国的孝,就体现我在忠于祖国上。我对长辈的孝,就体现在我关心爸妈。这种对长辈的孝,还体现在对他人的老人上。

同学们都知道,我们国家有一个龙运医疗集团这个庞大的帝国,它在瞬间坍塌。大家也都知道,这帝国的医皇,就是一位八十六岁的老太太。

这位老太太曾考察过我的高中学校,她曾给我讲过做人的道理,所以,在她危难的时候,我连家里都没有回去,孝敬于她!

我讲这一些,是想告诉同学们:没有对祖国的忠诚,没有对长辈的孝敬,没有对师长的尊敬,又哪来的勇敢?如果失去这一基础,那就不是真正的勇敢!

谢谢领导,谢谢老师,谢谢同学们!”

萧星辰说完之后,在他给领导五个方位鞠躬,给学生十个方位鞠躬之后,坐回了原位。

萧星辰本想来一段长篇大论的,这是多好的出风头的机会啊!不过,他发现大家都钦佩完了,钦佩币也不再增加,再说也就没有多大意思了。

授予军籍前,萧星辰也换上了军装,胸前佩戴着国际特级缉毒英雄的徽章。

“好小子,我都要羡慕你了!”在领导给他佩戴大红花的时候,萧星辰的肩膀突然受到猛的一击,疼得他一呲牙。

萧星辰看到一张陌生的脸,他瞪大眼睛向他望去,心想:你认识我吗?

“你小子……”这张有力的大手又击打在他的肩膀上。

“哦,你是萧师长?”萧星辰那一天在上飞机前,见过他一面,那一天他是送萧晓妍的。那一天他穿的是便装,又只见过一面。当他见萧晓妍望着这位领导笑的时候,他才猛的想了起来。

“好小子,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讲这几句话,我们这些坐在后排的为人父母的领导,都感动了!能把孝字与勇敢,用几句话讲得这么到位,还真的不多啊!”萧师长感慨的说道。

“萧叔叔,我这几句话,是被揍屁股揍出来的呀!”萧星辰微笑着说道。

“哦?”萧师长不明白,这孝字与揍屁股之间还有什么关系?

“我小的时候,我爸已经是千万富翁了。我上幼儿园的时候,他就叫我学国学。那时候,我连‘大小多少’的意思还没理解呢,怎么能理解国学那深奥的道理?他可不管,他就揍我屁股……”

“哈哈……”他的话没说完,萧师长便大笑起来。

“他把我这屁股,当足球踢了!”

萧晓妍知道他有一半真话就谢天谢地了,要不是爸爸在这,她真的想掐他了!

午宴上,萧星辰作为英雄,和大领导在一起的时候,他加起来没说三句话,他显示彬彬有礼,谁个领导说话,他就盯着谁的嘴,装着认真听讲的样子。

萧晓妍因为爸爸的原因,得以和萧星辰同坐一张桌子。萧晓妍见他一副温良恭俭让的样子,她在怀疑,天下有没有学装逼术这样的书,这个家伙是否成天在研究这样的书,要不的话,他装逼怎么这样的到位?

宴会散了,他和领导一一握手,握手时便鞠一下躬,直到所有领导走完。

到了学校门外,萧晓妍想起他在台上盯着自己的裙下,又见他后来的逼装得那么逼真,便没好气的道:“你不是很‘孝’吗,怎么没见你孝敬我啊?”

“嘿嘿,你没了解孝的真谛,孝是晚辈对长辈。我对你,只能叫爱!”萧星辰说着,警惕的离开她三步。

“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装逼,连个破手机都不买!又来电话了,我看八成是洪舰长打的,他又是找你的!”萧晓妍见包里的手机响了,一边掏着一边说道。

第0133章 五狼之温芝佳的噩梦

萧晓妍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是洪舰长来找萧星辰的。

“星辰啊,你洪叔恐怕要辜负你的期望了……”

“洪舰长,你不要告诉我还没吃饭吧?”萧星辰一听洪泽洋那有气无力的声音,便问道。

“哪里还吃什么话啊?”洪泽洋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我跟机场领导谈这事,我想干点别的,机场领导说,这有合同的,他也不好说!要想解除合同,那就得缴十万块钱的违约金……”

“洪舰长,无论如何先吃了饭再说吧?”萧星辰见洪舰长那痛苦的声音,见现在都下午一点多了,他还没吃饭,心里不忍的说道。

“星辰,你听我把话说完,要不我会憋死的……我在军队呆惯了,这一下我才知道,我根本就干不了任何事情!我去办执照和资质证书,一个小丫头的一句话,就让我等了两个多小时……”

“洪舰长,这事不要你跑了,我叫别人去跑!”萧星辰一听,这才想起来,他一个堂堂的大舰长,管人管惯了,哪里能有耐心去看别人的脸色?

“星辰,我想……算了……这事我还真干不了!还有,我家妻子说我再敢折腾,下面的话我就不跟你说了!”洪泽洋深知自己这个海军军舰上的领导干部,真的没法适应这样的工作。刚才半天的时间,就已经焦头烂额了,以后还怎么弄啊?

“那你就在机场安心的干吧……我拖累了你,我在绝笔信中就答应要给你一百万的,现在,你的卡上就会出现一百万,你注意查收一下!”萧星辰道。

“星辰,如果你要给我一分钱,那你就是看不起我!”

“洪舰长,如果你不要这钱,那你不仅是看不起我,而是置我于不仁不义!”

“你给我的钱,我不会要的!你打来,我也会退回去的!”洪泽洋坚定的说道。

“你退回来一百遍,我就打过去一百零一遍!我就不相信,论顽固,你还能超过我?”萧星辰知道,自己得个国际特级缉毒英雄,自己现在各方面的奖金都超过三百万了,而洪舰长为了自己而受牵连,如果不给他点钱,他的心里实在不安呀!

“你这个混蛋啊,我怎么会遇上你?”洪泽洋终于败下阵来。

“你也不是政府官员,也不是和我是什么利害关系人,我就登报纸给你一个亿,你也半点嫌疑也没有。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应该为洪师娘着想吧?你现在都这样了,我再不给你的钱,师娘还图你什么呀,还不和你离婚?”

“呃……”洪泽洋彻底无语了!为这侦探所,和妻子吵架的时候,妻子还真的充满了恨意。

“就这样,快去吃饭,查收一下钱!”萧星辰说完,立即挂断电话。

“晓妍,立即把钱打一百万过去,我就不信这个邪!借钱借不到,合情合理的送人钱,只要硬送我不相信就送不出去?”萧星辰这时也明白,自己感情用事,叫洪舰长来当什么侦探所的所长,幸亏他不来,要来的话,定下来会糟蹋死他的。

萧星辰和萧晓妍刚要分别,洪泽洋又打来电话:告诉萧星辰,钱已经收到,并表示感谢,又说了一些要请两萧吃饭之类的话。

洪泽洋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非常矛盾:自己确实是受这小子连累不假,不过,在这之前自己已经想到了的。今天收他这钱,有舒畅点,也有别扭点。因为,他还一件事也没有办好!

“星辰,成立侦探所,你当时钦点的小陆,我说给她一万的工资,她竟然说不来,我一点忙也没给你帮上,拿你这钱,真的有些惭愧啊!”洪泽洋感慨道。

“洪舰长,我叫那陆思纤来,那是想给你做秘书的。那丫小脸俊俏,让你看着舒服,你既然不来了,她来不来当然无所谓了!”萧星辰应道:“好了洪舰长,下午我还有事要办,就到这里了!”

萧星辰知道,再跟洪舰长说下去,无非是扯闲篇。他的时间可真是紧啊,因为他此时想起了五只狼,首先想起了温芝佳。因而,他向公共电话亭走去。

萧晓妍也就此和他分手。

……

再说那温芝佳,昨天晚上被萧星辰和叶秋韵揍了一顿之后,平时埋头于业务,对外很少交际的他,想找个什么势力报复一下,他都不知找谁是好。他想把这事告诉在国外投资的老丈人王俊来,又担心他训自己。

因为这个老丈人,在公司里与温芝佳完全是陌生人,因而,在昏昏沉沉的龙运,这个超大家庭里,竟然没有一人知道,他们之间还有这一层翁婿关系。

大家无论是否知道,但这层关系,却确确实实存在。

原龙运的五狼,其中有三狼,是心知肚明:王俊来、温芝佳、张湘淇,他们是真正的联盟。其他两狼:李显贵、孟昭祥,情况又有不同,李显贵性格强势,因而,他独自吞下康馨乐舒药厂,孟昭祥因为不捞一把,连屎沫子要捞不着了,所以,心横了一下。

温芝佳一夜在床上辗转反侧,哪还能入睡?这是他第一次不能安然入睡。以前,有老泰山罩着,他虽然不乐意他在背后,像训孙子那样训自己,但心里却没有解不开的疙瘩。

温芝佳这一次之所以没有跟老丈人去海外,就是因为不满这老丈人,在训话的时候,常常不把自己当女婿,而是把自己当孙子。

温芝佳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这才想到:有时候,当孙子也是蛮好的,至少自己不用担担子。

这一夜也没有白过,至少,他也是想了一点办法的:例如,整个金鹰大厦,从自己写辞职信被萧星辰和叶秋韵知道这一点来说,是被他们监控了!这一点,如果能够反映到在龙城的金鹰统帅水圣哲那里,他总该对自己有点好感吧?

想到这里,他望着升起的太阳,心里有了一丝希望。

当他的腿略瘸走到地下室的停车场里,他突然钻进轿车不愿出来:自己是管监控的,如果金鹰大厦被监控,水圣哲还会奖励自己?奖励的应该是拳头,而不是钱吧?

躲在这不是事,就如太阳照样升起一样,自己还得去上班。

到了金鹰大厦,他感觉与往常进这大厦不同:这大厦的身份证上的名字还叫龙运的时候,自己感觉自己的身躯很庞大,与鲲鹏有一比,而此时的身躯,充其量不过是只小云雀。

当然,他进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一看对西山别墅的监控,昨天夜里是突然断电,不知现在情况如何?

他打开监控屏幕,突然晃过一道白光,当时他两眼直冒金星,视物模糊,突如其来的变故,他惊呆了。他想到的是医院,无论什么原因,现保住双眼再说。

如果这一幕被萧星辰和马槟榔看见,他们俩一定会笑得很灿烂!

好在,温芝佳还没走出金鹰大厦的大门,视力慢慢的恢复。不过,当他手机响起,办公室通知他在十八层小会议室开会的时候,等待他的震惊,决不亚于这次晃眼的白光!

到了十八层小会议室,金鹰大厦管理层的中高层人员陆续向这里走来。

通知:九点半钟准时开会。

小会议室南面是主席台,长桌两侧,各八张椅子。桌子上摆满时令新鲜高档水果,但与会人员没有一个能高兴得起来。大家一个个窃窃私语,总之,第三个人要不仔细听,是绝对听不到的。

九点二十五分,与会人员,无论老少,都笔直的站在会议桌两侧。他们按职位高低排序。

此时,一百来平方的小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每个人的头发到皮鞋,都整洁整齐,生怕哪里不周,被水圣哲看见了,一阵痛骂那是轻的。

金鹰大厦的总部,并不在龙城,而是蓝河省城沧泯,他们这一次来龙都,正是看中了龙都的优越位置,以及龙运在破产清算之时,许多黄金只卖萝卜价——当然,并不是谁都能用这萝卜价能买得到的,这里面自有玄机。

这龙都金鹰大厦,以及周边企业管理的主人,就是超级富二代——金鹰医疗集团水宇硕的儿子——水圣哲。

他年轻:二十六岁;帅气:一米八,标准美男子。

当然,他还有许多特长,下面将要见到的,只是他的冰山一角。

九点半,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水圣哲意气风发的走了进来。至所以如此精神,是因为他刚吸完白粉。

他朝主持台上一坐,两侧的人,有的习惯性的要坐下,但是,屁股还没沾椅面,又站了起来,因为这位主人并没有叫他们坐下。

这位主人,闭目小养神片刻。

这片刻准确时间是八分钟,两侧的人昂首挺胸,笔直的站着,尽管空调把室内调得温度宜人,但仍有一半的人前后心的衣服都湿了。

温芝佳,就是湿了前后心衣服的人之一。

“坐下。”水圣哲眼睛继续闭着,轻轻的一句。

大家齐刷刷的带着节奏坐了下来。

“温芝佳,你给我站起来!”水圣哲猛的一击桌子,怒吼道。

第0134章 换岗之江羽仪换装

水圣哲一声怒喝,以及手击会议桌,只见会议桌上,水果滚落、杯水溢出。

温芝佳瞬间感觉肝胆俱裂,心哐哐狂跳,直求老天爷让自己活着走出这会议室。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弹站起来,身上的颤抖,甚于刚才的桌面。

“昨天晚上九点多钟,你说什么程柱石在监控中消失,还说萧什么……你是否用心?难道你是要向我表明,晚上还在兢兢业业的工作?监控他们屁大点事情也要向我汇报?”水圣哲说着将手抖了一下,身边一靓女立即递过筷子长的雪茄。

“我……”温芝佳从嗓子眼挤出一句话来,他想要为自己申辩,但不知要说些什么。

“你再呜咙呜咙的,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像你长这个晦气像,龙运能不败在你们这些人的手里吗……给我滚!”随着水圣哲这一声怒吼,过来两个保安,把温芝佳给架了出去。

之所以要架,因为他的两条腿已经不听使唤!

温芝佳到了地下室,花五十块钱,请保安把他轿车开出去。然后,停在比较背静的街道旁,担心被交警罚款。

保安走了,他摇下车窗,无神的望着周围。其实,他什么也没望着,眼前一片模糊。他有欣赏美女长腿的习惯,这时,尽管有穿着短裤的美而长的腿从他的眼前走过,他也没有看见,他看见的只有一个字,这个字好像是个死字!

他感到很恐怖!于是,又花了一百块钱,请刚才那个保安,把他的车开回家。他躺到床上的时候,只感觉天旋地转,他不以为自己还能爬得起来。

情况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糟糕,他不仅爬起来了,还走到了冰箱面前,打开冰箱,拿了两瓶冰啤酒,灌进了肚里。

又坐到了床上,没坐住,躺下了,模模糊糊中,手机响了,是个公共电话。他想接,又怕;不接,也怕;接和不接,都是怕!

可恨的是,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他的意志终于被击垮,他接了,有气无力的道:“喂,你是哪个哎?”

“温芝佳呀,我是萧星辰哦!”如果要不听他报上姓名,温芝佳还以为哪个酒楼的服务员,要不哪来这么温柔的声音?

“哦,你找我什么什么事哎?”温芝佳此时并没有弄清这个名字的含义,这个比水圣哲的名字更可怕的名字……“什么,你是萧……萧……萧星辰?”

温芝佳顿时汗水直冒,因为并没有上厕所解小便,肚里的那两瓶冰啤酒,已经找到了新的排泄通道——全身毛孔。

“是我哦,就是昨晚一不小心打了你的那个萧星辰哦。”萧星辰的声音,除了像是训练有素的服务员,还是像训练有素的服务员。温柔得令人作呕!

温芝佳真的呕了,也不知是听他的声音听的,也不知是别的原因。

“萧星辰,你和叶秋韵打了我。我出于能忍则忍的处事原则,我没有找你算账,你怎不会再找我算账吧?”温芝佳真的不再想惹针尖大一点儿事了,当然,这并不代表事情不找他。

“是这样的呢,我这人有个毛病,爱多管闲事。你和你老丈人王俊来,勾结你老丈人的小姨子张湘淇,贪污人家叶秋韵家好几百亿,人家她家也挺可怜的,你还一些钱人家唵?”萧星辰这时的声音不禁令人作呕,而且含有古代监狱里的那些折磨人的刑具。

“……你胡说!谁告诉你说王俊来是我的老丈人……清算小组已经把账务查得一清二楚,你想栽脏那是痴心妄想!”温芝佳的两瓶啤酒流完了,毛孔还在流,流出的那是往日积聚下来的油脂。

“芝佳哎,其实这事也怪我哎!我别的吊本事没有,却偏偏会相什么面!唉……我一见你面吧,你就给我相出来了!我现在的相面,我自己都感觉怪了:你老丈人的小姨子,也不知从你的脸上,我是怎么都相出来的?芝佳哎,你说怪不怪哎?”萧星辰的声音,就如同多年不见面亲姊妹那样在拿呱!

温芝佳听那意歪人的声音,再一次呕了。这一次呕过之后,他感到心慌气短。

“那个李显贵贪污龙运的钱,一下子给我相出来了!他答应还一些钱给叶秋韵家,你和你老丈人不知打没打算返还一些?要叫警察局让你们返还,我感觉转弯抹角,挺麻烦的!你感觉呢?”

“我……我……”温芝佳摇摇晃晃的走出家门,晕倒在小区的路上,他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思绪万千。这一些思绪,每一丝都折磨着他的心灵。

萧星辰听到温芝佳那声音,便知他如万箭穿心,他得意的一笑。

萧星辰一身军装,回到西山别墅,显得特别光彩照人。

在别墅家院门前,江羽仪的目光落在他的军装上,想起自己参军时的情景。

“羽仪,你可不能脚踩两只船啊,你不要即爱陈文杰又爱我哦!”萧星辰从她目光中的解读:是爱。

江羽仪的目光中真的是爱,是爱他的这一身军装。一个平时歪打斜炮的人,给这一身军装穿的,也好像有了正气似的。

“辰儿啊,你叫我说你什么是好呢?”江羽仪的心情今天与往常很是不同。因为无形中,自己有了新的单位——侦探所,而且,自己成了股东——拥有六十万的股份,这股份是萧星辰给配的!

说真话,她的内心是感激他的。既然是单位,那么,这小子就是自己的领导。是领导,自己就应向他汇报工作:女孩找来了,轿车买来了,法院执法的人来过了,说今天下午五点再来。

可是,这二百五张嘴就说自己爱上他,要真的闹出什么事来,那多难为情啊!

“羽仪,你爱我,你就大胆说出来!一个人什么都可以腼腆,唯独这爱不能腼腆,你说是吧?”萧星辰今天真的挺开心:从早上,一个装逼,爸爸放出来了;一段慷慨激昂的牛皮,赢得了数千枚的钦佩币,几句话,把温芝佳吓得找不着北。

“辰儿,我是爱你,那是母亲对儿子的爱!你这一下总该满足了吧?”江羽仪是早就看透了,像他这样的人,不给他灌点猛药,他是不会好的!

“糟了、糟了!”萧星辰的脉被江羽仪拿捏的特准,果然,他不再言语了。

“萧总,四个女孩找来了,正陪着尉迟总打麻将呢;轿车买来了,在车库里;法院执法的人来过了,我说你下午五点等他们!”江羽仪想,工作了,该怎么称呼还是应该怎么称呼的。

“羽仪啊,不带你这么捉弄人的啊?你要喊我萧总,还不如喊我萧二呢!”萧星辰听了她的称呼,感觉浑身发痒。他爱慕虚荣,但并不爱这虚荣的称呼。

“萧二,我上午工作完了,请求下午的工作。”江羽仪倒不是客气之人,便直呼萧二。

“还是喊我星辰吧,这更像情侣。”萧星辰见她向自己请示工作,听她称呼萧二也觉得不舒服!

“去你个吊吧!”江羽仪话音未落,脚便打在他的屁股上。

当然,脚也已经到了他的手里,随即,他又将她放了下来。他望着他那修长的腿,大热天的裹着长裤,甚感别扭。

“羽仪,下午,你换上超短裙,换上高跟鞋,跟我走!”

“你想干什么?”江羽仪说着,不由自主的双腿一夹,退下半步。

“不去就算了!”萧星辰自己也承认,自己的嘴不是太好,但他也不想留下什么不必要的桃色新闻,特别是在老太太的家里。

“你还没说清楚,干什么了吗!”女孩谁个不爱美,自己这么修长的腿,成天用长裤包着,自己有时候都感觉有点暴殄天物了!不过,自己干这保卫的工作,穿裙子高跟鞋的,保卫谁啊?

“下午,去律师事务所,找个律师来,和你俩人一起,跑营业执照,办资质证书。还有,我们下面的工作做下去,肯定会遇到许多法律问题,所以,这律师,是必须找的。还有,我们的人力有限,不可能事事上前,事事摸索!”

“哦……”这句回答,真的显示出江羽仪的腼腆。

萧星辰穿着一身军装,去见了老太太。在萧的眼里:老太太的脸上又焕发出两年前那样的青春。

四个女孩眼都看的直了,她们只知道他喊她奶奶,只理解他是他的孙儿——一个非常帅气的军人,四个女孩,有三加一个都犯了花痴。

“四个小妹妹,你们只要把老太太服侍好了,在这里,公务员所享的待遇,你们绝对都能享到!小妹妹们,拜托了!”萧星辰说着,双手合十。

在老太太的欢笑声中,萧星辰退了出去。

萧星辰这一上午想象:马槟榔肯定为了被人威胁,而非常沮丧。谁知看到的马槟榔,正在屋里忙着,脸上一脸的灰,见到萧的时候,只是微笑了一下,又忙开了。

“槟榔,万能钥匙你会配不?”突然,萧星辰想起一件事来。

第0135章 侦探所之联系律师

“万能钥匙,那当然是小事了吗!”马槟榔非常有自信的说道。

“好!立即给我弄一把!”萧星辰想到今晚要去李显贵那儿,当然,无论他家住多高的楼层,从墙上上去也难不着他,不过,门能进,就不必走窗户了。

“我这里现存就有一把。”马槟榔说着,从钥匙链上拿下递了过去。

“你小子配这个在身上干什么?”萧星辰歪着眼向他问道。“你不要告诉我,你准备行窃吧?”

“呃……”瞬间,马槟榔的脸通红。“萧哥,我不瞒你,自从认识英华之后,我的穿吃用她全包了。我甚感难为情,还真的想过这心事。只因我的胆太小,配在身上半年了,却没用过一次。”

“真是色胆包天啦,你这样的人也想起了偷东西这事?”萧星辰有些不敢相信,不过,钥匙就在手里。

萧星辰拿着万能钥匙连续开几道门,还真的就打开了。“你问问英华,看她知不知道李显贵今夜在哪过夜?”

萧星辰无须问,自己问玛丽也能找到答案。不过,这用钦佩币也如同处家过日子一样,能省一些就省一些。

“哦……”马槟榔的执行力也是雷厉风行,立即给英华打了电话。英华的回答是:等她打听到之后告诉他。

“呵呵……英华,你玩得还痛快不?”萧星辰当然不会放过这次嘲笑的机会。

“萧哥……这漂亮女人嘛,这感觉……”马槟榔有些发慌了,这萧哥可从来没有和自己开过这样的玩笑啊!

“好了,你跟我走,到羽仪那里支十万块钱,作为活动费用。到时候报账给秋韵,只要你不丢你萧哥的脸就行了!”萧星辰道。

“萧哥……我虽说有过乱七八糟的想法,但我本质还是没变的!萧哥你绝对放心!”马槟榔想:这侦探所还没成立,这萧哥就给了六十万元的股份,又给十万元活动费用,又要帮自己摆平李显贵,自己再不忠心,那还叫人?

为人、为己、为眼前、为将来,自己都不能丢这人啊!要丢人的话,自己一个人跑下水道里,自己丢去!马槟榔捏着拳头暗下决心。

“槟榔,走。”萧星辰因为下午要去见律师,又换了一套西服,细心的打扮了一番,然后,向汽车库走去。

突然,萧星辰看到轿车旁边一个女孩修长而白净的长腿,他的心突然一阵狂跳!他再看马槟榔的眼睛,直得像竹竿一样,与自己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槟榔,你真的变了,变得有些像土党参了!”萧星辰不是笑话他,而是在说自己的真实感受。

“萧哥,这是谁啊……这腿未免也太美了吧?”马槟榔由衷的赞美道。

“你们说什么?”江羽仪记不清了,也不知是哪个世纪前穿过裙子。现在乍穿这短裙,心里早就咚咚跳,特别在乎人家的评论,特别在乎男人的评论,更特别在乎萧星辰的评论。

她听到了,也看到了,自己的美腿彻底的征服了两个大学生,不知自己转过身来……这乳沟……真该死!自己说开放怎么开得这样厉害啊?

“萧哥,你不要告诉我世界末日到了吧?呵呵。”马槟榔见刚才萧哥开自己的玩笑,当他看见江羽仪优美乳沟的时候,他努力镇定了一下。他再看向萧星辰,只见他的眼直的,就如同小时候老师的教鞭。

“世界末……末日,你什么意思?”萧星辰说话的时候,眼睛并没有离开江羽仪的胸部。

“萧哥,你这么聪明,你自己去理解,呵呵。”马槟榔这一笑,把昨天晚上被人家追赶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萧星辰见到马槟榔变了,说话的语气也有些像土党参了,不禁摇头笑了笑。“羽仪,我们走……哦,槟榔,你把卡号给羽仪,让她向你账上打十万钱。”

萧星辰说完,向轿车走去。

这一会儿,江羽仪的心平静多了,虽然衣服在身上没增加一寸。一通百通。她看见萧星辰发直的目光时就在想:现在街上的女孩不都是这样吗?我现在的工作性质变了,为什么不能这样呢?

为了让老太太有个接受过短,她跑到老太太面前。老太太将麻将停下,连续望了江羽仪几眼,像是见到陌生人一样。

“尉迟总,这是萧二叫我这样穿的,说我的工作性质变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穿着。”江羽仪一脚将球踢给了萧星辰。

“好啊……你看人家这些女孩,不都是这样穿的吗?跟我这几年,真是苦了你了!”老太太虽然老迈,但也有一双欣赏美的眼睛:羽仪这身段,是眼前这四个女孩都没法相比的!

“尉迟总,我去忙了呀!”得到老太太的认可,江羽仪很高兴的跑了出去。

门前,萧星辰正停着汽车在等她,三楼,有一双眼睛还在盯着门前,这就是马槟榔。

“坐前面!”萧星辰见江羽仪朝后面座位钻,便道。

“我就坐这挺好的!”江羽仪担心他用手摸自己的腿,浑身顿时如披凉水一样。

“坐前面,研究工作方便吗!”萧星辰心想,从在前面,即使不摸,看一看也是赏心悦目的。坐后面,看个怂啊?

“你……你不准摸哦!”江羽仪本不想这么直接,不过,这事根本就不够萧二干的,她一阵毛骨悚然。

轿车发动了,萧星辰的眼睛时不时的瞅上一下,右手扶方向盘,左手像弹簧一样。摸吧,人家已经警告过了;不摸吧,这忍的滋味,还真的不好受!

江羽仪那双手也似乎是做好了准备,随时对他的猥亵行为进行反击。

“羽仪,你那腿上,就像穿丝袜一样似的。”萧星辰实在没有办法找到突破口,便流了一下口水说道。

“擦干口水,望着前面,不要打我腿的主意!”江羽仪在把握尺寸:话说得太重了,一起工作的同事,又不大好;话说得轻了,这小子,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

“我要向国家议会提出立法,严禁女子穿裙子,特别是像你这样的美女!”萧星辰突然变得情绪有些焦躁,愠怒的说道。

“萧二,你怎么回事啊?我穿长裤,可是你说工作需要,叫我穿裙子的呀?”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对全国女子!你刚才看见了吧?马槟榔,我的把兄弟,他是从不近女色的人,他看见你大腿的时候,那眼神都变成什么样了?”

“切……”江羽仪心想,你那双眼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是冠亚军比赛,你那眼神是当之无愧的冠军。

“这样的腿,真能引诱人犯罪啊!”萧星辰一边感叹,一边对她的大腿摸了一把。

“啊——”江羽仪一直保持对他高度警惕。此时,正在手机上给马槟榔的账上转钱,他的手轻轻的从自己的大腿上摸过。她不由得惊得喊了一声。

然后,手伸向他的肚子侧面,狠狠的掐了一下。

萧星辰向老天爷发誓:江羽仪拧这一下,比叶秋韵和萧晓妍两人的力量加在一起还要疼。他再次向老天爷发誓:她们所掐的地方的位置非常一致。

到了思维律师事务所门前的广场,萧星辰停下车来,他把西服脱下,抖了抖,放在左胳膊上,然后,目不斜视的潇洒的向里面走去。

江羽仪看了,就他此时这模样,谁又能相信他不是正人君子?

坐了电梯,来到三十二楼龙城较大的律师事务所。

到了律师事务所门前,两位工作人员把他们引进接待室。

萧星辰本以为江羽仪就够露的了,看了这两位工作人员,他才发觉,要论露:江羽仪如同小巫见大巫了。

那短裙比江羽仪的短了二寸,胸部,比江羽仪低了一寸。且她们穿的都是薄纱形的。萧星辰盯着这些部位纳闷:这是律师事务所啊,又不是大酒店,有必要这样露吗?

事务所所长三十四五岁,个头与土党参相比类似,只是比土要高上一些。这位所长可能是聪明过度,前面的头发都被人借走了,留下铮光发亮的脑门。

接着,萧星辰的眼睛转向两个女孩。

所长静静的等萧星辰看完。

江羽仪轻轻的推了推他,提醒他注意点形象。

“呵呵,我刚从梅克利普回来,我的外国一位同事,认为我们大夏女孩没有他们国家女孩性感,不过,从我的艺术的目光的角度来看,我们大夏女孩自有大夏女孩的妙处。”萧星辰见自己刚才失态,便放屁拉椅式的遮羞说道。

“是啊,我也深有同感啊!”所长意味深长的说道。“在这方面,我也是有研究的!”

好你个“土党参”,你终于说实话了吧?原来,你让这些工作人员穿成这样,在你面前晃悠,你是养眼的啊!

“萧……萧老板,电话。”江羽仪的手机响了,她一看竟然是马槟榔的电话,便道。她开始刚要喊萧二,一听这么个称呼,在生人面前,那该有多尴尬啊,便改变了称呼。

“萧哥,英华打来电话,她告诉我,她刚接到李显贵的电话,说今晚他要在她那里过夜。”

“哦……这样,槟榔啊,我不是说过吗,今后百把万以内的生意,你自己就当家算了,这点小事,你怎么还要请示我啊?”萧星辰说完,便把手机关了,递向江羽仪。

第0136章 房产执法之讨价还价

这家伙,你看这虚荣爱的,还百把万内自己当家?江羽仪听了萧星辰的牛皮,不禁在内心哂道。

果然,思维律师事务所所长听了,精神振作了一下。

“这位女士,你好好漂亮哦!”所长眼睛盯了江羽仪一下长腿之后,最后,眼睛在她的胸部毫不掩饰的定格。

现在,萧星辰看不懂了,这秃子所长,刚才精神振了一下,也不知是自己那一句牛皮的话,还是江羽仪的风景。

“咳咳……”萧星辰咳嗽告诉他:我来了,没过分欣赏你们的风景,你们也不要过分欣赏我们的风景哦,上帝就是用来这样欣赏的吗?

“这位先生……我是思维律师事务所所长,叫殷达,请问:你们需要什么法律帮助吗?”殷达立即收回目光,内心自责:你看我这点出息!

“你们这里有非常漂亮的律师吗?”萧星辰开门见山的问道。

“漂亮,什么意思?”殷达皱眉,光头的头皮也紧了一下。

“年轻漂亮的女律师?”萧星辰心中不禁愠怒:麻痹的,长得就像个外星人,难道你真是外星遗落在地球的人种?

“这……嘿嘿,你这是来找律师,还是来找女朋友啊?”殷达越发的不解!

“找女朋友,不是有婚姻介绍所吗?我会到你这里来……羽仪,你和他说!”麻痹的真是个畜生!萧星辰见和他说话这么费劲,便低声说道。

“殷所长,我们想成立私人医疗侦探所,需要找一个律师法律咨询……”

“哦……”殷达笑了,精神也与萧星辰说话的时候精神大不一样,光头上竟然还放了一下光。“找律师顾问啊……那最低需签合同一年,偶尔咨询,一年五万;经常咨询,一年十万;像你们所说的,需要驻企业的这种,一年需十五到五十万不等。龙城各大事务所,差不多都是这个价格。”

“为什么是十五到三十万呢,这差别在什么地方?”江羽仪不解。

“这是根据律师的职称高低,打赢官司的多少,以及声望定的价。”秃头所长殷达解释道。

就在这时,一个女子走了进来,身高在一米七,短袖长裙,穿着并不暴露,脸皮洁白,表情不多,一举眉一投足,尽显风韵。

萧星辰一见,裆处迅速勃起。哎呀呀:这是我的心动女生,还是我的吊动女生啊?

“就……就是她!”萧星辰见自己和殷达沟通有些困难,便低声对江羽仪说道。

这个萧二,哪里是来找什么律师?看来正如人家殷所长所说,是找女朋友来了!

“殷所长,萧老板说,我们想聘请的,就是这位美女。”江羽仪感觉自己是个女的,说这话都有些为难。

“你说她呀?”殷达也站起身,自然,是比江羽仪矮了半个头的。“她实习还不到一年,还没有取得律师证呢!”

“如果你们一点诚意也没有,殷所长,那我们就到别的律师事务所去转转了!”萧星辰站起身来,把西服抖了一下,重新挎在膀弯道。

“萧老板,你坐呀……那里是我没有诚意?是因为外出律师,都是有律师证的,是能够代表我们律师事务所的形象的!”殷达解释道。到底是律师,说话滴水不漏。

“这位美女不能代表你们事务所形象,就你那模样能代表?”萧星辰知道自己这脾气,如果他惹自己生气的话,也许就要骂他了。因而,他说完之后,便迈出事务所的大门。

“你们老板是干什么的?”殷达突然警惕起来。

“他现在是龙都军医大学的学生,他被国际缉毒总局授予特级英雄称号,现在已经转了正式军籍!他现在也是几千万的身价!”江羽仪这些光环并没有替萧星辰增加一点,他本来就有这些。

“哦!”殷达还以为他是个流氓混混,听江羽仪这么一说,终于放下心来。

江羽仪在继续和这殷所长谈。她要完成自己有点花心的小老板的心愿,当然,殷所长也喜欢和这样的气质美女交谈。

这位实习女律师名叫冯瑶,实习十个月,再过两个月,就能拿到律师证了。实习期间,不缴各类保险,一月两千,一年花费不足两万五,明年签了合同,花费也不会超过五万。最后,他们以每年十万块钱的合同成交。

江羽仪出门请示萧星辰,萧星辰不愿意去见那光头,合同便由江羽仪签了,款由她付了。当然,萧星辰要求实习律师,现在就要跟他回去办理一些业务。

冯瑶一听说去企业,心里自然高兴。比窝在这事务所里成天忙碌,肯定要轻松得多!

这件事圆满完成,萧星辰对江羽仪的工作能力相当满意!

现在是下午四点多钟,法院房产执法的人五点要来了,因而,萧星辰一行三人,向西山别墅而去。

一路上,江羽仪和冯瑶两人拿呱拿起来就没个完,把萧星辰爽在了一边。他眼前只有一个心愿,快点到别墅,他可不想听娘们在一起张家长李家短的。

萧星辰到了西山别墅叶秋韵家——别墅的西半部分,也就是即将要成立侦探所所在地。

萧星辰将轿车入库,然后,上了三楼,在叶秋韵隔壁房间——现在他的住处,又将那身军装穿了出来。因为有了军籍,领章帽徽自然齐全,再加上那国际特级英雄的徽章,顿时,在别人的眼前一亮。

家院中。

“冯瑶同志,辛苦你了,现在我们就要开始正式工作了!”萧星辰抓住她的手用力的握了握,握过之后,当然,也没有松手:这手,松开实在有些可惜!

“萧老板……”

“今后,全所的人对我统一称呼:萧星辰!”他说完之后,又用力的握了握。

“我说萧星辰啊,你的手是不是带了胶了?”冯瑶偏着头望着他问道。

“什……什么胶?”萧星辰不解。

“没有胶,握住我怎么就不分开了呢?”冯瑶摆着手道。

“哦……”萧星辰松开手之后,两手极不自然的搓了搓。“冯瑶同志,是这样的,在我们侦探所工作,那事务所的工资你照拿,我们这边是照样给你一份的!”

“多……多少?”谁个女孩不爱钱?冯瑶一听说还有工资,激动的问道。

“反正比你在秃子那里拿钱要多!秃子无论给你多少,我都要比他多给你点。”

“谢谢萧总!”冯瑶听殷达说转正后要给她三千一月,她想,如果再多给一半,那就是六千了!她这一算账,知道这小子喜欢抓自己的手,便把手递了过去。

“说……说好了吗,叫萧星辰的吗……”萧星辰一把抓住她的手,像是在摸鱼时抓住了鱼一样。

“不在公共场所,其实,他是最喜欢别人叫他萧二的!”江羽仪见萧星辰满脸都是口水的模样,没好气的说道。

“羽仪,此话差矣!就是在整个大夏国,像我这样的国际英雄的徽章也没有几枚,怎么能叫萧二呢?呵呵……”

冯瑶也不吱声,只是望着他那紧握的手。

“哦,萧星辰同志,这一身军装,好漂亮啊!”来人,还是昨天的四个人:一个是龙城第三执行庭的副庭长,三十五六岁,一米九高的大个子。一个是执行法警,二十五六岁,一米七五高的白脸胖子。另外两个是年轻的女法警。

“你们的警服,也是一样的漂亮吗!嘿嘿嘿,不好意思啊,快请屋里坐!”萧星辰热情的招呼道。

高个子副庭长向他的同事望了望,那意思是:我有没有认错人啊,他是不是昨天那个斜三拐国,掀翻我们执法车的那个家伙啊?

会客室的长桌边,东边坐着萧星辰、江羽仪,冯瑶替客人倒了茶之后,也坐了下来;西边坐着四位法警。

“你们几位同志看看,在康吉列的国际缉毒总局,召开表彰会,我都没让他们摄影。可是到了自己的国家,那些闪光灯闪啊闪的,一上午把我的眼都闪花了!唉,人这名声一大吧,这媒体总是……唉不提了!”萧星辰摆弄了一下徽章说道。

“萧星辰同志,你看要不要老奶奶或者叶秋韵出来一下,把这钱交了?我们到现在已经跑五趟了!你可能不知道,现在对执法的时效抓得是越来越紧了!”

“老太太和叶丫头已经全权把这事委托给我和律师了……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思维律师事务所的冯律师!”萧星辰指着右边的冯瑶说道。

“本来,对你昨天撕毁执法文书的事,是要处罚的!我们法院领导决定,由于你的身份特殊,所以就算了。这五百万块钱,已经是经过层层审计,已经是最低数字了。如果拿不出这钱来,那我们只好执行了!”大个子副庭长今天也没打算能执行成功,打算这一次执行不成,就上交了。

“三百万怎么样,要行的话,立即付款!”萧星辰开始像买菜的妇人那样开始讨价还价。

“这个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大个子副庭长说道。

“那你们就找能决定的人来呀?”萧星辰站起身来道,他想:如果谈不成就拉倒,反正,谁也别想把老太太抬着离开这里。

第0137章 侦探所之成立

江羽仪一把将他拉坐了下来,因为她知道,这家伙的牛脾气一上来,又要出去,把人家爽在这了!

“法警同志,我向你们汇报一件刑事案件!”萧星辰突然坐下,脑子一转。

四个法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一脸的严肃,谁也没有说话。

“老太太花十万块钱,联系爆破手,说房屋要被执行之后,她立即实施对这幢别墅的爆破,她自己与这别墅共存亡……我想,她都八十六了,什么共存亡不共存亡的?”萧星辰在观察着他们的表情,不要因为自己这个谎而难以自圆其说。

不仅四个法警听的紧张,就连江羽仪和冯瑶也顿时紧张起来。

“真有这样的事?”副庭长对他的话产生严重怀疑。

“老太太严厉的责问我:为什么我近千亿的资产,说没就没了呢?为什么我六处住宅,一套也给我留下呢?我当时真是无言以对。谁都听得出来,老太太已经处于半糊涂的状态……”

“是啊,毕竟是八十六岁的人了吗!”一个女法警附和道。

“唉,她要是真糊涂也就好了!不要说给她个廉租房,就是把她扔到街上,反正她糊涂了,可能还要对你们说一声谢谢呢!我等了一天,刚才去看了看,你们猜怎么着?”萧星辰神经兮兮的问道。

“怎么啦?”刚才那个附和的女法警问道。

“她还是半糊涂!”萧星辰把手向两边一摆道。

“我们走!”副庭长听出话意来了:这小子昨天对我们穷凶极恶的,今天看他那笑脸,一开始就觉得不正常,原来,他是把我们当猴耍呀!

“钱,你们真的不要了?”萧星辰问道。“你们要真不要的话,那么,我就要如实记录,今后,你们打官司打到天边,我也跟着!”

“萧星辰,你是真心想给我们的钱吗?那,你不要多说了,五百万拿来吧!”一米九高的大个子副庭长,声如铜钟。紧接着,伸出手来。

“四百万,同意的话,立即付款,要不的话,从今之后,你们该朝谁要钱就朝谁要去!”萧星辰两手一摊说道。

“好,你等一下!”副庭长一听,本来是个头疼的执行案。由于尉迟筠以前的身份,及社会的影响,以及国际特级缉毒英雄的插手,上级有话,决不可强硬执行。他一听说四百万,见事情峰回路转,他决定向领导请示。

十五分钟过去了,副庭长在门外还没有回来。萧星辰向在座的人讲起了他抓大毒枭的事来。讲着讲着,总感觉不过瘾,想把抓总统及撞舰的事一并讲了,就在十六分钟的时候,副庭长进了门。

“好了,领导经过慎重考虑,决定执行四百万,明天办手续!”副庭长尊重的说道。

“不……”

“什么?”副庭长顿时汗下来了:这小子如果出尔反尔,那自己就要在领导面前的颜面尽失了!

“现在就付!”萧星辰道。

“现……现在就付?”副庭长想,如果自己没听错的话,那么,自己刚才就是一场虚惊了!

副庭长立即又向法院领导反应,萧星辰要求立即付款!领导的回答是,可以!

好在现在还没下班,四百万的法律执行文书很快就被送达。

萧星辰亲自将法律执行文书送到老太太面前,老太太签了字,江羽仪在分分钟的时间,便将款打到执法文书所留的银行账号上。

叶秋韵放学回来了,看着这执行的法律文书,激动的哭了:房子保住了!

一下子,赫赫有名的西山别墅尉迟府的这顿晚餐,又迅速丰富起来!人气也旺盛起来:老太太、叶秋韵、萧星辰、江羽仪、马槟榔、冯瑶、以及陪老太太娱乐的四个女孩,共十人。

吃饭时,你慨叹来罢我慨叹去:这近亿的西山别墅尉迟府,执行为五百万,竟然让萧星辰一嘴给砍下一百万。这要让他上街买菜,那些小贩还不纷纷破产啊!

没到六点,送餐公司的人把大大小小的菜肴便摆满一桌。

用餐后,四个女孩离开餐桌。他们六人开起会来。

至于开会内容,其他人谁个心里也没底,都在萧星辰的肚里呢。

“冯瑶,你找笔记一下。”萧星辰说完之后,顿了一顿,他突然感觉自己肩膀上的担子有点重量。因为,这是自己长这么大,正儿八经的要成立一个企业。

“我来谈一谈成立私人医疗侦探所的想法:这个小侦探所,宗旨主要是针对原来侵吞龙运财产的那些人,即五只狼!

当然,今后要有发展,要有些名气的话,也可以对外承揽业务。

办公地点,这幢别墅西边的十二间房屋,及车库等。

这一部分,暂作价,四千万,叶秋韵以此入股。

我投两千万,合起来共六千万。

叶秋韵占股份的百分之六十七,任董事长兼侦探所所长。我的股份,让六十万即合股的百分之一给江羽仪,让百分之一给马槟榔,让百分之一给未来的程柱石——如果他要是来的话。至于冯瑶,一年后,如果愿意留下的话,我再让百分之一给她。

这样,我的暂时股份是百分之三十。

今晚,我就宣布秋韵医疗侦探所正式成立,关于营业执照、资质证书,明天由江羽仪负责办理。

桌椅板凳电脑监控等所有业务,均由马槟榔负责。

我们聘请冯瑶为侦探所的法律顾问,所有法律方面的事情均由她负责。

叶秋韵兼任总账会计,江羽仪兼现金会计。每半年,就让会计事务所对我们小小的侦探所审计一次。

问题的关键,是要保证多少年之后,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清白的!

我们的经济目标是:一年内要讨回三十亿。讨回的百分之一,归侦探所所有,百分之九十九,归奶奶和秋韵。

三十亿的百分之一是三千万,三千万的三分之二,作为侦探所集体股份增值,三分之一用于年底分红。

如果我们的目标能实现的话,你们都将在百万富翁乃至千万富翁的行列。

如果有谁要不愿意在这干了,要转让股份,除了叶秋韵之外,我都根据会计事务所审定的股值,现金兑付。

当然,我说讨回三十亿,那自然是最低数字了!我的能力,呵呵……到时候,一人一辆车,那是小意思了。

明年,也可能我们的目标完成了,也许就不叫私人医疗侦探所了,也许叫别的名称,当然,那也是财源滚滚啊,呵呵……”

萧星辰说到这里,开始有点麻木不仁了。

尉迟筠内心波澜起伏,如果如萧星辰所说,那么,自己死也瞑目了!要是以前,二三十亿只是个小数目,现在在连五百万执行款都缴不起的情况下,这二三十亿可真是个庞大的数目了,足够秋韵这一生幸福生活的了!

老太太听到萧星辰的一番讲话,又回起两年前在黄芪中学考察的情形。他感觉这小子还真是有水平的,自己这多少年来考察的心血,还真的是没有白费!

“我想说一下……”叶秋韵的小嘴唇颤抖着说道。“其他的,我都没意见。这董事长我也当了,到时候,大家都有股份,都是这个小所的主人。只是,当所长毕竟是动头脑的事,我可没有那些头脑去盘算这样的事……”

“具体事情我们做,小所的大政方针,你一个月说上两句就行了……”萧星辰还没等她说完,便抢着说道。

“好吧,既然是股份制,大家都是董事。我作为董事长,任命萧二为秋韵医疗侦探所的所长,同意的举手!”叶秋韵也是没等他说完,便一边举着手一边说道。

董事们除了萧星辰,其他人都举起了手来。

“全票通过!”叶秋韵说道。

老太太看到秋韵那果断的态度,又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当年:自己这孙女,也是干大事的人啊!但愿她能幸福,而不像自己那样,后半辈子几乎都交给了生意。

“就写萧二吗?”冯瑶一边记录着一边问道。因为她虽然听说了他的名字,但一时却想不起来,便问道。

大家呵呵一阵大笑。

“今后,我看谁也不要再这样称呼星辰!”尉迟筠微笑着说道。“星辰,你们刚才说的,我完全赞同……今后,我只要有口吃的,有口喝的,你们什么事,也不要对我说了!我家里的事,对秋韵说就行了……我再去搓两把了!”

老太太有多少年没打麻将了,经过这几圈搓下来,还真是爱上它了!

“奶奶,你去吧!您只要快乐,就是我和秋韵最大的幸福!”萧星辰站起身来,扶着老太太说道。

“羽仪姐你看,他还小甜嘴呢!”叶秋韵见他满脸带笑,说着甜话,听到奶奶的笑声,她瞅着眼睛向江羽仪说道。

“切……”江羽仪也有同感!这样的人,讨老人喜欢,那可要数天下第一了。接着,她转向马槟榔,见他倒是老实腼腆又俊俏,倒有几分喜欢:“槟榔,你在哪里上学?”

“羽仪姐,我在圣母信息大学。”马槟榔的气息始终感觉喘不匀:自己一年后有轿车,再是百万富翁,那将是什么概念啊?

“哎呀,槟榔,你不简单啊,高等学府啊!”江羽仪不禁感叹道。

“羽仪,你这是要帮槟榔找对象吗?”萧星辰笑咪咪的坐下来道。

第0138章 万能钥匙之侵入他宅

马槟榔一听,紧张极了,生怕他把自己找李显贵小三英华的事给说出来。虽然叶秋韵昨天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不过,萧星辰对于兄弟,说话做事,还是挺有分寸的。

“怎么啦,我替槟榔找对象,你还有感冒啊?”江羽仪今天晚上也开心极了!今后的事业将是一片光明,比起昨天还孤寂的守着老太太一人,真是一天一地了!

“羽仪,你太偏心了!我和你认识多长时间了,你不替我找对象,却先替他找……这上厕所还有个先来后到的吧?”萧星辰装逼的说道。

“我就不帮你找,急死你!”江羽仪二十七岁了,在他们这班人中,也算是老大姐了,又和萧星辰说惯了,便道。

“命中没有不强求,真是真理啊,我认命了!”萧星辰一副自认倒霉的模样。

“萧二,看你那样,也甚是可怜,我还是帮你介绍一个吧!”江羽仪心想,他要找不着对象,那天下男子汉一多半都要打光棍了!因而,便有了捉弄他之意。

“快快快,快帮我找呀,越快越好!平时,我都不敢跟家里打电话了,一打电话,我妈就问我,她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羽仪,我才二十岁的人,要不是我妈催,我哪有这么急想找对象啊?”萧星辰嘴上这么开玩笑,心里早就在盘算另一件事了,因为今晚还有重大行动呢!

“星辰啊,其实像你找对象,不需要人介绍的!”江羽仪是王二小下饭店,要照客对汤了。

“羽仪,我就不明白,我为什么就不需要人介绍呢?”萧星辰在揣摩着她下一句话的意思。

“小区里、小区外,地上跑着的多着呢,你可以去自由恋爱的!”江羽仪耍他道。

他也不是傻人,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她的指向,分明是那些小区某些主人的爱犬。

“冯瑶,对不起啊,你第一天到我们这,就要让你加班了!”萧星辰听出江羽仪的话意,他担心别人也像自己这样聪明,一下子就能听出来,于是,顾左右而言他。

别人都笑了,就连马槟榔也噗嗤一笑,萧星辰这才感觉出来,自己聪明的智商并不比别人高。他迅速向汽车库走去,开出汽车,按了一声喇叭。

“萧哥,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马槟榔知道萧星辰出去,是为摆平自己的事,便小心的说道。

“带你去?切……那别人围着你打的时候,我不是还要分出精神来照顾你?”萧星辰敲了敲方向盘之后,又问道:“你再说一遍,那英华的住址。”

“贵都小区三十二号楼三单元十六0一室。”

“记得挺熟的吗,常去吧?”萧星辰望着月光下他那甜蜜的笑容说道。

“……”马槟榔不知该跟他说什么是好,萧哥仗义,他即是自己的兄弟,又是自己的恩人。对他,自己只有两个字,感恩!

冯瑶出来了,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她不知道这位所长,要带自己上哪里去。他无论带自己到哪里,自己并不惧他,因为自己练过半年的防身术。要是正常工作,没话说,要是色狼,那么,自己这防身术便有了用武之地。

叶秋韵知道萧星辰要去干什么,她知道,他做事,并不都是为了他自己!他义气,他是为他的兄弟去摆平事情去了。

李显贵也是穷凶极恶的人物,叶秋韵在心里默默的祝萧星辰一路平安。

江羽仪从叶秋韵的嘴里知道萧星辰的此去目的,也甚是敬重。

不过,她们心里都清楚,这家伙好是好,那没说的,但有一张不积德的口,有一双不老实的手,有一双剜肉的眼。

萧星辰没到西山别墅小区门口,又回来了!叶秋韵她们都甚感奇怪,他的解释是:忘了方便了!

他进入自己住处,上了卫生间,坐在便器上,灯也没有开。他方便,仅是一个借口,为了不打无把握之仗,他要问玛丽,李显贵有什么隐私?

这样,就能够在心理上压垮他!

从意识的银盆中飘出两千元钦佩币之后,玛丽提示道:李显贵生在农村,一个隐私是:从小喜欢从厕所石壁的缝里,偷窥女子解手。十岁那一年,他在庄上女厕所后面的一个小洞中向里窥视,他看了个满眼。

女孩方便完之后,他装着没事人一样,伸着钩杆钓青蛙,谁知道,从厕所里走出来的,竟然是自己的姐姐。

他一人跑到山上,痛骂了自己一场,击打自己的眼,眼都被打出了血来。从那以后,他再也不偷窥了!

直至现在,他和女人快活的时候,他也不大敢望那私处,这已经成了他的心病。直至现在,他一想起这事,后脊梁还会冒冷汗。

萧星辰又花了两千元钦佩币问玛丽:李显贵侵吞老太太的财产到底有多少?

玛丽的回答,差一点令萧星辰在马桶上没有站起来,近二百亿,当然都是经过反复洗的,在最近三四年内由于他利用新药部部长的优势,和金鹰医疗集团内外勾结,黑钱已经不断的被洗白。

萧星辰又有了晕船的感觉,好在他有自己的脑波药皇。

问完之后,一万多的钦佩币,已经变成了六千多。

他心里有数了,带着一种义愤,开着轿车向英华所住的小区而去。眼下,已经是夜里九点半钟,他想在十一点钟把事办完。

“我说萧二啊,你这是上哪里方便呢,是到康吉列去了?”出了小区的门,轿车行在来往车辆稀少的道路上。冯瑶不知道他今晚要带自己去哪里,再说,到哪里又没有卫生间?因而,很不乐意的问道。

乖乖,这丫在人前挺文静的,这冷冰冰话说的,可不是凡女啊!莫非,我找了个母夜叉来当法律顾问了?

“萧二,你打算带我到哪里去,你说!”冯瑶见他不吱声,伸手拧住他的耳朵,问道。

猛女,真够猛的!“贵都小区三十二号楼三单元十六0一室。”萧星辰忍着疼痛说道。

“我告诉你,我是法律顾问,我是不陪睡觉的!”

“那……看……看人家睡觉可以吗?”

“我无聊啊,一个大姑娘家,去看你跟人家睡觉啊?就是当电灯泡,也没有这样当的啊?”

“那你不愿意去?”萧星辰心想:坏了,自己太一厢情愿了!自己也不是警察,她也不是警察搭档,她是自己聘请的法律顾问,也不是自己企业的员工,自己刚和她接触,怎么能叫她跟自己一起去呢?

因而,萧星辰决定自己一人去了,便把轿车停在路边问道。

“你说呢?我一个大姑娘,去看人家睡觉,你说我有病啊?”冯瑶苦笑了一下说道。

“好吧,我现在送你回家!”萧星辰改变了初衷,便问道:“你家在哪?”

去家?没那么容易!“你想半路把我甩了?本姑娘只有甩人家的,至今还没有人甩过本姑娘呢!”冯瑶斜着眼蔑视的说道。

“我怎么听怎么想谈恋爱甩呀甩的?你即不愿意和我一起去,又不愿意回家,那你要上哪呀?”萧星辰郁闷了!

“问你自己。”冯瑶冷冷的说道。

“我可有一个坏毛病,别人不知道的毛病,如果漂亮的女孩要捉弄我,那我就会把她杀了!”萧星辰咬着牙说完之后,然后把轿车向贵都小区三十二号楼三单元十六0一室开去。

冯瑶听了,只感觉头皮阵阵发麻,全身都有麻木之感!无论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她都感到足够恐惧的!她可不想当顾问第一天,为了耍大小姐脾气而丢命。

到了贵都小区外面,监控的盲区,他把轿车停了下来。然后,挽起冯瑶向小区里面走去。

“你……你真的杀过人?”冯瑶步履蹒跚的跟着他,一边走一边问道——轻轻的问道,再也不敢像开始的时候那样趾高气昂了。

“杀过。”

“……杀过几个?”

“三个。”

“杀了这么多人,你也没被逮着?”

“逮着?”萧星辰停了下来,望着她那胆怯的楚楚可怜的模样,不解的问道。“我在无人岛,杀了三个,那大毒枭佐蒙又被我逮着了,岛上已经没了人了,谁还会逮我?”

“你不是说杀漂亮女孩吗?”冯瑶轻轻的问道。

“呵呵……那是吓唬你的!”萧星辰笑了一下说道。

“你想带我去干什么?我可要申明一下啊,我不会跟你上床睡觉的呀!”冯瑶心有余悸的说道。

“呵呵,这点法律常识我还是有的!你同意和我上床,那不叫事。如果我强你,那叫犯罪。我这么聪明,我会做这样的傻事?”萧星辰听到上床睡觉四个字,虽然前面加了否定词,但这四个字还是有点刺激的,这不,老二听了,它不就爬起来了吗?

“现在快到了,你总该告诉我,具体是干什么的了吧?”冯瑶到这时,心情舒缓了一些。

“到那里,你就知道了!你的任务,是做好记录!”

“记录,你怎么不早说?我的纸笔或电脑,一样没带呢!”

“记在头脑里就行了!”萧星辰说话时,已经来到了三十二号楼三单元的楼下,他朝十六0一室一望,里面一个卧室的灯光正亮着。他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近十点。

萧星辰掏出马槟榔给的万能钥匙,打开了电子对讲门。乘电梯上去之后,又打开十六0一室的门。

“你要干什么?我们等会再来吧!”冯瑶听到了一种声音,她低声而焦急的说道。

第0139章 五狼之李显贵周旋

门打开时,冯瑶听到了一个女子叫唤声,这声音刺激得她非常难受,因而,急忙对萧星辰低声而焦急的说道。

这是一个女子的叫床声,萧星辰既然进来了,当然不愿意出去!他掺着她的手,进了屋,关了门,然后直接向沙发走去,直接拿起遥控,直接打开电视,直接调到新闻台。

“谁?”这时,室内的一个男子,正在风风雨雨的,突然听到自己的电视响了,便惊恐的喊道。

可能是开关门声太小,电视声很大的原因,要不的话,这家男主人应该早有发觉才对。但也未必,当时则专注于那事了,再加上这个女人的叫唤。

自认为在律师事务所里装蒜,下班后在小姐妹中的称大冯瑶,此时吓得傻了!她直接坐到背着房间一面萧星辰的身侧,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她是律师,虽然是实习的,但毕竟实习九个月了,她比一般人更知道私入他人居室的后果。

她望着萧星辰,他的脸色很严峻,一点儿也不像和这家人友善的样子。卧室内不小的响动声戛然而止,还有那男人颤抖的声音说明:他们不会是预约好的。

她浑身不停的颤抖,她在告诫自己:自己也算是女汉子,怎么会颤抖呢……我是法律顾问,我是跟顾主来的,我不明真相。警长、检察长、法官先生,我说的都是实话!她把被带去调查的词都想好了?

笑话,我有什么好怕的?她虽然不断给自己打气,但手和身上还是像在拉手风琴一样。

外面的电视声音放得很大,室内的主人越加的紧张。他穿上裤衩从卧室内探出头来,朝沙发上一望,惊出一身冷汗,因为这一男一女自己并不认识。

“你……你是谁?”这个微黑大肚子大个子的男人,手持一根二尺长的、二十毫米直径的铁棍厉声喝道。

这个男人一见这小子饶有兴趣的调着频道:从新闻台又调到了娱乐台。

“英……英华,你出来,你认不认识这男人?”这个男人本想一铁棍上去把这青年打晕,然后再报警,但他也知道,这么丝毫不惧自己的人,也许和他动手是下下策。

本来还是好皮好肉的,动过手之后,就很难说了!

英华衣冠不整的走出来,说衣冠,确实有些夸张,只是三点式在紧张之中也是歪歪扭扭。

她看见萧星辰,脸突然变色:这个男子是马槟榔的什么萧哥,他是来找事的。她虽然认识,但急忙摇头否认,因为说认识的后果,将会很严重。

这个男人看见英华脸色剧烈变化,先是认为她肯定认识,要不表情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继而,他又否认了自己的看法,自己一个久经沙场的老爷们的脸,也不是在变色吗,小腿也不是正在发抖吗?

这个男子为了保全自己,他右手紧握铁棍,左手拿起手机,准备开始拨打。

萧星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石子,迅速打在他的手腕上,随着哎哟一声,手机啪的一声落地。

这是考验手机质量的最佳时刻,手机没有辜负厂家期望,虽然重重的摔在地上,但依旧完好无损。

萧星辰感觉自己这太极风云手真是没有白练,现在已经到想那砸那的地步了。

“啊——”这个男子彻底愤怒了,真正愤怒人是不考虑后果。他举起铁棍便向萧星辰的头上砸来,他清楚的知道这一法律常识:打死这人绝对是白打,连防卫过当都不算,完完全全的、彻彻底底的是正当防卫!

萧星辰站起身来,身体向后一仰,手中遥控打在他的手腕上,铁棍哐当一声落地。遥控碎了,萧用握在手中的遥控碎片触在他的胸口,他跌坐在地上,胸口出现几道不规则的血痕。

打手机打不了,打又不是他的对手,如果坐起跑向外面,他手中的石头可比自己要跑的快,这个男人彻底没了办法,至少在武力对抗上,失去了资本。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钱,还是其他的什么?”这个男人坐在地上颤抖着问道。

萧星辰没有回答,他拿过铁棍。

“啊——”这个男人彻底绝望了——这个家伙是要自己的命啊!

好在下一刻,这个男人又看到了转机,这个青年并没有将铁棍与自己的头相接触,而是拿在手里当成了玩具。

这个青年握住铁棍的两头,似乎并没有使足全力,铁棍便变成了U字形。然后,将这U形铁扔到了他的脚前。

这个男人见了,两眼凸出,呼吸完全停止。当然,一分钟之后,呼吸还是恢复了过来。

这个男人心里几次在想:这会不会是个机会?自己如果用排山倒海之力,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这铁棍砸向这青年,那自己不就胜利了吗?

这是个绝好机遇……但也未必,因为有可能在山没排、海没倒之前,自己已经没命了!

“……这位少爷,你钱不要;我的命,你好像也不要,那你到底想要什么?”这个男人半绝望的问道。至所以说半绝望,因为这个青年在看娱乐节目时,还在哈逼笑。

电视被关了,电视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李老板,请坐!”萧星辰整了整西服,抽出一支雪茄递了过去。

“我的烟几年前就戒了!”李老板抬起手来表示敬意的拒绝道。然后,接过卧室内扔出的睡衣,披在身上,坐在这个青年指坐的沙发上。

两人相距只有二尺来远。除了那U形铁,还静静的躺在三米远的地方,别的,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位李老板也不再发问,身上慢慢的也不再发抖,这可能完全是他的某个座右铭在起作用。或者,他在默念圣经一类的能使精神镇定的警句。

他至所以不再发问,因为问也是白问。

萧星辰点起雪茄,架起了标志性的二郎腿抖了起来。

“李老板,你有几个小三哎?”萧星辰微笑着问道。

李老板揉了揉肿起的左手腕,没有回答他,这样的问题,他不必回答!这小子要是来要自己的命,自己这命是绝对保不住的。

无论如何,自己和他差着辈份呢,和他说这些干什么?

“你有三个!”他没有回答,萧星辰替他回答了。

李老板转过脸来,惊异的望着他。

“这一下我看得更清楚了。”萧星辰坐直身体,端详着他的脸说道:“准确的说:你替她们买了房产的,正式包养的有三个!”

“难道你今晚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事,还是要些钱什么的?”李老板这时候发觉,如果自己不作的话,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因而,平静的说道。

“当然,钱的事要谈的。只不过,我不是为我自己。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不请自来,还开了你的门,已经是违法行为了。”萧星辰说着,指着冯瑶道:“这是我们的法律顾问,她比我清楚这些。她叫我不要进来,可是,我是个法盲,就进来了。呵呵……”

“能问一下少爷您尊姓大名?”李老板的尊词是用到位了,又是少爷、又是您、又尊姓大名。

“萧星辰,龙都军医大学学生。有一次,龙运的尉迟老太太到我们琥珀高黄芪中学去考察,她看我年纪轻轻的会相面,出于好奇,便和我相识了!有一次,我被下了病危通知书,老太太守在我身边唱摇篮曲,这是两年前的事了!”

“哦!”李老板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个青年人报了姓名,报了学校,还讲了一段感人的故事。

“李老板,我想吧,做人如果一点恩都不知道感,那不连狗都不如了吗,你说是吧?”萧星辰望着他的脸端详道。

“那,嗯,那是!”李老板知道,这小家伙在指桑骂槐,骂我连狗都不如呢!骂只好骂了,要不,有什么办法啊?

“李老板,我的话说完了,现在轮到你说了!”萧星辰的双腿,又亲热的翘在了一起,又不停的抖动起来,又像很平常拿呱的声音和他说道。

“我说,我说什么?”李老板看来座右铭,或者圣经一类的镇定不管用了,突然紧张起来。

“说说你侵吞龙运多少钱啊,刚才,虽说绕了个弯子,还不是绕到钱上来了吗?你说,老太太八十六岁了,她能来朝你要钱吗?”萧星辰半闭了一下眼睛。

在李老板的眼里,这半闭的眼睛里充满了杀气。他想,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么,明天死的就一定是他了。如果他张嘴要个十万八万的,自己会毫不犹豫的就给他。如果他谈龙运的事,自己有很大的余地和他周旋。

“我现在经营的康馨乐舒药厂,总资产近二百多亿。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是金鹰医疗集团的,我的股份不足一亿。

这一亿,都是能说明来历的。我家老祖留下成片的老宅子,倒的倒、塌的塌,我没把它当回事,可是却冲了上亿的钱。我想,我和这药打大半辈子交道了,就把这钱投到了这股份里。

我对药是有感情的,要不的话,我这钱投在哪里不好?

当然,我确实没有脸去见尉迟总,因为她的企业毕竟是在我们这些高层管理的手中丢失的,不能说我们一点儿责任也没有。

你既然来了,明天,我带个百儿八十万,亲自登门向老董事长谢罪。

不过,有一点我要申明,我这人在龙运,是绝对清白的,这些,都经过审计事务所和会计事务所反复审计的!”

“李显贵,我相你的面这样长时间了,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啊?”萧星辰说着,狠狠的将烟头掐在烟灰缸里。

第0140章 五狼之李显贵隐私

李显贵听萧星辰没事扯什么相面,他认为那纯粹是扯蛋:相面属牛鬼蛇神的范畴,他从来就不屑一顾,这些把戏,骗骗那些信男信女,也许可以,骗纵横于社会的枭雄,又怎么能起作用呢?

因而,李显贵先生把这姓萧的说什么相面之类,全当是狗屁了,虽然在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他还呵呵的笑了一下。

这一笑,是对这小娃儿的把戏,报以极大的讽刺。

萧星辰面对李显贵带有讽刺的笑,他没有生气,没有施以威胁,没有及时揭发。而是以笑对笑。因为他想起了一句老话:看谁能够笑到最后。

“在药厂,是金鹰看我对这药厂熟悉,所以叫我干这个总经理,在外界看来,好像我是老板,其实,这完全是误解。”李显贵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他知道,目前是周旋,保全性命。自己的生命保全之时,就是姓萧这小子生命的毁灭之时。呵呵……

这个呵呵,是在内心深处,没有溢于言表,因为目前的情况,还是敌强我弱。李显贵清醒的认识到。

“李老板,你是想保全企业,保全你自己,拿出你贪污龙运的钱的百分之十,还给老太太,剩下的钱全都是你的,再也没人追究;还是根据你的如意算盘打下去,最后走上断头台,这就要看你的了!”

“萧英雄,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能去编假话呀!如果你不信,明天我可以带你去查看清算小组的清算卷宗。”李显贵当然是据理力争,要没有这点本事,那就不要在社会上混了!

“李显贵,我告诉你一声,要杀死你的,绝对不是我,而是审判的结果!”

“萧英雄,如果你要这样说,我就无话可说了!”李显贵心想:你也不过是小毛虫而已,还想在我面前装龙,像吗?

“原龙运有王俊来、张湘淇、温芝佳、孟昭祥和你,共五只狼。按道理,数数你运气最好。至所以好,那是你遇上了我!你侵吞老太太二百亿,我只要你还给她二十亿,你仍然侵吞人家一百八十亿。你还给人家,你就没事了……”

“这话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呀!”李显贵猛的站起身来,激动得浑身颤抖,还没等他的话说完,便吼道。

“你如果要证据的话,恐怕那一百八十亿也保不住了。到时候,抓住监狱的窗棂,哭呀喊的,那已经晚了!”萧星辰吸了口烟之后,轻轻的说道。

“我愿意和你进官!”李显贵非常不服气的坐了下来,眼睛潮湿,好像自己是和窦娥一个阶级的,都是受冤屈的光辉代表。

“说到底,我这么苦口婆心的和你说,你对我的相面术有怀疑啊!”

“我这人只崇尚科学,不信迷信!”李显贵是科学卫士,哪容你这些跳梁小丑玷污科学?

冯瑶一直在旁边观察两人的对话,她自信:今天晚上这点时间,比自己实习九个多月,学到的知识还要多,还要深刻,还要丰富。

她此时已经坚信:李显贵是无故的,至于一个企业家包小三,这些小三也是你情我愿的!而萧星辰则像愚蠢的巫婆、神汉一样,抬出什么相面术,这纯粹是可笑不自量的。

她从良心上感到,羞于以这样的人为伍。刚才她还躲在萧星辰的身后,现在不躲了;刚才她还颤抖,现在不抖了;刚才还贴在他身边,现在保持三尺远了!

作为律师的她,虽然为萧星辰所雇,但一个真正的律师,还是要为自己良心所雇,为真理所雇,为正义所雇!萧星辰,并不是别人把你推上断头台的,是你自己!

此时,冯瑶虽然没有吱声,但立场已经完全站在了李显贵一边。

“李老板,现在快要十点半了,你要不要我讲个小故事给你听听……我看,你还是听听吧,这是你小时候的一件小事,你现在想起来还会流汗的一件事,这是我刚从你的面相上相出来的!”萧星辰依旧平静的说道,脸上还挂着一丝冷笑。

李显贵突然感到身上一身燥热,难道,这小子还真的会相什么面?如果他不会相的话,他又怎么能说出二百亿这个数字呢?他想听听他下面要说些什么,刚准备要说“你说”的时候,有人代他说了。

“你说……什么样的相面,能相出人家小时候的事来,纯粹是一派胡言!”冯瑶秉承的原则是,自己属于社会的,首先是属于真理的。

李显贵对姓萧身边这女子非常感激,再看她那漂亮程度,与自己那几个小三相比,各有春秋。如果说这件事平安过去,自己一定也要请她加入自己的小三队伍。

“你望着我!”萧星辰想,就连自己雇的人都背叛自己了,自己的杀手锏再不拿出来,那纯粹就要失去民心了!因而,他对李显贵喝道。

李显贵不知他下面要说什么,一边心里敲着小鼓一边望着他。

这时,小三薛英华也穿了件睡衣,拉了张凳子坐在三米开外聆听。

“你生在农村,小时候,你有一个不良嗜好,喜欢偷看女人那个部位。当然,这是孩童的好奇心,没有什么对错。

你偷看的位置是,厕所后面的石头缝,有一天,你看得非常舒坦,那一年,你应该是十岁。

这厕所的后面就是稻田,稻田边上有一米高的石墙,你拿着钩杆假装钓青蛙,可是,当你看到从厕所里走出那个人……”

“你别说了!呼哧……呼哧……”开始听的时候,李显贵还把左腿翘在右腿上,准备自在一会儿,听萧星辰讲到自己的隐私,他的腿放了下来。当说自己喜欢偷看那个,开始放汗。当说到厕所、厕所缝隙、稻田、稻田石墙、以及钓青蛙时,他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因为家乡的这些东西早已不复存在,三十年前就被高楼大厦所取代。自己三十年前回了一次家乡,再也找不到家乡的模样。

自己已经是五十二岁的人,当时小村子不足十户人家,自己的这个隐私从没有对别人说过。如果要不是相面相出来的,是根本无法知晓这一点的。

“英华……空调,快开,快开啊!”李显贵浑身似乎有了虚脱的感觉。

“李……李老板,难……难道萧,萧……他说的是真的?”感到无比震惊的除了李显贵之外,再数就要数到冯瑶了。如果是真的话,那么,自己的立场就要发生新的变化:她就要相信这神棍了,这令她这时是无论如何也没法接受的。

李显贵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出的气与进的气已经完全不成比例,哪还有功夫回答冯瑶这个问题?这不仅是真的,而且是自己心中四十多年的秘密,自己已经五十二岁,如果能寿终正寝的话,二三十年后就会把这个隐私带入坟墓,成绝密了!

冯瑶没有得到李显贵的下面回答,甚感失望。

“正当你得意之时……你看到的这个人,竟然不是别人……”萧星辰突然见李显贵脸色如死灰,双目呆滞。

突然,李显贵向阳台冲去,拉开纱窗,拉开窗户,爬了出去。

“啊——”薛英华和冯瑶同时发出尖叫声。

萧星辰三大步跨到窗户面前,一把抓住他的睡衣,睡衣与他身体脱离。萧又一把抓住他的脚脖,一下子把他拖了进来。

李显贵晕过去了。

还不是装的,因为萧星辰用指甲盖划他的手心,他连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个时候,冯瑶紧紧抓住萧星辰的左胳膊,薛英华紧紧抓住萧星辰的右胳膊,像是把他绑架了一样。

死人了,这场面,两个女孩哪里见过?英华的睡衣全部挣开,不过,这个时候,哪还顾什么羞耻不羞耻?再说,像自己这小三类型的,本来脸就比一般女孩的脸要厚一些。

萧星辰光顾看李显贵的表情了,只至发现右胳膊处,总有柔柔的感觉,他才猛的一看:李显贵昏暗过去了,萧的小老二跳起来了!

“冯瑶,去倒杯水来。”萧星辰本想叫英华去倒水的,因为她才是这房子的主人。不过,不仅萧对这右胳膊柔处有好感,小老二对它更是有好感,于是,他只好叫冯瑶了!

“嗯!”冯瑶虽然在紧张之中,看见萧星辰的眼睛套在英华的胸前望,她蔑视的瞅了他一下。

“麻痹的,你这个怂人,神仙赠我的仙药,倒是便宜你了!”萧星辰在说话之时,掏药之怪,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英华的胸部:怪不得那个假和尚马槟榔会冒着生命危险要和她在一起。

“萧哥,这……这是什么药?”英华也看到了萧星辰火辣辣的目光,她心里非常的得意:马槟榔虽然也帅气,但与这萧哥相比,还是缺少一点男子汉的气概!

萧星辰为了证实玛丽的提示:李显贵自从那次偷窥之后,办事时再也不敢看女子的那个部位,因而,他对英华小声的问道:“英华,你如实回答我:李显贵和你办事的时候,他是不是不看你那个部位?”

第0141章 五狼之制服一狼

萧星辰为了证实玛丽的提示,向英华发问。

英华一听是这样的问题,脸唰的一下红了!

萧星辰心想:你一个小三,又跟马槟榔厮混,应该是属于不要脸的女人。面对这样一个普通的问题,你也会害臊?

萧星辰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得出结论:是叫人,都会害臊的,只是害臊的程度有深有浅罢了。

冯瑶倒水过来的时候,正听到萧星辰问这样低级下流的话,她如果不是害怕,她这时候定会冲出门去:回家!她走到门口,见到李显贵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的时候,她再也不敢思走,因为周围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冯瑶递过水,转过脸去。

英华接过水来。

萧星辰从包里小瓶中取出一粒脑波药皇,扳开李显贵的嘴,将药塞了进去,英华随即将水倒入他的口中。

两分钟过后,冯瑶和英华两人同时见证了奇迹:李显贵慢慢的苏醒过来。

冯瑶对萧是骗子认定的观念,发生了怀疑:他说什么神仙赠他的仙药,还能是真的?要不,他用一颗狗屎丸塞进李显贵的嘴里,李怎么马上就会苏醒过来?

“是萧哥用仙药救活了你!”英华对苏醒过来的李显贵道。

“……”李显贵服了脑波药皇,头脑清醒程度与晕前完全相同:他救活了我,难道我还谢他?没有他,难道我会晕死过去?他得出的结论是:这种恩,可以不谢。

“萧哥喜欢开玩笑,他说的那些不是真的,你不要往心里去啊!”英华安慰李显贵道。她称萧哥,源于马槟榔,昨天晚上,马槟榔就是这样称呼他的。其实,她比萧的年龄还要大的。

“他说的是真的!”至此,李显贵完全信服了,这姓萧的相面水平,比那些所谓的神相,有过之而无不及!像他这样的几百亿身价的人,虽然不相信迷信,但不代表没找那些神相相过,但那些神相,无一能超过这姓萧的。

“要不要我说出你那天看见的女孩,和你的关系?”萧星辰问道。

“不!”李显贵低沉的吼了一声。

“我暂不说你,我就说你们五狼中的温芝佳,我只和他见一面,我便知他是王俊来的女婿。我还没和张湘淇见面,我就从温芝佳的面貌中,相出她是王俊来的小姨子……”

“你说的这一些都是真的?”李显贵的眼睛中有老鼠被猫追赶的那种可怜,有流浪狗遇顽皮孩童追打的那种可怜,有继子受到没有人性继母虐待的可怜。

“李显贵,今天我至所以和你说这么多废话,我的用心是想救你!是想让你长久发财,是因为你,有别于王俊来……”

李显贵又彻底紧张起来,萧星辰的话未说完,他便急切的问道:“有什么不同?”

“你这康馨乐舒药厂,如果现在全部交给尉迟老太太重新管理,这企业用不了几年,还是要改姓的。与其把企业还给她,还不如给你管理……我说你与王俊来不同,是在你们五狼当中,王俊来是首恶,所谓首恶者是要必办的!

至于五狼中的老狼孟昭祥,他的情节比你又要轻得多。我早已相出他的根本原因:他不过是有一种不捞白不捞的心态而已。他也只不过是王俊来赏给他一点残羹剩汤而已,我根本就不会去找他。

至于王俊来,他必然要作殊死的抗争,他伙同女婿及小姨子,过于贪婪,以致谋财害命,达到了疯狂的地步。

我来你这里目的,主要是挽救你,要不的话,你利用你新药部长的权利,卖了那些新药处方给金鹰,甚至国外医疗集团,我不出一个月,就能把你的罪证清清楚楚的摆在你的面前。

到那时候,国法无情,就是玉皇大帝和你家有亲戚关系,也未必能救你的命,你不要存任何幻想!

你也不要自命不凡。你也会跳楼自杀、遇事晕死、舍命贪财,这一些,你和常人没有什么两样!

我这话已经说了这么多了,你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吧!冯瑶,我们走!”

萧星辰至所以没有提马槟榔的事,现在就要走,因为他料定:总是有人要留自己的!

“萧相师,请留步!我想问你一句:王俊来、张湘淇和温芝佳,真的你所说的那种关系?”李显贵至所以要这样问,是有原因的。他也密切注意和调查原龙运高层之间的各种关系,他却没有看出王俊来他们的关系,社会上也没有任何传说。

“难道你对这还有怀疑?”萧星辰反问道。

“既然到了这一步了,两位女士也听见了,那我想知道,你说我望见的那女孩,她到底是和我是什么关系?”李显贵想通过这一叶,来达到知天下已是秋季的目的。

因为这个秘密,没有任何人知道。

“真的要我说吗?”萧星辰见他刚才为这事晕了,为了保全他的面子,犹豫道。

“都四十多年过去了,我想知道!”李显贵已经作出重大决定:既然这姓萧的真的可以知道自己的整个秘密,那么,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和他对抗的必要。那么,就遵照他所说的去做,彻底去除这块心病。

“你姐姐,你唯一的一个亲姐姐!不过,你姐姐并不知道这件事!那一天,你跑到山上,骂了自己,把自己的眼打出了血来。从那以后,你就再也没有偷窥过!你甚至和小三快活的时候,都不敢去看一下……”

“萧相师,你说吧,下一步我该怎么办?”李显贵听了头皮一炸:他此时此刻已经对他的相术确信无疑,随即,心中带来隐私释放的巨大快感!

“我刚才说了:你侵吞老太太二百亿,我只要你还给她二十亿,别的不再追究!”

“……那,尉迟总她知道这件事吗?”

“是我刚才从你的脸上相出来的,她怎么会知道?”萧星辰反问道。

“那我把这钱直接给你,行不?”

“不行!”

“……二十亿可以,可是……我不想让尉迟总知道我这样的事啊……我真的不想丢那个人啊!”李显贵痛心的说道。

“你和我们的冯瑶联系一下,明天,你把钱打到叶秋韵的账上,我会为你保密的!”萧星辰说着,再一次站起身来。

“萧相师,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李显贵的心情很复杂,自己是不可能杀掉这家伙的。不过,即使杀了这家伙,谁知这家伙不会把自己侵吞龙运钱的事,通过什么渠道传出去?如果有可能的话,这家伙有如此相面天才,如果要为自己所用……或者,在将来的某个时候杀掉他……此时,他的头脑乱得像一锅粥一样。

“我是个讨厌的人,会给人找麻烦的人,谁个还会再想见到到我?”萧星辰冷笑了一声。他一带眼,只见英华急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了,其实,他并没有忘记这件事。

“萧相师,说句真心话,我估计我活绝对超不过三年。因为我那小时候隐私的事,一直无法对别人说。正如你所说,这四十多年了,我和自己的女人做那事的时候,无形中望见,都有一种罪恶感!自从你说出来之后,我的心突然一下轻松起来……萧相师,请你受我一拜!”

萧星辰见他要下跪,一把将他提了起来,他可不想让比自己爸爸年龄还要大的人跪。

“萧相师,既然你如此帮我,那,如果你有什么困难的话,你尽管开口!”因被隐私无法说出而饱受折磨的李显贵,认为现在就是死了,也没有太大的遗憾了。他估计,自己这一说,自己肯定不至是两万斤大米,而是几千万没了。

“哎呀,李老板,你要不提这事,我还忘了!你手下有两个人,一个板寸头,一个长头发,昨晚追杀我一个兄弟,被我救了下来。我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说他跟你的一个小三。他们叫我兄弟三天内离开龙都,要不就弄死他……”

“萧相师,这事我知道了……我的小三都还年轻,总是要嫁人的,既然是你的兄弟,那我就关照我的手下……”李显贵心想,一眨眼,二十亿都没了,还计较一个小三?

“李老板,这是法制社会,最好不要伤人!我说的,你懂的!”萧星辰还没等他说完,便道。

“萧相师,这事只要他们你情我愿,我放弃了,你放心,我会把这事处理妥当的……还有,那老太太的事,我明天一早联系冯律师,一并处理了……要不,萧相师,我们上哪酒楼坐坐?”李显贵这话,明显是要送瘟神了。要不的话,岂不绿水青山枉自多?

“呵呵……”萧星辰笑了笑,放开门,向外走去。

面对李显贵伸过来的手,萧星辰伸手抓了,但不是抓他的手,而是把冯瑶的手紧紧的攥在手里。

从贵都小区三十二楼三单元十六0一室下来之后,萧星辰和冯瑶手拉着手,似一对情侣。闻着小区内路旁枝花的香味,向小区外面走去。

“……你真的会相面?”坐到轿车里的冯瑶,此时真的不想就此回家,她想知道,这带有严重迷信色彩的相面,在科技发达的今天,还会有市场。

“……呵呵。”萧星辰得意一笑,这侦探所的营业执照、资质证书、机构代码证、税务登记证还没办全呢,如果自己估计没错的话,已经是首战告捷!他根本就不想回答冯瑶的问题,只是一笑了之。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那你相相我,能相出我有什么隐私?”冯瑶说到这里,眼泪突然在眼里打起转来。

第0142章 相面之位置的错位

萧星辰见冯瑶要自己给她相面,叫自己说出她隐私,他一下子郁闷了:这事闹的!

开始。他估计在送冯瑶回家的路上,一定是非常快乐的。因为自己至少在精神上初步战胜了李显贵,这是不言而喻的。因为李的自杀,充分说明了这一点。在这个世界上,勇于自杀的人,毕竟不多!

所谓美女爱英雄,或者说美女爱流氓也好,自己是英雄和流氓兼而有之,足够战胜大美女冯瑶的心——因为自己一步步的战胜李显贵,是她亲眼目睹的!

然而,事实上,并没有出现美女羡慕自己的场面,而是这位美女却对自己的相面情有独钟,并且叫自己给她相面,并且叫说出她的隐私,并且眼泪在眼中打转。

这三个并且,没有一个是他萧某人想要的,他想要的是敬佩。自然,敬佩之余,如果美女高兴,吻一吻,摸一摸,这些,都不是什么塌天的事,而且是不枉过青春的事,是一件好事!

“难道,你不愿意替我相面,还是我根本就不值得你关心?”冯瑶抬起头来,眼泪没有擦,而是任它流了下来。

“我相面吧,一天最多相一次,相多就不灵了!正常,一月一次相对要灵一点的!今天相了李显贵,脑细胞死了有两骡车……反正,我们在一起时间长着呢,来日方长吧!”萧星辰敷衍道。

萧星辰送冯瑶回家,再回到西山别墅的尉迟家,已是夜里十一点半。

马槟榔见萧哥回来,急忙迎上前去。当他知道自己的事情被摆平的时候,他默默的高兴起来。

……

再说那五狼之小狼温芝佳,由于他被水圣哲撵滚,再加上萧星辰话的刺激,他在小区内晕倒。他躺在病床上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要把自己的处境告诉自己的老丈人。

所谓是亲三分向,何况自己是他的女婿?他就再不是人,这一点亲情,他总不会不顾吧?

他把手机拿了放下,放下拿起,犹犹豫豫。因为,他一时还没有想好,具体要说一些什么。因而,他在手机的记事簿上,把自己想说的,都打在上面,反复读了三遍,这才准备打过去。

可是,他心里伤感,怕自己说话的时候,声音哽咽,因而,他决定平息一下之后,再打过去!

他伤感的是:挣最多的钱,又有什么用自己此时还不是举目无亲的躺在病床上?他看到别的病人的病床前坐满了人,这伤感又增了一层。

目前,在他的心目中:萧星辰是恶虎,水圣哲是恶狼,而老丈人虽恶,但与他们两个畜生相比,他充其量是只恶狗。

温芝佳感到巨大讽刺的是:萧星辰知道张湘淇是老丈人的小姨子,而自己同在龙运的,亲戚如此近的人,竟然不知道?不仅老丈人没对自己说,妻子没对自己说,就连出礼的时候,也没有见到这小老姨的影子。

妻和子,都随着老丈人去了国外,自己没有同去的原因,是不愿意见到老丈人把自己当作孙子训。本来,他打算只要老丈人不找自己,自己这一辈子也不会主动找他!

自己这会儿才知道,自己错了,自己这道坎,如果不找他,是过不去的。

半小时过去了,他感觉自己的心情好了一些,因而,他走出病房,走到住院部的花园小亭子中,在黑暗处的一个长椅上,他拨通了老丈人的电话。

他告诉老丈人五个问题:一、他被水圣哲撵了出来;二、程柱石昨天夜里突然在监控中消失;三、尉迟筠家出现了一个叫萧星辰的青年,说李显贵已经把钱给了一部分给尉迟,叫自己也效仿;四、他说会相面,相出了自己、老丈人、张湘淇三人之间的关系;五、尉迟家的监控失灵。

王俊来如某位老先生的文章中所说的那样:狗,落水之狗,仍然在痛打之列。于是,温芝佳这条落水之狗,被老丈人隔着大洋,痛打了一回!

温芝佳这一次被打得坦然,他似乎也知道这个道理,自己这个落水狗,是应该要被打的!

最后,老丈人的指令是,混不下去的话,把财产处理处理,就赶快滚过来:大夏那边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如果来得迟了,恐怕你的小狗命也难以保全了!

由此看来,这与痛打落水狗还是有区别的。

温芝佳听到这里,决定做以下几件事:一是立即回去,把贵重东西,便于携带的,打成一个包,明天下午,就争取滚蛋!二是把房产交给房产交易中心,卖了,把佣金拿去,剩下打到自己的卡上,并办好全权委托书。

温芝佳也知道,监控程柱石也好,监控尉迟家也罢,都是金鹰公司与老丈人的交易。老丈人发现水圣哲把他这样高地位的人不当人、而当鸡-巴的时候,于是,他决定走了。

现在,自己也走了,这监控什么玩意的,已经没有了意义。

第二天,这些事办好之后,他如同丧家之犬,便飞往老丈人所在的康吉列国。

……

再说躺到床上的萧星辰,一想起冯瑶的泪水,便觉得奇怪:她叫自己相面,她叫自己说出她的隐私,她伤心流泪,她明知的事,却要叫自己去相。

因而,他只好叫玛丽提示,当然,这一提示又花去了四千元钦佩币。

萧星辰想和她辩论,为什么要这么多?但他知道,一切辩论都是徒劳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以前的实践,就是这么检验的!

萧星辰想想:自己快要成慈善家了!自己成天忙活,哪一样是为自己的?不过,他想到冯瑶的眼泪,他想,看来自己上一世是菩萨,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菩萨心肠难移!

玛丽讲了一通冯瑶的话,使萧星辰步步惊心:他又有了一分钱一分货的慨叹!因此,他对冯瑶又有了更多的了解。由于他听到如此曲折之事,听到冯瑶还有这么一段苦难历程,因而,他听完之后,已经是汗流满面。

这一夜里,他的觉睡得是有生以来最不踏实的一次,就连在无人岛上那一夜,也比今夜睡得踏实!

第二天,冯瑶早早就来了。她要了叶秋韵的账号,发给了李显贵。九点的时候,叶秋韵在学校里惊呼奶奶的手机,她是躲在无人的地方惊呼的:奶奶,我的手机短信告诉我:账号上多了二十亿元!

以前,这个数字不大;这个时候,这个数字太大,就在前天,因为五百万元钱都拿不出来,差一点被人撵着离开西山别墅。

老太太去找萧星辰,他正在睡觉,而冯瑶和江羽仪又去办证去了。

叶秋韵再也无心事上学,她回到了家里。

叶秋韵再次问奶奶:这钱,你知不知道它的来历?奶奶无可奈何的笑了,但没有回答她。因为解释,有时间像秋天飘落的黄叶那样无力。

当然,奶孙俩的谈话,是在奶奶的卧室里,既绝密情况下的对话。

“好吧,我去问萧二!”叶秋韵如此说道。她爱钱,但她也特别谨慎。只有像她这样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人才知道:要小心!钱能养人,也能害人!

叶秋韵到了萧星辰的房间,只见萧星辰还在打着呼噜:这头死猪,什么觉,这白天也能睡得这样死?

叶秋韵一时坐在沙发上,一时在房中来回走动,一时坐在他的床边。就在坐在床边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屁股上痒痒的,她的屁股一麻,急忙站起身来,只见萧星辰的嘴,像刚出生还没睁眼的小猪一样,在自己的屁股上拼命的拱!

叶秋韵屁股被他拱了,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家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呀?她从写字台上拿来一支签字笔,朝他嘴里一塞。

萧星辰咬到了硬的东西,猛的一下坐了起来。一看叶秋韵在这,知道是她在捉弄自己,因而,他把笔猛的朝地上一摔。他至所以发逼疯,是因为自己的好梦给她草了!

“萧二,你什么态度啊?”叶秋韵见自己就跟他开一个小玩笑,他竟然生这么大的气,便怒道。

萧星辰一看自己穿着裤头,顶着天堂伞,急忙将衣服穿上,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拿着雪茄烟,闭上眼睛,装着像没发生任何事情一样,抽了起来。

“你……”叶秋韵见他不理自己,更加气愤。但,还是忍住了。她反复告诫自己:自己不是普通的女孩,自己的血里流淌着奶奶的高贵血液,自己要保持矜持。尽管这样自我告诫,但气息仍无法喘匀。

萧星辰皱起眉头,在极力回忆:就在刚才,自己在轿车上,他又替冯瑶相面了,他告诉冯瑶:相面的方面,用嘴放在她心上的位置,会更准确!当他的嘴放在她心上白嫩的肉上的时候,竟然含了一个硬的东西,原来是一支笔。

不对!我确实有一种拱到肉的感觉,不仅仅是梦,而是那样的现实。难道我拱的是叶秋韵?

他向叶秋韵的身上望去,见她的绿色的小裙子上面,有口水印迹的时候,他似乎明白了:她坐在床头,自己拱了她的屁股,把她的屁股当冯瑶的美胸了!

是自己在张冠李戴,自己还有什么理由怪别人呢?

“秋……秋韵,你的屁股怎么到我嘴跟前的?”萧星辰将烟掐灭,满脸堆着笑问道。

“咔嚓……乓嗵……你,你现在就给我滚!”还没等叶秋韵回答,楼下传来老太太愤怒的吼声。

第0143章 英华之兄弟不讲究

楼下传来老太太愤怒的吼声,以及打砸声,惊了三楼的两位小主:萧星辰和叶秋韵。于是,他们暂且把屁股还是胸部的事放在一边。

萧星辰从三楼直接跳了下去,叶秋韵不能。他常年练太极风云手不止,她还没听说过有这门武功。因而,她钦佩于他,他又成了被钦佩的对象。即使他刚才说了那句不是太文明的话语。

萧星辰一看是李显贵带着英华,他笑了。只见家院内,全部是老太太摔碎的花瓶,杯具。真是上演了一出杯具的杯具。

家院内还有红酒、人参、精美的点心盒好几个,至于里面装的是什么,可以暂不去追究,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是李显贵送的礼。

“李老板,你稍安勿躁,我来劝奶奶!”萧星辰见李显贵来了,这明显是自己昨天的工作显效了,好事、好事。但见李老板脸色局部发紫、局部发白,老太太的脸色局部发红、局部发黄,这当然不是什么好事了!

“……星辰,你给我把这头狼腿给打断了,到时候,我去坐牢!”老太太的嘴角带着白沫,喘息剧烈。

“奶奶,您先消消气!你要坐的牢,现在正在规划中,我估计:十年后才能建好!”萧星辰把老太太抱到她室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四个女孩一齐动手,把花瓶、杯具、各类礼品等收拾干净。

“萧二,我卡上的二十亿钱是怎么回事?”叶秋韵从楼上往下跑,高跟鞋成了障碍,她直接甩掉鞋子,跑了下来,她一把抓住萧星辰的胳膊,急道。

“被奶奶砸的人送来的,你去劝劝奶奶。”萧星辰说着,便向外走去。只见李显贵已经下去有二十多步远了。

萧星辰追了上去,只见李显贵的头还在摇,萧怀疑他是不是吃了摇头丸?

“太不可理喻了、太不可理喻了!”李显贵摇着头,把话左边甩一句、右边甩一句:“太不可理喻了!”

“站住!”萧星辰一声断喝。“李老板,你将心比心,你的钱被人洗了几百亿,你会对人怎样,你会说:大哥、大哥,你好吗?”

李显贵一听,自己是不是气糊涂了?是啊,自己会怎样?

“走,回去!”萧星辰很不乐意的说道。他不乐意的原因还有:英华还在抱着李显贵的胳膊。让人貌看,倒像是乖乖女抱着老爸爸——你这丫,还真快活!这边玩着老的,那边又玩着小的——马槟榔——自己的兄弟,为了你,差一点小命都搭上了!

“萧哥吗,嗯——”英华两步跨到萧星辰面前,毫不客气的将带着白色乳沟的胸部,在他的胳膊连揉几下,手也被她抓在手里。

萧星辰的骨头酥了一下,心道:除非我这样,对女人有较强免疫力的人,能经得住这样的考验,像马槟榔那性格,怎么能受得了?

“萧哥吗……”英华的脸贴在了他的脸上。

这让叶秋韵看见可怎么是好?“英……英华,我和李老板谈事呢,你松开!”萧星辰说话之时,小二弟猛的动了两下,萧知道它在举着大幅标语在强烈抗议!

“走吧,李老板,回去核实一下,叶秋韵的钱是否收到?再者,巧妙的说明一下二十亿的来源……可以这样说,这二十亿是刚收的账款,没在清算小组范围,你给老太太送来了!”

李显贵这一次来,确实是想问叶秋韵收没收到钱,他还防止这钱让萧星辰给吞了!一夜觉睡得特不踏实。一听这小子所言,这小子叫自己核实,这说明他并未侵吞。他来还有一个目的,是把英华交给萧星辰。

“萧相师,尉迟总对我的误解太深,我就不去了!这英华我交给你,从今后,她就是你的人!”李显贵把英华的手拉在萧星辰的手上。

“糟了、糟了!李老板,你彻底误会了!英华和我的一个小弟好上了,他怎么成我的人呢?”萧星辰本想握英华那细软白嫩的小手,把玩一会儿,只见叶秋韵在大门转过脸去,他也不顾小二弟抗议,松了手:“李老板,走吧!”

李显贵低着头跟在萧相师的身后,一直走到老太太的多功能的居室,站着,没敢坐下,没敢正眼看这位当年的老总,心里复杂的辨不清东西南北。自己平时,那就是天中天,可是,在昔日的老领导面前,自己不过是掉了钳子的螃蟹。

“尉迟总,这二十亿,是新收的药款。本来我是打算留着自己用的。昨天晚上,萧相师去找我了,他和我谈了很多,我深感对不起您,我把这钱带过来了……还有,我身边这丫头,萧相师可能感兴趣,我也一并送……”

“李老板!”萧星辰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这一次,轮到他的脸色局部发青、局部发紫了。“我说过了,这丫头和马槟榔有来往……你怎么就说我对她感兴趣呢?”

这吊事闹的,看来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萧二,勇敢点!”叶秋韵不屑的说道。“刚才我亲眼看见,李老板把你的手和她拉在一起……你对人家女孩,应该负责任吧?”

“呃……”还有什么可说的,人家亲眼目睹了……马槟榔,你这个家伙,你痛快了,却让我跟你背黑锅。

“尉迟总,我来这,是给您赔礼的。还有是落实一下:二十亿钱款秋韵是否收到,因为这钱毕竟不是小的数目……”

“收到了……莫非,你还要叫我给你打收条?”叶秋韵突然紧张起来。在这一时期,她学了不少法律知识,这二十亿,从税务的角度来说,是要缴税的,要不的话,自己也照样进去坐坐的。

“不用了,只要收到就行!”一时间,李显贵如坐针毡,既然事情落实了那我就走了。

李显贵说着,往外走去。到了门口,他又深情的望了一眼英华:“英华,你今后就本份一点,跟了你萧哥之后……”

“李显贵!”萧星辰怒而道:“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什么叫跟了你萧哥,这都谁对谁啊?”

“萧相师……好了,我走了!”李显贵不是故意要害萧星辰,他打心眼里就不想提那个给自己戴绿帽小子的名字:什么马槟榔、驴槟榔、还是狗槟榔的!

“李显贵,要不吃了午饭再回去?”老太太刚才因为气愤,是又打又砸的,想一想,这打砸抢之类,毕竟是左倾思潮。不是一个文明人该干的事,虽然砸的是自己的东西,以及他人送来的礼品。

“我还真的想讨您的一杯酒喝呢!”

老太太指了酒柜中的天琼玉液,她老人家亲自替他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点。

李显贵突然跪下,双手举杯,如临行喝妈一碗酒的壮志豪情,一饮而尽。

老太太也把自己喝的那点饮干,算是对自己打砸抢行为的赎罪……不不不,不能给自己加罪啊:有打、有砸,可没有抢啊!

喝完酒之后,已经不见了李显贵的身影,他像风一样的刮走了。

“奶奶,您打个电话给孟昭祥,叫他来一下。”萧星辰心想,把这只老狼再摆平了,也不指望他呕钱,下一步,就是集中研究那三只恶狼了。

“我这一辈子也不想见到他……我以前,把他和程柱石同等看待,可程柱石一生梗直,家里是买了房子,这一次做手术的钱,家里都拿不出来……可是他呢?他能当我的面,说没有侵吞我的财产?”老太太气呼呼的说道。

“奶奶,这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叫他,他还不一定敢来呢!他如果敢来,说明他还有悔过之心。他要不来,那也就算了!到时候,我就像找李显贵那样找他谈谈!”

“丫头,你坐、你坐!”老太太听懂了萧星辰的话,也打算打电话给孟昭祥了,只是看到英华还尴尬的站在那里,便道。

英华坐到老太太身边不远的地方,双手尴尬的不停的搓着。

“这丫头,还真俊呀,星辰,你还真的有眼光啊!”老太太一边端详着英华一边说道。

“奶奶,你搞错了!英华是马槟榔的人,我的兄弟,也就是在圣母信息大学的,在这里修监控的……”

“你别解释了,我懂,我懂!”

萧星辰凹特了,也不知老太太到底懂的是什么?

“秋韵,你快打电话告诉马槟榔,就说英华在这里,看他怎么处理?”萧星辰心想,只有马槟榔来了,一切才会真相大白。

“你应该配个秘书了!”叶秋韵可不想淌这浑水,她亲眼目睹李显贵把英华的手交到他的手里,他在人家的手摸索着,也没刮风,前面裤子拉链的地方,不停的动,也不知是为哪般?

“秘书?”

“是啊,你自己不买手机,有个秘书,就可以帮你打电话接电话了!”叶秋韵说着,把手机放到茶几上,那意思,你要打自己去打呗!

“萧哥,你真要配秘书啊?那我就跟你干呗?我什么都行的,我在方方面面,保证你满意的!”英华急忙站起身来,坐到萧星辰的身边,抱着他的胳膊摇晃着说道。

“咳咳!”你这丫,你添什么乱呀,你跟我干什么?萧星辰要甩开她,又觉得自己太鲁莽,要不的话,还真要替他背黑锅了!

“马槟榔!”萧星辰气狠狠的拿起叶秋韵的手机,拨通了马槟榔的手机。“英华在这呢,你快点回来吧?”

“萧哥,校长找我有急事要办,我最近两天回不去啊!萧哥,你帮我照顾照顾英华呗!我们兄弟,还讲究那么多干什么?”马槟榔从手机中传来焦急的声音。

第0144章 五狼之老狼崩溃

“你说这叫什么话,什么叫不讲究?”手足之间并非不能相残,只是未到利益冲突之时。萧星辰面对他人种种误会,实指望这只水果槟榔能解围,可是,他却在紧了紧兄弟头上的绳索:说什么不讲究。

萧星辰还说了许多,在这不一一列举,反正不好听。萧仔细听着手机,自己骂得这么难听,这兄弟怎么就不作一句解释呢?谁知,马槟榔也许校长真的找他有急事,手机早就挂了。

“真是放屁拉椅,没有遮羞了!”偏在这时,叶秋韵又冒出这句话来。

萧星辰虽然问心无愧,但也甚觉窝囊:“英华,你当着奶奶的面,你把我们的关系在这说清楚了!”他可不是受得了窝囊之人,立即转向英华。

“难道这些事非要当面讲吗?”英华抽泣着说道。自己是他人小三,那是包养关系,但李显贵比自己的爸爸还要大十岁,这萧哥,却一点也不解风情,却要自己当面讲清楚。

英华转念又一想:包养有什么可丢人的呀?那些大老爷们的网络写手,不也是满地打滚求人包养吗,何况我是个弱女子呢?

萧星辰听了这话,还有当面背后之分,他刚要动怒,却见英华流泪。他想:自己这样作是干什么,是要告诉别人,自己和英华之间是清白的?这需要告诉吗,本来就是一点事儿也没有的!

“奶奶,您不想打个电话给孟昭祥,给他当面忏悔的机会?”萧星辰见这件事情,并不以自己的主观意志为转移,他在考虑自己是否陷入唯心主义,因而,他顾左右而言他。

“……”老太太知道,这萧星辰总是对的,但自己在感情上却是接受不了的!

萧星辰见老太太无动于衷,于是,向叶秋韵伸出手来。

叶秋韵心想:这家伙绝对有毛病,一个破手机都不想买,却要用别人的手机。但她没有说,她已经习惯把事情藏在心里,把手机递了过去。

“老孟啊!”萧星辰在她的手机中查到孟昭祥,接通后,又用意外死人的声音说道。“你近来身体好啊?”

“你,你是谁?”孟昭祥在家里,听人说,王显贵去了尉迟总的家里,他的心里突然变得不安起来。他想到要到尉迟总家看一看,人家遭殃了,人家一直对自己不薄,自己为了点钱,这样对人家,简直一点人味也没有似的。

孟昭祥至所以吃惊,因为电话记录里是叶秋韵,却出现一个像男送餐员那样温柔的声音。他怀疑是别人拿秋韵的手机打,打错电话了,但却偏偏叫的是老孟。

“我是萧星辰哦!”

听到那般温柔的声音,叶秋韵听了,有一种想呕的冲动。

“你找我干什么?”孟昭祥绝对没想到这么样一个人会找自己。

“唉,天下真是什么都有,你孟老那么一个清白的人,也有人陷害你!唉,真是小人啊、小人啊!还拿出证据,说你贪了好几十个亿。唉……”萧星辰一声长叹之后,把手机给挂了,笑了。

随即,手机的铃声像潮水一般的响起,在萧星辰的笑声中,潮水继续涌来。

叶秋韵见他哈逼笑,不解其意,愣愣的望着他。还是老太太知道这小子的心意,他是想逼老孟发疯。

萧星辰低头一看已经有七个未接电话。

紧接着,老太太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一次,萧星辰走到她的面前,接过手机,又放到面前,又笑了起来。

萧星辰不用问玛丽,他也知道,孟昭祥只不过是顾问,啥权也没有。人家利用他联名向老太太施压要股权,最多给他个三二百万到顶了。他突然听到到别人揭发他,还有证据,说几十个亿,他能不急吗?

百儿八十万,就足够自己进去吃现存的了,几十个亿,即使不咔嚓,也要把牢底坐穿!谁在困苦里,心中会不吃惊?

说到底,萧星辰也并非是捉弄他,你做的事,只有你自己承担责任!现在不接你电话,仅仅是一个小的惩罚而已。

“喂,老孟啊,我和奶奶正在看证据呢,依我看,这里面至少十个亿的证据,是站不住脚的!这发票上表明,你前年,像周游列国那样,把世界游了个遍,南极就去了两趟。可是,据奶奶回忆,前年你仅出差一次,这一项就三个亿啊……”

萧星辰说到这里,腿与腿之间又翘了起来,静听如潮水一般的手机铃声。

“老孟啊,你不要接二连三打呀,我们在这分析发票真假呢……不过,这里面有七八个亿,好像是你贪污的,这里有你的签名,还有会计、办事人员、副总、等七八个人的签字呢!你的手机不要再打了呀,这发票分析,可是个细活呢!”

萧星辰说完,又挂了手机。

可以想象:刚才手机的铃声如潮水一阵一阵的,大概此时老孟的光头上的汗水,也如潮水般的向下流动了吧?

因为,老孟知道他萧星辰的手段,就连一线侦察英雄程柱石,都打赌输于这小子,最后还是以赖账的不光彩的举措,赖掉那十九万八。今天,这小子不知又从哪里冒出来了,要想查自己,那还不是笼子里抓鸡,裤裆里抓……不要再形容了!

孟昭祥决定:上尉迟老总家去一趟,实在不行,去自守,虽说晚年要在痛苦中度过,但自己作孽自己是要受的!

然而,他的两条腿像是装了沙一样,迈不开步子。不过,他也有了经验:手机打到第八次的时候,这小子还会要接的。

于是,孟昭祥不屈不挠,又接连打到第八次,这好像是规律,对方还真的接了,还真是那小子,还真是那意外死人的声音。

“星辰啊,我想知道是谁在陷害我,你能告诉我吗?”孟昭祥到目前为止,仍是以正面形象出现在他的面前。

“老孟啊,打小报告、搞小动作、通风报信,这些龌龊事,我怎么能做得出来呢?”说完,萧星辰又挂了电话,又自在了起来。

孟昭祥心道:看来,这些龌龊事只有我能做得出来了!他拿起手机,准备再打,反正第八遍是有人接的,再一想:自己这不是自寻其辱吗,这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这不是狗急跳墙吗?

于是,他决定上老太太家去一趟,虽然自己在她家是不受欢迎的人!

临行时,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天琼玉液白酒,喝了下去:临行喝己一碗酒,浑身是胆雄赳赳。

四个陪老太太打麻将的女孩,今天没打麻将,也做起了看家护院的工作:她告诉萧星辰,说一个姓孟的老头来了,手里提着礼物,脸像遭雨一样。

“让他进来!”萧星辰说完,拾些白纸撕了撕放在茶几上,待送礼之人进屋,他慌忙把这些撕后的纸条装进包里,然后,立即叫一个丫头,将包锁在保险柜里。

孟昭祥进来了,几个人没有一个人叫上一声。本来,老太太和叶秋韵的眼皮都是抬起来的,现在都低了下去。

“尉迟总啊……”老孟见没人理他,一下子跪倒在地,痛哭起来。“在王俊来的办公室里,他说我是龙运元老,只要我参与联名,就给我一百万。我当时坚决不同意啊,我说……我说……”

他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

就在这时,江羽仪和冯瑶回来了。江羽仪见孟昭祥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实在不忍看,便坐在尉迟运的身边,握住她的手,转过脸去。

冯瑶则蹲在萧星辰的身后,她可不知道这老头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跪在这里。

平了平气,孟昭祥接着说道:“我说,这样的事,我绝不会做的!他说,你不做可以!我这话也和程柱石说了,他的回答比你还要坚决……”

“是啊,人家老程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可是你呢?”老太太见昔日的老部下、老参谋、老心腹,今天却跪着、哭着,心里也在发酸,便道。

“……王俊来接着说:你们可都是死心塌地的保皇派呀,精神可嘉!不过,不是谁都能当英雄的!你等着看看程柱石的下场,你再来回答我,是联名,还是不联名?第二天,我就见老程在医院昏迷,说心脏不好而住院,还做了心脏支架……”

“你是说老程并没有得心脏病,而是王俊来制造出来的?”老太太这个时候才正眼望向他。不过,这目光就像两把剑一样,再也不是昔日的温柔。

“我……”孟昭祥说话时,手捂了一下头,接着,嘴歪了一下,又说了个我字。当第三个我字没说完,已经歪倒在地上。

萧星辰猛的站起身来,在厅中不停的踱步:很明显,老孟是中风了!救他,又要浪费自己一粒脑波药皇,不救他,难道就让他留下终生残疾?他一想到老孟歪着嘴,流着口水,手弯在胸前,口齿不清,从今后脸上不再有笑容,心里就感到什么叫救死扶伤,是好人的天职!

他十分委屈的拿出药瓶,取出一粒,塞进他那歪嘴里,又替他服了水。

嘴慢慢的正、正、正!

在场的所有人,都在内心里惊赞萧星辰这药的神奇:这是什么样的药?都惊赞他这人的神奇: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萧星辰,你能救我吗?”一直蹲在萧星辰身后的冯瑶,看见这一幕后,流着眼泪,套着他的耳朵,低声说道。

第0145章 情急之引出不平

萧星辰急忙站起身来,向外走去。他此时感觉自己纯粹就是一名消防队员,一名合格的消防队员,一名高尚的消防队员,一名优秀的消防队员。

远的不说,就谈最近几天:老太太失火,自己救了;李显贵失火,自己救了;孟昭祥刚才失火,自己救了;现在冯瑶失火,又向自己请求救援,自己没有不救的道理!因为自己是一名有益于人民的消防队员。

不过,自己与消防队员的区别在于:消防队员多多少少有公晌拿着,自己没有。但自己也有与消防队员相同的地方,这就是,完全免费的!这就是同中有异,异中有同。

“萧星辰,如果你能救我爸,那我人就是你的了!”冯瑶看到萧星辰出来,当然,她知道是为了自己。

冯瑶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亲眼见到萧给李显贵一粒药,李便起死回生。刚才,给孟一粒药,孟歪了的嘴,便正正正,似乎比没歪之前还要正。或许,姓萧这家伙,是个神医!

“麻痹的……”萧星辰有一点想哭的冲动:刚才,他听冯瑶说“救我”,这我字,当然是指她本人了。这一会儿倒好,在我字后面加了个爸字。

“你骂谁呢?”冯瑶见他突然骂自己,一时没反应过来,本能起了作用:发起怒来!

“你麻痹的!”萧星辰有一种被欺负的感觉!明明是说救她,现在是她爸,这一字之差,两万斤大米就这样没了!

冯瑶为刚才说我人就是你的了,而感到羞愧难当!自己一直以为是大美女,是天下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原来,这天下还有不吊自己的男人,还连续骂了自己两遍麻痹的!

确实是骂了两遍,如果天老爷没注意听的话,土地老爷完全可以证明这一点!

“呜呜……”羞愧加难当,天地两老爷又不替自己作证,这个混蛋骂了自己,冯瑶哭了起来,她哭的不是别的:哭的是自己以前太自信了,有的男人,并不拿自己当回事,例如,萧二,萧小二,混蛋透顶的萧小小二!!!

“萧星辰,不是我比大两岁我说你,你真的太过分了!你骂人家冯瑶什么哎?”天地两老爷没听到,江羽仪仙姑听到萧星辰后一个骂人家麻痹的了!

“嗯……”女人啊,毒蛇!萧星辰一扭头、一腹诽,进了屋里。

江羽仪挽着冯瑶跟进了屋。

江羽仪也敢于为真理而斗争的人,如果说英特纳雄耐尔需要,她也是敢于抛头颅、洒热血的。要不的话,大家都离开老太太的时候,唯有她还在呢?

“萧星辰,我也不是夸人家冯瑶,什么营业执照、资质证书、机构代码证、税务登记证、验资证明、社会保障证,许多东西,我连听说都没说过,人家冯瑶是轻车熟路,嘴又会说,我估计,人家一天办的事,比我们办一星期都要办的多!”江羽仪怒气未消,追进屋来和和萧星辰理论。

“你也不要把她夸得像一朵鸡冠花似的!”萧星辰承认冯瑶很能干,但他还是为她与她爸差这一字,很是不甘!

“尉迟总,您听听,您听他这话……”江羽仪彻底败下阵来,哪有把人家美女比喻成鸡冠花的?

“星辰啊,你今天是怎么啦,你平时对这些女孩不是挺好的吗,今天怎么骂起人来呢?”老太太不是干政,是应江羽仪的请求,她轻声问道。

“奶奶,我哪里骂她了呀,这全是羽仪上午跑累了,拿我出气!她们这些大小姐,哪吃过我们一天的苦哦!唉——”就把他这一句拿出来分析,不知情的人定会认为,说话的人至少在五十周岁以上。

他这句话果然引来大家无赖的摇头。

“四位美女和英华,你们出去一下。”叶秋韵所指的四位美女,也就是四个陪老太太打麻将娱乐之人,英华吗,当然是英华了。

现在,屋里剩下叶秋韵,老太太,萧星辰,江羽仪和冯瑶。

这时,叶秋韵把自己经过深思熟虑的一些想法,讲了出来:

“眼前有许多事情要做。我们侦探所的五个人,我、萧星辰、马槟榔都正在上学,羽仪姐和冯瑶,就是主力了!

四个女孩,除了陪奶奶,别的是指望不上她们的。现在,我的手里也有些钱了,羽仪姐又要忙于侦探所的事情,我们这家又这么大,奶奶的保卫、保健工作也不能放松。

下午,羽仪姐把那保安欧阳佳慧,和奶奶的保健医生王云茵再找回来,工资加一些。以前好的厨子啊,保洁员啊,该找来都找来。

今后,我们的财务,就分为侦探所和我家中这两块。我家中所有的人,都有羽仪姐负责。这样,羽仪姐就等于一担两责了。

还有一条,萧星辰说过,为我家追回的所有钱,拿出百分之一归侦探所所有。这样,二十亿的百分之一是两千万,当然,划成股份,我还是要得一千三四百万股份的,这一笔账,羽仪姐记着,到时候,还是多多依赖会计师事务所的。

萧星辰,你作为侦探所的所长,对侦探所的这第一笔钱的分配,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萧星辰对叶秋韵这几句话,非常佩服,就像张飞后来佩服诸葛亮一样!

“我想吧,这第一笔钱,按侦探所的股份分配,但不必归入侦探的成本,因为我们现在并不需要这钱,也没到扩大规模的时候。

二十亿的百分之一,两千万,按股份分配,这百分之六十七,也就是一千三百多万,还是归叶董所有,不归入侦探所股内。我呢,百分之三十,六百万。

另外,羽仪、冯瑶、槟榔,这钱也不必拿了……”

萧星辰说到这里,不仅大家的耳朵紧张得发硬,就连老太太听着也不顺耳,怎么,都说过的话,就给人家呗!

“你们三人用这钱,一人买一辆属于自己的轿车。我呢,现在那五十多万的天鹰轿车,归我了,我拿出钱来。至于叶董吗,她买什么样的车,那是自己的事……表决一下吧!”

大家都举起了手。

“奶奶,你就不必举手了吧!”萧星辰笑呵呵的说道。

谁都听得出来,萧星辰这是和奶奶说笑话呢。

“呵呵……”老太太特别开心: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江羽仪很开心,自己以前不是买不起轿车,是不需要!龙运到处都是轿车。

冯瑶很是开心,自己还不属于侦探所的人呢,自己不过是法律顾问而已,自己还违规的多拿一份工资呢,现在可好,刚到这,轿车也来了!

不过,冯瑶表面一丝笑容也没有,萧星辰骂自己两遍麻痹的,这账还没想好怎么跟他算呢!

“萧大所长,你向冯瑶赔个礼呗!”江羽仪看一切都和谐了,唯有萧星辰骂人家冯瑶这个结还没有解开,如果他能向人家赔个礼,就整个都和谐了!

“什么?羽仪,你没有搞错吧?”萧星辰拿出一支雪茄,狠狠的在手上磕了磕,含到了嘴里,但没有点燃,因为这里,有他至高无上的奶奶!“她不向我赔礼道歉,我还向她赔礼道歉?”

“这我就听不懂了,冯瑶忙了一上午,也没得罪你啊,怎么还要向你赔礼道歉呢?”江羽仪真的不明白了。

“你问问她自己,看她对我说什么话?”萧星辰打心里笑了:自己当然不会愚蠢到实话实说,自然,冯瑶也不敢说,因为她这话有点出格,出格在于心急,心急难免出错,出错,无疑就意味着责任。

“是我错了!”冯瑶低着头说道。因为自己说,如果那样,我的人就是你的了!这话,永远是摆不上大桌面的!偏偏,这个萧二膘子又是那样的不解风情!“我今天中午单独请他吃饭,向他道歉。”

“嘿嘿——”萧星辰开心的笑了:你个江丫头,你听见了吗?

大家本想一起去吃饭的,当然是萧二掏钱,没想到冯瑶一句单独,把她们共同吃饭的愿望给打消了!

“英华、英华,你在外面吗?”萧星辰得意的向外面喊道。他见英华跑进来的时候,立即说道:“你有没有和马槟榔说呀,我们侦探所给他配一辆二十万的轿车,他有没有说要表示表示啊?”

“我……我还不知道这件事啊?”英华真的一肚白米干饭,她一脸无辜的说道。

你要知道,你要知道我还会这样说吗?萧星辰心里道。对于英华这件事,他的心里还是不爽的:马槟榔的那一句兄弟不讲究,确确实实让自己背了不大不小的黑锅。

“萧所,走吧,天不早了,我说请你吃饭的!”冯瑶站起身来,心事重重的说道。

“冯瑶,你到底怎么啦,你怎么得罪他啦?”经过一上午跑手续,江羽仪对冯瑶真的有好感,因而,她甚感不平,她关切的问道。

“我说他……”冯瑶看众人都望着自己,心想,应该给大家一个交待的时候了。

第0146章 猎手之双关语

冯瑶并未愚蠢到超级神经大条的地步,她当然不会说为了爸爸,自己作为和萧二的交换。因为这样说,大家会觉得她不是个正派的女人的!

假设自己支支吾吾,众人肯定认为自己是个坏女人,说了见不得人的话了。事实上,那一句话还真的见不得人!不过,萧二既然是厚逼脸,那就照他的厚逼脸待了!

于是,冯瑶也如古代巾帼那样,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我说萧二的脸,长得和我们邻居家那京巴狗的腚,是一样一样一样的,他不服!”

“哈哈……”大家一齐笑了,连老太太也笑了!笑得最开心的是叶秋韵和江羽仪,她们俩气着急的时候也想骂他,但远没有冯瑶骂的这么巧妙、这么智慧。

要不的话,大家为什么那样趋之若鹜的去学法律呢?律师说话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连玩笑都开得这么高明。江羽仪为她在心里树起了大拇指。

就这样,冯瑶略施雕虫小技,便挽狂澜于即倒。

不过,有一个人绝对不服气,他就是萧星辰,由于他的国学功底深厚,他迅速走出门外之后,首先想到的,便是夫子曰:唯女人和小人难养矣!

有知识的女人和小人更加难养!呃……此话有逻辑矛盾:那些人模狗样的古代夫子,认为有知识的是自己,而不是那些小人。

君子也好,小人也罢,仇,总是要报的!萧星辰遥望蓝天,是这样想的。

“萧所,我要请你吃饭呢,还开车走啊!”冯瑶走到他的身边,像是根本没有说过他的脸与某些动物某个部位一样,轻声说道。

好猎手就应该斗狡猾的狐狸!萧星辰如此想到。于是,他回到宿舍冲了澡,穿了一件元领T恤衫,T恤衫胸前的图案,便是带有象征意义的猎人。穿着一条薄牛仔裤,裤的两个膝盖上,也是两杆枪的图案。

江羽仪在家院中,轻抚着冯瑶编结盘起的头发,虽然没有吱声,但千言万语都在轻轻一抚中。

现在,江羽仪成了侦探所和尉迟家的两处主管,虽然工资翻倍,但责任翻的远不是一辈啊!她多么需要像冯瑶这样的得力助手啊!

江羽仪担心:萧二的狗脾气上来,把人家冯瑶得罪跑了,上哪里再找这样能干的人啊!

而此时,这个不解人意的萧二,人家女孩开一句玩笑,他竟然躲着不见人家,人家要请他的客,他连一个屁都不放,就躲进卧室。

冯瑶被羽仪摸得心里暖暖的,她长这样大的人,很少感受到这种温情的!

“冯瑶,你别生萧二的气,他就是这么个人!”江羽仪安慰道。

“羽仪姐,他在家排行第二吗?”冯瑶揽着她的腰轻轻的问道。

“呵呵……哪里是什么排行呀,你看他和正常人一样啊?大家,除了老太太之外,谁个气他的时候,不喊他萧二啊!本来,他是有本事的,又成立侦探所,又是所长,处处也想着大家,要不是他那吊儿郎当的性格,谁喊他萧二啊?”

“羽仪,你说我坏话是不是?我这人可小心眼急肚脐啊!”

“你……”江羽仪听到萧二说自己,刚要反驳,一看他洗了澡,换了行头,眼前一亮:“乖乖,要去相亲啊?”

“糟了,羽仪,你这是什么称呼吗?”萧星辰见喊萧二喊惯了,还能接受,一听说喊乖乖,感觉特别刺耳。

“喊乖乖就受不了了?”叶秋韵接过话头问道。

不行,我得赶快走!一个女人我都招架不住,这三个女人一台戏,我再这就完了!于是,他也没搭叶秋韵的话,快速向车库走去。

“你还是尽量适应各种叫法吧!王云茵下午就来了,她见了你,天天喊你辰儿,你还不受着?”叶秋韵实事求是的说道。

“辰儿,呵呵……”江羽仪得意的笑了。

“本来嘛!”冯瑶接过来说道。

冯瑶的话只三个字,比她们的字都要少,但萧星辰却感到压力山大。这律师这嘴果真不凡,我也不知怎么看上她的,让她来做这个法律顾问。

萧星辰把车从车库开出,刚才还想带着冯瑶,让她给自己赔礼道歉,到这个时候,他改变看法啦!从她这女人身上,是讨不着巧的,有三个女人在这,自己就已经不是讨不讨巧的问题了!

大门被一个陪打麻将的女孩拉开,萧星辰按了一下喇叭,以便扰乱三个女人对自己的毁谤。

到了门外,他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其实,这个走字,与现代意义不同,实为逃:逃为上!

“啪!”

车门响了一下,萧星辰愣了一下,车门被拉开,冯瑶钻了进来。

江羽仪目送着这个特别能干的冯瑶,心想:冯瑶向他赔个礼也好,他毕竟是为大家作想的所长,再说,他那脸还是蛮端庄的。冯瑶无论怎么说。她都不相信萧的脸会和她邻家京巴狗的腚完全一样。

送走了冯瑶,江羽仪立即又投入了工作。

“上哪里吃饭?”萧星辰见冯瑶出了西山别墅,眼一直望着前方,好像自己不存在一样。他想,作为男人,主动一点呗。

“你请我吃饭,我知道你要带我上哪里?”

萧星辰猛的一个刹车,车停了下来。他现在无论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大是小,他都要把这理给扳直了!“小冯啊,你说到底是谁请谁?”

“一个是所长,一个是职员;一个男人,一个是女子;一个是千万富翁,一个工薪女孩,我不知道,应该是谁请谁?”冯瑶眼睛望着路边轻轻摇摆的树梢、轻轻的说道。

“你可不要偷换概念,大律师小姐,你这一手,在我这可不好使啊!”萧星辰呵呵一笑,什么叫狐狸,什么叫猎手?我只好再一次呵呵了!

“我说的所长、职员、男人、女子、千万富翁、工薪女孩,我不知道我偷换了什么概念,还请所长大人指教!”

“……哎!”萧星辰说着,向她转过九十度角:“当时,叶秋韵、江羽仪都在场,你说:萧所,我要请你吃饭呢,还开车走啊……你承不承认,这话是你说的?”

“当然承认!不过,当时,你开车走了吗?”冯瑶这时也向他转过九十度角,面对面的责问道。“难道事情,就没有个时效?”

“时……什么时效,你开什么玩笑?”萧星辰感觉这丫还真不是一般的难缠。

“萧所,我想问你一句,五十年前的一个人说:我今年十岁,难道,他今年还是十岁吗?”冯瑶可把自己所学的法律知识,歪的、正的,可都用上了!

“你……你……你,好你个冯瑶!好吧,我请你吃饭,你要吃黄金,我也买给你吃。不过,相面一件事,我就要永远的和你说拜拜了!”萧星辰发动轿车,向南开去。

开到虎贲擂台馆前,他才发现,自己走过了!于是,他倒回车。向北行下三四里,向东边而去!

你能狡辩,我不理你还不行吗?常言说得好:我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快到玫瑰河边的时候,萧星辰忍不住朝她望了一下,只见她淡黄的长裤的腿上,有水迹:这丫,溻尿了?我还以为她没有缺点呢,这么大的女孩大白天溻尿,还不是缺点?呵呵……

可是,他再仔细一看,这水迹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她流泪了?

“你哭什么呀?”啊……这丫是不是头脑不好?要是这样,自己就要立马叫她开差了!

“萧所,我是不是很丑、很讨厌啊?”冯瑶抬起头来,一双泪眼瞧着他。

“啊……”至此,萧星辰才注意她那张脸,细腻的皮肤,就打磨出来一般,这让他看到了什么叫白璧无瑕!“小冯啊,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想听你说!”冯瑶的泪水还在微微的向下流动。

“你……很美,不过,你很……很讨厌!”萧星辰要想不说她讨厌,实在对不起自己这个把小时的心情。

“好吧,那我下车,不烦你!”冯瑶说着,就准备下车,不过,只是准备假下车而已。除非没人挽留,那么,才会弄假成真。

“不!”萧星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轻轻朝怀里一拉,把她朝腿上一放。如果这时候放她走,小二弟会一百个不答应的。为了兄弟之间的团结,他把她抱在怀里。

小二弟显示出了唯一的本事:硬!

冯瑶感觉到了,浑身一激灵,屁股向旁边一挪。

萧星辰听从二弟指挥,又把她抱在它的身上。

“萧所,压住你小弟了!”冯瑶见躲不掉,便婉转的说道。

“不用怕!不给它一点压力,它怎么能够成长?”萧星辰听从二弟心愿,顺口答道。

“真不要脸!像你这样不要脸的人,我也不知道,我说我人就是你的了,也不知你哪来的那么大的火气,还两次骂我麻痹的!”

“这……这个问题吗,小孩没娘,说来话长!”萧星辰见冯瑶没有拒绝自己和小二弟,心情突然开阔,此时的肚里,军舰开个三艘两艘,都能盛得下的。

“你……”冯瑶突然将脸转向他,联系起自己的身世:“你这话,是不是双关语?”

第0147章 麻衣神相之英雄互敬

“走吧,饿了,我请你吃饭!”萧星辰知道冯瑶说的双关语是什么意思?因为他昨天夜里,听到玛丽讲有关冯瑶的事,就关系到小孩没娘这样的话题。

此时,萧星辰通过智能知道冯瑶一些身世,便有了吹的资本,哪里能这样轻易的就说出来?当然,吹要借着酒力吹,那才更有味道。还有一点:自己的小二弟顶在人家屁股上,对人家姑娘这个态度,于是,他决定请她吃饭,为它赎罪。

萧星辰抱着冯瑶,将天鹰轿车向玫瑰河大桥上开去。

冯瑶感觉萧星辰拥自己很紧,说明,他对自己是喜欢的,又想到不久他要替自己相面,心中突然变得愉快起来。

冯瑶回头吻了他一下。她并不打算色情交换,但,人家萧二,身边不缺女人,不缺金钱,自己又有求于人家,脸如果板得像抓计划生育的妇女主任一样,谁个理你?

萧星辰立即将车停了下来,因为这不是小事,一旦身体由小二弟那愚蠢的小脑指挥,出车祸的可能性特别大。

于是,他抱着她狂吻起来。

冯瑶的嘴被他吻得发疼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惹了蚂蜂窝,不再配合他的吻。

萧星辰感觉到了,二十分钟过去了,如果再狂吻下去,那就要拿到接吻大赛的冠军了。

“……小冯,你要知道你先吻我的后果!我的三部曲——也就是所有男人的三部曲,一吻二摸三办,你要考虑好了,你是否已经准备将这三部曲弹完?”萧星辰大气不匀的说道。

“你真的好猛啊……就这一部曲,我听得就已经相当恐怖了!”

萧星辰也是识相之人,听出人家的话音,人家这是在拒绝!桃子没熟的时候,是不甜的!

萧星辰又重新开车向前走去,这一次,是他主动把她从怀里抱下来。当然,他也得罪了一个人,这个人虽然很小,但脾气很大。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和自己同甘苦共患难的它!

萧星辰见到龙城伊人夜总会了,这使他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以为是天上掉的馅饼,原来是南方富婆炒男团设的陷阱。虽然是陷阱,但他还是非常喜欢的!

他的轿车,在这夜总会的东边、凯隆大酒店的停车场停了下来。如果在这里喝酒,一边喝着,一边思考着两年前的那番绮丽风景,也该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两人一前一后,萧星辰在前,冯瑶在后。知道的人认为是一起吃饭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个不认识的人。

“这位美女,如此鲜亮,怎么一人踽踽独行?”有两个脖子各挂着半斤重大项链的年轻人挡住冯瑶的去路,其中一个高个子微笑着问道。看样,他也与萧星辰一样有国学修养,张口便夹一成语。

冯瑶刚才经历过一番情感波折,情绪尚不稳定,怒向这高矮两位。

这两位如果有萧星辰那样的“相术”,可能也不会惹她,因为她是一个特别刁钻的女孩:如果光斗嘴的话,就连萧都斗不过她。

萧星辰听到说话声音,一看这架势,刚要练练手,只见冯瑶前脚前蹬,目标,高个子小肚子,高个子被踹倒,屁股跌在光滑的凯隆大酒店大厅地面,向后滑下四五米远。

冯瑶踹到高的,然后,整个人跳起,看架势,似要脚踹矮个子,人家偏不是这样,而是改掌,一巴掌打在矮个子的脸上。

萧星辰一看,哎:似乎不需要自己动手嘞!

“你个臭婊……”高个子爬起身来,伸出长长的手指怒骂道。他这句话的后面,还有一个“子”子,可是还没骂完,被冯瑶一巴掌打得咽进了肚里。

“你凭什么打人?”高个子这一句没骂,改为讲理。他并非喜欢讲理,似乎不讲理还不行嘞。

“我告诉你们!”冯瑶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实习律师证,抖了一下。当然别人只见上面有个照片,别的无法看清,这就是人的眼睛的局限性。“我是龙城特警大队,一分队支队长。如果你们不想皮开肉绽另加吃现存的话,那请走开!”

“你当警察也不能打人啊,我可什么也没说啊?”矮个子爬起身来,委屈的说道。

“啪啪!”冯瑶还真会打,也不知在那么短的时间,打了那矮子左一个嘴巴右一个嘴巴。“你说我打你,证据呢?”

“啊——”高个子向矮个子挤了挤眼,叫他快点离开。因为警察就有些可怕,特别是在有点调戏她的情况下,特警比警察又有些可怕,如果是特警队长与痞子之间有个等号,那尤其可怕。打了人,还向人家要证据,这不是痞子是什么?

矮个子也听出来了,浑身一缩。

两个人头也没回的就走了,连“你等着”这样的狠话都没留。

“冯……冯瑶。”英雄令人敬佩,这英雄无论是男是女。萧星辰对冯瑶的行为,有点敬佩之意。之所以说有点,他对这敬佩是有保留的。

“你不是喊我小冯的吗,怎么叫冯瑶啦?”冯瑶望着一高一矮走去,头也没回。转过头来之时,遇到萧星辰那谄笑的容貌及叫唤。

“我怕你打了我,然后朝我要证据!”萧星辰微笑着说道。“那矮子就是我的前车之鉴啊!”

“那矮子有理不会讲,他要指着打红的脸,说这就是证据啊,不就行了吗?”

“恐怕不行!”萧星辰精辟的分析道。

“为什么?”冯瑶不解的问道。

“如果你再给他的脸一巴掌,叫他找人证明是你打的。等他证明完的时候,那脸还叫脸吗?”萧星辰分析着说道。

“先生、美女请!”一个女服务员穿着酒店工装,给萧、冯二位引路。

他们俩跟在她的后面,向电梯走去。

“萧所,你刚才说话,不能说一点道理也没有,不过,你的前提错了,你的前提是建立在不信任的基础上的。我们应当相信群众……”冯瑶笑了笑道。

“冯瑶,下面那一句你别背了,我替你背了吧:我们应当相信党,这是两条根本的原理。呵呵……”萧星辰乐呵呵的解释道。

到了九楼,女服务员踩着红地毯,屁股一扭一扭把他们引进牡丹室。之所以称室不称厅,因为不大,有五六个平方,够坐四个人的。

两人进去之后,萧星辰飞快的点了荦素搭配的六个菜,两瓶天琼玉液,两瓶牛奶,一包霸主牌雪茄,这种雪茄最大的特点是:与筷子等长。

“能替我相一下面吗?”冯瑶开门见山的问道。

“当然!”

“那就相呗!”冯瑶的声音突然激动起来,声音带颤音。

“相面吗,当然离得越近,相得就越准,最好,身体有交接,那样,算得就更准了!”萧星辰见这环境优雅,有一股淡雅的幽香,又有在轿车中热吻的先例,他当然有点私心。

私心杂念是人人有的,就连伟人也不例外。纵观历代伟人传记,在一夫一妻的情况下,伟人明的暗的,总要有那么几个红颜知己。萧星辰虽然不敢以伟人自居,但他学习的精神还是有的。

“我看你与李显贵也没接吻,也没有身体接触,算的不都是很准的吗?”冯瑶一针见血的指出他的阴谋。

“好好好,别说了,算得不准,你不要怪我就是了!”萧星辰这才知道,狐狸也不是那么好斗的,乌鸦也不算笨鸟,都中她的计了!

为了准确一点,冯瑶主动朝他面前坐了坐,手被他抓住,像揉面那样揉来揉去,也没有揭穿他。因为她亲眼目睹,他给李显贵相面的时候,是没有这么烦琐的。

萧星辰放下她的手,眼睛紧盯着她。这丫,要是能给办一下最好了,因为她的身上有一种蛮不讲理的野味。

冯瑶看她两眼色迷迷的样子,嘴角流着仙水,她没有吱声。她知道,这家伙,如果你要吱声的话,他定会放出一连串的屁来,这屁臭人不说,也会耽误时间。

“你骂我!”萧星辰不用请教玛丽,他也能猜出这一点。

“我……”冯瑶当然不愿意承认。

“你不要狡辩,心诚则灵!你还要狡辩吗?”萧星辰依旧眼睛盯着她。

“不!”冯瑶清醒的认识到,与常人斗争,自己智商足够用。但与相面先生打交道,自己显得明显信心不足。

“你骂我什么,我自然知道。为了证明你的心诚,我要你亲口说出来!”萧星辰为了营造自己麻衣相的神秘气氛,便严肃的说道。

“真……真的要说嘛?”冯瑶感觉有些难以启齿,特别是对自己尊敬的麻衣相师。

“说!”萧星辰这一句话说得很深沉,自己感觉到自己在装神弄鬼。

“我……我心中告诫自己,尽量不要吱声,吱声的话,定会引出你的一连串的屁来……注意,我把你说话比喻成放屁了……我想,这屁臭人不说,也会耽误时间。”冯瑶严谨的说道。

“很好!”萧星辰违心的赞美道。要不的话,怎么尼呢?

突然,萧星辰站起身来,转过身去,一只踩在凳子上。这一次,他要装大神、弄大鬼了,因为,冯瑶就不是一般的小鬼!

“你在三岁的时候,你的父母离异,你的母亲名字叫张湘琪。”萧星辰声音带着颤音说道,故意学电影中的那些超级神棍的声音。

“不……”冯瑶伸出双手,歇斯底里的喊道。

第0148章 麻衣神相之大仙

冯瑶听到萧星辰说她三岁时父母离异,她的心在胸腔里撞啊、撞啊、撞啊!撞撞撞!用兔子在胸腔的撞,都不足以表达那种紧张。

绝大数时孩子有妈妈,他们像块宝,这是无疑的。有些不幸的孩子,从小就没妈妈,但其中的又有大多数,知道妈妈的去处:离婚、死了,或出家当了尼姑。还有一些孩子,是最不幸的,就是自己有妈妈,但不知道妈妈在哪里?

当然,冯瑶认为自己是最不幸的孩子。

爸爸妈妈离异,这也完全是事实!冯瑶佩服萧星辰的相面,远远超过街头那些相面的,比那些神仙有多大距离,她不清楚。但在她的心目中,无疑,萧星辰就是半仙,萧半仙!

在她对萧半仙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时刻,萧半仙突然在她的心目中打了折扣,这就是妈妈的名字。

妈妈的名字,她懂:户口本还在家呢。为了保存妈妈这个神圣的名字,她用扫描仪把户口扫了下来,放在电脑里、硬盘里、U盘里,无论是这一些那一样坏了,但仍不影响妈妈名字的永存!

于是,她歇斯底里的喊着说不,她要告诉萧半仙,她妈妈真实的名字。

“冯瑶,我警告你,这个时候,你不许说任何的话!”萧星辰跳到凳子上,一脚踩在餐桌上,指着她严厉的喝道。

“不啊……呜呜……”冯瑶怎么能够容忍别人说错妈妈的名字?她失声痛骂起来,捶打着自己的大腿!“天啦……呜呜……”

萧星辰的脚从餐桌上放下,整个人坐到椅背上:“你只知道你妈妈的原名,但是,你并不知道你妈妈现在的名字。一个人在说另一个人的时候,通常,说的是现在的名字。你妈妈现在的名字,叫张——湘——淇。”

萧星辰的这句话说的很慢,声音很低,说的很咬牙。

“不……呜呜……”冯瑶继续哭了。“那,我妈她现在在哪里,你告诉我,好吗?”

“我的麻衣神相,还处于中级阶段,暂时还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你不听命令、不听指挥,又给我的麻衣神相增加了难度!冯瑶,我告诉你,如果我下面相得不准,你要承担全部责任及后果!”萧星辰虽然打着麻衣神相的旗号,但他知道那是假的、是骗人的、是哄人家小油饼吃的

既然装神,当然,就不能说人话:什么麻衣神相的中级阶段?

冯瑶的眼前,似乎看到了大庙里的神像,缕缕神香在大庙里飘荡:这中级阶段是什么样的阶段?初级阶段,一百年或一千年,还没有个时间表,他这可是什么一个神秘的阶段啊?

幸亏我的月经上天结束,要不的话,他也许能相出来的呀!在冯瑶联想的时候,上菜的服务员来了,一个服务员的后面,跟着四个保安;四个端菜来的服务员,不会算术的人,都知道跟来了几个保安。

因为服务员听到这牡丹厅里,有一个人在撕心裂肺的哭,恐有刑事犯罪的嫌疑。

菜端上来了,服务员颤抖着放下酒菜,退了出去。这是一场有惊无险的戏剧:现在小两口,可能都在寻找这样的激情。

“你妈妈户口上的名字,叫张荷芰!”萧星辰这一些,是花了四千钦佩币,从玛丽的淘宝店里淘来的,当然,他不愿意让冯瑶给抢先说了!嘿嘿!

“大仙,您再说!”哭了一会儿之后,这一会儿的准确时间是十五分钟。冯瑶流着眼泪请求他说道。

大仙,这到底是贬意还是褒意啊?在我的印象中,这大仙,好像都不是好东西啊!不过,他细观她的眼神,并没有半点贬低自己的意思。

“大仙,请您再说!”冯瑶悲戚,继续哀求道。

“吃菜、喝酒!冯丫头,你现在的精神状态,不能再刺激了!现在,你必须是吃、喝、喝、吃……”萧星辰一是饿了,二是给她闹的也挺紧张的,他需要休息一下了!

“大仙,我求您,继续说好吗?”冯瑶一下跪倒在地上,脑壳触地。

萧星辰把椅子转了过去,回椅背对着他,边吃边喝。在这些菜子里,红烧猪蹄爪,那是必须有的;烤鱼,也是有的;其他的,便是羊肉、对虾、腊肠、薰鱼。

他一边吃一边喝。因为也没有别人陪喝,这酒也用不着倒在杯子里,直接嘴对嘴的吹了起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萧星辰这一瓶酒下肚,那点国学又从肚子里冒了出来。

“大仙……”冯瑶正在伤心之时、悲痛之际,突然听人朗诵起诗来,她抬头一看,只见这家伙在那自在起来呢,此时,他并没有在喝酒,而是在抽起筷子长的霸主牌雪茄。她揉了揉跪得发麻的膝盖,顿时怒了起来。

这女人,真扫兴!萧星辰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吹起烟圈,吹了好长时间,竟然一个烟圈都没吹成。

“丫头,你又想干什么?”萧星辰一只脚又踩在凳子上,一只脚又踩在餐桌上,表示他对她的强烈不满。

“萧半仙,我敬重你的相面术,不过,你也不要如此轻视我啊!我向你跪了十五分钟,你竟然视而不见。你,酒喝了两瓶,菜吃了一半,可是,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冯瑶冷冷的说道。

“你小的时候,你的爸爸是中学语文老师,你的妈妈是一个工厂的会计……本来,你们是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再加上你妈的貎美得又何止如花?”萧星辰郁闷啊:喝酒,喝自己的钱;吃菜,吃自己的钱。现在还没结婚呢,却让不是自己女人的人来管自己?

“大仙,我求你都说出来,好吗?”冯瑶听到这里,又跪了下来。

“你妈妈美啊,要不的话,你怎么会这么美呢?

突然有一天,你的妈妈提出离婚,你的爸爸死活都不愿意!你爸也在慨叹: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一方要离,一方不要离,于是,就发生了尖锐的矛盾。要想顺利的把婚离掉,你妈家里面一分钱也不要,还倒贴你爸两万元。

你爸对天发誓: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会与你绝!

你妈失望了!

不久,你的爸爸突然得了一场病,一周内人事不懂,一周后醒来,他便成了个痴呆,说准确一点:是半痴呆,是个非常懂事的呆子。

他语文老师是当不了了,但也知道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夏天,他在你到家之前,他开起了冷空调;冬天,你到家之前,他开起了热空调。

于是,你在外面的时候,常常会惦记你的爸爸;下班后,你就从来不出门,你陪伴着你的爸爸。

你逐渐把你的妈妈遗忘,但是,你的心里却时常的牵挂着你的爸爸!

为了保护自己,你便拼命苦练武功,因此,也学了点皮毛功夫……”

“什么,你说我仅仅学点皮毛?”冯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这凯隆大酒店门前,那戴着大金项链的一高一矮两个男子,也是会家,如果放开打的话,我用不了半小时,能把他们俩的坟都圆起来,难道,我这只是皮毛?

“好了,快点吃点饭吧!”萧星辰重新坐下来,吸起烟来。

“大仙,我还想听你说!”

“为了相你这个面,我把我的脑汁都用尽了!现在胸大无脑的不是你,而是我!”昨天夜里,玛丽只告诉他这些,多的,他也不懂了,为了防止冯瑶的纠缠,他如此胡扯道。

“那你说,会是我妈害我爸的吗?”冯瑶轻轻的问道。

在这里,做老实人、说老实话、办老实事等三老四严是不存在的,尽管萧星辰把它背的很熟。

“我如果再往下说,那只能是假话了!”萧星辰这句话倒是实在。

冯瑶长这么大的人,没佩服过什么人。她十八岁时,就喜欢找人算命,几乎每个月都要算上一次,尽管算命先生说的驴唇不对马嘴。

她认为给自己算命最准的一次,是去年在学校门口那一次,那老者有八十多岁,他给自己看了半天,只说了一句:你瞎妈妈哟!

那老人是外地口音,冯瑶理解他这话的意思是:这瞎妈妈便是没有妈妈的意思,她激动的呀,给了那老人一百块钱。

可是,像萧星辰这样有鼻子有眼的说出这么多的,还是她这一生中第一次遇到。本来,实在没心情吃饭。不过,一想起家中那善良的——用萧星辰的话说——半痴的爸爸,她拼着吃了个大半饱。

“大仙,你明天再帮我相吗,能相出我妈在哪吗,能相出是谁害了我爸的吗?”这些,都是冯瑶心中的结。

“你现在少废话,吃饭!”

“我不饿,不饿也要吃!你要不听我的话,我凭什么要帮你,是因为你漂亮,你漂亮又和我有毛关系?”萧星辰的观点是,对任何事情都要一分为二,这美女,即有她的好处,也有她的恶处。

冯瑶含着眼泪吃啊、喝啊,生怕得罪了这位大仙。她违心的大吃大喝,餐桌上仍有半盘红烧猪蹄爪、半盘羊肉、半盘腊肠。

“大仙……”

“你不要再叫我大仙了!现代的大仙,都是骗人家漂亮女孩那个玩的,你这样叫我,别人还以为我玩了你呢!”萧星辰椅子背对着她,根据他的经验,她定会发火。想到这里,他笑了,他在等待着她的发火!

第0149章 无悔青春之珍惜否

“……”冯瑶的眼睛连立三次,但终究没有爆发出来。这一次,导致萧大仙失算。萧大仙此时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用句哲学一点的话说,叫做片面性。

麻痹的,我估计错了?萧星辰纳闷:狗也能改了吃屎……不,这个比喻对人家女孩来说,不合适!

“你还吃啊!”萧星辰并不想为自己的片面性的判断失误而承担责任,而是选择了恼火!

“人家吃饱了吗,都打饱嗝了!嗝——嗝——”当然,这两个嗝是冯瑶装出来的。这嗝和屁,都是人生之气。你想它的时候,它不一定来;你忽视它的时候,它却如期而止。

冯瑶这话依旧说的软绵绵的,像以前皇帝的妃子那样:看过女儿经的。

“少废话,吃!”萧星辰见没有激起她的怒火,而深感不平。一个踏上社会的男子汉大豆腐,竟然摆不平一个小女子,那清明时节雨纷纷之时,何以去面对祖宗?

“你再叫人家吃,人家肚子都吃大了……”冯瑶终于被激怒,喊了起来。

“大了,也要吃!”萧星辰感觉她的火气,远没有达到她的标准,继续激将。

“那,回去之后,羽仪姐还以为是你弄大的呢,那怎么办呀?”冯瑶知道,眼前这家伙再混蛋,哪怕他的蛋红得像口红一样,但他终究是有恩于自己的呀,有恩不报非女子……错了,非君子!

“什么?”萧星辰听了,猛的一惊,一下子跳了起来,把餐厅的天花板顶了个洞。“别吃了,快走,结账!”

萧星辰的意图很明显,他是要逃避赔偿!

他迅速和冯瑶下了电梯,迅速在前台结了账,走到客厅大门口的时候,有人女孩高声喊到:“那位先生,你站住!”

萧星辰拉起冯瑶的手就跑。

“萧所,你好像信用卡还丢在前台呢!”冯瑶提醒道。

“啊……”萧星辰一摸裤袋,果然如冯瑶所说,他立即走了回去。

“先生,这是你的信用卡吗?”前台结账小姐满腹狐疑的问道。

“是啊!”萧星辰接过信用卡,心里咚咚跳的又向外跑了出去。

“先生,我们餐厅的顶棚……”

“快走!”萧星辰跳上车,冲出保安和服务生的重重包围!

过了玫瑰桥,萧星辰望望后面没人追,这才放下心来。他这时想起她说把她的肚子弄大的事来,不停的望着她的肚子。

“望什么望呀,你想进来投胎啊?”冯瑶道。

麻痹的,还是被我说中了:狗是改不了吃屎的!这丫,一时不作践人,她会难受?

“你是一个不合格的律师!”萧星辰给她下了这样的判断。

“为什么呀?”冯瑶见他突然冒出这句话来,诧异道。

“你的逻辑相当混乱!你说吃饱了,羽仪就会怀疑我把你的肚弄大的,难道弄大肚子,没有一个过程吗?假如,只是假如啊,你别误会啊……假如,我今天弄了你,那也得等几个月后才能看出来呀?怎么羽仪今天就能看出来呢?”萧星辰看似言之凿凿,实际上却有调戏人家之嫌。

“特殊情况、特殊分析吗,你是大仙啊!也许,你有这功能呢?”冯瑶自然是出于对他感激,拣最轻的词说的。

“那,实践是检验你这话的唯一标准,那我们就来实践一下?”萧星辰突然换了小二弟思维,因为这时候,小二弟自告奋勇的点了点头。他把轿车停了下来,说真话:自己只听说车震,还真的没有实践过:狗蛋骗人!

“你不用在我身上实践啦,你朝那边望望,那你实践多好的机会啊……”冯瑶指了车窗南面。

萧星辰一听,急忙朝南面望去。见到两个溜狗的人,带着两条狼狗,正在一起打窝呢!还有一条长毛狗,个子比两条狗小了许多,正在好奇的望着那两条狼狗。

萧星辰一踩油门,轿车立即向飞的一样驶去。

“呵呵……”冯瑶笑了。

“冯瑶,我告诉你,你不要再问我相面的事!”萧星辰真的怒了!自己一个男子汉,怎么能像她所说的那样……唉!

冯瑶见他像小孩子一样,开始哄他了,说的话,比十八里相送时中的祝英台的台词都多。

萧星辰仔细的听了,在从中寻找商机,她的话虽不少,却毫无商机可言。

“要不,萧所,你现在上我家?”冯瑶拉着他的胳膊,轻轻的说道。

有门!萧星辰心头一喜,激动的立即停下车,望着她的脸。她的脸并不红,并不像女孩求爱前的那带有潮红的羞涩。

“上你家干什么?”萧星辰立即警觉起来:提高警惕性,革命无不胜!

“我估计,你肯定能治好我爸的……你如果有空的话,我想求你瞧瞧我爸的病!”冯瑶说道。

萧星辰知道她那十八里相送的诸多的语言,都是为了这句话作的铺垫。用写手的语言说:这才是高潮!

“冯瑶,你有没有想过啊?我是学生、学生、学生啊!你想想,我上军舰实习,能学到多少知识?我为了别人,我的前途不要啦,我今后不想找个漂亮媳妇啦?我让我妈失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大地上亘古不变的真理!”萧星辰见自己想的好心事,像已经发射了火箭一样,离自己越来越远,便断然拒绝!

是啊,我是大四,正在实习,我成天都钻研学习。让人家一个大学生,围绕自己转,那真是太自私了!冯瑶狠斗私字一闪念,感情迅速得到升华。

萧星辰见离西山别墅越来越近,冯瑶的嘴越闭越紧,他清楚的认识到:没戏了!

为了报答萧星辰,冯瑶回到西山别墅的侦探所,立即投入工作。

萧星辰则真的上了学校。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虽然这句老掉了牙,萧星辰到了学校之后,心情确实是这样、这样的!

这军籍的光环、这打架冠军的光环、这国际缉毒特级英雄的光环、这开着五十多万的天鹰轿车的光环,有人听说他办了医疗侦探所的光环,仅一下午,萧星辰就赢得许多人的钦佩,钦佩币又是不尽长江滚滚来。

他课间的时候,去找萧晓妍这位战友,在三楼的教室里,他见她正在埋头苦学,他没好意思打搅。

萧晓妍上舰这近一年,虽然舰上郑岚岚军医也教了一些,但那大海上的环境特殊,自己的课程还是落了下来。现在有专职老师输导,她决心迎头赶上!

“星辰,你是找晓妍的?”到了一楼,走出楼梯,萧星辰遇见了萧晓妍的好朋友邵雪菱。

“她在学习呢,我没有打搅她!”萧星辰眼望着别处说道。他可不想看见她那比自己还要短的头发。

“我去喊她!”邵雪菱说着,就要往楼上跑。

“别……”萧星辰是叫她不要去,下意识的抓住了他那肉滚滚的胳膊,脸一下子红了,急忙缩了回来。

“你不会像萧晓妍一样,还没破处吧?”邵雪菱见他抓自己的胳膊就脸红,进而推测道。

“这……”男女同学之间——不是很熟悉的男女同学之间,哪有这么问话的?萧星辰心里有些别扭的想到。

“你那天晚上碰了我的奶子,你是不是故意的呀,你是不是比现在更脸红呀?”这些问话,充分反映了邵雪菱坦诚的性格。

“这……”他又说了一个字,那意思是:你就不能含蓄一些,什么奶子、奶子的,你就不能换成乳房什么的?

“其实吧,星辰,你和萧晓妍一样,怎么那样死心眼呢?假如你在军舰上,光荣了;或在与毒枭战斗,你牺牲了,你说你一辈子连眼子都没钻过,你说你亏不亏啊?男孩子,就应该主动一些吗!”邵雪菱对他的这种顽冥不化,都达到愤怒的程度了!

“这个,人家女孩要不同意,那多尴尬啊?”萧星辰阴阴的说道。至所以说他阴阴的,这是和邵雪菱阳阳的相比的。

邵雪菱立即阳阳的回击他道:“那还是你没找对人,你要找我这样的,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你的!”

你就拉吊倒吧,你还毫不犹豫呢,你就没想过我犹不犹豫?

“星辰,我破例一回,来个凰求凤,你说是现在,还是今天晚上,你说个话,我包你玩个痛快,包你知道什么叫飘飘欲仙,包你知道什么叫人间天堂……”

“哦,这里还有三包啊?”萧星辰虽然看不上邵雪菱这样胖又短发的女孩,但不代表小二弟的意见。他与小二弟二者,一个投了反对票,一个投了赞成票。打了个平手。

要不的话,投票怎么实行单数,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平手情况下的纠纷。

“你那里动弹了吧?你就是平时太压抑了原因……我才看一篇论文,对性饥饿的过分压抑,会引起许多心理上的毛病的!”邵雪菱见他下边倒是挺硬,而表情软不拉叽的样子,不禁动怒,声音不禁大了起来。

“雪菱,同学们都在望着呢!”萧星辰这时的脸又红了,因为他看见许多同学望着他们俩:在大庭广众之下议论性饥饿的问题。

“你不管别人怎么说,啊!你走自己的路,啊!你让别人说去吧,啊!”邵雪菱连续三次啊的抒发,仍不能抒尽胸意:“你不要再废话了,我只问你,我给你一个无悔的青春,你到底是珍惜,还是不珍惜吧?”

第0150章 皇马大剧院之再聚首

谁不珍惜青春,谁不爱惜年华?不过,萧星辰认为邵雪菱的是伪命题,你的心并不了解我的心,我的心里有没有你,你都不清楚,又哪里来的珍惜与不珍惜?

邵雪菱气的走了,认为他是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矣。她向楼梯上面走去,嘟嘟哝哝:“你青藤若是不缠树,你枉过一春又一春!”她倒现存,拣了一句老电影中的台词!

萧星辰摇了摇头,如果看见过卖货郎,就立即知道他的头摇得像什么了!

萧星辰玩散了心,下午的课还没上完,他就回到了侦探所。

江羽仪见他回来,立即向他汇报:程柱石从外地做手术回来了,手术很成功。他所谓的心脏病,正如他所想象的那样,是别人强加上去的。

摘了心脏起搏器,他也不知这和天有什么关联,总之,他感觉自己的胸襟像蓝天,宰相的胸襟不可与他同日而语!

“程部长,来我们侦探所,帮帮羽仪吧!”萧星辰驱车到他家而去。这时,天晚了,星星出来了,月亮出来了,他进了他的家屋,他对他说。

“不不不!”程柱石认为说一个,远不能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他之所以胸襟赶上蓝天,是有原因的,他在医院里遇到了一个信佛的朋友,说一切都是身外之物,退一步海阔天空,于是,他退了一步,果然:海阔天空!

萧星辰没有刘备的胸襟,他没有三顾茅芦,出了他家的门,以后,就再没有请他。

当然,他欠萧星辰的十九万八,以及后来的手续费,他没有再提。他认为:信佛的人,做了点好事,就不必计较!

期末考试的时间临近,萧星辰与萧晓妍会了一面。萧星辰在她的教室内,大言不惭的说:“要不要我教教你?”

“你要能考及格就不错了,还要教我?”萧晓妍哂道。

考试结束了,分数公布了,两萧都考了中档线,偏偏男萧比女萧高了两分。他之所以有这个成绩,一是小头脑还好使,二是毕竟有玛丽这个智囊。

“你这吊人,真是气死我了,什么都要压我一头!”在学校体育场西侧的林荫道上,萧晓妍道。这个地方,也就是萧星辰第一次吻她的地方。

“这就是命呀!不要说你了,天下谁人能与命相抗争?如果我们两人结了婚,按常规,我也是压在你身上的吗!”萧星辰痛快了一下嘴,当然,又被追得满操场跑了。

“放暑假了,你打算上哪里?”到了军医大学门口,萧晓妍不再追打他,而是关切的问道。

“打算是回家看一下,但也要看情况了!”萧星辰深情的望着她说道。

“你怎么那个眼神,就像对眼子似的?”萧晓妍给他望的心里咚咚跳。

“我已经见过你父母了,礼尚往来,你什么时候见我的父母?”萧星辰望着她那高贵家庭朴素的美女,动情的说道。

“你才二十岁啊,再说,你的心一时海里、一时天上的;说话一股朝天、一股朝地的……我担心跟了你,不会长寿的!”萧晓妍的心情很复杂,如果现在要谈对象的话,他当然是最佳人选。不过,要说过日子的话,他一年能在家几天?

“为……为什么?晓妍,你为什么要有这样的怪念头?”

“我跟你,就太幸福了,就幸福死了呀,不就短寿了吗?”

“你……”萧星辰得了这句话,一下子扑上前去,把她抱了起来,转着圈圈,就像小彩旗那样。

“萧哥,这是嫂子?”一辆地龙轿车在他们的面前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三个人来,一是马槟榔,二是穆芙蓉,第三个就是刚才说话的这个,看起来文静,说话如拉纤、有点神经大条的米若蘅。

“若蘅,是你?”萧星辰一年多没见到米若蘅这个把妹了,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瞬间,她也变成了小彩旗。

“你……”萧星辰一看穆芙蓉低着头站在一边,用脚踢石子,他将米纳入左胳膊,将穆纳入了右胳膊。瞬时,由一支小彩旗,变成了两支。

这家伙,身边都是美女啊,博爱啊?萧晓妍见萧星辰喜新厌旧,她和邵雪菱走了。

“你不要理他,他就是个畜生!”自从那一次邵雪菱向萧星辰毛遂自荐,被他拒绝后,她背后总是这样损萧星辰的。

“晓妍,他们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把弟妹,也是我高中时的同学,他们放假了……我们一年多没见面了!”萧星辰本打算和萧晓妍约会的,见她走了,甚感失落。

“既然是这样,你就去陪陪他们呗!”萧晓妍善解人意的说道。

“那……我……”萧星辰那意思,我想约你呢,可是出现这种状况,一时不知所措。

“我说萧星辰啊,谈对象总得讲究门当户对吧?晓妍的爸爸是师长,你如果成了他的女婿,他怎么好意思把你介绍给别人啊?”邵雪菱人粗嗓子眼也粗。

“你再敢说一句,我打烂你的嘴!”萧星辰感觉自己也失去理智,跟一个大肝腹的女孩,发这个火干什么?

“星辰,你听我一句好吗?”萧晓妍见情况急转直下,自己夹在当中,甚难做人。

我混蛋!萧星辰在心里骂自己道。

“星辰……”萧晓妍千言万语化作默默无言。

“晓妍,我会联系你的!”萧星辰一把握住她的手,面对邵雪菱的门不当户不对的指责,又当作众人的面,他没有拥抱她!

“嗯!”两人的手在这一句嗯字之后,便分开了。

萧星辰的目光,一直望到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萧哥,没想到你挺多情的吗!”穆芙蓉道。

萧星辰微微的笑了笑,他给邵雪菱说那一句,到现在心里还沉甸甸的。

“萧十三,那胖丫头对你怎么那么凶呀,是不是你弄了人家没给钱呀?”米若蘅不大会说话,她是在为她的萧哥打抱不平呢!

马槟榔和穆芙蓉听了都发出吃吃的笑声。

“天下什么人都有……那天,我去找晓妍,我见她学习,就没打搅她。这姓邵的是晓妍的闺蜜,她在楼梯附近,她嗓子粗粗的说:她破例一回,她来个凰求凤,说无论现在还是晚上,只要说句话,她就包我痛快、飘飘欲仙、人间天堂……”

“你个痴逼,人家都说到这个话了,你还不上啊?”还没等萧星辰说完,米若蘅就焦急的说道。

“若蘅,一年多不见,你现在好像更厉害了!”萧星辰给她这一骂,对她有些另眼相看了,他不服气的说道:“男女之间的情事,不是看对眼不对眼啊?要是你,我早就上十八回了!”

“没你怎么叫萧十三呢?女孩子找你,你不对眼,你对眼的女孩,人家又不给你上……你想上我十八回,你上了一回了吗?切……人啊,还是要现实一点为好!”

“若蘅,你信不信?如果你要再敢哂我,我现在就上你……”

“十三哥啊,你还是消停一点吧!你上我,那叫强-奸,叫犯罪!我上你,啥事没有。法律说,男女老少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你就信了呀?”

“你……”萧星辰认为她说得有道理,只是走了萧晓妍,她又和自己争论这事情,不禁有些肝火波动。

“别争了,我们把兄妹一年多没见面了,难得聚在一起……我这里买了四张戏票,皇玛大剧场,七点的,当今红星亚吉玛的独唱音乐会。”穆芙蓉说着,掏出四张戏票来。

马槟榔这时也凑上前来,他没有吱声,但心里在说,要是再有一张多好啊!自己今晚说好要到英华那里去过夜的。要是多张戏票,同来同往……

“若蘅啊,我感觉你是比以前厉害了……你不和萧哥争,看过戏之后,吃饭,住宾馆,再在龙都玩三天,再跟飞机回家,这些钱,萧哥还不都包了呀?”穆芙蓉打起了萧星辰钱的主意,很实惠、很现实。钱才是真的,其他都是浮云!

“我就和他争了,这钱也应该他付的吗!谁叫他是哥呢,又是老板呢?”若蘅理所当然的说道。

“若蘅,话也不能这么说,我们把兄妹几人在龙都,不容易。萧哥今后要让你跟他上床什么的,你就上。不要纠缠于什么把兄妹不靠皮的老观念……”穆芙蓉在这开大好玩笑的时候,她理所当然的认为,这里不能没有自己。

“那你呢?”米若蘅给她说的一惊一乍的,便问道。

“我啊,那一句老话叫什么来着,叫尿壶没眼子,他是吊门也没有了!”穆芙蓉当然不能轻易的放这口子。

“不行!芙蓉,你这话太那个了……这不叫州官啥的、百姓啥的了吗?他如果要玩,你只要答应,那我也答应!”米若蘅对穆芙蓉一样人两种标准,深表诧异!

萧星辰听了她们的对话,虽然没有沾她们的边,但心里很高兴!

萧星辰上了车,她们俩都坐到了他的车上。

萧星辰驾着天鹰,马槟榔驾着地龙,四人一起向皇马大剧场而去,在剧院门口,马槟榔买了一些零食。

皇马大剧场就在凯隆大酒店向东不足一百米的地方。

大剧场坐南朝北,穆芙蓉买的这几张票在十二排中间位置,还真的不错。除了马槟榔眼睛近视,看台上有些驴驴马马的之外,他们几人看的都很清晰。

当亚吉玛女星——女,是指她的性别;星,是歌星!用俗话说,是唱歌的,今晚就她一人唱,叫专场。亚吉玛轻展娜步,走上舞台的时候,全场突然发出一阵如爆竹一样的巴掌声——不是如,是真的有人放了爆竹。

萧星辰见到亚吉玛的时候,突然全身一震!

第0151章 皇马大剧院之难以实现的处请

萧星辰现在常常有这样的感觉,叫灵感!这种灵感,也叫过敏。至于过敏性皮炎、过敏性体质、过敏这个那个,大概都不是什么好事,唯独这灵感的过度敏感,能超越常人,察觉到别人不易觉察的东西,是件好事。

这种灵感过敏,据萧星辰揣测,来自于自己意识中的智能库。所谓近朱赤、近墨黑,这高级智能库本身就是智慧、灵感的产物。

尽管如此,萧星辰不知道自己身体的震动的来源,肯定不是地震,地震的特征是悬吊物品会剧烈摇摆。

亚吉玛穿一身紫色长裙,虽然露了个半胸,半胸像是要从衣服里飞出去。但与其他歌星相比,她的衣服还是显得端庄而大方。

“我叫亚吉玛,是个又丑又笨的丫头,但是,我的歌声,希望大家能喜欢?”亚吉玛说完,向观众席左、中、右三个方向鞠了躬。

“亚吉玛,”

“最美丽!!!”

“亚吉玛,”

“我爱你……”

亚吉玛的粉丝们,狂热的呼喊起来。左边位置的人喊,右边位置的人应;左右两边的人同时喊,中间的人同时应;中间位置的人喊,整个全场都在呼应。

萧星辰等把兄妹们正在吃着零食暂挡饥饿,反正歌会时间不长,两小时,两小时后,就可以让这老大出血了!

这时,除了萧星辰以外,其他把兄妹三人,都被大家的情绪感染,也大声呼喊起来。特别是马槟榔,在兄妹四人中,喊得尤为欢。

“芙蓉你看,槟榔这个老实的人,在萧十三一起,也给他带坏了!”座位上,从西到东,分别坐着米若蘅、穆芙蓉、萧星辰和马槟榔。马槟榔在东边的位置站起来狂呼,米若蘅在西边与穆芙蓉窃窃私语。

观众狂热的声音慢慢的小下去了,亚吉玛微笑着说道:“下面是我新创作的一首歌,名字叫‘心美如玉’,希望大家喜欢!”

她说完之后,轻轻的摇摆着身体,像春天碧绿的湖水,遇上微微的春风,而泛起的涟渏:

“不要只看脸,要看她的身。

不要只看身,要看她的心。

脸丑了,身丑了,她还有一颗水晶一般的心!

脸丑,身丑,她,却心美如玉!

她,心美如玉……”

亚吉玛的女中音有一种穿透力,衣服不在话下,估计就是古代盔甲也能穿透。因为它穿透了每一位观众的心。

伴舞的舞女们尽管个个美得如仙女下凡,但观众们却视而不见,他们的心中,只有他们的女神——亚吉玛。

亚吉玛哭了,慢慢的,大家都在哭。哭的声音有高有低,有粗有细,有的像锥子,有的像锤子。

一个女工作人员端来温水,一个女工作人员用温毛巾擦拭她的脸——她变成了彻彻底底的素颜,素颜,也很美。这美与她的声音一样的有穿透力,穿透了古代的盔甲,穿透了每一位观者的心。

“下面这一首,是大家熟悉的歌:‘难以实现的处请’。我的专辑,下个月十号,就要面世销售,专辑的名字就叫:难以实现的处请!”

亚吉玛说完之后,换了一身黑色的长裙,疯狂舞蹈起来。偌大的舞台,只有她一个人在舞,貌看起来,却是有许许多多的人在舞。因为她的舞速太快——这是她的舞台。

她舞完之后,在观众狂热的掌声中,她静静的站在舞台中间,一直等到台下没了一个掌声,没了半句欢呼,没了一句私语,她才缓缓的唱了起来:

“女孩,过了十四周岁的生日,她就希望有个男孩,能请她吃饭!她的眼睛,在这个世界,寻寻觅觅。

女孩,过了十四周岁的生日,她就希望有个男孩,能请她吃饭!她的心里,盼望着这个男孩的出现……

她终于在漫天的星辰中,发现了那个男孩!

她,希望他,给她买碗馄饨;或者,一碗米线;或者,一根简简单单的油条!

天上的云朵,盖住天空,她,不见了星辰,不见了男孩。从此,那个男孩在她的视野中消失。但,在她的梦中,去又复来。挥之不去,不招亦来!

她没有接受过任何人的请客,哪怕是琼浆玉液,哪怕是满汉全席!

在水一方的她,要把这个处请,留给那男孩……”

萧星辰听到这里,突然知道自己入座时的那个震惊来自于哪里,他的眼泪唰的一下窜了下来。他立即低头、掏纸、擦眼、起身。

“萧哥,你这是上哪里去?”穆芙蓉问道。

“方便!”方便是尿尿或拉屎的意思。萧星辰的声音很小,在别人看来,是出于对其他观众的礼貌。其实,他的声音的音量,也就这么大了,整个声音被情绪压制着。

“女孩,过了十四周岁的生日,她就希望有个男孩,能请她吃饭!她的眼睛,在这个世界,寻寻觅觅……”

台上,亚吉玛又开始重复的吟唱,啜泣着吟唱,痛苦的吟唱,把整个观众的情绪又引到了低潮!

萧星辰立即双手堵住耳朵,跑向大门边,半倚着门框:

他现在已经断定:台上的大歌星亚吉玛,就是自己高中时的同桌——凤仙花!

不是她,这个世界上,谁也编不出这样的歌,谁也无法唱出这首歌的内涵,这是她用心在唱,她是用泪在唱,用痛在唱!

无疑,她就是凤仙花,是那个心灵上伤痕累累的凤仙花,无论她改名叫亚吉玛,或者叫别的什么?

凤仙花,如果我今天不来,你唱这些给谁听,你唱给谁听啊?全场几千口人,可是,谁是你的知音啊?

凤仙花,你说这是一首老歌了,你唱得就不应该是一遍两遍了吧?听过你歌声的人,有几万,几十万,还是几百万人?

凤仙花,你说你要出专辑了,那么,今后,听到你这首歌的,就远不是几百万人了,是几千万人,几个亿人,几十亿人都有可能。

凤仙花,当你老了,下一代的人,还会在传唱你的这首歌:难以实现的处请!

凤仙花,我的同桌,我一定会是你的处请的——漫天星辰的寻找的那个男孩!

“滚下去!滚下去……”

萧星辰陷入对高中时代这个同桌的回忆的时候,突然听到大家愤怒的呐喊声。

他急忙向台上望去,只见台上站着的并非是现在叫亚吉玛的凤仙花,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白胖子,这个白胖子胖得真有意思,离远看,竟然不知道他的眼在哪?

“……大家听我说!亚吉玛女神,正在补妆,等会马上就会上来的,在上来之前,我给大家说个单口相声……”白胖子的话没有说完,台下一人,扔来一个鸡蛋,正好打在他的胖脸上。

本来,就胖得看不着眼睛,现在恐怕更没有办法找到他眼的位置了。

白胖子从地上拾起鸡蛋壳,在场上转了一圈,道:“大家说,我这单口相声从何说起呢,就从这只鸡蛋说起吧……大家伙,你们说这鸡蛋是哪里来的?”

说完,他打了个耳罩,又道:“大家伙说是我老婆下的?你们也太小看我老婆了,我老婆要下的话,无论怎么也要比这个个头大呀……”

“滚下去!”台下一声怒吼,还没等白胖子说完,一只鞋子砸在白胖子的眼上,应该是眼上,要不的话,他下台的时候不会捂住眼睛的位置。

亚吉玛至所以没有迟迟没有上来,因为她很少唱专场。这一首难以实现的处请唱完之后,她的浑身,便像散了架一样,她想休息一会。要不的话,再上场唱的话,就唱不出来了!

萧星辰望着那些扔鞋的家伙,心想:这些家伙,怎么这么没有公德?

萧星辰从大门边像飞的一样奔上舞台:“喂,观众们,请安静一下!你们回答我,你们爱亚吉玛女神吗?”

“你又是哪里来的?快给我滚下去,要不的话,老子就要踢你下去了!”台下人开始混乱起来。

就在这时,两只皮鞋同时向台上砸了过来。

麻痹的,你们这些家伙,扔鞋子很时髦吗?

“还是穿上鞋子吧,小心受凉哦!”萧星辰看得清楚,这两只鞋,一只是光头的,一只是半光头的,他分别把两只鞋子砸在他们两人的头上。

光头,以及半光头,以及他身边的伙伴,一共七人,一起向台上冲来。

“亲们,我来了!都是我的不好,我在这给大家赔礼了!”亚吉玛一见场子乱了,便快速走上台来。

大剧院的保安也来了,他们并不知道:萧星辰是来帮他们维持秩序的,因而,大剧院保安一方,光头一方,同时向萧星辰发起攻击。当然,保安一方与光头一方也处于敌对状态。

萧星辰近距离有角力,远距离有太极风云手。尽管双方同时向他攻击,他摔倒一个,便踏上一只脚,摔倒一个,压在倒地的那个身上。上面一个压着下面一个,一会儿,便摞起了人堆。

“你……”亚吉玛就是当年萧星辰的同桌——凤仙花。她的整形,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功。

她也曾听说过,原琥珀市黄芪中学高三四班有四个同学,都出息了,他们都在龙都,上的都是名牌大学。她也知道他们的名字:萧星辰、马槟榔、穆芙蓉和米若蘅。

此时的她,睁着圆圆的眼睛,惊奇的望着眼前这个非常熟悉的男孩!

第0152章 皇马大剧院之同桌的你

“哎!”萧星辰望到了一张别致无比的脸,他想从中找出她曾经的印象,却怎么也找不出来!不过,他仍然坚定的认为:他就是他高中时的同桌。

“你……”亚吉玛见他微笑,更加惊恐:难道他会认识我?就连我自己对整形前后的自己对照,都找不着原来的原形啊?

“伙计,你不是来给亚吉玛女神加事的吗?像你这样,能叫加事吗?”萧星辰说着,抓起光头的一只胳膊,就要往台下扔!

“老大、老大,别……别扔呀,我错了,我错了呀……”光头哭着喊道。

萧星辰松了手,他非常满意,因为他并不想把他扔下台,扔下去,那要出人命的!

光头们迅速跑下台去,规规矩矩的坐在座位上。

大剧院被萧星辰码成人堆的保安,分清了敌我,便立场坚定、旗帜鲜明起来。纷纷把哪些闹事的人,带回到座位,警告其下不为例。当然,他们是仗着萧星辰的威风警告他们的,要不的话,他们又岂能吊他们。

“亚吉玛女士的妆还没有补完,我来撑三分钟场子,大家不会不给面子吧?”萧星辰拿着话筒,站在台上,那也是一个翩翩美少年。加上这少年刚才打人,就像码水泥袋一样,台下人用鞋子砸他,他把鞋子还在人家的头上,因而,大家即使不欢迎,但也无一反对。

萧星辰一见,全票通过,心里一喜。

“我给大家唱一首歌,一首老没牙的歌。那位光头的兄弟问了,老没牙,什么意思?我来解释一下哦,就是太老了,它和我们的爷爷一样的老……”萧星辰微笑着说道。

“哈哈……”台下突然爆发出一片笑声。

萧星辰望着意识中暴增的钦佩币,心中呵呵一笑:效果还不错,看样子,我还是蛮有主持人天份的吗,嘿嘿——

“下面,我给大家表演一套太极风云手,希望大家能喜欢!”今天能在舞台见到同桌凤仙花,他的心情十分激动。这套拳法,是他从未在人前表演过的。

为了凤仙花,为了自己的心情,为了增加舞台效果,他打了一套太极风云手——大家看到的,像古老的东方有一条龙,在台上飞动。

观众的欢呼,远远超过亚吉玛刚才的舞台效果,一些狂热的青年哦哦起来。

“你说,萧十三刚才说去方便,现在,他上舞台上出什么风头啊?”穆芙蓉刚才暧昧的贴在萧的身上,十分享受。现在见他上台维持秩序,也跟着大家激动了一下。现在见他在台上吆喝,身边空缺,甚感失落。

“他也不会唱歌啊,他现在要唱,他想要干什么,这还不很清楚吗?他是要在丈母娘面前翻鸡-巴头,显吊能呗!”米若蘅接过话头道。

“若蘅,你现在越来越大侠了!”穆芙蓉微笑着说道。

“我说的,你等一会儿就会看到了,他肯定是去追亚吉玛了!他肯定会对亚吉玛说:我是特级英雄、我是有军籍加有身份证的人、我是侦探所所长、我有两千多万……”米若蘅盯着在台上依旧摆吊能的萧说道。

“哎呀,若蘅啊,你眼扣了能算命哎!他难道真的去追亚吉玛啦?”穆芙蓉心里酸酸的,她深有体会,在学校里,好一点的男孩很快就会被瓜分。像萧哥这样的能人,真的不多了!

“芙蓉,你是不是爱上他了?”米若蘅听出她的声音像掺了水一样,便惊讶的道。

“我们不是把兄妹吗,你说我们之间谁不爱谁啊,要是不爱的话,还能结为把兄妹?”穆芙蓉轻轻的道。

“你如果对他有那种爱的话,你给他办一下,他就属于你的了!你看他像十三点一样,其实,他是很重情谊的!”米若蘅听出她对爱字有偷换概念之嫌,便道。

“去你的!”穆芙蓉推了她一下,羞怯的道。

“别说话,看他是怎么显摆的?”米若蘅看他打那太极风云手,有些入迷了!

“各位观众,你们都是我的好亲戚啊!我唱歌,我想大家一定会很喜欢,大家说是吧?”萧星辰的脸像九月九的菊花一样在绽放。

“是是是……”叫的最响的是光头和半光头那一班人,他们在谋划着,想请这位高手指点一下武功呢!

“下面,我要唱这首歌的歌名叫,‘同桌的你’!”萧星辰说到这里,眼里闪着泪花。

观众中,所有女孩都钦佩台上年轻人的俊逸潇洒,所有男孩都钦佩台上年轻人的卓越武功,所有年长的都认为台上年轻人是邻家的那个孩子。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

“别唱啦,别唱啦,别唱啦……”几千名观众,除了有一些心脏不好被吓得不敢动弹的,其余的人齐声抗议。

这抗议的人群中,他们中的多数都塞起了耳眼。如果真的是狼嗥,也许并没有那么可怕。

观众们不得不承认:歌词确实是对的,例如,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一个字也没错。然而,调子也不能完全脱离原来的轨道,如果完全脱离,那叫改编。

十个字有五个字在调,还有五个字,东躲西藏、东奔西跑、东拉西扯,还有人认为是东邪西毒!

这声音,完全像泡沫擦玻璃的声音。许多观众坚信:遇到鬼,也不过如此!什么鬼吹灯恐惧?那是因为没听过萧星辰唱歌。

然而,在大家的恐慌之中,他仍然忘情的唱着。

在萧星辰的记忆中,自己从没有唱完过一首歌,因为有一个悲伤的记忆:自己在五岁的时候唱了一首童歌,被幼儿园老师掐了脖子。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这一颠扑不破的带有实践性质的真理!成天有上亿人在实践中实践着:皇马大剧院中的观众,就对这一圣经般的理论,进行了实践。

萧星辰是闭着眼睛唱的,当然,他并不知道大剧院里发生了什么情况。他唱完的时候,他自己也跌倒在地上,究其原因,竟然是给自己的歌声吓的!

他睁开眼睛,爬起身来,发现里面的人少了一多半。

“先生,你是国际缉毒警察吧?”大剧院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保安,颤抖着走上前来,“慰问”道。

“你怎么知道?”萧星辰一阵惊喜:高山流水遇知音!不过,他在心里疾呼:你不能死啊,你要死了,我会摔琴的!

“有人说,这个社会上,除了毒枭的胆大,就数国际缉毒警察的胆大了,你不是毒枭,那无疑就是毒警了!”这保安一直都是颤抖着说的。

萧星辰一听,这好像不是赞美的口气啊?看来是我错了:他不是我想象中的钟子期啊!

全场,有四个人,虽然胆都不是太大,有的人胆还特别小,但他们经受住了生与死的考验,他们是他的四个同学,还有一个同学就是亚吉玛!

亚吉玛与全世界的感觉都不同:萧星辰的歌声,世界最美!天下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就像奶奶替孙儿洗尿布,不觉得骚,还觉得香呢!

“感谢你,这位先生。要没有你,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唱完这个专场?我是订了合同的,如果不能唱完这两小时,我要赔偿大剧院损失的!”亚吉玛感慨的说道。

萧星辰见她装着不认识自己,也装着不认识她:“你从一个专业歌手的角度来看,你看我唱得怎么样?”

“在后-台,我们剧团的人说,很早以前,有一个小品:说一个人唱歌,是要命而不是要钱!我认为他们对真正的艺术缺乏了解,我感觉你唱得非常棒,堪称当代大夏的帕瓦罗蒂!”亚吉码见到了自己梦中的那个男孩,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在大剧院,动情的说道。

那个保安在心里向亚吉玛竖起了大拇指:亚吉玛的胆更大啊,可以堪称毒后啊!要不的话,还说这样的歌声好听?

“喂——站在台上的那个青年还唱不唱了呀?”站在大剧院门口的一个大嗓门的青年高呼道。

“朋友,难道你还想听我再唱一首吗?”萧星辰在盼望着知音钟子期的出现,他估计这人可能是姓钟的,因而,他兴奋的对着话筒喊道。

“不——”

“不——”

这两个“不”字,是一人喊,千人和!

“如果你再唱的话,那我们就要走了!”几千个人在同时呐喊!

“下面,请亚吉玛女神,唱这首同桌你,好吗?”萧星辰今天才知道,什么叫众怒难犯!

“好——”

萧星辰不明白,这一和声为什么这样整齐划一,他们的声音中,真有一点劫后余生的感觉!

“……你从前总是很小心,问我借半块橡皮。你也曾无意中说起,喜欢跟我在一起……”亚吉玛是用真情的眼泪把它唱完的。

因而,把所有观众的心都击碎了!整个皇马大剧院中,没有一个有完整心的人!

如果把萧星辰的歌声,比作世界上最难喝的中药,那么,亚吉玛的歌声,就是世界上最可口的巧克力!

亚吉玛喝完之后,掌声雷动,她谢了十次幕,掌声依旧。这掌声,标志着她的这次演唱会,获得空前的成功!

“亲们、亲们……”大家也不否认,萧星辰说话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正宗的不掺假的标准男子汉的声音。“亲们……我现在要向大家提出一个非常非常严肃的问题,我为什么要在亚吉玛唱之前,唱这一首‘同桌的你’吗?”

第0153章 皇马大剧院之倾斜的天平

观众们听到台上的青年“亲们”这个称呼,估计他肯定是开淘宝的。他肯定有:你虐我百遍,我待你如初恋的情操!

观众们见他的称呼和笑容,大家都在心里称了一称:这小伙子的淘宝生意不错!至于大家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似乎有些复杂。

面对开淘宝的小伙子提出的:他为什么抢在亚吉玛之前唱这一首歌,有一个观众的回答是:“小伙子,我代表大家求你了!你这个问答题,今后肯定会得到满意的答复的!不过,你现在还是下去吧!”

“是啊,你还是下去吧!”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个观众的提议,得到大家的热烈的一致的拥护!

谁都担心:这淘宝小伙子赖在台上,突然兴奋起来,大家又要饱受折磨。

“大家都不愿意回答,那,我就来回答吧!我的歌声,好比是磨难,一个人磨难到了中年,他们的饱受过人间的痛苦!亚吉玛的声音,好比是幸福。只有经历过前四十年的艰苦的磨难,才会深切的体会后几十年的幸福……亲们,你们说是不是啊?”萧星辰带有启发性的问道。

“是啊!不过,我们还是希望你立即下去啊!”有一个民意代表,在这关键的时刻,再一次反映了民意。

“这位亲,真幽默,明明是喜欢我再说两句,却偏偏说叫我下去!呵呵……我被你的幽默都逗笑了!”萧星辰的厚脸皮,在这里,正散发着少有的光芒!

“其实,我是在向亲们提出一个严肃的问题:年轻人,在年轻的时候,是追求快乐为主,还是追求事业为主?”萧星辰潇洒的给观众三个飞吻之后,然后,他不是飘向后-台,而是飘向后-台。

这个极才,没有去坐在观众席上,竟然和舞女们神侃了起来。

亚吉玛的演唱会,虽然在中间经历一次波折,但大剧院的智囊们通过掌声记录仪里分析:这是近年来演唱会最成功的一次,没有之一。

亚吉玛的心情异常激动,无论如何说,她见到了那个歌词中的男孩。她创作的“难以实现的处请”的这首歌曲中的男孩的原型,就是自己高中同学时的同桌——萧星辰。

目前,亚吉玛装着不认识他,是因为她吃不准:这位当年的同桌是否认识自己。因为自己整形后,美得如橡胶娃娃,于是,“好心”人便多了起来,有人叫她当模特、走猫步,有人叫她演电影、当名星,有人叫她傍大款、当超级小三,有人叫她学唱歌、当歌星。

由于她经历了常人没有经历的痛苦——丑带来的痛苦——他人不以为然的痛苦——这种痛苦,实在是亲者痛,仇者快。

痛苦是火,会煅打出钢铁意志的人。那个什么:天降大任于斯人矣,云云……

她在半年内在全国窜红,不仅仅是唱歌唱得好,美得发亮,而且也有钢铁意志,搅合于其中。别的女孩晚上搂抱的时候,她在练歌。

男的声乐老师总要潜规则于己,她就找团、胖、矮、黑的女声乐老师。就这样,时复一时、分复一分、秒复一秒。至所以不提日复一日,因为一日的时间实在太长、太长!

亚吉玛成功了,是强大的内因与超强的外因结合的这棵大树,结出的这个甜蜜的果实。

后-台上,迎来了肚大腰圆的超级土豪,这里面最低档次的,恐怕也是千万富豪——霸级土豪!

“亚吉玛女神,请你啦,按规矩,给你一万元赏脸费啦!”一位个子如土党参大小的绅士说道。

“亚吉玛女神,……两万元……啦啦!”

“亚吉玛女神,……赏脸费,随你要啦啦!”

土豪,一个比一个土豪;他们出身在这个年代,一个比一个风光!他们要是出身在打土豪、分田地的年代,恐怕就没有这么风光了!

“各位尊敬的先生,亲,我的经纪人已经把我一年后的饭局都安排好了!亲们,你们找我的经纪人吧!”亚吉玛眼皮也没抬,说道。

“亚吉玛,你什么意思你?”萧星辰目送这些灰头土脸的土豪走了,他望着亚吉玛的俏脸问道。

“我……你……”亚吉玛头一低,心一酸。

“你不跟他们去,这不分明是想叫我请客吗?”萧星辰双臂抱在面前,接着,大度的道:“唉,既然你开口了,那,我就破费一次吧!”

“呵呵……”这是剧组人员一片共同的嘲笑声。

切——他那档次也要请亚吉玛?

一个蛤蟆在井里说:天有一个井大!

给他二分好颜色,他就开起染坊来了!

这介武夫,你有多少银子,你是世界排行榜富豪的儿子?

啊——呸——

所有剧团的工作人员,都在心里笑,有个丫头喜欢说脏话:你看你那吊样,你请人家,人家吊不吊你?你要请姑奶奶我,那姑奶奶也许会吊你一下!

不过,这些人都是在心里说的,没有一个是说出口的。反映在表面上,则都是微笑——准确一点说,是嘲笑!

然而,所有剧组的人员都惊呆了:因为亚吉玛没有说话,这没有说话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同寻常!

难道两万元,及随便要的赏脸费你不要,你真的要跟这赳赳武夫去吃饭?难道真的想到歌词里所说的:一碗馄饨,一碗米线,一根油条?

“萧哥,你在这干嘛,你不请我们吃饭啦?”穆芙蓉见观众都走了,剧场工作人员开始清场了,还没有见到萧星辰回来。于是,他们三人给了人家小费,才找到这后-台来。

“你们去找个地方去吃去,你没看到我在这谈工作吗?”萧星辰见到这一幕似曾相识:那一天,刚要请凤仙花的时候,这两丫来了,一搅和,黄了!这一黄就是两年,今天刚要发青,这两丫又来了!

“萧星辰,你有没有搞错啊?我们既是同学,又是把兄妹,你叫我们找个地方去吃?你就是请亚吉玛明星,把我们带上,我们这模样,也不丢你脸吧?”米若蘅也生气了,在众人面前,没喊萧十三,已经是给他面子的了。

“再说啦,我们已经快一年没见面了,什么样的情谊,能超过家乡、老同学、把兄妹这种情谊更重要?”穆芙蓉也感到非常失望。

亚吉玛见到三位同学,心里一暖。她听到两位校花如此说的时候,俏脸微微结了一层薄冰:你们俩,也被男孩请了许多次了吧,你们,为什么不能留一次给我呢?

当然,亚吉玛不准备强求,争来的食物——不香!如果自己有那个命,今晚就实现那个梦想;如果没有,那就继续自己的心情。不过,有一条,自己坚持的原则是:必须是那个男孩真心,并且是:一对一!

“你们俩上你嫂子那去吃吧!今天晚上,我真的有重要事情要办!”萧星辰的天平,明显倾向亚吉玛一边:人家也是家乡人、老同学,虽然不是把兄妹,但是一个同桌。

你们俩是一年没见面,可跟她是两年了!请你们请过N次了,可人家呢?是处请啊!

“谁是我们的嫂子,你结过婚了呀?”穆芙蓉彻底的傻了,她已经作好准备:如果萧星辰拿着九十九朵玫瑰,半硊向自己,另加大克拉的钻戒向自己求婚,自己决定给他个机会,她一听说嫂子,气马上不大好喘!

亚吉玛也惊了一下:自己本以为一个处男的处请,没想到竟然是结过婚了人的处请。如果接受他的处请,别人会不会以为自己是小三?

“我不是说我有女人,我是说马槟榔。马槟榔也是你们的把哥,他的女人,不就是你们的嫂子吗?”萧星辰为了早点打发她们走,便道。

“你说马槟榔结过婚了,他怎么没有和我们说啊?怪不得看他那样子,比以前开放了呢!”米若蘅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马槟榔。

“好,跟我走吧!”马槟榔知道,萧哥的性格是很倔强的,两个把妹又有些自惯自,这样闹将起来,将是非常不愉快的!不要说把妹,亲妹与亲哥之间,闹不愉快的事还多呢!要是战争年代,大义灭亲,也不是没有!咔嚓一声,不是哥掉头就是妹掉脑袋。

在这一点上,马槟榔比她们俩清醒的多!

“你真结婚啦?你的家在哪呀?嫂子俊不俊啊?嫂子怀没怀孕啊?有没有孩子呀?”不要看米若蘅没心没肺,但毕竟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她的智商还是很高的!要有孩子的话,不好空手的!

穆芙蓉的眼睛盯着萧星辰,似嗔、似怨、似怪、似爱!

“芙蓉,走吧!”米若蘅见穆芙蓉不走,便拉着她往外走。

“我就不明白,把兄妹多年的感情,就比不上才认识的人?”穆芙蓉郁闷,甚至,心里有些嫉妒亚吉玛。

“芙蓉,我说你也不知相不相信,现在的男人,你只要和他上床,那你就是好的!像我们两人这样,严正声明,把兄妹之间不准靠皮,他在我们两人身上,没想头了,能不去打野?”米若蘅非常认真的分析道。

“他上洗头房还行,像亚吉玛那样的,他能打到吗?”穆芙蓉走出大剧院,对着大理石圆柱狠狠的拍了一下!

第0154章 海皇大酒店之处请的疑虑

穆芙蓉这样的大美女,高中时代,身边不乏有高度,有金钱,有帅气的人追求。就连郑中则副校长,也想娶她做儿媳妇。至于他是否有扒灰之心,便不得而知。

然而,她在女娲影视大学,在这美女多得像丰收时渔民网里的鱼一样,就论不到穆芙蓉拿龙头了。再加上她相对保守,旁边追求的人便了了无几,这无几之人,在她的眼里,都在马槟榔和华叶律之下。

于是,她的眼睛盯上了萧星辰,有了不惜一切陪他睡的想法。然而,即使这样,萧的眼神中刀子,对待自己也没有以前那么锋利。她没有把他从亚吉玛的身边拉走,甚感失落。

亚吉玛剧团的人,见到她有意跟这一点名气的小伙子走,这小伙子也没提钱的事,这让他们,你看着他,呵呵;他看着你,呵呵;他看着她,呵呵;今天是怎么啊?

“亚吉玛虽是名人,但生理上和其他女孩是一样一样的。”舞女甲对舞女乙耳语道。

“嗯,我也听邻家一位姥姥说过:没钱人忙米忙袄,有钱人忙逼忙吊。亚吉玛也是有钱人,那里能长久闲着吗?嘻嘻。”舞女乙对舞女甲也耳语道。

萧星辰耳尖,这话都被他听到了,因而,他非常伟大的内心鄙视:忙逼忙吊?俗气、低俗、庸俗!明一点,说做爱啦;暗一点,说敲大背啦;文文文一点:那叫天地一家春啦!

嗯嗯!自认为国学功底很厚的萧星辰,自认为自己当然是属于文文文这个阶段人的。

萧星辰走了,是和亚吉玛一起走的。所有的人,眼睛对他们俩的后背剜着。

“坐我的车吧?”亚吉玛没好意思买,只买二百多万天鸟蓝色跑车。

“坐我的车!”萧星辰感觉她的小跑,不适宜车震,而自己那吉普式的天鹰轿车,才适宜。

“这位同学,你大概还在上大学吗,你也有车,你是富二代?”亚吉玛到目前为止,还装着不认识他,虽然他那首要命的“同桌的你”,似乎已经挑明:他是认识自己的,不过,她还不确定:他百分之百的知道自己的身份。

因为自己的父母现在见到自己,还不一定能认出:自己是他们的女儿!

“我是谁,你还不知道?”萧星辰说着,打开车门,让她上了车之后,然后,自己才上车!

“……”亚吉玛在颤抖,她没回答说知道,也没说不知道!她至所以颤抖,她已经作好了准备:自己要让这迟来的处请,与破处,在今天全部实现!

小子,真的便宜你了!两年前的一次摄像,我的私处已经被你的眼剜了,今天,要让你一家春了!

不过,小子,我不会把你作为终身伴侣的!你,太嫩了!我要找一个比我大十岁的,到我年老色衰的时候,他还是能爱着我的人!

“海皇大酒店?”在大酒店前,亚吉玛望着闪烁的酒店招牌,惊讶的叫了起来。你小子,不会是你请客,我掏钱吧?你爸在牢里坐牢,你妈没有工作,你在外上大学,你哪来的钱?

“小地方,常来!”萧星辰来过一次,这是事实,那一次是请萧晓妍和邵雪菱。至于是否常来,还有待商榷。

“这可是六星级啊,你常来?”亚吉玛愣住了!在她的头脑中迅速闪过来钱快的职业:盗窃、盗贼、盗版、盗毒、盗卖人口等等。她在揣摩着,他到底是盗什么的呢?

哦,他很会打仗,肯定是给人家富婆当面首!想到这里,她立即朝他的裆部望了望:啊:这样的雄风,不当面首实在是可惜!

萧星辰也不客气,伸手抓住她的手,便往大酒店里走。

萧星辰感觉她的手在颤抖:根据他的经验判断,这是一种“处”的表现。呵呵,你丫都名人了,还这么死心眼儿!

“请问你姓什么?”亚吉玛的身上,被他的电给电着了,低声问道。她还要考验一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认识自己的庐山真面目。

“我姓那个,你猜!”萧星辰见她还在吃驴肉、装蟞憨,便你逗我玩、我逗你玩。

“那个……呵呵。”亚吉玛感觉这些年来,自己就是一块冰。今天,遇到萧星辰这个火炉,自己略微熔化了一些。听说那个,她不由得又望了他一眼雄风之处。

大夏语中的“那个”,博大精深,可以作数种理解。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亚吉玛在“那个”后面加呵呵这个限定,很容易就使人想到裤裆里的麻雀。

难得,这丫也会笑!萧星辰心想:这丫思春了,也知是那个,看样今晚要打算双吃了!

萧星辰迈进大厅之时,亚吉玛仍在低头呵呵。

“唉哟,亲爱的,你来了,你可想死我了!”海皇大酒店大堂经理,兼大酒店副总经理——这兼字,也是有多种意义的。以前也兼,只是没任命罢了。

“秦……秦总了?”萧星辰本想看她胸前里面的价格表,看涨没涨价,一见她胸前的徽牌变了称呼,便惊讶的说道。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刚提拔的!”秦春诗把自己比喻成金子了。其实,她的提拔,首先应该她那一身丰满的肉,而不是金子。

“我来介绍一下,亚吉玛,当今大夏最红歌星,我的女朋友……哦,不是普通的女朋友,嘿嘿!”萧星辰的语言,太令自己骄傲了,不得不嘿嘿!

“啊……”秦春诗倒吸一口凉气。“……萧大少,我和你商量一件事怎么样?”秦春诗的眼里,到处都是商机:虽然海皇大酒店,外国总统也来过,但这名人录上,多一个名人便多一种荣誉!

“什么事?”萧星辰愣了一下,随即道:“其他事可以谈,我女朋友在这,你那个的事,今晚就免谈了!”

萧星辰说的“那个”,没加任何修饰词,地球上都能听出那个是什么意思!

“你想的倒美!我这样腼腆的淑女,你想‘那个’就‘那个’啦?”秦春诗连向他抛了三个媚眼:这媚眼上写着:馋死你!

老天爷啊,你们天宫是不是要改朝换代了?胸罩里面挂着价格表的女人,都说自己腼腆,这两个字,字典里到底还能不能用了?

“秦总,二十二号楼二十二号包间,没人吧?”萧星辰曾经在这个包间里想起凤仙花,如果今天与她在那里给她处请,肯定会另有一番温馨。

“……萧大少,我刚才和你商量的事是:如果你能在二楼大厅里用餐,我们免费为你们提供两万元酒菜,你看怎么样?”秦春诗那小算盘打的,二楼大厅里几百口人就餐,如果叫人悄悄的说亚吉玛来此就餐,那海皇大酒店还不小火一下?

“我说了,二十二号楼二十二号包间……秦总,你难道不知道,这两万块钱,在我的面前,是不是太小了?”萧星辰切着小手指头道。

“萧大少,不巧,在五分钟前,这房间被人定了!”秦春诗从腰间皮套里抽出平板电脑,在上面轻轻一划,道。

“秦总,我来这已经六分钟了,是你拦在这耽误的!我不管,要能这个房间给我,我就在这;如果不行,我只有多走几步,上别的人家了!”萧星辰说着,便要转身。

“大少,别急,就按你说的房间,其他工作,我来做!”秦春诗急道。

于是,两名学生模样的服务员,便引着他们俩向目的地而去。

到了包间之中,萧星辰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那天晚上,也不知酒喝多了,还是动了真感情,反正是想起白璐和凤仙花的时候,他真真切切的哭了。

“你爸是做什么的?”说良心话,亚吉玛目前的名声很高,但嘴还是有些拙。

“我爸是坐牢的!”萧星辰见她还在装,心想:丫丫,人家嘴都进步了,马槟榔也知道跟人家的小三了,在这方面,你怎么一点进步也没有呀?

“嘻嘻,你真幽默,那里有干这个职业的?”亚吉玛吃吃的笑道。她感觉世界上,自己是最幸福的人了,处请、处请啊!而请自己的这个男孩,正是自己歌词中的那个男孩啊!

“这个职业不好吗?仅就这个职业来说,没有什么好孬!主要看为什么而坐牢!红岩中的许云峰,那牢坐的……”

“你爸是地下党员?”亚吉玛心想,如果不幽一下默,真的对不起自己的处夜!

“目前还在地上,还没有转入地下!这个嘛,是慢慢转的。不像飞机失事,一下子就转入地下的!”

“什么?”亚吉玛一时没拐过弯,这又是地上、又是地下、又是飞机、又是地下的。“你要打飞机?”

“呵呵……”萧星辰笑了,因为他见她说得很认真。

酒来了、菜来了。酒是那天的酒:天琼玉液,及浪花啤酒;菜是那天的菜:鸳鸯鱼、合欢鳖、情侣虾。菜比那天多了一个:双喜鸟。

“酒菜共五万元,我们秦总说,老顾客,打折:四万!”服务员微笑着说道。

“萧大少,我不是说过吗,我只要一碗馄饨,一碗米线,或一根油条吗,你这样破费干什么?”

亚吉玛一听,这么多钱?她开始怀疑他的诚意,立即站起身来,皱着眉头说道。因为,如果他请客,自己掏钱,那就完全失去今晚请客的意义了。因为,今晚请客的主题叫:处请!

第0155章 海皇大酒店之处请的圆满

对于亚吉玛来说,她还算不上土豪。不过,她吃、穿、用简单,收入相对来说膨胀,真像有些人说的,钱多到没法用的地步了!其实,也就几百万的光景,不过,对于她来说,真的很多很多了!

真的,平时,她总在心里这么说。原来,知足常乐,说的就是自己!

处请,只要自己高兴,真的一碗馄饨、一碗米线、一根油条也行,如果他买不起,半碗馄饨、半碗米线、半根油条也行。一是自己吃了,二是掏的不是自己的钱。再申明一遍,这无关乎大气小气,这关系到是不是被人处请。

这里有个大是大非的问题,她根本不在乎这钱,关键是由谁来掏钱?

吃的是山珍海味,打的是被处请名义,掏的是自己的钱,这叫什么?反正不是自己被请客了,那么,自己的处请并没有实现,如果说实现,那也是虚假的!

冒牌服装可以穿,地沟油可以吃,虚假的处请不可以!

“服务员、服务员!”酒菜上来了,亚吉玛脸变色,萧星辰一猜:她怀疑自己敲她的,而使处请变了味,他喊服务员,是要用事实向亚吉玛的心证明,自己对她的处请是真诚的!

“萧先生,您有事吗?”由于萧星辰上一次在海皇大酒店大打出手,成了名人,所有人都记住了他的姓,包括光辉的名字。

“把账结了!”萧星辰把卡向桌子上一扔。

“萧先生,吃过到前台再结账的!”服务员发现这萧大少又开始反常,胆怯的说道。

“什么叫吃过结账……你快去呼你们的秦总来!”萧星辰霸气的说道。

一阵呼叫之后,秦春诗来了,虽然到了夏季,她带来了一股春风,也带来了结账人员:有傻逼要吃前结账,并非不可以!人照人待、鬼照鬼待、逼照逼待,这是海皇大酒店的一个重要的处事原则!

前台会计手中的收款器,把他的卡在上一划,该是大酒店的钱,便是大酒店的了。

“萧大少,余额还有二百二十多万!”秦春诗道。

“怎么这么少?”临时组织个词:萧星辰准备借她夸己。

“你在几天前,账上转去两千万的。”秦春诗看到这个数字,也肃然起敬。

“哦,我都忘了,这钱转另一张上卡上去了!”萧星辰在真诚的处请之时,说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假话,假话的目的并不恶劣,在于自吹自擂:我也是土豪!

“秦总啊,记住了,今后我再来你们这里,你们尽可先收费,不必拘泥于规矩,好吗?”

秦春诗没有回答他,而是从胸罩里美而白的地方,翻出价格牌向他微笑示意。

萧星辰微笑点头。

秦春诗微笑,后退,关门。在门外发狠:要早知他这么有钱,那一次的晚上,就把他给办了!

亚吉玛见到发生这一切,真诚的处请已成事实,但她感到汗颜:我这纯粹是小人之心、忖君子之量啊!

“萧大少,感谢你的请客,来,我敬你一杯!”于是,亚吉玛从他的对面,坐到了他的边上。

“你先喝!”萧星辰没有端杯,见发愣望着自己,便道:“你先喝,今天,这酒,这每一道菜,都由你先喝第一口,先吃第一口,今天,我们突出一‘处’字!”

亚吉玛浑身颤抖着遵命,先处了一口酒,然后,分别在鸳鸯鱼、合欢鳖、情侣虾和双喜鸟等四个菜上,处了一下:处处处处!

处过之后,亚吉玛流下了眼泪:自己现在就走出这大酒店,也不遗憾了!天下人,除了父母,恐怕只有自己知道,今天是自己二十岁的生日!

听父母说:自己出生的时候,快到深夜十一点了!现在才十点多一点,也就是说,自己这一生,在二十岁前,实现了处请的愿望!

“亚吉玛,你别哭了!好吗?”萧星辰知道她还没有在自己面前承认,她就是凤仙花,当然,在这个日子里——不,在任何日子里,自己也不首先拨开这层纱。

这层纱,挺浪漫、挺神秘、挺幽情,女人挺好!

男人挺是否好,那要看时间。当挺时候不挺,那是病;不当挺时,大庭广众之下硬挺会尴尬。所以,圣人云,中庸之道:合理!

可是,亚吉玛还在哭!

玛丽,告诉我:我这同桌的你,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像孟姜女哭长城似的,难道她不把长城哭倒个三百里,她还绝不罢休还怎的?

提示,需要一万元钦佩币:因为今天是她的生日,她的生日是夜里十点五十,现在是十点二十,她提前半个小时,实现了处请的梦想!

玛丽一边提示,一边是唰啦唰啦声。

以前,玛丽问钦佩币的时候,总要等自己同意之后,才提示,可是这一次,她却独断专行,在自己不打算同意的情况下,收走了自己的钦佩币!

更重要的问题是:一万元钦佩币!一万元啦一万元……

哎哎哎,谁叫你提示啦?萧星辰彻底的愤怒了,对坐在蝴蝶椅上的玛丽吼道。

玛丽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一样,望着上空。

以前,你可从没有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这么干的,你今天是怎么啦,啊?萧大少是很有些火气的,他可也是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的人物。

玛丽起身、转身、进了自己的小屋。

你!萧星辰再想敲小屋的门,哪还有人吊自己?强盗!

萧星辰骂完之后,又感觉哪里不妥:玛丽可是自己的模拟妻子啊,说她是强盗,有点不妥啊!男人在外面拼搏,女人在家里貌美如花吗!

他见玛丽不吊自己,又见自己好像是错了,于是,他对着玛丽的小门说道:夫人,我错了!

你挑水来我浇园,夫妻恩爱苦也甜;夫妻之间,只要不严重出轨,有什么对与错呢?你去忙吧!

哎!你什么意思啊?萧星辰知道:他这分明是在变相说自己呢!

萧星辰望了一眼钦佩币,好在还有六千多的样子。当然,他在意识中,也是很清楚的,现在自己是在处请亚吉玛,真名凤仙花。于是,他迅速走出意识。

亚吉玛还在哭,似乎大有愈演愈烈的态势。

萧星辰点了一下桌子上的电脑,他在上面打了几个字:叫秦总安排一下:我要为亚吉玛小姐庆祝生日!当然,蛋糕,是要有的;蜡烛,也是要有的;庆祝生日快乐的音乐盒也是要有的……孩子,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

他一看,后面这几个字是多打上去的,因而,他把“孩子”往后的字删了。然后,点确认键!

五分钟过去了,亚吉玛还在抽泣,但她心中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让萧星辰陪着自己,过完这有意义的一天。

五分钟刚过去,门外,两个漂亮的服务员,送来了蛋糕、蜡烛和音乐盒。

服务员见亚吉玛在哭,于是,悄悄的干活,打枪的不要!把蜡烛点燃。

“祝你生日快乐……”萧星辰慢慢的唱了起来。

萧星辰清醒的认识到,自己这个声音,对心脏病人是一种严重的伤害!如果检察院对自己以故意杀人罪起诉,也不为过!因而,他停止了歌唱!

亚吉玛在哭的时候,突然,发现天上来了一班天使,为自己唱起了庆祝生日歌曲,这完全是天籁之音啊!

可是,天籁之音戛然而止!她猛的抬起头来:生日蛋糕上,二十支五颜六色的小蜡烛在燃烧。生日蛋糕上,有几个鲜红的字:“亚吉玛女神,祝你生日快乐!”

亚吉玛激动的吹灭了蜡烛,许下了今夜破处的愿。然后,腿下一软,向下跌去。

萧星辰估计,肯定是给自己这杀人的歌声给杀的。他一把将她抱住,浑身一道道电波噼啪作响,他把她揽到怀里,他在心里呐喊:亚吉玛,你起诉我吧,我服法!

亚吉玛第一次在一个男孩的怀里,她惊恐万状,她如坐针毡,她不愿离开,此时,她又想起了那天籁之音!

“萧,你是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的?”亚吉玛泪眼婆娑的望着他问道。

“我为什么要不知道你的生日?”萧星辰见她没准备上检察院起诉,他非常兴奋的答道。

“我在可查的资料上,都是填的0000年0月0日出生,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亚吉玛的眼望着他的眼,嘴套在他的嘴上。

萧星辰突然一喜:自己不是有音乐盒吗?自己刚才为什么还要举起杀人的歌喉?

于是,“祝你生日快乐……”的歌声,从音乐盒中飘了出来。这声音,很甜美!

亚吉玛伸手把音乐盒关了:“我要听你唱!”

“啊……”萧星辰伸手捂着自己的嘴,惊了一下:原来,真是为有牺牲多壮志啊!

不过,萧星辰还是唱了,他又感觉到自己在杀人,在用自己的歌声杀人!

“你唱得真好听,太美了!原来,天下还有这么美的声音!我太幸福了……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要把幸福集中在一起呢?”

萧星辰一听,人道是做人难,看来,这做老天爷也不容易做呀!这不,亚吉玛幸福了,她也埋怨老天爷!

“萧,你的手机垫着我屁股了!”亚吉玛坐在他的怀里,只感觉屁股有个硬硬的东西。她的第一印象中,在这夏天,男孩多数喜欢把手机装在裤兜里。

第0156章 海皇大酒店之怎一个处字了得

萧星辰一听到手机两字,顿时头上直冒冷汗。因为上次在这2222包间里请客,就是提到手机,萧晓妍才和自己不欢而散,难道,历史的一幕还要重演?

不,我要牢记历史,决不能让这悲剧重演!

“不……这不是你说的那个,是我的那个!”萧星辰心想,我宁愿说出真相,也决不提带有灾难性的二字。那个代表很多意思:前一个那个,是手机;后一个那个,是鸡-巴。

这个鸡字前不能加手字,因为有撸管之嫌!

“哦……”亚吉玛浑身的肉自动的跳了一下——全自动的!“嗯……萧,你是怎么知道我生日的,你快告诉我好吗?我的心里像有一团火呢!”亚吉玛还是觉得他的那个有些垫人,便把它朝屁沟里面移了移。

“同桌的你吗!”萧星辰见手机的灾难并未发生,彗星被自己改变了轨道,他高兴的大有深意的说道。

“我的生日,除了我爸我妈,还有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你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的?我曾在网络上,大范围的人肉我自己,都没有人肉到,你怎么会知道?”亚吉玛又将他的那个,朝屁沟里面移了移说道。

“凤仙花,我都说你是我的同桌了!你还装着不认识我?”到底是男子汉,远没有女子的耐力强,萧星辰终于说出来了。

“你在说谁呢,萧?”亚吉玛害怕承认自己,她提到这个名字就感到害怕!

“凤仙花,你以前也真的很美!”萧星辰真的会安慰人,假话说的也那么让人动情!“凤仙花,你知道吗,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暗恋你了!”

萧星辰这假话中,也有真的成分!因为自己刚才唱歌,自己都感觉到是在杀人,而她却关掉音乐盒中那甜美得要杀人的声音,却要听我这恐怖的要杀人的声音!

“这是真的吗?”亚吉玛完全不敢相信了。她看了看手表,十点五十就要到了,她端起酒杯,敬了他大有深意的两杯。这第二杯喝完,是十点五十分三十秒,二十年前的此时此刻,自己叫出了来到这世界上的第一声!

“我想:从今之后,国家出台一部法律,不准暗恋的法律。暗恋一年者,有期徒刑一年,以此类推!”萧星辰感觉自己在放屁了,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呵呵!”亚吉玛开心的笑了!

“暗恋,实在伤人啊!不过,如果向对方说了出来,这就表明是明恋,暗恋的性质就有了变化,就可以作为人民内部矛盾,不作处理!”萧星辰见她笑了,于是,就多放了几个。

“萧十三,我还是不明白:穆芙蓉、米若蘅和马槟榔,他们都没认出我来,你为什么就认出我来了呢?”亚吉玛望着他的脸,心情很是激动:处请实现了,自己这处吻交于何人?

处吻来得如一块乌云,迅速覆盖整个天空,瞬间刮起了狂风,下起了暴雨。

还在亚吉玛思索之际,萧星辰的嘴已经拱了上去。

一个人的吻,其水平,相当于幼儿园小班的学生;另一个人的吻,其水平,相当于博士生导师。至于,谁个处于什么阶段的水平,那是不言自明的!所谓腿裆隔层布,人人心有数!

这处摸,则来的更快,发生在亚吉玛的思索之前!

嗯,疯狂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萧星辰的心中突然响起这个声音:他怎么听,都感觉像是海燕的叫声。

这里又没有海,哪来这海燕的叫声?哦:人家这大酒店的名字,就叫海皇吗!

窒息,幸福真的会死人的!亚吉玛感觉自己已经死了,已经来到天堂。如果不是天堂的话,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住手!”亚吉玛突然从他的怀里跳了起来。接着,又温柔的道:“萧十三,不会吓着你吧?”

亚吉玛重新坐到了他的腿上,吻了他一下。

“十三妹,你怎么会有刚才那样的举动?”萧星辰绝对无法理解,便惊讶的问道。

“我幸福得已经死过去好几次了,但我相信,我还能活过来。刚才,我的下面突然有了感觉,我认为我这一次再死了,我就绝不会再活过来!”亚吉玛温柔的说道。

“哦!”萧星辰想:她的这种感觉,和自己第一次时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

桌上的四盘菜,除了分别被亚吉玛处了几下之后,还没动弹。既然被处了,那自己就可以开吃了,因而,他开始大吃大喝,酒不够,又狂声疾呼。直吃喝得肚大腰圆。

“我送你回去吧!”萧星辰也是个知足常乐之人。既然实现了凤仙花即现在的亚吉玛处请,又实现了处摸与处吻,至于破处的事,就不要想了!老人常常教导我们说,不要把好日子一天过:开资三天是好汉,二十七天穷光蛋!

“难道,你对那一个地方,一点儿也不思念?”亚吉玛坐在他的怀里,任凭他的鸡放于自己屁股何处,她也决定不再欺负这个小童鞋。

“哪个地方?”萧星辰一听说地方,马上想起家乡、小学学校、中学学校、高中学校,还有琥珀市的泰城,以及泰城东边那满是桃李的花果山。

“我们黄芪中医学校!”

“怎么能不思念呢?我打算过两天回去,还打算要去那里玩一玩呢!”萧星辰说的是对的,他,真的有这样的打算。

“我说的那个地方,现在也在龙都了!”亚吉玛说话的时候,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在龙都?”萧星辰百思不得其解。“都十二点了,你直说吧,你就不要再让我猜谜了!”萧星辰打算回去了,这一年,自己的生活特别没有规律。

“……在我们这间屋里。”亚吉玛还是没好意思直说。

“那就是你了!我现在已经把你抱在怀里,还有什么思念不思念的?”萧星辰感觉她有用词不当之嫌。

“再缩小一点,你在黄芪中学的时候看过的!”亚吉玛说这个的时候,身上再一次在颤抖。

“啊……你说替你摄影时,看到的那个宝贵的地方……我怎么会不思念呢?我真是太思念了!”萧星辰突然激动起来。

“那,我们换个地方,让你看一看呗?也省得你害相思病!”亚吉玛虽然说的含蓄,但很明确!

“我……我会把持不住的,亚……亚吉玛,你还是处子。而我,你也是知道的,十七岁以前是大少,大少的毛病,我一样不少。我看了,绝对会把持不住的,那……我……你……妳……他……她……它”萧星辰说着说着,说乱了。

“你是在背一年级时的课本啦?”亚吉玛说着,站起身来,和他俨然像情侣一样,挎着胳膊,她半倚在他的身上,向外面走去。

到了外面,目的地已经很明确:伊人夜总会!

他们俩不知被服务员领到了夜总会哪一层,哪一个房间。反正,各自的愿望是实现了!

从夜总会出来,已经是凌晨一点。萧星辰在夜总会门前站下了,他扳着手指算今晚共有几处:这个简单,会加法的人就会算。

四个菜,让亚吉玛处吃了……不不不!我算错了,这个不算,不是这个处!萧星辰发现自己误入歧途,立即自我纠正。

处摸,这处算。处吻、处抱,还有她的处夜……几个处来着?这样简单的加法,都……

“亚吉玛,我们恋爱吧!”萧星辰认为:恋爱这东西,谁个抢先就是谁的。自己对身边的许多女孩都有好感,只因一夫一妻制的限制:一夫只能一妻,至于小三,无论多少,都不算妻的。要算妻的话,那么,就有吃现在的可能!

“萧十三,你还没有回答我问题呢!穆芙蓉、米若蘅和马槟榔,他们都没认出我来,你为什么就认出我来了呢,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的呢?”

“他们三人,都没有暗恋你,又怎么会认出你?你在唱第一首歌的时候,我就听出你的声音了,因为,你那优美的声音,已经在我的心里生根、开花!

当你唱到心美如玉,唱到不要只看脸,要看她的身……脸丑,身丑,她,却心美如玉的时候,你的那光辉的私处,就在我的眼前闪烁。

当你唱难以实现的处请的时候,我就想起在车棚里,你叫我请你吃饭的事。后来,是穆芙蓉和米若蘅来了,使我对你的处请迟到了两年!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小学的时候,迟到两分钟,都要被老师罚站二十分钟。你想想,这处请迟到了两年啊,那该要罚站多长时间啊……”

“呵呵……”亚吉玛笑了!

萧星辰听到她的笑声,才知道自己的话题跑偏了!

“亚吉玛,我们恋爱吧!”萧星辰再一次坚持道。他坚信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坚持,就是胜利!

铁的事实说明这一铁的定律:龙城晚报上有一则消息,一位老大爷,从十八岁开始,坚持用自己的生日号码买体育彩票,终于在八十岁生日那天,中了八百万的大奖,给自己的人生,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也给这一铁律,作了的最好注释!

“萧十三,我今天的一个夜晚,这么多处,比别人一百年的幸福加在一起都多……”亚吉玛是个知足的女孩,她的头埋在他的怀里说道。

“十三妹,你这是答应我,还是没有答应我啊?”萧星辰见她所答非所问,焦急的问道。

第0157章 夜深之凤求凰

“萧十三,这一夜,已经抵得上一般人百年的情感了!真的,我要骗你,我是汪汪汪叫的小狗……”亚吉玛已经彻底没有了平时的冰冷和高傲,但,并不表示:这下半夜的天会凉。

“十三妹,我又不是诗人,我听不懂你那一百年、一万年的,我只想确定我们的恋爱关系,我要你现在就回答我!”天凉,萧星辰脱下自己带有猎人的T恤衫,套在她的身上。自己却光着臂膀,虽有凉意,但他感觉自己是最男人的时候!

“呜呜……”亚吉玛的数学好,她早已算出自己今晚共有几个处来,没想到的是,今天还有一个男孩,给自己处穿!所谓处穿:就是第一次一个男孩替自己穿衣服,因而,她激动的哭了!

“你不用回答我了,你看好吗?”

“我想听你叫我十三妹!”

“我发现你今晚,怎么老是所问非所答呀?再说,这十三哪有一点好呀?十三,也就是神经病、犯二、说话不上道子,这有哪一点好,你非要我这样称呼你?”

“在我们的家乡,谁不知道这一点?不过,就像你今晚唱祝我生日快乐的时候,那声音,和我小时候邻家二大爷杀猪时,猪的叫声是一样、一样的,但那时,我却感觉是天籁之音……所以,猪八戒是天篷大元帅呢……”

“丫头,你这说都哪跟哪呀,你直接说爱我多好,你直接说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再说一番夏雨雪,天地合之类的……”

“萧十三,我之所以这样说,你应该明白了吧?”亚吉玛实在不忍心伤害他,因为,自己的心早已是伤痕累累。

“我不明白!”

“我……”

“你看过找对象的大型服务类的节目吗?那些男孩,在最后的一刻,都要翻开自己的王牌,我告诉你:我的王牌,即将闪亮登场!”萧星辰说着,把他左手腕上的皮包拿了下来,拉开拉链。

还有王牌?亚吉玛心里一惊!

“这是我国际特级缉毒英雄的证书、这是我国际特级缉毒英雄的徽章、这是我的军籍证明、这是我在虎贲擂台打架冠军的证书……这个就不算了吧……我最近小投资两千万,开了个侦探所……”

“天不早了,你也没穿衣服,你送我回去吧!”亚吉玛轻轻的说道。她想,你就是土豪金,可是,我这颗脆弱的心,只适应那些爱我的,没本事的男人!

“你还不答应我?”萧星辰感觉非常诧异:“我决定翻出我最后一张王牌!我之所以知道你的生日,因为,我暗恋你的时候,便注意你的一切!在高中三年中,你填表的时候,便是我最关切的时候。你的七月二日的生日,激励着我成为国际特级英雄……”

“呜呜……”萧星辰没说完,亚吉玛又激动的哭了起来。

“十三妹,你不是喜欢我喊你十三吗?从今以后,我喊你一家子都十三了……不不不!你看我这嘴……我今后就这样称呼你!好吗?”

“呜呜……”

“……哦,我终于听出来了,你并没有在哭,你是在告诉我,嫁给我,是吗?”萧星辰知道,条条大道通罗马,正道走不通,也许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呢!

“萧十三,我高中时代的丑,所受的屈辱,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丑人无罪,但谁是法官?我的心成天都哗哗的流血。

我七八岁的时候,听到别人喊我猪丫头的时候,我不相杀说我的人,我想杀我的爸妈!那时,我无知的想:他们为什么要把我生到这个世上!我也在想,什么是生?

十岁以后,我就懂事了。我听不了天地下所有带丑字的话,甚至,听不得茶壶开的时候突突的声音,只因为它与秃秃是谐音啊!

我不敢看癞蛤蟆,因为镜子中的我,比它们的皮,我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我对‘疙瘩’两个字,都充满了敌意!我甚至恨仓颉和孔老夫子,这两个字肯定是他们中的一个人造出来的!

我想,天下人没有人比我再苦的了!饿,算个逼啊?渴,算个逼啊?累,算个逼啊?我认为,天下最苦的是丑!

我就是天下最苦的人,于是,我的心便伤痕累累!

我现在已经学会作词作曲了!我这一年内窜红,外因,是原龙运医疗集团的副总裁丁雅琪,亲自为我做了半年的整形手术;内因,十八年的丑,使我变成了无比坚强的人。

于是,我便爱上了《钢铁是怎样练成的》这本小说!我看了三遍,现在,我知道了,各人的钢铁,是用不同的材料练成的,而我的钢铁,则是用丑练成的!

你萧十三的钢铁,则是你爸的企业破产练成的!如果你爸的企业不破产,你现在还不知要糟蹋多少女孩呢……”

“好你十三丫,我堂堂国际大英雄,你竟然敢这样转弯抹角的侮辱我?我早就叫你说直截了当的嫁给我,你怎么就教不会呢?”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萧星辰听亚吉玛的这一番话,非常激动,虽然他的嘴上是这么说的。

于是,他把她抱了起来,塞入他的车内,意犹未尽的来了一回车震!

当然,并非是他一人的意犹未尽,而是双方的意犹未尽,才导致这一次特大严重的车震事故的发生。

“十三妹,我亲爱的,你嫁给我吧,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嫁给我呢?你要不嫁给我,那我怎么对得起今夜呀?”萧星辰开始焦急起来,都是深夜一点半了,还没有得到她明确的回答。

因而,他不禁慨叹:凤求凰,真的好难呀!

“萧……十三……”亚吉玛又到了痛苦的时刻。“我的心已经伤痕累累,稍一触摸,便会流血!我这一生找对象,定会出乎地球人的预料。他是一个唯一以我为女人的人……”

“我就是啊!”相拥中的他,这话说得非常坚决、果敢!

“你过手的女人,应该有一打了吧?”

“……我发誓,我今生中,除了你,决没有第二个女人!”萧星辰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小叽咕:誓言都是写在流水上的吗!

“我要找的男人,是个老实人……”

“呵呵……那你更是找对人了,我就很老实吗!”萧星辰立即答道,反正自己要符合她的标准。

“我要找的男人,是个没有本事的人……”

“呵呵……那你真的是找对人了,我就很没有本事的!我抓住那大毒枭,是他的命不好,他到那无人岛上的时候,晕过去了!于是,我找绳子把他给捆起来了!”萧星辰又符合了她一次标准。

“我要找的男人,是个爱我一辈子的人……”

“呵呵……亚十三,你真的选择我了呀!我从见你第一面的时候起,我就发誓要爱你一万年了!一万年之后,我们是否相爱,再作商量,好吗?”萧星辰这一次超过了她的标准。

“我要找的男人,是个大我六岁以上的人!”

“……亚十三,你恐怕还不知道吧?我从小上学成绩不好,连续留了六年级,到第七年,你上一年级时候,我还也上一年级呢!我今年二十六岁,不多不少,正好大你六岁!我的身份证的年份,也不知怎么弄错的!呵呵……”萧星辰认为她应该是无话可说了!

“我要找的男人,不是你!”

“……不是你?那肯定就是我了!”萧星辰一听,浑身都软了。如果这个时候再玩,那肯定是有车无震了!

“萧十三,请你理解我。我的心,真的不能接受第二次打击!这一年多来,老的、中的、青的,就像今晚在大剧院中你看到的那样,无数次向我发起攻击。

有亿万富翁,不乏风流倜傥之人,他们送我的鲜花,可以装一截火车了。

最可笑的是,有许多十四五岁的小屁孩跟我说:亚吉玛姐姐,你能搂我睡觉吗,我只要和你睡一夜,我死也无憾了!

还有的人,以死相威胁,他们为的是得到我!我想,如果我还像以前那样的丑,你们会死吗?你们要死的话,那也是被我吓死的!

我想,如果我在感情上受到一点挫折,我真的会死去的!萧十三,请你认认真真的、负责任的回答我,你能做到爱我一辈子,而不爱任何别的女人吗?”

“……好了,亲爱的亚十三,你累了,我送你回去吧!”萧星辰一听她说的这么认真,他对这问题还真的比较模糊。如果自己在四十岁的时候,突然遇到一个特别可心的小萝莉,要和自己那个,自己会怎样?

亚吉玛在龙城,有了自己的住宅:这个住宅小区的名字,和马槟榔那个相好的英华的小区,是一个——贵都小区。英华住的32号楼3单元1601室,她住的是9号楼1单元901室。

将亚吉玛送回家里,亚吉玛看他光着上身——因为他的衣服脱给了自己。这时候,她并没有打算把衣服还给他——这件带有猎手图案的衣服,是自己处夜的见证物——对于自己来说,比秦朝的兵马俑还要来得珍贵!

萧星辰走了,下了玫瑰桥,他有些心猿意马:无疑,实现了对亚吉玛处请的心愿,以及其他几个处,是自己今夜辉煌的成绩!然而,对亚吉玛的求婚没有什么结果,他又有些惆怅。

“你麻痹的,你想害死我啊?”突然,在他前面十米远的地方,见一个月白色头发的女孩坐在马路正中心!他猛的一个急刹车,吓出一身冷汗!

第0158章 金玫瑰之杀手白玫瑰

萧星辰在深夜一点半,驾着天鹰轿车,来到玫瑰桥西侧,见道路中心,坐着女孩,她见自己的车开来,并没有离开,他不禁怒骂!

他并非是喜欢骂人,或者以骂人为乐趣。因为自己要把她给压死了,那肯定是要进去的,即使不进去,自己要是无意中残害了一条生命,自己终生也会与心不安的!

坐在路心的丫头,淡白色的无袖元领衫,穿着一条白色长裤,白色运动鞋。两手伸在大腿腋下。她倒是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

萧星辰开着大灯,从车上跳了下来,他作出决定,决定把这丫从路边提着扔到路边的沟里,然后,自己开着车扬长而去!

他到面前一看,这丫的头发也是月白色的,不像染的那种:莫非是外国女孩?

想到这里,他并没有害怕,无论是外国女孩还是大夏女孩,她们都没有离开人的范畴!

啊!万一不是人,而是鬼呢?萧星辰想到这里,只感觉头皮发麻!鸡怕黄狼人怕鬼,这倒是天性。要是人的话,就不可怕了。要是鬼的话,自己伸手一抓,没了。或者变成一块尿布,那可真要吓死人了!

要是鬼,那就压过去,革命的滚滚车轮,岂能被一恶鬼所阻挡?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绝不能让它们自由泛滥!

可是,万一是人呢?那自己不就成了故意杀人犯了吗?

“你……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坐在马路中心?”萧星辰从这时间上判断,她应该是个女鬼,如果是从聊斋中跑出来的话,是狐狸精,也不是没有可能?

鬼与人的最大区别,应该在体温:人的体温在三十七度,低一点也行,高一点也中,但不能低于十度。

于是,萧星辰镇静了一下,伸出手来放在她的胳膊上,果然很冷,但很滑腻!是鬼无疑!

不过,她没有立即消失,或者变成一块尿布什么的。

鬼就鬼吧,反正手感很好,于是,便多摸了几下。哎,还有些热了。这明显是自己的体温,导到了鬼的体温上。

“呜呜……”突然,这女鬼哭了!

常人把鬼哭狼嚎比喻成天下最难听的声音,而这女鬼哭的声音并不难听!

“你受了什么冤屈,你告诉我这国际英雄,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要说不报,时辰没到!时辰一到,只听得一声怒吼!”萧星辰心里非常清楚,要是跟人说话,绝对不能这样说的,这就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风使舵,小心能驶万年船!

“我的钱包被人偷了!呜呜……”那白发女鬼突然说道。

什么,鬼也用钱包?萧星辰连退三步。再看这女鬼衣服上的图案,也是和平常女孩穿的图案没有两样:胸前一只猴子啃一个桃子。

这些鬼,盗版挺快呀!

“同学,你能送我上旅馆,能给我点钱吗?”那女鬼慢慢的抬起头来望着他说道。

“我不是不给你钱,我这钱,恐怕你们用不上的!”萧星辰见女鬼楚楚可怜的要钱,他才知道,没钱寸步难行,不仅是在阳间,在阴间应该也是如此!

“你没有钱,只有信用卡?”

哎,这个女鬼,什么都知道,人间的信用卡,她也知道。

“你怎么衣服也没穿啊,你到底是人还是鬼?”这女鬼倒先怀疑他是鬼了。

“我要是鬼,那不就和你是一个阶级的了吗?”萧星辰带有猎手图案的元领衫脱给亚吉玛了,至此时是光着上身。他不知这女鬼要耍什么鬼点子,因而,他警惕的说道。斗鬼与斗人不一样,更需谨慎!

“大哥,我的皮包遭人抢了,手机、护照、钱都放在里面,我们放暑假了,我也走累了……大哥,能送我上旅馆住一晚吗,我明天再想办法?”那女鬼慢慢的站了起来,双手插在裤兜里,很冷的样子。

啊,不是鬼!看样子还是一个外国女孩呢!

萧星辰见一个外国女孩在大夏遇劫,深夜坐于路中心求救,他突生怜悯,急忙上前,道:“走,先上哥车上暖和暖和!”

就在这时,这女孩双手突然从两个裤兜里掏了出来,右手明晃晃的匕首,瞬间向他的心脏刺了过来。

萧星辰反映稍微迟钝一点,那便就真的成鬼了,好险啊!他的太极风云手的功夫,不仅在手上,功力遍于全身,他急忙向边上一闪。

他刚闪过,匕首又刺了过来。

萧星辰这个时候,又怀疑她是鬼了,因为是人,哪有这样快的速度?除了像自己这样的身手,要是别人,是很难躲过她的匕首的。

你是人也好、鬼也罢,不过,还是暂时不将你打败为好。但是匕首却必须夺下,要不的话,真的伤到自己的。

想到这里,他左手劈她手腕,右手摸她上怀。他认为这个时候的摸,绝对不算猥亵:因为你是要我命在先,我是摸你在后,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匕首落地,萧星辰的太极风云手派上了用场,在她的全身乱摸,摸到哪里是哪里。

“你……你这个流氓!”这个女孩开始打斗的还有板有眼,后来,她发现他不过是玩自己而已,因而怒道。

管你六毛还是七毛,萧星辰全然不顾。他只知道这丫头身体已经变热,是个人,而不是鬼!只见她也不过十八九岁,手感特别的好!再加上她这美丽的小身体外加美丽可人的小脸,他便在她的全身太极风云了一番。

要不是今晚和亚吉玛两次欢娱,他真的要对她实行另一番太极风云手了!

这个女孩最后瘫倒在地上,再也无力反抗,萧星辰不解气的在她两个峰头捏了捏,这才住手。

“你为什么要杀我?”萧星辰真的非常气愤,怒而斥责躺在地上的女孩怒道。

“……”

“你麻痹的还不吱声啊……你再不吱声,我立马就干你,干过之后杀了你!”

“……”

萧星辰估计这一威胁肯定奏效,可是,他失算了!这女孩依旧没有吱声。民不畏死,何以以死胁之?

“哎,你怎么回事啊,你杀我是不是还杀出理由来了?”萧星辰真的没见过如此无赖,和如此不怕死的!

萧星辰心想:天下所有女孩都是爱美的,尤其爱胸前那两块。于是,他拾起她的匕首,走到她的面前,蹲了下来。

“你信不信,你如果再不吱声,我先把你左边这剜了,然后,再剜你这右边!”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她的衣服掀起,在上面比划着。

他彻底郁闷了:这个女孩依旧没有吱声,在汽车灯光的照射下,可以见到她的泪水正哗哗的流!

麻痹的,这是什么吊人!

“滚!”萧星辰说那些话,全是吓唬她的,他不会真的残害她的身体,尽管她毫无人性的要杀害自己。因而,他飞起一脚踢在她的屁股上。

这金发女孩在地上连滚几滚,然后,弹爬起来,向山上跑去。

萧星辰望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往山上跑,他又郁闷了:不要说一个女孩,就是一个爷们,在山上也感到恐怖啊?

因此,他的思维又回到了原点:难道,她真的是个女鬼?

两点了,这个吊事闹的!萧星辰无精打采的上了轿车,然后,将车向西山别墅开去。

他现在已经不是住在叶秋韵的隔壁,而是住在侦探所的房子里——四楼。整个四楼,即是他住宿的地方,又是他办公的地方。

他冲了澡,上了床,辗转反侧:夜里经历的事情,如果要不是出现那个女子拦路、刺杀,这该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夜晚啊!

看戏,认识了整形后的同桌,实现了对她的处请,后来一连串的处字,更是惊心动魄。正要把这一夜划为自己经历中最好一夜的时候,却被那白发女子给搅乱了。

望着意识中还约四千多元钦佩币,他有些胆战心惊的问玛丽:这钦佩币还够提示不?

我们夫妻,讲究那么多干什么?

一阵唰啦唰啦声,所有钦佩全部消失,连一枚都没有留下。

麻痹的怎么说这吊话?萧星辰在心中腹诽道。他记得非常清楚,在以往的日子里,收取钦佩币都是程序计算好的,多一元不要,少一元不行,这哪里来的人情在里面?

玛……玛丽,嘻嘻!他知道,腹诽归腹诽,但玛丽不是自己能够得罪得起的。你说,你说呢,今夜杀我那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哎,我和她也无冤无仇的哎?

她们是王俊来派来的杀手,她们是要杀死你!在她们的杀人经历中,还从来没有失过手,你可是第一个没有被她们杀死的人,你的命好大呀!玛丽慨叹道。

你一口一个她们,她不就是一个人吗,怎么能称她们呢?萧星辰疑问道。

你是想在这和我理闲篇子呢,还是想知道更多的事情?你要知道,这一次,你的钦佩币虽然只有四千多元,但也是批发呀,你理的闲篇子,可是,浪费的却是你自己的钦佩币呀!

萧星辰一听冒汗了:批……批发,那你就快点儿批吧!

你听说过一个叫金玫瑰的国际杀手组织吗?

没有!

杀你的女孩,是金玫瑰的国际杀手组织的成员之一,她的名字叫索妮,代号叫白玫瑰!

第0159章 金玫瑰之误会的蓝玫瑰

萧星辰望着玛丽的嘴巴,只见她戛然而止,他的心一塌:完了!果然,玛丽说道:提示完毕。

地上,没了钦佩币,银盆也消失不见。

没了提示这个指路灯,萧星辰便摸着石头过河:温芝佳肯定把目前的情况告诉他的老丈人王俊来,王便雇杀手来杀我。据玛丽提示,指她们,看来,杀我的人还不是一个,至少是两个,或两个以上!

或者是什么红玫瑰、蓝玫瑰、绿玫瑰等玩意儿!

从金玫瑰杀手组织的名称来看:是女性;从自己遇见的情况来看,是年轻女性,其武功特点是身手极快。据玛丽说,她们还从未失手。

这杀手组织成员,还有一个更要命的特点:不怕死!威胁要干她、杀她、毁她的容,她都不作任何回答,显然是作好了必死的准备:大有荆轲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气势。

当时,自己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死她,但他没有这样做。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某些方面,还真的和楚霸王项羽有点类似,有妇人之仁!

如果现在再捉住她,也许自己还会放了她!

这使他回想起在无人岛,罗斯打死胖子,他顿时便义愤填膺。如果不是这一点,自己那心愿就不会被推迟!

想着想着,他睡着了,觉的质量还不错,如雷的鼾声,足以证明这一点。

他的门是关上了,但没有反锁,从外面便可以打开。

夏天的太阳非常勤奋,也不过八点钟,便升得老高。

冯瑶站在他的门口,走了三个来回,但还是决定进去。

她今天穿着一件天蓝色的元领无袖衫,牛仔裤头。裤头的边缘,像古代过年时门上贴的挂朗。一双蓝色夏季运动鞋。

到八点五分,她决定进去!刚推开门,只听咕呜咕呜两声屁响,一股虾酱一样的臭味,夹杂着雪茄的烟草味向鼻腔扑来,她开始后悔进来了!

但还是既来之、则安之的思想占了上风:她迅速屏住呼吸、走到北边、拉开窗帘、推开窗户。

这小子又放屁了,冯瑶真的想拿起他的鞋子,抽他那专门制造污浊空气的屁股。

再看他那裤头正中,这使她想起从小的玩具:不倒翁;又使她想起一部恐怖片中的诈尸:不倒尸。

她背过脸去,想出去,又有话对他说;想留下,他又没醒,外加放屁打呼和锉牙!

萧星辰感觉床前有人,他慢慢的睁开的眼睛,只见一个女子背影,他猛的一惊:蓝衣,蓝得耀眼;蓝鞋,蓝得深沉;牛仔裤头虽然是浅蓝,但眼前这女子无疑是蓝玫瑰!

他惊出一身冷汗:这分明是蓝玫瑰!刚才,如果在我熟睡的时候,凭她们玫瑰的身手,可以轻而易举的割下我的头!

她即使不割我的头,如果在我裆处来上这么一下,我没有司马迁那样有写史记的精神支柱;又没有李莲英那样的社会地位,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对于男人来说,什么最重要!两头最重要:大头与小头……不过,也未必,如果没了身段,这大头与小头又安放在何处?

萧星辰至所以有这样混乱的思维,说明他在梦中还没有完全清醒!

尽管那一双美白的腿可以参加世界小姐比赛,但他也无心欣赏。因为,生命危险就在眼前!

因而,他继续装着打呼,想着办法:如果我刚才被她割了大头或小头,那我还能享受人伦的幸福吗?

既然她没有割,那么,如果我明天要被割了呢,我不应该抓住今天的大好时光吗?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萧星辰决定,把这蓝玫瑰先干了,然后再作计议。小头眼前也十分配合,正在坚挺!

想到这里,他迅速起床关上门,把门保了起来。紧接着,把冯瑶一把拉到床上,脱下她的裤头,便慌忙要往里面塞。

“萧二,你个畜生!”冯瑶一边骂着一边甩起手来。

“啊……怎么会是你?”萧星辰彻底凹特,目瞪口呆,然而,他还是迅速躲过她的嘴巴。

冯瑶翻身跳起,扣好裤子,拉好拉链,打开门来。

萧星辰悲伤的先盖好床单,然后,才把裤头提好!

“……冯瑶,你怎么啦?”

萧星辰一听是江羽仪的惊问声,感觉如五雷轰顶。想向玛丽寻求帮助,只见银盆中空空如也。

老天爷啊,你救我!

老天爷寂寞楚天舒,毫无回音!萧星辰这个时候才彻底明白:求天、求地、求人不如求己的道理……我打呼噜,我装着睡魇子!

老天爷……不!我自己啊,看来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装,装睡魇子!于是,他轻轻的打起呼噜来。

“呜呜……羽仪姐,我要走了!这车,我留下……呜呜……”冯瑶心里很是不甘的哭着说道。

你个臭不要脸的萧二,你就是硬来,你也应该找个背静的地方啊?现在,老太太,秋韵、羽仪、欧阳佳慧、王芸茵、还有保安、佣人等二十多口人呢,你这样弄,叫我怎么见人啊!

你只要不在西山别墅之内,你要在别的地方,不是不可以商榷的呀!萧二,你个畜生!

江羽仪感觉问题非常严重:如果萧星辰涉及强奸的话,那就是犯罪!没了他,侦探所将迅速瓦解冰消,她看能不能把这个问题化解到最小程度!从萧二放荡不羁的秉性来说,他强奸,是完全有可能的!

江羽仪怕问题闹大,担心别人听见冯瑶的哭声,她立即把她拥进屋里,冯瑶向后赖了一下,但还是被她推了进来。

“冯瑶,有什么事,你可以低声对姐说,姐一定给你个公道!”门后,江羽仪套着她的耳朵说道。

“呜呜……”低声啜泣,这就是冯瑶的回答。

“冯瑶,你暂时别哭,你只告诉姐姐,有没有进去?”这“进去”,是江羽仪的含蓄说法,是问有没有强成。

冯瑶也不愿意脏水往自己身上泼,确实也没有进去,她摇了摇头。

“问题严重到什么程度?”江羽仪一听说没进去,便放心不少。这进没进去,是问题的关键!根据法律解释,进去才定为强奸!说戴套进去不算强奸,这纯粹是站不住脚的狗屁胡话!

“呜呜……羽仪姐,你什么都不要问了,我回单位了……我什么也不想解释!”冯瑶心情十分矛盾的说道。

“他对你非礼到什么时候?”江羽仪毕竟从军人到保安,有一套严密的逻辑思维方式。她见萧星辰正在打呼噜,感觉问题有点扑朔迷离。冯瑶早上上班到他房间,他对她有不轨图谋,那么,这事就发生在刚才,他又为什么会打呼噜呢?

“刚才!”

“刚才,那他为什么现在还打呼噜?”江羽仪不解的问道。

“他是装的呗!”小人、流氓、畜生、牛鞭、狗鞭!!!冯瑶听他的打呼噜声,以及嘴一张合的模样,装得像真打呼噜一样,不禁在心中愤怒的骂道!她并且认为,最后一句的狗鞭,最能代表他整个人!

“他要敢装,我就敢尿尿给他喝!”江羽仪无论如何也看不出他是装的,那口鼻眼的密切配合,以及从鼻孔中时重时轻的呼噜声,真切极了!

因而,江羽仪便采用一种语言刺激法!

装睡与不装睡的本质区别是:装睡的情况下,头脑是清醒的,耳朵是听见的。不装睡的情况下,恰好相反。

江羽仪说尿尿给他喝的前提是:他是清醒的,是听见的。如果这样的话,他的表情中就不能毫无反应。他的任何反应都会影响他的呼吸、表情。或忍不住、或翻身朝里、或怒而坐起。

江羽仪想象的三种情况都没有出现。

“冯瑶,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你发生了错觉?”既然萧二无可怀疑,那么,值得怀疑的,那就是冯瑶本人了。

“羽仪姐,你别再说了!这是轿车钥匙……呜呜……”冯瑶说了之后,本自勉自己要坚强,不过,仍然哭了出来。

“你听姐的话,再观察一会儿好吗?”江羽仪迷糊了,尽管萧二全身都是鬼,但只要他装,他就不可能不露出一点马脚!她就不相信,天下有装得如此像的人。

萧星辰心想:江羽仪真的要尿尿给自己喝,那自己当然不能喝,但一定要抓机会看一看的。尽管那个地方仔细看,是没有什么美感的地方。

不过,他的心情很矛盾:这尿尿毕竟有关人格……不过,在这关键时候,他想起了前辈宋江宋师傅。宋师傅写了反诗,担心坐牢,便装疯卖傻吃屎;还有那韩信韩师傅,竟然从人家的腿裆钻了过去!

宋师傅啊,韩师傅,是你们在关键的时候给了我力量!使我知道男子汉大豆腐,在任何危险的情况下,都要学习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

哎,这是扯哪里去了!

“冯瑶,你就是走了,不过,你也应该把话说清楚了再走!”江羽仪愤怒了!

“……羽仪姐,你怎么啦?”冯瑶真的没想到,刚才就差一点就给这萧二给塞进去了。这一转脸,由于萧二的逼真表演,羽仪姐也不相信自己了!

第0160章 金玫瑰之一束白玫瑰

江羽仪见萧星辰并没有装睡的迹象,因而,对冯瑶不愿意说出实情,她感到有点愤怒了!

冯瑶万万没想到,江羽仪会向自己发火,虽然话并不严厉,而是要求自己把话说清楚再走。

于是,冯瑶软软的坐到凳子上,把来龙去脉好好的想了一遍。萧星辰为自己相面的事,她时时的挂在心上,因为家庭的事情,是她心里的一个死结、是她挥之不去的一个阴影。

不过,人家萧二在考试期间,你是不好打搅人家的。你是人,人家又不是畜生;你的事情是事情,人家考试的事情更大;再说,自己也在考试。因而,她等萧二考完试之后,再谈相面的事。

可是,他却被他们的同学拉去看戏,其实,冯瑶也跟去看戏了。萧二打了小痞子,维持了皇马大剧院的秩序,她还为之感动!

昨天夜里,就这样,自己鬼使神差的跟着他……

今天早上来找萧二的目的,当然还是为了相面。不过,想和萧二开个玩笑,把自己昨天夜里看见的一切,也说成是相面相出来的。

谁知,萧二的流氓行为,把自己的计划彻底打乱,甚至,自己绝望的打算离开侦探所。要不的话,萧二这小子今后强干自己,就会像提尿壶那样方便。想提起来用的时候,便用一下。

自己又为什么要给他用呢?是因为自己有求于他?要请他相面……这个可恨的狗鞭!

突然,冯瑶想起来了:当自己甩向他大嘴巴的时候,他惊讶的问:怎么会是你?从他的表情来看,确确实实不是针对我的。只是自己这裤头被他拉开了,他虽然不是针对自己,但却是要往自己这里塞的!

“冯瑶,如果我们所长不好,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根据他的情切轻重,可以让他赔礼道歉、赔款、直至追究他的刑事责任……”江羽仪望着萧二的脸,听着萧二的屁,对冯瑶极其严肃的说道。

我说该死的江二,你较这真干什么,难道你非要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吗?萧星辰在心中痛苦的呐喊道。

“羽仪姐……我……”冯瑶想一想,这个萧狗鞭确实不是针对自己的,尽管他的行为可定性为流氓!但只要不是针对我,我管他是狗鞭还是驴鞭呢?

“冯瑶,你要理解我!我作为我们秋韵医疗侦探所的一员,我们小所的人虽不多,但我们也要我们小所的荣誉。目前,我们小所的人,正团结在所长萧二的周围,准备干一番事业的时候,你在他的屋里哭着走了,你这不是给我们所长抹黑吗?”江羽仪想,说千说万,你冯瑶也是别的单位的人,正所谓内外有别!

江二,我爱你!萧星辰听江羽仪这一番表述,激动得差一点装打呼噜都装不下去了!

“羽仪姐,可能是我误会了,也真的可能是我错怪他了!上天,我和你说过,他给我相面的事。我想,他考试完了,便想请他再给我相一相,顺便谈一下工作上的事。我见他没醒,便坐在他的床头,他的手一下子放在我的大腿上,我猛的一挣,竟然没有挣脱!我使劲挣脱他的手,跑到外面的时候,就碰到了你……”

冯瑶一想起这个萧狗鞭,是唯一能解开自己的心结的人,便决定为他开脱。

“呵呵……”江羽仪听了,呵呵一笑!“萧二那力气,我亲眼看到他把法院那吉普式的汽车给掀翻了,那该要多大的力气呀?你想想,他如果要故意抓住你的大腿不放,你能挣脱?”

谢谢冯瑶,谢谢为我开罪!萧星辰听到冯瑶一番话,明显是为自己开脱,如果她实事求是的说,那我在羽仪的头脑中,该是个什么形象?

谢谢江羽仪,你举掀翻车为例,明显是在给我作无罪辩护啊!

为了装得再逼真一些,于是,他决定流口水,这个只有小孩睡觉才会有的现象。于是,他把口水流了下来。在竹蓆上,形成一个水团,接着,他的脸动了一下,脸贴在那口水上。

“你看!”江羽仪笑着对冯瑶说道。至此,江已经彻底被萧星辰的假象所迷惑。她被迷惑的根源在于,伟人的著作没学好。伟人早就说过,看问题要: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

“看样我是误会他了!”萧狗鞭,你等着!冯瑶决定给他遮遮脸,今后再消停收拾他!“不过,他把我大腿上的肉抓得疼了,我还是要打他一下。”

冯瑶说完,啪的打了他一个嘴巴。然后,急忙跑开!

“羽仪,你打我干什么?”萧星辰睁开眼睛责问道。

“我……”江羽仪没想到,一个早上,全部都在维护他的利益,自己却背了黑锅。

“哦……羽仪,对不起啊!”萧星辰故意看了一下自己的裤头的凸点,装着自己因为凸点太高,而江羽仪打他的一样。“羽仪,这个地方高吧,真的不是故意的!这……这就像你们前面胸部高是一样的……”

“萧二,你不要再流言蜚语了!刚才,要不是我拉着,人家冯瑶都要走了!”江羽仪知道,如果不直截了当的跟萧二说,他的扯劲是特别大的!

“羽仪,你说笑的哟!冯瑶正在追求我呢,她怎么会离开我呢?”至此,萧星辰已经飞快的穿了衣服,决定结束今天早上的误会和尴尬。万岁!

冯瑶感觉奥斯卡最佳表演奖,不颁发给他,确实是埋没人才了,她的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她。

“羽仪,你快看冯瑶那眼神,她爱我是爱得多么深沉啊?”萧星辰走近卫生间说道。说完,随手关起门来。这泡尿鼓得时间真长啊!

“羽仪姐,你在这啊……萧哥呢?”马槟榔拉风的开着地龙轿车,带着英华、穆芙蓉和米若蘅来了!

说真话,来找萧哥,本来就一个电话的事,可是这萧哥,偏偏是无手机一族的人,这可害苦他人了!马槟榔是决不好意思给叶秋韵打电话问萧哥,他也没好意思打电话给江羽仪,反正二十多里的路程,他开车来了!

“在卫生间呢!”江羽仪说道。她说完,望了望冯瑶,又望了望三个女孩,个个都如花儿一般:这个萧二,快成百花丛中一蜂碟了!

萧星辰出来了,为了排解一个早上的郁闷,又看到穆芙蓉和米若蘅脸色不大好看的样子,想起昨晚的事,便道:“我说芙蓉和若蘅啊,你两人不要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好不好?我这一个人,又不能分身吧……”

“去你个吊!”米若蘅想起昨天看过戏之后,这家伙直接把自己几人给甩了,现在当众人的面又说这样的话,不禁生气道。

其他几人真的都笑了!穆芙蓉笑得很勉强:因为自己虽然爱他没有到死去活来的地步,但为了思考这一件事,也是今夜无眠。

“萧哥,你这人这么好,又这么仗义,谁个不爱你啊?”英华由衷的赞美道。说真话,如果要让自己在马槟榔和萧星辰之间挑一个的话,她宁愿挑萧星辰。萧人有本事,又有钱。自己离开李显贵没几天,用钱方面便有些捉襟见肘了。

“对!英华,你就爱他!”米若蘅有点神经大条,说话如拉纤,看起来文文静静,可是,说起话来却漫无边际!

她说完之后,又引来一阵暴笑声!

马槟榔在一边,脸红了!

萧星辰对付一个女孩,宽宽余出,对付两个女孩,便有些吃力。眼前这么多女孩都要对付自己,他哪能对付得了?于是,他又选择了三十六计中的上计:走!

“你走干什么呀?”穆芙蓉抓住抓住他的胳膊,柔情的说道。“我们几人来找你,是商量什么时候回家呢?”

萧星辰走到门口,又走了回来,坐到床边道:“我虽然没有手机,各种邀请函就接到五六十张,多数都是中小学邀请我演讲的!我这国际英雄吧,也算是公众人物,我已经不属于自己,已经属于这个国家……为了下一代的健康成长,我完全有义务,把我的优秀品质传给他们,所以,我这个暑假,没有时间回家了……”

“萧二,我求你不要再说了!”冯瑶才来几天,便亲眼目睹他的所作所为,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敢厚颜无耻的说这样的话。他的话还没说完,她便干呕起来。

除了马槟榔和英华之外,江羽仪、穆芙蓉和米若蘅听了,也不由自主的干呕起来!

“萧哥,她们怎么啦?”英华一把拉住萧星辰的胳膊道。

“女孩子吗,如果要那个了,反应是正常的吗!”萧星辰知道自己这句话说过,肯定要惹祸,于是,从栏杆上往下跳,轻轻的落入地上。

这西山别墅虽说只有四层,但是有电梯的。不过,萧星辰倒是省事,比电梯还要来得快当,便落了地!

英华跟李显贵的时候,看上了年轻的、帅气的名牌大学生马槟榔;见到萧星辰的时候,她又爱上他了。她虽然知道,这不是故意的,但内心自发产生的力量,却是不容抗拒的!因而,她急忙向电梯走去。

马槟榔等三个把兄妹,当然要落实一下萧哥到底回不回去,因此,也急着找他!

冯瑶则是要揭穿他昨天晚上秘密的,因为自己毕竟跟踪他大半夜。

江羽仪也要和他谈些工作上的事,因而,也一起趁电梯向下走去。

“萧星辰在吗?这是他的鲜花,说明上标明,必须他亲手来接才行。”一个送快递的拿着一束白玫瑰,约二十多支,在大铁门前喊道。

“不要接!”萧星辰见门卫打开大门上的小门,刚要伸手去接,他突然大声喊道。

第0161章 询问之手机不知去向

在家院中所有的人,听到萧星辰的吼声,都大惑不解。叶秋韵和老太太也出来了,她们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你这是干什么吗?”送快递的也愤怒的吼了起来。他送这西山别墅的快递,最不赚钱了。一家隔多远的,哪里跟上公寓楼,一趟电梯上去,七八头十件就送上去了。

这些送快递的,又最恨这些富人区,不是花就草的,无意中碰坏一点还要赔偿。那两三千块钱工资,到了结账的时候,总会少上一些。

送快递的见到这富家的青年像坏驴一样,一口草不吃狂叫,便怒了!

“花上有毒,或有炸弹,或有其他的什么危险的东西!”萧星辰见到这束白玫瑰,便联想起昨天深夜坐在马路中心的白衣女孩。玛丽告诉自己:那是王俊来雇来杀自己的!

当他看到那束白得如那女孩一样的玫瑰鲜花时,心里一紧。当他听到送快递的说:标明自己必须亲手来接的时候,他的心里更是一阵紧张!因而,他断定这花有问题!

“你要不接收,那你自己到我们快递公司去拿,我可没有时间侍候你们这些少爷!”送快递的见他像神经病一样的大喊大叫,由于气愤,将这束白玫瑰放到车上,没有放好,掉在地上。

小区的东跑西颠的一只白狗,一下子跑到面前,一嘴将它含住,只听“嘭”的一声,这条白狗便飞上了天空,把血洒向了四方。

快递三轮车的货物,也随即飞了起来。好在送快递的坐在三轮车上准备要走,人没有受伤,但喷了一脸的狗血。

送快递的脸黄了,白了,他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他望着这车货物,自己最简单的估计了一下,自己苦三年,也没法赔得起这车货啊,因而,他颤抖着报了警。

尉迟府上的人都惊呆了,他们不知道萧星辰是怎么知道这花里有危险的,更不明白,被狗含住,花会立即爆炸。

“这是一种最新的爆炸手段,非常诡秘!这炸弹智能性很高,它一旦接触快递员,它便记住了他,在他的手里,这种诡异的炸弹绝不会爆炸!不过,一旦有血性的其他人或动物,接触这种炸弹之后,它便会爆炸……”马槟榔呼吸不匀的说道。

萧星辰刚要询问马槟榔有关这炸弹的情况,还没有张口,他便先说了!萧本来认为马是个书呆子,搞搞电脑,反反黑客什么的还可以,没想到他还有如此的见解。

“你个呆子,真厉害啊!”萧星辰无形中望了英华一眼,对马槟榔一语双关的说道。

大家都能听得出来,萧星辰一是说马槟榔对炸弹的精辟分析,二是说他把人家漂亮小三给拐来了!

这话很搞笑,但大家的脸都铁青,没有一个能笑得出来。是因为这狗血和快件,喷的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如同鬼子扫荡后一般。

很快,小区的保安到了,划了一个三十米直径的保护线。

刺耳的警车从远方呼啸而来,从三辆警车上下来十二名警察。现场拍摄与检查,整整一个小时。

由于附近的人不准出入,萧星辰吃了点饭,回到房里又躺了下来,他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刚才和同学们说,自己接到五六十份邀请函,准备对革命下一代进行勇敢教育,那说的是玩话。确实有五六家请他,这一点不假,只不过被他夸大了十倍而已。他说自己完全有义务云云,只是随口编的胡话,因为所有邀请他的人,都被他一一拒绝!

他拒绝的理由相当充分:国际刑警组织要叫他去授课,一堂课八千元。这不是钱的问题,是关系到大夏国的国际声誉的问题。

他本打算去家一趟的,过个十天八天,看样子是真的去不了家了,这暗杀自己的人一天不除,一天自己心里不安啦!

有的警察在勘察现场,有的警察在找人询问。

萧星辰作为快件——一束白玫瑰花的接收人,又是惊呼里面有危险的人,自然被叫到警局调查。

萧星辰被带进了市警察局。从电梯经过一个又一个楼层,也不知到了多少层。电梯停了下来,他被带进一间办公室。

“你叫什么名字?”一个三十多岁的黑脸警官问道。

看这环境,萧星辰坐在他们的对面,他总看总像被审问的样子:一间屋里,一张长桌,当中坐着黑脸警官,右边坐着记录的女警,另一面坐着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警察。

“问你什么名字?”黑脸警官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准确的说,应该是暗了下来,因为黑还是一样的黑。

萧星辰特别不爽,于是,从左手腕的提包中,将国际特级缉毒英雄的证件和身份证往桌子上一扔。

“自己看!”萧星辰漫不经心的说道。然后,抽出一支雪茄,扔给老警察,自己抽出一支吸了起来。

“不准抽烟!”记录年轻的女警察看不下去了,愠怒道。

萧星辰依旧悠闲的吸着。

老警察拿过证件一看,惊了一下:这可是国家功臣啊!他站起身来,把证件递给记录的女警察,小声的说道:“照上抄吧!”

老警察不仅是警察,而且是市警察局的高层领导。

“这里坐!”老警察把萧星辰引到沙发上坐下。

萧星辰坐到沙发上,腿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不停的抖动着。

“你把当时的情况说明一下吧!”黑脸警官看萧星辰在这种场合抽烟翘腿很是不服,虽然声音很低,但声音里面充满了愠怒。

萧星辰把证件拿了回来,装到包里,继续抽烟、翘腿、抖腿。把他的问话当成了空气。

“你……”黑脸警官心想,你就是老天,问你话你总该回答吧,难道这不是你一个公民的义务?

老警察伸手阻止,黑脸警官吃了个鳖。

“萧星辰同志,今年,我市已经发生三起爆炸事故!刑事案件有抬头的趋势,在龙城,国家的首都,这是绝不容许发生的!

前两次爆炸事故是死了人的!这一次,如果不是你处理及时,恐怕有伤亡的情况发生。萧星辰同志,你当时是怎么判断这白玫瑰花有危险物品呢?你知道是谁寄给你的吗?”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这是萧星辰的处事原则,也是他从小学国学的结果。

萧星辰把腿放了下来,把烟掐熄了。道:“正因为完全不应该有人给送玫瑰,所以我作为一个公民,作为青年的榜样,所以,我的警惕性高于别人!”

“哦!”老警察虽然感觉这家伙有点吹牛,但说的有点道理。

“小鬼,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记上啊,例如,我说的‘作为青年的榜样’什么的!”萧星辰对坐在西侧的记录年轻的女警察说道。

“……”女警察的脸一下子红了,他的证件上才二十岁,我都二十三了,他竟然喊我小鬼!

“小鬼啊,我说话你听没听到哎?”萧星辰越看她脸红,心里越爽。知道她是为自己喊她小鬼而不服!

“……”女警察知道他是国际英雄,又有领导在这,她不好发作。

“这小鬼,我要有时间带带她,她肯定会有出息的!”萧星辰不仅看到女警察不服气,看黑脸警察的黑脸也有些变化。由于脸黑,看不出是笑还怒。不过,按常识,不应该是笑的。

“萧星辰同志……”这位老警察老领导见气氛尴尬,便又说道。

“老领导!”萧星辰站了起来。“我在这回来的半个月内,遇到这样的危险已经有六次了!当然,不是爆炸,就是刺杀,就是下毒!你说,我把国际大毒枭给抓了,他们的爪牙会甘心吗?”

“萧星辰同志,你真的辛苦了!”老警察也站了起来说道。

“老领导,缉毒战线的工作,特别是国际缉毒战线的工作,那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您问我,我是怎么知道花里有危险的?

我会不知道吗,我能不知道吗,我敢不知道吗?我如果不知道,也不是不可以,当然,就在我接花的瞬间,我便像那一条狗一样被炸飞上了天!同志们啊,伟人是怎么教导我们的?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啊!

现在,国际缉毒工作还相当艰巨,我不妨给他们两位同志上上课。在工作中,那是要瞪起眼来玩的啊!不过,你们要记住喽:是对谁瞪眼。对待革命同志,那是绝不能瞪眼的,那就要像春天般的温暖……”

“萧星辰同志,你讲得真好啊!好了,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就不耽误你时间了!”老警察微笑着说道。

“老领导啊,时间就是最紧,这革命教育要抓呀!特别是对待他们这些年轻同志啊!”萧星辰“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这话讲得很好啊!”老警察心想,你就快点滚吧!人家两个年轻人都要呕了!

麻痹的,我这太极风云手这么快,用来偷东西不知怎样?萧星辰见黑脸警官和那记录的女警察很是不服气的样子,他郁闷的想到。

萧星辰想到这里,向黑脸警官伸出手,表示要握一下手。黑脸警官仰望着天花板,极不情愿的握了一下。

萧星辰又向那记录的女警察伸出手去,女警察装着收拾东西,被他抓起来握了握。

握过之后,萧星辰大踏步的向警局外面走去。

“哎!我的手机呢?”女警察拉开桌子面前的小包,想抽张纸擦下手,一看手机没了!

第0162章 英雄之自圆其说

“你自己的手机,别人怎么会知道?”黑脸警察见这女警察大惊小怪的样子,不屑的说道。

老警察的脸上挂满了乌云,萧星辰的手再快,所谓旁观者清,他还是觉得他不大正常。不过,他当时出于维护国际英雄的名誉,才没有揭穿。

“不对啊,我手机到现场还用的,我始终是装在包里的呀!”女警察有些惊慌的样子,到处寻找。

“哎,我的手机也没有了!”黑脸警察一摸口袋,也惊讶的说道。

“你们都不要说了!如果讲出去,我们警局的脸就丢尽了!两个询问人家的人,手机没了,还不是哑巴吃黄连?”老警察恨恨的说道。

萧星辰是坐着警车来的,本想打的回去。一看,冯瑶正站在黑色的天鹰轿车前。

“怎么,就像个汽车模特似的,要卖车啊?”萧星辰想起今天早上在卧室里行径,虽然是误会,但心里还是有点对不起人家似的,冯瑶来了,自己便有了赔礼道歉的机会。

“萧二,后面有两个警察追你来了!”冯瑶刚要向他反驳,却见女警察追来,一个老警察走在后面,便急道。

“把两个手机拿好!”萧星辰递过手机说道。

冯瑶见女警只有十多步远了,不接就被发现了;如果接了,这分明是萧二偷的,这是犯罪啊!

“不!”她当然不愿意卷入犯罪当中,因而,她严厉拒绝!

萧星辰把两个手机装进自己的棕色小包里。

“……萧星辰同志,我的手机丢了!”女警察此时,再也没有开始记录时的霸气和愠怒,而是可怜兮兮的说道。

萧星辰见老警察也来了,便笑了。

老警察见这家伙在笑,真是哭笑不得,因为这家伙即不承认是拿的,也不承认没拿。

“……萧星辰同志,我的手机是新款,是聚了三个月工资钱才买的呢!”女警察知道,是不能搜身的,特别是对方的身份特殊。她说着,眼圈发红。

“你这小鬼!”萧星辰感觉自己的太极风云手,还有这等功能,这是以前从没有发现过的!因而,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手机丢了,就流眼泪啦,这哪像个战士啊?”

这个可恶的家伙,贼!有道是警察抓小偷,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我一个警察,却面对着小偷毫无办法!女警察想到这里,不仅没有止住眼泪,而是眼泪一下子窜了下来。

“你这小鬼,你看看裤兜里是什么呀?”萧星辰开心的笑了!

女警察慌忙一摸,手机竟然在裤兜里。

“呵呵!萧星辰同志,我是警察局的老局长,快要退二线了,你有没有想到我们警察战线来干呀?”老局长见这家伙的身手这么快,真的想留他当警察了!

“老局长,你还不知道吧,我还在军医大学上学呢,下半年才上大三。再说,我转了军籍了,是国家的人了,我就是想来干,组织上也不一定同意啊?我想,今后组织上多数把我安排在国家安全局干个领导工作什么的。嘿嘿……”

“我们科长的手机也丢了!”女警察好不容易才听完,她见他要走,便迫不及待的说道。

“老局长,您相不相信有好日子和不好的日子两种?”萧星辰到这时候才开心起来。

“呵呵……”老局长感觉太讽刺了,警察的手机被小偷偷了,到最后,警察还可怜兮兮的转弯抹角的朝小偷要被偷的东西!

“老局长,我认为有!我抓住大毒枭佐蒙的那一天,我感觉这日子好啊!头天夜里,我真是做梦带新娘子了,第二天就抓住了佐蒙。你看今天这日子,我差一点给炸了,而你们的两位警官,手机同时丢了……老局长,再见!”

依老局长的意思,是绝对不来要这手机的,要是给人编成小说啥的,这警察被小偷偷了,这就好比猫被老鼠给咬了!嘿嘿——

“萧星辰同志,再见!”因为萧星辰有军籍,又是国际级英雄,因而,老局长跟他客气道。

“再见!”萧星辰将手拿到眉毛前,然后,猛的向前一甩!

“老局长,他会不会是什么盗窃犯兼诈骗犯呀?”女警察突然警觉起来。

“不要说了,如果他要真的是假的话,那么,我们就更没脸了!这猫让老鼠给咬了,讲出去好听吗?”老局长眉头皱成了毛窝子。

“老局长,经查,萧星辰的身份是真的!”黑脸警官跑过来说道。

“知道了!他要真的是假的,他也不会那么张狂!”老局长的脸挂的很难看!

“老局长,手机……”黑脸警官心想,他既然是真的,国际缉毒特级英雄,这是多么高的荣誉啊!自己这手机看样子真的要泡汤了!

黑脸警官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啪”的一声。一部手机在他们三位当中响起。除了老警察没有表示惊讶之外,黑脸警官和女警察同时拔出手枪,因为他们俩并不知道是手机。

再一看,他们俩真是哭笑不得:这手机,正是黑脸警官的手机,然而,手机已经碎得不止十八瓣了!

“把枪收起来吧!这小子的身手,难怪能抓住大毒枭啊!你们俩的枪,在这小子的眼里,恐怕连烧火棍也比不了啊!”老局长感叹道。

“你……你小子,赔我的手机!”黑脸警官望着正在朝自己微笑的萧星辰喊道。

说喊,那是黑脸警官的感觉,因为近在面前的老局长和女警察,都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更不要在五十米外的萧星辰了!

“你这家伙,真是无恶不作!”在返回西山别墅的路,冯瑶发出了正义的声音,对他进行了无情的谴责。

俏脸红兮,两眼怒兮,双眉锁兮!

“你早上为什么要强干我?”被称为无恶不作的家伙萧星辰,依旧微笑着问道。

“你放什么屁呀……谁要强干谁,自己的狗肚子里有数!”冯瑶本来想,这事就此算了,人有脸树有皮,又没有造成事实。谁知道,这家伙明明是他拉的屎,他却要说是别人拉的。更是属猪八戒,倒打一耙!

冯瑶的俏脸红在继续,两眼怒在继续,双眉锁在继续!

“有些同志吧,就是缺乏一种勇气,这种勇气的名字呢,叫承认!你看我吧,就很敢于承认吗:那黑脸警官总是摆着一副威严的面孔,对我也摆上了,所以,我很不服气,于是,我就偷了他的手机,扔到他的面前。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勇敢承认的人,才勇敢,才无畏,因而,别人成不了国际英雄,我成为了!呵呵……”

萧星辰的车下了玫瑰桥,又想起夜里坐于路心的白玫瑰,便联想到今天早上被炸,由于心情有些沉重,便不再牛皮!

“我不明白,难道你真的肯承认?”冯瑶由于昨天夜里跟踪了他,所以,是来给他相面的。由于自己想知道自己的妈妈在哪里,又有求他的意味。不过,这家伙是不能直接求的,你要求他,他要向你提出要求,你是答应好,还是不答应好?

“冯瑶,你给我记着,我萧某人,永远是敢做敢当的楷模,是国际大英雄!”萧星辰吹牛皮的时候,心情特别舒畅,因而,便又吹了!

“那你讲一讲,你今天早上对我那行为的由来吧?”冯瑶知道,他不是对自己的,不过,在瞬间也有即成事实的可能!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我在睡梦之中,一个美丽的女孩,穿着一身蓝衣服,她自称是蓝玫瑰。她一定要把初夜给我,要不的话,她就要跳海!我郁闷了:我是一个有道德、有腼腆的人,怎么能对人家女孩那样呢……”

“轿车内空间有限,请注意空气质量!”冯瑶打断他的话说道。

萧星辰愣了一下:这丫是什么意思?空气……这丫狠啊,把我的话比喻成屁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人如救火啊,谁个不是父母所生?在这个世界上,什么最珍贵?无疑,是人的生命!因而,我便放弃我的一些私念。成就她的初夜,我虽然落下一些不好的名声,但我却救了一个生命……”

“我今后改行打扫厕所,我估计,我肯定会胜任的!”冯瑶像真是闻到了屁的味道。她一边说着,一边按下了车窗。

这丫怎么就不好好说话,说话怎么总像是在出谜语似的?

“你巧了,穿得和我梦中女孩的衣服一样。我见她真要望海里跳,于是,我冲上前去,一下子把她抱到床上。在这救命的关头,我发现是你!”

萧星辰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论如何,自己也算是自圆其说了,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光鲜的借口!

“你真的伟大呀!”冯瑶见再追究他已经没啥意思,便以讽刺准备结束这段谈话,而开始新的一段谈话:“你能讲讲,你今天夜里在哪里吗?”

“几个同学找我看戏。”

“车停一下!”冯瑶看不明白了,这家伙说的是真话呀!“后来呢?”

第0163章 英雄之鹰熊的胸襟

萧星辰见她惊异的模样,又感觉莫名其妙了,他把车停在路旁说道:“不讲后来,就讲看戏的时候。歌星亚吉玛独唱会。她先唱了一首心美如玉,接着又唱了一首难以实现的处请。

唱歌这活儿,也是体力活。恐怕唱得累了,就叫一个小眼的白胖子,要说什么单口相声。他被人家砸了一脸的鸡蛋,他还说笑话,说是他老婆下的蛋!

这笑话说的我心酸啊,我才真正的感觉到挣钱的不易!

后来,台下开始扔皮鞋了!

英雄就是英雄,看台上的几千口人,没有一人出来阻止这种混乱的场面。我估计,就连大剧院的保安也阻止不了,于是,一个伟大的身躯出现在舞台上!

这个伟大的身躯就是我!

一个光头,一个四面光,前面留着一撮毛的,我称他为半光头,他们的臭鞋子也向我砸来,我把他们的鞋子,还给了他们,还在他们的头上!

因而,大剧院的秩序便被我这个伟大的人物稳定了下来!为了彻底震住那些小痞子,防止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我便打了一套拳——太极风云手!

后来,光头与半光头,向我认了错,想拜我为师!我没有答应!我要收的徒弟的标准是:心肠好的,手要巧的,带个小孩能养老的……不对、不对,好像跑偏了!

总之,要收徒弟,至少也要收你冯瑶这样的,有一点点的正义感的……”

“怎么,我在你的心里,就有一点点正义感啊?”冯瑶见他后来的话,说的句句是实。因而,她感觉有点爱听了,甚至,生怕他停下不说。当说到自己时,她心里便又不服。

“总之,我的形象是正面,当然,我也不是说他光头是反面的!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反正我是没有收他们做徒弟。

后来,为了让观众高兴,于是,我便放声高歌!

也不知是昨晚的观众太热情,还是我的歌唱的太好听,我唱了一首普通的老歌,‘同桌的你’,当时是欢声雷动,红旗招展,大家的巴掌都拍得疼了!

那场面,如果你要在那的话,像你这样泪点低的人,肯定会激动的痛哭流涕!

我唱完了之后,下面一片‘再来一个’呼声!热情,真的热情!小姑娘们听的哭了,大姑娘们也哭了,大姨大妈们也哭了,老太太们也哭了!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些大老爷也是痛哭流涕啊!那家伙,那场面……”

“昨天,我的一个朋友也去看了,她就坐在你后面第四排,你所说的前面的场面,她看到了,至于痛哭流涕的场面,她真的没看到!”冯瑶轻轻的说道。

“……呵呵,这就如盲人摸象,我站在台上,她坐在台下,看到的怎么可能一样呢?”萧星辰见自己吹过头了,有些尴尬的说道。

“我倒认为,人与人之间的感觉,相差不应该太大……我的朋友所见到的人,一个个都捂着耳朵喊救命,还有一些老人,当时就晕倒了,绝大多数的人,都出了剧院,她也是跑出剧院的人之一……”

“嗯……既然我们之间对这个问题有争议,我看还是搁置争议、共同开发、求同存异、获得双赢……”

“少贫了,要不是我朋友讲给我听这些,我早上也不会到你房里去了!那你后来呢,上了哪里?”冯瑶准备要揭他的短了,不过,多少受到他一些精神的感动,态度比刚才要好多了!

“后来,我在台上,热情的演员和亚吉玛,都不愿意英雄离开。英雄被他们的热情所感染,于是,英雄也就答应留下。然而,英雄面临抉择:是留在剧团,还是和把兄妹们一同回去……”

“英雄也知道害臊不?”冯瑶见他说顺口了,把自己一口比喻成一个英雄,便讽刺道。

“后来,英雄以大义为重,留下来陪亚吉玛,因为亚吉玛的故事可以称得上惊天地泣鬼神……”萧星辰认为称自己为英雄,是毫无臊可害的,因为自己不仅有国际英雄证书,而且,自己没有吃老本,在继续立新功!

“哦……”这次轮到冯瑶惊讶了,这熊好像并没有说假话,既然没说假话,那么这熊说什么惊天地、泣鬼神,便有故事。

“亚吉玛,是英雄的同桌,也和英雄把兄妹是同班,他们没有认出她来,是因为她整容了!她在整容前,可是一个猪不吃、狗不闻,自己都不敢称呼自己为女孩的人。由于经过超级整形整容,手术共经历一千零八次……”

“熊,你说的是真还是假的呀?”冯瑶震惊了!

“她的第一首歌心美如玉,说的就是她自己:不要只看脸,要看她的身。不要只看身,要看她的心……英雄一听就听出来了!因为我看过她的身……”

“你这个鹰熊流氓……”冯瑶见她恬不知耻的说看过人家的身,便又生起气来。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亚吉玛整容前,需要摄像这个关目。在重要关口,当时龙运的摄像师吓晕过去了!这时,英雄力排众议,亲自摄像,同学们无不对英雄施以敬意……”

“鹰熊,你看人家那里啦?”冯瑶也是女孩,也会好奇。

“实不相瞒,英雄看了,甚至还用心的看了……呵呵,英雄也是人吗,呵呵……有一次,亚吉玛叫我请她吃饭,被我两个把妹草了蛋,因而,没有请成,却成就了亚吉玛的伟大作品:难以实现的处请……”

“于是,昨天晚上鹰熊就处了?”

“呵呵,处了,不仅处请了,还处吻、处摸……呵呵……”萧星辰猥琐的笑道。

“在哪里?”冯瑶见这熊好像并不说假话,自己昨天夜里的跟踪也一一得到了证实!

“在海皇大酒店处请,在伊人夜总会实行的其他几处……”

“后来呢?”冯瑶被他说的热血沸腾。

“冯瑶,我不能再讲了,你的眼神和亚吉玛在处前的眼神一样,你是不是……”

冯瑶趴了下来,浑身在轻微颤抖:“你可能要猜到了我在跟踪你,所以,你说了这些实话,要不的话,我想,你不会这样诚实!”

啊——萧星辰心中一惊:自己还真的不知道她会跟踪自己,这就是说:她说在我后面第四排的,并非是她的朋友,而是她自己了!

“你说呀,后来呢?”冯瑶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因为她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

“后来,在轿车里的那一次,就应该与处无关了,处是不应该有第二次的。至于女孩破后补的,那应该在假冒伪劣产品……”

“你是一个正宗的流氓,谁也不应该说你是假冒伪劣之列的!”冯瑶颤抖着说道。

“如果你要真的跟踪我的话,你就应该知道,在我车的面前,坐着那个白衣女孩,她就是王俊来派来杀我的杀手!然而,换其他人,这时,都已经躺在殡仪馆里了……”

“……什么?那你为什么不杀了她?”冯瑶在远处观他在打斗,但不知缘故,这也是她今早到他那里,想寻问的事情!

“呵呵,一个国际级的英雄,是十分爱惜荣誉的,怎么能杀一个女孩呢?”

“你这话不对呀,萧星辰!她要杀你,你还管她是女孩还是老头呀?”冯瑶突然激动起来,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说道。

“多行不义必自毙!作为一个英雄,是要挽救她,而不是杀她!”

“星辰,您说的真话吗,您真的有这样的胸襟吗?”

“呵呵……”萧星辰胜利的笑了!因为冯瑶先是把自己喻猪、喻狗、喻鹰、喻熊,而现在,则称星辰和您了,您还称了两次,呵呵!

“鹰熊……”冯瑶知道这家伙得意的是什么,心里立马失去平衡。

“小冯啊,向英雄学习是对的,但也不要达到盲目崇拜的地步哦!”

“……”和这个家伙在一起,很容易叫人失语!这是冯瑶总结出来的经验。因为,在自己的人生记忆中,她还从没有失语过。

“要不要去看看老大?”萧星辰突然问道。他所指的老大,是冯瑶的老爸。他这是把冯瑶当小辈看待呢!很有可能,他的心的构造,或许和别的人不一样。

“老大?谁知道你说的老大是谁呀,就和土匪黑话似的!”冯瑶甚至有时感觉,他并非是一个正常的人。

萧星辰掉转车头,过了玫瑰桥,一直向南。没了嬉戏表情的他,倒也端庄——这是冯瑶对他的感觉。

行着行着,冯瑶发现,他这车驶去的方向,正是自己每天下班的线路。再思他那句看老大的话语,她隐约感觉到,她是要去见自己的老爸。

果然,他的车拐进了恩平小区。

“你这是?”冯瑶吃惊的问。

“去你家!”

“啊……”

“怎么,不欢迎?”萧星辰心想,既然冯瑶的母亲可能是五狼之一的张湘淇,她的爸爸又突然变傻,她的妈妈又貌美如花,他想从中找到一些关联。

第0164章 冯家之老大举刀

萧星辰现在已经不能处处指望钦佩币了,因为意识的银盆中,只有稀疏的几枚钦佩币,不足十元。其他的,都被玛丽在昨天搜刮一空。

这几枚钦佩币,多数是在警察局老局长他们钦佩自己而形成的。

“……你来了,邻居看见一个年轻人和我在一起,他们不知会怎么想?”冯瑶眼睛失神的望着路边的一棵花树。

“要不,我回去?”萧星辰问道。

“不!”冯瑶的心情非常激动,因为,萧星辰这个神秘的人物,极有可能解开自己身世的秘密。

想起今天早上,他把自己按倒在床上,就要乱塞的情形,心中矛盾极了:自己当时在愤怒之下,竟然要离开侦探所!

不过,在尊严与解开身世这两方面,又不能顾此失彼,但又很有可能顾此失彼,真的好难啊!

冯瑶所住的恩平小区是经济适用房。经济适用房南北共有六十多排,三单元一幢,一排共八幢。清一色的多层——六层。共有一万七千多户人家。

这里虽说是经济适用房,但龙字开头的一百多万一辆的轿车,不在少数,如果不知道是经济房的人,还以为是这里是白领居住的地方呢!

小区内大型游泳池,中型影院都有,确实够牛逼的!

冯瑶家六号楼1单元301室。萧星辰眼睛一瞄,直奔她家而去。

“你知道我家在哪?”冯瑶又惊异于她的神奇。

“你的身份证上不都写着了吗,就是我们那里的洪门周三也知道啊?”萧星辰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能不去吗?”冯瑶担心的说道。

“客随主便,你要让我上、我只上,你要不让我上、我也不能强上,是吧?”

“……”冯瑶向他翻了一下眼,因为他的话中,有明显的歧义:关键在于对这“上”字的理解上。这里的上,字面意义是上楼;而暗含着早上的那种上!她不禁郁闷:大夏文字,你不要有那么多歧义,好不好?

“呵呵……”萧星辰则发出汉奸一样的笑声,也为他下一步屁股疼痛,埋下了伏笔。

“你常说你们那里的洪门周三,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啊?”因为萧星辰要上自己家了,因而,冯瑶也变得客气起来,她不是不计前嫌,而是像黄世仁的大管家那样,把账记着呢!

“你问洪门周三啊,他有三大特征:第一,乱头发,身上净是灰;第二,真正的乞丐服,就是现在,还穿羽绒服呢;第三,一见漂亮女孩,就情不自禁把那掏出来玩耍!”

“去你个臭不要脸的!”冯瑶一脚踢在他的屁股。正所谓不是不报,时辰没到,时辰一到,屁股被踢了!

这一次萧星辰被踢个正着,因为他毫无防备。他也不想防备,在这个有点小温馨的时刻,在这个冯瑶称自己星辰为您的时候,在这个时刻的时刻。

萧星辰打与被打,他注重自己受到伤害的多少,而在于心情!

这话听起来有些别扭,实际上,仔细分析一下,也就知晓:自己家的狗,从自己身后冲来,冷不丁的对自己身后舔了下,一般人会蹲下来抚摸一下,要是别人家的狗来这么一下,当事人定会愠怒!

闲话少叙,萧星辰上了楼梯,到了楼梯转角可以发现,各家闲置的纸盒、玩具车、酒瓶、麻将桌、避孕套、充气娃娃……最后一个,看花眼了,是个头大的布娃娃。

到了301室的拐局处,废品比楼下人似乎又多了一些。

“我爸吧,我心里都能给燥干了!他有病退工资,我又拿工资了,他还是成天拾废品!我叫他不拾,他答应的很好,可是,我一走,他又拾了!”冯瑶见自己楼梯转角处的废品多于人家,便有些难为情。

“勤劳,很好啊!不偷不抢的,光荣啊!”萧星辰说话的时候,已经来到了301室的门前。

猫眼中,有一只人眼正在向外观望。

还没等冯瑶按门铃,门已经打开。冯瑶的爸爸冯得祥略略有点驼背,五官周正的一塌糊涂,年轻的时候,应该是很帅的:“乖儿,回来啦!”

嗯,口齿似乎有些不清。

冯得祥把女儿拉进屋里之后,一下子挡在门前:“你走错门了!”说着,把门关了起来。

“爸,是我们单位的人啊!”冯瑶拼命的喊啊,如同失火人家的人在喊。她之所以大喊大叫,与失火无关,与萧星辰有关。萧星辰再不是玩意儿,那是自己请来的客人啊!

冯瑶怕,怕他走了!

“不行,这小子我在街上见过,他曾把手伸向人家的女孩的提包!”冯得祥对着冯瑶说道:“乖儿,知人知面要知心,那才行啊!”

“呜呜……爸,我求你了,你让他进来行吗?”冯瑶哭了。那转角的废品,已经让自己丢了一次人了,再不让自己的所长进门,这叫哪对哪呀?

“乖儿,你不要哭,我让他进来!”冯得祥家中从没有来过男孩,他唯一的女儿,他岂能不尽命去保护?

冯得祥以前是正常的。只是在近二十年前,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要和自己离婚,他要等到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时才能和她离。然而,这三种大自然现象一样没来,但,美丽的妻子还是走了,他也就变成了洪门周三的思维。

萧星辰一听说不让自己进去,便打算走开,自己被她的爸爸定义为:不受欢迎的人,就像那些干了间谍的外国记者,被人家国家抓住了的定义一样。

然而,当萧星辰听到冯瑶的爸爸说他亲眼所见,自己曾把手伸向人家女孩的提包时,他不走了!冯瑶说他傻了,但他不能傻到毁人清白的程度啊!

朋友来了有好酒,如果豺狼它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

门开了,萧星辰进来了,他看到的,虽然不是猎枪,但是,是一把菜刀。这个时候,菜刀的性质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由家用刀具,变成了武器。

这把武器就拿在冯瑶爸爸冯得祥的手里。

“换鞋!”冯得祥拿着武器也好、凶器也罢的菜刀说道。

萧星辰朝他家一看,两室一厅的房子,一厨一卫一阳台一父一女一桌两椅。屋里的家具虽然简陋,但干净得没法说,真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

冯瑶抱住爸爸的手腕,她如果要夺刀,轻轻便可夺下,但她不忍心!爸爸,虽然不是唐氏综合症,但类似于唐氏综合症,是她的唯一的爱!

冯得祥今天喊了她两声乖儿,她一句也没回答他。要是在平时,她已经回答他三遍了。她至所以没回答,她看到了一双坏人的眼,含着坏人的笑!似乎这个坏人,如果不是她爸爸在场,他也肯定会喊自己乖了!

“爸啊,他是侦探所的所长,我是他们所的法律顾问。我的轿车,就是他买的,他还要开我工资……爸啊,客人来家了,你拿着菜刀,好吗?你是人民教师,你总不能拿菜刀,教你的学生吧!”冯瑶耐心的解释道。

冯瑶的手一直扶着爸爸的手腕,她担心爸爸使其性子,砍萧二。当然,萧二是砍不到的,她怕伤了父亲。

冯瑶的爸爸把菜刀放到厨房的刀架上,不过,眼睛仍然在天空像猎鹰那样,注视着地上的兔子或松鼠。

“我是你家冯瑶爱人啊,你为什么刚才说我偷人家东西啊?”萧星辰拉着椅子坐了下来,问道。

冯瑶见萧星辰顽皮,但没有对他表示任何反感,而是泡了一杯茶给他!因为,爸爸菜刀都拿起来了,自己再不给人家点好颜色,那这染坊就没法开了!

“倒插门……”冯得祥急忙伸出双手,把冯瑶拦在身后,口齿不清的说道。

冯瑶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她把爸爸扶着坐了下来,向他摇头示意,叫他不要乱说。

冯瑶又去倒水自己喝,这时,冯得祥又冲向厨房,又拿起了菜刀:“倒插门!”

萧星辰还是没听懂他的话,他喝了一口茶。正所谓隔锅饭香,隔着人家茶也香!他有一种感觉:冯得祥的病,还真不轻啊!

“你听没听见啊?”冯得祥看似有些傻,但他的内心深处,谁也无法断定他真傻还是假傻,因为他拿刀仅仅是在那吓唬,并没有砍向萧星辰。

“你说什么啊,你就问我听没听见?”萧星辰感觉跟他沟通真的有些困难!

“你识不识字?”冯得祥瞪着呆滞的眼睛问道。

“呵呵……你问我这个呀!呵呵……我告诉你吧,我是国家超一流的龙都军医大学的高材生,你说我识不识字?”

萧星辰感觉到他虽傻,但没有傻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如果自己这脑波药皇让他服上十天八天,那应该是有效的!因为他这毕竟是脑子方面的病,而不是关节炎。

冯得祥迅速把菜刀送到厨房,到房间里出来,拿一支宝石蓝钢笔,拿一张白纸,写了一会,将白纸递给萧星辰。

萧星辰看了,猛的站了起来,他一方面惊异于内容,更惊异于他书写的这几个字。

这几个字是楷体,在白纸上,写的很平,乍一看,根本就不像写的字,怎看怎像印刷体!当然,比印刷体要精神得多!

冯瑶一把拿了过去,把纸撕了,撕得很碎,扔进了废纸篓!

第0165章 冯家之老大再举刀

冯瑶的意想之中,萧二看见这几个字,一定会发出猥琐的笑容,那眼里也会冒出三个字:坏坏坏!

不过,既没有出现她想象中的笑容,也没有土加不的三个字,她看到他的眼中冒出的惊异!冯瑶不明白,难道他不懂这几个字的含义?

冯得祥的写的东西被女儿撕了,感觉很没面子,双手抱着低下的头。

“老大,你写的字真是太漂亮了!比书店里的那些字贴要漂亮多了呀,和田英章有一比了!”萧星辰终于把自己的惊讶喊了出来。

冯得祥先是一丝惊喜,然后以又抱住了头。喜的是:这小子夸自己的字写的漂亮,抱头则明显是不满!你不回答我写的内容,却理闲篇子!再者,你和我家冯瑶谈对象,那至少也应叫叔叔、或伯伯、或老泰山、或老北斗什么的呀,怎么叫起老大来了呢?

当然,萧星辰是看到了几个字的,只是几个字而已,字又写得那么端庄,词义又那么简单,怎么会不记住呢?老大写的这几个字是:倒插门,你同意否?同意,留人,不同意,立马走人!

“老大,你叫我倒插门的事,你先看过这个再说!”萧星辰把军籍证、国际特级缉毒英雄证、章,掏了出来,递到他的面前。一想:不对啊,自己刚才放屁说自己是什么冯瑶对象,既然是对象,那哪有第一次看老丈人空手的?

因而,萧星辰又掏了两千块钱在他面前。

“你给我看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是写那几句话的意思,不改!”冯得祥才不管你英雄不英雄,留住女儿才是根本!

“老大,钱你先收下!我说要买点酒给你,瑶呢,她说你不喜欢别人买东西……老大,我给你看这些东西,目的是向你说明:我是国际大英雄啊,我也是有身份证的人,我有好几千万呢,我来倒插门?我今天来倒插门,明天就让我爸给打死了,你高兴吗?”

“你……”冯得祥感觉不坚持自己观点,心里又不舒服;坚持吧,又觉得理亏:“你就不应该喊我老大,我和你平辈啊?”

“萧二,你这吊人,你和我爸闲扯什么呀,你还看我爸的病能不能治啊?”冯瑶有些着急了,因而,她套着他的耳朵低声责怪道。

“乖儿,你和他说什么?”冯得祥见女儿那么小的声音说话,这不分明是背着自己吗,心里又不平衡了!

“哦,冯瑶说啊,她要上我老家过个把月,她要送给我爸我妈看看,她怕你不同意,就叫我说了!”萧星辰说这话不是胡扯,因为是他的心里有了计划,他真的要带冯瑶走!

冯得祥眼泪突然流了下来,女儿上老婆家,完全是正当防卫,自己又怎么好阻拦呢?

冯瑶拿着毛巾,替他擦去了眼泪。

“老大,我让你看一人,你看你认不认识!”萧星辰说着,就去掏小包。

“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你怎么喊老丈人老大呢?”

“哦,老大,我忘了向你解释了。我们琥珀市那里,都喊老丈人老大的……您去过琥珀市吗?”

“哦……没去过!”冯得祥又中了他的计了,他们老家也不是这么称呼的,他只是太顽皮了!

“啊……”这时,冯得祥才看向萧星辰手中的照片。

这是张湘淇的相片,在原龙运医疗集团,在年审的时候,所有员工的身份证都是输入上报的,因而,龙运有资质的人的资料,都保存在电脑里。

这些资料,尉迟筠那里是有的。

萧星辰自从听玛丽说张湘淇是冯瑶母亲之后,他便决定带着相片,让冯瑶的爸爸来辨认一下,因为天下重名实在是太多了!再说,她母亲原名叫张荷芰。

冯得祥拿起相片,眼泪唰唰的,头发抖抖的,双手颤颤的,脚步蹒跚的向房里走去。

房里一阵响声之后,冯得祥拿出一张有笔记本大的一摞照片,一下子痛哭起来。

这一摞照片,全部是张荷芰年轻时候的照片,用俊极了来形容不为过。萧星辰从照片,转移到冯瑶的脸上,再从冯瑶的脸上,转移到照片上。他在心里说:狗吊骗人,从照片来看,照片上的人,比冯瑶还要漂亮半个档次。

“呜呜……我爸啊,你这些年了,你怎么不拿给我看呀?要不是萧二来,你是不会拿给我看的吧?”冯瑶一张一张的看着妈妈的照片,她一边哭着一边说道。

“萧二?你既然是弟兄两个,那你为什么还不能倒插门?”谁说冯得祥傻呢,他是念念不忘克己复礼,顺便也没有忘记倒插门的事!

“老大,你好好写字帖,到时候,我替你联系出版社出版,挣好多钱,给你乖女儿买花衣服穿,好吗?”萧星辰给他的问的哭笑不得,只好顾他而言他!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你是不是弟兄两个?”

“是姐弟俩,我是排在姐姐后面叫萧二的!”萧星辰心想,我这样损自己,对自己缺不缺德啊?

“可,可你还有一个姐姐,而我只有这一个女儿啊!”冯得祥说着,脸露愁色,那意思是:女儿要出嫁了,我可怎么过啊?

“萧二,你和我上房里来一趟!”冯瑶见爸爸傻乎乎的样子,焦心的很,便想叫她他替她爸治治病,顺便相相面。

萧星辰随冯瑶进了房,还未坐下,便流下泪来:“我这房间,都是爸爸收拾的,被子都是他叠的。我长这么大的人,连被子都没叠过!萧二,我说的不是假话,如果你能治好我的病……你,你就像今早那样……”

萧星辰听到外面有动静,一把将门拉开,只见冯得祥的菜刀又拿到了手里,躲在外面偷听。

“老大,你这样躲在外面,我和冯瑶接个吻什么的,怎么办呀?”萧星辰不是有意要刺激他,见他第三次拿起菜刀,心里确实不爽!

“你告诉我,你哪里我爱人的照片的,你说!”冯得祥突然愤怒的喊到。

萧星辰见他这愤怒而颤抖的样子,知道他随时都有可能失控。于是,走上前去,把菜刀拿在手里。

“爸啊,你不要激动好不好,是我请萧二帮我调查我妈情况的。他这是在市里警局调出的相片啊!”冯瑶感觉没有面子到家了!哪有自己的客人,在家里却遇爸爸三举刀?

“老大,我走了,你别激动!过几天,我会把冯瑶带去见我妈的!”萧星辰基本上了解了冯得祥的情况,他这肯定是遭人下了毒的!

细想起来,冯老大这中毒的现象,自己脑波药皇是否能迅速治愈,自己也有点没有信心了!

“这钱你拿走,除非你答应倒插门!”原则,是要坚持的;否则,这原则就会失去意义,冯得祥就是这样一个坚持原则的人。

“爸爸,萧二是我们服务单位的所长,你今天的行为已经得罪人家了。他不吃饭就要走了,我送送他,你不要再生气了,好吗?”冯瑶像哄孩子一样的哄他道。

“老大,你少想别的事,你在家好好写字帖。你的字最好,不过,丝毫也不能骄傲,金子埋在土里,人家看到的是一堆土,你知道吗?你好好写,我帮你推广几年,几年后,你就有钱替你女儿买花衣服了!”萧星辰的心还真好,难怪他常常暗自说自己是菩萨转世。

“……老弟,我,我听你的!”傻子也知道感激,冯得祥虽傻,听了萧星辰的一番话,知道他真是关心自己,因而,扶着门抖着头道。

“呵呵……”萧星辰转身下了楼梯,又看见了楼道中堆的杂物,以及避孕套,以及自己误认为是充气娃娃的布娃娃。

“我爸这事,你看……”冯瑶无心和他斗嘴,下了楼梯,来到楼外,她低声问道。

“你爸称我老弟了,所以,老大的事我是要管的,你们小辈……”萧星辰防止嘴痛快、腚受罪,跑下三步远。“你们小辈就不要操这方面的心了!”

冯瑶没有半点要打他的意思,而是嘴撇了撇。

萧星辰一看,这可是要哭的前兆。因而,这玩笑便暂时打住,平静的说道:“你爸无疑是服了某种药物造成的!我看他的模样,短暂痛苦之后,便能迅速恢复,他的思维在退化,像个七八岁的孩子……”

冯瑶的脸转向身边的大树,要是在长城边上,她定要把长城哭倒不可。然而,她这时没有哭,因为有南来北往、东来西去熟悉的邻居的面孔。

“你爸的病暂时还不宜治……”

“怎么?”冯瑶的眼圈红了,眼睁得圆了,嘴巴也表示了它应有的惊讶——张得大又圆。

“你爸都近二十年了,治起来小麻烦不说。如果他真的清醒了,或许再也受不了失去妻子的痛苦而自杀,或者直接抑郁了,这样,今后治起来,或许更麻烦!你妈现在很有可能和王俊来在国外。过两天,我也许会和你去国外的……”

“那……”

“你不要多说了,这两天,你就在家劝你爸,就说你说要上老婆婆家过两个月,只要你反复说,他会同意你去的!”

“那你呢?”冯瑶只感觉心紧了又紧,她感觉萧二现在就是自己过河的桥或船。现在要过河了,她非常关心他的存在。

第0166章 白玫瑰之入伊人夜总会

冯瑶一句“那你呢”,表达了她对萧星辰不尽的关怀。这关怀,好像是、表面是,说到底,是关心她自己。既然在一个侦探所,又要上国外,自己和他,便成了命运共同体。

“我吗,同学们还在等我回家;还有那什么玫瑰的事,也是要处理处理的!”

冯瑶心里清楚,萧星辰把玫瑰说得如此轻描淡写,轻如鸿毛;实质,这玫瑰的事,是比泰山还要重的!夜里杀他,早上炸他,无疑,这都是玫瑰干的事。

她担心:萧星辰被玫瑰杀了,侦探所也不复存在,那么,自己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起点。

她望着萧星辰开着黑色的天鹰走了,这车,似乎还带走了自己的半颗心——在那四个车轮上。

萧星辰有一种预感,自己在明处,白玫瑰在暗处,今天,很有可能还会和她遭遇的!

也许,明天的今天,就是自己的祭日,也并非没有可能!

萧星辰走到公共电话亭,拿起电话,插上卡,给马槟榔拨了过去,告知他:把兄妹们可在海皇大酒店门前等他,时间为半小时,即午时正。

把兄妹三人,虽然憋屈一上午,在西山别墅默默等萧哥消息,但这萧哥如石沉大海,音信全无。不禁,穆芙蓉和米若蘅有了牢骚:昨晚,把我们兄妹爽在一旁,他一人独自痛快,今天来找他,他又继续爽咱们。

但听到萧哥来电,说海皇大酒店门前见,一个个又转忧为喜:没有萧哥,自己这些人,何时能进那样奢侈的场所?

于是,马槟榔的地龙轿车载着两个把妹、一个女友,急急驶去。到了海皇大酒店门前,哪有萧哥的影子,几人不禁又焦急起来:此时已经十一点五十。

下来的这十分钟,槟榔一行四人,是度分如时。几个人四下张望:这萧哥,不会耍我们吧?

十二时正,萧哥开着吉普式的黑色天鹰轿车,准时停在停车场。

他们四人一起追了过去。

除了马槟榔以外,她们三人都对萧星辰实行了“绑架”。绑架,从哪种角度来说,都是极为恐怖的事情,但萧星辰不同,因为他是国际英雄。他对这种绑架相当高兴,因为手和胳膊都有了用武之地,六块肉呢,多了,接触的机会便多了!

萧星辰好这一口,谁个男人又不好这一口,古代的太监不也找媳妇吗?

萧星辰被绑架到海皇大酒店大厅,恰巧,海皇大酒店副总秦春诗也在。说恰巧,是因为以前她是大堂经理,总是在这的。现在不同了,副总,她除了在自己办公室之外,主要是在董事长兼总经理办公室的干活——这种干活不是干活的干活!

“小金,快带萧先生到二十二楼二十二号房间!”秦春诗对服务员说过之后,上来和萧星辰来了个礼节性的拥抱。

萧星辰只感觉肥肉满胸膛啊,情火高万丈啊!他心里一兴,那处也是一兴,心里和那一处,兴的谁先谁后,他作为当事人,也说不清楚。

他在兴的同时,头脑里闪过一道念头:恐怕以穆芙蓉为首的三人加在一起,也很难找到她这种肥的感觉!

“萧先生,可以放开了!”秦春诗被她搂着越贴越近,她生怕把胸前挤爆了,像突然爆炸的轮胎那样:嘭的一声,便说道。

“嗯……”萧星辰见全大厅的人都朝他望,他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萧哥,那位副总怎么你一来,她就说了一连串的二呀?”英华不解。

“英华,这是很明摆的事嘛!”米若蘅接过来说道。

“小金,还没吃啦?”萧星辰看到服务员的腿有三大特点:高、白、瘦,便道。

“嗯!”小金是才招来的服务员,对这位萧先生不是太熟悉,她也不理解他问话的含义,便随口答道。

“几天没吃啦?”

“呃……”小金这才听出来,他是在说自己瘦呢。

这个时候,萧星辰就如同在花丛中采花的小蜜蜂一样,东采一下,西采一下。

喝酒时,萧星辰再一次告诉把兄妹们,他,由于邀请他演讲的单位太多,他是组织的人,不属于自己,属于国家。所以,这次暑假,就回不了家了!

今天晚上,带他们到伊人夜总会再玩一玩,明天就要分手!

除了马槟榔,其他三位女士都有些许失落。好在这位萧哥答应她们,今晚再玩上一把。

喝酒谈心玩耍的时间就是快,八个小时加起来也没有等公交车半个小时的时间长。也就是说,他们五人,从中午十二点,一直喝到晚上八点。午饭连晚饭,当然,中间也有摔扑克:升级、斗地主等。

然后,几个下了楼;然后,萧星辰去付了款;然后,几人听说消费两万二;然而,几人同时惊讶;然后,萧星辰明白一个道理,什么叫哥?哥就是人家吃饭,自己掏钱的人。

然后,他们步行向伊人夜总会而去。

萧星辰对伊人夜总会有一种莫名的好感:那天,就在旋转的玻璃门前,一个美少妇,假装认错人,消费了自己一夜,待天亮的时候,她走了。他还以为要自己付钱,原来,钱也由她给付了!

虽说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但每个人的一生中,又总有那么几回机遇,例如……例如……例如等等,这些例如,总是让人难忘。

萧星辰也一样,他到了大门口,便想起那次例如!

通过那些例如,萧星辰心里非常清楚,有些事就是这么滑稽:身边这三位美女,一个姓薛,叫薛英华;是马槟榔的女朋友。说朋友妻,不客气,那当然说的不是他萧星辰,他就是把他和她扔到无人岛,他也得客气。

自己和穆芙蓉、米若蘅两位美女,按理说,是最亲近的了!现在不要说两人不会主动和自己那个什么、什么的,就是她们主动和自己那个什么、什么的,自己也得考虑一下,这把兄妹的含义了!

倒是凤仙花,现在的亚吉玛,自己本没有打算己那个什么、什么的,在昨天夜里,却两次,实在是滑稽的很。

穆芙蓉似乎对自己有点意思了;米若蘅还是以前那样的性格,还是把自己当原来意义上的哥的:吃哥的、喝哥的、用哥的,至于皮,那是不准做哥的靠的!

这一点,萧星辰从她们俩“绑架”自己时,肉体的接触上就能感受得到:米若蘅却依旧没心没肺的样子,因为自己的胳膊有意在她的胸部磨蹭,她只是打了自己一下,脸丝毫不红。

而穆芙蓉的肉是颤抖的,表情是颤抖的;两腿走路似乎也不大自然的。

她们到底想什么,萧星辰根本就没有心事揣摩,他揣摩的是:金玫瑰这一组织,来暗杀自己的,到底有多少人,她们都在哪里?

眼前现身的,只有白玫瑰一人。夜里,自己犯了项羽的错误:妇人之仁,放她跑了。早上,那一束白玫瑰里含的智能炸弹,无疑,是她干的!

现在,她在暗处,自己在明处,而且,这杀手一旦沾上国际两字,那是不得了的事情!其手段极为残忍,且经过特殊训练,就是自己,也险丧她的手中。

既然是杀手,不可能只是一个小丫头,至少还有人,这就使自己的危险在增加!

萧星辰本打算明天就和冯瑶到康吉列国去找王俊来,不过,他到冯瑶家一看,她的傻爸爸如果见她突然离开,那将不是傻,则有可能会疯。

因而,必须给冯瑶以足够说服她爸的时间。二十二年,女儿一天都没离开他的身边,作为女儿的保护神,女儿远比他的命要重要!

萧星辰带着一行人进入大厅,在他的视线中,还可以见到南方富婆炒男团的身影。这些富婆有一个重要特征,无论胖瘦,一律都是大波胸。他估计,十有四五,应该是做出来的,要不然的话,富婆天生就是男人眼馋的大胸?

尽管他的目光在有意无意的寻找白玫瑰,但仍然忍不住想七想八。

他们兄妹几人,外加英华,一并排坐在长凳上,看舞厅里的人疯狂的跳舞。

“萧哥,我看你未免也太狂了吧?”穆芙蓉的柔手连碰萧星辰的肚肚好几下,这已经是倒求了,可他无动于衷,这使她不禁愠怒:姑奶奶没人要了?

“怎么?”萧星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寻找衣服穿套装的女子,又是西方毛子有异的女子,却忽略了身边这一方。

穆芙蓉低下头来,不再言语,心里在烧,脸上在烧,整个人都烧成了熟番茄。

“槟榔,你带英华跳个舞呗,那个都做了,这跳舞还害羞吗?”萧星辰拿出老大的派说道。

英华本想找萧星辰跳的,因为像她这种身份的人,跳舞还是非常在行的!正当她要找这位老大的时候,老大却发话了,她不得不和槟榔跳了起来。

跳不到三步,马槟榔被她说了四句!槟榔还真的没跳过舞。

“美女,跳个舞吧?”一个青年,风度翩翩,貌看之下,一身正气,彬彬有礼。半弯着腰,细长的手向穆芙蓉伸去。

穆芙蓉抬起番茄脸,摇了摇番茄头,又将番茄头低了下去。

“麻痹的,怎么给你脸不要?”从这风度翩翩的青年左侧,跳出一个两只胳膊像大腿一样粗的青年,两只胳膊上满是蛇和龙。

第0167章 白玫瑰之刺杀与反刺杀

“啪!”萧星辰抬手就是一巴掌,竟然把粗胳膊青年打了一跌。

那风度翩翩的青年不再有风度,手向后面一招,上来三个青年,这三个青年的胳膊上也是纹得满满的!

萧星辰夜里被刺,早上被炸,心里早就窝着一股火,眼下见有人要打自己,他想:这事可闹得有些不妙啊,玫瑰还在暗处盯着自己呢,这件要命的事还没有处理,这件事又来了。

正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萧星辰可不想跟他们打成一锅粥,他上前一掌,打在一边脸大一边脸小的家伙胸前,大小脸的屁股着地,身体力求平衡,把那些跳舞的女子撞得呜哇直叫。

那些跳舞的护花使者顺便踢了大小脸。

“快关照马槟榔,你们先出去!”萧星辰极低声对穆芙蓉说道。

萧给自己的定义是:自己不是流氓、不是混混、不是痞子。相反,自己是英雄,英雄前还可以加两个字:国际。当然,前面还是可以加上一些的。在公共场所打架,那不是他的所为!

马槟榔见萧哥遇到麻烦,自己在其他几人之中是男子汉,于是,他担当起了护花使者的任务:“你们听我的!撤!”

马槟榔带着三个女子平安的撤出伊人夜总会的大门。

萧星辰便大摇大摆的向外走去。当然,他对冲向自己的人,毫不留情的施以拳脚!

“嗖……”子弹声在萧星辰的耳边呼啸而过。正在危急之时,他想起了大毒枭佐蒙躲避子弹的身法。

大毒枭十恶不赦,但不代表他躲避子弹的方法都没有可取之处。凭听力,再凭自己躲避的身法,子弹始终偏离自己一尺远。

萧星辰没有记错的话,从自己身边打过去共十二发子弹。他在边躲边扫视时发现:那几个胳膊如腿粗的人也伏地的伏地,躲墙角的躲墙角,这说明,这子弹并不是这班人打来的。

这子弹射来的方向,是在东边的柱子背后。

萧星辰改躲避为蛇形进攻,他的身形如风一样,飘到柱子面前。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形迅速向门外冲去,他在后紧追不舍!

一道白色的身形来到公路之上,一长列堵塞的汽车,正像乌龟那样向前爬行。这道白色身形跳到汽车顶上,整个汽车顶部成了她的马路。

汽车里的司机探出头来“麻痹、麻痹”的痛骂不止,骂声尚未停息,又有人把他们的汽车顶当成了马路。

两人在汽车顶上追逐,追下有一百多米,到了红绿灯面前的第一辆车前,这辆红色轿车里的胡子司机痛骂“麻痹的”!然而,第二句还没骂出来,便被这白色身形的人,一把从司机室里给拽扔了出来。

红灯还是红灯,这白色身形的人连一点交通规则都不讲,就连小朋友都知道:红灯停、绿灯行。然而,现在红灯还亮着呢,她驾起车就跑。

萧星辰快要追到的时候,红色轿车已经发动,他一个飞跃,趴到了轿车顶上!

这轿车顶部设计的,还真的不是载人的地方,萧星辰双手撑开,左滑右滑,不过,还是没有滑下来,至少是汽车走,他也走。

那辆红色轿车的主人见车被人家开跑,由骂“麻痹的”改了口:“抢劫啦,抢劫啦!”他是对着手机急呼的,他忘了,手机的锁还没有解。

其实,他打手机与不打手机,已经完全没有什么两样,在龙城繁华地段,早有交警、刑警开始注意在这交叉路口出现的异常现象。已经出动警力开始追捕。

萧星辰在汽车顶上如玩杂技一般,又如在河里游泳一般。轿车拐弯了,他终因杂技技巧欠缺,摔下车来。

不过,他的太极风云手乃是防身之手,也是救命之手!在着地的时候,并不像别人那样摔得鼻青脸肿。

幸亏他摔下,要不的话,他的身体是要被钻几个洞的。因为就在他在摔下的霎时,三发子弹穿透车顶,向天空呼啸而去。

车中的白衣人见萧星辰掉倒地上,立即倒车压去,她的目的只一个,压死他!完成任务,回去交差!

萧星辰迅速跳起,来到轿车门前,猛拉门把手。把手喀嚓一声,把手被拉断,车门并未开。他上前一掌击碎窗户玻璃,伸手就去拉白衣人。

白衣人一阵惊惶,打开另一侧门,从中跳出。然后,一直向北跑去。

萧星辰在后面紧追不舍。两条街道跑过去了,他感到:自己如果比她跑的慢上一点,那么,她便会摆脱自己;如果比她跑的快上一点,那么,自己就会追上她。

自己可是练的是太极风云手呀!白衣人是怎么训练到这样的水平?

跑到一幢高层宿舍楼的院墙前,白衣人一个翻身就进去了。这丫的到了院墙之上,手撑了一下,然后跳下,而萧星辰则身体没沾墙头,直接翻进去了。这样,他就在这时,比她快上几秒。

白衣人向楼洞里跑去,这单元楼共有三部电梯,有人等候在电梯前。因而,她迅速上了安全通道楼梯。

萧星辰的脚前,有一小堆建筑用的石子,他弯腰抓了一把在手里之后,腾腾腾也上了安全通道楼梯。萧星辰一边轻追,一边在听着动静,这白衣人还在这安全通道的踏步里。

前二十层,萧星辰仍然和她是匀速前进。像他们俩这速度,就是绕地球一周,也不会追上,也不会丢掉!

然而,事情是有变化的,当到二十多层之后,萧星辰每转一踏步,就会比她快上一个嘀哒!他心想:这样就不容易追丢了,心里一高兴,脚步又快了一些。

萧星辰在下面,已经看到了她的身形,相隔只有一层楼。

然而,这已经是最后一层楼,当萧星辰到了楼顶,一把雪亮的匕首飞了过来,他头一偏,匕首贴着左侧耳朵飞了过去,砸在墙上,冒出一团火花。

萧星辰见白衣人的枪拿在手里,她可能是顾虑枪声会惊动人,才没有开枪,然而,他手中的石子已经出了手,打在她的枪上。

白衣人手一颤,手枪落了地。她急忙改左手去拾,可能是右手被震得已经麻木。

萧星辰的脚比她的手快上一丝丝,一脚把枪踢到一边。

白衣人愣了一秒钟,立即像北面冲去。

北面,除了一米二高的女儿墙,下面就楼的边缘!

她要自杀?萧星辰闪过这个念头,飞身向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一抖,将她摔倒在楼面上。

楼面,上面全都是陷在沥青上的小石子,小石子如黄豆粒般大小,还有许多,浮在沥青的表面。

夏日的楼面上的小石子,又热又垫人,白衣人哎呦一声。

萧星辰呵呵一笑,紧接着骑在她的身上。

“哎呦,疼死我了……你这个流氓,给我滚下去!”白衣女子怒喝起来。

“等一等!”楼顶上,只能借助远处的灯光。要想看清她的脸,必须贴近她的脸。

“你个畜生,你如果要敢吻我,我杀了你!”白衣女子威胁道。

萧星辰的行为,与猥亵无关。如果不暂时骑着她,她一会对自己造成伤害,二会对她自己造成伤害——因为她会跳楼自杀。

“啊……真的是你?”萧星辰知道她肯定是玫瑰什么玩意的,也知道:应该是昨天的那个白玫瑰,只是当他近距离看的时候,当确定她是白玫瑰的时候,还是惊了一下。

“你如果再不下去,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白玫瑰的威胁之语,倒是提醒了萧星辰:“你麻痹的,你还是不是人啊?你昨天夜里杀我,今天早上炸我,刚才又要杀我,我难道吻你一下也不行?”

萧星辰在朦朦胧胧中,看这丫绝对是一级美女,世界选美小姐,也应该不过如此。虽然这白衣白头发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鬼!

人家可以杀,难道我真的不可以吻人家?问天、地、人,恐怕谁也不会给自己一个明确的回答。问人不如问自己。

吻!还没等问呢,只感觉裆部暴怒、勃起,在他的耳际,似乎听到一种声音:老大,你无论要干什么,我都做你的急先锋!

你少添乱,如果任着你的性子来,我非要把牢底坐穿不可!

“萧哥,我真的快要让石子给垫死了,快要让沥青给烫死了,你能让我起来一下吗?”白衣女子哀求道。

老大,你是呆逼啊!萧星辰似乎又感到了身体在怂恿自己的思想!是啊,人家要杀我,三次杀我,我竟然还犹豫?

因而,他一下子吻了上去。

他一边吻着一边想:这叫啥事啊?她不是杀我吗,她不是杀人犯吗,我不审问她,也不想把她交给有关部门,在这乱吻什么?

吻!身体怂恿思想道。

舌头,搅在一起,当萧星辰有些忘情的时候,只见白玫瑰的嘴张得大了!他一个警觉:所谓一张一合。这大张,明显是大合的前兆,她想咬掉我的舌头?

这丫简直太狠了!萧星辰迅速松开嘴,只听白玫瑰的牙齿叩在一起,发出喀嚓的声音!

真是好毒啊!如果自己反映慢一慢,那喀嚓声之后,掉的应该是自己的舌头!

“求你下来好吗?”看样子,白玫瑰真的难受了。要不的话,不会在三番五次的杀人之后,还要求人家!

第0168章 白玫瑰之有关佛

“你杀我三次,包括刚才想咬我一次,共四次。依据法律罪刑相适应的原则,我坐你身上四分钟!”萧星辰是一个特别注重以理服人的人,于是,他和白玫瑰讲起了理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来,白玫瑰除了嗜杀成性以外,有时,也是会讲理的,例如,在这个时候。

因为她不仅是在屋檐下那么简单,而是在他的身下。白玫瑰看着手表,四分钟过去了,这个家伙食言了,他并没有从自己的身上下去,她一阵烦躁不安。

“你说话还算不算话,你不说四分钟你下去的吗?”白玫瑰愠怒的喊道。不要看她被骑在身下,但她并不惧他,因为自己死都不怕,难道还惧他?只是,有一点:死了,便没了知觉;无所谓难受好受,而眼前,却是活受罪啊!

“所谓兵不厌诈,对敌人,我说话历来是不算话的!”萧星辰义正辞严的回答道。

“你个无赖……那你怎么才能从我身上下去?”白玫瑰也知道好丫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下去可以,你必须说明,你为什么要杀我,你是谁?”萧星辰认为:自己提出的问题,丝毫也不过分。

“你做梦吧,你!”这是金玫瑰的组织原则:一是暗杀不失手;二是万一失手,自己肉体自己消亡。

“好啊,那,看我们到底谁拗过谁?我不相信你,就这样,能不吃不喝,不尿不拉?如果你能,那我也能!我们就耗着吧!”萧星辰坚信:自己一定会耗过她的!

“呜呜……”

望着白玫瑰突然间伤心的哭了,本来还理直气壮的萧星辰,听着这如丧考妣的撕心声,这才发现,自己像是在揉搓一朵盛开的玫瑰,自己的裤裆也汗涔涔的,就像是在洗桑拿浴。

自己如此,她该有多难受啊!

萧星辰从她的身上站了起来,又不知哪位菩萨附入他的体内,他又发了一回慈悲:阿弥陀佛!“白玫瑰,你可以走了!”

这一句白玫瑰的称呼,在白玫瑰的头脑中,如春雷一样炸开!白玫瑰,这是一个多么绝密的代号啊!这个代号,如同在电脑里加了十道密的文件,怎么会有人知道?

当然,昨天夜里,萧星辰便已经知道了这个称呼,这是他在玛丽的淘宝店淘来的。

白玫瑰爬了起来,浑身酸痛,打了一个软腿,一下子扶住水箱间的外墙壁,才没有跌倒!

“白玫瑰,你看到天上的牛郎织女星了吗?”萧星辰虽然名字叫星辰,又是名牌大学生,其实,他竟然找不准这两颗星在哪里?以前找过,长时间没找,还真的找不着了,不过,他知道这个典故,这位菩萨又要挽救生灵了!

萧菩萨挽救生灵的方法,便从自己也不知其位置的牛郎织女星说起。

白玫瑰的头一阵疼痛:自己打八岁的时候起,就被金玫瑰组织培养为杀手,她的世界就是杀人!

杀人的人是英雄!

虽然她这个观念是很荒谬的,但这个观念不是在她家的自留地里生长的,而是别人灌输的,她认为是正确的!

她听萧菩萨问牛郎织女,当然,大夏还有一些年轻人不懂呢,何况她一个外国人?

“你看好了,那一颗星叫牛郎,那一颗星叫织女!”萧菩萨说到这里,自己都感觉发笑,在哪呀?“你看到了牛郎那颗敦厚的心,在闪着温馨的光呢;那织女渴望着爱情,眼睛正在含情脉脉的望着牛郎……”

“他们既然相爱,为什么不到一起呢?”白玫瑰的耳边成天都是杀杀杀,突然听到有个男孩,给自己说故事,心里一热,顿时忘却身上的疼痛。

“你看见那颗心了吧,他叫牛魔王!”萧星辰指着天上根本不存在的星星,这名字还是在古典名著里现搬来的。

“牛魔王,他一定很坏吧!”

“嗯,是个坏家伙,成天使坏,唯恐天下不乱!其实,牛郎还是他的儿子呢,他非要使坏,一年才让他们一次面。他儿子痛苦的时候,就是他最为快乐的时候!”萧星辰也不知怎么把牛魔王和牛郎说成是父子了,自己也暗中发笑。

“他怎么能这样?”白玫瑰一听,头皮都麻了。

“你听说过金玫瑰吗?”突然,萧走到她的面前,眼睛盯着她望着问道。

“你……”白玫瑰一阵惊恐!

“让我来告诉你吧,这金玫瑰,就是牛魔王和玫瑰妖精偷情生的妖孽!”萧星辰愤怒的吼道。

“不……不准你污蔑这个神圣的名字!”白玫瑰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身体半倚在水箱上!金玫瑰是自己的信仰,竟然有人要污蔑她!

萧星辰走到她的面前,扶着她的脸,对着月光仔细的端详起来:真是美啊!这世上怎么有这么美的尤物?又是谁,把她的心灵扭曲?

他情不自禁的替她理起月白色的头发,用手指当梳子,替她梳理起头来!

“呜呜……”白玫瑰一下子扑在他的怀里,痛哭起来。

萧星辰的心软了,那个地方硬了!这是哪对哪呀,这杀害我的人,不就是敌人么?我对她心软,这不就是对自己的犯罪么?

“你为什么要对我讲牛郎织女的故事?”哭了良久,白玫瑰的内心获得了释放,她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问道。

“我说的是:爱情是美好的,人类是美好的,人生是美好的,你怎么不珍惜呢?刚才,要不是我救你,你跳下楼去,这么美的人,会摔成狗肉的!我看你这模样,你还是个处女,你说你连那事都没做,来到人间一趟,你亏不亏啊?”

萧星辰用相面这一招,倒是吃了不少巧食,当然,此时他又用上了!至于情况向哪一步发展,那就只有顺其自然了!如果这杀手要对自己投怀送抱,那自己只有热烈欢迎了!

“……你怎么知道……你怎么好像什么事都知道?”白玫瑰坐正身体,半侧着脸,惊异的望着他问道。

“这一些,都写在你的脸上呢!”

“写在我的脸上?”白玫瑰越发的听不懂了!

“金玫瑰,是牛魔王和玫瑰精所生,她以自己的代号命名组织的名字。你,代号白玫瑰,你的名字叫索妮!”萧星辰捧着她的脸,在她的脸上扫描,之后,情不自禁的吻了她之后说道。

“你……”这真叫人难以置信啊!白玫瑰不禁慨叹。

“你是孤儿!”萧星辰开始懵了,因为自己意识中的钦佩币,目前无法支持自己去让玛丽提示。

白玫瑰听了,倒吸一口凉气!

“你是康吉列国人,你受金玫瑰组织指使,来刺杀我!通常,你们杀人,只一次,必定成功,你们从没有失过手!”

白玫瑰点头表示赞同。

“你们年纪轻轻,罪孽深重。你到了大夏这片土地之上,我佛慈悲,让我拯救你们的灵魂!你们已经误入歧途,不过,为了你们不下地狱,不受炼狱之苦,于是,我佛说:萧,你去化解她们吧!”萧星辰知道她们是有神论者,便换了一种方式投其所好。

“你说都是真的吗?”白玫瑰颤抖着站起身来,紧紧的抓他的双手。

“如果要不是真的,你杀我三次,你现在落在我的手里,我把你强干了,然后,把你扔下楼去便是,我何必要跟你啰嗦这些?”萧星辰言之凿凿的说道。

“那就是说,你不会强干我?”白玫瑰一直在颤抖中,没能恢复过来!

“这……”萧星辰为自己刚才说的话,略微有些后悔!对于要自己的命的人,还跟她讲什么道理?按道理,是应该说打就打,说干就干的!“如果你要强干我,那就另当别论了!”

萧星辰在说这话的时候,是给自己留了余地的!他认为不杀她,就是便宜了她。不强干她,又是自己刚才一不小心说出来的,不过,自己可没有向她承诺不吻、不摸。

他感觉自己此时不这样做,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白玫瑰对自己的这三次刺杀,每一次的成功率都在百分之九十九,她只差那百分之一:运气!假设现在自己被她刺杀了,自己在人字面前就得加个死字,或不再叫人,自己还能享受这本来属于自己的大好时光吗?

“这也是佛叫你这么做的吗?”白玫瑰被他吻的无法说话,只有他改吻为摸的时候,她才这样问道。

“……嗯,是的!”萧星辰答道。其实,佛根本就没有叫他这样摸。再说,他是根本不相信这天下是有佛存在的。天下的事,就是这样,为了达成某种目的,就不得不说一些假话。

“……佛为什么要叫你这么做呢?”白玫瑰被他骚扰得浑身都酥了,因而,她想解开这个谜!

“刚才,不是我救你,你就死了。既然我救你活了过来,佛认为你应该享受天伦之乐的……你现在,不是很快乐吗?”

“佛,什么事都知道吗?”白玫瑰一边粗重的喘息着一边问道。

“是的!大夏有一句老话,叫做头上三尺有神灵!所以,你今后就改恶从善吧!”劝善的方法有很多种,于是乎,萧星辰这样劝道!

“如果这时……我要强干你,佛他老人家会同意吗?”白玫瑰在和萧星辰的对话中,她发现佛他老人家比上帝似乎更有人情味。此时,她已经处于半陶醉状态,因而,她发自于内心的问道。

第0169章 白玫瑰之佛之怒

“佛说了,心诚则灵!佛反正挺能说的,记得最清楚的,就数这句了!”萧星辰听这外国丫问了这么一句话,顿时,心里亮堂起来。就好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的天上,硬是挂上了个太阳。

丫的心经过了几个光辉的历程:今天杀他,已经是自己对他实行第三次谋杀!自己以前从没失过手,不要说自己,就是比自己低上一两个档次的其他玫瑰,也没失过手。

她知道自己失手的原因了,这家伙通佛。她有一种十分荒谬的想法:如果强干他,是不是会沾上一些佛缘呢?

她的身体,今天晚上也经历了几个历程,但有时间的历程,不能算是光辉。这家伙骑在自己身上那一会儿,就像骑士骑马那样,屁股一点都不抬,差一点把自己的肠子都坐出来了!

沥青烫,石子垫,身上再坐着他这么个大活人,身上能好受吗?

后来,身体逐渐向好的方面转化。这佛也不知用什么佛法,又吻又摸的:倒是起到了一石激起千层浪的作用。

春天、月光、星辰、青春在体内涌动,死里逃生、劫后余生、大难不死的白玫瑰,决定享受一下人生。后来,当得知佛也同意的时候,她更是下定决心、不怕牺牲!

“其实吧,这个天下是一个理:大夏的女娲造人,你们那儿的上帝造一个亚当、夏娃,为什么总造一男一女啊?只要你不朝邪恶的方面去想,其实呢,一男一女这样的事情,是相当神圣的!”萧星辰见她还犹豫,便设法在理论上彻底战胜她。

白玫瑰听了,佛说话就是与众不同,就是波澜壮阔,就是石破天惊。现在就看自己行动了!

白玫瑰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当然,后面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还正在发生!

“白玫瑰,你来杀我,但你却不知道杀我的雇主是谁?”如睡云端的萧星辰为了展示自己的魅力,莺歌燕舞的说道。

“谁?”如坐云端的白玫瑰停了一下问道。

“王俊来,他以前是龙运医疗集团的副总裁。他只因把龙运的钱全部洗走,逃到你们的康吉列国。偏偏龙运的董事长老太太对我有恩,我想问这事,他便跑出了国……”如睡云端的萧星辰继续展示自己的魅力,继续莺歌燕舞。

“哦……那他为什么要雇人杀你呢?”如坐云端的白玫瑰不禁惊讶:看样这佛确实厉害,什么都懂,没的玩了。

“他杀我,是为了保全他自己。可是,他却不懂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道理!他却不懂因果报应,因而准备一条道走到黑了!”

“这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这因果报应都是佛说的?”

“是啊,佛是相当厉害的!他还懂得,你们金玫瑰组织,派来杀我的人,不光是你一人!还有……”萧星辰虽然不是大侦探,但这最最简单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啊……”正在上面心潮澎湃的白玫瑰猛的惊了一下:这还有什么可玩的?你的一切,人家都了如指掌。“……乔娜,你出来吧!”

出于对佛的力量的恐惧,出于对正义的向往,白玫瑰喊了一声。

萧星辰真的没想到,真的有白玫瑰的同伙。他现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动,那说明他心虚;不动,难道坐以待毙?

不过,他最后还是选择以静待动。如果天亡我,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天不亡我,我动与不动,都能够大难不死、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项羽的本事,真的让萧星辰学到骨子里去了。萧星辰此时是这么想的,当年项羽在乌江口也是这么想的!

“好你个索妮姐,组织上来叫你杀了他,你可好,不仅不杀,反而在这痛快起来了,本姑娘看着都替你害臊!”

萧星辰一看:这被称为蓝玫瑰的,还真的和早上冯瑶的穿着差不多:像天一样蓝的元领无袖衫,牛仔裤头,脚蹬一双蓝运动鞋。

“你要嫌害臊,你就转过脸去!”白玫瑰认为还是萧某人说的在理:这亚当与夏娃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只要你心中无鬼,那就无鬼;如果你心中有鬼,那么,这样美好的事物,也会变得龌龊不堪!

哲学如此对人说:运动是绝对的,静止是相对的。萧星辰现在虽然静止不动,但他的心却剧烈的运动:现在蓝玫瑰的手里拿着枪,如果她开枪怎么办?虽然开枪对她也十分不利!不过,鱼死网破的事情,也是时常会发生的。

萧星辰刚要起身准备应战,却不知大海高大的浪潮来了!此时,他宁愿死在这浪下,也不愿起身。

“乔娜,你还是放下枪吧,你不是我的对手!”白玫瑰轻轻的说道。

萧星辰一惊:我怎说白玫瑰不慌呢,原来她是艺高人胆大呀!可是她却不知道最简单的道理:恃艺者,必以艺亡啊!

“索妮姐,我从五数到一,你如果再不下来,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蓝玫瑰可能是真的害臊,她说话的时候,都没有回头,也许,她在用耳朵听,谁知道呢?

萧星辰一想,这丫数数的方面倒也独特,这是跟谁学的?不从一数到五,却要从五数到一?

就在这时,还没等蓝玫瑰数五,白玫瑰就从萧星辰的身上飞了出去!白玫瑰感觉自己的速度也着实惊人,莫非是沾了佛的光?

白玫瑰上前去夺枪,萧星辰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好在,他已经彻彻底底的满足过了!

他站起身来之后,整了整衣服,他没有像佛那样仁慈劝阻她们不要打,而是从左手不离手的棕色包中取出一支雪茄,抽了起来。像是在看表演一样。

你莫说,这两丫的手法还真不是一般,你拳我脚,你掌我腿。不过,正如白玫瑰所说,蓝玫瑰还真的要弱于白玫瑰。

五分钟过去了,蓝玫瑰的枪与匕首全部到了白玫瑰的手上!

金玫瑰组织有一个规矩:两名杀手为一小组。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两人不得同时出手。这种规矩的形成,自有它的历史原因:是因为她们从没有失手,而且一个人行动,更不容易暴露。

今天的情况也是如此!

如果白玫瑰在刺与被刺中死亡,那么,蓝玫瑰便接替白玫瑰继续行刺,但每一次行动,另一个不参加的人,但绝不能离现场太远。

昨天夜里,白玫瑰行刺失败以后,往山上奔跑,萧星辰当时就估计到她有同伙。要不的话,现在的年轻人,即使经过特殊训练,谁个又有胆量一人独自上山?

萧星辰虽然痛恨自己心太软,自己也同项羽般的力拔山兮,但项羽的优点自己有,同样,他的缺点自己也有:妇人之仁。这种仁慈,表现在看不得女人的眼泪。

其实,像今天晚上一样,在白玫瑰再三刺杀自己的情况下,自己本应该杀了她,只因为她被自己压在身下,受到下有石子沥青,上有自己的双重挤压,她哭了,才有后面的一系列的事情发生。

不过,他今天突然感觉自己做对了,自己歪打正着的做对了,自己阴差阳错的做对了!试想:自己三拳两脚打死白玫瑰,蓝玫瑰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来上一枪或一刀,自己又不是刀枪不入,那自己岂不完了?

想到这里,无论怎么说:自己的怀柔政策,还是取得了巨大的胜利!至少,命是保住了!

“索妮姐别打了!”蓝玫瑰愤怒说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

萧星辰笑了:“呵呵……”这丫,还懂那曹植的七步诗嘞,因而,又来了一棱子“呵呵!”

白玫瑰住了手,甩了甩头发,向萧星辰走去。

萧星辰一看:这丫看样就像那爱整洁的猫,来的目的,看样子要叫自己替她理头发呢,看样子,还理上瘾了!

当然,萧星辰也不是怕出力的人,显然,白玫瑰已经从敌人化为了友人。因而,他伸开右手五指,半弯曲,当作梳子,替她梳理起头发来。

“索妮姐,你怎么陷入爱河了?你也没想一想,你放了他,我们回去可怎么交待啊,难道我们俩要隐姓埋名留在大夏?”蓝玫瑰愠怒的、担心的、埋怨的说道。

“这……”白玫瑰一想起这些,确实有些心乱。“佛,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呀?”

突然,好像远方突然一团乌云,瞬间覆盖了天空一样。萧星辰一想起这两丫是杀自己的凶手的时候,心里十分的不爽:这白的丫头至所以屈服,正是因为自己的强大。而这蓝的丫头并未感受到自己的强大,因而,她像狼一样,随时还会伤人的。

因而,他将上楼前带来的石子,又悄悄的拣了两粒在手里,从容的向楼下走去!

不出他的所料,当他向楼梯走下,刚下到第三台阶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一种异常的声音,他迅速回头,一把匕首正向自己的头飞来。

他把头猛的一偏,瞬间惊出一身冷汗。他向她们两人望去,直见蓝玫瑰手里又握着一把匕首,准备打向自己。

不是准备,是已经打出来了。

他躲过第一把匕首,当他回过头来的时候,自然轻松的躲过了第二把匕首。

他手中的石子出了手,正打在蓝玫瑰的手腕上,紧接着,他冲上前去,一腿将蓝玫瑰打下三步多远!

第0170章 玛丽之钦佩币的秘密

蓝玫瑰中了萧星辰一石子、一腿,跌倒在女儿墙边。

在萧星辰看来,蓝玫瑰与白玫瑰的武功,相差不止一个档次,他随时都可以收拾掉她。

但这丫却十分顽固,这又使他想起伟人语录: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它就不倒!想到伟人,他的精神倍增,一只脚踩在她的胸口。

“你……”白玫瑰在萧星辰谈佛的时候,她的心便被他俘虏,本以为他最多不过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她一时搞不清状况,这就是自己崇敬的佛吗?

要早知道他是这么一个东西,自己怎么会主动的献身于他?难道他讲什么纯洁的亚当夏娃,不过是哄我小油饼吃的罢了?

“现在我正式宣布,你们刺杀我已经告一段落,如果我再发现你们对我图谋不轨,那么,便是死路一条!”萧星辰虽然暂时并不想杀掉她们,但也要断她们杀自己的想法,这叫威慑。

月光下,他的脚踏在蓝玫瑰的胸前,不可谓不重,可这丫有种,一声不吭。这就是说,她完全是此时无声胜有声,还想于无深处听惊雷呢!

他的脚下在慢慢的用力。

“啊——”蓝玫瑰胸骨像是要断了一样,大叫一声。

萧星辰方才松开脚来。“我可以警告你,这是在大夏的土地上,还轮不着你们猖狂!我告诉你们:我就是到你们康吉列国,依旧没有你们猖狂的份!”

“你有种真的敢去?”蓝玫瑰屁股挪动了几下,坐在女儿墙边,半倚在女儿墙上,冷酷的道。她的武功确实要差于他,但伤害她的人,则必须要死。

萧星辰一把抓起她胸口的衣服,掀了她一个耳光。他打下去之后,才感觉不妥,因为在月光下,他看见了一张与白玫瑰风格不同,但依旧是美得让人不忍离去的一张脸。

“姓萧的,如果你敢打我姐妹,那我们就和你拼了!”白玫瑰双手拿着匕首,弯着腰,做好拼杀、但明显胆怯的姿势。

萧星辰把手中的两粒石子高高举起,那意思在表明:如果你再敢挑衅,这石子便会让你后悔!

萧星辰大踏步的走了!他快速向楼梯下走去。他既认为不该有妇人之仁,又认为无法下狠手:太美的女人,对他这样心肠好的青年,真是太有杀伤力了。

走下去三层六跑楼梯,萧星辰静听上面的动静,看她们有没有追下来,一点声音也没有。他走到三部电梯前,电梯的指示灯也无上无下,他估计:白、蓝二位大概在反思了吧?

因而,他乘着电梯向下而去,走到院墙前,依旧翻墙而过。银行高大的钟楼,此时嗵嗵的敲了十一下。

他乘出租车来到海皇大酒店前的轿车前,只见树荫中窜出几个人来:他们是三个把兄妹及英华。

“萧哥,你惹了塌天大祸了!”英华的浑身颤抖了一下,连胸前的两块也配合着颤动的节奏。随即,安静了下来:“那个找穆芙蓉跳舞的帅哥,是虎威擂台道老板袁祟豹的儿子,他叫袁洪。他在龙城是响当当的人物,惹了他,今后就麻烦了……”

“他们知道我们是谁吗?”萧星辰一听,自己倒无所谓,但自己这些把兄妹,说到底,只是文墨之人。唯有一个称得上武的华叶律,又正在鹰隼特种兵部队服役。自己又最近又要到康吉列国追查另外三狼,因而,他突然担心起他们的安全。

“他们暂时还不知道……”英华依旧颤抖着:“刚才,他们派人枪杀你,我估计,他们迟早会查出你来的!”

“今天夜里,你们四人就坐火车回家。今后你们回来,也不会常来这样的地方的。我估计,龙城这么大,你们很少来这地方,我估计,你们应该是安全的!至于我,我不找他们麻烦,他们就谢天谢地了!”萧星辰道。

“那我们快走吧,打的走!”英华果断的说道:“然后,我叫人把我们的汽车开走,这样,会安全的!要不的话,他们记住我们的汽车号,他们顺藤摸瓜,也会找到我们的!”

萧星辰听了,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他心里一直是惹不起英华这类人的:给人家做小三,无非都是一些好逸恶劳的人。又给对她包养者戴绿帽,更说明她是麻烦的制造者,却没想到:关键时刻,她倒有点羽扇纶巾、诸葛孔明的味道。

几人同乘一辆出租车走了,四周还真的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出租车在玫瑰河的西侧停了下来,在月光下,几人默默无语的等待着英华按排人把车开来。

萧星辰这时想起汽车的钥匙在自己的身上,英华只是吃吃一笑,没有吱声。

玫瑰桥上下来两辆汽车,萧星辰一望,那在前面的一辆正是自己的轿车。

原来,英华跟李显贵一年,在这一年里,她上完了大三。她天资聪明、叛逆。家里没钱上学,这聪明就让人为她出钱,这出钱人便是李显贵,她叛逆,当然是不安分,于是,她又跟上帅气、有才的马槟榔。

在这一年时间里,李显贵经常要找人办点事,接触的人,常常叫英华联系。于是,英华便有了和这些社会上的人有了联系,在争斗中,耳濡目染,也有了一些经验。

萧星辰就曾听马槟榔一次酒后吐真言:他说英华曾对他说:除非她甩他,绝不准他甩她!这霸气的声音后面,明显是有霸气的底子的。

两人驾来两辆车,都弯腰叫了声英华姐。英华给了他们钱之后,他们消失在夜幕之中。

接下来的是:马槟榔、穆芙蓉、米若蘅和英华,坐着一辆车向火车站而去。穆芙蓉在与萧星辰临别前,本想把自己的心事给说出来。然而,今天晚上,萧星辰在子弹中躲闪,这给她感觉:萧是那么的近,又是那么的遥远!

他的肉是肉,骨头是骨头,难道子弹打不穿他吗?穆芙蓉如此想。经过今晚这一场惊心动魄,大家都变得默默无语,兄妹们也在轻声慢语中告别。

萧星辰回到西山别墅侦探所的住处,已经是十二点多了。不得不说,在追击白玫瑰的时候,身体的消耗是相当大的!于是,他冲了澡,上了床。

他的意识中,有一处温馨所在。疲惫的他,很自然的走入意识。

玛丽见他到来,从金色蝴蝶椅上站起,把他引进小屋。

“夫妻俩”不像以前那样打趣,而是相敬如宾。

现在……自从有了这智能库之后,这钦佩币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少过,你好像对钦佩币的挣取,不大感兴趣了?一番寒喧之后,玛丽轻声的说道。

哪里吗,你应该知道,我带兄妹们上伊人夜总会,一方面是带他们去开心,另一方面就是挣取钦佩币吗,谁知道遇上袁洪那一班痞子,接着,又遇上了白、蓝玫瑰,才使我的计划落空的!

……哦,你也把挣取钦佩币,当一件事去做啊!玛丽躺下,闭着眼睛,身体转向朝里。

玛……玛丽,我们暂时不谈这些,我们做爱吧!萧星辰正值那些找不到女朋友而疯狂撸管的年龄,因而,他前一刻还没啥想法,突然来了冲动。

我……怀孕了……玛丽浑身颤抖了一下。

萧星辰像弹簧一样,啪的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怎么……我没听错吧,你也怀……怀孕?

是的,孕期大概是十年!在这个时间段,是不能做爱的!

啊——萧星辰惊讶得一无是处:这一些都是啥对啥呀:玛丽,请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好吗?

难道,你不希望我和你的爱情有结晶?玛丽坐了起来,诧异的道。

不……不是啊,这怎么可能?萧星辰像是寻找滚开在地上戒指,眼睛到处在地上搜寻。十年,这又是什么概念啊?再说,这出身的孩子,难道在这接你的班?

你错了,星辰,这智能库,也是有设计寿命的!也就是说,它不是永恒的,这一点你应该知道的。天下,又有什么事是永恒的呢?玛丽忧郁的说道。

那……萧星辰不是在地上寻戒指,是他的思想没了落脚点,因而,眼睛也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玛丽说的这事情,真的太令他震撼了:真的没想到,一个智能库、一个玛丽,竟然还有这么多的事情。

他又是接近一夜未眠,他在思索着一个问题:玛丽为什么对自己没有挣钦佩币的事,不由自主的流露出焦急,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秘密?

想到最后,让他略微安心一点的是:玛丽不是白、蓝玫瑰,她应该不是害自己的那一类的人,自己的心灵,应该能够感觉得到。

玛丽,你似乎对钦佩币的事情很关心……按理,我比焦急才是啊?因为有了钦佩币,我才能得到你的提示。没有了,我只能靠猜测。明显,这钦佩币对于我来说,并不比现实中的钱作用小,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它如此关心呢?

萧星辰不解的问。

第0171章 机场之吹别吹出口罩外

萧星辰的问话如石沉大海,他自己解不开的谜,别人也不会为他解开。

玛丽,我们做爱……萧星辰搬起她的头,抚摸着她的金黄色的头发。她那粉红色的嘴唇,让人浮想联翩:如果真的有极乐世界,那这个世界中到处都是这样的红嘴唇吧!

他向玛丽求做,有时是想,有时则是顺口话,就像小时候,邻居间打招呼一样:你吃过啦?其实,别人吃不吃都一样,吃又不要自己掏钱,胀着饿着,更不是自己的肚子。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继续往下说,是因为他想起她怀孕了,孕期十年。按常识,她是在说谎,不过,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这常识还管用吗?

他见玛丽发出轻轻的鼾声,又担心自己的性欲太旺盛,而做出来,于是,他走出意识。

窗外,玻璃上有了亮光,还不是一般的亮。月亮,应该下山休息了。莫非,天亮了?

门外,似乎有了脚步声,这脚步声好像比正常人走路脚头要重,莫非门外有熊?

萧星辰穿好衣服,蓬着头发,拉开门一看,只见冯瑶正在自己的门口徘徊。

“我这门没保的,你为什么不进来?”萧星辰望着她那一张红扑扑的脸儿问道。

冯瑶的脸又红了一下,像白纸浸了红墨水的那种红。

萧星辰突然想起昨天,就在这个时候,自己迅速把她按倒在床上,脱下双方裤子便要硬塞的情景。

“我和我爸谈好了,整整谈了两小时。我说我要离开他两个月,他非要说一个月,要不就不准我走!”冯瑶说着,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像是在哽咽。

“一个月应该也差不多了!”萧星辰心想:对付三狼,实质上则是一狼而已。所谓擒贼擒王,抓了王俊来,其他两狼便迎刃而解。

“你怎么不早说?”冯瑶激动的喊了起来。

“怎么啦?”自己说的普普通通,并没有出格的地方,他不明白这丫要喊什么?

“我一天一天的减,我爸一天一天的加,就这样,他答应给你四十天的时间。他说,超过四十天,我就别想见到一个完整的爸爸?就这样,整整谈了两小时……”冯瑶想起谈判的艰难,于是,她想起了历史上大夏曾加入世贸组织,其艰难程度应该也不过如此吧!

“你为何不进去?”萧星辰理解冯瑶,傻爸爸一个心眼,和傻子讲理,是天底下最艰难的事!不论他是爸爸还是洪门周三。

冯瑶听了,用半边眼望着他。那意思是,你那硬塞的行为,还不让人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

“好吧,你回去吧,我去买机票,等我买好了,就是我们出发的时候。”

送走了冯瑶,萧星辰听老太太的大功能室里,传来老千、一万、三饼的打麻将的欢乐声,他知道,老太太又开始打麻将了!而且是起了大早;人生轮回啊:老小、老小,人一旦老了,便又有了童趣。

萧星辰分别和老太太、叶秋韵、江羽仪打了招呼,他要和冯瑶出趟远门。

飞机票,是第二天上午九点二十的。从大夏龙城宏图机场,到康吉列国的汇布金机场,总得要坐十来个小时,现在的重中之重,可是睡字当头。萧星辰扳遍十个手指算了算,也算不起来是哪一天睡的安稳觉。

他在公共电话亭给冯瑶打去电话,告诉她飞机票的时间,于是,在侦探所的四楼——他的办公兼住所处,便睡了起来。在临睡前,还没忘了练了一下书法,A4大的红纸上练了几个字:请勿打扰!

他睡觉的时间是中午十三点,他硬是睡到了第二天七点钟。他醒来之后望着墙上的电子钟,望着窗户上的光明,他这才感谢自己的睡眠,感谢自己的大小便,在这十八个小时中,睡眠,沉沉的;醒来之后,大小便胀胀的。

到了卫生间,他记不清坐在马桶上坐有多少时间,反正,起来的时候,腿都坐麻了!

昨天,买了飞机票之后,他到龙城星球金冠国际超市,三万六买了两套猎狗王座T恤套装,一绿一蓝,买了双一万二的极品鳄王皮鞋,买了一条白金项链,约半斤。

解过大小便之后,冲了澡,穿了一身绿色猎狗王座T恤套装,及极品鳄王皮鞋,英姿飒爽的乘电梯下楼。

“萧二,牛逼啊!真是人是衣服马是鞍,今天,也有点人模狗样的呀!”叶秋韵看着像是从电影中走出来的人似的,再看衣裤上猎狗品牌,眼前一亮。

“呵呵……”萧星辰意识的银盆中飘来一枚钦佩金币,他呵呵一笑。他的笑有两层含义:一是,这衣服钱可没有白买啊!二是,这丫的钦佩又变成了金币了!

老太太出来了,现在在尉迟府及侦探所工作的人,也有十五六口。萧星辰还没出大门,便收获了不少的钦佩币。

萧星辰告诉叶秋韵等,留步!

当然,叶秋韵也知道,他这次是追捕五狼中的三狼,要去国外,行踪当然是以秘密为佳!她望着萧二,突然一阵惆怅。

萧星辰除了这一身行头之外,又买了副墨镜盖在脸上。他的左手腕上标志性的棕色小提包,现在换成了黑色手提包。当然,他那小提包并未离身,而是装在黑色手提包里。

萧星辰到西山别墅外面,换了三辆出租车,才来到龙城宏图机场。他不是有什么不好预感才这么做,他现在谨慎已经成了习惯。因为一旦大意,比失荆州的后果还要来得严重。

他接触的三个出租车司机,他们虽然没和他说几句话,但他意识中的三枚钦佩币充分说明,他们都在钦佩自己:真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早知如此,服装早买这些大牌,钦佩币也是财源滚滚了!

到了机场,他远远的就看见了陆思纤,也认出了陆思纤。他之所以对她有如此深刻的印象,她长得挺拔、性感,当然只是一个方面。

还有一点是:那天从康吉列国国,和她发生误会,将她脚提了起来,裙下风光展露无遗。更有那小痞子看到人家毛长那得意的表情。

“小陆!”萧星辰在机场门前东侧门垛前等待冯瑶,因为他没有手机,他不敢稍动,因而,他招手小陆前来。

萧星辰的目的是让小陆钦佩自己一次,虽然她的一枚钦佩币微不足道,但他也是不因善小而不为之人。他招手之后才感觉是多余的了,路过自己身边的人,包括那些帅哥靓女,都瞪着惊异的目光望着自己衣服上的标识。

当然,随之而来的是钦佩币。

“先生,有事吗?”陆思纤提着警棍走了过来。

在萧星辰的思维中,把美女分为好多种:像江羽仪、冯瑶、罗斯、白玫瑰、蓝玫瑰,和眼前这陆思纤一类人,都是飒爽英姿的女民兵型的。

而叶秋韵、穆芙蓉、米若蘅、白璐,只是属于苗条型的。

而玛丽、秦春诗、美洛、和经过改造的凤仙花——即亚吉玛、则是性感型的。

穿着白色保安服的陆思纤,再加上她手中的警棍,使她的周身散发出武气的美!则是,她今天穿的长裤,而不是裙子——也许,从那天被自己窥了那处之后,就再也没穿过裙子吧?

“怎么不穿裙子啊?”萧星辰那造型,特别是那粗重的白金项链和墨镜,就有几分痞子的味道,再加上这一句话,那痞味便十足了!

“是你……”陆思纤一听,立即认出这家伙是谁。她对他的印象深则又有原因:不仅是那天的两人不和谐的相遇,更因这家伙自那以后,几次到自己的梦里横冲直撞!

当然,入梦,不能怪这家伙,谁叫自己去梦见他呢?不过,这家伙问自己不穿裙子,分明是有所指的。

“不穿裙子你还没数吗?”陆思纤本是特种兵,只因违背部队有关谈对象的有关规则而转业,现在又处于这种成天和人打交道的工作,嘴也是相当油滑的。

“和我有关系吗?那……那真是太好了!”萧星辰突然鸡动起来。“你说给我听听,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的胡子长吗!”

“什么,我的胡子长?”萧星辰是多么聪明的人啊,任是一时没想起来话中的含义。

“是啊,就是你的胡子长呀!”陆思纤说着,还用警棍在他嘴的四周画了个圈。

我草!萧星辰突然想到她话的指向,不仅埋怨起自己的头脑,真的是与洪门周三有一比了!

再说,这丫也真够大侠的,竟然用她的下部比自己上部?

“上哪呢?”萧星辰正要组织词反击,陆思纤开始发问了。这时,冯瑶来了,刚要招呼他,却听他吹开了。

“做人难啊,做名人更难,像我这又年轻、又帅气、又有钱,又是国际级的大英雄,做人,就难上加难了!我一天光讲课,就要讲十多个小时。不过,我仍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一次,国际缉毒总局叫我去给新兵上课,你说我能不去吗?”萧星辰说着,一脸为难的神色。

“牛逼,真够味,继续吹……不过,不要把胡子吹出口罩以外就行了!”陆思纤当然继续拿自己的下部比他的上部了。

第0172章 客机之敌我同机

陆思纤真的开心,总算报了那天的一箭之仇!

那天被他倒立,不争气的长毛从裤头边张牙舞爪的出来,不仅这个家伙见了眼馋,连几个小流氓也流着口水,其表情要多猥亵就有多猥亵。

这个家伙,是个非常讨厌的家伙,是个非常猥琐的家伙,但是,他有时也是个——使人不忍离去的混蛋!

今天,她不知道这家伙的话是真是假,但自己是很好的利用他的话,钻了他的空子。

你这家伙不是说我那儿毛长吗,我就说是你的胡子。你不是会吹吗,我就说你不要把胡子吹出口罩外。

“他戴着眼睛,也没戴口罩啊?”冯瑶见他们两人说话,似乎是什么暗语,例如天王盖地府,宝塔镇河妖之类的。又想搞清楚,因而问道。

“呵呵……”陆思纤见冯瑶插话,便知道他们是一起人。自己说这话,多少是有点下流的,因而,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萧星辰一时傻了,自己对与女人斗嘴方面,一直是自信的,今天出现的这种傻的状况,他不知是哪方面出了问题?

冯瑶是个美女,今天穿了快要拖地连衣裙:上面是白的,下面是蓝底小白蝴蝶的花图案,给人的感觉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你是他女朋友?”陆思纤见她这么靓丽,心里不由一阵异样的酸味。她想: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这大流氓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呀?

“是我的女朋友!”萧星辰今天说话找不着感觉,便顺着她的说道。

嘴是痛快了,屁股上挨了冯瑶的一巴掌。

“这组织上吧,看我是国际英雄,开始说给我配个秘书,后来直接说是分给我的女朋友……”萧星辰可不愿意这一巴掌白挨,至少在言语上能找点回来。

“你不愿意?”陆思纤还没待他说完,便道。她感觉自己这种问话非常奇怪:似乎他要不满意的话,自己还有机会似的!

“愿意是愿意,只是对领导这种方法有点看法……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中叶了,自由恋爱都是哪八辈子的事了,他们却硬要包办!”萧星辰感觉自己的感觉找到了!当然,这是对冯瑶最好的报复。

冯瑶这时再想打他,却打不着了。

陆思纤看他们俩追着打的情景,感觉很温馨:自己是应该找个人谈谈恋爱了……只是,上哪里能找到像这家伙这样有趣呀!

现在是八点半钟,飞机晚不晚点还不一定,他们倒也消停。

“别追了!”在候机大厅的大门口,萧星辰突然对冯瑶说道。“你知道吗?你穿着裙子,如果我一时兴起,你就要难堪了!”

“怎么,萧星辰,你敢说这样的话?”冯瑶愣住了:她还以为他说要强干她一类的话:同是一起外出人,这样未免也太过分了!

萧星辰见她不称自己萧二,而采用正式称呼,他知道这句话在她心里的冲突力,因而,急忙说道:“你知道刚才那姓陆的保安的丫头,为什么那样气我吗?”

“这个,和我有关系吗?”冯瑶现在有些犹豫了,自己是否还跟这个流氓上康吉列国?

“与你没关系,与裙子有关系!那天,她也在这里,她要抓我,她也穿着裙子。我一下提起她的脚脖,她的裙子一下子滑到了她的上身,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萧星辰认为这样解释,才能避免她的误会。

“你还能看到什么?裤头呗!这保安,怎不会连裤头都不穿吧?”冯瑶见他口水涟涟的样子,眼瞅着他说道。

“是穿着裤头不错!当我提起她的时候,几个小流氓眼尖,竟然发现她的毛从裤头边上露了出来。当时,不要说她生气,就连我见那几个家伙都生气,那表情,猥琐得没法形容了……”

“怪不得她说,你不要把胡子吹出口罩外,原来,她把那里比成你的胡子了啊?”这么一说,冯瑶的气又消了不少。

“是啊,如果你要追我,你就不怕我把你倒过来,看看毛有没有跑出来?”

虽然这话也很流氓,但冯瑶基本上还能接受,至少比刚才要能接受!当然,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要想让他老实,还是要对他施以拳脚才是!

冯瑶想到这里,出其不意的一拳打了过来。

“别动!”萧星辰一把将她拦在怀里,嘴离她的嘴很近,在稍远的地方,给人的感觉像是在接吻。

“萧星辰,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出来是办案子的呢,还是要办我啊?”冯瑶自信自己的武功还可以,被他一搂,竟然动弹不得。

“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我,我们只有这样,他才会安心!”萧星辰见北边的人群中,在二十米外的地方,突然有一人跑向人行道旁,躲在一棵法国梧桐的后面,有一双贼眼……不,应该说是傻眼,正盯着这里。

“谁?”冯瑶紧张的问道。

“你爸!”萧星辰说道。

“啊……我要回去!”冯瑶一想起自己那可怜的爸爸,心里一酸:自己离开一个多月,他该怎么过呀?

“你难道,为了你爸爸,不要你妈妈了吗?”萧星辰没想到,冯瑶在这个时候要回去。

“呜呜……真的是我爸爸!”冯瑶从萧星辰头的一侧,望见爸爸正在朝这里贼望。她真的想过去和他打招呼,又怕他突然不让自己走了,她的心情矛盾极了!

她望着爸爸那一伸一缩的头,她痛心极了:爸那头一伸,那还是想再看女儿一眼,看女儿有没有受了委屈;爸那头一缩,意思也很清晰:他担心女儿会看见他而心里难过!

谁说爸爸傻,爸爸头脑只是人间水晶的一种结晶而已!

突然,冯瑶感觉萧星辰的身体一个震动,像是遇到了某种危险的似的。她朝他的脸上望去,只见他的眼睛,正望着走向候机大厅的两个女孩。

萧星辰叫她走了,她望了那头一伸一缩的爸爸,把心握的像拳头一样说道:爸,你多保重!

两个女孩都有一米七高,一个穿得像白素贞似的,另一个的衣服像蓝天,不仅仅是衣服,还有她们的头发。

怎么,这两丫要回去?萧星辰在攒动的人头中,紧盯着一白一蓝的头发。

今天,飞机少有的没有晚点。萧星辰发现,那一白一蓝两个丫头,和自己坐的是同一架飞机。

是狗总是要吃屎的,是杀手总是要杀人的!

“……那是不是白玫瑰?”凭冯瑶的直觉,她猜出了几分。

萧星辰点了点头。

“那我们还走不走?”冯瑶心中一点儿底都没有。虽然自己的胆量不错,但没出过远门,没遇过事情,这是自己的弱项。本以为,自己这一次出去,会成为萧星辰的好参谋,没想到遇到第一件事,自己便没了主意。

“走!”萧星辰果断的答道,并不是他是亡命之徒,因为他知道,危险无处不在。网络新闻报道:在家的,一个家庭主妇春节擦玻璃,从高层楼摔了下去。这是在家里。

在外,一个大学生的饭里被人下了毒,食后当场死亡。这是在外面。

在一个交通路口,一个花季年华的中学生在拐弯口时,被轿车撞的飞了起来,这是在地上。

在飞机上,一家三口乘飞机去旅游,飞机失事,一家三口,无一生还,这是在天上。

无论在家、在外、在地、在天,都有危险!自己这一趟有明显的敌人,敌人还相当强大,自己恐怕躲在山洞里,也不一定安全。

但事情总是一分为二的,有人在战场上跌打滚爬十年,也没有死,这就是熟悉的历史人物冉猛。

登飞机了,萧星辰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他的座位在右边第七排,冯瑶坐里面,他坐在外面。

白玫瑰和蓝玫瑰在上飞机的弦梯上,见到萧星辰时,她们俩都以为看见鬼了,要不是鬼,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她们俩坐在右边第九排,蓝玫瑰在里,白玫瑰在外。

“索妮姐,我们立即联系组织,让组织上派人干掉他!”蓝玫瑰低声说道。

“乔娜,你也看到了,第一次我被他抓住,他完全可以杀了我,但他没有。第二次,我炸他;按理,他已经气愤之极,当我前天晚上枪杀他的时候,在小区的屋面,他完全可以杀掉我们……”白玫瑰拿不定主意是杀还是不杀。

“索妮姐,大夏有句名言:胜者为王、败者寇,其他一切都是浮云。杀手,杀死人就是一种无尚的光荣!”蓝玫瑰竟然没想到,白玫瑰竟然忘记了信仰、忘记了使命!

萧星辰由于长期不间断的训练太极风云手,其听力也远比别人敏感。即使这样,他听见她们俩在说话,但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因为毕竟隔着一个座位,她们的声音又故意的那么低。

但是,他从她们的语调中,仍能辨别出怒与犹豫的区别。

萧星辰猛的转过头去,白玫瑰的脸突然变得更白。由于她皮肤本来就很白,变得更白只是细微的变化。因为她的心理素质不错,但仍然能看出她短暂的惊慌。

第0173章 客机之被劫持

萧星辰见了,给她一个微笑,一个像恋人般的微笑,一个无比赞美的微笑,一个对她肯定的微笑。

他非常清楚: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对白玫瑰毫无真情实感可言,他对白玫瑰的这笑,自己称为孙子老人家的计谋:笑里藏刀!

“索妮姐,我做你的副手已经两年了,你杀的人已经有二十六个了,你什么时候杀人这么犹豫过?”

白玫瑰摇了摇头,她的心里好矛盾啊!

“索妮姐,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真的爱上他了……以前,你杀人了,你微笑了,我也笑了。并不是我的佣金也高了,更高的是我有一种荣誉感啊!”蓝玫瑰前天晚上被萧星辰踏在胸脯,虽然没了疼痛,但一想起来,却仍隐隐作痛。

“乔娜,你别说了!”刚才,白玫瑰真的被他的目光给杀了!她甚至想:在这地球上,如果这样美好的人要消失,那该是多大的遗憾呀!

“索妮姐,我不明白,你不杀他也就罢了,你为什么骑上他了?在你的周围,谁个不比他优秀?他就今天穿得还像个人,平时,都土得掉渣了……”

“乔娜,你别说了,好吗?”白玫瑰在没有认识萧星辰之前,感觉天下没有有灵魂的人,所有人都是一眼能看透的人,唯有这个家伙,自己看不透……

“索妮姐,你就再让我说几句吧,不说,我会疯掉的……我记得你杀的第十五个人,那人是真正的白马王子,我看了他第一眼,我的心都在狂跳。当时,我想,要有这样的男人嫁了,这一生,我还有何求?可是,你杀了她,就像杀一只鸡那样,我看你笑得很灿烂,从那以后,我便成了你忠实的粉丝……”

“好了,乔娜,做杀手,也有一个道德底线的!”白玫瑰在骗她,其实,杀死人就行,自己是毫无道德底线可言:“他擒了我,放;放了又擒。你喜欢研究大夏文化,你知道七擒七纵的!至少,我现在在犹豫,是不是要杀他,我又在考虑,我们是不是能杀得了他!”

“索妮姐,我们杀不了的人,交给组织,不是更好吗?我们就说他如何如何的厉害,这是多么一个完美的结局啊!至于,组织上也杀不了他,那说明他命大。杀了他,任务不也就完成了吗?”

“好吧,你安排吧!”白玫瑰经过蓝玫瑰的一番说辞,才发现自己刚才的想法,实在是幼稚,杀手不杀人,这好比屠手不宰猪、母鸡不下蛋,种猪不交配啊!

“索妮姐,你真好!”蓝玫瑰对着白玫瑰的脸上深深的吻了一下。

这个恶小子,反正要死了!如果这一口,不是蓝玫瑰,而是这个小子吻自己这一下,那该有多好啊!

索妮,你怎么啦,难道你爱上这小子了吗?白玫瑰在心里苦笑:难道你也会爱上人?自己为什么会骑上他,还不是这小子怂恿的,难道,这也算是爱情?

如果这要算爱情的话,那么妓院的妓女就是大爱无疆了!

“索妮姐……我问你一句,你不要不好意思啊,你是怎么骑到这小子的身上的?”

“他逼的!他说如果我不骑上他,他就强干我,然后,毁我的容,再把我从楼上扔下去!”索妮如此说道。当然,她这样说明显是在给自己找理由,她当时的想法只是:自己如果要真的死了呢,连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都没尝过,那该有多亏啊!

“索妮姐……那一阵儿是什么感觉啊?”蓝玫瑰说这话的时候,还流着一串晶莹的口水。

“下了飞机之后,我们绑架他,你上去骑一骑,不就知道了?”索妮见她犯花痴,知道不能和她一起犯下去了!

“我就是骑畜生,也不会骑他的!”蓝玫瑰低下头去,又想起他那臭脚踏在自己胸前,令自己窒息的感觉!“让他去死吧……下了飞机,我立即向组织汇报!”

座位开始有些骚动,大家听到声音一望,只见有四个穿西服的人,戴着头套,手里都拿着枪。

有一个,一手拿着枪,一手拿着一个蓝色大帆布包,吆喝道:“收钱了,收钱了!”

这声音,如果不听字眼,光听这吆喝,还以为卖水果的小贩呢。

不过,这声音虽然不算威严,但一个个都感觉如五雷轰顶。

一个戴头套的,一腿便把飞机上的两个保安打倒在地,那两个连续在地上滚了几滚。然后,被这个家伙瞬间反铐上手铐。

萧星辰回头一看,有七八个机组人员被铐在一起,有两个戴头套的人,向驾驶舱走去。

“大家不必过分惊慌,我们只是收点钱,没有别的意思,不伤人的!不过,凡事没有绝对的,如果不迅速把钱财交出来的,死人的事也是可能发生的!”拎包的戴头套的人吆喝道。

拎包的后面,跟着一个拿枪的,当然,也戴着头套。一路上,大家纷纷向他的包里投钱,投一些手饰等贵重物品。

“你,难道没有一点值钱的东西吗?”不一会儿,拎包戴头套的人换了一个空包,对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吼道。

“我的钱刚才都扔进包里了呀!”肥头大耳的中年人辩解道。

“你麻痹的……你这金项链是稻草编的呀?”拎包的左手提包,右手甩起一个大嘴巴。

肥头大耳的中年人一手捂着肿脸,一手解下黄金项链,扔进包里,随即擦了一下嘴角,一看,上面全是血。

“你呢?”拎包戴头套的家伙突然变得凶了起来,他对着萧星辰吼道。

萧星辰立即把半斤重的白金项链取了下来,扔在包里,然后,也不知把什么卡,也扔了两张在里面。

“老大,这烟要么?”萧星辰拿出两包霸主牌雪茄,微笑着说道。

拎包戴头套的家伙的没有吱声,明显是不要的意思,但他感觉这小子非常配合,没有吱声。如果要不是戴着头套,大家肯定会看到他满意的笑容。

“这个该死的家伙,怕死鬼!”蓝玫瑰看着萧星辰那像星级宾馆服务员那样自然的笑容,不由得低声在白玫瑰的耳朵边骂道。

“这个畜生,一点正义感都没有!我也本以为他会出手呢,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软蛋!”白玫瑰也气愤的骂道。这个该死的家伙,这么软蛋,要是那个也软的话,前天夜里在屋顶上,我也不会骑他了!

杀手在这样的时候,心里还会升起一股正义感,这让人真的会觉到天下的好人与坏人都是相对的了!

真是恶心死我了,你个畜生,你的死期真的到了!即使你能侥幸生存,到机场降落的时候,那也百分之二百的是你的死期了!

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那么,萧星辰现在肯定是死了!因为白、蓝玫瑰的目光,像是装了砒霜一样!

此时,两朵玫瑰决定要自杀了:因为他又看见了萧星辰还在向她们俩微笑,看不出半点的惧意和紧张!她们俩宁愿看见一张狰狞的脸望着她们,也不愿意看见这么一张“可爱的”笑脸。

不过,萧星辰依旧在向她们微笑。

身边的冯瑶,用胳膊碰了碰他,让他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时间是十二点。飞机在天上飞了两个多小时了,到康吉列国的汇金布机场,还有近十个小时,冯瑶全身在不停的颤抖,紧贴着萧星辰,她不知道,下一步将会发生什么情况?

不仅冯瑶如此,整个机上的人员无不如此。

“你们呢?”拎包戴头套的家伙见全机上的人都面带惧色,除了那个十分配合的家伙看不出慌张以外,这两个白毛子和蓝毛子的丫头也无惧色,这使他很没面子,因而,他向她们猛吼一声。

“我们是大夏的留学生,都是拿奖学金才勉强上的学,我们哪里来钱呀?”坐在外面的白玫瑰,由于对萧星辰这个软蛋的极度鄙视,因而,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勇敢,因而大声吼道。

拎包戴头套的家伙和后面戴头套拿枪的家伙同时一愣:他们劫机也不是一次了,天下竟然有如此大胆的女孩?不要说是在天上了,就是在她们家里,她们也不能这样嚣张吧?

两个劫机者非常清楚:如果不把这两丫的嚣张气焰打下去,引起众怒,全机人有那么三个五个和自己拼命的,再发生混乱,那么,全机人都可能和自己拼命,当然,后果是机毁人亡!

这个,不是他们要的结果,他们要钱,他们是想活得好一点,而不是死!

“你怎么没有钱财,那你这里面是什么?”

拎包戴头套的家伙伸手对着白玫瑰的脖子上,顺着她的衣服向下摸去。不仅摸了,还用手用力的捏了捏。就是不捏,那一只粗糙的大手,就能搓破人家那娇嫩的皮肤的,他这一捏,白玫瑰就更疼了!

疼,不仅在身上,也在心上!白玫瑰的余光中,竟然望见萧二在微笑,似乎比刚才笑得更加灿烂!

不都说英雄救美么,难道自己不美……不对,不是自己不美,这个像死狗一样的家伙,除了那一处坚硬,全身就再也没有一处硬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什么英雄。

白玫瑰双手扳住他的大手,蓝玫瑰双手手掌同时击打在拎包戴头套的家伙手腕上,就听喀嚓一声,这个家伙的手腕便耷拉下来。

第0174章 客机之同仇敌忾

拎包戴头套的家伙,总认为在飞机之上,自己就是天外的天,自己就是上帝老爷,因为自己与上帝老爷一样,能决定他人的命运。谁个在这强大的威慑下,敢不听话?

听话的人有,几乎全体旅客,包括国际英雄萧星辰。但,不听话的人也有,这就是白、蓝两朵玫瑰。

她们俩是刺客,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是真的。不过,她们因为对萧星辰的软弱予以鄙视,因而,便无畏的告诉拎包戴头套的这个上帝老爷,口气有些生硬。

拎包戴头套的上帝老爷听着口气不对:小白毛丫头,不给你的厉害尝尝,你还以为你是上帝娘娘呢,于是,他那长毛的、黑而粗糙的大手伸进了白玫瑰的衣服里面,在那一对上任意驰骋。

也许,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丫头还敢反抗。因为,在常理之下,她们已经魂飞天外,根本就不在这飞机之上,因而,就根本不存在反抗。

不过,反抗是有的!还不是一个人反抗,还是两个人配合反抗。拎包戴头套的家伙的手腕骨断了之后,再也不以上帝老爷自居,疼痛得大喊起来。

“不许乱动!”站在拎包戴头套的家伙后面的,拿手枪戴头套的家伙右手拿着枪,左手拿着手雷,怒吼一声。“谁个再敢乱动,我就把这飞机炸了!让我们这些人同赴天堂。谁个有理,就到上帝那里讲去!”

他警告完之后,将手雷与手枪装在身上,掏出手铐一下子就拷着白玫瑰的右手。

白玫瑰右手被铐,左拳随即打了出去,正中他的下巴。他向后一个趔趄,把白玫瑰也带倒在地。

拎包戴头套的家伙断了右手,一下子骑到白玫瑰的身上,用左手将她手铐两手反铐在一起。

白玫瑰的双手被反铐,身上又突然多了二百多斤,一下子便失去反抗能力。

机舱前一个戴头套的家伙见后面有骚动,向这边冲来,与蓝玫瑰打在一起,只两个来回,蓝玫瑰便被他擒在怀里,被反铐起来。

他随手把她提在白玫瑰一起。

两朵玫瑰失去反抗能力,但她们心里还怀有一丝希望,那个混蛋,或许良心发现,能出手救她们。

不过,她们俩的脸贴在一起,低声的谈论着。她们希望萧星辰救自己,但又感觉没有天理:自己要置他于死地,又希望他来救自己,这也太荒唐了。

并非萧星辰想看白玫瑰的笑话,或者还在记她们的仇。他一个厨师不学厨艺,倒是学起了兵法:什么不打无准备之仗、不打无把握之仗什么的,背的透熟!

其实,他即使不救白玫瑰她们,他也容不得这些劫机者危害自己的生命,也容不得他们如此猖獗,他在寻找机会。

劫机者四人四枪,谁又能保证他们的武功差呢?即使把他们四人全部打趴下,自己也身负重伤,那也不是他所要的结果!

“麻痹的什么情况?”机舱前又一个戴头套的家伙怒声喝道。

“刚才,这两丫竟然一齐弄断我的手腕!”拎包戴头套的家伙,气愤的说道。

“真你妈的废物……被两丫弄断胳膊,还好意思说!”那家伙说着又返回机舱前。

刚才从机舱前来的另一个戴头套的家伙,也往前走去。

全机的工作人员,都被束缚躺在地上。现在躺在地上,又多了两位,这就是白、蓝两位玫瑰。

那拎包戴头套的断了右手腕的家伙,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呲着牙,向右手腕上喷出一些雾状物,随即,手腕上的疼痛可能减轻了一些。

“老四,谁敢再动,你就将他击毙!”拎包戴头套断了手腕的家伙,刚才被头一骂,说是废物,便愤怒的吼道。“我先把这白丫头办了,然后,我来看着,你再来办这蓝丫头!”

他说着,将包放在一边,左手向白玫瑰的裤带伸去。一下子,就把她的裤带给扯了下来。

白玫瑰一阵惊慌,眼睛可怜兮兮望向萧星辰!虽然,萧星辰是她的敌人,但她仍然荒谬的把希望寄托于敌人,尽管这个想法非常荒谬,但她认为,这个敌人不会见死不救!

她的心里,只是把敌人划了层次的。这些戴头套的家伙,是当前的头号敌人;那萧星辰,只是二号敌人而已。

突然,她的心里一激灵,因为她看到二号敌人站了起来。

“兄弟,办这种事情,哪有在人前办的?”萧星辰站起身来,对着疯狂的扯白玫瑰裤子的家伙说道。

“你给我站住,你如果敢再……”被称作老四的家伙拿着手枪指着萧星辰喝道。

他“再”字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萧星辰手中的石子已经击打在他拿枪的手上,手枪嗒的一声落了地。

萧星辰飞起一脚,便把手枪挑在手里。

“你要敢动弹一下,这枪里的子弹就会从你心的位置穿过去的!”萧星辰轻轻的说道,不过,机上所有的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丢了手枪的老四的家伙,在自己这一亩二分地上,岂能听别人的指挥?他的身形一左一右的稳步向萧星辰奔来。

“砰!”萧星辰扣动扳机,这一子弹正打在他老四的心上。

这砰的声音很小,原来是无声手枪!这声音还不足以惊动机舱头的那两个家伙。

禁死的人,打个三十枪二十枪,最后还能发出一两句豪言壮语;不禁死的人,就一枪,便哑口无言,目前被称为老四的家伙,就属于不禁死的一类人。

他死了,已经没有什么能支撑他站着,他只好倒下。他的脸,倒在断了手腕,想办白玫瑰的那个家伙的屁股上。

戴头套拎包的家伙,此时想办白玫瑰的家伙见到发生变故,一下子跃了起来,庞大的身躯向萧星辰扑来。

萧星辰没有用力和他对抗,因为角力的书上讲,有一种力量叫借力。当他扑来时,萧星辰身体一偏,一手打在他的背后,他便向前趴去。

在前排的三个青年,一同将手伸向这个家伙的脖子。

萧星辰一看,这三个青年这一动手,看来倒是省自己的事了!

萧星辰迅速向机舱前跑去,他知道,打掉了这两个家伙,危险仅去了一半。因为还有两个更危险的家伙才是劫持飞机的主犯。

飞机内的二百多名乘客,其中的一些年轻人,受到萧星辰精神的鼓舞,该出手都出手了,那原来拎包戴头套的家伙,竟然被他们活活给掐死了。他停止了呼吸,舌头伸得老长,这是他死了的最佳证明!

有几个青年,在向机舱前移动,去增援萧星辰,在这几个青年人中,也有冯瑶的身影。

青年人见到女的也加入其中,便激情四射,往前走去。

就在这时,机舱前被扔来一个戴头套的人,这些青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掐。他们都找到了诀窍,也有了实践,因为刚才那个,就是被这样掐死的!

这一个刚伸出了长长的舌头,又一个戴头套的人被扔了出来,这些青年如法炮制。

打蛇打七寸,杀人掐脖子。萧星辰走出驾驶室,看青年们正掐住最后一个戴头套的人,心里不禁发出感慨:同仇敌忾的力量,确实厉害!

战斗结束了,萧星辰躺到了座位上。

他掏出脑波药皇,给冯瑶一粒,自己服了一粒。这使他想起在战舰上,给萧晓妍服脑波药皇的情景。

“我要休息一会儿!”机组人员纷纷被松了绑,他们过来表示对萧星辰的感谢,萧星辰闭目不语。他知道:感谢与不感谢,也就这样了!便闭着眼睛道。

英雄,历来是用来学习和尊敬的,机组人员见英雄要休息,便纷纷离开。

还处在高度激动中的还是那些青年,他们看到这青年的年龄也不大,却瞬间解决掉四个劫机者,这是多么牛逼的事啊!

那些青年想:当然,这里面好像也有我们的功劳,但是,我们的功劳,充其量不过是锅烧开添把火罢了!

“大家来认领一下啊,不是自己的东西,可别拿啊!”机组人员抬出了被劫机者收去的钱财。

劫后余生的乘客,自然非常自觉,各自领取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机舱内,工作人员清扫了卫生,除了每个人的心中还在波澜起伏,别的,机舱里安静了下来。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

“你……你说我只是学个皮毛功夫,你是对的!”冯瑶刚才的心一直提在嗓眼里。只到今天,她在打心眼里真正的佩服的他。

“冯瑶,你不知道注意没有,这些乘客中,三十岁以下的丫头,每个人都想嫁给我;结过婚的,为了嫁给我,都有了离婚的打算;那些四十多以上的妇人,都想把女儿嫁给我!这说明了什么?”萧星辰顺利解决掉这几个劫机人之后,心里还是爽的,因而,嘴上跑点火车,那是必然的。

“说明你本事大呗!”冯瑶确实敬仰他,他真的是英雄,不过,听他的话音,又有酸浓水的味道,鼻腔里便有几分难受,心里便有几分不畅。

“你这是表面看问题,这说明我这个人,成了大家心目中的香饽饽。我把这个机会让给你,因为,你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吗!如果你下手迟了,你就抢不到了……哎呦,你这是干什么呀?”萧星辰每次被掐的位置,一般是肚子的两侧的肉,而这一次,却是大腿内侧的肉!

第0175章 凯迪宾馆之问责玛丽

萧星辰认为自己既然做出了这么大成绩,又不渴望被表彰,因而,和同事吹上两句,这是天经地义的。老天爷给人的脸上安了个嘴,除了吃饭喝水之外,不就是让人说话的吗?

他正在说自己的看法:全客机内的女性对她都有好感!并吹嘘自己成了女性渴望的香饽饽,他劝冯瑶早点儿对他下手,便用了句熟语,叫做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

萧星辰所说的下手,其实是引伸义,那意思是,叫冯瑶抓紧追求他的意思。

冯瑶知道他这是引伸义,但她更愿意采用本义,这本义就是对他下手。

冯瑶知道:萧星辰肚子的两侧,经常被女人拧,有了一定的茧皮,因而,不是他最疼的地方。现在,他坐在自己的身侧,既然下手,便选择了他大腿内侧的地方。

当萧星辰责问她:你这是干什么的时候,冯瑶只装着无故的样子道:“你那意思,不是叫我快点下手吗?”

“你……”萧星辰知道这律师又在偷换概念。要不是在这飞机上,那只有用暴风雨一般吻来复仇了。

“在你的身边,倒是能体会到一些东西!”冯瑶的头转向外面淡淡的说道。

“什么?”萧星辰听到东西二字,忽然一鸡动:因为大夏语中的东西与那个一样,也是可作多种解释的。

“体会到做人难啊!在你的身边做人,尤为难啊!叫我快点下手,我便快下手了,你又抱怨!”说真话,冯瑶本想夸他两句的,例如勇敢等。不过,仔细想来,他是典型的不识抬举之人,你要夸他,他便得锅就上炕了!

“唉……”萧星辰听原来是这么一句引不起激情的话来,不禁叹息。

他刚闭上眼睛,忽然有人在他耳边说话:

“萧星辰,谢谢你啊……”

萧星辰抬头一看,原来是白玫瑰。他想,真是东方不亮西方亮啊。因而,他低声套着她的耳朵说道:“白玫瑰,不要禁说好听话。我这人喜欢行动,前天晚上你在楼顶那行动,要顶得上多少谢谢啊!”

白玫瑰突然像吃了一个死苍蝇般的难受。自己刚才在全飞机旅客面前,要不是这小子出手,自己就被那戴头套的人给强暴了!如果他不出手,那自己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然而,这家伙在关键时刻还是出手了。她打内心里感激他。她和蓝玫瑰刚才商量,做人不能一点人味儿没有,她们两人决定不杀他了,她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

不过,哪有人家说谢他的时候,他却说楼顶上之事。即使行动,在这客机上也不能那样啊,说一声谢谢不已经很好了吗?

不过,白玫瑰还是感激他几次不杀之恩,以及这一次出手相救之恩的!因而,便又低声道:“我和乔娜商量好了,决定不杀你了!”

白玫瑰估计,自己这一句话说完之后,这家伙就最没有人性,也应该会感激的!

“你要是听她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那丫,纯粹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萧星辰闭上眼睛淡淡的、轻轻的说道。

“你……”

白玫瑰涨红了脸回到座位上,她真的想哭!

“索妮姐,你这是怎么啦?”蓝玫瑰因为萧星辰在关键时刻出手相救,也甚是感激。她不明白,白玫瑰为什么会高兴而去、败兴而归,这没道理啊?

“我告诉他,说我们两人商定好不杀他了,他不仅不感激……他还说,要是听你的话,那我就大错特错了!他说你纯粹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说他说这是什么意思啊?”白玫瑰郁闷的低下头去。

“难道他头脑有毛病,这是怪我们没杀他……难道,他感觉被杀很好玩吗?”蓝玫瑰自言自语的嘟哝道。

“啊……”有些旅客,在睡着之后,突然惊叫起来,这已经经常听到了。这说明:劫机事件虽然过去,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但许多人的心里都留下了阴影。

按时间推算,在大夏已经是夜里,而在这里依旧是白天,客机在康吉列国汇布金国际机场徐徐降落。

机场上到处都是警察,显然,警察知道了这次劫机事件,虽然知道已经化解,但整个国安系统,仍高度紧张。

这化解这场危机,二三百人的生命不说,这经济上的损失,政治上的损失,名誉上的损失又被挽回多少啊!

这英雄,肯定是今天世界上最伟大的英雄之一。

但下了飞机,这位英雄却左闪右躲,出了机场,那记者比雷雨前低飞的蜻蜓还要多,然而,却不知道英雄在哪里。

萧星辰这一次来,是为了解决五狼中的三狼而来的,本是件秘密的事情。如果被闪光灯嚓嚓嚓,文字上啊啊啊,网络上火火火,那么,让王俊来给知道了,那自己不等于没有行动前,已经送上半条命了吗?

因而,他决定躲开记者!

躲开记者的最佳办法,就是快速的走开。

他走出机场,来到一个广场,只见广场上的人群都在仰视着看着大屏幕。

他带着冯瑶钻入人群,心想:终于安全了。这里是国际大都市,哪个国家的人都有,在这人群中,那些记者就是站在自己面前,也绝不会想到自己的。

“……星辰,你看!”突然,冯瑶指着马路上奔跑的两个人,一白一蓝,在马路边上奔跑,有四辆轿车,把她们俩围在中间。

接下来的是,她们俩被追逐的轿车里的人,塞进了轿车。

“刚才在飞机上,白玫瑰对我说:她和蓝玫瑰商量好了,当时我就说她错了,说蓝玫瑰这丫,纯粹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萧星辰望着向东边远去的四辆轿车说道。

“你这是站在什么立场说话呀,难道,你想她们杀了你?”冯瑶惊讶的说道。

“她们两丫的枪和匕首都丢在了大夏,她们不是想杀我就能杀得了我的。不过,她们下飞机后,仍然和我拼命,这样,她们就有很多的理由。她们组织也会谅解她们!她们一下飞机,就在她们组织的监视之中。当她们组织找她们的时候,她们心虚了,又想跑,这样,还有她们的好果子吃?”

“你倒好,人家要杀你,你却似乎要为她们着想……”冯瑶感到不可思议!

“我为她们着想了吗?嘿嘿!我要为他们着想的话,我会让她们被抓走吗?嘿嘿……”

“……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呀?”冯瑶开始担心了:自己和他出来,当时竟然没想过怎么住宿的问题,如果这家伙要和自己同开一个房间,那依他的性格……如果自己不愿意,他要硬来的话,往后,就连朋友也做不成了……她不敢往下想了!

“下一步……”萧星辰也不知道了!因为康吉列国这么大,谁知道王俊来现在他在哪里?

自己的本事,全来自于智能库,自己装神弄鬼似乎像万能的上帝一样,也是来自于智能库。可是,智能库纯粹是市场经济社会,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

自己的智能库自从被玛丽搜刮干净之后,最近以及到飞机上获得的钦佩币,也不过四五百枚,八九百元的样子。

自己处请凤仙花也即亚吉玛的时候,自己就问一下玛丽,亚吉玛为什么哭的时候,她一次就搜刮走自己一万元钦佩币。以前,还问自己要不要提示,这一次倒是好,连问都不问就把一万元搜刮走了。

现在这不到一千元的钦佩币,还不知够不够问一次的呢!

萧星辰感觉到这件事情,似乎有些麻烦:她还说她怀孕了,孕期十年……麻痹的!这样看来,自己今后只有呵呵了!

“星辰,你怎么啦,发什么呆呀?”冯瑶看他那失神的样子,心里凉了一下。

“是这样的,在这康吉列国,要想找出王俊来他们,这无异于大海捞针。我们一个月内找不到他,你回去安慰你一下老爸,再回来。我们要有持久战的思想。如果运气好,我们也许一个月内就能把事情给办了;运气不好的话,一年也难说啊!”

“啊……要这么长时间啊?”冯瑶的心里更凉了,温度已经降至零下,可以结冰了。

“啊,这是斗牛广告吗?”萧星辰不仅见到这广场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还见到有人在激烈争论。

“哪里是什么斗牛广告,那好像是实况转播哎!”冯瑶早已注意这广告的内容了。有十层楼高、两层宽的特大屏幕上,有人正在和牛搏斗呢!

“啊……”随着广场上的一片啊声!只见大屏幕上的一个斗牛士的肠子被挑了出来。

有的人在欢呼雀跃,有的人在哭泣,有的人捂住了自己的脸!

“这些人太疯狂了,好像到了世界末日似的!”冯瑶没有捂脸,但转过了头去。“我们走吧!”

康吉列国的首都崴伦,其豪华程度与大夏的龙城有一比了。不过,他们俩人也没有心事游玩,在这大广场的边上的凯迪宾馆住下了,他们决定好好的休息一下,调整一下时差。

冯瑶并没有想象中的,这家伙要和自己住一个房间,而是开了两个房间:他,3212房;自己3213房。

萧星辰冲了澡躺到床上的第一件事便是:急匆匆的走进意识,因为他不得不问了!他推了推在金黄色蝴蝶椅上的玛丽,她刚睁开眼睛,他便急吼吼的问道:

玛丽,你上天提示亚吉玛,为什么收了我一万元钦佩币,为什么不问我同不同意,就将我的钦佩币取走了呀?

第0176章 凯迪宾馆之国际级的懊丧

这是病毒造成的,我已经让火诺杀了毒了!玛丽轻描淡写、轻如鸿毛的说道。

那你说怎办吧,是不是再还给我一点?萧星辰想:买卖公平是不变的真理,无论是原始社会还是英特纳雄耐尔……呃,错了!

萧二,大概异想天开这词,是专门为你造的吧?玛丽站起身来,表情结冰的说道。

有错就改,这才是好同志吗!你既然承认是病毒造成的,那病毒吞蚀了我钦佩币,难道没有人承担责任?萧星辰言之凿凿的说道。

黄河发大水淹死人,地震地陷糟蹋人,你找谁去承担责任?切……玛丽又坐了下来,左手捂住头。

玛丽、玛丽,我们夫妻说话,怎么总那么见外呀,你就不能和蔼一点吗?萧星辰抚摸着她滚圆雪白的大腿,鸡动的说道。

玛丽把他的手,从自己的大腿上拿了下去。

他却一手伸进了她的怀里,一边摸着一边说道:玛丽,你说怀孕了,孕期十年,这十年不能做爱了,难道还不能摸一摸吗?

水滴到了他的手上,他很本能的望了望上空,一看,这水竟然是从玛丽的手指间露出来的。

玛……玛丽,我,我错了!萧星辰的错承认了一大堆,玛丽并不搭理,只是停止了哭泣。

嗯,你忙,我走了啊!萧星辰闹了个没趣,把手从她的怀里和大腿上拿了下来,迅速走出意识!

麻痹的!萧星辰的心里非常不平衡:没了钦佩币,我上哪里去找他妈的该死的王俊来啊!

他的头脑里转啊、转啊,头脑里突然转到了斗牛的画面!他猛的坐了起来,想起那几万人看斗牛的场面,他兴奋啊,激动啊:人生,实际上并不需要过八十、九十的,如果在斗牛场上把牛打败,或者被牛戳死,谁个说这个人生就不灿烂?

想到这里,他再也坐不住了,他起来打起了太极风云手。一时间,床上的床单、地上的拖鞋、床头柜上的茶杯都旋转了起来,吊灯也摇晃起来。

一阵乒乒乓乓、稀里哗啦的声音,惊动了外面的服务员,他们急调录像一看,里面一个青年人,正穿裤头打拳。在这十五六米的狭小空间,竟然打得不亦乐乎。

为了保护财物,两个穿着天蓝色裙装的服务员,在门外敲起门来。

萧星辰一看时间,康吉列国时间,晚上十点半:呵呵,看来我的话起作用了,嘿嘿!

因而,他收了太极风云手,床单、拖鞋、茶杯等迅速恢复了原位。

他刚要起来放门,却见是两个服务员,他愣住了:他本以为是冯瑶找他来了。

因为在飞机上,他清楚的告诉冯瑶,自己是十四岁以上女性的抢手货,炙手可热。四十岁以上的女性,当然是为她的女儿考虑,则七十岁以上的,为她们的孙女考虑。自己这么火热,冯瑶来抢,自然在情理之中!

“小先生,我们是凯迪宾馆服务人员……”

“你们来干什么?”萧星辰听先生前面加个小字,非常不舒服,怎听都像是在说下面那个。因而,不大乐意的望着她们俩。

“小先生,我们这房间里面是不能打拳的!”那女生金黄色的头偏在一边,微笑着说道。

“我……我没有打拳啊,谁个来证明,我打拳啦?呵呵……”萧星辰望着室内整洁的物品,见自己被监控,非常不乐意。再看这服务员的脸,长得像白玫瑰似的,心一软,便呵呵一笑道。

“哦……对不起!”两个服务员说着,便退了回去。

“说对不起就行了吗?”萧星辰两眼色迷迷的望着两个服务员,他有一个发现:大夏的美女各有特色,这里的美女都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说真话,这个时候,让她们走了,则实在可惜!

两个服务员看他那眼神,对视了一下。

“你们什么意思啊,你们闯入我房间,严重的侵害了我的隐私权,你们不能这么简简单单的说句对不起就了事!”萧星辰吓唬她们,无非想留她们多说一会儿话。

“我们没有发现你的隐私啊,你那隐私……呵呵……”服务员说着,突然笑了起来。

萧星辰低头一看,自己这隐私部分,挺得老高了。“咳咳!”他不好意思的干咳两声,然后,穿起了裤子和T恤衫。

“呵呵……我这衣服是猎狗王座牌的。我想买六万一套的,那服务员偏要说我穿这四万一套的好看,呵呵……”萧星辰指着自己的衣服吹道。

“嘻嘻……小先生,如果没事,我们就走了!”金头发的女孩忍不住了笑了一下之后,就准备要走。

“你这衣服也挺好看的吗!”萧星辰走到她的面前,捏着她的一个衣角,突然一鸡动,接着,掀起她的衣角:“哟,你这衣服还码边的吗?”

谁个衣服不码边?萧星辰此时无非是想看看人家的肚皮有多白,有多性感,进而自己有多激动!

“小先生,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了?”金头发的女孩捏住他的手,想把他的手拿开,说道。

“难道你还会相面?”萧星辰一边望着她的肚皮一边说道,他自己发觉:自己果然鸡动万分!

“你是想找小姐,是吧?如果你要真的是这样,你就不要耽误时间了,我们是不做这个的。不过,我们这里有。小先生,你要吗?”金头发的女孩问道。

“警察不……不抓吗?”萧星辰开始语无伦次了。自己想倒是想,不过,自己是出来办事的,万一出了事情,进去了,那是非常耽误时间的,又让冯瑶看不起。

“……呵呵,小先生,我们这里不像你们大夏国,我们这里是合法经营的!”

“那有你漂亮吗?”萧星辰的手情不自禁的要往她的胸部摸。

“先生,你这样是违法的!”

麻痹的!“你刚才不是说合法经营吗,现在怎么又违法了呢?”萧星辰感觉有一种被耍的感觉,于是,他皱眉了,愤怒了。

“我不做这方面的,你摸我,我不同意,你就要受到处罚,我们和其他公民一样,受到法律保护。至于我们做这方面的服务人员,你想干什么都行的,不过,是要收费的……”金头发的女孩依旧笑着说道。“小先生,你现在就需要吗?”

“我刚才问了,她们有没有你漂亮?”

“有的,她们肯定是超过我的!”

“那……来吧!”萧星辰的欲望早就让她给勾了起来。此时是脸红耳热,心跳加速。

一个女孩一米七七的个子,加上八公分高跟鞋,也就一米八几,红头发,偏偏穿个迷死人的黑纱裙。

再一看,她的全身都散发出光芒,无一处不让人心动,看半眼就让人有爆灯的冲动!

“我们出去了,小先生,祝你玩得痛快!”金头发的服务员看萧星辰那模样,就知道他的魂已经参加探月工程了,便道。

“慢……太高了!”其实,萧星辰也一米七五了,女孩儿穿高跟鞋也就比他高十公分。

这高,并不是关键,也不是找对象。门关起来之后,与高矮完全没有关系,是因为他想起一件事来,明天可能要去斗牛,今天不注意保精,不把精气当回事,那怎么能行?

因而,他找了理由,说人家高了!

当然,这身段、高度,在康吉列国,在做这方面生意的女孩当中,那是一等一的!女孩受到蔑视,一个转身,屁股一扭,他的心便被扭碎了!

站住!内心的呐喊,没有人听见。

他此时甘心她留下,可是作为一个国际级的英雄,随便改口,那是相当不好意思的。

“小先生,你是不需要了,还是要换一个?”金头发的服务员,走进门来,依旧微笑着说道。

“嗯……呃……换一个。”刚才那一个,可以说天造地设了,竟然被自己一屁嗤走了,他甚感懊恼,因而,有气无力的说道。

“小先生,你是有眼不识金相玉啊!刚才那一位是国际级的,她都是陪首相、总统的,她有意尝一下你们这学生党,才屈驾而来的!我估计,不再会有你满意的了!”金头发的服务员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嗯……呃……他是国际级的,难道我就不是国际级的吗?”萧星辰这时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狮子一样,从北到南、从南到北不停的徘徊着。

“呵呵……小先生,我们走了呀!”金头发的服务员见在这耽误时间太长,便笑了笑说道。

萧星辰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明显听出来,她的笑声中,有哂自己的味道。

“你看!”萧星辰的手飞快,打开皮包,取出国际英雄的证书。“噢,还有!”他又拿出徽章。

金头发的服务员看了,倒吸一口凉气。她急忙把证书和徽章递向身边另一个服务员。

那个服务员看了之后,把证书和徽章还给了他!

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进来一个穿高跟鞋约一米六五的女孩,走到萧星辰的面前。

他望了望,这丫是一个东方女孩,各个方面的条件都不错。不过,他的魂从月亮上回来了,也没有爆灯的冲动,甚至鸡动都没有一下。

真是除却巫山不是云啊,萧星辰不禁懊丧。连洪门周三都看得出来,他是在拒绝。

这女孩转身而出,她在这方面也火眼金睛,她看得出谁是人、谁是妖。

“我帮你推荐一位!”那位金头发的服务员,刚才自从倒吸凉气之后,脸上一直在颤抖。

第0177章 凯迪宾馆之焦躁的冯瑶

“算了、算了!”萧星辰有一种挫败感:当出现一个让自己心动、手动、肉动女孩的时候,自己却想起什么明天斗牛,这个念头迟不来、早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人走了,自己又想她,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你确定不要?”那位金头发的服务员歪着脑袋说道。

“怎么啦,我就不要又怎么啦?”萧星辰一下站了起来,要是男的这样跟他说话,他直接就一脚将他踢出去了!

“要不,等她来了,你看一看?”那位金头发的服务员依旧坚持道。她之所以坚持,是因为她听这女的酒后说过,有这么样的一位青年。

“随你的便!”萧星辰朝床上一躺,床单往头上一盖。唉,要不是自己一着走错,这个时候,早就快活了!唉,我这智商,真的和洪门周三有一比了。

“麻痹的……你……”过了一会儿,萧星辰头上的床单被人揭开,他不禁动怒,骂过之后,看到的是一个圆圆的脸,匀称的而特别丰满的身材,这身材被黑底金点的连身裙包裹着。

“你……”这丰满女孩惊讶的叫过之后,一下子便紧紧的抱着他,头随即埋进了他怀里,他感觉到胸前潮湿了。

那位金头发的服务员和另一位服务员,笑了,随后走出,带上了门。

萧星辰感觉满怀都是肉,他感觉头脑里也被肉塞满了:这女孩是那样的熟悉,一时却想不起!

他搂在怀里,感觉比那国际级女孩又好了很多:因为那毕竟是陌生人,而这一个肥的,却有他乡遇故知之感!

“星辰,你感觉我是不是很丢人啊?”女孩抬起了像玉一样的脸:白脸、大眼、挺鼻、小嘴。

萧星辰的头脑里还被肉塞着,听她说这话,感到有些震惊,人家都叫自己星辰了,自己却没想起在哪里见过人家,叫不出人家的名字。

如果自己问她:你是谁,那人家女孩肯定会感觉有伤自尊吧?

“……不丢人,你很好,真的很好!”他又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在思索着在哪里见过她?

“……美洛,你真的想死我了!”他突然想起来了,她是大毒枭佐蒙的侍女:

在毒犯的汽艇上、在无人岛、在汽艇面上,但他想到那一切的时候,竟然眼圈湿了!

“你来就好了!”美洛抬起头来说道。

“怎么?”萧星辰不解。

“我给佐蒙做侍女,罗斯为了帮助我,说在我协助下,你们才抓到佐蒙的!可是国家缉毒局的人要求,必须要两人或两人以上证明,才能给我一百八十万的奖励!我想,你来了,一定会给我证明的,是吗?”美洛泪眼婆娑的望着他说道。

“那是一定的!”萧星辰心想,这样的顺水人情能不做吗?“这些狗日的,我为他们缴获各种毒品五百多公斤,金钱一亿多元,他们连一百八十万也他妈扣……洛,你现在干什么?”

萧星辰一激动,连称呼也变了。

“……我没了钱上学,就端盘子……我他妈还真的吃不了那苦,就在这宾馆里挂了个号。刚才,我接到他们宾馆说,有一个大夏的国际缉毒英雄的年轻人,不知是真是假,我一听可能是你,就拼着命赶过来了!”

“那……”萧星辰这个时候还真的腼腆起来,想那事,但又不好张嘴。凭良心说,自己最开心的一次,莫过于与她在汽艇艇面上那一次。“天不早了,你回去呗……”

他的嘴上这么说,可是,手却抱得更紧了!

“……你嫌弃我?”美洛的眼泪滴在他的脸上。

“洛……”萧星辰感觉语言是那么苍白无力,如果说我不嫌弃,那纯粹是对美洛的侮辱,因而,他要用实际表明:他是多么的喜欢她!

真的,他真的喜欢!

拥着美洛,他真有一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美洛的功夫是一流的,至少在他的世界中是这样!

两人卿卿我我,谈着分别后的各自的情况。

谈着谈着,萧星辰内心发笑:自己一个国际级缉毒英雄,竟然与曾经的大毒枭的保健员如此谈得来!两人语言虽然不是太通,但还能听得懂。

就这样,玩玩谈谈、谈谈玩玩,直到凌晨四五点钟,这才各自睡去。

有一个人,度过了不眠之夜!真的,年轻人常常会说:狗蛋骗人: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一个是住在3212房的萧星辰,一夜间又是糖又是蜜的,而住在3213房的冯瑶,则彻夜未眠,心里总有一种苦汁汁的味道。

她在想着傻乎乎的爸爸:如果天生傻,那是没有什么可心疼的。可是,他有可能是别人害的,这害他的人,又有可能与妈妈有关!这种事情,要怎么闹心就有怎么闹心了!

第二天早上,窗外明了之后,精神有些恍惚的冯瑶再也睡不住了,她目前的状态,有点衣冠不整下堂来的味儿,她来到3212房门前,一看手表,才六点十分。

她在他的门口徘徊了二十分钟,她认为这二十分钟远远超过二十个小时。到六点半的时候,她把手表拨到了七点半。反正他一没表二没手机,应该还是好胡弄的。

她咚咚咚的敲响了他的门。

这个时候,正拥着美洛的萧星辰,不要说敲门了,就是在窗户外打几个响雷,就是斗牛场移在楼下,他也肯定不会醒的。

“……冯女士,这么早?”金头发的服务员略微一阵惊慌:她清楚的知道,这萧星辰与冯瑶是搭档;她清楚的知道,微胖的美洛并没有出来。

“早什么?他约好和我七点半出去吃饭的!”冯瑶由于一夜未眠,她也有一些迷糊,她把手表拨到七点半,便以为七点半了,她这种场合,又让掩耳盗铃的这一成语,在这小小的发挥了一下作用。

“……冯女士,现在才六点半的!”金头发的服务员指着手表说道。

“我知道!”人失眠了,脾气却会增大,这是不争的事实:这个时候的冯瑶,正皱着眉头,朝她喊了一声。

金头发的服务员见她发怒,微笑着退去。

冯瑶气的又咚咚咚的敲响了他一会儿门,门没有敲开,她却看到各个房间里的人伸出头来,嘟嘟哝哝的不知说着什么吊话。她一听,众怒难犯呀,于是,忍气吞声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在房间里这一小时,翻来覆去的,把个床上揉搓得乱七八糟。

七点整,金头发的服务员担心冯瑶与萧星辰遇到尴尬,便用钥匙打开了3212房间的门,她想提醒美洛,该走了;人家同行的人见了,毕竟是不合适的!她进来了,一惊,又急忙退了出去,手捂住嘭嘭跳的心。

这心不捂得紧,真的会蹦出来的,不要以为这是天方夜谭!

她看见了什么?看见的是,只有唉唉唉了!

七点二十了,走道里开始有人走动,冯瑶不知怎么自己是熬过来的。但有一件事实很清楚,自己真的是熬过来了!

不过,她搞不明白:自己六点半敲击门的时候,其他房的人都探出头来,说明人家都被惊醒了,他萧星辰也是人,也不是猪,他为什么就不醒呢?

难……难道他不在里面?

这个家伙,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够干得出来的,要不怎么叫二呢?如果要和正常人一样,那还能叫二吗?

“都七点半了,他怎么还不出来啊,他到底是怎么啦?”冯瑶用气急败坏来形容自己,因为她明知道这样朝人家金头发的服务员喊是不合适的,但,她还是喊了!

金头发的服务员心里刚才稍微平静了一些,此时的心又要往外面撞了!

“你怎么回事啊,难道你们把他谋杀了?”冯瑶一夜未眠,自己感觉有些精神失常了。要不的话,自己怎么管不住自己呢?

“……冯女士,你能回屋吗?等会儿,我叫他去喊你,好吗?”金头发的服务员战战兢兢的说道。

冯瑶突然冷静下来,这金头发的服务员为什么要颤抖,难道萧星辰出事啦?要不的话,他没有一点理由不醒啊!

想到这里,冯瑶忽然听到哐哐哐的声音,她很快就发觉,这个声音来自于自己的心脏。

她见金头发的服务员的手里拿着一串钥匙,猛的一下子将它抢到手里。

“……不……不行啊!冯女士……”金头发的服务员惊惶失措的喊道,上前就去抢钥匙。

冯瑶打不过萧星辰,但打这样的服务员,不是自己骄傲,打她们五六个应该是没问题的。她只轻轻的一推,金头发的服务员便倒在地上。

“……冯女士,你真的不能进去啊!”金头发的服务员坐在地上,伸出双手。这一造型,舞台上经常有。

冯瑶手开始哆嗦起来,她这个时候意识到,萧星辰百分之百出事了!他要出事的话,自己恐怕这一辈子也别想解开爸爸妈妈的谜了!

终于,在一大串钥匙中,她找到了3212房的钥匙。她感觉花了一年的时间,才把钥匙插进了钥匙孔。

她打开门之后,迅速冲进屋去,她朝床上一看,一屁股跌在地上!

第0178章 凯迪宾馆之橡胶娃娃

冯瑶因为老爸的原因,没出过远门,更没出过国。外面的世界很美好,但对她来说:一点儿也不美好:一夜糟糕的心情,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自己弃爸寻妈,想解开家庭之谜,这本来就是一件烦恼的事,再加上第一次出远门,这一夜觉没睡好,烦躁又增了一层。

冯瑶知道萧星辰的觉特别好睡,也特别难喊。不过,当他在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的时候,她还是担心他会不会出什么事?

越是害怕,心里就越是焦急,直至从金头发服务员的手中直接抢过钥匙,冲进门去,一看萧星辰光光的身体,上面摞着个微胖的女孩。

萧星辰在打呼,这说明他并没有被谋杀。他的嘴角流着口水,这说明他就这德性。不过,有一点不得不佩服他:那女孩往轻里说,也有一百三四十斤,这么重的身体摞在身上,他的打呼竟然这么匀称。

流氓啊、流氓!天下有许许多多的流氓:有的是并不够格,有的是很老实的人,偶尔摆一下酷冒充流氓,有的则是为了摆脱老实这个帽子,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冯瑶这时认为,眼前这个流氓,一是正宗的,二是货真价实的,三是名符其实的,四是去你大个吊的!

冯瑶腹诽之后,真的不想看这一幕,不敢看这一幕!

昨天下午来到这凯迪宾馆,冯瑶还一直担心这家伙想和自己开一个房间。她当时心里矛盾极了:和他在一个房间的好处是,说说话,不害怕,不会寂寞楚天舒;恶处是,这小子憨皮厚脸宇宙第一,你说他倚酒三分醉,给自己来个硬来,这可怎么着呀?

这小子的做法出人意料,开了两个房间,并排在一起,即能互相有个照顾,又成功的避开了男女授受不亲!

当时,她还在心里重重的夸了他一句:好孩子!

再看他眼前这德行,哪里还是什么好孩子?

冯瑶出去了,狠狠的带上了门,哐当一声带上了门。门被带上了,冯瑶倚在了门上。

金头发的服务员的工作的一部分,就是手里拿着钥匙,这钥匙到了冯瑶的手里,自己就是失职。她知道,她时时的处于主管的监督之下。

拿回钥匙,是自己的职责。不过,金头发的服务员进入两难选择的境地:顾客是上帝,是不能得罪的,应该微笑相待。可是,眼前这位女顾客,霸道的将钥匙拿在手里,对于这样的上帝、这样的顾客,应该怎么尼尼呢?

“冯女士……”金头发的服务员战战兢兢的:想说请您把钥匙给我吧!可是还没说出来。她便看到这位上帝对自己怒目而视!

上帝在天上,应该不是太多,通常只指最高的那一位。可是,要把顾客当上帝的话,这宾馆里的上帝,比稻田里的青蛙还要多,这可怎么办呢?

“冯姑娘……”金头发的服务员换了一种称呼,希望这位女上帝能对自己有一丝好感,把钥匙给自己。然而,上帝却一步步的走来。

“冯姑娘,像萧小先生这种行为,在我们康吉列国是合法行为,是受法律保护的,请您遵守我国的法律!”金头发的服务员急忙解释,她担心上帝会抬起一脚,担心自己跌倒在地。

呵呵……冯瑶一阵苦笑,如果自己一个律师不懂法律的话,那不就等于说狗不懂吊秧吗,大公鸡不懂弹绒吗,萧星辰不懂泡妞吗?

大家不要以为萧星辰光会睡死觉,其实,他也是会睡活觉的。冯瑶出去的时候,他已经被哐当的门声惊醒了。

他看到美洛四十五度角横压在自己身上,心想,你这到底是个什么睡法呀……

“美洛,你快点醒醒!”

“到底干什么吗,就像个猫叫春似的!”睡觉被人吵醒,是很难受的,美洛此时的感觉就是这样。

“刚才有人进门了,发现了我们!”萧星辰紧张的低声说道。

“我们也不是非法营业,难道怕被人家发现?”美洛感觉他也太可笑了,对康吉列国的风俗一点儿也不懂!

“是我的同伴发现了!”萧星辰非常焦急!这事当然不是塌天的大事,不过,这会给同伴带来不好的印象,因为文明古国出来的人和非古国的人,还是有区别的。

“你的恋人?”美洛听了,感觉问题稍稍有点严重。不过,是对他,而与自己无关,自己是守法的公民。

“好了,你还像刚才那样趴我身上,呼吸不要出声!”萧星辰命令道。

“我……呼吸不出声,那还不难受死?”美洛的脸顿时苦了下来!

“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萧星辰王八气十足的说道。

“啊……再说,你……你这个地方垫人吗……睡着了感觉不到,现在,人家不难受吗!”美洛听说不准吱声,还要像刚才那样的姿势,脸上更加不悦!美洛的说明,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你如果不听我的话,那我就不替你去证明,叫你拿不到那一百八十万!”萧星辰心想,我国际级英雄,连大毒枭都治服了,还治服不了你这丫?因而威胁道。

“……我看,你除了这个地方像个成人以外,其他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美洛极不情愿的又光身趴到了他的身上。这睡醒的时候这样装,还真的是不大好受。

冯瑶在外面,一双眼睛在冒火。其实,她也不知自己的理由在哪里?所谓入乡随俗,萧星辰的行为并没有触犯法律,在这康吉列国,他连道德也没有触犯。按当地政府的意愿,他这种行为,大大的促进了旅游,促进了就业,促进了经济繁荣,促进了消费,还是好事呢!

唉——冯瑶一声长叹之后,心头不仅没有舒服一些,反而堵得更紧了,于是,她又打开门,二次冲了进去。

她半闭着眼睛,一下就拧住萧星辰的耳朵,她要让他的丑态,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所以,她连门也没有关。

金头发的服务员深深的感到:自己遇到这一班魔鬼冒充的上帝,自己恐怕要挨批评了!为了把自己不是过失的过失降到最低点,她也跟了进来……你没说美洛的身材真好,我要是男人的话,我也想了……

“哎哎哎……橡胶娃娃,你要干什么呀?”萧星辰大声的喊道,眼睛并没有睁开。不是他不醒,也不是他不睁开眼睛,他要这样去伪装,装着自己还在迷糊。

什么,橡胶娃娃?

拧他耳朵的冯瑶,跟随而来的金头发的服务员,以及装着呼吸不出声的美洛都惊讶了!

她们俩惊讶在表面,美洛惊讶在心里。随即,美洛想到,这个萧某,想叫我装橡胶娃娃呀!于是,为了配合萧星辰,她十分配合的做到不出声。

“哦,你起来了呀?”萧星辰的脸尽量装着一点儿也不红,好像针尖大的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表情装得十分自然!

冯瑶此时的表情是,除了愤怒,还是愤怒。她并没有萧星辰的态度好而减少一丝愤怒——愤怒写在脸上:脸红,瞪眼,咬牙!

“这凯迪宾馆,这服务态度未免也太好了吧,未免也太把我当上帝了吧,他们也不知道,他们这样做,上帝有没有反感?”他说话时,迅速穿好衣服,扛起美洛就向外走。他背对着冯瑶,连向金头发的服务员连连挤眼。

由于金头发的服务员对冯瑶这个女上帝的反感,因而,她的天平便倒向萧星辰这个上帝。她已经清楚的了解:这位萧小上帝在演戏,在演戏给他的同伴看——他把美洛认做橡胶娃娃。

“杂物间在哪?”萧星辰和金头发的服务员说话的时候,又连挤几下眼。

“……呃,在这呢!”金头发的服务员急忙打开自己的值班房间,萧星辰把美洛向床上一放,便关门出来。

“怎么回事啊?”这是一个个子不高的人在问萧星辰。

“昨晚十一点,内线打电话给我,问我要不要小姐。我说不要,可是,他们却硬是送来了个橡胶娃娃给我……兄弟,宾馆里没给你安排吗?”如果这家伙不是长黄头发,包大金牙,萧星辰还以为他是土党参呢!

“我等会儿找他们,这个宾馆,怎么能一样的顾客,却要两样看待呢?”大金牙听了,愤愤不平的说道。

“你是住单人房间吗,就你一个人住吗?”萧星辰煞有介事的、盯着大金牙的脸问道。

“是,是啊!”大金牙依旧委屈的答道。

“在这之前,他们有没有说要给你找小姐?”萧星辰像是找到知音那样“认真”的问道。

“他们说啦,只是价钱要两千块钱,我嫌贵,没有答应!”大金牙也极为“认真”的道。

“嗯,我估计问题就出在这里,他们可能嫌你太小气了……什么顾客是上帝,纯粹哄小孩子的鬼话!”萧星辰说完,进了房间,愤愤不平的把门哐当一声关上。

冯瑶彻底凹特了:这是怎么回天,难道真的如他所说的,是宾馆给他送来的橡胶娃娃?

冯瑶作为一个实习律师,两个月之后就要转正的正式律师,经过一番逻辑分析之后,还是感觉他的漏洞百出的。假设,前提即使是宾馆送来的橡胶娃娃,那,你就不能不玩吗?

“冯瑶,他们给没给你送橡胶娃娃哎?”萧星辰知道自己这样演戏,人家也不是傻子,因而,他转守为攻的问道。

第0179章 欲去斗牛场之有钱何为

大凡有一些正才的人,也有一些歪才,即所谓的三七分。萧星辰是有才之人,这是得到大家公认的,他的比例虽然是三与七的关系,但还是颠倒一下,才恰如其分,应该叫七三分。

即七分歪、三分正。当然,这歪与恶是有区别的,例如,他把美洛说成是橡胶娃娃,只是没有伤害他人的歪,属于放屁拉椅类的范畴。

从被冯瑶发现自己和美洛极不上相的睡觉姿势,到他把美洛送进金头发的服务员的值班室,之后,他已经从战略防御,转为战略进攻。

他问冯瑶,宾馆有没有给她送橡胶娃娃,顿时把她的鼻子气歪了,因而,她决定用武力解决这场争端,她在小小的房间内追着他打。

他从床上跳上跳下,害得冯瑶围着大床转来转去。冯瑶气喘吁吁,他则非常轻松。

“萧小先生,外面有一位女士找你!”就在他们把房间当作战场之际,金头发的服务员推门进来说道。

金头发的服务员望着这凌乱的房间,要是宾馆里都住像这样的上帝,那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辞职!

“你为什么要在先生面前要加个小字?”萧星辰低声而严肃的向她提出这个问题,因为这小字加的,让他有觉得小二弟的感觉,有汗毛竖起的感觉。

“我总感觉你和常人不大一样,有点像那个……我感觉加个小字才符合你的身份。萧小先生,你对我对你的称呼,有什么异议吗?”金头发的服务员知道不能直接和上帝发生对抗,但也可以采用迂回的方法。

例如,她把萧星辰说成是那个,她还以为他听不懂,于是,说的时候,便有了几分得意!

萧星辰可以说是对那个研究的专家,岂能听不懂她的话?不过,他想想自己的周围,都是和自己作对的人。他有一种处于帝修反重重包围中之感,氛围与四面楚歌相似。

既然有人要找他,那他就感觉趁这个时候出去,比较合适。

“怎么会是你?”萧星辰朝后面一望,冯瑶还在那为没有打到自己而生气,眼前却见到了美洛,他紧张的问道。

不过,不能不说,美洛这一身打扮,非常的大方和得体,像女官员接待外宾一样:白短袖衬衫,蓝色长裤,不是太高的高鞋跟。只是她的胸部太大了,钮扣与钮扣之间,像是棱角一样。

“哎呀,萧大英雄,我可找到你了!呜呜……”美洛说着,与他保持有三步的距离,低声啜泣。

“你是?”萧星辰感觉到:如果自己是奥斯卡的男一号的话,那么,美洛就是女一号。这时,他故作惊讶的叫道。

美洛极其配合的抬起头,眼泪还挂在眼梢。

“我的妈呀……你是美洛?”萧星辰精彩而投入的演戏道,其真正的目的,在于掩盖早上被冯瑶看见的尴尬。

“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美洛低声的说道。接着,换大声说道:“萧英雄,只要你给我个证明,我就可以拿到奖金了!你现在就跟我去证明吧!”

冯瑶走出来之后,一看这女孩好像在哪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萧星辰面对着美洛和冯瑶,向她介绍了她,又向她介绍了她。至此,他在心里,把今早所有的尴尬,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自此,萧星辰就是王小义,她们两人就是买买提,他们三位,自此成了好兄弟。至少,目前是这样。

萧星辰将一手搭在美洛买买提的肩上,美洛买买提当然无话可说,自从在那汽艇上第一次开始,加上今夜的不知几次,已经算老相好了,搭个肩膀算个鸟?再说,现在,他们的目标是国际缉毒总局的总部,萧星辰要为她证明。

萧星辰的另一只手,又搭在了冯瑶买买提的肩上,被冯瑶买买提一把抓扔了下来,她并非是不够哥们义气,而是她此时已经认出,这个叫美洛的美女,就是今天夜里在萧星辰床上的那位“橡胶娃娃”。

因而,冯瑶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冯瑶在国际缉毒总局门口,没有进去。说句良心话,她自己的事情虽说非常焦急,但远没有美洛的急。再者,自己的事情虽急,但目标尚不明确,而美洛则不同,她的目标非常之明确:要人证明,拿钱。

一个小时过去了,美洛到大门口,还没来得及和冯瑶打招呼,手机短信到了,一百二十六万已经到账。

美洛高兴得一把搂住萧星辰,深情的吻了一下,把一个圆润的口红印在他的脸上。

“不是一百八十万吗,怎么变少了?”萧星辰接过美洛的短信一看,顿时头顶冒出三道黑线、三炷火苗。

“还有百分之三十是个人所得税啦!”美洛的脸笑得白月季花是一样一样的!

“麻痹的,这么多税收?”萧星辰似乎看到几个小偷偷走了美洛的其他一部分的钱。

“能交税,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啊!”美洛的脸依然是白月季,有了钱,人也高尚起来,语言是思想的产物,因而,语言也在闪耀着光彩。

“……呃!”萧星辰一听这话,愣了一下:大夏人历来就有一种“良好”传统,以合理避税为聪明。实际上这合理避税和偷税,就是一件事物的两种叫法。

萧星辰的脸很红,红得像鸡冠花:一个说不好听一点的话,一个妓女,竟然说能交税是一件很光荣的事!

突然,在缉毒总局门前,停下了一辆非常高级的车子,萧星辰竟然叫不出名字。他就是凭直观,这钱应该很值钱!

从里面走出一个腆着大肚子,戴着大檐帽的警察,身上的肉走一步晃三晃。

萧星辰刚才还认同纳税光荣,一看这晃动的肉,他又改变了自己的看法:这纳税有什么光荣?害得人家这些一心为民的官员得肥胖病、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脂肪肝。

“你看你把人家祸害的!”萧星辰眼睛瞪着美洛吼了一句。

美洛、冯瑶都惊呆了,萧星辰怎么了,难道神经上有点底子,随时都有可能发作?

“嗯,这也不能都怪你一人,还有别的纳税人造成的!”萧星辰感觉自己的观点有失偏颇,再加上他是一位知错就改的英雄,因而,他立即纠正自己道。

“你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呀?”冯瑶和美洛两人不约而同的叫了起来,因为,萧星辰如果真的有病的话,那什么事也没有这一件重要了,得先替他看病再说呀!

“呵呵,对不起啊!我是说那位警官今天这样的肥胖,全由你纳税给他造成的,如果都是你造成的话,那你便是罪魁祸首了。细想之下,还有别的纳税人造成的,这事不能怪你一人!呵呵……”萧星辰进一步纠正自己刚才的观点。

冯瑶和美洛两人望了一下他,得出一个共同的结论:他就不是痴子,但至少逻辑是有点混乱的!

“下面,我们上哪里呀?”冯瑶这一次要来找妈妈,比小蝌蚪的心情要复杂得多,她问还在感慨中的萧星辰道。

“美洛,斗牛场在哪?”萧星辰没有回答冯瑶的话,而是转向美洛问道。

“哪个斗牛场?”

听到美洛的回答,萧星辰一愣,看来还不是一个。“就是大广告里面的那个!”

“哦……呵呵,你说是伟哥啊?”美洛笑着说道。

“你……”萧星辰愣愣的望着她,心想,夜里,我那本事你又不是不懂!因而,他郁闷的问道:“我这个年龄,要那个干什么?”

“呵呵……你真幽默!你说的那个斗牛场,叫国际伟哥斗牛场!在这都城崴伦向南三十里,是两年前才建成的。围绕着斗牛场的周围,建起了一个小镇,那小镇上的人,全部是为斗牛场服务的!”

“为斗牛场服务?”萧星辰成了刘姥姥。

“你想啊,伟哥斗牛场的周围,还有三个伟弟斗牛场。仅伟哥斗牛场,看台上座位就四万人,这四万人的吃喝拉撒睡,要多少人为他们服务啊!还有像你这样的,又要养活多少妓女啊……”

“糟了、糟了,别说了!”萧星辰望了冯瑶一眼,她正向自己投来蔑视的目光。“美洛,你不要把我想得那样不堪。我是国际英雄这一茬不提,我也是一个纯洁的人、道德的人、腼腆的人,你说我养活多少妓女,这叫什么话呀?”

“哥们,别说了,你为我证明得了这一百多万,哥请你俩去看斗牛,怎么样?”美洛拍了拍肥厚的胸脯慷慨激昂的说道。

“好啊!”这个,正中萧星辰下怀。他心想,四万人啦,如果自己把那牛给斗败了,就是一半人钦佩自己,那也使自己意识中的钦佩币爆满呀!

这几天,他深深的感觉到,有钦佩币走遍天下,没有钦佩币寸步难行。堂堂衙门八字开,有理没钦佩币莫进来!

“你们要去就去吧,我不去了……”冯瑶这一次是小蝌蚪找妈妈,她可没有心思去看什么斗牛。

萧星辰神神秘秘的走到冯瑶面前,见太阳晒着了她的脸,把她拉到树边的树荫下,悄悄的问道:“你说,一个人当有了花不完的钱的时候,他想干什么?”

冯瑶苦笑了一下,以后淡淡的说道:“这个啊,不好一概而论的!这是因人而异的。一个饿汉,突然有了花不完的钱,他首先想到吃饱肚子,像我要有了花不完的钱,我就找妈妈,替爸爸治病。像你要是有了花不完的钱,就成天趴在上面不下来了……”

“糟了、糟了,别说了、快别说了!”萧星辰感觉她的话是那样的刺耳,紧急叫停!

第0180章 欲去斗牛场之遇里克黑帮

萧星辰虽说脸皮厚一些,但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义之人,甚至有时也会感到害羞、腼腆。此时,他的脸确实是红的——害臊的那种红!

哪里有趴上不下来之人?萧星辰对冯瑶的这个命题,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萧二,你没有心事帮我找妈妈,我也没有心事去看斗牛的……我找当地私人侦探去看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反正,比大海捞针的寻找要好些。”冯瑶可没有开玩笑的心情。说他趴在上面不下来,更多的是气,而不是玩笑。

“你去找侦探,那你有多少钱给他们骗啊,你以为天下人,都像我这样善良和腼腆吗?再说,你花了钱,他们能帮你找到吗?他们找个三年,你等对起吗,你爸能等得起吗?他们即使找到了你妈,你又能怎样?”

听了萧星辰的话,冯瑶的眼睛瞬间红了,转过脸去。

萧星辰知道,她流泪了!

“冯瑶,你听我说……我来这里的目的,当然是要找到你妈的。我其实每一句话,每一个行动,都与这有关的……”

他说话的时候,冯瑶不停的摇头,萧星辰还没有说完,她的头已经成了摇动时的货郎鼓了:“萧二,你今后和我说话,就一是一,二是二,花里胡哨的就别说了,你问我:一个人有了花不完的钱,他想干什么,难道这也和找我妈有关?”

萧星辰在真话与玩笑之间,他的尺寸把握得还是不错的。这个时候、这种情景、这种心态,根本不适宜开玩笑的。

“你想啊,一个人有了用不完的钱,他不就是寻找刺激吗?像王俊来那样的人,他不会去吸毒,嫖也不像你所说的那样,是成天趴在上面的……”

“你是说,王俊来会去看斗牛?”冯瑶似乎明白了一些,感觉有些错怪他了。人家千里迢迢为自己办事,自己却疑神疑鬼,因而,甚觉不好意思。

萧星辰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非。他要说是,那么,就有欺骗之嫌,因为他主要是来增加钦佩币,以钦佩币开道。他要说非,那冯瑶定会伤心。

冯瑶慢慢的向他走去,她有想吻他一下脸的冲动,以表示自己对他的歉意。不过,矜持之心,终于阻止了她的脚步。虽然没有吻他,但她走到他的左侧。

正如她所想的那样,萧二的手迅速的搭在自己的左肩膀上,痒痒的,不过,挺舒服!她这时候似有所悟:难怪萧二曾经讲过的南方富婆炒男团,这种感觉还真的不错。

虽然舒服,但由于矜持和羞赧,冯瑶的肩膀还是不自主的动了一下,意思是说,你拿过去!

她曾在心里发过誓,自己的肩膀,只留给未来的他的!

现在,未来的他并没出现,却被这夜里快活过的家伙给污染了!

萧二历来如此,得寸进尺,他的手扶在她的肩上,走在人行道上,不停的摸索着。

他看左边一个美女,右边一个美女,他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曾经,他看过隋炀帝传,曾对他后半生表示极大的不满。现在细想之下,如果自己是那时的帝王,也许,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二老板,你看,那不是美洛吗?”一辆高级商务车在萧星辰前方十多米的地方减速而行。车里开着轿车的一个大个子,头发自来卷、紧贴着头皮,在黑人中以至于不白不黑的那种,年约二十一二岁。

“跟上他,别让她跑丢了,快些叫几个弟兄来,拦住她!”被称为二老板的高个子、高鼻梁、黄头发戴墨镜的男子,年约二十五六岁,淡淡的说道。

萧星辰行走是逆着人行道的,他右手扶着美洛的肩膀,他觉得理所当然,一个证明,为她挣了一百八十万,这也是一件恩重如牛的一件事。

则是,他感觉冯瑶的转变,令他欣喜,这丫,至少肯给自己肩膀了,而不是像刺猬那样,除了刺人之外,还会放点骚骚人。

马路上,商务车,减速,有人在望着自己,这一点,让萧星辰感到不解。自己也是异国他乡之人,在这里,除了左右手扶着的,也算是举目无亲,有谁会关注自己?

黑色商务车开走了,萧星辰这才感到是虚惊。

他们至所以没有坐出租车上斗牛场,是因为他们是逆着快车道,出租车向南行驶,在路的对面。

到了交叉路口,下了电梯,进入地下通道。

宽敞的地下通道里,人流颇多。一个男孩搂两个漂亮女孩,大家都感到他是极才。特别是他脖子上那半斤重的白金项链,以及大牌的衣服,更增添了几分富家子弟的形象。

南边的电梯上,急走下四个人:高个、墨镜、粗胳膊、纹身,这几大特征,让人一看,便知道是黑社会的。

“星辰,快松手!”美洛在这崴伦大都市里,混得时间长了,她对这一些了如指掌。

她知道,黑社会的人,在公共场所,他们也一般不调戏妇女,但是,看到张狂的人,他们便会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

萧星辰在这方面倒是有些单纯。要是在大夏龙城的大街上,要有一个男子夸张搂着两个美女的肩膀,他也会看不惯,不过,仅仅是看不惯而已,至于别的,谁个也不会闲得蛋疼去管这等闲事。

萧星辰认为,如果不遇上这四人,一时的激情过去,大家不扶着肩膀走倒也自由。只是为了怕这几个人,手而离开她们的肩膀,又不是他的性格。

四个人都穿着背心,恐怖的纹身从手腕一直连到背心里面,背心上都是一些血腥的图案。走在通道中间,步伐不快不慢,像四座铁塔一样移动过来。其他过路人见了,都纷纷向两边移去。

为了两个美女的安全,他松开了双手,他现在距离四座铁塔只有十来步。

两个美女双人拥着他,向右边墙边走去。他是识相之人,考虑到她们两人的感受,便随她们站到了路边。

四个铁塔在离他们三步远的地方,站了下来。萧星辰一看,他们的腰间都有家伙。

“美洛,跟我们走一趟!”一个头脑部分小得与整个身体不谐调的一个铁塔,摆了一下头说道。

“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美洛自从海上回来之后,端盘子,都在市郊的小饭店里,因为挣钱太少,才被人介绍到崴伦广场边上的凯迪宾馆,偶尔接待一下客人。因此,一直没有人找她的麻烦。

“我们怀疑你参与了谋杀老板……”小头脑说道。

“……你们的老板是谁?”美洛惊愕得无以复加,表情瞬间石化。

“佐蒙!”小头脑依旧平静的说道。

“……我没有出卖佐蒙老板!”佐蒙的被捕,和自己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她当然不愿意承认。

“那你今天领的一百多万,是什么钱?”看小头脑那据理力争的样子,给人的感觉,也是盗亦有道的模样。

“……我。”美洛瞬间语塞。她本想实话实说,可是由于紧张,一句也说不出来。“我……我没有出卖……请你们相……相信我!”

“那,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小头脑说着,手一招。然后,他身边上去两个人。一个是披肩长发,另一个则略微有些驼背。

“二老板,我们在交叉通道里见到美洛。她已经承认她的身份,但不承认参与出卖老板,我们现在把准备她带回基地!”小头脑拿起电话道。

“那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还在吗?”被称为二老板的,在商务车中的那个高个子、高鼻梁的黄头发戴墨镜的男子,在电话那头说道。

“在!”

“把他们一起带来,等把美洛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对他们再作处理!”电话那头,传来二老板的指示。

“好的!”小头脑放下电话之后,指着萧星辰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哦,我就是抓住你们大老板佐蒙的萧星辰。你说美洛参与谋害佐蒙,你冤枉她了!她得那一百多万,那是官家的钱,我替她作了假证明,她就拿到了。要不的话,我担心给那些官员拿去,吃啊喝的,对身体不好!”

萧星辰并没傻到要承认自己身份的地步,只是他听到小头脑与二老板的对话。他们要带自己走,他当然不会同意。不要说带自己和冯瑶,就是带美洛,自己也不会同意的。

萧星辰说完,向南面悠哉游哉的走去。

四个铁塔和两大美女都惊呆了!

四个铁塔所在的组织,正是佐蒙领导下的叫里克组织的成员。自从佐蒙被捕之后,他们一直在调查这件事。虽然国际缉毒局的保密甚严,但是,还是从内线传出话来。老板被捕,其他几个兄弟被打死,都是大夏的一个军人干的,他的名字叫萧星辰。

小头脑立即命令其他三人,跟上那个自称是萧星辰,自己向二老板请示。

“二……二老板,他……”小头脑再次紧张的拿起手机,向二老板汇报。

“娘希匹的!你怎么啦,难道你看见鬼了吗?”手机里传来二老板愤怒的吼声,他至所以如此愤怒,能发生多大的事,让你惊慌到如此程度,以至于连话都说不完整?

第0181章 欲去斗牛场之大战里克黑帮

里克组织是国际贩毒组织,这个组织来自于各个国家的人。佐蒙,便是这个组织的老板。

佐蒙出事之后,暂时一直没有选出老板。树倒猢狲散,有些人纷纷参加其他组织,但也有一部分人留了下来。

佐蒙曾经留话,如果他出事,里克组织半年内不得参与贩毒,可以经营一些其他业务,如暗杀、盗窃等,待经过半年之后,再进行贩毒,要不的话,便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二老板阿道夫,是一个非常精明强干的人。他今年只有二十六岁,他从十六岁就跟在佐蒙的身边,至今已有十个年头,两人在一起,几乎没出过事情。

不过,佐蒙为了保存实力,并内定阿道夫为接班人,于是,两个月前,两人才分开行动。

正当阿道夫干了几桩漂亮的暗杀之时,而在海上的老大却遇事了!

阿道夫这时至所以怒骂小头脑,是因为小头脑也是亡命之徒,也是面对死亡时还能笑得出来的人。他不理解,小头脑既然还能打电话,就是说明,天还没有塌下来,就是塌下来,至少还没有把他压死,那他这惊慌又是怎么回事?

刚才,阿道夫愤怒的骂小头脑娘希匹!他至所以能骂出这样一句相当有水平的话来,自然与他最近看蒋介石传有关!

“二老……老板,不……不是的……”小头脑依旧颤抖不已。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抖成这样?

“娘希匹……小头脑,你慢慢说,我不骂你!”阿道夫知道,自己的愤怒,只会耽误时间。把小头脑能够吓成这样的,不是遇上了鬼,至少是遇上了鬼的他小姨。

“和……和美洛在一起的青年,他……他说他是萧星辰,他是抓住老板的人!”小头脑曾师从大夏人练过气功。这时,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气功稳住自己的情绪说道。

“是你审出来的,他这么快就承认了?”阿道夫大惑不解,佐蒙就是睡着了,也不至于被人生擒,既然是生擒佐蒙的人,刚一被捕,就能审问他的姓名,这可能吗?

“不是我审的,他现在还笑呢,是他笑着说出来的!”这时候,大夏的气功在小头脑的身体上完全发挥了作用,他非常干脆的答道。

“你那小头脑是鸡-巴啊,你说谁个能有这样傻,说自己是杀老板的人?他肯定是个神经病……你个娘希匹……你现在不要理他,赶快把美洛带到基地!”

“二老板,你想想,如果他不是萧星辰,他怎么又会和美洛这样熟?他如果是神经病的话,美洛和他在一起,又怎么会那么的愉快?”小头脑坚持自己的看法道。

阿道夫一听,感觉小头脑分析的有道理。早上,向凯迪宾馆去了解美洛情况的路上,他见到美洛和那个年轻人有说有笑的,那表情因泡妞而面色红润,还真的不像什么神经病人。

“小头脑,现在我命令你,你亲自指挥,告诉其他三个弟兄,立即击毙萧星辰,把美洛给我安安全全的押回基地!事成后,每人奖励二十万元!”阿道夫一听立即下了命令。

再说萧星辰一行三人向南走去,其他三个匪徒没有得到小头脑的命令,不敢贸然行事,他们紧紧的跟在他们身后,相距只有五步来远。如果他们接到命令,几人一个冲锋,便可生擒萧星辰。

“……萧二,你以为你这样是英雄吗?如果一个人无原则的不顾自己的生命,永远都不是英雄,那只是亡命之徒!”冯瑶刚才见萧星辰主动说出自己的名字,她知道,他说的话,已经惹了塌天之祸,颤抖着在他耳边说道。

“星辰,你在这康吉列,真的不可太鲁莽了!在基地,我见过他们。小头脑、披肩长发和驼背,都是相当厉害的人。他们一人都是打十几个的……”美洛颤抖得快要走不动了!

“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我就不相信,他们还都是头上长鸡-巴,日天光棍子啊?”萧星辰当然不信这个邪,他要是信邪的话,刚才就不会那样报出自己的姓名了。

“萧二,你怎么这么顽固呢,这么不听劝呢?难道子弹钻不进你的肉……”冯瑶突然感觉这话不吉利,一把捂住自己的嘴。

“少废话,你带着美洛快些上去,他们的人来多了,我们还就走不了了!”萧星辰短暂的分析了一下情况:现在美洛走路都已经困难,冯瑶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这几个匪徒,每一个人都能打她们十个八个的。自己的安全应该没有问题,但在紧张的时候,自己不一定能够顾及到她们,因而,大声的说道。

萧星辰一边催她们快走,一边注意身后的情况。

在路面上准备过马路的人,他们并不知道这地下通道内发生的情况,他们还正在向这地下通道走来。弄得不好,会伤及到无辜百姓的!

因而,如果战斗打响,自己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掉他们四人。如果在短时间内不能解决战斗,那么,待阿道夫带人来增援,不仅冯瑶有危险,就连自己也很难保证没有一点生命危险。

这一次与在海上与大毒枭佐蒙等斗争的性质还不一样,上一次还弄个国际英雄。如果这一次死了,也许只能落个打架斗殴,因为当地的警察当局也未免对他们没有恐惧。

小头脑接到阿道夫的命令,急忙走到三位兄弟面前:“兄弟们,那个姓萧的,就是杀害我们海上兄弟,和抓住我们老板的凶手!二老板指示,立即击毙那个姓萧的,然后,带走美洛!但千万不要伤及美洛。”

萧星辰见冯瑶和美洛上了电梯,他见后面没了动静,见四个匪徒正在交头接耳,突然,见他们四人同时向自己举起枪来。

萧星辰猛的向左侧一跃,躲到墙拐角后面,子弹在自己的侧面响起。

子弹打在一个妇人的头上,妇人还没来得及嗯一声,便倒在地上,头上戴的月白色帽子,有一半变成了红色。她怀里的抱的孩子,摔下有三步多远,在地上哇哇直哭。

又几棱子弹袭来,全部打在这孩子的身上,孩子再也不哭了!

“畜生!”萧星辰见到这无辜的母子俩瞬间躺在血泊中,这事又因自己引起,他顿时便变成了一头狮子,他甚至为刚才躲在墙角后面的行为感到羞耻。他骂了一声之后,便向他们四人扑去。

萧星辰一个箭步向前冲去,他们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在最前面的那披肩长发的匪徒的头发便被他抓到手里。

他把这长头发的身体当武器,抓起他的长头发将他整个人甩了起来,强大的惯性的力量,三个匪徒同时被打到在地。

小头脑被甩下有四五步远,跌倒在地,他立即转身试图向萧星辰瞄准射击。

萧星辰见其他两个匪徒倒在地上,一时没有动静,唯有小头脑在向自己瞄准。这时,他早已将披肩长发的身体向小头脑的身上劈头盖脸的打去。

突然,萧星辰感觉到手上一空,只见披肩长发的身体向小头脑砸去,而长头发还留在自己的手上。

长头发的根部,沾着大大小小的血淋淋的肉,萧星辰突然感觉瘮得发慌,蹲在地上干呕起来。

小头脑虽然是经过大风浪的人,但见护肩长发匪徒的头发与身体脱离,自己被那护肩长发匪徒的身体砸中头部,翻了翻白眼,晕了过去。

突然,萧星辰在干呕之时,子弹从自己的头的侧部飞过。他一个打滚到小头脑身边,拿过他的枪刚要准备反击,但见来往的群众正在混乱中逃窜。从电梯还有不断下来的群众。

萧星辰知道,自己打枪并不是太准确,小头脑的枪现在虽然被抓在自己的手中,但他担心伤及无辜的群众,便将枪向一个匪徒的头顶砸去。

被砸中的那个匪徒,瞬间鲜血模糊了他的双眼。

接着,萧星辰向最后一个有反抗力的略微驼背的匪徒冲去。

“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打死她……”略微驼背的匪徒见自己浑身颤抖,知道眼前这个魔鬼的躲枪能力是一流的,知道开枪想打到他已经非常困难,因而,他突然抱住一个从电梯上下来的女孩,把枪堵在她的头上,声嘶力竭的对萧星辰吼道。

如果不快速出手,人质就会有危险!驼背的话还没有说完,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枪已经到了萧星辰的手里。

“我代表祖国,代表人民……”萧星辰的手枪抵住他的头,一时找不到话说,这一句话却脱口而出。一想,这话有点乱。自己这是代表哪个祖国啦?因而,此时他不假思索的便将手枪向他的头上砸去。

此时,四个匪徒全都神智不清的在地上流动,到处都是血。

萧星辰没有坐电梯,顺着踏步噔噔噔的向踏步上奔去。

坐电梯其实比爬楼梯舒服,但这位小同志,没有去图那份舒服,因为他的心急,他要急着去找两位美女。

第0182章 鲍生黑帮之惊悚

刚到上面,他就听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呼啸而来。萧星辰向四周一望,只见两大美女像小偷一样,躲在一家超市前东张西望。

萧星辰从南面东侧的出口上来,二老板阿道夫和卷毛的警卫塞尔西从北边的入口进来。他们俩一到地下通道,傻了眼了:这是怎么回事?

小头脑和驼背正在地上游动,披肩长发临死时不仅没了长发,就连头皮也没了!另一位兄弟身体僵硬,也与世长辞了!

阿道夫打电话叫人来收拾尸体,警察道:不准他们抬走尸体。

阿道夫明确的告诉他们,让抬:这都城之地,崴伦就安稳,否则的话,你们将投入大量人力破案子吧!

最后,警察为了城市的安全,为了无辜群众的安全,为了自身的安全,最后作出让步。

这时,萧星辰已经按照既定方针,向崴伦城南三十里处的伟哥斗牛场而去。

在出租车中,冯瑶连望萧星辰的勇气都没有。她在思考,他虽然非常勇敢,也非常有本事,如果荆轲有他这胆量和武功,那秦王定会被刺死,那么,战国的历史可能也要重写。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河里淹死的大多数是会水的人。面对四个持枪的强大匪徒,他竟然在人家不知情的情况下,道出自己的名姓,勇敢是够勇敢的,但安全吗?

她想:也许他的笑容现在还挂在脸上,当他的脸不受他的神经控制的那一刻,他便不会笑了。她感觉到,这一刻,随时都有可能降到他的身上。

冯瑶还有些想法,而美洛连想法都没有了。特别当她听到小头脑等四人都躺在血泊中之时,她的眼前出现了自己躺在血泊中的画面。

面对她们俩的表情,萧星辰的心中又冒出那句经常冒出的国学经典:唯女人和小人难养矣!尊敬的孔二老夫子,我向您请教一下:是不是,既是女人又是小人的人更加难养?是不是,您老人家认为南后那样的女人是不是要好养一些?

想到孔老二,萧星辰眼前突然一亮:谁说“二”不好?孔子学院遍天下,名垂千古、扬名世界的孔老先生,不就是二吗?

呃……我这是想哪里去了?

萧星辰经过紧张的杀戮,再加上那血腥的刺激,一时间头脑有些混乱,混乱到吃粒脑波药皇清清脑的事都给忘了。因而,头脑继续混乱着。

下了出租车,萧星辰远远的向斗牛场中望去,只见人山人海。三个伟弟不算,仅伟哥一个斗牛场就四万人的看台,人能不多吗?

头脑昏昏沉沉的萧星辰,此时想起了脑波药皇,但他没有服,感觉这种状态很好,就像醉了酒一般。人应该生活在不同的状态之下,那才叫丰富多彩。

“你麻痹的干什么的?”萧星辰面对三个戴墨镜的家伙,站在自己的面前,怒声喝道。

冯瑶和美洛有点魂飞魄散的感觉,可是见到萧星辰却依旧霸气十足的样子,她们深感不解,难道他真的不怕死?刚才杀了那么多里克黑帮的成员,现在人家不明显是要你命的吗?

出乎冯瑶她们意外的是,这三人都摘下眼镜,他们三人身材高大。此时,他们都弯下身体,尽量保持比萧星辰低上一点。

这让冯瑶很有些看不懂,她惊讶的看着他和他们,目光在他和他们之间扫荡。这三人目不斜视,只盯着萧星辰一人,而视她们俩为无物。

这让她们俩的心情非常复杂:既感到稍稍有些安全,又有些失落。安全的是,一个女人连男人望都不望一眼的时候,能不安全吗?失落的是,难道我们长得有那么差吗?

“请问,您是萧先生吗?”一位美丽胡须的二十五六岁的男子,依旧弓着腰问道。

“嗯,我姓萧,不过,我更希望别人称我为萧二!”萧星辰此时想起孔夫子的光辉形象,人家老人家都称二,我为什么不能称?

“呵呵……”冯瑶突然笑出声来,她自己都无法想象,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下,是怎么笑得出来的!

“冯瑶,我理解大夏的语言中,二,就是不是个玩意的东西,星辰他为什么要这样称呼自己啊?”美洛也是国际级别的人,多少对大夏有点了解。

短暂笑过后的冯瑶,心情又沉重起来,她摇了摇头,她也没法理解眼前的萧二。

“萧先生,我们老板请您去一趟,你看方便吗?”美须的男子没敢称他为二,他担心:这样称呼他后,也许他甩起一个大嘴巴还是轻的。

“可以啊!”萧星辰虽然头脑昏沉,但他有一点很清楚,这些家伙,很有可能搞到看斗牛入场券的人。

“那好,萧先生请!”美须男子拉开轿车门,言道。

“不过,你能帮我搞到三张看斗牛的票吗?”

“完全没问题!不过,要等明天,今天的斗牛是九点开始,现在都十一点了,一个月前票就已经全部售出去了!”美须男依旧弯着腰说道。

上了轿车,冯瑶的心在流血,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再也看不到爸爸,再也看不到妈妈,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而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萧星辰,却一阵困瘾来袭,睡着了。

我的天啦,这是怎么回事?坐在后排的冯瑶,突然紧张的抓住美洛的手。她心想:难道他被人下了迷药?

“别怕!”美洛虽然已经非常恐怖,但她见冯瑶更是恐怖,便安慰她道。

萧星辰进入梦乡,在轿车上,轿车行驶在宽阔的柏油马路上。

轿车行下约二十里,驶进了一个别墅群里。

别墅是三层小楼,一层六间,在西侧,仅汽车库就有三间。

萧星辰依旧呼呼大睡,被人抬进了二楼的客房的床上,还没有醒来。夜里,他与美洛嬉戏,早上只睡有两个来小时,再加上与四个匪徒紧张的搏斗,其疲劳可想而知。

冯瑶和美洛坐在萧星辰睡觉的客房中,尽管他的鼾声大作,尽管冯瑶比他觉睡得少得多,尽管感觉头脑发空,但却没有什么困意。

外面的走廊里,有人在来回轻轻的走动。透过窗户玻璃,可以看到走动人的身影。

冯瑶有一种被管制了的感觉,不由心中又是一阵惊慌。她当实习律师,接触过不少嫌犯,她感觉自己现在的惊慌,与那些嫌犯十分相似。

没本事的男人,有他的好的一面;有本事的男人,也有他恶的一面。现实中那被审查的高级官员,哪一个不是相对有本事的人?萧二固然是猛男,是能办成一些事的人,他办的事是别人无法办到的人。不过,他也是个恶人。

他还是一个极端伪装的人。早上,明明是美洛趴在他的身上,却要说成是橡胶娃娃……真是可恨!

“美洛,我们姐妹说说话好吗?”冯瑶问道。她作为一个三岁就学国际通用语言的人,当然,说这国际语还是蛮顺溜的。

当然,美洛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南来北往人的语言都学过,因而,是完全能够听得懂她的话的。

“嗯!”美洛今天的情绪也经历了大起大落,这大起大落不亚于那天在海上。昨天晚上见到萧星辰这活宝,她非常喜悦。今天从国际缉毒局拿来一百多万,本想作东好好的款待萧星辰,却遭遇这样的事情!

“……我们姐妹说话,你不要介意……有些出格的话请你担待……今天早上,趴在萧二身上的人,是不是你?”冯瑶这一句话问得真是好艰难啊!有一种攀登磅礴的乌蒙山之感。

“……嗯!”美洛见冯瑶的话问得那样的真诚,自己如果排除和萧星辰的那层关系,自己也是兼职而合法的做点皮肉生意的,因而,虽然有一点难为情,但也只是一点而已。

“萧二啊,有时间常常自作聪明,其实,早上,你还在装睡的时候,我第一眼就认出是你是个活人了,他还自鸣得意的说什么橡胶娃娃……”

“我和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无人岛上,他捉拿住佐蒙之后,那一次,就已经发生了……冯瑶,其实,我们这些人和你是有区别的,我们是看心情的,自己感觉到合适,这也不叫什么事的!”美洛见她这么认真,便辩解道。

“……嗯,我没有说你不好!”冯瑶担心误会,立马解释道。

“在我们康吉列这里,像萧二这样的男人,对于这方面的事,就更不算什么了……我有时间对你们大夏人的观点也是有看法的:这痛快都痛快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呃……”冯瑶无解了。

美洛此时站起身来,向萧星辰走去,她真心的感觉他是个好男人!

啊……冯瑶一阵惊慌。你们这事情再好,但你千万别要在我的面前干啊!如果你美洛再像今早那样,现在我是出去不敢出去,在这屋里又如烈火烧身,那该怎么办呀?

就在冯瑶感觉无法呼吸的时候,门,咯吱一声被人推开。

第0183章 鲍生黑帮之露一小手

此时已是下午一时,萧星辰在呼呼大睡,冯瑶则愁肠百结,美洛今天夜间的喜气,以及领到一百多万元奖金的喜气,此时也消磨殆尽,再加上肚子咕噜乱叫,当下比冯瑶也好不了多少。

就在这时,门咯吱被人推开。

走在前面的一人,个子不高,瘦长脸,腿略罗圈。貌看之下,并不壮实;仔细看去,却是一身的肌肉疙瘩。

他的一张脸,如果有人看了第一眼,五十年后也不会忘记:那脸上像是写着一个坏字、一个凶字。

冯瑶并非是小胆之人,但见了他,也是不寒而栗。美洛更是如此。

美须的男子端过凳子,塞在他的屁股之下。

这脸上标着坏、凶二字之人,脸上毫无表情可言,只是偶尔,他的脸上会动上一下。要不的话,说他是泥塑,也是有人信的。

两点钟,这脸上标着坏、凶二字之人,坐在那一动没动坐了一个小时。他身后的美须男子,也是一动没动的站了一个小时。

萧星辰到底是白天睡觉,不像夜里睡得那么死,他见似乎有人在望着自己,他睁眼一看,看到了那一张坏、凶脸。

萧星辰猛的一惊,我这是在哪里,冯瑶和美洛呢?他一惊之下,早已看到她们俩像小炕鸡一样,绻缩在沙发里。

“你玩那吊样看着我干什么?”萧星辰站起身来,见到那张坏、凶脸特别不舒服!他不禁想到:难怪天下多数的男人用女秘书,而女人用男秘书,这是多么有道理的一件事啊!就拿自己来说吧,如果要成天看这么一张脸,那还怎么活啊?

“萧先生,这是我们老板,他在这里已经坐了一个小时了!”站在坏凶脸后面的美须男子说道。

“哦……”萧星辰一听,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这就不要说是老板了,就是一条狗笔直的坐那一小时,也会累的呀!

“萧先生,你饿了,请用餐吧!”老板说完,罗圈着腿快速向外走去。外面,有一外挂电梯,四面是透明的。他站在电梯里,等待萧星辰。

萧星辰感觉肚子还真的饿了,回想一下饿的原因,这才想起,今早早饭还是在凯迪宾馆吃的,到这时候,已经午饭还没有吃呢。

他们几人一同乘电梯向下,来到一楼东侧的大餐厅。餐厅正中一张大圆桌,上面已经摆满了各式菜肴。

大圆桌上有一小圆桌,小圆桌上载满菜肴缓缓旋转。

“来,萧先生,我敬你一杯!”老板说着,端着盛满红葡萄酒的酒杯说道。

麻痹的,不要下毒哦!“这葡萄酒有什么喝头?”萧星辰由于担心下毒,用鼻子闻了闻,又没闻出来,因而,装着轻松的说道。

“萧先生,喜欢喝啤酒?”老板说道。

“不喝!”

“那白酒?”

“嗯……”萧星辰这个时候有些后悔,早知道这么个状况,就说不会喝酒了!由于不好推辞,模棱两可的嗯了一声。

白酒上来了,萧星辰还是有些不放心,还得想办法推脱!他一看酒瓶标的是三十八度的,便道:“这度数也太低了!算了算了,还是吃饭吧!”

“继续上酒!”老板说道。

这时,一个男佣从外面推来一车白酒,上面共有十多瓶,从三十度到六十五度都有。

“就这个吧!”萧星辰拿了一瓶六十五度的。他想,这就叫出其不意,他们绝不会想到我喝这么高度数的酒吧,嘿嘿!

他用手指,一下弹去瓶盖,一个服务女生立即上来要倒酒,他的手向她表示,叫她过去,他要亲自倒酒。他首先替老板倒了一杯,心想,如果这酒要有毒的话,首先死的是你!

老板看出他的心思,也没有推辞。

“萧先生,我用你们大夏的礼节说:我先干为敬了!”老板一口把三两一杯酒给喝光了!

萧星辰感觉自己有些猥琐:人家怎么会毒你呢?如果毒你,你在睡觉的时候,自己就是一头狮子,这么长时间也给人家肢解了呀?

“老板先生,你们为什么追杀我,现在又请我喝酒,难道你们不想杀我啦?”萧星辰一直以为他们是和里克黑帮是一伙的,睡觉醒来的瞬间,后脊梁还冷了一下。他也瞬间把酒干下之后说道。

“呵呵,萧先生,你误会了!追杀你的,是里克组织干的。被你抓住的佐蒙,是里克组织的老板。那个叫阿道夫的二老板,本来是想找美洛的,没想到,你却自报家门……”

“慢!”萧星辰一听越不对劲,他猛的站起来问道:“你说你不是他们一伙的,你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

“干我们这一行的,如果不比别人早知道一些事情,那我们的头掉下来,还不知怎么掉的了!呵呵……萧先生,我们只喝酒吃饭,暂不谈别的,好吗?”老板亲自为萧星辰倒了酒,剩下的空酒瓶,向外一扔,扔在一条大黑狗的身上。

大黑狗惊了一下,但没有动弹。它也知道,这是主人调戏自己呢,自己是主人的狗,他要调戏就调戏呗!

萧星辰拿着叉子,叉起一个猪蹄爪,向外一扔。由于他用力稍猛,这蹄爪冲开大黑狗的嘴直接进入它的嗓子眼。

大黑狗一口气没上来,直翻白眼,倒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猪蹄爪才吞进喉咙里,喉咙不停的动弹,又过了一会儿,才滑进肚里。

“萧先生好功夫啊好功夫!”望着大黑狗都流出了眼泪,老板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夸道!

其实,老板就不看到这一幕,他也知道萧星辰的好功夫了!因为早上萧星辰在地下通道内,打死打伤四个里克组织的人,他们的手下就在面前。这些,手下人早就把这一消息告诉了他。

不过,亲眼目睹萧星辰这一手,还是惊叹不已!

“老板过奖了,这只不过是小儿科罢了,嘿嘿!”萧星辰他还是年轻人,那沉稳的火候还没有到家,因而,他不无得意的说道。

“萧先生,你太谦虚了!那佐蒙是什么人?在他手里有枪的情况下,三二十人到他的手里,就像切菜一般。就说今天上午,那小头脑和披肩长发吧,那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在他们拿枪的情况下,竟然被萧先生……”

“老板、老板,快点儿打住。我哪里打什么小头脑和披肩长发啊?老板,你这是替我加事,还是替我加罪啊?”萧星辰也知道谦虚谨慎、戒骄戒躁的好处。他虽然喜欢听人夸奖,但也有些担心!

“萧先生……”

“老板,喝酒、喝酒!”萧星辰哪还容他说下去?

他喝完之后,又替老板和自己倒了酒。酒瓶空了,他一看,这六十五度已经喝了四瓶了!趁着酒兴,他再也管不住自己了。

他开始还劝自己低调、低调!这时候,已经蠢蠢欲动,便准备露一小手!他把酒瓶再次猛的向外一甩,酒瓶口竟然套在黑狗的尾巴上。

那大黑狗甩啊甩啊,竟然没有甩下来。

这一次,老板没有夸奖他,而是慢慢的看着那转圈圈,想甩掉酒瓶的大黑狗:萧某人的这一着,该要练多长时间,才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啊!

冯瑶也喝了半杯白酒,此时也不像没喝酒之前那样恐怖了。她见萧星辰一净在人家面前癞摆自己的武功,早就有些看不惯了,她想说他,但这场合绝对不适宜。只好趁老板不注意的时候,她的目光瞪向他,发出警告!

接下来,老板即没有再喝酒,也没有再吃菜,直至萧星辰吃饱喝足,这才站起身来。

“萧先生,我们单独坐坐?”老板问完之后,见他没有回答,而是笑咪咪的紧紧的盯着那站在身后的女孩。这女孩是倒酒的,有时也为大家递一下热毛巾什么的。老板见状,便没好意思再问。

老板瞥了一下冯瑶和美洛,心想:这两女孩比较起这倒酒的女孩,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他犯什么花痴?

萧星辰趁着酒力,观看着这女孩的脸,瘦瘦的,正是当下羡慕的那种瘦脸。瘦脸白的像白纸一样,大大的蓝色眼睛,鼻挺的鼻梁,那大小适中不大不小的嘴巴,蓝色的头发偏在一侧。

并不是这女孩比冯瑶和美洛漂亮,是因为大夏女孩的美,和她这种美是完全不同的。再者,美洛虽然也是康吉列国的人,但她这微胖的美与这种芭比娃娃的美,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咳咳……”冯瑶轻轻的咳嗽,在提醒他。她心想:萧二啊萧二,现在是什么环境呀?你连他们是干什么的你都不知道,你就拼命望人家身边的女孩,你就不担心这满脸又凶又坏的老板扣掉你的眼珠子?

萧星辰不仅有一双羡慕美的眼睛,还有一双羡慕美的执着!

冯瑶把餐巾纸在手里揉了揉,想砸过去,最好砸在他的那一双色迷迷的眼上。她转念一想,如果那样,被大家看到,他会感觉很没面子的!因而,她低头向下一看,他的脚正在抖动着,她一脚向他踢了过去!

这个家伙,腿迟不缩早不缩,在冯瑶踢他的时候,他的腿缩回去了!

冯瑶纳闷:这家伙腿上也长眼?

第0184章 鲍生黑帮之轿车爆炸

老板见萧星辰将猪蹄爪砸进黑狗嗓子眼,又将酒瓶甩在狗尾巴上,他对他已经彻底被折服了!

但见他紧盯着人家女孩,眼的余波告诉自己:萧的目光集中在人家女孩三个部位:脸、胸、阴,他感觉到:这是一个下流的男孩,他和绝大多数有本事的男孩是共通的:好色!但在人前如此张狂的,却不多。

于是,他打算稍后把这女孩,送于这小色狼!

“这个小女孩,好福像啊!”萧星辰并非是腿上长眼,而是感觉腿下有风,他知道这风的来历——冯瑶要踢他,他也知道自己望人家女孩时间长了,给人以色狼的感觉。因而,他放屁拉椅式的说道。

“萧先生,你还会相面?”刚才,老板一直以为萧星辰举止猥琐,缺乏修养,听他此言,却知他是在相面,他这一惊非同小可!

“我这人有点爱显摆,这一点,老板已经看出来了!这样,等到明天晚饭时,我给她相上一面……”

“萧先生,你年纪轻轻,有这等本事,真是不简单啊!”还没等萧星辰说完,那老板冰冷的凶脸,这时也带上一丝难得的笑容!

“呵呵,老板,哪是我什么厉害,全都是大夏文明厉害啊!我哪有什么本事,呵呵……”萧星辰笑过之后,抽出一支筷子长的霸主牌雪茄,递了一支给老板。

“……萧先生,到了我这里,怎么还好抽你的烟呢?”老板刚要伸手去接,突然感觉这家伙神秘莫测:他也怀疑这小子在烟里下毒,便笑了一丝说道。

老板又在客气,萧星辰已经点燃了雪茄。

萧星辰抽烟的目的,是要告诉他:饭吃完了,你下一步想干什么,就说呗!我和你家没亲没故,你总不会只为请我吃一顿饭吧?

“萧先生,到我客房,我们俩单独谈谈?”不出萧星辰所料,老板开始发话了。

“老板啊,你不了解我这人,我的记性不好,常常忘事情。”萧星辰抽了一口烟之后说道。接着,他又装着真的好忘事的样子,脸转了个向:“喂,你叫什么来着?”

“你说我吗?”美洛惊讶的问道。她惊讶的原因是,自己在凯迪宾馆一见面的时候,他就叫出自己的名字了,怎么这时间又忘了呢?

“小鬼丫头,我不说你,我还能说谁?”萧星辰老气横秋的说道。

“我……我叫美洛啊!”美洛更加惊讶:这小子是不是突然头脑坏了,还叫我小鬼丫头呢!

冯瑶见他那付吊儿郎当的样子,心里甚是纳闷:他的闲情逸致,到底是来自何方?

“你的意思是?”老板见他说记性不好,便征求他的意见道。

“我记性不好,自有人代我记呀。那就是我的小秘。”萧星辰说着,歪着身体指着冯瑶说道。

冯瑶听了,见他称自己是他的小秘,耳朵直冒火,有点像农家的锅灶。如果是在背地里,不是在这场合,她就上天、下地、下海,也要揍他一顿。可是眼前,不行!

“好啊,那就叫你小秘一起去呗!”老板也似乎听懂了,大夏语中的小秘,应该有秘书的意思。他却不理解,大夏语博大精深,还有一层意思:即小三。

萧星辰向外走去,外面,就是通往三楼的外挂电梯,他们一行向三楼客房而去。

三楼西侧客房,宽十二米,进深八米。在房屋中间,有南北摆放的两排红皮沙发,当中是玻璃茶几。

老板和曾被萧星辰盯的女孩坐于东边,萧星辰坐于西边,两两相对。

倒水、递烟只有其他女孩来完成,因为被盯的女孩升级了。

“萧先生,我先来介绍一下,我叫巴伦。我们在有些企业有点股份,我们日常工作,就是帮别人摆平一些事情,赖以生存……”

“巴伦老板,你这是考验我啊!你明知道我的记性不好,你却要跟我说这么多。你这样吧,你叫我干什么,你就直说吧!”还没等巴伦说完,萧星辰便仰望着天花板,吹完烟圈说道。

“……这,萧先生,我能冒昧的问一句,你来我们康吉列国是干什么吗?”巴伦见萧星辰打断他的话,心里甚是不快,那脸又回到了冰冷的状态。

“有个叫王俊来的,他洗了龙运医疗的钱,他跑到你们康吉列来了!巴伦老板,你说他做这叫什么事啊,他这样做地道吗?”萧星辰坐直身体,望着他的眼睛问道。

“嗯……”巴伦没有回答,因为他们,专门就是干这些事的。也许在大夏这种事情并不多。“萧先生,需要帮忙吗?”

一根篱笆三棵桩,一个好汉三个帮,萧星辰也懂这个道理。但他还懂一个道理:这就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虽然他对自己曾白吃过的午餐念念不忘。

“哦,我首先想知道你要叫我干什么?你也知道,我是国际英雄,违法乱纪的事,我是不干的!”萧星辰时时不忘提一下自己那光辉历史。

“呃……”巴伦凹特了:不违法?要是拿钱上商店去买东西,我还叫你去买?“我想让你干掉里克的二老板阿道夫!”

巴伦不想转弯抹角,他也清楚,杀人不叫违法,那天下就没有违法的事了!

“你为什么要杀他?”萧星辰即没说杀,也没说不杀,他抬起头来,望着天花板上造型别致的灯具。

“萧先生不要嫌我啰嗦,这件事我妨多说两句。”巴伦并不以为萧星辰真的是什么记性不好,这是狂人的狂语罢了。“在我们康吉列,有大大小小的组织。在警方看来,是黑社会……”

“你说你们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干这黑社会呢?既然干黑社会,连杀个人都要找人,这不矛盾吗?这不就相当于建筑公司盖房子,他自己不干,找路边卖葡萄的小贩子替他干一样吗?”还没等他说完,萧星辰便打断他的话说道。

“这样,萧先生,你替我们的事办了,我再把你们的事办了!你看,我们作为交换怎么样?”巴伦也是痛快之人,他也不想啰嗦。

“既然这样,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杀他。你吃你的饭,他吃他的饭,和平相处,井水不犯河水,这不挺好的吗?”萧星辰说到挺好的时候,本能的朝冯瑶和对面女孩的胸部剜了剜。

冯瑶向他射出极度不满的目光: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个心情?

“实话跟你说吧,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巴伦的脸寒着说道:“以前,佐蒙死后,他们就和我们抢生意来了。”

“我告诉你,我是不杀人的,除非他杀我!巴伦老板,感谢你的款待!”萧星辰说着,站起身来,便向外走。

巴伦眉头猛的皱了一下。

萧星辰为了冯瑶和美洛的安全,始终站在巴伦一步来远。

巴伦知道,如果自己的人稍微一动,那么,自己就会立即丧命。因为这个家伙,远比阿道夫要来得可怕。

“奎尔,你送萧先生走吧,如果他要有什么帮助的,你一定要全力而为!”巴伦拍了拍美须的男子汉的肩膀说道。

“是!”奎尔直了直腰,然后,到汽车库,开来一辆白色商务车。

萧星辰等冯瑶和美洛上去了,又只有美须男子奎尔一人上车的时候,他的心里这才稍安。他退着离开巴伦,他是防止巴伦及其手下打黑枪。

紧接着,他一个箭步冲到奎尔身边副驾驶的位置。

巴伦微微的动了一下脸皮,像是一笑。

“萧先生,去哪里?”美须男子奎尔驾车向北,出了别墅群之后问道:“是到斗牛场还是上崴伦?”

“奎尔,你们老板真的就这样痛快的放我们走?”萧星辰看人虽然说不是太准,相面也借助于一些智能,但他还是从巴伦的相貌中,看不出半点要放过自己的样子。

“萧先生,请不要怀疑我们老板的诚意!”奎尔尊重的说道。

“你们老板会不会为了杀我,而你的生命都不会顾忌?”

“萧……萧先生,请……相信我……我们的老板……”白色商务车内空调适中,甚至还有些凉,奎尔的汗珠已经大粒大粒的滚落下来。

前方,马路两边都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稻田。

“停车!”萧星辰见奎尔的模样,便知道他心里发虚,因而,他决定下车。他知道,现在的智能这么发达,尉迟筠老太太的轿车,就是在琥珀的黄芪中学通往市中心泰城的路上爆炸的,为了防止万一,萧星辰厉声喝道。

奎尔知道,如果自己不停车,那么,萧星辰伸手,自己便会死亡。

奎尔清楚,他们鲍生组织所有轿车上,都有智能爆炸装置,巴伦要想炸掉轿车,他是能够做到的!巴伦这样的事,以前是做过的!

不过,奎尔还不相信,巴伦会把他也一起炸掉。

轿车停下来后,萧星辰带着冯瑶和美洛迅速向路的右边人行道上走去,他准备强行搭车。如果搭上一辆陌生的车辆,那么,他们就安全了!

奎尔也紧接着也下了车。望着萧星辰的背影,他在紧张的思考:这一次老板的态度出人意料的好,从他的表情看,他是和萧星辰是谈崩了!不过,他很快就放他走,这好像不是他的性格。

当萧星辰说老板会把他和他们一起干掉时,他的心里没了底,顿时心慌意乱。

他现在想掏出枪来,把萧星辰干掉,掏几掏,还是没敢!因而,他要把这件事情紧急向老板汇报。

这时,他的身后“嘭”的一声,轿车飞上了半空。强大的气浪,一下子把他掀在路边的干沟里。

第0185章 鲍生黑帮之种猪

冯瑶看见轿车爆炸,头皮阵阵发麻,她一下子蹲了下来,双手抱着头,像是自己被炸飞了一样。

她这时才认识到,自己在国内时,常以巾帼英雄自居,而现在颤抖的身体告诉自己:自己真的是夜郎自大了。

她看见了,看见一个人冲了过去,他就是萧星辰。

萧星辰见奎尔被炸飞,他急忙奔了过去,到路边的干沟里,见到一个像炭一样的人趴在里面。

他把他的脸扳朝上,一看,更惨了:美丽的胡须,乱蓬蓬的,像一把乱发落在炭上。

奎尔眼前整个脸上,只有两种颜色:黑,是主色调;红,是配色——他的右嘴角,挂着一串红。

萧星辰观他全身,只是被气浪掀翻,身体五脏并无大伤。他此时的晕厥,还是头脑方面的毛病。

对于别人来说,头脑方面的病最大,对于他来说,头脑方面的病最小。因为他有脑波药皇。

平时,他还有些吝啬脑波药皇,而关键时刻,他的革命的人道主义占了上风,面对一个黑帮小头目,他竟然取了两粒塞入他的嘴里。

两粒脑波药皇塞进奎尔的嘴里,两分钟过去了,他还没有醒过来。萧星辰知道,十分钟后,鲍生黑帮的人会来,警察会来,到那时候,自己的处境就会更加麻烦。

萧星辰啪的一巴打在奎尔的右脸上,他猛的跳了起来:“你打我?”

萧星辰又啪的一巴打在他的左脸上。

“萧先生,你为什么要打我?”奎尔早上见到了萧星辰和里克黑帮打斗的本事,在吃饭时更知他的本事,虽然心中愠怒,虽然想和他对打,但还是没敢。

“要不是萧先生救你,你就再也活不过来了,你看看你的身上啊!”美洛刚才见萧星辰跑下干沟,她和冯瑶就过来了。

萧星辰为奎尔喂药,以及打了他之后,他醒过来的情形,她都看在眼里。

奎尔经过美洛的提醒,朝手上一望,进而朝身上一望,他惊呆了!

“巴伦这个畜生,没想到他为了杀萧先生,连我都给炸了!”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们黑帮行事还有什么人性,难道你不知道?”萧星辰真的不明白,有的人越活越清醒,有的人则会越活越糊涂。

奎尔咬牙切齿时,脸上多了一种颜色,牙的白色。

“麻痹的,我和他拼了!”奎尔一见枪还在身上,便从干沟上爬上来,准备向回跑去。

“你不用去找他,他很快就会来的!”萧星辰提醒道。

奎尔瞪着惊异的目光看着他。他真的不明白了,难道这个姓萧的家伙会算命?

“你不用那样望着我了,你坚信你能干掉他?”萧星辰此时也想到要杀巴伦,因为毕竟他杀自己在先。如果自己人生中,如果没有老太太被炸的那一次经验,自己可就真的完了。

你杀我在先,我杀你在后,很公平!

“在我先开枪的情况下,我想:我这些年也不是吃干饭的!”

“你认为杀他,你的良心上不会受到谴责?”萧星辰在试探他。

“这一次,于公于私,我都要杀了他!他在我面前常说,过两年,他就退隐了,说要把位置让给我。可是,为了杀你,却把我也杀了!还有……你夸她漂亮的女孩,是我培养的人。不过,到了这里之后,就成了他身边的人了……和我的关系也疏远了!”

“那你还站这干什么,来等他打死你吗?”萧星辰突然吼了起来。

“我……”奎尔睁着恐怖的眼睛望着他,心想:这家伙,比巴伦还要凶恶。

“趴到稻地里,去准备射击!”萧星辰现在已经确信,奎尔不是在演戏,而是真的恨巴伦,因为,为争夺雌性,就连动物也会拼命的!

奎尔来到稻田边,一看稻田里有积水,皱了一下眉头。

“干你们这一行,难道就你妈的知道享受吗?那你赶快滚回家去,找个老婆安心过日子算了,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萧星辰心里窝火,直想揍人。

奎尔一下子伏到稻田里,以田埂为掩体,将稻谷拉在头上。

从外面望去,还真的发觉不了,要在离开约三十米的马路上,就更难发现了。

萧星辰带着冯瑶和美洛,向西边的方向走去,走到离汽车爆炸现场二百米的共交车候车亭,坐了下来。

“星辰,我……”美洛脸色苍白,有些紧张的说道。

“你是说想离开这里,你是说里克组织的阿道夫肯定还会找你,你心里想:要拿着一百多万离开崴伦这个地方,是吧?”

“……我听你的!”美洛见自己的心事全部被萧星辰猜中,虽然自己想走,但总感觉对萧星辰有欠缺。

“你走吧!不过,你立即替我们办点事:你把冯瑶的手机号码留下,你联系罗斯,叫她和我们联系!”萧星辰心想,这到处举目无亲的,又遇黑帮纠缠,一事未了,又来一事,这可不是好兆头。

罗斯虽然是国际缉毒警,但她现在身居高位,她警界的朋友还是有的!

“好!”美洛见这个结局比预想的还要好,立即答道。

西去的公交车来了,是两截大客,上面以蓝色为主色调,花花绿绿的画着性感的美女,不用多想,也是什么广告。

美洛上车了,回头望向萧星辰时,还挤了两滴眼泪。

冯瑶一直将她送上车,还向她招手。冯瑶见萧星辰对她这么信任,而对她却充满怀疑,一个婊子,能有多少诚信?

“那罗斯是谁?”冯瑶望着远去的公交车,坐到萧星辰边上问道。

“她就是那个在无人岛上一年的缉毒警察,她是非常了不起的女人!”萧星辰答道。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比找我妈的事,心里还要发堵。”冯瑶突然低下头来。

“我不会强干你的,我做事是非常有分寸的!你看见美洛了吧,她和我玩,她非常开心,你会以为我愚蠢到那个地步,去找一个不愿意和我玩的女人?”

“所以,你就和美洛玩了一夜,到今早,便放屁拉椅,说什么橡胶娃娃,是吧?”

“呃……”萧星辰还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当时实在感觉干的不错。高家庄的,高,实在是高!谁知,在女人面前瞒这些男女之间的关系,这纯粹是枉费心机,纯粹是和掩耳盗铃的朋友一样的痴逼!

“你不想承认?”冯瑶像锥子一样的眼睛盯着他问道。

“都是她勾引的我,我这么纯洁……”

“你如果也算纯洁的话,那么,种猪就是最纯洁的了!”冯瑶想起中午吃饭时,他望人家女孩那眼神,现在又说自己纯洁,因而,愤怒的话脱口而出。

“种猪怎么不纯洁啦?”萧星辰听了,猛的一下跳了起来,红着眼望着她:“天下人谁不吃猪肉,这里,除了饲养人的功劳,母猪的功劳之外,谁的功劳最大?它为人类辛苦的付出,到你这里,就落个不纯洁的评价?”

萧星辰像个斗鸡一样,一跳一跳,他实在为种猪们打抱不平。

“我错了!”冯瑶淡淡的说道,轻轻的抬起头来。

“嗯……我这个人,是非常大度的。对有错就改的人,我全部把她归为好同志的范畴!”萧星辰说着,便坐了下来。

“我再次向你承认错误,你和种猪,都是非常纯洁的!”

“什么?”萧星辰刚坐下来,又跳了起来。“你这是承认错误吗,你这不纯粹是要侮辱我和种猪吗?”

萧星辰这个时候,才深深的知道:律师这一行,说到底,就是坑人的!明明是侮辱我和种猪,而嘴上却“诚恳”的认错。

“萧二,你到底叫我怎么说是好,你是叫我说你和种猪都不纯洁呢,还是说你们都是纯洁的呢?”冯瑶说到这里,在非常糟糕的心情下,也偷笑了一下。

萧星辰捂头思考,看哪里出了错,她的话说出来非常的难听,却找不到她的话错在哪里?

突然,萧星辰向东一望,略一吃惊。他一把将冯瑶抱在腿上,一下子吻在她的嘴上。

冯瑶的嘴紧紧的闭着,她真的没想到:萧二竟然这样的流氓。

“这……就……是……你……说……的……纯……洁?”冯瑶的嘴被的舌头和嘴塞的无法发声,但是,她仍挣扎着吐出这几个字来。

冯瑶心里,对这流氓彻底的凉了,因为他的舌头竟然撬开自己的牙,把舌头全部伸了进来。伸进来之后,竟然像搅拌机那样的搅动,像震动器那样的震动。

如果在国内,自己一定要把这家伙送上法庭!

冯瑶并不想咬掉他的舌头,但想轻轻的咬他一下,让他松嘴!可是,浑身都酥了,说不出是好受还是难受,她只好默默的接受他的蹂躏。

冯瑶头是动不了,她用尽全身的力量,伸手抓住他那抵在屁股上的硬物。她真的想把它拧断,教训它一下,可是,抓在手里,却无力扭动,她气的流下了眼泪。

“啪啪啪——”

东边,传来三声枪响。

萧星辰立即起身,硬处也从冯瑶的手上挣脱,然后,弯腰抓起路边的石子,像豹子一样向东边冲去。

第0186章 鲍生黑帮之巴伦被擒

子弹向萧星辰射来,当然,这是巴伦。

萧星辰见东边有辆轿车驶来,为了避免轿车上人的怀疑,便与冯瑶假装做一对情人,以消除车上人对自己的怀疑。而此时,冯瑶对自己的敌意甚深,始终把种猪和自己放在一起。

他本不打算吻她的,他只是想告诉她:我们装着一对恋人,巴伦他们就不会怀疑我们俩的身份,因为,他以为我们都被炸死了!

然而,一想起他把自己比作种猪,自己辩论时又败在她的手里,进而,这一吻才感觉到,冯瑶的嘴别有一番魅力。

说自己是为她把自己比作种猪也好,说是为了不让巴伦他们发觉也好,说是自己感觉到痛快也好,反正,刚才自己是拼了命的吻了!

巴伦来到轿车爆炸的地方,他突然发现:如果四个人与轿车同时爆炸,那么,他们几个人就不会一点儿痕迹都不留下,尸体、衣服?

就在巴伦吃惊之际,躲在稻田里的奎尔开枪了!

刚才,奎尔躲在稻田里,迟迟的不见巴伦他们到来,他甚至想起身找萧星辰理论。他一见美洛坐车走了,又见他们俩接起吻来,他愤怒了:我堂堂鲍生组织的二号头目,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被老板炸,被外人耍……

然而,正当他准备起身,不惜把子弹放进萧星辰头脑里的时候。东边来了一辆轿车。

他急忙伏在稻田中,尽管身上此时痒痒难受,但又不得佩服姓萧这家伙的神机妙算!

车到爆炸现场,停了下来,走下两个黑帮成员。他们急忙转身到轿车前,下面走下一个人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巴伦!

奎尔激动的举起手枪,首先打向巴伦。开始时手有些颤抖,明明是瞄准巴伦的心脏,只打在他的胳膊上。

以下两枪,两个黑帮成员当场毙命。

巴伦的胳膊中枪,手枪落地。在他用左手捡起枪来的时候,向稻田一望,什么也没有见到,就像幽灵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巴伦知道,这绝不是幽灵,应该是比幽灵更可怕的萧星辰。

巴伦还真的被萧星辰热吻给迷糊了,他只感觉这一对恋人胆也够大的,在一百多米外的爆炸现场,就干起来了。不过,他却没有想到那是萧星辰!

奎尔够绝的,他之所以迟迟没有开枪,是因为他在瞄准巴伦的阴处,他要把他那处干掉,让他生不如死!

即使他今后活着,即使今后人造阴茎发达了,他即使装上了,但由于他年龄的关系,也绝不会假牙代替真牙那样好使!

“啪——”终于,奎尔一枪又射了出去。

巴伦也是在弹火中摸打滚爬出来的人,当他发现异常的时候,向一侧猛的一跳。

不过,他的速度终究没有跑过子弹,左边的大腿上中了弹。

在这危急的情况下,巴伦看见从西边车站奔来一个人,这个人正是像魔鬼一样的萧星辰。他在右手受伤的情况下,在知道稻田里有人威胁的情况下,他仍然双手抱枪向萧星辰射击而去。

在五十米远的地方,萧星辰见巴伦还有射击能力,一下子伏倒在地。

“哈哈哈……”巴伦还以为萧星辰被他打死,他躲在汽车背面的,能够躲避稻田里射击的位置,他一阵狂笑。

他以为萧星辰被打死了!自己死了,也应该没有多大遗憾。萧星辰毕竟是传说中的人物,竟然死在自己的枪下,自己还有什么遗憾的呢?

手腕和腿的剧烈疼痛提醒他,该止血了。自己这血毕竟不是自来水,有源源不断的源泉,他从身上掏出药粉,揞在了伤口。

突然,左手腕一下剧烈疼痛,手枪再次落地,萧星辰像鬼一样站到了他的面前,自己刚才左手腕疼痛,正是这魔鬼用石子给打的!

巴伦见北边的稻田中爬出一个人来,这个人才不是人,才是真正的鬼,因为他的整个脸部都是黑的,身上到处都是泥浆。

巴伦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快要到了,他猛的起身,向萧星辰扑去。

萧星辰向南一躲,巴伦从自己的身侧扑了过去。

巴伦的手,离开冯瑶的脚只有一步远。冯瑶抬起一脚,将他踢下干沟。

巴伦滚到干沟里的时候,手脚动了一下,头歪了一下,晕过去了!

奎尔的枪又开始向巴伦瞄准,又在瞄准他的阴处,他打算,他就是死了,也要让他做个没鸡鸡的鬼。

萧星辰一看奎尔这家伙也是这么下流,抬起一手,手枪便从他的手里飞了出去。

“你……”奎尔本来拥有天下最美的胡须,此时的胡须远比落水狗的狗毛还要丑陋。他呲着牙瞪着眼向萧星辰怒道。

“你难道就知道杀人,你不知道警方会很快就到吗?南来北往的车辆,就没有一个报警的吗?你想等着警察把你们一起抓走,全军覆没,还是想带着你们那班兄弟继续混呢?”

奎尔听了萧星辰的话,顿觉五雷贯耳。他迅速把打死的两个弟兄塞进汽车的后座位上,然后,又快速将巴伦从干沟里捞了上来,塞进了汽车。

他向萧星辰跪了一下,磕了一个头。他知道,大夏人讲究这个。

“你吊人磨逼蹭吊的干什么?”萧星辰见远方警车声响了,这小子还这么多事,便向他吼道。

奎尔跳起,驾车一直向前驶去,他准备到前方叉口调头回去。

萧星辰一把抱起冯瑶,向候车亭跑去。坐到亭上,又开始吻了起来!

“你把我这嘴当猪头肉啦?”冯瑶猛的推开他的头,愤怒的吼道。

“你怎么一点儿策略都没有呢,这难道不是策略吗?刚才如果我不吻你,巴伦就会开着车急驰而来,那我们还有命吗?”

“……你,你不要满嘴理由,那你那个地方硬什么?”冯瑶见他说的有些牵强,便不服气的辩解道:“你即使要啃猪头,你预先跟我说一声吧?我这是活猪头,不是死猪头啊……”

警车声越来越近,萧星辰又强行把她揽到怀里。

这一次,冯瑶即没有挣扎,也没有辩解,而是任由他作践。因为他这个时候,有一个很好的理由,防止警察来纠缠。

两辆警车从他们俩的身边呼啸而过,在前方的爆炸现场停了下来。

“你让我喘口气好吗?”冯瑶又推开他的嘴哀求道。

“现在好喘气,到警局的时候,就不好喘气了!”萧星辰的嘴又猛烈的吻了上去。

两个荷枪实弹的女警察冲了过来。

“请问:这汽车爆炸的时候,你们在现场吗?”一个女警问道。不过,问过之后,他们俩竟然没有反应,这令她感到郁闷:我们也不是没接过吻,哪有在警察问话的时候,还这样拼命吻的呢?

冯瑶分得清谁是自己人,谁是外人,至少目前是这样。她此时也伸出粉嫩的舌头,积极配合萧星辰的猪一样的拱。

萧星辰历来就是得寸进尺之人,可能冯瑶此时由于紧张,把他这德性给忘了。他的手伸进了她的怀里。

冯瑶浑身猛的惊了一下:完了,这么珍贵的私货,就这样让这流氓给摸了。它在自己身上长二十二年了,除了自己摸过之外,再没有其他人摸过,更不要说男人了!

怎办呢?一方算还是自己人的萧二,而另一方则是异国的警察,警察是带有强制力的,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这个该死的、丧尽天良的萧二。

当然,萧二摸的手法是十分熟念的。这一点,两个女警察也看出来了。

“年轻人,现在发生的是刑事案件,你们作为公民,有义务配合我们调查。在你们不配合的情况下,我们会采取一定的强制措施的!”两个女警察转过脸去,其中的一个威胁道。

萧星辰在望着路上的公交车,如果来了,自己就上车。如果没来,自己就继续吻与摸。

如果自己这时候头脑中弹,到阎王爷那报道去了,自己也是愉快的风流鬼。正所谓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只手搭在了萧星辰的胳膊上,打破了他的继续风流。

“呜呜……你这是干什么呀?”萧星辰猛的站起身来,突然干嚎起来。至所以说他是干嚎,是因为只见嚎声,不见眼泪;只见乌云,不见雨点;只见树木,不见森林。

“你哭什么?”这个女警察惊讶的问道。

“你看我这样,是你们国家的人吗……呜呜……我的女朋友,在你们这留学,她说什么你们这儿空气好,要留在这儿,要甩了我。我不远万里,来到你们国家,只为这最好一次的吻,我容易吗……呜呜……”

公交车来了,萧星辰抱起冯瑶,一路干嚎着向公交车上爬去。

“哎哎哎……你站住!”这位女警察惊呆了,这种情况,真够可怜的,万里奔波,只为一吻,这也太感动人了!她在感动之余,公交车已经启动了。

“哎哎哎……你再不站住,我就要开枪了!”女警察清醒过来的时候,公交车已经去远了。

第0187章 稻田之将来定会背黑锅

“你是干啥都能赚钱的主啊!”到了公交车上,冯瑶见他也不吻了、也不摸了,知道以前的这些理由都没了。不过,他的脚倒是不停的动着,好像不打一棱子就会憋死一样。为了不让同伴这样白白死去,她打趣道。

“怎么讲?”萧星辰又以为她要说自己是种猪啥的,立即提高警惕、保卫祖国。

“你看你在女警察面前干嚎那样儿,要是让四十岁以上的大妈看见了,她们一定会跟着你一声哭的!可是,你的眼泪呢?”冯瑶想起刚才他的模样,不禁笑道。

“下车!”萧星辰听到公交车语音播报,前面快要到站,便道。

“为……为什么?”冯瑶看他那模样,真的要强干一样,越看越害怕。

车站到了,冯瑶虽然胆战心惊,但还是随着他下了车。在这异国他乡,不跟着他,又跟着谁?

“为什么在这里下车?”为了保护自己神圣的身体不受伤害,冯瑶对他怒目道。因为被他吻了,有理没处讲;被他摸了,有冤没处申;如果再被他办了,那自己的脖子非要和绳子亲热一下不可了。

“如果不下车,前方警察把我们叫去了,那耽误的时间就更多了!”萧星辰望着一望无际的稻田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向田埂走去。

“你怎么会知道?”冯瑶警惕的问道。

“武装到牙齿的警察,想找我们,他们只要一个电话,肯定就会在前面把我们拦下,这是不用思考的事情!”萧星辰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向田埂走去。

他突然蹲了下来,观看水沟里清清水中倏忽往来的鱼儿。

冯瑶离开他有五六步远,始终对他保持高度革命警惕。她知道,萧星辰就是最流氓,他也是依酒三分醉的那种流氓,就像在候车亭中一样,他编出个理由把自己给吻了,把自己比黄金还要珍贵的奶子给摸了。

她见他蹲在那里,十分好奇,她慢慢的向他走去,离他有三步远的样子。

忽然,冯瑶又想起那令她郁闷的事儿,她把萧星辰有可能对自己的危害也给忘了!

“萧二……”

“呃……冯瑶,算了,吻了摸了也就罢了,再进一步的事,请你免开尊口!”

冯瑶气的拾起泥巴向他打去,他一下子跳到沟的那边。

“我……我如果说出来了,你可怕就没有这样好的心情了!”冯瑶见他跳到沟的对面,想打他,又打不着,便道:“萧二,我可说的是真话啊!”

“嗯……你说!”萧星辰眼睛从水沟里移到她的脸上。

“我想,我们这一次来,我主要是为了找母亲,你呢?”冯瑶启发性的问道,因为,她是知道他此次来的目的,追踪王俊来,追回他从龙运洗去的钱。

“把王俊来的钱给追回来啊!”萧星辰见她的话有些莫名其妙,就更加注视着她的表情。

“你有把握能追回来吗?”冯瑶蹲了下来,见萧二的目光转向自己的裙下,便把裙子往下拉了拉。

“能追回来多少就多少呗!我冒着生命危险去追钱,各凭各……”萧星辰的良心两字还说出来,突然,心一塌:这丫是什么意思?

“你追回多少,才是你的目的呢?”冯瑶看出他眼睛中露出的惊慌,便道。

“你是什么意思?”萧星辰感觉心中一阵发慌,立即站起身来。

“你追回一千万,总该达到目的了吧?”冯瑶也慢慢的站起身来。

“切……”萧星辰苦笑了一下:“一千万,应该不止这个数吧?”

“一个亿?”冯瑶进一步问道。

“一个亿……至于多少,我还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来了,别的还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追回了一千万,人家以为你追回两千万呢?你追回了一个亿,人家以为你追回你两个亿呢?你追回了十个亿,人家以为你追回了一百个亿呢?你追回了一百亿,人家以为你追回了二个百……”

“别说了!”萧星辰听了,感觉头脑就要爆炸了!他立即服了一颗脑波药皇,然后,躺到田埂上。“我不知道,你说的人家,到底是谁?”

“我们女人都是小心眼儿,如果那样的话,你……”

“你别说了、别说了,好吗?”萧星辰双手一把捂住了脸。

“你让我说完!”冯瑶看见他的眼泪从手指间流了出来,突然吼了起来。她担心的事,她知道,终究会发生的!

“冯瑶,我求你还不行吗?”萧星辰的脸转向背侧。

冯瑶听到他真的在伤心,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这萧二,不到伤心的时候,永远也不会流泪的!

“萧二,如果这一次回去,你就追到了你理想中的钱,当你欣喜若狂的时候,人家说一句,谢谢!其他的话,别人背地里会说,萧二这一次可赚发了……”

“咳咳……”萧星辰听了,只感觉嗓子发痒。他开始审视自己这一趟来康吉列国的动机。

“天下的人,有一句老话:叫做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别人会说:萧二是圣人?他不远万里,去到异国他乡,只是为了他人……”冯瑶本是不想说这些话的,但又认为不得不说。因为只有说出来,心里才能畅快点。

“你这是挑拨离间,你说的那个人家,指的是叶秋韵。我就不相信,她会如此不相信我!”萧星辰突然间像没了气的气球,一下子鳖了气。

“好你个萧二,你把我的好心全当驴肝肺了……我来此的目的,不过是找妈妈罢了,如果我是有心机的女人,我也利用你,让你找到我的妈妈,解开我的心结,救了我的爸爸,我何乐而不为呢……”

“冯瑶,你别说了,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萧星辰知道她是为自己好,他只是一时间感情上没法接受罢了。

“你这一辈子,如果像个普通人一样,别人会说你把钱藏起来了。如果你发财了,人家定会说你赚的是人家叶秋韵家的钱,到那时候,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说了,女人都是小心眼儿,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有一天听信了别人的话……”

萧星辰听了冯瑶的话,感觉是真真切切。是啊,如果叶秋韵有一天,相信了别人的话,自己来找王俊来,认为自己和王俊来达成某种见不得人的协议,赚了昧心钱,那自己永远背上这口黑锅了!

后面,冯瑶说一些什么,萧星辰一句也没听进去。他想,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然而,现在自己同时得罪了金玫瑰、里克等黑帮组织。鲍生黑帮虽然不算得罪,但他们出现的内讧,毕竟与自己有关。他们不算是自己的敌人,但也绝不算是自己的朋友。

“……现在我们回去,还来得及!”

“什么?”萧星辰突然听到冯瑶说的最后一句,惊讶的问道:“我们回去?”

“是啊,回去!我们除了在飞机上,到这一夜大半天时间,谁也不会相信我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事情办了!”冯瑶深思道。

“那我们这一次来,不就是失败了吗?”萧星辰不甘的说道。

“有时候,人生失败,也是胜利啊!叶秋韵已经有二三十亿了,她就吃利润,也够她吃几代的了,你为她追回个二三百亿,又怎么样呢?钱多了,只会增加她生命的危险,别的还能怎样?”

萧星辰深深的感到,什么叫苦口良药了!是啊,她的话说的多好啊!

“那你的妈妈也不找了?”萧星辰知道,自己是凭冲天豪气来这里寻找王俊来的,然而,他被冯瑶的这盆冷水泼的,火气降至低点。但冯瑶的目的和自己不是完全相同的呀!

“呜呜……”冯瑶哭着蹲了下来。她估计,萧星辰有可能还会偷窥自己的裙下风光,但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萧星辰见她哭了,从水沟那面跳了过来,本打算安慰几句,只见她痛哭不止,不知如何安慰是好。

萧星辰还没有那么卑鄙,还没有卑鄙到别人痛哭之时,自己去偷窥人家的裙下。

不过,没看到下面,却看到了她的上面。

她蹲在那里,领口张开,一对雪白的咪咪尽收眼底。他转过头去,又将头转了过来,看到上面有些红痕,他愣了一下,突然想起,这都是自己在候车亭中留下的粗暴痕迹。

冯瑶本以为他会窥自己的裙下,因为他那德性,也就那样了。她哭了一会儿之后,望着对面,她惊了一下:人没了。她一抬头,只见这色狼从衣服上面往下俯视。

“看什么呢?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摸都摸了,这样望还有意思吗?”

“我……”萧星辰的偷窥被人逮了个正着,尽管他是厚皮脸,但也十分羞愧。“别说话,螃蟹!”

萧星辰正当尴尬之际,突然,在冯瑶前面的水沟旁,一只螃蟹爬了上来。他想:这螃蟹可是解了自己的围了。自己不是在看螃蟹吗,难道就一定是看你胸前的美轮美奂咪咪吗?

这个混蛋,把我这个比作什么不好,竟然比喻成螃蟹,我前面这一对儿,哪一点儿像螃蟹啊?

萧星辰弯下腰来,冯瑶立起身来。

萧星辰捏住了螃蟹壳,心中悄悄的对螃蟹说:朋友,你真是及时雨宋江宋公明宋大哥呀!

第0188章 稻田之钱真的能害死人

萧星辰感觉自己是一个福星,总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自己要不是福星的话,又怎么在看那又白又嫩的一对的时候,这螃蟹就这样爬出来了呢?

要不是冯瑶在这里,他准会给螃蟹磕三个头,叫几声宋大哥。

他虽然没有叫,但他把抓起的螃蟹,又小心翼翼的放回水沟之中。

螃蟹也不知是好奇,也不知它和萧星辰一个德性,喜欢看美女,它竟然把眼睛竖起,不怀好意的看着冯瑶。

萧星辰纳闷:兄弟,你怎么还不下去呀?他至所以称它为兄弟,因为他看见它是长脐,是只公蟹。如果是团脐母蟹的话,那他就要重新审视它的动机了。

“有些人,自认为耍点小聪明,便可以欲盖弥彰。其实,这和掩耳盗铃没有什么两样的!”冯瑶突然感觉胸前有点火辣辣的,想起萧二在候车亭的所作所为,她用手扣住衣领,关闭他偷窥的门户,说道。

“什……什么意思?”萧星辰终究是做贼心虚,突然紧张的说道。

“……”冯瑶的心情非常复杂,她没有再说下去。

“冯瑶,你不要以为早上我扛的是什么美洛,她真的是橡胶娃娃!”萧星辰听出她的话是有所指的,便极力辩解道。

“美洛什么都和我说了,连你一夜做几次都和我说了……我真的希望你再作辩解!”

萧星辰听得出来,她说的是反话,明明是警告自己不要再作无谓的狡辩,却说什么希望自己辩解:实在是个狡猾的狐狸!

“冯瑶,你说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听你的!”萧星辰不必再作辩解,男子汉大豆腐看就看了,也是的,拿螃蟹遮什么羞呀?他细想之下,冯瑶说的话完全是真理,一句顶一万句。

“我刚才都说完了,你看着办吧!”冯瑶站起身来。

“我感觉你说的是对的,我也感觉自己有点给有钱人当狗腿子的感觉,还是主动的!当然,尉迟老太太对我有恩,我已经为她追回二十亿了,她们奶孙俩再过五百年也不愁吃穿了,我在这闹腾啥呀,我这志向未免也太低了吧?”

“我们现在回去,连一分钱都没带回去,仍然是免不了让人生疑的!”冯瑶望着在沟边上螃蟹,又多了两只,她又蹲了下来细瞧。

“……什……什么,我还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啊,啊啊啊?”萧星辰听了,突然暴躁起来。

“现在说,还来得及,可能还有人相信,到明天这会儿说,还真的迟了!如果我要是叶秋韵,真的会怀疑你已经和王俊来达成某些肮脏的协议!”

“……啊……要早知这样,我就把叶秋韵带来了!”萧星辰感觉冯瑶说得非常有道理,他第一次感觉到做人难,做一个好人更难!

“这一次,你如果把叶秋韵带来了,那么,叶秋韵可能会有个三长两短,那么,大家更会怀疑你的动机了!你想呀,老太太没有亲人,只有一个孙女。如果她的孙女不在了,那么,谁是最大的受益者,还不是你……”

“别说了……”萧星辰喊完,蹲了下来,双手捂住耳朵。他感觉冯瑶不是在说话,而是在用锥子扎自己的耳朵。

“……”冯瑶想说的实在是太多、太多,虽然她也不是什么智多星一类的人物,但自身的苦难,自己所学的专业,以及自己所接触的案例,使自己比同龄人考虑得要多一些。

她至于又选择少说或不说,是因为萧星辰确实不是一般的人。再说,谁知道他的神经的结构?万一受了刺激,痴了,成了洪门周三,那不也是人生的一大悲剧吗?

“冯瑶,你还说话呀!”

“萧二,你可别忘了,是你叫我不说的。你刚才狂喊时,连大肠头都喊出来了!”

这丫,可真是毒舌呀!竟然说我的大肠头……“冯瑶,我再一次求你了!”

“萧二,我不是不想说,而是想说的太多太多。不过,我刚才想,你万一受刺激得痴了、傻了,就像你所说的,像洪门周三那样,当着人家女孩的面,也把那玩意儿掏出来,那我可是罪过啊!”

“你继续说,你说的那种事情,是不会出现的!”萧星辰知道她这话说的,有严重侮辱自己的意味,但是,他忍了。因为重中之重是:理好目前的思路,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冯瑶默默的把手机递了过去。

“你什么意思?”萧星辰略显紧张的问道。刚才冯瑶的一系列的话,确实够刺激的。虽然没到崩溃到精神分裂的地步,但离那一步也不是十分遥远。

“你打电话告诉叶秋韵,就说一路上遭人追杀!遭遇金玫瑰、里克、鲍生等黑帮组织的暗杀,现在,我们正像鬼一样躲在稻田里,恐有生命危险。你就说你目前没了主意,向她请示。看她怎么说?”冯瑶清晰说道。

萧星辰也听出冯瑶那具有逻辑性的思维,他现在对律师这门职业有些佩服了。如果自己现在学的不是军医,自己也想去学律师了。

“喂,秋韵啊,我是萧二啊。”萧星辰想,为了她家办事,她一定会紧张、焦急,说话甚至语无伦次。

“哦,萧星辰啊,你辛苦了!”手机里传来叶秋韵极为平静的声音,并没有出现他所想象的那种情况。

萧星辰真的想哭了!叶秋韵一直是称呼自己萧二的,今天却突然变了称呼,这让他感觉到冯瑶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了!

“……秋韵,我上飞机时,就遇到了金玫瑰组织的白玫瑰和蓝玫瑰的追杀。到了崴伦,又遭遇里克组织的追杀。刚刚,又遭遇鲍生组织的追杀,现在,我和冯瑶正躲在稻田里……秋韵,你看我们怎么办呀?”萧星辰按照冯瑶说的话说了一遍。他一字也不敢增加,一字也不敢减少。

“……你是国际大英雄,你都没有办法,你叫我一个小女子有什么办法呀?”叶秋韵开始似乎有些激动,紧接着,又平静的说道。

萧星辰一听,心里像感觉有许多小虫子在爬动。他一把捂住手机,对冯瑶苦笑道:“冯瑶,我是不是死了,她也是这样平静啊?你说,你说我这是为了谁啊?”

“少啰嗦!赶快和她交流!”冯瑶横眉立眼的喝道。

“……秋韵,这件事比我想象的要难得多……我想,我要命大的话,我先回去。让警察插手调查这件事……你看如何?”

“你不是说,找警察没用的吗……嗯,随你的便吧!这两天,我失眠,头脑昏沉沉的。要是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睡一会儿了!”过了一会儿,手机挂断了!

“冯瑶,她把我手机挂了!她说,她这两天失眠,她要睡一会儿!冯瑶,我这是叫啥对啥呀?我也想睡觉呢,我睡哪呀?”萧星辰懊丧的低下头来。

“你再打电话给江羽仪,探探她的口风!”

“噢!”萧星辰没了主意,只好答应道。

“羽仪,我和冯瑶同时遭遇三个黑帮组织追杀,现在,我和冯瑶正躲在稻田里……羽仪啊,我不知还能不能见到你呢?”萧星辰装着十分可怜的声调说道。

“……萧二,冯瑶离你近吗?”江羽仪轻声说道。

“嗯……近。”萧星辰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不敢自作聪明,只好实话实说道。

萧星辰向冯瑶招了招手,叫她一起听。

“嗯,我说话,千万不要让她听见,好吗?”江羽仪低声说道。

“嗯……我现在已经离开她十多步了,她不会听见的!”萧星辰答道。其实,冯瑶被他招手贴在他的头前。

冯瑶一听江羽仪要背着自己,头皮顿时一阵阵发麻。她本来是不想听的,现在是迫切想听了!

“……萧二,我和你是处不错的,我说一句话,你不要不爱听……假设,你家有几百亿的资产被人洗了,如果别人热心的替你去追钱,追来钱的多少,又没有人监督,你的心里是什么滋味?”江羽仪小声的说道。

“羽仪,那你的意思是?”萧星辰心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萧二,我的话说到这里了!别的,我也不多说了!尉迟总、叶秋韵都是很好的人,对我又非常信任!我要说多了,有点挑拨离间的味道了……如果你不生气的话,我和你说一句交心的话,你这一件事,是确实不应该不带上秋韵的!”

“羽仪,冯瑶的武功多好啊,要不是我护着,她早就找她舅奶奶去了。要是秋韵再来了,她又没有武功,再遇上那么多黑帮组织,那她还不早就和她舅奶奶亲热去了?”

“萧二,我只告诉你,钱,真的能害死人的……祝你平安回来……别的,我也爱莫能助了!”

“羽仪,你是想叫我立即回去,不再找王俊来了吗?”萧星辰说着,向冯瑶连挤几下眼。

“萧二啊,你不要毛毛躁躁的好不好?这样的话,我能随便说吗?好了,萧二,明天,我要和陈文杰旅行结婚了,我现在没在秋韵家里……叫冯瑶接一下电话,好吗?”

第0189章 稻田之国际英雄对话罗斯

“嗯!祝……祝贺你啊,陈文杰那呆子真有福分啊!我要早对你下手,哪有他的分?”萧星辰的处境不妙,心里酸酸的,但他还是没忘了开句玩笑。

“一个萝卜顶一棵秧子的,我这棵秧子,哪里配得上你那个萝卜呀?国际超级缉毒英雄,多牛逼啊!”江羽仪道。

萧星辰一听,感觉自己错了。自己以前认为:女人的内心世界,就是个厨房,无非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今天他才感觉到,女人的内心世界,纯粹是一个大超市。

自己的内心世界,与她们相比:只是老头、老太开的小小的烟酒店。自己这烟酒店中,简单的几样商品,实在无法和她们大超市那琳琅满目的商品相比的。

“冯瑶,羽仪要找你说话。”

冯瑶就紧贴在跟前,但是,还是策略的等了一会儿才接。

“冯瑶啊……”

“羽仪姐……”冯瑶鼻子一酸:“羽仪姐,我们不知还能不能相见呢?”

“冯瑶,你千万要保住生命啊!至于那五狼的案件,我真的不想多说,也不好多说!总之,我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回来。萧二是个没头脑的人,你要说他是什么国际大英雄,他立即就飞上天了,他才不管会不会摔下来呢……”

萧星辰刚才还竖起耳朵听,一听江羽仪对自己这个评价,立即走开。他看见那螃蟹到水里,之后,又爬到岸边望着他。

“我可没有裙下风光让你瞅啊!”他伸手抓起螃蟹,想猛的往地上摔。不过,他停住了,感觉螃蟹是无辜的。即使它通人性,有看看女孩大白腿的习惯,也不该判处它死刑,并立即执行啊!

“对你缓期执行……”萧星辰又把它放入水中。

螃蟹像是知道刚才的危险,猛的一下钻进水里,再也没有上来。

唉,你这么一点动物都知道命好的,难道我一个大老爷们的尸骨,就这样抛于他乡?

回家,立即回家……不!无论如何明天斗了牛再回去。如果来了一趟,无功而返,甚至连斗牛都没看着,那该多无趣啊!

当然,自己也是有一些私心的:如果自己上斗牛场这么一表演,那钦佩币嘀咛嘀咛的,那声音该有多醉人啊!那醉人的程度,应该决不亚于和白玫瑰在楼顶的时刻吧!

“我听出来了,羽仪姐也希望我们平安回去的。她也认为:秋韵家的钱已经是个数字问题,但我们的生命只有一条。当然,你是一个七孔溜溜心的人,你不一定会听我们的!”冯瑶不无担心的说道。

“唉……”萧星辰听了,像一头斗牛一样在稻田水沟边上向北猛冲,然后,又冲了回来,又冲了回去,如此多个来回。

头低着,脸红着、绷着、冷着。

“萧二,好好的,你又怎么啦?”冯瑶看他那疯样,真的没法理解!

“羽仪在电话里和你说,说我是一个没有头脑的人;你又说我七孔溜溜心,难道,难道我一个国际英雄……难道我在你们的眼里,就这么个形象?”萧星辰眼睛瞪着她问道。

“你的嘴要是积点德,要不耍小聪明,其实,还是挺可爱的。”冯瑶见他那脸,变得像鲍生老板巴伦一样,不禁打了个寒噤。她怕再刺激他,便换了一种婉转的说法。

“你的话可以这样理解吧:我的嘴不积德,我会耍小聪明,是这样吗?”萧星辰依旧瞪着她问道。

“难道……难道不是这样吗?”冯瑶本想让着他,又知道他的本质就是得寸进尺,便针锋相对的说道。

萧星辰的眼睛继续瞪着她。他估计,自己这时的眼睛,应该和这稻田里的青蛙的眼睛是一样一样的。

有一个词叫以牙还牙,冯瑶此时是以眼还眼。他有多么凶,她便有多么凶。

冯瑶的判断是正确的:他的本性是得寸进尺。当自己目光和他一样凶的时候,他眼睛中的凶光,便一点一点的弱了下去。

突然,稻田里有了动静,萧星辰头一侧,耳朵一立。紧接着,猛的一下飞向稻田。

他一把抓了下去,抓起来一看,原来是一只拳头大的田蛙。

他的气没处出,几次想把它摔死。但怜悯之心又占了上风:这田蛙何罪之有?于是,他将它放到了水沟里。

大田蛙抖了一下身体,眼睛凶狠的瞪着他。要是人的话,它肯定会骂他的!

“哎……你不要恩将仇报啊,我没摔死你,你应该知足了呀!”

哗……大田蛙在沟里打了一个花,然后钻进水底,不再理他。

“你……”萧星辰抽出一支霸主牌雪茄,狠狠的抽了起来,然后,向马路上走去。

“萧二,有一个罗斯的来电话找你!”刚才,冯瑶像看猴子一样的看着他的表演。突然,罗斯来电话,要找萧星辰。

萧星辰和美洛分手的时候,他托美洛,叫罗斯和他联系的。

“罗斯,是你吗?”萧星辰真是他乡遇故知了,他高兴的说道。

“是的,星辰……你到我这里来,你怎么不和我联系呢?我上午听人说,一个叫萧星辰的,领着美洛来,把奖金钱领走了。我还不大相信呢。我刚刚接到美洛的电话,说你遇到了危险?”

“什么叫危险?”萧星辰确实遇到了危险,不过,他哪里会轻易承认?

“你没遇着,美洛是在说谎?”罗斯诧异的问道。

“也许,对于美洛是危险,对于我来说,那怎么叫危险呢?”萧星辰为了不失大夏人的威风,便神侃道:“今夜,美洛不知怎么的,跑到了我的床上……”

萧星辰这时,正见冯瑶怒目瞪着他,那意思是:你个流氓,你不说是橡胶娃娃吗?

“你说呀?”罗斯听到他说话,很亲切。至于美洛为什么上他的床,只不在她的思考范围之内。“你和她做了吗?”

“罗斯……你真会说笑话!”萧星辰一边望着冯瑶一边甜白叽叽的傻笑道。“这不是秃头上面的虱子——明摆着吗,呵呵!”

“那后来呢?”罗斯真的不想在这件事纠缠。

“后来……后来又做了呀!”

“做你个头啊……我问你全部做完之后遇到了什么?”罗斯真怕他讲做了几遍的细节,自己不想经受那样无谓的刺激。

“嗯……做了几遍,我都记不住了,呵呵。如果你想调查清楚的话,你可以问美洛,她的记性比我好!呵呵……”萧星辰实事求是的说道。

“我有病啊,我管你做几次啊?我问你后来遇上了什么,美洛为什么要称它为危险?”罗斯在电话里,越不想听有关做的事,可萧星辰却偏要说,这不禁使她有些烦。

“做了以后呢,我和我的一个同事,和美洛,打算去看斗牛。你也知道,我们大夏是没有斗牛的。还有,我看实况录像里,你们康吉列人的斗牛水平,也太差了!我想教教他们……”

“啊呀,萧二,我求你了,你别吹好吗?”罗斯想:既然萧星辰来了,自己也应该尽尽地主之谊的。可是,他却吹开了。“你现在在哪?”

“斗牛场北边约五六里,路北边的稻田里。”萧星辰一想,在电话里说话,确实够麻烦的。

“你躲那里干什么,肯定是被人追得走投无路,才躲那儿的吧?”罗斯看他吹的劲儿,就想灭灭他的威风。

“罗斯,我告诉你,我不想吹的,这是你逼我的!我在来康吉列的客机上,有一班劫机人,被我三下五除二的撂倒了。我估计,你们的当局正在寻找这位制服歹徒的英雄呢!

在飞机上,还有金玫瑰的两位杀手,白玫瑰和蓝玫瑰。在大夏,那个叫白玫瑰的,连续杀我三次,都没有杀死我。后来,两个玫瑰要自杀,我看她们都是女孩,可怜得很。都是父母所生,容易吗?我就把她们给放了。

在飞机,她们俩要被劫匪干的时候,又是我救了她们。罗斯,我这人就是这样的以冤报德,你看我是个多么伟大的人啊……

昨天,我到了凯迪宾馆住下。夜里,和美洛的事,我就不讲了,我怕我讲得多了,你又害馋得慌……

饭后,我、我的同事冯瑶、美洛三人一行,走到交叉路口的地下通道。佐蒙手下的里克黑帮一行四人,要带走美洛,和我动了手。他们四人就没有白、蓝玫瑰那么幸运了,他们是两死两伤!

到了斗牛场,遇到了鲍生黑帮,他们那老大叫巴伦的,叫我杀里克的二老板阿道夫,你说,我是国际英雄,能帮他们黑吃黑吗?

我没有答应他。于是,巴伦就打算我们三人,伙同鲍生黑帮的老二奎尔一起炸死。

现在,那些警察还在爆炸现场调查呢,你说他们能炸到我吗?他们不仅没有炸到我,我还救了他们的老二奎尔。

后来,鲍生的老大巴伦带着两人来察看我们的现场,他还以为我们被炸死了。可是,他到现场一看,慌了,没人。他再想逃,还能逃得了吗?那两个小匪,瞬间被我打死,巴伦被我打伤。

奎尔把巴伦拖上了车,我估计巴伦回去非要死在他手里不可!

我来你们康吉尔,是想追查王俊来洗龙运老太太钱的事。我看你们这有稻田,稻田边有水沟,水沟里有螃蟹,稻田里有田蛙,挺有意思的。

因而,我想,先玩上一玩,明天去看看斗牛,后天,去寻找王俊来,把他抓住,然后,送上法庭……”

“萧二,你可真牛逼啊!”罗斯听的耳朵直冒火,因而,还没等他说完,不禁狂声赞叹道!

第0190章 稻田之罗斯的兴奋与尴尬

关于劫机事件,关于都城广场不远处,交叉路口地下通道内发生的里克黑帮伤亡事件,关于鲍生黑帮汽车爆炸事件,这一些,作为罗斯,都听说了。因为这些黑帮或多或少都与毒品有关,因而,罗斯也在调查这些案件。

这些像是没头苍蝇一样的案件,梳理需要一定时间,甚至,有些事件永远都是个谜!

现在,全国投入的警力不下千人,都在为这几件案件奔波,特别是劫机事件和地下通道凶杀事件,更是惊动了首相。

罗斯真的没想到,萧二在短短的时间内,把这几个特大案件,轻描淡写的、简明扼要的讲了出来。

罗斯还佩服他:三个特大黑帮组织:金玫瑰、里克、鲍生,这一些在警界都像谜一样的组织,这萧二从上飞机到现在才一天多时间,竟然全部在他的掌握之中。

因而,萧星辰还没有说完,她便狂声呼唤萧二牛逼!

“罗斯,我们大夏是文明古国,我们特别注意内心的强大修养,以及语言的纯洁。你这牛逼这语言,我想,未免有些不文明吧?呵呵……”

萧星辰受到罗斯的高度肯定,不禁兴高采烈!他之所以认为罗斯对他的肯定,一是那发狂的喊声,二是真牛逼的语言。然而,他一高兴,把整个大夏也给吹上了,那意思很显:你们康吉列国,文明不能说没有,但是少了点!

“牛逼萧二,你在那等着,我现在就去找你!”罗斯并没有他那文明不文明的话,而不说他牛逼,因为她知道,那是萧二在装逼!

萧星辰一看电话挂了,心里那份甜蜜啊,就不用说了!早就把来康吉列会引起叶秋韵误会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冯瑶,你……”萧星辰一抬头,准备递过手机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双眼睛,那一双表情复杂的眼睛:像是愤怒、像是羡慕、像是嫉妒!

“萧二,你的行为太文明了,你的语言太纯洁了,你太有修养了。包括你萧二这个名字,太对得起大夏这个文明古国了!”冯瑶看他那歪打邪炮的样子,说出那样一串靓词来,真的太想呵呵了!

“冯瑶同志,其实,我虽然这么文明,也没有什么好羡慕的!如果你要三岁学国学,后来读那么多国学的书,学国学又那么的认真、投入,你也会像我一样的文明的!”萧星辰知道冯瑶说的是反话,然而,他继续大言不惭的说道。

“呵呵……”冯瑶再次失语。除了呵呵之外,她对这样的人,真的不知说什么是好了!

她蹲了下来,望着水沟。她发现:很有可能,又是那只螃蟹来了,还带来了一群螃蟹;螃蟹两眼竖起,盯着冯瑶在张望。田蛙来了,带来了一群田蛙,田蛙们瞪着两只大圆眼,瞅着这位大美人。

萧星辰纳闷:她看什么呢?他来到冯瑶身后。

螃蟹们看见了他,一只螃蟹急忙潜入水中,其他的也慌忙钻入水中;那只田蛙一头栽进水里,水面泛起一个浪花;其他田蛙,全部钻入水中,泛起朵朵浪花!

“这些家伙,还通人性嘞,也知道欣赏大美女?”萧星辰心里不平,冯瑶在这的时候,它们就上来。自己来了,他们就躲起来。

“这些动物,比人还有灵性,它们也知道恶人远离呀!”冯瑶站起身来,淡淡的说道。

“什么,你说我是恶人?”萧星辰一下子气开始喘不匀了。“国际特级英雄,能是恶人?”

冯瑶轻轻的向北走去。

萧星辰一看,那两个屁股一扭一扭的,真他妈的好看!麻痹的,男人也长着腚,怎么就走不出这种韵味呢?

冯瑶走了有十多步,又蹲了下来。不一会儿,不仅诸多的螃蟹、田蛙围上来了,还有一列列的鱼儿。

而萧星辰的面前的水沟里,则风平浪静的。一只癞蛤蟆刚冒出水面,又猛的钻了进去。

“你看你那熊样,你不想看我,你以为我还想看你呢,你看你那麻头麻脑的瘮人的样子!”萧星辰真的是气急了,便愤怒的对钻在水底的癞蛤蟆骂道。

“你骂谁呢,谁个麻头麻脑的,谁个瘮人啦?”冯瑶站起身来,愤怒的责问道,此时,她真的想和这家伙打一架!

“一只癞蛤蟆,看见我,瞪了我一眼,我还向他笑呢,他竟然钻到水底里去了……真的气死我了……哎,冯瑶,你什么意思哎?你这么漂亮,刚才你那屁股一扭一扭的样子,真的羡慕死我了,你还怀疑我骂你的不成?”

冯瑶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这些动物,都什么玩意儿,难怪人们要吃它,要扒它们的皮,抽它们的筋……它们纯粹是狗眼看人低!”萧星辰虽然担心冯瑶会上心,但还是愤愤的骂了一句。

萧星辰突然发现自己非常愚蠢:也许,冯瑶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吸引了它们,它们并非是知道:谁是男的,谁是女的,谁对它们好,谁对它们凶的!

萧星辰仰面看了看蓝天,这蓝天蓝得像蓝玫瑰的衣裳;天上飘动着洁白的云朵,它们太像白玫瑰的衣裳了!

他突然痛恨:那些把小女孩培养成杀手的、没有人性的家伙们!他又庆幸自己在一怒之下没有杀死她们。也许,依自己这性格,如果把她们杀了,此时看到这蓝天白云,或许会伤感呢!

此时,他望着天空,心豁然开朗。想起刚才和螃蟹等小动物生气,自己都感觉自己可笑!自己有时候呀,还真的像个孩子!

呜哇狂叫的警笛声,自西而东,由远而近狂奔而来。

有一个穿着警察服装的人,停下车,向他狂奔而来。

他仔细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在无人岛上的患难女友——罗斯。

待看清楚之后,他向她狂奔而去。

奔到一起,萧星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两手挟住她的两只胳膊窝,一下子将她旋转起来。很快,罗斯的两脚便离了地,开始在空中旋转起来。

在空中,罗斯格格的笑着。

旋转了一会儿,萧星辰把她放了下来,将她搂在怀里。

“你丰胸啦?”萧星辰见她的胸似乎比以前大了,便兴奋的问道。

“喜欢吗?”罗斯故意挺了一下胸部,骄傲的说道。

“当然!不过,现在这么多人,摸也不能摸,嘴也不能啃,挺馋人的!”萧星辰说的句句是实话,不过,别人说这些话要含蓄一些,他说的直白罢了。

“在电话里,你不说你们大夏是文明古国吗,语言很纯洁吗,注重内心强大的修养吗?”罗斯由于地位使之然,经历使之然,她不会撒娇,但今天见到难友,她撒了。

“情人之间的俏俏话,怎么往这些方面扯吗……我对你说,亲爱的罗斯,我们做爱吧!你能说这是不文明吗?”萧星辰说着,下面不自然的顶在她的身上。

“你啊,就油嘴滑舌!”罗斯自从离开萧星辰之后,时时刻刻都没有忘记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今天见面,分外亲切。

“请你放尊重一点,把她放开!”跟在罗斯后面的,有三男一女四个特级警察。

其中有一个漂亮的男警察,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漂亮的小黄胡子。他看这小子抱着罗斯,那一处硬生生的抵在她的身上,早就看不过去了,便呵斥道。

萧星辰听了,望了望罗斯,望了望冯瑶,望了望另一个精神抖背*景擞的女警察,他有点郁闷了:叫自己尊重一点,这分明是要和自己玩真的了。

罗斯刚要离开,他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紧接着吻了起来。

“你……”罗斯郁闷了:小黄胡子是自己的同事,是有家庭的,他正在追自己,自己也和他约了几次会,只是还没有进一步深入罢了。

但,离深入已经很近很近。

小黄胡子当然不愿意别人亲自己追的人。不过,他见这小子这么不识相,便向他走了过来。

罗斯一下子猛的推开萧星辰,拦在他们俩的中间。

“萧星辰是和我在无人岛上认识的,是他救了我,你可不要胡来啊!”罗斯紧张的对小黄胡子说道。

“即使救了你,我们身边还有这么多人呢,他这样当着我的面,对你又抱又吻的,麻痹的他也太狂妄了吧……”小黄胡子平时也是横着走路的螃蟹。

“啪……”萧星辰打人,历来是男女有别,有时心肠也特别的软,连这螃蟹和田蛙都舍不得伤害,却狠狠打了小黄胡子一个嘴巴。

“萧星辰,你要干什么?”罗斯感觉非常的难过,眼圈一下子红了。

萧星辰见了,心里也不是滋味,本想与罗斯的见面,是十分愉快的,没想到半路出来个二饼。

“你小子,你敢打我?”小黄胡子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这时才反过愣来。紧接着,他向萧星辰冲来。

萧星辰见罗斯为难,便跳过水沟。

水沟有三米多宽,不是一般人都能跳过去的。但这拦不住小黄胡子,他也是一位训练有素的警察,他也跳了过去。

萧星辰跳这水沟,就像跳绳子一样轻松,可是,小黄胡子却做不到,连续跳了四个来回,当他跳至对面的时候,一下子滑到在地。

“你给我放老实点,再不老实,我他妈崩了你!”小黄胡子很有些家庭背*景的,此时,他愤怒的喝道。

第0191章 欲离开是非之地之借车

在这期间,尽管罗斯和冯瑶尽力劝阻,甚至,她们俩结成联盟,大声的向他俩摆事实、讲道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然而,两个大老爷们斗起气来,一个针尖,一个麦芒,是谁也无法劝阻的!

罗斯担心萧星辰很厉害,但小黄胡子在缉毒局本事最大,两人真的斗起来,鹿死谁手真的不一定。

萧星辰已经发现小黄胡子的身手敏捷,见他掏出手枪的时候,确实愣了一下。然而,就此装孙子,那不是他的性格。不过,不打掉他的枪,自己会有生命危险。

小黄胡子嘴里带了个妈字,这一来,把萧星辰头上的干柴彻底点燃。

萧星辰一下子跳过水沟,就在这时,小黄胡子的子弹也射了出来。

好险呀,这子弹竟然从胳肢窝里射了过去。

萧星辰跳过水沟,一把将拽他进水沟,他随手也跳了下去,将他按入沟底。

“萧星辰,你到底要惹多大的祸呀,你快给我上来,要不的话,我也保不住你的!”罗斯在田埂上跺着脚喊道。此时,她的声音已经哑了。

“萧二啊,你的本事最大,他要死了,你能不失去自由吗?”冯瑶气得跺着脚,眼泪也急得流了下来。

谦虚听取不同意见,这历来是萧星辰所崇尚的。因而,他把小黄胡子的头扳着露出水面。

小黄胡子在岸上时,两撇小黄胡子微微上翘,再衬上他那一张标致的脸,还真妈俊俏!

这个时候的小黄胡子的胡须,沾上了沟底的泥,贴着脸皮,就像是在开水里的鸡毛,毫无美感可言。

小黄胡子这时半睁着眼睛,大口的喘息着。

“你承认麻痹的是骂你的,要不的话,这水沟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萧星辰说着,又要准备将他的头向下按。

“萧星辰,我可以对天发誓,他绝没有这样骂你!”罗斯哑着嗓子说道。“……你能给我这个面子吗?”

“哦,没骂啊……难道我听错了?”萧星辰见罗斯难做人,从小黄胡子的身上一下子弹了起来,站到罗斯的身边。身上的水向下不停的流。

萧星辰当然听到小黄胡子骂麻痹的。不是他一人听到,大家都是听到了的!他这人做事非常有分寸,就是罗斯不求情,他也适可而止了。罗斯的求情,他也将高就低,卖了个人情!

“萧二啊,我以前只知道你顽皮,今天才看出来,你做事怎么一点儿不计后果呢?”冯瑶感觉他真的有点不可理喻了!

小黄胡子从水沟里爬上来之后,瞄准了萧星辰一下,然后,扣动了扳机。

子弹从萧星辰的头侧飞了过去。

如果小黄胡子不是为了万无一失,瞄准了零点几秒的时间,也许萧星辰现在已经倒在了地上。

罗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她见小黄胡子第二次开枪,她已经彻底失去了说服萧星辰的理由,只有在心中默默祈祷事情向好的方面转化。

冯瑶也是如此:小蹄爪烧一百个开,总是朝里弯的,何况小黄胡子两次向自己的同伴开枪呢?

萧星辰一个转身,小黄胡子的枪便到了他的手里。他真的想把枪砸在他的头上,但他没有那么做,因为他们毕竟不是黑帮。

萧星辰的忍耐已经到了最大的限度,他一腿把他打到水沟里。

小黄胡子连续向上爬三次,连续被他三次打到沟里。

“不准动,再动打死你!”这一次和罗斯来的,含罗斯,共有三男两女。眼前,除了小黄胡子在水沟里挣扎,其他两个男警察同时拔出枪来对准萧星辰,便异口同声的喝道。

按理,这几个人全都是罗斯的手下。小黄胡子仗着家庭强大的后*台,根本没把罗斯当领导。而其他男警察,见罗斯不再制止萧星辰,便拔枪制止。

萧星辰不想因为自己的仁慈,而留下后悔。这两个警察无论是吓唬自己也好,还是警告自己也好,还是真的开枪,他都绝不容许他们拿枪指着自己。

他一弯腰,那两个警察还在反应之时,他已经一掌打在他们俩的手腕上,他们俩的枪同时落了地。

萧星辰立即把他们的枪捡到手里。

“萧星辰……”罗斯终于急得哭了起来。本来,自己从一个基层缉毒人员,一下子提到总局当缉毒科长,许多人都不佩服。再加上自己手下已经对萧星辰开枪,她已经感到背理。

然而,不阻止萧星辰,又阻止谁?小黄胡子还在水沟里挣扎:由于田埂上净是水和泥,他也挣扎得累了,爬上田埂,便滑了下去。羞愧和耻辱,令他想钻进黄鳝的洞穴。

那两个男警察,当萧星辰出手的时候,他们才明白,眼前的这个家伙,远不是自己两人能够对付得了。刚才,有枪在手尚且阻挡不住,何况现在枪在他手里了呢?

他们俩倒退几步,恐怖的望着眼前的这个恶魔。

冯瑶也被他们的行为激怒了,她在这个时候,绝不会再抱怨萧星辰半句,也不会再阻止他。如果萧星辰干掉他们,她再也不愿意说半个不字。

罗斯,对于萧星辰来说,不仅在无人岛上的情意,还和她有肌肤之亲。他为了不使她太难堪,因而,他把三支手枪的子弹倒在手里。子弹,向东边的稻田扔去,惊起一群在稻田里觅食的小鸟。

接着萧星辰把三支手枪向西边的稻田扔去,不仅惊起了一些觅食的小鸟,还惊起不知什么动物,它向北面窜去,把稻杆带出一道动痕——就像鱼在水面窜的那种痕迹。

“你……”罗斯认为,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理方法了。

警察一旦丢枪,那是要被追究原因的,为此,两个男警察顺着萧星辰扔的方向,冲下稻田,去寻找自己的枪支。

萧星辰见小黄胡子终于爬上了岸来,他一个抬腿扫去,又把他打进了水沟。

“萧星辰,你能给我面子,和平解决好吗?”罗斯说这话的时候,泪珠已经滚滚而落。

“罗斯,我现在开始跑,当我们跑至马路的时候,你可向我们头顶上方开枪,不过,你可不要真的打着我们了!你等有机会,迅速和我联系,我有事找你!”萧星辰低声对罗斯说完之后,然后,拉着冯瑶,急匆匆的向马路上走去。

“这班家伙,实在可恶!”冯瑶与萧星辰急走,见他身上满是泥水,想起小黄胡子的霸道,犹自不平!

“历来兵匪一家,兵,有时候比匪更野蛮,你还以为他们是什么好东西啊?”萧星辰说道。

“既然他们不好,你还叫罗斯向我们开枪?”冯瑶郁闷的说道:“她的豆腐,是不是也被你叨过了?”

“……”萧星辰顿时语塞。说没有,那是说谎;说有,在女孩面前,这不是什么给添光的话。

“我说你……说你是种猪,一点也不过分!”原来,冯瑶对萧星辰有几分敬重,见他也似乎是可以托付终生之人。现在,见他如此放荡不羁,心里突生愠怒。狠狠的甩开他的手。

“嗖嗖……”就在这时,两发子弹从萧星辰头顶飞过。萧星辰都能感觉到头发在拂动,他猛的趴倒,将冯瑶带倒在地,以整个身体护住冯瑶。

“你走开,我死了也不要你管!”冯瑶见萧星辰与美洛好,是她亲眼目睹,此时,问他与罗斯的事,他闭口不答,这肯定是铁板钉钉的事了。他在国外尚且如此,那么,他长期在国内呢?

冯瑶总有一种感觉,自己内心的百花园中,有一只野牛在地里奔跑,肆意践踏自己的百花。她对这种感觉,一时间也莫名其妙。

罗斯刚才听了萧星辰的嘱托,正中她的下怀。刚才,自己要打他的头脑,那他的头脑必定开花。当然,她绝不想杀他,不过,要不吓唬他一下,心里又有所不甘。

这两枪过后,罗斯见萧星辰狼狈的伏倒在地,心中暗笑:总算给他刚才的狂妄,画上了一个句号。

萧星辰站起身来,只见冯瑶也紧接着站起身来,向马路大踏步的走去。

麻痹的罗斯,你等着!萧星辰被一吓,知道是她捉弄自己,心中郁闷的道。不过,一想起无人岛,一想起心愿,一想起罗斯主动的为自己实现心愿,气顿时又消了。

“喂,请停一下车!”一辆轿车驶来,萧星辰决定搭车走,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说。

那辆轿车吊都没吊他,从他身边呼啸而过。

萧星辰连拦三辆,三辆无不如此!他心想:看来,有一些事情,只能依靠暴力才能解决。

第四辆轿车过来了,萧星辰不再说请字,还有五十米远的样子,他朝路心一站。

“萧二,你这是干什么?”冯瑶见了,大声疾呼!这萧二故然可恨,但目前来说,他毕竟是自己一个战壕的战友啊!

“你麻痹的,你想干什么?你要自杀,也不能来害老子呀?”开车的是个满络腮胡须的青年胖子,他猛的一个刹车,从车上下来,手一边指着萧星辰一边向他走来。

第0192章 欲离开是非之地之借警车

人不走时,吃豆腐都塞牙,这倒不是一句假话。开车的是个满络腮胡须的青年胖子,见有个青年突然拦在自己的车头,他顿出一身冷汗,是凡有血性的男子,大概都会像他胖子一样的愤怒。

然而,有一个人,更加愤怒。他的愤怒,纯粹是他自己的处境。面对怒骂他的胖子,他将他一腿打下了路旁的干沟。

“啊——”轿车里有一女子,也是圆圆胖胖的,这叫物以类聚吧。此时,她见有人打劫,不由自主的捂住脸,一声尖叫。

“跟我们一起走?”萧星辰认为,这车子自己是要定了。没有车子,他就离不开这是非之地。不过,要把人家女孩撵下车,又缺乏理由,没有底气,便以商量的口气道。

抢劫的人,不就是狼吗,胖女孩岂能与狼为伍?她哆哆嗦嗦的滚下车来,坐到路旁。

“这位虞美人女士,真的不好意思啊!我暂借你的车一用,……你看北边那几个缉毒警,在那穷折腾,我又没有贩毒,你说他们和我来什么劲啊?”萧星辰耐心的向坐在路边的女孩解释道。

“哎呀,我说萧二呀,你如果要用人家的车,就赶快走;如果不用的话,就把车给人家!你在那磨叽什么呀?”冯瑶见情况这么紧急,他却在和胖女孩拿起呱来,她一想起罗斯、美洛一个也没逃出他的手心,便又怀疑他用心不良!

“冯瑶,这做人要讲道理,如果人家不同意借的话,我怎么好硬抢呢?无论怎么说,我也是国际英雄,难道这点法律观念都没有?”萧星辰耐心的向冯瑶解释道。

“那你对那位胖兄弟,怎么不讲法律呀?”冯瑶这才深深的感觉到:他对陌生的男人和女人,是采用双重标准的,就像某些大国一样。

“这……”萧星辰感觉在这关键时刻,冯瑶不向着他而向着别人,不由得愠怒:“冯瑶,你知道什么叫吃里爬外吗,你知道什么叫祸起萧墙吗,你知道什么叫敌友不分吗?”

“你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吗?”冯瑶认为:要有的放矢,打蛇要打七寸,今后和他说话,就得说关键的。

“呃……”这话是什么吊意思?萧星辰有些发懵。

“你抢我的车,还打我,我要告你!”络腮胡子的胖子在路边的干沟里,爬几爬没有爬上来,便在干沟里跳着喊道。吃一堑、长一智,这时,他不敢骂了。

“你再敢跳,我非要叫你脑袋开花不可!”萧星辰拾起路边的一个石子,警告道。

“你到底要干什么,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那个胖女孩担心萧星辰伤害她的男朋友,她临危不惧,冲上前去,夺他手里的石子。

“虞……虞美人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这怎么叫欺负人呢?”萧星辰感到自己非常无辜,走到哪里都受冤枉,他十分不甘的说道。

“你不欺负人,为什么把我男朋友踢进干沟?”胖女孩伸出圆圆的胖手指着他说道。

“这件事情,可要讲究因果的。是他骂我在先,我踢他在后!”萧星辰认为自己这理,是完全可以摆到大桌面上的。这理,就是讲到爪哇国,让爪哇国国王来评,自己也是没错的。

“那我问你,你还抢不抢我们汽车了?”胖女孩非常有分寸的问道。

“抢……笑话,我怎么能抢人家东西呢?我们这些人,三老四严的……腼腆萌萌哒……呵呵,怎么会抢人家东西呢?呵呵,真是莫名其妙!”萧星辰郁闷了,这丫把理抓去了,这车还开不走嘞!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萧星辰刚说完,立即捂住自己的嘴,这胖丫头,对大夏文化还蛮精通的,竟然把我给绕进去了!麻痹的!

“我看你也太狂妄了,那些警察在这,你就敢行凶!”胖女孩双手掐着腰怒道。

“你再敢跟我喊一句,我把你也扔进沟里,你信不信?”萧星辰见这胖丫头,要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不知天高地厚呢!

胖女孩给他一吓唬,果然害了怕,她趴在沟边,伸出手来,去拉自己的男朋友。

萧星辰一看:他两人也是同病相怜,两人团团的,肉肉的。特别那男的,就连这干沟都爬不上来,那模样,甚是可怜,突然心里一酸。

萧星辰不忍看这一对,转过脸去,向北,只见那几个缉毒警察在稻田里,高兴的举着被自己扔掉的手枪。

麻痹的,这可怎么办?自己实在是心太软、心太软!现在既然没了勇气开这两胖子的车,那可怎么走啊?

这时,他的眼睛落在罗斯的警车上,眼睛突然大放光芒,他不由自主的向警车走去。

“萧二,你不要打那警车的主意。如果你开走警车,那么,后果会很严重的!”冯瑶就像萧星辰肚里的蛔虫,他的一举一动,她都能猜出个七打八。

“多大吊事哎,头掉不过是一个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汉子!”萧星辰得意的说道。这些话,古书上是反复出现的,这他也背得熟练。

他拿出马槟榔给他配的万能钥匙,向警车的钥匙孔里一插,哎……开了!呵呵,麻痹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他妈不用费功夫!

“萧星辰,如果你们敢开走我们的警车,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的!”这时,罗斯见萧星辰进了警车,怒吼向这边冲来。

“呵呵……罗斯,你见天下有几个人,死了还很好看的?”萧星辰大声的回应道。

“冯瑶,快上车啊!”萧星辰一看她犹犹豫豫的,便着急的说道。

冯瑶一看罗斯她们追来了,立即钻进警车,浑身不停的哆嗦着。“你……”

萧星辰见罗斯跌跌撞撞的跑来,甚是好笑:一个国际缉毒局刑侦科的大科长,竟然来追警车。

“再见!”萧星辰见罗斯离他还有五六步的时候,给她一个飞吻,将警车开得像飞了起来一样。

前面,还有半里路就到红绿灯,这是斗牛场的红绿灯,萧星辰停下车来,将车一扔,车门也没关,沿着绿树成荫的人行道,向北而行。

“怎么,又不开车了呢……”冯瑶见他步行,不禁发愣。反正你已经强开警车了,你割头是死,割吊也是死,既然都是个死,你这又何必呢?

冯瑶的话还没完,北边远处,警车呜啊声一片,向南边奔来。

“呵呵,就是洪门周三站在罗斯的角度,他也会知道打电话出警的!”萧星辰说着,高兴起来,急忙去抓冯瑶的手。

冯瑶猛的一甩,将他的手甩在一边。她知道:这家伙纯粹就是个危险分子。利用人家康吉列女孩相对开放的特点,吃东家、喝西家的。如果自己不提高警惕,被他吃了,还不知怎么回事呢!

“我这手刚才洗过了,很干净的!”萧星辰闹了个尴尬,伸出双手为自己打圆场。

“比你手干净的人多呢!”冯瑶这时,阶级-斗争这根弦,她是绷得紧紧的!

“呃……”萧星辰一听,这是要拒绝自己呀!他不服气的小声嘟哝道:“这丫,翻脸比魔术师翻牌速度还快!”

“你说什么?”冯瑶说着,手变成钳子状,那意思,如果你敢说我,我非要让你认识我不可。

“我没说什么呀?”萧星辰哪里愿意承认?

“你说什么这丫?”冯瑶是听见他说什么了,是想让他自己承认。

“这丫……呵呵!”萧星辰指着上方的大树树丫道:“我说就是走遍全世界,这树丫总是相似的,呵呵!”

“你说谁丫,翻脸比魔术师翻牌还快?”

哦,这丫原来都听见了呀?萧星辰为了防止她突然袭击,快速向前走去。

突然,他发现路边的灯杆上,有一张寻人启事。他看了发笑:本以为这是大夏国的专利,谁知道到处都有这玩意。

“你干什么呢,还有心事看这些?”冯瑶皱着眉头说道。

为了节省时间,他一把将告示抓了下来。好在是不干胶粘的,没有拽坏。他一看,是个二十岁的丫头,一个月前离家出走。知情者告知,重奖二百万。

萧星辰倒吸一口凉气,乖乖隆的咚啊!二百万,这家主至少也是千万富翁吧?

“麻痹的,这一个小女孩,这里的治安又不是太好,在这外面可怎么生活呀?”萧星辰不禁对这小女孩的处境表示担忧。

“你这纯粹是看古书流眼泪,为古人担忧了。你自己的处境这样糟糕,还去关心别人!”冯瑶正值胆战心惊,这一刻不知下一刻的命,却见他摇头晃脑的感叹,甚感不解。

“我这个人,哎!总是心太软、心太软,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萧星辰又感觉自己是佛转世了。

“你啊,心太软,是针对什么人而言了。见到螃蟹,你心软;可是,你却一腿把小黄胡子打下水里。你对胖女孩心软,却把胖子一腿打进干沟……”冯瑶一针见血的指出。

第0193章 吊桥下之偷包贼

“唉,冯瑶啊,你可真是我的克星啊,你真是哪把壶不开提哪把呀!小黄胡子向我连开几枪,我的心还能软吗?胖子开口就骂我,我的心还能软吗?一个男子汉,该硬的时候,就是要硬的!”萧星辰理直气壮的反驳道。

“其实,你见到那些女孩也是很硬的!”冯瑶说这话的时候,转过脸去。

“我历来是礼貌待人,我的态度很好吗!”萧星辰回忆了一下,自己并没有过分的地方。

“我没说你态度不好。我是说你见到美洛、罗斯,还有那胖丫头的时候,也是很硬的,硬的腰都不敢直了!呵呵……”

萧星辰听到她说完后在笑,有些发愣:腰不直,这是什么意思?突然,他想起来了:这丫头,哪里是什么替头匠呀,分明是捣蛋虫吗!

想到这里,萧星辰把手里的寻人广告团了团,然后,丢到垃圾筒里。再向前走,每根电线杆都有这么一张两张。

除了寻人启事,也有治性病、不孕不育、牛皮癣、麻风病什么的。

越接近斗牛场,人行道上的人越多。这时他发现,许多人都用诡异的眼光看着自己。

“冯瑶,我是不是很美啊?”他想了一会儿,没有寻找到答案,便向她问道。

“这电灯杆上有,有选美比赛呢!”冯瑶感觉自己以前的嘴并不刻薄,可是遇上这家伙,不由自主的便刻薄起来。

萧星辰朝电灯杆上一望,正有一则宠物狗的选美比赛。他想:我这么好的人,却怎么就得不到好报呢?这丫,总要耍我!唉——

“你身上大牌的衣服,却一身泥浆,人家能不朝你望吗?就是洪门周三穿你这样,也有人望啊……还很美呢,也好意思说得出口!”

“我……”萧星辰被她堵得一时失语。自己发现,自己这一张嘴也还是可以,遇上她,怎么就瘪了呢?不过,他还是朝身上一看,这才发现,身上确有泥浆。刚才在水沟里,骑在小黄胡子的身上,自己的衣服也弄脏了。

他左手腕上的黑包,始终没离手,因为那里有他的脑波药皇。他来时买了两身衣服,何不换一下呢?要不的话,到了镇上,马上会引起别人怀疑的。

斗牛场西侧的小镇,非常繁华,它是斗牛场的配套设施。它的规模虽然不是太大,但其品质,都是按大都市建制的。

因而,这里也便成了有钱人的乐园。

前面有一座大桥,萧星辰为了换衣服,迅速向桥下走去。

面对清清的河水,萧星辰忍不住的将黑包丢在边上,向河里游去。他一个猛子栽到水里,再抬起头来,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河边的黑包不见了!

“冯瑶,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包?”萧星辰向岸上一望,只见她从上边走来。很显然,这包不是她拿的,但他还是问了一句。

“没有呀!”冯瑶紧张的答道。她知道,那里面不仅有他的良药,还有他的各种证件,特别是他那国际缉毒英雄的证书、徽章、护照、身份证等。

“你有没有看见别人拿?”萧星辰冲到岸边一看,不仅包没有了,就连自己脱下来的脏衣服也没了!

“你不要再乱问了,你就快点抓紧时间找吧!”冯瑶甚是焦急的说道。

玛丽,我的包被谁偷去了,快告诉我,是谁偷的,好吗?

现在提示一次,是要五千钦佩币的。玛丽淡淡的说道。

又是钦佩币、又是钦佩币,钦佩你妈个老逼!以前提示,一百就行了,现在要五千了!你干脆拿刀上街短路不好吗?萧星辰在这危急时刻,见自己虚拟的妻子这么冷漠,不禁大暴粗口!

萧星辰骂过之后,只听一片静寂。他知道,又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了!麻痹的,由此可见,自己最得罪不起的人,便是这些娘们了。

“你发什么愣啊,你还快找啊!”冯瑶见他的眼神痴痴呆呆了一会儿,心里好生害怕:如果这家伙脑子出了毛病,这可如何是好?

“你喊什么喊?”萧星辰突然眼睛变得血红。包被偷走、玛丽冷漠、冯瑶怒吼,这事事,这件件,都令他愤怒不已。

真是偷牛的没逮着,逮了个拔楔子的了!偷包贼、玛丽,那是偷牛之人,而冯瑶,便是那拔楔之人。

冯瑶望着他那像红眼病人一样的眼睛,不禁一惊。

“我等会找你算账!”萧星辰见她害怕,加了一句威胁的话之后,便向四周望去。

这是一座跨河大桥,河宽约八十米。河里也是碧波荡漾、鱼儿翻腾,与此时他这倒霉的心情十分不谐调。

大桥是钢丝斜拉大拱桥,下面没有一棵桩。远处的河里,五颜六色的船上插着五颜六色的旗,五颜六色的旗上打着五颜六色的广告。

说到底,都他妈的是为了钱!

我的包被被偷了,这贼,也是为了钱!李显贵为了钱,孟昭祥为了钱,躲在康吉列的三狼也是为了钱,唯独我是傻逼,却是为了义。

孔老二,都是你害了我这萧小二。你说什么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于是,我想当个君子,我便喻于义了,谁知,害得我脑波药皇没了,害得国际大英雄的证书没了,害得我国际大英雄的徽章没了!

孔老二,我与你势不两立,我要砸烂你的孔家店!

心里一番怒火之后,似乎怪那孔老二也没有什么道理。何况,老二都是二类阶级的呢?

他的眼睛精光四射,向四周寻找,脚下快速的向桥下走去。想自己一个猛子能有多长时间,一分钟?这一分钟的时间,应该减半才是。不可能自己一下水,窃贼便至。

他向西望去,西边岸边都是贴地花草,花草之间有小道,一眼能望下多远。除非他是洪门周三,他才会往那里去跑;就是洪门周三,也不会朝那里跑。

那么,他能逃往何处呢,水里?入水定有水花,显然不可能!上天,入地,那更是胡扯蛋!

大桥的引桥里面,黑乎乎的,倒是有可能!呵呵,你就等死吧!

萧星辰往里面去的时候,一块石头迎面便飞了出来。他感觉到一股气流,急忙朝边上一闪,石头抛进河里,爆起一个大水花,竟然,让一条筷子长鱼翻了白色肚皮。

“我数到三,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往里面放火了!”萧星辰躲在一侧,向黑黢黢的桥下喊道。

“一、二、三!”三数过了,萧星辰也没有放火。他是根本没有火,只是为了吓唬里面的人而已。

冯瑶焦躁的流着汗水,这一天来的事情,实在令她郁闷,真是一事未了,一事又来,正事越离越远。

萧星辰纳闷,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小偷?死都不惧,那他还怕什么呢?

“我再数三下,你要不出来的话,我就真的要放火了……”

“嘿嘿……”里面传来了一个笑声,像是阴沟里出来的一样:这是对萧星辰无情的嘲笑。

是可忍孰不可忍!“一、二……”萧星辰悲愤的再次数起数来。这一次,他也是略施小计,他并不准备数到三而放火,他根本就没打算数到三。这叫做兵不厌诈,他数到二的时候,人已经冲进去了。

尽管他的速度相当快,里面的人应该没有做好准备,因为他并没有数到三。然而,迎接他的,虽然不是猎枪,但是,也是一脸的沙。

他紧闭眼睛,因为这些沙弄到眼里,可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情。他可没有柯大侠那蝙蝠耳朵,如果双眼被迷,那只有挨收拾的份了。

脸麻麻的疼痛。萧星辰虽然没有柯大侠耳朵那么灵敏,但他感觉到里面的人已经出了桥底。

“跑出来啦,向西跑啦——”冯瑶蹲在东边十多米开外的地方,见一个瘦弱的身形飞一样的跑出,因而急呼。

萧星辰此时只穿着一个裤头,连鞋子也没有穿,形象甚是狼狈。当他出来的时候,向西一望,一个瘦弱的身形拎着他的包,已经下去有五十多米。

抓住他一定要好好的揍他一顿!萧星辰气愤的想到。不过,要是抓不着呢,或者出现其他的意外呢?

萧星辰此时除了郁闷还是郁闷。他完全不顾河边路上硌人的石子,甩开两腿像旋风一样向他追去。

“站住!如果你再敢追一步的话,我就把你的包扔进水里……”小偷拿着包指着他警告道。

那人的小脸一脸的灰,只有牙是白的,眼白是白的,他那长长的头发,就像小狗在泥地里滚过一样。

萧星辰不是他叫自己站住便会站住的人,他的速度奇快,小偷的话还说完,他已经到他的面前,轻轻的从他的手上取下他的包。

萧星辰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的包上,没想到小偷的手向鳗鱼一样,从他的手里滑掉。

扑通一声,小偷跳进了水里。

萧星辰左手拿包,右手拣了块石头在手里。他不敢轻易下水,因为他并不知小偷的水性怎样。如果小偷的水性比自己高,自己贸然下去,那不是自投罗网?

无论怎么说,只要你下水,无论你的水性多好,你总要冒出头来的。萧星辰拿着石头,等着从水里冒上来之人。

很快,小偷便浮出水面,萧星辰的石头刚要出手,他仔细一看:惊得呆了!

第0194章 吊桥下之价值二百万的小偷

水中的小偷向上一纵,睁着惊恐的目光望着岸上。胸前钮扣开了一个,虽然不大,但轮廓分明的胸部,被萧星辰尽收眼底。

是个女孩?

后来的冯瑶也看见水中是个女孩,她冷眼静观萧星辰的所为:这个家伙,应该是忘记偷他东西的仇恨,很快,应该成为这个小偷的朋友了吧?

萧星辰一看这小偷的女孩,上来下去、下去上来,似乎还喝了水。他郁闷的想到:你哪里会什么水?麻痹的,你不会水往水里跳什么?

救人如救火,萧星辰哪管这些,不顾一切的往水里跳去。

女孩在水中,冷冷一笑。不过,一看自己的胸前,洁白的全部暴露,不由得脸红了一下。立刻想去钮钮扣,谁知钮扣在跳下水的时候,崩掉了!

萧星辰还真的以为她不会水,钻到水下,便把她往上面托。

小偷女孩不再顾忌胸前,用尽力气将他向水里按。萧星辰刚想上来喘口气,突然遇到从上向下的压力。

说真话,萧星辰虽然会游泳,但不是很熟的那种。一个人在水里玩玩,没问题。如果遇上面给压力,他空有一身力气,却使不上了。

“呵呵……”小偷女孩见他往下沉,心里一阵得意,便改用脚将他往下踩。

萧星辰虽然憋得难受,但脚已触底,他一手拉住小偷的脚脖,一手向她的丫处伸去!

“啊——”小偷女孩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点,这家伙临死的时候,还来这一下:他真要做花下死鬼的了。“啊——”突然,她又惊叫一声,她想告诉他,你抓我抓得疼了,再一想,这理跟谁讲去?

萧星辰脚猛一蹬河底,一下子带着小偷女孩飞上岸来。

冯瑶的心一直被绳子拴着,她不会水,就是萧星辰真的淹死了,她也爱莫能助啊!

当萧星辰在水底迟迟不上来的时候,她的心似乎被绳子勒出了血,她的右手紧紧的按住胸口。

当萧星辰带着小偷女孩跃出水面,冲上岸来,她心立即被松绑,狂跳着涌向喉咙:这一下好了,他得救了!

不过,当她见到他一只手抓住小偷女孩的脚脖,一手托住她的裆部的时候,她又不禁狂骂他是个流氓,正宗的流氓,如假包换的流氓!

萧星辰跳到草地上,还是托住她私处不放。

小偷女孩哇哇惊叫,萧星辰看见冯瑶蔑视的目光的时候,他才将她放下。

小偷女孩刚被放下,抓起萧星辰的黑提包向西跑去。

萧星辰这一次真的气伤了,连干她的心都有!他接连向前翻两个跟斗,一把抓住她的衣服。

小偷女孩向前猛冲,萧星辰抓住衣服没松手,她一下子变成了个光身子。她哇的一声蹲在地上,双手捂住咪咪哭了起来。

萧星辰吸取上一次的教训,他把她的衣服卷了卷,向大河里一扔。

“啊……”小偷女孩彻底惊慌了,没了衣服,这还怎么跑呀?

萧星辰把她往怀里一抱,向大桥下的方向走去。

女孩拼命挣扎,可是,这不是在水里。在水里会水的人,有四两拨千斤的作用,可是在岸上,萧星辰把她抱在怀里,就如同提一只鸡一样,她哪里还能动弹得了?

“你想干什么?”小偷女孩彻底慌了,眼神显得特别慌乱。

“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萧星辰也是睚眦必报之人,她多次害他,他又能让她轻松?

“我……我不知道啊!”小偷女孩经过一番挣扎与恐惧之后,知道自己毫无办法挣脱他的魔掌。

“我告诉你吧!”萧星辰套着她的耳朵说道:“我是专门给小女孩播种的!到了桥下,我就把种播了,等不到明年这个时间,小小偷便出世了!”

“你要敢对我非礼,你会死得很难看的!”小偷女孩威胁他道。

“这个我知道,不过,这个时候,我应该是很舒服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嘴放在她的胸部,像猪拱食一样拱了起来。

“萧二,你……”冯瑶提着包跟在身后,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制止道。

“冯瑶,你这事就不要管我了,她已经害死我三回了,难道,她就不应该受到一点惩罚?”萧星辰心想,如果她不在这多好啊,那么,自己就非要采用极端的手法报复她了!

“你惩罚她也可以,但你也不能用那种猪拱食的方法惩罚呀?”

“那你看我用什么方法惩罚她好呢?”到了大桥下面,萧星辰把小偷女孩的双手别在后面,向冯瑶问道。

冯瑶看这女孩,衣服被萧星辰扔进河里,现在正光着洁白的上身,她也不过二十岁的样子,体重不足一百斤,要说让他来惩罚,还真的没有什么好惩罚的方式。

“你看着办吧,我也不知道了!”仔细想起来,这小偷也实在可恨,把人家东西偷去了,还三番五次的下死手!冯瑶背过身去,无奈的说道。

办?萧星辰猛然一鸡动!但仔细想想,自己还没有下流到这种地步!

萧星辰把自己洗澡前脱下来的脏衣服,给这女孩套在身上。

冯瑶见没了动静,还以为他真的办了!猛一转头,只见萧星辰替她穿衣服,像大哥帮小弟穿衣服一样,突然感觉这画面还有些温馨:这个萧二……

“冯瑶,你把她给我看好了!”

萧星辰见冯瑶抓住小偷女孩之后,自己跳下河里,把身上洗了洗,又躲到背处,她们俩看不着的地方,把衣服换上。

萧星辰也顾不上干净邋遢,朝水泥墩上一倚,抽出一支雪茄,抽了起来。

“给我一支,帮我点上!”小偷女孩双手被冯瑶从后面拽住,因而,她转向萧星辰说道。

萧星辰继续抽烟,连望都没望她一眼。心想:这一次,虽然吃惊不小,但风波总算是过去了!

“我说你没听见没有,你想找扁还怎的?”小偷女孩横眉怒目的说道。

这丫还霸道啊!在萧星辰的眼里,如果按实际年龄,她应该和自己差不多,但按照心理年龄,他感觉她纯粹就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你是个聋子啊?”小偷女孩见还有人不听自己的,便愈发的愤怒。

萧星辰坐直了身体重新审视这小偷女孩了,因为她的口气中有一种十足的霸气,这种霸气是与生俱来,是装不出来的。

这时,冯瑶的电话响了。她一看,急忙道:“是罗斯打来的,接还是不接?”

“接!”萧星辰在心里,从没有把罗斯当外人,为什么要不接?

“哦,他叫你接呢!”冯瑶递过手机,萧星辰右手抽烟,左手接听起来。

“萧星辰,你太无法无天了!你把我的警车开走,我还有什么面子见人?你……你真的太浑蛋了?”手机里传来罗斯的愤怒的吼声。

“呵呵……”萧星辰眼笑得咪成了一条缝。

“萧星辰,你不要笑了,我受处分了,恐怕这个科长的位置也难保住了!”罗斯的声音,越说越低沉,到最后几个字,她自己也听得不大清楚了。

“什么?”好险啊!萧星辰猛的站起身来,紧贴头皮,就是水泥外挑的部分。要是外挑部分再矮上二十公分,自己的头上非要爆个大疙瘩不可!

“你把我们的警车开跑,你虽然丢在那里,但由别的警察找到的!我为你事要背处分了,你现在总该高兴了吧?”罗斯在电话里喊了起来。

突然,萧星辰朝那横眉怒目的小偷女孩一看,突然想起电灯杆上的牛皮癣告示:这个女孩,肯定就是广告上要找的那个的女孩……二百万啦!

“罗斯,我这里有二百万,你要不要?”萧星辰朝小偷女孩狡黠的望了两眼,他从小女孩那种霸气的性格中便可以看出,她并不是什么小偷,而是一个不同于常人的女孩。

“你……你有钱,为什么要给我?”罗斯声音低沉的问道,显然,这声音里依旧充满了忧伤。

“这不是钱,是一个女孩,她……”

“什么?”萧星辰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边,就传来罗斯的尖叫声。“你……你现在在哪?”

“呵呵……”萧星辰为自己猜中这女孩的大致身份而感到高兴。

“你说的到底是真话假话啊?”罗斯仍然在电话中声嘶力竭的喊道。

“假的!”萧星辰见这丫全没了在无人岛上的风度,因而,他接着说道:“我们在斗牛场南面的大桥南面的引桥下面,你爱来不来!”他说完,便关了手机。

“呵呵……嘿嘿……呵……”突然,小偷女孩把眼珠翻半边在上眼皮里,歪着嘴开始傻笑起来。

“萧二……”冯瑶握住小偷女孩的手,一见她突然变成这样,浑身一阵阵发麻,两眼也不大敢朝她望了。

萧星辰见冯瑶害怕,他也感觉女孩突然有些异样,于是,他一把握住她的手,望着她的脸。

冯瑶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她一阵紧张,一看,却是叶秋韵打来的。她接了一会儿之后,她对萧星辰说道:

“萧二,叶秋韵说,她听说我们遇到困难,她和欧阳佳慧要来,江羽仪旅行结婚,也会到这里来的!”冯瑶望着他,眼里像是生了一层雾一样的说道。

第0195章 吊桥下之小偷的真相

萧星辰听冯瑶电话,说什么叶秋韵是因为我们遇到困难,说到底,还是因为钱的事。不过,这钱确实也太大了点,人家上心,十分自然。

他也知道,江羽仪旅行结婚来这里,当然不是什么巧合。估计也是集体主义好,人多力量大。其实,这种事并非是干活和打仗,人多了,并非是好事。

呵呵,他自己是威武男子汉,是宰相的肚子,是天下恕字第一人。因而,这些事是不必挂在嘴上的,男……男子汉吗!

“丫头,我给你算算命好吗?”萧星辰望着小偷姑娘的脸说道。

萧星辰观她模样,见自己的衣服到她身上,虽然大得离奇,但仍不失其美。女孩漂亮,又值花季年龄,想不漂亮都不行,除非她想毁容。

不过,这丫此时是绝对不在乎花容貌的,要不的话,脸上也不会有灰,好在灰不是油灰,在河里一泡,成了个小花脸,但仍不失美感。

这美感,是萧星辰发自内心的!

其实,这丫刚才还把眼翻半边在眼皮里,现在还歪着嘴,舌头还伸了一些出来。

在一般人眼里,这小偷丫,纯粹就是洪门周三,但,萧星辰经过一系列的判断,知道这丫是装出来的。

冯瑶看萧星辰那模样,就好像好吃的菜没到嘴一样,不停的舔着舌头。她真的无法理解,对一个神经不大好的女孩,他想干什么?如果他干了,那将为世界上所有人所不耻呀!

萧二,你可要想好了。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你做事不是太过分,大家都还原谅你,如果你做过分了,哪怕一次,也将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的!

冯瑶几次想劝他改邪归正,但却不知从哪里下手。转念一想,如果换作其他人,在这种情况下,早就没了主意,难得他还能笑得出来。

冯瑶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如果他真的趴到一个精神不好的女孩的身上,那自己将果断的把他拉下!

“你的舌头,给我吻一吻好吗?”其实,萧星辰这词用得有点歪,可心事并不歪。他在观察这女孩到底是真痴还是假痴。

这小偷猛的一惊,舌头再也不敢伸出,但歪鼻邪眼还是少不了的。

冯瑶听说萧二要吻女孩,立即警惕起来:她的心嘭嘭的跳个不停,因为她看见他的的魔爪已经向女孩伸去。

好在,他的魔爪只抓住女孩的手腕。

女孩连挣几下没有挣脱,将舌头又伸了出来。突然一惊,把嘴紧紧的闭上。

其实,萧星辰生于医药世家,爸爸就是从医的。他在上高中的时候,就在黄芪中药学校上学,耳濡目染,他对医学多少有些了解,加上这两年军医大学,他更是掌握了一定的医学知识。

拿脉,他虽然没有到精的地步,但却能试出精神错乱与正常人之间的细微差别。

谁知手摸到小偷的脉搏之后,她不停的乱动,使他根本不知道是真有病还是假有病。

不过,他的手没有放下。拿脉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可以摸这女孩细柔无骨般的小手,又少让冯瑶发生误会。其实,他早就看出她对自己很深的成见了。在这之前不说,就是到了康吉列之后,自从说美洛是橡胶娃娃,她的成见便加深了。

“你的嘴不要歪了,你是装的!”萧星辰抓住她的双手,望着她的脸说道。尽管她在歪鼻邪眼。

“我是小痴子!”小女孩一眼睁一眼闭的说道。

“小痴子,是不在乎别人尿尿给她喝的,你在意吗?”

小偷一想起他要尿尿,那东西必然要掏出来,那骚味的尿要尿到自己的嘴里,那还不如死呢!

小偷急忙摇头,然后,浑身颤抖,把头埋进自己的怀里。

不过,萧星辰发现,这丫从没有拒绝自己握住她的双手。

到这为止,对这小偷的问话,进入了死胡同。

“你不会相面吗,难道,你望了她这么长时间,一点也没相出点什么?”冯瑶提醒道。

“这外国女孩的脸的纹路,与大夏人的走向有点不大一样!”萧星辰哪里会什么相面,只不过是问智能医库中玛丽的结果?

萧星辰知道,这钦佩币已经不是以前的钦佩币了。从挣取方面来看,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而现在,钦佩币严重通货膨胀。以前,百把元钦佩币也能问一件事,现在动辄五千。

而时运好的时候,三万元钦佩币便又封顶了!

他很长时间没有使用钦佩币了,刚才让玛丽提示,她说要五千,被自己痛骂了一顿,估计,她现在还不知怎么愠怒呢。他估计,这一次求她提示,肯定是要自寻其辱了!

不过,想知道这小偷的处境的想法,像小虫子在心头爬一样难受。

小偷女孩盘腿坐着,把头埋在怀里;萧星辰坐在她的对面,轻轻的闭上眼睛,他真的打算问一问玛丽了。

哦,亲爱的,你真的太美了!萧星辰进入意识,望着歪坐在金色蝴蝶椅上的玛丽,激情的说道。

玛丽美,这一点勿毋容置疑,但已经在自己意识中两年多了,审美也有个疲劳期。显然,他夸奖玛丽美丽,其夸张的成分,远大于实际的成分。

玛丽微微的睁开眼睛,微微的皱着眉头,像是有无限的心思。

玛丽,你如果遇到什么困难,你告诉我,就是天大的事,由我来顶着,你这种表情,这不分明是叫我难受吗?萧星辰这一句是真心话,因为毕竟是虚拟夫妻,虚拟夫妻,也是要负责任的,这就是大人和儿童的区别!

我没有什么,我很好啊!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莫春者,春服既成……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啊!

哎哎哎,你这丫,你知道我三岁就学国学吗,你这老陶、老二的,也在我面前跩?萧星辰知道她,应该知道自己的心事,却东拉西扯、东邪西毒,不禁有些不悦!

萧二,我告诉你:如果你今后再敢骂我麻痹的,从今之后,你就别想再叫我提示了!不要说五千钦佩币,你就是一万,也别想我提示一次!程序是程序,如果我不开口,是没有人给你提示的!

玛丽猛的站起,像母狮子一样咆哮道。

呵呵呵,我我我……我是文明人,从不骂人!我,我骂你了吗,你没搞错吧?萧星辰知道自己要自食其果了!因而,态度好的没治了。

要不要我把你刚才的话,背一遍给你听一听?据我所知,你也没得健忘症啊!玛丽的话冷得像冰一样。

玛丽,你怎么能骂你呢?一日夫妻百日恩吗,你不要听别人挑拨!萧星辰头上直冒虚汗。自己刚才骂的,到现在还不到一刻钟。可是,自己又怎么能承认呢?

你的包被偷去了,你叫我提示是谁偷的。我说提示一次要五千钦佩币的,可是,你却骂我:钦佩你妈个老逼!难道,这还不是骂人吗……还叫我……

玛丽难过的说不下去了!

玛丽玛丽玛丽,你绝对理解错了……我骂小偷呢!嗯……

你不要放屁拉椅了,你有什么事就快问吧……我不和你这样小人一般见识!玛丽骂了一句之后,又轻轻的躺到金色的蝴蝶椅上。

什么什么,你骂我小人?萧星辰一听她骂自己小人,双目睁圆,怒喝道。

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转眼就不承认了,这不是小人吗?你不光是对我,你想想这几天,你说的话,做的事……

你……萧星辰气的呼呼直喘,但见她说的条条是理,直接无语。因为搜遍整个思维,再也找不出一句话来。

想这意识中有一智能女郎,意识外有一伶牙俐齿的律师冯瑶,萧星辰感觉这日子眼看就没法过了!

我美丽的、贤惠的爱人……萧星辰违心的叫道。

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吧!玛丽见他又想耍小聪明,便直截了当、语言犀利的说道。

唉——萧星辰直接叹息!

玛丽呢,我想跟你说个事……今后这提示,钦佩币,看在我夫妻的份上,能少一些不?例如,打两折?呵呵……你看人家沿街商店,打一折的还有呢,何况我们还有这层夫妻关系呢?

萧二啊……你那头脑是女人的奶头子呀……我早就和你说过了,这钦佩币的事,我是做不了主的……每五千元提示一次,只也只不过是程序升级罢了。你不会连程序升级也不知道吧?

你……萧星辰再一次愤怒,然而,再一次无语!

看样子,你的头脑里的神经,还真的和女人的奶头里的筋络差不多。我都说过多少遍了,我也不过是人家设计出来程序而已!

萧星辰知道,求她,现在无异于对牛弹琴了!那,亲爱的……你看我这银盆里,还够提示一次的吗?

够!

哦,那你给我讲一讲这小偷女孩的事情吧……不过,你的提示,一定要买卖公平哦!我虽然不求你物超所值,但你也不要短斤少两哟?

萧星辰面对这么个娘们,他真的怕了!

你就扯吧,闲扯的时间都是你的。如果你愿意闲扯,那我甘愿奉陪!

……萧星辰一听,再不敢吭声。他半张着嘴等着她说话。

玛丽站起身来,把萧星辰请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她坐在他的腿上,缓缓说道:

这小偷女孩,并非是什么小偷。她是当今首相的女儿,她今年二十整岁,名叫贝齐。

国王的孙子今年二十三岁,去年,在一次宴会上,他见到贝齐。贝齐天生丽质,国王与首相一拍即合。

国王的孙子是国王的唯一继承人,他人长得也不错,就是鼻子太大,与整个脸部不谐调。

国王在全国是首富,又是王室。当然,所谓瑕不掩瑜,这点大鼻子,与他显赫的地位相比,当然不算什么了!世界各地的美女对他趋之若鹜。

可是贝齐却十分的叛逆,王孙的大鼻子,在她的心目中被无限的放大,她宁愿嫁一个贫民,也不愿嫁给这大鼻子的王孙。

后来,她就装成现在这个样子。好在王室的人,还并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

她爱上了她的同学,富商的儿子考比。考比则是个花花公子,他是吃喝嫖抽的纨绔公子……

首相见一桩美满婚姻被这丫恶作剧给破坏了,于是,就狠狠的吵了她一顿。

这丫从没有被爸爸吵过,她本身就叛逆,哪里能受这委屈?于是,她便离家出走……

“啪……”此时,玛丽的话还没有说完,萧星辰就感觉脸被谁打了一下。

第0196章 吊桥下之当首相能认女儿

萧星辰的脸被谁打了一下,他迅速睁开眼睛,发现小偷女孩的右手已经从自己手中挣脱,刚才打自己脸的,正是她这挣脱的右手。

萧星辰心想:这无论男女,不打自己则还好说,这打了,就得让它回去!于是,他抬起手来,对着她的脸也啪了一下。

“哇……”这小偷贝齐,以前不要说被别人打,就连一句大言也没有过。萧星辰这一巴掌虽然没下太重,但她那小嫩脸已经达到承受的极限了。她摸着火辣辣的肿起的脸蛋,顿时痛哭尖叫起来!

“贝齐……”萧星辰松开手,猛的站了起来。“什么吊名字哎,喊起来总感觉不上我们大夏人的名字顺口!”

“啊——”贝齐一声尖叫,然后,脚步慌乱的向西边跑去。

冯瑶一把将她抓住:“萧二,你喊她什么?”

“这丫,我早就相出她的命来了!”萧星辰摸着自己的脸,没事。因为这丫的力气也就那么多,自己老干皮厚的,她那一巴掌根本算不了什么。他望着她肿起的脸,心里不禁笑了起来。

“你……你为什么要打我?呜呜……”贝齐一边哭着一边尖声喊道:“你把我的腿裆抓得疼了,难道我打你一下不应该吗?”

“糟了、糟了!”萧星辰一听说腿裆抓疼,听得耳朵火辣辣的,他的耳朵的红色,正向脸部扩散。

“呜呜……不是事实吗?”贝齐不敢说不好听的话,生怕他再打自己。这家伙像狗一样,弄不好会咬人的!

“贝齐……”萧星辰好不容易从玛丽那里淘来她的名字,岂能不弄个惊天动地?

“你乱喊什么呀,谁个是贝齐啊?”贝齐虽然惊诧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但她哪里愿意承认?

“你是不是相面相错了?”冯瑶见贝齐否认,便问道。她的心现在正紧的像皮筋,因为萧星辰相面的准确与否,直接关系到他对自己母亲的判断。

“贝齐,我当时要不抓住你的腿往上捧,你会淹死的!你怎么能说我抓你的腿裆呢?即使抓了,像你这首相的女儿,如果传出去,你还怎么做人啊?你可是政治人物啊,关系到你爸爸政治前途啊……”

“我不知道贝齐是谁……即使你说的那样,那你把贝齐干了,那人家也不能吭声吗?”贝齐继续流着眼泪喊道。

“当然,我就把你干了,你也不能吱声的……”

“你胡说!难道首相的女儿,天生就是受人欺负的?”

“首相的女儿不会受人欺负,她可以有很多种方法去欺负别人,但用不着自己动手,而是用别的方法,悄悄的把别人给欺负了!”

“那我怎么欺负你啊?”

“你打我在先,我打你在后,这一点,我们扯平了!至于我为救你而抓了你的腿裆,你可以来抓我啊!”

“呸呸呸……”贝齐连吐三口唾沫!“你那个,你自己去自慰吧,你!”

“你这小痴丫头,呵呵!”所谓物以类聚,萧星辰就是不上道儿的人,他见贝齐说话和自己一样的不上道子,便笑了:“还不快快过来拜过二哥,你的大恩人?”

“呸!我是痴子,你是个疯子,撸管的疯子!”贝齐见他笑了,便不会再打自己,便发泄着内心的不平!

“你这丫,你不能侮人清白啊,我什么时候撸了?”萧星辰甚感冤枉,睁圆一双眼睛,绷住一副面孔,争辩道。

“反正你不是个好东西!”贝齐抚着肿胀发硬的左脸,皱着眉头说道。

“要不是遇见我,你就死定了,我可是你的大恩人啊!”

“呸!”贝齐由于脸疼,向他吐了口唾沫,滚下两颗泪珠。“你是我大恩人……我还是你姑姑呢!”

“萧二,你还知道她一些什么?”冯瑶从他们话语的一来二往中,已经知道他相出她叫贝齐,也知道了她的爸爸是康吉列的首相,这小丫头似乎也默认了!她的头皮一直在发麻:首相的女儿,一个人在这桥下,这又怎么可能呢?

“这位姐,我来告诉你吧,他还知道我是他的姑姑!”贝齐之所以这样说,因为他感觉不这样说,实在无法平己恨!

“国王的孙子,哪一点不好,你却看不上人家,不就是鼻子大一点吗?你才多大呀,你胸前那个就那么大,那人家为什么要你?”

“你……你是谁,你是国王的人?”贝齐听了,一惊,准备从冯瑶的手里挣脱,可是,连挣几下也没有挣脱。

“我告诉你,贝齐,你就是不跟王孙,今后就不当王后,但你也决不能跟考比……”

“你管不着!”贝齐突然吼了起来。

“我并不想管你,但也不想你毁了自己!”萧星辰并不知道考比的具体情况,但知他是个纨绔,纨绔便会做一些纨绔的事情,因而,他便编道:“考比在这一周内,共玩了六个女人,吸了六次毒……”

“你胡说,你不许侮辱考比!”贝齐声嘶力竭的向他喊道。

“……”萧星辰感觉有点小麻烦,本来,自己感觉完全能有理由说服她的。但自从她把自己认作是国王派来的人之后,自己一下子陷入了窘境。

“贝齐、贝齐,我们买油饼来给你吃了!”未见其人,便闻其声。等到两个男孩装束的、同样是脸上不洁的女孩从桥上跑了下来。她们一见贝齐被人抓住,其中一个女孩拿着棍,对着冯瑶喊道:“你放开她!”

萧星辰突然行到她们两人面前,把她们的手中的棍夺了下来。用棍指着她们俩道:“我们是警察,你们涉嫌拐卖人口、盗窃枪支、贩卖毒品,你们被捕了!”

“啊……”两个乞丐女孩一听这么多罪名,吓得双手抱头,尖叫着、颤抖着、蹒跚的跑去。

“不许动!”罗斯来了,她拿着手枪,后面带着两个男警察,他们拿着冲锋枪。罗斯虽然对萧星辰没有敌意,但为了吸取在稻田边的教训,她用枪指着他喊道。

萧星辰像风一样行到两个男警察身边,他们还不知怎么回事,两支枪已经到了他的手里。

“萧星辰,你可不要胡来啊!”罗斯这一下才知道失算:自己肯定不会向萧星辰开枪的,就是鸣枪都不可能。而跟自己来的两个警察的枪又到了他的手里,一直比较冷静的她,顿时慌了神。

两个警察徒手向萧星辰扑来。

萧星辰不断后退,甩开他们俩,在后退的过程中,把枪里的子弹卸了,抛在河里,然后,一边笑着一边把两支冲锋枪扔进河里。

枪是警察的武器,如果丢了枪,那就将是重大失职。

他们俩虽然没有和萧星辰打过交道,但见他的身手,便知道两人同时出手,也很难打败他。不过,两人还是向萧星辰发起了凌厉的攻势。

萧星辰向岸上跑去,两个警察还以为他要逃跑,便穷追不舍。萧星辰一个转身,向下冲来。抓住一个警察,便向河里抛去。

“萧星辰,你如果再敢放肆,我就要开枪了!”罗斯在一旁急得大喊大叫。她知道,自己这个刑侦科长的位置,是他给的;现在要罢免自己这个科长的,也将是他间接造成的了!

谁叫你不开枪的?你如果要真的瞄准我开,那你们这同伴就是挡枪子的了!萧星辰在心里如此说道。

紧接着,萧星辰把另一个警察,同样的扔进了河里洗澡去了。

不过,两个警察并没有洗澡的雅兴。他们知道,上岸,还有可能被这愣子扔下河里。还不如在河里,一边等待时机,一边捞枪。真是屙屎提毛樱,一举两得。

“唉……”罗斯把手枪插到腰里,望着他那一张玩世不恭的脸,重重的叹息道:“萧星辰,我被你害了!”

“你不是被我害了,你是升官的机会又来了!”萧星辰说着,手捏向她一张可爱的脸庞。

罗斯反手一下向他的手腕打去,她本打算打一下撒撒恨,却不料打了个空。

“科长、科长,我的枪捞到了!”一个警察在河里举着枪,高兴的喊道。他至所以高兴,因为捞到枪与捞不到枪,其结果完全不同。

“唉……”罗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心中道:都是缉毒第一线的牛叉人物,现在对付不了眼前这家伙,却为捞到被人家扔下河里的枪而高兴。

萧星辰至所以早早的将他们子弹卸了,他也知道,如果子弹里有枪,这些二愣子捞到枪之后,趁自己不注意,来上一棱子,那自己就再也见不到这个可爱的世界了!

“罗斯,你一个女孩子家,在这缉毒战线拼什么呀,说撂命就撂命,不划算的!难道你在无人岛吃的苦还不够……一个女孩子,当个外交部发言人,朝那一站,万人瞩目,向一些国家表示强烈抗议、遗憾、制裁,那多威风啊……”

“我今天给你害的,这小科长也保不住了,恐怕想干这缉毒警都难了,还外交部发言人呢……我还想摘一颗天上的星星玩玩呢,我还想当首相呢,有可能吗?”还没等萧星辰说完,罗斯气的哗哗流着眼泪喊道。

“你要当首相好啊!”萧星辰说着,指向冯瑶手里拉住的女孩,道:“那你就赶快去认女儿吧!”

第0197章 伟哥宾馆之狐狸尾巴

“你……”罗斯一个姑娘家,被萧星辰指着叫她认女儿,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脸红耳热,还以为她跟自己过不去。“萧星辰,你变了!”

最后六个字,罗斯是咬着牙说完的。因为,在无人岛上的萧星辰,他是多么的温柔,简直就是个护花使者。在她看来,就是骂他三声狗日的,他也不会生气的人。

冤啊,谁说天下只有窦娥冤?这六月天里,我的眼前也不是飘着白雪?

“罗斯,一日夫妻百日恩……”萧星辰走到她的面前低声的说道。“你和我那一次,我将终生难忘!这个女孩,她就是电话杆上贴的牛皮癣告示中的那个女孩,她是你们当今首相的女儿,她是未来的王妃……”

罗斯听了,嘴、眼、鼻孔,还有一处洞口,都睁得像乒乓球一样的圆。“星辰,你说的是真的?”

萧星辰还没听玛丽说过一句假话,从自己对这小偷白乳的丫头观察,她确实是首相的女儿!因而,他坚决的点了点头。当然,他望着罗斯求爱般的眼神,他的另一处的头点没点,只有他自己清楚。

“那……”罗斯哆嗦着掏出手机。

“你是不是不打手机就不会办事了?”萧星辰拿着她那抓手机的手,全身都产生激情,在她的手上摸了几下说道。

“那……”罗斯如木偶一样的望着他。

“你不说我害你吗,你把这未来的王后,直接交到首相手里,你想,你还会倒霉吗?”萧星辰想摸她的脸,不过,当着冯瑶的面,他没有这样做,他贵有自知之明:得寸进尺。

“你这么帮我,难道你就不想得到一点什么?”罗斯感觉自己有贪天下之功为已有的感觉,便非常难为情的说道。

“我的心愿在你这,已经实现一次了,不妨今后还会实现多次……但这是后话,我目前最想搞到的是:斗牛入场券,六张。有一张和其他人不坐在一起的!”

“后……后天的票,我一定帮你搞到!”罗斯温情脉脉的望着他说道。“这小女孩是首相的女儿,是你相出来的吗……如果是的话,你可以对我说她一些更多的情况吗?”

“她叫贝齐,她至所以离家出走,是因为国王家想把她给他家的王孙做媳妇。王孙的人长的也不错,可就长了个大鼻子……”

“嗯,这鼻子还真的够大的!”罗斯早就注意他的那一处,一动一动的,非常的不安分,便道。

“你见过王孙?”

“你继续往下说吧!”罗斯无意中又望了他一眼动处,猛然笑了一下说道。

“你……你这丫,我好心好意讲给你听,你却耍我!”萧星辰见自己那里,有些闲筋出力的感觉,本来就有几分尴尬,给她这么一挑破,大有被人扒了裤子的感觉。

“你继续往下说吧!”罗斯温柔的说道。

麻痹的……萧星辰最听不得这么温柔的声音了!“叛逆的贝齐,跑出来已经有一个月了。她之所以出走,是因为喜欢上了一个叫考比的家伙,可是,这家伙吃喝嫖赌抽,样样在行……”

“哦……”罗斯的眼里放出一道亮光,激动的肉都在动。“你继续说!”

“开始的时候,我到河里去洗澡,这丫偷了我的包就跑!后来我追到她,她却跳进了河里。我从河里把她救上来的时候,手无意抓了她的那处……”

“啊……”罗斯感觉问题又严重起来!仅是找到首相的女儿,当然是件好事,原来这家伙对人家女孩那里下手了!

“我在给她相面的时候,她打了我一嘴巴,我反手打了她一嘴巴,她现在的脸还肿着呢!”

罗斯向那女孩一看,她的左脸果然大了不少。她怎么说,看见这女孩的时候,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说……你说呀!”罗斯见他停住了,便催促道。

“完了,就这些!”萧星辰摆开两只手道。

“嗯……你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罗斯知道,自己下一步,就是紧急把贝齐送回首相府了。她知道自己的危机在这一刻可能被化解,不禁激动的问道。

“你也知道,除了鲍生黑帮之外,金玫瑰和里克黑帮,都想要我们的命,你现在立即在这斗牛场小镇上,安排个绝密的地方,让我和冯瑶住下!”

“好!”罗斯一转身,只见跟自己而来的两个警察提着两支枪,湿淋淋的站在东边十步开外的地方。

那两警察捞上了冲锋枪,那子弹分散在河中,又在淤泥之中,不可能捞上来了,便站在那里,等待科长下一步的吩咐。他俩见科长在这恶小子面前,就像恋人似的表情,他们不禁郁闷: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罗斯立即果断的打电话叫来几个女警察,带来一身警察便装。几个女警察就着洁净的河水,把贝齐梳洗打扮一番,然后,将她带上警车,随罗斯而去。

罗斯安排了便衣警察,为萧星辰和冯瑶带来礼帽、墨镜,把他们带到河北岸的一座六十六层的伟哥宾馆。

这个宾馆由于在伟哥斗牛场边小镇上层数最高,因而得名。

萧星辰、冯瑶两人,被来人安排在三十三层西侧的两个房间,这里明显是幽静之处,各房间都有人,但楼道内却罕见客人,只有少量的服务人员。

冯瑶洗沐之后,来到萧星辰的房间。

冯瑶换了一身蓝花长裙,分外淑女。媚气多了三分,英气却未减少。她端坐于沙发上,欲言又止。

冯瑶担心他会硬打硬上的局面,并没有出现,这让她的心舒畅不少。她本不想张家长李家短的,但女人的天性使然,她又向萧星辰说了这次来康吉列的看法。

最多明天,叶秋韵和欧阳佳慧就会到来,江羽仪她们也会到来。依她的分析:这些狼的事情,还是让公家来处理比较合适。

亲兄弟姐妹之间,为了万儿八千的都会打破头、撕破脸,更何况是他人呢?当然,就是你和叶秋韵成为一家人,也难免不结下怨来。

就拿李显贵那事来说吧,他贪了叶家上百亿,叶秋韵只得二十亿,虽然,不是你采用这种方式处理,她可能一分钱也得不到,不过,等到事后,有时间她细想起来,她的心里绝对会有疙瘩的。

冯瑶的分析,令萧星辰不时的冒冷汗:自己由报老太太的恩开始,走到今天这一步,虽然自己不存私心,但未免在这条道上走的远了。

冯瑶在说的时候,他半倚在床上,一直抽烟,心想:她说的有道理,自己还是应该适可而止为好。

他不说话,不是没有自己的观点。说到底,他的骨子里有大男子主义:事情无论怎么糟糕,都不能和女人喳喳,喳喳的后果是,自己也会女人化的。

萧星辰虽然年龄不大,但还是非常有心机的。他在内心里接受了冯瑶的观点:这件事,今后留待公家去处理,自己这所谓的一时热忱的医疗侦探所,离划上句号的时间,应该已经不远了。

萧星辰也知道,冯瑶这一次在这寻找母亲,她是打算放弃了。她的放弃,是为了自己的将来。这对于一个女孩来说,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望着萧星辰沉思的模样,冯瑶感觉到:他虽然流氓,但与那些品质恶劣的流氓还是有区别的。要把流氓分为上中下三等的话,他应该是上等流氓……嗯,应该是下等流氓……

冯瑶感觉这种划分似乎都不大合适,她想了一会儿,才感觉到:自己的概念有偏差,甚至还没弄清上等流氓好一些,还是下等流氓要好一些。

“流氓,你想什么呢?”冯瑶看他矜持的模样,便问道。因为她正想着他是属于哪类流氓的事,因而,脱口而出。

“呵呵……什么意思?”萧星辰还有大半截烟,立即掐灭,顿时来了精神。他认为:这个称呼,是她赤裸裸的对自己的勾引。

冯瑶见他近乎淫笑的面容,突然感觉自己的话让他误解,脸顿时便红了:“我说你在想什么呢?”

萧星辰一看她的面容变得十分镇静,连双腿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他想:自己是不是想的多了?他本想用什么话勾引她一下的时候,送餐的服务员送来了晚餐。

吃完饭之后,冯瑶怕夜长梦多,打了声招呼,便站起向来,走向门口。

“唉……”萧星辰本想冯瑶能多坐一会儿,虽然他不敢奢想肌肤之亲,但至少就像刚才那样,她说,他听。

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冯瑶回头看他那很馋的模样,不禁心里高兴了一下,便故意向他媚笑了一下。

“你想害死我啊!”萧星辰感觉她那笑容,绝对比天琼玉液的六十五度的白酒更加醉人。因而,他不顾一切的向门口冲去。

嘭的一声关门声,阻断了他的疯狂。

萧星辰望着被关上的门,无精打采的躺到床上。

夜里,他看新闻至十二点,刚要准备睡觉,就在这时,他的门嘎然而开。

萧星辰警惕的望向门口,只见罗斯穿着白短袖衫,上面两个钮扣没钮,开口至乳的下边缘。下身穿着牛仔裤,一脸微笑的向他走来。

在他的眼里,罗斯此时与平时的一身警服相比,既妩媚又性感!

他连揉几下眼睛,迅速站起身来,心跳的速度比往常快了数倍。一下冲到她的面前,把她抱了起来。

第0198章 伟哥宾馆之遇刺

“你好像就这一点聪明些!”罗斯见萧星辰突然抱起自己,虽然感到温馨,却过于突然,不禁嗔怪道。

萧星辰将她放到沙发上,心在流出鲜红的一滴血:原来,我在女孩的心目中,就这么一个形象啊?

他坐到床边,右手五指撑开,捂住脸部,脸像小火炉一样。

“你那厚逼脸,也知道害羞?”罗斯暂把他今天对自己的好处放在一边,想起他今天的种种逆行,此时,看他那模样,心里不禁畅快!

“你半夜三更的来找我,难道……难道就是为了羞辱我?”萧星辰抬起头来,望了她那得意微笑的脸一下,然后,迅速低下头去问道。他不敢久视她的脸、她的胸,太艳丽了,他担心自己不能自持。

“我是来给你送票的!”罗斯把斗牛入场券递到他的面前。

萧星辰一看,这入场券果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五张在一起,一张单独在一起。他一看日期,是后天的。

他看完票抬起头来,正遇罗斯走在门前,给他一个飞吻,然后,关上门而去。

“你……你不仅仅是为送我几张票那么简单吧?”夜深了,萧星辰不好意思去追罗斯,而是在屋里,对着门喊道。

他也知道,今天晚上,面对冯瑶和罗斯两大美女,自己吃亏在于脸太薄。所谓厚一厚,吃不够;薄一薄,没得吃。

萧星辰估计得没错,罗斯还真的不是仅为送几张票来的。她想把自己今天下午,把贝齐送到首相家的事,告诉他。谁知,见他那眼睛那个模样。便想起大夏一句俗语:两眼色迷迷,一心想……

罗斯既有那样的准备,但又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再加上经过一天的忙碌,实在太累了。想起明天还要工作,便飞吻与他告别。

她至所以飞吻,因为真吻了,今夜就怕走不脱了!

有很多情况下,人们的直觉是正确的!

……

再说白玫瑰、蓝玫瑰回到康吉列,便被轿车带走。在市郊的一幢别墅内的三楼,白玫瑰、蓝玫瑰正在接受金玫瑰的询问。

金玫瑰,一身金色的长裙,包裹着丰腴的身体,她在一间长宽各约十米的房子中,不停的徘徊,偶尔,眼睛向白玫瑰望去。

白玫瑰是她的得意门生,这一次行动,金玫瑰像以往一样,根本就不担心白玫瑰会失手,然而,当她听到白玫瑰说三次失手的时候,她的心里充满了疑惑。

这一次,与王俊来订的契约是:杀死萧星辰,价格一千万。先付三百万,杀死后,再另付七百万!

在目标这样明确的情况下,在白玫瑰那如闪电般的速度下,竟然还有人存活,简直太不可思议!

这时,刚刚过午,白玫瑰和蓝玫瑰便被叫到这间屋里。

“你们知道,作为近乎专业的杀手组织,靠的是信誉。哪怕就是失败一次,传出去之后,都会造成恶劣影响!我们这一行,要么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如果你们没有把握,我就是养着你们,也不至于有这样恶劣的影响啊……”

金玫瑰气喘吁吁,气得说不下去。

“乔娜!”休息了一会儿,金玫瑰对坐在沙发正低着头的蓝玫瑰突然吼道。

“到……”蓝玫瑰血液沸腾,猛的站起,浑身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她没想到,老板不询问白玫瑰,而是询问自己。

“你给我说实话,那个姓萧的小子,是不是长得很帅?”金玫瑰的两只眼睛,像两支箭一样向她插去。

“一……一般般吧!”蓝玫瑰不解其意,便说出自己对他的实际印象。

“索妮!”

“到。”白玫瑰猛的站起身来,挺直腰部答道。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不过,以前从未失过手,也从未被老板呵斥过。

“我在问你有没有把握的时候,你说,完全有把握。为何到现在,萧星辰不仅没有死,连伤都没伤着?”金玫瑰愤怒了。

“他……”

“你的心是不是被他俘获了?”金玫瑰怒目而视。

“没……没有啊……”白玫瑰没想到金玫瑰会出这样的问题。她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头有些发晕,猛的闭上眼睛。

“叫医生来!”金玫瑰年方四十,在江湖上混得如鱼得水,这一点,她还看不出来?

白玫瑰吓得一下子跪了下来。叫医生来查,还不如自己说出来的好!

“乔娜!”金玫瑰从鞋子边抽出匕首怒吼起来。她知道,白玫瑰这一跪已经说明一切问题了。一个被男人俘获心灵的女人,又怎么能杀这个男人呢?令她没想到的是:杀手出事了,连监督的人也失去了监督的作用。

在她们组织里,有严格的分工。两人一个暗杀小组,一人行刺,一人配合及监督。两人并不同时出手。在这次事件中,不仅作为行刺的白玫瑰有责任,作为监督的蓝玫瑰,自然也有不可饶恕的责任。

蓝玫瑰听到金玫瑰的怒吼声,立即跪了下来。

“你老实给我说,你要说错一个字,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金玫瑰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向桌子一拍说道。

蓝玫瑰从那天夜里,白玫瑰第一次行刺萧星辰开始讲起。她虽然实事求是的讲,但她总是夸大萧星辰的武功,以便为白玫瑰开脱。

她讲到萧星辰反败为胜之后,放了白玫瑰,这令金玫瑰也感到吃惊!

接着,蓝玫瑰又讲到送花炸萧星辰的事。按以往的经验,这样的成功率是百分之百。然而,又被萧识破。

第三次在伊人夜总会,连续向他开十多枪,竟然一枪没能将他打中。白玫瑰在逃脱过程中,按理是无人能及的,竟然也被他追上。这样,连续刺杀三次都没有成功。

后来,在到一个三十一层的楼顶,被萧追上。

白玫瑰听到这里,已经是大汗淋漓。从蓝玫瑰以前讲的部分,对自己基本上是有利的,杀不了他,毕竟是能力问题,毕竟不是思想问题。如果蓝玫瑰把自己骑在萧身上的事讲出来,那自己就死定了!

不过,蓝玫瑰往下讲的,依旧是在维护着她的利益:萧星辰追至楼顶,白玫瑰便准备杀身取义,准备从楼上跳下去,却被萧的魔掌抓住。

这个畜生,将白玫瑰按在滚热的铺着石子的楼面上,白玫瑰奋力反抗,但萧的力量太大。白玫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后,就在这屋面,白玫瑰遭到这野兽的蹂躏。

白玫瑰听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她知道蓝玫瑰如此为自己开脱,显然是担了责任的。

后来,蓝玫瑰讲到萧星辰与自己同坐一架驾机回来,自己与白玫瑰同时被缚,匪徒要对她们俩实施奸淫的时候,他开始出手,制服了歹徒,解救了她们。

听到这里,金玫瑰也感到震惊:如果如此厉害,恐怕自己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就更不要说手下这些人了!

“报告!”门外,一个全身穿得像血一样红的女孩大声道。

金玫瑰眉头皱得像包子一样,她要听红玫瑰说什么,如果不是紧急事情,她非要连她也一起收拾了。

“据我们的探子来报:那个萧星辰联系上了曾服侍佐蒙的美洛,里克组织发现美洛之后,立即组织人追捕美洛。

他们并不认识萧星辰……他们在公路的地下交叉通道相遇,里克组织的小头脑和披肩长发四人,与姓萧的交手。他们四人都有武器,而姓萧的赤手空拳,最后,里克组织两死两伤。

伤者伤得很重,生死未知……”

红玫瑰本想说的详细点,见金玫瑰的脸气的像紫猪肝一样,因而,她删繁就简、简明扼要的说道。

金玫瑰抬起头来,仰望着天花板,一声叹息:如果连里克的四个男人同时对付他,都对付不了,那还真的难为白玫瑰了。一个女孩子,又被那畜生给侮辱了:“索妮、乔娜,你们起来吧!”

白玫瑰跪在地上,双拳捶着地面不愿意爬起来。她的心情复杂极了,她担心自己一起来,就会抱着蓝玫瑰表示感激,而让老板看出破绽。

被强干是弱者,无论什么理由,骑着那个畜生,就说不清楚了,好在乔娜妹妹替自己打了掩护。

“不过,索妮,既然萧星辰到了康吉列,他又强干了你,于公于私,你都要想办法干掉他!如果你不将他干掉的话,那么,你就离开我们组织吧!”金玫瑰无论怎么说,她也容不得自己的行动出现失败两字。

白玫瑰听了,擦干眼泪,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心里甚感失落。

蓝玫瑰早就看出了白玫瑰的心思。不要说白玫瑰与他有肌肤之亲,就是自己被他胸口踩了一脚,见他在飞机上的霸气行为,她也早就折服了!

“你们还在这干什么,还不去寻找他的下落?”金玫瑰怒吼之后,右胳膊撑于茶几上,手捧着头脑,她第一次为没有见过面的姓萧的这家伙而感到头疼。

……

直至深夜两点,萧星辰还没有睡着觉,他在反思自己的行为:两大美女啊!何况,罗斯已经和自己有过一次了呀!

突然,他感觉窗户上的影子似乎暗了一些。

萧星辰,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命不好!现在在窗户上的,正是金玫瑰组织打听到现在,才查到他的下落。

这时,白玫瑰轻轻的打开窗户,两把匕首,同时向床上甩去。

第0199章 伟哥宾馆之担心

萧星辰因有准备,两把匕首全部到了他的手里。如果他想把匕首还给她,例如,还在她的胸部,还在她的头上,还在她的脖颈,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仁慈的他,却宁要天下人负他,而他要不负天下人——特别不负那些美女,那些有过肌肤之亲的美女!

他从影子上,以及手法上来看,这杀手,符合上面三个特征。

他从窗户往下望去,其身形果然是白玫瑰,她正慌慌张张的,顺着落水管向下逃窜!

白玫瑰甩出两把匕首之后,慌张下逃,她知道,这一次,不仅有蓝玫瑰在监视自己,很有可能,作为老板的金玫瑰本人,也在监视自己的。

金玫瑰的组织,是以老板金玫瑰命名的,它即是组织,又是老板本人。

白玫瑰根本就不相信,自己会把萧星辰能怎么样。他,在她的心目中,现在实际上就是魔鬼,这种魔鬼的力量,在她的心目中被无限放大:匕首可以杀人,怎么可以杀魔鬼呢?

麻痹的,这个罗斯,还说安排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让我睡觉,这个地方安全吗?

嗯,白玫瑰杀我是件坏事,但要想把这件坏变成好事,还是要动一点心事的!

因而,他穿好衣服,出了门,来到了隔壁门前。

“咚咚。”他敲响了隔壁的门。

“谁?”冯瑶感觉自己是失眠专家了,昨天夜里失眠,今天夜里又是失眠。敲门的声音不是太大,但这声音却像是雷声一样往心里钻。

“冯瑶,是我啊!”萧星辰怕把别的屋里的人吵醒,轻声的说道。

对于别人是轻声,对于失眠中的冯瑶来说,这声音并不轻。麻痹的这个萧二,真的害逼病啊?年纪轻轻的,怎么能这样?

冯瑶一怒,就穿着三点式清凉睡装,便起来放门。她把灯拉亮,然后,怒气冲冲的坐到床沿。

身上很好看,脸上很难看。萧星辰对她的感觉是!因而,自己眼睛不敢久看。

“怎么不看啦?你如果不怕后悔,你想干什么,便干什么还不行吗?”冯瑶突然站起身来,带有清香的身体向萧星辰散发而去。

“冯瑶,我告诉你,我早就告诉你:我是一个高尚的人,是一个腼腆的人,你把我想得未免太坏了吧?”萧星辰大声说道。他恨自己,不敢轻易打美人儿!如果这时候给她一个嘴巴,那更显得我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正儿八经!

“呵呵……”冯瑶苦笑了一下,然后,倒在床上。轻轻的哂道:“挂羊头卖狗肉,当那个立牌坊。”

“冯瑶,你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萧星辰将两把匕首全都拿在右手,向她举着说道。

“……你自个儿欣赏吧!”冯瑶还以为这流氓,把裤子脱下来,让自己看那个呢。因而,将床单拉在身上,头上,浑身颤抖着:你个流氓,你要流氓你就流氓吧,也没人阻止你,你跟我来这一套干什么?

冯瑶心想:女人的第一次,给谁不是给,谁叫这个流氓的本事那么大,能替自己找妈妈、救爸爸呢?

“啪啪!”萧星辰感觉这是奇耻大辱!他把匕首分于两手,碰撞出火花,发出清脆的响声。

冯瑶揭开头上的床单,眼睛望着他。见他手里拿着两把匕首,甚感诧异:他到底要干什么?

“冯瑶,我把你当作朋友、兄弟、哥们、甚至侄女!我被人暗杀,难道,我不应该第一时间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吗?”萧星辰愤怒的说道。不过,他并没有走开,他还是希望再看一眼她那清香、清亮的身体。

怎么,是我错了?冯瑶把裙子往身上套去。由于心里有些慌,套几下没有套上去。她望向他的一双眼睛——那双眼睛便成了贪吃的嘴。

萧星辰的眼睛,以及整个脸部依旧保持着愤怒,以及被人不理解的忧愤。然而,心里只有她那身体:摸一摸,那该是什么样的感觉?闻一闻,那该是什么样的味道?

“你……你刚才说把我当成朋友,后来怎么又甚至侄女了呢?”冯瑶感觉自己失眠,态度可能不好,因而,柔声的说道。

“嗯,我在你家,不是喊你爸老大吗,所以就喊你侄女了,缘由是这样的,呵呵!”这个时候,他的心情和刚才正好相反。刚才是看着她的身体,表面怒,心中喜。而此时,却是表面笑,心中怒:麻痹的,让人看会少一块肉啊,把衣服穿起来干什么啊?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嘛?”要不是在这夜间,冯瑶拳与脚定会安在他的身上。现在,她没有那么做。因为她此时,确实感觉他有事要说。

“白玫瑰刚才来刺杀我,同时把两把匕首刺向我的身体……我怕你有危险,来看看你!谁知道你疑神疑鬼的……”萧星辰有些失望的走了出去。

萧星辰到了门口,到了自己的房间。感觉有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刺向自己的鼻腔。他紧张的朝床上一看,只见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穿着三点式的黑人女孩,正在抽着自己的霸主牌雪茄。

黑玫瑰!萧星辰看到这女孩的第一印象便是。

黑女孩向他莞尔一笑,白牙白得像雪一样。那脸蛋,还真是俊啊,那胸前的两大堆,几乎会让所有的男人发狂:真的好大,好匀称!

“你……”萧星辰认为她是黑玫瑰,但见她手里没枪,没匕首,正向自己微笑!她没武器,这一点,令他放心;她微笑,这一点令他鸡动!

“你装什么呀,不是你打内部电话要我来的吗?”黑女孩抽了一口烟,不高兴的说道。

“我……我没有啊!”萧星辰的眼睛盯着她那花胸罩及花裤头,上面的图案都是一样的:黑色的底子,上面每隔三厘米便有一只小白兔,抱着一个青萝卜。

图案,很醉人!这是萧星辰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在醉他,他感觉不仅仅是图案,而是这个女孩的整体。

“那我接错电话了!”黑女孩站起身来,然后,指着自己的胸牌道:“先生,我是合法持证的名妓,你如果需要的话,请拨打八号。八号是我的工号哦,请记住哦!”

黑女孩说着,摇摇晃晃的便向外走去。

“哎哎哎!”萧星辰一把上前抓住她的胳膊。他想,既然是妓女,那就如同吃饭一样,给钱就行了!

“先生,你这样做,是要了吗?”黑女孩转过身来,一副白牙像玉瓷一样闪着银光。

萧星辰仔细的端详着她的脸:她的黑,并不是炭黑的那种,整个皮肤黑得很均匀。整个脸像瓷质一样,眼、鼻、口,轮廓相当分明。

“先生,你是要了吗?”黑女孩的手轻轻的在他的脸蛋上摸了一下。

萧星辰刚要把她抱上床,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他想:自己可不能为了一时痛快,而把小命给丢了呀?于是,他悄悄的走到门前,猛的将门一拉,他一看,惊了一下:原来是冯瑶站在门前。

冯瑶向他冷冷的笑了一下,又摇了摇头,那意思分明是:败类啊败类!

“你这位小哥,味口好杂哦!电话里说的很清楚,要黑的。现在,怎么又变成白的啦?”黑女孩扭着屁股向外面走去。她那夸张扭动的屁股,分明表示她强烈的不满和抗议。

“你……”萧星辰对着她后影喊了一句,又感觉在这大喊大叫不合适,只好忍了!

“你什么呀?无论是白玫瑰还是黑玫瑰,不都是名花吗?你的口号不就是: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冯瑶说着,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倚在门上,流下了眼泪。

刚才,萧星辰从自己的房间出去,她深感过意不去:他遭到暗杀,作为同伴,他关心自己,来向自己问候,而自己却疑神疑鬼。

她想:自己是不是太没有人味了?

她来到萧星辰的门前,听到一个女孩在和他说话,她一惊:难道白玫瑰又杀回来了?

她此时心里矛盾极了,她想推开门看个究竟,又担心萧星辰和人家正在做。自己作为一个女孩,如果要看见别人在做,那绝对对自己是有刺激的。不过,她也不敢离开,他万一要有危险呢?

当她推开门,黑人女孩的一番话,让冯瑶明白了:原来,他是打电话要黑人女孩的,可能是人家黑人女孩有事,一时没有时间来,他便装神弄鬼的拿着两把匕首上了自己的房间,说什么白玫瑰暗杀他。

英明啊英明?冯瑶在心中呐喊的同时,给这五个字打上了重重的引号。

这叫什么吊回事哎?萧星辰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心里不禁懊恼:真是一夜不如一夜,昨天夜里遇上了美洛,今天夜里却整个的乱了套了!

不过,好在翻了两个身,胜利地睡着了!

早上,冯瑶在他的门口徘徊着、徘徊着。她不敢叫服务员开他的门,她不也进去,她担心:一进去,又会出现昨天早上的一幕:美洛整个身体四十五度角的压在他的身上,然后,他耍小聪明的、尴尬的扛着美洛,把她送进杂物间,说什么是橡胶娃娃。

“冯瑶,你手机给我用用,我看罗斯她到底什么意思?”萧星辰起来了,似乎比昨天早上要早一些。他穿好衣服,拉开门,见她在门前徘徊,便皱着眉头说道。

第0200章 伟哥宾馆之隔膜

萧星辰起了床,开门见到冯瑶,要过手机,他要打电话找罗斯算账。

唉……冯瑶在心中长叹一声:像萧二这样富有表演天分的人,如果不当演员,确实是暴殄天物呀!

“喂,罗斯吗……你到底怎么回事啊?”萧星辰头歪着,像要角斗的公鸡。

“萧二,有什么事吗?”罗斯听冯瑶叫他萧二,甚感有趣,也便如此说道。

“……什么萧二……你不说这里是很安全的地方吗?”萧星辰的头继续歪着。

“不安全吗?”

“先是白玫瑰杀我,后来又有一个黑人女孩来骚扰我……”

“萧二,那黑人女孩可是大名鼎鼎哦,是我安排给你的,我看你像馋猫一样……”

“馋猫?我一个国际级的大英雄……哎哎哎……这里明明是不安全吗!”萧星辰担心冯瑶听见,急忙关掉手机,把手机递给了冯瑶。“这丫,明明是不安全的地方,说成是安全,还强词夺理!”

“嗯,你的表演很好啊,比昨天表演什么橡胶娃娃,可还要逼真啊!”冯瑶讽刺挖苦道。

萧星辰向她翻了翻眼。他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啊,难道听不懂她的讽刺?

冯瑶的电话又响了,她见是罗斯打过来的,便把手机递了过去。

“就说我不在!”夜间,白玫瑰暗杀自己,这是铁打的事实。不安全就是不安全吗,到了这些女人的嘴里,似乎都是我的不是了!萧星辰甚感郁闷。

冯瑶见他不接,便打算告诉罗斯,按他的话说,说他出去了。谁知,还没等她开口,罗斯先是开了口。

“那黑人女孩你还不满意吗,难道你夜里没有做?”

冯瑶一听这话,吃吃的笑了!

“她是包夜的,你做与不做,我的钱都缴了的!”罗斯好心的解释道。本来,她从他的房间出来,见他像馋猫一样,为了尽地主之谊,便找个黑女孩给他,本是想告诉他一声的,谁知,他没有手机。想跟冯瑶打声招呼,又感觉认为这样的事,不宜对她说。她本以为萧星辰会感谢自己,却发现他并不高兴。

“罗斯,他叫我转告你,说对你非常感谢!他说他做了,做得非常愉快的!”冯瑶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瞟着他。说真话,她的心里并无快感,反而有些酸酸的感觉。

“哦……那就好!”罗斯答道。听到这样的回答,她终于满意了。不过,她还为白玫瑰夜间暗杀他,而有些愧疚。她不明白:白玫瑰是怎么打听到他的下落的。

“你……”萧星辰郁闷死了:要早知道还要受到这样的讽刺,真的不如就和那黑人女孩做了,反正是合理合法的事!他见到冯瑶这时正斜眼望着她,因而,他没好气的道:“你们都把我当作什么人了!”

“我可是一直把你当作正直的人、腼腆的人的……”冯瑶本想息事宁人,可是,再也找不着更合适的词。因而,用他常挂在嘴边的话说道。

“本来嘛……可是,你们呢,都把我当成畜生了!”

“你和畜生还是有区别的,你是直立行走的吗!”冯瑶见他这样的人,还这么爱面子,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你……”萧星辰直接无语了。他抽出雪茄来,一个劲的抽了起来。

冯瑶的手机又响了,萧星辰还以为又是罗斯打来的,他便站起身来,打算闪人!不过,他早已打算好了,见到罗斯本人,叫他悄悄的再给自己安排一次,因为冯瑶的打叉,自己没有做成。

“叶秋韵和欧阳佳慧下飞机了!”冯瑶对着走到门口的萧星辰说道。

“快告诉她们,我们不便出面,立即派警方保护她们!”萧星辰突然感到责任重大。他知道,来这里,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危险,而不是多一份力量。人多力量大,那看要用在什么场合:例如合作社,例如拔河运动等。

冯瑶告诉她完毕,萧星辰又立即告诉她,叫她和罗斯联系:务必要保护好叶秋韵她们,叫警方把她们保护好送到这里来!

……

叶秋韵至所以急着要来,全都是因为欧阳佳慧给她提出的参考。

原本,欧阳佳慧和江羽仪,在龙运医疗集团的地位、工资、信任度,都是平等的。

龙运倒闭之后,便没了工资,欧阳佳慧只好到别的地方寻找工作。

谁知江羽仪为了感谢老太太,她既然没走,没有工资也没走。天下的人,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两个月没开资,以后根本就不会有工资开,还在坚持。

谁知,萧星辰回来了,江羽仪一下子有了车,工资六千。而回来后的欧阳佳慧的工资,只有四千。四千,在市场上已经不低了。

但是,以前是一样的人,现在的地位、待遇突然有了差距,欧阳佳慧的心里便有了落差。

她对周围的一切,便产生了怀疑:听说,萧星辰是很本事的,但为什么要赖在尉迟总这儿不走,还成立什么侦探所?

这一次,萧星辰带着冯瑶独自出国,要去找王俊来。欧阳佳慧自然就想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也自然会怀疑萧星辰的动机:他真的会那么纯洁,毫不利己、专门利人?

欧阳佳慧的想法,自然的在叶秋韵的面前流露。

叶秋韵虽然小,她从来没有搭着欧阳佳慧往深处说,但她却并没有怀疑欧阳佳慧的观点。如果王俊来真的要洗了自己那么多钱,萧星辰独自去调查,那,谁又能保证他不截留自己家的钱呢?

有句话说得好:失去监督的权力,就等于腐败吗?

正好,昨天江羽仪打来电话,说萧星辰遇上了困难,因而,给她们迅速赶过来创造了很好的借口。

……

萧星辰见到叶秋韵,故然,他对她没有半点成见,他完全可以理解她,但是,由于心里有事,却怎么也活泼不起来。

欧阳佳慧见过的萧星辰,是那样的多话,那样的不上道子,此时,见他彬彬有礼,说话有条有理,不禁背后与叶秋韵叨叨:看来这萧二,还真的心里有事,要不的话,怎么会突然改变呢?

叶秋韵没有打断她的话,因为凭她的直觉,也有同感。

她们俩就住在冯瑶的隔壁,萧星辰又来了,他感觉欧阳佳慧总有点怪怪的,心里很有些不爽。

萧星辰来看她们的目的,她想把脑波药皇让她们俩服下,清爽一下头脑。然而,当他兴致勃勃的拿出药来,让叶秋韵服的时候,欧阳佳慧却向叶秋韵挤眼,叫她不要服。

萧星辰给弄的非常尴尬:主动给人家药服,人家拒绝,这样的事情分析起来,是能大能小的。

小处说,这药服了对人头脑有好处,但这药是正规渠道的吗?往大处说,就是害人。

萧星辰想到这里,出了一身冷汗。他真的没想到,自己一直把叶秋韵当作自家人一般,不知怎么回事,却成了这样。

他是和冯瑶同来的,他朝她苦笑了一下。

冯瑶这个时候,对他抱以很大的同情,把他所有不上道子的事,此时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因为她知道,萧星辰这不知是什么药,一般人,他根本是不给他服的。

冯瑶是这样想的,萧星辰何尝又不这样想?这脑波药皇的药方,来自于智能医库,至少比当今世界的药要先进五十年。

他想起自己购买的二十种药材,再想起七七四十九天的炼制,再想起这四十九天每两小时便要加一次水,想起这一切的一切,他的心情十分沉重!

“你们休息吧!”萧星辰向叶秋韵微笑了一下,说道。

叶秋韵没有吱声,由于跟飞机有些头昏脑胀,再加上心里有些隔膜,她向他勉强的微笑了一下,算是作了回答。

萧星辰出去了,冯瑶也接着出去了。

“秋韵,幸亏这一次来吧!”欧阳佳慧见到萧星辰的反常,见到冯瑶的不自然,她此时现在已经断定,他们有鬼!

叶秋韵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她虽然不愿意接欧阳佳慧的话,但她想听到她的分析。

“还主动跟药吃……切,我就不明白!”欧阳佳慧看了叶秋韵一眼,见她的脸微微的动了一下,接着道:“那个萧二,到了这康吉列水土不服还怎么了,他的话呢,他的俏皮呢?唉……”

叶秋韵的眼角,流出了一丝眼泪。

……

萧星辰回到屋里,心里特别不爽,他竟然没有找出这种不爽的根源。叶秋韵人家向自己微笑了,笑得依旧是那么的甜,人家一个女孩子,拒绝你的药,从哪方面来说,人家也是没错的!

但是,这才离开她三天,现在无论如何也无法找到三天前的那种感觉!

他像一头狮子在笼子里一样,东一头、西一头的,他一把抓起杯子,便准备往地上摔。

“萧二!”冯瑶双手抱住他的胳膊,厉声道。“你要干什么?”

“我怎么啦,我摔的是你家杯子啊?”萧星辰甩开她的手怒道。“我摔他们的杯子,摔八块赔他们十块还不行吗?”

第0201章 伟哥宾馆之相聚

萧星辰郁闷啊:做了坏事,理应受到惩罚。做好事,而心里如此别扭,这好事还得要做下去,这窝囊人不?

当然,有人能受得了那份窝囊,但我萧星辰不能,至少,我还没到那个忍受窝囊的年龄。

于是,他要让这伟哥宾馆的杯具,成为真正的杯具!

他要摔杯子,胳膊被冯瑶抱住。他推开冯瑶的胳膊,要继续摔。

冯瑶对他的无知,表示了极大的义愤:“你怎么这样浑啊?叶秋韵要是没来,你发一阵逼疯,还无所谓。她来了,你在这摔杯子,这成了什么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心中是坦荡的,但在别人看来,你这不明显是心里有鬼吗?”

“那……那我怎办,难道我就这样忍着?”萧星辰手中的杯具被冯瑶夺下,顿时,他的气忍了又忍,可还是有些忍不下去:“没你让我亲热亲热泄泄气!”

“凭什么啊?我又没惹你!”

“你刚才不让我摔杯子,我的气现在积在胸口了。现在,就是摔了,这气出不来,不怨你怨谁?”萧星辰知道,如果冯瑶不让自己办,就是亲一下,摸一下,那气立马就会消的。

冯瑶一看他那眼神不好,她以前办案时,曾看过许多强奸犯在强奸前的录像,那些眼神和他目前的眼神是一样一样的,狗蛋骗人!

冯瑶立即向门外快速走去。

“你走了……那我胸口这口气怎么办?”萧星辰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知道:现在叶秋韵她们来了,江羽仪也快到了。就是她们不来,自己也不会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那不是卫生间吗?你进去撸管自慰好了!”冯瑶回眸一笑。

“你……”萧星辰见外面走廊的人多了起来,没好意思追出去,然后,重重的倒在床上。

他在床上想来想去,人家叶秋韵真的没做错一点。如果自己刚才真的发逼疯摔了杯子,进而摔其他东西,那么,此时,叶秋韵来看着了,自己又要开始后悔了!

冯瑶也是对的,人家的话,每一句都是对的呀!

难道我错了吗?萧星辰从立身转为仰脸!怒而想到:谁也不怪,怪只怪冯瑶太小气!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摸一摸吻一吻有什么吗?

呃……好像自己这也不是啥理由。

“萧二逼,江羽仪来电话了,说她们下了飞机,在崴伦睡一觉,晚上过来。”冯瑶看萧星辰的脸上一脸乌云,心里非常的畅快,尽管这两夜自己都没有睡好觉。

“人家江羽仪能和陈文杰睡觉,你怎么不能和我睡觉啊?”萧星辰看她那嘲笑的样子,心里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因为你是傻逼呀!”冯瑶见他说出这样荒谬的话来,便道。

“我傻逼?我……”

“嘭……”萧星辰的话还没有说完,冯瑶便带上他的门,出去了。

萧星辰立即追了出来:他想起一句歌词:往前一步是幸福,后退一步是孤独。或许,冯瑶能回心转意呢?

于是,他的心嘭嘭跳的推冯瑶房间的门,谁知,门从里面保死了。

唉……凡事没有绝对的:这往前一步,有的时候,同样是孤独的啊!

萧星辰回到房间,决心好好的睡一觉,别人可以对不起自己,但我自己一定要对得起自己。

因而,他关了门,上卫生间冲了澡。手不小心碰了那儿,小舒服了一下。他突然感觉手不愿意离开那里。

刚要动上两下,突然,一股巨大的耻辱感袭来:这样的事,只有吊丝才会干,我这国际大英雄,怎么能干这样吊丝的事?

理智终于大获全胜,他擦了身,开起了电视,躺到床上。

他的两只眼皮拼命的往一起沾,电视还在沙沙的响着,他已经睡着了。

冯瑶总有一些事要和他说,听他的屋里的电视响着,不开门,便回到房间,也睡着了。

太阳刚落山,天还没有黑,江羽仪和陈文杰便来了。

他们两人和冯瑶,都来到了叶秋韵的房间。他们都打算到萧星辰那里去的,可是门却打不开。

今天是江羽仪和陈文杰大喜的日子,叶秋韵、冯瑶和欧阳佳慧她们三人,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之后,虽然各个人的嘴都没停,但感觉话越说越没味儿,因为这里没有那个浑蛋萧星辰。

浑蛋有时是令人恨的,但气氛的调节,浑蛋却比正常蛋的人,更会调节。

于是,他们几人感觉天也不早了。来的时候,天还是亮的,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因而,他们几人一商量,便叫服务员打开他的房门。

几个人进屋了,除了陈文杰没有笑之外,她们四人都笑了,并转过头去。

陈文杰是新婚,现在正是吃饭时候,为了感谢这位媒人,他准备和这位大媒人喝几杯。他随手关了电机,房间里,只剩下萧星辰的呼噜声和四位女士吃吃的笑声。

床头向东,萧星辰仰卧,他的头在东北,脚在西南,左手扶在高耸入云的小二弟的身上。头下没有枕头,把枕头抱在了怀里。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他现在做的是什么样的梦。

江羽仪走上前去,用右手拇指按住他的鼻腔,让他不好打呼噜。

他便改用嘴来喘息,然后,翻了一个身,继续打起呼来。

冯瑶走上前去,拉住江羽仪的胳膊,把她拉到玄关的地方。这样,四个女的,都在萧星辰位置的视线之外。

“美洛,你来了呀?”冯瑶故意大喊一声。

“……美洛在哪?”萧星辰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惺眼朦胧的说道。“……陈哥,是你……美洛呢?”

陈文杰摇了摇头。因为他既不想配合几个女的逗弄他,也不想和他联合对付女孩,在他的眼里,萧星辰虽然有些本事,但毕竟是小孩子。

“陈哥,好啊,你今天可是新郎官啊……新娘子呢?”萧星辰清醒了,一下便想起这档子事来。

陈文杰没有回答,也没有要准备回答的准备,而是静静的望着他的手。

这是陈文杰吗?萧星辰见问他两遍他没有回答,突然警惕起来。顺着他的目光一望,望到了自己裤头顶部,自己的手还正抓住二弟。

萧星辰一阵惊慌,急忙将手拿下,心想:难怪陈文杰不回答自己,哪有抓着二弟问人的,这不明显是不礼貌吗?

他尴尬的一笑,然后,穿上衣服。不过,依旧觉得陈文杰有些怪怪的,直到陈文杰抽了一支烟给自己,他才感觉正常。

“陈哥,新婚快乐!”

“同乐、同乐。”

“陈哥,我也没有结婚,怎么个同乐法呀……你来了,羽仪呢?”

陈文杰的脸红了一下,他早就知道这小子不会好好说话的。

“我和你陈哥一起来的,给你吓着了!”江羽仪穿着一身红礼服,非常的艳丽。整个一个人,都像那三月的桃花。她从门前走了过来,说道。

“呵呵……羽仪,你真漂亮啊!”萧星辰知道她嘴里的吓着是什么意思,因而,没有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不过,这一句倒也是真心的赞美。

江羽仪从包里抓了一把巧克力糖给他。

他接过糖来的时候,叶秋韵、冯瑶、欧阳佳慧等都从门前走了进来,坐到了沙发上。

有一点很明显:她们是和陈文杰一起来的,只因看见自己的手抓住二弟,她们都躲起来了。

“天黑了?”萧星辰不自然的望了一下窗外,外面的灯光救了他,他大声说道。“快走吃饭啊,我连中午饭还没吃呢。走走走……”

他一面说着,一面向外走去。

出了门,看到走廊的端头有人闪过。其他人都没有注意,萧星辰和陈文杰注意了。

下了电梯,到十二楼,又见有些陌生的男子,手里空空,没事人的样子。到了洗手间附近,萧星辰突然抓住一个男子的胳膊,推了进去,随即,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是干什么的?说!”萧星辰心想,自己这一班人,每一个都要安安全全的回去。至于这龙运的事,自己不管了!

“是……是罗斯科长,派我们保护你们的!”这男子被掐之后,脸色苍白的说道。

“哦……打电话!”萧星辰感觉自己过火了:人家保护你,你却要掐人家,这叫什么啊?

手机打通了,果然是罗斯安排的,萧星辰尴尬的走向江羽仪,从她的包中拿出烟和糖来,给人家赔了礼。

不过,他见到有这么多便衣警察,倒是安心了。

酒菜上来了,几人都在为陈文杰和江羽仪祝福,闹腾了大半夜,萧星辰拿出斗牛券来,告诉他们:明天上午八点,看斗牛。

第二天早上,萧星辰起的挺早,他没有斗过牛,但一想起那斗牛的场面,便心潮澎湃,他不知是为了什么?

萧星辰也知道,他们四人来的目的,都是为了追王俊来这几条狼来的。但自己都不知道他们在哪,他们就更不知道他们在哪了。

他作好了决定,明天看过斗牛,最多后天就回去,自己该干啥就干啥。为了追狼,自己的命都差一点丢了,自己这到底是为啥?

常言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这叫急流勇退,我这叫退一步海阔天空,我这叫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这叫退回一步是孤独……不对、不对,最后一句有点问题。

第0202章 伟哥斗牛场之搭讪

这里的斗牛场不只伟哥一家,还有伟弟四家,只是伟弟们的规模要小于伟哥罢了。

政府在首相下一任期内,还打算在这建一家超伟哥斗牛场。这伟哥斗牛场就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了,这一个超字,旨在超过目前的伟哥。

斗牛场的建成,带动了一个新型小镇的经济发展。首先是餐饮业、旅馆业,是人都要吃都要住,何况这些都是富人消费的地区?

其次是妓女业。男人辛辛苦苦的挣钱,目的就是摆这个阔,嫖妓只是一种娱乐,而它会衍生出很多文化:嫖客到一起,总要谈一些嫖的事情。某个地方妓女好,某个地方妓女中,某个地方妓女次。

还有就是赌博业,你看斗牛总不能天天看吧,你嫖妓也有个度吧?你即使是某大仙附体,或服用了大量与这斗牛场名称一样的药,但你总不能在上面不下来吧?

还有就是吸毒业。吸毒一旦成业了,这也可是不得了的事。经营妓女业是合法的,经营吸毒业则是不合法的。但政府为了刺激经济的发展,把它称为可控地区。政府是睁半眼闭一眼。

……

萧星辰今天的打扮,又有些特别:白裤子,白皮鞋,红竖条短袖衫,长檐盖脸礼帽,大黑墨镜。

他之所以这样打扮,当然是不愿意别人认出自己。自己的对头那么多,谁知道什么时候,不会冒出几颗子弹,钻进自己的身体?

她们其他几位,也都是草帽盖脸。她们望着和陈文杰走在前面的萧星辰,她们都有些发笑,说真话,如果不预先知道他是萧二的话,单看眼前这样,是绝不会认出他来的。

萧星辰看到在自己的身前身后,常会出现一些礼帽墨镜的人,其中一个,就有昨天被自己误掐的那位。

他知道,这应该是罗斯派来保卫自己这班人的。看起来,罗斯因为找到首相女儿这件事,应该是受到了表彰的,她这一高兴,便就知道感恩了。

伟哥宾馆东侧不到三百米,便是斗牛场的入口。

萧星辰在熙熙攘攘的人中,虽然打扮有些特殊,但也不觉得怎么特别。这里的许多的人,都他这个打扮,至少在头部,打扮和他相似:礼帽、墨镜,更有一些女士戴着口罩。

这些人无疑都不愿意别人认出他们来。

呵呵,我还以为我这样被人认为是怪物呢,还好,我有这么多一个阶级的人。

斗牛场是露天的,没法不露天,真是太大了。中间是斗牛场,四周是大看台。东西南北四面,每一面看台是一万个座位。

东西南北有四个大入口,虽然斗牛比赛九点才开始,但八点已经进人了。入口门前最热闹的生意,一是黄牛倒票,二是卖望远镜的。

黄牛倒票则不用说,一般的座位,一千二买进,三千卖出。差的座位,也是五百买进,一千二卖出。最好的座位,那就根本没得卖。

由此看来,这伟哥斗牛场,不仅带动了当地经济的极大发展,除了繁荣昌盛的旅馆业、餐饮业、赌博业、妓女业、吸毒业之外,这黄牛业也在蓬勃发展。

这两年,下手早的黄牛,都为倒票而买房买车了。

还有几个小行业也不可小觑:性保护用品、草帽礼帽、墨镜、口罩。还有就是望远镜了。

高倍望远镜,无论你的座位多差,但照样可以看得清晰。

不过,没进过斗牛场的人,即使自己的座位还可以,但并不知道能不能看得很清晰,因而,几百块钱的望远镜,又不是大钱,所以,买的人很多。

萧星辰一看,这高倍望远镜,也许有点用处。于是,他买了个两千二的,最好的,挂在胸前。

进入斗牛场之后,萧星辰坐南朝北,在第十二排二十二号,这个座位很不错的。不仅属前排,因为孔老二的缘故,他也爱上这个二了。

尽管大家的心目中的二,多少含有贬意,而在萧星辰的心目中,他倒认为是自己的幸运数字。尽管他不迷信,但他也不属于彻底唯物主义的那种。

其他同来的陈文杰、江羽仪、叶秋韵、欧阳佳慧,和冯瑶则坐在十四排,他的后面。

当然,萧星辰每说一句话,坐在后面的几人都能听得清楚。然而,为了他的安全(因为有夜间白玫瑰暗杀他的那件事),大家都装着不认识他。

坐下之后,才八点半钟,距离九点还有半个小时。此时,正是大量进人的时候。

坐在萧星辰右边的,是一个络腮胡子的胖子,他也戴着个礼帽墨镜,加上他那块头,总看都像是黑社会的人。

萧星辰因为怀疑他对自己不利,因而,不免多看了两眼。他这一看,不打紧,一阵惊喜:这人,正是在稻田边的马路上,自己要借车,这络腮胡子的胖子骂了自己,被自己踢下干沟里的那一位。

“哎呀,你不是那胖哥吗?”萧星辰倒是不记仇,他感觉有一个熟识的人,给自己讲讲这斗牛的规则,还是蛮开心的事。

“你……”络腮胡子的胖子一看,正是拦自己车,把自己踢下干沟的家伙,心中一惊,便站起身来打算离开。

萧星辰见他要走,甚感失望。

络腮胡子低声向在自己右边的女胖子说了两句,女胖子和他调了座位,坐到了他的旁边。

“胖姐,来吃糖!”萧星辰的包里,半包都是江羽仪给的糖和烟。他抓了一把巧克力对那胖女孩说道。

“你这人怎么这么殷勤啊,我也不认识你?”虽说是前天发生的事,胖女孩心里还正有气呢!当时,他们俩就向罗斯等在场的警察报了案了。可是,这个家伙还逍遥的看斗牛呢。

“你怎么不认识我,在桥南面的公路边上,不是我拦的你们的车吗?”萧星辰生怕认错人了,便问道。因为他对这两胖子印象太深了,又认为不会认错人。

“你还好意思说,又打了人……”胖女孩愤怒的说道。

“这个,我们前天不都辩论过了吗,这事,最终是怪你们吗,怎么现在还提这事啊?”萧星辰本想套个热乎,没想到这两人这么好记仇!

“怪我们?是凡有一点良心的人,都不会像你这样说吧?”胖女孩要不是这样好位置的斗牛券难买,就真的打算不看了!

“……就算怪我,我给你这巧克力糖,不也是算向你赔礼了吗?”萧星辰心想,这些人,怎么这么没有人情味呢?哪里像我们大夏人: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胖女孩缄口不言,再也不理他。她至所以和她的男朋友调换了位置,因为,前天她就发现了,这家伙很有劲,就连自己的男朋友也不是他的对手。不过,这家伙跟男的不讲理,跟女的还是蛮讲理。因而,她不理他,也不惧他。

我就不相信没人和我说话?萧星辰非常的纳闷!说真话,自己买票的时候,要不是考虑到自己同来的一班人有危险,现在早已坐在女同胞当中,感受她们的温馨呢!

他知道,有许多黑帮对自己过不去,如果他们对自己下手,至少不会伤及自己的同伴。谁能保证这个时候,没有黑帮盯着自己呢?

既然右边两个胖子不理他,他的目光便转向左边。刚刚在自己身边坐下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夫人,他忍不住的看向她:只见她的草帽与墨镜,也没有遮住她的忧郁。

“大姐,看斗牛,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吗,你为什么不高兴呢?”萧星辰不解的问道。

他也不是看不出这女人的岁数,但他那逢人减岁、遇物加钱的处事原则,发挥了作用。

“你看我有那么年轻吗?”女人取下墨镜,把金色卷发向上理了理,然后,又将草帽戴上。

“你应该和我姐年龄差不多大,你有二十五岁吧?”萧星辰见那女人脸上有了点笑容,便不妨把她的年龄压了再压。要不是先叫了她大姐,现在直接把她说成十八岁了。

“呵呵……”在后两排的叶秋韵,这两天心情非常压抑,不过,看萧二无话说三句那样子,还是笑了。因为她知道,只知道他有个十八岁的妹妹,却从来没听说过他有姐姐,这明明是他又在放屁呢!

萧星辰听到了叶秋韵在身后轻微的笑声,因而,他更加来了精神。

“这是我的女儿,她都十九了!”女人忧郁中带有浅浅的骄傲。

“是真的呀?”萧星辰的眼睁得像鸡蛋一般的圆,他认为,这一点是必须的。因为,唯有这样才能逼真。

“唉……我看出你是装的了,不过,我还是很高兴!”

“这……”萧星辰感觉自己很没面子,他要早知道如此,就让自己这几个同伴离自己远一点。因为他除了没听到陈文杰的笑声,其他几个女的都笑了。

萧星辰感觉这左边的话,也对不下去了。他又向右边看看,只见右边那胖女孩依旧还在气愤之中。

唉……看来,我真是聪明还被聪明误吧!

“我妈,你别哭了!”坐在左边女人的女儿劝她道。

怎么,我也没说什么啊?萧星辰见自己把人家给说哭了,感到非常的内疚。他在认真的回忆着他说过的每一句话,自己只有了了几句,没有一句是得罪她的,她为什么会哭呢?

第0203章 伟哥斗牛场之流泪流火的眼睛

这事闹的,女人无缘无故的在自己的身边哭,要早知这样,就不和她搭讪了!萧星辰郁闷之际,见女人的女儿也流泪了,眼泪还不是小流,而类似于大雨滂沱的那种。

“这位阿姨,如果我有得罪之处,我向你们赔礼道歉了……”萧星辰改变了称呼,因为人家女儿都那么大了。

“孩子,你很好啊,阿姨哭的是自己。”那女人伸过手来,握着他的手说道。

萧星辰被这一双手握着,开始还有些激动,接着,他想:她们会不会是某个黑帮的人,采用这种方法接近我,进而害我?

萧星辰警惕的在她们母女俩的脸上来回扫视,想从中找出点什么?可是,她们的悲伤好像是真的那种,不像是装出来的。

“阿姨,你有什么冤屈,你告诉我,看我能不能帮上你们?”萧星辰心想,如果她们要是钱被小偷偷了,或者被痞子侮辱了,自己如果方便,替她们打抱一下不平,也不是不可以。

“孩子……”女人松开了手,擦了擦眼泪,凝视着斗牛场。

萧星辰一看没了事,再搭讪也没人理了,于是,就拿起望远镜四下张望。

……

阿道夫几乎要疯了,佐蒙老板被抓之后,生死未卜。自己在崴伦这个地盘上,在海上,弟兄们被打死,老板佐蒙被活捉,这已经是里克组织的奇耻大辱。更没想到的,小头脑和驼背昏迷不醒,披肩长发等两个弟兄已经气绝身亡。

就连找个美洛,都找了有两个月才找到,可是,刚找到,这条线便断了。

阿道夫决心要和这个姓萧的来个鱼死网破,然而,姓萧的却销声匿迹,不知去向。

他将手下的所有人都调动起来,寻找他们的下落,一天过去了,还没有找到他的人,不过,有一点消息令他有些兴奋:鲍生组织发生内讧,据听说与萧星辰有关。

还有一点,就是鲍生的老板巴伦,也被他手下的奎尔控制了起来。

阿道夫不顾面子,联系上金玫瑰。金玫瑰告诉他:萧星辰可能在伟哥斗牛场,当然,不十分确定。

阿道夫转弯抹角的告诉金玫瑰:鲍生组织由于发生内讧,巴伦被控,好像也与萧星辰有关。

这时,他们俩都不约而同的想到,萧星辰来康吉列,很有可能是帮助国家警局请来的,要干掉自己这些人。

两人谈到这里,都不免有些紧张。不过,进而想到,就凭一个小小的萧星辰,应该翻不起什么大浪,但,最好能活捉他。

于是,阿道夫和金玫瑰达成协议,尽快干掉萧星辰,然后,趁鲍生组织发生内讧之际,挤压他们的势力范围。

……

萧星辰由于无聊,拿着望远镜向对面看台看去。正所谓出受人尽干出受事,他望见一双修长白腿,白腿上有一短裙,短裙里有一窄窄的红色布条,两边腿丫处的两道肉沟,清晰可见。

他看了,两腿不由自主的向一起并了并。

他望的时间长了,有点发麻,他眼睛一闭。可是,眼睛虽然闭上了,但还是白腿、腿丫、窄窄的红色布条。突然,他开始埋怨自己:麻痹的,我一个国际英雄,竟然拿着望远镜看这些?不行,我要看更高尚一些的。什么叫高尚呢,暂时不懂……

他休息了一下眼睛,本想从那不高尚的地方移开,却见到一只长着半寸长黑毛白毛相杂的手,伸在那短裙下揉动。

危险!萧星辰刚要大声高喊,突然改为内心呐喊,由于毕竟相隔太远,自己就是喊破嗓子,人家也不会听到的。

他之所以喊危险,那是因为,他一时间发生错觉,还以为是黑猩猩的手。

他急忙又向那里望去,才发现并没有危险。因为那长着黑毛白毛相杂的手,也不是什么猩猩的手,而是一个人的手。

那穿短裙的女孩,也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他顺着那长着黑毛白毛相杂的手,向上看,才发现那老男人,应该在六十岁开外。

畜生,萧星辰不禁动怒:这些有钱的人,六七十岁的,就凭有点臭钱,就把那些二十左右的大美女揽入怀中,这让青年人还怎么活呀?

愤怒也是白愤怒,因为那女孩还正在向那老男人微笑呢,自己这不纯粹是咸炒萝卜淡炒心(蛋操心)吗……不不不,不能这样比喻自己:那老男人高兴呢,那女孩也在高兴呢,自己怎么就变成蛋了呢?

他把望远镜转向别的地方,只见整个北边万人的看台上,有几十个人在来回走动,他们并不像是在找座位,而是在寻找人。

他的心中一惊,便向西边的看台看去,又向东边的看台看去,似乎随处都能看到这样的人。

他再朝自己的四周望去,这样的人,也是有的。

“今天怎么回事啊,怎么那么多人,也不像找座位,倒是像在找人呢?”坐在西边的女孩对她的妈妈说道。

“这样的事情,有时会发生的,他们可能在寻找什么人?”那女人接过来说道。

“那……我们回去吧!”女儿有些颤抖的说道。

“不……我们应该没事的……我非要看到有人亲手杀死了那头疯牛,我再不来这儿!”那妇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萧星辰听她们母女俩的对话,听不出像是黑帮的人,倒像是跟牛有些过不去。

“阿姨,你说的疯牛是……”萧星辰终于忍不住又搭讪了。

“孩子,我的丈夫,是个老斗牛士了……家里也不是没钱,可是,他却非常喜爱这个。不过,他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他就没有失手的一天?我再劝他,他也不听,他像是不斗牛就不能活一样的。

我拿他没法,只好随他去了。

他除了斗牛,便是练功。有闲暇的时候,就是拿出那些奖章出来欣赏。他有二十多年的斗牛历史了,他的奖章有两大箱,可是,他的身上的伤也有无数道啊!

可是,他自己斗牛也就罢了,却非要把我儿子也引上斗牛这条道。

他还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斗牛的男人才叫真正的男人。可是,连命都没有了,还能叫男人吗……”

“怎么?”萧星辰给她的说的热血沸腾,听到说只有斗牛的男人才叫真正的男人的时候,他真的向冲向斗牛场了!麻痹的,原来自己都是国际级的大英雄了,竟然还不是真正的男人?可是,当他听到说命没有了的时候,他惊讶了!

“……”那女人又泪如泉涌。

“阿姨……”萧星辰听说命没了,也不知是她丈夫的命没了,也不知是她儿子的命没了,他即想知道,又感觉没法追问。

“你就不要再追问了,好吗?”女人的女儿,见妈妈哭得很伤心,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小子,越发勾引她伤心,不禁有些发怒。

唉……看来,我还真的贱啊!她们家的事,我追问干什么呢?女孩那口气,分明不是又说我“蛋操心”的意思吗?

萧星辰见斗牛还没有开始,准备拿起望远镜望点什么,即使是那只黑毛白毛相杂的手,伸向那女孩,自己也委屈的看了。

他刚拿起望远镜,他的手便被人抓住,他的心一惊,就好像偷窥人家那里,被抓住了一样。

他一看,原来是那女人的手。她的手很白,皱纹也很少。如果只看手不看脸,还真的没法把这手与四十多岁女人的手联系在一起。

有两个人过来了,头勾着向那老女人和萧星辰望了一眼。见他们在握手就差相拥,他们走过去了。

萧星辰的心里,认为这两人肯定会在想:老男人喜欢少女人,老女人喜欢少男人吧?

“……孩子,我的丈夫,在两年前,被新来的一头棕红色的牛撞死了……当时,他的整个头都被牛挑掉了……他的头没了,剑还紧紧的握在手里。当时,我一下子昏了过去……”这女人说着说着,又说不下去了。

“阿姨,伤心的往事,就不要提了!”萧星辰见她的女儿在掉眼泪,脸上又有了怒色,便急忙说道。

女孩刚想说什么,听到他这么一说,立即闭上了嘴。

“孩子……”

“阿姨,你没说,你除了头发和眼眸和我妈不一样,别的还真像我妈!”萧星辰知道,自己在女孩中间的名声不大好,从他们都称自己为萧二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但他很自信:四十岁以上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夸自己是好孩子的。因而,他带有点讨好的意味说道。

叶秋韵等五个人,开始说好的,决不朝萧星辰望的,因为担心别人的怀疑。此时,他们五人不约而同的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忍不住的要望他几眼:这个萧二怎么回事,怎么和不认识的老女人也握起了手?

她们发现,不仅自己这认识的五个人在望,其他的人也在望。从他们的眼光中可以看出:这个青年,怎么和妈妈这么亲近?如果不是他妈妈的话,那又是他什么人呢?

“孩子……”果然,握住他的手的女人,此时,握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两年前,我丈夫死了,儿子既然走上斗牛的这一步,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尽管这样,我还是劝啊、劝啊,劝他不要步他老子的后尘……”

“阿姨,我要是你儿子的话,我一定会听你话的!”难怪年龄大的女人都喜欢萧星辰,因为他有让她们喜欢的词。

她的女儿见萧星辰花言巧语的,流着眼泪的双眼,似乎也在流着火。

第0204章 伟哥斗牛场之毅然决然

这女人的女儿至所以流泪流火,以前,妈妈一直是和自己说话的,眼前,却和这陌生的男孩说个不停,一句也不和自己说,她都有些嫉妒这男孩了。

突然,一阵震撼人心的喇叭声贯进人的耳膜,萧星辰顿感热血沸腾。

五个斗牛士,穿着各种颜色斗牛服,骑着各种颜色的马匹。跟在五匹马周围的,有手持长短枪、持长剑的共约二十余人。

“那个当中穿着红色服装的,是主斗牛士。”妇人双手紧握着萧星辰的手说道。“我的丈夫,每次斗牛回家,都和我讲出场时的心情。说这个时候,他有一种自己是上帝的感觉……”

萧星辰望向四周,果然,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主斗牛士的身上。

“我的丈夫和儿子,比这个斗牛士还要漂亮、还要威武……”妇人在向萧星辰解说,又像是在回忆。

要不是怕失态,萧星辰就要哇哇大叫了!那主斗牛士身着红色斗牛服,镶着的金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萧星辰感觉有一种梦幻的感觉,好像他们根本就不食人间烟火,而是从天上走下来的人。

比这主斗牛士还要漂亮、还要威武,那该是个什么样子呀?萧星辰不禁慨叹。

此时,他真的想:那个骑在白马上的穿着镶着金边的红衣服的,是自己!

他们华丽的绕场一周后,退回栅栏外的休息处。

突然,四万观众的斗牛场内,竟然听不到一点声音。

从西侧的栅栏口,一位穿着奇异服装的翘胡须的工作人员打开栅栏,一只棕红色的斗牛绕场飞奔,看台上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这……它就是刺死我丈夫和我儿子的那头牛……”妇人紧张的握着萧星辰的手,眼睛喷着愤怒的火光。

萧星辰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全身紧得像一块石头。

萧星辰观这头棕红色的斗牛,感觉它太奇异了,除了额头上有一块像月亮一样圆的白毛之外,全身都是棕红色的,无一点杂色。萧星辰甚至怀疑,那像月亮一样的白毛,是不是他们做假做上去的。

牛的背部,挂着五色彩带,在牛飞奔时,如果没见过斗牛,也没听别人说过,如果单看这画面,人们很难与人们印象中的牛联系起来。

微风吹来,好像要吹去众人的紧张,吹去人的狂热,吹去人心头的烦躁。

这微风,也使萧星辰的手感觉凉爽了一下,因为他和这妇人的手,都握下汗来了。

也难怪这妇人的女儿会嫉妒,她和萧星辰的手握在一起,完全忽视了她的女儿的存在。

萧星辰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可是,他又能怎么尼尼呢?妇人那一颗受伤的心灵,而自己的手,这个时候,可能正是她心灵疗伤的最佳药物,他又怎么好意思把手抽回来呢?

中间椭圆形场地,环四周道路,是彩色路面,中间斗牛场地,表面均匀的铺着三厘米厚的黄沙。

铜管乐队吹奏的声音嘎然而止,主裁判在主席台上叽哩哇啦的喊上一通之后,身着红色、黄圆花纹的斗牛服的主斗牛士拿着红布,向斗牛走去。他拿着一块一面红一面黄的布,开始向牛抖动,做作各种优美的姿势。

“阿姨,他拿那红布干什么?”萧星辰握着妇人的手说道。

那妇人的身体整个倾向他,她把这个素不相识的男孩,在心目中已经当成儿子了。

她说,那布叫布莱卡,这些牛都是野牛,用布挑逗它,它便会愤怒!妇人开始滔滔不绝的给萧星辰进行解说。

一时间,各种名词一个劲的往他的头脑里涌来。当他不明白的地方的时候,妇人还不厌其烦的对他进行反复解释。

萧星辰一时间,感觉这妇人非常可亲。

“你是哪里来的呀,你不停的问这问那的,人家还看不看了呀?”妇人的女儿见妈妈的身体呈六十度角向这男孩倾斜,心里越来越难受,实在鼓不住了,不好意思说妈妈,便不高兴的对萧星辰说道。

“小妹妹,要不你坐我这边?”萧星辰感觉冷落了女孩,心里还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切……”女孩向他翻了一下白眼,转过脸去:还小妹妹呢,纯粹是寡话骗子多!

令大家失望的是,主斗牛士拿着红布,虽然尽量保持姿势优美,然而,大家都看得出来,他显得非常胆怯。

“要看我丈夫斗牛,那才叫刺激过瘾呢!就是我儿子,也比他勇敢得多了!”妇人明知道女儿不高兴,但她仍然握着萧星辰的手说道。

这时,场上突然出现这样一种场面:主斗牛士红布在离牛还有两步远的地方搧乎一下,便立即离开,而那牛却胜似闲庭信步,优哉游哉的样子。

看台上,发出一片失望的唏嘘声:这样的斗牛士,看着太没劲了!

棕红色的斗牛还是慢慢的低下头,像是在寻觅草食一样。

主斗牛士如果再不进攻,他就要犯规了。因而,他终于向它进攻了,红布抖了几下之后,便将红布下的长剑向那棕红色的斗牛猛刺过去。可是,牛灵活得像兔一样,一下躲过他的长剑,继续在地上冷冷清清的寻寻觅觅。

太阳所有的光芒,这时,好像都被这主斗牛士的宝剑和服装上的饰金吸去了。这把长一米二的宝剑,和那饰金,闪着迷人的光芒。

这个时候,主斗牛士好像已经克服了恐惧,他身上的麦色皮肤,加上全身的肌肉疙瘩,显得异常的美丽。那脸色,更是果敢而坚毅!

所有刚才发出唏嘘声的观众,又开始为他喝彩!

这种对抗场面,刺激着每一个人的大脑神经,这斗牛士,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美感。

而这牛散懒的样子,给人另外一种闲情逸致的美!而在萧星辰的眼里,这牛并不把人放在眼里,它像是在蔑视所有的人,你们的强大,只不过是上帝被你们的花言巧语所蒙混,才让你们强大,要不的话,你们有什么强大可言?

你们的宝剑,只不过是一种身外之物,你们只要看看我们这些天然的武器——锋利的牛角,你们还不应该在我们的面前俯首称臣?

主斗牛士再次举箭向牛发起进攻。他到它面前一米的地方,他停住了,他要看清它是向那边躲的,然后,再稳准狠的刺上一剑,不能像刚才那样做无用功,徒留下笑柄。

那棕红色的斗牛,见他不再进攻,而是向后退了几步!

握住萧星辰手的妇人突然松开他的手,站起身来,用她那尖得像锥子一样的声音喊道:“刺死它,刺死它!”

“刺死它,刺死它……”

一人喊,万人和。每个人的情绪都高涨到了顶点,一个个都在呐喊。

棕红色的斗牛可能是被众人的喊声激怒了,它突然摆出猛虎一样的攻击姿势,向那主斗牛士扑去。

主斗牛士急忙后撤,脚下一滑,倒在地上。

工作人员立即把主斗牛士架了起来,如果迟上一步,这牛根本就不用牛角,它那五百多公斤的庞大身躯,只要一足轻轻的踏在斗牛士的身上,他就会一命呜呼。

棕红色的斗牛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去狂追,而是又悠闲的在地上寻觅,然后,把屁股调过来,用牛尾对着斗牛士的方向。

斗牛士爬起来了,棕红色的斗牛又猛然向他冲去。

那斗牛士又吓得躲开。

自那之后,这斗牛士只能躲避,再也无法形成进攻。因为棕红色的斗牛向他进攻的频率越来越频繁。

然而,棕红色的斗牛却没有一次要伤害他的意思。

“这是怎么回事,这牛变得仁慈了,不再伤人了?如果它要这样对待我的丈夫和我的儿子,那么,他们也不会死啊……”

这妇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这棕红色的斗牛再一次猛的向斗牛士冲去。经过它三番五次的假进攻,他的警惕性也在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放松。

他本以为它还会像前几次那样停止进攻,可是,它冲过来了。一下子把他冲到在地,然后,一足踏在他的头上。它的足上沾满了血迹和脑浆。

就这样,一个年轻人的生命,就死在有钱人的娱乐之中。

萧星辰站起身来,将礼帽和墨镜放在座位上。

“你要干什么去?”那妇人慌忙站起问道。

“我要把这牛给宰了,给你、给你的丈夫和儿子报仇!”萧星辰说道。

“你……你不能去!”那妇人突然吼道。

叶秋韵她们几人在后边早就惊呆了:那主斗牛士多么威武啊,人家又是专职斗牛士,都这么死了,你去,那不等于去送死吗?

“难道你不想我为你的丈夫和儿子报仇?”萧星辰诧异了。

“孩子,我希望报仇,但我更不想你去白白的送死啊!”那妇人几乎是喊了起来。

“我不会死的!”萧星辰说着,在通道内,一步一步的,顺着大理石的台阶,毅然决然向下走去。

所有看台上的人,除了听见萧星辰说要去斗牛的之外,其他没有一个人认为他是去斗牛的。因为,他穿着一身休闲服,就像逛超市的那样,哪里像什么斗牛?手里连一块红布也没有。

第0205章 伟哥斗牛场之战斗牛

再说,斗牛士都是预先安排好的,并不是谁要斗都可以斗的。

萧星辰走到第一排的时候,一下从栏杆上翻了下去,对着那棕红色的斗牛身的侧面就是一拳,打得那它愣了一下。

主裁判立即吆喝起来,几个工作人员向萧星辰冲来!

“我们要看……”

“我们今天就要看这青年,不要看斗牛士……”

“工作人员,赶快滚下去……”

观众台上的人吼声,像潮水一样涌向主裁判。

主裁判紧急与老板沟通,虽然从没有过这样的先例,老板非常乐意有人来斗,既不花一分钱,又不用付工资,观众又愿意看,何乐而不为呢?

工作人员退场。斗牛的中心场地上,萧星辰脚踩着黄沙,听到观众台上的欢呼声,他开始激动了:此时,他才感觉到自己是个真正的英雄。

棕红色的斗牛开始并没把这穿着素淡的家伙当回事,因为在许多次的争斗中,那些斗牛士无不拿着红布抖着装神弄鬼,而这个家伙竟然赤手空拳跟自己玩真的。因而,它转过身来,向他一步一步的走去。

紧接着,棕红色的斗牛心想:不给这家伙点颜色看看,他还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嘞!想到此,它突然像发了疯的一样向他追去。

看台上的观众一阵欢呼,全都站了起来。

他的同伴的五个人,除了陈文杰和欧阳佳慧,叶秋韵、冯瑶和江羽仪都哭了。在现场哭的人当中还有,那妇人和那妇人的女儿。

萧星辰拼命的跑啊,可是,那牛却紧追不舍。这个时候,他的眼前出现了妈妈和妹妹,她们都在流着眼泪痛哭不止。他想:她们为什么会出现,是不是自己今后再也见不着她们了?

妈妈、妹妹,你们放心,你们一定会见到我的!

刚才,萧星辰在情急之下,几乎跑的都是直线。他想:畜生毕竟是畜生,它的智慧能有多少呢?

他这时在斗牛场的沙地,玩起了S形的路线。

这一来,真的苦了这头牛了!它那五百多公斤的庞大身躯,转动哪有这家伙灵活?牛的个头大,惯性也大,当它折过头来的时候,萧星辰早已轻松的又折过来。

萧星辰沿着“S”形的线路向前推进,由于牛的速度越来越慢,他可以转过脸来,面对着它跑了。

他跑得很轻松,它跑的很累。

棕红色的斗牛这时停了下来,大口的喘息。

主裁判可能想玩点刺激的,因为所有斗牛士都有多种武器的,于是,他叫一个工作人员向萧星辰递过长剑。

萧星辰接过长剑,后来,心想,我要这玩意儿干什么?杀得到处都是血,有意思吗?

棕红色的斗牛见这穿花衣服的工作人员递剑,心道:麻痹的,怎么?还有来帮忙的,我不是你们同类还怎的?

当然,棕红色的斗牛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思维,更不会骂麻痹的话。这是那些观众根据斗牛的表现揣测出来的。

观众的揣测并没有错,这棕红色的斗牛骂了一句麻痹的之后,突然冲向递剑的工作人员,牛角一下子插进他的屁沟,把他整个身体挑了起来,然后,头向后面一甩,这工作人员便气绝而亡。

血腥的场面,使那些观众更加疯狂的喊了起来。这些麻痹的观众,他才不管你谁死谁活,如果没有这血腥场面,他们还不来呢,他们要的就是这种刺激。

萧星辰深刻的认识到,他是与这一些醉生梦死的观众,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有良知的人,是一个腼腆的人……哦哦哦,这似乎与腼腆没有多大关系。

萧星辰把宝剑向后一扔,扔在主席台面前。

“啊……”观众发出一片惊呼声。

“那是生命换来的剑啊,你怎么能不要呢?”这一些话,是有点良知的人喊出来的。

“哈哈,下面就更好看了!这个青年活得不耐烦了,他是寻死来了。如果在别处自杀,孤独的死去,多没意思啊,这样,他可以轰轰烈烈的死去了!”

观众此时的热情,几乎到了临爆点。

棕红色的斗牛此时也看不懂了,它愣愣的望着萧星辰:这莫非是个愣子,像洪门周三那样的愣子?

这个想法,其实,并不是棕红色的斗牛的想法,因为它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洪门周三,它的这一想法,是痛哭中的冯瑶,给这斗牛补上去的。

敌进我退,敌退我扰,这一点游击战术,萧星辰还是懂的。他见它发愣,因而,他几个箭步冲到它的面前,对着它的牛鼻子便是几拳。他本来是想打它的眼的,可是,他感觉那样太残忍了。

就在他打下这几拳的时候,他意识中的钦佩币便铺天盖地的向他的银盆中飞来。

萧星辰的心里非常高兴。

他来斗牛,曾想过,如果自己打胜,一定会得到许许多多的钦佩币的。而他下来准备斗牛的时候,却把这一茬给忘了。他当时只是受到那妇人的感动。他甚至感到,那妇人把自己当作她的儿子了。

他感觉自己有些荒谬:自己这暑假期间不回家,为了尉迟老太太而来异国追狼,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妇人下来斗牛。

不过,当他看到这些钦佩币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来对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自己也为这钦佩币的最终目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财,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财呢?

悲哀呀悲哀,没想到我萧星辰堕落到为财而死的地步,而此时,还欣欣然自得的模样。

棕红色的斗牛鼻子被他打的酸酸的疼痛,它的眼睛猛的一睁,在他那鸡蛋大的眼中,眼前这小子如同婴儿一般的大,就这么大一点的东西,也敢打我,如果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他还真不知天高地厚!

于是,它突然向他再次追去。

萧星辰知道,自己这点六七十公斤的肉,让它这五百多公斤的肉给撞上一下,就不用它那锋利的牛角,那还不上阎王爷那里去报到?也许,自己根本就见不到阎王爷,甚至,连黑白无常都很难见到,直接就被小鬼给处理了!

因而,他又开始跑,有了上一次那种跑步路线的经验,这棕红色的斗牛又找不着北了,不过,它还是在拼命的追。

从东边跑到西边,棕红色的斗牛已经是气喘吁吁,又停了下来。

这时,它已经彻底由战略进攻转入战略防御,它防御的重点是:是自己的鼻子和眼再也不被他揍。

萧星辰看自己银盆中的钦佩币,还不足一万,他非常纳闷,自己这么猛,这些家伙为什么就不钦佩自己呢?

他想,原因在自己只知逃跑,而很少知道进攻。看来,这些家伙是喜欢看自己进攻的。

因而,他迅速的再次向喘息的棕红色的斗牛迅猛的冲去。

萧星辰冲向棕红色的斗牛,跑得实在太累了。此时,斗牛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它将头低着,将眼鼻置于牛角的保护之下。

他冲到它的面前,一下子跳到牛的身上,骑在它的身上,扳住它的两只角。

牛,最喜欢这样的蠢人。

牛想:天下怎么还有你这样的笨蛋,你就不知道,你骑在我身上,我只许花少许的力,就会让你感到巨大的力量?

牛有这样的感觉,它当然不会想这么复杂的事情。这一件事情是主裁判替它想的。

牛摇了摇头,萧星辰便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甩得左右摇摆。

“你个笨蛋,难道你想找死吗?给你长剑你不要,其他武器还多得是,难道你就不知道用武器吗?”主裁判拿着麦克风拼命的吼了起来。

“你麻痹的,你一全家都是笨蛋!”萧星辰见主裁判那吊样骂自己,心里很不服气,他也朝他骂道。

不过,主裁判的声音,全场人都能听见。而萧星辰的话语,谁也听不见,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因为整个场上人声嘈杂,他可没有麦克风,他的一个皮包还丢在冯瑶的手里呢?

可怜那冯瑶还在痛哭,她紧紧的抱着他的包,她知道,现在这包还不能称为遗物,但称为遗物的时间不会太长了。

叶秋韵则抱着冯瑶哭了起来,她想起这几天欧阳佳慧常在自己耳边说:萧二这一次的目的,就是为了钱的。现在看他那样,连命都拿当无所谓的人,不知道他要钱干什么?

他也不是买保险公司保险,他打算死了,好叫家里人受益。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清楚,一个连命都不要的人,还要钱?

此时,尽管太阳像下火一样,陈文杰还是把草帽取了下来,他随时准备向这位英雄的小老弟默哀致敬。

江羽仪要不是妈妈关照,做新娘这一个月内,是不能流眼泪的,流眼泪对婚姻不好。要不是这一伟大的迷信管束,她此时也许和叶秋韵她们抱在一起哭了。

欧阳佳慧始终坚信: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唯有她最冷静,她在认真分析萧星辰自杀的动机。

那刚才不停和萧星辰说话的妇人,双手抚摸着他刚才坐过的地方,泪如雨下,一边哭着一边数着。其哭诉的本事决不亚于大夏的女人。

妇人的女儿简直没法理解:妈妈一见人家的面,比自己这个近二十年的女儿还要亲。那个呆小子和妈妈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和妈妈谈话不到半小时,竟然能为了妈妈而去拼命!

“啊……”江羽仪突然紧张的高叫一声。

正在抱头痛哭的叶秋韵和冯瑶,浑身一紧张,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她们估计:萧星辰这个时候,恐怕像前一个斗牛士那样,满地都是他的血迹和脑浆。

第0206章 伟哥斗牛场之牵肠挂肚

萧星辰骑在棕红色的斗牛的身上,他自己也没有搞清楚自己骑上来要干什么。扳断牛角吗?答案是,这根本不可能的。

也许,他骑牛的目的,是想起牧童。牧童吹着笛子,夕阳下,赶着牛啊羊的往家走。可是,他忘了,那富于诗意的画面,如果要用到这个地方,那就是要了自己的命啊!

这个时候,萧星辰在牛背上,不仅看到了妈妈,看到了妹妹,还看到了严厉的的爸爸。

这一次看样子是真的完了,因为爸爸也来了!

爸,你不叫我要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吗,你来干什么?

麻痹的,你看你那小样,还骑在我的身上,我看你真的自在死了!棕红色的斗牛想到这里,头猛的一甩!

萧星辰被甩下六米开外!在空中的时候,他想:自己真的完了,难怪爸爸要来呢?

刚才,他因为走神,如果他要在有准备的话,这一点事情真的是太小了。

落地之后,他随着惯性,向后三步,他力求平衡,又向前三步。就这样两个来回,竟然站住了!

爸爸,再见!

萧星辰得意的想到。

“再骑……”

“再骑……”

“再骑……”

四万观众,至少有一半这样呼喊。

“骑你妹、骑你妹啊……”萧星辰气愤的骂道。老子命都差一点玩没了,你们还叫骑!

不过,自己在站住没有倒下之际,又收获了不少钦佩币。呵呵……

“再骑……”

“再骑……”

观众的吼声一阵高过一阵,许多人都站起来了,萧星辰似乎见到北面看台上,被自己望远镜望见短裙下风光的女孩,也在呐喊。

“麻痹的,骑你、骑你!”萧星辰指着北面的看台上骂道。

不过,谁也听不清他喊的是什么?

他想:人家都听不见,我这样骂有意思吗?他转过头来,只见那斗牛望着自己,在喘息着。

“老弟,认个输呗,我放过你,怎么样?”萧星辰感觉这个时候,自己正精力充沛,又见观众为他喝彩,他非常高兴:银盆中的钦佩币,大概离三万元也不远了!因而,他一边向斗牛走去,一边说道。

棕红色斗牛也经过几十场恶斗,刀枪剑戟可都见过,可从来都没有这赤手空拳的家伙可怕!它感觉口渴得厉害,身上的力气也像被抽去一般。

萧星辰离它四步远的时候,一个空心跟斗翻了过去,再一次骑到斗牛的身上。

嘀咛嘀咛嘀咛……

萧星辰太喜欢这声音了,自从这一次跳上牛背之后,那些喊再骑的观众,无不钦佩于他,他的银盆中的钦佩币很快爆满、涨停。

他的心里有些郁闷:这钦佩币,要是涨没个上限多好啊!偏偏,到了三万元,还来了个涨停板。

突然,他想到自己还骑在野牛的身上,心想,这个时候这样走神,这小命随时都有可能和这神同时走掉的啊!

“老弟,你让我骑一圈,我们和平结束这场角斗呗?”萧星辰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并没有放松警惕,因这毕竟是野牛,毕竟在刚才挑死过两人,一个是主斗牛士,一个是工作人员。

你去死吧!斗牛慢慢的走着,用于麻痹他(这不是骂)。那个主斗牛士,就是被麻痹住,才被它轻松挑死的!此时,它也趁麻痹他的时候,然后,弄死它。

这个时候的萧星辰,真的想有一支笛子。不过,首先声明,他不会吹,就是想做做样子,就像自己见过的一付牧牛图一样。这斗牛就是那温顺的耕牛,自己就是那吹笛的牧童。

就在这时,棕红色的斗牛突然猛的一甩头,又发挥了它的野性——雄性的野!

“你麻痹的!”这个麻痹是骂!萧星辰正在富有诗意的联想,却被甩入半空。“我弄死你!”

萧星辰这一次稳稳的站住了!

那全场观众的呼声,其狂热程度,远超过足球世界杯的球迷。这些观众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没有灵魂的人,就是不刺激就会死的人,因而,他们空虚的灵魂拼命的喊啊喊啊喊啊!

“用剑刺死它……”

“用剑刺死它……”

观众开始疯狂了,拼命的喊啊喊。总感觉喊声不足以表达,便开始拍巴掌,用脚跺!

“老弟,好样的,像个男人!”突然,萧星辰感觉这野牛有一点像自己。如果自己是这头野牛,自己也会像它一样,作这一次挣扎。

棕红色的斗牛这才发现,这个青年不同于世界上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想叫自己死,而这个青年似乎并不。它真的累了,它抬起头来,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它。

“不许哭啊,你要哭我就弄死你!”萧星辰见那目光,心里一酸:它以前无论杀死多少人,都不是它的错,是那些人的错!“只要你不哭,我就不弄死你,怎样?”

棕红色的斗牛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它真的没有哭,还点了一下头。

“我们弟兄认识一场,也不容易。你不要再跟我耍什么花招,要对我一样,以诚待人……不过,对敌人,你还是要狠的!”

“哞——”

萧星辰的理解是,它赞成自己这句话的。

“这样呗,老弟,我们绕场一周呗?”萧星辰说道。

这动物大了,还真的通人性。它昂起头来,驮着萧星辰绕场一周。

“老弟,好样的!”萧星辰摸了摸它的头说道。

……

“喂,冯瑶吗?”冯瑶一阵手机铃声之后,里面传来一个女士的声音。

“是啊,罗……罗斯,是你?”冯瑶紧张的说道。

“快,快叫萧星辰接电话!”罗斯急促的喊道。

“呜呜……”冯瑶一下子急得哭了起来。

“怎么啦,他,他出事啦?”罗斯在电话中惊慌的问道。

“他去斗牛啦……前面一个斗牛士都被斗死啦……他竟然要跑去斗牛,这个逆天犯二,他真的气死我们了!”冯瑶一边哭着一边说道。

“好,你等着,你千万要保持和我联系……”罗斯说着,立即挂断了手机。

……

牛也许真的能懂人表达的意思,它即使听不懂萧星辰的话,但它能看懂他的表情。它很激动,驮着他又绕场转了一圈。

“老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小老弟,再见啊……老弟啊,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啊…………嗯,也包括你的牛生啊……嗯,不和你说这些了,要是和我爸说这些还差不多!老弟,坚强!”萧星辰一个翻身上了看台。

坐在他右边座位的胖女孩,向下连跑几步,一下子将萧星辰抱个满怀。

“不……不行啊,你爱人在这呢!”萧星辰在没斗牛之时,这胖女孩一直对自己非常气愤。然而,这个时候突然搂住自己,他感觉非常尴尬:因为自己的同伴又要说自己是个女人迷了!

“呜呜……小英雄,实在对不起啊!我刚才对你态度不好……刚才,我和我爱人说,你是英雄,我们没有理由对你不尊重的!”

“嗯,你就别抱住我了……我对象正看着我呢!”萧星辰见新的一场斗牛又开始了,周围的人都不看斗牛了,都在看着自己了。

胖女孩一听,这才松了手。

“你这个伪君子!你不说为我爸、我哥报仇吗?可是,你完全有理由杀了那个疯牛,你为什么不杀它?”坐在左边妇人边上的女孩,指着他怒道。

“它和我说啦,它只是为了生存……”

“你胡说,它怎么能会说话呢?”那女孩愤怒的吼道。

突然,从上面冲下来全副武装的戴着口罩的八个警察,到萧星辰的面前站了下来。

“萧星辰,我是罗斯。金玫瑰、里克、鲍生几个黑帮的人都聚集在这里,目标是你。快跟我走,走迟,场上一旦乱起来,你就没命了!”罗斯戴着大口罩,戴着大墨镜,如果她要不发声,萧星辰还真的不认识她。

“我还有这么多同伴呢!”萧星辰急道。

“你放心……你必须和他们分开走,他们才能安全!”罗斯话音刚完,萧星辰便被他们架着走了。

因为冯瑶在这之前,就知道了他们是罗斯的人,要不的话,又惊慌了!

萧星辰要不是考虑到叶秋韵她们的安全,他是不会跟他们走的。眼下,只好听从罗斯的安排。

上了车,罗斯就坐在他的身边。萧星辰朝周围望了望,都是横眉怒目的男警察,他才放弃和罗斯开玩笑的机会。

萧星辰直接被带到国际缉毒局的十四楼的小会客室里,萧星辰坐到沙发上,闭上眼睛,抽着雪茄,思考着下一步该干点什么,是直接回家,还是别的。

萧星辰感觉腿下有风声,他一下子跳了起来。他刚要出手,却见叶秋韵怒气冲冲的瞪着他,紧接着,又一脚踢了过来。

“你……”萧星辰再一次跳到沙发上。他刚要问你为什么要踢我,直见她的眼睛红红的。

“你赶快给我踢一下!”叶秋韵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杯怒道,接着,把玻璃杯抛了过去。

他伸手把玻璃杯接在手里:“秋韵,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问你自己!”

“我问心无愧啊!那胖女孩抱我,冯瑶知道什么原因,你叫她解释给你听!”萧星辰又坐了下来,抽起烟来。他见她的眼睛红红的,见冯瑶的眼睛红红的,见江羽仪眼睛红红的,就知道她们哭的是多么厉害了!

因而,他无论如何也生不起气来。他见这么多人为他牵肠挂肚,他甚至感到有些安慰,尽管她们的眼睛与小白兔的眼睛非常相似。

“你去斗牛,你就没考虑吗,你万一死了怎么办?我说你,你到底出什么风头啊,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啊?你等着,等回国之后,我非要重重的打你一顿不可!”叶秋韵余怒未消的气哼哼坐下来说道。

第0207章 短信之血淋淋的威胁

“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再说,我这小身板骨,能禁得住你打?”萧星辰听叶秋韵说回国之后,非要重重的打自己,他真的想笑。

众人笑。叶秋韵的脸色,瞬时也晴了一下。此时,她还在被他在斗牛时的惊恐所笼罩。

“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家伙,你知道,你要死了,别人还活不活啦?”叶秋韵阴着脸说道,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嗯,坐在我身边的阿姨,也是这么说的。呵呵……”萧星辰感觉这话说得很温馨,不禁得意的笑道。

“你还有心开玩笑……”叶秋韵当然知道他所说的意思。他和那妇人说话,坐在隔排的她,都听得清楚。不过,她此时心情沉重的像铅一样,哪还有兴趣跟他说笑?

“我要休息了,你们现在都被关在这警察局里了,你们聊!”萧星辰说着,拉开小会客室东南角休息室的门。

休息室不大,萧星辰往床上一躺,就看见北面整个一面墙上,一幅斗牛的画面。一个身着绿色斗牛服的斗牛士,一支长剑刺入斗牛的心脏。

斗牛士的优美造型,与躺在血迹中的斗牛悲惨画面,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个鸟国家,成天吃黄豆,胀喊什么人权,胀喊什么保护动物权利,可是,这斗牛废止了,又重新立法执行。

几废几兴,弄得人牛相怨,那妇人的丈夫和儿子,战死斗牛场,却怨那斗牛,斗牛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吗?

唉,这天下不平的事实在是太多了!今后,我也来个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了!

麻痹的……虽然如此想,他的心里仍然有不畅之处。难道我万里追狼,就这样让狼给跑了?

“萧二那浑蛋呢?”萧星辰一听,这是罗斯的声音,他马上立起耳朵细听。

“他就是天下最大的二半调子,你说他还能干什么?在屋里睡觉了呗。”叶秋韵看斗牛时惊恐万状,后来,竟然踢他两脚连一脚也没踢到,心里郁积的怨气,被罗斯的这一句话给激发了出来。

“他这两天牛皮了!现在,外面的记者把我们的大门都围起来了,说有人看到被带进这缉毒局,各国的记者说非要采访他……”罗斯头真的大了!

“那些黑帮不会混杂其中吧?”冯瑶担心的问道。

“这谁个能知道?”冯瑶正烦躁不安的踱着步子。

“这个浑蛋,得罪了那么个什么王俊来,金玫瑰派人到大夏去杀他,没杀死,他却又跑到这康吉列来了!金玫瑰能放过他?

他先前,抓住了里克的大毒枭佐蒙,还杀死了几个毒枭,他们能与他善罢干休?可是,他却在地下交通道内,当着几个毒枭的面,主动说出自己的名字,又杀死杀伤几个黑帮。

也不知怎么跑到鲍生黑帮那里,挑起黑帮内部内讧……你们说,这些黑帮能放过他吗?

还有,在飞机上打死那几个劫匪,虽说是为这个世界做了好事,但那些劫匪的同伙,能不找他麻烦?

如果他能谨慎一点还好,他要来康吉列办什么事,我们可以帮他。可是,他竟然在四万人的观众的面,斗起什么牛来。算他命大,没死,不过,那些黑帮齐心协力要办他的事,他还想活?

这个浑蛋,他做的事,虽然不能全盘否定,可是,他也太张扬了!现在,我的生命也受到威胁了,尽管我还是国际缉毒局的人,唉……”

说到这里,罗斯把手机的短信打开,递到叶秋韵面前。

叶秋韵一看,惊得呆了:只见第一条短信,映入眼帘的,是血淋淋的滴血的匕首。

这个时候,陈文杰、江羽仪、冯瑶和欧阳佳慧也围了过来。这条短信的血是那么逼真,一滴一滴又一滴,像那泉水一样,就好像非要把罗斯的血滴完才不滴一样。

第二条短信则是:罗斯,你不会活到明天,你要活到明天,我是你生的!

第三条短信则是罗斯赤身身体,两个乳房正中,插了两把匕首,心上插了一把匕首。这些畜生,在那一点上也插上了一把!

叶秋韵看着看着,手一颤,手机掉在了地上。她慌忙弯腰捡起,捡起后又落在了地上。

幸亏罗斯配的是几乎摔不坏的手机,要不的话,这手机可要报销了。

虽然如此,手机也该有怨言:这小丫头,怎么把我当皮球呢?

……

萧星辰躺在床上,听她们话语,不用看手机短信,也知道威胁的话说得很重!他想:你生在缉毒第一线,抓佐蒙也有她一份,那些黑帮自然会和她过不去的。

当然,自己就是天老爷,也未必能管得了那么多。该管的,则是自己的事了!自己今天就回去?

想想,心里又有所不甘,万里追狼,就这样空手而归?

要追吧,又多少要受到叶秋韵的猜疑。自己做这一件事,可以说是真真切切的,老公公驮儿媳妇——出力不讨好!

不追狼,但总得该为冯瑶着想吧,人家万里而来的主要目的,可不是追狼,而是寻母啊!

唉……她的母亲好狠心啊!这么漂亮的闺女,这么爱她的丈夫,她怎么离开后,就再也不愿意看上一眼呢?同住一个城市,这与常理也不符啊?

唉,还是问问玛丽吧!

以前,他真心的喜欢问玛丽,现在与以前大不相同。以前,一是售价低廉,二是物超所值。而现在像是通货膨胀一样,随意要价,尽管,她提供的信息依旧是那么重要,那么准确!

不过,他对她这只此一家、别无分店的垄断行为,还是有所不满的。这就像那些商户,对那些行政部门一样,尽管心里有说不出的压抑,但表面总是一脸敬重的模样。

他想:现在,自己就是商户。而玛丽,就是政府部门!

哎呀呀,我亲爱的夫人,你的气质,越来越佳,你的貌相越来越美,你的胸部越来越大,你的屁股越来越翘了!美哉,太行山脉!

萧星辰刚进意识,一见玛丽抬起头,便一连串赞美道……呃,我最后一句,这叫什么词啊,怎么与太行山脉挂上钩了呢?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玛丽轻轻的站起身来,身上的红色比基尼,上面满是金点闪闪发光,确有几分开放的仙人的体态。

我亲爱的夫人,我要骗你一句,我是狗蛋,你看行不行?萧星辰立即以赌咒来表达自己的真诚!

像我这胸部,已经D得不能再D了,我这屁股,得快要翘成唐老鸭了。真所谓物极必反。这胸部再大,屁股再翘,不就成妖女了吗……还一座是太行山,一座是王屋山,还愚公挖山不止呢!

夫人啊夫人,你知道我是医科大学的高材生,虽然国学学得不错,然而,毕竟是理科生啊。总之,你把他理解成一连串赞美的话就成了!

巧言令色,鲜仁矣!

嗯,鲜仁、鲜仁、鲜仁!萧星辰附和着说道,就像小贩附和城管办一样。

有什么事,就说呗,转弯抹角的,有意思吗?

夫人,这叫什么话?我们夫妻,虽然是模拟夫妻,但我们也是模范夫妻呀,你说是不是?难道,我们夫妻见面,就一定要说事吗,我们就不能亲热亲热?萧星辰说着,坐于金色的蝴蝶椅子上,把玛丽抱于怀中。

乖乖,真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这真是肉满怀啊!萧星辰在内心里舒畅的感觉到。

那好,今天,你不许提任何事情,如果提了,你就像你所说的那样,是个狗蛋,行不行?

……这,夫人,我们不提事情,我这么多钦佩币,三万元啦,白给你你又不要,不让你提示提示,这该怎么花呀?萧星辰感觉形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我说萧二呀,我什么时候说过,你白给我钦佩币我不要啦?玛丽扳过他的脸,瞪着鸡蛋大的眼睛,盯着他那有些难为情的脸问道。

……呃,我知道你性格,你就喜欢……呃……呵呵……嘿嘿……萧星辰听到玛丽这句话之后,只感觉像冬天,偏遇人一盆冷水从自己头上冷不丁的浇下:万一,玛丽说,这些钦佩币,我不用提示了,都给我吧,那该怎么办啊?

于是,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因而,又是呃又是呵又是嘿的。

萧二,你那吕布的画戟小枝的小技,就不要再我面前耍了……

玛丽的话还没有说完,萧星辰一下就吻了上去,手也伸向太行山的顶峰。

麻痹的,真是言多必失,还是这样要好!即不会失言,又舒畅无比!萧星辰一边吻着一边摸索着太行走向一边想到。

萧星辰突然感觉手面有水滴,他急忙朝手面一望,只见一颗圆圆的晶莹剔透的泪珠,在手面上滚了几下,然后,落到地上;紧接着,又一颗泪珠落到手面。

夫人,你……你怎么又哭啦?

萧二啊,我上一次就告诉你了,我的程序已经自动升级,每五千元提示一次……你看,我这样是不是没有夫妻的味道了呀?何况,我还怀着你的孩子。十年怀胎,你说,这叫什么个怀法呀?

夫人啦,所谓即来之,则安之吗,你不要为这事耿耿于怀了!你一定要快乐、快乐,再快乐才对呀!

嗯,程序既然这样了,我估计,今后,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了。每五千元提示一次,提示的信息量的多少,全都由程序设定,所以,你今后也不要不好意思。你有事尽管提问,好吗?

第0208章 短信之有关证据的长短

萧星辰上一次曾听玛丽说过,现在,她的程序升级,每五千元钦佩币提示一次。事过之后,他一直没来得及好好思考。

既然是明码标价,这样,自己也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夫人,你也知道,我这一次来康吉列国,主要是为追三狼而来的。现在,我当然想知道三狼的情况。

萧二,为了不影响我们的夫妻感情,我务必要把丑话说在前面:你今后只要提问,我只要提示,便是五千元钦佩币。至于程序什么时候停止,我也是不得而知的。如果我停止提示,那便是五千元钦佩消费完毕,你能理解吗?

呵……呵呵……有一句话说得的好啊,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你说不是吗?

玛丽苦笑了一下之后,缓缓的提示道:

你们在伟哥斗牛场看斗牛的座位,背着太阳的,那是最好的座位:坐南朝北。当时,王俊来和张湘淇,也坐在这南面的位置。

他们坐于八排二号位、四号位,离你们不远。

他们现在家住在,伟哥斗牛场东南八十里罗琳天堂别墅群内。

张湘淇至所以跟着王俊来,是因为她年轻的时候,远比她的女儿还要漂亮。她这些年至所以表面上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实际上是受到了他的胁迫。

张湘淇左手腕上的玉镯,里面被王俊来安上了智能炸弹。王俊来随时都可以引爆这智能炸弹,这一点,张湘淇是知道的。

如果张湘淇背着他,他不仅随时要她的命,还随时要她女儿和丈夫的命,所以,张湘淇只好忍气吞声跟着他。

表面上,张湘淇是享不尽人间的荣华富贵,其实,她的心里是很苦的!

此时,萧星辰听了,气的牙锉得嘎吱嘎吱直响。他听到玛丽不再作声,他知道,提示已经完毕。他想,这些提示,已经足够了!

他再也睡不住了,一翻身爬了起来!

她们都在外面呢,我怎么说?现在,罗斯还正在为她受到威胁而烦心呢!

休息室的门开了,所有人的眼睛都望着他。虽然,大家都认为他是混蛋,但这主意还得等混蛋拿是不?清凉清爽的蛋,在一些复杂的事情面前,只能是毫无主张可言。

“你个混蛋,你知道你有多么危险吗,谁叫你去斗什么牛的?”罗斯见他终于出来了,怒气冲冲的喊道。

萧星辰正在面临一件重要的事情,现在不仅知道了三狼的下落,还知道,其中的一头狼,非狼矣,只不过是披着狼皮的羊。

虽然自己的钦佩币还有两万五千元,但只不是玛丽能够解决的问题,只能靠自己,眼前,还要靠罗斯的帮助。

现在的重点不是找回龙运的钱,这钱的事,交给国家去解决,自己才能真正从这一钱的泥潭中走出来。但冯瑶妈妈的事,不能交给国家,如果硬要交给国家的话,那么,到最后,她只能变成一棒灰,而遗憾终生。

在某些时候,钱不是最重要的,人命是最重要,面临危险亟待解救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所有人都望着萧星辰,在看着他:或对罗斯发火,或对罗斯甜白叽叽的微笑——那种两眼色咪咪,一心想那个的微笑。

不过,这一次令她们感到失望的是:萧二并没有像他们想像的那样,而是平静的坐到沙发上,喝了茶,又抽出他那长长的霸主牌雪茄。

“会客室内不准吸烟!”罗斯见他不吱声,她更感到怒不可遏。她不怕他和自己吵,而是怕他沉默!为了激起他的愤怒,她一把上前将那雪茄夺了下来。她想:他该怒了。

这一次,她又想错了,他没有怒,而是喝了一口茶。

“混蛋,你看!”罗斯再次打开手机短信,把手机递了过去。

萧星辰在休息室的时候,就知道罗斯受到短信威胁,她至所以变得烦躁不安,是因为在他斗牛之前,她没遇到过,自己斗牛了,她接二连三的收到这些短信,一时抑郁了!

萧星辰接过手机一看,第一条短是血淋淋的匕首。这不奇怪,威胁短信表达的方式尽管不同,但表达的意思都是一致的。

第二条短信这是一句威胁的语言。

第三条短信则是罗斯的赤身整体,最关键的地方被人插了四把匕首。萧星辰一看:这条短信有水平。按理,罗斯的身体,他们应该是没法知道的,她的脸大家可以在众多场合收集到。这里,即有身体,又安上了匕首,这是有点技术含量的。

“你个流氓,你看什么呢?”罗斯刚才见自己发火,萧星辰始终不作反应,她也在反省自己。当她转过头来的时候,见他看得正津津有味,她一看,竟然是那一张整体赤身的照片。

萧星辰在微笑,这些真正的流氓的匕首还真的会插,竟然不偏不倚的插在那三个地方,在心的位置,也插了一把匕首。

罗斯见他仍微笑着看手机,便伸手去夺。萧星辰从沙发上翻了过去,继续“欣赏”。

小小的会客室,她追他逃。

“萧二,你这是干什么,你就快给人家吧,这都什么时候了!”叶秋韵的脸早就像搽了胭脂。那一幅照片,她也看到过,自己当时吓得头发晕、手发凉,看一眼再也没有看第二眼,而萧二却抱住人家那看不放。便抱怨道。

“罗斯,这是不是你身体哎?”萧星辰终于发话了。

他这一句问话,才使罗斯猛醒:是啊,这是不是自己?“拿……拿来,给我看看!”

萧星辰坐回原地,把手机递给了她,又摸出雪茄来抽了起来。

罗斯纳闷: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被他们拍了的呢?要说这几把匕首,是后安上去的,因为这个,自己也会合成。可是这身体?

她看这皮肤,看这腿长,看胸部,都差不多。那么,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偷拍了呢?

“不是!”突然,罗斯果断的说道。

“你何以见得?”萧星辰至所以是萧星辰,他对这方面的事情,比别人的兴趣要浓一些,要不的话,怎么叫二呢?

“毛……”罗斯走到萧星辰面前,低声套着他的耳朵说道。虽然都是体毛,人也不知什么时候,把它归为羞与不羞两个部分。要说是头发,她决不会这么低声。

“‘毛’怎么啦?”萧星辰真是不解风情,人家已经低声对你说了,那意思是这事,不需张扬,要悄悄的干活,打枪的不要。而他却偏抬高声音喊道。

也许,他并不是不解风情,而是故意而为之。

“你……”罗斯见他突然高喊,破坏气氛,睁眼怒道。

萧星辰见她的耳朵到脸到脖颈,都像洒了一层淡淡的红水,他开心的笑了。刚才,骂自己混蛋,不准自己抽烟,这一切一切的仇均报了!

“这破案吗,有什么害羞可言?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你说对吧?”

在座的所有人,都认为萧二只不过借破案之口,行犯二之实。

“这个毛……比我的长!”罗斯心想,自己一个国际缉毒局刑侦科长,难道能被这小小的毛给难住?因而,立即答道。

“秋韵,你带罗斯科长上休息室里,去查看一下,看到底谁个长?”萧星辰非常开心,自己这真是一箭双雕:因为秋韵今天对自己说话,也不是很客气的那种。

罗斯一听,迟疑了一下。她想,这家伙没要自己亲自查验,这说明这家伙还是有几分正直的。如果他要直接查验,我好拒绝吗?

叶秋韵眉头一皱,计上以来:“我说萧二,这个是威胁短信,也不是勘察现场,这个,有必要吗?”

“秋韵,这可是一个重要信息啊!我们这个医疗侦探所叫什么名字,叫秋韵医疗侦探所是不?你作为侦探所的董事长,怎么能这点常识都没有呢?你没看过电视里破案子吗,连一根毛都捏起来,在高倍显微镜下瞧呀瞧的,何况这么多毛呢?”

这一来,轮到叶秋韵郁闷的脸红了,她想,自己虽然说没有破过案,但自己也总感觉与破案实在是毫无关系啊!

“罗斯,秋韵不愿意看,走,我带你上休息室查验一下去……我现在是认识秋韵了,一遇到事情,就向后退缩。”萧星辰说着,便把罗斯往休息室里拖。

“……滚你的蛋!”罗斯跟他走了三四步,离休息室还有一步,她一把拽开他的手说道。“你好像是个大侦探似的,我刚想起来,谁叫你破这个案子啦?”

“难道,你就甘心忍耐这些畜生对你的侮辱,而让他们逍遥法外?”此时,萧星辰很是失望,就差这一步了,自己便可以对这毛进行研究一下了。自己虽然不是专家,但专家会做的事,他也会专的。

“现在,金玫瑰、里克、鲍生、剑客联盟等四大黑帮组织,很明显,对我有直接仇恨的是里克黑帮。

因为佐蒙是被你抓到的,当然,他们现在查清了,汽艇上,除了你和美洛,还有我。

于是,他们便对我发出威胁!他们发现我的直接导火索,是你最近又杀了里克的人,和今天在斗牛场招摇过市。我就不明白,你现在纠缠于这毛长毛短,是我还不是我的,到底动机是什么?”罗斯极有条理的分析道。

“你确定,这毛对破案没有关系?”萧星辰被罗斯这一分析,好像在大街上,当众被人扒光了衣服一样难堪,因而,急忙敷衍的问道。

第0209章 冯瑶之知情后崩溃之际

听到罗斯的一番精辟理论,萧星辰尴尬的呆了,急忙敷衍,然而,仍像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大街上。

“好吧,你就不说,我也要去把凶手给你抓住!”萧星辰嘴套着牛叉狠狠的吹了一下。“……嗯,你不配合,只不过多费我的周折罢了!”

萧星辰这句话说过之后,像一阵有力的风,将天空的乌云推得一干二净。“呵呵!”

他笑过之后,便向会客室的门走去。

“……你上哪里去?”罗斯知道,尽管萧二非常的好色,非常的气人,非常的那个,但,但毕竟是主心骨。

“说好了,去把威胁你的人给抓来吗?”萧星辰转身,几分诧异的说道。

“那……我也去!”罗斯早已是怒火中烧,就是拼上一死,也要将在自己身上插了四把匕首的人抓住。

“那我们呢?”叶秋韵来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捉狼来的,本想和萧星辰谈一谈的,谁知,他又要走了。

“出去,是相当危险的!江羽仪和陈哥,新婚大喜的日子,就不要他们搅和了。你出去之后,保护你的工作,便变得十分艰巨。你留在这里,等我办完事回来找你!”萧星辰说道。

“你身上也没有手机,没法联系,你时间长了不来怎办?”叶秋韵失落的说道。光滑的眉头,也皱出一丝细纹。

“我跟他去吧!”冯瑶急忙说道。她当然不愿留在这里。她为了萧星辰的安全,以及今后不留下遗憾,打算放弃寻找母亲,但心里这件事并没有完全放下。

萧星辰朝冯瑶望了望,眉头皱得像“川”字形,他忽然感觉没了主意,到底是带她去,还是不带她去。

“冯瑶,我只想告诉你:此次行动,比你想像的要危险得多。作为你大哥我,是不想带你去的……”

“狗大点年龄,比我还小两岁呢,还大哥我呢……我看你自称二哥还差不多!”冯瑶的话,引起大家哄堂大笑。

只有萧星辰没有笑,他实在笑不起来。因为这一次行动,并非要替罗斯办什么事,而是要解决冯瑶母亲的事,他真的不知道:冯瑶能不能禁得起这种打击。

罗斯这时已经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对手下人打了招呼,务必照顾好叶秋韵她们。

萧星辰、罗斯和冯瑶三人匆匆忙忙的向电梯走去,下了电梯。三人,步行走出国际缉毒总局。

之所以步行,这是萧星辰的决定,因为让罗斯开着警车出去,毕竟太显眼,给黑帮报复,无形中创造了机会。

他们走过一个超市,萧星辰换了行头,头发也竖了起来。罗斯和冯瑶,鲜红的嘴唇像喝了猪血料,她们俩对着穿衣镜一看,都不敢看自己了。

特别是从不穿短裤的罗斯,硬被萧星辰劝穿了短裤,冯瑶的长裙,也被他劝得穿成了短裙。

也许,他们三人都戴着特大号的茶色眼镜,现在走到叶秋韵她们面前,她们也未必能认得出来。

萧星辰之所以这么干,他真的是为了摆脱黑帮的跟踪,但也免不了她们俩猜忌他想看她们性感、修长、白亮的美腿。

萧星辰虽然再三跟她们声明,自己很纯洁、很腼腆,但这时候不加事的口水,让他现了原形。

他们三人到租车行,租了一辆高档吉普车。萧星辰驾着车,七拐八拐,发现确实没有人跟踪,才向南伟哥斗牛场的方向驶去。

“罗斯,你要在这里长期工作,尽管我可以能够带你抓住威胁你的人,但,绝不能那么做!”萧星辰把词预先在肚里打了腹稿,随即念出来道。

“你不帮我抓威胁我的人,那你带我出来干什么?”罗斯大声的喊道,连她自己的都感觉耳膜快要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噪音。

“冯瑶,把你家庭的事情,讲给罗斯听听!”萧星辰现在对她的家庭的大概情况,已经有所了解。他的了解,虽然信息量不是太大,但远超过一般人。

“……怎么?”冯瑶的声音突然颤抖得像琴声。她为了萧星辰的未来,忍痛打算放弃寻母,突然听萧星辰如此说,浑身无一处不在打颤。

“你把大概情况向罗斯讲一遍吧!”萧星辰心情沉重的说道。

冯瑶不知道萧星辰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有一点清楚,他不是为了他本人,也不是为罗斯,而是为自己。

冯瑶把龙运有关的情况,大概向罗斯作了解释,又将自己爸爸妈妈的情况,简要的说了一遍。

“冯瑶,你要保持冷静……罗斯,你要做好按住她的一切准备!”萧星辰的话语,突然间变成一摞摞生铁块。

冯瑶身上突然像披一层冰水,绝对是躺在背阴的雪山上,用雪覆盖住全身的那种。

罗斯全身只一阵阵发紧,这到底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啊,怎么比我收到的那三条短信还要来得可怕?

“准备好了吗?”说心里话,不带骗人的,萧星辰心里也紧张。现在这些女孩,也不是刘胡兰那会儿的女孩。她们生在甜水里,长在红旗下,她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到底有多大,他也搞不准。

万一冯瑶出了事,那么,直接影响到这次行动的成败。

“……你还说呀,萧星辰,天下没有你这样对待人的!”冯瑶让他这么一说,真的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开始说啦,你要受不了的话,你立即告诉我……”

“你说!”冯瑶歇斯底里的喊道。

“你的母亲张湘淇,受到了王俊来的胁迫,已经近二十年……”

“萧星辰,你暂时不要说了!”罗斯见冯瑶的脸色变得惨白,便急忙说道。

“……罗斯,你让他说!”冯瑶的眼泪滴在洁白的大腿上噼啪作响。

“你母亲的左手手镯上,被王俊来安放了智能炸弹,我们这次行动,稍有不慎,这次解救你母亲的行动,便会失败,便会危及你母亲的生命……”

“停车,快停车!”还没等萧星辰说完,冯瑶便怒吼道。

此时,已经到了伟哥斗牛场的南面。

萧星辰知道,冯瑶崩溃就在眼前,或许,现在停车下来,让她释放一下,也许有好处。

冯瑶下了车,摇摇晃晃的走在快车道上,南去的汽车,都吓得减速行驶。不一会儿,后面的车就便成了一条长龙。

萧星辰知道,自己如果这个时候对她出手,对她释放非常不利。当然,有罗斯出手,只要好的多。

罗斯一直拉住她的手,叫她走路边。可是,已经失去理智的冯瑶,哪里肯听?

罗斯见情况危急,她作为一个警察,当然,其身手远在冯瑶之上。到自己出手的时候了,她一把抱住她,便往路边走。

冯瑶在她怀里挣扎,还是从她的怀里挣脱了下来。

许多车主,见两个大白腿女孩在公路上不知在干什么,兴致勃勃的欣赏起来。

不得已,罗斯一个擒拿,将她两手别于身后,然后,又将她塞进汽车。

萧星辰知道,虽然冯瑶的心中还在流血,但经过这一释放,她至少不至于崩溃了!

“罗斯,我们把她送回去!”萧星辰咆哮起来。他并不是真的要把她送回去,他这一招,在古代兵书上,叫做大奶吓小孩计!至于到底是不是古代兵书上的,作为略通国学的他来说,一时也说不清楚。

“不……萧二,我求你了!”这个时候,冯瑶虽然心潮澎湃,但基本上能够控制自己。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回去,那么,直接就应该进疯人院的。

“你来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此次行动不同一般。所以,当着秋韵她们的面,我说了假话,说是为罗斯抓威胁她的人。目的是摆脱你,不让你出现在这种现场。你有没有想过,你这种精神状态,怎么才能安全救出你的母亲?”

“……萧二哥,我听你的!”冯瑶可怜兮兮的哀求道。

麻痹的,这萧二就萧二呗,加个哥字,总感觉是有点那个怪怪的感觉!

“我妈……现在她在哪里?”冯瑶像是刚满周岁的孩子,从没有离开母亲,乍离开的那种感觉。

“在伟哥斗牛场,向南八十里的罗琳天堂别墅群,它靠海边。”

“你是怎么知道的?”冯瑶再也顾不得淑女形象,泣涕涟涟的问道。

“你把鼻涕擦了,再跟我说话!”萧星辰道。他当然不愿意把玛丽的事情告诉她,这个时候,又不适宜吹牛,因而说道。

偏西的太阳,光线穿过茶色的玻璃,射到他的手面上,手面也变了一种颜色。他望了一下自己的手,发现满手都是汗水。在这略有凉意的空调车内,他这才知道,自己刚才是有多么的紧张!

“罗斯,你来开一会儿。”萧星辰停下车来,用手纸擦了擦手,手纸瞬间变得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捞出一样。

罗斯是唯一与这件事没有什么厉害关系的人,多年的缉毒工作,使她的心上结了一层厚厚的茧皮。

萧星辰坐到了冯瑶的身边,她一手抓住他的手,一手抓住腰,脸贴在他的胳膊上。

“你……你们两人可不要做爱哦?”

罗斯看他们亲密的样子,她的眼前还真的出现了那种画面:冯瑶的娇喘,萧星辰的淫笑。当然,她仔细一看,这种情况并未发生,她也知道根本不会发生,为了调节气氛,她这话便脱口而出。

第0210章 狼巢之温芝佳进化为真狼

冯瑶给罗斯说的猛的惊了一下,这种玩笑,对于一个并不是熟悉的人来说,这话说得像铅块那样,挺重的。虽然她是笑着说出来的。

“嗯……我当然是来者不拒啦!”萧星辰倒有几分得意,刚才的气氛像闷热的天气,罗斯的话,明显像一股凉爽的风。

冯瑶的手就在他的腰侧,手到手臂,像棉絮一般无力。按理,是应该狠狠的掐下去,掐掉他的一块肉,但无力的手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

萧星辰感觉整个身上都在燃烧,整个车箱里的温度在急速升高,一碰明火,立即就会燃爆。

他立即按下车窗,让汽车拉起的风,给整个汽车降温,他知道,这温度的发源地在哪里,就在冯瑶的手上、胳膊上、脸上、胸上。

按冯瑶平时的性格,决不把胸部全部给自己的胳膊亲吻的。

“里面开空调呢,你车窗打开,还有什么用?”罗斯抱怨道。

任你虐我千遍,我依旧待你如初恋。萧星辰胳膊上的高温,在向心里传送,心里很舒畅,他朝罗斯微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你见我看到了什么了吗?”罗斯想了起来,那一次,抓住佐蒙后回国,她送他去回国的机场。突然,他决定不走了,把自己带到机场的宾馆,在宾馆里的表情,和眼前是一个模具倒出来的,一丝一毫也不差。

罗斯见的身体僵直,再看冯瑶的身体紧贴住他,她明白他那表情的来源了。

萧星辰见罗斯的脸像冬天屋檐上的冰溜溜,他进而联想她这句话的含义:他说我表情中富有淫色!

这丫,眼睛好毒呀,难怪能当国际刑警局侦探科的科长!眼前也就这样了,对她,又能怎么尼尼呢?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汽车到了罗琳别墅群的入口。

站在罗琳别墅群的入口向里看,如果不是预先知道这里是别墅,或者,天再黑上一些,你没法想象这里会有人家。这里高大的树木,远比房屋要高得多。大树像大姐,房屋只像蹒跚学步的小弟。

门卫,都是荷枪实弹的警察,而不是普通的保安,可见这富人区的富足程度。

萧星辰将自己的国际英雄的证书晃了一下,装到了左手腕上的包里。冯瑶胆战心惊的把律师证也晃了一下,只有罗斯一个证件放在门卫的眼前要长些。

罗斯这一个证件也够猛的:国际缉毒刑警。

那些门卫一看就心知肚明:这富人区别的没有,吸毒的应该是比较普遍的现象。钱实在太多的时候,还有什么比吸毒更刺激的呢?有一些超富的人,有一天没有刺激,就感觉整个宇宙都是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儿光亮。

这几个便衣警察,牛皮!看样子,也不知哪个富人要栽在他们手里了。

三人在了解到王俊来的住处之后,向别墅里走去。

王俊来住的128号别墅,在小山丘上。他们三人快步走了二十分钟才走到,要早知这样,当时就把汽车开进来了。

西半天太阳,在树林抛出千万条斜影。向东拐去,快到小山丘上的时候,就听到大海温和的潮水声。

山丘之上,传来悠扬的琴声:十五的月亮,升在那天空哟……

这首歌,老的早就没了牙齿,连假牙都掉得精光。然而,在大夏人的心目中,他依旧像那健壮的小伙子和温柔的姑娘。

除了罗斯,萧星辰和冯瑶的整个身体,全部装上了这优美的钢琴声。

越搞近山丘,越发现,这优雅且引人入胜的钢琴声,正是来自于这山丘之上的人家:128号园。

冯瑶的脸像凤凰涅磐一般的火红。

“要不,你不要进去?”萧星辰见她如此紧张,便道。

“萧二,我就是死,也要见上我妈妈一面的……我可怜的妈妈呀!”冯瑶瞬间眼泪模糊了视线。

“放屁!”萧星辰怒道:“我们这个军队,要有一往无前的精神,它要压倒一切敌人!”他国学学得不错,伟人的语录也会背上一些。

呃……罗斯一听,这萧二难怪如此这么勇敢,原来他有这么强大的理念啊!

“我……”冯瑶自己知道错了,像个犯错的小学生在老师面前咕嘟着嘴。

“你迅速调整一下……要不的话,你就不要进去!”萧星辰知道,现在是非常关键的时候。尽管自己相当利害,也没法预料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

128号园,一个门牌,两幢楼房:高四层,每幢四个开间,共有三十二间房。老人曾言:宁要家宽,不要屋宽。有钱人往往想把地球上的所有地盘都占着。

房屋的后面,有六层楼高的杉树十六棵,阳光从树间洒下来的光线,如黄金一般,真有人间仙境的感觉。

“你们干什么的?”两个胳膊如瓦罐,其中的一个黑高大汉手掐着腰问道。他这模样,如果一手抓他们三人的任何两个,都像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的。

“我们是从大夏来,王总是我表哥。”萧星辰知道这一关好好的,肯定是过不去了,虽然情况相当不容乐观,但他依旧微笑着说道。

“你才多大的年龄,称王总表哥?”瓦罐大汉眉头把两只眼睛都皱成了三角。

“这班辈的问题,是没有办法的问题,不是人为的问题。你看,这两个美女,都是我侄女……呵呵!”萧星辰依旧笑着点头道。

萧二啊萧二,你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事开这样的玩笑?冯瑶的心已经干了,一点水分儿也没有。

牛皮啊,萧二!罗斯开始还有些紧张,在萧二精神的感染下,她精神振作了一下。

萧二获得了国际特级缉毒英雄的称号,这一称号,多少年才产生一个两个。那一次,不仅萧二获得了,她罗斯也获得了!她至今还感觉自己的头上,还在显耀着这一光环!

“你们站一下,我去向王总汇报一下!”瓦罐大汉刚转过脸去,萧星辰早就一脚向他的后背蹬了过去。

大汉连续向前跑上两步,萧星辰又上前补上一脚,大汉的圆头便变成了扁的。血与阳光搅拌在一起,显得更加的血腥。

在萧星辰出手的同时,罗斯的匕首,也插进了另一个大汉的心脏,由于用力太猛了,手都进了他的肉里,一下子竟然没有拔出来。她索性把匕首留在了他的身体内。

所谓大意失荆州,两个大汉实在太轻视他们了!要不的话,他们两人并不会这样轻而易举的、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人间。

踏死大汉之后,萧星辰便向门前冲去。

猛然,从西侧楼上,一棱子弹从三楼打了过来。萧星辰被子弹逼回了东山墙。此时,三人都在东侧楼房东侧山头处。

这棱子弹不是别人打来的,而是温芝佳打过来的。他从大夏国来到康吉列之后,想起龙运倒闭之后,自己得到了一笔钱,当时,还疯狂的跳起了脱衣舞。自从受到水圣哲的羞辱,和萧星辰的挤兑,他从高高的山顶,跌进了深不见底的谷底。

他,十分怀念曾经龙运的日子,要说什么是天堂,在龙运的日子是天堂!

从大夏来到康吉列,他从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变成了一头狼,几天前,第一次跟老丈人吵了架,第一次要媳妇摆个姿势,第一次拒接老丈人的手机。

他,开始不爱红妆爱武装,现在的主要精力,也是练习枪:前面就是王俊来,怎么办?啪啪!前面就是水圣哲,怎么办?啪啪啪!前面就是萧星辰,怎么办?啪啪啪啪!

他到康吉列时间不长,在射击馆的时间占去在家时间的一半。由于他有明确的射击目标,啪啪啪!因而,他的射击水平突飞猛进。

射击馆的教练都夸他的射击水平,甚至夸大夏人能吃苦,甚至说未来的世界,是大夏的世界。

他对老丈人叛逆,老丈人十分反感:你麻痹的,你这个小胳膊还能拗得过大腿?他对自己的女人叛逆,他的女人也就是王俊来的闺女,他的女人愤怒的道:滚滚,你麻痹的能滚多远滚多远!

他对自己的女人显示了从未有过的强势,女人被降服之后,开始喜欢他的强势:达令,你知道,你是个多么伟大的男人吗?呵呵呵呵!

温芝佳这一下活明白了:什么叫男人?男人等于强势,强势等于征服女人;女人被征服,等于喊达令!

他决定从明天起,自己要购买属于自己的单独的别墅,自己要成立单独的公司,自己要对王俊来说不!一个不够,不不不!

然而,就在他要大干一番如日中天的大事业的时候,瘟神来了!

他在房间里正在把狼女征服成绵羊,正当绵羊百般温顺的时候,他敏感的感觉到有打斗声。

他穿起裤头,拿起枪便来到走廊,看到了萧星辰,他根本没考虑任何有关法律问题,而是在射击馆一样,端起枪便向他一阵点射,连发三枪,都没有打到他。

温芝佳的心中一阵发慌,就像被大水淹没的倒伏的小麦,偏偏又见天上乌云密布。要早知道这样打不着他,早就应该练习射击移动靶子了!

以前,自己还不知自己的射击水平有多高呢,没想到在这瘟神面前,自己又变成了小儿科。

萧星辰则应被温芝佳射击逼回东山墙,嘴里像吞了一大把黄连一样:嘿嘿嘿!

第0211章 狼巢之最牛叉的琴声

萧星辰从没有想过温芝佳会对自己造成危害,他始终认为:他不过是腿裆里的麻雀,他不过是一只在锅里煮熟了螃蟹。

而自己偏偏,让腿裆里的麻雀从裤脚里飞了出去;而自己偏偏,让死螃蟹给夹了一下。呵呵呵!满嘴的黄连,萧星辰又苦笑了一下。

萧星辰想,此时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掉温芝佳,前面走不通,便走后面。他除了苦笑那一声之外,别的,一点时间也没耽误,他冲到了墙后面,他也顾不上怜惜满地的鲜花,他在鲜花丛中趟了过去。

到了西幢楼东面一间,他一个跳跃,便抓住二楼的锻打的涂着金黄色油漆的窗棂,他脚踩着瓷砖的缝隙,脚也到了二楼。他站直身体,向上一跃,抓住了三楼的窗棂。

他拉掉锻铁窗棂之间的两侧的花饰,将两个窗棂猛的向两侧一拉,拉开里面多层玻璃的铝合金窗户,一下子钻了进去。

他向床上一跳,只听见床单内有一个声音哇哇的几声惊叫,他拉开床单一看,只见一个女子脸色吓得铁青,这种青色还正像脖颈延伸。

铁青脸上的上眼皮,吓得都翻了过来。

“哦哦哦,对不起啊!”萧星辰急忙把被单拉着盖到了她的身上,他认为自己看到了人家的私货,共三处,又没经人家允许,出于他的高贵的品质本能,他立即向她道了歉。

以前,温芝佳不仅老丈人巧不起他,就连自己女人也巧不起他,总认为他没用,甚至认为他不够硬,甚至当面羞辱他。当他脾气硬了时候,她的心理也发生了变化,同样是一个温芝佳,同样的硬度,而在她媳妇的嘴里,它比原来的它,不知要硬上多少倍。

温芝佳疯狂,自己的女人也乐意奉陪。

今天,要不的话,温芝佳就决定去开辟新的事业了,就是他的女人的坚持,便在床上温存了一天,打算再连着温存一夜,明天再去开创,没料到,遇上了瘟神。

温芝佳刚才站在走廊里射击,突然不见了萧星辰,他打算冲下楼梯,去击毙这个瘟神,他突然听到了房间内女人的尖叫声——像狼一样的嗥叫声,他略微的愣了一下。

当他回到门前,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说对不起!他根本就没想到是萧星辰在说话。萧星辰毕竟是人,他也不是神不是鬼,他不可能即在一点又在另一点。

他第一印象是:女人偷人了!不过,这种偷人也真是太神奇了吧?自己从昨天夜里一夜,今天一个整天,除了吃喝拉撒之外的时间,都是在一个房间的!

天啦,要有这样的偷人方法,那满世界全都是绿帽子了!

四只眼睛相遇了,萧星辰的眼睛中发出的是红的热火,温芝佳的眼睛发出的是绿的冷火。

真的是他,并非偷人才是!温芝佳见到是萧星辰之后,心里突然一慌,像是看到了死神,正亲热的挽着自己的胳膊,把自己带着飞向西方的极乐世界。

温芝佳艰难的抬起枪来,还没等他扣扳机,一个烟灰缸早已飞了过来,打在他的手腕上。

枪落了地之后,温芝佳在萧星辰的面前,终于变成了死螃蟹。两腿发软,扶着门边,才没有跌倒。

温芝佳的女人刚才探出头来,她看到了刚才的一切。她想啊想,天下还有比温芝佳更猛的男人,如果他要和自己上床,那该是什么样的感觉啊?

萧星辰从地上温柔的拣起那支枪来,温柔的踅过温芝佳,温柔的望了一眼赤着眼里在被单里温芝佳的女人,然后,这才向楼下悄悄的走去。

“他是谁?”温芝佳的女人光着洁白的身体,抱住倒在坐在门前的老公问。

“他,就,是,我,说,过,的,瘟,神,萧,星,晨。”温芝佳说一个字喘一口气,他这时候才感觉,说话也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

“他看起来好帅的样子啊!”女人站起身来,眼睛变成桃形,中心闪着红光。

唉!温芝佳望着女人身上除了点首饰之外,便是丈人不悉恭,恭作人无长物的样子,一声长叹:女人啊,在这危险的当头,她在想些什么?

女人想她该想的事情,她是在羡慕英雄呢!自己刚在她的心目中树立起一点男子汉的阳刚,不能这一件事就这么给毁了!

于是,温芝佳硬撑着站起身来,硬撑着把身无长物的女人抱上了床,含着泪水又男人了一回。

天啦,你告诉我,你千万、千万要告诉我:这不是我的最后一回,好吗?瞬间,温芝佳这个坚强的男人,眼睛成了涌泉的源头。

他在经历着这一切的时候,南边杨树下、小亭中的悠扬的琴声,始终没断。

大大的家院一直向南延伸,在小亭之中弹琴的女人,距离这里也不是太远,也就是二十来米的样子。匪徒、枪声,她虽然眼没有朝这边望,但她应该能够听到看到。

那琴声弹得越来越急,再也不是刚才弹的那十五的月亮。这钢琴声,弹出像白居易笔下的琵琶声差不多: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萧星辰在这二十米远的地方,虽然不是很能看清这女人的脸的轮廓,但其优美的身姿:真是此形只应天上有啊!他也是见过许多优雅漂亮的女人的人,但仍然被那造型所震撼!

突然,一个大块头穿着长条格睡衣的男人,拿着手枪,到了那个女人的身边。

那个女人见到眼前突然多了这么大个物件,就是耳朵失聪,眼睛的余光也是应该能够看到的,但她完全视而不见,她弹起了阿炳的二泉映月:琴声委婉连绵,山泉从幽谷中蜿蜒缓缓向前流淌,流淌,流淌。

大块头穿着长条格睡衣的男人,正是萧星辰要追踪的狼首——王俊来。

王俊来的辈分,当中一个字并不落在“俊”字上。王家人多少代,都长得歪瓜裂枣、饱饿不均的模样,偏偏王俊来长得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他的父母一看,喜逐颜开:这“俊”字,终于到了王家!

啊!老天爷啊,三百年河东、三百年河西,这王家也有俊人了。

王俊来一米八高,从来没有进行过健美锻炼,但其骨架却是自来美的那一种。由于家族三百年对美的渴望,传到他这一代,不仅自己美了,他希望找个美的女人。而自己的女人,却偏偏不属于美的那种。

他,遇见了张荷芰:你是从天庭下来的么,你是西施重生么,你是七仙女下凡么?

他醉了,他要得到她。人生,不在于长度,应着重于宽度和厚度。他的理解是,得到张荷芰就等于得到了宽度,也得到了厚度。

有时,他也认识到,这是对人生的一种误解。随即,他又搬出了伟大的西门庆作为论证:西门大人至所以流芳百世(他认为是流芳百世,而不是遗臭万年),他就是不惜害人而占有许许多多美丽的其他人的女人,潘金莲也因西门庆的占有而闪闪发光!

西门大人,我的恩师,我向你学习来了!

不过,他自信自己比西门庆要仁慈一些:西门庆害死了武大郎,而他只不过让张荷芰的男人冯得祥变得有点痴呆罢了。

可是,张荷芰开始的时候,虽然也喜欢自己,也与自己笑逐颜开,然而,她却要在不离婚的情况下,与自己笑逐颜开。而她那应该像武大郎一样短命的男人,偏偏要什么山无棱、天地合一类的。

张荷芰不像潘金莲那样死心塌地的跟着西门庆,却只是被自己的风流倜傥所吸引,只作露水夫妻。

这怎么能行呢?

于是,王俊来为了生命的宽度和厚度,便在她手腕上,放上了带有智能炸弹的天然翡翠绿色玉镯。为了证明这炸弹的威力,他当着她的面,引爆了同样的一只玉镯,这种引爆是在一头牛的身上,反正引爆之后,再也看不到这头牛的影子。

张荷芰害怕了!

“你如果三心二意,我炸了你,再杀你的女儿和老公!”为了生命的宽度和厚度,他对张荷芰威胁道。

别了,家!别了,女儿!别了,老公!别了,过去!

随着这四个别了,张荷芰连以前的名字也别了,改叫张湘淇。她本以为,跟王俊来到这康吉列,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女儿了!

于是,她除了陪王俊来之外,便是拼命的弹琴,倒是练了一手好琴!天老爷把一扇门关上的时候,总要开着一扇窗户。张湘云的这扇窗户,便是钢琴。

她耳聪目明,她岂听不见枪声,她岂听不见吵杂声,不过,这一些,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即使飞来一颗子弹,钻进自己的头颅,另一颗,钻进自己的心脏,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自己的心,自从王俊来给自己戴上智能炸弹玉镯的时候起,她就认为自己的生命已经结束。这个生命,即没有长度,也没有宽度和厚度。

这个世界,没有眼泪,没有微笑!嗯,不对,是有的!不过,那不是自己的,而是别人的!眼泪早就流光了,微笑早就被密封在魔罐里。

呵呵,心里被黄连泡过的笑,还是有一点儿的:子弹算什么,杀人算什么?火山爆发、地震、世界大战等等,统统乌蒙磅礴走泥丸。

“妈妈——”宇宙间什么叫受不了?冯瑶说:这就是叫受不了!

第0212章 狼巢之极度危险的母女相认

冯瑶自从萧星辰上了屋后,突然,他看见一个女人,围着围裙,腰略显有点弯曲,粗糙的双手在围裙上擦着,在向她微笑。

莫非是妈妈?这个笑容这么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哦哦哦,在哪里,在哪里哪里见过你?

妈妈不是个美人吗,这个阿姨并不美啊!

楼上响起的嘈杂声,也没有把冯瑶的思绪拉回来。突然,冯瑶想起了这个笑容,这个笑容是爸爸的笑容,爸爸的笑容怎么远隔重洋,搬到了这位阿姨的脸上?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这位是爸爸失散多年的姐姐?

啊啊!莫……莫非这阿姨也被下了毒,下的是爸爸同样的一种毒,这种把人的笑容变成一样的毒?

想到这里,冯瑶向后趔趄了几下:那么,这一个应该是王俊来的老婆?王俊来为了得到母亲,而在爸爸和这位阿姨的身上下了同样的毒?

冯瑶的推理是正确的!!!

正确得一塌糊涂、一无是处……那么,拼命弹琴的人,就应该是自己的妈妈!

这个时候,冯瑶面对着拿着手枪站在妈妈身边的人,这个极有可能是王俊来的人,她这才发现:自己原来也是不怕死的,自己原来也是砍头只当风吹帽,自己原来也是洒尽热血心欢畅的人!

冯瑶接二连三的喊着妈妈,尽管她早已不认识妈妈,但她却坚信弹琴的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就是自己的妈妈。

冯瑶跌跌撞撞的向妈妈奔去,二十多米的距离,共跌了五六跌,但终于跌到了妈妈的琴前。

王俊来慢慢的举起了手枪,对准了冯瑶的头。

“妈妈——”冯瑶才不管她的枪会对准谁,此时,她这只小蝌蚪,只有找到妈妈的欢欣,她像婴儿学话般的连声喊着。

“妈妈?”张湘淇站起身来,一手捂在王俊来的枪口,一手望着穿着短裤头的女孩。“妈妈?”她睁着一双梦中的眼睛,睁着一双满是迷雾的眼睛,睁着一双打满问号的眼睛,再一次说道。

罗斯在那东边的山头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知道,萧二星辰是一个惹事不怕事大的人,可自己不能,自己要有个合乎法律的理由:于是,她叫她的心腹,带几公斤毒品来,加祸于王俊来,然后,带着缉毒人员火速赶来。

当然,此时的罗斯,已经管不了萧星辰的死活,也管不了冯瑶的死活,也管不了王俊来一大家子的死活,她要管的,只给自己这一次行为,披上合法的外衣。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先把王俊来抓起来,然后,慢慢的安个罪名,总是可以的,但远没有嫁祸于他贩毒来得快当!

萧星辰在底楼一棵方柱的背后,手里握着从温芝佳那里拿来的枪,他在向王俊来的头部瞄准。他担心,自己这臭准线,也许打不到王俊来的头,却把张湘淇的头给打了!

这里的地上太干净了,竟然连一个石子也找不着。喜欢石子不喜欢枪来打人的,唯萧二星辰矣!

他把枪里的子弹卸了下来,把枪垫在腿上,猛的一折,枪头断在手里,他望着枪头笑了:哇哈哈!

他猛的从方柱后面冲了出来,枪头向王俊来砸去。

就在这时,王俊来的头皮受到猛的撞击的同时,他的手枪已经向这窜出来的家伙开了火。手枪的枪头不由自主的抬得很高,一串子弹打去,树上扑愣愣的掉下几只小鸟。

萧星辰正兀自在那佩服王俊来的打猎技术,突然,他看到了弹琴女人手上的天然翡翠绿色玉镯,他想到了淘宝店主玛丽的交待:那玉镯里面放上了带有智能炸弹。

萧星辰知道,这个美丽的令人发颤的女人,美得让人不敢看的女人,是王俊来的至爱。王俊来极有可能在升到天国之前,把自己这心爱的女人一起带走,带走的方法便是把她毁灭。

凤凰涅磐就是死而后生,这也挺符合辩证法的!不过,萧星辰不希望这凤凰涅磐了去,因为不仅自己不希望有这个结果,冯瑶也不希望,还有那个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一个人,也不愿意。

萧星辰一把上前,抓住这只弹琴的戴有天然翡翠玉镯的手。

“你你你!”冯瑶的眼睛睁得圆如杯口,那意思是:萧二,那是我妈呀,你想怎样?如果你往前一步,那绝不会幸福,那你将是我终生的仇人啊!

此时悲痛的冯瑶,还伏在红色大理石铺的起伏的小道上。

“啊啊——”那美妇人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声,这恐怖声把天都吓得暗了下来。

美妇人至所以惨叫,是萧星辰去摸她的手镯,并不像冯瑶想的那样,有暧昧的嫌疑。

萧星辰很清楚的知道,他如果不再秒秒之内的时间内,取下手镯,不仅美妇人要升上天堂,自己也要升上天堂。还有一个升上天堂的人,那就是王俊来,他萧二可没有心情在天堂里,当他们俩的电灯泡!

萧星辰从玛丽的淘宝店里知道,这手镯绝不能硬往下拿,那样,会引爆智能炸弹的。于是乎,他猛的一用力握她那戴有玉镯的左手,她的手骨嘎嘎一阵响声,手骨断了,手的宽度变窄了,玉镯顺利的取了下来。

萧星辰在美妇人惨叫声中取下玉镯之后,他立即将玉镯向东边的海里抛去,玉镯在海面爆炸了,有一群鱼被炸得飞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腥咸的味道。

这天然翡翠玉镯,正是王俊来引爆的!他的想法,竟然是和萧星辰一样一样的,如出一辙:他的头皮在哗哗的流血,他估计,自己的生命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

于是,他便想到浪漫的一幕,他挽着张湘淇向九霄云天腾空而去:这就是生命,他满足了!长度本来自己就没有刻意去求,但这宽度和厚度确实是有了:这就是自己心爱的张湘淇。

他的资产达数百亿的时候,他没有去找过别的女人。他总能在别的女人的身上找出一些缺点。那些几乎完美无缺的名妓,他也能找出她们的缺点:玩的人太多了。

现实中的其他女人,他不是嫌人家的屁股大,就是嫌人家的屁股小,没就嫌人家的屁股一大一小,没就嫌人家的屁股不是很周正,唯有张湘淇的屁股,才能称得上真正的屁股。

其实,其他女人的屁股也是屁股,只不过是他情人眼里出完美的屁股罢了。

缉毒的警察来了,全世界最先进的武器,最完美的警容,男的像男的,女的像女的。

罗斯带着缉毒警到王俊来的房间里搜查:他的保险柜被打开了,里面有好几种毒品,有正在吸的,有没开包的,不按克算,按公斤算,四五公斤多。

罗斯看着这些毒品,笑了。自己缉毒完美成功!

将这些毒品拍了照片,带着警察到了尚未昏迷的王俊来面前。她叫医警给他包扎了头部,然后,把毒品拿在手里,朝王俊来晃了晃。

“王俊来,你涉嫌吸毒贩毒,你被捕了!”罗斯说着,将他的手铐了起来,向他出示了警察证,出示了毒品。

王俊来晕乎乎的,嘴惊得张开能塞下足球:这这这,这是哪对哪呀?

“你是瑶儿?”张湘淇估计到眼前的女孩,可能是自己的女儿。要不是自己的女儿,谁个会喊自己妈妈?她的手骨被萧星辰握断,疼的脸上的泪水一串一串的,这些泪水在夕阳照耀下,像是一串串血水。

“妈妈——”冯瑶一下子扑到张湘淇的怀里,痛痛的哭了起来。天,终于被她哭得黑了下去,最后夕阳几缕光线一晃,便是一片淡黑!

“立即送医院!”萧星辰见张湘淇忍痛与女儿交谈,他担心她的手骨被自己握断,看得迟了,骨头长不好,再也弹不出那优美动人乐曲,岂不可惜?

后来的警车有几辆,罗斯立即命令一男一女两警察,带着张湘淇母女去了崴伦的一家骨科医院。

张湘淇走了,她望了王俊来一眼,王俊来的那眼神,就像七仙女要回天宫永远不回来的董永的那绝望的眼神,那眼神很快从绝望透顶,到失神,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张湘淇的心被刀子戳了一下,血顿时向外喷射。她知道,王俊来是非常爱自己的,这虽然是一种畸形的爱,但也是爱得死去活来,也是爱了二十年!

冯瑶的爸爸冯得祥,虽然对自己的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只因为自己生得太美,她知道,凭得祥那性格,完全保护不了自己。

她无法说得清楚世间这一切,不过有两点,使她的心像是沉在了古井里一般:一点是玉镯上的智能炸弹,二是永远无法与女儿见面。

这些年来,她常常想起一则寓言:一只小猴子非常喜爱小鸟,它要去和小鸟玩耍,小鸟们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唯有一个还不能飞的小鸟,被小猴子抓到了手里。

小猴子对这小鸟百般疼爱,最后,小鸟活活被疼爱死了!

她常常把王俊来比喻成那只小猴子,而自己只是那只尚不能飞的小鸟,自己就是被疼死了的那只小鸟。

第0213章 首相相约之罗斯恐怖

这些年来,张湘淇从不否认王俊来是疼爱自己的!这些年来,他和自己形影不离,他对其他嫩得像仙桃一样的美女,都不屑一顾,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在大夏的时候,自己的身份,在他家是小姨子。在没有人的时候,就是他的垫子,当然,下班了,在他的家,身边永远都是没有人的。

到了康吉列,她的身份也就这么回事,这里的人不像大夏人那么敏感。他和她好比鸳鸯鸟一样,上任何地方都是比翼双飞,就连每天晚上沐浴,也是鸳鸯戏水。

望着越来越暗的天,望着渐行渐远的罗琳天堂别墅群,张湘淇是说不出的酸甜苦辣咸。这些年来,王俊来总是让自己枕着他的胳膊睡觉,除非睡着了,啥都不知道了。

这种爱,太畸形了,张湘淇也深深的认识到这一点,因而,她的痛苦始终大于欢乐,她的心一时也没法平静!

王俊来为了得到自己,他既没有除掉冯得祥,也没有除掉自己的女人,而是采用了一种非人的手段,把他们俩都搞得傻了,傻与痴还是有区别的。他们俩都还有数的那种。

冯得祥这些年怎么过过来的,张湘淇不知道,但她知道他肯定是极端痛苦的,这一点,从王俊来妻子的表情中便可得知:她的眼睛永远深不见底,她一脸傻乎乎的微笑。不过,偶尔瞬间会发出歇斯底里的绝望。

张湘淇右手紧紧抓住女儿的手,被萧星辰握断的右手捧在怀里。

她的手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在松,最后,松得像面条一样。冯瑶这才发觉,妈妈昏过去了。

萧二啊萧二,你在哪?这时的冯瑶感觉自己一阵阵的窒息。

此时的萧二,正坐在罗斯的身边。今天的行动,在他看来,是绝对的成功。下一步,自己就要回国了!

回国之后,自己彻底的解脱了!自己可以一心一意的学医,成为一个名符其实的医生,而不是仅靠玛丽的提示,在他人面前装神弄鬼的充什么相面大师!

他现在就可以告诉叶秋韵,自己要去找的王俊来,因为涉嫌吸毒贩毒而被捕,她家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他再三思索,现在叶秋韵已经有二十多亿,假如她和她的奶奶有幸活一千岁,她的利息也足够她们俩滋滋润润的活上一千年。

回到了缉毒总局,江羽仪小夫妻已经快活的去旅游结婚了,萧星辰骄傲的告诉叶秋韵:他已经替罗斯抓到了威胁她的仇人,当然,这不过敷衍之语。他又告诉她,他通过罗斯了解到,王俊来因为贩毒之事被控制,因而,他们在康吉列已经失去了继续呆下去的意义。

叶秋韵问起冯瑶,萧星辰的回答是:罗斯安排她的朋友带着她逛景点去了。

萧星辰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上下嘴唇就是两道动车轨道,这一辆刚呼啦一下跑去,那一辆又呼啦一下跑回来。

他想,自己是不是哪里错了?

他左思右想,右想左想,自己却没有发现自己错在哪里?

有时候,你只要朝大街上一站,你就可以看到,南来北往的人,无不是为了钱:洪门周三,奋不顾身的追着一个空塑料瓶子,他的目的是为了拾起卖点钱;那小贩勒着嗓子大叫:凉粉哦,大豌豆粉哦,哦哦哦……他这是做生意,为了挣点钱;美洛敲开了宾馆某房间的门,她的目的是挣些皮肉钱。

而自己呢,完全不是为了钱,甚至差点儿还要搭上小命。自己的动机是纯而又纯的,做人但求问心无愧,至于其他吗,就滚他妈的蛋吧!

罗斯的脸白了,嘴唇有些发乌、发紫,眼睛像钩子一样钩住萧星辰的眼睛。

萧星辰被她吓的一跳:要说她发情吧,那眼应该是桃形的,当中还带着红心心;要说她愤怒吧,眼睛应该是三角形的,当中应该插着许多小刀刀;要说她和自己谈事情吧,眼睛就应该是顺直的,而不像眼前这样带着钩子。

她的发乌的嘴唇直向他的耳朵边伸,他的整个心也像闹铃一样在颤动。

“萧二,首相叫我去一趟,说救他女儿的人,也要去一趟,你说他会不会杀人灭口啊?”她发紫的嘴唇,吐出像是地狱里阴冷的话语。

本来,罗斯对首相相约,是认为很正常的一件事,因为自己毕竟找到了他的女儿,虽然是萧星辰提供的线索。只不过是她夜里做了一个梦,自己是被这个梦惊醒的,可是,自己却完全不知道这个梦的内容。

萧星辰尽管胆大日虎逼,但也还是被冻得一哆嗦:他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一回事,首相找她去谈话,无非是感激她替他找到了他的女儿,怎么会杀人灭口呢?

“那你就去呗,走一步看一步呗!”萧星辰知道,这去的人之中,既然还有自己,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那你呢?”罗斯知道,萧二这家伙是个依靠,如果他能跟着去,她多少能仗点胆!

“首相他不是人啊,他是动物啊,你救了他的女儿,他还要杀你灭口?”萧星辰看她的嘴唇,发紫的嘴唇变得发乌。他开始愤怒了,他这时候真的想把那什么吊玩意儿的首相像烤全羊那样,连刀子也不用,直接用手把他撕了!

“……我……你也不能说他不是人……我有些矛盾而已了……”罗斯的嘴唇变得越来越黑,毛笔醮上,都可以写字了。“今天夜里,我做的恶梦。很恶,但我却一点儿想不起来是什么?”

“梦啊,呵呵,你要是个无神论者,你就不会和梦较劲了!”萧星辰的肺里像是塞了正在充气的气球:麻痹的,救了他的女儿,他还要杀人灭口?

“……还是我自己去吧?”罗斯的腿,像刚学步的婴儿一样的软。

“我就是要去,看他能怎样?”萧星辰走向东边休息室,从里面拿出一件猎人图案的T恤衫穿在身上:上面一个猎人,举着双管猎枪,啪的一声射出两个火团,打在跃起的狼的胸口。

罗斯看他换的衣服,翻了翻白眼,嘴嚅动了几下,头脑上皱成一个“川”字。那意思表达了强烈不满,用外交辞令就是表达强烈遗憾了!

“秋韵,我去去就来!呵呵……”萧星辰一望到叶秋韵那一张标致的白脸,一下子软了半截,软得脸上的笑容都没法堆了!

“你不要去了!”叶秋韵看他又是斗牛又是斗黑帮的,看样子,没有个完了。看样子非要把那身板子骨,斗得丢在这异乡才罢休似的。

“我告诉你吧……”萧星辰打着手罩贴着她的耳朵。他还未说话,就闻到一股清淡舒畅的香水,把个二弟舒畅的猛一抬头。“……我要叫他们首相,把王俊来引渡回国,让我国法院审判!”

“切……他凭什么听你的?你以为他们首相是洪门周三啊,你买块棒棒糖给他,你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啦?”叶秋韵见他一离开自己的视线,便有一种担惊受怕的感觉。再者,他贴得很近,那男孩的味道,比那香水的味道要好闻多了,她还真的有点舍不得他离开。

“我可以替他治好他的女儿!”萧星辰说着,伸出舌头,在她的嫩嫩的耳边摩挲着。

“你……”叶秋韵给他摩挲得痒痒的,有一种春情在体内乱撞的感觉。但由于少女的一种矜持,她才恋恋不舍的说道:“那你去吧,快去快来,千万注意安全!”

萧星辰听到这几句话,他这样的话,只有至亲的亲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他现在真的有点不想走了,要不是刚才的话已经说出口。

“你的舌头想干什么吗,你要说就说吗,不说还拿开呀!”叶秋韵感觉耳朵给他摩挲的,自己快要一枝红杏出墙来了!

“……我说,我要在战斗中牺牲,请你把我埋在山岗上!”萧星辰找不出自己摩挲的理由,便急忙用这句老歌词把这个空白给补上,随即,心情宽松了不少。

“……不许乱说嘛,萧二儿,你听姐的话,你一定要活着,好不好嘛?”

叶秋韵知道自己从小便是富翁,为了防止伤害,自己的外皮是相当坚硬的。不过,对着萧二,有必要么?再说,像他这样的人,谁又能保证他不牺牲呢?于是,小小的对他温柔了一下。

“秋韵,你比我小呢,你怎么成了我姐了?回去之后,我要找奶奶评评这个理!”萧星辰眼睛剜着秋韵的脸,感觉她太鲜了,鲜得使他不忍离去!

“你要走就快走吧,罗斯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叶秋韵想,终究是不能耽误他办大事的。如果自己现在要留他,看他那有地方软、有地方硬的样子,似乎是走不了了,便道。

“哦……”萧星辰立即向会客室外冲去。

他向东边一望,长长的走廊里,有一个女警察的身影,她正在低着头走着猫步。他快速冲到她的背后,只见红色的大理石地面上,在她的身后,有一串水滴。

怎么,罗斯身上怎么会漏水?

他想弄清这水滴的来源,便扳起她的头来,原来,是她流下的眼泪。

“你哭了?你这么大把大把的洒眼泪,你还怎么在你们同伴面前保持女强人的形象?知道的人,认为你是在担心,不知道你的人,还以为我强干了你呢!”萧星辰说这话的时候,身体的某一处,刚软了一些,现在又坚强起来。

“……哦,我现在已经去了!”罗斯刚想对萧星辰说些什么,突然,首相的人来电话催了,她用轻如鸿毛的声音答道。

第0214章 首相相约之先下手为强

罗斯听到首相来电话催,小腿下突然来了劲,和萧星辰迅速下了电梯,开了警车,刚到警局门口,罗斯的电话又响了,说改了地点,在凯迪宾馆3501室。

罗斯听了,急忙把警车开向凯迪宾馆,到了凯迪宾馆门口。两个女警把他们俩带到一楼一间警卫室,先检查了萧星辰的包,然而,再他们的全身摸索起来。

罗斯见那里都摸了几遍,不仅皱了皱眉头。

一个女警摸到萧星辰的时候,也皱起眉头,怎么传话人说是女的,这不明显是带把子的吗?

“你还要摸?”萧星辰给她摸的,像电流一样,一阵一阵的通过全身。

“按规定,是要检查的!”

罗斯的眼睛像装了两把剑一样,向他刺去,她担心他废话多了,又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两个女警带着他们俩,像带着犯人一样,向35楼而去。

电梯里,已经有两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男子,他们头都快要顶到电梯的厢顶。

萧星辰一看他们俩那模样,便知是便衣。

电梯运行得挺快,嗖嗖嗖的便到了35楼。两个女警把他们带进了01室之后,退到门前。

整层楼的走廊里除了便衣警察,空无杂人。

这气氛,挺沉闷的,就连走廊里的灯光,也显得昏暗,让人提不起精神来。

两个女警站门边,一个女警推开门。

一个警容尊严的罗斯,另一个是穿着猎人打狼图案元领衫、给人一种吊儿郎当感觉的萧星辰。

罗斯现在已经不是抱怨他的时候了,她进门之后,向眼皮耷拉像卵皮一样的首相敬了个礼,也不知卵皮下的眼珠是否看见。然后,她向里面走去,坐在穿得像小白兔一样的贝齐身边。

东墙边,并排摆三个双人沙发,首相坐于正中,小白兔坐于北边沙发贴着首相一边,罗斯坐在她的北边。

萧星辰连个招呼也没打,便坐到了南边的沙发上,随即翘起了二郎腿。在他电视的印象中,这首相那瘦长的双腿是经常翘在一起的,而今天,他那像瘦鹤一样的长腿,平平的放在地上。

萧星辰的余光,观察这位首相,感觉他像是在冰天雪地里一样的寒冷。

罗斯刚坐下,见萧星辰一副二溜子的模样,她又站了起来。

“你就是萧星辰,曾是抓住佐蒙的那萧星辰?”在这首相预想中,萧星辰一定是个魁梧、英俊、潇洒的青年。即使往差一点想,也不应该是眼前这个模样。

萧星辰观察首相的表情,他哪里是想杀什么人、灭什么口?这在明明是罗斯这几天紧张,臆想出来的罢了。他叫我来,其目的还是要替他女儿瞧瞧那病,因为自己的什么相面啊、治病啊,传到他的耳朵里,不可能不被夸大。

如果首相先开了口,那么,自己再谈自己的请求,便有讨价还价之嫌。大夏人的老祖宗教导后辈人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于是,他便抢先说道:

“嗯……首相大人,我知道你的时间紧,因而,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我想求你两件事:一是我们大夏龙运集团,被常务副总王俊来洗了钱,以致倒闭。今天下午罗斯科长,怀疑他贩毒,便把他给抓住了。我想通过您安排一下,把他引渡回国。

二是罗斯这么大了还没爱人,她想追求我。我从小家中订了娃娃亲,所以拒绝了她。这几天,黑帮到处威胁她,我想求您给她换个岗位,到安全一点的地方工作……罗斯,你把黑帮威胁你的短信给首相看看!”

这首相的眼皮立即抬了起来,这就叫另眼相看了!这小子,看着不出奇,倒会找机会。这一次安排会面,倒不像我约他们的,倒像他们约我似的。

“这点小事,我安排人做就是了,什么求不求的?”首相心想,人家说了一大通,总得回人家一句话的。

“罗斯,你还快点把短信给首相看呀,你不知道他的时间非常有限吗?”萧星辰的目的,确实有帮助罗斯的目的。一个女孩,在无人岛上一年,这样的功绩,还不干一辈子缉毒警?不知哪一天,便永垂不朽了!

罗斯的心里一阵电闪雷鸣,紧接着暴风雨外加海啸:萧二逼呀萧二逼,你还真的逼呀!你不知道那威胁的短信中,有那四把匕首插在赤身的四个部位吗?首相看了,如果浅想,哦:黑帮如此猖獗;如果深想,这丫这不是要调戏我吗?

“萧……二……二,算了!这威胁短信……干我们这一行的,这奇怪吗?”罗斯被逼无奈,只好挤出这几句话来。

“拿来给我看看吧!”人人都有探秘的习惯,这首相也不例外。因为他那器官也是在男女器官中居其一,并不是第三种器官。

首相这一看不打紧,他的眼睛也在第三条短信上定格。

罗斯在一旁细瞧,首相那眼神与萧星辰那天看这短信的眼神,如出一辙:难道男人都是这样?如果他看上瘾了,今晚对我有什么要求怎么办?她不是洁身自好,她是担心这桃色新闻传得厉害了,一时心里不免发慌!

萧星辰心道:你看吧看看看,不过,你不要把她办办办。如果你今夜把她办了,那么,我办她在先,你办她在后,那么,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亲戚了。不知你们康吉列讲不讲究这个,在我们那,这叫连襟啊!

“爸,那有什么好看的?你要真想看的话,那电脑中比这好看的,多着呢!”贝齐见爸爸看的如此认真,她也勾过头去一看,谁知道,首相由于全神贯注,竟然没发觉。

他一听女儿如此说,脸一下子也如那小猴屁股一般,红都留在了脸颊处,小猴的屁股,通常也是这么红的。

“……这……这是破案子呢!嗯嗯嗯……”首相毕竟是首相,那头脑,可比电脑反应快多了。不过,他听女儿说电脑里有这些,这说明女儿是看的了,他的心头又不免有些酸楚。

自己是性解放政策的制定者和推行者,他是主张男人一生中,要有几个异性过手的人!当然,他也主张男女平等,认为女性也应该这样。他从没像今天这样考虑过,女儿也是女性。

如果真像自己主张的那样,那么,女儿……唉……一时间,他真的有落花流水春去矣的感觉。

突然,首相站了起来,把手机还给了罗斯。

在萧星辰的眼里,他的腿真的好长呀,与火车的铁轨,是一样的长!再看他的领带的长度,快要赶上自己整个身体长了。

“萧英雄,首先,我感谢你找到了我的爱女!”首相可能感觉自己身体太长的原因,又坐了下来。“……据我所了解,你有一种神奇的疗法……你虽然救了我爱女,但我希望我的女儿,以后会更好一些……”

“我哪里会什么神奇的疗法呀,只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萧星辰知道自己这点本事,如果自己一激动,这小包里的脑波药皇又要少上一颗,或者更多。

他可不愿再作出无谓的牺牲了!

“萧英雄,如果你能使我女儿的生活质量更高一些,那么,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否则的话,正像你所说的那样,我的时间紧,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呢!”首相这几句话的谈吐,那纯粹叫做掷地有声。

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西。虽然自己不为名、不为利,但毕竟要制裁王俊来的,毕竟要让他在大夏国绳之以法的;还有罗斯这事……

“萧星辰?”首相的眼梢望着他,在催促他的回答。

萧星辰朝他一望,见他不仅腿长,脸也长,眼也大,那眼眸是有点混沌的蓝色。

“这个……那是当然!这王俊来,我希望在一个月内能够移送回大夏。至于罗斯外交部发言人的工作,也请首相给予安排为好!”萧星辰生怕这首相是只白眼狼,因而,重复了自己的两条要求。

萧星辰这句话说完之后,突然,他感觉自己比这首相还要高大。自己这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不仅含有爱国主义的成分,也有国际主义的成分啊!

怪不得我感觉自己如此高大呢!

萧二逼,你可是天下最好的二逼了!罗斯在心里狂呼道。她对大夏语这二逼的理解不是太深刻,算得上一知半解。她知道是句玩话,但多少还有一些褒意在里面,要不的话,冯瑶和叶秋韵不可能经常这样喊他的!

罗斯之所以对萧二逼如此感激,她知道,自从在无人岛结识萧二逼之后,自己的小世界,从此就变成了全新的世界!

她之所以激动,一开始她听到萧二逼在首相面前为自己求调工作,自己还有点感觉他有点突兀,而此时,她的酒坛中,盛满了感激他的酒。

“外交部发言人?”首相听到这个词,愣了一下,姓萧这小子的嘴里,怎么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正是!”萧星辰紧接答道。

“至于让罗斯当外交部的发言人,这一点我一时还真的作不了主。不过,我绝对会帮她忙的,这一点,你尽管放心……萧英雄,那……你看我小女?”首相没有和这小子打过交道,但从这一点时间的接触来看,这小子真的是一只成熟的狐狸。

第0215章 首相相约之痛心的痕迹

首相曾听女儿说过:她的名字贝齐,是被大夏国的一个年轻相师相出来的。他想:这怎么可能?他根本就没把这话当话。当然,是自己最可爱的女儿说出来的,他也没有把它当别的,而是暂时搁置了起来。

女儿对爸爸还说过:这个年轻相师,还从自己的脸上,相出了一个国王的王孙是个大鼻子。这一点,首相嗤之以鼻。现在是超互联网时代,王孙是个大鼻子还能没人知道?

女儿对爸爸还说过:这个年轻相师,还相出了王孙公子对自己一见钟情。

这麻痹的不能处处不相信了!首相如此想:这家伙莫非是狗仔队的,专门刺探其他国家名人隐私的?所以,他要见见这个叫萧二的人!

退一万步说,这个萧二,就是个狗仔队,就是刺探人家隐私的无聊的小动物,但有一点是确定的:这个狗仔,并没有伤害自己,还从桥下,把一脸灰头土脸、穿着破衣服的女儿给找了回来。

不过,这个狗仔的手还掐了自己女儿的丫处。但这也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把她从河水里救上来,总得靠她的身体的,不靠丫处,别的处也是要靠的。救人总不能隔着距离把人救上来吧?

这个狗仔还打了女儿一个嘴巴,这一点看是有点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样子的,但仔细思来,又有可原谅之处:女儿太骄横,那一巴掌也许是让她清醒一下的!

首相这会儿亲见这狗仔,见他胆大心细、遇事不慌,倒像有些成见的样子。而见到他把那二郎腿高高翘起,又好像有成见过了头似的!

萧星辰见首相愁肠百结的样子,知道他对自己有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样子,于是,也该是自己露一小手的时候了!

他站起身来,朝首相笑了几下,因为不是发自内心的,因而有皮笑肉不笑之嫌。

他挤了挤,坐到首相的右侧,眼朝前平视,右手用梅花指伸向贝齐。

首相突然一阵紧张,他本来就瘦的身材,浑身一紧,自我感觉更瘦得像烧火棍一样:这个狗仔,他到底要干什么?

贝齐的细细的小手腕伸了过来,搭在沙发扶手之上。

萧星辰的手指按在她的脉上。当然,这样的小嫩手,最适宜摸一摸,以抒发一下情怀。可是,人家首相在这呢,你也许情怀还没开始抒,便被喀嚓了!

萧星辰随即站了起来,坐回座位,即大方又得体。

他刚才坐过来的时候,把个罗斯吓得胸罩都湿透了:她生怕这个二子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贝齐的身体,很不错的!”萧星辰故作深沉的说道。

首相的眼睛变成了三角形,三角形的中心射出蔑视的冷光:你这个狗仔,你到底懂不懂啊?女儿以前多活泼,现在成天像个闷葫芦似的,还正常?

“我讲我自己吧,我十八岁那年谈恋爱,那女孩突然离开了我,我好像天塌了一样,整整三个月没有缓过劲来!”萧星辰心里倒不怕贬损自己:我这是在放咸屁呢,你可不必当真哦!

“你你你,你什么意思?”首相的三角眼中的冷光变成了怒火,如果你要敢胡说八道,那你就死定了!

“你难道不知道?”萧星辰以三角对三角,以诧异对怒火!

“你不要卖关子了,你直说吧!”首相眼中的怒火在燃烧。

萧星辰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两个身手敏捷的女警察挡住去路。他双手很有分寸的推向她们的双臂,她们两人猛的一下跌倒在走廊对面的墙边。

走廊里的便衣警察开始向这里跑步。

“萧二,你要干什么?”罗斯一下抱住他的后腰,把他往屋里拖。

“你……”萧星辰见首相跟自己耍态度,他突然不想吊他了,于是,他要走。但作为罗斯来说,你走了,即使你能顺利的离开康吉列,那我呢?我今后的前途呢?她的话还没说完,只感觉一阵头晕。

萧星辰立即从包中取出一粒脑波药皇,塞入她的口中。

“萧英雄,你这是怎么啦?”首相见这小子发怒时像一头狮子,自己也不过是愠怒而已,他就如此。再者,他谈他十八岁恋爱,分明是有所指的,因而,强忍着怒火低着头问道。

首相至所以低着头,如果要抬头看见这小子那王八之气,又不免会生怒。

萧星辰扶着罗斯到沙发上坐下,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忍一忍,受伤最大的,肯定是她!毕竟,到目前为止,罗斯似乎还是和自己在同一个战壕里的。

“我们大夏人,讲究的是礼尚往来……”萧星辰说着,关上了门,重新坐下。“我讲了我的故事,目的是为了解开你小女的心结,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对我怒目而视呢?”

“萧英雄,请你谅解,我不是对你的……你的话分明是说我的女儿恋爱了,又失恋了,是吗?”首相低着头,强忍着怒火问道。如果不是的话,狗仔,有你好瞧的!

“是啊!”萧星辰理直气壮的答道。

猛然,首相猛的站了起来,其身高,似乎要穿破35楼的楼面。他晃了晃瘦长的脑袋,眼再也不敢望向这具有王八之气的家伙。不过,他作为爸爸,也深感内疚,女儿恋爱了,这么大的事,自己竟然不知道。

“首相大人,我这仅仅是从你女儿的面相和貌相中感觉到的,这本来就是一件玄而又玄的事,我不敢保证,我说的都是对的。你再给我这么大的压力,我还能算得准吗?”萧星辰埋怨道。

“萧英雄,你往下说,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我只是对我的女儿愧疚而已,我对你并无恶意!”首相低着头,双手扶于头侧。

“贝齐,你还想他吗?”萧星辰转向穿白色镶嵌着花边衣服,白色镶嵌着花边短裙,像小白兔一样的她问道。

“都什么年代了吗,还不准人家自由恋爱啊?”贝齐咕嘟着小嘴说道。

首相听了,如雷贯耳,五脏六腑碎了一地,自己的女儿真的恋爱了!自己这个做爸爸的不知道的事,这个姓萧的懂。这个狗仔,到底是他所谓相面相出来的,还是他的狗仔遍天下?

“贝齐啊,我们大夏有句古话,叫做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啊!你了解考比吗?”萧星辰对待失恋中的贝齐,慢慢的开导道。

首相猛的抬起头来,极度温柔的望着萧星辰:狗仔,谢谢你啊!这样的话,应该是我这做老子劝导她的,但由于我粗心,没有劝,你替我劝了。谢谢你啊谢谢你!再说啦,我劝的效果,远没有你劝的要好啊!

“考比他怎么啦?就是喜欢玩罢了,别的,他怎么怎么了吗?”贝齐突然怒了起来。她不仅衣服像小白兔,就连眼睛也成了白兔的眼睛,冒着红光。

麻痹的,看样子今天还捅了马蜂窝了!萧星辰望着她一双红兔子眼,心道。唉,看来这马蜂窝不捅则已,一捅便要捅到底了呀!弄得不好,自己真的要被马蜂扎得浑身都是疙瘩了!

“他除了长得帅气之外,他除了是富二代之外,他还有优点吗?”萧星辰和风细雨的说道。他不敢不这样啊,他也怕马蜂扎呀!

“就你有优点!我难道不会游泳吗?我在河里的时候,就为了躲避你,你还被我按在水里呢。你倒好,你已经算出我是首相的女儿,你还用手掐住我腿裆……”说到这里,贝齐那小白兔的眼睛里,流出了伤心的泪水。

“贝齐,别哭哦!”罗斯服了一颗脑波药皇之后,已经没有了晕厥感,还有些神清气爽的样子,再看刚才的形势,还不错。谁知这个时候,急转直下,她在心里大呼不妙,因而劝道。

“呜呜……罗斯姐,要不,你现在跟我上卫生间里看看,我这羞处,现在还有几道紫印子呢!”贝齐伤心的说道。要不是有今晚这个平台,自己有苦有冤,对谁诉啊?

“贝齐,我估计,他被你按在水里,连气都不好喘。处于这种情况下,他总不会再调戏你吧?再说啦,他当时自己都不知能不能保住命,他还想到的是救你……就是我在水里,我想,在那时候,也不会细细思量去抓你哪里吧?”

罗斯想:萧二逼同志为了自己,献出了他珍贵的一颗药不说,还为自己的工作作想。她感觉这个时候,自己再也不能不发声了!

“罗斯姐,我早知道你是和他这个流氓一伙的,你不向着他,还能向着我吗?呜呜……”贝齐突然伤心的哭了,她感觉,在这个世界上,自己是最孤独的人了!

玛丽、玛丽,快告诉我:考比他现在在哪里?玛丽,你也知道,我也就这点儿吊本事了,除了问你,我别无他法了!我本不想和什么考比过不去的,谁知,我不和他过不去,我这一关却过不去了!

镇定镇定镇定!玛丽见萧星辰从没有如此惊惶失措过,因而连声急呼!

萧星辰见玛丽这个态度,失落的心里腹诽道:麻痹的,真是虎落平川被犬欺啊,就连她妈的小小玛丽,也敢开始和我大喊大叫了!

玛丽的态度恢复了正常,眼下,她的话语正像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你知道的,提示需要五千钦佩币的,今后,我不再重复说明了!考比,他现在就在这凯迪宾馆。现在,他在你和美洛痛快过的3212房间……

第0216章 首相相约之3212房间的考比

玛丽,你是怎么跟我说话呢?你说3212房间就得了,怎么叫我和美洛痛快过的?萧星辰刚才就闹一肚子气,现在,头上的火呼啦一声着了起来。

你要耽误,我乐意奉陪,反正耽误的是你的时间!玛丽的态度,就像阳春三月的天气一样,不冷不热的。

好好好,我算你爹爹,你说!萧星辰的头上的火,被大雨一淋,转到心里燃烧起来。

你算我爹爹?玛丽诧异了!

好好好,我是你老公,我刚才说错了,奶奶,你就赶快提示吧!萧星辰没法,只好装孙子了!要不的话,这五千钦佩币,又像放在溪水上的树叶那样,飘得无影无踪了。

你喊我什么,你喊声我奶奶?

玛丽,你赶快提示吧!萧星辰的冷汗,一下子湿透了全身的衣服。

哦……玛丽若有所思。接着,她才缓缓说道:考比正在你和美洛痛快过的3212房间里,带着年轻漂亮的两个婊子……

“萧二萧二萧二,你怎么啦?”萧星辰正在闭着眼睛进入意识,听玛丽提示,突然一阵剧烈的摇晃,把他从意识中摇了回来。

这摇晃者,不是别人,正是罗斯矣!

刚才,罗斯见他眉头紧皱,汗水瞬间湿了衣服,她不知他发生了什么状况,因而,她惊惶失措的大声疾呼!

萧星辰眼睛一睁,只见两排流水,从那红润细腻美不胜收的脸上流了下来。他的心忽然疼了一下。

“萧二逼嘛,你怎么了吗,你难道想把我吓死吗?”罗斯的眼泪并没有断流。

萧星辰一听他喊自己萧二逼,突然感觉非常难为情!他知道,罗斯并不是想要骂自己,而这仅仅是异国语言上的差异,她肯定认为这萧二逼是爱称呢!

“萧二逼,你到底怎么了吗?”罗斯见萧星辰基本上恢复正常,眼中的流水从原来的大浪,变为小流。

“你要么喊我萧星辰,要么喊我萧二。我们大夏的语言中,这二字后面是千万不能带那个字的!”萧星辰有些为难的说道。

“不对啊,冯瑶和叶秋韵,有时都这样称呼你的呀……”

“好了好了,罗斯,关于这个语言的问题,我们以后再讨论好吗?”萧星辰可不想在自己这萧二逼的称呼上讨论太久。如果这个称呼被记者报导出去,让自己那个顽皮的妹妹看到,那她肯定会高兴得像天边的早霞!

“你刚才为什么突然那么流汗呀,你可不知道,你那模样是多么吓人吗?”首相终于发声了,他皱着眉头发声了!突然,他担心这个家伙发火,他把眉头松开,把头低下。

“刚才……”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他知道,现在再回意识中,显然环境已经不允许。也许,就是允许了,玛丽早已提示完了!于是,他走到贝齐面前,他的手慢慢的伸向她的下巴!

“萧二,你……”罗斯突然一阵惊慌,这萧二竟当着首相的面调戏他的女儿?

首相也猛的站了起来:他连想都没敢想过,这小伙子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摸自己的女儿。如果说在水中,掐女儿的丫处,是在情急之中,还有可原谅,因为,这毕竟属于紧急避险的范畴。紧急避险,有时很难考虑哪一处的。

而眼前不同,他是当着自己的面啊,他要调戏自己的女儿,难道,他真的不怕死吗?

首相愣住了,他虽然此时心中波浪滚滚,但却用圣经,在心中拦起了一道大坝。他下一步,到底要干什么?眼前,他那肮脏的手,确确实实摸着女儿的下巴。

“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抓我的腿裆,还没抓够吗,难道让你玩了,你才高兴吗?”贝齐见到魔掌向自己这个弱女子伸来,罗斯这个警察不阻止,首相爸爸像电线杆一样竖了起来,但没有发声,因而,她歇斯底里的喊道。

外面的警察,只等首相一声令下,立即将这小子击毙!

“小妹妹,我在给你相面呢!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出那一身冷汗吗,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了吗……你敢看一下这凯迪宾馆3212号房间的录像吗?”萧星辰的声音,像阿炳弹的那二泉映月一样,甚是中听。

“什么?”首相突然听到这出乎意料的声音,像火车道一样长的身躯,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这个小伙子,难道真会相什么面,这3212号房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什什……什么?”罗斯的心境,明显不如首相沉稳,她惊讶得连说三个什字!她记忆犹新:她听冯瑶说过,这个流氓,就是在这3212号房间,和美洛干了那好事之后,竟然说什么橡胶娃娃,来欺骗冯瑶。她真的不明白,这个流氓在这样的时候,为什么要提这3212号房间?

“你喊谁小妹妹呢……难道这3212号房间里有鬼吗,不能看吗?你这个流氓,竟然流氓到首相女儿的身上来了!还装神弄鬼的说什么会相面?这么大一点的小吊孩,也装神棍……”

“看来,你是敢看喽?”萧星辰眼睛半闭,里面似乎散发出几道阴光,真的如神棍一般!

“你是大夏人,你不要告诉我,你没看过你们有一篇叫小二黑结婚的小说啊……你感觉你自己像什么吗?你真的像里面的二诸葛啊!”这几天,贝齐也发觉这大夏姓萧的家伙,神神叨叨的,于是,她研究起了大夏文化!

“好!把3212号房间的录像切过来!”萧星辰的手,从她的下巴上拿下,站起身来,咬着牙,把右手手臂高高的举起,然后,猛的向下一甩!

“这……”首相心里像一团乱麻一样,乱糟糟的。他不知这3212号房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万一刺激了女儿怎么办?“萧英雄,我看,还是让我知道一下,再让女儿看好吗?”

“不行,切过来!”萧星辰的怒吼声,震得屋顶的吊灯都摇晃了起来,与地震片中的地震,很有几分相似!

什么,在我康吉列的国土上,一个大夏国的无名小卒,竟然违抗我的指令,我也是政府首脑,也是三军总司令……

然而,录像已经切过来了!萧星辰拿着遥控,坏坏的一笑,它把画面放到最大倍数。

西面的墙壁上,屏幕一闪,出现了考比的头脸,那美丽的笑容,那金色的弯曲的头发,特别是嘴角那醉人的弧度。

“考比……”第一场地震刚刚过去,第二场强烈的余震又到来。贝齐一下子冲到屏幕前,紧紧的摸着屏幕上那令人心醉的考比的笑容,她的吼声,引发了比地震更大的余震!

啊啊啊!首相连声感叹,难怪女儿会看上这考比,简直太完美无缺了,真是美少年啊!他这模样,与那国王的孙子相比,那王孙真的不算东西了!

自己要有这样女婿,自己也该心满意足了!

萧星辰把遥控一调,只让画面显示两条腿。

正在首相感叹之际,画面变了,只见女儿的手,正摸在屏幕一条雪白的大腿上!

不会吧,这考比的腿会这么细,这么性感?首相突然放汗了:这绝对是一个女孩的腿!

“贝齐,你抬起头来看看,你摸到什么了?”萧星辰坐到沙发上,此时,悠闲的从从不离手的包里,取出霸主牌筷子长的雪茄抽了起来。

罗斯挤着眼,连连向他摆手,那意思是,你怎么能在首相面前抽烟呢,你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萧星辰冷笑了两声,心道:什么首相,还吊呢!因而,他吹起了烟圈。他得意的想到:麻痹的,这什么都要练,自己这烟圈,可比以前吹得圆多了!

贝齐先前摸的是考比的脸,瞬间,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反正,屏幕上白花花的一片,她透过眼泪也不知是什么和什么。她摸啊摸啊,她虽然眼泪模糊了眼睛,但她的幻想中在摸考比。

管他呢,是考比哪里就哪里了!

贝齐听到萧星辰的叫声,她并没有松开手,她以为摸到考比那里了呢!此时,她放弃了一切矜持和羞怯。

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自己,一个考比,连首相爸爸都没有!

萧星辰又得意的将遥控一调,画面又在转换。

她看到自己摸到屏幕上一团发黑的地方,心里一阵欣喜!她急忙擦去眼泪,一看,她倒退了几步!这时,她才发现,那黑的地方,自己也有!

这时,萧星辰再有五个脸,也很难堆下他的笑容。他遥控一调,整个画面恢复正常。

这个房间里,不仅有考比,还有另外两个女孩,她们都像赤子那样的赤身。还有那个超级美男子考比,竟然也是赤子的心,不不不,是赤子的身!

“关了关了!”这一次,轮到首相汗流浃背了,那长长的脸上,顿时挂满了汗珠。这样淫荡的画面,爸爸在场,女儿也在场,怎么能同时看这样的画面呢?

罗斯的心情,这个时候平静到了极点,真可以称得上古井不波了!她彻底信服了,她信服萧二逼还真的会相面!

“不准关!谁要关的话,我就和他拼命!”在这3501的房间内,再一次发生余震:这次余震是贝齐吼出来的。“哈哈哈哈!”

第0217章 首相相约之撕心裂肺的对话

贝齐的笑声,把首相的脸笑得一点血色也没有,像天然的白雪。把他的心也笑萎了:自己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要是头脑出点啥状况,那可怎么着呀?

不要说一个女儿,就是十个女儿,那也是爸爸的心肝啊!他在等,在等待女儿的笑声自然完毕!

“好啊,亲爱的爸爸,不老的爸爸,这一场好戏,是你亲自安排的,是不?”贝齐的笑声完毕,她的嘴里嘎嘎嘎嘎的蹦出这几句话来。

在首相听来,这哪里是话,这不分明是机枪的子弹扫射在自己的胸膛吗?“女儿,我亲爱的女儿,爸爸最新最暖最贴心的小棉袄啊,你可冤枉爸爸了啊!我我我,我还不知道你谈恋爱呢,我还不知道有这么个考比呢,又怎么安排?”首相两手紧握,手里真的像是在抓了件小棉袄。

首相虽然也在喊,但他的声音不大,他没有闹地震,因为这说话是有风度的,即使在非常严峻的情况下:谈话学,就是这样教自己的!

“哈哈哈哈!”今天,贝齐正是太“开心”了,她再一次高兴起来。只不过余震的级数要低于刚才:刚才是六级,现在是四级左右。因为她震不起来了,嗓子有些哑了!“哼哼,你不知道,那,这个叫萧二逼的大夏人,他会知道?”

“贝齐,他他他,他会相面啊!他说是从你的面貌中相出来的啊……”首相顿时惊惶失措,如果让女儿把自己看成像萧二一样的小人,那该是多么痛心的一件事啊!

“爸爸,你别说了!”贝齐把白白嫩嫩的小手,像刚才萧星辰那样,猛的、果断的、绝不拖泥带水的甩了一下:“在崇尚科学的今天,谁还会信迷信?你真的应该学习一下大夏文化,看一下小二黑结婚那篇小说了!”

罗斯已经第二次听到贝齐说小二黑结婚了,贝齐是因为研究萧星辰,进而看了这篇小说,而罗斯没有看过。她大学时学的又是警察专业的,她对这小二黑这词总感觉有点不好理解:这个很像是那个,还结婚,那个也能当小说名吗?

“贝齐啊,你说爸爸是迷信之人吗?这现实摆在这嘞,能容得我们不相信吗?”首相眼睛睁得像乒乓球一样说道。

萧星辰心想:这首相肯定是没看过大夏的窦娥冤,如果看过,他的女儿这么不相信他,还说是他安排的,他真的要说自己比那位窦大姐还要冤了。呵呵呵!

他内心笑过之后,又吐出一连串的烟圈。然后,他把录像给关了。

突然,贝齐的眼珠子在不停的旋转:“爸,难道真的不是你安排的?”

“贝齐,你长这么大了,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

“……嗯,那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贝齐坐了下来,冰冷的说道。

“贝齐,你知道了什么?”首相感觉自己这几十年白活了,这智慧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今天晚上的会面,自己怎么感觉自己弱智了呢,连女儿的话都听不懂了呢?

“爸,你别说了,我明白了!”贝齐这话,比刚才的温度还要低。

“贝齐,你到底知道了什么?”首相快要疯了!他这时候才知道,改善疯人院病人的环境,是多么的重要了!这个提案,自己办公桌就有,也不知是谁提的,他竟然没拿它当回事!

“这全是罗斯姐称的这个叫萧二逼的人,一手剪辑制作的录像,那个画面中的人,并不是考比!”贝齐说完,眼也不朝萧星辰望,手朝他伸了过去,厉声道:“拿来!”

萧星辰看着那白嫩小手,急忙起身,还以为她要握自己的手。一下子把手伸了过去,握住她的小手。浑身,很自然的舒畅了一回。

“难道你真的不怕死?”贝齐的眼睛中,射出两支冷箭。

“贝贝贝……贝齐,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说我不怕死了呢?”

“你既然怕死,为什么还要抓住我的手?”贝齐的眼中又放出几支冷箭。

“那……你的意思是?”萧星辰决不是装憨,他真的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遥控!”贝齐斩钉截铁、掷地有声的说道。

萧星辰不敢怠慢,急忙递过遥控。

“爸爸,你看好了,我是怎么揭去萧二逼这个骗子的面纱的!”贝齐胸有成竹的说道。

首相突然间对女儿肃然起敬!他虽然没有起身,但在心里还是喊了一句:立正,敬礼!

他之所以对女儿起敬,是因为他对萧星辰像玩魔术一样的弄出个考比,心里也早有怀疑。不过,自己却没有办法揭穿他!自己没能做到的事,女儿做到了,这怎不令人欢欣?再说,从女儿今晚的精神状态来看,也好像没啥毛病似的!

“爸爸,你看,这是32楼的走廊吗?”贝齐拿着遥控,边看边解说道。

“是的!”首相和罗斯异口同声的说道。人家虽然喊的是爸爸,但激动中的罗斯,哪还能分辨清楚喊的是谁?如果真的能揭穿萧二,那么,自己这些天来的所有疑惑,便可以举一反三的全部解开!

是啊,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其实,罗斯虽然并不比贝齐大几岁,但她还是由衷的感叹道。

萧星辰也看不明白,这丫不知要耍什么花招,他也掐灭了烟,静静的看着32楼的走廊。

“爸爸,我们先不进这12号房间,我们先进这13号房间!”贝齐一边说着一边讲解。录像刚进入13号房间,她立即把它掐灭了,她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感觉比那天萧二逼打过的时候还要烫。

她看到了一个年龄在六十开外的人,竟然……

“咳咳……”首相当然看见了,为了减少女儿的压力,他咳嗽了两声。

罗斯当然也看到了,她迅速转头向萧二看去,只见他堆着一脸的淫笑,那淫笑还有越堆越高的趋势。

萧星辰则恨意绵绵,假如是自己一人,或者和土党参两人,看着这一幕,那该是多么有情趣的一件事啊!

他也知道,这个录像,就是宾馆方,也决不允许看的!这个权利,只警方才有!再者,只有警方才能打开。

这个时候,他又有点怀念马槟榔了!如果有他在的话,他极有可能能打开所有的房间,喝着小酒,看着活春宫图,那应该别有洞天吧?

突然,贝齐全身都在颤抖,眼睛像老鼠见到猫一样的恐怖。

在首相看来,女儿这种精神状况,是典型的精神病人的状态,此时,他也开始担心、紧张起来!

首相站起身来,走向女儿,伸出手。那意思,女儿,你把遥控给爸爸吧,爸爸求你了!

贝齐连瞅都没有瞅她爸一眼,猛的,将遥控引进12房间。她见到考比和两个女孩滚在一起,茶几上有酒、有菜、有烟,还有白白的粉末!

“不!这绝不是考比,绝对是萧二安排的假考比……”贝齐越抖越厉害,像挂在大风中树梢上的风筝。紧接着,她痛苦的低下头去。她已经彻底认出来了,那人就是考比,但她仍不愿意承认这是事实。

“冰毒!”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罗斯猛的站了起来,像猎犬盯着兔子那样喊了一声。

首相从女儿手里,想拿下遥控,拿了几下,竟然没拿下来!

“萧二,把烟给我一支!”这时,贝齐的眼睛中已经没有泪水,只有怒火!

萧星辰扔了一支过去。

“打火机!”

萧星辰扔了过去。

贝齐点燃了一支烟之后,从口袋里掏出已经关了一个多月的手机。

她颤抖的划着手机屏幕,划到考比的时候,她在考虑,是不是要按下去。如果这12号房间里,真是考比的话,他会接这电话的,自己是能够听出考比的声音的。如果这12号房内是伪品,那当然也没有考比的手机的。

因而,她终于按了下去。

12号房内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贝齐一惊:无疑,这是真的考比了!第一遍铃声响过之后,考比玩得不亦乐乎,并没有去接。

这个时候,贝齐又开始怀疑是真考比还是假考比了!这手机虽然是考比的,但却不能说明这人不是伪品。

因而,她又打了第二遍、第三遍,连眼泪都被打出来了!

“麻痹的,这是谁呀?”考比听到第四遍的时候,推开两个女孩,赤子之身的爬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他顿时惊呆了!接着,他呜呜了两声,试了试嗓子,然后,才接通手机。他哭了两声之后,猛然喊了一声:“呜呜……贝齐!”

他哭喊过之后,朝那两个女孩笑了一下。

贝齐的心碎了,碎了一地!

“贝齐,你这些天到底去哪里了呀,你手机为什么不开机呀?我的天啦,我看到寻人启事,一看是你,我都没法活了呀!呜呜……”考比说完,张着嘴朝上方吼了几声。两个女孩又抱住了他!

“这个畜生!”首相又瘦又大的拳头握得指关节处,都变成了白色,牙咬着嘴唇在往下滴血,他都不自知。

萧星辰依旧邪邪的笑得那么欢畅,至这个时候,他已经望到了胜利的曙光!

罗斯的心,似乎松开了一些。

“贝齐啊,你怎么不说话呀,你想让我想死你吗?呜呜……”考比说完,又干吼了两声。

“……你现在在哪?”贝齐还有半丝希望,希望他不要说谎。

“自从没有见到你之后,我白天到处找你,当夕阳落山的时候,我就呆在家里,等你的电话……贝齐,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啊?呜呜……”考比依旧干吼两声。

“……”此时,贝齐的眼中,有水,也有火!

“贝齐,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好吗?我再见不到你,我就没法活了!呜呜……”

“你真的想知道我在哪里吗?”贝齐此时如撕心裂肺般的难受,她用能够结冰的温度的语气问道。

第0218章 首相相约之绝望的贝齐

“当然想知道啊,我的亲爱的贝齐!呜呜……”考比说完之后,张开血淋淋的嘴,左边吻一下,右边吻一下。

“我一个月前,被爸爸关了起来。我在佣人的帮助下,独自一人逃了出来,到了西边的山顶上,望着夕阳,我一脚踏了个空,摔死啦!”贝齐一手捏着鼻子,声音沉闷的说道。

“啊啊啊……”考比吓得哇哇大叫起来,眼珠凸了出来,头倒在床上,大口大口不停的喘息着。

“哇哈哈哈——”贝齐印象中的考比,那是一尊男神的雕塑,美得无法挑剔。而眼前看到的,就如同一条死狗。考比的美好形象,瞬间在她的头脑中消失!

“……贝齐,你你你,你是在骗我!你说你摔死了,那你现在怎么还跟我说话?”考比魂被吓得里一半外一半,在身体里面的魂告诉他:贝齐说的可能是假话。

“我是鬼魂啊!就在你的头上三尺的地方。你现在是在凯迪宾馆3212室,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孩,你右边的这女孩,右边屁股上还有一个黄豆粒大的黑痣……亲爱的考比,你这总该相信了吧?”贝齐现在是仇恨满胸膛啊,怒火高万丈啊!

“呃呃呃……”考比急忙看了那女孩屁股上的黑痣,他信了,贝齐确实是鬼,他的呃字,一个比一个低沉,最后头一歪,眼珠依旧凸出,手一松,手机掉在了地上。

“啊……”爱情的毁灭,不亚于地球的毁灭!贝齐高喊一声,便要向外面冲去,至于要跑到哪里,她也不知道,反正她感觉到,如果不出去,自己立马就会闷死!

冯瑶一把抱住她的腰。按理,冯瑶的力气要比她大得多,然而,近乎疯了的人的力量,是难以想象的!

冯瑶被一把甩倒,要不是被萧星辰扶住,那将是摔得很重的!

贝齐到了门口,两个女警根据判断,贝齐疯了,两个训练有素的女警,也竟然被柔弱的贝齐摔倒在地。

“萧英雄?”首相眼睛向萧星辰射出两道求救的光线。

“我要出手,又要接触到你家千斤的身体,恐怕不妥吧?”萧星辰的眼光中,写上了难为情三个字。

“救人吗,当然可以撇开一些不论的!”首相焦急的六神无主,只好放权。

萧星辰得到授权,立即向外追去。贝齐已经跑到走廊东边的窗户边,正在要打开窗户上的月牙形锁,窗户打开了,她毫无犹豫的准备向下跳去。

萧星辰一下冲到她的跟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揽入怀中。

贝齐睁着吃人的眼睛向他望去,连挣几挣没有挣脱,一下子晕倒萧星辰的怀里。

萧星辰抱着她走回3501室,把贝齐紧紧的抱在怀里。那扑鼻的香味啊,那柔柔的身躯啊,那娇嫩的脸庞啊,如果自己出手迟一迟,此时的她,比那些死狗,也好看不了哪里去。

“快给我!”首相看到女儿跳楼自杀一幕,早已魂飞魄散。可能是潜意识告诉他:我们父女,是亲骨肉,你是爸爸的小棉袄,要死便死在一起!因而,他伸手向萧星辰要女儿。

“她醒来,还会跳楼自杀,现在给你,等于杀了她!”萧星辰说的,或许是真话,或许还不想把人还给他,或许是物理作用,异性相吸,吸得太紧了!

首相听了,大汗淋漓。由于自己愚昧,彻底间接的杀死女儿,因而,他的眼睛开始重新审视大夏的这个年轻人!

“那把我女儿立即送医院?”女儿昏迷,需要立即治疗,这是洪门周三都懂的。而偏偏政府首脑不懂,或者他懂得这个道理,但他把这一切处理权交给了萧星辰。

在他这时的心目中,只有萧星辰才能救女儿。他不仅可以救女儿的现在,也可以救她的未来。

首相到底不同于凡人,他连懵,都能懵对。

“首相,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身上有药,比你们医院的要灵十倍!不不不,灵百倍……也不,你们那药与我这没法比。不过,我还想征求你的意见,用我这药么?”萧星辰是一个真正有医者父母心的人,正如他自己所说,是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腼腆的人……

罗斯的两个拳头握得紧得不能再紧了,那拳头像是在说:用用用!因为她非常清楚,萧二人不着调,但他的药,肯定是着调的!

“用!”首相是伟人,不过,此时已经像是一个不会思考的人,他立即说道。

用,用你麻痹!萧星辰腹诽道:你那屁嘴一动,我这一粒脑波药皇又完了。望着小瓶底不到十粒的脑波药皇,他在心中呐喊:时间,你都去了哪里?不不,不是时间,是我的脑波药皇啊,你都去了哪里?

萧星辰取出一粒脑波药皇,虽然他心疼它,但还是塞进了贝齐的樱桃小口中!你麻痹的,我上一世少欠你的呀?

他一边喂她的药,一边在心里痛骂:你麻痹你给我什么好处?你偷我的包,你还骂我是二逼,还骂我是鬼子的狗腿子……嗯,冤枉你了,你没有骂这句话……

罗斯递过一杯水来,递到萧星辰的手里。

“她晕过去,怎么喂水?”萧星辰的头脑皱得像个包子顶部。“罗斯,你喝一口水,吐进去!”

其实,这药已经到了贝齐的肚里,她一会儿就会醒来,萧星辰这一着完全是多余的,但也不多余。这要从哪方面去看了!如果罗斯拒绝,那么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水吐进她的嘴里。

这样的娇嫩的小红唇,如果不利用一下,实在是暴殄天物呀!

“不不不!”罗斯知道,自己做这些事情,明显是不如萧医生的。“还是你来吧!”

“我……”萧星辰演出像难为情的表情,望向首相:“我合适吗?”

“救人吗,还腼腆什么?”首相怒了!他不知道自己中计了,如果知道,他非亲自手刃了他!

萧星辰喝了一口水,吻到宇宙间贝齐的最红、最嫩、最鲜的嘴唇上,把水吐到了她的嘴里,还伸出舌头,在她的嘴进而转了转。

这几个最字,完全是萧星辰的心理作用,女孩花季的年龄,大概都是差不多的,即使是红嫩鲜,但不一定是最最最。

“萧二逼,你敢吻我?你这不是小猫舔老虎那个——找死吗?”贝齐慢慢的醒了过来。刚才,她好像是考比在吻她,她突然想起他那吸毒以及装腔作势的瘮人的模样,一阵恶心。

她睁眼一看,只见一个比考比还要恶心的人在吻她,她不禁动怒!刚才,她至所以大夏的歇后语也张嘴就来,都是这一个月她研究大夏文化的结果。

“你刚醒来,不要激动!”萧星辰还想吻,但此一时彼一时矣,刚才是喂水,再吻,那呢啥?何况,千金小姐正在动怒呢?

“什么,你个萧二,你吻我还叫我不激动?正像你在桥下说的那样,你强干了我,我也不能吱声,只因为我是首相的女儿?”贝齐怎么想都觉得有些窝囊。

“贝齐……”首相蹲在女儿的身边,那瘦长的身躯,蹲着都赶上一般人站着高。“是萧英雄救了你……你感觉,是不是比刚才好一些?”

首相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既然女儿醒了,他更相信医院,他要带女儿去全面检查一下。

由于脑波药皇的作用,贝齐确实比先前头脑清爽得多。她望向萧星辰,这才感觉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如果不带偏见的话,还是不错的。她再看看正躺在他的怀里,此时,她突然有种异感:要论舒服,还是躺在这家伙的怀里舒服呀!

“我的感觉……很好啊!”贝齐望着爸爸那期盼她回答的目光,答道。

“这……”首相见她并没有从萧星辰的怀里下来的意思,便重新坐到沙发上。他本想抱抱女儿的,可是女儿大了,自己抱的权利正在失去。

“罗斯,这是二百万的一张支票,这是我在寻找女儿的时候承诺的!你拿去吧,至于你和萧英雄怎么分配,你就看着办吧!”首相约他们来,兑现承诺,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不!”罗斯把支票推了过去。“萧星辰他说了,他不要一分钱的。我作为警察,这是我份内的事,就更不能要了!”

你麻痹,我什么时候说不要啦?萧星辰见付出这么大的努力,钱也没了,感觉像被小鞭炸了一下,心中腹诽道。

“那,我就着手把萧英雄刚才提的事情办了!”首相说着,把支票又装进口袋。

首相的话很明显:是今晚的约谈,至此结束了。可是,他见贝齐静静的躺在萧星辰的怀里,并没有想离开的意思,他有些为难了!

“你跟你爸爸去家呗!贝齐,临别了,我跟你说两句话: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好好努力,加强修养,争取做一个全国景仰的好王后!”萧星辰想起孔老二的论语流芳百世。因而,自己这萧小二也不能给老二丢脸了,便道。

“萧二逼……”

“哎呀……糟了糟了糟了!你知道最后一个字是什么意思吗?”还没等贝齐说完,萧星辰急忙打叉道:“我姓萧,名字叫星辰,给人带来美好的漫天的星星的那个星辰。”

“我听冯瑶和罗斯姐有时候称你为萧二,有时候也称你为萧二逼吗?”贝齐还真的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罗斯,你给贝齐讲一讲,这最后一个字,在大夏语中的含义!”萧星辰心想:这解铃还须系铃人,便道。

第0219章 首相相约之王后的冠冕

萧星辰知道,自己很快就要离开康吉列国,自己可不能在女孩心目中留下这么个名字。如果哪一天贝齐理解了最后一个字的意思,那么,自己的光辉形象,便要大打折扣。

既然贝齐不理解这个字义,那么,就很有必要解释清楚。由自己来解释,显然是不合适的。因而,他把这个艰巨的解释的任务,交给了罗斯。

罗斯的脸瞬间烧得像晚霞一样。

生姜还是老的辣,其实,首相早就知道大夏语中这个字的含义了,他作为首相,作为长辈人,作为一个大男人,更不便解答这事了,因而,他的脸也开始烧晚霞。他的晚霞与罗斯的晚霞一起,把整个房间都照得通红

“罗斯姐,萧二逼这个称呼,不就是相当于我们语言中的昵称,有一点爱称的味道吗?”贝齐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喜欢上这萧二逼了,他的怀抱,真的很温暖。除了小时候奶妈的怀抱,现在就数到他的怀抱了!

“不是的!”罗斯脸上晚霞在一点点的消退。

“那确切的含义是什么呢?”贝齐不解问道。

罗斯知道,萧二是厚逼脸,有的时候,你无论说他什么,他都能够承受得起的!因而,她挠了挠头发,平静了一下心情问道:“你知道母猪吗?”

萧星辰听了,突然一惊:罗斯这家伙,提母猪干什么?

首相听了,同样的一惊,他瞪大眼睛向罗斯望去:难道这个字还有新解?这真如大夏语中所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母猪,难道他的这个名字与母猪有关系?”贝齐也是个学而不厌的女孩,她从萧星辰的怀里翘起头来,紧盯罗斯的双眼。

“呵呵呵……”罗斯尚未开口,自己首先笑了。她低下头来说道:“那最后一个字,就是母猪下小猪的地方!呵呵呵……”

“啊啊啊……”贝齐感觉太意外了,原来是这么个解释。自己喊了他好几遍萧二逼了,真的好羞啊!她是个好思索的女孩,随即认为,罗斯的解释不一定准确:“萧二,难道你那最后一个字,真的如罗斯姐解释的那样?”

“咳咳咳!”萧星辰说不是吧,又不符合事实;说是吧,这罗斯也太缺德了,竟然说成是母猪下小猪的地方。因而,他急忙用咳嗽掩盖。

“快,上些好酒,好菜!”首相刚才听萧星辰所说,叫贝齐争取做一个全国景仰的好王后,他早就激动的颤抖了。这首相是几年一届,这王后却是终生的呀!要不是罗斯解释那一个字,他早就喊上酒上菜了!

麻痹的,你终于说了句人话!萧星辰在心里腹诽道:帮你从桥下找到了女儿,刚才又救了你女儿的命,你到现在才放这个屁!

“贝齐,你坐爸爸身边,让你萧哥歇歇!”首相此时把全国的笑容,都吸在他一个人的脸上,对着女儿说道。

“不不,不吗,我就要累死他吗!”贝齐连声说道。刚才,萧星辰的腰是缩着的,他终于把持不住,直了起来。她猛的有了异样的感觉,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因而,她巧妙的拒绝了爸爸。

萧星辰一看,这丫并不反感,心里一下子高兴起来:嗯,所谓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刚才那一颗脑波药皇,花的值了!

很快,工作人员把一张方桌抬了进来,紧接着,上面摆上了几道大菜。为了萧星辰,还拿了一双筷子。

方桌东边,坐着首相,西边,坐着萧星辰怀抱贝齐。

南边,坐着罗斯。本来安排贝齐坐北边的,可是,她赖在萧星辰的怀里不下来,她要累死他!

首相有些纳闷,这萧二把自己的女儿抱得那么紧,他又不是太监,难道那玩意能不接触女儿的身体?女儿为什么那么平静……算了算了,难得女儿高兴!

“星辰,你怎么知道我女儿和皇室的关系呢?”首相端起酒杯向萧星辰示意喝酒。他之所以不称萧英雄而改口,因为这样更有人情味。

自从那一次首相带着女儿参加王室的家宴,他就把女儿的婚事作为第一重要的日常事务了!这一个多月来的波折,特别是女儿的失踪,他如进地狱一般。此时,他坚信,自己已经站在天堂的门口,如果女儿答应与皇室的婚事,那么,他一步就跨入天堂了!

“呵呵呵……”萧星辰喝了一杯酒之后,哈逼笑了起来:“我这个人吧,有点特异功能。偶尔,仅仅是偶尔,在一个月之内,有那么一次两次相面相得特别的准。”

“哦!”首相听了,头立即前倾。他不前倾脖子就够长的,这一前倾,比仙鹤的脖子又长了一些。

“那一天,我在河里想洗一下,想换身衣服,我一个猛子栽到河里,我在河里抬起头来,发现我的包没了。后来,在引桥下找到了贝齐。那一天,我特别有灵感,一看,便知她不是小偷,而是首相的女儿。

她二十岁,名叫贝齐。

进而,我相出去年你带她参加皇室宴请,国王那大鼻孙子一下子就被贝齐的美貌迷住了。

可是,那王孙可是国王的唯一继承人啊,也就是未来的国王呀,不得了了!就是鼻子大一点罢了!

据我观察,他那福分都在那大鼻上了,如果他没有那大鼻子,可能就当不了国王了。

小贝齐,天生丽质,你看她这相貌,便是王后……”

“何以见得?”首相那舌头都团了,不是喝酒喝的,也不是犯贱,是萧星辰的这一句话刺激的,它不得不团。

“当时,我给她相面的时候,只见她的头上出现数千道光芒!我一下子闭上了眼睛。我仔细一看,哇哈哈,原来是王后的冠冕呀!

她当时打了我一个嘴巴,我立即还她一个嘴巴!不是我要打她,是因为她打我那一巴掌之后,那王后的冠冕便歪了,眼看就要掉到地上。我打她的时候,她的头一正,我又把她王后的冠冕戴在了她的头上。

当时我纳闷:这王后的冠冕为什么要掉呢?

这时,我的眼前出现了考比。我一看这男孩,我一切都明白了!这男孩漂亮得无可挑剔,是万人迷的那种!又是一个富商的儿子。

他表面上相当光鲜,可是,我看他的头上有一道黑晕,再仔细一瞧,他是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纨绔公子。

这一来,我明白了!贝齐的命中,并非是只能当王后,她也可能随时都毁了她自己!

我见贝齐将要毁在这纨绔公子的手里时,我在桥下,当时愤怒了:我说贝齐,告诉你:你就是不跟王孙,今后就不当王后,但你也决不能跟考比……”

“星辰,你当时真是这样说的?”首相的脸上顿时挂满了汗水,表情上再也没有笑容。那眼睛,就像癞蛤蟆遭雷暴雨一样,眨了几下。

“嗯,是的!”贝齐此时也激动得回答了一句。

“当时,贝齐对我吼道:说你管不着!为了挽救一个伟大的生命,我顿时真的想抽她!不过,我这人涵养特别好,我忍住没有抽她,我当时说:我并不想管你,但也不想你毁了自己!

当时,贝齐恨死我了,恨不得把像这桌上的鱼一样,把我吃了!

其实,我这人表面上有点凶,其实,我非常的仁慈,也可以说是非常的伟大……我知道,贝齐也已经是二十岁的人,她应该有一定的认知能力。

我便直言不讳的告诉她:考比在这一周内,共玩了六个女人,吸了六次毒……

当时,贝齐吼道:你胡说,不许你侮辱考比!我见她声嘶力竭的样子,我就知道,她是多么的爱那个混蛋考比了!

我是多么伟大的人啊!我非常清楚:在恋爱中的人,是最难清醒的!

我又看到了她王后的冠冕摇摇欲坠。我再一想:她当不当王后,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因而,我便把这事放下了!

今天,我从贝齐的面貌中,见她的王后的冠冕已经到了胯上。我想:完了,这丫彻底的完了……”

“你说什么?”首相猛的站起身来,出气多,进气少。如果眼一闭,不睁,这一辈子就过去了!嘿噢。

“就在这危急关头,我便想最后一次挽救贝齐!正巧,我从她的面貌中,相出了考比就在这凯迪馆,于是,我让她看一看考比的真正面目。

不仅如此,我也向她证明我那天在桥下说的话:我的原话是考比一周内玩了六个女人吸了六次毒,说真话,我这样腼腆的人,真的不好意思在贝齐面前说这样的话的。

像贝齐这么纯洁的女孩,她还不一定知道什么叫玩女孩呢……”

“我怎么不知道,你现在硬棒棒的抵在我屁股上,不就是玩女孩吗?”贝齐由于服了脑波药皇的缘故,她的头脑是这些天来最清醒的时候,也是她最快乐的时候。她见他的那玩意儿在自己的身上动啊动啊动啊,便道。

这个时候,萧星辰的脸红了,红得像朝霞,室内猛的亮了一下。如果哪里有耗子洞,他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星辰,那我女儿现在的王后的冠冕怎么样?”首相急忙问道。萧星辰那里动啊动啊动啊的,他早就能够感知,都是男人,那里能不动吗?不过,他目前最关心的,还是女儿王后的冠冕!

第0220章 追狼之完美的结局

“这个吗……”萧星辰哪里懂他女儿什么王冠?自己只不过是胡扯鸡-巴蛋罢了,没想到却引起这么认真的问话。“王后的冠冕正拿在你女儿的手里呢,她要戴的话,她自己会戴上的……”

“你是说,她做不了王后?”首相本来像火车道一样长的脸,现在显得更长了。这长长的火车道上,都是失望、失望、失望的动车声。

“也不是,她自己要戴在头上,那她就是了!”萧星辰现在有了两颗心,一颗心叫矛,一颗心叫盾。矛说:赶快走吧,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要不的话,贝齐又说你的二子在她的屁股上动了。盾说:人生能有几回醉?动就动了!

罗斯的眼睛向他望了过来,她的目光很平常。因为在首相面前,她对萧星辰的一切看法都埋在心里,即使他是一尾色狼。

不过,在萧星辰看来,她的目光似乎在说:鄙视你这一尾那个什么的!

萧星辰头上的汗冒了出来:她的目光中为什么不用一条色狼,或者一头色狼呢,而要用一尾呢?

矛说:你还是应该注重你那形象,顶天立地的大丈夫的形象,不要让罗斯把你看成一尾了!还没等盾发言,萧星辰便站起身来,道:“首相,我想,天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他站了起来,贝齐的两只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道:“不准你走!”

他低下头来,望了一眼,他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好的小姑娘抱在怀里,你却要走,难道你真是天下最大的傻逼吗?

“……小女留你,你就再坐一会儿吧!”首相见女儿今天要不是萧星辰相救,命都没了,为了女儿,还是让他抱一会儿吧!

“嗯嗯嗯,那好!”萧星辰立即坐了下来,把贝齐的姿势在怀里又重新调整了一下。如果像这样抱一百年,那该有多好啊!此时萧星辰的心情,舒畅极了!

没到一百年,甚至没到五分钟,贝齐勾在他脖子上的手,在一点一点的放松,接着,从她的小鼻孔里,发出了世界上最好听的微微的鼾声。

萧星辰就这样抱着她,走出门去,进入走廊,到了电梯……直至把她送入首相的轿车。

萧星辰望着天上的一轮圆月,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哟的歌声,在他的耳边响起……人类啊,真的很美好!

突然,他猛的一惊:自己要走了,也许,这一辈子也不会见到贝齐。或许,再见到她的那一天,是在电视里、电脑里、手机里,在大鼻子王孙就任国王的典礼上,她戴着王后的冠冕,闪亮的走在大鼻子的身边。

短短的、惊心动魄的几天异国之行结束了。

在他们回国的时候,陈文杰和江羽仪飞往了异国继续他们的蜜月。

坐在一级戒备的保安客机里,萧星辰煞是惬意的闭着眼睛:常言说得好,无官一身轻;自己此时的理解是,无事最幸福!

冯瑶坐在他的身边,她常常望向前边第三排的一个中年妇女,这个妇女,就是她的母亲张湘淇。

在罗斯的安排下,找了个中年警察,假扮着她母亲的伴侣。

冯瑶在外人看来,与这中年妇女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只有萧星辰知道,她们不仅是有关系的,而且是母女。

尽管欧阳佳慧充满狐疑,但也不知道他们设的这个局。

其实,这个局并非是什么阴谋之局,只是为了张湘淇的安全。

张湘淇此时不仅戴着个大墨镜,还戴个金黄色的假发,加上旁边坐着个外国男人,如果没有人告诉冯瑶,冯瑶也未必认出那是她的母亲。

张湘淇在这二十多年里,那装有智能炸弹的天然翡翠玉镯,似乎有千斤的重量,这个重量,不仅压在她的手上,更是压在她的心上。

她的手,现在还打着石膏,那是萧星辰为了取下玉镯,而勒断了她的手骨。虽然手上有石膏,但她无论怎么都感觉比以前的手要轻得多!

这两天,心的重量啊,应该是负数,因为她感觉到特别的轻松,轻轻轻,轻得像气球一样,把她的整个身体都带到了天空。

她左手一摸,是云彩。右手一摸,是大雁。

自从上了飞机之后,突然,她感觉自己心的重量在一点一点的增加,这五六个小时下来之后,她真的担心,由于自己心的重量,而造成飞机失事!

这二十年,想女儿啊想家!尽管手上的玉镯随时让她粉身碎骨,随时化为漫天的金星,但这年头多了,却逐渐的适应了这种沉重。

可是,现在回去,跟女儿回家,家家家……什么叫家?房子是家,女儿是家,还有那一个人,那一个痴痴呆呆的人,她想起来之后,便感到害怕!

她想起昨天在大夏大使馆,她向大使馆的人员讲明了自己的情况,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部是在胁迫之下做的,算不算犯罪?

大夏使馆人员和国内法律界权威进行了沟通:因为张湘淇是龙运的主管会计,是在王俊来的胁迫下做的假账,即使如此,当然也不能说不是犯罪。

然而,由于二十年来手上都有智能炸弹的威胁,一个人在精神上不可能处于正常状态。

所以,这种犯罪的情节,处理起来相对较轻。如果再能揭发其王俊来等的罪行,那就是有重大立功表现,那么,根据她的特殊经历,极有可能免于刑事处分。

张湘淇一听说免予刑事处分,不坐牢,她一点也活泼不起来。甚至,她想坐几年牢,来抚慰一下心灵。

如果不能坐那可爱的牢,自己去当尼姑,削发为尼,了此一生,也是相当不错的。

然而,这怎么和女儿说呀?

要不的话,又怎么面对家中的那一位?天啦,你真的好会捉弄人啊!

她有时会想:天老爷永远、永远都是七八岁的孩子,他永远也长不大。他喜欢捉弄人。当人被他捉弄的七死八活的时候,他竟然会哈哈大笑!

看看人间吧,就应该说明,自己对老天爷年龄的猜测,是无比正确的!

呵呵呵呵……萧星辰睡着了,都在笑!

他这一次异国追狼,他还不知道要经历多长时间的折磨呢!没想到,这么一点儿的时间,便摆平了。

当在稻田里听到冯瑶有关叶秋韵怀疑的分析,他都想拽自己的头发。这一下好了,张湘淇把所有事情都向大使馆说了。

回去以后,检察院介入,起诉,让王俊来吞进去的,再吐出来。

他和叶秋韵说王俊来和温芝佳被国际警察抓起来了,已经移交大夏处理,叶秋韵还有点不大相信。

此时,叶秋韵望着睡觉中在梦笑的萧星辰,她信了!这个家伙,简直就神了!

叶秋韵想起在来康吉列国之前,在自己的卧室中,听到欧阳佳慧对萧星辰两小时的分析,她的心慢慢的沉重起来。

她的心从原先的只有斤余,增加到几斤,最后,一直增加到几十斤。这么重的心,使她再也无法入睡,因而,她便和欧阳佳慧来到了康吉列。

从这两天的接触中,她发现,自己完全是小人之心忖君子之量了!这个萧二君子,他要是为了钱,面对几班黑帮的追杀,他还有心事玩命去斗牛?

她望着他像孩子一样的笑容,从身上抽出一张手纸,卷成一个卷,塞进了他的一个鼻孔。

萧二君子的一个鼻孔被堵上,依旧没有耽误他打呼噜,只是一个鼻孔呼吸比两个鼻孔呼吸要困难一些,其呼噜声也大了起来,引起周围人的哄堂大笑。

叶秋韵看他如此自在的继续睡,索性把他的两个鼻孔都给堵上了,不过,这仍然没有耽误他睡觉,他张开大嘴一张一合,甚是滑稽。

叶秋韵看着又不忍心,又把他鼻孔中的纸拽了出来。

冯瑶极力怂恿她,把从他鼻孔中拽出的纸塞进他的嘴里,叶秋韵还是没忍心。因为这个顽皮的家伙,和自己有一个共同的奶奶。喊奶奶的声音,比自己还要喊得甜。

如果要从这一层算起的话,这个家伙,自己还应该喊他一声哥!

飞机穿过了白天,穿过了夜晚,萧星辰睡过了白天,也睡过了夜晚。直到飞机向轨道上俯冲,他还在睡梦之中。

在火红的朝阳中,大家吆吆喝喝的下飞机了,他也在睡梦中醒来。

别人很疲惫,他的精神很好。当左冯瑶右秋韵,像绑架一样的架着他胳膊的时候,他才想起他要往哪里?

冯瑶架着自己的目的,清楚得如同秃子头顶的虱子,她要叫自己和她一起上她家,去给她爸爸治病。

他充分发挥了想象能力:帮她爸爸的病治好了,自己又开始想她的心事。因为自己知道什么叫等价交换。

他开口了:冯瑶,那啥的呢……呵呵……冯瑶的回答是:呵呵呵呵……那啥的呢。然后,她眼睛一瞪,道:尿壶没眼子,吊门没有!

冯瑶,拜拜了!他在心里说:我会帮你的,不过,得要等我自己的事情办完再说!

至于叶秋韵,她肯定会认为自己还会像以前那样,坏腿翘在好腿之上,在那秋韵医疗侦探所,跟踪王俊来的案件,然后,适时的配合起诉,最后,追回属于她的钱。

可是,她这小算盘打的有点差!王俊来既然上康吉列国,那么,资产肯定是大转移。他到大夏国受审,那么,在康吉列国的财产,还不像一块巨大的臭肉一样,那些黑帮家伙就如同一团一团又一团的绿头苍蝇,蜂拥而上?

“萧二,你上哪呢?”走出机场,冯瑶的表情像要吃奶的孩子望着母亲一样。

第0221章 出租屋之改变游戏规则

冯瑶在问萧星辰上哪里的时候,叶秋韵的眼睛也在瞟着他:是啊,难道你不回侦探所?

“嗯,是这样的,我想家了!”萧星辰拿出一支烟来叼在嘴里,一边抽着一边用半边嘴抽着说道。

呃?

呃?

冯瑶和叶秋韵两人,一前一后在心里发出呃呃声。对于萧二本人来说,他这个理由太给力了!放暑假吗,谁不回家?可是,对于她们俩来说,就算不上给力了。

她们俩先后心里空了一下,好像心被丢在飞机上一样。

“我爸……”冯瑶用只能自己听见的话嘟哝了一声,当然,天下没有第二个人听见。她那意思是说,妈妈也回来了,爸爸该清醒了。不过,她仔细一想,自己的爸爸又不是他的爸爸,自己有什么理由让人家帮你?

“你不去看看奶奶再走?”叶秋韵打出一张扑克牌,这一张牌是那54张牌中所没有的,上面写着亲情二字。

可是,叶秋韵这一张牌刚出手,她立即发现这是一张臭牌,比那阴沟里的狗屎还要臭!

奶奶又不是亲奶奶,何况几天前还见过。人家爸爸妈妈那可是绝对亲的呀,是如假包换的呀,就亲情来说,谁个更亲?

萧星辰没有叶秋韵打了臭牌而耻笑她,而是向她微微一笑。

“议会要开会,据听说婚姻法要有所修改!”萧星辰望着这霸主牌雪茄微微一笑:这烟真的不错,吸了这么长时间,还有正常的纸烟长。

这都是哪对哪呀?虽然叶秋韵和冯瑶都是龙都出身的人,但她们都找不着北了!她们都怪自己大意,没有买指北针装在包里。

她们两人的嘴都像乒乓球一样等着他说下一句话,来给刚才一句作个注释。可是,他没有。又抽了一口烟。

“萧二,我能问一下,你刚才说婚姻法什么的,是什么意思吗?”叶秋韵终于鼓不住了,问道。

“这个吗……算了,等我从家里回来再告诉你们吧!”萧星辰说着,就准备去招呼出租车。

“你不说清楚,你别想走!”冯瑶总感觉这家伙在捉弄人。

叶秋韵也有同感,也把那小细腰用双手一掐。那小细腰分明在说:如果你不说清楚,休想走。

“你们俩的眼神,你们自己不知道,你知道你们是多么爱我吗?你们爱我的深度远超过大海呀!可是,我一人,你们两人,如果婚姻法不改的话,我可怎么办呀……”

“冯瑶,我们揍他!”叶秋韵的感觉得到了证实,她挺了挺小细腰对冯瑶道。

萧星辰装出害怕的样子,向出租车跑去:再见,伙伴们!

萧星辰坐上出租车之后,只见叶秋韵和冯瑶两人在向自己奔跑!他在心里不禁赞叹:哎呀呀,这两丫的速度,不参加奥运会长跑比赛,实在是可惜了!

到了城北,他下了出租车,直奔房产出租公司。他要租一间房子,他这一次可不想委屈自己,一根光棍,租了三室两厅一百五十平方米的大房子。

这一次租房,他吸取上一次教训:四面八方的人都打听这药味的来源,弄得自己心神不宁。

他这一次选在中医院旁边,他想,自己熬的药味与中医院药房的混在一起,别人自然怀疑不到自己了。

他虽然没有手机,但他有电脑。他在淘宝上开始疯狂购物。

药用酒泡制需一周,再加上四十九天炼制,这近两个月的时间,几乎是不出门的。

他计划好了,他并不是回家,他要开始炼制自己的脑波药皇。这一年下来,自己那满满一瓶的脑波药皇,只剩下了区区几粒。

自己虽然是军医大学的学生,但下半年才上大三,自己的那点医术,是鄙薄不足道的,自己除非靠脑波药皇,才能高人一筹。

现在是暑假期间,正是炼药的大好时机。这炼药要七七四十九天,每两小时还要加一次水,这可是一项体力活啊!

好在药方是现存的,在意识中玛丽小屋东边的立柜中,那里有自己的两样法宝:一是脑波药皇的配方,二是太极风云手的书籍。

自己这两年来,也是小有成就,全靠这个了!

他租了房子之后,下午,马不停蹄的开始采购药物。当然,他怕别人复制他的配方,仍是从多家药店才买回这二十多种药材。

其实,他也是屙屎把胆屙破了——小心过火了。你买那药材,谁会复制?即使和你买的药一样,但不知道七七四十九天的炼制方法,又怎能炼制出脑波药皇?

虽然如此,他明知道这一点,但依旧像上一次那样的谨慎!

有些东西是可以在网上买的,但有些东西,他还是上街采购的。像药草什么全紫麻蝎,什么乌蛇肉、什么僵蚕、明天麻、生地黄、人参、黄芪、白术、苡仁、虫草等等,什么砂锅,什么木炭。什么高浓度白酒等。

为了像上一次那样,确保脑波药皇的炼制成功,他还买了两个大闹钟,特别响的能把一般的死人都能震活了那种大号的。

忙到太阳落山,终于采购的差不多了。好在这些东西都是记住人送的,要不非要把自己累趴下不可!

晚上他用四斤白酒及药材,开始放在大号砂锅中泡制。

他给自己的定义是雷厉风行。

酒店泡好之后,他又在网上联系了送外卖的。这样,自己就完全不用下楼吃饭了,嘿嘿——

上网之后,与萧茗QQ联系了一下,给家中报了平安,又和她开了几句玩笑,便匆匆下网。

旧的问题刚刚退去,新的问题又涌来:这一周时间怎么办?想着,他在房间里旋转起来。

三室两厅一厨两卫,他各自转了两遍,突然,猛的敲了自己一下头脑:这哪里是人的头脑,这不分明是猪头脑吗?这意识中的智能库,这智能库中的游戏,啊啊啊,万岁!

他冲了澡,虽说天并不是太热,放开窗户也不热的温度。但为了安静,把空调调到最佳,毛巾被拉在身上,舒坦啊舒坦!

他冲进意识抱起玛丽,玛丽被他这种超神经吓得浑身一抖,他微笑过之后,突然脸一冷,嘴角向下一拉:虽说自己已经还有两万多一点钦佩币,但玛丽的提示大幅度通货膨胀,这进智能库的大门,以及进入游戏室,价格会不会上涨?

他抓起十元钦佩币投入智能库前的投币箱,大门缓缓而开。

没没没,没涨价啊!他惊奇的顿时头脑处于半空白状态。过了一会儿,他走进智能库,投了一元钦佩币入投币箱,上面墙上的智能板显示,一元钱,五分钟。

啊——没涨价呀、没涨价!

他急忙跑到外面,连续向里面投入一千元钦佩币。这一千元便是五千分钟,够玩三四个昼夜的呢,哇哈哈!

一号游戏室的门开了,小麻雀又飞到了他的肩上,向他表示热烈欢迎!

“我说小麻二呀,你想我不?”一号游戏室管理员麻雀,学名麻豆。萧星辰又开始犯二,连这么点小麻雀,他也开起了玩笑。

“尊敬的主人,十三或二,都是您独享的尊称,我担不起这个伟大的名声哦!”小麻豆叽叽喳喳的说道。

“呵呵,你这小家伙,说话真有意思!”瞬间,萧星辰眉开眼笑。过后,他手指一划,便将其游戏屏幕打开。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现在,他这里已经不陌生了!

屏幕亮起之后,他伸手一指10、扁鹊遇害,便进入游戏。他作为游戏角色冉

猛,接着按上一次游戏进行。

由于他和秦武王比赛举鼎,秦武王伤了腰,他也被关入大牢。

扁鹊治好武王的病,他大喜。欲封扁鹊为太医。

太医李醯知道扁鹊的医术远在他之上,便百般阻挠,虽然成功的阻挠他被封为太医,但他认为:扁鹊决不能留。因为他的医术在自己之上,终究是个祸害。

于是,李醯决定除掉扁鹊,他就收买冉猛,让他干掉扁鹊。

这事被扁鹊弟子发觉,扁鹊逃过一劫。不过,当四月二十八日扁鹊连夜离秦,在行到骊山北小路之上,被冉猛截住。

游戏中冉猛的角色,现在实为萧星辰。萧星辰知道扁鹊的医术高啊,比高家庄那是高得多了!虽说是游戏,但他连螃蟹、田蛙都舍不得摔死的人,又怎么舍得杀伟大的扁鹊?

扁鹊此时小腿早就筛了糠,作为冉猛的萧星辰,不用费力,只需两个指头,往他的脖子上,只用一分力,扁鹊也就一命呜呼了。

当然,扁鹊为了死得有尊严一些,他根本就不会做任何反抗。

他坐在骊山北的小路之上,身前放着包裹和药箱:“勇士,在我生命的最后关头,我有一个不情自请:我一生行医,救人无数,小到黎民百姓,大到帝王将相。你杀死我,希望你也给我留个全尸!”

我我我,我不杀你可以吗?作为冉猛的萧星辰听了,连连后退。

不可以的,主人!一号游戏室管理员麻豆的声音像锥子一样的尖,像雷声一样的响。“如果要改变游戏规则,那是需要一万元钦佩币的,主人!”

呵呵呵哈哈哈!萧星辰听说一万元钦佩币就能保住扁鹊的命,不禁一声狂笑,随即对着外面喊道:“好啊!”

游戏外,钦佩币的唰啦唰啦的响声,响了好一会儿。

嗯嗯嗯!!!你想改变游戏规则,还没问我们答没答应呢?在小路边上,过来四个黑衣蒙面人,其中一个冷笑道,还有的几人剑已经向扁鹊刺去。

第0222章 出租屋之顺天三针

太极风云手!作为游戏角色冉猛的萧星辰,像狮子一样怒吼一声,身体悬空,一掌从空中打去,便将这三个黑衣人打翻在地,在身体未落地之时,又一脚向另一个黑衣人的脖子踢去。

杀死他们!扁鹊突然变得像野猪一样吼了起来。

当然,四个人都被作为游戏角色冉猛的萧星辰打懵了:这还能玩吗,再玩,小命就没了!这个冉猛,真的是太猛了!

作为游戏角色冉猛的萧星辰听到扁鹊要杀死他们,心想,你真是没有吊事了,你自己能逃命就行了呗,还喊什么杀死他们?

作为游戏角色冉猛的萧星辰当然不会听他的,他拾起扁鹊的药箱,拿起他的包裹,胳膊窝将他一夹,向深山走去。

深山老林里有一户人家,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女孩。作为游戏角色冉猛的萧星辰,他当然不愿在这游戏里走过多的桃花运。

他取出诸多银两给这一对母女,扁鹊也取出一只老参作为礼物:他的意思很明显,收留一下我呗!

母女俩一听说是扁鹊,便都下跪行礼。

扁鹊见这般光景,便知这小命可以保住了!自己在这晚年,有这母女相伴,那也是小资啊!呵呵,还有桃花呢……他所指的桃花,既是漫山遍野的桃树开的鲜花,更指这母女俩。

作为游戏角色冉猛的萧星辰心中也是乐不可支:一万元钦佩币,便救神医扁鹊一条命,自己可是功德无量啊!

勇士,你打算到何处落脚?扁鹊道。

作为游戏角色冉猛的萧星辰心道:什么吊人儿,刚救他的命,他却要撵我走,难怪太医李醯要杀他!

勇士啊勇士,你千万不要误会!扁鹊可能是看出这位勇士不高兴了,便急忙说道:勇士,是这样子的……

酸浓水啊!还这样子的,我看还那样子的呢!作为游戏角色冉猛的萧星辰非常愠怒,这时,也有点想杀他了!

勇士,你千万不要误会啊!扁鹊的汗像小溪一般。我当然愿意你留下,和我一起采药熬药,我们……

伟大的扁鹊啊,你就是我心中的太阳,是你的阳光把我这阴暗的心灵照亮!你是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光燃烧了我……作为游戏角色冉猛的萧星辰心想,自己既然有幸能见到两千四五百年的神医,就说两句好听话呗!

勇士,你愿意学我一点鄙薄的医道吗?扁鹊见命都是人家救的,不过,性格和这小子又大相径庭,还是给他的好处叫他滚吧!

神医,我给你跪了!作为游戏角色冉猛的萧星辰,并不想真跪,而是摆了摆架子。随即,他又后悔了:如果扁鹊不拉着自己,自己还真的要跪了!

勇士勇士勇士啊!扁鹊一把将他拉住,老泪纵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怎么反而要跪我呢,这不折杀我了么?呜呜呜呜——他想起自己的一身磨难,想起如果不是这个家伙相救,自己就血抛骊山了!

神医啊,我奶奶老寒腿,关节不好,好可怜啊!呜呜呜呜——现在又轮到游戏角色冉猛的萧星辰开始呜呜了!人家扁鹊呜呜,那是确实伤心;而他呜呜,只不过是演戏罢了!

我好命苦的奶奶啊!呜呜呜呜——我现在就要回去见我奶奶啊,呜呜呜呜——

勇士,你快别哭,我只教你一招,你只要勤加练习,定能治好你奶奶的病:人身体上的病痛,无非是气血不通……

作为游戏角色冉猛的萧星辰,这个时候真心的跪下了!任凭扁鹊怎么拉,他都摆出跪到天荒地老的架势,扁鹊只好任他跪了!

救命恩人给自己下跪不起,只是为了治奶奶的病,这是多大的孝字啊!天大地大,也不如少年这个孝字大呀!

扁鹊颤抖的从檀香木的药箱中,取出一张自绘的人体穴位图,分为正面、反面、左侧、右侧,上面都是穴位。

他将这四张图挂于木板之上,取出三根十厘米长的银针,离开一米多远,他轻轻一甩,三根银针便插于委中、足三里、三阴交三个穴位。

勇士啊,人体气血不畅就会痛。气血不畅则由穴位凝滞造成,通常,造成一个病灶的形成,主要有三个穴位,只要这三个穴位通了,那所谓一通百通。你用这银针,经常扎一扎你奶奶的这三个穴位,再让她缓缓的活动活动,用不了十朝半月,她的病情就能缓解。

我个爹啊,你不就是我亲爹吗?作为游戏角色冉猛的萧星辰,他站起身来,走到那几根银针面前一看,这几根针全部插入这三个穴位有五厘米,这要练多长时间啊!

勇士,我这针法,叫顺天三针,除了少数顽疾之外,其他的病,几乎都能治疗,关键是能不能找出那三个穴位。我这里治病穴位口诀,共一百种,可以治疗一百种疾病。

这口诀我可以抄一份给你,至于这穴位在哪里,就得靠你记了!还有一点十分重要,你千万要记住:在下针之前,一定要分清三个穴位的上下关系。如果头上一根针,肚子上一根针,腿上一根针,那上下关系十分明了。

如果两个穴位靠得很近,那就务必要分清上下关系了。如果分不清,宁愿不下针……

这是为什么呢?萧星辰听他说得这么悬乎,不禁问道。他想,你不要真是太医李醯所说的那样,只不过是草莽游医,专门靠卖狗皮膏药为生的吧?

所谓顺天三针,这顺字的含义相当丰富:它既有顺天应人的意思,也有从上到下了的意思。如果从下向上,不仅治不了病,还能害人。特别是下针特别快的情况下。

刚才,你看我好像是同时甩出三根银针,其实,那还是有先后的,只是常人觉察不出罢了!

如果要学这顺天三针,为你奶奶治病,这一点,切记切记!扁鹊脸板得又冷又硬,好像危险即将要发生一样。

作为游戏角色冉猛的萧星辰,当然认为,这从上到下下针,这一点太好记了!自己并不真的是这古代的冉猛,而是两千四五百年后的军医大学的牛叉叉叉的学生,国际英雄……

此时,他的眼像钉子一样钉在那图上,他心里暗道:我爹爹哎!我们那个时代的穴位图,比你这还要详细呢,你这不给我,倒也无所谓,只是这种种口诀要是记好了,那我就像你一样成为神医了呀!

想到这里,他又给扁鹊跪下了!大夏人,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跪老祖宗,不丢人!

跪过之后,他便如饥似渴的抄起了那顺天三针的口诀图。他的手如飞的一样,抄下这口诀。不懂就问,边问边抄,边抄边问。

天啦,我这命怎么这么好啊!我这太极风云手,要练这银针,那可是门当户对,千里姻缘一线牵啊!

一老一小要分别了,两人紧紧的搂在了一起!小子,你早点走吧,我还安稳一点。你一惊一乍的那样子,如果你要不是现在走,我可要替你针一下神经了!扁鹊心里道。虽然武士救了他的命,但他从心底里,只把他划为小人的范畴。

师傅!作为游戏角色冉猛的萧星辰,深情的叫了一声。这救命的事是虚拟的,而这本事确是真正的!

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智能库啊!你你你,你似乎太伟大的了!智能库,你努力吧,你只需稍稍再努力一下,就会和我一样伟大的!我是国际超级缉毒英雄,伟大的震撼人心的斗牛士……啊,这都是啥对啥呀!

师傅,唐三藏……不不不,扁鹊,永别了!作为游戏角色冉猛的萧星辰,默默的、深深的、重重的向他鞠了一躬。

小徒,临别的时候,我再着重关照你一句:下针时,根据我的治病穴位口诀,找准三个穴位,并按上下顺序。如果顺序错了,那就不是救人,而是害人!

治病,这顺天三针便够了。但在人前的时候,虚虚实实的要多扎几针的!不然,我们学了一辈子,几分钟就被人家学去了!这虚针么,就没有上下关系之分了。因为它可有可无的!

这老家伙,还蛮有知识产权意识的吗!呵呵呵呵!

他深深的给扁鹊来个九十五度鞠躬,然后转身走出游戏。当他看到自己抄的顺天三针的口诀图在自己手里的时候,他高声喊了一句:呼儿嘿哟!

一号游戏机的管理员小麻豆,被这个神经质的家伙吓了一跳,迅速从他的肩膀上飞到顶部的吊灯上。当发现这个家伙神经似乎没有多大问题的时候,它又试探着来到他的肩上。

主人,恭喜你升入第二号游戏机室,我第一号游戏机室的使命就此结束!

哦,升级啦,这个我懂:我上学的时候,就是从学前班升为一年级,又升到二年级,直到升到现在的大二,下半年该上大三了……呵呵!萧星辰转过头看着肩膀上的小麻豆,嘴巴笑得拉到了耳朵边。

呼啦一声,小麻豆又飞到了吊顶的灯架上:它由于不懂什么叫上学,更不懂什么叫大二大三,它只根据他的表情判断,便确认:这个家伙,他确实有病啊!

第0223章 出租屋之拍错货物

萧星辰走出智能库,只见玛丽坐在金黄色的蝴蝶椅上,全身散发出金色的祥光,她正发出微微的鼾声,便迅速走出意识。

他迫不及待的把网打开,在淘宝上购买了橡胶穴位人体,购买了一百根十厘米长的银针。

他不得不佩服淘宝的速度,两天后的夜里橡胶穴位人体的货便到了,前后也只四十八小时。

货到了也就罢了,这已经是夜里时分,快递员还能送货上门!

他欣喜的在包装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由于心里焦急,哪里是什么名字,只是像W那样的一个波浪罢了。

“小老弟,你叫什么名字?”快递员看到一个水波浪,左右端详也不像个字。

“萧星辰!”他哪有时间跟他说这一些?早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包装。

他打开一头,是一个俊俏女孩的头,他吓了一跳,一下跌坐在地上,嘴唇发紫,裆部发软。

麻痹的,我一个国际级的英雄,怕她个鸟?

话虽这么说,心依旧是噗通噗通噗通!他的手颤抖的伸过去,只听“呵呵”一声笑声。

啊!他再一次跌倒在地,心也撞到了嗓子眼里。

嘿,我今天练这叫什么功啊,怎么我自己都叫不出名字?为了给自己壮胆,他自我安慰道。

他朝墙上的电子钟一看,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

突然,他的头皮一炸:我租这房子,也没打听打听,是不是有鬼?这一吓,他顿时头脑一片空白。

好半天,他的眼皮才眨了一下。他这一眨不要紧,似乎那装有女孩的包裹动了一下。他的头皮炸呀炸呀炸,麻呀麻呀麻!

萧星辰绝没有想到今天夜里会遇到如此恐怖的事,正所谓鸡怕黄狼人怕鬼……不行,我要不怕鬼,要不实在对不起我这国际英雄的称号!

这么一壮胆,胆确实大了不少:刚才的胆缩而缩的,现在似乎膨胀开了:他走上前去,动了那女孩一下脸,他又听到了呵呵的笑声。

“你笑什么笑?你没听说过为了自由故,啥都可以抛吗?你现在连自由都没有了,还笑?”萧星辰怒了起来。

这一怒,果真又好了一些!他目前初步估计:这是鬼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我为什么要怕你!”萧星辰乍乍呼呼的给自己壮胆!紧接着,他飞快的撕掉一层包装纸,这个女孩过一会儿呵呵一声。

他仔细看她的眼,才看出有点异样:这眼的眨动,似乎没有人那么灵活,且机械得很!

等到他把女孩全部抱出来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这不是练针灸用的橡胶娃娃吗?

突然,他又感觉哪里不对。这针灸用的橡胶娃娃,应该满身有穴位才对啊?我在网上看的清楚,不仅有穴位,还标着穴位的名称呢。

这时,他已经确定是橡胶娃娃,与鬼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与真人也挨不上边……他一看她那私处的时候,脸一下子羞得通红,再也不敢看。

麻痹的,今天到底出什么鬼?就是真的女孩,我也不至于脸红啊,更不至于到不敢看的地步啊?如果现在看都不敢看,那今天还练什么针灸啊?

再说,这屋里,就我和她,如果是真人,难道我就会怕吗?天啦,我还是萧二吗,还是孔老二他老人家的弟子的弟子的弟子吗?

不过……不过她麻痹的那儿也太逼真了吧!

唉,在这疑神疑鬼的干什么,天也不早了,还是抓紧睡觉吧!他自己的心对自己的心说道。

于是乎,他把包装箱准备拿到门外,明天白天扔掉。

突然,从里面掉出一个说明书,他急忙移至灯光下一看。他一看说明书,便恍然大悟:原来是性用的实体橡胶娃娃,其皮肤,质感,生殖方面的那个器,全都绝对仿真。

说明书言:且叫床的声音很大,请使用者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最好把她的叫声调小一点,以免扰民!切记切记,扰民所造成的一切后果自负!

淘宝店主,你——麻——痹!萧星辰突然愤怒的骂了起来!我明明买的是针灸用的模型,他竟然给我发给这么个东西来!

他再次颤抖起来。刚刚那一次,是被吓的,而这一次颤抖,则是被气的!他颤颤抖抖的打开网来,见对方的旺旺已经变灰,知道她不在线。

望着俊俏的橡胶娃娃,其零件完全和真人一样,更让他郁闷的是,还朝自己笑呢!

“我告诉你,虽然这无关道德,但我绝对不会和你做的!我再告诉你一遍:我不是那些撸管的吊丝,我要真的是吊丝,和你做就做了……我是国际特级英雄,我是有身份证的人……”麻痹的,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别扭?

他躺到床上,用床单把头盖上。可是总感觉有个人望着自己,心里十分的不快。唉,怎么就睡不着呢?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小时,他还没睡着。于是,就开始用数数催眠:一二三四五,逮到大地主;六七八九十,逮……

他数啊数啊数啊,大地主已经被逮到好几万了,还是没有睡着。

他一气,把这橡胶娃娃,明天打包退货。既然要退货,当然就不能想半点心事了,要是用过了再退给人家,那人家就把钱退给你了,人家也会痛骂的!要是遇上那些厉害的丫头,骂你烂鸡-巴,你还不忍着?

他找自己的衣服,眼也不敢朝她望,穿在她的身上。当然,至于胸罩、裤头啥的全部免了!胸罩,自己这儿没有,弄个裤头给她穿上,有啥意思呢?就是叫专家来说,也是没啥意思的!

他把她穿好衣服之后,朝床上一扔,这橡胶娃娃嘿嘿嘿的笑了一声:狗吊骗人,这声音绝对嗲,绝对和真的女孩一样!

不行!自己夜里忍不住,万一做了,这可怎么退货啊?

反正房间多,三个房间呢,他把她放到另一个房间的床上。他也不知是什么想法,怕她睡觉睡得不舒服,便把她的头放在枕头上,然后,替她盖好被单。

回到自己的房间,又开始念起了逮地主催眠。这一次也不知又逮到了几千个地主,这才不知不觉的睡着!

幸好他没有生在土改年代,要是生在那年代,那天下的地主就让他一人给逮光了!

他是一个喜欢睡早觉的人,是一个相当喜欢睡早觉的人,然而,六点半钟,他便醒了。他刷了牙洗了脸,怒不可遏的打开网来:“你是不是死了,到现在还没上线?”他望着对方的旺旺还是灰的,他怒不可遏的骂道。

“叮叮……”

听到门铃声,他气的像个气球一样:怎么,我骂你两句不应该吗,难道你还找上门来了?

他真的气晕头了:这淘宝店主还不知在哪个城市呢,就是在同城,又能知道你萧星辰住在这?就是知道你住在这,他没事挠卵屑子玩不好吗,他来找你?

他一个颠步来到门前,猛的拉开门来,只见一个青年举着一个盒子,他的眼睛立即变得像猎鹰一样,又有一点像孙大圣的火眼金睛。

“这是你的早餐,接去啊!”那青年见他神经兮兮的模样,不知他怎么了,便道。

“噢……”突然,他的脸全线松弛。他这一下彻底明白了,自己定了两个月的饭,一天三顿,人家送饭来呢!自己可笑的是,还想学孙大圣那样,看一看是不是妖怪呢!

绿豆粥饭一碗,牛奶一盒,肉夹馍四个,油条四根,茶叶蛋四个,鸡腿两只……妈的,喂猪啦,送这么多来?

他一边郁闷的一边吃着,不一会儿,就吃完了。他这才想起来,是自己定的这么多,那些人并非要当什么饲养员。

他的舌头在嘴里转了转,好像还没吃饱似的……我吃这么多,纯粹是给这淘宝店主气的!我明明是买的针灸模型,却给我弄来个橡胶娃娃。

他的眼始终盯着电脑,看店主的旺旺有没有变蓝。弄得他一点也没有心事做其他的事!

为了做一个高尚的人,一个文明兼腼腆的人,尽管他仇恨满胸膛啊,怒火高万丈啊,但他没骂人家一句,他决定要做一个以理服人的人。

九点整,店主的旺旺突然变蓝!

“店主,货昨天晚上十点四十五收到。我将给你送货速度,要有十星的话,我决不会给你们九分。只可惜的是,你们送错货了?”萧星辰以每分钟一百五十字的速度,迅速将上面的字打完。

“亲,你买的不是橡胶娃娃吗?”

“我有病啊,我一个大二学生,我去买那东西啊?我是国际……”他刚要打上我是国际特级英雄几个字,突然想到:跟她说这个有意思吗?“我买的是针灸用的模特,价格是八千二百二十二元……”萧星辰终于爆发了。

“亲……”

“亲什么亲……你这也是的,我现在才感觉出来,你这价格带这些二字干什么呀?”

“亲,你仔细看一看,你到底拍的是什么……亲,你要拍的是针灸模型的话,我们这里最高的价格,才两千二哦?”

“啊……麻痹的,我还真的拍的橡胶娃娃呀!那我买的针灸模型呢……嗯,放购物车里了!这……这是怎么回事?”萧星辰郁闷了!

第0224章 出租屋之招聘老师

萧星辰终于想起来了!当时,自己买的是针灸模型,可是,这橡胶娃娃的小广告在眼前,跳呀跳呀跳,跳到自己鼠标跟前,于是,自己没多思索,便拍了下来。

这事,还真的不能怪人家这位喊亲的人!

“亲……”这个亲字,通常卖方称呼买方。作为萧星辰,还是第一次这样去称呼卖家,因为自己怒火万丈,却原来是自己的错。“我想退一下货,换……”

“亲,这种商品特殊,买了是不能退的哟?这是在商品上标注的哟?”卖家不仅如此说,还给了个亲热的皮球式的笑脸。

“什么?”萧星辰头上的火再一次被点燃。“不明明白白的说明,在七天内可以无理由退货的吗?虽然是我拍错了,但你们这广告在眼前跳啊跳的,难道就没错?如果我拍针灸模型时,那个广告不在眼前绕,我能拍错吗?”

“亲……”

“你不要亲了!七天内可以无理由退货,我这还有理由呢,难道就不能退?”萧星辰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愤而怒道。

“亲,这真是一件特殊的商品。她就好比新娘子,即使你没做,但这新娘子都被人家全部的看了,那还叫新娘子吗?”

“你这是什么比喻,啊啊啊?”萧星辰的手指在多用一点儿力,那键盘非要敲碎不可!

“亲,我这比喻只不过是婉转的说法而已。其实,开始的时候,我们这里也是七天内免费包换的,可是,换回来一看,无不是被办过了的!有的还不是办过一次,就好像是轮奸了一样……”

“我这一件,你可以检查,我要是办过,我是狗鸡-巴还不行吗?”要是这卖家在眼前,萧星辰就是不揍她,也要骂她祖宗亡人十八代的。而眼前,他只好赌咒骂自己了。

因为,这卖家似乎说的也有点道理,这商品……

“亲,有一次,有一个老人拍了,说他突然阳痿。我们决不相信,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后来,我们一看,他一个孤零零的老人,又有阳痿诊断书,我们决定退给他,可是,回来我们一检查,这件特殊的商品,不仅用过,还有暴力的倾向,我们不得不让警方介入,经查,原来是几个送快递的光棍小伙子干的……”

“我……”萧星辰听他的话,每一个字对自己好像有巨大的压力,直到把他压得有些不好喘息。最后,他无力的打出以下几个字:“我,我是一个国际超级英雄,如果办了说没办?难道快递员的小伙子办的事,要我们来承担?”

“亲,你说什么,你说你是国际英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可以作特殊处理,立即给你退货。不过,还得麻烦亲把证件拍一下传给我们看一下才行哦!”卖家又发了个令萧星辰发疯的微笑。

麻痹的,难道不相信我?传就传!

不过,当要传的时候,他又犹豫了,如果自己真的传了,今后网络上把这个带有照片和姓名的证件,放在橡胶娃娃一起,在网上一传播。卖家再打个广告:赶快来抢购吧,连国际英雄都在购买我们这里的橡胶娃娃呢,那自己这脸就丢大了!

“我不传了……”萧星辰有气无力的说道。“不过,我会给你们自从有淘宝以来的、最恶毒的、最最最差的差评的!你们微笑的等待吧,亲!”

“别别别……我请示一下老板,立即给你回话!”卖家似乎有点慌了,慌忙写道。

“呵……嗯……”萧星辰心想:小样,治不了你?

“你可以退货,但坚决不能再过夜!”十分钟后,卖家没称亲,也没有发微笑的抖动的笑脸,打出这么燃烧着愤怒的一行小字。

萧星辰笑了!

下一步,要做的事是:让快递公司快些上门,把货退回去。不过,自己也得对人家卖家负责,关照他们快递员,千万不要办过再退给人家。因为这毕竟关系到信誉,和性方面的安全。

为了不使卖家太失望,萧星辰退了性福的橡胶娃娃,买了最昂贵的针灸橡胶人体模型。

又过了三天,针灸模型和针灸用的一百银针全部到了。

这一期间,萧星辰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他也成了一个闻鸡起舞者:天还没亮,他便掌灯,练起了针灸。

他睡的是主卧室,还有一间书房,另一间则专门用来练习针灸的。

针灸模型,下面安装可以旋转的轮子。

他摆好姿势,也学着游戏中扁鹊的模样,站在模型一米开外,心腾腾腾跳的向模型的腹部,上脘、中脘和下脘三个穴位,甩出了三根明晃晃的针。

在甩出三根银针的同时,头脑里冒出一个闪耀着七彩光芒的念头:从此,在大夏这片热土上,一个伟大的医者将要诞生了!

激动啊激动!

啪啪啪,三根银针撞击到了模型的肚子上,随即,全部掉在了地板上。

他傻了,彻底的傻了,眼睛傻得像洪门周三的眼睛一样:这是怎么回事?扁鹊的手法自己可以说是烂熟于心,这几天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的手法。自己感觉这三针甩的手法,和他甩的是一模一样的。

接着,他又连续甩了一百多次,没有一次有两根针同时落在模型上的。

外卖的送来的早餐凉了,午饭冷了,他连一口也没吃,连水一口也没喝。突然,他感觉右手腕猛的疼了一下。他看向手腕,我的天啦: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右手腕不仅通红,与左手腕比较,还粗上一截。他这才知道,手腕练肿了,尽管这样,这些银针没有一根是插在那三个穴位上的。

下午时分,他艰难的走出练习针灸的房间,一下子倒在了沙发上。

突然,肚子像是淘空了一样的发慌,他这才想起,自己的两顿饭还没吃呢。

尽管两条腿像是装了沙一样,但他还是向大桌子冲去,他连饭菜热都没热,像倒的一样,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它们全部倒进了肚子里!

然后,他重重的倒在沙发上。从早上五点,到下午三点,整整十个小时,一无所获,只是肿了手腕,痛了心。

他给自己这十个小时的艰辛劳动,总结了一下:精神可嘉、眼高手低、实属笨蛋、洪门周三!

由此看来,还是应该讲究科学的方法的!

于是,为了快速进步,他便准备在网上招聘针灸老师:每天一小时,一小时二百块钱。

他坐到电脑边,这才发觉,右手手腕比刚才又粗了很多。手指触向键盘,手腕像刀刺一样的痛。

好在只是了了几个字,用左手一指禅足矣。

没有联系电话,只有城北中医院附近小区,及门牌号。

网上挂上去之后,屋里发暗时分,便有人按响了门铃。不过,外面的咳嗽声比门铃声还要大。

“你是?”萧星辰望着一个七十多岁的龟腰老头,已经把门前吐了三口黄黄的浓痰。

“咳咳咳……你这里有人要学针灸?咳咳咳……啊吐……”

萧星辰脚往回缩慢一点点,便被吐在了他的脚上……我的爷爷啊,你要在这教我,我还是选择自杀要更好一点啊!

“……没……哦……那是我的一个朋友找的,他已经找到了!”

“咳咳咳……你这小子,你拦在门口干什么,找到了就不能让我进去喝口水?咳咳咳……啊吐……”龟腰老头气喘吁吁的说道。

我的亲爷爷啊,你还要进来?萧星辰一边说着,一边把他让了进来。

“咳咳咳……啊吐……”龟腰老头拿起茶几上的茶杯,直奔饮水机,喝了杯纯净水之后,似乎还能活下去。“我家可是三代祖传针灸啊……咳咳咳……”

“老爷爷,他真的找到了,他们俩谈好了,现在正去谈合同呢!”萧星辰连喘气都不敢喘,生怕他来个啊吐!

“啊吐……”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老头一口痰吐在地上,离萧星辰的脚头只有两公分。“针灸?咳咳咳……二百块钱一小时?我家老嫚子说是骗子,我还不相信……啊吐!”

在这之前,老头的痰是憋不住才吐的,最后这口痰却是故意吐的!

望着紫红色的木地板上的几口痰,萧星辰只求这尊敬的老菩萨同志,快点儿离开,今生今世,别无他求!

龟腰老头愤愤的咳咳嗽嗽的走了。萧星辰似乎还听见了他骂一句麻痹的。

萧星辰折了一大团卫生纸,眼朝别处望,终于把屋里屋外的痰擦干净了!然后,他三大步跨到电脑前,把这一条伟大的聘师消息给删掉了!

他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疲倦的眼睛,正当迷糊之际,他又听到了门铃声。想起刚才那老针灸师,他胆战心惊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向猫眼一望,在遥远的地方,一位青年。

哦,是送晚餐的小伙子……他揉了揉胸口,真的要吓死我了!直至此时,他还处于对那老针灸师的恐惧中!

门铃再次响起,他对着猫眼一望,只见雪白的一张大脸盘上,有一个血红的嘴唇。

他急忙望向窗户外面,外面灯火辉煌,很明显,天已经黑了……不对啊,难道这个时间就有鬼?再说了,鬼应该能直接进来啊,还用敲门吗?

第0225章 出租屋之老师登门

此时,萧星辰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尽管外面这白得瘮人的大脸和红唇,尽管比咳嗽的龟腰老头还要可怕,但门铃声不停的响,自己怎不能不放门吧?

他大无畏的放开门来,他看到的这人,一时还真的无法判断她是人是鬼?她也不知在哭还是在笑,直奔屋里而来,进了屋,她反手把门带了起来。

萧星辰浑身汗毛直竖,唯一令他安慰的是,这个大脸粉白的女人正在流汗,没有阴风嗖嗖的感觉——听老年人讲过,鬼都是那样的。

“你你你……你能告诉我是干什么的吗?”萧星辰胆战心惊的问道。

“呵呵,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处男!”那血红的嘴唇中吐出比龟腰老头的浓痰还要瘮人的话来。

“你……”萧星辰一听这话,第一思维便是:难道是人到中年的妓者?

“我不是鬼,吃不了你?”大粉脸血嘴唇的声音里像是在笑,但从那面容中,却无法判断这一点的。“你就一个人,租这么大的房子?”

“呃……”萧星辰如同被一瓢冷水从头顶浇下一样。

“这一片,都是我管的!”大粉脸血嘴唇说着,坐到了沙发上。

“你是街道主任?”萧星辰的恐惧感一下子飘向遥远的地方。原来自己是一场虚惊:人家是一线干部,自己却疑神疑鬼。自己才租的房子,人家街道领导来了解一下,也属正常的事啊!

“呵呵……”大粉脸的像狗啃过骨头一样的大红唇连续动了几下。

萧星辰听她那声音,无疑是笑了。但从她的脸上来看,仍然看不出她是哭还是笑!

“这一带来租房子的,生活上的事,都是我打理的!你这幢房子以前,住了三个青年人,他们需要的事,都是我帮做的……”血红的嘴唇和大粉脸突然凝固了:“你听不懂我的话?”

“……”萧星辰此时宁愿用两个龟腰老头来换走这一个女人,这么大的年龄,说这样的话,叫自己问都没法问?就这年龄,都是老阿姨的年龄了,还……

“呵呵呵,你看你吓那样子,你还以为是我啊?”大粉脸瞅了一下眼说道。

萧星辰心想:如果再发生战争,就找类似于大粉脸这样的人,站在第一排,那么,敌方肯定会被吓跑,这才是真正的不战而屈人之兵啊!

大粉脸血红唇从手包里掏出一摞照片,递到萧星辰眼前。

这个时候,她那夸张的脸正在变形,萧星辰已经确定:她那是在笑。这股笑,正像阴沟里刮出的阴臭,直扑他的鼻腔,他不由自主的一把捂住鼻子。

“这个你看不上眼?不过,她才十六岁啊!十六岁你知道吗?十六岁就表示……”大粉脸血红唇看到这青年苍白的脸,依据她的经验判断:这青年是个性无能者!“要是那样的话,我这里有药的!”

大粉脸血红唇一兼多职,不仅是个鸨者,还兼个医者!

“阿……阿姨,你是为我找小姐的吧?”萧星辰虽然感到无比的屈辱:一个青年,被人误解,还需要什么药?于是,他以极大的忍耐力克制住自己的愤怒。轻轻的问道。

“是……是啊?你要漂亮的还是要小的,这里都有呀?如果要是那个有点花头子的话,我这里有各种药物治疗的呀!”大粉脸血红唇为自己的推销技巧欠缺而感到遗憾。来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这么一点事都没说清楚。

“哦……阿姨,你是为这事啊……呵呵!看到我租这么大房子了吗,我是有女朋友的人,她上夜班的!”萧星辰为了打发她赶快离开这里,便发挥了自己的最大的表演才能。

“上夜班,那回来不还早了吗?你要不嫌弃,阿姨教你几招,阿姨这钱少,给钱就行!”大粉脸血红唇说着,把比水桶要粗得多的裙子往下褪,露出比自己的腰还要粗的两条大肥腿!

“你……”萧星辰脸瞬间胀成紫茄子的颜色,紧张得像是到了世界末日一样:这样的老鸨,万一要闹出的事来,自己被条子给关上十朝半月,那自己这脑波药皇药的炼制,就要泡汤了,自己练习针灸的事就要延迟了。

“你把裙子提起来!”萧星辰厉声道。然而,他又把自己那国际特级缉毒英雄的证明拿了出来:“我是警察,我今天有重要的任务要执行,要不的话,你今天就要去吃现存的了!”

“啊——”大粉脸的血红唇瞬间变成了墨色的嘴唇,提起裙子,摇晃着肥硕的身体向门外跑去。她怕,因为不用切指计算,自己才被放回来不到一周。

萧星辰一下子倚倒进户门上,他对天发地誓,对土地老爷发誓:除了知根知底的人,他绝不在放这道门!

明天晚上,酒泡的药材就是一个星期了,就要开始炼制脑波药皇。他被今天下午的两次惊吓,他十分无力的躺在沙发上。

此时,他感到最害怕的,就是门铃声,他难以想像,明天早上送早餐的来按门铃,自己会不会因此而恐怖。

“叮咛咛……”萧星辰的心刚有点儿平静,突然,听到门铃声再次响起。他努力告诫自己:天下没有任何事情是可怕的,然而,浑身仍然在颤抖。他深深的感到自己对不住这国际英雄的称号。

反正,有一点他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谁个来了,也不开门!

他两手塞住耳眼,尽量把门铃的响声降到最低,然后,把眼睛套向猫眼里望去。

见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素净的女孩,他冷冷的一笑:这个老鸨,看样子为钱要拼命了!我都说我是警察了,她还是派了个小姐来。

在他的思索中,门铃声第二次响起。

你按吧按吧按吧按吧!你就是按坏门铃,也决不会有人给你放门的!

啊呀,这女孩的眼怎么这么大,嘴怎么这么小,鼻子怎么这么挺?哦哦哦,不带你这样醉人的!

这门到底是放还是不放呢?

俘获男人心的最强大的力量,就是真正的美女!他从坚决不放门,到是否放门,再到猛的打开门,只用了非常短的时间,这个时间,决没有超过一秒。

门开了,人不见了!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天下真的有鬼?他紧张思索之际,只见电梯正在下行,下行八层、七层……

他所租的房子是1202,因而,他迅速从另一部电梯向下追去。

他到了底层,发现另一部电梯也停在一层,门厅里已经没了人。他的头皮一阵发麻:难道还真的有鬼?

他冲出门厅,只见那个女孩正在开电瓶车的锁。

“你……你找我吗?”萧星辰的心情相当复杂的问道。开始是打算坚决不放门,是那样的坚定!而此时却又追上人家询问。

看来,这女人心海底针中的女字,要换成男字了!

女孩的眼光警惕的看着他:“你是?”

“怎么,你不是按我1202门铃的那个女孩吗,我就是1202的人呀!”萧星辰急忙解释道。

麻痹的,如果在这炼药的两个月内,有这么个女孩相伴,那肯定会化腐朽为神奇的!

“哦……呵呵!”女孩将电瓶车推着向电梯走去。她的动机很明显,要和这男孩一同上楼,担心电瓶车放在正面不保险,她要将它推上楼。

“我……”站在同一个电梯箱里,萧星辰搜遍整个头脑,也搜不出一句话来。他想问:你是那个血红嘴唇介绍来的吗?可是嘴张了几张,硬是没张开口。

“你不计较什么时候吧?”电梯到了12楼停了下来,她把电瓶车锁好,首先打破沉默。

“不不不,不计较……嗯……”萧星辰开始呼吸不匀了,他疯狂的打开门来,待女孩进屋之后,他反手关上门,一把抓住女孩的手!

夜明珠啊夜明珠!望着女孩的衣服,和脸一样的白,再加上白色运动鞋的白,他在心里呐喊!老天爷啊,你真的惠顾我啊,让你给我送来了这么一位天使啊!

转而,他的心猛的一塌,脸上下起了暴雨:这么漂亮的女孩,你干什么不挣钱,非要跟在老鸨后面干这个?

老天爷啊,赶快拯救这女孩的灵魂吧!

“你这是……”白衣女孩看他那脸望着楼面,像等雨的蛤蟆一样,不解的问。

“哦……没什么!”萧星辰急忙抽了一张抽纸,擦干了自己的眼泪……老天爷太残忍了,让这么一个漂亮女孩做这样见不得人的勾当。今天,我宁愿不和她做,但我也要拯救她的灵魂!

女孩开始发愣了:他不是在网上发布学针灸的人吗?他这里是三室呢,难道是他其他的室友发布的……这极有可能啊!

“你是……”女孩想问他:你是不是发布学针灸的那个人,可是,她还没有说第三个字,便被他打断。

“小小小……小同志,我说话你不要不爱听,你长得这么漂亮,我说你干点什么不好,你非要干这个?”

“我干什么啦?”女孩的尖叫声刺破楼面后继续向上冲去。

第0226章 出租屋之学徒费用

听到女孩的尖叫声,萧星辰的魂也被震出了体外:啊……我是怎么了?难道,我就光想着拯救人,难道等她像那大粉脸红嘴唇那样,开始脱的时候再拯救不行吗?

啊啊啊!萧星辰啊萧星辰,你说什么屁话?眼前这眼如月亮,嘴如樱桃的女孩脱的时候,你难道真的能把持得住?

女孩双手抱住胸前,像冬天站在风口一样,瑟瑟发抖。

“嗯……嗯……啊……啊……”萧星辰千言万语化作嗯嗯啊啊,别的再也不会说了!

“你……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鸡?”女孩仍然瑟瑟发抖,那声音也配合着身体在剧烈抖动。

“……”老天爷啊,你为什么不开口啊?你不开口是什么意思啊,难道,难道你想要让我来回答她这个问题?

“你是租房的人吗?你这么大的房子,就住你一个人?”女孩见他像霜打的一般蔫,心下又有些不忍,扔出这么像冰淇淋一样凉的话语。

“是……是啊。”凉是会传播的,女孩的凉似乎迅速的传到了他的身上,他也交干冰凉的答道。他想,如果她不是鸡的话,那么,就肯定是走错门了,要真是这样的话,自己也应该向人家赔礼道歉了。想到这里,他的脚不由自主的向她挪去。

“你别过来!”女孩突然从身上拔出几根明晃晃的物什拿在手里,恐怖的喊了一声,紧接着,向门前挪去。

看到她手里拿的银针,萧星辰似乎明白了什么,不过,一时没想起来。但从女孩对自己的恐怖可以初步判断:这女孩不是鸡!

她不是鸡,那么,自己一开始的大方向就错了。这就是说,自己犯了方向路线性的错误!

“你是教……教……教针灸的?”萧星辰刚才断路了的神经,突然接通,但他还不敢确实,这么大的女孩能懂什么针灸?

女孩已经把门打开,正当反手将门狠狠的关死的时候,听到他冒出这么几句颤音,她疑惑了一下。她的眼睛里右眼里写着疑!左眼里写着惑!

这个家伙,怪怪的,他到底要干什么?

“招聘针灸老师,一小时二百块钱的消息是你发布的吗,你为什么连个手机号码也不敢留呢,你是真想找老师,还是有别的企图?”女孩一是到了门外,二是手里有防身的银针在手,胆子突然壮了起来!

“小……”萧星辰急了,想喊人家小姐,又怕引起更深的误会。于是,他慌不叠的从皮包中取出证书和证章:“小同志,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可是好人啊!你看,我这是国际特级英雄的证书和证章!”

萧星辰现在快要后悔死了:在自己获得国际英雄称号之后,龙城决定要发一张龙城十佳青年的证书给自己,叫自己准备点材料,自己却硬是没有提供材料,而被取消了。如果要有这十佳青年的证书,那该多么有说服力啊,啊啊啊!

“切……你是国际特级英雄?那我还是天宫的王母娘娘呢!”女孩哂过之后,便准备关门离去。

“慢!”在这即将关门的千钧一发时刻,萧星辰一声叫唤:“那招聘针灸老师的信息是我发的,我是真心想学针灸的……你稍微等一下……”

他说着,便把针灸的模型从房间里搬了出来,手里又拿着一盒一百根银针,这一点,他认为已经能够足够说明问题了!

“你家很有钱吗……你爸是干什么的?”女孩感觉可能是自己误会了,便准备进屋,便准备关门。

“哦……我家不是很有钱……我爸吗,是坐牢的……”萧星辰紧张之中,话语很乱,像乱麻一样。自己要说实话,虽然爸爸被放回来了,但那不是刑满释放,还是属于坐牢期间。

女孩听了,再次向外冲去。

“我是非常真诚的想学针灸的!”萧星辰见她又要走,他只好听天由命,对着她的身后喊道。

女孩一愣,走了回来,将门带上,一双狐疑的眼睛望着他。“那好吧,我来教你针灸!”她说着,看了一下手表,指针在九点十分。她想:一小时的时间,能挣超过自己一天的工资,是一笔不小的收入!要不是冲着钱大爷,鬼才会来呢!

萧星辰的心里开始苦笑了:你一个黄毛丫头,也会针灸?不过,他没敢说话。他怕她又跑了!这俊模样儿,不要说真的教针灸了,就是看一看、说说话一小时,也是值这钱的呀!

“我先来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丁慧银,是金鹰医院针灸科的针灸师。”女孩说完,望着眼前的男孩像狐狸一样的眼睛。她知道,她可能是不相信自己。

于是,她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执业证书,递给萧星辰。他也把自己那国际特级英雄的证书递给了她:因为,他一直在为她不相信自己而深感苦恼!

女孩一看他是萧星辰,果真是国际缉毒特级英雄,她的眼睛迅速放出道道闪电。

“慧银,请你相信我,我是真正的国际英雄!我是一个很纯洁而又腼腆的人,你不要因为我是个处男而有任何顾虑。你尽管在这放心的教我针灸,我也绝对会兑现一小时两百块钱的学费!”至此,萧星辰看了她的执照之后,才知道,她已经是二十四岁了。“我还一直以为你比我小,我根本没想到你是个针灸师……”

“……嗯,这就对了!”丁慧银释然的说道,脸上的紧张感一扫而光。

“什么对了?”她释然了,明白了。而他,进入了白茫茫迷雾之中。

“你自从追下楼去的一切表情,和一些下意识的动作都在表明,你把我当成鸡了,指望我今天给你破处了!是不?”

萧星辰的脸瞬间红了,像大公鸡的红冠子一样的红。被她说中了要害,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至于自己曾是大少的时候,就已经非处男矣,这一点也就无须解释了!

“慧银,你误会我了!我是国际英雄,又纯洁又腼腆,哪里会想什么破处的事?我在日记中曾发誓,不到四十岁的时候,决不破处的!嘿……嘿嘿嘿!”萧星辰说完,一头的黑线:我在这时候,跟她说这样的废话,干嘛嘛嘛呢?

丁慧银从包里取出一本书来,《针灸教程》。取出一个小盒,里面各种长短不一的银针。

她像正式授课的老师,极其严肃的讲了有关针灸知识。她讲了针灸的方法,什么情况下不宜针灸,讲了隔姜灸、隔盐灸、又讲什么穴位的寻找方法,又讲什么十二经纳天干歌,又讲什么十二经纳地支歌,又讲什么任督二脉……

萧星辰头都给她讲大了,头脑的每一根筋都在胀痛,他没想到人间还有这么样折磨人的事情。

但为了对自己今天晚上动机不纯的赎罪,他决心忍耐到底!

经过漫长的岁月,丁慧银终于讲完了。

在丁慧银的眼中,出现了一个傻子,像是被针灸针傻了一般。她的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他竟然没有反应!

她有开始的疑惑,到后来怀疑他的学习动机,直至怀疑他有没有可能赖账,她愤怒了。

但她以最大的忍耐力忍着没有发作。这时,她才感觉自己的舌头讲得火辣辣的难受,然而,这个家伙好像并没有在听,真是太侮辱人了。

她拿起自己的玻璃杯,冲到他家饮水机前,连灌了两杯冷水,火气并不因为冷水而减少半点,冷水像是汽油一般在燃烧……

“……嗯……哈……你……你讲得真是很好啊!”一个世纪过去了,萧星辰眼睛发直的望着模型,叹了一口气说道。

“啊——”丁慧银心里一股气体向外猛涌,自动的发出强大的声响。谢天谢地,幸亏自己没有发火,如果发火了,这叫啥事啊?“我讲得很好吗?”

萧星辰的眼珠慢慢的有了活力,他这才想起来,人家讲完了,该到付钱的时候了!

他数了六十张一百元钱递了过去!

“你……你什么意思?”丁慧银突然紧张起来,手伸向口袋,握住了根粗壮银针的柄子。

“这是一个月的学费……嗯,是这样的。每天给吧,太麻烦了……”萧星辰盯着她那俏脸,这个时候,连一秒钟也不愿放松。他甚至胡思乱想,她要真是……那该有多好,那才对得起今天的一轮圆月啊!

“你对我这么放心?”丁慧银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如果她也知道洪门有个周三的话,她肯定会把他比作他的!

“我们应当相信群众,我们应当相信党……”萧星辰在欣赏着盛开的移动的牡丹,嘴上的火车便乱七八糟的跑了起来。其实,他自己说的是什么,自己也不是太清楚。

丁慧银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想伸手看他是否发烧,但终究没敢!她从他的手中抽了两张,然后装入身上。

到了门口,她刚要把门带上,一想起顾客是衣食父母,一想起顾客是上帝,她便给了他一个微笑。虽然这微笑并非发自内心,笑得不会那么甜,但还是笑了!

“等等!”萧星辰想起了一件事,认为非常有必要告诉她!

第0227章 出租屋之学生毕业

丁慧银听到他突然的喊声,心中一慌,腿一软,要不是扶着墙,就跌下去了。

“明天你再来的时候,不要带书,也不要讲任何理论知识,你只教我如何扎针,如何拧针即可……我毕竟是军医大学的高材生……”望着眼前一副优美的画卷,他说着说着,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丁慧银听他说完,慢慢的点了一下头,心道:敢情,人家对我这讲解,并不满意啊!

她走了,在他的心目中,她像一幅画一样的飘走了!要等到这幅画再飘回来,可还要等一天一夜啊!

第二天,萧星辰在厨房内,开始炼制脑波药皇。第一次炼就这么炼了,这一次他感到特别庄严肃穆。因而,举着三支大香,也来了个三叩九拜。

他的嘴里也是念念有词,晚上六点整,他这才点燃木炭。

自从送晚餐的六点半钟走后,萧星辰就期待着门铃声响起。这两天里,他经历了对门铃声恐怖,到对门铃声期盼的重大转折!

要是她不来了怎么办?萧星辰想到这里,突然一阵燥热!

皇天不负有心人,到八点钟,他刚在脑波药皇中添了水之后,清脆悦耳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他慌里慌张的跑到门前,急忙放开门,只见这幅画又飘回来了!不仅仅是飘回来了,还换了画的画面。

昨天,一身素淡的服装,白裤子还是长裤。今天,她换了一身裙装。裙子从膝盖下来二寸,尽管她要走在街上,还是属于比较保守的女孩,但也把萧星辰的眼给晃得发花。

他的心竟然像是东风吹、战鼓擂!

“今天,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丁慧银这一句话在路上反复背了许多遍了。由于昨晚上帝的不满意,她决定调整教学方法。

“什么?”萧星辰被吓得连退两步,碰到了身后的转椅上,一个踉跄之后,站住了,眼里顿时充满血丝:“你的意思是?”

他本来没有那么胆小的,只是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

“……星辰,你想哪里去了啊?”丁慧银看他那近乎恐怖的表情,才发现自己的话中有歧义,把这小伙子给吓着了……看来,他还真是处男啊……即使是,难道,难道男女之间的事,对于他来说,就这么可怕吗?

“那你的意思是?”萧星辰连晃三次头,还在思索着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的内在含义。因为这样简单的话,毕竟不是屈原的橘颂,理解起来不应该太难的!

“……星辰,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你叫我怎么教你,我就怎么教,难道这句话不好理解吗?”丁慧银生怕再出现歧义,因而,一字一顿的说道。这字眼咬的,绝对比大牌播音员读音还要准确!

我的妈呀!萧星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用手放在气管上,不停的上下理气。

“……你对女人是……是不是特别敏感啊?”丁慧银本不想说这话的,但还是忍不住的说了。

“嗯……我是国际英雄,我是一个纯洁且腼腆的人……”一个是国际英雄,一个是纯洁,一个是腼腆,这三个词,萧星辰彻底说顺了口,他张嘴就是这三个词了!

“你这样腼腆,也不知怎么成了国际英雄的!”丁慧银摇了摇头,她实在不敢相信他是什么国际英雄:“好吧,开始吧,我教过你之后,我还要再赶一家子呢!”

“什么?”萧星辰眼睛睁得像乒乓球一样的圆:“你一个女孩子家,为什么要这么辛苦?”

萧星辰郁闷了,现在的女孩,酒吧夜总会,就是第二故乡。她一个女孩,白天要上班,晚上要教两家,这也太不思议了吧?

丁慧银浑身震动了一下,眼睛红了一下,鼻子微动,似乎酸了一下。“还是教你针灸吧,你说怎么教你?”

“你……你就拿住我的手,像……像老师教学前班孩子写字那样,教我怎样扎针就是了,别的……”萧星辰这话是真的,与暧昧一点关系都没有。虽然如此,但他还是担心丁慧银认为他暧昧。

教针灸,老师这样握着学生的手教,也是很正常的事。不过,丁慧银看他吞吞吐吐的模样,难免觉得他动机不纯。

不过,她的手还是抓到了他的手上。

“哎呦——”萧星辰前天练了十小时的甩针,手腕肿得并未消下去,被她突然握手,猛然疼了一下。当他自己听那刺耳的叫声的时候,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夸张的叫喊。

“你……”丁慧银被吓得心狂跳,一时间大脑断路,一片空白。

“对不起啊,前天我练习针灸,把手腕练肿了,疼得厉害……你看看!”萧星辰担心她不信,将左右手的手腕同时伸了过去。

“那,今晚你还能练吗?”丁慧银见他刚才大肠头都喊下来的样子,担心的问道。

“能,能啊!我一个国际英雄……”话过三遍如狗屎。他感觉这话的遍数说的多了,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了!“男子汉,想学一门手艺,应该把生死置之度外,那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没……没有那么夸张吧……”丁慧银见他真的是有些神经质的。突然,她闻到了一股刺激的药味:“哪来这么大的药味?”

“我自己熬了点药,准备敷这肿了的手腕呢!”萧星辰突然想起自己的炼药的事情。

“你还有这本事啊?”丁慧银不仅信了,还带有几分羡慕的口气。

“我毕竟是国际级的……我毕竟是军医大学的学生吗……呵呵!”萧星辰傻傻的笑了一下。他历来知道,骗人不是好孩子,但目前这种状态,不说点假话,又怎么尼尼呢,难道还说自己在炼脑波药皇?

这脑波药皇,可是一件极为隐私的事情,上不能告父母,下不能告子女;内不能告妻子,外不能告组织!只有天知、地知、己知、玛丽知。

丁慧银开始握住他的手,开始练习扎针。

丁慧银一旦进入教学状态,便认为只有老师和学生。而萧星辰则不同,除了认真听讲之外,小二弟却在那里蠢蠢欲动!

他有时间也在叹息:小二弟大了,自己这做哥哥的也管不住它了!不过,他还是告诉它:你这样硬啊硬啊动啊动的,人家丁慧银要是知道了,人家会怎样看我?

“朝穴位上望!”丁慧银见他的头没事就勾过来,那锋利的眼睛对着自己的胸部乱剜,便警告道。

你看你看你看,是不是都怪你?萧星辰被丁慧银一说,深感自责。因而,他愠怒的对小二弟道。

哎,老大,不对吧?你那头差一点就勾人家胸罩里了,也不是我,你怎么能怨我呢?难道不是一人有罪一人当吗?

你……

“哎呀,你都这么大的人了,练习扎针,不要走神啊,我都快握不住你的手了!”

“丁老师,我很笨的,你还是耐心一点呗!”萧星辰现在不仅受到丁慧银的抱怨,而且还祸起萧墙。因而,只好兵来将当,水来土掩。

丁慧银听了,非常的郁闷:什么,难道我还不够耐心?唉……算了算了,钱难挣屎难吃啊,姥姥就是这样说的!

因而,她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向他讲解扎针的手法,以及深度的掌握,以及不同穴位扎针的角度的不同。

这教人扎针可是个力气活,一个小时到了,丁慧银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尽管屋里开着空调。

“你……你家很缺钱吗?”萧星辰看她累那样子,要早注意她累成这样,就不要她教这么长的时间了!因而,他有些怜悯的问道。他一边问着,一边递过去二百块钱。

丁慧银一边接钱一边轻轻的摇了摇头。

“你爸你妈是干什么的?”萧星辰见她不愿意回答,便迂回问道。

“都是医生!”丁慧银说着,头猛的一低。

“你的兄弟姐妹很多?”萧星辰问过之后,感觉自己的问话太荒唐了:现在谁个还愿意生很多子女?她的爸妈不愿意生那么多,她又哪来那么多的兄弟姐妹?

“就我一个……呃……再见啊。”丁慧银说着,走出门去。

难道她是个钱痞?既然父母都是医生,又是她一个女儿,她也工作了。她作为一个执业针灸师,工资也不应该很低吧?萧星辰凝视着被关上的门,暗自郁闷的想着。

又到了晚上,丁慧银又来了,一小时后,又急匆匆的走了。就这样,日复一日,萧星辰再也没有问她家的经济情况,因为人家不愿意说的事,便是隐私,自己问,显然是无聊的!

丁慧银也是如此,明知道他熬这药,并不是敷什么手腕。因为她没看见他敷一次手腕,右手腕的肿也早已消了。但那厨房内飘出的药味还是那样的浓。

第三十天到了,一小时教学过去了,丁慧银坐在沙发上,无声无息的喝着水,并不像每天那样匆匆忙忙的样子。

“你学得好快呀,针灸手法都超过我了,你在我这也算毕业了……你有那么多钱,为什么不买个手机?”丁慧银的眼睛,凝视着杯子,低着头轻声问道。

第0228章 被暗恋之飞来横祸

“我是国际级英雄,四面八方有人采访,就差外星人来采访了,没有手机,多清爽啊!”萧星辰感觉自己的秘密也太多了,实在不宜与外人道矣!

“……那我今后找你,怎么找?”丁慧银头依旧是那么的低,声音依旧是那么的轻。

“我一个月,总会上一次QQ的……”萧星辰听她的话音,有些生离死别的味道,他有些说不下去了……丫的,莫非爱上我了?也是的,我是国际英雄,叫人家不爱,又怎么可能呢?

“……你的手法学得很好……我不明白,你扎针才学一个月,为什么比我的手法还要好……你一月的学习期限到了,那一家辅导,今晚我也不去了。我想和你说说话……”丁慧银的头更低了,声音轻的像漂浮在空中的气球。

“慧银,你这一月也知道:我不仅腼腆,而且胆小……我听你说话,总有一种感觉像天随时都要塌下来的感觉,你为什么这样?”萧星辰心想:你爱我也很正常,人家爱情都是轰轰烈烈、鞭炮齐鸣。而我们这爱情总有些阴风嗖嗖的。

“对不起!”丁慧银抬起头来,擦去泪水。“你曾问过我,我家里生活条件很好,又有工作了。本是最为快乐的时光,可是,我为什么像拾破烂的老太太那样,奔波在各个垃圾箱之间……”

“是啊是啊是啊!”萧星辰蹲在她的面前,连声说道。突然,他感觉这种蹲法,有失国际英雄的形象,因而,他坐到沙发上,翘起表示轻松的二郎腿,可是,心里却像灌了铅。

“两个月前的一天下午,我骑电瓶车至北边大河的桥上,我的一个高中和大学时的一个同学……我们都不是一个班的……那天下午,他是第一次和我说话。

他怀里抱着一大抱红玫瑰,怀里快要放不下了。他说他暗恋我许多年了,叫我无论如何要答应他。

我对他的印象不是太深,只知道他的性格有些内向。那时,他给我的感觉是,眼睛怪怪的,我被他吓住了!

我想,天下最为轻率的女孩,也不会答应这种事的。不要说暗恋,就是当面向我表白的,哪个月都有呀!

为了不让他太伤心,我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通常,我对追求我的人,我没有感觉的,都是这样回答人家的。

谁知,他突然激动起来,浑身颤抖,花向南来北往的汽车扔去。然后,他跳进了河里……”

“那你……”此时的萧星辰,即可怜那个跳河的家伙,又非常同情她,还没等她说完,便急忙放下二郎腿说道。

“……呜呜……当时,我急忙喊:救命啊,有人跳河啦?我的嗓子喊哑了,我喊得晕过去了。还没到金鹰医院,我醒了。我听别人说,我的同学他没有死,被人从河里救上来了。当时,我被揪紧的心,才放松了一些……呜呜……”丁慧银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这很……很好啊,你还哭什么?”萧星辰开始变得不安起来,双腿不停的动着。

“他……他三天还没有醒过来,医生说,他很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我听了,感觉晴天霹雳!那几天,我上班都有些恍恍惚惚的……”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也没叫他去爱你……难道天下还不准人长漂亮吗?呵呵……”萧星辰此时也感觉难受起来,好像他自己也受了天大的冤枉似的。

“后来,警方介入调查了。开始,说我们是谈恋爱造成的,应该要承担一定的经济责任的……听他们的话音,不追究我的刑事责任,我就应该烧高香了似的……他的名字,我到了医院之后,通过手机联系到他的家人,我才知道的……他叫张同举……呜呜……怎么能叫谈恋爱造成的呢,谁到底和谁谈恋爱了呀?”丁慧银说这话的时候,把地板跺得啪啪直响。

“别理他!”萧星辰牙咬得嘎嘎直响。此时,他开始路见不平一声吼了:“麻痹的,谁要敢胡来,我揍……”

“这男孩的家里,也没说什么……人家也就这么一个儿子,他父母成天痛不欲生的模样,每天都在撕扯着我的心……”

“这也不关你的事,你撕扯什么心啊,啊?”萧星辰本来被这件事搞的心里有些乱,听她这么一说,很快乱成一锅粥了,他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喊起来。

“……我,我要走了!”丁慧银本想得到别人的同情,哪怕是一声轻声慢语的猫叫也好,没想到却换来一阵夜狼嗥,虽然这夜狼嗥是在为自己不平……但这不平有什么用呢?

“不行,我要帮你!”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把手关节握得嘎吱直响。

“……你?”丁慧银感觉太意外了:他要帮我,拿什么帮我,拿钱吗?他可能有钱,但欠这人情不和欠债一样的难过吗?因而,她十分果断的,就像她拒绝张同举一样的说道:“不!”

“我告诉你,丁慧银,这件事,我帮定了!”萧星辰到这样的时刻,哪里容得她拒绝?

我我我,我这是哪里想起来的,要欠这么多男人的债呀?丁慧银把一捧眼泪,全部咽进了心里。

“……我走了!”丁慧银站起身来,坚决而果断的说道,那表情,就如同要奔赴战场的花木兰。

“那……你到底要打算给这张同举多少钱呢?”萧星辰心想,自己算倒霉:“我有得是钱,你要给他多少,我帮你给就是了!花季少女,成天像个林黛玉似的,愁眉不展的,有什么好?”

“……我家里给了他家十多万,我也给了他家有几万了。我就是不给他家钱,我也不亏欠他的。只是看到他年纪轻轻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毕竟是为追求我造成的。如果我当时不是一口回绝,而是向他讲明道理,我并不喜欢他,他也不至于跳河的!现在,我也想尽力帮一帮他家,这样,我的心也会好受些……”丁慧银说完,毅然决然的向门外走去。

萧星辰立即走到阳台,望着她推着电瓶车从楼洞里出来。在小区昏暗的灯光照耀下,他感觉:现在这样善良的女孩,可怕比国宝大熊猫还要少吧?

丁慧银走了,她骑着电瓶车风驰电掣般走了,她走的是人,留下的是自己学会的扎针的方法,以及她那一颗善良的心!

未来的二十天,统统变成了过去的二十天。这些光阴,统统的没了。

萧星辰又迎来了喜悦的日子,收获脑波药皇……麻痹的,我以前那些脑波药皇都去了哪里……都去用来帮助别人了!

这吊事闹的,还高兴高兴高兴,高什么兴啊?自己也是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可是,手一洗,香味全都没了!

我怎么这么伟大啊!那些行善积德的菩萨,也不过像我这样而已吧!

今天都九月三号了,同学们该到学校都到学校了,人家该回家见父母也都见了,该快乐也都快乐了。而我,就像坐牢一样,每两小时加一遍水,七七四十九天下来了,还像撸管那样在这意淫呢!

黄昏,又如期而止,门铃声响了起来,萧星辰打开门,送晚餐的小伙子又送来了最后的晚餐。

说最后的晚餐并没有恐怖的意味,是因为萧星辰给这快餐都快要吃疯了!那一次炼制脑波药皇时,也是如此。

不过,炼制这药每两小时要加一遍水,又为了保密,所以,不出去吃饭是完全必要的!只是苦了自己罢了!

吃苦,这一次已经成了过去!往后,我可以开心的对自己说,要有相当一个长的时间,我不吃这苦了!因为,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把这药任意给人。这二百多粒的脑波药皇,应该能用很长很长的时间,一直用到共产主义……嗯,还是打住吧!

萧星辰见自己思维跑起马来,立即叫停。

他冲了澡,对着穿衣镜微笑起来,一直笑了五分钟,他还在笑。据网上说,这样笑,一会心情好,二会不见老,三会……这三记不得了。

“叮咛叮咛叮咛……”门铃声响起,他把笑容陡然收起。

自从丁慧银走后这近二十天,除了送快餐的一天三次按自己的门铃,就再没有别人按了。

听到门铃声,他突然紧张起来:他似乎又见到了那咳咳嗽嗽的、无情的把痰吐在自己脚边的老者;似乎又见到了那大白粉脸大红嘴唇的老鸨,正把那水桶一样的裙子往下褪……

第一次、第二次那像追命一样的门铃声停止了,第三次门铃又响了起来。

他不得不半步半步的、胆战心惊的向门前走去,对准猫眼向外一望:啊,是她?真该死,我这是怎么了?

他急忙拉开门来,只见来人已经站到了电梯口,即将要跨进电梯,她听到门声,猛的一回头:“你在家啊?”

“我的妈呀,你可想死我了!”萧星辰心头一热,大声叫唤起来。

“你叫我什么,你叫我妈?”

第0229章 被暗恋之横祸叠起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不会像我想你一样的想我吧?”萧星辰一边殷勤的倒水一边问道。

“你自己看吧,像这样的寻人启事,比冬天的雪片还多呢!”丁慧银一手接水,一手将几张纸丢在桌子上。

萧星辰拿起一看,寻人启示寻的都是自己,落款分别是叶女士、冯女士、萧女士等。

他的心里像镜子一样,这些女士分别是叶秋韵、冯瑶和萧晓妍等。他的头脑中突然显耀着三女怒视图。

“你好像很神秘啊?”丁慧银动了动月牙眉儿道。

“没……没有呀?至少,我对你没有秘密吗!国际英雄的证件也给你看了,除了你上我这来,教我学针灸外,我这么大的房子里,连个老鼠、蟑螂都没有……”

“在我见过的人里,怀抱中的婴儿没有手机之外,好像没有人没有的。说你没钱买吧,学费一个月就给我六千块……这么多女士到处贴寻人启事,找你一个老爷们,你还不觉得神秘?”丁慧银真的无法想像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她也知道,很难从他的嘴里能问出点什么的。

萧星辰紧盯着她的脸望,似在欣赏一幅美丽的画面:就这一张脸,有多少年轻人为之神往,又有多少人日思夜想,又有多少人万马奔腾?幸亏,我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然的话,真的要醉了!

“看什么呢?”丁慧银的表情,依旧是那么的忧郁。

萧星辰低下了高贵的头。他有些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又陷入了别人的事务中。自己的心太软,自己又有些冲动,想着自己有些像苦行僧一样的生活,感觉有些对不起自己!

“张同举的父母受人怂恿,到法院告我了……”丁慧银似乎极不情愿的说出这几句话。“我不认识他的,他说暗恋我,他就跳河了,我好心报了警,我家都贴他有二十万了,他家不仅不感恩,为什么还要告我呢?天下,还有公理不?”

尽管丁慧银的话令萧星辰的心像地震那样摇晃了一下,但他的表面依旧保持着镇静。

“我的父母到处活动,准备应诉,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的心里是多么苦呀?成天有人对我背后指指触触,骂我不要脸,骂我狐狸精;可是依旧有那么多男人围绕着我……要不是你说过你会帮我……”

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眼睛向两根直尺一样,直抵她的眼睛:我说过吗?如果说过,那……

他在回忆,在极力的回忆,自己是怎么说的?

萧星辰在屋里徘徊起来:当时,自己被她的故事所感动,因而,自己一定要帮她!当时,她拒绝了自己。然而,自己当时头上像有火苗。自己对她说:我告诉你,丁慧银,这件事,我帮定了!

“我要走了!唉……”

“就这么点小事,你怎么就唉声叹气的呢?我说要帮你的!”萧星辰发觉,自己的利他主义的倾向又在严重的抬头,这种抬头,像是任何力量也压制不了一样。

“我教你那么短的时候,你就给了六千块钱……你要帮我,我总感觉欠债一样……我看,还是算了!”

“这样,你认我做叔叔,那么,你就是我的侄女。这样,叔叔帮侄女的忙,你就不会感觉到亏欠了!”萧星辰终于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你说什么?”走到门口的丁慧银一听,她感觉他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因而,猛的叫了起来。“你要做我的叔叔?”

“是啊,这样不好吗?有道是:侄女是叔叔的狗,吃了还要带走啊……这……”

“你别说了!”现在的丁慧银,开始怀疑这小子头脑是不是有问题了:不买手机,许多人找他,他也不着;一个人关在屋里,成天一股浓烈的药味;为了帮我,叫我比他大的人给他当侄女,而不是别的要求?

“慧银,你别激动!你听我说啊,这叔叔呢,是可以年龄很小的!我见过七八十岁的人,喊二三十人的叔叔的!如果你不愿意,你认我做哥也行啊?”

真该死!你还怕我的风言风语不够多吗,又是叔叔又是哥的……唉……其实,天下谁个不可怜?萧星辰的头脑这样了,他的爸妈不可怜吗?

“好了,这样吧,你不认我哥,也不用认我叔叔。明天,我到学校报个到,我立即把你这事给摆平了!”萧星辰像是在和她说,又是像在自言自语。

“你怎么帮我,给我钱吗?现在,我家的钱不多了,我粗就是有钱,也不能再给他家了呀!如果给的话,我爸我妈会疯的!我爸我妈这几天总是失眠,夜里,我总能听到他们在说话。像这样下去,我爸我妈都会疯掉的……”

“所以,我为了你爸你妈,也得帮你啊?”萧星辰听她这么一说,感觉帮她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利他主义的病情,相当严重!

“呜呜……”丁慧银说着,坐到了沙发上,开始痛哭起来。

“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好不好?”萧星辰突然怒吼道,那声音把窗户都震得哐哐直响。

丁慧银愣住了,她怀疑自己的精神也已经有了问题。自己现在哭的次数,都快要赶上每天喝水的次数了!

“……萧星辰,你说,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呀?”丁慧银突然变得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我不说帮你了吗?”萧星辰一听,自己这口气有点儿重。便轻声道:“我说要帮你的。”

“……我打算辞职,要重新找工作了。”丁慧银说着,又掉下了几滴眼泪。她猛的从包里抽出纸来,迅速擦去眼泪,将纸狠狠的扔进垃圾桶里,似乎要同自己的眼泪来个决裂似的!

“为什么呢?你工作的也受这件事的影响吗?”萧星辰不解的问。

“是这样的,不怕你笑话,我现在真是多事之秋呀!一事未了,一事又来。金鹰集团的副总裁水圣哲,十多天前的下午,到我们科室巡视,他看见我的时候,眼睛突然一亮,他说要和我打赌……”

“你说什么,他要和你打赌?”萧星辰听了,突然来了兴趣!这水圣哲还真是个典型的怪人:堂堂数亿万资产的总裁,见到下层员工要打赌,真是太刺激了:“他要和你赌什么呢?”

“……星辰,我已经把你看作我的亲弟弟了……我的话从没有对人说过……那天下午,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里,拿出一枚一块钱的硬币,叫我先掷三下,他后掷三下……”

“他要赌什么呢?”萧星辰早就知道水圣哲是极才,一是从他人嘴里听来的,二是那天从录像中监控看到的!

“……我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他说,他要赢了,就让我和他睡一觉;如果我要赢了,他就给我一个一百平米的房产……”

“哈哈……真是个疯子!”萧星辰这才知道,水圣哲的父亲为什么要替他打造这个智能库了!他完全是要把他的兴趣,从外界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啊!

“那天,我掷了三下,两反一正。当时,我看见他狂笑的样子,我快要疯了!我想,我是输定了!谁知道,他掷了三次,三次都是反的。他输了,他那样子非常高兴,他说,往后的每月一号,都要和我赌一次……”

“真有意思!”萧星辰越发的对这个水圣哲产生了兴趣。

丁慧银向他翻了一下眼睛,感觉他那表情与水圣哲的表情是如此的相似!看样子,疯子的表情,都是这样的!

“说呀!”萧星辰双手抵住下巴,脚下不停的颠着碎步。

“今天,办公室的一个工作人员,把房产证给我了,上面是我的名字,当时吓了我一跳。我本以为他是说着玩的穷开心!这房子,就在金鹰大厦南边,不足三百米的地方,这房子四万多一平米呢,这一套房子就是四百多万呀!我到现在还没敢跟我爸我妈说呢!”

“你暂时不用辞职,你回去告诉你的爸妈,你的这点小事,我很快帮你解决!”听着丁慧银的一番叙述,萧星辰大体上知道了解决她这个问题的方法。

“解决,怎么解决,能让张同举的爸妈撤诉吗,能让我的爸妈不去应诉吗,能阻止水圣哲不再和我打赌吗?”丁慧银并非是向萧星辰喊,而是在向命运怒吼!

“当然!”萧星辰抽出霸主牌雪茄,慢慢的抽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我要不是为了我爸妈,我早就不想活了!”这一次,丁慧银虽然也在流泪,但她的头没有低下。她打心里,根本就不相信萧星辰说的话是真的。

丁慧银走了,萧星辰知道,她并不相信自己,但他也并不企求她的相信,因为到问题解决的时候,她自然会相信。

只是,自己又要毫不利己、专门利人了!

第二天的早上,萧星辰起的特别早。他到小摊上吃了豆浆油条,便向西山别墅而去。

当他看到汽车在马路上奔跑,人行道上有人在跑步,他感觉似乎自己与世隔绝了很长时间一样。

半个小时之后,他来到了叶秋韵家,这时,才六点半钟。

叶家的佣人看到萧星辰拎着大包礼品,边亲热的打着招呼边接下礼品。

“萧二……”叶秋韵尚未起床,听到像是萧星辰的声音,她穿着三点,身披床单,像到了动物园一样,惊奇的看着他。

萧星辰猛一抬头,看向三楼,叶秋韵披着的床单,裹住了胸前,而没有裹住下面,就连肚脐眼向上三寸高的地方,都清晰的展示在他的眼前。

第0230章 老大之故伎重演

这一绝美的画面,萧星辰岂能错过?要是别人,肯定会望一眼,转个向,然后,再猛剜一眼,再转个向,以此向全世界人证明:我是很文明的!

然而,萧星辰偏不!他认为,叶秋韵一旦发现这一点,自己就没得看了!

叶秋韵顺着他那剑一样的目光望去,自己也吓了一跳:洁白的肚皮,微微凹陷的肚脐眼。像血一样的三角裤头,很小很小。

“萧小二,你混蛋!”叶秋韵暴骂一句,然后跑进房里,套上连衣裙。牙、头、脸,一律没打理,便从电梯直下,到了萧星辰面前。

“秋韵……”萧星辰一下握住她的双手。

“混蛋,你想要干什么?”叶秋韵见他那色迷迷的眼神,手又没法动弹,着急的说道。

“……秋韵。”萧星辰低声说道。“我蛋的颜色,在背地里讨论就可以了,你怎么能大喊大叫呢?”

“萧二,你快点松手,给我打一下!要不的话,你会后悔的!”叶秋韵知道自己说这话,真正的轻如鸿毛,这种威胁,对他这种吊人,是一点用处也不起的。

“嗯……在康吉列的时候,你就要打我的,现在又要打,那就打呗!”萧星辰说着,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那柔软的小手。

叶秋韵的手伸到了高空,最后,落在离他的脸还有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她的鼻子一酸,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萧星辰正在等待她的巴掌落下,当然,他会躲开。他见她停住了,眼泪滚滚,他突然心里空落落的:难道老太太……

萧星辰想到老太太,眼神由极度放松转为极度紧张。

“奶奶她很好!”叶秋韵从他的眼神中便可以看出他紧张的源头。“我去洗洗脸就下来,你不要偷跑啊,我有事和你说!”

老太太还没有起来,萧星辰独自在客厅里抽烟,等待着叶秋韵的到来。

叶秋韵来了,她打电话给冯瑶,给萧晓妍,现在她们之间已经搭成默契,只简称二,她们便知道是谁了。最后,又打电话给萧茗。

“萧二,难道我在你的心里,连一点地位都没有?”叶秋韵的脸胀得通红,严厉的责问道。

萧星辰心想,能说什么呢?还不是为了脑波药皇,还不是为了广大人民谋幸福?我那行为是多么高尚呀!

“……这医疗侦探所,你要走就走,许多人来找我们接单子,因为你不在,我们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要不,你再这样,要不就解散算了!”叶秋韵根本就没有解散的想法,只不过是一时气愤罢了!

“秋韵,我们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萧星辰当时成立侦探所的目的,也不是以营利为目的,全都是为了龙运的事,现在使命已经完成,散了当然是最佳选择。当然,这事自己提出来不合适,但由叶秋韵提出来,那就是最好不过了!

“你真的想要解散啊?”叶秋韵站起身来,眼睛瞪得老大了。

“你不说要解散的吗?”萧星辰也来了一样的大眼瞪过去。

“好吧……也好!”叶秋韵的眼睛慢慢的闭了起来。“萧二,作为好兄妹,你能告诉我,你这些天上哪里去了吗?”

“呃……”萧星辰面对她突然认真起来,前提还是好兄妹,他一下子愣住了,只好实话实说道:“我炼药了!”

“哦……”叶秋韵若有所思:像萧二这年龄的男孩,成天在歌厅、酒吧、网吧,唱呀喝呀玩呀,而他却一心为事业。为了让他多一些自由,这个侦探所也不应该再存在了。

接着,两人商量了侦探所解散的一些细节。

江羽仪、冯瑶、马槟榔来了。这一次侦探所受益最大的人,是江羽仪和马槟榔,因为当时萧星辰承诺把股份送给他们的。

这侦探所说散就散了,大家都感慨万千!当然,大家各得其所。当然,冯瑶的一年合同,并没有因此而取消。萧星辰答应余下的时间,冯瑶的工资由他来开。

老太太起来了,她听萧星辰说侦探所解散了,连说好好好。萧星辰说一些其他的事情,她也连说好好好!

萧星辰这一下明白了,至于什么事情,并不重要,只要是自己说的事情,那她都说好好好!看来,老太太进入了无忧期了,世间的一切都变得好好好了!

萧星辰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他说下星期一天气预报说有雨,果然,老太太也说好好好;说下星期二天气转晴,她也说好好好;他说后天有雾霾,她还是那雷打不动的是那三个字。

几个女子人人都有千言万语要和萧星辰说,知道今后再碰见他也不是易事,但见他和老太太谈得不亦乐乎,大家谁也插不上嘴。

老太太吃过饭了,萧星辰知道自己的时间很紧,但依旧陪老太太打了一上午的扑克。

老太太的头脑虽然不是很清醒,但打扑克却非常的清醒,偶尔仰面朝天,算一下别人手里的牌,偶尔看一下各家所出的牌。

萧星辰从打牌中,看出老太太有一种精神:特别认真的精神。虽然龙运最终破产了,那是大势所趋,但龙运这几十年的辉煌,确实与她聪明的智慧分不开的!

老太太在萧星辰的眼里,可以说是天下最美的老太太了!白发像银丝一样,洁白的皮肤,满面的红光,端正的五官,慈祥的面容。

相对来说,大家的心情都是轻松的,唯有冯瑶的心情特别的沉重!

下午,萧星辰午饭后,和老太太打了招呼,然后,驾着自己的车扬长而去。有一点,他不用算,有一个人肯定会追自己的!

出了西山别墅,果然有一辆轿车在后面狂奔。

这辆紫红色轿车在他前方二十多步远的地方,猛的停了下来。然后,只见穿着多口袋的军裤,穿着迷彩服的冯瑶下了车,回身,叉腰,眼睛瞪着萧星辰。

“我们的恋爱关系,还能不能确定下来啊?”萧星辰看她那白里透红冒着微汗的脸庞,突然一阵鸡动,微笑着说道。

“确!定!”冯瑶一字一怒的吼道。

萧星辰吓的哆嗦了一下:我的妈呀,这是确定恋爱关系吗,这不分明是老虎吃小孩吗?

他至所以哆嗦,因为他发觉自己错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自己本是一句玩笑,没想到得到的竟然是这么一个恐怖的回答。

“老公,跟我回家吧!”冯瑶的嘴像火焰喷射器一样,喷出这几道火苗。

“呃……老……老婆,走……走回家呗……”萧星辰被烧着了,被吓着了,在嘴里嘟哝道。

“回娘家……你要不跟我回家,你就是狗卵子!”冯瑶说着,冲进汽车,驾着车子向家中奔去。

麻痹的,今天被母夜叉给挟持了!嘴图一时痛快,没想到落这么个下场!骂人是狗蛋已经够狠的了,还说是狗卵子!

当然,萧星辰是愿意被挟持的,因为他正要找她有事!

冯瑶的汽车冲过玫瑰桥,然后,向市中心冲去,接着,拐弯向西向南,来到恩平小区。

一路上,她胆战心惊,生怕萧二把自己甩了!按他那吊脾气,他不理自己是完全有可能的!

只不过,她也知道他的弱点,他似乎也讲理,特别是跟漂亮的女子。自己应该属于漂亮女子之列。因而,他皮皮塌塌的说什么有没有确定恋爱关系的时候,自己就果断的说确定!自己称他老公,他称自己老婆。

根据她的估计,萧二会乖乖的来,因为在道理方面,他是一点也没占到!依他那狗性格,又岂能在没理的情况下溜之大吉?

果然,她在反光镜中,看见他的车始终跟在后面。

在离家不远的道路上,她把车停了下来。她下了车,人向他的车冲去。她再也顾不上矜持,一把掐住他的胳膊。

好在下午时分,人少。不过,看到的人,都知道这丫是谈恋爱了。

萧星辰知道这丫的嘴锋利无比,自己远不是她的对手。让她挽住的胳膊,一阵麻似一阵,他感觉,自己快要麻得半身不遂了!

进了楼梯,萧星辰在上一次见到二楼转角处,有避孕套,现在,他多么希望它再有呀!这样,也可以报复一下这丫了!

到了二楼转角处人家堆的杂物中,果然有一个,萧星辰拿着小棍挑了一下,道:“这个带着,好用。”

冯瑶知道他的险恶用心,他哪里是想用?就是真的要用,也不会在垃圾中捡一个来用吧?于是,她的手对准他侧面的腰上的嫩肉狠狠的掐了下去。

“好了,这一笔血债,我记住了!”萧星辰这一下吃了亏,在这楼梯中,人上人下的,又不好做太过分的事。于是,只好说道。

到了家门口,冯瑶突然眼圈红了。

“老大在家吗?”萧星辰感觉报复的时机到了,突然心中产生一阵快感!

冯瑶浑身一颤抖一下,像是披了冷水一样。

冯得祥在猫眼之中,早就观察到有一个人跟着女儿来了,这人就是说自己是女儿男朋友的人。可是,这个家伙,女儿回家后,他整整五十天没来,难道,这是谈恋爱吗?

因而,老大冯得祥一个箭步来到厨房,又故伎重演拿着菜刀冲了出来。

第0231章 老大之顺天三针初试

“老大,你又想干什么?”萧星辰见冯得祥又举起了菜刀,不禁有些怒意。傻子也好、呆子也罢,他只要怕了,他就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举刀。

“你这么多天为什么不来,你不知道我女儿哭了吗?”冯得祥红着眼说道。

萧星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拿下菜刀,一用力,刀变成了弧形。

“你……”冯得祥连退三步,一种无助感涌上心头,一下子蹲了下来。

冯瑶把弯曲的菜刀丢进了垃圾桶里。面对着爸爸,她不知道,自己除了伤心,还能干点什么?

冯瑶上康吉列短短的几天,回来之后,爸爸竟然瘦了一圈,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的焦虑啊!

他再三向萧二举刀,人家萧二也是要脸面的人,怎么能让你在自己的家里这样对人家呢?再说,他可是自己求人家来救自己于水火的呀!

“老大,你跟谁学的这一招,三句话不说就要举刀,难道,你不知道违法吗?”萧星辰这话说的,已经表明自己有几分后悔:自己怎么跟洪门周三一类的人一般见识?

“你说带我女儿回家两个月,你带了吗?我女儿回来了,你人上哪里去了?你还有理吗?”要光看冯得祥那呆滞的目光,根本就无法想象他能够说出这么聪明的话来。

“……我不是帮你老婆找回来了吗,情况,难道就不容许一点儿变化吗?”萧星辰听他说完,突然愣了一下,自己差一点就要说他是呆子。

“你把我老婆带回来干什么?她在外面,还能活下去。你把她带回来,你这纯粹就是害她!”冯得祥说着,又往厨房跑,刚要拿菜刀,突然想到,再让这小子给折了,再切菜就没有刀了。

萧星辰给这呆子气的,连牙根都痒痒: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把他老婆救回来,他竟然说自己等于害她。

“……萧二,我妈的情况很不好!”冯瑶除了愧疚还是愧疚,别人家请来的人,人家爸爸会招待的,而自己家的爸爸,只知道举刀。

“怎么不好?”萧星辰问道。

“她来家之后,看我爸那样,一句话也不和他说。她来家之后,饭都是她做的,可就是不和我爸说话……也不能都怪我妈,我爸见到我妈,总是躲得远远的。我妈和我住在一起,他一看到我妈,他就躲开屋里不出来!”

冯瑶说到这里,脸上已经是大雨滂沱。

“我去看看。”萧星辰真的想看看了,因为这女人真的太有形了!

冯得祥一听,弯着腰,随时作好战斗的准备,他要阻拦萧星辰进她的屋。

“老大,你成天神神叨叨的干什么,你认为你这样,很有意思吗?”萧星辰说道。

就在这时,门咯吱一声开了,张湘淇向萧星辰微笑了一下。

萧星辰感觉眼前的女人的脸,更加苍白,一脸的病态。

冯得祥见了,立即钻进自己的房间。

“小萧先生,我失礼了……坐。”张湘淇在屋里听到,冯得祥举菜刀。她曾听冯瑶讲过,以前萧星辰来的时候,他两举菜刀。

“你的手……”萧星辰曾听玛丽说过,这女人年轻时比冯瑶还要漂亮,看她现在的模样,再想象她二十多年前的模样,应该没错吧!

“我的手没事了!”张湘淇淡淡的说道。

“手要没事的话,你就可以出去工作了!”萧星辰知道,最好的医疗,莫过于工作。

突然,冯得祥把自己的门打开,弯着腰,眼中喷着烈火。

“老大,你可不要和我耍横,我告诉你,像你这样,十个二十个也不是我对手的!我不打你,可你也不要跟我耍横啊!”萧星辰给他来回在自己面前跳的,心里像堵了棉花一般。

“你……你就是杀了我,我也要说。她不出去工作,难道要你管,你凭什么来管我家里的事?”冯得祥眼中的火继续在燃烧。

“我说老大,我就想不明白,你也不老不小的,难道你不应该出去工作?”萧星辰见他的思维也还可以,便责问道。

“我……”冯得祥一把捂住脸,蹲了下来。他的心中顿时波涛汹涌。可是,他何尝又没想过要工作,四十来岁的人?不过,他总感觉自己哪里有不对。“我有病退工资……”

“你那点病退工资,你是不是很满足啊,你很满足还去拾破烂?”萧星辰想观察一下,他的头脑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好像不痴,但又与常人不同。

“呜呜……”冯得祥突然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爸,你别哭了,好吗?”冯瑶听到呆爸爸哭,突然,像有无数根针扎在心上。他想叫萧二别说,但没好张嘴。

“你想不想工作?”萧星辰突然站起来大声说道。

“……想!”冯得祥的眼光不敢看向自己的女人,直直的望着萧星辰。

“我叫你写字帖,你写了吗?”萧星辰的口气完全像是爸爸对儿子那样。

冯得祥跑向屋里,捧出一大捧写的字来,像学生捧给老师那样,又等待着老师的评价。

“很好!”萧星辰又像老师一样,给了他一个评语。能不好吗?那字就像印刷体一样,但比印刷体更加有力!“我帮你联系出版社,出版之后。你可以一边教学生,一边出字帖。这样,不很好吗,省得没事拿个菜刀!”

是啊是啊是啊!冯得祥在心里一百个赞成!不过,眉头仍然皱得像个包子,因为他感觉和常人还是不一样。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头脑和别人不一样,是不?你那头脑,都因为思虑过度造成的,到时候,我给你服点药,再针上几针,你就彻底没事了,你知道吗?”萧星辰此时又感到:自己是菩萨转世了,利他主义又复发了!

冯得祥听了,急忙跪了下来,要给这菩萨下跪,一把被冯瑶抱了起来。如果真的跪了,萧二这家伙背后还不又要多么狂呢!

“萧先生,我不是没考虑过工作,我是会计,只是我的头脑,没法理账目了。头脑现在一看见数字,马上就发大……”张湘淇在萧星辰没来之前,感觉家里,除了有女儿这盏灯之外,别的,家里一片黑暗。听萧星辰一说,她的心里似乎亮了一些。

“我也不是要管你,叫你去工什么作。只是,我看你这精神状态,再不找点工作做,恐怕就要完了……你去应聘钢琴老师,或者,你买大一点房子,自己在家教钢琴……”

“……我行吗?”张湘淇的眼睛猛的一亮。

“那天,我听你弹的那钢琴,把我都迷得不知东西南北了,我不知道天底下,还有谁的钢琴技艺有超过你的!”萧星辰略显夸张的说道。

冯得祥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一时晃一下,就这样晃呀晃的,把张湘淇和冯瑶的心都晃碎了!

“老大,你就别晃了,我知道你那病,我也能治你的病,不过,你首先得树立起信心来,你把手放下,你能不晃悠吗?”萧星辰知道,治疗必须结合心理矫治的。

“……你能治我的病?”冯得祥趁冯瑶没注意,一下子跪拜在他的身前。

萧星辰早已站到一边,他当然不愿意受和自己父亲差不多大年龄的人拜的。

“萧二,你能说治我爸的病,你就快治呗!”冯瑶的心,急得像烈火在燃烧,她早就想说这一句话了!

“这个让他服一粒吧……”萧星辰拿出这一粒脑波药皇的时候,心里顿时又失去了平衡,看样,我还真是菩萨啊?难道,我日夜忙碌,就是为了别人?

唉,真是什么人什么命啊!想好是要为自己好好活一把的,而眼前的事情,全都是为了别人!

冯瑶喜的差一点要跳起来!她早知道萧星辰有这神奇的药物,她像看到了爸爸好起来的样子,她心里的牡丹花全部绽放。

她亲自为爸爸喂下了这一粒脑波药皇。

不过,萧星辰知道,仅这一粒脑波药皇,要想治好二十多年头脑上的病,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但这药的效力,又是不容低估的。

冯得祥服了药之后,表情上的傻样,撤离了一部分,至少给冯瑶看来,不像没服药之前那样傻了!

“老大,感觉好些了吗?”萧星辰问道。

“……好像某些断了的筋,连起来了似的!”冯得祥慢慢的感觉着,力争表达的更准确一些。

“我替你扎几针,你肯定会感觉好一些的!”萧星辰说着,从包中拿出明晃晃的三根银针。

冯得祥猛的一个颤抖,继而,闭上了眼睛,表示出一种英雄就死地的模样。

萧星辰拿出酒精棉签,替他百会穴和左右风池穴擦了擦,紧接着,快速的将三根银针插进这三个穴位。

“什么感觉?”萧星辰第一次扎针,心里也是嘭嘭乱跳。

“这三个地方似乎通了,有一种暖暖的感觉!”这一次冯得祥感觉自己表达得非常准确!

萧星辰笑了,有这种感觉,就对了!这顺天三针啊,看来,在未来的日子里,使我向良医,又迈了一大步呀!

萧星辰每隔两分钟分别拧上一遍,共拧三遍后,漂亮的拔出三根银针。

张湘淇母女的头皮一直在麻麻麻!张湘淇偶尔还敢看上一眼,冯瑶从头至尾就没敢看。

“好了!每隔一个月,服一粒药,我替你针一次。我估计,再服两粒药,再针两次,你便可痊愈了!”萧星辰高兴的说道。说完之后,仔细一想:妈呀,这样还要耗费我两粒脑波药皇啊!

冯瑶只感觉家里突然亮堂了起来,心里也像是安上电灯那样亮堂!

“冯瑶,我们办事吧!”萧星辰一拍大腿,高兴的说道。

第0232章 高尚之施救计划

冯得祥听到萧星辰的话之后,心理的机械反映,使他像机械人一般,再次向厨房冲去。

他冲的目的,是拿菜刀,砍死这个敢侵犯女儿的人!将他大卸八段,五马分尸!

到了厨房,突然,他的头脑自从有病以来,第一次转了个弯:我能冷静点不?

他的两手垂在身侧,眼睛无神的望着萧星辰,把女儿拦在自己的身后。

“萧先生,当着父母的面,就对女儿说这样的事,未免有点过了!”张湘淇没有像冯得祥那么激动,但心里也是波澜壮阔。

冯瑶的脸的一股红色在流动,流动,流动:萧二啊萧二,你帮了我家这么大的忙,你即使要和我办事,至少也应该背后说吧,你这样不是欺负我家无人吗?

萧星辰见他们一家人情绪大变,仔细回味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他给自己的话惊了一下:这大夏语言中,办事的歧义实在是太多了,这里不也包括男女做爱吗?

“冯瑶,快来办吧!”萧星辰坐到大桌边,决定来个将错就错,他把包放下掏出纸来,写下了几行字。

他们一家人,或远或近,望着萧星辰要写一些什么,这是他们最为揪心的时刻:翻脸,对自己的恩人翻脸,是多么难的事啊!不翻脸,这家伙确有污蔑人家一家之嫌啦!

一、联系报纸,在网络上传播:全国最大的医院金鹰医院,有一个溺水病人张同举,已经处于植物状态多日。有一人能治好这种病,并愿意与金鹰医疗集团总裁水圣哲打赌:一千万元。

二、迅速联系打赌公司。

三、迅速联系公证处。

四、迅速联系医疗权威鉴定部门。

啊啊啊!他们一家看到萧星辰写下的这几行字,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都惊讶的在心中狂呼。

这个,因为与自己理解的那种办事,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呀!

该死的萧二逼啊,你为什么要用那富有歧义的词,办事啊!你就说做事,不就行了吗……呃,该死,这做事,难道就没有歧义?

仓颉啊仓颉,你造字不要那么多歧义,好不好?冯瑶近乎哀求了,但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哀求谁?

“拿去办吧!”萧星辰说着,把纸条交给冯瑶。

“……你能治病,你能治好植物人?”张湘淇心灵在这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有一种震撼感!

“……还有一条,还有一条呢?你不是说要联系人帮我出字帖吗?”冯得祥见了,头上直冒虚汗,难道这小子说话不当话?

“……我说萧二啊,你不感觉这风险太大了吗?你有一千万,是不够生活的,还是别的原因,你为什么要去打赌呢……我劝你,放弃吧!”冯瑶的脸像被水泡过一样,满是汗水。

显然,人家叫自己做这几件事,对于自己来说,是举手之劳。再说,自己是拿着人家工资的,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然而,她真的不想看见萧星辰如此折腾!

萧星辰的心里,他始终装着丁慧银啊!暗恋丁慧银的痴逼张同举,投河自尽,死了,世界上还少个软蛋,可是,他偏偏没死!丁慧银家无缘无故的贴了二十万,张家父母还要起诉人家。

这些,都叫什么吊事啊?

还有一点,水圣哲和丁慧银打赌:张口就输了一套房子。赢了,要求也不高,只是要求她和他睡一晚。这家伙,实在是给钱烧得难受了!

自己这一次的行动,无非是解丁慧银一家、张同举一家之难,顺便让水圣哲过过赌瘾。当然,自己如果赢了,也赢他一千万花花;如果自己输了,也输个一千万买个教训!

“萧二,你还说话呀?”冯瑶见自己一家三口问话,他连一句也不回答,深感丧失自尊,有些着急的问道。

“照我说的去做吧!”权威,这家伙,是要比钢铁还要硬的!比那里……嗯,那里就不必比了!我给你钱,你愿意干要干,不愿意干也要干的!

萧星辰说着,便站起身来,便要向外走。

冯瑶有点后悔:明知道这家伙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自己还何必要追问呢?

他来这半小时,自己这一家人的表现,确实不咋地,好像人家萧二欠你家似的!爸爸没事还举个菜刀。要是自己到别的人家,别人以刀相胁,自己又会怎么想?

人家萧二可是帮了你一家天大的忙啊!“你……你真的要走?”冯瑶鼻子酸酸的问道。

“嗯,这事非常重要,抓紧办!我还要到学校去报到。”萧星辰说着,便走到门前。

“我那字帖……”冯得祥半弯着腰,像犯了错的孩子那样,对着萧星辰说道。

“哦,冯瑶,你爸字帖的事,你把它一起办了,费用,算我的!”萧星辰说着,走了出去。

……

萧星辰到了学校,萧晓妍二话不说,一阵拳打脚踢。由于拳打空拳,脚踢空气,萧晓妍气的呼哈直喘。

萧星辰则一副唯女子难养也的孔老二的面孔!

“萧小二,我告诉你,你被开除了!”萧晓妍怒发冲冠,吼道。

“我是国之栋梁,谁敢开除我?”萧星辰大义凛然的道。

“那边是广告栏,你自己可以去看!”萧晓妍手指如剑,直指广告栏。

我个乖乖,爷做什么事了?迟来三天,竟然被开除?这又是哪只老鼠想拔猫的胡须?萧星辰见萧晓妍剑指的方向,果然有不少人在广告栏处。

他三大步跨到面前,众多学生一片热情的招呼声。萧星辰的心立马归位:萧晓妍的谣言也不攻自破!

原来,公告中是在说,大三选拔一批学生到第一军医院实习,成绩优异的,可以提前一年毕业深造。

在这大红名单中,他萧星辰名列前茅。其中,竟然也有萧晓妍的名字。

“你已经不是军医大学的学生了,你立即给我滚!”萧晓妍拉住他的胳膊便往外拖!

“丫,难道你非要我当众多人的面,吻你?”萧星辰一脸的淫笑,伸手拧了她一下细腻的脸皮。

“你敢?”萧晓妍的像一头母狮子发怒时的模样。

“你敢打赌,我不敢?”萧星辰歪着头道。

“你说,你这些天到底哪里去了?你不说清楚,今天你连晚饭都别想吃!”萧晓妍知道自己说话铿锵有力,但却像灯草一样的无力。

“唉,我真是太伟大了呀!”萧星辰脸色突然严肃起来。萧晓妍刚要加以讽刺之,他立即伸手制止。

他边向报导处走去边讲去康吉列的情况,当然,本来他的经历就够惊心动魄的,再加上他添油加醋,整个画面更加触目惊心!

他讲与四大国际黑帮的斗争,他讲斗牛,他讲狼巢追狼。他讲到冯瑶母亲的手上被装上智能炸弹的时候,萧晓妍捂住耳朵,生怕这些可怕的字眼再钻进来。

当萧晓妍的双手慢慢的从耳朵上放下,萧星辰又讲伟大的他,对冯瑶一家的施救!

萧晓妍的心彻底被他俘获了,即使他讲的全部是假的,但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故事!

“你别的不要说,你只告诉我,你今天一天干什么去了?”萧晓妍想通过一叶知秋,想判断他这一回答,来印证他全部讲话的内容。

“今天我到了老太太那里,陪她打了一上午的牌。下午,冯瑶哭淋淋的求我救她爸,我到她的家,把她家的事全部摆平,我的伟绩就不细细表了。只说我让她爸服了药之后,又在他的百会及风池穴连扎三针,哎,你猜她爸怎么啦?”

“怎么啦?”萧晓妍紧张的问道。

“她爸脸上的十分痴相,迅速撤走四分。再过些时日,我再给他扎针,再给他服药,他脸上的痴相将全部撤走!你说我伟大不?”萧星辰非常骄傲的说道,似乎他现在比周围的大树还要高,还要壮。

萧晓妍拨通了冯瑶的电话,巧妙的问萧星辰,并问他在她家做了些什么?冯瑶的回答,与这位萧二所说完全一致,这使她感到非常震惊!

这萧二,真的不简单啊!

“你下一步,打算干什么?”萧晓妍感觉眼前的萧二即平凡,但又充满了谜。因而,她像铁钉一样,被他这块强大的磁铁所吸引着。

“唉,伟大的人,高尚的人,总会遇上一些不平凡的事情啊!”萧星辰装出古代伟人画像的表情一样,即深远又不可一世。

萧晓妍听了,突然感觉汗毛直竖,感觉他的话又是那样的瘮人:“萧二,说你嘘吧,我看你还喘起来嘞,你还真的把自己当一盘菜了!”

“晓妍,伟人就是在打击中诞生的!你感觉到了吗,我做的任何事情,是为我自己吗?我暑假连家都没回,比起古人三过家门而不入,其伟大之处,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好了好了,你就快些说吧!你总不希望我中午吃的饭,现在就还给大地吧?”萧晓妍还真有恶心的感觉,但他更希望他说下去,只是希望他好好说罢了!

“丁慧银,一个美女,金鹰医院的针灸科的医师。四个月前,一个暗恋她多年的男人叫张同举,在北大桥上向她表白,他爱她!她连他姓甚名谁都不懂,你说,她能答应吗?要换作你,你能答应吗?”萧星辰盯着她的脸问道。

第0233章 救命之河鬼欲夺命

“当……当然不能!”萧晓妍说这话的时候,感觉自己也遇到了极不公平的对待!

“你错了!”萧星辰斩钉截铁的说道。

“什……什么?天下还有公理不?”萧晓妍虽然与这事毫不相干,但她却认为自己就是窦娥一个阶级的人!

“她像你所说的那样,当时激动的予以拒绝……但张同举同志毅然决然的跳下了北大河中!尽管,北大河的河水-很深!”萧星辰自己讲着,也被这种情形所震惊。

“他死也是白死!”萧晓妍愤怒的目眦尽裂。

“丁慧银比你要善良的多,当拼命的喊啊,救命啊救命啊!她喊着喊着,晕过去了。当她醒来的时候,她听说张同举被人救上来了!她主动的为他付了医疗费……”

“这个丁慧银,真的了不起,要是我,我真的做不到!”萧晓妍听了,咬牙切齿的道。

“更为可怕的是:张同举并没有痛痛快快的活过来,而是半活半不活的……”

“怎么?”萧晓妍的心狂跳一下,一下子塞进了嗓子眼里。还没等萧星辰说完,便急问道。

“他植物了!”

“啊……”萧晓妍根本没想到会出现这样可怕的后果,紧张的喊了一声。

“就此,丁慧银走上了慢慢还债路!她的父母贴了十多万医疗费,她倾尽所有。因而,她只好白天上班,晚上去教人家针灸,为张同举筹医疗费……”

“萧二,如果你要说的都是真的,那我真的想见一见这位丁慧银!”萧晓妍被丁慧银的善良所深深的感动!

“什么?你听了这么长的时间,竟然带个如果,难道你到现在为止,并不相信我说的话?”萧星辰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我不说了!”

“爹爹,你快点说不好吗?我不带如果了,我完全相信你放的屁……不不不,我完全相信你说的话还不行吗?”萧晓妍没想到自己的话引来萧星辰的罢讲,这令她非常焦急,因为她太想知道这个结局了!

“嗯……这个称呼我很满意……现在,张同举的父母开始起诉丁慧银了……”

“什么?”萧晓妍一声暴喊,她的眼睛完全超过乒乓球的大与圆,我的亲姑奶奶呀:“天下还有公理不?”

“公理?谁说没有公理,朗朗乾坤,你敢说没有……历来吗,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吗!再说,就没有公理了,你又能怎么着?”萧星辰反问道。

“难道不能和他们对簿公堂?我就不相信,就没有个讲理的地方了?”萧晓妍急的手心脚心都是汗。

“呵呵……对簿公堂了,丁慧银家就会不受到伤害了吗,张同举就会醒过来了吗,医院就此不收钱了吗?”萧星辰冷笑了一声,这声音就像是从阴沟里冒出来的一般。

“你这叫什么话,这些都挨得着么?”萧晓妍给急的,卷袖抹衫的,似乎要和谁大干一场似的。

“呵呵……管它呢,天下不平的事还多着呢!每天都有战争,每天都有爆炸,每天都有冤假错案,你管得过来么?你貌看也好像公平似的,张同举要是你家的亲戚,你也不一定会怎么说呢!”萧星辰再一次发出冰凉的笑声。

“萧二,你也太小看我了,难道我在你的眼里,就没有一点儿正义感了么?”萧晓妍双手叉腰,大有路有不平一声吼之势。

“那丁慧银家的事,你看着办吧,你该从哪里帮她呢?”

“我我我,我也有我自己的事啊,我凭什么要帮她?”萧晓妍哪里有什么方法?再说,他所说的丁慧银,和自己是完全不相识的人。天下哪有一听说某事不平,就要帮的事?

这天下也未免太大了,常常是自己的事都顾不过来,要完全去帮一件与自己不相干的事,天下有几人?

“这就是一个伟大的我,与一个自私自利的你的最大区别!”萧星辰一派豪言壮语,而非胡言乱语!

“你……你怎么帮她?”萧晓妍不解的问道。突然,她想起来了,这家伙有钱,所谓财大气粗:“你有钱呗!”

“难道钱就能使张同举醒过来?”

“这……呵呵……”萧晓妍苦笑了一声。“难道没有钱,他就会醒过来?你说这话好荒谬啊!”

“你打开手机,搜索张同举、打赌等字眼,你就应该明白!”萧星辰估计,这个时候,冯瑶早应该把这些发到网上了,也应该能搜索到了!便胸有成竹的说道。

冯瑶急忙打开手机搜索,一看:有人要和水圣哲打赌一千万,说能治好张同举的病。

“你……打赌的人是你,你说能治好张同举的病?”萧晓妍睁圆眼睛道。

“当然,当代一个伟大的扁鹊,光荣的诞生了!”萧星辰自豪的说道。

“嗯,你说的没错啊,你‘蛋’生了啊!”萧晓妍见他大言不惭自比扁鹊,不禁汗毛竖起。转而,他又问道:“即使你能治好张同举,那么为什么又要打赌呢?”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丁慧银是屋漏偏遇连天雨。刚才说道,她是个美女,水圣哲是天下第一纨绔,不过,他是一个有品味的纨绔。他见到丁慧银,便用硬币扔正面反面的方法与她打赌。他输,一套房子;丁慧银输,陪他睡一觉……”

“混蛋!”萧晓妍又被激怒了!

“真是天老爷有眼,丁慧银赢了,水圣哲也不孬种,立马给了她一套房子,那可是好几百万呀!不过,这纨绔要一月赌一次。这就是说,一年内,丁慧银平均输六次,也不过是陪他睡六次觉而已,而她平均赢六次,那就是赢六套房子呀!”

“这要是遇上拜金女,倒是一件很高兴的事……”萧晓妍说到这里,突然打住,眼朝萧星辰望去。

“不要说拜金女了,就是爱美的女孩,她也高兴呀!水圣哲的貌相,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可俊了!一米八的个子,白白净净的,是许许多多女孩子心中的真正的白马王子啊!再说了,他可是大夏第一富翁啊!”萧星辰的目光带着呵呵的几分嘲笑望着她。

“那你和他打赌要是赢了,那你就叫他娶你呗!呵呵……”萧晓妍说完之后,笑着跑开!

“你想不想长点社会经验?”萧星辰问道。

“怎……怎么啦?”萧晓妍不知他下面一句还会说些什么,警惕的问道。

“如果你愿意的话,业余时间,我带带你,让你学习我一下我的医术、针灸术,以及我处理事情的能力。只当我收你作个小徒呗?”

“……好啊!师傅,小徒的母亲,胆结石还是师傅你曾给诊断出来的呢!医生说采取保守疗法,尽量不开刀,可以靠药物维持。可是,你小徒的母亲有时胀得难受,还望师傅给治一治呗!”

“天老爷啊!”萧星辰突然张开双臂,面向天空,装出十分痛苦的样子:“你把我的整个时间,都安排用来帮助别人,而您什么时候留一些时间给我啊?在我的身边,为什么总是出现只知收获,而不知付出的女孩啊!”

……

丁慧银在金鹰医院的针灸科,她今天下班了,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看望张同举。因为这一家人太令人伤人了!自己一家对他一家来说,是有德的。他家竟然不知报德也罢,竟然以怨报德!

她下班也没有去家,而是想到北大河的大桥上,那个令自己倒霉开始的地方。

夕阳躲在乱七八糟的云朵里,在这夏日里,少有的凉风吹得她一哆嗦,到了桥上的时候,她的脸已经变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了!

到那桥上,她停下电瓶车,头一阵眩晕,她向桥下望去:只见张同举向她猛的招手:你想解除烦恼吗,你快下来吧,这里是天堂啊!

她一阵惊恐,双手紧紧的扶着桥栏杆:怎么,难道张同举已经死了,要不的话,他怎么会出现在跳河的地方?

“啊……”突然,有人拦腰把她抱住,她吓的魂飞魄散,猛的尖叫一声。

她还以为是张同举的魂灵来抱着自己呢,再一细看,原来是扫地的老阿姨。

“姑娘、姑娘,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呀!”老阿姨精神确实可嘉,年近六十,虽已佝偻,扫地赶上年轻人不说,在扫桥的时候,还时刻不忘救人!

她在这桥上扫地,一旦发现可疑情况,立即上前施救。在她手上救下的人,多得她自己都记不清了。

“我……”我想不开了吗,有这样的事吗?呵呵……突然,丁慧银感到特别害怕,特别恐怖。她害怕与恐怖的是,她有一种往桥下跳的冲动:我的天啦,这是怎么回事?

“姑娘啊,我求求你好不好?呜呜……我快要抱不住你了呀……咳咳……”可怜的扫地老阿姨,见到姑娘一个劲的要往河里跳,自己快要拉不住了,她急、她哭、她咳嗽了起来。

丁慧银完全被恐怖笼罩着,一股强大的力量,要把自己拉向河里,而自己却不想跳河啊:爸爸呀妈妈,快救我!

她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人却一个劲的想挣脱老阿姨,想跳下河里。

第0234章 救命之遭遇小人

丁慧银这个时候,感觉自己这个时候不跳下去,就将会万箭穿心。如果跳下去,那里才是安宁的所在。

那河水一波一波的泛着绿浪,一个塑料飘浮物像是一张圣洁的脸,笑着说道:快点下来吧!下来之后,一切都解脱了!

丁慧银虽然年轻,但一辈子挑、扛、抬、扫的保洁老阿姨,远比她的力气要大,两个人,一人要离心而去,一人要向心不让离去。

路上骑电瓶车的人,闲逛的人,看到这两人拉拉扯扯,感觉非常有趣,都把嘴翘得老高的在笑:嗯,这女孩白肚皮都露出来了……能再露一点吗?呵呵……

“她要跳就给她跳,也许人家是游泳的呢!”一个高个子青年,在一边说起了风凉话来。

老阿姨在紧张之中,还是向这高个子青年瞪了一眼。

这时,丁慧银的包中的手机也不甘寂寞,拼命的喊了起来。

保洁的老阿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老黄色的保洁服后面湿了一大团贴在身上。嘴里“姑娘姑娘”叫着,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这老阿姨也跟人家学过几天气功,也知道运气于丹田,运足气之后,大喊一声:“姑娘啊姑娘,你真的要跳,接过电话跳不行吗,万一有重要事情呢?”

老阿姨的脸,被汗水浸的水汪汪的一片。

……

这打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听萧星辰讲得正起劲的萧晓妍。她被丁慧银的高尚的品德所深深打动,但见萧星辰的嘴如呼突呼突的火车,又担心他一时兴起在编造故事。

于是,萧晓妍决定把这事弄个清楚。

她向萧星辰问了丁慧银的手机号码。萧星辰虽然没有手机,但他人的手机号码,他是张口就来,其原因很简单,别人有手机,可以把手机号码存起来;他没有手机,只好把手机号码存在心里。

萧晓妍打通手机,却没人接,她向萧星辰微笑了一下:二子,你的话到目前为止,在我这里只能打五折。

萧星辰见脸上堆着不信任,从她的手里拿过手机,只听到里面一个老阿姨在高喊“这手机的姑娘在这北大河,要跳河啦,你快来吧!”

“你把手机给她,我和她说一句话!”萧星辰一听,顿时头皮发麻,一边往学校门口跑,一边喊道。

“你……是……谁……”手机里无力的传来像棉花一样的声音。

保洁的老阿姨,眼看要拽不住丁慧银的时候,另一位保洁阿姨来了,她也抱住丁慧银,丁慧银的身体也慢慢的软了下来,人蹲了下来。

“我是萧星辰啊,慧银啊,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呢?张同举那点小病,还算病吗?要是我来治,三天不要,他眼睁得保证比好人还要大……”萧星辰跑到汽车面前,拉开汽车,钻了进去。

萧晓妍也迅速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她感觉:和萧二在一起的日子,每天都像是在战场上一样。

萧星辰一只手接电话,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便向北大河奔了过去。

“呵呵……你啊啊啊……”丁慧银哪里会相信他的话?就在这时,她眼一闭,头一歪,晕了过去。

“慧银……慧银,你怎么啦?”萧星辰一听没了声音,他的头皮猛的麻了一下:“慧银……”

“你个混蛋,你不赶快来,你鬼喊什么呀?她晕过去了……你这些小青年,谈恋爱对人家姑娘也不负责任……姑娘要是出什么事,非判你的刑不可……”老阿姨喊着喊着,突然感觉心有些发慌,要不的话,萧星辰还要被多骂几句。

“慢点……慢点……”萧晓妍看萧二的汽车开的如飞机一般,她也早已吓得汗如雨下,她在一边不停的提示着。

“阿姨啊,我十分钟之后准能到,你千万不要让人把她送上医院啊!”萧星辰担心,有好心人把丁慧银送上医院,弄的不好能耽误了她的生命!

“你这混蛋小子,难道你不让她上医院,难道你想叫她死吗?”老阿姨本就是等打电话的人到来,因为上医院是要花钱的。她一听这男的叫不上医院,便怒道。

“阿姨啊,我就是医生啊……我怕你把她送医院,把她耽误了!”萧星辰急忙解释道。

“快来,姑娘要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老阿姨这个时候的声音再也不像刚才那样响亮,而是沙沙的声音。

虽然丁慧银已经昏了过去,老阿姨还是紧紧的搂着她的细腰。她感觉手臂泛力,十指交叉,叉成一把锁。

“吱——”

看到桥右边围着十多个人,萧星辰在十步开外,把汽车停了下来,张开翅膀向人群飞去。

萧星辰一到面前,从小包里取出一粒脑波药皇,萧晓妍拿着蓝标矿泉水递了过去。

萧星辰两只手指扳开丁慧银沾有血丝的白牙,将脑波药皇塞了一粒在她嘴里,用力一吹,药丸便向嗓子眼里滑去,他又将矿泉水倒在她的嘴里。

萧星辰一看,丁慧银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自己的怀里。再看那老阿姨躺在地上,夕阳把她的脸照得泛着红光。她的老黄色的保洁服,被汗水浸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萧星辰急忙让萧晓妍拿水快点喂这位老阿姨。

“星辰……”丁慧银醒来之后,见自己躺在萧星辰的怀里,她浑身一紧,浑身麻酥酥的,她那意思是,你别抱着我!可是,身体却软得像沙袋,瘫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你这小伙子,你不能不三心二意的啊!啊?”老阿姨看丁慧银像朵花,看跟来的萧晓妍也像朵花,根据她的经验,她看出了点门道,便抱怨道:“要不是我死死的抱着,这姑娘就没命了!这世上,还有比这生命更宝贵的吗?”

萧星辰一听,急忙想到要给的钱感谢一下这位老阿姨!不过,他又苦笑了一下:我这人要不是菩萨脱生的,连鬼都不相信!成天就是做好事、做好事、做好事!

除了做好事之外,好像别的什么也不会做了似的!

“晓妍,你来扶一下慧银。”萧星辰站起身来,他的手伸向了提包。此时,他感觉自己太伟大了!救人,施药,现在又要给人家钱了,不给手也痒痒,心也痒痒!

“老阿姨,非常感谢你救了慧银,这是两千块钱,你拿着!”萧星辰伟大的手将伟大的钱递了过去。

“这……我这人,从来就施恩不图报!”老阿姨接过钱来,哆嗦着数了几遍,看样子,还是没数清楚,将钱装入口袋。然后,撑着扫帚站了起来。“你打听打听,我这些年救了二三十条命都有了!人家给点,我就拿着,人家不给,我从来也不要……”

“阿姨,你拿着吧!”萧星辰见救一条命,这两千块钱确实不多,但这也不是我的命啊……哎算了,就这样了!

“我刚才也帮抱一下呢,要不的话,这姑娘非跳下去不可!”另一位阿姨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萧星辰的钱包说道。

萧星辰一看,她的衣服没湿,出力也不大,便抽了五百块钱给她。

那位阿姨接过钱来,浑身一阵紧张,嘴角哆嗦,手又伸了过去。

头疼……还没完没了了!萧星辰虽然不在乎这钱,但他开始有点犹豫了。

“我也帮忙的,我出的力最大了!”高个子的青年突然向萧星辰喊道,手也伸了过来。

“你这青年,我说一句公道话,好不好?”那老阿姨的满脸汗水,被太阳照得一片红,此时,眼也红了:“当时你是不是说让她跳,也许她会游泳,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你……”高个子青年一见这老嫚子要坏他事,卷手摸脚的就向老阿姨走来。

萧星辰心里也失衡啊,这失衡怎办呢?又不能打人骂人!不过,要有充足的理由打人的话,这失衡的心也许会好过一点。

萧星辰见这高个子青年在丁慧银跳河的时候,不仅不出手帮助,还说风凉话。此时,当自己给钱的时候,还想诈钱,因而,他上前就给了他一个嘴巴。

“你麻痹的,你敢打我啊?”那高个子冷不丁的被打了个嘴巴,向一侧摇晃了三步稳住脚跟,他一手捂住脸一手指着萧星辰骂道。

“你麻痹的你要想死,你回家把头替替!”萧星辰说着,又上前一脚,把那高个子青年蹬了一跌。

这时候,那些看热闹的人纷纷散开。

“你……”高个子青年跌倒在地,抓起身边的一个石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我告诉你,如果你再敢挑衅,我就把你扔大河里去!”萧星辰说着向他走去。

“你……”高个子青年向桥北跑去。“你不孬你等着!”

“哈哈哈哈……”看热闹的人见高个子青年狼狈跑去,忍不住一阵大笑。

萧星辰回来,一把将丁慧银抱在怀里,向汽车走去。

“我……我能走!”丁慧银浑身麻得不能再麻了,她什么时候让男人抱过呀!小的时候,爸爸抱过自己,爷爷抱过自己。到七八岁的时候,她多么想叫爷爷和爸爸再抱一抱呀!爷爷上西天了,无法抱了。爸爸把她轻轻的推在一边。

后来,她知道了。女孩到大了,大人都不抱了!自己十多岁的时候曾想,唉,自己要永远不长大多好啊!

现在有男人抱了,她感觉比小时候爷爷和爸爸抱着更舒坦。但又不能让他抱啊,这种不能抱的名称叫羞涩!

“呵呵……你能走?”萧星辰冷笑一声后,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能走,你不要我抱,你以为我是抱你吗?我告诉你,你接下来就要挨我一顿暴打,比打那高个子青年还要猛上十倍!你懂吗?”

第0235章 救命之欲收小徒

“什……什么,你要打我?”丁慧银浑身哆嗦了一下。她明知道萧星辰说的不是真的,但见他那一张脸如同大庙配店里那些张牙舞爪的泥塑似的,她又不禁感到害怕。

“我会打你的,但我不会用手。我会用皮鞭蘸满水,扒光你的衣服,狠狠的抽你,只到把你抽得血肉模糊为止!”萧星辰的牙锉得嘎嘎直响。

丁慧银又哆嗦了一下,闭紧双眼,一动不动的伏在他的怀里。

萧星辰把她抱上了车,放到后车座上。然后,把她的电瓶车塞进汽车里,坐在她的身旁。

萧晓妍担任起了驾驶员,她非常的骄傲,好像这救人的事,也有她的一份功劳;好像自己就是那粗胳膊的老阿姨,虽然,钱被老阿姨拿去了,而非她矣!

“英雄,是人人羡慕的!”萧星辰这麻将打的,半天扔出一张二饼,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明确的意思,以及与前言后语的关联。

其实,他萧星辰也并非是无的放矢,因为他看到了萧晓妍的脸上,洋溢着喜气,这喜气,就如同她是新娘子一般。

萧晓妍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会儿,脸上便结成了一层冰。

丁慧银刚刚投过死的人,无论什么话,也引不开她张嘴!

“小萧啊,你打电话,叫小冯瑶来一下,你就说我的,叫她到海皇大酒店来。”萧星辰在计划着打赌的事,当然,打赌,总是离不开人手的。由于英雄气长,因而,感觉她人便有些渺小。

“哎,我说萧小二呀,你今天怎么回事哎,怎么在我和冯瑶前面都加个小字呢?”萧晓妍今天对他确实够佩服的:这萧二,确实能!不过,听到他的称呼,又感觉特别刺耳。

“你们,与我这国际级的大英雄相比,当然是小了点了!”萧星辰带有几分傲慢的说道。

“萧小二呀,你就是宇宙级的大英雄,你在我们面前,还不小上一圈?”

“呵呵……”丁慧银的心,本来像石头一般的沉重,听萧晓妍这么一说,不由得一笑。

“丁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萧晓妍见丁慧银笑了,她心中马上又产生一种自豪感:本来嘛,女人总比男人要大一圈子的吗!

萧星辰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作为高尚的地球上已经要搁不下的他,不屑与她说这样低级趣味的话题。

嘀嘀——

当萧晓妍把汽车开到海皇大酒店前,冯瑶已经先到了!

三大美女闪着光芒走在一起,国际大英雄更是昂首阔步,走在前面。

海皇大酒店副总经理秦春诗见到萧星辰独自到来,她的心头一喜:今天想办法把这嫩小伙子给吃了!当她看到他后面的三位大美女的时候,心里一塌。

“二十二层二十二号包间!”秦春诗向萧星辰笑了一下之后,便对领班的服务员喊道。

丁慧银听到这么有趣数字,刚要发笑,突然心里一阵发冷:如果不是保洁的老阿姨拉着,这个时候,自己肚子里灌满了水,肚子胀得像水牛的肚子一样,整个人早就没了人色,早已是人见人怕的鬼了。

“丁姐,你……”冯瑶在这之前,从萧晓妍的嘴里知道她就是丁慧银。但她不知她刚才投河被萧星辰救下,见她像冷的一样,脸色苍白,起一脸的鸡皮疙瘩,甚是不解。

“有点不大舒服。”丁慧银还在恐惧之中,低声的说道。

萧晓妍挽住丁慧银的胳膊,那手轻轻的摸着她,表示对她的安慰。

“萧小先生,玩的美女越来越多了吗!”秦春诗望着三位大美女的背影,不无嫉妒的说道。

“唉……”萧星辰虽然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但又冤枉得想自杀:这三大美女,自己嘴边靠了两个,那边子还离得远呢,就更不要说玩了!“秦总,我玩你,你看多少钱?”

萧星辰本来就自来熟,又见秦春诗这样轻佻的语言,他便如苍蝇见了粪一般的高兴。

“你玩吗,不要钱!”秦春诗那些老的确实有些玩腻了,还真的想换换口味!

“什么时候?”萧星辰鸡动得一阵浑身燥热。

“就现在啊!像你这么大的大小伙子,到门口一激动,在里在外还不知道呢,还能用多长一点时间?”秦春诗说着,双腿轻轻的并了一下。“反正时间还早啊!”

唰——萧星辰听到秦春诗那像火一样的语言,目光又接触到电梯口三位美女的疑惑的目光,他的脸像被火烤的一样——红得像哪吒的红兜兜。

但在三位美女的眼里,萧二的脸,就如她们来大姨妈那几天,再熟悉不过的颜色。

三位美女的眼里都有剑,她们从萧二那大姨妈颜色一样的脸,便知道他这混蛋口淫了!

“你们有没有感觉这大酒店有点闷热啊?”萧星辰放屁拉椅式的说道。当她看见丁慧银的冷如南极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这一句话是无法遮羞的!

我脸红什么?她们三人也没听到我和秦春诗说什么,就是听到了,我的脸至于这样的红吗?大英雄的脸经过这么一思考,瞬间恢复正常。

到了二十二层二十二号萧星辰熟悉的餐厅,他已经完全恢复正常。

“你们姊妹仨喝点什么?”萧星辰的话语,非常像长辈对晚辈之间的说话。

丁慧银见他们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龄,见他们非常快活,受到感染,因而,精神也快活了许多。“喝点牛奶呗!”

萧星辰一人独坐餐桌东面,她们三人坐在西边。冯瑶和萧晓妍是为了防止他依酒三分醉,那咸猪手到处乱摸。丁慧银刚和她们俩认识,当然愿意和她们坐在一起。

“我来点啤酒!”萧晓妍已经是第二次来这海皇大酒店了,也是第二次来这房间。想起上一次与萧二闹的误会,至今记忆犹新,她知道冯瑶开车,也是不喝酒的,因而,她打算陪一下萧星辰的意思。

萧星辰因为是一人喝白酒,因而,他对六十五度白酒情有独钟,只不过不是老白干的那种,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器,也是大牌的那种。

“今后,你们就是师姊妹仨了!”萧星辰心想,自己这大牌的英雄,任何时候,都要摆好谱的。当然,要想摆好谱,自然比她们要是长上一辈,那更容易摆谱,就像自己称冯得祥为老大一样。

“萧二,你今天叫我们来,喝的是拜师酒?”冯瑶惊讶的问道。她之所以惊讶,因为她不知道丁慧银在北大桥边的事,但她知道萧二跟丁慧银学针灸的事。

“算了算了!”丁慧银想自己才二十四岁的人,也不过比萧二大四岁,哪里好意思当什么师傅?

“这不行哦,丁姐!”萧晓妍狡黠的一笑。

“是啊,丁姐,这应该该咋地咋地哦!”冯瑶为了报萧二喊她爸老大之仇,也是得意的笑着说道。

“这个,绝对不行!”丁慧银想起萧二三十天给了六千块钱的学费,今天下午,为了自己,又给了两位保洁阿姨两千五百元,现在这萧二的水平已经超过自己了,自己怎么还好认他做徒弟呢?

“难道,你巧不起她们俩,不想和她们认姊妹?”萧星辰自认为是猎手,在他的眼里,冯瑶和萧晓妍只不过刚生下来不久的,尚不谙人世的小狐狸罢了,又怎么能和自己这老猎手斗呢?

“我们三人是好姊妹,没问题啊!”丁慧银的脸色也泛起了一片红来,已经完全从刚才的寒冷中解放出来。

“嗯,这就对了!今天,正如小冯说的那样,是拜师酒!”萧星辰头一歪,表示了无比的尊贵。他抽出霸主牌雪茄,不过,想起丁慧银的精神状况,又将它塞进了烟盒。

“哈哈……我们要做师姑喽!”萧晓妍得意的喊道。因为她和丁慧银是姊妹,萧星辰拜丁慧银为师,她自然是师姑了!

“师侄,来,快给师姑磕个头!”冯瑶也是春风满面。

“不……不要这样哪!”丁慧银听了,刚放松了一点儿的心情,又紧了起来。

“……”萧星辰刚要说一些什么,只见自动的输送餐饮机,把几个大菜与白酒与啤酒与牛奶送来了。

“咳咳……我来说两句哦!”当服务员小姐斟满酒之后,萧星辰打扫了一下嗓子眼说道。“你们三人能分辨出酒店的上下首么?”

“这酒店有什么上下首呀?”萧晓妍知道萧二一肚子花花肠子,便急忙喊道。

“小姐,你看这哪是上首,哪是下首?”萧星辰望着身边倒酒的女孩,大有深意的问道。

“这门向南,坐在这东边的你,当然是上首啦!”服务员小姐,虽然是小女孩,但也不愿他尊称自己为小姐。因而,她脸一红说道。

“你们三人听好啦,今天谁是师谁是徒,已经分明了,你们清楚了吗?”萧星辰翘起二郎腿,端起酒杯,吱的一声之后,老气横秋的说道。

“萧星辰,你没搞错吧,你开什么玩笑?”丁慧银知道萧二喜欢和她们俩开玩笑,但把这徒弟之事,把自己也带进去了,因而,既惊讶又不快:她不想做他的师傅,但也不愿意做他的徒弟啊!自己在医院的师傅,今年可是五十多岁了呀!

第0236章 约赌之以张同举为赌物

“我收你们三个为徒,有充分理由;这就是你们学过的那充足理由律……”萧星辰此时年轻气盛,自我膨胀,当然是老子天下第一,我不牛皮谁牛皮?

“萧二,你怎么这么能闹啊?”丁慧银本想安静一些,大家谈谈心,说说话,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她现在见他闹腾,心想,该制止他一下了。

“小丁啊,你们三人稍安勿躁,让我把话说完!常言道,有理不在声高。俗话说,让人把话说完,天不会塌下来,是不?”萧星辰决定将伟大的牛皮进行到底!

“丁姐,我们让他放吧,大不了让他污染一下空气,就当我们在茅房里多待了一会儿时间罢了!”萧晓妍拉着丁慧银的胳膊,边笑边说道。

“呵呵……”冯瑶听了萧晓妍的话,感觉她的话够重的了。她估计,萧二脸上该有些血了。可是,她在他的脸上找啊找啊找啊,上哪里能找到一点血色?

“小徒们啊,我先说收小丁为徒的理由!我有能力用我的银针,在三天内将那半死的张同举从植物状态恢复到动物状态,我说天下谁能?你拜我为师,还不是你的荣幸?

我收小冯为徒,那就更不要说了,她是律师,可是,她分析龙运那些狼们的案情,跟我帮鞋她都跟不上。

小萧呢,你自己去想:在项梁舰上实习,你哭哭啼啼……”

“萧二,你搞没搞错啊,我什么时候哭哭啼啼的啦?”萧晓妍自信自己也算是女中豪杰,把自己说成那形象,心里实在不爽,因而一块肉还含在嘴里,便模糊不清的说道。

“小萧啊,你想一想,我们都是学医的,我亲自救活黑美人的男人邢大吊的事……”萧星辰就不相信,收伏不了她这个小徒!

“不要脸呢……”冯瑶说着,她的脸转向萧晓妍,那意思想听她讲黑美人男人邢大吊的事。

萧晓妍当然是心领神会,于是,就从上舰前比赛开始,到选拔上舰。到上舰前遇黑美人之事……

三个女人说开了,完全没了萧星辰的用武之地。

萧星辰见她们不再搭理自己,被迫上洗手间消停一下。

“我们三人就说话,不要让他插嘴,他就是个人来疯!”冯瑶对萧晓妍的所讲的事情,非常感兴趣。

“萧二他好像后面还有什么话要说呢,我能感觉出来!等他回来,还是等他把话说完再说吧!”丁慧银听萧二说三天能治好张同举,如果那家伙要是醒了,自己不讨回自己的钱,但也要向他讨个理。

“那好,就这样,等他回来,让他说。他说完了,便没有他的事了!”萧晓妍赞同的说道。

当然,不仅丁慧银看出他有话要说,她们三人都看出来的。所谓收小徒之事,只不过是他那散漫的嘴没收拢罢了。或者说,裤腰带没扎紧而已。

萧星辰回来了,见她们三人都不吱声,感到奇怪:这三丫是怎么回事?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女人背后比逼大,从古至今,历来都是如此,她们三丫的行为,有些反常啊!

因而,萧星辰也来了个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他吃了菜,喝了酒,翘起二郎腿,抽起霸主牌雪茄,仰面朝天,吹着烟圈,悠哉游哉!

“萧二,我们都等着你放屁呢!”她们三人本想矜持,让萧二自由发挥一番,谁知这萧二到洗手间一趟,像那个一样,竟然软了下来。萧晓妍再也忍不住了,便道。

萧星辰听了微微一惊,随即镇定下来,慢悠悠的道:“小萧啊,我不希望我的弟子中,出现粗鲁的人啊!你看孔老二,人家三千弟子七十二贤人,人家哪有一个对老二不尊重的?”

“萧二啊,你不要再自我陶醉了,你到八十岁呢,在我们的嘴里,你还是萧二,或者萧小二的!”萧晓妍边说边笑道。

萧星辰见一个说,两个配合着笑,这才感觉小徒们实在不是善徒啊!

“小徒们啊,为师呢,最近有个打算:先把小丁给办了!”萧星辰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他也知道,这是口淫啊!

她们三人同时惊了一下,这个萧二又不上道子了。但她们也知道,如果他上道子的话,又怎么叫萧二呢,于是,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吱声,真的让他放个痛快了!

“小丁的难题是,那张同举的父母,忘恩负义,要打什么官司。但说到底,都是老百姓。再说,一个二十多岁的儿子,突然变成了植物人,这老的还怎么过呀!于是,我决定把他救活……

唉!我真是太仁慈了,远比那秃头唐三藏要仁慈多了!可是,你看你们三个小徒,和唐三的三个徒弟相比,一个比一个顽皮……”

萧星辰略略挑衅了那么一下,等待三个小徒的反击,然而,他见她们一个个哑口无言,甚感奇怪!便知道她们对自己的计划有了兴趣,于是掐灭了烟,身体坐正,目光炯炯的望着她们三人继续道:

“你们的大师姐小丁,不仅遇到张同举一个麻烦,还遇上了水圣哲这个麻烦!水圣哲也确实够豪的,输了,张嘴就是几百万的一套房子;赢了,要求也不高,这是睡一下而已。

当然,我的小丁徒不愿意陪他睡觉,要愿意的话,一年赢他个几千万,那是玩的一样。

既然小徒不愿意,那么,为师就要出面了!为师这一次和他打赌,顺便,把这一条规矩给破了,有为师在,当然,不能让任何人欺负我小徒弟的!

你们想一想,你们有了这样伟大的师傅,你们是多么荣幸啊!

你们按年龄,萧晓妍当然是我的小老各徒弟了!你说她也二十岁人了,买块棒棒糖,还要朝父母要钱……成人了,怎么能朝父母要钱呢?

这一次,我成立一个打赌小组,由我二徒小冯任小组长!你们从今天开始,我开你们工资,一人一月一万块!这样,像小萧这样,既增长了社会阅历,又不用朝父母要棒棒糖钱了!

再说我二徒小冯,这一次我到康吉列,主要是替我二徒办事的!现在,她的爸爸,也就是我的老大,我现在已经开始给他治病了!用不了三个月,我就会把他的病治好!

小徒们,你们有没有仔细想过:你们的师傅,为过自己吗?连暑假都放弃去家了啊!你们的师傅,成天就是为别人、为别人、为别人,好像除了为别人,别的事就不会干似的……”

“师傅啊……”冯瑶微笑着叫道。

“好好好!冲你这句师傅叫的,师傅把这杯酒干了!”萧星辰畅快的一饮而尽!

萧晓妍和丁慧银见冯瑶真的叫起师傅,不由愣了一下!无论萧二帮多大忙,那是另外一回事,但千万不能真的叫他师傅啊!

“师傅,我们会对你尊重的!我们不会像其他人那样,说什么人家师傅像师傅,我们的师傅像鸡-巴一类的话的!呵呵呵呵……”冯瑶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这些丫,一个个忘恩负义!明明把我比喻成鸡-巴,还声明什么不会像别人那样。

“叫师傅,未免太有些土了,我们今后就喊你那个,就代表师傅的意思,这显出我们更加有智慧,是不?那个呀,你成立私人侦探所,一个月的光景,一人一辆车;后来,侦探所解散,其他人又分了头二十万块钱,你现在给我们姊妹三,一人一万一月,相比之下,也太大气了吧?”萧晓妍言道。

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他一想起这事来,心里也有些不平,自己成了二逼中的二逼了!为他人办事,花的却是自己的钱!这样的日子,将一去不复返了!

“小萧啊,你知道十年后,你师傅是什么样的人嘛?”萧星辰的一只脚翘在桌子上,有几分激动的道。

“难道,就不是鸡-巴了吗?”萧晓妍吃吃的笑着说道!

“唉——”萧星辰坐了下来。心想,你们说什么,我也不会再花冤枉钱的!他的脚从桌子上拿下,掏出一支雪茄抽了起来。

“师傅,我敬你一杯!”丁慧银站了起来,带起一阵淡淡的香味。她想如果张同举得救了,那么,自己的一家也得救了!如果萧二打赌赢了,今后,水圣哲再也不会纠缠自己了,自己阴差阳错的还白落几百万一套房子,这可都是萧二的功劳啊!

因而,她这一声叫,确实是真心的了!

萧星辰知道,她的第一句话是师傅,第二句话肯定又要说鸡-巴了。因而,她的话没有引起他任何欣喜。他继续两眼望楼面,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师傅,那我妈的胆结石,你什么时候看呀?”萧晓妍见丁慧银正儿八经的喊了他师傅,这才想起早上妈妈那痛苦的表情。

“你现在就让你妈到军医一院去住院治疗,我和你快要到那里实习。你们三个小徒的事,就是师傅的事,师傅都放在心上呢!”萧星辰心里开始有些舒服了,她们不仅叫了师傅,还没有把自己比喻成鸡-巴,有进步啊!

“师傅啊,你今后难道就不想在我们三人当中,选一个做爱人了?如果选了一个,那么,其他两人就要改口叫师娘了,是不?”冯瑶这一次也喊师傅了,也没有把他说成是那个。

第0237章 约赌之指向水圣哲

“我说萧二呀,你也是的,成天就知道打野,冯瑶和萧晓妍,是多靓的姑娘呀,你的眼界到底有多高?你看她俩的模样,七仙女与她们相比,又如何?”丁慧银真心的道。

“丁姐,他有意中人了!”萧晓妍接过来道。

“哦,是吗?”丁慧银的心中略微吃了一惊。“谁家的女孩,命这么好?”

“他找的那个呀,浑身白的像雪一样,真是人见人爱呀!它在地上跑跑,它的妈妈就把它放在怀里抱抱,路过的人,没有不夸它漂亮的呀!”萧晓妍搧乎着两只大眼,撮着小嘴,忍住笑,但却不由自主的把笑堆在脸上。

“多大的人啊,还要抱着?她的妈妈能抱得动吗?”丁慧银诧异的问道。

“萧二看上的那位,不重的。它的妈妈把它抱在怀里,一面抱着,还一面吻着,我的俊闺女俊闺女的叫着……”

“……”丁慧银越加的不解了,一双眼睛望着萧晓妍那堆满笑容的脸。

“反正真的很漂亮的,大家看到都会喜欢的!”萧晓妍说完,把头埋在怀里,生怕笑容出卖了自己。

“你和她很熟悉吗?”丁慧银可能是下午时跳河,头脑还处于混沌之中,无法辨别萧晓妍的说法与表情如此不一致的原因。

“呵呵……”这时,萧晓妍忍不住的笑开了。

“呵呵……”这时,冯瑶也开始发笑,因为狡猾的她,早就听出萧晓妍说话的含义了。

“小丁啊,你不要再追问了,我的女朋友就是她们俩呀!”萧星辰又是何等的聪明,难道不知道萧晓妍那点儿鬼把戏。

“肯定不是我们俩了,我姓萧,你的女朋友可是姓京啊!”萧晓妍低着的头,感觉脸一阵阵的发烧,她越发的不敢抬头。

“姓金?”丁慧银虽说没跳下河,但她的头脑确实像遭遇水淹了一样,硬是没有回量过来。

“萧二的女朋友那姓京的女朋友是样样好,可是就是个子不高的!”冯瑶见萧晓妍笑得说不下去了,她迅速的接过她手中的旗帜。

“不高?也许人家萧二就喜欢小巧玲珑型的呢!”丁慧银继续按着她自己那似乎遭水淹过的头脑思维着。

萧星辰虽然力拔山兮气盖世,但又怎能禁得这些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富含隐义的攻击?于是,他只好又上洗手间,准备调整一下思路,以利再战。

萧星辰刚出门,萧晓妍和冯瑶便开始放声大笑,丁慧银着实有些迷糊了: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他的女朋友长得不好看吗?”

“丁姐,晓妍说他的女朋友是京巴犬啊!”冯瑶见丁慧银还是没清楚,便直译道。

“那晓妍怎么说它妈把它抱在怀里喊俊闺女呢?”丁慧银的疑问至此,并未画上句话。

“丁姐啊,现在的女人,喊小狗闺女、儿子、孙女、孙子的,都多哪里去了!”冯瑶这时才感觉,这位丁姐还真的有点笨啊,怪不得为了那个呆子张同举,而天天拼命挣钱给他呢。

“哈哈哈……”丁慧银听到这里,是彻底的明白了,笑声,也像潮水一样的奔腾起来。

萧星辰从洗手间回来,见丁慧银笑得前仰后合,见其他两人只是略带笑意,他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手,伸向了她的额头。一种感觉叫舒坦,顺着额头,顺着手向心头流去。

丁慧银终于停止了笑声,眼泪早已挂满了细腻的脸皮。

“小徒们,为师的先走一步了!”萧星辰与美女在一起打牙撩齿,虽然开心,但他的事业心非常的强:他突然想起甩针的方法。如果替人看病,拿个银针,也扎也拧的,就像个传统的医生那样,有啥意思?自己一定要学会甩针!

“你要走?”冯瑶见他拿着小包往外走,便急忙问道。因为这结账的事,要由自己掏钱的话,那自己回家的时候,也许就没有这样好的心情了!

“哦……”萧星辰扔下一张卡在桌上。“账你结,密码依旧!”萧星辰说完,逃也似的走了。

到了大厅里,只见秦春诗换了一身黑色纱裙,里面的一切若隐若现,甚是撩人。但他还是飞也似的走了出去,待秦春诗喘息着向外追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

萧星辰到了出租屋中,打了两套太极风云手,整个室内的物体飘荡起来。大吊灯的玻璃棒也发出清脆的叮咚的碰撞声。

打拳结束,他拿起桌子上银针,相隔两米开外,便向针灸用的模特的扎去。他喊了一声“中脘”之后,发现银针入中脘穴内有四厘米,针尖,正中中脘穴位小黑点的中心。

萧星辰一见,脸上的笑容立即堆积如山。

接下来的便是在内心里喊一个穴位的同时,便甩出一根针。

他兴奋的如同打了鸡血,就这样甩针,一直甩到东方之既白!

这时,他又发现自己的右手腕肿了!糟了,孔老二爷爷说过过犹不及,自己怎么就记不住呢?

突然,他想到,自己作为良医,如果自己这点肿也治不了,那么,还能叫良医?那岂不叫庸医了吗?

因而,他在自己的右手的穴位上,针下了消肿三针。

……

东方即白,水圣哲在自己金鹰大厦的六十六层,自己的总裁棋牌室中经过一夜奋战,赢了其他各路赌神,那二百多万堆在桌上,他笑了!

他笑的不是这二百多万的区区小钱,是为自己的牌技又有进步而高兴。

他那洁白的皮肤,因为熬夜而没有血色,此时显得更加苍白。

工作人员替他沐了浴,吃了点早点,现在,他已经养成了那昼伏夜出的生活规律。

“水总!”比世界小姐还要有形的女秘书出现在他的面前,她手里捧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女秘书已经把所有的有关萧星辰要打赌的内容,都集中在电脑上,还简明扼要的在开头说明有关事项,下面就是采集的所有图片。

他虽然有些疲倦,但由于最近豪赌,也不知几天了没有近女色。他望着女秘书那凹凸有致的绝美曲线,突然来了兴致,他急忙伸出手来制止她说话。

女秘书知道,他的这个手势的出现,不要说别人不准说话,就是咳嗽也不准许的。就是天塌了的事,也绝不准说的。

他抬起细长的白手,身边的工作人员便知道他要干什么,将白粉捧到他的嘴前。

他在做这一切的时候,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女秘书裙子的中心。

女秘书当然是心领神会。

下面的一切,便是女秘书知道自己该做的了!

“水总,有个人要和你打赌!”女秘书知道,如果这样的事不说给他,他知道后,会发疯的。因而,她在水圣哲的身上一边忙活一边说道。

这时,她越来越感觉下面不对劲,她朝他一望才明白,他已经睡着了:怪不得正在进行时,他还没有进入大浪汹涌之时,便开始没了一点波澜。

……

萧星辰一夜没睡,但想到今天是到第一军医院实习的日子,他为了给医院留下一个好印象,还是到街上喝了点豆浆,吃了点肉夹馍,向军医院而去。

他是第一个报到的实习学生,他在填表时填的志愿,竟然是极为少见的学生所填的志愿:针灸。

当萧晓妍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

萧晓妍的脸上没有了一点笑容,她的爸爸炮师师长,最近边界发生摩擦,在前线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来家了。

她昨天晚上听萧星辰叫她一定要把她妈妈送上医院治疗。

昨天晚上,妈妈还好好的。夜里,突然哭喊起来,萧晓妍吓坏了,急忙呼来救护车,送到了医院。

医生说结石滑进了胆管,如果送医院迟了,可能有生命危险!

萧晓妍吓的,把情况告诉了正在前线的爸爸。

她的爸爸万分焦急:不要说有病,就是死了,自己在这样的时候,也没有时间回去呀!现在真是要向敌人发起进攻的时候啊!

因而,他告诉女儿,她一定要保证她的妈妈安全。他又向医院的老朋友打了关照,务必保证她的安全。

第一军医院召开紧急会议,因为虽然给她的妈妈挂了止疼针,但她妈妈的疼痛还在继续,必须迅速进行手续才行。

院方要求作为家属的萧晓妍签字,因为她的母亲同时患有高血压,现在低压都近一百六。由于病人不停的哭喊,血压药也不能有效的控制她血压的升高。因而,手术的风险极高。

萧晓妍在妈妈紧紧抓住自己的手,不让自己离开的情况下,她还是来找了萧星辰。

“这个字,你不能签,如果一签,你就等于杀了你妈妈!”萧星辰对医院的水平没有半点怀疑,但他也知道,低压一百六意味着什么?

“呜啊……”萧晓妍一听,终于暴哭起来。

“别慌!这个时候千万要冷静!”萧星辰猛的吼道。

萧晓妍尽管泪如泉涌,但还是以巨大的毅力压制住了哭声。

“赶快跟我去看看!”萧星辰急道。

萧晓妍带着萧星辰飞向了她母亲的病房,到了病房里一看,她见母亲的床空了,她心里一慌,顿时眼都变得绿了!

第0238章 赌博之顺利排石

妈妈,你在哪里?萧晓妍一声狂呼,可是,她自己竟然没有听到一点儿声音,别人也没有听到,她两腿一软,眼前满是金星。

有一个人往她的嘴里塞着什么,那味道虽然不好闻,但她是那么熟悉,在项梁舰上,她服过。

这一次,她又服了这熟悉的药,这温暖的药。她只感觉自己一阵阵哽咽:萧二,你……

萧晓妍被一双有力的手扶到了长椅上坐下,眼前的金星在渐渐的减少,瞬间,这些金星便一颗不剩。

“萧星辰,我妈呢?”萧晓妍透着泪水,望着萧星辰那流动着的脸。

“快,被推上手术台了!”萧星辰是听护士说的。

“我没有签字啊,他们怎么敢对我妈做手术?”萧晓妍对着天地在号叫。

“他们见你不签字,打电话给你爸爸,是你爸爸同意的!”萧星辰一边扶着她的胳膊向手术室狂奔,一边说道。

“院长,你们不能对我妈做手术呀——”在手术室门前,萧晓妍见到了不高的但肚子很高的第一军医医院的院长。

“晓妍,我们副院长亲自为你妈做手术……”

“把握有多大呀?”萧晓妍的尖叫声,锥进每一个人的耳朵。

“你要冷静,在这样的时候,谁也不能说有多大把握,但只是唯一的方法!”院长冷静的说道。

“能暂时不做手术吗?”萧星辰在一边问道。

“不行……你是谁?”院长的大肚子在急速的起伏!他对萧晓妍的忍耐,那看的是萧师长的面子,对这小子,他就没那么客气了。

“我想,我有百分百的把握能救活她!”萧星辰心想,这一点小病自己如果救不活的话,那自己这手艺就不值钱了!

“你告诉我,你是谁?”院长开始咆哮了!万一死了人,那可是不得了的事!

院长的咆哮声,很快在医院内传播,医院里的各大权威都来了!

萧星辰知道如果自己不说出上中下来,看样这长得与土党参有几分想像的院长,就要对自己采取强制措施了!

“我是军医大学大三的学生,今天刚来报到的!”萧星辰面对众权威,面无怯意的说道。“我说了,我可以百分之百的保她不死。如果你们没有把握的话,还是不要手术吧!”

“通知手术室,暂不手术!”院长的眼已经红了,继续怒吼道:“如果病人出现危险,责任有谁来承担?”

“我来承担,院长,请你接一下我爸的电话!”萧晓妍把电话递给了院长。刚才,在他们大声吵嚷的时候,萧晓妍接通了爸爸的电话。她告诉爸爸,如果手术,院方一点把握也没有,现在,萧星辰在这,他说他有把握。

萧师长问女儿,哪个萧星辰时,女儿告诉他:自己在上舰前,是他判断出了妈妈患有胆结石病的那位。他告诉女儿,至于她妈妈的病情处理,全权委托她处理,由于战争的情况,下一步,他将切断电话。

院长从萧师长那里得知,是否手术,全部由萧晓妍处理!接着,他就挂断了电话。

院长已经从对病情的处理,转为情绪上巨大郁闷!一个堂堂第一军医医院,竟然被一个刚来实习第一天的学生叫板,是可忍孰不可忍!

“如果病人出现危险,除了她的家人萧晓妍负责之外,你说你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你告诉我!”矮胖的院长指着萧星辰怒道。

“我愿意输一百万块钱!”萧星辰已经没了退路,只好抬高声音说道。“不过,如果我能把她的病平安治好,那你又怎说?”

“我们这些权威都在这,如果你能把病人治好,我当家,你就不用实习了,直接给你放执业证书!”院长头上的青筋暴起。

“院长,病人情况很严重,她疼的晕过去了,怎么突然停止手术了呢?”执刀的副院长刚要对病人施用麻药,突然接到停止手术的命令,他不解的跑出来问道。

“家属不同意手术!”院长双手撇在身后,焦躁不安的徘徊着。突然,他见萧星辰站在那没动,便吼道:“你快去呀!”

“您说要给我发执业资质,您就签个字呗!”萧星辰已经把打赌的内容写好,一式两份,自己的名字已经签好,下面,只要院长大人签个字便行了!

院长拿过笔来,笔套嘎嚓作响,笔杆嘎嚓作响,好在笔芯坚硬,没有嘎嚓!他把手中笔的碎渣用力摔掉,向萧星辰瞪着圆眼,然后捏着笔芯,将纸垫在手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他签过的字迹,有一半笔痕已经把纸划破,也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力透纸背了!

“快去救人吧?”院长把笔芯折了个对折,然后,狠狠的摔在地上。

“送重症病室!”萧星辰说话的时候,早有护士将白帽白大褂穿在他的身上,将他的手脸给消了毒。

萧星辰在头脑中迅速的制定了治疗方案。在别人看来,最担心的是病人出现脑溢血等意外,但脑子上的毛病,他已经有了有效的治疗方法,那就是他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炼制出来的脑波药皇。

她疼的晕过去了,既是坏事,又是好事;如果看见她歇斯底里的疼痛呼叫对自己的治疗,那就会大大的影响自己的心情。

在五楼的重症病房里,萧星辰和萧晓妍,身着白大褂,在洁白的床单上,躺着只穿着背心裤头的晕过去的萧晓妍的母亲。

现在的关键是要把结石从胆管里排出来,萧星辰认准了三个穴位,但为了模糊那些专家的视线,他从头到脚,硬是给病人针了三十多针!

隔壁的观察室里,坐着院长副院长以及科室主任等权威数人,他们瞪大眼睛看作这个实习生针灸。

他们看见他在病人头上百会、前顶、囟会、神庭等乱扎针的时候,感觉这小子纯粹就是个疯子。这堂堂第一军医医院,如果要把这件事传出去的话,整个院方都会感到耻辱。

到针到身上的时候,当萧星辰站到一米开外甩针针灸的时候,权威们面面相觑:先不要问这小子有多大本事,就看人甩针的手法,只有在古书上有过记载,在当代,还真的没见过。

真正的三针,便是那中少阳胆经上的三针。

萧晓妍看着昏迷过去的妈妈,手一直捂住胸口。突然,她看到萧星辰诡异的向她一笑,她的心猛了松了一扣。

萧星辰看着自己的病人满身的银针,自己真正要使的只有三针,其他都是瞒天过海,都是在瞒着大专家,不禁感到好笑。他又感到大夏的针灸医学精华的失传而感到惋惜。

他虽然惋惜,但他又并不想任何人来学自己的这门手艺,他要招三大美女为徒,本质上,也不过是寻开心罢了,要是动真格的教她们,不是自己吝啬,他还真的不愿意教给她们。

尽管绑在病人身上的各种仪器的显示,病人的病情并不容乐观,而且,迟迟的没有醒来。

萧星辰在病人的身上通身已经拧了三遍针,病人依旧昏迷。这一下可急坏了院长和各位专家。

他们从监控中偶尔看到这小子会傻逼逼的笑上一笑,权威们的气从脚底在慢慢的上升:病人依旧昏迷,是凡叫个医生,也应该把病人从昏迷状态中让其醒转才是呀,要不的话,高血压的病人,即使不发生脑溢血等意外,也很有可能转为植物状态呀!

下午一点半钟,病人已经昏迷近两个小时,副院长和内科主治医师忍不住的冲进病室。

他们见萧星辰笑出了声来,他们心想:难道这小子和萧晓妍的母亲有仇,他要利用这个机会杀死她?

“啊……向下滑动了!快快快,快叫他们俩出来!”院长在荧屏前,观察到那一颗两厘米二的那块滑进胆管里的罪魁祸首的石头,似乎动了一下。他急忙揉了一下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错觉,而那块石头真的在向外移动。

副院长和内科主治医师忍着巨大的悲痛走了出去,又来到观察的荧屏前,当那在胆管里的石头出来之时,他们都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但是,令他们一点也不轻松的是,病人的血压依旧很高,依旧处于昏迷状态。

像这种情况,他们都会治的!于是,他们向室内的萧星辰发出各种指令。

萧星辰笑了笑,把那些传声设备全部关掉。

然后,取下她身上的全部银针,让小护士替病人穿上病服。然后,取出一粒脑波药皇,一手遮掩,一手将其塞进病人的嘴里,萧星辰亲自为她喂了水。

“哈哈哈哈……”萧星辰突然一阵狂笑。

在狂笑声中,院长及各个权威,只见他每笑一个轮回,病人的血压就下降一点,他的笑声完毕,病人的血压的低压已经从一百六降到了一百,还有下降的趋势。

“我的小徒啊,还不喊你妈起来吃饭?”萧星辰笑完之后,对着还在流着眼泪,捂住心口的萧晓妍说道。

第0239章 赌博之大获全胜

萧晓妍的心的狂跳程度,一点儿也没有减弱,她的眼睛因为一直在盯着妈妈的那张脸。

虽然妈妈的脸色由惨白慢慢的有了一些血色,但依旧没有醒来。

如果她要认真的看一下仪器,如果有人指点,她也是能够看得懂那结石已经从胆管里出来的,也能够知道血压已经基本恢复正常,然而,她这近两小时中,她已经麻木了。

她不是不相信萧二,但萧二那药,治晕眩好像有一点作用,但要说他针灸,他不过跟丁慧银学一个月针灸的手法呀。丁慧银在针灸界也不过是个三脚毛,何况他是向她只学了一个月针灸的徒弟呢?

“妈……妈……妈呀,起来吃饭了啊!”萧晓妍听到萧二叫她喊妈妈吃饭,她每喊一个字,心就会猛的蹦哒一下,就这么心蹦哒蹦哒蹦哒的,她把这几个字喊完了。

“哎呀,我今天睡觉怎么睡得这么死啊……晓妍,你穿白大褂干什么?”萧晓妍的妈妈猛的坐了起来。“哎哟哟哟……我这是做手术了……”

她说完,掀开衣服,满肚子找刀疤、找针线,当她翻来覆去的找来找去,还是没找到的时候,她瞪大眼睛望着女儿。

萧晓妍只感觉一股气团堵在喉咙里,实在无法说出口。她想告诉她:你没有手术,是萧二把你针灸针好的!可是,她说不出来啊!

她又见妈妈掀起衣服在洁白的肚皮上找刀疤时,她把妈妈的衣服拉下。然后,抱住妈妈哭了起来。

“现在的手术真是太神奇了,做了手术,不仅一点儿不疼,竟然一点儿看不出红来,竟然看不出刀口,太太太……太神奇了!”她的妈妈神神叨叨的念叨了起来。

“……妈,你没有手术呀!”萧晓妍气沉丹田,运了多口气之后,终于运气成功,猛的喊了出来!

“没没没,没有手术?我记得被推上手术台了呀……妈呀,莫非我我我……”她的妈妈突然感到一阵恐怖,自己以前从没有死过,也不知道死后的情形,也许,自己已经死了?

“呜呜……”她的妈妈想到这里,突然失声痛哭起来。她想起来了,自己疼得死去活来,在推上手术台时,似乎在打麻药之前,有人喊说自己晕过去了!后来,是一片紧张的嘈杂声,后来,自己便人事不懂了!

“妈,你怎么哭啦?”萧晓妍几经挫伤,此时也经不起折腾,她见妈妈哭了,她慌了,不知所措的喊道。

“晓妍,你告诉妈妈,妈妈是不是已经死了?”她的妈妈说出了令她自己也感觉难以置信的话来。如果自己死了,女儿又怎么会告诉自己呢?

“……”萧晓妍又感觉到嗓子眼里有一股凉嗖嗖的气团,她想告诉妈妈,你好好的呀,为什么要有这样的想法呢?但是,她说不出来啊!

“这位医生,你说我死了吗?”她的妈妈见女儿那模样,更证明了自己的想法。于是,她一把拉着萧星辰问道。

萧星辰知道,人最重要的,是需要说话,只有不停的说话,通常,就不会崩溃,因此,在她们母女对话的时候,他并没有打断她们。

“阿姨,你现在很好!你没有手术,是我针灸把你针好的!”萧星辰说道。

她的妈妈望着这小伙子一脸红扑扑的灿烂的笑容,她有些相信了,她猛的从床上站了起来。

“小伙子,你有没有找对象?”她的妈妈对这小子有几分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没没没,没有呀!”萧星辰万万没想到她会问自己这样的话,一时大脑断路,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你是我家晓妍的同学?送……上舰前我见到你的,你说我有胆结石的……你,你也姓萧……你找对象了吗?”她的妈妈把萧星辰的手越握越紧,紧张之中,她认出了他来。

“我……我追你家晓妍呢,她,她嫌我丑!阿姨,我丑吗?”萧星辰十分的开心,虽然肚子有点饿,但他感觉此时太开心了!

他感觉自己有一种癖好,那就是美女的尴尬:越是尴尬,他越是非常的开心!

“你是天下最俊的小伙子了!她不同意,不行!”她的妈妈坚决的果断的彻底的干脆的说道。

“妈呀,你别听他胡说了!他上个月就结过婚了……他就是成天爱开玩笑啊!”萧晓妍的内心里,哪怕萧星辰在背后里吻她、摸她,她也是一千个同意,一万个同意的,因为他毕竟救了妈妈的命呀!

吻也好,摸也罢,同学吗,好朋友吗,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不过,萧二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对叶秋韵好像有些好感之外,别的人,都是闹着玩的!

这个时候,她不能打他,不能怒他,因而,以玩笑对玩笑,总是可以的!

“那……小萧啊,你和你的妻子幸福吗……如果不幸福的话,能离婚吗?”她的妈妈听说他结过婚了,一下子坐到床上,半天整才嗫嚅的说道。

“我妈呀,宁拆一座桥,不拆一桩婚啊……妈妈呀,你糊涂了吧?”萧晓妍见妈妈说出这样的话,脸红得像熟透了的石榴皮一样。

“阿姨,我才二十岁啊,我怎么可能结婚啊!我成天追晓妍啊,连腿都跑得骨折了,连腰也累弯了,脚底也磨出了泡了,我好可怜啊!可是,她就是不答应我!阿姨,如果您同意的话,我就喊你妈?”萧星辰的脸皮本来就是超级的厚,见萧晓妍那熟的像石榴皮一样的脸,他怎能不欣喜万分?

萧晓妍没有向他瞪眼,也没有对他任何不友好的表示,因为,他无论放什么屁,自己都不能嫌臭呀!臭,可以忍一忍的,他可是妈妈的救命恩人,也是全家的救命恩人啊!

她的妈妈见这小子真是样样好,虽说不俊,但也不是丑人。只不过那油里油气的样子,确实又有些不放心,因为自己毕竟就这么一个女儿啊!因而,她坐到床上,头没有半点不适,但还是捧住了头。

院长等一班权威,见重症室里有说有笑的,他们一个个恍若在梦中,就这样,也能治好病?

唯有四大权威最感没面子:一是院长,二是手术的副院长,三是肝胆科的主治医师,四是针灸科的主治医师!

唯一令他们庆幸的,从仪器观测的各项指标来看,病人除了胆结石还有三块小的,别的,可以说已经完全康复了!

大家也能感觉到,如果这小子愿意治的话,病人的那点胆结石,根本就不叫什么病!

院长想就此离开,但毕竟与萧师长是老朋友,因而,他和其他几位权威,迈着既轻松又沉重的步子,向室内走来。

院长的眼根本就没有敢朝那小子的脸看,因为,他见到那小子朝自己笑,他不知道说一些什么是好。

院长直接走到病人面前,抓住她的双手,道:“嫂子,你好一点了吗?”

麻痹的,这小子,还说追求我家晓妍呢,现在又叫起我嫂子来了!闭着眼睛的萧晓妍的妈妈郁闷的想到:难怪这小子医术这么高,我家晓妍对她还心存戒心呢?

“嫂子,你怎么啦?”院长见她的眼睛没睁,两内眼角各有一粒泪珠,不禁惊讶的问道。

“我妈,院长来看望你来了!”萧晓妍见院长跟她说话,她不理人家,也不知是病情原因,还是别的情况,便说道。

“哎呀,院长啊!”她的妈妈经晓妍一提醒,这才发觉这声音与那小子的声音大相径庭,她这才猛的睁开眼睛,大声喊道。

院长冷不丁的被她喊这么一句,耳膜都感到震得发疼。

“哦,对不起啊……”她的妈妈知道自己刚才的声音大了,因为头顶的灯都在晃动呢。“我刚才突然伤心了!我想,万一我这样冷不丁的走了,再也见不到她爸了,那该有多伤心啊!”

萧晓妍的妈妈,由于病情的突变,心情也经历大喜大悲,一时又想到女儿婚事,只可惜准女婿又有些美中不足,这使她大伤脑筋。

院长等各大权威都过来和她的妈妈握手,唯独没有一人搭理萧星辰的,萧星辰甚感郁闷,麻痹的,这叫怎么一回吊事啊?要不是我,你们现在弄不好把人都给治死了!

“嘀咛嘀咛嘀咛哒哒……”萧晓妍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感觉这音乐声太美了,美呀美过太湖水了!她拿起来一听,原来是爸爸打来的。

“晓妍啊……”爸爸在战争空隙的时间打来的,他的声音沉重冰冷的如冰山一般。

萧师长此时,望着自己的大炮把敌人打得尸体横飞,自己的战士也有伤亡,他估计,自己的爱人,这个时候,也已经到极乐世界去了。

“爸啊……”萧晓妍喊了一句之后,哽咽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萧师长一听女儿哽咽成这样,心,猛的一下摔在地上,碎成一个个的颗粒。

“萧师长,阿姨已经完全康复,现在没一点儿事了!”萧星辰一见萧晓妍说不下去,他知道,远在前线正打仗的将军,此时该是多么焦躁啊!于是,他夺过手机,像战士向首长汇报那样汇报道。

“好小子!你……”眼下,开始轮到萧师长说不下去了!

第0240章 约赌之水圣哲应赌

“我让你和阿姨说两句!”萧星辰见萧师长说不下去,他知道他的那份心情,该有多么的沉重,因而,立即说道。

“她……她爸……爸呀,我很……很好呀!我这头脑不知怎么的,比平时还清醒呢!我最近学的外语单词,总是记不住,突然,在头脑里都清晰了起来!”萧晓妍的妈妈听到老伴从前方来电,激动得一塌糊涂、一无是处!

“好啊好啊好啊,刚才,我们连续打掉了敌人的一个导弹基地,一个飞机场啊!好啊,既然很好,那你代我向医院的全体人员,说一声谢谢啊!好了,我再跟那小子说两句!”

“萧师长,你在前线狠狠的揍敌人吧,我在后方,全力支持您啊!阿姨的病,我给针灸针灸,把她那点小结石全给排了!晓妍呢,现在又和我分在一起,我反正经常教教她……”

“哈哈哈哈……”萧师长见这小子一点儿也不谦虚,很是喜欢。自己也是一个不谦虚的人啊!“好啊,小子,你快点学本事吧,我们前方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啊!好了……我有事忙啊,我挂了。”

“哎哎哎,萧师长,你那里现在要不要人啊?要人我去啊!”萧星辰一想到要上战场,把一切都给忘了!

“哈哈哈哈……等你学好本事的吧……好了,我挂啦!”

“哎……”萧星辰听到没了信号,还是喊了一声!听到萧师长爽朗的笑声,他真有点想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了!心里直想,现在要知道他们在哪里,自己就直接的上战场去了!

“哎哎哎,院长,您别走啊!我的执业资质呢?”萧星辰见院长要走,而且一直不吊自己,他知道,如果不把这事挑明了,这些人,说话还不一定跟上洪门周三说话算数呢!

“什么执业资质?”院长今天给这小子弄的一点面子都没有,自从进这病房,就不打算吊他,没想到这小子还敢叮着自己,便横眉怒目的问道。

“院长,这是你签的字啊!”萧星辰一想,这执业资质,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有了它,自己就是有证,没有它,自己行医就会违法。

“我们回去研究一下再说!”院长的胖眼瞪着他说道。

“这怎么还研究呢?都是说好了的!”

“怎么又不能研究呢,啊?”院长见一个小实习生跟自己甩横,不禁动怒。

“好了好了!”副院长拍着萧星辰的肩膀道。然后,他伸出手来,从萧星辰手上拿过赌约,写上“十个工作日内办妥!”然后又签上自己的名字。

要不是副院长拉弯子,萧星辰真的想揍他了:说话不算话,什么吊玩意吗!

……

水圣哲的女秘书自从他正玩时睡着,心里一直在咚咚的敲着战鼓:他是见赌如命的人,有人主动向他挑战,他睡着了,说明他并未听明白这件事。

如果他听明白了呢?

直到下午四点多钟,女秘书都坐在外间的沙发上,等待着他的醒来。

听到屋里有了动静,女秘书扭着屁股,奶子忽忽、脚下嘚嘚,冲了进去。只见水圣哲向洗手间而去。

水圣哲站下了,歪眼一看,道:“麻痹的,站那干嘛,进来啊!”

女秘书一惊,这家伙,可从来上洗手间没叫自己进去过啊。

“水总,有个人要找你打赌!”秘书担心他怪癖发作,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来,便抢先说道。

“打赌……你麻痹的你怎么不早说?”水圣哲本想来一些花子,刺激刺激的,一听说打赌,便没了那份心情。

“我……我是在你睡觉时,得到这个消息的!”女秘书只好撒了个小谎。

“什么?”水圣哲的眼珠连转四五下,好像在睡觉前就听说过,只是印象不深而已:“你丫的,你知道我的手段,你要跟我玩半点花子,那你就死定了!”

女秘书吓的一扶门框,要不非要摔倒不可!

“打什么赌,你还不快点说!”水圣哲打了一下尿精之后吼道。

“我们金鹰医院里,在两个月前收治一位病人,他是植物人。有一个叫萧星辰的人,他说能在三天内让他醒过来,赌金一千万!”女秘书立即捧来笔记本电脑。

水圣哲一把将笔记本电脑打在地上,电脑立即立即被肢解。

“你捧这个屁玩意给我干什么,难道你表达还不够清楚吗?”出了洗手间,便坐到宽阔的办公室前,手一伸,另一个女秘立即知其意,奉上白色的粉末。

水圣哲吸了之后,立马来了精神,当即吼道:“立即召开全院狗屁专家会议,看那什么植物的玩意儿还能不能醒过来!”

女秘书立即拿起电话吩咐下去。

“叫相关的狗屁领导,说能治醒的或不能治醒的,全部给我签字,报来给我!”水圣哲的吼声,在硕大的办公室内回荡。

十五分钟后,全院的权威都签字来报:三天醒来,绝不可能!

水圣哲哈哈一笑,便叫女秘书联系对方,说明天打赌,正式开始,并吩咐下去!

……

下午时分,金鹰医院十四层1414房间内,张同举的脸色蜡黄,丁慧银正在给他扎针。突然见两个护士,戴着大口罩来给张同举挂药水。

身后,还跟来两个全身白大褂的男人。

“拔了针出去!”有一戴口罩,看不清他面孔的男人对丁慧银低声但严厉的说道。

丁慧银一惊:昨天萧星辰要拿张同举打赌,今天就有人来挂针,这是什么意思?她心里虽然怀疑,但她也知道医院的规矩,她不是张同举的主治医师,当然无权过问这一切。

丁慧银拔了针之后,心一直扑通个不停!她以极大毅力忍耐到六点下班。因为在金鹰医院,一切都在无形的监视之中,一个电话,都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下班后,丁慧银骑着电瓶车出了医院大门,到人行道旁拨打萧晓妍的电话,电话占线。

丁慧银放汗:这赌是千万不能打了,下午那吊针挂的,绝对有奇巧!

在丁慧银打电话给萧晓妍的前一分钟,冯瑶打电话给萧晓妍。

萧晓妍还在医院里,医院方认为立即让萧师长的太太出院,实在太没面子,因而,要求她住院观察几天再说。

萧晓妍以萧星辰没有手机为由,以打赌为由,硬是把他留了下来。

她本是想对他说几句感激的话,谁知不要说感激的话,就啥话也别想说了!因为这小子和自己的妈妈正兴高采烈的说东道西,自己竟然一句也插不上嘴。

妈妈真能说!连她是怎样和爸爸认识的,爸爸怎样追的她,她都一五一十的和这小子说了。

萧晓妍真的有点嫉妒这二小子了,这些话,妈妈都从来没和自己说过啊!

直到六点,妈妈还在和他说个不停,那嘴边都泛着白沫都不自知,只是说啊说啊说的!

萧晓妍一下午竟然连一句话也插不上,都快要郁闷死了!

到了六点多钟,她见到冯瑶打来电话,心情才放松一些。继而,心马上又紧了起来。

冯瑶告诉她:金鹰医院已经答应打赌要求,明天就开始,具体在什么地方,明天早上七点钟由他们通知。

她知道,这样的话虽然应急切的让萧二知道,但却不宜让妈妈知道,于是,她走到门外去接听去了。

冯瑶的话,令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丁慧银打来的电话,令她快要疯了!张同举被注射药水,不要说萧二,就是神仙在三天内也未必能让他醒过来了!

萧晓妍接完电话回来之后,一切忧愁都写在脸上,做妈妈的能看不出来?

她见了,在脸上挤了一丝笑容。她实在不敢再挤了,生怕挤出的笑容更让妈妈怀疑。

实在没招,她朝萧星辰挤了两下眼,自己先溜出门外。

萧星辰知她有事要背着她妈妈,出来后,萧晓妍的话令他大吃一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这一千万保不住不说,这下可要丢大人了!也无法解丁慧银的困境了。

……

“水……水总,我给那植物人儿张同举,注射了一针。这药水,就好人三天也醒不过来,更不要说植物人了!”金鹰医院脑科主治医师一脸得意的来到水圣哲的办公室说道。

“混蛋!”水圣哲顿时怒冲云霄:“你们不已经判定植物人醒不来,为什么还要做这卑鄙的事情?”

“为……为了更有把握一些!”脑科主治医师放汗。

“你麻痹的,这就是说,你不加药,就没有把握?”

“……”脑科主治医师汗倾。自己四五十岁的人了,被小青年骂麻痹的,实在难受。然而,自己实在是卑鄙了点。“要不,我用解药把他解了?”

“暂不,这个,我向那个打赌的当面说明……不过,我告诉你,做人不要太卑鄙……你给我滚!”

你麻痹的你还不卑鄙?脑科主治医师边跑边腹诽。

尽管所谓的打赌小组成员,极不愿意第二天的到来,第二天还是到来了!

冯瑶接到金鹰公司的电话:打赌地点,在道可道打赌有限公司三楼礼堂。七点半钟,双方人员准时进场。

金鹰医院向冯瑶通报了参加人员:水圣哲、脑科主治医师、办公室主任,即总裁女秘书。

冯瑶向金鹰医院通报了参加人员:萧星辰、冯瑶、萧晓妍。

丁慧银当然也是他们打赌小组的,只因她是金鹰医院的人,且身份特别敏感,根本不宜公开成为萧星辰一方的人。

一时间,道可道打赌公司的广场前,成了高级轿车的展览馆,各种顶级轿车都在这里出现!

打赌公司是在头天晚上接到金鹰公司的电话的。当然,打赌公司决不会放弃任何赚钱的机会,他向龙都的各大集团,都发出了邀请。

道可道打赌公司在虎贲擂台道东,一条马路之隔。

三楼小礼堂,北边是打赌总台,在南面,共设有一百张赌台。

七点整,萧星辰和水圣哲的车辆同时出现在打赌公司的门前。

水圣哲下了车,听身边人员说那穿着T恤,胸前有着猎人拿枪射狼图案的就是萧星辰的时候,他立即笑着向他走去。

“你是萧星辰?”一米八个子风流倜傥的水圣哲,一边说着一边向他伸出手去。

“哎呀呀……水……水总,你不会怪我做事太毛躁吧?”萧星辰决没有想到,高傲的、残酷的、冷血的水圣哲,会笑容可掬的主动和自己打招呼。突然间,他感觉从未有过的拘束。

那一次,就是见康吉列的首相,他的心里也比这一次坦然的多!

“我怎么会怪你毛躁?男人吗,总是心血来潮的做一些事情,那才叫刺激吗!要不的话,也能称上男人?”水圣哲拉着他的手一边笑着,一边向里走去。

“水总说得对呀!”萧星辰感觉自己的嘴变得笨了。

“星辰啊,你怎么想起和我打这赌呢?”

“我……我,唉……水总,我听说你喜欢玩,我就来陪你高高兴呗!”

“要不,你来我医院,我给你个院长干干?”水圣哲的脸上一直都堆着笑容。

第0241章 豪赌之沐碧主持

萧星辰如果没看过水圣哲的监控,如果选龙城十佳青年,他会第一个投他的票,并动员周围人都去投他。

萧星辰甚至想,这个水圣哲与监控中的那个人,会不会是孪生兄弟什么的?

他望着他那可爱的笑容,甚至怀疑自己有没有同性的倾向?

萧晓妍与冯瑶,都是小女子,对高富帅的水圣哲,当然也是整衣理头。她们看向周围的女子,无不如此。

她们看水圣哲那挽住萧星辰的手,恨不得被挽住的不是萧某,而是自己。

萧星辰以前对同性亲密,还是有抵触的,但对水圣哲挽住自己的手,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他们俩一边谈着闲话,一边在迎宾小姐的引领下,向打赌主台走去。到了主台,他们俩旁若无人,一边谈着一边哈哈大笑。

“我才上大三,还在实习,怎么能当你们的院长?”萧星辰搞不清水圣哲说的是真是假,但他是作了认真的回答。

“我也不反对论资排辈。一人一个头脑,人家资格老的,那就是经验多吗,为什么不让人家资格老的上?再说回来,我这人做事,最反对的又是论资排辈。一千个人之中,可能就有某些方面的极才,如果你再论资排辈,那这样的人才岂不完了?社会如果都是普通人材而没有极材,那这社会还能大踏步的进步?”

“水总,你……”萧星辰绝对赞同他的观点,这种观点简直就是放之四海而皆准。他刚要赞美几句,只见水圣哲微笑着轻轻的站了起来,走向东侧。

东侧,是道可道打赌公司的老板,他见水圣哲向他走来,肥胖的身体慌忙从座位上挪下,伸出手来。刚才就想和他打招呼,因为他和萧星辰一直说话,而没有来得及。

水圣哲脸上的笑容全部撤退,对他伸过来的手视而不见,带有几分愠怒的说道:“你坐这干什么?现在的组织工作如此繁忙,你还能坐得住?”

打赌公司老板的头一缩,尴尬的把手缩了回来,接着,到各打赌台上安排起工作来。

他也指手画脚狼嗥一般,大家都看得出来,他有一多半是做给水圣哲看的。

水圣哲望了东边一眼专家组三个白发人,没有吱声,冷着脸走到西侧,西侧是税务局和公证处的桌子。

“大家没事的时候,娱乐一下,也没通知你们来,你们比谁都先到,到底什么意思啊?”水圣哲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你们那税收,也不要根据那什么条条框框往高里收。我们今后背后里玩,不像这样大张旗鼓的,你们上哪里去收?”

税务人员本想保持不卑不亢,但被他们这些劣绅训斥,总有些不大自在。不过,也不敢得罪这家伙啊,如果得罪了,他说不赌了,这钱还真的没地方收。

他们都站了起来,等到他说完了,又坐了下来。因为自己毕竟是政府工作人员,这种姿态还是要保持的。

水圣哲又走向公证处台前,口气要软和一些:“你们公证人员,一定要公平公证,不要见风使舵。如果你们再不公平,那天下就无法找到公正的地方了,你们说是不?”

公证人员站起,坐下,谁也没搭理他。

水圣哲说完,打了哈欠,然后向后-台洗手间走去,脚下似乎也有些疲惫。十五分钟之后,他从洗手间出来,比刚才明显精神了许多,他向南面的一百张赌台走去,一一和来参赌的老板握手。

道可道打赌公司的胖老板摇摆着身体,满脸堆笑满脸堆汗的欲给予介绍。

“你抓紧去布置好不好,你还有没有时间观念?”水圣哲眼瞪着胖老板吼道。

接着,他又换了副面孔,一一和各位赌主握手。

“你看,秋韵和老太太也来了!”冯瑶站起身来望着南面的赌台说道。

“是你告诉秋韵的?”萧星辰见老太太这么大了,这一来就是三天的赌搏,他真的为她的身体担心。

“这么大的事,我当然要和秋韵说一声的。不过,当我和她说的时候,她说打赌公司已经通知她了。”冯瑶坐下来说道。

“唉……水圣哲过去握手了,就怕她见了水圣哲会难过啊!”萧星辰此时颇感为难。一方是秋韵,一方是水圣哲。到目前为止,他对水圣哲还没有一点儿反感!

第九号赌台上,还是写作龙运的牌子,因为以前各家打赌公司有事,总要通知龙运的,现在虽说破产了,还是习惯性的通知了她们。

水圣哲看到龙运的奶孙俩,立即笑着叫道:“奶奶好!”然后,手向老太太的伸去。

本来,老太太是不想答理他的,但见这小伙子嘴像萧星辰一样的甜,心一软,便握了握。

水圣哲握过手之后,坐到了老太太的身边。良久,才站起身来,然后,和其他来参赌的老板握手。

整个场上一片议论声,对水圣哲大加赞赏。以前,大家很少见到他,现在见他一个超级年轻富翁,又如此温良恭俭让,都大加赞赏。

道可道打赌公司老板的脸上堆满了乌云,水圣哲是富豪,不是自己这些小土豪能比的,他得罪不起他。可是,水圣哲对绝大多数人都好,却对自己像训儿子一样的训自己。

“老哥,我们是邻居,我说你两句,你不知爱听不?”在二十六号赌台的虎贲擂台道老板史宗鹏,他有自己的生意,虽然这些天生意清淡,但有萧星辰打赌的地方,他不能不来。他见打赌公司老板脸上的乌云,就知道他的症结所在。

“老弟……”打赌公司胖老板脸上开始暴雨倾盆,他那意思是:我也从来没得罪过他水总,他却有意要和我过不去,这可怎办是好?

“你想叫他高兴,叫大家高兴吗?”史宗鹏套着他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那……”胖老板脸上一边下着暴雨,一边拼命的手向两边分,那意思是:哪个不想是狗日的!

“好,你不着急!”史宗鹏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他:“这是沐碧,每次有大的比赛,我总请她,她一定会把气氛调节好的,你只要把程序告诉她就行!她也不过就是十万八万的主持费而已!”

胖老板接过名片,眼前一亮,他生怕今天累死在这里,他像见到了救星一样,马上拨打了沐碧的电话。

沐碧答应:十五分钟后到。

胖老板躲进办公室里,焦急的等待着沐碧的到来。他知道,自己出去不能不帮忙,反而起反作用了。

水圣哲握手完毕,然后,快步回到打赌主台,又坐到萧星辰的身边。

“小老弟啊,今天这赌,你是输定了!不过呢,你要缺钱,我表面收你的,背地里再退给你!”水圣哲所坐的位置,是全场的中点。这个时候,他对萧星辰的称呼也变了。

“水总,还没赌呢,何以见得我就输了呢?”

“我的一个手下,昨天听说你要和我打赌,便给那个叫张同举的病人输了液,就是健康的人,他三天也醒不过来啊!”水圣哲毫不掩饰的说道,并且,眼睛瞪了瞪身边的脑科主治医师。

“……”萧星辰见他这么直接的说出来,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如果他要不是这么直接,他会骂他卑鄙什么的,人家这么开诚布公的说,你还能说什么呢?

“小兄弟,你别在乎这点钱。这些事统统是小事,你说我们兄弟相识一场,那该要值多少钱啦!”

水圣哲的话,让萧星辰打了个酸鼻子。与他相比,自己未免就显得太小气了!

“我手下那人,被我臭骂了一顿!”水圣哲脸突然变得严峻起来:“我这人做事,历来喜欢光明正大,不喜欢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萧星辰直接无语,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打赌公司的人呢,都死了吗?”突然,水圣哲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他的暴喊声,把礼堂顶部的细小灰尘,震得纷纷下落。

胖老板躲在办公室里一听,直想找个绳子上吊。

“水总,我们在挑吉时呢!”沐碧穿着紫红色比基尼,出现在水圣哲的眼前。她伸出双手,抓住他的右手,然后,用右手轻轻的抚着他的手面。

水圣哲的眼睛立即甩向她的乳沟,用眼睛测量着她的围度。

这里,不仅有个围度问题,还有一个曲线问题:嗯,很好啊!水圣哲在心里给了个评价。

“请问,你是?”水圣哲突然间又变得彬彬有礼。

“我是沐碧,是这次打赌的主持人?”

“没逼……你难道真的没有那个?”

“水总,你真的想知道吗?如果你想知道,那不是风吹云走、水到渠成?”

“好,有水平!比那胖子看着顺眼!”水圣哲微笑着说道。

“哎呦,萧英雄啊,怎么不理人呢?”沐碧一手拉着水圣哲,一手抓住萧星辰说道。

“你连那个都没有,理你能干嘛?”萧星辰脱口而出,说后,方知后悔。自己在水圣哲面前,可是个小巫啊!

“哈哈哈哈,兄弟,说得好!哈哈哈哈……”水圣哲听了,突然暴笑起来,一手抓住萧星辰的手,像是高山流水遇知音一般。

“你两个傻小哥,你们都是处男吧?”沐碧略显淫荡,但仍然得体的说道。

第0242章 豪赌之理智的恶棍

“当然是处男啦!”水圣哲的脸立即板得像街道主任:“做人,做一个年轻人,首先要守法!是吧?”

“你说你是处男,那不等于说天上从来就没有云彩,海里从来没有水,山上从来就没有石头吗?”沐碧微笑着说道,虽然手被他握得有些疼。

“呵呵呵呵,萧兄弟,她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吧?”水圣哲望着萧星辰说道。

“……”萧星辰微笑而无语,他本认为自己是大侠,谁知道,他们比自己可要侠得多了!

胖老板在办公室里看到这个情景,双手不停的捋着食管:妈呀,我这条命运可总算得救了!

“吉时到!”沐碧连向水圣哲和萧星辰抛几个媚眼,然后,像唱戏一样的念道,手也从两位侠客的手中拽了出来。

沐碧站在水圣哲桌子的侧边,笑着说道:“各位赌爷,今天,金鹰集团的水总和逆天狂医萧英雄,在这里打赌:现在上打赌的标的物!”

沐碧的到来,把整个场面调节得十分壮观,因为她本身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与那气喘吁吁流着汗水蛤蟆脸的胖老板相比,确有天壤之别。

一辆医用车,拉着穿着蓝条白底病员服的张同举,来到水圣哲主赌台前四米远的地方。

张同举的北面,放着两张凳子:随即走上张的父亲,和金鹰医院穿着白大褂的医师丁慧银。

沐碧扭着水蛇腰,拿着话筒道:“这一位病人叫张同举,今年二十五岁。他在几个月前,因失恋而跳河,当时,就变成了植物人。

据各大专家会诊,这种植物状态很难恢复。萧星辰,目前是一个大学生,他说能够在三天内使病人醒过来!

水总和萧同学打赌是一千万,赌标价格不变。在座的各位赌主,赌的价格不受任何限制,随大家的兴趣而定。

现在,第一次下赌,开始!嘟嘟……”沐碧拿出口哨,对着话筒急切的吹了起来。

尖锐高亢的哨声在整个礼堂内回荡,这声音像是战斗的号角,催促着战士向敌人冲杀。

随着一阵阵嘀咛嘀咛的按钮声,东西墙上的大屏幕显示:南面的一百张赌台,有八十九张赌桌都赌水圣哲赢。其他十一张赌桌在观望。

第一轮赌注,从五万到三十万不等。赌注的总金额是一千一百多万。

全场立即紧张起来,一边倒的赌水总赢。其他几家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老太太尉迟筠和她的孙女叶秋韵。

大家都知道龙运破产了,但无人不知道她们家还有二十多亿的财产。

此时的叶秋韵,已经比以前沉着冷静多了,她和奶奶略微商量一下之后,直接下赌一千二百万,赌萧星辰赢,赌注总额,超过赌水圣哲赢的总和!

虎贲擂台道的老板史宗鹏,据他的观点,也认为水圣哲必赢,但根据以往对原龙运老太太的经验,以及对萧星辰的认识,他也跟了三十万,赌萧星辰赢。

其他还有剩下的七八家,也投了五到十万不等,赌萧星辰赢。

这个时候,一个雪白的身影飘到台前,她就是主持人沐碧。此时,她穿着一身白纱裙,里面的红色比基尼依稀可见,像仙女一样在主赌台前轻轻的飘动着。

她扭了一会儿之后,把白纱裙轻轻脱下,在手指上旋转。

我的妈呀!胖老板看到这一幕,心里一阵阵发慌:本来,这一次打赌,他可以赢得一百万。即打赌双方的百分之十。他没想到的是,刚开场,自己又赢了一百多万!因为赌台双方赌金都已经达到一千多万。

他生怕自己过不到三天后,找来保健医生,站在淋浴下不停的淋着。

他想:如果自己能活过三天,一定要找虎贲擂台道的史宗鹏泡温泉,如果不是他替自己出这个点子,找来沐碧,自己死的概率特高。即使不死,至少也得去层皮!

令他没想到的是:沐碧来了,看稿子只看了三分钟,马上上场,脱稿主持,大气磅礴、淋漓尽致、左右逢源!自己本以为自己亲自上前,是对各位赌主的尊重,原来,自己和沐碧相比,只不过是一堆臭狗屎而已!

“各位先生,所赌金额……都在左右大屏幕上显示,第一次下赌结束!”沐碧看赌水圣哲赢的,有一千一百六十五万,赌萧星辰赢的,仅叶秋韵一人就达一千二百万,加上其他九十五万,已经超过水圣哲。

沐碧本想报数字的,但她也知道分寸,不想让水圣哲尴尬了!

其实,水圣哲半点也看不出尴尬,他和萧星辰两人不停的侃侃而谈,屏幕上那点小数字,好像根本就与他没关系。

整个场内,最紧张的,莫过于萧晓妍、冯瑶和丁慧银三人。萧冯两人从来没经历过这等场面,丁则作为金鹰公司出场的。

“喂,你房产证拿到了吗?”这个时候,水圣哲突然认出丁慧银来,突然想起和她打赌之事,便喊道。

丁慧银的心里翻江倒海,这一次打赌,她看不到半点希望。

“沐碧,你叫她来!”水圣哲见丁慧银没听见,急忙招呼沐碧道。

沐碧走到丁慧银面前,拉了她一下,示意水圣哲找她。

丁慧银心里鼓点越来越急促,她没想到在这种场合,水圣哲竟然会找她,当她看到他一脸笑容的时候,心才略安一点。

“你的房产证拿到了吗?”水圣哲依旧微笑着问道。

“拿到了。”丁慧银本想以微笑回报,可是,怎么也兴奋不起来。

“好好好,你去忙吧……我们约好了,每月一号赌一次,好吗?”水圣哲满脸笑容可掬的说道。

丁慧银急忙低头坐回原位。

“呵呵,星辰弟,你看我们这手下人,她和沐碧一样,都是大美女,你看人家沐碧,多活泼呀!”

“呵呵,水兄,恐怕没有那个的人,负担要比有的人要少,所以活泼吧!”萧星辰感觉自己不说上两句笑话,实在对不起水圣哲的热情似火。

“好好好,星辰老弟啊,你如果不愿意来我们医院当院长,那我整个企业的职位让你挑怎么样?”

“水兄,我是粗人……我认识沐碧,也就是虎贲擂台道打败他们的三擂主扈得勋时认识的。”萧星辰说完,又感觉不大好,自己会打仗,毕竟会给人家心理上多少带来一些负担。

“哎,老弟,沐碧你办没办哎?”萧星辰估计错了,水圣哲哪里有什么心理负担?他附着他的耳朵问道。

“……”萧星辰一听,挺刺激的,如果不顺着人家一点,总感觉有些不会来事:“没有啊!当时也想过,事情一岔,后来就算了!”

“哎哎哎,沐碧,你过来!”

萧星辰听水圣哲的呼叫,不禁有点惊慌:这家伙太能玩了!如果要是让萧晓妍她们三人知道自己说这样的事,再传到叶秋韵的耳朵里,那么,自己这往后的日子也没法过了!

“水总,有事吗?”沐碧扭着水蛇腰,拿着话筒,潇洒的走了过来。

“话筒关掉!”水圣哲说完,附着她的耳朵道:“萧老弟要办你一下,你是真的没有那个,还是夹得太紧?”

“啊……”沐碧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可是这个世面也太大了点,哪有跟一个女孩这样说话的?

“怎么啦?”水圣哲担心自己太严肃了,把人吓着,因而,微笑着说道。

“他呀,国际级的超级大英雄呢,能巧得起我们?”沐碧经过短暂的惊慌之后,才恢复正常。

“萧老弟,这事就怪你了!你要办人家,连个招呼也不打,人家知道你怎么想的?不是老哥说你,做人要低调一些,就连她也知道你是什么国际大英雄!那大英雄好吃啊,那不过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水兄,你这话真是如雷贯耳啊!小弟我还真的有那点虚荣心,没事会把徽章证书的拿给人家看的……”

“你那国际缉毒大英雄,除了外星人不知道,别的可怕没有人不知道吧?证书徽章什么的,拿来给我看看!”水圣哲摆出一副做老大的面孔说道。

萧星辰顺从的把证书和徽章拿给他看了看。之所以说顺从,因为萧星辰还从来没有对人这样顺从过。

“这个,你拿好了,不要带在身上!”水圣哲看过之后,皱着眉头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么危险吗?”

萧星辰听了,一惊:他为什么要这样说?“水兄,请指教!”

萧晓妍可是看过水圣哲录像的人,知道水圣哲是混蛋中的混蛋,她气不过,便把水圣哲的故事,低声讲给冯瑶听了!

冯瑶低声的与她交流着:说真话,她十分担心萧星辰与水圣哲在赌场上起冲突,然而,他两人可比亲兄弟还要亲。她没好气的对萧晓妍说:这就叫物以类聚啊!

“你听说过里克黑帮吗,你听说过金玫瑰黑帮吗?”

萧星辰听到一连串黑帮的名字,头皮都麻了:“知道!”他之所以坦诚,因为人家这样直接,自己再不坦诚,就太不像话了!

“据我的外国朋友说,里克黑帮已经入我大夏境地!上一次我就听说过金玫瑰来我大夏。当时,我对你还不了解。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兄弟了,这事,我就不能不管了!”水圣哲的眼中,射出要杀人的目光。

第0243章 豪赌之看穿智能库的秘密

乖乖隆的咚啊啊!萧星辰看到水圣哲眼中的杀人目光,不禁感叹,就连水圣哲这样的人,也富于正义的精神,看来这天下正好和洪桐县相反——无坏人了!

“水兄,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的,多谢水兄关心了!”面对人家如此关切,不说句客气话,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水圣哲转过头来,足足望着萧星辰望了五分钟:“你会处理好?”

萧星辰看出他是关切自己,便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水圣哲目不转睛的望着他问道。

“这……反正过一天是一天呗!”

“这么消极?”

“……”啊啊啊?我消极,那你呢?萧星辰差一点就喊了出来。

“星辰弟,你是不是太嫩了?”水圣哲改成斜眼望着他了。

“请水兄指点!”我个亲姑奶奶呀,我什么时候这样谦虚过?

“人,活在世上不容易,首先,要保住自己的安全!你说你跟那些亡命之徒的黑帮斗,你能保证安全吗?其次,做人做事,大体上要凭良心!第三,对自己认准的兄弟,那就要像对待自己一样;第四,不要太吝啬,要学会适当消费;只有适当消费,才能刺激自己不断挣钱……”

“水兄,你英明啊!”

“你不要给兄弟我拍马屁,我吃几碗干饭,我自己知道!不过,我基本上是按照以上四条去做的,所以,我做人问心无愧,活得潇洒……”

我的至亲啊,你赶快打住好不好,你做人也问心无愧?你让那些女孩走铁板,摔在地上,你在旁边哈哈大笑,那叫问心无愧?你说你活得潇洒,我倒不抬杠!

“喂……”水圣哲突然拿出手机,向谁在打电话:“你叫那个什么阿道夫的,快点给我滚回国去,不要活瘮人!”

水圣哲说完,关了手机,冷嗯了一声。

萧星辰信了,因为里克黑帮的二头目,实际上的头目,就叫阿道夫,被自己打死打伤的他的四个兄弟,就是他阿道夫手下的。

“两位处男……”下一步,该是打赌方开始给病人施治了,沐碧看他们两人光说话,弄得自己都插不上嘴了。

“你想好啦,要给我们萧兄弟办一下?”水圣哲微笑着问道。

“我还给你的头办一下呢!”沐碧知道,无论多么有钱的男人,女人和他说下流的话,通常,他们都不会翻脸。

“哎,沐碧啊,这做事嘛,都要讲个先来后到,是吧?我们萧兄弟先想和你做的,只是没表达罢了……”

“办你个头啊!”沐碧打心眼里喜欢和他开玩笑,真的,这水总也太帅了,就连自己这国家选美前三,都看他顺眼。

“痛快点,多少钱?”水圣哲的眉头一皱,有点生烦的样子。

“水兄水兄水兄,这……这事吧,小弟我很腼腆的,在这场合……”萧星辰担心,这家伙,叫自己在公共场所与沐碧来个暧昧,也不是没有可能。因而,他急呼打住。

“你呀……”水圣哲的手重重的拍在萧星辰的肩上。水圣哲感觉是重重的,但对于萧星辰这身体来说,感觉却是轻轻的。“那好,没有那个的,你说下一步干什么?”

萧星辰听水圣哲这么称呼沐碧,他深感在这方面,做他的小弟,不亏。

“水总,下一步,应该是萧同学为病人下针了!我现在宣布?”

“没有那个的,你别……先别宣布!”萧星辰想,现在和水圣哲都称兄道弟了,还打什么赌?“水兄,我们兄弟……我认输了,行吗?”

“什么叫认输?”水圣哲的脸颊处突然泛起两块红晕。“我早就说了,我们弟兄来玩的吗,争什么输赢?”

“那我就开始施治?”萧星辰被他的大义所感动,站起身来,欠了欠腰问道。

“慢!”水圣哲这次打赌的组成人员,一个是他,一个就是他的女秘书——即办公室主任,另一个便是脑科主治医师。此时,他指了指脑科主治医师,道:“昨天给病人打那三天不醒的针,现在给我配药水把他解了!”

“这……”脑科主治医师疑虑重重,这解了,这不明显对对方有利吗?

“我跟你说哦,这是我兄弟,你不许玩一点鬼!如果玩的话,你让我知道,我会生气的啊!”

“是是是!”

“下面,由萧星辰同学开始为病人治疗!现在是八点五十分,三天后的八点五十,如果病人还不能醒来,那么,萧同学就是输,如果到时候醒来,就是他胜!”沐碧一边扭着腰一边说道。

“冯瑶,赶快通知秋韵和奶奶,叫她不要再下赌,就说我说的!”萧星辰转过身,对冯瑶低声说道。

萧星辰这个时候,对于输赢已经无所谓了!他见水圣哲与自己称兄道弟,如果自己输了,再多自己输不起。如果再赢得多了,就要伤兄弟感情了!

冯瑶听了,站起身来向洗手间走去,她把萧星辰的意思,紧急转告给了叶秋韵和老太太。

“奶奶,看样子萧二撑不住了!”叶秋韵向奶奶转达了萧星辰的意思之后道。

“我绝对不相信,我的孙子会输!你听我的,继续下赌!”老太太的头脑在变老,但对孙儿的信心却没变!

“奶奶,萧二都哭了!”秋韵见说服不了奶奶,只好骗她道。

“我的孙儿啊,今天他是怎么了?”

萧星辰站起身来,握了一下水圣哲那白而修长的手。然后,向前走去。

他走到张同举面前,给他拿了脉:脉确实沉得很,水圣哲所言不虚,他在植物的状态下,又被下了药的!

他短暂的心虚之后,突然坚定起来,因为自己一点的心虚,都会给丁慧银带来巨大的心理负担!他对自己的脑波药皇是相信的,对自己的顺天三针也是相信的!

他叫工作人员,脱去张同举的衣服,并吩咐医护人员,对张同举进行全身消毒。他要把这一百针都扎在他的身上,要不的话,自己这手艺要是被人家偷去,那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张同举的光头铮亮,一点儿头发都没有,显然,是今天早上刚替过的。

全场,主赌台上的人,以及南边的一百张赌桌边的人,顿时哑口无声,静得连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见。

萧星辰取出一粒脑波药皇,用手指撬开张同举的嘴,放在他的嘴边,用力一吹,脑波药皇便向他的肚子里钻去。

接着,萧星辰在他的头上扎了十根针,然后,站在一米之外,拿着一把针,从胸到脚的一根根甩去。

全场一片惊讶声!

最惊讶的,莫过于丁慧银,一个多月前,自己去教他扎针的时候,他连拿针的姿势都不对,自己手把手教他一个月。现在他不仅能熟练的扎针,而且还能甩针,其穴位的准确度,就是熟练医生扎针,也未必有那么准确!

萧星辰扎针完毕,微笑着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你有多大把握?”水圣哲虽然不懂针灸,但见萧星辰的手法相当熟练,他有些惊讶的问道。

“应该在百分之五十吧!”萧星辰的把握原来有九成,听说他们替张同举注射了药物,变得没有把握了。听说他们要给他解药,信心又在上升。

“为什么全国顶级权威都说治不好的病,你却还有五十的把握?”水圣哲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这……兄弟我……”萧星辰见水圣哲不和自己打诓语,自己的嘴里也吐不出半点假话,可是,真话又不能说呀!

能对他说:是你爸给你注射的智能库,错注射在我的意识里?这可是终生的不可告诉任何人的秘密啊!

“兄弟,给个号码给我,便于我们兄弟联系!”水圣哲的态度变得非常严肃,他掏出他的手机,准备记录萧星辰的手机号码。

“我我我……我没有手机呀!”萧星辰感觉这话说出来,总像是骗人的,然而,自己确确实实没有那玩意儿。

水圣哲的目光再一闪盯向他,又足足过了五分钟。

萧星辰感觉像是过了五天一样:水圣哲无论是真心称自己兄弟还是假心,但自己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感受到他的虚假。如果感受到了,那自己就可以放开和他玩了!

可是,眼前还不行,眼前他至少还是兄弟!

“你是琥珀市人,和我是家乡人,是不?”水圣哲紧盯着萧星辰的眼睛问道。

“是的!我久闻水总的大名了!”

“我的大名,在外面是很臭的,你早闻了,又能怎样?只会得鼻炎!”

“……”萧星辰一时真的不知怎么回答了!水圣哲真的是太真了,没有半点虚假,他连给张同举注射了不让他醒来的药物都说的那么直截了当。

与他比起来,自己虽然也没说假话,但至少与他相比,显得假了!

“你的意识中是不是被注射进了智能库?”水圣哲的两只眼睛,就像两把锋利的外科手术刀,直插萧星辰的大脑。

萧星辰听了,突然全身发麻,心在天花板蹦哒啊蹦哒啊,迟迟的不愿意下来!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样的秘密,竟然也有人能够看出来。

“你不用回答我!”

“水兄……”萧星辰听了,眼中滚出两颗晶莹的泪花。可以想象,天下任何一个人,如果要是猜出这样大的秘密,都一定会穷追猛打,但他在有十成把握的情况下,竟然叫自己不要回答!

第0244章 豪赌之为丁慧银主持公道

萧星辰真的感到太震惊了,天底下还有如此心胸宽阔的人,因为这个智能库的主人,本是他的呀!

他既然能够猜出来,那么,他对这智能库的来龙去脉应该很了解的!

“你不要像个妇人一样,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好不好?”水圣哲望着萧星辰的表情,不用说,已经被自己猜中了!

“水兄……”萧星辰擦干了眼泪,紧握着他的双手喊道。

“做我的兄弟,把那表情改一改!”水圣哲手一甩说道。

萧星辰望着天花板,看到自己的心还在上面蹦哒!

这是怎么回事,不怪水圣哲看不起自己,这个表情,这种心情,还是我萧星辰吗?

“萧二,水圣哲和你说什么,你变成这样?”冯瑶见他流眼泪,担心的问道。

萧星辰想回答她,可是,心还在天花板上呢,怎么回答?

“星辰弟,你好了一点儿没有?”水圣哲转过脸,望着仰面朝天的萧星辰问道。

萧星辰猛的低下头来,他真的怕水圣哲看见自己的眼泪。

“水总,萧同学他怎么啦?”沐碧看到萧星辰那表情,大为震惊。萧星辰给她的印象是:吊儿郎当,逆天犯二。

“还不怨你?”

“怨我?”突然,沐碧的表情像受冤第一人似的:“怎么会怨我呢?”

“男人,实际上就那么大一点出息,想办你,可是,你又夹得那么紧,不让他办,他能不难受吗?”

“呵呵……”萧星辰一听,这话怎看都怎像是自己说的话,难怪自己和水圣哲是兄弟。

他这一笑,心从天花板上跳了下来,回到了心窝里。

“萧同学,你要办我,我怎么不知道啊?”沐碧平时和人说话,感觉很少和自己在一个档次上的,而这两位,才是自己的战友啊!

“沐碧,我是很腼腆的人,你这样,你会把我带坏的!”萧星辰想,自己该说两句了,要不的话,自己在他们俩面前,就真的要凹塌了!

“水总,我现在上法院行吗?”沐碧焦急的问道。

“怎么?”水圣哲一时没反应过来,剑眉立起。

“你说萧同学要办我,他却说我带坏他,你说我冤不冤啊?”

“少废话,你两人现在就上哪里找个地方,去办一下!说那么多寡话干什么?”水圣哲两只眼瞪得像电灯泡一样。

沐碧听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仰面朝天,眼泪先行!

“沐碧,你尽管放心,水兄在逗你玩呢!”萧星辰见她流泪,急忙说道。

他们之间都是小声来、小声去,其他人则能观其表情,却无法观其实质。

“好令人伤心啊!”沐碧面对全场望着自己流泪,急中生智,把自己的眼泪,让别人理解成为她对张同举的同情。她说着走到张同举的面前:“一个男子汉,本应顶天立地,为国、为家、为父母、为妻子,而你却要投河自尽!”

沐碧的话语声情并茂,再一次把全场的气氛带动起来,也迅速的将刚才的尴尬化为一场有意义的说辞。

萧星辰听了沐碧的话,激情四射:心情刺激,对病人来说,也许会起到药和针灸起不到的作用。这一点,他从沐碧的话语中得到启发。

“张同举啊张同举,你父母年迈,你却躺在……呜呜呜呜……”沐碧并非真的伤心,说略微心酸,还是比较实际的,她这时失声痛哭,这是为了制造一种摄人的气氛。

萧星辰知道智能库的秘密被人知道之后,心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自己的命运,也将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他曾听玛丽说过,这智能库的制造者,即水圣哲的爸爸水宇硕,一旦知道这个秘密,知道智能库的目标,他就会随时燃爆智能库。

儿子都知道了,老子知道还会远吗?

在和水圣哲交谈之前,萧星辰只认为他是天下最大的混蛋,最大的纨绔,比胡传魁还要草包的草包。

今天一见,彻底的改变了对他的看法,他的目光相当犀利,他竟然能迅速知道国内外黑帮的动向,他坐镇龙都,虽然花钱如流水,但却能使企业营利。

他,也不过二十六岁啊!

像他如此有钱,如此英俊,如此聪明,他完全没人管束,他的一些不良习惯的形成,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了。失去监督的权力就腐败,这一定律,当然也同样适用于他。

但,并不能因此而否认,他有才!正才也好,歪才也罢,要不的话,他一个人在龙都,掌管这么大的企业,早就被人玩死了!

龙运大厦,不可谓基础不牢不固,但在龙都这块大地上,也瞬间倒塌……

自己智能库的秘密被他知道之后,自己的危险程度可想而知!自己面临的选择一是逃之夭夭,逃到无人的地方,让他们找不着;要么,自己在这留下,做自己该做的事,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逃,这不是自己的性格!

为了减少心中铅灌注的重量,萧星辰站起身来,走向哭泣的沐碧。

萧星辰知道,也许,这天下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因为智能库的燃爆之日,也就是自己生命结束之时。

也许,下一步,水圣哲就会开始要挟自己!

“各位老板。”萧星辰从沐碧手中拿过话筒,他听出自己的声音很沉重,于是,气沉丹田,调整气息之后,用洪亮的声音道:

“各位老板,其实,我萧某人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赢这一场打赌。我参加这次打赌,全因为认识了一个人。”萧星辰说到这里,全场鸦雀无声,水圣哲也竖起了耳朵倾听。

“我在军医大学上学,现在上大三。我在暑假期间,没有回家,目的是想抓紧时间学一门技术。

这里,有一个小小的插曲:我在淘宝上拍针灸用的人体穴位模型,他们却发了性用的橡胶娃娃给我……”

“哈哈哈哈……”全场顿时暴发出一阵狂热的笑声。对于那些参赌的大老板来说,寻的就是个刺激,这样的话语,对于他们来说,还真的是个不小的刺激。

“秋韵,他们都笑什么?”尉迟老太太各器官近几年迅速老化,尽管戴着助听器,尽管在认真的听,还是没听得不太清楚,见众人笑,她愕然。

“奶奶,萧二他闹着玩呢,别理他!”在秋韵的头脑里正浮现出一个画面,萧二正脱下裤头,对着橡胶娃娃那里发泄,啊呸呸呸!

“他说什么,你就说给奶奶听听吗!”尉迟老太太的心目中,早就把这小子当成真孙子了!

“……”叶秋韵嘴张了几张,还是没有张开口。

“哇哈哈……好好好啊,兄弟,讲得好啊!”水圣哲站了起来,脚翘到桌上,大声的吼道。

萧星辰回头见到有人没有笑,那是冯瑶和萧晓妍。他向水圣哲微笑了一下,他这才继续说道:

“我是学医的,当然,最想学的就是针灸!于是,我在网上招聘针灸的老师。开始的时候,针灸的老师没到,老鸨先到了,她拿出一摞小姐的照片让我选择……”

“哈哈哈哈……”全场再一交暴发惊雷般的狂笑,狂笑声把礼堂的天花板,震得纷纷下落。

于是,全场工作人员,全部参与了接天花板的工作。就连道可道的胖老板也加入逮天花板的工作。

“好好好啊,好兄弟,你真的不愧是国际级的大英雄啊!”水圣哲突然欢呼起来。

萧星辰对水圣哲的欢呼,再一次表示敬意!“晚上的时候,来了一位针灸师……”

“萧大英雄,你给我们讲一讲,你和老板往下的交易啊!”虎贲擂台道的老板史宗鹏,意犹未尽的喊道。

“我是一个正直的人,一个纯洁的人,一个腼腆的人。下面的事,你们可以去想啊!”

“对对对,萧兄弟就是个腼腆的人,我证明!哈哈哈哈……”水圣哲多少天没有今天这样快活了!他本认为萧星辰还真有点腼腆,没想到这家伙的脸皮比自己还要厚!

众赌台上的赌客都在诧异:每一次大赌主之间,都有水火不容之势,而这一次两个大财主之间,却亲密无间?

萧星辰指了指坐在张同举身侧的穿着白大褂,像仙子一样的丁慧银,然后说道:

“我的针灸老师,就是这一位,她的名字叫丁慧银。就是她,教了我一个月的针灸,每天一小时。

我看她每天脸上都布满乌云,我感到诧异:这么漂亮的女孩,这么好的工作,又有好的家庭,她怎么就不开心呢?

她临走的时候,告诉我一件事情:躺在这里的这一位叫张同举,他以前上学的时候,比丁慧银高一届。他在高中的时候就暗恋丁慧银,暗恋多年了,可是,她却并不知道他暗恋她。

各位老板,你说这样漂亮的女孩,在学校里也是顶级校花,暗恋她的人何止一个人?

暗恋,是每一个男孩的权利,这一点没错。接下来的事情,这位哥们就有点不地道了!

正像我们今天大主持沐碧所说的那样:一个男子汉,本应顶天立地,为国为家为父母为妻子,而他在北大桥上,向丁慧银表露心迹,遭到拒绝的情况下,他选择投河自尽……”

“如果一百个人暗恋丁医生,难道要丁医生答应一百个人吗?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吧!”还没等萧星辰说完,容易激动的虎贲擂台道老板史宗鹏便吼了起来。

“是啊……”

“是啊……”

“是啊……”

一时间,赌台的赌客们一片附和的声音。

第0245章 豪赌之不窥探兄弟隐私

待大家完全静下来之后,整个赌台,连一个动弹的人都没有,都像张同举那样的时候,萧星辰才继续讲到:

“大家请多看几眼这美丽的姑娘,她不仅人长得美,心灵也特别的美!当张同举从桥上跳进大河之后,她拼命的喊啊喊啊喊啊:有人跳河啦,快救救他吧!她喊着喊着,晕过去了。

张同举被人救了上来,丁慧银也被人一同送进了金鹰医院。

丁慧银醒来,知道张同举被救,她垫了他的医药费。到这个时候,她连他的名字都不懂。

丁慧银巴不能张同举立即醒来,让他说说清楚,让他跟官家说说清楚,让他跟他的父母说说清楚,让他跟全世界的人说说清楚。

可是,张同举成了植物人,他不说了!

于是,经官处理,官家认为:这毕竟是由谈恋爱引起,张同举家生活不太好,丁慧银就负担一些呗!

丁慧银的父母拿出了二十多万,不愿意再拿了。而丁慧银,则仍在尽自己的微薄之力,她白天上班,晚上教人。她也知道,她这点钱对于张同举的病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呜呜呜呜……”丁慧银早就以极大的毅力忍耐着,自从萧星辰说话开始。她就忍啊忍啊忍啊,终于忍不住了,她便号啕大哭起来。

她的悲哀的哭声,在三楼的赌博礼堂内回荡,没有人劝上一句,让她尽情的哭个够。

她哭完了,只留下一串抽抽嗒嗒的声音。

萧星辰这才又重新拿起话筒:“丁慧银的付出,并没有得到应有的报答。为了张同举的治疗费,张同举的父母把丁慧银告上了法院……”

“凭什么呀……”

“凭什么呀……”

“凭什么呀……”赌台上一片呐喊声。

“萧星辰,你这是误导!”张同举的爸爸张老汉在大家的一片责备声中站了起来,向他喊道。他也是才知道萧星辰的名字的。

“好吧,我既然是误导,那你就把情况对着你的儿子说吧!”

“我……”

“现在,你还不能说我是误导或不是误导。最近这三天,有你和他说话的时候。不仅你说,你的家人,有可能的话,你的亲戚朋友,张同举的朋友,都来说,在这三天内不要停,这样,对张同举醒来,会有好处的!”

张老汉一听,自己还能说什么呢?自己已经被人家说成是恩将仇报了,这萧星辰分明是来救自己儿子的,如果自己再不听人家的,自己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待大家的情绪平伏了一些之后,萧星辰又道:

“我也知道,张老汉一家,并不想赖丁慧银家,他上法院这种方法,主要还是引起社会关注。如果张慧银家不给他家的钱了,他家的钱花光了,弄个儿子躺在医院,生不生死不死的,最后因为没了钱被赶出医院,那这一家还怎么活呀!”

“是呀……”

“是呀……”

“是呀……”赌台上一片慨叹声。

“这钱,再也不能叫人家丁慧银出了,我赞助十万,让张同举治病!”虎贲擂台道老板史宗鹏是既热血又性急的人,他要不喊出这一句来,会感觉难受。

“我也赞助……”

一时间,赌场变成了捐助场,其场面还是有几分小感动人。

“我的可怜的儿啊!”张同举的母亲没有在主赌台上,而是在不起眼的边屋里,听到这番番议论,她再也忍不住了,向主赌台冲来,放声痛哭。

萧星辰把话筒递给了沐碧,坐到水圣哲的身边。水圣哲紧紧的抓住他的双手,两人都十分激动,就像失散多年的老朋友,就差拥抱与痛哭了。

突然,水圣哲有些微微的颤抖,似乎很难受的模样,于是,他伸出手来一抬,然后,向卫生间走去。

十分钟后,水圣哲又恢复了原来的精神,又要用他那瘦而长的白手去抓萧星辰那有力的手。

两人的手又抓在了一起。

“水兄,你不要再吸那玩意了!人,你说有什么?在这世上,过不就想过点时间吗,像你这样,年轻的时候,还能扎腾几下,随着年龄增长,岂不完了?”萧星辰见水圣哲一直跟自己开诚布公,就连怀疑自己头脑里有智能库都说的那么直接,他想:对直接人,就没有必要绕三花了!

“你你你,你什么意思?”水圣哲苍白的脸上,飘出几片血色,也是他天生的模子好,那脸色如同长了几朵桃花一样。

“水兄,你不要再吸毒了!”萧星辰一边递过一支雪茄,一边一针见血的说道。

水圣哲接过雪茄,点燃后,吹着烟圈,脸在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在松开,仰望着天花板,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萧老弟,你说,你的意识里是不是被错注了智能库,那本属于我的智能库……你的眼睛看着我,你回答我!”水圣哲具有逆向思维方式,他看一个人,从不看表面,而是通过表面看本质。

他认为萧星辰看出自己吸毒,那肯定是智能库在起作用。

萧星辰认为对真人没有必要说假话,没有必要对水圣哲这样的人隐瞒,他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是不是这智能库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让你看出我吸毒?”水圣哲见他点头,眼睛像两把剑一样插在他的眼睛上。

萧星辰摇了摇头,道:“我是学医的!”他的真话,也是有选择性的,他总不能说,我曾对你实行监控,看到你吸毒!这样的话说出来,分明是很伤人的。

“萧老弟,你信吗?一个人染上毒容易,要想戒是很难的!”水圣哲说到这里,额前飘过一层忧伤。

“我信,那是对一般人而言;但应该不包括水兄你呀!”萧星辰真的不愿意他吸毒再吸下去。

“我也不过是普通人的人而已,我有无穷的智慧,再有现在的企业,我无论怎么花钱,我的钱都会源源不断的向我滚来。来龙都短短一年,我的资产净增百分之二十,有什么样的力量,再来阻止我吸?”

“水兄,这个力量,你自己有!”

“萧老弟,你太高估你水兄了!我只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我的内心空虚到了极点,我没日没夜的寻求快乐,可是,总感觉快乐离我很远!

我甚至让美女走铁板寻求刺激,我甚至寻遍世界美女,我走遍世界赌场。我吸两口之后,便会和美女滚在一起。

我会对没用的手下进行折磨,我会背后用皮鞭抽打他们!我会用蝎子去咬人,我会做出畜生都做不出来的事情!

我在别人眼里,高高在上,我在天下女人眼里,那是她们梦里的白马王子。其实,你水兄空有一副躯壳而已。

我有的时候,感觉自己不如一条狗。我看狗啃骨头啃得那样津津有味,我甚至想变成一条狗!

尽管这样,我仍然愤世嫉俗,我对人间的一切阴暗面,都痛恨之极!刚才,我听你说张同举父母把丁慧银告上法庭,我甚至想拿凳子砸张老汉,要不是你在这,我肯定会那样做的。甚至,我会叫人用针把张同举注射死!

萧老弟,你正是旭日东升,英姿焕发,我感觉我根本就不配做你这样人的兄弟……”

萧星辰一把上前捂住他的嘴:“水兄,你是一条十足的恶棍,但你有一点是别人无法比拟的,你从不隐瞒自己的任何观点!”

萧星辰从录像中看到的水圣哲的无恶不作,没想到他竟然都能亲口说出来。

“我的性格中,有愤世嫉俗的一面,容不得我自己做虚伪的人!”水圣哲又抬起头来,继续望着那像满脸麻子一样的天花板。

“我头脑中的所谓智能库……”萧星辰认为有必要和这个智能库真正的主人,说一些这方面的事情了!因为,人家对自己开诚布公,自己就没有必要再对别人隐瞒。

“你不要和我说这个!”水圣哲望着萧星辰道。“这个,阴差阳错的到了你的意识里,便成了你的隐私。既然我们成了兄弟,那么,我就绝不窥探兄弟的隐私!”

萧星辰只感觉脸皮上热浪滚滚,他根本就没想到自己会流泪!无疑,水圣哲是混蛋,然而,他的优点,就是自己也不具备的!如果换位思考,自己也想知道这智能库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吧?

冯瑶见萧星辰会哭,十分惊慌,她不知这天下发生什么了!她和他同去康吉列,见他与黑帮厮杀,他的脸上都挂着玩世不恭的微笑,在王俊来的别墅中,时时都面临死亡,他也没有半点惊慌啊!

在飞机上遇到劫匪,他阳阳如平常,该睡睡,该玩玩,该笑笑,她把眼睛迅速望向萧晓妍,想在萧晓妍的眼睛中寻找答案,然而,她的眼神与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相似,除了惊讶与疑惑,就再也没有别的。

当水圣哲招手,他的秘书迅速帮萧星辰擦去泪水的时候,萧星辰才感觉到自己流泪了。怪不得冯瑶和萧晓妍刚才像是见了鬼一样呢!

“水兄,我想,今天打赌,就到这里结束,今后的连续三天,我们都来玩个把小时就算了!无论他张同举是醒来,还是不醒?”

“萧老弟,你说我这毒还能戒吗?”水圣哲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

“能!”

“老头子知道我吸毒之后,他准备要对我下手了!”

“不就你一个继承人吗,他对你怎么下手?”萧星辰不解的问。

第0246章 豪赌之老太太坚定押赌

“我也一直以为是我兄弟一人,没想到老头子在外面有人,他还有两个儿子,和我是同父异母,一个二十三岁,一个二十岁,他们俩也不是一个母亲。”水圣哲道。

“……”尽管水圣哲劣迹斑斑,但萧星辰的视角,还是落在他的诚实上。

“我真他妈想去当和尚,这吊世间,我真是看透了!不过,偏偏又有你这样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使我感觉到一丝温暖!”

“哥,我可不和你玩同性啊!”萧星辰感觉气氛越发沉闷,便道。

“我指的是性格,不是暧昧!”

萧星辰越见他认真,越发感觉自己刚才的玩笑开的并不高明。

“不要说同性,就是异性,自从我吸毒之后,这几年下来,我都没啥兴趣了!我说玩女人,只是想痛快一下嘴而已!吸毒之后的玩,那全是毒瘾刺激的结果。”

“那你和丁慧银的打赌?”这事,萧星辰一直挂在心上。

“这丫,性格有点像你,清凉……不过,我知道了她的事情之后,我也就不糟蹋人家了!”

“……”除了激动,萧星辰不知该说一些什么是好?

“我知道,我现在死了,到阎王那里,再多让我脱生一头猪,让我吃几年饲料,然后,把我宰掉!按我所做过的恶事,我连一头驴都脱生不了!”

我个乖乖!萧星辰一直盯着他那一张令每一个女人都心动的俊脸,见他说得那么认真,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下面,有金鹰医院给病人注射营养液,请公证处的专家予以鉴定!”沐碧刚才下去换了白裤头,白小褂在肚脐上打个扣的服装,走出来之后,说道。

公证处一个专家,看了药水之后,认为可以注射,一个护士便将针头扎进张同举的手面。

这个药水,萧星辰和水圣哲都清楚:这是解药,但也不排除里面有营养成分。

在萧星辰的授意下,一个护士把张同举身上的针拧了个遍。

上午十点,水圣哲感觉有些腻了,便提出要和萧星辰去喝酒,萧星辰欣然同意。

临走之前,萧星辰关照张同举的家人,在这三天之内,不停的给张同举讲故事,以刺激他的记忆。

张家人不停点头,表示照办,儿子能醒来,那才有天啊!

从上午十点多,两个人一直喝到夜里十点多,方才散开。临别时,萧星辰为他扎了三针,当然,他也绝口没提什么解毒瘾的针,因为人家也再没提智能库的事。

第二天第三天,也就这样,主赌台上的两位赌主,谁也没提打赌的事。

在这赌场腻了,便去喝酒。

萧星辰时常给水圣哲针上一次,他不言,他也不言,但他们都知道针的是什么?

萧星辰知道,那是自然。水圣哲以前每天要吸三四次,而这两天,只吸一次。甚至,这一次也不像以前那么急切。

第四天八点钟未到,人就全部到齐了。时至八点,也就是三天三夜的赌期临近,众赌徒们一个个特别亢奋:特别是赌水圣哲赢的赌徒。

由于萧星辰叫秋韵和老太太不要再下赌注,所以,赌萧星辰赢的价格总额,是一千二百一十万,而赌水圣哲赢的,已经达到三千五百万。

萧星辰望着张同举的脸,三天前,他的脸像结了冰一样,而这个时候,他的脸像水缸里的水面一样,虽然平风静浪,但仍然有一丝微弱的涟漪。

萧星辰由于认识到水圣哲是真正不拘小节的人,因而,他对输赢也置之度外。

不过,他有一种感觉,张同举已经醒了,甚至,他还知道大家在打赌!因为三天三夜的时间,他的家人、亲戚、朋友,在他的耳边没有住嘴,不可能不把眼前的事情讲给他听。

八点十分,起针的时候到了,因为再有二十分钟,打赌的时间就到了!

萧星辰一边拔针,一边注意张同举的表情,张同举的脸部和皮肤的细微变化,此时,萧星辰愈加坚信:张同举已经醒了,只是,他无法面对这种场面罢了,他更无颜面对丁慧银,因为丁慧银在这几天白天,都是在他身边的!

“奶奶,幸亏萧二早关照吧,要不,这一次,我们就输得惨了!”秋韵附着老太太的耳朵说道。

“孙女,我们托孙儿的福,我们这一千二百万已经赢到手了!”尉迟老太太的眼睛像深邃的天空,她自从认识萧星辰的时候起,她就从没有对他怀疑过。

“奶奶,你……”叶秋韵一急,泪水直流:现在离打赌结束只剩下十多分钟了,三天三夜都过去了还没醒来,会在这点时间醒来?

秋韵的哭,当然不是心疼钱,而是见奶奶老糊涂了,都到没法沟通的程度了!

“还是孙儿的目光远呀,钱,如果花不了的情况下,再去求它,那就是贪了!他是不想让我们多赢呀!”尉迟老太太意味深长的说道。

“奶奶……”秋韵要不是看别的赌桌上的人望着自己,她就要和奶奶打赌了!

坐在旁边赌桌上的人听了,无不激动的耻笑这老太太已经是糊涂大仙了!

随着时间的一分分临近,整个赌堂内好静啊,唯有张同举那不均匀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还有十分钟!”沐碧也显示出从未有过的紧张,这倒计时的时间,是最令人压抑的!虽然结果已经是那样的分明。

接下来的时间是,那些赌萧星辰赢的人开始叹息!

玛丽,请你告诉我,张同举已经醒了吗?如果他醒了,怎样才能叫他让大家看得见他醒来?

好一阵唰啦唰啦唰啦,萧星辰知道,自己的五千钦佩币又没了。

现在的银盆中,还是在康吉列挣的三万钦佩币,现在只剩五千多了!

他醒了,他第二天就醒了!只是家人的诉说,以及丁慧银守在身边,他真的不愿醒来。他只有紧闭双眼,他才能感觉到丁慧银的存在……

麻痹的,他也太自私了!萧星辰不禁暴怒!那怎样才能让他醒来?

针他的笑穴!

麻痹的,我早就该想到了!萧星辰突然心疼起五千钦佩币来!

你不要在这麻痹麻痹的了,再有五分钟,时间就到了!玛丽杏眼斜望着他道。

萧星辰从意识中醒来,已经是满头大汗。

一个女工作人员替他擦去汗水,萧星辰转身取来十根银针拿在手里。

“张同举!”萧星辰突然一声怒吼,把整个礼堂震得像涨潮一样,整个人都惊呆了。

张同举浑身一紧张,不停的颤抖起来。

“你也太自私自利了!你两天前就已经醒来,你只为丁慧银能在你身边多陪你一会,你就装着不再醒来,你难道一点也不感觉可耻吗?我们这些人的付出,又是为了什么?”萧星辰的怒吼声依旧在震荡着。

“还……有……两……分……钟……”沐碧的话音,像琴弦一样在抖动。

大大小小赌台的人的心都在剧烈的像琴弦一样的颤抖。

水圣哲作为参赌方,他甚至想自己输!如果在这最后的时刻,张同举能突然跳起来,那该有多么刺激啊!

“秋韵,你赢了,也不要过分激动。今后,也学会把钱看得淡一些!”尉迟老太太,似乎已经看到张同举跳了起来。

“我的亲奶奶呀,你别再作梦了,还有一分多钟,张同举还有可能醒来吗?”叶秋韵抱着奶奶的胳膊喊了起来。

“张同举就是醒了,如果他不睁开眼睛,也算我们赢的!”那些赌徒开始疯狂了,因为赌水圣哲赢的赌徒,他们便可以平分叶秋韵她们打赌的赌注钱了!

“还……有……一……分……钟……”沐碧的话音此时抖动得愈加剧烈。

“张同举……”萧星辰本以为自己的怒喝,会使张同举起来认个错,谁知道他纯粹是只为自己的阴森森的小人。

萧星辰拉开张同举的左胳膊,一根银针向他的左胳肢窝扎去,另一根针扎向他的大腿内侧,再一根针扎向左脚脚心!

“还……有……三……十……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沐碧大主持的话音未落,张同举便猛的坐了起来,便开始狂笑起来!

“奶奶!”叶秋韵的眼睛睁得像乒乓球一样,望着她的奶奶……奶奶简直太神奇了!

尉迟老太太发出了会心的微笑,像一幅尊神一样,全身散发着金光!

“啊啊啊!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啊啊啊……”那些赌输了人疯狂喊了起来。

整个天花板又在纷纷扬扬的下落,直至一块没剩。

“我的好兄弟!”水圣哲高兴的跑到萧星辰面前,想把他抱起来旋转一下。“我的妈呀,这么重?”

水圣哲一把没抱起来,甚是失望!

“哥,让我来!”萧星辰轻轻的把水圣哲抱起,旋转了三圈后放了下来。因为他这糠了的身体,是吃不住大起大落的!

萧星辰在旋转他的时候在想:水圣哲,无疑是天下最大的混蛋,但无疑也是天下心胸最宽阔的人,一个能为自己的对手而欢呼的人,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兄弟,再旋转三圈!”水圣哲被放下之后,意犹未尽的喊道。

萧星辰又把他抱了起来,又旋转了三圈!

丁慧银痛哭流涕,萧晓妍和冯瑶上前,不停的安慰着她!

“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刚才大家光顾各自的心情,而忽视了张同举。

这个时候,大家才注意,张同举笑上一阵,又难受的哭上一阵!无论是笑还是哭,都表现出极度夸张的难受!

第0247章 为友戒毒之遇白雪公主

整个赌场的人都被张同举的模样吓呆了,这哪里是救活,这样下去还得了?

萧星辰真的想让这小子就这样狂笑下去,直至绝气而亡:你暗恋别人,不能算你错,但也不能算你对!你跳河,那是你心理脆弱,也不能算你错,但也不能算你对!你被我救活,你醒了,也无所谓你的对错。然而,你醒了,却还要为你饱受折磨的丁慧银来陪你,这可就是你的错了!

“星辰啊!”

“奶奶!”萧星辰正在想继续折磨一下这小子之时,突然见到尉迟老太太来到面前。

“小伙子有错,但还年轻,给他一个改错的机会。”

“哎,奶奶!”萧星辰一听尉迟老太太的话语,便知其意,他飞快的为张同举拔去银针,又在他的止笑穴上扎了三针,他这才止住狂笑。

“慧银……”张同举突然鼻涕眼泪的望向丁慧银。

丁慧银急忙转身走去,她知道,自己再也不用为他的事而犯愁了!

“年轻人,你知道,你那样怂,别人难受不?你就不能正常一点吗?”水圣哲见张同举的父母都在,才没有骂他揍他,但也忍不住的说了两句。

“我……我只想给丁慧银认个错……”张同举用手捶着脑袋道。

“你别以为天下人都会陪着你无聊!”水圣哲说着,牙锉得嘎吱直响。

“水总,电话。”女秘书递过手机说道。

“你要我接电话?你告诉我他是谁,他要干什么事还不行吗?”水圣哲正在气头上,他真的想杀人。

“……是你弟弟水圣学打来的,他要你亲自接!”

“萧老弟,再联系,圣学来了,我要回去。”水圣哲拉着萧星辰的手说道。

“水兄,我会经常去找你的!”萧星辰有些话当然不必明说,找他,当然是为了扎针,替他戒毒。

通过这场打赌,萧星辰对水圣哲有了一些认识:他的那些恶习,可以说是当代不受到约束的富家子弟通病。

但他也有几个突出的特点:他的直爽,无人能比;他的商人头脑,无人能比;他的大气,无人能比;他的心胸,无人能比。至少,自己比不了!

他没说要戒毒,但他对自己替他扎针,也不拒绝。通过这两天自己替他扎针,他的脸色泛起了正常的血色,本来就美貌的面孔,此时又添几分颜色。

水圣哲走了,无论从他的语言和表情和心事,都是看不出他是输了一千万的人。

萧星辰下赌一千万,除去各方抽头,还赢了一千万。因为除主赌,一百张赌桌上也是有他的份的。

他的收入与别人不同,他可是双重收入:既有钱币,又有钦佩币。当他治活张同举的瞬间,钦佩币的嘀咛声,便是他最喜欢听的音乐。

全场不到三百人,却赢取了四千多元钦佩币,这意识银盆中的钦佩币,可又有约一万。

尉迟老太太和秋韵赢了一千万,如果不是萧星辰开始时叫她们不要再下赌注,她们赢的,当然不止这些。

秋韵当赢的一千万支票到手的时候,她还在郁闷:奶奶凭什么说萧二会赢,萧二他就赢了呢?

几人到尉迟老太太吃了午饭,去了烦恼的丁慧银显得更加艳丽动人。

看到丁慧眼的解放,萧星辰不禁又慨叹自己伟大、光荣和无私:我这生活过的,好像总为别人活着似的!

这么一想,又稍稍不平。

然而,当想起没有对丁慧银的帮助,便没有这一千万进账的时候,他又笑了,得大利者,还是我自己呀,呵呵——

“星辰,你现在住哪里呀?”午饭后,尉迟老太太问道。

“我……我在中医院旁租了一间房呢!”说真话,一般人问我,我还真的不告诉他!

“最近反腐力度加大,有不少官员落马。我们这西山别墅,本来四五千万的房屋,拍卖两千来万就能买到了,你何不趁此买套房子?”尉迟老太太的小算盘打的噼啪作响,有他在,自然,对自己的家,是莫大的帮助啊!

“呃……”事发突然,他还没来得及考虑。

“你钱不够的话,奶奶给!”不要看拾的孙子,作用可不比孙女的作用小呀!

“我现在三千多万呢,用不了的!”萧星辰本想用这钱来创业,一想,安居乐业的词连一起呢,不安居,何以乐业?

“那就这样定下来了!”年龄大了,喜欢儿孙在身边,尉迟老太太当即拍板。

“行啊!”萧星辰想到自己也能购房了,不禁心情激荡。

一下午,萧星辰陪着老太太打牌。这时,他才发现,老太太不愧为巾帼呀,就连打牌,也算得上是老巾帼。

扑克牌抓到手一合一摊,抽插一番,再一合一摊,一把牌便像纸扇一样,漂亮的握于手中。

再看那些陪打的女孩,拿的牌像蒲扇一样,那里还顾得上合与摊?就连拿着的牌,偶尔还会掉落。

打的晚了,萧星辰在老太太家的客房里落脚。

第二天早,本想去参加房屋拍卖会,他一想起给水圣哲扎针,便把这购房的任务,交给了冯瑶。

上午八点半钟,天阴沉沉的,空气潮湿,让人多少有点不大自在:这天,你要下雨就下雨,你不下就放晴,好不好?萧星辰郁闷的想到。

他索性关掉空调,把汽车窗户全部打开,将车子开得快些,这样,才略感舒畅些。

到了原龙运大厦现在的金鹰大厦门前,他的汽车所到之处,各关卡全部开通,他汽车没停,便过三道关口,将车停到地下室。

他刚出门,便有保安跑步前来迎接。

萧星辰略微纳闷:这些人难道跟我就这么熟?哦,或许,水圣哲将我的车牌号告诉了手下,我成了他的兄弟,我在这里,便成了受欢迎的人!

水圣哲这个人,有些魅力。至少,自己此时最想见到的人便是他。

和他在一起,不用拐弯抹角,不说废话,打心眼里有一种畅快感!虽然他的名声不好,自己以前看过录像,也曾把他当作恶魔!

现在的共九十九的金鹰大厦,下面二十层都被改成医院,仅这一项,就为金鹰带来巨大的经济效益。水圣哲这家伙,还真是商业方面的极才啊!

到了电梯口,两个迎宾小姐左右挎着他的胳膊了。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被两个女匪绑架了呢?

他感觉左右胳膊上软软的,他一望:人家这上怀长的,真叫咂咂了!那扑鼻的香水味,浓烈而不刺鼻!这两女孩,长得像孪生姐妹似的。

怪不得一般饭店里的美女不多了,都被这些大企业给包了!

到了六十六层,进了金碧辉煌的大厅,萧星辰的眼睛都花了,家俱,一律是红木的;地板,是红木的;墙上,有古老的字画,也有现代化的音响视频设备。

那一天从监控里看,光顾注意水圣哲了,这一些基本上是忽略了。

只是,上千平米的办公大厅里,大盆景中,有的鲜艳夺目的鲜花;大玻璃池里,有的是游动的各式鱼类;大鸟笼内,有的是各种鸟类;还有多只鹦鹉叫着“你好你好!”

可是,里面缺少的是人气,连一个人也没有!

萧星辰抽出雪茄,自顾自的点燃起来。他感到嗓子里有点发干:这几天打赌,雪茄抽得多了,此时,很想喝点水。

一眼望去,整个大厅里,连一个饮水机都没有。

就在这时,从屋里飘出一朵女孩,像白莲一样。

萧星辰没望她的脸,却先看他的胸,那胸部就像小青苹果那么的小,那么的硬。他至所以感觉那里比苹果还要硬,因为他看她那里,走路的速度也不慢,就是一点动感也没有。

水兄这么没口味?萧星辰第一印象对她不是太好,便低下头来,那脸部腿部也免看了。

“哥……”

萧星辰见小女孩坐到自己的身边,双手抱住他的胳膊,一惊。朝她那脸一看,他明白了,水兄为什么会喜欢这个类型的!

这丫可以称得上是真正的白雪公主,他找遍她的脸,看不到一个黑痣,见不到半点杂色,纯粹是白里透红的那种。

她的年龄很小,应该在十四五岁,身高应该在一米六以上,然而,腿的比例占整个身体的比例比别人稍大一些,显得特别的修长。

萧星辰在她的腿上寻找,也不见一颗黑痣,也不见一片杂色。

他终于找到她胸部小的原因:它正像含苞欲放的花蕾,因而,更加觉得可贵。不过,这充其量是个初中生啊,水兄,你怎么下得了狠心,这么点雏你也玩?

“是不是嫌我这里小呀?”

“没……没有呀!”

“你不要说谎啦啦,人家不是看不出来的呀!”

“哦,你们水总?”萧星辰见这丫每吐一个字,身上就麻一下,乖乖,如果字要吐多了,水兄出来,再叫我玩,我把持不住,这印象就不好了!

“水总每天起来很迟的呀!”白雪公主吻了他的一下脸说道:“哥啊,我去倒杯茶给你喝喝呀!”

你麻痹……你吻我,你还想不想让我活了呀?

第0248章 为友戒毒之疲于奔命

萧星辰来到金鹰大厦六十六层,水圣哲的三千多米的综合办公处,遇这样一个白雪公主,他的心情虽然在荡漾,但理智告诉他:对这些小孩,自己必须要有清醒的头脑。

水圣哲他玩上天,那也关不着自己吊事!

自己之前只知道他用蝎子蛰人,只知道他让女孩走铁板,只知他吸毒,虽然他无论是蛰人还是让人走铁板,都是付足了钱的。虽然,按道理也是犯罪啊!

我怎么和这样的人混在一起,难道只因为他直爽?

麻痹的,畜生!

萧星辰狠狠掐灭了雪茄烟,准备彻底和这纨绔断交!孔老二曰:益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损者三友: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

萧小二呀萧小二,人家老二都把交友的原则告诉你了,你还自称什么我懂国学,小二啊,你懂什么呀?

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怎么会被他的假象所迷惑呀,他知道你的头脑中有智能库,没有引爆,其目的,还不是玩猫玩老鼠的游戏?

天啦,这世道太复杂,而偏偏我又太幼稚了!

现在有个不谙人世的小丫头,来摸你一把,你骨头就酥了,那个就硬了,手就痒了,这怎么是好?

走!

无论怎么说,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说!

“哥,泡茶时间有点长,你不怪你妹吧?”

警惕啊,伟人云:他们在这些敌人面前不愧英雄的称号;但……他们在糖衣炮弹面前要打败仗。

伟人啊伟人,您英明啊,您老永垂不朽啊!啊啊!

“哥啊,喝茶,尝尝妹的手艺!”

萧星辰在这妹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味,这味儿有一种见到母猪都要多情的感觉!

“哥啊,做人呢,做到疑神疑鬼的模样,做妹子的就不喜欢了!”

萧星辰感觉右胳膊上有一青苹果,此时,胳膊的感觉与刚才眼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真是硬的很。

她那白雪的小脸皮紧贴着自己的脸皮……啊……渴啊……先喝口茶再说!

一口不冷不热的溢着香气茶的入口之后,马上舒服遍全身,这时的感觉,如同在按摩房被按摩一样。

他带眼一看,这白雪公主一丝不挂,全身洁白,白得那一处也白得发亮。他心情复杂的紧闭眼睛,然后连晃三下头脑,这时才发觉,这白雪公主穿着衣服呢!

这是怎么回事,出现幻觉?

“哥啊,你这里,和我这里相比,谁个更硬啊?”白雪公主一手捂着自己的胸部,一手猛的抓住他的把子嗲声嗲气的问道。

“咝……咝……”一阵舒服至骨髓的感觉,令他连连发出舒畅音。

白雪公主那能让人死的手动开了!

眼前,这白雪公主更是白花花的一片,一根线也要找不到,他的手向那肩上靠去,一股醉人的滑腻感,从手传到全身骨髓的每一个地方。在这身体之内,再也没有被爱情遗忘的角落。

这是衣领啊!他竟然在他白花花的身上摸到衣领,这不是幻觉又是什么?

啊,受不了啦!

可是,这是……什么地方……水圣哲的综合办公处……他知道我有智能库……他要害我……他打不过我……便让美女打败我……他要毁了我……

这女孩的身上,有催情的香水,有制幻的香水;这茶里,有催情的药物,有制幻的药物……

突然,他感觉到水圣哲走了出来,一只雪亮的红棕色皮鞋踏在自己的脖子上:呵呵,你这条死狗!

“你要干什么?”幻觉消失了,他看到了白雪公主伸向自己的裤带,他警惕的问道。

“哥吗,你这么不主动,妹主动了,你还问干什么?你说,还能干什么呀?你认为神仙就很舒服呀,你认为神仙就超过这个呀,你知道妹的魅力吗?你如果尝了妹,打死你今后也不会再碰别的女人了!”

“滚!”萧星辰猛的站起身来,满眼冒金花,也许,自己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倒下,自己要跑,要离开这里,自己不能让水圣哲把自己当狗一样的踏死!

他带着满眼金星,向门外飞去,到了电梯口,好在六十六层有到楼下的专用电梯,他飞进电梯之后,立即关上电梯的门,然后按下了一字。

啊!电梯厢里也变得美了,金闪闪的到处是金星……“白雪公主,你麻痹的你还快呀!磨蹭你麻痹的什么?”

在他的怀里,出现了六十六层小女孩的身体,她正在脱衣服,萧星辰见她脱衣服这么慢,便怒吼道。

他一把去拽她衣服,一把抓了个空……

啊……萧星辰,你要警觉啊!你现在正处于药物的控制中,你千万要警觉啊!你能逃出金鹰大厦,你还有生的希望,如果你逃不出金鹰大厦,你必死无疑!

啊!电梯厢突然停止运行,厢内的灯光也瞬间熄灭,只有眼中的金星还在闪耀着!

电梯,断电了,现在正在十二层!

不行,我要服脑波药皇……不行,来不及了,我要先打开电梯门再说,要不的话,我会在这电梯厢内窒息而亡的!

他两手伸进电梯门缝里,两手一用力,右边这扇门的上边便歪向一边。又一道门,他用尽全力,哈的一声一脚向门踹去,门便变形,他在变形的门缝里飞了出去。身后的电梯里,有一股浓烟随即飘出!

好险啊,如果再迟上一秒,自己就永远也出不来了!他向安全通道的楼梯快速冲去。

水圣哲,你是天底下最最牛逼的人,我就是死在你的手里,也应该不屈,你真的太棒了!

在这三天里,自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是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也无法看出你的虚假,现在回想起来,里面也没有假呀!

作为你水家数亿美元打造的智能库,只因为我有点本事,我没有手机,你竟然在瞬间猜出智能库在我的意识中。

然而,你能够平心静气的过这三天。

到目前为止,我也看不出你假在哪里!你高,比高家庄,不知要高多少倍啊!

“站住!”一楼的大厅里,到处都是披着金星的保安……你们是天下最美的保安!

啊,他们是要置我于死地啊!太极风云手——

萧星辰在心里怒吼一声,一个保安的警棍被他抓到了手里,他的整个身体都旋转起来,身披金星的保安,纷纷倒下!

外面,依旧是金星的世界!

他奔到大门口之后,一排身披金星的保安,把十多米的大门排成三排,他连续几个空心跟头翻过人墙,身体落在了奔跑的汽车顶上。

我不能贪财,警棍还给你们!他猛的一甩,把手中的警棍甩向身披金星的保安。

身披金星的交警急促的吹着口哨,怒喝着司机:“赶快把车开到这边来!”

司机把汽车刚停到路边,他带着满眼金星跳到另一辆车上。

交警组成了追击和拦截的车辆,萧星辰见自己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便飞身下车,钻入绿化带之中,他的速度过快,连交警也没有发觉他去了哪里。

绿化带中,有两人高的一片茂密的竹林,他跨入其中之后,一下栽倒在地上,浑身再也动弹不得。

竟然身上没了半点力气,他的心还指挥着他,立即找个小二钻进去的地方,要不的话,小二就会难受至死!

好在他还能够模糊的认识到,这是药物和那女孩身上香水双重作用的结果!

他的手伸向皮包,想掏出一粒脑波药皇,可是,却有一种力量把自己的手拉向小二,然而,距离小二还有半尺之地,手瘫软的不再听任何指挥。

他满眼的金星,慢慢的变暗,变成无数颗黑色的星星。

“慧银姐,你有没有看到萧二呀?”上午十点钟,冯瑶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

“啊……”

丁慧银正给一个病人扎针,听到冯瑶的声音,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她的诊室就在十二楼,八点五十的时候,她正在屋里替病人扎针,说有一个踹坏电梯门的人跑了出去。

她迅速跑到电梯口一看,电梯内正冒出一股浓烟,她们被领导叫进诊室,叫不要出门。

电梯里的烟散了,她听有人说:有一个小青年不知怎么回事,从电梯里出来。他穿着的T恤上,有一个拿枪猎人的图案。

顿时,丁慧银便晕了,到了诊室,自己连给自己的头上扎下六根针,才清醒一点儿。

昨天晚上,她们一家就接到法院的通知,说张同举家撤诉了!因此,父母虽然损失二十万,但还是欢天喜地的。

现在,一家人是无缘无故的花了二十多万,但也有缘有故的多了几百万的一套房子。现在,萧星辰和水圣哲成了好朋友,她也不用担心和水圣哲再打赌的事了!

她虽然特别高兴,但一夜并没有睡好,她在思索着怎样报答萧二——要不是认识他,也不会有张同举的醒来,没有张同举的醒来,这一令人窒息的事情就不能得到解决!

听到冯瑶此时焦急的声音,她根据穿的衣服判断:那从电梯里跑出来的人,是萧二,他出事了!

“怎么啦,慧银姐?”冯瑶听到丁慧银那惊讶的声音,便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第0249章 为友戒毒之后遇苟且

丁慧银简单的把她们医院发生的事讲了一遍,冯瑶脸上顿时流汗。

冯瑶受萧二之托,替他在拍卖会上买房。这家伙纯粹就是个大肝腹,把个三千万全部交到了冯瑶的手里。

冯瑶不要说是受人之托,这么大的事,也应有个商量啊!尉迟老太太连续三天打赌,累了,这八十多岁的人,不好叫人家的。秋韵和萧晓妍上学去了,江羽仪有事忙,自己也不好叫她的。

自己抓着心,从两千万一直胆战心惊的拍到两千八百万,在秋韵家一排前的房屋,四上四下,近五百平方,外加一个大家院。

算起账来也不算太贵,可是,到交钱的时候,却需要本人签字。这一下可难坏了冯瑶。

还是丁慧银替她出了主意,叫尉迟老太太出面担保一下,先拍下来再说。

冯瑶一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打电话和老太太联系。

萧星辰此时躺在玉女河畔绿化带中的竹林中,昏过去了!幸好他当时只喝了半杯,要是全喝了,自己毅力再强,恐怕也难逃脱出来。

突然,萧星辰被一阵嗯嗯卿卿声惊醒。他睁开疼痛的眼睛,望着上方,只感觉浑身都有些刺痛,一时却想不起自己在哪里,头很沉,很疼。

他的手本能的伸向自己的包,从中取出一粒脑波药皇塞在嘴里。

他听那声音,总感觉是在离猪圈不远,那声音很有点儿像猪在叫唤。

他的眼前逐渐清晰,四周是竹林,上方,夕阳无力的洒在竹叶上。随着时间的推移,阳光在竹叶上消失,他的思想也慢慢的清晰起来。

还是早上八点多钟,自己在金鹰大厦遇事,到自己躺到这竹林中,充其量不过一小时,也就是说,到现在,自己已经昏过去八九个小时了。

随着头脑的清醒,嗯嗯卿卿的声音越来越大,他迅速寻找这声音的方向。

在自己三米远的南面,隐约的可以看见一块帆布上,坐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女人,这声音正是从那里发出的!

萧星辰一惊,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声音又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是两个人的舒畅的和声,因为他看见白胖女人不停的抖动着身体,在她的身下,应该还有一个男人。

至所以说应该,因为竹林已经暗了下来,如果有个男人的话,这男人远没有这女的白,所以,只能估计。这估计的依据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啊……”白胖女人一下子伏倒身体,快乐的嗯声变为尖叫声。

“啊呀,现在路上到处都是锻炼的人,你这么尖叫干什么,就不怕别人听见?”这是一个男人的抱怨声。

“你看北……北边,好像有人!”白胖女人声音惊恐的说道。

真他妈晦气!萧星辰站起身来,向竹林外面走去。

“你给我站住,你不能这样偷窥就算了!”那男子愤怒的喝道。

“少你麻痹咋咋乎乎的,这竹林中是你日逼的地方啊?天下的床都失火烧光了呀……一看就知道是趿破鞋的,还你妈有脸!”萧星辰的身体晕过去的时候,并不感觉到疼痛,现在才感觉到被垫得周身都疼。这个时候,他真的想打人!

“趿破鞋也比你偷看人家好!”那女人,萧星辰也不知她现在有没有穿衣服,就听她尖叫道。

“你麻痹像有脸鬼似的,你除了你麻痹会骑木驴你还会干什么?”萧星辰本是有些腼腆之人,他现在的状况,全是给水圣哲给气的!

萧星辰走到了人行道,只见灯光开始亮了起来,他寻思着上哪里先吃点饭再说,因为肚子咕嘟咕嘟不知在说的什么怂话!

水圣哲个狗日的,太阴险了!要他妈落到我手里,我非把他整残不可!我替他戒毒,他也乐意,突然对我下起了毒手!麻痹的,这天下还有公理没有?

突然,他感到背后有一股气流,他猛一回头,见一个身体和周围差不多黑的一个男人,举着拳头向自己打来。

萧星辰连猜都不用猜,肯定是那趿破鞋的男人!

他向一侧一躲,然后一下子把他抓了起来,接着,向玉女河边走去。

“你快放下他,你如果要把他扔进河里,那你就死定了!”那白胖女子可能衣服还没有穿,她躲在竹林里尖声喊道。

“我看我把他扔进河里,我看我会不会死!”萧星辰给水圣哲的气的,全部都撒这一对身上来了!

“快快快……快放下我,有话好说……”那男的感受到了危险,慌忙喊道。

“你下河说去!”萧星辰将他向河里抛去。

河水中冲起一道水柱。

“呜呜……”那白胖女人捂住嘴哭了起来。

“这社会还真的没有正义伸张的地方呢,就连趿破鞋也敢这样张狂!”萧星辰见这女人在这种地方胡搞,连喊人家救命都不敢,连大声哭都不敢,不是趿破鞋又是什么?

“怎么,什么叫趿破鞋,难道在婚姻内就不能再追求爱情了?”那女的穿好了衣服,对着他喊道。

“你趿破鞋你尽管趿,我在竹林里睡着了,我来在先,你来趿破鞋在后,你怎么说我偷窥你呢?你有趿破鞋的自由,难道我就没有在竹林里睡觉的自由?”萧星辰直至此还余怒未消。

他虽然气愤,但他也不愿意那男子死在河里,如果他要真的上不来,自己还得下去把他捞上来,至少不能让他死了!

“……别和他吵了!”那男的从河里爬到扶手上,担心这小子再把自己扔下河去,便制止那女的道。

“你要讲理的话,你敢把名字报上来吗?”那白胖女的本来出来偷偷痛快一下的,遇到这样的事,又声张不得,如果让这偷窥的小子就这样走了,又不甘心!

“我……”萧星辰刚要报上自己的名姓,一想,天下都是阴谋之人,我也没有必要跟别人实在。

“你不孬你就快说!”白胖女人的火一下子从脚底窜到头顶,也顾不得什么叫破鞋还是新鞋了,便怒道。

“你麻痹的,我说出来把你就吓死了!我是杀人的逃犯,你说你要不是痴逼,你跟我在这斗什么?”萧星辰实在不想再和他们一般见识,便怒道。

“……我的妈呀!”那白胖女人吓得罗圈着腿向竹林中躲去。

萧星辰心里稍微好受一些,稍微平衡一点,肚子反而更觉得饿了!他向北走去,过了马路,来到一家饭店,要了两个蹄爪,一大盘烤整鱼,一条羊腿,二斤白酒,便开吃起来。

麻痹的,吊人!

他一边吃饭,一边感觉窝囊:自己这么聪明的人,竟然让水圣哲当那个玩,简直没有天理了!奶痹的,这笔账我记着呢,总有一天要还的!

什么吊人儿,跟我玩阴的……今天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大吊本事,今天上午,稍微一发呆,就给人家办了!就像这烤鱼一样,被人家烤得外焦里嫩的,就像蹄爪一样,肉被人家吃了,就剩下碎骨头了,就像羊腿一样……去你麻痹的!

他想到这里,一瓶白酒咕嘟咕嘟咕嘟嘟,一瓶白酒底部干了!

想想都叫人生气!

他拿起空酒瓶,啪的一下朝东南墙角摔去,顿时,酒瓶便千碎千碎千千碎!

麻痹的,和我斗?你明着来啊,还萧兄弟,萧老弟,还星辰老弟……你真的把我当成弟了,当成二弟玩了!

咕嘟咕嘟咕嘟嘟!

“小二,拿酒来!”随着吼声,萧星辰再一次把酒瓶摔向墙角。“麻痹的,我喝你家酒啊……我喝我自己的钱,你管得着吗?麻痹的……”

“萧二……我的天啦,你在这喝酒,你在这大吃大喝?”冯瑶的眼睛瞪得像盘子一样。

“你麻痹……”萧星辰见自己的肩膀上有一只白手,他立即想起早上那白雪公主,那要置自己于死地的白雪公主。

“啊……秋韵、晓妍,慧银姐,他他他,他萧二他骂我麻痹的?”冯瑶说完之后,摇晃了一下。

“冯瑶,你……”丁慧银一把扶着她,惊讶的喊道。

“萧二,你……你知道吗?冯瑶从早上到现在,连一口水都没有进肚……”萧晓妍的眼泪瞬间像店小二倒水的壶嘴。

“没吃饭,病……病啦?”萧星辰见她一晕一哭一着急,看样子还是自己的错似的!

“你在这大吃二喝,你为别人想过没有,啊?”萧晓妍身穿一身海军便服,像对待俘虏一样对萧星辰喊道。

“我……”萧星辰看着酒瓶里还有半瓶酒,本想喝了!此时想起来,喝了,无论如何也跟不上摔解气。

啪的一声,墙的东南角已经是被摔的第三个酒瓶,只不过和前两瓶不同的是,前两瓶是空瓶,这一瓶是半瓶酒罢了!

“萧二,我们这些人都是来找你的,能找到你,也是天意了……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秋韵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轻轻的问道。

秋韵的沉着,是真正祖传的,奶奶遇到任何大事,都是这样的。

“走……出去说!”萧星辰眼圈越来越红。

当然,大家都以为他是喝酒喝红的,没有人看出他是因为难受而红的!

萧星辰说完,便跨过马路,来到林荫道旁:“秋韵、晓妍、冯瑶、慧银,你们说,我今天死了一天了!是我的命大,要不的话,今天早上那一顿饭,就是我的最后一顿了,你说我今晚吃点、喝点,过分吗?”

第0250章 别墅之秋韵话私心

听萧星辰说自己死一天了,众人愕然。

“刚才喝几杯酒,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问题,有时冲动确实不是太好!”萧星辰挠着头发道。

“你是应该冲动的,不冲动,就对不起你这‘二’的光荣称号了!”冯瑶一天到这会还没吃一口饭,直至现在还没。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吗?”萧星辰越来越看不懂周围的人了,莫非冯瑶知道我把人扔下河去?

“我可不是你肚里的蛔虫!”

“是这样的,众美女不必见笑啊……我在金鹰大厦六十六层,被那小丫头下了药,我首先想到的是冲出去!

我踩着汽车顶,反正,后来哪里好跑就往哪里跑,跑到南边那片竹林中的时候,我浑身便没了力气,晕过去了。

直至黄昏时分,我听到有嗯嗯卿卿的声音,我当时想:是我到了我的家乡哪家的猪圈边?

我抬头一看,南边三米处,也是竹林中,一个一身白肉的女人正上下晃动……”

“……呵呵……不要脸呢……人家冯瑶一天没吃饭了,哪有心事在这听你讲这流氓话呀?”萧晓妍庆幸路灯灯光暗,要是亮的话,自己这大红脸就暴露于众了!

“哦,你们等一下啊!”萧星辰飞身向西,到饭店中吩咐,弄一桌火锅到对面路边,他说着,甩出五百块钱,拿了一大把油饼,又跑了回来。

“你们先吃垫垫,等会儿上火锅!”萧星辰说完,朝四位望了望,四位接过油饼大口吃着,冯瑶更是一口咬下大半边。

“你们还听我讲不?”萧星辰感觉讲吧,人家没有一个结过婚的,据自己了解,连谈恋爱的都没有,不讲吧,心里又有些鼓得难受。

“……”四人,没有一人搭理他,却在说着油饼的味口。

“……嗯,这个呢……那白胖女人上上下下不停的晃动。我从他们嗯唧的声音中,估计下面还有个男人。

我什么时候被人害过?没想到今天竟然栽在水圣哲的手上。

我郁闷啊,愤怒啊,没想到,我先在竹林中,那女人后来的,她说我偷看他们办事。四位美女,你们说,我晕了一天,还有心事偷看他们办事?

我就是想看,那竹林里黑乎乎的,能看到什么?

我顿时破口大骂,骂她是破鞋,骂她不要脸,骂她骑木驴。反正,我当时很变态,我给水圣哲气的,我光想打人!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后面有风声。麻痹的我回头一看,那男的举起拳头冲我奔来。姐妹们,你说我现在想打人,他却要打我,你说他这不是老鼠舔猫逼吗……”

“你打他了?”丁慧银嘴里含着油饼紧张的问道。

“我何止是打?我把他举起来,直接扔进河里!”

“那他现在人呢?”

“大概他会水吧?爬上来了!那女人还盯着我跟我讲理,我向她走去……”

“你不会再打她吧?”丁慧银感觉他真的疯了!

“没有,不过我吓唬她说,我是杀人的逃犯,我叫他们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他们这才走开!我……”

“你讲的这两人,好像我们科室的主任和护士长似的?”丁慧银还没等萧二说完,便疑惑的说道。

“哦……那你明天告诉他们一声,有时间我给他们道声歉!”萧星辰诚恳的说道。

“什么?”丁慧银惊讶的尖声直冲云霄。

“道……道声歉啊,不,不对吗?”萧星辰愣了:“你们想啊,如果不是他们办事发出的那刺激耳膜的响声,说不定我到现在还没醒来呢,也许我成不成植物人也不一定呢?我把水圣哲的错算在他们的头上,难道我不该道个歉吗?”

“我的小祖宗啊,正像你所说的,趿破鞋本来就是一件偷偷摸摸的事,你这样说,不等于把人家的事给公开了吗?再说,你去道歉了,人家会承认这件事吗?”丁慧银郁闷的直想哭。

“他不承认?我举着他的时候,他在挣扎,他的身上不可能不留下痕迹。事实摆在那呢,他不承认行吗?”

“我说萧二呀,你想过没有,你那样是向人道歉呢,还是揭发呀?”

“道……道歉啊!这前因后果摆在这呢,我揭发人家干什么?”

“你也没动动脑子,你去道歉了,不就等于把事情说明了,这和揭发有区别吗?”

萧星辰挠了挠脑袋,心道:我是很聪明的一个人,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就绕不过这个弯子来呢?

火锅摆上来了,月亮已经挂在半晌,众人吃这月光餐,倒也是有一番情趣。

青年人的忘性大,突然快乐,再加上除了萧星辰之外都没吃晚饭,这顿火锅便又有了一道风味。

萧星辰更是如此,他闻着几个美女的气味就馨香满腹,能与这些美女相伴而吃火锅,难道非要办事才舒服?

原先,他也和洪门周三的想法一样,认为男人只有办事,那才是最最幸福的一件事。

自从他看见那白胖女人的护士长一上一下的抖动着白肉,又加上大夏文化有之,把比喻成趿破鞋,又加上对那男的在下面的奇思,便认为男女间办事,有时也不是最幸福的事!

先不论保精,保精之事,最好还是留到五十岁之后再说。就论幸福,那趿破鞋的男女胆战心惊的趿,难道就很幸福吗?

遇到我,只是把那主治医师扔进河里,要是让那白胖女人的护士长的男人或儿子遇见,那还不叫他头脑开花?

小头短暂的舒畅,换来大头开花的痛苦,不能说是一件幸福的事。

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也只是一种狗屁,这种狗屁是放了没人信的!如果那黑乎乎的主治医师如果今晚死了,他即使有灵,能说自己风流?

如果这也叫风流的话,那啊噢啊噢叫乱爬的毛驴,那才是风流之最呢……

“萧二,你想什么呢?”

“嗯……啊……啊……”面对叶秋韵的问话,萧星辰略感苦恼:人与人之间,为什么有时间不能坦诚相见?就拿此时来说吧,自己坦诚了:说那毛驴乱爬风流之事,人家还不以为我多么低级趣味呢,我国际英雄……

“你的车呢?”今天一下午,叶秋韵、冯瑶和萧晓妍满街寻找萧星辰。丁慧银下班之后,也加入了寻找的队伍。

“哎呦,还在金鹰大厦的地下室呢……不行,我现在要把它开回来!”萧星辰说着便站了起来。

“如果他们害你,你这样去,不等于自投罗网吗?”叶秋韵一把抓住他的手道。

萧星辰浑身一哆嗦,顿时软了下来。他对别人,总有一种朋友的感觉,而对秋韵,却有一种家人的感觉。

“……秋韵,我是国际英雄,难道能让这点困难给吓倒吗?”萧星辰的心里,虽然坚决听从命令听指挥,但还是据理力争道。

“水圣哲说的对,你不要把那国际英雄挂在嘴边……”

“你你你,你不准喜欢水圣哲啊……”想到水圣哲那迷人的形象,他突然一阵嫉妒:“他还在吸毒呢,我今天去就是为了给他扎针解毒的呀!”

水圣哲的模样,在自己之上;他的谈吐,在自己之上,是万女为之瞩目的那种高富帅。他见秋韵提到他,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嫉妒。

“我……我会喜欢他,天下没有别的男人了?再说……不说啦……”水圣哲无论多么受女孩喜欢,作为从小就高傲的叶秋韵来说,她也不会轻易的喜欢一个人的。

“萧二,你是男人,你要喜欢秋韵的话,你就直接对人家说,好吗?”丁慧银见萧星辰对叶秋韵那眼神中充满神往,便道。

丁慧银的这句话,倒没令秋韵尴尬,倒是令冯瑶和萧晓妍尴尬的望着火锅冒的咕嘟的泡儿。

冯瑶把房产证以及钥匙都交给了萧星辰,她又说了要亲自补签字和求尉迟老太太之事,他想说声谢谢,但终究没有开口。

冯瑶开车把萧晓妍和丁慧银送回家,萧星辰坐在叶秋韵的车上回家——现在,自己有了真正的家了。

“……秋韵,那……那个呢,嗯……嘿嘿,呃……”萧星辰想起丁慧银的话,做男人的要喜欢人家,就直接说。然而,他终究没有表达出来。他仔细想一想,有时,说自己腼腆,而不仅仅是笑话。

自己真的喜欢秋韵,已经不是一天,但他总感觉自己疯疯癫癫的,又不能给她安全感。

不要说谈恋爱了,就是结过婚了,如果今天死在竹林中,这种可能不是没有,那人家年纪轻轻的不就要一场空。

“萧二,你想说什么?难道,你也学会了竹林中男女的嗯唧?”

“秋……秋韵,唉……你好……好啊……”他坐在她的身边,除了馨香的气味之外,还有一种优美的气旋,在这种气旋中,自己好像没有了思维。

“萧二,其实,奶奶叫你买这房子,她是有私心的。我也有这样的私心,但我没有说!”

真诚啊!萧星辰的心正在被融化,融化成了一滩水,成了个无心的人!尉迟老太太叫我买房子,目的是要叫我照顾一下她们奶孙俩呗,这样的事,总是心照不宣的。然而,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这就是人世间最美好的情感——它叫真诚啊!

“你不想听听我和奶奶的私心?”叶秋韵见他对自己的话没有反应,感到好奇。

第0251章 别墅之萧茗报恶讯

“等等,等回到我的屋里,你是我这房子里的第一人,到时候,你再问我,我再回答你。直到你没有问的时候,我才停止回答!”萧星辰虽然被水圣哲所害,大脑也没受损伤,但他还被水圣哲的直白感动着。

此时,秋韵直白的告诉他,她和她的奶奶都有私心?天下谁没有私心,狗日骗人,私心人人都有的!

但是,天底下能直白告诉别人,说自己有私心,又能有几人?

对秋韵的直白的感动,是这几天对水圣哲直白感动的继续。

他有时候怀疑自己大脑进水,水圣哲弄个小丫头对自己下情药害自己,而自己却还要认为他是真诚的!

如果电梯在十二楼没有停止运行,如果电梯里没有出现烟雾,那么,他一定会认为,水圣哲用下流的方法,来让自己这个兄弟痛快一下?那烟雾告诉自己,分明是:他是要叫自己死啊!

“不……”

“萧二,你怎么啦?”汽车开进了车库,奶奶的屋里灯光已经熄灭。秋韵见他这喊声有些歇斯底里,惊诧莫名。

“哦……我到现在为止,我还不认为水圣哲会害我,这……”萧星辰下了车,重重的关上车门。

“既然你邀请我到你新屋里坐坐,那就去坐坐呗!”月光如水,微风如绸。秋韵在这美好而神秘的夜色之中,挽着萧星辰的胳膊。

萧星辰猛的一惊,秋韵主动的挽自己的胳膊,这可是第一次啊!内心的波澜壮阔,与外界的平静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心的越来越软与小二的越来越硬形成了具大的反差。

到了院子门前,他望了一下“72”号的蓝白相间的门牌,汉白玉大理石的立柱中间,是一道指纹锁的不锈钢门。

他掏出钥匙,钥匙还没有插进孔里,只听喀嚓一声,随即,宽十六米、进深十二米的家院便灯火通明。

这是一个四层四开间的小楼,面积有秋韵家房子的一半大。

底层西边是两个车库,东边两间是厨房,二三层卧房客厅,四层是健身娱乐场所。

虽然没有像秋韵家那样的电梯,但其阔气程度也属上流。

他们来到二层硕大的会客室里。根本就没用自己伸手,门便开了,屋里的灯也亮了,沙发家俱一应俱全,饮水机也自动加热。

之所以大门和这里的门都没用钥匙而开,实际上,在冯瑶买了房子之后,物业的人,就把萧星辰的脸型和手指指纹输进了门锁。

这里,曾是一个官员的居处,官员被查,房产被没收,便有了今天的拍卖。

这里的一切,并不比秋韵的先进,甚至有的地方还要差上一至几个档次,如家俱等,但这仍不失为高档居所。再说,这是自己的家啊,萧星辰不免心情激荡。

“关了电灯吧!”

“啊……”萧星辰听了秋韵的话,惊得再也找不着魂的去向。嗵嗵嗵喀喀喀……嗵嗵嗵喀喀喀……心的急促的跳动和铜锣激烈敲击的节拍十分相近。

“我们看着月光,这样,心情会更好些!”

“呃……”我的妈呀!萧星辰听到这里,无论魂与心才慢慢的恢复到原位:我还说你秋韵怎么突然间这么开放?我还以为关灯两个字后面是睡觉呢!

坐在宽大的红色真皮沙发上,透过落地玻璃,整个天空尽收眼底:月亮,真好!

“我……我要到康吉列去留学了!”

“什么?”萧星辰猛的站起身来,他没加思索的道:“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他听到秋韵说出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这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离不开她了!想那到舰艇实习近一年,想那炼制脑波药皇的近两个月,虽然想念,但她就在西山别墅,只要自己愿意,随时都能见到。

而她出国,那发展的后续会怎样,是谁也无法料到的!

“我的一切手续都办好了!”

“什……什么时候走?”他再也站立不住,两条腿一软,便坐到了沙发上。

“过了中秋节,农历十六就走!”

“秋韵,不是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心那么强干什么,啊?”萧星辰再次站起身来,从东走到西,从西从到东。

“我……”

“你什么你,啊?父母在,不远游!是吧?你要搞清楚了,这是孔老二说的,是吧?奶奶都八十六岁了,你怎么能远游呢,是吧……那个那个,是吧……”萧星辰听说叶秋韵要走,心像一个在空中飘动的气球。

这个年头,虽说是凡有点经济能力的人都出国留学,富家子弟更普遍留学了。只是,他没有办法接受她要出国的现实罢了。

叶秋韵开始不停的抽抽嗒嗒起来。

这一下,萧星辰恍然大悟:叶秋韵为什么要说把灯熄了,原来,她已经知道自己要哭了!她可能是怕我看到她的哭脸,才让关掉灯的呀,我当时还以为……

“……秋韵,别,别,别哭!外国有什么好?我们大夏多好!你是学医的,去国外能学到什么?再说,哪里也跟不上我们大夏安全,是不?”萧星辰还在拼命的挽留!

他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爱她了!只是,自己担心别人认为自己别有用心;还认为自己没法给她安全感罢了!

“国外的医学与国内的医学,各有优点,它们之间是一种互补,不存在谁好谁差的问题……再说,这不光是一个简单的学习的问题,也是一个人增长社会经验的问题。

如果光从生活上来讲,我有二十多亿,完全可以养尊处优活一辈子。

不过,星辰,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一个人一点追求也没有,那即使有最多的钱,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星辰,我现在真的太想出国了,你能答应吗?”叶秋韵说着,站起身来。

“坐……坐下。”萧星辰带着小跑,倒了一杯水递到她的手里说道。他心里一阵苦笑:我在人家秋韵面前,我到底算哪棵葱啊,人家竟然要求我?

“……星辰,你能答应吗?呜呜……”

“我答应、我答应!”萧星辰听她的哭声,心像被什么撕的一般。“只是……奶奶同意你去吗?”

“奶奶当我的面,她表示非常同意,非常支持!不过,我看她背后也时常在流泪……我说我和奶奶都有私心,就在这里。我出国了,她的身边再也没了亲人。在她的心里,早就把你当成了亲人……”

“这我知道!要不的话,那一次,医院都下了病危通知书,我在等死的情况下,只有奶奶守在我的身边唱摇篮曲。她把我当成亲人,我何尝又不把她当成亲人呢?”

“星辰哥,那我就把奶奶托付给你了,呜呜……”

“秋……秋韵,你,你还是喊我萧二吧!这萧二是你第一个喊的,你喊,比音乐还要好听。我就是到老的那一天,也希望你这样称呼我,好,好,好吗?”

“嗯……”

“看样是奶奶打来的了!”叶秋韵的手机声响起,她一边掏手机一边说道。“啊……是萧茗打来的……”

“她这个时候了,还打电话干什么?”叶秋韵说着,便接通电话道:“喂,萧茗啊。”

“嫂……嫂子,哥他在哪呀?”萧茗那一次接电话,萧星辰跟她开玩笑说是她嫂子的手机,她一时也不知称呼什么是好,便问道。

“哦……我给他接……”叶秋韵小脸突然像开水烫的一般,眼下都十点了。萧茗喊她嫂子,她偏偏两人又在一起,这会让远在千里之外的萧茗感觉,自己已经和她哥同居了呢。

这萧星辰暑假也没回家,看样子萧茗更会认为她哥是和我在一起生活了。

“萧茗,天这么晚了,你怎么还给你嫂子打电话?”对于老干皮厚萧星辰来说,萧茗这样称呼叶秋韵,才更对他的胃口。

今天是八月十一,八月十六叶秋韵就要出国了。因而,对于萧星辰的玩笑,叶秋韵没有表示任何反感,即使表面上的做作,如骂他一句,或拧他一下,这一些全免了!

“哥啊,你在哪呀?”

“哥今天花两千八百万,在龙都西山别墅买了套房子,我现在正在这房子里和你嫂子看电视呢!呵呵……”月光中,萧星辰说着,朝叶秋韵望了又望,心里充满了一种满足感!

“我爸他病了!”

“看了吗?”

“看了,医院叫他住院,他就自己配点药自己吃。三个月下来了,他的病不仅没见好,反而重了……”

“这怎么可能呢?他的医术在琥珀市也没有几个超过他的呀……”

“今天我妈才发现化验单,他得的是晚期肝癌呀……呜呜……我妈叫他去住院,他死活也不去……呜呜……”

“啊……他为什么要不去呢?”

“你能挣钱了,花两千八百万买套房子,可是,爸爸什么钱也没有,你给家里的那点钱,他又舍不得花,总念叨着把这钱留给我出国留学什么的……我妈把你给我的汽车卖了,家里有钱了,可是,他还是不去住院,说住院,等于把往水里扔!”

“唉……他真是糊涂啊……好好好,你关照爸爸妈妈,他这点病是小病,我回去后便手到病除!”

“你吹什么牛啊,你以为爸是感冒啊?我不想打电话给你的,我想我爸要是哪一天去了,我叫你后悔一辈子……可是,我妈从今天早上一直催到现在,叫我打电话给你,叫你无论如何回家一趟!”

“好……好的!”

“哥,你两千八百万的房子有钱买,难道你就没有一百块钱买手机吗?呜呜……”萧茗焦急的喊过之后,便伤心的痛哭起来。

第0252章 回家之父子矛盾大爆发

“萧茗,你别哭,我马上就回去!”萧星辰一听说爸爸得的是肝癌,汗顿时下来了,这肝癌可谓是癌中之癌了,疼起来是要死人的!

自己确实也太大意了!自己的钱,要论当今,自己要算是中康,而爸爸却因为因钱而不住院治疗!

“萧二……”月光,透过落地玻璃,照在叶秋韵的脸上。泪花,一颗一颗的向下滚落。她在临走之前,正要把奶奶托付给他,却遇上了他家遇难。

叶秋韵心想,自己和他有同一个奶奶,自己本想喊他为星辰哥,可是,他却偏偏喜欢自己喊他萧二。因而,她只好继续这种称呼。

萧星辰望着她的泪花,心里酸了几下,掏出餐巾纸替她擦去泪水:“秋韵,我把我家人都接过来。我妈虽然出身高贵,但她也是很会照顾人的!奶奶有我妈照顾,比我这个马大哈照顾要好多了!”

“你什么也别说了,我送你上飞机场!”秋韵说着,便向外走去。

“不用!我这里有用车号码……要不是家里这层事,我想今晚去会会水圣哲,顺便把我的车取回来,这一下,算是便宜他了!”萧星辰是这么说的,也确实是这么打算的。

叶秋韵拨过出租车号码之后,柔声的道:“萧二,你不要太刚强了!不要总是斗啊斗的……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你和这么多猛虎斗,你有没有想过,也会有受伤的时候?”

“秋韵,你出国的时候,我不一定能赶上送你……你光考虑我了,你的安全怎么办?”

“这一次,陈文杰和江羽仪和我一起过去!”

“陈文杰……啊,太好了!”萧星辰自从认识他起,就知道他是一个非常稳重的人。在忠诚度方面,他和江羽仪一样。

“到那边以后,由陈文杰总的安排,保安的力量是足够的。再说,我也没有什么仇人,我自己也会注意的……”

萧星辰和秋韵短暂的拥抱之后,便向别墅门口跑去。

萧星辰走了,叶秋韵来到了奶奶的屋里。奶奶那屋的灯虽然熄了,但她睁着眼睛:孙女要出国了,她从摇篮中,一直到这么大,都很少离开过自己。这一次,不同于以往了!

以前,自己的面貌年轻,心理上也不觉得太老。然而,这两年却不同了,全身都像个老年人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尉迟老太太听身边丫头说了,秋韵与萧先生上萧先生的新房去了,不一会儿,萧先生又出去了。

“……”我还快?

“星辰呢?”

“他爸病了,他回家了……他说把家人接过来,到时候,有他妈妈陪着你打牌打麻将的,就好了!”

“哦!”老太太听了,既有惊喜,又有疑惑:“他爸的病,大概不轻吧?”

“奶奶,你别多想了!是他的妹妹打来的电话!”

“他这孩子,为什么就不买手机呢?”尉迟老太太突然一阵郁闷。

“……”叶秋韵也早就注意这一件事了,但她知道,这是他的心里一件秘密了。如果他要不愿意说的话,自己这一辈子也绝不会问他的!

叶秋韵回到自己的房里,虽然已经是十点半钟,但她还是把萧星辰他爸爸有病的事情,打电话告诉了萧晓妍、冯瑶和丁慧银。

萧晓妍和冯瑶知道之后,都略显惆怅,而丁慧银听了之后,则急促的告诉她:自己从十点就想告诉她一件事,怕耽误她休息而没有打。

丁慧银要告诉叶秋韵,听人说,水圣哲在昨天夜里就被警方带走了!

“那陷害萧二的人,又能是谁?”叶秋韵纳闷:既然夜里水圣哲被带走,那么,萧星辰则是今天上午出的事,这又是怎么回事?

在叶秋韵的头脑里,问号如同省略号一样,一个连着一个。

萧星辰到了飞机场,还好,买到了第二天中午的飞机票。

下了飞机之后,转车、转车、转车,到太阳落山的时候,他也到了家中。

“萧茗,快呼急救车!”这是妈妈惊的声音。

萧星辰在萧茗颤抖的拨打手机的时候,萧星辰飞身进了屋,只见爸爸躺在底层堂屋中间的临时床上,手捂住肝部,汗珠是大雨点那样。一般的人,很少流那么大的汗珠。

“妈,让让!”萧星辰拉过爸爸的手,一把将他的衣服掀起,拉开小包,取出棉签,先醮酒精,由于嫌太慢,直接将酒精倒在他的胸部,随即,啪啪啪止疼三针便扎了下去!

“妈,快准备一下,上龙都!”萧星辰大声说道。

妈妈舒瑞芬一时头脑没反应过来,嘴巴张得能塞下鸭蛋。

“你……你说什么呢?”爸爸萧高贤咬着牙喘息着喊道。

“现在立即上龙都!”萧星辰知道爸爸顽固,他带着气说道。但一看爸爸那苍白而瘦削的脸,他刚说完,立即后悔:爸爸以前的脸又大又白,现在瘦的,如果不是那一双眼睛,他都认不出了:“……爸,我说现在上龙都。”

“我哪里也不去!”所谓叶落归根,他可不想死在外面,今后的魂灵在外飘荡。

“你……”萧星辰急的在屋里团团转。

“他爸,你就听星辰的话吧!他作为儿子,如果要不尽到他的心……他……”舒瑞芬说到这里,突然打住。

“……他就是为了尽他的心,让我死在外面?”萧高贤硬撑着坐起来说道。

“你凭什么说你会死?”萧星辰见到顽固的爸爸,他没招了,焦急而大声的喊道。

“你敢跟我喊……萧茗,你去把棍给我找来!”萧高贤呼哧呼哧的喊道。

“他爸,你这是干什么,孩子刚来家,你就这样?”舒瑞芬懵了。

“刚来家,刚来家又怎么啦?难道不懂好歹,就不管教啦?”

“我怎么不懂好歹啦,啊,你认为你很懂好歹吗?”萧星辰知道他的病在这耽误,自己也没有多大的招数,还真的会死!

不过,如果他能到自己实习的军医院住下,一边放疗,自己一边辅以针灸,也许,他还能活个三年五年。如果治疗得法,不死也不是不可能。

“什么?瑞芬,你听见了吗,他说我不知好歹啊……萧茗,我叫你拿棍的呢?”

“你一个有高级职称的医生,面对一个小小的肝癌,你就缴械投降,你对得起你一天到晚挂在嘴边的话吗?什么坚贞不屈,什么不屈不挠,你那话都是用来教育别人的吗……”

“你……你个畜生,你敢跟老子这么说话?”萧高贤说着,到处找东西,一把抓过身边的茶杯,向萧星辰砸去,萧星辰接过茶杯,向家院的水泥地上摔去,茶杯顿时粉身碎骨。

萧星辰不是要对他狠,而是不对他狠一点的话,凭他的顽固劲儿,根本就不会听从自己的安排!

“你……你……你个畜生,你现在就给我滚!咳咳……”萧高贤从小对孩子管教得很严厉,他无论如何没想到儿子敢对自己这样:“……咳咳,我教育你这么多年是白教育了,圣人云……”

“你不要再圣人、圣人的了,孔老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跟南后的事,至今还有争论,柳下跖当时骂他,难道就一点儿道理也没有?”

“……瑞芬,快,快来纸来,我要与他断绝父子关系,要不的话,我会死不瞑目的!”萧高贤的手到处乱抖,纸笔没抓到,对着舒瑞芬又喊了起来:“难道我叫你拿纸,你没听清楚吗?”

“做人做到你这份上,也可以了!除了会大喊大叫,你还会干什么?”萧星辰坐到沙发上,抽出一支雪茄来,腿抖动着说道。

“……瑞芬啊,萧茗,你都听见了吗,你听他在说我什么?他这是在气我,气我快点死啊!我死了,这父子关系没有断绝,我能安心吗?咳咳……他看我咳嗽成这样,他还抽烟呢……他……他……咳咳……”

“你凭什么说你会死?”萧星辰掐灭烟之后,问道。

“……你不是我的儿子,你给我滚……给我滚!”

“妈,我饿了!”萧星辰知道,仅和爸爸讲理,已经解决不了问题,该换一种方法了。

“哦哦哦……萧茗,冰箱里有菜,你去热一热吧,妈实在动不了了!”

萧高贤艰难的站起身来,把胸前的三根针拔掉,扔在地上,向门前走去。

“……爸呀,你要干什么?”萧茗刚要去热菜,突然见爸爸起来。

“他不走,我走!”萧高贤的心已经被他给气死了!他无法忍受这种父子关系的存在。

“你这样了,你要上哪呀?哥哪一点说错了呀?呜呜……”萧茗急的哭了起来。

“他……”

“萧茗,快点打电话,叫饭店送几个菜来吧!”萧星辰真的有点饿了,今天一天,就没吃什么饭。

“哥,你给爸认个错吧,他……”萧茗盼着哥哥来家,人回来了,却闹成这样,心里十分着急:“你知道,爸平时也不是这样的,只是有病,他着急罢了,才变成这样的呀!”

“我给他认错?我还不知道我错在哪里呢。难道他有病了,我叫他去看病错了吗?”

“医生说……说我爸过不了一个月了呀……呜呜……哥啊,你难道真要让爸爸带着遗憾死去吗?呜呜……”萧茗再也控制不住情感,失声痛哭起来。

第0253章 回家之父子签打赌协议

妹妹萧茗呜呜,妈妈舒瑞芬也呜呜,但已经身患晚期肝癌的萧高贤心里在呜呜,但他表面上却没有半点呜呜。

或许,他正在背诵国学,鼓舞自己临死前的斗志。

“老萧,你不就是要断绝父子关系吗,我满足你!”萧星辰说着,把腿抖了起来。

萧高贤一看儿子喊自己老萧,顿时心肝的疼痛还要疼!可是,他仔细一想,自己要断绝与他父子关系的,如果不喊老萧,又喊什么?

喊大伯、喊叔叔、喊大舅、喊老哥?细想之下,喊老萧还是比较合适。

萧茗停止了呜呜,妈妈也停止了呜呜,她们心里拔凉拔凉:一个是面临绝境的老子,一个是不晓好歹的小子。在老子临去世之前,老子和小子还要断绝父子关系!

“你喊我老萧,很好啊!”愤怒郁闷的萧高贤,准备离家出走的时候,听到这青年喊老萧,有一丝悲凉,有一丝满意。他慢慢的走了回来,坐到了床边。“我要声明,我这老萧的萧,今后,永远和你那萧字没有关系!”

“好啊,口说无凭,字据为证!”萧星辰随口道:“萧茗,拿来你的笔记本电脑,立下字据。”

“哥,你你你,你怎么啦呀?爸爸他……”

“萧茗,从今之后,爸爸只有你一个女儿,你听爸爸的话,就按这青年的话去做!”萧高贤他也不是一定要抛弃这儿子,他在内心里早就断定,这小子竟敢侮辱圣人,终究是个祸害……

“爸……”萧茗看了一眼爸爸,看了一眼哥哥,这可都是自己至亲亲人啊,自己怎么能替他们做这样的事?

“萧茗,难道爸爸临终的这点愿望,你也不能帮助实现吗?”萧高贤用哀求的目光望着她道。

萧茗的眼泪一下子窜了下来,向楼上冲去。

萧茗把笔记本电脑拿下来之际,饭店送的菜也到了。

大盘小盘共八个,瞬间摆满了大桌。

“妈,萧茗,你们吃啊!”萧星辰一把抓过烤鸭,一边啃着一边说道。

妈妈向他连挤几下眼睛,那意思是叫他叫爸爸一起吃。

“哦,妈,你说老萧啊,他要吃的话,我也没意见啊……”

“萧茗,我说你打!”萧高贤开始见萧星辰喊老萧,虽说刺耳,但还勉强能接受,再次听到,心又剧烈难受起来。他还没等萧星辰说完,便喊道。

“断绝父子关系协议!”萧高贤的脸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绷着瘦得像刀一样的脸说道。

萧茗的手在键盘不停的颤抖着,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打字。

“萧……”萧高贤说到这里,嘴唇不停的颤抖,就是说不出话来。

“老萧,你如果不会说呢,我来说。我说完后,你要看不合适,你再作修改!”萧星辰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

“打赌协议……”

“什……什么?”萧茗不是听爸爸说实现他的临终愿望,她才不会打这个字呢。她听哥哥说什么打赌协议,一下子懵了!

妈妈在一边轻轻的碰了碰萧茗,因为她听这打赌协议,总比什么断绝父子关系协议要受听一些。

“萧茗,我就说错了,还可以有老萧修改吗,你赶快打,不要耽误时间!”

“……”萧茗擦了一下眼泪,把断绝父子关系协议改成了打赌协议。

“打赌协议:

爸爸萧高贤认为,他的病活不过一个月。儿子萧星辰认为,他只要听从他的建议,他就会痊愈,或者基本痊愈!

如果萧高贤赢,那么,立即断绝父子关系!

如果萧高贤输,那么,父子关系如旧,但萧高贤终生不得再以教训的口气与萧星辰说话!

立据人:萧高贤(签字)

立据人:萧星辰(签字)

证人:舒瑞芬(签字)

证人:萧茗(签字)

立据日期:某年某月某日。”

萧茗将电脑接上打印机,打赌协议便正式出炉,只待甲乙丙丁几方签字后,立马生效。

“如果你爸爸输,叫他向你赔礼道歉!”妈妈打心眼里一直站在儿子一边,她早就感觉到萧高贤越来越霸道,特别是生病之后。

“嗯……”萧茗打心眼里赞成妈妈的意思,但只作了含糊的表示。

“我单要他这样不讲道理的人道歉!”萧星辰辛辛苦苦的赶回家,无论你爸爸是否有病,你也不该对我这样啊?因而,他不服气的嘟哝了一句。

“什么,你你……你说我不讲道理?”萧高贤自认为自己是天下最最最讲理的人了,没想到竟然被自己的儿子说自己不讲道理!

“老萧,你少废话,签字吧!”萧星辰狠狠的签了字之后说道。

“我……”萧高贤拿着笔的手不停的颤抖,他真的想把笔给折了!

萧星辰以前从不敢和爸爸反犟,爸爸说一也好、说二也罢,他从不反犟。然而,今天的情况特殊,如果自己再像以前那样,那么一个月后的今天,爸爸就会在疼痛中死去!

“你什么你呀,啊……要不是我替你扎那几针,你现在有这精神吗?”

“好好好!不要等到一个月后,我签过字之后,我们就立即断绝父子关系……我现在疼少一点了,即使是你扎针的功劳,难道你为老子扎两针,不应该吗?

那两千八百万,够一般人挣多少辈子的……你两千八百万在龙都买房子,你哪来那么多钱,你能敢保证你那钱来路正吗?

你能花那么多钱买房子,难道一个手机也不能买吗?

你走这两年了,你给你妈打过几次电话,你连放暑假也不来家,你认为你是哪里来的,你是大树丫掉下来的吗……圣人云……”

“他爸,你不要再说了,星辰他已经睡着了!”妈妈见儿子一手抓着蹄爪,头趴在大桌上睡着了,十分的心疼,因而,轻声的劝道。

妈妈和萧茗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挪到沙发上。

一家人默默无声坐着,妈妈端个凳子坐在儿子的身边,轻轻的理着他的头发,千言万语、万语千言,只化作一腔的热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妈,快煮点稀饭。”萧高贤的肝部不怎么疼了,突然想吃饭。

舒瑞芬望了他一下,目光迷离。突然,她向厨房冲去,高压锅添上水和米,盖好盖,打开煤气,眼睛发直的盯着火苗。

萧茗急忙爬起,随即冲进厨房,蹲下身来,望着上窜的火苗,又望了望妈妈的眼睛。

“你爸想吃饭了,八成是你哥给他扎针的原因!我看你爸以前也是知情达理之人,现在和你哥相比,他纯粹就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呀!”舒瑞芬感叹道。

“我哥他大一算是正儿八经的上了一年学,第二年就在军舰上了,现在大三才开学,你说他能学到什么本事?”萧茗蹲在地上,仰望着母亲说道。

“你哥从小就比别人聪明……”

“妈,现在哥在你眼里成一朵牡丹花了,小的时候,我还不知道?离我爸管教,他成天不归家,十多岁的时候就和女孩泡在一起,我爸管得那么严,他还不是不上酒店就上夜总会的……”

“你哥的优点,妈懂……”

“他也有优点?妈,你说的是真话假话啊?爸坐牢那会儿,你哪天不抹眼泪啊?有时候会对我说,萧茗,我哪辈子缺了什么德呀,生了这么个儿子……”

“呵呵……”

“妈,你笑了!”萧茗这两年,就没见妈妈笑过。本来她的笑容,比大熊猫还要稀少。

“唉,你爸说的对啊……他那两千八百万买的房子,也没贷款,这要是来路不正的话,这可怎么办……呜呜……”

“妈,声音小点,让爸爸听见,爸爸又要生气的,哥在睡觉呢!”

萧高贤的耳朵历来就灵敏,有病之后,更是眼观八路、耳听八方,她们娘儿俩的对话,他从一开始就听到。随着她们的对话,他的心潮跌宕起伏。

他几次想站起身来,把儿子叫醒,叫他交待清楚这房钱的来历。他坦白了也不从宽,抗拒直接就打残!

然而,理智终于战胜了冲动,仰望着满是玻璃球的吊灯发呆,耳朵,也藏在了厨房:窃听她们娘儿的对话,分析她们话语中的每一个含义。

五分钟之后,粥该煮熟了,舒瑞芬停下火,将高压锅的汽放了放,准备好饭勺和碗,只待锅里的余气再消一消。

盛了饭,舒瑞芬急忙盛了一大碗,端到桌边。她弯下身体,用小勺把饭挑起,嘴巴撮成“O”形,一口一口的吹,急切的盼望着马上就不冷不热,马上进入他爸的嘴里,肚里,全家的希望里。

“你那嘴唾沫星脏不脏哎?”萧高贤见萧星辰睡得正香,想起他的种种恶行,气便从脚底、肋处、胳肢窝,四面八方涌向脑门。

他,打心眼里,并没有半点嫌舒瑞芬脏的意思,只是气在寻找着方向,如同踢猫的故事一样。

舒瑞芬立即走出门外,望着那一轮皎洁的明月。

“能不能……”

“妈,你要说什么?”女儿是妈妈冬天的小棉袄,小火炉,是妈妈夏天的电风扇,空调。

第0254章 回家之妈妈气晕厥

“今天是八月十二了……你哥急着要上龙都,我想,问你哥,能不能过了中秋节再走。可是,我又担心你爸的病……这一次走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看你哥那架势,他想让我们在龙都安家呀……”

由于家庭的变故,特别是老萧近几年的波折,舒瑞芬的心变得相当脆弱。她真的担心,此一去,老萧还不知能不能见到明年这会儿的月亮。

“你们都走,我一个人在这!”萧高贤见女人也长本事了,我都癌症晚期了,说你一句,不能说嘛,你也跑外边去,不理我!他听了女人的话之后,便怒气冲冲。

萧星辰被爸爸的暴怒声惊醒,见妈妈和妹妹站在门外望着月亮,他也被屋里沉闷的空气逼出屋去。

“萧茗,这两天,我想看看娘家的人,再拾掇一下。把能穿的衣服都带上,如果在那里安了家,春节前再回来把家里处理处理……”舒瑞芬没有看到儿子站在背后,继续对萧茗说道。

“处理你奶老逼!”萧高贤一边喝着稀饭,又将耳朵从厨房移到了家院,见女人不理自己,继续和女儿说话,见儿子一脸的愠怒的走出门去,便怒不可遏的骂道。

“爸……”萧茗见爸骂得那么难听,冲进屋里,扶着爸爸那瘦骨嶙峋的肩膀。

“萧茗,你不要劝他,老萧是在背国学呢,这国学里,就有他说的这么一句的!”

无情啊,反语啊,讽刺啊,比辱骂更伤人的心啊!

国学里有“你奶老逼”这一句吗?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自己对一双子女,所采取的就是国学教育,张口国学,闭口之乎者矣,自己一直引以为骄傲啊!

自己的这一句“你奶老逼”,把自己的一生的形象给毁了呀!他那瘦白的手抚摸着女儿放在瘦肩膀的手。

“萧茗啊,你要记着,人不能背时啊!人要是背时了,便天怨人怒啊!特别是那些小人,他们是彻头彻尾的机会主义者,他们是见风使舵啊……”萧高贤狠狠的喝完最后一口粥说道。

“老萧,你这什么意思?你说,在我家,谁是小人,谁又见风使舵?”舒瑞芬忍了二十年了,到这一刻,再也忍不下去了!因为老萧的话很毒啊,那意思有:他如果死了,自己会立即改嫁似的!

“反正,我不到一个月就死了,你也自由了!”萧高贤没想到就连女人也敢和自己反犟了,这快要变天了,是不?

“你……”舒瑞芬晃了两晃,一头向身边的一棵石榴树上栽去。

“妈……”萧星辰一把将她抱起,揽在怀里。

“……萧……萧茗,你快快,快给妈妈打一份离婚协议书……”

“妈呀……”自从萧星辰回家之后,一石激起千层浪;这浪花刚平静一些,又一块更大的石头抛来。

“萧茗,你如果不替妈打,从今之后,你也不是我的女儿……勾……勾……”舒瑞芬话没说完,便晕了过去。

“哥啊……”萧茗感觉家里的天塌了,只有哥哥一人,还顶着一块,其余的天,已经把爸爸、妈妈和自己压趴在地上。

“萧茗,你不要说了!国学里说得清楚,唯你们女人和小人难养矣呀!”萧星辰虽然理解爸爸,有病的人会变得暴躁不安。但他对妈妈的态度,这纯粹是大男子主义,纯粹是封建余孽对他造成的毒害。

“你……萧星辰,我与你势不两立!”萧高贤知道,这是这小子又在向自己的心口上扎刀,这小子又拿国学说事,他这是在表明自己对他国学教育的失败,是在表明他说明自己人生的失败。

其实,萧高贤再一次冤枉儿子了,这儿子不仅不怪他的国学教育,有时还非常的感激这种教育,他还时常以自己所学的国学为骄傲!

“哥啊,你赶快救我妈吧!”萧茗的声音像锥子一样的尖,直指天空,直指天上的那轮明月。

“你妈……”萧高贤光顾愤怒,并没注意到自己的女人晕了过去。“萧茗,快把你妈扶沙发上躺下,我来给她按一按……”

女人,吃饭的时候,是可以用来吆喝的;上床的时候,是可以用来说俏俏话的;生气的时候,是可以用来骂的;而当她因自己生气而晕厥的时候,是可以用来恐慌和内疚的。

萧星辰知道,妈妈短暂的晕厥,也许并不需要立即醒来。既然爸爸要按,那么,就让他按,他要愧疚,便让他愧疚一会儿。

萧星辰把妈妈平放在沙发上,便坐到椅子上,萧茗躲在哥哥的一侧,抱住哥哥的胳膊,眼睛恐慌的望着爸爸坐在妈妈面前。她的胳膊紧一下松一下,紧紧松松。但她的眼,却始终是那么的紧!

“哥……”萧茗的声音,如那水面被风吹过留下的波纹。

萧星辰抚了抚妹妹的胳膊:“妈,她没事的!啊?”

萧高贤这时才感觉到,自己不仅两条腿、两只脚变成了棉花体,而且,两只手也变成了棉花体。

自己的手,如同棉花一样落在女人的身体上!

“萧……萧茗,乖儿,听爸话,赶快打120,快,一定要快呀!”萧高贤知道,自己儿子的银针,可能会救醒他妈妈的命,但,看这小子坦然的样子,自己是彻底指望不上他了。

自己今天才明白,这儿子为什么会这么臭,因为他的心,本身就是茅屎坑里最臭、最硬、最大的那块石头。

“喂……1……”萧茗拨通了120的电话,刚开口说话,便被萧星辰夺了过去按掉。

“哥啊~~~”这一次,萧茗的声音并没有直奔明月,而是带着曲线向明月一路狂奔。

“……萧星辰,你什么意思?”面对妻子的晕厥,萧高贤无比的痛心。本来,自己病入膏肓,理所应当有长子负担起家中的责任。没想到这家伙不仅对自己狠,而且对自己的生身母亲,也是同样的狠,他开始不认识这个儿子了!

“等120来了,妈妈就变成痴呆了,永远也无法恢复原来的神智了!”萧星辰在用话吓唬他!本来,作为一个儿子,是用不着对行将就木的爸爸这样的。因为这样做,天理不容啊!

然而,现在是特殊时期,也只好采取这种特殊的手段了!

“那,你让你妈妈等死?”萧高贤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他要用自己的手,扼死这恶魔的儿子,然后,这一家人只留下萧茗……我可怜的女儿。

“你要把这个家彻底的毁了,你不要再推卸责任了!”萧星辰猛的站起身来,愤怒的说道。

“我和你断绝了父子关系,但你妈还没有,她还是你的妈呀!难道,你就忍心这样让她死去?”萧高贤发现自己整个身体的是棉花体,根本就无法扼死这个恶魔。

要他一出生的时候,就扼死他好了!然而,那个时候自己好糊涂啊:他这小恶魔出生的时候,自己竟然还欢天喜地的唱赞歌呢!

“爸,你还能挽救这个家吗?”

“你不要喊我爸,我没有你这个儿子……萧茗,快打120啊,你妈要死了,那我也一头撞死了!”萧高贤绝望的喊道。

“老萧,我问你,你还能挽救这个家吗?”萧星辰嘴硬,但心很痛。嘴硬,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心痛,自己也无法阻止。

“我……不能……但我有志气……”

“如果我要说能呢,我也有志气呢,你能答应今后听我的吗?至少在最近三个月,听我的吗?”萧星辰大声的责问道。

“你要能救你妈的话,你赶快救,你少说废话,难道,你救你妈还要讲条件吗?”

“我妈是怎么晕过去的,还不是给你气的,我把她救活了,难道就不会再被你气死了吗?”萧星辰在这危急关头,仍在寻找突破口。

他知道,爸爸虽然顽固不化,但他还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还是信守诺言的。

“我……我今后再也不说气她的话了呀……呜……”萧高贤肝疼得厉害的时候,也没有哭出声来过,他始终是咬牙坚持。他打算好了,在自己闭目的时候,自己可以骄傲的说:自己是坚强的!

“如果我把我妈救活,你不听我的可以,但你能听我妈的话吗?”萧星辰也有些绝望了,这老家伙,就是茅屎坑里最臭、最硬、最大的那块石头。

萧星辰殊不知,他的爸爸也这样比喻过他。

“爸呀,你就答应哥哥吧!你不听哥哥的,也不听我的,你现在身体也不好,听妈妈的总可以吧?爸呀爸呀爸呀,你总不能忍心,让我既没有爸也没有妈吧?哥哥要救这个家,有什么不好吗?呜呜……”

“萧茗,别哭……爸听你妈的!唉……也早该听你妈的了!”萧高贤含着眼泪,尽量不让它落下。

“哥啊,爸说听我妈的了!你还快救我妈呀……哥啊,你们都是怎么了呀?呜呜……”

“萧茗,为了救妈妈,为了救这个家,你赶快打个保证书,让老萧签字!”萧星辰急忙说道。

第0255章 回家之老萧下保证

这时的萧茗,没有半点的犹豫,抱住笔记本电脑,像战士抱住枪一样,只等首长一声令下,子弹便嘎嘎嘎嘎的狂射出去。

“保证书:

为了家中顺利度过难关。我保证,在三个月之内,一切服从夫人安排!我以名誉保证,我以孔老二保证!绝不食言!

立据人:萧高贤(签名)

证人:萧星辰(签字)

证人:萧茗(签字)

立据日期:某年某月某日。”

“改……改一下!”萧高贤举着瘦手向萧茗急呼,生怕一个可怕的事实即将形成:“把孔老二改写成孔圣人,去掉你们两个证人,要不的话,我宁愿去自杀!”

萧茗的目光中写着哀求二字,望向哥哥。因为没有哥哥的同意,她是不敢任意改的。当然,她也不愿意爸爸自杀!

“嗯……就照他的意思改,立即打印出来,签字后归妈妈保管!”

你个小逼养的,真够狠啊,还归你妈保管,你这不分明是不相信我吗?我在你的眼里,是伟大的爸爸,还是洪门周三?

“爸,签字吧!”萧茗以前在家里,也是棒棒硬的人,谁都要让着她点。此一时彼一时,此时,她到处哀求,用她的可怜楚楚,帮助全家度过难关!

萧高贤心里一面流血一面把字签了。

现在,萧高贤和萧茗的目光,都射向了萧星辰,因为,女主人还处于昏迷状态呢。

萧星辰拉开棕色皮包的拉链,取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取出一粒花生米大的一粒脑波药皇。

什……什么药哎……什什什……什么药哎?萧高贤在心里急切的问。他是一名医生,中西医都在行的医生,在别人的眼里,是全能的医生。

然而,他见儿子取出药来的时候,他凹特了!

这儿子,不不不,他又是针又是药的,他还有一些什么?难道真的青出于蓝青于蓝……不!这样的人,再学一百年,也将永远达不到我这样的档次!

萧茗把水杯倒满水,像小狗一样,畏缩在她哥的身边。萧高贤眼睛紧盯着夫人的脸,瘦长的手放在她那微弱的脉上。

萧星辰把妈妈托起,形成半倚的状态,将脑波药皇放进她的嘴里,然后,轻轻一吹,药丸便吹进她的喉咙,滑进肚里。

萧茗端的水,颤抖的放到妈妈的嘴边。水没喂进嘴里,却将水洒在妈妈的脖颈上。

萧星辰一个微笑,接过水杯,倒进妈妈的嘴里。

萧茗眉头一皱,哥哥那表情中,充满了嘲讽,那意思是:你这么大了,好没用啊!要不是妈妈还在昏迷之中,自己一定会扼住他的喉咙!

“啊……”舒瑞芬长叹一口气,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太他妈神奇了!什么药哎……什么药哎……什,什么药哎?萧高贤两支瘦瘦的目光射向萧星辰:你很了不起吗,我问你多少遍你都没回答?

啊啊啊……我似乎并没出声啊,他怎么回答?星……星辰,你这什么药哎?萧高贤虽然急切的想知道,但他还是没有出声,因为这样,自己也太掉价了!

“妈你看……哥叫你保存好呢!”萧茗捧着爸爸的保证书,比捧着金元宝要兴奋多了。

舒瑞芬睁开眼睛一看,立即坐起身来。她一看保证书,感到莫名其妙,向萧茗望去。那意思是:这石头脑袋的人,会作出这样的保证!

“妈呀,难道我的话你也不相信吗?”萧茗流着眼泪说道。这一次的眼泪,与前几次不同,这是幸福的眼泪!

“……星辰,妈想……过了中秋节之后再走!”舒瑞芬不用想,这一张保证书,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儿子不知费了多少周折才挣来的,她非常珍惜!但她也知道,现在家里的主心骨,可是儿子啊!

妈呀妈呀妈呀!现在走,还能赶上送秋韵一程啊……萧星辰心里一酸:可是,妈妈的心事,自己何尝不知道呢?

“妈妈,听你的!”萧星辰咬了咬牙,痛苦的说道。接着,他又转过身来:“萧茗,给秋韵打个电话,就说我们这里一切安好,我们全家中秋节后回去。并祝她一路平安!”

“哪……哪个秋韵?”

“原龙运董事长老太太的孙女,她要出国留学,就是你乱喊人家嫂子的那位!”

“什么?萧……萧……你说我乱喊,不是你在电话里那样告诉我的吗?”

“……”

萧茗拨通了电话,将手机递了过去。

一家人那个静啊,耳朵静静的听着萧星辰的说话。

萧茗的嫂子,那不就是我们的儿媳妇吗?

啊,儿媳妇的声音真好听啊!她大概与萧茗差不多大吧,人家说话多有水平啊!舒瑞芬感叹呀感叹!

这个畜生,别的本事没有,糟蹋人家女孩的本事还不小!萧高贤不服气的在心里说道。

“老萧,你别动!”接完电话之后,萧星辰在一米之外,向萧高贤的胸前甩去三根银针,银针穿透了衣服,扎在他的穴位上。

此时,萧高贤彻底的无语了:这小子,从哪里学来这些歪门邪道?

“妈,你感觉怎么样了?”萧茗见妈妈的脸色红润起来,还担心她发烧呢,便担心的问道。

“妈妈的头脑那个清爽啊,就别提了……这两年都没有这么清爽过了!”

“你刚才晕过去了,哥给你一颗药吃了以后,你立即就醒了过来!”

儿子,你长大了,长本事了!

“妈,我去睡觉了!”萧星辰一阵困意袭来,边向楼走去边道。

什么药哎……什么药哎……什,什么药哎?萧高贤太想知道这小子用的什么药了!“这个混账,问他是什么药,他就是不说,很了不起的样子!”

“爸,你问了吗?”萧茗可以对天发誓,自己一直在这,绝没有听到爸爸问。

“……”萧高贤一想,自己还真的没有问。

“哦,萧茗啊,你明天去订四张十六那天的火车票……忙过这一阵,哥帮你转到龙都去上学!”萧星辰走到二楼,又回来说道。

“啊啊……”萧茗刚才一直关注眼前的事了,听哥哥这么一说,她愣住了!

萧星辰到了楼上,又返回来,拔去爸爸身上的三根银针,这才回去安然入睡。

第二天,八月十三,萧星辰一觉一直睡到上午十点多钟,他记得夜里迷迷糊糊的上了两趟卫生间,别的,什么也记不得了!

他不知道,有一个人在外面等他等得很长时间了!

这个消息,还是萧茗告诉他的,他,就是萧星辰的把兄弟之一的土党参。

“土二哥,你那皮鞋擦那么亮干什么?”萧茗望着土党参一米五几的个子,穿着一双四十三码的大皮鞋,越看心里越别扭,要早知这样,就不叫他来了!

“这……小妹,我去喊萧哥了!”土党参在家院中转来转去,他对自己这双皮鞋就感觉太刺眼,没想到萧茗偏偏提这事。弄得超级厚皮脸,也蛮难受的!

“他昨天回来,他的火气特别的大,你如果不怕他揍你,那你就喊呗!”

土党参迈着短小的腿,快速向楼梯冲去,冲到三楼萧星辰的房门,连敲带喊,他就不相信,自己的萧哥两年不见,会揍自己:“萧哥、萧哥、萧哥……”

萧星辰也是到该醒的时候,听到有人急促叫喊,拉开门之后,一看是土党参,脸上立即堆上笑容,拍了拍他那宽实的肩膀。

土党参朝萧茗做了个鬼脸,那意思表明:你也太小看我们兄弟的情谊了!

萧星辰略作梳洗之后,与土党参一起下了楼。

萧星辰望车库里一望:空了,他正诧异之时,想起萧茗的话,妈妈为了给爸爸治病,把车卖了!

好在土党参开了辆车来,这车还不是他的,是他们修理厂的。他听萧茗说萧星辰回来,便开着车赶来了。

萧高贤这一个月来,肝部的疼痛时常发作,尽管自己配了最好的草药止疼,然而,效果却越来越越差。一夜里,他的肝部竟然没疼,他很想和这小子好好的谈一谈,他却走了。

他记住这小子给自己针的三个部位,对针灸也十分熟悉的他,也认准这三个部位给扎了针。

土党参的汽车下去十多里,他的手机哇里哇啦的拼命的叫喊起来。

萧星辰给那怪叫的手机音乐声顿时刺得心神不宁。

“什……什么?”土党参的眼睛本来就特别的圆,这一惊讶,就更圆得如圆规画出来的一般,他一边冒着虚汗一边望着萧星辰一边听萧茗的恸哭声。

“赶快回去!”萧星辰无须再问土党参,因为萧茗在手机里的说话声,萧星辰听得清清楚楚。

土党参慌了手脚,连方向盘也不知怎么打了。

萧星辰抓住方向盘,把他从自己的身上翻了过去。两人互换了位置。

爸爸难道承受不了压力,他自杀啦?他的脸色为什么会突然发紫?自己出门的时候,还没有看出他有什么异样,为什么突然间就变成这样?

汽车开的太快,土党参显得更加紧张,他听得出来,这不到十万的汽车并没有完全修理好,再遇这样的车速,听那异常的声音,知道它很快就要罢工了!

嘎吱一声,汽车陡然停住。土党参因为早有准备,圆头才没有和前面的挡风玻璃相撞。

萧星辰的头直接把挡风玻璃撞得四分五裂。

第0256章 泰城之土党参卖关子

萧星辰的头虽然受到重击,但还有几分清醒。他拼命的向家里跑去,因为时间就是生命,在这里得到充分的体现!

他知道,今天,按理萧茗是上学的。然而,她看自己这哥来家了,才没有去。如果她去上学了,自己再回来家的时候,那活爸爸就成了死爸爸了,无论什么原因,这父子关系也彻底的断绝了!

如果真要有灵,自己百年之后再与爸爸相遇,那只能以老萧小萧相称了!

因为妈妈不可能有土党参的电话号码,只有妹妹她有。

他一路狂奔,汗流浃背,他脱掉带有猎手图案的T恤,拿在手里,风吹到身上,顿时凉爽许多。

汽车司机纷纷减速,注目这个狂奔的青年:这速度,虽然无法计算出他的跑速,不过,奥运会的跑步水平,也应该不过如此吧?

萧星辰跑到家里,他看见爸爸那酱紫色的瘦脸,见到他胸部的三根银针,他一切都明白了!

也许,他第一根针是从下面的穴位扎起的,或者是第二根针,总之,他没有按从上到下的顺序。

他啪啪啪拔去他胸部的三根银针,弯曲后扔在垃圾筒里。

萧高贤给自己扎针,是因为这几个穴位止疼效果好,可他不知,这顺天三针的前后顺序。如果这穴位要逆向扎的话,那可就不是治病,而是要命了!

他的脸之所以发紫,与他的肝癌无关,而与他扎针的顺序有关。他脸发紫,是扎针后血液凝滞造成的,如果自己迟来半步,那恐怕神仙也难救了!

萧星辰又在他的心脏部位,扎了顺血的顺天三针,又让他服了一粒脑波药皇,他的脸上的紫色才一点点的消褪。

萧高贤刚才并没有昏迷,儿子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他都一清二楚。当意识越来越清楚的时候,他越来越痛苦:难道自己几十年的医术,真的落后于儿子了?

“对针灸一知半解,也乱扎针!”萧星辰的这口气,从接到萧茗的电话时起,直到现在才倾吐开来。

“什么,你敢说我对针灸一知半解?”想当年,自己围着大围巾,到各大医学院讲解针灸,那是赢得了多少的掌声,那是获得过多少的奖金、证书、奖章,他为自己的针灸方面的造诣而骄傲,没想到儿子竟然是给自己这么一个评价!

幸亏是上午,大白天的,要不的话,舒瑞芬和萧茗娘儿俩,定会认为他诈尸了!

她们俩刚才只知道他呼吸急促,脸色发紫。刚才,萧星辰为他施治之后,她们的眼泪模糊了视线,根本就没有看清他的脸,突然听到他坐起急呼,如何不害怕?

“我妈,你注意了,如果老萧在自己身上乱扎针,你立即把他拔下,要不的话,那他的命不是病而玩完,而是给他扎针给玩完了!”萧星辰知道妈妈与他形影不离,便关照道。

“连龙都医疗大学都聘请过我去针灸讲座,我的足迹遍及各个国家,你说我对针灸一知半解?”萧高贤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刚才,他宁愿死去,也不再活过来丢人。

“如果你针灸很厉害的样子,那么,你刚才就是自杀!”萧星辰说出口才知道,自己这话有点过了!

“你替我扎的,难道不是这三个穴位吗?”

“我替你扎过之后,你那三个穴位之间,有一种暖暖的、相通的感觉,你自己扎过了,有这种感觉吗?”

“你,你,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自己这学一辈医的人,竟然问自己还没出道的儿子,实在难于张口啊!

“哦,你是想跟我学针灸啊,你手上的功夫还差点!”萧星辰对自己出口的话再次后悔,因为自己这张嘴,有时专门为损人而长的,可一时忘了爸爸的复杂心情。

“你……”

“他爸,你就认输吧,不要再嘴硬了!从星辰昨晚到家到现在,你想了没有,他真的针灸真的比你差吗?”

“你……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萧高贤终于低头认输。

“要想学的话,我以后教你,我现在可要去泰城玩玩了呀!”

“你……”萧高贤几滴瘦瘦的眼泪从瘦眼眶里滴了下来。

“他爸,你?”见到萧高贤的眼泪,舒瑞芬急向萧星辰挤眼,而安慰于他。

“……瑞芬,我承认,我这一生失败啊!我以前,还真的以为我很厉害……人要背时啊,好像这天下什么事都要劣着我来……星辰替我扎这三针,我感觉好受一些,于是,我也在同样的穴位扎了三针,就感觉呼吸困难,血流不畅,这不是天要灭我,又是什么?”

“……”

萧星辰刚要说什么,被妈妈用眼睛制止。

“老萧,你的问题大很了!自己做错了事,却让老天来替你承担。你企业的破产,明明是被人陷害的,却也怨老天!我估计,老天到时候有的理和你讲了!”

萧星辰知道,爸爸一直对自己医药公司倒闭的事缄口不言,他就是用膝盖思考,也知道爸爸这样细心的人经营企业,绝不会无缘无故的破产。除了别人陷害,别的好像还真的没法解释。

“你……”

“他爸,你就别再激动了!你不是常跟我讲国学,讲老子他老人家的清静无为吗?你说,清静无为才是人生的最高境界,为什么一到你这儿,你就清静不下来呢?”

萧高贤至所以认为自己的人生失败,也在这里,自己的一些想法和自己的行为之间,总是存在着相当大的差异。

今天,儿子第一次在自己的面前提企业的事,他很想好好的和他说一说了!然而,现在不行,自己还和这小子真的说不到一起去。

不过,今后,恐怕也没有时间说了……

“萧……萧哥,伯伯他怎么样?”土党参当时听到萧茗凄凉的哭叫声,他都打算好帮萧星辰替他爸料理后事了,连自己烧多少钱的纸合适,连什么时候火化都想好了。

“萧伯伯不很好吗?”还没等萧星辰回答,土党参看到他们一家四口静静的坐在那里,像没事人一样。

“我……”现在轮到萧茗感觉不好回答这个问题了。

“你是怎么来的,你那破车呢?”萧星辰问道。

“我叫手下人开车把它拖走了。我叫他们多开一辆车来……伯伯没事了,我们走吧?”

“我说党参啊,你一口一个你手下人,你现在是不是混得很不错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萧星辰不禁诧异。

“一个中等的修理厂,当个技术主管!嘿嘿……”

“哦……你真厉害啊!”萧星辰知道,学两年修车,充其量是个学徒而已,技术主管,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们把兄妹六人,除了华叶律在部队,你们四人都在龙都,我不努力还行吗?”土党参颇有几分自豪的呵呵的笑道。

“党参,不错不错不错啊,真的不错啊!”萧星辰没想到这个除了玩女人就不会干别的人,说上道一下子就上道子了。

“萧哥,走呗!我到龙都,你对我们大酒大肉的。你回家了,也让兄弟我回敬你一下呗?”土党参太想和这个萧兄好好的玩一把了!

“走!”萧星辰站起身来,望了一下皱着眉头的爸爸道:“你可不要再乱扎针啊!”

萧高贤汗颜,这家伙的口气,多么像大人关照小孩子呀!

“小妹,一起去耍耍?”土党参看萧茗越发出落的像个大姑娘了,他在她的面前越发的拘谨。

“土二哥,你还是个子长高点再叫我和你去耍吧!要不的话,人家会传,萧茗找了个炮弹了!”萧茗和土党参他们说玩话说惯了,不禁张嘴就来。

没想到,土党参那厚皮脸,竟然也红了一下。

萧高贤怒目向萧茗,最后,他又归结为自己对她教育的失败。

“我说萧茗啊……”舒瑞芬望着土党参后影,欲言又止。

“妈,你想说什么?”

“妈说你,你别生气啊……女人找男人啊,不要找太有本事的,更不要找漂亮的!党参就是个子矮一点,其实,是蛮好的……现在汽车越来越多了,当个汽车主管,那也是铁饭碗呀……”

“妈,你想说什么,你不是想叫我嫁个土党参吧?”

“其实,年轻的时候,女孩子谁都想找个高高大大的,可是,一到上了年纪就知道了,找个忠诚老实的,可比帅气的要高强多了……”

“妈呀,你说土二哥忠诚老实?他和我哥出去玩女人……”

“咳咳……”萧高贤并不是因为有病而咳嗽,而是听不得女儿说什么玩女人。

“萧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上了路的土党参,圆团肉的脸上,又充满了淫邪。

“我爸有病了,过了中秋节,我就带他到龙都去治疗了。党参,我可告诉你啊,你不要拉萧哥去干那事啊?”

“萧哥,你看你……”

“哪里有才来的漂亮的妹子吗?”萧星辰给这几天闹的特别紧张,真的想放松放松了!

“我很多天没去泡妞了!如果真想泡的话,我让你出其不意一下之后,你再去泡,怎么样?”

“出其不意?”萧星辰没想到这土头土脑的家伙,还要出什么其不什么意?

“我想,你绝对想象不到!”土党参那大圆眼一下子笑得变扁了!

“快说!”萧星辰给他的话勾得心里痒痒的。

“萧哥,这种事,不到那一步,是不能说的。如果现在说了,到时候就没味了!”

“你这家伙,不会带我去玩雏吧?那可是犯罪啊,你懂吗?你这个法盲!”萧星辰想起在金鹰大厦六十六层,遇到白雪公主的事,到现在还心惊肉跳。

第0257章 泰城之名人洪门周三

“什么,萧哥,你说我是法盲?”土党参倒吸一口凉气,这萧哥,可不是以前的高中同学了,现在识两蟹爪子,不认人了。

“党参,你那像蛋一样圆的脸,怎么突然间拉成驴脸了?你快说,为什么不高兴?”你小子,在我面前,还容得你不高兴?

“萧萧萧,萧哥,你是不是到了龙都,就认为比我高多少等了呀?如果把兄妹们都这样,那我今后还怎么和他们混呀?”

“怎么混?米若蘅朝床上一躺,你朝上面一趴,该怎混就怎混呗!”

“萧哥,这两年,我变得腼腆了!”

“那你现在望哪里望呢,不怕出车祸?”土党参的眼睛正在朝一个穿短裙女孩腿上望,被萧星辰逮了个正着。

“萧哥,人家都穿那样了,是为什么?还不是让别人欣赏一下吗?如果不看,那对得起人家吗?”

“洗头房那些小姐洗头,为什么,还不是想挣点皮肉钱嘛?如果你不去洗,那对得起人家吗?”萧星辰根据他的逻辑,复述了一遍。

“萧哥,你说实话,你在龙都这两年,玩过多少女人?”

“好你个党参,学会了狡猾,是不?”

“萧哥,你先不说,你猜猜这是什么地方?”

“泰城这屁股大一点的地方,我就是闭着眼睛也能猜得出来啊……”萧星辰说话的时候,土党参已经把汽车停在了路边,他下车后,傻了眼了。

马路的东边,南一片到处是井架吊,北一片到处是安全网。马路的西边,整个建筑物也被拆得面目全非。还有一个高层的大楼,拆了上部,下面还十多层的样子。

地上的青砖小瓦一片。

刚才,光顾和土党参说话,没有注意外面,现在还真的猜不出到了哪里。

“疯了、疯了!”萧星辰看到处都在拆迁,到处都在建筑,不禁感叹!

自己也算是个老泰城人了,两年不见,竟然不知是在什么地方?

“你告诉我,那座被拆的高楼是什么楼,我就能猜出这是什么地方!”无奈,萧星辰只好道。

“真聪明!”土党参讽刺道。“它是鸿融大厦!”

“什么?”萧星辰感觉在脚前打了个响雷。

“怎么啦,萧哥?”土党参心想,至于吗,又不是你家楼被强拆。

萧星辰睹物思人,两年前,自己在这鸿融大厦,与白璐最后一次见面,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自己为大少时,女朋友不算少,而和自己时间最长的,自己的印象最好的,自己认为最漂亮的,就是白璐了!

回想起那个时候,自己还是多么的幼稚啊,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年时间。

他清楚的记得,那一天,自己穿着深绿色的长袖T恤衫,牛仔裤,白色耐克鞋,胳肢窝夹着一个棕色提包。

虽然那时自己已经捉襟见肘,但自己还在装阔。那份虚荣心啊,实在难以放下!

那一天,是她请的客,请的是那个。她不是过分嫌贫爱富的女孩,如果不是被自己怒骂,她也不会骂自己是穷鬼!

在海皇大酒店,自己想起凤仙花的同时,也想起了她!这一次来泰城,如果能见上她一面,那该有多好啊?

白璐,我来了,你在哪?

“萧哥,干嘛呢,脸上像下雨似的,又想起什么伤心事啦?”土党参等着他猜这是什么地方呢,他却眼里有水。

“想白璐了!”

“想和她办事?”土党参得意的淫笑道。

“你知道她在哪里?”

“不要说见她了,连她是什么模样,我都忘了!”土党参想:哥们,不给你耍点心眼儿,你还以为兄弟变傻了!

“什么,那么漂亮的人,你也会忘记?”

“萧哥,你那眼光也太差了,什么漂亮人啊,情人眼里出西施呗!”土党参直想跳舞!

“党参,你忘了就忘了,至于那么高兴嘛?”萧星辰开始对这个兄弟产生怀疑,因为他在撒谎扯蛋方面,那也是冠军啊!

“嗯,萧哥,走,吃饭呗!”

“哥发财了,在龙都刚买了两千八百万的房子,现在身上有钱,带你到大酒店去!”

“萧哥,我说句话,你不要不爱听。你兄弟我,再穷,我叫你来玩,能叫你花钱吗?兄弟我钱少,怎么办,我请你到哪里吃,你就到哪里呗!”

话说到这份上,萧星辰也无话可说,如果再说的话,这小子又要说自己忘本了!

萧星辰感觉自己有些变了,开惯了好汽车,乍坐这破汽车,腰还点发酸!哎,将就点吧,自己是变了,但不能让这像土罐子一样的家伙看出来啊!

“萧哥啊,不要怪兄弟我直言,你说到两千八百万的时候,好像很牛逼的样子!”

麻痹的!越想不让这小子看出来,还是被他看出来了!

土党参带着他经过一片开发区,到了新区和未拆迁区的交界处,这里的小饭店一个连着一个。

南北方向的马路,东边有一条河,河西边就是众多的小饭店。

这条河向东,大面积拆迁。河西边的楼房,参差不齐的,还有一部分是老小区。

这些老房子,上面虽然没打上拆字,但它们也在瑟瑟发抖的样子,说不定,哪一天大锤,就要砸到它们的身上!

从南向北第八家小饭店的门口,外面都坐满了人,其他小饭店与这家饭店相比,就嫌得冷清。

在慢车道上,土党参停下了汽车。

“就在这吃呗,还往前赶什么?”萧星辰见土党参的两条腿不长,但不停的向北划着,便道。

“那一家!”土党参头也不回,直奔那里赶去。

“吃点就行呗,往那里赶什么热闹?”萧星辰一看那么多人,就像闻到了难闻又成团的汗味。

土党参回头一笑,脸上堆满了奸笑。

这家伙!

“喂,哪位大哥,把洪门周三带走,我今晌免费请他!”那一家热闹的饭店门前,一个女子大声的喊道。

随后,那女子进了屋。

怎么像认识的样子?怪不得土党参要带着往这里赶呢!

萧星辰远远望去,有一个头发蓬松的人,穿的衣服的图案和自己的一样:一个猎人,举着猎枪,射向一头跃起的狼。

“洪门周三!”萧星辰一下子喊了起来!

本来,萧星辰对他并不熟悉。只是大家总是喜欢提他,所以,他在人们的印象中特别深。

洪门周三蓬头、黑脸、赤脚。

他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握着自己的鸡。

他的鸡不算大,但也不小。特别硬棒棒的拿在手里,上面油光光的,看上去就像烟薰的火腿肠一样。

“洪门周三,你走不走?不走我就把你鸡割下来了!”一个大个子光头吓唬他道。

洪门周三把鸡腿和鸡用左手抓着,右手拾起一根松树棒,便追了过去。

那大个子光头吓的撒腿就跑。

“你麻痹那熊样!敢惹我洪门周三,晓道你魂都没有了!”洪门周三又回到了这家饭店门口。他的口齿不是太清,但他是当地口音,大家勉强还能听得懂!

萧星辰一眼望去,这家饭店里清一色的都是男民工,连一个女客也没有。

那些民工一边吃着饭,一边眼望饭店里瞟。

这些民工都知道:洪门周三,你不犯他,他不犯你。如果他张嘴朝你要点吃的,你最好给他一点,要不的话,他会从自己的鸡上抓一下,再抓到你的菜里。你爱吃吃,不吃,他洪门周三吃。

“党参,你看洪门周三那油光光的黑鸡-巴,你还能吃得下去?吃点饭还不呕了?”

洪门周三一听,眉头一皱,拿起松树棍,便向萧星辰走来。

“三哥三哥,那是我萧哥,给我点面子好不好?”土党参见洪门周三这样,他有些害怕了。像他这样的人打萧哥,你说萧哥打他好还是不打他好?

“土罐子,给你面子,总不能白给吧?”洪门周三团着舌头说道。

土党参摸了半天,摸了一块钱零钱给他。

“土罐子,你打发要饭的呀?”洪门周三把一块钱向天上一抛,然后又抓到手里,怒道。

“三哥,小弟我没有零钱,吃过饭后,保证给三哥十块钱,你看怎样?”

“你看那吊样!”洪门周三向萧星辰翻了翻白眼,又道:“还穿和我一样的衬衫?”

要是其他人,萧星辰早就一脚踹过去了!谁都知道,不要看洪门周三成天拿个鸡-巴,他当年上高中的时候,还是高材生呢,只因为追求校花而不得,痴了!

望望洪门周三,萧星辰又想起那张同举。这些男生,为了追求女孩,就这样无缘无故的把自己毁了!

“党参,你是不是想恶心我啊,你走不走?”萧星辰服了一颗脑波药皇,竟然没有挡住自己的恶心!“你不走我走了呀?”

萧星辰并不是嫌弃这些民工,他和民工的思想上没有距离。

“萧哥,你决定要走?”土党参一边望着洪门周三握着家伙一边眼睛向饭店里面偷窥。

“……”萧星辰顿时火冒三丈,他看向土党参的头,就好像洪门周三握住的那个一样。

然而,土党参的笑容,终于把他的火气压下去了!

“老板娘,来结账!”一个民工大声吆喝道。

其他民工听了,齐刷刷的停下吃饭,眼睛向饭店里望去。

洪门周三一手握住鸡腿和鸡-巴,一手拿着松树棍,眼睛也紧盯着饭店里面。

第0258章 泰城之思念已久的情人

一个女人穿了一件又肥又大的褂子,戴着个大口罩,从里面出来。

黑色大口罩很大,把整个脸都罩着。

但大口罩遮不住耳边,耳边白细的脸皮,与那一缕黑色的头发,就令那些民工裆处物什硬得像石头。

“你是老板娘吗?”民工的眼睛斜了,全部斜在她的耳根。

“是啊……不好意思,我有些感冒!”

“感冒?这大肥褂子也治感冒?”那民工硬得太难过了,他想立即死去。

“好了,小哥,你是老顾客了,今天不收你钱了!”老板娘说着,向屋里走去。

这民工拿着二十块钱,向老板娘冲去,一下抓住她的手,将钱塞进她的手里。“小本生意,不要钱怎么能行呢?”

这民工在她手上搓了两下,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松开了手。为了面子,让小家伙难受去吧!

老板娘冲进屋里,挂出个牌子来:暂停营业!然后,把门关上。

“我们还没吃完,没缴钱呢!”外面的人喊道。

“我们还没吃完,你怎么闩门了呀?”里面的人喊道。

土党参呆呆的看着这一切,整个脸一点表情也没有!

“党参,你是拉我来看戏,还是让我来吃饭?”萧星辰看着洪门周三站在后面,左手抓住属于自己的鸡,右手抓住鸡腿,心里直想呕而不敢回头,便喊了起来。

“萧哥……”土党参一脸汗水,像癞蛤蟆遭雷暴雨一样,嘴像等雨一般。

萧星辰的眼睛避开周三,迅速向南面走去。

“萧哥,你……”土党参小短腿快速拨拉着,向他追去。

萧星辰见他追,他便加快走起来。

土党参追啊追啊,可是就是慢上那么几步。

萧星辰走着,洪门周三的影子始终在头脑里打转,因而,他的脚步越走越快。

“萧……萧……萧哥……她……她是白璐啊!”土党跑得气喘吁吁,他本想把关子进行到底,然而,眼看萧哥就要离自己而去,不得已喘息喊叫起来。

“白璐?”萧星辰猛的停下脚步:“白璐,她在哪里?”

“……就是那戴大口罩的女人!”

“你胡说!”萧星辰印象中的白璐,和林黛玉一样,柔柔弱弱的,在自己的印象中,她除了漂亮爱洁净,甚至有些好逸恶劳,她会开小饭店?

“她没有上大学,她就开饭店了!”

“她为什么不上大学?”

“萧哥,你没问我怎么不上大学?”

萧星辰快速向回走去,他听说是白璐开的饭店,走到那堆人前,他急忙望见了一下饭店招牌:“璐璐美食”。

是她……萧星辰咽了一下眼泪,内心里说:这字是她写的!这飘逸的字,就像她的人一样的美。无论在哪里看见她这字,就可以想到她这人。

这些小饭店的招牌,都是电脑中黑体、行楷、仿宋体等现存的字体,唯有她这招牌的字,是她自己写的。字体虽然有些瘦弱乏力,但也显示出了她的气质。

“党参,把这招牌给我拍下来,刷成照片给我!”

土党参用快速手机拍摄之后,转而对萧星辰说:“萧哥,白璐开这两年饭店,已经换了五个地方了。”

“为什么?”

“你看洪门周三那样儿,你说,她这饭店还能开下去吗?她的饭店开到哪里,他也就跟到哪里。”

“他这是为什么?”

“白璐漂亮呗!洪门周三就是因为失恋而犯病的,他见白璐,眼睛就会发直!你看这些食客的眼,他们都是想看一下她的呀!”

“你小子,吃饭也总是来她这吃吧?”

“嗯!”土党参毫不隐瞒的答道。

“她的饭菜的味口好吗?”

“哪里?一般般的,这是看她一眼,心里就舒服呗!”

“……”

“萧哥,你有办法把洪门周三弄走?”

“……那还不简单?”

“我是说,永远让他离开白璐?”

“……”萧星辰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后嘴角微微上翘。“白璐这人也躲着不见我们,总得把肚子混饱再说吧?”

刚才,白璐认出萧星辰那时起,浑身如披一层冰水。

她知道,萧星辰混得出息了,在龙都军医大学上学。饭店里,总有一些消息灵通的人士,谈论萧星辰,因为他是琥珀市的人,大家谈到他,都引以为骄傲!

他是国际级的大英雄,不能说在全国有多少人知道,但在琥珀市,可以说是家喻户晓。

只是,这位英雄不愿上电视,认识他的很少罢了。

别人不认识他,但白璐也许相隔四十年后再相见,也会认识他的!

两年前,父母为她介绍了一个当官人家的子弟,风流倜傥,她与他相识了。当时,她并没有和萧星辰断绝。

她感觉自己脚踩两只船,非常对不起萧星辰,那一天,一个冲动,便约他在鸿融大厦1313房间,与他告了别。

后来,她的父母听人说,介绍给女儿的是个花花公子,一副比萧星辰光鲜的外表,有一个光亮的家庭,但却是个朝三暮四、不学无术,成天花天酒地的家伙。

与萧星辰分手之后两个月,她便与他分了手。

母亲再也不好意思给她介绍对象,她也决定与过去告别,开起了小饭店。没上大学的原因与土党参相似,学习成绩太差,虽然在这个大学普及的年代,她还是选择了创业。

她虽然比打工要多赚一倍的钱,但她活的并不开心!纠缠她的男人,经过三两次拒绝之后,总能离她而去。而像洪门周三这样的,你却无法将他赶走。

虽然,洪门周三从不进她的饭店,但他只要吃饱了,他就会来到她饭店的门前,只要白璐出现在店外,他的眼睛就像锥子一样扎在她的脸上。

如果洪门周三不是左手始终抓住下边,并把下边暴露出来,也许她能忍受,因为他从没有对她的人身造成威胁。

那下边要能正常一点也好,他只要见到她,他的手就会在他那满是油的那个上面加速动弹。

她搬了五次饭店,都不是因为生意不好,都是因为洪门周三。

不过,自己饭店搬了之后,洪门周三在十天之内,准能找到她!

她至今还在想念萧星辰。因为他虽然纨绔,但有一点,她永远不会忘记:他喜欢帮助人,更是自己的初恋。

她一月虽然能挣五六千块钱,是一般打工人双倍的工资,但她感觉与身在名牌大学的萧星辰相比,自己的地位太低了!又是自己主动和他断绝,因而,尤其感觉没有脸见他。

“你小子像苍蝇一样的叮着她,你就不怕她的男朋友把你往死里打?”萧星辰想起白璐是一等一的美人,再看土党参像洪门周三说的那样,像土罐子一样,便道。

“她还没有男朋友。”土党参说到这里,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走,进去吃饭!”萧星辰见白璐的门闩着,见她戴着大口罩,他用膝盖都能想得出来,知道她认出了自己。

她不应该不想见自己,因为是她甩的自己,不过,她只是见自己难为情罢了!

土党参见萧星辰要进去吃饭,一把拉住他。“要不,换个饭店?”

土党参此时意识到,萧哥吃过饭走了,自己还能经常来这吃吃饭,看看白璐那张俊发、俊脸、俊奶子、俊腿。如果她要和萧哥弄僵了,自己今后再来就不好意思了!

“你小子!”萧星辰回家一趟,除了解决家里的事情之外,当然,最想见到的人,当然是白璐。

他又岂能身在宝山空手而归?

他走到饭店面前,门被从里面闩着,但里面还有吃饭的人。

里面一个食客出来,他一把将将门抓住,不让饭店里面的那个女孩闩门。

“先生,老板娘说,我们关门了!”

“关门?我告诉你吧,你们涉嫌偷税漏税,我已经跟踪你们好几个月了!”萧星辰说着,从门里进去,坐到桌边,土党参也滚了进来。

“那……”女孩不知道老板娘和他这层关系,一听偷税漏税,慌忙说道:“那我去找老板娘。”

“站住!”萧星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你伙同你们老板娘一起偷税漏税,你可能要被拘留一周,你打个电话给你父母吧!”

“凭……凭什么呀?”那女孩脸涨得通红。“我是初中生,中午的时候来挣点零花钱的,凭什么要抓我?”

“唉……”萧星辰松开手,长叹一声:“丫头,你真是不懂法呀!这杀人罪是犯罪,难道知情不报的人,就不是犯罪?”

白璐躲在屋里,听到萧星辰的声音,知道自己不出去,他不会走的了!

“你是税务局的吗?”白璐梳好了头发,洗净了脸,搽了些增白霜,画了淡眉,走了出来,眼望着外面说道。

“白璐,你被捕了!”萧星辰望着她那泛着白光的面容,心一软,开了个软软的玩笑:“你不仅涉及偷税漏税,你还涉及一桩盗墓案件……”

“萧星辰,你一个成功人士,名牌大学的大学生,一个国际级的英雄,你跟一个开饭店的小女人一般见识干什么?”白璐的脸依然没有朝他望,而是望着门外说道。

白璐又不得不把脸转向墙壁,因为,她刚才脸向外的时候,她见到洪门周三在加速撸着他那黑而亮的小伙伴。

第0259章 泰城之璐璐美食

“就你这模样,在龙都哪个大宾馆,当个领班的,一月至少也得给个万把两万的……”萧星辰也为白璐开个小饭店而委屈。

“人家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钱?”

“你漂亮啊!”萧星辰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要不,我帮你……”

“我漂亮……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永远漂亮?我要到不漂亮的时候呢,谁给我钱?人家招个刷碗工,一千六至一千八一月,人家还要十八岁到四十五岁的呢,我四十六岁的时候,怎么办?”

萧星辰话还没说完,白璐就果断的打断他的话说道。

那些饭店内的食客,都吃的差不多了,知道这男孩与这女孩大致有那么一层原来的关系,便都纷纷开溜。

到了外面,望着洪门周三那模样儿,又一个个不免发笑。

笑笑可以,但不能过分了!如果过分,洪门周三的松树棍是要揍人的!

饭店打工的女孩,听到老板娘和这个什么英雄的对话,才知道什么偷税漏税是个玩笑而已,她的一颗嗵嗵跳的心才复归原位。

她,又闩上了玻璃门。她的眼望了洪门周三一眼,又立即躲避。

“老板娘,别的不说,弄点饭吃吃呗?”

白璐对着里面炒菜的师傅喊了一声,叫炒几个菜来,坐到桌边,仍然背对着萧星辰。

“白璐,你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当年,可是你甩了我,难道两年不见面,你还知道我是什么狗屁国际级的大英雄,你就给我一个屁股?”萧星辰见没了旁人,见她到此时没望自己一眼,不禁动怒!

白璐转过脸来,一双凤眼望着他,眼睛里面很复杂,但主要还是一股凉气。

“我个乖乖,白璐,你怎么比以前更漂亮了?”萧星辰望着那她的胸部的沟壑,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土党参……”白璐没有搭理萧星辰的话,而是转了个方向:“你今天晌午,在我这饭店吃一顿,今后,你别来了!”

“白姐,你……”土党参的肉脸像波浪一样的不断跳动。这两年,他把见到白璐,作为自己生活中的一个重要内容。他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变成洪门周三。“萧哥……”

“你不要提你萧哥,你不知道我和你萧哥分手的事嘛?既然分手,你又把他带来,这不分明是叫我难看吗?”白璐说着,沉重的低下了头。

她知道,自己和萧星辰已经成了两个世界的人,既然散了,又何必再见面呢?

“是萧哥他自己找到这里来的!我……”土党参知道,萧哥会走的,但自己在泰城这地方不会走。

“你的饭店不要开了,你去上学!想在这家乡上,还是到龙都去上,由你决定!”萧星辰的利他主义再一次发作。

“你们抓紧吃饭吧!”女孩端上了饭菜,白璐道。见他们开吃了,她又道:“我凭什么听你的安排?”

“因为,我们是好朋友!”

“永远不可能了!”白璐突然抽泣起来。“我只想找一个爱我的人,踏踏实实的过日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那,我们土党参,不应该是你的最佳人选吗?”萧星辰心想,只要白璐有个归属,那么,自己也就安心了!

“萧哥,你……”土党参的脸唰的红了,和饭店的猪血料一样。他知道,自己这模样儿,与白璐相比,真是不堪入目啊!

“党参,难道你不喜欢白璐?”

“萧哥啊……我……我,我都担心我会不会变成洪门周三呢,白璐太漂亮了,我……我这样……”土党参想到:自己这么矮,为什么不会土遁的方法?如果会,现在就遁入这磁砖缝里,那该有多好?

“白璐人家就要喜欢你这一款的呢?”

土党参腿一软,扑嗵一下跪倒在地。他心里在哭:萧哥啊,如果白璐能答应给我做对象,那我今后就喊你萧爷还不行吗?

“党参,你这也太性急了,你要拜天地,也太早了吧?至少见过各自父母……”

“萧十三……”

“哎!”萧星辰自从见到白璐之后,她一直称自己为萧星辰,他多么想叫她称自己一声萧十三啊!

不是他犯贱,而是他听到这个称呼,又似乎找到了以前的感觉。

“你把我当破衣服一样甩了,现在,拾起来又想把给你的兄弟?”白璐见萧星辰要把自己说给土党参,她也感觉到了一种侮辱。

“什么?”萧星辰直接饭喷:“到底是谁甩了谁?”

“表面上是我甩的你,实质上是你甩的我!”

“你……好好好,白璐今天我终于认识你了!明明是你甩我,却说我甩你……”

“两年过去了,你说这一些,还有意思吗?”

“什么叫没意思?啊……”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想破镜重圆吗?”

“……”萧星辰失声了,这一件事,他根本就没有想。

“你既不想破镜重圆,那你是来找我清算来了?”

“白璐,你说这叫什么话?只要你还认我这个朋友,那我当然愿意了!”

“是什么样的朋友?”

“以结婚为目的的男女朋友!”萧星辰果断、坚决而彻底的答道。

“萧十三,如果你要有半点真心,那你还说土党参是最佳人选,你是想叫我嫁给你们两人嘛?”

“啊……我……我……”萧星辰心里突然地动山摇。

“心虚了吧?”白璐的丹凤眼同情的望向萧星辰,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白……白璐,哥们,说实话,现在过得好吗?”

白璐上牙咬了一下嘴唇,眼圈开始发红。

“哥……哥们,说真话,我一听说你自己开了饭店,我打心眼里高兴!这说明,我们虽然年龄不大,但都长大了……”萧星辰一听自己的话,像大人教育孩子一样,便打住了:“哥们,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白璐的眼泪开始滴落:如果不是当时自己糊涂,甩了他,跟了别人,也许,跟着他,自己会很幸福的。

她摇了摇头,她想,过去的,还是让它过去吧!

“白璐,是你甩的我,你今天恨我,也没道理呀?”

“我没有恨你!”

“那你把我当哥们也不行了吗?”

过了一会儿,白璐心情复杂的点了点头。

“既然你把我当哥们,那么,我就要帮你,难道,你现在真的没有一点困难?难道,真的很幸福?”

白璐不再吱声,眼睛刚看到外边,外边的洪门周三拼命的撸了几下黑而油亮的管。

她像被电击一样,迅速将目光转向店里,又看到了萧十三。在她的眼里,萧十三的目光并不比洪门周三让她舒服多少。

她急忙把眼睛转向左边,左边的那一位土罐子,虽然没有撸那个,但眼神在不停的撸着:呼嚓呼嚓呼嚓……

她急忙把眼睛转向右边,只见自己饭店的女孩,一眼春情的望着萧十三。

她的眼睛实在没有地方放了,便把头沉重的垂下。

“麻痹的,那……吊……土罐子……那个!”外面,洪门周三团着舌头,指着饭店里面,在告诉某人,里面有个吊人,很牛逼的样子。

周三表达能力有限,也只能这么表达。土罐子,指土党参。他满脸不服气的人,当然是指萧星辰。

“把门放开!大白天的关什么门?”一个板寸头金鱼眼的高个子拍着门说道。

白璐迅速放开门,脸上像浸了雨水。

“来几个菜,来瓶酒!”金鱼眼吆喝着说道。“大白天的关什么门,遇上鬼啦?”

白璐嘴巴向饭店女孩动了动,吩咐她上酒上菜。

饭店里静得出奇,金鱼眼咕呜的放了个响屁。“土罐子,你吃没吃过饭?”

“成哥,我刚才吃过!”土党参立即欠起身来,点了点头说道。

“吃过还不滚出去干什么?”金鱼眼分明是杀鸡儆猴,他知道,今天白璐关门,分明是和这个穿着猎装图案的家伙有关。

萧星辰心想,这家伙分明是这儿的熟人,和土党参白璐都认识,如果自己出手对付他,分明今后对他们俩不利。

因为自己过几天就走了,而他们还要和这家伙打交道呀!

“土罐子,他是谁?”金鱼眼的眼谁也没望,而是望着外面。

“谁……谁呀?”土党参的脸迅速变色。他知道金鱼眼心狠手辣,在泰城地区是一霸,他来这小饭店来吃饭,当然也是冲着白璐来的!“我……我不认识呀……嘿嘿……”

“白璐,他是谁?”

白璐担心萧星辰吃亏,也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要关门?”金鱼眼猛的一击饭桌,顿时,满饭店里皆乒停乓嗵。

“我这人吃饭喜欢安静,是我叫关的门!”萧星辰见土党参和白璐装着不认识自己,可想而知,这金鱼眼,在人们的心目中,是何等的恐怖。

他们俩回答不认识自己,正中自己的下怀。这样,自己和他发生冲突,就不会牵涉到他们了。

固然,他还不想惹事,正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因而,他平静的答道。

“你以为你是谁,你想安静就关门?”金鱼眼的一双眼睛迅速变成一双狼眼。

“成哥,能给我个面子吗……客人各有嗜好,我们生意人和气生财。成哥,你就别发火了,好吗?”白璐不卑不亢的道。

“和气生财……难道他要办你,你也就让他办了?”

“啪……”金鱼眼的话刚说完,萧星辰一巴掌安在他的脸上,他只用了三分力,要不的话,后果很严重!

第0260章 泰城之治服洪门周三

“你麻痹的,你敢打我?”金鱼眼一愣,这也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啪……”刚才打的是左脸,这时打的是右脸!

啪的一声,金鱼眼掏出刀子向萧星辰胸前扎来。

萧星辰一脚打在他的手腕上,另一只脚直接将他踢出饭店。

金鱼眼倒在地上,迅速掏手机。

萧星辰飞起一脚,将他的手机直接踢飞,落入东面滚滚流淌的玉女河中。

金鱼眼从洪门周三手中拿过松树棍,向萧星辰劈头盖脸打来。

萧星辰像风一样刮到他的身后,对他后背就是一脚,然后,一脚踏在他的后背之上。

“你有种,敢告诉我你是谁?”金鱼眼连续挣扎几次没有挣扎起来,右嘴角流着血,怒吼道。

“你还没有资格问我是谁!”萧星辰说着,又坐到饭店里。望着趴在门前的金鱼眼说道。

“这位兄弟,你赶快走吧!”白璐担心萧星辰有危险,便急忙说道。

萧星辰心想,白璐既然装着不认识自己,不让她过多的担心,便掏出一百块钱丢在桌上,扬长而去。

土党参既然装着与萧星辰不认识,只好躲在饭店一角,瑟瑟发抖。

白璐的心情复杂极了:她只想过平平静静的生活,别的,她什么也不想了!萧星辰能把成哥打倒在地,是她所没想到的!

她也早就想习武了,当然,她不希望打自己的客人,而希望用自己的武力,把洪门周三赶走,让他永远的离开自己的视线。

萧星辰望着其他饭店的人都在望着自己,他同时看到了一双狠毒的眼睛:洪门周三呆滞的发绿的目光。

白璐今年应该只有十九岁,洪门周三那左手紧握着他的小兄弟,两年跟着人家,这该对她造成多大的心理压力啊?

“周三,你今年多大了?”萧星辰望着周三那满是灰的脸上,不错的五官轮廓,问道。

“你管我多大干嘛,难道要给我过寿嘛?”白璐饭店门前,是他周三的领地。就是金鱼眼的成哥,也从来没有对他怎样,没想到今天有个不知死活的,在自己的领地闹事,当然是一件不可忍耐的事情。

“周三,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你成天抓住那个,在人家女孩面前,难道,你不感觉害臊吗?”

“成哥,打死他!”

萧星辰光顾和洪门周三说话,短暂地把金鱼眼忘了。

萧星辰听到周三的喊声,一看,饭店门前没了金鱼眼,他回头一看,他正举着盆口大的石头,向自己的后脑勺砸来。

“金鱼眼,你麻痹的也太不晓好歹了吧?”萧星辰躲开他这一石头,怒而骂道。

“就砸死你个狗日的!”洪门周三左手从管上拿开,双手举着松树棍向萧星辰打来。

萧星辰冲向金鱼眼,将他向前一推。

洪门周三看到是金鱼眼的时候,但没留住棍,一下子还是打了下去,着着实实的打在他的肩上。

“萧十三,没想到你这么会打,那你就把周三给打跑了,让他在我的视线中消失!”白璐走到萧星辰的身边说道。她怕洪门周三听见,恐对她不利,因而,声音像蚊子。

麻痹的,真是最毒不过女人心,他一个半痴,难道你就对他恨到如此?永远消失,难道你想叫我把他打死?

“周三,你个狗日的,你敢打我?”金鱼眼知道周三打的目标不是自己,但那松树棍却是着实的打在自己的左肩上。

“……成,成哥,我不是打你的,我是打那个狗日的的!”洪门周三全脸灰黑,两眼通红,射出两道凶狠的光来。

萧星辰已经听到洪门周三两次骂自己狗日的了,自己和他无冤无仇,他竟然骂自己,这令他的火从脚底向上直窜。

他不想抓他那满是油的松树棍,又不想沾他那身,那身上块块黄斑,很有可能是屎留下的痕迹。

怎么对付他?

萧星辰突然想起自己包里的银针。他取出两根银针,转到他的身后,一针甩向他的后腿处的百里穴,当他转身举棍时,他一针甩向他的内关穴。

按理,这两个穴位都是止痛的穴位,但由于是劣向行针,下针又深,周三倒地,疼痛的喊出鸡声。

望着洪门周三的哭叫,白璐冷冷的笑了!这些年,他就是自己的心病,终于,今天有人收拾他了!

金鱼眼见这家伙甩出两根针,周三便倒地哭叫,他生怕那两根针扎到自己的身上。他带着一身的痛,迅速开车离开。

萧星辰至所以甩两根针而不是三根,如果劣向三针下去,洪门周三真的会疼死的。

萧星辰走到正在打滚的洪门周三面前,一脚踩住他的屁股:“周三,你今后还纠不纠缠白璐了?”

“啊……疼死我了,我要叫官家把你逮去!用刀子把你身上的肉割下来!”

“周三,你也知道让官家逮我?你知道成天跟在人家女孩身边撸管,是一种什么行为吗?”

“你个混蛋,你管不着!”

“周三,你知道,我这针如果再过一分钟不拔,将会是什么后果吗?”

“啊……疼死我了!你个狗日的……”

“如果你再骂我,再过一分钟不拔针,你的鸡-巴就萎缩掉,今后,你就变成太监了,你明白吗?”

“啊……大,大爷,我骂的都是骂我自己的,求你把我的针拔了吧!求你了……”

洪门周三一听说那个萎缩,狂喊道。他心里想,如果那样,自己不成了司马迁了吗?自己也不能像司马迁那样名垂千古,凭什么要让自己受司马迁那个罪啊?

“那我问你,你今后,还跟不跟着白璐了?”

“……不,我不了,快替我拔针啊,我不要当司马迁啊……”

“你看你那熊样,还要当司马迁?”萧星辰感觉也差不多了。于是,从他的身上拔下银针,将针随即扔掉。

其实,这针扎在他的身上不拿下来,也不会造成他的那个萎缩的,这个,不过是吓唬他罢了!

拔了针,洪门周三身上的疼痛感瞬间消失,他拔腿便向北边跑去,再也没敢回头。

“白璐,你今后打算怎么办?”萧星辰回到饭店里坐下,他的利他主义的情怀又占了上风。

“萧十三,你能为我留下吗?”

“……”萧星辰一听,愣了一下:自己要带爸爸去龙都看病,自己刚刚在龙都买了房子,自己在龙都有朋友,自己今后没想到要回琥珀发展。“不能!”

“谢谢你为我赶走了周三……你走吧!”现在的白璐,已经习惯与不现实的、不真实的情感断绝。

“土党参呢?”

“萧……萧哥,我在这……你先走吧,我后走……要不的话,被成哥碰见,我就没命了!”

“土党参,你先走吧!”白璐看他从墙角爬出来,一时,心里充满了厌恶:“从今后,你也不要来我这小店吃饭了!”

“啊……”土党参爬起身来,转向萧星辰:“萧哥,我先走一步了!”

“嗯……”萧星辰见土党参那模样,便知道那金鱼眼在他的眼里,是多么的可怕。虽然他的行为不像个男人,但他能够理解。

土党参走了,白璐一把上前抱住萧星辰哭了起来。

两人的感情终于爆发,一阵噼里啪啦接吻声。

“萧十三,难道你真的不能为我留下?”白璐想,如果他能留下,自己再也不用惧洪门周三了,那么,自己该是多么愉快啊!

“不能!我在龙都,还有我的事业……我们能去哪里开个房间吗?”萧星辰要不是看饭店里还有个服务员,还有个厨师,还有要来吃饭的食客,他这个时候就要了!

可是,自己是人,不是狗啊!不过,自己这时真的想变成公狗,白璐变成母狗,两只狗躲到绿化带的僻静处,就这么做了。大家也不会对自己的行为谴责,说不定还有人夸奖呢:那只公狗好有福气,跟了那条白狗……

“不能!”白璐见他不愿意为自己留下,也果断的给了他一个回答。

他的嘴又吻了上去,不过,白璐已经不再配合,这令他的心里徒生一片乌云。

“好了,我也该走了!要不的话,那金鱼眼回来发现你认识我,你就要有麻烦了!”萧星辰见房间开不成了,她的吻也没激情,说了句之后,便毅然决然的跨出璐璐美食饭店的门。

他略感心酸:没想到,自己经常思念的人,竟然是在这种状态下相遇!比起与凤仙花的相遇来,缺少了几分浪漫。

来的时候,土党参兴高采烈的样子,与他走的时候忧心忡忡的样子交叉出现在他的眼前。

天刚过午,走了土党参,萧星辰再也没了上街耍的兴趣,他顺着原路返回。

鸿融大厦可高了,他记不清那是多少层,像是建筑的时间并不长。自己上初中的时候,这座大厦还没有盖,自己今年上大三了,它正值年轻的生命,就走到了尽头。

这东区,虽然两边都是新建的建筑,但道路上一点儿也不乱不脏。他走着走着,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只好一路走一路问。

被问路人都感觉奇怪,这路上有公交,有出租车,他不跟车,却步行问路?

走着走着,他找到了参照物,那就是东边的山,山凹肚子的地方,向西五六里路,那就是自己的家。

眼是孬蛋、腿是好汉,这是一句老话。萧星辰当快要走到家的时候,感觉这句话还是挺有道理的。

从璐璐美食饭店到家里,大概也有三十多里,就这么走到家了!太阳在西天中,离落山还早。他本还想找几个朋友玩玩,想起土党参躲在饭店墙角,想起白璐一脸阴郁,这可是自己最想见的两个人啊!

他没有回家,他索性向山上走去,到了山凹处的顶处,这里没有人,只有叽叽喳喳的小鸟,他爬到了小时候经常爬的那棵树上。心,宁静极了!

这里,才是心休息的地方,离开这里,心便会忙碌起来。

萧茗将八月十六的火车票已经买好,妈妈把一切能带的已经准备好,爸爸本想在这里长眠,因为他是守信用的人,打赌输了,说好一切听夫人安排,为了给子女做个榜样,他真的听夫人的安排了。

连穿什么衣服穿什么鞋子,都有夫人安排,他样样都是服从服从再服从,这是以前二十多年从未有过的。

第0261章 军医院之爸爸住院受阻

萧星辰早出晚归,他天天徜徉于山水之前,和小鸟山花为伴。

八月十五的晚上,月亮像水洗过一样。爸爸萧高贤也不知是打赌输了,还是其他原因,变得十分安静。

他在桌子上摆上了苹果、甜梨、桃子、香蕉四样水果,在四个盘子中间,摆着一块团圆饼,在小桌的四边,四个小碟子中有四块月饼,四杯水。

由于萧高贤患的是晚期肝癌,因而,这一次离开家乡,并没有和亲戚朋友打招呼,想等他的病好了些,或者……再与他们打声招呼。

他们四人的心里,谁也看不到还能不能回来。

爸爸萧高贤,他因为患的是晚期肝癌,在他的心目中,痊愈的可能性非常的小,因而,他特别贪恋家乡的最后一次月亮。

他小口的喝着水,小口的吃着月饼,默默的与家乡的月亮作别。

妈妈舒瑞芬的感慨一点也不比爸爸少。由于本身就是文化人,因而,略微比正常人多了一些伤感。

萧茗感觉家中清静得有些出奇。她感觉与几天前哥哥来家那天相比,现在家里如同一层厚冰,哥哥来家的那一天,与现在相比,那可以用火山爆发来形容!

萧星辰这几天与两个以前好友相遇,与山水之游,他的心静极了,感觉很好!他今天是彻底明白,为什么有人要出家了!如果真的想通了,生活问题也基本解决,出家,倒是一件绝好的事情。

一家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把月亮从东边的山上,一直坐到半晌,直到大家有了凉意,披上衣服,继续坐着,继续望着月亮。

萧高贤有一种奇怪的想法,一家人这么温馨的坐着,如果明天死了,又有什么遗憾的呢?

要说遗憾,那就是自己与儿子的打赌。儿子也是成长的,有点错误也在所难免,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呢?

家乡的月亮,我们要走了!这是一家每一个人默默的心声。

萧高贤坐得太累了,在萧茗的扶持下,一步一步的向屋里走去。

第二天,一家人大包小包,放在一辆皮卡车上,向火车站而去。

这大包小包的任务,几乎都落在萧星辰一个人的身上。妈妈要扶爸爸,妹妹虽然也练武,但那小细胳膊又能提几样东西?

一家人,两个老的伤感;两个小的快乐。萧星辰准备回去在爸爸的身上一展身手,萧茗早已把这当成了一次旅行。除了担心哥哥说要把自己转学,也不知是不是吹牛,反正自己的证明都开好了带在身上。

望着车窗里的家乡快速的在眼里消失,萧高贤低下了头。这眼泪要让孩子看见,又要颠覆自己的形象。令他有些奇怪的是,这小子给自己扎了针之后,能一天一夜不疼痛。

自己可是针灸高手啊,同样的三个穴位,自己却不能扎。原因是上一次自己差一点把自己给扎死了!

偏偏这浑小子却不讲给自己听,自己这张老脸也拉不下来问他,即使问他,这小子也没有什么好言语。

不少年没坐这火车了,这火车真的好快呀!

第二天中午,到了龙都,坐着出租,来到西山别墅。

一看这么大的房屋,萧高贤一丝高兴也没有,他始终认为这小子的钱来路不正,这小子也会自食其果。如果要没有一切听从夫人安排的那纸约定,他决不进这别墅。

妈妈舒瑞芬与萧高贤的心情差不多,区别在于,她对儿子的信任要多于他。

萧茗则要敲起锣打起鼓了,她甚至蛮横的划分了自己的势力范围,整个三楼应该是她一个人的!爸妈二楼,哥哥四楼,一楼公用。

安顿下来之后,萧星辰带着一家人见了尉迟老太太。

老太太刚走了孙女,又见到孙儿,以及孙儿的一家,顿时喜逐颜开,立即给已经到了康吉列的孙女去了电话。

萧星辰给妈妈安排了一个任务,经常来老太太这里坐坐。

萧高贤见萧星辰一口一个奶奶的喊着尉迟老太太,他害馋得发慌,差一点儿就要喊妈了。

萧茗见哥哥喊奶奶喊得那么甜,她也当仁不让的也喊了。

有好几次,尉迟老太太都把萧茗当成秋韵了:“秋韵,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奶奶,我是你的孙女萧茗啊!”

把尉迟老太太喜的啊,了不成了!

萧星辰到第一军医院,找到院长,说明爸爸病情,要求前来住院。

院长哪里能同意?一个是身份不符,还没刑满,这可是第一军医院啊!二是这样的病人住进来,只会给医院增加一个死亡指标,别的,还不知道能怎么样?

萧星辰找了副院长,找了各位专家,当然,找的时候就差送钱了。因为送钱他们不要啊!

这爸爸如果不能在这医院里住下,实在令他难过啊!

萧星辰见自己跑了一下午送了一下午的礼无果,沮丧的站在第一军医院门前。

“要不,我动用我爸的关系,给你疏通疏通?”萧晓妍见萧星辰着急,她也着急,人家救了妈妈的命,自己安排人家住个院还不行?

萧星辰只好默认!到了龙都,如果这里不能安排住院的话,像爸爸这种晚期的肝癌病人,到好的医院也是很难收治的!因为医院的病床紧张,爸爸的生命也是按天来计算的!

自己的针灸治疗,必须配合现代科技疗法,才有可能抑制住病情的发展。

人最能,也有犯难的时候,萧星辰在第一军院门口无助的样子,着实令萧晓妍心疼。因为她也爱莫能助——找了一些关系,无人答应,都认为这是不可能的!

她只好给爸爸打电话,由于前方战事,她根本就无法接通电话。于是,她想起了她妈,走夫人路线,然而,萧师长临走时警告过她,不得以他的名义办任何事!

不以他的名义,凭萧夫人一个妇道人家,第一军医院不可能为了她而严重违规。关于不正当的利用关系,上面正查着呢!萧夫人也是急得团团转而没有办法。

十七的月亮出来了,似乎比十五的月亮更圆,更皎洁;萧星辰望了望它,感觉它无论怎么明亮,也无法把自己的心坎照亮。

“萧二,你回家吧……明……明天也许会有办法的!”望着月亮下半倚在别人汽车上的萧星辰,就如同卖汽车的模特一样,萧晓妍道。

回家,遇到问题就回家,遇到问题就向后退退退,那总有一天,非要退回子宫里不可。

人生,就像在跑道的赛跑运动员,等待裁判口哨声吹起,就拼命往前跑,除非是跌倒,除非是骨折,要不的话,只有拼命的跑!

“萧二?”萧晓妍爱莫能助的看了眼可怜的他道。

“你回去吧!”鸟呢,我就不相信,爸爸住不下来!

“都这会儿了,明天再想办法呗?”

“明天?明天我的事太多了!一要把我的汽车从金鹰大厦弄出来,我还要找水圣哲算账……”

“哎呀,我差点忘了关照你了!丁慧银说,在你出事的那天上午的头一天,也就是你打赌结束的那一天夜里,水圣哲就被警察抓去了?”

萧星辰心里一震,眉头一皱:这事闹的,如果不是水圣哲,那么害我的另有其人?嗯……无论是谁害的,这事都得放一放,眼前还是老萧的住院要紧。

“这医院里,有住着什么高级别的官员嘛?”萧星辰心想:大路走不通走小路,大门进不去便翻墙头。

“这里军级以上的干部都多着呢,怎么?”萧晓妍不解的问。

“他们有久治不愈的吗,例如头脑方面的病?”

“这个……”要说久治不愈,你应该算一个吧!

“这里,你有没有熟人?”

“有啊,和我爸的曾经在一起的老战友,副院长也是啊!”萧晓妍有些糊涂了:看来头脑不好,我也要算一个了。

“你告诉他,就说我能治他的病!”

“你?”那你为什么不替自己先治治呢?

“是的,要快!”

“这……”萧晓妍为难了,都十点了。自己也不懂他们的电话号码,再者,这个时候找人家,怎么说呀?

萧星辰知道她为难,于是,便向住院部大楼走去。萧晓妍紧追不舍。

到了这三十多层的住院处,看了各楼层的指示牌,显然,这里脑瘫的半身不遂的都集中在十二层和十三层。

到了电梯口,他们俩被两个军人拦住去路,检查证件。

萧星辰想了想,自己有什么证件?自己那身份证、国际缉毒英雄证,在这里,显然是不行的。于是,他小心翼翼的掏出学生实习证。

这个,还真管用;这个,他们俩都有。

就这样,他们到了十二楼。

又有人前来询问,他那实习证显然是行不通了。你们夜里也来实习吗?

萧星辰无言以对。万不得已,萧晓妍把她爸也搬出来了。

“你们来干什么呢,找谁呢?”军人一看这么漂亮的女娃,搬出了萧师长,于是,就决定放行。

可在这个关键时刻,萧晓妍的眼睛焦急的望向萧星辰。

“这里有一位最高级的首长,说他的病情很严重,叫我来给他看看!出于保密原因,他们只说在十二层,连病房号号码姓甚名谁都没说。你能帮我们带一下路吗?”萧星辰也是孤注一掷了,大不了,被临时关一夜罢了。

第0262章 军医院之爸爸住院之交易

两个军人听了他的话,感到十分震惊:这叫什么话,既然找人,连姓甚名谁都不懂,这不能不引起他们的警惕。

一个军人看住他们,另一个军人向里急速走去。

不一会儿,有一个四十五六岁的秃头男人走了出来,虽然他身着便装,但他气宇轩昂的样子,其气压甚高。他们俩都快要被压成纸片了。

“我来,是做一笔交易!”萧星辰此话一出,各个军人的手都伸向手枪的位置,怒视着这位年轻人。

“我就是在几天前,在这医院里治好萧师长夫人胆结石的、在这医院实习的军医学校的学生萧星辰。如果哪位首长在这里久治不愈,我可以手到病除!”

楼层的护士长、值班医师、保卫人员,把他们俩围成了一个圈。

“他们俩由我担保!”四十五六岁的秃头对保卫的军人说过之后,又转向萧星辰:“你跟我来!”

他们被带进了一间警卫室。这位不怒自威的秃头的威严不仅来自于他自身的气质,也来自于他那铮光发亮的头顶。

萧星辰胆够大的,但也没敢坐下。

秃头没有吱声,而是把头转向窗外。他想,这小子既然说他能治病,那他就应该有两把刷子,当然,也不能排除他是冒牌货。

冒牌货屡打不绝,害人害己,在这世上徒留笑料。不仅冒牌货受人耻笑,相信这些家伙的也成了笑料。

固然如此,他眼梢看这小子,见他倒也不是太过惊慌!

“首长,这是我的国际英雄证明!”萧星辰虽然有水圣哲劝告在先,做人要低调,然而,他想,如果自己是洪门周三那样的低调,还不早就被人打出去了?

秃头看了一眼,先是惊讶,后是不屑:“你是说,你这英雄证也能治病?”

“我这不是医师执照,怎么能证明看病?我只不过是证明我的人格罢了!”

“你这夜里硬闯这里,就是为了证明你的人格?”秃头见他破绽百出,便责问道。

“我是来做交易的!”萧星辰猛的坐下,一腿翘在另一腿之上,就差拿烟抽了。

“交易?”

“是的!”

“什么交易?”秃头类似于土党参一样的圆眼狂睁。

“我爸是犯人保外就医,患有晚期肝癌。在这里想住院,可是,住不下来。我想,我把哪位大首长的病——这医院治不好的——我给治好了,那么,这位大首长让我爸住院住下来。这交易便成功!”

“你看你那年龄……医院专家都治不好的病,你能治好?”秃头就差呕吐了。

“这是我上天打赌赢的一千多万的收据,一个叫张同举的植物人,被赫赫有名的金鹰医院判处长期植物,我在短短的三天里,把他变成了动物,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秃头被震得屁股离了沙发,望了一眼收据,然后又坐下。

“好了!你要不相信,我也不在这跟你费唾沫星了!往最坏处说,我爸死了,充其量也不过是个犯人,贱命一条!而这里住的首长的命,可是一条顶他一百条啊,……不相信就算了!”

萧星辰说着,便拉开门要走。

门开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军人,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端着冲锋枪,堵在萧星辰的胸前。

萧星辰惊的一口气差一点没上来,这是什么地方,不就是个医院吗,难道有进无出?

“梅晴,不用拦人家!”秃头见了,也是一惊。

“这是我的国际英雄证书、证章!”萧星辰一把将她的枪口抓住向上,道。

“你不要把这些臭东西给我看!”被称为梅晴的女孩瘦脸大眼,她一愤怒,眉心都发红。

“那你想干什么?”萧星辰不解了,自己不要说没犯法,就是犯法了,也不至于让一个小丫头来跟自己这么动作?

“你现在老老实实的去给我爷爷看病,否则的话,你只有一条路,死!”梅晴的枪被他抓住,顿时,怒不可遏。

“我萧某活了二十岁,还一回没死过,我现在真想尝尝死的滋味!”萧星辰说着,一把将枪夺下。

梅晴一脚便向萧星辰的胸部踢来,萧星辰轻轻一躲,把冲锋枪的子弹倒了出来,然后,一脚把枪踩在地上,猛的一扳,枪管与枪身便成了九十度角。

梅晴换了一只脚踢来,萧星辰一把抓住她的脚,冷笑道:“像你这样的小丫头,我能打你一百多个,你也在我面前耍这个?你和我比,我是如来佛,你不过是才入山门的小和尚……”

“萧……萧星辰,快松手,这是我小女,她还年轻,你放手吧!”秃头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小子能把枪扳断,女儿的脚在他的手里,他一气,就不能把她的腿扳断?

“你女儿……你这个做爸爸的,怎么不教她一点国学呢?”萧星辰一下松开她的脚,将手上的粉尘,用双手交错着掸了掸,立眉说道。

“你……”秃头一听这青年教训自己,不禁白脸红了,连整个秃头头皮都像是染了红色。我是正师级的干部啊,啊啊啊……阿嚏!!!

“小妹妹,我是炮师萧师长的女儿,你听我劝一声好吗?”萧晓妍见这个叫梅晴的又向萧星辰偷袭,她一把抱住她的后腰道。

“走!”萧星辰像狮子一样的怒吼。他在这个时候,真的会伤人!

“小萧、小萧……我答应你的交换条件!”秃头不仅秃处发红,连手面都在发红,他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到这一步!

“想交换行啊!你先把我爸的住院手术办好了,然后,我再和你交换条件!”萧星辰想:无论是谁,你如果要不镇住他,那你只能任他宰割!

“不不不……你一定要先答应我的条件!”秃头慌忙道。

“在这丫头出手之前,一切都好说。现在,我说的话不会改变,你不要再费口舌了!”

“我……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很多的钱!”秃头没想到稳操胜券的事,败了,现在改为求人家了。因为,这小子的本事,并不是自己一人知道,家里的人都知道了。如果留不住这小子,自有人责罚自己。

萧星辰一边头也不回的向电梯走去。

秃头只有望着他的身后而兴叹!“如果你爷爷怪罪,我看你如果向他交待!”他一时没了好的办法,只好责备女儿梅晴。

“我……”梅晴长这么大,她见到第一个这样的狂人!

萧星辰打出租车将萧晓妍送去家之后,向着自己的新家而去。到家,已经是十二点多了!

尽管心气不爽,但毕竟他这些天没有休息,上床不久,便睡着了。

有人,一直跟踪到他的住处,这就是那秃头叫梅晴安排的人。

第二天太阳没出,萧星辰家的门前便来了两辆汽车,他也被萧茗从梦中喊醒:说有人找他。

麻痹的,谁个这么早找我?

萧星辰一见秃头皮笑肉不笑的站在门前,递上萧高贤的入院通知书。他一看那鲜红的第一军医院的印章,他不得不佩服这秃头的本事通天。

舒瑞芬和萧茗心里陡然冒出一股喜气,萧高贤也深感自己的儿子像另一个世界来的人,自己在这方面的本事与他相比,自己只能当他儿子了!

萧星辰走了,坐在秃头身边,车内成了用餐的地方:面包、牛奶。

“星辰啊,先将就一下!”秃头再也没有了昨天的晚上那样的威严。

到第一军医院住院处十二楼东南一间,萧星辰见一位老人躺在床上,嘴角流着口水。梅晴坐在他的身边,拿出一大把餐巾纸,堵在老头的嘴上。

“这……”

萧星辰伸手制止秃头的介绍。这老头,他在电视中见过,这名头确实不小,难怪他的孙女梅晴这么狂妄。

再看这老人的头发前面,也稀疏得很,但与秃头相比,还要多上一些白上一些。萧星辰之所以不要他介绍,看老头那脸面,就知道这秃头是他的儿子了,团头团眼,就脸部来看,是属于土党参一个阶级的。

萧星辰手向梅晴一摆,还是愤怒的模样,其实,他跟这女孩也早就没了怒意,这是故意摆一副威严罢了。

梅晴真的想对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个坐牢人的儿子,竟然敢对自己这么狂!

梅晴站了过来,把凳子让于萧星辰。

萧星辰坐下之后,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那眼光说明:小丫头,你小心点,防止我揍你!

梅晴的心情怎样暂且不论,反正她的脖颈全部是红色,那脸上,更是有血染的风采!

萧星辰伸出手来,按在老人的脉上,望着秃头道:“老人家躺了有三个月了吧,怎么也不把他扶起来活动活动?”

“这……”秃头的脖筋胀得像蚯蚓趴在脖子上一样。要不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不愉快,他定会伸出手来把这小子掐死在这里。“医生不让活动呀!”

“医生不让活动?你如果听医生的话,那就等于把老爷子杀了啊!”

老人虽然不能说话,但脸色极为严肃,口水也少流了一些。

萧星辰从包里取出一颗脑波药皇的药丸,眼睛向梅晴一瞪:“还不赶快端水来?”

梅晴的瘦脸上虽说没有什么肉,还是抖动了一下,把水递了过去。

“星辰,这个药暂时不能喂!”秃头猛的站起身来,急忙吼道。

第0263章 军医院之爸爸住院之利用

“怎么?”萧星辰懵了,我这是没睡醒还怎么的?我这脑波药皇,如果按药效来说,不值一万也值八千,自己白送人家,人家竟然还不领情?

“这个……星辰,首长用任何药,都必须经过主治医师的批准,这是方案中严格规定的!我作为他的儿子,也必须坚决执行!”

“这位首长,我的丑话可说在前面,我这人的怪脾气你也见到了,如果主治医师批准了,我这药也不会给他用的了!”

“姓萧的,你也不要太过分了!”梅晴再也忍不住了!她看她爸那脸色,自己不发火,她爸也会发火的!

“我这人你们昨天晚上也见到了,我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谁也用不着威胁我!”

“吃……”流着口水的老头,吼了这么一句。

他说的极为模糊,萧星辰没有听懂,看他孙女那瘦脸上的大眼睁的,知道她也没听清楚!

“爸,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万一出事了,你对组织上也不好交待啊!”

“吃!”

萧星辰这一下听清楚了,说是吃!

老人总能不动怒?三个月在床上,连续治疗,地球上最好的药物都用遍了,竟然左半身麻的直想自杀。

自己还在岗位上啊,再这样下去,自己的政治生命,也将要宣布结束了!他听到这小青年说三个月没下床,怎么不让活动这句话之后,他对医院方就充满了愤怒!

当然,老人也听说他是国际缉毒英雄,也听说他把一个植物人救醒。这一夜里,他醒来一次,就把秃头儿子骂上一次。

萧星辰喂了药,之后,道:“老爷子,我再帮你扎几针,你就可以让别人扶你起来活动活动了!”

老人,老人的儿子,老人的孙女,顿时石化,过了一个世纪之后,他们三人都有了一个共同的问题,这个小子,是不是洪门周三?

这是萧星辰根据他们三人的表情推想的,因为,他们祖孙三人,并不知道还有一个赫赫有名的撸管的洪门周三。

护士和主治医师得到消息,迅速来到了这间病房,来的人中,有院长、副院长老首长的主治医师。

“病人需要安静,你们都出去!”萧星辰是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其实,并没有人明白的赋权于他,但是,他知道,这老人的一句“吃”字,就已经赋予了他无尚的权力。

院长、副院长、主治医师都退了出去,不过,目光都像刀子一样,在萧星辰的脸上划了一下。

萧星辰心里很畅快:权威这东西,真的不错!难怪有人为了争权夺利而不惜玩命!

“你站住!”萧星辰突然看到一个俊干心的小护士,心里舒畅了一下。看惯了秃头那一张虚伪的脸,又看到梅晴那割人的眼睛,这小护士,实在是养眼。

“干……干什么?”小护士见萧星辰一脸的淫像,鸡皮疙瘩暴起。

“干什么,听从指挥!”萧星辰本来就是说嘘就喘的人,现在自己可以指挥人了,能不加利用?“替老首长擦擦穴位,我要替他针灸!”

“擦……擦哪几个穴位?”小护士的白脸儿红了。

“你们这些小护士,怎么擦哪穴位也要教呢?”萧星辰越见秃头和梅晴在一边生气,他越是开心的说道。

“你是?”这小护士到目前还没搞明白,这穿猎人图案服装的小青年,到底是干什么的!

“军人嘛,服从命令听指挥,不该问的,不要多问!难道这也不知道?”萧星辰感觉挺开心的,不过,他也在把握着尺度,不能真的伤了人家。

小护士一听,眼睛里撒下两串珍珠。

“你们这些小姑娘,也太脆弱了!我在与国际大毒枭佐蒙的战斗中,一个叫罗斯的女孩,在无人岛上生活了一年,她的几个同伴一个个死去,她在我的带领下,硬是和大毒枭打了三天三夜,最后,她也混了个国际缉毒英雄的称号!”

小护士急忙擦去两串珍珠。端着酒精和药棉站在老人面前,但,还是不懂往哪里擦酒精。

萧星辰刚才看她哭了,便认为再逗弄下去不大好。他拿过棉签,在老人的秃头上擦了擦,随即,头上扎了七根针。

然后,在他的左胳膊上擦了擦,迅速扎下七根针。

接着,左腿上也扎了七根。

“好……好了吗?”那小护士看他的手法快极了,心里也佩服极了!

“怎么说话呢?”萧星辰望着她的俊脸,又不禁想戏谑几句。

“怎……怎么了?”

“你对我这么高明的医生说话,难道前面就不应该加个萧医生,或萧先生什么的?”

狗鸟呢!那小护士想,在嘴上不能骂,在心中骂还是可以吧?

“这小丫头,长得也俊,也聪明,今后,我帮你提拔提拔!”萧星辰呵呵一笑道。

梅晴在一边想:这家伙的嘴怎么像裤腰带没扎紧一样?这小护士也是这样想的,那秃头感觉这小子真的够无耻的了!

“我这个国际英雄嘛,从来不喜欢说空话!现在,我就提拔你为这老首长的护士长,所有人员,都必须服从你的指挥,包括院长!”

“包……包括你吗?”小护士心想,如果要包括他的话,自己就立即叫他闭嘴!闭上他的狗嘴!

“怎么能包括我呢?你是必须听从我的指挥的!”

呸!

“现在,你就按排两个身体强壮的男护士,扶老首长在屋里走十分钟,然后,煮点米饭汤让他喝一喝!”

“我……我还是实习生呢……我……”小护士看他说的像真的一样,望了望秃头,望了望梅晴,见他们的眼睛都望着地面,心想,都怎么啦?

“我也是军医大学来实习的,来实习又怎么啦?你这小姑娘……”

“萧先生,请问你多大啦?”我申明,这句先生,是和你腿裆那个是同义语!小护士腹诽。

“你到底哪里那么多话的呢?作为一个军人,首先不就是执行命令吗?”萧星辰心想:秃头也是正师级干部,他这霸气十足的女儿也被自己初步治服,还治不服你这小丫头?“我也是一个军人,这是我的军籍证!”

萧星辰说着,把国际英雄证和军籍证同时递了过去。

这丫连望都没望,这时,她真的想把这酒精盘子砸在他的头上!这军人,应当执行命令不错,但执行的是上级命令,可是,你是个什么东西?

“……执行吧!”老人虽然还在躺着,但是,头,从未有过的轻松。这半边身体,也不怎么麻了,这左手也能动了,他的心情非常激动。

这头脑清醒,自然是萧星辰的脑波药皇的功劳。这左半边身体能活动一些,又是萧星辰的顺天三针的结果。

这二十一针,只有三针为有效针,其他都是可有可无的,他这样做,只不过是瞒天过海罢了。

老人的这一句执行,可是一句顶萧星辰一万句呀!小护士慌忙出去,把自己成为老人主管护士长的话向护士长说了一遍。

当然,她说是老人说的,而不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姓萧的家伙说的。

护士长当然是坚决执行。

于是,这小护士果然调两个男护士来到房间。

萧星辰拧了两下,取下针来。

两个男护士体格健壮高大,这老人的身材也不矮(至于为什么生了团而矮的秃头儿子,那就是别的原因了),但他站在两个男护士当中,还是矮了一大截。

走路了,三个月第一次走路,虽然腿像棉花一样,但感觉真的很好!虽然记不得小时候学走路时什么情景,但这一次走路的心情,也应该是那样子的吧?哈哈!

老人走完了规定的、光荣的、自豪的、浪漫的十分钟之后。紧紧的抓住萧星辰的手道“小萧啊,没有你可就没有我今天的走路啊!”

“老爷子,感觉好一点了吗?”萧星辰感觉到他最好的地方,还是口水:流的明显少了!

“哎呀呀,好啊啊啊!”老人是说不尽的感叹。

萧星辰把笔递了过去,把纸递了过去,铺在他床头柜右边窗前边上的写字台上。

“你……”老首长的第一反应是:这小青年肯定要叫我作首诗发表一下浪漫情怀了。

“写几句呗!”萧星辰想的是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并没有老首长那样浪漫。

老首长的右手本来就不错,半身不遂,那是左边。他听萧星辰叫自己写几句,便望着窗外,组织词句,组织平仄,组织韵律,组织意境……

“第一军医院,院长及各位专家,为了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关于萧高贤的病情,望你们和萧星辰一道,迅速制定治疗方案!”萧星辰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你个小狗日的,你要利用我?老人的手开始颤抖,没想到啊,自己老了老了,竟然被这小子给算计了!

自己能走了,左半身也像是有了一点暖意,难道,自己能不写?

最终,他按照这小子的意思写了。本想写一首流传千古的好诗,谁想到这几句话写完之后,再也没了那份心情!

这个浑小子不简单啊!秃头看老爸那表情,像是受到胁迫一般,心里不禁慨叹!

梅晴,真的、真的、真的想把这纸条夺过来撕了!这小子,应该和浑蛋两字画等号啊!他利用爷爷在高兴的时候,出这一招!

“小护士啊,你前头带路,老首长的重要批示拿着,去找院长!”

意外死人了!在小护士的耳朵里,他的声音比猫叫窝的声音还要难听,忍啊忍啊忍啊!人在矮桅下,岂能不低头?

“萧二,伯伯他……”萧晓妍满脸汗水,像是跑过马拉松刚停下一样,他离萧星辰还有五六步远,便问道。

第0264章 军医院之打赌获行医资质

“你看看小丫头手里的纸条!”萧星辰变了腔调,像从教堂里刚走出来的大妈的声音一样。

萧晓妍一看,心里明白了:这个萧二,真有办法啊!

于是,三人急匆匆的向院长室走去。

院长一看,老首长出面,他还能说什么呢?天塌下来,个子高的顶着呢!自己这个子,是最不怕天塌的!

方案是:不开刀,放疗,中药由萧高贤本人配制,院方作出最终意见,由萧星辰按排针灸事宜。

一切护理,全都由医院方负责,但所有医疗费用,全额由萧星辰负责。

呵呵!全额由我负责,这是一件好事啊!

萧星辰之所以这样想,是有他的目的的!

“院长,老首长在我首次治疗下,他的感觉不错!”

“……”院长的警惕性,远胜于战争时代的地下党员:你小子,下面还要放什么屁?

“这个吗,我帮老首长治疗,顶我爸的费用怎么样?”

“这……这绝对不行!”院长一口否定!

“哦……呵呵!”萧星辰因为自己还有很多好牌没出手,所以就呵呵了!他不是没有钱,他认为这是生意,自己掏钱,自己就吃亏了!

“你和老首长是私人交情,你爸的医疗费,只应该由你来出,怎么能由公家出呢?我可做不了这个主啊!哈哈……”

“嗯,这也合情合理啊!看来,我得出去挣点爸爸的药费钱了!”

“那……老首长的病怎么办?”

“院长,你以前是不是喜剧演员啊,你怎么这么会讲笑话?”

“怎……怎么讲?”

“老首长的病在你们医院住院,你说应该由谁来看?”

你这小子,你等着!院长的肚子本来就圆圆的、团团的、肉肉的,此时此刻,就更圆、更团、更肉了,向更高、更快、更强方面在发展。

偏偏在这个时候,副院长又把萧星辰的行医资质给他了!这是在他给萧晓妍母亲治疗胆结石时,他和院长打赌,后经全院权威研究,报有关部门批准的结果!

院长要不是副院长手快,他就打算违约,把他的行医资质撕个粉碎,再踏上一只脚,叫它永世不得翻身!

“嗯,很好啊!”萧星辰见资质上,又是内科、又是中医科、又是针灸科的,非常满意!

嗯,这个得拿去馋馋家里的老头子!

在他家的老头子没馋之前,有一个人真的馋了,她就是萧晓妍!她上军医大学,虽然不在萧星辰一个班,但是同一学校同一级,同上舰艇同来实习,人家萧二,连行医执照都有了,而自己呢?

“小萧啊,你也不愁,只要你跟师傅我好好学,你的医学术今后也不会差的!”

萧晓妍一个反腿,脚面打在他的屁股上。

萧星辰真的没想到,在这样的地方,萧晓妍会对自己出脚,他真的一点儿防备也没有!

打打打,狠狠的打!在一旁的薛梅晴在一边加油,她双手握得连指关节都发白了!

院长的心下也要稍微畅快一些,他早就料定: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萧星辰的心里高兴啊,萧晓妍的这一脚虽然脚头不轻,他只当调情了!

萧晓妍虽然打了他,但仍然横眉冷对这夫子!

萧星辰拿着执照,到了爸爸的病房,爸爸的手面上,已经挂上了吊针,至于挂的是什么,他根本就不去考虑:这些专家,这些治疗方案,都是科学的结晶,自己无须深究。

“小萧茗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一位和我们是本家,也姓萧,叫萧晓妍,和我一起来实习的。她也是勤奋好学之人,背后都叫我为师傅!”

“伯伯好,伯母好,萧茗好!”萧晓妍急忙打招呼道。处于这种场合,如果在背后,自己的这双手,非要紧紧的掐住他的脖子不可!

“我家星辰说话不上道子,你有时担待一些啊!”舒瑞芬见这姑娘长得这么好,嘴叫得那么甜,心里一阵温暖。

还有一个人,比她的心还要温暖,这就是萧高贤。他现在躺在病床上,更感觉自己像个病人了,听这女孩的叫法,倒有点像儿媳妇的那种感觉。如果自己死之前,他们要能把关系确定下来,那么,自己死也就瞑目了!

萧茗的心里纳闷啊:自己这十三哥以前都是叫自己萧茗啊,怎么今天叫小萧茗呢?这不明显是在这位萧姐面前,说自己不懂事吗?

“爸,给你看看这个!”

萧高贤要不是在萧晓妍面前,他是绝对不会看的。因为他又以为他那是什么国际缉毒英雄的证书什么的。

他极不情愿的看了一眼之后,一看是行医执照,猛的坐起身来。“星辰,你的胆也忒大了吧,你竟然敢伪造行医资质?咳咳……”痛心啊!啊啊!

“晓妍,我这资质是伪造的吗?”

“伯伯,萧二……萧星辰这执照,是医院领导特批的!”

“他有何能何技,才上大三,就能得到这资质?”萧高贤的心突然不平衡起来!自己多年的行医执照啊,因为自己的被捕而被取消。没想到自己这不学无术的儿子,竟然拿到了资质啊!

此时,他的心情非常复杂,他当然是为儿子而高兴!但又为儿子没有真本事而给病人带来伤害。更主要的,他想起了自己的执照。

“我妈啊,我的事情多,有时间还要教教那些实习生,就像晓妍这样子的,所以,没有时间给我爸扎针,你每天在这几个穴位,给我爸扎上这几针!”

萧高贤的眼睛瞬间发红:这小子,我可是针灸高手啊,他上次针的那几个穴位,我也都够着,可是,这小子不告诉我,却要叫她妈来扎!

萧星辰指了七个穴位,当然,其他四穴不过是烟幕弹罢了!

“我……我哪里会扎这个呀?”妈妈急忙道。

“我妈呀,你听我话,你就这样扎。反正,你比我爸扎的要好吧!”

小龟子的呀,你这不是想气死我吗?你既然想气死我,那你又为什么要带我来看?萧高贤多年的医生啊,竟然被儿子说成还不如没学过针灸的老太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要不是萧晓妍在这,他非要破口大骂了!

萧星辰叫来一个护士,叫她专门教妈妈针灸。

萧高贤除非望到萧晓妍的时候,还有些笑意,要望到自己这个恶儿子的时候,他的脸马上就会冷下来!

舒瑞芬竟然学会了扎针,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想那以前,家里企业还没破产之时,自己除了打麻将,自己不知还会做什么?

自从家里企业破产,自己也学会了做饭,也学会了料理家务,现在,竟然也学会了扎针?

“晓妍啊,你不总是想要感谢我吗?”萧星辰笑着说道。

“星辰,你怎么说话呢?”萧高贤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刚才就听到这位姑娘叫他萧二,可见,他在人家的心中是个什么印象了!“做人,首先要讲究一个‘礼’字……”

“爸爸,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要对晓妍行礼?”

“行什么礼啊?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萧高贤很生气!他真后悔啊,这小子小的时候,自己没有好好的揍他,现在,揍不动了!

“我对晓妍说的可是真话啊!”

“伯伯,星辰说的没错啊!我爸爸是炮师师长,他在前线打仗。上天,我妈突然胆结石滑进胆管里。我妈那血压也高,我都快要吓死了!医院要立即做手术,可又没有把握……后来,是星辰的针灸治好了我妈!”

萧高贤本来是躺着的,一听她是炮师师长的女儿,立即坐了起来,倚在床头上。人家这个身份,又这么漂亮,根本就不会看上我家劣子了!他的心情突然沉重下来。

“晓妍啊,我家小萧茗今年也是大一,现在转学应该是相当困难,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办了,你行吗?”

“没……没事!我妈的关系广着呢,以前,她就喜欢替人家做这些事情!”萧晓妍说着,给妈妈打了电话,说明了萧星辰妹妹的情况。

萧晓妍的妈妈一听,特别兴奋,把几个名牌医学院一口气说了好几个。

萧茗听到这里,心情非常激动,把哥哥喊她小萧茗的事,她决定不再追究他的责任了。

萧星辰至所以要把这些事安排妥当,因为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自己的汽车还在金鹰大厦呢!

再者,这水圣哲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现在,自己还不能给他下任何结论,只有当见到他的时候再说了!

今天的成绩不小啊!现在才九点啊,爸爸不仅住上了院,连治疗方案都制定好了,自己的行医执照也拿到手了!呵呵……

到了门外,萧星辰对妈妈千叮咛万嘱咐,这针灸的事,千万不要让爸爸自己扎。还有,一定要遵循从上到下的顺序扎,否则,又会出现家中的那种危险情况了!

他又叮嘱萧晓妍,她在这实习,有时间就过来看看,爸爸的一切事情,全由她负责处理。

他叮嘱妹妹:爸爸没事,你等转学关系办好了,只管好好学习,别的不要管!

母女俩听了他的话,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怎么像交待后事一样?你也不是在这实习吗,你交待这些干什么?

只有萧晓妍知道,他和水圣哲的事,要有一个了结了!

第0265章 水圣哲之寻求见面

萧星辰交待完了事情之后,例外的握了握萧晓妍的手,萧晓妍又一次感觉他要交待后事,于是,紧紧的拉住他的手不放。

要不是院长,要不是来来往往的人,萧星辰非要深深的吻她一下,深得像海一样。

有事情在召唤,萧星辰迫不及待的脱手,萧晓妍只像送战友奔赴前线一样,即保持深情,又保持庄重,眼泪在眼里不停的打转。

萧星辰跟着出租车来到金鹰大厦门前。金鹰大厦二十层以下是医院,二十层以上则是办公的地方。

上午九点多钟,真是人流较多的时候,萧星辰顺利来到地下室,见到了自己的爱车。

当钥匙插进孔里的时候,呜啊的、尖锐的、震耳欲聋的报警声,在地下室内横冲直撞,萧星辰也感觉像耳膜被贯穿一样。

但他一点没有迟疑,驾车便往上面冲。

这些笨蛋,想留住我,却还让我的车里留有汽油!萧星辰腹诽道。

他往上冲的目的一是快速离开这里,二是那报警声刺得人直想自杀。地下室的道杆,正好前面有一辆车仓皇逃去,在道杆落下之前的霎时,萧星辰冲了过去。

汽车通向马路的电动门也开始缓缓向一起合。

萧星辰冲上来了,那些保安没有一个富有献身精神,他们看到他的车速,他的凶狠,如果阻拦,他真的会从他们的身上压过去。

他们寄希望电动门,然而,萧星辰到面前时,电动门之间的空隙还足够一辆汽车行走。

然而,虽然到了马路上,但报警器从地下室也跟了出来。他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车上被安了报警器。

金鹰的两辆汽车在后面追,萧星辰正设法摆脱,没想到他们的车被人拦下!

呵呵,好事啊!

然而,萧星辰的车却被骑着摩托车的骑警拦了下来。

这是三个女巡逻警,有一辆摩托车到了他的车前,一个女警停下车,一个敬礼,然后,在咆哮的报警声中,道:“请出示驾驶证!”

萧星辰见到女警察,像李勇奇再次见到解放军一样,心里大叫亲人!也许,他被女巡逻警的英姿飒爽所激动,也许是逃出了金鹰的魔掌而激动。

萧星辰跳下车来,给女警察敬了标准的军礼。至于到底标不标准,他也不是太清楚,只是感觉自己也是有模有样的罢了。

萧星辰本想掏驾驶证,如果是男警,他也不用说掏驾驶证,那虚荣心的原因,他把国际缉毒英雄证,军籍证拿了出来。

一个女警察迅速拆掉他车上的报警器。

“驾驶证!”那女巡逻警把他那国际英雄证、军籍证,递给了两个同伴看了一下,皱了一下眉头道。

“哦哦哦……”他装着像恍然大悟的样子,叫了起来。

“怎么回事,国际英雄、军人就能张狂啦,就不要遵守秩序啦,你的车上安个报警器像哭的一样干什么?”女巡逻警怒道。

其实,他掏那国际缉毒英雄证、军籍证,还是起到了作用的,要不的话,像他这样张狂的行为,要进去谈谈的!

萧星辰被她的警容所彻底震撼,他又向她敬了个礼:“报告首长,你看我车上的灰尘就知道了!我的车已经有几天没开了,停在公共场所,警报器是被别人人为的安上去的!”

女巡警围着他的车转了两圈,发现他应该所言不虚。

“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女巡逻想了想,还是应该带回去调查一下才是。

“那好啊,车你们留着,我还有点事要办!”萧星辰说完,翻过马路上的几道栏杆,钻进了一道小巷,消失不见了。

三个女巡逻警的摩托车又不能从护栏翻过去,都举起枪来,真的想打他一下,哪怕是打他脚后的地面,吓他一下也是好的!

他的逃跑,巡逻的警察感到问题严重,立即汇报了上级。

萧星辰跑着跑着,见到竟然有人跟踪自己,他们并不是警察,这确实有点感到头大:自己怎么看都像是地下党与特务的斗争。

他闪进一条小巷,后面的两个人冲到跟前,他从小巷中闪出,冷眼看着他们俩。看他们是哪一路的,是警察还是金鹰大厦的人。

“你涉嫌盗窃,你被捕了!”

萧星辰望着乌洞洞的枪口,惊了一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抬头一看那瘦脸大眼,他乐了:“小梅晴,怎么会是你?”

“把他铐起来!”薛梅晴双手举着枪,对着他的头,对那两人说道。

跟踪来的男人取出手铐,向萧星辰的手腕套去。

一个转身,手铐便到了那个男人的手腕上。他将这个男人向那一个男人的身上一撞,那个男人便倒在地上。

“你再敢胡来,我就真的要开枪了!”

“你也没有理由开枪啊?我和你没冤没仇的……难道你失恋了,想自杀?”萧星辰知道,自己的手里有这两个男的,这时,她就开枪,也别想伤着自己了!

再说,她也不是个疯子,没有半点理由要开枪。

“你这个臭流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开枪?”说真话,梅晴还真的是拿枪吓唬他一下,报昨晚扎断自己枪管之仇。见这小子根本就不害怕自己,她的心里一下没了底。

“什么,我流氓?这两人可以作证,我可没有对你耍流氓啊!”

“你还敢说?”梅晴从小就娇生惯养,自己就是天,哪里吃过这样的言语,她真的想开枪了!

“我就是耍流氓,也拣稍微有点肉的吧,你看你,就像个带鱼一样……”

“姓萧的,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开枪,我打死你,你也是白死!”

“可是,你打不了我!”萧星辰说话的时候,时刻注意她的情绪和手指,距离太近,她如果真的要发疯开枪,那可不是玩的!

“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是来保护你的!”梅晴没了一点儿办法,生怕这家伙再把自己的枪夺去,便把枪装了起来说道:“你现在跟我回去吧,我爷爷那里需要你!希望你不要离开医院……”

那两个横高竖大的男人的脸胀得通红,一个被手铐锁着,一个倒在地上刚爬起来。

“我这人从不听任何人发号施令,包括躺在医院里我的老子的命令!”萧星辰说着,向前急着走去。他知道,这三个家伙的身上都有枪,自己要和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才能安全。

“你别走啊……你说,你什么时候回医院!”

“我想回就回,这是我的事!”

“你站住……我有话和你说!”薛梅晴接到爸爸的命令,一定要保护好萧星辰的安全,一定要按时带他来给她的爷爷看病。他提任何条件,只要不过分,都可以先答应下来。

因而,她便派两个身手特别好的特种兵跟着他,今天早上,他一直在医院,也一直在她的视线中。

九点多钟,萧星辰打着出租车出来,他们紧随其后,在金鹰大厦发生的事情,使她感到紧张,这姓萧的还真会遇到危险!

当金鹰汽车追赶萧星辰的时候,被她叫人截下。当警察没法追到他的时候,被她们追上了。

她认为,就这么个小青年,吓唬他一下,他还不老实?谁知两个特种兵瞬间被他制服……这小子难怪没事拿那国际英雄证出来癞摆呀!

“我不想和你说话!你要想和我说话,等胖一点的时候再来和我说!”萧星辰听她要和自己说话,心想:这个时候,急着想去见水圣哲,哪有时间和她啰嗦?

“我求你还不行吗?”梅晴这个时候真想搬石头砸天:这胖,是一口吃出来的吗?再说,人家女孩嗷嗷叫的要减肥,我凭什么去增肥啊?

“嗯……小梅晴啊,你说这求字,我爱听!”萧星辰停下脚步,抽出雪茄,嬉皮笑脸的说道。“不过,我的时间非常紧急,如果你耽误了,我晚上说不定就赶不回去给你爷爷扎针了!”

“梅晴前面,不许加小字!”她这公主脾气,还真不是说能改就一下改得了的!“嗯,你有什么急事,或许我能帮上你,例如……”

“例如什么?”萧星辰眼前一亮:这丫头虽小,说不定还真的能帮上大忙。

“例如,到警察那把你的车要回来……不过,你要保证你的车不是偷的!”

“嗯,那你就把我的车要回来……还有一件事,我还真的想请你帮忙!”萧星辰现在只知道水圣哲被关在西城警察分局,由于关进来时间不是太长,自己能不能见还难说。

“说!”薛梅晴一听这小子要请自己帮忙,不禁有点自豪!

“水圣哲,金鹰大厦的副总裁,龙都地区的总负责人,我的朋友,被西城警察分局抓了,我想见他!”

“如果你要不是遇上我,你怎么去见他?”梅晴居高临下的口气说道。

“你可以不帮我,我用不了二十四小时,我就能见到他,你敢和我打赌?”

“我可没有一千万输给你……我只想知道,你怎么才能见到他?”

“一些非常的手段,如果有人挡路,咔嚓!”萧星辰做出了个手势。实际上,他说的只是半真半假的话。说到底,自己也是一个守法的好青年、好公民!

“你认为你有点本事,就可以任意杀人了?难道,你没考虑过自己的下场?”薛梅晴不屑的道。

第0266章 水圣哲之你爸是我爸害的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吗!”面对薛梅晴的不屑,萧星辰答道。

“你要死了,不过是罪犯,像一坨狗屎那样……切,还照汗青呢!”

“好了,我的时间紧迫,我可没有时间跟你理闲篇子啊!”萧星辰的内心中,还真的有些急切。

“好,你跟我走!”

哎,这丫,口气还不小!萧星辰正在为去水圣哲而犯愁的时候,遇上这丫头,倒是省事了!

梅晴带着萧星辰,她那瘦脸上红光闪闪,那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显着喜气。有人一听说别人要求他帮忙,马上垂头丧气、推三阻四、指山卖磨,而梅晴的风格与他们大不相同。

这是权势的荣耀。到了西城警察局门口,梅晴走进一个办公室,把萧星辰留在门外;一会儿,她的瘦而白的手一招,他便像小尾巴一样跟在她的身后,就这样,连续走了七八道门。

最后,萧星辰被叫单独去见水圣哲。

萧星辰的脸上堆满了笑容,给了她一大堆微笑,大加赞赏。突然,他的脸一冷道:“梅晴小妹,能帮我买只烧鸡来吗?”

这一声小妹喊的,让梅晴顿起一身鸡皮疙瘩。再听他叫自己买烧鸡,眉头便皱得更紧了!

“梅晴,你等着!”一个警察听了,说了一声之后,小跑步离去,不到一分钟,像变戏法一样,把一只烧鸡放到他的手里。

萧星辰的第一印象是,还不是哪家送烧鸡的,能送进这里来的,还是得手的。然而,他们送进来之后,千恩万谢,如释重负,谁知道,这烧鸡,并没有到他们所要人的手里,七转八弯,到了自己的手里。

萧星辰心情沉重,告别梅晴时的脸色也像铅一样。

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帮了他这么大的忙,得到的却是像瘟猪一样的脸色,梅晴不禁在心里破口大骂。

萧星辰并不知道她在骂他。如果他要看她一下那大眼睛,他就会明白,然而,他此时没有看,而是在想:这里的一切都是冰凉,那个吃喝玩乐的水圣哲水大少到了这里,该是个什么样子?

“要不要我跟你去?”心里骂归骂,但关心到这一步,付出这么大,这家伙一点情也不领,也太令人愤慨,令人愤慨得不忍离去!

萧星辰只感觉浑身发冷,他似乎感觉一个蚊子在哼哼,又似乎感觉比蚊子的声音大些。他仔细一想,才想起来,可能是梅晴在和自己说话,然而,他回头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

一个警察带着他,屁股对着他。他正观察着这个警察的大屁股,都说女人的屁股大生儿子,这男人的屁股大,不知有没有个说法?

“到了,你进去吧!时间不要太长!”那警察打开钥匙,冷冷的道。“你的一切,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中,如果你要违反这里的规定,将会随时被叫出!”

虽然话很难听,但萧星辰分析出几个有利的字眼。一个不是说五分钟,而是说时间不要太长。这个,当然要归公于瘦脸大眼睛的家伙……不不,即使在心里,最好也别称人家家伙,家伙这字眼儿,太容易混淆。

“啊……啊……”

这声音并不大,但让人听到了世上最绝望的声音,最凄惨的声音,最狼狈的声音!

萧星辰朝声音一望,他惊呆了:有一个人,双手在墙上划着,黄色,有淡有浓,既不像是在画画,又不像是写字。再配合那瘮人的声音,他浑身汗毛竖起!

他这才知道,自己也并非是钢铁战士,如果用这样的画面来折磨自己,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就会成为洪门周三那样的疯子:撸着黑而亮的管,在人家女孩面前,而毫无羞耻之感!

那人一个回头,萧星辰感觉有几分面熟,那恐怖的眼神是从未见过的。

那人的眼神猛一发亮,紧接着慢慢变暗,就像一支燃尽的蜡烛!他噗的一声倒在地上,悄无声息。像死猪、死狗,也像一大坨猪屎、狗屎。

“……快来人啊!”萧星辰也失去了常时的声音,因为他看清了白墙上的黄色,有一股浓浓的臭味,在这间不通风的屋子里,那臭味犹其浓烈。呕……

“喊什么呀,啊?”值班警察怒视着他问道。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犯人的,你自己来看!”萧星辰瞬间怒火满胸膛。

那警察一看,眉头一皱,干呕几声之后,唤来勤杂工,将室内绝望之人拖去清洗去了!

“今天,已经是第三次清洗了!”

萧星辰听警察这么说,心里的气略微下降一些。不要说一个犯人,就是亲爹爹,一天洗这些遍人家也烦啦?这是水圣哲吗,他怎么了?

房间内勤杂工戴着厚厚的口罩清洗墙壁与地面。

十分钟后,水圣哲回来了。这一次见面,至所以没在接待室里见面,是因为水圣哲还没有到公开接待的时候,只是梅晴活动的结果。

“换一个房间吧!”萧星辰望着那间打扫过但依旧潮湿,还有厕所里的那股骚臭味,心里早在翻腾,便对那警察道。

警察向他翻了一下眼,然后,想了一会,把他们俩带东边的一个七八平米的房间,这里,只有两个木凳子。

水圣哲平静了一些,两只眼睛望着顶棚,他没有因萧星辰的到来而有半点惊讶。

突然,他的双手伸向胸前猛抓起来。

萧星辰一把抓过他的手一看,只见他的胸前的皮肉都是血痕。

“你走吧!”

“你冷静一下!”萧星辰知道他的毒瘾犯了,他迅速给他在百会、内关和足三里下了三针。当然,这毒瘾也是脑病的一部分,他迅速让他服了一粒脑波药皇。

不一会儿,水圣哲慢慢的平静下来。

现在的水圣哲与几天前见到的水圣哲,判若两人。以前的衣服只要看一眼,便知在万元以上,而眼前的衣服,都是别人的旧衣服!

水圣哲有吸毒史,而这里偏偏是刑事犯罪关押的地方,因而,谁也不注意他这种情况。因而,他的毒瘾上来之后,便抓狂。什么尿啊屎啊,在那内心疯狂的世界里,已经通通忽略不计。

“水兄,打赌结束的第二天早上,我去找你。在你的办公室里,有一个像白雪公主一样的小丫头,泡有春药的茶让我喝了,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望着水圣哲那模样:他的脸,像井里的水面一样平静。他不忍触及他的痛处,而是开门见山的说道。

水圣哲惊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问他是怎么进来的,而是咽了一口口水,显然,他是饿了!

“啊……我这里有烧鸡!”萧星辰慌忙把锡泊包的烧鸡递了过去。

“萧老弟,你能告诉我,不去计较人间的仇恨吗?”咬了一口烧鸡,咀嚼完之后,他轻轻的说道。

“我……”这怎么可能?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爸爸知道我这一次打赌,一次输了一千多万。他的忍耐,也到了极点。于是,他让水圣学来接替我的位置……”

“咝……”

“我见到了任免书,那里有爸爸的亲笔签字,应该不会错。决定,我和他之间,第二天早上交接。在那天晚上,我的办公室里,出现了你所说的白雪公主……”

“啊……”

“她看上去年龄不大,应该在十五六岁的样子,也有可能,和你见到的是同一个女孩!那女孩说是新来的,她为我倒了一杯茶,和你所说的一样,这茶里是做了手脚的……”

“呃……”

“后来,正在做的时候,警察便到了!他们的理由是,我和十四岁未成年的女孩干这种事,按强奸论,于是,就把我抓了进来。我认为,我爸也害人,但这不是我爸的害人风格!应该是水圣学干的……”

“水兄,来,抽支烟慢慢聊!”萧星辰嘴里大骂水圣学是畜生,但脸上却尽量装得平和。

吸了一口烟后,水圣哲再次仰望着顶棚。

“你爸爸的企业破产,就是我爸害的……”

“什么?”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在不大的房间内不停地反复地踱步。“水兄,天下,你是最直爽的人了!我佩服你真到五体投地的地步,那为什么在这之前,你给人的印象是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还说要在三十岁前,花光你爸的一半资产呢?”

“这也与我爸害你爸有关……”水圣哲说到这里,见萧星辰两眼像灯泡一样,便缓缓的说道:“我们既然是弟兄,那就应该是无话不谈的,你大可不必太惊讶!”

“嗯嗯嗯……”萧星辰坐到凳子上,他感觉自己变得矮了,这刚才还满墙抹屎的水圣哲变得非常高大!一百个人称他人为弟兄,下面的话,便是十有十是客套话,而水圣哲,决不在这一百人之内。

“一次无意之中,我看到我爸在卧室桌子上搞垮你爸的草稿。

你爸的广丹医药公司,搞的小儿调节体温的疫苗,当时非常成功。如果推广开来,你爸肯定会暴富。

这种疫苗在出生时种下去之后,在小孩七岁之内,儿童一般都不会发烧,这样,就大大的增强了儿童的存活率,这是一件造福于人类的好事……我停一会再讲,好吗?”

水圣哲见萧星辰脸像血料染的一样,身上也像弹棉花的弓一样,便说道。

第0267章 水圣哲之一定要拯救之

“水……水兄,你说,我没事的!”萧星辰见水圣哲如此平静,他也受到强烈的感染。他的心虽然在流血,但仍尽量保持平静的说道。

水圣哲仰望了一下顶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

“然而,为了压垮你爸,他便收买了广丹公司的一位技术主管,在十支小儿疫苗中,加了无色无嗅的一种药物,这种疫苗,和同期出厂的疫苗完全一样,就是依靠科技手段,把正常的和做了手脚进行化验,不是非常专业人士,也很难发现。

因此,在你爸公司疫苗的使用过程中,有三个儿童种过疫苗后死亡。

国家紧急叫停这批疫苗,你爸也因刑事犯罪而入狱。我爸趁这你爸企业群龙无首的情况下,很快把你爸的企业搞空。但他出于谨慎,并没有收买你爸的企业。

以前的我,非常的正直善良。我看到这事之后,精神瞬间崩塌。接着,你爸厂里的那位技术主管,也因车祸死亡。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爸干的!

接二连三的打击,我便开始自暴自弃,正所谓你所说的那样: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但我却在内心里有我的底线。

因为我爸赚钱的手段十分残忍,因而,我便发誓要在三十岁之前,花掉他企业一半的钱!

那个时候,我还真的以为我是他的唯一继承人!我想,我只花钱,而不再继承他这肮脏的企业。

不久,我的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浮出水面,为了争夺属于我的那一份,我不得不参与企业的管理!

我天生就是管理企业的材料,我学习现代化管理方式,我用人唯才是举,不拘一格。我恩威并用,企业在我的手里蒸蒸日上。

然而,由于没了约束,我也更加变得肆无忌惮,我做出的事,也变得令人发指。我剩下的唯一优点就是,对一般的人,我从不虚伪。

我喜欢直爽的人!我和你见面之后,发现你的眼睛清澈透明,我也知道,你是个男人!你也有男人的正常的缺点,爱慕虚荣,也尔虞我诈。

但你的本质不坏!今天,我至所以跟你说这些,我就是看中你这一点我才说的。

我虽然知道你的心胸宽阔,但宽阔到何种程度,我却拿捏不准……”

“水兄,你如果不说出这些,我可怕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一点!父辈的仇恨,在我这,你放心,我不会过问的!至于水圣学……”萧星辰那意思是,这小子也太狠了,对自己的哥哥都能下这样的死手,我不会放过他的!

“至于水圣学,他年纪轻轻,心术不正,我想,他是走不远的!今天,我这样,我没有怨过任何人,我只认为我这是报应!

我想,水圣学的下场,不会比我好的!你报不报复他,都没有多大意义。你报复他,他就是栽在你的手里。你不报复他,他会栽在别人的手里,更多的是栽在他自己的手里!”

“……”这家伙,思想到底有多么深邃啊,行动与精神分裂呀!年纪轻轻的,竟然说出这么深刻的话来。

这家伙,从头到尾,没提一句智能库的事,要是那些工于心计的人,早就提这件事了,以这件事为筹码,提点要求什么的!

可是,这家伙,一点儿也没有!

“你今后不要接触我爸……”水圣哲烟抽完了,又向萧星辰要了一支,点燃后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说了,我不报复他的!”人家这么大人,自己又何必小人?

“我是说,你不要接触他。因为,我能在你身上感知到的事情,他当然也能感知到!”

好家伙,他只说感知到的事情,而并没有直接说智能库,就这一点而言,他真的不简单啦!

“萧兄弟,我要不是等见你这一面,我现在……”

“水兄,你胡说什么?”萧星辰知道他要说什么,自己也看到了一切!他的意思是,死!

“萧兄弟,我的毅力只能控制到这一步了,已经是没有法子的事情!这几天,我的毒瘾上来的时候,过的是非人的生活,我感觉我连街上的流浪狗都不如,它们,至少还有自由,它们,至少没有毒瘾折磨……”

“水兄,我在你的身上,一是看到一个真诚的像水晶一样的你,一是看到一个不由自主的你!你再坚持一下,我要救你出去!这几天,如果可能,我每天都来看你一遍……你相信我,我能够救你出去的!”

水圣哲听了,眼泪迅速向下滚动。“呵呵,我还以为我这一辈子不会哭的呢……兄弟,有你这话,我坚持!不过,我要能出去的话,我就要遁入空门,吃斋念佛……”

“……嗯,很好啊!”萧星辰也在流泪,不过,他的眼泪在向心里流。自己的爸爸破产了,却锻炼了自己。他的爸爸富了,却在他的儿子的心上撒了一把盐。

萧星辰望着他那忧伤而深沉的脸,他在内心里发誓:一定要拯救他!

他与水圣哲分别之后,他感觉自己的心就是一个铁疙瘩,相当相当沉重,自己这一百二十来斤的体重,如果这时候上称称,那至少应该达到二百斤。

这一点,从梅晴那一张瘦脸上也可以看得出来。她乍见到他的时候,脸上笑了一下,然后,脸色突然冷了下来,像是结了冰一样。眼皮也像结了冰,没有丝毫眨动。

萧星辰走出西城警察分局,看到自己的汽车安然趴在停车场上,等待主人的到来。

他的脸上迅速解冻,微笑着向着梅晴那瘦脸、那大眼:这丫,能力真不小呀!自己再不为她做点什么,就对不起人了!

“小梅晴,现在,为了表示对你的感激,从现在开始,到太阳落山之前,我听你的安排。只限于今天啊!”

“你今年七老还是八十啊?我爷爷喊我梅晴,前面都没加个小字,你能不能改改口?”

“小鬼!”

“啊——”梅晴像是小鞭在耳边炸了一下,这个混蛋,不喊小梅晴,又喊起小鬼来了。

梅晴的身体虽瘦,但全身充满了气体。她无论如何要打这家伙一下!

萧星辰也感觉到了,便有让她打一下的准备。他想:小女孩如果不是深仇大恨,要打的话,肯定会打屁股,因而,他也试着运一下气于臀部。

啪的一脚之后,便是梅晴哎呦的叫声。她这瘦脚也经常踢打沙袋,没想这家伙的屁股像水泥墙一样坚硬!

萧星辰回头一看,梅晴正蹲在地上,双目喷火。他笑了笑,坐上了自己的爱车。

“萧二,你说从现在到太阳落山前听我安排的呀!”梅晴听萧晓妍称他为萧二,现在唯有这句解气的称呼了。

谁知这萧二,面对这样的称呼并没有生气:“是啊,君子一言呀!”

“好,带我上海皇大酒店吃饭!”

“这……”萧星辰犹豫了一下,如果让秦春诗副总大经理看见,又该说自己换人了!

“说话不当话是不?”

“当!”

两人到海皇大酒店,很自然的被服务员带进2222房间。

两人吃过饭之后,梅晴又让他去给她的爷爷看病。

在他爷爷那里,萧星辰的两大杀手锏,一是脑波药皇,二是针灸,都用上了。

萧星辰感觉这老爷子意志力强,如果多运动一些,也能撑住,便吩咐自己封的那位专任护士长,叫他明天带老爷子活动两小时,分四次进行!

老爷子三个月卧床,自从萧星辰插手治疗之后,自我感觉非常好,因而,对他大加赞赏一番。

萧星辰也发自内心的感谢他,为自己的老头子安排了病床。

这位老爷子一把抓住他的手,感觉这小子真的不简单啊,这么小的年纪,有这样的医术不说,还如此有礼貌。

人一到老了,无论他是普通百姓,还是帝王将相,他对有礼貌的年轻人,总有那么几分好感!

望着老爷子那激动的表情,萧星辰有一重大发现,自己这人,不能说是老年人的偶像,但至少是老年人喜欢的那种类型。

尉迟老太太,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亲滴滴的孙子。萧晓妍的妈妈,和自己谈了半天,话不重复,就连年轻时恋爱的事也讲给自己听,把个萧晓妍羡慕的两眼发红。现在这老爷子身居高位,没想到也喜欢自己。

萧星辰有点受水圣哲直爽、冷静的感动,他也异常冷静,说话注意不转弯抹角,不拍马屁,不贬损人,不卑不亢。

这一来,让梅晴也感觉有点嫉妒了!她很想把爷爷的手从这二子的手上拿开。

“你爸爸……”老爷子十分有分寸的问道,因为他已经听说了,他的爸爸还在服刑期。

萧星辰微微的笑了一笑说道:“他现在患晚期肝癌,保外就医,我在这里实习,让他在这住院,照顾起来要方便一些。”

“那……”

萧星辰听得出来,老爷子的意思是,他为什么坐牢呢,是贪污,是糟蹋妇女,是伤人,或是什么的?

“我爸是受人陷害的!”

“哦!”老爷子一听,猛的站了起来,在屋里踱步。

“爷……爷……呀,您自己能走啦?”梅晴见了,把她惊的下巴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老爷子听了,也感到好生奇怪,这样下去,也许用不了一个月,就能工作了,啊哈哈!

“是怎么受人陷害的呢?”老爷子喜欢工作,更喜欢思考,他短暂的兴奋之后,就询问道。

第0268章 水圣哲之再度监控

萧星辰把金鹰医疗集团董事长水宇硕,如何陷害他爸的事情,按照水圣哲所说的那样,详细的说了一遍。

“那你爸为什么还不申诉呢?”老爷子的火一下子被点燃了起来。

“我爸还不懂这事!”

“你爸不懂……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水宇硕的大儿子水圣哲,今天上午在西城警察分局里告诉我的!现在,他也受到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的陷害!”

乱了乱了,这怎么比乱麻还乱呀!“那你赶快写个材料,替你爸申诉一下。不过,一定要重证据!”

“水圣哲他把这一切告诉我,他的意思,却只是让我知道这件事实,他并不想我掺和上一代人的仇恨,他认为,那样做没意思。”

“那你的打算是?”老爷子看不懂这些年轻人了,难道人真的有这么宽阔的心胸,而且是年轻人?

“我也想算了!”

“那……那你爸的冤屈就这么算了?”

“老爷子,如果没有我爸的破产,我至今还是个花花公子。如果没有我爸的破产,我又怎么能成为国际英雄,又怎么能获得军籍,又怎么能获得行医资质?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呀!”

“小子啊小子,你的医德不错,你的品德更不赖啊!”老爷子激动的手微微颤抖。

“老爷子,你健健康康过一百岁,没问题的……好了,我去看我爸了!”萧星辰握了老人一下手,迅速分开。他知道,老人一到老了,心里就会空虚,你不能惹他。你要惹他,那他没完没了了!

他说完,也不管老爷子还是啥表情,便走出门外。

“萧二,你不简单啊,挺会讨老人喜欢吗?”梅晴跟在他的身后说道。

“老人看问题,一般都表面化。他看那个孩子长得肉乎乎的,他就喜欢。像你这样瘦,还想叫老人喜欢?”萧星辰望着她那瘦得可爱的脸说道。

“你看你,不就长得像个肉蛋似的?”她看他也不胖啊,竟然说老人见胖的孩子就喜欢。

“太阳落山了,不是我听你话的时候了……你今晚能上我家一趟吗?”萧星辰想起了一件事,便道。

“干……干什么?”梅晴都十八九岁的人了,由于家规严,也没有适合的,至今还没谈过对象。听说今晚上他家,心顿时跳啊跳的,像个舞者似的。

“你去就说去,不去就说不去,直接回答我就行!你要不去,我有其他安排!”

“去……你又能把怎么样?我就不相信……”梅晴心里话:你就是天大的胆,你还能把我就直接办了?

小丫头的心思,萧星辰明白啊!这丫头,都想哪里去了,你家那么高社会地位。再说,你就一点社会地位没有,我又不是禽兽,你都想哪里去了。

再说回来,洗头房肉乎乎的女孩多哪里去了,我非要肥肉不吃吃瘦肉?

“萧二,你……你在说什么?”

这丫头,娇生惯养的,可真惹不起啊!萧星辰只好报以微笑离去。

萧星辰看妈妈有模有样的给爸爸扎针,笑了!不过,有一点他笑不起来:爸爸明天就要放疗,就要痛苦了。这不仅是他一人的痛苦,自然也是全家人的痛苦。

医院护理是全包了的,萧茗放学后也来看了爸爸,除了爸爸一人在医院外,妈妈和萧茗,都坐着他的车子回家了!

虽然萧高贤的病不可能一下子就会好,但舒瑞芬的心不再像在家乡时那样空,现在,他爸毕竟住了下来,所有事情都有儿子主办,她的心情一下子好多了!

萧茗更是如此,快活的像个燕子。

看样子,爸爸活过一个月,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这父子关系,也不用断绝了。

萧星辰到家后,第一件事,便是去看了尉迟老太太,萧茗也非要去。

萧星辰喊奶奶,萧茗也喊奶奶,把尉迟老太太牙都喜掉了两颗,这些年来,牙齿都是那样的完整。

西山别墅,家中的新房:四层,十六间房。下面两间汽车库,一间厨房,二楼父母住,三楼萧茗,四楼萧星辰。

萧星辰晚饭后,四楼的灯光刚开亮,家院的门铃声便响起。

萧星辰从对讲系统中一看是梅晴,后面还跟着两个大汉,他立即打开了门,梅晴进来了,两大汉留在了外面。

梅晴还没走到楼梯口,萧星辰已经到了楼下。

萧星辰亲热的伸出手想掺住她一起上楼,梅晴的手像触电一样,猛的一缩,后退两步。

萧星辰笑了笑,这丫,手又不是那个,至于吗!

他家这楼房虽然也是豪宅,但毕竟没有像秋韵家那样有电梯。

没有电梯,对年龄大的人来说,可能是不方便,但对于萧星辰来说,实在不叫事,他正巴不能这样上下锻炼呢。

到了四楼东边一间,萧星辰的会客室。东墙边的写字台上,一台大荧屏的电脑,西边墙边,是一排沙发。

萧星辰殷勤的倒茶、招呼,一点儿也没减少梅晴的警惕。如果他要敢半点胡来,那么,她就会招呼下面的人来收拾他。即使收拾不了他,也不至于让他的阴谋得逞。

萧星辰见她十分拘谨,拘谨得自己都浑身也不自在,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然而,萧星辰毕竟是萧星辰,经过短暂的尴尬之后,便调笑道:“关于我们的婚姻呢,你爷爷已经同意了,我家也没意见……”

“什么?”梅晴听了,如烟头点在小鞭上,叭的一声炸了!自己婚姻,爷爷作主?她一时间疑云团团。一个革命家庭的后代,本能的革命警惕,令她一手准备拿手机,一手捂住枪。

她是一个普通士兵,不够资格配枪的,但家庭特殊,也有例外。

“嗯……这是一个小插曲而已……”

“萧二,我警告你,我可不是你耍弄的对象!如果你想耍弄我,那你是找错人了!”梅晴警惕的两只大眼,睁得溜圆。

“我今晚叫你来,是想让你看一下监控,金鹰大厦内部的监控,有些内容可能少儿不宜,不知你愿不愿意看?”程柱石留下的金鹰大厦内部的监控遥控,萧星辰都差一点忘了。

由于水圣哲出事,他又想起了它。

他至所以叫梅晴来,因为这丫的能量挺大,如果有她帮忙,或许,能尽快把水圣哲给救出来。

他一想起水圣哲用粪便在墙上画地图的模样,感觉甚是可怜!

“……偷偷对人家监控,那是违法的!”梅晴听了,心中咚咚咚咚的如敲鼓点。没说不看,也没说看。

萧星辰自然能听得出来,只要自己打开,她就会看的!

六十六层内,原水圣哲的综合办公的地方。整个层内只有寥寥几盏灰暗的灯亮着。

看到这六十六层楼内像是鬼居住的地方一样。梅晴不由自主的朝萧星辰面前靠了靠,因为他毕竟是人。

这六十六层,只有一张大办公桌的上方,有一盏大灯要亮一些。

办公桌前,一个年轻人,也如水圣哲一样的白,个头要比他矮上一些,这人,不用说,也应该是水圣学。

他的面前,堆着很多文件,他把纸质文件与电脑中的文件不停的对照着。

萧星辰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八点多钟了,这个家伙还在拼命的工作。这与他上一次所看的监控不同:水圣哲吸啊、玩啊、无恶不作的让女子走铁板呀、让男人被蝎子蛰呀!

如果仅把以前的监控与现在的监控作对比,那么,水圣学无疑是非常优秀的,而水圣哲则无疑是恶棍。

由于打赌,颠覆了他对水圣哲的印象。他现在看到水圣学如此敬业,他但愿害水圣哲的,不是他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也不是要害自己的人!

有一个年轻的女子,即使灯光很暗,但也可以看出她的脸、胸、胳膊、腿,像雪一样的白,萧星辰见了,猛的站了起来!

“怎么?”梅晴开始听他说什么少儿不宜,然而,到目前为止,没看到任何不宜的。见他神经般的突然站起,惊问道。

“这个女孩,就是要害我的那个女孩,据水圣哲描写,她也应该是害他的女孩!”

梅晴瘦眉头皱了一下,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想否定水圣哲强奸她,这一点不难!在他的办公室内,来了一个陌生的女孩。身边工作人员,不经他的允许,是不可能进入他的办公室的。问题在于,证明她有没有超过十四周岁!”萧星辰突然有了主张。

接下去的是,水圣学喝茶,继续批改文件。

这样再看下去,比看电视里的广告还要令人厌烦。于是,萧星辰关了监控。

“你怎么会有那里的监控?”梅晴不解。

“当时龙运的保安部长,遭遇他们算计,在危急时刻为了自保而留下的。”

梅晴听了,这样的解释,似乎也通。

“那个白女孩,有没有十四岁,这个事交给我来办,明天,就应该会有答案。”梅晴说着,便站起身来准备告辞。

萧星辰送她下楼。

梅晴充满了失望,她自己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下的楼,与一个男人独处一室,在自己的梦萦中,那是多么浪漫的一件事啊,原来,不过如此!

就像家人第一次带自己看长江长城、黄山黄河,把那里描写成人间仙境,自己看了,也不过如此!

这恋爱被那些文人描写得天花乱坠、如入仙境,我看也不见得!梅晴乎乎气、气乎乎……可是,转念又一想,谁和我恋爱了?

这萧二,纯粹就是个恋胖狂,他能看上我这个满身瘦肉没有一点脂肪的人?她的心中此时真是羡慕啊,有的女孩子,人虽然瘦,但奶子却老大了,而自己……唉,这个部位,一无是处啊!

第0269章 别墅新居之遇人纵火

萧星辰纯粹就是男儿不知女儿心!也可能是他没有看清梅晴脸上的表情,或者自己本来就迟钝,在她出了家院的大门后,才说了句:“那,那个女孩的年龄,你就查一下啊!”

呸呸!你除了会利用我,你还会干点别的吗,你还会说一句温情的话,或者,你的狗爪子,靠一下我的手,表示一点温情,你会死啊……哦,不对啊,上楼的时候,狗爪子仅想靠我的手,被我甩开了呀!

狗爪子,呸!

“走好啊!”萧星辰是对梅晴说的,更是对她身边的两个大汉说的!

梅晴大踏步的向前走去,再不想听这种不冷不热的话。

怎么了,这丫头,我也没得罪她呀……你不帮我办事,我凭什么替你爷爷治病啊?难道,我为了水圣哲,是为了我吗?真是的!

萧星辰气狠狠的回来了!

玛丽,快告诉我:水圣学这小子到底干了些什么?对他哥,对我,还有他最近想干什么?

萧星辰连澡也没冲,灯也没开,小便也没解,便上了床,进入意识,大声对坐在金色蝴蝶椅上的玛丽问道。

一阵刺耳的唰啦声之后,五千钦佩币便不再属于自己。

玛丽听他的声音一点温柔感也没有,便也有些生气,她站起身来,背向着他,肥大的屁股对着他的脸。

然后,她缓缓说道:

他干的事情,这两天,你也了解了一些!前几天,水圣哲和你打赌的消息,传到他的爸爸水宇硕那里之后,他非常生气。

一千万啦,当然不是小数目,虽然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但水宇硕绝对不能容忍他这种行为!

不过,水宇硕并没有要害水圣哲的意思,害水圣哲,自然是水圣学的所为。

兄弟三人,水圣哲智慧超人,是水圣学最忌讳的。至于三弟,他纯粹是个老实头,在他的眼里,他就是个呆头鹅。

如果扳倒水圣哲,他便成了不是唯一继承人的唯一继承人。

于是,他就采用了那个方法来加害水圣哲。吸毒的人,本来自制力就差,当时水圣哲被服了春茶,他又认为在自己的领地玩一个女孩,那还不像喝杯茶一样?

水圣学是钓鱼者,被钓的水圣哲一口就死死的咬住了钩子不放,这也在水圣学的预料之中,因而,水圣哲轻而易举的被带走了。

尽管在水圣哲看来,警察来带自己走,简直是不可能的事,然而,事实上他就这样被带走了。

带走这几天里,连一次审问他的人都没有。因为警察都清楚,水圣哲是违法的,而告他违法的,偏偏是他的弟弟,而那个女孩,水圣学说是他的姨妹……

那……那你告诉我,那女孩多大岁数了,满十四周岁了吗?萧星辰见玛丽说到那女孩,便对着她的屁股吼道。

萧星辰现在是坐金色的蝴蝶椅上,他的脸的水平线,与玛丽大肥屁股的水平线十分接近!

她十六周岁了,还正在上学,是水圣学的姨妹也不假……

那怎么说不满十四周岁?

这是水圣学害他的地方!幸亏你那一天突然间神经错位,那样的白雪公主,你竟然会放弃!我还以为你像什么改不了吃那个,肯定会像饿狼一样扑上去……

你说我是狗改不了吃屎?我一个伟大的萧星辰,在你的眼里,竟然是这么个德性?

你愿意耽误也行,反正耽误的是你的时间,耗费的是你的钦佩币!

你说你说!萧星辰一听,急忙催促道。

这女孩也是琥珀市人,调查她的年龄,不是什么难事……

唉,早知道我也不叫梅晴看什么监控录像了!萧星辰郁闷的喊了起来。

……

你,你再说!萧星辰见玛丽没了声音,依旧屁股对着自己,便道。

要想再提示,还得五千钦佩币,你愿意吗?

不不不!

萧星辰说完,转身走出意识!

他郁闷啊郁闷,找梅晴来,自己送她出门的时候,和她说了两句话,声音不可谓小,她却一句也没答便走了。而玛丽,自己不少天没见她了,而她,那又大又肥的屁股对着自己的脸……唉,真是一言难尽啊!

她总是说她怀孕了,可是,我怎么没见她的肚子大,反而见她的屁股大了呢?难道,她这智能人怀孕也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人家女人是肚子怀孕的,而她是屁股怀孕的吗?

萧星辰想到这里,急匆匆的冲进意识,左瞧右看:嗯,她的肚子似乎有那么一点儿大了。以前是细细杨柳腰,而现在的腰似乎在朝粗的方向发展。

她不仅屁股大了,奶子也像是大了一些,这个大吗,无非是为了给未来的孩子准备更大的饭碗。别人家的小孩吃到一年奶水就不多了,她的奶水孩子吃到十岁也就应该仍然饱满吧?

不过,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吃奶吃到那么大的年龄,娇生惯养是养不成好孩子的!就像梅晴一样,连一点礼貌也没有!

看什么呢,萧二?玛丽见他左瞧瞧、右看看,左眼不离奶子,右眼不离屁股,双眼不离裆部,便责问道。

玛丽心想,你想打飞机也好,你想打兔子也罢,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我这里你就不要想心事了吗?

玛丽虽然智能,虽然有时赛过诸葛亮,但她对萧星辰那眼神到底要干什么却一无所知。

嘿嘿,你怎么也喊起我萧二来了?做贼心虚啊!萧星辰是想看她怀没怀孕,看怀没怀孕肯定是要看肚子的,当然,肚子离那处要有十万八千里就好了,偏偏是近在咫尺。自己看肚子,不免担心玛丽自己是看她那处了。

本来,自己在这方面,玛丽对自己的印象就不是太好!自己战罗斯、战美洛、战那先是凤仙花——艺名亚吉玛,再战白玫瑰。

这一些还是她进入自己意识之中之后发生的事,要是她知道自己与白璐之前的那些事,那自己的形象又会在她的心目中大打折扣!

他盯着她的眼神,他是能够看出她眼神想说什么的话的!然而,这一次他没有看出来,她的眼睛相当深邃,而不是一般的深邃,自己的水平还要差一些,看不懂!于是,他再一次急匆匆的走出意识。

唉——一声长叹!

从今之后,自己要正派正派再正派,正派得像孔老二的画像一样,一脸的皱褶,一脸的胡须,一脸的智慧!我要学就学他这一些,而不是学他与南后的苟且之事!

哦……我都说一些什么呢?

呼哧呼哧……他睡着了,连衣服也没脱就睡着了。

罗斯,你怎么来了?罗斯也是白种人啊,她虽然没有那勾引自己的白雪公主白,但也是白光照人!

罗……罗斯,衣服穿起来,我是一个很正派的人,很传统的人,你怎么能这样?你最简单应该穿那三点吧,像个婴儿?

哦,萧二,你什么时候正派起来啦?罗斯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扑上来就吻他,舌头钻进他的嘴里。

正派,滚远远的吧!你想害死我啊?他开始咬紧牙,为了正派,他不想让她的舌头钻进来!可是难受啊,心如同在灯上烤一样难受,于是,他便与正派决裂!

他张开大嘴,决定舌头与罗斯的舌头搅拌成麻花状。

他的舌头一搅,只见罗斯已经站到了自己的三步之外,穿着一身警服,一只眼向他闭了一下,微笑着说道:没想到,我万里送礼,没想到却被你的正派拒之门外!

罗斯罗斯罗斯,罗斯啊,我不正派了,还不行吗?

就你那鸟样,也叫正派?罗斯没了,却来了梅晴,梅晴的脸像刀一样,语言也像刀一样向他砍来!

我……我怎么不正派啦,啊?

萧星辰想起今天与她一起看监控,始终距离她三米开外,自己是彬彬有礼、正人君子、温良恭俭让,还要怎么样啊?

你不要以为你的劣迹我不知道!梅晴说完之后,也消失不见了!

你……你给我回来,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站住!你往哪里跑?”萧星辰今天决定要和梅晴说说清楚,当他不见了她之后,大声喊了起来。

萧星辰猛的惊醒之后,这才发现是个梦。自己刚才那个喊,也是个梦喊。这个时候,他已经是大汗淋漓。虽然是个梦,但他的心依旧愤愤不平:

这世上的人,到底怎么了?不记别人的好,专记别人的恶?

我救了邢大吊,那是多大的功德呀!我救了萧晓妍的妈妈,那是多大的功德呀!我救了梅晴的爷爷,那是多大的功德呀!

他猛的拉开门,走出门外!

难怪我的心情不好,就连整个天也阴沉沉的……哦……还有小毛雨呢!他刚要进屋,突然,有个黑影在自己的家院里,突然,他闻到了浓烈的汽油味!

啊……不好!

萧星辰心里猛的一惊:有人要放火!他拿起放在阳台上的皮鞋,狠狠的对着黑影的头砸去。

噗嗤一声,那人跌倒在地。

咕噜咕噜的声音,分明是汽油桶倒在地上的声音。

如果汽油被点燃,那么,其后果不堪设想,不仅自己这个家要完,自己的妈妈和妹妹都会有危险!

根本来不及思考,他从四楼上便向那黑影跳去!

啊啊啊——

萧星辰为了避免自己受伤,双脚从高空落到那人的两条腿上,那个黑影顿时狂叫起来。

萧星辰迅速抓过他的双手将他扭在身后。啊!这家伙的手里,还有一个打火机!

第0270章 父子相见之恨铁不成钢

萧星辰一把抓起还在咕噜的汽油桶,他心里非常清楚,这时,要是有一星半点的明火,哪怕是一根尚未熄灭的烟头,顿时,这家院内就会成为一片火海。

这是谁这么歹毒?

那家伙哼哧哼哧,肯定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因为双腿的肉被萧星辰跳下楼时,踩的肉从皮里溜了出来。这肉没了皮的保护,这血便会大凑热闹。

眼下已经是夜里一点多钟,如果要是白天,萧星辰肯定会看到遍地是血和汽油,现在只能闻到浓烈的汽油味。

五十公升的汽油桶,由于萧星辰阻止及时,还有一半,被他扶正。他看地上有一白点,伸手一摸,心头一喜,这么巧?原来是汽油桶上的盖子。

他拧紧汽油桶的盖子,刚才的那点小喜没有给他带来半点轻松。因为危险并未消失。

他手里握着打火机,一只脚踩在这人的脖子上:这个家伙,是想把汽油倒在汽车库里,一直引到门口,然后,他距离几米之外,打着打火机,然后,将这打火机抛向汽油处,汽油点燃,他便逃脱。

他在心里呐喊:罗斯啊梅晴,虽然你们到我梦里来,没有和我鸳鸯戏水便匆匆离去,但你们知道吗,如果你们和我鸳鸯戏了水,那我和我的家可就完了!

他将打火机小心翼翼的装入裤袋内,扯下脚下人的衣裳,将他的手反绑起来,然后,再将他的腿也扎了起来。将他丢到门外。

“……星辰啊,哪来这么大的汽油味?”舒瑞芬站在二楼走廊向四楼喊道。

“妈,你快把妹妹叫醒,赶快下来!”萧星辰说完,蹲下身体。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这汽油味是怎么回事……”左邻右舍的人,有夜间失眠的人起来了,大声询问。

物业的人也来了,紧接着,便有人报了警,整个西山别墅的夜里,人就像白天赶集一样。

消防队员来了,首先喷洒一种液体,让汽油无法燃烧。

至此,萧星辰才松了一口气。宿舍的人被警察劝进了屋里,他们仍在不停的询问所发生的事情,一时间,家家的手机铃声不断。

危险清除了,萧茗再也不敢一人独住三楼,与母亲到二楼居住,萧星辰则随同案犯一起去了西城警局。

在警局,萧星辰说明了情况,便回家。

第二天,他让前来找他的梅晴打听一下情况。通天的梅晴带来了一个不妙的消息:她说,警察在审问那名纵火者的时候,纵火者呲了呲牙,哈哈一笑。当审问他的警察要发怒时,只见他头一歪,栽倒在地上。

后来警察查明,他那一呲牙一笑,里面藏着秘密,他后牙里有一颗假牙,假牙里装有毒药,毒药壳碎了,他也死了。

后来经过法医检查,纵火者确实是中毒而死。

现在案件还在调查之中,还无法知道纵火者是由谁指挥,目前,纵火者的身份尚未查明。

萧星辰十分的郁闷,最近自己有仇者,只有水圣学,但自己从没有和水圣学有直接仇恨,除了自己接触他的哥哥水圣哲之外,别的再无线索。

萧星辰告诉梅晴:在水圣学身边的那白皮女孩,是十六周岁,而并非是不满十四周岁。

这一点,与梅晴通过警察调查的结论完全一致。

萧星辰告诉梅晴,自己还要去见水圣哲。梅晴则告诉他,为了他和水圣哲的安全,暂时不让他们见面。

萧星辰告诉她:水圣哲以前吸毒,毒瘾很大,如果没有自己的针灸治疗,恐怕很难熬得住。

梅晴见萧星辰说话直接,不转弯抹角,所说的话通过证明,确实可信。对他增加了一丝信任感。

上午九点,萧星辰通过梅晴的帮助,又见到了水圣哲。

水圣哲的居住的地方换了,换在地下室内,警察也是三步一岗两步一哨。

萧星辰见到他的时候,显然,他比昨天要安静多了。

萧星辰为他扎了针,便把夜里遭人纵火的情况说了一遍,又把纵火者服毒死亡的事,仔细的向他说了一遍。

又告诉他:他所谓强暴的那个女孩,不是不满十四周岁,而是十六周岁。

水圣哲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冷冷的,偶尔会带上一丝微笑。他今天穿上了元领的T恤衫,胸前被抓破的地方,被衣服所覆盖,与昨天在墙上画地图相比,其模样要端庄得多。

“这是水圣学所为!”柔和的节能灯光,像是在水圣哲的脸上涂了一层白色的油脂,他说的话,像灯光那样平淡。

萧星辰的内心被他的话震了一下,他既然知道这一切,为何还能如此平静?

“那今后怎么办?”

“今后……”水圣哲望着萧星辰的脸,凝视了一会儿,道:“不知道!”

“你有什么打算吗?”

“自从我那一次发现企业之间的肮脏竞争,我便不打算涉及企业。可是,命运却把推向了企业。

这一次圣学来了,正好成全了我的心愿!

不过,水家的企业实在堪忧:经过这一次折腾,我更是心灰意冷!如果企业让水圣学管理,企业经营的不会差,甚至比爸爸自己经营的更好!

圣学的事业心和敬业精神,是一般年轻人不能比的!

可是圣学心狠手辣,毫无人性可言,这在创业时期,如果善加引导,也许能很快就壮大。但在守成时期,却总是这一套,未必能行得通。

如果这个时候没人管束,他的行动也将不会停止!

至于水圣思,我见过他几面,他的思维相当幼稚,如果他来管理企业,那么,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企业就要改姓。

这个时候,如果可能,我想和我爸通一次话……”

“水圣哲,有一个重要的人物要见你!”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警察说道。

“星辰弟,你听我的话,你除了加强自身的防范之外,暂不要行动。我想,这一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水兄,我和你相处这几天,我也变得有些成熟了。我甚至想像你处理事情的方式……”

“好了,萧星辰,你离开吧!”警察催促道。

萧星辰替水圣哲拔了针,然后,在警察的护送下,经过曲折的走廊,似乎在转圈子,最后,终于走了出去。

如果再让自己回去,如果没人带路,自己是定难找到水圣哲的房间的。

在地下室的时间不是太长,但出来之后,感觉外面的天比平时亮了许多。

梅晴告诉萧星辰:他的家,已经在严密的保卫之中。希望他和他的家人,尽量在医院和家两点一线。至于萧茗上学,也是有人保护的!

萧星辰知道,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梅晴派人保护自己,实质是保护她家的利益。如果自己今天夜里真的藏身火海,她家的老爷子的治疗进程就会变得缓慢,如果没有自己脑波药皇的治疗,有可能再次瘫痪。

萧星辰这个时候,真的想见一见水圣学,把他打趴在地上!但一想起水圣哲的话,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感觉:水圣哲的思想很清楚,如果由他来掌管企业,企业会兴旺。但由于他爸采取非常卑鄙的手段迫害了一些竞争对手,使他的心灵受了伤,他不愿再涉及企业,他对以前的涉及时常感到后悔!

他不仅看清楚自己,还看清楚水圣学与水圣思的个性,以及他们如果掌管企业的未来。

萧星辰回到了军医院,他是分配到中医科实习。因而,他除了到梅晴的老爷子那里替他看病,以及到自己的老头子那里去看病之外,便到中医科实习。

由于他是带照实习,有处方权,医生有事的时候,他也能给人家开些草药。

这一点,医院很高兴,因为他不仅是个实习生,而且当一个人用了!

再说萧星辰走后,水宇硕踏进了水圣哲被关押的地方。

水宇硕在没进来之前,曾想象过水圣哲,一定是毒瘾发作,鼻涕涟涟。他之所以没有带他出去见面,他担心被媒体曝光而丢人!

他走进屋里,见还算端庄的儿子,本来的怒气一下子消了许多!他把整个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大儿子的身上,没想到他如此不自重!

水圣哲抬头望了一下爸爸,然后,低下头去。

父子两人默默的对坐着,水宇硕的心目中没有半点希望:他这两年,突然感觉心力交瘁、力不从心!

全国的企业做的这么大,是他日思夜想的。龙运的倒闭,他在全国更是一家独大。可是,这种高兴的时间并不长,他也看到了自己的企业,有一种无法解开的死结!

大儿子吃喝嫖赌抽,样样见全。作为一个企业家,这赌与抽,可是大忌呀!可是,只有他,还能把企业发展下去。

这一次,他听说大儿子输了一千万,还欢天喜地;自己医院的治不好的病人,被一个不显眼的人治好了,自己的医院该是多么丢人啊!

可是,就是这个当家人,却欢天喜地的与人交什么朋友!

“爸,纵火的事,是你叫人干的?”十分钟过去了,水圣哲首先打破了沉默。

第0271章 父子相见之打赌是故意为之

水宇硕在儿子问话之后,没有给他作任何回答。

水圣哲知道,爸爸默认了!因为水圣学再心狠手辣,但他毕竟还年轻,他还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再说,他还不应该恨萧星辰到这个地步。

这种做法,无疑,只有爸爸才能干得出来!

他本想直白的告诉萧星辰,但正因为他拿不准,才没有那样说,毕竟,自己两年没有和爸爸见面了!

“爸,用一个小女孩来害我,也是你叫干的?”水圣哲慢慢的抬起头来,盯着爸爸那像冰一样的脸。

“你认为,一个爸爸会对自己的儿子这样做吗?”水宇硕终于开口说话了!

水圣哲也推测出,这事是水圣学干的,他之所以要这样问一句,无非是不想太尴尬,他想象不出自己还能说一些什么,但一股气流在胸里打转,不说点什么,这气流就会膨胀,就会把自己堵得无法喘息!

水宇硕就这样,又坐了半小时,他不是不想教训自己的儿子,他在等待,在等待自己儿子的毒瘾发作时,再进行训斥,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儿子依旧非常平静。

“跟我走!”水宇硕再在这里待下去,他怀疑自己会像地雷一样爆炸,最终尸骨无存。

水宇硕在这之前,一直把水宇学引以为骄傲:他敬业、他刻苦、他聪明,他太像自己当年了。他在嗜好方面,也不像大儿子那样出格,基本在正常的范围之内。

当水圣学向他汇报,说水圣哲因强行对自己的姨妹进行禽兽,水宇硕再也坐不住了!按理,水圣哲绝没有堕落到这种程度。

再说,他即使对女人感兴趣,也不会遇见女孩就那样,即使那样了,像自己这样的家族地位,警方也不会马上就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会马上就抓人。

要知道,自己是全国富翁前十,在医疗界,全国第一,其影响力是相当大的!何况,自己在地方议会里,也有一席之地。怎么可能,说抓人就抓人呢?

到了警方,他了解到:水圣哲在行这事之前,就有人向警方通报了此事!

水宇硕不禁也想起了曹植的那七步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当企业家,心狠,这是基本素质之一,但,那也是有章法的,就像下象棋那样,一步一步的走,一步一步的玩。不看到三步之后,决不动棋子。

来上任第一天就这样玩自己的亲哥哥,这就显得太不成熟了!就是隋炀帝当年玩他的哥哥,那也是一步一步来的呀!

水宇硕现在后悔啊!他是半闭着眼睛走出这警局曲折的走廊的,身体内总有一种力量拉扯着自己闭眼,这,明显是自己精力不济的表现啊!

他们俩戴着大口罩走出警局,竟然坐着出租车离开。他们连大酒店都没敢进去,而是进了一家不大的酒店。

在这里,应该没有监控的监视;在这里,也没有记者的跟踪。这里的酒楼连着菜市场,向窗户外一望,还可以看到成团的苍蝇。

水宇硕自己动手拉起了窗帘。

“你和那个萧星辰的接触,你感觉他怎么样?”水宇硕本想等待他毒瘾发作时,给他一番教训,然而,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不仅没有毒瘾发作,而且,还非常平静。

这是一个企业家的气质,如果他要不是吸毒,那该有多好啊!

水宇硕终于鼓不住了,开始向儿子发问。因为他的心里有一个谜团,一个植物人,在各个专家都认定在短期内无法康复,而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年轻人,竟然能在未接触病人的情况下,要打赌,能把他救活?

自己也是从医之人,对这样的事情本身就充满了好奇!一个年轻人,怎么可能呢?如果是七八十岁的什么院士,经过终生研究,突然有了解决之道,这倒是可能啊!

听到爸爸的问话,水圣哲全身一震:“爸爸,我先敬你一杯,让你操心了!”

现在,水圣哲感到可笑的是,一方是生自己养自己的爸爸,一个是只认识几天的萧星辰,现在自己面临着站队。

自己再诚实,也不能对谁都说实话!对一方说真话,就必须对另一方说假话,这是多大的讽刺啊!

由于爸爸为了企业的发展,竟然不择手段,在萧星辰爸爸公司的儿童疫苗中下毒,置别人的生命于不顾,大大的刺激了自己的神经!感觉到人生的残酷,而使自己自暴自弃!

使自己在痛苦中煎熬。

水宇硕见他没有立即回答,而生出许多疑虑:难道,这是儿子和那个萧星辰搞的恶作剧,那个所谓的植物人,本来就不是植物人?

不过,儿子除非神经错乱,要不的话,他不会在既输钱又损害企业的情况下,搞这样的恶作剧,这明显不通啊!

水圣哲看到桌上的鸡鱼肉蛋简单的四个菜,以前,自己根本就不会吃的!而此时却是嗅着它的香气而荡气回肠。

他没有立即伸筷子,即使他非常想立即把这些菜倒进肚里,他也好好的口味一下人生——人,怎样才是幸福?

以前,天天山珍海味吃腻了,再也感觉不出吃的幸福。

像自己这样,这些天在里面受尽毒瘾的折磨,成天肚子都是空着的,有时饿得流口水,看见眼前这几个菜,才感觉是那样的亲切!

“没味口?要不要换一家酒店?”水宇硕见儿子迟迟不下筷子,心下不忍,便问道。

“不!”水圣哲说完之后,才品尝起这些菜来。他感觉自己长这么大的人,从来就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你不愿意回答那个萧星辰,这是怎么回事?”水宇硕见儿子吃得那么香,又在极力回避这个问题,不禁郁闷。

“他是个不错的人,学针灸的时间并不长,只跟我们医院的一个小医生学了一个月时间的针灸。”水圣哲现在已经站好队了,自己不能再站在爸爸一边害人,那就只有坚定的站在萧星辰一边了。

如果爸爸知道智能库在萧星辰的意识中,那么,萧星辰的灾难将顷刻而至。但他又极力保持自己的品质,他和爸爸刚才说的话,是不掺假的。

“你是个聪明人,输点钱,赌一赌,玩一玩,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你不知道这样做会损害我们医院的利益吗?我们金鹰医院,是全国的一流医院,竟然被一个大三的学生打败,那,今后的龙都,还有我们公司的立足之地吗?”

“我是故意而为之!”水圣哲的理智告诉自己,自己既然站在萧星辰一边,就不能不对自己的爸爸说谎!

“什么?”水宇硕猛的站了起来。他的喊声,把窗户外的麻雀吓的呼啦一声仓皇逃去。

“爸,你知道我们的企业,在龙都,为什么在一年多的时间,赢利百分之二十吗?”水圣哲清楚,说谎如射箭——没有回头的可能!并决定:把说谎进行到底!

“……”水宇硕没有吱声,他要等待儿子自己给出答案。

“爸,喝呀!”水圣哲不仅要把说谎进行到底,还要让他喝醉,让他没有心思思考萧星辰这个人。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算不算是大逆不道,百年之后,会不会被水家的祖宗清理出门户,因为,自己的行为,纯粹是水家的叛徒!

可是,水宇硕并没有按着他的指挥棒转,并没有端起酒杯。

言多必失,你不说,我也不说!水圣哲与自己的老子周旋了起来。

“企业一时的得失,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我还是想听听,你为什么要故意而为之?”水宇硕抽出一支烟,一边望着他的眼睛一边轻轻的说道。

“我想,表面上是我们败了,但我们今后会获得更大的收益!”水圣哲说话也是惜字如金。

“你说下去,不要等我问你一句你说一句!”水宇硕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这个张同举,是被注射了药物的,所以,他开始的时候,是植物状态,但后来,他有醒来的迹象。于是,我对他注射了药物……我想戒毒……”

“怎么,你对张同举注射了药物,怎么又扯到你戒毒?”水宇硕的心里火急火燎的!见他要么不说,要么岔题,便烦躁起来。

“是这样的,我认识萧星辰,是从我戒毒开始的……我见他为我戒毒扎针,便想起了这个主意。如果他能把一个判为植物人的人救活,表面上是我们金鹰医院失败了,但他的名气大了,我们把他聘用过来,给他个针灸科主治医师干干,我想,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能为我们公司创造效益了……”

“这一千万的赌注,你不感觉大了点?”水宇硕虽然感觉儿子说的有点在理,但感觉又有些荒唐!

“这一千万吗,他当然是前面拿走,随后不久,又会打回我们账上的!”已经准备把说谎进行到底的水圣哲,他要尽量自圆其说!

“据我所知,这账并没有回头啊!”

“爸,你想想,头天打赌,当天晚上我就遇圣学陷害。萧星辰想把账打回来,打给谁?爸……我想说,你好像并不相信我!”

“你胡说什么,圣学他怎么会陷害你?”

“我说句丢人的话,我长期吸毒,性欲不是太强。除了吸过之后,会有那种狂妄。可是,那天我听说圣学来了,我并没有吸啊。那女孩让我喝了茶之后,我浑身像架火烤的一样,到了非干不可的地步……那女孩又脱光了……”

“别说了!”水宇硕的手在颤抖,烟灰抖得满桌都是。他下意识的用手一掸,手上顿时沾满了烟灰。

第0272章 为爸治病之虔诚拜佛

“换个地方!”水宇硕听了水圣哲的话,他虽然没吃什么,但感觉油腻得很,外面苍蝇的叫声显得特别响,让他感到难受。

水圣哲望着桌子还剩一半的酒菜,他恋恋不舍,真的想打包带走!

他这一思想一闪,他真的想给老天爷下跪,感谢老天爷让自己有这几天牢狱之灾。

“爸……我想……”

“我也想好了,你这次打赌,既然是为公司着想,那么,还是把圣学调回去,这里,还是由你还掌管!”水宇硕知道水圣学这样害自己的哥哥,从开始对水圣哲的气愤,现在全部转移到水圣学的身上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招呼一辆出租车前来。

他之所以不坐自己的车,而坐出租车,当然是为了躲避记者的采访。当然,他知道,他的保镖,就在自己不远的地方。

“爸,我是想再回警察分局,再被关上三个月……”

“什么?”水宇硕巨大的吼声,把出租车司机的脸色吓得苍白。他吼过之后,一巴掌向水圣哲的脸上打来。

出租车司机趁这当口吓得跑了!

水宇硕一巴掌打出一半,手掌转向自己的胸口。一下倒在水圣哲的怀里。

水圣哲虽然个子高,但长期吸毒,再加上这几天牢狱之灾,手无缚鸡之力的他,被爸爸砸倒在地。

两个大男人倒地,引来众人围观。在这菜场附近,围观人的手里都拎着各种菜。

“啊呀!你挤坏了我的鸡蛋了……”

“你的身上挤到我的猪肉上了……”

围观的人一片混乱。还有的人,趁机摸起了女孩的屁股,大家都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脚步,水圣哲刚刚艰难的站起身来,众人便压在水宇硕的身上。

“救命……”水圣哲一下子慌了,水宇硕无论怎样狠毒,但毕竟是自己的爸爸呀!

他还没有喊完,只见四个戴墨镜纹身的年青人冲了过来,他们把水宇硕身上的人,像扔沙袋一样向一旁扔去。

压在水宇硕身上的人很快被扔完,他们四人只见水宇硕的脸上,满是打碎的鸡蛋、西红柿,还有排骨、泥鳅……

一人背起水宇硕,便向自己的汽车里跑,一人来拉水圣哲,水圣哲则将身上所有的力量集中在手上,又将手上的力量打在这人的脸上。

这人的墨镜被打飞了出去,墨镜很快被一个小孩拿着跑开!

“水总,我是老板的保镖,你要不要跟我回去?”被打的那人低声而颤抖着问道。

“滚!”水圣哲一声怒吼。

那人立即离开,但没有走远,而是在十米之外跟着他。

“哥,跟我走吧!”

“圣思,你怎么来啦?”水圣哲正当愠怒之时,突然听到软棉棉的声音,他急忙低头一看,是自己的同父异母的三弟水圣思。

正是一父生九等:水圣哲高一米八,水圣学高一米七,而这水圣思,高一米六不到。脸如冬瓜,只要人朝他的脸上一望,就知道他不仅脸如冬瓜,他的心眼也如冬瓜。

冬瓜笨吗?不懂!不过,有一句老话,说笨的人,常常说你看你那笨样,就笨得像瓜似的!

于是乎,本来不存在聪明与否的瓜,被人冠上了笨的美名。

笨人不好,但心情压抑的水圣哲,见到水圣思的冬瓜脸,却倍感亲切!

“我和我爸一起来的!”水圣思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

“那你怎么没有和爸一起去看我?”

“我爸带我坐着飞机,从泰城到这里。一路上,他不停的教育我,说得嘴上都起了泡,他还在说。他说的话我都记着呢!可是,下了飞机,还是骂了我一句: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像猪一样的儿子?”水圣思说着,冬瓜脸上的两个眼角和两个嘴角同时下拉。

“……”水圣哲看着可怜的水圣思,忽然,不像刚才那样郁闷了:人生,就是一个阴差阳错的结合体,其实,世间的事情,你只要看透了,也没有什么可难过的!

“哥,快点走看看爸爸吧,他万一死了,我们这些做儿子的,不在他的身边。今后想起来,能不难过吗?”水圣思仰望着他说道。

“嗯,哥听你的!”水圣哲说着,上了汽车,他再也不敢看水圣思那真诚过分的脸!

这世界怎么啦?像自己和水圣学这样的混蛋,能把所有的好处都给沾了,而真诚纯洁老实的水圣思,只能做个人生的跑龙套的角色。

金鹰医院水宇硕的病榻前,水圣学对自己让哥哥去坐牢的行为供认不讳,这使本来就头疼的水宇硕更加头疼。当场免去他在龙都地区总裁的职务,返回泰城负责。

当水宇硕重新任命水圣哲的时候,没想到他坚决不同意,并要出家当和尚。

水宇硕气的整整一个小时,没说出一句话来。

水宇硕的目光望向躲在墙角的水圣思,只见他瑟瑟发抖,连摆肉手:“我还要上学呢!”

你就不上学,能让你干吗?水宇硕在内心里苦道。

“你作为家里的长子,难道,我老了,难道你想甩开企业,不干了?你这是逃避责任……”医生虽然叫他不要动弹,他还是叫人把他扶了起来,他痛苦的捶打着病榻。“你告诉我,你这是为什么?”

水圣哲走了,义无反顾的走了。

水宇硕眼前一黑,头向床下栽去。

醒来后的他,不见了大儿子的踪影,因而,不得不重新让水圣学负责龙都地区。

……

萧星辰当了医生,而一同来的萧晓妍还只是个大学实习生。心里特不痛快。可是,不痛快也没办法呀,自己难道也能治别人治不了的病,也能和院长打赌吗?既然不能,那心里不平又有什么用?

令萧晓妍生气的,不在这一点上。这家伙没有手机,四面八方的人打电话,都叫她转告他。幸好自己离他所在的科室不远。

晚上下班的时候,梅晴来了,告诉他,水圣哲走了,说出家当和尚去了。手下人跟踪他,跟丢了,现在去向不明。

萧星辰郁闷啊,自己明天还打算给他针灸戒毒,还打算报复水圣学,报复到什么程度,要和他商量一下,没想到他竟然走了!

由于和水圣哲的友情,萧星辰暂时不打算报复水圣学了。

一个月来,他家到医院,医院到家,就连休息天也是如此。完全成了两点一线的人物。家中也非常平静。

一个月后,晦晴的爷爷康复了,走路时腿下绷绷有力,看那模样,弄个女孩给他,还照样能生两个孩子似的。走路两条腿也和好人一样,一星期前还一点一点的。

他要出院了,连专家替他开的药他都不吃,就吃萧星辰替他开的药方子。

背地里,他还和孙女梅晴开玩笑,说他要做主把萧星辰说给她做对象。要不是梅晴的秃头爸爸坚决反对,梅晴说不定还能答应呢!

秃头的理由是:虽不讲究门当户对,但也不能找个犯人的儿子啊?至于我的秃头,虽然不怎么雅观,但与女儿找对象,完全挨不上边!

当然,他们这仅仅是在私下里说的。说真话,爸爸的病情也没见好转,萧星辰对梅晴也没有勃然心动那种强烈的感觉,即使秃头同意了,萧星辰也未必能答应。

而梅晴的心中,对萧星辰是有好感的。只不过,她始终认为:萧星辰是微胖控,绝不会看上自己这种瘦子的,平时,从他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

为此,梅晴连蛋白粉都吃了,可是,一个月下来,连一两肉也没长,她彻底的失望了!

“今天上午,对你爸进行了全面检查,他的病没有发展,还真是奇迹啊!不过,也没有见好。这样下去,长期下去,恐怕还是不妙啊!”在会诊室里,院长对着在座的专家,面对着萧星辰说道。

各位专家也认为,这种病要想好,是不可能的。能活三五个月,就是很不错了!

萧星辰望着片子上的星星点点的癌细胞,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这一月来行医,病人对他的反应良好。对他的钦佩,不断的在他的意识中转化为钦佩币,要不是爸爸的病,他每天听着这些钦佩币的嘀咛声,这也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一件事啊。

意识银盆中的钦佩币,加上以前的,也有一万多元了。为了尽快治好爸爸的病,这天晚上,他淋浴了之后,还专门烧了三炷高香,向菩萨祷告。

他明知道这是迷信,但他还是那样的虔诚,他想:迷信,就是这样练成的!自己面对爸爸的疾病,在束手无策的情况下,自己是不迷信的人都这样,何况,那些相信迷信的人呢?

他一边烧香拜佛,一边胡思乱想,三炷大香烧完了。他也变得非常虔诚。到了意识之中,他没有望玛丽的上面及下面及屁股,这三个部位,是他以前最最最喜欢看的地方,而且常常是紧盯不放。

玛丽倒是有点不习惯了:萧二,你是风箱改板凳——呱哒一辈开始坐人了?

夫人!萧星辰生怕三叩九拜及三炷大香付之东流,腰略前弓,双手合十道:我的爸爸,也就是你的老公公的病,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治疗?

第0273章 为爸治病之爸爸绝食

这?玛丽猛的坐了起来,自己这个智能儿媳妇,与他萧二成为模拟夫妻以来,还从没提过老公公的事,乍乍的听了,突然对婆家人有了一种亲热的感觉。

唉!这是我这智能库里,并没有解决这种病的方法呀!你起名为脑波药皇的药,本身就是奇药了……但愿老公公身体健康,快快乐乐,长命百岁啊!

啊——萧星辰像是受到了某种启发,突然啊了一声。

夫君,你啊什么?玛丽作为智能女人,当然也知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道理。平时,萧某人来了,眼睛总是在自己的三点上打转,在自己没有怀孕之前,更是像贼一样,办过之后,呲着牙鬼笑。

他以前那样,又怎能叫人尊敬?

夫人,你的话提醒了我啊!在住院这一个月里,我从爸爸的目光中看出,他对死亡的恐惧与日俱增。不过,他的那些癌细胞虽然没有消失,但也并没有发展。如果辅以他精神治疗,岂不会效果好些?

……玛丽不知如何回答他是好。过了一会儿道:你到游戏之中,也许能够获得某种启发吧!

萧星辰无形中又瞥见她的大大的、丰满的、富有美感的上怀和屁股,手又开始痒痒起来,但为了把这份虔诚进行到底,还是忍了一忍,进入了智能库。

今天,游戏升级,第一游戏室前的指示灯全部暗淡,第二游戏室门的上方散发出迷人的绿色灯光。

钦佩币便是通行证,他在智能库前放了钦佩币,又在第二游戏室前放上钦佩币,游戏室门突然洞开。

我是管理员青翠,欢迎主人光临第二游戏机室!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我的妈呀,你这混蛋,你这是欢迎吗?

萧星辰带眼向尖尖的声音望去,只见筷子长、铅笔粗弯曲的一条小青蛇,嘴里探出像针一样粗的鲜红的舌头,他被吓得头皮一麻。

是……是欢迎啊!青翠感觉非常委屈,心道:什么鸟人唉,不都说热烈欢迎了吗?

唉,吓死我了!萧星辰一边轻轻的快速的拍着胸脯一边说道。

主人,你是个胆小鬼吗?

你怎么说话呢?萧星辰感觉这小青翠与小麻豆相比,水平要差上一些,到底冷血动物比热血动物要差一些!

萧星辰的手向南面大屏上一划,便出现李时珍生平、本草纲目、奇经八脉考、濒湖脉学、东壁堂行医等。

人物也有多人,这一次,他没有像在第一游戏机室那样,没有选择扁鹊而选了冉猛,这一次,他直接选了李时珍,又选了本草纲目。

选了李时珍之后他才知道,这不是来玩游戏的,这是来受苦的。

北风呼啸,大雪纷飞,李时珍在大山之上,背着小药箱,手里拿着长棍,一边试探着雪的深浅,一边向山上走去。

雪,从上面灌进了怀里,像刀割身上一样,手上尽管戴着狼皮手套,手面仍皴出道道血口,血口中的血渗透在手套上……这是人过的生活吗?

脚下,像个冰块一样,根本感受不到脚的存在。

漫天灰蒙蒙的,雪花像鹅毛一样,这个天气!这个天气不应该在空调室里吹牛皮吗,这个天气不应该在家喝个小酒吗,这个天气不应该和女人钻进被窝快活吗?

唉唉唉!

李时珍如此,今天我也如此!看来,天下为了某项事业而献身的人最伟大,不过,也最可怜……

我来了,这游戏……雪中,有一棵青青的青草,他用冻得像馒头一样的手,拿出笔来,按照这青草的模样,艰难的在纸上把它画了下来,然后,顺着它的藤把它割断。

放在嘴里尝了尝,我的妈呀,这是什么药草这么苦?

不行,我要回去!

萧星辰迅速回走,退出游戏!

主人,你的脸色真好看哎!

滚!你这个冷血的家伙!

二号游戏机室的小青蛇青翠,本想讨讨好。它本身也不知道哪种颜色是好,哪种是孬。只是看他进去的时候的脸是白的,出来的时候是紫色的,便拍了马屁说好看,没想到马屁没拍着,拍马蹄上去了。

青翠很是郁闷,这主人怎么啦?曾听小麻豆说,说主人的性格蛮好的吗,这也叫好啊,好个鸟啊!

骂,也只能在心里,不能在面上啊!要不谁知道这鸟人会不会打我?

难道我就这样放弃了吗?不!我是萧星辰啊,什么也别想叫我回头!就是在游戏中遇到女强人强我,我也认了……你想好事吧?

回去!

他又依照角色中李时珍的行走路线,遍寻百药,回来之后,李时珍的小屋已经全部埋在大雪之中。

他进了小屋,双手不停的呵手,一边啃着干窝窝头,一边写着本草纲目。

萧星辰走出游戏,这才知道,选择主角,远没有配角来得轻松!

就这样,他在游戏中吃尽了苦头,但随着李时珍的脚步,随着李时珍的经历,自己的对药草的认识有了一个本质的飞跃!

这,真是一个神奇的智能医库啊!

在往后的日子里,萧星辰白天在军医院上班,主要研究爸爸的病情,以及调配药物的用量。晚上在游戏之中,随着李时珍的脚步寻百药,写百药,尝百药,体验百药!

萧星辰徜徉于百药之中,也是乐在其中,他的心里非常愉快。这一愉快,便生出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他用草药制成了许多药丸药粉,有能治病的,也有致病的。

对致病的,也有能解的。对致病的药物,他设定了一个界限,不到万不得已,决不使用!

十二月中旬,萧星辰的爸爸住院已经三个月了,他的病情虽然得到了控制,但仍没有向好的方面转化。

萧高贤向妻子说:我要回家;妻子怎么会答应他这样的事?病情控制住了,不就有好的可能吗?

他向女儿说,我要回家;女儿以哭对他作了回答:去家,去家干什么?

他本不想和儿子说,他现在发觉儿子的缺点越来越多了:高傲,自以为是,不可一世,像财主家的狗一样傲慢!

不过,他还是说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女人当不了这个家;自己的女儿当不了这个家;这个浑身都是缺点的儿子,他能当得了这个家!

“星辰,把我送回家!”萧高贤对他命令道!老子,死了也是老子!今后就是转世,也转世到别的人家当儿子、当孙子;也不会转世给儿子当儿子!

“你别痴心妄想!”为了断绝爸爸的念头,萧星辰断然道!

“我曾立下誓:三个月内听你妈的,三个月过去了,我的生命我当家,送我回去!”萧高贤向儿子下了最后通牒!

“你的生命不属于你自己,是属于家里人的,不到生命的最后时刻,你无权放弃生命!”萧星辰说的很决绝!

“我和你拼了!”萧高贤猛的站起身来,向儿子扑去,眼前一花,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他一句话不说,像那些在牢狱中的革命先烈一样,在向敌人发出最为严厉的抗议。

他开始绝食!

舒瑞芬哭得昏天黑地,萧茗见妈妈哭成那样,也大有哭倒长城之势。

萧星辰则以毒攻毒,老爸,你不是喜欢国学吗,因此,他就读国学给他听,让他增强活下去的勇气!

他把国学中许多励志的名句读了一遍,然而,他爸爸却死心不改!

正在萧星辰黔驴技穷之际,突然,在黑夜中,有一颗明亮的星星划过:“萧二,梅晴来电话,叫你接一下!”

萧星辰接过电话之后,高兴的告诉爸爸:“爸,你被提前释放了!”他希望这个消息让爸爸能吃饭,能支撑下去!

他的爸爸只是抬了一下头,睁了一下眼睛。不是八年刑期吗,现在还没坐满五年呀!

“爸,你吃点饭吧!”萧茗见爸爸抬头睁眼,心里激动了一下,急忙说道。

然而,爸爸又闭上了眼睛。

萧高贤主动绝食了一天,舒瑞芬、萧茗和萧星辰也被动绝食了一天。

下午,五点多钟,病房里,萧晓妍扶着舒瑞芬,萧茗靠在萧星辰的肩上。

“老萧,回家可以!但你只告诉我,我的中医医术厉害,还是你的医术厉害?”萧星辰就不相信,老祖宗创造的三十六计,在他的身上,就没有一样顶用的?

他使用的这一招,当然是激将法!

“你那医术,和我相比,我是大学毕业生,你才上一年级!”萧高贤终于开口了!

“那好,我和你赌一把!我出题你答,你出题我答。这题目就是:一味中药,我们俩来回答他的形状和药效,我们两人,你提一道,我提一道,最后,答多者胜……”

“你说话算话?”萧高贤睁开眼睛,全身颤抖着说道。

“老萧,如果你胜了,除了回家之外,其他一切都听你安排!如果我胜了,我只要你听我三个月!我妈妈、妹妹、晓妍她们三人作证!”萧星辰斩钉截铁的、气壮山河的答道。

“好,萧茗,倒杯水来,扶我坐起来!”萧高贤心想,自己这一辈子是干什么吃的,不就是和药打交道吗?如果真的不是他的对手,那听他的,自己也服了!不过,老天爷可以作证,自己怎么可能输给他呢?难道说,自己这几十年的黑墨水都灌狗肚里去了?

“哎!”萧茗一听爸爸要喝水,喜得屁颠屁颠的,立即去倒了杯水堵在他的嘴边。

“星辰,你……”妈妈转过脸去,忧郁的望着萧星辰道。那意思是:你和他赌什么不好,偏要和他赌这个呢?

他抚了抚妈妈的肩膀,那意思是:妈,没事的!

“古山龙!”萧高贤喝了口水,为了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浑小子一个下马威,他不假思索的说出了一味比较冷门的中药!

第0274章 为爸治病之父子赌药理

“哈哈哈哈……”萧星辰听爸爸说出古山龙三个字,仰天大笑。这两个月来,他天天在李时珍这个角色中,随他采药草、尝药草、画药草,而爸爸所说的这味中药,正是自己昨天遇到的。

“答不上来就说过!别耽误时间!”萧高贤皱着眉头怒道:“你开始说,让我来答……”

“古山龙,又名黄藤,木质大藤本,藤蔓较长,攀援,高达20~30m,横断面黄色,茎和老枝表面灰褐色……有不规则纵条纹。

它生于山林、谷地或山腰密林中,作为一种良药,它清热,解毒,利尿,通便……而你为自配的药方中,如果加上这一味药,疗效会略好些!”萧星辰还没等他说完,便冷冷的笑道。

“啊……”萧高贤一惊,竟然流了一身汗水!没想到啊,自己提的第一味药,就被他蒙对了!

好你个小子,你是做了功课的。但你毕竟是只雏鸟、雏鸭、雏鸡、雏狗,你与我这条老狗……与我这个老人相比,你还嫩得很!

老子能在大海里游泳,会当击水三千里!小子,你行吗?你只配在澡堂一样深的游泳池里,戴着个救生圈,你的脚伸到水的深处,你就会立即缩回,裆部小鸡鸡里也会吓得流水!

“老萧,你愣着干什么,怕输啦?”这小子也不积德,爸爸不喊喊老萧。妈妈和妹妹当然知道他喊老萧的缘由,那是出于一场打赌,一场断绝父子关系的打赌。

萧晓妍见萧二刚才要和他爸打赌,就感觉他不上道子。她对他的爸爸——一个精通国学、精通医学的爸爸早有几分敬意,而这头猪,却喊他爸爸老萧!

“你说那什么怂……什么话?”萧高贤听儿子说自己害怕,不禁怒火中烧,这一烧,就好像秦始皇焚书坑儒,把自己多年学的国学一把火烧干干净净!当他发觉自己说怂字时,面对萧晓妍,面对萧茗,他实在是羞愧难当!

“银杏叶!”萧星辰的眼里,爸爸毕竟是爸爸,何况他已经感到羞愧?因而,他急忙出题道。

“你放屁!”萧高贤听到儿子说银杏叶给他答,他苍白而黄黄的脸上,泛着两片鸭血红。他至所以怒骂儿子,因为他宁愿他喊自己儿子,也不愿他喊银杏叶!

自己出给儿子的古山龙这味草药,那是冷门,没想到给儿子懵对。而这畜生却给自己出银杏叶让自己来答。银杏叶可是最最常用的药草啊,这等于问一个博士生,一加一等于多少一样一样一样的啊!

这是侮辱老子智商的一个严重的问题啊,因而,他因怒而骂他放屁!

“老萧,你刚才说怂,现在说放屁,你如果再这样,琥珀市再评十佳青年,我绝不会投你票的!”

“哈哈哈哈……”舒瑞芬和萧茗两人,眼泪和着笑声,喷射而出!按道理,家主得了晚期癌症,又绝食一天,这是多大的灾难啊!作为家人,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的呀!

可是这恶小子的话,却令她母女无意中喷射出笑声。当她们俩发现自己笑后,突然像司机发现前方的路上躺着个人一样,来了个紧急刹车!

萧晓妍噗的一声笑之后,跑到门外笑去了!

走廊里的病人、家属、护士、医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个丫头半天噗上一下?难道怀孕了……不过,声音又有些不像!这一下可好了,害得萧晓妍进屋里去又怕自己笑,在走廊里又怕人家望,于是,她直接闯进洗手间。

真是晦气!一个男子,扎个小辫子,正拿着家伙抖动着,打着尿精在那小痛快。萧晓妍刚要痛骂他流氓,可是抬头一看,自己跑进了男人的洗手间!

她之所以确认他是男的,正因为他抖着家伙。要仅从他那白脸皮和小辫子来看,还真的分不清他是男是女?

这一下她想起来了,自己所以直接就冲进来,正是因为他的那小辫子。

可恨的是:那小辫子白脸的男子还微笑着转过身来,把那二弟对着萧晓妍,凶猛的抖着!

流氓!萧晓妍只在心里骂而没敢在嘴上骂,因为毕竟是自己闯进了人家男人的领地!

萧晓妍这一惊,也有好处!她本打算到女洗手间,关上外门,再关上里面蹲位的门,笑够了再出去。现在好了,这一切都免了。这个时候,满脑子都是洗手间中那小辫子男子抖动的二弟——原来是这样,原来是水中桥!

萧晓妍回去之后,只见他们父子俩像两只斗鸡,四只斗鸡眼相向。明显,那年轻的斗鸡的气势要大于那老而病的斗鸡!

“老萧,你回答不上来,你立即给我认输!”年轻斗鸡的眼中在喷火!

老斗鸡慢慢的低下头,老而紫色的鸡冠上被年轻斗鸡斗得满是紫血:“银杏叶,长度4~12cm,宽度……不同的品种有着不同的叶形。

饮用银杏叶泡的茶,可明显降低血清胆固醇、甘油三脂和低密度血脂蛋白,减少体内贮存脂肪的作用……”

“勉强算你对吧……下面你继续出题!”萧星辰此次是必须获得全胜,才能让爸爸听自己的,才能够在家庭里实现拨乱反正,才能从大乱达到大治!

勉强?萧高贤的眼睛里开始潮湿,他自己也感觉到,自己答的并没这小子回答的好,说什么呢?这眼里的潮湿,是不请自来啊!

“女贞子!”萧高贤牙一咬,道。他要出就出难的,他要彻底做到战胜这小子,自己在临死前,也在家人以及萧晓妍的面前光辉一次,他可没有那么仁慈,出简单的题目给这恶小子答。

“她!”萧星辰听老头子出这味中药让自己作答,心中的顽皮立即涌来,他手指一指,直指萧晓妍的眉心。

“你什么意思……你?”萧高贤顿时颤抖:你这浑蛋,我是绝食期间,哪有心事和你这畜生开玩笑?“你能答就答,不能答利马给我认输!”

“如果我答上来,你会利马认输?”

“……中!”萧高贤已经精疲力竭,他已经看到阎王爷在向他微笑:来吧,你再转世的话,让你的身体健健康康,让你的儿子规规矩矩,让你有三妻四妾,个个貌美如花,让你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阎王爷笑了,萧高贤也笑了,他不再想和这恶小子啰嗦了,于是,他坚决的答道。

“你答呀!”萧高贤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了!

“女贞子,是木犀科植物女贞的果实。女贞子又称女贞实、冬青子、白蜡树子、鼠梓子……它具有滋补肝肾,明目乌发。用于眩晕耳鸣,腰膝酸软,须发早白,目暗不明……你老人家看,还需要我回答吗?”

“你……”萧高贤有些急了,如果算这小子胜了,那就得听他的安排。如果说他错了,又明摆着,这小子说的都是对的……再说,阎王爷答应得好,谁知道他会不会变卦?

“好了,打赌方,萧星辰胜!”萧星辰宣布了结果。

舒瑞芬、萧茗和萧晓妍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一场绝食危机,终于宣告结束!最终,不仅是萧星辰赢了,也是舒瑞芬和萧茗赢了。他们三个人民,赢得了这场打赌的最终胜利!

“唉!”失败的萧高贤长叹一声之后,双手捂在脸上,给自己来了个干洗脸。沉重的表示:无可奈何花落去矣!

“老萧,你这种精神状态,我还怎么能放心让你当主治医师?”萧星辰知道,打赢老萧的战役,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要想彻底战胜老萧这种顽固不化的人,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因而,让他看到希望,这才是最最最重要的!

萧高贤没有听懂,什么主治医师?于是,他的两只发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儿子那张脸。他想问,又不屑于问,这毕竟关系到一个伟大父亲的尊严。

“你现在释放了,是一个正常的公民了!你可以重新申领医药执照,坐诊看病。不过,你那水平……”萧星辰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

“什么?你个兔崽子,你敢怀疑我的水平?”萧高贤听说重新坐诊,心里突然一亮,如同在黑夜中放的礼花。当听到他怀疑自己水平的时候,如同晴天霹雳!他不禁发雷霆之怒。

他猛的站起,只见满眼都是金花,金花中,阎王爷好像在嘲笑他的无知!

萧星辰见老子要跌倒,立即将他扶正,脑波药皇一粒,塞入他的口中!

“萧茗,麻烦你快去打些米粥来!”萧星辰打赌胜了,他要开始安排下一步家中的生活!

他清楚,就爸爸目前的水平,一般的医师,特别在中医药方面,还是无法相比的,他的造诣很深。

现在虽然爸爸的病情三个月没有好转,但萧星辰已经看到了希望:有一点非常清楚,病情已经得到控制。从今天开始,它会向两极转化,要么,就能好起来,要么,就会迅速恶化!

萧茗听到哥哥说麻烦自己,这让她心里很是不舒服:你是爸妈儿,我是爸妈女,你把我当成了外人?

“怎么,老萧都佩服我的医学知识,你小萧还能怎样?”萧星辰见萧茗向他瞪眼,他这一张喜欢开玩笑的嘴,当然无法留住这句话。

萧茗拿着保温盒,向他猛一瞅眼,猛一转头,向外跑去!

萧茗不仅买来了粥,还买来了一大包的包子,因为一家人,除了主动绝食的一个人之外,还有被动绝食的三个人。

第0275章 小辫子之霸道欲看原位

萧晓妍也被萧茗劝着,吃了几个小笼包。

大家一边吃饭,萧星辰一边说道:

“爸爸在这住院,再住一个星期。从今天开始,爸爸的药方停了,由我亲自来配药针灸,因为我妈那针灸,我实在不敢恭维。

从明天开始,爸爸每天走路半小时。

回家前,多听医院方专家的意见。一周后出院。出院后,爸爸要天天锻炼。争取一周后基本康复。

春节前,我要开一家医院,今后,招收一些在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老中青医生。招收医生,不讲求任何私人情感,主要看本事……”

萧星辰本来是想好好说的,当看到萧茗的时候,不禁又想逗弄她!

“星辰,我这些天按照你说的方法给你爸针灸,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就不敢恭维了呢?”妹妹萧茗懒得搭理他,而妈妈却首先不平了!

萧星辰笑了一笑,道:“我上学没当过班长,连小组长都没干过,现在,我们家里几人都看好我。虽然如此,我也当不了家长,但从今之后,我是我们一家四口的小组长,谁个都要听我的。就是萧茗找男朋友,也得我看中她才能谈……”

“咳咳……”萧茗大声假咳两声,把嘴嘬起,双手扒眼,向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又指了指屁股。那意思分明是:你说话连放屁都不到!

萧高贤这一切看在眼里,不过,他随即立即紧闭双眼,想象着自己再重新当医生坐诊的模样。他在想象着,如果人家妇女叫他看妇科,自己是看还是不看?不过,自己既然是医生,从道理上,还是要看的!

而且,自己可是妇科方面的高手啊!

舒瑞芬见女儿指屁股,她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从前,有一家……哦不是有一家,就是自家,星辰在家的时候,萧茗总把她哥哥说话比喻成放屁的!现在要仅是家里四口人也就罢了,还有萧晓妍在呢!

舒瑞芬背着萧晓妍,向女儿瞪了瞪眼。

萧茗也把眼瞪得溜圆。只有她的母亲能知道她瞪眼的含义:本来嘛!

萧晓妍看了,这一家人真的有意思,她以前以为:自己是独生女,简直是太好了!爸爸妈妈全部的爱,都给了自己一人,今后可以继承他们的遗产,现在的观念变了,自己要有一个或兄或弟或姐或妹,那该有多好啊!

闹够了,大家都忘了家主是个癌症晚期病人,只当他是来疗养院疗养,疗养结束,便可回家!

“下班了,我先走了!”萧晓妍略微有些失落的想到:人家最好是人家的,现在再叫妈妈替自己生小弟也迟了,再说,爸爸还在前线打仗呢,妈妈怎么生啊?

舒瑞芬急忙向萧星辰挤眼,那挤着的眼配合全脸的动作,萧星辰一看,都有点不大像妈了,不过,也不像爸!

萧星辰微微向妈妈一笑,那意思是,同在医院实习,用得着如此客气?

萧晓妍低着头向外走去,心事重重。真是忠孝不能两全:爸爸威武,炮师师长,一声令下,万炮齐鸣。敌人的飞机,一架架冒着黑烟从高空坠下;敌人的战舰,在重炮打击下,沉进海底,与鱼类为伴。可是,爸爸却不能像别人家的爸爸那样,守在家里,享受天伦之乐。

自己幸亏离家近,要不的话,妈妈在家,自己在学校,爸爸在前线,一家人的位置,也不知是一个什么样的三角形!

“美女。”

萧晓妍正在走神,轻轻的踢着小石子,向电瓶车停放的地方走去,突然看到小辫子的白脸男人微笑着和她打招呼。

“美女,你是来实习的吗?”

萧晓妍一想起他抖动家伙那得意的神情,便想呕吐,又低下头去。

“美女,我们是认识的,你不可以不理我的,你知道吗?”小辫子站在她的面前,挡住她的去路,霸气的说道。

“滚开!”萧晓妍怒道。

“你麻痹的,给你脸你不要,还敢叫我滚开!老子那么俊的鸟给你看了,难道就白看了吗?”小辫子呲着牙怒道。

“哎哎哎,这是怎么回事啊?”

“他说他鸟让她看了呢,怎么,就不能白看呢?”

“难道他的鸟是大熊猫,看看也要钱?”

……

此时正是下班时间,车棚周围满是人,萧星辰一家人也往车棚这边走来。

萧高贤住院这么多天,听说自己提前释放,星辰能说治好自己,他多多少少有了些生的希望。于是,跟主治医师说今晚要回家一趟。

主治医师本来就把他当成一匹死马,你到哪里还不都一样?不过,他有些纳闷:像你这样,也要去家?我就真的不相信,你的那小老二儿,还能翘得起来?

萧星辰见那里围了些许人,便走了过去,见大家在议论,忽然,看到萧晓妍也站在那。他仔细看萧晓妍那位置,还不像是旁观者,还是当事人。

萧星辰不解,萧晓妍也不是惹祸的人啊?如果她要是和这小辫子谈恋爱,也不应该围这么多人呀?

“那你想怎样?”萧晓妍脸顿时胀得通红。她,真的不想惹祸!不过,小辫子说他的俊鸟不能白看,因而,她被他逼得已经无路可走了!

“怎样?你看了我的鸟,你的那个也给我看看呗?什么叫公平,你懂吗?”小辫子歪着头斜着眼说道。

众人不知其意,哈哈的跟着笑了起来。笑的人,多半是看热闹的小护士。

萧晓妍一拳向他打去,小辫子向一侧轻轻一躲,看他那轻松的样子,萧晓妍便知他是行家。

然而,这样的奇耻大辱,使她奋不顾身,她随即出腿向他打去!

这车棚,靠南边是停放汽车,靠北边是停放非机动车。这车棚的西边,便是住院部。

并非所有住院的病人,都是精神不振的人。像那些皮肤病人,或者膀子骨折,用纱带吊在脖子上的人,还有眼科的那些蒙着一只眼的人——特别是那些年轻人,见车棚处有人打架,还是一男一女打架,都纷纷来观战!

萧星辰自从发现萧晓妍跟人家打架之后,眼就一直在自己的一家三口与萧晓妍之间游荡。

他知道,爸爸是坚决不准自己和别人打架的,妈妈也是。他是在爸爸吃亏是福的教育下长大的,他是在妈妈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教育下长大的。

不过,自己如果不出手,萧晓妍眼看就要吃亏,因为这个时候,她的脚脖子已经被这小辫子抓在手里。

“你麻痹的,你看了我的鸟,还要打我,你知不知道爷是谁?”小辫子提着萧晓妍的脚脖,如果她敢反犟,他需轻轻一抖,她就会重重的摔在地上。地,是水泥地面,摔下去也许是头破血流,骨折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这么大一个男人,欺负一个女孩,你还要不要脸?”萧星辰再也顾不得爸爸妈妈,他一把捏住小辫子的手腕骂道。

萧星辰虽然不矮,但与这小辫子相比,还是矮了半个头。那些围观的人都激动起来,在等待着看一场激动人心的好戏。一个女孩,一个个子并不壮硕的男孩,和一个小辫子的高大男人打起来,那该是一个什么后果啊?

“星辰,你这是干什么?”舒瑞芬这时已经到了跟前,当她认出萧晓妍的时候,连向后退了两步。

一家三口人,忧虑重重的望着这骇人的场面。

“你麻痹的你骂谁呢?”小辫子一见有人要管自己的闲事,还抓住自己的手腕,他一边骂着一边脚向萧星辰踢去。

萧星辰一把抓住他的脚脖。

眼前,萧晓妍被小辫子抓住脚脖,小辫子不仅被萧星辰抓住脚脖,还被萧星辰捏住手腕。

这样的情况下,萧星辰叫小辫子松手,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他的手开始慢慢的发力。

顿时,小辫子的头上的汗嘀哒下落,不过,他也不孬种,他的手腕像断了一样的疼痛,但也一声没喊,也没松手!

“你松手!”萧星辰一声怒喝!

小辫子还是没有松手,萧星辰知道,如果自己再用力,小辫子的手便会骨折。

萧星辰见他不孬种,也是惺惺相惜,便道:“你知道,你手捏住的女孩,她的爸爸是谁吗?他可是师长啊!你还不松手?”

“师长算个鸟啊……我说了,她看了我的鸟,她的那个扁货也是要让我看的!否则的话,我不会松手的!小子,我告诉你,你死定了……啊……”

萧星辰知道他能说出这样的大话,便知道他不仅是李刚的儿子那么简单。不过,他的火已经把他的全身熊熊燃烧,将他烧成了一个通红的人,已经与大火溶为一体,他再也没有了任何顾虑,他牙一咬,从包里取出一粒疼痛药丸,将它按在他的手腕上,然后,猛的一捏!

这是一粒能致人疼痛的药丸!

萧星辰在这之前,制造这些致病的疼痛类药丸,他为它设置了一个界限,那就是:不到万不得已,决不使用。自己做人的原则依旧是,做一个高尚而腼腆的人!

小辫子无论多么霸道,无论多么牛逼,此时的他,在萧星辰的眼里,都不过是狗逼罢了,一条死狗的狗逼罢了!过不了十分钟,他的霸道就该告一段落。

小辫子松了手,萧晓妍的脚脖子解放了。她一下子扑向萧茗,抱着她痛哭起来。

萧高贤一直感觉儿子总是反面人物,当他基本上了解萧晓妍的事情之后,看到儿子这时候出手,这时候能出手,这时候敢出手,这时候出手赢了,他欣慰了:儿子的形象也随之高大起来!

他第一次在儿子的身上看出了正能量,他要不是两腿发软,他真的要冲上去拽住小辫子的辫子,将他按倒在地上,并一脚踩在他的脸上!

就在这时,有一班人向这边冲来!

第0276章 小辫子之星辰又遇黑脸

这一班冲过来的人共有六人,这些人个头就像是刀裁过一样,差不多的高度:在一米七六到一米七九之间。

他们的粗度,也是差不多的粗,像举重运动员那样。他们的服装也有特点,都是黑色的西服,打着蓝色的领带。

这样强大的六个人,让外行人一眼也能看出,这些人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能打败一百多个没练过武功的青年人,三百多个中老年人,一万多个妇女儿童。

“儿子啊,我来了!”萧高贤已经被刚才儿子的见义勇为精神所彻底感动,也把孔圣人的小不忍则乱大谋忘于脑后,眼泪像下雨一样洒落。

小辫子手骨被萧星辰捏上了疼痛药丸,但他还是站了起来。冲过来的这六个武士,分明是小辫子的保镖!他们把萧星辰、萧高贤和萧晓妍围在中间。

老萧啊老萧,你迟不激动早不激动,这个时候你激什么动呀?像你这样的人,他们的一人也要打你这样一百多个呀!我要和他们打的话,我到底顾谁呀?

“儿子啊,我真的为断绝父子关系而后悔啊!虽然在你的阻挠下,我的阴谋没有得逞,但我仍然在心痛啊!”萧高贤已经把周围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天下只剩下他和儿子两人。

“爸爸,回病房,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萧星辰说着,扶着他向病房的方向走去。

小辫子浑身猛的颤抖了一下,萧星辰心想:快了快了!他没有看出小辫子的紧张,他倒是先紧张了起来!

萧星辰见小辫子像鼓了尿一样的表情,他知道,用不了十分钟,就有人笑了,有人哭了。他相信自己配的疼痛药丸,在小辫子的手腕上已经发生作用。

六条汉子没有一个离去,目光全都指向小辫子。

“走……”小辫子突然感觉有些心神不宁,对他们道。

六条汉子不明白,大哥今天为什么这样软?

“走?你们在走之前,必须向这位姑娘赔个礼才能走,否则,你们是走不了的!”萧高贤推开萧星辰,拉好决斗的架子说道。

他也知道,自己的目的也不过是吓唬他们一下罢了,就是一阵风刮过来,自己也不一定能撑得住。

但他有话不能不说,他亲眼目睹小辫子的手抓住萧晓妍的脚脖子。

“你敢报上姓名?”六条汉子中的一条怒向萧高贤道。

“我要报上姓名,就怕吓着你们,我是跆拳……”萧高贤本想吓唬他们:我是跆拳道大厦国的总教头,但发觉自己这样说,明显是说了假话,对自己教育子女不利,对自己晚节不利,便立即打住。

突然,外面的警车呼啸而来,一列荷枪实弹的武警冲了下来,只奔萧星辰而来。

萧星辰本想动手,但转念一想,即使自己一时兴起,把他们警察和六条汉子都打败了,自己又能上哪里去?自己总不能去过逃亡生活吧?现在痛痛快快的跟他们走,他们等会儿来求自己,自己不一定会跟着他们痛痛快快的回来。

“你们……”萧高贤怒吼一句之后,只感觉天旋地转,一把被萧晓妍扶住。

萧星辰笑着被他们带走了,舒瑞芬和萧茗哭了!

“阿姨、萧茗,赶快把大伯扶回去,萧星辰没事的!他是为我而起,我会设法把他救出来的!”萧晓妍一边扶着萧高贤一边说道。

小辫子用那只好手甩起一下,向萧晓妍打去,她一躲,打在她的肩上,她的整个身体失去平衡,向一侧倒去。

六条汉子也向萧晓妍扑去。

整个军医院的保卫人员被激怒了,二十多个人手里个个都持着枪械,他们虽然知道这小辫子不是一般人,但都站了出来,把萧晓妍拦在身后。

“你们识相的,赶快给你滚开!”六条汉子中的一条狼般的吼道。

“我跟你们打声招呼:那位老的,是癌症晚期病人。这个女孩,是炮师师长的女儿,我们决不会让你们欺负他们的!”医院保安部的部长拔出手枪,指着那条汉子怒道。

“啊啊啊……”

正当医院保安人员和六条汉子另加小辫子对垒之时,小辫子正欲动怒之际,突然,手腕像烈火中烧的一样疼痛,已经超出了他忍耐的极限!

刚才,也疼,然而,男子汉有时是要咬牙的!但超出了极限,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控制了!

萧星辰被警车顺利带到警局,在审讯室里,他见又是那黑脸警官和那女警察两人,他乐了!

这个派出所,他来过,是那一次白玫瑰在花中藏了炸药妄图炸自己,被自己识破,自己是来协助查清情况的。

因为那一次黑脸警官态度有些太正规,弄得萧星辰不大配合,后来,由于老局长在这,才得以处理解决。

后来,萧星辰心中不平,初试身手,快速将他们俩的手机取走。后来,手机也还给了他们俩。

只是,女警察那一个完璧归赵,而黑脸警官那一个却是摔得四分五裂!还与不还都一样,反正是不能用了!

这时,他们两位警察同时摸了摸手机,同时把手机装于内衣口袋。正所谓朝朝防火、日日防贼!

两人又同时一皱眉,他们接到的任务,是西城分局领导的命令,而不是有人报警。现在,又把这么个东西弄来,这不是添堵吗?

黑脸警官和女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苦笑了一下。

这时,这个家伙哈气连天,问他姓名年龄,他却打起盹来,头一时向东,一时向西,一时向上,一时向下。偶尔,叭哒叭哒嘴,还真的像是睡着了!

好在老局长虽然退二线,但还没有回家,黑脸警官也顾不上面子,打电话叫他速来。十分钟过去了,老局长到了。

老局长一看,这小子坐在两个警察对面,像是审讯一样,这小子自然不高兴!再说,这一次不同上次,这一次确实有审讯的意味啊!

因为他涉嫌故意伤人。这所伤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和家庭,还得悄悄的说的那种。

老局长一看,便叫人用冷水醮冷手巾给他擦脸,水不拧干的那种。现在已经是十二月的天气,室内没开空调,再加上这冷水一激,萧星辰果然醒了过来。

萧星辰被激的猛的跳了起来,一见老局长在这,他这才又坐下来。

这一次,老局长拉他上一边的沙发上坐,他没有动,他想:今天应该坐这位置了!

“你叫什么名字?”黑脸警官缓声问道。吸取上一次教训,声音里没有一点强硬的成分。

萧星辰脸被冷水激醒,哪里还愿意回答?不过,他想起这会儿小辫子应该正是“好受”的时候了,心里又不免有些愉快。

女警察记录员根本就没等他说出名字,早就把他的姓名填好,知道指望这小子回答问题,那比那些便秘的人拉屎还要费劲。

“这是正常程序,你作为一个公民,应该配合履行!”黑脸警官的尊严受伤,他不禁又火往头顶冲去,虽然压呀压呀压,还是冲了上去。

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坐到老局长身边,像上一次坐的位置一样:“老局长……”

他见黑脸警官和女警察都对他怒目而视,便边说边向女警察望了望,然后道:

“我说,你们边听边记,边给我评评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下面说的话语,听起来有点下流,不过,我说的都是实话哦……

炮师萧师长的女儿萧晓妍,和我在第一军医院实习。下班的时候,我见她被一个小辫子的男人抓住脚脖子,我甚感不解,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

我想,每一个有正义感的公民,都不会等闲视之的!前线,正与敌人交火,萧师长正在前线指挥战斗,而自己的女儿却被人欺负……

唉!我也不煽这情了……当时,我抓住他的手脖叫他松开,当时由于气愤,可能力用大了点……但这仍然没有离开正当防卫的范围,而我的行为,只是属于见义勇为的范畴!

这个见义勇为,并不是人人都能够做到的!

后来,听那小辫子的话语中,我听出了一件让我哭笑不得的事情:那小辫子说萧晓妍看见了他腿裆的那个,他就要一定让她的同一个部位给他看看,他才罢休!

现在,你们不是要把我带来询问,而是要询问一下萧晓妍,她是在什么样场合看到他那个玩意儿的……老局长,您见多识广,法律知识渊博。您说,这小女孩很可能是无意中看到他的那个玩意儿,难道小女孩那个部位就一定要让他看吗?

当时,还冲来了六个人,那六个人,个个都是慓形大汉,让人望了有一种不寒而栗的那种。

我以为你们警察去了,肯定是抓他们六个人,即使不抓,你们至少也应该问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当时,我被你们抓来的时候,只剩下萧晓妍,和我晚期肝癌病人的老爸,以及柔弱的妈妈和妹妹……

同志们啦,我的心都在流泪啊……不,在流血!

他们几人面对他们七个人,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啊!他们七人,任意抽出一人,也能打他们这样的二十个,可是,你们把唯一能保护他们的人给抓来了,却对他们几人不闻不问。

我弱弱的问你们一声:你们这是不是叫亲者痛、仇者快尼?

你们还在这问我叫什么名字,还要履行什么程序,我却不明白,难道你们就这么是非不分吗?”

“……这是怎么回事?”老局长已经从局长的位置上退了下来,当然,人家遇事也不找他的。在这之前,他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听萧星辰如此说,因而,便向黑脸警官发出疑问。

第0277章 小辫子之梅晴的哥哥

“这……”黑脸警官一听这小子讲得头头是道,也是有些发懵。分局领导当时来电话,只说萧星辰在第一军医院内闹事,立即把他抓起来,并没有说别的呀。

正在黑脸警官有些尴尬之时,办公室的电话像潮水一般响了起来。

他拿起一听,却是第一军医院的领导打来的,说被萧星辰打伤手脖的那位有来头的薛老板,疼得死过去了!

还有一种很奇怪的现象,薛老板的手脖子的颜色,变得像柳树叶一样的青色,按道理,止痛针是完全可以止痛的,可是,却止不了他的痛。

他们要萧星辰立即回去一趟,因为这家伙歪门邪道的医术挺有两下子的。他爸爸晚期肝癌,本来住院后很难撑一个月,却被他捣鼓活了三个月。

他们怀疑,这薛老板的手腕是不是被他动了什么手脚,要快速把他押回来,让他快点想办法!

黑脸警官的电话还没停,分局领导又来了电话,语气和第一军医院那边打来的如出一辙。

这一下可难坏了黑脸警官,他只感觉左边右边同时有两种力量,把自己的黑脸向当中挤,都要把自己挤成公鸡脸了!

公鸡的扁脸,是红色,而这黑脸警官的脸偏偏是黑的,他此时深深的感觉到,如果与公鸡在一起选美,自己定会败下阵来!

萧星辰的耳朵,那不是盖的,尽管黑脸警官打电话的时候,始终用手半捂着,捂着的目的,就是不想让这小子听见,可是,却被他听的一清二楚。

他不仅听清了这些,还知道萧晓妍带着自己一家老弱病的一家人,突破重围,胜利的回到了病房之中,并有保安自发的保护。

不要说那些保安出于正义。就是望望萧晓妍那樱桃小口糯米牙,也会引起他们保护的冲动的。

妹妹萧茗虽然不如萧晓妍漂亮,但也英姿飒爽,一脸英气,像一朵鲜艳夺目的茉莉花,也是鲜得让那些保安不忍离去。

就此,黑脸警官的反间谍的打电话方式,以宣布失败而告终。

萧星辰的心彻底是安稳了!他的心此时是真正的古井不波。

“萧星辰,你起来,赶快跟我上第一军医院!”黑脸警官接到命令,这个命令也是十万分火急,那薛老板也不知是啥来头,活活的疼死过去了,第一军医院都无能为力,那该是多么疼痛啊,呜呼哀哉!

“干什么呀?”萧星辰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极不高兴的皱着眉头问道。

“被你打伤的那个小辫子的薛老板,疼晕过去了!”

“呼哈呼哈……”

这小子又睡着了,那口角还流着口水,天下有睡得这样快的人吗?要说他装的吧,能装得这么像?

“将他戴上手铐脚镣,将他牵去!到医院他还不醒的话,扒光他的衣服,用冷水浇他!像这样的无赖,非得采取特殊的手段不可!”

那记录的女警察,自从上一次手机被他偷去之后,虽然还了,但还是被人们传了一段时间,这使她大伤自尊!因而,她提出了这一有效的方法。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假睡觉的萧星辰给听见了。他在心中慨叹:最毒不过女人心,这话是千真万确,真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啊!

“小许啊……”老局长向女警察摆了摆手。

小许一惊:老局长的意思,是这小子在装睡?因而,她急忙摸了一下手机,虽然手机还在,但心依旧嘭嘭的跳!

“老局长,你看怎么办呀?上面催得紧……”黑脸警官道。

“这……”老局长心情很复杂,如果按小许的方法,分明是违反了纪律,不过,叫他去替那薛老板治病,他就是去了,又有可能替他治吗?再说,这小子真有那么厉害的医术吗?

偏在这时候,整个室内又都响起了电话铃声:黑脸警官手机和小许的音乐彩铃有所不同,老局长的手机声和办公桌上的电话声又有区别。

短暂的时间内,大家都在考虑,接通之后该说一些什么,因而,一时间,审讯室内各种乐声混杂,大有交响乐的味道。

可是,偏偏大家都没有心事欣赏这种音乐!

黑脸警官等三人统一好口径,说这个问题正在解决!于是,三人一起接了电话,唯独黑脸警官右手接手机左手接电话,免去了对方的尊称,直接说:这小子太难缠了,正在对他说服动员,要不就对他采取措施!说一句,手机、电话里的人就都听清楚了!

三人骗过了上面的领导,但实质问题一点儿也没解决。

“萧星辰,萧星辰!”

老局长、黑脸警官和小许先后大声喊道。紧接着,他们开始轮番推搡他,小许的动作,还有些粗野。

老局长一看,这也不是办法啊!首先,得把他喊醒才行啊!当然,老局长心里有数,不是叫醒,是要把他引醒,但又不能采取灌辣椒水等粗野的方法。

于是,老局长手一招,将他们引至里间,里面的灯也没来得及拉,屋里一片漆黑。

萧星辰尽管还想听,但他的耳力还够不到里面的房间,即使能够够到里间,但也不能穿透那里外间相隔的门。

他尽管听不清楚,但心里为自己搞了个既定方针:你们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

里面黑洞洞的屋里,老局长问他们俩:“你们发现这小子有什么缺点没有?”

“这小子有点好色,更有点臭,这就是我对他的感觉!”黑脸警官迅速喷了出来。

“好!”老局长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滕所长,我们俩不要出去,让小许一人出去……小许,你坐在他的身边,脸尽量接近他的脸。你为了革命,如果做出一些出格的行为,人民也会记住你的!”

“老局长,你是说要我吻他?”小许惊慌的问道。

这一句,正在假睡觉的萧星辰听得清楚,不禁有些激动:还能有这样的好事?

“什么叫工作,工作就是斗争!上面领导催得紧,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看着办吧!”老局长尊重的说道。

我吻猪也不会吻他的呀!啊呸!小许从里间冲到外间,抬起脚便想踢他,这是一招最有效的叫醒他的方法……不过,接下去呢?

小许不敢想了,只好坐到他的身边,一看他嘴角流着口水,急忙掏出卫生纸替他擦去。

萧星辰的心飞啊飞啊,飞上了重霄九,吴刚捧出桂花酒……这口水擦过,就该是吻了吧?

他的鼻子闻啊闻啊闻:这个小许,虽然没搽香水,但那淡淡的香味,如同山上的花儿一样,真叫沁人心脾啊!

他在等待着,等待着香唇吻到自己的脸上!不……最好是吻到嘴上……

正当他等待的时候,小许似乎出去了……难道她害羞了,难道她违反老局长的命令了?嗯,退二线的人的话,谁愿意听?

有脚步声又从门外进来了!这,这肯定是小许,为了卫生,她肯定是去漱口去了!哎,这些女孩,做事就是麻烦!

啪,萧星辰的腿上挨了一脚。

萧星辰本能的弹跳起来,他一点儿没想到小许会踢他。当他猛的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这才发现,眼前站着的并不是小许,而是薛梅晴。

“梅晴,你?”萧星辰彻底傻了,他不明白,小许为什么会变成梅晴;他更不明白,梅晴为什么要踢自己。

这丫,开始对自己有点敌意的。不过,自从自己治好了她爷爷的病之后,她对自己有了几分好感的呀!

他记得,梅晴在临走的那一天,还说了句,今后要有什么困难找她帮忙的呀!

“跟我走!”梅晴大声怒道。

“梅晴,你还有没有一点法制观念?我是被警官们带来问话的,怎么能说走就走呢?至少,也应该办个手续吧?”萧星辰坐在沙发上,不是一个梅晴能拉得走的!

“萧二啊萧二,你就赶快跟我走吧?”梅晴的声音改成了哀求,眼泪在那大眼眶里打转。

老局长和黑脸警官感到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回事,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小许急步上前解释,他们才恍然大悟!

“梅晴,你叫我走,至少要给我个理由吧?我爸还住在医院里,阎王爷随时可能对他召唤,你要和我私奔,我至少也要和家里说一声吧?”萧星辰还真的不懂梅晴的真实目的。

“你不要再贫了,你打的人是我哥!”突然,梅晴歇斯底里的吼道,只吼得日月无光……呀,原来是天黑了,今天又是没有月亮的样子。

“什么?哈哈哈哈……”萧星辰突然狂笑起来,笑得比梅晴刚才的吼声还要来得恐怖。

“我求你了,你快跟我走,去救救我哥,行吗?”

“真的是你哥,你敢确定?”萧星辰惊讶的问道。

“你……”在梅晴的眼里,萧星辰似乎有些恐怖,她发生了连锁反应,跟着恐怖了起来:“你……”

“绝不可能是你哥,你是骗我的!”萧星辰综合各方面的信息说道。他说完之后,便向外面走去。

“你要上哪里?”惊慌之中的梅晴问道。

“我们是朋友是不?要是的话,当然,你叫我上哪,我便上哪呗!”

这难道是真的?

梅晴和老局长他们三人的反应,就是这样子的:这变化,未免也太快了吧?

第0278章 小辫子之治病不治愈

汽车外,各种明明暗暗的灯光中扫过,萧星辰感到像梦幻一般。

梅晴讲了,那小辫子,千真万确是她哥。但萧星辰仍然半天问上一句:你敢确定?

从派出所到第一军医院,也不过十来里的样子,梅晴记得清清楚楚,萧星辰同样的话,问了她三遍。她向他解释了四五遍,可是,他仍然在摇头!

老局长、滕所长——即那个黑脸警官,还有小许,为了监控事态的发展,他们三人也与他同乘一辆车。

小许听不得别人说重话,当萧星辰第四遍问梅晴:你确定他是你的亲哥哥的时候,她心里一阵发盘,有干呕的感觉。

好在这时,汽车穿过医院大门,在急诊室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们一行五人来到急诊室外面,只见六个穿黑西服的男人,排列在急诊室门外两侧。

萧星辰突发奇想:梅晴说小辫子是她哥,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他到六条汉子面前,停顿了一下,他本想问一问他们:梅晴和小辫子是兄妹吗?

可是他看到这些汉子的眼睛,一律望着天花板,他也好奇的向天花板望去:天花板上满是洞,像麻子一样。吸顶灯罩里似乎有些苍蝇蚊子或小虫子的尸体,有什么好看的?

哦,他仔细一想:这些人还对自己抱着敌意呢!自己不大喜欢记仇,原来拿自己的心比别人的心了!难道,难道说,将心比心不对吗?

萧星辰想着想着,猛的向前冲了一步。原来,梅晴看他发呆,猛的拉了他一下。他又有些好奇:这么细的胳膊里,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

萧星辰到屋里,只见院长、副院长和主任医师他们都在,他们没有一个是坐着的,可见他们是焦躁的,可见梅晴说的话所言不虚。

薛家的本事,那真的不用说了。也有可能人家并非别人想象的那么大本事,不过,人家的老爷子的地位摆在那呢,连他的孙女小梅晴办啥难事都像吃面条一样,可见,别人对他家的尊重。

这个小辫子,如果真是薛家的正孙,在医院里又出了这么大的事,院方能不重视?

不过,有一个问题必须要落实清楚:他到底是不是梅晴的哥哥?

现在的急诊室里的人数,完全是违反规定的!医院方三人,警察方三人,薛家兄妹俩另加萧星辰共九人,然而,没有一人愿意出去。

小辫子是不可能出去的,因为他还在昏迷之中,脸色煞白,头发被汗水浸的,像洗过一样。

“望各位尊敬的领导,尊敬的女士,尊敬的同仁们,我虽然医学不精,但因梅晴美女的真情相邀,我决定试一试……我替他试脉的时间,还请各位保持安静!”

萧星辰决定,要进入意识,问一问玛丽,他们是不是亲兄妹!

萧星辰之所以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怀疑,因为凭他现有的知识,看薛家老爷子高大,梅晴的爸爸不高,但秃发的边缘的曲线是那么的相似,他们的父子关系基本不让人怀疑。

梅晴瘦削,她的爸爸矮胖而秃发,但鼻子部分曲线大致走向相当。唯独这小辫子,不仅脸型与梅晴相异,与他的脸型与秃头爸爸大相径庭,头发更是黑而浓密,更没有秃发的迹象。

玛丽,告诉我:这小子是不是他秃头爸爸所生。

不是!

那么,小辫子和梅晴的关系是什么?

异父同母!

萧星辰听了,流下几行汗水,众人见了,都在诧异:怎么回事,难道薛老板没救了?

虽然唰啦唰啦的五千钦佩币没了,虽然还可以向玛丽问更多的问题,但萧星辰感觉到,这,已经足够了!

萧星辰从意识中醒来之后,从一个护士手中接过热毛巾,擦了一把脸。

突然,他将梅晴向外拉就走,梅晴不知怎么回事,不过,他的力量像牛一样,而自己在他的力量面前,如同一只空犁。

“你和小辫子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在一处九十度的拐角处的阴影里,萧星辰严肃的问道。

“你到底要我问几遍?”梅晴见他小声,自己也小声,但其力度一点也不亚于吼叫:“我试问一声,萧二先生,你三番五次问这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哦,对不起啊……是……是我错了!”突然,萧星辰感到自己幸亏没有向下说,再说,那自己就是缺德了!

他感觉自从认识玛丽以来,问的每一个问题,都是深思熟虑的。唯独这一次欠缺考虑:人家都这么大了,你萧星辰要干什么?

由于有一种对梅晴的愧疚心理,萧星辰向急诊室里走去。

都什么呀?什么对不起啊,什么你错了呀?要不是在这种场合,梅晴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萧星辰低着头走回急诊室,他早就从左手腕上的皮包始终不离手的提包中取出解痛药丸。

在急诊室里的其他人看来,萧星辰的表情,就是这薛老板没救了!他把梅晴急匆匆的拉出门外,更让人觉得阴云密布、凉风嗖嗖!

萧星辰重新坐到小辫子的身边,要不是发生刚才那种心理波折,他便不会好好坐下。

他深深的感到,自己的文明行为,已经超越了时空,恐怕再过五千年,也很少有人能达到自己的这种文明程度:自己开始怀疑他们,经过玛丽证实,这小辫子确实不是亲父子关系,然而,这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

如果要从报复的心理出发,自己完全可以向梅晴实话实说,完全可以撺掇他的爸爸和他做亲子鉴定。不过,世上有一种观点叫缺德。如果自己那样做了,那自己就是,幸亏自己能够及时悬崖勒马!

他刚要把这粒解痛药丸全部揉进小辫子的手腕之中,那样,小辫子的疼痛的药性就会全部解掉。

如果那样,小辫子便像没了紧箍咒的孙悟空,到时候又要胡作非为了!想到这里,他把一粒药丸取出三十分之一,其余的三十分之二十九,又装进了小瓶子。

他把那微小的解痛药丸,用手指像诊脉一样,把它揉进小辫子受伤的手腕。很快,药丸溶化,被他的皮肤吸收!

萧星辰站起身来,大家所有的眼睛都望着他。见他的表情变得非常平静,像无风中的树叶,大家结合他刚才的表情,都无法猜测出他到底是怎么了?

也不知是院长还是副院长还是主任医师,突然低声嘀咕了一句:“萧星辰和薛老板有仇,叫他来替薛老板治病,我们是不是欠缺考虑?”

这一句的声音虽然非常低沉,但听到的其他人,无不感觉像一颗炸弹在爆炸!

萧星辰走出急诊室,急诊室的对面拐弯向西五米处,便是吸烟室,他独自一人走到吸烟室,已经有两个烟友在里面吸烟。

那些烟雾刚吐出来,就被东北角上的一强力排风机排了出去。这里吸烟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想吐个烟圈,却不那么容易!

“萧二,我哥他醒过来了,手也不疼了,人也不喊了,还要吃饭了……”梅晴激动的一无是处,她真的不明白,萧二他仅仅是试试脉搏而已!

萧星辰的脑中浮现出院长他们开始交头接耳,那六条汉子脸上依旧没有一点表情,他们的西服依旧是那么的挺,他们的腿叉开的角度都是差不多的大。

黑脸警官的滕所长和小许两人,突然紧张的摸了一下口袋,看手机是否还在,当他们确认还在的时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萧星辰想到这里,脸上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微笑。

“萧二,人无完人,你也不要……”梅晴看到他的笑容里带着奸诈、带着嘲讽,她估计:这个家伙又在嘲笑自己的这瘦脸了!

不过,梅晴哪里好发作?哥哥虽然是他所伤,但也是他所救呀,自己又怎好发作?于是,猛一跺脚,鞋底与地面磁砖发出啪的一声。

萧星辰一看她跺脚,便知她又生气了!说真心话,梅晴这小姑娘还真的不错!“梅晴,你怎么啦?”

梅晴的酸鼻子一打,全在萧星辰的视线之中:“你哥不是好了吗?你这是……”

“你嘲笑人!”

“我,我嘲笑你?我是什么家庭,你是什么家庭……我会嘲笑你?”萧星辰虽然有时自比宰相的肚量,但有时感觉到,与宰相相比,自己的肚量还是小了那么一点点。

自己意识中的钦佩币,只有两千多元,连问一次玛丽都不足,要想不让自己委屈,要想搞清楚她话语中的含义,问不了玛丽,就必须要问梅晴了。

“你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笑话我瘦!”

萧星辰猛的一下站了起来,烟灰抖了一地,他急忙将大半截烟掐进烟灰缸。“我嫌你瘦?”他想哭,这叫啥事啊,有这样冤枉一个腼腆而又高尚人的吗?

“不和你说了!”梅晴又一跺脚,向外走去。

萧星辰走出吸烟室,正好,院领导也在门前。这件事的顺利解决,院领导心里多少也有些高兴。

院长、副院长和主任医师三人都想和他打声招呼,可是,闻到这小子身上浓郁的烟味,又都担心尼古丁伤害身体,都急忙屏住呼吸离去!

第0279章 小辫子之并非亲子

三位领导走到医院花园区,这才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这小子,今后不到他爸这年龄就要得癌症!”主任医师愤愤的骂道!他的怒骂,是有深刻的原因的。

作为一个权威的主任医师治不好的病,却被大家误以为是这小子治好的!

也许,小辫子的病,一觉醒来,也该好了;也许,就是不治也会好的。偏让这小子给赶上了!

主任医生的这些话,当然不便说。因为,他也不知小辫子的病人,会不会再发?因而,这样骂一骂萧星辰,就显得非常给力,非常解气!

“你这并不是骂他,他的爸爸有这癌症,这本身就会遗传,他还一口好烟,唉……”院长与主任医师的心情差不多!

“我看那小子,就是胎来带的坏种!”主任医师依旧不平,依旧狠狠的骂道。“你看人家薛老板,爷爷那样大的大官,人家也没像他那样霸道。再看他身边那六个人,长得标标致致的,人家那条条都是金刚的模样……”

“你麻痹的你骂谁呢?”这个时候,小辫子的薛老板已经吃过了饭,带着六大保镖出来蹓跶,商量对策。他们没听到主任医师在夸奖他们,却听见他说什么条条金刚。于是,还没等他说完,便有一条金刚接过来怒骂道。

主任医师一听,头皮阵阵发麻,心里紧张死了!明明是为了贬低萧星辰而夸他们,他们却张嘴就骂。

然而,实力的强大对比,一个平时高高在上的主任医师,此时只好忍耐。如果是手下的医生敢这样骂自己,自己早就一个嘴巴打过去了!

六条金刚并没有他不吱声而放过他们,而是向他们走来。

“薛老板,您好点了吗……我是第一军医院的院长,刚才,我们的主任医师真的夸他们长得勇猛呢!”

“算了算了,不要一头的火!”薛老板抖动着小辫子说道。

“这样,你赶快安排薛老板在院里住下!”院长见主任医师在昏黄的灯光下都看到他的脸色铁青,便赶快打发他走。

什么鸟玩意,你爷爷身居高位,你麻痹的就带着一班恶狗乱咬人?萧星辰打死你个狗日的都不多!主任医师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心中发泄不满。

薛梅晴自从萧星辰问她:她和小辫子的哥哥是否是亲兄妹之后,她一直就在发抖。她曾听说过,以前人有打摆子的,就是这样的症状。

她怀疑自己发烧了,但用温度计在胳肢窝里一量,温度并不高。

在这之前,她到吸烟室里找萧星辰,她还是想听这是否是亲兄妹的事的!

刚才,她在门外听到,萧晓妍和萧星辰一家,都还在萧高贤的病房里。她在门前转了一会儿,然后,怏怏不乐的离开。

她打算回去,但心中有个结,现在的天还早,因而,她又想着心事:自己的哥哥惹祸,可是,从来都没吃过亏的,没想到在萧星辰的面前却吃了大亏。

她知道,依哥哥的本性,还会和萧星辰斗下去的!萧星辰年龄不大,却像谜一样,如果哥哥再斗下去,吃亏可能不是一星半点的!

“去把萧星辰给我叫来!”小辫子对身边的金刚怒吼道。

薛梅晴没想到在这里见到哥哥,她听他找萧星辰,一下子躲到一棵树后。

不一会儿,萧星辰来了,他是一个人来的。

小辫子见了,不得不佩服他的胆量。

小辫子叫萧星辰来,他要和他说清楚,关于萧晓妍的事,叫他不要插手!

“你们都站离远一点!”小辫子见萧星辰来了,便对六大金刚道。

六大金刚犹豫了一下,接着,迅速离开。犹豫,是他们见过萧星辰的手段,如果他伤害他们的老板,老板是很危险的。迅速离开,是他们清楚,如果不听老板的话,其后果是相当严重的!

“萧星辰,我叫你来,我是想,我们之间的恩怨,暂且不论,这事由那个叫萧晓妍的引起,所以,我和她之间要有个了结,希望你不要插手,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仇越结越深!”

小辫子忍着气说道。曾几何时,自己和别人这样商量着说过话?

“萧晓妍的事,我不可能不管!”萧星辰心里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那你是一定要和我结仇结到底喽?”

“你要我说句心里话吗?”

“当然!”

“我不想和任何人结仇,但,我不想见到有人欺负我的朋友!”萧星辰心想:自己怎么有可能让萧晓妍随便让你欺负呢?

“她是你的女朋友?”

“不是!她是我的同学,和我在一艘军舰上实习,现在,又同时分到军医院实习!我喜欢玩,到处转悠。我爸有病住院,她是尽了心照顾的。所以,我不想别人欺负她……再说,你为什么要欺负人呢?难道欺负人很好玩吗?”

“不,你不知道内情!我在厕所里小便,她冲到我面前,朝我笑,还盯着我的那个望!开始,我怀疑她是不是精神有毛病,后来,发现她正常,便想和她交个朋友。谁知她在车棚前,对我突然变了脸……既然变脸,她看了我的这个,我要看她的那个,这,过分吗?”

“……”你麻痹的,你变态啊,还不过分?萧星辰腹诽道。

“我根本就不想看,那东西带眼一看,就像乱稻草一样,有什么看头?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罢了!她可以在背地里,脱一下,我不一定要看,这事就算了!”

这家伙,也该有二十五六岁了吧,怎么尿屎都不懂呢?人家女孩上男厕所,无非是走错了厕所,人家既然无意中看了一下跑了,你要看人家的才能平衡,你的心里是不是有病啊?

“你认为我说的有道理吗?”小辫子见他不吱声,便问道。

“依我看,你们这样显赫的家世,你应该注意一点影响才是!你也看过历史吧,什么人能够一直得势……”

“你什么意思,你想诅咒我们家?”小辫子突然抬高声音。

“你对萧晓妍,能换一种方法吗?一个未结婚的女孩子,脱裤子让别人看那个,你看合适吗?”

“这是有前因后果的,我看非常合适!”小辫子见自己说了这样长的时间,这小子凭自己有点臭本事,还不答应,他不禁动怒!

“我想,还是换一种方法吧……你说的这种办法,我根本不会答应的!”

“换什么方法,你说……”小辫子一手吊着绷带,另一只手指着萧星辰怒道。他颐指气使惯了,这一切,都是本能的反应。

“有人说,你不是你爸爸亲生的……”

“谁说的,你说出来,我现在就剁了他!”小辫子一听,还没等他说完,便全身的怒火向头顶冲去。

“你这样喊,难道你不怕别人听见吗?如果要让别人听见,对你有好处吗?”

“这关系到我的荣誉,关系到我家庭的荣誉,告诉你,萧星辰,如果你不说出来,那你就死定了!你的能力最强,你不可能抗拒过政权的!”

“你这一只手也想断吗?”萧星辰见他的手快要指到自己的鼻子,便怒道。

“……”小辫子一惊,手缩了回来。谁知道,这个亡命之徒,如果自己继续指他的话,会不会再折断自己的手指?

“你怎么这么不晓好歹呢?”萧星辰怒而低声的道:“如果这一件事情是真的,你爸能不和你做亲子鉴定?你爷爷知道你不是他的亲孙子,他还会护着你?你现在生意做的再大,如果没有他们罩着,凭你的能力,你能护得住你的财产?”

“谁说的,你告诉我!”小辫子已经颤抖得双腿发软,坐到椅子上:真是太可怕了!

“现在不是你要知道谁说的,是只要你放过萧晓妍,我就会保证这事永远也没人知道!难道,你真的要见了棺材才落泪吗?”

“那,我也没结婚呢,我这家伙就白白的让她看了?”

“你也是个二十多岁的人,我看,你怎么什么事也不懂啊?你想没想过,你如果欺负了萧晓妍,她的爸爸可是个炮师师长啊,这一场战役下来,继续升也不一定。如果他知道你欺负了他的女儿,他要是拼了命,你还想活吗?”

“我……我不……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她的……”小辫子有气无力的说道。他知道,萧星辰说的都是实情。再看自己的行为,真的太幼稚了!这都是以前纨绔惯了原因。

“姓薛的,不要给你脸不要!如果你一意孤行,你明后天就会面临亲子鉴定。即使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如果你敢伤害萧晓妍的话,就决不是看看那么简单,我会把你那家伙废了的!”萧星辰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走去!

“你……你……你……”

小辫子的声音微弱极了,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萧星辰描绘的几种情景,真的是太可怕了:萧师长知道自己欺负他的女儿,一怒杀了自己。自己和爸爸做了亲子鉴定,不是他的儿子。萧星辰像捏断自己的手脖一样捏断自己的家伙。

在今天晚上之前,小辫子感觉自己可以像武则天一样,命令花随时为自己而开,可以像赵高那样指鹿为马,谁知道,自己原来什么也不是!

自己今天来医院,只是自己昨天到洗浴中心嫖了,下面痒痒。找到洗浴中心老板,老板一口就赔了二十万,并叫自己到医院查一下,一切后果他们都担着。今天到医院一查,没啥大事。正准备回去的时候,遇上了萧晓妍。

此时,他望着萧星辰远去的背影,突然感到胸闷气短。

第0280章 小辫子之从商不从军

萧星辰向走廊北侧走去,向他爸爸的病房走去,他要把萧晓妍送回家,他要同妈妈、妹妹一同回家。

他离开小辫子不足十步远,在一棵大树的树干背后,他看到一双发绿的眼睛正盯着他,顿时,他头皮发麻,整个身体也轻飘起来,他不论她是个什么东西,自己先跑到灯光亮一些的地方再说。

他刚要跑动,裤脚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他的魂顿时直上重霄。

“萧……萧二,你先走,我在医院门口,报亭边上等你……我是梅晴。”

萧星辰一听,是人在说话。要不是她最后申明自己是某人,他还真的不知她是某人,因为她的声音像大风下的小树,在剧烈的颤抖。

他的心略安,思维也恢复了正常:梅晴在这个地方,如此躲藏,说明她就是不想让她的哥知道。

为什么这么巧,她这会儿也在这?自己与她哥的对话,在这么短的距离,双方声音虽然不大,但她应该是能够听得清楚的!

听清楚就听清楚吧,反正到目前为止,小辫子不是他爸生的这件事,自己并没有对任何说过,自己也算是问心无愧。

虽然这么想,但心总是有那么一点儿不舒坦……

萧星辰进了病房,爸爸今天是走不成了,因此,他交待了护士几声之后,他便开车出了医院的大门。

在报亭的后面,略一停车,梅晴便拉门冲了上来。把舒瑞芬、萧晓妍和萧茗都吓了一跳。

梅晴上了车,大家都默不作声,萧星辰将萧晓妍送回家后,又将车向家的方向开去。

轿车到了自家的门口,妈妈妹妹下车之后,萧星辰又把梅晴原路送回!

“你和我哥的说话,我听见了!”终于,在过了玫瑰桥之后,梅晴开始发话。

萧星辰没有吱声,突然,车头有一个白色的动物,完全不遵守一慢二看三通过的交通原则,突然从东向西横穿马路,他猛的一个急刹车。

刹车的同时,还没忘把小胳膊最柔软的部分,挡在梅晴的头部。

梅晴也看见了那白色动物,她正惊讶之际,车子猛的停下,她的身体随着惯性向前冲去,冲在萧星辰的小胳膊上。

谢……她刚要开口说声谢谢,但多年说话就没有那个习惯。

萧星辰的眼前,浮现出当时白玫瑰坐在马路正中心的情景,那时,自己就差一点儿,便死在她的匕首之下。

今天的白玫瑰啊,又不知在何处害人!

“你说我哥不是我爸亲生,你有什么证据?”梅晴激动的责问道。

他望了一下梅晴那苍白的脸,由这张脸联想到白玫瑰,联想到刚才那不知是什么的白毛动物,联想到白素贞。接着,联想到法海老大与白蛇的斗智斗勇斗法。

“我没有说这话!”笑话,我为什么要对你说真话?你曾帮了我,不错;不过我也救了你家的栋梁老爷子啊,我们的账已经两清。

“萧二,你明明说过的话,你敢不承认?”

“我就是这么个人,翻手为云覆手雨,纷纷轻薄何须数。杜大爷当年说的,也把我给包含进去了!”萧星辰此时,早就把法海在心里认作大哥了!

“你卑鄙!”

“我也没要看人家小女孩腿裆,我也没躲在阴暗角落里偷听别人说话,我怎么卑鄙了呢?”萧星辰冷笑着说道。要看人家小女孩腿裆的,分明是指她那小辫子的哥哥。躲在阴暗角落里,分明就指她了。

“萧二,你好毒呀……我哥干的事,和我无关;我是想我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突然,碰见你和我哥在那说话,我也不是故意偷听你说话的!”

“好了,你没有偷听,是我偷听了,还不行吗?”萧星辰心想:你在许仙眼里像一朵花一样,但你在法海的眼里,也不过是一条蛇罢了!

梅晴一时间翻肠倒肚,他望着萧星辰那一双敌意的眼睛,一脸嘲笑的神色,而在这时,他竟然关了车内的灯,他的面目愈加可憎,阴森森的像阴间小鬼。

“萧星辰,我来找你,是把你当朋友看待的,要不的话,我来找你干什么?是因为你的模样漂亮,我犯了花痴,被人迷住了?”

“我这模样,确实是女孩心目中的偶像!我这人不大好意思拒绝人,如果你要是犯了花痴,我保证不拒绝!我绝不会你哥那样,人家那么漂亮的女孩看了他的家伙,他还要看回去……”

“你不要再提我哥!”梅晴知道,话题一提到自己那纨绔哥哥,自己立即就陷入被动,便怒道。

“好吧,不提你哥,就提你犯花痴的事吧!现在夜深人静,车辆不多。你想怎么犯,我都绝对配合!”萧星辰的心早已被尼古丁……不,是什么荷尔蒙控制,心情早就荡漾开了。

女人犯花痴,不就是等于男人走桃花运么?这绝对是一个等式!

“萧二,我也不是小看你,你敢吗?”

“只要你敢,我就没有不敢的!”这个时候,萧星辰的嘴,和下面的小二弟是一样的坚挺!女人挺好,谁说男人挺就不好呢?

“开车!”

梅晴终于败下阵来。她从小也就会下象棋,她知道,和萧二打交道,就如同和高手下象棋,他就是让个大车,自己也下不过他啊!

然而,她还是不甘心啊!

“萧二,我哥他……”其实,还没有十分钟,梅晴却感到像是过了很长时间,一小时,两小时?她实在忍不住了,她真的想知道:哥是不是爸爸亲生的,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啊!

爷爷只有爸爸一个儿子,爸爸有一子一女。爷爷一辈子吃公务饭,爸爸也是。他们见到公务人员贪个百二八十万的,就进去了。身边两侧两个法警,把贪者夹在中间,此情此景,让人看了心酸。

而商人,有个上亿元,吃喝嫖赌抽,基本上没事,抓住了,也是前门抓后门放。

因而,爷爷和爸爸便让自己薛家唯一的男种做生意,而不再从军。

哥哥上大学时,就在网上干些买卖,大学毕业到现在不到三年,房地产的第一个楼盘十万平方已经进入验收阶段。

这楼盘销售完之后,哥也是几亿身价了,这可都是合法的钱啊!

不要看爸爸长得像个肉蛋,可是妈妈却是个苗条之人,哥哥身架大而不臃肿,自己这一张小瘦脸大眼,更是继承了妈妈的衣钵。

如果万一哥哥不是爸爸亲生,万一这件事传出去,自己这一家人便迅速从天堂坠入地狱!

小辫子哥哥基本办事是不走脑的那种,认为自己当今天下第一。再开一个楼盘之后,自己的公司就准备上市。而她,却是粗中有细,傲中有谦的人。这是她给自己的评价。

她感到这个问题非常严重,便不得不再问萧星辰。

“梅晴,你知道,我这人即腼腆又正直,你刚才说不提你哥,你现在又提了,像我这样本分又老实的人,真的没法接受你这种出尔反尔!”

“呕——”梅晴立即按下车窗,头向外伸去,干呕起来!什么人能受得了他说他腼腆、正直、本分、老实?“开车送我回去吧!”

萧星辰感觉时间也不早了,便送她回去!

在一片树林掩映下的小区前,梅晴刚下车,已经有两人站在梅晴不远的地方。

“萧二,你说的腼腆、正直、本分、老实的,我也见过。”梅晴心中的负担太重了,她决定要卸一点下来。

“见过,你见过什么?”萧星辰的心事都在那方面,听到她的话,又是一种激动:那个,你要犯花痴,你就抓紧犯吧,好吗?

“猪啊,这几种品质,猪都具备啊!”梅晴说完,快步离去。这好比下象棋,在自己输定的情况下,说了句对方输了,然后把棋子整个拨乱,心中是一样的痛快!

“这丫!”萧星辰郁闷的将车开回头,向家中开去。

回家时,妈妈还没有睡,她望着星光下的儿子,过了十二点才回家,有些心疼:“星辰啊,你也不小了,妈妈也不好深说……男孩子在那个方面,不同于女孩子,你到四十五十岁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的亲妈妈呀,你说这是哪对哪呀?

夜深了,萧星辰不想再和妈妈争辩什么,但从妈妈的口气中,说的已经很明白了!那意思是自己和人家女孩已经做了,而自己又是滥交的那种,因而,到四十五十岁的时候,必定是哮喘连连,成天看着氧气瓶吸着氧气苦度时光!

天下到处都有屈死的鬼!而屈死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亲爱的妈妈——正是自己投进她的怀抱,幸福享不了的妈妈!

冲了澡,进了意识,本想问玛丽一些情况,一看自己那不足三千的钦佩币,便有了自知之明——免开尊口。不过,游戏是一定要玩的。尽管游戏中的环境相当艰苦,自己选择了从医这条路,这智能库中又有这样的环境,于是,他又进入游戏,与李时珍合二为一:采药、制药、诊病、治病……

第二天一早,便把妹妹送去上学,把妈妈送去医院。

在医院的停车棚中停下汽车,便不时有钦佩币向自己飘来,还夹杂着一些人的议论声:“那个,就是萧星辰!”

第0281章 小辫子之害人终害己

萧星辰最近以来,情绪紧张,不时也有钦佩币带着音乐的嘀咛声,飘向自己的银盆。这嘀咛声是那样的养神养心,他现在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很少失眠,就是这嘀咛声偶尔响起,滋润了自己的身心。

人们的声音不大,窃窃私语,萧星辰难以猜到,但大体上他能知道别人钦佩自己的原因。

近的,斗了小辫子,捍卫了萧晓妍,没有让她把那一处给小辫子看。有些护士的小声话语,萧星辰偶尔也能听见,说那一处是神圣的!

还有一些医生护士,可能是受了上帝造人说的影响,把上帝造那一部分,说得特别神圣:说那一部分的构造真的是太美太美太美了!美得让上帝有一种保护它的愿望,便用树叶或兽皮把它盖上。

后来,人类有了衣服,便始终在那个地方比别的地方多一层布。

萧星辰是个无神者,听到他们的话,感到有些好笑。首先,他不赞同那个地方是上帝造的,再者,他也认为那个地方,说它美得如何,自己实在不敢苟同。

不过,既然大家都在钦佩自己,自己得了许多钦佩币,也听到许多养心养神的嘀咛声,所以,他不会傻到和他们抬杠子的地步。

如果自己和别人抬杠,别人也同意了自己的观点,说女人的那裆部,并不是什么最美的地方,又有什么意义呢?

弄得不好,最终是会有人翻案的。甚至自己死了之后,还有人朝自己的坟上吐唾沫:呸!你这怂人,竟然说那样的地方不美?

就在萧星辰有几分惬意之时,就连那呼啸的警车声,他都没有听见。直至黑脸警官向他出示逮捕证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

本来,他看见黑脸警官时,便想起那一次扔他的手机,心里便有了笑意。那逮捕证让他看的时候,他也没注意,因为自己也喜欢做这样的事,自己常拿国际英雄的证书卖弄,他估计黑脸警官也在拿什么证在卖弄吧!

“萧星辰,你配合一下,让我给你戴上手铐!”

戴手铐?萧星辰有点搞不明白了,他这时看看前后,大约有十多个特警,手端着冲锋枪,正对准自己的前胸后背。

“上面有命令,如果你敢反抗,就地枪决……”黑脸警官一边低声说着,一边给他戴了手铐。

萧星辰听得出来,这黑脸警官分明对就地枪决这一批示持抵触情绪的!他要不是见他对自己没有敌意,甚至把自己当朋友,他不会就这么让他铐上的。

萧星辰配合他走的原因是多种的:除了以上这一原因,还有,他们要把自己就地枪决。这样看来,自己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命丧黄泉。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自己这次被抓,分明是和小辫子有关,到今天晚上,小辫子手腕的疼痛还会发作,到时候,就又会有人求自己了!因为自己对他的治疗是留了一手的,并不彻底!

警车里,黑脸警官紧紧的抓住萧星辰的胳膊,萧星辰感到的,他不是要伤害自己,而是要保护自己。

这一次,萧星辰的内心也在翻江倒海:也许,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慢慢的,就会有人把自己淡忘。

没有自己参与治疗,爸爸死了。没有自己给小辫子解毒,小辫子也死了,围绕着自己、爸爸和小辫子的死,会有一些人伤心,而更多的人的态度则是:死就死了呗,死人的事不是经常发生的吗?

萧星辰其实也很紧张,他看到黑脸警官比自己还要紧张,便故作放松。反正有可能会死,自己紧张又有什么用呢?

只能会给黑脸警官留下个不好的印象:萧星辰是个胆小鬼!如果他把这些讲给同事听,同事们也许会添油加醋:说萧星辰被捕的那天上午,连裤子都吓得尿湿了!

无论怎么想放松,然而,车内像是没了空气一样,使他有一种没法呼吸的感觉!

下了警车,望着崭新的手铐,他急忙抬头,想看一下太阳,也许,是自己最后看一眼的太阳了!

就在自己抬头之际,不迟不早,一块乌云移到太阳之上,把它全部覆盖起来。

也许,太阳也想看一眼自己,它看不见着急啊,便把强烈的光线从乌云的边缘弹射出来。

这一次被带来地方,并不是黑脸警官的派出所,而是西城分局。在这分局中,自己曾两次来这里见过水圣哲。

此时,他突然想起,水圣哲也不知怎么样了?

下了车后,萧星辰看见那十多支枪口依旧对着自己。

他看到黑脸警官的眼睛,在众人目光的空隙中,猛的向自己挤了几下眼睛。那意思似乎很焦急的告诉自己:你千万可别乱来啊!

那脸黑得发亮,有几分像刚果人,但牙齿真的很白。

萧星辰被带着向里面走去。

就在这时,梅晴出现在众人面前,她是一身军装打扮,显得那样的光彩夺目。萧星辰刚才没有望见太阳,这时便紧盯了她几眼,把她当作自己所见到的最后的太阳了。

梅晴的脸又红了,她还以为萧星辰在嘲笑她的瘦脸。

她也没说话,那些特警的枪口全部对准了地下,而不是对准他的心脏。

萧星辰喘了一口气:他们这时要想打死自己,至少要抬一下枪,扣一下扳机,而不是像刚才那样,扳机一扣,自己便上了西天。

有个特警拿过钥匙,准备要替他打开手铐。

“不麻烦你了,谢谢!”萧星辰正是年轻气盛之时,任何时候,都没有忘记卖弄一下,虽然水圣哲曾告诫过他不要卖弄,当时自己也是虚心接受了的。

拿钥匙准备替他打开手铐的人一愣:这是什么状况:又是麻烦又是谢的?

不过,他很快就看见了,只见萧星辰猛的一用力,手铐便喀嚓一声断了。下面的一幕更是让所有人开了眼界,他把一扔,砸在一只警犬的身上。

黑贝警犬本来就蔑视一切犯人,身上负疼之后,它看了一眼被砸之处,毛也掉了一地,它愤怒的向这犯人奔来。

到了面前,他见这犯人不躲不藏,还朝它发笑,它首先胆怯了几分,站在七八步开外,开始狂吠起来。吠一声,退一步,退得越来越远。

特警们更是看不惯这犯人的胡作非为,他挣脱手铐以及砸警犬的事,分明是狂妄自大。

此时,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梅晴要带他出去,而他却不愿意。

最后,在梅晴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才把他带走。

今天早上,梅晴到了医院,听说萧星辰被人带走,她一打听,听内部人说,萧星辰随时都有被打死的可能,她慌了,直接向爷爷汇报了此事。她的爷爷直接干预了此事,当时,她已经是大汗淋漓。

她后来知道,是哥哥动用了关系。

萧星辰到了医院,找到爸爸的主治医师,对爸爸的病情作了一遍全面的检查。别人没发觉,他欣喜的发现,自从爸爸服了自己配制的药方之后,病情不仅得到了控制,而且有向好的方面转化的迹象。

检查之后,便申请出院。自从开始的时候,治病的主动权一直控制在他们父子的手中,因而,院方对他们的出院要求,当然没有疑义。

听说萧高贤出院了,数百名医生看着这一奇迹,这让萧星辰又收获了许多钦佩币。

到家之后,萧星辰汽车入库,人也玩起了失踪。他知道,小辫子的手腕疼痛应该在今天晚上发作,于是,他摆脱了梅晴布置的许多眼线,玩起了失踪。

让小辫子疼个死去活来吧!

萧星辰得意的笑了。

天晚,一天的星斗,他想,自己不回去,又上哪呢?这时,他想起了水圣哲。这水圣哲到底去了哪里?

因而,他吃了晚饭,坐上出租车,向龙都南面的白龙古刹而去,或许,在那里,可能遇上他!在这龙都,对于寺院来说,白龙古刹也是最有名、最大的了。

台阶一步步拾级而上,他想起自己和六个同学来这白龙古刹的情形。那时是六个人有说有笑,而此时只是形单影只。

向古刹的道路上,每隔百米远,便有一盏路灯,昏黄的灯光,一点儿也没减少恐怖感,风声也变得奇异起来,呜呜的如哭声。山石也变得奇形怪状起来。

好在他在古刹内见到了水圣哲。

水圣哲的乌光发亮的头发没有了,起而代之是光光的头发。他本来就是个美男,仍不失美。那金光闪闪的佛衣,更显出他的仙风道骨。

水圣哲也没有六根清净而拒见萧星辰,而是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兴奋的告诉他:自己的毒瘾基本戒了。

天晚没有月亮,但漫天的星辰显得特别明亮。他们俩坐在古刹最高的阁楼中,谈到天明。

现在,水圣哲已经是古刹的主持——这是方丈在了解他的情况之后,按排的。一个医界首富,能来佛界修行,这本身就能说明他的心境。

他现在成天和方丈泡在一起,谈论佛法。

他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虚玄,有时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特别是在打坐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实在,感觉生活有了意义,虽然没有毒品、美食、美女的刺激,但内心的空灵,使受伤的心灵逐步得到修复。

太阳从东面的山上跳出来的时候,他们才感觉到自己一夜无眠。

萧星辰这一夜,谈得非常愉快,在下山的时候,他都有点想出家了!然而,第一军医院内的薛家一家人,却过得相当不愉快!

原因是,小辫子正在疼得死去活来,这也叫害人终害己!

第0282章 小辫子之老爷子了解实情

小辫子本想置萧星辰于死地,他便动用了一切关系。不过,随着太阳的落山,他那基本感觉痊愈的手腕突然疼了一下,他的内心突然大慌,恐怖令他的眼睛自从睁开之后,就再也没闭上。直至疼痛得晕过去之后,眼睛还是睁着的。

这一下苦了梅晴,慌忙寻找萧星辰,可是,萧星辰早已没了踪影,她见哥哥疼痛的声音像屠宰场的猪一样悲惨叫唤,那叫唤声也在撕裂着自己的心。

不得已,他把这件事告诉了爸爸和爷爷。

爸爸来了,爷爷也亲自来了。他们俩见医院方没了办法,首先想到了萧星辰。

梅晴把这两天萧星辰和哥哥发生的一切,讲了一遍,当然,没有讲萧星辰说他不是爸爸亲生的这一件事。

萧星辰不见了,梅晴的爸爸在一夜之中,为儿子转了三家医院,三家有名的大医院的医生都没见过如此奇怪的病。

按道理,手腕处的骨折已经接好,正位,稍加用药,就不应该疼痛啊?

转到天亮,小辫子又被转回了第一军医院。

梅晴通知了全城所有道路监控的地方,一旦发现萧星辰的身影,立即和她联系。

萧星辰迎着初升的太阳下山之后,回想起水圣哲和自己一夜间的谈话,尽管天南海北,但没有一次提到智能库的事。提到他的父亲和弟弟,只是希望他不要为难他们!

下山的路上,他望见在山坡上与杂草混杂在一起的药草,手便有些痒痒。

想起自己在第一游戏室,充当游戏中角色冉猛的时候,成天想到的,就是上前线打仗。而进入第二游戏室,充当游戏中李时珍的这一角色后,天天心里装的就是草药。

如果水圣哲把进入佛门当作第一幸福的事的话,那么,自己对这草药便有了深刻的感情:把它们比作自己情窦初开的时候的美女情人!

到下山的时候,他的怀里已经有一大抱药草了!

抱着药草下山之后,坐了出租车,打算回家,但出租车的司机,却把他一直向第一军医院的方向带去。

他明白了!小辫子今天夜里过的肯定不怎么样?看在梅晴的面子上,自己再把小辫子施救一次吧!不过,要在一个月之内,要让他离不开自己,不然,他还是要作怪的!

萧星辰在第一军医院急诊门前不远的地方下了车,梅晴由于一夜没睡,大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瞪着从出租车里下来的他。

她一看,他的头发是乱的,眼睛也是红的,身上到处都是干了的泥巴,怀里抱了一大抱草药,皮鞋上的黄泥把他的皮鞋裱的分不清是什么颜色。

“萧二,我哥一夜疼得三死三活,我爸和我爷爷一夜也没有睡觉……”梅晴开门见山的说道。

“嗯……很好啊!”萧星辰开心的笑了!他开始估计小辫子会是这样的情形,但毕竟没有经过实践的检验。

他要让时间,让极度的痛苦,来磨掉小辫子的锐角!

“能帮我去救我哥吗?”

“我说梅晴,昨天上午你也知道,在你哥的授意下,我被西城分局带去,他们是随时要击毙我的,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现在已经在火化厂被烧成灰了,你上哪里去找我救你哥去?”

“你知道,我哥的疼痛还要发作?”

“当然知道!”萧星辰对真人不说假话。

“啊……”梅晴一惊,这十二月的天气,也瞬间汗水浸湿了头发。

萧星辰紧抱着一大抱草药,微微向她一笑。

“这就是说,如果你死了,那我哥也是必死无疑了?”梅晴惊诧不已,当代医学这样发达,他,各大医院治不好的病,一个大三的学生却能治好?

“那是当然!”

“你……”梅晴想骂他太阴险了,但没有骂出口,她还指望这尊菩萨替她哥祛病。

“梅晴,你常说自己瘦,可怕对这里……”萧星辰说着,对自己的胸前两侧画了两个圆:“也是缺乏自信,是吧?”

“你……”梅晴本想,就是天塌下来,自己也要打他一顿骂他一顿,最好能把他打残!但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使她发不出声来。

“嗯,我一夜没睡觉,采这些草药,就是为了你。如果你想胖一点的话,这里想那个一点的话,可以找我啊!”萧星辰依旧微笑着说道。

“……还是去把我哥治一下吧!”此时,梅晴本想发作,但听到哥哥像狼一样在嗥叫,嗥得整个军医院都像荒山野岭一样,便道。

萧星辰抱着草药,跟着梅晴一起向小辫子的病室走去。

“哦,老爷子也在呀!”萧星辰见到梅晴的爷爷,把草药放在一边,急忙叫了一声。

“嗯,来了就好!”老爷子现在的气也在郁积,他听说自己的孙子要看人家女孩那里,起因是女孩先看了他那里,早就气的不行!不过,孙子都到这步田地了,他也不好张口责怪。

萧星辰拿出解药的二十九分之一,抓住小辫子疯狂摆动的手腕,药向他的手腕处按压。

他看小辫子疼得快要把眼眶睁裂,眼里像是一片血水,整个人像是洗淋浴一样,他开心的笑了!

院长、副院长和骨科的主任医师,都睁大眼睛看这小子是怎样替小辫子止疼的,看各大医院都止不了的疼,他是怎么止住的,然而,他们谁也没看出来,而小辫子的叫喊声却慢慢的停止了下来。

这一次,萧星辰看小辫子一片红色的眼神,如食了老鼠药而瑟瑟发抖的老鼠的眼睛。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薛老板这到底是一种什么病?”主任医师见小辫子被瞬间治好,他实在是太没面子了!但要能揭穿他这病是他造成的,只有他自己能解,那,就能挽回自己的面子!

萧星辰听他的口气与脸色,便知道他们是多么的郁闷,对自己是多大的仇恨!不过,现在,不回答他们,自然有别人回答他,别人一回答,他就难看了!

“我问你呢!”主任医师也是一夜没睡,见问他而没有回答,便更加愠怒。

“他难道没有名,没有姓?你问了两遍,你是问谁呢?”老爷子猛的站了起来,把手拍得啪啪直响。“没本事治病,脾气倒是不小!”

现在,人人心里都有一股怒气,老爷子也不例外,因为他也是一夜没睡啊!

主任医师听到老爷子的训斥,真的想钻进墙里,成为墙体的一部分,永远也不再出来。

萧星辰非常感谢老爷子替自己训了这个家伙,他弯腰向他鞠了个躬,然后抱起草药,准备向外走。

“萧医生,你等一下!”老爷子拉了他一下衣服说道。

“老爷子,千万不能这样称呼我呀!”萧星辰急忙放下药草,故作惊慌的说道。

“我们家里人留下,其他人出去!”老爷子拉住萧星辰的手,对其他人说道。

随着老爷子的令下,其他人都出去了,室内就剩下了他们祖孙四人和萧星辰。

“梅晴,你去把那个萧晓妍的也找来!”

梅晴一个电话,时间不长,萧晓妍胆战心惊的来了,她见萧星辰在场,老爷子正拉着他的手,她顿时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

小辫子坐起身来,自己用毛巾擦去脸上的汗水。他现在如同惊弓之鸟,他恐怖自己那锯心般的疼痛再次到来。他也知道,这个萧星辰,决不会顺利的把自己的病治除根,自己,很有可能会在剧痛中死去!

他希望这件事情能在这时解决,只要不让自己再疼痛,自己一切都暂时答应下来。

“你们之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个起因?”老爷子本想训斥孙子,甚至不惜用棍棒训斥,但一想起他一夜间疼得死去活来,便换了一种口气。

“……我,我来说!”其他人一夜没睡,萧晓妍虽然睡了,但睡得非常不好!她站起身来,首先向老爷子和梅晴的秃头爸爸鞠了一躬,然后,坐在梅晴身边轻轻说道:

“……既然到了这一步,我也没有必要害羞了……当时,我在萧星辰爸爸的病房,和他们一家人在一起。

当时,萧伯伯骂了萧星辰,他对他爸爸说:你刚才说怂,现在说放屁,你如果再这样,琥珀市再评十佳青年,我绝不会投你票的!

当时,萧茗和萧伯母都笑了。我是外人,不好在当面笑的,我实在鼓不住了,便打算跑到没人的地方笑。

后来,我看到处都是人,就低着头往洗手间跑。我猛的抬头,当时我还没认为我是在男洗手间,望见薛老板的时候,他的脸皮很白,又扎着小辫子,我还以为他是高个子的女孩子呢。

接着,我见到他在向我微笑,同时,我发现他抓着他的家伙打着尿精,他冲着我笑,猛烈的抖动着他的那个。

下午下班后,薛老板和我打招呼,我一想起他向我抖动家伙,我便叫他滚开。后来,他就坚持要看我的这里……和他对等的那个部位……

萧星辰见了,就出来阻止。

我和萧星辰都是军医大学的学生,去年,一起去军舰上实习一年,现在,又在这军医院实习,他护着我,也在情理之中。

我的爸爸是炮师师长,现在正在前线打仗……”

“你别说了!”老爷子听得实在听不下去了,自己这孙子,实在是幼稚、实在是荒唐、实在是畜生啊!他一听到萧晓妍的爸爸也是在部队服役,他又听梅晴讲过,自己的孙子仍然坚持要看人家女孩那里,还是人吗?

苍天啦,我薛某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后代?

第0283章 小辫子之打赌与否你都输

老爷子在呼喊苍天,那是一点儿道理都没有的,因为他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暂不论他是什么主义,他在内心里确实是这样喊了!

假如,他知道这令他伤心的小子,不是薛家配的种,他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我的意见是,板桥在三个月内处理掉生意,立即到部队锻炼!”老爷子痛下决心,道。

从老爷子的话语中,方才猜知这小辫子,或薛老板,也是有名字的,他的名字应该叫什么薛板桥。

如果郑板桥天上有知,也不知会不会告他侵权!

叫我去当兵?那还不如叫我去死了呢!薛板桥一听老爷子的决定,心里一阵发凉:“爷爷,我从小就有疝气,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一跑步,卵子里就会充满气体而掉下来……”

“住口!”老爷子今天才发现,这孙子还不是一星半点的不知好歹,他当着妹妹和萧晓妍的面,就说什么卵子!

梅晴吓了一跳,她从不知道哥哥的那个还有像气泡一样的功能。只不过,气泡充气后便会飞上天,他那个充气后怎么会往下掉呢?

梅晴在他们几人的脸上在寻找答案……人家萧晓妍到底是学医的,对疝气啊,卵子啊,气泡啊,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爸,他要到了部队里,就更给您丢脸了!”知儿莫如父,秃头到这时没说一句话,他也知道儿子的德行,恐怕到了部队,情况则更加糟糕!他这些年来,反正自己知道的,除了上小学至上高中以外,其他的日子里,无论春夏秋冬,都是把早饭挪到夜里十二点吃的。

“……”老爷子不是无话可说,而是在颤抖,说不出话来!

“板桥,我只问你一句,你还要不要看人家姑娘那个啦?”这是秃头爸爸最关心的事。所谓打蛇打七寸,抓事要抓纲,纲举目张。这事,是因为他要看人家姑娘那个所引起,当然,要狠狠的抓住这个问题刨根问底。

“他敢?”老爷子终于爆发出来!

然而,秃头只不这么看,他知道,自己儿子那德行,自己最清楚,谁也没有办法改变他的决定!

萧星辰抱起草药又准备出去。

“星辰啊,你暂时别走!”老爷子知道,他是此事的重要当事人之一,孙子的毛病他也没说治痊愈,孙子的病还有可能再犯,他走了,如何是好?

“老爷子,我是腼腆的人,刚才说什么疝气气泡什么的,我就害羞了。现在又说什么女孩的那个地方,我想一想就更害羞了!”

“哦……星辰,为了解决问题,这些字眼,是必须带的。你未来是医生,如果女同志的身体方面有毛病,难道你还能不看?对于妇女身体方面的构造,你既然要吃医生这碗饭,就不能不研究的!”老爷子苦口婆心的说道。

“……还研究?”萧星辰说完,还故意在脸上挤出一点红晕。“尽管未来可能研究,但未来,我还是很腼腆的!”

老爷子信了他的话,小辫子和他的爸爸信不信,就不得而知,不过,萧晓妍是绝对不信的,梅晴也是如此:他那眼神,望女孩总想把人家的衣服望穿,他只恨苍天没替他长一副透视眼!

萧星辰没有走,但大家都陷入沉默之中。

萧星辰当然是狡猾狡猾的,他要用一个月的时间,来磨掉小辫子的棱角。因而,他此时假惺惺的说道:“老爷子,薛老板这疼痛吧,我看倒不是什么真疼痛!”

姓萧的,我草泥马!小辫子在内心里狠狠的骂道。他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他不知道世上还有什么更恶毒的骂法!他之所以怒骂,是因为自己疼的那滋味,只有天知地知他知,而这个姓萧的,却说自己不是真疼?

“星辰,板桥疼那样儿,大汗淋漓的,怎么能不叫真疼呢?”老爷子是开了眼界了,这疼还有分类,就像部队那样的编制:一连二连三连?

“我说一句,板桥老兄你不要不爱听,男人和女人打交道,不要总向大树分杈的地方扯……这一件事吧,来龙去脉老爷子都十分清楚。晓妍无意中看了你那个,看就看呗,大老爷们,有什么呢……”

“是啊是啊!”老爷子对萧星辰的话绝对认可!所谓绝对相对的范畴,在老爷子这里不适用。

“晓妍看了你那里,就是走遍天下,她是无意的,也没啥错的,充其量不过是个笑话,而你却不同,你的行为,就是地痞、流氓,甚至是畜生了!”萧星辰也是奸诈之人,他认为,这个时候,痛骂他一顿,他也只能忍!

面对萧星辰的痛骂,老爷子觉得他有点过了:孙子是畜生,这爷爷还能是人?常言道:龙生龙凤生凤,孙子畜生,那爷是个什么东西?

“如果薛老板要认识到这一点,真心悔过,所谓一通百通,今后就能够好好做人了……”

“……星辰,我看,你还是谈这真疼还是假疼的事吧,你看好吗?”老爷子见萧星辰训自己孙子,好像训他的孙子一样,不禁有些不悦,便打岔道。

“他的疼痛,主要是神经作用。您老善良的血液,在他邪恶的血液中流淌,必然发生冲突,而他却意识不到。所以,这种冲突便造成他的剧烈疼痛。他哪一天能够认识到了,与您老的血液不再冲突,他便不疼了!”

这叫什么狗屁理论?老爷子不知如何反驳他是好,便在心里骂道。

“薛老板,你是否还坚持要看晓妍的那儿?”萧星辰转了九九八十一道弯,终于转到了正题上。

“他还要坚持,那他真的就不是人了……星辰,我说一句,这事就到此为止!”老爷子气结的说道。

梅晴听到萧星辰问那话,她走到了门口:萧二的话,真叫人害羞啊!

萧晓妍又何尝不是这样?但自己是当事人,要不的话,自己也早就走了。

“如果这样的话,薛老板,你就向萧晓妍认个错呗?”萧星辰心想:鸟样,收拾不了你?

屋里的所有人都惊住了:这薛大少历来都是骑在人家脖子上拉屎尿尿的人,有可能向别人认错?

小辫子都快要郁闷死了,什么样的人自己没见过?自己的性格也可以电闪雷鸣来形容,谁知道,今天这小子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屁话啰嗦?要是在以前,自己早就一脚把他屎都踹出来了。

然而,经过两次痛彻心扉的疼痛,他对这小子的话,竟然不知说什么是好?听这家伙的话,自己今后还要疼痛,别人治不好,还非得要他治才行。

可是,叫他向别人赔礼道歉,那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嘴啊!

按理,自己没有把你们这些人统统折磨死,就已经便宜你们了,你还怎么能叫我向她赔礼道歉呢?

“薛老板,我这是为你好,如果你不愿意赔礼道歉,那就算了!你要赔礼的话,那会减轻你的疼痛的!”萧星辰轻描淡写的说道。

然而,小辫子怎么可能向一个丫头赔礼道歉?除非自己是死了!自己就是想赔礼,可是,自己可怎么能张开口啊?

“嗯……我爸明天就出院了,我要回家,今后,我很少来这里。薛老板每当疼的时候,就忏悔。如果忏悔还是不行的话,到时候,我再来……不过,我想忏悔是临时抱佛脚,用处不是太大……薛老板,我想,到时候,你会主动提出赔礼道歉的!”

“萧星辰,我现在就告诉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小辫子想自己也一世威风,也曾想过砍头只当风吹帽,怎么能向一个女人赔礼,死又如何?

“你敢和我打赌?”

小辫子当时汗就下来了,他没敢回答。他的内心非常痛苦,他不知道能不能熬过疼痛,然而,对于死,自己又没有做好准备!

“薛老板,你不知听没听说过二十一天这种说法,二十一天啦,并非是什么人都能熬过去的!你的意志无论怎么坚强,我想,你都不会熬过第二个二十一天!你要和我打赌,你输定了!你不和我打赌,你也输定了!”萧星辰说完,便昂首阔步走出他的病室。

第二天。

萧星辰替爸爸办理出院手续,一结账,平均一天一万元,三个月离一百万也不远。

萧高贤又悔恨自己住院了,自己虽然提前刑满释放,但自己没了生计。

舒瑞芬见萧高贤一脸焦急之状,紧紧的抱住他的胳膊,紧张的向萧茗连续眨眼,她担心:萧高贤随时都有可能撞向结账大厅中心的柱子。

萧星辰潇洒的甩出银行卡结了账,带领一家人向停车场自己的轿车走去。

萧茗看哥哥结那近百万的账,那表情就像在小摊上买二斤苹果那样轻松。心里也开始倾向爸爸的看法,他的钱,真的很有可能来路不正。

院长把萧星辰结账这一幕,通过屏幕尽收眼底。他真的担心这小子会赖账,这一点,不是不可能!

他替老首长看病,如果他要收费,也不是没有理由,因为院方毕竟没有能力短期内把老首长的病看好,但被他看好了!

今后,薛板桥老板的疼痛还会发作,院方是止不了他的疼痛的。然而,院方有义务帮人家止痛,如果出面找这家伙,这家伙要是提出钱方面的要求,那可就有些麻烦了!

回到家里,萧星辰开始筹化着自己办诊所。

萧高贤带着以前的所有职称证件,到有关部门审核,很快,他的医生执业资质便被恢复了。

办理证件的事,当然是由冯瑶一手操办的。

冯瑶爸爸冯得祥不仅字帖出版了,经过萧星辰几个月的治疗,他的病也基本上好了,到原来的中学开始任教,她的妈妈张湘淇也找到了教钢琴的工作。

冯瑶一家,打心眼里感激萧星辰。冯得祥也不可能再向厨房摸菜刀,还专门请萧星辰在饭店里搓了一顿。

当然,萧高贤办理执业资质的有关事宜,冯瑶也是尽心尽力。

眼下,萧星辰要办诊所,跑相关部门的事,自然又落到冯瑶的身上。

第0284章 小辫子之赔礼认赌服输

薛板桥,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小辫子,他的疼痛时常发作,通常在太阳落山的时候。

小辫子上午的心情还不错,每到下午,就惊恐的关在病房,拉上窗帘,太阳落山,就是他饱受折磨的开始。

这一下苦了梅晴。每当太阳要落之前,她就四处寻找萧星辰。她为萧星辰买了三部手机,共一万五千六百九十元整,可是,都被这可恶的家伙送了人。

自从那一次桥上扫地的老阿姨救了丁慧银,萧星辰对天下所有穿着橘黄色扫马路的阿姨,全都有了好感。

梅晴买的三部手机,是分段买的,并不是在同一时期。萧星辰是这样分配的,为了表示自己对老的劳动人民的敬仰心理,他把手机作了这样的分配:一块给了拣破烂的老大爷,两块给了扫马路的老阿姨。

本来,他是打算把三部手机全部送给扫马路的老阿姨的,只因他看见一个捡破烂的老大爷,胸前缝着一块布,上面就像身份证一样,写着年龄、住址,还有他家人的手机号码。

一打听,这老大爷得了健忘症,常常是出了门就再也找不到家了。有时在家里,还会莫名其妙的说:我这是在哪呀?

梅晴几乎要给他气得晕厥了!

好在,无论什么时候找到他,哥哥总会疼痛一小时之后,在哥哥像猪一样吼了一小时之后,总能找到他。

他又总是能手到病除!

二十一天后,痛不欲生的小辫子面临着生死抉择,要么,自己立即自杀;要么,就依那畜生之言,向萧晓妍赔礼道歉。

家里人全部劝他向萧晓妍赔礼道歉,可是,他宁死不屈!

梅晴只好天天以泪洗面,天天劝他赔礼。虽然自从萧星辰说过之后,他也感觉这哥哥真的不像爸爸生的,倒有点像自己见过的一位叔叔。但无论如何,他也是和自己一个母亲生的呀!

小辫子在二十一天后,更是度日如年,每天屈指数着天数。萧星辰那句你无论打赌与否,你都输了的话,时常往自己的心里钻!

最终,到三十天那天,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小辫子决定在小有名气的海皇大酒店,秘密举行向萧晓妍赔礼道歉仪式。

被邀请的人员,自然离不开当事人萧晓妍,也离不开治疗人并这件事始作俑者萧星辰,也离不了鞍前马后跑来跑去的梅晴,还有就是他们爷孙三人。

由于面子问题,这一道歉事件是绝密的!

在2222,这个萧星辰熟悉的餐厅,上午十一时,道歉酒宴正式举行。

2222餐厅换上了大圆桌,薛家四人和萧姓二人,依宾主位置坐定。

“……萧星辰,我输了……萧晓妍,这件事是我的错,请你原谅!”这一个月的极度痛苦,小辫子终于如萧星辰设想的那样,磨掉了棱角。

“我……”萧晓妍一时不知所措。自己说自己也有错吧,有点违心。什么不说吧,又甚感难为情。这一件事的起因,竟然是自己看了人家的家伙!

“呵呵……”萧星辰笑了,笑得很灿烂。说真话,小辫子这一次赔礼真是多余的,如果他不赔礼,也不会再疼了,除非自己再给他下药!

“星辰,你……”老爷子最关心的,还是孙儿的疼痛问题,按理,赔礼道歉与疼痛之间,并没有必然的联系。甚至,有些风马牛不相及!

“薛老板,恭喜你啊,今天晚上,你的手腕就不会再疼了!嘿嘿——”萧星辰端着酒杯朗声说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诧异:难道是真的吗,这未免也太灵异了吧?

“……星辰,要是在一个月前,板桥就赔礼道歉,也会不疼吗?”老爷子一生经历颇多,不过,像这样灵异的事,他一样也没经历过。如果不是身在其中,就是任何人说,他也绝不会相信的!

梅晴的秃头爸爸也甚是威武的人物,然而,有老爷子在场,当然就没有他说话的份了。

有一个人,并不相信这是真的,她就是梅晴!

萧晓妍和萧星辰在一起时间长,她是坚信不疑的。萧二说他今晚不疼,那就应该是不疼。

自己,也就可以从这一件事中解脱出来了!她的心里一高兴,也端起白酒酒杯,里面也倒了大半杯白酒,分别向他们祖孙三人敬了酒,并说了些客气话:“这事因我而起,给你们家带来麻烦,实在对不起啊!”

萧晓妍说完之后,把杯里白酒全部倒进了肚里。本来那一张小脸就红扑扑的,此时更是红光满面,光彩照人。

她看到萧星辰朝她笑,她虽然经常和他在一起,也无法破解他这笑的含义。不过,想起他在战舰上对自己的照顾,又想起他为自己母亲治病,这一次又为自己解围,便又倒了个大半杯酒,道:“萧二子……那个……”

薛家他们一家四人,一听她这话语,便联想到二子和那个,不都是鸡-巴的意思吗,这是怎么回事?

实际上,这只是大厦语言的歧义而已。萧晓妍是真心的感激他,当然就不会把他比喻成鸡-巴的。

萧星辰并不端酒杯,而是大有深意的继续朝她笑。

萧晓妍猛的一下大致理解了他笑的含义:是自己看了人家的家伙,人家又向自己赔礼道歉,实在是自己沾了天大的便宜了。

咕噜一声,萧晓妍又一口把酒灌进了肚里。顿时,脸上的红的度数在加深,红也在向脖颈延伸。

萧星辰自然来了一番联想:这个时候,她白白的屁股,大概也是微红的了吧?那该是什么模样——红苹果?

大家都尽情的喝了白酒,就连老爷子也喝了半斤,唯有梅晴没喝。她推说是不能喝白酒,但也不是一点儿也不能喝,她只是想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因为萧二这人,很有可能不是人。

如果在端午节,让他喝了雄黄酒,他就会现出原形。

还有一点,梅晴不相信的是,难道,哥哥真的今晚手腕就不疼了?她对这一件事深表怀疑。

小辫子深以自己向一个丫头赔礼而感到羞愧,如果不是疼得实在没法,他决不会走这一条路的。

然而,三杯酒下肚,他不只是一次赔礼,而是三番五次的赔礼了。

开始的时候,萧晓妍见他赔礼还感觉不大好意思,而当他不停的赔礼的时候,她害怕了,小心翼翼的走到洗手间,看了门头上三遍,确认是女洗手间,上面的标识的女孩也是穿裙子的时候,她才躲了进去。

直至梅晴喊她说酒席散了,她才逃一样的打算出来。

蹲的时间长两腿麻木了,再加上头大,一头向洗手池栽去。幸亏梅晴眼尖手快,才避免了一场灾难。

酒席散了,可是,梅晴却把萧星辰带到第一军医院外面的一个茶座,在二楼的一个包厢里,品茶吃点心。她不是有雅兴陪着他,而是太阳落山后,看哥哥的手腕还疼不疼?

如果疼了,好立即把他掐去。

太阳落山前,梅晴就不停的和哥哥的六大保镖保持联系,看哥哥的手腕是否疼痛。

六大保镖告诉她,薛老板睡得正香!

太奇怪了!梅晴在这一个月内,每天晚上太阳落山后,都会看见哥哥声嘶力竭的哭喊,这赔个礼,就真的不疼了?

“梅晴,你这样喜欢粘我,不如我们俩结婚算了,成天粘在一起,你随时都能看到我,你说,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萧星辰着着实实的感叹了一番。

梅晴当然不是想粘着他,当然是为了自己的哥哥,她任他说什么,就是不愿意他离开,万一哥哥半夜醒了手腕疼痛,自己到哪里去找人?

因而,她任凭他满嘴跑火车,她都忍着。

“都十点了,你还打算留我到什么时候?”萧星辰望了一下墙上的钟,说道。当然,哪怕她留自己三天三夜,自己也没意见的。不过,他想知道,到底是留三小时,还是留三天。

“你为什么不要手机?”梅晴又想替他买手机了,她看见茶馆里有个保洁女工,她吓的一哆嗦。如果替他买,那么,很快,这手机就会变为这个保洁女工的私有财产了。

“梅晴,我苦恼啊!”萧星辰说这话的时候,把头拍得啪啪响。

“怎……怎么?”梅晴吓了一跳:这样的家伙也会有苦恼?她的眼睛睁大后就再也没有眨动。

“以前,我很早就有手机了!可是,一到晚上,就同时有十多个女孩给我打电话,明确要和我办事的,就有五六个……办事,办事你懂不懂?”萧星辰睁圆眼睛望着她,四只眼睛都是圆圆的!

“你不要脸!”梅晴的脸由白到红。

“哦,这说明你是懂了……你真的懂?就是男人和女人那个……”

“你流氓,不要脸!”梅晴的脸越来越红。

“你懂,那你就说给我听听,那种时刻的感受是什么?”

“萧二,难道你想把流氓进行到底吗?”

“到底是什么观念?男人和女人那事,本来就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你却要把他说成是流氓!”

茶座的靠背探来一个头,是一个小青年的板寸头。年纪轻轻的,难得笑出一脸的皱褶:“大哥,对不起啊,我早就听到你说话了,你的话,确实代表了地球上几十亿年轻的男人的心声啊!”

“要不,你过来一起坐坐?”萧星辰见到知音,立即发出邀请。

“不……不了,我有女朋友在这……我想吻她,她不答应……可是,我就没有大哥你这样的好词相劝!”板寸头的头搭在隔板上方,忧郁的说道。

“嗯,我们弟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这女朋友,都谈了三年了,也不让我吻呀!”

板寸头听了,洒下几滴泪水,头在隔板上方消失。

第0285章 逆天赌医之与梅晴

“你为什么不要手机,说实话,快说!”梅晴的大眼白的部分像鸡蛋白,黑的部分像黑葡萄,其亮度,远超越顶棚上昏暗的灯光。

“……我说实话了吧,你又不让我说……”萧星辰装得像可怜楚楚的童养媳,说话声音特别小,温柔的颤抖。

南面座位上的板寸头,又把头架到隔板之上,洗耳恭听。

萧星辰背对着板寸头,并不知道,自己的头上还有这么一个人,而梅晴的余光中是看见了,但她不屑于这喜欢探听别人秘密的人。

“你说什么实话我不听啦?”梅晴对萧星辰的不直爽不由得又动起气来。

“梅晴,你别打岔,你听我说完。我刚才说啦,一到晚上,就同时有十多个女孩给我打电话,明确要和我办事的,就有五六个……”

“哥们,真的有那么多?”头搭在隔板上的板寸头表示深刻的怀疑,这哥们也并不比自己好看,为什么他一晚上就有那么多,而自己还是个处呢?

萧星辰给这突然间的问话吓了一跳,他抬起头来,斜着眼望着他:“你对女人是不是舍不得花钱……是不是?”

“哥们,你此话差矣,我今天晚上花这钱,六十块也打不住……”板寸头一愣,这家伙真神啊,自己是有点那么小算计。不过,也不像他说的那样啊!

“你骗不了我!你看貌像,便是个斤斤计较之人,人家谁个女孩又会对你大气?”

“我……”

萧星辰站起身来,对着板寸头的耳朵说:“哥们,你看见了吗?我还没有手机,今晚是第三个这样的姑娘找我了,你也看到了,如果我不答应和她办事,她就不让我走!”

“啊……”板寸头一听,一声惊讶,脸上密密麻麻的写着羡慕嫉妒恨。然后,头从隔板上拿下,拿回自己的包厢,两手抱着头,深感人生的失败。

萧星辰好奇,站起身来,头从隔板上探过去。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体重在一百三十斤以上,虽然胖点,不过,打分应该在八十分。

这女孩见萧星辰探过头来,接连向他抛媚眼。接着,女孩叭的一声,给了他一个飞吻。

板寸头被叭声惊觉,猛烈的抬起头来,正见两人一个笑咪咪,另一个咪咪笑,他开始在心里流血:这女孩和自己交往三个月了,可从来没给自己这么一个笑呀,没给一个飞吻呀!如果给了,那自己就直接上了!

“帅哥,留个电话号码呗!”八十分的女孩,甜甜的对萧星辰说道。

“丫……丫头,我……我没有手机,实在对不起呀!”萧星辰心想,我不称你美女称你丫头,你该生气了吧?如果这丫不生气,那实在对不起板寸头。

“那有什么证件给看一下呗!”八十分不仅没生气,而是更加甜甜的说道。

萧星辰一听说证件,心里一激动,急忙拉拉链,这军籍证不能给他看,身份证也免了,这国际缉毒英雄的证件可要给她看呀!

梅晴见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向他横眉怒目,拉着他就走。

“哎哎哎……丫头,我女朋友嫉妒,拉我走了……对,对不起啊!叭……”萧星辰认为,来而不往非礼矣,人家已经给自己飞吻了,自己一个男人更应该主动,把这个香香的飞吻还给人家。

梅晴拉着萧星辰走,那板寸头和八十分追了出来。

怎么,还想打架?萧星辰见板寸头追来,估计他肯定飞吻他的女朋友气愤,要和自己拼命,因而,他横眉冷对。

“哥……哥啊,你别那样啊……我……我是来向你学泡妞经验的呀!”板寸头见这泡妞哥生气,便急忙解释道。

“嘿嘿——”萧星辰一听,开心的笑了。“哥们,我这女朋友,也是今天才认识的,你看好了,像我这样!”他说完,一把将梅晴抱在怀里,对着自己的手面叭叭的吻的山响!

所有包厢里的男孩全部冲了出来,都要求经!刚认识就能这么叭叭叭,该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啊!再说,见面就能这样,那三天内呢?你的天啦,想都不敢想了,天下还有这样的猛男啊!

“哥们,你看到了吗?手……”萧星辰伸出手来向板寸头淫荡一笑,然后把手托到梅晴的屁股下,抱着冲下楼去。

“大哥,你别走啊,你还有别的方法吗?”板寸头刚想抱自己的女朋友,可是一想,自己这女朋友一百三十多斤,自己肯定抱不起来。于是,他对着萧星辰的背影急呼。

然而,这个大哥抱着妞,已经消失在楼梯间里。

“你这个流氓,你知道我的身份你还敢对我这样?你是不是活得有些不耐烦了?”梅晴自称是武女,可是,在这个家伙的怀里,竟然动弹不得。如果这个家伙要强自己,那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因而,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向他发出冷冰冰的警告!

“梅晴,我……我是想用现身说法告诉你,我真的不能有手机啊!”在楼梯拐角处,萧星辰恋恋不舍的把她轻轻的温柔的放了下来。

“你……”梅晴刚才全身像通了电一样的麻,这种麻,是人生初次体验,说不尽的妙处。可是,由于姑娘家的矜持,总不能说你再抱我一次吧?便说了你字,让他去理解去吧!

“梅晴,我说我不能有手机,你不相信!你说,如果那女孩,朝我要手机,进而要求我和她办事,你说我是办好还是不办好呀?”

梅晴的脚向他的屁股猛的打来!

“哎呀,老天爷啊,我该怎么办呀?您老人家,为什么要让我长得这么帅啊?”萧星辰躲过她的一脚,双手伸向半天中的一轮明月,苦苦的责问:“老天爷,您为什么?是不是上一世,我和你有亲戚,你就让我长得漂亮?”

“你就别丢人了吧!”梅晴见人来人往,不便打他,便骂了一句。

“老天爷啊,你让我长得这么帅,我毁容又没有勇气,女孩又拼命的追我。配手机就相当于自杀,不配手机又遭女友严厉之谴责……老天爷,您救我!”萧星辰双手向着月亮,似乎要把她搂入怀中!

“麻痹的,这小子发什么神经啊?”一个戴墨镜的高个青年搂着娇娘,见有人围观,众人窃窃私语,他听了一会儿,竟然是一青年说自己帅气而张喊,不禁生起气来。

萧星辰本来是逗着梅晴玩呢,别人骂自己犯神经、二百五、十三点,他一概不论,骂麻痹的,就伤了自己的心了!

胸口突然有了点气,小子,你应该为你这一句骂人承担责任。“你麻痹的,医生都说我的病好得差不多了,你还敢骂我发神经?”萧星辰说话之时,步子早已到了他的面前,取下他的墨镜,向地上猛的一摔。

墨镜的镜片碎的到处都是,镜框的质量还不错——基本完好!

那被摔了墨镜的高个青年向萧星辰冲去,无奈,被他身边的娇娘苦苦拉住:“他的头脑不好,你的头脑也不好啊?他是有病人,你打了他,怎么收场啊?”

“要不是看你有神经病,我把你皮都扒得嘞!”高个青年狠狠的说完,便自认倒霉走去。

他走下不到五步,便感觉后脑一麻,他一惊,急忙回头,原来是镜框砸在自己的后脑勺上。

萧星辰拾过镜框砸过高个青年之后,双手还是伸向那轮明月。

月光中,典型的一个痴子!

高个青年痛快一下嘴,损失了一付眼镜,后脑勺又被砸了一下,虽然愠怒,但遇一痴子,也没办法,胳膊又被女友死死抱住,只好快速向茶楼而去!

泼皮啊!梅晴一直以为,萧二不过是有些本事,今天晚上他的表现,才使她看清了他的面目。

“好了!”梅晴看他双手伸向月亮,那装痴装霉的样子,她感到特别可气,又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拉了一下他的胳膊说道。

萧星辰放下双手,紧盯着她的胸部。

“你……”梅晴对他的目光早就顾忌,再加上自己这胸部不出彩,便连退几步,怒而不知说什么是好!她今天才发现:这是个非常难缠的无赖!“你走吧,我哥就是死了,我今后也永远不会找你!”

“梅……梅晴,对……对不起啊!”梅晴感觉到的,天资聪明的萧星辰又会感觉不到?女孩说到这样的话,确实已经是很伤心的了。

“你走啊!”梅晴蹲了下来,双手抱在胸前,她自我的感觉就是,自己在他的眼里,此时就是一条带鱼。还不是南海带鱼,而是典型的北海带鱼。

萧星辰本来就有点怜香惜玉的弱质,他见梅晴这样,心里也有了一些酸味:“梅……梅晴,我一直想帮你的!帮你增点肥,特……特……特别是你认为增肥……肥的一些部位,我……我有这个能力!”

“你走啊!怎么还不走啊?”梅晴心想,你即使说的是真的,我又怎么能叫你为我的某些部位增肥呢?

“你……你千万不要找那些庸医啊,他……他们……嗯!好了,我在筹备开诊所,到时候,你要找我,打萧茗的电话就可以!梅晴,感谢你这些天的帮助,谢谢啊!”

萧星辰说完,也不管心是醋味还是酱油味,毅然决然的走向自己的汽车。

他说什么?他这个似乎没有人性的人,也会说感谢,也会说谢谢?

她抬起头来,只见他的汽车已经发动,她感觉心里一塌——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很讨厌他吗?好像不是啊!

“萧二……萧二……”突然,梅晴向他猛的追了过去,她一边跑一边喊……他,已经消失在茫茫的车流中!

第0286章 诊所之招聘广告

梅晴追着追着,鞋跟一不小心陷在路边的水篦之中,她急回头,从水篦的缝隙中拔出鞋子,眼睛还在寻觅早已不见了踪影的萧二。

她举着鞋子的姿势,恰逢天上一轮明月,大有鞋子是酒杯,把酒问青天之势:青天啊,这萧二,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啊?

萧星辰在梅晴把酒问青天之际,他已经下去两个红绿灯了。

他在思考着抓紧把自己的诊所办起来,让爸爸享受那白大褂的良好感觉,而迅速忘记病情——这无疑是对他的治疗有很大的好处。

妈妈也可以做点事了,例如干个现金会计什么的。她本来在家里即是总账又是出纳,有了诊所这个广阔的天地,她便有了更大的平台!

妹妹也是学医的,这样一家人都是医了!

还有就是尉迟老太太,自己可以适时的让她对诊所进行现场指导一下,也让她来个老夫聊发少年狂……

哎哎哎,再让我想一会儿啊,怎么就到家了呢?

“你不是说要筹备诊所吗?”萧高贤等到十一点了,他要把开诊所的具体方案拿出来,让儿子参考一下。但知道儿子那驴脾气,便弱弱的问了一句。

“这点小事,你直接办就是了!”萧星辰遥控一按,汽车库卷帘门利马卷起,他一个轻轻的打弯,汽车便停在汽车库的正中:这本事,想不牛逼都不行!

“……麻痹的,你怎么跟老子说话的?”萧高贤见他态度冷淡,心里早就有气,直等他停好车,落下卷帘门,这才狠狠的骂道。

你不是高个青年,我不会摔你的墨镜。你骂这话,只要我妈不生气,我也犯不着跟你生气!

萧星辰说着,哼着流行小调,向楼梯上走去。

“他爸啊,这么大的孩子,你要骂就骂,像什么吗?”终于有人上心了!舒瑞芬站在二楼走廊里望着月光里的他道。

“你……”萧高贤要不是考虑左右邻居,非要把他们娘儿俩打包一起骂不可!

在以前的岁月里,一家人,只要自己呲呲牙,他们就会颤抖;自己就是偶尔放个屁,他们都以为发生了地震,现在倒好,把自己不当回事了!

萧星辰的流行小调,声音越来越大,连邻家的人都听得清楚!

“人,不能没钱啊!想那苏秦,穷困潦倒之时,他是妻子和嫂子的孙子;而当他发达之时,妻子和嫂子便成了他的孙子了……”坐在床边,老萧高贤,感慨万端。

“我说他爸,儿子说什么事你都可以直接办,你都生气;如果儿子说这事不要你办,那你不更要生气?”还没待老萧说完,舒瑞芬便抢白道。“再说,你的能力我还不懂吗,那点小事,够你办的吗?”

这话说的,萧高贤听了舒服!是啊,自己也是那千军万马的将才,小小诊所,跑腿的事由冯瑶,出钱的事是小子,别的事,能有多大哎?

萧高贤脸上带的笑容,立即被妻子捕捉到了!

嗯,这老家伙,那喜欢说好听话的性格,还是一点儿也没改啊!

“这地址也选差不多了,到时候,小子再不同意怎么办?”萧高贤心想,现在在家里,自己可是个二把手啊,有时,自己直接就是三把手或四把手。一把手的位置被那小子占据着。

“这你尽管放心!”

萧高贤一听妻子的口气,心想,自己在这个家里,还是直接把自己降到四把手位置合适。

“虽然看病有我撑头,不用找什么医生,但保洁人员,还是要找一个的!”萧高贤在思索:这是儿子创业,还不如说是自己在创业,得动脑筋啊!

“一个小诊所,找什么保洁工,花那钱干什么?到时候,里里外外扫扫擦擦,我顺手就带了!”舒瑞芬到了这龙都,老头子的病见好,自己也有了人生第二个春天到来的感觉。

“这这这,这绝对不行!那小子的脾气我知道,你要去做这事,他是一万个不答应的!这小子拿我无所谓,对你可是天下第一孝子啊!”

“他爸,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他怎么对你无所谓呢?他虽然表面好像到反抗期似的,其实,内心里对你还有一点不好的地方呀?他和你打赌,还不是为了你的病?如果依你那犟精,不来这龙都……”

“你怎么说话呢,怎么叫我犟精啊?”萧高贤的心里虽然认同老伴的说法,但表面上却快速的脱掉衣服,迅速关掉电灯,拉被睡觉!

一夜无话,舒瑞芬也懒得答他。要想说话的话,找女儿、儿子说去!他回腚朝她,她也是腚朝着他,一夜之间,睡着了也没有转个身。

第二天早,舒瑞芬将牛奶、面包、麦片、鸡蛋、红枣热了个遍,一家人,谁起来早弄给谁吃。

今天早上,巧了,一家人只相差五分钟,先后都到了厨房。

“一家人啊,我就愁小萧茗啊!小丫头,学习不好好学,人长得又没有我漂亮,今后,到社会上难混啊!”萧星辰喝了口麦片泡牛奶,望着妹妹便有些发笑。以前在家的时候,兄妹俩那是天天要斗上两句的。

其实,萧茗的学习也不错,长得也比他好看,他就这么逗弄着玩呗!

“我不吃呢!”萧茗给他气的,把被咬了一口的面包,朝桌子上一拍,撅着嘴说道。

“星辰啊,你妹学习从来都比你好!要论好看,你两个加在一起也没有她好看!”舒瑞芬也习惯了,她的立场始终站在女儿一边!她说着,又把面包拿了起来,塞到女儿的手里。

“小萧茗啊,你找对象的事……”萧星辰开心的很,哪能停住嘴巴?

“谁说我要找对象啦?”萧茗说着,一筷子向哥哥的头上按去。

“我们萧家,还是要沿习古风,兄长兄长,兄为长,你找对象,首先要经我这个兄长同意才行啊!”萧星辰心想,这两年,想妈妈,想妹妹。现在在一起了,就是应该享受这一份天伦之乐的!

萧茗把舌头一伸,伸到极限。舌头上雪白,满是牛奶。

“鬼丫头!”妈妈看她那舌头伸的,要怎难看便有多难看,便说道。

“马槟榔,虽然人好学习好,但不能要了,一年前就找了人家的小三。还有就是土党参,也不能要,就连洪门周三都喊他土罐子。我萧星辰的妹妹怎么能找个土罐子呢?还有一个就是华叶律了,等今后见面,看他有没有变丑……”

“呸,要让你知道,我都结婚了!”萧茗吃完饭,用餐巾纸擦了擦嘴,砸在他的头发上。乍看,就像枝花插在头上一般。

“这怎么得了?不经兄长同意,你怎么能谈对象……爸,你跟他讲讲国学!”萧星辰一高兴,把他爸也给带上了。

萧高贤曾几何时,能让子女口头这么散漫?这小子叫自己讲什么国学,分明带着讽刺和挖苦……

“……星辰啊,诊所的位置选好了。这诊所是你的名字注册的,钱也是你花的,是你的诊所,你也去看一下啊?”舒瑞芬听儿女开玩笑,她也挺开心的。他一见老头子脸变色,立即打岔道。

“你和我爸决定!”

“要不要找什么人啊?”舒瑞芬试探着问道,因为是否要找保洁员的问题,他与老萧有分歧。

“先找个管理门前车辆兼保洁就行了,其他人,诊所开起来再说!”

“这保洁的事,我干就行了呗,还要找人,花那钱干什么?”

“什么?”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我是国际级大英雄,我是有军籍的人,我是个高明的医生,让自己的母亲当保洁员?你这是让我脸上搽粉,还是给我这大英雄抹黑呀?”

“呕——”萧茗假装瘮得发慌,当萧星辰望她的时候,她连续刮了自己三次鼻梁。表示了她对这哥没事穷吹的极大的蔑视。

“还有还有,我差一点忘了,我还有医师执业资质证!还有一手世界一流的医术!”萧星辰并没有萧茗的打击而显示半点的气馁。

萧高贤一听他说世界一流的医术,立即停下吃饭,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天下人有几个敢说自己是一流的医术的?

“爸,今后,我是董事长,妈妈是现金会计兼总账会计,为了防止妈妈贪污挪用资金,萧茗任财务总监,这样,萧茗就是妈妈的领导。我聘用你当个主治医师,我当然是你的领导。今后,你应该知道怎样去尊敬领导!”

萧星辰说完,扶着妹妹的肩膀,走出门去。

“你……”萧高贤要不是看萧茗上学迟到,非要把这小子叫回来骂一顿不可!

舒瑞芬刷完了碗,上了楼,一看,走廊内有一张大红纸,上面写着:

招聘启示,现招小诊所保洁管理员一名,工资两千元。星辰诊所。某年某月某日。

星辰诊所就在西山小区门前路东,奥林匹克花园小区门前的门面房,小区大门北边第二间。门面房高四层,三至四层是公寓,一至二层是门面房。

门面房上下各两层,共一百五十平方。

星辰诊所四个字是萧高贤自己写的。招牌已经做好,现在用红绸子盖着,他暂时不想将红绸子摘下,他想,无论儿子多么固执,他都要说服儿子,举行一个简单的开业仪式。

到龙都,是舒瑞芬的第二个春天。这小小的诊所,也是萧高贤的第二个春天啊!他怎么能简简单单的就把这牌子揭了呢?

诊所里没有西药,没有中成药。所有中草药进货,都是萧高贤亲自把关!

萧高贤拿着招聘广告,舒瑞芬拿着胶带,两人走到诊所前,舒瑞芬用胶带贴,萧高贤站在三米开外端详广告的正歪。

舒瑞芬将广告贴好之后,立即围上来一些大妈大嫂。突然,一个个子不高的小老头,三角小眼,顶着头上稀疏的头发,一把将红纸招聘广告揭下,叠得方方正正装进满是皱褶的黑西服右口袋。

第0287章 诊所之第一个员工冷叶

“老冷,你要干什么?上茅房也有先来后到的吧?”一个脸像深桶一样的女人,眼睛和这位揭下招聘广告的小老头的眼一样的小,只是眼是平的,不像小老头那样呈三角形罢了。

被称为老冷的小老头眼睛根本不朝深桶脸女人望,而是直接走到还在惊讶中的萧高贤夫妇。

萧高贤夫妇站在一起,正端详着广告贴得是否顺眼,突然发生这等变故,一时不知所措。

“老冷,把招聘广告快点贴上……你也没看你那邋遢鸟样,人家会要你?”以深桶脸为首的四个女人,向冷叶发起猛烈的进攻。这一个说话的女人,才二十五六岁,长得也标致,穿的也时髦,看着也顺眼。

“广告贴上?我告诉你们这些娘们,你们就必痴心妄想了!”冷叶翻了一下三角小眼,不屑的说道:“花瓶,没用!”

“老冷,我告诉你,你不要狠,你就不贴上,人家也不会要你的。你看你鸟样,人家会要你?”二十五六岁张口骂道。

冷叶一看自己身上那泛白的淡黄色羽绒服上的灰尘,他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凶女人说的没错啊!

“唉,要是有星辰在就好了!”舒瑞芬本来是高高兴兴的,给这事一闹,顿时心如乱麻。

萧高贤虽有同感,但他还是瞪了女人一眼,那意思是:照你这么说,我就没用了?找一个保洁工人也找不好了?

任凭女人怎么说,冷叶只想那敌人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的诗句!他从自己没闸没铃的三轮自行车上,取下畚箕和扫帚,开始清扫地上的烟头、纸屑、广告纸。

一阵风刮来,塑料袋随即满空飞舞,他把畚箕和扫帚全部集中在右手,一手抓住两个从空中飞来的塑料袋。

“哎哎哎,还干上了……死不要脸的东西!”二十五六岁的女人见冷叶开始干活了,自己也太想干这活了!见冷叶来抢饭碗,见说不行,便骂开了!

“要不服气的话,竞争上岗,看谁扫地快,看谁把门前规划好,谁个对工作认真负责!”

“……切,就你那鸟样,被开除了的人,对工作还认真负责?”二十五六岁继续痛骂道。

冷叶一看,这女人凶得狠啦,如果自己再跟她犟上两句,她非要把自己的鸡-巴摘下来不可。

因而,他没敢吱声。

“上班喝酒被开除下岗的人,也不知怎么敢说自己认真负责的?”深桶脸的女人,也跟着说道。

“你没下岗?”冷叶本打算,好男不跟女斗,好鸡不跟狗斗,好冷叶不跟泼皮女人及深桶脸女人斗。眼下,自己不该跟那泼皮小女人斗,难道还不敢和你深桶脸斗?

“那你想比什么,我跟你比!”深桶脸女人一边卷袖子一边竖起眉头。

冷叶把羽绒服一脱,往树上一挂:“你说要比什么?”

“哎哎哎,你们不要吵好不好?”萧高贤有气无力的说道。由于他的声音太小,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屁不是你先放的吗,怎么叫我先说比什么呀?”深桶脸跺着脚、拍着手喊道。

“我先干三天,我一分钱不要!”冷叶一边说着,一边在羽绒服里摸出一个扑克牌大的黑皮面小本子,在上面记着什么!

“我看你都穷疯了!”深桶脸女人心想,来就是苦钱的,没有钱玩什么的?

“……”冷叶瞪着三角小眼,在思考着对策:她的男人来了,要打我怎么办?她的儿子来了,用板砖拍我怎么办?

深桶脸看冷叶的脸上露出惧色,便向他冲来,她准备用武力来解决这场战斗!

“你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啊?还有都是一个小区的人,走走走呗!”有个女人急忙上前,拦住深桶脸,拉着她走了!

“你也没看看那鸟样,要不是人家拉着,我来个日本掼,叫你连姓什么都忘嘞!”深桶脸的女人没有说他的小眼,而是骂他鸟样,因为自己的眼睛也不大!

“你麻痹你看你那鸟样,你就是倒贴我钱,我都不日你个逼!”冷叶见深桶脸一班女人消失在小区内之后,袖头猛的擦了一下嘴角的白沫,狠狠的低声骂道。

这句话深桶脸没听见,萧高贤夫妇倒是听见了。舒瑞芬望着萧高贤,一脸的苦水。那意思是:他爸,嘴这样散漫、人这样邋遢,能要吗?

萧高贤心想,这点小事,还是让自家那小子决定吧!

想到这里,他毅然决然的打开诊室的门,进去之后,便走到那些草药药盒子前,鼻子用力的呼吸着:草药啊草药,我的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冷叶把门前打扫完毕之后,走进诊室,一见西北角上乱七八糟的堆着碎纸箱,他便跑去把自己那没闸没铃的、决不怕盗窃的三轮自行车推到门前。

到室内,把纸箱拆开,抚平,摞在一起,够一抱子的时候,抱到三轮车上。

萧高贤坐到诊桌前,眼睛开始喷着怒火。

舒瑞芬一看,那碎纸箱也不值什么钱,她生怕老头子生气,因而,拉了他一下:“他爸,身体要紧啊!如果你要和这个老冷闹起来,儿子来家,笑话就笑话死了!”

唯女人和小人难养矣!没想到还没正式开业,这女人和小人可都让自己碰上了。君子难做呀,萧高贤不禁慨叹!

想当年,自己千人的制药企业,自己还时常的被医院请去坐诊!自己那专家门诊,排号一排就是三个月。那家伙,自己也是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啊!

而如今,儿子开个小诊所,招聘第一个员工,就遇到如此大的障碍!这个死皮赖脸的老冷,看他那架势,分明是赖上了!

这碎纸箱当然是小钱,谁又能保证这样的人今后不偷店里的财产?

冷叶的三轮车里的碎纸箱,已经堆有半人高,他拿出塑料绳左一道右一道,把个碎纸箱五花大绑,然后,向他们夫妇点了一下头,小了一下眼——很有可能是笑。然后骑着三轮车哼着小调离去。

“哦哦哦,大哥大嫂,我忘了介绍我自己了,我的名字叫冷叶……呵呵。”二十分钟之后,冷叶又回来了。继续向他们夫妇点了一下头,小了一下眼。又开始收拾纸箱。

冷叶收拾完了,又走开。夫妇俩又同时叹息一声,他们担心对方听见,都把叹息声放低、放细、放长。

上午,萧星辰去了第一军医院,向萧晓妍说,自己明天就不来了,自己开了个小诊所。

萧晓妍嘴上说了几句祝贺的话,心中有了不尽的感慨:这个家伙啊!

幸亏她是在内心感慨,如果说出声来,萧星辰听了,定会家伙与自己的那个联系起来,进而想,我在这些丫的心目中,难道就是那样——一条软硬光棍子?

萧星辰又见到了梅晴,梅晴问哥哥能否出院?

萧星辰自然知道是小辫子叫他来问的,便笑了笑道:“他如果早向晓妍道歉,他的手腕也不会疼到现在,更不用说住院!现在既然道了歉,那自然可以出院!”

唉——这个家伙啊!梅晴也在心里慨叹。用这个词来形容他,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梅晴,我要开诊所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到时候打声招呼啊!”

梅晴一听,浑身一紧。本来就小得与年轻不相称的奶子,似乎又被他的话语削去了一层。

她感觉它更小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顿时脸色苍白,每一个毛孔都在迸出冷汗。

萧星辰笑了,笑得极不自然,他知道自己这好心的大树上,结出了一个黑色的坏了果子。

院长办公室里,萧星辰坐在院长办公桌的对面。

“院长,我要自己开诊所了,下午,我就不来了!”

“不行不行不行!你是有军籍的人,你是在这实习的,那你就是我们医院的人……你如果现在走了,到时候,谁替你开实习证明?没有实习证明,你又怎么获得毕业证书?”

“到时候,你会为我开的!呵呵!”

“萧星辰,我不可能违反规定的!”院长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敢打赌?”萧星辰微笑着离去!

“你……”院长想起上一次打赌自己输了,提前为他办了执业资质,现在又要打什么赌?如果真要打赌了,自己十成把握,连一成都没有,谁知道他又会有什么鬼把戏?

你你你,赌赌赌,赌你个球啊!

“院长,你们这儿有什么治不好的病,可以推荐给我啊!”

推荐?院长圆眼一骨碌:推荐?我草泥马!我堂堂大厦第一军医院,治不好的病,推荐给你小诊所?这不相当于大学生不会做的数学题,让学前班的儿童去解答吗?

院长心里纵有一千二百个不服气,然而,嘴上没有说出来。因为萧晓妍母亲的病,因为老首长的病,因为小辫子的病,还都是医院治不好的,让这小子施以巫术而治疗成功的!

他爸爸那种病,直接排除在外:“咳咳,假设有那么一两个病例,叫你给个参考,你能保证不收费?”

高啊高!院长是一箭双雕啊:他不说治不了的病,而是说叫他给个参考。他还叫他不收费!当然,收病人费用那是必须要收的,只是叫他不收费,有人收罢了!

“只要能给个不收费的理由,完全可以啊!”萧星辰在社会这个大熔炉里,也已经锻炼得猴精猴精了!

十点多钟,萧星辰从医院回到自己的小诊所。他有相当的自信:自己的小诊所,一定能赚大钱!

他把他那天鹰牌黑色吉普色轿车,停在诊所门前的停车场上,他那黑色轿车,如果不经过仔细辨认,是无法知道他那是什么颜色。车顶的泥浆要少一些,但也有一张纸厚。

他刚把轿车停下,车门刚打开,妈妈就一手抓着他的手,一手扶着他的胳膊。

妈妈把从贴招聘广告开始,一直到冷叶把纸箱运走的情况,详细的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

妈妈的口才天赋还是很高的,萧星辰真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他听完之后,笑了!

“你还笑,你爸和我都愁死了。要是老遇上这样的人,这诊所还怎么开呀?”舒瑞芬直至此时,眉头尚未舒展。

“呵呵呵呵……”萧星辰依旧笑个不停!“他说自己叫什么了吗?”

“那些女人喊他老冷,他说他自己叫冷叶。”舒瑞芬极不情愿的说出这个怪怪的名字。

第0288章 诊所之不速之客

“哦!”萧星辰笑了笑道:“有人帮干事,很不错啊,不过,要明确告诉他:我们没雇他,是没有钱的哟!”

“啊……你看,他又回来了!”舒瑞芬的嘴向南面一撅,低声略微有些紧张的说道。

在萧星辰的印象中,这个冷叶,肯定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在这样的冷天里,穿着棉袄,露着红红的胸膛,甚至戴个大墨镜,让人望而生畏的那种类型。

当萧星辰看见这么一个小三角眼沙头的小老头,竟然把爸爸妈妈吓成这样,他望了望妈妈:你什么时候胆变得这么小了?你把自己当作外地人,受当地人欺负?还是怎的?

萧星辰只见冷叶弯着腰,腰上还拴了根绿色的尼龙绳,把废品收购站都嫌破的三轮车停放在诊所门前,直往诊所里冲去。

萧星辰打算好了,自己到诊所里面,二话不说,直接提着他腰间的尼龙绳,直接从诊所里把他扔出来。

“你要干什么?”舒瑞芬见儿子脸色变冷,一下子慌了,这诊所还没开张,就打人可怎么得了?

萧星辰怕妈妈担心,挽住她的手,脚步放慢,向诊室走去。

到了门前,他听到爸爸在和冷叶对话,爸爸还有几分激动,又见冷叶手里抓住一把票子,萧星辰有些纳闷了:本想把这个什么冷叶的玩意儿扔出诊所,让爸爸知道,当今的社会,人与人之间,不光是温良恭俭让,依旧是力量的较量!

诊所回门朝西,室内共放两张诊桌,南北各一张。萧高贤为了保持家中尊卑有序,他坐在北边一张桌上。

门朝西的诊所,按理北边是上首,但萧高贤也为此矛盾过:这样一来,儿子就要坐到南面的诊桌。这南为阳北为阴,南为上北为下,又在困扰着他。

经过再三斟酌,他还是坐到了北边的诊桌。

萧星辰这时坐在南面的诊桌边,眼斜视着冷叶那有点猥琐的面孔。

“老冷,这钱,你拿去拿去拿去!”萧高贤站起身来说道。

“萧所长,这是你的钱,我凭什么拿着?”冷叶的两只小眼睁着,也跟不上人家的一只眼大。

“你要真的把钱给我们的话,你就交给我家老伴吧,她是管家里财务的!”萧高贤这时才闻到,冷叶不仅会说话,而且还满嘴的酒味,而且很难缠。

冷叶一听说他老伴,急忙转身,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小青年坐在桌边,他眉头略微一皱,那小三角眼更三角了,小眼真真的小得可怜。

冷叶一回头,见一个妇女坐在沙发上,他急忙一手捧着小黑皮面本子,一手拿着钱,走到他的面前。

“大姐,这第一次卖的废品,是二十九块五,第二次卖二十三块,一共是五十二块五。”冷叶对着小本子念完之后,把钱递给了舒瑞芬。

舒瑞芬眼里突然生出许多泪水,她急忙低下头去。要不的话,眼泪真的会砸下来!就这样,眼泪还是砸向了脚面。

“拿来,钱给我吧!”萧星辰一看这状况,妈妈激动得哭了。他知道妈妈哭的原因:开始把这冷叶当着狼了,原来冷叶是只羊,而且是只温顺的羊!

“给你,你是谁?”冷叶立即把钱装向口袋,警惕的望着这个年轻人——自己的第一印象就对他非常不好!

“望见了吗?”萧星辰指了指挂在他身后墙上的营业执照。

“营业执照。中医科、针灸科、皮肤科、内科、外科、妇科……”冷叶聚着小眼的光芒向后墙上看去:一张是营业执照,一张是资质证书。他按顺序就念起了营业执照上营业范围。

“什么?”萧星辰听到妇科二字,头皮猛的一麻,还没等冷叶念完,猛的一回头。果然如冷叶念的那样,还真的有妇科。

两个大老爷们替人家看病,弄出个妇科来,这不是给自己惹事嘛?

“爸,这是怎么回事?”萧星辰睁着惊奇的目光向他询问。

“我的行医执照上是皮肤科、外科、妇科的。当时,冯瑶办证的时候,还曾问过我,我没大注意,我想:反正把我们两人资质上有的,都写上呗,等执照拿来之后,我才感觉到有点不合适……”萧高贤此时也感到问题有点严重。

“唉……妇科就妇科吧,到时候你不要替人家看就是了!”萧星辰知道,这营业执照办起来不是太费事,这资质证书办起来是很麻烦的,何况,两证又要统一呢?

萧高贤擦汗:想当年,自己在妇科方面的造诣,比外科和皮肤科还要高呀!只是和儿子同坐诊,字眼未免有些刺眼罢了!这妇科二字,他现在是越看越像是大美女的裸-体照了。

“我说老冷啊,你那一点小眼,还挺聚光芒吗!那么小的字,你都看得那么清楚?”萧星辰见他还在那看,为了减少爸爸的尴尬,便道。

冷叶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还在继续的看。

“哦……”冷叶突然惊觉,他想起这钱还没有交上去。便把钱和小本子递到萧星辰面前。“原来、原来、原来你是小萧所长啊?”

萧星辰接过钱来,数了一下,装在一个信封里,然后,将他用不干胶把信封口封上,上面写上日期,钱数,递给妈妈。

他拿过一张信封纸,写了收据:今收到,冷叶卖废品五十二块五毛。萧星辰。某年某月某日。

“收据你拿着!”萧星辰递过收据,望着他那像没睡醒的小三角眼,道:“你凭这张收据,随时随地,都可以在我们诊所,兑换废品钱的一百倍:五千二百五十块钱!”

“我的妈呀……”冷叶刚要把收据往口袋里装,一听萧星辰的话,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冷叶从地上爬起来,急忙拿起畚箕和扫帚,把废品下面脏的地方扫干净之后,就急忙向外面走走。

“老冷啊,夜里要有时间,在这楼上看看房子,睡睡觉,月工资再加你一千!”萧星辰开始根本就没打算用眼睛这么小的人,这形象,也影响诊所所容呀!自从他把那皱巴巴的钱交来,按小本子认真念的模样,便知这是个认真的人。

“哎……哎……”冷叶嘴唇不停的抖动着,指着那满是泥浆的天鹰轿车说道:“小所长,这是你的车吧?”

“嗯!”

冷叶听了,三轮车也没骑,一溜烟的跑回家去了,他的家,就在这奥林匹克小区。按他的收入,是住不起这么高档小区的。他是个瓦工,在老小区拆迁之前,他家五十平方米的房子,硬是给他盖成了二百五十平方米。

这房子冲了,换成一百五十平米的房子,还落个装修钱,这房子,是他一生中最大的骄傲!

时间不长,冷叶一手拿着抹布一手提着水桶擦起汽车来。

“老冷,怂样啊,干上啦?”说话的女人,就是长的也标致,穿的也时髦,看着顺眼二十五六岁的小女人,她,现在和那深桶脸的女人又杀回来了。

冷叶见这侠女骂她,他知道斗不过她。因而,便向她微微点了点头。便把嘴撮起来吹起了口哨。

“就你那怂样,砌个墙打个混凝土还可以,这面上的活儿,真的会有人要你?”那小女人不真不假的骂道。

冷叶亲自见过这女人打过她爸的嘴巴,她骂自己怂样,自己也只好忍了!再说,眼下心情还不错,于是,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向她竖起三个指头。

“啊……”深桶脸女人见了,惊得嘴里能塞下皮球。然后,她拉着那小女人道:“走!”

到了屋里,那小女人便在萧星辰他们父子的脸上扫来扫去。

“你们给老冷三千块钱一月?”深桶脸的女人在他们一家的脸上扫视一遍后说道。

“嗯!”萧高贤点了点头。

“哎呀,老冷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不知道吧?他死喝酒啊!在工地干活,喝醉了酒,把井架吊开到顶了,钢丝绳都断了两股……他被开除了!这样的人,真的不能用啊!”深桶脸女人手不停的摆着,配合脸部夸张的表情说着。

“徐姐、徐姐,暂时不说这事!”小女人立即坐到萧高贤对面,把左胳膊的衣服向上拉了拉,露出洁白的手腕,伸到他的面前:“医生,你这里不是也看妇科吗,你帮我看一看,最近,我感觉肚子有点胀。”

“……医生有个规矩,没开业的时候,是不能看病的呀!”萧高贤一点准备也没有,见夫人儿子都在面前,见这女人有些疯疯癫癫的,便推辞道。

“你不看是不是?”小女人突然怒道。

“……不是不看,是那个……开业,你开业来看,好吗?”萧高贤不卑不亢的说道。

“……徐姐,走!”这小女人突然把脸拉了下来,拉着深桶脸便往外走去。“你看那鸟样,斯文子曰的……也不知哪里来的骗子,也跑这里来开诊所?看什么妇科,还不就是想看看女人那个,耍耍流氓?”

萧高贤听了,突然身上如披一层凉水。自己二十多年前就行医了,今天还没开业,就被人痛骂为流氓!

舒瑞芬的脸色也陡然变色。

“明天,开业!”萧星辰心想,这小诊所,看样开的还有点意思!

“老所长、小所长,那个戴妮,就是个破鞋,就是个泼皮……”冷叶所说的戴妮,就是那长得标致的小女人。他听到她骂骂刮刮的出去之后,便十分不服气的进来说道。

“你认为她会闹事?”舒瑞芬惊了一下。

“这鸟女人有点半神经!她在单位,能拉住总经理讲理,在他上厕所的时候拉着他,让总经理把尿都尿到裤子里!楼下的邻居被她吵得搬了家。她带着拐男人到家,把家里的男人给打跑了!在派出所里,竟然当着警察的面脱裤就尿尿……”

冷叶突然感觉自己的话有点多了,于是,急忙走了出去。到了门外,呲了呲牙,握了握拳头,像要是和谁打架!

“星辰,要不,我们这诊所,换个地方开?”舒瑞芬一听说这小区内有这么个女人,担心的问道。

第0289章 诊所之开业喜庆的鞭炮

招聘保洁工的时候,舒瑞芬他们夫妻俩,最看好的,就是这个二十五六岁,长得也标致,穿的也时髦,看着也顺眼的这个女人,最看不好的便是冷叶。

没想最不看好的邋遢的冷叶却是个热心肠,而最看好的小女人却是欺领导,欺邻居,欺男人,欺警察的人!

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把这侠客小女人招来当保洁工,后果还不是鸡飞蛋打啊?

就在老萧夫妇郁闷之时,老太太尉迟筠在欧阳佳慧的掺扶下走了进来(自从江羽仪随叶秋韵去了康吉列,欧阳佳慧就在老太太的身边)。

老太太带来一张二百万元支票,要给孙子的小诊所行点小礼。

萧星辰知道,这个,绝对不行!于是,他说了几大马车的话,终于说服了老太太收回这小礼。

这小礼虽然没有收,但萧高贤夫妇还是倒吸一口凉气:这儿子,混得还真的有点出息啊!

老太太高兴的一无是处,立即给远隔重洋的孙女叶秋韵打了电话。

叶秋韵表示了祝贺,这让萧星辰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第二天一早,萧家一家人精心打扮,像过年一般,一家四口,全身珠光宝气。萧星辰则没有通知任何人,他本来就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

一家人穿过西山别墅小区的道路,到了小区门口,便见到小诊所门前一片红。

通往诊所门前,当中道路四米宽,全是红毡铺地,红毡两边是八个大花篮,花篮中是五颜六色的鲜花。花篮外侧,摆放了四排两万头的鞭炮。

其场面,对于一个小门面来说,确实够亮眼的。

在诊所门前,有两个笆斗,一个笆斗里全是一元硬币,一个笆斗里全是巧克力糖。

“这是谁干的?这可是惹祸的前奏啊!”萧星辰知道,所谓枪打出头鸟,这样的摆阔,还不惹人嫉妒,还不会把媒体引来?

爸爸萧高贤、妈妈舒瑞芬、妹妹萧茗听萧星辰如此一说,本来心中都像一盆火,被他的话瞬间浇灭。

在老百姓的心目中,永远都是平安是福,萧星辰说是惹祸前奏,那么就没有平安可言。

萧星辰不知是谁给布置这场面,正当纳闷之时,他的眼前一亮,只见冷叶穿了一身蓝布衣服,一双白球鞋,昨天还花白蓬乱的头发,也剪得短了,也染成了黑色。那装束,就像过十岁孩子的穿着是一样一样一样的。

萧星辰尚未开口,冷叶便健步迎上前来,告诉他这里的一切布置,都是尉迟老太太派人布置的,从夜里三点就开始布置了!

既然是老太太布置的,当然,萧星辰就无话可说。

孝顺老人的核心就是:顺着她的心意来。昨天自己拒绝了她的二百万,如果今天再说个啥啥啥的,就不好了!

“这个?”萧星辰一见门的左边一笆斗巧克力,右边一笆斗硬币,突然间又有些发懵。

“这也是老太太叫人布置的!”冷叶就像个大管家一样,说话右嘴角微微上翘,表示了自己的无尚光荣!

老太太来了,在欧阳佳慧的掺扶下来了。她穿了一身绸缎唐庄,洁白的银发无一根黑丝,配上她的那一张端庄的白脸,如果有世界老太太选美,她肯定是冠军。

萧星辰三大步便跨到老太太面前,抓住她的双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客人不在多,有尉迟老太太就行!

萧星辰叫尉迟老太太屋里坐,她哪里愿意?她说自己就坐在这外面。

人越聚越多,人虽众多,但在冷叶的吆喝下,花篮没受挤,鞭炮没受踩!

围观的人,知道的,便知是萧星辰开了个小诊所,不知道的,看到老太太如此光彩照人,还以为是老太太过大寿呢。

这些人认为老太太过大寿也不是空穴来风,那一笆斗的巧克力糖,一笆斗的硬币,如果不是高寿,谁会这样破费?

这老太太的家里肯定是个富翁,不看别的,就看她的光彩,就看那硬币!

萧星辰就站在老太太的身边。

萧星辰今天穿了一身得体的西服,他这身体,本来就是替衣服而长的,穿上之后,格外精神!

他没有通知任何人,当然也没包括自己的有点战友味儿的萧晓妍,以及有恩于她们的丁慧银和冯瑶,以及自己的把兄妹们。

不过,萧晓妍、丁慧银和冯瑶,她们也在八点的时候赶到了,今天要不是来祝贺他开业,她们非要责怪于他没通知的。

老太太没进诊所里坐,来的人自己不好意思进诊所,包括萧家一家,以及萧晓妍她们。

萧星辰没想到场面搞的这么隆重,便作了安排:萧晓妍、丁慧银和冯瑶,只等冷叶点燃鞭炮,她们便开始撒糖撒钱。

与此同时,尉迟老太太用绑着采绸的竹竿,揭下招牌上的红布。

八点十分,萧星辰刚要叫冷叶点燃鞭炮,却见到龙城电视台的三辆采访车来了。

萧星辰纳闷,难道,这也是老太太的安排?

他一问,老太太完全不知情!

萧星辰一见这三台车,便知道其规模之大,召开市级的大会,也不过三辆采访车而已,一般的小型采访,一人骑辆摩托车,一人扛着摄像机而已。

我堂堂国际级的大英雄,那家伙,采访之场面之宏大,都被我婉言拒绝,何况,目前,我只是开个小小的诊所而已,目前,爸爸算不得员工,只有一个员工冷叶而已。

而冷叶的形象大不如我意,我随时都有解雇他的可能!不要看我昨天说让他看店另加他一千。

你们电视台,一分钱不给,却想从我这里采访走新闻,说一句粗俗的话,那是尿壶没眼子——鸟门都没有!

“你们……”萧星辰皱着眉头,下一句就是:你们走吧!可是,还没有说完,只见一个美女首先从采访车里跳下来。

这十二月的天气,虽然今天不是太冷,萧星辰一见这美女穿着短裙,那修长的白腿——准确的说,白里带紫的腿,他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人家这么冷的天,露着腿,腿上连丝袜都没穿,如果你再叫人家走,那未免就有些失礼了!

“你……”长腿女子见萧星辰的眼睛直指自己肉腿,见他穿的像新郎官一样,首先便引起她的注意。

“哦,我就是这小诊所的医生,请问你们这是干什么?”萧星辰礼貌的问道。

“摄像机就架在这里吧!”长腿女子见她的那双色眼,盯着自己长腿不放,马上把他化归洪门周三一个阶级,直接对他无视。于是,她对身边的工作人员吩咐道。

“对不起,我们拒绝采访!”萧星辰虽然见她那鸡蛋白一样的脸,也是白紫相间,但被她的无视给气恼了!

萧星辰自称是个高尚而又腼腆的人,出于这条准则,他的声音并不大。因而,他的声音被淹没在嘈杂的声浪之中。

从来就没有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美好的生活,全靠我自己!萧星辰头脑里的各种观念在头脑里横冲直撞,交错碰撞,他急了,眼睛向周围扫去!

这时,只见冷叶把蓝棉袄抱在了怀里,两只手夹了两支烟,他这是为了确保火种的旺盛,因为他今天身负着重大责任:点燃鞭炮,这就如同奥运会点燃火炬一样,这责任是何等的重大啊!

冷叶的三角小眼,不敢眨动,死死的盯着萧星辰,只等他的一声令下!

萧星辰望着冷叶,把手举在半空,然后,狠狠甩下。就如同战炮指挥员指挥战炮开火一样。

萧星辰要在这些记者搭好摄像机之前,在他们制定好摄像方案之前,打乱他们的全部计划!这也是一场战争,一场无声的战争!

“啪啪啪啪……”冷叶小眼尖、粗手快,几乎在萧星辰手落下的同时,把左边的鞭炮点燃。然后,他一个敏捷的跳跃,跳到右边,鞭炮便又被点燃。“啪啪啪啪呀……啪啪啪啪……”

鞭炮声在欢唱,冷叶的心里也在欢唱:“啪啪啪啪呀……呀呀呀呀呀……”

“快停下……快停下……快停下!”长腿记者见自己还没准备好,鞭炮就响起来了。这在自己的采访史中,还是第一次。

点燃的鞭炮,谁能让它停下?

萧星辰向冷叶竖起了大拇指,冷叶立即像二鬼子那样跑到萧星辰身边,躬身接受新的任务!

主动接受任务的员工,不多,很难得!于是,萧星辰对这小眼,又增添了一丝好感!

“你,去指挥几个美女,洒糖洒钱!”萧星辰附着他的耳朵大声说道。

冷叶立即冲向衣服门前,把衣服朝笆斗边一放,抓起一把钱,向远方抛去:“抛啊!”

在冷叶的带领下,萧晓妍、丁慧银和冯瑶一边笑着一边洒钱、洒巧克力,她们几人直笑得花枝乱颤!

萧茗一看,也加入了洒钱洒糖的队伍之中。

那一枚枚银色的硬币,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泛着星星金光。

硬币一枚枚,笑声一串串,所有的笑声之中,尉迟老太太的笑声最为爽朗——我的孙子开的诊所!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这样念叨着,她生怕有人和她争孙子一样。

萧星辰看记者大美女手忙脚乱的样子,他也笑了。你没说,他人虽然长得不算帅,但笑容却是灿烂得很!

记者知道了是谁在和自己作对,于是,目光一道道的向他杀来!

第0290章 诊所之第一个病人

冷叶把两个笆斗放在一起,他咬着牙拼命的洒。

他的耳边是一片呼喊声:

“老冷啊,你往这边洒呀!”

“你耳是不是聋了呀?”

“老冷啊,你再不往这边洒,我就把你三轮车气放得了!”

“你看老冷那小眼哦,好玩着呢!”

……

各种各样的声音搅拌在一起,冷叶开始掌握一个原则,反正三个方面都有骂自己的人,哪一边骂的声音小,他便往哪边洒。

突然,他把两层毛衣也扒掉,丢在棉袄上,只穿一个衬衫,顿时身上轻松许多,于是,他更加疯狂的抛洒起来。

这时,萧晓妍她们几个帮助洒的女孩已经完全插不上手了!

冷叶,好样的!就冲你今天这拼劲,你算是正式录用了!萧星辰见过那些卖力干活的,但还没见过冷叶这样卖力的!

“奶奶,这硬币有多少钱?”萧星辰内心里给小眼冷叶一个赞之后,蹲到老太太身边,轻轻的问道。

“一万块钱……你看多热闹啊,要不,再上银行兑一万块来洒洒?”尉迟老太太呵呵笑着说道。

“奶奶,不用了,就这样正够火候……奶奶,在我的眼里,你可是天底下最伟大、最美丽、最仁慈的奶奶了!”萧星辰在这等情况下,也没忘记让老奶奶高兴一下。

冷叶洒完了最后一把巧克力,洒完了最后一把硬币,将笆斗来个底朝上。他向全世界表明,我冷叶没贪一枚钱,没贪一块巧克力!

鞭炮声在笑声中胜利结束,几个洒钱洒糖的女孩早已累得气喘吁吁,站在一旁不停的擦汗。

这一次开业举行的仪式,短短的时间内,萧星辰意识中嘀咛嘀咛的获得两千多元钦佩币。连同以前积聚下来的钦佩币,也有一万多元了,呵呵!

长腿记者这时才把准备工作做好,她这才认识到,如果不和这色迷迷的家伙搞好关系,这拍摄采访工作决不会顺利的。

于是,她胸怀着愤怒,脸带着装出来的笑容,道:“请问你是……”

“奶奶,你看,今天的天多好啊!天气预报报还报阴天呢,奶奶,你看这太阳,有没有点像金子呀!”萧星辰转向尉迟老太太,而不去搭理美女长腿记者,是直接对她刚才无视自己的报复!

“呵呵呵呵……像金子,像金子啊!”尉迟老太太接着孙子的话头,喜气的说道:“我的孙子,一定会成为一代医皇啊!”

“谢奶奶!”萧星辰听奶奶说自己是医皇,打心眼里透出喜气:医皇,是呀,我要成为医皇!!!

萧高贤因为尉迟老太太坐在外面,所以,他也一直没好意思上屋里坐。他见老太太与自己那不着调的儿子谈得甚欢,在他的周围围着一团人,自己冷清的坐在一边,他都认为自己是多余的了!

“请问你是萧高贤先生吗?”长腿美女记者见采访竟然没有自己的事,于是,急急忙忙的寻找素材。她进屋里看了一下贴在墙上的医师执业执照,便到萧高贤面前问道。

萧高贤指了指萧星辰,他那意思,并不是说儿子叫萧高贤,而是你有事去问他去!

“请问你是萧高贤先生吗?”长腿美女记者虽然极不情愿与色迷迷而且傲慢的家伙打招呼,因而,又不得不问道。

萧星辰一听,指了指他爸,那意思是:他是萧高贤!

“啊……”长腿美女记者一惊:怎么有两个萧高贤,难道是重名字?要李强、王刚重名字多还有可理解,这同时两个萧高贤,不可能啊!

就在她惊讶之时,突然见到一个沙头小眼的脸向自己的脸凑来,她的心嘭嘭直跳,急忙躲开,她还以为遇上了流氓要吻她!

这沙头小眼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冷叶。他打算悄悄的告诉她,谁是真正的萧高贤!

可是,他却遇到了误解,从长腿美女的那愤怒的眼神中,他就能看得出来。

“……星辰,奶奶我就坐这门前,一会儿就回去,你去替人看病吧……我有些累了,一会儿就回去!”尉迟老太太是来看热闹的,其实,她的心里在掌握着这小小的开业典礼的节奏。

“奶奶,您进去坐吧!”萧星辰道。

“唉……”尉迟老太太高兴的答道,其实,这个时候,她也是不愿意回去的!

这样,萧高贤穿上洁白的白大褂坐在北边的诊桌前,尉迟老太太坐在南边的诊桌前,萧星辰站在老太太的身边。

诊所里,只在东边的柜台后边,有诸多草药的盒子。整个厅内不像其他诊所那样是各种西药的架子,所以,里面显出宽敞。

萧茗、萧晓妍、丁慧银和冯瑶,四人都是不同气质的美女,她们站在柜台里面草药柜的前面,本身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舒瑞芬则坐在一排长长的候诊的凳子上。

这一次,那美女长腿记者,没敢怠慢,刚才开业典礼没能赶上,就有点遗憾,现在她也来个亡羊补牢,手下的速度可以用飞快来形容。

“我是龙城电视台的记者钟紫,来采访您一下……”

女记者对着坐在诊桌前的萧高贤,她的话没有说完,外面就冲进一群妇女。为首的,便是昨天要求萧高贤给她看病的二十五六的女人,和那深桶一样脸的女人。

萧高贤看了,顿时头上冒出一层虚汗:这个二十五六岁的、长得也标致的、穿的也时髦、看着也顺眼的女人。但从冷叶的口气中,他得知:她是一个欺领导,欺邻居,欺男人,欺警察的侠人。

而这个四欺的小女人,这大冷天的,竟然来个大开胸,胸部那两个半球明晃晃的,她奶奶那个球啊!

萧高贤想想在龙运的老太太面前,想想在家人面前,想想在记者面前,替这么样的一个四欺女人看病,那将是多么大的风险啊?

当然,这是第一个病人,只能看好,不能看差!这关系到星辰诊所的声誉问题。

儿子站在老太太身边,而不替别人看病,是相当明智的。凭他那三脚毛的功夫,应付这样的场面,他实在是弱暴了!

从冷叶的嘴里,他还知道,这个四欺的女人,叫她麻痹的什么戴妮!

就在萧高贤心中七上八下、七零八落、七扭八歪的时候,戴妮已经把左袖头向上拉了一拉,露出了洁白的手腕,其狠毒的手法,与昨天如出一辙。

她不仅把手腕露了出来,还故意把小棉袄上面的钮扣解掉两扣,把棉袄也向下拉了拉,这样,把半球露的更大。

这样,不仅萧星辰的家人和亲朋看了一愣,就连那钟紫也愣了一下,她手拿着话筒,都捏出了汗来,她还示意摄像师傅,要把镜头尽量对准戴妮的那亮晶晶的胸部半球——它,就等于收视率啊!啊啊啊~~

电视台玩的是什么,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玩的不就是个收视率?

再说那摄像的师傅,小头早就硬得如木棍,就是钟紫叫他不这样拍摄,他也会圆满的完成任务的!大头小头齐努力啊,还有办不好的事?

萧高贤颤抖着伸出两个指头,搭在戴妮的脉搏上。

“你手抖什么?你看到我前面奶子露多一点,你手就发抖。你还是看妇科的,如果我要把腿裆扒给你看,那你不抖成风车了吗?”戴妮翻着眼,两眼直指戴高贤的双眼。

哗~~~

整个在场人的心中,突然一阵海啸,把每个人的心都冲得不停的晃动。每个人的心,都如同飘在大海中的葫芦——荡啊荡啊荡!

萧高贤不仅心离开了位置,头也是嗡的一声!

想那三个月前,他还是晚期肝癌的垂危病人,经过三个月时间的治疗,现在只是控制住了,略微好转。在这三个月里,那放疗极伤人体,身体的脆弱程度可想而知。

他的头前后晃了一下,但还是继续把脉。一个医生的职业道德告诉自己:无论遇上怎样刁蛮的病人,都要平心静气。即使在平不下心、静不了气的情况下,仍要尽最大努力替病人看病。

舒瑞芬看到老伴那表情啊,心里那才叫个疼啊!他爸呀他爸,你明天就不要来了呀!这诊所,交给儿子去打拼吧!

老天爷啊,怎么开诊第一天,就遇上这么个妖精?

萧茗的眼红了,她想扑上去撕烂这个骚女人的逼嘴。在这个时候,她紧张的望了一眼哥哥,哥哥的表情非常平静,和平时没有多少区别,似乎还在笑!

尉迟老太太见多识广,知道遇上厉害的货色了,她的眼睛也急忙向萧星辰望去。她见到了他的微笑,于是,她的心略微安定一些!

她是孙子的老粉丝,她坚定的相信,自己的孙子,是最棒的,他能处理好一切事情!于是,她轻轻的拍了拍孙子的手面。

萧晓妍和冯瑶知道,这个女人,看来今天想痛痛快快走出去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她们对萧星辰的笑容熟悉,那里面掺和的东西很复杂!

钟紫见大家的目光都向那青年望,又见青年表情非常平淡,她越发的看不懂了!

她一面观察着,一面在心里打着腹稿:那个叫萧星辰的年轻人,面对病人尖刻的语言,表现出少有的平静!

冷叶一面在外面清扫着鞭炮碎屑,一面小眼盯着诊所之内,他虽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情况,但知道那四欺的女人,是一个喜欢惹祸的人!昨天,萧高贤拒绝为她看病,依她的本性,闹事的可能性极大。

他的心,在忐忑!

“你摸什么摸啊,还没摸够啊?”戴妮有两大气:第一是昨天招聘保洁工,自己非常有自信能被聘用;第二气是昨天叫他替自己看看,他拿文滴醋的,还要等什么开业,因而,聚集的气,此时全都爆发了出来!

第0291章 诊所之三大医王同诊

萧高贤替她把脉之时,手很正常的在脉上动了两下,却被病人说成叫摸!这摸病人是什么行为,这是耍流氓啊!

看来自己清白的一身,要栽在这女人的手里了,也栽在星辰诊所了!不过,好在这一切愤怒,都在临近极限而没有达到极限!

如果要不是看萧星辰如此平静,老太太早就发火了!

如果不是看老太太如此平静,舒瑞芬也该发火了!

如果不是看妈妈舒瑞芬如此平静,萧茗也早就发火了!

不要说萧星辰的家人和亲朋好友听不下去了,就连同来的深桶脸的女人,和其他几个女人也有点听不下去了!

与戴妮同来的几个女人,都倒退几步,表示和她划清界限!她们的表情像是在说:我们虽然对这女人有反感,但我们绝对惹不起她!她,母老虎啊!

“你这病啊,得吃两个月时间的药,药费大概要一万块……”萧高贤手离开她的手腕,以极大的忍耐力忍着说道。

“一万块,你不如上街去抢不吗……你说,你说我是什么病?”戴妮站起身来责问道。

“宫中有郁积啊!”萧高贤对自己的医术,是绝对相信的,从她的脉搏来看,就是这个病。

“……宫?你说什么呀,什么叫宫呀?我只听说过五脏六腑,心肝肺什么的,我怎么没听说过还有个什么宫啊!”

戴妮唾沫星乱喷,逼得萧高贤的脸乱躲!

“子宫啊!”萧高贤此时哪里有缝好钻就钻进去了,丢人啊丢人!

“子宫啊~~”戴妮学着他的声音说了一遍,然后道:“四五十岁的大男人,也好意思说呢,还子宫啊~~我一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

萧高贤的心里开始翻江倒海了,他发誓,明天就饿死在家中,也绝不出来坐这什么诊了,这未免也太折磨人了!今天是开业第一天,多少年来的坐诊第一天,就摊上这么一件事,自己的心脏,可真真真的受不了啊!

“小女孩啊,萧老医生行医二十多年啦,他的诊断应该不会错的!他可是专家啊……”尉迟运老太太实在是看不下了,便说道。

“他什么狗屁专家啊?我看他钻小女孩那个还差不多!”戴妮把棉袄的钮扣全部解开,头上冒着微汗,看来,她真的生气了!

这一句爆炸性的语言,在每个人的心里都炸了一下!这句话,已经超出了萧高贤的忍耐极限,他想动用全身的力量,抽她的嘴!

其他人,则都看着萧星辰,萧星辰的脸上没了刚才的笑容,但是也还是非常的平静!

萧星辰心想,现在就把这女人打出去,那是很简单的事情,不过,这样的话,对自己的诊所,那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面对记者,面对家人,面对朋友,面对和戴妮这个恶女人一起来的人,必须准确的算出这个恶女人的病情,不能有丝毫差错。如果把她的病情说得非常清楚,那么,其正面效应是不可估量的!

他立即进入意识询问玛丽,在一阵唰啦声之后,五千钦佩币飞出银盆,不知去向!

他从玛丽这里知道,爸爸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是子宫中有郁积。

玛丽说得非常清楚,是子宫肌瘤,已经有鸭蛋般大小!并且,她还有阴道炎——淋病初期。

当他迅速从意识中出来的时候,他只见戴妮骂骂刮刮的转身向门外走去。

“姑娘,我是以前龙运医疗集团的董事长,我以前也是个医生。我今年八十六岁,行医六十多年。如果你要不相信他,我来帮你诊断一下好吗?”尉迟老太太见今天孙子的诊所,第一个病人就这样收场,她的心里郁闷啊!

那些女人一听,都炸锅了!就是花一千块钱,也请不到这样的老专家啊!

特别是深桶脸的女人,更是惊讶不已,她立即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他家对象,叫他快点来,让老太太给他看一下!

深桶脸女人的丈夫有三高病症,她希望她丈夫的病在老太太这里得到根治!

戴妮听说自己的子宫里有郁积,虽然表面上还疯狂,其实,心里也在敲鼓,这什么叫郁积呀?就在这时,她感觉肚子胀得更有些厉害了!

她一听众人如此夸老太太,于是,坐到老太太的诊桌前。

老太太把着她的脉,闭起眼睛,顺着萧高贤刚才的思路感受着脉搏。

戴妮的脸色一时发黄,一时发紫,相当紧张。这几个月来,感觉肚子发胀的时候,就买点胃药吃一吃,麻将不耽误打,扑克牌不耽误沾,饭不耽误吃,野男人不耽误玩,也就没把它当回事!

老太太的手慢慢的从她的脉搏上拿了下来。

“怎么样啊?”戴妮盯着老太太的眼睛望道。

“我和萧医生的诊断完全一样啊,是子宫里有郁积啊。不过,萧医生说能两个月内把你治好,我可没那个本事啊!”尉迟老太太看记者在这里,她当然也试出她还有其他一些病,只是这种场合不便说罢了!

“我文化低,我想知道,这子宫里的郁积是什么东西呀?”戴妮再凶狠,不过,面对老太太,她还是有所收敛!

众人到这个时候,总算松了一口气,只是萧高贤感觉心里不大好受,舒瑞芬也感觉心里堵得发慌。

正当大家感觉事情过去的时候,沉默了一个世纪的萧星辰终于说话了:“你那子宫里的郁积,准确一点说,就是子宫肌瘤,目前,你的子宫肌瘤已经有鸭蛋大!”

哗~~~

众人的心中,无不山崩地裂!

萧高贤的心里直叫苦:星辰啊星辰,你说的子宫肌瘤我不抬杠,你说有鸭蛋大,你有什么依据啊?你知道她是个泼妇,你让她走就罢了,你还惹她干什么呀?

众人无不吃惊!

最为吃惊的就是钟紫了,这个青年,他难道不知道这女人厉害?

老太太望了萧星辰一眼,感觉他太不可思议了!当时,她在心里,也在估计这郁积结块的大小,自己的第一感觉也如鸭蛋那么大,只是自己没有敢说出来罢了!

星辰也没有把她的脉,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仅仅是懵的,懵就能懵得那么准确?

不过,老太太始终是萧星辰的老粉丝,她坚定的向他点了点头,对他表示坚决而彻底的肯定。

“你……”戴妮一听这青年这么说,知道他是说顺口话。因为她十分清楚,他并没有给自己把脉,他不可能知道这一些的。再说,他又这么年轻,头二十岁的样子,他又能懂什么?

他不仅说自己的子宫肌瘤,还说有鸭蛋大!他说子宫肌瘤,就有调戏自己之嫌,说鸭蛋大,更是他杜撰的!

现在不痛骂他一顿,更待何时?

她本想骂他:放你妈狗屁!可是,一口气突然堵在喉咙里,却没有发出声来!她平住气,打算再骂,比骂放他妈狗屁更狠的话来!

“你不仅有子宫肌瘤,还有阴道炎症。是淋病初期,虽然你还感觉不到,不过,发展起来也不得了啊!如果你跟男人做了,那会传染给男人的!”萧星辰早就想让这女人爬着出去了!

说心里话,这一辈子还没盘算着要打过女人!自从冷叶说她单位欺领导,家里欺男人,邻里欺邻居,警局欺警察的时候起,他就想揍她了!

逼得领导把尿尿在裤裆;把野男人带来家,把家里的男人打跑;在楼上成天跳动,把楼下人家欺跑了;卖淫被警察所抓,竟然当着警察的面脱裤子尿尿,这该是多么凶恶的女人啊!

当她对爸爸开始侮辱的时候起,萧星辰就准备要揍她了,只是,时机还不成熟!

当他从玛丽那里得到她的病情之后,他便要当着大记者的面准确的说出来。依这种臭女人的本性,她不可能不骂!骂了,当然,就是一巴掌打出门外!

她不可能不上医院看病,当得知自己的判断是非常正确的时候,这龙城电视台的记者,当然就成了自己最好的宣传员……

不过,这记者是怎么到我这小诊所来的呢?突然,一个念头,在萧星辰的头脑中冒了出来!

尉迟老太太真的佩服孙儿啊!自己拿这个女人脉的时候,也知道她下面不是很干净,但能准确的说出淋病初期,我的天啦,真的神了啊!!!

我的儿子啊!萧高贤在心里哭了:你的判断虽然基本上没走大样,但这话能说吗?我说一句宫,就被她骂不是好东西。你说她阴道炎,说她是淋病初期,还跟男人做了,那会传染给男人,你这不是捣马蜂窝吗?

这是真的假的啊?大记者钟紫的眼睛瞪得像乒乓球一样。我的天啦,要是真的,那这小子还是人吗?看老太太朝他点头的样子,好像还是认可的呀!老太太她可是有六十多年的行医经验了呀呀呀!

“你你你,你家一家都有淋……”戴妮终于平过气来,她本算骂萧星辰,说你家一家都有淋病,当然,后面还有更难听的话了!

不过,她还没骂出来,便被萧星辰抬起一巴掌打回去了。

萧星辰只用了两分力气,便把她打倒在地,还在地上滚了两滚。紧接着,他又连上一脚,戴妮便连续几个滚,从诊所的滚了出去,滚到了台阶之下!

第0292章 诊所之羊角疯式的海报

妈妈呀,这是怎么回事,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敢打我?哈哈哈哈……戴妮从台阶上滚下,滚到冷叶打扫堆起的鞭炮纸屑堆上,头发上、脸上、那大冷天的胸部,都沾上了鞭炮纸屑。

戴妮想爬起来,抬起一脚,踢在冷叶的卵子上,让他就地疼得打滚:这个老浑蛋,为什么要把这些破纸屑堆在这里,这不分明和老娘作对吗?

……我,我这是在哪里?突然,头脑一雾,竟然迷糊起来。

对了对了对了,是冷叶这个小三角眼的家伙……不不不,现在我主要的仇人不是他,而是在我手脖上摸来摸去,传达情意的老萧……还有那说我子宫肌瘤有鸭蛋大,还说我淋病!还打了我一个嘴巴,还把我从诊所里踢出来的小逼养的!

她感觉鼻子好像有鼻涕,伸手一抹,竟然是红色!她从口袋里掏出卫生纸,揪断,裹了裹,塞入鼻孔!

我和你拼了!此仇不报,老娘就不姓戴;要不让你死在我的手里,老娘也不姓戴!

想到这里,此时还趴在地上的戴妮,睁开左眼瞅了一下,这个家伙还站在门前,自在的望着街景,望着美女。

她将手握了握,用了用力,感觉力道还可以。突然猛的起身、转身,像老鹰一样向小鸡扑去!

这里的小鸡,并非是毛绒绒的才出蛋壳的小炕鸡,而是和萧星辰形影不离的、同年同月生的小鸡。

萧星辰轻轻抬起鞋底,鞋底正好对着她的脸。

她的一个冲力,突然遇到萧星辰的鞋底的阻力,仰面朝天,后脑勺着地。

鼻子里的卫生纸也挤了出来,两个鼻孔的血流得像小溪一般。她急忙用手去堵,脸上、手上、衣服上到处是血,本来一张不错的脸,眼下狰狞吓人!

“……啊……你们一起来的人,就不能扶她一把?赶紧帮她到附近医院去紧急处理一下啊!”舒瑞芬知道儿子惹了塌天大祸,心慌得嘭嘭乱跳,对戴妮一起来的深桶脸等女人说道。

“她有淋病,谁个敢扶呀,要过上这病还坑呢!”深桶脸嘟哝道。

“……你麻痹的你说我什么,你说我有淋病?我看你一家都有淋病呢!”戴妮听到深桶脸女人的话,和萧星辰打她令她一样的伤心。

于是,她又纵身跃起向深桶脸扑去,深桶脸冷不丁的被她扑倒在地,两个女人撕打在一起。

不一会儿,戴妮便把深桶脸压在身底,鼻子上血滴到深桶脸的脸上、头发上、衣服上。她挥起拳头砸在深桶脸的鼻子上,于是,两人的鼻血便溶合到了一起。

“啊——”当戴妮第二拳打向深桶脸脸的时候,深桶脸像那些武术大师一样来个河东狮吼,一下子把戴妮掀翻在地。

深桶脸抬起脚来准备踩她的右手,突然见戴妮的眼中没了眼珠,她一吓,急忙向一边退去!

戴妮晕过去了,接二连三的打击,令她气愤过度,一下子晕了过去!

“萧星辰,快,快把她救醒,到警察那里,我替你说话!”大记者钟紫长这么大的人,还从来没见过满头满脸都是血,更没见人晕过。

她想,是戴妮错在先,萧星辰错在后,如果他能将她救醒,也算是将功补过!

“嘿嘿……你叫我救她,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萧星辰心想,你也太小看我了,还要到警察跟前替我说话?

“你……”钟紫这一年多的记者生涯,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还从来没遇见他这样的,她一时气结。

萧星辰转身回到诊所,又站到尉迟老太太的身边。

“萧医生,快快快,人命关天啊!快去救救她吧!”钟紫一看说服不了萧星辰,便转向萧高贤。

萧高贤浑身早就颤抖个不停。以前,他自信也不是小胆之人,这几年坐牢确实把胆坐得小了!

他们老夫妻俩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早就浑身颤抖,没了主张。

萧高贤也早就有救人之意,只是身体做不了主。他听到记者的呼叫,急忙起身!

“我爸,你不要去!”萧星辰是心疼爸爸,看他颤抖那模样,去了,也不一定能救得了她。

萧高贤站在门前左晃晃右晃晃,萧星辰一看不好,一把将他扶住。

“老冷!”萧星辰一见冷叶站在那里笑咪咪的,知道他也是个喜欢看人家笑话的人。那两个女人本来就和他为招聘的事有意见,像他这样的人,两个女人打架,他能不惬意?

“小萧所长,什么事?”冷叶像运动员一样的边跑边问道。

“你把我爸扶回家去……”然后,他从左手腕的小提包中取出一粒脑波药皇,又道:“到家后,你喂他一颗药!”

“是!”冷叶铿锵有力的答道!

说句心里话,冷叶看到萧星辰打戴妮,他真的很开心!他想:他的这种高兴,代表了奥林匹克全小区人民的共同心愿!

冷叶一边扶着萧高贤,一边小自在的哼着小调。当他看到萧高贤愠怒的脸色时,他的小调才戛然而止。

“……星辰啊,你……唉,我回家照顾你爸了……”舒瑞芬此时早就焦头烂额,欲哭无泪。她本想叫儿子回家,但那戴妮正血淋淋的躺在地上,他回家就没人找他算账了?

他打了人家,难道就没有人打他?

“老冷,扶我回诊所!”萧高贤此时稍微要清醒一点,自己回去,这场面叫一个不懂事的儿子来收拾?

舒瑞芬颤抖的走上前去,扶着萧高贤的一只胳膊,又走回了诊所。

120车子来了,其实,戴妮早就醒了,只是她不敢睁眼罢了!被人说有淋病,有没有呢?自己是有数的,那小杂种说的是对的!不过,那杂种又根据什么说对的呢?我又没跟他睡过觉!

自己真的不够这小杂种一把的,没想到,连深桶脸自己都打不过,自己还有脸睁眼吗?睁开眼干什么?你看全小区那些人的脸那晦气色,没有一个不幸灾乐祸的。就连平时和自己处不错的深桶脸,都跟着别人说自己有淋病,说什么传染不传染的!

冷叶听到萧高贤的吩咐,又把他给扶了回来。

冷叶手中的脑波药皇放在了他的嘴里,喝了杯水之后,不一会儿,他便神清气爽。然而,清醒后的他更加苦恼。今天开业第一天,一分钱没挣,弄不好还要出人命!

钟紫立即叫手下人随120去医院。戴妮的两项检查,有电视台出:一是看她是否有子宫肌瘤,如果有,是不是有鸭蛋大?二是她是不是有淋病,如果有,那么,这个萧星辰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本身就是爆炸性的新闻!

大记者钟紫希望戴妮这两样病都有。她认为,并不是自己的心坏。如果戴妮真要有的话,那该有多大的新闻效应啊?

如果戴妮如萧星辰判断的那样,那么,收视率增加百分之十,那真的和玩的一样。如果这姓萧的小伙子,再有什么神奇之处,电视台就可以另辟一个星辰诊所专栏了!

外面地上的血迹,冷叶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的沙,撒在上面,然后用脚在上面反复的踏,然后,扫进畚箕里。处理完一滩后,又去处理另一滩血迹。

萧高贤、尉迟老太太、萧星辰给戴妮的诊断,已经通过手机的电波传向四面八方。

很快,就有人向诊所里走来。

萧星辰从里面,把门关了起来!

萧高贤和舒瑞芬一看,这样也好!天无绝人之路。今后,老两口都不到五十,去找工作去,一家人有吃有喝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

关门之时,虽然和戴妮的恩怨还没有个了结,但老两口的心,还是松了一些。

这个不知好歹的儿子,众人都在这呢,你又练什么书法呀?舒瑞芬看到儿子把一张大红纸铺在桌面上,十分不解。

萧星辰拿起毛笔,到底毛笔字上的功夫还缺火候,手微微的颤抖,开始写起字来!

除了萧高贤老两口之外,其余在诊所里的人:尉迟老太太、大记者钟紫、妹妹萧茗,还有萧晓妍、丁慧银、冯瑶和欧阳佳慧,头都伸了过来观看。

“海报:本诊所工作时间,为周一至周四。每天,只看一个病人,挂号费,十万元!”

晕晕晕……

他们几人看到他这海报之后,都有了同一种感觉,人家有病啊,十万块钱上你这挂一个号啊?

唯有钟紫,从他的海报中,又看到了收视率。尽管她也知道,这是萧星辰头脑发烧烧出的胡话!

记者知道,两个人走在大街上,一个人很正常,另一个是羊角疯,那么,绝大多数人都会看那像跳大神一样的羊角疯的病人,收视率大同小异,也是如此!

喀嚓喀嚓喀嚓……

钟紫首先拍下了这一则羊角疯海报!嘻嘻,收视率啊啊啊~~

诊所的玻璃门上,都是人的头。这些大大小小的被挤扁了的脸,顿时成了玻璃门上的贴画。

萧星辰将自己写的不敢让人恭维的毛笔字的海报,拿在手里。

“星辰,你是不是疯了?”萧高贤再也忍耐不住了:这开业恐怕是全世界再倒霉的开业之一!已经够倒霉的了,还要折腾干嘛?

萧星辰把海报用两只手捏住两角,放在胸前。然后,他示意萧茗把门打开。

门打开之后,他听到了一片笑声,还有一些并非过于恶意的骂声:“这小子看来想钱想疯了!”

“十万块?我的天啦,人家有十万块会找他看病?”

“大家赶快往医院跑吧,这种海报看的时间长了,会得心脏病的呀!”

第0293章 诊所之大记者钟紫的惊叹

萧晓妍及一班女孩,见萧星辰拿着广告在那摇晃,便找来胶带,七手八脚的把海报贴在左边的墙上。

胶带左一道右一道,虽然被胶带五花大绑的海报,无论从字体上,还是从张贴上,都类似于不雅照——虽然丑态,但看的人却特别的多。

萧星辰并没有走开,站在诊所门的正中,对着围观的群众,面带微笑。

其他人均纳闷不已,他是不是受了刺激,傻了?不过,按他的性格,他的神经也不至于这么脆弱吧?

这种微笑,这种姿态,只有萧星辰本人清楚!这是众多人在钦佩他,因而,钦佩币如雪花一样,伴随着嘀咛嘀咛的音乐声,飘飘荡荡的向他意识的银盆中而来。

“就是他,刚才把戴妮给打了!”

“真的啊?”

嘀咛嘀咛嘀咛~~

“他一巴掌,把戴妮打翻在地,戴妮血流满面,他又连上一脚,把她踢出门外!”

“他说戴妮有子宫肌瘤,有鸭蛋那么大,还说她有淋病……”

“这家伙,竟然敢打戴妮?未免也太猛了吧!”

“是的啊!”

嘀咛嘀咛嘀咛~~

“你们不懂吧?”冷叶听大家在讲萧星辰,他早就热血澎湃,他勾着头,尽量把三角小眼睁到最大程度:“他还是国际缉毒英雄,还有军籍呢!”

“啊……”

嘀咛嘀咛嘀咛~~

萧星辰在美妙的音乐声伴奏下,轻轻的抬起胳膊。这些围观的群众,就是一列列受检阅的战士,他就是检阅他们的首长!

“萧医生,你这是?”大记者钟紫见萧星辰这个架势,不解其意,便问道。紧接着,她把话筒塞在了他的嘴边。

萧星辰完全无视话筒,而把手抬得更高!

啊啊啊,郁闷死了呀!这个混蛋的家伙,他到底要干什么?他莫非真的是个神经方面有毛病的人……要不的话,他要十万元的挂号费,一天只看一个病人,又作何理解?

钦佩币啊,你能来得再猛烈一些吗?萧星辰想的,却是这样的一件事。

……

躺在120急救车上的戴妮,在盘算着对萧星辰的报复。至于那个深桶脸的女人,自己回去之后,找个野男友,啪啪给她两个嘴巴,将她打翻在地,便完事!

可是,那姓萧的小子,自己该怎么报复他呀?

本来,戴妮报复萧星辰的办法还是很多的,她的野男人遍及各个行业,除了少数小白脸之外,一般不是大款就是猛男,她在这方面的资源还是相当丰富的!

她顾忌啊:自己这子宫肌瘤不怕面对他们。不过,他们要是来了,谁能保证旁边的人不说自己有淋病呢?

无论怎么说,自己还是要先检查一下妇科!来证实一下。如果有,那再作计较;如果没有,直接上法院!

递上状纸之后,站在法院门口,穿着羽绒大衣,裸着前胸,手里拿块白布:小诊所医生犯有侮辱妇女罪,那,该有多大的轰动啊,还怕扳不倒他?

再者,叫那些野男人,背后给他一刀,噗嗤一声,刀子捅进他的后胸!方便的话,把他那两个卵子摘下,烹调一下,就着小酒……“嘿嘿!”

“病人笑了!”120车上的一个护士惊讶的叫道。

其他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毛骨悚然。像是深夜一人突然误入停尸场;或在梦中被恶鬼追赶而迈不开腿。

晕过去的人怎么会笑?这本身就令人匪夷所思。

120急救车呜啊呜啊的尖叫声,划过一条又一条街道,在龙城第一人民医院急诊室不远处停了下来。

戴妮被医护人员抬了下来,早有一辆拉病人的车子等在面前,她便被护工抬到四轮车子上。

“直接拉我去X光室,看我肚里有没有子宫肌瘤?如果没有的话,我现在就去砸那狗日的诊所!”戴妮哪里还等什么抢救,怒火把她烧得一下子在四轮车上坐了起来。

顿时,把两个推车子的护工吓得东倒西歪。谢天谢地,好在日头当空,如果是在夜晚,那是要吓死人的!

这一点,正中大记者派来的小记者的下怀。她抢先付了款,便貌看像戴妮的亲朋好友一样,跟在左右。

当在焦急中等待结果的时候,大小记者隔着空间,电话始终保持联系,她们的心都嘭嘭的如敲战鼓!

当结果出来之后,得知戴妮的子宫肌瘤确如鸭蛋大小的时候,小记者惊得嘴都歪了!

通过电波,大记者钟紫得知这一消息之后,也是面红耳热:草他妈的,怎看怎像是玩魔术——隔着玻璃瓶,隔着玻璃瓶投掷硬币,硬币哐当一声,就到了瓶子里。

莫非互联网时代已经过去,现在已经到了魔法时代?

想到这些,钟紫口干舌燥,喝了水,跑了厕所,可是嘴里仍像大旱天干裂的土地!

再看那魔法世界的先驱者萧某人,依旧在微笑着阅兵——麻痹的,真是大白天的出妖怪!

当小记者通过收买医生护士,得知那戴妮确实得有轻微淋病的时候,钟紫像傻了一样,头脑一阵阵发晕,嘴唇干裂出道道血口,从血口中渗出粒粒血珠。然而,她再也不敢大量饮水,因为那样,不仅不解渴,只能增加跑厕所的次数!

这姓萧的,是人还是魔鬼?

钟紫扶着墙壁,突然,头脑中冒出串串词来: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奥林匹克小区门前,开了一家小诊所,诊所的名称叫星辰诊所!我现在就在诊所的里面。

开诊所的是一个小青年,他是军医大学的学生,因为他那神奇的医术,博得院方众专家的一致认可,使他提前获得了行医资质。

亲亲爱爱的观众朋友们,广告之后的内容,一定会让你们激动的跳舞啊~~

钟紫之所以此时想到用广告来补场子,因为她又有了小便的感觉,她急忙向北三百米,到一家大超市里的厕所蹲了下来,好词又在头脑中翻滚:

不要看这诊所小,但这里却有一位行医六十多年的老牌医生:她今年八十六岁,曾是龙运医疗集团的董事长,龙城老一代的人都知道,她就是曾被人们普遍的誉为医皇的尉迟筠老太太!

还有一位,是小萧医生的父亲,他也是一位医术精湛的老专家!

下面,我说这小萧医生,如果胆小的,请你千万关掉电视,或者换台……小诊所迎来第一个病人,尉迟老太太和萧医生对这病人都作了诊断,说是体内有郁积,但,都没有往深处说。

他们两位,都是替这位病人把了脉的!

病人一时激动,呼喊着问什么叫体内有郁积?

由于病人情绪激动得很厉害,小萧医生并未替她把脉,就直接说出了骇人听闻的诊断结果:子宫肌瘤,大小形状如鸭蛋!

自从他给了这个诊断之后,我是绝对不相信他的,甚至,我在心中骂他是骗子!然而,我在小诊所里一步也不愿意离开,我要在这里,等待我的同行,在龙城第一医院得出的检查结果!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你们说,我这是怎么啦?我一方面在心里骂自己笨得不可救药,为一个像不懂事娃儿一样的话较真,一方面紧张的等待结果。

在那一个小时里,我真正的感到了时间的难熬!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在梦中?

经过艰难而漫长的一个多小时之后,我的同事打来电话,说小萧医生判断的是对的,我说什么?她又说了一遍,我又问什么?

当时,我已经听得非常清楚了啊!然而,我自认为语言丰富的我,只会说这么一句话了,我又问什么?

我连问了四遍,她连续回答了四遍之后,我又问了,最后,我的同事吓哭了:钟记者,你你你,你怎么啦?你你你,没事吧?

我这时,在内心里哭了,毫无缘由的哭了!他判断对也好,不对也罢,我说我到底哭什么呢?

我的头脑中出现一个令自己惊讶的词:是不是魔法时代到来了?

我们堂堂龙城电视台,像我这样的语言,在别人看来,好像是在为一个小诊所作广告。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难道那个病人不能是托吗?如果这个病人在医院里看了病,把这病情告诉诊所,这样,医生不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说出病人的病情了吗?这是一个崇尚科学的时代,我也希望作出这样的理解!

然而,我经过细致的调查,这个病人完全不是托……今天,我提出这个话题,并不给出结论:是托,或不是托?

今后,我将会作跟踪报道!

还有一点是,为了保护病人的隐私,一些细节,我在这里不便说出,望知情的朋友们给予谅解……

想的时间长了,钟紫忘记了自己还蹲在厕所里,当左腿膝盖触地的时候,她这才感觉到双腿全部麻了,没了知觉!

“咚咚,里面有没有人啊?”由于超市里厕所中蹲位有限,钟紫在里面长了,外面的人便敲起门来。

第0294章 诊所之鬼祟的马槟榔

“哼哼哼……”钟紫的双腿发麻,又不好意大声声张,只好轻哼,她估计一会儿腿麻过之后,不会时间太长,就会好的!

由于大冷的天,她只穿裙子,厕友从下面往里一看,只见白花花的腿,白花花的屁股,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刑事案件,惊呼着叫来保安,好在超市里有女保安。

她向女保安说明情况身份,麻烦她们用车把自己送到星辰诊所。

也是超市保安热心,把她送到了诊所。

顿时,把大家吓了一跳,走时还活蹦乱跳的人,眨眼间不能走路了。腿上也没血没破没青,这到底是怎么啦?

“可能是冻的原因,腿麻酥酥的如针扎一般……”钟紫也曾想,是蹲的时间长了,才导致腿麻的,不过,要是蹲的,也该好了呀?她担心,为了漂亮的原因,大冷天只穿裙子,把两条腿废了,那可就麻烦了!

萧晓妍把钟紫扶到沙发上坐下。

钟紫的脸呈痛苦之状:我这可是在诊所啊,我的病如此痛苦,却没人理会,而我却又不能说什么?

她这时,感觉这些人,远比这天要冷得多,她不禁打了个寒噤,脸上陡起一层鸡皮疙瘩。

“你这样会感冒发烧的!”医者父母心!萧星辰见钟紫也不知犯什么病,那么大电视台的记者,却硬要在自己这小诊所里采什么访,要是在我的诊所里闹下病,自己确实于心不忍!

萧星辰想:这丫真尼玛是傻孩子呀!他还真的把自己当成长辈的人了。

他从包里取出三根银针,走到钟紫面前,一下子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三角裤头赫然在目。

整个诊所的人都傻了!除了尉迟老太太这个老粉丝之外,其他人无不震惊!

老太太的心里在细细的道:我的孙子,抓女孩子的裙子,自有他的道理,过一会儿,这道理就会呈现在众人的眼前了!

人太老了,就成了精!老太太就是如此。

萧高贤吓的脸色发紫,和钟紫的腿一样的颜色,没想到儿子竟然是这样的人!即使是这样的人,也不能当着这么多女孩就这样呀!

在众人都惊恐之际,还没等钟紫伸手护住自己这一神秘的地方,萧星辰手持银针,小手指丫带着酒精棉,擦了她左腿的髀关穴,随即一根银针便扎了下去,紧接着,又在梁丘和足三里两个穴位扎上了银针。

只至这时,众人才恍然大悟。

萧高贤和舒瑞芬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气管,一时间舒畅了一些,要是儿子耍流氓子的话,那那那,那可真是塌天的事了!

呼——

他们老两口同时呼出了三尺长的气来!

萧星辰扎了这三针之后人,便像没事人一样又站到了门口,微笑着收获他的钦佩币。

“……每天,只看一个病人,挂号费,十万元!”一个老者,伸出脖子上的老花镜,挤到海报面前,大声的念出声来。

老者笑了,看海报的其他人无不在笑,笑得很灿烂!

钟紫的左腿上被扎了三针之后,顿时,一股暖流在整个左腿上流动起来,舒坦极了。

由于左腿的舒坦,显出右腿更冷、更麻、更酸,整个右腿都在像刀剐一样难受,她的眼泪在急速的流淌,开始抽泣起来!

“……姑娘,怎么啦?”舒瑞芬见钟紫那表情,她的心也如刀割,这儿子的针扎下去,怎么把人家女孩给扎哭啦?

“我的右腿,实实实,实在受不了啦啦~~”钟紫痛苦的喊道。

“那,左腿呢?”舒瑞芬关切的说道,只要不是儿子的责任,当然,她也就少担心了!

萧高贤因为早上被戴妮一顿臭骂,说自己看妇科就是耍流氓。面对钟紫的痛苦,他也知扎针,但他终究望而却步!

老太太猜中了萧星辰的心事,这小子,就是恶作剧!她因为年老,眼睛有些昏花,要不的话,她就替她扎了!

“呜呜……”钟紫的忍耐到了极限,终于痛哭起来!

萧星辰连回头也都没回头,依旧像阅兵一样向大家招手!

舒瑞芬知道,自己虽然是他的母亲,但自己的话,他根本就不会听的。但他听一个人话,这个人不是他的爸爸,而是尉迟老太太。于是,她急切的向老太太挤眼挪嘴,那意思,您快叫那臭小子啊!

“呵呵……星辰。”老太太见他顽皮,不禁笑出声来。“快点再帮这小姑娘处理一下呗!”

萧星辰一个转身,瞬间在又在钟紫右腿的髀关、梁丘和足三里三个穴位扎上了三根明晃晃的银针。

“我看你们这些记者就来气……我告诉你呀,明天不许再来了呀!”萧星辰说完之后,瞪了钟紫一眼:“要不是奶奶叫,我根本就不会帮你的!”

钟紫的眼泪瞬间干了。右腿也变得像左腿一样轻松。要是在家里,她定会跳上一支动人的舞蹈!

她的脸皮,整个腿上的皮肤都变成了白色,还微微的泛着一丝红润。

她看了自己的皮肤,再感觉舒畅,想起他刚才恶毒的语言。她就知道,这家伙分明是故意捉弄自己。便在心里骂道:我靠你妈妈那个逼呢!

心里骂完之后,她看见他那仁慈的妈妈,刚才焦急的向老太太挤鼻子弄眼来帮自己,又感到不妥。天下骂人的词也太少了!难道不骂他妈妈就没有更好骂他的词了吗?

“给萧星辰猜对了,那个戴妮还真的是子宫肌瘤,还真的如鸭蛋那么大。她还,还还,还真的有淋病……”钟紫舒服了,便把这一喜讯拿出来与大家分享。

“我说钟紫啊,你还会不会说话呀?就你这水平,也当记者?我经过望与闻,又听爸爸和奶奶给她的诊断,准确的判断出她的病情,我不知道,到你的嘴里,怎么就变成叫猜的呢……你今后不要再来了!”

我靠……哼,鸟样!

钟紫心里那股气啊,不骂他一顿实在出不了啊!刚要骂他妈,一看不妥,便换了骂词!

就在这时,萧星辰看到远处,一个人戴着鸭嘴帽,用大围巾包头裹脸。目光与自己接触一下之后,迅速躲开。然后,快速向北边躲去。

萧星辰纳闷啊,这家伙的眼神,自己太熟悉了!不抓住这家伙,自己的心里实在憋屈得发慌啊!明明他的模样自己有几分熟悉,他为什么要躲开呢?

麻痹的,今天自己既然已经惹祸了,那么,惹祸就不怕祸大,哪怕他是阎王爷派来的黑白无常,自己也要把他抓住。

想到这里,萧星辰飞身向那人追去。那人看他追来,撒腿就跑,然而,刚跑出没有十步,便被萧星辰抓住。

萧星辰一把摘去他的围巾,一看,竟然是马槟榔,他诧异得快要发疯了!自己开业第一天,自己这把兄弟,不来庆贺罢了,还鬼鬼祟祟的,这实在叫他无法理解:“你这个家伙,怎么会是你?”

“……萧萧萧,萧哥……”

“快说!”萧星辰怒声喝道。简直太没有天理了!搞什么秋韵私人医疗侦探所,他马槟榔在短短的时间内,就从我这儿连车带工资得了近二十万,自己一直待他不薄,他竟然会对我这样?我的天啦!

“我我我……”

“你不说就给我滚!”萧星辰说完,转身向自己的诊所走去:这个天下,没有一个人是值得依赖的!他愤怒的想到。

“萧哥,萧哥,萧哥啊……”马槟榔在后面追来,大围巾又围在了脸上。

萧星辰到了诊所,他也跟了进来。

“你给我滚!你再跟着我,防止我弄死你!”萧星辰虽然气愤到了极点,但在没有搞清楚缘由之前,他还不愿意动手!

“伯父、伯母、小妹、奶奶、欧阳姐……嗯,众位姐姐好!”马槟榔取下帽子和围巾,分别向诊所内的人点头叫道。

萧高贤夫妇虽然对马槟榔不是太熟,但知道他是琥珀市的人,是儿子的初高中时的同学。萧茗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马槟榔,不禁喜上梅梢。欧阳佳慧同他虽然不熟,但也认识。

“你是……”只是尉迟老太太见这小孩子小甜嘴叫奶奶,一时又想不起他是谁,便问道。

“奶奶,我是以前在秋韵侦探所的马槟榔啊!”马槟榔依旧笑容可掬。

“你少在这套近乎,你现在就给我滚!如果你不滚的话,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萧星辰依旧怒不可遏:天下哪有这样无情无义的家伙?

“萧哥……”马槟榔微笑着,手向楼上摆去。

诊所内所有的人,除了认识马槟榔的人以外,就连萧晓妍、丁慧银、冯瑶和钟紫,对这微笑而懂礼貌的年轻人都有几分好感!

只是大家都不明白,萧星辰为什么会对他那样?

“马二哥,我哥他怎么啦?”萧茗从没有见过自己哥对马槟榔这样。自己哥对他们的那些把兄弟们,历来是挺好的,她不敢问哥,问马槟榔道。

“小妹,马二哥我犯错误了,犯了极为严重的错误!我今天来,就是让萧哥教训的……”马槟榔说到这里,脸上的红向耳边和脖子上延伸。

“犯错误……犯什么错误啊?我哥也不是你的领导,你有什么错误要向他承认啊?”萧茗纳闷极了!

第0295章 诊所之尉迟老太太之怒

“我……我我……”马槟榔的脸越来越红。他猛一转身,对着萧星辰那冷酷的目光,依旧微笑着说道:“……萧哥,上上上,上楼……”

“好你个马槟榔,如果你要不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直接把你从二楼扔下去!”萧星辰继续怒道。

“星辰啊,你个小孢子的啊,你犯什么邪啊?你对槟榔不是很好的吗,你今天怎么啦呀……你要把他从楼上扔下去,那我就不过了……”舒瑞芬担心儿子真的把马槟榔给摔死了,人家也是父母所生啊,再说,那可是杀人的死罪啊!

尉迟老太太这个老粉丝的想法则与众不同:星辰要把他扔下去,自有他扔下去的道理!这个道理,不久就会显现出来!

萧茗是以小卖小,当他们俩在楼梯上消失的时候,她便悄悄地、悄悄地跟在后面!

马槟榔之所以如此鬼鬼祟祟,全在于戴妮的一个电话。

戴妮在医院里经过检查,虽然被那姓萧的小子言中,但被打的愤怒,仍然难以排解。这个仇非要报不可,而且女子汉大侠女,报仇岂能过夜?

于是,她躺在病床上挂吊水的时候,翻起手机号码来!

手机中有肌肤之亲的男朋友就有三十多个,她就不信,从中找不出能够给自己报仇之人!

尽管自己得了淋病,如果让这些男人知道,那可是大忌。然而,事到如今,已经顾不上什么忌不忌了!自己一定要把这仇给报了!

戴妮翻着翻着,见到史德龙的名字,她的心头一喜:这小子是个愣头青,是虎贲擂台道老板的儿子,长得四方,也有一股蛮劲,也喜欢舞刀弄枪,二十二三岁,也上过擂台打过擂了,而且赢了!

偏巧,马槟榔的名字贴在史德龙的名字一起,她颤抖的手按了下去,谁知,接电话的竟然是马槟榔。

她听到马槟榔那和蔼的声音,气便不打一处来,于是便痛骂起来。在把他祖宗八代骂了个遍之后,和把自己被打的情况和他说了一遍。

马槟榔从她的痛骂中得知,有一个人,在奥林匹克小区门前开了个诊所,这个人叫萧星辰。她今天被他打了,她现在正住在医院里。

“你麻痹的,你这个拔鸟无情的家伙,老娘被人打了,我靠你妈的你就看着办吧!”戴妮骂完之后,啪的一声把手机关了。然后,把电话又给史德龙打了过去!

马槟榔被戴妮骂得满头是火,当要解释两句的时候,她竟然把手机给挂了!

他刚才听说叫萧星辰开诊所,当时,他并没有想到是自己的萧哥。他知道,萧哥和自己一样,现在在上大三,怎么会开诊所呢?

或是戴妮的嘴里像含猪鸡-巴一样没说清楚,或与萧哥是同名字。不过,他转念又一想:这萧星辰的名字应该很少很少啊,再说,要打那个泼妇吗,也像是萧哥的性格,于是,他以最快的速度驾着汽车来看一看,看是不是自己的萧哥。

虽然,他认为是萧哥的可能性连百分之十都不到!但他还是来了。他担心:要真的是自己的萧哥开诊所了,今后再找戴妮玩,那就要小心了!

“我说槟榔啊槟榔啊槟榔!”萧星辰痛心的喊道:“以前在家的时候,你可是最腼腆的一个啊!现在那土党参都不玩女人了,而你却怎么玩女人玩疯了呢?你和李显贵的小三薛英华好,你差一点就给人家打死了……”

“……萧哥,是这样的……”马槟榔慌忙要解释。

“你要再敢说一句,我把你舌头都剁了!”萧星辰哪容得他解释,依旧怒不可遏的道:“那天晚上,我把你救下,又说服了李显贵,把薛英华让给了你……”

“萧哥,我是真心跟她的呀,是她背叛了我,她去傍大款了!为这事,我还给她下过跪呢……”

“我也没叫你和她白头到老,你和薛英华分手就分手呗,你还找一个良家女子好好的谈对象啊,你怎么又找了个有夫之妇呢?你样样都优秀,你怎么就糊涂到这个地步呢?你不知道吗,她是个破鞋,在男女关系上极不检点……”

“萧哥啊……那一天晚上,英华和我分手,我下跪也没能挽回她的心。她走了,我在饭店里喝了酒,倒在路边,等我醒来的时候,有个女子骑在了我的身上,你说我……我……”

“她为什么不骑我呀?你听说过臭肉遭苍蝇吗?”萧星辰听到这里,虽然还在骂,但心里也有些同情,你说,他一个文弱书生,那泼妇骑在他身上,他又能怎样?

“呜呜……”萧茗听着听着,头一阵阵发晕!在自己哥的三个兄弟中,土党参就连痴丫头也不一定看好他。华叶律也不是自己所衷情的。自己的心里,唯有马槟榔。

自己的哥还曾和自己开过玩笑,叫她在这三人中选一个。自己的心中早已选定了马槟榔。

以前,自己在琥珀市,而马槟榔在龙都,相隔是那样的遥远,她只好把这份珍爱埋在心里。现在到了龙都,她对他的思念与日俱增。

今天见到马槟榔的时候,她的心里甜极了,她的心跳着芭蕾舞蹈!

她见哥哥对马槟榔那个态度,她恨极了自己的哥。她要是在背后,明确的告诉自己的哥:自己喜欢马二哥!

然而,当她偷听到马槟榔先是挖了人家小三,后是跟了戴妮这个破鞋,除了自己知道的之外,鬼知道他还有没有跟过别人?

她的心碎了一地,再也无法收拾,因而,她突然痛哭起来。她见自己的父母都在这,还有老太太,还有众位姐姐,她想跑出去,跑到刚才钟紫姐蹲过的厕所,一直蹲到像钟紫姐那样两腿发麻,失去知觉。

自己不仅要蹲,还要在里面痛哭。让眼泪一次流个够,今后,永远也不再为马槟榔而哭。

今后,他就是自己的马二哥,就像华叶律华二哥,土党参土二哥一样,别的,再也没有半点杂念!

可是、可是、可是他马二哥,又跟上了戴妮,戴妮有了淋病,虽然据哥哥说是轻微的,那么,难道他马二哥就没有染上?

如果要是有了那种病,不要说马二哥,就是天下任何哥也不是哥了!马二哥啊马二哥,难道,你不知道我又痒痒恐惧症吗?嗯……这个你还真的不应该知道。

不要说那个部位了,就是脚丫有时间痒痒,自己都会把心痒痒得要流血,何况那儿呢?

别了,马二哥。你去乱性吧,你去痒痒吧!但愿你那儿永远痒痒,永远不好。并不是你我萧小妹的心坏,小妹只希望通过你的痒痒,让你知道这个世界的深浅!

自家的哥,他也玩女人,但他历来是狡猾狡猾的!而你,马二哥,你别的没学,怎么把土党参二哥和我自家的哥的这种德性给学去了呢?

土二哥把这种乱性的毛病传给了你马二哥,他就没有了!可是,你马二哥执迷不悟,你又会传给谁?

萧茗的头脑里混乱极了,近乎发疯的状况,一边想着一边冲出诊所。

欧阳佳慧虽然不知萧茗发生了什么状况,但她看见了萧茗在流泪。她一个剑步冲了上去,一把将她抱住。

“小妹,你这是怎么啦,你哥又欺负你啦?”

“呜呜……佳慧姐……”萧茗自从来到龙都,也时常要到尉迟老太太那里去,像哥哥那样的叫奶奶的。因而,她也和佳慧熟悉了。

“小妹,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要在这个时候暴露出来啊!你哥虽然挺二的,其实,他时常挂念萧叔叔的病情,萧叔叔并未痊愈啊……小妹,你能听姐的话,擦干眼泪,像没事人那样,不叫萧叔叔为你担心吗?”

“能!”萧茗也不是娇生惯养之人,在家的时候,自己也时常以巾帼英雄自诩。她受到佳慧的鼓励,果断的答道。

萧茗和佳慧小声说着话回来了,果真装得像没事人一样。

大家都松了口气,而妈妈舒瑞芬,并不因女儿擦干了眼泪而减轻心情的沉重。她的心,像是被手指戳了一下:这孩子,她这是怎么啦?

“谁个贴这么一个鸟玩意儿,啊,他是不是有病啊?”就在这时,在这十二月的天气,只穿一个长膀T恤的,上下一般粗的,脸上长着横肉的年轻人,撕下那大红纸的海报提在手里。

诊所内一楼的人一片震惊。

几员女将,除了钟紫和丁慧银不会两下子之外,其他几个年轻的女子都会个三脚毛的。她们对他怒目而视。

只是,她们有一个共同的想法,今天开业第一天,现在才十一点多,一分钱也没收到,祸却惹了一大堆,自己这几人,再也不能惹祸了!

要惹祸,也得等楼上的那一位杀神下来再说!

“小伙子,你要是想惹祸,你可是找错地方了!”尉迟老太太猛的一拍桌子,怒道。

老太太之怒,并不像其他人怒时的表情。通常发怒人,手脸的每一部位都会颤抖,而老太太没有,她的这种震慑小人的愤怒,来源于自己强大的自信!

老太太想通过自己的震怒,而把这小子赶走,要不的话,星辰下来,这小子不要看他长得五大三粗,恐怕要吃亏!

“你这老嫚子,都快要进棺材的人了,你狠什么狠,啊?”这一脸横肉的青年把粗状的手握得嘎嘎直响。

这响声,令诊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毛骨悚然。

第0296章 诊所之不信邪的史德龙

萧星辰正在训斥马槟榔之时,突然听见楼下有吵嚷声,他的体内的干柴已经在马槟榔这全部架了起来,只需星星之火,便可燎原。

在马槟榔这里,全部是低洼的水,即使像萧星辰这样风干了多时的木柴,遇不上半点儿火星,也无法燃烧。

“你在这不许动!”萧星辰怒向马槟榔,他知道,马槟榔现在是个典型的窝囊而又惹祸的蒲包。

他怒完之后,下楼遇一个满脸横肉的青年在耍横!

“你就是那个萧星辰?就你这鸟样,也敢打女人?你有多少的医术,也敢尼玛要十万块钱挂号……”

满脸横肉的青年费字还没说出来,萧星辰便一脚向他的小腹上蹬去!

尉迟老太太在心中道:这个结果,是最最最完美的!

冷叶已经把诊所前扫得像镜子一样,但眼睛还在警惕的注视着行人是否丢下烟头,是否丢下口香糖的尸体,是否有塑料袋飞来,如果发现,便立即消灭之。

冷叶见那满脸横肉的青年被萧星辰蹬出之后,他有一种欲乘风归去的飘然之感,太舒服了:英雄猛跳出战壕,一道电光裂长空……他的内心中,高亢唱起了英雄赞歌。

满脸横肉的小青年,被蹬坐在地上,顺着有点下坡的门前广场向后滑动!那十万元挂号费的海报飘到一边。

冷叶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剑步上前,把海报抢在了手里,为了维护诊所的名誉,他用胶带,依旧把海报端端正正的贴在墙上。

“住手!”一个大胖子,突然从汽车里飞奔而来,对着萧星辰喊道。这个胖子虽然高大,却十分的灵活。

诊所之内的萧星辰的家人和亲朋好友都到了门前,望着那像铁塔一样的胖汉。他们心里都在叫苦:这一下,萧星辰可要麻烦了!

尉迟老太太,她已经是萧星辰的铁杆粉丝。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像深潭里的一泓平静的水,她坚定的认为:我的孙儿没有什么可麻烦的,麻烦的是他们!

萧星辰手是住下了,但他抬起了脚,准备向满脸横肉的小青年的脚上蹬踩!

……敌人腐烂变泥土,勇士……冷叶心中的英雄赞歌还没唱完,只见那飞奔来的大胖子诧异的问道:

“怎么会是你?”

萧星辰听到飞奔来的大胖子的诧异声,便知他与自己相识,脚停在小青年的脚腕之上停了下来。

“怎么又不能是我?”萧星辰认出来了,这个飞奔来的灵活的大胖子,是两年前与自己在虎贲擂台道打擂的那个三擂主。由于那一次的经历刻骨铭心,所以,他的名字他也记得非常清楚:扈得勋。

在萧星辰迟疑之际,满脸横肉的小青年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了起来。咬着牙,拉开架势,拳头像榔头一样的向萧星辰打来!

“德龙,住手!”三擂主扈得勋一把抓住满脸横肉青年的胳膊,怒道。

“他打了我的情人,还打了我,还挂出什么狗屁十万元挂号费,我今天不打他,那我打谁?”被扈得勋称为德龙的满脸横肉的青年怒道。

“哈哈哈哈……”萧星辰突然暴笑起来。他之所以暴笑,他一听这小子的口气,就知道他是个呆子。反正头脑比正常人要差上那么一小块。

萧星辰的家人和亲朋好友,都被他突如其来的笑声笑得莫名其妙!满脸惊讶的盯着他的脸。

尉迟老太太和他们的看法不同,她认为:这是英雄的笑声,这是王者的笑声!胜利,最终是属于星辰——我的孙子的!

冷叶则将一只脚死死的踩在地上,弯着腰,似乎这样,就可以为萧星辰打气!

“他就是两年前和我打擂的,我败在他手下的人,他叫萧星辰,你应该叫萧爷!”

“什么萧爷,纯粹是狗鸟!我的手只要一用力,他就会像狗卵子那样,叭唧一声,碎掉……你放开我!”德龙被扈得勋抓住动弹不得,整个的气力都用在了脸上,脸上的肌肉在不断的变化着形态。

“萧老弟,他是我们老板史宗鹏的儿子,叫史德龙,有点那个……萧老弟,刚才德龙说什么挂号费……”

“胖子,你看!”冷叶两步跨到海报面前,揭下之后,拎着两个上角,放在扈得勋眼前一米开外。

海报:本诊所工作时间,为周一至周四。每天,只看一个病人,挂号费,十万元!

扈得勋一看,朝奥林匹克小区门口的南面一指,急忙道:“德龙,快去取十万块钱来,那里就有银行,要快……”

“干什么?”

“替你爸看病啊!”扈得勋大声的说道。

原来,戴妮在医院里检查完毕,打电话给情人史德龙,叫他为自己报仇!谁知按错了,打给了另一个情人马槟榔。

戴妮知道马槟榔报不了这个仇,便把他臭骂一顿之后,她转而打电话给史德龙。

谁知,三天前的一场比赛,要了史德龙他爸的命!

虎贲擂台道共有三大擂主:大擂主即老板史宗鹏,他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是绝不出手的!二擂主得了哮喘病,嗓子里咻咻个不停,不要说打擂了,就连呼吸都非常困难!

正遇国外的一个浪人向虎贲擂台道挑战,史老板不知这浪人的武功高低,自己还得留一手,二擂主有病,只好有三擂主扈得勋上了。

浪人的武功明显高过扈得勋一头,在赌擂过程中,那些赌主只为了钱,完全没有民族自尊心,随着扈得勋不断被打倒在地,他们不断的为那浪人呐喊助威,这使本来就处于劣势的扈得勋更是雪上加霜!

赌注,也相继抬高,三个回合下来,赌注已经抬到了四千多万!

史宗鹏本来就是特别容易激动的性格。在那一次扈得勋与萧星辰的打擂中,他就求沐碧主持快拿酒瓶砸他的头!

当时,他被沐碧连抽几个耳光,他才清醒一些,才没有做出极端的举动来!

这一次,打到第四个回合的时候,扈得勋清醒的认识到,仅论武功,自己决不是这浪人的对手,自己孤注一掷的时候到了!

当那浪人拳脚相加打向自己的时候,他便站到擂台边上极其危险的地方,因为随时都有被一拳或一脚打下擂台的可能!

当那浪人向自己发起进攻的时候,他接二连三的快速躲闪。

他在擂台边上,打他的浪人也在擂台边上。所以,他有危险,浪人也同样也有危险。

突然,扈得勋低下头来,对准浪人的裆部,头猛的一下撞去!

浪人摔到了擂台下,捂住腿裆疼痛的狂叫不止。

扈得勋艰难的微笑了两下,也倒在了台上。

最终,扈得勋胜!

史宗鹏在大屏幕前神经绷得比吊桥的钢索还要紧,他见扈得勋被打得东倒西歪,他用酒瓶对着自己的头砸了几下!

当扈得勋赢了的时候,史宗鹏已经激动得彻底疯了,酒瓶拼命的砸自己的头颅。他倒在地上,口鼻眼出血。

气,还在嗓子里游动!

史宗鹏被送到龙城第一人民医院。医生的意思是,动不动手术的意义已经不大,动了,是死,不动,也是死!

扈得勋征求史宗鹏儿子史德龙的意见:是动手术,还是不动?

史德龙明确的告诉扈得勋,不动!不动死了,还留个整尸体,动了死了,那尸体就残缺了。

扈得勋尊重史德龙的意见。

但是,史宗鹏并没有立即死去,他的气还在气管里游动。这就是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死!

戴妮打电话给史德龙的时候,史德龙正在他父亲的病床前。他见他打电话来,他便破口大骂:“你麻痹的痒痒啦,这大白天你麻痹也痒痒啊?”

戴妮被萧星辰打,心里正难受,又被史德龙骂,她便一下子难过的哭了起来!

“你麻痹的你还哭,我老子在这快要死了,我还没哭呢!”史德龙不耐烦的骂道。

戴妮听说他也在医院里,于是,一手注意手面的针头,一手提着吊瓶就过去看他。

史德龙一看,戴妮已经完全不是平时娇媚的戴妮:脸上高一块低一块,青一块紫一块,那头发就像抱窝鸡一样,那上面还有许多小鞭屑。

“你麻痹的你快点说,到底是尼玛什么一回鸟事!”史德龙知道,戴妮并非只有他一个情人,但毕竟是自己的情人,情人被人打成这样,当然要报仇!

戴妮便告诉他:自己家的奥林匹克小区门口,今天新开了一家诊所,自己被一个叫萧星辰的小青年的医生打了!

史德龙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什么样的小青年这样张狂?生意人和气生财,哪有打一个女病人的?

当史德龙要去为她报仇的时候,她告诉他一个信息:那青年神神道道的,似乎很厉害的样子!

戴妮说的也可是大实话:因为自己无论是子宫肌瘤还是淋病,都被他一屁嗤中!

“他麻痹的一个小青年,能厉害到什么样子呢?”史德龙可不信这个邪!

“他好像会算!”

于是,史德龙和扈得勋一商量:爸爸在这也是等死,何不拉出去碰碰运气?

当然,扈得勋是一百个赞成的!史宗鹏在这里已经被判了死刑,拉出去至少还有一丝希望。

当汽车在诊所前面停下的时候,史德龙便飞奔下车。他把他爸治病的事情丢在了一边,急着要找萧星辰算账,于是,便出现了前面的一段公干。

此时,扈得勋叫史德龙取钱给他爸治病,史德龙大声的喊道:“我爸的病,龙城第一人民医院都治不好,就他那怂像也能治好?”

第0297章 诊所之室内外乱象

如果要不是扈得勋的出现,如果要不是发现史德龙有点愣,萧星辰这个时候,早已是宜将乘勇追穷寇了。而此时,他感觉这个家伙愣的有点可爱,便笑了笑。

“三爷,你要干什么……你不许去取钱!”史德龙见扈得勋快步流星的向银行方向走,一把抱住他的腰道。

“你爸近亿的资产,难道不值十万块钱?”扈得勋当然也不愿意垫钱,垫了钱,这愣小子不一定还给自己。但出于兄弟这些年的情谊,又怎能见死不救?

“姓萧的,你先救我爸,你救活了他,不要说十万,就是一百万、一千万,爷也照给!”史德龙一边抱着扈得勋一边呼啸道。

冷叶气不过,双手拎着大红海报在胸前,向他走了两步,两手将海报向前一送。

他的这一行为,是在清楚的向史德龙表明:这挂号费是在看病之前交的,这一点你也不知道?你在龙城第一人民医院刚来,难道你在那里,也是先看病后挂号吗?

“你这个小眼丑老头子,你再拿这海报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把你埋了!”史德龙睁圆横肉上的一双环眼,怒骂道。

我的妈呀!冷叶从刚才的对话中,知道这个是虎贲擂台道老板的儿子,又是王八混帐,他吓得连退两步。

冷叶刚要把海报叠起的时候,突然,刚才的英雄赞歌在耳边响起:英雄猛跳出战壕……于是,他为了诊所的利益,他毅然决然的再次把海报向前一送。

“你……”史德龙的手松开扈得勋的腰,一下向冷叶冲来。

冷叶想逃,但是,当他见到德龙的三爷大胖子出手抓住他肩膀的时候,他又稳稳的站住了!

“你个混小子,你怎么这么浑啊!”扈得勋一边抱着史德龙走向银行一边埋怨道。“你爸要是生意好,一天就能挣个几百万,你为十万块钱在这和人斗气?”

扈得勋之所以在这个时候出手,是因为史宗鹏现在是命悬一线,而这小子又要惹祸。刚才德龙骂萧星辰怂像,萧星辰就没揍他,他现在又要耍横,自己再不出手管一管,就不像话了!

扈得勋把史德龙抱进了银行,也不知是他俩谁取的款,反正,扈得勋的手里多了十沓钱。

“快去叫司机把你爸轻轻背来!”扈得勋一面走向萧星辰,一面对史德龙吩咐道。“我告诉你德龙,你爸要是被糟蹋死了,我叫你去陪葬!”

还你麻痹呢!我爸要是死了,我就是董事长,是老板,是法人。你充其量不过是个打工的,到时候,小爷我炒你的鱿鱼!史德龙虽然是个愣头青,他也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他的这些话是在心里说的。

史德龙到汽车里,把死狗一样的爸爸拖了出来。根本没用司机烦心,他朝怀里一抱,便把史宗鹏抱在怀里,平稳的向诊所内前移!

诊所内。

大记者钟紫看到满头缠着纱布的人,被史德龙抱进诊所,她捂住心口,不让狂跳的心蹦出体外。她知道,这是一个被龙城第一人民医院判了死刑的人,难道萧星辰真的能救活他?

萧星辰把上楼的门,以及诊所的门关上,把空调开了开来。

刚才没有开空调,他不是想省电,而是这气候实在宜人,开空调反而画蛇添足!这个时候,他要对史宗鹏全身针灸,因此,开了空调。

此时,史宗鹏被平稳的放在白布铺成的病榻上。

难道是真的吗,吗吗吗~~钟紫此时根据自己的心跳,真的担心自己殉职在工作岗位上!

不要说这满头缠着纱布的家伙还有一口游气,就是没有气,我的孙儿星辰,也能把他救活!要么我的孙儿不接手,如果接手的话,就绝对能治活!同志们啊,如果你要不相信我老太太的话,那么,大家就拭目以待吧!尉迟老太太豪迈的在内心里急呼!

“他妈呀,下午,下午我绝对不能再来了,我的心脏真的受不了啊!”萧高贤这才第一次见到儿子如此的作为。这是他早上来的时候,根本没想到的!他一直处在高度紧张之中,他也有了一种快拿酒瓶砸我头的冲动。

“他爸呀,我这心一直就哐哐的跳个不停,这哪里是来给人家治病啊,这简直就是要命啊!”舒瑞芬愈来愈感觉到与萧高贤同志志同道合了!

“明……明天,我去附近医院找个工作,我决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你知道吗,要不是尉迟奶奶在这,我早就走了呀!”萧高贤对妻子加同志的舒瑞芬动情的说道。

“是啊是啊是啊,他爸呀,我真的有同感啊!”舒瑞芬紧张的站在他的身后答道。

夫妻两人,不仅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也感受到了对方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

“你治啊,你治啊,你不是说能治好我爸的吗?这十万块钱堆在这桌子上呢。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史德龙见萧星辰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便大声催促道。

扈得勋向史德龙瞪了有史以来最凶恶的眼睛!

你看你那怂样,扔在猪窝里都分不清你是人还是猪,你也敢朝我瞪眼!史德龙虽然腹诽,但心里多少也有点害怕这个三爷!

萧星辰知道,这才是自己收费的第一个病人!只准成功,不准失败。不成功,便成仁……嗯,至于吗?

为了万无一失,他闭眼不是打盹,而是迅速走进意识,他要问玛丽,自己能不能救活史宗鹏,如果救不活的话,自己也不丢这人了!想个办法把他打发走算了!

在一阵唰啦唰啦声之后,五千钦佩币在意识的银盆中消失,玛丽见萧星辰有紧张之色,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如此,便缓缓的说道:

你的脑波药皇,对他这种脑瘀血的病症,是最适合不过了!不过,你的脑波药皇一粒很难化清他的瘀血,只要三粒同服,在一个时辰之内,应该没有问题的!当然,你还可以对他针灸。乖,别紧张,没事的!

萧星辰深深的吻了玛丽一下之后,迅速走出意识,此时,室内的温度已经达到最高,他见到大家已经在纷纷脱衣服。

有了玛丽刚才的话,萧星辰更是吃了一粒定心丸。

萧星辰脱下西服,露出了长膀T恤衬衫,T恤衫上有那鲜明标志的猎人拿着枪对准儿狼的胸脯的图案,在狼的胸脯上,爆出一个带多个尖角的火团!

“你治啊治啊治啊!我爸没睡过床啊,图你这儿的床香的呀?”史德龙在这阳历十二月的天,本来只穿一件长膀T恤,别人都有衣服脱,他没有脱了,汗珠正向下滚滚而落,他焦急的说道。

扈得勋担心他有过分的举动,脱了衣服之后,紧紧的看在他的身旁!

诊室外。

“老冷,你牛逼啊,工作服也穿上了?”诊所外面,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望着冷叶的衣服上前胸后胸都有星辰诊所字样的衣服,打趣的说道。

“老板发的!”冷叶右嘴角微微翘起,有一种特别自豪的表情!

其实,这件黄而鲜艳的上衣,并不是什么老板发给他的,而是他这一上午,见萧星辰打了恶霸女人,又打了那个愣子,又想起自己可以拿三千一月的工资,有一种翻身得解放的感受。

因而,他突然心血来潮,花了一百块钱,买了件黄而鲜艳的上衣,到了印字店,一咬牙,花了二十块钱,在后背上印了个星辰诊所的蓝字,在前胸一左一右各印上星辰诊所的小的蓝字。

自从穿上这件衣服之后,他的右嘴角就没有放下过。

“老冷啊,这十万块的挂号费,是不是你们老板发烧时候写的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咽着口水说道。他就是在这北边不到三百米,西城社区医院的内科医生。

“我和你说吧,刁医生,有一个从殡仪馆拉来的病人,十万块钱朝小萧所长怀里一塞,小萧所长朝那人的屁股上啪啪抽了几下,那人放了一大串像臭豆腐那样浓烈的臭屁,你猜怎么着,那人坐起身来回家了!”

冷叶胡编乱造的功夫,也是有一点的,为了给萧星辰加事,莫须有的编出这么一套来。

“老冷,我看你说这话就是放臭屁吧,哪里有把死人治活的呢,那不成了神医了吗?”一个女人怒口骂道!

“让事实说话!”冷叶的右嘴角翘累了,放了下来,不一会儿,又翘了上去:“现在,诊所里送进去一个死了的人,他也刚从龙城第一人民医院拉出来的。我说这个人,你们包打听,他是虎贲擂台道的老板史宗鹏,现在正在里面,小萧所长正在给他治疗呢!”

“治疗谁不能治啊,但得能治活才行啊?”现在,冷叶已经被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不知谁喊了一句。

“你们大家要是有兴趣的话,等上一会儿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你说他死了,我说他活了,这样犟有意思吗?我们让事实说话,行吗?”

一个个后围上来的人,开始都从完全不相信,到逐渐有点将信将疑。后来,在冷叶逼真的描述下,他们都信了。各人都拿起手机,把这个消息传向四面八方。

诊所门前,一时间人头攒动,不明真相的人便往前打听消息。因而,那些违法乱纪之徒,也有了用武之地,手伸向别人的裤袋、口袋,女子的胸前、屁股。

这引来了西城派出所紧急出动。被萧星辰称为黑脸警官的滕所长,也带着人乘着警车呼啸奔来。

第0298章 诊所之史宗鹏死而复生

诊所内。

“姓萧的!”史德龙看了一眼墙上的营业执照,又望了诊桌上的十万元现金,怒道:“我告诉你,你不要装神弄鬼,如果你不把我爸的病治好,这十万块钱,就绝对不会跟你姓萧。”

“把你爸衣服全部脱掉!”萧星辰虽然不想和这愣头青一般见识,但也不能让他在这里猖獗。

萧星辰的吼声,把诊所里的人,除了尉迟老太太之外,震得其余的人心全部都在强烈的晃动。

史德龙吓得浑身抖动了一下:自己不是三爷的对手,三爷又不是这小子的对手,刚才又和这小子交过手,估量自己和他再交手,仍然还是个输。

他虽然有点愣,但也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因而,他脱掉已经被汗水浸湿的T恤,用衣服将头脸身上擦了一遍,将衣服扔在地上。

顿时,史德龙的身上,就显示出横一道、竖一道、斜一道、弯一道的肌肉疙瘩。

他的满脸横跨着的肌肉,给人感觉不大舒服。而这身上肌肉,确实令在场的姑娘们羡慕不已:这要多长时间,才能练成这一身肌肉啊!

扈得勋见史德龙笨手笨脚的替他爸脱衣服,他上前和他一起,将史宗鹏的衣服脱了下来,挂在立在一侧的吊针架上。这时,史宗鹏只剩下了一个裤头。

刚才,史德龙听萧星辰说把他爸衣服全部脱掉,他想:这个裤头,当然也在全部衣服之内。他伸手去拉他爸裤头裤头的紧逼,要把它脱下。当露出他爸那粗壮的阴毛的时候,他的手腕一把被扈得勋抓住,接着把裤头提上。

史德龙环眼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你理没理解那家伙的意思?是把衣服全部脱掉呀!

萧晓妍也是学医之人,她这时,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他端过酒精盘子,替史宗民全身擦了酒精。

这丫的胸部什么时候长大了?萧星辰望着萧晓妍的胸部纳闷的想道:她丰胸了……不对,这丫本来就有当汉子的倾向,她不可能丰胸,她不瘦胸就好事了!

哦!这丫是平时束胸呀!她本来就应该是个丰乳啊!

萧晓妍感到有两双火辣辣的眼睛在望着自己的胸部,她首先看到了萧星辰的一双色眼,她猛的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你向哪里望呢,这么多人?

“德龙,你那眼有点斜是不是?”萧星辰见众人都在朝自己张望,并且有些鄙夷的神色,为了摆脱尴尬,他对同样盯着萧晓妍胸部的史德龙说道。

“咳……”史德龙咽了一口口水。他也发现了自己的尴尬,于是,便要把这种尴尬在转移出去:“姓萧的,我告诉你:如果我爸被你救活……不,不要救活,就是睁开眼睛,不要说十万,就是百万千万,小爷也给得起,如果要是救不活的话,我还是那一句话,这十万块钱,我就是拼了命,它也不会跟你姓萧的!”

众人的心目中,都冒出同一个词:哦,这十万块钱,还不一定是谁的呢?

尉迟老太太的心中与众不同:这钱,百分之百,是我的孙儿星辰的!她的自信,并非盲目:

孙儿星辰在虎贲擂台道,与三擂主扈得勋打擂,自己下赌下了六千二百万。

孙儿星辰在道可道打赌公司,与水圣哲打赌,那个昏迷了几个月的植物人都被他救了醒过来,何况眼前这个才昏过去三天的人呢?那一次,自己受孙儿阻拦,才下了一千二百万的赌注。要不的话,肯定会赢得更多!

“德龙,你怎么说话呢?你爸都称星辰为老弟,按辈分,你得叫他一声萧爷才对……”扈得勋担心萧星辰生气,而危及老大的性命,因此,对他怒斥道。

“萧爷?”史德龙在众美女面前,不摆点架子,那也显示不出富二代的强大威力了:“你看他那鸟像,我称他为萧爷,他称我为爷还差不多哦!”

“你……”扈得勋见一屋人的,知道德龙又是个人来疯,因而,愤怒不得!不过,他寄希望于萧星辰:你可千万不要和他一个愣子一般见识啊!

“呵呵!”萧星辰开心的笑了,原来是个愣子啊!“德龙,如果我要把你爸救活,又怎讲?”

“我姓史的不孬种,我利马往你卡上打一千万!不过,如果你要救不活的话,那这十万块钱,你敢不要吗?”史德龙侧着脸斜着眼望着他道:那意思,开小诊所的穷鬼,你敢吗?

“当然,要不要立个字据?”萧星辰看着呆子好玩,便道。

“……不……不用!”史德龙这才注意,一个拿相机的穿夏装露出大腿,拿着摄像机的美女,好像认识:“我个乖乖,这不是钟紫大记者吗?有她在这作证,我们还要立什么鸟证据?”

他这话一出口,众女孩的脸利马通红。钟紫的喉咙里像被塞了一团棉花。

萧星辰站起身来,史德龙往后退了两步,拉好了打架的架势。

萧星辰从左手腕上的包里,取出三粒脑波药皇,塞进史宗鹏的嘴里,然后,用力向里一吹。

紧接着,取出一盒银针,向史宗鹏的身上从上到下不停的甩去。一会儿,他的身上就如同刺猬一般。

我的妈呀!钟紫看了,手一抖,手中的摄像机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呵呵……我说德龙啊,你是怎么认识戴妮的?”萧星辰甩完针之后,心想,打这愣子,远不如逗这愣子要开心,因而,他坐了下来,对拉着打架姿势的史德龙问道。

“这是我的私事,你管不着!”史德龙见他坐下,便威武的提着两个大拳头站直。

“她嫌你……太笨了!”萧星辰一边笑着一边说道。为了逗弄史德龙,他也顾不得家人在场。

“你胡说!”史德龙瞪着眼睛怒道:“她可从来没有这样说过我!她……她都说我是他的小苹果……”

“哈哈哈哈……”突然,诊所内除了还没有醒过来的史宗鹏,还有诧异中的史德龙,无人不笑出声来!

“小苹果,那不是笨,又是什么?你想呀,人家骂人,都骂笨瓜。说你是小苹果,就是变相骂你呀……”

“不对,我现在打电话问她,看是不是你说的这个意思?”史德龙听到众人的笑声,知道他们在耻笑自己的头脑不大灵光,便愤怒的掏出手机。

“德龙,你这一点就显出缺心眼子了……”

“我怎么缺心眼了呀……告诉你,姓萧的,我这是叫大智若愚,你懂吗?”

“还大智若愚呢……你想呀,要是你变相骂别人,你会承认吗?”

“呃!”史德龙出汗,是啊,这姓萧的说的还有点道理啊!

“你和戴妮上过几次床啊?”

“这……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如果实事求是说出来的话,你爸便会立刻醒来!”

“二……二十多次吧?我也记得不是太清楚了。”

“这可关系到你爸的生命啊,你说记不清楚能行吗?”萧星辰这才想到,逗呆子确实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

萧高贤实在听不下去了,但他不敢说啊,他知道自己儿子那德性。

尉迟老太太则坚定的认为:星辰这样问,自有他问的道理;过不了多久,这种道理就会清晰的呈现在大家的面前。

这一次,尉迟老太太可失算了。这一次萧星辰只不过是寻开心罢了,并没有什么道理可言的!

“我哥啊,你看你……”只有萧茗才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哥想的是什么:出风头!说句不好听的话,叫人来疯;在众多美女面前,他就会变成一个疯子!

“姓萧的,我告诉你,你这是在耍我!”突然,史德龙的头脑灵光一现,认出了萧星辰的本质。“我爸是否醒来,你说,和我与戴妮上床的次数能有什么关系?”

“哈哈哈哈……”突然,诊所内除了史宗鹏、史德龙、扈得勋,还有萧高贤没有笑,其他人都笑得前仰后合,钟紫的摄像机再一次啪的一下摔在地上!

这一次,钟紫就没有上一次幸运了。上一次摔在地上,拿起来照用,这一次这没了一点儿光亮!坏了,她郁闷了!

“哈哈哈哈……”就在这时,史宗鹏朦胧中听到众人的笑声,他的眼前又出现扈得勋把那浪人撞下台下的情景。他见别人狂笑,也猛的坐起身来狂笑起来。

“……大哥大哥,你……你……我是你的三弟啊!你……”扈得勋见史宗鹏真的活了过来,激动得语无伦次!

“姓萧的,你快把卡号给我,我立即把一千万打给你!”史德龙见爸爸醒了,他也激动起来,想起在众位美女和大记者面前的承诺,立即说道。

萧星辰没有理他,而是起身给史宗鹏拔针!

“姓萧的,我说话你听没听见啊?难道你说话不算数,想赖账?”史德龙怒了。

萧星辰早就想好了,如果自己要是要了呆子的一千万,那么,他爸清醒之后,终身就再也巧不起我了。

因而,还是没有理他!

“三弟,你……我这是在哪呀?”史宗鹏见周围到处都是人,而自己坐在白布单的床上,只穿一个裤衩,诧异的问道。

“大哥啊……”

扈得勋顿时眼泪哗哗直流,一个高大的胖子,抱着史宗鹏,详细的讲了这几天的经过,接着,他又哭了起来。

第0299章 诊所之不给卡号提现金

扈得勋的哭声,使在场的人无不动容,室内,泪点低的丁慧银首先跟着哭了起来。钟紫也跟着哭了起来。她的哭,一是给扈得勋像老驴放屁一样的哭声给感动的,二是哭自己这摄像机,竟然在关键时刻被自己不小心摔坏了!自己的同事,除了被自己派上医院跟踪戴妮,还有的被关在门外。

扈得勋讲到龙城第一医院说史宗鹏死定了的时候,更是放声大哭。后来,又讲到了今天听说萧星辰老弟开诊所,又讲到十万元挂号费之事,他哭着哭着讲不下去了!

“德龙,你说!”史宗鹏焦急啊,他想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啊,偏又遇扈得勋说不下去了!

“姓萧的鸟人,他说话不当话!”史德龙见爸爸活过来了,向萧星辰要了三遍卡号,他都置之不理,因而,他愤怒的骂道。

“德龙,你这是怎么说话呢,啊?”史宗鹏愤怒的从床上站了起来。

史德龙歪了歪头,腹诽道:你干嘛呢?你看你那鸟样!他虽然心里骂,但他还是怕他爸的!

史宗鹏的目光盯着儿子,希望他在众人面前,能够表现得好一点。

“他是个二百五,说话不算数!”史德龙委屈的说道。

史宗鹏知道自己这儿子,是彻底没救了!在众人面前越是说他,特别是在这些美女之前,他那呆呆的心理更会受伤!

“钟大记者可以作证,当时,我说他要能把你救活,我去输给他一千万。可是,我要打钱给他的时候,他竟然不理我!”

史宗鹏一听明白了,原来,儿子为了自己的生死,在自己没醒过来之前,他在和萧星辰打赌。自己是一个死了的人,是他给了自己的命啊!

他这个时候,满头都是纱布,只露出个眼来:“萧老弟,既然是打赌,那就把卡号告诉德龙呗!”

从那眼神之中,萧星辰感觉到,那眼神是真诚的!

“史老板,我刚才全都是和德龙开玩笑。这十万块钱的挂号费我收下,至于看病吗,我怎么可以收你老哥的钱呢?”

“萧老弟……”

“老大,你别说了!”萧星辰的面子也要紧得很啦,当着大记者的面,当着奶奶的面,当着爸爸妈妈的面,当着众位亲朋好友的面,如果收了这钱,就没了面子了。

萧星辰心里有数,凭自己的医术,以及自己的智能库,这千把万,对于自己来说,也应该不是大钱!

“老大,这钱你必须收下!”突然,史宗鹏想起了浪人的师傅要来报复的事。“你如果不收下的话,我宁愿磕死过去!”

“史大哥,你这是怎么啦?”萧星辰知道史宗鹏是急性子的人,如果不答应他的话,他真的会死去的!

“萧老弟啊,我这命是你给的,难道我近亿的身家,不值这一千万吗?”

“老大,话不是这样说的!”萧星辰也被他的真诚所感动了,他反而更不想要这钱了!

尉迟老太太首先把大拇指竖到与头脑相齐,众人见了老太太的举动,都知道她举手指的含义:这一千万啦,萧星辰竟然不为所动,这是多么高尚的情操啊?

女孩子们是最容易受感动的人群,其中,开始有人哭了!

“萧老弟啊,我有一件心事,想和你背地里说……我经过这一次生死之后,我也想好了,我把这里擂台道的生意转让了,回老家种地去……我容易激动,我再也经不起这大城市的折腾了!”

“你有这样的想法,很好啊!”萧星辰激动的说道。

“萧老弟啊……不过,我还有一件心事……三弟打败了那浪人,浪人的师傅要报仇,说好了,他明年要来挑战!要是我个人的荣誉,那我就算了!可是,这是大夏人的荣誉啊……”

萧星辰见他的汗水把头上的纱布都湿透了,便把他头上的纱布一圈又一圈的解下。

他把纱布扔在垃圾桶里,见他的头皮上缝了密密麻麻的针线,他用酒精替他的头消了毒,然后取出自己配的草药,揞在那些肿起的伤口之上。

“史老大,你的意思我明白,你不就是叫我去打那浪人师傅么?我想,我要揍他,虽不是小菜一碟,但揍他哭爹喊娘,还是没问题的……”

“萧老弟啊萧老弟,那你就出手揍他吧!这是我们大夏人的脸面啊!”

“史老大,你错了!我现在是有军籍的人,再不是两年前不在组织的人了。我要揍他,组织上肯定不会答应的!我们军人,第一条就是服从命令听指挥啊……”

“好了好了!”史宗鹏听他一口一个军籍,两口一个军人,早就听得有些不耐烦了!“犬子既然和你打赌输了一千万,你就赶快把卡号说给我们,我们把钱打到你账上!”

“老大,我说过了,我跟小辈打什么赌呀?”萧星辰心想,我赢一个愣头青的钱,实在是赢之不武啊!

“我说萧星辰啊,你今年多大啊?你不要我爸喊你几句老弟,你就称我为小辈,我告诉你。一家门口十样亲,你弄我翻眼,我也照喊你爸老哥,也照喊你小辈!”史德龙虽然惧怕老爸,但他对萧星辰老逼老吊的模样,早就不服气了!

“德龙!”史宗鹏见儿子要喊萧星辰小辈,他突然一声暴喝。“你怎么一点老少尊卑都没有?你老爸的命是萧老弟所救,你又是和人家打了赌的……”

“打赌我输了,我男子汉敢说敢当!我朝他要卡号他不给……”史德龙话没有说完,便向外面冲去。

“你要干什么?”史宗鹏见儿子发邪,不禁再一次动怒!

然而,史德龙头也没回的走了!

“老大,都两点了!走,一起走吃个饭呗!”萧星辰当然不会跟德龙那样的愣头青一般见识。

史宗鹏穿了衣服,戴了帽子,两拳相抱,表示敬意,也算是为犬子赔了礼!

萧高贤见一上午到现在下午两点,这诊所哪像是看病,纯粹就像战场上一样。自己如果在这里再上一个星期的班,非要折腾出心脏病来不可。

他本想回家,只因尉迟老太太在这,他才放弃回家的念头。

隔壁,便是新时代酒楼。

新时代酒楼的食客正是散去之时,萧星辰一班亲朋好友,才开始在那订餐。

正当大家要锁门到隔壁酒楼喝酒吃饭之时,史德龙提着两个黑提包,朝萧星辰脚下一扔。

“姓萧的,这是四十万,你点一点!点完收好了,我再上银行去提!”原来,史德龙见要不到卡号,便想起提现金的方法!

大家现在都知道史德龙是个呆子,但不知道他呆到这个程度!人家钱已经不要了,他非要给不可。

“好了,德龙,这四十万我收下!剩下的,我真的不能要了……走呗,我们兄弟去喝一杯?”

“钱不还清,我是不会和你喝酒的!”史德龙抹了一把汗水,往袖头上擦了一擦,闷声道。

史宗鹏两眼火辣辣的望着萧星辰。

萧星辰当然懂得他的意思。他一阵激动:天底下没有再超过这两个父子俩再直的了,尽管德龙是个愣子。

萧星辰一想,这四十万,一千万要提二十多趟,那这一下午,还不把这个呆子给累死啊?再说,自己拿这钱,还得存到银行里去。没法,他只好把账号说给了呆子。

呆子德龙得了账号,手机拨弄得透熟,不一会儿,便把账打到了萧星辰的卡上。打完,他开心的笑了。

“怎么少了四十万?”萧星辰看呆子呆得可爱,便开玩笑道。

“九百六十万,加上这现金四十万,不是正好吗?你会不会算账呀,你?”呆子德龙环眼圆睁。

萧星辰越发的笑了。

新时代酒楼虽然楼上的包间是空的,但为了图个宽敞,萧星辰在一楼的大厅内摆了两桌。

萧高贤终究是闷闷不乐:你个小子,你就这样把人家一千多万拿去了?

舒瑞芬也早就打算好了,饭后,一定要劝儿子把钱退给人家,做事首先要做人,哪有这样做事的?

大记者钟紫只有她的想法:自己的摄像机被自己不小心摔坏了,按理得赔上单位一部分的,这个姓萧的得了一千多万,这个吝啬的家伙会不会给点给我?

冷叶站在人行道的大树后面,看众人出了屋,他便冲进诊所,拿起笤帚把地上清扫了一遍,然后,拿起拖把,在水池中摆了摆,拧拧干,在这米黄色的大地砖上拖了起来。

“老冷,现在拖什么地啊?快走喝酒!”萧星辰一上午忙的昏了,总感觉好像缺人似的,他回到诊所,一看冷叶在拖地,一把拉住他道。

冷叶一听,吓得拼命往后面赖:“萧所长,真的不能,真的不能啊……”

“怎么就不能了呢?”萧星辰实在想不通:也不过是吃一顿饭吗,喝一顿酒吗,怎么就这样呢?

“……萧所长,我说句丢人的话,我半个月前被单位开除,就是我中午喝了酒,上四十多层楼的脚手架,我见开吊栏人不在,我直接就开上去了。开到顶,钢丝绳拉得嘎嘎响,我也没有反应过来,幸亏电工发现早,关了电闸,要不我就没命了……”

冷叶说的时候,不断的挤着三角小眼。他感觉找这个工作不容易,他曾发誓:中午永不喝酒。他虽然特别想喝……这时候,他真的不敢去啊!

“快点去喝酒,能喝多少喝多少!要不的话,你结结账回去!”萧星辰看他那小眼早就不舒服了,他生怕他的小眼中再挤出眼泪来,便大声道。

“萧……”冷叶突然间六神无主。不去喝酒的话,眼看看又要面临下岗,这如何是好?

“你还在这磨蹭是不?”

第0300章 诊所之门前被人停放了货车

“哎哎哎……”冷叶像没穿衣服在大雪里行走一样,颤抖着向隔壁的新时代酒楼里走去。

冷叶实在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这些美女就像是从玉皇大帝的蟠桃园里走出来的一样。而那个扈得勋和史宗鹏史德龙父子,却像从地狱里阎王身边的判官一样。再看那高高在上的萧星辰父母,及尉迟老太太,自己真的与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回来!”萧星辰一看,这门还没锁。还是锁着喝酒安稳,要不的话,病人来了,喝酒也喝不安稳。

冷叶听到所长喊回去,心里一亮,自己宁愿中午不吃饭,也不在这里喝酒啊!

“把门锁了,快来喝酒!”

啊呀呀,还是没有逃脱喝酒啊!

“哎……我还在楼上呢!”马槟榔自从被萧星辰痛骂之后,在楼上胡思乱想。他聚焦耳力细听,楼下那个呆子,也是戴妮的拐子,和自己做一个人生意的,因而,更是缩着脖子不敢动弹。

虽然如此,他的肚子饿得呜啊直叫,他听到锁门声,他的心嗵嗵直跳,因而,急忙喊道。

萧星辰听到马槟榔的喊声,他这时才找到自己心里为什么不安的原因。自己内心不安,并不是冷叶的小眼,而是马槟榔——自己竟然把他给忘了。

萧星辰又叫冷叶开了门,问马槟榔要不要认一认他的情敌——一个愣的可爱的人——史德龙。

马槟榔一听,脸都吓得紫了,又用围巾包上脸,说了声萧哥后会有期,然后,逃也似的溜之大吉。

这一下,萧星辰的心终于平静了!他到新时代酒楼大厅,嘴向萧茗撅了一下,然后,嘴撅向外面正在逃跑的马槟榔。

萧星辰坐下来之后,微笑着坐到尉迟老太太的身边。

萧茗上身尽量保持不动,脚向她这哥踢去——这是他拿马槟榔和自己开玩笑应该得到的惩罚!

喝酒开始了,大记者钟紫还真能闹酒,气氛一会儿就被她挑了起来。

冷叶开始还拘束得要死,三杯酒下肚,他便以星辰诊所的员工的身份给大家敬酒,他站起身来,一手拿着酒,一手拿着小酒杯:“欢迎你来星辰诊所啊!啾——”

冷叶十分清楚,这红瓶的天琼玉液,一千六一瓶,如果今晌能喝他两瓶,吃的菜钱不算,也是比一月工资还要多上二百块钱啦啦啦!

一瓶酒下肚之后,冷叶已经从开始拘谨得没地方躲的人,到目前最为开放的人。他的话也多了,便讲起自己干活时与那些管质量的监理斗智斗勇的故事来。

特别是讲了工地上倒了脚手架,那时自己正在脚手架上。讲龙门吊碰了高压电线,碰出的火团比一间屋还要大。讲一根六米长的二十五螺纹钢筋,从三十米高的高空落下,离自己只有十厘米!

冷叶讲的有声有色,大家听的感觉特别惊险刺激。

两个小时之后,宴席散了。冷叶把剩下的菜打了两个包,大家都走了,他提着菜和剩下的酒,站在小区门口,和进进出出能说的上话的人,胡乱的吹起!

“兄弟们,一千六一瓶的天琼玉液,我喝了三瓶!”其实,他连手里提的那大半瓶,也不过两瓶而已。

这样吹一吹,心气特别舒坦。冷叶放眼望去,男人们都望着他的半瓶天琼玉液在流口水,女人们表面鄙夷,他观察这些老娘们的心思,她们内心肯定也是佩服自己的。

还有几个骚娘们儿,他似乎还感觉到她们要找他做爱。

他没有断定她们是否真的要找他做爱,如果要是确定的话,那么,他也不会客气!正所谓兵来将当,水来土掩。

眼前突然一阵模糊,两腿更加轻飘,他估计自己要醉了,那两千多块钱的白酒万一吐了出来,那实在可惜。

他以最大的毅力进了诊所,然后锁好门,自己怎么爬到了二楼的床上,自己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后半夜醒来的时候,自己确确实实是横跨在床上!

再说那萧星辰首战告捷,今天开诊所的第一天,虽然足够刺激,有时被刺激的喘不过气来,但毕竟挣了一千多万。所谓钱难挣死难吃,有人为了万把块钱都能丢命,而自己挣了一千多万,只是受点刺激,还不是相当幸运吗?

这一幸运,他便思念起在大洋彼岸的秋韵来。

酒席散了之后,萧星辰送走了扈得勋和史宗鹏父子,又送走了几位女士,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

他走到人行道旁的一个电话亭内。这个电话亭到处都有锈迹和灰尘,很久没人用了。他担心还不知能不能用?好在拨了号码之后,虽然秋韵的手机关机,但至少知道电话是能用的。

他又打了江羽仪的手机,接通之后,她客气的声音令他感到有些诧异。他问秋韵为什么不开手机,她的回答是:她的学习很忙,一般是不开机的。

他感到江羽仪总像是在瞒着自己什么,使他感到有几分不快。

他从江羽仪的口气中,感觉出了她的拘谨,他便也客套几句,便挂了电话。

回到家中,萧星辰听爸爸几次在自己耳边说,他明天不去诊所,他叫萧茗把自己的简历挂上去,他要自己找工作了。

萧星辰也感觉到,自己这样的诊所,爸爸也如同大年三十晚上拾的兔子,有他也行,没他也中。

由于中午喝酒喝得多了,他便冲了澡上床睡觉。

再说冷叶睡至半夜,有些口渴,他模模糊糊的拧开酒瓶盖喝了一口。这时他意识到,自己喝的不是水,而是酒,是昨天中午在酒楼里喝剩下的酒。

这个时候,在这宇宙中,他最佩服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谁能一觉睡醒还能把酒瓶紧紧的握在手里而没松开?要知道,人要是睡觉睡着了,自己的动作毕竟是不受人控制的啊!

而自己,在睡觉的下意识中,还能把酒瓶紧紧的握在手中,这不能不说:天生我材必有用!

有用归有用,端人碗,服人管;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历来是冷叶的处事原则。

自己虽然在工地上因喝酒出了大的事故,差一点毁了一台井架吊,连同自己这条小命也一同搭上。

但自己那老黄牛的精神,甘愿为人梯的精神,每天总比别人多干半小时的精神,自己捣出的混凝土的表面,像镜面一样,没有一个马蜂窝,自己砌出的横平竖直,至今还是令老板怀念。

两三家工地的老板都叫自己去,都被自己予以拒绝。自己并非是不怀念工地,而是自己想起那一次把井架吊开得到了顶,拉得嘎嘎响还没停下,至今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这时,他把酒瓶盖子拧紧,放到床底。到楼下去检查一下,看门是否锁好,如果锁没坏,那就说明平安无事,这是连洪门周三都懂得的道理。

他到门前看了一下,锁是锁好的。

屋里是没事了,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把货车停在自己的店前?

冷叶开了门之后,在路灯的灯光以及各家店面霓虹灯光的照耀下,他看到这是一辆旧的货车,他手朝车帮上一抹,锈屑就沙沙的掉了下来。

在他的印象中,这小区的店前,不乏各种轿车停在门口。还从没有人把货车停在这里,根据他的目测,货车的车帮距离诊所的玻璃门,只有三米。

如果到了白天,再不开走,就要严重影响店容、影响生意。那么,自己这个看店的人,就是严重失职了!

他又想了想:人家白天肯定会开走的。

他虽然自认为白天货车会有人开走的,但这下半夜的心,还是被搅得乱七八糟。开始是每隔半小时起来看一遍,看有没有开走。到天麻花亮的时候,他就起床,围绕着货车转了三圈,他希望在这货车上,能有个联系号码。

天越来越亮,冷叶的心也越来越焦急。他都开始有点想报警了。

没到八点的时候,门前已经来了二十多个看病的人,其中至少有一半是病人。

萧星辰夜里也没有睡好,他越来越想念叶秋韵。自己开这个诊所,他已经看到了希望,像这样下去,一年一个亿应该不是个问题。在自己成功的时候,希望亲近的人与自己分享。

然而,他不知怎么的,他有点不敢打电话给叶秋韵了,他怕叶秋韵的手机又是关机,他怕江羽仪又是那样拘谨的客气声。

要说叶秋韵这么不好联系的话,那么,她为什么和她奶奶能够经常联系呢?叶秋韵从她奶奶那里,也知道自己开诊所,自己打电话告诉了江羽仪,江羽仪肯定会把自己打电话的事情告诉她的……

一早上,萧高贤便高兴的告诉萧星辰,说西城社区医院招聘他了,六千块钱一月。要是平时,他一定会替爸爸高兴的。这个高兴,与钱毫无关系,因为那点钱对于自己来说,已经不叫钱,他是为爸爸的身体精神高兴。

他走出西山别墅门口,就见冷叶大清早的一头汗水,把一辆货车拦在门口这一“不幸”的消息告诉了他。

他要不是冷叶预先打招呼,他这一夜的郁闷的怒气,非要发在冷叶的头上不可。

他看冷叶这么大年龄,又急得一头汗,便忍了忍。

到九点多钟,这货车还停在自己诊所前,并没有人来开走,他走到面前一看,连汽车牌照都没有,他真的想把它掀翻了。

然而,他没有那样做,而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第0301章 诊所之主动应聘的护士

萧星辰坐到诊桌前,他不屑于穿白大褂,他穿的是西服,因为众多美女,都夸自己穿西服漂亮,叶秋韵也这么夸过。

钟紫这时也来了,这是昨天开业的诸多人中,唯一来的人。萧星辰看了看墙上带猫眼眨动的电子钟,在猫眼的不断眨动中,指针正指向十点。

钟紫今天没敢穿裙子,没敢露大腿,她可能感觉到了,自己最爱漂亮,也不能总拿腿开玩笑,尽管它长,尽管它曲线很美,尽管美得让萧星辰都失了神。

钟紫脸色略微难看的向萧星辰点了点头。因为她在外面,看到冷叶的脸上在流动着水,这水和着那满是皱纹的愁脸。她就知道,这辆破旧的蓝色货车,并非是拉货的,而是谁用来捣蛋的。

她看萧星辰的脸倒是平静,好像外面并没有破货车挡在门前一样。他的眼睛又在盯着自己的腿。她也望了一下自己黑而带绒的裤子紧在腿上,虽然也很美,但已经没有了半点的肉暴露在外,他还要看什么?

难道这家伙有异能?难道他有透视眼?难道他能看见自己这一神秘的沟渠?

“萧医生,我家没钱,能帮我这小孙子看看不?”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婆,怀里抱着一个脸部不停抽动的约莫五六岁的孩子,孩子的双手圈在面前。

萧星辰望了望,像这种病,自己也是没有把握治好的。门前的汽车又破坏了他的心情,因而,他摇了摇头。

“呜呜……”老太婆抱着残疾的孙子走了。

钟紫正在担心萧星辰的眼睛能看透裤子而看见自己的宝贵之处,此时见老太婆的哭哭啼啼,见萧星辰摇头,她想:这个家伙,难道只认钱,年纪轻轻的便没了人性?

一个老头脸上的沟壑中挂满了忧伤,他的推车里推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青年却长着个孩子般大的身体。

老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塑料袋,放到萧星辰眼前的诊桌上,然后把塑料袋打开,里面有大大小小面额的钱,纸币和硬币,上面散发出鱼腥味。

“……萧医生,这是我平时卖鱼攒的四万一千二百三十六块钱,我都拿来了,请你给我的儿子看一下吧。”

萧星辰闻到那刺鼻的腥味,又见这么零散的钱,他的心酸了一下。当然,自己也没有把握能把他治好。不过,即使治了,又怎么能忍心收这样的钱?

“你们是从哪里听到我能治这一些病的?”萧星辰本来是右手撑在头上的,他放下手,站起身来,疑惑的问道?

“我家老嫚的腿三个月前,让一辆摩托车给撞了,现在瘫痪在家。她昨天晚上在家看电视看到的。她今天夜里催了我一夜,叫我一大早就把儿子带来给你看看……”

这卖鱼的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钟紫。

萧星辰明白了,自己这么大的名声,原来都是钟紫这丫报导的结果啊!

“老大爷,这病我是不能看的。”

“你是不是就认得钱……这是什么鸟世道,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连亲爹亲妈都不认,就认得钱了!”老头颤抖着收起满是鱼腥味的钱,用红塑料袋包裹了几层,装入内衣口袋。

老头已经完全愤怒了,脸也像红布一样,如果萧星辰敢呲呲牙,他那满是老茧和沾有鱼鳞的手,会一巴掌打过去的。

老头掉下几颗眼泪,转身推着木架子的四个橡胶辘轳的车子走了,嘴里嘟嘟哝哝。

萧星辰估计这老头肯定是在骂了,在骂这社会上的人没有人性,当然,主要是骂自己的。

萧星辰突然感到,自己家的老头子不在自己的诊所,是何等的英明伟大,如果他看见这一切,又该要心潮澎湃了!

钟紫今天只带了一个布包,里面装了个小型摄像机,没有像昨天那样大张旗鼓。她担心要是那样,萧星辰又该不高兴了。今天,自己来了,看不出他高兴,也看不出他不高兴。

自己今天要报导的话,又该报导一些什么呢?说他拒绝替没钱的人看病?

不过,这天下有不收钱替人看病的地方吗?钟紫想到这里,站起身来,走向门外,绕过汽车,看着那卖鱼老头驼背的疲惫不堪的背影。

这个背影里,充满了对那残疾儿子的爱,以及在面对疾病的无可奈何!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火柴盒大的卫生纸,从中抽出一张,擦了一下眼泪,然后,又走进了诊所,低着头坐在沙发上,望着泛着光亮的磁砖。

在这磁砖里,她似乎看到了萧星辰的影子,似乎看到了他那一双眼,又在盯着自己这丫处,他的目光,似乎要钻进去。因而,她迅速把两腿朝一起并了并。

磁砖里,那些病人一个个的转身离去。他们都是来找萧医生看病的。他们的病奇巧古怪,都是医院里看不好的病,他们本来就抱着试试看的心理。这些人,绝大多数人家是拿不出最起码的挂号费的,就是拿得起,谁个又会拿十万块冒这个险?

磁砖里,满是移动着的人影,五六分钟之后,磁砖的光亮中,便不再有移动的影子。

萧星辰何尝不想试着替他们看病?可是,自己脑波药皇的药有限,自己的钦佩币有限。要论针灸,自己这一双手,又能针灸多少病人?治疗这一些奇病,非得要用上这一些特殊的手段才行。

论自己的医术和草药,应该和那些医院里的医生的水平差不多的!

与其把他们留下来看,还不如让他们在这死了心,让他们到正规的大医院里去看。

就在这时,钟紫在磁砖的光亮里,看到一个红的光影。她猛的抬起头来一看,只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全身一身红色:红色的直筒裤,上面是红色大翻领外套。

这女孩的整个身体,由几种颜色组成:头发是黑色的,脸手是白色的,衣服是红色的,鞋子是棕色的。右手手腕上,挂了个粉色的小包。

这丫红脸扑扑的,她能会有什么病?

钟紫是这样想的,萧星辰也是这样想的。

“你是萧医生吧?”那女孩站到萧星辰的对面,伸出洁白的手来。

萧星辰连续鸡动了几下:这手像是按美的比例画出来的一样。整个手上,没有戒指一类的装饰。指甲盖上,涂了不太明显的粉色小花,正是标致极了。

要不是钟紫在这,他定要把这小手紧紧握住,然后,塞进嘴里,吻上一会儿。至于后续,那要看这丫的态度。如果情况向好的方面发展,他也不拒绝将她搂在怀里。

萧星辰的手只是微微动了几下,但没有伸出去。他担心:这个女孩用的是美人计,当自己趴在她身上的时候,她说:我的姥姥瘫痪在床,我家拿不出十万块钱来,我和你睡这一觉,就顶十万块钱,行么?

如果自己说不行,那么,她说:你不替我姥姥治,我这里就不让你那个往里面插!

我的亲姑奶奶哎,要是走到那一步,自己就是倒贴她十万,也一定要插进去的啊!

不过,他现在还算清醒,还算冷静,他的手暂时还不能伸出去。因为她要是带她的姥姥来要挟自己,也就罢了,如果她要带着个像张同举那样的植物式的男朋友,自己是看还是不看?

嗯,我萧星辰不怕惹祸,但我也不想脱裤放屁——自找麻烦。

“你并没有病,你来干什么?”萧星辰根据自己的医学修养判断,眼前这丫头,不仅没有病,连她最亲爱的大姨妈都没有来。

“到你这里来,难道都是看病的吗?这位钟记者,不也不是看病的吗?”这丫头的声音如主持人那样的标准,如身段如名妓那般娇媚。

这样的声音,这样不卑不亢的态度,又令萧星辰鸡动了一会儿。

“你直说吧!你的目的?”萧星辰心想,你要是送货上门的那种,我愿意付费!

“我是来应聘当护士的,你欢迎吗?”

“你的专业?”

红衣女孩从小包里取出护士护理专业大专毕业证书,递了过去,手还碰到了他的手上。

也许,女孩并没有有意去碰,只是在无意中碰了一下而已,萧星辰的感觉,是人家摸他了。他想:有门!

“我……”萧星辰刚要说这里不需要护士,可是,当他感觉她的手从自己手面上抚过,自己的浑身麻了一下。而二弟,起到了纲的作用。是它首先麻的,然后麻了全身。这就是所谓的纲举目张吧?

“你?”红衣女孩翻了翻像鸡蛋白一样的眼睛,那两颗黑葡萄直盯着他的眼睛,表示不解。

“我想,有个护士很好啊……你可以在这上班了!”萧星辰掐准了,敢于抚自己手面的女孩,都是大胆的女孩,放荡的女孩,有市场的女孩。再加上她这么漂亮,不说别的,自己时常鸡动,那也是流水不腐呀!

“……工资?”

“你要多少?”萧星辰心想,工资什么的,那都不是事!自己一天能挣一千多万——收成这么好,麻雀能吃多少?

第0302章 诊所之不喜欢平庸的护士

“三千。三个月之后,你看着给,工资是升是降,随你的便!”红衣女孩微笑着说道。她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把两个富有弹性的胸部,抖动了几下。

其实,女孩也许并非故意,不过,萧星辰就是那么感觉的!

这已经是最完美的回答了,萧星辰还能说什么呢?有这样的女孩在身边。如果自己只要不是滥交,成天趴在上面不愿意下来,那么,丫头这样的笑容,是可以延年益寿的。

“我走了!”钟紫自从红衣女孩进来之后,她就尴尬得要死。她本来是能走到人前站到人前风光在人前的大记者、大美女,今天的尴尬,她绞尽她那聪明的脑汁,也想不出为什么会尴尬。

难道,就是这红衣丫头有点暧昧吗,有点暧昧又算什么?作为记者,随着警察去抓嫖,那些光身的男子,面对警察的怒吼,面对警察的枪,面对自己的摄像机,不又是硬干了几下吗?自己尴尬了吗?

那些男女在一起的模样,真是千姿百态。有的男的,大有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气势。有的女的,当躲开摄像镜头的瞬间,光溜溜的身体嬉笑着调戏警察。

有些没见过那儿模样的警察,竟然也给她们搞的欲火烧身。

这一些,她钟大记者都见过,她不尴尬。她自信:自己是经过战斗洗礼的人,那个,根本不会影响自己的情绪。

然而,她真的搞不清,自己今天为什么会如此尴尬?

萧星辰见钟紫走了,便走到门前,鬼使神差的将门从里面锁上。

冷叶在外面,自然明白这位小所长的意图。他小的时候养的大花猫就是这样,闻到腥味的时候,鼻子就会胡乱闻,东一头西一头,显得特别烦躁。当发现一尾鱼在地上蹦动,它一口就死死的咬住,然后躲向安静的旮旯去享用。

冷叶不知萧星辰与这女孩是什么关系,现在大白天的关门,还能有什么事?他活了几十岁的人了,这一点,还能逃过他的法眼?

于是,冷叶随手从他的帆布包中,取出一张A4白纸,用那粗笔头的画线用的笔,写上“暂停营业”四个字,挂在门上。

“那个……”萧星辰的心软得像药棉,他的眼直直的盯着红衣女孩的脸,他感觉到了她嘴唇的滑腻,他感觉她的心也是软的,软得像她的奶子一样。

“那个什么呢?”红衣女孩重复了他这一句有歧义的话。

“这个吗……”萧星辰在感受着二子与心的变化:二子是把头越抬越高,心则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

“那个怎么又变成了这个了呢?”

“呃……”萧星辰给她责问的,汗水直流,浑身燥热,他拿起了空调遥控器,选中遥控器上的雪花图案,对准空调,按了下去。

“不用开空调了,我不冷的!”一股凉气侵来,红衣女孩一个哆嗦,脸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是不是渴了,把我冻成冰棍,你好啃啊!”

萧星辰急忙把空调关了。“我是干什么来着,怎么开空调了呢?”

红衣女孩看他那窘迫的样子,偷笑了一下,这一下,当然没有躲过萧星辰的目光。

萧星辰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在大海的大风大浪中,不愧为英雄,但在这小阴沟中,却翻了船,成了一个失败者。

红衣女孩的表情太自然了,以至于,他有一种被杀的感觉。红衣女孩太漂亮了,以至于,他有一种被俘的感觉。

不行!我是谁,我是萧星辰啊……

“咚咚咚咚——大白天的,里面关什么门啊?”

外面,是一个病人在呼喊!萧星辰立在原处,那病人要是视力不佳,他就会感觉到屋里没人!

外面,终于没了响声,萧星辰也叹了一口气。

红衣女孩一个人向楼上走去。

要是一般的人,萧星辰早已怒而斥之:你怎么这样随便,没经允许就到处乱转?然而,被俘虏了他,此时,没了一点儿脾气。

萧星辰低着头走上楼去,他感觉到这红衣女孩似乎像是在嘲笑,像是在嘲笑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一样。

萧星辰刚想发表一点什么意见,那红衣女孩已经在诊床上坐了下来。她的眼睛在打量着这两大间通房,两床一柜一沙发一茶几而已。床含有一诊床,还有一张放在旮旯里的小折叠床。

萧星辰为了调整一下状态,抽出一支雪茄,点燃。

红衣女孩走上前来,一把夺过烟来,在烟灰缸里掐灭,然后,打开窗户,扔了下去。

冷叶抬头一看,一支雪茄烟落了下来,还没有吸。他捡了起来,本打算丢到垃圾箱里,突然感觉有些可惜。常言道:吃不疼撒疼,扔了岂不可惜?他向四周望了一下,并没有人注意自己,于是,将烟塞进嘴里,打着了火机。

冷叶朝楼上望了望,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捉摸不透,也许,小萧所长这个时候……唉,我这么大岁数,去猜人家这事干什么?

萧星辰见她把自己的烟夺了下去,一时间活泼不得。在自己认识的女孩当中,还没有人敢夺自己烟的,这恐怕是第一人了!

“你呀,叫我说你什么是好?吸烟有害健康,难道你不知道吗?”

萧星辰听她那口气,怎么听都像是以前爸爸教育自己的声音。也许,这丫,会不会跟我讲什么国学呀?

“荀子云:‘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你看你……唉,本不该我说你的,则是……”红衣女孩又皱眉头又咂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麻痹的,还真的跟我讲起国学来了!

萧星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坐到她的身边,浑身热血在沸腾,一把抓住她那滑腻的手。

“你啊……”红衣女孩并没有躲避,这一句你啊,更是充满了无尽的惆怅。真的像是在说自家那不成器的孩子。

“你的手好香啊,搽什么香水?”萧星辰心想,你丫,少跟我来这一套。我不能总围绕着你那一套走,我要来我的一套了。

“你啊……”红衣女孩又是一阵叹息,感觉这医生纯粹就是洪门周三。“我说这香水的名字,你能懂吗?”

这丫说对了,我还真的不懂!萧星辰对她认为自己无知的态度,快要感到忍无可忍了。

“你……你这前边一对儿,抖动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就像装了机关一样……”

“我估计我要顺着你说的话,你很快就会脱下我的裤子,看见了毛之后,你就大声疾呼:啊!这多像茂密的原始森林啊!”

“哎……你这丫,你怎么胡思乱想啊?你脱下来看看,你看我会不会那样说!”萧星辰的全身都发生了反应,二子毫不犹豫的再次崛起!

“我看我还是不脱了吧,你朝你那下面看看,你看像什么样子!下雨天用的雨伞?行军打仗的帐篷?”

萧星辰给她说的,进入第二次尴尬期。现在抓住她的手,担心她不知又会冒出什么话来。如果就此松手,也许,她又会说出什么让自己措手不及的话来。

“唉……”女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是在龙城市第一人民医院当外科护士,干了有三个月,我看不得周围那些庸俗的人!昨天晚上,我看了电视,看到钟记者的报道,我的眼前一亮,终于让我见到一个不平庸的人了……然而……”

“什么?你把我看成是一个平庸的人?”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然后,从不离左手腕的皮包中,掏出第一军医大学的学生证,掏出军籍证,掏出国际缉毒英雄证,掏出在虎贲擂台道打擂获胜等证件。还有行医资质证、驾驶证、身份证……

红衣女孩看见他国际缉毒英雄证的时候,先是一阵惊喜,然后,又轻轻的放了下来:“你呀……”

“你想说我什么?”萧星辰不明白,自己年纪轻轻获得这么大的成绩,竟然这丫头还嫌自己平庸。

“你今天还看不看病了?”

“我实对你说了吧,今天夜里,也不知是谁,弄个破货车放在我门前,弄得我一点看病的心思都没有了!”萧星辰坐到了沙发上,他清楚的感觉到:这丫的嘴,比冯瑶还要利害,比一般女孩要沉着得多。

“那你想怎办?”红衣女孩瞪着一对大猫眼问道。

“这暂时还是秘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诊所来了员工,就请上一桌,今后,要形成规矩。我们诊所的第一个员工,冷叶。昨天下午,我就招待了他一顿,今天,为了迎接美丽的护士,我就请你一顿呗!”

“我看这些规矩就免了,只要你不要跟我开房间就行了!”

“如果感情发展到那一步,那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吗!”萧星辰厚着脸皮说道。

“唉……”红衣女孩又是一声长叹。

萧星辰感觉这声音,像那喷砂子的土枪,那些砂子分散,全部打在自己的心上。

萧星辰羞愧难当,开始的时候,这丫碰了自己一下手,自己错误的认为,这样的丫头极易上手。经过几个回合的战斗,他才清楚的感觉到:这样的丫头,是最难对付的!

她自以为是,认为龙城第一医院的那些人,都是庸俗之人。从她那几声叹息声中,他也感觉到了:她也把自己当成了庸俗之人了。

第0303章 货车之果断处理

“走吧,我请你去吃饭。”为了表示自己并非庸俗之人,萧星辰的眼睛没有色迷迷的望着她,表现出十分随意的样子。

红衣女孩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理了理云鬓,站起身来,扭着模特儿的猫步,跟在他的身后。

萧星辰掏出钥匙,打开了月牙型的锁。看到冷叶那比自己要端庄得多的“暂停营业”的字体,他会心的笑了笑。

当他见到那掉着油漆的破货车的时候,心里又有点堵得发慌。

“老冷。”萧星辰看着冷叶在追着随风飘动的红塑料垃圾袋,叫了一声。

“……萧,萧所长。”冷叶抓住那飘舞的垃圾袋,塞进手里提着的黑色袋中,跑到萧星辰的面前。

“收拾,收拾,跟我去喝酒。”

“不不不,我真的不能去呀!”冷叶的眼睛,不停的在萧星辰和红衣女孩的脸上来回扫荡。自己这叫什么,叫电灯泡啊,一个超大W数的电灯泡啊!

萧星辰眼睛放出一道冷光。

冷叶顿时感觉到身上有了冷意,想起昨天萧星辰说不去喝酒就不要干的话,急忙把畚箕笤帚拿到诊所,锁了门,走出门来,掸着身上的灰尘,掸得噼啪作响。然后,向萧星辰追去。

三人今天换了一家酒店,不是隔壁的新时代。

三人边吃边喝,吃喝之后,又唱了歌。冷叶在萧星辰的激励下,也勒着嗓子吼了几首老歌。

直到夜里十点多钟,才走出酒店。冷叶回了一趟家,然后回诊所二楼睡觉去了。他的任务是:白天打扫卫生,夜里看店。

天上虽说只有半边月亮,由于天气晴朗,但光线也甚是明媚。

经过一下午的交流,他知道红衣女孩的名字叫邵红玉。

听了这个名字,萧星辰总感觉她是一个古代富裕人家的女孩。

邵红玉要回家。

萧星辰望着各家店面上方闪烁的霓虹灯,看着双双对对的男女互相依偎、热吻。望着广场上随着音乐而扭动的大妈。在这样的时刻,自己的身边,岂能没有女孩?

于是,萧星辰一把抓住她的手,挽着她向诊所的方向走去。

邵红玉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手,因为她亲眼看见冷叶进了诊所,自己这三人,在一起吃饭唱歌没问题,可是,要是在同一张床上,那就不成体统了。

但挣扎是徒劳的,她被他拉着踉踉跄跄的向诊所走去。

到了蓝色的破货车跟前,萧星辰一只手拽住邵红玉,一只手拉开包的拉链,取出一把多齿钥匙——这是马槟榔曾经为他配的万能钥匙。

他把钥匙塞进了货车的钥匙孔里转了两圈,拉开车门。然后,把邵红玉用手一带,便把她带到副驾驶的位置。然后,他坐到驾驶的位置,又把那把钥匙插下,启动了汽车。

“你不是说不是你的汽车吗?”邵红玉惊诧的问道。

“这确实不是我的汽车!”

“那么,你哪里它的钥匙?”

“……”萧星辰吱的一声把货车启动,倒了几把车,便把车倒到了马路上。

冷叶有点酒大,模糊中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他迅速跑下楼梯,拿起笤帚,快速向货车追去。“你给我站住!”

冷叶要和这个司机算账:你为什么要把汽车放在我们的门前?

“怎么会是你?”冷叶气喘吁吁的提着笤帚追了上去,到了跟前一看,却见是萧星辰,他惊诧的问道。

萧星辰向他微微一笑,然后,开着汽车离去。

望着货车后面冒出的黑烟,冷叶越发的糊涂:难道是萧所长自己把破货车挡在诊所前,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唉,我只管干好事拿工资就行了,我管那些事干什么?

他回到二楼,躺在床上,不时的把头翘起,对着窗外张望。初冬的天,有些微凉,马路边上,除了少数热情似火的青年还嘴套嘴的揉着,中老年散步的人,已经很少了。

他突然听到一种哼哼唧唧的声音,他寻找着这声音的来源。他蹑手蹑脚的下了楼,见门前的玻璃门上,有一男一女在抱着啃。他走到门内侧,这种哼哼唧唧的声音越来越大。

“这里背阴,没人看见,我们就在这里办了吧!就站着办!”

一个男人急促的声音钻入冷叶的耳朵。什么?你要在我的门前办这样的事?

冷叶望着那女人的裤带,果然被男人扯了下来。他们不像夏天那样方便,要解开几层裤子,当女的露出洁白的屁股时,他猛一下把门前的灯开亮。

那一男一女嗷的一声跑开,也不知裤子提没提上!

嗯!冷叶看了,开心的笑了起来!

他担心再有人在自己的门前干那不轨之事,门前的灯就这么亮着,他上二楼睡觉去了。

到了床上,眼睛一闭,满眼都是那对狗男女要办事的姿态,满耳都是那像猪一样的哼唧声音。

不行!这灯拉亮不是浪费电吗?再说,给小萧所长看见,他又会作何感想?因而,他把自己的折叠床直接搬到一楼底楼,紧靠门的地方,然后按灭门前的灯,这才安然入睡。

“我的屁股都要颠裂了!”邵红玉被萧星辰拉上这破货车,他也不说要上哪里,便喊了起来。

“屁股长的本身就是两个半球,不颠也是要裂的!”萧星辰感觉接触这丫之后,自己就变得不大会说话了,可能是酒的作用,他对自己这话很满意。

“这种裂和那种裂一样吗?”

“天下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这屁股裂怎么又会一样呢?女的那个裂,通常要厉害一点,裂到前面还裂得出个深洞,这男人裂着裂着,裂开两个大树根前,裂不动了……”

“你还要不要脸啊?”

萧星辰一听这丫的嘴厉害,自己今天又把她强行带出来,自己还是少说两句为佳。

他把车开得慢上一些,尽量开得平稳一些。

货车穿过霓虹灯的街道,穿过高楼大厦,往北,霓虹灯越来越少,楼房越来越矮。路上的车辆也少了起来,路灯也昏暗无光,树荫也越来越密。

“深更半夜的,你……你这是要把我带往哪里?”过了北大桥,邵红玉望着黑黢黢的奇形怪状的路边大树,胆怯的问道。

“把车停下!”萧星辰还没有回答,只见汽车前面十多米的地方,一个木头架子放在路的中心,一个歪戴着帽子的人吼道。

萧星辰把车停了下来,把大灯打亮,一看,有三个衣着粗野的男人指着货车说道,三道手电筒也同时亮了起来。

萧星辰本想把这货车开到北边远一点的地方,扔在路边,然后再有便车搭便车,没便车逛回来,谁想到却遇上这么三个人。

“你们是干什么的?”萧星辰下了车,把邵红玉拦在身后。

三道手电筒光同时打在他们俩的脸上,突然,听到一阵压抑不住的喜悦声:“一个小白脸,一个俊丫头,呵呵!”

“把手电筒放下!”萧星辰怒声喝道。

“哈哈哈哈……”当中的一个戴鸭嘴帽的家伙,一边笑着一边向这边走来。

路边的石子还真的不少,萧星辰抓起一把,挪在左手,右手只拿一颗,狠狠的向他拿手电筒的手腕砸去。

一声惨叫,鸭嘴帽的家伙手腕上便有了血,另外两个人,一个拿出匕首,一个举起手中的土枪。

萧星辰手中的石子出了手,把他们的枪和匕首都打得跌落在地。

“你们是干什么的?”萧星辰上前一脚把鸭嘴帽踢得仰翻在地,然后,一脚踏在他的胸脯上,厉声喝道。

“我们是出来混穷的!”鸭嘴帽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本来认为是一块肥肉,却没想到卡了嗓子。

“那好啊!”萧星辰的脚又踩到了他的脸上。“那爷就把这货车送给你们!”

“不敢不敢……爷,你饶过我们吧,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你要不要?”萧星辰怒而脚下一用力。

“要要要……”鸭嘴帽脸被踩着无法发声,那两个人连声答道。

在路边,有三辆摩托车,萧星辰选了一辆新一点的,骑上之后,踩动油门,听听声音,看看油量,一看,还不错。于是,带上邵红玉,向南而去。

至于那三个人怎么想的,用货车换摩托车,萧星辰就不得而知了。

“你……你怎么这么牛逼啊?”邵红玉刚才一直很紧张,现在见离开那伙人下来二里路了,她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腰,声音颤抖着问道。

“下来!”到了北大桥的引桥边,萧星辰停下车来,说道。

怎么?是不是我说他牛逼他就生气了呀?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邵红玉浑身陡起一身鸡皮疙瘩,急忙从车上跳了下来。

萧星辰再次将摩托车启动,向大河里冲去。

“啊……”邵红玉一声凄凉的叫唤。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萧星辰会自杀!难道他的神经就这么脆弱?我说他一句牛逼他就自杀?

她凄凉的叫唤声的波浪,快速的向四周散去。天上的星星也被她的声音惊的眨巴着眼睛。路过的汽车有的也停了下来,向这边张望。

萧星辰猛一启动摩托车之后,整个人腾空而起,摩托车向一头野猪一样,向大河里窜去,随着咣嗵一声,河边被砸起巨大的浪花。浪花消失了,也不见了摩托车的踪迹。

第0304章 货车之处理完毕回家途中

萧星辰回身上了马路,他眼望着来往的车辆,看是否还有出租车什么的。拉水泥的大货车,拉渣土的大货车,拉砂子的大货车倒是不少,五颜六色的小轿车也是有一些,其中有一辆两辆出租车,车前都打着“有客”的绿牌。

处理了门前的货车,萧星辰神清气爽,腿下有力。这里离家也不过十一二里,一路上路灯明亮,就是走,这一点路也不费力。

突然,他被人从后面抱住。他从后背感觉那成团的绵软,他就知道是个女人,他就知道她是不喜欢平庸的邵红玉。

邵红玉抱住他的后背之后,整个身体向他的身前移动,移到他的前面,抱得更紧了。头,埋在他的怀里,一点一点的。

萧星辰见她激情,本想扳起她的头吻上一吻,聊表心意。同时,也满足一下自己的心意,谁知,她的脖颈很硬,硬得像木头做的一样,一下子竟然没扳起来。

萧星辰经过开货车,经过用石子砸三个抢劫的人,经过把摩托车送下河,心想:她不会再把自己当作一个平庸的人了吧?

因而,他十分骄傲的抬起头来,仰望着天空:天阴了,看不到了那半边月亮,看不到星星。却见到在天空零星移动的星光:它是飞机,或是卫星?

“你……纯粹就是一介武夫!”邵红玉猛的松手,向后退了两步,大声吼道。

你丫的!萧星辰本以为她哭过之后,会激动的吻着自己的嘴唇,一直吻到天明,当太阳出来的时候,她说:你真是个大英雄!没想到她说自己是什么武夫?真是不可理喻!

邵红玉说完之后,转身独自向大桥上走去。

刚才,她真的快要吓死了!她见萧星辰骑着摩托车往河里冲,那还能有命?正当她的心悬在嗓子眼里的时候,他从摩托车上跃了起来。

她真是谢天谢地,一场灾难人为的制造,又人为的消失了!然而,她的精神也几近崩溃。她这时才感觉到,不把自己生命当回事的冒险者,比那些平庸的人还要来得可怕,于是,她打算与他决裂!

“你丫的,你给我站住!”萧星辰感觉自己不仅是一个不平庸的人,而且是一个不平凡的人!自己这一大英雄的举动,天下所有的女孩都应该跪拜在自己的脚前道:大英雄,我终身愿意嫁于你!没想到她竟然说自己只是个武夫。

“我懒得跟你这样粗鲁的人为伍!”邵红玉加快了脚步,屁股的一左一右,因为走路的加快而摆幅增大。

萧星辰真的希望有个人出现在自己的后面,来评价一下,自己的屁股两边在走动时,是不是有她那样的韵味?

“你丫的,你敢说我粗鲁?”萧星辰三大步跨到她的前面,挡住她的去路。

“你何必非要让别人说呢?你听一听你的语言,看一看你的动作,你自己难道没有一点感受吗?”

“你丫的……我的语言怎么啦?你想要和我比背屈原的桔颂,还是比背荀子的劝学?”萧星辰抓住她的两只胳膊,目光坚毅的问道。

“你就是把所有国学著作都背下来,你仍然是个粗鲁的家伙!”邵红玉给他连续称呼丫的丫的,心里特别不舒服!

“你再敢说一遍!”

“你粗鲁!”

萧星辰将高就低,你说我粗鲁吗,那我就粗鲁了!我吻你怎么着?又不是强干,强干还要分几等:有人说,戴套的就不算强干的;有人主张插入说,只有插入了才算数。这一些,我都免了,不想引起那个争论,我只强吻了!

可怜那邵红玉,哪里知道他有如此大的蛮力?她也曾学过多少招的防狼术,她估计,一个男人敢对自己怎么样,那么,自己类似于核武器一样的防狼术,便有了用武之地!

谁知道,这个粗鲁的家伙的舌头,硬是钻开自己的嘴唇,撬开自己的牙齿,凶猛的钻了进去,像一条泥鳅一样在自己的舌头上游动。

防狼三招:抓蛋、以肘击其背,以拳捣其眼。当然,还有很多的连环招数,然而,一样也无法用上,这令邵红玉很是着急。

她想咬掉他的舌头,这一种方法,新闻报道屡见不鲜。更有甚者,当对方阴茎插进去之后,拿起准备好的磨得锋利的刀子,轻轻一用力,便把那阴茎与他的身体分离。

然而,自己想一想还可以,要实行起来,却一样也实行不了,因为自己的身体全然没了力气。而他的那个,却紧紧的抵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大腿上的血管严重堵塞,血流不畅!

“你这鸟能不硬吗?”当他的舌头探出的瞬间,她大声喊道。

这吻是在意识控制的范围之类的,而那个,却是类似于全自动的那种!萧星辰心想,这个,可怕我做不到啊!

“你到底要吻到什么时候?”当他的舌头滑到一边的时候,她再次喊道。

萧星辰心想,如果要经官处理,自己吻她一分钟,与吻她一小时的罪都是一样的,那么自己何不尽兴呢?

“你这是要干什么呀,我的舌头都被你磨得疼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在吻这一方面,萧星辰也尽了兴,便道:“你说我粗鲁,我只是按照你的意思,略微表示一下粗鲁罢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邵红玉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逼脸的人:“你……你果真不平庸啊!”

这一点,萧星辰完全同意!自己吻也吻了,这夜也深了,该是送人家女孩回家的时候了。他望着那流动的河水,便想起曾有许多人从这里跳了下去!为防万一,他抓住了她的手。

“你放开!”邵红玉喊过之后,没想到他却越攥越紧。“你再不放开我就不走了!”

萧星辰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便把她轻轻的抱了起来。

走在路上,萧星辰辨别着每一辆轿车,看有没有是出租车。偶尔遇上,无论如何出租车里是否有人,他都大声喊叫!

就这样,萧星辰抱着她走了有二里路。

邵红玉仔细的辨别着他的喘息声,他的喘息是那么的匀称,好像抱着自己,像提个小包那样轻松。

这使她想起以前谈过的两个男朋友。这两个前男友的块头远比萧星辰要大得多,自己经常趴在他的后背上,他们一会儿就累得东倒西歪,而这个家伙,竟然抱自二己里路,一点事儿也没有。

“你……你真的不平凡啊!”邵红玉望着他随着灯光照射而忽明忽暗的脸,真心的赞美道。

你丫!萧星辰误解了她的意思,还以为自己那吻的方面的功夫。这个功夫,就像风骚女人床上的功夫一样,是一种饱受争议的一种功夫!

也许,抱着人不费力吧?要是改背着,又会怎样?这个家伙,也会像我前男友那样,被压得东倒西歪吗……不对啊,前男友抱自己的时候,好像更吃力,脸都挣的红了。

自己的两个前男友,可都是这样啊!

“我……我有些不舒服,你能背一背我吗?”邵玉红为了证实自己的一下想法,看看这萧医生是不是真的与人不一样。

背也行啊!这手,一样可以在圆屁股上摸娑呀。还有那珍贵的三点,全部让自己的后背给吃了!

萧星辰背着她,当然也是一样的轻松。凭自己现在的力气,可以背得动五百斤的一头死猪,何况,她只是一个一百来斤的活人呢?

“不许叫车!”邵红玉见他背着自己走下数百步,也不见他喘上一下。当她见他眼盯着一辆出租车的时候,她立即喊到!

你这丫,纯粹是头顶害疮,脚底掌流浓,坏透气了!萧星辰见一辆空的出租车从自己身边过去,不禁腹诽。

“你……你能背着我跑吗?”

“……”你丫什么样的坏点子都有,看来,我得防一防你了!萧星辰这样想着,便没有吱声。他决定,再来空的出租车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叫住它!

“如果你能背我跑,我就原谅你的粗鲁!”邵红玉想看一下究竟:这个流氓到底有多大能耐?

萧星辰一听,背着她奔跑起来!他一边跑一边想,早知道如此,刚才就把她办了,也许,这一会儿,她也早就打算原谅自己了!

“……停……停下!”邵红玉想听一听他的喘息声,然而,还是一点儿也没听到。她感觉奇怪了:以前两个男友是怎么回事?她终于鼓不住了问道:“你背着我跑,你为什么不喘呀?”

呵呵,萧星辰明白了,这丫原来是考验我的力气呀!

“你的体重像只鹅一样,也能累着我?”

“我连衣服有一百二十呢!”邵红玉急忙辨别道。

“那你衣服全脱了,有多重?”萧星辰小小的意淫了一下。

“至少也有一百一十斤吧……”邵红玉突然感觉他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

“走,我们去包个房间,把你衣服全脱掉,胸罩裤头也不穿,称一称到底有多重。”萧星辰的后背被她的三点晤得发热,手在她的屁股来回游动,鸡动也就在所难免。

突然,萧星辰感觉到两个耳朵上,有两股力量在上面扭动。

唉!真是祸从口出啊!痛快了下面的,却疼痛了上面的呀!

第0305章 气功之百年后疗法

往街里走,出租车多了起来,萧星辰手举得高高的连续摆动。

终于,出租车在他们的面前停了下来。

萧星辰把邵红玉从后背转到前面,塞到座位上,然后,他坐在了她的身边。

出租车穿过街道,虽然是夜里,有的店面前的人还特别的多,进进出出的,都是一些过夜生活的人。

出租车在诊所面前停了下来。

“应该先送我回家呀!”等出租车走远了,邵红玉才想起来说道。

“等会儿,我开车把你送回家吧!”

“等会儿……”邵红玉警惕的问道。这一会儿,他要干什么呢?

“再吻一会儿可以吗?”萧星辰的话刚说完,便在自己诊所门前雨篷下的阴影里,嘴巴又有力的拱了上去。兴来了,他竟然吻得叭叭着想。

冷叶被叭叭声猛的惊醒,想起刚才有人在自己的门前要办事,他为了不让门前这激情男女发展到那一步。虽然门前的男女还没有那样做,他却似乎闻到了男女做爱时那种暧昧的气味,因而,他便猛的按开了电灯。

令冷叶感到奇怪的是,这两人并没有像前面那两个人一样狼狈逃窜,还在继续叭叭的吻着,这不由得使他动怒,他猛的拉开大门,却见萧星辰与才来的护士在接吻,他真的想像会土遁术的仙人,一下子遁入土中!

“老冷,你这是干什么呀?你不是在楼上睡的吗,怎么到了楼下?”萧星辰见门里一米远的地方,便是小折叠床,便知他是睡在这里的了。

“萧所长,实不瞒你说,有一对男女要在我们门前办事……”

“胡说!”萧星辰丢下邵红玉的嘴,怒斥道:“这门前也没有个床,怎么办事?”

冷叶是受不了别人怀疑自己说假话的人,因而,他急着辩解道:“就是……就是想站着……就,就干的那种……”

“呵呵——”萧星辰噗哧一笑,他信了,有那一种的,比较简便。“于是,你就想看这种不要钱的活电影?”

“萧……萧所长,我,我绝对没有那种意思。”冷叶听了,脸胀得通红。这么大岁数了,让人怀疑偷看人家办事,这多不好啊!“我想,要是在我们诊所的门前办事,那不是不吉利吗……嘿嘿……”

冷叶至所以嘿嘿,他说出口之后,又感觉不好:萧所长会不会怀疑自己的话,是说他们的?

“让红玉进去,在你这儿暖和暖和。”萧星辰说着,就快速走向西山别墅内,去打算开自己的汽车。

别墅内的保安,看到萧星辰,都紧盯了几下,把喇叭按开:“警方提示:关好门窗,警防小偷……”保安明明是个大老爷们,而喇叭中放出的却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冷叶见邵红玉进来,本只穿着裤头,这时,急忙将长裤往身上套。

邵红玉的脸像血一样的红,坐在床边,低着头。今天第一天来找工作,就被这老头发现自己这样,他肯定会怀疑自己是个不正派的女人了!

冷叶现在心里主要想的,那货车,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星辰开着自己的天鹰牌黑色吉普轿车,载着娇羞的邵红玉去了。

在路上,邵红玉只听见外面车辆声从耳边划过,她低着头看见的是一片黑。任凭萧星辰用什么话勾引,她都不予理睬。

他的话语她又怎么能听不出来?无非是车震什么的还算是比较有意思的,比在诊所门前玩站桩的那一对男女要来得有品味。可是,任凭他怎么说,她总是一声不吭。到家了,到了自己家的小区门口,她也没有和他打一声招呼。

望着她有点疲惫的背影,萧星辰真的感觉有一种女人心、海底针的感觉。她在路上叫自己背着的那俏皮劲儿,瞬间怎么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呢?

他真的想把喇叭按住不再松手,让它就这样长长的鸣起,来发泄心中的郁闷。不过,最终是理智战胜了他,他开着车向回驰去。

这第二天没有营业,一天也没有闲着,至少心里是起伏不定。

萧星辰这一次上床,他又尝到了失眠的感觉。

于是,他又进入意识,向坐在金色蝴蝶椅上的玛丽友好的打了招呼,然后,放上钦佩币,智能库便缓缓打开,因而,他大踏步的进入智能库,进入第二游戏机室。

第二游戏机室的管理员小青蛇青翠,以极其沉痛的声音告诉他:你不可以在第二游戏机室游戏了。

原因是,他利用从游戏学到的中草药的药理知识,用于害人!

萧星辰怒而抓起小青蛇的尾巴,想把它摔在墙上,摔死之后,然后再用脚踏上一踏,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自己这样纯洁的人,什么时候害过人?

二号游戏机室的有筷子长与细的小青蛇青翠,以大量事实,与他摆事实讲道理。

萧星辰细听之下,总觉得它实在是强词夺理:自己对待小辫子这样的恶人,如果不让他反复疼痛,又怎么能制服他呢?小青蛇却顽固的坚持它的反动理论:说这是与智能库中的原则是相违背的!

小青蛇青翠还清楚的告诉他:头可断、血可流,真理在它这里永远不可丢!

我是主人,我可以随时处死你!萧星辰对它威胁道。

砍头只当风吹帽,洒尽冷血心欢畅!

你篡改歌词,明明是洒尽热血心欢畅,你为何要说洒尽冷血?萧星辰也是据理力争。

青翠清楚的告诉他,自己是冷血动物!

望着这条顽固的,仅有筷子那么长与细的青青小蛇,萧星辰再一次有了揪下它的头,喝口酒,然后把它咀嚼之后吞下肚里的欲望!

我的做法是神圣的,而小辫子是邪恶的!萧星辰伸出右手食指,指着小青蛇的头部怒道。

在我们智能库里,不管外界的正义与邪恶!我们只知道,你制造一种致人疼痛的药,是大逆不道的!

你你你,你真的就不怕我弄死你?

你来吧!小青蛇青翠把头猛的一摆,表示了一股大无畏的正气!

你……萧星辰知道,自己还没有堕落到与小青蛇一般见识的地步。因而问道:我既然是你的主人,那么,你就有义务告诉我,我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算你在我们这里升级,你可以进入第三游戏机室了!你在我们这里,已经成了不受欢迎的人,虽然你是主人!小青蛇依旧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好好好,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认得我的!萧星辰手指再一次像剑一样向它指去!

萧星辰愤怒的把钦佩币丢入第三游戏机室前的投币箱内,游戏机的门缩入右边的墙内。

欢迎主人,我是第三游戏机室的管理员葫芦娃……

萧星辰一看,是只小孩拳头般大小的青蛙,不过,这青蛙特别的肥,如果不是那一张青黑相间的光滑的皮,真的有点像蛤蟆了。

你说你叫什么?萧星辰不屑的问道。

主人,我是第三游戏机室的管理员葫芦娃……

我看你倒不像什么葫芦娃,倒有几分像癞蛤蟆!萧星辰本来对这些小动物还有些好感,如对小麻雀的麻豆,对开始时的小青蛇的青翠。由于刚才被小青蛇说自己用草药害人,因而,怒以至于及此处的青蛙。

青蛙伸出长长的细细的舌头,像逮蚊子那样的一伸一缩。

我警告你,你如果像小青蛇那样不知好歹,我就把你放在火上烤,烤熟了之后,下酒!

鸟样!

什么?你敢骂我?萧星辰在第一、第二游戏机室,无论怎么动怒,还没见过小小的管理员骂自己,没想到在这却遇上这样的怪事,不禁怒目而视。

自称为葫芦娃的青蛙跳到罩灯的灯罩之上,仰望着白色平面的顶棚。

你……等我有时间我来收拾你!

萧星辰手指向南面的墙上一划,只见大屏幕出现:一百年后的西医学,一百年后的中医学。

当然,我是大夏人,要点这中医学了!想到这里,他的右手食指伸直,在一百年后的中医学上划了一下。

屏幕上出现了三个选题:一百年后的中药学,一百年后的针灸学,一百年的经脉学!

呵呵,这中药自己也是有所了解,这针灸自己也属高手,这经脉学和针灸是紧密联系的,为什么要分开说呢?

因而,他的手指狠狠的在经脉学上划了一下!

这一次,游戏中人物只有一人,是个气功师!

麻痹的,这是怎么回事,不是经脉学吗,怎么变成了气功师呢?

他望着气功师对菩萨一样盘腿打坐,自己已经别无选择,只有点了这位气功师。

成了气功师的角色之后,气体便在身体内轻轻的流动。气体流过任脉、督脉,流过胃经、脾经、心经、肝经等等各条经脉,脉上和经上的各个穴位清晰可见,这血液到了穴位中,如小沟的流水流到一个深泉中一样,旋转一下,随即旋出。

真的,太神奇了!

针灸,只使自己对穴位有了表面的认识,而这气体流过的穴位的感觉,才使自己达到了一种对经脉本质的认识。

第二天一早,萧星辰兴致勃勃的告诉冷叶和邵红玉,自己要在家看一个月的书,就不到诊所里来了。

如果有愿意看病的,一个月后再来,不过,可以先登记。挂号费十万元以上者,有邵红玉给予登记。

于是,萧星辰除了一天吃三顿饭,便是进入意识之中,感受那奇妙的气功穴位学。

他对那管理员青蛙的态度也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进入游戏室后,总是亲热的和它打招呼:哈喽,葫芦娃,你好!

主人,你好!第三游戏机室的管理员也装着亲热的道。可是在心里却咒骂不止:什么鸟样哎,就和个神经病似的,一时好一时孬的!

哈喽,葫芦娃,你好!萧星辰在进入游戏之前,再一次亲热的招呼。

青蛙待他进入游戏中之后,用肥大的屁股对准了他进入游戏的位置。

第0306章 气功之经脉疗法

萧星辰的心里高兴啊!他在进入游戏之后,还没有忘记再和青蛙打声招呼:哈喽,葫芦娃,你好好好啊!

他没有听到回音,在寻找着青蛙所在的位置,他看到的是,青蛙的屁股正对着自己,好像人那样,在用力放屁,以表现对自己的鄙视。

麻痹的,畜生终究是畜生,一点人味儿也没有!

萧星辰看见它的屁股,就联想起癞蛤蟆的屁股,想到癞蛤蟆的屁股,就想起它趴在马路上冒充军吉普的那句台词:什么玩意儿嘛!

他郁闷的重新进入游戏!

在气功师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妙龄少女,上下一丝不挂……这个,有关于科学,与黄色无关!

这个与黄色无关的妙龄少女,身上的病,比那个多愁善感的林妹妹身上的病多哪里去了。她的全身都是病,每一条经络脉络、五脏六腑都有病。

这是考验一百年后中医的治病理念了,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时刻!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女孩的吐出几口鲜血,嘴边被鲜血所染,像是女子画妆画的烈焰红唇。

如果不赶快施治,这女孩便会有生命危险!

要对她这种病进行施治,则必须对手太阴肺经上的穴位进行施治。

他的手指迅速指向中府穴,运用气功于指尖,发现这女孩的所有穴位都不通畅,于是,他将带有气功的指头,分别指向中府、云门、天府、侠白,经过一番疏通穴位之后,最后气指落于少商穴。

先对她的右边手太阴肺经进行一番气功疏通穴位的治疗,接着,又对左边的手太阴肺经的穴位进行一番治疗。

这女孩不再咳嗽,脸上刚出现一丝血色,不久,蹲了下来小便,好久好久,滴下几滴尿来。

尿尿不畅的痛苦,恐怕唯有亲身经历者能感受之外,局外人是无法感受的。

萧星辰见这女孩痛苦的欲自杀,便知其病根在肾。看来,这肾病并不是大老爷们的专利,这女孩也会有这方面的毛病的!

病根既然在肾,他便在足少阴肾经的脉络上,连续点了涌泉、太溪、复溜……最后止于肓俞穴。

女孩尿起尿来,那骚味奇骚无比。

萧星辰立即捂住鼻子,用口喘息。嘴巴也似乎有了嗅觉,仍然能够感觉到那像黄狼一样的骚味!啊……呸!

当他看见女孩尿了好长好长时间像酱油一样颜色的尿之后,她那发自内心的笑容,使萧星辰的心头也荡漾着幸福。

这真是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啊!

这时再闻闻那尿味,也不像刚才那般的骚了,只是有点婴儿尿的那种淡淡的骚味!

萧星辰的手指再一次搭在她的脉搏之上,自己手指的气流所至之处,自己似乎看见了她那跳动的心脏,流动的血管——她的体内的一切,自己都看得清清楚楚!

啊!这百年后的中医学,可真牛逼啊!

一阵探脉之后,他感觉累了。

萧星辰走出意识的时候,已经累得筋疲力尽!这个差事,也真是个苦差事啊!应该不比在工地上那些搬砖泥墙的工人累吧?

要想增强体力,必须加长练习太极风云手的时间才是呀!

一个游戏之中,萧星辰治疗不下于一百个危重病人,每一次都是累得精疲力竭。走出意识之后,又苦练太极风云手!

一个月过去了,自己竟然被那青蛙的管理员葫芦娃赶出了第三游戏机室,其理由是:他有猥亵女病人之嫌!

放尼玛的狗屁!萧星辰怒而骂道。

萧星辰真的没想到,自己治疗病人的时候,只关乎科学,而从不关乎黄色。没想到的是,自己是这个智能库的主人,而一只类似于癞蛤蟆的青蛙,自称是什么葫芦娃的管理员,竟然侮辱自己。

失去理智的萧星辰伸手向青蛙抓去。

你这个疯子……我告诉你,我葫芦娃在这智能库里,也是管理人员。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你调戏妇女,想躲避法律对你的惩罚吗?

这第三游戏机室的管理员,从第一天遇上萧星辰起,就心怀不满,虽然萧星辰多次给它哈喽,也没能消除它对他的仇恨!

萧星辰脚向地上一蹬,便跳了起来。一把抓住在灯罩上的青蛙。它肉滚滚的,滑腻腻的在手里乱动,他瘮得心里发慌:心难受了一下,手颤抖了一下,但是,他没有撒手,而是把它向地上摔去。

青蛙摔伤了,一条腿严重骨折,一瘸一拐的,两只眼珠子更加突出,更加愤怒的瞪着他!

萧星辰疲惫的走出游戏室,走出智能库。

萧星辰,你摔伤了管理员,严重违反了游戏规则,你将被判定一年内不得进入游戏!玛丽站起身来,尊重的告诉他道。

什么?萧星辰的两只眼睛瞪得像青蛙的眼睛一样。他把自己在一个月的游戏中,如何救死扶伤,如何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讲述了一遍,只讲得日出日落,讲得嘴边挂满了白色的沫子,讲得眼角上挂上了两颗绿豆大的黄屎,玛丽却一言不发。

萧星辰的嗓子哑了,几乎发不出声来,他最后,要玛丽给他评评理。

玛丽从金色的蝴蝶椅子上站了起来,把萧星辰扶在上面坐下,她苦口婆心的说道:根据你的德行,你调戏妇女,并非是没有可能……

什么?萧星辰听了,感觉眼前的天突然发暗,玛丽的头也朝了下,接着,玛丽的身体横了过来,接着她的身体在旋转起来。

他知道,不是玛丽在旋转,而是自己晕了,是自己的头在旋转。

哪里没有屈死的鬼啊!自己本本分分的一个月,自己向玛丽讲了一天两夜,玛丽给自己的评价竟然也怀疑自己调戏妇女……

萧星辰,我说话你可不要来气哦……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你其实,也就是个流氓……

你……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天与地都在旋转。他想把玛丽抓住,像摔伤那只青蛙一样,把她摔伤。

可是,天与地间都是玛丽,他用手抓呀抓呀抓呀,可是,玛丽却像肥皂泡一样,永远也抓不到。即使好像是抓住了,又发现像肥皂泡一样的破灭了。

萧星辰知道,自己有可能晕死在这里,他迅速走出意识,慌忙把一粒脑波药皇塞进嘴里。房顶以及床以及灯,还在微微的转动,因而,他急忙又服了一粒,又过了一会儿,一切才又归于静止。

“哥,你伸腿掼脚的干什么呀……你看你的脸上,什么样儿呀?”萧茗两天没见到哥哥,还以为他又上哪里云游去了呢!反正他也没有手机,有点天马行空、独往独来的派头。

萧茗听到他屋里有动静,这才到他的房门前想打开他的门,可是,门从里面锁着的,哪里能打开?于是,她迅速跑到门外,在门外的墙上,找到了开锁人的电话,急忙打去,十分钟过后,开锁人带着工具来了,一分钟便把门开了开来。

萧茗冲到屋里,见他嘴上有白沫,眼角有眼屎,焦急的喊到。

萧星辰一听,回忆起自己在意识中的一切,急忙起身。在门前,他看见一个男人,一脸猥琐的样子。

“你是干什么的?”萧星辰见了,怒不可遏。如果他是小偷什么的,那么,自己就找到出气的地方了。

“我……我是开锁的!”开锁的人一只腿不好,被他吓的,好腿带着坏腿急忙向后挪了一下,差一点儿摔倒。

“什么?你开我门的锁?”萧星辰一听,更加愤怒。

“哥啊,你发什么疯啊?是我见你在屋里乒嗵乓嗵的,是我请人家来开的呀!”萧茗急得满头是汗,见哥哥发逼疯,焦急的喊道。

“你为什么还不走?”萧星辰总想找个理由训斥他一顿。

“钱……钱还没给呢!”

萧星辰一看,理由没了,急忙跑到卫生间,对着镜子一照。他给镜子里的人吓了一下:头发像抱窝鸡一样,两眼角挂着黄黄的眼屎,要怎么瘮人就怎么瘮人。

他急忙用卫生纸擦去眼屎,这一下才感觉到尿啊屎啊把肚子胀得圆圆的鼓鼓的,他急忙蹲下。

萧茗见哥哥在卫生间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没有出来,她又跺着脚在外面喊。

这大小便没解干净,你喊有什么用?萧星辰只装着没听见,继续。

萧茗没了办法,下去喊爸爸上来。

萧高贤已经许多天没和儿子说话了,并非是他和儿子有什么意见,而是自己的工作走上了正轨,就是星期天,他也不愿呆在家里,去坐诊。他生怕别人说他想苦加班费,因而,他见人就声明:我绝对不要加班费的!

整个西城社区卫生院,只要说不要加班费的那个人,便知道是谁了!

萧高贤上班一个月来,几乎就没见到这小子。他也知道这小子已经不是上高中时候的小子,他现在也懒得问他的事。

见萧茗着急的叫他,他才随萧茗上楼。

萧星辰这时已经刷了牙洗了脸。他走出卫生间,见萧茗急得脸都变形了,因而,他用手摸了摸她的小辫子,微笑了一下。

“你上卫生间洗没有洗手啊,摸人家的辫子呀?”萧茗给他气的,一边说着一边拳头打在他的肩上。

萧星辰虽然违反了智能库的规定,与管理员发生严重冲突,摔伤了青蛙,又被玛丽严重误解,但一想起自己的医术突飞猛进,他还是开心的笑了!

萧高贤知道,现在再想教育自己这叛逆的儿子,老方法已经绝对行不通了,于是,他在萧茗的掺扶下,一面走着,一面想着教育他的方法。

第0307章 四歹徒之夜砸诊所

一家人又在一起吃晚饭了,上一次在一起吃饭,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

萧高贤又打起了教育孩子的主意。所谓子不教、父子过,老方法教育孩子不行了,因而,这教育的方法也得变革,不变革那是一条死路!

儿子一个月在家不出去,说明他的思想出了很大的问题,这个问题相当严重!弄不好会得神经衰弱、神经官能症、严重的话,会出现神经系统障碍,也就是通常人说的神经病。

想到这里,萧高贤的后背流出一层冷汗:没有父亲,就没有儿子;没有儿子,这个家就没有未来!

望着桌子上的一盘两条鲫鱼,头靠着头,就是被人煮熟了,也要成双作对。再看那一盘八个鸡爪,他又一番感慨:你们八个聚在一起,也是缘分啊……

萧高贤端起牛眼小酒杯,嗞了一口,长长的品味:真香啊!本以为自己这个时候,早就死翘翘了,没想到还能滋润的喝个小酒。

他伸出筷子,在一条鱼的脊梁上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内心又是一阵感叹:好景不长在啊!

舒瑞芬和萧茗母女二人,时不时的对视一下,那意思分明是:太沉闷了呀!他们父子俩会不会碰撞出火花?

“这个是这月的工资钱,六千块……呵呵……”萧高贤把工资丢在舒瑞芬的面前,畅快笑着说道——自从被捕到现在,就没有挣过钱了!这可是五六年来的第一份收入呀!

舒瑞芬数了数,然后,抽出五张,丢回他的面前。

萧高贤颤抖的手,把这五百块钱塞进皮夹,然后装进口袋。

“一个人,苦钱不在多少,关键要看安不安稳……你看我,全院人都叫我萧老,不仅开了工资,还替我缴养老保险。其实,年轻人,未来挣钱的时候长着呢,应该先好好学习,等有本事了,到处都是有安稳钱苦的……”

萧高贤说到这里,又嗞了一口小酒。

“咳咳——”舒瑞芬这哪里是咳嗽,分明是向老头子发出警告:你就少说两句吧,要不的话,说出来好说,到时候又没法收拾了。

你咳嗽什么?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啊!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萧高贤对女人的咳嗽,在心里贬了一通。

萧星辰不少天没喝酒了,也馋起酒来,站起身来,到酒柜前,打开瓶盖,站着原地不动,仰着头,咕噜咕噜声伴着酒瓶里翻着白泡泡,半瓶酒下了肚。

然后,重新坐到桌边。

这个浑蛋,还有半点礼貌啊?在老爸面前喝酒,不应该先敬老爸?萧高贤的气腾腾上冒。

“一个人苦钱,就是要脚踏实地,不要好高骛远,更不要思考着一夜暴富……”

“爸,你的教育瘾又上来了吧?”

“什……什么?”萧高贤端起牛眼小酒杯,连喝三杯,想用酒压下心头之火,然而,这小酒下肚,根本就起不到压火的作用。“你在诊所里看那病,那哪里叫看病?那不就像在战场上一样吗?你明天就把诊所给我关了,好好的回军医院去实习!”

“我去实习?你没有想想,现在这天下,谁个医术还比我高呀?”

“星辰,你太狂妄了!”萧高贤把牛眼小酒杯朝桌子上一扽,小酒杯变成了两半。

“萧茗,你不好好学习,惹爸爸生气了吧?”萧星辰见爸爸的牛脾气又上来了,他无心跟他斗,便逗弄起妹妹来。

“是小狗惹爸爸生气的!”萧茗翻着眼对他怒道。

“爸爸怎么会生我的气呢,我这么优秀?分明是你不好好学习,爸爸才生气的吗!”

“你优秀,你优秀在哪里呀,优秀在泡妞呀?”

“你别问我这事,反正你找对象的时候,不经过我的同意,你就不许找!”

“你算老几……”

“小萧所长,不好啦……有人开着车子砸诊所啦!”萧星辰家的大门没关,冷叶惊慌的跑进来说道,手里的笤帚畚箕还拿在手里。

“你的脸?”萧星辰丢下饭碗,看到冷右半边光滑明亮,比平时大了不少,且不像左脸那样上面有皱褶,右嘴角挂着血丝。

“他们要砸,我拦在门前。他们共四个人,有一个手里还拿着大锤。其中一个,一巴掌把我掀翻在地……我就跑来了!”冷叶的小眼说话的时候,始终睁得圆圆的,有点像惊恐的老鼠的眼睛。

他的嘴里还喷着酒气。自从萧星辰答应他上班无须戒酒之后,他有时早上也要喝上两杯,中午和晚上那更是必喝!

“老冷啊,你莫说,你这右半边脸被打肿之后,比左半边脸漂亮多了!”萧星辰一边说着,一边抓起他的提包,一边跑步向诊所方向跑去。

萧茗听了,差一点笑出声来。

一家人哪还有心事吃饭?桌子上乱七八糟,谁也没有心事吃饭,一家三口掺扶着向诊所走去。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萧星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诊所前跑去。

这一次,不把他们的嚣张气焰彻底打下去,他们还不知要有多么张狂?他一边跑一边把可以致人痒痒的药丸分成四份,不要让他们痒痒得过于厉害,但让他们痒痒得不得安宁!

至于到时候给他们解,那全要看情况而定了!

破货车已经被处理一个月了,至今没有动静。也是自己大意,没有问一下玛丽,这一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要和自己作对?

萧星辰跑出西山别墅的大门,就望见被路灯和各家店前的灯光照得明亮的广场上,记者正在搭摄像机,钟紫像前线的指挥员一样,胳膊挥上挥下,在指挥着这一场精彩的拍摄。

那四个砸诊所的人,有一个歹徒甲冲了过来,腿一伸,那个架摄像机的青年便被蹬出三米开外,倒在地上。

歹徒甲抓起倒在地上的摄像机,猛的像记者采访车砸去,随着哐当一声,摄像机的碎片纷飞,像在空中飞翔的蝙蝠,采访车的玻璃也随之碎裂。

钟紫没有来得及顾被打的同伴,而是对跑来的萧星辰道:“请问萧医生,你面对砸你诊所,此时你作何感想?”

想尼玛个逼!萧星辰见火烧眉毛了,还感想?

他把衣服脱下,放在随后跑来的冷叶手里。

萧高贤带着一家三口气喘吁吁的跑来,他们眼前出现的景象是眼花缭乱。

这个砸摄像机的歹徒甲并不认识萧星辰,但认识钟紫手中的话筒上的标志:龙城电视台。他向钟紫冲去,吓得她直往萧星辰后面躲。

“钟紫,你此时作何感想?”萧星辰讽刺她问道。

“……”还感想个屁啊,这个歹徒甲要是打到自己,自己还有命啊?

歹徒甲绕向萧星辰身后,他在这场合即使没有办法办一下这个美女记者,但至少要把她打倒在地,揉搓她几下奶子。然后,兄弟四个走人!

萧星辰腿向下一伸,猛的向上一挑,歹徒甲便是前身低后身高,那姿势要被抢拍下来,那和跳水运动员的姿势完全一致。

歹徒甲前面毕竟不是河水,而是大理石铺的地面,他的脸猛的处在地上,顿时脸上就火燎辣的疼痛。

萧星辰冲了上去,钟紫本以为他会用脚跺上歹徒甲几下,可是,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萧星辰迅速将他的后背的衣服掀起,将一粒致人痒痒的黄豆大的药丸揉在他的后背之上。

钟紫当然没有发现他使药,只感觉他太不可思议!

萧星辰又向诊所方向冲去,一个歹徒乙见人冲来,他虽然不认识萧星辰,但估计应该是他,因而,一棍子向他打来。

萧星辰左手抓住他的棍棒,右手向他的左脸上揞上了痒痒药丸。

歹徒丙见萧星辰凶狠无比,几个兄弟,瞬间被他打倒两个,因而,匕首向他的胸口刺来。

萧星辰见四周围观的人不下百口,夺刀的姿势不够刺激,因而,他一个腾空,将歹徒丙的手中匕首踢到空中,匕首从高空俯冲下来,正好砸在钟紫手中的话筒,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匕首在话筒上一个弹跳,跳到冷叶的脚前,冷叶紧紧的抓在手里,心想:这可是他们的罪证啊!

钟紫手中的话筒被砸落在地上,前面的网状的话筒头,鳖了下去。

西城派出所的黑脸警官滕所长,带着人火速赶到。

滕所长抓住冷叶的手腕,向后一别,冷叶哎呦一声,眼泪顺着小眼眼角流了下来,但匕首始终抓在手里。

“警官同志,我是龙城记者钟紫,这个小老头他不是坏人!”

“那他?”滕所长松了手。他在电视里经常看到钟大记者,当然认识她,便问道。

“他的衣服上写着呢!”钟紫无心在这向他解释,眼睛在搜寻着萧星辰——他才是采访的重点。

滕所长一望,不见了冷叶。见着见不着他已经不十分重要,现在匕首被缴了下来,又知道他不是坏人,这一点已经足够了!

冷叶此时正在滕所长的身后,望着自己通红的剧烈疼痛的手腕,心里想:自己要报复!既然要报复,现在应该是最佳时机,因为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冷叶放下畚箕,把笤帚柄调了过来,后退三步,然后弯着腰向前冲去,直捣滕所长的屁股眼。

第0308章 四歹徒之痒痒难忍

“啊……”滕所长的屁股眼被笤帚柄猛的一戳,急忙转头。看这一老头仍气势汹汹的握着笤帚柄,便对着钟紫埋怨道:“你不说他不是坏人的吗?他要不是坏人,怎么会袭警?”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这时,歹徒甲被萧星辰揞上了痒痒药,突然痒痒起来,手伸向身后,可是手偏偏够不着,于是,痒痒得笑一阵儿喊一阵啊。

歹徒甲手够不着身后挠痒痒,没法,便躺到地上,后背与大理石地面左右摇晃着摩擦起来。

冷叶走上前去,小眼放光,只见这歹徒甲,正是打自己嘴巴的家伙。他拿过小畚箕一看,里面还有一些泥土和烟头,他走到他的面前,将小畚箕里的垃圾都倒在他的脸上,道:“抽烟啊?”

顿时,歹徒甲的眼里、鼻孔里、嘴巴里,耳朵里都是泥土和烟头,他猛烈晃动头部,垃圾纷纷下落,他开始咳嗽不止!

“钟记者,我不知道,你怎么能把这样的人,说成是好人?”滕所长本想对冷叶采取行动,只因碍于钟记者的面子,才饶了他,但钟记者却没有躲掉他的抱怨!

歹徒乙左脸上也开始痒痒,他拼命的挠呀挠,把左边脸都挠破了,血顺着手指望下流去,三个手指头丫的血继续向手背流去。

歹徒丙没了匕首,见两个兄弟莫名其妙的挠痒痒,他一见不妙,慌忙准备逃跑。

萧星辰突发仁慈,对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然后转身往诊所里走去。

歹徒丙被踢倒在地,为了防止他逃跑,冷叶举起小畚箕,对着他的头打去,只听咔嚓一声,畚箕的把手断了,他立即把笤帚柄抵向他的咽喉。

滕所长冲上前去,将手铐戴在了歹徒丙的手腕上。

“滕所长,我说老冷是好人,你信了吧?”钟紫即是在为冷叶辩白,也是在为自己辩白。

小老头笤帚畚箕勇斗歹徒,其精神当然可嘉,滕所长面对钟紫的责问,还能说什么呢?

歹徒丁脱了上衣,光着上身,浑身肌肉疙瘩纵横交错,腰却细得很。这样的身体,分明是个练家。这个时候,他的大锤正砸向诊桌。

萧星辰倚在门前,静静的看着他的大锤抡起、落下!

“把锤放下!”黑脸警官滕所长的枪指向正在砸另一张诊桌的歹徒丁。

“继续砸!”萧星辰一把按下滕所长的枪口,对着歹徒丁道。

歹徒丁一看,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年轻人是谁,他竟然能拦着警察而继续叫砸?

歹徒丁不解其间,不过,有人叫砸,那就继续砸呗!他拖过萧星辰在诊桌边的座椅,一大锤砸了下去。哗啦一声,椅子上的皮被砸开,弹簧弹了出来。

“萧星辰,你快让开,我们有权对打砸抢的人实行制止!”滕所长一字一句的说道,他生怕说错了哪一句,让这小子抓住把柄。

“不不不,是我请他们来砸的!”萧星辰倚在右门边上,左手伸开拦着门。

歹徒丁一听说是萧星辰顿时慌了,再一想,警察都来了,那自己那几个弟兄岂不都被戴上了手铐?

想逃跑的没有被上痒痒药的那歹徒丙,被戴上了手铐,其他两个正在痒痒的歹徒甲与乙,拼命的挠着痒痒,戴手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们再敢动弹,我这畚箕里还有狗屎,定会塞进你们的嘴里!”在这关键时刻,提着小畚箕对歹徒甲、乙吼道。

歹徒甲、乙一下子被吓住了,现在已经痒痒难忍,再吃一肚子狗屎,那非把折腾死不可。

为了防止狗屎入肚,他们咬紧牙关;为了防止狗屎的臭味入鼻,他们皱紧鼻腔,而把两手都并在向前,随行的警察轻而易举的给他们戴上了手铐。

“你两人如果把这狗屎吃了,我可以请警察放了你们!”冷叶的嘴巴还在火燎辣的疼痛,他还没有解气!当然,即使他们吃了狗屎,他也不会劝警察、他也没有权利劝警察、警察更不可能听他的。

歹徒丙低头歪眼望着在地上打滚的同伙,心里像痒痒毛虫在心里噬咬一般。不过,他也佩服歹徒丁,现在仍然在拿着大锤哐当哐当的砸着。

这时,歹徒丁才发现像猪一样的吼声,原来是来自于同伙。目前,局势已经完全被萧星辰和警察控制,自己还在这傻逼逼的一锤一锤的砸。

“砸呀!”萧星辰见歹徒丁贼眼碌碌的望着门外,便催促道。

“我不砸了……”歹徒丁见同伙在吼,等着自己的,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后果。因而,他扔下大锤,对着萧星辰说道。

“你看见你的同伙了吗?如果你敢不砸的话,那就像他们那样痒痒死你!”

歹徒丁一听,慌忙拿起大锤,带着哭音道:“现……现在砸哪里啊?”

“窗户!”萧星辰指挥道。

“啪~~~”歹徒丁好不容易举起大锤,无力的砸在窗户玻璃上,但玻璃还是哗啦一声碎了一地!

“很好,继续!”萧星辰拍着巴掌道。

歹徒丁再也举不起大锤,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萧星辰走到面前,将痒痒药揞在右手手心上,低声的对他说道:“我叫你砸,如果你再砸三锤,我或许会放过你。你既然不砸了,我要让你知道,这不砸的后果是很难过的!”

外面的两个歹徒的吼声没断,屋里的歹徒丁也开始吼叫起来!

滕所长带着人开始拍起照来,保存现场。

钟紫大记者,所有器材都被人砸个精光,等待手下人拿器材还没有到来,她急得团团打转。

萧星辰见警察要把几个歹徒押走了,望着到处被砸得稀里哗啦的桌子、沙发、椅子、柜台、窗户和药柜,突然感到一阵难过。他见歹徒丙还没有吼叫,因而,冲上前去,将痒痒的药丸按在他的头顶上。

四个歹徒吼叫着被警车带走。

唯一令萧星辰欣慰的是,那些围观的群众无不对自己施以钦佩,这雪花般飘来的钦佩币,已经说明一切问题。

“萧茗她妈,我们回去吧!”萧高贤垂着头说道。

舒瑞芬见萧高贤改了称呼,愣了一下:以前老头子都是称“他妈”,这一次却改为萧茗她妈了。

“星辰现在已经变成一个魔鬼了!”萧高贤开始听说有人来砸诊所,他也感到无比愤慨。但见四个歹徒离奇的痒痒难忍,他联想起小辫子的手腕疼痛,他便知是自己的儿子所为。“萧茗她妈,我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舒瑞芬听说儿子成了魔鬼,心里咯噔一下难过起来,眼泪也随着哗哗流淌。又听老头子又要断绝什么父子关系,软软的蹲了下来。

“我看我哥也没错,是他们先砸我们诊所的!”萧茗从头到尾看着哥哥的作为,她感觉哥哥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太合自己心意了!因而,她一边扶起妈妈一边说道。

“萧茗,我对你说:医生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只能拿药治人,而不能拿药害人。害人的话,那就是魔鬼……魔鬼啊!”萧高贤捂住心口,脸上痛苦的变了形。

萧茗慢慢的扶着二老过马路,马路上的汽车见这三人慢吞吞的走动,都停了下来,拼命的按喇叭。这喇叭声,就如那几个歹徒在撕心裂肺的吼叫。

终于,走过了马路!马路对边,西山别墅门前,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她就是尉迟老太太。

她自从听说诊所被砸,就在欧阳佳慧的掺扶下,来到诊所前,她观看了一切,她非常赞同萧星辰的做法!当然,她也早就猜出,那些歹徒的痒痒,是萧星辰所为!

“高贤啊,瑞芬,星辰做的,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们俩也不要埋怨于他。”

“哎!”舒瑞芬答应了一句,然后,扶着萧高贤往家里走去。

他们俩都知道,无论萧星辰干什么,老太太都总认为他是对的!然而,他们俩也清楚,星辰才这么大的人,惹的都是塌天大祸,他虽然一次两次能够打赢人家,谁能保证他一辈子不被人家打败?

这时,冷叶感觉脸上凉煞煞的感觉,他这才感觉到,天下雪了。

人们纷纷散去,冷叶对着向他走来的萧星辰,竖起了大拇指。

冷叶的那一套旧的扫帚畚箕在战斗中光荣牺牲,他又把备用的一套拿来,开始打扫那些碎玻璃。

雪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不一会儿,地面上就一层白色。

萧星辰走到冷叶面前,见他的手腕又红又肿,替他扎了三针;见他右脸越肿越大,又替他扎了三针!

冷叶激动的小眼睛中流下了两滴眼泪。

“老冷,别扫了!今天晚上,也不用看店了,回家住吧!”萧星辰在对待几个歹徒的时候,冷叶与歹徒搏斗的情景,他也看在眼里,虽然他的行为比自己还要不地道。

“不!我从小就喜欢在雪地里玩,我打扫一会儿,就到这雪地里玩一会儿,那该是多么有趣啊!”冷叶早就下定决心,就是打扫一夜,也要把被他们砸碎的东西打扫干净。

“听我话,回去!”萧星辰看他的脸肿、手腕肿,以下实在不忍。

“萧所长,你看,钟记者还蹲在那呢!我不瞒你说,不要看我这么大岁数,我也喜欢看大美女的!”

“嘻嘻……你这个老家伙……你要真想的话,我让她给你办一下,你敢不敢办?”萧星辰听了,噗哧一笑,小老头那小老二还不知道能不能翘起来,还喜欢看大美女?

第0309章 阴招之挂号医疗费合一

钟紫躲在星辰诊所右边的一家药店的雨篷下躲雪,这是一家新开的药店。自从他们了解萧星辰开业第一天,挣了一千零十万,便看出了商机。

这医生有本事啊,十万元挂号费,病人肯定多。星辰诊所只有上百个中药药盒,没有西药,他们的药店正好起到补漏的作用。

药店拾掇多日,才开业没几天。现在的雨篷下,正站着钟紫。

冷叶给萧星辰说要办钟紫大记者一下,他知道他是开玩笑。但和年轻人在一起说话,是一定要把握好分寸的。

两人站在雪地里,不一会儿,身上便飘上了一层雪花。

“老冷,钟大记者你真的不想办?”萧星辰见刚才冷叶没吱声,便放大声音说道。

“嗯嗯……”冷叶根据一个老建筑工人的眼力判断,现在距离钟紫位置,也不过五米三十五厘米。萧星辰的声音,钟紫已经完全能够听得清楚。他急忙转身到马路边附近去扫了。

这个家伙,简直不是人!这是钟紫对萧星辰的评价。要是别人诊所被砸,定会垂头丧气,而他却有心思找扫地人开玩笑。她也知道,他找那小老头开玩笑是假,开自己的玩笑是真。

自己,眼前还真的不能得罪这个怪物。如果怒而斥责他,那么,自己再想来拍照,那肯定是尿壶儿没眼子,那个门儿也没有了!

因而,钟紫只好忍耐。

采访车再次来了,还是刚才那辆车,车窗玻璃四分五裂的,有的掉了,有的还沾在边缘没来得及处理。

这一次可能是为了安全考虑,来了好几个保安。

钟紫立即安排其他人拍摄,她知道,这几个保安,对萧星辰这样的人,是一点威慑力也没有的。

她胆战心惊的安排手下人拍摄,说话也格外的小心、小声。

其实,萧星辰并非那么可怕,他也不是不讲理之人。他走到钟紫面前,掏出一支雪茄递了过去。

钟紫接下来了,并低头吸了他递过来的火。

“钟紫,你看,我们站在这雪地里,抽着烟,多像一对浪漫的情人啊!”萧星辰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吐出一口浓烟后感叹道。

“切!”

萧星辰的浪漫,像烟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嗯,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国际缉毒英雄,国际名医……”

“你不用介绍了,你是天下第一号有真本事的牛逼式人物!”钟紫笨拙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吐掉,还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那我们的关系,就这样定下来?我会给你应有的物质生活,会带你周游世界,会给你带来安全感!”

钟紫立即向右走了几步,站下了。

据老建筑工人冷叶目测:他们俩之意的距离应该在三米五十五左右,正负不会超过两厘米。没有这点本事,还想砌墙?

“你同意还不同意,你还说一声。你说你这态度这么冷,你对得起这飘扬的雪花吗?”

冷叶目测:两人距离八十厘米,正负不超过一厘米。

“你说的真话吗?”钟紫看拍摄工作已经差不多了,便忍不住的开始要反驳。

“当然是真话!”

冷叶目测:与真话相差十万八千里。

“你要是真话的话,还要叫我让老冷办一下?我也是个姑娘家呀,我也没得罪你,你就这样损我?”钟紫吸了一口烟,全部的吐在他的脸上。

“老冷,你过来!”萧星辰是要让冷叶证明,他并没有这么说。

冷叶一听,没有回答,拿着畚箕笤帚向小区门口跑去。这小青年调情,自己能过去?不要看他沙头小眼,他坚信:自己并不是洪门周三一个阶级的。

“老冷,你跑什么呀?”

“萧所长——我回家拿把铁锨来打扫雪!”冷叶随着答应完毕,已经消失在大门里面。

“钟紫,我也是个军人,我也是大学三年级的学生,我们这些军人,特别注重的便是纪律,怎么能说什么办不办的话呢?肯定是你听错了!”萧星辰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说过这样的话。虽然确实说过。

“萧星辰,我知道,你是在放屁……”

萧星辰一听,立即向马路边的方向走去。冷叶目测:他们之间的距离超过十二米。

钟紫一边吸着烟一边甩着头上的雪花,向萧星辰走去。

萧星辰真的想逃。这些丫的嘴太臭了,张嘴说是我放屁!这话这么一张口,也不知哪里就真的有了一股臭味,一直往头脑里钻。

“萧星辰,你跑什么?”

冷叶目测:他们相距二十八厘米,已经进入可以接吻的距离。

“嗯,明天见!”萧星辰向后退下一米。这距离,踩在雪上的脚印可以作证。

“萧星辰,我想……”

萧星辰听了,突然鸡动起来:她想?他的眼和嘴同时变得又圆又大。

钟紫知道他这样人的心事,因为他毕竟属于动物级别的。因此,说话不能含糊,要迅速表达出来:

“自从一个月前我的那一次报道你们诊所的事,连续十天,收视率都超过百分之十。当天,还超过百分之二十。所以,我想对你的诊所进行持续报道,希望得到你的配合!”

唉!萧星辰甚感失望。

钟紫观察过公狗,它们反复跨爬,受到母狗拒绝的时候,眼神都和眼前的他,是一样的!

“我们之间就不能……”萧星辰用烟头在两人之间的嘴摆动着,那暧昧的表示已经非常明显。

他是想接吻!

“钟组长,我们拍摄完了!”电视台的一个工作人员喊道。

钟紫把烟丢在地上,踏了几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去!作为母狗,对那些有非分之想的公狗,就应该要果断而坚决,不让它有遐想的余地。

钟紫踩着雪花嘎吱嘎吱的走了,留下一串脚印。

采访车走了,冷叶拿着铁锨出现在诊所门前。

“老冷,我告诉你,你真的不用打扫。明天早上,会有人来打扫,并替我们装潢的!”萧星辰的表情,在纷纷扬扬的雪地里,在五彩缤纷的霓虹灯的照耀下,确实像那奸诈的老狐狸。

“哦……”冷叶若有所思的低下头去,思考这句话的含义。

“邵红玉这一个月挂号的情况怎么样?”

“每天都有几十个人来询问,还有几个说见到你本人立即交钱……不过,还没有一个正式交钱的!”冷叶好像收不到钱,是他的错一样,惭愧的低下了头。

“明天一清早,你先写一张海报挂出去:就说星辰诊所的诊费和挂号费合一,一律五十万元!”萧星辰说完,双手背在身后,摇摆着消失在雪花之中。

……五十万?冷叶一下跌坐在台阶上。不一会儿,屁股上的热量溶化了台阶下的雪,雪湿了他的裤子。他感受到了凉,急忙站起身来,一望,自己坐过的地方的雪溶化了,留下了自己的屁股的模型。

冷叶扛着铁锨向小区里走去。三天前,是自己上班一个月,萧所长的妈妈舒瑞芬,给自己和邵红玉送来了工资钱,还交了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公积金,这很让他们两个员工感动不已。

想起在工地上,老板根本就不给缴纳公积金,不仅如此,工资拖啊拖,非要拖到春节才给。有时,到春节了,还说资金没到位,还要欠上一笔。现在,自己和邵红玉两个员工,是等于什么没干,工资就这样到手了!

邵红玉还像公务员那样,享受各种休假……哎!同是一个人,在不同的地方干活,待遇却是不一样啊!

哎呦,萧所长叫我写字,我那字也能拿得出手?嗯……怎么拿不出手呢?我那字要比起萧所长来,呵呵,那我就是天字,他可就是地字了!萧所长,我可不是贬低你哦,你那字啊,我可真的不敢恭维啊!

到了家里,带着一身雪走进了家里,当然免不了老嫚子一阵唠叨,什么邋遢呀,什么糟蹋人呀,什么酒就是亲大大呀。对于这一些,冷叶全部置之不理。一个男人,岂能与女人一般见识乎?

冷叶取出红纸,铺在大桌上。把墨汁倒在还没有刷的小碟子里——前天写春联时用的。

“你不前天才写的对联吗,这又是写什么来着?”

冷叶一听对联二字,立即抬起头来,望着那吊在三个水平线上的灯罩——根据一个老建筑工人的目测,三个吊灯之间的高低差,均分在六厘米,三个吊灯之间的高低差是十二厘米。

这对联?再有十多天就要春节了,那诊所也要贴对联的呀!明天,我要好好的规划一下诊所对联的尺寸和内容了。

“海报:星辰诊所,从即日起,挂号费与医疗费合一,均为五十万元。某年某月某日,星辰诊所。”

冷叶对自己这一气呵成的字,非常满意:横像横竖像竖,参差错落,刚劲有力。只可惜,老嫚子看不出好孬!

“……多……多了个万字!”老嫚子纠正之后,得意的在一边笑了起来。像是在耻笑:你不是细心的人吗,怎么也粗心大意了呢?

冷叶猛的低头一看:五十万,一点儿也没错,萧所长就是这样交待的!冷叶把头一摆,稀疏的头发跟着动了一下。为了表示骄傲,他把右嘴唇高高的翘起。

“你那嘴再翘就成水牛逼了……你写错了!”老嫚子坚决的再一次给予纠正。

第0310章 阴招之致病与治病

冷叶并没有老嫚子骂他的嘴角翘得像水牛逼而放低,似乎比刚才还高了一些。他对自己嘴角的评价与老嫚子不同: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这嘴角翘的,充满了诗情画意呀!

老嫚子的眼很大,正好与他的小眼形成鲜明的对比。大眼瞪着小眼:那意思是,我说你写错了,你怎么无动于衷呢?

“就是五十万!”冷叶的右嘴角翘得更高,以至于说话都不像平时那样清晰。

“啊~~~”

萧星辰赏着雪景往家中走去,小区内的人很少,只有保安迈着懒散的步伐,抽着烟从身边路过。

到了家里,二楼三楼的门同时打开,妈妈和妹妹同时探出头来。

萧星辰这时才感觉到,自己这诊所开的离家实在是太近了,叫一家人跟着提心吊胆的!

这要怪,都怪那些和自己作对的家伙!

萧星辰走向自己的四楼,进入意识。游戏机室是进不去了,自己这个主人由于伤了那只青蛙,而被禁止一年进入游戏。

可自己的钦佩币又涨到了三万元而涨停,自己要问一问玛丽,这一个月来,到底是谁在和自己作对。

一阵唰啦唰啦声,五千钦佩币飞走之后,玛丽告诉他:那辆破货车,是张弛安排干的;刚才来砸诊所的人,也是他叫的。不过,张弛都没有直接接触他们,而是在网上找的。

张弛是谁?

他是金鹰集团保安部部长,他受命于水圣学。至于那四个歹徒,也是张弛间接安排人干的,他们从网上雇,雇佣费一人一万元,去砸了你的诊所……还有,他通过网络,匿名赞助龙城电视台二十万,钟紫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来你诊所采访的。

萧星辰终于解开了自己这个小庙,为什么会有龙城电视台这样的大和尚来光临!

这个水圣学,为什么总要和我过不去呢?萧星辰纳闷极了:水圣哲叫自己不要和他作对,让他自生自灭。朋友的话不能不听,可是,水圣学一天不铲除,一天可是个祸根啊!

第二天早晨,雪停了,但天和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萧星辰吃了饭,一路上,到处都是扫雪的人。现在认识他的人多了,不停的有人和他打招呼。有的他认识,有的不认识,他一律微笑着,说着极为简单的三个字:“早上好!”

刚七点钟,自己诊所的门前,便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有的地方已经发干发白,这说明,冷叶早就把这地方打扫干净了!

在门前左边的墙上,贴着一张大红纸海报,海报面前站着几个警察。

冷叶自从萧星辰出现之后,便站在马路边上,他目测了一下,他与他之间的距离在五十一米,正负不超过三十厘米。他又向右边退下四米,大概五十五米的样子。

他爱这个领导,但也有点怕他。就连他的玩笑也让他感到非常的尴尬:人家钟紫大记者才多大的女孩?他竟然说要给自己办一下,害得自己一夜间,睁眼闭眼都是钟紫的模样:洁白的大腿,特长,看不见裤头,那里面隐藏的奥秘自己是懂的,但一论到具体的形状,自己也只能猜个大概,很难知道确切的模样……

老不正经!啪!冷叶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昨晚被歹徒甲打肿了的脸,刚消下去,又被自己打得肿了起来。

我这都是干啥了呀?摸着疼痛的右脸,冷叶有点沮丧。

萧星辰朝那大红纸海报一看,心里一喜:这个沙头的老冷,没想到也能写出这样的字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哦……星辰啊!”滕所长转过脸来,看到萧星辰之后,那声音里充满了爱!“起得这么早?”

“滕所长,你们也早啊!”萧星辰在不知道他姓滕的时候,给他的符号是黑脸警官。

“嗯!”

萧星辰见他的态度从未有过的亲切,心头一热,嘴唇连续动了几下。

“星辰,你想说什么?”滕所长捕捉到了他的嘴唇的变化,便问道。

“包青天的脸是黑的。你现在干的工作,也应该是和他同行了。看起来,只要是黑脸人,都是那种铁面无私辩忠奸的那种人啊!”

“星辰,你这是笑话我脸黑吗?”滕所长微笑了一下说道。

“我又不是女人,我笑话你脸黑干嘛呢?我是打心眼里崇敬你啊!你想啊,你那眼里满是血丝,一个月也就三千来块钱工资,没日没夜的工作,真的不容易啊!”萧星辰这话里,还真的没掺假,他确实有这样的感觉。

“星辰,只要你理解就好啊!我告诉你吧,我六点就到这里了,在这站了一个小时了……”

“哦……快快快,楼上坐!”萧星辰拉着滕所长的胳膊,穿过满是玻璃碎片的以及中草药的地面,闻着那浓烈的药草味,向楼上走去。

“星辰啊,我不瞒你说!今天夜里那四个人,一夜里痒痒,鬼哭狼嚎的,我们带他们到龙城第一人民医院,总是治不了痒痒。他们四人都自杀过……被医院打了镇静针,可是不到一小时,又开始闹腾起来。这镇静针有规定,二十四小时内只能打一次的……”

“那,叫他们上我这来看呗!按我平时的规矩,我一天只看一个人的,今天我四个人都看了!”

“真的呀?”滕所长眼睛突然放出亮光。他知道,那四个人的痒痒,是这小子搞的鬼,这就像小辫子薛老板的手腕疼一样。高兴之余,他急忙打电话给小许,叫她把那四个人带过来。

一提到小许,萧星辰便想起那个瘦脸大眼的、长得有点像梅晴的她,便联想到她手机没有了时候的焦急神情,以及见到自己就捂住口袋的动作。

“滕所长,关照小许一句,叫他们带钱来!”萧星辰补充了一句道。

“多少钱?”滕所长立即紧张起来,因为一般的人家,一时根本就拿不出五十万块钱的。

“你在门前不都看到了吗!”萧星辰说着,抽出一支霸主牌雪茄递了过去,自己嘴里也含了一支。

“啊~~~”滕所长一听,倒吸一口凉气。“能不能等治疗之后再给钱?”

“滕所长,这恐怕不行吧!这五十万含挂号费的。这走遍天下,哪有不先挂号的道理?”

滕所长诧异的望着这个家伙的脸,这脸,确实比自己白多了,毫不夸张的说,比自己的腚都还要白上一些,虽然这小子的脸与其他人相比,也不算白。

不过,这小子二十郎当岁的人,心却早就黑透了。如果把他的心放在煤块一起,常人的肉眼,根本无法分辨,一般人家的菜狗也无法分辨,只有那训练有素的警犬,才能分辨出哪是炭块,哪是这小子的心。

“哎呀,滕所长,我光顾说话了,连空调也忘了开了!”萧星辰望着滕所长那白里带黄的鼻涕,刚要流下来,又被他嗅了上去,突然有一种想呕的感觉。急忙转过脸去,打开空调。

“小许啊,叫那四个人打电话去家吧,叫他们每人凑足五十万块钱来看!”

小许向那四个人,转达了滕所长的话。只有歹徒丙痛快的打了电话去家,其余三人都选择墙上,哪里是水泥柱子的位置,好一头就碰死!

这几天,邵红玉都是上午十点多钟来一趟,下午就不来了。因为萧星辰一个月也没来了,她来干什么呢?

七点半钟,冷叶打电话告诉邵红玉,萧所长七点就到了。邵红玉一听,从温暖的被窝里跳出来。

邵红玉见诊所被砸成这个模样,一下子傻了眼。

她刚要清扫,冷叶告诉她:所长不让打扫呢!

那些警察早就看不下去了,要帮着清扫一下,冷叶同样告诉他们:所长不让打扫呢!

警车拉着砸诊所的四个人来了,每三个警察,掐住一个,他们还都被反绑着。要不的话,他们早就挣脱开了,尽管他们都折腾了一夜。

在诊所外面,四个人的痒痒难忍的哭叫声引来众多行人,那些早锻炼的人早就把诊所前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从二楼的窗户里,萧星辰还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一个人头,那就是自己诊所的第一个病人,那个蛮横的、欺领导,欺邻居,欺男人,欺警察的侠客女人,不知她今天的淋病治好了否?不知她的子宫肌瘤治好了否?

歹徒丙的父亲,是个经销电器的老板,虽然儿子有点不上道子,但也轮不到别人管教呀?

他带着手下,拿着大锤与钢钎,带着五十万块钱,他心里盘算着,这什么狗屁医生,他是拿不走这五十万块钱的。

他来一看,这才知道,自己的儿子与同其他三人,昨天晚上已经把这诊所给砸了!

由此看来,是自己的儿子有错在先啊。

他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儿子和其他三人都痒痒得快要发疯了,眼睛全是红色的,已经找不着黑眼球的位置了。

他亲自提着五十万块钱,带着儿子,踩着药草和碎玻璃,上了二楼。

萧星辰一看,自己是帮那痒痒药抹在他的头顶上的,现在他的头顶上有七八厘米圆的范围内,头发已经被他拽得一根不剩。

那一块头皮上尽是血,他的手指都是血,指甲盖也是红的。

萧星辰叫邵红玉清点了一下沓数,五十沓,一沓不少。他随手拿起一粒解痒痒的药——一般人是看不到他的手里有药的。

邵红玉用酒精替他擦头皮的时候,看那被拽掉头发的头皮又肿又血肉模糊,心里一阵阵发慌。

第0311章 阴招之不破底线

诊所之前人头攒动,这是一个大新闻,这无关警方,与媒体有关,有了这则新闻,定会为媒体新闻添砖加瓦。

钟紫打算连续跟踪萧星辰的诊所,只因这家伙一个月没露面,自己也懈怠下来。特别是昨天晚上,这家伙竟然偷偷地对沙头小眼的冷叶说,要给他弄一下,她的心里低潮到了极点。

从这一句简单的戏谑话中可以看出,这姓萧的家伙对自己毫无感情可言。如果有的话,会让自己给一个邋遢的小老头弄?即使是个玩笑!

冷叶见人越来越多,他找来了个手脖粗的四米横木两根,两米长的短木四根,一米五长的短木两根。

一米五长的当立柱,两米长的当侧木,四米长的当前挡木。冷叶拿着铁钳和铅丝,很快的在木头的交叉点绑牢。

冷叶站在挡木里面向人群目测,从诊所前挡木,到马路边上的人行道边,有二十二米二十厘米。诊所店面宽度,在九米。

这近二百平方米的地方,据冷叶目测,有四百多人。冷叶根据简单的算术方法一算,每半平方米就站有一人。

这只是个平均数,四个歹徒除了歹徒丙之外,其他三人是躺在地上的,还要疼得打滚,他们每一人就要占去约两平方米,二三得六,三个歹徒占去六个平方。这点小账,冷叶手一伸便算了出来。

这些人群中,年轻人居多,中老年次之;女人居多,男人次之。

据冷叶目测,那些横着挤动而不是向前挤动的年轻人,特别明显是长着一双牛眼的那个年青人,他并不是看什么热闹,他不是偷钱就是摸人家女人的。

牛眼挤过的地方,总会发生一些混乱。

黑脸警官的滕所长,从二楼窗户里向外一望,心剧烈跳动起来,立即打电话给分局,请求派三十名警察前来维持秩序。

钟紫带着一个男记者向里面挤,挤入有两米远,钟紫便气喘吁吁,一看那男记者,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这种情况,这男记死在人群中不是没有可能。

钟紫慌忙把他往回拉,两米的距离,向外足足挤了十分钟。

钟紫感觉身体虚脱,浑身乏力,男记则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她把男记交于其他记者,自己灌了一瓶冰冷的矿泉水。她的精神好像恢复了一些,然后,四面逡巡,发现路旁有一个光头青年,扶着一个女孩的屁股往人群里推,前面一片混乱和尖叫声,光头青年站在一旁哈哈大笑。

钟紫看见光头青年体格健壮,便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他。

光头冷冷的望着这漂亮的记者,咽了一口唾沫:你妞要是敢管我闲事,我的手定会伸进你的怀里摸上几摸,然后,把你摔倒在地,我再扬长而去。嘿嘿……

钟紫掏出二张一百元的票子,道:“兄弟,你要是能带我挤进去,我给你二百块钱!”

光头把二百元钱慌忙装进怀中,一把抓住钟紫的手,从北面绕了过去。到了新时代酒楼边上,贴着墙边,没到一分钟,就把钟紫带到诊所门前。

到了挡木前,光头一把抱起钟紫,将她放到挡木里面。当然,光头在松手的时候,顺手在她的裆下捞了一把。

钟紫这个时候哪有时间和他计较这些,抱着包向二楼冲去。

十分钟后,警车拉着警报呼啸着而止。四辆警察中跳下三十个全副武装的警察。

牛眼青年,你该老实一点了吧?冷叶站在横木之内,看牛眼依旧那么活跃,眼角带着淫笑。他所到之处,不是女孩的尖叫声,就是有人喊钱包没了惊喊声。

一个手持冲锋枪的警察蹲着迅速挤进人群,突然出现在牛眼青年身边,那牛眼在惊慌之际,两手已经被戴上了手铐。

哼哼,我这眼力,不仅能一眼测出比较精确的距离,还能看出谁是小偷啊,我能当治安队员了呀!呵呵!冷叶见到牛眼青年被抓,右嘴角又翘了起来,骄傲的想到:就我这本事,年轻时为什么不干个联防队员呢?这不是有点暴殄天物吗?

钟紫跑上二楼,也不问萧星辰是否同意,便慌忙从大包里拿出摄像机拍摄起来。

这个时候,正遇邵红玉给歹徒丙头上擦酒精。

歹徒丙丰富的表情,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再超过钟紫清楚。随着拍摄,她在心里一边编词:

这个歹徒,暂还不知道他的姓名,但有一点是清楚的,他是昨天砸星辰诊所的要犯之一。他现在正在痒痒难忍,正在大哭大叫,现在,他的身体被绳子反绑,两个警察正在按着他。

大家也看到了,他并不丑陋,也是上高中的年龄,他的爸爸是个经销电器的。龙城的电器,百分之六十是他爸销售的。你家的电磁炉、电饭煲、微波炉、冰箱,还有电马桶,你们家电器的一样或数样,很有可能就是他爸销售的。

至所以提到他爸,因为这是一个严肃的社会问题。一个青年,不缺吃不缺穿,而他却混迹于社会,跟不三不四的一些人混。为什么不去上学,而去当个混混呢,这,不值得深思吗?

昨天砸星辰诊所的四个人,都同时得了一种奇怪的病——痒痒!我们还不知他们四人姓名,暂且把他们分为甲乙丙丁。

丙,他的头顶痒痒,一夜之间,数次欲自杀,都被警察有力控制而没有自杀成。

偏偏,萧星辰医生贴出海报,要挂号与治疗费合一。这个费用,五十万元,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拿得起的。

丙,刚才我们提到,他的爸爸是一个销售电器的富翁,他拿出了五十万块钱给他儿子治病。

观众朋友们注意了:现在我的镜头对准的,就是丙的头顶。由于痒痒,这里八厘米直径的头发已经被他拽得干净。

再来注意他的眼,由于一夜间痛苦的挣扎,他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眼白和眼球,只是一片血红的颜色。

观众朋友注意:现在星辰诊所的漂亮的护士邵红玉,正在给丙的头上擦酒精消毒。由于血肉模糊,为了避免引起不适。十四周岁以下的儿童、以及胆小的人请不要观看。

观众朋友们,精彩的时刻要到了,萧星辰医生站了起来,他潇洒的一摆头,红色的领带也跟着旋转在一边……大家看啦,他的手正向丙的头顶伸去。

大家密切注意丙的表情:他的脸皱得像包子上的褶子……现在,正一点一点的放松……

“你现在的感受是什么?”钟紫在心里的词还没有编完,见丙的表情基本恢复,也不再大喊大叫,她立即冲上前去问道。

丙睁着惊恐的眼睛,目光闪烁不定,说了句“不痒了!”然后,他坐到了地上,头垂在墙边,打起了呼噜!

“萧医生,你是如何做到让病人不痒的?”钟紫心里嘭嘭跳的,一手拿着摄像机,一手将话筒递到他的嘴边。

她的心里之所以嘭嘭跳,根据自己对这家伙的了解,他不会好好回答的。

“老冷那事……”果然,萧星辰狡黠的一笑,说了一句让外人听不懂的语言。

不过,钟紫懂!她立即把话筒缩了回来。她想,这一段,一定要自己亲自剪辑,如果这一句话传出去,让大家明白了是什么意思,那可就麻烦大了。

昨天这个恶棍开玩笑叫自己给老冷办一下,今天他又开始开这样恶劣的玩笑,如果自己对他翻脸,那么,他就肯定不会配合让自己拍摄,不仅是现在,而且是将来,也别想到他这里来拍摄了。

而这里,偏偏又是目前奇怪新闻最集中的地方。

这时,钟紫又在心里编起词来:

甲后背痒痒、乙左脸痒痒、丙头顶痒痒、丁手心痒痒!全世界都应该感到震惊的是:他们的痒痒,四人在四个不同的部位,龙城几大医院,无院能治,而这小诊所的医生,萧星辰却在丙头顶的痒痒处摸上一摸,他立即就不痒了!

这个萧星辰医生,只有二十一岁,是军医大学的学生。我这样说,好像有炒作之嫌。不过,我尊重声明,这一些完全是事实……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一楼门前,挡栏外面,歹徒甲乙丁的家人都到了,他们一看孩子痛苦万分,他们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

“你们看见了吗?这诊所里,就是他们几人砸的,你看那玻璃,你看那药柜,你看那诊桌,你看那药草,都是他们砸的……要想看病,先交五十万……”冷叶开始还有些憎恨几个歹徒,但见他们被绳子反绑在地上打滚的样子,他也心乱如麻。

冷叶听说歹徒丙被萧星辰治好了,他的心里也高兴了一下。可是,萧星辰如果他们不拿五十万就不替他们治病,他又感觉到他有些过分了:人都这样了,还不应该治好再说吗?

他突然感到,自己有几分当有钱人狗腿子的味道,那标志着骄傲而上翘的右嘴角,慢慢的放了下来,放到了最低点。

萧星辰打开窗户向楼下张望。

那些歹徒家属听人说那就是萧星辰的时候,他们高喊起来:“萧医生,快帮我们的孩子治一下吧!求求您了~~~”

萧星辰听到那凄惨的叫声,突然感觉自己有点不是东西了!然而,他又不想突破自己的底线:是他们砸自己诊所在先,自己使阴招在后,自己虽然损一点,但自己多少要是占着一点理的。

第0312章 危急时刻之冷叶献计

“……星辰,你还是帮他们治一下吧,万一死了人……”滕所长脱得就剩下里面的一个白衬衫了,汗还在流淌。

他又不能强求萧星辰替他们治病,如果查不出他们的痒痒是他所为,也不好对他实施强制措施,即使采取,他依旧不会替他们治病的,因而,为了做到最起码的不死人,他近乎哀求的说道。

“萧星辰,你还是人吗?”钟紫自从昨晚他说的那不是人话,到刚才又说了那一句,到现在见死不救,到滕所长求他他也无动于衷,因而,她终于忍无可忍的怒骂起来!

萧星辰仰头一算,这鸟事有些麻烦,我还遭到了道德谴责:如果站在广场上的四百个老百姓,知道我帮人家弄痒痒了,再要五十万治病,人家定会认为砸我的诊所是对的了。

不仅如此,如有一个强梁者带头,高呼:打死这个恶棍!那么,不用外面的那些男人,就是外面的女人对自己群起而攻之,把手机、钥匙、卫生纸、钱等一起砸在自己头上,自己的人头也被砸成狗头了呀!

砸成了狗头之后,接下来是学校开除我学籍,军队开除我军籍,法院没收我房产,到那时候,我这狗模狗样的,成了人人喊打的骗子狗头,那我这一生就彻底失败了!

要不,不要这五十万,把他们治好?让外面的四百个人说一句好?外面的四百个人一传十,就是四千,十传百,就是四十万,这四十万人都知道我乐善好施、医术超群、财源广进、恭喜发财,那我还有何求呢?

有钱就有更多的房子,有钱就有明明暗暗的许多女人,有钱就有绿卡,全世界横行,吃遍大夏,走向世界,走向火星……

麻痹的,这么多好处摆在这呢,我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替他们治病呢?

不行,我现在没了主意,我要去问两个人,所谓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我要问,就问我的第一个员工,兢兢业业的冷叶;我要问,再问我第二个员工,美得像红牡丹一样的邵红玉。

问?还不如开一次星辰诊所的民主生活会!想到这里,萧星辰眼前一亮。

他站起身来,向钟紫所在的楼梯方向走去。

钟紫颤抖:我骂他不是人,他会不会打我?再说,我跑人家诊所里骂人,人家打我,我有理也没处讲呀!

好在,这家伙从她身边而过……钟紫叹了一口气:你们砸人家诊所的时候,痛快,你们就是死了,也是打砸抢分子!可是我死了就冤了呀!

“老冷,你把看门的事,向警察交待一下,上来,我们诊所人员开个会!”萧星辰向下勾着头,望着叉开腿,威武的站在挡栏面前的他喊道。

“哦,我就来!”冷叶一听萧所长说我们诊所人员,他一下子来了精神,用丹田之气回答道。

“这个,你们两人站这里,一定不要让围观的人突破这条防线!”冷叶右嘴角再一次高高翘起,对两个警察说道。然后,向楼上踏踏踏的跑去。

那踏踏声,来自于他的黑皮鞋,尽管鞋子的后跟高低差两只都在七八毫米,但这是他唯一的一双走走亲戚时才穿的皮鞋。为了诊所的形象,这一双皮鞋,他今天是用刷子刷,用细布抹,最后用旧棉花从头到尾擦了一遍的!

他走到钟紫面前,那嘴角依然上翘,那意思大有:不要看我们所长说那话,你要真的答应的话,我还不一定上呢!

冷叶目空一切的走到最北边靠墙的沙发,他的右嘴角放了下来,这里两人,一个是所长,一个是护士,都是星辰诊所的领导和员工,自己这嘴角还对谁翘?

“萧所长。”冷叶鞠了个九十度的躬,然后坐到墙角。

“现在,我们开个会!”萧星辰表情非常严肃!这关系到自己名誉,甚至比名誉更重要的东西。“一是,我们诊所规定,挂号费医疗费合一,五十万。可是,楼下三个歹徒,家里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你们只回答我,治,还是不治。”

“治!所谓钱短人长。再说,人家拿不出钱来,还去刨人家房子啊!医生,又不能见死不救吧……”邵红玉早就倾向于治了,其实,外面四百个观众的心都是一样的。

外面,三个歹徒喊哑了嗓子,代之而起的是他们家属的喊声。

“治!”冷叶果断的说道。

萧星辰汗下来了:这替他们治,不是不可以,他们砸我诊所的账,找谁算去……

“但是!”冷叶中气十足的又吐出两个字来。

我的妈呀,你怎么说话大喘气呀?萧星辰擦了擦头上的汗腹怨道。

“要找个人出钱!”冷叶又铿锵有力的吐出六个字。

萧星辰手指一掐,冷叶刚才共说了八个字。这八个字动用了一分钟二十一秒的时间。

“冷师傅,你是不是没睡醒啊!”邵红玉给他一个大喘气,自己也跟着一个大喘气,难受死了!“他们那三个家人,最多一家说有十万,还有一家连借才两万啊!他们家人看孩子这样了,有钱还不拿出来吗?”

你个黄毛丫头,你懂你妈个逼呀?要都像你说得那么简单,那蜀国还要诸葛亮干什么?

邵红玉听见外面凄惨的叫声,她虽然抱怨冷叶,但还是希望他下一句能说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萧星辰也是如此。

邵红玉和萧星辰的两双眼睛,此时精光向冷叶的一双小眼射去。只见冷叶的一双小眼精光四射,手向南边歹徒丙的爸爸一指:“叫他出钱!”

“什……什……什么?”

萧星辰和邵红玉异口同声的说道,就连结巴也是结巴的那么一致!

“好!”萧星辰突然明白了冷叶的意思:“好啊!老冷,你代表我们星辰诊所,去跟他们谈判,成,就治,不成,就不治!”

“中!”冷叶猛的站了起来,不仅右嘴角上扬,走路也把两只膀子向上架了架。这叫什么,这叫威武!话说是在诊所,要在国家,那自己就是大使,冷大使!

“现在,我向你们传达我们所长的意思:如果这位老板愿意出一百五十万块钱,那么,将不再追究老板儿子的刑事责任!根据我国刑法,搞打砸抢的,判处三年以上有期徒刑直至死刑。

我想,这位老板不会为了区区一百五十万把儿子送进牢房吧!

不过,这个要经滕所长向上级反应才行。我们诊所不告,就说损失只有区区几百块钱,你们可以不立案。我们所长可以对他们施治。

否则的话,我们所长有权不治!不要说你们来砸我们的诊所,就是没砸,大医院都治不好的病,你们凭什么要拉到我诊所来?

钟大记者在这,可以如实向全国报导!我的话说到这里了,你们看着办吧!”

滕所长,电器销售老板、钟大记者同时瞪大眼睛望着这个胸前印有星辰诊所字样的清洁工。

“哦,我再补充一下:如果这老板不愿意出钱,那么,他的儿子就是首犯!我们诊所全体员工都可以证明!如果死了人,那么,你的儿子是首犯,那么,就是十五年以上有期徒刑直至死刑!”冷叶说完,把胳膊向下一甩。

“你……”老板怒而站起:这不分明是敲诈吗?

“好了,给你一分半钟时间考虑!”冷叶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黑色里面带绿点的电子手表。

“你……”老板一个大喘气:“再……再给两分钟!”

“不行!你儿子去坐牢也无关乎我,我凭什么让步?”冷叶猛一回身,右嘴唇翘到了右耳根。

“好……我答应!滕所长……”老板汗流满面,乞怜的望向黑脸警官。

“我向上级请示一下。”滕所长认为救命要紧,冷叶说的结果,正是自己想要的。至于未来判不判他们几人的刑,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冷叶胜利完成任务,晃动着肩膀走向萧星辰。

“老冷,你好样的!再有几天春节了,我们诊所员工,一人一万块钱奖金……红玉,你把我卡号送给那老板。”萧星辰高兴的说道。

邵红玉带着小跑,把银行卡号送到销售电器的老板——歹徒丙爸爸的手里。

邵红玉的心情很沉重:这,实际上是一种诈骗,是为诈骗分子扬名的诈骗——不过,话再说回来,谁叫国家大医院都治不好这病呢?又谁叫这几人来砸这诊所的呢?

面对一万块奖金,她一点也提不起兴趣来。

“钱,打过去了!”那销售电器老板得到滕所长的答复,恢复了常态,对邵红玉说道。

萧星辰一听,在这样的时刻,不露一小手,实在对不起楼下的观众,这观众已经不止四百人,也应该有五百人以上了。

萧星辰来到窗户边,蹲到了窗台上,他要跳下去,那么,自己瞬间就会获得五百枚以上的钦佩币啊!

“啊……”滕所长还以为钱打到萧星辰的卡上,萧星辰要逃跑,他惊叫一声,上前抱住他的腰。

冷叶见萧星辰要逃跑,右嘴角迅速下塌:坏了,我受诈骗犯利用了!两腿发软,大腿根还有点发凉,似乎尿被吓出了几滴。

第0313章 连环阴谋之失效

邵红玉的目光如剑一样向冷叶射去,像是在骂:你这个帮凶!

那老板倒是沉着下来:下面都是人,他能不跌伤?他即使不跌伤,那么荷枪实弹的警察不会把他抓住?抓住了他,那么,警方还不会把钱完璧归赵的打回来?沙发上堆的这五十万,当然,自己也可以拿走了,呵呵!

“滕所长,你不希望我救人?”萧星辰蹲在窗台上,转头对滕所长笑着说道。

“……救……救人?救人……可以……走楼梯间下去啊?”滕所长说着,半松开了手。

萧星辰走到雨篷上,认准歹徒甲乙丁三人的空隙处,跳了下去。内心里喊了一句太极风云手!落地的瞬间后,他啪啪啪的便把痒痒的解药,分别揉在歹徒甲的后背,歹徒乙的左脸,歹徒丁的手心。

“红玉,扔下毛巾!”萧星辰对着楼上喊道。

邵红玉把一条白毛巾从二楼抛下,白毛巾像一只白鸽一样飘了下来,落到萧星辰的手上。

萧星辰至所以要毛巾,是见他们三个歹徒的脸,全部是鼻涕和血液。他感觉自己是残忍了点,因而,将毛巾递给一个歹徒的家属,转过脸去。

三个歹徒瞬间不痒了,慢慢的安静下来,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他们被他们的家属背到了楼上。

几个歹徒的家属没有给治疗他们儿子的医生磕头,而是给歹徒丙的爸爸磕头,歹徒丁的老娘磕得最凶,一不小心,连门牙都磕掉了。一嘴的血沫,和着半边断牙,吐在了垃圾桶里。

他们至所以感谢歹徒丙的爸爸,是因为他替他们出了钱。这医生,是认钱不认人的,跟他的关系,充其量是买卖关系,就像上街买萝卜、买芹菜一样。

他们磕过头之后,一个个并未走开,而是等儿子醒过来再说。二楼,七十多平方米的地方,坐着愁眉苦脸的歹徒的家人。

谁能保证儿子醒过来就不痒痒了呢?谁个心里也没底。

萧星辰见没了事,便心血来潮,叫冷叶到卖电脑的店,送台电脑来。半小时之后,电脑装在了他那被砸坏了的诊桌上,他便玩起了游戏,游戏玩腻了,便与美女视频聊天。

聊着聊着,便呵呵笑上几声。

外面的人渐渐消散,警察大部分已经撤走,楼上还有滕所长带着四个警察在守候。

午饭的时候到了,萧星辰与美女聊天高兴,美女还脱了三点,因而,他叫冷叶让快餐店送饭。

冷叶一点楼上人数,包括自己和警察和邵红玉,共二十六人。

冷叶得到萧星辰的话,:一楼被砸烂的地方可以清理了。

萧星辰叫冷叶去找两个工人来清理,工钱由他去跟人家去谈。

冷叶心想:有找工人的时间,自己就把他清理出来了。其实,室内柜台和诊桌等暂时不动,也没有多少垃圾。

因而,他饭也没吃,就开始清理诊起来。他在清理之时,时常扭过头去,看一下萧星辰与那个聊天的脱衣美女。

快餐店的两个小伙子送来了二十七盒盒饭,送到楼上下楼之后,他们不走了,蹲在萧星辰的后面笑咪咪的偷看。

“去去去!”萧星辰见大美女突然披上被单,到里间去了。他甚感诧异,一见两个送盒饭的偷看,便知道聊天大美女走开的原因了。

送盒饭的被撵走了,萧星辰伸手一点,两千块钱捧场费便送了过去,大美女又开始扭动着身体。

萧星辰不停的夸赞,接着,两人就是些哥啊、妹啊、小蝌蚪啊、毛草地啊等词语。大美女见他出手大方,便哀求他包养她!

“堕落!”邵红玉端着盒饭从楼上下来,她打算坐到底楼的沙发上,自己一人静悄悄的吃,一见萧星辰那高兴的样子,再看那美女脱得一丝不挂,便嘟哝了一句。

萧星辰并没有她的骂而生气,而是继续和大美女聊天!

……

金鹰大厦六十六层,这个在龙都地区金鹰医疗集团最高统帅府,只有二十三的统帅水圣学,气的头上的青筋爆像四条蚯蚓一样,一动不动的趴在他的额头。

“你麻痹的!”他骂完,站起身来,走到保安部长张弛的身边,对正在低着头的张弛啪的就一个嘴巴!

张弛像鬼子兵被长官打了一样,哎了一声之后,把脚分开,接着啪的一声并拢立正。

满层楼都是他们俩心跳和喘息的声音。

作为保安部长的张弛,是水圣学从琥珀市带过来的。他对他的能力,从来都没有怀疑。

水圣学虽然年轻,但对他老爸用火烧萧星辰家的看法非常不满。他也是后来才知道,萧星辰家的那把没有失起来的火,是他的老爸派人干的。

他历来主张智斗。与对方斗争,要踩在法律和正常行为的中间线上。他一般不采用明显违法的方法。

他认为,在法治社会,如果你总是用违法的那一套,你岂能久乎?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

他对付哥哥水圣哲的方法,便是一条迂回路线,弄个小丫头让他玩,弄春药让他服,接着报警,事情就这么简单。这点雕虫小技,便把哥哥玩庙里去了。

本来,是想叫哥哥到牢里去坐几年的,既然他选择了上庙里,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对于萧星辰,他也采用了和对付他哥一样的方法,只是萧星辰这小子太过精明,喝了春茶还能跑走?

既然萧星辰这家伙本事大,在医疗界终究是个对手,于是,他就和自己心腹保安部长张弛商量对策,以不直接不过分触犯法律为原则。因为未来的路还很长,走道不能过分走下道,不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张弛密切监视着萧星辰的行动,知道他要开小诊所。他便在网上赞助龙城电视台,而不说单位姓名。小小资助二十万,叫他们报道萧星辰的诊所情况。

萧星辰开业第一天,他本打算安排个病人及病人凶悍的家属去闹事。他叫电视台去人采访的原因就在这里。目的是叫萧星辰这家伙出丑,直至到龙城没有他的落脚之地。

谁知道,天助他们,他们安排的病人没出场,却听说一个女大侠在他的小诊所里闹事。

张弛把这样的喜事告诉了水圣学,水圣学也因之而高兴。谁知道,晚上龙城电视台播出的,却是萧星辰准确判断那泼妇的病情。这,不能让他们感到不失败。

第二天,他们便通过网络,买通痞子,破货车的钱,当然也是由他们出的。把破货车拦在他们诊所前,这实际上是刮萧星辰的鼻子,让他难看。

如果萧星辰要报警,那么,就叫人把货车开走。

如果他不报警而着急砸货车,那么,这些痞子便有了用武之地。

然而,第二天夜里,货车却突然消失,安插的几个眼线,没有一个人看到这货车的去向,这货车便消失了。

他们本打算在货车上大做文章,谁知道,萧星辰一躲便是一个月。因而,无论是水圣学还是张弛,都感觉很痛快。

一个月过去了,他们看萧星辰像缩头乌龟,躲在家里不出来,便想:他就是害怕了,也不能让他安稳,除非他乖乖的离开龙都。因而,就在网络上联系了四个人砸他的诊所。

无论是水圣学还是张弛,都没想到四个人竟然没有打过萧星辰一个人,更没有想到四个人痒痒得要死要活,没想到龙城第一人民医院都对些束手无策,没想到萧星辰得了二百万,便能把他们的痒痒治愈。

刚才,水圣学之所以要打张弛,是张弛已经在网上开始联络枪手,准备把萧星辰打死!

因而,水圣学怒而骂他抽他!

水圣学曾和张弛讲过:像萧星辰这样类似的对头,你就是平平安安的打他死一个,甚至十个,警察也没发觉,也没来找你的麻烦。不过,你打死第十一个的时候,被警察发现了,被警察抓去了,那你一生不就完了?

因而,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绝对不宜采用十分过激的行为而直接触犯法律的底线。

从这一点来看,水圣学是一个有思想的人,只是他所遇到的对手萧星辰,实在是太过强大!

打过之后,只有二十三的龙都的金鹰大帅,慢慢的给这个手下指点迷津。

“水董,下一步该怎么办,请您指示!”其实,水圣学不过是金鹰集团在龙都地区的总裁,张弛称呼他为水总,又称他为您,这纯属拍马屁——啪啪的!

“主意,还是有你自己拿!”

“我想……还是美人计……”张弛说到这里,眼睛望着水圣学,他生怕他骂自己弱智。

“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这件事不宜急!来日方长,猫逮老鼠!春节前就算了,春节后好好计划!”

“嗨!”张弛右脚一跺,一并,大声的应道。

为了挽回连续几次失败,张弛开始准备找美女。

美女这一件事,不同于打手:打手在网上找后,花点钱,通常是一次性的。而美女,得慢慢调教。

张弛的眼睛,开始从二十层扫地的保洁工开始,无论年龄大小,无论干什么工作,只要满足两个条件,那就作为候选人:一是绝对的漂亮,二是美得没有瑕疵。

办公室、会计室、业务部、药品部、医生、护士,张弛从一楼一直逡巡到十二楼,看了个遍。

当他在十点五十八分,在针灸室看到丁慧银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下子直了,想打弯都打不了!

丁慧银认识这人,他是保安部长,叫张弛。三十一岁,是否婚配,不明。她之所以掌握这些数据,她也在心中进行筛选着未来的对象。

别人这样盯她,她一般是忽略不计,而张弛如此看她,她便不能忽视了。她一双圆圆的大眼,对望着他那一双惊异的眼睛。

第0314章 连环阴谋之揭露

张弛的眼睛剜了一会儿丁慧银之后,突然感觉有些不妥:她已经是医生,怎么让她到萧星辰的小诊所内工作?再说,这样美的女孩,自己还真的舍不得送给那小子。

张弛西装革履,有白领的气派,有吸引女人的那种范儿。丁慧银见了之后便被他的气质所吸引。她长这么大的人了,还从没有如此心动过。

丁慧银望着他走出诊室,她急忙走到门口,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西走廊的尽头。

早有病人挨号扎针,一个哮喘的老头躺到病床上,丁慧银本打算在他的手脖的列缺穴扎针,却一针扎在老头头顶的百会穴上。

她搞清楚状况之后,脸唰的红了。

张弛满头脑都是丁慧银的影子,转悠到四楼的时候,出了电梯,与一个匆匆忙忙的穿白褂戴白帽的小护士撞了个满怀。

……

下午三点多钟,萧星辰还在与美女视频聊天。二楼的人,我传你,你传他,都知道他跟光屁股大美女聊天,都是一脸的不屑。

“帅哥啊,再打赏两千嘛!”视频中美女脱下裤头,拿在手上,把它当着二人转的手帕,转起来之后,竟然也像手帕那样——圆圆的。

“麻痹的,不是全免费的嘛?我刚才给你了两千块钱捧场费了,你怎么还要要啊?”

美女听到骂声,她的表情突然一僵。过了有三十秒,她的脸上才有了笑意:“帅哥,你看小妹穷得都买不起衣服了,你就不能给小妹买个胸罩什么的?”

美女说着,整个身体又像蛇一样的扭转起来。

“你麻痹的你要要钱,你就不要打着免费的牌子了!你直接脱了裤子上大街卖,那样来钱会更快点!”美女刚才那脸一僵,萧星辰看出她的脸上裱的化妆品足有铜钱厚,都裂开了细微的缝,这时,见她要钱,便有了受骗的感觉。

“你……”美女听他再三咒骂,突然露出张飞一样的凶相,脸上的化妆品也开始掉落,露出了满是皱纹的白一块、黑一块的脸皮。

萧星辰心里一阵厌恶,对方可能也发觉自己破了相,急忙关了视频。

在楼上静守的滕所长,深知他的德性,认为这一点也不奇怪。像他这样的人,应该在监狱里实行改造才是正理。

钟紫这个把月来对他的好感,眼前也早已消失殆尽。

邵红玉要不是这家伙说给一万块钱奖金,要不是快过年了工作不好找,她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冷叶不停的打扫卫生,萧星辰与美女的视频脱衣聊天,他也早就瞥在眼里,他对萧星辰深表理解:不要说萧星辰这如狼似虎的年龄,就是自己这么大岁数了,有时还关起门来看一会儿三级片呢……男人嘛!

“你一个医生,上面那么多病人和病人家属,还有警察,还有员工,你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玩这个,你感不感觉堕落啊?”钟紫说他堕落,并不想刺激他,而是一时没选到好词。

钟紫站在他诊桌的侧面,一只手搭在他那被砸坏诊桌之上。

邵红玉在她的身后侧,紧握着她的胳膊,她在向她传达:自己同样也对这家伙有极大的义愤。

萧星辰的心情非常糟糕,视频了四个小时的美女,原来是个半老徐娘!现在,他见钟紫以教训的口气和他说话,他愈加不高兴。

他站起身来,钟紫一看,脸突然变色,浑身一紧,向门前小步后挪两步。

“你,坐下!”萧星辰指了指她身后的沙发,随即坐了下来。抽出一支雪茄,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

这……钟紫没等他叫,自己已经跌坐在沙发上。

“钟紫,我问你:我堕落,那谁不堕落?”萧星辰的脸并没有望她,而是把右腿翘在椅把上,吸了一口烟,把烟圈向楼梯上的位置吹去。目光正望着拿着畚箕和笤帚从楼上下来的冷叶。

冷叶对小萧所长的话深表赞同!是啊,谁不堕落?如果和美女聊天也算堕落的话,那么,我偷看三级片,甚至一级片,那也不是堕落吗?

“……”钟紫感觉自己的话说的有点重了,低下头去。

“你怎么不说话?”萧星辰转过脸来,向她望去。

是啊,你有理讲理吗,不说话算什么?冷叶在心中帮腔道。这个时候,他已经走到门口。只可惜,自己没有站下的理由,要不的话,非要听听她钟紫的解释不可。

不过,这一点没有难倒冷叶,他躲到门外左边的垛子北面,躲开萧星辰的视线之外,假装看海报。但屋里人说的话,他都能听清。

“我……我是说你这种当众人的面,与脱衣女孩聊天的行为是堕落,而不是指你这个人!”钟紫艰难的解释道。

“你这等于说一块猪肉变质生了蛆,并不是猪肉臭了一样的自相矛盾……如果你说我聊天是堕落,我承认。不过,你敢承认吗?”

钟紫听了,头皮一紧,陡起一身鸡皮疙瘩:“你……你是说我堕落?”

萧星辰吸了一口烟,然后吹着烟圈,烟圈斜着飘向天空:他的心中还飘出一行白鹭上青天的词儿。

“萧星辰,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了!你不说出来,我和你没完!”钟紫没想到自己一句真诚的批评,却引来一股阴火烧身。她的身体在整个阴火中燃烧,烧得她猛的站了起来,对着这家伙怒目而视!

“我开业的第一天,你们怎么想起到我这小诊所来采访的?”萧星辰的眼睛,依旧望着那一行“白鹭”。

是啊,你得应该说说清楚吧?屋里的对话,站在门外假装看海报的冷叶听得清楚,他在内心里附和着道。

“是领导安排的!”钟紫斩钉截铁的道。“再说,我们记者有采访的自由!”

“你们领导安排,不过,你不感觉奇怪吗?”萧星辰从玛丽那儿得知,水圣学安排张弛,张弛通过匿名赞助的方式,要电视台跟踪采访。

是啊,你不感觉奇怪吗?冷叶继续内心附和。

“领导安排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只能这样,我就是感到奇怪,又能有什么用?”钟紫坐了下来,她从这家伙的口气中,似乎他还知道别的原因。别的原因,也是她自己想知道的。

“你们龙城电视台,可谓是个大菩萨,却跑到我的小庙里来。我知道你们的意图,不过,你们这么见不得人,我也忍了,我是多么高尚啊!可是,没想到在这个阴谋中,充当马前卒的你,却还要说我堕落,你不感觉过分吗?”

“呜呜……”钟紫人长得漂亮,口才好,工作能力强,不到一年,就负责一个采访小组。她到哪里,被采访人都是把她捧得高高在上,她哪里吃过这个言语?

你不要哭了,你先看一看你们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冷叶真的想冲进屋里,把这句话说了。

“……我现在回去,我问我们领导,看这里有什么阴谋?”钟紫擦干了眼泪,毅然决然的站起身来,她决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你们的领导,是不会告诉你的!如果你想知道事实的真相,那我就告诉你,我,也可以为你今后的工作指明方向!”

钟紫一听,急忙坐了下来,双手紧紧的抓住沙发扶手。

邵红玉听到这里,就如同走入浓浓的大雾之中,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萧医生,你说!”钟紫两眼睁得发酸,却见他只顾吐烟圈而不说话,便催促道。

萧星辰把腿从椅背上拿下,把烟头揉在烟灰缸的水里,然后,站起身来,双手握在身后,在诊所内南北方向慢慢的踱步。

“龙都有一个医疗集团,因为我能治好一些人治不好的病,因而,他们就视我为眼中钉,要把我拔掉!

他们知道,如果不对我加以压制,十年后,恐怕这龙都就是我萧星辰的天下。

开业第一天,他们就设下阴谋,要雇用一班痞子,来为难我的小诊所。恰巧,他们雇用的人还没开始动手,便有那个戴妮的病人向我们诊所发难。

那一天,你也在这,戴妮侮辱我爸到了何种令人发指的程度?

我们是医生,是治病救人的医生,难道,我们是长给别人侮辱的吗?后来,我准确的判断出了她的病情。至于她的淋病,我本不想说,只是我当时也被气疯了……”

“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诊断出她的病情来的吗?”出于职业的敏感,钟紫插话问道。

“难道,你不想听我继续分析了吗?”萧星辰说着,坐到了沙发上,坐到了邵红玉的身边,本来北边还是有空子的,他却挤在她的身旁。

沙发被砸坏了,但还勉强能坐人。

这令邵红玉感到不适,但她又不好意思站起来离开,她的腚向南挪了挪。

萧星辰又向她挤了挤,把她挪开的空子用屁股填满。

邵红玉只好紧紧的抓住钟紫的胳膊。她想:这家伙,与脱衣美女视频,身体不可能没有反应,看样子,他想在现实中要发泄啊!想到这里,她突然感到害怕,也顾不得面子,急忙站起身来,坐到北边的那个沙发上。

萧星辰把邵红玉腾出来的地方,又把屁股挪了过去,紧贴在钟紫的身旁。

第0315章 连环阴谋之采访只是一环

钟紫对萧星辰的挤来,心里没有反感,没有拒绝。因为她想从他的身上知道的事情太多:想知道他是怎么判断出戴妮有子宫肌瘤,怎么判断出它大小如鸭蛋,怎么判断出她有淋病?还有,自己来这里,领导到底有什么样的阴谋?

萧星辰得寸进尺由来已久,他见钟紫没有躲避自己的身体,他一把抓住她的柔软的白手。

“你是不是刚才和脱光了的美女视频聊天,现在有了激情?”钟紫颤抖着声音问道。

很有可能……绝对有可能!冷叶在外面心里答道。他作为一个过来人,作为一个过来的男人,他最有权利回答这个问题!

骂他堕落还高兴?纯粹是一个典型的堕落鬼!邵红玉背过脸去都能看到萧星辰在抓人家钟紫的手,因而,她在心里骂道。

萧星辰有一个优点,说对了不抬杠:他感觉钟紫说的非常正确!自己这个激情,确实是视频聊天激情的延伸。

得寸进尺的萧星辰没有回答,而是双手在她的手上摸了摸。突然,他猛的闭上眼睛,他试着她手腕上的脉搏,体内的气感迅速的向她的各大经脉延伸。

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全身及内部经脉……还看到了她的下面微微有些发红。

他一下子猛的跳了起来,头一下子触到吊灯上,撞得吊灯上吊着玻璃球哗哗直响。

他之所以如此兴奋,这手的气感可以感受全身的经脉,闭眼可以“看到”她的五脏六腑,这说明:自己的医术今后真的神了!

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这被歹徒砸破的沙发,弹出的弹簧戳了他的屁股,他也全然不顾,他要回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神奇的功能?

突然,他想起来了,上天自己在第三游戏室,学到了百年之年的穴位经脉气功疗法,没想到能够“看清”人体的里里外外?

怎么啦,没了动静?难道,难道办进去啦?冷叶听屋里突然没了声音,诧异的想:不对啊,二楼还有几十口人呢,他如果强办了,二楼还有五个警察呢,那顺便就带走了!

冷叶心里矛盾啊!一方面判断决不可能办进去,一方面又对这种没了动静的情况感到十分的诧异。不过,理智告诉自己,如果他真的办了,自己也应该能够听出来的!如果自己现在进去,看见他们正在办事,那就不好了!

邵红玉也干过一个阶段的护士,萧星辰的病症,是典型的神经发作期的病症,因而,她急忙蹲到钟紫的一侧,浑身颤抖着随时逃往门外,或者,喊二楼的警察叔叔。

“小邵啊,你出去一下,我要和钟记者有点事!”萧星辰的面貌,此时真的同强干犯在强干之前的表情是一样一样的。

我的妈呀,他真的在这大白天要强人家钟记者?邵红玉他这么一说,像被人追的一般急忙跑出诊所!

冷叶见邵红玉惊慌而出,脸色苍白,眼神发直,两腿颤抖。他估计,萧星辰所长胆大日虎逼,青天白日之下大胆妄为。这样的人,不是囚犯,就是将军!显然,我们的所长,是属于后者。

如果小萧所长被押上法庭,而他又坚决不要律师的话,他自己要辩护的话,那么,我可以做他的律师。我向法院主审官以及公诉人发问:天下的事就是这样,如果母狗不翘尾巴,公狗有可能上吗?

这个是两相情愿的事,你们这样审判,未免会小题大做,未免是无限上纲,未免是张冠李戴。

冷叶想了想,摆了摆脑袋,心里又想:小萧所长,你要速战速决啊!如果让滕所长抓住,即使我为你辩护再成功,哪又跟上不被抓住好呢?你想过没有?

他想问邵红玉,现在进行到什么程度?

邵红玉两腿颤抖,望着墙上的海报。

你就不要假望了吧!我望了有二十分钟了,一个字都没望进去,全都是想着别的事儿。

邵红玉啊邵红玉,所长者,我们两人的所长啊!我们两人不救谁救?我们两人不维护谁维护?

然而,邵红玉的双腿依旧在抖着。

冷叶突发奇想:她这两腿抖成这样,她的两腿之间的丫处,该是抖成什么样子呢……哎哎哎,老冷,你这么大岁数,想那里去了吗!

“你要说什么事,你还说呀!”

冷叶在外一听,这是钟紫的声音。她的声音并非像是愤怒,这就好办了!这更证明我的想法,他们之间是你情我愿!没罪的、没罪的……

“你是不是有自慰的毛病啊?”萧星辰极其低声的说道。他说的话,是有根据的,刚才通过替她拿脉,他感觉她下面有点发红,不像是性-交造成的。

“你……”钟紫猛的站了起来,也向门外冲去,也站到邵红玉一起,望着海报。两条颤抖的频率,比邵红玉颤抖的频率更高。

冷叶急忙拿着笤帚离开,向西走到她们俩五米远的距离站下了,三角小眼向这边偷窥:难道没办?那嘴唇干燥,也不像接吻,这是怎么回事?

“钟紫,他和你说什么?”

“……”说不开口啊!

“老冷啊!”

冷叶听到小萧所长喊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诊所内。

“你今后买点诊所用的东西,用小本记上,拿着收据,今后到我这报销。就是一块钱,也不能让你自己掏腰包,你知道吗?”

“嗯!”冷叶继续浑身发紧,他知道,小萧所长决不会为这几句话喊他的。他依旧表情严肃的洗耳恭听。

“你去买点红纸,换个海报,内容是:我要为奥林匹克小区人义诊三天……”

钟紫听了,这可是绝对的大新闻啊!立马走进诊所。邵红玉再一次颤抖起来,上一次颤抖是气的,这一次颤抖是激动的!

“好吧,你们都坐下吧,我们开个小诊所员工小会,钟大记者也听一听吧!”萧星辰坐在被砸坏的破椅子,斜歪着身体说道。

两个女子立马坐到刚才的地方,冷叶拄着畚箕和笤帚,站在右边墙边。

“等一会儿,楼上的人都走了!老冷找两个清洁工来,把楼上楼下全部清扫一遍。这楼下被砸坏的所有东西,全部叫人拉走,清扫干净。

这楼下的东西一样不剩,包括这些草药,全部清理出去。接下来,老冷找人把这门和窗户换一下。这一楼,暂时买两张诊桌四张椅子就行了。

诊桌的价位,要在一万块钱以上,宜高不宜低!

……老冷,我告诉你,你不要什么事都自己干,我要你学会管理别人去干,而不是拿个小畚箕自己连天带夜的干……

明天,我要为奥林匹克小区的人议诊三天,海报上要说清楚,我只诊断病情,不开药方。

老冷,下午的时间不多了,你抓紧去安排吧!”

“哦!”冷叶听了,两条腿也开始颤抖起来。颤抖的频率比刚才她们两个女孩颤抖的频率还要高。要叫自己干点死活儿自己还行,叫自己又是找人,又是买诊桌,还要一万块钱以上!

冷叶瞬间没了主意,这买东西的事,自己家的老嫚子在行,因而,他快速往家里跑去,和老嫚子商量。

钟紫和邵红玉两人屏住呼吸,眼睛望着他,看他下一步要说一些什么?

“我有些事情要不说出来,小钟恐怕连今夜觉都睡不好!”萧星辰一麻木,腿又翘了起来,点燃一支烟。钟紫不称呼改称小钟了。

钟紫知道他的称呼变了,但仍然屏住呼吸,因为原先的谜团没解开,现在又多了个谜团:这个家伙说自己有自慰的毛病!自己说他一句堕落,惹出了一大串的麻烦事儿!

“我开业时,准备找我麻烦啊,又用破货车拦在我门前啊,昨天晚上又砸我诊所啊,都是那家大的医疗集团所为。

他们在这之前,要你们龙城电视台介入,目的是要给我出丑,进而把我搞垮。谁想到你钟紫没有理解领导意图,竟然全部对我作正面报导,你替我起了广告的作用……”

“萧……萧医生,我想知道,我们龙城电视台,为什么要听这家医疗集团的呢?”钟紫实在忍不住了,问道。

“他们在网络上,以匿名的方式,赞助你们电视台二十万,如果你们配合得好,他们会继续赞助……”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我的生存法则,当然不愿意轻易示人!不过,我要说出我的生存法则,你也不会相信的!”

“我怎么会不相信呢?”钟紫似乎很委屈的样子。

“我就在和那视频美女聊天的时候,各种信息就在我的头脑中成型。你信吗?”

钟紫当然不愿意相信!不过,她有一件事是清楚了。星辰诊所开业时,她受领导委派来这小诊所采访,原来是有人赞助。

赞助人的目的,是要萧星辰出丑,而自己对他准确的判断病情,给予了正面报导,这就违反了赞助人的本意,但随着收视率的攀升,自己便有了在这小诊所收集新闻的想法了!

明天三天义诊,肯定在整个龙城引起轰动效应啊!

第0316章 治病之意外的诊断

三天义诊,只包括小区居民,有身份证的人,便于电脑登记。至于小区外店面的商铺,则不在义诊的范围,不过,左边的药店,右边的新时代酒楼,则可以各有一个名额。原因是,自己这门前如战场,难免城墙失火,殃及他们这些池鱼。

冷叶的速度,可谓是天下第一,说比火箭还要快一些也不为过。萧星辰还在跟小钟和小邵谈话的时候,时间很短,换窗户的便来了,来拉屋里破诊桌、破椅子、破沙发、破柜台、破药架子的六人六辆三轮车便到了。

电脑搬到了铺着磁砖的地上。

望着一米乘一米见方的闪亮的没有一块被砸的磁砖,萧星辰略感欣慰。因为他听冷叶说,这磁砖要是坏了一块,那么,换起来是相当麻烦的。

除非把整个地面磁砖敲了重铺,要不的话,就是他那手艺,磁砖换过后,边缘也是很难看的。还有,换磁砖是一个相当费功的事,买来的磁砖,更没有办法保证和原来的磁砖一个颜色。

“小邵啊,你上去看看,病人大概要醒了!如果还有没醒的,你用冷手巾替他们擦擦脸,他们也会醒的!”

邵红玉听他喊自己小邵,感觉那样的刺耳,不过,她为他三天义诊的精神所感动着。还有就是过年的一万块钱奖金——刚上班,不容易啊!

拉破烂的人走了,来量窗户尺寸的人走了,就剩下了萧星辰和钟紫两人。萧星辰语重心长的说:“小钟啊,你不要为自己的自慰感到有什么难为情,这是人的正常情况……就像那些男孩撸管一样……”

钟紫猛的站了起来,脸变成了紫色。

萧星辰不说了!不过,他心里倒也委屈,天下的人,一到实事求是的谈一些事情的时候,他们就接受不了——这真是个奇怪的世界啊!

“你放什么狗屁啊!谁个自慰啦?”钟紫本想冲出门去,永远也不再理他,但走到门前的时候,她还是站住了。因为楼上的警察和病人,以及病人的家属都还在,自己的采访还没有结束。

“小钟,就我们两人知道这话题,我是个医生,如果你要没有那样的话,我立即关闭诊所,今生不再从医!你看怎样?”

萧星辰的手搭在她的脉搏上时,她的各大经脉穴位,五脏六腑全清晰的呈现在眼前,她那下面里面,青青的像蔬菜汁一样的残液,不是小痛快了,又能说明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的?”钟紫终于败下阵来。昨天,几个小姐妹在一起看了少儿不宜的录像,有的小姐妹当场就自慰了,而她还算矜持,还在卧室里,拴好门,用小瓜轻轻的来了这么几下。

“我之所以狂,不就这点异能吗?我能隔空看出戴妮的病,我都给你诊脉了,还能看不出来?”

“我就不相信,这样的事也能看出来!”钟紫依旧屁股对着他,脸望着门外。

“如果你只把我看成医生,不要把我看成是别的,你解开你的裙带,轻开你的双腿,我只需一个竹棒头裹着的棉签,我只从里面轻轻一挑,放到你的眼前,你一看,便会明白。要不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一遍?”

要要要要~~

萧星辰突然听到两人之外的第三种声音在强烈的要求。他的破椅子被拉走了,他坐在上二楼的台阶上,这时,他急忙起身寻找声音的来源:灵异啊……再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二子连翘四下,到目前为止,它还挺拔的、坚定的、态度鲜明的要求!

你懂个屁!萧星辰笑了一笑在心中骂道并解释:我只是意淫一下而已,你以为女孩子都像你一样头脑简单?

“你真的神了,我服了你了……”钟紫不得不承认。“我这样做好吗?”

“当然不好!如果你要有这方面要求的话,你找我,我让你得到最舒服、最满意、最逍遥的解决办法……”

对对对对~~

对你个鸟!萧星辰这一下知道是谁在附和自己,他在心中骂道并解释:只要不是放荡不羁的女孩,她们都是宁愿那样也不找男人的!

还是你上洗头房好啊~~

你这头脑简单的家伙!上洗头房,让警察逮着了,蹲在墙边,把双手抱在脑后,连大小便的要求都不敢提出来,你看好不好?

事情总是一分为二嘛,你想马儿好,又想马儿不吃草,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去去去!我不跟你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说!

“我现在就想和你做,你跟我走吧!”钟紫的脸转了过来,轻轻的说道。

“啊……”萧星辰本是开个玩笑,没想到钟紫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他一时也无法判断她的话是真是假。

快去呀!你这家伙,纯粹就是个离逼发狠见逼打盹的不成气候的家伙!

二子,你……正当萧星辰焦头烂额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二子这么打击他,他一时突然感到无可奈何!二子是亲兄弟啊,对它,自己能怎样?打它吧,自己也是要疼的!

“怎么,不敢了吗?”钟紫眼睛目光游离着望着他道。

“走!”萧星辰整了整西服,拉了拉领带,下定决心说道。他的话刚说完,他似乎见到十多厘米高的,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小人儿在拍手。他知道,那是自己的二子。

萧星辰抓住钟紫的手,便大踏步的向门外走去!

“……你想死吗?你要想死的话,先把头替替~~”钟紫的人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精子生孩子……走!”萧星辰以二子为中心开始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膨胀,上至百会穴,下到涌泉穴,每一个细胞都扩大了一倍。

我的细胞扩大了三倍,二子骄傲而蛮横的喊道!

“不……真的不行啊啊!!!”钟紫感到了害怕,她自信自己不是个放荡的人,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她边说边往后面赖。

“萧医生,快快来啊,有个病人抽疯了!”邵红玉打开窗户,对正在拉拉扯扯的萧星辰急呼道。

这个抽风的病人的,正是丙,他的爸爸也是那做了好事的销售电器的老板。老板早已从楼上窜下,拉住萧星辰的胳膊。

不行!萧星辰欲火中烧。谁来了也不行,这件事是由她钟紫提出来的,自己就是来个快餐的速度,也要把这事情给解决了。

钟紫怕了,脸上在下雨:没想到这个疯子竟然是这样的人。她想报警,警察就在二楼。可是,她没敢喊,这个流氓,因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他能当着众人的面说戴妮有淋病,他就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我自~了?

无论是戴妮的淋病,还是我的自~,都是事实啊!

钟紫喊不得,叫不得,这家伙的力气大如牛,拉着自己就如同拉个空的拉竿箱包,要不是看老板在跟前,以及围观的人,她就要给他下跪了,或者求他,让自己想一想,三天之内给他回话什么的。

“我儿子从小就有这病啊!萧医生,如果他要发作起来,那就完了呀!”销售电器的老板也不知他要上哪里去,汗流满面的大声喊道:“萧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我只有这一个儿子啊……”

“……星辰,谁个这么大胆,砸了你的诊所?”尉迟老太太买了根新拐杖,把地捣得嘚嘚直响。

啊~~不知在什么时候,尉迟老太太拄着拐杖,怒气冲冲的来了。萧星辰见了,不禁吃惊。正当自己强行要带走钟紫的时候,老太太却来了。在这个世界上,爸爸妈妈的话可以置之不理,老太太自己可不能不理呀!

因为,自己病危时老太太唱的摇篮曲,时常在自己的心里响起。每当这摇篮曲响起的时候,自己就像那些教徒聆听圣经一样,心情突然变得非常安静!

“奶奶,你来了呀!”萧星辰松开钟紫的手,挽住了老太太的手。

钟紫站到一边不停的低头喘息。

萧星辰挽着老太太的手,向诊所走去。

“星辰,凶手抓到了吗?”尉迟老太太余怒未消。

“奶奶,全都抓到了,他们都得了痒痒病,我把他们都治好了!”萧星辰一边说着,一边把扶着她往楼上走去。

尉迟老太太突然停了下来:能为仇人治病,这该要有多么宽阔的心胸啊?孙子,好样的!

萧星辰到了楼上,见歹徒丙口吐白沫,在地上抽搐。两个警察正扶住他的胳膊。

萧星辰探出手来,搭在他的脉上,顺着经脉,他发现他的头脑处,有一根两厘米的绣花针。萧星辰取出一颗脑波药皇让他服了,然后,又在他的百会、后顶、左侧风池穴扎了三根针。

歹徒丙迅速安静下来。

“奶奶,这个病人的头上,在前顶穴附近,在很小的时候,被人扎进了一根绣花针!”

晕晕晕~~

除了尉迟老太太之外,其他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头在发晕,包括滕所长在内,都有这样的感觉。

晕晕晕~~

歹徒丙的爸爸只感觉天旋地转,儿子从小就有这癫痫病,每隔一两年就会发作一次,可是,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件事啊!

晕晕晕~~

钟紫、邵红玉的头也在旋转,这话是真的吗?

第0317章 义诊之门前排列的队伍

“萧医生啊,我儿子的病,求你给治治吧!”销售电器老板一下子跪了下来,哀求道。

“这个病,我已经帮他治好了!只是这针还是应该取出来,你带着他现在就到医院去,这针离头皮半厘米,只需开一个小口子,吸铁石一吸出来就行了!不过,一定要在今天做这个手术!明天就不行了!”

“为什么?”

“我刚才给他用药了……哦,你们不要让医院用药啊!”

“哎哎哎!”销售电器的老板,掺起儿子便向外面奔去。

钟紫这个时候激动得快要疯了,她拿起摄像机的不停的拍啊拍啊拍啊。她要把自己知道的,告诉全世界,这里真的有一个非常神奇的人!

尽管他判断出自己昨天晚上自~,相当的精准,无比的正确,完全的实事求是,但自己也不会自曝自己的丑处,就他看一眼,就知道歹徒丙的头脑中有针,这一点,就够爆炸的了!

钟紫立即命令自己的手下,跟踪歹徒丙,看他的头脑里前顶穴部位是否有绣花针?

其他几个歹徒相继醒来,他们几位家长都求萧星辰不要告他们。当然,萧星辰把这样的事情很自然的推给滕所长。

萧星辰感觉他们有些不道德,砸了人家的东西,又不想承担责任!

好在,萧星辰已经对他们都实施了痒痒惩罚。

所有人都走了,冷叶又到二楼打扫卫生:扫、擦、吹,把杯子放回原位,把小床上的被单理了理。

“三天义诊?”这时,太阳已经严重偏西,它把天下的阳光,全都集中在这张海报上。尉迟老太太借着阳光,不戴老花镜,海报上的字她看得清清楚楚。

她一边说着,一边望向萧星辰。

萧星辰点了点头。

“吾孙儿不仅医术高,医德也高呀!当今医皇,非我孙儿莫属矣!”老太太望着西边滚圆老大的太阳,意味深长的说道。

奥林匹克小区的人,几乎都围在了这张海报前,观看萧医生为病人义诊三天的海报。

他们对萧星辰无不钦佩,这使萧星辰的钦佩币的嘀咛嘀咛音乐声,不间断的响起。这使萧星辰感觉到生活真的很美好的样子。

他的钦佩币现在常常处于三万钦佩币——这种涨停的状态,即使最近问玛丽的次数也不少。

老太太见萧星辰扶着她,索性把装有黄金线条的拐杖递给欧阳佳慧,她一边和萧星辰说着话,一边向家中走去。

钟紫和邵红玉也鬼使神差的跟着,跟到老太太家里的时候,四个人凑起了一桌,在满是枝花香气的房中,打起了掼蛋。

晚饭的时间到了,萧星辰一转头,看到爸爸竟然坐在自己的身后,他在看着自己的扑克牌,他第一次从他的目光中,看出没有教训自己的样子。

原来,萧高贤下班后,听说了诊所被砸这件事,于是,两人和放学的女儿一起,在夕阳西下,西边已经有几颗星星亮起的时候,来到了诊所。

他们听到正在打扫卫生的冷叶,讲了昨天到今天的全部过程,看到了三天义诊的海报,萧高贤第一次感觉到儿子很高尚。儿子一眼就能看出别人的头脑里有针,他没有那个本事!

儿子今天挣了几百万,那是他的真本事!

“爸,让你玩两牌?”萧星辰习惯了爸爸的教训面孔,乍乍的看他仁慈得像妈妈一样的面孔,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老萧,你生了个好儿子啊!”尉迟老太太发自内心的赞美道。“医术精湛,医德高尚,是当今的一代医皇啊!数风流人物,还看我孙儿啊!”

这一句话传到不同人的耳朵里,引起了不同的凡响。钟紫心想:你们没见到下午时,硬要拉我去旅馆办事的架势,如果你们看到了,就不这样认为了吧?

邵红玉接着想到:你老太太也是片面的看问题,只知树木、不见森林,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果你们看见他跟美女视频聊天,那口水快落地又吸进嘴里的情形,你就不会这样认为了。

那视频美女,把裤头向下脱下两厘米,他张嘴喊脱啊脱啊!人家把裤头脱下,拿在手里当二人转的手帕,他拼命的喊叉开呀叉开呀!当那视频女子一条腿站立,另一条腿举在头上的时候,他满足了,口水流在地上,再也没有吸起来。

大家要是看到他的头对荧屏上钻的时候,大家就肯定不会夸他了!

邵红玉还没有想结束,钟紫又接着想:不过,还得要感谢尉迟老太太啊,如果要不是她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到来,这个家伙,肯定会强干我,并以我自~相威胁,还说里面有青青的汁液就是证据。

钟紫还正在想,邵红玉又想到:那四个病人的痒痒,分明就是他所为,当然,他就能把他们治好。他得了二百万,他这行为是什么行为?纯粹属于诈骗啊!他……他……他要给我一万,给老冷一万,我和老冷都属于分赃啊!

邵红玉想过来,钟紫想过去,手里的牌该炸的时候不炸,甚至一条龙不出,拆开来出单章。打到老K的时候,竟然用红桃老K押一张梅花Q。把大司令夹在三带两中造成溻尿。

钟、邵两人是一家,尉迟老太太和她的孙儿是一家,当尉迟老太太打过了A,她们两人还在打小2。

“太臭了!”萧星辰骄傲的说道。这引起尉迟老太太家里的佣人的一片笑声。就连陪老太太打牌的四个小姑娘,都感觉钟紫她们的牌臭。

“哎呀坏了!我再迟就赶不上主持节目了。”钟紫慌忙爬起来说道。“奶奶,你们都注意看我今晚主持的节目啊,晚九点,龙城电视台啊!”

钟紫说完,便消失在门外,门外早有车子等她。汽车屁股一冒烟,她便很快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天早上,天上还眨着星星,东边还没发白,冷叶就听到楼下有叽叽喳喳的声音:难道又有人来砸诊所?朦胧中的他翻身坐了起来。

他望楼下一望,都是熟人:有张大妈,王大爷,有深桶脸,还有戴着大的黑口罩、深桶帽的戴妮:这张逼,不要说戴着口罩戴着马桶帽,你就是烧成灰,老子也认识你。

戴妮一会儿排队,一会儿又消失在小区中,一会儿又冒了出来,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你这张小骚逼,你也有今天?你平时那横行霸道的样子哪里去了?即使戴妮躲躲闪闪如同幽灵,但冷叶还是能从众人中一眼认出她来。

这女人,不仅欺领导、欺男人、欺邻居、欺警察,自己还亲眼目睹,她狠狠的抽了她母亲十个嘴巴,最近一个月,她很少露面,小区的人都说,小区安稳了!

这一张,如果萧星辰早来,这一张早就不是原来的那一张了!

冷叶的目光在扫视着楼下的所有人,他们十分规矩的排成两列队,两列队约六十一二个人。他在暗处,二楼的灯没开,下面的人,他看得清楚。

排队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坐在板凳上的,像王大爷那样不坐也不行,因为他都瘫痪多年了!他像霍金那样歪着头坐在轮椅上,王大妈则弄个凳子坐在一边。

那站在左边第二个人,尽管他的头埋在蓝色羽绒大衣的领子上,但冷叶也能认出他来,他是这个小区职位较高的人——西城环保局的张局长。

冷叶还看出有六个人,不是这个小区里的人,这些人都是混进来的。他拿出小本子一一的作了记录,对所有面生的面孔,都作了记录。

然而,他认为这样记录也不是办法,便独出心裁的又写了一张海报:所有人,都必须是本奥林匹克小区的居民,否则,不在义诊范围。

天慢慢的亮了起来,冷叶第一件事是,把海报贴在右边的门垛上;第二件事是,在两个队伍的前面各放了一个畚箕和一把笤帚。

这畚箕和笤帚引起了众人义愤:认为老冷他这个畚箕和笤帚不能算人数!

面对众人的愤怒,冷叶大声的解释道:这两个名额,他不是为自己的,这是萧所长关照,左边的药店,右边的酒楼,这几天给他们带来不少的麻烦,自己这是为他们占的名额。

如果他们来人了,自然这畚箕和笤帚就排上了用场,如果不来,这畚箕和笤帚就什么也不是!

面对这种解释,马马虎虎还算个理,这才平息众怒。

天放亮不久,太阳还没出来,邵红玉便到了。

过了八分钟,钟紫带着一个记者也来了,为了减少影响,她们没有带采访车之类的。面对着这队伍,她安排小记者拍摄,她直接进了诊所。

诊所里的诊桌,以前是一米五长,现在是两米二两张,对面摆着。对面的桌子上,放着一台电脑和一台激光打印机。还有就是贴西墙根摆放三张三人沙发。

虽然诊桌大了,但没了药草柜和柜台,里面显出十分宽敞。

邵红玉坐在萧星辰对面的桌子上,钟紫坐在沙发上,冷叶蹑手蹑脚的从二楼下来,捧着小本子指点给邵红玉观看,左边一排的第三个、第六个和第九个人,不是本小区的人;右边一排的第二个、第五个和第八个,也不是本小区的人。

第0318章 义诊之排在前面的三个病人

冷叶见到不是本小区的人来排队,愤愤不平的告诉邵红玉,而她只是“哦”了一声,这令他十分的不爽:论年龄,我比你大一轮还转弯;论资历,我比你先来,你不应该积极的记住他们,还把这事不当回事?

今天一大早,萧星辰洗了澡,昨天和理发师联系好,他一大早的吹了头,一身笔挺的西服,散发着潇洒的气息。

他走在队伍的中间,眼睛一扫,这两列队伍离七十个人不远了!

“老冷!”

“哎!”冷叶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萧星辰的面前。

“写个号,让他们拿着,关照他们,今天拿到号的看,拿不到号的,明天再来!”

“哎……”冷叶迅速掏出小本子,粗壮的指头指着小本子道:“这里至少有六个人,不是奥林匹克小区的!”

“不是本小区的你就不要给他们发号。”

“嗯!”冷叶听了这话,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迅速跑回屋里,将红纸裁成六厘米见方的纸条,把它们编上号,然后,签上自己名字。他把自己的“叶”字一竖的末笔,拐了三个弯,这是他用来防伪的标记。

冷叶挨着发票,有一些人的手远远的伸来,顿时队伍开始乱了。他跳到一边,口齿清晰的告诉大家:如果不排队,这票就发到此为止。

到目前为止,才发了十三张票。后面的人,有的都来了两个多小时了,一听他说不发票了,便都着急起来。

后面有的人,自动的有人出来维持秩序。

发到一个外小区的一个老头的时候,他便不把票给他,还不断的吆喝着:小区外的人,就不要来排队了!

那些骂的人,虽然声音很低,但骂的人多了,他也都能猜个大概:什么癞狗乍得一身毛啊,什么纯粹是一条好看门狗啊,什么纯粹是狗眼看人低啦。

冷叶大概总结了一下,这些骂自己的人,以带狗字的居多。最轻的也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了。这一句,是他最能接受的,至少里面没有个狗字。

发完之后,有六个小区外的人被排除,共发出七十一张票。戴着大黑口罩、深桶帽子的戴妮,站队离队,离队站队,心神不宁。

冷叶看得清楚,她比前面的第十个人还要来的早,可能是诊所开业第一天被打的阴影在心中没散,因而,她十分惶恐。

冷叶见她像掉魂一样,直接无视。

“……老冷,给我一张吧!”戴妮颤抖的白手伸了过去。

冷叶在心里笑了,这么一个猖狂的人,萧星辰怎么就把她给治住的呢?

本小区的人,没有理由不给的。再说,冷叶看她实在有些可怜。在萧星辰没打她之前,他绝对没有这样的感觉。

“谢谢啊!”

冷叶给了她一张票之后,听到她的谢谢声,他急忙向左前右后一看,这才确定她确实谢的是自己。呵呵,天下的人,看来都会变的啊!

他笑了,背过脸去笑的。他那一双咪咪的小眼,这一笑,只剩下了一条缝。即使如此,那些老小区的人,也都没有看出他的笑来。

冷叶在前面发票,前面的十个人一下子涌进了诊室。

萧星辰一看,这样看还真的没法看,因而,他叫人出去,直接把两米宽的诊桌放在门前。

这样,就不怕乱了。

萧星辰坐在北边,邵红玉坐在南边。萧星辰关照她,所有人,都必须登清楚性别年龄,家庭住址,至于病情,自己说什么她就记什么。

钟紫则拿着摄像机站门的南边,她今天没有拿话筒,她知道,人家看病,自己伸个话筒问人家:你幸福吗?显然是不合适的!

“萧医生……我的胃……”张大妈第一号,她右手一边拿着号头,一边伸出手去拽起左手袖头的衣服,放在诊垫上。

萧星辰伸出手来制止她,叫她不要说话。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他萧星辰这百年后的气功穴位诊断疗法,号脉后通过脉络便可直达病兆,能在自己的头脑中清晰成像,当然用不着她说了。再说,不用他人说,便能诊断出病来,而且非常准确。

萧星辰号脉半分钟之后,在头脑中清晰的反映出她胆囊中的胆结石来。他刚才听她说个胃字,便知她和萧晓妍的母亲一样,误把胆结石当胃病了。

“你这是胆结石啊,可以去医院开些利胆方面的药啊!”萧星辰退回手来,用酒精棉擦了擦手。不是他爱干净,这位张大妈的手上还有猪肉末,她的手腕上也是油腻腻的。

“你这萧医生,你能看就看,不能看就算……我在小诊室和西城社区医院,都说我是胃病,你怎么说我是胆结石呢?”张大妈两手叉在面前,拉着脸说道。

萧星辰当然不用解释。自己是来做好事的,一分钱不收,再与人家犟起来,那就没意思了,那还不如躲在哪里挠卵皮来得舒服呢。

“你到底懂不懂医术啊?”张大妈日常见到医生,医生总是热情的解答、倾听,这个家伙倒好,听也不愿听,说也不说,什么玩意儿!

“这位大娘,我是龙城电视台的……你现在到医院去检查,如果是胆结石,钱由你自己来出。如果不是胆结石,钱由我们自己来出,您看好吗?”钟紫现在也成了萧星辰的粉丝,因为自己那曲径幽处,有的青汁液他都能知道,何况胆结石呢?

“人家说到这话,你还不满足啊?”

“你信就信,不信就拉倒,人家也没收你一分钱!”

“你半夜来排队,是你自愿的,也不是人家请你来的!”

……

张大妈突然想起戴妮一个月前被打之事,眼下,自己又确实没理。因而,她便迅速跟着一个记者离开,到医院检查去了!

钟紫这个时候真的希望,有七十个病人,便有七十个记者。把萧星辰判断的病情与医院检查的病情逐一进行对照!

第二个病人王大爷,他坐在残疾车上,王大妈又抱不动他,萧星辰只好把诊桌扳开,走了出来,蹲在他的面前。

一股刺鼻的酒味,直刺萧星辰的鼻腔,他心想,自己这是遭哪家子罪哦!王大爷的酒味,还不是今天喝的酒。是平时喝的酒,透过外套,滴进了棉袄的棉花里。这酒味,都是陈年老酿了,在他的身上,酿的时间就有年头了。

萧星辰知道他是个嗜酒之人,这样的人,基本上是没治。不是嗜酒有多大的过错,是得了脑溢血后遗症还继续喝酒,这样的人基本上是没治了。

“你回去吧,你也就这样了。多年的脑溢血后遗症,再加上嗜酒,天下无药可医了!”并非是无药可医,萧星辰就能治他这种病。不过,治好了他会更加嗜酒,最终还会再次溢血。

“那我(偶),排(拜)了这么长时间的队,不是(戏)白排(拜)了吗?”王大爷红着眼,歪着头,螺着舌头艰难的说道。

萧星辰歪着头笑了笑,真是天下讲什么理都有的!自己不要钱替人家看病,还要被人家说不是!

为了不让他这一趟没白来,萧星辰拿起银针,在他的神庭、囟会、和脑户三个穴位依次扎了三针。

然后,萧星辰又进到屋里,将诊桌拉挡上,继续诊病。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激动起来,结合以前关于这小诊所的传说,以及电视台的报道。大家都感觉这一趟没有白来,他们的身体都在轻轻的颤抖。

第三个病人,萧星辰熟悉,因为她这张脸长得很有特色,上下一样粗,冷叶在背后又形象的说她叫深桶脸。开业那一天和前一天,她都和那大侠女人戴妮一起来诊所的。

深桶脸女人从来就没有过病,只是最近感觉左腿膝盖有点疼,贴了膏药,便感觉不疼了。由于她平时没病,就没有像张大妈那样见到医生的亲热感。因而,她闭口不言,伸出像脸一样圆的手腕。

萧星辰手号到脉络上之后,到她的左膝处,便感觉到了病兆的存在。他突然皱起眉头:根据上大学时的理论知识,以及自己对癌症的了解,这里应该是癌症初期,尚未扩散,如果及时截肢,存活率极高。

不过,这样的话一旦说出口,它便变为双刃剑:判断对了,自己的名声就会大增;判断错了,那么,深桶脸以及她的家人,白天没空,夜里也把自己杀了!经过再三斟酌,他百分之百的断定,是坏病。

当医生,就是这么残酷!萧星辰的心里突然一阵发堵:好好的一个人,突然知道自己有这样的病,那该是多么难受啊!

怎么?和你爸一个爱好?见到女人的手就不撒手?你爸那天摸的戴妮那嫩手腕,你这么点年龄,摸我这老女人有啥摸头?

要不是看他那天打戴妮的狠劲,深桶脸今天非要说几句难听话了!不过,她忍着,单看他要摸到什么时候。

“你的家人来了吗?”

“什么?”深桶脸女人除了眼大睁之外,整个人立即石化!现在的人,谁都知道这一句话的含义。如果不是什么大病,自己这四十出头岁的人,他绝对不会这么问的!

第0319章 义诊之诊完七十二个病人

“你说什么?你为什么要叫我的家人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深桶脸女人声音喊叉了腔,所有后面排队的人的耳朵都被震得嗡嗡直响。

后面的人又都焦急的喊起来了,深桶脸女人脸色发紫,两腿发软,头脑发麻,一下子坐到地上,嗓子眼中发出勾勾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喘过气来,拍打着地面哭了起来。她的哭声,直哭得后面队伍的人整个颤抖起来。

萧星辰知道,得了这样的病,不仅是个人的灾难,也是家庭的灾难!他承认,在安慰人方面,自己绝对的不行。虽然后面的病人还有很多,他在耐心的等待着,这种情况,她的家人将很快就会出现。他早就看到有人向小区里跑去。

深桶脸女人的家人来了,她在家人的扶持下,在哭声中拖着腿走去。她没有骂,因为她清楚:这小的,也是七朝风要棺材——人小鬼大。他那天说戴妮的子宫肌瘤,说她的淋病,都一一成为现实。

深桶脸女人走了,排在队伍左边的第二个人,也就是第四个病人,他的头埋在蓝色羽绒大衣的领子上——被冷叶也能认出来的——西城环保局的张局长,此时他哆嗦个不停,宽大蓝色羽绒大衣也抖动起来。

张局长被医生几天前被诊断为尿毒症初期,没诊断出来之前,虽然一泡尿要尿七八次才能尿完,但基本上尿得还算勉强能尿完。

最近几天,自从被医生说是尿毒症初期,他尿的特别困难。今天夜里,一直到深夜两点才睡着。

到凌辰五点,曾在梦中惊醒两次。每一次醒后都是大汗淋漓,气短胸闷,眼前发黑,心跳加速,眼看死亡就要到来。

一夜之中,满打满算,这种惊恐像梦魇一样的觉,也没睡上两小时。深夜之中,还有一次想自杀!

想自杀是一回事,但也担心生活就此结束,就这样在极度恐慌与矛盾之中,度过这艰难的一夜。

他早就听说萧星辰如何如何,但就那么鸡-巴大一点鸟孩,他再有能耐,又能治什么病?

正所谓病急乱投医,值此恐慌时刻,也管不了他鸡-巴大还是蛋大,他还是来看了。

这张大局长见这小鸟孩不慌不忙,不多说一句,说话果断、脆响,如同京剧演员的唱腔一般,他彻底震惊了。

我,要真是尿毒症的话,那真的就玩完了!

“……萧医生,你好!”张局长没病的时候,有人叫他喊这么点鸟孩子医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接近崩溃的他,这个时候,不要说叫他喊医生,就是让他叫爷爷,他也会响亮的叫上几声。

太阳从小区大门处,斜照几缕光线过来,照在张局长的脸上。他那脸虽然因一夜缺觉而有些灰暗,但仍可以看出,他的脸是白的,脸皮是细的,脸上是没有胡须,也没有胡茬。

说他的四十多岁人的脸像小大姐的脸一样,那还是好看皮肤的小大姐,一般的小大姐决没有如此靓的皮肤。

萧星辰从他的貌相,便知他是个文化人,是个干部而不是个伙夫。

张局长见自己叫了他一声,他竟然没嗯一声。他没有感到自己受了什么侮辱,而是感到了这小鸟孩的超级霸气!他佩服!

这样的小鸟孩,如果没有超人的医术,又哪来这样的霸气?

“前列腺炎,到医院做个简单的激光手术就好了!”萧星辰号过他的脉之后,见他也就这么一处有病,别的身体整个都还正常,只是他精神过度紧张,便说着宽心的话儿道。

“什么?”张局长也如刚才的深桶脸女人一般,瞬间石化。他虽然是个老爷们,但尖叫的声音,与深桶脸如出一辙!

后面一个青年人拿着五号票挤上来,被张局长一把推到一边。

“……医生说我是尿毒症初期,你作何解释?”张局长并不因为他对自己的判断轻,心情而感到丝毫放松。自己都病到这样了,不会仅仅是前列腺炎。

萧星辰是来义诊的,当然没有心事鸟他!

“你……”张局长见他不鸟自己,他感到了屈辱,顿时愤怒起来。

“这位领导,我是龙城电视台的记者钟紫,你的病的检查费用,如果是萧医生诊断错了,有我们来出……”钟紫对萧星辰的每一个判断,她都惊上一下。

钟紫打算坚持在这观察十个病人之后,自己就到一边去休息一下,要不的话,这样强烈的刺激,会让自己得神经病的!

“你们电视台钱多是不是?我看病,你凭什么要掏钱?”张局长也是怜香惜玉之人,见钟大记者的模样也是可人,不过,自己自认为是病危之人,你这个时候来插嘴,这不是早嗤吗?

“我……”钟紫的嘴迅速颤抖起来,上下颌不停的抖动,把牙齿磕得像快板一样。

“你要看病,我要帮你掏钱,你又会作何感想?”着急无聊的张局长依旧瞪着眼睛向钟紫喊道。

“呵呵!”萧星辰看钟紫那狼狈样儿,笑了。

钟紫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这红,无关乎张局长愤怒的责问,而是她感觉萧星辰又在笑话自己那曲径通幽处的绿色的瓜汁。

“钟大记者,你脸红的真心的不错,播出的时候,千万不要把这一段剪了,你这像桃花一样的红脸,等于收视率哦!”萧星辰依旧呵呵的说道。

“这一段还是剪了吧……还有,我的形象不要出现在镜头里!”张局长知道自己失态而失去控制。此时稍微冷静了一点,便道。

萧星辰推开诊桌,到第二个病人王大爷那里,把神庭、囟会、和脑户的银针拧了一拧,拔了下来。

“萧(翘)医生,不拔(拜拜)不拔(拜拜)呢……针,好受(嗅)哦!”王大爷一时间,感觉一股暖暖的气流在周身流动,弯了多天的左手,似乎一用劲也能伸直了。

当然好受“嗅”啦!你这一生,给好受给毁了!喝酒好受,你就拼命的喝!看你那粗糙的手,你幸亏是个劳动人,你要是干部,那还不早就殉职在岗位上?

“萧(翘)医生,等会再帮我(偶)针针?”王大爷哀求道。

天下的病人都可怜啊,可是,这天下就有我一个萧星辰啊!不是萧星辰心不好,也不是我不同情你,但我这义诊已经把青春献给大家了,你再叫我这萧(翘)医生,等再帮你扎几针,你不感觉过分吗?

张局长只听萧星辰说自己一句前列腺炎,接下来,自己无论说什么,他都不鸟自己。他知道,自己再在这说些什么,也是无益,于是,便打算离去。

“萧医生,我要仅仅是前列腺炎的话,我给你送锦旗。如果是尿毒症的话,那么,我会来砸你的诊所!”张局长说这样的狠话,本以为萧星辰会激动,因为,他毕竟是年轻人。可是,他还是没有鸟自己。

“下一个。”萧星辰一点也没有生气,而是依旧平静的说道。他不是呆笨之人,自己是来义诊的,如果自己要为了病人的话而生气的话,那还是以前想过的那句话,躲在厕所的挡板里,挠卵皮也是舒服的!

下面的人知道了这小萧医生的脾性,号过脉之后,记下自己的病情,就不再询问。

看病的队伍,一下子走动了起来。

太阳正午,萧星辰也真的感觉累了!冷叶发出的七十二张,已经看了七十一人,还有第七十二张票的人没有出现。

萧星辰便打算收摊。诊所内的含自己在内三位员工,以及钟大记者,到这隔壁的新时代酒楼,喝点酒,吹个牛逼,到给自己解解乏的时候了。

“……萧医生,我是七十二号,你帮我看一看!”一个戴着大黑口罩、深桶帽子的女人伸出洁白的手腕。

当邵红玉进行电脑登记时,问她的姓名年龄住址,她一概不言。

冷叶在一边急得心急火燎,他后悔开始的时候,没有问萧星辰一声,该不该给这个泼妇发票。

这时,他站在一边干着急,却不敢吱声。

“你这病一个多月了,没去看?”萧星辰号过脉之后,发现了这女人有子宫肌瘤,以及淋病。他立即看了这个脸包得严严实实的女人,又朝冷叶望了望。只见冷叶在流汗,他便知道了这个女人,应该就是戴妮。

因为冷叶发票只发给本小区的人。小区内两个一模一样的病人的概率是很小的。他再看那洁白的手腕,便猜出了她的身份。

戴妮没想到自己包成这样了,他还能认得出来,并且,知道自己这病还没有看,她真的服了!因而,她一下子跪了下来,道:“医院说我这子宫肌瘤要连子宫都捧掉的,我还没有生孩子,我怎么能啊……呜呜……萧医生,你救救我吧!”

“戴妮,你对我的期望值不要太高!我对你们义诊,已经是尽我最大责任,我不可能再去为你们多做一点,因为,这是很没道理的一件事!你可以走了!”

戴妮眼泪瞬间湿了围巾,她把围巾又围了围,转身跑去。

本来,像王大爷还指望萧星辰给(偶)扎针。本来,那些四面八方的人,听说有一个医术很高的青年,正要来求他给予看病。他的七十二位病人看完了,诊所门前开始人头攒动。

“萧医生求求你了,帮我看一看吧~~”

“萧医生求求你了,帮我看一看吧~~”

“萧医生求求你了,帮我看一看吧~~”

……

你们这些人啊!我帮你们看完了,我累得头一晕,栽倒在地上,口鼻眼出血。我想:你们都躲得得远远的,不会有一个人把我送上医院的。

第0320章 义诊之第七十三个病人

萧星辰一上午看了七十二个病人,就是他这样的身体,也累得浑身发软。面对蜂拥而上的病人吼着叫替他们看病,他不禁心酸:

我如果累死了,有良心的人,说我几句好话。没良心的人,把我的缺点夸大,传到网上,混淆视听。有的网友骂我痴逼,有的网友骂我出风头,有的网友骂我心术不正,有的网友直接说我这样的人就不该生下来!

不过,病人,也着实可怜!无论是那些没钱的,还是有钱的!

不过,自己也尽到了自己的责任,自己也不是救世主,也不可能看遍天下所有人的病。

不过,自己的义诊也只是心血来潮,自己的翻过年之后,不会轻易再搞义诊的!

“老冷,锁门!”萧星辰说着,迈步向北边隔壁的新时代酒楼走去。

他被众病人拥挤着抵在门前落地的空调架子上。他刚挤进新时代的大门,那些病人蜂拥而止。

萧星辰向众人一望,他估算了一下:这广场上应该有二百人左右。如果自己进了新时代,不仅自己的饭吃不安稳,就连新时代酒楼也别想营业了!

他果断的决定,撤!

于是,他护着两大美女——邵红玉和钟紫,向北迅速撤去。他的眼神告诉冷叶,撤退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虽然个头不大,但小小也是男人!

萧星辰带着两大美女,迅速向北沿着台阶快走,跟着的人很快被甩下一半。

萧星辰到了超市,钟紫又急忙上那一次蹲麻了腿的厕所,她和邵红玉两人都有点鼓急,两人共用一个蹲坑。

钟紫蹲在前面,邵红玉蹲在后面,邵因太急,把尿都嗤到了钟的腚上,钟先是惊了一下,裤子都嗤湿了,她苦笑了一会儿,又郁闷的难为情的说了一会儿。

邵红玉不得不迅速到三楼买了裤子,跑回厕所让钟紫换上。

为了躲避萧星辰的视线,邵红玉跑来跑去的都是遮着脸的。

萧星辰站在电梯口,眼瞅着女洗手间的方向——女人上厕所的时间真长啊——女人的一泡尿,真的比十个男人接力尿的时间还要长啊!

不要看冷叶的眼小,他的眼睛足可以与天上的雄鹰相提并论,他在硕大的超市里,病人们无一个认出萧星辰时,他发现了。

在大超市的北门口,他还悄悄的告诉萧星辰:钟紫上午穿的是蓝色的裤子,现在穿的绿绒的裤子。钟紫的包里,比来时也大了许多,还……

萧星辰听到冷叶欲言又止,他根据冷叶所提供的思路,望着钟紫的包。冷叶说了“还”字后面,便不再言语。萧星辰闻出了包里有女人的尿的骚味。

他不得不佩服冷叶,那还字后面的丰富的内容。不说出来,就是男人的含蓄,男人的水平,男人的豁达,男人的大度!

要是那些女人,早已把话说个透,笑个透,并在事实的基础上联想、夸张。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便成了钟紫的包里逮了个狐狸。那骚味自然是由狐狸发出的——可恶的狐狸,竟然污染了美女的包包。

钟紫从他们的表情中,读懂了冷叶的鬼祟,读懂了萧星辰的嘲笑。她红着脸急忙返回超市,到那令她总是倒霉的厕所。

她想把带有邵红玉尿湿了带有骚味的自己裤子,连同塑料袋一起,丢进污物桶里,却遇一个保洁的拖地,她由于走得匆忙,脚下一滑,一下跌倒在地,她慌忙爬起来:屁股疼了,腰有往一边扭的感觉。

她的眼泪下来了,她开始并没埋怨邵红玉,眼前含着眼泪埋怨起来:你哪里不好尿,却要往我腚上尿?往腚上尿也就罢了,还尿湿了我的裤子。

别了,这倒霉的厕所——我的克星。钟紫扭着腰,回望着厕所上方,那有小红裙女孩标志的厕所:今后,我就是把尿尿在裤子里,也决不再来这里!

邵红玉跑回超市,老远的就看见一个女子半挎着腰,手按在腰的位置。她老远就看见她的半边腚上的裤子上,有一脸大的湿团。

钟紫见了她,唰的眼泪便流了下来。

到了超市外面,钟紫见萧星辰正站在电瓶车与摩托车之间的走道中,萧星辰把一条腿翘在人家一辆摩托车的车座上,冷叶则蹲在地上,像是笑的模样。

钟紫愤怒的半挎着腰走到萧星辰面前,责问他为什么要嘲笑自己。她一看冷叶正蹲在地上,两行眼泪从小眼中流了出来,她一惊。当她随即听到冷叶嗓子眼中“呵呵”声时,她才知道他是在笑。

钟紫的目光怒向萧星辰,似乎这尿到她腚上和裤子上的尿,并非是邵红玉,而是他萧星辰。

“钟大记者,怎么?腰跌伤啦?”萧星辰看见了她绿绒裤上的湿团,看见了她半挎着的腰,便问道。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萧星辰看到的是她的病;冷叶看到的,则是她的包鳖了许多,也闻不见骚味,只有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水味儿。

钟紫没有回答萧星辰的话,直接无视冷叶的鼻子在嗅着什么,而是把愤怒的目光直接刺入萧星辰的眼中。

“大记者,这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吧?我可没有半点伤害你呀,你怎么好像和我有仇似的?”萧星辰义诊一上午,只落个落荒而逃,目前又遇凶光,不禁纳闷。

是啊,尿,确实不是他尿在自己腚上的……我怪他,是不是真的是怪错了?

“你腰是不是扭伤了?”

“是的!”这个回答的人,不是钟紫,而是站在一旁的冷叶代答的!所谓近朱者赤,在这诊所,他也学会了观察病人来了。

“那我帮你治治?”

“嗯!”作答的人又是冷叶。

萧星辰迅速伸出手去,“看见”了她经脉扭曲的方向,他微微一笑。

钟紫把眼泪洒向了毛面五莲红的大理石地面。她误解了萧星辰,还以为他笑的是自己残留在曲径幽处的那绿色汁液。

“没经过我允许,谁叫你号我的脉呀?”钟紫眼里又含了一眶晶莹的泪水。

邵红玉不明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莫非,萧星辰与这钟紫之间有一腿?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萧星辰怎容忍病再继续折磨钟紫?他伸手解了她裤子前面的钮扣,拉开她的拉链,把她裤子扒下,露了半边洁白的屁股。

“啊……”邵红玉刚才还想他们有一腿,没想到天下竟有如此猛男,在这大超市门前,就要办了?这是人,还是狗?她惊叫一声之后,转过脸去,跑开五步。

“你?”钟紫的眼睛从惊讶转为愤怒,从愤怒转为狂叫。

“一分钟就好!”萧星辰见四面八方的人的目光都向钟紫的白腚射来,更有年轻人翻过栏杆,挤过人群向这边围来。

啊!邵红玉听说一分钟就好,她的气立即感觉没法呼吸……一分钟,这是什么速度?她以为萧星辰真的就那么做了!

“啊~~~”钟紫一声疼痛的叫唤。

邵红玉一惊,头一晕,一把扶住身边的电瓶车:难道萧星辰是驴转世,大到那个地步?能让钟紫疼痛到这个地步?

“哎不疼了……一点儿也不疼了!”这是钟紫欣喜的声音。

邵红玉不敢往下想了,这一点儿不疼是什么状况?她偷偷的望了钟紫一眼,见她已经提好了裤子,正在把银白色的拉链向上拉。

邵红玉的头脑像是遇到不会解的脑筋急转弯的题目,开始转不过弯来!

冷叶知道邵红玉想的是什么,他想向她解释:刚才,萧星辰在钟紫白屁股和腰间,压着摸了一下。然后,他的三条腿凶猛的夹起她的两条腿,然后,抱着她的上身一扭,接着,手又在她的白屁股和腰间压着摸了一下。

冷叶估计这时间,绝对没有一分钟,只有三十八秒至四十二秒之间,之后,钟紫的脸上便出现了笑容。

不过,冷叶嘴张了几张,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他还为刚才看见钟紫那洁白的屁股而有点心动。

他们四人,又被人包围了起来,还有人喊出声来:“他就是萧星辰医生,就是在奥林匹克门前开诊所的那一位义诊的医生!”

听到喊声,萧星辰带领着其他三人,又开始迅速流亡。

“这家伙……”逃到东边的马路上,在等待出租车的时候,钟紫才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邵红玉并不知道钟紫这一句话的含义,瞪大眼睛望着她的眼神:他的家伙怎么啦?一分钟之内把事情解决,你的腰也就不疼了?

钟紫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点什么,便悄悄的向她作了解释。在心里却埋怨:你都想哪里去了?怎么可能在众人面前做这样的的事呢?根本就不可能吗!

“你是我今天义诊的第七十三个病人,你又不是奥林匹克小区的人,下一次再看病,我就要收费的哟!”坐在出租车里,萧星辰回头笑着望着钟紫说道。

钟紫没有在乎他眼前说什么,看到他的笑,便想起这家伙说自己自~的事情,想到这里,她的脸又猛的红了一下。

邵红玉看不懂了,她非常纳闷,但又不好意思问。她想:要早知这样,那一会他扒她裤子的时候,自己就不转过身去了!

几人坐上出租车,萧星辰这才认识到:海皇大酒店的2222餐厅,才是一处最僻静之处。

于是,他下了出租车,兴冲冲的向海皇大酒店而去。

这时,已经下一点了!萧星辰的肚子真的饿了,他即使看见秦春诗的胸围似乎又大了一些,也没有鸡动,只是向她笑了一下,便冲向电梯。

这又是什么组合?秦春诗早就想打萧星辰的主意,可是,总是没法下手。当她看见两个美女、一个萧星辰,还有一个小三角眼沙头的小老头时,她不禁诧异?

第0321章 新年后之第一天上班

吃饱喝足之后,萧星辰问下午什么活动合适?两位女士都要求看电影,冷叶则急呼要回诊所,他关心的是诊所门前的卫生:一上午那么多人,诊所门前该是有很多垃圾了吧?

再说,冷叶在两个美女面前,时常显出局促不安。

而萧星辰偏偏要留着他,于是,一行四人向电影院而去。在电影院门前,那些路过的老人端详着这四人,无不羡慕:人家这些子女,还带着老的看电影……我们家的那些子女哦……

电影散后,太阳在地平线上,眼看就要钻进地下睡觉,或找个母太阳偷情去的时候,出租车在距离诊所前马路边垃圾桶五十二米三十厘米的地方,冷叶急喊停车。

诊所门前,有二十一个老娘们,穿着红绸褂子,绿绸裤子,小白鞋,抹着石灰脸,猪血料嘴唇,毛笔眉,手里拿着红扇子,在那一扭一扭的。其中一个屁股最大的,冷叶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自己的老嫚子。

出租车在离诊前所马路边垃圾箱五十米六十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一些距离,都是冷叶目测的。他由于是干建筑出生,他有目测距离的习惯。有一次他在河边钓鱼,一个女人急急忙忙的躲到草丛里尿尿,被他看了个正着,他顿时一眼就看出那口子的长度。

这口子,尺度比通常的尺度是长了点。当那女人发现一个沙头小眼的老男人在偷窥自己的时候,里一半外一半的就提上裤子奔上马路。

冷叶望着她的个子并不高,但尺度不小,他进而想到:这就如同男人一样,那家伙的大小,也常常是与人的高矮胖瘦不成比例的。

冷叶躲到站台后朝那些扭着肥大屁股的老娘们一望,再望诊所门前一望,只见门前足有二十个人,手里拿着锦旗。

锦旗上什么“妙手回春”、什么“华佗在世”、什么“杏林春暖”、什么“悬壶济世”啦,林林总总,花样繁多。

这一些,冷叶都能知道个大概,那意思是夸萧星辰在医术特别牛逼。还有一面锦旗写着“鸳鸯戏水”,他不明其意。这种说法倒是像夫妻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总之都是好话!冷叶快速回头,告诉刚付了出租费的萧星辰:送锦旗呢!

“你们两人去接收一下吧!”萧星辰一看,自己要是去了,又不知要有多少人和自己说废话。

冷叶到了诊所门前,钥匙在锁孔里转了几圈,那些拿锦旗的人蜂拥而上,立即七手八脚的挂起了锦旗。七十多平米的一楼,上下挂两排,还有五面锦旗没法挂,他们便沿着楼梯向上挂去。

锦旗挂了一个多小时,直把天亮挂成了天黑。

经过三天的义诊之后,奥林匹克小区的居民,特别是一些疑难杂症的病人,特别是“给我(偶)扎两针啊”的李大爷等人,把萧星辰的名字也挂在了心里。

“给我(偶)扎两针啊?”

萧星辰的名字也被西城环保局张局长挂在了心里。

就这样,萧星辰的名字在他们的心里在,从春节前夕一直挂到春节后,一直挂到三月三,也把萧星辰从二十岁挂到了二十一岁。

在去年腊月到三月初三,冷叶完成了一项重大的任务,他替萧星辰炼制了两炉脑波药皇,经萧星辰亲自搓揉,像花生米一样大的脑波药皇共炼制了六百零六粒。

全紫麻蝎、乌蛇肉、僵蚕、明天麻、生地黄、人参、黄芪、白术、苡仁……虫草等二十多味草药,六十度白酒泡制一周,然后,每两时加一次酒,这一些,冷叶都出色的做到了!

地点,就在诊所的二楼。

在这期间,不仅炼制了脑波药皇。萧星辰还根据本草纲目,自配了五官药皇、五脏药皇、五肢药皇——对于男士是五肢,对于女士只能作为四肢。

其炼制方法,全部参照脑波药皇的炼制方法。

望着小瓶子里的脑波药皇,他突然想起在中医院侧租的房子中炼制的脑波药皇,那一次把加酒,不知怎么就改成了加水。这一次,到意识中玛丽的小屋,才发现自己以前犯了一个错误。

不过,总的来说,加水炼的那次脑波药皇,效果还不错!

当然,一些致病、致痒的药,他也自己亲自炼制了一些,当然,他也炼制了相应的解药。

这些药说出来很不光彩,因而,他也没给它们起什么名字。

按萧星辰的分工,白天,由邵红玉加液体酒,夜间,由冷叶负责。

冷叶对邵红玉不放心,这些任务全都由他一人做了!

他对她不放心是有缘由的,她大姨妈来了,在卫生间一蹲就是半小时,遇上熟人,一拉呱又是半小时。萧星辰叫她保密,她忍不住的告诉别人:楼上炼药呢!她还悄悄的告诉别人,不要对人家说哦!

被冷叶“炒”了鱿鱼的邵红玉,没了事,她由于是老龙城人,因而,他成了萧星辰沉缅山水之间的向导。

冷叶和邵红玉的积极性空前高涨,他们工作一月,春节前一万块钱的奖金,起了重要的作用:我个乖乖隆的咚哎,真的哦,给个公务员也不换了哦!

春节期间,把兄妹也聚了聚,土党参还专门从琥珀来到龙城,当然,华叶律由于在军队,不能成聚。

像冯瑶、萧晓妍、丁慧银等也来聚了聚。

有一次,萧星辰在月光下独自漫步,遇见了丁慧银和一个漂亮的男子手挽着手,他的心里有些发酸:麻痹的,这什么鸟人,竟然有这样的好福气?不过,那鸟人确实长得不错,即使在街道昏暗的路灯下看到的!

叶秋韵春节没有回来,萧星辰除了出去游玩之外,便在家、诊所、老太太家三点转悠,高兴时,也陪老太太摔上两把。

三月初三,诊所门前,马路边上的几棵柳树上的新芽已经变成了新叶。春节后上班第一天,又放了两万头鞭炮。

冷叶从一早上直至鞭炮放完,右嘴角始终翘得与右耳根齐。

李大爷自己开着电动三轮车来了,轮椅前放了个酒瓶,里面还有大半瓶酒。

冷叶拣起个别没有燃着的小鞭,用烟一点,向李大爷的三轮车前一扔,吓得他一惊。

李大爷刚要开口怒骂,一见冷叶咪着小眼在笑,便知是他干的事:“你个鬼小冷!”紧接着,他又道:“萧(翘)医生来,你(李)叫他给我(偶)扎两针啊?”

冷叶走到诊所里,把海报又贴了出来:海报,星辰诊所三月份挂号费一次五十万元,每月递增十万元!每周一到周四上班,每天只看一位病人。星辰诊所,某年某月某日。

“你(李)叫萧(翘)医生给你(李)扎两针,先拿五十万来!”冷叶贴完广告,学着李大爷的声音说道。

李大爷一听,拿起酒瓶便灌了二两,脸便顿时红了起来:“萧(翘)医生,他怎么能这样(昂)呢?”

八点二十分,萧星辰踩着满地的鞭炮屑,走进了诊所。

他不仅踩着鞭炮屑,也是踩着点来的。他知道冷叶准时八点燃放鞭炮。

诊所里,一楼里多了两张桌子,邵红玉桌子上面有电脑和彩色激光打印机。萧星辰的诊桌上,只有一个垫诊而已。在他诊桌的右侧,有一个凳子。

整个一楼还有就是一排沙发,除此而已。地上的一米见方的大磁砖,像是被冷叶打上了腊,磁砖里的人影比以前更加清晰。

他的诊所没有任何药,他的药几乎都在家里的保险柜里。

他左手腕上的刚换的棕色皮包里,只有三粒黑色的脑波药皇,三粒红色的五官药皇,三粒绿色的五脏药皇,三粒黄色的五肢药皇,这些药皇,其形状都如花生米大小。

为了与以上的药有所区别,他致痛的黑色药做成圆柱体,解药为黑色正方体。致痒的红色药做成圆柱体,解药为红色的正方体。

他剩下的所有药物,全部放在家里的保险柜里。他清楚的知道,一天只看一个病人,各种药物每样三粒,足矣!

萧星辰刚坐下,西城环保局的张局长便冲了进来。他把银行卡往诊桌上一拍,套着萧星辰的耳朵说:“这银行卡里有钱,你说个卡号吧!”他说着,掏出手机,等待萧星辰给卡号。

天虽然并不冷,张局长依旧是大围巾包裹着脸。

“你这病,普通医院就能看的,做个简单的激光手术就行,你真的用不着花这个冤枉钱的!”萧星辰望了他一眼说道。

“我害怕做手术!我知道,你这里肯定有更好的方法!”张局长是萧星辰去年冬天义诊的第四个病人。他前一夜因被医生说成是尿毒症初期,他那一夜绝望得几近崩溃,是萧星辰替他把了脉,说他只是前列腺炎,才救了他一命。

张局长那天心情沉重的到医院一查,果真如萧星辰所说,他真的信服了!

“我来迟了!”钟紫从包里拿出摄像机,脸上红扑扑的,额前有小米大的细小汗珠。

钟紫现在在晚上黄金时间,开辟了半小时的“星辰诊所”专栏,即使萧星辰两个多月没开业,在这半个小时,钟紫仍能滔滔不绝的讲述萧星辰的有关轶事。

她的专栏红了,收视率大幅提升,她也因此而成了龙城电视台的红人。她刚听说萧星辰今天上班,因而,心急火燎的赶了来。

第0322章 第一天之没病看病的女病人

萧星辰见钟紫自作多情的说什么她来迟了,便向她笑了笑。他笑的含义是:有人请你来吗?你用得着像工人迟到一样,向工段长表示愧疚之意吗?

钟紫见到他的坏笑,平时就红扑扑的脸,此时更红了!她似乎感觉到萧星辰还在笑话她那一次自慰。说真话,自从那一次之后,她再也不敢了。就连洗澡也不敢在那处多搓,因为萧星辰那坏笑的模样,常常出现在眼前。

张局长装起银行卡,走了!这记者可真是坏东西啊,有多少好同志,都栽在这一些人的手里了啊!他匆匆的去了,再也没有回头。

“萧星辰,你是不是疯了?哪里有挂号费要五十万的?不要说龙城,不要说大夏,在当今世界上,有吗……”

钟紫半歪着脸望着他问道。她为刚才自己有点怕这家伙的想法而感到羞愧。自己自从那一次之后,一直都本本分分的,自己怕他干什么?

“你是萧星辰?”钟紫的话没说完,从外面冲进一个女子,二十五六岁。上身穿着白色的毛衣,胸部有一个大黑桃的图案。牛仔裤,运动鞋。那一米七三的身高,那不胖不瘦的身材,那门外两个铁塔一样的保镖,无不显出霸气!

萧星辰望着这女人,有一种感觉:自己的霸气常常是装出来的,而这女人的霸气却是天然的。

如果没有亿元富翁家的千金,应该没有这样的霸气!假设她不是有钱,那么,就是被人聘用的总裁,或者,她就是一个武林高手!

“看病吗?”

“你挂号吧……你的银行卡号!”

随着一阵沙沙声,邵红玉打印出银行及银行账户。

很快,邵红玉的电脑上,便显示收到五十万块钱。

这女子刚要说话,萧星辰伸手制止。他想:光挂号费就收人家五十万,再让人家喋喋不休的说这说那,那就无法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

他不让病人说话,这第一步便显示自己的医术价值!让病人知道,她这五十万花的不屈!

那女子把手猛的一下摔在垫枕上。

萧星辰伸出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搭在她的脉上。他手上的气息在她的体内一路畅通,几乎没有任何毛病。

她红润的面孔有如婴儿,营养特别的好,且生活特别的有规律,就是这两天有点缺觉而已。

“你身体一点儿毛病也没有,你花这冤枉钱干嘛,你的钱很多嘛?”

“我的头疼,已经有一个星期了!”

“你的头一点儿也不疼……请出去吧!”萧星辰望着门外的两个彪形大汉,知道这个女子并不是来看病的,而是要来捣蛋的!因为天下没有任何傻瓜,花五十万块钱看没有病的病,即使她家的钱从屋里往外淌。

“我告诉你,我就是来看头疼的,我的头正在疼!”

萧星辰面对这样厉害的角色,只好进入意识问玛丽!现在,萧星辰的钦佩币相当的充足。已经到三万元涨停的地步,现在就是花出五千元,只要朝大街上逛上两个小时,这五千元钦佩币,就像家鸽一样,飞去还又会飞回来。

玛丽,说说她的情况,简明扼要的说!

钦佩币唰啦啦的消失五千大洋,玛丽利马说道:她是家族企业,她的爸爸是做中医药生意的,这龙城的医药行业,他家十多年来都是排在前五。

她的爸爸十天前突然昏迷不醒,现在住在金鹰医院。她在康吉列留学,昨天才得到家里消息,她今天早上刚才回来,听人说你的医术,她根本不信。

病急乱投医,她才来到你这里……

“你闭着眼睛干什么?你收了我的五十万,打算不看病而赖账?”

星辰,赶快走出意识吧,她发火了!玛丽提醒道。

萧星辰立即从意识中走出,正遇这女子站起身来,对自己怒目而视!

“你没有病,你只是这两天缺觉而已,你是替你爸爸来探路的!你既然来探路,有必要对我大喊大叫吗?”

“什么?”女子眼睛与嘴都如乒乓球一般的圆!她并不是傻逼,她想以这五十万块钱探路,看这小子像不像传说中的那样。

她听到他说自己没病的时候,她对他已经有了几分信任,下一步打算叫他上金鹰医院去看看她爸。

然而,当她见到他不理自己的时候,她怒了!她想抓起诊桌上的垫枕砸在他的头上。

当她突然提到自己爸爸的时候,她无法相信这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他,决不会认识自己。自己突然到来,他也根本无法了解自己爸爸的情况。不要说他一个毛头小伙子,就是那些算命大师也办不到!

萧星辰盯着她的脸,见她三圆状态足足保留了三分钟。他感觉中,钟紫和邵红玉也在望着自己。他这时才看到,她们俩也是同样的三圆。

第一个恢复常态的,是坐在沙发上的钟紫。她刚才被萧星辰的话也给震住了!她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扯到她的爸爸的身上?

“你认识我?认识我爸爸?”三分三十二秒,这女子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问道。她局促不安的手捋着自己染得长长的金色的头发。

这女子说完,盯着他的嘴,在等着他的回答。

邵红玉在等着他的回答。

钟紫也在等着他的回答。

他,没有回答。心里却冷笑道:小小的黄毛丫头,你在我面前绕三花,你不感觉你有点太嫩了?

“你说我的爸爸,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吗?”这女子近乎崩溃了!她声嘶力竭的喊道。

她的喊声,惊动了门外的两个保镖,他们俩推开玻璃门,冲了进来。

这女子的手无力的向门外摆了摆,他们俩退了出去。

他们俩退着出了大门,又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就像两尊雕塑一般。

“萧医生,你能告诉我吗?”因焦急,那女子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左眼的眼泪比右眼来得急促。左眼的泪水已经砸了地面,右眼的泪水才穿过脸颊。

“你的病看完了,你可以出去了!”

“萧医生,我……我没有病,实际上,正如你所说,我是来试探你一下的……”那女子泪眼望着萧星辰,真切的说道:“萧医生,请你跟我上一趟金鹰医院吧!”

“老冷!”萧星辰对着外面喊道。

冷叶左手提着带柄的畚箕,右手拿着扫帚。他不明白,在这样的时候,会有自己什么事?于是,他一冲进门,小眼睛就疑惑的盯着萧星辰。

“你等会儿,把海报上的内容再写一张,贴在诊桌上面,让病人一眼就能看到……这会儿,你把海报的内容,给这女士读一遍!”

“星辰诊所四月份挂号费一次五十万元,每月递增十万元!每周一到周四上班,每天只看一位病人。”冷叶像私塾先生那样,摇晃着头脑念完。然后,走向二楼,又写海报去了。

“萧……萧医生,你别误会,我今天来,就是替我爸挂号的!”

“不!看病的是你,伸出手来让我把脉的是你。从我的手伸到你脉上的时候,你就是我的病人了……还需要我作更多的解释吗?”

“萧医生,我愿意再挂号,求你去看看我爸吧!”

“不,你错了!我说话从不改变,一天只看一个病人!还有,我不出诊的。你爸要看病的话,到我这里来,而不是我去!”

“萧医生,我求你了,我爸他已经昏迷多天了,快要……”

“……”

“萧医生,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

“萧医生,我不在乎钱的,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萧星辰站起身来,甩了一下头,理了理领带,向外面走去。

“萧医生,你是答应去了?”那女子一把拽住他西服的下摆道。

“我跟你说的,已经够多的了!我不会那么容易改变我的观点!你就是给我一千万,我也不会改变我的观点!”

“我……我现在就给你一千万,你无论能不能治好我爸的病,你跟我走一趟好吗?或者,我把我爸拉过来,行吗?”

“不行!”你爸也不是我爸,他死不死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了那些臭钱,我就改变我的观点,你做梦去吧!

“那……我可以替我爸挂明天的号吗?”

“可以!”

老冷,继续写一张,就说明天的号已经被人挂去了!”萧星辰对楼上喊过之后,大踏步的向外走去。

“萧医生,我叫巩丽,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黄毛丫头,你一来时候的霸气,到哪里去了?

“萧(翘)医生,你(李)给我(偶)扎两针啊?”李大爷等了近三个月了,终于等到了,因而,他又请求道。

李大爷啊李大爷,你可把我当成你的家族医生了!如果我替你看吧,也太便宜你了!如果不替你看吧,人家都把我当成只认钱不认人的人了!

他从包里取出盒子,道:“李大爷,先喝口酒,我再帮你扎!”

“咕噜咕噜~~”

萧星辰把三针迅速扎进了李大爷的头部。

巩丽真的想和萧星辰拼命:你不说一天只看一个病人的吗?可是,他愿意替别人看,自己这样和他抬杠,不是自找没趣吗?

萧星辰替李大爷拔了针,他的周围立即形成了一道人墙。

“萧医生,我求你了,帮我治治吧!”

这是一个众病人的和声。

不得已,萧星辰只有连翻三个空心跟头,从包围万千重的人墙中“飞”了出去!

第0323章 五狼之一之李显贵死亡

萧星辰出了人墙,向家里走去。给早上的事情烦的,他也无心去练自己的太极风云手。这是第一次想到而没有练习。

以前,就是困倦的深夜,只要一想起来,就会练上十分八分钟的。

他到了自己家的门口,望了望大门,他并没打算进去,但门还是喀嚓一声开了。他的脸和手,都已经刻在这大门的智能盒里。

他拉着大门的铜把手,又把它反带了起来。他从东边的路上,向北走去,走过一家,来到尉迟老太太家。

他春节来过两次,有个把月没来了。只听每天必去尉迟老太太家的妈妈说,她的精神还可以。

萧星辰没有听到屋里打牌的欢笑声,他的心里一惊。当家里的一个佣人阿姨打开门,他进去的时候,直奔老太太的房间。

老太太的床上是空的,开门的佣人阿姨追着他说:“老祖宗在四楼呢!”

萧星辰乘着外挂电梯上了四楼,只见欧阳佳慧坐在东边一间的门前玩手机,她见了他,点了点头,又继续玩手机。

他把皮鞋伸在皮鞋机上反复擦了擦,这才踩着红地毯的地面向东门走去。

他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他的心里一慌,急忙推开门,冲了进去。

一道金黄色的拉幕后面,一个硕大的沙发上,尉迟老太太正躺在上面打盹。手里捧着一本相片夹。

萧星辰轻轻的从她的手里拿过相片夹一看,第一页是一个英俊的女孩穿着婚纱,依偎在一个帅气的小伙子身旁。

他从下面的一行小字说明中,知道是尉迟老太太年轻时的照片。

第二页上面是老太太的儿子,在下面说明中可以知晓。

第三页是老太太和儿子一家三口,那是叶秋韵周岁时候的照片。小秋韵小的时候照片中,两眼中就闪着亮光。

秋韵……想起这些天来,自己不给她打电话,她从不主动打来。自己打过去后,她也这说几句客套话。一谈到上帝什么的,她就会兴奋起来。

而他,最不愿意她谈什么上帝,上帝在哪呀?你要说在心中,他就那么小,那么多?人要死了呢,这些小上帝又去了哪里?

你说他住于哪个星球吧,他真的有那么大的能耐管理这么大的宇宙?

他的眼前突然一阵模糊:只见秋韵正在虔诚的跪在上帝的面前,双手合十。上帝慢慢的蹲下身来,抚摸着她的脸。

秋韵惊了一下。

只听满嘴胡须的上帝轻轻的道:亲爱的子民,上帝日夜为子民操劳,你们的一切都是上帝的,包括你身上的奶子和阴户……

上帝那长满黄毛的手,一边说着一边向秋韵的怀里伸去。

萧星辰抬起手来,对着那黄毛白手打去,在空气中划出呼啦之声。他的眼前渐渐清晰:相片夹里还是秋韵周岁生日的全家福的相片。那个狡猾的善于制造幻影的风流上帝,不知哪里去了!

如果能找到他的所在居处,我宁愿以我的生命,与这黄毛白手的上帝决一死战,虽然,可能自己只大海的一滴水,而上帝是大海!

呵呵,胡思乱想什么呀?

他见尉迟老太太还在轻轻的不均匀的打着呼噜,脸上的皱褶无情的爬上面孔。

春节时,他曾和老太太开玩笑:奶奶,你找那丁雅琪——那位曾是龙运的美容专家,拉个皮什么的?

尉迟老太太微笑着道:我多年美容生涯让我明白,人到什么年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到我们这么大的岁数再去整容,就会丧失了自我啊!

萧星辰把相片夹轻轻的放回老太太的手里。

老太太脸上的皱褶和失去光泽的皮肤说明:老太太老了!他站起身来,他想自己该制作一种延长衰老的药了!

想到这里,他转身出了房间,欧阳佳慧停下手机,惊诧的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

萧星辰回到家里,坐在写字台边伏案思考,手指随着他的思考,在键盘上不停的敲动着。

他思考累了,便上网浏览了一下,在龙城新闻的左上角,他看见了“星辰诊所专栏”,他看了一下,主编是钟紫。

这丫真会做生意!去年春节前发奖金,给冷叶和邵红玉两人各发一万。当时,这丫也正好在那,自己甩开了她六千块钱。

怪不得这丫现在也珠光宝气,靠着我的名声,发大财了!怪不得几次抛来媚眼,要是以前那性格,就冲她那媚眼,就把她给办了!

现在二十一岁了,竟然与二十岁前的思考有所不同。自己也成了不仅靠下半身思考的人,自己也在想着爱情什么的了!

如果鼓不住,就到发廊找靓丽一点的女孩玩一下。近个把月来,连发廊也没去了,原因在于那一次受到的惊吓。

那天晚上,他走在龙城红灯区,被一妙龄少女拉了进去。他上发廊的标准,要青春、要靓丽,至于钱吗,那当然是一分钱一分货,是不能斤斤计较的,这样,女孩才有了动力。

两人熄了灯,在狭窄的小床上做了起来。一阵狂吻之后,他的嘴里有了橡胶皮。他心里一瘮:这女孩,那套子套在我的下面,怎么把我的嘴里也塞上了套子?

他扯洋解手、起身,拉亮了电灯。

他拿起那橡胶皮一看,乱糟糟的一团,他急忙向那女孩望去:他吓得倒退两步倚在墙上。

这哪里是什么妙龄少女?那黑黑的脸,那眼角的皱纹,分明就是一位年近四十的阿姨。

那女人眼睛突然变得恐怖,头一低,不一会儿,又变成了妙龄少女。

萧星辰急忙问玛丽:玛丽的脸色也气得变得像紫猪肝一样,虽然他给了五千钦佩币,她只是气愤的告诉他:在这夜晚彩色的灯光下,就是一头猪,稍加化妆,也会变成金凤凰的?

你是说,她易了容?我嘴里的橡胶,就是她贴在脸上的?

玛丽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道:也不屈你,猪与猪的交配,谁也没否认它们交配的时候是不幸福的!

他被玛丽骂成为猪,气愤的走出意识。随即听到那“妙龄少女”催促道:你去解手你就快去吧!去过抓紧来做呀!真的急死我了!

他当时一听,那声音竟然是装出来的,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发现呢?

他气愤的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向她耳边,向下一揭,那女人哎呦一声,庐山真面毕现。由于走得近了,看她那一张脸感到特别可憎!

他急忙穿上衣服,干呕着跑了出去。

自从那一次以后,他望见发廊,便有这种感觉。由于那次打击,自己的性欲似乎也受到了摧残。

他坐在电脑旁,晃了晃脑袋,点开“星辰诊所专栏”,里面啪啪的跳出三个广告:一个长方形的在左,一个长方形的在右,还有一个从左上角飘飘荡荡的向当中飘来。

这飘动的画面,最吸引他的眼球,他迅速点开。里面便出现许许多多五颜六色的画面,他看那红色大标题中的绿字,这才发现,上面是卖一种叫“辰哥”的性药。

下面就是辰哥的促销价格,本来是十二万一盒的辰哥,活动期间,只卖八千一盒。由于购买人太多,一人一月只限两盒。

中间的版面是滚动的,上面是各个病人的留言。

病人A:我今年五十二岁了,从来就没硬过,三个月前还是个光棍。自从服了辰哥之后,我坚挺得把邻居的妇人吓住了,我只和她做过两次爱,她就坚决回家和他老公离婚。求求你们,多卖给我两盒吧!

病人B:我是一个三十六岁的妇女,结婚十年,丈夫和我做爱不足二十次,自从我服了辰哥之后,我的丈夫死死的赖在家里,再也不去找小三,一月就和我做爱超过二十次,真是一月超十年啊!

病人C:我结婚一年,有早泄的毛病,从来没进过媳妇的门。媳妇出去跟人,我也无奈的对天长叹!自从我服了辰哥之后,我不仅进了媳妇的门,还赖在里面乱折腾,迟迟的不愿出来!

病人D:我服了辰哥,那个粗了两倍、长了两倍,发廊女苦不堪言。亲身的经验告诉我,谁个不抓紧买辰哥,谁就是真正的大傻逼!

……

萧星辰再往下看,自己成了辰哥制药公司的法人代表。那广告的周围,小到十多岁的女孩,老到四十岁的大妈,足有一百人,都紧紧的搂着一个男人的脖子。

他不得不佩服这侧广告,这个男人十多厘米的脖子,不知怎么放得下那一百个女人的胳膊的!

这辰哥,在这里被吹得天花乱坠:不仅大夏的所有富人及有头有脑的人在服,外国的首脑、富翁,无论是男是女,没有没服过的。

这八千一盒的辰哥,是对大夏老百姓的优惠价格,对外国人的富翁、首脑,依然是十二万元一盒!

好在这个钟紫还有点良心,没有把自己的头像沾上去,而是弄个白胡须的老头弄上去。要不的话,自己就给她毁到家了。

关掉这一胡诌乱侃的画面,萧星辰继续向下浏览:在右下角倒数第三行不显眼的地方的一行小标题,刺向他的眼帘:康馨乐舒药厂老板李显贵死亡。

他见了,慌忙用鼠标连续点击这一小标题。

第0324章 张弛之向丁慧银求婚

萧星辰迅速连点“康馨乐舒药厂老板李显贵死亡”的小标题,突然一下,整个画面都不动了:死机了!

他迅速关掉电源,心中嘭嘭直跳。李显贵,原是龙运医疗集团新药部的部长,他当年是龙运实权派之一。他在尉迟老太太日益远离管理岗位,受到当时掌管龙运实权的王俊来的裹胁,向尉迟老太太联名要求分股份。

龙运倒闭后,萧星辰为了感谢尉迟老太太,决定调查之前掌握实权的龙运五狼,当时,他第一个调查的,便是李显贵。

这时,李显贵已经在龙运药厂的基础上,成为龙城康馨乐舒药厂的董事长。

据萧星辰掌握的情况,仅李显贵一人,就洗龙运钱近二百亿。经过再三斟酌,萧认为:即使把整个康馨乐舒药厂讨回来,交到叶秋韵的手里,不过两年,这药厂定下来也要易人。

出于这个考虑,萧星辰为了不使李显贵的经营中断,又能为尉迟老太太和叶秋韵讨回一些钱,便决定向李显贵摊牌。

在他掌握大量李显贵洗龙运资金的情况下,李显贵最终不得不妥协。

而值此之时,萧星辰的拜把子兄弟马槟榔,与李显贵的小妾薛英华有染。在李显贵派人追杀马槟榔的情况下,最终,又是他说服了李显贵放弃小妾。在当时,成全了马槟榔。

李显贵对于龙运来说,虽然是个罪人,但他相对来说,还算是恶人中的稍好的人。他返还给叶秋韵十分之一的财产——二十亿。又向尉迟老太太认了罪。

在以后的日子里,萧星辰也关注过李显贵以及他的企业。

李显贵的企业,主要是新药开发,在市场上有很大的优势,他又是在药业这行业中跌打滚爬了大半辈子的人,因而,企业搞的很红火。

李显贵最近也做过几回慈善,共捐出两个多亿,给处在条件还不算好的小学……

电脑画面此时恢复了正常,萧星辰又开始焦急起来,想起刚才死机,心里虽然紧张,但却不敢再连点。

他略显颤抖的手终于将其内容点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血腥的画面:高大的康馨乐舒药厂办公楼南面的道路上,道路的外侧,有一株宝塔松,一株玉栏,一株法国桐。

五米宽的道路上,李显贵回脸朝下,头斜向着办公楼,手一上一下,腿一伸一弯。头的部位满是血浆。

萧星辰慌忙一看日期,这件事发生在前天下午。

在“康馨乐舒药厂老板李显贵死亡”的标题下,简单的介绍了他死亡的原因:企业亏损,资不抵债。

结论已经鲜明,警方初步调查的结果,就是李显贵的企业出现严重亏损!

但小编在结尾处又发出了疑问:既然这样,那么,精明的董事长李显贵,又为什么会在四个月前捐出一亿元呢?

而在萧星辰的心里,像明镜一样:这分明是金鹰医疗集团干的事,这个总指挥者,便是水圣学。

不过,按水圣哲所说,这又不大像水圣学的行事方式,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金鹰大厦六十六层,这个金鹰在龙城的指挥中心,水圣学坐在办公桌前,正怒指着一脸不服气的张弛。

本是站着的歪着头的张弛,猛的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头还继续歪着。

“我……我们,本可以有很多方法,吞并李显贵的企业,我不明白,你也不经我允许,为什么这么着急?”水圣学抬在半空的手,终究没有猛拍下来。

“我在老董事长手下做事,也有几年了。他做事从来都是干脆利落,从不拖泥带水!有些事,一旦犹豫……”

“住嘴!”

“水总,如果你要我干,你就放权;如果你不要我干,那我还回老董事长那里去!”张弛依旧歪着头。

水圣学握紧的拳头慢慢的松弛。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他轻轻的抬起手来,指了一下窗帘,女秘书扭着屁股走向窗帘,拉了起来。

“对于普通的人,可以用计;但对于李显贵这样强悍的人,以及像萧星辰这样的超强对手,必须来一些意想不到的暴力才行!”张弛的脸涨得通红,头慢慢的转向水圣学,但依旧低着。

是啊!水圣学也不得不承认:对萧星辰的几招,目前全部失效:第一招,在这屋里,给他喝了春茶,但他面对美丽的女孩,竟然能逃脱,这该要有多大的毅力啊!

第二招,收买电视台暗中给星辰诊所添乱,让萧星辰放弃行医。没想到,一个钟紫的记者却把星辰诊所炒得沸沸扬扬,不仅没有煞住萧星辰,而是使他的名声大振!电视台也因此收视率暴增。

第三招,一辆拦在诊所门前的破货车不翼而飞,至今也没有下落。

第四招,四大高手砸诊所,却都差一点痒痒死了!

现在,萧星辰的挂号费就五十万元,还每月递增十万。这样,用不着十年,这医药的天下,便是他姓萧的天下了!

“除了萧星辰,对于其他人,你如果再采用极端手段,必须事先让我知道!”

张弛猛的站了起来,眼睛发光,这就是说:水总已经放权给自己干掉萧星辰了!萧星辰,自从到了龙城之后,就像一块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头!

“你去吧!”水圣学向他摆了摆手。对于萧星辰,他已经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他真的寄希望于张弛,干掉萧星辰,然后,像老鹰啄小鸡一样,收拾那些有可能成为竞争对手的人!

张弛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从六十六楼直奔十二楼而去。到了十二楼,下了电梯,他犹豫了一下,乘电梯返回二十九层上层干部服务层,淋了浴,洗了发,换了衣服。

他对着穿衣镜左看看右瞧瞧,感到十分满意,只才又到十二层。

外面的天暗淡下来,室内的灯光随即全部亮了起来。他到了针灸科诊室。小护士告诉他,丁医生正在给一个病人扎针。

张弛继续往里走,小护士小跑几步,拦在针灸室门前,告诉他:丁医生正在给一个女病人针灸。

张弛狐疑的坐到候诊椅上:因为他时常看到一些年轻人,有病没病的来找丁慧银针灸。

当丁慧银冒着微汗出来,向他微笑了一下之后,随即走出一个肥胖的女人,他这才安下心来。

此时已经五点多了,再有半个小时就要下班,张弛此次来要约丁慧银出去约会。

这一次,如果顺利的干掉萧星辰,他就可以回家与妻子离婚,回来和丁慧银结婚了!

丁慧银经过这几个月和他相处,两人处得十分融洽,即使她已经知道,他家里有妻子,还有一个一周岁的女儿。

晚上七点半,在凯旋门酒楼六楼一个小包间里,丁慧银到的时候,张弛已经坐在里面恭候。

餐桌上,一盆红玫瑰鲜艳夺目,她初略点了一下,竟然有千朵。

张弛一条腿单跪在地毯上,将一颗镶嵌着红宝石的白金戒指戴在丁慧银的手指上。

丁慧银望着这颗沉甸甸的大戒指,心里也突然沉重起来:他也不过是一个保安部长而已,这一颗戒指少说也有几十万吧……

“慧银,嫁给我吧!”

她看见他那一双能灼伤人的眼睛,猛的望向那厚重的黄的窗帘:嫁给你,也至少等你离了婚呀!

她愣愣的站在那里,她感觉到张弛慢慢的站起身,她见他似乎要张开上臂,她猛的一惊,坐到了他对面的板凳上。

张弛尴尬的笑了一下,两只胳膊慢慢的放了下来,刚坐下,突然又站了起来,对着门外喊道:“开酒!”

穿着一身淡青色的服务员走了进来,走到酒吧厨前,酒吧厨上面十厘米见方的显示屏上,显示出客人所要喝的酒。

服务员手指按向指纹识别器,酒吧厨便自动打开。她拿着一瓶红酒一瓶白酒,分别给他们俩斟了满杯。

张弛极不自然的向丁慧银笑了一下之后,端起酒杯示意丁慧银喝酒。

丁慧银见他那尴尬的模样,真的有些后悔没让他吻了!与他相处近三个月了,还没吻过,感觉挺有点对不起他的。

她想,这喝酒再不能对不起他了!于是,端直酒杯,喝下半杯。只至咳嗽,才放下酒杯,要不的话,真的想一口干下去的!

半杯酒下肚之后,她便作好准备:已经收下了他这么珍贵的戒指,他要吻要摸的话,自己也不能太吝啬了!当然,办,还没到时候,至少要等他离了婚才行!

她一想起那些三十多岁的漂亮的老姑娘,只因高傲冷漠,而天天思考男人的那凄苦状态,自己也都二十五岁了,便后脊背发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弛见丁慧银并不能喝酒,但也兴奋的喝了四两,这不禁令他产生许多遐想:这么漂亮的姑娘,先把她办了再说,让生米先做成熟饭!

想到这里,张弛第一瓶白酒喝完了,又叫服务员开了第二瓶。

第二瓶半杯下肚之后,头也舒服的旋转起来:啊,不行啊,今晚还要办事呢!如果喝大了,可怎么办呀?

他醉眼惺忪的望向丁慧银,只见她一件件的脱衣服,很快脱得一丝不挂。

第0325章 张弛之吉普车连环撞向萧星辰

丁慧银看张弛的目光越来越灼热,像那红泥小火炉一样。她的心情是那样的复杂:给他,未免有点早了;不给,作为男人,哪里不是他的女人?

这时,一个女子的“……不该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的凄凉的歌声,在她的头脑连绕二十多圈!

“来……张弛,我敬你一杯!”心情矛盾的丁慧银,望了一眼沉甸甸的大号白金红宝石戒指,站起身来道。

“慧……慧银,我把这一件事办了,最多一个星期,我就回家和老婆协议离婚,我和她已经谈好了,女儿归她抚养……”张弛也想站起身来,站了一半,头一晕,他又坐了下来。

但为了对得起丁慧银那一杯红酒,他还是给自己倒了个满杯,然后,嘴里一半衣服上一半的,酒杯见了底。

丁慧银还以为他要办自己,便紧张的追问一句:“你要办一件什么样的事?”

“萧星辰,你是认识的……不过,这件事情相当绝密,你千万不要对外人说啊……”

丁慧银一听说萧星辰,她的头皮一阵阵发麻,一阵阵发紧。萧星辰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自己目前的一切,都是萧星辰给的,要不,自己一家人早就被张同举给折腾死了。

“……我不对别人说……萧星辰怎么啦?”丁慧银问话时,上下牙齿磕碰得山响。

“……不……不要说哦!水总已经授权给我了,叫我放手去干!我派人干……干死他……”

“啊~~~”

“……康馨乐舒药厂的老板李显贵你听说了吧?”

“怎……怎么?是是是,他是你杀的?”

“嘿嘿……”张弛怔了一下:“……不不,不……是……”张弛说完,头耷拉在面前的垃圾盘里,盘里的蟹腿、鸡爪、鱼骨头等沾在他的脸上头发上。

他他他,他杀人啦……还要杀萧星辰……丁慧银一下子把手指塞进嘴,眼泪流进了嘴里,眼泪里有酒、有咸味,更有苦味。

她感觉喉头发堵,舌头发麻,四肢发凉:“来来来,来人啊……”她的声音极其微弱。

服务员进来了,依照丁慧银吩咐,酒店派人分别把自己和张弛送回,费用有她来付。

丁慧银到了家里,把所有吃的喝的,都倒进了卫生间的便池里。

待好过了一点儿之后,她漱了口,扶着墙上了床,拨通了萧茗的电话。

已经是夜里十点,萧茗在睡梦中被手机铃声吵醒,她发现是丁慧银的,便知有重大事情要找她哥,她穿着睡衣到了四楼,敲响了哥哥的门。

萧星辰接通丁慧银的电话之后,见她一个劲的哭,他对着手机大声喊道:“你在哪里,我现在立即过去!”

他无须问是什么事,一个女孩子,一个恋爱中的女孩子,夜里十点钟打电话给自己,还能有什么事?

“……你别过来啊!”

“啊~~~”萧星辰大吃一惊,感到事情相当不妙!似乎她的情况很危急,又不让自己过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是被他的男朋友强干了?她又后悔了?

“……现在,有人要害你!你你你,你要小心……”

“呵呵!”萧星辰笑了,原来她没事,而是有人要害自己。这就不是什么大事了!他正精力充沛,还真的怕没事寂寞呢!

“你,你怎么还笑?”

“呵呵!”

“星辰,我说的是真的呀!那个李……李显贵也……也是他们杀的……他不是自杀……”自从萧星辰开了诊所,丁慧银等都对他改了称呼,一般都不称萧二了。

“这个,我知道!”萧星辰为了让他放心,便道。他现在不懂,等一会儿,他就会懂的!

“你知道?”

“我要不知道,我早就被人杀了!你还是自己多保重啊,我挂了!”萧星辰见萧茗一直睁着惊恐的眼睛站在自己的面前,为了少让她担心,便关了手机,把手机递给了她。

果真不出所料,李显贵果然是他们干的!

萧茗拿着手机,退了出去。她突然有种感觉,哥哥是这个家放的风筝,哥哥在天上飞呀飞呀~~~他的腰间有一把匕首,他随时都会割断风筝线,自己随心所欲的飘去。

这个家里的人,谁又能拦住他离去?

退到门口的萧茗,猛的又跑了回来,紧紧的抓他的两个胳膊,哭了起来……

萧茗走了,萧星辰虽然表面上笑得很灿烂,脸就像盛开的桃花一样,其实,他的心上也像挂个称砣——沉重得很!

萧星辰现在钦佩币充足了,到意识中问玛丽的频率也快了起来。

玛丽告诉他:是张弛与丁慧银约会,张弛酒后吐真言:水圣学由于对你没了办法,默认张弛对你采取行动!

萧星辰走出意识,要不是巩丽替她爸爸已经挂了明天的号,他这个时候就去找水圣哲,问一下他:自己该如何对待水圣学?

第二天,萧星辰七点就起床。一觉睡醒,早已把张弛派人对自己下死手的事忘了,心情还有几分舒畅。

他一路像散步一样向西山别墅小区门前走去,一路上,嘴撮向前去,嘴上露出一个小洞,惬意的吹着口哨。

初春的风像婴儿的小手,抚摸着脸,舒服极了!

他出了小区门口,向前十五米,便是人行道。他穿过人行道,等左右都没了机动车行驶的时候,他便横穿马路。

一辆吉普车向飞的一样从南面飞来,很快飞到萧星辰面前。这时的他,还没有穿过快车道。

萧星辰向上一纵,抓住了梧桐树的树枝,吉普车很快的消失在他视线之外。他从树上跳了下来,他摇了摇头,冷笑了一声。

就在这时,南边又一辆吉普车又冲了过来,无疑,目标是自己。

萧星辰知道,他们撞死自己,也不过是赔点钱罢了,他们是不用承担刑事责任的,因为自己是横穿马路。还因为,向南三十米,就是人行横道的斑马线,自己明显是违反交通规则的。

不过,他们要杀死自己,这个,与什么交通规则,连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这一次,萧星辰没有躲避,他一个跳跃上了撞自己的吉普车的车顶。

他在光滑的车顶,随时都有被摔下去的可能!

路边的行人一片惊呼声。

尽管萧星辰努力扒住车顶不让自己滑下,但吉普车走着蛇形路线,他还是被摔了下来。

萧星辰见自己被摔下,虽然摔的不怎么疼,但他仍然牙锉得嘎嘎直响。他一把抱住正在行驶的摩托车上的青年,摩托车向前歪歪扭扭的倒在路牙石上。

他放下那青年,扶起摩托车,骑上去后向前追去。

因为时间过去了七八分钟,他并没指望能追上那吉普车,但他依旧一直向北追去,追到第二个红灯口,他看到了那辆撞自己的吉普车。

他的眼睛紧盯着那辆车,这辆车停在直行道上,分明还是一直向北。他不准备在这车丛中对他下手,他还没有傻到那个程度。至于到哪里下手,那一切依情况而定。

前面的绿灯亮了,前面的车辆缓缓前行。萧星辰的摩托车,行在它前方十五米处。

又过了两个红绿灯,向北行下五六里,来到北大桥附近,萧星辰的忍耐,在这个时候也达到了极限。

他在吉普车十米远的地方,突然把摩托车横了过来。吉普车虽然紧急刹车,还是冲到离他只有三米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萧星辰冲了过去,拉开车门,一把将司机从里面拽了出来。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前面的大河,一个呆子一样的张同举跳下去,都没有死,像你这样壮的水牛一样的家伙,下去应该不会死吧?”萧星辰抓起司机,举在头顶,向北大桥上走去。

“快放下我!我什么都说,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司机惊慌的一边喊着,一边像蛇一样在他的手中游动。

“我什么也不要你说!你要有兴趣的话,和河里的鱼虾去说吧!”萧星辰知道,他又是受张弛在网上收买的,他说的话对自己能有多少价值?如是再不把他扔进河里,自己这口气实在难平!

他走到桥上,将他向河里抛去,接着,离河边四米远的地方,河水冲起了巨大的浪花。

萧星辰一边往回走一边想:他能活着,算他命大;他伤了,遇上自己,自己可以为他治病;他死了,自己去坐牢;自己已经不属于正当防卫的范畴,大概要坐十五至无期。

他一边走着,一边已经把自己刑期都判好了!

跟这些被雇佣的小鬼斗,实在没啥意思。不过,要直接去找水圣学,他又感觉有些对不起水圣哲。

无论如何,先把巩丽的爸爸的病给看了,自己毕竟是收了人家五十万块钱的挂号费的!

萧星辰向前走着,他打算乘出租车回诊所,至于那辆摩托车,就随他去了。他的主人,也算该他倒霉,谁叫他不迟不早的在那个时候遇上自己呢?

“上车!”

他正在遐想之时,突然听到一声叉了音的女声的狂叫声。

他抬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右边,巩丽开着红色跑车向自己冲来。

萧星辰上了她的车,闭目养神。

巩丽亲眼目睹了萧星辰被撞的一幕。她一大早的六点半钟,就把她爸从金鹰医院拉到星辰诊所。

她见到萧星辰过马路时,心头一喜。她看见一辆又一辆车向他撞去,她快要紧张死了,因为此时的他,就等于她爸。没了他,也就没了她爸。

“你浑蛋!如果你要被人撞死了,那我爸怎么办?”

第0326章 没撞死之又遇执法欲封门

“你吼什么?那个司机被我扔进北大河洗澡去了。难道你家也闹水荒,也想到北大河里去洗澡吗?”萧星辰正当心烦的时候,听到巩丽的吼叫,便翻着眼睛刺向她吼道。

巩丽一吓,浑身哆嗦成一团,再也不敢吱声。她看见他的眼睛冒着红光,像小灯泡一样。他说的话并不是说着玩的,如果自己真的惹怒了他,这个亡命徒,什么都会干得出来。

萧星辰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见车停了下来。

“小……小姐,巩老板被人抢走了!”巩丽的车刚停下,一个喽啰跑过来弓着腰探着头说道。

“什么?”巩丽慌忙望向那辆白色商务车,就是这辆车把爸爸早上从金鹰医院拉来的。

她惊慌的冲出红色跑车,奔向白色商务车。门一拉,爸爸躺着的地方,只剩下凌乱的被褥。“你们……”她指着那些喽啰,一阵窒息。

早上,她安排五个人保护爸爸,自己去追萧星辰时,都没带上一个人。担心这里一旦发生意外,人手不够。可是,尽管这样,爸爸还是被劫了。

爸爸已经昏迷第十一天了!她知道这种情况也有四天了。她得知消息后,尽管心力交瘁,但还能看到一个爸爸。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她一遍遍的告诫自己:自己是现在家中脊梁骨,自己可不能再出事了。一旦出事,这个家,这个企业,就完了!

然而,头不仅在晕,天地还在旋转,萧星辰在旋转,自己的红色跑车头朝下竖了起来,那一辆拉爸爸的商务车和大地一起,也在翻腾。

她一把抓住车窗,闭上眼睛,慢慢的蹲了下来。

唉!萧星辰见了,一声长叹。他想起康馨乐舒药厂的老板——龙运五狼之一的李显贵那跳楼摔死的惨景,不禁叹息:这丫的爸爸也完了!

这事情太明显了,水圣学加快了迫害同行的步伐,在同行混乱之中,他便轻而易举的从中渔利。

巩丽想呼喊萧星辰救她,她喊不出声来。她知道他看病先收五十万挂号费,一天只看一个病人,她要把这个名额留个她的爸爸。

她望着天空像夜晚一样,萧星辰的脸黑得像煤炭一样,在自己的眼前一时变大,一时变小,活脱脱就像阴间的小鬼。

这个小鬼的脸离自己近了,他的脸越来越黑,黑得前男友的卵皮一样。只见他举起黑手,把一颗小黑枣一样的东西拍进了自己的嘴里。

一股清凉到了心口的位置,然后,慢慢的像雾状一样凉丝丝的气息向头顶散发。到了眼上,迅速把黑雾褪尽,萧星辰的脸,还是那不白不黑的脸,比前男友的卵皮的颜色大相径庭。

这股气息的黑雾充满整个头脑,头不再晕眩,她站了起来。

她知道,是萧星辰给自己服了药,他没有要五十万元挂号费,他皱着眉头,连一分钱也没有朝自己要。她的血冲到脸部,瞬间一个小女子,成了关公。她的心咚咚的跳,第一次谈恋爱的时候也没这么跳过。

萧星辰进了诊所,她也跟了进去!

她瘫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拨拉,萧星辰的一句话,把她的手机吓得摔到地上。

“你的爸爸是死定了,你还是冷静一些吧!”

“什么???”从小就没了娘,跟爸爸长大。现在没了爸,还能冷静?“是谁害了我爸~~~”

她的没顾上拾手机,就拼了命的尖叫道。这声音里有血、也有泪,它带着血的咸、泪的咸,向诊所的墙角和天花板及门外撞去。

“我来迟了!”钟紫离诊所三十米外的地方,就被这带着咸味的声音撞得耳膜嗡嗡响。

“我们的员工邵红玉还没到呢,你这时候到了,你还不嫌早,还嫌迟?”萧星辰从昨晚在网上看到“星辰诊所专栏”里大卖辰哥的性药,便对她有了看法。

钟紫的血像刚才巩丽一样,也涌到脸上,她听得出来,萧星辰的话语里极不友好!她来这诊所,从经济利益上来说,是利用了萧星辰的。她便有了做贼心虚的感觉,这个感觉十分不好,令她进去也不是,走也不是。

萧星辰坐到诊桌边上,坐到对面邵红玉桌子前,他打开电脑,噼里啪啦敲打着键盘。

敲击声停止,他抽出一支霸主牌雪茄,点燃,吸了一口,仰面吹着烟圈。烟圈一个个的向上飘去。

“嘀嘀~~~嘀嘀~~~”

正在低头思考对策的巩丽,听到短信的声音在叫唤,伸手从地上抓起手机。哆嗦着手指按开了短信。

有人打了一百万在她的账上。她先是一怔:这个时候,谁还会打这么多钱给自己。她联想起萧星辰刚才敲打键盘,急忙翻看短信,这钱竟然是他打给自己的。

“我和你无亲无故,你为什么要打一百万给我?”巩丽的神经绷得像弦一样,她感觉它随时都会断掉,她的目光刺向萧星辰道。

“那是你的钱,你爸既然在我这看不了病了,你昨天又看的是假病,我还要你这钱干什么?”萧星辰仰望着烟圈散成弯曲的烟雾,轻轻的说道。

“这是我花出去的钱,你钱要多的话,你就去救济穷人吧……我把这钱打给你,我现在就去找我爸了……找到后,你一定把我爸治好,希望你也不要食言!”巩丽说着,开始按动手机。

“你不要按了,你还以为你现在不是穷人?”尉迟老太太近千亿的资产说没就没了,李显贵近二百亿的资产,他“自杀”身亡后,经调查,也是已经资不抵债,有人害你爸,你还以为钱还在那吗?

诊所内虽然没有一丝风动,但巩丽和钟紫都像柳枝在狂风中摇摆。

她们也都知道,巩丽爸爸的企业也是中型企业,几十个亿总是有的,这钱说没有就会没有了?

巩丽把电话打到爸爸企业的财务科一问,财务总监告诉她:企业的财务状况非常的不好,正在提请审计,资不抵债的可能性很大。

巩丽又摇晃了两下,坐到沙发上,两手紧紧的扒住沙发的扶手:萧星辰打回给自己的一百万,难道成了自己的唯一财产?

钟紫同样在颤抖,她不敢掏包里的摄像机,她担心掏出来非被自己抖到地上不可!

“我……我去找我爸!”巩丽说着,摇摇晃晃的走了。她开着她的红色小跑车,在马路上同样的摇摇晃晃。她向南开不到一百米,便被警察拦了下来。

邵红玉一脸吃惊的进了诊所,她刚才听冷叶告诉她:早上,有两辆吉普车撞向萧所长。

萧星辰见邵红玉来了,他起身坐到自己的诊桌前。

邵红玉本想问萧星辰,见他侧面朝着自己吹着烟圈,知道他的心里此时不平静,便欲言又止。

警车,停在了诊所门前五米开外,西城派出所藤所长跳了下来,后面跟着拿冲锋枪的警察。藤所长示意他们不要跟着。

藤所长知道,事实反复告诉自己:有这家伙配合,事情办起来比较顺利;这家伙不配合,事情办起来就有些困难。

不过,这家伙的事真多啊!

藤所长进屋,邵红玉起身坐到钟紫身边。他,坐到了被邵红玉的屁股捂得发热的椅子上。

“……星辰,我们上楼说话?”藤所长见这家伙悠闲的吹着烟圈,也不朝自己望,便问道。

“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

“刚才我接到报案,我仔细的看了你早上的全部录像。你真的好险呀……”

“你有话就直说吧!”

“你抢了青年的摩托车,这不是什么大事,现在已经物归原主。那个撞你的被你扔进河里的司机,被人救了起来,肠子被摔断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你的行为,实际上也超出了自卫的范围……”

“你们想抓我?”

“按法律,应该是这样的!”

“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两辆吉普车先后撞我,如果他们把我撞死了,你们现在抓谁?去抓一个被撞死的死人吗?”

“这……”藤所长在这一件事上,心里是同情萧星辰的。

“两个撞我的人,分明是受人指使,他们才是真正的罪犯,你们不去抓他们,却要来抓我?要是换了你被人撞,你会把他扔进河里,而不是摔在水泥路面上?”

“我会的!”藤所长站了起来,踱了两步,道:“所以,上级决定叫我抓你的时候,我作出暂不抓你的决定……”

“谢谢!”萧星辰说着,扔了一支烟过去。

“不过,星辰,你的事情未免也太多了吧?你想一想,自从我们相识的前前后后,时间并不长,可是,你出了多少事啊?上几天,一辆货车拦在门口,接着,被人砸了诊所。那几个砸诊所的事情刚刚结束,今天早上又出了这样的事!”

“这样,你们警察才有用武之地吗!”

“你知道谁是你的仇人吗?”

“不懂!我这么好的人,谁会跟我过不去?”

“你这话分明是和事实相矛盾吗……唉~~~算了算了!”藤所长刚要走,物价局的人到了。

物价局的人带来了封条,理由是:星辰诊所严重乱收费,严重扰乱医疗秩序!

冷叶的手紧握着笤帚,他真的想把这笤帚柄塞进这物价局人的屁股眼。因为星辰诊所被封,就意味着自己再次下岗啊!

第0327章 辰哥之令萧星辰愤怒

物价局的人见警察在这,才暂时没有清场封门。但明确的告诉萧星辰,下午两点,准时封门。星辰诊所收费标准,报物价局批准后,并对以前乱收费的现象罚款后再准予开业。

物价局的人还没走,税务局的人到了!同样带来了封条,理由是:最近三个月内,萧星辰收入近两千万,没有申报个人所得税。并犯有前科:一次是在虎贲擂台道打赌,还有一次是在道可道打赌公司的打赌。

他们也见警察在这,也宣布下午来封门。

萧星辰对他们的决定,一律报以微笑之。因为他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到来,无非是水圣学活动的结果。

他不得不佩服水圣学:小小年纪,能量真的好大呀!虽然他有钱,但并不是每一个有钱人,都会像他这样会玩的!如果不是遇上张弛那样的愚夫,用不了十年,让他玩死的人无数,可是,谁又能知道是他水圣学玩的?

此时,萧星辰像冷叶那样翘了翘右嘴角,对物价和税务的人冷冷的道:“你们怎么还不走?还要我供你们午饭?”

“谁要你供午饭啦?姓萧的,你未免也太狂了吧?”物价局的白脸青年听了他的话,脸唰的一下红了,怒而指着他道。

白脸青年边指着边跨前一步。

“怎么?你要和他动手?我告诉你,虎贲擂台道的扈得勋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要和他试试?”藤所长的眼里,满眼都是萧星辰的事情。偏偏事情的起因,却又不是他惹起的。

白脸青年狠狠的望了黑脸所长一眼,他对这种官匪一家的现象深恶痛绝!然而,萧星辰却不愠不怒,使他发作不得。

“你们物价局下午来贴封条,可以!不过,我相信有一天,你们自己会来把封条揭掉。到那一天,确实够丢人的。这事我是事先打了招呼的,到时候,丢人不要怪我萧星辰没打招呼啊!”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天啦?”白脸青年见一个小医生这么猖狂,忍不住的喊道。

“这看病的事,一分手艺一分价,你们定价,不是依照条条框框,而是依照手艺的高低……至于你们物价局要出什么妖娥子,那是你们的事……还有你们税务局的,叫我缴税,一点问题也没有。不过,要等物价部门罚款罚过了,我才能缴。如果物价部门把我挣的钱罚完了,我拿什么再给你们上税?”

“至于缴税,我们会依照税法的!”税务人员冷笑了一声说道。

“你们可以走了!”萧星辰不卑不亢、声音不高不低、语气不急不缓的说道。

物价部门和税务部门人员的脚步,不安的挪动起来,像冬天冻麻了脚,轻跺着取暖一样。

“你们可以走了!难道没听见?”萧星辰一拍桌子,一声怒吼,桌子上的杯子、电脑、打印机晃动起来。

藤所长站起身来,把税务和物价的人轻轻的推着往外走。要没有这个台阶,这些公务人员是不会走的。

“下午一点半钟,你准时到西城物价分局接受处理,要不的话,我们会诉诸法律的!”白脸青年也是物价部门的一个新官,火气也正旺盛。他走出门外,回身对萧星辰说道。

“我就不去,你能踩我大腿把我鸟拔去?”萧星辰说着,站起身来。

邵红玉立即站起身来,伸出手来拦住他的去路。“你虽然不平凡,但你没有感觉你有点过火吗?我告诉你萧星辰,今后,会有人管着你的!”

“谁?”萧星辰听她好大的口气,惊了一下站了下来,左手腕上的棕色皮包也在不停的晃荡。

“我!”邵红玉声音低沉的但坚定的说道。

真她麻痹的有意思!萧星辰冷笑后坐了下来。

藤所长见萧星辰站了起来,他的大手在白脸青年的身上推撞,把他推了个踉跄。白脸青年虽然在心里怒骂,但还是钻进了汽车。在他看来:这黑脸警察和这开诊所的小子是一伙的。

藤所长又走进诊所,他通过对萧星辰的了解:萧星辰的医术确实不凡,堪比专家。不过,他的身上总是祸事不断,也确实是一件麻烦的事。

还有一件更为麻烦的事,上级指派给自己,叫自己秘密的调查网上“星辰诊所专栏”卖辰哥药的事情。

“星……”

“藤所长,你想说什么?”

“你这诊所,你打算怎么办?”

“给最近的事情闹的,我也没心事开了!物价局、税务局都要来封门,就让他们封呗,我正好去名山大川散散心!”

“那我们呢?”邵红玉睁大眼睛道。她刚和这个不平凡、不庸俗的人在一起,感觉还有点刺激,还不想离去。

“你们,也可以放长假啊!”

“放长假?那我们靠什么生活?”

“我会开你们的工资的!”

“既然开工资,那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邵红玉赌气似的说道。

“那我要上发廊,你也要跟去?”萧星辰感觉这丫头似乎有点不讲理,便道。

“反正,你只要开我工资,我就跟你走!”邵红玉心里也向往着名山大川,正好,又遇上一个不平庸的人,正合她的心意。

“我……”冷叶的上下牙齿有节奏的磕动着。他心里慌啊,邵红玉能说这样的话,可是自己不能啊!

“老冷,你不用担心,诊所暂时的关门,但不是诊所的倒闭。所以,你和邵红玉两人,我就是歇业一年、三年、五年,你们的工资一分也不会少,你们的保险一分也不少交,每月二十号,工资就会准时的打到你们两人的账上……”

“那我呢?”钟紫细想之下,自己比邵红玉还要先到这里,在这里比邵红玉呆的时间还要长。想起自己的利益,她便脱口而出。

“钟大记者,你在我这里,也可以了,你还要什么?”萧星辰想起性药辰哥的事,便有些生气。

“我什么可以了?”钟紫惊了一下,血涌上脸来。

“电视里的‘星辰诊所专栏’还没什么,电脑里的‘星辰诊所专栏’,简直就是乌烟瘴气,辰哥都卖疯的了!你说,辰哥真的那么神?”

“我……”钟紫的眼泪哗的一下流了下来:“那都是台里人搞的!”

“……怎么?小萧所长,那辰哥是假药?”冷叶忍不住的问道:“十二万一盒……说只卖八千……那也能是假药,不是你炼制的?”

冷叶一次上网,打了萧星辰三个字,“这星辰诊所专栏”便跳到他的眼前,他几次冲动的想问一问萧星辰,春节时间自己炼制的药丸中,有没有辰哥?

那广告打的,真叫人心动啊!

“老冷,你也想服那药?”萧星辰见冷叶那窘态,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我……我……”冷叶见萧星辰问他是不是也想服用辰哥,他冷不丁的望着邵红玉,两条腿不由自主的扭捏起来,那黑脸膛儿,也不知是不是发红了。

“老冷,爷们,你如果真有需要,到时候,你只需咳嗽一声,我就把你配几粒……”萧星辰说着,见藤所长抖了起来:“我说藤所长,你正值壮年,你也需要那个?”

“星辰,你真的没有参与辰哥的制作?”藤所长没有心事和他开这样的玩笑,网上辰哥卖到八千元一盒,属于三无产品,已经涉嫌诈骗,如果这事与萧星辰无关,他可以向领导汇报了。

他至所以迟迟没走,主要就是为了调查这一件事情。他见萧星辰与钟紫说话的口气,完全是一个局外人的口气,因而,这起诈骗案,便与他萧星辰没有关系了。

钟紫的脸,自从刚才血涌到脸上,就再也没有下来!她知道这一件事情很不地道,虽然全都是领导安排,但“星辰诊所专栏”的主持人,无论在电视上还是在网上,都是自己。自己一个月可以拿两万块钱的奖金。第一个月拿这钱的时候,还心有戚戚,往后,越拿越顺手了!

刚才,萧星辰的那一句“你在我这里,也可以了”的话,像针一样扎在自己的心上。偏偏,刚才萧星辰要给两个员工不上班发工资,自己又说了句“那我呢”这样的话。

在萧星辰看来,我成了什么了?成了唯利是图的小人?

“钟紫,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要不触犯法律,你无论挣多少钱,那是你本事。关于星辰诊所的事,你们电视喜欢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但我要声明,无论折腾出什么事来,和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你能理解我的话吗?”

钟紫的眼泪流了下来,流到了嘴上,她嘴唇无意间一裹,把带有咸味的眼泪嗅到了肚里。

“钟记者,辰哥真的与你有关系?”藤所长在这星辰诊所,以经常能看到钟紫大美女当成了一种享受。他真的不希望钟紫卷入这个案件中。

“辰哥制作与销售,我作为栏目主持人,经常要为辰哥说几句好听话的。我……我两个月共……共拿了四万块钱奖金。至于辰哥在哪里制作,是谁在运作,我一概不知的。”

“钟记者,我只想告诉你,这辰哥已经进入警方视线,这八千块钱一盒,经调查还卖得不错。他们虽然打着保健品的招牌,但这纯属三无产品。他们详细的介绍萧星辰治病的病例,明显是打着萧星辰的名头在谋利……”藤所长见辰哥这件事这么快就有了眉目,心头一喜。

第0328章 欲为钟紫避罪之做紫癫

“那我怎么办?”钟紫瞪着惊恐的眼睛,望着藤所长那一张黑脸。这时的黑脸上挂着汗水,正闪着亮光。

“你可以发一个声明,你与辰哥无关……”藤所长道。

“藤所长,你可能是当警察当呆了吧?与辰哥相关的利益关系人,如果钟紫敢发这样的声明,断了他们的财路,那还不要她的命?”萧星辰打断藤所长的话道。

“我……”钟紫红扑扑的脸,霎时变得苍白。她没想到来这星辰诊所,为贪蝇头小利,毁了自己的前程。已经进入警方视线,这将是个什么概念啊?

冷叶迅速上楼,用带有鸳鸯图案的花脸盆,在电热水器上放了半盆水,里面放着一条洁白的毛巾。走下楼来,端到钟紫的面前:“钟记者,这手巾一回也没用过的!你……”

“呵呵~~~”萧星辰想起自己那天拿钟紫开冷叶的玩笑,见冷叶今天献小殷勤,不由得笑出声来。

“所长……”冷叶难为情的望了望萧星辰,那小眼在别人看来,像是故意闭着一般。

“谢谢冷师傅!”钟紫将白毛巾在水里双手来回搓了两下,拧干,一边擦脸一边说道。

“老冷,你看藤所长那脸上的汗像雨淋一样,你怎么不让藤所长洗呢?”萧星辰笑意上来了,一时两时难以褪去。

“嘿……嘿……”冷叶现在后悔起来:自己为什么要有这样的举动?难道仅仅是钟大记者在流泪吗?

“星辰,钟记者关于在网上设立‘星辰诊所专栏’的事,真的很严重,你还是快点替她想想办法吧!”藤所长想起自己刚才出那酸主意,经萧星辰点破,一直在后悔,见他开起玩笑来又没有个完,便道。

“钟紫,你想听我的安排吗?”

钟紫听了萧星辰的话,先是怔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她想,如果你要真的做有辱于我人格的话,那这头我就只当没点。

“我可以在你的右大腿丫上,做一块紫癫,不疼不痒,但在别人看来相当可怕。这样,你在电视台请病假,就名正言顺了。电视台这个专栏的主持就会换人,等到立案调查,你已经与这件事没有关系了!再有藤所长替你辩解,你这事就算过了!到时候,大不了你把那四万块钱奖金退了!我想,这样你就应该没事了!”

钟紫的上牙咬住了下嘴唇,眼泪又流了下来。

“钟记,你看?”藤所长感觉萧星辰这点子真的妙极了!他担心钟紫不答应,便焦急的问道。这时,他的黑脸上的汗流得更多,脸显得更亮!

“为……为什么要在右边的大腿丫上呢?”钟紫认为这个方法还是不错的。作为一个记者,她知道,如果自己无形中为辰哥代言,警方一旦调查,自己真的会身败名裂。但她又不想让萧星辰趁机沾自己的便宜。

“男左女右吗!”

“为什么不能是右胳膊,而是右大腿丫呢?”钟紫的心里像明镜一样,这右大腿丫已经属于私处的范围。“我……”

“你要在右胳膊上,这要是你熟识的人,谁都会要看的。你看到那一块紫癫在身上,一时还可以,时间长了,我不在身边,你还不崩溃?”

“你不在我身边是什么意思?你要在我身边的话,你还要反复看吗?”钟紫在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害羞了,她想问个明白。

“是啊!”萧星辰这句话说出口,下面立即有了反应。

“……”

“是这样的,你在右大腿丫处一块紫癫,绝对吓人。你到龙城第一人民医院去看,医生都会吓得哆嗦。你坚持不打针,开了药你可以不吃。你回家洗澡的时候,你先按关元穴,再按曲骨穴,再按会阴穴,那紫癫就会消失。你下一次上医院之前,先按会阴穴,再按曲骨穴再按关元穴,它又会出现……”

“这会阴穴在哪呀?”钟紫很少听说什么穴位,反正这会阴很像是阴户的样子。

“到时候,我指给你看!”

“啊~~~”钟紫惊得叫出声来。

“钟紫,没事的,到时候我在你的身边!”邵红玉扶着钟紫的胳膊,意思是:有我呢,你别怕。“至于她说的这几个穴位,我都懂,我说给你,那里,真的不能让他染指的!”

真扫兴!萧星辰本是一场挺有情趣的暧昧游戏,就这样被这邵红玉给搅了局。

钟紫紧紧的抓住邵红玉的手,用力的点了点头。

“我们医生,你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是一样的……做这块紫癫,我先丑话在先,是要脱掉裤头子的!”

“啊~~~”钟紫乞怜的望向邵红玉。

邵红玉脸上瞬间石化,她也知道,如果萧星辰想看她那里,不是她能够拦得住的!

钟紫一咬牙,为了能度过这一道难关,看就看呗!她轻闭着眼睛,默默的念着:他是医生我是病人、他是医生我是病人、他是医生我是病人……病人对于医生,没有秘密可言、可言、可言……

“萧医生,不过,人家让你看了,你可就不能再收人家的钱了吧?”邵红玉突然想起他那五十万块钱挂号费的事,便道。

“一到你邵红玉的嘴里,话就变味了。怎么我看了就不收费了,让人听了,好像我看是做什么交易,而不是为了让她度过难关似的!”

“你还要收钱?”邵红玉担心的问道。

“好了,一来有你说话,二来钟紫也是老朋友了,这收费的事,就免了吧!”

“……”

“那现在就上楼呗!”萧星辰心中嘭嘭直跳,要不是刚才的话已经说出口,他宁愿在她的胳膊上做块紫癫。

“要……要多长时间?”紫癫还没有做出来,那乌紫的颜色出现在了钟紫的嘴唇上。

“半个小时吧!”

“啊~~~我~~~”钟紫想说,我不做了,只是惊恐得没有发出声来。

“有了这块紫癫,你可以终身受益的!你今后结了婚,如果你不想和你老公做爱,你迅速点会阴等三个穴位,紫癫立马出现。你老公吓得喘不过气来,调过脸去的时候,你再点那三个穴位,它就没了!”

“你……”藤所长抹了一把黑脸上的汗,笑了笑。

“藤所长,你笑什么?”

“你……你出的都是什么酸主意啊!”藤所长感觉萧星辰的行为似乎不应该受到法律的惩罚,但至少也应该受到道德的谴责。

冷叶被逼在西北角上,自从刚才被萧星辰又开了玩笑,他就一直躲在那没敢出来。

邵红玉挽着钟紫慢慢的、心事重重的向楼上走去。

“到楼上先开空调啊~~~”萧星辰没想到的是,自己也不知怎么就作出了这么一个决定,难道,自己就这么喜欢看她那一处吗?正像钟紫所说,在她的胳膊做块紫癫不也是一样吗?

他感觉有些燥热,把领带解了下来,随手扔在诊桌上。

藤所长看了一下黑盘带绿色夜光的手表,时间已经指在了十一点,自己也该是走的时候了。

他叹了一口气,向楼梯上看了一下,心想,钟紫快要脱裤子了吧……这个萧星辰,真有办法呀!

“藤所长,你不要走啊,中午我们兄弟喝一杯啊!”

“干我们这一行的,中午还想喝酒?”

“我喝酒,你喝水,这总行了吧?”

“算了算了!”藤所长这时的头脑里想着的,钟紫脱下裤子后,该是什么样儿?

“藤哥,既然诊所暂时关门,我的家,还有尉迟老太太,还要叫你多照顾一下呢。难道,你准备推辞?”萧星辰心里烦躁,说话也有点慢无边际。

藤所长他不是不想在这,他怕萧星辰上去之后,他会在这下面发躁啊!他走也不是,不走又怕躁,但最终还有坐了下来。

现在,上面两个女人像是在楼上消失了一样,一点动静儿也没有。萧星辰想,自己该是上去的时候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腿为什么会颤抖,这事情闹的,一会儿真的要看吗?这道德吗?唉,真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啊,难道,自己这个时候说,不用在右大丫了,改在右胳膊上了?

自己在这个时候出尔反尔,反而让人认为心里有鬼。

萧星辰走到楼梯上,探出头来,钟紫正脱着裤子。他一看到女人的大白腿下面就立即过敏,如果要看到,那该是什么样儿啊?

想自己以前,那一处决没有少看。自己亲眼目睹的,已经远超过一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呢?

全是那个邵红玉,这样的事情,怎么适宜一个女人站在一边呢?

他此时立即就想把那一处安在眼里,心里又十分的不安,就像个小偷一样……想当年为凤仙花拍摄,自己那摄像机拿在手里,就像农民手握锄头一样,是那样的稳,而这时,幸亏不是替人做手术,要是做手术这么个心情,非要失败不可!

他看到钟紫的屁股了,他一阵燥热,退了下来。把西服也脱了下来,扔在诊桌上。

“老……老冷,她们俩在那拿呱呢,你叫她们快点准备啊!”萧星辰为了减轻压力,便想用开玩笑的方法来减压。

“哦!”冷叶自从听萧星辰说诊所歇业三年五年,工资也一分不少给,他就一直感动着:人家凭什么要给自己钱啊?在工地上,干上两小时,遇上下雨,老板都会不记工……现在,自己一定要多做事,来报答人家。

他听到萧星辰吩咐之后,他低着头就向楼上冲去,他要关照她们俩,萧所长催你们抓紧准备呢?

“啊~~~老冷~~~”

冷叶听邵红玉颤抖的喊声,急忙抬头一看,钟紫白的白黑的黑,小眼对它全部照单全收,他吓得急忙猛的转身,一个猛跑,一下摔倒在地,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第0329章 家乡之土党参传来恶讯

萧星辰心里一慌:老冷摔伤了骨头,可不是小事啊!在自己的药之中,偏偏没有接骨的药呀!

他一边想着,一边伸手去扶他。

冷叶从他的胳膊下滑了过去,直向门外冲去,一直冲到人行道旁,这才站下,抱着一棵柳树喘息。

自己的这么大岁,也不是医生,看见人家女孩那白的像雪,黑的像炭一样的东西,你说,这算什么?小萧所长是自己的恩人,虽然是他捉弄自己的,但自己没长头脑子么?

啊呀啊呀啊呀呀~~~今后哪里有脸去见人家邵红玉和钟紫啊!

萧星辰这个时候的心情已经转好,他上了楼梯,只见钟紫已经站起身来,正在拉裤子的拉链,他走近一看,她的眼里包满了泪水。

“萧星辰,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现在去投案自首还不行吗?”钟紫说着,抽泣着向楼梯下走去。

邵红玉抱着她的胳膊,就像伴娘挽着新娘一样。

她们俩路过萧星辰的身旁,头也没抬。

萧星辰站在她们俩的背后,望着藤所长那张满是汗水发亮的黑脸,连续挤眼。自己身上的功夫,可眼上没有功夫,一时间,眼睛挤得发疼。

藤所长会意,萧星辰叫自己拦住她们。可是,自己不会这一套啊!“钟……钟记者,你能听我说两句吗?”

钟紫弯腰拿包时,听到藤所长像琴弦一样的声音,停住了。

“萧星辰只是天性好玩,但他的本意却是好的!你们记者,如果卷入这一场诈骗案中,说不清、道不明,真的会把一生毁了……你这一走,也把萧星辰得罪了……我希望你冷静一下,你看行吗?”藤所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这段话说完。他的汗水更多了,脸更加的亮。

“钟紫,我们上去呗!他说要在大腿丫做,我们不脱裤头,你看行吗?”邵红玉感觉藤所长说得有道理,套着她的耳朵,声音小得像蚊子。

钟紫一想,人家都是为自己好,自己这样固执不听劝,也就没意思了!因而,点了点头,向楼上走去。走到萧星辰面前,抬了一下头,又迅速低下。

萧星辰站在楼梯口没动,他看藤所长那焦急的神情,又开始开起了玩笑:“藤所长,要不,你也上去看看?”

“唉!”藤所长坐到椅子上,头低了下来:这家伙,怎么顽皮到这个程度?

萧星辰望着马路边上抱着柳树干的冷叶,忍不住的又走上楼去。

“你们两人干什么了,把人家老冷吓得从楼梯上滚下去?”萧星辰绷着脸,像是有责怪之意,其实,内里藏了不尽的顽皮。

“你的心情超级好啊!下午就要来封门了,你还一个劲的闹啊闹啊闹啊……我真的怀疑你叫钟紫脱掉裤头的动机了!”邵红玉红着脸瞅着他道。

“年轻人吗,不在一起闹闹,有意思吗?”萧星辰说着,两个手指贴向钟紫那吹弹可破的脸上。

钟紫伸出手来,啪的一声将萧星辰的手打离开。眼斜瞅着他道:“你真的要想看,我们包间房,我扒着让你看个够,看那到底有什么好看的……现在办正事的时候,你说你闹什么?”

“红玉,我有没有听错,她叫我和他办正事?”

“钟紫,我们上,把他的裤子扒了!”邵红玉说着,两只手在前,整个身体向他拥去。

萧星辰接住她的两手,身体冷不丁的被她冲成四十五度角,身体处于这个角度,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想用力又怕伤着她们。钟紫两手压在他的肩上,他一下子便倒在床上。

邵红玉迅速的解下他的裤带,裤子猛的往下一脱,萧星辰那粗硬黑的像擀面杖的一截,迅速暴露在她们俩的眼前。

“钟紫,你压住他,我去找绳子!”邵红玉一看桌子盘上有一卷纱布,兴奋的脸像鸡冠一样。要把它那个用力的扎起来,然后把它拖着走。

小时候,她就看过那些女人和男人们这样闹过的。

萧星辰双手急忙捂住,起身,向南面一躲,把钟紫带倒在地,钟紫膝盖着地,哎呦一声。

藤所长听到上面有动静,又听钟紫哎呦一声尖叫,他本能的拔出手枪,冲上台阶两步,又站住了:萧星辰不至于当着邵红玉的面,把钟紫弄得哎呦吧,如果自己上去了,会不会出现老冷那样的尴尬?

楼上。

钟紫赌气一般的把被子一脱,放在床里边。眼睛一闭,朝床上一躺。她想抓紧把假紫癫做好,下午好到医院开假条。

萧星辰为了让紫癫做假的事顺利进行,当钟紫脱下裤子,他没有再要求她脱裤头。

他运气于手指,在钟紫的腿丫处轻轻划动。

钟紫感觉麻酥酥的,和自己自慰时的快感差不多。她担心自己把持不住,紧紧的抓住邵红玉的手。

邵红斑皱起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钟紫那目光怎么会这样?

萧星辰在钟紫的右腿丫处画了一个圆,像鸭蛋那么大小,手指故意掀起裤头的边缘,向里面伸了伸。

钟紫真的想呻吟,她真的没想到萧星辰的手指划动,会让自己的身体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担心自己激情而湿了裤头,让萧星辰和邵红玉笑话,浑身的肌肉突然全都紧了起来……

人行道旁。

冷叶抱着柳树树干,似乎要把柳树摔倒,以泄自己的尴尬:真该死!那白的,黑的……

这时,萧星辰的妈妈舒瑞芬在从小区里慌慌张张的向诊所走来,虽然是红灯,她全然不顾,吓的一边白色轿车司机猛的一刹闸。

冷叶看了,惊出一身冷汗,他只见她仍然把来往车辆视为无物。

一个中年司机煞住轿车,后面的车辆也紧急刹车,好在没有追尾。

司机从车窗里伸出头来,愤怒的望着舒瑞芬。看得出来,他是一个不喜欢惹事的人,但也嘴里嘟哝着骂了一句。然后,才缓缓启动轿车。

“老冷,去帮我喊声星辰!”舒瑞芬抱着刚才冷叶抱住的树干,喘息着说道。

冷叶见舒瑞芬这么着急,还以为遇了什么急事,他向诊所里跑去。

进了诊所的门,冷叶便直上楼梯。

藤所长刚才听到上面哎呦声,他刚想告诉冷叶目前不宜上去,而他已经上了楼梯。

“萧……”冷叶看见萧星辰正在用钟紫的大腿上划动,又看到了萧星辰那压抑不住的笑容,便喊了一句,却因紧张而出声很小。紧张中,他急忙转过身去。

“钟紫,你看到了吧,这不能怪我吧?老冷他赶着巧步子呢,一到你脱裤子,他就会准时出现……”

“萧所长,嫂子在马路边找你,好像有急事的样子啊!”冷叶听见萧星辰的戏谑话,脸上像是在发烧,因而,他便大声喊道。一边喊着一边走下楼梯。

萧星辰的手急速从钟紫的大腿丫撤下,向楼梯下跑去,他见妈妈像冷叶刚才那样抱着大柳树,便向她冲去。

柳树上的麻雀见有人冲来,呼啦一下向马路对面的树上飞去。

萧星辰一边跑一边想,妈妈的到来,肯定是有什么急事。要不的话,她不会这样慌张:爸爸出事啦?尉迟老太太出事啦?妹妹……

“妈,你……”萧星辰的心咚咚乱跳。

“萧……萧茗……”

“啊~~~”萧星辰听到妈妈说萧茗,头脑嗡的一声响。

“萧茗打电话来,说……”

“啊……”萧星辰舒了一口气。

“她说土党参打来电话,白璐用菜刀割下了洪门周三的下部……”

萧星辰头脑嗡嗡起来,里面像是钻满蚊子。他想:这割掉鸡-巴,可是重伤害啊!再说,洪门周三是个痴呆人,这一来,白璐可真的惨了!

洪门周三多年抓住那里,被割掉后,他醒过来,一见那个没有了,便要开始发疯了!

“妈,没有别的事了吗?”

舒瑞芬摇了摇头。

萧星辰在跑向诊所的时候,眼前全是洪门周三那被割掉的鸡巴在地上游动,那上面沾满了黑色的血浆。

想那白璐,她是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她也算得上是自己的初恋了……萧星辰的眼泪唰的一流了下来,泪珠向地上砸去。

他想,自己无论如何,要去看一看她,安慰一下。

……白璐也像许多漂亮的姑娘一样:爱慕虚荣。不过,这么大的女孩儿爱慕虚荣,真的不能算什么错啊。那一次与自己分手,也不能算什么错啊!现在的女孩谈一个男孩就定终身的,有吗?

她选择与自己分手的方式,更让自己终身难忘:那天在琥珀市泰城鸿融大厦的十三层十三号房间,是她开了房,是她付的款,是她主动和自己示好做爱。

上一次回家,见她这样漂亮且有自尊心的人开起了小饭店,他确实为她感动了一把。

想起洪门周三,他心口立即发堵:你你你……你成天盯着人家,人家能不难受吗?为了你,人家饭店多次重新找地方。小饭店靠的是积聚人气,这样搬搬搬,心里该要承受多大的委屈啊?

她漂亮,不能算她的错啊!

可是,一个得了花痴病的洪门周三,他痴恋她,已经无法说清他的对与错了!就像张同举一样,向丁慧银求爱被拒绝,竟然跳进了冰凉且深的北大河!

萧星辰想着想着,到了楼上,坐在了床边,对还躺在床上的钟紫视而不见,继续他的心思:那一次,自己教训了洪门周三,没想到时隔不长,却发生了这样的悲剧。

第0330章 诊所之为白璐暂时关门

钟紫见萧星辰正在为自己在身上作假,刚才他那表情,骨子里都透着淫邪,这个时候的表情,就像木偶一样。

她知道他有了心思,可自己这儿的事情还没完呀!她多么想让他的手指再在自己的大腿上划动,让自己再享受一会儿啊……那个该死的神奇的手指啊……

萧星辰的眼睛好像是望着地面,其实,他什么也没看着,他仍在继续思索:

洪门周三如果不死,残了,白璐这些年开的小饭店挣的钱,都得贴上,还要坐上几年牢。如果死了,白璐也要至少也要坐上二十年牢。这么个要强的女孩,她怎么能受得了?

这钱的事情好办,可这坐牢的事情难办啊!谁能让她不去坐牢呢?

萧星辰望着地面,地面上有千百双白璐含着泪水的凤眼;地面上有千百个白璐的秀发在飘动……

不行!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萧医生,你怎么啦?”邵红玉看到萧星辰的母亲慌慌忙忙的来了,又看到她慢慢的走了。她见他把钟紫晾在一边,便轻轻的问道。

“老冷,你上来一下。”萧星辰猛的一下坐到座椅上,无力的说道。

坐在底楼沙发上的冷叶坐在那里,动了一下屁股,动了一下嘴,脚在地上不安的搓动,但还是没有起身。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无论萧星辰怎么喊,哪怕自己丢掉这份宝贵的工作,自己再也不能上去了。自己上去两次,都看到了钟紫那黑白分明的强烈对比。所谓四不过三,如果自己这一次再上去,那就有故意之嫌了。

“我……我呢?”钟紫也不知自己这紫癫做假到什么程度了,便呼吸不匀的问道。

萧星辰惊了一下,这才想起钟紫的事情还没做完。他从包里取出些绿色药粉,揞在右手指肚上,在她的大腿上按了一下,道:“好了!”

钟紫一惊,抬头一看,只见右大腿跟部鸭蛋大的一块紫团:“这……这能不能下去啊?”她带着哭声问道。

“红玉,你按我说的那三个穴位从上到下按一下,再从下往上按一下,让她记住,等一会儿下来啊!”萧星辰此时再也没有心事逗她玩了,他也知道,自己喊冷叶,就像喊狼来了差不多,他不信了,自己就下去呗。

萧星辰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下楼梯,走到冷叶身旁坐下。

冷叶的两腿间不停的搓动着,像鼓了尿一样。他只看了萧星辰闭眼,又低下头来,继续不由自主的搓动着双腿。

藤所长两眼呆滞的望着萧星辰,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面。

楼上,邵红玉按动钟紫的关元、曲骨、会阴三个穴位,那一块像鹅蛋大的瘮人的紫癫慢慢的消失,没过一分钟,皮肤便与原来一样。

邵红玉逆着顺序按一遍,那像紫茄子一样颜色的癫斑又利马出现。她一边按着,一边抖动嘴唇,像是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邵红玉拿起钟紫的手指头,从关元按到会阴,那像紫茄子一样的斑块依旧在上,邵红玉的脸突然变色,迅速拿开钟紫的手,自己按了一遍,那像紫茄子一样的紫癫,继续紫得发亮。

“萧星辰……”钟紫的声音震得整个诊所都在颤抖。

萧星辰听到的声音,像是一个突然跳进冰河里的人那样绝望的叫声。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一条巨大的蟒蛇从钟紫的那里钻了进去。

他慌慌张张的向楼上跑,短短的二十八级踏步,他竟然腿软了两下,都被自己及时救起,要不的话,定会磕倒。

“这里……这里……这里……下不去了!”钟紫惊得早就没了羞耻感,把三角裤头的用力的向上提,她虽然看到了黑森森的毛。

萧星辰手指只在关元穴揉上三圈,一边揉着一边指导,这是关元穴。又揉曲骨穴,这是要揉会阴穴的时候,他背过脸去,叫邵红玉说给她。

萧星辰刚才从冷叶那不停搓动双腿表情中,知道自己刚才说谎的害处,他第一次领略到,小学的课本中,为什么要设立“狼来了”这篇课文,它分明是向人们说明,这玩笑类的假话,也是说不得的!

他虽然转过脸,但心却在嘭嘭的跳。自己开始时,确实有一种暧昧的想法:他真的想逗弄一下钟紫这个大记者玩一玩,自从听说洪门周三家伙被割掉之后,有时,他的嗓子中也像塞着那不洁的东西。

男人与女人之间,关系处理得好,那是幸福,处理的不好,那就是痛苦啊!忠诚于尉迟老太太的陈文杰和江羽仪夫妻,脸上经常洋溢着幸福,而追求丁慧银的张同举,要不是遇上自己,现在还是个植物人,而丁慧银和他的家人,都要将在痛苦中煎熬!

“……萧星辰,你……你,还是你来吧……你是医生,这……这没什么的?”望着像茄皮一样的那一块人工作出来的紫癫,钟紫的声音像琴弦一样在颤抖。

萧星辰一惊,没想到钟紫会主动邀请自己,他一回头,浑身震了一下,头皮全都麻了。

他看见钟紫,已经拉下了自己的裤头。

萧星辰立即闭上眼睛,拿起她的手指,给她指着那三个穴位。

他真的怕睁开眼睛,女人的魅力来自于她的全身。这里,分明是最具魅力的地方。这里是最甜蜜的地方。这里,也应该是最苦涩的地方!要不的话,我怎么会心神不宁呢?

这里,它的个中滋味,谁又能把它说得清楚?

“你……你睁开眼睛吧!”钟紫轻声的说道。

邵红玉眼睛睁得圆圆的,眼皮一动不动,嘴张得如眼睛一样的圆。她无法理解……她不知道,一个女人的变化为什么会这么大?

现在,不是萧星辰抓住她的手指在揉动着那三个穴位,而是她拿着他的手在揉动着。

她,这是拿我的手在手淫啊!萧星辰在她揉到第三遍的时候,他猛的一下感觉到了。他想缩回手来,他又怕伤了她的心。

他想起白璐伤心后割掉洪门周三的那儿,他心里深深的感到:女人的心,不是轻易的伤害啊!

不过,她这到底要揉到什么时候?她的眼神都直了,她已经不顾一切了,她的手拿着自己的手在加快……

那一块紫癫一分钟后消失,一分钟又出现,钟紫已经成了专家,已经能够操作自如,但她还在紧紧的抓住他的手,抖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大。

“……我的前女友,割掉了一个神经病人的鸡-巴!”萧星辰悲伤的说道,声音像是在作悼词一样。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通过这句话来阻止钟紫。

“啊~~~”邵红玉一把抓住萧星辰的手腕。

啊!这是怎么啦,难道,邵红玉也开始动情了?萧星辰猛的一惊,他不知道如何应付接下来的局面。

邵红玉一把将他拉着站了起来:“那……那你下一步该怎么办?”

萧星辰眼泪都要下来了,他知道,这是邵红玉用的一计。她既然能让自己过得去,也在给钟紫一个台阶下。

人,总会有错的!钟紫刚才的行为,可能已经超出了她的忍耐的范围,她这样做了,也无所谓对错……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邵红玉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姑娘。

“你对你的前女友……”

“很有感情的!”萧星辰配合着邵红玉说道。接着,他又转向钟紫道:“我的诊所要暂时的关门了,我要和邵红斑和老冷说几句。”

萧星辰这个时候,才深深的感觉到,原来,自己是那么的善良。他,之所以和钟紫说这么一句,他担心钟紫会因此而受到自己的伤害。

“嗯……谢……谢谢啊!”钟紫终于有了个体面的台阶,穿好衣服说道。

楼下,藤所长还在不停的敲打着诊桌,两条腿也不停的抖动着。冷叶的两条腿还在不停的搓搓搓。如果两腿处有鞭炮,即使不用明火点燃,也会被他两腿搓的热量所点燃。

萧星辰走了下来。他从藤所长的目光中看出像是在疑问:你到底在上面干了什么?他猛的一想:自己三人在楼上,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他一个警察的敏感,应该朝那方面想了吧?

“老冷,你搓什么呢?”萧星辰见冷叶这么长时间了,还窘迫成这样,又想笑了。不过,他忍住了。因为他的眼前,又出现了洪门周三的家伙像泥鳅一样的在地上游动。

冷叶知道自己失态了。因为,萧星辰虽然说要养着自己,但凭什么呢?你不替人家干活,人家给你钱是人情,不给你是本分,有什么好说的?

自己的这份好工作,看来,也即将走到尽头。因为,这个有着许许多多故事的诊所,以及有许许多多故事的门前,都因下午的两张封条而被迫关门。

刚才,与其说他是窘迫,还不如说他始终在想着这样一个问题。

此时,屋里共有五个人:坐在萧星辰对面的藤所长,还有坐在沙发上的钟紫,以及邵红玉和冷叶,萧星辰则坐回到了自己的诊桌边。

“这诊所肯定要关上一个阶段了!不仅是物价局与税务局要和我过不去,也不是早上要撞死我的那两个人,还有他们背后的人!

其实,撞死我的人背后的人,他害怕我的医术,害怕我在几年会在龙城形成巨大影响,害怕我今后会和他形成强大的竞争!”

第0331章 因白璐之回老家前上古刹

萧星辰的左手食指和中指夹烟的部分中心,很黄,微黑。慢慢的散向四周,黄色越来越淡。

他曾想用药草洗去这发黄的烟薰部分,只因自己貌相年轻,有这烟薰黄反而显得老成。因而,他放弃了把手指洗白的打算。

他熟练的拿起桌上霸主牌雪茄,用发黄的两个手指,抽出一支烟来,动了一下,意在引起冷叶的注意。待他抬起头来时,烟向他抛了过去。

冷叶双手将烟接在手里,然后,夹到左边的耳朵上。

萧星辰又抽出一支,轻轻的向前一扔,落在藤所长的手前。

他自己也熟练的抽出一支,点燃后缓缓说道:“我的诊所是没人能代替的,有许许多多的人需要我!

我能治好一些莫名其妙的病,这也是我平时努力的结果。天下有的是有钱人,他们总是要有病的,他们还会死。如果我能在他们即将死的时候,再能延长他们三两年的生命,他们会不找我吗?

有许许多多的富人需要我!这就是我诊所高收费以及存在下去的理由。他们为了活命,他们有本事打通关节揭掉诊所前的封条。

我有时一高兴,又会搞一些义诊,那些老百姓又会受益了……”

萧星辰说到这里,声音变得沉重起来:“我在琥珀老家的一个前女友,叫白璐,是个漂亮的姑娘,以前是很爱慕虚荣的那种人。

我上次回老家,没想到她开了个小饭店。我真的有几分感动: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她在哪里也不愁找不到工作,却能自己创业,这让我很佩服!

她开的小饭店,菜的口味在中等以下,但每天也门庭若市,八成的人是年轻人看她漂亮才去的。

有一个叫洪门周三的花痴病人,每天经常把裤子脱下,用手拿着家伙。他见白璐漂亮,他就始终站在他饭店门前四米开外。

就这样,为了避开洪门周三,白璐开小饭店两年,搬了三四次家。搬家三年穷啊,小饭店聚的是人气,经常搬不仅麻烦,经济上受损失,心理也要受折磨啊!

上一次,我在她的小饭店前见到了洪门周三,那模样实在瘮人。他的模样不丑,但头发像鸡窝,脸上身上都是黑灰,全身只有两个眼白是白的。他手抓住下面,眼睛紧盯着小饭店。每当他看到白璐的时候,总是先惊一下,然后迅速翻动着家伙。

他是白璐的一块心病。

那一天,我向洪门周三甩出几根银针,他疼的跑了……刚才,我的一个把兄弟打来电话,说白璐割掉了洪门周三的家伙!”

萧星辰说到这里,眼睛有些潮湿。任凭手中的雪茄自然燃烧,雪茄的白灰掉在裤子上,堆起一个小团,他无意中轻轻一动,烟灰向磁砖上撒去。

藤所长听着听着,迅速掐灭了烟。很快,烟在他的手里便成了烟丝,烟尾的海绵也搓成了丝团。“这……”他的表情,分明是在分析法律后果,分明是在担心白璐的命运。

邵红玉刚才听萧星辰说了,没大注意。此时,她的眼里沁满了眼泪。

钟紫不停的裹着嘴唇,眉头一皱一松。

冷叶的小眼睁得溜圆,紧紧的盯着萧星辰的嘴。萧星辰说完,他啪的一声猛的拍了一下头脑。

大家的目光都被他的啪声吸引了过去。

“……萧所长,我想说……”

“你说!”

“不知洪门周三被割掉的家伙还在不在?”冷叶的小眼放着精光,射向萧星辰,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搓动双腿。

“嘿……”藤所长在苦笑,钟紫在苦笑,邵红玉也在苦笑。

冷叶听到大家的嘲笑声,双腿搓动的频率在加大,像是鼓尿一般。

“继续说!”萧星辰知道他话中有话,便催促道。

“……你你……你是一个奇医,如果洪门周三被割掉的家伙还在的话,你要把它接上,这样,白璐的罪可就小了!”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萧星辰猛的一下站了起来,腿上的烟灰抖了一地。“……红玉,快把手机给我!”

邵红玉慌忙起身递过手机,萧星辰迅速按动土党参的手机号码,叫他务必把洪门周三的家伙找到,迅速冷冻起来。

萧星辰的额前沁出一层微汗,他担心洪门周三的家伙被割掉以后,被路边的流浪狗叼去吃掉,或者被清扫垃圾的人倒进垃圾箱,随着清运车,不知被运到什么地方,那就完了。

好在,土党参急切的告诉他,说被赶到的警察拣了去,放在一个药瓶之中,作为证据收集了起来。

萧星辰听了,他要土党参哪怕是花钱,也要打通一切关节,告诉他们,将它迅速冷冻起来,他要把它接起来。

紧接着,萧星辰把手机递还给邵红玉,并关照他迅速去飞机场买飞往琥珀的机票。

邵红玉走了,萧星辰叮咛冷叶:积极配合各部门封门,不要和任何人发生任何矛盾,一切等他回来再说。

“我也要跟你去!”钟紫站起身来,弯腰替萧星辰掸了掸裤子上的烟灰,声音坚定的说道。

“你……你跟我去干什么?你把你的事处理好就行了!”

“我想好了,我也豁出去了,我不装病了!我在星辰诊所专栏发个声明,辰哥买卖的事与我无关……大不了,最后,我这记者不干了!”

“我看行!”藤所长站起身来,黑着脸说道。

“唉……”

“红玉,麻烦你给我也买张飞机票啊!”钟紫也不问萧星辰答不答应,她拨通了邵红玉的手机说道。

“不好了,钟紫,你告诉萧星辰一声啊,飞往琥珀的飞机票到明天上午八点半才有呢!你问他还买不买啊?”

“买!”萧星辰的头向钟紫头前靠去,猛的喊了一声。他的心,早已飞到了白璐的身边。这一次相见之后,下一次还不要等到猴年马月。

“星辰,我本是来传讯你的……”藤所长道。

“老冷,去给我买个好手机!”萧星辰从包里掏出一沓钱来,道。

十分钟多一点,冷叶便把手机买来了,六千多块钱的。他也分不清谁好谁孬,只是听营业员说好,他才这样买的。

藤所长黑着脸坚决不要!

萧星辰告诉他,那一次见面,是自己故意摔坏他的手机。自己并不是贿赂,而是赔偿。

经这么一说,藤所长才收下。

萧星辰本想请藤所长坐坐,可是,现在没了那个心情。他走出诊所,仰望着天上瓦块色的乌云,想起水圣学在龙城掀起的这股恶浪,他想起了水圣哲。

自己头脑中的智能库,本来是水圣哲的,而他知道这个秘密之后,却能守口如瓶,这一点,让萧星辰非常感动。再者,水圣哲的诚实,让他也非常钦佩:当今世上的人,也不乏诚实之人,但像水圣哲那样有理性的诚实的人,真的不多。

他所知道的水圣哲,也撒过谎,那是在面对自己和他父亲之间,在他要作出选择的时候而撒的谎。他即使是撒谎,也像山上有些浅浅的水塘那样清澈透明。

自己要对水圣学下手,如果不通过他,总感觉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既然是明天上午八点半的飞机票,眼下,十一点多,到明天上飞机,还有二十多个小时,自己该去和水圣哲说一说了!

天上的瓦块云在慢慢的向南移动,他的脖子有点仰酸了,他放下头来,告诉冷叶,叫他关照一下家里,自己今天要出去一趟,明天要回琥珀,去看一下白璐。

冷叶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带着小跑向西山别墅里跑去。

告别了藤所长和钟紫,萧星辰又坐着出租车到步行街头,从步行街下车,转了两个商店,又乘车到贵都小区门前,下车后,又转了两个商店,这才乘出租车向白龙古剎而去。

在古刹的山下简陋的、贵得让人吃惊的饭店,吃了一大碗半生不熟的鸡蛋面。面条口味不怎么样,数量倒是挺足的,一大碗面条下肚,他的肚子也鼓了起来。

然后,乘破旧的面包向山上而去。司机一个劲的夸说他的面包车如何如何的好:是正宗的国外全进口的内机。

去年有一次面包车滚下山崖,死了几个人,面包车内部完好无损。吊车长臂一伸,吊起来把外壳修修,面包车照跑不误。

司机把破面包车夸得像一朵花,而在这有了几分温暖的春天里,萧星辰却感觉凉风飕飕的。

到了白龙古刹下的停车场,已是中午十二点多钟。天上的瓦块状的云朵,比起上午来变得浓了,阳光只好从瓦块的缝隙是斜刺下来。

踏着古刹的台阶,拾级而上。虽已过午,一路上,仍有三三两两的信男信女神情凝重的沿着台阶向下。

萧星辰感觉有些热,将西服脱下,拿在手里,搭在胳膊上。

爬着这已经不陌生的台阶,又想起把兄妹六人那一次同来白龙古刹的情景,想起肉脸细长眼睛的无妄大师那奸诈的面孔,想起他少收点香火钱却收了六百块钱的情景。

想着想着,进了山门。卖香的和尚吆喝着:“进门买香,菩萨保佑,无病无灾,永远平安啊!”

萧星辰买了一把香拿在手中,一个浓眉大眼、圆头圆脸的小和尚手向萧星辰一指,露出惊讶之色。

第0332章 方丈之决定清理门户

萧星辰也认了出来,上一次就是这小和尚把自己带到水圣哲那里的。所不同的是,上一次他的头顶前面还没有戒疤,这一次头顶前九个戒疤整齐的排列着。

小和尚约莫十二三岁,他跑到萧星辰的面前,然后带着他走向左边的小门。

萧星辰伸手搭在了他的头顶,顽皮和笑意从肚脐处向上延伸,一直到喉咙,发出“呵呵”的笑声。

他本想克服自己一下,不和这小和尚开玩笑,但却又忍不住。他摸着他的头顶笑着说道:“你真心的要当和尚?”

“唵。”小和尚抬起头来,望着他答道。

“你这一辈子也不想和女人睏觉了?”

“……”小和尚带着他进了小门,进入后园,左手掺着他的手,右手放在冬青树的顶部,一路抚摸过去,发出沙沙的响声。

“我找个女孩给你睏睏觉,你要不要?”

小和尚站着,望了他一眼,红着脸,撒手向前跑去。

望着小和尚的背影,萧星辰又忍不住的笑了一下。这第一道门里面是花园,靠第二道门前的道路上,一左一右是两口井。

虽然这古刹内早就有了自来水,但这些僧人仍然有打井水用的习惯。

进了第二道门,向南,是众僧的生活区,向东,便是方丈和主持住的地方。

萧星辰正仰面望着一棵古柏,这时,从东面的门内,急促的走出一个高个子的僧人。

这僧人白色的光头的头皮比白脸还要白,头顶前顶着九个黑色圆点。他穿着大红袈裟,袈裟上绣着一寸宽的黄边,黄边的周围是金色的丝线……下身穿白绸的裤子,脚下蹬黑色的圆边鞋。

萧星辰先是一怔,不过,他很快的认出他是水圣哲。他惊喜的叫道:“圣哲兄,替了光头好精神啊!脸也变红了,人也变胖了。”

水圣哲走上前去,紧紧的抓住他的手,挽着他向里面走去。

萧星辰与水圣哲一起,进了方丈室内。

老方丈一看萧星辰,见他英气勃勃,在哪里似曾见过,愣了一下。他没有注意听水圣哲的介绍,而是仔细的端详起他的脸来,他怎看这个年轻人怎有些面熟。

萧星辰只注意他们的餐桌上的饭菜。餐桌东西两边的饭碗里的干饭只剩下半碗,说明他们俩正在吃饭。菜子是一盘金针菇,一盘青菜烧豆腐。还有一碗菜汤,菜汤清澈见底,上面飘着几叶青菜几个油花。

他见老方丈盯着自己端详,又听见水圣哲吩咐小和尚去添些饭菜,他立即告诉水圣哲,说自己在下面的饭店吃了一大碗面条。

“你是?”一身素白衣服的老方丈终于开口问道。

“老方丈,两年前,你曾发怒要打我,后见我说得有理,才放我下山!”萧星辰上一次来,和水圣哲彻夜交谈,他和方丈并未谋面。

“打你?”水圣哲听了,甚感惊讶。

老方丈则望着屋梁沉思。

“两年前,那无妄大师身边带了个穿着僧衣的女孩,叫心源。被我识破。无妄恼羞成怒,便与我交手。他没沾上风……后来,你在半山腰拦住我的去路……”

“哦……我想起来了!”老方丈双手一击,啪的一声,急道。“萧施主,你现在在哪高就?”

萧星辰把自己开诊所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遍,便欲约水圣哲外面说话。

水圣哲告诉萧星辰,在老方丈面前,无须回避。

萧星辰见状,便道:“我前女友因故犯事,明天我要回老家一趟。只因水圣学在龙城施计竞争,他的手下的保安部长张弛又是心狠手辣之人,所以,一些中大型药厂老板有两个已经身亡。今天早上,又有两辆吉普车撞向我,我听你不要对付水圣学的劝告,特来和你商量应付的办法。”

水圣哲望了望老方丈,没有吱声。

萧星辰感觉奇怪,以前的水圣哲总是侃侃而谈,今天的话变得特别的少。但从他的表现来看,自己的到来,他还是很喜欢的,甚至有几分激动的。

“吧!”水圣哲咂了一下嘴。

“圣哲兄,你对任何问题,都有独到的见解,今天怎么有些迟疑不决?莫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星辰老弟,实不相瞒,如果不是刹内出现的难事,我还会劝你让水圣学自生自灭,不要伤害于他的。因为,他毕竟是我的兄弟。今天,我要想让你不要伤害他,要以慈悲为怀。不过,刹内发生的事,让我一时转不过弯来……”

“哦……不妨说来听听?”萧星辰道。

“无妄大师近一年来,周游于各个国家,以白龙古刹主持的身份与外界交流。他上个月回来之后,见方丈安排我当了主持,便不服,要与我比武。你也知道,我哪里会什么武功?

我便打算让出主持的位置,可是,方丈说什么也不答应。他认为:由我当主持,白龙古刹才会兴旺;由他当主持,他今后继承方丈之位,白龙古刹就会败亡。

在方丈看来,无妄不仅毫无佛学修养,而且道德沉沦。心源女扮男装,他带着心源游山玩水。在前几年古刹修复工程中,他与建筑方勾结,从中渔利,已经完全与佛教背道而驰。

方丈对他苦心相劝,让我当主持。今后,方丈百年之后,由我任方丈,由无妄任主持,可是,他坚决不答应。

无奈,方丈约他今天下午三时,在西山顶上比武。如果无妄能抵挡方丈十招,方丈答应:不仅让他当古刹主持,还自愿让出方丈位置给他!

方丈虽然这么说,可是私下里却感到心里没底。他曾路过古刹北侧的练功房,他见无妄出国之后,打出的一些奇招他都没见过。他的打出的拳的声音与空气摩擦,响声也特别奇特,像是打在锣上一样,发出嗵嗵的响声。

不过,方丈的话既然说出去了,他也绝不可能收回。你的到来,虽然,按理我不指望你出手相助,方丈是输是赢也不希望别人插手,但见你来了,我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你与我说圣学之事,我说句实话:他是我的亲兄弟,你是我的好兄弟,你来问我,我当然不愿你伤害他。

不过,经过这一件事之后,我有些迷茫……你对水圣学要怎么做,我都不会怪你。但出于我的醉心,我还是不愿意你伤害他……这就是我要回答你的。”

萧星辰听了,感觉他的话,还是像清泉那样清,还是像山顶的白雪那样干净。

“我要回去了。”萧星辰微笑了一下,道:“为了你,水圣学的事,你就暂时把他丢在一边了!”

萧星辰说完,向方丈微笑了一下,便站起身来。

水圣哲此时的眼睛,像是第一次被送进幼儿园的懂事的孩子,望着家长一般,他即不想打扰家长去工作,又不想让家长离开。

萧星辰望见这种特殊意味的目光,道:“你是希望我留下,观看方丈与无妄比武?”

水圣哲点了点头。

萧星辰坐了下来:什么叫兄弟?兄弟有难处的时候,帮一把,这就叫兄弟!

外面一股清香的味儿涌了进来,萧星辰尽情的呼吸着,他不由自主的走出门外。树上的树芽一个连着一个。有的冬天也不枯的陈年老树叶显出墨绿色,新长出的树叶显出淡绿色。

城里也有树,可是,他却从没注意过它们是什么时候长出的新芽。

他们三人在门前站着,谁也再没有说话。水圣哲不时的看看手表,比武的时间临近了,他的脸上越来越平静。

太阳在云雾中,没了光芒。就像月亮一样,惨白的留在云中。

“两点半了。”水圣哲说完,方丈走在前面,萧星辰跟在当中,水圣哲跟在后面。

一行三人向山顶走去。

遇到陡坡之处,方丈夹着水圣哲,便轻轻的跳了上去。跳过几个陡坡,离近山顶的时候,坡平缓起来。

在一处一百多平方米的平顶山处,周围都是高大的树木。

远远看去,无妄和心源坐在北面大树间的山石之上。

“方丈,你为什么要带人来?”无妄两腿叉开与肩宽,右手臂伸出,手指直指萧星辰,身体侧过九十度角道。

无妄刚才所坐的位置,南向,是主座。

方丈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坐到西边的石块上,相距他约有四米。水圣哲则和萧星辰坐到东边的石块上,相距他也约四米。

萧星辰见心源的脸圆了一些,黑了一些,显得更加精神。

心源见了萧星辰,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惊恐的望向无妄,站起身来,向他靠近一步。

无妄见心源害怕,他这才仔细看向这个陌生人。

当他认出萧星辰之后,仰面“哈哈”大笑,那细长的眼睛笑得只剩下一条长长的缝。

无妄自从两年前受这年青人辱没之后,心中就念念不忘。在练武时打沙袋的时候,常常把沙袋比喻成萧星辰,只是这年轻人如石沉大海,毫无音讯。没想到今天在这西山山顶之上,遇上这个小子。

今天就是打死他,也只是比武之名,丝毫不用担任何法律责任。

萧星辰心里笑了:当时在方丈室里,自己要走,目的就是:万一自己在场,忍不住出手打了人家,打了之后会后悔,因为这毕竟是人家古刹内部的事情。

现在好了,无妄这家伙眼里对自己露出了杀机,那自己再出手便没什么顾忌了!

第0333章 方丈之为古刹清理门户

“方丈,你带来的帮手是谁?”无妄坐下,两腿叉开,两手搭在两腿上。那派头,俨然像一个帮主。

“……”方丈眼皮动了一下,但没有睁开。齐胸的黑白相间的胡须随即抖了一下。

“方丈,我再问你一句,论资排辈,论维护古刹,论武功,哪一点轮到他姓水的当古刹主持?他是一个富翁,他本应该在红尘内享受荣华富贵,他只是一时受了挫折,来寻找清静,他能终身为古刹服务?这一点,你想过吗?”

太阳这时从云里钻了出来,从树隙中,洒下它的阳光,阳光在无妄的脸上——斑驳陆离。

“……”方丈的脸上的肉,轻轻的抖动了一下。

无妄细长的眼睛盯着方丈,一时皱眉,一时握拳,一时仰面望着一簇一簇移动着的云朵。

“方丈……你是我的恩师,我不想和你动手!我只要主持的位置,你继续当你的方丈,水圣哲要留在寺里,他的位置只要低于我就行。还像以前一样,对外的一切,由我来负责,刹内的一切,由他负责……”

“无妄,你那脸皮怎么这么厚呀?”萧星辰看方丈不言语,知道他的心情复杂。水圣哲尽管是有智慧的人,在拳头方面毕竟太软,没有说话权。如果自己再不言语,那么,理就会渐渐的流向无妄。

无妄明显是占了理的,他不过是想要回自己以前的权利。

“你哪来的野小子,我们古刹的事,还轮不到你插嘴!”无妄说着,猛的站了直来,手掌随即向萧星辰头部击去,尽管两人相隔有四米的距离。

萧星辰见他的手上带着一团红光向自己打来,心里一惊:他长这么大的人,还从没有见过这种功夫。好在他反应超快,就势向北一滚。

啪的一声,红光击打在萧星辰坐过的石头上,发出一声脆响。青石上炸出巴掌大一块煳斑。

方丈猛的睁开眼睛,像旋风一样一掌向无妄击去。

“无妄……啊~~~”心源见方丈偷袭无妄,猛的一惊,起身护向无妄,方丈这一掌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心源左侧的奶子上,心源一声惨叫,倒向无妄。

“心源~~~~”无妄一转身,心源倒在他的怀里。她的左侧前胸,血从那藏青色的僧衣上渗透出来。

“你个畜生!”无妄一声狂叫,放下心源,一拳打在方丈的胸口。

“你……你……你打我三拳!”方丈向后退了一步,眼泪流到了黑白相间的胡须上。满脸的肉在乱跳。

萧星辰知道,方丈在为自己的行为而后悔。他本是教训无妄,当他打在女人的敏感部位,打碎了她的乳房,也打碎了自己的信仰,所以,他才会叫无妄打他。

无妄在方丈面前站好马步,左右双拳轮番向方丈的胸前打去,一阵咚咚咚声,无妄十多拳打下去了。

方丈嘴里喷出一口血来,染红了他的僧衣他的嘴。

水圣哲白长的手指一把抓住萧星辰的胳膊。

萧星辰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他估计,水圣哲是想叫自己出手救方丈,但又觉得理亏。他这颤抖的手说明了一切。

萧星辰捡起手边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对着无妄的秃头后脑勺砸了过去。

嘭的一声,无妄的后脑骨鳖了进去,石头染红了血掉到地上,滚到方丈脚前。

无妄的血哗哗直流,他转过头来,细长的眼睛全部睁开,由于眼有一定的宽度,全睁开之后,也显得很大。

无妄右掌用力,手上冒了一下红光,随即消失。他一下摔倒在地上,向心源爬去。他爬过的地方,全都是殷红的血,他后背的僧衣,已经全部成红色。

无妄的脑后碎开的骨头,不仅在汩汩的冒血,也在冒着像石灰一样的脑浆。

无妄爬到心源一起,手摸在了她的脸上,头倒在她的胸前。

方丈的嘴里流着血,他没有去擦上一下,而是拿着萧星辰击打在无妄头上的那块带血的石头,向无妄走去。他右腿单腿下跪,左手撑地。举起石头,对着无妄被砸碎了头骨的地方,又补了一下。

萧星辰无法理解方丈的举动,不过,他有一点清楚,方丈的五脏受到无妄猛烈的击打十多下。无妄三十六七岁,正值壮年,这两年又学了一些歪门邪道,他的五脏肯定受伤不轻,自己炼制的五脏丸,正好有了用武之地。

萧星辰从右手小包中取出五脏丸,拿出两粒。取出一沓卫生纸,擦干他嘴上的血迹,将两粒五脏丸塞进他的嘴里。

“这是什么?”方丈的嘴里的血又流了下来,滴在无妄的后背上。

“这是我自制的五脏丸,你服后立马就可以止血,一个时辰后,五脏就将没有大碍。”萧星辰信心满满的道。

“不!我不能服药!”方丈摇了摇头,嘴里的血像两边洒去。

“为什么?”水圣哲蹲了下来,扶住方丈的胳膊。

“……我开始估计,我只把无妄打伤,将他逐出山门!没想到我错了!他的武功哪门哪派我一时都搞不清楚,从他对星辰出手的情况来看,如果没有星辰,我们俩都要死在他的手里……”

“方丈,你什么也别说了,先服了星辰的五脏丸再说!”水圣哲从萧星辰的手里接过药丸,就要往他的嘴里塞。

“……圣哲,你听我把话说完……”方丈这时开始喘息起来。“现在他们两人死了,已经超出了比武的范围。你赶快报警吧,就说是我用石头把无妄砸死的,千万别说星辰……你能答应我吗?”

“方丈,你先吃了这药,其他事情,然后再说!”水圣哲坚持道。

“……圣哲,我的时间不长了,你快答应我!”方丈说完,一口血喷在无妄和心源的脸上。

水圣哲的眼泪滴在方丈的手臂上。

方丈的黑白相间的胡须,此时全都染成了红色。

几只秃鹫在树顶上盘旋着,发出贪馋叫声。不知什么鸟儿在树枝之上,向这血腥之气的地方偷窥。太阳突然被蒙上厚厚的云彩,天空瞬间暗淡下来。

水圣哲见方丈坚持,他向方丈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现在就报警!”方丈说完,右手握着萧星辰砸过无妄的石头,再一次砸向无妄的后脑勺,他的左手立起,对着自己的脑壳前面,猛的击去,坚硬的脑壳啪的一声碎裂,手掌陷在碎骨里。

方丈仰面躺下,两腿成人字形。左手卡在脑骨中,右手紧握着那块拳头大的石头。

那被萧星辰说要找女人给他睏觉的小和尚,在入山平顶处,抱着一棵松树,眼睛惊恐的望着这边。

水圣哲向小和尚招了招手。

小和尚睁圆眼睛,抚着一棵又一棵树,来到水圣哲面前。

水圣哲点名叫六个和尚来这里,这些人,都是与自己和方丈亲近的人。

小和尚向山下跑去叫人,水圣哲拨通了警方的电话。

“我从这后山走吧!”萧星辰见警方要来,万一怀疑上自己,那明天就去不了琥珀市了,去不了琥珀市,就无法把洪门周三的鸡-巴接上。鸡-巴接不上,白璐的罪就无法减轻。

“许多人都看见你来了,你这个时候走了,警方一调查,你反而说不清楚。所谓‘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太阳,太阴’啊!”水圣哲掏出洁白的手绢,擦了一下汗水道。

“圣哲兄,你是半句假话都不说的人,看来,为了我,你要说假话了!”萧星辰道。

“人有时间也是要有选择的!那一次,我面对爸爸,我也说了假话。我说:和你打赌是假的,打赌完之后,你再把账打到我的账上。

我还说,我是想把你的名声抬到最高点,然后,招聘你为我金鹰的主治医生,到时候,就会有许许多多的人慕名而来。我和你打赌,只是为以后赚钱埋下伏笔。你说我不会说谎,其实,我只是不撒小谎而已。”

“……”萧星辰非常赞赏他的性格。

“方丈以生命换来我这个主持的位置……在你来之前,他还写了遗书。他在遗书中交待,他百年之后,方丈便由我来当。为了我,一个知音就这样去了!他现在的手里还拿着石头,他的意思很清楚,是他砸死了无妄,他是为了保护你。眼前,已经不是谎不谎的问题,而是老方丈的心愿呀!”

“方丈真的是太崇高了!一代佛界宗师,就这样去了!”萧星辰知道,方丈执意要死,而是为了保护我。他如果为了他自己,他还是完全可以很好的活下去的啊!

萧星辰望着无妄和心源血淋淋的趴在一起,又感觉可惜了:两人这么相爱,无妄就是不在这僧界混,开个武馆,夫妻俩小生活滋滋润润的……而今天,就这样去了!

水圣哲双手合十,眼睛微睁,嘴里不停的念着经文。

萧星辰看水圣哲那模样,有几分唐僧在世。方丈在他的念经声中,腾空到两米的高处,身上洁白的衣服,没有一点血浆,他微笑着望向水圣哲。

天上音乐声大起,一班衣着鲜艳的小和尚,在一个头像缸口那么大的老和尚带领下,迎接方丈。方丈飞身而上,坐到了一匹白龙马上。

水圣哲抬起头来,那念经声逐渐的大了起来。

第0334章 防卫过当之割掉周三小肢

方丈从马上掉转身来,像张果老倒骑毛驴一样骑在白龙马的身上。他抬起手来,像水圣哲轻轻摆手。

萧星辰感觉到,方丈那手不仅摆向水圣哲,也摆向自己。方丈的一双眼睛也正微笑着望着自己的脸,最后,竟然在自己的脸上定格。

萧星辰望着望着,方丈以及迎接他的僧人队伍,溶化在天空的云中,成为云彩的一部分。不过,仔细看,还可以看到方丈那微笑的模样。

水圣哲的身体略略转了个向,转向无妄与心源的尸体。

无妄在水圣哲的经声中,变成了蒲扇大的黑蝴蝶,黑蝴蝶趴在心源的头上,心源的头被它完全覆盖,像个无头尸体。

水圣哲的经声在继续,心源的身体也开始变形,她变成了一只色彩斑斓的花蝴蝶。花蝴蝶比黑蝴蝶小一个轮廓。

它们的身体在慢慢的抬高,到了空中三米高的地方停了下来。

黑蝴蝶突然俯冲下来,目标是萧星辰的头部。

水圣哲的念经声突然放大,在空气中吹开一条口子。黑蝴蝶在离萧星辰头部五十厘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黑蝴蝶在水圣哲念经的声浪的压迫下,向后退却,退到花蝴蝶一起,掀动着翅膀,慢慢的向北飞去,溶入西北方天边的黑云中。

黑云中发亮的部分,那应该就是心源,是心源变成的花蝴蝶——她正闪动着彩色的翅膀。

麻痹的,变成了蝴蝶还想对付我?萧星辰刚才见黑蝴蝶冲来,一惊。刚要想法对付它,却见黑蝴蝶退去。

萧星辰看到地上无妄那血淋淋的尸体,他真的想一脚把他踢下山去。

他听到水圣哲的念经声又大了起来,像是在制止自己。他抬头再次向水圣哲望去,只见他身上闪着金光,更像那些得道的高僧了。

难怪方丈一门心事要把水圣哲捧上白龙古刹主持的位置,原来水圣哲上一世就有可能是那得道高僧啊!

要让我来当僧人,我能行吗……肯定不行!因为目前我的头脑里,全都是白璐白璐白璐!全都是白璐依依秀发,媚媚凤眼……我的六根不净啊……白璐,你现在怎么样了?

……

白璐在琥珀市的看守所里,审讯完毕之后,她被关在一个单间囚室里。

房间长宽各约三米,靠南面有一张小床。眼前是下午时分,阴天的微弱的光亮从西墙上方带有铁窗棂的小扁窗照进屋来。屋里只有这一束亮光,其他的地方则是灰蒙蒙的一片。

她身穿囚服,戴着手铐脚镣,走到门前,然后,猛的向西边的墙上撞去。

墙是软的,她一下子被弹了回来,仰面朝天,头倒在门前。

她的头嗡嗡作响,眼前满是金花,她最近一阶段的生活,一幕幕的在眼前浮现:

自从上一次萧星辰离开之后,不久,洪门周三现在的胆比以前大了,以前总是站在饭店门前四米开外的地方,而现在,离开门前只有两米。

她偶尔一转头,他那乌光发亮的鸡-巴,看得更加清晰,鸡-巴里粘稠的液体,手上、鸡-巴上、脏兮兮的裤子上到处都是。

她开始呕了。

最后,她不得不搬店。她把店搬到了萧星辰以前高中学校黄芪中药学校的门前。这里,离琥珀高泰城区三十多里,她在这里过了几个月开心的日子。

没有了洪门周三,她的心慢慢的舒展开来,生意也特别的红火。许多高中的男同学都喜欢来自己的小饭店。

自己的璐璐美食从以前的雇两个人,到目前的雇四个人。像这样发展下去,不到半年,自己就可以可以开分店了。

到那时候,自己也就真的是个小老板了!想到这里,她的心里甜甜的。

她开始打扮起来,她这时才认识到,漂亮也是生产力,也是金钱——那些高中男孩羞涩的目光。

一个最大胆的高中男孩,有时在自己的屁股上,在自己的肥而白的胸前会摸上两把,自己高兴,喜欢——高中男孩的手,总是那么的柔软无骨,总是带着强烈的电波。

多少天的晚上,那个像萧星辰一样顽皮的高中生,他总是轻轻的装着不经意的摸自己一下屁股。

自己虽然没结过婚,但对于这些青涩的高中生来说,自己是过来之人。她感觉高中生那颤抖的手,和高高隆起的下部——那里面盛满了情的液体。一旦有了发泄口,便会像喷泉一样喷出。

她绝不认为和这些高中生之间是什么爱情,而是调情。

自己和萧星辰之间那是爱情,但这爱情被自己的手无情的撕裂了:一半裂在琥珀市,一半裂在龙都。

清明节的头一天晚上,那天小饭店的人真多,直忙到晚上九点,仍然有零星的人来吃饭。那个调情的高中生还来当了义工。

那高中生忙了一头的汗水,在饭店里面一个拐角的地方,白璐抽出一百块钱给他,这算是他的工资。

他顺便把钱推过去,暧昧的在她的奶子上摸了又摸。

这高中生的大胆太像当年的萧星辰了,如果自己不是比他大三岁,真的想和他谈恋爱了。

“这个地方很危险!”白璐知道,这店里也有两个服务员、两个厨师,难保他们不路过这里。他们也知道还有一些高中生和自己调情,如果让他们遇见,她还会感到特别难为情的。

“哦~~~”那高中生倒吸一口凉气,他也是像萧星辰那样的聪明人,他大概听出了她话中的含义。这个地方危险的地方不可以摸,那么,安全的地方当然就可以了!

白璐自从与萧星辰分手,到现在就没有真正的谈过对象。她渴望那些激动人心的情景。这高中生像粘糕那样粘人,真的令自己不想松手!

她虽然预测到今后定会和这些高中生分开的结果,但她仍然义无反顾。她幻想:电视中,一个比女子小八岁的男人,一定要跟着那女人,那女人的儿子,比那男孩只小十二岁,但两人还是在一起了。

那女人常常为自己的面貌而自卑,又有儿子,那个貌相不错的男孩依旧痴心不改,不离不弃的和她在一起生活。

自己要与电视中的那个女人相比,自己的条件好多了,自己漂亮,也只比这个高中生大三岁而已……

店里的员工已经把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他们晚上十点都下班了。她到厨房里,揭开冰箱盖一看,猪肉还够吃两天,牛肉还有不到二斤,明天肯定要添一些了。

韭菜一点儿也没有了,黄瓜不够明天用的,粉条也要再买一些,活鱼是要天天买的,要有活的对虾的话,也要买上五六斤……

她从包里拿出笔记本,一一的记录了下来,准备明天趁早到菜市场把这些货进来。

当她把笔记本和笔装进包里的瞬间,状况发生了,自己的屁股眼上顶上了一根肉棍。

她浑身一激灵:还是三年前与萧星辰上过床,到现在都没有和男人上过床了。她知道这个高中生的活力,自己那句“这个地方很危险”的话,肯定是引起了他诸多的遐想。

这根肉棍迅速的动了起来。

唉~~~她一声长叹,这裤子还没脱呢,你又是高中生,这事做的,你也未免太没有经验了吧?难道不应该至少脱了裤子吗?我也不是不同意于你。

正当她激动万分,在这个方面自己要当回老师,要好好的指导一下这个高中生的时候,一双手捂在自己的小白兔上。

她本打算教他的,一想起这些事情,常常是无师自通,到时候,他自然会会的。

她心情激动的伸出手来,抓住他的双手。

这一双手怎么这么滑腻?像是打了肥皂一样?她带眼一看,这是一双黑乎乎的手,一厘米长的指甲缝里全是黑灰。

她猛的一惊,回头猛的一看,这哪里是那个像萧星辰那样一脸坏笑的高中生?这是自己半年多没见着的洪门周三啊~~~

她的浑身突然软了。

“我……我……”洪门周三伸手搂住她的腰,那肉棍又在她的身上乱抵。

她一阵恶心,这几年来的恶心全部涌了上来。自己以为离开泰城三十多里,他洪门周三再也不会找到这里。

然而,他不仅找到了这里,还大胆的对着自己硬上了!

案板上,有几把锋利的菜刀,她拿起其中的一把,颤抖的说道:“……洪门周三,你要不出去,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我……”洪门周三的眼睛的光变了颜色,一团绿火。“我……”他没有离开,下面的频率越来越快。

愤怒的她被他搂着动弹不得,眼一闭,菜刀向下面砍去。

这一刀正对着他那一处的根部,洪门周三一负疼,拼命的哭喊着向外冲去。

黄芪中学的保安听到人像鬼一样的喊叫,立即冲来,顺着血液,找到了白璐美食饭店,保安迅速报警,警察来了,带走了她。

她的小饭店里,各种菜及电器也有五六万块钱了,她被带走时,本想锁一下门。她突然想到:这门锁的还有意义吗?

她被带进泰城区警察分局,她不言不语。警察以她防卫过当,准备对她移交检察机关起诉。

警察也看出她有自杀的倾向,便把她送到这间预防自杀措施较好的房间。

白璐躺在房间里,她眼前只有两个愿望:一是见到妈妈,对她说一声对不起;二是想见一见萧星辰。

萧星辰,我们还能见面吗?

第0335章 为白璐之替周三接小肢

虽然是春天,但站在白龙古刹上面,龙城西山平顶山顶的萧星辰,感觉凉风飕飕,有冬天天般的感觉。

遍地的血迹让他恶心,刚才还好好的几个大活人,转眼间就变成了死人。血,开始还在流淌,这一会儿都凝结起来。

水圣哲还在闭着眼睛念经,六个在白龙古刹有点地位的僧人,在前去报信的小和尚的带领下,来到平顶山处。

他们见血迹遍地,见方丈右手拿着石块,左手陷在自己的脑壳中,无不吃惊。再看僧帽滴落在一侧的心源,脸白得像一张纸一样,不知谁的血喷在她的脸上,像朵朵小桃花那样艳丽。

以前,都听传说,心源是个女的,但这一次看得清晰:她的光头的头套裂开掉在一边,那长辫子一丝不乱盘在头顶。

“方丈多次劝无妄大师放弃心源,但无妄执意不肯。因而,方丈执意要清理门户。酿成此祸……阿弥陀佛!”水圣哲向六个僧人解释道。

六个僧人仔细的观察了方丈及无妄死的形态,分明是方丈打死无妄和心源,然后以掌劈自己的脑袋自刎。

水圣哲又早已被方丈安排为主持,因而,他们各怀心思不言,低头站在一侧。

全副武装的警察穿着全新的警服,威风凛凛的冲了上来。

这白龙古刹在西城派出所的管辖范围。藤所长也配合西城区刑警到来。

藤所长刚踏上平顶山顶,老远的就看见萧星辰站在水圣哲的身边。藤所长冲到现场之后,便站在水圣哲的身边,站在萧星辰的前面。

萧星辰看见藤所长的屁股挡在自己面前,起先还很不舒服,当闪光灯拍摄现场的咔咔声时,他悟出了藤所长的一片苦心,他是不想让自己出现在闪光灯的摄像机下。如果一个人看似无意的总是出现在案件现场,很容易会令人怀疑。

想到这里,他看着藤所长的大屁股竟然是那样的可爱——像是天冷时的小棉袄——那样的温暖。

其实,是自己砸开了无妄的后脑勺,如果不是自己出手快,现在留在现场的,就不是方丈砸死无妄的假象,而是自己和无妄搏斗的场面。

依无妄那武功,自己一对一的和他打斗,说不定死的就是自己。

调查开始了,六个僧人与水圣哲的口径是那样的一致:无妄带着女人在这清静之地,方丈劝他不听,方丈便清理门户,打死了无妄,自己也自刎身亡。

案情如此的简单,刑警很快的调查完毕。

当事人都死了,也无责任可追,下面就是古刹僧人按规矩埋葬这几个人。

当刑警队发现藤所长身后还有一个人的时候,藤所长正转过身去和萧星辰低声说话,便误认为是自己人了。

半个小时之后,刑警队的人走了。藤所长要下山之前,萧星辰跟在他的后面。

“你站住!”藤所长低声的愠怒道。“你能瞒得了别人,你能瞒得了我吗?你总是出现在案件现场,你总是无故的;但你比我清楚,你就那样无故吗?”

萧星辰呵呵的笑了两声,便回到水圣哲的身边。

“星辰老弟,你处理完你前女友的事回来,我如果有事,会叫他找你联系。”水圣哲指了指那小和尚道。“水圣学的事,我认为物极必反,苦果甜果自然有他自己去尝,因为他是我的兄弟,我当然不希望你伤害他……”

“我知道了!”萧星辰转身下了山,望着遍山的鲜花,他有点流连忘返了。

他走到流淌着清清涧水的山涧边,他沿着涧边向山下走去,不时的惊起大大小小的鸟儿急飞。涧水陡落之处,形成帘状的瀑布。涧水面漂着各种花瓣,和涧水一起,形成彩色的水流,急匆匆的向山下而去。

一只鸟从高空突然坠向涧里,萧星辰一惊:没想到鸟也会自杀,而且还是选择这样的方式。当鸟从水里钻出,带上一条十厘米长中心三厘米宽的鱼的时候,他才知道,这鸟并不是自杀,而是觅食。

待他下山到了公路上的时候,天已经发黑。他一路散着步向城里走去。

萧星辰已经养成了习惯,无论是否有人跟踪,都要换几趟出租车,换到第三趟出租车不久,他到了家里。

妹妹三楼的灯光、父母二楼的灯光都还亮着,萧星辰看了看手表,九点三十五。

他沐浴后上了床,他苦苦思索:也不知洪门周三的鸡-巴还有没有可能再接上?

这一夜,他的觉睡得特别糟糕:在西山的平顶山顶,方丈与无妄的打斗加起来也就五六分钟的样子,而在睡梦中,他们却打了几乎整整的一夜。除了他们的打斗,便是洪门周三鸡-巴像个黑蛤蟆一样,在地上跳来跳去。

他飞起一脚,把那瘮人的黑蛤蟆踢飞了出去,从西山的平顶山上踢飞到了涧水之中。一只长长的黄色嘴巴的鸟,一个猛子栽进水里,把那只黑蛤蟆叼了上来。

黑蛤蟆又变成了洪门周三的鸡-巴,这鸟的嘴一张一合,它便入嘴四分之一。鸟的嘴又是一张一合,它便入嘴四分之二……

“停下,别再吞了~~~”萧星辰的医学知识告诉他:如果洪门周三的那个被鸟全部吞进肚里,经过它肚里的消化器官消化之后,那个,就很难再在洪门周三的身体上复原。因而他紧急狂呼。

“哥,你喊什么呀?红玉姐和钟紫姐早就在等你了!”

萧星辰听到萧茗的喊声,这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他走到门前,刚要放门,一看自己只穿个三角裤头,又是早上,又是春天,三角裤头前面顶端早就变了形,因而,他急忙穿好衣服,打开门来。

邵红玉不仅全身是红的,就连身后背的帆布包和手提包,也是红的。

钟紫穿着紫色的长风衣,下身又没穿裤子,由于爱美的天性,又使她早早的穿上裤头,及黑色蕾丝长袜。

两人的高跟鞋都有十厘米,一红一紫。

萧星辰漱洗后,开着自己的轿车,带上两位美女向飞机场而去。

到机场、上飞机、下飞机,萧星辰都没说一句话。他与昔日那玩世不恭的萧星辰判若两人,邵红玉和钟紫,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除了苦笑一下之外,也再没有说什么。

下了飞机,乘坐出租车向东二十里,便到了泰城区。

太阳,已经掉在了满是桃花的春风里,弯弯的月牙,挂在西半边天上,萧星辰在步行街头的桥上,见到了土党参。

从土党参的口中,萧星辰详细的了解了白璐的情况。他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白璐这样做,应该会得到司法部门的同情,虽然这种同情并不能代表法律不给予白璐处分。

土党参与萧星辰一边说话,对面马路上的汽车不停的按着喇叭。

“萧哥,单位这两天要修几辆高级轿车,这两天我没法来找你了!我还要连续的加几个夜班呢!”土党参焦急的说道。

“你安心去忙呗,我做的事,你也帮不上忙的!”萧星辰安慰道。

萧星辰望着土党参钻进汽车的背影,他想:白璐明显属于自卫,如果洪门周三是一个正常的人,她的罪就会减轻。如果能把洪门周三那个被割掉的家伙接上,那么,她的罪将会更轻!

他把两个袖头分别向上提了提,有现在就立即给洪门周三做手术的冲动。

萧星辰到了第一人民医院,向院领导提出给洪门周三把鸡-巴接上去的请求。

洪门周三被割掉的那个并不在医院,医院领导也早就下班。不得已,萧星辰只好等待明天太阳的升起。

萧星辰来到病院大楼十楼,到洪门周三的病房门前,他本想去看一看洪门周三,但在他的病室外面,听到洪门周三像狼一样的吼叫,那叫声撕心裂肺,听护士说,他的两只胳膊被绑在床上,大小便都有护工照顾。

至所以绑着,因为洪门周三抓住他的宝贝,已经有些年头了,突然没有了那宝贝,便感到极度痛苦。

萧星辰深深的感觉到:洪门周三给白璐带来了深刻的伤害,而白璐的防卫过当,也给洪门周三带来极度痛苦。

萧星辰一夜未眠,他在规划着明天的手术。这种外科手术,毕竟不是自己的强项。但自己炼制的五肢药皇,分明是包括男人的这一小肢的。

院方和警方听说萧星辰要替洪门周三接上这一小肢,都非常兴奋;但这一小肢毕竟到了第五天,在历史上并没有这么长的时间接通再活的先例,医院方既感到高兴又表示怀疑。

但无论是哪一方,没有不同意这样做的!

钟紫在第二天见到萧星辰那刚毅的面孔,当知道萧星辰决定为洪门周三做接小肢手术时,她兴奋得脸红起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褪色。

早上八点五十,萧星辰进入了手术室,钟紫向龙城电视台领导作了汇报,她要代表龙城电视台,对这一接小肢手术作专题报道。

整个琥珀市都在沸腾,大家都有一个疑问的声音:“这断了的鸡-巴也能接上?接上了还能用吗?”

钟紫在十二楼的手术室隔壁,由于人手器械不足,和琥珀市电视台联合报导这一惊心动魄的手术场面。

第一人民医院的各大专家和领导,也在会议室里就坐。

首先出现在画面上的,是龙城的钟紫大记者。各位专家领导虽然是来看萧星辰手术的,但映入眼帘的却是赏心悦目的钟大记者。

钟紫已经脱去风衣,身上近乎那种爽心悦目的夏装:白色的长袖衬衫,小开领露出雪白的、诱人的半球边缘,泛白的牛仔裤裤头下面,是黑色的蕾丝黑袜。

她那漂亮、美丽、高端、大气的模样,使那些老头、半老头的专家领导们,都想当一回真正的钻家的欲望。

第0336章 小肢手术成功之白璐自杀

龙城电视台的大记者钟紫,此时粉色小唇微开,一口悦耳动听的声音从那小口中流出:

“全国观众们,我这是在琥珀市第一人民医院,这里将举行一次手术:龙城星辰诊所的医生萧星辰,在这里要为周三先生作一次接小肢手术。

洪门周三先生,是一个智力残缺人士。他以前也是一个正常人,只因某种因素刺激,而失去以前的智商。

什么叫小肢?大家想想就会明白。由于报导的需要,我把它暂定为小肢。

……现在,大家看画面,这约十五厘米高的药瓶中,放的就是周三先生的小肢。

为了防止周三先生激动,医院方把他的双手缚在床上。

他的声音叫喊得很大,我们播出时压低了他喊叫的音量。

……大家注意、大家注意、大家注意!现在是九点整,戴着大口罩,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子的,左手腕上有一棕色提包的这一位,就是这一次主刀医生——萧星辰。

现在的时间是九点整。

第一人民医院方的外科手术主任医师,要为周三先生注射麻药,被萧医生拒绝……萧医生拿出了他的银针,他要扎针麻醉。”

看啦,萧医生在周三先生的肚脐附近,两大腿侧,我说不明白那叫什么穴位……萧医生的针扎下去不到六秒钟,周三先生就不叫了!

护士把缠在周三先生下部的纱布正一层一层解开……开始消毒……

最最关键的时刻到了……萧医生用捏子从药瓶中捏出已经脱离周三先生身体五天的小肢……

他的左手把着周三先生的脉,右手用捏子捏着小肢对准……萧医生这不知用的是什么外科手术方法……

看啦,萧医生旋转着周三先生的小肢,好像是在调整角度……现在,我们都有一个疑问?这样能行吗?周三先生的小肢能够成活吗?

……萧医生的左手从周三先生的脉上拿了下来,移到了他的小肢上……萧医生右手把小捏子放在盘子里,从护士手里接过针和线……开始缝针……

缝针共用了一分半钟时间……

现在,萧医生他的棕色皮包里共取出三粒花生米大的药丸,两粒黄颜色的药丸,一粒黑颜色的药丸。塞到了周三先生的嘴里……

周三先生紧闭着嘴巴,萧医生用左手指放在他的嘴里,右手将三粒药丸塞进他的嘴里……他用力往他嘴里一吹……他亲自为他喂水……

萧医生坐了下来,坐在周三先生的身边,他用小捏子挑住他的小肢……

啊啊啊~~~周三先生的小肢好像动了呀~~~观众朋友们,你们看见了吗~~~是我看花眼了吗???

……小……小肢好……好像变颜色了……有点发……发红……有谁能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啊啊啊~~~我如果没有看花眼的话,它真的动了!动了!真的动了呀!

……竖……竖起来了……这,这,这是真的吗???

萧星辰开始脱下手套……开始脱下帽子……开始脱去白色的医服……难道就这样成功了吗……

从我们一个外行人的眼光来看,手术是真的成功了!等一会儿,我会去采访专家……现在是十点二十二分,九点整进行手术,那么,手术共用时一小时二十二分……

我在这里给大家爆个料,二二是萧星辰医生的吉祥数字!

下面,我采访一下医院的专家,看萧医生的手术是不是成功了?”

钟紫一边拿着话筒一边向专家观察室里走去。

钟紫见那些专家一个个激动的喊叫,身体七歪八扭,唾沫星满屋横飞,她一时不知怎么插嘴了!

“观众朋友们,大家看见了吗,他们一个个情绪激动,我问他们的话,他们只看我一眼,就再也没有理我,他们互相之间都在激动的高喊,从他们的谈话中我得知,他们都认为手术成功了!不过,他们一个个都说太不可思议了……”

邵红玉走到钟紫面前,说萧星辰走出了手术室,叫她快去采访他!

钟紫一听,急忙向手术室的方向跑去。

萧星辰走出手术室,他急忙打听白璐所在的地方,他要去见她。不过没有人告诉他。

“……萧……萧医生,我们现在是向全国直播,请问你,你替周三先生接小肢的手术成功了吗?”钟紫见到萧星辰表情十分严肃,她开始怀疑手术是否成功。

“你不要添乱好不好?”萧星辰正在为打听白璐在哪里无果而烦恼的时候,见钟紫满头是汗,光顾自己的工作而不顾别人的感受,便生气的说道。

钟紫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在这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里,她是全国最紧张的人之一了。这是自己当记者以来,最难解说的一次直播啊!

因为她毕竟对医术一窍不通,再者,即使对医术有一知半解,也难解开萧星辰的医术之谜。

面对萧星辰对自己这个态度,钟紫真的伤心了!她感觉自己像个乞丐一样,向人家要饭,人家一口饭没给,还放出四眼的黄狗扑向自己,自己慌忙伸出双手护着身体。

“钟紫,你别难过!有一个人,比你现在难受百倍啊,她就是白璐,我现在心里着急,我想把这个消息迅速告诉白璐,让她能够好过一点!”萧星辰一边搓着手一边踱着步一边说道。

“这就是说,你的手术成功啦……”钟紫话刚出口,手急忙伸出捂住自己的嘴。接着,她把手拿开,露出半边:“这个,我是龙城电视台的记者,我想,见市领导要方便一些,我现在就联系他们……”

萧星辰重重的点了点头,两手在胸前伸开抓紧,抓紧再松开。

就在这时,走廊的东边,走廊的西边,各种颜色衣服的人一边喊着一边向这边围来。

萧星辰拉起邵红玉和钟紫向楼梯间跑去。到了二楼的时候,下面又有人从楼梯向上拥来。

“……你们是找萧医生的吧?他在十楼的会议室里,正在接受大家的采访!”萧星辰见所有人都在他的脸上和钟紫的脸上扫来扫去,便急忙说道。

在大家愣了一下,然后向楼梯上跑去的时候,他跑到大厅里,然后向医院外面急速走去。

出了医院,向东走下一百米,在一个汽车站台边,他坐到候车凳上。他在想:白璐,她会在哪里?在琥珀市警察局?在泰城区警察分局?或在,别的地方?

……

在泰城区警察分局,白璐自杀未遂,便不吃不喝。警医只好给她挂点滴维持生命,也有心理医生来给她讲一些道理。

今天早上,她突然要吃饭了,警方总算松了一口气。

在她的囚室里,小桌旁,她盘膝而坐。桌子上一碗米饭,一碗青菜鸡蛋汤,一碟青菜烧豆腐,一碟猪肉烧粉丝。

她向看守微笑了一下,喝了一口汤,看守关门离去,在走廊里,来回走着。

东边向北的一间囚室里,里面有人把门敲得咚咚只响,看守向那里跑去。

白璐一口汤吐在了地上,她虽然饥饿,但整个食道都像塞上木头,她实在没有办法再忍受了。

她把菜汤倒进米饭碗里,将菜汤碗往小桌边上一磕,碗从正中裂开,各自像个半圆的月亮。

她用碗的裂边刻着竹筷子,把一双竹筷子的筷头刻得像棱尖一样,左手试了试心脏跳动的位置。

眼泪洒在米饭里,洒在菜里,洒在地上,洒在手面上。

上午十点二十二分,也就是萧星辰为洪门周三接小肢手术成功的时候,白璐把两支筷尖对准心脏的位置,两手抱着筷子,狠狠的刺了下去。

啊~~~

她的惨叫声,没有任何人理会,看守去处理东北那一间囚室里犯人去了。

白璐的眼睁得溜圆,鲜血从心脏部位迅速流了下来,剧烈的疼痛使她有些后悔,眼前渐渐的发黑,整个血都变成了黑色。

血液像自己小时候碰倒了的墨汁瓶一样,在地上流淌……流淌……流淌……

这墨汁一样的血和周围变成了一个颜色,整个世界都变得像墨汁一样的黑。

……

萧星辰探听到白璐在泰城警察分局,并得到分局同意可以去见白璐的时候,他的心情非常高兴。

在出租车上,萧星辰高兴的对钟紫、邵红玉进行了分析:

白璐的案件已经非常明了:洪门周三即使是一个花痴病人,但他仍然是案件主要责任方。白璐属于防卫过当。

不过,既然洪门周三被割掉的小肢成功的接上,那么,白璐的罪行明显要轻许多。萧星辰愿意代白璐赔偿洪门周三的全部经济损失,以及他未来的生活费用,这样,她的罪行又会减轻。

这样,白璐被缓刑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白璐休息一个阶段之后,又可以当她的老板娘了!

萧星辰讲得眉飞色舞,他嘴边的颤抖告诉人们,他多么想立即飞到白璐的身边!

到了泰城区警察分局,萧星辰在警察的带领下,快速的向白璐被看守的房间走去。

到了白璐囚室的门口,黑色的血液从门下面的地坪上慢慢的流了出来。

萧星辰一看,随即一股血腥味向他的鼻腔扑来。他眼前一黑,那血变成了黑色,他的脚下连续晃了两晃,一左一右,分别是邵红玉和钟紫。她们急忙扶住萧星辰,因为她们俩也看见了黑色的血,和那刺鼻的血腥味。

第0337章 白璐墓地之土党参失控

萧星辰根据地上血的颜色凝固程度判断,便知这血流淌的时间。他似乎看到了白璐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他一个巴掌啪的一声拍在墙上,声音之大,震得在场的人的耳朵都嗡嗡作响,震得各个房间的人都趴在门上带有小栅栏的窗孔中向外张望。他们每一个人的脸,都被栅栏分成几段。

看守听到这一声响动,从值班室里走了出来,诧异的望着这几个人。他向墙上一望,只见萧星辰拍过的白墙面上,有个手掌的形状。

看守看见门里流出的血,他慌忙打开铁门,除了萧星辰,其他人都倒退几步。

地上,全都是血。白璐双手握着刺在心脏的竹筷,脸上灰蒙蒙的,头发都浸在血液之中。

明知她已经死了,萧星辰的手还是伸向她的鼻前。鼻腔处是那样的静,已经没有丝毫进出的气。再看她的心脏,不用看,它再也不会跳动。

他左手伸到她的脖子下,右手伸向她的腿弯,一下子抱了起来。

“……快……快放下!保护现场!”看守急着喊道。

萧星辰像没听见一样,抱着白璐一步一步的走出囚室。

前面来了几个警察,有领导,有尸检人员,他们见到一个穿着西服的青年,眼睛发直,一步挪不了四指,慢慢的向南挪去。

萧星辰的耳边是一片呐喊声,他感觉他们的声音特别遥远,且一句也听不清楚。他的眼前,是认识白璐第一天的情景。

那一年也是春天,那时自己的爸爸还没有出事,那时自己还特别纨绔,那时自己还不知天高地厚;不过,从见到她的凤眼秀发的那时起,自己竟然想到了要好好的做人!

自己在认识她的三个月内,确实变得有些腼腆,说话也是三思而后说,行动也是三思而后行。对爸爸妈妈尊敬有加,与妹妹开的玩笑也少了!

当然,三个月后,自己又旧病复发,依旧是吃喝嫖赌抽,就在那样的情况下,白璐从来都没有抱怨过自己。

当她离开自己的那一天,自己的魂灵不知去哪里游玩去了,他常常想把它找回来,却不知所踪。不过,白璐的话却时常的刺激着自己,自己决定要做一个有本事的男人,做一个坚强的男人!

上一次回来的时候,由于自己情况的变化,事情千头万绪,又与她远隔千里,又由于叶秋韵的出现,他虽然敬佩她自我创业,虽然感觉她依旧那么美,却没有再追求于她。

没想到那一次见面,到如今却是阴阳两隔。

这一次来,如果自己先来见她,先和她沟通,也许……

“萧星辰……”

“萧星辰……”

萧星辰听到女人的尖叫声,他才把思绪转到眼前:自己已经走到了泰城警察分局的外面。在自己的前面,是泪流满面的钟紫和邵红玉,她们的嗓子都喊得有些发哑,看来已经喊了不是一声两声了。

在钟紫和邵红玉的外面,是六名有男有女的警察面向自己。六名警察身后,是十多名警察背向自己,他们面对着数百名围观的群众。

许多过路的群众都拿着手机正在对着自己拍照。

是啊,你这是要把她抱到哪里呢……

第三天便是清明节,萧星辰在千娇山公墓,为白璐买了公墓,他叫送花人送来各种白色和粉色的花近万朵。整个公墓都被白花所包围。公墓上只能看到“白璐之墓”与白璐生前笑盈盈的照片。

萧星辰站在墓前,也不言语。一阵风刮来,花瓣贴在他的头发上、脸上、衣服上,他的眼前不是纷飞的花瓣,而是白璐的魂灵。

中午了,在钟紫和邵红玉的催促下,他向白璐的墓鞠了三个躬,然后,转过身去,泪瞬间模糊了他的眼。

山下,只见一个花圈向上移动,却不见人。花圈里发出“我……我……”的声音。

他们三人惊讶的停下脚步,当花圈从他们的身边移过去的时候,萧星辰只才发现这人的后背极像土党参,但那脸又有点不像。

“萧哥,是那一座吗?”拿着花圈的人指着上面第三排向西第四座被镶满鲜花的公墓问道。

萧星辰点了点头。他听出了是土党参的声音。

土党参的脸上是横一道竖一道的机油痕迹,以前像牛蛋一样的大眼,现在肿得像两颗核桃。

萧星辰知道,土党参暗恋白璐有年头了,只是他个子矮,自己自卑,这才没有也向白璐表达。此时,萧点了点头,跟着他回头走去。

“唔……”土党参的花圈还没放好,就立即气结,花圈歪成四十五角,他已经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萧星辰扶正了花圈。

“啪啪啪~~~”

萧星辰在扶花圈时,只听啪啪声,他一惊,他见土党参的头正对着石头猛磕。萧星辰一把将他提了起来。

土党参的额头的血瞬间流下,流到满是机油的脸上,流到满是机油的工作服上,流到墓前的鲜花上。

钟紫的眼泪瞬间填满眼眶,他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和这个白璐又是什么关系,不过她知道,如果不是萧星辰抓的及时,这个姓土的人非磕死不可。

邵红玉看了也大吃一惊,眼泪噼噼啪啪的砸到地上,她跪倒在土党参的左边,失声痛哭起来。

乱了,真的乱了套了!萧星辰心里突然一阵发毛:这白璐死了,土党参这么在地上猛磕,无论他是有意无意,这和自杀没有区别啊!

自己在医院里,给洪门周三服的那三粒药:一粒黑色的是脑波药皇,两粒黄色的是五肢药皇。脑波药皇是让他的头脑暂时有一个最基本的判断,他如果有了认识,能向司法机关主动说明一切情况,把事情揽到自己的身上,这样,白璐的罪又会减轻。

另外两粒黄颜色的则是五肢药皇,能使他的被接上的小肢,迅速好起来,这样,白璐的罪又会减轻。白璐的心情也会好过一些。

没想到……

“红玉……你……”钟紫见邵红玉哭的那么伤心,她慌了,一边抱着她一边望着萧星辰一边喊道。

萧星辰知道,邵红玉与白璐不认识,她的伤心,无非是触动了她心中以前的柔软之处,所以,她才哭的如此伤心。她的哭,与白璐本身没有多大关系,她哭一哭,发泄发泄,对她有好处。

“白璐,你等我……”这时,土党参突然站了起来,猛的向白璐的石碑撞去。

萧星辰一把抱住他的后腰,怒骂道:“你看你那熊样,白璐看见了你,她会不感觉害瘮?”

“我不要你管!”土党参回过头来怒喊道。

“啪!”

萧星辰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钟紫和邵红玉惊呆了:土党参的脸十分的恐怖:头上的血还在流,满脸血和机油搅拌在一起,两眼肿得像两核桃一样。

土党参被打之后,两眼一眨,里面全是红色的液体。

“土党参,你看你那熊样……”

“你是我爹啊?”土党参嘴里喷着血沫子大喊一声。

“……”这家伙可从来没敢跟我犟过啊,看来要不好好的和他理论理论,这家伙还不知道他错在哪里呢?“你想磕死你自己吗?我不是你爹,但我不想看到你那软骨头的模样!我下山了,你只管在这磕,磕死了那也是你的事!”

“……”土党参这一次双膝着地趴下,头没有磕。

“你这位土兄弟,你听我的话,下山好吗?”邵红玉见萧星辰和他杠上了,便劝道。

这时,土党参爬了起来,从裤袋里抓出一团卫生纸捂在头上,抽泣着随邵红玉向山下走去。

邵红玉本想把他拉起来便松手,谁知土党参顺从的站了起来,她的手拿下来也不是,不拿下来也不是。

萧星辰向山下走去,回头一望,那鲜花上染着土党参星星点点的血迹,个别的就像小红花一样,墓前石块上土党参留下的血,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命案现场。

天上本来是晴天,一块云朵飘来,洒下一阵雨来。

邵红玉扶着土党参的左胳膊,土党参的右胳膊挡住眼睛,一路向山下走去。萧星辰走几步,就要回头望上两眼,似乎白璐会跟下山来,不望就会错过与她相见的机会似的。

“……萧哥,上车吧!”一路上,土党参可能是邵红玉白净的纤手扶着他胳膊的原因,到了山下,他指着停在路旁的一辆越野车,脸热了一下说道。

这个时候不能说红,因为脸皮再红也无法与他脸的血的红度相比。

白璐去世,洪门周三称为土罐子的把兄弟土党参第一次和自己反犟,令萧星辰特别不舒服,面对他的叫声,他连望都没有望上一眼。

“……萧哥,我错了!”土党参向萧星辰面前走了几步,抬起头来望着他。

萧星辰一看,只见他的脸上身上到处是血,刚才也看到了,只是没朝心里去,这时看他像出车祸一样。再看平时那一双大眼,像癞蛤蟆半闭着眼睛一样,他倒吸一口凉气。

“我……”土党参可能也感觉到了这一点,说完之后,走向山涧,他朝涧水里一望,转身走上岸来。接着,又一点一点的走向山涧。

他就这样走着,走了三个来回,最后一次可能确认是自己,这才把整个头都伸到涧水里。

第0338章 男人之也柔软

春天的涧水,拔凉拔凉的,土党参的头整个伸在涧水里,打了个寒噤。他没有退缩。接着,用力的搓起头发和脸来。洗完之后,脱下上衣,用衣服里把头脸擦了又擦。

头上刚止住不久的血又流了下来,卫生纸没有了,他直接把小褂子捂在头上。

萧星辰坐到驾驶的位置,他们三人相继上了车。几人的肚子都饿得咕噜直响,但萧星辰什么也不想吃,土党参也应该如此吧,钟邵二人见他们这样,也忍着饥饿,与他们同甘共苦共患难。

“……萧哥,上我家吧!”

“我没有你这样没志气的兄弟!”萧星辰还为这个土罐子跟自己犟嘴而生气。

“……萧哥,我都说错了。”

“你知道你错在哪?”

“我不该说不要你管……不过,你也打了我了!”

“打了你?打你不是最轻最轻的吗?你知道,你的懦弱,会害死多少人吗?”萧星辰心潮起伏,又想起许许多多的往事。

“萧哥,你知道,我是从不懦弱的!”土党参在两个大美女面前,打他可以,但说他懦弱不可以。

“党参,你别怪我今天跟你发这么大的火!也不是我要教训你,男人们生来是要承担责任的,他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必须坚强,要不的话,这个人类就没有希望了……”

“萧哥,我历来是敢于承担责任的人……”

“你听我说完!”为了不出事故,萧星辰把车开得很慢,急得在他后面的汽车呜啊直叫。

“……”

“党参,你可能不知道张同举的故事……他是丁慧银高一届的同学,他暗恋她多年。后来,他在西城北大桥向丁慧银表白。丁慧银感觉他非常陌生,他因此激动而跳河。

后来,张同举成了植物人,家中经济捉襟见肘,丁慧银家也贴了他家二十万。最终,他家的父母起诉了丁慧银,害得丁慧银以及一家痛不欲生。

这关系到两家人啦!这两家人在那两个月里,都过着什么日子啊!

我今天说的这些,全都是一个男人的懦弱引起的!

再说洪门周三,如果要不得花痴病,那也是个帅哥啊!他为什么会得花痴病,还不是心理上懦弱造成的吗?

洪门周三的父母生他养他,是指望他将来平平安安,能自食其力。可是,由于他的懦弱,由于他缺乏责任感,最终得了这病。

他害了他自己,也害了他的家人。也害了白璐……

当然,我今天不想去埋怨一个刚刚去世的人……不过,作为一个女人,是不是也应该坚强一些呢?

白璐要坚强一些,她现在还活着。她虽然遇到一些挫折,但她依旧可以笑,依旧规划她未来的饭店。

你,土党参,你寄托对白璐的哀思,你工作最忙,难道你就不能把你脸上的机油洗掉再来?难道你就应该拼命把头往石头上磕?你要磕死了,你的父母会多么痛心?

好了,话说到这里,难道你没有想到,你这不是懦弱的表现吗?你这不是缺乏责任心的表现吗……

你的表现和张同举相比,和洪门周三相比,有本质的区别吗?你不知道这种缺乏责任感及内心懦弱的行为,不仅给自己造成伤害,也会给家人、朋友造成伤害吗……”

“萧哥,我错了!”土党参的肿眼泡里的泪水在打转,不过,没有流下来。

唉……钟紫在无声的叹息!

唉……邵红玉也在无声的叹息!

“你给我说,你错在哪里?”萧星辰把汽车停在一个路边饭店前,转过头来吼道。

“我内心不够坚强,我没有想到自己应该负起的责任!”土党参右手撑在额头上道。

唉……萧星辰的心也在无声的叹息!他的内心深处,感觉土党参还是很不错的!高中毕业,知道自己不是上大学的材料,修理起汽车,不到三年时间,就成了一个大的汽车修理厂的技术主管。

土党参最不容易的是,竟然改掉了去洗头房的习惯,这一点,对于一个拿五六千块钱一月的年轻人来说,改掉这个毛病,真的不容易啊!

还一种理解是,他的心里有了白璐,可是,他却自卑而不敢表达。他也知道,他的表达,白璐肯定会拒绝,所以,才有他今天磕破头的举动。

白璐的死,使萧星辰想的多了,他心中有一股愤懑,一时间都爆发了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对错。

下了车,在路边饭店吃了饭,他们几人的话都很少。

土党参执意要留萧星辰他们上他家坐坐,而萧星辰的心里很乱,根本就没有心思呆在这里。

深夜,萧星辰坐上了回龙都的飞机。白璐的死,使他的心情非常压抑,又使他有一种人生如梦的感慨。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钟下了飞机,他在停车场取了自己的汽车,到了西山别墅门前,萧星辰与钟紫和邵红玉分了手,他一人开着车进了西山别墅的大门。

在路上,他就盘算:回家一定要好好的睡一觉。如果让尿鼓醒了,尿泡尿再睡,一直睡到不想再睡为止。

他开车到门口,家里的大门是敞开的,他把汽车一直开进了汽车库。他从汽车里看见,在自己家底楼的餐厅门口,站着两个人。

“萧老弟。”史宗鹏道。

萧星辰在车库里停下车,刚走出汽车库,就见虎贲擂台道的老板史宗鹏和三擂主扈得勋站到自己的面前。

“你们找我有急事?”萧星辰睁着疲倦的眼睛疑问道。

“我们都看了你在琥珀市为洪门周三做的手术的报道,我们都挺激动的。”史宗鹏略愣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道。

“你们今天大概不是为庆贺我这件事来的吧?”萧星辰一边说着一边向楼上走去。

史宗鹏扈得勋谁也没有吱声,默默的跟在他的后面。

萧星辰本想好好的冲个澡睡觉,这一下暂时可睡不成了。他回头望着像水牛滚一样的大男人不声不响的,估计他们肯定有大事。

到了门前,萧星辰伸出手指搭在指纹锁上,锁咔哒一声,他拉开把手,走了进去。

他朝沙发上一躺,翘起腿来,扔过烟去。

他们俩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他们俩没有躺在沙发,而是坐到很正很直,甚至有些拘谨。

“萧兄弟,我知道你很疲劳,但我又不得不跟你说……”史宗鹏猛吸了一口烟,烟雾从鼻孔里出来,他低下头,烟雾向下而去,随即,又向上散发。“我们已经是来第三个早上了。”

萧星辰没有回答,他知道他有事找自己帮忙,是年前说的浪人之事,还是有别的事他也吃不准。因而,他的眼睛紧盯着他那低下的头。

“被老三打败的浪人的师傅,向我们挑战了,时间定在四月十二号……我晕厥在你这里救活之后,元气始终没能得到恢复。老二气管炎也没好利索,老三连他的徒弟打都吃力,那一次还是巧胜……我想请你……”

萧星辰理解史宗鹏此时的心情,作为一个擂台道,遇到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一件挺伤心的事。不过,一个星期之后,谁又能保证自己不遇上别的事情呢?

“史老板。”萧星辰吸了一口烟,打断他的话道。“如果我没有紧急事情,我到时候肯定会去的……不过,我估计十有八九没有时间去啊!”

“萧兄弟,我想打过这一次之后,我就把擂台道转了,我回家安安稳稳的种地……我这容易激动的破脾气,实在不适应干这一行了!我在龙都混这么长时间,认识的人虽然不少,但有把握能打过那浪人师傅的却没有……我们前天还去了白龙古刹,我想请无妄大师或者方丈,没想到他们俩都死了……”

“他们那天死的时候,我也在那!”萧星辰仰望着天花板,重重的吐出一口烟雾来。

史宗鹏和扈得勋对望了一下。

萧星辰的余光中看到他们在对望,也明白他们对望的含义:他们的死,肯定与萧某人有关啊!

“前几天,康馨乐舒药厂的老板李显贵死了;又一个大药厂的巩老板也死了;我在去琥珀市前的一天早上,连续被两辆吉普车故意猛撞,算我的命大,我活了下来。到琥珀市,洪门周三的手术是成功了,但我的前女友却死了……”

“哦……”史宗鹏站了起来,一脸吃惊的样子。

“我的前女友白璐,她是我的初恋啦!”萧星辰说着,咬了咬嘴唇,眼眶里开始潮润起来。

“那……我们走了!”史宗鹏暗淡的说道。

萧星辰早已打算好了,如果到时候没有什么大事的话,自己肯定会前去帮忙的。只不过,现在要是答应了,到时候万一有事,那就被动了!

萧星辰跟在他们俩的后面,见他们的脚步都非常沉重。

萧星辰知道,他们听到这个消息,知道自己很难过,从这一点来看,他们都是非常体贴人的人啊!

走到大门口,史宗鹏粗壮的大手握住萧星辰的手,那意思分明是:请留步。

东边,急匆匆的跑来一个女孩,这个女孩萧星辰相当熟悉:她快人快语,扎两个小辫子,她是陪尉迟老太太打牌的丫头。

“萧……萧哥,你可回来了!”这丫头走到萧星辰的面前,眼睛瞪得大大的,略显惊讶略显高兴的说道。

第0339章 秋韵之信奉万能主教

陪尉迟老太太打牌的丫头的一个“可”字,让萧星辰感到紧张,这个字里面包括有紧急的事态。到底是什么原因?老太太毕竟是八十七岁的人了,她的身体,是时时让他挂念的。

“走吧!奶奶叫你去呢!”

“哦!”萧星辰应了一声,转向史宗鹏,握着他的手道:“史老板,你作两手准备吧!我有时间帮你的可能性很小!”

“哦……”史宗鹏的手一软,眼睛失神的望着他无力的说了一句。

“史老板……这样,你想办法拖一拖,等到我有时间,你再约那个浪人的师傅,这样,我们就主动了!”

“……我已经答应他了……这关系到信誉……萧兄弟,你去忙吧!”

萧星辰见尉迟老太太身边的丫头连续拉了自己几次袖头,事情大不大说不准,但肯定是急的!

萧星辰重重的握了史宗鹏和扈得勋的手之后,跟着丫头向北急匆匆的走去,拐弯向西时,他站了下来,又望了他们俩一眼:他们站在那原地不动,一脸无助的表情。

他进了底楼尉迟老太太的会客大厅,只见坐在东面沙发上的老太太,阳光从她的背后照进来,她的脸上一脸阴影,脸色显得特别凝重。她的右手紧握着拐杖的中部。

在老太太茶几对面坐着两个头发花白的人,一个人低着头,那头发一半黄色一半白色,像深秋下了霜的野草。

另一个人上下像方块一样,从他的背影,萧星辰立即认出他是程柱石。尽管他的头发以前染得像煤炭一样的黑。

“哦……星辰啊。”

“程部长,头发怎么不染染?”萧星辰坐到尉迟老太太的身边,左手也握住她的拐杖,手放在她手的下面。

“都六十了,还染什么啊?呵呵……”程柱石的声音虽然还是那么粗,但没有以前说话那么响了。

萧星辰感觉到他的声音,有点像糠了心的红萝卜一样。接着,萧星辰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个低着头黄白发相间人的身上。

“老孟啊,你有什么话,当着星辰的面说吧!”尉迟老太太闭着眼睛,一边说着,一边将握拐杖的右手向下移了移,抓住了他的手。

老孟?他是龙运公司的老顾问?是龙运的五狼之一的孟昭祥?只有两年没见,他怎么变成这样?

孟昭祥抬起头来,望了萧星辰一眼,嘴唇抖动了一下,又低下头去。

萧星辰的印象中,孟昭祥以前虽然不胖,但那脸也是圆的,现在他的那脸上的腮,像是被挖去了一样的瘦?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老孟啊,你有话就快些说吧,我可没有时间陪着你!”尉迟老太太催促道。

“……星辰,我还是把我那一百万,退给尉迟董事长吧!”孟昭祥抬起头来,眼里闪着泪花。

孟昭祥,是当年签名向尉迟老太太要股份的人之一,萧星辰的心目中,曾把他称为五狼之一。

萧星辰的眼睛盯了他足有半分钟,才看出他确有以前的模样。“你要退钱,老奶奶也在这,你退给她就是啦!”

“……我……星辰,你就放过我吧!”孟昭祥低着头说道。接着,他全身筛起糠来。

“我难为你了吗?”萧星辰见一个老人这样说话,他的心里也有不忍:他在回忆,自己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我说错了,你别朝心里去啊……当年,五个人向尉迟董事长提出分股份,我是其中的人之一……这五个人,李显贵死了。王俊来、温芝佳两人做了牢。听说,王俊来得了肝癌,温芝佳得了抑郁症。我……这两年一天安稳觉也没睡过。五个人当中,唯有张湘淇表面上好一点,但听说她和她的丈夫……”

“孟顾问,你快打住打住打住……我听你这话音,你们五个人今天这样,好像都是我害的一样……王俊来、温芝佳和张湘淇,确实是我从外国带回来的。可是,你们现在的状况,与我有什么关系呢?”萧星辰见孟昭祥说的很慢,边说还边向地上洒泪,立即打断他的话说道。

“老孟说,他天天都研究你,他感觉你的一些行为违反常规,包括这一次在琥珀市做的那手术。所以,他怀疑他们五个人的悲惨遭遇,都可能是你所为。他来求我,叫我让你放他一马……”尉迟老太太见孟昭祥说的艰难,便在一旁补充道。

“老孟顾问,我只能告诉你,李显贵的死,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现在变成这样,我也一无所知!至于那一百万,你问奶奶,这与我没关系!”

“尉迟董事长她不要啊……星辰,我真的求你放过我吧!我……我找很多人算命了,都说是有人在我身上施了魔……我到医院检查,除了慢性胃炎外,却没有别的任何病,你看我都变成什么样了……”

“你……”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在别人的心目中,竟然是个会施魔的魔鬼?这不由得令他感到气愤。

“我求求你了……你帮帮我,要不,我给你跪下了……”

“老孟顾问,我说了,你们无论变成何样,都与我没有一点关系。我再说一遍,无论是李显贵,还是你,还是其他三人,真的与我没关系……我与你无亲无故,你不要指望我帮你什么……”

孟昭祥一下向萧星辰跪了下来,萧星辰立即向北撤去。

孟昭祥调转身体方向,萧星辰不得不出了门。

“星辰,我还有急事找你啊……你不要走远了!”尉迟老太太在屋里向门口急呼。接着,她又转向孟昭祥道:“我说老孟啊,你这么大岁数了,你这到底是干什么啊?”

“老董事长……”孟昭祥爬了起来,又重新坐下。

“我有急事要找星辰,你去吧!”尉迟老太太把拐杖捣在木地板上,捣得咚咚直响。

孟昭祥像戴着重重的刑具一样,腿叉开像“A”字形,头勾得像“7”字,一步一步的向外挪去。

萧星辰躲在门侧,望着孟昭祥的背影,心里也有些发酸。他脚步沉重的走向房间,重新坐到老太太的身边。

“星辰,老孟他到底怎么啦?”老太太望着萧星辰凝重的面孔问道。

“据您所说,他一辈子也是个正直的人,到老了,做了这等违心事,他心里矛盾,他的这种症状,是得了忧郁症啊……”

“你说,他有可能会自杀?”程柱石紧张的接过话头问道。

“忧郁症重了,就会出现幻觉,就会痛苦,自杀几乎是必然的了!”萧星辰仰望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道。

老太太惊了一下,紧盯着萧星辰的脸。

程柱石也紧盯着他的脸,屁股抬高六十度,又慢慢的坐了下来。

“奶奶,你找我有什么事?”萧星辰想起史宗鹏那失望的表情,便问道。他想,如果能迅速把老太太的事处理了,那么他就要和史宗鹏一起策划对付浪人师傅的事了!

“为了秋韵啊!”老太太的脸上松弛的肉轻轻的抖动了几下。“你上琥珀市,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便找老程来商量。老程说,陈文杰处理不了的事,那只有等你了……他说他也感觉力不从心了!心脏自从取下那智能炸药的支架,现在真的有些不好了,连坐飞机都不敢坐了。所以,我只好找你了!”

“秋韵她有什么事?”萧星辰紧紧的攥住老太太的拐杖紧张的问道。虽然他也知道秋韵有时和自己说话,再也不称萧二,而是板正的称萧星辰,声音也变得有些神秘,但没想到能发展成什么问题。

“这半个月,羽仪已经三次打电话给我。说秋韵信奉万能主教,现在连学也不上了……羽仪怀孕五个月了,行动已经不方便。陈文杰一个男人,虽然机敏,但又不好过于接近她,因而,她叫你能现在就过去一下,看来事情有点危急……”

“奶奶,我这就准备去!”萧星辰听了,头皮阵阵发麻。白璐的死,使他的神经就变得脆弱,秋韵如果不到非常严重的程度,江羽仪决不会半月内打三次电话给老太太的。

“你再坐坐……买票的事,我安排!”老太太抓住萧星辰的手道。然后,她对着外面吩咐,叫欧阳佳慧安排人抓紧去买。

欧阳佳慧探进头来,听明白了老太太的安排。

她看到了萧星辰的半边冷脸,立即缩回头去,外面,响起了她安排别人去买飞机票的吆喝声。

自从那一次萧星辰上康吉列追狼,欧阳佳慧在叶秋韵面前说萧星辰有可能贪钱,萧星辰和欧阳佳慧的关系就冷了,就没再说过玩话。

程柱石在搓着见方的厚厚的大手,老太太找他商量事情,他婉言拒绝。他搓着大手,在他人看来,可见他心里的不安。

萧星辰突然哈气连连,他本想克制,但哈气硬逼着他,他如果不打,哈气就逼得叫他难受。

老太太端详了一下他的脸,给他的哈气传染,她也有了瞌睡的感觉。

快嘴快舌的丫头带着小跑跑到老太太面前,对着正打哈气的老太太耳语。

“大点声音!”老太太的哈气妨碍了她的听觉,对这丫头像小老鼠一样悉悉索索的声音深感不满。

第0340章 机场之诡异的手形

“一个女孩要找萧大哥!”那丫头向后退了半步,声音提高了两个音阶紧张的说道。

“叫她进来啊!”最近秋韵的事情烦心,老太太脾气也大了起来,见这些丫头鬼鬼祟祟的像是从阴间来的一样。

那丫头快步跑出门外。

不一会儿,一身红色衣服的邵红玉走了进来,脸色严肃得像结了冰。

萧星辰见了她,一惊:说好回去休息的,怎么没去家又跑回来呢?

“你是不是要上哪里?”邵红玉坐到萧星辰的身边,见老太太半闭着眼睛,她的声音很小,生怕打扰了老太太的好觉。

“大点声音!”萧星辰虽然听得清楚,但她的声音太小,听着难受。

她的脸红了,红得近似地面的香脂木豆的红地板。

老太太半睁着眼睛,然后,立即闭上。手颤抖着握着拐杖,似乎要用拐杖头触击地板,但没有。

萧星辰感知到老太太的表情,她把自己当作孙儿,又当作孙女女婿。这红衣的邵红玉,在她的眼里,就是不该出现的第三者。“诊所的事,你自己去安排吧,我今天不过去。”

邵红玉先是怔了一下,不过,立即笑了笑,脚下开溜。

“她是你们诊所的那个护士?”老太太睁开眼睛望向萧星辰道。

萧星辰点了点头,他这件事做得有些诡秘,话里含着欺骗,一时有点难为情。他开始的本意是想间接的告诉老太太,那红衣女孩只是我的同事,而不是我的情人或拐子之类的。

程柱石起身告辞。

萧星辰问候了几声老太太,也起身告辞。

萧星辰出了门向东,见在自己家的山头,站着低着头摆动着脚的邵红玉。

“你叫我到诊所安排什么事?”

萧星辰见她并未抬头,她这话又分明是接着自己刚才的话说的。不禁有些诧异:这个丫头头发里也埋藏着眼睛?

“我要上康吉列去一趟,为了老太太的孙女秋韵的事!”萧星辰所问非所答。

“我是诊所的人,你的诊所一天不解散,我就跟你到哪里一天。”邵红玉依旧低着头说道。

“我现在要回去睡觉,你也跟我去睡觉?”

邵红玉的胸前猛的抖了一下,像小白兔在窝里受到惊吓一样。“我和你睡觉!”

萧星辰的下面抖了一下,抖着抖着变大了。他把屁股向后面塌了塌,防止前面大到刺破裤子。

“走吧,走办事吧,去哪里?”邵红玉的声音像挤出来的一样。

“……嗯,那个吗……你以前做没做过啊……我……我可是久经沙场,是个老战士了……”情感的事啊,要慎重慎重慎重……一直慎重到共产主义才是啊!

“以前没有过,不过,没有一哪有二,没有二哪有三……没有天哪有地,没有我哪有你……”

“你你你,你怎么说话呢……没有你怎么就没有我了呢?”萧星辰本来以为今天能有意外收获,能遇上一只白兔误撞到树上,死了。自己吃了嫩嫩的小白兔肉,自己吃了这巧食,虽然在吃巧食前,略微慎重那么一串串。谁知这丫却吐出一串串莫名其妙的话来。

“我说的基本是对的,我想说的是,天下的男人都是女人生的。这一条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尽管,女人在生男人之前,也有男人乱掺和,才有了一串串男人和女人,但也不能否定男人是女人身上掉下来的肉这一现实。我是女人,你是男人吗!”

狡猾的家伙!

“你怎么不说话?我想和你睡觉!”

萧星辰望着她的脸,在她那有几分得意的脸里去伪存真、去粗取精、由此及彼、弃其糟粕、取其精华……

“你答应了?”

去你大大个鸟!萧星辰从她的眼睛中,看不出半点淫色,全都是戏弄之色,不禁大骂她的大大!女不教,她的大大之过!

“那走吧!”

“你要骗我,你就是狗鸟!”萧星辰担心钻入她的圈套,便用脏话糊弄她道。

“啊~~~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脏话?人家真心要和你做爱的,你却却却……”却你大大个狗鸟呢!邵红玉在心里骂了一句。她在说之前,用洁白的双手捂住红红的脸。此时,眼光正从指缝里望向他的脸。

“走!做爱!”你丫的,你和我斗,你不嫌嫩了吗?我是一个好猎手,还打不死你个呆鹅?我是采花大盗,还制服不了你这个处?

萧星辰紧紧的拽住她的手,向自己的家中走去。

“你的手术针线准备好了吗?”这个呆鹅、这个处,没有半点惧意,被他拽着愉快的跑动。

“你什么意思?”离大门还有一步之遥,萧星辰站住了,侧着脸问他。

“在你做的时候,我把你那小肢体割下来……”

“啊~~~你这个狠毒的家伙!”萧星辰气的甩开她的手。

“反正你会接吗!洪门周三掉了五天了,都被你接上,我割下来立即还给你,你还接不上啊?”邵红玉说完,嗓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饿的声音,也像是笑的声音。

“一点诚意也没有!”萧星辰进了大门,用一块砖头把开了的那扇大门挡上,让这扇门开着。如果她有诚意,那么,她就进来,如果她没那诚意,那就随她的便:她大大那个老鸟的!

“你要出国,我也要跟你去啊!”邵红玉慢慢转过身去,沿着小区的道路,躲向大树的树荫,慢慢的向外面走去。嘴里嘟哝道:“也不知什么鸟人,连个手机也不买!”

萧星辰到了四楼,望着人行道上。良久,见邵红玉才走到向前的第三排楼边,用脚踢着路边的石子。

他一见没了想头,便进屋冲了澡,准备了些简单的日用品。便躺到了床上。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他在鸟的叫声中醒来。这些鸟的叫声,大都是麻雀发出的。但靠近这别墅本身就建在西山麓下,山上的各种鸟儿,也混到了小区的林子里。

他到楼下时,妈妈告知他,去康吉列的票是上午十点的,票两张。

他坐在餐桌边,伸了几个懒腰,打了几个哈欠,吃了几个面包,喝了几口牛奶,提着包,与妈妈告别。

他也曾思考着这次出国,带个伴的。最理想的当然是冯瑶,因为她有去过康吉列国的经验。

不过,他的爸爸妈妈虽然现在身体方面都没有问题,生活也变好了,但两人一直没有同床。最近,张湘淇还搬出了家里,在外面租房子住了。

太阳很好,春气很足,春风抚摸着身体,特别舒服。他没打算自己开车,打算坐出租车去飞机场。他沿着小区道路走着,一辆出租车在他的前面三米处,吱的一声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像一团火一样的女孩。

这女孩不仅红衣红裤,还红鞋红包。

只有带上她了!萧星辰一看邵红玉包都带上了,心里想到。如果这时候叫自己一人走,还真的感到乏味呢!

萧星辰钻进了出租车,邵红玉也随即跟着钻了进去。

在飞机场,他又见到了陆思纤。

陆思纤穿着崭新的保安服,本来高挑的身材显得更加精神。萧星辰一看见她,就想起开国领袖的那首“为女兵题照”。

她见到他的到来,猛然一笑。走到他的面前,还给他整了一下黑白条状的领带。

陆思纤身上也施了香水,萧星辰用鼻子用力的嗅了几下:这香水的味儿,伴着着机场绿化的清香味儿,还伴着这春天的温暖的味儿,还伴着她的青春的味儿。

由于这些味儿的刺激,要不是邵红玉在这,萧星辰真的想抱一抱她。虽然没有抱,但两只胳膊像燕子的翅膀一样动着,那动机也是让人一目了然。

萧星辰压制住了冲动,便向她打听老舰长洪泽洋的近况,他从陆思纤薄薄的小嘴里得知:洪泽洋又被招回项梁舰了。她还告诉他:老舰长还叫她带话,说如果能看见他的话,告诉他:尽管他非常捣蛋,不过,项梁舰还是欢迎他的!

萧星辰与陆思纤分别时,他右手的拇指伸直,食指略弯曲,在她的眼前晃动了三下。

邵红玉看着他这个奇怪的动作,甚感诧异。接下来她看到,陆思纤眉头一皱,随即左脚抬起,脚面啪的一声打在他的屁股上。紧接着,一拳又打在他的肩上。

但见萧星辰并没生气,依旧微笑着,跑开几步,右手还保持原先的形状,又向她抖了几下。

陆思纤迈开双腿向他追去,引来众人围观。

萧星辰在众人中穿梭,陆思纤再想像刚才那样干净利落的打他,已经很难。

陆思纤站了下来,两手掐着腰,两眼瞪着他。

邵红玉像听到天王盖地府,宝塔镇河妖那样感觉不可理解。她郁闷郁闷郁闷……她想知道这个谜,她想问一问和他说话的这个女孩。

陆思纤见与萧星辰同行的红衣女孩向她走来,她装着没看见转过身去,迈着矫健的步伐,在人群中向北走动,眼睛向人群中扫视。

现在改为邵红玉对萧星辰怒目而视,因为他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和那手指的形状,里面肯定隐藏着人家女保安不快的隐秘!

上了飞机,他们坐在飞机中部偏前,邵红玉坐在右侧里面,萧星辰坐在外面。

邵红玉的眼睛多次向他望去,最后一次逮着他眼睛的时候问道:“你那手的形状代表什么意思?”

“你想知道?”萧星辰诡异的一笑。

第0341章 异国之手机里传来男人的哭声

邵红玉没敢吱声,望了他一下,似乎在思考对策。

萧星辰翘起二郎头,左手摸向左口袋,想抽两口舒服一下。他的手一把被邵红玉抓住。

萧星辰怔了一下,理解了她的意思,笑了笑:不要说飞机上,就是在飞机候机室,这烟也是抽不得的。

邵红玉脸望着飞机窗外,她对着窗子的方向说:“你该说了吧?”

萧星辰小腿抖着养神:说什么说?只要你耐心等待哟,你的心上的人就会跑过来哟喂。

“我问你话呢!”邵红玉的脸转了过来,低声威胁道。

萧星辰刚才是右腿压在左腿上,现在改为左腿压到右腿上。眼:继续闭着;思想:继续不理它。

邵红玉的左手瞅准他右腿内侧,慢慢的伸了过去,狠狠的掐了下去。

“啊~~~”萧星辰疼得大声喊叫。

“什么事什么事啊?”高挑长脸的空乘小姐脸变了颜色,跑了过来问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粗壮的保安跑了过来问道。

“她掐我!”萧星辰指着邵红玉还没有离开的手,对高挑长脸的空姐说道。

高挑长脸的空姐摇了摇头,向前面走去。粗壮的保安摇了摇头,向后面走去。

那些乘客都勾着头问:“怎么回事啊?”

没有人回答他们的话,很快,便各人忙各人的了。

“摆在你眼前有两条路供你选择,一是老老实实的给我说;二是继续忍耐我掐你。”得了手的邵红玉说话也硬了起来。

“你真的想听?”萧星辰的心里在冷笑:你得罪了伙头军,等会儿就没有你的好饭菜吃了!

邵红玉没有回答他,而是将掐在他的左大腿嫩肉上的手紧了紧。

“是这样的。那一次我在飞机上下来,项梁舰的舰长洪泽洋因为我被开除到机场当保安部长。他和我开玩笑叫拦下我。陆思纤还以为是真的,便和我动了手。我将她腿一提,她回头朝下,裙子滑到了上身,红裤头子露了出来……”

“……讲!不准不要脸!”邵红玉的脸红了一下,与她的衣服的颜色接近了许多。

“这就没法讲了!”萧星辰心想:前面都是铺垫,只有这一句才是关键,才能说清楚问题,你要不让讲,岂不是前功尽弃?

“讲……”

“陆思纤那一处的毛又黑又粗又长,张牙舞爪的从裤头边缘冲了出来。几个小青年见了,口水像洒水机一样,顿时浇湿了地面……”

“呵呵~~~不要脸!”邵红玉松了手,缩了回去,脸上挂着浓浓的笑容,转向里面。

“我手的形状,即是说她的毛长,又是在说毛的弯曲形状……”

“不要脸!”邵红玉脸的红度已经与衣服十分接近,脸上的笑容久久不愿意离去。

萧星辰低声打起鼾来。

邵红玉慢慢的转过头来。

他的头一下子向她的胸部倒去,右半边嘴与脸在她柔软的胸前。

她猛搬他的头,一下子竟然没搬动。她的脸更红了,已经超过了衣服红的颜色。

欠我的债总是要还的,你掐我那一下,我也要还给你的。这就叫买卖公平啊!萧星辰的心在继续的享受着那柔软的部分:我是睡着了呀,睡着了碰到你这个部分,不应该算什么错吧?

啊~~~这么柔啊!啊~~~这么软啊!啊~~~这么舒服啊!这真有点像歌词里所说的呀:泡着温泉看着表,舒服一秒是一秒呀!

“你过去!”邵红玉开始为自己权利而斗争!她这一处二十多年宝贵的地方,岂容那敌人来侵犯!

可是,她还是没搬起来。见有人走动,她只好暂时随着他。

高挑长脸的空姐走了过来,不由自主的朝他们望了一眼。见这么大的青年那动作就孩子吃妈妈的奶一样,她摇了摇头,向后面走去。粗壮的保安看见了,激灵了一下,下面点了点小头,向前面走去。

邵红玉搬不动他,只好忍耐忍耐再忍耐。好在他的脸只是放在自己的胸前,而没有造成对它的压迫。时间长了,也就习惯成了自然。她也闭着眼,左手放在他的左肩上,右手放在他的头发上。

萧星辰脸转了转向,虽然闭着眼睛,但也准确的找到了她的左边的奶头的位置,然后,隔着一件外套、一件毛衣、一件衬衣、一个胸罩便用力的裹了起来。

邵红玉感到自己左边的乳头有了分泌的感觉,下面也有了分泌物。

“萧星辰,你是不是太过分啦!”邵红玉低声套着他的耳朵怒道。

他的头一松,向前一伸,嘴唇又挪了她右边的奶头。

“你……”

高挑长脸的空姐走了过来,偷望了他们一眼。冷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向前面走去。粗壮的保安偷看了一眼,小头点啊点啊点啊!

飞机入了夜,见了明,又入了夜。萧星辰的嘴在邵红玉的奶头上到了左边,又滑到右边,不一会儿,又滑到了左边。

他给自己的定义是:这是一次非常愉快的旅行!

飞机从天空滑翔到康吉列汇布金机场的时候,萧星辰也准时的醒了过来。

下飞机了,虽然外面已经是夜晚,但可恨的灯光依旧是那么的明亮。邵红玉胸前两块潮潮的,圆圆的口水痕迹,就像胸罩盖在衣服上一样。她不得不把两手抱在胸前。

她下飞机弦梯的时候,手要扶弦梯扶手,不得不把这胸罩一样的潮湿暴露在众人面前。

萧星辰回头微笑着望着她,他的笑容就像星级服务员一样。她几次想对着他的屁股踹去。

下了飞机,萧星辰在人群中走的很快,邵红玉不得不跟着他小跑。这一小跑,根本就来不及打他。

走出机场之后,站在有许多灯光的一个路灯下,萧星辰转过脸来。

“你流氓!”在飞机上不方便骂,在这里,虽然人来人往,但各自忙各自的事,不会有人注意,邵红玉终于破口大骂。

“怎么?”萧星辰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吃驴肉装鳖憨!”邵红玉对他真的没了半点办法。

“我说陆思纤的毛长,是你逼着我说的,怎么能骂我流氓呢?”萧星辰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看!”邵红玉放下双手,胸前两个口水的印迹,像月亮一样的圆。

“哦,潮了呀,怎么回事?”萧星辰说完,便伸出双手:“我帮你搓一搓,很快就会干的。”

邵红玉见他的两只手伸来,慌忙后退,一下子退到路边阴影里乞丐的身上,她一踩肉滚滚的。一下子又扑回萧星辰的身上。

“麻痹的!”乞丐骂了一句,翻了个身,紧贴着墙边睡去。

萧星辰搂着她向前面凯迪宾馆的方向走去。

邵红玉也可能感觉在他的怀里比别的地方安全,便半倚在他的怀里和他一起走去。

到了前面的凯迪宾馆,已经是近黎明时分。他们六楼开了一个房间,邵红玉和衣躺在床上,萧星辰和衣睡在沙发上。

邵红玉眼睛望着顶棚的吊灯,一点困意也没有。没过十分钟,她便听到萧星辰在沙发上发出的呼噜声。

萧星辰就这么呼噜着,呼噜了一天。又到了天晚,邵红玉担心极了,闹着玩可以,如果他要醒来,对自己硬来,自己可怎么办呀?自己是冲着对他的崇敬而跟着他的,总不能为了这事而去告他吧!

不过,自己家养的一对白鸽在飞机上就这么被他蹂躏了;自己无论如何要保住自己这块芳草地才是呀!

要早知道他这么能睡,就开两个房间了!不过,她虽然担惊受怕了一夜,好在他一夜也没醒。

第二天又是黎明,萧星辰连打了三人哈欠醒来。邵红玉焦急的告诉他已经睡了二十四小时了。

萧星辰对着她狠狠的点了点头,因为他对自己这一点睡觉本事,是坚信不移的。

他捂住小腹向卫生间里走去。他虽然很急,但也怕太急跌倒引起尿泡的爆炸。

“我们这也算是同居了!”从卫生间出来,萧星辰微笑着说道。

邵红玉没有吱声,她从半躺在床上的姿态改为坐起。接着站起,接着走到沙发上半倚着。

她知道自己惹不起他!在飞机上,只是一手掐了他左大腿的嫩肉一下,自己的一对白鸽便被他蹂躏了好几个小时。

两人起身,走过一段红地毯地面,来到电梯口,乘电梯到二楼餐厅,吃起了到康吉列的第一顿饭。

这餐厅里有中餐、有西餐,他们没有选择五颜六色、张牙舞爪、各种各样的西餐。而是有一个共同的选择:大夏的那细得像麻绳一样的阳春面。

萧星辰的面前,是两手掐不过来的大碗,里面满满的一碗面条。他一口嗅着就没松口,一口气嗅下半碗。

邵红玉坐在他的对面,咬着一口面条望着他发笑。

萧星辰抬头一看,不仅她的一双黑眼睛在望着自己,周围的一双双黄眼睛蓝眼睛绿眼睛棕眼睛都在望着自己。

萧星辰站起身来,筷子一挑,把面条挑到高空,像拿着啤酒瓶喝啤酒的姿势一样,把另外半碗面条全部“喝”进了嘴里。

“这个东方人是玩杂技的?”

“是玩魔术的吧?”

……

那些人看得来了兴致,在一边对着自己的同伴小声的议论着。

萧星辰对着正在小口吃面条的邵红玉伸出手来。

邵红玉把她那粉红的手机递了过去。

萧星辰拨通了江羽仪的手机。

“你是谁?”

萧星辰听见对方一个男人一边痛哭一边问,他想:难道我打错电话啦?不对啊,这明明是江羽仪的手机号码呀!他见到对方在哭,因而紧张的反问道:“你是谁?”

第0342章 羽仪之阻止秋韵入教

突然,萧星辰想起了这个半生不熟的声音。如果对方要是正常说话,他一下子就能听出对方是谁,但对方的说话声伴着伤心的啼哭,使本来的声调大为改变:“你……你是陈文杰?”

“呜……”对方真的是陈文杰。

令萧星辰满身起鸡皮疙瘩的是:陈文杰和他的妻子江羽仪是叶秋韵的保镖,他除了认识他们之外,别的举目无亲,他会为谁而哭?

“陈哥,你这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萧星辰见他哭的很难完整的说好一句话,怕耽误时间,便焦急的喊道。

“我在伟哥斗牛场西边二十多里处的殡仪馆。”

“好的,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到!”萧星辰见陈文杰话说的十分艰难,便打消了问他的念头,将粉红色的手机向邵红玉递去。

这时萧星辰才注意,盯着自己的,不仅有邵红玉那一双像黑葡萄一样的眼睛,还有一双双绿色的眼睛、红色的眼睛、蓝色的眼睛、棕色的眼睛。他们的眼睛像滩涂上的蟹子那样不停的惊恐的眨着。

萧星辰拉着邵红玉冲出凯迪宾馆,冲进繁华的街道,冲进满是阳光的春天里。接着,又冲进了出租车。

说到伟哥斗牛场西边的殡仪馆,出租车司机听到了这个不陌生的地方,于是,他拉着他们向南而去。

康吉列的首都在崴伦,伟哥斗牛场在崴伦南三十里,殡仪馆则在伟哥斗牛场西二十多里。

萧星辰的心里乱极了,他紧闭着眼睛。

他本想进入意识问玛丽,可是,心烦意乱的时候,是根本无法进入意识的。他只求快一点赶到殡仪馆,看到底是谁死了:是江羽仪?还是叶秋韵?

他焦躁的搓着双手,不时的望着窗外。窗外绿化带盛开的鲜花,都像是一只只带血的眼睛。

他又闭上了眼睛,在心中呼唤:叶秋韵,江羽仪,你们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

叶秋韵去年带着陈文杰和江羽仪来康吉列之后,由于对环境的不适应,对水土的不适应,她的心像外面飘起的朵朵雪花,越来越感觉寒冷。从小就失去父母关爱的她,只有奶奶给她带来一丝温暖的她,到了这国外,成天心里拔凉拔凉的。

到了这异国他乡,虽然有江羽仪相伴,但江羽仪越来越大的肚子越来越需要陈文杰的照顾,他们夫妻虽然和自己同住的小别墅,但仍难去自己心头的寒冷。

她开始把精力全部投在学习上,成了个学习狂人。晚上和休息日,江羽仪每每到她的房间,都见她在学习医学课本,或撰写论文。

万能主教在康吉列国兴起,她开始也没有注意。但万能主教旨在救济穷苦人的做法,很快使她开始关注,她开始给万能主教捐款:一百万……二百万……

江羽仪极力阻止,但她却向她讲万能主教的教义:这是一个真正的善教,她也坚信,好人有好报,好人有善终这一思想,这一思想真是万能主教所宣扬的。

万能主教的教民,认为生命则是一个流动的灵魂,他无所谓生,也无所谓死。只有肉体的存在与消灭,但灵魂是永远不会消亡的。

肉体存在于这个世界,所有教民的心就将非常宁静,这些,都是有万能主罩着的缘故,教民死后,无须下地狱而是直接升入天堂。

他们至所以能直接升入天堂,是他们善行的必然结果。

从江羽仪阻止她捐款之后,她就开始背着她捐。她,确实感觉到了内心的宁静。万能主教的教义,让她的心灵得到了净化。

教民根据行善的程度,划分为下等教民、中等教民和上等教民。

上等教民的数量很少,一年才能产生几个。

由于叶秋韵在短短的几个月内便捐款一千万元,她像三级跳一样,跳到中等教民之后,很快又跳到上等教民。

一个月前,叶秋韵升为上等教民,便得到了万能主教主分发的善缘丹。

黄昏时分,江羽仪见叶秋韵在太阳余晖的照耀下精神恍惚,她感到非常害怕。那一天夜里,她们夫妇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万一叶秋韵有点闪失,那她怎么向尉迟老太太交待?

第二天早晨起来,在春风春光中,江羽仪看向叶秋韵,她惊了一下:叶秋韵的眼神中不经意的对自己流露出鄙视。

江羽仪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正在屋里擦枪的陈文杰。

陈文杰装好枪,走向越野汽车,他用心的但似不经意的望了叶秋韵一眼,她的眼神中果然如江羽仪所说,充满了高傲自大,不可一世的眼神。那眼神中有一丝和蔼,但明显可以看出是装出来的。

万能主教的善缘丹,实际上是一种迷幻药物,服了这种药物之后,便可以随时进入满是仙花、白云飘动着的天堂。天堂里一切的一切,不再有人类的悲伤。

天堂里到处是人的美丽的笑脸,到处是花的自然的馨香,空气中随时响起自己喜欢的音乐,遍地都是蝴蝶,漫天都是飞鸟。

江羽仪和陈文杰至所以看到叶秋韵有那样的眼神,是因为服了善缘丹这种迷幻药物,这种迷幻药,可以把世间一切没服过这种迷幻药的人,看小一半。

在叶秋韵的眼里,无论是陈文杰还是江羽仪,都是长着一张成熟的脸的小孩。其他人变小了,自己自然是变大了。

她低头看到自己的胸前乳房,像两个西瓜一般的大,它们泛着白的光泽。仔细的听上一听,那随心所欲的自己喜欢的美妙音乐,竟然是从自己胸前的西瓜中发出的。

她每天都是坐在汽车前排,而今天是坐到了后排,紧紧的闭上眼睛。因为一睁眼,就会看到陈文杰那变得十分滑稽的小头小手。他的头和手都变得这么小,那他的裆部该是小到什么程度……

她坐在江羽仪的身边,她感觉她的小头、小手也十分别扭。平时看的两个并不小的两个坚挺的乳房,现在也像两个干巴巴的小苹果。

她进了学校,见到那些学生,像是进了小人国。她开始认识到:自己是那么的高贵,其他人竟是那样的渺小。

江羽仪感觉到叶秋韵的异样,担心她出事,她精神高度紧张,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连洗浴上卫生间都跟着她。

为了能跟在叶秋韵的身边,江羽仪也加入了万能主教,肚子日益增大的孩子,没使她减少一点责任心。

到了教堂,江羽仪则无法和叶秋韵在一起。教民有三等,教堂有三幢。叶秋韵进入上等教堂,上等教堂金碧辉煌。里面经常有万能主教教主亲自光顾。

江羽仪所在的是下等教堂,下等教堂色彩相对单调一些,与普通的宾馆差不多。

大前天的一个礼拜天,太阳在天中偏东,叶秋韵走出金碧辉煌的上等教堂,她向等候在那里的陈文杰和江羽仪说,自己再过两个礼拜就将荣升为教母。她兴奋的告诉他们:那个新教主,就是郑文铎。

江羽仪吓得脸都变成了灰色。她知道,郑文铎在大夏叫这个名字,他是康吉列国人,他本国的名字叫凯文。

郑文铎在大夏时追求叶秋韵,目的是想窃取她家的财产。他的阴谋被萧星辰识破,在虎贲擂台道与萧星辰交手,从那以后便销声匿迹。

没想到在这里又当了什么教主,叶秋韵要荣升为什么教母,那就是把身体给了他了!

江羽仪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和陈文杰商量,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尉迟老太太才是,因为他们实在担不起这个责任。

不过,为了考虑老太太的身体和感受,半个月前只是轻描淡写的向老太太说了叶秋韵的情况。

后来,感觉不行了,才叫萧星辰赶快来一趟。

到目前为止,叶秋韵已经向万能主教捐出两千万元,先前四个月捐一千万,这一个月就捐一千万。

叶秋韵还高兴的说道:成为教母之后,他要向万能主教捐出两个亿。

大前天的晚上,陈文杰和江羽仪感到事态非常严重,便决定带着叶秋韵回国。

在租住的别墅内,在彩色灯光的照耀下,叶秋韵望着两个比自己矮一半的两个侏儒。这两个侏儒竟然要叫自己回国,她便怒不可遏,怒斥他们对教母大不敬,便告诉他们:他们这样做,是会受到万能主的主的惩罚的!

前天早上,叶秋韵起床洗漱完毕,一拉门,竟然没有拉开。打电话给江羽仪,她竟然不接自己的电话;打电话给陈文杰,他竟然关机。

她怒而打电话给教主。

她的电话打完,她的门开了。她看见比自己矮一半,乳房比自己小数倍的江羽仪竟然拦住自己。

她虽然见他们的身体都变形,但自己的思维记忆都还在。无论是愚昧的陈文杰还是愚蠢的江羽仪,都是来保护自己的。

在她的记忆中,他们俩都并不蠢,只是自己成为万能主教的上等教民之后,自己变得聪明了。他们原先也并不卑鄙,而是自己变得高贵了!现在自己的生命在本质上,与他们有了区别。

在她的眼里,江羽仪虽然比她矮了一半,但当她们两手相遇的时候,江羽仪那像婴儿般的手,竟然比自己有力。

现在,万能主教的教堂才是她的天堂。她已经完全的原谅了郑文铎在大夏时的所有错误。不仅如此,她还成了他的崇拜者。

她当然不愿意离开!她今天是有生以来第一天、第二次对江羽仪发怒:“羽仪,我是你的主人,你只不过是个奴仆而已,你对你的主人这样,你不感觉你过分吗?”

江羽仪听到这样的话,她的眼泪在往心里咽。她一点也不恨叶秋韵,而是恨那个万能主教。是它,让叶秋韵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下了往机场的汽车,江羽仪尽管戴个大肚子,但还是抓紧叶秋意的手,不让她离开。

陈文杰见江羽仪戴个大肚子还握着叶秋韵的手,特别的心疼。不过,他还真的不敢接触叶秋韵的身体,他的心里十分焦急!

走到机场大门正中时候,意外发生了!

第0343章 羽仪之命丧他乡

陈文杰诚惶诚恐的跟在江羽仪的右边,必要时帮上一把。帮自己的女人可以,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碰叶秋韵的。

叶秋韵一边被迫的走着,一边给江羽仪讲万能主教的教义:真正的万能主,是宇宙的中心,像郑文铎作为万能主教的教主,他只是在传达万能主的声音。

万能主认为,人总是会要犯错误的,只要改正,就是万能主教最好的教民。郑文铎在大夏的时候,是有错误的。

但他入教之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且坚决改正,脱离剑客联盟国际黑帮组织,他把自己家数亿元的财产,全部捐给了万能主教,他也成为万能主教的教主。

其实,人类无论他们是否信仰万能主教,无论是否加入万能主教,都是万能主教的子民。

这太阳,这春风,这房屋,这马路,这树木,这山川,这河流,无不是万能主所化。

万能主给了人类生存的一切,甚至做爱,甚至生育,而他的子民却认为他是虚幻的,这不是太滑稽了吗?

秋韵,我不仅是万能主的子民,也是你忠实的子民。江羽仪这个时候,叶秋韵说什么她都表示非常“赞成”,目的只有一个,把她交到萧星辰的手里,自己就可以交差了,就可以安心怀孕生孩子了。

羽仪,你这是怎么说话呢?叶秋韵极不高兴的说道:我就是成为教母,我也仍然是万能主的一个子民,你怎么能是我的子民呢?你要给我记住:天下所有的生灵,他们都是来自于万能主,是他给了人们的赖以生存与幸福的一切。

是是是!江羽仪连声答道。

啪啪啪!江羽仪的话刚说完,从机场大门东侧十米外的地方,从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中,射出三颗子弹,这三颗子弹全部打在她的肚子上。

陈文杰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向越野车疯狂冲去。

越野车的驾驶人员在即将启动汽车,把手伸向车窗按钮,意欲把车窗关上的时候,陈文杰的手扣住了司机的脖子,一把将他的头拉出窗外。

这白人司机硕长的脖颈被拉出狭长的窗外,头还抵在上面的车边。

陈文杰把他的气管猛的向外一拉,鲜红的血立即浸透了手面。他又伸出左手,两手一用力,他的气管便被摘断。

坐在司机里面的枪手,是里克组织的黑帮人物,经常跟在老二阿道夫身边的人塞尔西。

塞尔西一副黑色面孔,略黄头发卷曲着趴在头上。他的手枪刚插进口袋,便遇这一变故。他想对着陈文杰开枪,但被摘断气管的司机挡在他的面前。

塞尔西从司机的身侧将手枪伸了出去,司机的尸体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从缝隙伸出枪去寻找陈文杰。

他那带毛的握枪的黑手就伸在陈文杰嘴边二十厘米外的地方,陈文杰张开嘴巴猛的向前,一下子咬在他拿枪的拇指上。

塞尔西疼的慌忙缩手,手抽回去了,拇指留在了陈文杰的嘴里,枪掉在了地上。

塞尔西将掉了右手拇指的手缩回之后,将伤口抵在肚子上止血。左手拔出另一支手枪,同时,拿枪的左手拉开车门。

陈文杰捡起掉在地上的枪,他这个时候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他左手把司机的头扳在玻璃窗户的左边,在他的眼前是塞尔西的大屁股,他朝那屁股连开三枪。子弹头有的在他的体内爆炸,有的穿过他的屁股打向水泥路面。

陈文杰绕过汽车头,看到塞尔西硬撑着想站起来。他对准他的头部连放三枪,他头上的一股鲜血涌出。子弹在头颅内爆炸,眼珠子被撑出体外半寸。

陈文杰把手枪砸在他的头上,然后疯狂的向江羽仪跑去。

叶秋韵见江羽仪躺在地上,肚子上一片鲜血,她一下子惊呆了:在她的眼前,江羽仪的女儿出生了,她带着她可爱的还光着屁股的女儿,向着天空飞去。

天空有无数朵鲜花和许多小鸟伴随在她的身边,向着东南方向的天空飞去。

陈文杰到了江羽仪面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啊~~~”发疯一样的叫过之后,然后把江羽仪抱在怀里,满是血浆的右手伸向她的鼻子下面。那里,手感觉不到一点气息。

他强忍着悲痛,用满是血浆的手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警车呼啸而来,四辆越野车中跳下二十多个警察。有十多个警察奔向那越野车,迅速勘察现场:拍照、寻找地上的物品。

另外十多个警察包围了坐在血泊中的陈文杰。

为首的女警察见到叶秋韵,又见到陈文杰怀里的女人,她大吃一惊:在上一次萧星辰来康吉列的时候,她见过他们,知道她是萧星辰的熟人。

这个女警察不是别人,正是和萧星辰在无人岛上结识的女英雄罗斯。

上一次萧星辰在首相面前为罗斯说情,让他替她调到外事部门工作,不要再在缉毒第一线玩命。

可是,在外事部门工作不到三个月,罗斯才知道,这里,根本不是自己的岗位,她要求回去。

她没有被安排回缉毒局,而是到了崴伦市的警察局任刑侦科长。这是相对于缉毒警察较为安全的工作。

刚才不久,她接到报警,说在汇布金机场发生枪击案,她便迅速赶来。

罗斯看叶秋韵微笑的模样站在一边,连问她几句话,她也没作答。见她洁白的裤子上斑斑点点的红点,既像是血,又像是印在她裤子上的小红花。

警察经过初步调查,已经确定陈文杰是杀人凶手之一,决定对他采取措施。

罗斯望着陈文杰那极度痛苦与失神的眼睛,叫手下抓紧查案,暂不带走陈文杰。

急救车叫唤着来到面前,黄毛勾鼻子的医生下车,蹲下身来,扒了扒江羽仪的眼,然后站起身来,出了出两个肩膀,抖了抖长长的手臂,告诉罗斯:人已经死了!

罗斯安排他们进了殡仪馆。

……

“车开快点!”萧星辰心里非常焦急,感觉这出租车像蜗牛一样的慢。便对着出租车司机吼道。

“萧……萧先生,这已经接近最快的了!”司机满头是汗,惊了一下答道。他曾看过去年的斗牛,他也认出了这个焦躁不安的家伙,正是那斗败猛牛的斗牛士。

“什么屁话,什么叫接近最快?你就不能把它开到最快吗?”萧星辰愤怒的吼道。

“在这公路上,我们出租车限速是很厉害的。如果我再开快,那到处是探头,就会记下我的违规,那我挣的钱远不够罚款的!”

“不就是钱吗?”萧星辰抽出一沓钱,砸在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上。

“你给我多少钱,我也不能再快了!我再快,不仅会被罚款,还要被吊销执照的!”

“好!你被绑架了!我来开,这样你就既不会被罚款也不会被吊销执照了!”萧星辰吼了起来。

“萧先生,如果你来开,那么,到前面的伟哥斗牛场,定会遭到交通警察的强行拦截,那么,不仅是我有损失,更大的损失是你,到时候,就更耽误时间了!”司机的汗洒在方向盘上,他紧盯着前面。边开车边说道。

“……现在到了哪里?”

“到伟哥斗牛场已经下来一半路了!”

“什么?”萧星辰还以为快要到了伟哥斗牛场了呢,他右边一巴掌拍在座位上,皮坐垫立即露出海绵。他摇开车窗,头望向外面,道:“我会赔你的座位!”

萧星辰看着山啊,树啊,草啊在眼前飞快的飞向后面,他纳闷,从崴伦到伟哥斗牛场,也不过区区三十里而已,怎么才下来一半路呢?

“你……”突然,萧星辰怀疑司机:他从没有和我见过面,他竟然叫我萧先生,他会不会是把我拉向别的地方?当他望着前面的批示牌:伟哥斗牛场还有五公里的时候,他才打消对司机的疑虑。

“萧先生,什么时候再斗牛啊?”司机早就想问他这句话了,只是见他一路上高度紧张,才没有问。这时,他终于鼓不住了!

“你抓紧开吧,不要净问那些没用的!”萧星辰哪有心事和他闲扯?

到了伟哥斗牛场,萧星辰看到了那伟哥斗牛场和伟哥宾馆那高大的身姿,他才彻底解除对司机的怀疑。

出了伟哥斗牛场,萧星辰又吼着叫司机快开。

司机故意将出租车走了个小“S”,在探头看来,车子这一摇晃,说明自己被劫持,自己是作了反抗的。这样,到时候自己就没有责任了。在高速道上的路边,他担心的停下车来,然后坐到副驾驶的位置。

萧星辰下了车,紧接着绕到驾驶室外,拉开车门,快速坐了上去,关上出租车门,然后把车开得飞了起来。

司机的心和邵红玉的心飞得比出租车更高。

出租车由于速度过快,把公路上的一辆辆汽车都甩到了身后。那些被他吓着的汽车纷纷报警,出租车内的智能器也不停的叫唤:“车严重超速,赶快减速……”

萧星辰哪里顾得上这些?出租车依旧在飞。

“萧先生,还有一公里就到了,你快减速吧!”司机哀求道。“你再不减速,到了那里猛刹车会出事的!”

第0344章 羽仪之陈文杰追她而去

司机的这一句话,把邵红玉吓得哆嗦起来。她这时才感觉到萧星辰不过是某种意义上的疯子罢了,和他出来,真是太危险了!她开始后悔:自己也不知是哪根筋出了毛病,竟然要和他一起出来。

下去半公里,萧星辰方开始慢慢减速,到了殡仪馆前面,出租车停了下来。

“萧星辰~~~”罗斯站在殡仪馆门前,立即向他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她。

“陈文杰他在哪?”

“……”罗斯被他惊了一下,两眼盯着他的脸,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这个大奶子,你快告诉我,陈文杰他在哪?”萧星辰见她没有回答,再一看胸前,都是她的奶子,便对着她的脸大声的吼道。

道路两侧,全都是花树,在这春天里争相斗妍。

罗斯见萧星辰向她吼叫,一惊,转过身去,带着他向东穿过花的海洋,又向北穿进花海。

邵红玉脸色变得苍白,脸上发烧:这个萧星辰,怎么能喊这女警大奶子呢?女警为什么还不生气?难道外国人喜欢别人称呼她大奶子?

外面,一群警察在那个出租车司机的带领下从大门里冲来,被另一班警察挡住。嘴里叽里哇啦像稻田里的青蛙。

向北走下五十米,向西拐去,拐到第五个大门里的时候,罗斯站到门旁,大奶子耸动一下,手向里面一摆。

出现在萧星辰眼前的是一口透明棺材,透明棺材里面躺着一个人。这个人头向东,透明棺材的下面,是一排按钮。

在棺材的一头一尾,站着两个女警,手里拿着冲锋枪,两人的眼睛平视,望着大门。在西侧,叶秋韵静静的坐在凳子上。

邵红玉刚要跟进去,一看自己遍身的红色,恐怕不妥,便站门口,向里面张望。

在棺材头部,是一个两手满是鲜血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坐在地上,手按在透明棺材中那个女人脸的位置。这个男人见萧星辰来了,眼睛亮了一下。

随即,萧星辰望向棺材穿着一身白衣服的女人。他认出坐在一把带有淡黄色软座垫软靠背凳子上的人是叶秋韵时,他差一点喊出声来。但见她的脸转向门外,与两个女警望的是同一个方向。

这怎么可能?萧星辰的眼睛立即湿润起来,这个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没想到对自己这样冷漠?与她出国前将她奶奶托付给自己时的那柔情蜜意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他从她的头一直望到她的脚:高高盘起的发髻,显得她更加高贵,整个脸还是那样俊意盎然,只是那一双眼睛变得像蓝天一样深邃悠远。

她的坐姿是那样的端庄。

一条玲珑剔透的圆柱体水晶项链戴在她那洁白欣长的脖颈上。胸前光洁的乳沟,令人不尽的遐想。白色的裤子上镶嵌着朵朵不规则的小红花……不!那血腥的味儿告诉他,那应该是鲜血。

萧星辰慢慢的站起身来,他不用再往透明棺材里看,便知透明棺材里面躺的是谁了。

萧星辰的手贴向透明棺材,手感觉凉咝咝的。他一把摘下胸前的领带,揉了揉扔在地上。

他想问一问,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江羽仪为什么会躺在这棺材里,是谁杀害江羽仪?

他望向坐在地上倚在棺材上的陈文杰,只见他闭着眼睛,呼吸一下便抖动着一下脖颈,眼泪顺着闭着的眼睛内角往下流淌。眼泪把脸上的血浆冲出明显的两道泪痕。

他蹲下身体,右手放在他的脉上,只见他的脉搏因悲伤而变得无力,整个脉搏都像个老人。他的头脑和心都出现两团暗影,那是极度悲伤而造成的!

萧星辰站起身来,望着像冰雕一般的叶秋韵。只见她转过头来,轻轻的望了一下自己,目光中充满了怜悯。

萧星辰惊了一下:自己开的诊所也为自己挣了几千万,自己也算是男人中的极品,他不明白,叶秋韵为什么会像看着冬天里穿着单衣的乞丐那样望着自己。

自己真的那么可怜?

萧星辰用手指了指棺材前后的两个女警,然后手向外面一挥,示意她们出去!两个女警同时望向外面的罗斯,罗斯向她们点了点头。她们便迈着正规步伐向门外嘚嘚的走去。

萧星辰无法理解叶秋韵的表情,即使她找到了爱人,即使她当了女王,她也不应该对自己是这样的表情啊!

他望着她那一成不变的坐姿,以及一成不变的表情,他十分不解的用左手抓起她的手腕,右手食指、中指搭在她的脉上。

她的整个身体内都像在轻微的跳动,像是音乐的乐波。

萧星辰苦恼极了,江羽仪对她生前亲如姊妹,江羽仪现在躺在棺材里,她这音乐的波动到底是从何而来?

难道江羽仪死了,她高兴吗?

她的整个脉管及所有器官都非常正常,只是她的头脑中有鸡蛋大一块淡青色的区域,这音乐的跳动便是从那里飘出来的。

在叶秋韵的眼睛里,所有没有服过善缘丹的人,都比自己矮了一半,自己现在坐着,比站在自己面前的萧星辰似乎还高上一点。

萧星辰啊萧星辰,你这叫我怎么喜欢你?就是武大郎也不过比潘金莲矮一个头,而你比我要矮上一半啊!我们之间还会有结果吗?

那郑文铎,我的凯文,比以前更帅了!特别是那两片两侧翘起的小胡须,那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啊……

她真的想告诉他:其实,江羽仪也是万能教的教徒,她死后虽然无法过上至尊的生活,但也能幸福的生活在天堂,即使她是生活在天堂的底层,但也远比这人间要来得快乐呀!

她想把这些话告诉萧星辰,可是张了几下嘴,也没有张开。如果自己不知道萧星辰的年龄,而是只看见这一双小手,那自己只把他当成是孩子。那么,自己的心情也许会好上一些。

而萧星辰一个成年人的,手比自己小了一半,整个人也小得那样滑稽,真是难以与这样的人说一些什么啊!

萧星辰从左手腕上的提包中,取出一粒脑波药皇,拿到叶秋韵嘴的前面。他不知道叶秋韵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头脑中的那一片淡青色极为不正常。

“这是什么,这么臭?”叶秋韵微启嘴唇,嘴里喷出一团清香的味儿。

萧星辰凶狠的瞪了她一眼,她极不情愿的闭上眼睛张开嘴巴。萧星辰把脑波药皇放进她的嘴里,然后用力一吹,便滑进了她的肚里。

萧星辰的手始终放在她的脉上。他清楚的感知到进入她腹内的脑波药皇,它到了丹田穴处开始慢慢上行。

她头脑中那团淡青色猛的一闪,放出光芒,迅速下行。黑色的脑波药皇迅速萎缩,最后,萎缩成一粒花生米大,和给她服用之前一样的大小。

“噢呕……”叶秋韵低下头来,把脑波药皇伴着体液又吐到了地上。

萧星辰头脑和耳朵嗡的一响:自己的脑波药皇,无法解决叶秋韵头脑中的那团淡青色的可能是控制她的怪东西!

叶秋韵吐出脑波药皇之后,用卫生纸擦了一下嘴唇,然后,将它扔进废纸篓里。然后,鄙视的望了萧星辰一眼。紧接着,微微的笑了一下,意欲表示一下友好。

然而,她的内心对他这个自作聪明的小小的武夫,有些厌恶了!要不是出于道义,等江羽仪火化安葬,自己早就回到万能主教的教堂,享受着人间的天堂——既然成为教母,与自己的初恋情人——即万能主教的教主结为连理。

“你……”叶秋韵想到奶奶不可能来这异国他乡祝贺自己的婚礼,江羽仪也死了,陈文杰也是奄奄一息。实指望萧星辰能参加自己的婚礼,可是,他与郑文铎又有过结,再者,他现在又是这么一个侏儒……

小过,她还是想叫他参加自己的婚礼。他再小也是个男人,也算是自己娘家的人,他毕竟和自己有同一个小奶奶。可是,当她刚要张口邀请他参加自己婚礼的时候,感觉这场合实在不宜,便住了嘴。

萧星辰知道自己对叶秋韵施药失败,便转向陈文杰,他把黑绿黄红四粒药皇同时放进他的嘴里,因为他的全身都出现衰竭的现象。

陈文杰服了萧星辰给他的药之后,慢慢的站了起来,脸上出现了两片红润,他望着躺在棺材里的江羽仪,苦笑了一下,握了握萧星辰的手。

“陈哥,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了吗?”

陈文杰不停的皱着鼻子,眼泪继续向下狂窜。他抬起手来向萧星辰轻轻的摆了摆,然后,像后面退去。

萧星辰开始有些后悔,要早知这样,就不该给他服用脑波药皇了,让他继续处于半昏迷状态,只让他服用五脏药皇,保一下他的身体。

陈文杰的头脑清醒了,他的痛苦也增加了!

“唉——”萧星辰咬紧牙齿,闭上眼睛,长长的叹息一声。

“咚——”萧星辰听到一声巨响,迅速睁开眼睛,只见陈文杰的头撞在透明的棺材上,棺材被撞出一个洞,他的头贴在了江羽仪的脸上。血染红了两人的脸庞。

萧星辰看见了白色的脑浆,他知道,陈文杰死了!

透明的棺材里,透出一股白色的凉气,萧星辰浑身一哆嗦。

第0345章 秋韵之眼中的幻影

萧星辰任凭透明的棺材中的冷气溢出,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冷气与陈文杰的血腥味搅拌在一起,冲入他的鼻腔、喉咙,他的心里一片冰凉。

他的手扶在冰凉的透明棺材上,右拳轻轻的打着自己的脑门:是自己害死了陈文杰!如果不是自己救人心切,如果不是自己给他服了那么多药皇,如果不是自己希望他有精神告诉自己的来龙去脉,他此时决没有这样的精神撞棺,他也就不会死!

“唉——”叶秋韵见到陈文杰死了,一脸惋惜的表情,紧接着一声长叹。她叹的不是别的,如果陈文杰也加入万能主教的话,他们俩就可以比翼双飞进入天堂了!

眼下,江羽仪可以进入天堂,而陈文杰则要入地狱,这可怎么办啊?

叶秋韵闭上眼睛,她看见了披着黄色长袍,身上闪着金光的万能主。她轻轻的跪了下来,她请求万能主让陈文杰进入天堂。

万能主仁慈的点了点头,表示答应她的请求。

“这一下好了!”叶秋韵微笑着说了一句。

正当萧星辰悲痛欲绝、肝胆俱裂的时候,突然听到叶秋韵冒出这句话来,他大吃一惊:她,难道没有人性到了这种地步?

尽管棺材里溢出冷气,萧星辰感觉一股凉意,但他感觉到叶秋韵身上飘来的凉气,远比这棺材里飘出的凉气要凉。

萧星辰清楚的知道,叶秋韵的本性被迷失了,她的一切,都不能怪罪于她!自己要为他们报仇!

“秋韵,怎么就好了呢?”萧星辰痛心的问道。

“……羽仪是万能主教的下等教徒,她是可以进天堂的。文杰不是……我即将成为教母……我求万能主让文杰进入天堂,万能主竟然答应了我!”叶秋韵灿烂的笑了一下,紧接着,眼睛又望向门外。

萧星辰坐到了刚才陈文杰坐的地上,他听到叶秋韵的称呼,他再一次感到吃惊:她以前称江羽仪为羽仪姐,眼下的称呼是羽仪;她以前称陈文杰为陈哥,眼下称呼是文杰。

她有一种长辈的口气,她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气质,她提到万能主那笑容非常的甜蜜,她还称自己即将成为教母,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别人能倒下,可是我萧星辰不能倒下啊!萧星辰手撑着墙面,一步一步的向外面走去。外面百花的香味沁满他的鼻腔,他感觉这些香味不过是魔鬼在死尸上洒了香水散发出的味道罢了,他感到恶心!

他担心自己跌倒,一步一步的稳住脚步。

到了外面,他看见女警手里的枪,他真的想夺过来,对准自己的头脑来上一棱子。这时,他想起自己对土党参的教育:男子汉不能软弱,他艰难的把眼睛从那冲锋枪上挪开。

“你们殡仪馆的人呢?难道你们都死绝了吗?”萧星辰突然怒吼起来,声音震得诸花的花瓣纷纷扬扬的落在地上:有红的、有白的、有紫的、有黑的。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从远处跑了过来,他们进入停尸房之后,见到陈文杰的头插在水晶棺材里,里面的冷气正在外溢。

一个大头的黄毛冲了出来,对着萧星辰道:“这里需要警方处理,处理完毕需要家属续费,我们才能重新给他们安置!”

“去你麻痹的,你去死吧!”萧星辰怒骂着向他的胸部蹬去。接着,他拉开提包拉链,从中取出两沓钱来,向他的脸上砸去:“这些钱,够了吗?”

大头黄毛的工作人员,从花树里站了起来,拿起那两沓钱,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的唾沫,变成了一朵大红花。他仔细一瞧,才知道自己那是自己嘴里流出的血。

萧星辰脚再一次抬起,罗斯一个虎扑抱住他的大腿。

“冷静!”罗斯紧紧的抱住他的腿怒吼起来。她清楚,如果不是快速抱住他的腿,起到一个缓冲的作用,恐怕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死人——这个死人便是那大头的黄毛。

“罗斯,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呀?呜呜……”萧星辰蹲了下来,抓住她的两只胳膊,高声的呼叫起来。眼泪,也情不自禁的噼里啪啦的流过脸颊,砸在地上。

罗斯把萧星辰扶起,扶着他走到东边一间的休息室里。

罗斯向萧星辰讲了万能主教:通过破解江羽仪生前电脑中的密码,看到江羽仪生前的日记。

江羽仪清晰的记录下叶秋韵加入万能主教的过程,以及入教后的变化,以及关于新教主郑文铎的情况。

萧星辰还没有听完,便向外面冲去,罗斯猛的向前冲了几步,在门口处拦住了他:“萧星辰,你千万要冷静!”

“我无法冷静——”萧星辰吼道。

“你以前能打败大毒枭佐蒙,全在于你的冷静;你上一次能打败金玫瑰、打败里克鲍生等组织,全在于你的冷静。如果你不冷静,你不仅报不了仇,你还有可能死在这里!”罗斯双手撑住门框,激动的喊了起来。

“她……叶秋韵是怎么一回事,你能知道吗?”萧星辰强忍着怒火,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他抓着她的双手问道。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一定要冷静!”罗斯的双手被他握疼了,流下了眼泪。

萧星辰还以为她的眼泪是为了同情自己,而不是被自己握的。

他们俩一起坐到了沙发上,萧星辰向她点了点头!

门外,工作人员在黄毛大头的指挥下,拉走了被陈文杰撞坏了的水晶棺材,又拉来两口。

萧星辰连同眼泪一起咽进了肚里,他知道,愤怒是情感的自然流露,不过,任凭情感,它会毁了自己!就像陈文杰一样。

一个坚强的男人,要控制情感,而不是被情感所控制。

“红玉,快点和陈文杰、江羽仪的父母联系……话说得婉转一些,叫他们立即来这里一趟!”

邵红玉让刚才的一切早已吓得哆嗦成一团,她听到萧星辰的话之后,哆嗦着把短信向他们的父母发了过去。

“叶秋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可以告诉我了!”萧星辰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眼泪,只有怒火。

罗斯讲了她她所掌握的万能主教和几大黑帮组成联盟的情况:

佐蒙的里克组织,自从佐蒙被捕死于狱中之后,作为里克组织的二把手阿道夫,深知自己无法管理这个庞大的组织,便与金玫瑰组织结盟。

鲍生组织的二把手奎尔自从干掉他们的老大之后,也深知不好混,也与金玫瑰组织结盟。

剑客联盟的郑文铎感到势单力薄,也与金玫瑰组织结盟。金玫瑰组织的首领金玫瑰成了盟主。

在整个康吉列地区,形成以金玫瑰为首的黑帮组织。

这一黑帮组织结盟之后,迅速向各个部门渗透。郑文铎向神界渗透,杀死了万能主教的老教主,他自己取而代之。

郑文铎当了万能主教教主之后,便制造一种迷幻药物叫善缘丹,人们服了这种药之后,便出现一种幻觉:把天下没服过善缘丹的人看小了一半。

叶秋韵向万能主教捐出了两千多万元,所说,她即将成为新教主郑文铎的妻子而成为教母。据听说,她在成为教母的那一天,要向万能主教捐出两亿元。

郑文铎当新教主几个月来,便收到各种善款近两亿元。不过,在法律上,他们是合法的。这些黑帮组织的存在,也是合法的,除非他们做了犯法的事情!

叶秋韵成为万能教主的上等教民,并即将成为教母,从她那高高在上的表情来看,她很有可能服用了善缘丹……

萧星辰听到这里,猛的站了起来。他的眉头皱成了一撮:这还用说吗?无疑,罗斯分析的一切都是对的!令萧星辰难过的是:自己的药物无法解掉善缘丹的毒性。自己的脑波药皇对这种毒性无能为力。

什么狗屁法律?害人的黑帮是合法的,那大肆搜刮钱财的教会也是合法的!

萧星辰走到门外,见邵红玉半低着头,不时的哆嗦两下。他知道,她是被吓坏了!

望着带有血腥味和鬼气的鲜花,在春风里兴奋的模样,萧星辰此时想化为一团火,把它们通通烧掉。

萧星辰向西走去,重新进入第五个门里。只见刚才的一口水晶棺材,现在变成了两口。东边的一口里放着陈文杰,回头向西;西边的一口里放着江羽仪,回头向东。

在西边的那把椅子上,坐着端庄的半闭着眼睛的叶秋韵。

她,真的像一尊女菩萨,脸上洋溢着祥和的光彩。

萧星辰能够感觉到,她的头脑中的那一片淡青色的区域里,正向体内传播着她此时最想听到的音乐。

这一种音乐,在那善缘丹的作用下,在她的潜意识中自动发出她想听的音乐。她整个身体都飘浮蓝天白云之间。她的意识中无所谓生存和死亡,她认为自己已经永生。

萧星辰真的不想打搅她。她被打搅,便会睁开眼睛,自己出现在她的眼睛中,只不过是缩小了二分之一的怪物小矮人,这还怎能激发出她心中对自己的爱?

第0346章 地下室之安详与惊恐

萧星辰担心叶秋韵看见自己,自己便成了原来的一半大小,成了个可笑的怪物侏儒,他想到这里,感觉到心痛。

“陈文杰、江羽仪都死了,你不感觉心痛吗?”萧星辰望着像仙女般端庄的叶秋韵问道。

“……”叶秋韵微微的笑了一下,心道:你们这些侏儒,能懂什么?我告诉你,他们进入了天堂,难道,你还不应该为他们高兴吗?你这个侏儒,我有必要和你说这一些吗?

“你什么时候和郑文铎结婚?”

“……”万能主教的伟大的教主和伟大的教母的结合,难道不应该用更美好的词语吗?难道也能用这样庸俗的字眼吗……如果不叫结婚,那又应该叫什么呢?她在深思。

“秋韵,你知道郑文铎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在大夏的时候,他就想侵吞你的财产,现在,你那二十亿元,虽然和以前几百亿元无法相比,但,也是一个巨大的数额呀!他至今,他的目标一点儿也没有改变,他还想侵吞你的财产啊!”

“他以前不过是一个人而已,现在是一个伟大的教主,他现在是你们这些小人能理解的吗?”叶秋韵说完之后,腹诽道:你这个鼠目寸光的侏儒!

“你到目前为止,你的身体还没有给他;如果你一旦迈出这一步,那你就完了!”萧星辰痛心的说道。他清楚,叶秋韵清白的身体,是他爱的基础,一旦被郑文铎污染,这种爱就要大打折扣了。

“萧小二儿,你太放肆了!”叶秋韵缓缓的站起身来,瞥了萧星辰一眼,然后,向外面望去,接着,又缓缓的坐了下来,闭上眼睛。

我在她的眼里,真的只有原来一半大的侏儒吗……要不的话,她决不会称我为萧小二,也不会瞥了我一眼的目光马上就缩回去的。

“我会杀了那个郑文铎的!”

萧星辰此时把一切仇恨,都集中到了郑文铎的身上。没有他,陈文杰和江羽仪就不会死,江羽仪肚里的孩子几个月后也会幸福的降临到人间。没有他,叶秋韵也不会到今天这种迷糊的地步。

可恶的郑文铎,还有他那致人迷幻的善缘丹!

叶秋韵听萧星辰说要杀死郑文铎,她冷笑了一下。

萧星辰从她的笑声中解读出:萧小二儿,你真是太自不量力了!一个伟大的教主,岂是你一个侏儒能杀得了的吗?

萧星辰从这一解读中,感受到了巨大的耻辱!

“秋韵,你什么时候回你的教堂?”萧星辰为了掌握主动权,他必须知己知彼。

“……无论如何,我也等到文杰、羽仪,以及他们的孩子升入天堂之后,火化了他们的皮囊之后我才能走啊!他们毕竟是和我同来康吉列的呀!他们也是我万能的子民……”叶秋韵闭着眼睛说道。

“你不相信我会杀了郑文铎?”萧星辰担心自己杀了郑文铎之后,叶秋韵会像陈文杰那样做出极端的事来,便试探着问道。

“萧小二儿,你是不是太高估了你自己?”

萧星辰见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抬一下眼皮,他再一次感受到极大的侮辱!他不得不向外面走去。

“你有什么打算?”站在门外的罗斯,萧星辰他们的对话,她全都听到。为了保护萧星辰,她深感责任重大。

“希望你能安安全全的把陈文杰江羽仪的父母接来,直到把他们安安全全的送回去!希望你能保住叶秋韵的安全,直至我把她带回去!”

“我尽全力!我相信这一点小事,我是能办妥的……不过……”

“不过什么?”萧星辰见罗斯的脸上陡生愁云,便急忙问道。他知道她也遇上了难题。

“据可靠消息,金玫瑰联盟成立之后,他们要暗杀十个人,而这第一个人,便是我!上级的意思,是他们不动手,我们就没有法律依据动手。上级的意思是,等到他们动手之后,我们再组织人员消灭他们……”

“愚蠢!如果你被他们干掉了,还怎么组织反击?”萧星辰气愤的想到。

“我也是这样想的……”

“你不用说了!把郑文铎的事情解决之后,我立即帮你们解决掉这个破联盟!”萧星辰上一次来康吉列,曾与他们交过手,也知道他们这几个组织的能耐。因而,他还没等罗斯说完,便道。

罗斯激动的抓住他的手。

“现在到了关键的时刻!”萧星辰心想:自己不可能在这时间太长。一是要送叶秋韵回去,设法去掉她头脑中的善缘丹。再者,也不知虎贲擂台道的情况怎么样了?“你现在立即组织力量,把他们的情况全部给我摸清楚!”

为了保证陈文杰江羽仪尸体的安全,为了保证叶秋韵的安全,为了保证萧星辰、邵红玉的安全,罗斯把他们全部安排在地下室中。

晚上,殡仪馆地下室一处宽阔的大厅中,摆有两口棺材和三张床。

棺材贴东面摆放,三张床的床头对着两口棺材。北面一张,躺着叶秋韵,当中一张,躺着邵红玉,南面一张,躺着萧星辰。

为了积聚精神,萧星辰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叶秋韵很快的进入了鸟语花香的“天堂”。

邵红玉无法入睡,她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尽管头顶上顶着日光灯。她睁眼生怕看见陈文杰和江羽仪爬起来,闭眼眼前又出现许许多多乱七八糟的鬼影。

她翘起头来,眼睛紧盯着在南面的那些来回走动的警察。南面,有两个女警察背对着她,两个男警察手握着冲锋枪不停的走动。北面,也是如此。

邵红玉的脖子望得酸了,眼望得疼了,但仍不敢放下头来。她眼一闭,那些跳跃的小鬼就会出现在眼前。

眼睛放着绿光的黑脸小鬼躺在床底下,眼睛放着蓝光的黑脸小鬼趴在顶棚下,眼睛放着红光的黑脸小鬼跳跃在她的床前。

天快亮了,困极了的她终于睡着了。这时,黑着脸,眼睛放着绿光、蓝光、红光的各种小鬼,不知什么时候齐齐的趴到自己的身上。小鬼那短小的鸡-巴在自己的身上乱动……

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萧星辰萧星辰萧星辰,快快快,快救我救我救我~~~

她猛的睁开眼睛,眼睛放着各种光的小鬼消失了,发现自己的双手压在自己的心口上。

她曾听人说过:这种现象叫梦魇。

她是和衣而睡,她只感觉自己的内衣全部湿透,冷汗还在一个劲的冒。

她听到萧星辰呼噜呼噜的鼾声,她听到叶秋韵那像唱歌一样的呼吸声。她不明白:他们怎么能够做得到的?按年龄,自己的年龄都要比他们大上一些啊!

她再也不敢躺下,她睁大眼睛,望望南面的警察,南面的警察已经换岗了;她望累了,又调过头来,望着北面的警察,北面的警察也换岗了。

就这样望着,直至早上七点,她才迷迷糊糊的瑞士次迷糊的睡去。

萧星辰醒了过来,他抬头望了望躺着的几个人都很安详,无论是死人还是活人。只有那警察,迈着单调的步伐来回走着。

一个持枪警察走了过来,见他们三人都闭着眼睛,便走了回去。直至中午十一点半,那个警察又走了过来,见他们依旧闭着眼睛,他还以为他们都死了,手伸向萧星辰的鼻子上,被萧星辰一巴掌打了过去。

“萧先生,你们早饭就没吃,该吃饭了!”那警察捂住被打得火燎燎的手面说道。这时,他的头勾向每个人的床底。因为他听值班的警察说,他们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没上过厕所,他担心他们溻了尿,尿溻到床上,再从床上漏到床底。

床底没有潮湿的痕迹,也没有尿的骚味,他只才想到:大夏人的尿泡可能与他们那儿人的构造不一样。

叶秋韵冲向了西侧的厕所,邵红玉、萧星辰也冲了过去。

那负责生活的警察摇了摇头,然后安排人上饭上菜。

两个警察抬来了一张桌子,两个警察拿来了三张凳子。接下来便是上酒上菜。

邵红玉想起夜间的梦魇,感觉真是太可怕了!她见到桌子上有一瓶白酒,趁萧星辰没注意,慌乱的将它塞进自己的被窝。

她想,等到天晚,自己再看见那些无法无天的小鬼,自己便喝上两口,直至喝到自己睡着为止。

红烧肉烧粉丝发出浓郁的香味,冒着一缕缕弯曲的白汽,卤牛肉发出淡淡的香气,一条红烧大鱼霸气的占满长长的大碟子,一盘青菜水灵灵的,上面有红色的辣椒丝。

有米饭,有筷子,有鸡蛋紫菜汤。这一些都说明,有一个人知道大夏人的饮食习惯。

“酒!”萧星辰坐了下来,嗅着满桌的香气,对着卤牛肉喊了一声。

邵红玉一慌,手急忙伸向被窝下面,手拿滑了,酒瓶叭哒一声跌在水泥地面上,碎成几瓣,顿时,整个地下室内都充满了酒的香气。

萧星辰诧异的望着邵红玉,他无法理解,酒怎么跑到了她的被窝里。他曾和她上过饭店,她是不喝白酒的呀!

就这样,两天时间里,萧星辰依旧发挥着他天塌下来也能睡得着的优势,叶秋韵依旧在天堂里徜徉,邵红玉本想醉酒入睡,然而,酒没了,她依旧是睡得诚惶诚恐。

陈文杰、江羽仪的父母们来了,他们看到自己的孩子躺在透明的水晶棺材里,全都晕倒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第0347章 秋韵之送来善缘丹

陈文杰、江羽仪的父母半死不活,醒来时听说他们俩死了,他们也立即死了过去。救活过来之后,他们犯糊涂时还要好一些,一清醒之后便又晕了。

在他们父母的眼里,这个天,再也没有以前明亮。他们清醒一点时,知道子女死了,也知道自己是在等死。

萧星辰的心情起起伏伏,他们俩的父母醒来时,他的心如刀绞;他们的父母晕过去时,他的心也如刀绞。

他度过了十分难熬的三天,三天后,陈文杰和江羽仪变成了骨灰,他们以前那硕大的身躯,现在只在二十来厘米长的小盒子里。他们的父母痛苦,他们已经一无所知,可怜白发人送黑发人肝肠寸断。

叶秋韵望着陈文杰和江羽仪的父母们捧着骨灰缓缓走出火化厂,她的心里洋溢着幸福:万能教主仁慈,竟答应自己的请求,让不是万能主教教民的陈文杰,也与江羽仪一起进入天堂。

她见到万能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顶,道:亲爱的子民,生活就像幸福的水,永远流淌永无止境!你在人间的幸福流尽之时,你便流入天堂。天堂有许多层次,你们的幸福无疆!

如果你们在天堂过腻了,可以重返人间!

她的幻觉中,看到比她矮一半的萧星辰,她见他的眼睛发红,她想安慰他几句。但她没有这么做:因为他,不过是还没有开化的人类。要想他开化,他必须加入万能主教。

萧星辰与叶秋韵迈步在火化厂中,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必须要拯救她,可是,到目前为止,自己怎么才能拯救她,心中一点儿底儿都没有。

“萧小二,你愿意加入万能主教吗?”叶秋韵问道。

“我愿意!”萧星辰望着她那蔑视的目光,随手从路边摘下几朵花,放在地上踏了踏。

萧星辰知道,死了的人死了,活着的人尽量努力好好的活着。叶秋韵的心态如果在世界末日,其实也是挺好的!不过,在这日常生活中,未免有点太冷酷了!

江羽仪可以说是她的亲人之一了,然而,她对她的死竟然没有掉一滴眼泪。

萧星辰之所以要答应叶秋韵加入万能主教,他是为了加深对万能主教的了解,进而拯救她。

“你现在有多少钱?”

“两千万。”萧星辰被叶秋韵的目光看着难受!自己在她的眼里缩小了一半,这成什么了?“我想尽快成为上等教民!”

成了上等教民,自己在她的眼里,就和她一样的高大,她也就再不会小看自己了。

自己服了那善缘丹,也便于自己对它进行研究,进而拯救她。

“那你捐一千万吧!我即将成为教母,我想教主会答应你的请求,让你尽快成为上等教民的。”叶秋韵淡淡的说道。

“你不要在郑文铎的面前提我的名字,你能做到吗?”萧星辰担心叶秋韵糊涂,而郑文铎并不糊涂,便道。

“呵呵~~~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忖君子之量了,他一个伟大的教主,怎么会和你一般见识呢?就拿我来说吧,把你说什么要杀教主的一些话,早都当成空气了!”

“好啊……我用其他的名字捐出一千万元,你能让我尽快服用善缘丹吗?”萧星辰心急的说道。

“你还是那样的喜欢耍小聪明,连善缘丹都懂……好吧,看在奶奶的面子上,我帮你!你毕竟是我们大夏的人啊,萧小二儿……”

萧星辰听她称自己小二,总感觉有点像称呼家伙。

“萧小二儿,我说一个秘密给你吧!你们这些人,在我们万能主教上等教民的眼睛里,只像个五六岁的孩子……如果你现在要脱了裤子,那小鸡-巴头一定很可笑的?呵呵~~~”

在萧星辰的眼睛里,叶秋韵的表情,现在根本就不把自己当人,已经看成是动物——是一只会说话的动物而已。

这又激起他想尽快服用那善缘丹了。

“……秋韵,你以前是害羞的,你现在说小鸡-巴头,怎么一点也不害羞啊?”萧星辰担心这善缘丹在叶秋韵的体内时间长了,万一她神经失常了,这可怎么啊?

想到这里,萧星辰突然大汗淋漓。

“我说了,你在我的眼里,只是个五六岁的孩子,小孩的鸡-巴不算鸟吗,有什么可值得害羞的?”

萧星辰咽了一口唾沫,这口唾沫像干了多少天的馒头一样,一直向食道里压去。

“秋韵,你现在就帮我去联系捐款的事,好吗?”

“万能主是不用钱的,你捐的善款,只不过是表示你对万能主的诚意罢了!看在我认识你萧小二这些年的面子上。我答应你!”叶秋韵风轻云淡的说道。

“我用其他的名字捐款,你帮我联系吧!”萧星辰担心自己这名头太大了,现在剑客联盟、里克、鲍生和金玫瑰组织已经结成联盟,如果自己用了真名,反而会暴露自己。

“我说小二你呀……”叶秋韵的口气里充满了对萧星辰的鄙视。“万能主教要求他的每一个子民都是诚实的,你怎么连真名字都不敢用呢?”

“那你帮我弄颗善缘丹吧,这个问题,对于你一个即将成为教母的人,应该不是大问题吧!”

“……这个可以!萧小二儿呀,你住在哪呀?”

“我今天住到崴伦汇布金广场东边的凯迪宾馆。”萧星辰说着,向走在后面十多步开外的邵红玉招了招手。把邵红玉的电话号码留给了她。

“我说萧小二呀……”叶秋韵留下了邵红玉的手机号码,摇了摇头。“萧小二呀,今晚我派人给你送去。不过,小二,你不要指望我总是帮你啊!”

没有了陈文杰接送,万能主教派人接替了陈文杰。叶秋韵一边摇着头一边坐上了来接她的轿车。

萧星辰心口像堵了一块石头,他见叶秋韵一边摇着头一边坐上轿车,在轿车里还在不停的摇头。

萧星辰感觉自己像一条癞皮狗,自己尽管在主人的面前尽最大努力摇着尾巴,主人看到自己身上的癞皮,还是非常的难受。

“秋韵怎么喊你萧小二呀?她的年龄好像比你还小哎。”邵红玉不解的问。

“走吧!”萧星辰无法解释,也不想解释,他只想尽快回到宾馆,只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望着顶棚。

萧星辰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不知道怎么的到了凯迪宾馆,他只知道有个小姐对着自己身上摸摸蹭蹭,那小姐的鼻尖快要勾到了嘴里,别的,他就没有什么别的印象了。

他住的是12层16号房间,邵红玉住在12层14号房间,就在他的隔壁。至于外面是阴天好天,有没有出太阳,以及出租车的司机是年轻人还是中年人,是男的还是女的,他都记不清楚了。

当那勾鼻的小姐趴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才惊了一下。

勾鼻小姐对他怒气冲冲,责问他谈好的事,为什么要对她冷淡,他被责问得莫名其妙。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服用了善缘丹,已经进入迷幻的状态。

不过,这勾鼻小姐的身材并不有变小,她的奶子比自己的头还要大。这说明自己还没有服用善缘丹。

陈文杰走了,江羽仪走了,他们的父母也如行尸走肉,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多少内容。他的心里如打世界大战,无法形容的混乱,哪有心事和这勾鼻小姐鬼混?

自己的二子也软得像和谁在赌气,软得像往年的沙光鱼。不过,他还抽了几张一百元钱给她,至于到底几百元,他也不明白。

勾鼻女孩的鼻子好像对着自己的脸勾了几下,牙也咬了自己的嘴唇。手抓了自己的下身动了几下。自己的二子似乎没有反应,她这才摇着头离去,到了门口回头,又摇了几下头。

虽然这勾鼻子与叶秋韵大相径庭,但摇头的方式,却与叶秋韵是那样的相似。

他虽然迷糊,但他大抵能知道,她和叶秋韵摇头的含义大不相同。自己在叶秋韵的眼里,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人,而在勾鼻小姐的眼里,自己不硬,不像个男人。

他一直望着顶棚,头脑变得特别的简单,自己是不是和洪门周三变成一个阶级的了?

有人在外面连续敲了几遍门,约十多分钟。萧星辰虽然知道,但总感觉这个,可以不回答。

歪着小帽,穿着小西服的宾馆服务人员打开门来,邵红玉的脸吓得和衣服一样的红。

“你怎么不开门?”邵红玉过了一个世纪才问道。

萧星辰头脑里还是空空的,他感觉邵红玉竟然是那样的陌生。

“快递员给你送来一个小盒!”邵红玉关上门,把一个小纸盒递到萧星辰的手里。“寄货人是叶秋韵。”

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一下午心神不宁,自己就是在等待这一粒迷幻药——善缘丹。

萧星辰急忙撕开十五厘米见方的小纸盒,小纸盒里有一个五厘米见方的小小纸盒,打开这小小纸盒,见到里面有小纸铝箔,撕开铝箔,只见里面是一粒白药片:三毫米厚一厘米直径的正圆,一面是个“+”字,一面是个“-”字——这就应该是善缘丹。

自己服了之后,万一自己像叶秋韵那样迷幻了,那不是把自己毁了?如果不服的话,又怎能拯救叶秋韵?

第0348章 萧邵二人之夜访秋韵

突然,萧星辰起床,站起身来,眼睁得像牛蛋一样。自己太大意了,现在秋韵住在哪里自己都不知道。

以前,她是有陈文杰和江羽仪照看的,现在,没了他俩,万一?

萧星辰将善缘丹用破损的锡箔重新包好,塞进提包内层。然后拉上拉链,扳开把手,冲到右侧邵红玉的门前,咚咚咚咚的敲起门来,敲门之急促,声音之大,惊动了各个房间。

正对面12层15号房间一个女人,光着身子,胸前的奶子如瓢,奶头如红枣,闪开有十厘米的缝。她以为自己房间偏暗,门缝又这么狭窄,别人不会看见自己,谁知萧星辰在这方面的目光却非常敏锐,他的余光也把她看得一清二楚。

然而,萧星辰百分之九十的心事在叶秋韵那里,而只有百分之十的心事在那女人的身上:她的奶头,分明是被男人刚才裹过,要不的话,不会那样的红!怎么,她的身体还在一前一后的动呢?

麻痹的!纯粹是色中饿鬼!分明是隋朝大帝之一炀帝的孝子贤孙……呸!你看那熊样,她也配为炀帝之传人?还有在她的后面推着她动的人,到底是什么鸟玩意吗!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上嘴唇偏短的宾馆工作人员小姐,急切的呼着向他跑来。

“快打开门!”萧星辰急呼。

短上唇小姐哆嗦着钥匙往锁孔里乱插,换了一把又一把。

你这技术!唉——萧星辰望着短上唇插了几把钥匙还没打开门,不禁长叹:你这技术,与12层15号房间那女人背后的男人相比,真是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你看人家只有一把不带齿的钥匙,便打开了那女人的锁!

我我我,我想这一些都是什么呀?邵邵邵,邵红玉她怎么还没开门,莫非她出事啦?

门喀嚓一声打开了,短上唇小姐猛的一笑,上唇显得更短。

“……红玉,我们不要讲究那些细节了,你赶快跟我走吧!”门打开之后,萧星辰见邵红玉光着上身,全身是水,头发也在稀里哗啦的往下滴水,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肢窝便往外拉。

萧星辰担心邵红玉嫌自己冒失,还专门作了不讲究细节的说明。

“啊~~~”邵红玉光着上身被萧星辰拉着向外走,她望见对门的门缝大了一些,她猜出对门正在发生的事情,但她不知萧星辰要干什么,便狂喊一声。

萧星辰这时突然清醒一些,人家还光屁股呢,跟你上哪里呀?

短上唇的服务小姐也不知发生什么状况,她的手紧握着腰间的对讲机,准备随时向领导汇报。

萧星辰一愣神,感觉邵红玉的手向带涎无鳞的鱼一样,从他的手里滑了出去。

“你出去吧!”萧星辰这才认识到,问题似乎有点严重。便对紧张的短唇服务员说道。

“如果她不同意,你不可强干啊……”短上唇服务员小姐告诫道。她一边告诫,一边把左手食指拇指做成一个圈,右手食指放进去一进一出。

“出去!”萧星辰有点怒了。你也太小看我了,人家不同意,我就这样,那成什么了?短上唇出去了,他随手关上了门。

门突然又被推开,探进个头来急道:“先生,你如果需要的话,我替你找一个!”

“出去出去出去!”萧星辰心烦意乱的说道。短上唇缩回头,他关上门,反锁起来。

邵红玉裹着大浴巾在颤抖,她本以为裹得很实,却不料右大腿包裹过严,左大腿春光全现,直至那一神秘之处。

萧星辰先还是偷望一眼,逐渐的脸红耳热,眼睛紧盯她的私处,似乎要用眼睛从里面扣出点什么。

邵红玉哆嗦着望了他一下红脸红眼,顺着他的目光,自己这才看到自己这么漂亮的大腿与这不怎么漂亮的黑处,被他的眼睛盯得死死的!

刚才那女孩送来的锡箔包的药,肯定是春药!邵红玉判断道,要不的话,萧星辰决不会如此变态!他那像牛一样的力气,看来我这处级到今天就要被双规,进而丢掉处级了!

“萧星辰,这个地方就这么好看吗?”邵红玉站起身来,把大浴巾扔到床上,亭亭玉立于他身前两米远的地方。

萧星辰立即低下头来,狠狠的咕噜咕噜咽了三大口口水,道:“红玉,你千万别误会!”

“我误会?你服了那春药,你开始疯狂,把满身是水的我往外面拖,那短上唇小姐看得一清二楚,你还说我误会?”

“快穿衣服跟我走吧!我刚才在房间里一闭眼,见到叶秋韵住的房子周围,有黑影闪动,我一惊!失了神,便有了刚才的举动……红玉,我刚才就叫你不要讲究细节……”

“你抬起头来看啊,我的身上和我妈刚生下我的时候一样,我还讲究细节?”

萧星辰没敢抬头,又是狠狠的咕噜咕噜咽了三大口口水,有的口水撒在了地上:“你快穿好衣服吧……要不,你如果同意的话,我就要上了……我……”萧星辰知道自己的毅力控制也是有限的。

邵红玉急忙依次穿好裤头、胸罩、衬裤、衬衣、长裤、毛衣、外套。然后,闭了一下眼睛,从包里取出梳子开始梳头。

“穿没穿好?”萧星辰眼睛闭得像盲人一样,口水已经在地上滴了三团。

邵红玉站起身来,走向卫生间,对着穿衣镜,用皮筋把梳好的头发扎了起来。

萧星辰睁开眼睛,见枣红色的木地板上有水团,他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就想起是怎么回事。他掏出一大团卫生纸,在地上擦擦擦,然后抛入垃圾箱中。

“哎呀!你干什么吗?”邵红玉紧皱眉头红脸红腮的说道。

干什么?我什么也没干啊!萧星辰望着她的脸,奇怪的想到。突然,他想起来了,她担心这一大团卫生纸被短上唇发现,还以为是办事用纸呢!

这丫……“快和叶秋韵联系,我们现在立即去她那里!”萧星辰站起身来急道。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邵红玉向外走去。

“哎呀,你让我自己走吗!什么事都强迫!”

我强迫你了吗?呵呵,笑话!

萧星辰松开手,急速走向电梯。下了电梯,到了马路边,根据邵红玉联系好的地点,乘出租车向叶秋韵的住地驰去。

……

叶秋韵在大学城东边山脚下租住一幢小别墅,两上两下。她住上面,以前的陈文杰和江羽仪住楼下。

东厢房两间,北一间是厨房,南一间是驼背佣人阿姨的住处,阿姨的门上只挂个门帘,方便秃尾巴的黄狗进出。

天热,秃尾巴黄狗在大门边与阿姨门边的拐角处;天冷,它会撩开门帘钻进阿姨房间。

晚上九点多钟,叶秋韵洗了澡,站在走廊里观看着西天的月牙,观看着漫天的星斗,她在寻找天堂的位置,寻找陈文杰和江羽仪他们在什么地方。

以前,她平时很少与驼背佣人阿姨说话,因为她说的话自己总是听不懂,总是由江羽仪翻译给自己听。

驼背女人会写点字,要不的话,她真的打算要换佣人了。

她在天上寻找江羽仪他们无果,目光看向周围的黑暗。

以前,她在家里,一到天黑就不敢出门。就是到了这里,也是如此。自从加入万能主教,特别是服了善缘丹之后,就一点也不知道害怕了!

想起这一点,她跪了下来,跪向苍天,跪向万能主——虽不知他在什么地方,但既然是万能主,他应该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虔诚。

以前她就和驼背女人说话很少,自从自己服了善缘丹,阿姨小了一半,远看去只有一团,就连秃尾巴的黄狗也变得像猫一样大。

如果天下人都加入了万能主教,都服用了善缘丹,那么,这个地球上就再也没有恐惧和灾难!

如果江羽仪夫妇的父母们都加入万能主教,都有自己这样的心态,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如果天下人都加入了万能主教,成为万能主教的教徒,都能像自己这样在天上寻寻觅觅,就能发现万能主的居处。

自己多出的那一粒善缘丹,实是自己求新教主郑文铎赏于自己的,自己想回国后,把这一粒给奶奶服用。要不的话,自己回国看到的奶奶,只有以前的一半大,那自己心里该有多么别扭呀!

今天,自己看萧小二实在可怜,只有自己的一半大不说,他要是个女人也还好说。一看他那么一点儿,便马上联想起他裆中的鸡儿,如果要小上一半细上一半,那到底成了什么了……

但愿送快递的已经把那一粒善缘丹送到了萧小二的手里,并且小二他服了,他再站在自己面前,又如以前那模样儿了!

唉——现在唯有这一件事不舒心了!

……

“你看,那不是叶秋韵么?”西马路边,下了汽车的邵红玉,在路边梧桐树的树荫下,指着跪在走廊里的叶秋韵道。

“是她!”萧星辰也认了出来。不过,他知道她在做什么祈祷,因而没有惊动她。

他们俩激动的向南走下十多步,拐弯向东。

东面是一个三米宽的巷子,他们走到铁门前,刚要敲门。门里面发出嗯嗯的声音,邵红玉听了这怪声音头皮炸炸炸,后脊梁的冷汗流流流,她一把抱住萧星辰。

第0349章 下种之夜万能主的旨意

萧星辰也听到了那嗯嗯声,他拍了拍邵红玉的肩头,示意她不要怕。这分明是铁门里的狗在嗯。狗因为惧怕自己,才发出打招呼似的嗯嗯声。

西边路口,一辆越野汽车吱的一声停了下来。萧星辰见了,急忙拉着邵红玉到东边的巷口里。

萧星辰的头贴着地面的花草伸出向西望着,从越野车上下来三个人。只见第一个人健步如飞,明显,他的身上充满旺盛的精力。

第二个人、第三个人都手持全自动步枪,站到大门两边,双腿叉开,宽度过肩。

屋里的狗开始狂吠起来,一刻也不消停。随着吠声,狗爪子扑着铁门发出哗哗声。

“秋韵~~~”

萧星辰看那模样,便见他有几分像郑文铎,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且混在狗的吠声中,萧星辰还是清晰的辨别出他正是郑文铎。

萧星辰的头缩回去,蹲在绿化的冬青里面直起身体,身体被邵红玉颤抖的身体像波浪一样的推动着。

郑文铎可能是见声音被狂吠声盖住,便拿起手机。

直线距离只有七八米处的叶秋韵拿出手机。

她接了手机之后,便喊那驼背的佣人阿姨开门。

驼背女人吼声盖过了狗,狗终于嗯嗯唧唧的不再狂吠。

大门轴因缺油而发出刺耳的声音,家院灰白的灯光亮了起来,郑文铎走进了大门,向西侧外楼梯走去。

“文铎。”叶秋韵走上前去,握住走上楼梯郑文铎的手。

萧星辰的心嘭嘭乱跳,这孤男寡女,最近多有接触,他们会不会拥抱啊?他离开邵红玉颤抖的身体,双手抓住树枝,向上一纵,屁股坐到了树杈上。

萧星辰见他们只是握手,心里顿时平静不少。要是他们以前有过过于亲密的举动,那此时应该是抱在了一起。

“秋韵,陈文杰江羽仪都上天堂了,这里没人照顾你,你跟我走吧!”

“文铎,万能主每时每刻的都在我的身边,我感觉非常安全啊!”秋韵的声音像欢快的鸟。

而白天,萧星辰感觉秋韵与自己说话,却有几分乌鸦的沙哑。

“万能主也有打盹的时候……再说,他是宇宙的万能主,他不可能只关注你一个人的……跟我走吧!”郑文铎说话的间隙中喘出很粗的粗气。

天空像是突然一跳,跳进了黑暗之中,整个苍穹暗了下来,唯有家院里院灯的光泽。

“文铎,你叫我到哪里去?”

“教母,自然是和教主在一起啦!”郑文铎的喘息声像风箱一样。

“我现在就是教母了吗?”秋韵的眼睛在夜色中闪闪发光。

“嗯……”

萧星辰听到郑文铎那狡诈的声音,便知道他的头脑是清醒的。萧星辰不明白,他是怎样做到在秋韵的眼睛里做到与真人一样大小的。

“呵呵,有一件十分可笑的事情……”

“可笑?”郑文铎的嘴一边说着一边向叶秋韵的嘴移去。

“萧小二儿他也想加入万能主教,并打算向教会捐一千万元,可是,他却不愿意用真名……”

“萧小二?萧小二是谁?”

“就是我们大夏的那个萧星辰啊!”

“什什什,什么?你说萧星辰来啦?”郑文铎向后退了一步,惊讶的说道。

“呵呵~~~是啊!他的身体,看起来只有七八十厘米高的样子,像个几岁的孩子。我常想,他那么大一点的人儿,他的小鸡鸡该是个什么样儿啊?难道,也像那小孩儿一样?呵呵~~~”

“他,他在哪?”郑文铎向四面望了望,紧握着两个拳头问道。

“他说是在凯迪宾馆12层16号房间里……”

“他说他什么时候捐那一千万?”

“我看他既然不用真名,他即使捐钱,万能主也许会认为他不诚实而拒绝……”

“不!他既然捐钱,无论他的用意如何,无论他是否用真名,我想,万能主都是欢迎的!他捐钱本身,就是对主的一种敬仰。万能主原谅所有人的过失……”

“哦……那不用真名也行吗?”秋韵的疑问道。

“当然!万能主至所以伟大,只因为他原谅一切人的过错,包括像萧星辰那样说谎的孩子。不过,像他这样,要想成为上等教民,就困难了!除非他能捐出更多的钱!”

“哦……”秋韵低下头去,可能是在思考着文铎这话的含义。

“秋韵,如果你暂时不愿意到我那里去,到礼拜天我们就要举行拜教母的仪式,到时候,你再和我入住那金碧辉煌的教堂吧!”

“好,好啊!”秋韵的脸像绽开的春花。

“今天,我隐约见到主啦,他的意思,要我和你最好能在十二点之前合欢……他要将小教主的种子种到你的体内……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麻痹的畜生,你想办秋韵,却打着万能主的名义!而秋韵又服了那种迷幻的善缘丹……郑文铎,你他妈也太可耻了吧?

“一……一定是今夜吗?”秋韵略有点紧张的问道。

“是啊!”

“是……是万能主亲口这么说的吗?”

“嗯!”郑文铎一边答应,一边双手握拳抱向天空。

“既……既然是万能主的旨意,那还有什么可说的?”秋韵的声音中充满了磁性的羞涩。

啊!萧星辰一惊讶:秋韵这样说,分明是答应他了!

萧星辰眼看灾难就要发生,他迅速拔出三根银针,将针头插在导致痒痒的红色圆柱体的药物上,然后,向郑文铎的下身甩了过去。

“哎呦~~~”郑文铎感觉自己的腿裆疼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

“怎么啦?”叶秋韵正要迎接人生第一次的时候,正要完成万能主交给自己无尚光荣的任务的时候,正要接受小教主种子的时候,郑文铎的惊叫声使她感到惶恐。

“针……针……你们大夏的银针……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啊?”秋韵见郑文铎从下身拔出三银带血丝的银针,惊慌得一无是处。因为自己离他最近,自己害他的嫌疑最大。

“你……”

“文铎,我是万能主教的上等教民,我又将荣升为教母,你是我的教主,我的一切即是万能主的,又是你的,我怎么会害你?”秋韵紧张的解释道。

“肯定是萧星辰!”郑文铎的话刚说完,双手便放在腿裆部乱挠,大声叫道:“哎呦~~~痒痒死我了~~~痒痒死我了~~~”

“文铎,你说他一个小小的人物,真的能伤害你一个伟大的教主吗?难道你没有神灵护体吗?”秋韵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哎呦,痒痒死我了~~~痒痒死我了~~~快快快,快送我上医院~~~”郑文铎一边说着,一边向楼下跑去,他的喊叫,分明是对着门外两个人的。“赶快派人到凯迪宾馆12层16号房间,把那个姓萧的小子打死在那里!”

站在东门旁的那个持枪的人,把枪向身后一转,几大步跨到楼梯上,一把抱起郑文铎向大门外冲去。

“文铎~~~教主~~~万能主叫你今天夜里下小教主的种子的呀,你能坚持一会儿上楼来,把种子种了再走吗?”秋韵张开双臂在哀求。

“……你留下!姓萧的可能根本不在凯迪宾馆,他就在这附近,你赶快联系人来,把这里给我仔细的搜查一遍,见到那个姓萧的,立即给我打死!哎呦~~~痒痒死我了~~~两路行动!绝不能让姓萧的跑了!痒痒死我了~~~”

“是!”

随着一阵越野车的呼啸,郑文铎连同汽车消失了!

“文铎啊教主!你这是怎么了呀?万能主叫你今天夜里下小教主种子的呀,你怎么敢违背教主命令,不下了种子就走了呢?”秋韵捶打着走廊的铜扶手,铜扶手颤动着把震动波向左右传去。

“秋韵,你听见了吗?”刚才站在西边门旁的长着一对巴掌大的招风耳朵的人,走上楼梯,温柔的说道。

“你……你说我听见了什么?”秋韵在家院灯光的照耀下,闪着亮晶晶的泪花。

“郑文铎教主说的是全都是真的,万能主的命令宇宙间没有人能够违抗!”巴掌大的招风耳朵铿锵有力的说道。

“文铎他不是走了吗,现在都快十点了,你说他还会在十二点前赶回来给我下种?”秋韵越发的不解。

“你看我的身材怎样?”巴掌大的招风耳朵说话的时候,声音也开始发出呼哧呼哧的粗壮喘息声。

“你的身材很正常啊!”秋韵望着比自己高约半个头,巴掌大的招风耳朵的他道。

“万能主明察一切,郑文铎在大夏的时候,他跟的女人太多,他的种子遭到严重的污染……而我,还是原汁原味的正宗的……所以……”巴掌大的招风耳朵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万能主叫你给我下种?”

“万能主是这么说的!”

“你不是教主,你怎么能下出小教主的种子?”

“……说到底,是万能主通过我的身体给你下种……就是郑文铎给你下种,程序也是这样的……不过,我这是给你传达万能主的旨令……”

“你是说,郑文铎那三根银针,是万能主施的计?是他老人家把他支配走的?”秋韵像是恍然大悟的样子。

“是……是的!”巴掌大的招风耳朵说话间急促的呼吸,像哮喘病人一样。

第0350章 下种之是万能主赶走了他们

你麻痹的,你想死吗?萧星辰在树上,听特大招风耳朵所言,以及那哮喘病人一样的喘息声,便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了;也知道他还真的是个处级干部,要不的话,办事就办事呗,至于那么激动吗?

“既然是万能主的旨意,那我们作为子民,我还能说什么呢?”秋韵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屋里走去。

“教母既然同意,那我们就按万能主的意思去办!”招风耳朵说完,对楼下驼背的佣人喊道:“把家院里的灯关了……痴逼朝阳的!”

“你……”叶秋韵显然对招风耳不纯洁的语言有点不满。

“汪汪汪……”秃尾巴黄狗对着楼上开始狂吠起来。

萧星辰一看,这黄狗个头不小,只是只有半截尾巴,他似乎听出狗在与他对骂:你才痴逼朝阳的呢!“汪汪汪~~~”你麻痹你敢下来,“汪汪汪~~~”我咬死你个狗日的!“汪汪汪~~~”

他感觉它在骂招风耳朵狗日的,不禁想笑:这是贬意词啊,你又何必贬你自己?

家院的灯熄灭了。驼背佣人没用起床,在她床头有一个双联开关,左边一个是控制室内电灯,右边一个是控制家院电灯的。

驼背女人关了电灯,把床头一根直径十八长一米的圆钢握在手里。慢慢的站起身来,蹲在帘子后面,与秃尾巴狗四目相对,似乎在给它撑腰打气。

“汪汪汪~~~”你麻痹的你敢下来老子咬死你个狗日的!“汪汪汪~~~”

汪汪是狗的叫声,后面的话是萧星辰感觉的。

“汪!”秃尾狗又向东面的树上喊了一声。

萧星辰知道,这秃尾狗是在和自己打招呼,它也在搞统一战线呢!

家院的灯陡然熄灭,一阵春风吹来,刮得树叶沙沙作响。邵红玉在下面抓住了萧星辰的脚。

从邵红玉那抖动的手,萧星辰知道她的恐惧。无论怎么说,自己必须立即阻止招风耳朵,首先要安置了邵红玉再说。

萧星辰弯下腰,伸出双手,邵红玉伸出双手迎接。他轻轻的一提,便把邵红玉拉到了树上。

“红玉,万能主刚才又说啦,叫我把种子下在你那里面。他还说,就在这树上!”萧星辰心里也有些紧张,但他此时必须要轻松面对,他的轻松,就是开两句玩笑。

邵红玉没有吱声,整个身体在继续筛糠,上下牙齿得得作响。

“红玉,你抱好这树干,我要过去一趟。”萧星辰关照之后,便跳到北边一棵树上。然后,伸出双手,整个身体向前趴去。

他的双手抓住光滑的铜扶手,腿顺势向扶手上跨去,整套动作就像个猿猴。

萧星辰上了楼梯,到了走廊,眼睛向里望去:顶棚上是两排并列的四十瓦电棒。楼上两个房间是通连的,在西南角上,有一个几平方米的卫生间,其他的,屋里是一张床一文件柜一写字台一张椅子一张双人沙发。

床南北向,放在东边房间,离东墙有一米远。

叶秋韵坐在床上,双眼迷茫的望着顶棚上的电棒。

招风耳朵蹲下身体,手伸向叶秋韵的裤腰。

“慢点!”叶秋韵双手抓住招风耳朵那满是黄毛的大手。“现在还没到十一点……你说,教主他会不会再来?”

“教母,请你相信我……郑文铎在大夏嫖娼不算,他在这里,身边也是女人成群。你说,你要是万能主,你会选择他来下种,还是选择我来下种?”

“这……”叶秋韵嗫嚅道:“可,可你毕竟不是教主啊!你虽然是上等教民,但你毕竟只是保镖而已,你在我这里下了种……”

“我们都是万能主的子民,无论是教主,还是上等教民,在他老人家那里都是平等的……再说,万能主只有一个,而教主是可以轮流坐的吗!”招风耳朵等得急了,一用力,叶秋韵的裤子便唰的一声被撕破,里面,露出了满是小白兔图案的花衬裤。

“嘭……”萧星辰一脚将门踢了开来。

招风耳朵把叶秋韵的衬裤已经脱下一条,正当把另一条裤腿往下拉的时候,门被踢开。他怔了一下。

一秒钟的时间,在招风耳朵发怔的瞬间,萧星辰摘下了他背后的冲锋枪。把枪头塞进他的耳朵眼里。

招风耳朵不仅耳朵大,耳眼也大,萧星辰把枪头塞进去半寸余。

招风耳朵右手一把抓住枪管。

“你不要乱动!你要不听话的话,我就扣动扳机了!”

“别别别……”

“你想怎么死?”萧星辰真的不想杀人!他绝对没有那个习惯,即使伤人,他都不想。因而,他与招风耳朵“商量”道。

“我不能死啊!我家里还有一个七十岁的老娘呢!”

“呵呵~~~”萧星辰笑了,他本以为只有大夏人在危急的时刻说这样的话,没想到他们也会说。因而,他飞起一脚,吼道:“滚!”

这一脚把招风耳朵踢到了北墙跟,撞在墙上。招风耳朵的手还在抓住叶秋韵的衬裤,一下子拽了下来,秋韵也被带着坐到地上。

叶秋韵自从萧星辰进屋之后,她就开始好奇:这招风耳朵这么大的个子,而萧星辰只不过五六岁小孩的身体,怎么和招风耳朵抗衡?直至她跌坐到床前的花地毯上,她还在纳闷。

门在南面,招风耳朵却被踢到北墙根,虽然是木地板花地毯,他的屁尾骨还是猛的疼了一下。

在服过善缘丹的招风耳朵的眼睛里,萧星辰也是缩小了一半的身体的。他爬了起来,一巴掌向萧星辰的头上打去。

萧星辰无法忍受招风耳朵那蔑视的目光:都被打成这样了,枪也到了我的手里,还敢这么猖狂。如果不给他来点狠招数,看来,他不会老实的!

萧星辰双手接住招风耳朵打过来的手,向下一拉,向上一举,向后一扭。只听喀嚓一声,招风耳朵的脸突然变色、变形,疼的咧了几下嘴:“……英雄饶命饶命饶命啊!”

萧星辰见他的右胳膊脱了臼,估计他也失去了反抗能力。他抬起左腿,一脚把他踹出门外。

招风耳朵不仅胳膊在疼,脱臼的右胳膊上的一根筋连着头顶。在危急时刻,他对敌我双方的形势评估了一下:如果再打,这小子随时都会要了自己命的!于是,他左手扶着右胳膊,头脑滴着黄豆大的汗珠,向西侧楼梯方向逃去。

他由于惊慌,脚下一滑,跌到楼梯的转角平台上。

萧星辰望着叶秋韵,见她并不慌张,就像周围无人一样,穿上被招风耳朵脱下的花衬裤,看了看被招风耳朵撕破的裤子,将它丢到垃圾桶里,向西边的衣柜走去。

“你别走呀!万能主叫你下种还没下呢!”萧星辰看叶秋韵的迷幻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便故意说道。

“谁来下?”叶秋韵抓住衣柜圆圆的花把手,回转脸来问道。“文铎和八戒都走了,还有谁来下?”

“呵呵~~~”萧星辰见她称招风耳朵为八戒,噗哧一笑。幸亏都是大夏人,要是这康吉列人,有几个看见大耳朵便与八戒相联系的?

“小小二,你笑什么?我说得不对吗?”

萧星辰的脸红了一下,自己在她的眼里,已经小得不成为成人,而是小得成怪物了,要不的话,她也不会又改变对自己的称呼:从萧小二到小小二了。

“你的小脸蛋儿好像红了?”叶秋韵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衣柜,从里面取出一条牛仔裤,左脚插进了裤腿。

“你别穿呀!万能主叫你下种,你下了吗?”萧星辰没想到这善缘丹对人的心智迷失竟然这样的大!表面上看,秋韵一点儿也不痴不傻。从实质看,就有些问题了:无论是郑文铎,还是她所说的那个八戒,要强干她时,她一点也不惊慌。

于是,为了摸清她的情况,以便对症下药,因而,他再次问道。

“谁来给我下种?”叶秋韵瞪着世界上最清澈的目光,双手提着牛仔裤腰问道。

“我呀!万能主就是这样的旨意呀!”现在,叶秋韵就是全脱了,她就要求自己这样做,自己也决不会这样做的!她,是自己的最亲近的人之一,自己乘谁之危,也决不会乘她之危呀!

“呵呵~~~”叶秋韵突然笑了一下,右脚又插进了右边的裤腿。提上裤子,拉好拉链,钮上钮扣,又呵呵的笑了一声。“小小二,你真的有意思啊!”

“你违抗万能主的旨意,你还敢笑?”萧星辰想到了她笑的含义:自己在她的眼里小了一半,自己的家伙在她的想象或许小得更多,这样的家伙,还能用吗?他的脸瞬间又红了起来。像是家伙被割掉半截一样的难受!

“呵呵~~~小小二,你真的不该打着万能主的名义,开这样恶劣的玩笑……不过,看在我们同一个小奶奶的份上,我会在万能主面前为你求情的!”

“小奶奶?她她她,她是谁?”萧星辰怔了:她的幻觉很厉害的样子呀,又出现了一个小奶奶了。

“唉~~~就是住在西山别墅的尉迟小老太太啊!”

萧星辰终于明白过来了:在她的眼里,把她奶奶也想得小了一半了:这么一点奶奶,还不是名符其实的小奶奶么?

“叶秋韵,不是我赶走了郑文铎和八戒,而是万能主他老人家赶走他们的!他老人家真的叫我给你下种的,信不信由你了!”萧星辰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感觉。什么样的药,致人迷幻到这种程度?

第0351章 获取信任之为什么这样难

“呵呵~~~小小二,你叫我该怎么说你呢?”叶秋韵面对萧星辰那坚决的语气,说什么是万能主叫他给自己下种,她报以最幽默的冷笑。

郑文铎的话,她信;被她称为八戒的招风耳朵的话,她也信;唯独自己的话她不信,这是怎么回事?

“秋韵,你看看表,时间不多了。这真的是万能主的旨意啊!你赶快脱裤子吧……要不,我来帮你脱?”萧星辰打算用这种比较刺激的话,再刺激她一下,继续观察一下她的表情。

春天的夜里,甚是寒冷。招风耳朵跌在转角平台处,听到萧星辰淫荡的话语,还打着万能主的名义,不禁在心中痛骂他是个畜生;骂他弱智,采用自己用过的方法来骗取秋韵。

如果不是姓萧的这一古怪精灵魔鬼,那么,自己这个时候正腾云驾雾呢……哦,腾云驾雾也未必好受……真的好冷啊!

“汪汪~~~”

在大门口秃尾巴狗,瞪着凶狠的目光,不时的吼上几声,这令招风耳朵感到无比愤怒。自己也是混社会的人,自己也是在比武时招手叫大家一起上的人,怎么就败在姓萧的这个侏儒的手中,怎么就容忍这只秃尾巴的侏儒狗对自己狂吠?

招风耳朵一想起郑文铎双手抓住腿裆痒痒难忍的模样,恐怕是萧星辰所为的时候,他还感到略微庆幸。自己目前的状况,应该比那郑文铎要好一些吧?

什么也别说了,先到医院把脱臼的胳膊接上,再吆喝人来,把那个姓萧的侏儒碎尸万段,把他那可怜的小鸡-巴割下来烹调就酒。

招风耳朵想到这里,站起身来,向楼梯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去。

到了最后一个台阶,脚下一滑,仰面跌倒在地。

“汪汪~~~”秃尾巴黄狗自从招风耳朵再次站起的时候就狂吠不停,这个时候,见招风耳朵跌倒,它像金钱豹一样腾空飞起,两只眼睛发出绿光,狗嘴直取招风耳朵左边的大耳朵。

秃尾巴黄狗咬住他的耳朵之后,左爪踏在他的胸前,头向后用力,大耳朵脱离他的身体,到了黄狗的嘴里。

“啊~~~”

惨叫声划破空气,向二楼里直冲而去。

叶秋韵起身,平静的喊驼背女人把家院里的灯打开。

家院里惨白的灯亮了起来,照着失去左耳朵的招风耳朵疼的地上打滚,紫黑色的血液染红了他那满是黄毛的脸。

秃尾巴黄狗正在一旁咀嚼着他的耳朵,发着绿光的眼睛又紧盯着他的另一只耳朵。如同喜欢吃猪耳朵的正在喝酒的馋酒鬼。

招风耳朵屁股向地上猛的一撞,上身向上一弹,站了起来。他左手放下右胳膊,急忙捂在被秃尾巴黄狗咬掉的左耳朵上。然后,颤抖着身体向大门冲去。

秃尾巴黄狗猛的冲了过去,咬住他的裤子。他还在往前冲,把狗带下去两步来远。

从东南厢房里,只见门帘一闪,驼背女人举起手中的圆钢,噗的一声打在招风耳朵的正头顶上。

招风耳朵摇晃了几下,像沙袋一样,向秃尾巴黄狗砸去。

秃尾巴黄狗噢的一声,向一边闪去。然后,张开大嘴,对他汪汪了两声。后来,见他不动了,站在一旁嗯卿了两声,似乎在说:你怎么这么不禁打呀,八戒?

萧星辰从秃尾巴黄狗扑向招风耳朵起,至驼背的佣人举圆钢打招风耳朵的头。狗与人配合的非常默契。这使他想起庖丁解牛中文惠君的曰:嘻,善哉!技盖至此乎?

萧星辰感觉这种联想虽然有点残忍,但也觉得这种联想比较贴切到位。

天空越来越黑,秃尾巴黄狗嗯卿声没断,天空飘起来了小雨。雨丝在家院的灯前,像一段一段跳跃的银鱼。

驼背佣人阿姨左手拿铁棍,蹲下身体,右手抓起招风耳朵的右手腕,见他手上有一颗硕大的绿宝石戒指,她诡异的一笑。

也不知是外面寒冷,还是看了那佣人的表情,萧星辰和叶秋韵两人同时打了一个寒噤,也同时退了一步。

招风耳朵回脸朝上,动了一下。

危险!萧星辰的心中突然叫唤了一声。

招风耳朵的头先是动了一下,后来,又摆动一下。

秃尾巴黄狗走上前去,用肥厚的舌头舔着招风耳朵脸上的血。

招风耳朵的左手慢慢的向黄狗的腿伸去,然后攥住狗腿,猛的站起身来,把狗举起向摸他戒指的佣人砸去。

狗在空中汪汪惨叫,佣人被招风耳朵举起的黄狗砸在身上,招风耳朵的身体摇晃了一下,趴到狗的身上。

“扑通”一声,这声音并不是发自于家院内,而是在家院的东墙外。

萧星辰这才想起邵红玉还在东边的树上,他急忙从楼梯上下去,到了家院里,脚下被血和雨水一滑,踉跄了两下,一把扶住院墙。然后绕过两人一狗,出了大门。

出了门向东向北,把一团红色的邵红玉抱到怀中。

两人一狗没了动静,招风耳朵的手机,此时拼命的响了起来。

萧星辰抱着邵红玉,从家院里小心的踩着楼梯上了楼。

“这么个小丫头是哪里来的?”叶秋韵坐到床边,打了个哈欠问道。

刚才,邵红玉在树上,眼前的血腥、狗咬、棍砸,都在咬着她那颤抖的心。她的身体蹲在树上早就发麻,雨水下在树干上,她的手越来越滑,当人、狗、人砸在一起的时候,她整个人一惊,便从树上滑落到冬青丛里。

邵红玉的嘴不停的撇撇撇,在萧星辰的怀里轻声的哭哭哭,她见比自己小几岁的叶秋韵称自己为小丫头感到奇奇奇!

萧星辰知道,郑文铎的痒痒,如果没有自己插手治疗,他是不会好的;就像叶秋韵没有解药暂时也不会好的一样。

招风耳朵的手机再一次狂呼,萧星辰知道,是郑文铎的人再次和他开始联系了,联系不上,他们的人很快就会到来。因而,他说道:“秋韵,我们赶快走吧!”

“你们俩走吧!”叶秋韵和衣躺到床上。

萧星辰看不出她有半点害怕的样子,这使他感到有些害怕。按理:平时住在楼下的陈文杰和江羽仪死了,现在,招风耳朵和驼背佣人阿姨也有可能死了,她一个女孩子,竟然不感觉害怕,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秋韵,真的是万能主叫你离开这里的!我的话你可以不相信,但郑文铎教主的话你也不相信?”萧星辰有些焦急了,他不知道自己如果对她动硬的,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呵呵~~~小小二,你真能开玩笑,我什么时候不相信文铎的话了?”叶秋韵微笑着把头转向里面。

“他说在十二点前,万能主要让你完成下种的任务……”

“他的话,我不相信了吗?”叶秋韵坐起身来。“文铎说了之后,他的腿裆痒痒了起来。八戒说他太脏,万能主要易他,我也是相信了的!可是,你说万能主又要换人,竟然换的是你,这能让我相信吗?”

“秋韵,你为什么相信他们,而不相信我呢?”萧星辰开始焦急起来:郑文铎的手下此时赶来,对着自己横扫一棱,那自己还不完了?

“你~~~”叶秋韵冷笑了一下,然后,用右手食指与拇指量了量,之间离开有一寸长的样子。接着,苦笑了一下,然后,甩了一下手,偏过头去:“不说了,说出来真的是丢死人了!”

萧星辰的心像被针戳一样难过,叶秋韵的话意分明是,我的身材变得这么小,那小鸡鸡也就应该萎缩得不能称为阳货了!这对一个血气方刚、正值盛年的他简直是冷酷的打击!

他真的想脱下来让她看看,证明自己是一个伟岸丈夫!

可是,他转念一想:自己即使脱了下来,自己即使再正常不过了,但在她的眼里,还不是像婴儿那样,还不是令她耻笑?

萧星辰见邵红玉缩成一团,她从树上跌下身上被跌伤不说,从她发灰发紫的脸上也可看出,她处于恐惧之中。

萧星辰摸出一粒黑色的脑波药皇以及一粒黄色的五肢药皇,让她服了下去。她虽然缺一小肢,但这药并不妨碍她恢复其他四肢的精力。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了,已至十一点半。邵红玉的精神渐渐恢复常态,她去了卫生间,发出哗哗的声音,这一点,说明她尿道正常,没有被跌伤;又一阵哗哗的声音,那是她在洗脸,这说明她的精神正常。

可是,叶秋韵过一会儿便冷笑一声,然后把手指塞进嘴里阻止笑声,这令萧星辰感到害怕:如果秋韵她终身就这样傻了,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是尉迟家唯一的后代啊!这可是尉迟老太太的唯一希望啊!

可是,自己的脑波药皇对她却一点作用也不起!可能在她的心中,认为万能主不会那么傻,会让小小二那么小一点儿的东西给她下种:小菜种还能长成大树?

……秋韵啊秋韵,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奶奶,我做过的一切你也清楚的记得。在大夏的时候,你对我是多么信赖啊!可是,到了今天,你就服用了一粒小小的善缘丹,我再想获得你的信任,为什么这样的难啊?

萧星辰坐到床沿前,望了一眼转过脸去的叶秋韵,拳头轻轻的敲打着额头。

第0352章 便秘之小雨中的不速之客

如果要想获得叶秋韵的信任,自己必须在形象上要让她相信!做到这一点并不难,因为自己的包里就有叶秋韵寄来的一粒善缘丹。

不过,其后果谁也无法预测,如果自己也像她那样处于幻境,再不能及时获得解药,那岂不是把自己的一生都毁了?

毁了自己,也就等于毁了自己的父母,也就等于毁了秋韵,也就等于毁了尉迟老太太。

此时此刻,萧星辰处于是否服善缘丹的极度矛盾之中。

他听到叶秋韵吃吃的偷笑声,听到邵红玉在卫生间中的哗哗水声,似乎感觉到郑文铎的手下汽车向这儿驶来的隆隆声。

郑文铎手下到来,一棱子弹扫来,自己小命归西,那一切都完了。可是,叶秋韵却如在梦中,现在想叫她离开都是那样的难!

郑文铎的家伙正痒痒难忍,手下招风耳朵与狗与佣人死在一起。他们的手下来了,自己带着两个女孩,要想顺利逃出去,将会非常困难!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就意味着危险在一点一点的增加。如果不迅速想出对策,那么就将相当危险!

虽然时间紧迫,在没有良策的情况下,他还是决定进入了意识之中问玛丽。

他闭着眼睛进入意识之中,发现玛丽的表情十分的无奈,他不明白,玛丽会有这样的表情。

在自己的心目中,玛丽的表情基本上是坦然的。

见到玛丽,他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花了五千元钦佩币向玛丽发出讯问。一阵阵唰啦唰啦响过之后,银盆中的钦佩币消失了五千元。

接着,他焦急的向玛丽询问道:如果我服下这善缘丹药,也会像叶秋韵一样的迷糊吗?

玛丽神情不像以前那样沉着,显得有些慌张。她从金色的蝴蝶椅上站起,搓着手不停的来回踱步。

智能库中没有任何有关方面的题解,不过,根据我的经验,你的脑波药皇应该能对这种善缘丹的迷幻药有一定解毒作用,不过,非常有限,你不可太乐观……还应该经常服用才能起到一点作用……

玛丽说完,只好无奈的出出肩膀。

萧星辰听了她的解答,虽然不甚满意,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如果自己强行服用脑波药皇,并且隔三差五的服上一粒,至少比目前的叶秋韵要清醒一些!

自己服了善缘丹,出现幻觉而犯糊涂,有些判断难免会出错。但邵红玉没服,她不糊涂。自己要在没在没服用之前,对她交待一下。让她时时给自己提个醒。

“……红玉。”想到这里,他站起身来,敲响了卫生间的门。

“等……等一下啊!哼吭~~~”邵红玉到康吉列之后,情绪特别紧张,吃饭也是饱饿不均,因而有点便秘。正在用力解大便。可是,大便却有意跟自己捣蛋,堵在屁眼里不出来,且味道特别的臭,有点像虾酱的味道。

萧星辰喊门,邵红玉还以为他也有些急,因而,越加的慌张。

“红玉,我说话你听见吗?”萧星辰知道,在卫生间里的女人,你是急不得的!

女人在卫生间,尿屎牛黄屁的,七大姑八大姨麻烦着呢!时间异常紧急,只好让她在里面一边方便一边对她隔门说话了。

“哼吭~~~听见!”

“郑文铎的人很快就要来了……”

“你说什么……”邵红玉一吓,拉开卫生间的门,提着裤子就站到门口,眼睛惊恐的望着他。

萧星辰一看她白黑相间处,立即鸡动起来:下面很不客气的连撅几下,眼睛像钢管那样的直,直挖她的神秘之处。

他也感觉奇怪:时间这样紧急,自己还有心事盯着那里不放。曾听人讲过一个故事,一个生产队的大队长在雪地里和一个同队的女社员偷情。大队长干的真起劲的时候,女社员的男人带着狼狗来了!

狼狗扑到大队长的身上,大队长依旧连续干了几下。

以前,都把他当作传说,当作笑谈,当作没事人胡编乱造用来消遣。眼前仔细想一想,真的有可能啊!

是男人下贱吗?女人的那个地方味道不好不说,也没什么美可言呀……

“啊~~~”邵红玉可能是感觉到萧星辰那一双火辣辣眼睛,叫的同时啪的一下把门关上。然后拍打着门,边哭边说道:“呜呜~~~你急死我了,情况这么紧急,我的大便偏偏又下不来,你那眼睛又那样……这怎么办啊?呜呜~~~”

“红玉,你别急!你听我说!我并没有望你那儿……你继续用力解你的大便,我把话说完,你应该也就能解下来了!”

萧星辰说了没有望人家那儿,感觉这样的解释是多么苍白无力啊!就像小偷伸进了人家的口袋,已经掏出人家的钱包,还说没偷人家的东西一样的苍白!因而,他只好改口安慰她。

眼前,他虽然清楚时间紧迫,时间就是生命,但自己带着一个处于幻境的女人,再带上一个鼓屎解不下来的女人,那行程该是多么艰难啊!

“哼吭~~~萧星辰,你快说吧!你怎么不吱声了?哼吭~~~”

萧星辰感觉到,邵红玉也在作最大的努力,也在与便秘作最顽强的斗争!只有在困难中成长起来的人,才会勇敢!这样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哼吭~~~萧星辰,你快说啊!哼吭哼吭哼吭~~~”

“我打算服用善缘丹了,我可能会时常出现像秋韵那样的幻境。你知道,秋韵她为什么称我为小小二,和称你为小丫头吗?”

“哼吭哼吭哼吭~~~你快点说吗,我听着呢!哼吭~~~”

“服了善缘丹,别人在她的眼里,就只有原来的一半高。在她的眼睛里,我们就像五六岁的孩子。她想象我们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会大幅缩水……我说你能明白吗?”

“哼吭~~~萧星辰,我说你烦不烦人啊?你说我听着呢,你不要问好不好啊?哼吭哼吭~~~”

“据罗斯调查,善缘丹起到精神麻醉的作用,宗教往往是这样的……”

“哼吭哼吭~~~你就不要拽斯文了,你有什么就直接说吧!扑通扑通扑通~~~”

萧星辰连续倒退两步,听到扑通声之后,知道她的大便解了下来,可是那臭味儿真是奇臭无比!在他看来,世界上再也没有便秘通畅之后的味儿再难闻了!

“我服了善缘丹后,你要时常提醒我。我也会把你看得小了,我也很有可能喊你小丫头或小小红什么的……”

邵红玉听萧星辰说话呜哝呜哝的,她感觉奇怪:难道他已经服过善缘丹了?因而,她急忙揩屁股,提裤,拉拉链,扣裤扣,冲马桶都在瞬间完成。

她打开门之后这才发现,萧星辰正用毛巾捂住嘴和自己说话。难怪他说话的声音像是在尿壶中说的一样。

萧星辰见邵红玉出来,他神情凝重的从桌子上拿起杯子,向放在北墙边窗户边的纯净水桶走去。

他冷水热水各倒一半,从左手腕上的棕色提包中取出善缘丹,刚要将药丢进嘴里,突然听到外面汽车刹车的声音。

“红玉,照顾好秋韵……”萧星辰将善缘丹重新装到提包里,从地上墙边拣起刚才从招风耳朵身上摘下来的冲锋枪来,关掉室内的电灯按钮。从西边窗户向下望去。

一辆越野车的前后灯光把小雨照得像白色的粉丝。从这辆车上跳下四个拿枪的人来。这四个人直奔东边巷口——叶秋韵租住的这幢房子的大门而来。

车内后座上还有火星,忽明忽暗,说明里面还有人。

“哎呦妈呀!”跑在前面的那个人冲进大门,被一狗两人的尸体一绊,叫了一声同时,一个前趴向前扑去。

“怎么回事?”后面的尖尖的声音喝问道。

后面的另一个人掏出手机打开了手机光源,照亮前面的一堆。

“啊~~~这是大耳朵,他的左耳朵呢?”

“女人,少你妈大惊小怪的好不好?”一个呜哝呜哝的声音道。

“你是男人……说话和猪叫唤一样!”那个被称为女人的尖声说道。

萧星辰从南面的窗户往下观看倾听。见那尖声如此反驳那一个像猪一样的,便知他应该是个男人,只是长着一付女人的嗓子罢了。

“这是什么时候?你们还他妈的争执……把大耳朵给我翻过来!”一个听似小头目的人低声喝道。

“啊啊~~下面是条死狗!”女人声的男人一把抓毛绒绒的,仔细一看,原来是条狗,因而惊叫道。

“你他妈的少说话!”小头目依旧低声喝道。接着,望着下面湿漉漉的一团说道:“狗的下面是谁?”

萧星辰在黑暗中,连他们的高矮胖瘦都无法分清楚,只能从声音中分辨谁和谁?

“是个女人,她……她手里还握着一只大戒指……这是大耳朵的绿宝石戒指……”看样,这个尖声音的类似女人声的男人特别爱说话,而且声音特别的高。

“啪……”那个小头目带着雨水的手向女人声的男人的脸抽打过去。“你大喊大叫,是给那个姓萧的报信吗?”

那个女人声的男人怔了一下,立即跑到大门外面,枪口对准这幢小楼的门和窗户。

“麻痹的,这人和狗什么个死法?”小头目嘟哝了一句。他也不明白:最下面的女人握着大耳朵的戒指,大耳朵缺了一只耳朵,在上面,而当中又隔着一条死狗。

“这肯定是那个姓萧的打死的他们,把他们堆在一起的!”女人声的男人虽然被打,但还没能阻止他的分析。

第0353章 善缘丹之上等教民的幻觉

“少你妈啰嗦!”小头目呵斥过女人声的男人之后,用手机光源照着一楼,见一楼门上挂着锁,接着道:“你上二楼去看看。”

“怎么每次上前的总是我?”女人声的男人嘟哝了一句,举着枪,小心的向楼上走去。

“红玉,你把被子抱到卫生间北面的地上,带着秋韵睡到地上!”萧星辰套着邵红玉的耳朵说道。“然后,快和罗斯联系,告诉她我们现在所在的地点!”

红玉的便秘告一段落,比较舒服,她手脚麻利的把被子铺到地上,然后,和叶秋韵躺在地铺上。

邵红玉看不出叶秋韵有什么幻觉,她感觉她很正常。她知道外面的枪打高处,很可能会打坏头或者奶子,躺下就安全多了!

邵红玉只是见她拍着自己的肩膀,说了声,小乖乖啊,别害怕啊!邵红玉才感觉到她的幻觉。要不的话,自己身高和她差不多,年龄比她大,她为什么要叫自己小乖乖呢?

“呵呵~~~”叶秋韵躺在地铺上,望着黑暗中的萧星辰笑了一声。

邵红玉听她的笑声那样的甜,她也不感觉她有什么幻觉,只是感觉她心态好罢了,在历代的女子中,巾帼女子都是有这样好的心态的。

萧星辰则不同,听到叶秋韵的笑声,马上联想到她的幻觉。马上联想到自己的私处——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她又从她眼中看的自己的身高,联想到自己的家伙是如何的小!

冤枉啊……叶秋韵,你那该死的幻觉!郑文铎,我草你妹子,你制造这个害人的善缘丹。

郑文铎,你这纯粹是城墙失火、殃及我这一条无辜的池鱼……郑文铎,你的家伙痒痒得怎么样了?

外面的小头目的手机想起,可能是手机里的声音刺激了他,他的声音也不再担心扰民的大了起来:“你个骚女人,你麻痹的你磨蹭什么?”

被骂为骚女人的,就是那个女人声的男人。实际上他是个带把子的爷们,只是声音有些尖罢了。他对小头目叫他打头阵,可能本来就有抵触,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向楼梯上走去。

小雨下湿了楼梯踏步,女人声的男人脚下滑了一下。他听到骂声,弯着腰爬到了走廊,把枪塞在门缝处。

门,是不锈钢子母门,西边小东边大。萧星辰从屋里的监控中,可以清楚的看见女人声的男人蹲在门前把枪对准门缝。

萧星辰刚才听到叶秋韵的笑声,忽然发现自己的家伙不存在了一样,他伸手向裤裆,感觉它是比平时像是小了许多,因而,他的怒火便从脚心冲上头顶。

他猛的打开门,身体闪在西侧。

一棱子弹扫射进来,打在床上,打在纯净水的水桶上。水桶被打出了洞,水呦呦的流了出来。

外面很黑,屋里更黑。萧星辰知道他是胡乱扫射,他上前一脚踏在他的手上。一把将他抓了起来,向楼下的三个人砸去。

女人声的男人的尖腔凄厉的划过夜空,随即下面的一个人被砸中,发出嗡声嗡气的声音。

下面几人都躲到墙头外面,他们都可能听说过姓萧的为人。姓萧的在暗处,他们在明处,这就不能不使他们感到恐慌和束手无策。

汽车里那人把烟头丢在车外,烟头的火星很快熄灭。那三个人抬着女人声的男人凄惨的叫声,钻进了汽车。

都走啦,你们都走啦?萧星辰感觉莫名其妙,不是来消灭我的吗?怎么我还好好的,你们就都走了呢?

萧星辰知道邵红玉已经给罗斯的电话打过去了,罗斯不久便会到来。

他这个时间闲得无所事事,倒是想起了心事:这些人来谋害我,我总有一天会被他们谋害死的!

我是人不是神啊!象棋书有一句话,叫做久攻必破。人家这么多人谋害我,我还能活多久?

他坐在凳子上胡思乱想:自己还没有服用善缘丹,要是服用了,那此时还不要多么乱呢!

两大美女,就躺在地板上!这些女孩儿,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我有危险,难道你们就没有危险?你们要是死了,连男女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你说你们亏不亏啊?你们应该觉醒啊!

他两眼放光,望着黑暗中的两大美女。你们要觉醒,主动来找我,我对天发誓,我保证做到来者不拒!

这些鸟女人,有时也不知怎么想的,像是大脑缺钙一样,特别是那个大记者钟紫,宁愿用小黄瓜,也不来找我……唉!

真乱啊!萧星辰双手抱住后脑勺,头向后面一仰。随即,他听到北面的窗户上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萧星辰轻轻的站了起来,慢慢的拉开窗户,头探了出去。雨丝打在脸上、脖子里,他打了个寒噤。

下面,四米宽的巷口成了战场,有几个人在互相打架,打得很激烈。仔细一看,墙边的窗户下还有一个铝合金伸缩梯。

萧星辰弯腰,把梯子掀了过去,梯子倒在后面人家的墙上。

前面有人敲门。萧星辰立即关好北面的窗户,将别扣扣好,手里紧握着冲锋枪站到门内侧。

他根本就没把枪当枪用,子弹早就被拆下扔在墙角,他是把它当作棍棒用的。

“萧星辰开门!”

有人叫我的名字?

“萧星辰你在不在里面啊?”

哦——罗斯啊!

萧星辰猛的拉开门,罗斯闪到了门侧。

萧星辰在屋里打开了电灯,罗斯在门外向屋里一扫,这才走进屋里来。

“家院里怎么又是死狗又是死人的?”罗斯的脸上挂着小雨的水滴,她甩了甩头问道。没等萧星辰回答,又道:“有几个人打算从你们后窗搭梯,你知道吗?”

“嗯……”萧星辰敷衍了一声。说知道也知道,说不知道也不知道。

“他们手里拿着手雷,梯子刚竖起我们的人正好赶到,要不的话,手雷扔进来,你们可就完了!”

邵红玉猛的坐了起来,脸色苍白且颤抖,眼睛直盯着罗斯;叶秋韵则均匀的打起了呼噜。

“哎……最近,自从黑帮联盟把我当作第一个暗杀对象,我真是有点心惊肉跳啊!”罗斯坐到床上,双手撑着床沿。“我接到你们的电话,慌忙带来了十多个人就过来了……”

“所以吗,人要及时行乐吗!”萧星辰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力不从心,这一些美女,包括以前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罗斯,没有一个主动要求和自己亲热的。而自己心里想这些事情,可是又被蒙上一层虚伪的道德面纱。

罗斯侧着脸望着他。

邵红玉坐在地铺上,本是正面对着他的,也改为侧脸望着他。

他从他们的目光中感觉出,自己这句话里充满了淫邪,而且还敢当作两个女人!

萧星辰急忙从包里取出一个棕色陶瓷瓶的白酒,拧开盖子喝了几口:“你们要向我学习,及时找乐子,就不会觉得生活那么苦了!”

他这么做,意在告诉她们:我是很腼腆且正直的人,你们不要以为及时行乐就等于和你们做爱,这喝酒也纯属于及时行乐的重要组成部分啊!

罗斯站起身来,一把夺过他的酒瓶,咕噜的喝了两口。“陈文杰死了,江羽仪死了,你快带着秋韵回国吧……我本想你来帮我,没想到你倒成了我的累赘!”

“什么?”萧星辰突然喊叉了声音。

左邻右居的都在议论:那间房子租给那姑娘,姑娘家住在楼下的两个人死了,现在,夜里又开始闹鬼了。

有钱人的人家夜里开始打算搬家。更有甚者的是前面这户人家,男人三十出头岁,与老婆办事总是小憩之后,正办之时,听萧星辰这一吼叫,顿时抽起风来。

萧星辰至所以狂叫,他这一生,还不算很长,从没有人把自己当成过累赘。

他的眼里像是在冒血,这让罗斯见了很是害怕。她像是看到了一个童话中的魔鬼。

叶秋韵听到喊声,双手搓了搓,手心搓得有些泛红,又在脸上搓了搓。她也是被吵醒的,但她不愠不怒,看到罗斯,只是微笑了一下。望了一眼萧星辰,“噗哧”一声之后,低下头去。

这让萧星辰感觉无比受伤!他可以对这个世界发怒,他可以推倒大山,他可以摘下月亮,但他无法面对叶秋韵的微笑。

我我我,我的家伙的尺度太正常了呀!可是,每当她笑过之后,我怎么就感觉自己变成司马迁了呢?

人家司马迁没了那个,还能写个史记,我没了那个,我能干什么?

萧星辰本是满屁股坐在床上,眼前是只有屁股边缘搭在床边,身体缩成一团,像一个毛虫被沾在蜘蛛网上,无奈的、惊恐的等待着蜘蛛的吸食。

“我走了……你们放心,我会在外面保护你们的!”罗斯不敢看向萧星辰。她站起身来望着惊悚中的邵红玉:“红玉,如果你要有什么事,及时和我联系啊!”

我会有什么事?还不是萧星辰来指挥我?

“小罗斯儿,你慢走啊!”叶秋韵的脸像三月里的桃花,白里透红。她见罗斯走到门口,她可能是为了尽地主之宜,叫了一句。

罗斯站了一下,过了半个世纪,这才向她点了点头,然后,走入春天的夜雨中。

萧星辰完全清楚罗斯站那而没有吱声的原因:叶秋韵的语气是那么的友好,然而,称呼却是那么的离谱:小罗斯儿。她是比她大六七岁的人啊!

第0354章 善缘丹之躁动时服下

萧星辰想那罗斯在那不动,估计她肯定是在思考:像叶秋韵这样万能主教的上等教民,她服了善缘丹,把她看得小了一半,这与她的调查是完全一致的啊!

萧星辰感觉无法喘息,他猛的站了起来,让自己好好的呼吸呼吸,他打开窗户,让带着凉意的夜里的春风吹进窗户,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萧星辰仍感到胸闷气短。他想到了给自己治疗一下。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这是心病,并非是什么真病,治疗的效果也不一定会好。

万能主教的上等教民,服了善缘丹,他们的眼中便把人看得小了一半。他们自己的高大形象,当然可以骄傲的认为高人一等,他们的幻觉,使他们对别人的称呼是那样的自然。

饭店里跑堂的,五十岁的男人也是小二,大家并不是认为是什么恶意的贬称。

“小小二儿,你也睡吧,你别在那里发呆了!”叶秋韵轻轻的躺了下来,单手支着头,望着在窗口的萧星辰道:“关上窗户吧,时间长了会着凉的!”

“……秋韵,难道江羽仪去世,你一点也不感觉痛心吗?”萧星辰关上窗户,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无力的垂着头问道。

“小小二儿,羽仪和文杰,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是什么死了,他是进了天堂的!唉……你太小了,我跟你说是说不清楚的!”叶秋韵说着,又转向邵红玉,道:“小玉儿,你也睡吧!”

萧星辰又感到一阵窒息,再次站了起来,又放开了窗户,头又伸向了窗外。

他想:人家女孩儿那个被她想的小了,无损于她对人家女孩儿的印象。本来人家女孩下面越小价值越高,所以缩阴才成了一个狂赚银子的行业。可是,我那儿要是被她想小了呢……

“呵呵……”就在这时,叶秋韵突然笑了。

萧星辰转过脸来,叶秋韵的脸嫩嫩的,眼睛放着漂亮的亮光,一点也不像什么幻觉啥的。

萧星辰想:叶秋韵肯定是笑话自己那儿变小得了,像个死小老鼠一样……如果叶秋韵再笑一声,自己肯定会跳楼!

“呵呵……”

啊!她真的又笑了……萧星辰的右腿跨出了窗台。转而,他又想到:我这样不会跌死的,但有可能会跌出残疾!

不行,我要回头朝下,努力争取一下就把摔死!

他把右腿从窗台上拿了下来,当上半截身伸出窗外的时候,他突然想到:我连死都不怕了,难道,我还怕服什么善缘丹吗?

他极度郁闷,一阵躁动,急忙拉开拉链,手颤抖着快速地从包里取出那粒善缘丹:三毫米厚一厘米直径的正圆的制幻药片,它一面是个“+”字,一面是个“-”字,他毫不犹豫的把它塞进嘴里,用力吞进肚里。

纯净水桶上半部分被子弹打得像筛子一样,下半部分十多厘米高里面还有水,他从子弹眼里倒出一大瓷杯水,咕噜咕噜的喝进肚里。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萧星辰内视那制幻的善缘丹到了丹田部位,伴随着甜美的歌声开始像四周发散……

他全身的细胞,随着音乐的扩散身体无比的舒服,就像和最心爱的女人互相抚摸一样!

接着,这音乐向头脑的方向集中,在头脑的区域内形成鸡蛋大一块淡青色的区域,这音乐开始从那里轻轻的又飘向全身。

这一块淡青色的区域,几乎与智能库重叠在一起。

自己曾为叶秋韵把过脉,她的头脑中也是这样的。

这音乐,啊!真是太美妙了!如果我刚才要是跳楼死了,那该是多么可惜的一件事啊!万能主啊,我给你跪下了!

萧星辰跪在地上,面向南方,双手合十齐眉,拜了三拜。

随着一阵深远古朴凝重的音乐声,有一个动物坐在彩云之上。这动物的前面像是挂着瀑布,看的不很清晰,一时像马,一时像驴,一时像狗,一时像人……

萧星辰一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万能主?

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自己听他们说什么万能主,还以为纯粹是什么胡说八道。科学发展到今天,还信什么万能主?不太可笑至极乎?

然而,眼前这个东西如果不是万能主的话,那他又是谁?

萧子民,我的孩子,你加入我万能主教,还尚未付出,还看不出你的诚意……希望你尽快把一千万捐给万能主教吧,以示你对主的一片诚心!

萧星辰一听他要钱,马上警惕起来:万能主啊,你是大仙,你要人间那些废纸干什么?

萧星辰现在已经彻底相信万能主的存在,但对他张嘴要钱的做法大惑不解。

萧子民,你好顽皮啊!这钱是你诚意的表现,是与我没有关系的!不过,我的子民,特别是上等子民,他的必要条件就是要有诚意啊!孩子,非诚勿扰哦!

呵呵……萧星辰听了,总感觉这词有点熟悉:像是电视什么服务类节目的名称。

彩云渐渐的散去,那似牛似马似一切动物的万能主不见了,萧星辰慢慢的站起身来,愉快的音乐声又微妙的响起。

我已经服过善缘丹了,也不知叶秋韵对我现在有什么看法?她不会再把我的家伙想象成小糖果棒那么滑稽了吧?

叶秋韵依旧在地铺上,她正发出微微的鼾声,那鼾声有点像泉水流淌一样叮咚作响。

他慢慢的抬起头来向她看去,突然,他一惊,猛的站了起来:他看见地铺上,叶秋韵的里面,坐着一个小女孩,五六岁的样子……这孩子是从哪里来的?

多了个孩子,却不见了邵红玉……那邵红玉呢?

啊~~~这小女孩的脸怎么像邵红玉啊?

“萧星辰,你怎么用那种眼光看着我?”

萧星辰一屁股坐了下来,摇了摇头:她,难道真的是邵红玉吗?“你……你站起来!”

邵红玉浑身颤抖着站了起来。

……看来,真的是她?她胸前……呵呵……她也是二十三四岁的人呀,那胸前并不是平的,可怎么那么小啊……那奶头呢?该是什么样哎?有黄豆粒儿大吗?“呵呵~~~”那她的下面?“呵呵~~~”

“萧星辰,你笑什么?”邵红玉紧张的向他走去,坐到他的身侧,目光惊奇的望着他。

“小小玉哎……你……呵呵……那个……”萧星辰灿烂的笑着。接着,他的眼睛望向了顶棚:小小玉才是个少女啊,我想想她那里都是可耻的呀!

邵红玉听到他喊自己小小玉,猛的一惊:自己在卫生间的时候,真是便秘最难受的时候,他在门前紧张的告诉自己,说什么他要服善缘丹,就很有可能喊小丫头或小小玉什么的,现在他喊了,难道,他已经服用了那善缘丹了吗?

“……萧星辰,你服了善缘丹了吗?”

“……”萧星辰一听,开始皱起眉头在思索。

“你曾对我说,你服了善缘丹,就叫我时常提醒你,我我我,我现在提醒了你了。你,你打算怎么办?”

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是啊,刚才那万能主什么的,眼前这如幼女的邵红玉,不正是自己幻觉的体现吗?

不行,我要趁现在还有点清醒,要尽快服用脑波药皇!

想到这里,萧星辰立即掏出一粒脑波药皇塞进嘴里。

这黑色的花生米大的脑波药皇到了胃的位置,头脑中有鸡蛋大一块淡青色的区域,立即俯冲下来,把脑波药皇包围起来。

然后,这块淡青色的区域带着脑波药皇向喉咙处移动。

萧星辰见到这种情况,眉头一皱:叶秋韵的头脑中也有这鸡蛋大一块淡青色的区域,这就说明,它是善缘丹在体内形成的。

眼下,它俯冲下来带着脑波药皇向上移动,分明是对它的排斥,分明是要把它排出体外。

不行!萧星辰用内力将它向下压去,如此压了三个来回,那鸡蛋大一块淡青色的区域化成烟雾,向头脑中散去,然后集中在头脑部位,懒洋洋的趴在那里。

脑波药皇的黑色烟雾向头脑中冲去,向那块淡青色的区域渗透,最后,在头脑中形成淡黄色的一块区域。

啊!我要时常记住,我是服了善缘丹呀!我决不能让幻影控制我的行为!

我要坚信,天下依旧没有什么万能主,我所看到的那变化成各种动物的万能主,只是幻觉而已!

萧星辰担心自己就此迷失,不停的告诫自己。

头脑中那块淡黄色的区域里面,又开始慢慢散发出美妙的音乐声,只不过比刚服善缘丹时候的音乐的音量相比,要小上一半。

在音乐声中的催眠下,萧星辰慢慢的倒在床上睡着了。

叶秋韵从睡梦中醒来,太阳已经越过东边的山头。她一看,自己睡在地铺上,便想起昨晚的事情。

她看到邵红玉像个红虫子一样和衣睡在自己身边,她虽然见她只有自己一半的大,但她没有笑,这也可能是习惯了的缘故。

她坐起身来,看自己的床上躺一个男人。她一愣:这是谁?

她慢慢的站起身来,向屋里一望:萧小小二呢?他难道出去了?她一边想着,一边向床边走去。她看睡在自己床上的人,总看总像萧星辰。

他不是只有我一半的大吗?他怎么变回以前那样大了呢?难道难道难道,难道他服用了我送给他的善缘丹?

“……星辰星辰星辰,真的是你吗?”叶秋韵扶着他的头,流下了眼泪。

第0355章 善缘丹之后悔的泪水

邵红玉天亮前才睡着,她听到喊声,急忙向他们望去:叶秋韵不是喊萧星辰小小二吗?怎么叫起了星辰呢?

她慢慢的站起身来,双眼迷茫的望着他们俩:萧星辰服了善缘丹了,在叶秋韵的眼里,他的形体也正常了,所以,所以她就叫他星辰了!真该死!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鬼药!

萧星辰感觉脸上有水滴,他想到了夜间的春雨:啊,该是雨下大了……雨下大了,那我现在在哪里?

萧星辰猛的睁开眼来,他望见叶秋韵晶莹的泪水,正在一滴一滴滴向自己的脸。

他真的想吻住她的唇,就这样深吻一万年。

他慢慢的坐起身来,叶秋韵坐到了他的身边,四只手紧紧的抓在一起。他把手伸向她的脉搏,他的手通过她的脉搏向她的全身感知。他欣喜的发现,叶秋韵还是个处级干部……

“星辰……”叶秋韵的泪水在继续的流。

她不喊我小小二了,我的形体在她的眼里,应该已经恢复了正常!

萧星辰带眼看见一个漂亮的穿着一身红衣服的小女孩,随即,他又别扭的感觉到:她是邵红玉啊……她还是个幼女……不……只是形体上而已。

“星辰,你服了我给你的善缘丹了?”叶秋韵的眼泪流到嘴唇,停顿了一下,从嘴角流了下来。

萧星辰点了点头。

“小奶奶还好吗?”

萧星辰又点了点头,他当然也知道她所说的小奶奶是谁。

“你的小爸爸小妈妈,还有小萧茗也好吗?”

萧星辰知道,自己的幻觉还是存在的,但自己服了脑波药皇,幻觉明显比叶秋韵要少得多。如果她要像自己这样清醒,至少在奶奶爸爸妈妈前不应加个小字。

萧星辰伸出手来,替她擦去了泪水。

叶秋韵的泪水,是幸福的泪水。萧星辰和自己拥有同一个小奶奶,他是自己的亲人,自己嫁个教主,他——萧星辰,也算是娘家的人啊!

教主……郑文铎???“星辰……你说文铎他的腿裆还痒痒吗?”叶秋韵抓住他的手抓得更紧了。

“这……”萧星辰知道,他应该还在痒痒!

郑文铎真的还在痒痒。自从他从叶秋韵租房处离开之后,他就直奔医院,医院的药水一滴一滴的滴进他的体,到天亮,已经连续挂了八大瓶药水。他的皮肤被药撑得发亮,全身像浮肿一样。

由于身体内注入的药水太多,郑文铎不停的让人提着吊瓶走向卫生间撒尿。

由于上卫生间太频繁,针头鼓了好几次,郑文铎一手挠痒痒的卵子,一边用下巴按住流血的手面。

由于郑文铎的原因,护士受到护士长的大声呵斥,小护士躲到卫生间去流泪。后来,她想了个绝好的方法,她用根塑料管绑在郑文铎的家伙上,然后,地上放个盆,这样,郑文铎的手面就再也不鼓了。

郑文铎有尿的时候,小护士就将它套上;,他没尿的时候,小护士就把它拿下。

护士长还是训斥小护士没用,小护士为了保住饭碗,亲自替郑文铎挠他那一家人的痒痒。

郑文铎被挠得很舒服,像狗一样翘着腿。

其实,郑文铎那一团已经被他自己挠着肿胀起来,小护士替他挠他也应该是疼的。是因为这种药水用的太好,止住了他的疼痛,但没法止住他的痒痒。

郑文铎由小护士替他挠,小舒服了一会儿。一个护士挠累了,他便又换一个。挠得过分舒服了,还射了精。

趁这舒服之际,他一边翘着腿,半倚在被子上,这个姿势也挺舒服。于是,他打电话布置手下,立即把萧星辰打死,最好把他的全身打成筛子,然后,割掉他的家伙,让狗吃掉!

谁知道他派去的人,却遇到了罗斯的刑警队的阻击。

郑文铎的手下与罗斯等警察相遇的九个人全部被打死,一个活口都没有。他知道,这是罗斯故意下的死手。好在,他听说警察也死了二十多个,罗斯的肚子上也中了枪。

郑文铎知道自己手下的人毕竟有限,数量上无法与警察的数量相比。因而,只好暂时作罢。

罗斯中弹之后,医生从她的肚子里取出了三颗子弹,她数次晕厥,在醒来的时候,她听医生说自己的子宫保不住了,她又一下子昏了过去。

没结婚就没了子宫,这意味着终生将没有孩子啊!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叫医生暂时不要打她子宫的主意,也不要试图从她的肚子里把子宫拿掉,她认识一位医生,想叫他试一下再说。

医生不经病人同意,当然不敢贸然取下人家的子宫,即使不取出会有生命危险。

罗斯知道萧星辰是个医生,她把希望寄托于他。

罗斯叫来她们刑侦科的副科长。

这个副科长在一次与黑帮作斗争中,被黑帮残忍的割掉了鼻子,后来做了个假鼻子。不过,手术不是很成功。它不能随着皮肤颜色的变化而变化不说,时常还会受到震动而歪到一边。

刑侦科这个副科长听罗斯子宫严重受伤,他非常高兴。因为他数次追求罗斯,都被罗斯拒绝:她既然没了子宫,她的条件也该降低了吧?

副科长听说罗斯叫他,他激动得满脸通红。那白白的假鼻子与红脸的色彩太过分明。罗斯见到他之后见那副色脸,立即紧闭上眼睛,命他快点把萧星辰请来。

假鼻子的副科长想守在罗斯的身边,度过美妙的分分秒秒!他一听罗斯叫自己亲自去喊那什么姓萧的,不禁怒上心头。

他带着两个手下,怒气冲冲的向二十里外叶秋韵租住的房子而去。

“姓萧的,你赶快给我下来!”假鼻子到了大门前,看大门是开着的,如果要关着的话,他会一脚把他蹬开!他见一楼挂了把大铜锁,便对着二楼喊道。

萧星辰走出门去,见有三个像幼儿园的孩子,穿着警服有模有样的在那叫。他仔细的看了一下那叫喊的人,急忙到屋里拉出叶秋韵。

叶秋韵站到走廊上,手扶着铜扶手,抬起头来一看,四面到处湿漉漉的,树上挂着晶莹的水珠。

“小朋友,你们有事吗?”叶秋韵听到楼下有喊声,便低下头来,感觉三个小孩挺有意思的,身上穿着警服,手里还拿着玩具枪。

假鼻子见一个女孩喊他小朋友,愣了一下。他望着站在女孩身边的男孩,估计他应该是萧星辰了。

“姓萧的,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我们罗斯科长为了保护你,与黑帮干上了,她肚子中了弹,连子宫都快要保不住了……”

“什么?”萧星辰还没等这穿警服顽皮的儿童说完,便惊叫着从西侧楼梯上跑了下来。

他一看这小朋友脸红得像辣椒酱,白得像纸一样的鼻子向左侧歪了三十度角,他又开始呵呵的笑了,笑得十分开心,笑的时候,还用眼睛望着叶秋韵,想叫她和自己一起分享这份快乐。

“姓萧的,你麻痹的你笑什么?”歪鼻子伸手一摸,原来在紧张之中,自己的鼻子歪了,他急忙将它扶正。他感觉这姓萧的笑声像刀一样刺着自己的心,因而,便怒而骂道。

“小朋友,不要骂人哦!骂人可不是好孩子哦?”叶秋韵见这顽皮的穿着警服的孩子骂萧星辰,她担心不晓好歹的萧星辰打人家孩子,便手抚着他的红脸劝道。

“请问姑……姑姑,你多大了?”假鼻子也是个二十七八的大小伙子,他见白嫩的女孩那白嫩的手抚着自己的脸,舒服极了。因而,转悲为喜的望着她的脸问道。

假鼻子哪里知道?在这位美艳的女孩的眼睛里,他只不过是个像幼儿园的孩子那么的大呀?

“这小朋友真有意思!”叶秋韵望着萧星辰说道:“他问我多大呢?”

假鼻子见叶秋韵的手还在抚摸着自己的脸,他壮起胆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裆部的小和尚立即竖了起来。“……姑姑,是的,是我问你有多大?”

假鼻子浑身舒服得一塌糊涂,特别是裆部的家什。这时,不要说这女孩喊他小朋友,就是喊他孙子,他同样会很愉快的。

假鼻子问她“有多大”,其实是意淫了的。这里有双重意思:不仅是她的年龄,也指她的私处。虽然双重意思,但还是有所侧重的,重点是指她的那个。

“小朋友,我今年十九岁了!”叶秋韵感觉这小朋友越发的可爱。她说完,对萧星辰打着耳罩低声说道:“这小家伙不仅穿着警服,还涂着个白鼻子,就像古装戏中七品芝麻官似的!呵呵~~~”

“你的想象力真丰富啊!呵呵~~~”萧星辰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姓萧的!”假鼻子听着叶秋韵的笑声,如西瓜一样的甜;听着萧星辰的笑声,像苦瓜一样的苦。因而愤怒的指着他的鼻子吼道:“罗斯科长现在生命垂危,她把你当朋友,可是,你呢,还在这微笑。”

“好啊,那就快走吧!”萧星辰挽着叶秋韵向大门外走去。

眼下,邵红玉就快要郁闷死了!要早知道是目前这种情况,就是打死自己一顿自己也不会跟着萧星辰出国的啊!

是自己跟着他回了他的家乡,又是自己硬要跟着他出了国。在他还没服善缘丹之前,尽管自己非常不适应,但还没有后悔。这时,自己真的想长着翅膀,飞回自己的祖国,冲过澡,裹着浴巾,一直躺上七七四十九天,然后再起床!

你说,你说我在萧星辰和叶秋韵的眼里,就像个五六岁的孩子一样,到底成什么了吗?

现在,萧星辰连手都不愿意靠自己了。偶尔碰着,他的眼神就像猥亵了女童那样的尴尬眼神!

我的天啦,这该怎么办啊?

邵红玉锁了大门,双手捂着脸,跟在他们的身后,自己真的有点像小人国的小人跟在大人国的大人身后的感觉了。

她的泪水从手指缝中流了下来。

第0356章 善缘丹之别人变得小了

萧星辰从西边的楼梯快速的走了下来。他隐约的觉得,现在幻觉正控制着自己:眼前这一班人并不是幼儿园的小朋友穿警服,而很有可能是真的警察!

不过,萧星辰对一件事大惑不解:就是这位小朋友的脸那么的红,鼻子又为什么是那么的白。

他这一生中见过白脸红鼻子倒是见过,这红脸白鼻子是第一回见过。

他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不过,他看另外两个小朋友警察的脸和鼻子的颜色还是正常的。

他想问叶秋韵,可是一想,他也是服过善缘丹的,问她这件事,还不是问道于盲?

他想,邵红玉没有服过善缘丹,她现在也像这些警察一样的小,她应该没幻觉。于是,他就问了她,那小警察的鼻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邵红玉的眼哭得红了,她看了那假鼻子警察一眼,她没有回答萧星辰的话。自己这麻烦事还在继续,哪有心事管他的鼻子是啥颜色?

萧星辰虽然处于幻觉之中,但他听懂这小警察的话,说罗斯被他人打伤了子宫。

他作为一名医生,知道打伤子宫对一个女孩的重大危害。自己左手腕的提包里有绿色的五脏药皇,是完全可以治好她的子宫的。

罗斯今后结婚,生两个像白鼻子这样的小警察,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两个有了幻觉的人挽着手上了警车,两人都很开心!

虽说罗斯是他萧星辰的朋友,罗斯受了伤,他萧星辰依旧很高兴。因为他的头脑中时常浮现出这样的概念:罗斯受伤,只不过是万能主对她的考验。她就是死了又何妨?叶秋韵走走后门,让她上天堂还是没问题的!

萧星辰很快又觉察到刚才自己想的,全都是谬论,全是善缘丹的作用的结果!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阻止善缘丹的这种幻觉作用。

要不是自己及时服了脑波药皇,应该和叶秋韵是一样一样的。

“你是罗斯的朋友吗?罗斯都那样了,我看你一点也不紧张,还高兴的样子,你什么意思你?”假鼻子坐在萧星辰的后面,见他和叶秋韵眉来眼去,双手紧握,特别的不舒服!

“万能主告诉人们,不要忧伤。忧伤能致病,欢乐才能治病。小朋友,你这么一点儿,难道不应该学会乐观的面对人生吗?”萧星辰转过头来对假鼻子微笑着说道。

“……星辰!”叶秋韵听了他的话,眼里有了晶莹的泪花,一脸激动的样子。有点像历史上记载:红卫-兵见到毛主席的样子。

“你喊我小朋友?你知道侮蔑我的下场吗?”假鼻子咬着牙将冲锋枪抵在他的脖子上。

“唉……你们国家啊,真是枪支泛滥啊!小朋友也玩枪,打死人又不承担刑事责任,这样,是很不好的一件事情啊!”萧星辰抓住枪头,一边说着一边把枪夺了过来。

他用枪托捣坏了玻璃,把枪从捣碎的玻璃中塞了出去。

后面过来一辆轿车从这支冲锋枪上压过,车轮扣动扳机,一棱子弹狂射出去,打坏了后面的后面那辆车的轮胎。

“停车!”假鼻子遇这突然变故,假鼻子歪得平放在脸上,鼻尖朝左,两个鼻孔朝右。

警车吱的一声停了下来。假鼻子来不及怒骂萧星辰,跳下车去,直奔自己的枪支。

他向后跑下二十多步,从地上拣起自己的枪,枪的质量不错,一切都完好无损。不过,汽车的玻璃被姓萧的砸碎,心里实在是愤怒,在愤怒的同时又在害怕:这萧姓小子与罗斯关系不一般,他又很有底气的样子!

“你站住!”后面被打坏轮胎的司机怒吼着向假鼻子奔来。

“你给我老实点!”假鼻子端着枪直指这司机:“有人叫我带话给你,你犯的罪可以不追究你,但必须让你知道,你今后必须停止一切犯罪活动!”

那司机见他的鼻子水平位置摆放,张大嘴巴、瞪大眼睛望着他。

小子,你和我斗?假鼻子冷笑一声向自己的汽车走去。许多人都有过犯罪记录,他用这一招对付他们屡屡见效!

假鼻子到了车上,见萧星辰和叶秋韵两人谈笑风生,他顿时气结。汽车玻璃被他捣碎,枪被他扔了出去,从道理上讲,自己现在就应该给他惩罚!

然而,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自己根本就无法惩罚于他!

这一来自己在手下人的面前,真是丢人丢大了!

“小朋友,你的鼻子朝向有问题啊?我们大夏人讲究男左女右,你即使要横着,也应该鼻孔朝左啊,是不?”叶秋韵回过头来,看到假鼻子,笑着说道。

“开车!”假鼻子将手迅速捂住鼻子,对着司机吼道。他现在明白,这一男一女,决不是自己这样的人能惹的。姓萧的喊自己小朋友,这女孩也是如此,他们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心里呀!

其他两个警察和那司机面面相觑,邵红玉的脸色充血,连脑门都是红色的。而萧星辰和叶秋韵两人则谈笑风生。

一路上,萧星辰给叶秋韵讲自己为洪门周三接小肢的事情,叶秋韵笑声像银铃一样。

警车内,叶秋韵的笑声始终在里面荡漾。

这笑声使假鼻子感到恐惧!从她的笑声来看,不仅姓萧的不鸟自己,就是她也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车在警局里停了下来,叶秋韵和萧星辰下了车,手又挽在了一起。

叶秋韵伸出另一只手摸着假鼻子的头,微笑着说道:“这个小家伙挺滑稽的!”

萧星辰也跟着微笑起来。

邵红玉见他们俩挽着手,自己成完全多余的了。不过,在这异国他乡,处处都有危险的情况下,不跟着他们,又跟着谁呢?

如果他们俩要是出现病态现象,自己同情他们,自己的心里也许要好过一些。可是,他们眉眼之眼之间,显得是那样的聪慧,他们的行为又是那样的潇洒,真的不知道叫自己说什么是好了!

“萧星辰,你服过善缘丹了!”邵红玉感觉到了自己的责任,在卫生间里萧星辰曾对自己说过,要自己时常提醒他一下的。

萧星辰皱了皱眉头,然后,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嗯,我知道!”

邵红玉清楚的看到,叶秋韵和萧星辰都习惯于摸别人的头,这说明在他们的眼里,他们真的很伟岸的!可是,在她的眼里,他们的身高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也不高呀!

“……跟我去见罗斯科长吧!”假鼻子对萧星辰彻底没了怒气,他站在一侧,手一理,很有礼貌的说道。

萧星辰和叶秋韵跟着假鼻子走去,邵红玉看到叶秋韵的步伐很轻盈,屁股一扭一扭的真是曼妙,她用心的盯着她的屁股,学着她屁股扭动而扭动。

萧星辰扭动屁股的样子,跟在身后的邵红玉看了,实在不敢恭维。她感觉他别扭不说,还生怕那扭动的屁股里会嗤出臭屁来。

走过一道穿楼的走道,向前走下二十米,然后拐弯向南。

医院里两侧的绿化带中的大白花开的像拳头一样大,清香淡雅的味儿直钻鼻腔。虽然如此美景,但路上的病人多半是皱着眉头。

一个坐在路边凳子上的一个瘦老头,脸苦得像多天没吃饭一般。

“如果大家都参加了万能主教,那么,一天中该要增添多少笑声啊!”望着那苦着脸的小瘦老头儿,叶秋韵感慨的说道。

“是啊,大家都想得开了,就像庄子那样,心爱的老婆死了,他还在吟唱。如果都像他那样,这世界真是一个美好的人间了!”萧星辰也跟着感慨道。

“要是那样,人们的身体肯定都会散发出香味,肯定比这些花散发出的香味更沁人肺腑!”叶秋韵接着感叹。

邵红玉跟在他们俩的后面,虽然他们的声音不大,但她听得清楚。见他们俩这富有哲理和诗意的谈话,感到他们真的很高大!不是在身体上,而是在他们的境界上!

这个时候,邵红玉也想服善缘丹了!

“……秋韵。”邵红玉紧上前两步,拉住她的手嗫嚅道。

“……唉,小玉啊,叫阿姨!”

邵红玉见叶秋韵说这话的时候,充满了爱意,她真的不忍心去反驳她。不过,她感情上也无法接受自己叫她阿姨的。

“秋韵,我也想服善缘丹!”邵红玉终于鼓起勇气说道。

“很好啊!”叶秋韵站了下来,望了望天空之后,道:“小红,这事你暂时不要着急,阿姨给你想办法,啊?”

“……唉!”

“小红啊,这礼貌真的是很重要哦!特别是我们大夏人,更是以礼貌在世界上著称!我都叫你喊我阿姨了,你不为什么还叫我秋韵啊?”

“……”邵红玉真的无语。

“孩子,别生气啊!你如果不想喊就算了!啊?”叶秋韵微笑着抓住邵红玉的手。

叶秋韵感觉邵红玉的小手肉乎乎的,很可爱!

而邵红玉感觉自己的手比她的手还要大呢!

他们仨人掺到了一起,白鼻子走在前面,另两个警察跟在后面。

走到一个转动的圆弧门前,他们仨人才松开手,依次的走了进去。

圆弧门里面的大厅很宽敞。大厅正中一大盆鲜花开得像火,四周则是五颜六色的花朵,整个大厅香气扑鼻。

别人都各自心事重重,只有萧星辰和叶秋韵两人真切的感受着这宜人的花香。

大厅的西侧,一条走道向里,共有四步电梯,南北各两步。

这里是警察医院,人并不多。他们仨跟着假鼻子乘上了北边的第一步电梯。电梯在八楼停了下来。

假鼻子把他们带到西边南侧第一间,萧星辰和叶秋韵走进门去,邵红玉留在了外面。

“星辰……”罗斯因失血而脸色苍白,她半倚在床上打着点滴,无力的伸出右手招呼道。

“小罗斯儿,你别动!”萧星辰急忙走上前去,坐在她病床前的板凳上道。

第0357章 善缘丹之小玉儿乖,叫叔

萧星辰看到罗斯的第一眼,见她的形体小了一半,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手上挂着针头。他对她很是同情。

挂架上挂着吊瓶,一个玻璃瓶,两个塑料袋。一个塑料袋里空了,一个塑料袋里的药水很红,像血。现在正在向下滴的,便是那个玻璃瓶。

罗斯听他喊自己小罗斯,便知道他服了善缘丹,她的心里难过了一会儿。本来指望他来救自己,没想到自己如果不死,还得想办法救他。

他想起那一次从海上回来不死,他念念不忘那心愿的事情。其实什么心愿?他还不是想要在自己身上找乐子?

也不能全怪他,那时,自己也想他。他在海上的英勇行为,是自己见过的最勇敢的男人。自己当时想:自己的身体不献给他又献给谁?

那次,他进了飞机场,自己送他。他突然回来,把自己带进宾馆,那一次,说得严重一点,他那纯粹就是强干。是在自己没有什么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干的。

自己现在一有事就会想到他,一是他有本事,二也是那一次肌肤之亲。

唉……我还想这些干什么?现在的子宫都被打成了筛子,这一辈儿要完了!

她说的完,并非是真的要死了,而是认为今后的生活不会再有什么意思。

罗斯的手被萧星辰抓在手里,现在是悲伤的时候,自己越是克制自己不要想那一次在旅馆的事,头脑里越尽是这样的事:这个家伙,可是个油子了,你看他做那事情时油滑的样子!

他抓住我的手,又开始摸我了……萧星辰,我都这样了,你还想要怎样?唉……不要多想了!这个时候他决不会想别的心事的……摸就摸吧!身体都给了他了,摸一下手还能有什么?

罗斯进而想到:天下尽是一些可怜人!我被打成这样,完了。他服用了善缘丹,他这一生也该完了!他是一个完了的人,我也是一个完了的人,摸一摸又能有什么呢?

“小罗斯儿,你的肚子里还有一颗子弹头啊!”萧星辰轻轻的说道。“这一班混蛋医生,取了三颗子弹头,为什么还要留下一颗呢?”

“啊~~~”罗斯还以为他服了善缘丹,心理变得非常幼稚,思维就像狗一样的简单,也不过是想摸自己舒服一下罢了,这不,他的家伙不是翘起来了吗?

原来他能说出我的身体还有子弹,是臆说还是真的?他怎么一下子就能猜出是取了三颗呢?“确实是取出已经三颗,医生说取完了呀!他说我……说我没有生命危险,今后康复的也没有问题,只是我的子宫完了,呜呜~~~”

“这些熊医生,都是他妈的猪!”萧星辰骂完,愤怒的站起身来。

“我的身体里,真的还有子弹?”罗斯见他说的这么认真,便也认真起来。

萧星辰点了点头。他的心里痛极了:这么大一点女孩子,子宫就受到这样的摧残!

“星辰,我的子宫是不是真的完了?”

“你不要听他们的屁话!”萧星辰抚摸着她的小脸,替她擦干泪水:“小罗斯儿,好孩子,今后不要叫我星辰,叫我萧叔叔好吗?”

“来人啊!”罗斯知道他服用了善缘丹,也无心与他计较,她现在更关心的是自己体内的子弹。

一个护士和一个趴鼻子的医师来了。

“我的身体内还有子弹?”罗斯吼了起来!自己为国家流血牺牲,这一班吃食饱的畜生医生,竟然还把子弹留在自己的体内!

我的天啦,我的子宫!罗斯流出了辛酸的眼泪。

想当年,自己在无人岛生活一年,时时面临着死亡,从没有流过泪,面对自己失去子宫,她痛心的哭了!

“没没,没有的事!你的身体我检查过,决没有子弹!”这个趴鼻子的黄毛医生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麻痹的你能也和我打赌?你敢说她的身体内没了子弹?”萧星辰的眼里,别人都是小了一半,无论什么人他都有点鄙视。

萧星辰侧目望着这个医生,看他这黄毛子也是个西方人。西方人高鼻梁自己见得多了,要说趴鼻子,却十分罕见,可是,却让自己给碰上了。

萧星辰见他比自己矮一半不说,他的趴鼻子自己也能暂时忍耐,可是,他竟然说罗斯的体内没了子弹,他愤怒是很自然的事了,他成了一个真正的大男子主义。他双手掐住他胸前的衣服,一把将他提了起来。

“你这条疯狗,你放下我!”趴鼻子被他提的浑身不舒服,气也不好喘,便骂道。

“你麻痹的,你要再敢骂我一句,我就把你的头掐在罗斯的尿液里,直到你喝饱为止。”

“我……我……我带罗斯科长去检查……”趴鼻子望着罗斯床底黄黄的尿液,顿时吓得差一点背过气去,慌忙说道。

“你去检查可以,你的眼不要总是盯着人家胸前望,不要盯着人家的那茅草地望,人家是病人,你的眼要盯着人家的病情,你知道吗?”萧星辰依旧提着他的衣服吼道。

罗斯的主治医师——趴鼻子不仅脸全部红了,就连黄头发也被羞辱得全都红了!

“如果罗斯科长的体内还有子弹,我会向你赔礼道歉!如果没有,我会和你走法律程序的!你等着……即使你是罗斯科长的朋友,既然你这么狠,也就别怪我狠了!”趴鼻子恶狠狠的道。

“麻痹的!”萧星辰松开手,轻轻的嘟哝了一句。

他至所以没有揍他,是因为他看见了叶秋韵似乎是责备的目光:你看你这么大的人,和人家小孩一般见识干什么?

他完完全全的接受了叶秋韵的批评,人家这些人,毕竟还是儿童啊!儿童,世界的花朵。儿童强则世界强,儿童弱则世界弱!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他们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他们的呀!

一个护工头发卷得像山羊毛一样,推来了一辆病床车。过来四个女护工,她们抬罗斯的抬罗斯,拿吊瓶的拿吊瓶。

趴鼻子的眼睛像长了刺,在萧星辰的脸上刺来刺去。

虽然,他是儿童,但也不能因他是儿童而让着他,这里存在一个教育的问题:侄子不教,叔父之过!

这孩子有过处,难道我这个做叔父的就没有责任吗?

“他叔,你就不用难过了,你今后不要跟孩子一般见识就行了!”病房里只剩下萧星辰、叶秋韵和邵红玉三个人。叶秋韵看他的脸像苦瓜一样,便劝道。

萧星辰打开窗户,关掉空调,让外面带着花香的春风吹了进来。他坐到沙发上,没有吱声,但他深感做大人的不容易。不仅自己要做好,还要给孩子们做好榜样。

“唉~~~”萧星辰长叹了一口气。

“你叹息什么?”叶秋韵坐到了他的身边,望着他那苦大仇深的脸问道。

“我在反思啊!”萧星辰望了站在三米开外的邵红玉,小声对叶秋韵说道:“我感觉我们这些做大人的,真的不容易啊!我刚才的态度,我担心对小红玉带来负面影响啊!”

“她叔啊,你真的不用自责的!”叶秋韵微笑着说道。掏出卫生纸,擦去他头上的汗珠。

“她姨啊,我……”萧星辰欲言又止。

“她叔,你有什么事就说吧!万能主原谅他一切诚实的子民!”叶秋韵抓住他的手说道。

“我……我消灭佐蒙之后,我带罗斯曾去开房了……”

“啊~~~”

萧星辰本想诚实的交待,见叶秋韵的惊讶,他再一次欲言又止。

“万能主的子民,你说吧,没事的!”

“我那次带她去开房,我真的很兴奋!每当我回忆起来的时候,都有一种甜蜜的感觉!可是,今天我才感觉到,像罗斯这么大的女孩,我这样做,是不是犯罪啊?”萧星辰说到这里,心里特别沉重。

“你们开房都做了些什么?”叶秋韵带有几分好奇的问道。

“就就就……就是我的家伙像狗钻进狗洞一样,钻进她的那个里面……她阿姨,我这么诚实的说了,万能主会原谅我吗?”萧星辰握着她的手越握越紧。

叶秋韵的脸越来越红。

邵红玉突然间羡慕天下所有的聋子!如果自己要是聋子,听不到他们说的话该有多好啊!

然而,尽管他们的声音很小,但春风还是把他们的说话声送进了邵红玉的耳朵里。萧星辰说什么他的家伙钻进过罗斯的那里,她感觉那个东西正在望自己的耳朵里钻。

这两个服了善缘丹的人啊,这两个万能主教的子民啊,真的不可思议啊!邵红玉含着泪望着卫生间的门板,手拉着卫生间的把手在难过。

“小玉儿,你是不是又有了大便感?”萧星辰见她站在那里,双腿动着。他知道她在秋韵住处那便秘的状况——是很难受的!

邵红玉见拉着卫生间的把手,慌忙松开。她想跑出门去,在这异国他乡,她担心遇上坏人。在屋里,她真的希望有一个很黑很黑的洞,自己钻进去,从今以后,再也不出来!

“小玉儿,我这里有药治便秘的!如果你需要的话,你跟叔说一声,啊?”萧星辰的话语里充满了长辈的慈爱。

你你你,你是谁的叔呀?邵红玉虽然腹诽,但一想起那便秘难受的感觉,还是向他走了过去,低着头伸出右手。

“小玉儿乖儿,叫叔!”叶秋韵见她伸手,知道她肯定是朝萧星辰要便秘的药。她想,孩子朝大人要东西,要教她懂礼貌。

我的妈呀,我求你了,你们正常一点儿行吗?邵红玉在心里呐喊!

第0358章 确有子弹之负荆请罪

萧星辰从左手腕上的棕色提包中,取出一粒花生米大的绿色的五脏药皇,放在邵红玉的小手上。

邵红玉缩回手去之后,萧星辰慈祥的在她的脸上摸了一下。

突然,他的手像被火烫的一样缩了回来。

“她叔,你怎么啦?”叶秋韵不解的问。

邵红玉知道叶秋韵嘴里她叔的她字,是指的自己,她拿着五脏药皇迅速躲进了卫生间里。

邵红玉想:自己的年龄比他们大呀,我的万能主呀,这是怎么回事,他们的眼睛里竟然把我看作婴儿?即使把我看作婴儿,那么,他们的记忆也丧失了吗?

萧星辰他是医生,我是护士,难道他没有想过:我一个护士的岁数,最小又能小到哪里去?

“她姨,罗斯也像她这么大一点呀!我真的和罗斯做了,我认为我那是不可饶恕的罪行啊!难道万能主真的能原谅我?”萧星辰抖着她的手问道。

“……我想,他会原谅的吧?要不,明天礼拜天,我们去问一问万能主?”秋韵安慰道。

“……如果我和罗斯做万能主都会原谅的话,那么,我和你做呢?那万能主不更会原谅吗?”萧星辰说着,身体向叶秋韵挪去。然后,把自己的嘴一下套在叶秋韵的嘴上。

叶秋韵没有拒绝,外面醉人的春风,带着醉人的花香,他的身上带有一种醉人的青春气息……如果我让他做了,他就不会打罗斯和邵红玉这些小人儿的主意,他的负罪感也会少一些。

我和他,都是大人……既然是大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叶秋韵一通百通,任凭他吻在这春天里,凭他的手伸进这春天里。

邵红玉见外面没了动静,便打开卫生间的门。她见萧星辰把手伸进了叶秋韵的怀里,秋韵宝贵的玉兔儿,正遭遇他这个凶残的猎人的蹂躏。

萧星辰啊叶秋韵!在这之前我还感觉你们正常的呀,你们现在到底是怎么啦?

萧星辰啊叶秋韵!这是病房啊!这里是康吉列国警察医院的病房啊,你们在这里就要上演活春宫?

不行,我要阻止你们!我不阻止,肯定还会有别人阻止你们的!现在你们还穿着衣服,如果要脱光了摞在一起,萧星辰再来个一上一下的用力,那可就麻烦了!

“萧星辰!”邵红玉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她见他的左手在她的怀里,右手在她的裤子里向下伸,她猛的拉了他一下:“你服过善缘丹的!”

“什么?”萧星辰感到震惊!

“你服过善缘丹的!是你叫我时常提醒你的!”邵红玉套着他的耳朵吼道。她真的希望他能够悔清醒,希望他的手能从叶秋韵的上面下面同时拿开。

萧星辰的手开始慢慢的软了下来,眉头越皱越紧!

“小玉儿,你不是便秘吗?”叶秋韵见萧星辰突然住手,很是不适,便有点焦急的道:“你快点去解大便吧!你知道,便秘的时间长了,脸上会长小痘痘的哟!”

“……”邵红玉直接无语,她根本不指望叶秋韵自己会从这种状况中自动清醒过来。她只寄望于萧星辰:“萧星辰,你知道你的行为是耍流氓吗?”

萧星辰浑身一惊,双手完全缩了回来,眉头皱得更紧了!

“小玉儿,你去卫生间吧,啊?听阿姨的话,阿姨等会儿买巧克力给你吃的……你要买小白兔形状的还要大灰狼形状的?”叶秋韵深深的感到,这样的事情,确实是不宜少儿见到呀!

“萧星辰,你服了善缘丹了你服了善缘丹了你服了善缘丹了~~~你要清醒啊!”邵红玉见他的手又要往叶秋韵的怀里塞,便焦急的喊了起来。

我我,我服了善缘丹了……是啊,我叫小玉儿时常提醒我的,没错啊!叶秋韵的头脑中有一块淡青色的区域,我服了脑波药皇,变成了淡黄色的一块区域!

“萧星辰,你千万要清醒啊,你可不能把自己给毁了呀!”

叶秋韵很不赞同这小玉儿的说法!男欢女爱,摸一摸,就把自己给毁了,这也未免太危言耸听了吧!现在这些孩子啊!

萧星辰的手颤抖着从提包里取出一粒脑波药皇,迅速塞进嘴里。邵红玉迅速从纯净水倒来一纸杯不冷不热的水放在他的手里。

邵红玉默默祈祷:但愿他能正常一点,至少不要把手伸进叶秋韵的怀里,裤子里……这可是公共场所啊!

黑色的脑波药皇顺着食道来到丹田之处,头脑中淡黄色鸭蛋大的区域迅速下移,又把脑波药皇包围了起来。

黑色的花生米大的脑波药皇上行,冲出重围,向上行去。淡黄色的化为一只狼形迅速追了上来,在头脑中搅在一起。

淡黄中有黑,黑中有淡黄色,不一会儿,一切都停止了,淡黄色的区域没有变黑,只是变得又淡了一些,但依旧是淡黄色。

萧星辰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是多么荒唐!要不是邵红玉及时阻止,自己会脱去叶秋韵的衣服、裤子,把她的身体全部暴露在这春风里,接下来的是,自己肯定会脱去自己的裤子,进而做出有违常理的事情!

同样的这一件事情,如果是夫妻之间,在自己的房中,在夜晚,那样做就是合理合法,就会受到全世界的文人齐口称赞。

也就是这同样的这一件事情,如果是自己在这沙发上和叶秋韵做了,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会严重影响小玉儿和小罗斯儿的身心健康,也会把小趴鼻儿带坏……

不对啊不对啊!他们的年龄都比我大呀,我为什么总把他们比作小孩子呢?

我昨天是服了脑波药皇的,夜里还比较清醒。现在怎么又不清醒了呢?难道,我每天都要服这脑波药皇吗?

“……红玉。”萧星辰感觉喊她小玉儿才算正理,这样喊十分别扭。但为了表示自己正常,还是这样喊了!

“哎~~~”邵红玉见他称呼正常了,高兴的声音跳跃着答道。

“你和罗斯的年龄都比我大,你说是不?”

“嗯!!!”邵红玉激动的点了点头。

“那我两年前和罗斯做了,当时罗斯也是非常愉快,我也非常愉快……应该不算犯罪吧?”

你个臭不要脸的!做什么做啊?做你个头啊!

“红玉,你怎么不回答我?”

“你自己去问她吧!”门嗞的一声开了,罗斯被那卷着羊毛头的护工推了进来,身边的护士举着吊水瓶。邵红玉红着脸指了一下门口,然后,跑了过去。自己一个黄花大姑娘,怎么好回答他做不做的事啊?

“小罗斯儿……”萧星辰望着罗斯苍白的脸,顺着邵红玉的话追问道:“罗斯,你有二十多岁吗?”

罗斯撇了撇嘴没有吱声。她知道他服了善缘丹,说话的思路和平常不一样。再者,自己的体内还真的有一颗子弹头没拿出来。刚才拿了出来,又流了许多血,也无力回答他。

“你说,我们两年前在宾馆做的那事,虽然是你情我愿,但我为什么总感觉有犯罪的感觉呢?”

罗斯的脸上出现了几点病态的红色:自己和他的破事,就这样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宣布了!

“小罗斯儿,你告诉我好吗?”萧星辰见她没吱声,心里有些难过,便追问道。

“星辰,你看这样吧!你和小罗斯儿的这一件事,我去问一问万能主吧……”叶秋韵见萧星辰一时问张三,一时问李四,别人似乎还没有烦恼,而她早就烦恼了!

萧星辰的头脑中,突然像有人划了一根火柴,亮了一下,然后又慢慢的熄灭:哎呀!我刚才的问话,怎么还像是受善缘丹控制了一样啊?

五分钟过去了,在萧星辰的眼里,除了叶秋韵之外,别人还是那么的小,但他意识到:自己清醒了!

今后的清醒,只有依靠天天服用这脑波药皇了!然而,即使服了,如果不把任何人的人体看得正常,那么,就说明这善缘丹还在自己的体内是起作用的!

“……萧星辰,据科研机构对善缘丹研究:善缘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解药。如果从服用之日起一年后,还不能得到解除的话,那么,服用人就会精神彻底失常……你知道吗?”罗斯躺在床上,艰难的说道。

萧星辰双手立即抬了起来,走到窗口,抓住自己这稍长的头发:我的天啦,如果在一年内不能解除善缘丹的毒性,这就是说,自己和叶秋韵就彻底完了!

万能主啊,这可怎么办呀……

不对!天下根本就没有什么万能主!

老天爷啊,这可怎么办呀……

不对!天下也不应该有什么老天爷……即使有,也不会管我们这点小事儿!

不行!我一定要在这一年内研究出这种解药来……

“萧医生,罗斯科长的身体里确实还有一粒子弹啊……我有罪啊!”

萧星辰听到有人喊自己,还说什么有罪,立即回头。只见为罗斯治病的趴鼻子的主治医师,也学大夏古代负荆请罪的模样,身后绑着扁担,用麻绳绑着,走进病房里之后,跪在门口道。

“这孩子,你能有什么罪……快点儿起来!”叶秋韵见小趴鼻子这样,心下十分不忍。

趴鼻子瞪大眼睛望着叶秋韵:你可比我小一半的岁数啊,她喊我是孩子?难道他是万能主教的上等教民?

萧星辰清楚趴鼻子眼神的含义:自己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竟然被一个小女孩称孩子,怎能会不吃惊?

第0359章 罗斯之你没事的,你有救

叶秋韵拉着萧星辰的手,向门外走去。

邵红玉真的想跟上他们,但又怕跟上他们。他们俩刚才的举动,明显是相互吸引,极有可能粘在一起了。

天下有当电灯泡的,但没有像这样当电灯泡的!如果人家两人都脱了,然后又沾在了一起,至于什么姿势自己也管不了,那自己这电灯泡就当大了!

别人当电灯泡,无非旅游时跟着,吃饭时跟着,还是人家其中的一人执着邀请。自己也没有别人邀请,执意的跟着人家,人家又沾上了,你说自己这叫什么?

想到这里,邵红玉又退了回来。

叶秋韵把萧星辰拉到门外,反手带上了门。他们俩坐到木条长椅上。

他们俩并没有像邵红玉想象的那样脱光衣服沾在一起,因为萧星辰现在已经清醒。虽然他估计自己到明天也许又会迷糊,但自己现在是比较清醒的,不会做出有违公德的事来。

“星辰,你和小罗斯儿的事,确实不妥!你这么大的人,你想啊,你的家伙多大呀!可是,小罗斯儿呢……我不说了,你比我清楚!”叶秋韵紧握着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秋韵,你听我说……”萧星辰暂时的清醒了,他知道,自己这完全不是犯罪。自己和罗斯干这事儿,是在康吉列国家的土地上干的,恐怕连道德也没有违背。

叶秋韵还以为他又要痛苦的忏悔,伸出手来挡在他的嘴前,没有让他说下去。

“等到礼拜天的时候,我求教主,我定能让他给你找到减轻罪恶的感觉!”

“你说的是那个郑文铎吗?”萧星辰傻逼逼的笑道。

“是啊!他是教主啊!”叶秋韵脸上一直甜净净的,问这话的时候,眉头微微的皱起。

“哦……那谢谢你啊!”萧星辰表面上笑容可掬,内心里却在得意的想:自己制造的那个致痒的药物,在这个国家,恐怕一时还没有人能解吧?就像我暂时还无法解这善缘丹的毒性一样。

“你的意思?”叶秋韵的眉头越皱越紧。她潜意识中忽然想到,萧星辰并没有那么简单:“……我说星辰啊,你可不要打教主的主意,教主是万能主的代言人,你和他作对,便是与万能主作对,你知道么?”

“我一个小小的萧星辰,怎么能和万能主教的教主作对呢?我这不是螳臂当车吗?”

“嗯……你认识到这一点,很好!”

萧星辰听着,怎么听都像上小学时,老师夸奖学生的口气。

……

郑文铎还在医院里,只不过不是和罗斯一个医院罢了。他躺在床上,两只腿翘在两个被子上,多个小护士轮换着给他挠痒痒。

他也自在的在挠痒痒的小舒服中睡去。他临睡前反复叮咛小护士,挠痒痒决不要停下来。

医院是经营单位,挠你的痒痒只要你给钱,我们为什么要不替你挠呢?

一个主治医师走了过来,看来他是有洁癖之人。大口罩特别巨大,大手套拉到膀弯。他,也只有他看出问题的严重性:这药物止痒无效,那家伙越挠越肿,那卵皮越挠越薄,所谓量变引起质变……

洁癖医生去找院长商量此事了:量变质变量变质变量变质变……他的心里不停的念叨着这句话。

洁癖医生走到走廊里,听到“嘭”的一声。他想坏了:质变了!他再也挪不动步子,一下子坐到外面的椅子上。他的眼前出现了可怕的一幕:郑文铎教主的卵子被挠破的瞬间,因质变而发生爆炸。

爆炸之后,郑文铎教主的下半身整个不存在了,几个替他挠痒痒的小护士也被炸的昏倒在地,满身都是血。

洁癖医生见五米开外的地方有个护士,清扫地上吊瓶玻璃和药水,他想:也许那“嘭”声,并不是郑文铎教主下部的爆炸声。

洁癖医生只才走进病房,一看,护士们完好无损的坐在郑文铎教主的身旁,并不是浑身是血炸昏在地。

因而,他又轻轻的转身,慢慢的走出病房。

洁癖医生刚出门,只听病房里一声惨叫,他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他坐在地上探进头来,惊恐的望着郑文铎教主的眼睛睁得如鸡蛋一样的圆,里面的痛苦状难以言表。

洁癖医生心里嘭嘭跳动着祈祷:但愿眼前这情这景仍是刚才那样的想象。不过,这一次好像不是。

替郑文铎教主挠卵子的护士,一个跌倒在地;一个右手沾着鲜血跑向门口,还有的尖叫着向门外跑去。

慌忙之中,那个手上带血的护士,并没有注意门外地上还有洁癖的主治医师,给他一绊,她跌倒在他的身上。带血的右手碰在他的大口罩上,脑壳上。

这洁癖的主治医师戴着大口罩,也不知道他多大年龄。但当这护士跌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的家伙是义无反顾的硬了起来。

洁癖的主治医师心情十分复杂:教主的卵皮分明是被这护士挠破了。当然,这也怪不得这个护士,量变质变吗!

他见护士满手是血按在自己脸上,虽然自己戴着口罩,虽然她的手已经从自己的脸上拿了下去,但是,这血毕竟是那个姓郑的痒痒的卵子血啊!他想到这里,他感觉脸上也痒痒起来,心里一阵阵翻腾,想呕。

说他心情复杂,并不因为他总是感到倒霉,因为趴在自己身上的小护士,是自己垂涎已久的漂亮女孩,她的两个奶子正在自己的胸前。自己的家伙正抵在她的大腿上!

郑文铎凄惨的叫声,早已惊动他的保镖,保镖把感觉倒霉又感到小痛快的主治医师拖着跑去找院长。

院长率领几个医生赶到,他们对郑文铎奇怪的痒痒病情早就头疼,现在卵皮破裂,左边卵子在一半皮肤里一半皮肤外,其状甚惨。

如果不是跌倒在地的那个护士勇敢的站起来,死死的抱住郑文铎教主的双手,他的卵子早就被他从皮囊中挠出!

这个护士是个有心人,为了证明郑文铎教主的卵皮不是她挠破的,当他惨叫声开始,她就把手机上的录像打开。

她的手机录像,记录下了这次卵皮挠破事件的全过程。她平时又有把奇怪事情发到网上去的习惯,她下意识的按动了发送按钮。

……

“萧星辰,你说教主他目前的状况怎么样了,他的下边还痒痒吗?”

“……”萧星辰见叶秋韵心里挂念那个可恶的郑文铎,不禁妒火中烧。据罗斯所说,如果善缘丹的毒一年内不能解除,那么,精神便会彻底失常。因而,他不想在这最后一年里,让叶秋韵的心里还有别的男人!

“你们看,这里有郑文铎的视频录像!”邵红玉一直心如乱麻,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她一人在门前徘徊,听到他们谈论郑文铎,便在手机上搜索起来。

邵红玉搜索到的,正是那喜欢往网上发东西的护士发的有关郑文铎的视频。

邵红玉把手机拿到罗斯的病床前,叶秋韵和萧星辰的头也凑了过来。他们四个人八只眼睛紧紧的盯着这段视频。

萧星辰想起这个黑帮家伙的种种罪恶,认为他这是罪有应得,他望着郑文铎那痛苦而恐惧的叫喊,他的心里非常高兴。

“……星辰,你的医术怪异,你能治好教主的痒痒吗?”

“不能!”

“呜呜……”叶秋韵望着窗外,嘤嘤的啜泣起来。

“秋韵,这是万能主安排郑文铎受这点苦的……你不是很熟悉国学吗?天降大任于斯人矣,必使其……”

“你别说了!”叶秋韵虽然处于幻境,但她潜意识里,还是知道他是在幸灾乐祸。

萧星辰看到室内的三个女人的眼里都有泪:叶秋韵是对郑文铎的信仰,她虽然有泪,但不会太辛酸,因为她的体内会产生美妙的音乐,中和这种痛苦,她很快就会愉悦起来。

邵红玉的泪水是因为她感觉到了,在萧星辰和叶秋韵的眼里,她只是个儿童。自己也常常感到无所适从,因而,她的泪还要流一阶段的,直至回国前,她内心里的泪水不会流干。

罗斯的泪水主要还是自己的子宫问题……

萧星辰想到这里,惊了一下。他坐到了罗斯的身边,拿起她的手腕,宁心静气的替她把起脉来。

她身体内的最后一粒子弹取出来了,她的身体还非常虚弱。她的体内,他能清晰的“看”到,那肚子被打的弹孔,虽然救治及时,但里面仍然肿胀得血肉模糊。

“……萧星辰,医生叫我拿掉子宫,我没有同意!我还没结婚啊……”罗斯说到这里,眼泪猛的窜了下来。再也说不下去了!

“罗斯,你……”

“你听我说……你这个时候像是好了一些……你现在就带着秋韵回国吧!你抓紧治疗你和她的病,要不的话,你们……”

“罗斯……”萧星辰看她这么一点人儿,自己身体都这样了,还在关心自己,甚感过意不去。

“星辰,我们那天在宾馆里做的事,你一直很高兴的!现在,你认为是一种负罪感,这只不过是你服了善缘丹的缘故,那件事真的不是错,更不是什么罪……”

“可是,罗斯,你也知道,在服了善缘丹人的眼里,他人的身体都是小了一半的。我看着你,就像是个孩子,你说我和你做那样的事,你叫我怎么能不感到自责呢?”

“你……”

“好,你别说了……你有救的……我这里有药,可以保住你的子宫!你今后可以生许多孩子的!”萧星辰说完,捶了自己一下脑袋,自己有五脏药皇,这药正是治她这种病的呀!他眼睛一闭,自责道:“真该死,我怎么到现在才想起来呢?”

“难道你说的是真的?”罗斯激动的浑身颤抖着问道。

第0360章 萧星辰之反治其人

萧星辰点了点头,从左手腕上的棕色皮包中,拿出四粒五脏药皇。塞进她那像樱桃一样的小嘴里。

罗斯的嘴并不小,但也不大。自从萧星辰服了善缘丹,他把所有人都看小了一半。她的嘴在他的眼里,自然也小了起来。

小得如樱桃——萧星辰想,也许古代就有这善缘丹,服了这丹药,把人的嘴看得小了,便有樱桃小口这一词流传下来。

萧星辰不敢去想罗斯的下面,因为他一朝上面想,就感觉它已经不复存在。从此,罗斯的大姨妈再来的话,便没有了通道……他真的不敢想!

罗斯听说这药能治好自己的子宫,她突然来了精神!当药服下肚之后,她的整个肚子都像开水那样翻滚,好在并不疼痛。

她害怕极了——萧星辰的药也许不是坏药,但与这药水会不会发生反应?一个中药,一个西药,会不会在体内打架?

看来是打起来了,要不的话,怎么会如此沸腾?

“……萧星辰,你你你,你看啦!”罗斯掀起了衣服,露出了缠有纱布的肚子,肚子里面像开水那样在沸腾,肚子外面像是大海那样的波浪。

“我……”萧星辰转过脸去。他刚才想她的下面,想着她大姨妈的通道,这个时候她掀开衣服,他还以为她要给他下面看。

他的脾性,并不是不喜欢看。只是这里有叶秋韵,还有邵红玉,外面的护士随时可能会闯过来。自己要是看她的那个,很容易会被人联想成流氓。

再者,现在罗斯在他的眼里,身体只有五六岁孩子那么大,他如果看了,那就不仅仅是流氓,而且是犯罪了!

“萧星辰,你……你来摸摸。”罗斯服了他的药,整个肚子在沸腾,她想把这件事告诉他,他却转过脸去,她一把抓住他的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邵红玉转过去的脸,一见罗斯叫萧星辰摸,她就更不敢转过来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她知道,人家不让他摸他都硬摸,要叫他摸那他还不拼命?

叶秋韵只把脸转向外面,看着蓝天白云,看着轻轻摆动的大树的树梢……星辰啊星辰,她们西方人开放,虽然她叫你摸,但你那手忍心摸人家那么一点儿的小身体吗?

萧星辰一见她的肚子在跳动,急忙把她的手抓了过来。通过她的脉搏,他清楚的“看见”五脏药皇迅速的向子弹内的伤口形成一团,伤口迅速痊愈。

萧星辰“看见”有多余的五脏药皇在下移,他大吃一惊:自己用的药量大了,虽然她的伤口好的非常快,但这多余的药皇似乎要作怪:看来它是有洞必补。

“好了!”罗斯的肚子一点儿也不疼了,也来了精神。她拔掉手面上的针头,从床上站了起来:“萧星辰,你的药真好啊!”

“……”萧星辰吃惊。

“你怎么了,你有病了吗?”罗斯手向他的头捂去。

“快快快,快……”萧星辰急道。

“什么?”罗斯、叶秋韵和邵红玉听到萧星辰惊慌的声音,惊恐的齐声问道。

萧星辰的嘴套向罗斯的耳朵:“我这药量有点多了,你的子宫虽然被补好了,但这些不知好歹的药却要补你下面所有的洞口!”

“啊~~~那怎么办啊?”

“你快点上卫生间,拼命的喝水,一定要保持上下通顺,万一补起来的话,那是要做手术的!别人还做不了,要我来做的话……话……话……”

罗斯明白他的意思:要是他来做的话,就会用他的家伙来打通自己的通道了!罗斯不是不愿意那样做。而是万一堵死了,手术再不及时,那自己还不胀死?

想到这里,罗斯遵照他的话,把饮水机端到卫生间,急忙坐到马桶上,杯子兑着不冷不热的开水,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肚子渐渐的大了起来,像怀孕的女人那样,可是,下面却没见露水。她开始惊慌起来:萧星辰服了善缘丹,头脑处于幻觉状态,自己如果要胀下去,那会要死人的!

“萧星辰……”罗斯把卫生间推开五厘米的一条缝,惊慌的喊道。

“什么事?”萧星辰听她声音如此惊慌,他也有些害怕起来。

“我下面下不来啊!”

萧星辰紧张的深思起来,自己这五脏药皇,不应该那么不知好歹吧?虽然自己的药量用大了,它也不应该把好洞完全补起来啊?

“小玉儿,你快过来!”

邵红玉带着小跑跑了过来,虽然只有短短的几步路。她的心自从到了这康吉列国之后,一次次的惊吓,自己的胆也吓得小了。她不知下面又要发生什么事情。

“你快点教她!”萧星辰急促的道。

“我教她什么呀?”邵红玉急得哭了!

“你便秘的时候,你喊的哼吭?”萧星辰道。

“你什么意思吗?”

“罗斯你注意!邵红玉喊一声哼吭,你就跟着学一遍!”萧星辰道。

“我……”邵红玉想叫却叫不出来。

“快!”萧星辰听着罗斯在里面痛苦的呻吟,大声命令邵红玉道。“你只当你自己便秘了,拉不出屎来,你只管拼命的叫唤!”

“哼吭~~~”这个邵红玉会。自己便秘的情形历历在目,因而,她对着卫生间大声叫道。

“哼吭~~~”

“罗斯,你像我这样大声点:哼吭~~~”邵红玉大声喊道。

“哼吭~~~”

“好!就这样:哼吭~~~”说真话,邵红玉是个不错的教练!

“哼吭~~~”

“哼吭~~~”

“哼吭~~~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好好好,好了!!!”

一股臭味顿时从卫生间打开的门缝冲了出来,整个病房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臭味!

“水继续喝!”萧星辰把衣服脱下捂在嘴上,对着卫生间里大声喊道。

“咕噜咕噜~~~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各种声音相继从卫生间里传出。

“萧星辰……”叶秋韵猛的转过身来,抓住萧星辰的双手,激动的叫道。

“……什么事?”萧星辰吃惊的问道。他刚为解决了罗斯的事而高兴,没想到叶秋韵又来了事。

“你刚才为小罗斯儿做了什么?”叶秋韵问。

“我……我……”萧星辰以为叶秋韵误会了自己,对罗斯做出了什么不人道的事儿,便想为自己辩解,没想到竟然一时语塞。

“快说!”叶秋韵催促道。

“她的肚子被子弹打了很多的洞,医生说她今后不能生育了!我就给她补洞的药……没想到把……把把把……把好洞也补起来了。我让她喝水通一通……”

“你是说,你的药能补伤口?”叶秋韵欣喜的问道。

“嗯!”萧星辰给她急的一头汗,点了一下头,洒了二十滴汗水。

“快……快跟我走!”叶秋韵抓住他的手便往外拖。

“你这是要带我上哪里?”萧星辰不解的问。

“你也看了,邵红玉的手机中郑文铎教主的情况。他的卵皮不是破了吗?他的卵子不是都流出来了吗?你如果有补洞的药,快跟我走把它补起来吧!”叶秋韵焦急的说道。

萧星辰想起郑文铎在大夏,用智能炸弹炸尉迟老太太的汽车,差一点自己也被炸死!就他这一条罪就够死刑的了!

郑文铎在大夏,想骗取她们家的钱财而不择手段,这一条也够可恨的!

最近,他骗了叶秋韵两千万,又让她服了善缘丹。一年后没有解药,叶秋韵就会疯掉!

他不仅骗财,还骗色!让叶秋韵当什么教母,做他的女人。昨天夜里,自己去得迟一迟,叶秋韵的人生第一次就属于他的了!

这可恶的家伙,他应该并没有服什么善缘丹,他只是让这些幻化的人不把他看小了罢了!

更为可恨的是,他想叨叶秋韵的豆腐,还说什么是万能主的意图,还说什么下种,下小教主的种,还说什么夜里十二点前是什么吉时!

即使以上的全部不论,有一点是很清楚的,是他叫人杀死了江羽仪,何况,江羽仪的肚里还有一个五个月大的孩子。陈文杰也是因江羽仪的死而死的。

江羽仪和陈文杰的父母,虽然还活着,但心里的痛苦却是难以言喻的。

自己又怎么能去救他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呢?

不过,这是叶秋韵叫的呀!

当然,自己不能硬着和她对抗,郑文铎可以耍阴谋,对他这样的人,自己也可以耍!

“萧星辰,难道我叫你,你都不去?”叶秋韵的大眼里含着泪水,大眼珠在萧星辰的脸上不停的转动。

为了这一双大眼,萧星辰决心顺着叶秋韵的一切意愿行事,哪怕真的救了那个恶棍!不过,那除非到了万不得已!

“秋韵,你能听我说一句吗?”萧星辰问。

“你说呀!”

“昨天夜里,万能主叫他给你下种。他违背了万能主的意愿!所以,万能主就惩罚于他!让他痒痒,让他的卵皮开裂,让他的卵子流出来!如果我要把他的卵皮补起来的话,那不是违背了万能主他老人家的意愿吗?”萧星辰瞎嚼了一顿狗逼蛆。这也是他对郑文铎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的手法。

“这……”叶秋韵认为他说的有一点道理,但她又皱着眉头道:“如果他的卵皮不补起来,那他又怎么和我结婚啊?他不和我结婚,我又怎么才能成为教母?”

“我估计:万能主并不想让他当教主啊!”萧星辰道。

“那我这个教母呢?”

“没有了教主,又哪来的教母?”

第0361章 感恩之快走——保护罗斯

萧星辰见自己的用计成功,他料定郑文铎没有自己的解药定将死去。郑文铎的死,至少也能告慰江羽仪夫妻俩的在天之灵。至少也能保住叶秋韵的两个亿的钱财!

“……萧星辰,你容我问一问万能主,好吗?”叶秋韵问道。

“嗯……”萧星辰心里在敲鼓:万一叶秋韵产生幻觉,那个万能主叫自己去救那郑文铎,那可怎么办?

卫生间内经过罗斯数次放水冲马桶,屋里安静了下来。

罗斯穿好警服,向外走去,她要拍个片子,看自己的子宫是否如萧星辰所说的那样修复了?

她虽然对萧星辰信任,但却不得不怀疑,天下怎么还有这样的良药?

她找到了那个趴鼻子的向萧星辰负荆请罪的主治医师,她告诉他,萧星辰给自己用药,说自己的子宫可以保住了。

趴鼻子的医师如同在云端一般。按理,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是,自从姓萧的浑蛋给罗斯把脉,就断定她的体内还有一粒子弹,他就开始晕了。

趴鼻子原本认为自己的外科手艺天下第一,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年轻的家伙的手艺远在自己之上。

趴鼻子亲自为罗斯拍了片子,他并不是想偷窥罗斯的隐私。即使看了,自己是主治医师,也是正当行为。自己就是扒下她的裤子细看,又有何妨?

不过,他这一次为她亲自拍片子,鸡头儿一下也没硬。

趴鼻子鸡头没硬,他突然感到恐慌: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性无能的病。因为罗斯的身体太有诱惑力了。

不要说人,就是一个雄性的蚊子,看到罗斯这样白净细腻的身体,都要愉快的嗯上几声,何况自己是个人呢?一个男人呢?

他想自己暂时的没硬,到底是什么缘故,自己很难判定。也不适宜乱吃药,是药三分毒,把家伙搞得负担不起,决定罢工,那就不大好了。

趴鼻子为罗斯拍片子时,心事很乱。他到罗斯面前,并不是为拍什么片子,而是看自己的那个能不能硬起来。

于是,他解开罗斯的裤带,心情紧张急了!鸡子跳跃不止,芭蕾舞、迪斯科,以及其他什么鸟玩意儿的舞都跳了起来。

他激动的有插的冲动,虽然,他作为一个有道德的医生,他非常不乐意那么做。

“我不是医生,但我知道,你重新拍片为我检查,需要看这儿吗?”罗斯在这间拍片室中,见趴鼻子有猥亵的嫌疑,她责问道。

“哦……我……”趴鼻子说“哦”是惊讶,说“我”是我看看我的性功能是不是出了问题。当我坚硬无比,能当铁钻用了,我才发觉没事的!不过,能这样说吗?如果说了,人家啪的一个嘴巴打过来,自己还不忍着。

罗斯眼睛很红,凶狠的瞪着他的眼睛。

“你裤子提好,我到操作室替你拍片子!”趴鼻子感觉自己太可耻了!人家身中数弹,而且是子宫,自己却鬼使神差的替自己检查起病来。

趴鼻子打开仪器检查之后,没有发现一处枪眼。罗斯子宫里没有一处伤口,完全和健康人一样一样一样……这怎么可能?他的头一晕,头撞到操作台上。

罗斯见久久没有动静,慌忙低头一看,自己下面部分,就像在浴室里一样,一点布片也没有。她这才想起来,趴鼻子医师刚才那鬼鬼祟祟的模样……他是替我检查,还是替我拍照片?

罗斯气愤的穿好裤子,整理好衣服,气愤的拉开大门,向仪器操作室走去。

“你……”罗斯见他趴在桌上,并不以为他晕过去了,抓住他的后衣领,把他的头抓得抬了起来。

趴鼻子感觉太离奇,一惊,短暂晕厥,经罗斯这一抓,他醒了过来:“……罗斯,那个姓萧的给你服了药?”

“……嗯!”罗斯道。

“他……他不是人!”趴鼻子是个有经验的医生,说用了药能瞬间让仪器看不出伤痕,不是一个人的所为。

“啊?”罗斯眼得睁如牛眼一般。

“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他绝不是人……或者……”趴鼻子揣摩。

“或者什么?”罗斯惊。

“或者现在我是在做梦!”趴鼻子眼睛迷茫的说道。

“你不要说梦话了,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现在完全不是什么梦,一切都是真实的!”罗斯道。

“那你真的该好好的谢谢那个姓萧的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姓萧的,无人能救回你的子宫!这可是天大的恩呀!”趴鼻子仰天长叹!

“怎么谢?”罗斯见事发突然,一时不知如何谢是好了。她像是在问别人,也像是在问自己。

“钱啦!”趴鼻子认为这是顺理成章的事。

“他很有钱!他对钱是无所谓的!”罗斯摇着头说道。头摇得很慢,像是在陷入沉思。

“要是不用钱,那,呵呵~~~”趴鼻子打量罗斯的全身之后,眼睛在她的下处定格。

罗斯见状,心想:趴鼻子的意思非常清楚,是要我以身来谢。我和他萧星辰也不是第一次,可是,他服了善缘丹,把我的身体看成了小孩子的身体,他会让我这样谢他吗?

“你要不好意思,我可以去替你说哦!”趴鼻子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姓萧的医术高明,由自己来当说客,姓萧的一激动,教自己一招,那自己可就终生受用不尽了!

罗斯还在发愣,趴鼻子早就跑了出去,跑到罗斯的病房。

“萧大师!”趴鼻子皮笑肉不笑的喊道。

萧星辰见惯了西方人的高鼻子,看他一个西方人竟然是趴鼻子,很不受用;又看他像个小孩子的身体,看着很别扭;见到他的笑容,活脱脱的像个蛤蟆。

萧星辰看着看着,真的把他看成了蛤蟆。他摇了摇头:是不是善缘丹又开始在体内发生作用?要不的话,刚才仅仅是个趴鼻子而已,现在怎么就成了蛤蟆呢?

蛤蟆几个跳跃便到了萧星辰的面前;萧星辰在内心里对这种蛤蟆功很是佩服!这种功无论对人的四肢运动,还是五脏运动,都是相当有益的!

“萧大师,美丽的罗斯想以身相许,感谢你对她的治疗!萧大师,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能保住她的子宫,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萧大师,你保住了她的子宫,她把身体给你,你就欣然接受吧!”蛤蟆的话是有套路的,如果萧星辰答应,他立即叫他教一小技给自己。

萧星辰的手举了起来,刚要打下去,突然感觉弄脏了手感觉瘮人。于是,抬起一脚,把他从屋里踢滚了出去。

趴鼻子连滚带爬的到了刚才的操作室,见罗斯还在那发愣:“罗斯,我对那姓萧的说了……”

罗斯返过愣来,立即走出门去!她对趴鼻子的卑鄙无耻的行为感到愤怒。

“麻痹的!”趴鼻子坐到椅子上,垂头丧气的想到:真是他麻痹的畜生,我替他拉这样的好事,他不领情,还打我!

“罗斯!”萧星辰见到罗斯红着脸走来,知道她要以身感谢,他甚感不适!要是罗斯在他的眼里是正常人的身体,她就躲到哪里也就手把她正法了!可是,这样小孩子的身体,我怎么可能?

“为了感你的恩,我去凯迪宾馆准备准备了,准备好了我叫人来和你联系!”罗斯对萧星辰道。

罗斯是这样想的:做人要厚道,有恩报恩,有怨报怨。趴鼻子这鸟人说话虽然有点露骨,不知含蓄,但原则上还是没错的!

“啊?”萧星辰望着罗斯转身而去的身影,真的有点不知所措。办事?你看你那小身板儿!

邵红玉的目光里充满惊恐,叶秋韵坐在凳子上又正又直。

外面的风大了,吹得树叶飒飒作响,树间的小鸟叽叽喳喳,像是在打着招呼叫她们关上窗户。

邵红玉赶紧几步上前,关上了窗户。

萧星辰倚在罗斯的病床上发呆:罗斯为了感谢我,去准备去了。要是以前,自己一定会听到她的话的时候起,便心里的鼓点乱敲,直敲得地动山摇。

可是,自己服用了善缘丹,把她看成小孩子的身体,潜意识告诉他,对罗斯只能像爱护孩子那样去爱护,而不能打她的主意。

可是,眼前的问题相当复杂:不是自己去想这心思,而是罗斯要感谢自己。也许过一会儿,过来一个人,说罗斯带话来,叫自己过去,自己去吧,心理上很难适应,自己不去吧,怎么能对得起人家的一番情意?

如果她在大夏,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有解释的机会。远隔重洋,自己又不会买手机,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这可怎么办啊?

萧星辰想着想着,虽然感觉此事有点难办,但小二子的硬梆梆的可耻行为告诉他:它是甘愿充当急先锋的!

萧星辰想和它打个招呼:你不要激动!这事我还没想好,与你无关!可是又一想,能与它无关吗?

突然,萧星辰想起罗斯曾经说过的话,说黑帮现在把它列为头号仇杀对象,一想起她可能有危险,头上的汗珠便大粒大粒的直往地上掉。

邵红玉见他的模样,说不出的恐慌!

“快走!”萧星辰望了邵红玉一眼,拉起叶秋韵就往外面跑。他的目标是凯迪宾馆。

萧星辰并不是色鬼,依他自己的话说:是个腼腆而又正直的人。眼下罗斯可能会有危险,他什么也顾不得了,他要保护罗斯!

江羽仪走了,陈文杰也走了,他不能让罗斯也平白无故的走啊!

第0362章 罗斯去之无法给她说赞美的话了

“萧星辰,你坏了我的大事了,你懂吗?”叶秋韵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怨恨的望着萧星辰急道。

刚才,她正闭着眼睛,在美妙的音乐声中,乘着彩虹,来到蓝天白云之上。

她在行进的过程中,身边有许多大雁与天鹅,她用手抚摸着它们的身体,教它们唱歌。它们开始唱的非常难听。后来,它们唱的也算悦耳。她非常喜欢和它们在一起。

到了天宫,天宫又有了变化,和先前来过的地方不大一样。在两边是桂花的小路上,两个穿绿裙子的仙女迎了上来,带着她去万能主。

南面数百米外的彩云中,貌看有个人像如来佛一样的,全身闪着金光。叶秋韵知道,那肯定不是如来佛,而是万能主!

叶秋韵见了,心情非常激动:她有四个问题要问万能主:一个是昨天说好的,在夜里十二点之前教主郑文铎要给自己下种,他是奉了他万能主的旨意的,郑文铎为什么没下便走了!

第二个问题是:那招风耳朵的话是否属实?他说万能主叫他代替郑文铎给自己下种,是不是假传圣旨。

第三个问题是:教主郑文铎的痒痒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四个问题是:教主郑文铎的卵子炸开,已经出来一半,下个礼拜自己是否能和他结为连理?自己还能不能成为教母?

叶秋韵是用了心眼子的,她打算决不在万能主面前提萧星辰的事!因为自己怀疑郑文铎教主的痒痒,是和他有关!有一点很清楚,萧星辰说万能主叫他给自己下种,他这分明是想吃自己的豆腐!

叶秋韵当然不愿意让萧星辰来吃自己的豆腐:自己是教母,教母要母仪天下,怎么能随便和一个教民乱搞两性关系?

要想天下人走正道,作为伟大的教母,首先自己要做得正行得端,从一而终,贞洁一生。未来,像一朵白莲一样,飘入云端。

正当万能主向叶秋韵招手,叶秋韵的心激动的嘭嘭跳的时候,是萧星辰拉着自己要跑!

“怎么啦?”萧星辰望着叶秋韵激动的样子,说坏了她的大事,便惊讶的问道。

“万能主招见我,我正要问他许多事呢!特别是教主的事……”叶秋韵委屈的眼泪像小溪一样。

“万能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无非看你漂亮,想打你的主意……”萧星辰其意在启发她不要委屈。

“你胡说!”叶秋韵信仰的万能主,竟然被萧星辰说成是一条淫棍,这令她非常气愤。

“你不信?万能主想办罗斯,罗斯没答应,他就派人杀害她……”萧星辰心里无比着急:罗斯有危险,自己又要带上叶秋韵和邵红玉这两个累赘,要不把她们的思想说通,那是很危险的!

最近,黑帮联盟连续受挫,死伤多人,他们肯定会狗急跳墙!因而,说服叶秋韵,此时便显得尤为重要。

想说服叶秋韵,就必须把根本不存在的万能主说成是淫棍,让她对他愤怒!

“萧星辰,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和你绝交!”叶秋韵横眉怒目,牙齿咬得嘎巴直响。

“你跟我去看看你就知道了!”萧星辰说是欺骗也好,忽悠也罢,他们现在立即要离开这个地方,要不自身的安全也很难保证!

“我跟你走……乌云是遮不住太阳的!”叶秋韵说了这一句富于哲理的老话,昂首和他一起走去。

萧星辰拉着她们两人急匆匆的向楼下行去。

到了下面,医院门前停着许多汽车。萧星辰冲到一辆越野车前,掏出万能钥匙,打开车门,钻了进去,拉开后车门,把她们俩拽了上去,然后,向凯迪宾馆快速开去。

到凯迪宾馆门前,萧星辰看见罗斯把车停在停车场,下了车,她穿着一身鲜艳的红色长裙,穿着高跟鞋。

她像一朵美丽的小花,绽放着向宾馆门前移动。

“啊……”萧星辰见道路上是有一辆黑色轿车停了下来,从窗户的边缘伸出了黑洞洞的枪口。他吓得大叫一声。接着,大声对叶秋韵和邵红玉道:“系好安全带!”

从反光镜中,萧星辰见她们俩系好了安全带,便加大马力向那辆黑色轿车撞去。

离开那辆车还有十米远的地方,枪从那车中射出疯狂的子弹。罗斯一个转身,又一排子弹打在了她的身上。她摇晃了一下,脚步交错,然后,倒在了地上。

“嘭——”萧星辰的越野车撞在黑色轿车的中间。

黑色轿车冒出火团和黑烟。

萧星辰打开左侧后车门,迅速解下她们俩的安全带,自己率先跳下越野车,一手抓住她们一个没命的向人行道上奔去。

到了人行道上,他把她们按倒在地,越野车嘭的一声,随即爆炸开来,巨大的热浪,袭向四周。

爆炸过后,萧星辰提起她们俩混入混乱的人群。

“小玉儿,你千万别害怕啊!你和我出来,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危险发生啊!”萧星辰见叶秋韵的表情稍微有些激动,别的还算正常。而邵红玉却脸色苍白,没了一点血色,眼珠子在向上翻动。

萧星辰一面把一粒脑波药皇塞入她的嘴中一面安慰道。

在罗斯出事地点二百米以外的萧星辰,他知道罗斯身中数枪,自己已经无法把她救活,他的眼泪像洪水一样冲了下来:瞬间模糊了他的视线!

萧星辰见罗斯去了,心里非常悲痛!这使他想起在无人岛的日子,想起她一人在无人岛上一年顽强的活了下来,然而,这样坚强的女子,却死在黑帮的枪口之下。

上一次自己来这里,就知道缉毒警察这一行相当危险,自己是为她在首相面前说情,安排她在外交部门做了文职工作的。没想到她天生就喜欢武职,年纪轻轻的就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小玉儿,你好一点了吗?”萧星辰泪流满面,抽泣着问道。

“嗯!”

“走!我们走!”一百五十米范围内被警戒起来,他们在二百米之外,暂时还是自由的,因而,他招呼一辆出租车往飞机场而去。

坐在出租车里,萧星辰的眼泪流啊流啊流啊,头痛得像锥子扎一般。他知道,如果自己现在服用脑波药皇,疼痛定会好一些,但他没有服。一是今天已经服了一粒,二是他要在疼痛中悼念自己的战友!

那一次在无人岛,如果不是遇上罗斯,自己活的可能性很小。看起来好像自己可以不依赖她而存活,实际上,在那种恶劣的环境中,自己活着是很难的!

在无人岛,初次与她相遇,她对自己的敌意很深。通过几次交锋之后,她才把从敌人当为朋友。

上一次来康吉列国追捕五狼之中的三狼,得到了她很大的帮助,如果没有她,自己决不会那么顺利的带走三狼。

上一次,自己曾问她谈恋爱的情况,她说了一句让自己现在回想起来痛彻心扉的话:她说和你交往之后,觉得天下很少有真男人!她说,她谈了几个,最终都算了。

这一次,在秋韵租住的房子里,如果不是她及时派人赶到,现在自己三人,叶秋韵去了天国,自己服了善缘丹,可能会随她而去;而邵红玉,一人将孤伶伶的下地狱。

其实,哪有什么天堂地狱?还不都是死了?凄惨的死在这异国他乡,和江羽仪、陈文杰一样?

“萧星辰,你要节哀呀!”邵红玉安慰道。

“你这是要带我上哪里去?”叶秋韵瞅了萧星辰一眼道。

萧星辰擦干眼泪,望了一眼邵红玉,只见她脸色苍白。他又望了一眼叶秋韵,只见她的脸真的面如桃花,漂亮极了!

萧星辰想到:叶秋韵的胆量远比邵红玉要小,而在这一次经历各种危险的过程中,叶秋韵显示出超乎寻常的大胆和冷静,这完全都是她服用了善缘丹的结果。

宗教是麻醉剂,善缘丹是麻醉剂,自己如果不是今天服了脑波药皇,也许会像叶秋韵那样,把一切事情看得很淡!

……罗斯,自己这个心爱的女人走了!永远也不会再见面了!说在今后死后能见面,那也如宗教一样,不过是麻醉剂而已!

自己心爱的女友白璐走了,自己亲密的朋友罗斯也走了,眼下,心爱的女友罗斯也走了……

想到这里,他又泪如雨下。

“星辰,我问你呢,你要带我上哪里去,你没听见吗?”叶秋韵一手抓住萧星辰的手,一手擦去他的眼泪。

“呜啊……”萧星辰看见叶秋韵那红扑扑的嘴唇,那猫眼鲜鲜的美目,那端庄的五官,那洁净红润的皮肤,他真的担心再失去她。因而,一把紧紧的搂着她哭了起来。

“星辰,你听我说!”叶秋韵理了理他的头发,轻轻的说道。

“嗯!”萧星辰像孩子那样的答道。

“罗斯不是死了,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万能主的安排啊……所以,没有什么值得可悲伤的……你是了解我的,我没参加万能主教的时候,我的胆子是非常小的,现在,你也看见了我的变化了!”

“秋韵,你说得太好了!你真的好伟大啊!”萧星辰眼泪没有往外流,而是一个劲的往肚里流去。

萧星辰想啊:到今天,没有办法向白璐说一句赞美的话了,没有办法向罗斯说一句赞美的话了,没有办法向江羽仪说一句赞美的话了!自己今后要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多说几句赞美的话啊!

第0363章 一心想找解药之却遇扈得勋悲诉

坐在出租车上,萧星辰为了不让别人担心,他改变了眼泪的流向,把眼泪全部流进了肚里——咸咸的泪水在肚里慢慢的扩散。

他望了一眼叶秋韵,见她非常安详,脸如菩萨一般端庄。他心里清楚,这好比一个被割破手指的人,本来是很疼的,但打了麻药之后,已经感觉不到这种疼痛。更为可怕的是,一年后,她的精神将无法复原。

现在自己要放下所有的恩仇,腾出所有时间,想尽一切办法,找到治疗解毒的方法。

“萧星辰,你告诉我,这是要往哪里?”叶秋韵动怒了,脸上泛起红光。

“回家!”

“回家?我什么东西都还没收拾呢!你叫我回家,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秋韵,真的很危险!来不及了!”

“不行!至少要等到我把拿回家吧?现在这教义还没有我们大夏的译本呢!”叶秋韵说着,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小司机,回去!”

“教母,我也是万能主教的,我见过您……如果您仅要的话,我这里有一本。”司机停下车,从脚步左侧的包里,取出一本蓝面的递了过去。

萧星辰拿过《万能主教教义》,看了一下价格,把二百块钱放在他方向盘内侧的盒子里。

司机感激的点了点头。明显是这钱给多了,他也不准备找了。

叶秋韵从萧星辰手中拿过教义,急忙翻开看了看,然后,把它贴在胸前,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小心翼翼把它装入包中。

下了出租车,在萧星辰看来,路边烟酒店里那小个子男人,拿着棍棒一脸是灰的乞丐,像个杀手;来往穿棱的穿制的人,也都像是杀手一样。

为了保证叶秋韵和邵红玉的安全,他带着她们进了机场外面的一家超市。他让她们买了一些廉价的不起眼的服装穿上,给她们俩蒙上了大口罩。他自己也买了墨镜礼帽,用以掩饰自己的容貌。

到机场买了票,机票在夜里十二点。萧星辰叫邵红玉把叶秋韵带到厕所里、然后将她带向餐厅。

就这样,她们或在餐厅,或在厕所。

萧星辰则观察她们俩周围的人。现在,他的心思是安全把她们带回自己的国家。眼前他的心态,则有点八公山上、草木之兵的感觉。

在萧星辰不断的让他们更换衣服,夜间十一点半,邵红玉和叶秋韵再从卫生间出来,两人穿着两身海军迷彩服,连大口罩都是迷彩服的颜色。

萧星辰穿着黑色长风衣,戴着黑礼帽黑墨镜,跟在她们身,保持五六步远的距离。

检票的时候到了,直至她们俩上了飞机,萧星辰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江羽仪和罗斯的死,使他一点也不敢大意,他坐在她们后面第三排,时常的望着她们。

下了飞机,已是大夏时间深夜两点。

萧星辰叫邵红玉把叶秋韵送回家,叫她明天再回家。因此,三人一路坐着出租车向西山别墅而去。

下了出租车,西山别墅的一个瘦保安认出了萧星辰,他指着南墙根阴影处的一团说,他是等你的,已经好几天了!

萧星辰本想把叶秋韵送回家之后再来看他是谁?但又一想,这是谁?他睡在这露天地里,难道不冷吗?因而,他停下脚步,不知不觉的向那人走去。

离开那人一步多远,他叫道:“兄弟,你是谁?”

这一团发出气结的喘息声,萧星辰喊过他之后,他照旧发出气结的喘息声。

“喂,兄弟,我是萧星辰,你是找我的吗?”他的声音抬高了。

这时萧星辰才看清楚,那一团是黄大衣,只有头发顶露在黄大衣的外面。

萧星辰转过头,只见邵红玉站在叶秋韵的身边,叶秋韵借着小区门口的灯光,在那翻看着《万能主教教义》。

“兄弟,我是萧星辰啊,你是谁?”

“啊~~~啊~~~”那人从黄大衣中探出头来,不停的摇晃着脑袋。看样还并没有完全清醒。

“你是谁?”

“我~~~”

萧星辰看他的头像个小西瓜一样,并不大,但他在心里把他的头的体积乘以二。他想乘过之后的体积,应该是个大人。

“萧兄弟……”那人突然起身,上前抱住萧星辰。“萧兄弟……呜呜……我是扈得勋啊!我的大哥、二哥,和德龙都被本田打死了呀!呜呜……”

“本田?本田是谁?”萧星辰摘下眼镜捏在手里。

“就是我们跟你说过的那个浪人的师傅啊!”

扈得勋站到了灯光之下,头发乱得像草一样,脸上的灰和洪门周三脸上的灰差不多。一件皮褂子胸前肩上都磨破了皮,一双皮鞋上沾满了黄泥。

“三哥,你别哭,你听我说……”萧星辰望了望叶秋韵,他本想告诉扈得勋,他要为秋韵也为自己去找解药,可是,这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萧兄弟,你千万要为我们报仇啊!”

“好,早上八点半钟,你在这门口等我,现在你赶快回去洗一洗。”萧星辰从他的身上闻到了淡淡的臭味,从他这臭味和脸上的灰来看,知道他有段时间没有洗澡了。

扈得勋披着黄大衣,完全没了平时的霸气,像只在垃圾里刚打过滚的狗。

萧星辰说完,便向叶秋韵走去。

叶秋韵捧着《万能主教教义》,在这深夜里,别人的脸都像涂上苍白的蓝光,唯有她,红光闪闪。

“秋韵,回家吧!”萧星辰捏着的她的胳膊道。

叶秋韵摆动了一下胳膊,仍专心致志的看着。

“小玉儿,这两天要麻烦你了!你知道,明天,或许我又要出现许多幻觉了,还能希望你在我的身边提个醒儿!”萧星辰说道。

“……”邵红玉听他喊小玉儿,他又不是故意的,自己在他的眼里只有以前的一半大,他这样喊,自己虽说不爽,他也是中了毒才出现的幻觉,也是可怜。

萧星辰转身望去,只见扈得勋又躺倒了那阴影下,裹着黄大衣睡了下来。

萧星辰大步向他走去:“三哥,起来!你去告诉什么本田什么玩意儿,叫他明天上午九点半打擂,就说我要向他挑战!你要和邵红玉保持密切联系!”

“哦!”扈得勋一下子从地上滚了起来。朝南面跨上一步,打开摩托车,将黄大衣反穿,盖住腿,将摩托车“突突”的发动起来。

他向南骑下去十来米,猛的拐回头来,停下摩托车,脱下黄大衣挂在车把上,带着哭声说道:“萧兄弟,我还是把大哥和本田打擂的事情说给你听一听吧!”

萧星辰见叶秋韵抱着那教义,认真的看着,见邵红玉紧盯着自己,见扈得勋又那样的迫切,便道:“你说!”

扈得勋道:“你出国之前,我们就接到他们的挑战,这你是知道的……三天前,九点打擂,本田站到了擂台上!大哥要上去打,一把被我拉住!

裁判还是国家一级裁判员——就是我上次和你打擂的那个裁判员仲大海。

我上台之后,裁判员的一声哨响,我凭借个子大的优势,拼命向他发起进攻。本田的块头也不小,却相当灵活。

三个回合之后,他每一拳脚都狠狠的打在我的身上,而我却没能打到他一次,我慌了!就像不会打仗的人一样,放平两只胳膊平甩。

他腰一弯,把我扛了起来,随即扔下擂台!

仲大海抓起他的左手,向把他的左手举起来,表示他胜了,他只一手把他抓了起来,砸在我的身上,仲大海顿时全身嘎吱作响,一口鲜血喷在我的脸上,我紧张之中手伸向他满是血的脸,发现他竟然断了气!

我推开仲大海,爬起来向台上跑去。我心里也有数,按我当时的疲软程度,不要说是本田,就是一个女人也能把我打倒在地。

就在这时,大哥跑到我的前面,到了台上。大哥知道本田的武功厉害,便和他论理!说他打死裁判是严重违规。

本田狂妄的哈哈大笑,骂大哥没有鸟用就不要丢人现眼摆什么擂台。

大哥是个急性子,他也开始拼起命来。

大哥和他打得不分胜负,几乎分不清他们两人的身形,只听啪啪啪的拳脚声。

台下的赌擂的人也疯了!双方押赌近亿元。

打到十多分钟之后,大哥明显弱了下来。我在台下十分焦急。我可以看得出来,本田只要他愿意,一腿就可以把大哥打下台来,可是,他没有这么做,还是一拳一脚的打着。

大哥肯定看出了本田这是在玩猫逮老鼠的游戏,士可杀不可辱!大哥的脾气我知道,如果本田现在把他杀了,他会死而无憾。可是,他哪里容得他这样玩他?

大哥在浑身乏力的情况下,一把将他死死抱住,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什么?”萧星辰听了一惊,因为他想起秋韵的出租屋的院子,秃尾巴的黄狗咬掉那招风耳朵的情形。

“大哥一口咬掉了他的左耳朵……”

又是左耳朵,萧星辰想。

“本田长着个招风耳朵,很大……”

那个在出租屋的院子的招风耳朵的耳朵更大,萧星辰想。

“大哥一口就把他咬下半边……”

那秃尾巴的黄狗咬掉那招风耳朵的耳朵也是半边。萧星辰想。

“本田啊的大叫一声,把大哥踢在台下,砸在仲大海的身上。左大海的胳膊骨刺进了大哥的心脏……”

那驼背女人攥着宝石戒指在下,秃尾巴黄狗在中,那死了的招风耳朵在上,他们也都死了,同样都是很悲惨的,萧星辰想。

第0364章 秋韵之立志为大夏的教主

扈得勋继续悲伤的说道:“我见大哥惨死,当时我的眼就红了,我抓过保安的警棍就往台上冲,冲到第一台阶的时候,我脚下一软跌倒了!

我不跌倒也没用,本田的徒弟——那个浪人的脚踩在了我的手面上。

我猛的抽出手来,手面上的一层皮却脱落下来,我手面疼得像火烧的一样……我心中虽有怒火,身上却软绵绵的……我那个时候多么希望你能出现啊……

大哥已经死了,面对屈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决心死了!

谁知德龙拿着大刀冲上前去,本田的浪人徒弟一个空心筋斗翻到他的前面。

德龙一刀下去,就劈中他的头颅,他的头一分两半。德龙的刀没有拔下,那浪人直直的站在那里。

德龙嘴张得像瓢一样哈哈大笑,我痛苦的喊啊,可是却喊不出声来!我想喊:德龙,你还小啊,你回家种地不行吗?我们老一班死也就死了,你怎么也做这样的傻事啊……

我的手面在流血,我的嘴在流血,我的鼻子在流血!我感觉到,当时我流血最多的地方应该是心!

本田用一块纱布捂在耳朵上,他见他的徒弟死了,他的脸抽搐了几下。

德龙见本田向他走来,便拼命的拔刀。可是刀吸在他徒弟的头骨中,德龙连拔三下没有拔下来。

当他拔到第四下的时候,本田的一掌已经打在他的后胸上。

德龙的穿白色短袖运动衫,他的身后,有本田的五个手指印,那手指印是黑的。我一想,德龙完了,我一下子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我是躺在金鹰医院里,金鹰医院的水院长亲自看望了我……”

“什么?你说那个水圣学?”萧星辰听了一惊:这个家伙才是在龙城兴风作浪的元凶。但是,除了自己,就再也没有人知道这个家伙的为人了!

“嗯,正是他!他鼓励我,说我是大夏的好儿子,说我没有给大夏人丢脸,他要奖励我一套房子!

我轻轻的说,我不要了,因为我还听他说,我有哮喘病的二哥见大哥和德龙死了,见我死活不知,也冲上擂台与本田决斗。

他没和本田交手两个回合便自身就喘不过气来,最后,他被本田用手捏着喉咙捏死了!

大哥死在下面,仲大海死在大哥的身上,德龙被本田打死后,扔在仲大海的身上,二哥死后,又被他扔到德龙的身上……”

这么巧合?秋韵在康吉列的出租屋前的那场惨案,与扈得勋所讲的有许多相似之处啊!只是被咬掉半边耳朵的本田今天还没有死,不过,他应该离死不远了!

我要带上致疼的药,我要打得过他,就把他打死。要打不过他,那么,就给他上致疼的药,最终与他同归于尽!萧星辰如此想到。

“天不早了,三哥,你回去准备吧!”萧星辰说道。

“哼!”扈得勋可能是看到了为大哥二哥及德龙报仇的希望,这一哼声如牛打喷嚏那样的响亮。

扈得勋再次把黄大衣反穿在前面,骑着摩托车去了。

一是春天的夜还是冷,二是听了这血腥的打擂,邵红玉一直在颤抖。

叶秋韵仍在忘情的看着她的《万能主教教义》,她看着看着,眼中时常放光。

萧星辰站在她的身旁,他宁愿一直站到天亮,再也不忍心去打扰她——她真的太痴迷了!她真的很美很美,她的奶子比去留学前大了,她穿着海军的迷彩服,更显得英姿飒爽。

邵红玉见萧星辰没有去叫叶秋韵,她也没有吱声。以前,她是很喜欢吱声的,也认为自己很有主见,然而,自从知道他们把自己看小了一半之后,她有点自惭形秽——她特别怕他们喊自己小玉儿。

于是,她打开手机在那划点着。

她输入万能主教四个字之后,“万能主教教主凯文逝世”的小标题赫然映入她的眼帘。她偷偷地望了叶秋韵一眼,把手机递向萧星辰。

萧星辰看了这个标题之后,立即看下一级菜单,他知道,凯文是他康吉列的名字,他的中文名叫郑文铎,他笑了,这家伙死了,也算是死得其所。至少能让在天之灵的江羽仪和陈文杰能有少许的安慰。

萧星辰点开下级菜单,只见上面出现数行小字:“万能主教教主凯文,最近几天得了一种痒痒怪病,治疗无效死亡!

他的死众说不一:有的说他是得了严重的脏病,有的说他是亵渎万能主,是万能主对他的惩罚,有的说是大夏的一个怪医施的痒痒毒……他的死因还在进一步调查之中。后续将陆续报道!

考比接任万能主教的新教主,索妮有可能成为教母。”

索妮,难道就是那个白玫瑰?考比,难道就是那个欺骗首相家的女儿贝齐,被自己揭穿的那个家伙?

萧星辰感到十分震惊,乖乖,这些坏蛋,一个个混得风生水起,这叫好人可怎么过得安稳?

“郑文铎死了!”萧星辰见叶秋韵那痴迷的看着教义,思考了一会儿,认为这个消息应该告诉她。

叶秋韵的大眼睛望着萧星辰,长长的睫毛闪乎了几下,然后,右拳头握了起来。

“考比接替了万能主新教主的位置,索妮将可能成为新教母!”萧星辰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对她的刺激都会很小,因为她正在受到善缘丹的毒害!

叶秋韵的大眼睛又闪乎了几下,然后,抓住邵红玉的手,道:“小玉儿,我们走吧!”

邵红玉跟着她走着,心情复杂的跟着她走着。她知道叶秋韵是很善良的,喊自己小玉儿,并不是要伤害自己。

即便这几天来心灵饱受折磨,但邵红玉仍喜欢这样刺激的生活。她要不是不喜欢平庸,她可以在大医院里平静的当着护士,她也不会到萧星辰的这小诊所里来。

萧星辰默默的跟在她们的后面。他的头脑中出现了自己孩时喜欢听的音乐,他的身心感到很愉悦。不过,他也认识到:这是善缘丹的毒素又在自己的体内发生作用。

“小玉儿,你也参加万能主教吧?”叶秋韵激动的说道。她感觉从加入万能主教,获得了巨大的信仰,她急切的想与身边的人分享。

“……”邵红玉望了望她那红扑扑的脸庞。

“小玉儿,我这次虽然失去教母的地位,但我也并不灰心!我要成为我们大夏国的万能教的教主,我想,我先把翻译成大夏文,然后,在大夏发展万能教的教徒……”

“你真伟大!”邵红玉见她全身在微微颤动,一个女人在为了事业而所作的颤动,作为拒绝平庸的邵红玉来说,她真的佩服她的境界!

“你答应参加啦?”显然,叶秋韵在为发展成第一个教徒而高兴。

“我只是个小人物……”邵红玉知道这万能主教也并没有什么好,因而,婉转的拒绝道。

叶秋韵则把她的这种婉转拒绝,误解为她认为她身体的尺寸的小!

叶秋韵服了善缘丹,已经把幻觉当成现实,她已经失去了辨别他人的身体是真的小,还是自己幻觉上感觉小的这种能力。

“我会尽快与康吉列国的新教主取得联系,让他们尽快分发一些善缘丹过来!你服了善缘丹,到那时你就感觉你的身体正常了……”叶秋韵仰望着小区淡白色的路灯,一时间误认为天堂的灯光了。

望了一会儿,她才确认是小区的路灯,她微笑了一下。

“秋韵,你好美啊!”她的笑容真美,邵红玉作为一个女人,都羡慕她了!

“如果你加入万能主教,你也会和我一样美的!”叶秋韵说着,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秋韵,我加入万能主教!”邵红玉向萧星辰望了一眼,然后,又看着叶秋韵那像桃花一样的脸。

萧星辰听了一惊:自己这几天来光顾处理江羽仪的事情,而没有和邵红玉好好沟通,没有告诉她,一切宗教,都不过是精神麻醉剂罢了!

“小玉儿,真是太好了!”叶秋韵一手抓住邵红玉的手,一手把《万能主教教义》紧紧的贴在自己那柔软的胸口。

“秋韵,你就是我们大夏的万能主教教主,而不是教母……”

“小玉儿,你说的真是太好了!武则天可以成为女皇,我为什么不能成为一个教会的教主呢?”

“教主,我不仅要加入万能主教,我还想留在你的身边!时常听从教您的教导!”邵红玉感觉自己就是属于大夏这片土地的。在国外,自己感觉自己就是个呆头鹅,反应也慢,悲伤也多,到了自己的这片土地,哎,自己也变得机灵了!

“好啊~~~亲爱的小玉!我们要组织万能主教,真的有许许多多的事情要做,我们要建教堂,向教民们讲教义,这些许许多多的工作,都要人来做啊!”叶秋韵的眼中,有了晶莹的泪花。

邵红玉又向萧星辰回望了一眼,脚下有力的向前走去。

由于她们俩都穿着海军迷彩服,她们俩精神抖擞的样子,在萧星辰的眼睛里,她们就像要上打靶场的两个女兵!

从邵红玉的眼神中,萧星辰解读出:这丫并非要加入什么万能主教,她是要照顾叶秋韵啊!

小玉儿,你真是个好女孩!萧星辰内心处由衷的赞美道。

第0365章 秋韵之童话世界中的小人国

萧星辰没有先回自己的家,而是随着叶秋韵去了她的家,邵红玉紧随其后。

三楼卫生间里,响起了叶秋韵哗哗的洗澡水的声。

萧星辰来到了尉迟老太太的床前。

在萧星辰的眼里,尉迟老太太成了个很小很小的老太婆,他不知叶秋韵要是看见她的奶奶这么小,又会作何感想?好在自己还是比较清醒的。

老太太已经知道了江羽仪的死讯,她的两只眼睛红红的,眼白处也是横一道竖一道的血丝,眼皮处也多了些皱褶。

“……奶奶!”萧星辰见老太太的身体变得如此小——不过,他知道,并不是老太太变小了,而是自己的视觉上出现了幻觉。他刚要喊“小奶奶”,他感觉到这样称呼,会让她老人家难过。

尉迟老太太伤心的哭了一会儿。

萧星辰从没有见过尉迟老太太如此脆弱,但他也知道一切事物都向反面转化,尉迟老太太也不会逃过这一规律,她的坚强,随着岁月的流逝,也会变得软弱。

“秋韵服用了善缘丹,性情上可能要发生一些变化,奶奶,我给您提个醒啊!你要派专人看管好她!我要为她研究解药,可能没有时间在您的身边……”

“她怎么啦?”尉迟老太太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抽纸,擦了擦眼睛,惊讶的问。

“这种善缘丹,是一种致幻的药物,它会把正常人看得小上一些,会把事情看得淡上一些……像江羽仪的死,她会认为她是去了天堂,这并不是一件悲伤的事情!”萧星辰认为非常有必要把这些跟老太太打个招呼。

“啊……”老太太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变化,就像半死机的电脑一样。

“奶奶,我太困了,我有时间再来陪您聊!”萧星辰因为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因而,他急急的告辞。

萧星辰出了门,估计来这有半小时了,三楼卫生间里的水声依旧。他似乎又看到叶秋韵尽管压制自己,但看到邵红玉那小身体,仍然要禁不住笑一下的模样。

出了尉迟老太太家的大门,萧星辰回到了自己家的门前,他悄悄的开门,悄悄的上楼,他并不知道,从二楼的窗户里,父母的两双眼睛正盯着他。

他冲了澡上了床,满头脑都是叶秋韵那像桃花一样的脸!尽管江羽仪的去世令他很伤感,但也为能及时制止郑文铎对叶秋韵施加更大的伤害而欣慰。

在他的心目中,比起明天与本田什么玩意儿打擂,他更关心的是寻找善缘丹的解药。

寻找解药,他一点头绪也没有,他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玛丽身上。

自己也是服了善缘丹的,这几天来,玛丽对它也有所了解。现在,又在大夏的土地上。

他战战兢兢的进入意识,他看那金色的蝴蝶椅,大小还如从前,只是玛丽体形的高矮胖瘦的比例减了一半。玛丽那成熟的女人形态与那小孩子的个头模样,比起其他人来,显得可笑。

他望着她胸前那一对儿,就是缩小了一半,但尺寸仍然比一般女人的胸围要大些。

再加上她怀孕了,肚子稍微有些前凸,像小孩子怀孕一般。因而,他越发的想笑。他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场合,自己就是想笑,那也是一定是要忍住的!

你看你那鸟样儿,到底想说什么?玛丽站起身来,鄙视的望着他说道。

我……我还像以前一样,很正常啊!萧星辰道。

他无论怎样装,怎能躲过玛丽的眼睛:你自己服了善缘丹,处于病态的幻境,你看我的形体小了,但模样儿仍然像个丰满的女人,因此你才发笑……不过,你那是病态!病态,你懂么?

女人总是感觉自己的美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智能女人玛丽也是如此:她怒了!

亲爱的玛丽,你说的是对的!我发自内心的笑意是身不由己……我这次来,是想请教你的。

嗯……坐吧!

玛丽指了指椅子说道。

萧星辰坐下之后,玛丽转到了椅子的后面。她不想因他的幻觉,而让自己在他的眼里变得不正常。

玛丽,我的想法你都知道了,请你指教呗!萧星辰焦急的说道。

一阵唰啦唰啦声,五千元钦佩币消失之后,玛丽道:

关于善缘丹解药的事情,我的智能器经过反复计算。这种B类善缘丹药,天下是没有解药的!

善缘丹分为ABC三种,一种是两面都是“+”号的,这就是郑文铎他们这类控制他人的人服的A类药,它对他们的身体没有任何伤害,只是在他人看来,他们金光灿灿,他们的智力不受任何影响。

你和叶秋韵服的一面是“+”号一面是“-”号的B类善缘丹,这才是真正带毒性的制幻的药。这种药的毒性你现在已经知道。

他们的那些喽啰,服的是双面带“-”号的C类善缘丹,它们对他们的身体的控制主要是让服了B类善缘丹的人看来,他们的身体是正常的罢了。

“A”类“C”善缘丹虽然有毒,但很小,一年后会自然化解;而“B”类善缘丹如果一年内不解掉,服用人就会出现各种严重幻觉,今后任何药物便永远无法解掉。

因此,通常指的善缘丹,就是指“B”类。

好在你的脑波药皇非常强大,能在短时期内解除善缘丹的毒性,但不能完全解除。就是在你这里,缓解的时间也不能达到二十四小。

不过,据我所知,你这种脑波药皇,如果能加上正在生长的、非人工栽培、从没受过污染的雪莲,就有可能起到解除善缘丹的作用。

萧星辰一直听到很激动,当他听到说善缘丹还有解的时候,他想抱着玛丽深深的吻一吻,尽管她的形体变得像个古怪的孩子一样的身体。

不过,他理智的想到,玛丽怕难为情,才躲到了自己的身后,自己再那样做,岂不是让她难堪?

亲爱的玛丽,多保重啊!萧星辰说的时候,没敢回头,他飘飘浮浮的走出意识。

他睁着眼睛,望着黑乎乎的屋顶,睁大眼睛思考着如何去采雪莲,思考着明天的打擂。

明天的擂,必须要打!无论如何,自己一不能死,二不能伤!不能死是毫无疑问的,伤了就会影响去采雪莲。

就这样,萧星辰睁着眼睛睡着了!

扈得勋这一夜没有睡觉,连夜布置擂台,连夜把自己打扮了一番,连夜给本田发去了邀请——他担心,本田因没有时间而需要改天!他更担心,错过明天,萧星辰又没有时间了。

扈得勋派人连夜通知各大财团经常参与赌擂的人员。

当尉迟老太太接到邀请的时候,她感到迷糊:这个星辰,夜里才到家,怎么这个时候又要打擂呢?

早上六点多钟,扈得勋又亲自登门到本田那里送了邀请函,七点半钟,本田手下接了邀请函。扈得勋得到本田的回复,答应前去打擂的时候,扈得勋才驰车到萧星辰的门前,他七点五十到了他的家。

萧茗从邵红玉那里才知道哥哥来家了!因而,她去喊哥哥。喊了五分钟哥哥也没醒,萧茗拿钥匙打开了门,见哥哥眼睛睁着,眼皮一眨不眨,她吓得尖叫起来。

萧茗的尖叫声音窜到二楼,她的父母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吓得连滚带爬的爬上楼来。

萧茗的尖叫声窜到家院内,站在家院内伸头向楼上张望的扈得勋两腿一软,坐到了地上,淡黄色的新裤子坐到刚擦过不久的皮鞋上。

尉迟老太太听说萧星辰要打擂,来看往他了,正遇萧茗在四楼尖叫,她拄着镏金拐杖,甩开扶着她的佣人,一人咚咚咚的就窜上了四楼。

她无法忍受,刚失去了江羽仪夫妇,唯一的孙女又服用了什么善缘丹,现在如果孙儿再出事,她也就决定不活了。

尉迟老太太的哭声,使萧星辰大吃一惊:莫非秋韵出事了?他一个弹跳站到了地上。

当他了解到大家在为自己而哭,他急忙穿上衣服,扶着尉迟老太太到楼下用餐,当他知道老太太一定要参加赌擂的时候,他惊呆了:老太太已经八十七了,今年已经不比去年,万一有个好歹,那自己还怎么去采药?

萧星辰尽管心情沉重,但他一边吃饭一边给大家讲笑话。其实,他是一个很不会讲笑话的人,最后,众人都没笑,他自己却笑得喷饭。

他之所以能笑得出来,是因为他看见周围人的身体都缩小了一半,尽管他知道是自己的幻觉,但还是觉得非常滑稽可笑。

尉迟老太太一头的白发,成了真正的小奶奶。不过,他知道自己幻觉,因而,他说话非常注意。

“小奶奶,你在这?”他不喊,但有人喊。叶秋韵早上起来给奶奶请安,却听欧阳佳慧说她上萧星辰家来了。

尉迟老太太大半一年没见孙女了,她起身刚要搂抱孙女,却听孙女对自己这么一个称呼——小奶奶?

“秋韵,你的脸色比留学前更美了,淡淡的红晕真的像桃花呃!”萧茗伸出手来抚摸着她那娇嫩的脸,羡慕的说道。

“小萧茗,你也好美啊!”叶秋韵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端详着她的辫子,端详着她的脸,端详着她身体。

萧茗看不出她有丝毫自高自大的模样,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萧茗的前面加了个小字。

“小伯伯、小伯母你们好!”萧茗略微弯着腰叫道。在她看来,萧星辰的爸爸妈妈就这么一点儿,自己不弯腰显得不敬。

眼下,在叶秋韵的眼里,除了萧星辰之外,无论老少都是小人儿,自己真的像是到了童话世界中的小人国。

第0366章 打擂之扈得勋的焦急

“好好好!”萧星辰的爸爸妈妈异口同声的答道。他们对她的叫法没有什么歧义,因为这“萧”字和“小”字音儿也差不多,他们俩也没在意。

他们俩几乎同时都在想:我家那个不着调的星辰,要能找到秋韵这样懂事的漂亮的女孩,那该有多好啊!

萧星辰的爸爸妈妈对秋韵对他们的称呼没有多想,但她下面的称呼就让包括他们在内的所有人郁闷了:

“小扈得勋,你怎么软疲疲的没精神?”扈得勋比她的岁数大一倍,她也这样称呼。

“小欧阳佳慧,感谢你这些天对我小奶奶的照顾啊!”欧阳佳慧也是比她大了六七岁的人,她也这样称呼。

“小玉儿,你今天要不要回家一趟?”邵红玉比其他人要自然一点,因为叶秋韵已经不止一次这样称呼她了,虽说没有完全习惯,但与其他人相比,要习惯一些。

“小萧茗儿,你抓紧吃呀,要不上学就迟了!”萧茗被她这样喊得笑了笑。她想,也最前面的一个并不是“小”字,或是康吉列人对人的某种爱称,要不的话,她不应该喊她奶奶也小奶奶的!

“秋韵,今天星辰要打擂,你跟不跟我去赌擂?”尉迟老太太听萧星辰说了,孙女这样喊也不是故意的,为了减少他人的尴尬,便问道。

“星辰这人吧,就喜欢比凶斗狠,我也不是一次说过他。他那脾气主要是缺乏修养,我是劝不了他的……小奶奶,你要去你就去吧!我最近要抓紧翻译,在我们大夏,推广万能主教……”

“秋韵,你说的那教吧,到时候我一定参加啊!”萧星辰的母亲舒瑞芬,对这教那佛的历来感兴趣。萧星辰出去的时候,她总要买几把大香去烧一烧祷告一下。她常常把萧星辰平安归来,归于自己的祷告。

“好啊,等到我和国际组织联系好之后,一定发展你为上等教民!”叶秋韵对这万能主教,也掺杂了自己的一些私心。她认为萧星辰这小伙子不错,又与自家是邻居,又认小奶奶为奶奶,他的妈妈,自然要比别人高看一等。

“上……上等教民,与其他教民不一样吗?”舒瑞芬用手理了一下头发,极为虔诚的端庄了一下,激动的问道。

“小伯母,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的。你成为上等教民之后,你想听什么音乐,音乐声便在体内响起,那音乐,就像婴儿的小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样的舒服啊!”

“是吗……秋韵,那你赶快让我成为上等教民吧!星期天做礼拜的时候,萧伯母和你一起去!”舒瑞芬一听说婴儿的小手抚摸,她瞬间想到星辰和萧茗小时候摸自己脸的感受。

“小伯母……”叶秋韵走上前去,闭着眼睛,抱着舒瑞芬。因为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她自从离开家后,自己上小学的时候,她看过自己两次,至今音讯全无,她突然有些伤感。

舒瑞芬则超前把秋韵当成了儿媳妇,紧紧的抱住她。

叶秋韵闭上眼睛之后,发现这小伯母竟然与自己一样的高。她不明白,一睁开眼,她们不知怎么就变小了。

太阳在稀薄的云层中运行,它还没有散发自己的热量,此时的天气并不热。扈得勋则把皮衣和毛线衣都脱了挎在胳膊里,头上的汗水还在不停的流。

说好九点半钟正式打擂,现在已经八点二十,现在的擂台道已经开始上人了。现在的擂台道也没有一个抵款的人,只有自己请来的沐碧大主持刚才来电话说已经到场。

萧星辰人家出国多日,正与家人亲朋说说笑笑,自己实在不便上前打搅。可是手表每一个嘀答声,就像拽了自己一下心脏。

“小扈得勋,把衣服穿上,防止感冒!”叶秋韵睁开眼睛,朝家院里一望,见这大小伙子穿着单衣,以后还有可能成为万能主教的教民,便关心的说道。

姓扈这孩子,也真是的!萧星辰如此想到。此时,善缘丹早已在他的体内扩散,早已把打擂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萧星辰,你服过善缘丹的!”邵红玉看萧星辰眼睛迷离的样子,知道他此时的状况,便提醒道。

啊~~~经过邵红玉的提醒,他这才想起,自己服用的脑波药皇已经达到二十小时,现在,它在体内已经失效,现在的自己,正由善缘丹在控制。

“你是不是应该服药?”邵红玉声音极小,这样的话,当然是不能被别人听见的!她也不过是在猜测,有的时候,萧星辰还是比较正常的!

“不用!小玉儿,你时常在我面前提个醒就行了!我们走吧!”萧星辰站起身来,身体内荡漾着美妙的音乐。

他在想:不到万不得已,自己也无须服用脑波药皇,自己甚至有点喜欢这种幻觉了。

邵红玉本来还打算回家一趟,现在叶秋韵服了善缘丹,始终处于虚幻状态,再加上一个萧星辰,她深感自己的责任重大。

“佳慧姐,秋韵有些迷糊,头脑不是很清醒,你千万要照顾好她呀!我要跟萧星辰去了!”邵红玉想,总要把秋韵交个人照看才行,她一看欧阳佳慧,便走过去轻声说道。

欧阳佳慧一惊,心道:我说秋韵以前总是喊我佳慧姐,现在怎么喊小欧阳佳慧呢!看来,她是因为江羽仪和陈文杰的死刺激的了!

交待完欧阳佳慧,邵红玉便随萧星辰上了扈得勋的汽车。

到虎贲擂台道,不足十里的距离,没用十分钟的时间,便到了。

萧星辰到了挑战擂主休息室,正好见到沐碧在里面,也不知是她故意在里面等自己,还是巧合。

沐碧见萧星辰来了,站起身来微笑着向萧星辰走去。

萧星辰见沐碧的身体像一个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见她向自己微笑,他也开始微笑起来。本来,他是想大笑的!

他想,她的身体虽然小,她不应该是没有碧,而是应该有碧,因为这是常识。

沐碧不断的用眼勾他。

处于幻觉中的他,见沐碧这么一点的人儿,她就是在一间没人的房间,她脱得一丝不挂,她就是嗯嗯唧唧的叫自己上,自己也不能上啊!要上的话,那不就是伤天害理吗?

沐碧低下了头,脸像红烧了的虾子。

萧星辰也知道,自己这样的时候,最容易得罪人。他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脸。

沐碧眼睛紧紧的盯着他,她不解他当着他人的面,像大人摸孩子那样摸着自己的这一古怪的行为。

“小沐碧,你长得越来越可爱了!”萧星辰知道自己幻觉相当严重,但心里还算清楚。她见沐碧有些郁闷的样子,便安慰道。

“你……”沐碧伸出手来,激动的抓紧他摸自己脸的手,一个说话专业户的大主持,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萧星辰坐到沙发上,随手把她带到沙发上,望着她那像猫大一点小脸盘儿。

沐碧的脸并不是很小,但被他的幻觉看得小了一半,沐碧的脸又特别的圆,所以,在他的眼里,就变成了小猫脸儿了。

“小沐碧,是绝对不行的!”萧星辰安慰她道。他的安慰是出于水圣哲曾经和他开过的玩笑,说办沐碧的事儿。他还以为她正请求自己和她办事,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什么不行?”沐碧望了他一眼,又紧望着和他同来的邵红玉。她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解答。

“小沐碧,你太小了,你真的太小了……我担心你会出危险……做人不能太自私了……难道我不想吗?我正值馋这一口的年龄,我是多么希望配合你呀!可是,你真的太小了!”萧星辰一边说着,一边摇头。

沐碧实在无法理解他这话的含义,但感觉到十分暧昧。她想从邵红玉那里得到答案,但是,邵红玉早已趴到窗前望着窗外。

邵红玉根据萧星辰没吃药情况下的幻觉程度,又根据他们之间相当的熟,便猜测出七八分:他所说的,是男女间的情事!他好像很善良,他担心自己一冲动做了,会伤害在他看来沐碧那很小的身体。

沐碧在邵红玉那找不到答案,便知道问萧星辰也是白问,因为他今天说的话,就好像非常难猜的灯谜一样。

在他们那里找不到答案,沐碧便自己思考:他说我小,又喊我小沐碧,那么,他的眼是不是出了问题?

即便他眼睛问题,那么,他的思维也不该出问题啊!他是知道我接近一米七的身高,他是知道我比他大两岁的,这小又从何说起?

他说他馋这一口,分明是男女之间办事的事。如果他的头脑没出问题,他也不会这么清楚的当着那个穿红衣服女孩的面表达呀?

他说我太小了,说怕我出危险。如果真是指那一件事的话,我多大的家伙没见过?你萧星辰也是个东方人,你的家伙最大能大哪里去?你硬起来顶着裤子的时候,我也不是没见过……难道他很粗吗?

想到这里,沐碧倒吸一口凉气!

或许,他的它长得很粗,所以,他才有这样的自信。

沐碧的心里,像有一个小挠子在挠,要是搞不清的粗度,就无法解开他这一句话的谜。

沐碧见邵红玉一直望着窗外,她大胆的伸出手来向他的裤裆抓了过去。

她试了又试,比铁锨柄的梢头都要细,哪里是什么粗家伙?

萧星辰幻觉正浓,他认为让沐碧试一下也好。让她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威武雄壮!因为在他看来,自己的身体比她大了一半,自己这家伙在她的面前自然会胀她的手,她自然会被吓得哭起来,从而远离自己。

然而,他并没有见到她哭,而是皱着眉头在想着什么?

“沐碧大主持……”扈得勋刚才到处找沐碧,打她手机她关机。当找到她的时候,她的手竟然抓住萧星辰的小和尚兄弟!

第0367章 再次打擂之沐碧再领风骚

扈得勋的喊声惊动了邵红玉,她站在窗前猛的一转头,看到沐碧的手还在萧星辰的小和尚上面,羞得她的脸顿时通红。

邵红玉知道萧星辰处于幻觉之中,她想提醒他:你服了善缘丹的。可是,沐碧靠的太近,一提醒必被她听见!她的眼睛焦躁的望向扈得勋。

扈得勋见已经到了八点五十,再也顾不得沐碧与萧星辰调情,他没有出去,张了张黑洞洞的大嘴,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萧星辰啊,你这裤子也太瘦了,打擂就不怕把针线挣开?”沐碧的手从他的家伙上拿下,手沿着裤缝的线一路划去,好好歹歹,算是给自己打了个圆场。

萧星辰给她手指这一抓一划,双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嘴也向她的小猫脸伸去。

“沐碧大主持,该上场了……”扈得勋想,如果再有半小时时间,也把他们之间的好事给成全了,可是,事情正是迫在眉睫呀!

扈得勋想:以前,这擂台道的事情都是有大哥主持,现在,自己的腿还在疼,腚还在酸,如果他们俩办过事之后,那就迟定了。

本田就在隔壁的擂主休息室里,如果九点钟看不到人,那他还不把自己给扔台下去?

扈得勋突然身上一阵发紧,自己刚才说时间充足就成全他们俩的好事,是完全错误的!萧星辰还不知能不能打过本田,如果在这关键时刻,萧星辰跑了精撒了气,那自己还不定下来是输?

如果萧星辰输了,自己的大哥、二哥,还有德龙以及擂台道的仇,谁来报?

“准备上场吧,裤子要嫌紧抓紧换啊!我走了!”沐碧到底是沐碧,她的主持风格火辣,头脑相当灵活,本来是一件比较尴尬的事,瞬间被她化解,她感到很是得意。

扈得勋和沐碧刚从挑战擂主室走出来,迎面见本田从擂主室中走出。

赢得勋上一次没注意,这一次才看得清楚,本田肥厚的嘴唇有点朝左边歪。不过,他没敢朝他久望,生怕自己的怒火勒不住发作起来。

“沐碧大主持,怎么在这儿?”本田歪着肥而厚的嘴唇,露出一颗黄龅牙说道。

沐碧一看到他那龅牙,就想起路边曾对自己呲牙的流浪狗!她的心里虽然对他充满了厌恶,但仍然礼貌而暧昧的道:“本田先生在哪,我不就应该在哪吗?”

“啊哈哈哈哈~~~”本田歪着嘴笑过之后,挽着沐碧穿过走廊准备向擂台走去。“沐碧小姐,你们大夏的语言有歧义啊!难道你真的连那个也没有?啊哈哈哈哈~~~”

“要不,我们上卫生间里去看看?”沐碧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拐弯向擂台走去。

“呃~~~”本田听到这话,站着愣了一下,沐碧这时候手像鳗鱼一样从他的手里滑掉。他反过神来猛追,可是,自己已经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他把衣领拉了拉,拉了拉衣角,身上虽然没有灰尘,但还是掸了掸,这才向擂主台上走去。

擂台上,有两张椅子,一张在南,一张在北。南面是擂主的座位,北面是挑战者的座位。

到了擂台上,本田到擂主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看到还有七八分钟,挑战的家伙还没有上来,顿时嘴歪得更厉害了。

“你今天打擂啊!你还是吃点药吧……你服用了善缘丹的!”邵红玉见萧星辰发愣,估计他还是在回忆与沐碧的暧昧,便拉着他起身。

哦~~~现在要打擂,时间是九点半,现在是快到九点了,我该要上台了,我服了善缘丹了。萧星辰念叨着随邵红玉而去。

邵红玉把他带到挑战擂主的椅子上坐下,便下了台。

“呵呵~~~”本田朝萧星辰看了一眼,他本以为挑战者的个头像扈得勋那样魁梧,没想到竟然是个二十一二岁的小青年,看那身架坐姿,也不像个练家,原来是一个来送死的,因而他发自内心的冷笑一声。

本田歪了歪嘴,再次露出大龅牙,他高兴的想:把这小子扔下台去,就可以带着沐碧去玩了!

麻痹的,上一次打擂怎么没看出沐碧如此漂亮如此风趣呢?

“呵呵呵呵~~~”萧星辰刚坐定,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台下人都被他笑愣了!

他之所以笑,这和他的幻觉有关。他坐定后朝南面一望,只见一个平头的像炮弹一样的小人,歪着嘴,露着龅牙,那小黑胡子只在鼻子上留下一团,就像个屎壳郎一样,简直就不像个人!

这鸟擂,萧星辰有点不想打了!

这时,沐碧走到了他的面前。

萧星辰拉着她耳语道:“那是个什么东西,是个人吗?怎么像个鬼呀!”

沐碧不是邵红玉,要是邵红玉的话,就知道他是幻觉的作用了!

沐碧听了萧星辰的话之后,连续望了本田几眼,只见他那龅牙像个虫子趴在嘴边,别的,也像个赳赳武士啊!

“沐碧,你的,过来!”本田嘴歪得有些厉害,龅牙露得更多。他没想到这个小青年竟然敢嘲笑他,他难道不知道史宗鹏父子都死在自己的手里?

沐碧听到本田的喊声,急忙走了过去,弓着身体听他要说些什么?

“那个叫萧星辰的,他说我什么?”本田皱着眉头问道。

沐碧见他的嘴里有一股浓浓的烟草味,靠的近了,再看那小胡子、歪嘴、龅牙,萧星辰说的还真的不错,还真的不像个人!

“哦……”沐碧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要实话实说,那事情就闹大了。要说别的,自己还真的编不上来。“本田先生,九点了,等打过擂后我告诉你!”

沐碧说着,向本田挤了一下眼。

本田见沐碧风情万种,便把萧星辰的事暂放到一边。

沐碧把黑色风衣递给身边的工作人员,身上穿着一身绿色的纱衣长裙。

太阳逐渐有了热度,但大家穿着两件毛衣才正好受,沐碧这样,明显还是很冷的!

众人看到沐碧穿得这样单薄,那奶头像小黑枣一样若隐若现,那下面两腿间那一块,也像煳了锅巴一样贴在上面。众人都有同感:干哪一行都不容易啊!

沐碧见台下的青年不停的在自己奶子上和下面反复扫视,便低头一看,这才感觉到:自己这绿纱裙配淡黄色的浅色裤头和乳罩,感官是好看,但露得也可以了!

既来之则安之了!沐碧在擂台上开始走动起来。她走到本田面前,本田眼都直了!

沐碧想:这家伙也该有四十岁了吧,他什么样的货色没见过?至于那个眼神盯着我吗?

“呵呵呵呵~~~”萧星辰又突然大笑起来,他看到本田的头勾着,怎看怎像只乌龟,因而,他又笑了起来。

本田突然凶残歪着嘴,眼里喷着火向萧星辰望去。

萧星辰和他相隔只有五米,一见他那模样,浑身打了个寒噤:看来今天我真的要输了,瘮也把我给瘮死了,他急忙把头转向北面。

妈个巴子的,知道害怕了吧?你放心吧,等到我把你打死的时候,你就再也不知道害怕了!本田得意的想到。

“先生们女士们,这一位是擂主本田先生,他的神武,我们大家几天前都见过了……”

“啪啪啪……”

台下突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其实,沐碧这话也没有什么激动人心的,不过,那些年轻人,看着沐碧那漂亮的脸颊,看着她那若隐若现的三点,如果现在不猛烈拍巴掌,找不到发泄通道的话,一个个非要跑马不可!

“先生们女士们,这一位是萧星辰先生,也是大家所熟悉的……”

“啪啪啪……”

小青年观众又拼命的鼓起掌来,这一次不光是为了防止跑马而寻找发泄通道,是因为萧星辰早已成为他们的偶像,很多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萧星辰!

啪啪啪什么?啪啪你麻痹!沐碧虽然对这些青年起哄深表不满,虽然在心里痛骂他们,但依旧是一脸的笑容。

沐碧待巴掌声小一些之后,指着南面的公证处的桌子说道:“这两位是公证处公证员,劳芳菲女士和刘海洋先生……”

“啪啪啪……”

这一次小青年鼓掌,确实是看着沐碧那风骚的模样有点受不了了!

劳芳菲和刘海洋同时站了起来,向大家鞠了三个躬。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劳芳菲女士和刘海洋先生都升为副处长啦!”

“啪啪啪……”

沐碧见这些小青年一个个家伙都竖了起来,就像暗藏的手枪一样,她突然感到有些害怕。为了主持的正常进行,她走向工作人员,把手伸了过去,重新把风衣穿到身上,整个三点都被掩盖。

“唉……”台下一片感叹声。

“先生们女士们,天真的太冷了,我都起鸡皮疙瘩了,对不起啊!”沐碧微笑着说道。

即使她在微笑,台下也没啪啪啪。

“先生们女士们,现在我们把目光移到赌擂台上!我们八十七岁的尉迟老奶奶也来参赌了!”

“啪啪啪……”

这一次啪啪声是观众们真心送给尉迟老太太的!

“尉迟老奶奶可爱美丽的孙女,因忙于学业,她今天没有来……现在我们再把目光转向金鹰医疗集团,他们是我国的超大型企业,他们今天派来的代表是保安部长张弛先生!”

沐碧说完,她便拼命的拍起掌来。可是,台下的掌声是稀稀啦啦的!

萧星辰听到金鹰医疗集团,猛的愣了一下,他看向金鹰医疗集团牌子的后面坐着的美男子张弛。他朝张弛的右边一看,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第0368章 再次打擂,战术上不可藐视

萧星辰没有面对面的看过水圣学,但从录像中见过他。他那洁白的皮肤,整个脸部,除了右边眉梢稍高之外,小脸别的方面还算端庄。

水圣哲说过,水圣学也不过二十四岁,但他冰冷的表情却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称——显得特别少年老成。

就是这个小小的家伙,自己几次差一点死于他的手中!这小家伙表面上还特别的低调,赌擂他来了,却挂着张弛的名头。

整个赌场乱哄哄的,大主持沐碧皱起了眉头,自己脱了黑色披风,太露了,那些鸡进青年便开始躁动,没想到自己穿上披风,他们还在躁动不安。

自己露了,他们会拍巴掌狂喊;自己遮了,他们便晃动着身体毫无顾忌的叫唤。

萧星辰看那水圣学,自始至终没有拍一下巴掌。春风拂过他的头发,头发便飘逸的波动。他那蓝西服蓝领带,更显得他低调而普通,就像是张弛的跟班。

突然,水圣学变成一只吊眼梢的小蓝猫,从台下一跃而上,像自己扑来!自己跳上了柳树,小蓝猫也跳上了树。自己落到地上,小蓝猫在跳到地上同时,带下许多柳树的枝叶。

萧星辰心想:你来吧,我不会杀你的!我要杀你,除非征得水圣哲的同意。

他坐到了椅子上,小蓝猫对着他呲牙,右眼梢吊得很高。

他道:你不要逼我!否则,我这里有致疼和致痒的药,你会后悔的!

小蓝猫腾空而起,向他冲去,他的身体向右一闪,小蓝猫从他的身体左侧冲了过去。

台下的观众,见萧星辰坐在椅子上动来动去,还以为他在热身。只有邵红玉知道,他有二十多小时没服药了,他幻觉大概又严重了吧?

于是,邵红玉穿过几个拦截她的保安,向台上冲来。

“你?”沐碧正在介绍着各位赌客,突然见穿着海军迷彩服的邵红玉走了上来,她微笑着走到她的面前问道。她知道,她是和萧星辰同来的。

“你服了善缘丹的!”邵红玉对正在摆动身体的萧星辰的耳朵低声嘟哝了一声。她的声音被众人的声音淹没,只有萧星辰能够听见。

萧星辰听了,猛的一惊:小蓝猫消失了。他才知道自己刚才出现了幻觉:嗯,我曾服过善缘丹的!

他把左手上的棕色提包递给了邵红玉。他本想取出一粒脑波药皇服下,清醒一下头脑,后来一想:听着身体内自然的、美妙的音乐,打个小擂,也是人生的一大乐趣,何必让药丸坏了自己人兴致?

“先生们,女士们,赌擂现在开始!”沐碧甩掉黑色风衣,随手一摔,风衣便挂在了擂台后面的柳树枝上。

“啪啪啪……”

跑马溜溜的座位上,那些跑马溜溜的年青人,见沐碧的三点,在升高了的太阳照耀下,比刚才更加清晰。于是,又拼命的拍起掌来。

这拍掌声中,还夹杂着“哎呦”声,这是有些小青年拍断了指骨或腕骨发出的叫声。

“尉迟老奶奶赌萧星辰先生赢,赌金一千万!一千万啦~~~”沐碧双手抱着话筒尖声叫道。

沐碧的声音太高太尖,像一把锋利的军刀。

那些跑马溜溜的鸡动万分的年青人突然静寂下来。

“煤老板赵玄鹤赌本田先生赢一千万!一千万啦~~~”沐碧双手抱着话筒,右腿伸向前边,左腿伸向身后,两条腿叉开,与擂台地面平行,形成“一”字形。她头向后仰,话筒对着嘴与大地形成九十度。

“啪啪啪……”

鸡动青年见沐碧这一优美的柔术动作,又拼命的鼓起掌来。他们不惜拍断手骨和腕骨。

受伤青年的口号是:我的手骨腕骨断了,我痛我幸福!

“现在赌本田先生赢的到了八千万,赌萧星辰先生赢的有三千万五百万啦~~~”沐碧喊完,把身体的侧面对着观众。她前凸后翘,一个标准的“S”形。那两个奶头突出乳房有两点五厘米,台下的青年人估计她肯定在乳头上加了套的。

我服了善缘丹的!萧星辰记住邵红玉提醒,进而不停的自我提醒道。

“下面还有哪位先生女士下赌注的吗?”沐碧在台上连翻三个空心跟斗之后,对着赌台上喊道。

“啪!”只听赌桌上啪的一声响!尉迟老太太手上也只有两千万,她刚才已经下了一千万,家里的二十亿资产在孙女的手里。

她老人家知道,自己再把这一千万赌上,星辰孙儿这边的赌金也远远低于本田。现在本田与星辰孙儿的赌金比例是八千万比三千五百万!

她决定向主持人申明,她账上没有那么多钱,她要押孙女账户上的钱,并立即派人去支取。

她那一巴掌下去,老手也拍的通红,她皱了一下眉头。在萧星辰看来,老太太的手骨恐怕也伤了!

尉迟老太太拍过桌面之后,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她决心再赌五千万,一定要盖倒那个本田!

“我们金鹰医疗集团,赌萧星辰先生赢,赌金五千万!”张弛突然站起身来,举着牌子潇洒的一个摆头,鲜红的领带像红旗一样在胸前飘了一下。

一口甩出五千万的,实属罕见。再加上张弛的帅气和潇洒,他立即成了众人瞩目的中心。

尉迟老太太见有人为孙儿撑腰,她慢慢的坐了下来。她要是从叶秋韵的账上转账加赌,手续确实很麻烦。她不在乎钱的多少,她在乎的是,要给孙儿打气;她的信念是:孙儿一定会赢。

萧星辰坐在椅子上,担心自己再入幻境,便时常提醒自己是服了善缘丹人。他目前即相对比较清醒,也享受着善缘所带来幻觉——他的全身,此时正弥漫着战斗的音乐。

他绝对没想到金鹰集团会把大把钱投向自己,他知道,金鹰集团只知给自己捣蛋,从不给自己烧香。此时,他的蛋有点隐隐作痛,他怀疑,这多数与金鹰集团捣蛋有关。

那金鹰医疗集团为什么还要把钱投向自己呢?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朝擂主台的本田望去,见他的龅牙活像一个大蛆虫那样在他的嘴角爬动!

金鹰医疗集团报出五千万赌金之后,沐碧像一只绿蝴蝶一样向张弛跑去,给张弛一个深情的拥挤之后,又在他的额头上深深的吻了一下。

她在返回擂台的时候,千百只手向她的奶子、屁股和前面那像黑锅巴一样的地方抓去。

沐碧在保安的帮助下,最终终于逃到台上。

她绿色的绿纱长裙被撕掉了底摆,胸前一块布搭在左胸前。绿纱裙上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口水,靠屁股位置还有一块像脓痰一样的粘液。

沐碧显示出超人的大度,把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绿纱裙,在擂台上当众脱下,在手里团了团,向抛绣球那样向台下抛去。

时至九点五十,太阳已经升在半高空,热度越来越大。脱了绿纱裙的沐碧,在阳光照耀下的洁白玉体,显得更加光洁照人。

她身上的抓痕红红的,横竖交叉,像是人描上去的彩绘一样。

台下传来一声声咂嘴声。

她抛下的被撕破的绿纱裙,引起一班鸡动青年的哄抢。

脱了绿纱裙的沐碧的三点,更加清晰,更加引人注目。她转身,向前一步,一个跳跃,把挂在柳树梢头的黑色披风拿了下来,轻轻的披在身上。

抓痕厉害的地方,火燎辣的疼痛,但沐碧的脸上却显示出灿烂的笑容。

下面又是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现在,赌本田先生赢的已经达到八千万,赌萧星辰先生赢的,已经达到八千五百万。请问,还有哪位先生或女士下赌的吗?”

台下鸦雀无声。

“我倒数五下,如果没有下赌的,下面比赛就将开始!五、四……一,下面比赛开始!”

上一次仲大海裁判死亡,本田只被罚了五千万了事。其他裁判很不服气,罢判,于是,沐碧大主持又当起了裁判员。

沐碧脱下黑色披风,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黑白相间的裁判服,又脱下高跟鞋,换了一双白色运动鞋。

她把披散的头发盘起,整个人显得十分干练。

当工作人员撤下座椅之后,本田与萧星辰相对站定,相隔有六米。

萧星辰这时望向本田,只见本田那平头,一小团黑胡须,还有那鲍牙,再加上他在他的眼里只有一半大,越看他越不像个人。

地球上也没有这种动物,倒有点像是漫画中的不像个人样的外星人。

由于这种幻觉作用,导致他在战略上藐视本田,在战术上也藐视他了!

本田见这小青年毫无紧张,更无惧色。见他看着自己像是看着路边的乞丐一样,他气的肝胆欲裂,因而,还没等沐碧吹口哨喊开始,便挥起拳头向萧星辰打去。

萧星辰不停的默念:我是服了善缘丹的!因而,他知道,他把别人看得小了一半,只是幻觉的结果,并不是本田真的就那么小。说不定本田实际上还比自己高呢!

因而,在战略上藐视本田可以,如果在战术上也藐视他的话,说不定自己要吃亏的。于是,他双手握拳,脚步跳动了一下,抖擞了一下精神。

第0369章 再次打擂,大刀向敌人头上砍去

此时,在老板室里,昔日的老板史宗鹏已经变成骨灰,只有扈得勋一人盘腿坐在地板上一个圆形的地毯上。

在这个直径三米的红地毯上,中间有一张八十厘米见方的小桌。小桌中心,摆着鸡鱼肉蛋四大盘菜。小桌的四面,各摆一个大酒杯,每个大酒杯边上各有一瓶白酒和一双筷子。

扈得勋坐在小桌的西边,他的面前除了一杯一筷一酒瓶之外,还有一瓶敌敌畏!此时,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东面墙上的大屏幕。

“大哥、二哥、德龙,今天我把萧星辰请来了!如果今天萧星辰把本田打败了,我们兄弟和德龙侄儿就好好的喝一杯,庆祝庆祝!如果萧星辰输了,我们这酒就不喝了,我喝这敌敌畏!

大哥,今天双方的赌金都达到一亿六千五百万了!

大哥,以前,赌金达到一千万的时候,你就开始激动!你高兴,我和二哥也跟着你高兴!

大哥,你从来没有把我和二哥当作雇员,你赢了之后,总会给我们一大把钱!

大哥,你知道吗?今天,赌金这么高了,我连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没有了你,你说我单独活着有多大意思?

大哥啊大哥,如果萧星辰能替你报了仇,我就把这擂台道的后事处理处理,把这钱捐出去,捐给那些喜欢练武的孩子。

如果萧星辰报不了这仇,我就随大哥你去了!

大哥啊大哥,我今天摆这酒席,有两重意思:一是仇报了,我们弟兄庆祝一番,也算我对得起大哥这些年来的情谊。二是这仇没有报成,还请大哥在黄泉路上等一等三弟!

大哥,现在打擂开始了!

萧兄弟的感觉不错,他在微笑,整个人非常轻松,好像根本就没把本田放在眼里。

大哥,本田气的嘴都有点歪了!大哥啊,开局不错啊!兄弟我先给你道个喜了!”

……

在本田两米的范围内,有一股巨大的气流在涌动。萧星辰知道,如果自己要和他硬碰硬的话,那自己就有危险了。

也许,在本田一拳一脚之间,自己就会倒下。

好在,自己才二十一岁,而本田则人到中年,自己可以和他耗时间!原则是:自己不能负一点伤,因为自己还要去采雪莲,为叶秋韵解毒,为自己解毒。

想到这里,萧星辰便往擂台上没有气流的地方急急躲闪。

气流所至的地方,便是本田的功力所至。他本田痴逼朝阳的拼命攻击,打空拳费瞎劲,岂能久乎?

“萧星辰,滚下去!!!”赌台上,赌本田赢的赌客,见萧星辰被打得东躲西藏,便拼命的呐喊起来,为本田助威。

“萧星辰,不要脸!不会打,只会闪!”

“闪闪闪,躲躲躲,大软蛋,你到底还能干什么?”

“本田先生,打左面!本田先生,打右面!”

“……”

尉迟老太太在颤抖,她虽然知道最后赢的,必是她的孙儿,但见众人齐声谩骂萧星辰,她实在受不了了。

她刚要以拐杖击地而起,只见右边金鹰医疗集团的两位年轻人,则是满面春风。她惊诧的想道:人家可是赌了五千万的呀?人家这么年轻都沉得住气,自己要是愤怒的话,那不是显出太没有修养了?

欧阳佳慧在西山别墅内照顾着秋韵,照顾着她的家。尉迟老太太的左右,只有一个丫头和邵红玉。

老太太此时紧紧的抓住邵红玉的手。

……

“大哥啊大哥……”扈得勋见萧星辰节节败退,还不如那天的史德龙。因而,他突然激动起来,喊道:“大哥,萧星辰败了,你等我、你等我、你等我啊!三……三弟我追你来了!”

扈得勋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眼泪哗哗直流,他抓起一把卫生纸把眼泪擦干,眼睛直直的紧盯着大屏幕:见萧星辰只有招架之功绝无还手之力。

外面的赌台上仍旧是对萧星辰的一片咒骂声。

扈得勋左手颤抖着拿起敌敌畏,右手颤抖着拧开瓶盖。

瓶盖打开了,他的手一抖,敌敌畏瓶滚到地上,药水咕噜咕噜的向外流淌。

“大哥,我知道你不想叫小弟追你……”扈得勋一把抓起敌敌畏瓶子一看,里面还有小半瓶。他歇斯底里的呐喊道:“大哥啊大哥,你千万要等我啊!要不的话,三弟真的会怪你的呀!”

他把敌敌畏瓶小心的放到酒桌上,颤抖着从脸盆上拿起一条干毛巾,先擦干了眼泪,然后擦干了手,再用干毛巾瓶包住敌敌畏,把瓶口塞进嘴里,头一仰,小半瓶敌敌畏全部喝进了肚里。

敌敌畏像火一样烧着喉咙、烧着肚肠!

他一下子摔倒在地,随即眼睛也模糊了起来。他抬头向大屏幕看去,在模糊晃动的眼前,好像擂台上的情况发生了变化……

……

萧星辰听着下面咒骂自己的声音,身体内却响起欢快的轻音乐,他与别人的感觉相反,他的感觉是越来越好!

越来越好的原因,是本田周围的气流范围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本田的汗流了下来,流进了眼里,流到了脸上,流到了鲍牙上。

萧星辰在这个时候,体内的音乐发生了变化,响起了一首非常老的军歌:“大刀向敌人们的头上砍去,全国爱国的同胞们……”

受到这首老军歌的鼓舞,他的手由拳变掌,他想象中这不是手,正是一把大刀,一把闪闪发光的大刀。

就在这时,本田的周围没有丝毫气流在流动,这说明,本田在调整身体。

萧星辰身体内飘荡着“大刀向敌人们的头上砍去”的老军歌,脚下生风,举着“闪闪发光的大刀”,一下子劈在本田的正脑门上。

本田向后退了三步,仰面朝天跌在地上!

台下瞬间鸦雀无声。

……

老板办公室内,当扈得勋看清萧星辰的一掌劈中本田正脑门的时候,他的半瓶敌敌畏已经下肚。要不是刚才滑手掉地撒了半瓶,他此时已经一命归西了!

此时,他忍着剧痛,分别给小桌对面、南面、北面倒了三大杯酒,倒满后,又把他们洒在了地上!

“大哥、二哥、德龙,我告诉你们一个消息,萧兄弟的手掌劈在了本田的脑门上,萧兄弟胜了!”

……

赌本田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都感觉这一掌劈在他们自己的头上一样,一个个都懵了!

赌萧星辰赢的人本来就不多,金鹰医疗集团本来就是来浑水摸鱼的,他可不在乎谁输谁赢。这五千万,对于他们来说,拾不喜、掉不忧。

金鹰医疗集团的目的很清楚:萧星辰被打死了,真是天大的好事!从此,再也没有人和他们竞争了!如果萧星辰赢了,自己无论怎么说也能赢个几千万,而他姓萧的则结仇人结大了!

尉迟老太太明知道她的孙儿会赢,但见他真的赢了,还是激动不已。

她看向金鹰医疗集团这两个年轻人,她真的有点看不懂了!难道他们已经不把钱看成钱?这毕竟是五千万啦!她进而想到:难怪金鹰医疗集团能成为全国的医疗龙头,全在于他们有一个好心态啊!

本田头遭遇这一击,仰躺在地上不到三十秒,他一个鲤鱼打挺又站了起来!

本田此时已经没有了别的战术,只有对准萧星辰穷追猛打。

刚才的那一幕又在上演,萧星辰又开始躲避着他的气流!

萧星辰一边躲避一边狂笑不止!

这一次,尽管赌本田赢的人一个个摩拳擦掌,在下面替本田打气,但没有一个咒骂萧星辰的!

萧星辰至所以狂笑不止,一是幻觉的原因,感觉自己正在和一个丑陋的小动物玩耍,并且玩耍得相当有趣;二是现在自己弄死本田简直太容易了:自己现在口袋里有银针沾着致疼的药物,只要自己甩出这银针,本田就会疼死!

而眼前看来,自己根本就不用耍那些阴谋手段,自己只要在他气流弱下去之时,自己的“大刀”再在他的头上劈这么几下,那么,本田就该完了!

太阳的热量越来越高,本田的汗越流越多,现在,他的平头已经多出了一个馒头,他的脚下也开始摇晃。

萧星辰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气流,“大刀向敌人们的头上砍去,全国爱国的同胞们……”的军歌再次在周身响起,他的拳头再次变掌,冲上前去,对着本田的头顶馒头处又猛击一掌。

只听咔嚓一声,萧星辰笑得更欢了,本田的头骨被打断了,本田他再也没有翻牌的可能了!

萧星辰看了看自己的“大刀”,“刀刃”上正在一滴一滴的滴着本田的黑血。

萧星辰望着本田轻轻颤动的身体,心里道:本田,史宗鹏大哥被你从这擂台上扔下去了,仲大海裁判被你扔下去了,德龙被你扔下去了,二哥也被你扔下去了,现在,该是你下去的时候了!

萧星辰走到本田的身侧,后退一步,然后飞起一脚,本田的尸体向煤老板赵玄鹤的赌台飞去!

赌台及看场上,一片惊讶的呼声!

瞬间,萧星辰意识的银盆中,金银铜三色钦佩币,嘀咛嘀咛的像雪花一样飘了进来……好牛逼啊牛逼!三万元钦佩币又涨停了!

钦佩币,哥们,你好!

沐碧大主持兼裁判,早已被吓得躲在擂台边上的柳树后面瑟瑟发抖!

“沐碧,走!叫扈得勋请我们喝一杯!”萧星辰走到柳树边,向她伸出手去。

此时,龙城公证处的两位新任副处长劳芳菲和刘海洋,正在向大家宣读公证词!

第0370章 打擂结束,走擂台道后门

老板办公室内,扈得勋分别给大哥、二哥和德龙敬了酒,他虽然整个肚子像是在火在燃烧,他还是把一瓶白酒全部倒进了肚里。

“大哥……二哥……德龙,吃……喝……我们胜利了……”扈得勋撕了一只鸡大腿就往下巴塞,一看不是地方,塞到了鼻孔眼里,最后,才揉进了嘴里。

鸡腿含在嘴里,他感觉肚子烧得实在难受,他把外套衣脱了,然后,把毛衣也扒了,衬衣也扒了,全部甩在地上。

他两只手不停的挠着肚子,肚皮被挠破了,肠子一下子流了出来。他两手捂着往里面塞,接着,一口鲜血,伴着酒、伴着敌敌畏、伴着鸡腿,全部从嘴里喷了出来。

他那二百多斤重的魁梧身体,一下子向身后倒了下去!

“扈老板,赢了赢了赢了!!!萧星辰赢了!!!你们赢了!!!”老板办公室外,沐碧紧拉着萧星辰的手,没进办公室外就尖声喊叫起来。

萧星辰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和一股浓郁的农药味,他大吃一惊,猛的一下踹开门。

只见扈得勋仰卧在血液中,肚肠子流了一地,四个空酒瓶和一个敌敌畏空瓶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小桌上杯盘狼藉。

沐碧一看,白眼上翻,嗓子里发出勾勾的声音,倒在萧星辰的怀里。

随后跟过来的尉迟老太太和邵红玉看到这血腥的一幕,都躲到萧星辰的身后。

“……萧星辰,你服了善缘丹的!你赶快吃药吧~~~”邵红玉把他的棕色手提包递了过去,附着他的耳边颤抖着说道。

突然,萧星辰感觉好乱啊,也不知是自己的头脑里乱,还是自己的眼睛乱,或是自己的鼻子乱,或是自己的耳朵乱。

眼前,各种各样的小人川流不息;鼻子里,酒味菜味农药味直刺鼻腔;耳朵里是各种高高低低的叫声。

“萧星辰,你赶快吃药吧!”邵红玉再次提醒道。

是啊,真乱啊,我是该吃药了!萧星辰想到这里,从棕色提包中取出一粒脑波药皇塞进嘴里。

萧星辰根据上一次的经验,吃了脑波药皇之后,需要十多分钟才能转入清醒!

唉!往后的日子可真麻烦啊!如果我没了这脑波药皇,岂不完了?

“星辰……”

萧星辰听见一个熟悉亲切的声音,他转过身去,见尉迟老太太满是骨头的手抓住他的手,她的目光超级温柔。

啊!是尉迟老太太!“小……”在萧星辰的眼里,所有人都小了一半,当然,尉迟老太太也不例外。他刚要喊小奶奶,一想,不对,便立即改口:“奶奶!”

“走!星辰,跟奶奶回家!”

“哼,奶奶,回家!”萧星辰丢下乱七八糟的人群,踩着光洁的仿大理石的地面磁砖,抓着尉迟老太太的瘦手,向南走去。从这里向南拐弯向东,再拐弯向北,便是大门的出口。

“萧爷,你认识我吗?”萧星辰左手掺着老太太,右胳膊一下子被一个穿着蓝色小西服工装的女孩抓住,那女孩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萧星辰望着的胸前的工牌,红底黑字,上面写着“虎贲擂台道”,接着,又朝她的脸上望去。

“星辰,你们聊,我先走了!”尉迟老太太是多么聪明的人啊!她虽然年龄老了,但老年痴呆一类的病症,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她知道自己的孙儿有泡妞的习惯,自己这个做奶奶的在身边极不合适,便提出告辞。

“嗯!”萧星辰答应了一声,松开老太太的手,抓住这女孩的手。

“红玉,你在这,跟着他……”尉迟老太太担心萧星辰安危,便吩咐道。

“嗯!”

那女孩的脸瞬间红了:像白纸沾上了红墨水一样,慢慢的延伸开去。

萧星辰抓住她的手,端详了她那略歪的小鼻子,突然笑了一下。他想起来了,第一次来这虎贲擂台道,这整过鼻子的丫头和那个整过双眼皮的丫头,把自己架在中间,还以为自己是学员呢!

这整过鼻子的女孩,以前穿着高跟在他的眼中,是和自己一样高的。现在看她比自己矮了一半,便笑了一下。

“现在不是你笑话我的时候!”那女孩冷声道:“前面大门前站满了记者,正在等你,现在虎贲擂台道已经没了正主,我想带你从后门出去!你愿意吗?”

“当然愿意!”萧星辰的手和这鼻子没整好的丫头的手攥在一起。他打量了她一下:虽然她的身高比以前小了许多,但比一般女孩还要高些……这个丫头,我看行……随即,他又责备自己:萧星辰,你到底想哪里去了?

鼻子不周正的女孩伸过手来,放在他的胸前。

“干……干什么?”萧星辰知道自己还没有完全从幻境中走出,见她细长的手伸来,惊了一下问道。

“钱?”

“我们上床了吗?”萧星辰到目前为止还很乱。

“……”鼻子不周正的女孩依旧把手伸着。

“这个……”萧星辰想了想:应该没上床!小玉儿和小沐碧都站在自己的身边呢,怎么可能?因而,他掏出二百元拍在她的手心。无论上没上床,人家要钱,自己给人家钱总没有错!

“小气鬼!”鼻子不周正的女孩带着他向后门走去。

萧星辰的头脑慢慢的清醒了,他想脑波药皇已经起作用了!不过,他还是不理解她说自己小气的含义。

他随着她向西走去,走到一处山洞口,两个拿枪的年轻人,伸出手来检查证件。检查之后,他们让萧星辰和邵红玉进去了,却把沐碧拦了下来。

萧星辰一惊:我怎么这么呆呀,怎么轻易的就跟着这个整容鼻子整的不周正的女孩走呢?

他站了下来。可是又一想:去他大大个蹲来鸟!既来之,则安之!我就不相信,谁个能踩着我的大腿把我的鸟拔去?

起始,山洞里发黑,走下十多步,前面亮了起来。在圆弧形的水泥顶上,有一盏圆罩灯。

这时的萧星辰已经完全清醒,但其把人看小的幻觉还没变:前面的鼻子女孩和后面的邵红玉,还是那么的小。

踏着水泥地坪又走下十多步,拐弯向北。

地道向北的圆弧顶上共有五盏罩灯,每盏相隔十米,在地道的尽头,可见一圆弧状的双开小门。

到了圆弧门前,鼻子女孩拱起双手,击打了三下,圆弧门便被打开,在门的两边也站着两个保安。

“你看,我没骗你吧?”鼻子女孩指着虎贲擂台道的广场上的一片黑压压的人群道。

由于擂台道里不准摄像,不准记者进入,所以,各大媒体只好在门前采集新闻。

“萧星辰,你的账上到了四百万了哎!”邵红玉惊讶的喊了起来。她可不知道有关打擂人员提成的事情。

萧星辰急忙向她摆了摆头!

“小气鬼,早知道这样,就不带你出来了!”鼻子姑娘看见他头晃的像个货郎鼓一般,知道他叫那个女孩不要在自己面前说的含义。

鼻子姑娘说完之后,向萧星辰瞪了一眼,钻入地道。

两个保安随即关上那地道门。

萧星辰望了一眼地道口,上面爬满了藤蔓。藤蔓上面开着紫色和黄色小花,要不是刚刚从地道里出来,绝不会想到那里还有个地道!

萧星辰卡上的进出账,自从邵红玉跟他上康吉列国之后,短信通知就在邵红玉的手机上。她看到萧星辰和鼻子女孩的对话,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除非萧星辰办了人家鼻子没给钱或给钱少了,人家鼻子才会这样说他。

萧星辰望着东面的马路,从原地向北走下五十多米,就是山涧,沿着山涧向东,便是马路。他一边走一边对邵红玉问道:“你望什么?我脸上有花?”

“你是不是办了人家?”邵红玉紧追两步,紧盯着他的脸,想从他的脸观察他是否说谎!

“你……”萧星辰看她这么一点小身体(当然这只是他的幻觉),心里道:这也是你谈论的事情吗?

“你说!”邵红玉看到他蔑视的目光,不禁动怒!

“你这么点小孩子,能纯洁一点吗?”萧星辰真的担心这么一点小身体会受到性侵,更不愿意这性侵是她引起的。

邵红玉心想,我都二十二三岁的人了,除了被你强吻之外,我至今还是个皎皎处子,我还不纯洁?她手扶着一棵松树,赌气的撮着嘴唇!

“你怎么不走?”萧星辰回头,见她抱个松树,像抱着钢管准备跳钢管舞一样,便问道。

萧星辰见她的嘴撮得像个鸡屁股,知道她生气了。便望了望她抱着的那棵松树上面,有两只小猴正在上面玩耍。便喊道:“小玉儿,你快过来,小猴子朝你尿尿了!”

邵红玉吓得一跳,急忙向萧星辰跑去,到了他的面前,回望那棵松树,看萧星辰有没有骗她。

小猴并没有尿尿,只是其中有一只,翻着细细的鸟,然后,把翻过鸟的手指头放在嘴里咂了咂。

“和你一样!”邵红玉见小猴子有耍流氓之嫌,不好说它,便把气撒到萧星辰的身上。

“我我我,我在你面前翻过那个吗?”萧星辰一着急,说了句有点孩子气的话。

邵红玉闭上一只眼睛,向他伸出了长长的舌头。

那小嘴儿要是吻上一口该会如何?萧星辰见她鲜红的嘴唇,粉嫩的舌头,鸡动的想到。

“你还没告诉我,人家女孩为什么说你小气呢?”邵红玉脸恢复常态,跺了一下脚,向他瞅了一下眼说道。

第0371章 公路边,射来一串子弹

萧星辰解释道:“哦~~~是这样的!打擂有个规矩,打擂胜者提成赌输者的百分之十。押赌共输五千万,我提成五百万,去税,我得了四百万,那鼻子女孩替我带路,看我赢这么多钱,只给她二百,她嫌少了,才说我小气的!”

“鼻子?”邵红玉一听,好奇怪的名字哦!

“萧星辰,你犯故意杀人罪,你被捕啦!”就在这时,前面一棵榆树杈上,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萧星辰急忙抱着邵红玉滚到山凹处,头望向榆树杈,只见一个穿着军装小女孩从树上跳下。

邵红玉头伏在他的怀里不敢动弹。

萧星辰看清那个穿军装人的时候,知道这丫并非要逮捕自己,而是和自己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在第一军医院相遇的——小辫子薛板桥的妹妹——薛梅晴。

萧星辰在这个时候,搂在怀里的邵红玉,就像小棉袄一样温暖着他的前胸。由于情况紧急,那一贵处也紧贴在一起。

“小玉儿,别动!”萧星辰依旧像遇到危险一样的告诉邵红玉,意在搂一会儿是一会儿。又如那泡着温泉看着表!

邵红玉想喊:你下面硬抵在我这里,虽然有点疼,我倒是不怕。则是你把我奶子挤得疼了!

她想喊但没有喊,因为短暂的疼痛对于生命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好啊你萧星辰,你趁机想沾人家女孩便宜是不是?你就不怕我把你那个割了?”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身在庐山之中的邵红玉尚不知情,但在一边观看棋局的薛梅晴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你是小梅晴?”萧星辰知道装是装不下去了,小痛快也至此结束了,他翘起头假作惊讶的道。

邵红玉从他们的对话中知晓,那个女孩声音的人并不是真的要逮捕萧星辰,萧星辰也不是真的遇到什么危险。

因而,邵红玉两手用力把萧星辰往外推,一边推他一边想,你们既然是开玩笑,你把家伙还抵在我小肚子下面还有意思吗?

萧星辰被迫站起身来,捏去衣服上的碎草,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又殷勤的掸了掸刚站起来的邵红玉屁股上的灰尘。

邵红玉急忙从山凹处爬到高处,仇恨的目光望着他,然后,不停的掸着身上的杂草和灰尘。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小梅晴儿!”为了从尴尬中摆脱出来,萧星辰绷着脸儿说道。

“我叫薛梅晴,不叫小梅晴!”梅晴对他始终就有一种报复心理,是因为他会嘲笑自己这一张瘦脸。

萧星辰服了脑波药皇,虽然头脑清醒了,但有些幻觉却没有消失,梅晴只有以前一半儿高——不仅是梅晴,除了叶秋韵,在大夏,其他人均是如此。

梅晴本来就瘦得像刀鱼一样的脸,现在在萧星辰的眼里,她的脸更像刀鱼了。

萧星辰本想克制一下,不要去嘲笑人家。但想起刚才她吓唬自己,便不再克制,而是不加掩饰的笑了起来。

“你……”薛梅晴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他们俩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邵红玉思忖着:难道是情人之间的关系?

萧星辰一边笑着一边向山涧走去。

山涧清清的水流急促的向山下奔走,它们遇到涧水中高起的石块挡住它们去路的时候,它们有一部分绕过阻挡的地方,有一部分跳起来从它的上面翻了过去。

淙淙的水声把薛梅晴说一些什么全部掩盖住了。

萧星辰眼前根本就不想听她说什么!他在回国途中,就急着想寻找解善缘丹毒的药草,自从从玛丽那里得知正在生长的、非人工栽培、从没受过污染的雪莲加脑波药皇可以解毒之后,这种心情就更迫切了。

只是扈得勋生前的邀请太过令人感动,自己才不得不帮他一把。没想到扈得勋这家伙,已经替他报了仇了,他竟然还要死去!

“萧星辰,我说话难道你没听见?”薛梅晴伸出细细的手指拧着他的耳朵问道。

萧星辰看这么一点人儿,实在是好玩得很,于是,一把抄起她的屁股就把她抱了起来。

他有五百斤的少力,而薛梅晴连衣服在内不足百斤。薛梅晴在他的怀里,就像常人抱着一只小母鸡一样。

“萧星辰,你放我下来……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敢对我这样!”薛梅晴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又见邵红玉的目光扫着自己的脸,她甚感难堪。

萧星辰轻轻的把她放下,然后,踩着涧边高出的山石向前跳去。

与大自然如此亲密接触,确实怡情,萧星辰把一切烦恼都暂时抛在脑后,就这样不停的跳着,到了马路上,踩着树间的草地,向家中的方向走去。

南来北往的出租车,见到萧星辰他们一男两女,都要按上几下喇叭。

萧星辰眼下还不想坐车,打擂打的疲乏,眼下正好在这春风里消散。

他像孩子一样踩着道路边缘的小草,遇到小蚂蚱小蝗虫,他也会蹲下,追着,捏着它们的翅膀。在眼上端详一阵之后,然后把它们放飞。

见到它飞翔后那种自由的感觉,他的心情也非常舒畅。仰望着它们,也会嘎嘎的笑上两声。

从前,萧星辰有欣赏美女的习惯,而现在,大美女全都变成小姑娘之后,欣赏也是欣赏,只是担心和她们接触之后,有一种负罪感。

当然,萧星辰刚才把邵红玉搂在怀里,下面小二子不老实,还狠狠的抵了人家。这个他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好,毕竟本意是保护她的。

梅晴跟在他的后面,很想找他说话。自己不是来追求他的,而是找他有事的。

她见他像个孩子一样,她不时的望着邵红玉。

梅晴穿着崭新的新式军装,邵红玉则穿一身海军的迷彩服。她并不是喜欢穿这样的衣服,而是昨天为了不让别人认出,才和叶秋韵穿这身衣服的。

她们俩很快就熟悉起来,两人谈起萧星辰这一次出国的事来。当然,邵红玉没有谈及万能主教及善缘丹的事,也没有把萧星辰把人看小一半的幻觉告诉于她。

梅晴见萧星辰突然回头,眼睛瞪得翻着眼白,嘴张得很大,里面黑洞洞的像个缩小的山洞口,她本能的拔出手枪。

邵红玉见他的面目狰狞恐怖,估计他的善缘丹发生了什么奇怪的变异,她吓得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地上有个三角形石子,有鸡蛋般大小,邵红玉的尾椎骨,正好触在这可能是雄性的三角形石子上。她感到垫得疼痛,急忙掀屁股,上半截身向后倒去。整个身体失去平衡,滚向路边长满杂草的水沟。

萧星辰之所以如此恐怖,是因为他看见路对面同向行驶的黑色轿车停了下来,从窗户玻璃里伸出枪口。

一时间,他的本能是救人。他一把抓住薛梅晴的胳膊,顺身趴倒向水沟里滚去。

薛梅晴知道这个家伙变态,但却不知道他如此变态!他的变态让她感到愤怒,在被他搂在几乎无法动弹的情况下,她仍然把手艰难的伸向自己的腰里,她要拔枪干掉这个变态狂。

至于爷爷的病,也就随他去了——她这一次找萧星辰,就是为了找他治疗爷爷的病的。

“嗖……嗖嗖……嗖嗖嗖……”子弹,从刚才萧星辰所在的地方飞过。

我的手还没有摸到枪呢,怎么开火了呢?薛梅晴此时紧张的神经像双方拔河的绳索……好在萧星辰没有死,他在水草里向北连打几个滚,抓住一个带有泥浆的小孩子拳头大的石头。

他猛的抬起上身,手中石头出了手,正好打在黑色轿车半开的窗户玻璃里。

黑色轿车发出呦的一声惨叫,轿车启动了,拐了两个“S”,然后,向北边狼狈逃窜而去。

萧星辰看着薛梅晴刚才愤怒的目光,知道她误会了自己。

他抬头见邵红玉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裤裆部位还有一滩血,他猛的向上而去,脚上带起一个一揸长的泥鳅在地上剧烈的摇头摆尾。

他来到邵红玉身边,估计她肯定是中了弹,不过,被打中哪里,一时还说不清楚。

她,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了血色——晕过去了。

他急忙抓起她的手腕,便“看见”她的身体并没有中弹,血是尾骨处石子垫出的血。

他的棕色提包里有治脑的脑波药皇,有治五肢的五肢药皇,有治五官的五官药皇,有治内脏的五脏药皇,有致疼的和解疼的药物,有致痒和解痒的药物,可没有止血的药。

“有干燥一点的卫生纸吗?”满身淤泥的身上流着水的萧星辰,问站在一边满身淤泥身上流着水的薛梅晴。

薛梅晴哆嗦着从裤袋里掏出一小包餐巾纸递了过去。

“她的屁股处流血了,你快用纸把她堵上!”

薛梅晴见邵红玉晕了过去,她害怕极了!她一直以为她流的血是子弹打的,到目前为止还是这么认为。

“你还是个军人吗?”萧星辰望着她那哆嗦的身体,愤怒的吼道。他的愤怒,表面上是针对她,实质上是针对暗杀自己的人的。

暗杀自己的人,目前最有可能的是两班人:一班是本田的人,一班是水圣学的人。就目前情况来看,是本田的人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第0372章 饭桌前,萧茗的遐想

萧星辰暂时还不想动用钦佩币,他清楚,到克德里山脉去采取正在生长的、非人工栽培、从没受过污染的雪莲,一路上认识的人不多,要想获取钦佩币并没有那么容易!

薛梅晴被萧星辰一吼,她的内心猛然震了一下:是啊,自己还是军人吗?在这和平年代如此,要是在战争年代呢?

她解开邵红玉的裤带,把她翻过身来,把她的裤子脱下,露出洁白的腚来,将餐巾纸堵在她的尾骨受伤部分。然后,她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萧星辰。

萧星辰再一次向她瞪眼:你薛梅晴到底什么意思?邵红玉都昏过去了,我再卑鄙,也不能在她昏过去的时候去意淫她的屁股吧?

薛梅晴慌忙低下头来,把邵红玉的裤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她那洁白圆润的屁股。

萧星辰把邵红玉的身体翻了过来,向她的口中吹了一粒脑波药皇,拿出银针在她的人中穴及合谷穴扎了针。

邵红玉牙一呲,牙龈露出大半;嘴一歪,说明她正感受着尾骨的疼痛!

萧星辰看着她的表情,他在思索:邵红玉尾骨部分破了疼痛,但她昏过去的时候并不疼痛。这就好比叶秋韵对于江羽仪,她对于她的死并非不感到悲痛,则是她服了善缘丹才没了悲痛。

服了善缘丹之后的人,就好比昏过去了的人,他们失去了正常的感知能力。

自己要不是脑波药皇能解去善缘丹的部分毒素,自己应该和叶秋韵也是一样的!

邵红玉睁开了眼睛,看见自己的裤裆到处是血,吓的她一把抓住薛梅晴的胳膊。

突然,她看自己裤带是散开的,她惊恐的望向萧星辰,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短暂的时间内,她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她只在三点上考虑:自己裤带是散开的,自己下面是流血的,萧星辰站在面前脸色是非常难看的!

“啊~~~”想到这里,她大叫一声,倒吸一口凉气。这这这,这怎么可能?她无法相信萧星辰大半身的泥水,在这马路边就这样的强了她!不过,这裤带、这血、以及萧星辰的脸色又无法理解。

萧星辰弯下身体,她很想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萧星辰拔下她穴位上的三根银针,放在用过针的一个小盒子里。

在这半路上,骑着电瓶车摩托车的人路过,看着这三个人非常奇怪:那个瘦子身上有淤泥的女军人的标志十分明显,那个穿着海军迷彩服的裤裆有血的女子也应该是军人,那个男的呢?他一身西服身上为什么也有淤泥?

“这青年,你们是怎么回事啊?”热心的过路人开始问话了。

“要不要报警哎?”

“你们打没打电话给家里哎?”

“哎呦,这个不是那个打擂的开诊所的萧医生吗?”

……

妈个逼!你们赶你们的路多好!在这里废话唠叨的干什么呢?

“吱呀”一声,一辆红色两厢轿车,在对面的马路边停了下来。里面下来一个穿运动鞋,紧身黑裤,下面穿米色泥一手长大衣的女子下了车。

她在正常行驶的车辆不减速的情况下,猛的跑了过来。她翻过护栏,直奔萧星辰,睁大眼睛道:“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这样?”

萧星辰还以为又是哪个好奇的人,他的脸没有朝她望,看向在坡上滚了一身干泥土的那个泥鳅,他弯腰拣起,把它扔向水塘。

“萧二!”

萧星辰一听有人喊自己萧二——这一个久违了的名字,愣了一下,他认出了她来,笑了一下。

她是冯瑶,她最近听说江羽仪死了,又因为家里和单位里乱七八糟的事情,她要到西山别墅看一看,看他萧星辰有没有回来。

本来,萧星辰留她在他身边工作的,说好正常开工资给她。可是,她是一个要脸面的人,他萧星辰开诊所,我一个律师跟着他干什么?再说,萧星辰又是一个作风不大好的人。

冯瑶上牙咬了咬下嘴唇,眼里滚出几颗晶莹的泪珠,随后,立即转过头去。

萧星辰还以为她是被自己笑话的,因为自己服了善缘丹之后,邵红玉对自己的笑就特别反感!

“走!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去!”冯瑶背转过身去,翻过护栏……

“危险……”萧星辰见她低头翻护栏,一辆紧急驶来的白色越野车丝毫没有减速的迹象,他飞一样的奔了过去,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白色越野车冲下十多米,车头歪抵在护栏上。

“你这是怎么啦?”萧星辰望着冯瑶流着眼泪精神恍惚,有点担心的问道。

“……上车吧!”冯瑶知道萧星辰不是一个人,还有两个女子,他们有的受了伤,有的一身泥水。

“你麻痹的你怎么回事哎?”白色越野车上慌慌张张的奔下两个人,还有一个手中拿着一根双截棍。

萧星辰心想:真他们晦气,今天到底什么事?出门没看黄历?

“哦……萧医生啊,对不起啊……汽车坏了我们自己去修!”拿着双截棍的人向萧星辰一边点头一边退了回去。

刚才的惊吓,使冯瑶变得谨慎了。她等过往的汽车少了,这才向自己的汽车走去。

萧星辰也下意识的跟了过去,到了车旁,这才想起薛邵二人来。他回过头来,只见瘦骨嶙峋的薛梅晴抱着邵红玉,向这边中心栏杆趔趔趄趄的走来。

薛梅晴之所以抱着比自己重得多的邵红玉,是因为她还在受萧星辰那一句责备的激励。

薛梅晴抱着邵红玉走到栏杆前,没了主意:邵红玉尾骨流那么多血,她放下她也不是,举又举不过去,瘦瘦的眉头皱成几道细细的皱纹。

萧星辰走到跟前,手伸向她们两人的身侧,一把将她们两人一起抱了过来,走向轿车。

“坐上来吧!”冯瑶见他们身上有血有泥水,见他们面露难色,便道。

萧星辰一身的泥水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她们俩也坐到了后车座上。

一路上,薛冯二人都有许多话要对萧星辰说,但这种环境,她们都缄口不言。

到了西山别墅,尉迟老太太早已站在萧星辰家的山头向南望,她订做的一大桌酒菜已经摆上了桌,还不见他们回来。

终于,尉迟老太太看到他们了,萧星辰下车,鞋子里还有水溢出。

面对尉迟老太太及父母惊讶的神色,萧星辰只好说躲一辆车掉到了沟里。

当然,只有邵红玉受了外伤。

他们几人洗过之后,便集中到尉迟老太太家的餐厅里。

萧星辰一家四口,尉迟老太太,薛梅晴和冯瑶。邵红玉换了衣服之后,被一女佣带到西城医院包扎去了。

欧阳佳慧的电话第三遍打到了三楼叶秋韵的卧室,叶秋韵这才姗姗走来。

叶秋韵到了餐厅,见到这么多熟悉的小人,甚感有趣!她的脸绽放着美丽的笑容。她没用任何化妆品,脸自然的白润;她没施粉黛,两颊和嘴唇淡淡的嫩嫩的微红。

她和除了萧星辰之外的这些小人儿笑了笑,然后坐到了萧星辰的身边。

唯有服过善缘丹的萧星辰,在她的眼里才和正常人一样。

萧星辰知道她微笑的含义,也向她报以微笑,两人的微笑,顿时引起女孩的羡慕嫉妒恨:

萧茗想:真是美女爱流氓,秋韵这么美艳,为什么就一点儿也不嫌弃我那不着调的作风有点问题的哥哥呢?她虽然感情复杂,对哥哥的作风有看法,但仍希望秋韵能成为她的嫂子。

冯瑶和薛梅晴,因为能和萧星辰说得来,萧星辰又那么有本事,她们多多少少对他还有一点幻想。

当她们见到叶秋韵那大气漂亮的模样时,她们知道,没有自己的啥事了。萧星辰爱的是叶秋韵,至于和我们,只不过是一般的朋友罢了!

“你们大家喝酒吃菜啊!我正翻译,我在翻译的时候,一上午都在激动之中……我吃些饭还要去翻译……嗯,我敬你们大家一杯!”叶秋韵这一次没称他们小字。因为奶奶和她谈了很长时间,不要在称呼人的时候前面加小字,这一点,她是记住了的。

一两一杯的白酒,叶秋韵一口就下了肚,小玻璃酒杯来个潇洒的底朝上。

叶秋韵真的成了半个仙人了,一小碗米饭减下一半,各种荤的大菜不下十种,她一样没吃。她只吃了一筷子金针菇,一筷子青菜,半碗青菜汤。

然后,她站起身来,微笑着拿着空碗和筷子向周围转了一圈,道:“奶奶、伯父、伯母、星辰,各位姐妹,你们慢慢吃。我要不是急着翻译,我一定会好好陪你们的!”

萧星辰听着这样甜蜜的话语,他感觉像是锋利的小刀,在一点一点的割自己的心,如果自己采不来正在生长的、非人工栽培、从没受过污染的雪莲,或者自己遇上什么意外,不到一年后,这么好的姑娘就这么样完了!

“秋韵,你翻译好后,千万给我看一看呀!”萧星辰的母亲舒瑞芬激动的站起身来说道。

“萧伯母,你坐……不用说,这一点是肯定的!我把翻译好之后,我会用世界上最美的纸把它印刷出来。印刷出来之后,我第一本就会送给您的!”叶秋韵一边轻轻的说着一边轻轻的摆着手飘了出去。

喝酒过去了一个小时,尉迟老太太累了,去休息了。萧星辰的父母也告辞,萧茗上学去了。剩下来的便是萧星辰、薛梅晴和冯瑶。

这个时候,邵红玉回来了。拍片之后,只是被石子垫伤了,屁尾骨并没有骨折,不过,她心情还不是十分的好。

她因为屁尾骨地方刚刚缝了针,坐下来会疼,只好跪在椅子上吃饭。

第0373章 萧问,就是头秃得像雨花石的家伙

邵红玉心情不好的原因并不仅是屁股受伤,而是她的爸爸打电话唠叨了她半个小时。

她的父母离异,母亲重新嫁了人。爸爸抱怨她的性格像她妈妈,而他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她妈妈的性格,他说她妈妈人倒是干脆,离婚也干脆,跟其他男人睡觉也不拖泥带水!

她的爸爸说她疯了,跟那姓萧的医生出国回来,家都不知道回。原来那医生还不是男朋友!

她的爸爸喝了酒气的疯了:说她今后的下场还不如她的妈妈。

这让她屁股受伤的事都不敢告诉爸爸。

薛梅晴认为自己的事情,只适合对萧星辰单独讲。

冯瑶的事情虽然和薛梅晴不同,但心情是一样的,也想单独和萧星辰讲。

因而,一时间空气十分沉闷。

邵红玉吃了两筷头的饭,便丢下饭碗。

萧星辰虽然不清楚她们具体在愁什么,但知道她们都有求于自己,而自己在这里却一时也呆不下去了,他现在就要规划去采雪莲。

他站起身来,然而,左手被薛梅晴拉住,右手被冯瑶拉住。

以前,他的手与她们的手这样亲密接触,总有触电的感觉,二子也是兴高采烈的样子。

这一次,就连二子都没有怎么兴奋,可见自己的心事是多么的沉重!

“你们都看到了!”萧星辰先发制人道:“叶秋韵中了万能主教下的药,这种药的配方相当离奇,我必须要去远方采药。如果她的药毒不能及时解掉,那她就完了!”

“啊~~~”薛梅晴惊讶的叫了一声。

“我跟你去!”冯瑶盯着他的眼睛道。说完,她双手攥住他的手。

邵红玉趴到了桌子上。她本打算也跟萧星辰去的,但这屁股上缝了针,一走一痛,还怎么跟他去啊?

“我知道你们都有事情,好吧,走!到我家去谈。明天,我就要走了!”萧星辰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冯瑶扶着邵红玉慢慢的跟在后面,薛梅晴的眉头则越皱越紧。

萧星辰第一个走出尉迟老太太家的大门。他望东一拐,一个身影嗖的一下消失了。

萧星辰飞身追去,到了尉迟老太太的家后,他看见的竟是冷叶。

“萧医生,呵呵~~~”冷叶的脸红不红没人知道,但是确实有了变化。

“老冷……你见我躲什么?”萧星辰见冷叶变得只有自己的一半高,又有这一鬼鬼祟祟的动作,令他十分不快。

“我……”冷叶本想说,见他的身后有三大美女,自己有点事想单独和他说的。

“跟我走!”萧星辰怒道。

这样,跟着萧星辰往家里走的人,又多了一人。

“红玉,你这是?”冷叶见邵红玉走路很是艰难,便关心的问道。在他的心里:她可是自己一个单位的人啊!

“呵呵~~~”萧星辰看冷叶沙头小眼的,现在在自己的眼里,又矮了一半,便又笑了起来。

真丢人啊!冷叶见邵红玉皱着眉头艰难的笑了一下,他又看出她似乎伤了神秘的地方,萧星辰偏在这时又冷笑,再加上刚才自己跑向屋后的行为,因而,他此时甚觉难为情。

家院里,萧星辰的母亲舒瑞芬站在院中,向每一个进来的人微笑。

冯瑶背着邵红玉向楼梯上吃力的走去,薛梅晴在一边托着。冷叶要不是出现之前的一系列窘境,他这时定会要求背的。

几个人在萧星辰四楼的房间中坐定,只有邵红玉一人站着扶着沙发。

舒瑞芬也跟上了楼,微笑着给每个人泡茶。

萧星辰清楚妈妈的心境:她是信教之人,她要把她的仁慈传递给每一人。

舒瑞芬泡完茶后,又微笑着下了楼。

萧星辰躺到沙发上,递了一支雪茄给冷叶,然后自己点燃一支,翘起二郎腿,道:“老冷,你有什么事先说吧!”

“是这样的……”冷叶把烟夹到耳朵上,身体前倾:“前几天,物价局和税务局的人把封条都揭了!还说叫你赶快回来上班……每天都有几个人打听你什么时候回来?”

“嗯……你去吧!今天晚上你再来,我有一件事交待你!”萧星辰想起这脑波药皇,自己就一天一粒,需求量特别的大,该是炼制的时候了。

“你们谁个先说?”冷叶走了之后,萧星辰望着她们三人道。

“我……”冯瑶和薛梅晴异口同声的说道。

“好吧,冯瑶先说!”

“我……”

“好了,你要不说,等会儿你就不要说了!”萧星辰见这些小人儿扭捏,特别反感。

“我家的事,说出来挺丢人的……”

“如果你感觉丢人,那就别说了!”

“我说……”冯瑶急忙说道:“我妈从国外回来之后,就一直和我爸分床。两人一直没在一起……三个月前,我妈搬出去住了……最近,听他人对我说,她和虎威擂台道老板袁崇豹在一起了……”

“什么?”萧星辰把带正在燃的雪茄,放在两个手心揉了一下,猛的站了起来。“你说,你让我叫人把你妈抓起来,还是把那个姓袁的抓起来?”

“都不要啊~~~”

“那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萧星辰把烟丝烟灰掸在烟灰缸里,向冯瑶翻了翻白眼,道:“要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冒着生命危险取下她手腕上的智能炸弹手镯了,让她和王俊来两人一起炸死算了!”

想起那次出国“追狼”,萧星辰至今还心有余悸,没想到,本希望他们一家幸福团圆,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果!

“……我妈走了以后,我爸头脑受了刺激,成天铺开纸写情诗……那毛笔字越写越漂亮……还给情诗作曲……过一会儿他就唱上一段……他也不像以前那样管我了……”

“他……”萧星辰看冯瑶那小身板儿,就像幼儿园的孩子。这么小的孩子大人就不问事了,也实在是可怜!

“我妈没回来之前,他一时见不到我就特别难受的样子……我到家总有热汤热饭吃……还帮我洗衣服……现在我去家也没饭,我做好了饭喊他多遍他也不理我……他成天就是写呀唱呀,墙上到处都贴满了他的歌曲……”

“你干脆说叫我帮你干什么吧?”萧星辰听得乱七八糟的,自己的心里又有事,觉得好烦好烦。

“我……他到深更半夜的也起来唱,邻居都找到派出所了!警察夜里来了,看他半痴不朝的模样,也没有办法……以前,我说话他总是听的,现在,我劝他他也不听……”

“好了,等会儿,我替他针上几针,帮他针哑巴了,他就再也不出声了!”萧星辰认为这倒是个最佳的办法。

“不要啊~~~”冯瑶急道。爸爸再痴,也是自己的亲人。他本来就够可怜的,怎么能再让他哑巴了呢?

“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你让我帮你干什么?”

“我想……我想你给我爸治一治……要不,那个家我真的待不下去了!”

萧星辰猛的再次站起:“冯瑶,我们朋友一回,你叫我去,我立即就去,我无话可说……不过,我刚才说过叶秋韵中了万能主教下的毒,如果她的药毒不能及时解掉,那她就完了……”

“我……”

“秋韵正是花季女孩,她的病的急迫性,我不说你们也知道……不过,你让我先去采药治叶秋韵,还是先去治你爸,你说吧,我听你的!”

“你先去采药救秋韵吧!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也不想去家里了……我要跟你去采药!”冯瑶知道,自己爸爸的病是老病,不是萧星辰扎一次针或给他吃几粒药他就能好的。再说,治好了又能怎样?人家叶秋韵可是个千金女孩啊,又和萧星辰是那么的亲近。

萧星辰点燃一支烟,吸了起来:上一次出国救叶秋韵,本想带冯瑶出去,没想到却带上了邵红玉。

这一次,因为邵红玉了解自己服了善缘丹,她时常能给自己提个醒。本想带她出去,她的屁股又受了伤。看样子这一次出去,还真的要带她冯瑶不可了!

“你愿意带我去吗?”冯瑶见他没吱声,流下了一串晶莹的眼泪。

“你们单位会同意吗?”

“我在家已经近一个月没上班了。”冯瑶说着,红着脸低下头去。

“为什么?”

“我们思维律师所的所长殷达,多次要我和他发生关系……我不想走我妈的老路……我没有答应……后来,他开始动手,被我打了一个嘴巴,他打不过我……后来,我就辞职了!”

“你没有再找工作?”

“我找了……殷所长没得手,就败相我……我找了两家单位,他想逼我回去,他就在其他单位领导面前说我是破鞋……”

“你说的那个殷所长,就是个子像炮弹,头秃得像雨花石一样的那个家伙?”

“呵呵~~~”冯瑶、薛梅晴和邵红玉三人同时笑了起来。她们三人所不同的是,冯瑶是挂着眼泪笑的。

“这个秃驴……这样,你现在打电话给他,你开个房间,你就说你同意给他办了,我去收拾他……”

“不要啊!”冯瑶急道。

“嗯……你一定要跟我走?”萧星辰问道。

“嗯!”

“这一次小玉儿和我出去,经历的那些事情,我估计她这一辈子也不想出去了!你如果真的要和我出去的话,那你就要考虑好了……我们去的地方可不是城市,我想,肯定是非常艰苦的……”

“我知道,你不要说了!你带我去吧!”冯瑶急切的说道。

“嗯……梅晴,该你说了!”萧星辰道。

第0374章 水圣学的幻觉,藏獒和小京巴

“我走了!”薛梅晴见萧星辰叫她说,她甚感为难!她开始急切的想叫萧星辰为她爷爷治病,现在听说叶秋韵这种情况,她不好意思开口了。

“你站住!你说说无妨,看我能不能帮上你!”萧星辰见她要走,知道她有求于自己,便道。

“我是为了我爷爷来的!”

“你爷爷是不是腰酸背痛,手脚发麻发凉?”萧星辰估计,她的爷爷除了犯骚,要不他的病应该是稳定的。

“你怎么知道?”薛梅晴睁大眼睛问道。

“你有没有奶奶?”

“没……没有啊!她十多年前就去世了!”

“这就对了!”

“什么这就对了?”薛梅晴越发的不解。

“你爷爷在外找你野小奶奶了,壮着自己身体还可,便像那些大款那样泡起妞来……”

“你胡说!不许你侮辱我爷爷!”

“呵呵~~~你问问你爷爷,如果他是这种情况,我可以替他治疗,效果会很好!”萧星辰一想起她的爷爷那么大的岁数,老牛到处去吃嫩草,便笑了。

“我……”薛梅晴的瘦脸被他笑得发烧,她不能完全否定萧星辰的判断。爷爷身边有一个佣人,三十多岁,白白胖胖的,还有几分俊俏。

“你问呀!要不的话,我出去采药,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如果他乱服药,那是很危险的!”

“我是他的孙女,这样的事,我怎么问他呀?”

“也是!”萧星辰吸了一口烟,想了一想道:“你接通他的电话,我来说。”

“嗯……”薛梅晴知道萧星辰要去采药,没有时间跟自己去,眼下,也只好这样了。她拨通了爷爷的电话,递给了萧星辰。

“喂,梅晴啊!”手机里传来梅晴爷爷的声音。

“老爷子,是我,萧星辰啊!呵呵~~~”萧星辰想象他那老鸡头在佣人那里一点一点的模样,忍不住的发笑。

“哦,星辰啊,请你过来替我看一下啊!”

“老爷子,我再有两小时就上飞机了。你的身体,我给梅晴带点药给你,是完全可以治好的!呵呵~~~”

“你知道我的病情?”

“老爷子,你只告诉我,你一个月几次?呵呵~~~”

“什么?”电话里传来梅晴爷爷惊讶的声音。

“梅晴没在我身边,你只管说,你和女人一月几次?”萧星辰的脸全部绽放。

薛梅晴、冯瑶和邵红玉的脸全部红得像春节的对联,但都像兔子那样竖起了耳朵。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疑问,那七十多岁的人,还怎么弄呀?

“以前,最多也就一月两次,那个,最多就不行了!最近一个月都不硬了……乱七八糟的药吃了不少,就是不硬……”梅晴爷爷的话有点腼腆。

“那些药你千万不能再吃了……你每天散步一个小时,我给你两种药,你一个月只许服一次,我保证你一个月四次!保证你腰不酸腿不痛,手脚不发麻不发凉!”

“你说的是真的?”

“我又何必要骗你?”

“你的药要多少钱?”

“我一分钱也不要!”

“这怎么能行?”梅晴爷爷过意不去的说道。

“完全行的!”萧星辰坚决的答道。

“那你要我帮你什么忙吗?”

“要!”

“什么忙?”

“我今天打擂打死了本田。擂后,我遭人暗杀,差一点死了!梅晴也遇到了危险,被我救下……我这一次要出差,我知道,我家和尉迟老奶奶家都很危险,我想,您一定能做到保护我们家安全的!”

“这个完全可以做到!等会儿我就叫梅晴安排……萧医生,我的手脚发麻,最近一个都不能行那房事了……”

“老爷子,我包你三天之后一切恢复正常!好了,老爷子,我要动身了,再见啊!”萧星辰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薛梅晴向萧星辰伸出手来,既是要手机,也是在要药。

“呵呵~~~你爷爷很厉害吧?嘿嘿~~~”萧星辰一边递过手机一边笑着说道。

“……”薛梅晴虽说平时那嘴比军刀还要锋利,此时也钝得如木榔头。

萧星辰笑完之后,取出三粒花生米大的黑颜色的脑波药皇,和三粒花生米大的黄颜色的五肢药皇,每两种颜色的药装在一个小袋子中,共三袋。

然后,在每个药袋上都写上一月服一次的字样。

“真仔细啊!”薛梅晴经历刚才的尴尬,便想寻找减轻尴尬的突破口。

“不仔细不行啊!你爷爷要是服得多了,太棒了,那佣人受不了啊……呵呵,物极必反啊!”

薛梅晴听了他的话,真想把这几粒药放到下水道里,让它和污浊的黑水一起流走!

“小玉儿,你还有事吗?”萧星辰问。

邵红玉没有回答他!向他瞪着眼睛:她对他称她小玉儿,还是有些反感。

看来,小玉儿没事了,萧星辰终于长叹了一口气。

随后,萧星辰告诉她们三人,千万不要把叶秋韵的事情说出去!也不要把自己去为她寻解药的事告诉任何人。

她们三人都当场承诺。

邵红玉要上卫生间了,她朝冯瑶挤了挤眼,冯瑶和她一起进了卫生间。

邵红玉知道这一次冯瑶要跟萧星辰出远门,便把萧星辰服了善缘丹的情况,以及他服了善缘丹之后的幻觉,统统的对她讲了一遍,便要她感觉萧星辰哪里不对,便叫她及时提醒他一下:他是服了善缘丹的。

冯瑶听了,甚是震惊。

晚上,萧星辰把脑波药皇的配方交到爸爸萧高贤的手中,叫他务必亲自采购药。采购完药草之后,立即把药方毁掉,然后,交给冷叶炼制。

冷叶接到任务之后,很是激动。他有了上一次炼制的经验,这一次便是轻车熟路了。

其他药皇几年也够用的了,唯独这脑波药皇,自己现在一天就要服一粒啊!

薛梅晴回家之后,把药交到她爷爷的手里。她爷爷服了之后,顿感老鸡头热乎乎的,他又惊又喜,立即叫她安排一班人混在西山别墅的保安里,负责保卫萧家和尉迟家的安全。

晚上,邵红玉为了照顾叶秋韵,住到了她的家里。当然,她的屁股那点皮外小伤,用不了一星期也会好的。

冯瑶打电话给爸爸,说自己要出差一个阶段。以前,她的爸爸要是听到这样的话,准会吓个半死。而现在,只是哼哼哈哈,完全无所谓的样子。他在接听电话的时候,还在哼唱自己最近新创作的一首情歌。

萧高贤和舒瑞芬听说儿子又要出远门,坚决不答应!

萧星辰知道,自己只能和爸爸说,不能与妈妈道。如果要把叶秋韵的情况告诉妈妈,妈妈肯定会疑虑重重、坐卧不安!

萧星辰在父母的房间,见他们不同意自己出去,微笑着告别了父母。临走时,对爸爸做了个招手的动作。

萧高贤会意,待萧星辰到楼上的时候,他跟了过去。

萧星辰向爸爸说明了叶秋韵被服了善缘丹的情况,不及时解救非常危险。

萧高贤听儿子这么一说,当然是支持儿子去寻找解药了!他一直认为,对于医生来说:治病救人是一件很崇高的事情。

晚上,冯瑶回家准备了些衣服等物品,爸爸冯得祥只望了她一眼。这让她的心酸得像没熟的山楂一样。

……

金鹰医疗大厦六十六层的晚上,大小灯光不下八百盏全部亮起,整个楼层照得如同白昼一样。

水圣学看了萧星辰打擂,回到卧、办公、娱乐、锻炼的功能室里,便叫人把灯全部开亮。

整个室内,就他一人,他仰躺在沙发上,右边高起的眉毛时常抖动一下。

他无法理解萧星辰为人:一个人在医术上面强,不奇怪;一个人在武术方面强,也不奇怪。而一个人在医术与武术两方面都达到顶端的人,从没听说过。

“水董,你找我?”张弛进门后,身体僵硬的站立。

水圣学懒洋洋的睁开眼睛。他没有服用什么丹药,他的眼睛也很正常,不过,他想起今天打擂的萧星辰,像一只凶狠的藏獒,而张弛不过是一只小京巴狗而已。

“水董,我刚打听到,萧星辰买了去西北的火车票,直至克德里镇,坐火车要坐两天两夜……”

“萧星辰的事,暂时放一放!”在水圣学的眼睛里,出现萧姓藏獒咬着张姓小京巴狗的血淋淋的画面。

“我想安排一下……”

“我说这事算了,等我想好了再说!”水圣学知道张弛是个急性子,也知道他根本就不是那姓萧的对手,再加上自己刚才头脑中出现的藏獒和小京巴狗幻影,这让他感到不祥。

“我……”

“出去吧!”水圣学不耐烦的说道。

“水董,要不的话,我请假一个月,回去把离婚的事办一办……”

“……”水圣学右眼梢向上出了出。他可不敢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你一定谨慎啊……都三十出头的人了!”

“是!”张弛听完,转身走了出去。

张弛的心里焦急啊!其实,家里离婚的事情已经完满解决,下一步,就是要和丁慧银把结婚的日子订下来。不过,他半年前就向水圣学保证过:一个月内把萧星辰的事情摆平。

这次赌擂,水圣学赢了四千万,赠予他四百万元。他感觉不把萧星辰的事办了,就是追求丁慧银也没心事!

得了这四百万,张弛更感觉对不起水家父子对自己栽培。平时他们水家父子给钱不说,仅自己的活动资金就给了一千万元。

第0375章 列车上,高个女孩严厉责问

张弛出了水圣学的办公室,心里郁闷,到了地下室,开着自己银灰色的越野车,向花溪公园而去。

张弛帅气的脸庞,引起公园门前花痴女孩的注目。而他的心里,则根本没有心事去招惹这一类事情。

他从公园南门进去之后,向北拐弯向西,进入树林之中,走到一张长椅边,躺到木椅之上,伸出右胳膊垫在头下。

月亮的黄光从东边建筑物上方辐射散开,树林之中则依旧黑乎乎的一片。

他的一支烟才吸一半,突然,感觉自己的下面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他猛的站了起来,随即向北连退三步,拉开了决斗的架势。

他的心里直埋怨自己大意:连下面给人家抓住了才发现,如果要有人暗杀自己,那还不是如轻松的杀死一只鸡?

一串女孩的笑声过后,从椅子后面出现两个女孩的倩影,这两个女孩,就是在公园门口尾随而来花痴女孩。这些帅气有高档轿车的成熟的男人,正是她们的猎获对象。对于她们来说,钱不是重点,痛快才是中心。

“帅哥,干嘛呢?”一个女孩笑着问道。

树林里虽然黑,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形体还是依稀可辨。

麻痹的!张弛心里骂了一句,然后向公园内的环形大道上走去。

“帅哥啊,这大春天的,也不要你钱,来玩玩呗?”

玩你麻痹!张弛是宁缺勿滥的男人,怎么连都看不清就玩?他继续走向公园内的环形大道。

“帅哥……”一个女孩叫。

“你别喊他了,他是个二衣子,要是上半月下半月的,到底谁玩谁还不一定呢?”另一个女孩不平的道。

我草泥马!张弛气愤的抓起路边建筑用的石子,猛的向那两个黑影砸了过去。

“啊~~~你麻痹的你个流氓你站着!”

张弛听到骂声,抓起石子一把又一把的砸了过去。

“啊……有人强奸杀人啦,快来抓强奸犯、杀人犯啊……”

走在公园内环形大道转着圈子的锻炼身体的人,听到喊声,立即有人去呼喊公园内的保安。

张弛混入人群之中,心里骂道:真他妈的晦气,本来想安静的想一想,却遇上这档子破事。

他向门口走去,听到后面有慌乱的声音,他在一个雕塑的背影中回头一看,只见两个女孩满脸是血,被保安拉着走向大路,等待她们的是救护车。

张弛无心再在这公园,等到两个被砸的女孩上了救护车,他才开车回到自己的住处。

他回到金鹰大厦二十六层,八十多平米的办公兼住处的房间。拉起双层防光线的窗帘,躺到沙发上,房间里黑得像锅底一样。

他再次点燃起一支烟来。

他想:不是水圣学不相信自己,他放手给自己干了之后,至今近一个月了,萧星辰依旧完好无损!

不行!

他猛的坐起身来,将烟揉在烟灰缸里。

既然水圣学有顾虑,怕弄死萧星辰之后惹火烧身,那么,就陷害他,让他去坐牢!即使自己陷害他的事被警方抓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不死人,一切都还好办!

我就不相信他萧星辰是哪里的大仙,就谋害不了他!

只要不杀死他,最好能让他去坐牢,即使自己失败了,水圣学也不会怪罪自己的,在警方那里也小意思的。

想到这里,他急速的翻起手机,联系网上干这一行的人。

由于水圣学谨慎,干这样一些事情,不到万不得已,不用自己手下的人。犯了事死了人,警方也无从下手破案。

张弛办的无名无姓的手机卡就有多张,用一张换一张,用假名字办的银行卡也是如此,一些事情常常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办了。

不过,他和人家说好的价钱,通常是一分钱也不少给人家的。

没要半小时,张弛便谈妥一家。

陷害的对象萧星辰,明早八点十分,去克德里镇的火车,最好不要杀死他。预交定金二十万,如果陷害成功,每判一年,金额二十万,判处十年以上,二百万元。二百万元也是最高价格。

二十万块钱的定金汇过去了,萧星辰的照片资料汇过去了,他张弛也一夜无眠。因为是否能摆平萧星辰,是自己事业成功的关键!

第二天一早,他穿着半旧的深蓝色长风衣,竖起衣领,戴着半旧的蓝毛线鸭嘴帽和黑色大口罩。从外表上来看,根本就无法看出他的年龄。

他打了车票之后,站在检票口二十米外的地方,谨慎的望着检票口。

跟水圣学干这一年多,他确实是谨慎了许多。

张弛虽然感觉水圣学有时有点窝囊,但感觉这样确实稳重:康馨乐舒药厂的老板李显贵死了,警方认定是自杀;又一中型药厂的巩老板死了,至今也没人怀疑是金鹰医疗集团所为。

张弛本以为他跟踪萧星辰的事情,根据自己干保安工作这些年的经验,是完全没有人知道。

他想错了!

他用于和水圣学联系的手机,早已被水圣学定位。

现在,张弛到了车站,水圣学清晰的看见手机的小绿点在移动。

水圣学知道,这一小绿点,极有可能在不远的将来,变为黑点。从一个充满生命力的绿点,变为死的黑的枯点。

水圣学清楚的知道,张弛如果擅自行动,离开自己的指导,他输的概率很高!

水圣学还知道,不要看张弛如此精明强干,不要看他也是人中精英!他一旦落网,他在那些更强的警察手里,他就会慢慢的变弱,他就会讲出以前的杀人的事来,他讲出杀人的事,就是自己水圣学的事业和人生走到终点的时候。

张弛,你不该不听我的话,你不该对我阳奉阴违!想到这里,水圣学的整个身体瘫在沙发里。

……

第二天早上,萧星辰和冯瑶便乘上了西北去的列车。

他们知道西北还在下雪,冯瑶两个大旅行包装得满满的,里面仅羽绒服就有两件。

而萧星辰还是左手腕上那只皮包。他打算到地头买衣服穿,回来不冷时再扔了。就这样轻轻的来、轻轻的回。

他们俩经过检票口的时候,蓝色毛线鸭嘴帽下的一双漂亮的男子汉的眼睛,正看着他们。

这双眼睛,就是张弛的眼睛。

张弛以为自己是很谨慎了,然而,水圣学并不这样认为。张弛以为萧星辰是人不是神,只要水圣学放手让自己去干,自己就可以把他从活的变成死的!

一个药厂的老板李显贵死了,另一个药厂老板巩老板死了,萧星辰为什么不可以死?

张弛真的谨慎多了,他在人群中这样的装束也不算特殊,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半旧风衣、半旧帽子,再说,离开萧星辰这个目标,在众多的人群中距离二十米开外。

萧星辰坐在第三节车箱的第四排的左边,张弛坐在同一节车箱的第十排。

张弛递出一个硬币,从推着车子卖报纸报刊人的手中买了一份报纸,他虽然不东张西望。但萧星辰则完全在他的视线之中。

一个高个女孩,穿着八厘米高的白色高跟鞋,黑色紧身裤,裤子上面套着米汤色的呢绒裤头,上身穿粉色毛线衣,披肩的长发,她虽然不是很白,但五官也挺标致,她的手里提着用红带子交叉扣好的纸盒,从张弛的身边轻轻走过。

这个女孩也在二十一二岁的模样,走路和模特儿走猫步差不多,甚是养眼。

这样的女孩路过,自然引起大家的注意。

当然,不仅是大家注意女孩,女孩也在注意着大家:眼睛不停的向两边扫视。

有个小青年,平头上替了三道竖杠,他受到女孩高耸的乳峰的刺激,半站起来,随时准备做好自愿者的模样。

小妹妹,让给你坐啊?平头上替了三道竖杠的小青年在心里说道。他希望这个女孩能够听到他的心声。

这个女孩走到萧星辰面前,把纸盒丢在地上,开始半弯着腰端详起萧星辰来。

“萧星辰,你在这儿?”

这女孩的声音一出口,顿时引起半个车箱的人的注意,当然,注意的多是那些年轻人。

张弛的目光只始终盯着那女孩丢在她脚边的箱子,只见她在喊萧星辰的时候,箱子也被她踢到了座位下。

这纸盒长约五十厘米,宽约三十厘米,高约二十五厘米。

张弛浑身感到紧张,卵子都向上紧,如果有疝气的话,这种动作做的时间长了,绝对对治疗疝气有好处。

十秒钟之后,张弛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卵子也变得松弛。

张弛已经断定,这女孩是自己所雇的人之一。他开始以为是炸弹,所以全身才那样的紧。后来想到,要是炸弹不会用那么大的箱子。

到底是什么,聪明的张弛也猜不出来。

“你是谁?”

萧星辰一直在听冯瑶讲她家庭的事情。一个多小时下来了,他一句也没说,冯瑶一分钟也没停。他见这皮肤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孩惊讶的目光望着自己,还叫出自己的名字,便反问道。

“我是谁你不认识?”女孩的声音突然像锥子,极有可能刺破火车的车顶。

“是啊,你装什么憨呢?”受到女孩乳峰刺激的那个平头上替了三道竖杠的青年志愿者帮着问道。

女孩在颤抖,眼泪在抛洒。

不用说,从女孩的表情乘客们就能够猜测到:这个叫萧星辰的女孩抛弃了人家,重新找了个女孩。

乘客们感觉现在年轻人谈恋爱,分手都很正常。不过,分了手装不认识,就很不正常了!

“萧星辰,你说你不认识我?”女孩的嗓子里伴着的泪水声音喷薄而出。

第0376章 小朋友,是你刚才向我拍手的吗

张弛在后面紧盯着这一幕:这丫头长的也不错,如果制造萧星辰强她的事实,这样,更容易让他坐牢。她表演得倒是挺好,但她的目的能是什么?

萧星辰听这标致女孩带泪的声音,感觉她不是装出来的。如果自己不服用善缘丹,或许能想起来。

“我……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萧星辰弱弱的问一句。

受到女孩乳峰刺激的那个平头上替了三道竖杠的青年志愿者,走了过来,见这姓萧的里面还有一个女孩,这女孩比这正哭的女孩还要漂亮些。他的眼睛向上翻了翻,抓住萧星辰胸前的衣服,怒道:“你这家伙怎么这么混帐?”

“你是谁?”

“我是你爷爷!”平头上三道杠的青年见萧星辰瘦弱,远不是自己的对手,又见这小子的身边尽是美女,便更加愤怒。

在后面座位上的张弛纳闷:他们这到底是演哪出戏?

“你是我爷爷?”萧星辰纳闷:“我的爷爷能有这么年轻?”

“哈哈哈~~~”半车箱的旅客的合力笑声,把车箱都震得颤抖。

萧星辰感到奇怪:这些人难道都服了善缘丹?要不的话,他们都笑什么?或者,他们是和洪门周三一个星球来的?

“萧星辰,他不是你爷爷,你服了善缘丹的!”冯瑶自认为自己是侠女,但当那女孩找麻烦起,她的心就在颤抖。

萧星辰朝冯瑶望了望,他确信:冯瑶不会骗自己,因而,这个平头上三道杠的青年就不是自己的爷爷。

“你不是我爷爷!”萧星辰站起身来,手抓住他的手腕道。

“哈哈哈~~~”半车箱的旅客的再次合力大笑,车箱又在颤抖。

这些家伙,到底笑什么呢?萧星辰有一点是清楚的,自己的脑波药皇能管自己二十小时相对清醒,二十小时之后幻觉就会严重。不过,为了节约脑波药皇,尽最大努力一天只吃一粒。

张弛愣了:难道他不是萧星辰?他为什么会这样?

平头上三道杠的青年感觉这小子的手像铁钳一样,心里开始害怕了:“我说的是这女孩,都叫出你的名字,都哭成这样了,你总不该说不认识人家吧?”

“是啊是啊!!!”能听见平头上三道杠青年说话的人,都感觉他穿着打扮像痞子,但说话倒是挺在理的。

“她,是你女朋友?”萧星辰费力的想了想,道。

“你……”平头上三道杠的青年本想发怒,可是手挣了一下,却没有挣开,心里更加发虚。再说,这小子好像有点愣。

“萧星辰,你和我谈了一年的恋爱,上床就像用马桶那样……”那女孩掏出一小袋带有薄膜包装的餐巾纸,从中抽出两张,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

“哈哈哈~~~”半车箱的旅客的再次猛力的大笑,车箱的颤抖在向前后车箱传递。

笑声一直传到列车长的耳朵里,她率领众乘警向这第三节车箱冲来。

“怎么回事?”列车长见平头上三道杠的青年抓住一个青年的衣领,另一个青年抓住他的手腕,便怒声喝道。

萧星辰一门心事去采雪莲,真的不想在路上给耽误了。便道:“列车长大姐,我也不认识他,他说是我爷爷……我爷爷能有这么年轻吗?”

旅客们又是一阵爆笑,车箱又是一阵晃动。

列车长明白了:是这平头上三道杠的青年,欺负一个愣子。

这些人,真他妈莫名其妙!萧星辰整理了一下衣服领带,坐下来恨恨的想到。

“各人赶快坐回自己的座位,不要起哄!”列车长拿着话筒喊道。

在大家疏散的时候,那个说是和萧星辰谈过恋爱,上床用马桶一样的那个女孩消失不见了。

只有一个人在注意着她,那就是始终坐在那里没动的张弛。

此时的张弛也有几分紧张:这个问题肯定出在那纸盒里。如果那纸盒里真的装有炸弹,那么轰的一声,萧星辰炸得坐了飞机,整个火车也将出轨,那么,自己即使炸不死,火车如此高速,自己也定成肉酱。

张弛冷汗湿了衣服,刚才的小便感也已消失。他估计,这小便一来是紧张,二来是这水分随着毛孔散发了!

混乱的看热闹的人消散,张弛眼睛盯着那纸盒子眼都盯酸了。就在这时,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一个小男孩,拿着一个大尿素袋,弯腰把那个纸箱装进尿素袋,裹一裹,挟在胳肢窝急匆匆的向车箱后面走去。

张弛的头开始嘭嘭的跳着疼痛:这是怎么回事?拿来的东西,怎么又拿走了呢?

张弛并没有把冒充萧星辰前女友,与三道杠的青年,以及这个小孩分开来想:认为他们是一个系统,一个陷害萧星辰的系统。然而,他们三人的行为,却让他匪夷所思!

那平头上三道杠的青年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双手捂住头。可能是在后悔:人家女孩漂亮,让这小子像上马桶一样,自己连逼边也没靠着,却差一点挨了一顿揍,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三道杠坐在第五排,在萧星辰的后两排。

大家都疏散了,一切都归于平静,萧星辰却越想越有点窝囊:自己不惹祸,但有一点要搞清楚,要让这青年亲口告诉我:他不是我的爷爷?

萧星辰站起身来。

冯瑶一把拉住他的手:“萧星辰,你服了善缘丹的!”

“哦,我知道了!”他根本就不想惹祸,只是想弄清事实真相。因而,朝她笑了笑说道。

“喂,三道杠,你不是我爷爷是不是?”

张弛估计,旅客们又要起哄大笑。不过,他想错了,旅客们没有一个笑的,而都是面带紧张的望着这个有点愣的家伙。

“我……”三道杠的手从脸上拿下,他有点怕了,一是这愣子比自己的力气大,二是这家伙还不是一般的愣。但,他又不愿意在众人面前丢脸。因而,脸红了一下,头甩了一下。

在萧星辰的眼里,大家都是小了一半的人。不过,他现在学会了从面孔上辨别人,而不是从身材上辨别人。

如果自己爷爷要真的存在的话,身材也应该这么小的。

这时,萧星辰突然一拍脑袋:他想得更清楚了,自己小的时候,爷爷就去世了!他急忙走回座位,套着冯瑶的耳朵道:“小瑶儿,我想起来了,在我小的时候,我爷爷就去世了,那个三道杠,决不是什么我的爷爷。”

“星辰,你曾服过善缘丹的,你该服解药了!”冯瑶见他说傻话不算,还喊自己小瑶儿,便提醒道。

“我知道!”真是一通百通!萧星辰现在确信这三道杠的青年并不是自己的爷爷,这一点就足够了!

萧星辰再一次站起身来,他要告诉这三道杠,他说的是错误的。他一看,三道杠的座位上是空的,再一望,那三道杠正惊恐的向车箱后面逃窜。

“老少爷们,奶奶阿姨姐妹们!”萧星辰整了整鲜红的领带,抱着双拳,从车箱前一直把拳头点到后面:“我是想叫大家给我证个明,那三道杠的青年,他决不是我的爷爷!”

“呵!”旅客们听到这傻话,仅笑了一下,便全都低下头去:这青年,真可怜!

坐在第六排右边的一对夫妇,怀里有个一两岁的男孩,他当然不懂萧星辰话的含义,而是微笑着拍着两个小巴掌。

“这位小弟弟,他们不愿意替我证明,你替我证明一下好吗?”萧星辰见一个小孩拍着巴掌向自己微笑,便走上前去问道。

小孩的爸爸坐在外面,他立即把小孩递给里面的妻子,站起来坐好保护孩子的准备。

他的妻子在里面在拼命的哆嗦,只有那小孩还在“嘎嘎”的拍着小手。

“嗯,一言为定啊!”萧星辰见小孩笑着,估计肯定是答应了的,便伸出小手指准备和他拉钩。

做人嘛,就是要言而有信!

小孩的爸爸担心自己的儿子遭遇伤害,挡住了他的手指。

萧星辰再也看不到小孩的脸,小孩在他爸爸的身后哇哇直叫。

萧星辰见他爸爸阻拦,心想:不证明也罢!也不是什么塌天的大事!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准备继续听冯瑶讲她家庭的事情。

张弛在那里惊得左一身汗右一身汗的出着。他感觉萧星辰不纯粹是痴了吗?这样的人,陷害他还有意思吗?他是怎么痴了的呢?

张弛郁闷啊!心里鼓了一个泡泡!

“乘警同志,就是他!”从后车箱过来一个大背头的花白头发的中年人,一边指着前面一边说道。

张弛一个郁闷得鼓起的泡泡还没下去,另一个泡泡在心里又鼓了出来:他见花白头发的大背头的指向正是萧星辰的位置,心中骂道:麻痹的,这到底是演哪一出戏啊!

一男一女两个乘警,跟在大背头的后面。

“乘警同志,就是他!”大背头直指着萧星辰道。

萧星辰听冯瑶一直讲家庭事情,他正想戏谑的问她两句,突然见大背头指着自己,他感觉莫名其妙,他站起来身来,摸着他的大背头道:“小朋友,什么事啊,你是说我吗?”

“哈哈哈哈~~~”旅客们的笑声又一次在车箱里炸开,车箱再次出现险情!

“小朋友,是你刚才向我拍手的那一位吗?”萧星辰看他们反正都那样的小,心里突然来了个糊涂的联系。

“你装什么憨?”大背头拿下他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怒道。

第0377章 这画面,你描写得太可怕了

“呵呵~~~我错了!刚才那小朋友是黄头发,你是黑头发,你的头发比他浓多了!年龄~~~呵呵~~~”萧星辰笑了,自己纯粹是张冠李戴。一个是一岁,一个是五十岁,这差大了!他笑后,脸红了一下——像胭脂那样的红。

“你赶快把在龙城盗窃的古代文物,唐代青花五彩宝瓶交出来!”大背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牛角梳梳着头一边怒道。“如果这宝瓶有一点损失,你就死定了!”

“你麻痹的,什么唐代青花瓶……什么鸟玩意儿!都你妈老逼逼的,就像阎王是你二舅似的!”萧星辰生气了!

他担心自己出大差错,摸了一粒脑波药皇在嘴里。再有十来分钟,自己就可以完全清醒了!不过,心里有气,眼前的骂还是要骂的!

旅客们也不管乘警是否在面前,大笑则是必须的。因为这傻子青年太有“才”了!

这个时候,笑得最响的,就是又跑回来的那个平头上有三道杠的青年。

“你盗窃国家文物,你还敢骂人?”大背头两个袖子向上卷了卷,瞪着眼道。

“我你妈骂你,我还要揍你呢!”萧星辰说完,一巴掌拍在大背头的头上,大背头一个后仰平躺在地。

“大哥哎,你牛哦!”三道杠的青年庆幸这一巴掌没有打在自己的头上,他向萧星辰竖起了大拇指。

“你跟我们走一趟!”女乘警走到萧星辰面前,紧握警棍防止他反抗,怒声说道。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一趟?你很漂亮吗?”萧星辰还没有完全清醒,但他心里有气啊!

旅客们突然又狂笑不止,年龄大的旅客听到这样的震耳欲聋的笑声,一个个都怀念以前的老式火车,那种可以随意开窗户的那种。

“你说他盗窃了国家文物,有什么证据?”男乘警看这愣子一巴掌便把大背头打倒,知道这愣子的气力过人,因而,他转向大背头责问道。

“宝瓶在他的座位下!”大背头站起身来捂住脸说道。

你这些全他妈都是畜生啊!

张弛看到这里,他终于看明白了:刚才,那漂亮时髦的不白女郎,说萧星辰和她上床像上马桶一样。她至所以这样说,其目的给他人造成印象,他们以前是爱人。

那漂亮时髦的不白的女郎至所以这样说,目的是想把文物宝瓶藏于萧星辰的座位下面。谁知道在混乱之中,所谓的文物宝瓶被一个小毛贼偷去了。

大背头明显和那漂亮时髦的不白女郎一伙,其目的是栽赃萧星辰盗窃文物,还是他妈唐代的,以达到陷害萧星辰的目的。

可是,这一班痴逼就没想到,在最后的调查阶段,说萧星辰盗窃文物这一点能成立吗?

张弛不禁有些懊恼:没想到在网上左挑右选,竟然先他妈一班弱智的人!

这一班人弱智不说,天又不助他们,又偏偏遇上小偷。这法律是重证据的,萧星辰那里什么也没有,乘警也不至于弱智到别人一说他们就抓人吧?

张弛看到这一切,心里就像明镜一样!不过,他有一点犯迷惑:萧星辰说那样的鸟话,分明就是洪门周三一个类型的。他是装那鸟样呢,还是真的痴逼了呢?

应该是装的,这家伙没想到还有这一手!像他这鸟样,又能打又有钱,再加上他那所谓的幽默,谁个女孩不喜欢他?

旁观者清,这一句老话,用在张弛这里,真的是最合适不过了!

男乘警伸出他的长胳膊,向萧星辰座位下摸。他的胳膊好长啊,摸啊摸啊摸啊摸,里面哪有什么宝瓶?只不过是抓到了潮湿的一团纸罢了。

男乘警摸出来之后一看,这团潮湿的纸团还有粘液,他心里一瘮,整个气都出在大背头的身上。

“宝瓶在哪里,你给我找,找不出来我就以诬陷罪拘捕你!”男乘警气的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团带有粘液的纸砸在大背头的脸上。接着,他把手上的粘液擦在大背头带方格的呢子西服上。

大背头刚才被萧星辰打的时候,脸还没肿起来,这一会儿半边脸肿得像红苹果一样。

如果不看他整个脸,单看他这半边明晃晃的像气球一样的红脸,倒也不难看!

他一听说下面没有东西,也顾不得脸疼,也顾不得地脏,也顾不得西服上的粘液,一下子全身伏到地上,拿出手机,开亮手机上的“手电筒”,里面要装有“宝瓶”的纸箱没有,要说潮湿的卫生纸团还有一团。

“……怎么会没有?”

“跟我走!”男乘警也知道柿子要按软的捏的道理。那愣子的力气好大,又没有他盗窃的证据。这大背头年龄大、力气小,有诬陷人的嫌疑,他便抓住他的胳膊向后面的乘警室走去。

“……警察同志,他真的是盗窃文物的罪犯啊!”大背头见自己彻底失败,便想在大家不明真相的情况下翻盘,作最后的可怜的努力!

萧星辰这个时候彻底清醒了!想起刚才被三道杠的青年说是自己爷爷,这会又被人家诬为盗窃犯,他气的抓起地上的那团带粘液的卫生纸,一下塞到大背头的嘴里。

他也感觉到手上有粘液,也像那乘警一样,在他的呢子西服上擦了又擦。

大背头就这样一边呕着一边被带走了!

萧星辰望了望平头上带三道杠的青年,见他低着头,他想起了“低头就为败”这一俗语,便走向卫生间洗手去了。

麻痹的这一群笨蛋!张弛见到这一班家伙,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萧星辰击得落花流水,萧星辰根本还没用力,大背头便肿了半边苹果脸,吃了一团卫生纸。

唉……看来水圣学说的没错啊!这萧魔鬼不是一般人能战胜的呀!自己这二十万看来要打水漂漂了!

三道杠的小青年在前面的一站下了车,车箱内一切又归于平静。

萧星辰的对面座位空了,他睡在上面整整睡了一夜,第二天太阳出来的时候,他也醒了,此时,他的心情大好。

他解了手刷了牙洗了脸吃了饭,又坐到冯瑶的身边。

冯瑶又开始讲家庭的苦难史。

萧星辰知道,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不容易。不能总讲苦难,要光讲苦难的话,人类就没希望了!因而,他忍住笑问道:“你妈也在家大半年,你爸要没要求过和她办事哎?”

冯瑶的眼睛突然僵直带光,像杀猪刀那样明晃晃的,随时要开宰眼前的这头猪。

“这夫妻之间呀,办事要和谐了,其他方面也会相对和谐的!你不要难为情,你把你爸在这方面的事情讲给我听听,我看他们俩还有没有破镜重圆的希望。”

冯瑶目光的杀猪刀开始在磨刀石霍霍的磨着!磨刀不误砍柴功,同理,磨刀也不误杀猪功!

萧星辰见她那模样儿,越发的想笑!“你也不要把男女间办事想得太腌渍了!如果要真的那样腌渍,那么,自从有了人类以来,人们就办呀办呀办的!从现在直至人类灭亡之前,人类也决不会停止这种办办办的!”

萧星辰并不是想讲什么深刻的大道理,而只是想和谐一下气氛罢了!

冯瑶想了,萧星辰的话肮脏不堪!不过,要说他哪一句说错了,还真的没有!自己虽然没有结过婚,但也可以想象,如果夫妻间办事不和谐,那该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

再说了,不仅人类喜好办事,畜生类也不喜欢吗?就是老鼠也唧唧叫,就是老猫也嗷嗷喊,就是老狗也汪汪哼!它们它们,它们们们们都这叫干嘛嘛呢?

“小瑶啊,远的不说,假如我和你结了婚,第一晚我就不硬了,或者裤子一脱便跑了马,你能高兴嘛……”

冯瑶把手掌当成杀猪刀,啪啪的砍在他的胳膊上!

“我说错了吗?”

是啊,你这话真的没有错,不过,却没有这样打比方的!你硬与不硬,你跑马在草原、还是在马路、还是在雪山,这些暂且不论,人是情感动物,没有直杠杠的当一个女孩的面这样打比方的!

“小瑶啊,苦口良药啊!唉~~~我要尽说好听话,尽说恭喜你发财,尽说大年初一的元宝话,能起作用吗?你爸你妈就不闹离婚了吗?”

“萧星辰,我不得不承认,你的心态真真真的好!你遇天大的事,有时间就傻逼逼的那样就过去了……”

“你看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就傻逼逼了呢?好说不好听啊!”

“……你看我,给我爸我妈这事闹的,我都快要成祥林嫂了……我小的时候妈妈就不在身边,我天天想啊想啊想,想得头脑成天像炸开了一样的疼痛。一看人家家长去开家长会,我家一个家长也没有,我的心快要酸成山楂了!

我常常想,我要有一个健全的爸爸或一个健全的妈妈该有多好啊!

我爸爸因为我妈而神经受了刺激,我妈妈跟王俊来走了,最后又被他用炸弹胁迫。要早知今天我妈又跟了袁崇豹在一起,你说我……”

“这个世界上的灾难太多了,你必须学会接受!要不的话,到你掉了牙驼了背,耳朵天天嗡嗡响,眼睛前面成天都像蚊子在飞的时候,你就更觉得人生没有意义了!”

“我要到那样的时候,我决不活在这世上!”冯瑶牙齿咬得嘎吱直响,萧星辰描绘的画面,简直太可怕了!

第0378章 妙啊,用大饼脸杀死他

萧星辰听冯瑶说要是那样,就决不活在这世上,感觉她未免太过悲观,便道:“如果遇到困难都习惯于去用死来解脱的话,那这个地球上就不应该有人类了。那遍地都是野兽,满天都是老鹰,地球重新回到动物世界了!”

冯瑶的眼睛望着他的脸,他那张不白的,有点清瘦的脸。她眼前有点看不懂了,这一张脸不怎么样,里面的文章倒是不少!

“望什么呢?看好了吗?”萧星辰现在的眼里,她还是小一半的,这么一点小女孩的眼睛像一轮明月一样,他甚是怜爱的说道。

“看好又怎么啦?”

“看好了,等到我们回去之后,你叫我那冯老大派人到我家提亲啊!”

“提亲我看免了吧……提耳朵行不?”冯瑶说着,伸手拧住了他的耳朵,一个劲的向上提。

萧星辰的耳朵在疼,有一个人心在疼,这个人就是张弛。

张弛见萧星辰和那个漂亮女孩打情骂俏,快乐融融,不禁联想起自己:前妻,对钱字情有独钟!从前,一听说给她钱,她眼睛立即睁大、明亮、放电。去家如果自己不提钱,她两条腿夹着,眼睛像行将就木的老狗那样暗淡无光。

张弛受不了了,才决定和她离婚。

在情场上,自己也是老手,但都是逢场作戏,一个真情的都找不着!自从认识丁慧银之后,自己真的把她当成了唯一。不过,自己和她喝过一次酒之后,自己也不知对她说了什么,她的眼睛就变得阴森森的,像阴沟里刮出的风一样。

要说像萧星辰这样快活的说笑,自己这一生还没遇过。

要论长相,自己现在就是三十出头了,也比他那模样要帅气的多。自己二十出头岁的时候,那更是帅得不得了了,那小脸真是吹弹可破啊!虽然这一句话是用来那些漂亮的像西施那样的女孩!

人家如此快活,而自己却傻逼一样用半旧的蓝线帽盖着头,半旧的大衣包裹着身体,大口罩捂得像做手术的外科大夫一样!

如果自己不跟着来,在家快活多好!虽然自己对那些洗头小姐有些厌恶,但要是洗个大头玩个小头,总比在这包着头要好得多吧!

太阳升高了,车箱内更加明亮了起来,车内的电灯关闭了。张弛在百无聊赖的时候,只见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去两个女孩。

一个性感十足,不胖不瘦,特别是那胸部,用西施描述也不为过;一个又矮又胖,脸很像盆,那五官像小孩子学画画涂鸦出来似的,还戴着带圈圈的近视眼镜,真的有点像东施的二姐。

张弛看到这两人走在一起,望了一眼赛西施,鸡头猛的抬高,能挂一桶水;看了一眼东施她二姐,鸡头突然一软,像一滩鼻涕一样,水也洒了一地。

她们俩走到萧星辰的对面坐了下来。

东施她二姐坐在里面,与冯瑶相对,赛西施坐在外面,与萧星辰相对。

赛西施从左手腕上的红色小包中取出小镜子、口红,旁若无人的描起嘴唇,画起眉毛来。

张弛的目光真的不差!他的鸡头的抬与低,非常准确的反映了他的心情!

男人,有的时候,本性是完全相通的!萧星辰朝赛西施一看,也像张弛那样,鸡头上也挑起了一满桶水;朝东施一望,鸡头一软,一桶水哗的一声倒在地上。

自从水桶的水倒了之后,为了让水桶始终满桶而不倒,萧星辰决定眼睛只盯着赛西施。

萧星辰的头脑如果完全清醒的时候,他不会一直挑着水桶的,只因为离服脑波药皇又过了二十小时,又到了幻觉严重的初期。因而,他的小和尚始终挑着水桶。眼在赛西施的脸上挖着。

“萧星辰,你服过善缘丹的!”冯瑶见他挑水而不怕吃苦的精神,深深的感动,便套着他的耳朵提醒道。

萧星辰哦的答应了一声,但眼睛仍在挖着赛西施的胸部。他坚信自己,自己的胸襟像大海一样的宽阔:麻痹的!海会啸山会喷,痛快一分是一分!

张弛在设想,如果只要赛西施一人出现,假装肚子疼什么的,一走一捧乳,那萧星辰定会上前给她施治,等下了火车,两人的感情也建立了。当然,依萧星辰的性格,插进去已经是必然的事!

到萧星辰办完事之后,到那时候,有个人冒充赛西施的爱人,一铁棍砸断萧星辰的腿。他要反抗,就弄两人专打他的腿;他再反抗,就打他的两只胳膊!到那时候,照片一拍,证据确凿,大堂之上,萧星辰只有痛哭。

就说赛西施是白痴,萧星辰强干白痴,罪再加一等。赛西施躺下,就说被他办得残废了,不再能起来,这样,判他十五年以上有期徒刑,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萧星辰坐了牢,在牢里叫人把他弄死,那还不是鼻涕朝嘴里淌——顺事!

这一班痴逼!张弛想到这里,狠狠的腹诽道。他又继续恶想:你们带东施她二姐带来干什么,是想把萧星辰吓死吗?想到这里,张弛用手指弹了弹自己的侧边头脑:如果能把他的裆部那小和尚吓晕了我相信,萧星辰的大头恐怕还没有那么脆弱!

“这位帅哥……”东施她二姐首先叫了萧星辰一声。

东施她二姐那像大饼一样的脸,脸上画着不规则的五官,再加上那一圈又一圈的眼镜片,把萧星辰吓得浑身颤抖,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眼睛仰望着火车的顶部,嘴像癞蛤蟆等雨一样。

妙啊妙啊妙!张弛终于赞成所雇这一班人的智慧了!用大饼脸吓死他,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杀人方法!就是公检法外加国家安全局联合办案,也查不出他的死里面有什么阴谋!这是一例典型的猝死案件!

张弛真的想立即打电话向水圣学汇报,他想总结一下:这叫做丑脸杀人法!这种杀人方法在古今中外的法典中,都绝没有这一条,然而,在现实生活中,却是真实存在的!

大饼脸,用脸杀死他——张弛在心里呐喊道!

大饼脸见萧星辰没有理他,转过脸去,望着窗外。外面的风景,透过她那一圈又一圈的玻璃眼镜映入她那高度近视的眼睛!

混账!张弛在心中骂道。他即气愤又庆幸!气愤的是:大饼脸刚才乘胜追击,用那粗短的胳膊揽住他的腰,就是吓不死他,也定会把他吓出心脏病来的!

他庆幸的是没有向水圣学汇报,要是汇报萧星辰有可能被吓死,而萧星辰最后又活得好好的,那水圣学还不骂自己性无能……不……似乎与性无关!

萧星辰被一吓也有好处,要不的话,迷糊期会早些到来,这一下好了,反而被吓得有点清醒了:这两丫是什么意思?别人的座位上是满座的,为什么我们对面的座位上常常是空着的?

那个脸和自己长得差不多颜色的漂亮的女孩,开始的时候,为什么说是自己的前女友,为什么说自己和她上床像用马桶一样?为什么那个三道杠要称呼是自己的爷爷?为什么那大背头要说自己盗窃了唐代什么宝瓶?

萧星辰仰望着火车顶部,慢慢的把头放了下来。

张弛一惊:这个萧星辰不是一般人,他似乎还能掐会算,我在这里,他会不会知道?如果他不知道的话,为什么朝我盯了一眼?

张弛这是典型的做贼心虚,其实,萧星辰并没有去盯他!还有一点,萧星辰要想知道那几个为什么,通过这几个为什么,了解到张弛在同一列火车上,采取通过别人来陷害自己,这一点,不是太难。他只需问一下玛丽就行了!

不过,萧星辰决不想动用钦佩币去询问玛丽,虽然有许许多多的为什么?自从上火车后,只得到几十元钱钦佩币,是自己昨天把卫生纸塞在大背头的嘴里,和打了他一个嘴巴时获得的!

现在自己虽然有三万元钦佩币,然而,一次询问就需五千元,这三万元充其量不过问六次罢了。

要是在家,自己朝门市前一站,就是被自己打的大侠女戴妮,也会钦佩自己的!现在,在家里附近认识自己的人越来越多,自己随便到大街上逛一趟,都能获得几千元钦佩币的!

现在,还不知正在生长的、非人工栽培、从没受过污染的雪莲在哪里?需要问玛丽的事情太多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到万不得已,决不随意动用钦佩币的!

萧星辰眼前似乎有些很麻烦,他真的喜欢看这位赛西施,他宁愿让自己的小和尚挑着满满的一桶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他怕看见东施的二姐啊!

“这位妹妹,没事玩几把掼蛋啊?”大饼脸涂五官多圈眼镜的矮胖女孩,刚才可能心里难受了一会儿,是因为萧星辰见到自己后那种恐怖的样子。这时候,她拿出两付扑克,一边洗着一边与冯瑶打招呼道。

“玩!”冯瑶有几分兴奋的说道。在她的眼里,这大饼脸只不过是大世人,也说不上怎么样丑。这旅途中打扑克倒是件愉快的事情。

“我和这帅哥一家,你和小妹一家!”大饼脸涂五官一边说着,一边把粗短的手指放到嘴里,蘸了一口唾沫,分开牌道。

我的妈呀!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么折磨人的事啊!刚才,萧星辰听到大饼脸涂五官和他一家的时候,他的心里直泛酸水。

张弛这个时候,差一点忘了自己的身份,想冲上前去接替大饼脸,他和赛西施的那女孩一家,进而下了火车之后,开个房间——也来个一家。

张弛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骇然又退坐了回来,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目前还是个隐蔽的身份。

第0379章 这黑提包,冷叶挎着倒是恰如其分

萧星辰担心自己会出意外,他的根据是:这个矮胖,脸如盆,如小孩涂鸦涂出来的五官,多圈圈的近视眼镜的东施二姐,已经达到恐怖的范畴。

不仅如此,从冯瑶那微笑中破解:萧星辰啊,你二,东施二姐也二,你们俩可谓是天配地设的一双啊!呵呵~~~

“帅哥,玩两把呗,要不在这车上,又能干什么哎?”赛西施见萧星辰低头不语,便道。

萧星辰抬起头来,盯着赛西施的胸剜了几眼:那弧线,那饱满度,那皮肤,真叫个好啊!这丫,可真算得上高端大气上档次,可只有一点不谐调:右肩膀上挎的那个大黑包,像个生产大队长提着的那种。

“萧星辰,你服了善缘丹的!”冯瑶见他的眼睛目不转睛的望着人家的奶子,便套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

这一提醒非常及时,萧星辰伸出手去抓了第一张牌。他现在已经打算好了,自己对家不是与东施她二姐吗?我的眼睛不朝你望,看你能吓唬谁?

萧星辰很少打牌,再加上今天的手气特臭,冯瑶和赛西施都打到Q了,他们还在台下,小“2”子都没有摸。

当然,大饼脸那多圈镜片后面的一双高度近视眼,已经多次朝他瞅过了,然而,他这是偶尔看一下赛西施的胸部之外,别的就只低头看自己的牌。

一局打完了,大饼脸和萧星辰输得一塌糊涂。作为萧星辰来说,输与赢都不是事,而大饼脸则不同了。此时,她那被涂鸦成的五官更是乱七八糟!

“我和小妹一家,你们俩一家,一局一百块钱!”大饼脸带着怒气提议道。

萧星辰倒不在乎输,也不在乎钱,他现在在乎的是,如果冯瑶和自己一家,那么,他就要和赛西施的美女调位,而要和大饼脸坐到一个位置。如果大饼脸帮她的屁股贴在自己的屁股上,自己是贴,还是不贴?

萧星辰七想八想之际,对面的美女已经站起身来。萧星辰身不由己的也站起身来,坐到了对面。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大饼脸肥厚的屁股果然贴了过来,萧星辰陡起一身鸡皮疙瘩。可是不争气的二子却把头翘了起来,逼得他不得不翘起二郎腿,让二子出不了风头。

然而,大饼脸的眼睛却盯着他的二子在瞧,这让冯瑶和赛西施的大美女对视了一下,都微笑起来。

“咳咳,咳咳~~~”萧星辰假装咳嗽两声,他决心暂不管二子的心情,也不管大饼脸的眼,也不管她们俩的微笑,他决心把心事转移到打牌上来。

萧星辰知道自己上午八点至十点,是自己幻觉严重的时候,因而,他把心事全部集中在扑克牌上。

“格格~~~”

萧星辰听到从对面发出的声音,他抬头一看,一只金丝鸟立在座椅上,两个翅膀夹着扑克。

哟!我说这女孩怎么这么漂亮,原来是只鸟啊!

“咕咕~~~”

这个声音是从右边发出的,他转脸一看,只见一个大蛤蟆,嘴里含着扑克牌。

哎!我说她怎么这么丑呢,原来是只蛤蟆啊!

“萧星辰,你认真一点打好不好?”冯瑶见他五个“2”炸了别人的牌之后,还有一把牌,他出了个大司令。她本以为她的手里都是炸弹了呢,没想到他却出了个小“3”子,赛西施用副司令压住了,他却没有牌压了,这令冯瑶非常着急!

“哦!”萧星辰嘴里这么想,而心里却在想:她们俩本相都露出来了,那么冯瑶的本相是什么呢?

“挨到你出牌了,你朝我脸上望干什么啊?”冯瑶见对方都打到大“A”了,自己家才打小“5”子。

就这样,萧星辰糊里糊涂的输了二百块钱,好在把身边的大饼脸带来的威胁给忘了。

冯瑶虽说不是输的自己钱,但也是气的吭哈的。

萧星辰的心偶尔在对面大美女的奶子上,偶尔在大美女的大挂包上。

萧星辰毫不夸张的说,这大黑皮包边子都磨得掉了皮,不是说让自己挎自己不挎,就是叫自己的爸爸提那提包,爸爸也会嫌寒碜。这个大黑提包要是给冷叶挎在肩膀上的话,倒是恰如其分。

这个大提包要是给这大饼脸涂鸦五官挎的话,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孬!反正这个提包冯瑶这样档次的人是决不会挎的!

萧星辰看她的提包,越来越刺眼,感觉这大提包在提包阶级中,就如同大饼脸在人类阶级中一样。

“哈哈哈~~~”大饼脸人长得恐怖,就连笑声也和她大舅的笑类似的粗度。

萧星辰又输了!又掏出一百块钱。

冯瑶要不是看面子上过不去,这鸟牌真的不想打了!

这赛西施的大美女,从身材到五官,从皮肤到服装,从发型到皮肤,都是让人看了就想上的那种。

即使非常有道德的男人也会在心中说:上你个逼!反正不说出来谁也不知自己的心里在想什么?谁叫你长得太出类拔萃?谁叫你让人看见人家二子就发硬?

当然,美不是你的错,男人在心里想想也不能叫错吧?即使叫错,谁又能知道这男人的心里在想什么?

出她妈鬼了!这丫样样都是好好好!就连声音也如黄鹂唱枝头一样,那笑声更是有治疗阳萎的特效。

张弛在那里让这笑声挠的痒痒的,这时要是在洗头房,无论小姐是丑是美,他都要用手在她肥肥的地方用力的揉搓。

可是,自己也是百万富翁,却来害人!常言道:害人如害己啊!萧星辰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被害到,而自己包头裹脸像个麻风病人一样,看萧星辰在那摔着扑克小痛快!听着西施美女的浪笑声。

如果自己要和萧星辰换个位置该有多好啊!有一点自己肯定会和萧星辰相似,那就是故意的输些钱给这美女。

张弛转念一想,自己开始怀疑这两个女孩是来陷害萧星辰的,难道自己看错了吗?

其实张弛也看到这美女不和谐的大提包了,只不过大美女从自己的眼前一晃而过,自己没有深想罢了!

两个女孩起身了,突然,张弛见到那个像西施一样的美女大包并没有拿着,倒是那大饼脸高度近视的丑女把小红包紧紧的攥在手中。

“这美女的大提包忘丢在这了!”冯瑶说着,想伸手提着追上去喊她,她根据时间估计,那两女孩最多到两截车箱的联结处。

“别碰!”萧星辰猛喊一声!

张弛听到萧星辰的喊声,立即警觉起来:自己雇得这班家伙又生出什么酸主意?难道美女那大黑包中又放什么文物在里面?

这一班愚蠢的家伙!张弛腹诽道。

萧星辰刚才的扑克牌本来应该打得应该更好一些,至所以在短短的一个半小时之内输了四局,全因为有四点因素影响着他:一是幻觉有点严重;二是美女过于美丽;三是大饼脸过于丑陋;四是这大黑提包过于不谐调!

当萧星辰总想这大提包应该配在冷叶那样的沙头小眼的肩膀上的时候,两个女孩便提出告辞了!也没说等会儿再来打牌。

有刚才被诬盗窃什么唐代宝瓶在前,因而,萧星辰虽然在迷糊中,但仍及时的大叫一声。

冯瑶的手听到他惊讶的喊声,她的手像被开水烫的一样缩了回来。

“你是怀疑这包……”冯瑶淡红的嘴唇变成了淡白色。“……萧星辰,你该服药了!”

萧星辰最近服用脑波药皇的时间,基本上定在上午十点左右,不用看表,不用看太阳,估计这当儿也差不多是那么个时间。他想:自己也应该好好的清醒一下了!

萧星辰服了脑波药皇,据自己以往的经验,十分钟后才会完全清醒。除了把人看小一半这一幻觉之外,别的与以往没服善缘丹时没有区别。

“不要碰那包啊……不要碰那包啊……”过上分把钟,闭着眼睛的萧星辰就会提醒冯瑶一声。

冯瑶的心里则在想,那漂亮的女孩则不过把包忘了丢在这里罢了。这里或许有她的钱包,她的身份证,她的学生证,或者还有卫生巾什么的。她一定很快就会来拿的!

她的大姨妈要是来了,她定会像箭一样的冲过来。

萧星辰还坐在对面的位置上,还是闭着眼睛,还是在念着“不要碰那包啊”的灶王经。完全符合自己想象:那两个女孩没有回来。

萧星辰睁开了眼睛,在冯瑶看来,麻烦的地方在于:他的幻觉严重时与清醒过来的时候,眼睛是一样的清澈透明。这就给她对他是否还在迷惑的判断增加了困难。

这个时候,萧星辰仔仔细细的端详起那个包来:这大黑提包属于可提可挎的那种,属于男式大号手提包。

从底边被磨得露了皮的地方来看,这包的质地在新的时候应该还是不错的,至少是属于真皮提包。

现在才看得清楚,这包的样式确实够老的!赛西施的女孩除了有神经病,或者是别有用心,要不的话,她绝不会挎这种包的!

从各个方面判断,她并不是什么神经病,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是别有用心!

想到这里,萧星辰头上的火蹭蹭上冒:麻痹的这些畜生,我到底得罪谁了?这些人非要害我?

那么,这黑提包里应该是什么呢?

第0380章 你不说,后果将会很严重

这一黑提包,那局部掉皮的卷起的带子,这只适应像冷叶那样沙头小眼一类人挎的提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赛西施一样的美女身上?

这赛西施与东施她二姐一样的大饼脸混在一起,前来打牌,丢下这一黑包就走了,是什么意思?

这让先前遭人陷害盗窃古玩的萧星辰,怀疑这又是一起陷害自己的事件,这让他很是不爽!

他在心里骂了娘,突然,他想到,这里面万一是炸弹呢?难道没有这样的可能吗?

“冯瑶,赶快跟我离开!”萧星辰伸出手来,抓住冯瑶那娇嫩的小手,他想把她抱在怀里跑开——这小姑娘太可爱了,自己宁愿血洒这车箱,也要保住这祖国的花朵!

他虽然清醒,但把人看小一半的幻觉并未消失,因而,他把比自己还大两岁的冯瑶,总是看成是小姑娘。

“站住!”女乘警手按着腰间的警棍,瞪着眼凶着萧星辰道。

萧星辰带眼看去,女乘警身边还有刚才同来的男乘警。在男乘警的后面,站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的脸虽然和刚才那大饼脸女孩同大,但其区别则大矣:那女孩的脸像不会画画的儿童的涂鸦,而这位男人的脸却像有点水平的画手所画。

萧星辰没有搭理女乘警,而是盯上了这位五官貌相还可以的三十多岁的男人。

“你这提包里是什么,打开!”女乘警见这魔头的一脸凶相,便拔出警棍,指着他问道。

刚才,就有人举报他盗窃文物,现在又有人举报他,看样他不是个好东西!这个,就是女乘警对萧星辰的印象。

萧星辰一个跨步上前,从男乘警的身后,抓住这矮胖大饼脸的男人胳膊,把他的头按在包前喝问道:“这包里是什么?”

“你……的……包,里……里面是什么,我……怎能知道?”矮胖大饼脸男粗短的脖子屈在座椅上的包前,艰难的说道。

“你放开手!”女乘警大声喝道。

“你不说是不是?”萧星辰完全无视女警的怒喝,而是扳起矮胖大饼脸男的头说道:“我只告诉你,如果你不说的话,后果很可怕!”

“……你的包,我怎么知道?”矮胖大饼脸男的头直起来了,这一句说得挺顺畅!

“你不是举报他包里……”男乘警倒是冷静,刚才那个国家文物局的干部,举报这姓萧的盗窃唐代青花五彩宝瓶,还出示了身份证明。后来下车不见了,眼前又出现这样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因而,他责问那矮胖大饼脸男。

“……”

“你把证件再掏出来看看!”男乘警开始怀疑矮胖大饼脸男的身份。掏出来之后一看,依然是便衣警察的身份。

男乘警看完,把证件递给了女乘警。

萧星辰见短时间内这家伙不可能顺利的说出来的,从包中飞快取出三根一寸长的短柄银针,全部扎进他的后背。

他扎针的速度远超魔术师。

张弛看到萧星辰在这矮胖大饼脸男身后摸了一把,知道这家伙看来要倒霉了,至于要倒什么样的霉,他一时也难以说清。

“哦哈哈哈哈……”这个矮胖大饼脸男突然暴笑起来,笑得车箱里的旅客一个个都感到毛骨悚然。

两个乘警见他突然变态,和车箱里的所有乘客一样,都大吃一惊!

“同志……”女乘警看不出这证件有半点的假,她坚信自己对证件的辨别能力还是相当强的。她见他大笑,一时间不禁手足无措。

“我告诉你,你如果不立即说出这包的来历,不说出里面是什么?你就会笑死,你知道吗?”萧星辰离开了座位,把冯瑶挡在身后,走到看热闹的人群的后面说道。

萧星辰想:这下好了,里面即使有炸弹,也是在我前面的人先死。这死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阎王老爷的职业是专赚死人的钱呢?

“我……”矮胖大饼脸男转过脸来望着萧星辰的时候,已经不是刚才那般模样了:眼泪、鼻涕、口水、极度扭曲痛苦的脸:“哦哈哈哈哈……”

“如果你再不说的话,你的身体就会阳萎,终生不能行男人的事!”萧星辰仰起头来对着车箱顶部说道。

萧星辰此时真的害怕这张惊心动魄的脸,如果要让他在这个此时的矮胖男大饼脸和矮胖女大饼脸之间作一个选择的话,他宁愿看那矮胖女大饼脸,尽管她的脸是学童的涂鸦造成的!

“哦哦哦……哈哈哈哈……”

“你看,这个叔叔的裤子湿了!”一个小女孩坐在后面第六排,指着矮胖大饼脸男告诉她的爸爸。

“哦哦哦……哈哈哈哈……咕呜咕呜咕啊咕啊……”矮胖男大饼脸的笑声夹杂着放屁声,随即一股臭味以他为中心向车箱内散发。

张弛尽管戴着口罩,但他也想呕!他这个时候已经基本能猜到那黑色的提包里应该是什么:毒品。

哪怕是少量的毒品,也足以让萧星辰进去的!这个时候,张弛不得不佩服刚才那两个女孩——赛西施以及那个可爱的东施的亲二姐!

她们的手段不可谓不高明!打了牌赢了钱,忘了拿提包,这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情!

在这个黑色的只有冷叶配提的手提包丢在这里的时候,张弛想:萧星辰面临两个选择:一个是追那一西一东两个女孩,把包送给她们。

萧星辰作为千万富翁,他绝不会贪图西女的破包。他还包之际,按他的性格,打个站桩,就把西女给办了,办过之后,像没事人一样的回来。

其实,这一事件的设计者,根本容不得萧星辰放进西女那里,而是在他的包在手里的时候,乘警便怒喝一声不准动,萧星辰就乖乖的束手就擒,人赃俱获,他萧星辰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想到此节,作为自称为高手的张弛汗颜:不是这一班人无能,而是萧星辰太过狡猾。前一次他面对大背头说他盗窃文物,他装疯卖傻,后来才出手。而这一次只直接出手。眼前这矮胖男大饼脸的“哦哈哈”正是他所为!

万一这个家伙在我的身后来这么一下,我要是来个“哦哈哈”不止,那我可就完了:水圣学啊水总,你年纪虽小,但可师长兮,您英明啊!看来这个萧星辰,真的不是我这样水平的人能斗的呀!

张弛想着想着,听到那矮胖男大饼脸不停的“哦哈哈”,他感觉自己也有点想笑的了,他甚至怀疑:这姓萧的是不是早就发现了自己?

“哦哦哦……哈哈哈哈……我说我说我说……您这个万寿无疆的老人家,我要是说了,你能不让我再痒痒了吗?”矮胖男大饼脸的嘴伴着眼泪、鼻涕、口水、血丝哀求道。

女乘警和男乘警对视了一眼,听他的口气,这证件或许不是假的,但这矮胖男大饼脸肯定不是个真的便衣警察了,他要说,他要说什么?

“你麻痹的不要跟我讲条件,你说就说不说就拉倒!”萧星辰头上的火呼啦一声炸开。

坐在五六米开外的张弛都感到这火的灼热感!他急忙掸了掸鸭嘴帽口罩和衣服。

“哦哦哦……哈哈哈哈……您老人家啊,我笑得没法说呀……哦……”

“没法说你就去死!”萧星辰怒骂道。他认为,一切害人的人都应该受到惩罚。

“萧星辰,你服了善缘丹了……万一他笑死你会有责任的!”冯瑶躲在他的背后提醒道。

哦哈哈~~~萧星辰在心里笑了起来。一个三十来岁的人,有那么容易笑死?那些笑死的人的死,虽与笑有关,他真正的死因并非是笑,而是脑与心方面的疾病而致死的!

“哦哈哈哈哈……里……里面是摇头-丸……”

“你怎么知道是摇头-丸?”萧星辰厉声喝道。

男乘警把手铐给他铐上了!后来的乘警捂住鼻子把矮胖男大饼脸架着走了!

地上,矮胖男大饼脸的裤子里成了他的厕所,这一“厕所”的排泄物,通过布眼与裤管流到了地上。

“这位先生,你也跟我们走一趟?”男乘警以商议的口气向萧星辰问道。这一次是必须要带他走的,贩毒,很严重的一件事,只是这男乘警换了一种和缓的口气而已。

萧星辰轻松的随着他们走去,是因为地上潮的是尿,黄的是屎,味道确实不怎么样!

“哦哈哈哈哈……爷啊,你快救我啊,我,我会笑死的……”矮胖男大饼脸被两个乘警架着走,他的头一上一下的,像是河中游泳一样。

我有那么善良吗?你去死吧!你不要说喊爷,你喊我祖宗我也不会拔掉那针的!我没用致痒与致痛的药,你就应该喊我大大了!萧星辰十分不高兴的想到!

别别别,别啊!矮胖男大饼脸到张弛的面前喊了这么一句话,张弛紧张的连声喊道。他非常担心自己就这样被暴露了!待“哦哈哈”的声音去远后,他心率才慢慢恢复正常。

快到乘警室的时候,那男乘警低声对萧星辰道:“就不要再让他笑了呗,笑的那声音挺瘮人的!”

萧星辰感觉心头一暖,哪里都有和自己一样的好人,看在好人的面子上,萧星辰紧走几步,手朝矮胖男大饼脸的身上一晃,三根银针便回到了他的手里。

第0381章 你不住店,怎么不早说

“哦哈……”这一句哦字,是矮胖男大饼脸的条件反射,还没待哈字成串,突然感觉不痒痒了……“你们把我手铐打开!这手铐应该铐在他手上,他才是贩卖摇头-丸的毒贩!”

“你别在这咬人,你先把腚揩干净再说!”萧星辰见这家伙刚拔了针就来恶咬,他的心里非常不畅!刚才自己不应该那么善良的去拔针,应该先痒痒死他再说!

矮胖男大饼脸戴着手铐,现在不痒痒了,才感觉满脸上像有许许多多的虫子在爬,他急忙用袖头一擦,脸上一部分的脏物全部到了袖子上。

“乘警同志,这里有一千粒摇头-丸,我们跟踪这个家伙十多天了,你们快放了我吧!”矮胖男大饼脸知道情况不妙,现在落到这些警察手里,比刚才痒痒也好不了哪里去,等待自己的,恐怕是茫茫黑夜啊!

“你走不了了!”那个女警察脚朝凳子一上一翘,怒道:“你的证件我们已经上传,经上级鉴定,这是假的!”

“不不不!我的证件掉了,我找人做了张证件,不信你们可以调查!”矮胖男大饼脸睁大眼睛极力争辩道。

“你也太聪明了!”女警察看这些人的智商,有时就像个洪门那个被剁掉小肢的周三一样,因而冷笑着说道。

“哥们,你可以回去了,实在对不起啊!”那男乘警带着萧星辰到了吸烟室,抽出一支烟递了过去,客气的说道。

萧星辰此时越来越坚定的认为,那些认为天下没有什么好人的人,纯粹是一种偏见!例如自己,例如眼前的这位警察同志,都是好人嘛!

萧星辰接过烟来,递过火去,朝他笑了笑。

“……哥们,我冒昧的问一句,为什么天下有那么多人要谋害你啊?昨天那个大背头说你是什么盗窃文物,今天这个又说你贩卖毒品……”

“呵呵,哥们!”萧星辰对这男乘警特别有好感,还没等他说完,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哥们,这人要太好了,陷害你的人就多了!你扶起过马路的大娘,人家会说你碰倒了她……就像你吧,我估计你扫黄的时候,你见到那些失足姑娘还没提起裤子,你肯定会……”

“哥们~~~”男乘警见这傻兄弟说着说着偏题了,便右手指指着左手心,做了个暂停的动作。

“你听我把话说完……你好心啊!你在后面拍摄的警察到来之前,你肯定会把裤子给那些失足姑娘穿上。哪些姑娘并不认为你好心,认为你一分钱不花揩她的油。而那些拍摄的警察又认为你动机不纯……”

“哥们,你这都说哪里去了……好吧,请回座位吧!我还有点事……”男乘警本想从他的嘴里知道他是怎么让那矮胖男大饼脸痒痒的,没想到却引出什么失足姑娘来!

“哥们,就拿眼下来说吧!你可是一顶一的好人,可是你叫我回去,我理解你,知道你工作忙,没时间闲扯。可是我敢保证,一百个人至少有九十个人会误解你,说你对群众态度不好……不过,你对那个别失足姑娘那种做法,还是很好的!”

拉倒吧,你不要再神侃了,再侃你就把我侃成那嫖客了!男乘警表面在微笑,心中在腹诽。

萧星辰回来了,见张弛包着头裹着脸的,他到他的面前站住了!

坏了坏了!看来下一个倒霉的人该是我了!

其实,张弛错了,萧星辰并不知道他是谁?如果在候车室,像他这样包头裹脸的倒不奇怪,在这车箱里也这样包着,就有点少见了。

萧星辰回到了座位,已经没有了刚才矮胖男大饼脸留下的异味,这列车里的服务员看来是有心人,还喷了香水,整个车箱内有花草一样的香水味儿。

剩下的一天旅程,相对的比较安静。

到站,下人,上人;发车,旧面孔又变成了新面孔。

张弛为了避免萧星辰的疑心,换了一身行头:黑口罩变成了白口罩,鸭嘴帽变成了小分头,旧大衣变成了一身西服,位置也比原座位前置了两排。

张弛从余光中可以看出,萧星辰完全没有注意自己的意思,他的心又宽了一些。

可是这个该死的角度,竟然能看到萧星辰身边的女孩和萧星辰并肩而坐的情形。那女孩一时倚到窗边,一时倚倒萧星辰的身上。

虽然张弛的角度看不见他们两人的手,但通过想象却能够得到充分的补充:萧星辰的手有时摸在她的上面,有时又摸了她的下面。那女孩同样如此——麻痹的,人家这样的旅行!

张弛的心中再一次引起不快!虽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但自己的芳草在哪里?自己前妻的嘴里一见面是钱钱钱,短信电话都钱钱钱!那些婊子对你倒是笑容满面,但骨子里却是在玩你的同时还要玩着你的钱!

即使自己和丁慧银,自己估计她倒不会提一个钱字,但她的目光中可怕在办事的时候也不会看到一点温柔!都是自己这该死的嘴,那一次和她喝酒自己也不知说了什么?

要说芳草呀,萧星辰这样的家伙到处才都是他的芳草呢!

终于要到终点站了,这个该死的萧星辰不知来这么寒冷地方要干什么?

天,从黑夜中窜了出来,窜到外面灰蒙蒙一片的空间。这灰蒙蒙的天气越来越亮,列车在这亮光中快要到站了。

这时,萧星辰在那细思,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自己要动用这钦佩币了,询问一下玛丽了:下车往哪里走,才能够采到正在生长的、非人工栽培、从没受过污染的雪莲?

这件事不能问别人,问了也是白问,他们要知道哪里有这样的雪莲,还会告诉你?再说,不应该有人知道这野生的雪莲具体在什么地方吧?

就依自己这个时候像猪一样的头脑去想象,也知道是在那雪山顶上!

他之所以把自己比成猪头脑,是因为现在是早上八点多钟,离自己服用脑波药皇还有一会儿时间,而此时是自己的幻觉正浓的时候!

猪头脑!喽喽喽喽~~~

下车后的第一感觉就是:好冷啊!

车站上的人比较稀少,车站里的所有人也都长得很矮。他们大包小包的、扁担木棍的,就像是逃荒的难民一样。

萧星辰三大步跑到皮货摊前,穿起一件皮袄,套上一条薄皮毛裤,蹬上一双皮毛窝,戴上一顶皮帽子。

萧星辰朝自己身上一看,有点像小炉匠的味道——不仅自己目前的这身打扮,就连智商也应该和小炉匠差不多。

冯瑶下了车便把大包小包打开,把衣服一个劲的往身上套。

一点儿也不夸张,这里的春天,比自己家乡的冬天还要冷些。

萧星辰穿好衣服问了价,人家说六千块。他想六千就六千吧,谁叫自己现在是猪头脑呢?

那卖皮货穿的也有点像小炉匠。这个小炉匠收了钱,装进怀里的包里,冷笑了一声,在心里骂这个交了钱的小炉匠:纯粹是一头猪,连个价也不知道还!如果要还价的话,大爷还不让你个千儿八百的?

萧星辰看了这一身衣服,他在琢磨:看这洁白的短短的毛子,肯定是小羔羊的毛皮!

“这位帅哥,你们住店吗?”

萧星辰听那声音,是个女人的声音,但从她那像红皮山芋一样的脸端详来看,又看不出什么女人特征,穿戴像个猎人一样,就差一杆猎枪了!

“帅哥,你……”这人偷偷的指了指他身边的冯瑶,那意思是,你身边有这么漂亮的女孩,你还要来叨我的豆腐?“你想换换我们这儿美女的口味吗?”她贴近萧星辰的耳朵说道。

我的妈呀!这话的意思,用我这猪头脑一想,她是个女的无疑!但从那一口的大蒜味来判断,又无法判断出她是男是女了!

“帅哥,你不要总盯着人家望吗!我这一款的,除了我家那瘸男人,是没有人看得上眼的!不过,从边界那边过来的姑娘,一个个都白得像这山上雪一样,保证你趴上去就再也不想下来了!”

这一来,萧星辰已经确定她是女的了!要不是女的,又哪来的瘸男人?就用自己这类似于猪一样的头脑思索,这一定应该是没错的!

“走吧?”脸皮像红山芋皮一样的女人说道。

“干什么?”萧星辰知道自己的使命,自己是来寻找雪莲的,不是来播种的。

“住店啊!”

“我不住店,我是来这儿来有事的!”

“我说你这小子,你不住店,怎么不早说啊?你耽误我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呀?”

大……大姐,我耽误了你的时间,要不给你点钱?萧星辰不想惹事,只想把事情办了,因而,在心里咕噜了一句没出声。

“嗯!”红山芋皮脸的女人气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急匆匆的去拉别的客人去了!

“……冯瑶,这一件事吧,怨不得我,你说是吧?我既然耽误了她的时间,我想给她百儿八十补偿她一下的,可是,她又走了!”

“萧星辰,你服了善缘丹的!”你真是头猪啊,喽喽喽喽~~~你没事给人家干什么钱啊?冯瑶看他那模样,便提醒他道。

看来真的如冯瑶所提醒的那样,我要不是服了善缘丹的缘故,我凭什么要无故的给人家钱啊?我真的喽喽喽喽啊!

“怎么办?我们现在上哪里?”冯瑶看他痴白愣憕的样子,便问道。

第0382章 你能确定,你能治得了萧星辰?

萧星辰见冯瑶问自己雪莲现在上哪里,他当前的答案自然是无,还得等问过玛丽再说。

他站在火车站前的广场上,望着那刚才卖给自己皮衣服的家伙,仍在拼命的叫卖,望着刚才那和自己打招呼的——脸像红山芋皮一样脸色的女人,手拉着一个单身的男人向东走去。

他向南面望去,这克德里小镇,超过三层的楼房都不多。那街道狭窄,如同龙城的小巷子一般。

他望着望着,觉得没有了前进的方向。他现在有点后悔,要是在列车上询问玛丽,小眼一闭,进入意识,问她一通,现在下了车直奔那地方去就是啦。

如果站在这里闭上眼睛问玛丽,那痴白愣憕的样子,冯瑶喊自己,自己进入意识又听不见她的喊声,那还不把她吓坏?

或者,五千元钦佩唰唰啦啦的没了,玛丽刚要开口,自己被冯瑶喊得惊觉,那五千元钦佩币岂不打了水漂?

“萧星辰~~~”

萧星辰听到冯瑶的叫声,他一惊,急忙向西转身望去,只见比冯瑶高一个头的人抓住冯瑶的胳膊,一把尖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如果这时硬打,冯瑶必有危险;如果不来硬的,冯瑶同样会有危险。只是危险会迟缓一些罢了。

“你想干什么?”萧星辰问道,他在寻找机会。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周围也像有了人,他黑脸一看,有三个大个子腰间都挎着弯刀。

一个长着奇怪的半边黑半边白的胡须的人,歪着脸说道:“干什么?当然想叫你跟我们走一趟了?”

“完全可以!不过,请你们不要伤害这姑娘!”萧星辰道。

“少废话,手转到身后!”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男子怒声喝道。

萧星辰把左手腕上的包塞到了怀里,把手背了过去。

手铐嘎嚓一声便锁在了他的手腕上。

一辆轮胎上绑着防滑铁链的越野车,在他们的面前停了下来。

越野车后面有两排座位,冯瑶坐在前排,两边坐着两个大汉。

萧星辰坐在后面,他看向左边,左边便那是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人。他感觉这样的一张脸看着实在是别扭,便把头转向右边。

他看了右边这人,他更是苦不堪言。这人上嘴唇很短,且向上翻,嘴唇与鼻孔之间没有空白地带,他的上牙龈比牙齿还要长。

这个翻上唇长牙龈家伙的嘴里,好像夏天发酵了的冒着小泡泡的化粪池,里面发出一股臭味。

这种臭味有一种浓烈的屁臭味。屁臭味会一会儿浓些一会儿淡些,而他嘴里的臭味却源源不断向外散发!

这是一个典型的口臭,其臭味与狐臭不分彼此。

冯瑶不知这臭味来自何处,她把嘴鼻按在左胳膊的衣服上,以减少臭味的吸入。

更为可怕的事来了,人全部上了车之后,司机按动按钮,车窗随即关上。

这车箱里,顿时成了一个臭腐乳的世界。

“我求你们,把车窗打开一点好吗?”冯瑶实在受不了了,便哀求道。

司机也不知是他自己也怕臭,还是怜香惜玉,他把车窗按下约五厘米。

汽车开动了,萧星辰才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这外面的吹进来的空气竟然是香的!

外面吹进来的香气,与翻上唇长牙龈的家伙嘴里喷出的臭气混在一起,混合成一种酱紫色的颜色。

“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这翻嘴唇的家伙出去!”此时是九点半左右的样子,也是萧星辰幻觉最为严重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被戴了手铐,自然人家要叫自己交待什么。于是,人家就用这臭味的家伙来薰自己。

“萧星辰,你服了善缘丹的!”冯瑶低声的用龙城方言提醒他。“如果你方便的话,把药吃了吧!”

萧星辰晃了晃,想起来了,自己和冯瑶都被人家绑架了!

萧星辰透过茶色的玻璃向外面望去,他想:如果自己没有转向的话,他们正把汽车往东开,然后转弯向西,再向北。

北边一条砂子路,上面上了一层冰冻。绑了防滑链的越野车压着冰冻层,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越野车下去十多里,周围已经没了一户人家,没了一间房屋。西侧的山上除了枯黄的大树之外,便是白雪。东侧的一望无际的土地的田埂上还残留着块块白雪。

再向前去,便没了啥望头,左边是高山,右边是田地,萧星辰看的时间长了,感到越来越乏味。

他突然想到,自己该服药了!

他低下头去,用牙齿拉开拉链,用舌头加牙齿拧开脑波药皇的瓶盖,吸了一粒脑波药皇在嘴里,然后,再用同样的方法拧上盖拉上拉链。之后,闭上了眼睛。

越野车突然停了下来,萧星辰依旧闭着眼睛。

他心里清楚:这个时候自己的头脑幻觉影响了思维,类似于猪:喽喽喽喽~~~用不了十分钟,自己思维就会完全恢复正常,类似于猴子:吱吱吱吱~~~

“喂,你要的人质已经完全控制在我们的手里,你打算怎么处理?”

萧星辰一听,这个声音是从左边发出的,且没有臭味,这应该是从那个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家伙的嘴里发出的!

他说的人质,应该指的是自己;他说的是怎么处理,是说明他在请示要害自己的人!

萧星辰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但他并非真的就是猪,他知道:在列车上,那不白不黑的女孩,说自己和她上床像用马桶的漂亮女孩,是第一个害自己的人。

那个说自己盗窃唐代宝瓶的大背头,和像用马桶的女孩是一伙的,他们是属于第一波害自己的人!

那与自己打扑克的赛西施,与五官像孩童涂鸦的东施二姐的大饼脸,丢下摇头-丸,她们与那东施二姐身材相近五官较端正——也就是被自己针了笑穴的男人,是属于第二波害自己的人。

眼前这几个人,便是第三波害自己的人。他们这三波人,应该属于这个即将要说话人的指挥。

“你怎么啦,哑巴了嘛?”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家伙听对方没有说话,便怒声喊道。

萧星辰一听,看来他们并不是受这电话里的人指挥啊!如果半边黑半边白胡须是他的下属的话,他敢说他是哑巴?

……

电话的对方,正是张弛,他在火车站广场,也买了一件皮袄穿在身上,刚系好钮扣,胳膊便被那脸皮像红山芋皮一样的女人挎着。

萧星辰曾望见被这女人拉着的男人,正是张弛。

当然,萧星辰并不知道他是张弛,就像在列车上一样,萧星辰也并不知道那个包头裹脸的人是张弛一样。

张弛跟着这山芋皮女人走,也是出于谨慎。他是小心过分了,他担心萧星辰会认出他。在这远离家乡,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如果被萧星辰识破,自己想好腿好脚的回龙都,那是相当困难的。

山芋皮脸女人拉着张弛越来越紧,身体向他越贴越紧:这是一条大鱼,弄个小姐给他玩一下,十来分钟的事,两千块钱便到手了!像他们这些外地来的有模有样的人都是有身份证的人。

可是,刚转过石墙蓝瓦的山墙,张弛看远近无人,猛的一摔,山芋皮女人的头噗的一声被摔在石墙上,她还没来得及叫一声,便一命呜呼了!

张弛一看她右半边脑壳陷在脑子里,鲜血像水一样在流,白色的脑浆在涌动,他急忙返身重回广场,眼看着萧星辰被手铐铐住上了车。

于是,他叫了一辆这里比较罕见的出租车,跟在萧星辰他们的那辆越野车的后面。

由于路上结冰,路上的车辆很少,张弛坐在这出租车上,与前面的越野车保持有二百米的距离。

越野车停了下来,不久,便有人用比较蹩脚的普通话打来了电话。

这越野车上的人,以为这雇主还不知在哪里?他就是在国外都有可能!他根本就想不到这位雇主就在这距离二百米的地方!

半边黑半边白胡须见对方不能及时回他的话,他至所以愤怒,是有其有原因的。这种网上雇主,常常是把他们的事情办了,后来的钱就要不到了。这种比例竟然高达百分之五十。

因而,这种风险并不比贩毒的风险要小。

张弛是网上的雇主,这半边黑半边白胡须是被雇佣的人。而作为被雇佣的人,他也还是要雇人的。例如他雇的第一波第二波的人,第一波人事情没办成,所幸也没有人落网。

而第二波被雇的人中的那短而粗的男人落网了,他冒充警察陷害他人,坐牢已经不可避免!

第二波陷害萧星辰的人,还搭上了七八万块钱的摇头-丸。

半边黑半边白胡须收到张弛的定金也只有二十万,雇了左一波右一波的人,包括各种费用,自己已经花了四十多万了!

一旦有人坐牢,这本钱就相当于栽了,如果雇主再消失,剩下的钱再不给,那就惨了!

如果雇主消失,作为被雇的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人,就得使用最下策,杀掉人质,贩卖他们的器官,这一种方法也能赚些钱,无疑,这种风险将更大。弄的不好,就将把自己的小命也玩没了!

不过,作为雇主的张弛,他现在虽然也知道萧星辰被他们反锁起来,萧星辰一点也没有反抗,这根本就不是萧星辰的性格。

因而,当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人向他发怒,骂他哑巴了的时候,他便走下车来,付了车钱,走到山上一处朝阳背风处倚在山石上,哑着嗓子不紧不慢的问道:“你能确定,你们真的能治得了那个萧星辰?”

第0383章 割这个,有个讲究

张弛哑着嗓子说话!当时,他和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人联系,也是这样哑着嗓子联系的!他把这叫做谨慎!

不过,至目前为止,张弛并不知道和自己通话的人的模样,更不知道他长着一付奇怪的胡须!

“你想赖账是不是?”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人突然吼了起来。收了二十万的定金,自己现在花出去已经近四十万。虽然自己与那矮胖大饼脸男是间接联系,他也找不着自己,不过,出于良心,至少也得再给他几十万。

如果雇主痛快给钱,总款二百二十万块,自己还能赚个百儿八十万,要不的话,自己就得贴钱了!

像这样贴下去,非得把躺在床多年的八十多岁的老娘卖了不可。那样,自己就会成为无义不孝的畜生。死了,到了阎王老爷那里,阎王老爷一个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立马把自己的人头打成了猪头。喽喽喽喽~~~

这样可悲的下场,让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人如何不感到吃惊?妈呀妈呀!

“先生,我们是怎么谈的?我们不是要姓萧的死,是要让他坐牢。这要等到判刑达十年及十年以上,我才会付你二百万的。你要知道,我是按我们的约定办事的……”张弛哑着嗓子一字一顿的说道。

还没等哑嗓子把话说完,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人便吼了起来:“约定?难道约定不是死的吗?难道人不是活的吗?我现在已经花出去多少钱你知道吗?你赶快再给我打一百万来,要不的话……”

“你听清楚了!”张弛哑着嗓子打断白黑分明的胡须的话道:“约定,除了约定,我别的什么都不懂!这是道上的规矩,你发财我不管,你要亏的话,你就去死!如果你不会自杀的话,我来教你:你的头插你媳妇的尿桶,只要坚持不抬头,很快你就会溺死的!”

张弛骂完后,舒服的晒着个小太阳,翘着二郎腿腹诽道:你麻痹的你这头死猪,连喽喽都喽喽不了的死猪,还你妈跟我发狠!

“你……”半边黑半边白胡须开始颤抖起来,他知道遇上了厉害的茬子了。他平了平气说道:“这样,大哥,你再汇五十万过来,姓萧的确实在我的手里啊……”

啪的一声,张弛挂断了手机,顺便关了!他闭着眼睛,眼前出现一片血一样的红。他想:你们以为锁了那个萧星辰,你们就能奈何得了他?

突然,他猛的坐了起来!如果这些家伙真的杀了萧星辰,也不是不可以!如果能让萧星辰坐牢,那当然更好!如果萧星辰要把他们杀了……那自己就该呵呵呵呵的报案了!

想到这里,他的手掌猛的向下一拍。巴掌下去,他随即疼出了眼泪。所拍之处,有一石尖,上面留有一点血迹。

“他麻痹的关机了……我草他个妈的!”半边黑半边白胡须此时抖得更厉害了!

“大哥,依我看,一不做二不休,先联系个买家,这姓萧的正年轻,这眼、这肾哪样不是钱啊!至于这女孩吗?这么漂亮留着玩,玩腻了再卖,也能赚回来一些的。”坐在萧星辰右边的短上唇长牙龈满嘴冒着臭气的家伙说道。

“你闭上你那张臭嘴!要你妈这样玩,把小命玩没了,还你妈要钱干什么?”半边黑半边白胡须愤怒的吼了起来。

他的吼声之大,把冯瑶的耳朵都震得嗡嗡直响。

短上唇长牙龈的家伙被半边黑半边白这一声怒吼,吓得他突然憋住气,果然,车箱内的臭气少了许多。

短上唇长牙龈跳下车去,背对着汽车问道:“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萧星辰虽然闻短上唇长牙龈嘴里的臭气接近忍耐的极限,但他此时真的不愿意他下车!

因为他此时完全清醒,他正在计划着下一步的行动。他已经挣脱了手铐,他已经把手伸向提包,他已经从里面拿出一把长长的银针。

如果短上唇长牙龈迟下去一分钟,自己给他针上逆天三针,再一脚蹬下车去!

萧星辰手铐脱落的声音,引起了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人注意,他略一转头,头上脖子上及胸前便被扎了逆向三针。

“呃……”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人只感觉全身竟然动弹不了,连说话都发生困难。他的眼珠转动了几下。

坐在冯瑶身两边的人同时转头,也几乎在同时被萧星辰扎了针。

司机猛的一转头见三个同伴都转着眼珠不动,感到不妙,伸手掐住了冯瑶的脖子!他睁着血红的眼睛吼道:“你要敢乱来,我就掐死她!”

“呃……呃……”冯瑶突然感到一阵窒息,眼珠上翻。

萧星辰距离他隔着座位,因距离原因,司机已有警觉,再扎针便有困难。

萧星辰紧急思虑:这家伙虽然不能把冯瑶掐死,但冯瑶的难受会延长,甚至可能晕厥。

情急之下,他从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人的腰间拔出匕首,一下子架到他的手腕上。

司机慌忙将手往回缩,手面被刮下一块皮来,他急忙伸手去拉车门。

“大哥,你说吧,下一步该怎么办?我们听你的还不行吗?”短上唇长牙龈因为口臭,不敢转过身来,依旧背着汽车说道。

萧星辰跳下车去,抬起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他脚下一滑,向前趴去,头撞在一棵大树上又弹了回来。

萧星辰左手掐住放开车门的司机的脖颈,右手给他扎了三针。随即,他也耷拉着头,转动着眼球。

“啊……”短上唇长牙龈倒在地上,见打自己的人竟然是萧星辰,他的头脑顿时一片空白,这是怎么回事?

萧星辰为了解刚才闻到他嘴里臭味的怒气,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塞在他的嘴里。从车子里拿出自己挣脱的手铐,将他的两只胳膊反扭在身后铐了起来,随手提着他塞进后车座。

随后,萧星辰又把司机从车里拽了出来,塞进后车座。

他自己坐到了驾驶室的位置,接着,自己坐到了驾驶室上。这时,冯瑶也下车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冯瑶的脖子被掐得有些肿,呼吸依旧有些困难,她眼里沁满了眼泪,用手抚摸着脖颈。

臭气从短上唇长牙龈的嘴中向外散发,萧星辰拿起匕首,从他的衣服上割下一块毛皮塞进他的嘴里。

萧星辰起身,伸长胳膊,给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家伙脖子又扎了三针。

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家伙长舒了一口气,嗓子便能“啊啊”的出声了。

“给我说,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们?”萧星辰怒声呵斥。

“……”半边黑半边白胡须也是久混江湖,他想:你一个毛孩的狗叫声岂能把我吓住?

“如果你再不吱声,我就把你鸡-巴割下来,用绳子串上,挂在你的脖子上,让你们兄弟俩嘴套嘴,让你的大头小头来个亲密接触!”萧星辰把刀子在手里转了四圈半,突然插在椅背上。

刚回过神来的冯瑶听他说什么嘴套嘴、亲密接触什么的,这个画面出现了在她的脑海里,她突然一阵恶心。

半边黑半边白胡须顿时汗珠开始往下滚动。

“我的名字叫萧星辰。”萧星辰的声音突然放缓,像拿家常一样。“我说的那些并不是吓唬你,我这样已经做过多次。对于你来说,我再告诉你我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我说的话,你如果不遵照着做的话,那天下谁也求不了这个情。”

“我说!”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真的被吓住了!自己行走江湖多日,违法事做了一些,但也没犯过命案,如果把自己大头直接割了,小头也没啥痛苦!如果把小头割了,大头则会痛苦万分。

接下来的是,半边黑半边白胡须把这一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少你妈啰嗦,给我写下来!”萧星辰眼朝前望,把两张纸一支笔反手一扔,砸在他的头上。

半边黑半边白胡须为了保住小头——生命的极其重要的部分,在右胳膊获得自由的情况下,把事情的经过写了下来。

萧星辰一看,便知道这雇主来自龙城。而这一系列的实施者便是这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家伙。

“谁个要不老实,你就在他脖子上戳上一刀!”萧星辰把刀子递给冯瑶,虽然他知道这班家伙暂时失去反抗能力,但为防万一,还是作了这样的吩咐。

冯瑶颤抖的拿着刀子,对着身后的人。“星辰,如果你决定割掉司机的那个的话,让我来!”她的脖子被司机掐的,到目前为止都呼吸不暢。

萧星辰心想,自己不过是吓唬他们一下罢了,怎么能把那玩意儿真的就割下了呢?自己又不是法西斯。他看冯瑶那表情,就如真的一般,这使他想起最毒不过女人心这句老话!

萧星辰扳动方向盘,他要把汽车往回开,要把这班家伙送上警察局,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自己也便一门心思去采正在生长的、非人工栽培、从没受过污染的雪莲。

“割这个,有个讲究你知道吗?”萧星辰一边打方向盘一边开着玩笑道。“割的时候,必须把他的小二拨硬了,然后,把他的两个蛋子一起割下。烧烤烹煮随你便,吃时,要喝半斤白酒,这到阎王爷那儿,才能判你无罪!”

“……这个,没问题!”冯瑶略一思考,咬了咬道。

第0384章 好了,别再演戏了

“呼哧呼哧……”那司机一听冯瑶坚决要割掉自己的和尚兄弟,吓得鼻涕眼泪搅拌在一起向下流去。“……大姐,我……呼哧呼哧……我还没结婚呢!”

“我考虑你那些?你想没想过,你掐我的时候,你想过我的感受吗?”冯瑶此时豪迈的想道:当发扬宜将乘勇追穷寇的大无畏的革命精神!

冯瑶想到这里,便把刀子向司机的裆部伸去。

你手颤抖什么?冯瑶看自己的手晃动得如拜拜,这样刀子到了他的裆里,只会把他的小头割得头破血流,但决不可能像萧星辰所说的那样:将它弄硬了,然后连同蛋子一同割下的。

“……大姐啊大姐,我尿都尿裤裆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还没结婚,我又是独生子,我没了这一家人,又怎么传宗接代啊……”

“像你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再传什么宗接什么代!”冯瑶的糯米银牙咬得嘎巴直响。但她自己心里清楚,自己的心开始软了,软得像快要崩溃的大坝。不要说眼前不好下手,就是这司机脱了裤子,小和尚硬梆梆的在自己面前,自己也下不了这个手了!

“……大姐啊我错了,我刚才掐你,现在你掐我吧……你就是掐死我,我也无一句怨言!我只求大姐您行行好,留下我这小弟和蛋子吧!”司机看出冯瑶软了,便趁热打铁的哀求道。

冯瑶把刀子放在脚前,伸出白净细长的手指掐了过去。

司机也不孬种,硬着脖子让她掐。

冯瑶看他的脸变成了紫色,才缩回手来。

她松了手,坐回座位,望着萧星辰,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男人下面那个玩意儿,对于你们来说,真的就比生命还要重要吗?”

“重要不重要,自己手摸心口想一想便会知道。”萧星辰让刚才的事情闹得好心苦,此时也想意淫一下、舒坦一下,顺便让成天低头不语的二子也舒坦一下:“男人的这里,好比女人的奶子,甚至,比它更重要!”

越野车内,以半边黑半边白胡须为首的几个人,都深表赞同。

唯一右胳膊能动的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家伙,还竖起了大拇指。

他听萧星辰之语,深有同感。其实,他与萧星辰也是前世无冤后世无仇,至所以形成对立状态,实际上这仅是工作上的结仇。

就在这时,两半胡须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之后,手便颤抖起来。这是雇主打来的电话,刚才他还关了机。

“萧老大,雇主来电话了!”两半胡须知道这个规矩,现在自己这班人都是寇,自己现在有事,得请示一下这个“王”了。

“接,告诉他,就说我反抗,不慎被你们打死了!请求他吩咐!”萧星辰道。

“……嗯!”两半胡须思考了一下答道。

“怎么到现在才接电话?”张弛晒着小太阳,浑身暖洋洋的,有几分小舒服。不过,他仍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问道。

“你把这个姓萧的说的如何如何的厉害……他骂了我身边的一个翻上唇的兄弟,我这位翻上唇的兄弟猛的掐住他的脖子,他就这么死了!”双半胡须顺从萧星辰的意思编着瞎话说道。

“什么?死了?呵呵……哈哈……呵呵哈哈哈……”张弛一听,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别的原因,又是呵又是哈的。

这搞得双半胡须的家伙莫名其妙,雇主不是不希望他死去吗?怎么还呵哈呢?

“老板,我们的损失也不小啊!你不给二百万,也得给一百万呀!”两半胡须为了把戏演得逼真,便道。

“姓萧的身边的小妞还好吗?”张弛心里十分矛盾,如果杀了她,人死得越多,越会引起警方重视;如果不杀了她,那么,她又会向警方说出萧星辰被害经过。

“我的翻上唇的兄弟,他把她办了!”

“什么?你们把他杀了?”张弛猛的坐了起来,双目睁成了张飞眼。

“没……没有杀,是那个了!”

“好!你们把越野车往回开,我站在道路上边的山坡上,你们看到我停下车来。我检查那姓萧的死了,我立即给你们付款!”

“什么?你就在这里?”双半胡须感到非常意外!通常雇主都是远离现场的,没想到雇主竟然会在这里,他的心情非常复杂!如果早知道能把这姓萧的弄死,姓萧的被一铐起来的时候,弄死他并不是什么难事。现在倒好,自己这班人都栽了,这鸟雇主又出现了。

萧星辰一听减慢了车速,边开车边望着山坡。他的心啊,快要跳出嗓子眼,似乎要想和自己分家,单独去过生活了:扑通扑通扑通……

这到底是谁?哑腔破锣的?他为什么要害我?当然,自己要有时间进入意识的话,一问玛丽,这些问题便将瞬间迎刃而解了。不过,不是没有那时间吗!

这颗心啊:扑通扑通扑通……撞得他肋骨都疼。

远处,一个穿皮袄带口罩的人,从山坡上慢慢的走了下来。

萧星辰突然感觉六神无主。他担心自己稍一不慎,或方向盘失灵,一头栽向路下;或油箱突然起火:嘭~~~自己要到胜利的前夕,壮烈的牺牲了!

好在车平衡的停了下来,距离山上走下来的这个家伙只有七八米远。他的心更加激烈的扑通起来!

越野车茶色的玻璃,外面的人根本望不见里面。

萧星辰没有打开车门,没有打开车窗,他要平息一下自己的气息。他发现自己的心跳一点也没有减慢的迹象:扑通扑通扑通……

他望了一眼冯瑶,他听到了她的心也在扑通扑通扑通……他望了一眼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家伙,他也听到了他的心在扑通扑通扑通……他望了一眼翻上唇长牙龈及司机和其他两个家伙,他们的心也在扑通扑通扑通……

“啪啪~~~”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张弛,拍打着汽车门,俏皮的问道:“下车啊!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呢?是在办那小妞吗?还是在里面捂大白脸儿呢?”

“你好!”萧星辰打开了车门,跳了车来,微笑着叫道。

“你好……你是谁?”张弛先入为主,先是认为里面肯定是自己所雇的人,因为萧星辰已经死了吗!当他看清这人的面孔,他一惊,慌忙从身上拔出手枪。

萧星辰上前一脚,把枪踢飞上了五六米的高空。

张弛这时已经意识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萧星辰!那些王八蛋说什么萧星辰死了,纯粹是从小不学好到大还说谎造成的!

他的手枪脱了手。他知道,虽然平常的三五个人不是自己的对手,但眼前这家伙是打败本田的人,自己在他面前明显是弱暴了!

没了手枪,又遇上强大的对手,张弛首先想到的便是跑。

山上高大的树木丛林,是自己藏身的好地方,只要自己能比萧星辰跑这么快上几步,那么,自己就能够逃脱。

他心里急,跑的猛,脚下一滑,便像溜冰一样向南滑去。

萧星辰拾起手枪,踩着路边的枯草,枯草和冻雪一起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向南追去。

张弛急忙爬起身来,向山上跑去。还没跑向几步,萧星辰手里手枪出了手,砸在他的屁股上,他腰一软,哎呦一声跌在山石之上。

萧星辰的手枪历来是当石子用的,说真话,他对自己用枪的准线没有一点信心,但如果把他当石子用的话,准确率只在百分之九十八以上。

萧星辰上前一步,摘下那人的口罩,只见这是一张非常熟悉的美男子的脸:白脸,剑眉,嘴唇上没有胡须。

他又摘下他那小炉匠的皮帽,看到他这一头乌黑的小分头,立即认出了他来:“张弛张部长,怎么会是你?”

“又……又怎么会是你?”张弛揉着腰站起身来道。

冯瑶与萧星辰相比,她的心更加活跃,它早就撞破自己的胸腔飞到了这雪山山顶,与山上的老鹰野兔玩耍去了。

没了心的冯瑶胸腔空落落的,萧星辰下车之后,她也跟着下了车。她睁着恐惧的眼睛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来来来,冯瑶,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一位是金鹰医疗集团的保安部部长张弛张部长。”萧星辰像老朋友一样给他们介绍着。“张部长,这一位是我们美丽的冯瑶冯律师。”

“萧医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张弛迅速的调整思维,以便趁机摆脱这个魔头。

“张弛,你为什么要雇人杀我?”萧星辰不想再给他装的机会,因为自己来这里是采雪莲的,当然没有时间和他在这磨蹭。

“萧医生,这纯粹是个误会!你前天和本田打擂,当时,大家并不看好你,可是,为了支持你,我硬是拿五千万赌你赢……我这一次决不是来杀你的!我们单位有个姓萧的部长,出卖公司的药方,我便秘密跟踪他到这里。没想到信息出现差错,跟踪到你了!”

“好了,别你妈再演戏了!”萧星辰上前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一个剑步上前,左脚踩住他的腰部,左手握住他的左胳膊关节,向后一扭,他的左肩关节便脱了臼。

“哎呦呦……”张弛一声惨叫,那一张漂亮的脸蛋立即变形:右嘴角下拉,左嘴角上扯,成了个歪嘴。

第0385章 孟所长,我说错话了吗

张弛凄惨的叫声,牵动着越野车内的几个人。短上唇长牙龈口特别臭的家伙呼哧呼哧的大声喘息,把像搅动大便一样的味道一下下喷射出来。

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家伙几近绝望的边缘。以前,同伴的口臭他还能容忍,现在雇主被人收拾了,钱是彻底泡汤了。于是,他甩起能活动的右胳膊,反掌一下子打在短上唇长牙龈口臭家伙的右脸上。

口臭被打,呼吸更加急促,车内的臭味更加浓烈。

萧星辰知道张弛的武功那也是响当当的,为了让他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又拿开了他右胳膊的关节:“哎呦呦……”

萧星辰又拿开了他右腿的膝关节:“哎呦呦……”

“你不要再折磨他了!”冯瑶见这美男,就有些动心。因而,在她的心目中,这样漂亮的男人与普通的男人相比,同样的罪行也应该相对判得轻一些!就在此时,她见萧星辰的手又向他的左腿关节伸去,她捂住耳朵尖声叫道。

萧星辰还是拿开了他的左腿的膝关节:“哎呦呦……”

张弛这时瘫在地上,成了尿素袋装的砂子,脸上像波浪一样的痛苦在波动。

萧星辰打开车门,一股臭气扑面而来。此时如果有胶,他真的会把这口臭的家伙口鼻都封起来。

萧星辰屏住呼吸,把张弛塞到后座上,把他的身体倚在口臭的身上。然后,向南走去,捡起张弛的手枪,走回汽车,坐到驾驶室的位置。

“快点上车!”萧星辰最看不得见到美男眼睛就放电的女孩,而她冯瑶在这样的时刻竟然放了!

男人有怜香惜玉,女人有怜玉惜香。冯瑶见好好的一个人被萧星辰折磨成这样,心里难过,右手腕贴在眼上拭泪。

萧星辰愤怒的想到:你不要以为我的心那么软,我把你扔在这,你一个大活人也找到回去!

他见喊了她她还不上车,便发动汽车前行,下去有十多米,他并没有停车的迹象。

“快停下!”冯瑶突然感到害怕,猛的向汽车追去。路上一层冰冻,并没有太阳的升高而融化,她滑了一个屁股墩下去有两三米,又爬了起来冲了上去。

她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左手揉屁股,右手挡住眼睛。

“拿去!把你的罪证装好!”萧星辰把手枪塞进张弛的怀里。

“你……你带我们上哪里去?”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家伙惊慌的问道。

“警察局!”萧星辰平静的答道。

“能……能不能不把我们送进去,用其他的方法通融一下?”

“不能!”萧星辰坚决的答道!

臭味又冲进鼻腔,萧星辰想:打开窗户,外面的人会看见里面的情况,冷风会往胸口里钻。不开窗户,这臭味真他妈就是发酵了的粪便的味道。

萧星辰把张弛挂在耳边的口罩,套在短上唇长牙龈口特别臭家伙的嘴上,将车窗打开一厘米的缝,然后,一路问人,把越野车开到了克德里镇的派出所的门前。

克德里派出所只有两层小楼,门前扫得干干净净。且不说门前,就是沿路的二十二个窗户四十四块玻璃,上面也看不出一点灰尘。

大门口两个警察冻得脸色发紫,但抱着枪一动不动的站着,像训练有素的士兵。

“嘟嘟~~~”萧星辰按动喇叭,放下玻璃,臭味从窗户里窜出。他探出头来对两个警察喊道:“有紧急刑事案件!”

站在北面的那个警察巍然屹立,站在南面的警察拿出对讲机呼叫。

不到三分钟,从里面冲来五名警察。

为首的一名警察,四十多岁,脸像桔子皮一样的粗糙,络腮胡须可以看出今天刚刮的,胡须范围之内青梗梗的一片。

他的脸皮虽然黑而粗糙,但非常洁净。蓝色警服虽然已经泛白,但却没有一丝灰尘。老式的圆头皮鞋虽然变形,但擦得光洁照人。白色的衬衣领口,看不到一点灰尘。

萧星辰跳下车来,向这位中年人递过证件。

这络腮胡须粗糙脸皮异常洁净的中年警察紧皱眉头。

他看了他的身份证,眉头锁着。

他看了他的学生证,眉头依旧锁着。

他看了他的驾驶证,眉头仍旧锁着。

他看了他的军医证,眉头松开一些。

他看了他的军籍证,眉头又松开一些。

他看了他的国际缉毒英雄证,眉头彻底放开。

“你是萧星辰?”粗糙的桔子皮上似乎有了笑容。

萧星辰点了点头,抽出一根烟来递了过去。

“我是克德里镇派出所所长,姓孟,名宪牛。”络腮胡须粗糙脸皮异常洁净的中年警察介绍道。随即问:“有什么刑事案件?”

“车里有几个人暗害我,被我带来了!”

孟宪牛叫萧星辰把越野车开进派出所的院内。

萧星辰把车开进院内,下了车,冯瑶也跟着走了下来。

“哦~~~”孟宪牛打开越野车的车门,发出惊讶的叫声。他见这几个人,除了一个被反铐着,其他几人都没有上绑。

孟宪牛上前一拉,张弛像一滩泥一样滑到地上。孟宪牛的眉头又开始紧皱,情况紧急,他来不及细思考。

孟宪牛又拉下口臭的家伙,拽下他的口罩,他急忙捂住鼻子,哝哝声道:“怎么是你?”

他再看那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人,一看都是熟人。除了张弛之外,其他人他都认识。

萧星辰一看他们之间认识,他开始担心。这边远城镇,这些警察是犯人的大舅二舅也不一定。

他担心他们舅甥之间有徇私舞弊行为,便微笑着说道:“孟所长,这一位叫张弛,是龙城金鹰医疗集团的保安部长。我自信和他没过结,他不知为什么要害我?”

萧星辰说完,又转向冯瑶,“给龙城钟大记者通个电话,你告诉她,就说金鹰集团保安部长张弛,在克德里镇,涉嫌杀人被刑拘。”

他说这话的目的是:龙城记者和我是熟人,你孟宪牛可要注意一点哦。

萧星辰走过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等人的身边,拔出自己扎在他们身上的针,不一会儿,他们就能动了。

不过,等待他们的则是明晃晃的手铐。

萧星辰把半边黑半边白胡须交到孟宪牛的手里,孟宪牛一看,便明白了来龙去脉。他刚才还为这案件发愁,他还在想要不要把这案件移交上级机关?

审讯,在依法进行。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等人如实的交待了事情的经过,而张弛的关节被医生复位之后则一言不发。

这一下可难住了孟宪牛。

萧星辰坐在会客室内,见孟宪牛皱着眉头走出审讯室。

“事情虽然十分清楚,但他什么也不说!”孟宪牛叹息一声疲惫的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要不要来点特殊手段?”萧星辰心想,自己用那致痒致疼的药物加大点量,涂在他的身上,恐怕神仙也会痒痒或疼的开口说话的。

“不用不用!”孟宪牛见这家伙把张弛的几个大关节都拿开,知道他不仅是个会家,而且是个狠毒的家伙!

自己这小所虽小,十多年也被县里评为模范派出所。这模范一是上班时所有警察都参与打扫卫生,这模范二是从不搞刑讯逼供,这模范三是小所内经济从未出现过差错。

孟宪牛知道:保持这荣誉相当艰难,特别是在公务人员奢侈之风甚行的时候。再难,也要保持!如果一旦乱来,这小所的荣誉很快就会被毁掉。

在这里,如果不是自己自律,那很快就会垮掉。十多年前的这克德里镇派出所,不要说刑讯逼供,就是打死人都是很正常的现象。

你不说,那就打!打伤了,算你讨巧;打死了,在月黑风高的深夜,把你往这深山里一埋,一场大雪,便会把死人的尸体掩盖得无影无踪。

嫌疑人不开口,很讨厌,但宁愿案件不破,也不开刑讯逼供这个先例!孟宪牛是这样想的。

在刑讯室里,孟宪牛又讯问了萧星辰的情况,问他来这里的事由,他的回答当然是采药。

冯瑶刚才还在为萧星辰开车把她甩在半路而生气,但此时也认识到他的不容易。从他一次次的被人暗杀,他的头也是提在裤带上的。他的经历导致了他那有时近乎残忍的性格。

“不要看他人不大,他的医术可高明了!那些大医院看不好的病,他都能看好呢!”在他们俩说话的时候,冯瑶插话道。

“哦~~~”孟宪牛站起身来,身体在颤抖。

冯瑶见状,立即捂上自己的嘴,不知道自己说错在哪里?她望着他那桔子皮的胡须脸,想问他为什么会这样?但终究没能开口。

萧星辰则微微笑了笑。这个脸皮粗糙得桔子一样的所长,倒能把这所里所外拾掇得整整齐齐。这衣服旧得像拣破烂人一样,却洗得干干净净。让人乍看像个粗鲁的人,倒也知道处处按法办事。

这真是难得啊!

孟宪牛站起来就再也没有坐下。两只手黑且粗糙,放在一起不停的反复的搓动,头上颗粒状的汗水挂在额头上。

“……孟,孟所长,我说错话了吗?”冯瑶见状,吃惊的问道。

“没有没有!”

“那你?”

“我……”

“是不是要我出去?”冯瑶还以为自己在这,孟宪牛和萧星辰说话不方便,便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要往外走。

“不是不是!”孟宪牛那黑且粗糙的手依旧反复不停的搓动,额头上颗粒状的汗水一粒一粒的滚动下来。

第0386章 萧大哥,您老人家今年多大了

在萧星辰的眼里,孟宪牛晶莹的汗珠中,有两个小人人,一个是自己,一个冯瑶,随着他的汗珠的滴落,他们俩被摔在地上,这让萧星辰很是不爽。

你流汗,我们挨摔,你这是干嘛呢?

冯瑶眨着惊恐的眼睛望着萧星辰,她想告诉他,是不是自己那一句话触犯了他?或者话的本身触犯了当地的风俗?

门开了,一个个子不大的女警察,牵着一条头像水牛那么大的狗。这种狗,萧星辰叫不出名字,那狗的大头十分吓人。冯瑶的整个身体一缩,转身向里。

孟宪牛把手猛的向外一甩,狗与人在门前同时消失。

萧星辰知道,按孟宪牛所说,他按法办事,不搞逼供信。不过,在萧星辰看来,他的小聪明还是要耍的。一些心里有鬼的嫌疑人见到大头狗,还不吓得光想死?

“萧医生,你的医术高超……大京城的医生……军医……国际缉毒英雄……”

萧星辰见他语无伦次,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有随他去了。看来,自己要找个旅社,暂时歇脚,静下心来,问询玛丽,以决定下一步自己的行动走向了。

他站起身来,刚欲告辞,孟宪牛略弯着腰,射出略带哀求之眼神。

“你?”他真的不懂,孟宪牛怎么突然会这样?

“萧医生,你的医术高超……大京城的医生……军医……国际缉毒英雄……”

“是啊!”萧星辰见他不仅语无伦次,还有神神叨叨,与一见到他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我……”

“哥们,说!”萧星辰重新坐下。

“这个吧……嗯……那个……我说!”孟宪牛用毛巾擦了一把汗,把汗珠中的萧、冯二人都擦进毛巾里。“……我家老婆,几年前遭遇歹徒报复!吓得痴痴呆呆……”

“哦?”萧星辰开始估计他肯定是想求自己,放过半边黑半边白胡须的那一班人,说不定他还真是他们的大舅或二舅。如果他真要开口,放就放了呗,谁个没有个难处?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我带我老婆求医,也曾去过一趟龙城,医生说这神经方面的毛病,想治好不容易,我有点绝望了!我回家看到我老婆,心里就有内疚感!是我得罪了那些歹徒,我的老婆却跟着受罪……”

“呵呵~~~你说的这点小病啊,好治!”萧星辰十分自信的说道。

“啊~~~”孟宪牛眼向上一翻,脚下扭了两下秧歌,一把扶住桌子!“呼哧呼哧~~~”三分钟之后,他的眼睛才复位。

“他能治!”冯瑶这样说,无关乎什么卵子给鸡-巴加事,她确实知道萧星辰的这个能力。因为自己的爸爸受刺激多年,他几颗药丸加几针,便让他恢复正常。

“他……他能治?”

“他能治!”冯瑶见孟宪牛痛苦的模样,继续卵子给鸡-巴加事。

“他能治……可……可是我没钱啊!”

“他看病不要钱!”冯瑶突然想起萧星辰义诊三天的事。

孟宪牛一惊,随即说道:“那……萧医生请你给贱内看看?”

“小意思!”萧星辰见话都被冯瑶说满了,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

三人出了门,向南走去。孟宪牛几次想招呼出租车,但都没有叫。

向南走下有三四里,拐弯向西,向南,再向东,在平房的第三个门前停了下来。

孟宪牛来到掉了蓝漆的门前。门上的蓝漆掉得像花斑秃子一样,但上面却是干干净净。

他歉意的打开门,只见一个人趴在地上,身边有一个塑料盆,那人把毛巾放在脸盆里洗了洗,继续擦局部掉了皮起了砂子的水泥地面。

天下爱清洁的人许许多多,但这种爱干净的人绝对是奇闻。

“素兰,来客人了!”孟宪牛叫道。

跪在地上的女人,把脸盆里的脏水倒到外面的下水道,回转身来,从里面的屋里端来三只方凳,整整齐齐的摆在东边墙边。然后,关上门,拉亮电灯。

她端出一个小方凳摆在西边,文文静静的坐在冯瑶的对面。

她们之间相距有五十厘米远,这让冯瑶有些局促不安。

“素兰,这是我帮你请来的医生,来替你看病的!”孟宪牛说道。

“不看病,不花钱!”素兰说道。“钱留给儿子上学!”

冯瑶泪眼看向萧星辰。

“你们这些公务员,要一点儿不贪污,生活也不容易啊!”萧星辰望着屋里一切都是旧的,感叹的说道。

随即,萧星辰与冯瑶换了个座位,给她把脉,替她在头上脸上扎了针。掏出脑波药皇,让她服下。

短短的几分钟之后,素兰闭上了眼睛。孟宪牛把她抱到了床上。

萧星辰跟进屋去,取下她头上的针。

“萧医生,这可要麻烦你一个时期了!”孟宪牛感激的说道。

“她醒来就好了!”萧星辰试她的脉,“看见”她的一根神经不正常的扭曲,他替她下针调整了神经,又有脑波药皇,当然是手到病除。

“什么?”孟宪牛眼睛全睁,嘴全张!他为妻子治病,药用三轮车要拉上满满一车。这萧医生一针一药,就说好了,这让他怎么能相信?

“不过……”

“不过什么?”孟宪牛一听这不过,身体内像被抽空了,软软的坐到了床边,眼睛瞪着他,看这不过后面的将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这病要想除根,还得要正在生长的、非人工栽培、从没受过污染的雪莲,切上一片,给她熬水喝啊!”其实,根本不须什么雪莲熬水,这不过是萧星辰打听这里哪里有这种雪莲的一种方法而已。

冯瑶听了,一愣。随即想到:这个萧星辰,真是狡猾狡猾的!

“雪莲?”孟宪牛在思考。

“嗯!”

“雪莲……人工培植的不行吗?”孟宪牛皱着眉头问道。

“不行啊!必须是正在生长的、非人工栽培、从没受过污染的雪莲!”

“……你说的这种雪莲,以前,听说过克德里主峰上有过,前几年,听说有人开过直升飞机上去采摘,据说上面像被拉网一样的拉了一遍!”孟宪牛低下头,拳头打着头说道。

萧星辰听到这里,心里凉下半截。不过,开弓哪有回头箭?自己身上的病毒未解,更重要的是秋韵的病毒未解。

门推开了,一朵“雪莲”飘了进来。她,戴着白羊皮桶帽,穿着洁白的山羊毛上衣,腿上穿一条嫩黄的裤子,脚上着一双白羊毛边的皮靴。

她的脸光滑洁白如玉,即不像她爸爸那像桔子皮一样,也不像她妈妈那样的黄而无光泽。

萧星辰见了,眼睛一亮:这植物的雪莲,作为眼前这姑娘,她至少符合植物雪莲的两条标准:

她冰清玉洁,真是漂亮。正在生长的,这一点,她够格!从没受过污染的,从她的眉宇之间,以及她向前的那坚挺的一对来看,也应该是。

只不过,她可纯粹是孟宪牛和他的妻子人工栽培的呀!

“晓雪,快叫你萧叔叔,冯阿姨!”孟宪牛检查过萧星辰与冯瑶的身份证,知道他们俩的年龄,但还是叫这十八岁的闺女这样称呼他们。

冯瑶唰的一下脸就红了,自己比这姑娘大不了几岁,怎么就变成她的阿姨了呢?

晓雪望了他们一眼,嘴巴动了动没有发声。

“晓雪!”孟宪牛知道女儿的心情,但他感觉萧星辰为她妈妈治好了这么样的大病,一分钱没付,叫声叔叔阿姨难道也不能吗?

“……”他们才多大的人啊?晓雪这样想:要是叫哥哥姐姐还差不多。

“晓雪,萧医生治好了你妈的病啊!”

“什么?”晓雪的圆脸上闪乎着一双大眼,急忙跪在萧星辰的面前:“……萧大哥!”

在萧星辰的眼里,这个俊俏的女孩像艺术家做出来似的,他看了之后,心里甚是怜爱。再加上在他的眼里,他只有自己的一半大,当然,他也知道,其实不然。

“孩子,怎么叫大哥呢?你爸不是叫你喊叔叔的吗?”萧星辰伸出双手,手心放平。

晓雪久久的不愿伸出她的那双手,红红的,肿肿的。都说手是女孩的第二张脸,那么,自己这女孩的第二张脸就不怎么样了。

萧星辰的手还在伸着。

晓雪难为情的伸出不愿意见人的“第二张脸”,将它按在他的手上。心里十分复杂:你治好了我妈妈,我感谢你!你怎么又叫我喊你叔叔,又喊我“孩子”来了呢?

萧星辰左手抓住她右手没有松手,右手像是不经意的在她的右脉上试了一下。然后,才松开。

晓雪此时的脸像冻肿了的手面一样的红。

“孩子,你也不过才十八九岁的人……”

“请问萧大哥,您老人家今年多大了?”晓雪给他左一遍孩子右一遍孩子的叫着,心里特别别扭,便红着脸问道。

孟宪牛朝女儿瞪了几眼,怪女儿太不知好歹!对恩人怎么能这样说话?

“孩子,我想问你一句,你年纪这么小,心事怎么像称砣似的沉重?”萧星辰刚才试了她的脉之后,愈加怜悯。虽然她的母亲有神经障碍,她也不应该心事这么重啊?

晓雪跑进屋里,坐到妈妈的身边,望着熟睡的母亲。这两年,她看惯了母亲那黄黄的脸皮,现在,她的脸皮上有了两朵红晕。

第0387章 精神可嘉,但不代表不坏事

晓雪沉思:这个姓萧的,他真能治好我妈的病?他说我有什么心事,他这话从何说起?他也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为什么总想叫我喊他叔,他又为什么要喊我孩子?

他治好了我妈的病,喊大哥可以,但喊叔叔不可以!

“晓雪啊,你出来给你叔叔阿姨倒杯茶啊!”孟宪牛感觉自己这像桔子皮一样的脸,陪着客人终究不妥。还是想叫那细皮嫩肉的女儿出来招呼要有些面子。

晓雪走出屋去,打开煤气,烧了开水,冲了两杯浓浓的香茶。

萧星辰从晓雪手中接过紫砂茶杯,揭开杯盖,一股浓烈的茶香直入鼻腔。他贪婪的闻了又闻,眼也半闭起来,一股陶醉的模样。

孟宪牛不停的向晓雪挤眼,叫她喊叔叔。

晓雪对她爸的目光,来了个视而不见。

萧星辰吹了吹茶叶沫,喝下一口,又陶醉起来。

“萧星辰,你喝了善缘丹的!”冯瑶看他那馋猫一样的表情,感觉实在丢人,幸亏他不是自己对象,也不是把他带到亲戚家,要不这脸确实没有地方放了!

萧星辰听到这句话,突然感觉扫兴,茶的香味也消散得无影无踪。鼻子再怎么闻也闻不出像刚才那样的茶香。

“萧大哥,你怎么说我有心事重呢?我没心事啊!”雪莲端了个凳子坐到萧星辰的侧面问道。

“你有心事说出来,我可以帮你!你要这样说,我就帮不上你了!”萧星辰道。

“我……我……我……”雪莲说一句“我”字,望一下她爸。

孟宪牛低下头来,不敢接触女儿那火一样的目光。

“我不想在家里,我想出去打工!可是我爸不让我出去,说我妈身体不好!”雪莲终于说出自己的心声。

萧星辰愣住了,是啊,外面的工就这么好打吗?自己这个忙还真的帮不上了!再说,带人家女孩出去,那是要担责任的啊!

“萧大哥……”晓雪开始像一盆熊熊燃烧的大火,见萧星辰面露难色,大火便逐渐的熄灭。

“你现在干什么?你会些什么?”萧星辰问道。

“我现在扫街道,一月四百块钱……我会……我会唱歌……”晓雪激动的说道。

萧星辰取下羊皮帽子,挠起了头发。这样的洁白俊俏的女孩,在龙城工作肯定好找,自己就是把她留在诊所,一月也不在乎她三千来块钱的工钱,关键是担责任啊!

萧星辰的脸在发烫:自己刚才还放出话来要帮人家,没想到给人家女孩的第一印象中,就留下这无助的印象。

“萧大哥,算我没说,我不难为你!”晓雪是个知道好歹的孩子,见萧星辰为难,便道。

“你什么文化?”萧星辰在脸上在发烧:三十九度五。在他这个年龄,这个温度能把人烧得出现幻觉。

“小……小学五……五年级……”

“咕噜咕噜咕噜~~~”萧星辰站起身来,把不冷不热的茶全部喝进肚里,根本就没感觉到它是个什么味儿!“你为什么不上学?”

萧星辰声音突然变得很冷,像屋檐上的冻溜溜。

晓雪流下了晶莹的泪珠:噼里啪啦!

“她妈有病之后,是我叫她在家里帮做些家务事的!”孟宪牛的话语好沉重啊!

“这样,你必须先上学,如果你一定要离开家乡,我可以带你去。上学生活那点小钱,都由我来出。你看叔叔这样安排,你还满意吗?”

唰唰唰……晓雪拿不定主意,眼睛在萧星辰和她爸爸的眼睛之间来回扫描。她的头脑中满是电视中的画面,大城市里闪烁的霓虹灯,来来往往的车辆,花枝招展的女人,帅气潇洒的小伙子。

“晓雪,这个,我看还是等你妈身体好了再说吧!”孟宪牛听说女儿要出远门,心里一格登:怎么可能?女儿出去,那每天心里还不挂念死?

晓雪头一低,眼泪洒成一个弧线。

屋里有了动静,晓雪急忙跑进屋里。

“哎呀,晓雪,大白天的我怎么睡着了?”汪素兰紧紧的抓住晓雪的手说道。

“妈……呜呜……”晓雪见妈妈的眼珠转得甚是灵活,已经没有了痴呆的模样。她激动得直想哭!再加上爸爸不让自己出远门,便扑到妈妈身上哭了起来。

“晓雪,怎么啦?谁欺负你啦?”汪素兰说着,两个手掌轮番给女儿两只眼睛擦眼泪。

“我妈啊,萧医生把你的病治好了!”晓雪见妈妈再也没有痴色,便兴奋的说道。“妈,萧医生就在外面。”

娘儿俩抓着手走到门外,汪素兰左顾右盼,哪里有什么萧医生?一个是二十一二岁的小青年,一个是二十二三岁的女孩。

“嫂子,你好点了吗?”萧星辰一望,便知她已经正常。

“你是萧医生?”

“嗯!”

“我代表我家一大家子谢谢你了!”汪素兰知道,自己不说这样一句看起来有点蠢的话,也不知自己还能说一些什么了。

“嫂子,今后遇事想开点,你就不会有事了!”萧星辰道。

“哎哎哎~~~”

“妈,我要吃饭!”门还没开,外面就有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随后,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带进一阵凉气推开门进来。

“哦……我就做,都快十二点了……萧医生,让你们受饿了!”汪素兰说着就往外面厨房跑去。

“不用做饭,到附近饭店吃点就行!”萧星辰道。

“这样,素兰,你带晓雪、晓牛在家吃,我带萧医生到饭店去吃。”孟宪牛站起身来道。

“你们一家都走吃!”萧星辰站起身来道。接着,又笑了笑:这父子俩都和“牛”干上了:爸爸叫宪牛,儿子叫晓牛,呵呵~~~

“……”孟宪牛面有难色。

“走吧走吧走吧!我请客!”

“你到我家了,又替我们家看病,怎么好叫你请客?”

“我看你也不是贪官,一家几口人,都指望你那点工资……我就不同了,我几天前还苦了四五百万呢!”

“四五百块?”

“四五百万块呀!”

“你是替人看病挣的钱?”

“嗯……呃……”萧星辰想,挣这四百万是真的,但打擂的事说出来有点没趣,因而含糊的答应道。“走吧走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摸着晓牛的头。

晓牛一听说上饭店吃饭,脸上露出兴奋之色。

孟宪牛看到自己女人眼珠灵活的转动,就想起以前带着妻子东奔西走治病的情形。药吃了不少,但女人眼珠的转动依旧是那么缓慢……现在好了!找野生雪莲只要肯下功夫,应该是能找到的!

出了巷口,向北走,街道两旁有许多小饭店。有不少饭店门前的笼子里,有咩咩叫的山羊,有泪汪汪的菜狗,有蹦蹦跳的兔子,有嘎嘎叫的公鸡。

一到只有几张小桌的小饭店前,孟宪牛总说这小饭店是如何如何的好。因为他打算好了,自己再没有钱,这顿饭钱也不能叫人家掏。当然,也得量力而行了。

萧星辰只是微笑而没有停步。

到了门前摆满各种车辆的克德里酒楼时,萧星辰直接就向里走去。

酒楼老板认识孟宪牛,只不过他从没有到自己的酒楼吃过饭。他见他来了,微笑着把他带到二楼南面的大包间。

各位在大包间坐定后,酒楼老板问孟宪牛吃些什么?

萧星辰接过话头,你们克德里酒楼最好的菜只管上,最好的酒只管拿!

酒楼老板听这小青年的口气,知道遇上大主顾了,便急忙吩咐上酒炒菜。

……

金鹰大厦六十六楼的水圣学,一张圆桌上,各种菜子不下十样。每样菜子数量都不多,小秘把酒倒好,他不是心事,他只是望着酒菜发呆。

他拿出手机一划,一个绿色的小点在克德里镇已经半天。他知道,这个小绿点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手下的保安部长张弛。

张弛说什么回老家办理离婚之事,他的家在东边,现在却到了西北,这分明是跟踪萧星辰去了那里。

他的精神可嘉,但不代表不坏事!

到龙城这一年来,张弛自作主张杀死的有头面的人不下四个,其中就有康馨乐舒药厂的老板李显贵,另一个就是药厂的巩老板。

虽然张弛这事做得很巧妙,但这毕竟是人命案!所谓玩火者必自焚!当然,像自己这样玩火,则又另当别论。

让自己的竞争对手不是死去,而是顺理成章的破产,这样,玩一辈子也不会失手的。

每一个企业,从他生存的那一天起,便就有破产的因素。无论他的企业是大是小。

打败竞争对手,只须不断的扩大他自身的破产因素,就像一座建筑物一样,想法破坏掉它的基础,不怕它到时候不自动倒塌!

这个张弛,反复告诫他暂时收手,特别是对萧星辰这样的强硬的对手!

一杯酒下肚了,他举起筷子在十多个菜碟上点了十多下,硬是没下筷子夹起一根菜来。不是菜子不好,而是自己实在是没味口。

“水总,你看!”小秘蹲在他的身边,一只手放在他的大腿内侧,手指紧贴他的水二小。一只手把手机递给他。

小秘的手每次这样,自己便产生快感,进而,自己吃完饭之后也基本进入高潮。可是这一次,她的手没有给自己带任何快感!

第0388章 不瞒你说,我是来采雪莲的

小秘给水圣学看的这则消息,正是钟紫发的:金鹰医疗集团,龙城保安部长张弛在克德里镇涉嫌杀人被刑拘。

这个钟紫大记者,胆也真够大的,她的报道,只是根据冯瑶给她的一个电话。

水圣学看了之后,虽然这些菜令他无法下咽,但他却以极大的毅力吃了饭喝了酒。

小秘的手全部抓住了他的二子,他向她微笑了一下,然后,他抓住她的手腕轻轻的拿开。

水圣学抱着一付无所谓的态度。他吃完饭,坐到了电脑前。

小秘十分懂规矩的退着走了出去,意在等待他的召唤!一旦接到命令,便坚决服从命令听指挥,领导指到哪里,她便干到哪里!

小秘退出门去,只听室内“扑通”一声暴响,她从门缝看到:一个五十厘米高的大花瓶,伙同一束紫罗兰鲜花,光荣的牺牲在木地板上!

小秘一吓,立即有了尿感,锁好门,慌忙向卫生间跑去。

谋人家钱财之事一律不算,几条人命啊!这是谁也担当不起的一件事啊!水圣学的手在颤抖。

刚才,他本想镇静镇静再镇静!能成大事者,不镇静怎么能成?可是,控制力毕竟是有限度的,于是,大花瓶和紫罗兰鲜花便成了牺牲品。

小秘的运气太好了,如果她那时在他的面前,很有可能她会血染地板。这就是小秘为什么刚才立即有了尿感的原因。

水圣学一口气压在心头,久久不愿出来。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又重重的把那口气吐了出来。

他回到卧室,和身衣躺下,眼睛紧盯着手机上的那个小绿点。

他在猜测,张弛决不会熬到明天就会和盘托出。最不喜欢用刑的警察,他即使不给你用刑,但不让你睡觉,什么样的人还不熬崩溃?

张弛虽然也是摔打出来的人,但并没有坐过牢!世界上真正坚强的人,是坐了许多年牢依旧有一付好心态的人!当然,这样的人是真正的百里挑一!

……

此时,张弛被关在一间黑屋里,那可怕的黑暗像魔鬼的肚子,他估计自己很快就会被这魔鬼消化掉,成为他的粪便而被排泄掉!

想起自己策划谋害萧星辰的时候,是那样的信心满满。望着这没有窗户的比黑夜还要黑的黑屋,他一只手推开门洞上的对话孔,一只手用力的捶打着铁门。

铁门外传来警察的呵斥声!

他才被关进来,还没有开始审讯,他便绝望了!他双手一滑坐到了冰凉的地上的时候,凉气往头脑里钻,他的头脑随即也结了冰。

有一点他十分清楚,自己是杀不了萧星辰了,自己肯定会死在姓萧这小子的前面!

就在这时,他胸前的手机“嘭”的一声,前胸的肉飞了出去。

这是水圣学引爆了他的手机,张弛就这么走了!

……

派出所内,年轻的副所长值班。

所里有许多警员,对孟宪牛成天要求打扫卫生,连警员值班吃顿饭还要他亲自审批,一顿饭五至十五块钱,不准超过标准。超过这个标准自己掏钱。因而,他们对孟宪牛都是抱有成见。

这边城小镇派出所,给孟宪牛变成了真正的清水衙门。年轻的副所长,也是在、对他抱有成见的其中一员。

年轻的副所长见犯人死了,他用了个心机,没有直接汇报孟宪牛,而是打听他的下落。很快就有人告诉他:孟宪牛一大家人跟着那捉来这一班人的姓萧的,在克德里酒楼二楼南面大包间喝酒。

呵呵~~~年轻的副所长立即把犯人死了的消息报告分局,分局领导火速赶到。

领导一打听这个平时号称清廉的一贫如洗的孟大所长在喝酒,便亲自来到酒桌前,说了一句十分讽刺的话:孟领导,我向你汇报一下,你们所里的张弛犯人,被炸死了,请领导指示怎么处理?

就连洪门周三也能听得出来,这是领导对他最为无情的讽刺,远比打他一个嘴巴要严重的多。

上级领导在“请领导指示怎么处理”之后,立即给酒桌拍了照,随即,上级领导指示:给予他停职检查的严厉处分!

此时的孟宪牛小脸喝得通红!他不是不知道中午不准喝酒的规定,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在抓了五个重要犯人的时候,不应该离开所里!

可是,萧星辰的恩情自己没法报呀!自己的妻子不停的、活泼的给萧星辰和冯瑶夹菜,说不尽的客气话,这让他姓孟的高兴啊!

自己就是违反规定,也要把萧星辰的这顿酒陪好啊!何况,人家萧星辰已经把账结了,连酒钱近三千块啊!

孟宪牛感觉到:上级领导也没错啊!自己一个派出所所长,抓了五个重要的犯人,特别是龙城的那个犯人,却来喝个小酒,犯人死了,自己这不是严重失职么?

天啦!天下的事怎么就这么的巧?自己几个月没上饭店喝酒了,今天这酒刚喝出点味道来,一个重要的犯人张弛就这么死了!

他望了一眼妻子,望了一眼一双子女:自己被停职了,开除也不是没有可能。看来,我又要对不住你们了!

年轻的副所长任代理所长,他笑了:呵呵~~~

这位曾经的孟所长心里在流血:噼嘀啪哒……

萧星辰这一下可难堪了,为了摆大款,请人家吃一顿饭,把孟宪牛给请出处分来了!

这个该死的张弛,你迟不死早不死,为什么等人家喝口酒、吃口肉、开下心的时候死呢?你这个倒霉鬼,你连死都不让人家安稳。萧星辰腹诽道。

萧星辰此时是清醒的,又是迷糊的。这次迷糊,无关乎善缘丹,而关乎酒:这个地方的酒烈,他喝了一瓶带一杯,一杯二两。共喝了一斤二两这样的烈酒。

孟宪牛走了,萧星辰无精打采的下了楼。

冯瑶看他的腿晃了一下,上前扶住他的胳膊。

他把胳膊一甩,向酒店外面走去。

“萧星辰,你服了善缘丹的!”冯瑶见他摇晃又不要扶,担心他摔倒,便提醒道。

服你麻痹!

萧星辰有时听到提醒特别温暖,这时听到提醒特别难受,又不由得腹诽。

他们一家三人,汪素兰在中心,左边一个儿子,提着一个塑料袋;右边一个女儿,提着三个塑料袋;这些塑料袋里都是桌子上没吃了的菜。

他们的脚步都和萧星辰差不多,摇晃着向家里走去。

孟宪牛家没有家院,门西是一间六平方米的小厨房。两间正房共三十平方米,被隔成四个小间。西边南侧一小间是儿子住的,西边北侧一小间是女儿住的。当间里面一小间是两个大人住的,当间南面一小间是一小厅——吃饭、会客。

汪素兰开始整理衣物,儿子去上班了,晓雪抱起倚在墙边的大扫把放在锈蚀的小三轮车中。在车箱中与大笤把作伴的还有条帚和畚箕。

晓雪走时没有跟萧大哥打招呼,大眼睛在他的脸上转了几个来回,心中充满了惆怅的样子。

萧星辰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腼腆而正直的人!就拿眼下来说,他虽然治好了老孟媳妇汪素兰的病,但仍感觉对这一家人有愧疚。

他就这么痴痴呆呆的坐在他家的桌边,他要等待孟宪牛的到来。他不时的跺一跺脚取取暖,以至于去问玛丽的心事都没有!

冯瑶的眼里,萧星辰纯粹是服了善缘丹的缘故,量变引起质变,现在纯粹是痴了——从今至后,他便再也没了智慧、没了活力。由此看来,自己就是一个伴痴的命啊!

从小,就伴个痴爸爸,本来想躲避开爸爸那痴子的脸色,可如今,又伴着痴星辰——苦啊!看来,自己未来就找爱人,也多半是个痴子!

她不时的把手伸出来搓一搓,然后,再把它缩进袖子里。不时的望一眼那痴白愣憕的萧星辰。

她不再提醒他没服善缘丹的事,刚才提醒过后,他的额头便成了包子手捏的部分。

萧星辰虽然表面痴怔,但心里清楚:自己不能干涉人家派出所内部的事情。自己现在走,感觉对不起人家;自己不走,在这也不起什么作用啊?在这干嘛呢?难道是在这等晚饭吃?

现在正是闲暇时间,按理正是询问玛丽寻找那野生雪莲的大好时机,可是,他一点也没有心事进入意识。

儿子晓牛回来了,带进屋里一股凉气。

女儿晓雪回来了,带进屋里一股凉气。

母亲汪素兰在厨房里做饭的热气,到门外变成一股白气。

爸爸孟宪牛回来了,带进屋里一股凉气。也带来了给萧星辰的一个微笑。

“萧医生……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你来这里的目的吗?”良久,孟宪牛望着地面问道。

“实不瞒你说,我是来采雪莲的,是为了给一个病人治病!嫂子的病,我再给她吃一粒药,再替她针一次,她就能痊愈,并不需要用雪莲熬水给他喝。我感觉我们不熟悉,上来就问哪里有这样的雪莲不妥,才那样说的!”萧星辰说完之后,心里突然舒服起来。

孟宪牛点了点头。

“好了,我现在去找旅馆住下,明天就去找雪莲……孟大哥,我知道你家的生活艰苦,我真的有很多的钱!如果你不介意,你们两个孩子上学的钱,我包了!”

萧星辰真的想和谁赌咒:我说的全都是真心话,哪个骗人是狗日的!

第0389章 喊我闺女,你就是我家大人

“我带你们去!”晓雪从房间中出来,望着萧星辰说道。

萧星辰一看,别人的脸都有点白毛咻咻的,就是冯瑶也是如此,而晓雪的脸却红得像辣椒干,鼻尖也渗出汗水,嘴唇在轻微颤动。

汪素兰推开门,手里的锅铲上沾着葱叶。

老孟望着自己的脚,脚尖随即抖动起来。

“我也去!”儿子也从自己的房间跑了出来,笔杆含在嘴里喊道。

汪素兰急忙跑进厨房,走进屋来,把儿子推进房间,将门带好。又把女儿推进房间,刚要带门,女儿从门缝里伸出头来:“妈,你要干什么?”

汪素兰盛好菜端到了大桌上,连中午在饭店剩下的菜,以及自己家里储藏的腊肉腊鸡腊肠等,也是八大盘。

萧星辰忘性大,年轻人饿得快,一下午的忧伤,到此时全部化为喜悦。他用手抓起十多厘米的腊肠,抓在手里,突然发笑。他这一笑感觉特别不合适——这不是借着食物耍流氓吗?

他一口就咬下去半边。另半边拿在手里,看着看着,还有点不妥,索性把那半边腊肠也塞进了嘴里。嚼嚼嚼!整个口腔像一个口袋里塞着猫在里面乱动。

冯瑶看他那痴逼样儿,像哪辈子没吃过东西一样,带出来实在丢脸。她也红着脸低下头来。她哪曾想到萧星辰竟然突发奇想,把腊肠与那个联想起来?

孟宪牛脸色全红,笑容全部绽放。他说,无官一身轻,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他多少年没喝过这样痛快的酒了!

“萧老弟啊……晓雪,喊叔叔!”老孟趁着酒力一高兴,又叫女儿喊叔叔了。

“……”晓雪翻着鸡蛋白一样的眼睛,瞪了他一眼。说真话,她的心里在沸腾,自己也从没有这么兴奋过。

“萧老弟啊!查……查了!上级查了你这个人,照片也发龙城去了,还真的有你这样的人,你还真的是国际缉毒英雄,还真的医术超人……我把你侄女托付给你,我放心……”老孟说到这里,感觉哪里不对,突然停了下来。

晓雪听了,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老大,你放心!如果你要放心侄女跟我走,我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我要让她上最好的学,找最体面的工作!我侄女要车开,叔叔买!我侄女要在龙城买房子,叔叔买!闺女要干什么的?不就是疼的吗……”

“萧医生,你多大啦?”汪素兰听萧星辰一口一个侄女一口一个闺女,便小心翼翼的问道。

“……身……身份证有……”萧星辰说完,手里的酒杯歪倒了,酒洒在桌子上。

酒杯还在滚动,他一把没抓着,酒杯滚到水泥地上,噼里啪啦的碎了。

他的脸趴在桌子上,呼噜呼噜的打起呼噜来。

“萧兄弟,萧兄弟?”孟宪牛正在兴头上,萧星辰却喝醉了,他十分不干心:“萧兄弟……我知道,我知道你没醉……我们兄弟谁和谁啊?我的女儿就是你的女儿,我的儿子就是你的儿子,我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

“老孟!”汪素兰见他说醉话了,便急忙提醒道。她站起身来,拿条毛巾,在水里洗了洗,递了过去。

他们的儿子晓牛,不停的望着爸爸妈妈,目光唰唰的!

晓雪脸羞的通红,爸爸喝醉了,这叫什么话儿吗?

孟宪牛用毛巾擦了一把又一把脸,方才感觉自己刚才的话有误:什么能共有,女人怎么能共有?

“冯瑶,萧星辰今年多大呀?”汪素兰心想,女儿早就想出去闯荡,要有个干爸爸照顾,也是不错的事情。

“二十一岁了!”

“啊~~~”汪素兰突然站起身来,手边的碗被手一带,掉到了地上碎了!她一边收拾碎碗片一边道:“岁岁(碎碎)平安,岁岁(碎碎)平安!”这个该死的老孟,竟然叫十八岁的女儿给二十一岁的男孩做女儿!

呼噜~~~呼噜~~~萧星辰睡得倒是挺香的。他哪里知道这酒是老孟收藏多年的酒?七十五度呢!他当成平时的酒四十五度喝了。

冯瑶下午时听萧星辰说要住旅馆的,现在萧星辰醉了,还怎么去住旅馆?

呼噜~~~呼噜~~~

最后,汪素兰作了这样的安排,老孟和萧星辰一床;自己和晓牛一床;冯瑶和晓雪一床。

晓牛一听说和妈妈在一床上睡,兴奋的跳了起来。

汪素兰瞪了他一眼,他的眼睛喜出了眼泪。他吃奶一直吃八岁,妈妈有奶没奶无所谓,他就是找那种感觉。

汪素兰的病好了,心情也十分的好。至于男人当不当所长,那都是小意思。她正想着心事,晓牛像钻地道一样从被窝里钻了过来。

“……妈,我想吃奶……”

“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怕丢人!”

晓牛没有上那头睡,而是转过身去在抽泣。

汪素兰听到儿子哭了,心下不忍,抚着他的头爱怜的道:“妈妈这里哪还有奶啊?”

晓牛本来哭就是假哭,一听有门,抱着妈妈的奶便裹了起来。

……

冯瑶和晓雪同倚在北面的床头上,说了半夜的话。直至深夜两点,晓雪的眼才朝一起粘贴。

冯瑶乍换地方睡不着觉,直至夜里三点多钟才睡着。

就在这时,她只见萧星辰醉眼惺忪,色迷迷的带着微笑,捋起衣袖,露出一双修长的手。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和我出来是什么意思?

我……冯瑶想解释,我出来,决没有和你暧昧的意思。可是,自己的话怎么用力吐也吐不出来。

你是同意我摸了吗?

我……呸,谁说同意了?啊……你???一眨眼的功夫,萧星辰的手已经捂在自己的两个奶子上。

她愤怒,她不再理他!过了一会儿,她觉得这感觉还不错,她有点小舒服,便轻轻的呻吟起来。

晓雪听到嗯声,迷迷糊糊的一惊!再一看,自己的手放在冯瑶的奶子上。她感觉自己冒失了!自己也不是没有,自己也不是比她的小,为什么不放在自己的这上面而放在人家那个上面呢?

晓雪感到内疚!

转而一想:自己也不能太自责了!自己睡着了,放在哪里已经由不得自己作主。

那么,冯瑶嗯嗯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病了?晓雪猛的按亮电灯……手一试她的头,并不热,看样子,与自己的手有关,要不的话,这一会儿怎么又没嗯?

冯瑶眼睛被灯光一刺,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晓雪正惊讶的望着自己,这才知道是一个梦。

即使是一个梦,冯瑶觉得萧星辰也不可原谅!

第二天早上起来,冯瑶在小厅里与萧星辰相遇,她猛的瞪了他一眼!她的眼睛在警告,今后睡觉手老实一点!

孟家一家人只有汪素兰一人起床。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起的床,但见她把冒着热气的、像月亮一样大、像月亮一样圆的十块糖饼,放在簸箕中端到大桌上,然后用一块白布包好。又端上来两大碗热腾腾的鸡蛋面。

萧星辰挑着细细的人工切的鸡蛋面,一面吃着一面向汪素兰竖着大拇指。

“嫂子,我采雪莲回来,再给你吃一粒药,再给你针一次你就没事了!遇事一定要放宽心!钱的事不用愁,兄弟我有的是钱!”萧星辰感觉这一生吃的最好吃的面条就是这一顿了,因而,他感激的说道。

“哎……”汪素兰是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只有一腔热血在沸腾,一腔热泪在眼里涌动。

“嫂子,我采雪莲回来,你一定要再切这面条给我吃啊!”萧星辰说着,提着十块糖饼,便向外走去。

“嗯……”

冯瑶凹特了,感觉萧星辰这几句简简单单的话,等于把世界上最好听的话都说完了,自己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两人上路了,汪素兰一直把他们俩送到大路上。

房屋街道都很落后,但空气真的很好,呼哈呼哈~~~萧星辰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冯瑶头始终低着,自从上了路也没有朝他望一眼。她还在为他摸自己奶子的事生气。虽然是梦,虽然并不真的是他摸的。但自己在梦中,确确实实看到的就是他!

街道上的出租车很少,想在这里打车连门都没有。他们只好向北边的火车站走,在那里,会有出租车的。

“萧大哥~~~”

萧星辰一听,一个亲切的声音传进耳朵。他急忙一回头,只见晓雪骑着小三轮车往这边赶来。

“闺女~~~”萧星辰一来幻觉又快要到严重的时候。二来他看人小了一半,晓雪是个雪白的小女孩,真的有几分闺女的感觉。再说啦,孟老大说过:他的女儿就是自己的女儿。

“萧大哥,请不要这样称呼我!”晓雪三轮车到了他们面前,把冯瑶手里的两个提包放到三轮车箱里。车箱里还有她带来的一个白的帆布大包。

“闺女,你这是?”萧星辰感觉如果不喊闺女,就无法表达自己心里的爱。见她将冯瑶的包放在她的车箱,因而不解的问。

“我要替你们带路!”

“闺女,听话,回去!”萧星辰喊闺女喊顺口了!

“凭什么呀?凭什么你能帮我妈的病看好,你到了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凭什么不能帮你呀?”晓雪说着,眼泪在眼里打转。

“……那,闺女……大哥和嫂子他们知道吗?”

晓雪一边推着三轮车向北走一边望了冯瑶一眼,笑了一下,那意思分明是:冯瑶姐,你感觉他可笑不?那么大一点年龄,总想称大呢!

“闺女,你不可顽皮,你应该听你家大人的话呀!”萧星辰知道,带一个女孩出来,那是要担很大风险的!

“你喊我闺女,你不就是我家的大人吗!你说过要带我走的,你还想赖账啊!”晓雪推着三轮车,头也不回的喊道。

第0390章 冯瑶姐,不是萧大哥干的

萧星辰听晓雪这么一说,此时正值他幻觉严重的时候,他感觉她说的甚是有理:你都喊人家闺女了,你还不是人家的大人?

至于确切的到底是不是她的大人,萧星辰还是有些模糊,因而,他向冯瑶发去求助的目光。

冯瑶还在为梦中他摸自己的奶子而生气!常言说得好:没有结婚的女人是金奶子,结过婚的女人是银奶子,年龄大了,奶子挂得像油瓶一样,那比喻就有点不大好听——狗奶子。

人家还没结婚,对象还没有呢,那可是正宗的金奶子呀,难道是你随便摸的吗?

冯瑶虽然知道那是个梦,虽然可能与他无关,但梦中不是别人,为什么偏偏是他?

不知不觉走下有四五里路,到了一块凸向马路的向鸭嘴帽一样的石头前,晓雪把破三轮车停在路边,用一根链条穿过后面的两个车轮,然后用大铁锁锁了起来。

锁好之后,将冯瑶的包递给她,自己提了个大帆布包,里面很沉的样子。

晓雪告诉冯瑶,从这里到克德里主峰是最好的路线。

萧星辰看晓雪提着大白帆布包够提的,他把十块糖饼递过去,把她手中的大白帆布包接了过来。

“闺女~~~”

晓雪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多好的青年,多好的医术,却生这么一个性格,光想沾人家女孩的便宜!从冯瑶姐的目光中,就看出对他的不满!

“……晓雪,等等!”冯瑶开始爬在半化的雪地的山上,还挺兴奋的,没到半山腰,她已经是气喘吁吁,呼吸困难,呼哧呼哧~~~

“冯瑶姐,怎么回事?”晓雪踩着喀嚓响的雪,一步一个脚印的奔跑回来。她见她呼吸困难的模样,便扶着她急道:“冯瑶姐,像你这样上不了山的!”

“休……休息一会就会好的!呼哧呼哧~~~”冯瑶虽然难受,但她却不愿意一人回去。

晓雪把她的大包小包拿在手中,扶着她走到一处向阳的背风处。

高山反应使冯瑶呼吸越来越急促,呼哧呼哧~~~她慢慢的出现了幻觉。她把夜里的梦当成了现实,因而,她开始慢慢的皱起眉头,银牙咬得喀嚓直响。

太阳晒得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冯瑶呼吸越来越不畅:呼哧呼哧~~~她拽下脖子上的花格围巾,风把树上的凉雪吹下,灌进了她的脖子里,她冻得浑身一缩。已经落在脖子上的雪很快溶化,新刮下的雪又灌进脖子。她不得不把围巾重新围上。

晓雪见萧星辰缩着头闭着眼睛,她不知道他是在等待清醒。她开始焦急起来:还要翻两座山才能到达主峰,路还没下来二十份中的一份,现在就开始休息,这样到达主峰,要到什么时候?

再说,冯瑶姐这身体到下一步,就得要人背着了!

萧星辰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雪景,他感觉真正的好!他站起身来,竖了一个懒腰。

耳边的呼哧处,使他转过头来,只见冯瑶脸色发白、嘴唇发紫,浑身都在微微颤抖,萧星辰突然感觉自己大意了!

像她这样,纯粹是高山反应的结果:呼哧呼哧~~~

自己当时光顾来采雪莲了,光顾有个伴儿,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在这山上,一天两天是下不去的,住哪里?吃,难道就吃汪素兰烙的这十块糖饼吗?

萧星辰急忙从包里取出一粒脑波药皇,就要往她的嘴里塞。

冯瑶咬着牙,把头转向一侧。呼哧呼哧~~~

“冯瑶,你赶快把这药吃了,要不的话,你就没法再行走了!”萧星辰有点焦急!

此时的他,十分羡慕哪些带兵打仗的将军:带着几十万人马,喊一声冲啊!兵马齐冲!还有那胯下将军韩信,用兵更是多多益善。

而自己,眼前只有两个女兵,看起来她们对自己都有严重的抵触情绪,不要说千军万马,就是给自己一个班的人,恐怕自己都难以带好!要是女兵,一个自己也带不好,眼前的一切,足以说明!

呼哧呼哧~~~

“你为什么不服药?”萧星辰动怒,树上雪花被震落,纷纷扬扬的散了下来。他摆了摆头,跺了跺脚。

呼哧呼哧~~~冯瑶的眼泪流了下来,滴落在雪上,把雪滴成两个黑窟窿。

“你要这样不听话,那你就回去!”萧星辰以前是最看不得女人的眼泪,而此时却完全不再理会,他为自己带兵无能而感到羞愧。

自己也是堂堂七尺男儿,细想之下,还不如那又黑又矮的宋江!

呼哧呼哧~~~冯瑶站了起来,摇晃着脚步向山下走去:姓萧的,呼哧呼哧~~~我和你断交!

冯瑶边走边想:天啦!这个世界上,都叫一些什么人啊?

她继续郁闷的想到:爸爸就像个情种一样,妈妈跑了,他伤心的写情诗啊情歌啊!他不再理会古代的诗,什么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而是自己创作起情歌来了!

你要创作唱支山歌给党听那类歌曲,那是正能量,你这悲悲切切、凄凄惨惨戚戚,就像个李清照似的!人家李清照是个女的,还有情可原!而你呢,一个大老爷们,呸!呼哧呼哧~~~

还有妈妈,你你你,呼哧呼哧~~~你好鞋不做要做破鞋!如果你的鞋不破,我怎么又会跟萧星辰来这里?呼哧呼哧~~~

如今女儿我一个黄花姑娘的奶子,都让他小流氓萧星辰摸了,你作何感想?你舒服了,是不?

做人,做一女人,应该做一个好鞋的样子,怎么能去做破鞋呢?

呼哧呼哧~~~冯瑶脚下一滑,倒在地上。

萧星辰一个箭步上前把她抄了起来,单膝跪地,左手托住她的后背,心里甚是怜悯。想起冯瑶曾和自己上康吉列国追狼,那是何等的有情趣!虽然遭遇困难,但基本上两人还是心心相印的!

而现在,环境对于冯瑶来说相当恶劣,她呼哧呼哧个不停,前方路漫漫其修远,眼前她这般状况,又为何拒绝吃药?

“呼哧呼哧~~~你放开我!”

冯瑶现在心里的口号是:拒绝破鞋!任何人都不行!妈妈就是前车之鉴!呼哧呼哧~~~你萧星辰也算挚友,你犯了错误,只要你承认错误,只要你保证不再犯,我的心胸宽阔也不亚于宰相!

“你放开我!呼哧呼哧~~~”冯瑶我如果不自爱,还能等到今日还是个处级?

“你告诉我,你这到底是为什么?现在,你说好同去采雪莲!你现在有高山反应……这种反应并不可怕,只要你服我的药,我保证你会好的!现在你的眼前有两条路供你选择:一是服药跟我走;二是拒绝服药,你自己回去!”

“……”两种选择都不是自己现在所愿意的!自己的心愿是:你现在认个错!

“再往后,吃喝住都有困难……冯瑶,你到底为什么要耍性子?”萧星辰纳闷!

“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你装什么憨?呼哧呼哧~~~”冯瑶说完,一拳砸在身边的雪上。

“我装憨?这……”萧星辰此时像戏者红脸关公焦急时那样摆动着头脑。

“星辰,我们好姐弟之间说话,不要装腔作势,你你你,你夜里为什么要摸我的奶子?呼哧呼哧~~~”冯瑶头一歪,流下了痛苦的眼泪。

“冯瑶,你这话是从何说起?我醉了,一直到天亮才醒来……你和我闺女睡一床,我什么时候摸的你?”

“你~~~呼哧呼哧~~~”冯瑶见他说的有理,她糊涂的更加厉害了!

“冯瑶姐,是……是我夜里睡着了,手伸放在你那里,我就睡着了……不……不是萧大哥摸的!”晓雪完全可以证明这一切!她也知道,人在发生高山反应之后,心跳加快,思维有时难免混乱!

冯瑶一听,知道自己弄错了,实在对不起萧弟弟这阶级亲人!她微微张口,等待萧弟弟给自己喂药。

萧星辰把脑波药皇塞进她的嘴里,刚要用嘴把它吹进去,又担心有接吻等耍流氓之嫌,只好作罢——跟漂亮的女孩在一起,又要多上这么一层麻烦!

萧星辰把她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到原来坐的这既朝阳又背风的地方:下面青石上的雪已经全部融化!

“萧大哥,现在就要考虑晚上睡觉的地方了!因为……”

“嗯~~~”萧星辰的鼻子发出像二胡一样的声音!这件事纯粹是一件是非颠倒的事情。她爸爸孟老大亲口说过,他的女儿就我的女儿,他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我现在喊她闺女,她却喊我大哥?

乱了乱了,乱了江山不是?

“萧大哥,睡觉一定要选择在半山腰以上。像我们这个地方都不能睡的。还有这惊蛰之后,虽然现在天还寒冷,那些毒虫和那些饿极了的野兽,都是要预防的!”晓雪知道,他们城里人,对这里不熟悉,自己有义务告诉他们。

“晓雪,在我们大夏,这老少尊卑你是懂的……”

“萧大哥,从这里翻过这个山头,再向西北走,再翻过一个山头,再向西走,前面,就是克德里主峰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萧大哥,采雪莲的事,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去年和前年,听猎人们说,主峰上经常有直升飞机出入。听说他们就是采雪莲等稀有植物的。”

这丫头,怎么这么犟呢?喊一句叔叔就这么难吗?又不是叫你喊爸!

第0391章 晓雪如没来,将会很危险

“萧大哥,我们干粮带的不多,要不就叫冯瑶姐回我家……”晓雪见这道路艰难,冯瑶又这种情况,要想完成这样艰难的事,非常有难度,便道。

“闺女,现在,我们两人全都听你的!你现在就是我们三个人的小组长,你萧叔叔或干爸爸的我,决不拖你的后腿!至于冯瑶,你安排呗!”萧星辰眼前也不知如何安排是好,只好把球踢给晓雪。

在萧星辰的眼里,虽然道路艰难,但也非大事。她们走不动了,自己把她们朝身上一背,最多像提只兔子。

只是担心冯瑶又怀疑自己摸她,这也是他踢球的原因。

“我能走!”冯瑶服了药,神也清了,气也爽了,萧星辰摸与没摸的疙瘩也解开了!来就是为了体验这种生活,岂能在这样的时候退却?

于是,一行三人,在晓雪的指挥下继续前行。晓雪从大白帆布包里拿出一根十六毫米粗,五十厘米长的铁棍拿在手里,眼睛警惕望着四周。

到了下午一点多钟,山头还得仰望,晓雪没有叫停下吃饭,他们俩紧了紧腰带继续前行。

解小便的时候,萧星辰显得十分方便,咳嗽一声,她们俩便有数了。他躲到粗壮的树后,掏出来就尿。

她们俩小便就显得麻烦一些。尽管晓雪告诉冯瑶,进山里的人没有过多的讲究,蹲下身来,分把钟的时间,就是萧大哥望,他又能望到什么?

腚是白的,雪是白的,萧大哥又是色盲眼,他能分得清哪是腚哪是雪?

萧星辰的耳朵不是一般的好,他听了晓雪的话之后,偷偷发笑:我这眼就色盲到这程度?腚与雪也分不清楚?再说啦,谁告诉你我的眼是色盲的?

尽管如此,冯瑶也是躲到大树后,待萧星辰前行十多步远之后,还要叫晓雪替她挡一下,这样,才能顺利把尿尿下来。

其实,冯瑶也清楚,腚给他看见又能怎样?还不像他照镜子一样?然而,虽然是这么想,如果自己不感觉十分安全,尿还是尿不下来。

下午三点多钟,到了山顶,晓雪把手上举,像登上珠穆朗玛峰峰顶那些登山队员那样兴奋一下。

晓雪在山顶安排他们吃糖饼。她从帆布包中拿出大蒜,拿出一瓶白酒,三个碗,将白酒一倒三碗。

她一口饼一口酒,一页糖饼下肚,一碗酒也喝完了!

这酒,冯瑶可玩不了。她一口糖饼一口雪,把一页糖饼吃完。

萧星辰见闺女喝酒那模样,心头一热。大城市里的姑娘与这边城小镇的姑娘的差别多大呀?

剩下的冯瑶没喝的那一碗酒,萧星辰与晓雪两人二一添作五——干了!

晓雪安排,今天不再走了,在这山顶附近找个背风的地方,这里,以前猎人留下的这种地方应该是能够找得到的。

晓雪从帆布包里拿出砍刀——萧星辰看她的包里宝贝确实不少,怪不得是那样的沉。

晓雪一边挥起砍刀砍直爽的树枝,一边交待,明天争取到主峰,今天晚上要歇好了。

她现在砍的树枝,用六七根连接起来,做成四米长一米宽的简易滑雪板,三个人下山就很方便。

萧星辰心头一热,感激的想到:要不是这丫头来,即使问清玛丽这雪莲在什么地方,这上山下山的路,自己和冯瑶两人,还不知要走多少时间呢!

闺女,好样的!

萧星辰由衷的赞美道。好刀是锤打出来的,人是锻炼出来的!你看那晓雪的身板,不胖也不瘦,不高也不矮,可这胆量,这气魄,这酒量……提篮小卖哎哎哎,捡煤渣,担水劈柴……这思绪闹的,怎么跑到老京剧上去了?

晓雪见一切都忙完了,休息的地方也找到了:在山顶东部的一个凹处,里面不要说三个人,就是三头牛也能装下。

晓雪望着灰蒙蒙的太阳,一猜是下午四点半钟。

冯瑶急忙一看手机,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她微笑着向晓雪竖起了大拇指。

晓雪见萧星辰的眼神夸赞自己,冯瑶又用手指夸赞,她的心里乐开了花!萧大哥不曾问自己有什么本事嘛?自己何不在这雪山顶上一展歌喉?

晓雪转到南面五米开外,一棵被雷劈掉了顶的枯树后。

根据萧星辰的经验,晓雪转到那里,不是尿尿就是拉屎去了。

萧星辰想到:小女孩儿虽然好,但也不是样样都好,就连屎也会香的吧?因而,他在心里急呼:闺女,你要拉屎的话,可要多走下十米啊,要不的话,今天夜里睡觉,都要闻你这屎臭味了!

就在萧星辰乱七八糟的胡想的时候,从树后响起了一个女孩娇美的歌声。

开始,这歌声像山涧的流水,唱着唱着,那声音突然高亢起来,如一条彩龙窜上了天空,在各个山峰峰顶上盘旋。

过了一会儿,彩龙变成了小黄鹂站到了萧星辰和冯瑶的肩头。

“晓雪,你唱得真好听啊!”冯瑶由衷的赞美道。她激动的站起来,深深的感到不枉此行。在城市里,能有什么?除了雾霾,除了紧张,除了那秃子所长要叫自己和他办事,别的,自己不知道还有什么了!

她不仅认为不枉此行,也有一种不枉此生的感觉的样子。

她望着萧星辰,此时充满了真情,充满了挚爱!她深深的感觉到,男女之间,除了爱情之外,还真的真诚的友谊。

如果这时,自己和萧星辰搂在一起跳舞,两人就这样的转着转着,转晕了头,自己倒在他的怀里,两人相对着而笑,又何惧喘息困难?呼哧呼哧~~~

女人心,海底针!

萧星辰在冯瑶多情的目光中,下了这样一个冰冷的判断!你现在听了晓雪的歌曲感动,似乎这个世界也是很美好的样子,可是,你知道吗?你自己做梦被我摸了奶子……不!不是我摸的!是你自己出现了我的形象摸的,其实,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萧大哥~~~”晓雪多想萧星辰给自己一个评价啊!她从雪山回去,她要跟着萧大哥,她不吃萧大哥的闲饭,不喝萧大哥的闲酒,她,只希望萧大哥把她带出去,自己自食其力!

外面的世界真的很精彩……电视里是这样展现的!萧大哥啊……

“闺女,我们之间这是什么称呼!你爸叫我喊你闺女,你却喊我大哥!”萧星辰感觉这事真的有点别扭!

“萧大哥,你如果带我去龙城的话,我不要你操一点心!我能睡街头,我能吃一年的方便面,我能唱歌……我看那些电视上那些歌手唱的,还……还没有我唱的好呢!”晓雪说到这里,脸红了一大片。

“闺女,我也是千万富翁,怎么能叫自己的闺女住街头……你不要跟你叔我再说那些废话!只要你亲爸爸亲妈妈同意你跟我走,那你叔叫专人给你写歌,找亚吉玛给你当老师……还有,冯瑶的爸爸写了几百首情歌,到现在还没有一个首唱的,到时候,你就是那个首唱者……”

“萧大哥,你说的是真的?”晓雪的眼睁得很圆很圆!她感觉萧大哥像是开玩笑,可是又感觉像梦一样,和冯瑶感觉是这个萧大哥摸她的奶子一样。

“闺女,你别打叉!”萧星辰道。“你叔或你的干爸爸说话还能假……闺女,我告诉你吧!你用不了两年,就在龙城买好大好大的房子,你一年挣的钱比你爸挣一辈子都多。如果你爸愿意,你把你们一家都接过去。我和你爸老哥俩每天都是好好的干上几杯,这是多么美的一件事啊!”

“萧大哥……”

“……晓雪,你看,北……北边,北边啊……”冯瑶惊叫道。

北边的山凹处,比恐龙大数倍的动物狂奔而来,不一会儿,便听到这“动物”的怒吼声。

“萧大哥,冯瑶姐,快,快进洞里!”晓雪一手拉他们一个,迅速钻进山洞。

“动物”在怒吼,真的好可怕啊!

晓雪把他们俩推在里面,她挡在他们的外面。

自然,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能让女孩保护自己?萧星辰叫晓雪上里面,他后背朝着洞口。

雪不断的向萧星辰的后背压来!

晓雪说什么,萧星辰和冯瑶一点也没听见。她的说话声,完全被“动物”的吼叫声所覆盖。

“动物”的吼叫声停止了,他们俩听清了晓雪说了些什么:她说当地人称这为雪龙,其实并不是什么动物,而是一种强劲的穿山风在山壑间形成的。

山洞口被雪封住了,萧星辰扒开个洞口钻了出来。他来到山顶一看,两山山凹之间,被雪填平了一半。

“萧……萧星辰,假如晓雪不跟我们来,那么,我们走在那山涧中,不就是被雪埋起来了吗?”冯瑶惊诧的问道。

这是不言而喻的!萧星辰非常清楚:如果没有晓雪,那么,自己这次旅程很有可能是单程——有来无回。

萧星辰没有回答,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闺女,唱歌!”萧星辰想,老去想那些倒霉的事,可不是件好事!天下的人,要么不做事,做事就有危险!

这一次来,能不能采到这种正在生长的、非人工栽培、从没受过污染的雪莲,还很难说,因而,现在重要的是,要有一个良好的心态。

晓雪唱了,唱的很低沉,声音没有像刚才那样高亢。不过,依旧非常的好听!

天暗了,几人进了山洞,晓雪从帆布包里取出小铲,铲雪把洞口封住,只留碗口大的洞透气。

第0392章 轰隆隆隆,前方的雪山崩塌

三人和衣躺下,冯瑶在里,晓雪在中,萧星辰在外。

晓雪那大的百宝帆包里,还有一条羊毛毯,拉开,盖在三人身上。冯瑶把自己包里带的衣服全部压在毛毯上。一时间,也算温暖。

晓雪的普通话中夹杂着方言,好在冯瑶都能听得懂。

没想到,晓雪还挺能说的。就连她每天扫马路都被她讲得非常有趣。

萧星辰见女人间谈话,便没了自己的事,因而,他进入意识询问玛丽,哪里有她所说的雪莲?

随着五千元钦佩币消失的唰啦声之后,玛丽告诉他:晓雪带的方向基本上是对的,这种正在生长的、非人工栽培、从没受过污染的雪莲距离已经不远,就在克德里主峰山下。

玛丽告诉他,自己也有高山反应现象,不宜多说。

萧星辰本想问她:主峰之下是什么意思?具体在什么位置?不过,他见玛丽有声明在先,又见她的腰围确渐变粗,因而,便没有深问,留下一个小小的疑问。

路线的问题非常重要!至少,从玛丽的口中得知,跟着晓雪走,大方向是没错的。

萧星辰在这高山之巅,竟然能睡得熟,就像睡在家里的席梦思床上一样。

冯瑶不得不佩服萧星辰了,就这觉睡的,昨天夜里那摸的事,绝对不是他了!在梦中,充其量是他的影子而已。

晓雪也是半夜无眠,看着萧大哥熟睡,她想:就这一点,萧大哥也异于旁人。

早上的阳光,从雪洞里偷窥两个美女,而把萧星辰留在阴影里。

阳光,把两个睡着了的女孩照成了金色,萧星辰一睁眼,只见两朵金色的雪莲,他急忙伸过手去,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晓雪胸部的上方,幸亏自己没有下手,如果这一手下去,自己在女孩的心目中,就真的要成为摸神了!

他坐起身来,把雪洞的光线挡住,她们两人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萧星辰用手推雪,准备打开这山洞的“门”,用手一推,竟然没推动,他心里惊了一下:莫非冻住了?我们三人要在这雪的坟墓中了此一生?

他双手用力一推,洞口的雪已经冻成一个整块,咔嚓一声,这雪“门”像个轱辘一样滚下山去。

一阵凉气扑进洞来,萧星辰后悔,为什么不吃了饭之后再开“门”呢?

他们三人就着雪,啃着发硬的糖饼,萧星辰突然想到:自己准备的实在太差,要不是嫂子准备的这糖饼,现在吃什么?

冯瑶感觉嘴里除了硬和甜,就没了别的,她伸手向晓雪要了坨大蒜,她刚吃了两片,便按压胸口,眼泪汪汪。

艰难的早饭,终于吃完了!

阳光把这银色的世界又上了一层金光,甚为壮观。

晓雪告诉他们,这是冰雪融化的前夕,毕竟已经是春天。西南风刮上几天,十来天之后,在阳光下的雪便会融化,雪就变成了一块块的秃斑,就再也没有现在这样壮观了!

晓雪说:这是观雪的最佳时刻!这春天里,天不是太冷,雪又是在大融化的前夕!

晓雪短短的几句话,说得萧星辰和冯瑶眉飞色舞:最好的时刻!最好的时刻呀!人生又能遇上多少个最好的时刻?

带着激动的心情,三人乘上晓雪亲自设计指挥,萧星辰亲手制作,冯瑶亲眼观看的而成的——四米长一米宽的简易滑雪板。

冯瑶在前,背向前面,萧星辰在中,护着冯瑶。这个安排,是临时组长晓雪安排的。

这临时组长则手里拿着一米长的木棍,作为简易滑雪板的“舵”或“划子”,她坐在后面,掌握着方向!

大海航行靠舵手,简易滑板靠晓雪!

“注意!”在大舵手晓雪的亲自操作下,滑雪板开始启动。

“啊……”冯瑶见滑雪板向箭一样的向下冲去,狂叫一声,钻入萧星辰的怀里。她这时除了恐惧,再没有别的。哪怕前天夜里,萧星辰摸自己的事不是梦,而是真的,自己也要钻进他这个带着流氓气息的怀抱。

萧星辰抱紧冯瑶,他开心的想喊,想唱歌!不过,自己的歌声自己实在不敢恭维,怕把冯瑶吓着,他才没有喊,没有唱!

他的体内此时产生的音乐竟然是,与本田打擂时是同样的音乐:大刀向敌人们的头上砍去!

什么世界最刺激的过山车,什么世界再刺激的跳楼机,什么世界最刺激的飞天轮,还有什么鸟玩意儿的摩天轮,要是比起自己这当下,统统只能排在第二的位置,算个老二!

他的裆部猛然动了一下:似乎是老二在不服气的吼道:老二又怎么啦?天下亲身实践最刺激最愉快的事情的,还不是老二一马当先?

老二老二,你说的全都是对的,不过,我要告诉你,我现在可没有心情和你抬什么杠,我要欣赏这美好的世界,感受这惊险的历程!

晓雪紧张的把心提在心口,她看萧大哥在微笑,她这才知道,萧大哥的心态是超级的好!

“啊~~~”萧星辰实在忍受不住激情的煎熬,开始暴喊一声!

“轰隆隆隆……”前方的雪山由于萧星辰的吼声而崩塌,他们的滑雪板被雪推回数米,谢天谢地,没有被埋在雪里。

萧星辰依旧望着这雪崩的情景!他想起自己从小学国学,古诗也背得一串串,可是眼下却找不出一句诗来描写这壮美雪崩的景色!

晓雪从没经过这等场面,吓得面如土灰,倒在萧星辰的后背之上。

冯瑶一直紧闭着眼睛,只听到响声,只见屁股下滑来滑去,别的便没了感受。虽然雪崩就在眼前,但在萧星辰温暖的怀里,她并不感到恐惧。

冯瑶是没有看见雪崩那恐怖的时刻,要不的话,她那娇嫩的心脏定会承受不了!

轰隆声消失了,滑雪板停了下来,冯雪慢慢的抬起头来。她看着萧星辰像婴儿那样的望着前方微笑,立即看了一下手机,九点一刻!这个时刻,是他萧某人幻觉最浓的时刻。

“萧星辰,你曾服过善缘丹的!”冯瑶提醒道。

冯瑶提醒过之后,一看萧星辰的后面没了晓雪,便“啊”了一声,惊恐的表情似进入世界末日:眼睛不动,里面充满惊恐。嘴巴圆张,舌头也吓得退向后方。

萧星辰听到冯瑶的提醒,见到冯瑶惊恐的表情,这才知道事情似乎有点不妙。他急忙回头,只见晓雪瘫在自己的背上。

“晓雪晓雪晓雪……”萧星辰见她的眼睛紧闭,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状况,还以为她已经去了天国。

他见晓雪没有反应,急忙将冰凉的手摸向她的手腕,一试,她的体内安好,只是被惊吓的大脑暂时停止了工作,这个,自己有办法!

萧星辰取出一粒脑波药皇,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套近她的嘴前用力一吹!脑波药皇便滚进了她的喉咙。

“萧星辰,你这是干什么?”冯瑶精神略微好一点,见萧星辰要吻人家晓雪,怒声喝道。

好在愤怒之际,早已把恐惧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冯瑶看见他的吻,便想起在康吉列国的候车站台,以及稻地里,萧星辰的吻!那时他的吻虽然也是那么卑鄙无耻!不过,好在自己还是清醒的时候!而现在人家晓雪昏过去了,他这种行为就是犯罪了!

“我……我是把我的药吹进她喉咙里的……冯瑶,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卑鄙好不好?”

“你……你是一个正直而腼腆的人吗,我也没说你什么!”冯瑶一听,见他说得有理,她软了!不过,她还是下意识的争辩了一句。

“冯瑶,你这叫什么话?你自己做梦说我吻你,你就以为我真的吻你了!我……我今天告诉你:如果你今后在梦里梦见我和你办事,你不要把这事推在我的身上!”

“你……”冯瑶见他说的虽然在理,但未免也太过分了!什么办事不办事的,办你个头啊?

“真是气死我了!”萧星辰要不是处于迷幻状态,也不会如此激动!“你在梦中假如和我办事,那痛快的是你,而不是我,你懂吗?梦梦梦,梦啊,你懂吗?”

“……”冯瑶被他的怒吼声惊呆了!曾几何时,这家伙跟自己这样喊过?他还是处于迷幻状况的!他激动,我可不能激动啊!“萧星辰,你服过善缘丹的!”

萧星辰见她没有反犟,怒气稍消了一些,随手把脑波药皇扔一粒在口中。

清醒过来的晓雪,头脑是清醒了,但只感觉双腿发麻。她望着这崩塌了的雪,心里伤心到了极点:刚认识萧大哥,刚认识冯瑶,刚有可能要踏上龙城的路,没想到就这样完了!

晓雪抽泣着低下了头。

冯瑶见晓雪醒了过来,她异常兴奋!刚要和她说话。但见她低头抽泣,马上如万箭穿心!她非常明白,她的抽泣意味着什么!

冯瑶仰望着碧蓝的天空,眼泪向心里流去:痴爸爸,破了鞋也不知修补的妈妈,永别了!我的青春,永别了!

萧星辰服了脑波药皇之后,慢慢的清醒过来,他看看前面的山,看看后面的山,看看左面的山,看看右面的山,看看雪白的地,看看蓝蓝的天。

他看看流泪的冯瑶,看看抽泣的晓雪。他知道,她们已经把这个关头当成了生命的最后的时刻!

第0393章 主峰,已经不是神秘的地方

困在两山夹当的凹处雪上,萧星辰冷笑着想到:这点小困境就能难住我萧星辰?那我还叫萧星辰吗?

堂堂的我,岂能死在这里?这里冰雪溶化之后,天上地面的各种动物,来啃噬我的身体?我的骨头架子永远留在这深涧中?

命运,我告诉你:尿壶没眼子,鸟门都没有!

“晓雪,你解下裤带!冯瑶,你也解下裤带!”萧星辰坚决、果断、严厉的喊道。

冯瑶一把捂住裤带,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死可以,死前那样不可以!

“萧大哥,你要干什么?”晓雪见冯瑶惊慌失色的样子,她也紧张的问道。

“用!”

“如果仅仅要用裤带,绳子行吗?”晓雪试探着问道。

冯瑶这个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幼稚?晓雪的幼稚在于,就是她只看现象不看本质;只见树木不见森林!他叫解裤带的目的,是想作垂死前的无聊和犯罪,这和绳子有什么关系呢?

“你有绳子吗?”萧星辰问。

晓雪从大白帆布包中取出一个塑料袋团,递给萧星辰。

萧星辰打开一看,是一根白色的细尼龙绳,足有二十三四米长。他的心头一喜:这可比裤带强多了!

“我……”冯瑶见萧星辰找的真是绳子,而并非是临死前要玩两个黄花大姑娘。她的这个“我”字,其中含有不尽的悔意。

“冯瑶,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你的那点心事我懂!无论你说我摸了你,还是你刚才那一连串的表情,都反应你内心对我的不信任!作为朋友之间,最大的友谊就是信任,你懂吗?”萧星辰一边把尼龙绳系在滑雪板头一边说道。

“我……”冯瑶的嘴在不停的嗫嚅着。

萧星辰系好绳头之后,便下了滑雪板,便准备向山上走去。他右腿刚一下去,疏松的雪便陷至大腿。

如果雪超过两大腿,那么根本就不可能在雪地里行走。

因而,他拔出右腿,整个身体躺在雪上,然后,向山上滚去,待将绳索放尽之时,他左腿踩在雪里,右腿搭在雪上,用力拽起载有两人三包的滑雪板。

他将滑雪板拽到身前时,他又向山上滚去,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前行。到了半山腰,他已经是浑身汗水。

冯瑶早已在眼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滚了下来。

萧星辰脱了皮袄,拿下皮帽,丢在滑雪板上,然后继续向上滚动。

他浑身滚得又疼又酸,他服了一粒五肢药皇,待身体有了力气,又开始滚动起来。

萧星辰很累,但很自豪:什么叫大无畏的革命精神?我这就是!

冯瑶看萧星辰吃那么多苦,而自己从梦中摸到解裤带,处处误解人家,由含泪变为流泪,由流泪变为抽泣,由抽泣变为小哭,由小哭变为痛哭!

冯瑶今天才认识到,自己原来竟然是这么脆弱!

萧星辰本想安慰她几句,可又一想:现在正与雪拼斗的时候!如果耽误时间,这浮雪再来个崩塌,把自己三人埋起来……因而,这也像在战场一样,自己千万不能太娘了!

“冯瑶姐,其实,你的谨慎是没错的……”晓雪担心萧星辰听见,悄悄的劝道。“我妈说了,女孩儿不要太脆弱了,该狠心就要狠心!我妈还说了,其实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的!”

我的妈呀!萧星辰弱弱的听见晓雪的话飘进自己的耳朵里,他不禁大吃一惊:这些女人啊,就是这样理解男人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罢了罢了,既然男人都没有好东西,当然不是仅指自己,也包括她爸孟老大。如果玉皇大帝和如来佛祖都算在男人之内的话,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何况是自己呢?

到了第二个山顶,萧星辰像是获得了新生一样,望着挂在西边天上的太阳,他真心的想拥护它一下。

他躺在一块融化了雪的岩石上,把皮袄铺在石头上躺下。他闭着眼睛,眼前一片通红!他感觉舒坦极了!他想,比较起这舒坦来,刚才的劳累根本就不算什么!

晓雪拾了些干松籽干杂草,把糖饼挑在一把匕首的尖上,反复烘烤。

又从帆布包中拿出一个不锈钢杯子,填满一杯雪,放在火上烧,雪融化了,热了,晓雪把第一块热饼,第一杯热水递到萧星辰的面前。

萧星辰望了她一眼,然后,又舒坦的闭上了眼睛。

晓雪因为说了一句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的话,一直担心萧星辰会听见而产生误会。看眼前他的表情,八成是真的误会了!

“……萧大哥,我说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你是除外的!”

“那你爸呢?”萧星辰看她那脸红扑扑的样子,在自己的眼里又比平常小了一半,感觉这样的女孩,你不想爱她都不可能,因而逗她道。

“……我爸?”晓雪想,是啊,自己爸爸也是个男人啊!自己怎么能说爸爸也不是个好东西呢?“萧大哥,总之,你是个好东西的!”

冯瑶在一边听了,猛然一笑,转过脸去。

萧星辰端详着这可爱的女孩:自己今后要生女儿,也照着她这个模样儿长!

“萧大哥,你真的是个好东西的!我真的没说假话……”

“呵呵~~~”冯瑶刚才就笑了,只是没笑出声来。这时,终于笑出了声音。

“冯瑶姐,你笑什么?我说错了?那你说,萧大哥是不是好东西呀?”晓雪求助的眼神望着她道。她希望能够从她这里能够得到答案。

萧星辰没有听她们女人的啰嗦,他在寻找像昨天那样的山洞,说准确一点,应该叫山塘——可以栖身的地方。

山塘找到了,他们又像昨天夜里那样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萧星辰又要感受那下山滑雪的感觉,还没开始下山,他的心里就开始喜悦的吼叫!

这一次滑雪板下山,萧星辰让晓雪抱着冯瑶,他自己在后面当舵手。

萧星辰用晓雪用过的那些一米长的“舵”或“划子”,用力向下一用力,滑雪板载着三人,便向山下窜去。

萧星辰再一次感受着这激动人心的刺激,他激动的站起身来,手持着舵在拼命的向天空挥舞。

滑雪板滑入谷底,随着惯性向山上冲去。

滑雪板向上,萧星辰的身体向后倾斜,一下后仰倒在雪地之上。他倒下之后,滑雪板前重后轻,前头一下子插入雪中。

滑雪板插入雪中一半,晓雪和冯瑶两人被推到雪地上。

正当她们俩见到萧星辰倒下,正值惊慌之际,萧星辰一跃而起,几个滚便滚到她们面前。

又依昨天的方法,三人来到克德里山峰主峰之下的十多米的平台。

向上,是一陡崖。陡峭处高度约十四五米高。

陡峭处没有树木,全部是冰冻,像琉璃一样光滑。无论向南向北都是一样,就像是人工开凿出来一样。

晓雪望着陡峭的冰冻峭壁,皱起了眉头。

萧星辰看了一下高度,在他的心目中并不算高,只是没有地方下手。他也开始犯起愁来。只是他的愁没有挂在脸上。

萧星辰走到晓雪身边,蹲下身体,解开她那装有多种工具的大白帆布包,一看,里面有她挑着糖饼在火上烧烤,手柄上还带有黑烟的那把匕首,还有一把匕首躲在帆布包的底部。

萧星辰看到这把匕首,眼前一亮,他急忙伸手拿了出来。

他把那小手指粗的白色尼龙绳向腰间一系。左右手各持一把匕首。匕首扎在冰冻上,一扎只起一个白印。晓雪忧郁的摇了摇头。仅凭这匕首的所扎的深度,是很难支撑一个一百二三十的人的。

萧星辰至所以微笑,对于他来说,这点摩擦力已经足够了!

萧星辰左右手拿着匕首,划着冰冻迅速向上爬去,冰冻面上,被划出一条条白痕。

晓雪还在惊诧之际,萧星辰已经到了主峰峰顶。

萧星辰把尼龙绳的一头系在山顶的雪松枝上,放下另一头绳子。

冯瑶抓住绳头,晓雪蹲下托住她的屁股,托到她的屁股到肩的位置,她便肩往上抬,肩够不着了,便用双手往上托。

冯瑶的屁股接受了空前的“蹂躏”。

萧星辰在上面一面吆喝她抓紧绳子,一面将她往上提。

冯瑶吓得只知道抓住绳子,别的都不知道了,就连思维也在身体内不复存在。

萧星辰拉上了冯瑶,绳索又放了下去。这一次才能看出晓雪的身手,只见她抓住绳子,像猴子一样的灵活。再加上力大无穷的萧星辰向上牵引,很快,晓雪便到了山顶。

萧星辰放眼望去,到处都有人的乱七八糟的足迹。踪迹被新的雪所覆盖,但仍能辨别出脚印的凹槽。

山顶处隔下几米,便有一处像白菜梗一样的植物,斜着歪着生长,还有明显的遭人践踏的痕迹:就像菜园里有许多野猪经过一样。

山顶一处宽阔处,有直升飞机的压痕,还有各种空罐头瓶子。还有篝火的灰烬。

从这一点来说,这克德里主峰山顶,对于当地人来说,确实是鬼都见了发愁的地方,但对于掌握高科技的那些人来说,这里,已经并不是什么神秘的地方,它早已被人多次践踏。

晓雪对准一个扁的铁皮罐头皮,一脚踢了过去。罐头皮成抛物线状向东飞去,消失了踪影。然后,她一掌拍在一棵树上,树上的雪纷纷下落。

萧星辰看她的模样,便知道她是有多么的失望!

第0394章 冯瑶啊,你说我能怎样

萧星辰的心里有数,玛丽说这里有雪莲,那么,这里就应该有!即使这里的雪莲最多,自己也要不了那么多,只要一两朵便足矣。

萧星辰感觉胸口有些发闷,他仔细看向冯瑶,见她又开始呼哧,再看那晓雪,她也在伸长脖子喘息。

他一人赏她们一粒脑波药皇,便躺在夕阳之中,闭上眼睛。

她们俩以为他在休息,而他实际上又进入了意识去询问玛丽。

他进入意识,所看到的玛丽似乎也在喘息,一种呼吸不畅的样子。他看了,有些不忍心打搅于她,但又不得不打搅她。

一阵唰啦声之后,五千元钦佩币消失,银盆中的钦佩币剩下了两万元。

玛丽所说的话,和前一次回答的一样,雪莲,在克德里的主峰之下。她说完,伸长了脖子。

具体在哪里?萧星辰不得不问。如果不知道具体位置,那么,等于没问一样,这克德里主峰峰顶绵延数里,谁知道它在哪里?

找到雪莲之后,还得必须迅速回去。这里的环境十分恶劣,说不定三人当中就会有一人预先出事!

又是一阵令萧星辰心惊肉跳的银币消失的唰啦声,银盆中的钦佩币剩下了一万五千元。

在你所放滑雪板向南十五米地方的样子。

你怎么不早……萧星辰一急,刚要抱怨,又立即打住!玛丽是谁?玛丽可是自己虚拟的女人啊!自己的女人,在没错且艰难的时候,能对她发火嘛?

玛丽,对不起啊……谢谢啊!萧星辰说完,立即迅速走出意识。

他睁开眼睛,巨大的紫红色的太阳的底部,正戳在西边的山顶上,然后,太阳一点一点滑了下去,也不知道它滑到哪里去了?

“萧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晓雪转了一会儿,这莫大的山顶连个能藏人的地方都没有。没有个窝,不要看在这春天,在这雪山顶上,照样会冻死人的。

萧星辰猛然站起身来,“滑雪板向南十五米地方的样子”,这是玛丽的回答!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就立即下去!”

晓雪被绳子送了下去。萧星辰明白一点:晓雪先下去,可以托住冯雪的屁股。

接着,冯瑶被送了去。

萧星辰解下树上的白色尼龙绳扔了下去,然后,他两把匕首划着冰壁滑了下去。

到了滑雪板前,他一步一步的测量,向南走下十五步,到底是不是十五米,他不能十分确定。

这时,他想起了那沙头小眼的冷叶来。如果他在这里,那小眼一端详,如果要说十五米,那正负只在十厘米的出入。

萧星辰站在这大约十五米左右的地方,左看看右瞧瞧,哪里有什么雪莲?难道玛丽会骗我?瞬间,他的额头沁出汗来。

这里,是光溜溜的冰面,无论是十五米倒回两米还是向前两米,情况完全一样。

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山了,留给这里的是一片黑暗。

黑暗中,冯瑶看见晓雪吃惊的表情,她突然焦躁起来!她再看向萧星辰在那里团团转,开始怀疑萧星辰是不是善缘丹在他的体内搞鬼!

萧星辰心里焦急,甚至把黑夜都忘了。他在大约这十三米至十七米的范围内,仔细的寻找起来。

手在地上摸到一块石头的时候,他的心里格登一下:我这样瞎子摸象,万一踩坏了雪莲,岂不是作孽?

想到这里,他望着地面,脚步向北挪动,手摸索着向前,下蹲着身体,像机械人那样向北移动。

挪出十三米禁区,他这才站起身来。

“冯瑶、闺女,你们两人听着,不要向南走啊!”

冯瑶刚才见他行为诡异,现在又听他说这样灵异的话,陡然汗毛一炸,耳朵里嗡嗡作响,像飞机在天空盘旋。她一把抓住晓雪的手。

“冯……冯瑶姐,别怕!”有关这山里鬼的故事,简直是太多了!晓雪又何尝不怕?不过,萧大哥像是中了邪,冯瑶姐又已经丢魂落魄,自己再把持不住,那明天早上太阳出来的时候,那三个人就会是三具僵尸。

萧星辰望着她们在雪的映照下惨白的面孔,浑身一激灵。望着她们抱在一起,更是大惑不解:她们什么时候搞起了同性恋?

“萧大哥,这里到处是雪,今天晚上怎么办?”

萧星辰踩了踩脚下,一层冻雪。向山坡下一望,除了雪,就没了别的。看来今天夜里有点麻烦,像前两天那种栖身的“山洞”都找不着!

“这雪里挖个洞能住人吗?”

“……不知道。”

萧星辰向北走去,脚下的雪喀嚓喀嚓作响。尽管身上穿着皮袄,也感受到了凉意。

地上是洁白的雪,左边是陡峭的山壁,山壁是光滑的冰冻。右边的山坡下,近处,白茫茫的是主色调,有发黑的地方,那是树与树之间的缝隙。

从简易滑雪板向北一百米的样子。平台慢慢的变窄,再向前,有一处地方发暗。萧星辰向这暗处走去,原来,走入了树林。

三个人手拉着手,往里走,担心迷路,萧星辰又掺着她们折回。在树木向里五米处的地方,他站了下来。

“实在不行,我们就地睡吧,将就一夜,行吗?”萧星辰征求晓雪的看法。

“……冷不用说,这树林里各种动物应该不会少……”

“啊……”冯瑶突然惊叫一声。不要说各种动物,就是有个老鼠爬在脸上,咬掉鼻子咬掉嘴唇的,那也麻烦啊!她叫过之后,便开始不停的颤抖。

“萧大哥,你别害怕!你和冯瑶姐两人睡,我在燃一堆火,动物一般都是怕火的。有了火,我们也就不冷了!”

“我怕?”萧星辰听了,感觉挺受侮辱的。虽然身陷窘境,但又岂能在闺女面前丢脸?“闺女,你知道你叔叔或干爸爸的我,在无人岛捉大毒枭佐蒙吗?这里的环境,比当时那里的环境好多了!”

“萧大哥,你不要说话不当话啊!”

“我说我闺女啊,叔叔或干爸爸的我,什么时候说话不当话了?”萧星辰感到委屈:来这三天,开始是冯瑶高山反应,误把梦境当现实,说自己摸了她的奶子。现在自己晓雪的眼里,又变成说话不当话的人了!

“萧大哥,你可别忘了!你说我们三人,我是小组长的!现在,我是组长,你就得听我的!你赶快和冯瑶姐睡,我来燃火!”晓雪说着,便拾些松籽树枝什么的,打火机一打,火便着了起来。

“晓雪,你是不是很听我的话呀?”郁闷,一句说让她当组长的玩笑,她当成真的了!要认她做闺女,可是她却一口一个萧大哥。

晓雪望了他一眼,没有吱声。只有柴火的噼啪声和地面溶化的冰雪的吱溜声。

还有就是冯瑶的呼哧声:晓雪姑娘那一句叫我和萧星辰睡,她出心是好话,真真切切,她说的是好话,从她的话音中便可以听出。

常言道:听话听音、锣鼓听声,自己活了二十几年,好话坏话还是能听得出来的。不过,如果单单品这句话,这里面问题就来了。跟萧星辰睡,这话,唉~~~呼哧呼哧~~~

萧星辰当然也听了出来,他认为闺女说话不能清晰的表达意思,如果让她来写网络小说,也肯定是扑街阶级的成员之一!什么叫两人睡?你要再这样说下去,不也要害得我呼哧呼哧了吗?

萧星辰服从了晓雪的安排,把薄薄的羊皮毛毯平铺在地上,然后,将毛毯盖在身上,平折过去,将一大半留给了冯瑶,回头向火,回腚向她。

冯瑶则坐在晓雪身边,呼哧呼哧~~~

萧星辰见冯瑶呼哧,知道她虽然身体不舒服,也不愿意来和自己睡觉。他估计:她是得了萧星辰睡觉恐惧症了。

他心中嘟嘟哝哝,腚下叽里咕噜。当然,他这屁是用力夹住的,是让它一点一点的漏出来的。所以声音很小,决不会因为自己的屁而造成雪崩。

有效的避免了一场雪崩,他的心中依旧在腹诽:冯瑶啊冯瑶,我现在连雪莲的的具体位置都不知道,又有晓雪在面前,又在这冰天雪地里,你说我能怎样?

我萧星辰说一句耍流氓的话:你现在就把裤子脱掉,我也不会往上爬的呀!我的心思沉重,像这雪山一样的沉重啊!

偏在这时,二子却出来捣蛋,捣得不仅蛋疼,就连小肚子也阵阵疼痛:萧星辰,你说你不往上爬,这句话你敢对天发誓吗?

萧星辰凹特了:说真话,冯瑶要是真的脱了裤子,那……

“你们两人去睡!”萧星辰跳了起来,吼了一声。要不是夜里紧冻,他的这一吼声准会引起雪崩。

冯瑶听到他的吼声,她感到愧疚!如果不是自己固执,在这种环境中,躺在他的怀里,该是多么温暖、多么安全、多么激情啊!

晓雪挽着冯瑶的手,一起躺到毛毯之中。

萧星辰则捡来树枝,一点一点的往火堆上添柴禾。

应该是凌晨一点多的样子,树林里出现一双双绿色的亮光,它们忽远忽近,但始终不敢近前。

萧星辰笑了笑,随手拾起两块石头在手里。对着绿色眼睛密集的地方,猛的扔了过去。

突然,一声刺耳的叫声,那些绿色的眼睛先是混乱,紧接着是消失。

剩下的,只有两三双绿色的眼睛,和一个像老头咳嗽,但咳不出来的那种声音。

第0395章 甜蜜又悲伤,人二大战游戏

晓雪听到那刺耳的叫声,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

冯瑶紧紧的抱住晓雪的腿。她根本就没有睡着,头脑里七想八想,那一声叫声,把自己的魂魄都带飞了。

“闺女,吓着你了吧?”萧星辰见晓雪吓得跳起来,此时有点后悔,自己当时就不该砸那一下。

“嗯……”晓雪刚才睡得迷糊,现在是清醒了。只见在火堆旁三米开外,萧星辰拾的柴禾堆得有半人高。

“闺女,睡吧!没事的,有叔叔或干爸爸我呢!”萧星辰关切的说道。

“萧大哥……什么干爸爸呀,难听死了!”

“闺女,那你叫叔叔,或者直接叫爸爸呗!”

“……萧大哥,你去睡一会儿吧,我再来看一会儿火堆!”晓雪不想和他争辩,而是懂事的说道。

萧星辰为了冯瑶的能睡个好觉,他虽说已经很困,但仍坚持着坐在火堆旁。

冯瑶知道,如果自己不起来,萧星辰是不会来睡觉的!怪就怪自己出现短暂幻觉,误把梦境当现实,误把梦中他虚幻的摸当成了现实的摸,这让他难为情……都怪自己!

想到此,冯瑶爬了起来,坐到晓雪的身旁。

萧星辰知道,现在再客气也是枉然。晓雪这丫头是很犟的!自己喊了她无数遍闺女,比他的亲爸爸一辈子都要喊得多,可她仍然没有叫一声爸爸或叔叔。

“闺女,你能喊叫我一声爸爸或叔叔吗?”萧星辰见过无数固执的女孩,但唯觉晓雪最甚。

“萧大哥,你睡吧!”晓雪一边说着一边往火堆上添着柴禾。

唉……萧星辰在心中一声长叹!他躺到了“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在冰冻的峭壁中,有一道冰冻的圆弧门,一阵阵音乐声响起。萧星辰以为是自己服的善缘丹体内所产生的音乐。

不过,又不像!自己体内的音乐常常一般比较单调,如大刀向敌人们的头上砍去!

而这冰洞里所产生的音乐,则是交响曲,是喜曲,是一曲优美的婚姻进行曲!

这激动人心的、优美的乐曲使人再也不想在人间,让人疯狂的想飞上月宫找嫦娥姐姐。如果嫦娥姐姐不嫌我萧星辰年龄小,我愿和她比翼双飞在月宫!

萧星辰再也睡不住了,慢慢的起身,没费半点力气,脚下在飘,飘进了山洞里。

一个比自己俊俏得多得多的年轻人,穿一身灰色的西服,打着蓝色的领带。

萧星辰朝他面前别着的一朵小红花下小红带上一望:上面写着“伴郎”两字。

萧星辰有点责怪这小子:你长得那么漂亮,你这不是抢新郎的风头吗?如果新郎长得像个武大郎一样,那人家这婚还结不结了啦呀?

再者,你再漂亮,你也只不过是个伴郎而已,你不去伴新郎你来伴我干什么?你是痴逼啊?

萧星辰只见这家伙不仅向自己走来,而且把花别在自己的左侧胸前。他朝那花下红飘带上一望,大吃一惊:自己的衣服也变成了蓝色的西服,还打着一条鲜艳夺目的红色领带!

那红带上写的两个鲜艳的黄字:“新郎”!

啊~~~我今天做新郎啦?

幸福啊,想念它的时候,它在遥远的地方,它很遥远遥远,比月亮还要远上数倍。可是当它到来的时候,唰的一下就到来了!

哟!我是新郎啦!爸爸,妈妈,我给你们行礼啦!奶奶,我给你们行礼啦!

水圣哲、马槟榔、华叶律、土党参、洪舰长、滕所长、孟所长,抽烟抽烟抽烟!!!

穆芙蓉、米若蘅、亚吉玛、冯瑶、萧晓妍、丁慧银、邵红玉、陆思纤、闺女,呵呵,还有萧茗,吃糖吃糖!!!

秋韵,亲爱的,你还盖着红盖头干什么?

你这话,听起来好肉麻的样子!秋韵说。

嗯!秋韵你说的不错哎,我肉麻!

萧星辰刚说完,音乐声再次响起。随着音乐声响起,他便和盖着红盖头的新娘翩翩起舞,开始旋转起来。天上地下,天边,眼前,都是自己和新娘的倩影。就像节日里放的礼花一样,到处都是!

礼花?是啊!马槟榔、华叶律、土党参你三个混蛋!你哥结婚,你们连礼花也不知道放?

咚咔咚咔咚咚咔……

礼花上了天,他和秋韵两人在天空中,用手抚摸着那些各种形态的礼花。

什么是最浪漫的婚礼?我这就是!我可以肯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揭新娘盖头的最激动人心的时候到了!他用一个指头,轻轻的揭去新娘的盖头。

啊~~~在他的眼前,只见秋韵的周身闪着红光,那脸的美自己是无法形容,反正是自己的心一下子飞了出去,心分为两片,贴在她的两个腮上。

秋韵,你真是个仙女啊!

客人都走了,还在这缠绵什么呢?上床呗!秋韵道。

是啊是啊是啊!!!上床上床上床!!!

多少个时时刻刻,盼的不就是这一时刻吗?

秋韵怎么没有了?哦,她钻进了大红纱帐中了……

他迫不及待的钻进帐中,见她回脸朝里,一丝不挂。

他的心像待放的卫星,卫星点火,嘭的一声心上了天,随即及时返回地面,砸在这红纱帐中。

整个床震动了一下,她转过身来。

啊?怎么是你?萧星辰一看,眼前的秋韵变成了冯瑶。

嘿嘿~~~二子奸声笑道:刚才你不是说了一句耍流氓的话:说冯瑶把裤子脱掉,你也不会往上爬的吗?现在,我看你到底会怎么办?嘿嘿~~~

你混蛋!萧星辰骂了句二子!后来自我思忖!说什么呢?秋韵是那么的美,冯瑶也是同样的美。既然上天把冯瑶给了我,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嘿嘿~~~

萧星辰迫不及待的脱了衣服,二子斗志昂扬,十分配合的绷硬绷直。

冯瑶一转身,手里有一把锋利的闪着寒光的匕首,向萧星辰的二子扑来。

咔嚓一声,他的二子掉到了地上,在地上像一条粗壮的泥鳅乱游。

不行不行不行!二子,我不能没有你啊!萧星辰心想,自己幸亏是学医的,幸亏有接这方面的手艺,要不的话,就整坑得了!

他抓起二子,二子在手里一滑,然后,它一跳,跳到了大树的树丫处,他急忙跳上树去,二子又游到了地上!

我好惨啊!不过,谁个游戏家要把这一幕编成人二大战游戏,那么,羞涩的少女定会躲在僻静之处,低下头来,眼睛紧盯着手机屏幕,拼命的用手划动着,让我萧星辰的二子就这样跳来跳去。

可恨的游戏家,他开发这一款游戏,赚得锅盆皆满,可是,却苦了我萧星辰了!

二子,你说你要什么条件你才能不跑?反正你不能让我当司马迁吧?

你想的倒美!这时,冯瑶左手抓住他的二子,右手拿着锋利的匕首。就你,也想当永垂不朽的司马迁?

冯瑶说着,举起匕首,一下刺中二子的正头顶。

“冯瑶,你混蛋!”萧星辰见二子光荣牺牲,他肝胆俱裂,愤怒的吼道。他猛的站起身来。

“你……你你你,你骂我干什么?”冯瑶见萧星辰血红的眼睛,双手握得喀嚓作响,她恐惧的抱住晓雪。

“萧大哥,你醒醒!”晓雪见他如此疯狂,随时都要杀掉冯瑶的样子,她知道他是在梦魇之中,便大声喊道。

在萧星辰的眼前,新房不见了,红纱帐不见,来祝贺自己婚礼的亲朋好友不见了。在自己的眼前,出现一个火堆,火堆旁,坐着自己的闺女,闺女身旁,坐着紧张颤抖的冯瑶。

“冯瑶,你~~~”萧星辰的眼中突然冒火!

“呜呜……”冯瑶悲痛的哭了!在这克德里顶峰,还不知能不能活着回去,萧星辰服了善缘丹,又处于幻境之中,看他那模样,就像自己杀了他家的祖宗亡人一样!

其实,冯瑶哪里知道?她在他的梦境中,杀的不是他家的祖宗亡人,而是亲自手刃了他的二子弟弟!

这个仇恨,并不亚于杀他的祖宗亡人的!

“冯瑶姐,你不要哭了!脸上有泪,给冷风一吹,会有血口子的!”

“……”在冯瑶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满脸血口子的自己。于是,她强忍着悲痛,极力止住自己的痛哭。

“萧大哥,你梦魇了,你快点醒醒啊!”晓雪知道,在这雪山顶处,这正是鬼的天堂!萧星辰在这样的地方梦魇,是很正常的。幸亏有这堆火,要不鬼将会更加猖獗的!

萧星辰捧了把雪,搓在脸上。雪像针一样刺向皮肤,他双手用力的搓上一会儿,然后,又拼命的搓脸。

这一下他完全清醒了:原来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梦而已。不过,即使是梦,他的心里也十分的别扭:这个破梦中的冯瑶,你的匕首杀我哪里不好?非要拿我的二子开刀?

“闺女,你说的对,你叔叔或者说是干爸爸的我,刚才是做了一个梦!”萧星辰见晓雪的眼中充满了恐怖,便安慰她道。

“萧大哥,你能把梦讲给我们听听吗?”

“这……这不能!”萧星辰想了一想说道。自己做梦带新娘子,这一点可以讲。可是,冯瑶杀二的情节,怎么对她们讲啊!

这个梦,将永远的埋藏在心里了!你说,能对谁讲?这真是上不能告诉父母,下不能告诉妻子,也不能告诉朋友!除非有一天离开这人世,和阎王爷他老人家喝杯水酒的时候,才会把这件事公开。

据说,自己就是不说,阎王爷他老人家也是懂的!阎王爷,我崇拜你!不不不!应该说崇拜您!

萧星辰望着东方出现了鱼肚白,他又钻进了被窝,想着这个即甜蜜又悲伤的梦,还有就是想着寻开发人二大战游戏的开发者们。

第0396章 苦恼,依旧不知雪莲在哪里

“……萧星辰,你这个梦,与我有关系么?”现实中,冯瑶与萧星辰没有矛盾。自己在晓雪家一梦醒来,对他产生诸多误会。

没想到的是,天地间真的有因果报应:一报还一报!自己梦醒来怨他,而他梦醒来凶自己,这不是报应,又是什么?

萧星辰突然想起夜里自己砸的——北边树林里的绿眼睛。他现在也分不清那是梦还是现实,他跳起身来,向北边奔去。

“萧星辰~~~”冯瑶见萧星辰向树林里奔跑,如果他跑没了,只剩下她和晓雪,那么,她们生的希望就会变得更加渺茫,因而,她绝望的喊道。

“萧大哥~~~”晓雪知道危险已经发生,此时也忘了自己的喊声会引起雪崩,而是尖声喊道。

萧星辰跑到北边一看,晨曦中,看得不是很清楚。有两个雪白的家伙,有家养的菜狗那么大的动物,一个在动。另一个在它的身边。他伸出脚去试了试,这一个硬的像石头一样。

他高兴的想到:夜里那一幕,确实不是梦!自己,可以吃这雪峰顶上的野味了!

“萧星辰~~~”

“萧大哥~~~”

两个女孩把萧星辰的站下,归公于她们的呼喊,因而,她们继续呼喊着:“萧星辰~~~”“萧大哥~~~”

萧星辰看到另一个动物在动,知道它还没死。因而,抓起那个死了动物,砸在活的头上。

他这么做,主要怕两个女孩看见还有一个半死的,担心她们引起不适。

萧星辰一手提着两只白色的动物往回走的时候,东方的亮光从地平线下向上一跳,天地间更亮了。

“萧大哥,你从哪里抓来的山狗?”晓雪喜的又想跳舞唱歌了:萧大哥是正常的,并非是发了什么神经。还有就是,能在这雪山顶上吃到这雪白的山狗,真是一件小开心的事情!其欢乐程度,仅次于梦爱。

“闺女,你来烤,我还有点事!”

“萧大哥,你可不能走远呀!”

“我不走远!就在滑雪板南面!”萧星辰应道。

冯瑶见萧星辰的目光故意躲避自己的目光,她感到非常奇怪:以前他的眼睛总是要挖自己的头发、挖自己的眼、挖自己的鼻子、挖自己的嘴、挖自己的奶子、挖自己的下面那羞处……今天,他的眼睛怎么了?

“闺女,你的叔叔或者干爸爸去了!”萧星辰身体向东转了半圈,躲过冯瑶的身体。

萧星辰他怎么了?这善缘丹冯瑶感到害怕。

天放亮了,周围的一切都明亮起来,那静静的躺在雪坡上的滑雪板上树的结疤都清晰可见。

萧星辰向南走十三米,在这宽十来米的平台上小心翼翼的寻找雪莲。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地面上,雪,撑出雪面的石块,稀疏的几棵小树,一眼就能望到它的顶部。

他在滑雪板向南十三到十七米的地方,痛苦的徘徊着。他向峭壁上望去,上面除了光滑溜溜的冰冻之外,别的什么也没有!

他又向坡下看去,坡下是厚厚的积雪。

他两腿一软,坐到了地上。据自己的理解,玛丽所说的雪莲,就在这个地方。开始,据自己想象:自己远远望去,就有一朵带有神灵的雪莲的光辉,就像神话中观音老母头上闪的灵光一样,然而,这里什么也没有!

莫非,莫非,莫非玛丽高山反应缺氧,是在说胡话?

自己的钦佩币看起来不少,三万呢,可是,现在为了这正在生长的、非人工栽培、从没受过污染的雪莲,已经花去了一万五,如果花完了,在这茫茫雪山之上,问谁去?

萧星辰坐在雪地上,背倚着峭壁,望着东方天边突然一闪,太阳还没有从东边出来,先把那火热的光线射了出来。

他无心欣赏这美丽的日出——可以肯定,这一日出时刻肯定很美,肯定美得像穿着大红袍的西施。

虽然如此,他真的没有心思去欣赏啊!

他轻轻的闭上眼睛,眼前开始由暗变红。可以想象,太阳已经露出了个边儿。

如果玛丽因高山缺氧程序出了问题,或者,这智能库的设计者没有考虑到这样的海拔高度给智能库带来的损害,那么,自己将要无功而返,那么等待自己的,便是自己和秋韵的死亡!

他胆怯的进入意识,见到玛丽像冯瑶那样的在呼哧。

……玛……玛丽妹妹……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称呼?

……玛丽,我现在就在你所说的这个地方,可是,并没有雪莲啊!它它它,它到底在哪里呢?

就在我所说的这个地方呀!

玛丽……萧星辰想哭了!因为如果她这样回答,等于自己的世界就走到了尽头。什么狗屁国际特级缉毒英雄?什么军医?什么星辰诊所?什么打擂高手?统统都是浮云!

玛丽,请你说个准确一点的地方好吗?

唰啦唰啦唰啦啦……五千钦佩币飘走了,飘得不知所踪。玛丽站起身来,把金色的蝴蝶椅子让与他坐,而她站在了他的身后。

唰啦声使萧星辰心疼,他不忍去看它飘走的模样。眼下,只剩下一万元钦佩币了!

在这雪山顶上,按照规则,哪怕冯瑶和晓雪都钦佩我,也不过两块钱钦佩币啊!就是在这山上一年,她们俩就天天钦佩于我,也不过七百三十块钱钦佩币了,离五千块钱问一次,还差得老远老远。似乎比这雪山顶到老家的地方还要远呀……

萧星辰,你不要说了,你听我说:就在这里……我再说一边,就在滑雪板向南十五米的地方……唉,要是冷叶在就好了,他一眼就能看出十五米的准确位置……就在这下面啊!

下面下面下面,萧二,下面你懂吗?你不要光想着秋韵的下面,还有冯瑶的下面,还有我的下面了,就在这下面啊!唉~~~呼哧呼哧~~~

玛丽妹妹,你别着急……啊……玛丽妹妹……

萧星辰突然想到,玛丽说自己不要光想着冯瑶的下面,他立即想到,玛丽是知道自己的梦境的呀!

刚才,自己还悲哀的想:这个梦,将永远的埋藏在心里了,不能告诉父母、妻子、朋友!只有阎王爷他老人家会懂,没想到,还有一个人知道自己的这个梦,这就是玛丽——自己这个虚拟的妻子!

你知道了雪莲的准确位置了?

不不不,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高兴什么?

是因为那个梦啊!

你的那个破梦,连你的二子都被冯瑶割了,还在二子的正头顶上插了一刀,那模样要怎么瘮人便怎么瘮人,你还高兴哪一家子啊?莫非,你和你的二子有仇?

……萧星辰面对她的这个问题,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萧星辰啊萧星辰,所谓打仗亲兄弟,上场父子兵,你和你的二子乃一娘同胞,乃是身体的重要部分。你想过没有,你的二子在前方冲锋陷阵,而你却坐享其成。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它那样了,你还为什么要高兴呢?你……

玛丽啊玛丽,你理解错了!我和二子兄弟,相处得非常融洽的!我的高兴,是因为有一个人懂事我的梦啊,那就是你!

哦~~~呼哧呼哧~~~

玛丽,我有点糊涂了!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依旧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啊!萧星辰感叹道。

要是女孩的下面,你闭着眼睛也知道它在哪里!呼哧呼哧~~~我说就在你前面的地下,你怎么就不懂呢?呼哧呼哧~~~现在我打个比方,你的前面是个女孩,它的下面在哪里呀?玛丽启发性的问道。

……我求你了,玛丽,你就直接告诉我吧!不要拿女孩的下面打比方了,行吗?

……

太阳出来了,冯瑶的心思还被萧星辰那恐怖的面孔所笼罩,她始终搞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这样,莫非他的梦中也梦见了我?

晓雪的脸像初升的太阳一样的红。这两只雪狗,味道真是好极极极了!这个好极,不是现在尝到的,而是自己在七八岁的时候,爸爸也不知在哪里拿来家的。

爸爸把它吊在门前的小家天中,用三根木头搭成的三角架把它架起来。然后,把它吊在这三角架的中心,用的就是自己帆布包里的这把匕首,扒了它的皮。

爸爸从扒狗开始到结束,自己始终站在他的身边。妈妈那个时候还没有痴,她把爸爸扒好的狗放在锅里煮。

还没有吃,就闻到了到处都是香味。这香味还引来了几位叔叔,他们和叔叔一起吃着这喷香的猪肉,喝着辣而香的老酒。

妈妈给了自己一只狗腿,一个狗肝。大桌被大人们占去了,她躲在小锅屋里吃的口水直流。

听到爸爸和叔叔喝酒喝的嗞咂声,她也到堂屋拿了瓶白酒。坐到锅屋里的小板凳上,一口白酒,一口狗肉,当时吃的喝的鼻塌嘴歪。

当时,听妈妈说,自己喝醉了,还引来了叔叔们的哄堂大笑:自己一手拿着老酒,一手拿着狗肉,打着小呼噜,酒瓶还紧紧的握在手里。

“呵呵~~~”想着想着,一边烤着狗肉的晓雪一边笑了起来。

“……晓雪,你笑什么?”冯瑶问道。

晓雪便把刚才自己想的,一边笑着一边讲了一遍。

“你看,萧星辰好像坐在那里呢!”冯瑶没感觉到一点好笑的地方。即使晓雪把这狗肉讲得如何好吃,而她却是不吃狗肉的。

冯瑶慢慢的站起身来,向南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

第0397章 下面,之前加了个“地”字

本来,冯瑶与萧星辰处的和睦,要不的话,这一次也不会随他西来。有了那一次做梦的误会,接着,今天凌晨他对自己的凶相,她感到她和他之间有了隔阂,这种隔阂,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产生了。

她想前去看一看他:他为什么会坐在冰冷的地上?

她向前走上几步回来,她想和晓雪一起去,而不是自己单独去。因为他向南来的时候,怕看见自己,是转了半个身体的——这说明,他根本就不想看到自己。

“呵呵~~~”

晓雪想起自己七八岁喝醉了酒,那一天正是吃的这雪狗,不由又笑了起来。然而,她解开帆布包带,看只剩下半瓶白酒的时候,她的嘴里汪出了一泉口水。这酒是自己喝,还是给萧大哥喝?

明显,是要给他喝的,他要一口把它喝了,自己吃这狗肉,就是再香,也感觉到有缺憾了!

“晓雪,我们走看看?”冯瑶望着满脸笑意的她问道。

“一会儿这雪狗就烤熟了……冯瑶姐,你把这糖饼烤烤,我们一起过去吃早饭好了!”

冯瑶觉得她说得有理,便一边用树枝夹着烤着糖饼一边向南张望。

她一次又一次的望,萧星辰都依旧是坐着的。她多么希望他爬起来啊!

“好了!”晓雪用匕首去掉雪狗身上的焦皮,从雪狗的脊梁上削去一片肉塞进嘴里说道。

随即,她挎上帆布包,左手提着生的死的狗,右手提着烤熟了的死狗!

冯瑶要帮她提死狗,她笑了一下,摆了一下头,继续向前走去。

“萧大哥,我雪狗的肉可香了,你快起来吃吧!”晓雪离他还有二十多米远就喊了起来。

冯瑶见萧星辰一动不动的坐那里,她快要崩溃了:莫非他死了?

“萧大哥,你快起来吧!”晓雪到了他的身边,把死狗和包放在一边,把熟狗放在洁净的雪地上。

萧星辰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萧大哥,你怎么了?”晓雪伸手一摸他的鼻息,他的鼻息在进入意识之后相当微弱。“啊……”

晓雪惊叫一声,一个屁股跌向身后。

冯瑶只感觉眼前发黑,摇晃了一下,稳住脚步,踉跄着走到萧星辰的身边,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萧星辰啊,你为什么要死啊?呜呜……呜呜……”冯瑶看到晓雪摸他鼻子跌向身后的时候起,她便确认他已经死了。这让她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萧大哥啊,你到底是怎么了啊?呜呜……呜呜……”晓雪由萧星辰的死,联想到自己的未来。本打算这一次从雪山回去,能和萧大哥去龙城,去大城市,没想到他却死了!

“萧星辰啊,呜呜……呜呜……”

“萧大哥啊,呜呜……呜呜……”

冯瑶和晓雪凄凉的哭声此起彼伏,在这荒凉的雪山上。

天上被她们俩哭出了乌黑的云,乌云张牙舞爪,一会儿像狮子,一会儿像猴子,一会儿像这一只死了的雪狗,一会儿像被烤熟了的这一只雪狗。

太阳被哭没有了,冷风被哭了起来,扬起许许多多的雪粒,洒在他们的身上。也洒在那一只死雪狗和被烤熟了的雪狗身上。

萧星辰并没有死!他的整个身体没病,而且非常健康,就连二弟也是钢钢的。善缘丹虽然会让他出现幻觉,但不到一年之后,是不会对身体产生实质性伤害的!

萧星辰没有死,他也不会死。

不过,他此时的心情相当压抑!他见玛丽说雪莲就在这里,还拿女孩的下面打了比喻,然而,他这样一个冰雪聪明的人,对她的连说明带比喻的话竟然听不懂!

这让他非常苦恼!他只是想叫她告诉自己,你不要拿女孩那个下面打比方,你只告诉我它在哪里?

因为毕竟已经花了两万元钦佩币了,在这里,钦佩币又几乎不会产生。还有一万元,也只能再够用两次了!

他此时在怀疑:这善缘丹集中在头脑部位,她玛丽不可能不受到影响,再者,她又发生高山反应,因而,她的话就像那些算命先生的话一样,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

但是,毕竟玛丽是智能人啊!她的一次运算甚至能超过自己的一生运算,自己还得要问她呀!

正当自己哀求玛丽说出这正在生长的、非人工栽培、从没受过污染的雪莲在哪里,并要求她不要拿女孩的下面打比方的时候,他听见冯瑶和晓雪在遥远的地方痛哭!

萧星辰惊觉:这两个女孩痛哭,分明是遇上了危险!而玛丽再要拿女孩下面打比喻,那自己非得崩溃不可。于是,他急匆匆的走出意识。

他睁开眼睛,立即用双手塞住两个耳眼,原来她们的哭声如此之大!自己在意识中的时候,听她们的哭声,还好像在遥远的山的下面——真该死!又是下面。

“闺女,你哭什么?”萧星辰想起冯瑶在梦中手刃自己的二子,他对她还是有一层隔膜。因而,他只问晓雪不问冯瑶。

“萧大哥,你没有死?呜呜……”晓雪哭的眼睫毛上都结了冰霜,他竟然还没死?那……自己眼泪这不是白流了吗?

“闺女,你叔叔或者干爸爸的我,怎么会死呢?只是刚才困倦,打了个麻盹眼而已……闺女,你不要再哭了,啊?”

“冯瑶姐也在哭呢!”晓雪见这萧大哥也不知为什么,一觉醒来,好像不理冯瑶姐的样子,因而,她感觉他光劝自己不劝冯瑶,感觉有些别扭。

萧星辰只望了冯瑶半眼,立即又转过头去:你怎么能那么狠心?你哪里刺杀不好,单单拿我的二子头顶开刀?

大刀向敌人们的头上砍去!就在这时,这一首老歌,又像在和本田打擂时候一样的在体内响起。

错了错了错了,二子,它不是敌人啊!萧星辰急忙解释道。

唉……萧星辰想站起身来,只才感觉到屁股冻得发麻了。他用手搓着屁股,扶着冰凉的峭壁站了起来。

晓雪见到萧大哥没死,这烤熟了雪狗上被风刮得洒了一层雪粒。她知道,这雪狗一边烤着一边吃才香呢。因而,她拾来了柴禾,打着了火机。柴禾冒了一下黑烟,火苗叭的一下着了起来。

“不要在这点火!”萧星辰揉了揉麻腿站起身来,正见晓雪点火。他想起玛丽说雪莲就在这里,这火万一要是烧着雪莲,那可怎么办?虽然现在并不知道它确切的在哪里?

晓雪听到他突然怒吼,吓得懵了,傻傻的望着他那恐怖的脸。

萧星辰见晓雪并没有灭火,他飞起一脚,把已经点燃的树枝踢下山坡。

刚刚被点燃的树枝七零八落的落在坡下,苟延残喘了一会儿,随即熄灭了!

“萧星辰,你服了善缘丹的!”冯瑶见他没死,刚擦干了眼泪,又遇上他发疯,她知道这与他那善缘丹有关,便提醒道。

滚!你这个杀害二子的凶手!萧星辰在心里怒道。一提起二子,他双腿搓了一下,二子好像还在。再望一下自己的裤裆,也没有血之类的,他这才想到,可能自己是错怪她了,就像她错怪自己一样。

萧星辰见她们俩都在发愣,自己的腿也不麻了,因而,他拾起树枝,把它们拿到滑雪板的地方,轻轻的架了起来,然后,点燃。然后,又去拾树枝。

晓雪不明白,萧大哥发的这到底是哪一家子的神经:他不让我点火,而他却自己点,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而已!

冯瑶知道,这是与他的善缘丹有关。不过,这样的事最好还是不对晓雪说为好。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能对晓雪说的。

晓雪把死狗、熟狗、帆布包拿到火堆附近。把那半瓶酒递了过去。

萧星辰见到酒,接到手里。

晓雪递过一把匕首,萧星辰接到手里。

“……萧大哥,这狗肉可以吃了!”晓雪在家里,母亲有神经病六七年了。她见惯了神经病人的作为,她一个错觉,把萧大哥也比作了神经病人,因而,她原谅了他。

萧星辰削了一口狗肉,喝一口酒。

“萧星辰,你服了善缘丹的!”冯瑶看他痴痴呆呆的模样,便再一次用晓雪听不懂的方言提醒道。

你这个凶手!萧星辰此时幻觉有点严重,依旧把冯瑶当成杀害自己二子的凶手。

“……萧大哥,我就不明白……我在那里烤狗肉,你又是喊又是踢的,你为什么又在这里烤啊?”晓雪想起他刚才的行为,实在是无法理解,便忍不住的问道。

“那里,那里下面可能有雪莲!”萧星辰想起玛丽多次提醒,说那里下面有雪莲,便道:“我担心把雪莲烤坏了!”

“什么什么?你说那里有雪莲?你说你坐的那下面有雪莲?”晓雪惊讶的含着狗肉站起来问道。

真是倒霉!又是下面!萧星辰苦恼的想到:人要是只有上面,没有下面,那该有多么好啊……不对不对,不对呀!如果没有下面,人类又怎么繁殖后代?

“萧大哥,你说那地下面有雪莲?”晓雪见他没有回答,继续含着狗肉继续惊讶的问道。

“什么?”萧星辰一下子蹦了起来!开始这个下面,始终就在女孩两个大腿的相交处。突然听到晓雪在“下面”之前加了个“地”字,他一下子像明白了一些什么。

第0398章 她虽无辜,但情感却无法转弯

萧星辰一直被下面搞得头昏脑胀,听到晓雪在下面之前加了个“地”字,他猛然兴奋起来:看那玛丽焦急的样子,说的肯定也是在这地下了!

不是别的原因,而是常规迷住了自己的双眼!就像鸟在天上,鱼在水里,雪莲定下来是在地面上了!这很有可能是误解。因为天也会在水中,鱼也会飞到半空。这雪莲为什么就不能在这地下?

然而,这雪莲怎么会埋在土里?这不是痴人说梦吗?即使在地下,自己又能奈之何?

晓雪见他痴呆之状,怀疑他的身上是附了野鬼的鬼魂。

冯瑶见他痴呆之状,估计他十有八九又是善缘丹的缘故。

萧星辰坐了下来继续思考:还有一万元钦佩币,在自己挖地之前,首先再问一问玛丽。要不的话,挖上三天,下面都是石头,干粮吃清了,自己还不一定能够活着回去。

还有一件麻烦事:她们俩的手机在这里没了信号,与外界失去了联系。手机又都快没电了,就剩下一格电,时不时的发出报警的笛笛声。

他一边想着一边吃着,突然,他感觉嘴里很硬,牙里钻出了酸水。他的心里埋怨晓雪,还说狗肉烤得很烂,这是烂吗?怎么一点儿也咬不动?

“……萧大哥,你怎么把刀子放在嘴里嚼?”晓雪喊过之后,在心里祷告:鬼魂,你就走吧,等我出山之后,我会为你烧大香,我会让你吃羊肉的!

萧星辰把匕首拔出嘴来,苦笑了一下:我是错怪了晓雪了,这哪里是什么狗肉?

“萧星辰,你是服用了善缘丹的!”冯瑶用言轻声提醒他道。

呸!你少跟我装善心!你如果不彻底交待杀害二子的罪行,如果你不替二子披麻戴孝,如果你不给二子磕三个响头,我不会原谅你的!

萧星辰拿一块狗肋骨,向南走去,他一边啃着一边观看雪莲可能在哪里?玛丽说得清楚:就在这下面,那么,不在这地下又在哪呢?

“冯瑶姐,你总是用方言和他说那一句话,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嘛?”晓雪见萧星辰走开,便好奇的问道。

冯瑶决定把这善缘丹的事情讲给晓雪听了。因为自己呼哧呼哧,万一有什么不测,就没有人提醒于他了!

晓雪是个不错的姑娘,自己到告诉她的时候了!

她向她讲了这一次来雪莲的秘密。讲了萧星辰服的善缘丹,讲到秋韵是一个很美丽的姑娘,讲了叶秋韵服的善缘丹,讲了万能主教。

晓雪听得流下了眼泪:原来萧大哥是这样一位有情有义的人!

晓雪听得心里酸溜溜的:她还幻想,自己有一天要是嫁给了他,非要打他喊自己阿姨。

晓雪这一下才明白,萧大哥身上并没有附上什么鬼魂,而是那什么该死的善缘丹的缘故!

“……你时常的提醒他,是为了他的好,那萧大哥为什么会对你那样凶?”

晓雪的疑问勾起了冯瑶的心酸,她慢慢的摇着头,表示不解!

冯瑶讲起了自己和萧星辰一起上康吉列国的事情,讲他对自己是那么的好,从没有对自己凶过。

冯瑶想起他在康吉列国候车亭吻自己的情形,至今整个身体还保留着那吻时的激情。每当回忆起来,下面就羞涩的返潮。这一点,她没有对晓雪讲。

但晓雪从她那表情似乎猜了几分。由于晓雪过于敏感,没有想他们接吻的事,而是想到他们之间办事的事情!

晓雪从爸爸缴获的那些几级片中,偷偷的看过,女孩子要是在激情的时候,都是冯瑶姐这样的眼神。

突然,晓雪又想到:自己来这克德里雪山主峰,当时萧大哥就阻止自己前来。可以想象,如果不是自己来了,那么,在这无人之处,他萧大哥与冯瑶姐该是什么样的情景?他们俩怎么睡觉?

想到这里,晓雪不禁头冒虚汗。

冯瑶感觉不对,这么冷的天,火堆的火已经熄灭,晓雪的汗从何来?

“……冯瑶姐,你是不是怪我?”晓雪深感自己的罪孽深重,打闹人家什么好事不好,却打闹人家鸳鸯之事?

“晓雪,你这话从何说起?呼哧呼哧~~~”

“……如果我要不来,你们俩怎么睡觉啊?”

“你怎么会突然问这样的事?”

“冯瑶姐,说真的,我一看到你们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们俩是恋爱关系呢!刚才,我想……我是不是来错了?”

为了解开晓雪心中的迷团,冯瑶讲了自己的痴爸爸,讲了妈妈曾是龙运五狼之一,讲了妈妈回来之后不理痴情的爸爸,现在又跟着男人走了!

冯瑶讲自己在单位又遇上秃头所长的纠缠,讲痴爸爸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关心自己,自己的心情非常的糟糕!

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才要求和萧星辰一起来采雪莲。自己和他只是朋友关系,而并非是情侣关系。来的时候,只是赌着一口气来的,根本就没想到在这雪山之上,怎么样去睡觉?

晓雪听了冯瑶非常令人信服的讲述,她信了!

“晓雪,你是不是爱上他了?”冯瑶看她那痴情的眼神,这种眼神,她在她爸爸冯得祥的眼中也看见过。

“冯瑶姐,你坏?”晓雪红着脸笑着说道。“我去爱他,我有那么傻吗?他是多么优秀的人啊,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一样呢!”

“……晓雪,你看,他服了善缘丹的,你看他那样子……情况真的不容乐观啊!”冯瑶指着萧星辰又坐在那里,倚在冰壁之上,不无担心的说道。

……

此时的萧星辰,虽然有些幻觉,但也不像冯瑶想象的那样严重。他开始决定扒这一块山石了。在扒山石之前,他决定再进入意识问一次玛丽。

钦佩币还有一万元了,就是用完了又有何妨?萧星辰是彻底想开了,想开了便没了负担!

他进入意识,又见到了亲爱的玛丽。

亲爱的,你是不是说这雪莲,就在这滑雪板向下十五米的地下?

五千元钦佩币又是随着唰啦声飞去了!

是啊!呼哧呼哧~~~在我的记忆中,你从来没有同一件事问过这么多遍!是你服了善缘丹的缘故,还是你的胆子变得小了?还是我没有说清楚?玛丽站起身来,把金黄色的蝴蝶椅让给他坐下,问道。

这里的情况十分恶劣,这位置的准确与否,对我来说十分重要……

这里的情况恶劣,还跟上无人岛恶劣吗?我想,还是你的胆子小了!在离开无人岛的海面上,你和美洛那翻天覆地的模样,唉,你那真的可以称得上天下第一办啊!

哦……萧星辰虽然不是十分认同她的话,但感觉她的话有点道理:亲爱的,情况紧急,我只就走了,感谢你一次又一次的提醒啊!还讲什么天下第一办什么的。

亲爱的,这一次你可要记住喽:雪莲在滑雪板的边缘,直南十五米的地下!哎~~~呼哧呼哧~~~亲爱的,我总认为你是理解了,害得你左一次右一次的进入意识。呼哧呼哧~~~

一听说直南十五米,萧星辰又激动起来!自己开始的理解一直是在那平台之下。经她这么一说,才知道雪莲是在那平台的边缘,因为那滑雪板就在平台的边缘。

萧星辰激动的轻轻上前拥抱了她!她的胸围比以前又大了!这胸前的肉依旧是超级的肥!一时间,他的心在奔腾,他的二子在奔腾,他的手在奔腾!

呼哧呼哧~~~

对,对不起啊,玛丽!

亲爱的,没事的!你去吧,抓紧采了雪莲,抓紧回去,啊?

哦!萧星辰又深情的吻了她一下,这才恋恋不舍的向意识外面走去。

回来!玛丽急呼。

啊~~~萧星辰从没有见玛丽在自己走出意识之时这么叫唤,紧张的转过身来:亲爱的,你还有什么事?

你就不要再怪人家冯瑶了!你做梦,二子被人家冯瑶害了,你能怪人家吗?再说,你摸一摸,你那二子现在不还是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吗?

你虽然服了善缘丹的,但你也要学会在幻觉的情况之下寻找正确的思维。不要总把梦当作现实,还要叫人家冯瑶对你的二子披麻戴孝,还要叫人家冯瑶给你二子磕三个响头,你看你都想了些什么?

我……我也没摸她奶子,她也不同样的说我摸了她了吗?我知道她是无辜的,但我的情感却无法转过弯来啊!萧星辰处于幻觉之中,还没有完全摆脱这种情感。

你啊,真是小孩子气……快去吧!

哦~~~萧星辰答应着,便走出意识。

他看到冯瑶正望着自己,虽然他彻底明白:冯瑶是无辜的,但还是羞涩的躲避她的目光。

萧星辰顾不了这么许多。他重新回到滑雪板处,测量一下十五米的大概位置,便激动起来:雪莲,它,就这下面啊!

萧星辰从晓雪的大白帆布包中拿来工兵铲,开始小心翼翼的开挖。

“萧大哥,你这是?”晓雪知道他服了善缘丹而产生幻觉,便对他这古怪的行为产生怀疑。

“闺女,这雪莲,就在这下面!”萧星辰指着脚下,果断的说道。

晓雪突然头皮一炸,周身出了一身冷汗:萧大哥这话纯粹是痴话!他认定这下面有雪莲,那么,他就会在这里开挖;他在这里开挖,就无法回去;无法回去,这糖饼只剩下了两块,那就真的有危险了!

晓雪看向冯瑶,冯瑶的表情倒还正常。

冯瑶和萧星辰在一起的时间长了,知道他有点神神叨叨,而结果,往往他是正确的!

第0399章 由于恐惧,把数量弄错了

萧星辰望着滑雪板的正南方,向下两米,准备开挖。

他把这几天睡觉都不离左手腕的棕色提包,小心翼翼的挂到左边的树枝上。然后,拿起小铲,划掉地上的浮雪,小铲一铲的扒去碎石、黄土。

他真的担心,在眼前出现大的山石,如果那样,就完了!好在,没有过大的石头,最多只有三百来斤的个头,他一块块的把石头掀下山去。

不一会儿,他便脱了皮袄,扔下皮帽,挥动小铲,铲去黄土,搬掉石头。

他越干越猛,小铲成了世界上最最威猛的工具,它快要赶上挖掘机了,几十立方的山石泥土,被他的小铲瞬间挥下山坡。

他的手成了世界上最有力的工具,它快要赶上大吊车了,一块一块巨大的石头,被他一块一块举起扔下山坡。

太可惜了,手机没了电!冯瑶难过的想到!如果把他这一幕拍摄下,发到网上,那千万只手指就将会瞬间点动着手机屏幕,那该是多么动人的场景啊!

这些点动手机屏幕的手,有沧桑的手,有稚嫩的手,有粗糙的手,有嫩白的手,有黑的手,有白的手,有黄的手,千万只手都在点啊点啊!呼哧呼哧~~~

晓雪虽然没有冯瑶的想象力那样丰富,但她看萧大哥如此威猛,她想:世间应该没有再超过这样威猛的男人!那他的下面威不威猛呢?想到这里,晓雪的脸红了。

“咚咚!”萧星辰听到这声音,一下子愣住了:在这山坡之上,都是实的声音嚓嚓声,怎么会出现这样空的声音?

他睁大眼睛,望着小铲:难道,难道这雪莲就在这下面?

他用小铲轻轻的拨开黄土,上面是平板的木头。

他丢下小铲,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这些天来的苦难,终于有了初步的结果:他趴在这木板上,眼泪如雨般的洒下。

“萧星辰,你服了善缘丹的,你该到服药的时候了!”冯瑶看他这古怪的表情,心早就被他的小铲扯来扯去,扯得弯弯扭扭。

这一次,冯瑶虽然用的是方言,但晓雪听懂了!

萧星辰牢记虚拟妻子玛丽的教导:不能把刺杀二子的罪行安在冯瑶的头上。那样,对人家冯瑶是不公平的!因为自己二子此时正全身舒展,他切实的体会到二子正幸福安详的吊在自己的裆部。

他歉意的向冯瑶微笑一下,然后从挂在左边树上的包中取下棕色提包,取出脑波药皇的药来,塞一粒在嘴里,然后咽下。

“……萧星辰,你能不能把你的药给我,我到时候就拿给你服?”冯瑶见到他那温暖的笑脸,感觉有一股春风从脸上飘过,因而,她关切的问道。

“不!”萧星辰突然目光迟钝,大吼了一声。

冯瑶和晓雪两人吓得抱到了一起。

萧星辰知道自己失态,便把包重新套到左手腕上。拿着小铲,端详着平整的有点发黑的木板。

“……萧大哥,你刚才为什么那样激动?”晓雪鼓起勇气问道。

“闺女,是这样的……”萧星辰认为有必要向她们作个交待。因为这里的药有好多种:有脑波药皇、五脏药皇、五肢药皇、五官药皇;还有致痛致痒的药,还有致痛致痒的解药。

可是,这些都是自己的秘密,完全没有必要对她们讲这一些,只要让她们知道这药弄不好会坑人的就行了!

“萧大哥,你说呀!”晓雪依旧和冯瑶抱着,她依旧紧张的问道。

“我制作的药有许多种!只有一种是相对成熟的,其它的,人沾了之后,就会相当危险!女孩如果误服了,就会一并排长出多个奶子,就像狗和猪那样……”

“啊~~~”晓雪突然感觉自己的胸前正在乱鼓,正是刚才服了萧大哥的药之后造成的。“……萧大哥,你刚才没有让我服错药吧?我怎么感觉胸前在乱鼓动?”

“呃~~~”萧星辰感觉自己这谎说大了,引起了人家姑娘的不适。“你让冯瑶看看,我转过身去!”

慌张之中,冯瑶把手搓了搓,在手上呵了呵,然后伸进晓雪的怀里。她往左侧一摸,果然有一只不软不硬的奶子,她又急忙向右侧一摸,果然又有一只同样的不软不硬的奶子!

冯瑶瞬间眼泪直流,人家这么好的姑娘,就这么让萧星辰给毁了!

“冯瑶姐,到底怎么啦?呜呜~~~”晓雪不用问也能猜到,萧星辰处于幻觉状态,拿药肯定拿错了,把这多奶子的药让自己服下去了!她本想摸一摸自己,她都不敢摸了。

“呜呜~~~”冯瑶一摸自己,也同样和晓雪一样,她也痛哭起来:这像猪一样长着奶子,今后还怎么见人啊?找对象有这么样的奶子,谁还敢要?呼哧呼哧~~~

“呜呜~~~萧大哥,你把我和冯瑶姐都害了啊!呜呜~~~”晓雪想起那一排排的奶子,便再也忍不住的痛哭起来!

“你们不要哭了!”萧星辰不敢转过头去。他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拿给她们的是脑波药皇。

至少有六种药对她们是完全有帮助的!脑波、五脏、五肢、五官、致痛致痒的解药,对她们完全无害,而且有益。即使自己拿错了这些药,也不会伤害她们。

如果拿错了药,把致痛致痒的药让她们服了,自己也有解药!

因而,她们俩的哭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萧大哥,你看我们长了这么多奶子,我们还怎么见人啊?呜呜~~~”晓雪痛哭流涕。

“不可能!”萧星辰背着身体坚定的说道。这时,脑波药皇已经完全起了作用,他已经完全清醒。

“萧星辰,你抓紧替我们治治吧!我们顾不上害羞的!你快呀……萧星辰,我相信你,你是完全有办法的!呜呜~~~”冯瑶也是痛哭流涕。

“……”

萧星辰听晓雪一人说长出了那么多奶子,他坚决不相信!当冯瑶又这样说的时候,他开始疑惑了:莫非是真的?他开始相信三人如虎的说法了!如果再有一个女孩也这样说,他就只有相信了!

“萧星辰,你对我有意见,你害我,我只要知道你为什么害我就行了……但,你为什么要害人家晓雪啊?呜呜~~~”冯瑶捶胸顿足的哭喊道。

“……你们再摸一摸好吗?看到底有几个奶子?”萧星辰疑惑的问道。如果她们其中有人不要说有八个奶子,就是有四个奶子,自己也要坚决的为她们诊治了!

“呜呜~~~萧大哥,我这里有两个啊!”晓雪见萧星辰还没有转过头,也没有为自己施治的意思。因而,摸了摸自己,随即痛苦的喊道。

“呜呜~~~萧星辰,我和你有什么怨仇啊,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呼哧呼哧~~~”冯瑶痛心疾首的喊道。

“你不要喊了,你只告诉我,你有几个奶子?”萧星辰没想到在挖雪莲的时候,竟然叉出这样的屁事来!自己到底害了谁了?

“呜呜~~~我这里也是两个啊!”冯瑶摸了摸,也痛心的喊道。

“屁话,难道你们不应该有吗?就是我一个男人,还有两个小奶头呢,难道你们不应该有?”萧星辰真的想骂她们俩痴逼!现在自己清醒了,要是在幻觉严重的时候,自己肯定会这样痛骂她们的。

哭声停止了!

首先,晓雪发出了“格格”的笑声;接着,冯瑶也发出了“格格”的笑声。

她们俩幸福的认识到,以前是两个,现在依旧是两个,并没有服用萧星辰的药而增多或减少。

“格格~~~”

“格格~~~”

“你们到底‘格格’什么?再‘格格’就要下蛋了!”萧星辰知道她们错了而不及时认错,却在那里格格!

萧星辰也有点恨自己优柔寡断!要是刚才她们叫自己去检查她们奶子的时候,她们会很高兴的!那么,她们两人的几个金奶子,就会完完全全的被自己的手舒服的摸上一遍!

“萧大哥,你还喊我闺女呢,哪有这样说闺女的?”晓雪脸羞得像晚霞一样说道。

关于几个奶子的问题终于解决了!

萧星辰披上皮袄,坐在一块石头上,掏出雪茄烟抽了起来。他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萧大哥,你怎么会认为这地下有雪莲呢?”晓雪刚才关于奶子多少的问题,误会了萧星辰,因而,此时蹲在他的身边,腼腆的问道。

萧星辰不能不生气:误解自己也就罢了,还是一口一个萧大哥的叫着。

“萧大哥,你消消气吧!啊?”晓雪晃着他的胳膊说道。

萧星辰望着她笑了笑,表达了自己的宽宏大量:自己真的不该和这些女孩一般见识啊!

“萧大哥,雪莲都是长在表土上面的,它不是人参,也不是地瓜和花生,它不会长在地下的……萧大哥,你就别费力了,好吗?”晓雪继续晃着他的胳膊说道。

“闺女,如果我能挖出雪莲来,你能叫我爸爸?”

“我有爸爸的!”

“你既有一个警察的爸爸,也有一个医生的爸爸,这不矛盾的!你看过老电影吗?人家王芳不就是有一个老革命的爸爸和一个老工人的爸爸吗?”

“萧大哥,你也没看你多大岁数,就一天到晚要做人家爸爸、爸爸的!”晓雪撅着嘴说道。

“我再问你一遍,如果我能挖出雪莲来,你就叫我爸爸,这是我和你的赌约,你敢应赌吗?”萧星辰想起自己这些年来打赌,每一次都以胜利而告终,因而自信满满的问道。

“如果下面要没有雪莲,那你喊我阿姨啊?”晓雪微笑着望了一眼冯瑶,对萧星辰问道。

第0400章 道姑,弟子打搅了

萧星辰一听晓雪叫自己喊她阿姨,立即站起身来,心道:这丫头,简直无法无天了!简直就是一个没带紧箍咒的孙悟空!曾有人说,孙悟空是个女的,今天看来,也不无道理!

不能再和她说笑了,要不的话,她就跟自己没大没小的了!想当叔叔当爸爸没当上,却认了个阿姨?

“萧大哥,你不敢打赌了吧?”晓雪想通过打赌,来避免他做无用功!天下只有痴逼才认为,这雪莲是长在地里的!不!痴逼也许都不这样认为!

萧星辰有事要忙,无心与小丫头这么没大没小的!

余光中,萧星辰发现晓雪在笑,冯瑶似乎也在笑。冯瑶的笑意比起晓雪来,更具有杀意!

“咚咚~~~”啊!这声音太好听了!音乐比起这声音来算什么?简直就是狗屁!天下最美的声音就是咚咚声!咚咚~~~咚咚~~~

萧星辰为了避免把这木板弄坏,用树枝刮去木板上的泥土。木板的面积越来越大,木板在下面露出了边缘……啊……棺材!

“萧大哥~~~你~~~”晓雪看到棺材头,惊恐的倒退两步,双手抱住冯瑶的一只胳膊:“冯瑶姐,这不是做梦吧?”

“不是!”冯瑶深受做梦之苦。她打算祈求上苍,让自己不再做梦。因而,她果断的答道。

“那,这里怎么会有棺材?萧大哥他又怎么会知道这里有棺材?”晓雪无法理解这一切,一颗待熟的心灵感到特别郁闷和无助。

“你萧大哥是有特异功能的人!”冯瑶之前害怕,求助于晓雪。她见晓雪害怕,她便作出自己的解释,以安慰她。

“冯瑶姐,这是一个无论如何也没法使人相信的一件事情啊!”

“……”冯瑶感到无语啊!萧星辰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充满谜团的人啊!

萧星辰的手在不停的颤抖:棺材南北方向摆放,大头朝南,小头向北。棺材用桐油漆成,棺材盖在地面以下一米五左右。棺材的底部,是一块凿平的山石。

又经过一番紧张的刨土,太阳已经甩西,棺材全部的暴露出来。

他激动的满脸通红,无疑,这雪莲就在这棺材里面,或许,里面还有别的东西?

他搓动着手,一时不知所措。

倒是晓雪把他拉到一边,然后,她跪倒在棺材头前,来了个三叩九拜。嘴里念念有词。

“萧大哥,开棺吧!”晓雪站起身来,向萧星辰摆了一下手道。

萧星辰心中澎湃,头脑清晰,精神抖擞,心跳加快,站在棺材头,两手用力往上一掀,棺材盖丝毫没动!

萧星辰满头大汗,心里一下塌了:这可怎么办?

晓雪从山坡上找来几株草,在棺材头点燃,嘴里又念了些什么,大概的意思是:大仙啊,为救人命,打搅您老人家了!实在是得罪得很,还请大仙给予方便。

晓雪点的草像香水一样,闻了特别的香。

“……萧大哥,你再试试?”晓雪一番祷告,她自以为大仙会赏脸,她以为大仙也是知天命之人,棺材被人找到了,不就是为了让人打开的么?如果他老没有此意愿,只须动用仙力,不让人找到他老棺材就是了!

萧星辰对封建迷信祷告之内,一律予以否定。他认为晓雪的祷告,不会起一丝一毫的作用,不过,眼前也无他法,起身,用力,晓雪也在侧边帮忙,脸挣得红似血。

冯瑶一看,也走上前来,帮掀,吃奶劲都拿出来了。她想,自己的力量虽小,但常言说得好:放屁也添风,众人拾柴火焰高。

“嗯哈嗯哈嗯哈哈~~~”三人一齐用力,棺材盖依旧丝毫没动。

力会越用越少,三人都悲哀停下手来,一个个望棺兴叹!

最为着急的要数晓雪,她认为大仙不愿意,就非是人力能所为的了!冯瑶六神无主,萧星辰则在思考对策。

萧星辰来到晓雪的大白帆布包前,蹲了下来。检查一下,里面的铁器工具有:十六毫米粗五十厘米长的铁棍,小铲,两把匕首。

两把匕首用不上,小铲挖土可以,用来撬动棺材盖就嫌单薄。

他拿起铁棍,在棺材头的盖板之下,在右边的站板与棺材盖的缝隙间,用力一插,插进五厘米。向上一撬,咯吱一声,棺盖板与棺身之间闪出五厘米的缝隙。

一股白色的凉气,从棺材缝里窜出,缭绕着向西北方向曲折的飘去。

冯瑶惊讶,晓雪祷告,萧星辰挥起铁棍,又插进左边缝隙,又一用力,又是咯吱一声,棺材盖被撬起十厘米高。

又有一股白色凉气窜出,冯瑶面如土灰,几近晕厥,呼哧呼哧~~~

晓雪学着仙奶模样,只可惜动作有几分相似,而所念词则大相径庭。

萧星辰双手捧住棺材盖,一声吼叫,棺材板与棺材连接的铁钉的喀嚓嚓作响,棺材盖被他掀了起来。

棺材之内,一个女孩,穿着华丽的绸缎,一付小脸,白净看似有弹性。年龄也只在十七八岁之间。胸前两块,高高突起,远高于一般女孩。

萧星辰惊讶的望着棺内,晓雪抱着他的左胳膊,胆怯的望着棺里;冯瑶抱着他的右胳膊,胆怯的望着棺里。

那鲜艳的蓝色绸缎服装,慢慢变黑;女孩那白净的脸陡然间像是被人泼了黑墨,瞬间脸如木炭。

紧接着,整个棺材内一片黑雾,黑雾在棺内旋转,像是有人搅动一缸墨水。

黑雾越旋越急,急速上升,到了天上,与一块白云交汇,化为一块灰色的云朵。

棺内黑雾散去,刚才那女孩变为一具闪着亮光的白骨,在她两个乳峰头部的位置,有两朵洁白的雪莲。

白骨的颈项上是十二颗绿色手指头大的珍珠。十个手指头上戴着十枚红宝石戒指,十个脚指头上戴着十枚蓝宝石戒指。

萧星辰的嘴嗫嚅起来,他虽然不信迷信,但要从人家胸部取出两朵白莲,实在心里发毛。

这两朵洁净、洁白的白莲,显然符合玛丽所说的:正在生长的、非人工栽培、从没受过污染的雪莲。不取,已经不可能!取了,终有些忐忑。

为人做事不能犹豫,如果这雪莲消失了,那自己就将要竹篮打水!于是,他双手合十,像这具白骨拜了三拜,然后,迅速取下两朵白莲于手中。

萧星辰将两朵雪莲分别递于冯瑶和晓雪。然后,单膝跪地,双手抱于头前,大声说道:“道姑,弟子萧星辰,因朋友叶秋韵服用毒药善缘丹,处于幻觉状态;弟子也曾服过。如果没有解药,弟子和秋韵就将精神崩溃。因而,求取道姑雪莲!道姑如果有要弟子为你效劳的,弟子赴汤蹈火在所不惜!道姑,弟子打搅了!”

冯瑶看着那绿宝石珍珠,红、蓝宝石戒指,两眼放光!那一颗戒指,就应价值连城,这么多戒指,该要值多少钱啊!

“萧大哥~~~”晓雪把手指塞进嘴里,看着萧星辰慢慢的放下棺材盖,几次想告诉他,那戒指和宝石,应该可以取一些的。

萧星辰当然知道冯瑶眼睛放光,以及晓雪把手指塞进嘴里的含义,不过,他毫不犹豫的合上棺材盖,重新将棺钉钉好,然后,挥动小铲培土。

他也知道,这些珍珠和戒指价值应以亿计。不过,他做人的标准是腼腆而正直。如果取这珍珠和戒指,刚才已经告诉“道姑”,只取雪莲,现在再取人家别的财物,就显得既不腼腆又不正直了!

他虽然感觉自己有些愚腐,但此时此刻,却真的下不去手啊!

太阳在正头顶上方,伸手就能够着,而萧星辰的回填才刚刚开始。冯瑶问萧星辰现在是否回去?

萧星辰没有作答,继续回填。

晓雪问他是否吃饭?

萧星辰依旧回填,仍然没有回答。

直到天色变暗,萧星辰才将土回填完毕,然后,又覆盖上一层雪,表面恢复了原状。

这一夜里,萧星辰在棺材向北三米处,点起篝火。他一夜无眠,算是为他心目中的道姑守灵一夜。

第二天凌晨,萧星辰用匕首做了两个小木盒,将两朵雪莲装于其中。然后,装于他的棕色提包之中。

临走之时,他再次向棺材内他所称的所谓道姑辞别。

两天之后的晚上,他们到了来时的公路边上。

山内冰冻依旧,山外开始化冻,化掉的雪在地面形成细小的水流。

晓雪的小三轮车在树边安好如故,她把白色大帆布包放于三轮车上,冯瑶的包裹也放于其中。

晓雪推着小三轮车,兴奋的踏上回家的路。

冯瑶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有一种死里逃生的幸福感。

萧星辰的心情一直很沉重,虽然取了雪莲,没想到却是个如此取法!

一个小时之后,一行三人回到了晓雪的家中。

还没进家门,只听见家中有霍霍的磨刀声。

“妈,我回来啦!”晓雪还以为妈妈在小锅屋磨刀,兴奋的喊道。她在临走时,只是丢了一张纸条在家中。此时,她喊过之后,在等待着妈妈的唠叨。

“姐!”锅屋里传来晓牛的闷声。

“我妈呢?”晓雪一见堂屋里没人,只有晓牛一人在家,不禁愣道。

晓牛把菜刀口用右手指刮了刮,又继续磨起刀来。

“晓牛,你……我妈她人呢?”

“在医院里!”晓牛闷声闷气的说道。

晓雪还以为自己离开家里,妈妈寻了短见而住院,因而,她的心嘭嘭直跳:“晓牛,你快说呀!你想急死姐呀?”

“有一个赌石的外地大老板把我爸打了,我爸肋骨断了两根,住院了!听说这个大老板只负责我爸的医疗费,别的,就没有他的事了!我要杀了他!”晓牛说着,又霍霍的磨起刀来。

“晓牛啊晓牛,你这么小,怎么就有杀人的念头?你杀了人,你能还能活吗?”

“我不要你管!”晓牛说完,又闷声闷气的霍霍地磨起刀来。

萧星辰本打算休息一夜明天回家,一听孟宪牛出了事,总得去看看啊!因而,他便准备去医院。

晓雪带着萧星辰和冯瑶一起向镇医院走去。

第0401章 遇上闰年,还能多吃三顿

他们三人踏着潮湿的街道——街道地面是有一块块石头拼成,踏在上面发出嚓嚓的声音。

主街道上,每隔数米有一盏昏黄的灯光。他们沿着主街道向南走,走下两根电线杆的距离,拐入向东的小巷中。

小巷子里没有灯光,各家屋里射出的散乱灯光,使脚下显得更暗,他们一不小心脚就会插进水汪里。

各家铁门里发出喝酒的嗞咂声,女人对男人的埋怨声,还有狗的嗡嗡声。有些不甘寂寞的狗发出汪汪的叫唤声。

晓雪早就把地下的水忘得一干二净。她长这么大人,从没有听说过爸爸挨人打过。偏偏在自己出去的这几天里,家里竟然发生这样的事?

冯瑶的脚专门向暗处走,发亮的地方她会绕过去。

萧星辰跟在他的后面,脚步也像跳舞那样在发亮与发暗的地方跳来跳去。

克德里镇医院在一条大河的东边。河水几乎与岸边齐,河水流动哗哗作响。

三人走过一道简易的木桥,冯瑶几乎是萧星辰抱着走过去的。在这恐惧之中,她也把胸前两块的珍贵忘得一干二净,任凭萧星辰抱着搂着过了有些摇晃的木桥。

路北有一方形的建筑,周圈都是两层小楼。

他们三人一进大门,就见两个人在传达室里烤着带烟筒的火炉,一个翘下巴的男人端着一个玻璃杯,里面也不知是酒还是水。是水吧,左手又拿着鸡腿;是酒吧,又像是端着水杯。

另一个人回腚朝外,看不清他的模样。

“这鸟年头,人要倒霉吃豆腐都塞牙。孟所长是多好的人啊,只喝人家一顿便宜酒,所长给开除了。今天挨人家打断了肋骨,打人的人没事,只赔点医疗费!”翘下巴喝了一口玻璃杯里的液体,一口下去三分之一。

“警察挨人家打,就好比猫挨老鼠咬了一般可笑……也是孟所长祸不单行哎!闺女跟人家跑了,所长被开除了,今天又让人打了……”这是那个回腚朝外的人说的。

“哐当”一声,晓雪听说自己跟男人跑了,一脚把门踹开。

那门板下面是木板,上面是六块玻璃。晓雪这一脚,踹坏了门板,上面的玻璃也震得碎了一地。

晓雪的眼睛在喷火,那两人见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两人同时抄起铁棍。

晓雪瞪了他们俩一眼,然后向东边走去。

那两人没有往外追,可能猜出了这女孩是孟宪牛的女儿。背后说人家女孩跟男人跑了,被人家抓住,踹门是轻的,嘴没挨人家打就谢天谢地了。

晓雪走了,听到传达室内两人吵了起来,后来又是一阵乒嗵乓嗵的声音,看来两人窝里打起来了。

踏着水泥台阶,一转,到了二楼。

台阶北边第三间发出汪素兰的声音。晓雪本是打算打听人的,这一下省打听了!

“明天我就上县里去,我就不相信,你就不是警察,也不能打人的人不受处理啊?”汪素兰喊了起来。

“算了算了!等我查一查再说。我看那男的身边的女人,总看都像那冯瑶,连口音都像。如果她是那个冯瑶姐姐的话,人家萧星辰治好了你的病,这事也就扯平了……只是晓雪这么些天了还没个音信,唉……”这是孟宪牛的唉叹声。

站在门口的冯瑶一听说有个像自己的女人,她猛然想起自己的妈妈。她的头皮发紧发麻:能有这么巧?

萧星辰、冯瑶和晓雪三人推开门,几乎同时出现在孟宪牛夫妇的眼前。

汪素兰一惊之后,立即倒水,端向萧星辰。

孟宪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头向上直勾。他看见了女儿,眼泪在眼里打转。

萧星辰坐到他的病床边,小桌床咕吱直响。萧星辰听了,心想:这种竹床绝对不适宜夫妻之间过夫妻生活用。

如果把整个镇上夫妻的床全部换成这样的床。那么,从晚上八点到夜里十一点,全镇都是一片咕吱声。要真是那样的话,这克德里镇就要改为咕吱镇了!

看哪家有没有过夫妻生活,站在十米开外就能知道了:咕吱嘎吱~~~咕吱嘎吱~~~

萧星辰想到这里,从床边坐到了竹凳子上。咕吱嘎吱~~~

呵呵,原来你也会这样响啊?萧星辰对着竹凳小幽默的想道。

“萧兄弟,你们找到雪莲了?”孟宪牛头向上勾勾的问道。

“嗯,多亏了闺女啊!”

“哦……呵呵呵呵……”孟宪牛听他也喊闺女,心情大好。

晓雪向亲爸爸翻了一下白眼。

“闺女有点个性,不错不错啊!”萧星辰得意的说道。

“萧大哥,你的心态真好!”晓雪冷冷的说道。在山上九死一生的,刚下山来,就为喊几句闺女痛快嘴,就笑得像个笑木咤似的。

“素兰,你们三人回去呗,有萧兄弟在这就行了!”孟宪牛表面上看似平淡,内心也是波澜起伏。自己在这克德里镇也算是地头蛇,当然不能被人家这样白打了!

汪素兰应了声,带着两个女将向家走去,冯瑶想起那像秋千一样的桥,想起那湍急的河水,想起可能是自己的妈妈来了这里。可能是妈妈的男朋友——虎威擂台道老板袁祟豹,可能是他打了孟所长,因而,心里直敲鼓:咚咚咚~~~咚咚咚~~~

不过,好像没得办法了,萧星辰今天夜里好像要在这陪孟所长的样子。

孟所长睡在北边的竹床上,萧星辰睡在南边的竹床上。

萧星辰还真没有治这跌打损伤的药。不过,他把自己的脑波药皇、五肢药皇、五脏药皇分别给他服过一粒之后,孟宪牛要是在家里和老婆在一张床上,准会干上一伙子!

因为这五肢药皇,管四肢强健,那裆部一小肢,也梆梆的,掏出来能敲鼓的:咚咚咚~~~咚咚咚~~~

萧星辰要不是经过这些天在雪山没有睡好觉,他绝不会把带有血迹和黑灰的棉被拉在身上盖的。

虽说被子有些难闻的味道,萧星辰这一夜依旧睡得特别的香。这咕吱嘎吱的竹床,比较起在雪山顶上睡觉,那真的是舒服多了!

第二天起床,孟宪牛感觉肋骨处不疼了。他把医生从被窝里拖出来给他拍片子,医生揉着眼给他拍完片子,还没有清醒:“你纯粹胡捣蛋,这肋骨好好的,你要拍什么片子呀?”

萧星辰听了心头一喜:难道我这几样药合在一起还能治跌打损伤?

孟宪牛紧握着萧星辰的手,流下了感激的眼泪。

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走到木桥中心,孟宪牛望着湍急的河水不走了,他感觉自己的心潮澎湃和这河水完全一样,他望着河水,把昨天发生的事讲给萧星辰听了一遍。

河水声很大,说孟宪牛是讲出来的,还不如说他是喊出来的要准确一些:

“我的所长被撤了,我作为老警察,在南面的赌石场维持秩序。一辆大奔在众多的人群中开得很快,扬起一道黄尘。我伸出警棍拦住他的去路。车上那男人跳下车来,看到我穿着警服,还敢一拳就向我打来。

我知道遇上厉害的家伙了,我躲过他这一拳之后,他又一脚向我踢来。

我又急忙躲过。这时,从汽车里慌张走下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长得和冯瑶一样,就是比冯瑶略粗一些。看面貌比冯瑶还要漂亮一些。

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他一拳向我肚子打来。我肚子一缩,肋骨还是被他打断了两根。

我们新上任的王所长见是外地大老板,便立即向县局领导汇报,县公安副局长熊局指示,只叫他赔偿一些医疗费,其他方面不必追究。

那大老板是来参加赌石的……在我们镇的南面,有一个大的赌石场。

我当着那女人的面,我也说算了!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我担心那女人是冯瑶的姐姐,恐怕与你们有关系。

我早就打算好了!我调查一下,如果那女人与冯瑶没有关系的话,我采取一切手段要把那大老板放倒,哪怕我这警察不干了。

不过,到目前为止,我还认为她和冯瑶有关系,真的太像了!”

萧星辰通过孟宪牛的描述,这个女人的形象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自己第一次看到张湘淇的印象,与他的印象差不多,也感觉她是个不到四十岁的女人。也感觉她比冯瑶还要漂亮些!

萧星辰现在也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冯瑶的妈妈了。

站在河两边的人都望河心望,怀疑这两人肯定是自杀的。要不的话,这河水,人看了心里都会发慌,哪还有站在那看的呢?

他们俩轻松的向桥西走去的时候,大家有关他们俩自杀的猜测才随之消失。

穿过大街走过小巷,孟宪牛来到自己的家里。

萧星辰看到汪素兰又端来热腾腾的面条的时候,他喜的嘴都快要歪了!如果不是为了秋韵,他就在这住上一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三顿都吃她切的这面条。三百六十五天乘以三,那就是一千多顿。如果遇上闰年,还能多吃三顿。

萧星辰笑了,汪素兰比他笑得更欢。什么也没有得到别人认可自己做饭的手艺更让女人开心的了。

萧星辰吃完面条,给了汪素兰一粒脑波药皇,又替扎了三针。

汪素兰也是坐在一张小竹凳上,咕吱嘎吱~~~

晓雪一把抓住晓牛的胳膊,晓牛转过头来愤怒的喊道:“你要干什么?”

晓雪一把将他拖到爸爸的身边,从他的腰间拿出菜刀,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孟宪牛一听晓牛要去杀那大老板为自己报仇,顿时吓得腿都软了。这么一点小孩就想施用暴力去解决问题,那今后还不是坐牢的料?

孟宪牛瞪着眼睛心疼的怒斥儿子。

“你窝囊!”晓牛瞪圆眼睛向他爸吼道。

“啪~~~”孟宪牛从没有打过儿子,这是第一次,儿子的脸当时就显得发红发亮。

晓牛猛的一下就要往外跑,却一把被萧星辰拉住。

第0402章 他想把眼皮整成卵皮,冒充老男

气极了的晓牛猛一回头,牙齿直奔萧星辰的手而去。

萧星辰见自己的手指眼看要变成他食物的时候,他伸出右手,轻轻的捏住他的腮的两边。

晓牛动弹不得,眼泪哗的一下流了下来。

“晓牛,我只要两个手指头,你拿菜刀。我坐在这不动,如果你能伤到我,那么,我就让你去和那个大老板拼命,你看怎样?”

“中!如果你要耍赖,你是狗鸟!”晓牛愤怒的吼道。

孟宪牛、汪素兰和晓雪都吃了一惊,都欲劝阻晓牛,萧星辰右手食指向他们摆了摆,示意他们不要吱声。

狗鸟就狗鸟呗,谁说狗鸟就不是个好东西?滋阴补阳的,这就看你怎么想了!

萧星辰坐到竹凳上,咕吱嘎吱~~~

“冲啊——杀!”晓牛把菜刀口反过来,以免过分伤到这姓萧的,然后,在五步开外迈开双步向萧星辰左胳膊砍去。

萧星辰见这小子野性还真的不小,像条野狗。好好调教,未来能成一条好猎狗;调教不好,就会成为伤人的狼;就会成为戴墨镜老大身边呲牙的光头。

萧星辰食指和中指夹住刀背,晓牛拼命的夺刀,呼哧哈哧的喘着粗气,可是,却仍未能从他的手中夺回菜刀。

晓牛双手抱着菜刀柄,整个人往地上赖,但那菜刀仍然未动丝毫。

晓牛头上热气腾腾,就像蒸馒头的锅边冒出的热气。

然而,萧星辰就如同雕塑,一动不动,屁股下的竹椅也没有咕吱嘎吱。

“师傅!你教我武功吧!”晓牛松下菜刀,双膝跪于萧星辰面前,将帽子扔在地上,头上冒着热气喊道。

“好!”萧星辰摸了摸他那圆的头,手在他那圆圆的红脸上摸了一把:“常言道:师徒如父子。从今后,你就得听我的话了!”

“师傅,我听你的!你叫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万死不辞!”晓牛站起身来,两手抱拳。

“第一……”萧星辰站起身来,道:“做我的徒弟,首先要做到冷静。其次是,不能任性;第三是要有文化,就像我一样,国家名牌大学——军医大学的大学生!第四要有一技之长;第五要听爸爸妈妈的话……”

“师傅,你在家很听师爷爷师奶奶的话吗?”晓牛人虽小,但对他的话发生了怀疑。

“我在家里,爸爸叫我上东,我不敢上西;妈妈叫我打狗,我不敢撵鸡!大夏人以孝为先,连爸妈的话都不听,又怎能做人?”萧星辰说的和真的一样,根本就容不得别人有半点怀疑。

“师傅……”

“你能做到以上几点,你就叫我师傅;如果做不到,你就那里凉快就到那里蹲着去!”

“我能做到!”

“现在,你就给我去上学,大人的事你不要管,更不准说你爸窝囊!你爸这不是窝囊,是智慧,你懂吗?”

“我……”

晓牛听了,挎上书包,向萧星辰鞠了一个躬,然后上学去了!

“萧星辰,我……”一夜之间,冯瑶就长出了个熊猫眼。

“你是想到赌石场看看,孟大哥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你妈?”早上幻觉渐浓,萧星辰还是能猜出她的心事。

冯瑶点了点头。

孟宪牛听说是她妈,他开始摇头:她们相差也就十来岁的样子,如果不是她的姐姐,是妈妈的可能性就等于零了。

萧星辰听说连续三天赌石大会,自己从没见过赌石,只是其一;那个打了孟宪牛的男人身边的女人,是不是冯瑶的母亲?冯瑶想看个究竟,只是其二;他想见见这是哪方来的菩萨,竟然打了警察还能如此安然,这是其三;这三条,都让他要在这里停留一天了。

萧星辰与冯瑶前去赌石场,晓雪为了尽地主之谊,自然要跟着。

一路之上,萧星辰一边看着街道两边的叫卖,欣赏着这西域的独特风景。一边逗着晓雪叫叔叔。

晓雪为了报复于他,拉着冯瑶的手,脚下欢快的跳动着。她和冯瑶讲自己以前每天是几点起床扫这街道,她的手指点着:这两里路的范围,是自己负责清扫的地方,她还指着那个穿着黄背心的白胡子戴着圆筒花帽子的老头,他现在接替自己清扫这个路段。

走过一道牌坊,向南,宽阔的砂子路旁的西侧,有方方正正的五米多高的大房子,向南绵延,约有半里路。

看那些广告牌,便可知这小镇的政府领导,想利用赌石发展经济,把克德里镇建成世界最富裕的小镇之一。

眼下看起来,距离那世界首富,还相差十万八千里。但广告中说:一张白纸没有负担,好画世界上最新最美的图画。

再过十年八年之后,这里就会成为世界富人的乐园。到时候,这里也开始大面积开发房地产,五万块钱一平方米,到时候都抢不到手。

到时候,要想买这克德里镇的房子,那非要和镇领导拉好关系,才有可能对其进行限卖。

而目前小面积的房屋开发,三千块钱不到都没有人买。

前景,确实引人,萧星辰都想在这里投资了,买上几千平方的房子,到时候一拆迁,发了!

萧星辰暂时放下未来发财的事不说,他从广告看到人:这里的人,四面八方来的人还真不少,有娇滴滴的倚在老男人怀里的小妞,还有还是倚在老男人怀里的小妞。

许多年轻人找不着对象,而这些又丑又圆又秃又疤、眼又不周正的老男人,倒是成了抢手货,比那些漂亮的小妞还要抢手。

有些女人手拉手,看的不是那木板上的一堆堆的赌石,而是那些有钱的老男人。至于这老男人丑到什么程度,全部忽略不计。

在这些女人的眼里,这些老男人全都是宝石——都是没开刀的宝石。尽管外形歪瓜裂枣,尽管外形黑不溜秋,尽管还有个别人有狐臭,但在这些女人的眼里,全都是亮晶晶的宝石。

萧星辰看着一堆堆赌石,望着那些女人的眼睛。尽管自己青春年少,风流倜傥,帅得一塌糊涂、一无是处,而那些女人却不屑一顾。

他对那些老男人,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萧星辰多么想现在就是四十年后啊!多么想自己的头秃得像瓢啊!多么想自己的牙掉了镶上金牙啊!多么想脸上长了那一簇簇的令人羡慕令自己自豪的老人斑啊!多么想让所有的女人都望着自己,而自己却望着那天棚啊!

萧星辰向南转到第四个展厅时,他突发奇想:既然自己眼前头秃不了,牙掉不了,人胖不了,老人斑也没有,何不到那整形之国,把自己头整秃了,牙整没了,嘴整歪了,二子整得像吊瓜,眼皮整得耷拉像卵皮一样,来冒充老男人?

“萧星辰,你服善缘丹的!”冯瑶挽着晓雪的手,见他的脸上像水里的波浪,一波一波的,便知道他出现了严重的幻觉。

我非常清醒,不要你这只熊猫提醒我!你和我一样,也是不走时的人!那些女人不朝我望,而紧盯那些不周正的老男人。像你要到动物园里一站,穿上熊猫服,就凭你这一双国宝级的眼睛,那还不让众人羡慕死?

冯瑶见萧星辰那游离的巧不起自己的眼神,因而,他拿六英吋的大屏手机——昨天忘了充电,眼前只能当小镜子用了。她一照,吓了一跳:手机的屏幕上出现了一只大熊猫!

我的天啦!冯瑶急忙从包里取出墨色眼镜戴在眼上。

萧星辰此时幻觉正浓,见冯瑶戴上墨镜,他在心里依旧是冷笑一声:你戴着墨镜依旧是熊猫,你也用不着像癞蛤蟆一样,趴在马路上冒充军吉普。

“萧……”冯瑶本想再次提醒他服善缘丹的事,但见他那灰吐吐的脸色,见他那灰吐吐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一行三人出了第四展厅来到第五展厅,萧星辰一眼望见远在里面三十多米的一个展台边,冯瑶抱着一个一米八五的魁伟男人的胳膊,他顿时怒上心头,气冲云霄,一付银牙锉得嘎嘎直响。

“冯瑶,你等着!”萧星辰从锉牙的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来。

冯瑶一听,毛孔直竖:这萧星辰,我和他暂不论友谊,但仇恨也不至于如此啊!

萧星辰的手指握得嘎嘎直响,目露凶光。

冯瑶看他那模样,转过脸来,会一口把自己的头咬半边下来,然后吞进肚里。她吓的用胳膊肘连碰晓雪,示意她想想办法。

“萧大哥……”

萧星辰猛一转头,先没见晓雪,却先见到冯瑶。他感觉到自己错了,天下决不会有两个相同的冯瑶,即使长相和模样完全一样,但经历也不会完全一样。

他估计是自己服了善缘丹的缘故,因而,取出脑波药皇服了一粒。

他至所以没有吃那雪莲把自己完全治愈,他有一点私心杂念!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取这雪莲一片煮水,然后吃掉这片雪莲,就着脑波药皇,喝下这雪莲水,便会迅速化解掉善缘丹的毒性,然而,自己在秋韵的眼里又小了一半。

虽然自己在很短的时间内也能把秋韵治愈,但是,他一想起秋韵那嘲笑的目光,他感觉如芒在背。

他宁愿迟一点痊愈,宁愿幻觉给自己带来许多判断上的错误,宁愿因此而犯下错误,也不愿意秋韵小看自己。

特别是她那眼神,把自己的二子看得很小很小——如同一个小豆丹虫那么的小,那么的蠕动!

第0403章 两万块,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

萧星辰的良苦用心,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清楚:秋韵就是自己的空气,就是自己的水!

没了空气,自己就会憋得脸色发紫,嗓子中啊啊啊就是不出声。没有水,自己的身体就会干瘪得如柴禾,嘴唇上会裂开一道道血口。

这就是自己暂不把自己治愈的原因!

萧星辰看了眼前一个冯瑶,又禁不住的望向另一个冯瑶。

他这时才看出这个冯瑶与那个冯瑶的区别,衣服不一样暂不说,那一个冯瑶没带墨镜,没有熊猫的眼睛,一脸甜蜜的笑容,像九月里白菊。像一锯又一锯锯开的宝石那样,高贵且有喜气。

而眼前这个冯瑶,墨镜没能完全遮蔽她的熊猫眼睛的黑眼圈,她那脸色,也如即将开败的菊花,更像眼前还没有锯开的一堆堆赌石。

冯瑶见萧星辰的眼在自己脸上与二十多米外的女人的眼睛之间反复扫描,这扫描仪老旧不堪,嗞嗞的噪音刺得她耳膜发疼。

冯瑶的那一双熊猫眼也也随着他的扫描仪扫去,这一扫不大紧,她激动得浑身颤抖。

晓雪一看她脸上发红,颤抖得如同打摆子一般,便惊慌起来:“萧大哥~~~”

萧星辰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他发现在里面赌石展台前微笑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从康吉列国擒来的——龙运的五狼之一——冯瑶的母亲——情圣冯得祥的结发妻子——以前被动跟人跑了的——现在主动跟人跑了的——张湘淇。

她们俩人长得太像了!难怪孟大哥一眼就看出她可能与冯瑶有点关系。

萧星辰冷笑了一声,把冯瑶拉在身后。冯瑶不知其意,她的思维也不大灵光,只好躲向他的身后。

萧星辰拍了拍晓雪的肩膀,晓雪愣了一下:这萧大哥,开始跟我动手动脚了!幸亏我平时没有和他开玩笑,要不的话,这样的花花公子,对不对我下手也不一定!

“晓雪,你看你冯瑶姐跑那去看什么,和人家男人拉拉扯扯的!”萧星辰指着里面展台前拉着那个男人胳膊的张湘淇道。

晓雪的第一印象是,冯瑶姐刚才还在这里,怎么一会儿就到了里面?我也没服用善缘丹!然而,她一眼没有望到冯瑶的时候,她便信了他的话,向里面跑去。

二十米远的距离,只感觉脚一踏的功夫,便到了“冯瑶姐”的身边。

“冯瑶姐!”晓雪心里有气: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一转脸就跟陌生的男人摽上了,难怪萧大哥对她有看法呢!

“冯瑶?……姑娘,你认识冯瑶?”

晓雪刚才是看这个女人的侧面,这正眼一看,这女人既没有墨镜,也没有黑眼圈,眼角比冯瑶多了那几道细微的皱纹。

其他的,她眼角上翘,和冯瑶是一样一样的;她的嘴不大不小,和冯瑶是一样一样的;她的嘴唇稍厚,很有性感,和冯瑶是一样一样的;她的鼻子直站,和冯瑶是一样一样的;她身体略微发富,和冯瑶是略有区别的。

“对不起啊,我认错人了!”晓雪向那女人鞠了一个躬,回头,郁闷的在心里毁道:这个萧鸟大哥,他纯粹是闲的蛋疼。就看人家女人长得和冯瑶相似,她就来耍弄我,这个烂鸡-巴头子的!

晓雪在心里把萧星辰鸡-巴蛋子毁了一遍,突然想起这女人的话来,她站住了!这女人说这叫什么话?你也认识冯瑶?莫非她也认识冯瑶?

她站住脚步,眼睛紧盯着这女人,又把这女人与冯瑶像与不像的地方作了一番比较。然后,慢慢的转头,看见在萧星辰的后面,出现了真的冯瑶。只见她蹲在一堆黑色的赌石边上。

而萧星辰,也不知什么时候戴了个大口罩,如果要再穿一件白大褂,那就纯粹像妇产科的医生了!

“姑娘……”

晓雪猛一转头,手被那个假冯瑶攥住了。这近前一瞧,晓雪才看出,这假冯瑶应该有四十岁的人了。她在心里气啊:我说你这个女人,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冒充什么冯瑶?人家可才二十二三岁啊!

“你认识冯瑶?”

晓雪见这假冒伪劣的冯瑶第二次问自己同样的问题,晓雪坚定的点了点头。我认识真的,看你这伪品何处藏身。

“姑娘,你是在哪里认识冯瑶的?”张湘淇感觉天下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女儿冯瑶。至于那个情圣冯得祥,她只有同情而无爱情。她感觉冯得祥的一切都酸的:酸的头发,酸的嘴,酸的胳肢窝,酸的蛋子!

啊~~~晓雪猛想起爸爸的话,那个和冯瑶长得差不多的女人的身边,那高约一米八五的大个子,打断了他的肋骨。

晓雪脸突然暴红,她真的想一拳把这大个子打倒在地,在踏上一只脚,叫他永世不得翻身!

那大个子看这小丫头极不友好的表情,用鼻孔眼望着她。

戴着大口罩的萧星辰此时已经来到他们的身边。

“鸟老板跑哪里去了,这块鸟石头为什么卖这样贵?”萧星辰这是胡鸟侃,他看一块十二点六公斤的石头要一万八,他对赌石一窍不通,他只是乱喊而已。因为他此时已经确定,这个女人就是张湘淇,而这个男人,就是打孟老大的人——袁崇豹。

在萧星辰看来,这家伙,带着人家的女人出来游山玩水,把个可怜的冯老大丢在家里悲悲戚戚。当这姓袁的家伙趴在姓张的女人身上快活的时候,他冯老大还写什么湘淇,我爱你!

你爱个什么鸟玩意儿,自己的女人在人家的身底下,你还爱人家?

“老板,这块石头,平时要价是两万的,现在是促销价!”一个头超过常人三个半大的光蛋大号冬瓜头走过来说道。

“一千八你卖不卖?”萧星辰胡鸟侃道。他知道自己这是在发神经,全他妈是故意的捣蛋。自己刚才服了脑波药皇,这个时候头脑清醒的很。

“老板,可以啊!一千八看看当然可以啦!”这大号冬瓜蛋子头说道。

这个时候,人都站了下来,有男人,有女人;所有男人都是又老又丑的男人,女人都是十八九、二十一二三四五六岁,除了张湘淇,以及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之外。

丑老男人的身边,都是十八九、二十一二三四五六岁的俊俏的花枝招展的小女人,这不禁让萧星辰心里又增添几分不爽。

“老板,你说这鸟话,分明是不想卖吗……那,这一块我出你两万你卖不卖?”萧星辰根本就是喊着痛快。

这大号冬瓜蛋子头老板一听,这个小子不是个痴逼吗?我要一万八,他却要给两万。

“是不是像你这么大的光头耳就聋了啊?我说你你没听见嘛?”萧星辰说过之后,心里在暗骂自己:萧星辰你到底什么鸟人哎,你骂人家光头蛋子干嘛呢?你给那些十八九、二十一二三四五六岁的小女人气的,你也不能骂人家啊?

“小老板,我只要一万八!”这大号冬瓜蛋子头老板指着赌石上的标价道。

“我今天就给你两万!”萧星辰从包里掏出两万块钱,甩到赌石上。“两万块钱,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

“萧兄弟,你干嘛呢!”孟宪牛的肋骨被萧星辰治好之后,他知道赌石市场有点乱,便尾随萧星辰而来。他穿的是包头裹脸,一付害冷的样子,故意弯着腰,就连晓雪也认不出他来。

萧星辰一听是孟宪牛的声音,笑了。他套着他的耳边说:“是这高个子的家伙揍你的,我在这喊着玩,想揍他给你报仇呢!”

“萧兄弟,你赶快跟老哥走,你不要胡来,你不是他的对手!”孟宪牛伸出手来就要把他往外拖。

“小老板,找你两千块钱,石头拿走啊!”大号冬瓜蛋子头老板对这块十二点六公斤的赌石,挂价是一万八,心理价位只在八千,见这小子原价买下还多给两千,他的心里自然是小恣!

“老大,没事,我去去就来!”萧星辰对孟宪牛道。

萧星辰兴冲冲的走了回来,指着这大号冬瓜蛋子头的老板喊道:“就两万块!开!”

大号冬瓜蛋子头一招手,身边的一个佝偻着腰的工人将石头放到锯下。

“老板,怎么开?”佝偻着腰的工人问萧星辰道。

“从中间开,一剖两半!”萧星辰道。

哗~~~热闹啦!

展厅里几乎一半的人围了过来,足有七十多口,大家都想看过热闹。

“纯粹是痴子!”袁崇豹见这小子傻不怔愣的,不禁骂了起来。别人不敢骂,他当然敢骂!他带来的保镖就有个人,仅自己一人就能打个三十二十的人。在这小镇子上,他骂谁不行?就连昨天那个老警察,自己不是照打不误么?

好你个袁崇豹,你骂我痴子是不?我记着呢!

石头锯开来了,外面和里面一样,青梗梗的看外表不错,原来是表里如一!

如果人能做到表里如一,那是上等人!如果赌石场上要是出现表里如一的赌石,那定下来不是什么上等的石头。赌石,要的是表里不一!要不的话,就不用赌了,就是洪门周三也能来赌石了!

麻痹的,还丢人嘞!萧星辰心里想道。也许他袁崇豹说的还真没错,也许,自己是真的有点痴了!

两万块钱就这么昏头昏脑的没了,像一个水漂漂打出去一样,你说不是痴子是什么?

第0404章 瓜蛋子,你赢得起输不起吗

玛丽玛丽,请你快点告诉我,这大号冬瓜蛋子头的摊位上,有没有值钱的赌石?

待五千钦佩币小恣到手,玛丽指点他道:那白粉笔标有三十五点二公斤的赌石,和砌猪圈的石头差不多,那里面有货!

“萧星辰,你服了善缘丹的!”冯瑶见萧星辰痴痴迷迷,也顾不得妈妈和哪里拾掇来的野爸爸,走到萧星辰面前低声而焦急的说道:“你服了善缘丹的!你服了善缘丹的!你服了善缘丹的的的!”

萧星辰从意识中走出,听冯瑶说了一连串的“的”,他心里道:的什么的呀,的你野大大个登来鸟啊!

冯瑶见他那抱怨的眼神,在这种情况下,她也顾不上服了什么狗屁丹的萧星辰,也顾不上不幸坏了鞋子而不愿意补起来的妈妈,她也顾不得啥叫干净,啥叫邋遢,她朝旮旯的一块赌石上一坐。

这大号冬瓜蛋子头的老板对女人坐在他的赌石上,极为犯恶。只是今天开局不错,周围的人又围都上来看热闹,还真有几个是真心选石头的。因而,他才暂时的放过这个屁股的阴气沾上这赌石的女子。

萧星辰从意识中走出,此时他的热情似火,他朝大号冬瓜蛋子头老板的赌石堆上一瞧,顿时心里又干又凉:哪有什么三十五点二公斤的赌石,他望得两眼发酸,也没瞧见这块石头。

“哎,这位姑娘,我这赌石上是最犯恶人家坐的,你起来吧!”这大号冬瓜蛋子头的老板伸出像蒲扇一般大的手,推了推冯瑶道。

冯瑶站起,萧星辰眼睛一亮,顿时放出两道亮光。

这石头乍看之下,还真的不怎么样。还真的如玛丽所说,发青的地方就像长期水浸的一般发绿。品相十分的差,与他这大号冬瓜蛋子头的老板貌像差不多,属于下等人的品相。

这老板石头不好看,要钱也不高,纯粹是来凑摊子的,也没打算卖,上面的标价也只有六千元。

“这姑娘坐过的这块石头我要了!”萧星辰甩出六千块钱给大号冬瓜蛋子头的老板。

一阵哄堂大笑声把四面八方的人引来,他们迅速向这里集中,他们看这个傻子非常有意思,比看马戏团的小猴子表演,要精彩数倍!

呆子刚才花了两万,买了块人家砌鸡圈都不要的石头,现在又发逼疯要买一块猪圈石,实在让人开心!

“这……这钱就算了!”大号冬瓜蛋子头的老板刚才按标价多收人家两千元,心理价位多收一万两千元。钱虽然是个好东西,不过,如果这个时候再要人家钱,那真叫不要脸了!

“大家伙看好了!”萧星辰将那三十五点二公斤的赌石一把举了起来:“上面清清楚楚的标着六千块钱啊!我给这老板钱,老板说不要,这分明是黑白讹诈啊!”

“呵呵呵……”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只是有的笑厉害一点,有的笑轻一点儿罢了。

冯瑶的妈妈笑得拍打着袁崇豹的肩膀。当然,这时候她并没有认出女儿来,如果要认出来了,她就笑得没有这样欢了!

“你这位小老板,你把话说颠倒了!我不要你的钱,怎么叫黑白讹诈呢?”大号冬瓜蛋子头的老板心里高兴啊!这人气就是钱啦!这人气是哪里来的?还不是人家这呆子给带来的?“刚才你这老板就多给了两千块,我现在怎么还好要你的钱呢?”

“生意是一码归一码子呀!刚才啊,那笔生意过去了,是不?现在这是又一笔生意,你要不要钱,那你就是黑白讹诈啊!”萧星辰心里清楚,这一块石头一开出来,万一如玛丽所说,这不要钱,到时候就说不清楚了!这就叫大智若愚啊!

“好好好!”老板“无奈”的把钱收下。

萧星辰小心着呢,他按规矩开了发票,收条,不行!他要的是发票,否则,就不买了!

不买不是好事吗?反正这六千块钱,拾不喜掉不忧的?大冬瓜蛋子头的老板想。

不买不是这一块不买了,而是连前面一块也不买了!

啊啊啊?前面一块已经锯开了,一分钱也不值了,就是叫人搬出去,还要给人家搬运费呢,这怎么能行?大冬瓜蛋子见他索要发票在理上,眼前这些买家又大都是刁钻的小人,他只好开了发票。

这四周的人,百只手指指向那猪圈石,开始起哄。:“开啊开啊开啊!”

谁也没想到的是,获得第三春的冯瑶的母亲张湘淇,望着这石头的主人,指着这块猪圈赌石也喊着:“开啊开啊开啊!”

冯瑶的眼泪流湿了口罩,她在心里呐喊:妈啊,你曾几何时,如此高兴过?难道真是夫不如拐?拐不如偷?

爸爸呀爸爸!冯瑶在心里刚喊过妈,现在又在喊爸:你那真情都倒在下水道里了呀……爸爸呀爸爸,要问你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啊!

冯瑶偷偷地望了一眼妈妈的拐子袁崇豹,一看一惊!近五十岁的人,大分头,头发染得黑猫的皮毛一样。在这众多的戴帽子的男人中,别具一格。再加上那端庄的五官,霸气的气质……我的妈呀,我都快要爱上他了!

萧星辰见张湘淇望着自己,他一高兴,摘下大口罩,拿下炉匠帽,一个像一团火一样的年青人展现在他人的面前!

纯粹是富二代——一个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富二代!冬瓜蛋子头的老板一睹萧星辰的尊容之后,第一眼的判断就是如此!

“啊~~~”张湘淇尖叫一声躲向袁崇豹的身后,拖着他的风衣后摆向外溜。

她这一次见到萧星辰,与上一次在康吉列国见到他时候的心情大不相同:那一次,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而这一次却特别珍惜眼前的大好时光!

那一次死去,没有多大的遗憾。这一次如果现在死去,那么,就是转十八世之后,想起来也会遗憾的!

干嘛呢?萧星辰没有望向尖叫的张湘淇,而是望向冬瓜蛋子,心里却说的她:我也没要打你骂你,我又不是鬼不是狼,你至于怕我到这个地步吗?

袁崇豹没有面对面的看过萧星辰,但各家报道时难免留下他的身影,他此时已经确定他就是那个打死本田的萧星辰!萧星辰在此,刚才那个小女孩说冯瑶之事,这一联想:冯瑶肯定在萧星辰一起!这萧星辰是帮冯瑶来抓她妈奸来了!

张湘淇此时的想法,和袁崇豹完全一致,这就叫志同道合。

袁崇豹能不能打过这小子,心里没底,又见红颜如此失色,便随张湘淇向展厅外走去。

他们俩到了门口,见萧星辰并没有跟来,而是听到撑破展厅顶部的一片惊叫声。

袁崇豹实在好奇的很:这姓萧的小子又闹什么鬼,引起如此大的轰动?

他站在东面人员稀少的地方往萧星辰所在位置观望,只见萧星辰根本没有寻找自己和张湘淇,而是咧开嘴巴在哈哈大笑。

那冬瓜蛋子的老板亲自掌锯,那个驼背的工人毕恭毕敬的站在身旁。冬瓜蛋子一锯下去,冒出漂亮的火花。

紧接着,冬瓜蛋子放下锯子,向后倒退两步,被放置赌石的搁板一绊,仰面朝天,大冬瓜蛋子的头与赌石相碰,发出一个闷声。

他的头撞在一块露出指甲大的玻璃绿一样的赌石上,他一点也没有迟疑的弹跳起来,吼道:“我这块石头是赌石王,价值是六百万元!”

“你放咸屁!”晓雪自始至终不离萧星辰左右,一切她都非常清楚:这个老板想耍赖。

晓雪的怒骂声,引起了周围一个赌石男人的愤怒:“你麻痹的什么瓜蛋子,你赢得起输不起吗?”

“这样的人应该千刀万剐!”一个白发老太太骂道。

“在这种场合,他想赖帐是完全不可能的,只会给自己遭罪而已!”一个老板模样的老男人翘着上嘴唇说道。

“大哥大哥,我真的是看错了呀!这块石头我买来的时候就花了五百万啦!”冬瓜蛋头的老板一步上前,抓住萧星辰的手说道。他知道,自己心里如火一样在烧,不过,按规则,那是一点用也没有的!只好求萧星辰道。

“你说也不算,我们到赌石办去谈呗!”萧星辰厌恶的说道。

冬瓜蛋子头的后脑勺还在流血,他的眼前一黑,手向前一伸,整个人趴在地上。头依旧翘起,望着眼前这些驴驴马马的人群——他的眼已经变得一遍模糊。

萧星辰捧着那块赌石向外面走去。这块赌石的外表确实不敢恭维,但刚才那一锯大面离开只有五厘米,那一大片的绿色便露了出来。

那绿色是那样滋润人的眼睛,患有眼疾的人,只要看上一会儿,便会痊愈。那些行家只一眼,便知道它至少在千万元以上。

萧星辰一面走,后面就有人开始开价,到了展厅外面,这一小段的路程,就有人互相抬价,把它从六百万一直抬到一千二百万!

袁崇豹听说这里有赌石活动,他一当旅游,二来玩石,便带着姘头来到了这里。乱哄哄的气氛早已把萧星辰的存在,从头脑中挤了出去,萧星辰赌石的成功像一把火一样投进他胸腔里的汽油桶里!

这鸟钱说难挣也太难挣了!就像有人天亮就到路上找钱,只到太阳完全落山,黑暗完全来临,才在绿化带中树林中大便旁发现一角钱硬币。

而萧星辰这个家伙,对赌石完全不通,竟然一下就赢了一千多万。这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袁崇豹决心花一百万来碰碰运气!

第0405章 开枪打袁崇豹的人,名叫周二

张湘淇几次拉袁崇豹,他都蹲在一个赌石边没动。她见他不走,她只好骗他,自己有点高潮的感觉。就这样,也没有把他骗走。

孟宪牛被袁崇豹打断肋骨,他并非想咽下这口气,他有的是办法来报这个仇的,他只是不动声色罢了!

孟宪牛刚才劝萧星辰时,也完全表现出这件事就算了的样子。但他的目光的余光中,早已把袁崇豹盯得紧紧的。他想利用一个还能说得过去的理由,把这仇给报了。

“老板,我要这一块!”袁崇豹指着和萧星辰买的那一块藏有宝石的猪圈石差不多的石头道。他的心里激动着,希望能赢上一把。

他望了望身边漂亮的张湘淇,他心想:自己的运气这么好,这么漂亮的女人都弄到手了,如果自己赌石不赢的话,就没有天理了!

许多人都围观萧星辰,很少人注意袁崇豹抚摸着赌石那烦躁不安的表情。

砰的一声枪声,袁崇豹右手手臂上震了一下。突然,他见鲜血手臂流到了手面,滴到了地上,这时,他抚摸赌石的手抬不起来了,随即感到手腕上一阵钻心的疼痛。

张湘淇“啊”的一声尖叫,门前那些尾着萧星辰的人才惊恐的望向展厅里面。

孟宪牛猛的一皱眉头,这是谁干的事?突然,他深感不安。

就在这时,派出所新任的年轻的王所长穿着崭新的警服,带着几个警察,到戴着口罩的孟宪牛面前,微笑着道:“对不起啊!孟所长,你也知道规矩,这开枪打人的事,不好弄啊!”

孟宪牛想解释不是自己干的,可是戴着个大口罩对谁解释去?他只好被警察硬的把他的双手铐上。

萧星辰见孟宪牛被带上了警车,警车一冒烟,孟宪牛便不见了。他望着身边的晓雪那激动的脸色,显然并不知道她爸被带走了,而是还在为赌石的事而激动。

分头肉脸的三十五六岁的男子,皮笑肉不笑的拍了拍萧星辰的肩膀:“兄弟,一千三百万,你该卖了吧?”

“好的,兄弟,一千二百万归你了!”萧星辰反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分头肉脸呲了呲牙,明显感觉肩膀在疼。紧接着,他真的笑了起来,而不是刚才的皮笑肉不笑。

“呵呵呵呵……呵呵呵……”这愣子,人家出一千三百万,他只要一千二百万。各位看客瞬间又大笑起来,这愣子挺好玩的,比街上玩杂耍的猴子还要有意思!

袁崇豹手腕在流血,眼里在喷火。他在几个保镖慌乱的扶着向外走去。他看见萧星辰一边谈交易一边在得意的瞧着他。

张湘淇却像躲鬼一样低着头躲在袁崇豹的身后。

萧星辰一千二百万到交易处的柜台前交易完毕,他站在柜台前发呆。柜台交易员把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他的眼皮连眨都没眨一下。

冯瑶的喘息声就像在克德里主峰上一样,呼哧呼哧~~~她的紧张与高山反应没有关系,而是看到自己的妈妈见袁崇豹中枪时的表情。她想:就是自己中枪,妈妈也不应该紧张到这程度吧?

妈妈这算什么?这算爱情吗?

“萧大哥,你是怎么知道那块石头里有翡翠的?”晓雪见萧星辰比这镇子里王大仙还厉害,便好奇的问道。

“呃!”萧星辰听到晓雪的问话,惊了一下,这才看到周围各式人等复杂的目光在瞅着自己。

他快速走出展厅,又快速的向北走去。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平时,他最喜欢端详女孩的脸和乳,今天,他目不斜视的往前快走,可是,他并不知道要去哪里?

按理,自己要回去救秋韵、救自己,然而,孟宪牛被人带走了,他又放心不下。

萧星辰想着事情,没注意脚下。铺在街道上的一块石板,翘起有三厘米,他穿着皮棉鞋的脚头一下子踢在翘处,接连向前跑上几步,一把抱住一对情侣之中的女孩,女孩被带着向前,他左手搂着女孩,右手掐在电线杆上,这才没有跌倒。

“咚咚咚”的几拳打在萧星辰的后背,他猛一转身,只见这人长得跟水怪似的,大眼珠略微凸出,鼻头像大蒜,有宽度没高度,再看自己搂着的这女孩,这脸端庄的像戏剧中的花旦似的。

萧星辰把女孩还到了水怪的怀里,水怪接过女孩,然后,又对他施以拳脚,他左闪右躲,水怪打的全都是空拳空脚。

萧星辰没有反手,他对这水怪报以极大的同情:人都长这样了,活得真是不容易,而自己又搂了人家的女友,尽管自己是无意的!

但自己的手毕竟也在她的上怀柔软了几下,裆中二弟也不知好歹的、不识时务的夸大哥威武。

晓雪眼睛望向冯瑶:那意思是,萧大哥怎么是这样的人?怎么在大街上抢人家的女友揉人家的奶子?

冯瑶仰望着天空,天空的白云像一群群洁白的山羊,一块黑云从西边冲来,像一头黑熊,把羊群冲得七零八落。

难道萧大哥是流氓子?晓雪看见冯瑶望天,她也跟着望了望天,她也见到了那块黑云糟蹋白云,进而联想到。

萧星辰首先想的是,要向那女孩赔礼道歉,并把自己被石头绊的实情告诉于她,并请求她的原谅。

这个女孩的眼睛两个眼梢略微上翘,左边勾萧星辰一下,右边又勾他一下。

他的二子迅速的如钢铁战士,他毫不留情的批判了二子的错误思想导致的错误行为。与此同时,他也放弃了向用眼勾他的女孩赔礼。

水怪打了有数百拳,一拳也没打到萧星辰,他自己累得汗水直流,站下喘粗气,嘴不停的嗫嚅着,想说什么但说不出话来。

晓雪接了妈妈的电话,她左手拉着冯瑶,右手拉着萧星辰往家里跑。

妈妈的电话很可怕:说开枪打袁崇豹的人,就是自己的爸爸。爸爸被警察带走了!

晓雪亲眼目睹被警察带上警车的人,但她并不知道那就是自己的爸爸。

本来,萧星辰还没有方向,还不知是向火车站还是去晓雪家。现在不明确也得明确了,这样的情况下,能不跟着晓雪走吗?

到了晓雪家,汪素兰坐在冰冷的门前的竹凳上,咕吱咕吱~~~她告诉女儿:她的爸爸带枪报复了那个打他的老板,被带走了!虽然他选择只是打伤他的手腕,但已经属于故意伤害罪。

这是一个以前和你爸爸处得不错的警察,偷偷的告诉我的!

晓雪知道妈妈在电话中已经告知,现在又在重复,她担心妈妈受不了这个刺激,再度痴了。

她扶着妈妈的胳膊走进屋里。

门开了,从大桌肚里拖出来的小桌子上,堆了一大堆面条,这一次的面条,切的只有麻绳那么细。

萧星辰看到这面条,知道老嫂子听说自己喜欢吃,在爱人被带走的情况下,仍然切了这么多。

萧星辰拿起其中的一根面条,拿到与头平,下面的面条,还弯曲在桌子上。这真是切面条的一绝呀!

晓牛虎着脸来家了,他坐在妈妈坐过的在门前的竹凳子上:咕吱咕吱~~~

妈妈眼睛无神的望着儿子,又望了望扶着门框的晓雪,她摇了摇头,示意晓雪不要把她爸被抓的消息告诉晓牛。

晓牛猛的起身,到了自己的房间,随手啪的带上门,躺到了床上。他在回家的路上,已经听到爸爸被带走的消息。

锅屋里叽叽的叫声,引起萧星辰的好奇,他到锅屋一看,一只筷子长的老鼠被老鼠夹夹中臀部,血,溅到了墙上。大老鼠前爪颤抖着落地,拖着老鼠夹在慢慢的爬动。

汪素兰拉开堵在锅屋门口的萧星辰,拿起立在墙边的火叉,一下拍在老鼠的头上。

老鼠头一歪,前爪朝上,鲜红的爪子在不停的颤抖。

萧星辰见了,打了个寒噤,走进屋里,他进入了意识。

在赌石现场,他受到众多人的钦佩,钦佩币增加了两千多元,加上先前的五千元多一点钦佩币,有七千多元,但仍只够询问玛丽一次的。

萧星辰一直不相信孟宪牛会开枪射击袁崇豹,因而,他坐到大桌边,右手撑着下巴,闭上眼睛,在别人看来,似乎他是在打盹。

萧星辰进入意识之中询问玛丽,五千元钦佩币伴着唰啦声消失之后,玛丽告诉他:孟宪牛确实想报复袁崇豹,但那一枪却不是他打的。这打枪之人,是新任的派出所所长雇社会上人打的。

这是为什么?萧星辰不解。

玛丽告诉他:孟宪牛为人清廉,虽然许多警察对他抱有成见,但在内心里还是服他的!王所长的为人大家都很清楚,他对各方面的钱财是来者不拒的。他担心上级还会让孟宪牛重新回来任所长,因而,他便对他施了这一手段。

袁崇豹是有身份的人,再加上他之前与孟所长有过结,大家认为孟所长报复他,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开枪打袁崇豹的人,名叫周二。这个周二,与那没事拿家伙翻着玩的洪门周三不是兄弟,也无任何亲戚关系。

周二是个猎人,枪法很好。他是王所长在社会上的狗肉朋友。

汪素兰拿着一个不锈钢盆盛上了萧星辰最喜欢吃的面条。

第0406章 我要去过,我是狗日的

萧星辰打了个哈欠,双手搓了搓脸。朝面盆里一望,许多红大椒干在面条上,他的食欲大增。突然,整盆面条都变成了红色,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再睁开眼睛,刚才的幻觉消失。

孟家一家人正遭遇苦难,没有晓雪的帮助,自己很有可能就采不到这珍贵的雪莲。

这个时候拔腿走开,那自己就既不腼腆又不正直了!而腼腆与正直,真是自己做人的核心!

萧星辰再也坐不住了!必须救出孟宪牛。要想救出孟宪牛,必须找到周二才行!

他站起身来,走出门外,仰头看了看天,天上的云朵正在互相追逐。

这里的经济是不怎么发达,但这里的天很蓝,云很白。自从到了这里,他便有望天的习惯。

“萧兄弟,吃饭啦!”汪素兰对萧星辰的称呼,来源于孟宪牛。

萧星辰转身望着她那瘦弱略黄的脸庞,他知道她这样忧郁下去,对她的身体十分不利。他望着她那无神的眼睛问道:“嫂子,你认识周二吗?”

“周二是谁?”汪素兰皱着眉头问。

冯瑶怀疑他又是服了善缘丹的缘故。

晓雪感觉这萧大哥好奇怪的一个人的样子,说话做事都有点像王大仙的样子。

“周二?我知道!”西南间的门突然放开,晓牛瞪着圆圆的眼睛说道。

“猎人的周二?”萧星辰知道,这里的二胎以上的人不少,叫周二的人也不会少,他担心张冠李戴,便摸着他的圆头问道。

晓牛从口袋里掏出个不大的红颜色的手机,拨打了号码问了起来。他问的是自己的一个同学,看周二在没在家?至于这个周二是不是猎人,他就不得而知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同学告诉他,周二家的大门是锁着的。

“萧兄弟,赶快吃吧,再吃迟面条就凉了!”汪素兰催促着道。

萧星辰面条霍噜霍噜的吃下半碗,晓牛红颜色的小手机又响了起来。他从同学那里得知,周二常去他家西侧隔壁的女人家,刚才好像是他的说话声,但不敢肯定。

萧星辰用筷子在碗里彻底一挑,然后,全部塞进了嘴里面,吞进肚里,咽了一下,喝了口汤。

“萧大哥,你要找周二?”晓牛嘴里含着面条问道。

“嗯!”

“我带你去!”

萧星辰摸了他一下头,笑了一下,站起身来。

汪素兰、晓雪和冯瑶三人,无人不感觉奇怪,看他那样子,并不认识这个什么周二,在这远离他家乡的地方,他却要找这样一个人!

她们三人眼睁睁的望着他们俩走出门外。冯瑶想说:我妈的事怎么办?不过,她没有说。晓雪想说我也去,不过,她也没有说。

晓牛带着萧星辰专走小巷,向北走了约二里路的样子。弯弯道道太多,萧星辰要想自己单独走回去,不一定能找到回去的路。

在一个低矮的房屋低矮的院墙前,晓牛停了下来。这一家,就是他同学所说的西边的那一家。

萧星辰伸手一推那双扇木大门,门咕吱一下,闪出一条缝,可以看见门栓。

他一看大门拴着,望望左右巷子中没人,他左手抱住晓牛,向上一纵,跳过一米五高的围墙,落在家院的水泥地上。

晓牛惊讶极了:这多像电视中那些飞檐走壁的大盗啊!甚至还超过他们呢!

一个三岁的小胖女孩,穿着花棉裤花棉袄,流着鼻涕,见有人来,用棉袄袖头擦了一下鼻涕,转身拍着门板喊道:“妈妈妈妈,舅舅和哥哥来了!”

萧星辰听见里面床的咕吱声及低声的呻吟声,变成了慌乱的低声对话声。

萧星辰搀着晓牛躲到西门旁,女人探出头来,望了望大门,又望了望小女孩。刚要重新关上门,门被萧星辰一把推开。

这是三间堂屋,中间没有隔墙。中间是大桌,西侧房间是张大床。女人起来了,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萧星辰没想到找周二竟然这样顺利!

“你……你……”女人蓬乱着头发,趿着大棉拖鞋,裹着被单,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和一个小孩,一吓,手中的被单脱落,露出大腿和那不该露的部分。她哆嗦着弯腰拿被单。

床上跳起一个大个子,宽肩膀的光着身体的男人。他慌忙抓衣服一边往身上穿,一边目露凶光问道:“你是什么人?”

“周二,大白天的,快活啦?”萧星辰坐到大桌边,没有望他,倒是望了一眼哆嗦的女人。

萧星辰目前,人在他的眼里还是小了一半。即使是这样,他感觉周二的块头也是不小。

晓牛浑身颤抖着站在萧星辰的东边。

萧星辰估计,晓牛的胆不应该这样的小,应该是他望见了人家女人的那黑乎乎的一团所引起的不适。

这一点,他是有体会的。他还在小的时候,有一次正在树林边上玩耍,一个女人大便,脱了裤子便蹲在地上,他好奇的望着那里,这些年过去了,那鲜红的两片,还像雕刻在头脑中一样,至今挥之不去。

萧星辰的手放在晓牛的头上,担心他像自己童年那样,留下那么一个印象。这个印象很占头脑,往往会把学习的内容挤到一边,而导致学习成绩下降。

晓牛的头被磨过去了,他又顽强的磨了回来。当他发现那女人那里围上了被单,挡住了两片,他多么想有个特异功能的透视眼啊!可惜没有!于是,他把愤怒的目光砸向萧星辰。

良药苦口啊!萧星辰见晓牛目眦尽裂,不禁感叹!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被打搅了好事的周二穿好衣服,系好裤带,穿好鞋子,抖了一下肩,转了转脖颈,已经作好一切准备,便再次望着萧星辰发问。

“你是干什么的?”萧星辰反问。

“我是干什么的,你管得着吗?”周二一呲牙一歪嘴。

“这是你的家吗?她是你的女人吗?”

“你是警察?我怎么没见过?”周二见他面生,又带着个小男孩,已经确定他不是警察。现在已经断定,这是个小痞子,看见自己嫖,想敲钱来了!

“光天化日之下,嫖人家的女人,一个公民,就不应该管?”萧星辰知道自己是在胡扯鸡-巴蛋。但这一句却挺受用的。

周二从身上掏出皮夹,从里面抽出二百块钱,递到萧星辰的大桌边上。“兄弟,可以走了吧?”

萧星辰把二百块钱递给那三四岁的小丫头。

小丫头朝她的母亲望了几眼,嗅了嗅鼻子,用袖头猛的擦了下鼻涕,慢慢的向萧星辰走去。到了他的面前,猛的伸出小手,把二百块钱夺在手里,藏到身后,倚在门板上。

“你……”周二看不懂了,握了握拳头,分明这家伙是不给自己的面子了。他抓起长条板凳,向萧星辰的头上砸了过去。

萧星辰单手托住板凳。

周二愣了一下,抽回板凳,向萧星辰的头上横扫过来。

萧星辰抓住板凳腿,猛的向前一送,周二向后倒去,头砸在女人没来得及塞进床底的马桶上。金黄色像啤酒一样的液体流了出来,湿了周二的头发,湿了左肩膀的衣裳,湿了地上一大片。

那女人奋不顾身的扑向马桶,把马桶扶正,还剩有一半的尿液才没有溢出。

那女人刚才只是被单裹着当裤子,情急之中扶马桶,一松手,被单掉了下来。她把马桶塞进床底,盖好桶盖,见自己下半截身的“桶盖”没有盖好,蹲下身体,捂住头哭了起来,把雪白的屁股毫无掩饰的贡献给了男人们的眼睛。

这女人想起往年自己是为麻将桌而生,天天粘着麻将桌。自从男人出车祸之后,生活发生困难,偷点人贴补一下生活,过一过麻将瘾,却遇这不知哪里来的家伙。

晓牛的眼睛本来就是圆眼,现在睁得更圆。

萧星辰的右手卡在他的头上,把他的头转向东边的墙。萧的手一松,他的头向按了轴承一样,又转了过来。

那小女孩拿着被单,一半拖着盖住了那女人的腚,一半拖在马桶洒在地上的尿上。

马桶溢出的骚味,真的好难闻!

“周二,你说说你今天上午开枪打人的事吧!”

“你……你放屁!”周二红着脸骂道。他知道自己的块头虽然大,但从板凳的你来我去看,自己不是眼前这小子的对手!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萧星辰也不朝他望,他知道:什么人愿意自己承认?看来是给他点颜色看看的时候了!

“我……我今天上午在工地上搭了一上午的架子,我的工友可以证明!”周二慌忙说道。

“你没有去赌石场?”萧星辰估计自己八成是搞错了。

“我要去过,我是狗日的!”周二赌咒发誓道。

萧星辰看周二那样子,决不是装出来的,知道自己搞错人了。因而,他站起身来,扳着晓牛的头向外走去。

“你私闯民宅,想走就走?”周二又把长条板凳攥在了手里。这一次,他拿板凳不是为了进攻,而是为了自卫。他的话,也不是不想让这瘟神走开,而是心里实在不服气。

“你想怎样?还想报警?”萧星辰要不是顾忌那呛鼻子的骚味,真的要和他好好的理论理论。

“你让他走……”女人歇斯底里的喊道。

第0407章 亲不亲,故乡人

萧星辰扶着晓牛的头走到大门前,拉开门栓,放开大门,走了出去。

晓牛的脖颈转了筋,离开大门多远,脖子还在望着那个大门。

“整坑的了,现在这逼女人什么人都跟了!这两个男人加起来也不过三十岁吧?你看那个小的,鸡-巴上还不知长没长毛呢?”一个女人望了眼萧星辰两人,低声的对另一个女人得意嘲笑道。

“皮不开肉不绽的,她只管钱,还管他的小鸡长没长毛?”

听着这两个女人的嘲笑声,萧星辰倒是感觉这两个女人比那破鞋还要可恶!这个破鞋比她们好,她至少敢偷汉子!而这些女人,死爱面子,想偷汉子而不敢,躲在卫生间里手淫比谁都凶。

女子手淫比男子手淫更加可耻!

那个女人笑了,另一个女人跟着在笑。

萧星辰拾起一块土圪垃,砸向那嘲笑声越来越大的女人。然后,他拉着晓牛躲到小巷子里去。

“你个大嫖客小嫖客你给我站着,你走跟我上派出所。”尖声女人对着萧星辰喊道。然后,急转过头来对另一个女人说:“小她嘞,你快点打110报警,就说这里有嫖客……”

萧星辰抓起阴沟的一团泥,一下子砸在那女人的嘴里。

那女人吃了亏,想追上去,不能让那嫖客就这样跑了!稀泥在嘴里,她呼吸一下子把稀泥吸进了气管,两个眼珠突了出来,再也顾不上追那嫖客,气正没有办法喘,猛的一喘,一下子把稀泥吸进了肚里。

紧接着,她迅速呕吐起来,呕过之后,满脸的黑淤泥,如果要不骂上一句,马上就能憋死过去。

“你这个臭嫖客,你该千刀万剐啊!”她终于骂了出来。

她的骂声倒是惊动了那个架子工的周二,他刚才又上去痛快了一遍。这时,他听到骂声,还以为这女人骂的是自己。他也腿一翘翻过墙头走了。

萧星辰在晓牛的带领下,七弯八转的回到了晓牛的家附近。

离开晓牛家还有几十步,萧星辰又听到了孟家那熟悉的磨刀声:霍霍~~霍霍~~然后,便是手往菜刀上淋水的声音,紧接着,又开始霍霍~~霍霍~~

“妈!”晓牛听到磨刀声,心里紧张的喊了一声妈。

汪素兰转过脸,黄瘦的脸气的变了形,她的眼里汪了一层水,无法看清她的眼珠子。

萧星辰一惊,知道出了事。他推门进去,只见冯瑶探出头来,惊恐的望着他急忙喊道:“你刚走,王所长就派人找你来了。王所长以为你躲在屋里不敢出来,要进屋里来搜,晓雪拦着,被他打了一个嘴巴。老嫂子上前破口大骂,被两个警察架着动弹不得……”

“那个姓王的怎么敢如此嚣张?”萧星辰气得肺都要炸了!“我现在就叫他好看!”

冯瑶一把抱住他的胳膊:“萧星辰,在这里你人生地不熟的,你要乱来,你会吃亏的。你不为你自己作想,你也要为秋韵作想啊!”

萧星辰走进晓雪的卧室里,见晓雪把头正埋在被子里。他掀开她的被子一看,晓雪的右半边脸又红又亮,半边像小白梨,半边像大红苹果。

萧星辰冷笑一声:心里道:好你个王所长,你也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么?

萧星辰转身向外走去!

“萧大哥,我跟你去!”晓雪顾不得脸被破相,眼里喷着火道。

“萧大哥,我也去!”晓牛一边说一边去夺妈妈手里的菜刀。

“好!你应该跟我走!”萧星辰摸了晓牛的一下头说道。“不过,跟我走,不是拿菜刀,你跟我走,是要学会动脑子!”

晓牛想起萧星辰刚才砸那两个嘲笑他的女人,那两个女人被砸得像鬼迷的一般,他实在开心。他现在听萧大哥如此说,放弃跟妈妈争菜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老嫂子,你千万要冷静,不要没事磨那菜刀。你磨得最快,又能怎样?你今后还得带着一家人好好过是不?”

汪素兰听了,菜刀还在磨,只是声音放缓了,速度放慢了:霍~~~

萧星辰带着两女一男,再也没有去找什么周二。

他虽然从玛丽那里得知,打伤袁崇豹的是猎人周二,周二是王所长所派,而王所长则想加害于孟所长,叫他永远也别想回派出所。从今以后,这克德里镇便属于他姓王的了:嘿嘿~~~

萧星辰决定利用袁崇豹,去办那王所长的事!

萧星辰知道,袁崇豹虽然远离故乡,但他的身价也近亿元,他久在社会上混,给他一定的证据,再加上自己的力量,那小小的王所长,够他吃一杯的了!

萧星辰对这克德里镇医院已经不陌生,他昨天晚上来看孟宪牛,来过这里。

晓牛走几步跑几步,在他的前面给他引路。

走过那湍急河流上的桥,便到了医院。

进了医院,打听到袁崇豹住在北边二层的病房,萧星辰一直向里面走去。

四个保镖拦住了他。

“去告诉袁老板,就说我是萧星辰。我们同是龙城的人,我是来替他报仇的!如果让我见他,你们就马上给我滚开!如果不让我见他,我也懒得理他!”萧星辰对着一个圆柱体的保安吼道。

萧星辰的吼声惊动了袁崇豹。

袁崇豹听说替自己报仇,吊着胳膊走到门前,示意让萧星辰进来。

冯瑶最怕与妈妈在这里见面的时刻,又最想在这里与妈妈见面。她想叫妈妈给她一个解释,她又不想叫妈妈给她任何解释。

母女俩最为尴尬的见面了!冯瑶的黑眼圈里的眼睛在喷火。

张湘淇看了女儿一眼,像见了鬼火一样,就再也没有看第二眼。她双手紧握着扶手!

冯瑶担心妈妈会跳楼,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她又想妈妈跳楼,跳下去反而干净!

戴着大口罩的晓雪和晓牛随萧星辰一起进了屋。

冯瑶刚要进屋的时候,看见妈妈冰凉的站在扶手前,真怕她一下子跨过栏杆,自己从今后就再也没有妈妈了!

妈妈活着,至少有个恨的人。妈妈死了,自己剩下的只有痛心和后悔了。

冯瑶担心妈妈跳楼,一把抓住妈妈的胳膊。

张湘淇则像孩子一样,一头扎进女儿的怀里。

冯瑶一想起妈妈在别人家男人的怀里,而她自己的男人却没日没夜的在那写情诗写情歌,眼泪滴到了妈妈的手面上。

冯湘淇感觉这泪水里满是温情和埋怨,为了求得女儿的谅解,她把女儿抱得更紧了。坐到屋里的凳子上,她的头不敢抬起,她不仅是羞怯,更重要的是,她怕见到萧星辰那一双含混不清的眼睛。

“袁老板,你怎么这么窝囊?”萧星辰刚坐定,抽出一支烟自己点燃,连抽烟也没跟袁崇豹客气一声。

“姓萧的,你这一次来难道是羞辱我的吗?”袁崇豹猛的站了起来,向他吼道。

“嗯嗯,我羞辱你?”萧星辰吐了一连串的烟圈,猛的站起身来,一条腿搭在椅子上,道:“袁老板,我告诉你,我是来告诉你真相的!你可别跟我耍横,你明白吗?”

“我跟你耍横了吗?”袁崇豹忍气吞声的说道。他没有和这小子直接打过交道,就听传闻中这小子是像个魔鬼一样的人。

“你知道是谁打伤了你吗?”萧星辰盯着他的眼睛道。

“是那个叫孟宪牛的所长!昨天,我的车开到镇南面的牌坊,向南,我开的很慢。那个姓孟的所长大声呵斥我下来!我把车停到一边,他就向我冲来。在拉扯中,我碰伤了他的肋骨……”

“你碰就能把他的肋骨碰断?”萧星辰见他说的轻巧,似乎错都在孟宪牛而不在他一样。

“萧兄弟,说这些,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们这些练武的人,每天都要练上七八个小时,碰到人身上哪里都要伤人的!就这样,姓孟的撞断了两根肋骨……萧兄弟,你想过没有,如果要是我打的话,他仅断两根骨头?”

“所以,你就认为是孟所长开枪打了你?”萧星辰问道。

“不仅是我这样认为。我看了全程录像,是那个姓孟的开的枪。据当地派出所人的调查,也是这样!”袁崇豹道。

“那你就让我来告诉你真相吧!孟所长这人有点小清新;所以,这野心勃勃的小王副所长,就想夺孟所长的权。正好,发生了张弛自杀的事。也是孟所长祸不单行,又和你发生碰撞,于是,小王所长感觉机会来了……”

“你说的不是我不信!但我更相信事实,相信那录像!”袁崇豹对自己看的那录像坚信不疑!“那第五展厅我被枪击时的录像,我这里有,不信你看!”

“你难道不相信我?”萧星辰把烟丢在地上,用脚狠狠的踏了踏道。

“不……不是……你看……”袁崇豹一边打开手提电脑一边有些难为情的道。

“那你就安心的听我把话说完了!”萧星辰重新坐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道:“我们所谓亲不亲,故乡人吗!”

“那是那是!”

袁崇豹当然知道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量。而姓萧这小子,又不是一般的人。自己,不是本田的对手,而本田正是被这小子打死的。而这小子却皮毛没伤!

“袁老板,你看,她是谁?”萧星辰话头一转,转到了冯瑶的身上。

“我……我……”袁崇豹当然看出她的面貌与张湘淇相似,从冯瑶一踏进屋里的时候,他就猜出了她可能是张湘淇的女儿。

第0408章 多了个女儿,责任就重了

这个时候,袁崇豹逐步的看清了这母女俩的嘴脸,她们局促不安、她们浑身颤抖、她们都有钻进老鼠洞里永远也不出来的决心和勇气。

袁崇豹面对萧星辰那像刀子一样的语言,他结结巴巴的回答,像是被得了尿道炎的女人尿了尿的沙子,找不到一句整齐的话语。

“袁老板,我是应冯瑶之请,来捉你们两人奸的!”萧星辰道。

冯瑶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面,惊了一下:萧星辰不是来采雪莲的吗?怎么变成来捉奸了的呢?

晓雪与冯瑶也有同感!而她此时更关心的是:自己被抓走了的爸爸。

晓牛有个朦胧的印象:男人女人什么叫奸?其实,就像狗吊秧子一样。具体姿势,根据人和狗长的不同,应该姿势有所区别。当然,区别还是很多的,但主要一点是一样的。这萧大哥要捉奸是什么意思呢?

“我们两人是相爱的!”袁崇豹本想发怒,但身体里的气像被掏空了,底气不足。他把它作了这样的总结:自从和张湘淇发生奸情之后,自己对她那眼子像害了病一样,总是想钻进去!

这一钻,舒服是舒服了,只是浑身有些乏力:呼哧~~~

“你们在婚姻期间,两人干这苟合之事,也叫相爱?那什么叫通奸?你不真正是个法盲吗?”萧星辰真是哪一把壶不开提哪壶。他有一点认识是清醒的:无论他们俩以什么理由为说辞。有一个人的痛苦,肯定与他们俩的苟且有关。

“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袁崇豹也是一方豪杰,岂容萧星辰信口雌黄的侮蔑?他抓住带把的白陶瓷水杯,几次想砸在萧星辰的头上。

“老袁,你换位思考一下好不好?我那老大冯得祥,如果他和你女人睡觉了,又没离婚,你会说他们是相爱吗?”萧星辰自认为自己既腼腆又正直,因为善缘丹的缘故,腼腆少了些,正直多了些罢了!

“萧星辰,走,出去找个地方较量一下怎样?”

“我不想乘你之危,一个伤手腕的,又成天慢跑气的,还要和我动手?”

“你……我被你打死,我也没有怨言……走,现在就走!”袁崇豹知道萧星辰说的慢跑气是什么意思,无非是说自己和张湘淇日日做爱罢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就收摊子吧!你不要仗着你有几个保镖在这,我告诉你,你要逞能,你不一定能够活着回龙都!”萧星辰把一个陶瓷水杯放在脚下,用力一踏,水杯的把子都成了粉末。

“你来找我,不是仅为羞辱我的吧?”袁崇豹见了,无法吃透萧星辰的武功。自己目前的仇敌已经够多,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再与萧星辰为敌,那自己还真的是凶多吉少。他此时想起了胯下之辱的韩信韩老大,便态度由强转弱道。

“我来当然是为你好,你与这女人的事,我也懒得管!目前的情况,冯瑶的请求我也不管了,冯老大伤心我也懒得管了!我的目的只是想让你知道被人枪击的真相,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个鸟态度!”萧星辰要不是话赶话,他当然不想和这家伙这么多废话!

“……”袁崇豹嗫嚅着嘴,明显是服了输的!

“你不是被孟所长枪击的,你是被一个叫周二的人枪击的!”萧星辰说完,站起身来,便准备告辞。他给别人觉得袁崇豹和张湘淇一种邋杂的感觉。

“萧兄弟,且慢走!”袁崇豹站起身来,用那只好手拉着他道。“这里有第五展厅的录像,我想请你看一下!”

袁崇豹打开电脑,指点着说了一番。

“……这个开枪的不是我爸!我爸戴的那顶帽子,它的顶子上是两排扣子,而这个开枪的人,帽子顶上是扣带子的那种!”晓雪指认道。

袁崇豹一惊,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跟萧星辰来的女孩是孟所长的女儿。

“袁老板,我说你怎么像小孩子一样,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呢?”萧星辰早上看到孟宪牛的穿戴,这开枪的周二,明显是在王所长的指使下,换上了和孟宪牛差不多的衣服的。但他即使想穿一样,即使都是包头裹脸,区别还是有的。

“怎么讲?”袁崇豹一惊,流下了汗来。

“你看,这个被带上警车的人,是孟所长。你看他的差别与那枪手不仅在帽子上,在很多细节上都有差别的……你仔细看!”萧星辰也不知这是哪个导演导的这蹩脚戏!

袁崇豹一看,果然看出许多问题:帽子褂子裤子鞋子,都有细微的差别。这时,甚至他们裆部的大小,虽然被重重叠叠的裤子盖住,在大小上仍有区别。

“这事怎么办?萧兄弟,你说!”袁崇豹感激的问道。要不是萧星辰的出现,他打算把那个姓孟的朝死里整呢!县公安局的副局长,是他朋友的朋友,自己的钱已经递过去了。

“你看着办吧,这点小事……我再说一遍,那个叫周二的是个猎人。这里的周二很多,你不要弄混了!周二是王所长叫他干的,王所长是怕孟所长卷土重来,坏了他的好事,他利用他和你的矛盾趁热打铁……事成之后,你给孟所长赔个不是,你那么多钱,也大方一点,打了人,不能光赔点药费……好了,我就说这些了,我想,你也不是小孩。”萧星辰说着,再一次站起身来。

袁崇豹脸像个大红布,自己也是一个铁打的汉子,也是诸葛孔明在世,竟然被这小鸡-巴还没长全翎的小子说是小孩子!

“熊局长,你快点来一下!”袁崇豹怒声喝道。

“好的,我半小时内就到!”堂堂的县公安局副局长,只因被袁崇豹下了老鼠药,听他一喝,便立即答道。

好了!这边的事就交给袁崇豹办了!他一定会办得非常漂亮的!萧星辰想到。

萧星辰面对着西下的夕阳,带着他们三人一行,回到了孟宪牛的家中。

吃了晚饭,晓牛被母亲逼着去做作业,晓牛咬着带有小白兔图案的钢笔套,一个字没写,一道题没做,把个钢笔套嘎吱嘎吱的嚼成碎屑子。

由于孟宪牛被抓,汪素兰不是心事,晓雪也不是心事。萧星辰见她们没睡,他也和冯瑶陪着她们坐在小厅里。

袁崇豹因为不知道萧星辰的手机号码,也根本不知道他没有手机。他不时的给冯瑶打个电话,向萧星辰说一下问题处理的情况。

袁崇豹对冯瑶说话的声音很是软和,冯瑶只是吱唔一声,便把手机递给萧星辰。

县公安局熊局亲自来抓这件事,由于王所长制造的周二冒充孟宪牛枪击袁崇豹漏洞百出,成了王所长作案的证据。

每当袁崇豹打来一遍电话,萧星辰就会坏笑的望向冯瑶。

冯瑶的心里非常清楚他坏笑的含义。他的坏笑与他服用的善缘丹无关。他的意思非常清楚:看来你这个后爸对你还不错啊!

她又看到了一个坏笑:有人疼的女儿是幸福啊!

她又看到了一个坏笑:有些人对亲生的女儿成天也是皱着眉头,没有正眼看上她一眼,她就是丑啊!你命好,就连后爸都那样疼你,声音对你都是那样的温柔!

她把手机举起,就像拉动拉力器一样,一上一下。

放下是觉得摔了可惜,放下是觉得摔了就等于把自己的修养也摔了,放下就等于克制。

向上是为了向下摔,向上是表示愤怒,向上是表示自己的血性,向上是表示自己的忍耐的极限。

萧星辰的微笑停止了,她的拉力器的锻炼也告一段落。他不笑了又使她感觉纳闷:这个家伙,又在想什么心事?

“小瑶儿啊~~~”袁崇豹平时像打雷一样的声音,在再次打电话给冯瑶的时候,软得像出生不久的小绵羊一样:妈嘎嘎~~~

冯瑶听到这声音,真的想呕:你这个肮脏的家伙,你到底还想干什么?妈妈都被你压到身底下了,你那声音,还想吃我的奶子?

冯瑶把手机递给了萧星辰!以前,她总是抱怨萧星辰不买手机,嘴上不说心里说。现在不说了,习惯成自然了;现在不说了,他就是这么个东西,和人不一样;现在不说了,这么个东西有时也会帮助人!

他来采雪莲,是为了帮助秋韵,虽然他与秋韵关系特殊,但毕竟他是在为别人啊!他现在坐在这,就是找不到给孟家这一家人钱的理由,要不的话,他会甩几百万给这一家人的;他现在坐在这,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帮助孟家这一家人,关心的是孟宪牛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喂,萧兄弟吧?”袁崇豹见接通了的手机没有反应,便猜到手机到了萧星辰的手里。

“袁老板,你今后的责任又要重了!”萧星辰恶作剧般的说道。

“……这话怎讲?”袁崇豹突然紧张起来。

“你现在占着人家妈妈,就多了个女儿,你的责任不就是重了吗?”

“嘿嘿~~~那是那是!”

萧星辰郁闷极了:自己听袁崇豹跟冯瑶那说话声像正在吃奶的小绵羊一样,本想讽刺他几句,谁知他竟然笑了起来!

“萧兄弟啊,我告诉你一件事,孟所长快要到家了……这件事是我叫熊局亲自安排的……”

袁崇豹的话音未落,西边巷子的路上亮起了耀眼的汽车灯光。

第0409章 审讯时,我亲自在场

孟宪牛回家了,嗓子里气的像猪那样:霍喽霍喽~~~

他被带走之后,平时对自己低三下四的人,竟然跟自己公事公办。自己要水喝,那个最近得了鼻炎的年轻人,不仅不给自己水喝,竟然还哝着鼻子说喝水多了会尿尿。

他还看到,自己仅几天没作为所长去上班,那走廊地面的磁砖上,竟然有许多带有泥浆的脚印。平时那打扫卫生还算勤奋的罗圈腿的协警,脚上的泥故意的在自己面前朝地上跺了跺,接下来的还向自己嘲笑。

霍喽霍喽~~~

萧星辰从提包中拿出花生米大的绿色的五脏药皇,递给孟宪牛。

孟宪牛还真的把它当花生米吃了,一口下去,牙变成了大绿牙,配上那昏黄的灯光,样子有些狰狞。

晓牛被吓得真的去做作业了,晓雪被吓得到房里梳头,冯瑶被吓得跟进了屋去睡觉。

冯瑶脱了衣服上了床,她祈祷老天爷:今天夜里再做梦,不要让萧星辰来乱摸自己的奶子。舒服是舒服,一个女孩子长期让他那样摸,很容易会把持不住的!

汪素兰没有害怕,自己的男人,就是变成鬼,自己也不可能害怕啊!

“小瑶啊~~~”手机响了,手机里传来袁崇豹甜得让人恶心的叫声。这声音,冯瑶刚才形容得不错,真的有点像要吃奶声。

“我不是小瑶啊,我是小瑶他叔啊!”萧星辰答道。刚才,冯瑶上房里的时候,把手机丢给了萧星辰。

冯瑶在房里一听,气得哼哈的,肚子有了气,有下行的趋势,她担心放出来让晓雪听了难为情。于是,把屁股抬了抬,但因为气量太足,还是“吱”的放了一个屁。

晓雪刚要转头又没有转头,她装着没听见——冯瑶姐对自己是不错的,不要让她太难为情了!

“孟所长到没到家?”袁崇豹的声音立马转入正常,声音像铜锣那样,昂昂的。

“到了!”

袁崇豹非常气派的说道:“你告诉他,就说王所长被抓起来了,枪击我的周二也逮到了!审讯那周二时,我亲自在场!

那周二开始的时候,就是不承认。我把录像上他的衣服与孟所长的衣服的差别全部指了出来,他还不承认。

熊局不愧为公安战线的老同志,他把他的嘴塞起来,拿掉他的左胳膊关节。把他吊起来,脚离地面有一寸距离的样子,就是不让他靠地。

熊局和我抽个小烟,喝个小茶,吹个小牛逼,看吊着个人流着眼泪、鼻涕、口水,我们挺舒畅的。

熊局亲自拽出他嘴里的毛巾,周二一口血痰全部吐在熊局的脸上。嘿嘿~~~熊局顿时成了个大花脸……”

“袁老板,你的手腕不疼了吗?那么高兴?”萧星辰听他啰嗦,想着那画面,真的有些不耐烦了。

“疼还是要疼点,谢谢你的关心啊!”电话里,袁崇豹没有听出萧星辰的不耐烦,还以为他是关心自己呢!感谢之后他接着说道:

“熊局重新堵上了周二的嘴,去洗了脸。回来之后,拉了拉周二那只被拿了关节的胳膊,周二的脸给汗水浸的,就像在雨地里一样。

接下来,熊局去解周二的裤带,周二那一家人很快就露了出来。我也不明白,周二都那样了,那鸡-巴不知还为什么那么硬?

熊局从身上拔出匕首,先用匕首柄敲了敲他那个。然后掉转手来,握着匕首柄,便向周二的那个砍去!周二吓得两条腿乱蹬。

熊局再一次拽去他嘴里的毛巾,周二连声说:‘我说我说’。他嘴里血痰这一次没敢吐向熊局,而是吐在自己的衣服上。

周二还没说完,就有人来传话,说王所长也都交待了。没过三小时,这案子就破了!

嘿嘿~~~我对熊局说了,我和孟所长是发生了一点小小的误会,也只是误会而已。我还是希望孟所长继续当所长。

熊局真是雷厉风行,立即下文恢复孟所长的职务,嘿嘿~~~”

“不要尽说那些没用的!你打了人家孟所长,真的就打算给点医疗费?”萧星辰道。

“你告诉孟所长,除了医疗费,我再给他两万……”

“好大的口气啊!”

“我不是怕给多了,他们警察会犯错误吗!要不的话,给个百儿八十万的,对于我们来说,又算什么呢?”袁崇豹道。

“好了,你只要真的喜欢张湘淇,而不是耍着玩……”

“我是真的喜欢!”萧星辰的话还没完,袁崇豹就焦急的喊了起来。

萧星辰道:“我今天记住你的话……如果你要真的喜欢,就不要偷偷摸摸的!正式拿个结婚证,官官美-美的办几桌……至于冯老大,他的工作我来做!”

“萧兄弟,这一点你尽管放心!”手机里传来袁崇豹激动的声音。

晓雪的房里,又传来“吱吱”声。冯瑶见萧星辰竟然不征求自己的意见就乱当家,气愤满胸膛,气又不免下泄。

“你们家老鼠是不是很多啊?”萧星辰听房里过一会儿就吱上两声,他真的没往冯瑶会放屁这方面去想,便真情的问道。

“以前是有一些,不过,被老鼠药药,被老鼠夹夹,最近没见到有,大概是从外面才跑来的吧?”孟宪牛实事求是成习惯了,因而实话实说道。

汪素兰的脸红了,她听出来那不是老鼠的叫声。

刚才,萧星辰与袁崇豹的通话,孟宪牛细听,也是一字不漏的全都听进了耳朵里。

孟宪牛在盘算着:如果明天真的官复原职,那么,立即把说自己喝水多了会尿尿的那个警察列上几条罪名,把他开了。让那个罗圈腿的协警,故意跺泥在地面、向自己嘲笑的那个协警,让他好好的感受一下小脚鞋的滋味!

在回龙城的火车上,又多了一个人,她就是晓雪。

天还没亮,他们的父母就在锅屋里像嫁女儿一样的研究起来:女儿大了不可留,留来留去结冤仇。再加上姓萧的兄弟确实有钱,虽然不奢望女儿嫁给他,但他赌石就赢了一千多万,好像没当钱似的。女儿跟他去不会饿着的,也算圆了女儿的一个梦。

“闺女,今后你就不要再喊我萧大哥了,你就喊我萧叔,你看怎样?”萧星辰半倚在车座上,望着晓雪闪着光芒的眼睛说道。

“……”晓雪望了他一眼,没有吱声。

冯瑶的手机声响了起来,她估计又是袁崇豹找萧星辰的。她真的害怕姓袁的那叫自己的声音,她把伸手进口袋,关掉了手机。

萧星辰一看,知道她还在为自己让袁崇豹和她妈妈结婚,自己要做冯老大工作的事而生气。

冯瑶想用关掉手机来报复他,当她听到像猪叫一样的呼噜声,她才知道自己错了!他现在睡得正香。他做梦了,他的梦中不知会不会来乱摸自己?

冯瑶见他睡着了,便悄悄的打开手机。她打开手机一看,上面有一个未接电话和三个短信。

短信是袁崇豹发来的:他说:“小瑶儿,你妈想见你。”

另一个短信相隔有十分钟。他说:“小瑶儿,刚才,我是想让你来见她,其实,你妈发高烧了,近四十度,她发烧说的话,全都是请求你原谅她!小瑶儿,你即使恨你妈,但妈只有一个啊!”

再一个短信相隔又是十分钟。他说:“你妈夜里十二点发烧的,到现在一直没有退烧,我怕……”

“呜呜……”冯瑶一听说妈妈发烧了,浑身都在颤抖,当她见到最后一个短信时,她担心永远也见不着妈妈了,因而,忍不住的痛哭起来。

冯瑶伤心的哭声,惊动了周围的人,立即有许多青年围绕过来,端详着这位哭的女孩,希望她能抬起头来,能看清楚她的脸。她的哭脸不算数:有些人看起来很美,但哭起来脸夸张的变形,奇丑。

如果是个美女,那些青年人中相当一部分,就要表现出助人为乐的高尚情操:你要是被这打呼噜的小子吵的,我就把他提起来扔下火车站;你要是被人偷了钱,我给你钱!你有所有的困难,我都帮助你!

冯瑶擦干了眼泪,抬起头来,众青年一看,确实是个美女!那留海处有几根弯曲的头发搭在额头上。

有个十七岁的富二代青年,感觉那弯曲的头发一直搭在自己的心头。那头发只要轻动一下,他的心也就会被拉扯一下。

富二代看她那白净的皮肤,端庄的鼻子,以及她的整个身体,都在自己心头荡漾。她那因睡眠不足而引起的熊猫眼圈,在他的眼里,完全是描上去的!她的脸因“描”了黑眼圈而更显得美丽。

“小妹妹,请问你有什么为难的事嘛?”这个十七岁的富二代青年对着二十三岁的冯瑶叫道。

冯瑶摇了摇头,然后,把头低下,因为她看见富二代的裆部藏着一把左轮手枪。这手枪正把裤子顶得像许仙的那把黄油伞的顶部。那顶部,随时都有擦枪走火的可能。

“小妹妹,是不是这个家伙的呼噜声吵烦了你?”富二代问完,在观察着冯瑶的那乌黑头发的鬓角处那雪白的皮肤。

冯瑶担心这私藏枪支的青年会打萧星辰,因而,她摇了摇头。

富二代虽然看见她摇头,但对这把呼噜打得山响的家伙还是非常的气愤。他抓住萧星辰胸前的衣服向上猛拽。

第0410章 漂浮在表面,诡异的一笑

萧星辰坐起身来,东张西望的“啊”了几声,像是睡得懵懵懂懂的孩子。随后,他又倒下睡去,又开始呼噜。

这个富二代的后面跟着几个晃肩膀的,富二代脱下紫红色皮鞋,准备用鞋底揍这呼噜小子。

“他是我的同事,你们不要乱来啊!”冯瑶站起身来阻止道。

“哦……对不起啊,我还以为你不认识他呢!”富二代流着口水说道。

冯瑶心想,你们这些人,他如果要是醒了,你们还不倒霉?她这时想起自己那记烧的妈妈,不禁又哭了起来。

晓雪是个不会安慰人的女孩,此时,她也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心里说着不哭不哭,嘴上哼哧哼哧。她仔细一听自己的声音,很有几分便秘时用力的声音。她停止了哼哧,别的就再也不会安慰了。

这个时候,袁崇豹又打来了电话,这一次她没有软软的、甜甜的叫什么小瑶儿,而是以一个准爸爸的口气道:冯瑶,生你的是娘,养你的是娘,是你娘的乳汁,把你喂养大!你妈现在高烧不退,你心下何忍,连个电话都不接?

冯瑶想骂他放狗屁!生我的是娘不错,可是,养我却是被你们这些强盗男人折磨得半死不活的男人——我的爸。

开始是龙运集团公司常务副总王俊来拐走了我妈,现在是你拐走了我妈,我那可怜的爸爸以前对古诗并不是太熟。自从你们这可恶的男人,拐走了我妈之后,我爸也学起古诗来了,特别是那首著名的汉乐府铙歌:上邪!

“冯瑶,你怎么不吱声,你的心怎么这么狠?”手机里传来袁崇豹的责怪声。

“袁崇豹,我告诉你一声:如果我妈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饶过你的!”冯瑶突然怒吼起来。

“你……”袁崇豹没想到他竟然敢跟自己这个准爸爸怒吼!自己这一趟“浪漫的旅行”够可以的了!开始与那姓孟的发生不快,接着被人打伤了手腕,接着被萧星辰比喻成不懂事的小孩,接着被准女儿咆哮!

曾几何时,我袁崇豹也是英雄豪杰,岂能受这等窝囊?

可是,他看着那一滴滴药水滴进张湘淇的脉搏,可是那脸依旧烧得通红,像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事还真的难说!

“你……冯瑶,你不要耍小孩子气了,我知道,萧星辰的医术高明,死人都能治活了,我是想叫他来给你妈看一看。”袁崇豹强压着心头怒火说道。

“我……”冯瑶看着向东南急驰的火车,看着睡得像死狗一样的萧星辰,她有些绝望了!“我们已经在火车上,你现在立即把我包机送往龙都不行吗?等到萧星辰现在坐火车再回去,我妈还有命吗?”

“你……”

“袁崇豹,你把我妈带出去的时候,为什么不找我,现在为什么又来找我?我想我妈妈立即就好起来,可是,我又能干些什么?”冯瑶急得吼了起来。

袁崇豹挂了手机,再也没有再打电话来,冯瑶的心上像挂着称砣,一路上,称砣不断在加码,越来越重。她不禁手捧酥胸。

富二代一直在一边观看着冯瑶,在心里连声叫道:妙哉妙哉,真西施矣!

晓雪因为被人打了嘴巴,半边脸还有些微肿,不雅,尚戴着个大口罩。如果要不是被打,要不是戴上口罩,这个富二代定会又在心里连声叫道:妙哉妙哉,真昭君矣!

别说富二代都是不学无术,这是一个以偏盖全的看法,这个十七岁的富二代,心里面就装着许多古代的大美女!

火车在向前向前向前,萧星辰在呼噜呼噜呼噜。就这么向前,就这么呼噜,经过两天两夜,火车到了龙城西站。

在这两天两夜里,萧星辰只吃了两顿饭,尿尿了四泡尿,其他时间都在呼噜中度过。

火车到站,他的体内生物钟也哐哐哐哐的敲响,他醒来,虽然没服脑波药皇,但也觉得神清气爽。

他下了火车,无意中一回头,只见冯瑶的熊猫眼睛又有些红肿。他惊了一下,急忙把手伸向她的手腕,看她体内的零件是不是出了毛病。

他一试她的脉搏,“看”到她的气血不畅,忧虑甚重。他感觉也可以理解,妈妈跟别的人跑了,留下悲悲切切的糊涂老爸,心里怎能好过?

晓雪看见萧星辰抓住冯瑶的手腕,而完全忽视自己的存在,她感觉萧星辰是嫌弃她了。虽然是高大的候车室,她也无心欣赏,虽然到了她心目中盼望已久的地方,她也没有半点的兴奋感觉。

晓雪躲在门的后面,眼泪汪汪的望着他们亲密的倩影:人家萧星辰凭什么要带你这个累赘,难道就凭你妈给人家的那几顿面条?人家是治好你妈妈的病的呀?

“啊~~~晓雪呢?”萧星辰突然见晓雪不在了,猛的一惊。

冯瑶刚才被萧星辰拉了手,也是糊里糊涂。她不见了小雪,急忙拨打她的电话。

晓雪心里降到了冰点,开水一时两时不能将冰冻完全融化。她随手关了手机,从门侧悲伤的望着他们俩:我算什么?不过是个乡巴佬而已,人家怎么会瞧得起自己?

冯瑶呜啊一声哭了起来,如果单单是晓雪走失,她不会如此痛哭,这个哭,是自己心里的痛苦,加上不见晓雪的惶恐的堆积。

萧星辰急速的往回走:在这龙城,一个小女孩万一走失了,那后果是相当可怕的!他把手打成喇叭状,一边走一边喊:“晓雪晓雪,你在哪?你在哪~~~”

一个工作人员手里拿着喊话筒从他身边路过,他夺过他喊话筒,拼命的喊道:“晓雪晓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呀?”

晓雪听到萧星辰这一声带哭的喊声,再也受不了如此的折磨,她想:是自己错了,萧大哥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晓雪晓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呀?”

“萧大哥~~~”晓雪一头栽在萧星辰的怀里。

“……”萧星辰苦笑了一声:“闺女,你和叔叔玩捉迷藏呀!”

“萧大哥,冯瑶姐的母亲发烧了,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闺女,这是你藏起来的理由吗?萧星辰在心里苦笑。不过,他明白冯瑶那熊猫眼另加哭红了眼睛的原因了。

“……我妈她高烧近四十度呢,在火车上我们来的时候,你在睡觉,是袁崇豹告诉我的……我担心我妈……”冯瑶见到了晓雪,停止了哭泣。

工作人员走了过来,恶狠狠的从萧星辰的手里夺下喊话筒,眼睛向他不断喷火,他的衣服都被烧得噼啪直响。

萧星辰从冯瑶手里要过手机,打电话给袁崇豹,询问冯瑶母亲的病情。

袁崇豹告诉他,他包了专机,已经在三小时前到了龙城,张湘淇的高烧已经褪了。

……

金鹰大厦六十六层,水圣学一个人看着谍战片,在寻找灵感。

萧星辰,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可怕了!张弛不可谓不优秀,手段不可谓不残忍,思想不可谓不成熟。就这样一个优秀的人,就这样被萧星辰无情的打败了!

这几天,他想的头脑壳都发疼;这几天,他身边没有任何人,就这样一个人度过;这几天,公司的一切事情都交于别人打理。

萧星辰一天不除,自己一天就不得安宁,自从张弛死后,他越来越感觉到这一点。

张弛连环对萧星辰陷害,萧星辰不可能不想到幕后的人是自己!水圣学如此想。其实,萧星辰应该早就怀疑自己了,从那天他独自来这六十六层,从自己派小秘给他喝了春茶,从他从这里逃跑那一刻起,他就怀疑上自己了。

而他,萧星辰,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却没有对自己采取任何动作!也许,张弛这一次的行动,该是他要对自己下手的时候了吧?

屏幕上,还在血腥的杀戮,水圣学进入卫生间,将冲浪浴缸放了满满一下热水。平时,这些都是下人干的事情,此时,他懒得见任何人,小秘进来探探头,被他火灼的目光烧了出去。

他躺到浴缸里,闭上了眼睛。

以前,每一次冲浪到下身,便会产生快感,小秘早已知趣的下来同浴。而此时,浪还如从前,而他却没有一点快感!

他闭上眼睛,见萧星辰来到他的身边。他微笑了一下,邀请萧星辰下来同浴。他想看一看萧星辰的身体,看他身体的哪一处适宜下刀子。他看了他的全身,认为最适宜下刀的地方,还是那一对蛋子!

他猛然兴奋起来!对了!就是它!如果卸掉他那一对蛋子,他的二子就会萎缩。

这样,根本就不用杀他!即使他成为亿万富翁、百亿万富翁、千亿万富翁,他没有了蛋子,也就向全世界庄严宣布,他的家伙成了重度残疾,成了小儿麻痹症,成了肌肉萎缩症,那二子充其量不过是个耻辱的摆设。

他越有钱,他就越痛苦!哈哈哈哈~~~

想到这里,水圣学笑了起来。

他的手里出现了一把匕首,这是从外国进口的匕首,这是真正削铁如泥的匕首,萧星辰不要说蛋子,就是他的脖子,自己的匕首轻轻一抹,他的头也会掉在这浴缸里。哈哈哈哈~~~

萧星辰的头在浴缸里打转,染红了整个浴缸里的水,哈哈哈哈~~~

“啊~~~”

这个时候,水圣学见到萧星辰无头的尸体倒在浴缸的外面,在浴缸里的头却漂浮在浴缸表面,向自己诡异的一笑。

第0411章 白嫩小手,向上是粗壮的手腕

水圣学吓得一声大叫,急忙站起身来。自己下面的三大件:一鸡两蛋子,全部悬在自己身体的中部。

萧星辰无体头上的嘴巴张开,头在水面跳起,嘴巴直取自己的两个蛋子!

水圣学浑身流着水,仓皇逃跑!

“嘿嘿~~~嘿嘿~~~”不要看萧星辰没有四肢没身体,一个头颅笑得欢!

水圣学这一下更迈不动步子了,原地踏步,浑身颤抖。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到,自己刚才要想取他萧星辰的两个蛋子,他萧星辰会不会有同样的想法,来取自己的两个蛋子?

想到这里,水圣学哆嗦的双手急忙向两个蛋子捂去,哪怕手被他咬破,也要护住两个蛋子,要不的话,自己想象的在他身上上演的悲剧,就要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

可是,他只是慢了零点零一秒,在他手伸至小肚子的时候,萧星辰的嘴已经把自己的两个蛋子含在嘴里。

可怕的后果,竟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看到萧星辰咬下两个蛋子,每嚼一下,便嘿嘿一声,他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苦,一头栽在浴缸里。

小秘有外面竖起耳朵倾听室内的声音,她听到里面的扑通声,急忙冲进屋来,冲进浴室,连衣跳下水中,连声急呼,呼来了保安。

水圣学醒来之后,睁着恐怖的眼睛,双手急急的伸向裆部。众人不解其意。

水圣学发现两个蛋子一个不少的时候,飞出去游玩的三魂六魄才慢慢归位。

“都给我滚!”水圣学一声怒吼,吓退了众人。

还是小秘好啊!三个小秘把他重新扶到水里,把他身上身下搓个干净。胖小秘的手碰到了他的蛋子,他猛的一惊,一个嘴巴甩了过去,胖小秘的半边脸顿时成了球。

洗完澡之后,他穿了三条裤头,才稍稍安点心!他躺在床上,撵走了所有小秘,独自一人躺到床上重新进入思考:从刚才的幻觉来看,这个萧星辰确实利害,身体与头分家,头还照样伤人,确实是个妖怪!

绝望之中,他想起爸爸给他的一个法宝。

爸爸说,你到最无助的时刻,这个法宝可以一用。他想,自己已经到了最无助的时刻了!

萧星辰从克德里镇回来,恐怕就要对自己动手了!

斗争双方,所谓手快打手慢。在浴缸里的那一幕,就很好的说明了这一点。如果自己手快上一点,取下他的蛋子,那么,悲剧的就是他!自己慢了一步,被他咬下蛋子,当时的悲剧就是自己。

如果不是小秘发现及时,自己这个时候就已经被自己的洗澡水呛死……

自己的这个法宝,就是一个电话号码。

水圣学心情激动的拨通了这个电话号码,他要看看,爸爸给自己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法宝?也不知能不能治住那个萧星辰?

水圣学拨通电话三个小时后,一个戴着圆桶帽、盖住了整个脸、佝偻着身体,穿着泛了色的蓝褂蓝裤、外形像个小乌龟一样的东西弯在他的面前。

水圣学吓得一哆嗦,看来,这个东西,就是爸爸所说的法宝了!

这个东西取下帽子,往地上一扔。

水圣学见了,刚要爬起来跑。但一想起堂堂男子汉,被自己一时的幻觉吓得晕了过去,被一个貌相丑陋的人吓得要逃,那,你还是水圣学吗?

他虽然不断给自己打气,但心里依旧战鼓咚咚咚咚!

这人只有半边脸,半边脸的侧面,都是发红的疤痕。这疤痕上局部有不规则的皱褶。发黄的一半牙齿在一半的嘴里散发出浓浓的酒味。

“……先生,请坐!”水圣学以强大的毅力克制着自己,站起身来道。

那人坐到沙发上,头翘着朝上,一只眼静静的望着水圣学。

“萧星辰的情况,你大概也知晓一二,他的危害性越来越大!张弛的鲁莽成了导火索,他可能很快就要发作,不知先生有何高招?”

这人从身上取一张A4白纸,一支黄黑相间的签字笔,伸出洁白的像娃娃一样的小手,写下:“这事交给我办就好了!”

水圣学看着这残疾的脸,罗锅的上身,他开始产生严重怀疑,这个世界上的人发展到今天,大脑是否都缺钙?包括那老谋深算的爸爸?

好好的人,像张弛那样的俊杰,都不是萧星辰的对手,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岂能是他萧某人的对手?

真是人残志坚啊!水圣学仰望着天花板在心里讽刺道:还“这事交给我办就好了!”你看你那样,还交给你办?我就那么轻信别人?

他怀疑自己拨错了电话,重新看手机,电话号码竟然神秘的消失。

水圣学猛的站起身来,想自己也没删除这号码,怎么会没了呢?

那半边脸半个鼻子半张嘴一只眼的罗锅,静静的闭上那只好眼,整个身体尽量保持坐直。

水圣学眉头一皱:所谓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殆。而目前即不知己也不知彼,这仗还怎么打?

“我的事暂不用你管,你去吧!”水圣学的原则是信天信地信老爸,都不如信自己。自己在下人生的这盘棋中,也算是围棋九段,自己到如今,还没输过一盘。

人生下一盘棋赢了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都赢棋!

张弛这棋下得比狗屎还要臭,他还自认为掐住了萧星辰的死穴!天下到处都是自以为聪明的愚蠢人,包括老爸水宇硕!派这么个东西来,就能打败萧星辰?笑话!

半边脸站起身来,又将刚才的那张白纸铺到他的办公桌上,又伸出那洁白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娃娃手,在那纸上写道:“你认为我办不成你的事情?”写完之后,刚要收起纸张,又伸出那小手,划了三个问号,接着划了三个惊叹号?

“你听说过张弛吗?”水圣学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迂回的问道。那意思,张弛可是英雄中的英雄,豪杰中的豪杰,最后怎么样了呢?

半边脸奋笔疾书:“他怎么能和我相比?”这几个字用连笔瞬间写成。

“先生有何本事,堂堂的张弛就不能和你相比?”水圣学好骂就骂了!就论貌相,张弛离一百次婚,后面都有漂亮的女孩追着。像你这样,就是一个盲老太婆也不会跟你的吧?

盲老太婆相亲,左手一摸,你只有半边脸,右手啪的一下就甩了过去,打在你的脸上,你就会连续在地上打三个滚。

半边脸在嗓子眼发出令人瘮得发慌的“格格”声,然后在白纸上写道:“我比不了天下任何人,天下任何人也比不了我……”

好狂妄的动物!水圣学在心里不屑的道。

一张纸写完了,半边脸用两只白嫩的娃娃手,把白纸一搓,往半边嘴里一吞,嘎吱几声之后,头一仰,吞了下去。

他从身上又掏出一张白纸,继续写道:“现在,我不完全是人……”

水圣学没看到他往下写的是什么?见到这四个字,膝关节一软,屁股向座椅上砸去。

半边脸奋笔疾书,然后,用白嫩小娃娃手把这纸张向前一推,推在他的眼前。

水圣学吓的汗水模糊了视线,他急忙抽出几张抽纸,擦了额头擦眼睛,眼睛明亮,一行连笔字体,这字体虽然潦草,但非常好认:“你这么一点的胆子,也敢巧不起我?”水圣学看了,心里敲鼓,脸上微红——像洇了红墨水的纸张。

水圣学两腿发软,肉在颤抖,估计自己一时半会不会恢复。他拉开酒吧橱,拎出一杯白酒,一口咕噜咕噜的下去半瓶。然后,又拿出一瓶,递给自称不完全是人的半边脸。

半边脸白嫩的小娃娃手与其整个身体极不相称,但甚是灵活,一把接住,小手指一弹,瓶盖便弹到天花板上。然后,仰起头来,一瓶酒倒在半边嘴里,咕嘟咕嘟的全部倒了进去。

水圣学此时喝了酒,一股血液向头上冲起。他意气奋发斗志昂扬,为这不完全是人的人轻轻的拍起了巴掌。

“先生,说人不是人,这是骂人的话,先生为何说自己不是人呢?”在水圣学的哲学里,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没有神仙鬼怪。他这时意识到,这半边脸的家伙说自己不完全是人,当然有其深意。

半边脸站起身来,伸出白嫩的小手,一只眼睛流下一行泪水在水圣学的办公桌上。此时那白嫩小手颤抖,微微发红,写道:“我曾是医生,在一次医患纠纷中,被患者家属打折了腰……”

“先生,您别伤心,坐下,慢慢的写!”水圣学此时已经毫无惧意,他绕过办公桌,把他扶到茶几边的沙发上坐下,把纸铺到茶几上。

半边脸因为罗锅腰的缘故,这个姿势坐在沙发上,特别的舒服。

半边脸把衣袖向上一捋,水圣学吓得向后一个踉跄,那白嫩的小手向上,却是一个男人的粗壮的手腕。

水圣学想起刚才半边脸对自己的嘲笑,他把剩下的半瓶酒又全都倒进了肚里。

他望向那半边人,半边人的一只眼还在流泪,他尽力不把那泪水洒在那张纸上。

刚才酒喝得酒猛了,水圣学略微感觉这地在转,他坐到椅子上,不仅这转椅在转,天花板也在转,整个房间也在转,就连半边脸和他面前的茶几也在旋转!

第0412章 把纸揉揉吃了,又铺上一张

过了好长时间,水圣学仍感觉天旋地转,这时,那只小白手把自己写的纸条向他的面前一推。

这是谁家小孩的小白手?真是太可爱了!水圣学眼睛紧盯着那小白手,眼前浮现出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他半站起身来,伸手去抓。

那白嫩小手看他抓的不是那白纸,而是他的小手,他慌忙向后一缩。

他心里一惊,猛的一抬头,这才想起这白嫩小手,是那半边脸的。他一阵恶心,开始猛烈的呕吐起来。

小秘在外面听到他的呕吐,便开始推门,门没有推开,她拿起钥匙来开;门没有开开,她开始撞门,门没有撞开,她喊来保安一齐撞!

“嗨哟嗨哟~~~噗~~~”三个保安把门撞开了,他们三人也倒在地上。

“谁……谁叫你们进来的?这样大胆……呕呕呕……”水圣学在吐酒时,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这些人进来,发现了半边脸的秘密,这可怎么得了?他迅速向茶几望去,半边脸不见了,他的后脊梁陡冒凉汗,眼睛睁得像牛蛋一般。

“水总……”小秘一边打扫他吐的酒一边道。

“滚!我不叫你们进来,如果有任何人再进来的话,我就让你们滚蛋!”水圣学咆哮道。

小秘吓得拖着畚箕便向外跑:温柔的、风情万种的水总不见了,可怕的面目狰狞的水总出现了!跑啊——跑啊跑啊跑啊——

小秘吓得尿撒了几滴在裤子里,到了门口,带上门,担心有人进来,她拉上门,守坐在门前。

小秘手扶门板,叹息声连连:伴君如伴虎、跟庄如跟狼!兄弟如手足,小秘如衣服!兄弟没了就没了,小秘没了一个换一个,没了两个换一双!一个更比一个嫩,一个更比一个鲜!

麻痹的!愿天下所有女人都做武则天,玩得男小秘嘴里成天淌涟涎!咕咕~~~

水圣学打发走了小秘,惊诧于刚才的半边脸。难道他真的不是人,说消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也不符合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呀?

正当水圣学诧异不已之际,半边脸的头从沙发后面露了出来,无论怎么露,依旧只有半边脸。

水圣学为了掩盖自己的惊慌,他拿起眼前的三张白纸看了起来:

“现在,我不完全是人……我曾是一名医生,那一次我的女人正和我闹离婚,偏偏又遇上一位区长做结扎手续,我心烦意乱。给那位区长打了麻药之后,我把他的那输精管割开,抓在手里,突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接下来头脑中出现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出现了我女人的野男人。我看见我抓住的东西,正是给我戴绿帽野男人的玩意儿。

当时我头脑混乱,想什么一朝权在手,并把令来行!喊什么王朝马汉、张龙赵虎拿刀来!小护士迅速把手术刀递了过来。

我接过手术刀,漂亮的一割,便把区长的家伙丢在小护士端的手术盘里。小护士吓得勾勾两声,晕倒在地。

区长倒是坦然,他被打了麻药,那一次麻药用的特别的多。当血殷红了地面的时候,晕倒在地的护士此时醒了过来,见到此情景,惊叫着跑了出去。

当时,我还嘲笑那护士,有什么可怕的?砍头只当风吹帽,做个结扎手术就把你们吓成这样?这个手术的好处真的太多了!我想告诉护士,可是身边没有护士!

我告诉那个区长,结扎有以下几个好处:一是可以解决计划生育问题。我说这话的时候,那区长连连点头,表示非常赞同我的说法。

二是可以保精保贤!那区长在深思。即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

三是可以不给别的男人戴绿帽子!那区长一听不大对头,坐起身来,朝护士刚才端的盘子里一望,惊得大叫一声,他再看自己那下边,只有两个有气无力的睾丸瘫在里面。

四是可以锻炼人的意志,亲自实践一下砍头只当风吹帽。那区长大骂一句:放你妈的狗屁!

他这一句痛骂,把我骂得清醒过来。

我知道我活不长了!女人给我戴绿帽,和我闹离婚,把我的神经闹出毛病来了,割了区长的命根子,我还想活?

于是,紧急之中,我写了一份遗嘱,我死后,要把我的身体用于科学研究。

我刚举起那割掉区长家伙的手术刀割我的脖子,区长的家属赶到,一刀劈了我的半边脸,两刀剁了我的右手,三刀剁了我的左手。

于是,我就一命呜呼!

后来,我才知道,我被法医判定为神经失常而伤害他人,随即自杀。

就这样的结论也能成立?我剁掉我半边脸可以,我剁掉我一只手也可以,可是,我是怎么剁掉我另一只手的呢?

我的尸体用于科学研究,这是我生前的遗嘱。负责这项科研的,正是你爸!

你爸用机器使我的心脏恢复跳动,你爸把一个死去不久的小女孩的手移植到我的手上。

我由于失去左边头脑,右边头脑得到了超强的应用。你爸让我研究一种可以致病传染的病毒,还让我制造这种病毒的解药。

我是在你爸的地下室中做这一切事情的!由于没了左脑,我的头脑即简单又复杂,我听从你爸的一切命令。我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的人!

我由于失去半边头脑,也失去了语言能力。我已经是无所谓生,也无所谓死。我完成这次任务之后,我就要死了。这是你爸在我身体内植的程序。

我的老母,我的孩子,全部由你爸收养!后来,听说你爸把我的妻子,也属于别人的妻子了,偶尔的也收养一下,由于我没了半边头脑,也无所谓了!”

水圣学看得心嘭嘭的击打着肋骨,肋骨被撞得疼痛异常:这家伙也不知是不是神经病,编这一大串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想打电话和爸爸核实一下,又怕爸爸说自己不成熟!

半边脸那白嫩小手拿过那三张纸,撕成四片,卷了一下,然后塞进嘴里,喀吱喀吱的嚼了嚼,吞进肚里。

“我想知道你的具体计划!”水圣学想看一看这家伙到底有何能耐?所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便询问道。

半边脸又拿出一张白纸,同时掏出一个白塑料瓶子,放到他的办公桌上,小白嫩手写道:“这是那病毒的解药!”

水圣学一把将解药拿到手里。

半边脸又开始写道:“不久,在东北方向盘,离这里有一百七十里的一个曹家小渔村,我就会死在那里,随后,便有人发高烧,每十天,必死一个人!传染上这种病毒的人,除了你的解药之外,是没有办法救治的!

我就是那个传染源!我的血液和DNA都被你爸换了,因而,在这个天底下,没有人知道我是谁?

遇到这样的事情,医疗部门必然要派医生去攻关。萧星辰是军医,你只要能让萧星辰去参加这个小组,那么,他死只是迟早的事情!

这种病毒传染很慢,但因无药可治,萧星辰就会人不知鬼不觉的死去!呵呵呵呵~~~呵呵呵~~~”

半边脸虽然失声不会笑,但他会写。医生吗,哪有不会写字的?开你妈的国际玩笑?现在医生都兴电脑打字了,那也得会写呀!不会写也得会认啊?不会写不认,还打他妈个球啊?

水圣学看这半边脸的家伙,按他所说,是一个快要死的人,竟然还能笑得如此开心!他现在都有点羡慕半边头脑的人了,一个不知道死为何物的人,那该有多幸福啊?

什么癌症?鸟呢!什么尿毒症?鸟呢!什么戴绿帽?鸟呢!什么钱多钱少?鸟呢!什么牛皮癣外加子宫外孕,通通不在话下!

半边脸把新的纸团吃了,又铺上一张新的纸张。他又写道:“所有接触这种病毒的人,就一个字:死!当然,你就不同了,你可以服用这解药解毒,你可以用这解药救人。救人不是目的,是为了扬名!”

水圣学一看,激动得浑身颤抖!自己长这么大的人了,谁也没佩服过,就连阴谋诡计专家的老爸,他也没佩服过!这一次,面对爸爸这一高招,他才知道:生姜还是老的辣,才知道今不如昔,才知道己不如爸。要想青出于蓝胜于蓝,那还有待时日。

半边脸把纸揉揉又吃了,又铺上一张新的纸张。

“先生,你的死,是比泰山还要重的!这一块金表你戴着,表示晚辈对你的敬意!”萧星辰办公桌抽屉中,取出一个红盒子,取出一块金光闪闪的手表,递过去说道。

半边脸伸出左侧也不知是谁家小女孩的白嫩小手,挡住金表。右侧用也不知是谁家小女孩的白嫩小手,在白纸上写道:

“我知道你这手表起定位作用。不过,水总,你有没有想过,我是将死之人,这样的好表便宜了谁?再者,多了块金表,给警察多了个调查的线索,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要想定位,你看见我手上这颗小银铃铛了吗?它也可以起到定位作用的!”

水圣学看了,羞得了不成了。头不停的向地面望,下意识里,地面上哪里有好钻就钻进去,可是,哪里又是钻的地方呢?

半边脸待水圣学看完,吃了纸,罗锅着腰,白嫩小手缩进衣袖,大摇大摆的向六十六层直通地下室的电梯走去。

第0413章 几天不见,就生个闺女啦

萧星辰一行三人,在绿荫的人行道上行走,他听说张湘淇的烧退了,他的心情也舒畅不少!要不的话,失魂落魄的冯瑶开口叫自己去给她妈妈治病,自己是去还是不去?

他不禁慨叹:腼腆又正直的萧星辰啊!

晓雪这时才注意到,哇!这么多汽车,比夏天庄稼地里的蝗虫都要多呀!

这些大楼,哇,好高啊!这一些蓝森森的圆柱体的玻璃,到顶部,慢慢的圆圆的缩了上去,很像……噗哧……男人的……噗哧……萧大哥的……噗哧……那个!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或者是某种寓意吧?这不能问,一问,萧大哥和冯瑶姐定说自己是老土了!

“闺女,你笑什么?”萧星辰见她像口技演员那样噗哧,便好奇的问。

晓雪低下的头,再也不敢抬起。她担心这有特异功能的萧大哥通过自己的脸,看到自己的心。自己把那玻璃建筑比喻成他的那个……噗哧……

“闺女,你到底笑什么呢?”萧星辰哪有什么特异功能?无非比常人多座智能库罢了,他当然无法猜透晓雪笑的心事。

“你看这地面的石头,红颜色的、平平的、光光的;你看我们家街道上的石头,表面高凹不平的……”晓雪见自己越说越像没放盐炒的菜,一点味儿也没有,知道自己不能自圆其说,便就此打住。

“萧星辰……”冯瑶有千言万语、万语千言,要对萧星辰说。爸爸天天情痴痴、意惶惶,泪眼盼春光。妈妈这次花蜜拐偷的旅游,本来是幸福的生活万年长,却遇上自己这不孝女,打破了她的好春光。她发烧长时间不好,自己是有责任的,是有重大责任的!妈妈的鞋子再破,不还是妈妈么?

“你说!”萧星辰态度变得非常温和。这一次西去寻解药,可多亏她相伴啊!要不的话,自己孤寂会增加几分。

“……我要回家了!”冯瑶的话语中,带着许许多多的不舍。

萧星辰是何等人也,心思多么缜密的人也,是多么的女孩之友也,他听出了她的话中带有不尽的缠绵悱恻,就像连续下了一个半月的秋雨。

“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萧星辰尽管事情千头万绪,千头万绪涌上他的心,但他的腼腆与正直告诉自己:能帮助人家的时候就帮一把,不要做个奸蛋!

“奸蛋”是方言,意思是能帮助人而不帮助,并不是什么男男女女之间暧昧的新品种!

“我……”冯瑶欲言又止。

“你说吧,你就让我献出宝贵的青春,我也当仁不让!”萧星辰看她愁眉苦脸,便想逗她一笑:笑一笑十年少嘛!

“你……”冯瑶听出他的话里歧义极深,极容易造成别人的误解,有人就把献出青春当成床戏理解呢!“我心里有一句话,不说难受得很呢……”

“说呗!你平时的性格是干净利落,快刀切豆腐,今天到底是怎么啦?”萧星辰纳闷。他心里一直在惋惜:自己刚才那一句话是多么幽默啊,竟然没能引起她的笑来。

“你为什么到克德里主峰,态度对我那么冷漠?”

“这……”萧星辰想:这是一个比较丢人的故事,还是不讲为宜。

“说!”

“你看我这样腼腆……”萧星辰的意思是,你就不要逼我了!

“你说呀?”冯瑶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如果萧星辰不说的话,这口气就会把自己噎死。

“……我,我做了个梦,你用刀子戳我那里。”萧星辰被逼不过,只好实话实说。

“萧星辰啊萧星辰,你就做一个梦你就对我那样?”冯瑶感觉自己和窦娥是一样的冤。只是时代不同了,冤情不一样罢了。

“……你想没想过?你做梦说我摸了你,你也不一样的对我生气吗?难道你在做梦方面也耍派?你在做梦方面也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萧星辰感觉这绝对不公平!男女平等强调的是平等,不是男低女高。

“可是……你摸的时候,那猥琐的样子,谁个见到不难受啊?”

“可是……你对我二子正头顶下刀子那样子,谁个见到不伤心啊?”

“萧大哥,冯瑶姐,都是梦、都是梦吗!梦不都是虚幻的吗,你们这儿的人,对梦也是这么讲究吗?”晓雪听着听着,有点看不懂他们了。

“萧星辰……说真的……对不起啊!”冯瑶想起自从认识他以来,他对自己的好处,自己开的汽车,还是他的呢。自己在他这里干律师,近一年内,是拿了双份工资的,一份拿律师事务所,一份是拿他的。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对不起!

“……我我我,我也对不起你啊,我真的不该那么猥琐,在梦里那样摸你的!”萧星辰是吃软不吃硬的人,他见冯瑶说软话,急忙赔不是。

“噗哧~~~”晓雪听了,这些都叫什么人哎?做梦摸又和你什么关系呢?这些知识分子啊:摇头摇头!

“萧星辰,这梦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你看,晓雪都感到你可笑了!要说为梦而赔礼,赔礼的应该是我才是!你摸我,只是个作风问题,而我用刀刺你的二子正头顶,那可是故意伤害罪啊!”

“我的信仰是做一个正直而腼腆的人,你知道,自从听说我摸了你,你说我有多么痛苦吗?这不是正直,而是卑鄙无耻;这不是腼腆,这是阴险狡猾!”萧星辰此时幻觉正浓,又没有服用脑波药皇,因而,他深切的反省道。

他在反省的同时,还流下了几滴辛酸的泪水:愁啊愁,愁就白了头,自从我与你分别后……他由于服善缘丹的缘故,体内流动着这伤感的音乐!

“萧星辰,你就不要再自责了!”冯瑶见他那流泪,引起自己的伤感!她上前抓住他的手,焦急的说道:“你摸我,充其量是作风问题,而我刺杀你的二子,只是犯罪啊!你不要再伤感了,好吗?”

“哼~~~冯瑶,谢谢你对我的谅解!你回家,代我向冯大哥问好啊!”

“冯大哥?”晓雪听了,诧异得很:这冯大哥又是谁?

“晓雪,冯大哥就是你冯瑶姐她爸,我称他为冯老大,他称我为萧兄弟……”

“萧星辰,你是服了善缘丹的!”冯瑶知道他又处于严重的幻觉之中。他回家之后,他的病就治好了,有什么事以后跟他说就行了。“萧星辰,你带晓雪回家吧……我也走了……晓雪,拜拜!”

“掰……”晓雪听不懂她的话意,用两只手不停的比划着,这掰又掰,到底要掰什么呢?

“冯瑶,拜拜啊……那个,如果你心里实在不平衡,等有时间,我再给你摸回去……啊!不要朝心里去噢?是我不好,真的……”萧星辰的手轻轻的摇摆,生怕失礼,直待冯瑶上了出租车,直到出租车望不见了,他才向北走去。

萧星辰坐到路边椅子上,目光继续追随出租车逝去的方向。

“萧大哥,你……”

“后悔啊!”萧星辰感叹道。

“你后悔什么?”

“冯瑶的那个梦啊!”

“萧大哥,那是冯瑶姐的梦,难道真的与你有关系吗?”

“晓雪啊,君子博学日三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难道,因为是做梦,就能随便的原谅自己吗?”

“萧大哥,回家吧!”晓雪本想提醒他服了善缘丹的,不过,看他此时正懊悔万分,实在不忍心去提醒!

“嗯,闺女,回家!”萧星辰由于自责和后悔,再加上过了十点,仍没有服用脑波药皇,他的幻觉愈加严重。

在他的眼里,大街上所有的人都矮了一半,当然,也包括晓雪。他此时真的以为自己老了,带着个闺女回家!

他想交待闺女,见到那个调皮的萧茗,要叫姑姑;见到老萧,要叫爷爷;见到自己的母亲,要叫奶奶;见到尉迟老太太,要叫老太奶;见到秋韵要叫妈妈……

“萧大哥,你想什么呢?”

“唉,上了年纪的人啊,头脑不好使了!我想啊,你应该叫我爸爸,你应该叫秋韵妈妈。不过,我细一想啊,又好像感觉哪里不对啊~~~咳咳~~~”

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他乘出租车到了家里,没有进去,直奔秋韵家而去。他没有顾得上问候尉迟老太太,乘着秋韵家的外挂电梯,一直上了三楼。

“萧星辰~~~”叶秋韵正在翻译《万能主教教义》,她记得,有些天没看见萧星辰了。她一方面忙于翻译,一方面别人在她的眼里都小上一半,她也认为他们都是孩子,懒得和他们说话。

她见到萧星辰还是个大人,她欣喜的叫道。当她看见萧星辰后面还有一个小姑娘时,她站了起来,有点诧异的问道:“这是?”

“这是我闺女,我带着她来看你来了!”萧星辰有点吃不准,晓雪是自己的闺女,不知是不是秋韵的闺女,因而,试探着问道。

“什么?你几天不见,你就生个闺女回来啦?你~~~”叶秋韵眼里沁满了眼泪,突然向楼梯下跑去。

晓雪看见这个漂亮的姑娘的举动,吓了一跳。好在她听冯瑶说过,她也是服了善缘丹的,但心里仍然忐忑不安!

“呜呜~~~呜呜~~~”晓雪一边哭着一边向楼梯下跑去,连电梯也没有坐。她虽然服了善缘丹,虽然幻觉严重,但她的少女的心,模糊之中,已经托付给了他萧星辰。

第0414章 是煤炭,总是要发黑的

叶秋韵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的在家里翻译《万能主教教义》的时候,为了光明的事业而不懈的奋斗的时候,而他萧星辰却出去生女儿去了。

“奶奶……呜呜……”秋韵到了奶奶的身边,也不管奶奶搓麻正搓得带劲,她一下子扑到奶奶的怀里。

尉迟老太太顺手一推,麻将立即乱作一团。她一把扶着孙女的肩膀问道:“秋韵,你这是怎么啦?”

尉迟老太太听邵红玉讲,说秋韵服了善缘丹的,也听说萧星辰正在为秋韵去采解药。她见孙女突然间哭闹,星辰又不在身边,她难免有些作慌。

“萧星辰生了个女儿……呜呜……”秋韵的头继续埋在奶奶的怀里哭着说道。

“我说这几天怎么没见到他,原来,他出去找女人生女儿去了。刚几天的时间,女儿都长多大的了……你生了就生了,你带回来见我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他还想叫他的小三转正吗?”

众位陪尉迟老太太打麻将的女孩听秋韵这么一说,都捂住嘴狂笑,又怕笑出声来让秋韵反感,一个个脸憋得通红。都像便秘是解大便用了过头力一般。

“什么?你说萧星辰回来了?”尉迟老太太一听,心里从里往外喜。这个家,没有星辰还真的不行啊!

“萧大哥,我听冯瑶姐经常提醒你,说你服了善缘丹的!”晓雪见冯瑶没在自己身边,感觉自己的责任重大,有义务提醒于他。

萧星辰眉头一皱,本能的将一粒脑波药皇塞于口中!

“闺女,你跟爸爸走!你这个负心的妈妈不认你,爸爸一个人也能把你拉扯大!何况你还有爷爷、奶奶和姑姑!”萧星辰服了脑波药皇,仍不能立即清醒。他依旧幻觉重重的说到。

尉迟老太太听说萧星辰还在三楼,她拄着镶金拐杖,急匆匆的向外挂电梯处走去。

专门陪着打牌打麻将的女孩上前掺扶,她的胳膊一甩。拄着拐杖咚咚咚的踏上了电梯。

她下了电梯,见萧星辰带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坐在沙发上,她的心里一惊:现在的男孩女孩,换对象就像换衣服一样。星辰和秋韵的事情虽然各人心里有数,然后而,根本就没有个明确的说法。这哪里是星辰生的什么女儿?这很有可能是他的对象啊!

“奶奶!”萧星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扶着老太太的胳膊,向屋里走去。

尉迟老太太很快就发现秋韵的说法有严重的错误,这种错误是方向性、路线性的错误,也有常识方面的错误。常言道: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萧星辰就是有什么特异功能,把十月变成十小时怀胎,但要长成这么大一个女孩,也不是七天八天就能长这么大的呀?虽说常言是这样子的:愁养不愁长,但要说七八天就长这么大,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七八年长成这么个大姑娘也不可能。

作为大夏最有权威之一的老医生的尉迟老太太,在内心深处,批驳了孙女的错误思想!

“……星辰,秋韵说你在外七八天,就生了这么大个女儿,是怎么回事?”尉迟老太太低声的,用方言问道。她这问话的宗旨是:大兴调查研究之风!兼听则明、偏信则暗。

再说,以前的老常识都不管用了!自己老了,但思想不能老化,不能固步自封!要接受新事物,要解决新问题,这才是正道。

晓雪听这老太太的方言,她连一句也听不懂。

她只是端详着这老太太,与她们那儿的老太太作了比较:我们那里的老太太,几乎没有不流鼻涕的,眼前这老太太,没有鼻涕;我们那里的老太太,脸上皱褶都像山芋沟一般,眼前这老太太,只有细微的皱纹;我们那里的老太太,手指甲里一般都有黑灰,眼前这老太太,手指甲长出手指的部分,如白玉一般。

萧星辰这个时候清醒了!除了把人看小一半之外,别的,已经和正常人一样。他听老太太的问话,微微一笑。

“秋韵说的难道是真的?”尉迟老太太见萧星辰笑而不答,犯糊涂了。

萧星辰拉着尉迟老太太的手,把认闺女一事,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并道这丫头至今还喊自己萧大哥呢!

尉迟老太太听了哈哈一笑!

秋韵伤心了一会儿,接过丫头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眼泪擦了脸擦了手,然后踏着楼梯踏步向楼上走去。

她至所以不乘电梯,她是要留下足够的时间给自己反思:自己的哭是不是错了?是不是与自己所信仰的万能主教教义的原则相违背?

她到了楼上,已经换成了一副笑脸。

她这一笑,特别灿烂,蓬荜生辉,霞光万道。她走向晓雪,双手拍了拍,道:“来,小乖儿,让娘抱抱!”秋韵自称娘而不称小娘,是有道理的:萧星辰哪怕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其他人都是偏室,而自己才是正妻。

晓雪先前听冯瑶说过,秋韵曾服过善缘丹的。要不的话,非吓得哭起来不可!此时,她见秋韵的面貌如那观音菩萨一般光彩照人,因而,也极为配合的伸出双手。

在秋韵的眼里,除了萧星辰之外,别的人都小了一半,当然,晓雪也不例外。此时,她怜悯的伸手用力一抱,竟然没抱起来。

“哎呦个乖乖儿,这么重啊……萧星辰,你让闺女吃了什么了?几天的孩子就这么重?”秋韵疑问道。

萧星辰再想另外一个问题,这脑波药皇是有的,这雪莲也是有的,下一步就是考虑怎样给她服药了!暂定计划为,每天一粒脑波药皇,一朵雪莲分为四份,连服三天。他见秋韵问话,只是微微一笑,继续他的思考。

秋韵见他不回答,知道他这也是承认错误的一种表现!他就知道生孩子,不知道今后的麻烦,这准生证有没有?计划生育的罚款怎么缴?这么大了,上托儿所还马马虎虎,上学没有户口怎么办?

随即,她又想到,一切烦恼不过是浮云罢了,因而,她拉着晓雪的手又笑着问道:“闺女,你叫什么名字?”

“秋韵姐,我叫晓雪!”晓雪心想,萧大哥甘心叫我喊他爸,都叫了七七四十九遍了,我都没叫,我岂能上来就叫她娘?

“这闺女!”秋韵知道她叫错了,但没有责怪她,因为毕竟是孩子吗!她转而对尉迟老太太说道:“奶奶,你看,这闺女连娘和姐还分不清楚呢,呵呵~~~”

“几天大的孩子,会说话已经很好了,你还要求她分得清这些?”尉迟老太太知道萧星辰已经把解药采来了,因而,她暂时顺着孙女叫道。

“闺女,你是叫晓雪吗?”秋韵拉着晓雪的小手问道。

“是的,秋韵姐!”晓雪望着秋韵那一副俊俏的脸,心里热乎乎的。

“闺女,是谁帮你起的名字?”秋韵一想,这闺女也不过生下来几天,现在又是阳春三月,应该起个与春天有关的名字会更好些。

“秋韵姐,我的名字是我爸起的!”

“星辰。”秋韵喊道。

“哎!”萧星辰听着这亲切的声音,心里像是春风一样掠过。

“这大春天生的孩子,你怎么把她起叫晓雪呀?”

“我……”萧星辰实在是无语!

“你这文化水平啊!还成天说什么学过国学呢,我看你还不如叫她爷爷给她起个名字呢!”

“呵呵~~~晓雪,要不,就按你姨的观点,让你爷爷给你起名字?”萧星辰微笑着问道。

“星辰,我不喜欢姨这个称呼!你让她称我姨是什么意思啊?”秋韵想,其他小事都可以一笑而过,表现宰相肚量,但在这大是大非面前,一定要立场坚定,旗帜鲜明!

“……”

萧星辰无语。

尉迟老太太无语。

晓雪无语。

“闺女,你叫晓雪就晓雪吧!名字是什么?充其量是个符号而已!你爸帮你起这名字,严重违反起名的十大规则!不过,又能怎样呢?这只能充分反应你爸没水平而已,但完全不影响你健康的长大成人、继承革命……”

“秋韵姐……”晓雪给秋韵说的这一番话,说得甚是为难!

“是啊,娘错了……你才出身不过几天罢了,懂什么革命啊!不过,孩子,教育要从娃娃抓起,这一点是没错的!但更好的教育应该从胎儿抓起!你既然出身了,错过了最好的胎教时间,但正所谓亡羊补牢、未为晚矣,东隅已逝,桑榆未晚,日出江花红胜火……哦,娘有点扯远了……”

“秋韵,你继续说!”萧星辰从没见到秋韵这么神侃,听了,是一种享受。至于她说什么,并不重要。关键是她的声、她的音、她的情。

“星辰……唉!你叫我说什么是好呢?当着孩子的面……”秋韵表情表现出超强的难为情,不过,表情虽然千变万化,但依旧美得让人颤抖。

“星辰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也是做爸爸的人了。难道你就不知道身教重于言教?你的身教呢?

你看我,为了大夏数亿人的幸福,我呕心沥血、披荆斩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了把万能主教介绍到大夏,经过夜以继日的翻译,已于昨天翻译完成,现在进入审稿阶段。

哦,闺女,你不要光看你爸的缺点,他的优点还是有一些的,待会,娘帮你洗洗澡,换身衣服!嗯,闺女,真乖!

哦,闺女,我再告诉你。你不必有半点思想负担,要说错,那是上一代人的错。像你爸这样的人,是煤炭,他总是要发黑的!”

第0415章 眼,鼠眼寸光狗眼看人低

“秋韵,你说错了!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萧星辰一听秋韵说自己是什么是煤炭,总是要发黑的。他急忙为自己辩护。

萧星辰懊恼的想:如果自己是炭的话,那么,头发像炭一样黑,很正常;汗毛像炭一样黑,也属基本正常;阴毛像炭一样黑,那是自然,要变黄变白,那基本是是五十岁以后的事。

皮肤像炭一样黑,那就成了地球赤道上的人了!像我这样,如果真的要变成那种颜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常言道:黑黑,健康色。

他突然想到一处要像炭一样黑的话,那可就不成了!那就是小二黑!人家小二黑结婚成了家喻户晓的、脍炙人口的美好的故事。

如果我那个要变成小二黑,那就不妙了!结婚那天晚上,它探出头来,那还不把新娘子吓得躲床底?第二天东方欲晓,新娘子打着包裹,嫁妆也没要,跑到娘家,吓得再也不敢回来!

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有利就有弊……

萧星辰胡思乱想之际,他紧盯着秋韵的嘴,他希望从她的嘴里,不要把自己比喻成煤炭,原因还在于小二黑的故事。

可是,秋韵却把煤炭说的像一朵花一样。她说没有煤炭就没有文明的人类,她说没有煤炭人类至少要倒退三千年,反正,她把没有煤炭说得像一朵盛开的黑玫瑰!

“秋韵,我还是不希望你把我比喻成煤炭!”萧星辰由于他自己虚构的小二黑故事的困扰,坚决的说道。

秋韵不再理会她,她把目光投向了晓雪。儿子要穷养,闺女要富养,我要把闺女打扮成人见人爱的一朵小花。

秋韵打电话告诉在家休假一天的邵红玉,叫她买几身漂亮的衣服来。不仅是外衣。

邵红玉询问多大的尺寸?秋韵微笑的告诉她,按她自己身上的尺寸买!

邵红玉问部是否要买乳罩、裤头和卫生巾类的?秋韵呵呵的笑个不停:才几天大的孩子,要那些干什么?

邵红玉愣住了:几天大的孩子,衣服尺寸就要和我一般大,这是怎么回事?她只好叫秋韵把手机给萧星辰,她要和他说几句话。她向他悄悄的询问衣服的尺寸?他告诉她,按秋韵说的办就是了!

邵红玉一听,自己是问道于盲了!秋韵服的善缘丹的,他萧星辰又何尝没服善缘丹?

秋韵还告诉邵红玉,萧星辰回来了,是他带回来的闺女。虽然萧星辰不执行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虽然他有违反婚姻法之嫌,但万能主说,还是原谅这块煤炭吧,因为是煤炭总是要发黑的!

“秋韵,你把我比喻成什么不好,为什么偏要比喻成煤炭呢?”萧星辰一想起小二子也像煤炭一般的黑,心头就发堵。

秋韵挽着晓雪的手,进了卫生间。秋韵的卫生间,有二十多平方米。冲浪浴池,淋浴房,各种取暖设备、各种制冷设备、电视、电脑、洗发精、沐浴露,全自动的马桶,应有尽有。

晓雪到了这样的卫生间,眼都不够用的了。

她们两人说话,秋韵也是一口一个闺女,晓雪则依旧是一口一个秋韵姐。因为晓雪早就打听过了,秋韵十九岁,自己十八岁,相差只有八个月而已。

虽然如此,秋韵听到她的称呼有点哪里不对,她也没加纠正。

晓雪要自己洗澡,秋韵则笑而不语,把她的手拿下来。替她向身上淋水、洗头、洗身、剪手指甲、剪脚趾甲。

每当晓雪要自己动手的时候,秋韵总会微笑。晓雪不解其意,而秋韵的心里发笑的原因则是:哪里有几天大的孩子就自己洗澡的?别的孩子像你这么大,一不会走,二不会说,你这么大的人,知道什么叫洗澡?呵呵~~~

邵红玉买了一大包衣服来了,她见到萧星辰来了之后,又惊又喜。她向他询问采雪莲的情况,萧星辰则告诉她,这事稍后再说。

尉迟老太太下去继续搓麻将去了,她是笑着出去的。因为她从萧星辰那里得到明确的信息:秋韵的善缘丹的毒,三天内可以彻底清除。

晓雪洗澡出来了,如出水芙蓉;秋韵自己也洗了澡,如出水芙蓉;两朵芙蓉走出卫生间,萧星辰的眼睛立马不够用了!

萧星辰想自己现在的重中之重,是去掉秋韵和自己的善缘丹的毒。因而,为了不耽误秋韵翻译《万能主教教义》,他准备把晓雪带回家。

秋韵责备道:“怎么?星辰?闺女丢给我带你还不放心?”

“哪里……”萧星辰服了脑波药皇,一时间,头脑清醒的如春天山涧里的水,他知道,秋韵是喜欢上晓雪了,她由于幻觉严重,真的把晓雪是我这几天在外面找女人生的了!

她把自己想象成了我的人,因而,我的女儿,在她的心目中,自然也成了她的女儿。既然是这样,哪有不给她“带”的道理?

晓雪见秋韵这么美丽,这么年轻,又这么善良。知道她是服了善缘丹的,也知道她幻觉比较严重,因而,她也愿意暂时留下来服侍秋韵。

萧星辰知道晓雪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秋韵交给她,他自然放心!

在秋韵看来,她是要照顾闺女晓雪;在萧星辰的眼里,自然是晓雪照顾秋韵。

萧星辰和秋韵告别。秋韵有晓雪照顾,他把邵红玉带回家里。

手里捧着书的母亲舒瑞芬见到儿子之后,脸上一直微笑着。

萧星辰看母亲的微笑总有点假,因为母亲以前是不苟言笑的人。他诧异的拿过妈妈手里的书一看,正是秋韵翻译的《万能主教教义》的初稿。

这一下萧星辰明白了,母亲正在胡乱实践这《万能主教教义》呢!

萧星辰到了自己的四楼,立即叫邵红玉把冷叶呼来。

冷叶满头汗水的跑来,从绿化带中脚上带来的泥块带到了萧星辰家的红地毯上。他慌忙脱下鞋子,到走廊里清理泥块。又找吸尘器吸去脚在地毯上留下的泥块。

“冷师傅,药炼的怎么样哪?”萧星辰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脑波药皇。

“很好啊,一切都和上一次一样!”冷叶眨了眨小眼,十分自信的说道。

萧星辰一想,自己这脑波药皇真的太重要了!自己赌石赢了一千二百万,何不散散财呢?散财散给谁?首先是自己的两位员工:“这样,我这个月发你们一人一万块钱奖金!”

冷叶的小眼呆滞了一会儿,突然双手摆道:“不行不行!过年你刚给了奖金,我们怎么好又要钱?萧所长,你要再给我们的钱,我们会于心不安的!”

果然,冷叶平时微黑的脸膛此时变得苍白,额头上滚下几颗汗珠。

“这钱,我也不能要!”邵红玉坚定的说道。她有一个观点,欠人家的,总是要还的!萧星辰今天给一万块,到月亮出来的时候,他叫你给他摸,你给他摸好,还是不给他摸好?他叫你脱裤子,你是脱好,还是不脱好?

人家说那太阳落进西山沟,让他亲个够,人家那是什么?人家那是夫妻啊!

“萧所长,我的工资就够高的了;我春节前拿了那么高的奖金,小区有几个女人都嫉妒得指桑骂槐的骂我了!”

“又是那深桶脸的女人和那戴妮戴大侠?”

“不是!那深桶脸姓徐的女人,被你查出坏病来之后,上几天走了!那戴妮卖了房子,不知到哪里发财去了!我感觉那些女人骂我骂得对,我真的想和她们交流交流,可她们都变成斜眼子了,我看着那斜眼感到害怕……”

“老冷,你别说了!”萧星辰听他扯着扯着,扯到了什么女人的斜眼子,一点逻辑也没有!本来要论逻辑之道,你拿了奖金,突然小富,必想一些心事,例如,到洗头房,找个小姐,小姐肯定少不了眼子的……算了算了:“红玉,你说,为什么不要奖金?”

“自古道:无功不受禄……”

邵红玉的话才开个头,冷叶挤了两下小眼说道:“对对对,我和红玉也有同感,我也说的这个意思!”

“老冷,你就不要打叉了!叫你说吧,你说什么眼子。叫邵红玉说吧,你又打叉!”萧星辰深感时间紧迫,便不高兴的对冷叶说道。

“萧所长,我说的不是眼子,我说的是斜眼子……其实吧……”冷叶想尊重申明一下,眼子和斜眼子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眼睛,通常指能看得远看得清的动物的器官。例如人眼、猫眼、猴眼,鼠眼寸光,狗眼看人低。而眼子,有点像女同志下面之嫌。

“哎呀,我说老冷啊,叫你不要说你就不要说了!你再说人家邵红玉就要上心了!”萧星辰现在要办正事,可是,越想办正事,冷叶却越理闲篇,他烦了!

“我上什么心啊?”邵红玉从萧星辰的话里。突然联想到自己的眼子:一个鼻子,却有两个鼻孔眼,两个耳朵两个眼子很正常,一张嘴,也算个眼子。一想起下面的眼子就多了,就像喷砂子枪打的一样——千疮百孔,因而,脸红得像衣服一样。

惹祸了惹祸了!冷叶一看邵红玉脸红得像那样,心里叫苦!自己也看过老子那道德经,老子不是叫无为吗?自己这废话啰嗦,纯粹是有为。有为还不受到大自然的惩罚?

第0416章 能啊!能啊能啊能啊

冷叶暗暗叫苦,自己的一句眼子,到底引来多少风波。

本来,领导不少天没见;领导给钱拿着呗!自己也来他个羊毛出在羊身上,领导无缘无故的给一万块奖金,自己就请他喝个小酒,泡个小脚,搓个小脚,吹个小牛逼。这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啊!

可是,自己不会做人就在这地方,非要拒绝领导的好意,也不知怎么扯到眼子上去了……哎呀呀,领导正值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他泡个小脚一高兴,不就泡个小头了吗?当然一泡小头,又离不开眼子了!

真他妈晦气,这就像钻迷宫一样,转啊转啊转,本来以为走出迷宫了,却原来用粉笔在墙壁上画了圆圈做记号,转了半天,又转到圆圈记号前来了!

“老冷,你愁眉苦脸的想啥呢?”萧星辰本以为自己赌石像是捡的钱一样,一千二百万啦!给自己两个员工一人一万算什么,却遇他们如此正直!

“……”冷叶想起给领导带来的麻烦,脸能拧下来水。

“好了,老冷,你去炼药吧!”萧星辰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烟递到冷叶手里,说道。

冷叶刚想说一些客套话,想起刚才眼子闹出的风波,便微笑着拿着烟退了出去!

“呵呵~~~”邵红玉突然又想起刚才那念头:自己下面的眼子像喷砂子枪打的一样那么多,又羞又恼,偏偏又感觉好笑。

“红玉,这是雪莲!”萧星辰把一盒雪莲放进冰箱,拿出另一盒雪莲道:“这雪莲,切四分之一,用盐水洗净,用砂锅文火炖半小时,趁热让秋韵喝下去……”

“呵呵~~~”邵红玉感觉自己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能当春节联欢晚会总导演了!她突然笑弯了腰。她虽然知道在萧星辰谈正事的时候,笑得十分不合时宜,但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她非常为难的跑了出去,站在走廊边上。

“红玉啊?你想长久这样欢乐的笑吗?那你就快点加入万能主教吧!”站在家院里的舒瑞芬,捧着秋韵刚翻译好的没经校验的《万能主教教义》的草本,仰着头微笑着、像做广告那样说道。

“入了万能教,包你没烦恼!不打针、不吃药,各类毛病自然好!入了万能教,包你没心操!羊儿咩、鸟儿叫、牛儿哞、夜狼嗥、洪门周三哈哈笑……”

“妈,你说什么呢?”萧星辰听到妈妈像数来宝一样,乱七八糟的有点像疯话,他心烦了、心躁了:秋韵的毛病还没有治好,冯瑶爸爸冯老大的神经还在错乱,妈妈这又是怎么了?

“星辰,我是说给红玉听的,也是说给你听的!秋韵把万能主教介绍到大夏,我是她的第一弟子,我是第一个得到万能主教教义的人,我感到责任重大,有必要做好宣传工作,我就编了点顺口溜……”舒瑞芬微笑着望着儿子说道。

“我妈啊,我看你走火入魔了!”萧星辰叹了一口气,妈妈的神经还算正常,只是太痴迷于这万能主教了!

“星辰,妈妈要批评你几句了!万能主教是很纯洁的,很高尚的,很牛王的!今后你涉及万能主教的时候,就要怀着一颗虔诚的心、一颗敬仰的心、一颗有益于人民的心……”

“我妈啊,你还没加入万能主教呢,你就一套一套的,口才不错啊!”萧星辰知道,一旦对一样事物过分入迷,都会显示出这种痴迷状态!无论是科学还是迷信!一个大科学家看书入了迷,捧着书撞了树,不停的说对不起,妈妈的状态,和这个有点相似!

“儿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那俊闺女秋韵说啦,她把教义印刷出来之后,就要着手寻找地址,发展会员……还要把我发展成高级会员呢!”舒瑞芬喜悦的神秘的打着口罩对着萧星辰说道。

萧星辰叫邵红玉到屋里,交待了煮雪莲的事项,舒瑞芬见自己伟大的信仰宣传,竟然在儿子这里遇挫,感到非常失望!

……

半边脸罗锅腰这是表象,其实,他内部许多零件都是人造的,例如能基本保持身体平衡的脑神经,例如三分之二的心。因为当时他死亡时,死的时间略长,所以心肌大面积坏死,水宇硕让人换掉他三分之二的心。

换掉的地方还有,屁尾骨,左边全部肋骨,颈椎骨等。至于血液,那是换得不剩一滴。

在太阳半边快要落到乌云里的时候,半边太阳照着的半边脸,来到了离龙城一百七十余里的在曹家小渔村西边十里地的地方停下车来。

半边脸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喷洒在自己开来的汽车上。他向东走下十米多远,就看汽车变成了一滩草灰一样的物质。

也就五分钟的时间,那汽车变成的草灰,冒起一团淡淡的白烟,又过了五分钟,汽车便消失殆尽,连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半边脸对自己这些年研究的成果,非常满意!

自己不久,也像这汽车一样消失,这该是多么愉快的一件事啊!

当半边脸走过一座小石桥,走过一片盐蒿地,走过一片坟地,走过一杆小河上的小艞,来到曹家小渔村最西边人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消失在乌云之中。连西边天上残余的一点红光,也换成了黑灰色。

半边脸失去半边头之后,虽然被水宇硕改造成了自己这么样个东西。好在关于耻辱与光荣、生与死,美与丑的概念也一起消失。

要说什么是幸福,他渺茫的还有一些概念,自己就是最幸福的!

如果自己不是最幸福的,那么,太阳落下去,月牙儿为什么就出来?月牙儿出来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想和自己偷情么?

半边脸摆着女孩的白嫩小手,对着月牙儿摆动了几下!在心里默默的道:月牙儿,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偷情的话,你只等我一会儿,我就去了!

住在最西边一家的一个七十二岁的老人曹兴元,搬着个小板凳坐在大门外面看月牙儿。

想起小时候的月牙儿和现在没有多大变化,可是海边的鱼虾和现在变化大了。小的时候,海水涨潮时,那些在潮头的鱼像箭一样在潮头上窜动、跳高、跳远,恣情的耍着流氓!海边以海鸥为首的大批警察鸟,一头下去,就是一条流氓鱼。警察们轮番拘捕了大批的流氓鱼!

但依旧有许许多多的鱼继续在海浪上耍着流氓,繁衍后代!

曹家渔村有几十户人家的房子,而屋里有灯光的,十家不到。

这几年严重滥捕鱼虾,用绝户网捕鱼捕虾,只剩下了小末凉鱼,小虾皮儿等腰围不超过三毫米的小鱼小虾!

接下来是化工厂流来了各种翻着彩色油花的海浪,这些小鱼小虾全部阵亡,再也耍不了流氓子了!

到处都大发展了!唯有祖祖辈辈都靠鱼为生的渔民穷了,变成了穷山恶水。海里没有鱼捕,好腿好脚的人都到外地谋发展了,村里只剩下老人,和一些残疾智障的人士。

曹兴元的头发和胡须,枯黄的枯黄,雪白的雪白。想当年也是风流人物,就是上几年在工地上打工,还和那干小工子的大屁股女人扎腾几伙子。

一年前他害了眼,眼睛一下子变得模糊不清。在工地上没法干了,七十一岁的他回了家,只吃政府发的仅够生活的养老金。

他的生活拮据,可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小老二,有时还能挑起一小桶水,这让他感觉在风烛残年之时,总有些缺憾。

他端着折叠的小凳子坐在门外边向西望,他希望能有个拾破烂的老太婆误入这村中,自己也来个守株待兔。

天上的月牙儿,他还能够勉强看见,星星虽然明亮,他的眼就别想看见了!

西边的小路上,有个黑影在向村里移动!他的心一下子激动起来:是狼,那就把自己吃了吧!反正活着也是数手指头过日子。是狗,自己把它打死,一扒,放在锅里一煮,就着老酒,灌它几杯,就着狗肉,那也就嘿嘿了!

要真的自己所想的拾破烂的老太婆误入这庄中呢?那自己不就心想事成?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有志者,事竟成?愿作鸳鸯不羡仙?

人越走越近,越来越像个人,他的嘭嘭狂跳:但求是个女人,不问丑俊,哪怕是半边脸也行啊!哪怕像聊斋中的狐仙,哪怕是像白素贞那样的白蛇,哪怕像小青青那样的青蛇……曹兴元老汉在默默的祷告。

“叔叔,能借个宿吗?”半边脸罗锅腰走到曹兴元三步开外的地方站下了,用一个童稚女孩的声音问道。

当然,他自从失去半边头脑之后,同时也失去了语言功能。这个,难不住他,科技这么发达,声音可以用掌上电脑模拟。刚才的那句话,正是电脑模拟声。

“能啊!能啊能啊能啊!完完全全的能啊!我家的堂屋,楼上三间、楼下三间、东屋三间半,西屋三间,共有房屋十二间半,就我一人住。不要说你一人住宿,就是一个排的人来住宿,我家也有地方住呀!”

我的亲姑奶奶哎!不仅是个女的,还是个小女孩啊!天啦,但愿你是比较风流的那种女孩,但愿你是不挑食的那种女孩,但愿你是老少皆宜的那种女孩啊!

第0417章 她,考虑的非常周全

曹兴元搓着手,恨只恨自己没把胡须全部剪了,给这女孩留下个年轻一点的印象。年轻意味着什么?年轻意味着活力,意味着精神,意味着力量,意味着趣味,意味着一见钟情。

年老虽有老的好处,有常言和诗句为证:生姜还是老的辣!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你这个老鸟婆子!此话虽然极为恶毒,但表示了老太婆的无比坚强。

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

纵把老来说得处处好,曹兴元还是盼望着年轻!如果自己是二十七八、三十五六,这女孩还用说吗?还不是比翼双飞在人间?

半边脸在朦胧的月色之下,就是好人都看不清他的面目和罗锅,叫这七十二岁,眼神又特别不好的曹兴元,又如何看得清?

半边脸伸出手去,他想:这老头手只要一接,病毒就传染到他了!在这个世界上,谁也解不了这种病毒。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像我这样的半真半假的人,死不足惜。

那些俊男靓女,死了虽然可惜,但可惜又何用?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半边脸虽然失声,但挡不住他心中的歌唱: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

啊哈!这老头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成功了成功了成功了!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

曹兴元把这手一抓,立即感觉这手也太小了。他整个人在颤抖,一只紧紧的抓住这只小手,一只手抓住折叠的小板凳,把这小手之人掺进了家院。

他用拿折叠凳的小板凳关上门。心里不踏实,又把大门拉开,左看右瞧,没人,呵呵!要不的话,让人看见,会说我老不正经了!

他关上门,插上门拴!

“叔叔,你要干什么?”半边脸按动按键,一个小女孩的娇滴滴的声音冒了出来。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

“孩子,你今年多大啦?”

半边脸手在口袋里按动按键:“十四岁。”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

“你怎么一个人出来?”

半边脸手在口袋里按动按键:“迷路了。”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

“那你打算干什么?”

半边脸手在口袋里按动按键:“吃点饭,顺便庄子里有大哥是光棍子的,他要愿意的话,三十五十的,百儿八十的,一百二百三四百的,我和他睡点小觉。明天日出的时候,我再出去,到日落的时候,我再找地方借宿。”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

“你出的价格,为什么从三十到四百呢?”

半边脸手在口袋里按动按键:“三十是起步价,四百是封顶价!不要看我岁数小,我也不是处女了!我货真价实不懵人!我是银子,我不卖人家黄金的价,我是旧鞋,不卖人家新鞋的价,我是半边脸,不卖人家整脸的价!”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

“啊~~~”曹兴元虽然因为害了烂红眼,到如今眼头不大好,吃了不少的死苍蝇。但是耳朵却相当的灵敏。全身上下,各个零件全都老化,老二就提也不用提了!唯有这听力,暂时还不亚于年轻人!他一听说这小女孩是半边脸,吓得大叫一声。

“小姑娘,你说你是半边脸,你不会骗我吧?”

半边脸手在口袋里按动按键:“做人要诚实,哪能乱言语?真的就是真的,伪装应当剥去!谎言掩盖不了真相,乌云遮不住太阳!”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

“小姑娘,我看你一套一套的。你要说你是个小婊子我相信,你要说你是什么半边脸我决不相信!”

半边脸手在口袋里按动按键:“我要骗你,我是狗日的!我要没骗你,你是个狗日的!”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

这小丫头,说话怎么这么粗鲁?本来,像她这样大的岁数,充其量不过是我孙女大的年龄,我还不好意思,如果她要这样不晓好歹,我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小姑娘,这样,你今晚在我这住宿。反正你也是卖的,我不少给你钱:五十块钱,外加今晚明早两顿饭,你看行不行?”说什么,他也不相信小姑娘只有半边脸,丑是有可能的,半边脸大半边脸小也有可能,要说半边脸,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

半边脸手在口袋里按动按键:“叔叔,我只收你二十五!”

“为什么?”

半边脸手在口袋里按动按键:“你的心目中,出的是整脸的价格;我只有半边脸,如果我收你整脸钱的话,就涉嫌乱收费了!这乱收费啊,即使警察不管物价局也会管的,即使物价局不管,消费者协会也会管的!即使消费者协会不管,也会受到良心谴责的!”

曹兴元左手将小板凳丢下,右手继续攥着半边脸的手,一摸,果然是半边脸;不仅脸是半边,头也是半边!

“小姑娘,你真是人残志坚呀!一个人活在世上,只要诚实,就是一个伟大的人,一个纯洁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有水平的人,一个不喊狼来了的人啊!小姑娘,你的身体别的地方没有残疾吧?”曹兴元婉转的问道。

半边脸手在口袋里按动按键:“叔叔,你今年多大啦?”

曹兴元想了想,人家这么点女孩都这么诚实,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再为岁数去撒谎?现在自己想心事,就是晚节不保了;如果再说谎,那就晚节不保乘以二了!

“七十二!”曹兴元说完,心里非常舒畅!做人吗,还是诚实一点好啊!这个世界才会变成美好的人间!

半边脸手在口袋里按动按键:“什么?你这个老流氓!你七十二岁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一直以为你二十七呢!你欺负我一只眼看不清楚……呜呜……”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

半边脸浪得完之后,挣脱他的手,向门口冲去。然后,一直跑到西边的小石桥上。

曹兴元在她的手要挣脱的时候,连吃奶的劲都要用上了,但还是被她挣脱了!他急忙尾随她到了大门外:眼前灰蒙蒙的一片,不知这十四岁的女孩哪里去了!追不知方向;喊,担心别的人听见。他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半边脸来到小石桥边,望着小河中的半边月亮。他知道,自己的使命完成了!自己该是去的时候了!

他从包中掏出喷瓶,将其中的液体喷洒在身上。临死时,最后的在心里唱了一句:浪得尼得浪得尼得浪得浪~~~

十分钟之后,半边脸便化为一道淡淡的白烟,飘散在空气中。

……

金鹰大厦六十六层,三千多平米的楼层,除了在外围的保安和小秘之外,只有水圣学一人,硕大的功能室的办公桌上,水圣学见到电脑上的移动着的半边脸消失,他突然一阵伤感,右眉梢一下一下的不停的上挑。

他伤感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他伤感像半边脸那样的好人没长寿。

……

曹兴元感到右手手心凉丝丝的,像嘴里含着仁丹那样的感觉!

曹兴元也伤感!只不过他伤感的内容与水圣学不同罢了!到目前为止,他也不知道那半边是个男人,是个半肉体半大器的男人!他真的把他当成小女孩了!

到手的兔子跑了!到手的鸭子飞了!她脸是半边,头是半边,可她身体是完整的啊!当时,自己摸了她的半边脸后,就摸了她的右肩膀和左肩膀,两个肩膀上都是肉。从这一点看来,她想在下面造假,这种可能性非常的小!

况且,这是个诚实的女孩,还是个买卖公平的女孩,她是考虑的非常周全的女孩!在关于收费问题上,她即考虑到警察,又考虑到物价局,还考虑到消费者协会,还考虑到良心!

多好的女孩子啊?这夜晚,你到底上哪里去了啊!你千万不要往村里走啊!麻子张家的黄狗会咬人啊!你千万不要往村里走啊!七十三岁的独眼龙赵光腚,他可不像我这样斯文,也不像我这样温良恭俭让啊!

你也不要出村啊!往西出村的道路三十多里啊!像你这样的小姑娘,虽说是半边脸,但也处处有风险啊!那些二溜子专门在路上等着吃巧食啊!

他手上的凉气到了膀弯,他心里一惊:莫非她是鬼?不对不对!要是鬼的话,我和她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我摸着她的手,不仅不感觉冷,还要手心出汗呢?

一个小时过去了,月牙儿也落下西山沟,曹兴元不仅没有人给他亲个够,反而觉得浑身发凉!

春天里,盖着六斤的被子就暖和得可以了!可是,此时冷啊!于是,他到大衣橱里拿出八斤的被褥压在六斤的被子上,可是,还是冻得哆嗦!

他把冬天都很少用电热毯铺上,通上电。依旧还是冷。

他想,自己的眼神不好,如果好的话,这时从镜子中可以看到:自己的脸色苍白,脸上的鸡皮疙瘩一个是一个的,像小米子一样,嘴唇是乌紫乌紫的,像路边的那小紫花一样。

正当彻骨冷,冻得整个身体圈得像个球的时候。开始返热了。他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在舒展,直到每一个指头都伸得笔直。

他关掉了电热毯,还是热;他揭掉了八斤的被子,还是热;他掀掉六斤的被子,还是热;他揭掉了铺的被褥,只剩下光滑的细蓆,还是热。

第0418章 昨晚碰见的那个,决不是人

后来,曹兴元热得连裤头都脱了。再后来,没有什么再可以脱的了。躺在细蓆上的他,整个人就汪在汗里。

到处都烫人,细蓆、床边、墙壁。他整个人就像穿着棉袄,在夏天正午的太阳下暴晒一样。

屋里呆不住了,他扶着墙壁挪到了家院。他扶着墙壁拿个大塑料桶,他扶着井壁从井里打上冰凉的水,整个人躺坐在大桶里。

开始的时候,还算凉快,可是,一会儿的功夫,水也热了,又过了一会儿,水好像沸腾了,他感觉自己是一头猪,先用水烫,然后用松香去毛、扒皮。经过屠夫的刀子,割成一条一条的,卖到千家万户。

猪浑身都是宝:猪毛可以做鞋;猪粪可以上庄稼。人吃什么补什么。吃猪脑子的人聪明,吃猪眼的人的眼明亮,吃小猪鸡-巴的人,无论年龄多大,只要有过瘾的地方,过过瘾一点问题也没有!

此时,烧得有点糊涂的曹兴元想。要是在这之前,我早上要多吃猪眼,眼睛明亮,也不会让那半边脸的丫头这样轻易跑掉!

如果我多吃猪眼,看得清晰。那么,即使她跑,那也是我的腿长,她的腿短;我跑的快,她跑的慢;反正她是卖的,讲好了二十五块钱的。她年龄虽小,但我也不违反人伦。

“嘿嘿~~~曹二元?二元子啊!嘿嘿~~~”第二天一早,七十三岁的赵光腚,就来推曹兴元家的大门。

不要看赵光腚只有一只眼,另一只眼萝卜花,完全看不见,只是太阳升高的时候,能感应到一点光。但另一只眼视力不错,去年在城里街头免费测试视力,他还测了个一点零。

他昨晚亲一眼看见有个人到了曹兴元家。平时这个二元子说自己老骚龙,今天一早来逮他,看他怎么说?

躺在塑料桶中的曹兴元,一夜把一桶水都炕干了。到天亮的时候退了烧,躺在塑料桶里睡着了!

独眼龙赵光腚尽管有一点零的一只眼,但天时太暗,看不清里面。突然,他感觉自己太鲁莽,这样会打草惊蛇,说不定二元子会把拾破烂的女人从他家的后门放走!

因而,他在前门连喊了几声二元子,就跑到他家后门去等着去了!他的心里非常得意,拾破烂老嫚出来,自己两手把她卡住,然后,叫二元子给个说法。然后,麻子张那个快嘴婆娘一宣传,那是一件开心不得了的事情。

从今以后,这个二元子再也别想喊自己赵骚龙了!嘿嘿~~~

直至太阳露出大半个头来的时候,这后门仍然没有动静!

万一,万一她要从前面跑呢?那个瞎逼捣眼的二元子,可是个诡计多端的人啊!

独眼龙赵光腚又跑到前门,推了一下大门,大门闪出一条缝来。这条缝正好能放下自己一只眼。要是有两只眼的话,就得闭上一只了!这样正好!

他一只眼朝里一瞧,只见二元子像老模特儿一样,光着屁股,头耷拉在塑料桶边,一只腿放在塑料桶里,一只桶放在塑料桶外,还摆着姿势呢!

他想:这二元子真的找到模特儿的工作了,现在在摆姿势?

“二元子二元子,你带你二弟出来乘凉的呀?”独眼龙赵光腚见他依旧一动不动,心里一塌:难道他被拾破烂的老嫚害了?钱财被人掳走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扑扑跳,奔向快嘴婆娘麻子张家。

麻子张正蹲在家后小茅房里拉屎,独眼龙赵光腚蹲下身来,隔着矮墙把二元子可能被人害了的消息,告诉了快嘴婆娘麻子张。

快嘴婆娘麻子张,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嘴每每得罪人,但遇到人家有事,她还是乐意帮忙的,特别是有人请到自己,那自己更是当仁不让。

曹家小渔村的好腿好脚的都出去谋生去了,村里剩的都是些孤寡老人。穷不帮穷谁照应,多个苦瓜一根藤。

快嘴婆麻子张用力解下堵在屁眼里的大便,腚也没揩,一边扣裤腰带一边冲了出来。

独眼龙赵光腚一只眼紧盯着麻子张像面口袋一样白肚皮,很快就看不见了!

麻子张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里骂道,你个独眼龙,都多大岁数了,在这样的关头,还有心事盯我一个老婆子的这里。

麻子张说老不老,说小也不小了,今年六十二岁。在曹家小渔村,如果按老中青这样来分析人群的话,她还属于青年的范畴。

麻子张跑在前面,跑下三十多步,终于把裤带扣好了!

独眼龙赵光腚还异想天开:麻子张要是把裤子跑掉了,那么,也是自己做好事的时候到了。

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互相照应一下是应该的。帮提个裤子,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手要碰着面口袋的某个部位,那也属于在所难免。

麻子张到了曹兴元家的门前,她虽然蹲在厕所的时候,听到赵光腚的有关叙述,但她为了掌握第一手材料,也从门缝向里观察了一会儿。

她喊了几声二元子,见他没有动静,一脚把门踹开!

“张婶,你看要不要报案?”赵光腚是小的时候不喜欢穿衣服,冬天只裹个棉袄,穿个光筒棉裤,哪里河里遇到有冻死的鱼,棉裤一脱,便光腚下了河。于是,七十三岁了,村里许多人都不知道他的大号,但都知道赵光腚。

赵光腚今天不光腚,但见到了真正光腚的人,这就是他嘴里的二元子。二元子听起来好像年龄不大似的,其实也只比赵光腚小一岁而已。

麻子张刚要对赵光腚说报案!可是,看见二元子那二子抖动了一下。根据常识,如果人死了,鸟决不会动弹。既然鸟动弹,说明就没有死!

麻子张轻轻的走到曹兴元的身边,用手向他的鼻子一靠,见风一进一出,像风箱一样。近前还能听到呼噜声,这哪里是死了?这不分明是在睡觉吗?

不过,这春天阳历才四月底,夜里盖着被子才正好睡,二元子怎么这么个睡法呢?退一万步说,即使他热,也不能在桶里睡啊!

赵光腚眨着神秘的一只眼,悄悄的告诉麻子张,自己的重大发现,朦胧的月牙中,由于自己目光敏锐,看见好像有个人在曹二元家的门口,是男是女,情况不明!

麻子张先是嘲笑赵光腚,就你那眼还目光敏锐呢,你就再敏锐,也不过是一只罢了!接着她眉头一皱,这件事情扑朔迷离,必须把二元子叫醒才行!

麻子张两只粗糙的大手,到大门左边的小口井边,打上一桶井水,摘下曹兴元家脸盆架上的毛巾,凉水抄到他的脸上。

曹兴元叭哒一下嘴,歪了一下头,似乎要醒的样子,可是,头又朝左边一歪,又睡着了。

麻子张一气,把一小桶凉水全部倒在他的头上。

曹兴元猛的一下跳了起来。太阳已经从院墙顶伸进家院,他的视力虽然不好,但他足以可以看清眼前两人:一个是骚龙独眼赵光腚,一个是刀子嘴豆腐心的麻子张。

麻子张由于对人热心,在曹兴元的眼里,她那黑的像黄豆粒一样的大麻子,像朵朵小野花开在她的脸上一样。

“这……”曹兴元一夜又冷又热,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睡着,当东方欲晓之际,赵光腚就来到门前,他到此时,前后还没有睡上一小时觉。

不过,曹兴元很快的发现自己比哪咤穿得还要少,于是,他拖着沉重的像砂子一样的腿回到了屋里。

穿上衣服,他此时才感觉头很重、很疼。

赵光腚和麻子张先后责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下定决心要隐瞒这个事实!因为这一件事说出来是件不光彩的事情!于是,他说自己梦魇了!

他说自己屋里不知从何方来了鬼魅,分不清他是男是女,看不清他的模样。就这样,他不让自己掌灯。灯一拉亮,就被他拉熄,自己虽说七十多岁,也吓得够呛!

他们俩都信了!要不的话,怎么会光着身子睡在外面呢?赵光腚也没有责问昨晚那个人是谁?

现在已经分明,是什么鬼魅!

到晚上,曹兴元给自己所讲的故事吓得直哆嗦,真的感觉屋里到处都是鬼魅,到处都是半边脸。他先又是冷,后又是热。

天晚九点多钟的时候,他跌跌撞撞的来到麻子张家,麻子张又去喊赵光腚。

曹兴元叫他们明天千万通知自己儿子来家!他此时真的相信昨晚碰见的那个决不是人,而是鬼了!

赵光腚听了,也是满头冒冷汗,都说看见鬼的人,命都将不久矣!自己确实看见了曹二元大门口的那个黑影。

……

萧星辰叫邵红玉熬了雪莲,他亲自将雪莲端到秋韵的面前。

秋韵坚决不喝这什么雪莲,更不吃那苦味的脑波药皇,这一下可难坏了萧星辰。因为这一切,都不能对她明说。

萧星辰把雪莲汤放在茶几上,他为秋韵把了脉,他一本正经的告诉秋韵:你由于连续十多天翻译《万能主教教义》,一夜只睡两三小时的觉,你熬夜过度,很快就会月经不调、咳嗽多梦、胃胀胃酸、便秘拉稀、腰酸背痛、皮肤长癣。

第0419章 没了水,鱼又怎么能成活呢

秋韵给萧星辰列举的那些病症一吓,想起这哪一种病也不好受;就拿最轻的皮肤长癣来说吧,自己年纪轻轻的,长一脸狗逼癣,那还不愁死人了?

萧星辰既然有先见之明,防病于未然!这岂不是好事?因而,她乖乖的吃了药,喝了汤。

萧星辰见她服药喝汤之后,自己才回家服药喝汤。

连续三天之后,天刚亮,秋韵就出现在萧星辰家的门前。

舒瑞芬见到秋韵的到来,喜的两个嘴角拼命向两个耳根拉动。

秋韵急急忙忙的跑到四楼,敲响了萧星辰的门。

她对睡眼惺忪的萧星辰说:她所看到的人,都和以前一般大了。奶奶也不是小奶奶,萧伯伯也不是小伯伯,萧茗也不是小萧茗;就连陪奶奶打牌的那些小丫头也变得大了!

萧星辰一听,在心中高呼万岁。激动得两颊通红,双手颤抖。他双手卡住秋韵的两个胳肢窝,一下子抱了起来。

春天,有发情的雄鸡,发情的雄狗,发情的雄猪!人也发情,通常比较含蓄!秋韵见萧星辰的举动,他显然是在这春天里的发情的雄人!

萧星辰想起陈文杰、江羽仪的死,顿时热泪盈眶!秋韵误入万能主教,服了那罪恶的善缘丹,今天终于有了结局:秋韵痊愈了!

见到秋韵的痊愈,他又想起西去采雪莲的辛苦:自己、冯瑶,还有晓雪,差一点葬身在克德里的雪山之上。

“星辰,我不仅看人正常了,我也感觉我前几天好荒谬啊!我怎么能把晓雪当成了你这几天就生下来的闺女呢?这严重违反常识呀!”秋韵被他掐住两个胳肢,感觉挺温馨的,内心里想:他这个雄人,发情就发情吧,只要没有过分的行为即中!

“秋韵啊,你成为万能主教的上等教民,那死去的郑文铎利用你的善良,让你服了善缘丹,使你产生严重幻觉,骗你钱财……我上几天去了克德里雪山,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采来雪莲,历经千辛……你现在被治愈了!”

秋韵听了,如万箭穿心,头放在他的肩头,抱着他嘤嘤哭泣!不过,她认为,有罪的不在万能主教,有罪的是郑文铎!郑文铎死了,也是他罪有应得!

为了庆祝这一次胜利,中午,萧星辰在尉迟老太太家,举行宴会,庆祝胜利!当然,这一些内容别人是不知道的,其他人也只是隐约的猜到。

“今天,我孙女和星辰经过一年多的相爱,终于订婚了!我简直太高兴啦!”尉迟老太太明显感觉自己老了,她知道萧星辰庆祝的是什么?她想,她有必要搞一回突然袭击了!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爸爸萧高贤喜得表面只是脸有微微发红,内心彻底疯了!妈妈舒瑞芬则嘴无法合拢。

萧星辰先是一愣,随即也笑了!尉迟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难得让她高兴高兴。

秋韵惊得浑身哆嗦,她不是不喜欢这个结局,只是太突然了!她激动的一把抱住身边的晓雪。

晓雪在心里祷告:秋韵姐,你可不要在这场合喊我闺女啊!

突然,舒瑞芬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她不是喜极而抖,而是想起一件事来,今天订婚之事,预先一点征兆都没有!自己这做婆婆的,儿子订婚,是要给点礼金给媳妇的。现在一点儿也没准备,如何是好?

下午一点多钟,尉迟家和萧家人一个个还处于无比激动之中。突然听到外面汽车鸣笛声。声音用的是低音喇叭,有一种肃穆的感觉。

大夏军医大校长的脸很严肃,带着一班校领导来到尉迟老太太家,其中的一人,是第一军医院的院长,还有一个是萧晓妍。

萧星辰现在还在上大三,还属于学生。他现在在第一军医学院实习,自己开了个诊所,过起了小资生活。

军医大学一行人的到来,萧星辰估计要有事了!本打算星辰诊所是临时关门,看来得关一段时间了!

自己并不是个社会青年,除非自己放弃自己的学业。

萧星辰把一行人带到自己四楼的卧室,那些来的领导干部都斜着眼看着他:这家伙,还没毕业呢,就能在龙城赚这么大的家产?真是牛叉叉啊!他应该改名字啦,改叫萧叉叉尤为合适啊!

校长抽着萧星辰递过来的上等好烟好茶,喝茶喝不出茶香,抽烟抽不出烟香。不是茶烟不香,而是他负着说服萧星辰的重大使命。没想到成立医疗小组,上级竟然亲自指名要萧星辰去。

这是领导交给的使命,要不的话,管他萧星辰去不去?

其实,第一军医院院长也接到同样的招呼,只因为自己在医院里和萧星辰发生点小冲突,因而,约好军医大学校长前来。他们俩一行来共有六人。

因而,军医大学校长负有一种必定要拿下萧星辰的决心!这好比攻克碉堡,这个碉堡不拿下来,就无法前进!

因而,校长在办公室里就叫办公室主任拟了个稿子,这个稿子他背了三遍。在汽车里又默默的背了几遍。

告诉萧星辰,在东北方向一百七十里,有一个曹家渔村,出现一例发烧病人,其症状极像打摆子!不过,经化验,却不是这种病毒。

这个病人,男性,七十二岁,名字叫曹兴元,是个老渔民。由于专家也没有见过这种病毒,因而,暂定这种病毒为兴元一号。

这种发病状况,呈现三种状态:极冷、极热、不治也能退烧!每天都要呈现这三种情况!一般是晚上发病,黎明前夕症状减轻。

卫生部门要求第一军医院派三个人,原则上是在医疗方面的尖子!因而,第一军医院领导决定派三个人:一是第一军医院副院长,赵斯柯;一个是自愿申请去的实习医生萧晓妍,一个是你。

我们军医大学和第一军医院对你抱着很大的希望!

你有到项梁舰实习,有丰富的经验,你在无人岛获得缉毒国际英雄的称号,你有把一个别人治不好的植物人张同举在短期内治愈,你协同第一军医院治好了你爸的癌症,你成功的为萧晓妍的母亲排石,你为洪门周三成功的接上小肢!

你的功绩铭记在我们的心中,你的功绩将被人编成故事传诵!

你不愧为大夏的好儿子女,你不愧为国际大英雄,你不愧为你父母的好儿子,你不愧为你妹妹的好哥哥,你不愧为萧晓妍的好战友,你不愧为五讲四美三热爱的三好学生,你不愧为我们全体军医学生的榜样……

你的功绩不仅记在我们的心中,也记在千千万万人的心中!你的功绩将与日月同辉,你也将永垂不朽……

“什么?”萧星辰吓得猛的跳了起来!“你是说我这一次是有去无回啦?”

“呃~~~”校长见到萧星辰吓那样子!这才想起来,许多词是稿子中没有的,都是自己临时发挥加上去的。例如,最后一句的永垂不朽。

“校长,我才二十一岁,我还没结婚呢。我家又就我一个儿子,我要有个三长两短,我爸我妈怎么办呀?再说,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呢……”萧星辰急得两个眼眶里沁满了眼泪。

校长眨了眨眼睛,一想,这稿子没有了,下面,就要靠自己临场发挥了!

“萧星辰同学,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在人民遇到危险的时候,难道我们不应该把自己的利益置之度外吗?人民如水,我们军人如鱼;没了水,鱼又怎么能成活呢?你这条鱼……”

“校长啊校长,我敬爱的校长啊!这军医院里有多少条鱼啊,这军医学校里又有多少条鱼啊!你为什么要选中我这条还没有交配过的鱼呢?”萧星辰知道自己的本事,对付传染病,自己也是没招数的。

“萧星辰同学,你错了!鱼虽然多,但有几条鱼能成为国际的缉毒英雄?又有几条鱼能把一个植物病人治愈?不要说我们军医大学,我们军医院,又有几条鱼能把洪门周三掉了几天的小肢还能接上?没有的吗!你说是不是啊?”

校长光顾说话,没注意嘴里烟的烟雾的走向。烟雾冲到他的右眼,他闭起右眼,眼泪还是右眼里流了出来。

“校长啊,你想过没有?第一军医学院和第一军医学校的医生,享受国家各种津贴的专家、学者不下数百人,你为什么要我去呢?”萧星辰到这时,仍希望校长能改变主意。

“不行!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哪里需要到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祖国要你守边疆你扛起枪杆你就走,打起背包就出发!萧星辰,我在这要批评你几句,你看你西装革履的,连军装也不穿,私自开个什么星辰诊所,你的心里还有人民吗?”校长痛心疾首的说道。

“校长啊,人民的诊所军人开,我开诊所为人民啊!我开诊所的宗旨就是为人民的啊!你不信,你可以调查,我三天义诊,我一分钱没收啊!我三天没收钱,我还要吃饭吧?我这不是为人民是为什么?”

“萧星辰同志,执行命令吧!”校长说完,把医疗小组的一纸证书递到他的手里。

第0420章 这功能上,也大相径庭啊

萧星辰接过证书,心里十分矛盾的想:是啊,不服从命令,还叫什么军人?自己从有了军籍的那一天起,自己不就是个军人吗?自己不就是要服从命令吗?

“校长,我还是不想去啊!那什么病毒,我真的不懂啊!”

“不行!”

“校长,要不,你把我派到前线去,你看怎么样?”

“不行!”校长说的一句比一句坚决,一句比一句干脆!

萧星辰把证书合好,放到左手腕的棕色提包里!看来不去也得去了,除非现在不上学了。

“晓妍啊,你是自愿要去的?”萧星辰不解的问。

“啊……我是想锻炼自己一下啊?”

“你和我一样,你也没结婚呢。我还有兄妹两人。牺牲了洪常青,自有后来人;死了我一个,自有我妹妹!可你呢……难道你就想永垂不朽?”萧星辰既然决定了,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但自己永垂之后,朽不朽自己也管不着了。可他还是为萧晓妍惋惜啊!

萧晓妍一惊:当时自己只凭一股热情,这股热情,还来自于萧星辰。她曾想,一个人要有出息,必须要吃别人加倍的苦。

参加医疗小组最难,也比在项梁舰上要舒服得多。历史上以来,有多少病毒都被人们攻克,作为将来的医生,攻克未知病毒才是最大的幸福啊!

和萧星辰在一起,看他又能创造什么奇迹?和他这个充满活力的神奇的有趣的人在一起,幸福不幸福不懂,但刺激有趣却是一定的!

她听到萧星辰说什么永垂不朽,她才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然而,说出去的话,就如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嫁女难回,泼水难收,自古如此。

去,是自己申请去的,领导批准的。如果说叫自己撤回申请,那,不是我萧晓妍的性格。

死,不与鸿毛比轻,不与泰山比重。但,一口唾沫砸一个窝子的精神还是要有的!说死,还未必死呢!想到这里,萧晓妍虽然没有回答萧星辰的话,但目光却越来越坚毅!

“好了!明天八点整准时出发,星辰同志,我们的老虎将,我相信,有你参加攻克病毒的医疗小组,这个任务一定能够漂亮的完成!人民会永远记住你的!”校长的大手,拍在萧星辰的肩上。

萧星辰听了,浑身一阵凉意。校长的这话音,像是给自己开追悼会一样。

送走了校长,萧星辰继续做萧晓妍的工作,叫她不要去冒这个险!

“我不死谁死,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萧晓妍的决心已定,在人生的开始阶段,她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

“你跟阿姨说过了吗?”萧星辰说的阿姨,是指萧晓妍的妈妈。

“没……没有!”

“你和萧师长说过了吗?”

“你也不是决定去了吗,你怎么没和叔叔阿姨说呀?”萧晓妍趴到沙发上,袖头垫在眼上,袖头瞬间湿了一大片。

“我?你和我比?”萧星辰听晓妍这么说,他愣住了:是啊,自己也是父母所生,在这一点上,和萧晓妍没有两样。可是,自己也没有和父母说呀?

再说啦,自己就是说了,也会把事情说得轻描淡写。父母见自己到组织里去,说不定还高兴呢!

萧星辰作为一个医生,他非常清楚,在不明白病毒为何种病毒的情况下,这种病毒随时会要人命的。只有人们认识了它,并对它有了相应的办法,它才不再危害人类。

“晓妍,我这人是个浮萍心,飘到哪里都能安心!可是,你真的不能去!这和上项梁舰又有不同。”

“萧星辰,我与其他同学不同,我也是有军籍的,我也是个军人。我怎么能上午申请下午又要求撤回申请呢?”萧晓妍抽泣着说道。

“你就不要爱这一时的虚荣了……”

“你知道我申请上写了什么吗?我写道:‘头可断、血可流,革命气节不可丢……为了人民,我甘愿抛头颅、洒热血……病毒是弹簧,你弱它就强……请组织上考验我吧!’”

“少啰嗦,你现在就给校长打电话,就说你不去了!”萧星辰急道。

“萧星辰,我已经决定了!”萧晓妍擦干了眼泪,用手指梳了梳头发,向外面走去。

萧星辰望着萧晓妍的背影,心情相当沉重:如果萧晓妍有什么意外,她的父母可怎么是好啊!

萧星辰心乱如麻,刚打开电脑,电脑启动的音乐声尚未停止,他就粗暴的把插座上的开关关了。

他打开电视,频道正好落在广告上,什么一月一个疗程,包长三厘米,包粗一倍,长两厘米半都退钱,直径不粗一倍就退款。退款不是退原款,厂家包赔一倍半。

萧星辰又拿起遥控,啪的一下关了电视开关。

他在屋里踱步,一个来回……三个来回……十八个来回……二十五个来回,一阵阵心烦意乱,好在头脑中灵光一闪。

灵光闪出一行金光闪闪的小字:如果能得到玛丽夫人的提示,何愁病毒不克?是啊是啊,何愁病毒不克?

可是,拿什么去问玛丽?

玛丽虽然是模拟妻子,但如果没有钦佩币,也是形同路人!

到克德里去采雪莲,三万元钦佩币唰唰啦啦就没了。现在还有两千块钱钦佩币,连一次都不够询问的。明早就要走了!现在上哪里去找钦佩币去?

或许,自己今天下午,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能挣几千元钦佩币的。

他沐了浴,换了一身西服,身上喷了一些淡淡的香水,头上喷了些发胶,头发按电影明星那样,梳个略带波浪的造型。

穿衣镜里,自己对自己的形象很满意,钦佩币有戏矣!

他走在小区里,小区里的人他几乎都不熟识。那些人无论是男女老少,很少有几个朝自己望的。即使有几双眼睛望向自己,也多半是对暴发户的嫉妒和愤怒!

从家门口走到小区门口,遇见的人有几十,只有一人钦佩自己,自己意识的银盆中才飘来一枚钦佩币。

他估摸着,这一枚钦佩币,还是那大胖脸,眼神有点呆滞,一只眼的白眼球多于另一只眼,站在那盯着自己的脸上瞧,一看也类似于洪门周三那一类的人。

他从家门口,绕着小区里面的道路走,半个小时过去了,只得到这一元钦佩币。如果像这样转下去的话,就是转上一个月,也赚不了五千元钦佩币的。可是,谁个给自己一个月的时间?

可想而知,到了曹家小渔村,那里肯定是封闭的,一天病毒不攻克,就要封闭一天,进去的人很难再出来。那里的人极为有限,要想获得更多的钦佩币,那真是蜀道难了。

他出了小区的门,向南走去,遇到一两个青年人,他向人家微笑。两青年嘟嘟哝哝的骂他痴逼。

骂就骂呗,只要能获得钦佩币就行。

“两位骚年,我是打败本田的萧星辰……”

“你看你那痴逼相,你要是萧星辰,我还是霍元甲呢!”其中的一个横眉立眼一边骂着一边走去。看样子,如果他要说上半个不字,还要挨打呢!

萧星辰无心惹祸,他现在是想取得一些钦佩币,以备攻克病毒用。

“小姑娘,我就是电视里播的那个为洪门周三接了小肢的萧星辰哦!”萧星辰见到一个女孩在路边等车子的样子,便上前打招呼道。

“你不要说为洪门周三接小肢,你就是为你自己接了脖子,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那女孩见他有耍流氓子之嫌,便厌恶的说道。

“你……”这丫,把洪门周三的小肢,比喻成我的脖子,一个小头,一个大头;一个在下,一个在上;一个耷拉,一个挺直;再者,这功能上,也大相径庭啊,这不分明是侮辱我吗?

他无心争辩。他想,自己和人家争辩难道会得到钦佩币吗?除了白白的浪费白马过隙——一寸那个一寸金——逝者如斯夫之外,还能得到什么呢?钦佩币吗?钦佩个逼哦!

他感到从没有过的无助,他一得到智能库的时候,那时候的心里的兴奋度,远胜过原子弹、氢弹、激光弹。而眼前,连续受到挫折,竟然没了再寻找钦佩币的勇气。

就这样,他垂头丧气的在外面转一下午。越垂头丧气,越没人钦佩,越没人钦佩,钦佩币就极容易变成钦佩逼了!

回到家里,妈妈兴高采烈的炒了盘大对虾。大对虾真大呀,大号的盘子,虾头硬刺在一边边缘,虾尾分丫的部分在盘子的另一个边缘。

妈妈把天下最大的对虾买来了,共八个。这八个对虾,像一个草堆一样。

晚饭桌边,七个人,萧家四人,尉迟家两人,另加晓雪。

中午儿子订婚,舒瑞芬一下午嘴就没合拢过。我的天啦,秋韵是仙女,自己那有点半调的儿子,找仙女做媳妇了!

一盘鱼,两条。这两条鱼就是两座山。

另两盘是两个素菜,一盘是秋韵喜欢吃的萝卜烧粉丝,一盘是萧星辰喜欢吃的苦瓜。还有四盘,是叫大饭店烧的。至于是什么菜,她也不知道。她只告诉饭店,要最贵的,要你家最特色的。

萧星辰平时非常活泼,今天晚上脸上冷冷的,像冬天刚零下,河面结的一层薄薄的满是花纹的透明的冰。

萧星辰知道自己这态度与整个气氛极不协调。他想,自己去医疗小组的事,迟早是要说的,迟说,到大家都误会的时候再说,再向别人说明就困难了。

他两杯酒下肚,就把校长来叫自己去医疗小组的事说了一遍。

爸爸萧高贤的脸陡然变色!只有他才知道这种病毒的厉害。今天下午,他在西城社区医院也听说了。他脸的变色,表情的惊讶,细长手指的颤抖,其他人瞬间紧张起来!

第0421章 他的手,像弹簧一样

萧高贤紧张的浑身哆嗦,开始的时候,舒瑞芬还以为他旧病复发。她终止了一下午的笑容,暂时也把万能主教教义的有关内容,忘得一干二净。

她三天的功课背下了三页。教义共三百六十五页,她想用一年时间背诵,两年巩固,三年背熟。只要谁提到教义某一页某一行,自己便随口应答,准确无误。

三年以后,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

后来,她渐渐的注意,丈夫是因为儿子去参加那病毒攻关医疗小组一类什么的,她才开始发慌。

这种紧张情绪,不断传染。先由萧高贤传染到舒瑞芬,再由舒瑞芬传染到萧茗,再由萧茗传染到叶秋韵,最后,迟钝的老太太才感到不妙。

尉迟老太太不是不知道这类病毒的利害,只是神经的无情的老化,神经,以前是新建的大道,大货车在这大道上开得像长了翅膀,速度飞快。

而眼前,神经就像多年失修的道路,坑坑洼洼,洼塘里满是积水,小轿车在上面也步履维艰。

这是大自然的规律,毫无办法的事情。老化,谁也无法挽回。

这几个人的反应依次紧张,最后一个紧张的是尉迟老太太,而最先一个发言的是也是她。

“星辰,你不能去!我们家只有秋韵一人,你们家也只有你一个男孩。我们都是生活不用愁的人家,何必去冒那个风险?你毕业以后,开一家医院。稳稳妥妥的生活,不和任何人去竞争,凭气力吃饭。到五十岁以后,游山玩水……”

尉迟老太太说到这里,眼里沁出泪水,声音开始哽咽。

萧星辰的心像被匕首横七竖八的割了几下,是啊,自己此次一走,已经不是一个人的事了,全家人都牵肠挂肚的啊!

“星辰,你不能去!”舒瑞芬全身开始晃动。

秋韵抓住了他右边的手,萧茗抓住他左边的手。

唯有萧高贤没有说话,他的心情很复杂:他是希望儿子不去冒那个险的,然而,这又有悖于教子的古训,又有悖于一个男人的担当。

“奶奶,我不去又谁去?”萧星辰心里难过极了。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然而,面对这些为自己担心的亲人,如果自己一旦在他们面前扛不住,那就会给他们带来更大的担心。

“他们谁去谁去,反正你不要去!你不过是个没毕业的学生,这样的事,不应该叫有经验的医生去吗?明天,我去找他们领导!”尉迟老太太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说道。

“萧晓妍也去了……”萧星辰知道正面无法说服老太太,只好迂回。

“哪个萧晓妍?”尉迟老太太以前听说过此人,现在头脑里一片空白。听名字像个姑娘,至于她到底是不是姑娘,或者是其他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萧晓妍,她是我同学,但不同班。她和我上项梁舰之前才认识的……”

“她和你没有什么吧?”尉迟老太太一辈子是好强的女人,头脑用得太多,到如今,脑汁如同小半瓶的酒,不多了。她有一点清楚,当着孙女的面,星辰你别讲什么出格的事啊!

“我出了事,到了无人岛,她在舰上实习完毕回来。这一次,她又和我同被分到第一军医院实习。她是独生女……”

“星辰,你是我的好孙儿,我是最信得过你的,不过,你不能脚踩两只船啊!青年人的幸福,往往会栽在这脚踩两只船上!”尉迟老太太已经认定萧星辰和这萧晓妍有点事了!便以长辈人的经验心疼的告诫道。

“奶奶,您听我说……我家的表叔……哦,说叉了……萧晓妍她是个独生女,她的爸爸是某炮炮师的一个师长……这一次,她主动申请要去攻克病毒的医疗小组……领导也批准了。”

萧高贤知道儿子的话意,连人家师长的独生女儿都去了,萧星辰的话语里已经道出了实质,他已经不可能不去了。猛然,他窜下了一串眼泪。

儿子,是个非常优秀的儿子,这一点,是他到龙都之后才认识到的!以前,他总认为儿子是个纨绔。自从自己的病被他治好之后,作为一个医生,就知道儿子是个医学天才。

这一次儿子去了,因为他与病人直接接触,被传染的可能性极大。由于病毒不是一下就能认识到它的本质,相关的治疗药物也不是一天就能制造出来的。因而,他回来的可能性很小!

但为了不引起他的更大的伤心,他擦眼泪怕引起他人注意,他低下了头,眼泪洒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舒瑞芬看到孩子他爸如泉一样的泪水,她突然感到呼吸困难。

萧茗和秋韵的泪水如滂沱的大雨,抛洒在下来。

“孙儿,奶奶敬你一杯!”尉迟老太太一辈子不屈服的性格,当她听到星辰讲了萧晓妍这样的高干子女都要去的时候,她已经断定:星辰必去无疑了!

萧星辰见尉迟老太太端起酒杯,他把酒杯里的酒添满,头一仰,咕噜一声,酒像一条火龙一样窜进肚里。

喝完之后,他双手擎着酒杯。大有临行喝奶奶一碗酒,浑身是胆雄赳赳的气势。

饭在大家的哽咽声中结束了!

萧星辰问秋韵,是否愿意和他去一趟萧晓妍家?

秋韵哽咽着点头答应。

萧星辰从车库中开出汽车,带着秋韵缓缓的向萧晓妍家而去。

一路上,秋韵无比关切的话语,像春风一样温暖着萧星辰的心,像春雨一样滋润着萧星辰心灵干枯的土地。

她的话语一串串的,萧星辰根本插不上话,他也不想插话。

他的心在飞扬,要不是遇上这一次病毒事件,他一定要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他要带她周游世界,遨游太空。

遨游累了,回家,举行完婚礼之后,安安静静的生孩子过日子。生个儿子,既像自己,又不像自己。长像无所谓啦,关键是性格!

自己这鸟性格,不提也罢!

生个女儿,还像秋韵这样儿的……

“星辰,你想什么呢?”秋韵望着他有些迷离的目光,问道。

哦……他把自己想的,讲了一遍;然后,又讲了一遍;没过半支烟的功夫,他又讲了一遍。

他是一个从不说重话的人,今天,他讲了三遍。什么带着她旅游,带着她一切可以去的地方,以至于太空。他讲结婚生孩子过平安的生活,生一男一女,女孩一定像她妈;男孩长相像他爸也就可以了,男孩太漂亮了容易成为面首;至于儿子的性格,一时还没想好应该是个啥样。

他讲到第四遍的时候,秋韵依旧装着认真听的样子。常言道:话过三遍如狗屎。萧星辰刚才的话,可以和狗屎平齐平坐了;至于这第四遍,到底是什么样的屎,没法形容,反正很臭很臭,根本上不了台面!

不过,秋韵却装着闻着很香的样子,一点也不做作。秋韵知道,他一遍又一遍的说,说明他的思维里并没有什么词的概念,是无意识中说出来的。

他肯定是心挂萧晓妍的。要叫他这样一个粗野的心挂系到如此程度,说明这一次医疗小组人的生命该有多危险了!

秋韵喜欢他说重话,她并不把它当作狗屎!

身后,汽车粗暴的鸣笛声打断了萧星辰的话,鸣笛的越野车疯狂的从车边向前飞奔,带起呜呜的一股风声。

“星辰,你讲!”

“呃,讲什么?”

“旅游啊,生孩子啊,女孩像我,男孩像你就行啊,性格你再想啊!”秋韵恳切的说道。

萧星辰突然意识到自己讲的已经不是一遍了。但他看到秋韵那恳切的目光,他又继续讲下去,到了萧晓妍家的小区外面,停了车,下了车,两人手挽着手。

“要不是这一次到医疗队去,我一定带着你去旅游,我们不选什么景点,只选你想去的地方……哦,到了,晓妍家就在这楼上。”萧星辰讲着讲着,发现已经到了萧晓妍家的楼洞前。

进了楼洞,到电梯前,电梯还停留在上面,他按下电梯,电梯到了一层,他们进了电梯,到了萧晓妍家的楼层,身后,电梯门自动关了起来。

萧晓妍家的屋里,传出嘤嘤的哭声。

萧星辰听出来了,这是晓妍母亲的哭声。他的手指贴在了门铃上,但没有按下去。拿下来,举上去,拿下来。这样反复的次数,超过他讲旅游的次数了,大概是八次,讲旅游的事,前后也只讲了七次。

秋韵理解萧星辰今天晚上的不正常,这关系到萧晓妍的生命。好像,他并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生命就是为危险而生的。

然而,面对着这并无危险的进去或不进去,他为什么这么犹豫呢?她想起了他经常说的一句话:他腼腆而正直。从眼前来看,是有点。他毫不利己专门利人,这明显是正直。看眼前他的手像弹簧一样,真的有点腼腆。

“星辰,进去还是不进去?”萧星辰的手像弹簧一样弹到第九次的时候,秋韵问道。

“算了……回去吧!”经过手九上九下的斟酌,萧星辰最终决定走了。因为他进去了,无法面对萧晓妍母亲的眼泪。

回去的时候,萧星辰又重复着刚才那关于旅游话题。

第0422章 这纯粹是,挂羊头卖狗肉啊

第二天早上,天上云朵的形状像一个个孔融所让的梨,这梨的颜色像草灰一样,漫天皆是。

一夜里,谁也没有睡好,就连睡觉之王萧星辰也是如此。

六点半钟,舒瑞芬就叫秋韵、尉迟老太太和晓雪一起来吃饭。大家谁也不去说吃早饭的含义,但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为萧星辰送行!

外面汽车的汽笛声响起,萧星辰皱起了眉头:不是说好八点钟出发的吗?怎么现在就来了?

萧星辰丢下筷子,不动声色的向外面走去。

萧星辰一看,并不像医疗小组派来的车子。小轿车鲜红,颜色像红旗一样,颜色里面充满了虚假的喜气。

轿车里下来一个女子,上身穿着双排扣的紫红色外套。

萧星辰一看,竟然是丁慧银!他颇感意外。

近前,他看见丁慧银的眼睛里沁着泪水,他心里一慌,向苍天祷告:千万不要让她家再出什么事啊!如果出事的话,自己这就要走了,还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回来?

丁慧银从红包里取出一张请柬,低着头递给萧星辰。

萧星辰一看是结婚请柬:三天后,在金得来大酒店三楼鸳鸯厅举行婚礼。他一看新郎是那个投河没死,成了植物人的张同举的时候,头脑轰的炸了一下。

“走,进去吃饭再说!”萧星辰的心沉重极了。

“不了,我还要去散请柬!”丁慧银依旧低着头,低声的说道。

萧星辰想起认识丁慧银的日子,想起她教自己针灸,想起她不幸的爱情,他的心里波澜起伏。

张同举曾追求于她,投河成了植物人,是自己把他救了过来。后来,她与张弛相爱。虽然张弛是结过婚的人,但她对他却是有好感的。而张弛刚死几天,她就要和这个张同举结婚,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还是那个张同举?”萧星辰咬牙切齿的问道。

“嗯!”丁慧银抽泣着答道。

“跟我走!”萧星辰见在外面说话,影响周围邻居,拉着她的手进了屋,把她拉到桌边。

萧星辰家里的人,都听说过丁慧银。听说她来散请柬的,大家都高兴了一下,可是,他们不明白,萧星辰为什么对人家凶神恶煞的?

“丁慧银,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嫁给张同举?”

“……”

“他虽然喜欢你,但他那样老实,那样窝囊,你不知道?”萧星辰心里有说不出的懊恼。如果自己再在家几天,非要阻止他们的婚姻不可!

“星辰啊……”舒瑞芬欲言又止。她见大家都在沉默,她又道:“人家丁姑娘结婚,可是一件喜事啊!人家二十五六岁的姑娘,人家结婚,你这是干什么?”

“不行!丁慧银,我告诉你,你不能嫁给张同举!”萧星辰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张弛虽然是个坏种,但那也是个男人,可是,张同举呢?

“……”

大家一片沉默。要不是萧星辰马上要离开家,或许,气氛还要活跃一些,而眼前是死气沉沉,像一潭死水一般。

“他跪在我家楼下两天一夜,我爸我妈又不停的在我耳边唠叨:说什么找一个喜欢你的人不容易。还说,你喜欢的人,如果他不喜欢你,不一定能到头……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怕伤父母的心,才……”丁慧银依旧低着头说道。

“你喜欢他吗?”

丁慧银摇了摇头。

“丁慧银,曹家小渔村出现了疫情,我作为医疗小组成员,我一会儿就要出发了!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你的事情,你决定吧!我的心里,反正是他无法配得上你……你也知道冯瑶的妈妈……我不说了……到你结婚的时候,我肯定没法去了。不过,到时候,秋韵和萧茗会去的。我只能说这一些了!”

萧星辰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心里甚是着急。

丁慧银作为一个医生,她当然知道去医疗小组意味着什么?她强忍着泪水。她知道,无论是自己送请柬,还是为萧星辰送行,流泪都是千万要不得的!

“星辰,我为你送行后,再去散请柬!”丁慧银道。

在萧星辰的眼里,丁慧银是天底下最懂事的女孩,他也不想她立即离开!

丁慧银早饭还没有吃,在舒瑞芬的再三劝说下,她也参加了萧星辰家的吃饭大军,使家中吃饭的人数,增加到了八人。

大家都低头不语,冯瑶这时按响了大门电子门的门铃。

萧星辰朝萧茗望了望,还以为是她告诉冯瑶,说自己要去医疗小组,还以为她是来送行的。

冯瑶的一席话,让众人都哭笑不得!

冯瑶并不知萧星辰要去参加医疗小组之事,而是为她自己的事情而来的。

她说:她回家了,爸爸也不理她,这让她感到非常伤心!以前的爸爸是什么样儿,今天又是什么样儿啊?

昨天晚上,令她郁闷的是,她的爸爸冯得祥竟然撵她走!

她哭着喊道:你叫我上哪里去啊?

你该上哪里就上哪里,我不管!我帮你养这些年了,你也不是我一人养的,你妈不管你,凭什么叫我一人管你呀?

她问:我走了,你要这么多房子干什么呀?

他却反问:你妈妈能出去找男人,我为什么不能找女人?既然找女人,有这么大的闺女,谁还愿意来家?他连鸠占鹊巢的道理都说出来了!

萧星辰把自己去医疗小组的事情讲了一遍:他告诉冯瑶:“我家的地方大着呢,你爸撵你走,你只管来我家住。正好,晓雪也在这里。”

冯瑶一听,人家要去参加医疗小组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舒瑞芬拉着冯瑶的手,叫她和晓雪都在这,吃喝她全包了!她刚学万能主教教义,巴不能把天下所有无家可归的人全部收容,以便她行善积德。

医疗小组的越野车来了,萧星辰把秋韵叫到屋里,他把两家人的事情全部托付给了她。两家人安全的事,可以和薛梅晴联系。

交待完之后,萧星辰与一家人告别,上了车。

越野车里,已经坐着第一军医院副院长赵斯柯和萧晓妍。

越野车茶色玻璃,把原来就灰蒙蒙的天遮得更暗了。现在,应该是太阳出来的时候了,可是,从车里向外望,光线和没有月亮的夜晚差不了多少。

赵斯柯坐在前面,他和萧晓妍两人坐在后面。

“我妈,送医院了!”萧晓妍说了这一句之后,便把嘴唇紧紧的闭上。

萧星辰真的想安慰她几句,但不知从哪里说起。说吉人自有天相,你妈会好起来的?说病毒很快就会被攻克,到时候你们一家就会幸福的团聚?这些话连自己都不相信,还能用来劝人?

“这和上战场一样,是一个舍小家为大家的事情!”赵副院长没有回头,脸色冷峻的说道。

赵副院长的话,像一束光一样,把萧星辰黑暗的心房,照得亮了一下。他真的感激他的这句话。如果这句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就显得不伦不类,是起不到安慰作用的,而从他的嘴里出来,就大不相同了!

赵副院长的面相,有点像庙堂里的佛,眼虽然不小,但没有佛爷那么夸张的大而已。

赵副院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性格,萧星辰并不清楚,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至少表面上给人看上去和颜善眉又严肃的那种人。

“这一次去,你们俩一定要严格按照消毒程序办事。接触病人的时候,一定要做好防护措施。只有保护好自己,才能更好的消灭病毒。

和我们这样的小组,共有三个。你们两人,都是作为专家派来的……其余有十二个是护士和后勤服务人员,有一个是领导,医疗小组的组长,小组人员共二十二人。

每三人一个小小组,我为小组长……你们两个来了,我的压力感觉好大呀!

现在,曹家小渔村只有一个病人,病情已经进入第五天。病人的病情越来越重,身体的各个器官开始出现衰竭。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传染的迹象。他们认为,这是唯一值得安慰的。不过,依我看,这种病毒的传染,只是迟早的事情!”

“我们是什么专家啊?院长,你是知道的,我和晓妍可都是大三的学生啊,我们能回去吗?我们既然给你带来压力,何不叫那些真正的专家来呢?”萧星辰的心里,又像透进一束光来。

“呵呵~~~”赵副院长笑得很苦,像黄莲伴的黄瓜一样。

“赵院长,你同意我们回去啦?”听到这苦笑声,萧星辰感觉像火柴划了一下,火柴头亮了一下,随即熄灭。

“我能有这样的决定权?萧同学,你还是既来之、则安之吧!”赵斯柯心里苦道,自己又何尝想来呢?“再说,我要有决定权的话,我又叫你们两人来?”

萧星辰听出话音,自己这两人,还不如那些护士和后勤人员,还作为专家来参加这医疗小组。炊事员能做饭,护工能干活,而自己这两人,则是挂着专家的名头,行学生之实。这纯粹是,挂羊头卖狗肉啊!

第0423章 俚语,听起来实在费劲

曹家小渔村西边十里处,也就是半边脸将自己消灭的地方,连夜搭好了临时医疗部:在小石拱桥的东面,小路的南面,用彩钢板搭好二十间生活区;小路的北边,是十间医疗区。

从这一点来说,可见上级对这兴元一号病毒的高度重视。

以曹家小渔村为中心,以十里为半径的区域,全部警戒,外人不得进去,里面的人也不得出来。

每隔不远,就有一个警察在巡逻。

小渔村以前是有上百户人家的,最近十多年来,人慢慢的向外流出,村里现在总共还有十八口人。

像曹兴元、赵光腚和麻子张这样的老人,占了一半。还有就是瘸了腿的,瘫了痪的,盲了眼的,痴了呆的,小了孩的。

曹兴元发冷、发烧,本想叫自己的子女来家。但麻子张坚定的说道,我们这些在家的老人,得不麻烦孩子就不麻烦孩子,不就发个烧嘛?

七十三岁的赵光腚,受到麻子张的热情感染,把家里的小拖车修好之后,第二天就拉着曹兴元到五十里外的镇医院去看病。

一化验血,一位前去镇医院检查的领导惊呆了:这种病毒他从未见过,立即请示领导。

因为这小渔村距离龙都不是太远,一旦出事,那就是大事!因而,要求把病人拉回村里,隔离起来。

成立医疗小组,现场医疗。如果没事,当然很好;如果有事,也是措施及时。

曹兴元一天天病重,药水把他干瘪的身体都撑得粗了,他再想叫子女来家,已经来不了了!

拉着萧星辰的越野车,在小石拱桥西侧停了下来。

小石拱桥上两侧,站着头戴钢盔,全副武装的警察。

萧星辰三人一行下了车,他们没带任何包裹,任何包裹也不准带。大到衣服被褥,小到牙刷牙膏,全部都由医疗小组配备。

三人掏出证件,警察朝他们望了望,核实了一下脸型、身份、年龄,核实无误后才放他们过小桥。

萧星辰第一感觉是,这小石拱桥,应该是阎王爷的奈何桥的缩小版,而这两个全副武装的,就是那黑白无常。

到了小石拱桥上,雨滴砸在桥上,一砸一大团,但不多,稀稀拉拉。天上像梨一样的云朵,早已像搅拌机搅拌过一样,不再是梨与梨之间有比较清晰的边缘,而是搅拌成几乎一个色。

一个穿着白褂,胸前有兴元一号字样的,应该是保安,把他们三人领着向南面的生活区走去。

生活区的南面,有一个会议室,萧星辰他们三人进来的时候,其他人都惊诧的望着他们。

萧星辰一看,台下有七个人,台上有一个黑胖子,两个腮帮子上的肉很多,五十多岁的模样。见他们进来,也是皱了一下眉头。

萧星辰看台下的七个人,四个男的头都是光秃秃的,且发出亮光的那种。人家一看就像专家的模样。

还有两个女的,一个头发倒是不少,但也是白发为主,兼顾黑发。另一个年轻的女的,也有三十出头岁了。再小的一个女子,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从盘在头顶的堆度来看,头发肯定短不了。

萧星辰突发奇想:这老天爷严重分配不均,如果将这女子的头发分配点给那几个秃专家,那么,专家也就不秃了,女子的头发也用不着那么累赘了!

“好了,各位专家都到齐了!”坐在台上的黑胖子大鼓腮道:“我来介绍一下:我是龙城市卫生局抓医疗的副局长,钟大响。我是这次医疗小组的组长……下面各位专家不妨先各自介绍一下自己吧!”

钟组长的声音像打锣一样嗡嗡的响。

“我叫邹小春,是龙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内科主任。”邹主任是个女的,她头发短至耳齐,眼镜也遮不住她那肿眼泡的小眼。

“我叫齐天运,是龙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发热科的副主任。”几个秃脑门中,唯有他的脑门秃得厉害,从前脑壳一直从秃到后脑勺。

“我叫李贵,是龙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内科副主任。”这人长得像炮弹一样,那秃头就像个炮弹头。

一个秃头上带一道伤疤的男人道:“我们三人都是龙城市疾病监控中心的,我叫程尘,这位美女叫秦芳芳,这位叫邵东征。他们都是传染病方面的专家。”

“我叫梅小丫,是第二军医院内科的护士长。现在在这里,仍担任护士长一职。”那二十五六岁的女子说道。她说完,朝萧晓妍望了又望。

这时,外面的雨点下大了,砸得彩钢板屋面噼啪直响。

轮到第一军医院的人介绍了,赵斯柯副院长不得不抬高声音介绍自己。

轮到萧星辰了,外面的雨点声像敲鼓一样。萧星辰则“嗯呃,嗯嗯呃,嗯嗯嗯嗯呃呃。”算是作了介绍。

萧晓妍在他的身边,听得清楚,知道他嗯呃过之后就不吱声了。她也学着萧星辰的声音,也来了一段嗯嗯嗯呃呃。

萧晓妍本来心情十分沉重,这一段嗯呃之后,心情突然轻松不少。

其他几位专家,很想知道他们俩的身份,却因为大雨的原因,而无法听清他们的自我介绍。

“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个战斗团队了。”钟大响组长见大家介绍完了,便大声的喊道。

他本来声音就大,此时喊起来,把临时房子震得嗡嗡直响,他努力想用自己的声音压过雨声。

“下面,我们研究一下下一步的工作……”

“你不能进去!”尽管外面的雨声很大,但外面的男人粗壮的声音,显得更大。

“我是来反映情况的,为什么不能进去!”这是一个老太婆的尖叫声。

“这是规定!”

“规定也得进,不规定也得进!”老太婆的尖叫声已经出现在门前。

钟大响起身,放开门,一团湿漉漉的人团与另一人在撕扯中滚了进来。

“你是什么人?”钟大响大声问道。

“我是这小渔村的,我姓张,大家都叫我张婶,我是来反映情况的!”

“去吧去吧!”钟大响对那个保安道。

自称张婶的,正是那人称麻子张的,刀子嘴豆腐心的热心肠的人。她脱下粉红色的塑料纸雨衣,抖了抖,挂在门把手上。

萧晓妍看她脸上的黑麻子,就像烟头烫的一样,规则的排在她那圆胖的大脸上,吓得身体一缩,歪向萧星辰。

萧星辰开始也有些害怕,但见萧晓妍吓成这样,自己一个男子汉,再害怕就没有什么道理了!

“她是不是那个病人?”萧晓妍颤抖着问道。

萧星辰懵了,是啊,她是不是那个病人呢?据听说:那病人从夜晚发病,到第二天白天就好了的。

他道:“十有八九,她应该是那个病人,病毒现在已经在向她的脸上发展了!不过,她的精神还可以啊!”

“老大娘,你坐下说!”钟大响端过一个凳子,放在自己的身边,道。

麻子张坐了下来,突然,又站了起来。她的腿成“O”形,一条大狗足可以从中间顺利通过。

“我对各位专家说哦。你们这些专家,专也得有个方向哦,不能乱专哦,万一专大腿丫……”麻子张说道。她的声音特别尖,完全不用大声,就能把雨声盖下去。

“咳咳~~~”钟大响一听,这位张婶,把专家比喻成什么了?大腿丫?这还了得?于是,急忙以咳制止。

“嗯……”麻子张感觉自己说的有点下道了,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我这个呢,也就是打个比方,说大腿丫呢,也是提醒专家不要上来就专错了地方……。”

“张婶,我们在这里讨论工作呢,你要有事说事,没事就等一会再来聊呗!”钟大响见她还打什么比方。这个比方打的也太邋遢了,这不把专家与专那误会方面的怪咖相提并论了吗?

“我们老百姓说话,就是爱打个小比方。不像你们这些文人,像孔老二的卵子一样——文皱皱的!”麻子张见这人黑腮大的人老打断自己,有些不高兴了!

“好好好,张婶,你说吧!”钟大响见雨声也大,自己讲话也有点困难,不如让她说吧!

“这个病人,名叫曹兴元,我们都叫他二元子,他家住在村子的最西头。他有病的前前后后的情况我清楚。开始我们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还不愿意说,三天以后,他病得厉害了,就实话实说了!

他家就他一个人在家,那天晚上,他端个小板凳在大门外面,想起好心事来了。他想等个拾破烂的老嫚子来这小渔村,他也好噶抖一下子……”

“张婶,什么叫噶抖啊?”钟大响见麻子张方言很浓,再说些俚语,听起来实在费劲,便问道。

“……现在情况特殊,我也就不转弯抹角了。噶抖,就是结婚头一晚,新郎子和新娘子做的那事,你要不懂,我再给你比划比划?”麻子张见这些专家实在麻烦,连噶抖都听不懂,她准备要指钟大响的腿裆了。

“不要不要,你讲吧!”钟大响见她说得这么清楚和下流,要再比划可就要出大事了,便连忙说道。

麻子张见众位专家都认真听自己讲,她更是来了精神:“我讲到哪里了?哦……对,我讲到噶抖了……”

第0424章 不碰坏酒杯,非好汉

钟大响听得浑身特别不舒服,一阵烦躁不安。只是外面的雨声更大了,这彩钢板的屋顶是嗡嗡一片响声。

他起身按亮开关,屋里顿时亮堂起来。他转念一想:治病故然重要,但听老百姓说说当时的情况,也是治疗的重要一环。因而,手伸了一下,示意麻子张继续往下讲。

“这噶抖呢……去年,二元子害烂红眼子,眼害坏了,看什么都驴驴马马的。他刚要进屋,看到西边路上过来一个东西,像是人。

到了面前,听她的说话声,才知道她是个女孩。这个女孩似乎说要卖什么的,她说她十四岁,可是,她那手让二元子握住,二元子一握,那手也不过两三岁小孩子的手。

二元子见她这么小,认为做那事不妥当。可,是一听她说是卖的,他的心事又来了。

这小女孩也不知是眼神不好也不知是天黑的原因,她一直以为二元子是三十多岁人,一听二元子说七十二岁,她哭着跑开了。

小女孩跑走以后,二元子就感到握住她的那只手发凉,后来,他把家里所有被子都盖在身上,还是凉。接着又热了,热得他脱得一丝不挂,到家院中舀一大桶水,自己坐在里面。

据他嘘的,说水都开了,咕嘟咕嘟的翻泡泡。第二天一早天还没完全亮,我在家后茅房里拉屎,我们村的赵光腚就喊我,说二元子出事了。

我到二元子家家门口一看,二元子光着身子坐在桶里。我一脚踹开大门,看二元子那小二子还动弹,我估计他没有死,要死了的话,那二子就不会动弹了……这人和蛇不同。蛇的头要死了,尾巴是照样动弹的。

我从井里打来水,往他的头上一浇,他醒了!开始,他还不愿意说。后来,他的病重了,才说出这一些来。

他后来的一番话,把我和赵光腚都吓坏了!他说,他怀疑那个小女孩根本就不是人,是鬼,或是狐仙什么的!

我们以前听有年人讲过,如果遇到鬼什么的,人就会发烧,没几天人就死了……”

钟大响包括所有的专家,都听得毛骨悚然,一个个都听得鸡皮疙瘩暴起。专家都相信科学甚于相信迷信,虽然如此,听了之后心里也直敲鼓。

“这样吧,把赵光腚大爷叫来,我们再听他讲讲吧!”为了掌握第一手资料,钟大响说完之后,叫外面的保安去叫赵光腚。

保安顶着雨,骑上摩托车,往村里而去。四十分钟后,赵光腚来到了这里。

赵光腚所讲的,与麻子张所讲的基本一致,只是他讲的,省掉了噶抖一类的词语而已。

中午,专家医疗小组的人留麻子张和赵光腚在这吃饭。麻子张和赵光腚回去也是一人一家,因而,要当志愿者,替二元子擦擦身,喂喂饭,倒倒尿什么的。

钟大响一想,这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他们都是曹家小渔村的老村民了,在这里打杂,对这里的情况熟悉,也是件好事。

当钟大响告诉他们,他们在这帮忙,可以给他们开工资的时候,他们喜出望外!

会议室主席台面,是一个大屏幕。

在小路北边治疗区的曹兴元的身体,通过一根光缆,把他的身体内部的情况,全部传到这大屏幕上。

下午,龙城市疾病监控中心的秦芳芳主任,手里拿像教鞭一样的木棍,指着大屏幕,介绍了兴元一号病毒的形状,以及它的三角形病毒的特殊构造。

她讲到,现在对病人曹兴元用的药,对这种病毒一点杀伤力也没有。这是不断的调换各种抗生素,对他进行的全都是试验型的治疗。

接着,钟大响要各位对这病人谈一谈自己的看法。

各位专家无一人发言,他们说的最多的,无非是观察一下再说。

就这样,护士长例外,包括萧星辰和萧晓妍在内的九个专家,无一人进行实质性的发言。

可怕的夜晚来临了,曹兴元先冷后热。冷的时候像是被扔在冰窟窿里一样,热的时候就像在炉子上烤的一样。

曹兴元日复一日,已经神智不清。到了第十天下午,太阳落山的时候,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清晰的看到,他已经不再颤抖,也不再寒冷,也不可能发热,他死了!

消毒人员立即给他进行消毒,然后,拉到东北两里的地方,连夜焚烧、埋葬。

他们每一个人的心目中都激动不已,好像曹兴元的死是一件天下头等的大喜事!比人类登上火星还要来得高兴。

如果这种病毒随着曹兴元的死亡而消失,那么,他们都可以回家了,都可以过正常的生活了!

干杯!

酒杯碰的声音山响,碰坏了酒杯,再换一个!不碰坏酒杯,非好汉。挥指一数,酒杯碰坏四对半!

换碗喝!几大专家,在会议室里疯狂的喝着。

护士长的一个电话,各位专家浑身突然冰凉,比曹兴元最凉的时候还要凉。他们把空调开到了最高温度,还觉得寒冷,一种彻骨的冷!

梅小丫护士长打电话的内容是:张婶和赵大爷出现寒冷症状!他们俩的身上都压上了五床被子,他们依旧觉得寒冷,病情,和曹兴元开始发病的时候完全一样。

大屏幕前,麻子张婶和赵光腚大爷的四肢都夹上了夹子,他们身体内的病毒,都传到了大屏幕上。

这种三角形的兴元一号白色病毒,像幽灵一样在他们的身体内游荡,根据曹兴元之前的身体内病毒的变化情况,他们知道,这种病毒,每隔一天就会增加一倍。不要看麻子张婶和赵光腚大爷现在身上只有了了的数十枚病毒。

“迅速分组讨论,尽快拿出方案!”钟大响对着三班九个专家吼道。

龙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邹小春、齐天运、李贵为第一小组。以龙城市疾病监控中心的程尘、秦芳芳和邵东征为第二小组。以第一军医院的赵斯柯、萧星辰和萧晓妍为第三小组。

一个小时的讨论过去了,三个小组也没有拿出方案。

萧星辰真的想包一个病人,采用自己的针灸方法试一试。可是,他连一点把握也没有。不过,他仍想试一试。

自己那几样药皇,明显是用不上的!无论是脑波药皇、五肢药皇、五脏药皇还是五官药皇。

知识的问题是科学的问题,来不得半点的虚伪和骄傲。在这种人命关天的时刻,萧星辰也不得不慎重。

来这里五天了,自己的意识中没有飘来一枚钦佩币,他知道,各位专家看自己这么年轻,还是个学生,心里都抱着鄙视,还钦佩,可能吗?

即使他们都钦佩自己,自己又能得到几枚钦佩币?离开钦佩币,离开玛丽的智能提示,对于这些未知的病毒,自己远不如眼前这些专家。

“你们都研究好了没有?”钟大响组长在台上双手别在身后,两个腮鼓得圆圆的,愤怒而低沉的吼道。他的吼声像即将死去的狮子一样在哀吼。

龙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邹小春小组,龙城市疾病监控中心的程尘小组,第一军医院的赵斯柯小组,三个小组九个人完全高度一致——闭口不言!

“请问一下萧星辰专家,你老多大岁数了?你有什么专业职称?”钟大响自从见到萧星辰和萧晓妍的第一眼起,心中就充满了愤怒。“我听领导说,要选第一流的专家来攻关,请问萧先生,你是第几流的专家?”

“呵呵~~~”

其他两个小组的专家都笑了,在这死亡时时威胁着生命的时候,比在战场上还要难熬的时刻,难得有这样的笑声。

萧晓妍欲流泪,她知道萧星辰是怎么来的。萧星辰根本就不愿意来,是别人逼着他来的!他和自己不同,自己是自愿来的!

“钟组长,我冤啦~~~”萧星辰说话的时候,手在低着的额头前不停的摆动,就像演戏中的那些冤枉至极的人,表现的动作完全一样。

几位专家不笑了,他们看这小青年是什么个冤枉法。

“你……”钟大响的两个腮鼓得里面像塞进两个皮球。

“钟组长,各位专家,各位前辈,我冤枉啊!我比窦娥还要冤啦~~~”

“你到底想干什么?”钟大响没想到平时文静的青年,竟然爆发出这样的吼声。在这种心烦意乱的时刻,听到这样的声音,比搧自己的嘴巴还要难过。

萧星辰站起身来,走到台上,双手抱拳声泪俱下的说道:

“各位专家啊,你们都是专家啊!至于张婶说你们那种专家,到底是不是,我不懂……”

“啊……”下面几个专家突然发出像潮水一样的声音。他们记忆犹新,张婶说那专与大腿丫相联系的。

“各位专家,敬爱的钟组长啊!当时,我们校长对我说什么永垂不朽,我当时吓得尖叫起来,我说:‘你是说我这一次是有去无回啦?’我还说:‘校长,我才二十一岁,我还没结婚呢!’

各位专家啊,你们专什么,我管不了啊,你看我都说到什么样的话了吗?我是想来的吗?

可是,我们的校长态度非常坚决,当时,我所实习的第一军医院的院长也在场。校长说:‘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都说到这话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你不要再说了!”钟大响见情况相当危急,哪有时间听这家伙来诉苦?并怒吼道。

第0425章 可能,是人为制造的

“不!钟组长,你让我说吧!我当时急了,我责问校长,我说,军医学院学校享受国家各种津贴的专家、学者那么多人,你为什么要我去呢?他蛮横的说:不行!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钟组长,你看,还是叫我回去吧!”萧星辰急切的说道。

“想回去,你也太幼稚了吧?”钟大响鼓着两个大腮,鼻子里嗯了一声说道。

“钟大组长,那我就不懂了,校长拼命的叫我来,而你,却问我是什么职称,看样子,是你们耍着我玩的?”

各位专家听了,浑身顿如披一层凉水。来了,看样子就别想出去了!

龙城市疾病监控中心的秦芳芳,今年三十一岁,高不成低不就的,对象至今还没谈。她来这里,也是躲避家人的催逼,没想到出不去了!突然,她趴在桌子上号啕大哭起来。

钟大响知道情况十分危急,不仅病情丝毫没有得到控制,而且死了一人,又有两人发病。专家组的成员知道出去困难,年轻人的精神就有可能崩溃,现在重要的是,让他们工作起来,让工作来减压。

“邹小春主任的第一小组,负责治疗张婶;程尘主任的第二小组,负责治疗赵光腚大爷;赵斯柯院长,带领两名姓萧的专家,在这屏幕前观察分析病情,以及做好病毒的化验工作!”钟大响鼓着两个腮帮下达了命令。

萧晓妍真的想哭,自己的妈妈,在自己来的时候,一夜哭晕过去两遍,而自己却申请要来。到这里,作用没起到一点,却受到他人的讽刺和挖苦!这钟大组长说两个姓萧的专家,这不分明是作践人么?

钟大响说完,就去察看病情去了!第一、第二小组的专家也跟着去了。

会议室里,只剩下第三小组的成员。

萧晓妍现在才知道,自己是生死未卜,要想活着出去的可能性都很小。萧星辰劝自己的时候,自己还在任性。这时,她再也忍不住悲伤,终于哭了起来。

开始是小声痛哭。痛哭时,妈妈和爸爸的身影浮现在眼前,当她感到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们时,便号啕大哭起来。

“小萧啊,你就不要哭了!你想一想,他们去了,我们在这,不与病人直接接触,感染的机率是不是要小些?”赵斯柯院长劝说道:“即使感染了,你们年轻,抵抗能力强,与他们老头老太也不相同,是不?”

萧星辰感觉到赵院长真的会做工作,无论说什么话,总是能说到点子上。这让他很是佩服!

萧星辰本想在病人试针的想法,随着钟大响组长的讽刺挖苦,随即叹兴。

在村里的村民紧张到了极点,人人自危。有些在外地的农民纷纷回家,但想看一眼父母或子女,都不可能。每天,都能听到小桥边那些伤心的痛哭声。

由于有人偷警戒线,警戒线用铁丝网编织成渔网一样的扣子,高两米。这些铁丝网通上电,虽然不能电死人,但能把人击倒。让人想起那剧麻的感觉,心里就感到害怕。

每个人都知道这个道理:进去容易传染,但对亲人的思念,有时远超过对安危的考虑。

整个曹家小渔村,笼罩着一种神秘的气氛。每天,小渔村的新闻,成为大家必看的新闻。有些造谣生事、唯恐天下不乱者,说什么每天都要死十多个人啦,疫情正向外漫延啦,等等等等。

医疗小组所有成员都处于高度紧张之中,精神都接近崩溃的边缘。

特别是十天后,麻子张和赵光腚的死亡,紧接着村里又有一个老人一个小孩被感染,一个护士,以及疾控中心邵东征专家被感染,人们似乎从中总结出一种规律。

一个曹兴元死了,十天后,赵光腚和麻子张两人死亡。紧接着又四个人被感染。先是一,后是二,再是四,大家都在推测,下面就该是八个人被感染了。用不了三两个月,曹家小渔村以及所有工作人员,就会全部死亡。

一个漫天阴霾的早上,保安发现生活区外面,有一个人吊死了。大家出去一看,秦芳芳舌头伸得长长的,生前还算娇好的面容,眼前却能把人吓死。

整个医疗小组的成员都处于绝望之中,特别是秦芳芳的自杀,更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心理压力。

赵斯柯带领的第三小组,主要在会议室里,观察和研究这些病毒的变化,相对而言要安全一些。

不过,在医疗小组里,无论如何也无法避免与大家接触的!

在一天晚上,萧晓妍突然感觉发冷,萧星辰最最担心的事终于出现了!

邵东征等人死后,这一次除村里两人感染之外,其余六人都是医疗小组的成员。

萧晓妍在病室隔离区,萧星辰已经顾不上被感染的危险。他守在她的身边,给她扎针。她寒冷的时候,他不停的用热毛巾给她擦脸擦手。她发热的时候,他用冷毛巾给她擦身。

“……星辰,你不要管我,你这样,你也会传染上的!”第二天早上,晓妍的烧退了,她含着眼泪说道。

“晓妍,不要说丧气的话,有我呢,你没事的!”萧星辰除了医疗小组给萧晓妍的正常治疗外,他还将他的几种药皇让她服用。

“星辰,你如果要能回去的话,我只求你能在方便的时候,帮我照顾一下我爸、我妈。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我来的那天夜里,我妈哭晕过去了几遍,后来,我才知道,我爸的胃病犯了,情况也十分不好!我对不起我爸我妈呀……”

萧晓妍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

上午,萧星辰守在萧晓妍的身边。她一夜未眠,睡一下晌午之后,他下午就带着她在小渔村警戒线内慢慢的散步。

萧星辰从萧晓妍身体病毒增长的数量来看,他知道,她虽然能比别人多活一段时间,但死亡就像日落一样,迟早会到来的。

钟大响组长分配萧星辰做事,萧星辰不再理睬,任凭钟大响说什么,他依旧我行我素。

他只有在萧晓妍上午睡觉的时候,他才坐在椅子上打个盹。下午,便陪着她散步。当晚上她发冷发热的时候,他就给她针灸,敷热敷冷。

日复一日,十天过去了,同萧晓妍同时染病的人都去世了,萧晓妍虽然还活着,但病情越来越重。

新一轮的感染又来了,村里的人全部被感染。第一班来的医疗小组成员,从护士到专家,只剩下了几个人。

上级卫生部门对这次疫情高度重视,可是也束手无策。上级不敢派更多的人进来,派进来就意味着死亡。

曹家小渔村西侧的小石拱桥上,每天都要消几次毒。

里面由于人手缺乏,已经无法正常开伙做饭。外面的人把饭菜做好,用长木棍挑到小石拱桥中心,里面的人,用长木棍,把饭菜挑进去。

每次递完饭之后,石拱桥上就会被喷上一层白色的消毒液。

送进来的菜篮子及碗等器皿,不再重复使用,全部堆在生活区的东山墙边,时间一长,篮子碗筷等器皿,堆得像小山一样。

死去的人,在东北二里地的地方,火化后装于火化盒中掩埋。

老百姓的尸体葬于东边,医疗小组人的尸体葬于西边。

萧晓妍尸体火化的时候,萧星辰头脑一片空白,他呆滞的目光,面部表情既像是在哭又像在笑。

上项梁舰和她一起实习的时候,那样恶劣的环境,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谁会死。

萧晓妍火化完毕,他用手捧着土给她的坟上添土。

夜里,活着的人望着这坟堆都感觉毛骨悚然,萧星辰则坐在这坟墓边上坐了半夜。

“星辰,回去吧!”赵斯柯副院长,即第三医疗小组的组长,走到萧星辰的身边,轻声的说道。“这也是一场残酷的战争,这是人类与大自然的搏斗!萧晓妍同志为了和疾病作斗争而光荣牺牲的,她死得其所!”

今天夜里,赵院长穿了一身军装,他此时脱下军帽,向萧晓妍三鞠躬。

赵副院长的话,并没有像平时那样打动他,他依旧不言不语的坐着。

“星辰,回去吧!”赵斯柯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胳膊。

“赵院长,你是病毒研究方面的专家,我不是!你研究也有一个多月了,你看这病毒,是什么原因引起的?”萧星辰盘腿坐于坟前,他决心为萧晓妍守一夜灵。

“这病毒以前从没有见过……现在,我也说不好!我们正把样本发到各大医疗研究机构研究……”

“赵院长,这有没有可能是人为制造的病毒?”萧星辰平视着萧晓妍的坟墓,痛心疾首的问道。

“你说什么?”赵斯柯一惊,脚下一用力,右脚陷进了田里的泥里。接着,他用力的向外拔。

腿拔出来了,崭新的军裤上和擦得雪亮的皮鞋上,全是黑色的稀泥。

“我说,有没有可能,是人为制造的病毒?”萧星辰从克德里雪山回来,就考虑到水圣学会报复,可是,那几天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里出现病毒,便有人极力要自己来参加这医疗小组,这就不能不叫人怀疑!这个想法,还是陪着萧晓妍散步的时候,头脑里突然冒出来的。

第0426章 换个思路,就有可能活

当时,这里出现病毒,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把它和水圣学的阴谋联系起来。冷静下来仔细一想,麻子张婶所说的一切,是有个人来与曹兴元接触后,才发现这种病毒的。

第三医疗小组小组长赵斯柯,听萧星辰问是否是人为制造的病毒,他根据自己的经验,极力否认,并列举了理由:

“从病毒的形态上来看,人为制造的是有可能的。但从客观来上分析,这是不可能的!制造病毒,是需要许多科技手段的,不是一般人能造出来的。即使有人造出来危害社会,他们不选择大城市,不选择人口多的地方,他们跑这小渔村,给一个半死的老渔民下毒,可能吗?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夜已经很深了,赵斯柯虽然年近五十,是一个大男人,他面对这黑夜、面对这些新坟,面对昨天还是战友,今日已成新鬼的人,面对阵阵凉风,他也毛骨悚然。

他,萧星辰,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难道就不害怕?

“萧星辰,回去吧!”赵斯柯这一次他叫他回去,原因竟然是自己害怕。他想,要是自己把这害怕的情绪说出来,就丢死人了!

“我要替晓妍守灵,我还有话要和晓妍说!”

赵斯柯听到萧星辰说这样的话,突然感到头皮发麻。他想跑,但又不敢跑。如果自己要跑的话,这坟里的新鬼,以及曹家小渔村的老鬼,还有那天找曹兴元的半边脸的小手鬼,一人一把,就把自己给撕吃了!

萧晓妍虽然和自己是一个小组的,她现在已经和自己是阴阳两隔,她也会和其他那些鬼一样,来抓自己。她要文雅一些,多数是抓住自己的手,然后,像啃鸡爪子一样,嘎吱嘎吱的把自己啃着吃掉。

自己跑的下场,将会非常的惨!那张婶,她活着的时候就不大上道子,她肯定会把自己这下面一块抓去,把皮一褪,就像褪去麻雀的皮一样,然后,嘎吱嘎吱的就吃掉了。

也许,他们会有酒。这些鬼举着大酒杯,一斤一杯,一边吃着自己,一边高呼干杯,那赵光腚赵大爷带人喊着口号:欢迎赵斯柯专家加入我们鬼的队伍!

那张婶喜欢说一些出受话,她肯定会说:什么专家,那是活着的时候的好听话。现在都成鬼了,就无须那么斯文,那么孔老二的卵皮。他们这专家,其实就是专女人的两腿之间一类人!

赵光腚大爷说了一句公道话:张婶,话不能像你这么说,话一到你这里就好像都与你那一处有关了!

张婶理直气壮的道:无关,你能说无关?天下谁人敢说与那里无关?哪个出生不是从那里出来的?你们认为女人那里肮脏吗?我告诉你,那是最纯洁的地方!无论是凡夫俗子,还是圣人君子,出生的时候,那里是他们的必经之路!

赵光腚大爷道:他张婶,你看,赵斯柯专家还是我华家,现在,他身上最具活力的地方都被你吃了,他也快要成为鬼了,你这是何必呢?

张婶笑了笑道:光腚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刀子嘴豆腐心,我生的时候就是如此,死后还能改了知性?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

既然如此,他的家伙也被你吃了,肉也被我们啃了,那就叫他死呗!

这事我来,张婶又笑了笑道。接着,她把黑得像炭一样的手——应该叫爪子,一下子向赵斯柯的心口插去。

“啊……”赵斯柯刚才肉被吃了,忍着;下面那一家人被吃了,继续忍着;忍,是男子汉的最大的美德!当心被掏出来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狂叫一声。

“怎么啦,赵院长?”萧星辰猛的站起身来,黑暗中,手向他的头上一摸,全都是粘稠的汗水。

被萧星辰一喊,赵斯柯略微清醒一点。他的手急忙向身上摸去,身下的一小家人,三大件一样不少。又摸了摸身上,肉还在,心还在胸腔里跳动。

他这才知道,刚才不过是幻影罢了!

他再也不敢走动,他坐到了萧星辰的身边。

“赵院长,你回去吧,我要单独替晓妍守几天灵。”萧星辰知道人死不能复生,知道人鬼两隔,知道见到鬼并不是好事,但,他还是希望能看到萧晓妍,而不希望别人来打搅自己。

“……萧星辰,萧晓妍是你的战友,也是我的战友,你要为她守灵,当然,我也要为她守灵!”赵斯柯由于刚才那一幻影的出现,哪里还敢走?

坐在萧星辰的萧星辰的身旁,却听不到他一点呼吸声。直至这个时候,他才对他开始佩服起来。

第一天来的时候,会议室里共有九大专家,这专家也包括萧星辰和萧晓妍在内。还有一个护士长梅小丫,还有一个黑脸大鼓腮的钟大响组长,一共十一人。

外面的人员不算,会议室里的这十个人,现在就剩下邹小春主任、梅小丫护士长,自己这两人,还没有感染病毒。

钟大响感染已经是第六天了!到了天亮,就第七天了,他也将不久于人世了!

“看上面领导那意思,不再准备派人来了!”赵斯柯浑身冰凉,快要支持不住了,便想和萧星辰说一会话儿。

“来这里的人,肯定会死!派来又有什么用呢?难道就是来送死吗?”萧星辰冷笑了一声道。

他一见到萧星辰的时候,心里一直就发堵,感觉是他拖了医疗小组的后腿,他在攻克病毒方面,完全没有自己的见解。今天才感觉到,所有专家的作用,都无法与他相比。

只是,这个家伙根本不听别人的话,一直我行我素!

是他,把萧晓妍的生命从十天延长到二十天。有他的照顾,萧晓妍在生病的时候,比别人的痛苦才少得多!

就这一点来说,是其他专家做不到的。就是自己也做不到这一点,而他萧星辰做到了!

第二点,他独出奇想,认为这种病毒有可能是人为制造的。这一点,所有专家都没想到过。虽然,他想的非常荒谬,但在这种情况下,这种独立思考的精神,绝对是难能可贵的!

第三点,其他那些专家都惶惶不可终日,秦芳芳刚来几天的时间,就受不了这种难熬的折磨,自杀了。而他却非常冷静,半点也看不出害怕的样子。

从这三点来看,是一般人很难做到的。甚至,自己认为已经是一个非常成熟的男人,也做不到!

“你,年纪轻轻的,难道你就不怕死?”赵斯柯已经是抱着必死的信念,在临死前,直至今天夜里,他才开始有点佩服于他。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谁个不怕死?说砍头只当风吹帽,我可没有那么宽阔的胸襟,不过,怕,有用吗?”

赵斯柯对这青年又有了新发现:在这荒郊野外的夜晚,在这些坟前,他要一个人独自的守在这里,就这一点来说,天下没有青年能比!

如果能在攻克病毒上要能够有点突破的话,不是其他专家,而是眼前这胆识过人的青年。

“你,说这病毒是人为的,有什么依据吗?”赵斯柯这样的问话,不要求他作任何实质性的回答,因为任何回答都是没有意义的。他只是想依靠说话打发时光,把艰难的五六个小时熬过去,天就会亮了。

“既然对这病毒反复研究而没有结果,为什么不能换个思路呢?”在萧星辰这里,现在已经不是换个思路的问题,而是对这个问题越来越清晰,这分明是有人在搞鬼!

“换个思路?”赵斯柯感觉他似乎在说梦话。不过,在这个时候,他没有笑话他。现在都这个时刻了,谁笑话谁啊?迟两天早两天,还不是要被一把火烧掉?还不是埋在这土堆里?

若干年之后,这土堆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但无论存在还是不存在,都完全没有意义。即使竖上纪念碑,谁个又知道你是赵斯柯?就知道了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捧灰而已?

“对!换个思路!换个思路,就有可能活,不换思路就是死!”萧星辰斩钉截铁的说道。

在这旷野中,他的话像一颗爆炸的炸弹,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这一振聋发聩的声音,赵斯柯感觉像遇到地震一样。他本来极度轻视他的观点。由于求生的欲望,使他不得不重视起这一句话来!

“换个思路就有可能活?”赵斯柯听到这一句话之后,双眼在这黑夜之中,都在闪闪发光。

“是的!”萧星辰这一句比上一句说得更有力!

萧星辰心里十分清楚:赵院长,他这一个多月里,表现了一个男子汉应有的坚强。他有思想,有行动,有技术。是真正的专家!并不像张婶所说的那样,只会专那里。

“我现在就去研究!”赵斯柯在萧星辰“有可能有活”这一句话的鼓舞下,把害怕放到了脑后。他站起身来,向医疗基地跑去。

第0427章 感觉,已经迟钝得很厉害

赵斯柯在新坟坟地里,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个为萧晓妍守灵的萧星辰,纵然他是个男子汉,但也难免害怕。

自己这一班人,无疑是等于被判了死刑的人,按理,是不用害怕的,但由于人的天性,所谓鸡怕黄狼人怕鬼,这是没得办法的事情。

赵斯柯听到萧星辰说如果朝人为病毒方面去思考,就可能有活的希望,他暂时忘记了害怕,向医疗基地奔去。

到处是盐蒿散发出带有植物的咸味。一团团盐蒿,就像一个个鬼魂。前方有几点微弱的光亮在闪动,在极其微弱的光亮下,他也能判断出那是躺在地频死的动物。

这些动物也如人一样,发冷发热,经过一个阶段后死亡。小路上,有许许多多这样的光亮,这是从地下爬出来的老鼠等的眼睛。这病毒的节奏,是要把曹家小渔村的所有能喘息的动物全部消灭的节奏啊!

跑下有一里路了,医疗基地上空的那盏电灯越来越大,越来越亮。在灯的周围的阴影里,似乎藏着许许多多的鬼魂。

鬼魂怕见光,但它们可以躲在阴影里。想到这里,他再一次感到毛骨悚然,两条腿再也迈不动了。

前面那一黑团,似盐蒿又不是盐蒿,它虽然还是一团,但它渐渐的长出了五官,它是和自己医疗组的专家之一,秃顶上当中有几根飘动着黄毛的齐天运。

左边那一团,是专家秦芳芳,她是上吊而死的。在她火化之前,自己是把她那长的舌头塞进嘴里的,不知为什么,她的舌头现在又伸了出来!

右边那一团,便是秃头顶上有一块刀疤的邵东征专家。

在邵东征一起的那一个便是李贵。

赵斯柯头皮一阵麻似一阵,腿下轻飘飘的,里面像塞了灯草一样。

他想起萧星辰一个年轻人,守着那些新坟,新坟里有许多的死人,他突然来了勇气!

“李贵,你安稳的在坟里,你也跟他们出来捣什么乱?”柿子拣软的捏,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理论。李贵身材矮小,蹲在那里黑着脸朝他微笑,赵斯柯自然拿他开刀!

李贵不仅在笑,还笑得嗓子呼噜呼噜的!

“你这个李小鬼!”赵斯柯抬起一脚,对着藏有李贵的盐蒿里踢去。

李贵的脸膨胀开来,五官全部分散,眼和鼻子乱跑,右眼竟然钻进了鼻孔里,眼球变得很小。依旧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赵斯柯愤怒了,抬起脚来向李贵那只眼踏去。他的脚还停留在半空,他清清楚楚的看见那眼动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向盐蒿地里慢跑。他仔细一看,才发觉:这是一只灰色的,应该是感染了病毒一号的兔子。

赵斯柯又想起了萧星辰,腿下又像是又有了些力气。他继续向医疗基地奔跑。一阵风来,刮得那些盐蒿不停的摇动,像是许许多多的鬼在摆头。

风刮着盐蒿发出呼呼声,像是这些鬼在呐喊:

“赵院长,快来吧!赶快加入我们的队伍吧!”

“人生只是短暂的瞬间,而我们鬼的队伍才是永恒!”

“赵院长,你不要再犯傻啦!你没听说过没定生就定死吗?你又何必这样固执呢?”

……

赵斯柯心想:死肯定要死的,这还要你们这些鬼提醒吗?我几天后也许会成为鬼,不过,我现在还是人!你说我一个大活人,跟你们这些鬼啰嗦什么?

医疗基地到了,北侧病房,东边三间,西边三间,北边四间,正面是院墙和大门。里面,只有包括钟大响在内的十六个即将成为鬼的病人。

这十六个病人,只有自己、邹小春和梅小丫照顾。其他人都死完了!

为了不再牺牲无辜的人,为了把病毒彻底圈在这有限的范围内,外面的人不再进来!

赵斯柯还有一百多米就到医疗基地了,他的心慢慢的松弛下来,再也跑不动了!他拾起路旁的一根树枝,硬撑着向前走去。

“赵斯柯,你跑哪里去了?”

离医疗基地生活区还有二十米远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北边的医疗区有人在吼叫。

赵斯柯一看,原来是钟大响组长。

钟大响脸黑,两腮鼓起,模样实在不敢恭维。不过,他平时那一头蓬蓬如盖的浓密的梳得整齐有序的头发,还是令五十岁左右的人羡慕的。

钟大响的白头发很少,前面可以说是一根没有,一出现立马就会被他右手的拇指食指捏住,往外一拽,然后,丢在垃圾桶里。

此时他那一头心爱的令他平时骄傲不已的头发,现在像母鸡在上面抱过窝一样,像草堆一样的头发上泛着米粒大的白屑。

“钟组长,我……”赵斯柯对他一个行将就木的人,还能说什么呢?他拄着树枝的拐杖向他走去。

看见钟大响的模样,要是在以前,赵斯柯定会惊得跳起来。而此时,他没有惊讶,也没有跳。

他站在大门外,钟大响站在大门里,仅一门之隔。

他看见钟大响只穿一个平脚裤头,由于他的臀围特大,这裤头好像不是街上卖的那种,或许是他家的老婆做的。

这春天的深夜里,他穿着两件毛衣都感觉寒冷,而钟大响仅穿着个裤头全身都在流汗。

“你擅离工作岗位,你跑哪里去了?这里这么多病人,冷的时候挤在一起,现在热的时候都泡在水里。你们几个医生呢?干什么去了?你们怎能丢下病人不管呢?”钟大响左手抓住铁门立柱,右手擦着头上的汗水说道。

赵斯柯往院子里一望,院子里躺满了人,每人身边有个盆,盆里水有毛巾,他们正用毛巾向自己的身上湿水。

赵斯柯望后,心里酸了一下。拄着树枝向南面的生活办公区走去。

“赵斯柯,你给我回来!我告诉你,我现在还是医疗小组的组长。这里的一切,还是由我来当家!”钟大响平时的声音不错,像广播员那样富有磁性,而此时,由于发烧的原因,烧得像公鸡一样叫唤。

赵斯柯站住了,没有转身。想听他再说一些什么?可怜的人,按常识,他再有几天就要死了,还没有忘记他是组长,是这医疗小组的领导。

“我命令你!立即向上级把这里情况反应上去。我是有特殊地位的专家领导,我不能和这些渔民关在一个院子里!

我命令你!你向上级反应:让上级派高级专家来对我治疗。有必要的话,可以考虑外国的专家!

我命令你!写一个材料,专门反应萧星辰的问题。他不执行命令,完全我行我素,在医疗小组中,起到了恶劣的作用!建议上级对他进行严厉的处分,可以考虑把他移交司法机关。

我命令你!现在就作手调查他和萧晓妍在作风方面的……”

“钟组长,萧晓妍已经牺牲了!”赵斯柯拄着树枝急急走回几步,痛心的说道。

“我……我的命令,你快去执行吧!”钟大响说完,夺过一个病人手中的一盆冷水浇在自己的头上。

“我命令你……”

这时,赵斯柯已经走到了生活办公区,钟大响还命令自己什么,自己已经听不见了。

赵斯柯掏出钥匙,打开生活工作区大门上的小铁门,走进去之后,满院子里都是杂物,一次性的碗筷到处都是。

几天前,这些杂物还是丢在屋院子东山墙边的垃圾箱里,还有人消毒,由于人越来越少,这些事都没人问了。

他来的那一天,这生活办公区内,专家加上护士后勤人员,有近二十多口,现在仅剩下自己,那小眼的邹小春主任,还有护士长梅小丫。一个萧星辰还在坟地里。

虽说没了人,但所有屋里的电灯全部亮着。赵斯柯虽然很累,但他并不准备睡觉,他想看一下病毒,看一下病毒的形状,有没有可能像萧星辰所说的那样,是人为制造的。

在自己的整个生命中,已经是一片黑暗,唯有萧星辰的话还是一束亮光——“换个思路,就有可能活,不换思路就是死!”

他现在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他眼前只有让这一光束不熄灭。自己才能活着回去见到自己的老伴、见到儿子。在自己来医疗小组的时候,儿子说五一节要带未婚妻上门,自己多么想看上一眼呀!

到了会议室前,他把树枝扔掉,扶着墙走了进去,打开电脑,首先观察了十六个病人体内病毒的情况。

这些病毒在人的体内,初发病时,病毒数量很少,到这第六天了,病毒的数量激增。

这些病毒如小米般大小,呈乳白色。到第十天,人体内几乎都是这种白色病毒,几乎看不见血液的红色了。

在每个病人的手腕上,都有一个接收器,这些接收器与他手下的机器相联系。

他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脑的时候,他的后背上出现了两坨肉。

他没有任何吃惊:是鬼,又能怎样?自己几天后,不也要变成鬼吗?是人,又能怎样?这里还有几个人?

他要不是这样聚精会神,他应该能感觉有人走入这会议兼工作室的,不过,他没有感觉到。

他知道,自己的感觉,已经迟钝得很厉害!迟钝到对身后有个人,自己都不想回头去看一看了。

第0428章 父母,也是子女的心头肉

赵斯柯以前,性子虽然称不上火爆,但也不是慢性子的那种。

特别是遇到领导发火的时候,自己就会心急火燎的。刚才,钟大响组长对自己发火,要是在以前,自己肯定会紧张。眼下,他细想之下,自己一点也没紧张,这不是迟钝了,又是什么?

此时,他的后背不仅多了两坨很大的肉,胸前还多了两只手,在自己的胸前摸索,似乎还摸到了自己的小奶头,自己还在痒痒,就是这样,自己也没有回头。

钟大响的身体内,三角形的兴元一号病毒,似乎比别人要多,他那肥大的身体,这些病毒要再发展的话,他真的很难撑过第十天了。

那些病毒实际上在动,而他感觉却像凝固了一样,眼一睁,都是三角形的耀眼的小星星,再也没有别的。

屏幕不动,有的地方是动的,就是这满是皱纹的手在自己的胸前乱动。自己真的迟钝了!要不迟钝的话,至少现在应该回过头去,看一看她是谁?

他这时已经猜到,她是邹小春主任,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主任——临死时,还有这样的激情?

门被推开了,赵斯柯慢慢的转过头来,只见梅小丫穿着一身红衬衣,抱着两床被子,急急的地往电脑桌里面的墙角走。到了墙角,她把被子铺一床在地上,然后,人朝上面一躺,把另一床被子盖在身上。

赵斯柯脖子慢慢的转向梅小丫,只见她巧妙的把被子包住头,只留一双眼睛望着自己。

赵斯柯知道,她才是二十五岁的女孩,身边的人基本都死了,就连和她一个被窝睡觉的萧晓妍也死了,她肯定会害怕的!

不要说一个女孩,自己一个老爷们,有时也不是全身冒冷汗,头皮发麻,心跳加快,口干舌燥吗?

萧星辰,他一个人在那坟地里,真的不害怕吗?

萧星辰,我要不是在内心里巧不起你,要是早一点和你研究、探讨病毒的事,情况不会逆转,但至少能好一点。

“赵……呜呜……赵院长……”后背上堆着两坨肉的人终于说话了。

“邹主任,天不早了,去睡吧!明天还要工作呢!”赵斯柯不敢回头。第一眼看见邹小春的时候,她那小眼,那白白净净的胖脸,烫着卷发,戴着金边眼镜,真的有专家气派。

可是,这两天她的脸有些浮肿,此时,比麻子张婶的那一张脸,也好看不了多少。

“赵院长啊,按照规律,再有几天,钟组长那一拨子人全要死掉,我们剩下的几人就被感染。死得越早的人,越有人照顾,而我们有病,谁来照顾?你想过没有?”邹小春哭着说道。

“能活着,比起那些死了的人,和那些感染了的人,不就是很好了吗?”赵斯柯真的不忍心去伤害她。——一个面临着死亡的可怜的罗曼蒂克的女人。

“赵院长,我们不久就要变成一捧灰了,难道,我们不应该把剩下的光阴,做一些我们想做的事吗?”邹小春真的希望在临死之前,有个男人疼着自己。

赵斯柯院长长得平头正脸,又善解人意,正是那种老暖男的类型,邹小春真的希望在最后的日子里,有他搂着,能得到他的关心,带有一丝暖意的死去。

“我们想做一些什么事呢?”赵斯柯见这问题无法回避,又见梅小丫的眼睛在被窝里露出惊讶的眼神,便不再转弯抹角。

“人,无非分为男人和女人,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能死在他心爱的人怀里,不就是我们想要做的吗?”邹小春清醒的认识到,那些害羞的事情,是活着的人逃避现实的一种表现,对于要死的人来说,是揭掉撕烂那层薄纱的时候了。

“邹主任,你去睡吧!”

“不!我睡干什么?难道你要我去等死吗?”

“我也累了,我真的累了,现在都一点了,我也要休息了。”赵斯柯想站起身来,但身后压着肉,再加上自己筋疲力尽,一下子竟然没有站起来。

“赵院长啊,一个人在快要死的时候,再不为自己作想,那就太愚蠢了!常言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活着的人,总认为有长长的未来,他们认为有得是时间去矜持,可是,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啊!”

“……”赵斯柯一看自己起不来,只有说服她了。说服人,这一辈子,可是他的强项啊。“邹主任,你想听我讲一讲萧星辰的事给你听吗?”

“……”邹小春的眼泪,流在他的脖子上,泪水,顺着他的脖子,向下流去。“他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他有什么可说的?”

认为萧星辰是个混混,不仅邹小春有这样的看法,其他专家学者都有这样的看法。

一到这医疗基地,别人夜里往往是最忙的时候,而萧星辰,却呼噜呼噜的睡觉。

为这一件事,钟大响几次在深夜把他喊醒。他倒好,醒了也不做事,而是等钟大响走了以后,从里面把门插上。

杂务事一点也不要他做,因为他是挂着专家的名头。可是,专家的事,他又一点儿不干,连夜里坐在电脑旁监控一下病人病情这样的事都不干。

萧晓妍病了,他就守在她一人的病床前,一天二十四小时,别的事他什么也不管!现在,连炊事员、保安都病的病死的死了,现在没有感染的人,连他还有四人,在这样的时候,他都什么事也不管,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提到萧星辰,怎能叫邹小春不生气?

“邹主任,你想过没有?所有感染的病人,都没有活过十天,而萧星辰不过是一个学生,他让萧晓妍活了二十天。邹主任,你想过没有,你和我能够做到吗?”

“……”邹小春对萧星辰虽然还是一肚子气,但听到赵斯柯的话,却很温暖,她没有反驳于他。

“刚才,萧星辰在坟地里,他对我说:这种病毒,很有可能是人为制造的!他还说,只要改变思路,我们几个人就有可能活下来……”

“这是他说的?”邹小春听了,非常惊讶。

“是的。”

“这只不过是萧晓妍死了,他悲痛欲绝。他说的这些,不过是热昏了的胡话而已!”冷静下来的邹小春说道。她就不相信,这些专家学者都对这病毒束手无策,他一个学生能懂什么?

“他可不是一般的人啊……不说别的,就说他一个人在坟地里,谁个能做到?”

“你说萧星辰一个人在坟地里?”梅小丫突然从被窝里伸出头来,全身带着被子一同颤抖。眼睛睁得溜圆,嘴唇颤抖得像发动机上的水珠。

……

此时,萧星辰正在坟地里。刚才,赵斯柯在的时候,他就坐在萧晓妍的坟嘴前。

坟嘴,两边两块立石,上面盖的一块平板石头。萧晓妍坟前的这块坟嘴上的盖石,是萧星辰在七八里外的村子里搬来的。

现在,已经算不上偷了。有一半人家的门是开着的,那些人家的狗,瘟得两眼发绿,喘息着粗气。

猫瘟得躺在地上,伸着四条腿乱蹬。老鼠颤颤悠悠的走到猫的身边,用通红的爪子拨着猫的头,好像是在说:你是平时我们谈猫色变的那只猫吗?看你这体形,确实是猫无疑,你平时很厉害的样子,现在怎么了?

萧星辰转了许多家,才找到这一块方方正正的石头。

如果自己能活着出去的话,这块方方正正的石头有很多好处,这上面可以摆上六个盘子,还有摆放酒杯的地方。

萧星辰此时趴在坟嘴前,手抚摸着冰凉的坟嘴石,嘴里念叨到:晓妍,你走了。可我现在还没死,不过,我离死的日子也不远了,多则半个月。

晓妍,如果黑白无常或者小鬼叫你走,你就听他们的话,不要和他们违拗!没有我在你身边,你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无论黑白无常还是小鬼,见到死人,他们立马就会变成大爷!黑白无常是大爷,那是公认的。可是小鬼称大爷,那是他们自称的。

不过,县官不如现管,你可不要小看小鬼了!小鬼有时比黑白无常要厉害得多,他们是直接管你们的!

你安心的走吧!我知道,你的心里还在挂欠你的父母,可是,子女是父母的心头的肉,父母也是子女的心头肉啊。

在你活的时候,这道理我没有讲给你听过,现在讲也不迟。

人总是要死的,父母与子女总是要分离的,于是,那小鬼无情的刀,就把子女和父母之间心上联着的肉割开。

割开后,父母的心会疼,子女的心也会疼!

可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就像日出日落一样,到时候,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

所以,你走,心不疼是不可能的,你的父母的心不疼也是不可能的!

我只好说,你化悲痛为力量吧!在黄泉路上,听从小鬼的安排,听从黑白无常的安排,他们,或许在判官和阎王面前说你几句好话,到时候,叫你托生个好的人家,便让你下一世长命百岁,子孙满堂!

你只管走,你不要等我。我的腿快,我能跑,或许,我死了,我还能飞呢!到时候,我会追上你的!

小鬼要不让我跑的话,你尽管放心,我会揍他!这一点,你尽管放心!黑白无常我也不怕,你尽管放心!

第0429章 我的天啦,这是谁作的孽

萧晓妍新坟嘴的平板石上,没有酒菜水果,只有萧星辰抛洒的眼泪。

他冷了,起身。道:晓妍,你在世的时候,没看过我打拳,我现在打几套拳给你看看,我也顺便暖暖身。

他这几套太极风云手,打得空气噼啪作响,呜呜的声音传向远方。

这里离医疗基地有二里来地,如果在二百米之内,那么,赵斯柯他们定会听到,邹小春主任定会吓得手从赵斯柯的胸前拿开,赵院长的小奶头也不会麻麻的痒痒的。

当然,邹小春主任近乎垂死挣扎的举动,远在坟地的萧星辰是不得而知的。

萧星辰打完了三套太极风云手,浑身冒汗。他继续趴在萧晓妍的坟嘴前,手抚坟嘴石,继续以自己的方式与她对话。

晓妍,到时候,我在这坟嘴前的平板石上,不一定非要等到清明或春节,我只要有时间,就在这上面摆上一盘苹果,一盘香蕉。女孩多吃水果对皮肤颜色好,有利于身体的新陈代谢,还有利于减肥。

我再摆一盘对虾,一盘蚬肉,这都是你生前喜欢吃的。我记得清清楚楚,那一次我在海皇大酒店请客,那时,我们还不大熟悉。

那一天,上舰前,朦胧的月光下,我占了你的便宜,吻了你。你并没有生气,只是叫我请客而已。

那一次,只有我、你,和你的闺蜜邵雪菱。那一盘大对虾你吃了一半,那一盘蚬肉你吃了一半多一筷子。而邵雪菱只把肉类几乎给承包了。

那一次,你还误会了我,说我没有手机是蔑视你。后来,你知道我没有手机,你便原谅了我。

你总会原谅我,这一点,我非常感谢!包括我第一吻你,吻了那么长时间,那么用力,你都原谅了我。说真话,我是有讨小便宜心理的!

嗯……刚才是摆了四盘了……我再摆一盘素馅饺子,再摆一盘红烧牛肉。也不知你生前喜不喜欢吃牛肉,那天牛肉都被邵雪菱给吃了,我也只不过只吃一筷子而已……无肉不成席,这肉总是要有的!

如果这牛肉你要不吃的话,你就给张婶吃,张婶不吃的话,赵光腚大爷肯定会吃的。

然后,我再摆两只酒杯,买一瓶红酒一瓶白酒。红酒,你肯定是能喝一点的,这白酒你可以学着喝,少喝一点对身体有好处,能起到舒筋活血的作用!

嗯……萧星辰说到这里,双眼直往一起粘。他睡着了。尽管天很黑,尽管打拳干了汗之后更凉,尽管这下半夜又起风了,这些,他全都不管了,他还是睡着了。

常言道:睡着如小死,此话千真万确!

他从两点睡到三点,直睡到黎明,直睡到日出。

他是睡着了,而赵斯柯这边的事儿还没结束。

邹小春讲了许许多多哲理给赵斯柯听:生命即在于长度,也在于质量。当然从国外的爱情故事,直讲牛郎织女。

大约讲到萧星辰睡着的时候,赵斯柯也假装睡着了!

邹小春松开手,把赵斯柯的双手放到桌子上,不让睡着了的他跌倒,她自己抱被子去了。

被子抱来了两床。一床铺在梅小丫的身边,然后,邹小春喊梅小丫一起,把赵斯柯扶到被子上。

其实,邹小春这样做完全是多余的,因为赵斯柯哪里那么容易睡着?

他是即不反驳邹小春的观点,也不赞成她的观点。一个将死人的说辞,你反驳她还有意义吗?

他装睡的目的,只是想叫她也早点睡,不要说还能活几天,就是剩下一天,那疯狂的举动又能怎样呢?哪里如安安静静的死去来得神圣?

他这时,抬头、站起,向外面走去。

穿着一身衬衣的梅小丫冲上前,拦住他的去路,一把抱住他。头埋在他的怀里道:“赵院长,我害怕!”

“嗯,我去抱被子!”赵斯柯别的可以不管,人家一个女孩,在看到死的情况下,在这四周到处是鬼,以及即将成为鬼的环境中,在这黑夜里,鬼正猖獗的时候,自己在这会议室里睡,她就会少害怕,这一点,自己一定要满足她的。

赵斯柯抱来了被子,在距离她们两米远的地方放下,然后,和衣钻进被窝。此时,他真的担心,真的担心邹小春会钻进自己的被窝。

羞愧与难过,使邹小春无法入睡,她坐到赵斯柯坐过的椅子深思:看来,并非人在临死前就不顾一切,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自己这羞愧感是从哪里来的?

她用力的睁开那肿得只剩下一条缝的小眼,打开电脑,观察着各个病人身上的病毒。

在自己所学的病毒学中,她都没有见过这种病毒,或类似的病毒。难道真的是萧星辰所说的那样,是人造病毒?

赵斯柯这家伙!他并非是不懂我说的道理!他是嫌我老,嫌我丑!如果梅小丫要是对他这样,他还不知会多么疯狂呢!

邹小春想到这里,偷偷的朝梅小丫望了一眼,看她包着头,却露出一双眼睛,这双眼,正在盯着赵斯柯!

邹小春又望一眼“正人君子”赵斯柯,发现他和梅小丫完全一样,也是包着头,而将一双眼睛留给了梅小丫!

她真的想举起键盘和电脑,砸在这个伪君子的头上,反正也是要死的人了!当她把键盘举起的时候,理智又告诉她:既然是死,这又是何必呢?人家也没得罪你。

如果人要有灵魂的话,面对阎王爷的审判,自己又怎么回答?

邹小春再一次把红肿的小眼转向电脑,她真的不愿意承认这是人造病毒!如果是自己首先想出来的,或者是赵斯柯首先想出来的,或者是钟大响以及其他死鬼专家首先提出来的,那么,自己是会考虑的。

可是,这一想法偏偏是那青皮萧星辰提出来的,这让自己一个从医四十年的专家,怎么能够接受?

这时,电脑屏幕一片模糊。她又想起了张婶的话来:专家只专大腿丫附近!这话虽然粗俗不堪,但却差一点被她言中了。自己这一夜对赵斯柯的痴情,不正是为了这一点么?

从这方面看来,真是高贵者最愚蠢,卑贱者最聪明啊!

他萧星辰也像张婶一样,也是个卑贱者,这人造病毒的事,万一要被他言中了呢?

想到这里,邹小春感到郁闷极了,没想到在临死前,还会有这样的想法!她此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似乎要把所有的愤怒都集中在巴掌上,于是,她猛的往键盘上一击,键盘咔嚓一声,碎了!

键盘碎了之后,她转脸向梅小丫,见她惊了一下,随后又把头包好!而那个伪君子赵斯柯,望了一眼自己之后,随即又把眼睛盯向了梅小丫——这个可恶的家伙!

稍稍冷静一点之后,她换了个键盘,强忍着怒火,观察病毒,强迫自己朝那个像张婶一样的卑贱者萧星辰的想法上去想。

思路一改变,她越看这些病毒越像人造病毒,于是,她移动到高倍显微镜前,仔细的观察起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她揉了揉那红肿的眼睛,她惊奇的发现:这些病毒真的像传说中的人造病毒。

她站起身来,向后倒退两步!作为一个病毒学家,她清楚的知道:这种病毒,除了制造者之外,别的人几乎无法破解,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它有可能将毁灭人类。

“赵院长~~~”窗户上有了亮光,时辰已至黎明,邹小春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

赵斯柯一夜里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人到临死前的状态,看来就是这么混混沌沌的。

他突然听到邹小春的叫声,急忙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他第一感觉是:邹小春可能崩溃了,但没有什么可怕的!哪怕她崩溃了杀死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赵院长,这种病毒,可能真的是人造病毒啊!”邹小春一口气喘上来之后,接着又大声喊了起来。

赵斯柯迷糊了,你一口草不吃,张喊什么呀?这样的话,不是夜里我对你说过了吗?不是告诉你说是萧星辰说的吗?你死就去死呗,现在的死不是太正常了吗?你作践人干什么?

他心里一肚子不高兴,倒下身体又睡!

“上级不派人来是对的呀!!!”邹小春突发感慨:“这种病毒无药可救,传染出去的后果是多么可怕呀!一旦失控,那么,那将是人类的灾难啊!”

赵斯柯心想:这婆娘是完了!夜里讲的全都是自身的安慰与幸福,以及生命的长度宽度,数量质量,这个时候怎么啦,又关心起人类来了?

“赵院长,赶快和上级联系,叫他们不要派任何人进来!你要知道,如果这种病毒传染出去,那将不堪设想啊!”邹小春此时双手伸向天空,由于劳累及一夜没睡,腿也成“O”字形,与张婶生前的腿有一比了。

“……”赵斯柯想:这样吵得没法睡觉了!他又朝梅小丫盯了一眼,她的眼睛好像一夜没有眨动,全都盯着自己……我有那么好看吗?

“赵院长,如果这种病毒要是传染出去的话,我那不满周岁的小孙子,也将……我的天啦,这是谁作的孽啊?”

赵斯柯搓了搓脸爬了起来。在外面的水池里,他一边刷牙洗脸,一边听着邹小春不禁的感慨。

就在这时,病房区别病人那边也有了动静。

第0430章 我们只管吃饭,不要管他

赵斯柯想:现在,自己成了唯一的主心骨了,病人那边闹起来可是不得了的一件事啊!

他含着一嘴的牙膏沫,牙刷还在嘴里,就跑出门去,望着北面病房的大门口,有老有少站在大铁门前,他们晃动着大铁门,要求出来,要求让他们回家。

他们都因病毒的原因,一个个都在挣扎,但一个个都疲软无力。

他一眼看见钟大响组长穿着大裤衩躺在地上。

这个时候,赵斯柯第一想到的是吃饭。真是民以食为天啊!只要活着,无论什么情况下,总是要吃的啊!

他吐掉牙刷,向小石桥跑去。现在小石桥的正中,也安上了铁丝网。铁丝网上,安装着一个五十厘米见方的小铁门。

小铁门的这边,有一个带盖的铁皮桶,一个竹篮,一个竹筐。

铁皮桶里是大米稀粥,里面放着大红枣,一个竹篮里有二十个馒头,馒头上包着一个白布小棉被。一个竹筐里放二十个一次性的塑料碗,二十双一次性木筷,二十个咸鸭蛋。

外界,通过电脑传输,知道里面还有二十个人。

赵斯柯分了饭之后,叫人把钟大响喊醒。他告诉钟大响,说上级领导传来指示,要求他在这关键时刻,组织好大家学习,并告诉他,越是艰苦的时候,越是考验人的意志的时候,现在要他稳定好病人的情绪。

赵斯柯要他把病人分成三个小组,从中选出小组长,要他首先抓好小组长的思想工作,让大家迎接美好的明天。

当然,这都是赵斯柯胡口乱编的,旨在稳定他们情绪,直至他们全部死亡。自己这一班还有四个人:自己、邹小春、梅小丫,还有那个痴逼萧星辰。

赵斯柯给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自己以前巧不起萧星辰,那因为是他年轻,没知识,不像专家那样,有专的知识,又我行我素,喜欢睡觉。

而从夜里,自己是佩服了他的,那么,为什么要冒出他是痴逼这一想法呢?

他思了又思,想了又想,眉头皱了又皱,终于思考出一点思路:他,应该是个痴逼,要不的话,谁个敢一个人在坟地里睡觉?

病人经过一夜病痛的折磨,吃了早饭,一个个都回到自己的病室睡下。病人安静下来了,赵斯柯见萧星辰还没有回来,他便提着饭向坟地走去。

暂时还没有感染的三人,即使在八九点钟的太阳光下,他们也觉得鬼气森森。阳光是热的,春风是暖的,而他们却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已冻结。

他们三人走过一片暗红色夹杂着青色的盐蒿地,来到了那一片坟地上,萧星辰趴在地上,右手放在萧晓妍的坟嘴石上。

这里所有的坟都不大:像那大号草锅倒扣在地上一样。

钟大响在没染病之前,他是一个有心人,他叫上级送来三十六个骨灰盒,三十六个牌子,木牌上写上渔民及医疗小组人员的名字。

月有阴晴圆缺,天下的事很难样样都做得非常完美。由于外面的人进不来,最后死的人,谁来火化?谁来埋葬?这都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人,只有知道自己死期的时候,才会变得心胸宽阔,才不会那么斤斤计较!

无疑,这一次钟大响他们十六个人的尸体的火化和埋葬工作,落在他们四人的头上,而自己四人死了,谁来埋?这就只好随它去了!

为了今后来人收拾残局,除了死了的这十几个人的小坟前插了木牌之外,病人的木牌都带在身边。

这些人,只有萧星辰没有带牌子。

夜里,赵斯柯还劝他带上木牌,便于今后来人辨认,而萧星辰的一句话让他心服口服:你们三十五个人都有牌子,那么剩下的一个人不就是我吗?

赵斯柯见萧星辰睡觉,他也躺在坟前,闭上眼睛,还真的舒服!他想:姓萧的这小子真他妈的会享受!

邹小春和梅小丫两人,也是等死的人,加上夜里一夜没有睡好,躺下也睡着了!

正午的时候,赵斯柯被太阳晒得淌了汗,甚至是舒服。

现在,吃饭已经改为两顿了。早上,病人不发病的时候,吃一顿,上午多数人都在睡觉。下午病人醒来,再吃一顿。

……

病人通常是上半夜凉,下半夜热,天要亮的时候,体温便正常。但由于病痛的折磨,虽然不再冷热,但一个个都是浑身发软,没有力气。

下午,病人陆续醒来,钟大响根据赵斯柯传达文件精神,要自己带人学习,他真的带人学习了起来。

学习的主要内容,当然是报纸。

一个中年渔民,本是在外打工,那一天来家探亲,遇戒严被留在了家中。此时他也正染病,他对钟大响读什么新闻和学什么习不以为然:现在都快要死了,还学这一些干什么?

钟大响皱眉,虽然对他的反驳心里很是生气,但却找不出理由来反驳他。

后来,钟大响把报纸递给一个老哑巴。老哑巴接过报纸,不解其意,啊了几声,也是用了几分钟的时间。

现在,他们的生命都是按分钟来计算了。

尽管病人们都感知到了死,但他们只有流泪的,而却很少有哭出声来的。他们一个个今天才认识到,哭,原来也是一个力气活儿。没有力气,是哭不出声来的。

有的人眼泪也不流了,过一会儿,脸上出现一个痴呆的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

……

赵斯柯醒来之后,他真的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他现在考虑的不是自己,而是这些死了的,即将死了的人。

那一班病人需要处理,需要消毒,需要供饭,病毒还需要监控,千头万绪,自己实在也忙不过来了,在这样的时刻,必须要朽木枯株齐努力才行啊!

他喊醒了邹小春和梅小丫,最后喊醒了萧星辰。

“星辰,我们三人经过商量,选举你为组长,下面的事务,全部由你来安排!”赵斯柯采取了不是办法的办法,心里想到的,便流到了嘴上。

邹小春和梅小丫两人同时一惊,但随后都低头点头。

“赵院长,你和梅小丫去负责供应饭和消毒;邹主任负责监控病毒,以及和上级联系!”萧星辰说完之后,又闭上了眼睛。

“……什么?”赵斯柯本想,新官上任三把火,给他个组长虚名的,好发挥他的积极性,也想利用他年轻,去做一些杂活。没想到他倒省事,一口布置下去了!“活儿太多,我们干不了!”

“执行命令吧!什么是工作?工作就是斗争……你一个老同志了,工作怎么能挑肥拣瘦?怎么能不服从命令呢?”萧星辰闭着眼睛懒洋洋的说道。

“你……”赵斯柯没想到弄巧成拙,不禁怒火中烧。他这时才明白,钟大响已经重病在身,事到临头,还念念不忘要对萧星辰进行处理了!

他忍着悲痛向回走去。走下三十多步,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带来的饭不能让他吃!他一回头,只见他闭着眼睛喝着稀粥,吃着馒头,就着鸭蛋,完全一副小康的模样。

赵斯柯脚一跺,往回走去。

邹小春走上前来,挽着他的胳膊,把萧星辰家祖宗亡人骂了八遍。然后,又开始抱怨起赵斯柯,关于选组长的事,为什么不经过她们,就说一致选举什么的?

赵斯柯实在是有苦难言啊!

回到医疗基地,赵斯柯一面打扫病房区的卫生,一边消毒,一边和钟大响两人痛骂萧星辰。

好像这一场瘟疫,都是由这个年轻人带来的一样。

梅小丫给十六个病人挂上了药水,和赵斯柯一同消毒,一同打扫卫生。

人在气愤的情况下,做事倒是出活,赵斯柯和梅小丫从三点干到四点,工作倒也井井有条,比平时打扫的还要干净。

萧星辰并非不愿意做事,更不是怕死。他虽然闭着眼睛,他想的问题倒是很多。

如果自己现在不去医疗基地,不同病人接触,如果钟大响这一拨人死完的话,按过去的经验,剩下的人必然染病。如果自己暂时不染病的话,就可以为他们收拾后事!

“我们只管吃饭,不要管他,让他饿死,反正他也是个废人!”赵斯柯服侍病人吃了下午饭,自己这三人暂时还算好人,在生活区的伙房一边吃饭,他一边怒骂道。

邹小春先前背后骂萧星辰骂得最凶,现在轮到赵斯柯骂了,她倒平静了下来,不断的用毛巾给他擦去额头的汗,讲气大伤身的道理给他听,还说跟萧星辰那样的小人,犯不着生那么大气?

梅小丫则把饭悄悄的送给萧星辰。

实际上,萧星辰看似闭着眼睛,其实睡觉甚少,他在寻找方法。

意识中的两千多元钦佩币几乎没长。这些天来,那些人背后都在骂自己,谁还有人钦佩自己?

当然,偶尔意识中也会飘来一枚两枚钦佩币,对于五千元才可以询问一次来说,这一些零星的钦佩币都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

“萧星辰,按经验,我们就要发病了!下午……我就不给你送饭了……下午,太阳落山之后,按经验,钟组长他们十几个人就会死亡,我们这些就会发病……不知,你是怎么想的?”梅小丫流着眼泪怯生生的问道。

第0431章 攻击女孩,莫过于说她长得不行

“感谢你这几天送饭啊!”萧星辰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掸去身上的灰尘,从左手不离手腕的包里取出梳子,把头发梳了个顺。他望着萧晓妍的坟,流着眼泪对梅小丫说道。

然后,把饭碗向东边的盐蒿地里扔去!

九点多钟的太阳,尽管很刺眼,梅小丫还是望着它。

萧星辰能感觉出来,她是在望一眼最后的太阳!他想:像梅小丫这样的人,可都是有理性的人啊!尽管她的心头压得像一座山,但并没有全部挂在脸上,也没有临死前的疯狂。

人在知道自己死期的情况下,做到这一点,就很不错了!

“我……我要回去了!”梅小丫闭上望太阳的眼睛,用右胳膊挡住眼睛低声说道。

梅小丫的声音中,搅拌着血和泪!这是萧星辰的感觉。

“我……回去了!”梅小丫的胳膊依旧挡在眼上,走下五六步之后,又说了一句。

“年纪轻轻的,为什么要这样悲伤?”在这鬼在尽情歌唱的曹家小渔村,萧星辰经过几天的思索,在这最最危急的时刻,在得不到玛丽提示的时候,他已经思索出了一点眉目。

梅小丫没有吱声,继续把胳膊挡在眼上。

萧星辰看她的袖头湿了,竟然没听到她一声抽泣。他心中感叹:这要多么强的毅力啊!

一米五左右宽的砂石小路上,一个月前,这小路中心还看不到小草。眼前,在小路的砂石缝里,有的小草都长有筷子长了。萧星辰见,正有那所谓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之感。

一眼望去,除疯狂生长的野蒿,别的,似乎什么都没有了。地上,是死了的蟹子、兔子、耗子、蜻蜓、飞蝗……眼前,连以前天空中司空见惯的麻雀都很少见到。

突然,“噗通”一声,一只秃鹫摔倒在路的中心。瞪着恐怖的眼睛,望着这一男一女。抖动着翅膀想钻进盐蒿地里,可是,只摇晃着跑了两步,便跑不动了,剧烈的喘息着。身上的羽毛湿了,可能是高烧而在流汗吧?

这些秃鹫,虽然潇洒,虽然不呆,虽然居高临下不可一世,但它也只知觅食,而不考虑食物是否有毒。

它感觉这里的食物非常丰盛,它吃了地上这些有毒的小动物,也染上了这种兴元一号的病毒。

人死了,还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而它们至死也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身体,吃了这么些丰盛的食物,就这样死了呢?

梅小丫本不想流泪,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控制情感。在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候,她不想把流泪的形象留给萧星辰。她虽然用胳膊遮住眼,但还留着一线目光看着地面。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噗通声吓的往后一躲,躲到了萧星辰的怀里。

萧星辰感觉到真的是众生皆苦,他的手接触到她的身体的时候,本能的搂住了她。

两人站下了脚步,萧星辰仰望着天空:蓝天碧蓝,白云像羊群一样在上面徜徉。

萧星辰望着天空思索:如果真的有老天爷的话,最无情的就非他莫属了!他本能营救苦难的芸芸众生,但他却没有那样去做。而是放着小白羊在天空玩耍。

“你,你怎么能这样呢?”梅小丫痛心的说道。她想说的是:人家赵院长和邹主任,那么大岁数了,还在最后时刻拼命。我,不仅拼命工作,还要给你送饭。以前,钟组长都快要骂不动了,他们还在拼命的骂你。

接下来,赵院长和邹主任,他们都是很少骂人的人,现在都在骂你,你一个青年,就这么知道自己的力气好的吗?

萧星辰误会了她的意思,还以为她埋怨自己搂她了。立即松开手来。心道:是你往我怀里钻的,又不是我要搂你的,我还这样?我怎么了我?我搂着你什么了?还不是胳膊,胳膊上不还是穿有三层衣服吗?

我萧星辰是个腼腆而正直的人,我就是真的死了,我在死之前,依旧要克守这两个原则的,你懂吗?

“你……你回去要是不做事的话,那你还是不回去吧!”梅小丫停在那里没动,半低着头抬高上眼皮望着他说道。

萧星辰站下了,在品味着她这句话的含义。

……

像下棋那样久攻必破,又如常言说的那样,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赵斯柯在邹小春凶猛的攻势下,终于被她拿下了。梅小丫虽然梗直,甚至看不惯,但她是非常有同情心的人。

如果不是有强烈的同情心,这几天,梅小丫是绝不会给他萧星辰送饭的。

她叫萧星辰不要回去,担心他这狗性子,看见赵院长和邹主任暧昧,他会说人家的。

今天太阳落山后,钟组长那班病人就会也不知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自己这一拨子人,也剩下屈指可数的十天了。而就精神方面来说,也就剩下今天还要好些。等到发病,精神每况愈下,他们俩也就无法相爱了。

她不想让萧星辰去了,不起一点作用,反而起坏作用!

“你叫我不回去?”萧星辰听了,甚感诧异。

“是的……我想有时间的话,我今天下午再送饭给你!”梅小丫为了顾全大局,忍辱负重的说道。

萧星辰真的听不懂看不懂了!他没想到,自己离开钦佩币,离开玛丽的提示,自己竟然是这样的愚不可及!就连丫头这一番表情,自己都看不透。

在这些天里,大家都对她印象不错,都夸奖干活肯出力。但她由于身材好一点之外,也算是相貌平平,自己对她没有太多的印象。

再加上自萧晓妍发病这二十天,自己一直守在她的身边,身边的人,自己都没大注意,没注意的人中,当然也包括她梅小丫。

“真的不需要我?”萧星辰心里清楚,除了这十六个垂死之人,还有眼前这一人要年轻一些,她还是个女孩。还有两个就是年近半百和年过半百的专家。

“……”梅小丫欲言又止。

“我真的看不惯你们这些懦弱的人!”萧星辰这个时候才仔细注意她的脸,这妆不画了,竟然还是满脸的雀斑!

“你……你说我懦弱?”梅小丫看见他那鄙视的眼神,她的眼睛里没了泪,只有火。想起自己这些天来所吃的苦处,想起在这样的环境下自己还为他送饭,没想到竟然落这么一个评价?得到的竟然那么一个鄙夷的眼神!

“算了算了!”萧星辰心里想:你还是去洗洗脸、化化妆再和我说话吧!

“萧星辰,你说我懦弱?那你知道别人说你什么吗?”梅小丫别的都能忍,就是忍不了男孩对自己的鄙视!

“他们……”萧星辰冷笑了一声后道:“他们那些专家的嘴里,还能说出坏话?”

“他们是说不出来,那是他们不想说!像你这样的人,只配他们骂!”梅小丫高声喊过之后,她竟然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控制自己这么歇斯底里。要不的话,自己可从来没有今天这样疯狂过啊!

“他们这些张婶嘴里的专家,他们除了会骂人,他们还会干些什么?”

“你又会干些什么?”梅小丫为那些呕心沥血的专家打抱不平。

萧星辰望了一眼她的雀斑脸,不屑的转过身去。抬起一脚,将那只临死前看他们俩吵架的老鹰,一脚将它踢到盐蒿地里。

“萧星辰,你不感觉你太残忍了吗?”梅小丫看到他这疯狂的举动,彻底震怒了!

“难怪你找不到对象,人长得不怎样,脾气倒不小!”萧星辰见她跟自己这么大呼小叫,心里早就不舒服了!他也知道,攻击女孩最锐利的武器,莫过于说女孩长得不怎样。

“你……”梅小丫喉咙开始哽咽。

“你要不发怒,仔细看,你还是挺好看的!”萧星辰想起人家这几天给自己送饭,心里感觉挺亏欠人家的,感觉自己过分了,便望着从远方飞来的盘旋在天空的秃鹫,说道。

对女孩的最好安抚,莫过于说大世人女孩长得好看!尽管她这些天来被糟蹋的,再加上脸上像是突然冒出来的那些雀斑,样子确实不敢恭维。

果然,梅小丫听了这句话之后,心里那口堵着的气逐渐消失。

“其实,萧星辰……我想告诉你……人都不容易!要有什么看不惯的话,要习惯才是对的……因为毕竟到生命的最后时刻了……谁也不应再做什么过分的事……”

“梅护士长,你到底在说什么?”萧星辰怀疑她处在这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头脑坏了。如果这样的话,自己可以考虑给她服一粒脑波药皇了。

“我直说了吧!邹主任和赵院长好上了,是邹主任主动的……”

“难怪你的父母把你起名叫小丫,你是长不大还是怎的?他们俩好和你有什么关系,又和我有什么关系?”萧星辰越来越纳闷了!“哎,梅小丫,到底是你的头脑坏了,还是我的头脑坏了?”

“你刚才回来的时候,我就叫你不要回去!我担心他们俩对你不做事有看法,我又担心你看不惯他们俩好上,你们之间发生冲突……什么我头脑坏了啊?我这是为了我吗?”

梅小丫担心自己的话又会激怒他,虽然是在责问,但尽量在压抑着情感,不使自己的声音失控。

第0432章 拼了!他握着拳头咬着牙答道

“你还不是头脑坏了?你为什么总去考虑别人,而不考虑自己啊?”萧星辰心里虽然对梅小丫心存感激,但也给她惹起不少闲气。

“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都考虑自己的话,那这些病人,会是个什么样子?那这里的情况,又会是个什么样子?你考虑过吗?”

“……”这丫头,在这样的情况下,难得有这样伟大的思想!萧星辰打心眼里佩服于她。

梅小丫看见他那柔和的目光,便知道他是被自己说服了!

“……萧星辰,你能听我的话吗?”

“……”这丫头,她想说什么?难道也想像赵斯柯和邹小春那样,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好那么一下?因为他刚才听得清楚:说他们俩好,是邹小春主动的。因而,她也要以她为榜样,也要主动这么一次了?

“……现在都这样了,赵院长和邹主任要是骂你的话,你就忍一忍,不要和他们计较……”

“为什么?他们是我的爹娘啊?就是我爹娘,他们骂我,我也不能忍着让他们骂呀?”萧星辰一听,原来不是她要学邹小春什么主动,而还是想的别人……这一点很像我:腼腆又正直。

“你听我一回,行吗?今晚我们就会染病。在这禁闭区内,就剩下我们四人了!”梅小丫近乎哀求的说道。

“你这叫什么理论?”萧星辰看着她的脸,望穿了她的心:这丫,心肠真的很好。想到这里,他感觉她的脸上不是雀斑,而是一粒粒乌金,每一粒雀斑都价值连城。

他看到雀斑是如此珍贵的乌金,因而,他的声音很柔。

梅小丫感觉到了他那柔声与这春风非常和谐……不过,这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又会这样呢?

梅小丫心目中的这样,就是感觉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你说他懒吗?在萧晓妍生病的二十天里,他可是世界上最勤奋、最敬业、最踏实的革命的纯正老黄牛,这牛,没有一点杂交的痕迹!

而除了那二十天,他又干了些什么呢?在坟地里,一躺就是三天。那些专家门无不骂他,骂起来似乎都要将他碎尸万段的样子。

这时,她突然冒出了一个理由,一个让萧星辰被赵院长骂而他不犟嘴的理由:“钟组长生病之后,经常叫赵院长把你的情况向上级反映,他至今也没反应啊!”

“可笑!”萧星辰昂首向医疗基地而去。他想: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泡个热水澡。至于其他碎事,真的应当把它看成是腿裆的胡子,理都不用理的!

“你能善良一点吗?”

“怎么讲?”萧星辰停下脚步,没有望她那像乌金一样的雀斑脸,而是望向一侧白得像雪一样的小白兔。

根据小白兔那个头,它出身不超过一个月。可怜的小生命,不到一个月就要玩完了!

“反正这禁闭区内就即将剩下我们四个人了,你要是看见什么……”

“看见什么?你到底看见了什么?”萧星辰停下脚步,望着她那丰富多彩的脸问道。

是啊,我看见了什么?

最近几天晚上,萧星辰在坟地里,赵院长可能一人敢住一屋,但邹小春和梅小丫不敢。

也许,就剩下她们两人了,她们也能睡到天明。有了赵斯柯,她们就有了依靠。

他们三人都没有住自己宿舍,赵斯柯也是一样,都睡在小会议室里。当然,这监督人体兴元一号病毒的仪器也在这里。

为了方便,他们把电脑都搬到了这里,除了照顾病人之外,他们都在这小会议室里。

睡觉也不例外。和前一天晚上不同的是,他们的身下虽然没有床,但都有床板。

梅小丫依旧睡在东南角上,依旧把头包起来,依旧露出一双眼睛,除非困得没有办法自己不知道时,眼睛才闭上。

邹主任的床板贴在自己身边,赵院长的床板离开有两米远,虽然在屈指可数的日子里,但基本上还保持着人的尊严。

不过,当梅小丫听到一种奇怪声音的时候,她便回脸朝里,浑身颤抖。

她善良,她理解人:人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就必须抛弃一些常识!

传说中,自己院里的那个副院长,经常把自己的办公室里的沙发,当成自在逍遥床用的!

她包住头,从被子里拽出棉花,塞住两个耳眼。

由于夜里真是太静了,她即使包着头,塞住耳眼,除了听见那些不该听见的声音之外,还听到邹主任的说话:唉,我们都是过来之人,我都是见孙子的人了,这些事都无所谓了,可是,这丫头呢?唉~~~

尽管梅小丫心地善良,尽管她善解人意,但听到这样的话,还是感觉非常别扭:这叫什么话,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提我干什么?

我虽然没经历过这些事情,但我毕竟活了二十五年,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的么?现实中我没见过,像你们这样的事,录像等途径中我还没看过吗?我即使什么都见过,难道我还想象不出来?

人总是有意外死亡的!遇到天灾人祸,比我小的多的人,不照样死么?

萧星辰还是个学生,他比我还小呢。他肯定没经过男女之事,他不一样也要死么?

人死了,经历了那事与不经历那事,真的那么重要么?

她听到邹主任的话,一阵感慨。好在赵院长闷声大发财!什么也没说,他可能是秉持着沉默是金的原则,或者是其他什么?

以前,她有一天喝八杯水的养身习惯,现在,到晚上就不敢喝水了,她躲在会议室的西南角上,一睡下就回头朝里,就用棉花堵住耳朵。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她隔着耳朵里的棉花隔着棉被,还是听见了邹主任对自己的夸奖。她对这夸奖甚感不适。

“真是个老实的孩子!”她心里开始难受了!她真的想跑回宿舍去睡,即使自己一夜被吓得睡不着觉,自己也不愿意听到邹主任在这样的时候,用这样的话夸奖自己。

到第三天晚上,她还是睡在了小会议室的西南角上。她不是怕别的,她是怕自己突然离开,引起邹主任的猜测,而影响团结。

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比铁还硬,比钢还强!特别在这样的时刻,更是要注意团结。

人家赵院长接受了邹主任,人家两人就像铁板一块,团结一点问题也没有。

人家两人也不会不团结自己,就怕自己节外生枝,影响了比铁还要硬的团结。她开始胡思乱想:要说硬,他赵院长还能硬么……

人间的事情就是这样稀奇古怪!

她想,如果萧星辰不回去了,自己在这坟地里也不回去了!自己如果今天晚上发病,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死去,至少不用拿棉花塞耳朵了!

不过,转念她又一想,今天晚上自己这四人也要发病了,也就不存在这样的问题了,应该是这样……

“你看见什么?我问你怎么不回答?”萧星辰又开始怀疑她的头脑出毛病了,要不的话,她怎么一个人低着头不吱声呢?她的脚,刚才差一点就踩着一只死田鼠的头了,要是平时,她肯定会吓得叫起来的!

“哦……”沉思中的梅小丫,听到萧星辰的问话,惊了一下。思想,又回到了现实中来。“萧星辰,你说我们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应该如何度过?”

“拼了!”萧星辰握了一下拳头,咬着牙答道。

“拼了?”梅小丫吓了一跳:她想起邹主任那拼搏的样子,她浑身开始哆嗦。

“是啊……你哆嗦什么?”萧星辰担心她提前发病了,但又有点不像。因而,惊讶的问道。

“你说的拼了,指的是什么?”这一点,梅小丫想,自己必须搞清楚!赵院长邹主任都拼了,他再拼了,那该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形啊!

人故有一死,但愿死前像潺潺流水一样的小溪,不愿像大海一样的惊涛骇浪!但她也知道:这只是自己的主观愿望罢了,这不是以自己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

“你听我的!”

“啊~~~”梅小丫听到这一句话,心里又是一惊:看样子,自己一个文弱的女子,想不惊涛骇浪也得惊涛骇浪了!

萧星辰走在前面,她落在他的后面有二十多米。她想好了,只要自己和他保持安全距离,必要时再求助于赵院长和邹主任,自己应该是没事的!

她胆战心惊的这样安慰着自己。

……

小石拱桥西边的病区里,钟大响组长知道自己今天下午就要离开这可爱的人世,因而,他忍耐着困瘾的袭击,坚持站在铁门前。

赵斯柯和邹小春两人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口罩,站在路的中心,保持和钟大响五六米距离。

钟大响以前那声音,二十米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而此时,他的声音已经微弱,站在这样的距离还能勉强通话。

“赵院长,虽然在关键时刻,你要保持节操啊!”钟大响虽然已近死期,但他的头脑依旧清醒。他似乎看出了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因而,作为老同志,他认为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赵斯柯苦笑:事情已经发生,想保持已经不可能了!再说,这样的时候,说这一些话,还有意思吗?

邹小春拉着赵斯柯,意思叫他回去,不要和钟大响这样一个垂死的人,说这样的话题。

第0433章 这饭,是染病前的最后一顿了

“萧星辰呢?”钟大响的声音已经变得含混不清,眼睛里全是白色,连眼球都像被染白了。就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眼里还射出仇恨。

“他死了!”赵斯柯知道萧星辰并没有死,但他知道,钟大响希望他死,他说萧星辰死了,是给将死的他的一点安慰。

钟大响在铁门前站不住了,回身到五米外的地方,端来一个凳子。五米远的距离,他似乎走了一个世纪。

到了凳子前,他拿凳子像举重运动员举起杠铃摇晃着脚步时一样。他端半步歇两歇,喘三口。

他的头上流满了像乳胶一样的汗水。他把凳子端到大铁门前,坐在凳子上。脊椎已经难以支撑身体,弯得像一张弓一样,他双手抓住铁门的立柱。

“你说他死了?”钟大响喘息之后问道。

赵斯柯流着眼泪,点了点头。他担心他已经看不见自己点头,便用鼻音重重的嗯了一下。

“是你埋的他?”钟大响问道。

站在砂石路中心的赵斯柯没听清他的话,望了望挽着自己胳膊的邹小春。

邹小春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没听清?

“是你埋的他?”钟大响一字一顿的重新问道。

“不是,也不知哪里来的野狗,把他吃了!”赵斯柯知道老领导最想听的是这一句话,于是,就诌道。

“呵呵~~~”钟大响的脸在变形,但从他喉咙里挤出的声音来看,可以看出他是在笑。

“你看!”邹小春看到从东边的盐蒿当中的小道上,走来一个精神抖擞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像是传递火炬的那些运动员一样,步伐矫健。

赵斯柯顺着她的喊声,向东边望去,然后又把头转向钟大响。对于他来说,萧星辰的出现与否,完全不重要,他也不能帮人做一点儿事情。

在这生命的最后关头,有必要去见这样的人吗?

钟大响坐在凳子上,弯着像对虾一样的腰,双手抓住大门立柱,眼睛向着东边的小路,一眨不眨的,像一尊雕塑。

他的眼睛不眨,已经掉得差不多眉毛的眉头在收缩。那像米粥一样的眼睛里,射出一道红光。

“老赵,你骗我,他没有死!”钟大响难得这样的眼神还能认出萧星辰来。

“钟组长,我不是骗你,我是骂他!你以前不也是这样常常骂他吗?”赵斯柯尽力的想把话说圆了,好叫他的心里好受一些。

“老赵,你今天安慰他,再过十天之后,谁来安慰我们?”邹小春为赵斯柯的善良流下了眼泪。

“……”赵斯柯的善良与梅小丫有点相似。他常常想,能为别人做点好事就做一点。他在这样的时刻,与其说与邹小春苟合,还不如说是同情于她,才会有这样的结果。

赵斯柯骂萧星辰,也只是气极了情况下才如此。但钟大响三番五次的叫他把萧星辰不服从命令的情况反应给上级,他却没有那样做。

“萧星辰,你给我过来!我要开除你的学籍,开除你的军籍,把你永远钉在好吃懒做的耻辱柱上!”钟大响像是返光回照。像是燃尽前的蜡烛,到熄灭前炸了一下,火又旺了一些。

他这一句,声音很响,又像没生病时候差不多,而且吐字清晰。

萧星辰听到愤怒的吼声,快走几步。他听懂了是钟大响的声音,他朝大铁门前一望,惊了一下。

钟大响与三天前已经是天壤之别:蓬乱的头发上到处都沾着杂物,像抱窝鸡刚从鸡窝里跑出来一样。

那一双眼睛,白色的眼睛里流着乳白色的粘液。最不能看的还是裤子,下面再往下淋水。

显然,赵斯柯和邹小春两人,已经无法再照顾他们的生活了。尿与屎,只有随它去了!

萧星辰心里酸了一下:这病毒,把人都折磨成什么样了?

梅小丫迅速闪进南面的生活工作区,出来的时候,只见她穿着全身都是白色,连头脸都包裹起来,没露一点皮肤。

她挂着一个药箱,里面有剪刀和梳子。一把长柄的塑料笤帚和一把长柄的畚箕。她用钥匙打开了病区的大铜锁。

其实,到今天,这样的大铜锁,锁不锁已经没啥意义,所有病人都不能动弹了。

以前,是有理发后勤人员的,眼前,他也是垂死的病人中的一员。

“钟组长,你别动,我替你剪头!”梅小丫望着他潮湿的裤子,她以极大的毅力忍耐着。她虽然年龄不大,但她听过替替头好死的这个说法。

死人头替的利索了,小鬼看着舒服,就会少抽他们几鞭子;判官看着舒服了,就会把他们的罪判得轻点;阎王爷看着舒服了,说不定还会让他们转世为人。

“萧星辰,我命令你,立即给我清扫卫生!”钟大响没有回答梅小丫的话,而是继续盯着萧星辰怒道。

该说两句了!要不的话,挺有点那个什么的了!萧星辰想。

“钟局,你不要搞错了,我现在是医疗小组的组长。不是你命令我,你懂吗?”萧星辰虽然话说得不好听,但话说的很软。

正在替钟大响剪发的梅小丫愣了一下,随后,她便想起赵斯柯在坟地的时候说的话。他这话意在鼓舞萧星辰,没想到他还真的当那么回事了!

赵斯柯与邹小春面面相觑。赵斯柯只是想,自己一句戏谑的话,给他拿当真的了!

“你胡说!就是谁都当组长,也轮不到你当的!”钟大响说话的时候,嘴里喷着白液。

梅小丫几剪子剪去他那蓬乱的头发,头发剪得像梯田一样,一格一格的。她也只能剪到这样了,再想剪好也不容易了!

“钟局,你以前一直在领导岗位上,民主集中制你该不会不懂吧?我们医疗小组,现在一共四人,我全票当选组长……”

“我反对!”钟大响向地上吐了一口白色的粘液,然后声音嘶哑的喊道。

“钟局,你从进入这个病区之后,你就是病人,已经没有这个权利了!”萧星辰苦笑了一声道。

“你……”钟大响把右手从大门的立柱上拿下,颤抖的向上抬。他想说什么,但嘴唇不停的颤抖,已经说不出来了!

此时,邹小春有一种要将浪漫进行到底的精神,继续挎着赵斯柯的胳膊。

他们听到钟大响的话,他们兴奋;听到萧星辰的话,他们沮丧。此时,他们真的想代替钟大响,把他没说出来的话说出来。

“你们两人站那干什么?”萧星辰看见赵斯柯和邹小春两人的胳膊挎在一起,气便不打一处来。

在萧星辰的眼里,他们俩还不如钟大响。钟大响对自己的愤怒,至少敢挂在嘴上,而他们俩,只知道背后骂人!

这一点,他是从梅小丫的话音中听出来的。

“萧星辰,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邹小春怒道。她早就对他有看法了:自己一个年过半百的女性,夜以继日的工作,而他一个年青人,几天来却逃之夭夭。来了,还敢朝我们发火?

“我作为组长,命令你们,立即去病房区消毒!”萧星辰一边说着,一边向生活办公区走去。

“我们都去干活,你干什么?”邹小春继续怒吼。

“你们两个都老大不小的了,挎着胳膊干什么?人家梅小丫一个女孩,在没人分配的情况下,主动去给病人剪头,你们难道没看见吗?”萧星辰指着梅小丫——她正在给一个躺在地上的病人剪发,说道。

“你这些天都干了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人?”邹小春继续怒吼。

“难怪张婶说你们这些专家,除了那个,别的好像就不会了一样!”萧星辰说话的时候,已经进了生活办公区的大门。

“你……”

邹小春脸骤然变色,赵斯柯一把捂住她的嘴:“别和他一般见识!这小子,本田都不是他的对手,像我们这样,他要和我们动起手来,我们最后这十天也别想过了!”

他们俩到工具室里,拿了喷雾器,然后,向病区走去。他们听到淋浴间哗哗的水声,两人都充满了愤怒。

到下午的三点钟的时候,梅小丫、赵斯柯和邹小春都累得疲惫不堪,萧星辰的精神养得正足。

萧星辰穿上一身漂亮的西服,像是要去赴宴一样,红光满面、神采奕奕。

三点半钟,从石拱桥的那一边,裹着全身白衣的人,从小桥的钢丝网的小门上,送来了二十份饭。这二十份不同往常,八菜一汤另加米饭和酒。

今天送饭提前了!

外面的人知道,有十六个人吃的是断头饭,因而,这八个菜像是丰盛的酒席中挑选出来的一样。

共有四个竹篮、四个竹筐的饭、菜、酒。

萧星辰知道,该是用上自己的时候了!他走到小桥上,伸开双臂,将所有的饭菜都搭在两个胳膊上,提到生活办公区的院子里。

外面的人,并不知道十六个病人这样的时刻,已经在喘那残余的几口气,并没有吃饭的意识了!

但医疗小组的人知道。医疗小组的人还知道,这一顿饭,也是自己染病前的最后一顿饭了。

但萧星辰还是将饭分成二十份,任何防护服也没穿,端着这十六份饭送到病房区病人的面前。

外面,阳光之下,暖洋洋的。比起屋里面来,要暖和得多。

淋浴后的他们三人,本想把那些饭分给病人。一看,饭已经分好,已经送到了病人的手边。每个病人面前,除了饭菜,还有送他们上路的一杯白酒。

萧星辰把最后的四份饭分好,他从屋子里搬出大桌子,然后把饭菜拾掇在桌子上。

他们三人见萧星辰在这样的时刻,手脚麻利的将这些事做完,开始在心里有些小激动:这小伙子,并不是想象中的懒啊!

萧星辰打开一瓶白酒,一只脚翘在凳子上,一边开始低着头吃了起来。

四点差两分,他们正在吃饭的时候,天空中传来嗡嗡的巨大的响声!

第0434章 自己死了之后,谁来火化?

萧星辰抬头望去,只见西边的天空,有几只像小麻雀一样大的物体飞来。这巨大的响声,正是这几只小麻雀发出的!

小麻雀的身形越来越大,变成了老鹰,变成了直升飞机。

直升飞机共有九架,它们“一”字形的排开。它们一边飞行,一边喷洒下白色的雾状的物质。

“这些鸟人,就不能等人把这顿饭吃完了么?”萧星辰嘟哝一声,把大桌以及饭菜,放平端进了餐室,然后,迅速关上门。

他们三人也心魂不定跟着跑了进来。

“萧医生,飞机是在干什么?”邹小春向萧星辰问道。这即是在问话,也是向他赔礼。因为这几天来,她背后没少骂他。

萧星辰继续喝酒,他可不想回答她的问题!他心里的气并没有消,他认为没有义务回答她。

不过,他知道,那是消毒的飞机!

这是疫区,这里的病毒还无法控制,因而,把这病毒控制在有限的范围内,无疑是必要的!

他们三人都停止了吃饭,萧星辰则继续吃饭、喝酒:拼了,到拼的时候了!

十六个病人,要让他们入土为安!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能够做到,除了自己。

自己要把这十六个人,火化,埋葬!

自己还要让活着的这几个人想办法自保,这一些,自己不可能完全做到,但已经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自己只有拼一把了!

自己,可没有他们想的那样自私!如果自己来的时候要出去,那是任何人也拦不住自己的。

就是现在,自己要出去,那钢丝网也休想拦住自己!

“萧医生,你是我们的组长,我们都听你的!”面对这种最后的局面,赵斯柯见邹小春找他说话,他没有理会,自己再不能不说话了!眼下,唯一可以把事情做得相对好一点,唯一可利用的人,也只有他了!

“不要竟说那些没用的!”萧星辰一直对赵斯柯印象不错。不过,见他在最后时刻晚节不保,背地里肆无忌惮的骂自己,心里不禁不满。

“……”赵斯柯无语。

外面的飞机的轰鸣声越来越大,从玻璃窗中望去,白色的雾状体充斥天空,然后逐渐消失在地面。

直升飞机回来的时候,天空又是一片白色。

就这样,飞机来来回回四趟之后,飞机的声音消失了。

空气中留下了浓郁的药味。

这个时候,不用问,大家都知道飞机前来消毒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萧星辰拉开餐室的门,只见外面的地上,屋顶上,像下了霜一样。

他走出餐厅,来到消毒间,穿戴上防护服,便向病房区走去。

他们三人,也像他那样,穿好防护服向他追去。

防护服包住了他们整个身体,眼睛部位是宽大的眼镜。

想分辨谁是谁,只能从形体的高矮胖瘦上去分辨。

来到病房区,只见那些病人都在院子中,十六个人,已经变成了十六具尸体。如果不是消毒,也许他们会多活上两三个小时。

当然,在这样的关头,多活几小时与少活几小时,已经没有那么重要!

病房区有两辆人力板车,都是拉死尸用的。

萧星辰拉过一辆板车,把尸体一具具的抓了上去。

他们三人都感动得流下泪来。他们三人,无一人能够想到:这些人还有人能焚烧、掩埋。至少,他们三人是无法做到的!

他们三人见萧星辰动手了,他们也把尸体向另一辆板车上装。

萧星辰的板车上装了十具尸体,他也不敢再装了,因为再装多的话,板车轱辘很有可能陷在砂石小路上。

萧星辰把十具尸体装好拉走,他们三人才装上四具。

他们三人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与萧星辰相比,自己这三人真的好没用啊!特别是赵斯柯这样的感受尤为深刻。

他们装完六具尸体,赵斯柯架杆,她们两人一边一个,把板车用力向前推。

待板车到了门外,他们向东面望去,东边只有一个黑影:萧星辰已经下去有一里多路了!

他们拉着尸体向东走了有半里路,赵斯柯已经满头是汗,他脱下防护服,扔在一片白色的盐蒿之上。

她们俩也已经汗流浃背,也像赵斯柯一样脱掉防护服。

三个人拉着六具尸体,一个人拉十具尸体,而且,那一个人已经把尸体拉到了坟地。在坟地处,已经冒起了黑烟!

“走!”赵斯柯咬了咬牙,大声的说道。然后,架起板车,弯下腰低着头向前走去。

这一声“走”里,充满了对曾骂萧星辰的悔意;这一声“走”里,充满了对自己在这样的关头,上了邹小春的贼船;这一声“走”里,充满了对自己的不满!

在这样的关头,能把这十六个人火化、埋葬,不就是最大的善么?

萧星辰既然是大善的,自己为什么还要那样丧心病狂的骂他呢?

板车拉到坟地时,赵斯柯倒在了地上!邹小春和梅小丫也坐到了地上,大口的喘息!

“谁叫你们脱去防护服的?”萧星辰专心致志的一具具的焚化尸体,把这骨灰放到一块块铁板上冷却,待冷却后装进骨灰盒里。

他在回头时,见他们三人都脱了防护服,便大声的怒吼道。

他们三人都惊呆了,互相之间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在这样的时刻了,今天晚上,自己这几个人都要发病了,十天后又都要死了。穿不穿防护服,还有那么重要么?

“你们都不想活了,可是,你们有没有为你们的家人想过?他们还要不要活?”萧星辰自己手里的活儿太重了,而他们三人又像木偶一样,他不禁咆哮。

他们三人哆嗦着爬起身来向回走去。

“……斯柯,萧医生那意思,我们还能活?”邹小春由于这几天与赵斯柯走的近,连称呼也变了!

“是啊?难道我们还能活?他……他这不是梦话吧?”赵斯柯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也许是糊涂了!”梅小丫猜测道。

“那,我们还有必要去穿防护服吗?”邹小春累了,她走不动了!

“有!”赵斯柯心里清楚,只有听萧星辰的话,有可能才是一条活路。

“真的?”邹小春激动的浑身在颤栗。

“……”赵斯柯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他们三人从盐蒿上拣回了防护服,重新穿上,向坟地走去。

萧星辰已经焚烧好了四具尸体,按这样的速度,在太阳落山之前,这十六具尸体完全能够焚化完的!

他们三人在这极度痛苦中,也因能焚化完这些尸体而感到一丝丝的安慰。他们三人对号入座,把焚化完冷却的骨灰装进一个个骨灰盒,然后,挖土把骨灰埋起来。

太阳离地平线只有一扁担高了,他们三人的恐惧与分俱增。因为一旦寒冷,就说明开始染病,那么,萧星辰所说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直升飞机洒下的消毒液,把曹家小渔村银妆素裹,像是披麻戴孝,为渔村的村民,以及为医疗事业献出宝贵生命的烈士致哀!

太阳一点点的下落,他们三人开始慢慢的颤抖,手脚也开始忙乱。

他们三人把坟堆堆得歪瓜裂枣,一座座坟,像一坨坨不规则的牛屎。

萧星辰挥舞起铁锨,把一座座新坟进行修整:顶部尖的是坟顶,向下到地面整成圆形。坟高的地方铲去,凹的地方填平。

这一来,他们三个人又感动了一把。

他们三人谁都看得出来,萧星辰一人在这关键的时刻,其工作量远远超过他们三人。

太阳只剩下了半边,他们三人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都疲惫的坐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萧星辰也为最后一座坟插上了木牌。

已经准备好的木材,萧星辰把它们全部堆在一起焚烧,顿时,大火熊熊!

他们三人见了,心里都像结了冰:先死的人都有了归属,自己这几人死了之后,谁来火化?谁来埋葬?

太阳掉到了地平线之下,萧星辰感到自己并没有寒冷,这就是说,自己暂时还没有染病。这一点,更增加了他的信心:看来,这种病毒并非是不可战胜的!

太阳落下去了,晚霞在地平线上却烧得像火,白色的曹家小渔村,也染上了一层红色。

现实,虽然相当的残酷;但天象,却像很美好的样子!

这天象,鼓舞着人:活下去!

然而,他们三人开始寒冷,邹小春和赵斯柯抱在了一起。此时,他们已经没有什么想法,只是想抱团取暖。

梅小丫本能上,想抱住他们一起取暖,但她还是以极大的毅力独自一人缩成一团。

“梅小丫,起来,跑!”萧星辰在这之前就想过,如果要是寒冷的时候,如果人要运动起来,又会怎样?会不会依靠身体的运动,减少病毒的侵入和扩散呢?

梅小丫由于寒冷,缩成了一个球。

“赵院长,我告诉你们:你们现在起来跑,一直跑到寒冷期过去,就有可能抗住病毒,否则的话,你们死了,一定比这十六个人更惨,没有人替你们收尸,没有人替你们火化,没有人替你们掩埋!”

尽管萧星辰在怒吼,然而,他们没有半点爬起来的意思。

“邹主任,你光想自己,你难道就不想再见到你的孙子了吗?”萧星辰知道,如果他们不愿意自己爬起来跑动,自己也是无能为力的。这是第一次寒冷,是病毒侵入的最关键的时刻!

第0435章 当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萧医生,你说,我还能见到我的孙子?”邹小春听到说孙子,立即坐起身来,尽管身体还在颤抖。

萧星辰没有回答,脱下防护服,扔在大火之中!

自己对得起任何人,对他们三人,自己也已经仁至义尽!他们都是成人,刚刚寒冷,他们都有基本的判断力。即使爬起来跑也不起作用,但是,就是死了,也毕竟抗争过!

萧星辰一个人,慢慢的向医疗基地跑去。

“……斯柯、小丫,快!快起来跑啊!要不的话,我们今天夜里,就会冻死在这里的!我……我的孙子啊……”邹小春爬起身来,也脱掉防护服,跑了起来。

这个时候,赵斯柯和梅小丫也爬了起来,学着萧星辰的模样,脱掉防护服,扔到火里;向医疗基地跑去。

“跑!不停的转圈!”到了医疗基地的办公生活区,萧星辰见他们三人都能跑动起来,虽然还有点哆嗦,但冷得能坚持住,并不像前期那些发病的人,一冷起来,多少床被子压在身上还是冷!

一个小时过去了,邹小春的身体摇晃了几下跌倒在地上。

“邹主任,到会议室去,盖上被子,注意,不要盖多!”萧星辰的话铿锵的力度,有如那带着士兵训练的军营班长。

邹小春听了,站了几次没有站起来,于是,向会议室里爬去!

又过了十多分钟,赵斯柯也跌倒在地。萧星辰以同样的语气,叫他立即进被窝。

赵斯柯进了会议室,梅小丫也跌倒在地。

萧星辰从梅小丫身后,掐住她的两个胳肢窝,将她送进会议室,用被子盖上。

十多分钟过去了,他们三人惊讶的发现:他们只盖两床被子,便不再觉得寒冷。

“你们想活吗?”萧星辰见他们休息的差不多了,便问道。

他们三人都抬起头来,不解其意,都惊讶的望着他。

“你们要想活的话,再给我起来跑!”萧星辰厉声说道。

求生的欲望,使他们同时站起身来。

跑了有二十多分钟,他们实在支持不住了,又回到了被窝。

在他们出去的时候,萧星辰用仪器检查了自己的身体,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染上病毒,这一点让他激动不已!

邹小春回来了,萧星辰用夹子夹住了她的两个手腕和两个脚脖,紧接着,他为赵斯柯和梅小丫同样的夹上了夹子。

此时,已经是十一点半,他们三人的整个体内,每人只有五六个白色的小三角形在鼻腔附近流动。

他们三人非常清楚,以前发病的人,到这样的时刻,都有上百个这样的病毒了!由此看来,自己三人虽然染病,但有萧星辰在,他们都增强了战胜病魔的决心。

“如果你们三人不是擅自脱掉防护服,你们三人就有可能不染病,你们知道吗?从现在开始,你们必须完全服从我的指挥,这样,你们就有可能活着走出去,成为第一批战胜兴元一号病毒的人,你们明白吗?”萧星辰用木棍指着屏幕说道。

“……”三人是又激动又后悔,一个个都说不出话来。

大屏幕上右下角十二点即将来临,萧星辰紧张的盯着他们三人。

梅小丫第一个掀掉被子喊了起来。然后,就开始脱衣服,随即,汗珠滚滚而落。

“到淋浴下,脱光衣服,坐到椅子上,用冷水冲身,丝毫不得停息!”萧星辰大声喊道。

中医讲究的是阴阳平衡,现在身体高热,当然不适宜再运动!这种病毒引起的高热与平时的高烧又有区别。

梅小丫听了,向沐浴间跑去。要是每天晚上,她一个人决不敢出门,而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了!

紧接着,赵斯柯和邹小春也开始发热,他们也按照萧星辰的说法,跑进淋浴间。

他们,竟然坐在凳子上淋浴时睡着了。

黎明时分,他们的体温已经开始恢复正常。而且,在淋浴下也睡了三四个小时,第二天,三个人的精神竟然很好!

他们望着初升的太阳,都流下了眼泪!

早上,萧星辰从小石拱桥上,拿来了饭菜。

坐在餐桌边上,他们谁也没有吱声。赵斯柯和邹小春想起自己对萧星辰的骂,都感到惭愧。

萧星辰见他们恢复得不错,而心里却发酸!他并不是不希望他们身体好,而他们身体好,正是自己的愿望!

他是想到了萧晓妍。如果……唉!可惜,已经没有如果了……

“萧星辰,真的非常感谢你!在你离开这三天里,我骂过你,像骂街婆那样的骂你!我说这一些,并不是请求你的原谅!我只是表示我的懊悔!我真的没想到,我以为我是天下最成熟的男人之一,可是,要不是经历这一件事,我还真的不知道,我与真正的男人还有这么大的差距……”赵斯柯流泪了。

两个男人都流泪了!一个是为了他的战友萧晓妍,一个是真诚的忏悔。

“不要尽说那些没用的!”萧星辰抽泣了一声,然后,掏出卫生纸擦了一下眼泪道:“我们还没有到说那些没用话的时候!”

“萧医生,我发誓:我一切都听你的……你相信我,我是真诚的!”赵斯柯道。

“赵院长,你说对了!”萧星辰站起身来!道:“现在,我们几人,都穿上最好的衣服,让自己成为来曹家小渔村里最美丽的一天。”

梅小丫听了这话,惊了一下!因为今天早上,自己照了一下镜子,发现自己十多天没化妆了,雀斑像小雀蛋的蛋壳上一样。

他萧星辰,是不是说我丑呢?

邹小春也是同样的吃惊:要说丑,在这四个人中,非我莫属了!我这小眼,以及这不如意的身材。自己以前靠的是气质。眼前,小眼又遇肿眼泡,真是雪上加霜啊!

他萧星辰,不是说我的呢?

“给你们十五分钟的时间!”萧星辰这样做,旨在增强他们生活的信心。

十五分钟后,他们三人都出来了!虽然不怎么漂亮,但都是面貌一新。

他们三人看见萧星辰捧着自己的骨灰盒,以及拿着刻有他的墓牌的时候,他们都惊呆了!

他们没法知道,下一步他萧星辰将会干什么?

他们三人,刚好起来了的一点心情,又陷入了恐怖之中!

到了坟地,在萧晓妍的墓碑旁,萧星辰把自己的骨灰盒摆在地上。

他示意梅小丫拍照。

到这里,他们三人的心才稍安。至少,萧星辰并非想自焚。总之,在走过这两里路的时候,他们三人,都有萧星辰要自焚的这种念头闪过。

萧星辰现在就是主心骨,如果他死了,他们三人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萧星辰把自己的坟堆好了,然后,在坟嘴的上方,插上了自己的木牌。

他们三人真的想问一句:萧星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他们三人谁都没有问。

木牌插好之后,萧星辰又示意梅小丫拍照。

“萧医生……”赵斯柯欲言又止。

赵斯柯的声音,也体表了邹小春和梅小丫的心声。她们真的想知道,萧星辰为什么要这么做?

西方,又出现了嗡嗡的声音!

“快跑!”萧星辰大声喊道。

萧星辰喊完之后,他们三人就迈开大步跑了起来!

萧星辰跑进了会议室,他们三人跑到生活办公区门口的时候,还是被直升飞机喷了一头一脸的消毒剂。

“赶快去沐浴间!”萧星辰在室内大声喊道。

他们三人一个个大声咳嗽着,冲向淋浴间。如果没有萧星辰,他们真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二十分钟之后,直升飞机又呼啸着飞走了!留下来的,又是一遍像霜一样的白色!

洗净了脸,他们的脸上都脱了一层皮。脸上火辣辣的不说,还都哮喘起来!

“没想到,没死在兴元一号病毒手里,倒是先死在他们的消毒剂的手里了……这一班混蛋!来消毒,为什么不能提前通知一声呢?打个电话也能把他们传染上吗?”邹小春愤怒的一边咳嗽着一边嗥道。

“看来,他们已经不把我们当人了!都当我们死了!这些可恶的家伙!”赵斯柯也愤怒的骂了起来!

他们一边骂着一边用药搽脸,一边服用药治疗哮喘。经过半个小时的折腾,他们终于平静了下来,然而,他们还是愤愤不平!

“我找他们,他们的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们,我们还没死呢!”邹小春气呼呼的向电脑旁走去。

跟上级联系,他们有固定的渠道。

“这事,先放一放!”萧星辰道。“我们现在不是要赌气,而是要活命!你们责备他们,不会有任何结果!他们有一百个理由告诉你,这是他们上级下的命令,他们还可以说,这件事根本不是他们安排的!”

“真的咽不下这口气啊!”邹小春依旧气呼呼的道。

“你是咽下这口气重要,还是健健康康的回去,见到你的孙子重要?”萧星辰问道。

“我……”邹小春给这样的问题问的心里乱极了!她哭了,哭的很伤心!足足十五分钟过去了,她才停止哭泣。她问道:“萧医生,我们真的能够健康的出去吗?”

“当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萧医生……真的,从这之后,我也一切听你的!”听到这样的回答,邹小春激动得再一次想哭。

第0436章 水圣学,到清算你的时候了

萧星辰只认为自己正直与腼腆,但并不认为自己有多么伟大,更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

但是,他觉得邹小春的哭里面充满了私利,他鄙视这种一切从自我利益出发的人!

由于鄙视,他自然没有回答她的问话!

“赵院长,把我死亡的消息传给上级!”萧星辰道。

“这……不妥吧?”赵斯柯知道,这种欺骗上级的行为,是严重违纪的行为。

“那好……再见!”萧星辰脸色一冷,道。

“不!萧医生,你不能走啊!”邹小春扑上前去,抱住他的胳膊说道。

“放开!”萧星辰低声的吼道。

“萧医生,有什么好商量……这样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走?”赵斯柯心里清楚,他们三人感染的病毒虽然少,但不是没有。离开萧星辰,自己这几人还是死路一条。

“你们口口声声说听我的,可是,一到关键时刻,却又跟我推三阻四!”萧星辰怒道。

萧星辰的心里,早有小九九:如果是人造病毒,那必为水圣学所为。自己死了,也将是他表演的时候了。

“好吧,我报!”赵斯柯牙一咬,道。

随即,赵斯柯打开电脑,输入密码,向上级反应了萧星辰死亡的消息,并附上了照片。

上级再三询问萧星辰的死亡情况及何时发病?

赵斯柯硬着头皮逐一作了虚假回答!

邹小春和梅小丫也站到了屏幕前,向上级证实了萧星辰死亡的消息。

萧星辰接着告诉他们,上传他们三人身体内的病毒情况,不要把真实情况向上级反应,而是把以前病人发病时的病情资料上传。

他们三人向萧星辰问其故,他只是笑而不答!

下午,饭送来了三份。

赵斯柯虽然听从萧星辰的话,但心里一直在敲鼓。他担心萧星辰编造他自己死亡的假消息之后,便会翻过钢丝网逃跑。

他在背地里,把自己的担心告诉了邹小春。

邹小春也只有苦笑,现在都在死亡线上。不听他的,是死;听他的,还有可能活,别的,还有什么选择呢?因为说谎的事,如果能活着回家,之后,受到上级处分,大不了回家自开诊所,总比没了命要强得多!

赵斯柯认同了她的看法。

好在,萧星辰暂时还没有逃走,直到太阳落山的时候,他依然没有逃走。他一个人在屋里躺着,这在办公室监控的电脑里,可以看得清楚。

晚上,太阳落山之后,他们三人又如昨天开始发冷,他们采用昨天萧星辰说给他们的方法开始跑步。

跑步,确实是抵抗寒冷的最好方法,昨天的实践证明:它也能够减少病毒的侵蚀!

会议室里,他们三人原地踏步跑,邹小春跑得累了,一头栽倒在地。头蹭破了皮,这还是小事,只是把右边的眼镜片也蹭碎了。

她知道,自己这副“尊容”已经够吓人的,如果没有眼镜遮丑,那么,自己看周围一切都驴驴马马不说,这小眼另加肿眼泡,再加上失神的眼睛,足可以把赵斯柯的胆吓破。

她现在比谁都清楚,美,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即使一个老女人,美,也同样的重要!

她还有一副备用眼镜,但担心再被摔破,因而,转脸朝墙,裸眼跑了起来。

跑累了休息,有了一点力气再跑,直跑至浑身开始高热,又像昨天一样,脱光衣服,坐到淋浴下喷淋!

好在,他们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萧星辰并没有逃走。

五天过去了,水圣学那里仍没有任何动静。萧星辰纳闷,难道自己估计错了?

下午时分,赵斯柯坐到电脑前,打开电脑,输入密码之后,屏幕上跳出一个对话框:上面传来一个消息:金鹰医疗集团的专家,经过夜以继日的奋斗,制造出对付兴元一号病毒的药物。

明天,就将这抗病毒的药配发下来,让他们服用!

赵斯柯他们三人看了,顿时激动得喘不过气来。

梅小丫跌跌撞撞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正在睡觉的萧星辰!

萧星辰先是一愣,然后叫她转告赵斯柯,如果得到这药物,立即对这药物进行化验,迅速分析出它们的成分!

他们三人都无法猜透萧星辰的心事!包括这些天来,上传自己三人病毒感染的情况,也都是在之前病人的身体内的病毒情况。

他们三人五天下来了,其感染病毒的数量,也只相当于以前病人一天感染病毒的数量。

这就是说,按照萧星辰的方法,较好的控制了病毒的漫延。

这一次加上金鹰医疗集团研究的对症的抗病毒药物,自己三个人就完全有痊愈的可能!这怎能叫他们三人不高兴呢?

第二天,三粒药丸便配发下来,他们在三粒药丸上取下来一部分化验之外,按照萧星辰的意思,他们全部服用下去。

到第八天,他们三人体内的病毒已经完全消除。这就是说,他们得救了!

不过,按萧星辰的意思,仍然把身体内还有少量病毒的情况上传上去。

到这时为止,他们已经不顾一切,只要萧星辰说的,他们就坚决照办!因为是萧星辰给了他们的生命。

经过夜以继日的奋战,到了第十天,赵斯柯和邹小春已经分析出金鹰医疗集团药物的成分!

萧星辰在会议室内,拿着他们俩的分析单,冷笑了一声。心里想:张婶的看法是有偏颇的,人家专家也未必都只是专那一部分,人家还是有真才实学的!

眼前这化验单,便是证明!

“告诉他们,就说你们三人已经完全痊愈,并把身体内情况去掉病毒的视频发上去!”萧星辰拿着药物分析单,猛的一击桌子,道。

到目前为止,已经可以完全断定,这一起兴元一号病毒,完全是金鹰医疗集团的水圣学一手策划的!

他们在制造病毒之前,早已制造出了解药!

如果不出自己所料,再过一个星期,这几个人就能够出去,到医院里接受全面身体检查!

梅小丫从手机里,电脑里,看到铺天盖地有关金鹰医疗集团攻克兴元一号病毒的消息!

金鹰医疗集团的股票大幅上涨,全面飘红,连续三天涨停。

水圣学啊水圣学,你为了赚钱,为了消灭我,你这股票今后还要有一个时期上涨,可是,你的所赚的钱,是在死了三十二个人的基础上涨的呀!你那飘红的股票,是用鲜血染成的啊!

第十天下午,在餐室吃饭的时候,萧星辰的一句话,令在座的三人都大吃一惊:“这一次兴元一号病毒,完全是人造的!你们知道是谁制造的吗?”

他们三人一个个嘴都圆张,里面黑洞洞的,他们三人的舌头上,有米饭,有青菜,还有肉片。

萧星辰的问话,无异于在他们的心头产生强烈地震!

“啊……啊……是谁?”他们三人啊的节奏完全一致,异口同声的问道。

“梅小丫看的谁家的股票涨得最凶,你们再想一想,是谁给了兴元一号病毒的解,你们就应该知道了!”萧星辰冷笑了一声说道。

“啊?你说是金鹰医疗集团?”他们三人像是心有灵犀,说话的步骤又是那么高度的一致!

“嗯!”萧星辰站起身来,他的手一用力,塑料碗便碎成了数瓣!

“我……我们要控告他们!”邹小春小眼圆睁。这一次小眼睁得可不算太小,因为这两天她肿了近一个月的眼泡消下去了!

“真他妈的岂有此理!”赵斯柯把碗摔在地上,上前一脚踏上,欲把它踩碎,以解心头之恨!

谁知,一脚踩在碗帮上,脚下一滑,崴了脚脖。他哎呦一声坐下,抱住脚脖揉了起来。

萧星辰咬着牙走出餐室,心里冷笑:水圣学,到清算你的时候了!你可知道:血债血偿的道理?

第十天的夜里,又激动又疲劳的三个人,知道了自己的生命已经没有了危险的三个人,终于睡了一夜的好觉。

当他们醒来的时候,都惊讶的发现,萧星辰的宿舍里,不见了他的身影。

头天晚上,萧星辰向石拱桥北边走下去一百米,望着两米高的铁丝网。向后倒退十几步,向前猛跑几步,一个翻身,从钢丝网上翻了过去。

这几天夜里,他经常起来观察情况。由于这些天来,从来没有出现过有人试图从钢丝网逃出的情况,警卫人员早已松懈。

谁都清楚,这些人染病之后,身体疲惫,他们怎么可能逃出这两米高带电的电网?

当然,那些警卫人员早已聚在一起喝酒打牌去了,他们哪里会想到,萧星辰竟然从这里逃脱呢?

出了钢丝网,萧星辰跑下十多里,那里便有小路,小路便有车辆。他花钱搭车,当然,人家没有不愿意的!

他就这样,一路搭车,一路向白龙古刹而去。

他几次都想直奔金鹰医疗大厦,杀掉这个年龄虽然不大,但特别阴险的家伙水圣学,但他都以极大的毅力忍住了!

因为,他和水圣哲有约在先,处置他的兄弟,要和他说一声。

凌晨,他经过一路搭车换车,躲过白龙古刹守刹的武僧,来到水圣哲的门前。

水圣哲现在即是白龙古刹的方丈,又是主持。

从山门右侧高大的龙门吊来看,白龙古刹在扩建,其规模是现有规模的三倍。

凌晨五点多钟,萧星辰敲响了水圣哲住处的门。

第0437章 他的心里,像撒了盐一样

水圣哲穿着衬衣开了门,向萧星辰微笑了一下。然后,穿上素白的绸缎裤子,披上素白的绸缎袈裟。这身闪亮的素服,加上那洁白的脸皮,一尘不染的身体,给人以貌似仙人之感!

萧星辰到了他这寝室,紧巴巴的心,陡然松弛!

他的情感在升华,心中突然冒出如此语句:做人当如水圣哲!

“星辰老弟,我知道你会来看我的,我不相信,你就撒腿走了,和我一句招呼也不打?”水圣哲坐到桌边,把宽大的袖子向上提了提,露出了洁白、修长的手指。

萧星辰听话语有些不对,总感觉这话说的有些奇怪。他朝周围墙上一看,只见墙上有几个长幅,有一幅标题是《悼亡弟》。他一愣:难道这个作恶多端的水圣学死了?

再往下看,才知是悼亡弟星辰。原来,水圣哲把我当作鬼魂了!怪不得神情有些古怪。

他既然把我当成鬼魂,又毫无惧怕之意,其容甚哀,这说明他对我的情感是多么的挚厚啊!

他站起身来,看了这些白色的条幅,共七幅,最近七天以来,一天一幅,有诗:七绝、七律、有词:水调歌头、菩萨蛮、蝶恋花、西江月等。

诗词里面都流露出真情实感,字里行间,充满了思念和哀悼。

萧星辰看得热泪盈眶。幸亏自己没有冲动去干掉水圣学!如果干掉的话,此时自己真是无颜见他了!

水圣学必须除掉,但什么个除法,这关系到水圣哲。

“星辰弟,我不知道你过世的精确时间。昨天,我当作你的头七了!晚上,我替你做了道场……你这一生是个英雄。我代你向佛求情,让你下一世入我佛门,也不知你是否同意,我就代你求了……”

萧星辰转过头来,眼泪满眶,一颗颗眼泪,像珍珠一样砸在地上。

水圣哲见了,眼里也沁满眼泪,言道:“星辰弟,我知你可能有冤情。常言道:众生皆苦,谁个生灵心里没有苦难?像你这样的聪明人,这个道理,就无须我和你多讲了!”

“圣哲兄,你到现在,还以为我真的死了吗?我萧星辰,就那么容易死?”

水圣哲听了,立即上前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拔凉拔凉,不是死了,又是什么?

萧星辰看出了他的心思,拿起他的手往自己的袖笼里塞去。

水圣哲感受到了热气:死人,是没有这样的热气的。这就是说,他萧星辰还活着!

水圣哲一把搂住萧星辰,眼泪顿时湿了他的肩头。

“星辰弟,到底是怎么回事?”水圣哲作为白龙古刹的方丈、主持,又是国家的议员。由于貌相特殊,这貌相,确实给我大夏僧人争脸。

于是,水圣哲经常代表大夏佛界出国访问,接待外宾。

水圣哲这一次在国外访问,听到萧星辰去世的消息才回来的!他凭借自己的特殊身份,打听到萧星辰的死亡地点,却是国家禁闭的疾病传染区域,他也无法进入。因而,便回古刹,站在山顶,日日望着东北方向缅怀。

头脑缅怀词语涌出的时候,他就掏出笔记下,回到禅房坐定,书写成条幅,挂于卧室。

萧星辰则开门见山的把这一次曹家小渔村感染病毒的情况说了一遍。三十二条生命,其中一个是萧晓妍。她是独女……

萧星辰讲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水圣哲听了,举起砚台击于地上。被击中的铺地的一块古砖碎了,老方丈传下的砚台掉了一个角,他素白的绸缎僧服上满是斑驳陆离、星星点点的墨汁。

他发觉老方丈传承下来的文具坏了,他感到心痛。

“我要下山一趟,亲手杀了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水圣哲说着,从墙上摘下宝剑。

“圣哲兄,水圣学的行为,已经涉嫌犯罪,已经不是我们个人的恩怨!我想,通过法律程序解决他的问题,以便昭告社会,聊以安慰像萧晓妍那样的许许多多的家人!”

“星辰弟,我知道你历来不会搞错的,不过,我想知道,你有证据吗?证据充足吗?还是仅凭他们企业的股票暴涨?”

“我想,我的看法不会错的!”

“当然,我绝没有袒护水圣学的意思……我是说,你有确凿的证据吗?”

“这个……”萧星辰根据的完全是自己的推测。要说证据,还真的不足!

“不过,我的心目中,我认为你是对的!星辰弟,水圣学任你处置吧!他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已经失去了最起码的人性!那些死去的人,那些死去人的家属……”说到这里,水圣哲已经泣不成声。

小和尚送来早餐,萧星辰虽然悲痛,但他还是吃了。水圣哲的饭只是一点没动,他还处在悲愤和忧伤之中。

萧星辰向他仔细的讲了去克德里雪峰采雪莲的情况,他讲了张弛对自己的暗杀,讲到张弛在看守所莫名其妙的爆炸死亡。

从克德里雪山回来之后所有关于水圣学作案的情况都分析了一遍。

水圣哲一直静静的听着,一直没有吱声。

萧星辰这一来感觉心里不踏实了!自己这样的分析,虽然头头是道,然而,作为证据来说,总感觉欠缺些什么。

萧星辰要走了,水圣哲没有挽留。

水圣哲清楚,像他和萧晓妍那样的关系。他为她守了三天三夜的灵,水圣学这一次犯下的又是滔天大罪,挽留他,他又怎么会在这呢?

水圣哲换了衣服,徒步走到平顶山上。这山顶,埋葬着老方丈,也埋葬着无妄大师。

他这一次上山,一直望着天上,从日出,一直望到日落。这望的功夫,不是禅功高深的人,是绝难做到的!

每一次他到这里,他都要拜祭一下老方丈。这是他第一次没有拜祭老方丈。

太阳下山了,他也开始下山。

下山没走下二十步,他看到身着西服,飘着蓝色领带的萧星辰扛着一个物体向山上走来。

那物体似乎还在动。

水圣哲连想都没用想,便知道萧星辰是把水圣学抓来了!因为他萧星辰,就是这个性格——火急的性格。

在水圣哲看来,萧星辰在红尘之中,能办成许多别人办不成的事情,但他却入不了佛门。

萧星辰向水圣哲摆了一下手,没有吱声。水圣哲会意,跟在他的后面。

平顶山顶上,水圣哲在埋葬老方丈的时候,顺便在西山坡边,开了一个山洞。

萧星辰曾与他来过这里,曾在这里促膝长谈至深夜。

起风了,风吹着树叶飒飒作响。新长出的小树被吹得弯着腰。水圣哲背对着风,走过平顶山顶,到西边坡下。

山洞门上爬满了藤蔓,水圣哲抓住一个石头角一拉,出现一个一米二高的山洞门。

山洞里面有一间屋大,高有两米,一张石桌四个石凳。靠里面还有一张石床!

水圣哲进了山洞之后,萧星辰把水圣学扛了进去。

水圣哲关上山洞门,顿时,山洞里漆黑一团。

山洞里有电器灯,开起来很亮。但水圣哲没有开,说不出为什么,他的心里不想开。

当然,不开灯也正合萧星辰的意思。

水圣学被一颠一撞,头脑有些开始有些清醒。

黑暗中,萧星辰快速的给他扎了三针,他的头脑突然变得比好人还要清晰。

水圣学尽管诡计多端,尽管比同龄人聪明得多,尽管二十三岁比七十三岁的人还要老奸巨猾,但面临不知情的黑暗,面临生命的危险,他也不可能不害怕。

为了对付水圣学,萧星辰在去捉他之前,也准备了一些道具,如果照相机、录音笔等。于是,他左手不离手腕的提包里,又多了几样物品。

黑暗、孤寂、危险,使水圣学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谁?”水圣学听到喘息声,惊慌的问道。

水圣哲以前就知道这个弟弟喜作孽,那一次用一个女孩来害自己,害萧星辰。他心狠手辣,一点人性也没有。

如果这一次真像萧星辰所说的那样,*人工病毒,为了害萧星辰,为了自己发财,不惜用如此不人道的方法杀人,那他真的该死了!

“水圣学……”

“你……你是萧星辰?你……你不是死了吗?”水圣学惊恐的说道。

“是啊,我说我活着吗?”萧星辰心想,如果不采取卑鄙一点的手段,根本就无法让他说出真情。

“啊……”水圣学一声惨叫。声音在山洞内嗡嗡的回荡。

萧星辰为了不使他晕厥,又及时的给他补了两针。

“这是什么地方?”水圣学气喘吁吁的说道。

“鬼门关~~~”萧星辰说话的声音像琴弦一样,和影视作品中鬼魂的声音非常相似。

“你……你想干什么?”水圣学惊恐的问道。

“我无缘无故的死了,我知道,这与你有关!我可不能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就死了!你如果说出我的死因,那么,我就立即放了你!否则的话,你就跟我一起到阎王那里说理去!”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个人的心里都不好受:

“好了,你不说就算了!”萧星辰这个时候才知道,当着水圣哲的面,装神弄鬼的做这样的事,确实不够正大光明的。在这个时候,好像卑鄙的不是水圣学,而是他自己。

到了这个地步,作为水圣哲,还能说什么呢?萧星辰的推断合情合理,更符合水圣学的性格。作为同胞兄弟的他,心里,像撒了盐一样的难过。

第0438章 你那飘红的股票,是鲜血染成的

他们三个人中,在这黑暗的山洞里,最为感到恐怖的,是水圣学。

水圣哲、萧星辰还知道是在山洞里,而水圣学连在什么地方他都不知道!

水圣学此时,还能记得清楚,早上,他像每天一样,坐在办公桌前审批公司的各类文件。为了专心致志的办公,他现在习惯于身边没有人,就连最贴心的小秘,他也没有让她留在身边。

太阳,像每天一样的升起。他看着玻璃窗户上的太阳,伸了个懒腰,打开电脑。电脑的屏幕上,金鹰医疗集团的股票在暴涨,他冷笑了!

龙都这一片,如果让爸爸*营,他能让这股票飞涨吗?如果让那曾经只知吃喝嫖赌抽的哥哥水圣哲*营,他能做到吗?如果让那呆头呆脑的弟弟水圣思*营,他能做到吗?

他们都不能,任何人都不能够做到,只有自己,只有深藏不露的自己,只有极为低调的自己,只有苦心经营的自己,只有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因势利导的自己,才能做到!

世上的芸芸众生,与自己相比,只能配称虫豸!

萧星辰死了,那些医疗企业天生就苦逼相的所谓企业家,他们只配在背地里痛哭!所有经营与医疗医药方面的所谓企业家,都只配跳楼、跳河、跳海!

楼下、大河、海里,都是他们最好的归属!

当水圣学感觉踌躇满志之时,当他感觉非常得意之时,当他得意忘形之时,他只感觉眼前显了一下黑影。

他还以为云朵突然遮住了太阳。云朵遮住太阳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的,光线一下子就暗了。如果云朵迅速过去,光线还会迅速的亮起来!如果云朵把太阳就这么盖住,那么,光线就会这么黑暗。

云朵盖住太阳,不应该会如此的黑!

水圣学醒来的时候,立即想到。他还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柔软的像面条一样的绳子反绑着,接下来的,便是冒充鬼魂的萧星辰,或者是真是鬼魂的萧星辰和自己刚才的那一段对话。

萧星辰此时真的有点骑虎难下,自己太轻视水圣学了,自己认为像水圣学这样,一吓唬,他什么都说了!把他的罪行交待得一清二楚。自己自在逍遥的打开录音笔,把他所说的话全部记录下来。

水圣哲掌握了水圣学犯罪的证据。按水圣哲的为人,他决不庇护弟弟犯下这样的罪行。

于是,自己把这录音笔朝检察院一缴,水圣学便判处死刑,立即执行。死去的人,以及死去人的亲属,多多少少得到一点慰藉。

然而,自己错了。面对着水圣学,自己除了刚才那样装神弄鬼,自己还能干些什么?

自己用刑讯逼供,私设公堂,在他受不了的情况下,他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当然,他说了,也显示了自己的无能!

愁闷中的萧星辰,抽出一支雪茄,点燃,他要让给自己这并不聪明的大脑充充电,不能让自己的思维的火花就这么熄灭了!

萧星辰气体打火机昏暗的光点燃雪茄。

“啊……他……他他他,他是谁?”水圣学看到萧星辰那一张阴影的脸,惊恐的望着那白衣人说道。

水圣学先入为主,因为自己知道萧星辰已经死了,又听他说自己是鬼魂,于是,他已经在心里认定萧星辰是鬼了!

但在萧星辰的右边,有一个穿着一身闪亮白衣服的人。水圣学由于不知这白衣服的人是谁,因此,恐怖迅速裹胁他的全身。他像被困在蜘蛛网中的蜘蛛那样恐怖的颤抖。

他的心在这恐怖的蜘蛛网中挣扎,然而,他依旧逃不脱这可怕的蜘蛛网。

到这个时候为止,水圣学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连普通的年青人都不是。那拼命暴涨的股票——金光闪闪的,但很可能与自己没关系了!

自己还不如那些家族并不富裕的年青人,还不如那些还在打拼中的年青人,还不如为百把万小钱而愁眉苦脸的年青人。

至少,他们还有自由,他们还有理想,他们还有希望,而自己什么也没有了!

“他是白无常!”萧星辰又发现自己是个笨蛋!如果水圣学不是比自己还要笨的笨蛋的话,他就会知道,鬼决不会吸烟的!

萧星辰气愤的把烟头搓熄了。

在星星点点的火光中,水圣学看到的还是萧星辰那黑暗之中模糊不清的鬼脸,以及那坐在那里像仙人一样一动不动的白无常。

白无常的名头,在阴间大得很,相当于*长,或检察院院长,或法院院长。或者,这些都不是,但至少也是那有宰杀大权的大臣。

反正,很厉害!

自己这样一个小鬼,在阴间能见到这样大的大官,说明自己在阴间还是有点地位的!

“萧星辰,你和白无常大人是什么关系?”水圣学紧张而激动的问道。自己生时,无疑为人杰!死了,如果能抱住白无常的大腿,那么,自己在鬼中,就有可能成为鬼雄!

生为人杰,死为鬼雄!自己这命,有几分*的样子!

“是兄弟!”萧星辰无奈的答道。如果没有水圣哲在身边,自己还真的有可能采用刑讯逼供的卑鄙的手段。不怕他水圣学不说。如果他不说的话,自己有致痛的痛药,自己还有致痒的痒痒药。

任你像小辫子那样的意志,到最后,也得俯首!

可是,水圣哲在这里,这一切都变得不可能!如果自己那样做,水圣学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死活不认那壶酒钱,那自己在水圣哲面前就会身败名裂!

萧星辰回答水圣学的问话,他说的是自己与水圣哲是兄弟。这一句话引起了水圣学的误解。

他还以为萧星辰和白无常是兄弟!

如果萧星辰和白无常是兄弟的话,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如果自己再矜持不说,那么,白无常和萧星辰在自己的眼前消失,自己在黑咕隆咚的环境中,那只有绝望和歇斯底里,再没有别的了!

水圣学的心理防线,在阴差阳错中,一点点的瓦解。

“萧星辰,你叫我干什么,你说吧!”水圣学知道,像白无常这样的万年老鬼,他比人肚里的蛔虫还更了解自己,自己瞒着他,无疑是欺骗自己。

“我刚才说了……”萧星辰听到水圣学如此说,突然有峰回路转之感:“我的死,与你有关!我把白无常大人请来了……”

“真的是白大人?”水圣学突然激动起来。

“你做的事,我不懂;但你瞒不过白无常大人!你说得越清楚,白无常大人就会原谅你的一切过失;如果你说半句假话,那么,那你只是给自己加罪罢了!”

“你……你和白无常大人是什么关系?”

“我说过了,是兄弟!”萧星辰没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戏剧性变化。

“我说!”水圣学感觉到自己面对白无常大人,已经没有选择。

萧星辰打开了录音笔,他在等待着鱼游进自己的网里。

“自从我接手龙都金鹰医疗集团的业务之后,我轻易的干掉了李显贵、巩老板等五家竞争对手。

可是,你萧星辰太过神秘,太过强大,因而,你就成了我一块巨大的心病。张弛采取用汽车撞你,以及一系列你知道的方法对付你,可是,他都一次次的惨败!

这一次你去克德里镇,张弛也设计了一系列谋害你的行为,不可谓不利害,不巧妙,但一一都被你化解!

最终,张弛竟然落入克德里镇警察的手中。因而,我不得不引爆他连接手机的智能*。

在我对付你山穷水尽的时候,我想起了我爸给我的锦囊妙计。

他给我的锦囊妙计竟然是一个人,一个半边脸的人,一个爸爸用科技手段组合的人。

他曾是个医生,因他和妻子闹离婚,在做手术时,竟然把区长的下面割了!当然,他也被区长的家人打死了。

由于他生前要求把自己的尸体交给科学研究,于是,他落到了我爸的手里。

他的双手被病人家属剁了,是我爸替他接了两只*的手。

他的心智是不完整的,因而,他接受我爸的指令专门*一种人造病毒,并*了解药。

这种人造病毒,不是人们一时两时能够化解的!因而,他选择在曹家小渔村作案。

他遇到了曹家小渔村一个叫曹兴元的老人。他把病毒传染给他之后,他也就自我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动用别人的关系,让你去医疗组工作,因为你在医学上有许多出众的地方,因此,叫你去参加医疗组工作,让人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于是,你染病已经是必然的!

你的医学尽管高明,但认识任何一种病毒,都要有一个过程。你,也不可能违反这个规律。

我的主要目的,当然就是让你死去!像你这样强大的对手死去,那么,在我未来的事业生涯中,就再也不会有对手。我也就走上了事业的坦途!

事实证明了我的想法是对的!你死之后,我便用解药解除了曹家小渔村最后三个医疗人员的病情。

这种解药,为我们金鹰医疗集团获得了巨大的荣誉,因而,那些闪着红光的股票一再涨停……”

第0439章 王婆啊,你赐我力量吧

“你不要说了!难道你不知道,你那闪光的、飘红的股票,是用三十二个人的鲜血演成的吗?是他们的亲人的痛苦换来的吗?”

萧星辰听水圣学有几分得意的声音,他想起了萧晓妍在生命结束之前,那留恋生命的眼神,因而,痛心的断喝道。

萧星辰此时真的想上前扼住他的喉咙,手向里面一扣,气管拉断,终结他的生命。然后,手朝他的心脏部位一插,把他的心掏出来,看他的股票红,还是他的心脏红。

水圣哲听到这里,他在默默的为三十二条生命祈祷:

这三十二条生命,是以大响为头。他从萧星辰所讲的事件中得知,钟大响还是蛮有领导能力的!

水圣哲像是看到了:钟大响带着这一班队伍,迈着整齐的步伐!双手摆动,在黄泉路上向阴间进发!

钟大响嘴里含着口哨,手里拿着小红旗,忘却生前生后事,快乐的去接受阎王检阅。

阎王一看,这一班队伍纪律严明,又是受奸人谋害,于是,他把最好的人生分配给了他们。

水圣学听到萧星辰的怒喝,心里特别不爽!人生之时,你是学生,我是老板;现在死了,你凭和白无常这点私人关系,就想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告诉你,生前是我弄死你,死后,我还是要弄死你!

……这死后还有死吗?水圣学一时糊涂了!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弄死张弛?”萧星辰稍稍平静一些,便问道。

“萧星辰,你凭什么讯问我?”水圣学顿时怒火中烧。

“我是代白无常大哥向你问话,你回不回答,随你的便!”萧星辰感觉自己拳头上的功夫还行,这智谋上的事要差点。面对水圣学的反问,便只好拿出白无常这一挡箭牌。

白无常者,水圣哲矣!只因刚才萧星辰不慎抽烟,烟头微弱的火光,照见水圣哲那洁白的衣衫修长的身材。

眼下,水圣学认为他是白无常,那么,萧星辰也算是因势利导了!

“你……”水圣学本来还想发火,但人在矮檐下,岂能不低头?“张弛谋害你,但被你一一化解。我想,留着他的话,无情的警棍打在他身上,用不着什么辣椒水、老虎凳,他就会乖乖的说出我们先前做的一些事……”

“水圣学!”萧星辰愤怒的站了起来。怒道:“你杀死了你的算不上竞争对手的李显贵,杀死了巩老板,杀死了张弛,还间接的杀死了曹家小渔村及医疗小组的三十二人,据我所知的,你就间接的杀了三十五人,你下一步还有什么打算?”

“不对!在曹家小渔村死的是三十三人,其中一个,就包含你萧星辰!”水圣学动了一下绑麻了的双手,有些纳闷:小鬼不都是擅长用铁链吗?难道现在也改革了?

“你错了,我萧星辰还活着!”

“绝不可能,赵斯柯他们三人传来的图像及文件,我看得清清楚楚,你死了!骨灰,坟,样样齐全!你要敢当着无常大爷的面说谎,没有你的好果子吃!”水圣学的汗顿时倾下。

也许,他这个诡计多端的萧星辰,或许真的没死!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就惨了!

如果他没有死,那个白衣人,就不是白无常,那他是谁?

水圣哲起身,开门,走了出去,山洞内的空气实在闷人!眼下,一切事实已经非常清楚,萧星辰所说的全是事实。

水圣哲感到特别可怕,自己这个亲弟弟年纪轻轻的,为什么如此狠毒?与自己的父亲相比,可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大哥?”借着山洞外的月光,水圣学看那白衣人的身材、动作,都像是大哥水圣哲。

萧星辰跟了出来,他想听听水圣哲对这件事的看法。

萧星辰出了山洞后,随手关上石门。山洞里,传来水圣学歇斯底里的吼叫声。

水圣哲让小和尚做来饭菜,带来好酒,重新回到了山洞。

萧星辰松开了绑水圣学双手的带子,将带子绑在他的腰上,让带子与石凳连接。

水圣哲开亮了电器灯,整个山洞如同白昼。

水圣学这时才看得清楚,眼前真的是没死的萧星辰;那白衣人,也不是什么白无常,而是自己的亲哥哥水圣哲。

见到这种情形,水圣学怒火中烧、怒不可遏、怒目横眉、怒发冲冠,对着萧星辰怒斥道:

“姓萧的,你这个妖精,你本来就不是人;我除掉你,无非是替天行道而已!你的罪行,可以说是罄竹难书、令人发指……”

水圣学见再骂下去,也没有什么可骂的了,便转向自己的大哥骂道:

“水圣哲,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狼!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竟然伙同外人,谋害你的亲兄弟,你还是人吗?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

可是,你把我当手足了吗?如果当成手足,你会和姓萧的一起来谋害于我——你的一奶同胞的兄弟?

常言道:打仗亲兄弟,上场父子兵……可你却伙同一个外人来谋杀你的亲兄弟。

你这个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家伙,也穿着袈裟,人模人样的到处讲学……你讲什么?你实话实讲了吗?你讲你嫖女人了吗?你讲你吸毒了吗?你讲你用烙铁烙女人的脚取乐了吗……”

“阿弥陀佛……”水圣哲听到这些,便想起自己的从前。想起自己从前的疯狂。他感觉自己真的不可原谅!

“你还阿弥陀佛?你早就该下地狱!像你这样的恶棍,应该在凉风嗖嗖的十八层地狱受苦受难!

你谋杀了老方丈,夺得方丈之位;你谋杀了无妄大师,篡夺了主持之位;你身在佛门,不思悔改;**,无恶不作!*……这一条你就免了吧!

你还装神弄鬼,冒充什么白无常,来恐吓自己的亲兄弟。

我告诉你们两人,我可没有害什么李显贵,我也没有害巩老板,我也没有害张弛,曹家小渔村的那三十二条生命的死亡,也与我水圣学没有丝毫关系!

我不仅没有伤害那些生命,我还组织专家苦心研究抗病*物……”

“圣学,吃吧!再不吃饭就凉了!”水圣哲心想,从小和这兄弟一个锅里吃过饭,现在,与他有年头没在一起吃饭了!现在难得在一起吃这一顿饭,今后,就永远也不会在一起吃饭了!

他的罪行,就任何国家的法律,也会判他死刑的!即使那些取消死刑的国家,也会判他两千多年的徒刑,这样的徒刑,实际上不是判给人来执行的!总之,这是最后一顿饭,什么话也不要说,好好的吃!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如果你真的关心我的话,真的把我当兄弟的话,你就杀了萧星辰,放我出去!你……敢吗?”

“阿弥陀佛……”

“你不要再阿弥什么陀佛了,你快动手啊!你虽然打不过他,但凭你白龙古刹的那么多武僧,要弄死这个姓萧的,还不像弄死一只鸡?”水圣学骂到这时,已经是呼哧呼哧的喘粗气的份了!

他这时感觉到:骂人还真是一个力气活!想以前,对王婆这个泼妇的不屑,此时,倒是有点佩服起这泼妇来了!人家那著名的王婆骂街,骂一个小时,不喘不哑。

王婆啊,师娘,借我一点精力吧!我要是能骂死这两个畜生,我就得救了!

“圣学,来,哥是戒了酒的,今天也陪你喝一杯!”水圣哲面对亲兄弟,面对他犯下的滔天罪行,已经无话可说,目前就是尽自己的一点心意而已。

水圣学端过酒杯,猛的一下向水圣哲的头上摔去!

萧星辰手猛的一伸,把酒杯接在手中。酒洒在石桌上,整个山洞里都散发出酒的香气。

地上的一只小老鼠步伐摇摇晃晃的向南面爬去,它可能是闻酒闻醉了,或者,它喝到了这酒杯里洒落的酒。

王婆娘娘啊,你再赐我一点力量吧!让我把这两个沆瀣一气的家伙,被我骂的得了心脏病、脑溢血、心肌梗塞,当场晕倒,让他们的脑细胞大面积死亡吧!

水圣学知道,萧星辰这头魔鬼,自己是无法对付他的,于是,他拿过酒瓶,喝了半瓶白酒,然后乞求王婆赐给他骂街的力量!

水圣哲的泪水一个劲的在流:红尘中的人们,为了自己的私利,常常丧失人性。

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圣学是我爸爸种下的对于他来说,是最好的豆子了!

连夜,萧星辰把录音复制下来,打了一份详细的曹家小渔村的情况说明,以及人造病毒的情况,以及幕后总指使人水圣学的情况,以及自己非法禁闭水圣学的情况,以及自己非法录取口供的情况。

他把这些材料投送到西城警察分局。

萧星辰见到滕所长,他正在家里啃着鸡腿,喝着小酒;他一定叫萧星辰陪他喝一杯。

萧星辰问他看没看过报道,自己是死人了!

滕所长看样子是喝多了,他说喝酒还分什么活人死人?在我们警察看来,只有好人坏人……他一想,自己这话有点问题,这死人活人还是要分的。

因而,他冒了一头冷汗,酒顺着脸上的汗腺流了出来。他惊恐的望着萧星辰的脸。

萧星辰把这材料,又给了滕所长一份。

给过之后,萧星辰对着他的脸左观右瞧,发现他的脸,还像以前一样的黑。

第0440章 推猫车车,没磕跌

萧星辰一边看着滕所长的黑脸一边摇头:难怪男人们都喜欢看美女,看这样的脸,吃饭都影响胃口。

滕所长看了这材料,听了录音,心想:天下人有百分之一像萧星辰这样的人,这破案就省心多了!

夜里,水圣学便被带到西城警察分局。

三天三夜的时间,他的精神终于崩溃了!

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一切,真如萧星辰所写的材料上那样。因为三天三夜没有睡觉的水圣学,精神有些恍惚,终于全都说了出来。

说出来的话,与录音中的一样。其实,水圣学也不知自己说没说,说的是梦话还是其他什么?

这事发生在五一前夕,到十月一日的时候,恶贯满盈的水圣学被一审终审都宣判死刑。

他的申诉,其实他也知道,只不过小孩子过家家,纯粹是闹着玩的!他至所以一审之后上诉,他幻想国家在这期间废除死刑,他幻想全国专家对这种封建社会遗留的余毒的死刑,群起而攻之。后来,死刑果然被废除了!

他还幻想,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吃里爬外、里通外国、*掳掠的水圣哲,他是指望不上了!他指望的是他的爸爸,一手把自己培养成人、继承革命的爸爸!

自己那不叫害人,应该叫革命!

他的幻想,像儿童吹的肥皂泡一样,在空中曼妙的飘动,谁知瞬间啪的一声,破灭了!

他被宣判注射死亡。

劣质药水混入执行死刑部门,他被执行的半死不活的。因而,他开口大骂这些假冒伪劣产品。他说自己金鹰医疗集团生产的药品,要经过六道检验才出厂,哪像这样的劣制品?

他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骂人的习惯!这种恶习都是给萧星辰和水圣哲那一次在山洞里气的!

自己是多么有为的青年啊!自己是多么不同凡响啊!自己的智商是多么二百五啊!就这样优秀的人才,就将要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萧星辰,你这个畜生!水圣哲,你这个动物……

注射的劣质药物终于起作用了,他头一歪,死了!

萧星辰在这一个时期,为了躲避那无休止的询问,他出走了!但在水圣学死亡的时候,他回到了家里。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出走,自己也将裹入这场案件的调查之中。因为在曹家小渔村,谎报自己死亡的事,是自己叫的。还有,就像自己的检举材料中所说的那样,自己非法禁闭水圣学,自己非法录取水圣学的口供,这些,都是违法的。

他把这次出走,不称为旅游。水圣学的死亡,并没有引起他半点快感。自己还深深的陷在对萧晓妍的思念之中。

他将检举材料投给了政法机关,给了滕所长,之后,与水圣哲默默无语的告别。

他依照萧晓妍的遗嘱,去安慰了她的爸爸妈妈。

他出走时,一直呆在他家里的,他称为闺女的孟晓雪要和他一起走,他没有带她走。

这一次,他去看了名山名水。他用“看了”这个词,而不是游玩。因为,他的心里时时挂念着萧晓妍,根本就不叫什么游玩。

因为游玩这个词太轻,无法形容自己此刻沉重的心情。

他坐在回家的火车上,他作好了打算:自己先回学校,因为自己已经是大四的学生了!

这学习的最后一年,自己不再实习。因为实习会勾起自己对萧晓妍的思念之痛。

他是在早上回到龙城的,他的第一件事,便是到店里买了名牌的西服,买了名牌的提包,从领带到袜子,一切都是名牌的。

多情的肉脸服务员见他这么有钱,趁人不注意,摸了摸他的屁股,还用手向里面扣了一下。

他斜着眼望了那一张肉脸!这张肉脸,要与萧晓妍那张标致的脸相比,简直是麻袋布与绸缎之别了。

“嗯,人有丑俊,货还不一样?”肉脸女孩虎着脸,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话说道。

萧星辰听出她那话外之音:又不是和你谈对象,如果要一夜情的话,既然货是一样货,你又何必斤斤计较脸上肉多肉少呢?

那,是你的想法!萧星辰心想,即使你是个千万豪车的美女车模,可我现在也没那个心情啊!

“还不知硬不硬的呢?”肉脸服务员贬道。

萧星辰真的无话可说!这不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我这里硬不硬,与你有关系吗?

萧星辰走出店铺,回头望着这个金碧辉煌的店面,心里感到特别不畅:这些人,到底怎么啦?为了钱,头脑都出了毛病?

买了衣服,下一步就是洗澡了!路边有不少小的澡堂,他一看那些风吹日晒变了形泛了色的广告,他就不敢进去了!上面什么搓啊揉啊敲的,他一看这些字眼,就感觉挺刺眼的。

他感觉自己变了。以前,一看到这些字眼,便眼睛放光,心跳加快,面红耳赤。

自己是不是老了?当然,不是指年龄。

他进了一家大的洗浴中心。门前的广告,那女子的大白腿,比大号油桶还要粗。

反正哪里都一样,进去呗,反正也不能不洗澡,反正也不能去家洗——家里,当然可以洗。

只是自己几个月没去家了,这一次去家,要给家里一个光鲜的感觉。不能像那滕所长的黑脸一样,让人看了不舒服。

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博学而日三省乎己,则自然知明而行无过矣!

想到这里,他大踏步的向洗浴中心走去。

你看那老头,也应该有六十岁了吧?鬼鬼祟祟、东张西望,你来洗澡便洗澡呗,那样是干什么?你是来洗澡的,还是偷食或偷色的?

一群女孩四人,见到这色老头,便喜逐颜开。

这老头背略驼,头略秃,脸略皱,眼略小。他身体的其他地方,暂时还被衣服遮着,也不知其形状,因而暂且略去不说。

两个女孩架着这老头的两个胳膊,看来,他是这里的老熟人了。前面一个牵着他的手,后面一个女孩张开双手,托住他驼背的下半部分向前推。

一边推着,还说着儿童时的游戏语言:“推猫车车,没磕跌;推猫车车,没磕跌!”

萧星辰思索:这人或许是个局长,这些女孩勾引他,或许是书记设的局。

老同志,我从一个医生的角度告诉你:到你这么大年龄,还是以身体为重,身体为重啊!

*,对于男人来说,特别是对你们这么大的男人来说,尤为重要!那些小青年可以暂时忽略不计,他们不耍,撸也是撸了!

从爱护公私财产这一点来说,我不奉劝那些青年,却要劝你啊!*为重,*为重啊!

萧星辰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没有出声。一个不熟识的人,跟人家谈什么*为重。这样的人,人家不会以为傻吗?不会以为你是洪门周三吗?久而久之,不会挨人家打吗,骂吗?

洗澡洗澡,不要胡思乱想!要想,就想点大事!例如,地球什么时候会毁灭,或者,什么时候会爆发星球大战……

这事,又有点太大了!不要乱想,洗澡洗澡!

萧星辰脱了衣服,把衣服和包锁进衣柜。钥匙上串着花皮筋,花皮筋绕在手脖上。

“先生,要搓澡吗?”一个个子不高,脸上满是红癣的工作人员,递过毛巾问道。

“当然!”到这澡堂图个什么,还不是搓澡?那皮肤,经过有经验的老搓工这么一搓,那毛孔都像会呼吸了:呼哈呼哈!

搓完澡之后,身体上的所有毛孔,都开始有节奏的呼吸:呼哈呼哈~~~呼哈呼哈~~~呼呼哈哈哈哈!

他一边愉快的思考着毛孔快活的呼吸,一面跳进了澡堂。

哎呦,自己买了单间澡堂了,其实泡大堂就可以了!

唉!考虑那些干什么?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还算那些细账?

满浴室的白色的蒸汽烟雾缭绕。萧星辰望着这些白色蒸汽,随即想起那些高山顶上的白云:从山下呼啦一声,就把自己全部覆盖,自己不知哪里是东、哪里是西?

想分清东西南北,只有依靠指北针。

白云呼啦一下又消失了,远处有几对情侣在接吻。还有一对情侣似乎亲热上了——他们真会体验生活!

那青的是树,那红的是花,那绿的是鸟。

萧星辰闭着眼睛,眼前浮现一幕一幕的,就像电视中流动的画面一样。

“先生,睁开眼睛,搓澡了!”

萧星辰的耳边听到了不当有的声音,这声音中吐出的这几个字,没有一点问题,可以打一百分!问题是出在这声音上:这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萧星辰猛的睁开眼睛,只见一个女孩,穿着像是在海滩洗澡,又像是跳水运动员,又像是体操运动员,又像商店橱窗里那些内衣秀的女孩。

“你……你出去!”萧星辰突然喊了一声!要是在以前的某一个时期,像这样的情景,他是巴不能出现的!所谓人心不动鸟不动。因而,有了他这一喊声。

“先生,你是买了搓澡的服务的!”穿着比基尼的女孩一愣,她望了望身上,雾汽中自己这身体,也是十分娇好,自己还从来没见过不吃腥的猫!

“我搓澡历来是男工,男工搓澡,你知道吗?”萧星辰说这话的时候,两只手放到*盖上。

第0441章 闺女,叔叔对不起你啊

萧星辰心里想到,自己不应该爱这虚荣,什么给家里人一个光鲜亮丽的形象啊,什么不要给人家一个像滕所长那黑脸一样的感受啊?

这些,纯粹是一种想象。人家看了你,怎么会和滕所长那黑脸联系起来?再说啦,长得像冷叶那样,沙头脑,那小眼的形状与三角尺的形状大同小异,人家不也过得是呵呵哈哈的吗?

要早知这样,自己到家里,脱了衣服,打开淋浴,先用洗发精洗头,再用沐浴露洗身,洗小二只是顺便的事。因为它的构造有些复杂,多洗几下也是应该的。

然后,再用清水冲洗。再然后,自己想多冲一会儿,就多站一会儿……这完全是废话了!再然后,不想洗了,大浴巾将全身一擦,呵呵~~~嘿嘿~~~一付舒坦的样子,朝床上一躺,则可以哈哈了~~~

“先生,你洗澡中,是有搓澡这一项的!”身着比基尼的女孩依旧站在那里,不依不挠的说道。

“美女,你听说过没有?义务不能放弃,权利是可以放弃的吗!去吧去吧!”萧星辰望着自己的双手,又想到了自己做人的原则:即腼腆而正直。

“是啊,搓澡是我的义务,我就不能放弃啊!”身着比基尼,对自己的身材和皮肤很有自信的女孩说道。

“出去!”

萧星辰心想,不给你来点硬的,你还不知道天高地厚呢!你吃山芋还不懂从哪头褪皮嘞!你还穿着迷彩服蹲在路上冒充军吉普嘞!你还以为长得不错就可以任性嘞!

“你看你那样,那个就像个红公鸡头围个黑围巾一样,哪个没见过啊,还捂着!切!”身着比基尼的女孩,皮肤像皮肤,*像*,小肚像小肚,腰像腰,屁股像屁股,她十分不屑的转过身去说道。

什么?我这个像个红公鸡头围个黑围巾?嘿嘿~~~想象蛮丰富的吗!

你可以去写网络小说,鉴定完毕!

萧星辰松开手,用毛巾通身擦了一下身体,然后,打上沐浴露,全身都是泡沫,那红公鸡头围个黑围巾上也全是白色的泡沫。

他依旧愤愤不平的腹诽道:鉴定完毕!完毕完毕完毕!

“先生,是不是嫌我们的姑娘不漂亮啊?”

萧星辰听到有人说话,又迅速蹲到水中,心中嘭嘭乱跳:走了一个形容自己什么黑毛巾的人;这一个来了,还不知又要怎么形容自己了!

自己不是来洗澡的了,是来学习语文另加修辞的了!

萧星辰蹲在水中之后,举目望去,只见像个陀螺一样的胖女人,这女人没有腰、屁股和上体之分。

萧星辰心想,这澡洗的,自己要是上了年纪,非要跟这澡去了不可!

“先生,我是老板娘,你是不是嫌我们的姑娘不漂亮?你要不要换一个来替你搓?”圆柱体的老板娘问道。

“不要!”萧星辰果断、坚决、干脆的答道。心里暗道:现在是扫黄的关键时期,我要坚决把有关所有黄颜色的全部染成红色!

“先生,我搓澡的手艺是很高明的呀!要不,我亲自来替你搓澡啦!我不耻下问啦!”老板娘说着,脱去上衣,露出界限非常不明确的胸罩来。

“不要!你们一定要替我搓澡的话,就叫你们老板来!”萧星辰果断、坚决、干脆的说道。

“什么?你喜欢同性的?我的先生不知钻那窟窿里去了,没得地方找了!不过,你要同性的,我们这里也有的啦!”

“滚!”萧星辰终于动怒了!

圆柱体的老板娘吓得一惊,急忙穿上衣服,盖住了那轮廓不清的胸罩。

“小先生,物理上有一句话:异性相吸,同性相斥的啦;我希望,你还是遵循大自然规律的啦……”

“啪!”萧星辰一掌击打在水面上,泡沫和水花击起两米多高。

那胖老板娘的本来就短的脖子一缩,此时缩得更短了!一直缩到门外。

“呸!一个小沙光鱼,自己还以为什么宝贝呢!老娘我过手的男人,比你手指头和脚趾头加起来都多!”圆柱体的老板娘在门外愤愤不平的说道。

老板娘的声音当然很小,她以为,这位沙光鱼客人,根本就不可能听见。

可是,偏偏萧星辰的耳朵灵,他全部录入耳中。他此时郁闷的想: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洗浴中心啊!说话就比喻,文学啊:什么公鸡头、黑围巾,什么沙光鱼、手指头、脚趾头!

郁闷!

洗完澡,出了洗浴中心。萧星辰记住了这家中心,他举起右拳与耳朵齐,庄严的在心中发誓:腼腆而正直的我,决不再来这里第二次!

萧星辰看一个女出租车司机朝他招手,向他按喇叭,他怀疑她动机不纯,问题不仅仅是坐出租车那么简单。

有一个女孩路过他的身边,斜着眼看着他,大概是说:这青年有毛病吧?在这里,举什么右拳头啊?就像少先队员宣誓一样啊!

你斜眼望我?你这斜眼我也会!萧星辰一个斜眼打过去,那个女孩被他打的一个踉跄,跌跌撞撞的跑去。

跑下约二十步,站下,回头,喘息,再跑!

萧星辰把换下的衣服,全部丢进了垃圾箱。

他向路边脸盆大一洼水走去——这一洼水,也许是尿泡系长的胖男孩尿的尿。这些可以不管,只要能照见自己的脸就行!

这洼水中,看不清自己的脸是白是黑,五官还算端正,头发也有那么点波浪感。再低头看一下衣服和皮鞋,有点激动的想到:啊!潮男啊!

他兴高采烈的走在人行道上,据他估计,钦佩币、红票、收藏、月票、推荐票,这些都可以有。

然而,一里路下去了,这些币啊票的,还真没有!

他走到街西边的一条复古的老街上。这条街,不准走大货车,白天所有小轿车也限行。

因而,这条复古小街,青石板铺地,人力车也有,许多拍电视、拍电影都经常来取景。

这里,耍猴的,耍气功的,耍大刀的,耍算命的,耍唱歌的,应有尽有。

还有一些人故作风雅,穿着古代的黄袍马褂,提着鸟笼,三五成群,悠哉游哉。

在前面五十米的地方,有一群人像围观着什么。还有的人打着高肩,往前面人群上趴。

见到此情景,在山水间徜徉五六个月的萧星辰,突然来了兴致。说到底,他还是个年轻人,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他迈开大步向前跑去。

挤人群,自己应该有优势!为什么?有劲呗!

他这一挤,人群就更乱了!

当他挤进去之后,到了前排,他愣住了,前面有一个三平方米的地方。地上有个不锈钢的杯子,站在杯子前,有一个女孩。

这女孩长辫子,独辫子,油光光的。从上到下编结着,到辫梢十多厘米之上,系着红头绳。红布褂子,带小白圆点,蓝裤子扎绑腿,圆口鞋。

她的这一身造型,与这条街道非常和谐,大和谐——复古的味道。

一个穿着一身黄衫的年青人,头不秃,这一点是肯定的,因为整个头皮上有像针一样的黑发茬,但替一个光头。

那头很小,如果要留一头蓬发,足可以替这小头遮丑,然而,他偏偏替个光头。

他手里有一把纸扇,啪的一下甩开。纸扇的头搭在这姑娘憋得通红的脸上。

“姑娘,你跟哥走,到哥府上去唱,哥这钱就都是你的了!”小头光头左手拿着一把钱,这钱每一张都是一百元的,足有十来张。

“我说过了,我哪里也不去!”

这女孩的声音一出,萧星辰头皮都发麻,整个毛孔都在流泪:这不是自己的“闺女”晓雪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自己临走的时候,是把她交给妈妈了的!自己再三关照她:闺女,你哪里也不要走啊!你要上学!如果你不愿意上学,我帮你找老师学歌。

她当时点头了,算是答应了自己。

闺女啊!你怎么这么倔犟?按我妈妈的性格,她绝对不会让你出来唱歌的。要自食其力,倔犟,可正是你的性格啊!

有多少天了,我叫你喊我爸,可是,你一句也没喊过。你一句叔也没喊过!

你说过,要自食其力,你要来这大城市来闯,你要闯出个人样让人看一看。闺女,你只盲目的相信勇气,只盲目的相信坚持,只盲目的相信努力,这条路,多半是走不通的呀!

你来卖唱,你吃的苦一定很多很多吧!好闺女,叔叔对不起你啊!

“你不去,是不是?”黄绸衫小头的小白脸嘴着牙,脸贴近晓雪的脸问道。

“不去!”

“我告诉你一声:你如果不去的话,从今之后,你,就别想在这唱歌了,你知道吗?”小头的圆口布鞋一脚踏在盛钱的不锈钢杯口上,猛一用力,不锈钢变了形,变成了一个平面——同杯子里的钱一起。

“好~~~”

身边的古装打扮的青年,一齐喝彩。

萧星辰也看得出来,如果没有两下子的人,这一脚决不会把不锈钢杯踏成扁片的!

萧星辰望了望四周,都是古装打扮。他早就知道,这是一条复古的街道,他这时在疑惑:晓雪是不是参加了群众演员,来演戏了?

萧星辰放眼望去,周围并没有摄像机一类的机械。他走上前去,握住小头拿纸扇的手腕。

第0442章 意识中,又飘来久违的钦佩币

小头别看他的头小,眼睛却是挺大的。由于小头大眼这一特殊的长法,直接导致两内眼角的距离很近。乍一看去,好像之间没有距离。

真他妈的晦气,看这一对眼,还不如看斗鸡眼来得舒服!

“松手!”小头大喝一声,大眼瞪成了方眼。嘴倒是不大,一撮,比眼也大不了多少。

“快跑啊!”凡是有人群的地方,都有左中右;凡是有人群的地方,都有大胆、中胆、小胆。

那些大胆之人,看得心潮澎湃;那些中胆之人,怕伤着自己,倒退半步;刚才那句快跑啊,便是那些小胆之人所为!

跑走了小胆,当中场地的直径大了两米,直接从三米扩充到五米。

小头叫萧星辰松手,他就会松手吗?他就这么喜欢听人家的话?

自从解决了水圣学的问题,家里人,还有心爱的人秋韵,都叫他别走,但他还是走了!走了还不是时间短,一走就是五个月!

这五个月之中,给尉迟老太太打了十次电话,给秋韵打了二十次电话,给萧茗的打了五次电话;就连亲爸亲妈,都一次电话没打。

他说晓雪是个倔犟的人,其实,这一点上,他比晓雪是有过这而无不及!仅就这点而论,晓雪为他的闺女,真的不为过!

他是这么样的一个性格的人,小头叫他松手,他就能松手?何况,他对小头一点好感也没有!

小头欺负晓雪,这是他对他没有好感之一!小头的两眼内眼角距离太近,这是他对他没有好感之二!小头咬牙切齿的叫他松手,这是他对他没有好感之三!

这三条加在一起,因而,萧星辰的手一用力,小头“啊~~~”的叫了一声,头上的汗水直冒,一会儿就湿了他的衣领。

“放开,要不的话,我叫你横在这里!”在萧星辰的身后,出现两个同样的秃头,但头型比小头要正常得多。

萧星辰抬起右腿猛的一扫,两个秃头便倒在地上。他把小头往他们身上一推,三人摞在了一起。

嘀咛嘀咛嘀咛咛~~~嘀咛嘀咛嘀咛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萧星辰把这三人堆在了一起,他的意识的银盆中,又飘来了久违的许许多多钦佩币。还有一枚是金币;看来,在钦佩自己的人群中,还有一位千万以上的富翁呢!

萧星辰的心里莫提多高兴了!每一声嘀咛,他就在心唱一声啊字!

他的心里非常清楚:这钦佩币对自己的重要性!在曹家小渔村的时候,如果这钦佩币很多,那么,萧晓妍就有可能不死!

想起萧晓妍,他又打了个酸鼻子!都说时间能抹去一切,这半年多下来了,他每当想起萧晓妍,心里都会有这样的酸痛!

那个卖炒花生的老太太,那个卖板栗的大妈,那个卖爆米花的生着眼眵的老头,还有那个卖冰棍的小姑娘,他们的脸上的表情都有了变化。

会看面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们内心里都在狂喜。看来这三个家伙,在这欺行霸市,不是一天两天,要不的话,不会引起大家的公愤。

当然,不会看面的,又不知情的人,看他们的表情,当然是看不出什么的!

“又是你!”滕所长带着一班人冲到这里,看到萧星辰,他算是笑了一下说道。

现在的滕所长,对萧星辰已经没有了半点反感。因为他总是正确的。虽然自己不知情,但倒在一起的这三个家伙,确实是惹祸蒲包;他们也没有杀人越货,平时犯事,也只是教训他们一顿而已。

当然,落在萧星辰的手里,教训他们一下,当然不是坏事!

三个家伙被铐上了*,他们当然不服:天下哪有这理?打人的人没事,被打的人受处罚?

只是他们三人带着行凶的刀子在身,警察当然会叫他们吃点现存的饭的!

晓雪望着地上被踩扁的不锈钢,看着几个小乞丐把里面的钱扣去,她的眼一下子红了。扑倒萧星辰的怀里。

“闺女,没事,跟我走家!”

“萧大哥……”

萧星辰没有抱怨晓雪半句,也没有说她为什么要出来卖唱。他根本就没提这茬子事。

这五个月来游于山水之间,他感觉自己最大的变化是心宽了。他在夜晚,常常与星月对话,他真的感觉到,人世间,百分之九十的事,真的不叫事!

就拿晓雪出来卖唱,无人能够判断她的是非曲直,也无人能够判断,遇到一班痞子捣蛋,到底是好事坏事?

“萧大哥……”

刚才,晓雪就喊了一遍萧大哥了,这已经是第二遍了,他当然不会轻易答应。自己称她为闺女,这一答应,就矛盾了!

“萧大哥,我还想在这地方唱!他们捣乱,我不怕他们!有这么多人,他们也不能把我怎样的!”

“闺女,你的想法很好啊!”萧星辰不这样称呼她,就感觉被她套了。

晓雪站了下来,既惊讶又失望!

晓雪愿意在这唱。上个月,赚了四千多块。就是到饭店里端盘子,也不过两千块钱而已。

她喜欢唱的原因还有,自己感觉唱的比以前好听了,有进步了。

刚出来唱的那一天,天上阴云密布,天很冷,风刮的脸皮都疼。自己就是这样东躲躲西藏藏,歌没唱成,倒是让老鸨和那些恶少给盯上了!

她吓的跑回萧家。

一连三天,她都没敢出来!

到了第四天,她来到西城这条复古街道上,她在店里买了些古装,到厕所里换上,先是适应一下。

后来,到一个残疾腿的卖唱的小姑娘面前,帮着唱了几嗓子。

那腿有残疾的姑娘对她怒目横眉。

她微笑的蹲在她的面前,说自己是义工,自己唱唱是不要钱的。钱,家里有,自己是来体现爱心的!

她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把胆子先练出来。没有胆子,不要说自己没经过专业训练,就是经过专业训练,就是唱得不错,可是,没有胆子也唱不出来啊?

残疾腿的姑娘怀里抱着一把二胡,自从晓雪帮她唱之后,她就专管拉二胡了!

她拉着二胡,流着眼泪,那眼泪情真意切,没有半点虚假,再加上又拉又唱又残疾,自然博得许多人的同情。

有晓雪加盟,残疾腿的姑娘的收入比平时多了一半。

当然,残疾姑娘真的把她当义工了,有了收入,便存入银行。于是,她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还是好人多啊!

和残疾姑娘唱歌的一个月里,晓雪虽然一分钱没拿,但觉得自己的胆子大了,到最后几天唱歌,也是张嘴就来,也不再那么害怕周围的人。

于是,她就有了另立门户的想法。

她离开那残疾姑娘的唱歌地点,向南有二里路的样子,他在一个卖书的老大爷摊子边上,唱了起来。

第一天,数钱就数了二十多遍,竟然也有一百块。她的心里激动啊,真是没法说了!在家里,扫一月的马路,也不过三百块钱啊!

这事,后来被舒瑞芬知道了,她成天说服晓雪千万不要出来唱歌,要不的话,萧星辰回来,肯定会生气的!

现在每天唱歌,都能挣到一百多,有时还能达到二百。除去刮风下雨,稳赚四千多,自己的存款也有一万多了。

她最担心的就是,萧星辰回来之后,会对自己大发雷霆。

刚才遇上一班痞子,她多么希望有人帮她一把,赶走那些痞子啊!

可是,当萧星辰赶走那班痞子的时候,她惊恐得浑身颤抖,比遇上那几个小痞子还要颤抖得厉害!

她以为:萧星辰见到自己卖唱,这个千万富翁的高傲的人,定会以为自己丢了他的脸,定会把自己送回家去!

痞子来闹哄一阵,给他们百儿八十的,准能打发他们滚蛋,这是她以往的经验。只是,她不愿轻易把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钱,给这一班不劳而获的家伙罢了!

而萧星辰要撵自己走,自己走了,理想也就破灭了,又要回到家乡挣那三百块钱一月的扫马路钱。自己不走,良心上就要受到责备!

刚才,萧星辰并没有责备自己,说很好。这让她的心里矛盾极了:自己惊讶的是,萧大哥并没有责备自己,也没有要把自己撵回家。看样子,他是真的不怪自己的。

她难过的是:萧大哥见自己在这随时被人欺负,还说很好,他的心里根本就是不关心自己!

“有许许多多的明星,当年也像你一样,也是像你这样唱出来的!”走到张同举投河的北大河的桥上,萧星辰拿晓雪与张同举作了比较,愈加觉得晓雪的精神可贵,进而鼓励道。

晓雪听了,趴在大桥的栏杆边上哭了。

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这些天来的担心,终于过去了!明天,自己就可以走上街头放开喉咙大声歌唱了!

不仅如此,自己还要买把二胡,找老师学习,自己在背地里静静的练习,练它一年,至少也能达到残疾姑娘的水平。

她一想起那残疾腿的姑娘,就想起她那灵巧的手指。那手指颤动的时候,像是在给自己的心挠痒痒,心里真的舒服极了!

她多少次想叫残疾姑娘教教她,但都没好意思张口,自己感觉那样,是向这姑娘争饭碗似的。和她在一起近两个月的时间,连拿一下她的二胡都没有!

第0443章 我给过你一百万?我有病啊

这一下好了!晓雪激动的哭了!哭得大河里的水一浪高过一浪:哐哐~~~哐哐~~~

“闺女,你怎么啦?”萧星辰感觉自己有点自欺欺人。这一声声闺女喊的,自己对晓雪,真的有点像长辈对晚辈那种感觉了!

不过,萧星辰知道,自己每一句闺女的后面,总是跟着她的一句萧大哥!

“萧大哥~~~”晓雪破涕为笑,两手一边在脸上搓动一边叫道。

看来,我能算命了!我知道她就是这么一句的。

“萧大哥,你信不信?那小头要是和我一个对一个的话,他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萧星辰听了,笑了!小头个子比她高半个头呢,她竟然敢说这样的话。

“萧大哥,你笑什么?你不相信?”

“呵呵~~~”萧星辰望了她一眼,抿着嘴笑了!

萧大哥笑什么?难道他不相信?他……突然,晓雪想到自己的脸,自己这化了妆的脸也不知怎么样了!

她从包里掏出镜子一看,自己也吓得呆了,整个脸上像血丝那样吓人:口红、眉笔像水彩,眼泪像水,经过水搅拌的水彩,描到自己的脸上,真的有点像花脸猫了!

“喵~~~喵喵~~~”晓雪扒开双眼,对着萧星辰学起了猫叫。

萧星辰望着河水发笑,他不想看见她丑化自己,两只下眼皮被她扒到了嘴角,下眼皮里面泛着红,还真的有点吓人!

“萧大哥你坏!”晓雪一边说着一边从桥上走下,到了河边,她本想洗洗脸,看河水冒着油花,她又犹豫了:这水能洗脸吗?

这里样样好,就是这水上的油花太多了!这里样样好,就是大晴天的经常看不见太阳!这里样样好,就是走到哪里都有刺鼻的味道……

这里不是样样好……不过,萧大哥真的很好……哎呀,晓雪啊晓雪,你想什么呢?

她望着河水,河水里出现了两个人影,一个是萧大哥,一个是自己。两人的头靠得很近。

一个黑塑料漂来,漂到了萧大哥的眼上,他的眼顿时像独眼龙一样:活该的,叫你笑话我!

“闺女,在这干什么呢?笑咪咪的,想什么好事啦?”萧星辰站在她后边有一会儿了,见她走向河边,不明其意。见她望着河水,他突然想起张同举曾在这里投河,小小的紧张了一下。

“你萧大哥是老鼠,我是老猫,喵喵~~~我喵喵你,让你害怕!”

萧星辰听了她的话,空气里像拌了蜜一样,他吸一口,满嘴满心里都是甜蜜的味道:这丫,真的太纯洁,太可爱了!

洗脸洗不成了,晓雪从白色的手提包中,拿出一个带有小白兔图案的大口罩戴在脸上。一把抓住萧星辰的手,向岸上走去。

到了公路边,有十点的样子。

萧星辰站在桥边,天时已经到了十点之后。他的意思非常明显,是要等出租车。

晓雪摇晃着他的手,一双天然不用沾睫毛的猫眼俏皮的望着他,像他不停的摆头,就像货郎鼓一样。

甚至,萧星辰还听到了货郎鼓的响声:勃郎当、勃郎当。

萧星辰理解了,她不愿意坐车,她要和自己走。这闺女,真讨人喜欢!说话,聊人喜欢;不说话,也聊人喜欢;每一个动作,甚至,眨巴一下眼,都让人喜欢!

要不是看她大了,真的想抱着她回家!

“萧大哥,你这些天就让大嫂一人在家,你这些天一人跑哪里去了,你必须老实交待!”晓雪握着他的手,走一走,晃两晃。

“大嫂?”萧星辰乍听这个词,感觉好陌生啊!

“你是我萧大哥,秋韵不就是我大嫂吗?”

“闺女,我们到确定身份的时候了!”

“确定身份?”晓雪停住了,手不晃了,眼定神了!她想:他说这确实身份是和谁啊?我们……我们……我们?他是要和我……

“是啊!孟大哥叫你给我做闺女……他是这样说的:他和我弟兄不分,他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你说是吧?”

“老生常谈!”晓雪一听,心里凉下半截。她,心里太爱这萧大哥了!每天,眼一闭,就是他的影子。有时,他的人影还不是一个,许许多多个挤在自己的眼前。

他还跑人家梦里来,还那样……我要像冯瑶姐那样就好了,直接说出来,并警告他:到梦里来可以,乱摸不行!即使乱摸,下面不能碰!即使碰了下面,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深入发展!

“闺女,这怎么能叫老生常谈呢?今后,要明确一点,你是我闺女……你呢,暂时称我叔叔吧……”

“还好意思称人家闺女?”晓雪想起梦里的情形,她想起了冯瑶,接着,“噗哧”一笑:冯瑶能那样冤枉萧大哥,但我不能那样!

“哎~~~我说晓雪啊,我怎么不好意思说呢?这是你爸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嘱托,我怎么不能说……”萧星辰争辩道。

“你这话,我在出席人家婚礼的时候,怎么经常听说呀!”晓雪说这话的时候,松了他的手,双手微微颤抖着扶着栏杆。

这丫人小,可心不小啊!婚礼上一个男人把女孩交到另一个男人的手里,那是交给女孩的爱人手里呀!

萧星辰偷望了她一眼:她口罩上面,眼眉毛里面的皮肤都红了,那额头,更是像洇了红墨水的白纸。

这丫,还真的有这样的心事啊!萧星辰倒是有点不知所措了!自己的心里,秋韵的地位是无人能代替的!不过,这丫头也实在太可爱了!

要是像古代男人有个三妻四妾,自己一定给她个像样的名分……

“萧医生,好有雅兴啊!压马路啦?”随着吉普吱的一声,萧星辰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那个女人头发盘起,从按下的车窗玻璃里,露出标致的脸。

这个混蛋,竟然长得比我漂亮……我也不认识你,你喊我干嘛?

“萧医生,你也太骄傲了吧?”那女人走下车来,足有十三厘米的水晶高跟鞋,站在自己对面,比自己略微还高上一些。特别是那一条长腿,像火车道一样的长!

“你是谁?”萧星辰这个时候才发现,这火车道腿的女人,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

洗浴中心?洗头房?或者,哪个酒店?要不是这些地方的人,怎么会涂个烈焰红唇?就好像刚从乱葬坑吃了死小孩回来一样?

“萧医生,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想一想,我是巩丽啊!”

“巩丽?”萧星辰连名字都不大熟悉,而她却像个老熟人似的。看来自己还真的和她以前有一腿了。莫非是海皇大酒店的副总经理秦春诗改名了?

或许,也有可能!现在有点声望的女人都喜欢改名,不跟爸姓不跟妈姓,也不跟姥姥姓,喜欢什么就什么了!

不过,秦春诗比她一个半还要胖了……她现在有一百一十斤?以前的她可,是有一百七十呀!不像不像……不过,也未必,现在的女人喜欢减肥,一个月有减下六十斤的。我五个月没和她见面了,她一月按减六十斤算,五六减三百……嗯,怪不得这么瘦呢!

“萧医生,怎么那眼神看着我?你的女朋友在旁边呢,你不怕她嫉妒?”火车腿女人笑着说道。

“去去去!少废话!”萧星辰在头脑里搜索一遍,她看样连秦春诗都不是,还跟我套近乎,还把我闺女说成女朋友!你看那眼长得不孬,怎么一点儿也不带水呢?

萧星辰转向晓雪,拉着她便走。

他朝晓雪一望,矮自己不足半头,又戴着大口罩,还真的像女朋友嘞……该死该死!哪有把干闺女比喻成女朋友的?

“萧医生,你真的不认识我啦?你曾给过我一百万呀,难道你对我没有一点印象?”火车腿女人出现一脸苦相,一付失败者的表情。一个女人,不被别人记住,不就是失败吗?

“我给过你一百万?我有病啊!我有钱自己不会花?”萧星辰听她在晓雪面前说这样的话,感觉她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自己有钱,这一点不错;自己不小气,比洪门周三、土党参、华叶律、马槟榔辈都要大气,这一点也不错;自己总不能痴逼朝阳的逮谁就给谁钱吧,还一百万呢!

晓雪听了,果然感到震惊:她迅速在心里算了一笔小账。自己平均每天要唱到三十多首歌,才赚四千块钱;一年唱一千多首,才能赚四万八。这一百万可够自己唱两万多首二十多年的呀!

妈呀,不敢想了!晓雪叹息!

“是这样的……萧医生,我长得丑,你记不住也是难免的……”

“打住打住,你不要净跟我说那些没用的!你漂亮那是你的,我一个男子汉,不和你比漂亮!好了!再见!”萧星辰觉得自己这一句话说得还有点力道。常言道:见好就收!

他脚一磨,脚后跟朝南,脚趾头朝北,大踏步向前走去。

“萧医生,我叫巩丽。我爸是有点名气的巩老板,他被水圣学害死的!那一天,我还把我爸准备拉到你的诊所去看。那天,水圣学叫人撞你,等我把你接来的时候,我爸失踪了!后来,我在蔷薇河里找到了我爸……”

第0444章 经过小渔村事件,自己成熟多了

“你……”萧星辰听说了,猛一转身。他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给她一百万不错,不过,那是她挂号的钱,钱还是她的!“这几个月不见,你长这么高了?”

巩丽把高跟水晶鞋脱掉,一双没穿袜子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洁白瘦弱的脚,站在冰凉的大理石的桥边人行道上。

她的眼泪左边先滚下一颗,接着右边又滚下一颗。

萧星辰再一看,她比自己还要矮上七八厘米的样子,这一看,有点像了!再者,那一天几乎是素颜,而今日却是浓妆艳抹!

“我记得你开的是红色小跑,现在换车了?”萧星辰怀疑她的车是在哪里租来的。

“是我们单位的车!”

“你们单位?”萧星辰一听,有点小佩服这丫了。在国外读研,只因她的爸爸企业破产,她回家。现在到这什么单位,没有一年,竟然混这么豪华的大车开开,真要叫人嗞嗞的咂嘴啊!

“是的,金鹰医疗集团!”巩丽说着,重新穿上了高跟鞋。“萧医生,如果你要继续压马路,我就走了;你要让我送你回家,我愿意效劳!”

萧星辰惊的眼和嘴都变成了乒乓球形。稍微准确一点说,应该叫鸭蛋形。金鹰医疗集团曾经的水圣学毁了她爸,她居然能在金鹰医疗集团混下去,真是叫人没法想象啊!

“萧医生,怎么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人?这不像是你啊!”

“她……她是我的闺女,你可不许乱说啊!”说着,拉开她的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不对,不少天没摸这方向盘了,自己得开车!于是,他屁股又挪了一下,双手扶着方向盘。

巩丽只好转过车头,坐到副驾驶的位置。

晓雪长这么大,还真的没坐过这么豪华的车,她搓了搓手,终于拉开了后车门坐了上去。

萧星辰到了西山别墅门前,巩丽对他发出了邀请:今天晚上八点,海皇大酒店门前,不见不散!

萧星辰笑了笑,歪了歪头。也不知算是不是答应了!反正今天无事,这一点是定下来了!

萧星辰到了家里,一家人自然是欢天喜地!

母亲舒瑞芬告诉萧星辰,她每个星期都要到萧晓妍的母亲那里去一次。晓妍的爸爸也转业在家。他们两人的精神虽然还是很不好,但比较起半年前,还是好了一些。

这一点,让萧星辰感到很安慰。

晓雪到了家便帮忙饭忙菜,舒瑞芬微笑着责怪她,不听话出去唱歌。

晓雪则笑而不答。她知道,萧大哥没有半点怪罪自己的意思。

萧星辰楼都没上,直奔后边尉迟老太太家而去,满头脑都是秋韵的身影。秋韵像她的名字一样,整个身上充满韵味。

到了尉迟老太太家,这才知道,秋韵从国外转到龙都医疗大学上学了!还是住校的!

萧星辰望着三楼发呆。他明知道秋韵去上学了,还是希望三楼的门突然响了一下,秋韵从里面走出。她没有笑,而是轻飘飘的向自己一招手。

自己楼梯没爬,电梯没坐,一个跟头翻了上去。

萧星辰见了尉迟老太太之后,已经是中午,他带着老太太来家吃饭,饭后,他便呼呼大睡。

直至晚上七点半,他才想起巩丽之约。

他从汽车库里开出半年多未开的汽车,向海皇大酒店而去。

到了海皇大酒店,要不是这几个招牌字,萧星辰差一点没认得出来。

海皇大酒店被大大小小闪闪烁烁的灯光包围着,那墙面上五颜六色的小彩灯一熄一亮,像才出生的小狗眨巴着眼睛。

就连地面上也到处是圆圆的灯光。没进门就被各种灯光照得眼花缭乱。

这分明是刚装潢过不久,地上地下旮旯拐角,没有一点杂物。到处都是灯光,大厅里更是如此。

以前大厅正中心的那盏灯,萧星辰记得非常清楚,直径在一米五左右。

现在不同啦,那金色的大吊灯直径足有五米一。顶棚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灯光。

最大的灯就数这五米多直径的灯了。当然,这五米多并非是灯,而是有近两百盏大大小小的灯光组成。

最小的灯,只有那牛眼杯大。

灯光的光线横七竖八,在别人看来这具有梦幻色彩的灯光,在萧星辰看来,这纯粹是胡闹台!

谁个说明亮就好?这是什么逻辑?白天好,夜晚就不美好了吗?

要是亮光就是好的话,为什么两口子办事的时候,通常都要把灯拉熄?感受那黑暗神秘的气氛呢?

要是亮光就是好的话,人为什么在出身的时候,都要经过那暗黑的*?

虽然比喻不是太恰当,但大小道理,都有相通之处。

天下的动物,都是雌的生孩子。就连那公鸡都不下蛋,说什么公鸡下蛋,那都是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唯恐天下不乱!

“萧医生,我挎着你的胳膊,你不生气吧?”一个温柔的胳膊插进了自己的膀弯。

萧星辰一看,巩丽比自己矮了许多,他急忙看了她一下脚,他她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萧星辰挎着她的胳膊好受是好受,但心里一股正直而腼腆的正气似乎在说:你挎我的胳膊,你要不是预先声明,我怎么会让你挎呢?

真是岂有此理!

你既然预先声明,那你就挎吧!挎胳膊有什么?

不过,你是个有心计的女人;你爸被金鹰医疗集团的人害了,你爸的企业破产了,你跑那里去工作,你什么意思你?

别人也许不朝什么不好的地方去想,但我萧星辰则不然,你是有阴谋的人!你找我干什么?无非还不是想耍阴谋?

你这样的女人,你在有人的地方敢挎我的胳膊,你在没人的地方就敢挎我的小肢!

我告诉你,我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萧星辰啦!你要想挎我小肢,你就是预先声明,我也得考虑考虑。我决不会像现在这样,挎我胳膊这样,你要挎就挎了!

萧星辰感觉自己经过曹家小渔村事件,自己成熟多了!

现在,是不怕自己不成熟,就怕自己成熟过头了!

例如,以前每一次来这海皇大酒店,目光总是在搜寻秦春诗。搜寻到她之后,总要看她的*是大了还是小了,她的大腿是粗了还是细了!随即,幻想到了那神秘的地方。

现在成熟了!不去看,不去联想!虽然自己算不上红色,但至少可以算得上绿色!

自己与那黄色,已经不是一个色了!赤橙黄绿青蓝紫,这几种颜色,还是很好分的吗!

这一次来,自己坚信自己的目光,纯粹是正人君子的目光,目不斜视、堂而皇之。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萧医生,你可真是少年老成啊!”进了电梯,巩丽见萧星辰一直不吱声,嘴角还有些上翘,摆出一付老练的模样。

“这话怎么讲?”萧星辰一看,电梯里不仅有他们两人,还有一个服务员。这个服务员叫小金,去年她还是实习生,今年她应该正式工作了!

虽然小金在场,但萧星辰依旧对巩丽抱着高度的革命警惕!

“你怎么那么紧张?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绑架你呢!”显然,巩丽对萧星辰的举动,有些不满意。

“等吃饭我和你谈!”萧星辰感觉自己的警惕性太高,显得与整个气氛极不谐调!他只好将错就错,说了这一句神神秘秘的话。

萧星辰看小金的眼睛,一直望着她自己的脚。巩丽的眼睛,则望着电梯的东北角,而自己的目光,则主要注意的是电梯箱的顶部。

三人的目光指向不同,各人怀着各人的心思。

常言道:天下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因而,也可以说,天下没有两个相同的心思。

有人反驳说:怎么没有?那些婚外恋者,恋的是什么?一是恋情,二是恋肉体,这不是相同的吗?

如果这句话要成立的话,那么,天下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就不成立!

要问为什么,你只管去思考吧!

萧星辰直到电梯在二十二层停下来,他还在思考这样的问题。那些婚外恋者,或者说趿破鞋者,或者说第三者插足,或者说戴套就不算强奸等等,不一而足,他们的对象都不可能完全相同!

如果说我这话不成立,那么,天下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就不成立!

萧星辰依旧如此固执,或者说倔犟的想道。

“萧先生,请!”穿着紫红色西服裙装的小金,打开二十二层二十二号餐厅的门,恭敬的对萧星辰说道。

萧星辰抬头一望,是二十二号餐厅,他陡然打了一个酸鼻。触景生情啊!自己曾和萧晓妍两次在这餐厅用餐。

现在却是物是人非: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萧先生,你……”小金没想到萧星辰会流下晶莹的泪水。以前,他每次来,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两只眼睛像两把锥子,总往人家女孩裙子下面锥。而眼前,锥子没了,却变成了两个水眼子!

“嗯……风好大啊!眼里刮进了砂子!”萧星辰的手背按住额头,低下头来,嘴巴对着痰盂:“啊吐吐吐吐吐吐~~~啊吐吐吐吐吐吐~~~”

小金望了望巩丽,巩丽望了望四周:这哪来的大风,又哪来的砂子?

第0445章 爱情是美好的,但也是伤人的

萧星辰由于看见这二十二层二十二号房间,触景生情,想起了自己亲爱的战友萧晓妍!当然,这只能自己心里有数,不宜为外人道矣!因此,他以眼里进了砂子作掩护。

说亲爱的战友,一点也不为过!谁说过了,我就和他拼!

一同在项梁舰上实习,不是战友么?一起到第一军医院实习,不是战友么?一起到曹家小渔村,与那兴元一号病毒作殊死的斗争,不是战友么?

至于亲爱的,应该这样理解:我们两人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我们还在学校的树荫之下,来了一次长吻。

虽然那一次接吻并不是她愿意的,但她对那次接吻避口不谈。每当我在没人的地方,悄悄的提起那次长吻,她总会红着脸淡淡的笑。

这说明,她是认可了那一次接吻的!

再者,我姓萧,她也姓萧,一笔写不出两个萧字!我和她三百年前是一家!我就要再一次这样称呼:我的亲爱的战友——萧晓妍啊!

“啊吐吐吐吐吐吐~~~啊吐吐吐吐吐吐~~~”

“萧医生,你怎么啦?”巩丽是既不风来又不见沙,便惊讶的问道。

“好了,沙子出来了!”萧星辰心想:我要思念萧晓妍,我要真的心酸想哭,我一人到山顶对着天空哭去,我一人到海边对着大海去,我岂能在你们这些女流之辈面前流泪?

正好,在这二十二层二十二号房间,如果萧晓妍有灵的话,让她看看,我是怎样做一个正人君子的!

尽管巩丽头发根根乌光发亮,一根不乱;尽管她头发盘起,是当今最最流行的发型,不可谓不美。

她的脸更像娇媚的狐狸,无论眼,还是鼻口脸皮肤,都是标致的!身材,就不用说了;*,也不用说了;细腰,也不用说了;文明一点说:臀部,也不用说了;那两条细长的腿,那更是妩媚!

她的模样,让一部分女星都黯然失色;她的腿,让那些模特儿都自惭形秽!

可是,我一个风华正茂的男人,一个腼腆而正直的君子,我根本就不去欣赏她!我也来个君子柳下惠,我也来个坐怀不乱!

乱乱乱~~~乱乱乱~~~

萧星辰一听,原来是二子在捣蛋!不过,自己自从去了曹家小渔村,自己的思想来了个脱胎换骨的变化!再加上这些看山看水,真的是苦了二子了!

乱乱乱~~~乱乱乱~~~

萧星辰道:你就别起哄了,你鼠目寸光,你懂什么?一个真正的男人,要有长远的目光;一个真正的男人,要有伟大的理想;一个真正的男人,要做崇绿不崇黄;一个真正的男人,就应该像柳下惠一样,真正的做到坐怀不乱!

二子道:你这纯粹是风沙迷住了眼睛,偏听偏信!你一口一个柳下惠是什么正人君子,是什么坐怀不乱!我告诉你吧:我们弟兄不是外人,一般的人,我不告诉他:柳下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萧星辰道:柳下惠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难道你二子是?

二子道:如果他是正人君子的话,他就不会让美女坐在他的怀里;既然美女坐在他的怀里,谁又来证明他没有乱呢?例如,他的二子,就一点儿也不占人家美女屁股的便宜?

萧星辰道:我告诉你吧,二子,你难道还想翻案?柳下惠是个正人君子,这是历史上的铁案,不是你一个见不到太阳的、成天躲在阴暗角落里的二子翻得了案的!

二子道:乱乱乱~~~乱乱乱~~~

二子,我警告你:不要说你一个成不了气候的小人,就是那些大名鼎鼎的文学、历史学专家,也翻不了这个案子的!柳下惠,他就是个正人君子!

乱乱乱~~~乱乱乱~~~

……要不是巩丽在这,我非揍你不可!萧星辰被二子起哄气极,进而威胁道!

乱乱乱~~~乱乱乱~~~

“萧医生,我和你之间没有一丝儿冤仇,是吧?难道我这么让你厌恶?”巩丽眼里发潮,分明是伤心了,分明是下一步要流泪了!一个众男人仰慕的女孩,不指望谁都用眼剐自己,但也不能容忍别人蔑视自己啊!

“没……没……没有啊!我怎么会蔑视人你呢?”萧星辰感觉这气氛确实有点有失河蟹,因而,微笑着说道。

“那,你进来都五分钟了,怎么都望着顶棚呢?”巩丽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有自信的,于是她疑问道。

“你真是太漂亮了!漂亮得让我都不忍望啊!你的漂亮的五官在美丽的脸蛋的衬托下,真是熠熠生辉啊!我担心我的目光有毒,在你的眼皮正下方毒出个黑痣来……这种痣,叫等泪痣,那你就没有现在这么美了!”

“萧医生,你可真会夸人!”巩丽笑了!

“不!我说的全都是真的!如果你参加世界小姐选美比赛,如果谁个不让你得冠军,那么,法庭上见!我会聘请天下最好的律师为你辩护!在律师身边,我再请几个五大三粗的世界级重量级拳手……”

“你想干什么?”

“这些像黑铁塔一样的拳师不为别的,主要是起威慑作用!那些评委每当说你不行的时候,他们就会想到那拳击手的拳头打在他的脑门上,嘭的一声,脑浆是白的,血是红的!评委每想到此,就胆战心惊,最终,你夺得了世界小姐的桂冠!”

“你这是不是在讽刺我啊!”巩丽瞪着一双自认为世界一流的美丽的眸子望着他道。

萧星辰望着这双亮晶晶的眼睛,下意识中,身体的某一处动了一下!

乱乱乱~~~乱乱乱~~~

“吃饭喝酒,来这里,不主要是这事吗?”萧星辰知道自己是个不会作假的人,有些话说出来也不是很圆站。因而,望着满桌的佳肴,开口道。

“萧医生,你可是话中有话啊!”巩丽先是抛来一个大大的媚眼,然后,头转向一侧、半歪着头、半仰着头。

好一个自摸三连拍啊!

萧星辰也知道女孩风情万种什么的。但看到巩丽的这几个造型,还是在内心里呐喊!

二子道:什么叫自摸三连拍?唉,我的主人啊,我都为你感到脸红,还自摸三连拍呢!

我只是在内心里说的,你这样偷听我的内心的话,你就是偷窥别人的隐私,你侵犯了我的隐私权!你这种情况,属于情节严重,应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萧医生,你怎么有点心神不宁的样子啊?”巩丽摆了三个自认为绝佳的造型,让男人魂飞魄散、魂不守舍、魂牵梦萦、魂不附体的几个造型,没有引起应有的反应,她有些沮丧。

“你……”萧星辰的喉咙有些哽咽!这种哽咽,一是真的对萧晓妍的真情怀念,二是对自己所有对她不礼貌的表现,作一注释:“你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房间吗?”

巩丽听了,毛孔直竖,她首先想到的,是不是要报警。或者,是不是要找金鹰医疗集团副总诸葛河通个话,让他派人来保护自己一下!

“什……什么房间?”

萧星辰望着她那惊恐的样子,如同遭到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强吻似的,心想,这种表情,也太夸张了吧?他端起酒杯,一嗞,一杯白酒便见底了。

“这是什……什……什么房间,你还没说呢?”巩丽依旧毛骨悚然的问道。

“我曾与萧晓妍在这里,吃过两次饭的地方!”萧星辰有些哽咽着说道。

最后,他讲了在萧晓妍生命最后的二十天里,自己守在她身边的情景。以及,她去世后,自己一人在孤寂的坟地守了三天三夜灵的事情!

萧星辰讲的时候,有时哽咽,有时平静,堪称一首优美的散文朗诵。

“哪个萧晓妍?”

萧星辰又端起酒杯,又嗞了一杯。便讲起了自己和萧晓妍从认识,一直讲到她在曹家小渔村去世。

在他讲说的一个小时十二分零八秒的时间里,巩丽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脸,连一句也没插嘴。她像一个听老爷爷讲故事的小女孩,生怕故事被自己打断,而使故事显得支离破碎。

萧星辰也感觉自己讲了一个最为动人心魄的故事,以至于自己热泪盈眶!

巩丽是一个何等聪明的人,见到他的泪水婆娑,便立马猜到,他没进这二十二号餐厅前,说什么风沙迷住了双眼,说什么缠缠绵绵走天涯,都与这个萧晓妍有关!

巩丽想到:看起来,这萧晓妍确实优秀!难怪他的心中盛不下别的女人,就连我那自摸三连拍,一个见过大世面的局长见了,血压都当场飙升到一百三比二百二,而他却无动于衷。

“爱情是美好的,但也是伤人的!爱情是花朵,最容易被无情的风雨摧残!萧医生,你精神振作起来,重新找到自己的爱情,这才是对逝去的人最大的安慰!”巩丽听了一个多小时没有发言,眼前,见萧星辰不再言语,她便作了总结性的发言。

哦,她把我这战友情,她当*情了!

“其实吧,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谈过几个男友,不是缺少男子汉的气概,就是男子汉的气概过剩……”巩丽自我介绍道。

“什么叫气概过剩?”萧星辰听了这么个生疏的词,他又是好学之人,便急不可待的问道。

“就是在那个方面,能创吉尼斯记录的那一类人!”

第0446章 每呜一声,心就被紧上一扣

“哎哎哎,巩丽,你把话说清楚一点好不好?从男子汉气概过剩,到能创吉尼斯记录,这哪一句能让我听得懂啊?”萧星辰这才确实领会,书到用时方恨少的道理!

“……”巩丽抛过媚眼,刚要飞吻,脸红了一下,低下了头。

听话听音,锣鼓听声;萧星辰偏偏对话外之音缺乏悟性。

他见巩丽低下了头,便安慰自己:管她说什么呢?她愿意说那些生疏的词,卖弄她一个未毕业硕士生的水平,她就卖弄呗!

这一顿酒喝的,两个小时过去了,萧星辰发表类似于演说的时间,就用去了一个多小时,其他的时间,也是彬彬有礼——面对美女,从未有过的这样彬彬有礼。

如果再出现幻觉,有关于自己和二子的对话,自己就可以骄傲的告诉它:如果你认为柳下惠的坐怀不乱还有什么争议的话,那么,你就看我萧星辰吧!什么才叫真君子!

巩丽在内心给萧星辰的评语是:人极聪明!悟性极差!鉴定完毕!

她说萧星辰的悟性差,是有充分依据的!自己也是见过场面的人,说话有些要明说,有些则需要打个比方什么的!有一个村长,据听他说,只有初中文化,有一次自己和他交谈,一半是比喻,但人家句句都能理解!

而他萧星辰,却连男子汉的气概过剩都听不懂!

什么是男子汉?当孩子生下来的时候,辨别男女首先望哪里?过剩呢?就是男子汉特征部分,别人通常硬一次,而他要硬五到八次!

再者,什么叫吉尼斯纪录?假设吉尼斯纪录是四次,那么他的五到八次不是吉尼斯纪录,又是什么?

当然,自己虽然不是太清楚,吉尼斯记录上有没有相关的内容。因而,这吉尼斯记录也可当冠军讲的意思!

“好了,酒足饭饱了,谢谢你的请客啊!”萧星辰不准备猜这个谜语,便站起身来,转了一下脖子,理了一下领带说道。

“萧医生,你再坐会,我还要和你说件事!”巩丽坐在桌子对面,武装着众多戒指的嫩手一招道。

“可以啊!不过,我首先声明啊,不许跟我打任何比方啊!你要和我接吻、或抚摸、或办事,你直说啊!你不要说什么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什么的啊!”萧星辰现在对比喻简直是要烦透了!

“你想得倒美!”巩丽开心的笑了!原来还以为他是色戒呢,原来他也知道接吻、抚摸和办事!

“……”萧星辰重新坐下,在等待着她的说话。

“己不正,不能正人;君不正,不能正臣啊!你叫人家不打比方,你为什么打比方啊?”巩丽内心里很是得意,只要他有骚心,自己就能驾驭!

“我……我什么时候打比方啦?”萧星辰感觉颇冤枉的。

“你刚才说的那‘办事’是什么意思啊?写文件叫办事,帮人家买东西也叫办事,买个笤帚、畚箕、茶叶、报纸都叫办事,谁知道你要办什么事啊?还不是打比方……要不是打比方,你就直说吗!”

“呃……”萧星辰一听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但大夏人讲究的是含蓄吗!他决定不再对这词语作任何解释。自己就不相信,一个大夏人,接吻、抚摸到办事这一系列顺序,她能听不懂吗?

不过,要说比方,当然,办事这句话也算是了!

突然,门上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

萧星辰惊了一下:现在扫黄正在风头上!自己刚说什么接吻、抚摸和办事,就出现了这一敲门声。

他这个时候,多么希望出现在门口的是西城派出所的滕所长啊!尽管他经过一夏天的暴晒,脸似乎更黑了,但他在这个时候,还是想见到这一张可爱的脸啊!

如果要是滕所长,自己就直接跟他说:接吻,没有!抚摸,没有!办事,没有!

再说,就是真的发生了这一些事,滕所长也会网开一面的!

要是不认识的人就不同了!我一个有军籍的人,涉嫌嫖,那就是头顶长嘴也说不清楚了!

再说啦,知人知面不知心,巩丽再说我办她了!那我更是跳黄河说不清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汗如雨下!

“进来!”巩丽不知萧星辰发生了什么状况,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因而,她一边望着他的脸,一边回应门前的敲门声!

小金端着一个盘子进来了,红盘子里放着两条白毛巾,白毛巾上还冒着热气腾腾的白汽。

萧星辰一见是小金,心里突然松弛,刚才自己真的是多虑了!

他拿着热毛巾,擦过脸后擦脖子,最后擦了擦手!

他想:曾几何时,自己发生过这样的状态?都给扫黄扫的,扫的胆战心惊!不对啊,自己身正岂怕影子斜?为人不做亏心事,岂怕别人夜敲门?

巩丽在丢毛巾在小金盘子里时,随身摸出一张一百块钱丢在盘子里!

萧星辰见到巩丽出手大方,他深深的感觉到:有钱人就是任性!

自己也属于有钱人,他见小金并没有离开,也想任性那么一回,可是一摸口袋,只有几张*。

小金望了他一眼,他望了小金一眼。这两眼一来一去,萧星辰因为只有*则没带钱,感觉有点挺对不起人家的!

知道的人,便知道自己没带钱;可是谁又知道?她,以及巩丽,八成认为自己是小气了!

小金走了,眼睛里带着遗憾,捧着盘子里的两条毛巾走了!

“萧医生,你来我们集团,所有职务任你选,你看如何?”巩丽几分得意的说道。

在巩丽的眼里,开个小诊所,无论多么赚钱,给人的感觉都有点像非法行医;都与那些见到医疗局,见到工商局,见到物价局,见到消费者协会的人就颤抖的人联系起来。

而在大型医疗企业里就不同了,钱不一定少挣,但那派头,确实是派头啊!

自己与那关系不同寻常的副总诸葛河,几个月前到金鹰医疗集团的时候还不算胖,现在大肚子带动小肚子,一起向外凸。

萧星辰一听这一句话,好熟悉啊!在道可道打赌公司,自己与水圣哲打赌,当时作为金鹰医疗集团龙都地区的总裁水圣哲说过这样的话,可是,那毕竟是总裁啊!

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她巩丽在金鹰医疗集团,算个什么东西?

哎呀,不对啊!现在水圣学被劣质药水注射了,水圣哲又在白龙古刹当大和尚了,现在谁个是头?

要是那个水家主人,水宇硕亲自坐阵龙都呢?

巩丽她虽然硕士没毕业,但也是个学士,加上这等模样,她给那五十多岁的水宇硕做个小三,那她当家也不是不可以的了!

混了半天,我堂堂萧星辰,竟然在这和人家小三言来语去,真的有丧我人格,国格!

“巩丽,你是金鹰医疗集团的什么人?你好大的口气,让金鹰医疗集团的职位让我选?”萧星辰顿时怒火中烧。管你漂亮得像凤凰,还是丑得像掉了毛的家鸡?

“是这样的,今天我来这里,就是领导派我来的……”

“我鄙视天下所有的小三!”萧星辰一甩袖子,向外面走去。

“姓萧的,你给我说清楚了,谁是小三?”巩丽啪的一声一拍桌子,桌子的杯子、盘子、酒瓶、水杯一齐稀里哗啦的响应。

“嗯!”萧星辰大义凛然的发出表示愤慨的鼻音,然后,准备大踏步向前走!

“姓萧的,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了,你就休想走!”巩丽的脸红了,她的红与别人脸红有重大区别。她以眼为中心向外红,形成上半脸红下半脸白的两色脸!

“你威胁我?你错了……我想走,谁也拦不了我!”萧星辰没用伸出全部手指,只轻轻的用两个手指头,就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拿开!

“呜呜~~~呜呜~~~呜呜~~~”巩丽在门口,两只脚一半在里一半在外,双手捂住脸蹲下哭了起来。

这呜呜的哭声,一声紧似一声。

萧星辰的心像是有螺帽和螺栓组成,每一声呜呜,他的心就被紧上一扣,如果再哭的话,非要把这螺帽拧活丝不可!

如果要来硬的,萧星辰倒是不怕!女孩一来软的,麻烦事就来了,触及到他内心深处的两大原则,腼腆与正直!

这欺负女孩,把人家女孩都欺负哭了,这如何是好!

“巩丽,你怎么会这样?跟你开句玩笑,你就这样?你怎么比我还要腼腆呢?”

萧星辰此时有点手足无措,哄人家声音不敢大。大了,其他房间的人出来了,来个英雄救美,打自己一顿,然后拖到警察局,自己有理跟谁讲去?

手又不敢扶她。因为他亲眼见过有这样的女孩,你一扶她,她说你摸她*了,说要青春补偿费。

这青春补偿费,自己要悄悄的给的话,也没啥事,不就是破费点钱吗!可是,人家就说你摸*耍流氓,你说麻烦不麻烦?

“呜呜~~~呜呜~~~呜呜~~~”

谢天谢地,好在她刚才哭的是升调,而眼前是降调。像这样再降一降,事态就基本上平息了!

“呜~~~”

不出萧星辰所料,最后一声呜,又短促又低沉!

“萧星辰,你为什么要侮辱我?”巩丽两手抱在胸前,痛苦的说道。

萧星辰道:“我……我……我是说水宇硕,都那么大岁数了……”

第0447章 男人一生中的女人,越少越好

巩丽站起身来,擦干了眼睛。她可是心思缜密的姑娘,而不是像萧星辰那样的呆头鹅。

她听他说水宇硕那么大岁数了,萧星辰他才发火的。他为什么要发火?他联想起水宇硕在龙都坐阵,因而说自己是他的小三而动怒!

还是那个不叫问题的问题,他为什么要动怒?如果他对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他管自己给谁当小三?自己就是给洪门周三当小三,他也不会生半点气的!

这说明他对自己还是有点感觉的!今晚他对我有上的机会的,只要他善于把握,他就有这样的机会!他为什么不这样做?他怕我怀孕……所以,他内心里是爱我的!

“好了好了,一切都是我的错!”萧星辰伸手将她扶了起来。他是想:人家请你吃饭,人家要把职位让你选,你去就去,不去就拉鸟倒,你发什么逼疯的呢?他作了严肃的自我批评,因而,态度放软。

她站了起来,刚才,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手碰到自己的*了,他是对自己有点那个意思的!

男人都是狗,女人都是屎。狗永远改不了吃屎,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萧星辰这条狗,也不是外星狗,因而,他也改不了吃屎的!

这个三段论推理是天衣无缝的!

“现在,金鹰医疗集团在龙都的总裁是水圣思……你刚才为什么对我有那么大的反应?”巩丽心想:你刚才碰了我的*,我碰你一下胳膊总可以吧?因而,她双手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按着重新坐到桌子旁,然后带上门。

身体很近,太近了!衣服贴着衣服,肉都有感觉了!萧星辰心想,母狗开始调腚翘尾巴了!

乱乱乱~~~乱乱乱~~~

萧星辰当然知道是谁在起哄,知道是谁在唯恐天下不乱!但他立场坚定、旗帜鲜明的没有理它!

“你现在在金鹰医疗集团担任什么职务?”萧星辰警惕的意识到:这丫的*在翻泡作屎!

萧星辰的依据是:从以前玛丽的介绍中他得知:水圣哲同父异母的三兄弟,是三个性格完全不同的人!

水圣哲与水圣学都是高智商的人,只是思想不同:一个入佛,一个入刑;入佛者少思人间事,入刑者呜呼又哀哉!

而水圣思则属于智商一般,善良有加。

“你不接受聘请就算了,再说这些,还有意思吗?”巩丽刚才听萧星辰说的声音还有几分柔软,还有几分肉麻,谁料到这一会儿,口气又硬了起来!便觉得他这鸟人,不是好对付的家伙!

“我告诉你,巩丫头,你不要因为你爸的事,而去打水家的主意啊……”

“你……”巩丽像被戳了一刀,顿时额头发红!她清晰的感觉到:他这一刀,无论是钢的还是肉的,都猛得狠,自己在流血!

“水圣思这孩子,可是个老实的人啊!”虽说水圣思的年龄与萧星辰相等,但因经事多的原因,在他的眼里,水圣思也就是个孩子。

“萧小子……”巩丽与他针锋相对,寸土必争;有怨报怨,以牙还牙:“你自己差一点被水圣学害死在曹家小渔村。水圣学死了,无论是什么原因,水家都与你结下了梁子,你……”

“好了,你不听我劝告那就算了!”萧星辰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巩丽还想说什么,只见他得得的踏着磁砖地面,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她紧随其后,但她不愿意和他一个电梯下去,她耻于与这样的浑蛋为伍!

她从东边一部电梯下去,到了一楼,与他相距也只有十步。她望着他一直向大门口走去,她在心里暗骂:天下最再没有比这家伙再浑蛋的家伙了,也再没有比这浑蛋再小气的家伙了!

萧星辰一直向自己的汽车走去,他直至到了车里,也没有半点的感觉哪里不适!

萧星辰到家,已经是十点多钟,他洗沐之后上了床,一看自己意识的银盆中的钦佩币,大约超过五千元,他的心头一喜。

想当年,钦佩币有时溢满,到了三万钦佩币涨停,也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已经近半年没有询问玛丽问题了。

今后,要学会节约!不能让钦佩币轻易的打水漂。像在克德里雪峰,为问雪莲在哪里,多次询问,这纯粹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纯粹不像个会过日子的人!

由于最近几个月心事浩茫连广宇,没有进入意识;没进来的原因还有,钦佩币严重匮乏,像是经济危机来临,发生严重赤字,闹得人心慌慌。

这一次进来,见到玛丽,自己是惊讶万分,玛丽是惊讶零分!

到底是智能人,严重缺乏情感!萧星辰在心中腹诽,但脸上依旧笑容一片:就像小河里微风拂过,泛起层层的波。

谁说玛丽没有情感?想那时,萧星辰服了善缘丹,把天下的人看得小了一半,玛丽当时也自惭形秽,站起身来,把萧星辰扶到金色的蝴蝶椅上,而自己只是站到了椅子的背后。

现在,既然他的善缘丹的毒性已经化解,他再也没有那些幻觉。现在,就别想我站起来了!玛丽并非无情无义,而是看到他那虚伪的笑容,特不舒服!

亲爱的夫人,您好!

你是我小辈,称我您?还是我是你的领导?还是你是写手,我是责编?抑或还有别的原因?玛丽的智能程序中,在被制造以及她自身的发展中,对虚伪的现象都是没有好感的!

我……萧星辰见她如此说话,心里不禁有气!老大孟宪牛你说牛不牛?冯瑶爸爸冯得祥,那也不是一般的人吧?我都和他们称兄道弟!晓雪不过小我三岁,我就称她闺女,你你你,你还在我面前摆大?

萧星辰心中虽然如此豪迈,但表面上却依旧笑得像层层的波。只因为她不是领导,却胜似领导!

为了节约钦佩币,他还是决定委曲求全!他伸出双手,掐住她的两个胳肢窝,轻轻拉起,自己坐到金色的蝴蝶椅上,把他上放到自己的腿上。

亲爱的夫人,你说一说巩丽的情况。她想些什么?她为什么要到水氏的医疗集团?

玛丽本是被他抱着回脸朝前,眼下,她轻轻的转过脸来,嘴巴附在他的脖子附近。

谁说智能人没有风情?萧星辰在心里大吼一声。之后,他想:我这是在问谁呢?难道我不是洪门周三,却胜似洪门周三?

玛丽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萧星辰明显的感觉到:可能是自己这几个月来只顾看山水,看日月,想萧晓妍而冷落了她!

突然,他从玛丽的的颤抖,得出了一个大胆的结论:男人一生中的女人不能没有,但是越少越好!

这样,可以*不论,情感也会集中!情感一旦集中,女人就会幸福!女人幸福了,男人的幸福也就随之而来!

想那些花心男人,今天张姐,明天李妹,后天赵姬。自己的女人不幸福了,于是乎,自己那不甘寂寞的女人,为花心男人糊了一顶绿色的帽子,这让他成天戴着一顶绿帽子,他自己又怎么能够幸福?

颤抖了一会儿,玛丽恢复了平静,她开始回答萧星辰的问题。

在回答问题之前,照例是唰啦唰啦的刷走他五千钦佩币。这样,银盆剩下一个,钦佩币不足十元!

巩丽是个野性的女孩,但她把野性的一面,很好地伪装了起来!

她与她的爸爸的感情很好!她出国留学,与她爸爸的联系远多于别的女孩。

这一次,她爸爸的企业破产,后来的事实证明:她爸爸也是死于水圣学之手!然而,在法院调查水圣学的时候,却拿不出证据来证明:她的爸爸就是水圣学所害,她的爸爸的破产,也似乎与水圣学无关。

但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得出来:她的爸爸的破产与死亡,肯定是水圣学所为。巩丽生得漂亮,她的智慧也像她的外貌一样,高人一筹。

她当然知道爸爸是水圣学害死的!如果水圣学没有被判处死刑,如果给她一定的时间,她就会像福尔摩斯那样,把所有证据都摆到法官的面前。

只因为水圣学在曹家小渔村这灭绝人性的行为,为天地法理所不容,因而,他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水家人对水圣学死的态度是不同的:水圣哲认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水圣学这么做,是他罪有应得!但是,他也只有二十三岁啊,而该死的,则是他的爸爸水宇硕,然而,这一次审判,连水宇硕的一根毛都没有碰着。

水圣思对他二哥的死,只叹息人生短暂,又怪二哥不应该如此心狠手辣、无故的残害生命。当他爸叫他管理龙都这一摊子医疗企业的时候,他吓得就差尿屎撒在裤子里了。

水圣学被捕之后,水宇硕就带着水圣思来到龙都。

水宇硕当然知道水圣思不是他的两个哥哥,他是领不下这一摊子事的,因而,他给他派了个助手——常务副总经理诸葛河!

诸葛河的貌相和冷叶有一比:小眼、沙头。但皮肤却相当的细腻,因而,显出富态和有身份、有地位。如果把冷叶的脸皮比作猪皮鞋那样多孔的鞋面,诸葛河的脸皮就是那细腻的牛皮鞋面。

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诸葛河和冷叶的巨大差别。但小眼、沙头,说话时不可一世的上翘着嘴唇,却有些相近。

第0448章 玛丽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一下

萧星辰发觉玛丽变了,以前通常是了了几句,便宣告结束。而今天,口若悬河、像滚滚长江东逝水那样滔滔不绝!

萧星辰不禁诧异:同样都是五千元钦佩币,差距怎么会这么大呢?

玛丽的讲话并没有完,她继续讲到:

诸葛河与冷叶,虽然同属于小眼、沙头之列,说话有时都会不可一世的上翘着嘴唇,但却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冷叶上翘嘴唇,让人感觉滑稽而可笑,有一点小人乍富,凹腰挺肚的感觉。而诸葛河则不同,他的上翘表示出了知识和一个中年人的成就!

这就好比小说,同样裸露的女郎,一到网络小说写手的手里,那就是黄色,在大扫帚扫除之列。一到了那些作家协会成员的手里,还是裸露,甚至有之这而无不之,那,就是艺术。

什么叫黄色?什么叫艺术?这一点,长相、身份、地位,是一条重要的分水岭!

如果当红女星裸一下,不要说在网上传张照片,哪怕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也是啊啊啊啊啊啊的赞美声一片:艺术啊艺术艺术艺术!人类文明的结晶啊啊啊!

如果有长相一般的女孩,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敢于随便裸露,那不用警察出手,城管办直接出手就把她弄死!传播黄色,罪该万死!

女孩顶嘴:黄种人的皮肤就是黄色的,黄色有什么不好?

城管办那小班长,虽然个子不大,啪的甩出去一个大嘴巴,打得这顶嘴的女孩的嘴角鲜血直流!

玛丽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抬起头来,望着他的双眼问道:哦哦哦,星辰,我今天是不是扯远了啊?

一点儿也不远!一点也不远啊啊啊!萧星辰热泪盈眶的感叹道!你这纯粹就是艺术啊啊啊!在这一片意识的天地里,我就是国王,我就是三皇五帝到如今……城管办那小班长,在这里说了不算,我说了算!你就是艺术,另加啊啊啊!

玛丽得到赞美,微微一笑,继续了她的艺术:

星辰,你不得不承认,我在冷叶和诸葛河的长相的相同及相异之处,扯得有点远了!你常会调侃:有了错误,只要敢于承认,那才是好同志!

星辰,为了做个好同志,我第一次在你的面前,给你认错了!

星辰,说真话,我为什么要反复说诸葛河这人呢?这人,关系到水氏的金鹰医疗集团的成败!诸葛河是水宇硕的贴心人,他被水宇硕这样的人看好,且没有怀疑,且把这么大的重担托付给他,这说明他是多么有心计的一个人啊!

水圣学被捕之后,水宇硕知道他回不来了。他也知道大儿子水圣哲是铁了心的当和尚了!他至今无法理解:一个吃喝嫖赌抽成性的大儿子,不抽,就让天下人惊奇了,这不嫖,似乎就无法理解了!

哪有有身份、有地位、有金钱的成功人士不嫖的?那八十多岁的找个十八岁的,那虽然也拿了结婚证书,那还不是变着个花子嫖吗?

水宇硕想不通大儿子嫖不嫖的问题,因而,他把这归结于自己人生的失败!当然,仅限于这一问题。

莫非,大儿子他吸毒吸得*了?

水宇硕因为全国各地的业务需要打理,因而,在龙都一个月,就走了。把龙都这一摊子,丢给了水圣思和诸葛河。

诸葛河没有带夫人来龙都,子女也都大了,各人有各人的事业。

诸葛河心里想: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至于作废值不值得惋惜,这是要看形势的!如果在水宇硕那样的老狐狸面前,这权哪怕让它过期,也千万不要用!还是作废了为好!在这小水面前嘛,这权还是要用的!

他在水宇硕在这里的一个月里,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办公室主任虽然是个女的,但年龄略微有点大了,也是人到中年了!

人到中年,往往是值得人家赞美的;而这办公室主任人到中年,却得不到诸葛河的赞美!

至少有三点,诸葛河是看不惯的:其一是由于她脸上美容拉皮,由于拉得过紧,皱褶是没有了,但那脸紧巴巴的像个木偶,还不如那些微笑的木偶呢?

其二,脸上有了黑斑,这是自己那一天在太阳光下发现的,这是一件平时发现不了的秘密!

其三,脸可以整容,*也可以整得挺起来,但走路的姿势却是伤脑筋的事!她已经不敢穿高跟鞋了!诸葛河认为,她如果要穿高跟鞋的话,绝对会崴了脚!谁要敢和自己打赌的话,自己立马押上一百万!

麻痹的,我诸葛河就不信这个邪了!

于是,诸葛河就有一个打算,换一个年轻的、漂亮的,来当这个办公室主任。

于是,他在招聘广告上明确标注:年轻、漂亮、靓丽,三十以下,有海外经验者优先,善于公关者优先,性格开朗者优先,性格开放者优先,不斤斤计较者优先!

这斤斤计较虽然是中性词,但把许多应聘者吓得回头望了又望,只是不敢走近金鹰医疗集团的应聘台前。

这几样,巩丽相当有自信,这几条自己都有,没有的也可以有!因为她要向水氏集团复仇!

开始的时候,巩丽也是心惊肉跳,这复仇之事,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如果搞不好,就会把自己毁了!

害自己爸爸的水圣学虽然死了,但这金鹰医疗集团还在,自己爸爸企业的资产也没有分文。

当时,自己在萧星辰那挂号替爸爸看病,那个狗东西还算有点良心,把那一百万给了自己,才使自己暂时不至于缺钱用。

不缺钱是一码事,能赚许许多多的钱,永远做人上人,那又是一码子事!因而,自己要从水家,把属于自己爸爸的钱再拿回来!

巩丽有了这个野心,就把所有与自己竞争这个职位的人踩在脚下精神基础!

她的应聘书是高价订做的,闪闪烁烁放着梦幻的色彩。

她应聘时,微笑着伸出白白嫩嫩的、细长的、涂着闪烁着金光的粉红色指甲的手,轻轻的在诸葛河的腮上摸了一把。

诸葛河猛的站了起来,右嘴唇上翘,眼成方形,这表示了他的愤怒:你到底想干什么?下一句他的话想说但没有说:如果你敢捣乱,我立马叫人弄死你!

巩丽嗲声嗲气的说道:诸葛老总,你这招聘书上写的年轻、漂亮、靓丽,我人在这啦,你看呗!

我今年二十三岁,当然在三十岁以下!

我有两年的海外经验。至于这善于公关,性格开朗,性格开放,不斤斤计较,就不是那么直观,我摸你这一下,不就代表一切了吗?

诸葛河一看,乖乖隆的咚哎!是啊是啊是啊,能在大庭广众下摸我,那不等太阳落下什么西山沟,我不就可以摸她了吗?

诸葛河想到这里,桌子一拍,就你了!

自从这巴掌拍下去之后,诸葛河的心就再也没安稳过。巩丽就好像吊在屋梁上的喷喷香的、闪着金黄色光的烧鸡,他成天馋涎欲滴,但是自己就差一厘米才能够着她。自己脚下垫了个凳子,她又升了一凳子高,自己仍差那么一厘米!

自己如果放弃努力,那他妈太可惜了!不就一厘米吗?如果不放弃努力,还是差那么一厘米!

诸葛河甚至疯狂的想,如果有增高的药,哪怕一百万让自己长这一厘米,自己也愿意!

不过,他也担心,一百万花了,她又升高了一厘米怎么办?怎么办?事到如今好为难!

你让我吃吧!每天挣扎到上床的时候,诸葛河总会这样歇斯底里!

不过,情况是一点一点的在向好的方面转化:前两个月能摸着手了,这两个月能吻到嘴了!诸葛河根据这个进度推算:再有两个月就摸到奶了,再有两个月就靠到腿了!

当然,腿只是含蓄的说法!如果仅是腿的话,难道它比嘴与奶更重要么?嗯?含蓄都不懂,还冒充什么有知识的人?

在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这两人,即一个诸葛河,一个巩丽。巩丽总是谈一个奇人萧星辰。也就是水圣学一心想弄死的那个萧星辰。

于是,诸葛河嫉妒的眼睛冒血,于是,他想,萧星辰不有个开小诊所的经历吗?这金鹰医疗集团的职位任他选,他肯定会来的吧?待萧星辰来的话,自己找城管办的人弄死他,看巩丽还谈不谈那个可恶的萧星辰了!

水圣学弄不死那个萧星辰,张弛弄不死那个萧星辰,并不代表自己弄不死他!

诸葛河虽然五十,但他也有一股豪气:誓与萧星辰比高低!自己在水宇硕的手下,像夹的尿一样,夹的好难受!现在,遇上水圣思这个呆子,自己不夹了!

自己要抓钱,有很多的钱,吊在梁上的烧鸡巩丽,就会降下来!到时候,自己再也不用去够了!而是坐在沙发上,来一瓶红酒,那烧鸡巩丽就会降到自己的嘴里来!

自己这沙头小眼,只要有了钱,就会像如来佛祖那样,周身闪着金光!

于是,他便开始了他洗钱的计划。可是,他并不知道巩丽,也是虎视眈眈的想吃水家肉的人!

因而,便有了巩丽代表金鹰医疗集团招聘你的这一件事!

你知道了这一切,你就不会惊讶:巩丽为什么能代表金鹰医疗集团来招聘你这一幕!你知道了这一切,你就不会惊讶:哦,原来是水中桥?

第0449章 耳朵穿过层层杂音,来到门前

照你这么说,我还非要去金鹰医疗集团去了!我看那个沙头小眼吃烧鸡的诸葛河,他是怎么弄死我的?

萧星辰听了玛丽所言:那诸葛河狂妄,说什么水圣学与张弛弄不死自己,他能弄死,还说什么找个城管办就能将自己弄死,他心里非常的不服气!

玛丽道:按我的意见,你还是不去为好。

为什么?

如果你去了,水圣思个呆头鹅无所谓,他与三国里的阿斗有一比。但水圣哲不是阿斗,他不以为你去是为了对付什么诸葛河,而是要打水家的主意。

再者,你要在金鹰医疗集团上层任职,那么,水宇硕就不可能不知道你这个人。进而,他还有可能发现你头脑中的智能库……

水圣哲真是个了不起的人啊!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知道你的头脑里有智能库,也只有他知道这智能库是他爸爸为他打造的,阴差阳错落入你的意识中的!

但他一直守口如瓶,这是一般人很难做到的呀!

萧星辰道:我忍不下这口气!我岂能让一个什么诸葛河给吓住?

玛丽道:所谓来日方长,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慌什么呢?

萧星辰仔细一想:是这么个理。估计他诸葛河就是最厉害,也不会超过张弛,即使超过张弛,也超不过水圣学,自己又何必为他而生气?

玛丽道:好了,今天的五千钦佩币,已经为你解答了所有应该解答的问题了!你,可以走出意识了!

萧星辰怎么舍得走?然而,玛丽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那意思是在说,你不要不知好歹!公猪公狗尚且爱惜母猪母狗,你难道连猪狗都不如?

萧星辰微笑的吻了吻,最后,很有礼貌的走出意识。

回到了现实之中,萧星辰躺在床上,望着黑暗中只剩了模糊影子的吸顶灯。感觉心气特别不爽。然后,转了个身,还是感觉心气不爽。

他是为了玛丽那个眼神,那个说自己猪狗不如的眼神!

这个时候,他细想之下,自己有时还真的不如猪狗!自己要是在曹家小渔村死了,能如猪狗吗?

死猪死狗,喷上一些化学剂,鲜亮如花。卖到菜市场,卖到超市,出口到欧美,出口到亚非拉。而自己呢,则一把大火烧成一把灰而已!

这些死猪死狗,死了还为人类作出了重大贡献。而自己死了,只会给人家添麻烦!在曹家小渔村死了的那些人就是例子,他们都不是爬进坟里的,都是别人火化了他们,又把他们埋进坟里的!

他想着想着,感觉哪里有点儿不对,便自我呸了一声:我怎么能把自己与死猪死狗相提并论?

第二天起床之后,回了学校,真正的正直又腼腆起来!

他知道自己在舰上实习,在军医一院实习,实践知识增长不少,但理论知识却明显欠缺。

现在,他把学习和恋爱当作了头等大事。本来,秋韵是住校的,现在他送她去上课,下课去接她。

至于晓雪,她对唱歌入了迷,她还是继续在街头唱歌。不仅如此,她的悟性极高,二胡拉的有时也如泣如诉。

晚上,尉迟老太太和舒瑞芬就喜欢晓雪拉二胡唱歌,两家人其乐融融。从没有那种不及黄泉、勿相见矣的那种不和谐的现象发生!

……

在这个期间,水宇硕在龙都人员不知情的情况下,来到了龙都金鹰大厦,他想搞一次暗访,他虽然对诸葛河放心,但还是要来考察一下这里的工作情况。

诸葛河在水宇硕下了飞机的时候起,就知道水宇硕来了。他装着和巩丽不认识,虽然他与巩丽的关系,已经产生了质的飞跃!

正因为是这种质的飞跃,所以两人在别人的面前就保持淡漠了。诸葛河在陪同水宇硕考察的时候,甚至装着不认识巩丽。

所谓质的变化,也就不仅是嘴与胸部的问题了,这个问题,离大腿很近!

水宇硕考察了公司以下各个部门,各个部门的工作都在井井有条的进行,甚至,巩丽与他见面的时间都少之又少。

“这个女孩是哪个部门的?”水宇硕低声问诸葛河道。他指的这个女孩,就是巩丽。

“我还不认识!”诸葛河小眼浮光掠影的望了一眼巩丽,道。

从这一点看来,诸葛河对自己的老上司已经开始耍心眼儿了!他与巩丽都那样了,又那样了和那样了,他还说不认识?那什么样才叫认识?

水宇硕走了,诸葛河像堕入爱河的年轻人,爱死巩丽了!怎么能让他爱不死?一个是五十的老男人,一个是女儿般大小的如花似玉的巩丽?

爱,在秘密的情况下进行。诸葛河与巩丽,也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这药厂所销的药品,他现在可以让水圣学签字盖章,而轻易的把钱转到自己的帐上。

“转了多少?”巩丽搂着他的粗短的脖子问道?

“一千多万吧!”诸葛河微笑着说道。

有时候,诸葛河细想之下,自己是谨慎了一辈子的人,在这一件事上做的有些不妥。巩丽也只是和自己皮肉之亲,自己就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她?

这一次,他给了巩丽二百万。

从此,诸葛河和巩丽,开始了相互利用的勾结,开始玩弄金鹰医疗集团龙都地区的总裁水圣学。

……

第二年的六月,萧星辰大学毕业。老师真情的劝他考研,老师们比较统一的观点是,这样的医学天才,不考研实在可惜!

可是,萧星辰选择的是自我创业。自己现在有了一定的理论基础,但学无止境。

今后,可以在实践中学习医学,真正强大的医生,不仅要有理论知识,更要有实践知识。

他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感觉自己是太幸福了!

尉迟老太太红光满面,现在不仅是打牌打麻将,更是养成了每天步行六里路的好习惯。

爸爸萧高贤的身体基本不错,三高现象一样没有,癌细胞基本消失。

妈妈舒瑞芬,也和尉迟老太太一块儿步行。由于秋韵没再提万能教主的事,她也逐渐的淡化了,但有空总要去教堂的,和教友们谈一谈行善之事。

妹妹萧茗不仅学习好,也是越长越漂亮。

秋韵学什么都特别刻苦,学习成绩位于班级前列。

晓雪被萧星辰安排进了小剧团,虽然还是拿四五千块钱,但环境却不同了。几金几险的交着,也算是出息了!

星辰诊所的冷叶,被萧星辰安排专门替自己炼制各种药皇;邵红玉则成为尉迟老太太的保健护士。

现在,尉迟老太太和秋韵,与萧家几乎成一家人了!两家人经常在一起聚餐。不是在萧家,就是在尉迟家。

今天晚上,两家人在萧家吃晚饭,晓雪本是在剧团的,今天晚上也来了!

大家在一起其乐融融,整个欢乐气氛达到了极点。

饭吃到二八终了,晓雪站起,将二胡抵在大腿上,拉起了二胡,边拉边唱。整个人都在摇摆,活像大明星一样。

有关晓雪,家里面在称呼上,都因萧星辰对她的称呼,而在称呼上陷于模糊不清。

晓雪按萧茗同辈人称呼各位:称尉迟老太太为奶奶,称萧高贤为伯父等等!多好的孩子,多好的称呼啊!可是,萧星辰却一口一个闺女称她!

大家都曾有过困惑。尉迟老太太就曾当大家的面,叫萧星辰不要称晓雪闺女,当然,老太太是笑得像弥勒佛一样说的!

萧星辰则当着大家的面宣布:是晓雪的爸爸孟老大叫自己这样称呼的!自己也是受人之托,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要说尉迟老太太与萧星辰意见相左,也只有这一次!

此时,晓雪唱到高音之处,下面响起了一片和声。就连萧高贤也击打着大腿助兴,尉迟老太太也跟着一展歌喉。

秋韵、萧茗则也站起身来一边和着一边拍着巴掌。

晓雪一曲终了,也像大明星那样微笑着谢幕。

“我闺女,有你这才华,你有什么心愿,尽管和干爸爸我说!”萧星辰因为五音不全,他没有去丢那个人,他没有和着唱。

他这一句话,显得非常不合时宜。尉迟老太太没朝心里去,其他人都在朝他望。

他则老干皮厚的喝了一杯白酒。

萧茗朝着萧星辰做了个鬼脸,刮了一下鼻子。那意思:你那脸怎么这么厚呀?

“萧茗啊,我说过了,你要谈对象必须要经过我啊!”这样的气氛,萧星辰感觉不开妹妹的玩笑,则实在可惜!

萧茗给他说的脸通红,做了个鬼脸,走出门外。她仰望天空,天空的星星闪闪烁烁,西边山顶上的月牙儿,像是戳在西山顶上一样。

门前的灯光下,有一个人提着大包,向里望了一望。

“冷师傅,你进来吧,我们饭吃完了!”萧茗从门前的监控中,看门前一人正是冷叶,她急忙放开电子门,道。

“哦……萧所长还没吃过饭啊,我等会再来!”冷叶听到里面甚是热闹,提着大包就准备走。

“冷师傅吗?快点进来!”萧星辰年轻,耳朵尖。他的耳朵穿过层层杂音,早已来到门前。

冷叶一听萧星辰叫他,便提着大包微笑着进了餐厅的门。

冷叶分别向各位点了点头,他明知自己的笑十分的不雅,但还是笑了!难看不难看暂且不论,反正是笑比哭好。

第0450章 问什么啊?叫你开门你啰嗦什么

“萧所长,这是炼制的药!嗯,我把药放这了,我走了!嗯。”冷叶把大包丢在门后,便退着要往外走。

“冷师傅,来,喝两杯!”萧星辰今天虽然快乐,但有一事不爽!这里大多数都是女将,爸爸虽然是男子汉,但自从有病后就戒了酒,尉迟老太太喝半杯红酒,其他几人滴酒未沾,唯有自己喝酒。

这酒喝的别别扭扭,喝吧,就自己一人喝;喝多了,明显的有失腼腆。喝少吧,当然不爽!这个时候,冷叶来了,岂能放他走?

“不不不!我在家喝过了!”冷叶也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虽然长相是沙头小眼,但智商不一定是沙头小眼!他看人家家宴,自己怎么好在这里掺乎?

热心的舒瑞芬早已把萧星辰身边的凳子放好,冷叶一看傻眼了:他知道萧星辰与秋韵的关系。坐下吧,在人家家人面前,自己拘束啊!自己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是山榴红不上台盘的人。不坐下吧,又有点不识抬举了!

因而,他脚步下不动,上身一前一后的摆动。

“冷师傅,怎么拉纤啦?”萧星辰看过纤夫拉纤,动作就是这样子的!只是他的胸前少根纤板罢了!

“呵呵~~~”秋韵、萧茗、晓雪三个小女孩的笑点低,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冷叶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不过,他自己清楚,如果不是在强烈的阳光下,自己这张脸红与不红,对于他人来说,都是一个样子的。

“冷师傅,你坐下吧!星辰毕业了,高兴,你这做师傅的,就坐下喝一杯呗!”尉迟老太太看冷叶还在嗨哟嗨哟的拉纤,便微笑着说道。

“奶奶哎,我在家吃过了,也喝过了!”冷叶希望尉迟老太太能给他解围。

尉迟老太太可不想当这个家,她望向萧星辰。

萧星辰一声不吭,低下头来。心想:自己虽说有钱,但也不能任性!虽然这时候希望冷叶坐下喝酒,但他要不喝,那也应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了!

冷叶退两步进一步,他虽然没有朝几个小姑娘望,但也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冷师傅,你这拉纤还遇大顶风啦?

冷叶一想:小萧所长是自己老板,叫你喝酒又不是叫你敌敌畏,你拿什么劲的呢?

风小了,拉纤的冷叶的脚步终于向前了!他坐到了萧星辰的身边!

“萧所长,我敬你一杯!”冷叶白酒杯倒了一大杯,他要感谢小萧所长的知遇之恩,醉也就醉了,多大事啊?

萧星辰见他坐了下来,心里舒畅了一下,本想干一杯,来个一醉方休,但却觉得礼数不周,他指了指尉迟老太太,那意思是先敬老人!

冷叶把拿了牛眼杯,站起身来,对着尉迟老太太,头一仰:嗞~~~对着萧高贤,头一仰:嗞~~~对着舒瑞芬,头一仰:嗞~~~对着秋韵、萧茗、晓雪,头一仰:嗞~~~

冷叶几杯小酒下肚,他内心里为自己这一张本来就黑红的脸感到骄傲:酒喝得最多,脸就是那个色!

“吃菜吃菜吃菜!”萧星辰心里高兴了:今天这小酒到此时,方才有点味道!

“嘀咛咛~~~嘀咛咛~~~嘀咛咛~~~”

萧星辰一听这声音,心想:是钦佩币?仔细一听,又不像,原来是大门门铃急促的声音。

萧高贤急忙起身放门!因为这个家里,除了游神儿子之外,家里就是自己这个男人!天晚而没有预先预约,这有关安全,因而,他也想到了自己的责任。

“谁?”萧高贤隔着电子门问道。

“我啊!”一个老女人的声音!

“你是谁?”萧高贤心里有点胆怯:自己在替病人看病的时候,几个貌相不错的三十多岁的女人曾对自己示好。万一要是她们,那就麻烦了!他的小腿在颤抖。

“快点放门吧,这么啰嗦?”一个年轻的外国女人用生疏的大夏话说道。

“……”萧高贤小腿更加颤抖了!自己还真的遇到外国的女病人,她对自己动手动脚,自己只因出于友好,而没有拒绝她。她还大胆的抓了自己的二子!丢死人了!

“嗵嗵嗵!放门啊!”这外国小女人凶了起来。

“那个……你们回去吧!有……有什么事明天好商量!”萧高贤哆嗦着说道。

舒瑞芬的眼突然潮湿了!人家找上门来了!这老萧,我怎么说这一个月没有找我,还说什么身体略感不适!你看来是在家不适在外适啊!

“瑞芬,不……不要这样啦!有本事的男人……”尉迟老太太提醒道。那意思是:有本事的男人,在外面就是这样!像冷叶这样没本事的人,一辈子只能啃一个猪头罢了!

真是一波激起千层浪!尉迟老太太的这句“有本事的男人”,不仅舒瑞芬懂,就连秋韵等三个女孩也听得懂。

当然,冷叶和萧星辰就更听得懂了!

萧星辰本来想喝口酒,却遇这档子事。他站起身来,看是谁个女人这么张狂,趿了破鞋还敢找上门来?

冷叶一把抓住萧星辰的衣袖,向他挤了挤小眼。那意思是:老的自己的事,让他自己解决去!你去了,闹得左邻右居的都知道,反而不好!

“嗵嗵嗵!放门啊!到底怎么回事啊?”外国小女人,更加凶起来!

萧高贤的犹豫,屋里人愈加觉得他有鬼!

这个时候,不仅大家都想让萧星辰摆平这事,就连冷叶也同意他去了。他站起身来,将自己的椅子拉向墙根,让出一条道来!

“谁?”萧星辰走到门前,怒声道。

“问什么问啊?叫你开门你啰嗦什么?”外国小女人的声音愈加的狠!

萧星辰猛的拉开门,他真的想揍人!

“萧医生!快……”老女人一把抓住萧星辰的袖头,急促的说道。

“怎么会是你?”萧星辰一看,拉自己袖头的人,竟然是龙城第一人民医院的内科主任邹小春!他的心里苦啊!这邹小春和自己在曹家小渔村,是一个医疗小组的。

她已经五十出头了,再加上她小眼,在女人中也属于三号身材,其长相根本就不是妈妈一个档次的,爸爸怎么会勾引上她?

萧星辰现在已经认定邹小春和爸爸的关系了!他认定的原因,全在于她勾引一表人材的第一军医院的副院长赵斯柯!再者,他们都是有名望的医生。说不定,她还有可能是爸爸同桌的你呢!

在这门外,共有七个人,一个老男人。萧星辰估计是这邹小春主任的男人,是来替自己摘绿帽子的!

还有一个黄头发的二十七八岁的女人,从她的高鼻子看,还真是个外国人!

在他们三人的身后,是四个西装革履、五大三粗的年轻人。有的长发飘逸,有的没有头发,在这夜晚之中,还戴着大墨镜。

萧星辰看不懂了:这邹主任是不是在曹家小渔村闹糊涂了?天晚带这一班组合来我家?特别是她的那一句:“萧医生!快……”似乎要拉着自己上哪里?

“邹主任,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像个小青年一样毛毛燥燥的?”萧星辰正要与冷叶干一杯,遇这等事情,确实不爽。再者,他对这邹小春也没有什么好感!没有什么好感来源,竟然是张婶对这一班专家的评价!

“萧医生,你快跟我走,有事等会儿再说!”邹小春焦急的说道。直接就拉着萧星辰的袖子向外走了!

萧星辰看到这外国小女人的舌头伸着,像个美丽的吊死鬼一样,这灯光下,看得不是太清楚,分明是她惊讶万分。

那个老男人也是一脸焦躁之色,显然不是来找爸爸算账的!

那四个大块头的年轻墨镜,脸无表情的双手别在后面,两腿叉开!

“邹主任,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我不清楚的事情,我是不会走的!”

“啊~~~”邹小春的脸色非常的难看,像个丑陋的吊死鬼!

“你就是那个萧星辰?”那个年轻的外国小女人舌头终于缩进去了,但眼睛依旧睁得很大。

萧星辰微独对这小女人恶感最深,又好感最深!恶感吗,当然是她鬼喊狼叫。好感吗,长得漂亮呗!嗯,与那白玫瑰有一比了!这时,他的心里,竟然略过与白玫瑰相好的一幕!

人家白玫瑰还是杀手呢,都风情万种的;这个小女人,怎么敢这么凶?

“萧医生,是这样的!我是龙城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鄙人姓张,名艺墨……康吉列国无疾医疗集团董事会主席休斯先生突发脑溢血,从金鹰医疗集团转到我院,需要手术……不过,风险太大,想请您去看一下……这一位是休斯的太太玛丽亚女士!”这个张院长说道。

什么?玛丽亚?麻痹的!竟然和我的模拟夫人的玛丽的名字相近,只是多了个亚字而已!

你看你那前面那两堆,也敢起名字带上玛丽?我那意识中的模拟妻子,要把那胸部里的掏出来,吓死你!

如果要称重量的话,一个可比你这四个还要重吧?二四得八,这点小算术谁不会?两个与你这八个相等!

难怪你的名字后面要加个“亚”字,呸!

第0451章 关公吃虾皮,小菜一碟

萧星辰一看这张院长,发现他也是沙头,但人家这五官长的,与这略瘦的脸庞相得益彰。他真的想叫冷叶出来看看,叫他按人家这模样长。

“张院长,你也太抬举我了!你们邹主任看不好的病,我能看好?”萧星辰知道,这脑溢血在自己这里,确实不算是大病,但这外国小女人刚才那态度,确实让自己不爽!

邹小春焦急的说道:“萧……萧医生,是……是我推荐你……你的呀!我和你在一起两个月,我了解你!还……还有,你以前的有关报导我也看了!看在我们同是一个医疗小组的份上,看在你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的份上,你去看看呗!”

邹小春生怕这萧星辰不去,自己这一推荐就将落空。

“嗯……”萧星辰一想,自己也毕业了,人家请自然是好事!当然,叫自己出诊,不应该那么容易!这钱吗,内方外圆,还是挺可爱的吗!

“萧医生,只要你能看好我先生的病,一亿块钱以内,我当家!”

玛丽亚看出这小子是钱病犯了!当然,他能看好先生的病,才给钱,如果看不好的话,当然,钱也就免了!当然,不是免了那么简单,说不定还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那到时候就要看自己的心情了!

“一亿零一百万!你愿意,我就去,不愿意,你们走人,我喝酒!”萧星辰听她出一亿为上限,自己偏要多这么一点!钱虽然可爱,但杀这小女人的威风也是蛮重要的!

一亿零一百万???

萧星辰这一句话,把里里外外的人都惊呆了!晓雪立即扳起了指头计算,看这萧大哥说这钱,够自己挣多少辈子的!

要不是这么多人,萧高贤就要好好的训斥他一顿,要好好的教他怎样做人!他要向他说明,一个医生的职业道德,以及对钱过分崇拜的危险性!

并要讲一些古代圣贤,例如孔子、孟子、荀子、老子、庄子、孙子、韩非子等等是怎样看待金钱的!

尉迟老太太、秋韵、晓雪和萧高贤还有思想,其他人完全被萧星辰这一句话给震懵了!

在尉迟老太太和秋韵的眼里,这一亿并不算大!晓雪则要扳指头算账,萧高贤则有关教育!

在他家电子门外的这些人的眼里,萧星辰这就是牛叉叉!

特别是左前右后的邻居,听到萧星辰家门前有说话声,都关掉了电视、电脑、手机。

邻居们隔着窗户一听一个亿,一个个都惊呆了!这不仅限于小伙伴们!

“……这个,当然可以,不过,你得把病人治好了!”玛丽亚像是被人割了一刀,她流着血低声说道。

“什么叫治好?”萧星辰需要个标准!要不的话,到时候,她要求她的老头子像小伙子那样能蹦能跳能办事,他可真的做不到!

“治好吗,就是能说话,虽然说话不需要十分清楚!能走路,虽然走路不需要像好人那样利索!”

“几天时间?”萧星辰知道商界这些人,比狐狸要狡猾的多,便问道。

“一周时间!”玛丽亚流着鲜血说道。

“好!起草合同!”萧星辰心想:你要给我一周的时间,我让他和你天地一家欢都没问题的!

“走!”玛丽亚手向前一招,用生疏的大夏语说道。

“星辰……”秋韵上前,抓住他的双手。她的心潮起伏:去挣什么钱?我有二十亿呢,你还出去拼什么?曹家小渔村一趟,差一点命都玩没了!

晓雪本想跟萧大哥撒撒娇,萧茗本想跟哥发发贱,一见秋韵拉着他的手,她们都退到三步开外。

“秋韵,没事的!”萧星辰紧紧的握着秋韵的手,说道。

秋韵点了点头,虽然手都被他握疼了,也没有松手,而是低下了头。

“冷师傅,走!”萧星辰今晚的酒没喝足,他想帮他带上,等治好了病人之后,再跟他到酒楼里喝两杯。

“我……”冷叶从餐厅门口窜到萧星辰的面前,低声的说道:“萧所长,我想回去换身衣服。”

“就这样很好,换什么衣服?”

冷叶窘得一无是处、一败涂地!自己穿的绿色迷彩服,这身衣服买有几年了,颜色泛的白一块绿一块的。再加上最近炼药没换衣服,身上到处都是灰斑。

自己这模样,就是换件干净的衣服,走在这群人面前,也像个瘪三;如果衣服再有灰斑,对于自己来说,这一张老脸比人家腚厚得多,是无所谓的事情。可是,自己是有单位的人,这不给小萧所长丢脸么?

想到这里,冷叶的汗水流到了嘴角,一尝,这里有咸味,也有酒味!

既然领导叫走,那就走呗!

冷叶走在萧星辰的身边,见他们七个人走在一起,他在设想,如果要打起来的话,自己首先要对付哪几个?

嗯,两个女人,自己包了!其余的,让给小萧所长去收拾他们吧!

这个时候,萧星辰才发现,在路上,三辆商务车!

萧星辰、冷叶在邹小春的引领下,上了最前面的一辆车!

事情发展到这般田地,邹小春才叹上半口气!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紧闭着眼镜后面的一双小眼!

冷叶向邹小春一瞧,就她这模样,要和我相比,还没有我好看呢!同样是小眼,同样是肉泡眼;我的小眼和她相比,至少没戴眼镜;我这肉眼泡,和她相比,那肉略微要少上一些!

呵呵~~~

冷叶看邹小春那模样,自己的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邹小春的心啊!唉……自从在曹家小渔村死里逃生到如今,一天也没安顿过!从出了小渔村那天起,因兴元一号病毒原因,被隔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想孙子!说一句丢人的话:还想赵斯柯啊!

隔离一个月后,体内的兴元一号病毒被鉴定:绝对不复存在,这才放了回来。

放回来之后,接着就是无休止的审查:萧星辰哪里去了?你们三人为什么要作假证,说萧星辰死了?

这一个月天天被询问,有时想想,这罪受的,还不如在曹家小渔村死了呢!

上面的人,找不到萧星辰,就拿她们三人出气!后来,水圣学的案件逐渐明朗,这才没有继续询问。

可是,自己的职务受到了影响,因为说萧星辰死了,在那样关键的时刻欺骗上级,从主任降到副主任,工资也降了一千!

你说这些怂领导做的鸟事:你把我降成副主任也就罢了,你直接把副主任医师马俐提为主任也不就行了吗?可是,你们不把她提为主任,她却天天跟我斗,你说这鸟事!

你们要像这样玩我,那我可就要找赵斯柯两人去开诊所,说句消停的话,如果有我和赵院长的合力,说一月挣现在两三倍的工资,那还不是关公吃虾皮,小菜一碟?啊呸!

康吉列国无疾医疗集团董事会主席,六十八岁的休斯先生,来大夏考察,第一站便是金鹰医疗集团的金鹰大厦,今天上午九点半钟,在与水圣学谈话的时候,突发脑溢血。

休斯的妻子,二十八岁的玛丽亚慌了!因为休斯的子女们,都来攻击自己,说自己要侵吞休斯的财产,而在这个时候万一出事的话,那自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金鹰医疗集团水圣学自然有些发慌,他不懂什么医学,只知道这样的大人物死在自己这里,对自己集团的声誉有极大的影响。

诸葛河副总裁在这个时候出了个点子,说龙城第一人民医院比自己医院的条件和医资都好,于是,不知情的玛丽亚就把休斯转到龙城一院。

谁知到了一院,内科一个是权威专家邹小春副主任,一个是内科博士副主任马俐。

邹小春主任做这样的脑科手术,不是一点把握没有,但把握也只有六成。因为休斯先生毕竟六十八岁的人了!

她从曹家小渔村到现在,屡受挫折,老命差一点扔小渔村去了!回来又是降职又是降薪,搞得她根本没有心思做这样大的手术!

马俐虽然是个博士,但这样大的手术做的成功率只达百分之五十!

玛丽亚的要求又是百分之百,这一下可难坏了院长!

自己这一家医院已经是全国最大的医院了,别人可以推,可是,他们是没法推了,只有自己兜着。

如果休斯再等外国专家来,那就更完怂了!

他们作好两手准备,一是叫外国专家来做手术,二是争取时间治疗!

院长给各位专家主任加大责任!于是,邹小春倍感为难!如果自己不做这手术,那么,对自己的声誉影响是相当大的!然而,自己这精神状态,又绝对不适宜给这样重要的人做手术。

于是,邹小春想起了在曹家小渔村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第一军医院的赵斯柯副院长,因为从交谈中得知,他的医术水平在自己之上,又是个男的!

可是,谁个又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这开颅手术又不是给膝关节开刀,天下谁个能保证没有差错?就是世界的顶级专家也不敢保证!

赵斯柯自打从曹家小渔村回来,就开始研究萧星辰。研究他在曹家小渔村的表现,研究他是怎样认为这兴元一号病毒是人为造成的?

第0452章 你是干什么的?出去

赵斯柯反反复复研究了萧星辰,不过,至今也没搞不明白!

不过,他虽然没搞明白萧星辰,但他知道这青年应该属于医学天才!这天才不仅仅是学习好、聪明一类的词能概括的!

晚上,正当赵斯柯又在研究萧星辰的时候,相好的邹小春打来了电话,说明了休斯的情况!

赵斯柯坚定的向她推荐了萧星辰!

邹小春笑。

赵斯柯知道邹小春笑的含义:叫萧星辰来给休斯做开颅手术,那就相当于叫小学生做微积分!

赵斯柯明确的告诉邹小春:如果能请到萧星辰,不仅能治好休斯先生的病,她:邹小春,还有可能恢复主任的职务!

当时,邹小春认为:那个武二八鬼的萧星辰,能有什么能耐?她虽然不相信赵斯柯的话,但还是感动的眼泪直流!他是巴我好呢!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就是不一样!不一样啊不一样!

邹主任,你一定要听我的话呀!赵斯柯的声音像金铁碰撞的声音一般。

邹小春犹豫了!

邹主任,你比我更清楚,这种病等不起啊,分分秒秒都是命啊!此时赵斯柯的语言,真的可以用苦口婆心来形容。

邹小春行动了!她板住面孔向院长张艺墨推荐了萧星辰。

张艺墨院长也是病急乱投医,因而,和邹小春一起,便有了这一趟请萧星辰之行。

六十八岁休斯总裁的健康,关系到二十八岁妻子玛丽亚的幸福与未来。天下最焦急的人就是她了!她知道,休斯的那些子女,正等着休斯死了好分财产呢!

休斯多活一年,她就可以多向自己的账户转移一年的财产!于是,她也要和院长来找萧星辰。

玛丽亚一直以为萧星辰是德高望重的老医生!至少应该有院士的头衔。当他见到萧星辰这么年轻的时候,她心里一直发堵,她好失望啊!

像萧星辰这样年轻的人,他能干什么?不要说治病,就是当面首,那模样也差一些啊!即使当面首的模样暂时能容忍,但他的二子的长度和粗度,可以这样说,绝对不达标啊!

三辆商务车中,玛丽亚坐在当中一辆车,紧跟在萧星辰车子的后面。

虽然没有下雨,可能是洒水车刚刚洒过路面,街道两侧的霓虹灯印在道路上,湿漉漉的一片。

玛丽亚手拍着脑袋,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年轻人替休斯做手术!如果让他做的话,到时候死了,休斯的子女一定认为自己请的不是医生,而是请一个年轻的杀手。

休斯的那些子女都是强悍型的,他们甚至会认为这个萧星辰是自己的什么情人,再弄个小报纸满天飞:卖报啦卖报,大家都来看啦,奸夫害亲夫啦……

“啊~~~”想到这里,玛丽亚双手捂住脸一声大叫。

坐在她身边的张艺墨,早已把休斯的病情忘得一干二净。他是在想:这又美又洋的妞,给那休斯老头子,在性的方面,肯定会吃许许多多的苦的!例如,要是给我……

正当张艺墨想好心事的时候,他见到玛丽亚一声凄惨的叫唤。

这个时候,正是接近她的最好时机!因而,他勇敢的抓住玛丽亚的双手,装着心疼且关心的样子问道:“夫人夫人夫人,你怎么啦?”

“张院长,不要那个萧星辰了,让他回去!”玛丽亚的泪眼望着张艺墨的色眼说道。

“夫人,你这是为什么呢?”张艺墨握住她的双手,全身毛孔都在扩张。张艺墨说着,把她的一双嫩手往自己的胸前轻拉。

“你……”这个时候,玛丽亚才发现这个张院长有占自己便宜之嫌。她的手猛的往后一缩,怒目横眉。嘴微张,露出粉色的舌头。

“呃……”张艺墨不禁有些尴尬。但还是一边搓着双手,一边微笑着问道。“夫人,说好的,为什么又要改变呢?”

“我不相信他,这就够了!”玛丽亚果断的作出决定!

“听邹主任说,他好像不是做手术,而是针灸!”萧星辰是张艺墨院长的唯一希望,他当然不愿意好不容易请来的神,再把他送走。

“针……针灸?这个可以!”玛丽亚也知道一些大夏的医学。这针灸的针不伤什么人的,但好像是很厉害的样子呢!“他……”

“什么,夫人?你想说什么?”张院长还以为她看不好自己,而是看好了萧星辰,她想让萧星辰陪她!当然,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皮的条,自己可以拉!虽然自己不是拉这皮的条的行家里手。

“他以前替人看过病吗?他的岁数那么小?”

“夫人,这小不小,只有脱了才能知道的!”张艺墨院长光想着拉皮的条之事。当然,这拉皮的条也是学问的,这就不能把大小的问题撇在一边不谈!

“脱了?”玛丽亚对大夏语不是太熟悉,特别是对词义方面。她不懂“脱了”的含义,疑问道。

“嗯……夫人,我们谈话有点困难,常常会发生歧义,我看,我们还是等有翻译再说吧!”张艺墨突然感到有点害怕:玛丽亚的毛自己都摸不着,万一再惹祸,就得不偿失了!

“嗯……无论怎样,到时候试试吧!”

试试?张艺墨的眼睛突然一放光,接着,光线又逐渐暗淡下来!人家要试,也是试萧星辰那样的年轻人,怎么也不会试自己这半幅老头子的。想到这里,他颇感失望。

汽车在龙城第一人民医院门前的停车场停了下来,邹小春引着萧星辰,急匆匆的向急救室走去。

她见萧星辰慢条斯理的,就像赴宴一样迈着四方步子,她在心里又想骂他!

她走下十多步后,便等上一等。

她有一事不明:他萧星辰来治病,带个沙眼小头的清洁工来干什么?说他是清洁工吧,又实在有辱清洁这两个字!

邹小春在前,张艺墨院长和玛丽亚夫人在后。

萧星辰和冷叶在中,他们两人一边说着还一边笑。冷叶的笑声更像“格格打”的母鸡叫声。

好在进了医疗大楼的门,在走廊北边第三间,便是休斯的急诊室。

由于病人的身份地位特殊,内科副主任马俐守在室内。

萧星辰和冷叶一起进的急诊室,偏在这时候,萧星辰要去洗手间方便。

冷叶踏进急诊室之后,因为一晚喝了两次酒,感觉有些头晕。本来天就不冷,屋里还开着暖烘烘的空调,他马上有了困意,便坐在沙发上,眼睛微闭。

他左腿翘在右腿上,带灰的白袜子的袜帮,左边高,右边卷。一双皱巴巴的皮鞋,边子有的地方磨的发了白,好像从买来就没上过皮鞋油一样。

他头有些晕乎,自我感觉不错,认为铁拐李的生活也不过如此!

马俐的真实学历是博士后,而不仅仅是博士,这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其风度、其见识,那都是上流社会的人,一看邹小春找这么一个人来,她的气便不打一处来。

生活在不同的阶级,总有不同的阶级烙印。马俐明显和冷叶是两个社会的人,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宽阔的手指甲中有黑灰的他,能给休斯总裁做开颅手术。

马俐突然感觉有一股异味,她一闻,才知道这异味是人这腌渍小老头身上发出的。他的身上不仅有老油灰味,还有一股浓烈的酒味。

这个时候的抢救室里,除了病人休斯之外,还有马俐、玛丽亚、张艺墨,当然还有一个正打着小盹的冷叶。

“喂,你是那个姓萧的吗?”马俐再也忍不住了,但由于有病人在,她的声音狠而不大。

“唵~~~”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冷叶睡着了。如果要不是马俐喊得早,小呼噜那是定下来打上几个的!

冷叶被惊得半醒,头刚才是歪在左边,此时又歪到了右边,又进入了梦乡。

“邹大主任,我还以为你上哪里请什么专家呢,这就是你要请的专家?”马俐最近与邹小春斗滑嘴了,即使院长在这,她也勾着鼻子阴声阴气的问道。

“你……”

门啪的一声开了!萧星辰方便过之后,在外面听有人说“那个姓萧的”,心里特别不爽:怎么吱的呢?我姓萧又怎么吱吱啦?

“这是谁叫把空调开开的?”萧星辰推开门问道。

“你是干什么的?出去!”马俐勾着鼻子瞪着眼怒道。

萧星辰一看,这女人三十五六岁,一对大猫眼,加那尖尖的勾鼻子,脸绝对像去了毛的猫头鹰,只是轮廓大些罢了!

“你叫我出去?”萧星辰歪着眼道。

“马主任,这位就是我们请来的萧医生!”张艺墨怕闹出误会,急忙说道。

“他???”马俐的眼睛在冷叶与萧星辰的脸上反复扫描,扫描时发出吱吱的声响。“呵呵~~~”

说完之后,她的喉咙里,发出像气管炎一样的笑声。

“立即把空调关了!”别人都考虑室内有个病人,都将声调压低一半,可是,萧星辰的声调却一点儿也没降低。

“空调是开给病人用的,为什么要关?”马俐也是博士后,另外有五六年的实践经验,也是牛皮哄哄、敢于同邹小春这样的老主任叫板的人物,听这也不知哪里拾掇来的什么萧医生叫关空调,便声音抬了一阶责问道。

“张院长,如果要我治疗的话,这里的所有人,必须听我的!你现在立即命令这个女人出去!”萧星辰心想,就你个猫头鹰,读几年书,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嘞!

第0453章 马俐躲在角落,暗自窃喜

“你?”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竟然有人叫自己出去,这令马俐感到愤怒!

“出去!”萧星辰再一次怒道:“你一点医药常识都没有,还要替人治病?不要说病人有病,就是没病也给你治出病来嘞!”

“你……”马俐从没有受过如此的打击,一个小青年,尿斑没干、屎斑没褪,竟然说自己什么不懂。

“张院长,还是叫马主任出去吧!”玛丽亚知道龙城第一人民医院的人,没有人敢给休斯做开颅手术,现在请来个这么个东西,又与他有一亿多元的赌约,她岂能让人在这病房里起争执?

马俐一听病人的妻子叫自己出去,眼泪顿时溢满眼眶,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她趔趄的走出门去,坐到外面的凳子上。

病房里,依旧发出萧星辰的喊声。

“来人,把空调关了,窗户打开!”萧星辰继续固执的说道。

“萧医生,病人现在昏迷不醒,如果再关掉空调打开窗户,万一感冒了,就更麻烦了!”玛丽亚制止道。

“你懂什么?啊?山芋好吃,你知道从哪头褪皮?”萧星辰一屁股坐到冷叶的身边,一边说着,一边望着冷叶那一张喷着酒味一张一合的嘴。

“你……”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玛丽亚喉咙里的那口气,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了!

“萧医生,你?”张院长实在听不下去了!

“我说张院长,你要说这玛丽亚不懂,还有可原谅。难道你们这些人也不懂?这都算夏天了,空调还打暖的……现在正值阳气旺盛。你看这老休斯头上的汗……从我们大夏的医学理论来说,这汗与心相通。老休斯头脑里有瘀血,心再受伤,那还不真的玩完了?”

萧星辰就像老师批评小学生一样的对张艺墨说道。

张艺墨感觉这小子说的也是有点道理。虽然有道理,但他当着病人家属的面这样说,也太伤龙城一院的面子了!

张艺墨自己动手关掉空调,将窗户打开一条十厘米缝!你姓萧的不是与病人家属打了赌吗?你要干啥就啥,一切都满足你,看你下一步还有什么灵神使!

“我看你们这些一个个专家,还真的像张婶所说的那样的专!”萧星辰给这班人闹的,心气也是不爽,便道。

“张婶?张婶怎么啦?”在冷叶的小区里,也有一个叫张婶的。她现在没事就喜欢找他拿呱。此时,他睡得正朦胧,听说张婶,立即来了精神。

张艺墨皱着眉头,不知萧星辰说这张婶说什么专不专的,不知其意,他也懒得和他一般见识。

玛丽亚张着嘴巴,露出粉色的舌头。她实在听不懂这萧星辰说的是什么?好像是像要专什么?难道,休斯的头颅不开,而是钻没洞取瘀血?

唯独邹小春知道萧星辰说的是什么,她的脸唰的一下脸了!张婶当时说的好像是无心话,说这些专家专的是什么大腿丫。当时,所有专家都感觉张婶粗俗。可是,后来的实践证明,张婶却是正确的!

例如自己和赵斯柯院长,都是专家,在那本以为是生命的最后关头,被张婶言中了!

可是,萧星辰这个小魔头,他竟然哪把壶不开提哪壶!自己与赵斯柯的事情,如果要传开的话,可如何是好?

“萧医生……”玛丽亚向萧星辰道。她的意思是:我们是请你来看病的,可不是请你来理闲篇子的!

萧星辰朝她一望,只见她的嘴大半开,那粉色的舌头清晰可见,和京巴狗一模一样,不禁呵呵的笑了一声。

“你?”玛丽亚要是在平时,早就叫那些长发或者光头的那些保镖揍这小子了!这小子分明是在嘲笑自己!

自己是谁,自己可是千亿富翁的正妻啊!

“上酒精、药棉!”萧星辰对外面喊道。

张艺墨院长、邹小春主任和玛丽亚夫人,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解其意。

这小子他想要干什么?难道在这里,不上手术台,开着窗户要替病人做手术?他只是救人啊,还是要害人啊?

一个小女孩端着一个白瓷盘,里面有两个瓷缸。在一个塑料套里,装着两把捏药棉的捏子。

这小女孩,高有一米五十多,白大褂穿在身上直晃荡。皮肤洁白,看上去年龄特别的小。

“怎么回事?都什么年代了,还用童工?”萧星辰望着小护士笑着说道。转而对张艺墨道:“张院长,你们医院有没有法律意识?用童工可是违法的呀!”

萧星辰之所以像喝醉酒一般说着玩,全因心气不顺,借此说两句笑话理理气。

“谁个童工啊,我都十九岁了耶!”小护士洁白的小脸皮唰的一下像洇上了红墨水。

“冷师傅,上!”萧星辰向冷叶把头一摆。

“啊~~~”冷叶一惊,嘴里喷出一股酒味。

萧星辰再一次把头向他一摆,那意思是:耍!

冷叶会意,左边上嘴唇立即翘了起来。小萧所长的意思很明显,叫自己不要太猥琐,要拿出星辰诊所职工的气概来。

冷叶从小护士的手中接过盘子,眼望着萧星辰,看他要自己干些什么?

“把这位老总脖子以上部分,全部用酒精擦一遍!”萧星辰说着,头又摆了一下。

冷叶把盘子里其中一个瓷缸打开,用小捏子捏住药棉,就往休斯的头上擦。

“萧医生,是不是应该叫这冷师傅戴上手套?”玛丽亚一看冷叶那一双手,立即浑身打颤。她本以为他长那一双黑手,再一看他那指甲缝里都是黑灰,因而,她打着寒噤对萧星辰说道。

萧星辰笑而不答,只见冷叶给休斯头上脖子上擦酒精,也是相当的熟练。

冷叶看到萧星辰那惊讶和带有几分羡慕的眼神,得意的想到:想当年,我干瓦工时,用铁抹子缝白灰墙,那是弓步一拉,手与铁抹子随之向前,那墙上就白了一大片。

现在,擦个头算什么鸟东西?很快,他就给他称为鸟东西的头擦了三遍酒精。

萧星辰走到休斯的病床前,冷叶眼尖手快,把一个木凳塞到他的屁股之下。

萧星辰伸出手来,把休斯的左手放平在床边。他伸出手来搭在他的脉上,眼睛微闭。

张艺墨院长、玛丽亚夫人看得呆了:这小子,装神弄鬼的,他能知道些什么?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刚毕业的学生而已!

邹小春主任相对来说,还是信得过萧星辰的!即使自己的主观上还是巧不起他,但自己不能巧不起第一军医院的赵斯柯副院长。这不仅仅是赵副院长和自己有那么一层子的事,更为重要的是:赵副院长推荐萧星辰的态度是那么的坚决!

马俐刚才在门外,并没有离开,她听见屋里没了动静,便探进头来。一看,萧星辰也在那人五人六的给休斯号脉,她感觉不仅是邹小春疯了,张艺墨也疯了!

出于好奇,她溜了进来,躲在西南角上。自己给自己定个规矩,只要没人打我,我便不吱声。

萧星辰的手探着休斯的脉,顺着他的经脉,他看到了他的身体内的条条经脉,以及头脑中那一块鸡蛋大的瘀血。

无疑,休斯虽然六十八岁,从他的经脉来看,他的身体只相当于五十来岁人。只是到大夏之后,肾部明显虚弱。

自己有脑波药皇、五肢药皇,以及自己的顺天三针,再加上休斯身体的底子好,治疗起来应该不废什么大事。

“玛丽亚,你们到大夏有几天了?”萧星辰松下手来,望着她问道。

“……称夫人!”张艺墨感觉直呼其名,也太不礼貌了,便在一边提醒道。

还鸟呢,还夫人?萧星辰在心里诽道。

“三天了!”玛丽亚答道。

“你们三天行了几次房?”萧星辰直视着她的眼睛道。

“这……这……你问这是什么意思?”玛丽亚感觉自己的隐私受到了极大的侵犯,她准备叫那些墨镜男来收拾这家伙!

“你说了,对治疗休斯先生的病有好处;不过,你不说也罢!”萧星辰心想,你说与不说我也清楚,你们都达到滥交的程度了!

“你要给我说清楚了!这两件事有什么因果关系?你如果不说清楚的话,你休怪我不客气!”玛丽亚站了起来!

张艺墨和邹小春慌了,一时间不知所措。

马俐则躲在西南角,暗自窃喜!

“看样子,我前一世没行好事,老天爷叫我遇上你!”萧星辰看她没事还和自己耍个小脾气,实在是郁闷!

“怎么讲?”玛丽亚不依不挠的说道。

“人的肾,按我们大夏人的医学理论,就好比树根,这树根受损了,上面的树枝树叶能不枯萎?”萧星辰道。

“你是说,休斯先生的脑溢血,与行房事有关?”玛丽亚惊呆了!

“你说就说,不说就拉倒!你少和我废话!”萧星辰怒了:一个长着狗舌头的小女人,到底有多少麻烦事?

“四……四次!”

“你是说你们三天做了四次?”萧星辰听了都感到吃惊!要是年轻人在兴头上,这也算不了什么!要说一个六十八岁的人,像这样耍,岂不是无异于自杀?

冷叶听到说四次,吓得从沙发滑到了地上:我的天啦~~~羡慕啊羡慕!

第0454章 狗舌头,你也听不懂吗

“萧医生,那怎么办?”玛丽亚开始有些慌了!原来自己真的是罪魁祸首啊!想起这三天三夜,不提也罢!提了,老休斯真的要死了,他的子女还不把自己扒扒吃了?

萧星辰望着她那像京巴狗一样的舌头,再一次发笑:这些人的智商啊!这样的事也问我,我问谁去?

事到此时,不仅冷叶在心里疾呼羡慕;张艺墨也在心里给老休斯竖了大拇指:冠军!马俐作为一个博士后的三十六岁的老姑娘,一听到别人说这些话,每一块肉都在颤抖!

邹小春主任的心啊,也激动得如琴弦一般:本以为在生活的最后几天里,她感觉赵斯柯就够猛的了!当时她在心中就称他为老猛男!一听说老休斯这么大岁数,还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犹感这些老男子大有潜力可挖!

邹小春带眼看到马俐那颤抖的情形,便得意的在心中暗骂:你个小货,你就找去找个傻子过过瘾也是好的?何必那个倒霉相呢?

萧星辰从提包的盒子里,拿出一把银针。室内,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了那把银针上:这小子难道能用银针去瘀血?

萧星辰也不敢大意,他左手按住休斯的脉,右手持针在他的头上扎针,最终,一共扎了七十九根针,老休斯的头上顿时成了茂密的森林。

其实,关键的还是三针,其他那些针对休斯的病有好处,但作用都不大。

玛丽亚掏出手机,对休斯头上的“森林”拍了照。

至此,休斯除了后脑一块瘀血之外,其他部位基本正常。

萧星辰在家里门前,与玛丽亚打赌,当时,他担心这婆娘言而无信,便立了字据。他留了个心眼,问什么叫治好?

当时,玛丽亚的回答是:能说话,虽然说话不需要十分清楚!能走路,虽然走路不需要像好人那样利索!时间,一周。

萧星辰心里想:见证奇迹的时候快要到了!我何须一周?如果说话不清楚,立马他就醒来能说!

萧星辰把那森林一样的银针,一根根的拔下,丢在冷叶端的盘子里。然后,掏出一粒脑波药皇和一粒五肢药皇。他刚要将药塞进他的嘴里,无意中他望了玛丽亚一眼,想看看她的狗舌头是伸还是缩。

萧星辰一看,小小的吃了一惊:玛丽亚的舌头即没伸也没缩,而是小嘴紧闭,眼放毒光!

乖乖隆的咚哎!我即使把她的老头子的病治好,虽然有合约,但超过一亿元的合约而不经过公证,根本就得不到法律的支持!嗯,我还得留一小手!

萧星辰将脑波药皇和五肢药皇各取半粒,放入他的口中。

“慢着!你用的是什么药?”玛丽亚脱掉外套,将衣服挂在衣架上,然后,带着责问的口气问道。

玛丽亚的内心,并非对萧星辰的治疗不满意,她现在有点心疼那一亿多块钱。虽然对于休斯这千亿富翁来说,并不是大钱。

“无可奉告!”萧星辰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

“我告诉你,萧星辰,休斯的命,可不是你身边端盘子的脏老头子的命。你对他用什么药,必须首先告知于我!”

萧星辰一看,玛丽亚眼睛瞪得溜圆,舌头伸出一半,其模样,像是要拼命一样。她如果要是个男的,或许,萧星辰就会一脚踹过去了!然而,她偏偏是个扁货。

萧星辰扳开休斯的嘴巴,将自己的嘴巴鼓得溜圆,一用力,药便滑进了休斯的肚里。

“你……姓萧的,你等着瞧!”玛丽亚愤怒的将手向下一甩。

瞧什么?无非是赖账不给钱呗,还能有什么?萧星辰心道:幸亏自己留了点心眼,要不的话,自己这两颗药下去,他的病也该好了一半,往下的治疗,就是洪门周三一样的医生也会治了!

邹小春看出了玛丽亚是想赖账,她的心里在流血。

张艺墨并不希望玛丽亚在这胡闹,他唯一的希望,就是三天办了四次大事的休斯立即醒转,自己挣了自己该挣的钱,也保证了名誉。因而,他的额头也紧张的渗出细小的汗珠。

马俐看他们的脸色都非常难看,她的心里至此才稍安!

“说实在话,随便给这么有身份地位的人乱用药,不经过专家联合诊断,这种用药是不可取的!”马俐勾着鼻子说道。她现在远没有刚才那样猖狂,但这话在此时一出,也够阴的。

萧星辰拿着西服领子站了起来,扇了扇风,然后,向马俐走去。

“萧医生,你?”邹小春短粗的身材挡住萧星辰的去路。

萧星辰一看这一堆,碰着了自己确实够难受的,因而,又坐了下来。

“我难道说的不对吗?怎么,你还想和我动手?我晓得你眼都瞎了!”马俐猛的站了起来,刚才到现在的郁积的愤怒,终于暴发出来。

萧星辰抓起盛药棉用的瓷缸,一下砸在她的屁股上。

“我告诉你,你再不出去,这个瓷缸就要砸在你的头上!”萧星辰来替人辛辛苦苦的治病,让人骂眼瞎了,真是郁闷啊!他又抓起了另一个瓷缸。

“马主任你出去吧,有事等会儿再说!”张艺墨一看萧星辰动手了,病人还不知怎样,他急忙抓住马俐的胳膊叫她出去。

张艺墨院长本是无心,当抓到她的胳膊的时候,全身一阵说不出的舒畅的反应。他究其原因,这才想到:以前,这个老姑娘的身体是谁也不能碰的。自己这一碰,也可能是处碰吧?怪不得如此舒服!

“呜呜……”马俐终于忍不住了,伤心的哭了起来。

“马主任,出去吧,啊?”张院长抓住眼前的大好时机,继续自己的小舒服。

马俐一拽身体,又坐了下来。她越想越伤心,自己为了事业,而疏忽了找对象。别的女人遇事,都找男朋友诉诉苦,自己找谁诉苦去?

虽说屁股被瓷缸砸了,也不怎么疼,可这毕竟是侮辱啊!

邹小春的心里笑了:你马俐也有今天!你知道什么叫恶人又遭恶人讹吗?

“马主任,别哭,啊?”张艺墨双手改为抓住她的两个肩头,继续着他的小舒坦。

马俐突然停止哭泣!她想:人家大姑娘伤心哭泣,都是小伙子安慰;而自己伤心,却弄个老男人在身边揩油赚便宜。

她用面巾纸擦了擦眼泪,慢慢的抬起头来。

刚才,张艺墨如果感觉没错的话,自己的手确实是动了,相当于小抚摸。要不的话,自己的二子不应该有如此大的反应。

当他看到马俐抬起头来,眼里放射出冷光的时候,他的手像被开水烫了一下一样,连忙缩了回来。

“张院长,我作为病人家属,你说,我有没有权利知道用药的情况?你要知道,这件事可是发生在你们龙城一院的呀!”玛丽亚刚才看到这姓萧的还会打人,心里有一点儿发悚,因而,她转向张艺墨道。

“这……”张艺墨刚才从马俐身上找到的那点小舒畅,瞬间消散得无踪无影。自己刚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玛丽亚,你喊什么呢?”休斯抬起头来,口齿不清的问道。

“呜呜~~~”玛丽亚一见休斯醒了过来,扑到他的身边哭了起来。

“怎么?玛丽亚,还有人欺负你?”休斯的词典里,只有自己欺负别人,而绝没有别人欺负自己,欺负自己家人,或欺负自己女人这样一类的词。

休斯此时也是身在庐山,他并不知晓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先是听到自己妻子的喊,现在又见她在哭,心里特别不爽。

张艺墨、邹小春和马俐见休斯说话了,他们三人吓的,都像瓷人儿一样,一动不动。头脑里同时掠过这样的词语: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他们三人都清楚休斯头脑中的瘀血情况:如果不在短期内进行手术,极有可能死亡。做手术,谁也不能保证他不死!但即使不死,留下后遗症那也是必然的!

休斯说话了,尽管声音口齿不清,但毕竟是说话了!病人说话了,这一点说明:他有了意识。

“冷师傅,我们走!”萧星辰知道,这纸合约,凭的是良心。如果他们反悔,不给自己的钱,那自己也得忍着,毕竟不受法律保护。

再者,休斯即使说话,如果自己不给他继续针灸和服用脑波药皇,他恢复起来,也是相当慢的!甚至,有时还会出现反复。

这就是说,这个赌约的钱的风筝,现在还飘在空中!而掌握这个风筝的线,暂时还不在自己的手中。

“你不能走!”玛丽亚见休斯醒了过来,但还是不等于病就能好!而这个小子,能在这么点时间让他醒过来,他就有能力治好他。

“我不能走?”萧星辰见这小洋女人的霸道口气,气便不打一处来:“你看你那舌头伸的,就像狗舌头一样,我看了就生气!你还要叫我在这忍耐你那狗舌头吗?”

“……什么?”玛丽亚突然脸色苍白,就连一双手都变得一点血色也没有。她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人拿自己的长相来损自己。自己可是上一年的世界第一美人啊!谁个男人见了自己的美而不颤抖?

“你出门也不带个翻译,狗舌头,你也听不懂吗?”萧星辰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便越发的生气!

第0455章 介绍那么清楚,是自我推荐吗

“什么?你骂我狗舌头?你……”玛丽亚自认为是世界上最高贵的女人。当然,来到你大夏,自然也是优越感强强的!谁知道却被这愣头青骂什么狗舌头?

曾几何时,也就是那去年,国际选美小姐大赛,自己也就是这微开的嘴唇,粉嫩的舌头而高人一筹,成为世界选美冠军。先不论自己这舌头美到什么程度,但也不至于是狗舌头吧?

当然,眼前这年轻人就是这样骂的。不仅骂了,还带讽刺的口吻,说什么出门没带翻译!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呀!

“喂!给我拦住他!打不死为原则!”玛丽亚摸出一根带有耳机的线子,声音颤抖着说道。

她说的不仅是外语,而且是外语方言。萧星辰听不懂了!他也懒得跟这狗舌头一般见识,便继续向外走去。

刚才他没有听懂她的话,如果听懂的话,他非要上前掐她翻白眼不可!

萧星辰在前,冷叶警惕着断后!

冷叶虽然不会打仗,但屋里这几个专家,要是一对一的话,那就像搬水泥袋一样,那是一撂一个倒!嗯!

冷叶的这一句嗯中,都带着酒味的!

门开了,门外三米远的地方,是曾出现在萧星辰家门前跟在玛丽亚身后的几个大块头,就是那些戴墨镜,手别在身后,双腿叉开的那四个人。

“你,姓萧的,你想我们伤你哪里?”一个有二尺长发的大块头,身着黑西装的墨镜男,用生疏的汉语问道。

萧星辰顿时怒火在身体内燃烧:自己一个大夏人,身怀绝技,来替人看病。竟然有外国人在大夏的土地上,还用商量的口气问伤自己哪里?

这叫什么事啊?这不纯粹就叫老鼠舔猫逼么?

萧星辰快速出脚,在右脚踹在他裆部的时候,怒吼一声:“我想伤这里,可以吗?”

“啊~~~”长发墨镜男被踹中二处,跌倒后在瓷砖上滑行三米,被墙挡住。随即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其他三个墨镜男短暂的愣了一下,随即三个拳头一齐向萧星辰的头部击来。

他们三人并没有击中萧星辰,三个拳头撞在一起,发出“咚”的一声暴响。

萧星辰转到光头的身后,右胳膊对准光头的后腰部,猛的一肘,光头上身向前扑去,头“哐”的一声撞在地上。

瞬间四人有两个被打倒在地上,剩下的两人微微慌张,两人对了一下眼色,拉开了决斗的架势。

萧星辰给这班人气的,真是咬牙切齿:你们这一班浑蛋,这样嚣张跋扈,怎么还能活到今天?

萧星辰抓起还在捂住卵子的长发,向平头的一个墨镜男砸去。

冷叶一看,就剩下一个分头墨镜男了,他见他慌张想跑,他拿起扫帚向他的脸打去。

分头墨镜男猛的一下跳起,一腿向冷叶踢来。

萧星辰看得清楚:如果自己出手迟一迟,冷叶便没命了!因而,他抬起脚来,一脚向他的腿踩去。

只听咔嚓一声,分头墨镜男的腿膝关节断开,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龙城一院的保安,一个个站得老远,在心里大声叫好!

“张院长,姓萧的行凶,你为什么不派人制止?”玛丽亚到这时,才感觉自己竟然是那么的可怜和无助!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但她知道大夏的汉奸还是有的是的,因而,她向张艺墨施压。

张艺墨虽然没有回答,但在心里却叫好!如果这四人要有一个死了!那么,自己就第一个向警方证明,萧星辰完全是自卫!那冷叶也是!

“玛丽亚夫人,眼前发生的一切,到底是谁引起的,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邹小春主任的眼镜后的小眼里,也带着几分凶光!

邹小春自从萧星辰开打的时候起,她一直就站在门前。她虽说帮不上萧星辰半点忙,但也在心里为萧星辰打气!

这一件事,自始至终都让邹小春生气!你玛丽亚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是有钱吗?你有钱与别人又有什么关系?你男人突发脑溢血,那是他自己发病!我们院长亲自出马,为你请来萧医生,你家男人能说话了,你却要叫人打他,你还是个东西么?你?

“冷师傅,我们走!”萧星辰摆了一下头说道。

冷叶真的想拿起刚才的笤帚,赏几个墨镜男一人一笤帚!

四个墨镜男都躺在地上哀吼。

“张院长,我要控告你们!”萧星辰走了,玛丽亚歇斯底里的吼道。

“玛丽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休斯感觉头还在疼,他见玛丽亚在吼,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刚才是病了。接着,他发现四周一片白,是病房,他这才确信:自己真的是病了!

“呜呜呜呜~~~”玛丽亚再也无法忍受巨大的屈辱,开始痛哭流涕。

“张院长,我想知道实情!”休斯头向上翘了一下,顿时,头疼得厉害。脸痛苦的变了形,又躺了下去。

张艺墨此时也顾不得玛丽亚的歇斯底里,他把他从发病到现在的十几个小时的情况,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

马俐依旧在西南角上,一直静观其变。

邹小春在张艺墨讲发生一切的时候,拳头一攥一攥的,似乎替张艺墨在加油加油加油!

休斯听了,一听一个亿还要多,确实是心里疼了一下。但这一个亿比起自己这命来,可毕竟不算是大数目!

休斯知道,在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如果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把一个脑溢血病人从发病到清醒,都是不可能的!但大夏的这个青年是做到了!

休斯想:那一纸破合约能起什么作用?玛丽亚就如此紧张?难道,他不应该等我的病好了之后再说嘛?

“休斯先生,整个的情况就是这样的!”张艺墨对前后的事情经过,他都是跟踪的,他非常清楚,因而,他讲的句句是实,而且非常令人信服!

玛丽亚几次想起身痛骂,但都因刚才那恐怖的一幕,给她的心里留下了阴影。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冲动造成的!

“张院长,所有事情,待我康复后再说!我的病情你知道,现在还不适宜谈论这些事情!”休斯心想:无论怪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谁个侵犯了我的利益。

“那好!”张艺墨说完之后,听自己的话音,还有点铿锵,还有点骨气,自己稍稍的满意了一下。

“我现在的身体还很不稳定!我希望你能安排你们医院的顶级医生轮番守护我,直到我度过危险期为止!你们收费吗,可略高于你们平常的收费……不要我多说了,我可是在国际上,都是有些影响力的人!唉……”休斯耍了一阵大牌,但终因头脑疼痛,还是叹息了一声。

张艺墨知道他的重要,要不的话,自己堂堂一院之长,跟在他的身前身后处理事情?还亲自去请一个刚毕业的学生?

因而,张艺墨向邹小春和马俐两人望了一眼。因为她们俩在龙城一院,乃至全国,都是一流的专家了!现在,休斯已经醒过来了,他相信:处理休斯后续的病情,对于她们俩来说,那都不叫事!

“我留下!”马俐说完,转向休斯道:“休斯先生,我是博士后,龙都医疗大学毕业,今年三十六岁;在这一院已干六年,在国际刊物上发表过多篇一流论文!也是全国公认的专家。我在这侍候您,您就放心吧!”

马俐有几分莫名的小兴奋:萧星辰是她邹小春请来的人。眼前,是萧星辰打伤了休斯他们的四个保镖。你萧星辰多能打暂且不论,你邹小春请来的人,惹了这么大的祸,你还想和我争主任一职?

玛丽亚抬起头来,非常不满的看了马俐一眼:这叫干嘛啦?介绍那么清楚,是想自我推荐给休斯吗?

“很好啊!”张院长自从休斯转来时起,便心潮起落似长江。当马俐主动要求留下来的时候,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这马主任照看这醒来后的脑溢血病人,那纯粹是关公吃虾皮——小菜一碟了!

马俐附视了一下邹小春,邹小春的目光立即躲开。因为自己这身材的高度上确实不占优势。望着她那俯视的眼光,纯粹是自找其辱!

不过,邹小春今晚也有兴奋点。休斯的醒来,全在于老相好的军医一院的赵副院长的推荐!

邹小春跑到卫生间,裤子刚褪下,一边关挡门一边就给赵斯柯去了电话。

赵斯柯正在写有关兴元一号病毒的论文,他见邹小春在这夜里十点多钟来电话,先是眉头一皱:你深夜打电话,万一说漏嘴,把曹家小渔村的事情说出来,这不是影响我家家庭的安定团结么?

虽然赵斯柯不情愿,但还是接了手机。

邹小春绘声绘色的讲了去请萧星辰的经过,讲到休斯经过他的针灸和用药后醒来一事,赵斯柯听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赵斯柯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一个脑溢血的病人,经过萧星辰不到一小时的治疗,竟然会醒过来。根据邹小春描述的脑溢血的情况,再加上美人是一个六十八岁的老人,还在三天内做了四次……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你确定吗?是四次?”赵斯柯听了邹小春的话,感觉这论文快要写不下去了!这未免也太出乎意料了吧?

第0456章 爱情,像曲曲弯弯的小路

邹小春一听,赵斯柯对自己的话似乎还有些怀疑,因而,她便把在场人的都说了一遍:休斯、玛丽亚、张艺墨、马俐、我、萧星辰,还有萧星辰带去的一个指甲盖端部带灰的冷叶。

“慢!”赵斯柯一听,立即激动起来。因为他感觉这指甲盖里有灰的人,大有文章!“这个叫冷叶的,他有多大岁数?”

“有五十多岁,貌相像个扫马路的!”邹小春没想到,赵斯柯对这沙头小眼的冷叶,比自己还要感兴趣,不禁感觉有些扫兴!

“邹主任,那个冷叶,弄不好就是高人……你我都知道济公的故事吧?他还鞋儿破帽儿破,还身上的袈裟破呢……”

“赵院长,请你相信我的直觉:他绝对不是什么高人……好了,赵院长,时间不早了……”

“你既然讲了,那就继续往下再讲讲呗!”赵斯柯感觉像喝酒一样,明明能喝半斤,喝还不到二两,突然没有酒了!因而,他还想继续喝酒!

“根据萧星辰所言,休斯的脑溢血,正是与他那四次活动有关!萧星辰虽然年轻,但大夏医学的理论水平还是可以,他还作了肾是树根的比喻,说树根要烂了,上面的树枝树叶都要枯黄的!”邹小春因为与赵斯柯有那么一层有关肾方面的关系,所以说起这话来特别带劲!

“这……”赵斯柯对这四次活动之事,还抱有怀疑态度。不要说一个六十八岁的人,就是一个年轻人,又有可能吗?虽然有可能,但这种现象有多么?

“赵院长,请你对这四次活动之事,不要再有半点怀疑了!这是玛丽亚亲口对大家说的!没有四次,她会说四次……”

“邹主任,我相信你!”赵斯柯对这事还持有异议,但天不早了,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争论太长的时间。

后来,邹小春讲了萧星辰一人打长发、打光头、打平头、打分头等四个墨镜男的时候,赵斯柯没敢插嘴,他知道:一插嘴又要多出许多的疑问?

短短的三分钟,又怎么可能把千亿万富翁的四个保镖打倒在地?

赵斯柯不想争论还有一个原因,现在十点多了,自己和一个老女人电话打的时间这么长,确实会影响家中的安定团结。因为他从老婆的眼睛中已经看出来了!

因而,赵斯柯不得不中断这次通话。他想:如果邹小春讲的都是真的话,那么奇事就太多了!特别是那有关四次活动的事情,自己要好好的研究研究……如果这个问题研究通了,人活二百岁就不再是梦想!

邹小春得意的向赵斯柯抒发了情感,心情甚是惬意,把与马俐的矛盾也抛到了脑后。可是,当她将手机装进手袋里,再想爬起来,却困难了!

因为在大便器上蹲的时间太长了!

偏偏这夜里近十一点的时候,上卫生间的人少之又少。她挣扎了十多分钟之后,还是没有挣扎起来,因而,她不得不大呼救命!

……

萧星辰的手搭在冷叶的肩膀上,向龙城一院的门外走去。

冷叶甚感拘束,虽然萧星辰是自己生活中的那个贵人,但这年龄差距摆在这呢!眼前又正有一对对情侣走过,人家都是男孩搭在女孩的肩头上。

有一个单身女孩斜眼,足足目送萧星辰和冷叶走下二十多步。她那意思是:这男孩的品味也太差了,扶个半幅老头子,这是干嘛呢?

冷叶受她眼睛的刺激,真的想把萧星辰介绍给她,让他今天晚上做一下她的临时伴侣!

这样,自己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了,萧星辰开心了!斜眼女孩也满足了!自己的肩头也翻身得解放了!

萧星辰在一家火锅店前站了下来,手依旧搭在冷叶的肩上。他感觉现在就回家,心里总好像有一件事没有做。他突然想到,自己在家吃饭,无人陪酒,喝酒方面有些压抑。当冷叶来时,正想畅饮,又被邹小春给拉了来!

对了!就是它:酒!自己的那点小心事,纯粹就是胃缺酒!

肥羊火锅城!

萧星辰透过大的玻璃橱窗向里瞧,感觉这个店名起得恰到好处!先不论这羊肥不肥,但坐在那涮火锅桌边的人,确实有一半是肥仔肥丫!

萧星辰看了一个肥丫,正把一大口羊肉仰着头放进嘴里。他一看,噗哧一笑。

“小萧所长,你笑什么?”冷叶见萧星辰笑的时候,手已经从自己的肩头移下,因而,有几分得意的问道。

“你看见了吗?那回脸朝东的大胖妞?我想,如果把你从她的头顶丢下去,噗通一声,你就全部掉进去了!没有X光,是找不到你的!”萧星辰一边说着一边向火锅城里走去。

“怎……怎么可能呢?”冷叶笑时,小眼形成半闭状态:“我掉进去了,人家的肝腑肚脏放哪里?”

萧星辰在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

一个扎着紫红头巾的瘦弱的男服务员,收拾了一盘的吃过的饭碗捧在手里,拿着菜单跑了过来。

萧星辰在菜单的羊肉、牛肉、猪肉、鱼四样上,每样打了五份,然后,把菜单向他的手里一扔。

瘦弱的男服务员一边望着一边纳闷,哪里有这样点菜的?一个素的也不点?

由于他边走边回望,一不小心撞到前面一个服务员推的菜车子上,他手中的盘子稀里哗啦的摔在地上。

紧接着,是肥羊火锅店老板的一阵咆哮声。

一个大胖脸的女服务员,端来了紫铜火锅炉,从围巾的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将火锅点燃。

萧星辰要了一扎啤酒,冷叶吓得直冒冷汗。中午喝酒不算,今天晚上已经是第三次喝酒了!

冷叶不禁慨叹:难怪水资源越来越紧张,自己一人一天喝水不算,这喝下肚的酒该有多少啊!

无论它是白酒,还是啤酒,难道它能离得开水?

“冷师傅,别害怕!我不劝酒,能喝多少喝多少,喝不了退给它!”萧星辰道。

“这啤的……那个什么呢……”冷叶从不喝啤酒,他要喝,当然是要白的!不过,今晚要再喝白的话,那真要横着回家了!

“来三瓶白酒!”萧星辰一声吆喝,那头上扎紫红头巾的瘦弱的男服务员像变魔术的一样,他的话音未落,三瓶白酒就到了桌子上。

冷叶焦急的伸出一个指头,那意思是:一瓶就不少了啊!我是今晚第三次喝酒了啊!

一碟碟猪羊牛鱼肉倒进了沸腾的紫铜火锅的汤料里。筷子涮一涮,生的颜色变成了熟的颜色,接着,就塞进了嘴里。

当然,像水杯一样的白酒杯已经倒满了两杯白酒。萧星辰不劝酒,但他会望酒。

冷叶小眼的余光中,清晰的看到萧星辰在朝他的酒杯里瞧。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喝呗!

但不能像第一顿酒那样大口喝,这一晚上的第三顿酒当然要嗞了!就这么嗞嗞咂咂,两人把三瓶白酒竟然嗞完了。

萧星辰再想要一瓶白酒,冷叶吓的拼命摆手。他虽然有点酒大,但心里有数。

现在这种状况,晕乎乎的有点半仙之感,如果再来一瓶白酒的话,那半仙之感将荡然无存,剩下的将是肚子里翻江倒海!肯定会从火锅里吃到肚里,再从肚里还给大地!

萧星辰又喝了几瓶啤酒,这才滋润。

萧星辰结了账,出了门,外面的小风一吹,更是觉得舒畅无比!

“儿比尿滴爷儿福姐,爱曲爱曲爱曲爱罗爱么嗯,噢皮克哟……”冷叶这小酒喝的,一晚三顿,虽然没达到真正意义上的醉,但小晕还是有的,于是,一高兴,唱了起来。

“冷师傅,唱什么呢?”萧星辰的手又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老一少漫步在人行道上,向家的方向走去。

当然,离家还二十多里呢,不可能都走的,但目前还是要走的!

“瞎唱!”冷叶小眼一挤,道。

“我听那歌词,还是有一点谱儿的,怎么说瞎唱呢?”萧星辰听他唱的,有点耳熟的样子。

“小时候学的外语字母歌!”冷叶微笑着答道。

“再唱再唱!”

“儿比尿滴爷儿福姐,爱曲爱曲爱曲爱罗爱么嗯……”

“这里怎么这么多‘爱曲’呢?”

“这爱情吗,就像曲曲弯弯的小路,所以这爱曲难免就多了一些。”酒壮怂人胆,这一句话是千真万确。要是在平时,冷叶决不会在萧星辰面前说这么不着调的话的。这个时候自己说起这些不是道理的道理,自己感觉比孔老二的论语还要在理。

“哈哈哈哈~~~”萧星辰一听冷叶瞎嚼狗逼蛆,不由得大笑起来。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萧星辰笑声未了,路上的一辆汽车拼命的按喇叭。

“麻痹的,这是谁啊?”萧星辰酒喝的略微有点大,看马路上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还在摇晃。他感觉这个时候不宜惹祸。要惹祸的话,是会挨人家打的。因而,他小声的对冷叶嘟哝道。

“……这个是谁我懂!”冷叶嘴里喷着酒气说道。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你懂?那你快点说说,是谁按喇叭?他按喇叭和我们有没有关系?”萧星辰歪着头问道。

“……这……这个吗,萧所长,我解释不一定对啊……”

冷叶由于喝多了酒,他把这嘀声,一下子扯到自己刚才唱的外语字母歌词上来:“这个嘀嘀呢,就是‘儿比尿滴’的滴哎,滴是男孩尿床哎!这滴滴呢,就是尿床尿的太多了的意思哎!”

第0457章 四不过三啊!萧星辰下了战书

“冷师傅,你醉了醉了醉了!我问的是这汽车为什么要跟着我们按喇叭,你怎么扯到了‘儿比尿滴’上去了呢?嘿嘿~~~冷师傅,你醉了,你承不承认?”萧星辰感觉自己思路非常清楚,便笑着问道。

“我没醉!”冷叶哪里能轻易承认自己醉了呢?“萧所长,你仔细听!我说‘儿比尿滴’,而他呢?比我的文化还要低!他只知道‘滴滴’,你听!”

冷叶站了下来,耳朵对着马路,认真的听了起来。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呵呵~~~萧所长,你听,我说的没错吧?萧……萧所长,你再听我说,你看我醉没醉:今天晚上,我在家里喝了一顿;到你家之后,又一人敬了一小杯,加上在肥羊火锅城喝的,已经是三顿了,你说对不对?”

萧星辰站下来了,听马路上的汽车还真的说“滴滴”,他笑了:老冷说的没有错,看来,是自己醉了!再者,人家老冷一晚连喝三顿酒都记得那么清楚,不是自己喝醉了,又是谁?

“萧星辰!”马路上传来一个女孩的叫声。

“冷师傅,你听:这丫又不‘滴’了,又喊‘萧星辰’了!”萧星辰道。

“萧所长,你真的醉了!”冷叶干笑着说道。

萧星辰听冷叶又说自己醉了,他“呵呵呵”的连出三拳,感觉这拳头还是蛮有劲的,他又怀疑自己没醉了!“冷师傅,你说我醉了,你又有什么新证据吗?”

“萧所长,按你刚才那说法,喊‘滴’和喊‘萧星辰’的是一个人……你仔细听听就知道了,其实是两个人喊的!喊‘滴’的那个人嗓门大;喊‘萧星辰’的嗓门也不小,不过,比那喊‘滴’的声音小多了!”

“萧星辰,怎么?不理人了?”一个女孩站到他的面前,半侧着头向他问道。

“冷师傅,我也听出来了!刚才那个喊‘滴’的,还真的比喊我的那人说话的声音要小些……呵呵……”

“萧星辰,你喝醉了?”那女孩听他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再加上他满嘴酒气,便问道。

“没醉!要不的话,你问冷师傅……冷师傅,你说实话,我醉没醉?”萧星辰急切要证明自己没醉。

“钟紫……钟大记者?”冷叶的眼睛虽小,这路边人行道上的灯光也不是太明亮,但他还是认出了她来。

“冷师傅,你们这些老牛,怎么都爱吃嫩草呢?那老休斯六十八岁了,找个二十八岁的什么玛丽亚!你这么大岁数了,还一天到晚惦记人家钟紫……你是不是那天看见她那个了……”

“啪~~~”钟紫听他话说的那么难听,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谁?谁打我……冷师傅,是不是你打我的?”萧星辰虽然有些迷糊,但脸被人家打这一点他还是清楚的!

“……不,不是我!是是是,是钟大记者!”冷叶现在酒已经醒了一些,他清楚的看到是钟紫打的,因而,他果断的说道!

“冷师傅,如果你真要想她的话,那我明天去找她……”

“啪~~~”这一巴掌打的又清脆又响亮,不过,并没有打在萧星辰的脸上,而是打在了冷叶的脸上。

刚才,冷叶想替萧星辰求情,说萧所长喝醉了。谁知,钟紫又竖起了巴掌,说时迟那时快,冷叶向前一步,挡在萧星辰的面前,而这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钟……钟记者,你这打也打了!我我我,我们今晚喝了三遍酒,喝喝喝醉了……你你你,你原谅点啊!你要想打的话,等明天我醒酒了,我给你打个够,你看行不行?”

钟紫本想打萧星辰的,却打在了冷叶的脸上,感觉有些难为情。再加上他们这些话语,真的是醉了!

“冷师傅,对不起啊!我送你们回去,你扶着他!”钟紫一面说着,一面扶着冷叶道。

“冷师傅,这不是钟紫吗?”萧星辰终于认出眼前这女孩是谁了,他欣喜的说道。“冷师傅,你真行啊!你和钟紫都约会啦?”

钟紫气的又抬起了巴掌,冷叶为了保护萧星辰,双手扑了上去。

“冷师傅啊冷师傅,真的看不出来啊!你和钟紫都挎胳膊啦?你告诉我,你和她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萧星辰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的说道。

“啪~~~”

钟紫实在忍无可忍,一巴掌又打在了萧星辰的脸上。

“冷师傅,你打人家钟紫干什么?”萧星辰自己被打,他还以为是冷叶打了钟紫。他感觉这事闹的,简直太有点乱了!人家大记者和你约会,你还打人家,太不像话了吗!

“萧所长,我没没没,我没有啊!”冷叶没打钟紫,他当然不愿意承认!

“冷师傅,这就是你不对了!打了就是打了,有错就应该认错……”

“萧所长,我真的没有打呀!”冷叶感觉冤枉啊!他这时候深刻的怀念包公包大人!

“你没打,那我的脸为什么会疼?”萧星辰感觉这不符合逻辑啊!如果老冷没打钟紫的话,那为什么脸会疼呢?

“冷师傅,我的手机号码你也有!如果萧星辰有什么医疗活动的话,你千万打电话告诉我一声啊!”钟紫听说萧星辰去一院替休斯治病了,自己不知道,因而没能采访,她深感后悔。

因为,萧星辰是和收视率划等号的!

“不行!”冷叶坚决的回绝了钟紫的要求。

“冷师傅,你如果预先给我个信的话,我会给你报酬的!”钟紫焦急的说道。在这信息社会,信息早知道,那就是效益啊!因而,她焦急的说道。

“钟大记者,我告诉你,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你要想叫我出卖萧所长,那是万万做不到的!我一颗红心一双手,我一颗脑袋十个斗……”

“冷师傅,你醉了!”萧星辰坚决而果断的说道。

“萧所长,我真的没醉的!要不,我们再去弄半斤怎样?”冷叶怎么能轻易承认自己醉酒呢?这醉酒多丢人啊?

“冷师傅,你没醉,我不和你抬杠!你说你一颗红心一双手,还有一颗脑袋,这都不是醉话,可是,这十个斗是什么呢?”萧星辰坚持着问道。

“萧所长,你看!”冷叶伸出十个指头来。“我十个手指上全是斗,一个簸箕也没有,这不是十个斗么?”

“你让我数数!”萧星辰就不信这个邪,他扳着冷叶的指头数道:“一二三……七九十、十一,十一个!”

“萧所长,你别打叉,我来数数一二三……八八九……哎,怎么变成了九个呢?”冷叶纳闷死了,十个指头,怎么数成九个斗呢?

“冷师傅,我送你回家!”钟紫本想叫萧星辰有医疗活动的时候,叫冷叶给自己个信息,以方便采访,发现他们都醉了,便道。

“不行,我还要数数!”冷叶坚持道:“一二二……三六九……”

钟紫一听,坏了,如果按冷叶这样数下去,即使后面的手指头数得都对的话,那也变成十三个手指头了!

钟紫想到萧星辰以前对自己的好处,今后还要有求于他,因而,决定行行善,把他们送回家!

冷叶人不怎么样,还住奥林匹克小区!萧星辰住西山别墅,他们俩在马路的一东一西,送一个到家,其他一个也就差不多了!

钟紫一想,先把谁拉上车?嗯,这就好比考试做算术题,拣好做的先做。从他们俩说话的醉酒程度来说,看来冷叶略轻些。因而,她决定先把冷叶送上车。

“冷师傅,你听我说哦。你年龄大,你喝醉酒了,你上我的车,我送你回家,啊?”钟紫双手握住冷叶的左胳膊,她受不了刺鼻的酒味,把头转向外侧。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萧星辰看到钟紫和冷叶挎着胳膊,又不禁大笑起来。“冷师傅,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都……嘿嘿~~~嘿嘿~~~都挎上了啊!挎上还那么腼腆?”

萧星辰一想:人家两人挎胳膊,当然不愿意其他人在场啦。自己又正直又腼腆的,自己一个人走呗!

萧星辰一人向北走去。这里的路灯坏了一盏,他突然走进了阴影。他发现一个大个子挡住他的去路,他急忙抬头一看:这人好大的头啊!这头发真是蓬蓬如盖啊!

“你让开!”萧星辰心想:无论你个子大小,无论你有钱没钱,无论你年老年少,做人总得讲理吧?我走路,你拦着我,你什么意思?

这超大高个子只轻轻的说了几句哗啦哗啦~~~

“你不让开是不是?那你总得给个理由吧?”萧星辰真的不高兴了,哪有这样的人?个子大就欺人?

“哗啦哗啦~~~”

“你再不让开我就不客气了!”萧星辰怒了。好好地跟他说这么长时间,他却依旧凭个子大欺人,真是岂有此理。

“哗啦哗啦~~~”

萧星辰上前轻轻的推了他一把,竟然没推动!

“四不过三啊!”萧星辰向他下了战书!

钟紫连拖带拽,好不容易才把冷叶拖上了车,她累得呼呼直喘!她一转脸,再想找萧星辰,一看,他没了!

她顿时就着了急:如果不是为了他,我把这沙头小眼的老冷拉上车干嘛呀?就是把他拖上屠宰场,也杀不出多少肉来啊!

第0458章 河,那你就耐心的等着吧

钟紫听到有人说话,她循声望去,只见这声音是从东边向北的人行道上的暗影里发出的。

她胆战心惊的一听,哦,原来是萧星辰的声音。

“萧星辰,你在这跟谁叫劲啦,什么四不过三啊?”钟紫问道。

“钟记者,你帮我评评理!我走这是上道、正道,这大个子拦着我!我好心好意叫他让开……”

“哎呀,我说萧星辰啊,走吧,那是大树!我说你,这么大的人了,你跟它较什么劲啊?”

“他叫大树?你认得他……他是你家亲戚?”萧星辰一听,哦,要是她家的亲戚,自己就不能这样对待他了!他这亲戚假设和洪门周三一样呢,我这样跟他喊叫,还有意思吗?

“走吧走吧!你少啰嗦啦!”

“你叫我上哪?”

“上车!”

“钟记,我……我可不给你当电灯泡啊!”

“萧星辰,你喝醉了!我现在送你回家,你懂吗?”钟紫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喊了起来。

萧星辰没大听懂,但被他喊懵了!乖乖的跟着她上了车。

钟紫驾着车子,轻轻的向北开去。到了郊外,她告诫自己:要尽量把车子开的慢点,少颠。万一把他们颠呕了,那可就麻烦了!

自己这车箱里,要是呕得到处都是酒,那可就糟了呀!此时的钟紫,非常的紧张!其紧张的程度,不亚于萧星辰那一次给自己做紫癫!

“呕呕呕~~~呕呕呕~~~吐吐~~~”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冷叶今晚喝了三遍酒。特别是在火锅城这一次,三瓶白酒,两人喝了,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喝了多少。反正是你一杯我一杯。

冷叶这一吐酒,满车箱里都是浓浓的酒味。钟紫急忙打开窗户,开了车内灯。她一回头,正好看见冷叶一口猪肉羊牛鱼肉以及白酒的混合物喷了出来。

“呕呕呕~~~呕呕呕~~~吐吐~~~”

“呕呕呕~~~呕呕呕~~~吐吐~~~”

前面一个呕呕是冷叶。

后面一个呕呕是钟紫。

钟紫见到那瘮人的呕吐物,全部倒在自己的后车座上,她今晚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晚会,也吃了不少。顿时,她心里油搞搞的难受,便把头伸出车窗外呕吐起来。

“呕呕呕~~~呕呕呕~~~吐吐~~~”

“冷师傅,你刚才不是唱外语单词歌吗,什么‘儿比尿滴爷儿福姐,爱曲爱曲’什么的吗?还说爱情是什么曲曲弯弯的小路的吗?现在怎么光剩下了‘呕’呢?”

萧星辰刚才给那大个子搞的就有点发懵,现在看他们俩光是呕,就更加纳闷。

“这这这,这不是外语单词歌,两两,两码子事!呵呵~~~”冷叶是醉酒没醉心,他虽然吐了酒,可比萧星辰要清醒得多。

“哦~~~”萧星辰若有所思的答应道:“冷师傅,我认为啊……我的不一定对啊……我想,还是应该提倡传统的道德!按理,这话不应该是我们这些小辈给你们讲的话,无论从卫生的角度,还是从伦理的角度,你就不要‘抠’了!”

“啪!”气极了钟紫,听他这话有点下流。因而,也不管他是不是喝醉酒,一个巴掌又打了过来!

冷叶看钟紫这一巴掌打的又是小萧所长。他想都没想,做人要厚道,做人要知道感恩!自己刚才已经代小萧所长挨了一巴掌了,再挨一巴掌又何妨?

冷叶冷不丁的头向前一伸,钟紫这一巴掌又打在了他的脸上!

“呕呕呕~~~呕呕呕~~~吐吐~~~”

谁知,钟紫这一巴掌打的是冷叶的脸,而冷叶的呕吐物都挂在脸上。她这一次感觉害瘮远超过刚才。

“钟紫,你怎么也跟冷师傅学上了呢?”萧星辰听钟紫也只反复的念单词,不解其间,便问道。

钟紫吐完之后,从包里拽出纸来,把手擦了又擦,然后,扔出窗外。

“冷师傅,你拿这些卫生纸,把嘴擦擦。再把你呕的那些也擦擦吧!”钟紫从包里拽了一把,脸向前,保持姿势没动,把手里的一大把东西递给了冷叶。

冷叶感觉有些胸闷气短,正低着头。

萧星辰接过那一大把东西一看,纳闷的问道:“怎么?冷师傅,你什么时候也用上卫生巾了?”

“啊???”钟紫猛一回头,这才发现自己拿错了!

“呵呵~~~钟记者,你不要惊讶!萧所长他是在开玩笑!”冷叶头依旧低着解释道。

……

“丽啊,你知道我把休斯那老鸟推到龙城一院,你知道谁替他看病了吗?呵呵~~~”金鹰医疗集团的副总诸葛河,与办公室主任巩丽两人,此时正在东盛咖啡馆的百花包间里。他双手捧着她的一只手笑道。

诸葛河由于与巩丽的肉体的亲密指数已经达到一百,因而,在背后,他对她的称呼也变了!

“管他谁看呢?在我眼里,他的死,与死一条狗有什么区别?”巩丽喝了一口咖啡后,漫不经心的说道。

“哈哈,这意义大不同了!”诸葛河仰望着天花板,依旧喜形于色的说道。

“你呀,这么大岁数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了!”巩丽想起这骚龙占了自己的便宜不说,还偷偷的监控了所有在金鹰客房里的人。

“佩服啊!佩服佩服!”诸葛河想起自己的监控,老休斯来三天,竟然折腾四次,他不禁感叹起来:“在这一点上,我确实自叹不如啊!不要看我比他小近二十岁!”

“呵呵~~~不要脸呢!”巩丽给诸葛河说的,不由得笑了起来。

“丽,要不,我们也像老休斯那样,扎腾扎腾?”

“你啊……你要不怕得脑溢血,我还怕什么?”

“嗯,等这件事情过去之后,我非要学一学老休斯啊!他都近七十岁的人了,他能干的事,我这五十岁的人,为什么不能干?”诸葛河说着,站起身来,手便往巩丽的怀里塞。

巩丽双手接住他的两个手腕:“我说河啊,你能监控别人,你就知道这咖啡馆里就没有人监控你?如果有的话,明天朝网上一发,那呆子水圣思还好瞒哄,那老水恐怕就没有那么好瞒哄了吧?”

诸葛河听了,手像被火烫的一样,缩了回来,然后,对着天花板仔细端详起来。

诸葛河这一看不打紧,好像只要发暗的地方,都像有探头一样!他又低头一看,包括这咖啡杯里,都有探头,要不的话,这咖啡杯里,怎么会有自己这一张油光发亮的肉脸呢?

“丽,走!我们换个地方!”诸葛河感觉自己是危机四伏:这些顶棚中不仅有探头,有没有枪还在两说。再说,谁能保证这咖啡里没有人下毒?

“我说河啊,你这两天还是安稳一点吧!你也不要学什么老休斯了!人家那是合法夫妻,人家就是死了,也是死得其所。人家的死,是比这西山还要重的!我们又不是夫妻,你要学他干什么呢?”巩丽轻轻的说道。

“丽,我们的关系不是定下来了吗?怎么又不是夫妻了呢?”

“那,你明天敢跟我去领结婚证吗?”

“这……家里那事还没解决,明天领不就重婚了吗……嘿嘿!”

“是啊!河,这一阶段扫黄正紧,你就安稳点吧!如果你真的要想解决那个问题,你就背后撸上一把……”

“丽,你这话都说哪里去了?到我们这年轻,聚一点容易吗?还舍得撸?”

“河,我们各自忍一忍呗!现在,你说哪里是安全的地方?万一被人录了像,还不砸了锅了?你的胆又那么小!”巩丽微笑着说道。

“我的胆子小?丽,你错了错了错了!我这叫小心能使万年船,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这叫做见风使舵。要说好听的话,我这叫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河啊,你就不要说好听话了吧!水宇硕一根汗毛,你都动不了的!”巩丽念念不忘为父亲复仇。她对诸葛河,纯粹是逢场作戏,只不过是利用他罢了。不要看她一口一个河的叫着。

“老水那家伙,实在是狐狸精,这家伙的眼里有刀子……我就不相信他日夜操劳,他就没有个病什么的!他一旦身体有点什么,那我在这收拾个小小的水圣学,那还不是裤裆里抓家伙——手拿把掐?”诸葛河恨恨的说道。

“河,那你就耐心的等着吧!水宇硕要过八十岁,那你就再等三十年好了!三十河东三十年河西呀!”巩丽在金鹰集团,感觉唯一有点作为的就是诸葛河。但这诸葛河也奈何不了水宇硕,这一点令她非常焦急!

诸葛河听了这话,浑身惊惊乍乍的一阵难受!巩丽的话,分明是讽刺挖苦自己呀!

“好了,实话跟你说吧!我收拾了萧星辰,便回集团总部向水宇硕汇报。我要好好的谋划一下……如果能把水宇硕扳倒,那么,慢慢的,这金鹰医疗集团,就要改姓诸葛了!嘿嘿~~~”

说到这里,诸葛河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河,你没发烧吧?”巩丽给诸葛河这几句话说的,热血沸腾。但还是用手试了试他的脑门,然后将手缩了回来说道。

“丽,你这是什么意思?”诸葛河有点紧张的问道。

“河,水圣学是多么聪明的人啊,张弛又是多么聪明的人啊,可是,跟萧星辰斗到最后呢?是什么下场,你不知道吗?”巩丽听说他要对付萧星辰,而不是先去水宇硕,她感到非常失望。

第0459章 带毒的银针,扎进了头里

“丽,你想过没有?水圣学和张弛加起来,只相当于我一人的年龄,他们要和我比,不是有点嫩吗?”诸葛河非常自负的说道。

巩丽望了望他那油光发亮的脸,心想:人啊,就是这么个鸟样!他所说的计划,要是能一步一步的实现,也不亏为豪杰!要是出了差错呢?结果还不像个落水狗一样一样?

“河啊,我一个小女人,只想找个靠山,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可不想知道你那宏伟蓝图啊!”其实,巩丽非常想知道目前诸葛河的想法,只是怕引起他的怀疑,而说的这样轻描淡写罢了。

“丽,我们也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们也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我就对你实话实说吧……”诸葛河感觉自己说漏了嘴,话到这里,又打住了!

巩丽望着他的脸,似乎要用眼睛把他的脸挖一块下来一样。

诸葛河感觉麻烦了!现在面临两条选择:说,就完全暴露自己的计划,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不说,那么,就彻底得罪了巩丽。

而目前,自己最得罪不起的人,便是巩丽啊!

巩丽才不会急他!他即使什么也不说,她表面上也不会拿它当回事的!原因在于,她可不愿意在没消灭水宇硕之前,早早的又树了新敌。

“河,你方便对我说的话,你说;你如果感觉不方便对我说的,你就不要说了!”

巩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想要的是,消灭水宇硕,替爸爸报仇!当然,最好能把爸爸的财产,也弄回来。她并不是想要知道这诸葛河有什么破计划。当然,他要愿意说的话,那么,自己也会洗耳恭听的。

“据眼线来报……”诸葛河感觉巩丽这么识大体、顾大局,又是自己的人,如果自己再对她隐瞒什么,就没意思了!“休斯到了龙城一院,由于玛丽亚要求的是:休斯要百分之百的安全……”

“这连痴呆的人都懂的,脑溢血开颅手术,怎么能做到百分之百的成功呢?谁个要能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那已经是高手中的高手了!更何况休斯都六十八岁了呢?再加上……”

虽然巩丽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诸葛河懂:再加上三天四次没命的天地欢,出了那些惊人的过头力!

“正因为如此,一院的那小眼主任邹小春,曾经在曹家小渔村,和萧星辰在一个医疗小组。萧星辰这家伙,不要看他的年龄小,但他针灸的手艺,已经达到歪门邪道的程度。他竟然针灸把休斯针醒过来了!”

这个,巩丽当然相信!她比诸葛河认识萧星辰早。她对萧星辰的医术的了解,还是在半年前与他的接触之中了解的!

“看来,这一下,萧星辰又要出名了!”巩丽慨叹。

“枪打出头鸟,刀砍地头蛇!人怕出名猪怕壮!树大招风,叶大招虫,气大招凶!他萧星辰更是到了物极必反的时候了!”诸葛河抖着小腿,歪着小嘴,叼着小烟,小眼带着笑说道。

“河,你也知道,害人如害己,你收手吧!我真的怕失去你啊!”巩丽嘴上这么说,而心里却这么说:你就早死十年也就那么鸟回事!

“丽……”诸葛河听到这知心又温暖的话儿,心头一阵发热,眼泪一阵潮湿:“丽,我这一辈子只对你一人好!”

诸葛河刚要有所表示,又望见顶棚处许许多多的牛眼灯。他强忍着使自己又坐回了原位。

自己就是通过这些牛眼灯,亲眼看到老休斯四次的模样的。老休斯的精神是令人羡慕,不过,第四次爬下来的时候,也早就成了一滩稀泥了!

“河,嗯,你要真的对我好,你就不要去冒险了!”在巩丽的眼里,这个天下除了死了水宇硕,至于其他人的死活与否,与自己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自己这个话,是逗这条老狗玩的呢!

“丽,我已经安排好了!”

“……”老狗,你安不安排都是一个鸟样的,你与萧星辰相比,你差得早了!

“丽,你真是一个贤惠的女人!要是那些多嘴多舌的,不晓好歹的女人,早就问我了!可你……丽,你真的不想知道吗?”

“……”巩丽摇了摇头:老狗,我就等着看有人吃你的狗肉了!至于你这狗肉,是炒是烧是烤,还是做成狗肉冻,我就不得而知了!

“他萧星辰治好了休斯,采用的是针灸的方法。我只要悄悄的派一个人,用一根银针,银针带上一种无色无嗅的剧毒,扎在休斯的头上,休斯死了,到时候,还怕没人收拾那姓萧的?”

“河,你有多大的把握?”巩丽装着难受又伤心的声音,假装关切的问道。你个死狗,亏你想得出来!

“百分之百……事成之后,再在企业干几件漂亮的事,这样,水宇硕就更加信任我了!到时候,我就可以集中精力收拾他了!为了我们俩今后的幸福……”

“河,你对我真好!”巩丽也不怕顶棚可能有的探头,一下子扑到诸葛河的怀里:老狗,等你杀了水宇硕,你离死也就差不多了!

诸葛河再也不怕顶棚可能有什么狗屁探头,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粗大的舌头塞进了巩丽的小口里。

……

深夜零点,龙城第一人民医院休斯的急诊室门前,两个墨镜男子站在门前。他们俩是休斯的保镖,每两小时换一班岗。

室内,休斯躺在西北角的床上,值班医生——医院内科副主任医师马俐,和衣躺在北边东边病床上,身上盖着值班用的白棉被。

张艺墨院长走的时候,马俐主动要求留下来值班。院长他们刚走,她就开始有些后悔了:自己怎么这么贱啊?

深夜半点,马俐副主任医师一阵困瘾袭来,随即,鼻孔中发出微微的鼾声。

一个穿白大褂、戴大口罩、戴护士深桶帽的人,向门口走来。到了休斯所在的门前,他站住了。

两个墨镜男各自伸出左右胳膊,挡在门前。

这一白衣人两手持麻醉针左右同时出手,两个墨镜男张大嘴巴,就是喊不出话来。接着,两人慢慢的倒在地上。白衣男子轻轻的推门进屋,右手持一根银针,蹑手蹑脚的走进室内,带上门。

从外面进来,拉上厚重窗帘的室内,漆黑一片。

白衣男子侧耳一听,东边这张病床上,有不规则的鼾声,这是病人气结的表现。

原来,马俐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单位,都颐指气使惯了。今天遇萧星辰说什么关窗户开空调,说明一点医学知识都有。从那时起,她就感到有点气结。

平时在自己的面前,略占下风的邹小春,因她找来了萧星辰治醒老休斯后,也显得有点活泼,这使她的心里更加不平。

因而,她把气结带进了梦里。

她也因气结而伤了命:白衣人在黑暗中,还以为他是休斯,因而,把一根带剧毒的银针,扎进了她的头脑里。

白衣人扎了针之后,听到外面有动静,因而,他急速反身到门前。只见夜间有人看急诊,发现门前倒地的两个墨镜男,而吵吵的你一言我一语。

休斯白天发病,自从醒来之后,上半夜憩息,下半夜醒来,就再也没有睡着。

那白衣人进来之后,休斯看在眼里,甚是惊慌。他想:按常规,医院的医生护士进屋,应该将灯拉亮,或有什么嘱咐。而这白衣人却什么也没有!

休斯见这白衣人进来,外面有噪杂的声音,而白衣人迅速走出。室内又归于平静。

医院领导见休斯的私人保镖出事,首先想到的是他的安全。进屋后发现,休斯没事,而马俐却再也喊不醒了!

……

这一事件发生的时间,也正是钟紫最痛苦的时间。

冷叶又开始呕呕,而萧星辰却自在的进入梦乡,这一下可难坏了钟紫!

“……冷师傅,你能下来吐酒吗?”钟紫见他座位上吐的酒的拌和物还没有清扫,又要开始呕吐,这下可着了急了!

“能!”冷叶见自己把酒吐在人家的车座上,深感惭愧。而他偏又是那种醉酒不醉心的那种,意识还算清醒。

冷叶坚定的答应之后,见钟紫拉开了车门,便向外走去。谁知,上半截身听使唤,而下半截身却反映迟缓,一下子扑倒在外面的马路边上。

再想动弹,哪里还是自己的腿?冷叶在心里大呼倒霉!

“呕呕~~~呕呕~~~”

此时,冷叶从呕吐的节奏,还是呕吐物的数量上,都远比开始的时候少多了!

在心里大呼倒霉的还有一个人,这就是钟紫。这是哪里想起来的?自己见到萧星辰就喊,谁知到遇这样的事情?

钟紫想把冷叶拖到树边倚着,可是,哪还能拖得动?

她急得哭了一阵。然后,就大声呼喊萧星辰。可是,据她推测:不要说自己张喊,就是打雷,他也未必能醒!

于是,她开始忍着打扫车内的呕吐物。

她一看,萧星辰靠近冷叶这一边的屁股上,也满是脏物。她在十分难受的情况下,心里好受了一下。

她把车座内的脏物清理干净了,就留萧星辰屁股位置裤子上的一块没清扫。

她看着萧星辰裤子上的脏物,心里甚是舒坦。

她再看冷叶,裤子上褂子上满是他自己吐的脏物,她立即向北跑下五步,开始呕吐起来。

第0460章 有一个人,证明他不在现场

钟紫呕着呕着,感觉嘴里一阵苦涩。她感觉坏了事,这分明是呕破了胆,从今往后,自己便成那无胆之人。看见小孩尿尿,也许会以为发大水了,因此而吓得满地打滚!

还好,向东望着郊外黑茫茫的一片,自己一点儿也不觉得害怕!

她呕着呕着,肚子呕空了,胆呕破了,感觉肠子好像也要出来,她双手急忙捂住肚子:没什么也不能没肠子呀!肠子吐了出来,没了肠子,今后吃饭放在哪里呀?

不对不对!少什么也不行,哪怕少个大脚趾头,走路也会看出跛的!到了夏天,就更不要想穿着高跟凉鞋不穿袜子了!

“……钟紫,给你添麻烦了!”冷叶见自己不仅吐脏了人家的车,还把人家弄呕了……不行不行,不能用弄这个词……万一小萧所长知道,又要来钻空子了!

“谁谁谁,谁个还没有个难处?”钟紫虽说这么说,但也不敢上前,生怕上前之后,又会呕吐起来。

她焦急的走来走去。一会儿望望乌黑的天空,一会儿望望远处暗弱的灯火。她想拦车,求人帮助。可是,这夜里是大货车多。她知道,自己喊了也是白喊!人家根本就不会鸟你!

甚至,那些行为不轨的司机还会钻自己的空子!自己绝不能为了他们两个酒鬼而失身!

正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此时,钟紫突然想到自己后备箱中有一身旧雨衣,那一天几次想扔,但都没有扔,没想到这个时候派上大用场了!

难怪老人常说:什么东西都有用!就是一根芦柴蔑子,需着它的时候,还能拿起来刮刮屁股呢!

“冷师傅,你你你,你把这个穿上吧!”钟紫打开后备箱,从中拿出一身粉红色的旧塑料雨衣,扔在冷叶的手前。

冷叶抓过雨衣,思想:人家这是嫌我脏啊!年龄大的人,一定要自觉啊!“钟大记者,明天明天,明天我把它洗干净后还你啊!”

“……”钟紫望着远方苦笑。

冷叶担心自己的手还是像刚才那样不听使唤,因而,手握了又握。一看,手上这力量,拎一袋水泥也没问题,难道还穿不上一身雨衣?

他先把雨衣裤子套上,然后,再把上身雨衣穿上,跺了跺脚,还可以,有劲!

此时,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话:困难似弹簧,你弱它就强!当嘞个当、当嘞个当!当嘞个当来当嘞个当!

钟紫转过身来,看到冷叶那沙头上稀疏的头发,乱得如流浪狗身上的毛。那睡眼惺忪的小眼,再配上这一身粉红色雨衣,他如果站在路上,准能把人吓死!

“嘿嘿~~~”冷叶知道钟紫在笑话自己,但老头脸,还怕什么笑话?他嘴一阵发麻,刚才想的那些,便脱口而出:“当嘞个当、当嘞个当!当嘞个当来当嘞个当!”

冷叶说完之后,拽把地上的草,把旧皮鞋上的呕吐物擦了,换一把草又擦。然后,又跺了跺脚,至少,不会再严重污染人家的车箱了!

因而,他踉踉跄跄的向后车门走去。

他一把抓住车门,谁知道:竟然没上去!又用了两下力,还是没上去。他的心里开始有点慌了:这困难还未必像弹簧呢!就拿目前来说吧,自己上不去就是上不去!当嘞个当来当嘞个当!

钟紫一看着了急:这可怎么是好?如果自己托他的屁股,那么,离他那瘮人的地方就不远了!

再者,要是让萧星辰看见,他还不知道又多少屁话啰嗦呢!

然而,眼下都快深夜一点了!如果再不走,那今夜这觉就别想睡了!

“冷师傅,我帮你捧一下哦!”钟紫说着,手就捧向粉红色的雨裤。雨裤由于长时间没穿发硬,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冷叶激动得只想哭:就是自己的闺女,又能怎样?

“一二三!”钟紫捧着他的屁股一用力。

“哎呦……”冷叶尖叫一声,但人好歹是进到了车里。

“怎怎怎,怎么样?”钟紫慌张的问道。因为她刚才一用力,手在光滑的雨裤上一滑,左手竟然向当中滑去,软得很!她知道坏了,心嗵嗵嗵嗵的像敲鼓一样。一时,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没没没,没事!”冷叶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来!

钟紫感动得流下泪来:冷师傅,那能没事吗?那个地方的抗击打能力,比屁股要差多了!

“真……真的没事!”冷叶听到抽抽嗒嗒的声音,尽管头上汗珠直冒,仍然咬着牙说道。

“冷师傅,你真好!”钟紫激动的说道。

冷叶心想:这一疼,一直通到小肚子上,还好,好个蛋啊?不不不,蛋也不好了!

“冷师傅,萧星辰没有看病的这一年里,我的采访成绩在直线下滑……我我,我还是希望你能及时的告诉我他的行踪……”钟紫感觉这一捧,把自己和冷叶的距离捧近了,因而,说出了自己的心愿。

“不行啊!这有关原则……你不能让我当甫志高和王连举啊!”冷叶在捧着疼痛的卵子,闭着眼咬着牙说道。

“……”呸!刚才我还为捧那里一下而内疚呢!我刚才的眼泪算白流了!想到这里,钟紫哐的一声关上了门。

深夜,零点四十,钟紫终于松了一口气。

等到汽车驶离西山别墅越来越近时,钟紫的心也越来越紧:这把他们送到家了,在这深夜里,又怎么把他们弄去家?

通过西山别墅门口,钟紫向门卫说明了情况,然后,把萧星辰送到他家的门前。

冷叶下车,然后,他叫钟紫把萧星辰磨到他的背上,他背着萧星辰,哗嗒哗嗒的走到电子大门前。

冷叶的这一身打扮,再加上他背着萧星辰,把萧高贤和舒瑞芬吓了一跳。

冷叶虽然身上发软,但还是坚持把萧星辰背到了三楼。

而冷叶自己,当钟紫把他送到奥林匹克小区门口,自己回家之后。他好不容易挪到自己的家,一下子坐到自家的门前,把门撞得啌嗵一响,然后,打起呼噜!

第二天天蒙蒙亮,警察便到了萧星辰的家里。警察听到萧高贤说夜里零点四十,萧星辰是被冷叶背回来的,这一推算:他并没有作案时间。

警察到了冷叶家,发现他穿着粉红色的雨衣,躺在沙发上,身上压着黄大衣。他们虽然认为萧星辰没有作案时间,但还是纳闷这一奇特的现象?

首先疑问的是:冷叶为什么穿着粉红色雨衣?他的这一穿着,与萧高贤描绘的完全一致。他的身上满是酒味,到现在还有,但他这醉酒与穿雨衣有什么必然联系?

冷叶醒了!警察问其故。通过冷叶的描述,警察又有了一个新的发现:萧星辰还有一个人证,可以证明他不在现场,这就是钟紫。

警察复原了萧星辰离开龙城一院的线路,这才发现,他完全没有作案时间。这就可以排除有人的匿名举报!

……

诸葛河的舌头还在巩丽的嘴里搅动,突然,巩丽的舌头瞬间处于静止状态,像是没了热情。慢慢的,诸葛河也冷了下来,他毕竟也是五十岁的人了!

“丽,你……”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诸葛河还有些心有不甘。

“河,你想过没有,你对付萧星辰的这个方法,是不是有点不成熟?”巩丽在他搅动舌头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半点的激情。她还是在想着诸葛河的所谓计谋。

由于对水圣学的审判,张弛曾对付萧星辰的阴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如果拿诸葛河与张弛和水圣学相比,他这个计谋简直是小儿科了!

休斯死了,就能加害萧星辰?证据呢?白天,萧星辰治疗休斯,那是把他昏迷状态治醒了的呀!一个有正常思维的人,也不会把休斯的死与萧星辰联系起来的!

再者,诸葛河要叫人在银针上下毒,就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破绽。

在巩丽的心里,兴元一号那样的病毒都没能把萧星辰怎么样,难道诸葛河这个嫁祸于人的计谋就能成功?

再者,萧星辰与休斯近远冤远无仇,警察怎么会认定萧星辰是凶手?

“走着看吧!祝家庄还要三打呢,我也没指望这一次就能成功!”诸葛河的心毕竟被搅动起来了!他决不会就这样白白的把大好时光浪费掉。

他带着巩丽出了咖啡馆的大门,走向旅馆的包间。

第二天,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后来才打听到:休斯并没有死,死的是龙城一院的内科主任医师马俐。

……

昨天还在脑溢血的休斯,再加上一夜的惊吓,头又剧烈的疼了起来。

这一来,可吓坏了院长张艺墨,他可不愿意休斯在自己的医院里出事!于是,他在马俐遇害的混乱情况下,早上十点,和邹小春便来到了萧星辰的家里。

当他俩得知萧星辰夜里喝醉了酒,心里更加焦躁不安!

特别是邹小春,更是心神不宁。她现在倒不担心休斯的死活,而是自己。自己自打从曹家小渔村回来之后,马俐就一直和自己不睦。马俐的死,她总担心警察会怀疑到她的头上。

早上八点刚一上班,警察对她询问的情形还犹在眼前!那言语之中,就像是自己指派人杀了马俐医生一样。

第0461章 不会是突发疾病,无疑是阴谋

人的情感是复杂的!就如目前的邹小春一样。

在与马俐斗争的日子里,邹小春巴不能马俐立刻在自己眼前消失!或者,她遭遇车祸,但她没有死,而是截了下肢。自己买些苹果,带着笑容对她进行慰问!

或者,马俐得了一种奇怪的病,走遍天下,都无治。最后,是自己亲手治好了她的病,她知恩图报,给自己磕了三个响头!对,不多不少,正是三个!

现在,马俐真的死了,邹小春甚是伤感:马俐啊马俐,你这么年轻,你怎么早早就走了呢?

我都五十多岁了呀!我还能干几年?就是不遇曹家小渔村我说谎的事,我就不被领导降职降薪,我也该推举你当主任啊!

你的学历高不说,你年轻啊!你的技术那也是格霸霸的呀!我……

此时的邹小春,千言万语,万语千言,都无法表达自己的后悔心情!

要想好,老敬小!在每天上班之前,自己应该微笑着对她说:马主任,你早!

“邹主任,你是沙眼吗?”舒瑞芬见她那小眼里在流眼泪,便问道。

“嗯……沙眼沙眼!”

“大嫂,我们能喊一下萧星辰吗?”一个小时过去了,张艺墨院长还没听见三楼的门响,因而,有些着急的说道。

“你说星辰啊,他曾睡过两天两夜的呀!谁知道他什么时候醒呢?这孩子,人不大,还生一身坏毛病!你要打扰了他的觉呀,那他古怪着呢!”舒瑞芬笑着说道。这真是:知儿莫如娘啊!

尉迟老太太见舒瑞芬没去打牌,拄着镶金拐杖,在邵红玉的掺扶下,来到了萧家。

张艺墨院长和邹小春主任,都知道尉迟老太太是德高望重的医疗界的前辈,两人对她都尊敬有加!

“尉迟奶奶,各位领导都早啊……萧婶好!”钟紫今天早上到电视台去上班,台长亲自吩咐:跟踪萧星辰,只要不跟丢,萧星辰在哪,哪里就是你的上班地点!

钟紫得到台长吩咐,因而,背着个学生包,来到了萧家。

尉迟及萧家,对这大记者并不陌生。尉迟老太太和舒瑞芬都热情招呼。

谈着谈着,钟紫话题谈到了偶遇萧星辰和冷叶的情况。

舒瑞芬知道是钟紫把萧星辰和冷叶送回家,更是感激不尽。

玛丽亚的电话像水一样向张艺墨院长流来,使张院长应接不暇。可是,萧星辰又没有醒来,这可难坏了他!

在一旁的邹小春也是着急,她一时给张艺墨出一个主意:就说萧星辰出去了!

张艺墨摇了摇头。

邹小春又道:实话实说,就说萧星辰喊不醒。

张艺墨又摇了摇头。

邹小春又道:就说萧星辰因为钱的事情和她玛丽亚起了争执,他不愿意去!

张艺墨点了点头。但为了万无一失,还是决定把萧星辰喊醒之后,把自己的意思告诉于他。

舒瑞芬见情况紧急,开了萧星辰的门。只见他的呼噜声高一阵低一阵,任你怎么喊,他根本就没有醒来的意思。

舒瑞芬见了,便叫尉迟老太太去喊。

果然,尉迟老太太只一句“星辰啊!”,他便从床上跳了起来。

舒瑞芬愈发感觉奇怪:在这之前,星辰的呼噜并不像装出来的呀!

萧星辰见了钟紫,头一时向左歪,一时向右歪。总好像在最近见过她,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萧医生,休斯先生的头又疼得厉害,药水也用了,但效果不大!”张艺墨院长终于有说话的机会了,便急道。

“不去!”萧星辰估计休斯头疼也死不了,大不了再一次脑溢血。他想起玛丽亚昨天那想赖账的凶相,便道。

“萧医生,这不好吧?”张艺墨想好了!休斯他就是死了,也没什么大了不成的!首先是他病死的,也不是自己医院把他害死的!再者,自己院里马主任的死,还不知和他有没有关呢!

自己昨天就不应该这样呵呵抖抖来请什么萧星辰!

“没有什么不好!”萧星辰说着,又躺了下来。他主要不是跟玛丽亚赌气,他还是想着钟紫的事情。难道今天夜里在梦里见到的她?

玛丽亚的电话又来催了。

张艺墨清晰的告诉她:萧星辰不去!

玛丽亚哭了!

“马主任死了!”张艺墨悲伤的说道。

“什么?”萧星辰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人未免也太不禁死了吧?“怎么死的?”

“从尸体解破来看,查不出死因。不过,从夜里发生的情况来看,又像是人为的!”

接着,舒瑞芬把今天早上警察来调查的事,以及夜里冷叶穿着粉红色的雨衣,哗嗒哗嗒把他背上楼的事,以及钟紫参加别人的晚宴,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他和冷叶醉酒的情况讲了一遍。

萧星辰笑了,怪不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钟紫的呢。

张艺墨紧急告辞,此时,他已经和早上来的心情大不一样。早上,巴不能叫萧星辰再出手替休斯治疗。而此时,萧星辰便如三十晚拾的兔子,有他也过年,没他也过年。

至于休斯,死了也好!要不的话,活在世上也糟蹋妇女。这么大岁数了,还三天四次?!

到了楼下,张艺墨又回来了!

张艺墨告诉萧星辰,说玛丽亚愿意先付一半的钱,等休斯基本好了之后,再付另一半。

其实,萧星辰听说马俐死了之后,心里就开始如十五吊桶打水:马俐到底是怎么死的?是谁杀了她?

萧星辰起身,钟紫从背包里拿出话筒紧随。

“你翻什么眼?你知道我在夜里帮了你多大的忙吗?”钟紫见萧星辰脸色寒冷,她误解成他是对她的了,便先发制人道。

“你……”萧星辰一早感觉右边脸就有点不大对劲。他在下到二楼的踏步上站了下来,道:“是不是你打了我的嘴巴?”

“哪里是啊!有一个小痞子,一米九十五高,比你两个还要粗。你在路边和他对骂起来,他一个嘴巴把你打倒在地!我开着汽车正好路过,我只用了三拳两脚,便把他放倒在地,救起了你!”记者的嘴,成天是泡在油里的,为了逃避责任,钟紫当然是张口就来!

“等有时间我问冷师傅,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找你算账!”萧星辰隐隐约约还记得,她打了自己几次,有两次被冷叶挡了过去。

“冷师傅比你醉得还厉害呢,他哪能记得?”钟紫笑容可掬的说道。

萧星辰到医院之后,康吉列国的三位专家已经到了!他们三位,自从休斯发生脑溢血的时候起,院方就通过网络,把休斯的病情传到他们那里供他们分析。

他们自从上飞机之后,就不停的分析病情,制定治疗方案。当说一个年轻人用针灸把休斯针醒了过来,他们都感觉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呢?

他们到来之后,看到龙城一院对休斯的用药,完全符合他们的观点。

当他们三位外国专家都束手无策的时候,玛丽亚才感到真的害怕,才又想起萧星辰!

看来,想吃白食已经是不可能了!如果在这样的时候再不放点血,休斯不死也得残!

在休斯的遗嘱没有让自己得到最大化利益的时候,自己怎么能让他死?

他们的子女来了,不仅要在物质上与自己争夺财产,在精神上也会羞辱自己。因为那些不着调的小报,网络鬼子,也不知怎么知道老休斯三天四次的事的。现在,就差太阳系外的人不懂三天四次的含义了!

甚至,有些儿童都把这编成了顺口溜。今天早上自己就亲耳听到,两个口齿不清的儿童一边嬉笑着一边拍着巴掌说道:“老休斯,亚玛丽;来三天,干四次!嘻嘻嘻嘻嘻嘻~~~”

自己明明是玛丽亚,到了他们小孩的嘴里,不知怎么成了亚玛丽了。

玛丽亚从这个顺口溜中得到了一个启发:大夏的语言博大精深,里面蕴含着极大的真理。例如,常言道:好事不出名,坏事传千里……嗯,也不对!自己和老休斯的事是合理合法的,算什么坏事呢?

不过,为了老休斯的健康,为了自己的利益,自己只有拿钱消灾了!

玛丽亚当面责问本国的三位专家:你们有没有把握把休斯先生的病治愈,得到的回答是NO。

因而,玛丽亚花这一亿多,便顺理成章的由公司来花这一笔钱。自己小伙钱一分也花不着。如果萧星辰能治好老休斯的病,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萧星辰又与门前的两个墨镜男相遇,他想起昨天与他们的交手,冷冷的笑了一下:所谓的高手,也不过如此。

两个墨镜男的脸各转向外侧,两人脸都有些发灰发暗。

萧星辰大踏步的进了休斯诊所,他望着东边那一张床洁白的床单发呆:夜里,马俐主任的命,就丢在了这一张床上!这,肯定不会是什么突发疾病,这无疑是有阴谋。但这阴谋到底是什么?自己不日将有答案!

萧星辰之所以这样自信,自己现在的情况与以前不同了!自己现在的意识中,有五千元闪闪发光的钦佩币,正待自己去使用!

现在,自己已经不愁钦佩了!自己现在到哪里,意识中都会飘进钦佩币!

当玛丽亚将五千万元支票送到萧星辰手里的时候,他便道:“在我治疗的时候,所有人都必须回避!”

萧星辰知道,这些外国医生专家,他们不像大夏人那么诚实,他们一个个诡计多端。甚至,他们从老休斯的粪便中,都能化验出脑波药皇和五肢药皇的成分!

第0462章 正常?正常到什么程度

萧星辰比谁都清楚,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大夏人最诚实。这些外国医生专家,他们拿着中国的渔盆,板着面孔对侬说:老头,这渔盆是我们的,你不要把别人的东西说成是自己的!

他们貌似斯文,实则强盗!一旦自己这秘方被盗,那么,强盗有罪,自己也有疏忽之责!

三位外国专家见萧星辰下了逐客令,面面相觑。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怏怏不乐的出去了!

“那我呢?”玛丽亚问道。

“你当然可以留下!”萧星辰心道:你个呆子能懂什么?就你妈认识钱!内方外圆的钱,就是你的亲大大!

“那我呢?”钟紫非常焦急的问道,她生怕被他拒绝。

“看在你夜里赏我两个嘴巴的情谊下,你当然可以留下!”萧星辰刚才自己暗地里服了一粒脑波药皇,眼前头脑清醒的很!

就连钟紫打自己嘴巴的啪啪的清脆的响声,犹清晰的在耳边响起。

“我可没打你啊。”钟紫心里没底气,说的是降调,最后你啊两个字,砸在脚面上。

“连这点勇气也没有?”萧星辰望着她那张俏脸,要不是玛丽亚在这,他非要摸上一把报复一下!

摸摸摸~~~摸摸摸~~~

萧星辰感觉下面有些发硬,于是,他便知道是谁在捣乱。他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他当然不会跟它一般见识!

摸摸摸~~~摸摸摸~~~

“无论我打你也好,没有打你也罢,今天夜里的事情,我们会有个了结的!你现在还是替休斯先生看病吧!”这一次,钟紫说的话,气满盈溢,大声的道。

萧星辰仔细一想,夜里,钟紫还真的不容易。自己和冷叶都醉成那样了,人家一个女孩硬是把自己两人弄回了家!

玛丽亚和大夏人打交道有些年头,他们之间的说话,她都能够听得懂:不过,她有些不解其意:他们两人夜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玛丽亚再看萧星辰那下面蠢蠢欲动,她想:像他这么年轻,又是懂肾方面知识的医生,像他这样三天四次,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吧?

“玛丽亚,你想说什么?”萧星辰见她那粉红色的舌头微露,美不胜收。想起自己昨天骂她狗舌头,确实有伤风雅!

玛丽亚和他想到一起去了,也想起他昨天骂自己狗舌头一事,因而,闭上嘴巴,脸转向休斯!

她看向休斯那一张苍白的脸,不禁在心中慨叹:老休斯,你虽然腰缠万贯,但在某些方面,你不得不承认落伍了:三天四次就闹个脑溢血……唉!真是苦不堪言啦!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呀?

休斯像看懂了她的心事,他伸出满是皱皮的手来,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还微微的向她点点头,意在表明:我会努力的!

为了方便扎针,萧星辰建议休斯,替去头上的白毛,休斯点头,表示理解。

萧星辰这才注意,老休斯还在挂点滴,他把他手上的针头拔掉,把还有大半瓶药水的瓶子丢到了垃圾桶里。

休斯坐在病床上被替光了头,头皮铮光发亮。替光了头的光头更嫌得大而圆!

今天,萧星辰端起盘子,用捏子捏住药棉,亲自为老休斯头上消毒。

他捏子上药棉在他的光头上旋转着。突然,他想起儿时的一句流行的俗语:看到你的头大,想起我的鸡-巴!

萧星辰突然开始自责:人家休斯是个什么东西自己暂且不论,就看人家这么大的年龄,自己便想起这样的俗语,这确实与我大夏的伦理有冲突!

萧星辰批评了自己的错误思想,他捏子上药棉继续在他的光头上旋转着。接着,他想道:一个人想点坏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想坏事……

错了错了错了,难的是一辈子想好事……这个,似乎也有点不妥!例如,老休斯现在再去想好事,行吗?

萧星辰捏子上药棉仍在他的光头上旋转着,他感觉自己有点乱!

最终,他把这种乱,归结为夜里喝醉了酒!

细想之下,在肥羊火锅城,自己那三瓶白酒,自己是喝了两瓶。另加几瓶啤酒自己就记不清了!

“萧医生,消毒需要这样长时间吗?”玛丽亚早就想问了,她的小口微开,粉红的舌头清晰可见。但她没敢问,她知道姓萧的这家伙是浑蛋!这一句,是休斯问的!

“哦哦哦……”萧星辰小小的惊了一下,但是,他哪里愿意承认自己走神?因而,他的药棉一边在光头上旋转,一边道:“你听过二十一是个成功的数字吗?”

我的妈呀,四次就脑溢血了,二十一次不已经火化了吗?玛丽亚听了,大吃一惊的想到。

“听过听过听过!这二十一与消毒有什么关系吗?”休斯问道。

“对于特别重要的病人,我通常消毒都是二十一次的!”

萧星辰这么一说,休斯明显感觉自己是他的特别重要的病人,他心里很满意,很甜!

萧星辰又像昨天那样,给休斯扎了针,就连面部也密密麻麻。

外国的三位专家从录像中望洋兴叹,看来,这小伙子的技巧我们是学不到了!就扎针这一手,我们都不会啊!

“萧医生,我看了玛丽亚和你的合约。你也知道,钱,我不在乎,关键的是什么时候能恢复健康!难道也要二十一天?”休斯说的很婉转,其实他的话中有一个刚性规定:二十一天,你必须让我恢复如初!

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得让我能那个才行!要不能那个,钱再多又有什么用?

“哪里要用那么长时间?”萧星辰站起身来,从包里拿出两粒脑波药皇、两粒五肢药皇,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休斯开始微微的颤抖,照萧医生的意思,自己还要不了这么长的时间啊!

“嗯,你把这药服了!不过,你得吩咐下去,三天之内,不准任何人化验你的大小便!那么,你在七天之内定会痊愈!”萧星辰还是担心那些专家,会从粪便中化验出药的成分!

当然,过了一天之后,就很难再复原成分,但为了保险起见,萧星辰说了三天!

“七天?七天之后就能正常了?”休斯感觉自己长了两个大翅膀,大翅膀带动着自己的身体在向上飞。

萧星辰坚定的点了点头!

“正常?正常到什么程度?”休斯最最关心的,还是那一件事!你这小子,说我是正常了,等到我要办事的时候,你又附加种种限制,那就没意思了!

“你想干什么都行!”萧星辰是多么聪明的人啊,难道还听不懂这句话?“明天早上,我再来给你诊治一遍,你便可观花赏鸟!”

“萧医生,你是说,我明天就可以没有什么禁忌了吗?”当然,休斯对那一件事还是念念不忘。

休斯之所以这么说,他是有相当的物质基础的!因为他服了萧星辰的药之后,竟然二子发热、发胀,有一种找洞的欲望。其实,这都是萧星辰五肢药皇在他体内发生的作用。

“呵呵~~~”萧星辰见他刚刚死里逃生,又想起了好心事,便笑了起来:“休斯先生,你也太有点性急了吧?”

休斯无语!

玛丽亚又露出了粉红的舌头,而钟紫只低下头来。

她们俩听到他们俩之间的对话,虽然他们字面上谁也没提及那事,但他们分明就是说的那事。

这不禁使钟紫想起一句话:这些商人,成天过着腐朽糜烂的生活!啊呸!萧星辰本就不应该把他的病治好!

现在,萧星辰的意识中的嘀咛声不断。出去一趟小便,那些人三五成群,二五一对,嘀嘀咕咕,这些人显然是对自己的钦佩,这飘进意识中的钦佩币便是铁证。

从休斯和他女人这里每天收获二百元钦佩币,那是铁定的!他们是亿万富翁,无论他们在某些方面对自己有多么不服气,但在医疗技术方面对自己的钦佩,却是铁板钉钉的事!

目前,冷叶在家的小日子有点难过,他的老婆从他早上醒了之后,就叨叨叨叨叨叨叨,这一下,把他叨得心烦意乱!

他睁眼一看,揭去黄大衣,看到自己穿一身粉红色的雨衣,他郁闷了:这是怎么回事?外面下雨了?我在外面干什么呢?即使干了什么,我为什么不脱雨衣呢?即使我穿雨衣,也定会穿那一面黄一面黑的长雨衣,我为什么会穿这明显是女人的雨衣呢?

叨叨叨叨叨叨叨……

他终于从老婆的叨叨中,找出了一点头绪。他顺着这个头绪理去,终于想起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他忽然感觉蛋疼,便想起钟紫捧滑手,捧到自己这里,当时自己疼得呲牙獠齿!

叨叨叨叨叨叨叨……

“你叨叨什么?萧所长请我喝酒,一瓶白酒一千八百块,我喝了两瓶,两瓶就是三千六。我吃下肚的猪羊牛鱼肉不算数,仅白酒就三千六,你以为这是一般人能够喝得起的吗?”冷叶虽然有点窘,但仍没忘了显摆一把。

“你就是喝进肚里三万六千块,又有什么用?你都吐衣服上去了,那酒还能当衣服穿?”老婆说。

不要争论,实干才是硬道理。冷叶想不起这是哪一位贤人说的。他起身,脱雨衣,脱下三千六百元有酒染成的衣服。

洗了澡,穿了衣。洗了衣服洗雨衣。

第0463章 你跟我玩阴的,那你死定了

借人东西要还,这是纪律,也是道理!冷叶把晒干了的雨衣叠好,用一个红色的塑料袋装好,打了钟紫的电话,问她在哪里?

钟紫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冷叶给自己打电话,她并不是对他有仇,而是萧星辰没大没小的,还拿那么大岁数的沙头小眼跟自己开玩笑!

不过,她还是告诉了冷叶:自己在龙城一院,和萧星辰在休斯的病房。

冷叶今天穿得一件月白色的夹克衫,一双翻毛皮凉鞋,一条泛了色的草绿色涤确凉军裤。头发还是那几根稀疏的头发,但因刚洗了澡,比平时还是要精神几分!

“你又要出门?”老婆问。

“这是什么话?工作吗!怎么,你还对我不放心?”冷叶左上嘴唇翘起说道。

他嘴唇是翘左还是翘右,那全依他的心情而定!

“我这一辈子,对你唯一放心的地方,就是你那长相……今天,不要再喝酒了呀?”老婆说。

“那一千八百块钱一瓶的白酒,不喝是白不喝,是不?想想我在建筑公司那会儿,不要说一千八一瓶,就是一百八、十八块,就是那几块钱一斤酒精勾兑的酒,谁请我喝?”冷叶用忆苦思甜的口吻说道。

“哎!你看你那嘴唇翘的,你也不怕人家说!”

“谁说我?他们是吃不葡萄嫌葡萄酸!我是走自己的路,让他人去说去吧!”冷叶说完,骑着破三轮车,向市一院而去。

二十来里地,不要看三轮车破,也就个把小时就到了!

冷叶当然不敢轻易进休斯的诊室,他见钟紫的车子还在停车场。一想,还人家雨衣,不能空手吧?于是,买了两串糖球拿在手里。

等到停下破三轮车的时候,小麻烦来了!停在哪里,看车的都要跑过来收钱。他把破三轮车停到二十多米之外,看车的又追来了,他怒道:我这车不要你看!

看车人叫他推走,他继续怒道:我就放这了,你该乍地乍地。

这一闹腾,心里特别不畅!

自己不是买不起电动车或摩托车,那便宜的汽车自己也买得起,这不是要锻炼身体吗,是吧?

到了急诊大楼门外,冷叶的心情慢慢的又好了一些。

十一点多钟,他见萧星辰和钟紫出来的时候,他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萧星辰一见冷叶拿着两串红糖球送给钟紫,他吃吃的在那偷笑。

冷叶想解释,昨天是因为穿了人家的雨衣才买的,但又怕把自己越抹越黑,因而,尴尬的甜白叽叽的站在那望着萧星辰,希望他能了解实情。因为昨天自己穿雨衣的时候,他已经醉了!

钟紫的脸先是红了一下,接着,她气狠狠的瞪了萧星辰一眼,接过两串糖球,一口一捋,就把三个糖球捋进了嘴里。顿时,嘴鼓得像得了腮腺炎一样。

她的眼睛继续瞪着萧星辰,拿过雨衣,朝垃圾箱里一扔。

冷叶甚是尴尬,这雨衣,自己用带香料的洗发液洗了三遍,晒干后,又板板正正的叠好,没想到她还是嫌自己脏而扔了!

钟紫看了一眼冷叶,她知道他误解自己了,自己这破雨衣早就想扔的!此时,她不想作任何解释!眼睛继续瞪着萧星辰。

冷叶见雨衣被扔了,刚才又在外面与看车的干架,此时越发的尴尬。

钟紫见冷叶那样,心里突然感觉到,自己是不是过分了?这雨衣的香味自己是闻到的,这干净的样子自己是看到的。这样对人家,总有点不好吧?虽然自己不是故意的!

“冷师傅……”钟紫想安慰他两句,也算弥补自己刚才那小小的过失:自己扔雨衣不是不可以,但至少不应该当着人家的面扔吧!

“哎!”冷叶虽然尴尬,但他也善解人意:你沙头小眼的,这么大岁数,再加上把人家雨衣呕得一塌糊涂,你说人家姑娘,这样的衣服,还怎么往身上穿?“要不,我买一身新雨衣给你?”

“不要不要!冷师傅,你可能是误解我了!我这旧雨衣,早就打算扔的!”钟紫见冷叶这么诚实,鼻子一酸:“冷师傅,你那里还疼吗?”

跑啊!赶快跑啊跑啊跑啊!冷叶一听这话,他撒腿就跑!无论你们怎么理解,他统统都顾不上了!

“冷师傅,你……”钟紫心想:这小头儿,发什么神经的呢?

萧星辰也愣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钟紫只问他一句疼吗,他怎么吓成这样?

“还不都怪你!”钟紫脸和天上的太阳一样的红,她继续瞪着萧星辰怒道。

“我说钟紫啊,你还讲不讲理啊?我出来的时候,只是对冷师傅一个微笑而已!现在讲究的不就是礼貌待人、微笑服务吗?我作为一个医务人员,脸带微笑不对吗?这叫什么事情啊?又怪到我的头来了?”

“不理你了!我回去写稿子了!”钟紫一跺脚,向停车场自己的汽车走去!

萧星辰出了医院大门,朝哪里望也没有望到冷叶的影子。

自己又没有手机,平时,自己又不打他的电话,还真的不知道他的手机号码!这喝酒的事,不怕醉。醉了,就怕第二天不喝酒!这一点,他是亲耳听冷叶说过的。俗话说,第二天,继续喝,这叫投投。这一投,酒量就大了!

因而,他真的想找冷叶到哪里小酒店来投投!

既然找不着冷叶,那么自己就回家呗?谁知道饭店里的菜,有没有地沟油?谁知道那牛肉,是不是疯牛肉?

萧星辰的毛病和绝大多数人的毛病一样:肉多嫌肥,吃饱了不想吃!

张艺墨院长出来了,他见萧星辰把休斯治的活蹦乱跳的,甚是高兴,非要请萧星辰坐坐不可!

萧星辰感觉和他话不投机,喝什么酒?于是,把昨夜喝酒的事讲了一遍。最后,张艺墨院长非要送他回家。

其实,冷叶早就在一个旮旯角上望着萧星辰,他决定说什么也不能见他!见到了,他要问钟紫问自己疼的事,自己该怎么回答?

虽然自己醉酒,便那一件事自己记忆犹新。自己爬两遍没上去车,正当自己失望的时候,钟紫在自己屁股后面猛的一掀,自己才上了车!

自己当时疼得直想叫唤,不过,自己以巨大的毅力忍住了。然而,汗水还是大颗大颗的往下滴落!

人家女孩是无意的!做人吗,就应该讲道理!做人吗,就应该记人家的好处!

虽然冷叶对这一件事还是提心吊胆,但萧星辰早就把它忘开九霄云外去了!

当然,萧星辰最想弄清楚的,还是马俐被谁害了的事情!

晚上,萧星辰进入意识问玛丽,马俐是谁害的?

玛丽告诉他:是诸葛河为了害你,因而,在网上雇凶去杀休斯,但凶手一时大意,没杀死休斯,却把马俐给杀了!

躺在床上的萧星辰,一听说诸葛河要害自己,顿时,卵子都气歪了!

于是,萧星辰把歪了卵子的事,全部怪在了诸葛河的头上:你敢叫我的卵子歪,那你就不要怪我让你的头歪!

玛丽还毫不吝啬的告诉了诸葛河和巩丽关系的发展!

萧星辰对玛丽的慷慨讲辞,表示由衷的感激!

你不想知道冷叶他疼在哪里吗?玛丽坐在萧星辰的腿上,望着他的脸轻轻的问道。

夫人,实在对不起啊!我的钦佩币只有两千多元了!萧星辰知道玛丽一向原则性很强,因而,问也是白问。

那好吧,等你攥足了钦佩币,我再告诉你!玛丽道。

能预支吗?萧星辰明知道没用,还是问道。

当然不行啦!玛丽吻了他一下额头道。

要不是这一吻,萧星辰非要揍她一顿不可!至于揍哪里,那当然是她这肉乎乎的屁股了!

走出意识的萧星辰,听了玛丽的话,不禁感觉心气不爽:这诸葛河与张弛相比,要瘮人得多!

至少,张弛的模样儿能征服大家。而他诸葛河呢?人长得不怎么样,玩女人倒是有一把手!就连巩丽那么漂亮的美人,都成了他的豆芽菜!

诸葛河啊诸葛河,你跟我玩阴的,那你死定了!萧星辰想到这里,起身,开着汽车,在一路路灯的陪伴下,向市里而去。

萧星辰打开车窗,夏日的微风吹在身上,小小的舒服了一把,只是心情还是有些郁闷。

现在说马俐就是诸葛河派人杀死的,要叫自己拿出证据来,一时还真的拿不出来。

不过,只要是玛丽说的,只要是自己认为可能的,自己就可以去证实。一旦证实了,那当然要让害自己的人得到惩罚!

今天,怎么个惩罚法呢?他还没有想好!

通过上一次与巩丽交谈,知道她也住在贵都小区。至所以说“也”,因为凤仙花,即后来的亚吉玛住在这小区,薛英华也住在这小区。

以前,巩丽家有别墅的,只因她的爸爸死亡,企业破产,别墅充公。她只好在贵都小区7号楼18层1801,买了这幢98平方米的两室两厅的二手房。

萧星辰把车停在贵都小区门外的门面房停车处,下车向小区里走去。

到了7号楼下,他抬头一看,1801的室内是黑的。这就说明,巩丽并没在家,而这时已经是十点了!

萧星辰乘电梯到了1801室,从身上摸出多能的钥匙,打开门之后,走进房间,也没拉灯,便坐到沙发上抽起烟来。

第0464章 萧星辰,我要和你对簿公堂

这时,萧星辰才发现,一支雪茄烟抽完了,自己的钥匙还拿在手里。

这把多能的钥匙,还是自己成立的侦探所时马槟榔配的!他拿着钥匙,睹物思人,想起了把兄弟把妹妹们来。

确实有许多天没有和他们见面了!特别是那个还在服兵役的华叶律,更是很长时间没见了!

并非是互相之间不想念,也并非是他们没有来找自己。

只是因为自己没有手机,又因为自己去克德里雪峰,去曹家小渔村,又因萧晓妍的去世,自己心情不佳而去转了些名山名水,在这期间,就听说他们曾多次找过自己。

这个马槟榔,不知是不是还到处打野?他要不考研的话,他也应该毕业了!不仅是他,还有穆芙蓉和米若蘅,也都毕业了!

反正没事,萧星辰抽了烟,喝了水,半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确实有不少天没好好的看电视了!

他把电视的声音调得很低,总之,自己能听见,而尽量让门外的人听不见就行。

他看着养生频道,养生频道广告时,他换看了新闻频道,新闻频道广告时,他换看了娱乐频道,娱乐频道广告时,他换看了历史讲座频道,历史讲座频道广告时,他换看了医药频道。

他平时几乎没有这么多闲时间看电视,今天看得小自在了一下:如果没有仇敌,工个作,喝个酒,吹个牛皮看电视,也不能说不是人生的一大乐趣!

当然,像休斯那样三天弄四次的乐趣,也不是不可以没有,只不过是要量力而行就是了!

突然,他想到:巩丽今晚有没有可能不回来?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自己算是痴猫等瞎窟了!其实,说自己痴猫,也这是比痴逼好听一点的说法罢了!

也许,人家巩丽与诸葛河这个时候,在某个宾馆某个床上正翻来覆去,呼哧呼哧,虽然空调温度开得极低,但依旧汗如雨下。

而自己却在这里等她!

想起空调,他不禁有些燥热起来。他关上窗户打开空调,看个电视,突然,他又感觉自己这也是康级生活。

突然,他热血沸腾,虽然没有诸葛河目前的处境,但自己也是即将跨入亿万富翁行列的人,自己不任点小性谁任性?自己不康谁康?

正当他把诸葛河与巩丽的事想成了事实的时候,突然听到电梯的响声,他随手关了电视。

呱的一声,电梯门开了,萧星辰的心也是小小的紧张了一下。刚才光顾看电视了,也没有好好的想一想,自己见到巩丽,该说些什么?

随着一阵喀嚓声,门被打开了!

“难道我忘了关空调了?今天早上,我也没有开空调啊!”这是巩丽自言自语的声音。她在说话的同时,关上了门,打开了电灯。

“难道你没闻到一股香烟味?”萧星辰接过来说道。

“啊……呃呃……啊……”巩丽惊得蹲下身体,两手抱着头,恐怖的望着沙发大声地尖叫起来。

“怎么用这样的声音欢迎朋友?”萧星辰调整了一下身体后,又躺下说道。

“你……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巩丽站在门口,握着把手,随时都想逃跑的样子。

“……”萧星辰不想告诉她,当然,也没有必要告诉她。只是有一个事实在这里,自己不仅是进来了,而且还躺在沙发上。

“你……你来干什么?”巩丽依旧握着把手问道。

“你上天不是说过了吗,说你们金鹰医疗集团在龙都的职务任我挑!我想好了,我暂时就干个内科主任吧!”萧星辰左腿翘在右腿上抖着说道。

“不行!”巩丽知道,已经是此一时彼一时矣!诸葛河正在施展连环计害他,又何必让他送上门去受害呢?自己的目的是弄死水宇硕,夺回属于巩家应有的财产而已。

为了做到这一点,自己付出的代价已经够大的了!自己也可以说是千斤小姐,那像肥猪肉一样的诸葛河,竟然在自己的身上翻来滚去,还吭哧吭哧吭哧吭哧!

“为什么你要出尔反尔?”

“少废话!来根烟!”巩丽见他夜入民宅,见他明知是违法行为还像得了有理票子一样,不禁怒火中烧!麻痹的:“你私闯民宅,也不看看是什么行为,还说我出尔反尔?”

“我是来救你的!”萧星辰递过一根雪茄,打了火,递到她的面前说道。

“我不要你跟我这么孝顺!”巩丽吸了一口烟之后,眼眶里充满了泪水!开始的时候,自己想找的靠山,就是他萧星辰,没想到这鸟人,竟然下眼看待自己。自己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才给那猪肉河当了肉垫子!

萧星辰把还有半截的雪茄揉在茶几上,然后,站起身来,迈开左腿。

“你想干什么?”巩丽真是寂寞之时,又见他的话中有话,怎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萧星辰难过的看了她一眼:这么漂亮的女孩,本来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就这样,被诸葛河那肥猪肉给吃了!不都说是人吃肥猪肉的吗?怎么变成肥猪肉吃人了……唉!反正都差不多吧!

萧星辰感觉头脑里乱极了!

“你要敢走,我就敢报警!”巩丽拿出手机,在他的面前晃了晃道。

“巩丽,你别他妈的自作聪明了!你要没有我,你连三个月的安稳日子都过不了!到时候,你身无分文,穿着犯人服,被人管制劳动……你说你一个姑娘家,这么漂亮,你选择什么道路走不好,你非要选择这么一条路走?”

巩丽装起手机,冲到酒吧橱前,拿起一瓶红酒,用启瓶塞器打开瓶塞,就准备往肚里灌。

“你还是大学生,就你这样还想报仇,你感觉你愚不愚蠢啊?”萧星辰心里感到一阵难受!都是他妈的水宇硕,害了人家的爸爸,又把人家女儿间接的毁了!

“我不要你管!!!你是我爹啊还是我娘???”巩丽歇斯底里的喊道。

萧星辰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局!

因而,眼前看来,还真的是不能走了!自己也许前脚走,她后脚就寻短见了!

萧星辰把酒瓶夺了过来,走到厨房,全部倒在了水池里。

萧星辰知道,这酒是男人喝的!昨天夜里,虽然是喝醉了,即使碰不上钟紫,自己和冷叶睡在人行道上,那也叫个爽!

女人,在人行道上睡行吗?特别像巩丽这样的漂亮女孩?

“呜呜呜呜呜呜……”巩丽扑倒在沙发上哭了起来。

萧星辰坐到沙发边上,打开了电视。由于心情的原因,看电视的感觉与刚才大不相同!

刚才听那个女孩唱的歌声又甜又美,而眼前觉得她像叫驴一样,一口草不吃尽是张喊!

刚才觉得那个讲历史的老师还讲的在理,而眼前觉得他纯粹是瞎嚼狗逼蛆。

刚才觉得那些说小品的还幽默有趣,而眼前觉得他们纯粹是无病呻吟,哗众取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歪瓜裂枣,狗屎一坨!

他啪的一下关了电视。细比之下,巩丽这个失足女孩的哭声,都比电视里歌声来得好听!

怎么?怎么说巩丽是失足女孩呢?不对不对,这纯粹是从小语文没学好的原因。

“萧星辰,你说你是来救我,怎么讲?”哭够了的巩丽,见萧星辰并没有走,她感觉有些温馨,即使他进自己家的屋里,是采用非法的手段。

“你和诸葛河的事情,你真的以为能够瞒得过水宇硕那个老狐狸?”萧星辰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我和他什么事?我和他一点事儿也没有啊!”巩丽像是结了痂的伤口,又被他揭掉一样的疼痛。因而,惊恐的说道。

“巩丽,我出于我的正直和腼腆,我来告诉你:我感觉你还有挽救的必要,要不的话,我根本就不会来的……”

“萧星辰,你不要乱扯,诸葛河已经是我父辈的人了,我怎么会和他有事呢?你这不是侮人清白吗?”巩丽见到萧星辰之后,突然有了羞耻心!因为,自己毕竟和他是同年代的人!

“巩丽,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称他为河,他称你为丽;你们缠绵悱恻的像新婚夫妇一样,连我都知道,水宇硕会不知道?你……”

“萧星辰,明天我要和你对簿公堂!”巩丽怎么能受到了这样的舆论?自己偷偷摸摸的做就做了,一旦形成舆论,这该要对自己人生形成多大的压力啊!

“诸葛河从水圣思那里,洗了一千万元。而诸葛河又和你热得像棉胎一样,他给了你二百万……你想想,你和我对簿公堂,坐牢的该是谁?身败名裂的又将是谁?你父亲被水圣学害死了,难道你的父亲在天之灵,愿意看到你这样吗……”

“萧星辰,我想知道,你这些话都是听谁说的?”巩丽决定放弃无谓的争辩。因为他说的都是现实。而他能把这样的话对自己说,说明他对自己多多少少还是关心的!

“你们这些情况,水宇硕已经全部知道!”萧星辰玩的这一手,叫做兵不厌诈。但他坚信:自己是出于好心!好心的人,不一定句句是实话。

“真的?”巩丽听了,这一惊非同小可。顿时,她的眼瞪得比碟子还要大。

萧星辰脸色严峻,坚决的点了点头。

“那,你说我怎么办?”巩丽的心理防线终于溃堤了,整个人也像散了架一样,一下子倒在沙发上!

第0465章 对这行为,表示极大的愤慨

萧星辰自信自己说的都是实情!像巩丽这样的聪明,看似高深,实质是浮在水面上的,有心计的人,一眼就能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为了让诸葛河尝点苦果,为了挽救巩丽,萧星辰道:“目前,水宇硕还不知道你是巩老板的女儿。我估计,这两天水宇硕肯定会来龙都,到时候,你把你那二百万支票,原封不动的交给水宇硕,并举报诸葛河!”

“这……”

“我刚才给你指的路,是你唯一可以走的路!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报仇,也许并不要费特别大的力气,作出特别大的牺牲,也许顺其自然,你就可以把仇给报了!

你这样的女孩子,像一张白纸一样,你也成天思索着报仇。到头来,你抬头纹只会越报越多,路只会越来越难走,进而,你就会自暴自弃!

就像刚才一样,你想抱着红酒拼命的喝,你这是在作践自己,不是在生活,你知道吗?

龙城第一医院的内科主任的死,就是诸葛河为了害我,去买凶杀害休斯,可是,阴差阳错却把马俐主任给杀了!

诸葛河的所作所为,就连我都一清二楚,他最终能逃得过水宇硕的眼睛?水宇硕看诸葛河,我打个不好听的比喻,就像解小便时看家伙那样清楚,诸葛河他还自作聪明,还自以为是隐藏在水宇硕裤裆里的定时的榴弹!

我告诉你吧,诸葛河离死已经不远了,我不想你年纪轻轻的,心里挂念着报仇,而实际上却是去给诸葛河陪葬!

我真的不相信,巩丽,你真的愿意去给像猪一样的诸葛河去陪葬?”

“那我怎么办啊?”巩丽到这时候,已经把沙发哭湿了一大片。

“你现在还像以往一样的对待诸葛河。他喊你丽,你喊他河。至于这皮肉之亲,你也不要太傻了。你如花似玉的年龄,你给他那头猪干什么?”萧星辰又在为巩丽惋惜。

话说到这个份上,萧星辰感觉自己也该走了!

萧星辰站起身来,向门前走去。

“我不给诸葛河,给你可以吗?”巩丽猛的上前一步,一把搂住他的后腰问道。

可以可以可以~~~可以可以可以~~~

萧星辰一听又是二子在起哄,不禁怒道:你那头脑中才几根神经?你就知道一软一硬。硬时在舒畅,软时是舒畅过了!你只不过是头脑简单,单肢发达的怪物罢了!

可以可以可以~~~可以可以可以~~~

萧星辰不再和它一般见识,转过身去。只见巩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了衣服,连胸罩也没穿,抱住自己的后腰。眼泪湿了自己的衣裳。

“巩丽,你把衣服穿上!”萧星辰心想:无论你多么漂亮,我岂能拾诸葛河穿过的鞋?和诸葛河攀什么连襟?

傻蛋傻蛋傻蛋~~~傻蛋傻蛋傻蛋~~~

“呜呜呜……我知道,你是嫌弃我!”巩丽调过身去,拾起沙发上的衣裳。

萧星辰望着她的后背,心里复杂极了!

本来吗,这女孩,皮不开、肉不绽,提起裤子就吃饭。要做那事,其实,只要把住病毒关,也没啥子的!可是,既然是人,就关乎到道德和法律!

“你走吧!我不要你的怜悯!”巩丽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抽泣着说道。

萧星辰知道,直至此时,主动权还完全在自己的手里,自己这个时候就可以激动得飞上天空,在天空与日月星辰一起飘动。飘到天空,嫦娥看了,说没什么的!织女看了,在人间就是幸福!

可是,自己的个性偏偏是又腼腆又正直。如果刚才巩丽抱着自己的时候,自己顺势也就成了。至于什么道德什么的,放它的假,它该愿意上哪旅游它就到哪旅游去。

而此时,自己稍稍主动那么一点点,就成了。可是,就这一点点,偏偏又与自己的腼腆而又正直的个性相抵触。

他虽然知道上前一步是幸福,退后一步是孤独!但他在幸福与孤独之间,最终还是选择了孤独!

他出了门,随手将门带上,按了电梯的开关。

傻蛋傻蛋傻蛋~~~傻蛋……

二子气愤至极开始又骂,萧星辰啪的一巴掌打在它和它的两个安全卫士的身上。

“哎呦……”

这是二子和萧星辰同时的叫唤!其区别是:二子因为没有发声器官,它是无声的哎呦;而萧星辰只是有声的哎呦。

巩丽听到萧星辰的哎呦声,大吃一惊!急忙放开门。这时,恰逢萧星辰把电梯门已经关上,电梯正在下行。

萧星辰他为什么要叫唤,难道他又后悔了?或是别的原因?

“哗哗哗~~~哗哗哗~~~”

巩丽进卫生间好好的、长长的冲了个澡。一边冲澡,她一边回忆着萧星辰所说的一切:他把自己比作一张白纸。甚至,自己拿这二百万他都十分清楚。

不说别的,就说自己拿这二百万吧,也够自己去吃四两,去住公共宿舍的了!

“哗哗哗~~~哗哗哗~~~”

她拼命的搓着身上的每一个地方,皮肤都搓红了,她还在拼命的搓!自己愚蠢得像洪门周三的小妹,自己还以为是武则天的妹妹呢!

搓到那一处时,她突然想起诸葛河在里面乱钻的情形,她便用淋浴拼命的嗤,她想用这种方法,嗤去诸葛河留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污泥浊水!

“哗哗哗~~~哗哗哗~~~”

她洗累了,关掉龙头,拿起大浴巾,擦干了身体。走了出去,关了电灯,一个人就这样傻傻的躺在萧星辰刚才坐过的沙发上发呆。

她在回忆着萧星辰说过的话。她决心要做个真正聪明的人,而不能像洪门周三一样,成天撸撸自己小肢,就认为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自己与洪门周三的性别不同,器官不一样,但,那也是大同小异的!至于她对洪门周三的了解,还是通过认识萧星辰之后才听说的。

她躺着躺着,突然,见萧星辰又回来了。她对他这种先不吃后又来,对他这种劣马要吃回头草的行为,表示了极大的愤慨。

她义正辞严批驳了他的这种错误思想!她感觉自己今天的口才特别的好,已经超过那些演说家了。她感觉今天讲话的内容特别有逻辑性。自己这口才,应该让那些职业演说家感到羞愧!

突然,她看到萧星辰铺开一张白纸,对自己写起了情书:“亲爱的丽……”

萧星辰写到五千字的时候,她也没有原谅他!写到六千字的时候,她开始犹豫了!写到一万字的时候,她的心已经被他俘虏了!

她看了看墙上摇摇摆摆的挂钟,萧星辰用毛笔字,在一个小时之内,写了一万个字的情书!

她激动的想到:萧星辰啊,真是人才啊!他不仅医学出众,就连思路也开阔!一万字的情书在一小时内完成,这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如果他要写网络小说,一天一万字不断更,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啊!我的身体不给这样的人,给谁?给那肥猪肉诸葛河?

这时,只见萧星辰单腿跪地,左手捧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右手捧着一万字书法情书,正式开始向自己求爱。

这时,她已经感动的泣不成声!

门铃的嘀咛声,震跑了萧星辰,震没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同时,也震没了他那一万字书法情书!

她醒了,发觉原来只是一个梦而已!

虽然是一个梦,但也是一个高尚的梦,一个纯洁的梦,一个有道德的梦,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梦啊!

我要把我个梦永远铭记在自己的心里。

只可惜,他写了一万个字,自己只记得四个:亲爱的丽……丽……

“呼哧呼哧……丽,是我啊,你睡着了吗?呼哧呼哧……你开门啊!”

门外的嘀咛声停了,她接通手机之后,里面传来了诸葛河喘息的声音。这个破声音她太熟悉了!每一次还没脱裤子之前,他就开始这样喘息,一直喘息至事成之后。

以前听见这声音,还没感到怎么瘮人,而此时,心里翻江倒海的直想呕!

“呼哧呼哧……丽,你已经接了电话了,为什么不吱声?呼哧呼哧……丽???”

巩丽担心邻居家听见不好,穿了连身裙,打开了门,开亮了电灯。

“呼哧呼哧……丽,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才开门啊?”诸葛河说着,像老鹰那样展开翅膀,向她扑去。

巩丽走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但声音仍然开的极小,这样,并不妨碍他们之间的交流。

“呼哧呼哧……丽……”诸葛河坐到巩丽的身边,猪嘴拱了上来,舌头开始在她的嘴边翘动。“呼哧呼哧……丽,你这裙子里面肯定没穿裤头子,你肯定在焦急的等着我吧?”

“……”巩丽感觉诸葛河真的变成了黑猪,一脸的黑毛,脸很长,嘴很凸、很圆,两个鼻孔向前向前向前!

巩丽痛苦的想:萧星辰啊萧星辰,你叫我还像以前那样待他,你叫我怎么还能像以前那样待他啊?如果你刚才要不是捧那么多玫瑰,不是写那么多情书向我求爱,那么,我的心情可能还没有这样糟糕啊!

“呼哧呼哧……丽,你今天怎么啦?”诸葛河没有得到以前那样的反应,感觉她好像和平时不一样,便诧异的问道:“呼哧呼哧……丽,你遇到了什么难事?”

第0466章 他小时就认定:钱才是亲大大

巩丽自从做了那个梦之后,对萧星辰很是怀念!她虽然知道那玫瑰是假的,虽然知道那情书是假的,虽然知道那单腿向自己下跪是假的,但她依旧十分怀念。

她在想:自己这实在是自欺欺人啊!但是,如果能从自欺欺人中得到安慰,自欺欺人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欺骗自己,比欺骗别人要道德一些吧!

此时,她面对诸葛河那像气管炎一样的声音:呼哧呼哧……丽,内心里非常厌恶。她决定向萧星辰同志学习,听萧星辰同志的话,做萧星辰同志的好朋友!

并且,像萧星辰同志那样,做一个顺其自然的人,做一个不费力气就能报仇的人,做一个随心所欲的人,做一个像以前那样对待诸葛河的人。

可是,当诸葛河的咸猪嘴拱自己的时候,自己以极大的毅力在忍耐。他的咸猪手在上面像揉面一样搓揉过之后,又开始向下移动的时候,她一把抓住他的手!

“呼哧呼哧……丽,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啦?”诸葛河十分费解的问道。吻也给吻了,上部摸也给摸了,到这下部,问题又开始来了!

“我怕我控制不住!”巩丽望着电视里的一个人正在翻空心跟斗,一个、两个、三个……她喃喃的说道。

“呼哧呼哧……丽,你真是傻呀!这样的事情,要控制干什么?要的不就是激情吗?要的不就是疯狂吗?要的不就是潇洒走一回吗?呼哧呼哧……吗?”

以上这个观点,可是他诸葛河半个世纪生涯宝贵经验的总结啊!

而这个巩丽,却不尊重这半个世纪的经验总结,又是喃喃的说道:“我的小肚子疼,最近有点不调!”

“呼哧呼哧……没事没事没事!我也是半个医学专家,这个事情对你的身体绝对没啥关系的!”诸葛河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罢手?“呼哧呼哧……人家在大姨妈来的时候,都照样做的!”

“你真的要做?”巩丽眼睛盯着电视,电视里一个女孩在不锈钢的钢管上跳舞,舞姿甚是美丽!她仔细一看,却是自己高中时候的同学。

“呼哧呼哧……那是一定的!”诸葛河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你做吧!不过,我告诉你,你这样不关心我的身体。你要做的话,也是你最后一次做了!”巩丽双手捂着小肚子,假装痛苦的样子!

“呼哧呼哧……这???”诸葛河懵了!来日方长,从长计议,放长线钓大鱼,这可也是自己半个世纪的经验总结呀!

呼哧呼哧……怎么办怎么办?事到如今好为难!诸葛河到目前为止,还真的有点小急!

所谓东方不亮西方亮,黑了南方有北方!在呼哧呼哧丽这里解决不了的问题,到那些洗头房里准可以解决的!趁热打铁方能成功!

想到这里,诸葛河站起身来,迈开步子,头也没回,一副天涯何处无芳草的架势,果断地开了门,果断地上了电梯,果断地下了电梯,果断地开着汽车,果断地向目的地进军——呼哧呼哧!

诸葛河深深的感到:最近,自己的运气有些不好:叫人害休斯,想嫁祸萧星辰。没想到没杀死休斯,却杀死了个替死鬼马什么俐?今天晚上,信心满满来找巩丽,虽然她没穿裤头,但却小肚子疼!

如果运气好的话,那么,休斯就应该被杀死!萧星辰就应该被嫁祸!巩丽的小肚子就不应该疼痛!

既然运气不好,那还去不去洗头房呢?如果自己刚上去,警察的大枪堵在自己的屁股上,喝道:缴枪不杀!那可怎么办?

在街道的十字路口,他犹豫了!是向东?向西?向南?还是向北?

向洗头房出发!即使被大枪堵屁股,也要勇敢的上!一个即将迈入老境的老男人,就应该有这种大无畏的革命精神!要不的话,天老爷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汽车拐弯!呼哧呼哧!

……

萧星辰从巩丽那里出来之后,在繁华街道夜景中穿棱,回到家里。

他想起自己和巩丽说过的一句话:这几天,水宇硕可能会来龙都。他细想:自己这一句话的依据是什么?

当然,水宇硕不是大仙,他并不会未卜先知,他也不可能凭空猜到诸葛河这一系列的行为!自己如果没有智能库,智能库中没有一个智能女人玛丽,自己也不会知道这一切!

自己救活了休斯,加上钟紫大记者等媒体的渲染,自己的名声更加明显的在冲出亚洲、走向世界!

休斯是世界医疗业的有影响的大人物,自己的治病手段又令世人所不解,那么,水宇硕必会想知道个究竟?

……

蓝河省省会所在地沧泯城,晚上,在萧星辰进入巩丽室里的时间,金鹰医疗集团的总裁水宇硕,坐在总部的休息室的大藤椅上,半闭着眼睛。

休息室有许许多多明亮的灯光,他都没有开,只留下一盏昏暗闪着幽蓝光线的节能灯。

他不是一个奢侈的人,尽管他相当有钱。并且每时每刻都在思考着钱!他在穿开裆裤的时候起,就认定:钱,才是个真正的亲大大!

如果没有钱,兄弟几个就会把亲大大抬到摇摇欲坠的墙头上,上演一出出精彩的墙头记!

其实,无论你承认与否,这墙头记的故事都在源源不断的上演着。

对于亲大大的钱来说,该花,就得朝死里去花!不该花的地方,就一分钱也不去花。

当年,自己那天资聪明的长子水圣哲,是自己的希望。当他走上吃喝嫖赌抽这一条昏黑的大道的时候,自己果断的花数亿元为他打造智能库!

这个智能库,倾注了自己多年的心血!

这就是自己花钱朝死里花的铁证。而眼前,自己的股票每天都会为自己带来数十万元的收入,自己却只开一个节能灯来省钱。

再者,许许多多有钱的男人,为了女人这个无底洞,都花尽了毕生所有。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中的那个李公子,更是为了那无底洞花尽所有,最后堕落成不为人耻的人渣!

而自己,雇佣的女孩,都是非常的廉价,一个人能顶那些漂亮的女孩多少个用!而且她们任劳任怨,是真正的革命的老黄牛!

她们从来没有非分之想,这可能是她们天生的条件不怎么样,她们也是贵有自知之明!

而此时,一个长相一般、粗壮有力、大头大脸的女孩,正在为他按摩涌泉穴。

自己周身的穴位经过她那像葫萝卜一样的粗手指的按摩,整个血液都在体内顺着经脉顺畅的流通!

所谓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天下那些庸医,虽然听说过这话,但并不懂理解这其中的真谛!他们是有医其名而无其实,他们是呆逼一族。

“大香,你要累了,歇一歇再按?”用兵就得知道兵的甘苦,用女孩也要有点疼热!此时,他对这个粗胳膊大腿,正在为自己按摩的女孩说道。

“水总,我不累!比在养猪场里喂猪,这活儿轻多了!”名叫大香的女孩流着汗水微笑着说道。

哎~~~这姑娘,你看你这个比喻打的,怎么把我和猪相提并论了呢?水宇硕在心里虽然略有微辞,但总的来说还是挺喜欢她的。

自己以前也不知找个多少女孩为自己按摩,因为自己这身份地位,当然都要找那些绝顶漂亮的来为自己按摩。

可是那些漂亮的女孩,按自己的穴位的时候不使劲。一个月按摩下来,有点熟悉了,不要看她们按自己的穴位不使劲,按到大腿丫时,开始偷偷摸摸的向自己的二子打擦边球。

这擦边球一打,自己自然就会呲呲牙什么的,这是人的生理的正常反映,其实用不着大惊小怪。

可是,这些漂亮女孩,就在你呲牙的一霎时间,一把抓住你的二子。

在这样的时刻,二子绝对是兴奋无比,而自己恰在这个时候,最容易成为漂亮女孩的俘虏。

回想起以前,自己当过许许多多回这样的俘虏!

自从一年前招了大香来之后,大香不禁按摩水平高超,那按摩的力度绝对一个顶三,可是,她的工资却不及漂亮女孩的二分之一,然而,她却相当的满足!

大香的话题最多的是,她在养猪场喂猪是如何的辛苦,起五更睡半夜的!有时遇到母猪下小猪,是半夜就起身,回家落日头。自己现在赚的钱是在家中赚钱的好多倍!

有些能和水宇硕说得上话的男人,就笑话水宇硕找这么个丑丫头。水宇硕则常常是笑而不答。

因为水宇硕从她的身上,看到了一种独特的美。力气的美,工作认真的美,以及难能可贵的朴素美!

“大香,来,我替你擦擦汗!”水宇硕见大香为自己按摩那样卖力,他抓过手边的热毛巾,和她打招呼道。

“水总,不用啦!这里有空调,我还真的怕我不出汗呢!我在养猪场喂猪的时候,一天不知要出多少汗呢!”大香笑着,露出长于常人两倍的牙龈。

“来吧,还是擦擦吧!”水宇硕心里一阵温暖,坚持着说道。

第0467章 有些人的话,是听不得的

“水总,真的不用啦!流点汗真的没什么的!我在养猪场喂猪的时候,全身的衣服都湿了,从里到外,没有一处干的地方……你看,今天一天,我的衣服还干干的呢!我妈说啦,人不流汗不好的!”大香微笑着说道。

“你妈真好啊!”水宇硕发自真心的说道,他这句话里没有半点虚情假意!因为这些朴素的话里,才可以见出人间的真情,才能充分体现教育的成功与失败!

像自己的大儿子水圣哲虽然聪慧,但先是纨绔,现在也太正经了,当了和尚!

二儿子水圣学聪明过分,但也不得不承认,是自己害了他。

三儿子水圣思木讷的叫人想自杀。以前自己每每看到三国演义中的阿斗时,觉得这样的性格也还可以啊:看破红尘,与世无争,潇潇洒洒。大有“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的味道。

以前,他对水圣思的性格有些看不透。至于水圣哲和水圣思,他们的智力也都不在自己之上,因而,他有时对他还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自从水圣思管理龙都这一块业务之后,他才发觉:水圣思连他两个哥哥脚后跟皮都不如!

他因为业务不熟,自己关照他:多听诸葛河的话。可是,他把多听变成了全听了!他的理解力,和眼前这大香相类似。

不过,人家大香毕竟是靠打工吃饭,而他却是要靠管理企业吃饭的呀!大香她妈说多流点汗好,她听了,这对她出外打工就有很大的好处啊,可是,水圣思……

“水总,你看过我妈?”大香听水宇硕夸她妈妈好,她半晌没敢说话。自己的爸爸去世早,如果他看好了我妈,那么,就能把我妈接到城里来享福了。

“没有!”水宇硕苦笑了一声,道。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就是找像你这么大年龄的小姑娘我都找得着,我还会看好你妈?

“我妈呢,人也算是大世人。不过呢,在我们大牛庄还算可得以的。人家都说啦,我妈比我长得好看。我们那村长,比我妈还小几岁。有人传他常去偷我妈……不过,我一回也没看过!总的说呢,我妈还挺纯洁的矣!”

大香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水宇硕的表情。如果他要感兴趣的话,那我替他按摩结束,就打电话给我妈!

水宇硕闭上了眼睛。心想:我原来以为她是干活肯卖力,现在细想之下,像她这样头脑缺一页子的,大都是这样。只有那些聪明的女孩才知道躲懒。

大香看不出他表情的变化,她心里开始纳闷。

她替他按摩时有些心猿意马,以前替他按摩时,都注意避开他那敏感的地方。因为她妈说过:自己嘴不能随便给男人,自己的胸部不能随便给男人,自己的下面不能给男人。

她问妈妈:什么叫下面呢?

她妈告诉她,就是尿尿的那个地方。

不能给男人,那又给谁呢?她问妈妈。

给你自己的男人。妈妈说。

那……还不是男人吗?

丫头,那是不一样的!你和你结婚了的男人,你把所有一切都要给他的。我说的那几个地方,都给他!

给他干什么?给他吃吗?这尿尿的地方给他吃,他不嫌骚吗?

她妈妈没有回答他,她至今也没有解开这个谜。

大香很少说话,所以别人看不出她傻来。她的显著特征是一副男子汉的骨架。她也没辜负这副骨架,干起活来又凶又猛。

大香的另一个特征,就是牙龈比别人长一半。所以,她妈妈关照她尽量少笑。不过,她也有忘记的时候。

刚才,自己就是对着水总笑了……回家的时候,这要问问妈妈,看好不好?

水圣硕自从叫她按摩这一年来,几乎没有和她说过话,今天说话就是最多的了!

今天大香因为水宇硕说她妈妈好的事,而心猿意马。手无形中碰到了他的不倒翁。

因为大香始终注意他的表情,见他的表情起皱。她这才想起,刚才自己碰着他不倒翁了。他那表情,可能是难受,自己今后要注意,尽量不要碰他的不倒翁!

大香看他这个地方,几乎始终是竖起来的。因而,她在心里把它称为不倒翁。

可是,她虽然告诫自己不要碰他的不倒翁,可是,在移动手法的时候,还是碰着了!

“下面下面!”水圣硕今天给这事情搞的有些发毛。大香给自己按摩这一年来,从没有碰过自己这里,今天竟然碰了两次。因而,他叫她暂时只按脚,不要在那里碰来碰去的。

下面?大香听了愣了一下。她听妈妈说过:下面是尿尿的地方。女人尿尿的地方是下面,那男人的下面应该是这不倒翁了。

“水总,是这里吗?”大香抓住他那高起来的地方问道。“这里,在我的心里是把它叫做不倒翁的!”

“唉……脚啊脚啊脚啊!”水宇硕心想:这丫还不能惹嘞!丫头,像你这样子,只适宜多干活少想心事,如果你这么多心事的话,谁还要你在这?

大香的手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开始揉起他的脚来。她的头脑皱成了包子的皱褶。妈妈说的非常清楚:下面是尿尿的地方,水总怎么说是脚呢?难道男人的下面和女人的下面不一样?

大香有点傻,她妈妈曾告诉她沉默是金!她问妈妈:人家说买金子买金子,那买的都是沉默吗?妈妈又说,这只是比喻(玉)。她想,刚才还是金子,现在怎么又成玉了呢?

她妈妈告诉她:在人前一定要少说话少说话少说话!

这一下,她记住了!要不的话,她刚才就要问水总:男人和女人的下面是不是不一样……不对不对不对!那肯定是不一样的。那么,我问他的是什么呢?应该说男人和女人的下面的位置不一样吗?

唉!沉默是金子,又是玉。还是听妈妈的话,少说话就是了!

水宇硕感觉大香找的涌泉穴的位置非常准!当时,保健医生只告诉她一次,她就记住了!

他之所以叫大香经常按涌泉这个穴位,那是有深刻的道理的!

作为一个医学天才,水宇硕深知大夏医学的博大精深。

就像任何问题都有主有次一样,身体这部机器,也有他的主要部件。人们一提起这些主要部件,首先想到的是大脑和心脏。然而,他的理解,肾,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肾是根,这一理论为大夏的医疗界所普遍接受!他更认为肾是个纲,纲举目张!如果张目而不顾纲,那才是本末倒置的一件事情!

而脚底的涌泉穴,则是主肾的!肾好比是气球,经常按摩涌泉穴则好比气筒给气球打气!而那些外国人,只知道用伟哥!连那斗牛场也起名叫伟哥斗牛场,对伟哥的崇拜到了极点,这可是一个极大的误区啊!

大香的按摩,他非常满意!他听到大座钟当当的声音,才知道大香已经按摩两个小时了。

“大香,你不累吗?”想当年,自己也是放牛小,那时候,自己还属于和大香一个阶级的呢!因而,他关切的问道。

“水总,我不累!在养猪场喂猪,有时一忙就要十多个小时呢!”

唉,绕来绕去,又把我和猪绕一起去了。

“好了,你去休息吧!”

大香替他穿上了拖鞋,站在那想心事:这个水总,说我妈真好,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啊?

这时,大香突然想起妈妈的一句话:闺女,你到了城里打工,有些男人的话,你只把它当作屁罢了,是听不得的!

嗯,我把水总这话,也暂且当作屁吧!她一边扭着健壮的大屁股走出他的休息室一边想到。

水宇硕又想起诸葛河那一张光滑的肉脸,那脸皮光滑红润白净,不是一般的女孩可比的,虽然他已经有五十岁的人了,而且是男人。

有多少人佩服他的这一张脸皮啊!

这些年来,他办事谨慎,办事有方,办事有力,办事有谋。是个非常能办事的人!

自己至所以派他去辅助水圣思,正是看好了他有关办事的这几点!能得到这样有能力的人帮助,也算是水氏之福!

水宇硕原来就是这么考虑的!

这第二次去考察,水宇硕只逗留了短短的两天,他像没事人一样就回来了!因为他真的不敢久留!

因为他发现诸葛河的表情有一点自己看不懂的东西,这是在以前从没见过的。按自己以前的性格,他早就要查出这看不懂的东西的后面到底是什么了?

水宇硕不敢逗留的原因,是水圣思还没有找到更合适的辅助人。水圣思如果没人辅助,他连什么事也做不了,现在,除了坐在办公室前,看看电脑里的美女,玩玩游戏,别人向他请示什么事情,他就叫去找诸葛总。

水宇硕离开了龙都,但心并没有离开龙都。他派他的心腹在龙都观察他的情况。

这不观察不打紧,一观察才知道:诸葛河是大权独揽,小权也不分散。把在龙都的医疗集团,当成了他诸葛河的诸侯王国。

那办公室新招的主任,美如妖姬,他也收为垫下!

公司还有的账户,说钱在公司的账上,又似乎不在,说不在又在。就连高级的主管也感觉即在又不在。要么,就叫去问诸葛总。

第0468章 动用关系,立即调查

水宇硕知道,如果财务上出现即在又不在这种情况,随着时间的推移,就真的不在了,但,时间会让它变得非常合理的不存在。

因为这种账,永远也不会有人查!

当然,今天自己知道了,自己就可以查,并且能查个水落石出!

有益菌对身体是有利的,一旦这种菌变成病毒,变为蛀虫,那就必须及时消灭,而不能养虎为患!

呼哧呼哧……

他猛的坐起身来,开始焦躁不安的喘息起来!

他此时的呼哧呼哧,与在龙城的诸葛河的呼哧呼哧是那样的高度一致,只不过是呼哧所指向的内容不同罢了!

突然,他又想到了一个更为可怕的问题:萧星辰治好了休斯的病!自己开始还以这姓萧的有点异能,谁知,他突然把他与自己的智能库联系了起来!

异能,只是一个虚幻的东西,在网络小说上多有出现。小说,本来就是虚构的,而网络小说则是虚构中的虚构,则更不可信了!

当然,网络上一部分看则是虚,而本质是实的小说除外!

难道,这萧星辰真的有什么异能?他与萧高贤是什么关系?听说萧高贤去了龙都,那么,那个萧星辰会不会是他的儿子?

“来人啊!”萧高贤想到这里,突然有点感到害怕。

一个眉清目秀、慈眉善目的年轻小保安跑了进来。

“你出去!叫大香来!”水宇硕感觉这个小青年,不仅人喜欢,鬼也喜欢。因此,这样的人避不了邪。

大香那模样,鬼看了应该会害怕!因而,水宇硕紧急换人。

大香听说水总叫自己,她带着小跑跑来了。

以前,她听人喊水总,她老是和水肿联系起来。因为她认识几个字,办公室主任亲自写给她看,并解释这水总与水肿在本质上的不同,后来,她才逐渐的把水总与水肿区别开来。

大香第一眼看到的,是水总那不是下面的下面的那个地方,有了一些变化。以前是不倒翁,现在终于光荣的倒下去了!

大香想:或者它是光荣牺牲了吧!要是那样的话,今后自己再也见不着它站起来的时候了!

“大香,看嘛啦?”水宇硕以前从没有见过大香对自己这里好奇,便问道。

“哦……没……没……”大香记得她妈妈有关沉默是金是玉的教导,又知道这金和玉,其实就是简单的少说话或不说话。因而,她望了一眼之后,就站在那不吱声了。

“脸转过去!”水宇硕看她那模样避邪是避邪,只是望着自己的裆部,让自己挺不舒服的。

大香立即将脸转了过去。

水宇硕见到这宽实而满是肌肉的屁股,他确信:这真的能避邪!男为阳,女为阴。不要看她这屁股如此肉实,但也属于阴性的!

大香的腚很丑,但看着很踏实、安心!

门神也不俊,凶巴巴的样子,但也是看着踏实、安心……这样的比喻不好,有亵渎神灵之嫌!想到此,水宇硕拍了拍自己那宽大的额头。

有大香在,比门神强。水宇硕略微安心,继续想萧星辰的事情!突然,一道灵光闪过自己脑际:萧星辰,是不是智能库的既得利益者?

如果不是,他小小年纪,怎么能有这样的灵神?休斯的脑溢血,不要说他腊月冬瓜毛嫩的萧星辰,就是自己亲自出手,没有一个月,也很难让老休斯康复啊!

萧星辰?!

想到这里,水宇硕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来人啊!”水宇硕决心让人调查萧星辰。

大香一听说来人,她转过脸来,嘴巴动了动,长长的牙龈露了出来。

“你转过身去!”水宇硕看她那牙龈,还不如看那屁股来得舒服。

穿着超短裙,露出洁白大腿的小秘,迈着猫步,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进来。

大香纳闷:水宇硕喊来人,难道我不是人吗?难道穿着短裙的就是人吗?那……我要穿超短裙呢?

突然,大香想起自己这黑而粗,且长着长长黑毛的腿,再看一下小秘那白得耀眼而没有毛的腿,她想起妈妈的话来:大香,你这腿不适宜穿裙子的,要不胆小的人,会吓哭的,啊?

唉!不想这事了,头脑有点乱!

“水总,你找我有事吗?”小秘扭着扭着,直接坐到水宇硕的腿上。接着,她套着他的耳朵道:“水总,叫她出去吧!要她在这干吗?”

呼呼~~~大香听了,感觉愤慨:怎么啦?这是你的家吗?这里不是工作的地方?你能来,我不能来吗?

“现在,你立即给我人肉一下萧星辰,看他是哪里的人,他和萧高贤是什么关系?”水宇硕哪有时间和她暧昧?一个学医的人,不知道护精,就不知道保肾,不知道保肾,就不知道生活!

小秘一听说人肉,立即来了精神!一搜萧星辰,一是重名太多,二是太乱,小秘汗水下来了。

大香焦急:什么人肉,人肉怎么啦?怎么没动静了呢?这是怎么回事吗!她想回头看看,可这时又偏偏想起妈妈的话,不要看男女在一起亲热,看了,会害眼的!

大香一想起害眼,特别是害烂红眼,又疼又痒又流眼泪。白天眼屎堆积在眼角如黄豆,第二天早一觉睡来,眼被眼屎糊死了,竟然睁不开。

因而,大香捂住眼睛,内心急道:我不要害眼!我不要啊!

“水总,人肉起来很困难!”小秘流着汗水道。

“动用关系,立即调查!”水宇硕越来越感觉,萧星辰正是那个得了智能库的人。如果他得了智能库,那么,一切就好理解了!无论是他为洪门周三接了小肢,还是他治好了休斯的病。

“……水总,夜深了……要不要等明天?”小秘有些为难的说道。

“夜深?夜深不正是公关的最佳时间吗?”水宇硕对她的态度非常不满!她的工作态度,如果与大香相比,大香打九十五分,她只能打六十分!

虽然,她形象能打九十五分,大香连五十分都不到!但是,这一点也不影响水宇硕对大香的好感!

你看,叫大香转过脸去,她就转过脸去,不叫她走,她就站在那不走。那些长的有些模样的,自认为聪明的女孩,能做到吗?

大香走了,水宇硕一点困意也没有,他仍在等待小秘的消息。

直到第二天下午,水宇硕刚有了困意,小秘从外面风尘仆仆的赶来。经过一夜半天的攻关,终于从有关部门得到了萧星辰的详细材料。

萧星辰,正是琥珀市人,高中时,在黄芪高级中学上学。

水宇硕切指一算,按这样推算,智能库曾作为智能弹射入人脑时,那时,萧星辰正在琥珀市!

水宇硕汗都下来了!他决定,立即把总部事情交待一下,亲自去龙城一趟。

当时,注入智能库的时候,没有考虑到把它从意识中取出来这一点。

但是,在五十公里的范围内,却能够将其引爆。一旦引爆,智能库的主人就将随之死亡。

……

第二天,萧星辰和休斯漫步在医院的花园中。花园靠西侧有一个牡丹园,各色牡丹竞相开放。

休斯这时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还活着?他用双手互掐,感觉手是疼的,他才确信自己没有死!

他,不仅是企业家,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医生,他对疾病并不陌生,自己这样的病,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好得这么快呢?

在牡丹园的西侧,有三米高六米宽的一面墙,上图画着牡丹图,牡丹枝上站着各种彩色小鸟。

这幅牡丹花鸟图,如果换个地方,它的神韵会立现。可是,在这真牡丹一起,就显得死气沉沉,而且给人以水彩刺鼻的味道。

萧星辰从休斯的皱眉中,也感觉到了这一点。

其实,休斯皱眉的含义,并不像萧星辰所想的那样。他感觉自己身边那些医学专家,只是画中的牡丹,当然,也能赏心悦目,但与萧星辰这朵真牡丹相比,他们只有其形,而无其神。

刚才,休斯感觉自己可能是死了,只是魂灵在游动。要不的话,怎么比没得病之前头脑还要清醒?小肢比没得病之前还要硬棒?

如果是萧星辰的药对自己起作用的话,那么,离开了他的药,自己就会有危险。想到这里,他突然感到一阵惊慌。

“萧医生,你愿意跟我走吗?”休斯走着走着,突然停下脚步问道。

“这……”萧星辰的思想十分复杂!他知道:水宇硕可不是水圣学、张弛之流,自己与他斗,一点胜算也没有!

自己帮休斯的病治好,这个风头有点出大了。这个,和把洪门周三的小肢接起来又有所不同。

水宇硕必然怀疑,最近也必来龙都,他既然能够制造智能库,那么,他就有可能毁灭智能库。

如果自己要弄死水宇硕,也许并不费什么力气。只要自己出其不意,快速出击,那么,他定死无疑!

不过,弄死水宇硕之后呢?自己过上逃亡的生活?或者,投案自首去吃现存的?再者,又怎么向水圣哲交待?水圣哲可是自己的兄弟啊!

或者,自己现在就去找水圣哲,说明他爸可能会对自己不利……不过,这样一来,水圣哲会怎么想?你和我弟弟斗,他死了;虽然他是咎由自取,只是,你现在又来谈我爸的事,是什么意思?难道也要叫他去死吗?

萧星辰想到这里,出了一身冷汗。

第0469章 钱不在多少,重在友谊

“萧医生,我们国家的医学,也有许多独到之处。你既然毕业了,又不打算读硕士,那我聘请你,你何不跟我出去闯闯?你放心,我会高薪聘请你的!”休斯知道,到自己这样的年龄,已经到了拿钱养命的年龄了。

有萧星辰在自己身边,那么,自己的生命就安全多了!

萧星辰听了,感到好笑:这些骄奢淫-逸的老狗,巴不能过一万岁呢!一万岁之后,上了天,还是想要做奴役人的人!

“萧医生,我们无疾医疗集团,是世界五十强企业……萧医生,你听好了,是五十强,而不是五百强啊。到我们公司每年求职的人,比去当公务员的人都多。你到我们公司就会成为高管,对你一生都有极大的好处啊!”休斯迫不及待的说道。

休斯也算是实践论者,他的亲身实践告诉自己,这小子行!

“嗯……”萧星辰含混的回答了一句。他当然想去,不过,跟这些鬼子打交道,当然不能把心思都告诉他们!

“……休斯,这边来一下!”玛丽亚听了手下人的汇报,说无疾集团的股票大幅下降。时间就是金钱,在这里,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休斯眉头一皱:你这是干嘛呢?看我的身体又好了点?你就是想那个,在目前来说,也应该经过萧医生同意吗!

休斯哪知玛丽亚的心?

“休斯,麻烦了!康吉列的媒体报道,你已经因突发脑溢血而逝世,并且说继承人闹起了纠纷,股票大跌!”玛丽亚神色慌张的说道。

萧星辰自称自己正直而腼腆,作为一个正直的人,当然不愿意听别人的背后之言。只是他的耳朵甚灵,听见了!他呵呵一笑,股票跌了好啊!

“可靠吗?”休斯汗又下来了!他在来大夏之前,就考虑道自己的竞争对手昌诺医院,会给自己下绊子。现在自己出了这样的事,他们能消停吗?

“网络铺天盖地,打开手机就可以见到!”玛丽亚干脆的答道。

“怎么办?”休斯虽然感觉问政于女人,是一种羞耻,但紧急的情况下,羞耻就羞耻了!

“还像以前那样,开一个发布会!澄清一下就行了!”玛丽亚答道。

休斯道:“嗯……我们身在国外,可怕鞭长莫及呀!他们既然能造谣,他们也同样会说这个发布会是假的!像这样下去,恐怕股票一跌再跌,再等我回去,企业就难以维系了!”

休斯想:大夏有句俗语,叫一鸟撅去二斤半。自己这四鸟撅去的已经不是按斤来计算了:是几亿?几十亿?几百亿了!

“大夏有句俗语,叫做亡羊补牢、未为晚矣!我们赶快开发布会吧!”玛丽亚道。

“要不,我现在立即回国?”

“你那三个宝贝儿子,都往这里来了!他们怕你立了遗嘱,把财产都给了我一人了!”

“这三个混蛋!呼哧呼哧……”

“休斯,你就别再生气了!快开发布会吧!”

“这里是大夏,不是康吉列。开个发布会,以前都要准备多少天的!在这里发布,找谁?人少了,引不起轰动;人多了,谁来组织?”

玛丽亚眼睛向那个浑蛋盯去!这个浑蛋,就是刚刚吸去自己公司一亿一百万元的家伙!他得了这么多钱,难道不能办个发布吗?

休斯也随着她的眼睛望向萧星辰。

萧星辰这时,像个孩子一样,在花丛中捉蝴蝶呢!

“这个浑蛋,他应该有能力!再说,这病是他治好的,要搞个发布会,也是替他个浑蛋扬名啊!”

休斯见玛丽亚的目光像箭一样射向萧星辰,他方觉得女人本来就不是用来商量事情的!大夏的俗语就是有道理:红颜祸水!

休斯大踏步的向萧星辰走去。

知夫莫如妇,玛丽亚清楚休斯那怨毒的目光。因而,她在心里埋怨道:这事能怪我吗?你自己硬要上的,还说没事没事没事,说旅游就是心情愉快,不多弄几下子,就可惜了大好时光的!

萧星辰捉到一个大花蝴蝶:周身白色,白色上布满黑色大花点。他想:有的人穿衣服喜欢黑白两色,可能就是和这个蝴蝶学的吧?

喜欢这黑白衣服搭配的人,也可能并没有看过这样的花蝴蝶,但他们的祖辈遗传的液体中,已经把这些传给他们了!

这些遗传的液体真的好神奇啊!

“萧医生!”

“嗯……”萧星辰把蝴蝶拿着对着太阳一边望着一边应了一声。

“我想替你扬扬名!大夏有句俗语说得好啊:酒香也怕巷子深!你治好我的病,我想开个发布会,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这萧星辰的名字。”

“大夏的俗语中还有:人怕出名猪怕壮,枪打出头鸟,我看还是算了吧!”

“这……”休斯没想到弄巧成拙:没想到这小子轻轻的一句话,就把自己的计谋给粉碎了!

萧星辰又对着太阳望蝴蝶去了。

“……萧医生,那个……我也需要这个发布会,我……这样,萧医生,经费我来出,你组织,怎么样?”休斯心想:给这小子做事,看样子是半点歪的也不能有的!

“什么时候?”萧星辰顺手放飞了蝴蝶,问道。他等的就是休斯出经费这一句话。

“当然,时间越早越好,规模越大越好!明天……明天如果来不及,最迟不能超过后天!”休斯怕明天组织不起来,便道。他也知道,大型发布会,没有个把星期准备,那都是很仓促的。

“好!那就下午吧!”萧星辰轻皱了一下眉头道。

“下午?”休斯一下子懵了,这么短的时间,怎么能组织好?

“嗯!”萧星辰用重重的鼻音作了回答,意思是,当然是下午!

“组织上、保安上、人员上,你都要全权负责哦!”休斯想,这安全毕竟无小事!

“那……要看你休斯先生出钱多少了!”

这家伙,人不大,掉钱眼子里去了!休斯想。“二十万,二十万你看怎么样?”

“钱不在多少,重在友谊!好,就这样说定了!”萧星辰轻松的说道,一副非常大气的模样!

纯粹是只狼!玛丽亚听了,气又不打一处来:一个多亿都拿去了,这二十万还好意思张口?

“喂,钟紫吗?”萧星辰走到医院门前的电话亭,拿起电话打道。

这一来,玛丽亚那洁白的小脸变成了紫色。她并不知道萧星辰没有手机,她还以为他为省电话费而用公用电话:这姓萧的幸亏不是个女的,如果是的话,那也是个实心子!

“萧星辰,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钟紫把手上的工作办完,正准备去找他,突然,接到他的电话,她甚感诧异:自开天辟地以来,这应该是第一次了。

“你们这些记者,不要尽说违反常识的话!一看人家出点名,就到处败相人家。说什么男的送礼了,女的被潜规则了……”

“好了好了,打住打住,我知道你很厉害的样子,这些话说起来就没个完。你说吧,找我什么事?”钟紫急道。

“找你们台长,休斯先生要发个健康发布会,他愿意出二十万让你们组织。今天下午举行!”萧星辰道。

“什么?今天下午,二十万?”钟紫这些事可没搞过,她也是一头的雾水:“那,我向我们台长汇报一下,你看怎样?”钟紫拿不定主意,道。

“给你十分钟时间,不行,我就找别人了!我现在在龙城一院门口,我可没有那么耐心啊!”萧星辰可不想废话!他说完之后,啪的一下就挂了电话。

十分钟,台长便和钟紫来到了一院的门前。

钟紫从车上冲下来,便眼睛瞪着萧星辰。

台长下了车,直奔休斯而去。

萧星辰心想:他俩直接接触,自己倒是省事了!现在,他已经计划好,暂避水宇硕的风头,和老休斯去康吉列国。这样,自己最急需的不是钱,而是意识中的钦佩币。

这一次发布会,自己也算是搭老休斯的顺风船了。老休斯要挽救他的企业,知道自己治好他的病就会越来越多。虽然现在的媒体是沸沸扬扬,但十里无真言,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把自己说为神,有人把自己说成鬼!有人认为这纯粹就是炒作,根本就没有那回事。或者,是无疾医疗集团的休斯,伙同萧星辰进行炒作,其真相不久便会大白于天下!

萧星辰对这些问题,一概一笑了之。

发布会的人只要有一定的数量,他们就会钦佩自己,钦佩自己,自己就会得到钦佩币。有这一点,便足了!

萧星辰这一点的判断,完全是有事实依据的:现在自己在大门口,便有人出出点点,还有小女孩要和自己拍照。

意识银盆中的嘀咛声不断!

萧星辰对任何人都笑咪咪的,就连几个小要饭的路过,他也对他们微笑。

在钟紫看来,他把休斯的病看好了,而他自己却傻了!

台长与休斯用三分钟商量好,发布会下午两点整准时举行。发布会的内容实况,用各种语言,向世界转播。

台长立即向钟紫下达了命令,命令她立即撰稿,动用一切宣传工具,把这次宣传达到最大化!至于通知参加人员的事,则由他亲自督办。

台长风风火火的命令完之后,把嘴套到钟紫的耳朵上说起了悄悄话。

钟紫感觉心里非常的凉爽!

第0470章 老当益壮,不坠青云之志

电视台长悄悄地告诉钟紫的话,正是钟紫梦寐以求的:这次发布会之后,便提拔她当副台长。并且,他还用艺术的语言告诉她:这次提拔,用不着任何潜规则。

钟紫当然理解“任何”两字的含义:用简单的话言之,一不用破财,二不用破肉。这对一个工作时间不是太长的年轻姑娘来说,不能说不是一个鼓舞!

钟紫要是在没人的情况下,她会主动的把嘴套在萧星辰的嘴上,并把舌头塞进他的嘴里!正所谓吃水不忘开井人!自己今天取得的成就,还不都是仗仰他萧星辰?

萧星辰的脸非常的板正,这让钟紫认为自己的想法很荒唐!对待男人,有时候并不需要温柔,可能是打嘴巴让他们更加舒服。

钟紫记得那天晚上共打萧星辰四个嘴巴,有两个被冷叶挡了过去!冷叶被打,买来了两串像血一样的鲜红糖球;萧星辰被打,则主动给自己新闻!

荣誉与鲜花,就是这样打男人的嘴巴打来的!

钟紫做事也是雷厉风行!她接到台长的命令之后,觉得在汽车里编稿太热,因而,她手捧着笔记本电脑,蹲在龙城一院的墙头下的阴影里编稿。当她看到电脑上出现打男人嘴巴等字眼,这才发现自己打错字了!

发布会定在龙城北方影视中心举行,那里可容纳观众一万人,萧星辰心想:今天下午收获个一万多元钦佩币,那是铁定的了!

再加上现有意识中的钦佩币,也有个两万来元,也属小康了!所谓自足者常乐,就是这么一回鸟事儿!

萧星辰此一去康吉列国,也不知何时回来,自己没数。因而,他到电话亭旁,通知了那个妈妈跟人跑了的冯瑶,她有一次跟自己去康吉列,一次去了克德里雪峰。论友谊,除了躺入黄土中的萧晓妍,就数她了。

他通知完冯瑶,通知了丁慧银。这个苦命的家伙,也不知怎么样了?那个张同举,为了她而投河,成植物人被自己救了过来。她在张弛的猛烈追求下,与他订了终身,可是,张弛却命丧克德里。

后来,她在自己去曹家小渔村的时候,通知自己,说在张同举要死要活的追求下,在家人的劝说下,她要和他结婚了!你说这丫,那么漂亮,慌什么呢?张同举苦追,拒绝;家人劝说,不听。实际上就这么大一点的事儿。

他通知完丁慧银,又分别给把子们马槟榔、穆芙蓉、米若蘅去了电话。

最后,他告诉冷叶和邵红玉,也来参加这次发布会。

通知完之后,当然与休斯去酒店坐倒。

这个酒店,是在龙城上点档次的,是萧星辰熟悉的海皇大酒店。

在去海皇大酒店的路上,萧星辰和休斯走在一起,路上几乎有五分之一的人,都要停下来望着他们俩。

萧星辰意识中钦佩币的嘀咛声,吵得耳朵都嗡嗡的响。那些钦佩币像漫天的白鸽回巢一样,在天空中向自己意识的这个“巢”中涌来。

萧星辰知道这一段与休斯的散步,会得到别人的钦佩,但没想到别人钦佩的这么强烈。

坐了车,到海皇大酒店门前三十多米外,就被副总经理兼大堂经理的秦春诗给认了出来。

秦春诗当然知道萧星辰已经跨入亿万富翁的行列。她感觉到,萧星辰这样闪光的年龄,就有这样闪光的医术和闪光的金钱,真的让人羡慕死了!

到了大厅,秦春诗一把抓住萧星辰的双手,两眼不停的向他放电。

萧星辰被这眼电给电的,浑身麻酥酥的。

“秦总,你的眼里只有我萧星辰,难道没有休斯先生?”萧星辰轻轻的说道。刚才,他只感觉她的脸比以前的肉多了一些,这时,才注意,她的腿也分开站立了。这说明,她的两个大腿上的肉也多了。

秦春诗刚要上前拥抱休斯,一看他的妻子站在身边,便满脸带笑的鞠了两个躬。一个是给休斯的,一个是给玛丽亚的。

秦春诗从电视中认识休斯和玛丽亚的。她这丫本来就有些下流,因而,她对他们三天四次的故事比常人要来得敏感。

但她的职业告诉自己,有些话是不能说的!例如,自己给休斯鞠躬后道:休斯先生,你真是宝刀不老啊!三天竟然干了四次,老当益壮,不坠青云之志啊!如果这样说了,那自然不合规矩。

又比如,刚才给玛丽亚鞠过后道:玛丽亚女士,你有个千亿富翁的浪漫的、并非不三不四的好丈夫啊!这样说下来,也是要得罪人的!

萧星辰一看秦春诗的宽度,比玛丽亚两个还要宽,那又白又嫩又多肉的胸部,足以让胸部控的男人未喝先醉。

“秦总,我介绍你给休斯先生玩玩?”萧星辰微笑着低声说道。

“嗯~~~人家千亿富翁,怎么能看得上我呢?”秦春诗说这话的时候,身上的肉都在微微的颤抖。她有过这样的经验,以前的亿万富翁,爱自己这一肥口的,一完事后,一个小费,就敢上自己一年的工资还要多。

“你只回答,你同意还是不同意?”萧星辰开心的说道。其实,他们这些鸟事,与自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自己这不过是寻个乐子罢了。

“我同意跟你!”秦春诗本来就浓妆的脸,此时由于体内血液的涌动,显得更红了。

“你也知道,我正直又腼腆,要不的话,像你这美色,我成天醉在你怀里我也高兴啊!”萧星辰来了个小小的明骚了一把。

“那你喝完酒后,我安排地方!你如果不去,你是小狗!”秦春诗早就想吃萧星辰这个嫩黄瓜,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此时,他既然说到这话,她当然要乘胜追击了!

“无论怎么说,也先把休斯先生这事了了吧?”萧星辰腼腆的说道。

“……你说的,是休斯先生意思吗?”秦春诗激动的说道。

“只有你说好了,我才能和他说呀!如果我说好了,你两腿一夹,说不行!那我多尴尬啊?人家可是有身份、有地位、有干劲的人啊!”萧星辰最后一句用重声说道。

“你别说了,玛丽亚眼好像红了,还有舌头……”秦春诗一转脸,感觉脸被玛丽亚咬了一口一样,她胆怯的说道。

秦春诗知道,自己运气好的话,能从这些亿万富翁那里得些小费;同样,这些富翁的夫人,不仅让自己一分钱得不到,还会让自己里外不是人!

萧星辰见休斯站在五步开外默默的等自己,于是,跑上几步,到了他的面前。

“说什么呢,这么亲热?”休斯问道。

萧星辰笑而不答。

这个,休斯懂:肯定说的是淫-秽的事了!喜欢说谎的人,会编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会说谎的人,通常都是这么笑了!

小金上前引路,把他们带到了二十二层二十二号餐厅。

“萧医生,你刚才和那胖女孩说什么呢?”玛丽亚去洗手间方便去了,休斯又微笑着问道。萧星辰是个随和的人,又是他的救命恩人,又有医皇级的医术,对自己的生命非常有用,因而,他微笑着问道。

“休斯先生,你看这胖妞怎样?”

“很……很好啊!”休斯早就注意了,这么白与胖,纯粹就是自己的菜!很对自己的胃口。找玛丽亚,只因为她是世界选美冠军,带出去很有面子。要不的话,他宁愿选个肥的!

“那好啊!”萧星辰从他的话中了解到:这老家伙,可真是条淫-棍啊!

“我明天就要回去了!没时间了!”休斯带有惋惜的口气说道。

你去死吧!逗你玩玩,你当真的了!萧星辰在心中骂道。

此时,玛丽亚正好从外面进来,见他们俩说话鬼鬼祟祟的,又听休斯说什么没时间了,她的眼睛中在喷血,粉红的舌头在嘴的里里外外不停的搅动。

三个人,几乎在无声中,吃完了午饭。

午饭时,休斯真的不敢相信:萧星辰竟然叫自己小酌一杯。如果不是遇上这么个年轻人,不要说小酌,现在也许还昏迷不醒呢!

因而,休斯打心里把萧星辰放在平等的位置看待了。以前,在心目中能和自己平等的,也没有几个的!

到了大厅,休斯受到玛丽亚目光的管制,他看都不敢看一眼正在颤抖中的秦春诗。

秦春诗望着萧星辰,嘴嗫嚅着:你就这样走了?萧星辰向她一招手,带走了自己的心。她的眼前,五彩的大厅,变得一片惨白。

出了海皇大酒店的门,兴奋的钟紫早在门前等着他们上车。电视台长接走了休斯和玛丽亚,钟紫则兴奋的一把抱住萧星辰的胳膊。

“注意,你的奶、奶,碰着我的胳膊了!”萧星辰右胳膊上净是肉,他感觉这肉在自己的胳膊上太可惜,应该和自己的手相接触才是正道。

然而,到处都是人,这正道也未必正。

“奶什么奶?你要吃啊?”兴奋中的人往往口无遮拦,钟紫正是这样。她还是个女孩子家呢,奶就要给人家吃!也不知吃亏的会是谁?

“吃啊!”萧星辰给这话刺激的,二子猛的一挺。那力道,足能推倒一缸水。

吃吃吃~~~吃吃吃~~~

“上车!”钟紫拉开车门,将他往里一推!

第0471章 万一出妖娥子,自己折腾不起

萧星辰坐到车上,他知道钟紫为何这么高兴。她要被提拔副台长啊!对于她这样工作只有几年的女孩来说,这就意味着人生的成功啊!

钟紫开着汽车,跟在台长汽车的后边,向龙城北方影视中心而去。

北方影视中心,在城的北边,在玫瑰河的南面。是一个大型的娱乐场所。里面有座位万个。

中心前面,是宽阔的停车场,与城里的拥挤不堪相比,这里是娱乐者的天堂。

主席台上,一张长桌上,放着一个个红色的牌子,牌子上写着一个个人名:从东向西:玛丽亚、休斯、柯达、萧星辰,西边一个,便是钟紫的位置。

柯达,即是电视台的台长。钟紫今天是双重身份,即是主持人,又是记者。

萧星辰望见了第五排的那些把兄弟姐妹们,又望见了冷叶和邵红玉,还望见了在第四排的冯瑶和丁慧银。

他还望见了在第一排就座的诸葛河和巩丽。

钦佩币像大雪花一样,又像一群白鸽飞向自己的意识,嘀嘀咛咛的声音像潮水一样。萧星辰知道,这是大家都在钦佩自己啊!

这些钦佩币中,当然,铜币依旧是钦佩币的主体,但是,也有许多十元面额的银币,以及百元面额的金币。

萧星辰感觉这个时候,不搞点什么有趣的,就太没意思了!他望台下一看,目光正好与冷叶的小眼目光相遇。

冷叶那右嘴唇翘了起来。萧星辰经常看到他翘的是左嘴唇,不过偶尔也会翘右嘴唇的。他与他认识时间不算短,但翘左还是翘右,毫无规律可言。

萧星辰又朝钟紫一望,突然想起昨天钟紫对冷叶的问话:你那里还疼不?

萧星辰笑点不是很低的人,一想到这句话,仍然低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呀?和痴子似的?”钟紫见他在这近万人的场合这样痴笑,这还了得?

钟紫再看他的脸,果然笑得通红!这颜色,她并不陌生。自己还是上小学的时候,自己在路上走落了单,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翻着家伙,朝自己尿尿,自己当时就吓哭了!

哭了一会儿,一看,那个男子跑了!

那一次,对自己幼小的心灵,不能不说是一次很大的刺激。于是,自己也记住了那男子用于尿尿的器官的颜色,与萧星辰目前脸的颜色十分类似!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萧星辰依旧红着脸低着头歪着向她发出低沉的笑声!

“你看你那鸟色!”钟紫认为:自己并不是要说什么下流话,只有这一句话,才真正的是理论与实际相结合,且结合得是天衣无缝。

“好你个钟紫,你打我两个嘴巴,我还没报复你,你倒骂起我鸟色来了!好啊,我让你瞧瞧,什么叫恶有恶报,时间一到,马上就报!”萧星辰得意的笑道。

“你要干什么?”钟紫刚才还沉浸在将被提拔为副台长的喜悦中,瞬间,如同掉进了冰窟窿里一般。她知道萧星辰这个魔头,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不过,她想象不出他要干什么?越是想象不出,她越是感到恐惧。

“小钟啊,不要害怕吗……你们记者,就是要在人多的地方锻炼呀!要想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就要有锐意进取的精神,还要有开放的态度,你知道么?”台长柯达的心事在钟紫的身上,当然,她的颤抖,他也看在眼里。

“……嗯,柯台长教导的是!”钟紫强打起精神道。

“柯台长,靠钟紫的边上加条凳子,我要把我们星辰诊所的冷师傅请上台来。”萧星辰说着,站起身来。

“萧医生,你跟我客气什么?今天,主角是休斯先生和你!”柯达微笑着说道。

“啊~~~嘿哈嘿哈嘿哈~~~”钟紫听了,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萧某人,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萧星辰往台下走去,走到第五排的中间,到了穆芙蓉和米若蘅面前,摸了摸她们的头。

她们平时都是能上得大世面的人,但在这顽皮的把哥面前,她们都把头藏在两条腿之间。

摸过之后,他向东面的冷叶走去。

冷叶有一种预感:这小所长要耍人!因为昨天,钟紫问自己那里还疼不疼,自己以短路的速度向旮旯处奔跑。这小所长今天往自己来,万一要出什么妖娥子,自己可折腾不起啊!

跑!冷叶想到此,站起身来,就往东边的走廊里跑去。

“冷师傅,你上哪?”萧星辰问道。

“我……我,我肚子有点不好,我上个厕所!”冷叶的嘴唇完全耷拉下来。

“肚子不好,拉在裤裆!”萧星辰昨天就让他跑了,今天岂能再让他跑?再说,他也知道冷叶那点小把戏,他并不是什么上厕所,而是想溜!

“哈哈哈哈~~~”座位前后的人,一阵大笑。

“萧所长,你……我……”冷叶难为情了。

“休斯先生叫你上台上坐着!”萧星辰知道,如果说是自己叫的,他恐怕一时难以接受。

“啊~~~萧,萧所长,绝对不行!你也知道,我是山榴红不上台盘的人。这么多人,我怎么敢上?萧所长,你就饶了我吧!”冷叶哀求道。

“你不是代表你自己,你是代表星辰诊所,你知道吗?”萧星辰心想:如果冷叶再坚持不去,自己也就不再难为他了,便打哈哈道。

不过,如果冷叶不上台,那么,就报复不了钟紫!明天自己就要走了,如果今天报复不了,那这实在可惜!

“要说星辰诊所,红玉这么漂亮,上台去都亮丽啊!我这样,沙头小眼的,上去不是给星辰诊所丢人吗?”冷叶感觉不上去看来是不行了,只好可怜兮兮的说道。

“当然,红玉也是要上去的!”萧星辰说道。“我知道红玉不像你这样难缠,所以才先叫你的嘛!”

“我~~~”邵红玉一看这里还有自己的事,一下子急了!

“上去!红玉,你坐玛丽亚的东边;冷师傅,你坐钟紫的西边!”萧星辰说完,便朝第三排的丁慧银和冯瑶瞪眼。

丁慧银和冯瑶两人,自从他走下台来之后,眼睛就一直盯着他!她们看他摸穆芙蓉和米若蘅的头,把人家两个女孩摸得头勾向腿裆的时候,她们就感到他太万恶了!

当听到他叫冷叶拉在裤裆的时候,两人都低声笑骂了!

萧星辰此时朝她们俩瞪眼,当然不是没有道理的事!原因是她们俩在不停的嘀咕自己,虽然她们并无恶意。

邵红玉本来就是有点野性的丫头,听萧星辰叫自己上台。她在心里对自己道:不就是坐在台上吗?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上!这样还能认识更多的人!他萧星辰能自如,我为什么就不能?

邵红玉向台上走去,冷叶再也坐不住。溜着边来到台上,坐在钟紫的旁边。他个子本来就不高,再加上弓着腰,就嫌得更小了!

我的天啦!钟紫在心里呐喊!

两点整,会议准时开始。

柯达宣布大会开始之后,钟紫向大家分别介绍了台上的人。她介绍到时冷叶犯了难。说冷师傅吧,这上万人的会议,弄个师傅坐在上面。现在又不是工人阶级领导一切的那个年代。

钟紫介绍到萧星辰时,他站起身来,频频向大家招手。

在他人看来:这小子有点卖弄之嫌。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是在欢迎钦佩币呢!一到主席台上的时候,他第一次迎接钦佩币的高潮。

而这一次,明显是第一次见过他的人钦佩于他,才产生这些钦佩币的。

当钟紫介绍到冷叶的时候,有点犯了难。这坐在台上的人,都是要有点职务的。没职务的人,坐这上面干嘛?

“这位是星辰诊所的冷药师!”钟紫以为自己找到了最恰当的词。谁知下面响起嗷嗷的喝彩声。当然,谁也搞不清楚,这喝的是正彩还是倒彩。这个,只有那些喝彩之人清楚了!

钟紫之所以这样介绍,因为她知道,萧星辰所有的药,都出自于冷叶之手。虽然配方是萧星辰所出。

下面观众之所以喝彩,是因为药师这称呼,不禁使人想起东邪西毒来。

钟紫介绍到邵红玉的时候,直接称为护士长了。

钟紫介绍到柯达的时候,是观众最为平静的时候。大家都知道龙城电视台的台长。

钟紫介绍到休斯先生和玛丽亚女士的时候,全场的两万只眼睛,全都一眨不眨的盯着台上。他们在心中一个共同的心声:这就是那个千亿万富翁?就是他创造了三天四次的优异成绩?

接着,柯达讲了今天会议的内容!今天的所有观众,都是柯达通知各个企业来的。作为一个电视台长,多多少少和各企业都有业务上的来往。各企业听说有这么一个发布会,便前来参加。

坐在前面三排的,除了各企业的头头脑脑,便是各个新闻媒体的记者。

柯达轻描淡写的说了休斯的病情:“休斯先生的无疾医疗集团,是世界五十强企业!他来我大夏考察,意在投资。他只是偶感风寒,可是,外界的传言却是什么脑溢血……”

突然,台下的议论声如山洪暴发一般,柯达不得不中断谈话。

第0472章 好啊,我开始有人做伴喽

观众之所以议论如此热烈,因为这明显与这两天的报道,有明显的区别!如果柯达说的是真话,那么三天四次的辉煌业绩,就有可能存在造假。

待观众平息一点之后,柯达又道:“大家知道,萧医生虽然年轻,但其医术却如大鹏展翅,其高其大,大夏的人,几乎是家喻户晓。特别是给洪门周三接小肢之事……”

“什么是小肢?”休斯像发现了世界终极奥秘一样,激动的问道。一双老手如帕金森综合症那样不停的颤抖。

“这个……休斯先生,等会后我慢慢向你解释好吗?”柯达感觉自己这话有点失礼。而现在的人又喜欢钻空子。这洪门周三的是小头,而休斯先生的则是大头,但人总喜欢联想。

“不!我现在就想知道!”休斯是个急性子的人。在医疗界,也是风风火火闯九洲之人,要是个逆来顺受的慢性子人,企业绝不会做到这样大的。

这接小肢?玛丽亚头也勾着,她也想知道。小肢,应该是手指头脚趾头之类的吧!就是把它接上了,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带着这个疑问,玛丽亚问起了身边的邵红玉。

“这件事,我还不大清楚呢!”邵红玉总是喜欢穿红衣服的人,她被玛丽亚这么一问,脸顿时红了,和她的衣服浑然一体。

“你作为一个护士,你都不知道。那柯台长说的家喻户晓,也太有点夸张了吧?”玛丽亚不满意的说道。

“……”柯达流汗了,这该怎么说呢?说是鸟吧,休斯必怪。不说鸟吧,休斯又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就是鸟!”萧星辰道。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台下的观众顿时笑得地动山摇。

原因在,别人说话的时候,都是避开麦克风的,唯有萧星辰认为,像那样说话,都是有鬼祟的嫌疑,不够光明正大。再说,群众有知情权吗!

台上的柯院长和钟紫二人,如坐针毡。

柯院长还能够勉强保持镇静,钟紫则不行了,恨不得有老鼠洞钻进去才好。偏偏这时候,她又望见冷叶的小眼在望自己。那眼睛太小,目光迷离,也看不清是同情自己,还是在笑话自己。

“……总之,萧医生的手艺是很高的!休斯先生的这点小感冒,给萧医生轻而易举的就治好了!”待观众稍稍平静一些之后,柯达说道。

“休斯先生酷爱游泳,今天上午,在二百米游道的游泳馆里,他游了十几个来回,那精神,真是胜过年轻人啊……”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地动山摇的笑声,再一次在台下爆发。

柯达台长见观众又在狂笑,心里不禁窝火:这一些从哪里找来的观众,这么容易笑?也太夸张了吧?

我不就是说他游了泳吗?不就说他的精神胜过年轻人了吗……哦,大概问题还是在那一件事上!

现在这些人的素质啊!唉!动不动就朝那方面去想。

柯达愠怒的目光,望向钟紫,摆了一下头。那意思是:自己不讲这话了。再讲下去,还不知要惹多大的祸呢!

钟紫会意,道:“下面,请休斯先生讲话!”

萧星辰一听说下面,他朝钟紫望了望。然后,低头沉思:这大夏语言的歧义太多了!就拿自己喜欢起哄的这一处吧,有时也是称为下面的。

你就不要说我了!你的眼前是一片光明,而我成天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你拿我开什么心~~~

“朋友们、先生们、女士们!”休斯站起身来,用比较熟练的大夏语说道:“这个发布会,主要是澄清有关我身体方面的谣言的!大家也看到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

在我国乃至世界,我都有许许多多的竞争对手!他们总是恶意攻击我们,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们属下的医药、医院、医学研究等各个方面,都走在世界的前列!

他们利用我来大夏的时间,用各种谣言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和侮辱,甚至造谣我已经死了!

我这一生,从来都不去反驳我的敌人,但我的敌人,总是在我的面前倒下!我善于斗争,也不屑于斗争,但,倒下的永远是他们!

这个发布会,是向全世界发布的!我只证明我的身体是健康的,买我们无疾的股票是绝对安全的,大方向是无限增殖的!以前的事实,已经说明了问题。

大夏有句明言: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最高的境界!我的企业之所以能做大做强,主要原因就在于此!谢谢大家!”

休斯温文尔雅的向观众三鞠躬。

台下,又爆发起雷鸣般的掌声。不过,这一次大家都听得出来,这一次的掌声没有半点嘲讽之意。哪怕在这个时候,有人说什么三天四次,也不会引起共鸣。

“下面,请萧医生讲话!”掌声之后,钟紫望了萧星辰一眼,把下面两字,用重音说道。

这音的轻重,大有讲究。又免不了观众的一阵笑声。

“钟紫,你可重新理解一下你的话意啊。是下面,请萧医生讲话的呀!”萧星辰笑了一下,轻轻的说道。

好啊好啊好啊~~~我开始有人做伴喽~~~

啊……钟紫听了,大吃一惊:没想到,本想当着这么多观众,损他一把。如果像他这样理解,自己还真的变成他的下面了!

“我今天中午喝酒喝多了,嗓子喝哑了!请我们冷药师代我讲吧!”萧星辰故意哑着嗓子道。

萧星辰这一手,叫做一箭双雕。冷叶昨天从自己眼前跑掉,今天,也应该小小的整他一下。至于钟紫嘛,自己刚才已经把谁是下面挑明了,看她还怎么介绍?

冷叶一听,顿时冰住了!你要说讲话,在以前十几个人的一个小组里发言,自己能躲就躲过去,不能躲,也就三句半。要说在万人面前,代表他萧星辰说话,自己能说什么?

台下,没有掌声,但秩序很是不好,笑声、说话声、起哄声,层层叠叠,一浪高过一浪。

冷叶被短暂冰住之后,他有了一点思想之后,他想道:这可都是我昨天在他的眼前跑开惹的祸啊!

现在是没地方逃了!

于是,他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的在下落。好在,钟紫暂时并没有叫自己发言。

钟紫的心绷得紧紧的,这一下可难住了她。这本是一次档次较高的发布会,冷叶坐在这台上,已经有损于这次发布会的形象,如果再叫他发言,他再结结巴巴说不出什么东西来,那可真是丢了人了!

钟紫的眼睛不停的向柯达台长望去,想从他的目光中,得到一些启发。

柯达向她点了点头,那意思分明是,按萧星辰说的去做。

“下面……”钟紫想起刚才观众的起哄,她要改变一下语言结构,防止再发生歧义:“请冷药师的下面讲话!”

“哈哈哈哈……”观众的笑声,直接把硕大的影视中心的顶盖掀上了天空。顶盖像鲲鹏展翅一样,向东海飞去。

钟紫整个人都在哆嗦,她在反复的品味着自己的这一句话。下面,请某某说话,这是通常的说法。

当然经过萧星辰的曲解,自己就变成了下面。其实,自己应该立场坚定,还是按既定方针办,而不应该受他的干扰,说成是请冷药师的下面讲话。

老冷的下面是什么?是个瘮人之处啊,它能讲得了话吗?

钟紫看到柯达台长那愤怒的目光。她更加颤抖:坏了坏了,只因为自己这一句请冷药师的下面讲话,看来自己的副台长要泡汤了!

真该死!

钟紫此时的愁啊,真的如一江春水向东流啊!

萧星辰两条腿自在的抖动着,一上一下。今天的报复,效果还不错。

冷叶略略清醒一点之后,心想,这下面也好,上面也罢,这总得要说两句吧?人家刚才休斯讲话都站起来了,自己也站起来呗!

冷叶不站起来还好,这一站起来,就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他想:都说手是人的第二大脑,我的大脑既然短路,那么,就应该用手协助一下。

于是,他伸出右手,将五指全部伸开……头脑里还没有出现任何的词。像什么先生们女士们呀,就不是像自己这样的老百姓对人家的称呼。

他伸开五指头脑里没有词,他又将拳头握了起来。握起来仍然没有词。他又把手指张开,在空中像捞词一样,捞了一把,放在手里看看,头脑里还是没有词。于是,他反复这同一个动作,捞了七八次,头脑越捞越乱。

萧星辰看到冷叶这个动作,与酒喝大了的时候完全一样。他真的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后果。自己这玩笑似乎有点过了!

萧星辰想到了为他解围。他站起身来,道:“大家看到冷药师这动作的奥秘了吗?他的意思是:玛丽亚女士是世界选美冠军,她的歌声曾令亿万观众疯狂!

如果我们能请玛丽亚女士为我们高歌一曲,那么,你们就会获得巨大的享受,你们手中的邀请票,它的价值就会飙升,价值就会达到两千块钱以上!

朋友们,先生们、女士们!这一次,你们手中的票按两千元计算,这上万的观众,这一场发布会的价值,便是两千万啦!我们大家还不应该鼓起掌来,欢迎玛丽亚女士高歌一曲吗?”

第0473章 这次出走,是为了朋友

萧星辰就这么稀里哗啦的一忽悠,把冷叶的嘴唇都忽悠得翘起来了:我这手势,那还是相当有水平的吗!

钟紫诧异了:我怎么没看出老冷的手势中还有这一层含义啊?其实,在台上的任何人也没看出这层含义,因为本来就没有这一层含义。

就连打手势本人的冷叶,也都不知道这层含义。

玛丽亚本来就是个喜欢出风头的女人,世界小姐,那本来就是风头上的人,就是不出,也是金光闪闪的。

当然,萧星辰出她这一下,她还是非常高兴的!于是,她站起身来,迈着曼妙的步伐,走到钟紫主持的话筒前,声音没出,手先是一摆。

台下的观众真的一下子着了迷了。有的离得远的,虽然看不清玛丽亚的真容,但都听说是世界小姐冠军,就这几个字,就足够让男子的二子翘上半天了!

我也要翘~~~我也要翘~~~

玛丽亚做了个造型,摆过手之后,在台下诸多观众,顿时又开始沸腾起来,掌声再次如雷。

这一次雷动的掌声,再一次把好不容易飞回来的屋的顶盖,再一次掀掉、飞走!

发布会在玛丽亚优美的歌声中结束。

到这个时候,冷叶才知道玛丽亚是世界选美小姐冠军,这一来,他的头大了:我和柯达台长同坐在一个主席台上,算不了一回鸟事。

和休斯同在一主席台上,就够惊人的了!休斯可是个千亿万富翁啊!与世界世界小姐同在一个主席台上,未免也太荣耀了吧?

荣耀还在后头呢,晚上,冷叶与主席台上的几位,在海皇大酒店共进晚餐。在冷叶的眼里,他们几人都是很厉害的模样,但在喝酒方面,除了萧星辰之外,其他人在喝酒方面,都是小辈!

萧星辰虽然表面乐和,心里还是有一点沉重感的,因为,他已经答应休斯,明天上午,就跟他走。

这一次走,真的不是怕水宇硕,不是怕水宇硕引爆智能库。据玛丽所言,要在五十里以内他才能引爆,然而,自己要和水宇硕周旋的话,自己还是有很多牌可打的。

萧星辰这一次要出走,主要是为了朋友水圣哲!

水圣哲小的时候,也是一个纯洁的人。只是在高中之后,他看见他的爸爸不择手段的迫害同行,采用一些卑劣的手段竞争,才使他的心理失衡。

他才走上吃喝嫖赌抽的纨绔道路。但是,他的本性是好的。和自己接触之后,自己才了解他的本性中的善良和仁慈,是别人所没有的!

他的弟弟水圣学被依法判处死刑,也是水圣学罪有应得。但在他刚刚失去亲弟弟不久,他的爸爸就无论有多大罪恶,自己也得缓一缓再与他斗。

既然斗起来,那肯定是残烈的。自己当然不愿意失败。但自己的胜利,也不是上保险的事。

自己败了,当然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水宇硕败了,自己也就无颜去见他的儿子——水圣哲这个朋友了!

如果水圣哲的弟弟和爸爸都因为自己而致死,水圣哲就和自己没有隔阂,那本身也就是隔阂了。

萧星辰天晚回到家里,他约秋韵出来,在夏日的晚风中,手挽着手迈步在人行道上。

“明天,我就要随休斯去康吉列了!”萧星辰抓住她的双手,望着她的眼睛道。

“你……你这是为什么?”秋韵实在不明白。“你现在这么有钱,你在国内的无论是找个工作,还是自己创业,不都是很好吗?你为什么要出去?”

“秋韵,你听我说……”

“我不听!”秋韵用手指堵住两个耳眼喊道:“你有什么话,你跟奶奶说去!”

“我……”萧星辰知道,尉迟老太太从来都是支持自己的,但在这方面,她未必能支持。

“星辰,你不走好吗?为了我,为了奶奶,你留下好吗?”秋韵抓住他的手摇摆着急道。

“我……”萧星辰有些犹豫了:是啊,所谓活在当下,自己为什么不能为了秋韵而留下来呢?

“难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秋韵看他犹豫不定的样子,真的担心他会有什么事?“难道,晓雪真是你的女儿?”

“秋韵,你想哪里去了!晓雪十九,我二十二,我和谁结婚,也生不出那么大的闺女啊!”萧星辰知道她急糊涂了,便笑着说道。

“那你到底是为什么?你可以跟我说嘛?”秋韵没有兄弟姊妹,没有爸爸妈妈,只有一个奶奶。自从与他确立了关系之后,便把他当作家里人了!

“……嗯!”萧星辰决定,把智能库的秘密,以及与水圣哲的关系,统统说一遍。他虽然知道,本来是上不告父母,下不告诉女朋友的一件事,但应该到说的时候了。

“那你还说啊!”秋韵望着他的嘴,可是,他自从嗯过一声之后,就再也没动弹。

萧星辰想,如果对秋韵说了,等到尉迟老太太再不同意自己走,那么,自己还得向她解释,还不如一起说算了。

“星辰,为什么?我对你毫无保留,而你却对我保守着秘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呀?难道,仅仅我是个女的,你是个男的吗?”

“秋韵……”

“你不说就算了,我不强求你!就像你这些年为什么没有手机一样……好了,你走吧!”秋韵想到:如果自己不狠心的话,对他依赖太深的话,一旦他变心,或者做出自己不能接受的事来,那自己就完了!

自己的性格不容许自己完,自己有个八十八岁的奶奶,自己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完,无论遭遇多大的曲折!

“走!回去!我把我深藏在心里的秘密,这个天下,很少的人知道这个秘密,告诉你和奶奶!尽管,多一个人知道,对我的危险就会增加一分!”萧星辰果断的说道。

“危险?你是说,你说出来的话会有危险?星辰……要是那样的话,那你就不要说了!”秋韵压抑着自己的情感说道。

秋韵想:如果要有危险的话,又何必说呢?难道就是自己的好奇心吗?难道就是因为对他的依赖吗?难道为了满足自己,就置他于危险而不顾吗?

萧星辰掺着她的手,向回走去。

走到小区大门口的时候,秋韵问道:“萧伯父、伯母知道你的那个秘密吗?”

“不知道。”萧星辰上牙咬了一下嘴唇道。

“啊~~~那你说很少人知道,那么,那个很少的人,他是谁?”秋韵本来是不想问的,但好奇心依旧驱使着她。

“他是水圣哲!”

“……”秋韵心里一酸,心想:自己不应该再问了。

两人默默的走着,就这样,来到秋韵的家里,来到尉迟老太太的床前。

尉迟老太太到这八十八岁,与去年又有些不同了,吃过晚饭之后,就要上床。从这方面来看,精神明显不如从前了!

萧星辰如果不遇到意外事情的话,他真的愿意守在老太太的身边,直到她升天!

尉迟老太太并没有完全睡觉,她上身的褂子还穿在身上,床头也被摇成三十度角。她闭着眼睛,倚在床上。

秋韵和萧星辰进了老太太的卧室,秋韵拉亮了电灯。

尉迟老太太的眼睛动了一下,但没有睁开,又睡着了。

“星辰,奶奶真的老了!”秋韵看到奶奶的模样,想起她以前有一点动静便会醒来。因而,她悄悄的感叹道。

萧星辰听了这句话之后,他深深的望了秋韵一眼。虽然自己已经答应了休斯,但是,如果尉迟老太太真的不愿意自己走的话,那么,自己就真的不走了!

尉迟老太太眉头一皱,眼睛睁开一条缝,刚要问是谁开的灯?一看,萧星辰和秋韵坐在自己的面前。

她一惊,眼睛全部睁开了。她迷惑:这种情形似乎是自己重病了,两个孩子守在自己的身旁,或者是过年了,两个孩子在自己的身边守岁呢!

突然,她有一种感觉:自己虽然感觉到自己身体没有什么不适,但自己毕竟是快九十的人了。

“星辰、秋韵,你们今天怎么在这?”尉迟老太太右手抓住萧星辰的双手,左手抓住秋韵的双手,诧异的问道。

“奶奶,我们以前陪你的时间太少了!”萧星辰道。

“星辰啊,你们年轻,事情多。干点什么不好,陪我干什么?”尉迟老太太虽然希望两个孩子一天到晚陪在自己的身边,可是,放眼看去,多少个孩子人家不是陪着电脑?

“奶奶……”

“星辰,你是不是又要上哪里去?”尉迟老太太猛的坐起身来。根据以往的经验,她敏锐的感觉到。

“……”萧星辰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说走,怕老太太伤心;不说走,可是,从各个方面考虑,还是出去一段时间为好。

尉迟老太太起身,披上睡衣,在萧星辰的扶持下,走出卧室。

外面的会客室里,大座钟当当当的敲了九下。

尉迟老太太坐到沙发上,左边坐着萧星辰,右边坐着秋韵。

“……星辰啊,我知道,你的决定总是对的!我一直都这样认为的。我不反对你走!”尉迟老太太含着眼泪说道。

萧星辰听了,他才深深的感觉到:老太太的心胸,并非一般的人可比的啊!她的家里,是多么需要一个男子汉呀!而她,这么大岁数了,还是那么坚强和善解人意。

第0474章 他决定将智能库的事,告诉她们

“……星辰啊,我不反对你走,但也不希望你走啊!我都这么老了,要不是你经常给我吃药,恐怕没有现在这样硬朗了!秋韵又这么小……不过,走与不走,主意还是你自己拿。未来的路,是你自己走的。”尉迟老太太道。

萧星辰心里发酸了:尉迟老太太的话,既通情达理,又不隐瞒自己的观点。要想让她与秋韵知道自己的原因,这样,她们的气才会顺一些呀!

到这时,他已经决定将智能库的事,告诉她们了。

“奶奶,就在几年前,你到琥珀市黄芪中学去考察,那时,你看上去还像个女孩。你知道,我为什么就能够知道你已经有八十四岁了吗?”萧星辰像理乱麻一样,先理出个头来。

“星辰啊,你在我的心中,不止这一件事,还有许许多多的谜啊!不过,我想,你愿意说的话,你就说;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就不说,你看好吗?”尉迟老太太听他说这件事,突然感到有些紧张。

秋韵朝老太太边上挤了挤,一双眼睛紧盯着萧星辰的嘴。

萧星辰喝了一口白开水,缓缓的道:“这一件事,真的说来话长了……金鹰医疗集团的水宇硕,当年迫害竞争对手,他的大儿子水圣哲,心是善良的。他受不了他的父亲如此作为。

当时,水圣哲还以为自己是独生子,他为了惩罚他的父亲,他决定在三十岁前,花掉他父亲的一半财产。

钱多了,花起来也并不那么容易。因而,他吃喝嫖赌抽样样都来!由于在这条路上走的远了,他在别人的眼里,就变成了一条十足的恶棍!

水宇硕开始有些慌了,为了挽救水圣哲,他便打造了一座智能库。在智能库的前,还有一个总管玛丽……”

“你……你怎么知道?”秋韵听了这个离奇的事情,全身都在颤抖。这时,她的身体已经紧贴在她的奶奶身上。

萧星辰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继续缓缓的说道:“秋韵,你别急。等我讲完了,你一切就明白了!

这智能库里,有游戏室,从一号室一直向前,目前,我还不知道有多少?

进入游戏之后,从游戏中获得的知识,就能一部分成为游戏人的知识的一部分。

这个总管玛丽,可以给人以提示。她通过自己的智能计算,能准确的说出事情的全部真相。

当然,要想获得玛丽的提示,以及进入游戏室,就必须要钦佩币。这钦佩币分为金、银、铜三种。

钦佩币的产生,要靠别人钦佩这智能库的主人。一个人一天钦佩多次,和钦佩一次都是一样的,只产生一枚钦佩币。

千万富翁以上的人钦佩,产生的一枚钦佩币是一百元;百万富翁以上的人钦佩一次,产生的一枚钦佩币是十元;百万富翁以下的人钦佩一次,产生的一枚钦佩币是一元。

从这里可以看出,水宇硕是用心良苦的!

要想进入智能库,并得到提示和游戏,那就必须得到别人钦佩,得到别人钦佩,就必须成为有本事的人。而不是自暴自弃的人。

智能库里的无穷的知识,吸引人去获得钦佩币,让人去学好!

水宇硕的本意,是让水圣哲继续他的事业,把他的事业传下去,而不是毁在他的手里。

智能库用一种特殊材料做成,它做成一颗子弹状。

智能库打造完毕之后,水宇硕便叫他一个多年的心腹,把这智能库注入水圣哲的意识中。

那一天,我在鸿融大厦约见一个朋友。这个朋友有急事先走了,我就从鸿融大厦一人出来。

我走到门口,我感觉到一个东西钻进了我的头脑里。

我首先想到的是医院,可是泰城医院,我平时是那样的熟悉,那时却想不起来。

医院去不了了,我当时的感觉是:我必死无疑!我在这个时候,想到的是家。那时,我爸还被水宇硕诬陷坐在牢里。

我当时想,无论如何我要见到我妈,我死了,至少她能看到个人……”

“呜呜……”秋韵一直都很紧张,听到这里,她哭了!她真的没想到,萧星辰还经历过如此的磨难。难怪他比同龄人显得成熟。

尉迟老太太的嘴唇也在微微的颤抖。

萧星辰喝了几口水,等到秋韵停止抽泣后,才继续讲到:“那个时候,我还很不懂事。即使我爸坐牢,我还是家里的长子。我由于从小家里有钱,纨绔惯了,还是那个德性。

我当时头脑十分模糊,一片空白,好在还能记得家。当时,我的眼前也像黑夜一样。

我隐隐约约的见到出租车,叫他把我送回家中。

平时,我都要玩到很晚才回家。妈妈见我这么早回家,有些惊讶。我头脑发沉眼前发暗,意识不是很清醒。

我当时对妈妈说:我在外面吃过饭了,我睡觉了,不要喊我!当时,我只是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离开人世。

后来我听说,那天我和水圣哲穿的衣服差不多。不过,水圣哲的个子高啊!那天,可能是水宇硕的心腹高度紧张,才导致把智能库错误的注入我的意识中。

水宇硕的心腹把智能库注入我的意识时间不长,他刚要走开,突然见水圣哲从鸿融大厦中走出,他这才发现注入错了,当时,他开枪自杀。

水宇硕的心腹自杀的原因,除了水宇硕知道之外,再一个就是我了!

那一天夜里,我醒来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秋韵……”

“你见到我?”秋韵叫了起来。她一直考虑智能库的事,还以为自己是出现在他的智能库里呢!

“嗯……那天夜里三点半,我睡不着,便打开电视。龙都经济频道正播出人物采访。

那个时候,我当然不想看什么经济频道。但是,我刚要换频道的时候,便见到秋韵,当时我的眼睛一亮:秋韵穿着像火一样红色短裙。

平时,我看那女主持是漂亮的,这时,给秋韵一比,她嫌得像个普通人一样,甚至看起来还有些臃肿。

我那感觉是:秋韵那身材真的如人家形容的像魔鬼,五官精致得让我透心发凉!

后来,我听到那主持人介绍:这一位天仙一般的小姑娘,是我国超级企业——龙运医疗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叶秋韵仙子!

当时,我真的激动了好一会儿……

那天,奶奶在课堂上,我听玛丽说奶奶是八十四岁,我顿时愤怒了:我认为是玛丽欺骗了我!

当然,我当时又认为:这种奇迹也不是不可以!现在的科学这么发达。龙运医疗集团,又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大企业,它的总裁打扮成这样,是有可能的!

再者,现在这样的年代,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因为智能库本身,比目前的许多奇迹,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在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看起来是不可思议,但我有了智能库之后,这一些在别人看来很扑朔迷离的事情,在我看来,就很简单了!

后来,郑文铎要害奶奶,因而,他的阴谋我就能够轻而易举的识破……”

“星辰,你是我们奶孙俩的恩人啦!”尉迟老太太感叹道。

“奶奶,千万不要这样说啊!您的人格魅力,早就让我折服。那一次,我在打擂之后,遭遇郑文铎暗算,是奶奶你陪在我的身边,给我唱催眠曲。

奶奶,从那一次之后,我就把你当作亲奶奶了!

再说,我自从在电视里看见秋韵的那一时起,对于我来说,秋韵根本就不是现实中的人,而是理念中的人。

要说我是你们的恩人,那么,这样联想下去,水宇硕倒是我的恩人了!可是,偏偏水宇硕是让我爸破产,把我爸送进大牢里的人啊……”

“星辰,现在你爸爸知道他是水宇硕害的吗?”尉迟老太太问道。因为她从没有听过萧高贤在自己面前提起过他企业破产的原因。

“他还不知道!”萧星辰轻轻的道。

“你为什么至今还不告诉他?”尉迟老太太感到不可思议!萧星辰已经从智能库中获得了超人的能力,为什么还不报仇呢?

“这关系到一个人!”萧星辰低下头来说道。

“谁?”秋韵紧张的问道。

“水圣哲!”萧星辰沉重的说道。

“水圣哲?就是那个到白龙古刹当了和尚的水圣哲?”秋韵抱着奶奶的胳膊,越抱越紧了!

“正是他!”萧星辰慢慢的抬起头来:水圣哲是他敬仰的一个朋友!“水圣哲到了龙都主持金鹰医疗集团工作,那时候,他已经开始吸毒了,他已经堕落到了极点。

那个时候,他也知道了他还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即死去的水圣学和现在的水圣思。

水圣哲发展到那时,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他表面很快乐,其实内心是极为痛苦的!如果不是遇上我,他就有可能会自杀……

虽然如此,水圣哲那一颗心,竟然还是那么的善良!

这话说起来,似乎很矛盾……我真正接触水圣哲,还是那一次在道可道打赌公司和他的那一次打赌。

张同举为了追求丁慧银,遭到丁慧银的拒绝,他跳了河,成了植物人!

我在智能库中,已经学会了很多医学技能,再加上我本来就是学医的,又是医学世家,因而,我也是触类旁通。在治疗大脑方面,我有了独到的药方,以及针灸术也高于他人……”

第0475章 谁个决定,也不行

萧星辰继续说道:“因而,我有把握治好张同举的病。那一次,我是抱着意气去的,意在让金鹰医疗集团丢脸。

谁知,我和水圣哲接触之后,忽然感觉自己低了。他本身就比我高出半个头,但不是个子高矮的那种低。

那一种低,似乎是心灵上的低。水圣哲谈笑风生,而我则显得有些尴尬。我沉思了好一会儿,也思考不出原因。像我这样的人,到哪里都是屁呱呱的,怎么会产生这种感觉?

后来我才发现,他不说半句假话,他有残暴的时候,但总的来说,对人是和善的!

他怒喝道可道打赌公司的老板,却对一般的人不错。他对谁也不做作。他不因为和我打赌而说半句假话,这真的是难能可贵的!

他的手下人,对张同举施了使他在三天内不醒的药。

即使我的药能治病,我的针灸能治病,但要想解掉这种药,却是无法做到的。

水圣哲当着我的面,怒斥了他的手下。让他立即把这种药解掉。

在与他接触的过程中,我发现他吸毒。我由于对他的敬佩,因而,我全力替他戒毒。他以极大的毅力配合,最终把毒瘾戒掉了。

水圣哲的目光相当敏锐,他竟然猜测到我的意识中有智能库。这个智能库,本来属于他的。

他的表情中,看不出半点的不快,还像以前那样待我。

他被他的二弟水圣学诬陷被囚,他的爸爸去探望他,他也没有把智能库的事情告诉他爸。

他的二弟害他,他不愿意手足相残,入了白龙古刹。

上一次,我去克德里雪峰为秋韵采取雪莲。水圣学知道暂时害不了我,他告诉手下,暂时不要对我下手。

可是,张弛背着水圣学自作主张。他用多种计谋,也没把我害成。最后,张弛落入警察手中,水圣学担心他说出以前害人的事情,所以,才引爆了他。

张弛死了,水圣学因为曹家小渔村的事入狱,后来被判死刑。

现在,我救活了休斯。在现代医学和在别人的眼里,这简直是不可能的!

水宇硕是相当狡猾的人,因为我也是琥珀市的人,他这一次不可能不联想到智能库。

据我估计,这两天水宇硕可能会来龙都。他能制造出智能库,他也能在五十里的范围内引爆智能库……”

“啊~~~那你不就有危险了吗?”秋韵猛的站起身来,坐到萧星辰的身边,紧抓住他的手说道。

萧星辰望着秋韵紧张的、全神贯注的目光,向她点了点头。

“那,那可怎么办啊?”秋韵的整个眼圈都红了。

“我在水宇硕出手之前弄死他,我能够做到……”

“弄死他以后,你又怎么办?”尉迟老太太紧张的问道。

“是啊……”萧星辰答道。

“那你就赶快躲一躲啊!”秋韵拉着他,似乎立即要把他藏起来一样。

“……”

“星辰,你这一次跟休斯出去,是不是为了暂避水宇硕的风头?”尉迟老太太问道。

萧星辰点了点头。

“星辰,那你赶快跟休斯去吧!”尉迟老太太撑着拐杖站了起来说道。

萧星辰站起身来,扶着尉迟老太太重新坐下,道:“奶奶,我要对付水宇硕,是有很多办法的,我的智能库,能够知道他来龙都,知道他在龙都的什么地方。

我即使不害他,但躲开他五十里,是完全能够做到的。

只是,水圣哲是我的兄弟。他的亲弟弟水圣学刚死不久……虽然水圣学不是我害死的,但也是他害我他才死的。

如果这一次他爸再因为我而死,那么,我真的就无颜去见水圣哲了!无论怎么说,一个是他的亲弟弟,一个是他的亲爸爸。

这一次我本想去找他,但我又怕见他。我找到他之后,他首先从感情上无法接受。他是那么的善良,他刚失去弟弟,再失去爸爸,他怎么会受得了?

这一点,才是我要跟休斯出去的原因。我出去之后,对我也是个锻炼……”

“星辰,你不要再说了,奶奶于公于私,都支持你出去,你就放心吧……开始,我听你说要跟休斯出去,我真的不大好理解。我这么大岁数了,你即使舍得离开我,但你能舍得离开秋韵?我……”尉迟老太太流下了两行晶莹的热泪。

萧星辰没等尉迟老太太说完,就激动的说道:“奶奶,不到万不得已,我怎么能舍得离开您和秋韵?

水宇硕害了那么多人,在我爸广丹的医药公司的疫苗中下毒,夺取了三个无辜儿童的生命,我爸也因此琅珰入狱,企业破产。水宇硕是罪该万死。

只因为水圣哲,我才作出这样选择的!

不过,我们家人的安全问题,是不会有问题的。暗中,有人保护我们的!”萧星辰说到这里,想到应该和薛梅晴联系一下了。应该给她的爷爷送些药去了。

“……星辰,你一直没有手机,是不是和你的智能库有关?”秋韵若有所思的说道。

“是啊!这就是我一直没用手机的秘密。朋友和家人,都对我没用手机表示不解。我用了手机,手机和智能库距离太近,我就容易被水宇硕锁定!那样,他随时都能找到我,我也就活不到今天了……”

“别胡说!”秋韵上前,捂住他的嘴说道。

“秋韵,星辰有智能库的事,这关系到他的生命,关系到我们两家的安危。星辰现在连他爸妈妹妹都没告诉,他告诉我们,在他的心里,已经把我们当作家人。到什么时候,我们也千万别对任何人说出这个秘密啊……”尉迟老太太不无担心的道。

“奶奶,你真的把我当成一般的孩子了。我会把这样的事告诉别人?”秋韵瞋怪的说道。

“包括你的萧伯父伯母和萧茗,都不要告诉啊!”尉迟老太太自从知道萧星辰智能库的秘密之后,心里反而惶惶起来:秘密的事情,往往是很难长久保守的。一个不经意的梦话,或在情绪激动的时候,都有可能无意中说出。

“奶奶,这我是知道的!”秋韵见奶奶还在担心,便道。

萧星辰从秋韵手里要过手机,打电话告诉薛梅晴,叫她到西山别墅门前向北,路东第六棵树前等他。

尉迟老太太见萧星辰有事要出去,便关照了几句。

萧星辰与秋韵胳膊相挽,向门前走去,在预约地点不到十分钟,薛梅晴便来到了面前。

萧星辰给了薛梅晴一些脑波药皇和五肢药皇,问了她爷爷的情况,并感谢她对自己两家人的关照,并告诉她,自己要出去一段时间了。

萧星辰带着秋韵回到家里,秋韵上楼,喊来了萧茗。

二楼,父母的卧室中,舒瑞芬见到萧星辰,先是愣了一下。因为这儿子,从来就没有主动来过。

舒瑞芬当见到秋韵和萧茗一起来的时候,她感觉到可能要有事。她的神情立即紧张起来。

萧星辰把自己要跟休斯出去的消息,告诉了父母妹妹。

“不行不行不行!”舒瑞芬当时就激动起来。儿子现在已经上亿元的身价,这两家人其乐融融的在一起,多么好啊!

舒瑞芬最近和萧高贤商量,正准备十月一替萧星辰筹备婚礼呢。她想:萧高贤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儿子又有本事又有钱,结了婚,自己四十多岁的人就抱孙子,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萧星辰略感为难,他没想到母亲反对如此激烈。他本以为母亲好说,即使她不同意自己走,也不会产生什么误会,没想到她会这样。

于是,萧星辰的目光向萧高贤求助。

出心,萧高贤当然不愿意萧星辰出去,但他更明白,年青人不能总是守在父母身边,他有自己的路要走的。

“你决定啦?”萧高贤问。

“嗯!”萧星辰答道。

“既然决定,那还有什么可说的?”萧高贤知道,自己这话,已经是对儿子的最大支持了。

“谁个决定,也不行!”舒瑞芬道。“我不是不讲理的人。你一不缺钱二不缺手艺,家里有父母你可以不管,但尉迟奶奶那么大岁数了,还有秋韵,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呢?你上曹家小渔村,我都没反对,这一次是坚决不行!”

“我妈,你知道,我决定了的事,是从来不会改变的!”萧星辰被逼得没法了!自己当然不能把智能库的事再对他们说一遍的。这样的事,知道的人越多越麻烦,即使是父母。

“那你还跟我说干什么?”舒瑞芬道。她的心里真是有千言万语,自从他爸坐牢之后,自己拉扯他们兄妹俩,还成天担心他惹祸。他爸得了癌症,自己感觉天都像塌了一样,刚过上点安稳日子,儿子又这么不听话。

“伯母……”秋韵真的想告诉舒瑞芬,星辰在家是有危险的啊!

“秋韵,难道你想让他出去?”舒瑞芬最后的一点希望,就是希望能让秋韵说服萧星辰不走。

秋韵一下子急得流下了眼泪。自己怎么舍得让他走呀?不过,总不能不顾长远而只顾眼前啦!万一萧星辰在家出了事,那可怎么办啊?

第0476章 巩丽摘下口罩,露出真容

萧星辰因为各种原因,决定随休斯出去。这在一般人看来,是一件令人非常羡慕的事。

然而,对于萧星辰有亿万身价的人来说,家里人感觉不可理解。

开始,秋韵不理解,紧接着,尉迟老太太不理解。当萧星辰说出智能库这个原因之后,她们奶孙俩便非常理解!

然而,萧星辰的母亲无法理解了,她下决心要阻拦他出走。她动用各方面的力量,准备拦截他,但,周围人并不如她想象的那样支持她。

萧高贤则认为男儿志在四方,出去没什么不好。萧茗从小虽然和他是兄妹,但知道他的德性。这些年来,他本来就很少在家。

对于萧星辰的出走,萧茗已经习惯了。

舒瑞芬问秋韵,难道你让他出去?秋韵急下了眼泪。

舒瑞芬见秋韵流泪,便再次劝道:“星辰,你看看你看看,秋韵都急得流眼泪了,难道你还真的要走?”

“……”萧星辰知道母亲这一次反对为什么如此激烈,因为母亲曾对自己说过,要自己过几个月结婚。

母亲说的不止一次,萧星辰总是一笑带过:怎么可能?人家男孩都三十岁才结婚,我二十二岁结哪家子婚?

“你怎么这么浑啊你!你爸不常说古代圣贤说过:父母在不远游吗?你现在不仅有父母在,还有秋韵在,还有尉迟奶奶在,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呢?”舒瑞芬急道。

“妈,休斯的无疾医疗集团,是世界五十强企业,并非是任何人想进去就能进去的!我虽然有钱,但我就在家吃和玩?”萧星辰心想,不说两句,妈妈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了!

“你不有个星辰诊所吗?怎么说吃和玩呢?”舒瑞芬责问道。

“我那诊所,你也不是没看到,这个局来封门,那个局来封门,那是叫开诊所吗?弄我生气,我打了人家,去坐牢的时候,你也不让我走吗?警察会说,你妈不让你走,你就不要走了,他们会这样说吗?”萧星辰感觉这一句有点力道。

“这……你……”舒瑞芬听了,他说的也是有理。他这些年来惹的祸还真不少,只是没惹大祸罢了。

给萧星辰这么一说,舒瑞芬心里松了一扣。不过,这抱孙子的事又要无限期的延迟,她的心里又有些不甘。

“那你说,你什么时候让我抱孙子?”舒瑞芬不想和他缠了,她当着秋韵的面,她要问个清楚。

“我早就知道你想孙子,我这不把晓雪给你带回来了吗?你要疼就疼呗!”萧星辰说完之后,感觉是到溜的时候了。

“你……”舒瑞芬知道儿子的油嘴是很难对付的,因而望着他和秋韵的背影,便没了下言。

第二天,天气晴和,紫色的太阳从东方冒出头来的时候,休斯派人接萧星辰的汽车就到了。

萧星辰在两家人的目光中上了车。

……

水宇硕打听到萧星辰不仅是琥珀市的人,而且,他的父亲正是萧高贤。又打听到萧星辰有个癖好:没有手机。

结合萧星辰这些年做的一系列的匪夷所思的事情:替洪门周三接小肢,把张同举从植物人状态治好,再到曹家小渔村破解病毒,这让他更加怀疑,萧星辰就是自己心腹错射的智能库的受益人。

萧星辰至所以没有手机,是因为他担心被我锁定。这对于具有智能库的人来说,他很容易受到智能人的提示。

因为有了手机,他就会被定位。

水宇硕想起自己亿万元打造的智能库落入他的意识中,因为和他斗,自己的二儿子水圣学丧了命,他不禁义愤填膺。

水宇硕在总部再也坐不住了,包专机向龙都而来。他到达龙城宏图机场的时候,萧星辰在天空也已经飞行了三个小时。

到了总部,水宇硕听说萧星辰随休斯去了,顿时气的把水圣思痛骂一顿。

在六十六层办公室里,水圣思正玩着游戏,突然遭遇父亲痛骂,顿时心理失去平衡:我无论怎么说,也是龙城地区的总裁,怎么能说骂就骂呢?

水圣思虽然老实,但年轻人也不是一点脾气也没有的。他被爸爸骂,这口气出不去,快到十二点,管理人员都下班了,他仍召集高层管理人员到小会议室开会,他把那些高管骂了足有半小时,这才消气。

从水圣思的谩骂中,诸葛河才知道水宇硕到了龙都,这让他吃惊不小:水宇硕离开龙都的时间并不长就来了,又把水圣思骂了一顿,显然,他是对龙城这一块的工作是不满意的!

诸葛河生怕自己的阴谋败露,散会后,顾不上吃午饭,他就去拜会了水宇硕。

水宇硕这一次来龙都,他想到的是将萧星辰麻-醉,然后,带回金鹰总部,对他的头脑进行解剖。

或者,如果不能顺利抓住萧星辰,就引爆智能库,即可以消灭萧星辰,又了却自己一块心病。

现在,萧星辰走了,他又是一个极为狡猾的人!张弛巧妙的三招没有治住他;自己的绝招,半边脸散发的病毒也没有治住他,如果到了异国他乡,自己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水宇硕见到诸葛河,便讲了萧星辰的危害性,当然,他并没有对他提及智能库的事情。这一件事只能自己知道。

随后,诸葛河全面的向他汇报了龙都的工作。

诸葛河中午饭也没有吃,和水宇硕谈了一下午的工作。当然,他所谈的,形势是一片大好。

水宇硕知道这大好的形势当中,他诸葛河已经不是以前的诸葛河了。不过,这只是水宇硕的直觉。要说证据,暂时还没有。

水宇硕的落脚点在六十九层。他正准备好好的教育一下水圣思的时候,突然听秘书来报,说有人要向他汇报工作。

水宇硕刚要说不见,突然想,既然要直接向我汇报事情,那么,肯定有重要情况。于是,他答应见她,时间安排在晚饭后。

晚上八点,只见一个身着西服,戴着鸭嘴帽大口罩的人,站到水宇硕的办公桌里。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巩丽。

巩丽自从和萧星辰密谈之后,听萧星辰说,水宇硕已经掌握了诸葛河和她的情况,并知道那一千万的情况,她就开始坐卧不安。

她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她要的是向水宇硕复仇,为父亲报仇。

她并非和比自己大近三十岁的诸葛河有什么爱情,她只是想利用他而已。现在,既然水宇硕知道了,当然,自己不能为他诸葛河陪葬的。

她听萧星辰说水宇硕知道了一千万的事,事实上,水宇硕并不知道。萧星辰之所以这么说,他一方面是要挽救巩丽,一方面是要惩治诸葛河。

因为诸葛河要对萧星辰下手,所以,萧星辰才会出此招对付他。

明亮的六十九层水宇硕的龙都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你是谁?”巩丽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在问话,但她左右前后上上下下一看,并没有人。

巩丽取下鸭嘴帽,摘下口罩,露出真容。

“我叫巩丽,是金鹰医疗集团龙城地区的办公室主任。”巩丽原地不动,笔直的站着答道。

水宇硕在南面的卧室的房间里,看得清清楚楚,他也认出了这个年轻漂亮的办公室主任。

“你来有什么事?”这声音也不知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巩丽感到有点害怕。

“我想见到总裁之后,当面对他说!”巩丽说道。

水宇硕既然认出她来,认为就没有必要再在屋里和她对话了。他从卧室里转了出来,坐到办公桌前。

“坐!”水宇硕手伸了一下道。

巩丽依旧站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递到水宇硕的面前。

水宇硕看了这一张二百万的支票,愣了一下。然后,歪着头半闭着眼睛望着她。

开始,水宇硕看清这女孩之后,还以为她要用肉来公关自己,来达到她的目的。他当时也准备好了,如果她要用肉来攻关,自己也来个活在当下,把她收于怀中便是。

却见她拿出这么一张支票。

水宇硕面对着这么一张支票,他没有显示出半点的惊讶。并不是他的钱特别的多而轻视这点小钱,他是想要让她知道,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说说这支票的来历吧!”水宇硕眼望着窗帘说道。

“诸葛河贪污了公司的一千万,他想拉我下水,给我二百万。我认为,忠于企业,是每一个员工的本分,所以,我把这钱上交给您!”巩丽道。

“你把这钱拿去吧,这事我知道!”水宇硕通过巩丽的嘴,证明了自己这些天的怀疑时候,他的心像是被割了一下一样难过。

他站起身来,把支票递给巩丽,然后,又轻轻的坐了下来。

水宇硕这个人,不能用通常的大气与小气来形容。他不当花的钱,一分钱也不乱花,他当花的钱,一个亿他也不吝啬。

下面一个员工交上二百万,冒着危险来揭露诸葛河,这区区二百万又算什么?

“你知道……”巩丽吓得倒退了一步。原来真如萧星辰所说,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幸亏萧星辰提醒自己啊,要不的话,自己死了,还不知怎么死的呢!

“奇怪吗?”水宇硕的两只眼睛,像两把箭一样向她射去。

“不……不……”巩丽语无伦次的答道。

第0477章 企业的未来,将是一片暗淡

“我不仅知道你拿了二百万,我还知道,你和诸葛河的那点事情!”水宇硕的目光犀利的掐着巩丽。

水宇硕虽然五十出头岁数,但这一双目光,称为犀利哥并不为过。他通过以前来龙都考察,发现诸葛河假装不认识巩丽,他就猜测出他们之间有点事。

这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老牛爱吃嫩草,是普遍的规律。那些经济状况不佳,身体条件不好的,机遇不好又不愿意创造机遇的老牛,自然循规蹈矩,而像诸葛河这样的老牛,就不能把他放在那些老牛一起了。

“没……没……水总,我真……真的没有……”巩丽本想来揭露诸葛河而自保,谁知自己一个年轻的知识女性,竟然被老总说出这样的事情,尴尬是必然的,辩解是无力的。

水宇硕站起身来,在室里,双手放在身后,来回轻轻的踱步。他还要回答巩丽吗?当然不需要!

巩丽拿着二百万的支票,像拿着火炭一样。她这个时候才认识到:萧星辰说自己仅是一张白纸,根本就不配和水宇硕斗,真是千真万确。

最终,她把这张支票塞进了口袋。

“坐!”水宇硕回到办公室前坐下,指着桌子对面的凳子说道。

巩丽颤抖着坐了下来,她像被人扒光了衣服站在大街上示众一样,心里在不停的滴血。她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能不能过了这一关。万一水宇硕知道自己复仇的事,那自己就完了!

“诸葛河和我在一起多年,他可能缺钱用,拿我这点小钱,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作为员工,这样直爽,当然很好!”水宇硕一边说着一边想盯着她的眼睛观察她的表情,但看不见了,她沉重的低下了头。

巩丽把眼泪洒在了大腿上。

“你和诸葛河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诸葛河以前还是比较本分的,他现在离开家,他当然想找个性伴侣,作为性伴侣,每一男人都希望,她越年轻越漂亮越好……”

“我……”巩丽刚想要为自己辩解,但刚一张嘴,便知道自己的辩解将是苍白无力的。

“你作为一个大学生,找这样的工作不容易,又被诸葛河安排在办公室主任这样的高位。在你的面前有两条路,一是离开金鹰,二是屈从于他……因此,不要说你,又有多少个女孩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呢……”

巩丽此时既惊恐,又感到欣慰。毕竟水宇硕没有发现自己的企图,毕竟他已经知道自己拿了二百万,自己把这钱给他,他没有要,还给了自己,无论如何,自己这二百万拿的安稳了!

“在企业里,不同在别的地方,该说的话说,不该说的话,就让它永远的烂在心里。有关钱的事,有时会要人命的。你看一看新闻你就知道,这样的事情真是数不胜数……好了,你也是成人了,你回去吧!”

巩丽给水宇硕深深的鞠了一个躬,然后头也不回的向电梯间走去。

诸葛河啊诸葛河,你可是我最最信任的人啊,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水宇硕待巩丽走后,再一次站起身来,徘徊着想到。

水宇硕不停的这样徘徊,徘徊了一个多小时了,他都没有感觉到。平时,他就是靠这种方法来锻炼身体,锻炼思维的。

他每天这样徘徊都要达到两三个小时,有时达到五六个小时。所以,他的身体一直很好,三高一样没有,身体检查的指标,如年轻人一般。

他在徘徊中,头脑里像乱麻一样,他并不着急,他就这样徘徊着,待一个灵感跳出来的时候,他就会紧紧的抓住这个灵感!

诸葛河必须要除掉,但是,暗杀的教训太过惨重,弄不好就会把自己陷进去。

要不是自己培植半边脸,也许,自己的圣学至今还活着!

想到这里,他感到心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自己杀害了自己的圣学。

在三个儿子当中,唯一的能做大事的只有圣学了。以前,自己把希望寄托于圣哲,可是,他从见到自己的害人计划的那一天起,他就变了性情!

圣学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完美的,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他在短短的年把时间里,便把竞争对手一个个的干掉,至今也没有暴露一点痕迹。

而圣思根本就不适宜管理企业。他像个天真的孩童,成天迷恋于游戏。你说他两句,他就会生气;你骂他两句,他也会发个火,也知道骂一骂下属。

今天中午,水圣思召集下属谩骂的情景,水宇硕通过监控看得一清二楚。他先到了会议室,迟到的人,他站在门口,见一个骂一个。

那些被骂的人,虽然没有吱声,但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那些人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只骂男的,不骂女的。当巩丽进去的时候,他还似乎向她弯了弯腰。

一个企业家,重要的是威信,他连一点威信也没有,怎么治理企业?

一个企业家,重要的是了解企业的情况,他连企业的一点也不了解,怎么治理企业?

一个企业家,重要的是知道财务总账,他连被人洗去一千万都不知道,怎么治理企业?

要不是自己掌舵,金鹰医疗集团的这条船必翻无疑!

他今天才真正的了解,什么叫死狗出不上墙头!圣思,就是那一条死狗!

然而,自己的三个儿子,一个入了佛门,一个入了地狱,一个是条死狗!自己企业的未来,将是一片暗淡啊!

自己只有保好身体,能多活一天,便把圣思朝前带一天。再过几年,趁自己精力还可以的时候,把企业拍出去,留钱给他生活就行了!要不的话,如果让他完全经营企业,那,到时候破产是必然的了!

到时候资不抵债,像他这样的人,恐怕连吃饭都是问题了。

想起自己和龙运医疗集团斗了半倍子,当龙运倒下的时候,自己还确实高兴了一阵子。

那时,自己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那是多么的骄傲啊!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

上一次自己来,亲自去了一趟白龙古刹,说服圣哲回来主持金鹰医疗集团的工作。

自己不仅要把龙城让给他管理,而是把金鹰医疗集团的全部工作都交给他,自己退二线。

可是,圣哲偶尔会说一句阿弥陀佛,就再也没有下言了。那一天,自己都要给他下跪了,他依旧无动于衷。

当然,目前不是要把企业盘出去,而是要除掉诸葛河。因为一旦把诸葛河逼上死路,他破罐子破摔,把自己这些年做的事说出去,那么,自己也就完了!

自己和诸葛河的之间的事情,不是一星半点,那是有许多人命案呀!

诸葛河的反水,使他感到痛苦万分。

后来的一个小时,他想的主要是怎样除掉诸葛河了!

在他徘徊到近三个小时的时候,这样的灵感猛然跳了出来:让诸葛河去暗杀萧星辰,并承诺他,无论成功与否,都把企业的百分之一的股份给他。

这百分之一,就是十多亿啊,这对他不可能没有诱惑力。

诸葛河的嘴是相当紧的人,办事也相当细致。但他与萧星辰相比,恐怕还要差一些。

这样,萧星辰被他杀了,他平安的回来。因为他有贪污一千万的事情在先,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他杀了。

如果萧星辰把他杀了,那么,正好达到了自己除掉他的目的。

水宇硕一旦这种灵感来了之后,觉便会睡得特别的香。

第二天,他一直睡到九点钟才醒来。

秘书告诉他说,诸葛总在外面等着,已经半个小时了。

他到卫生间拔出家伙,尿起尿来。这一泡尿很长很长,他在心里盘算,这样的尿,至少应该有十层楼那么高吧?

洗了脸刷了牙,他的精神特别的好!

下人把饭端上桌子的时候,他便招诸葛河进来。

诸葛河由于心虚,他时时的要观察水宇硕。只要水宇硕到了龙城,他一时看不到水宇硕,心里便有些空落落的。

“诸葛河,你好像瘦了!”水宇硕一边喝着小米粥一边说道。

诸葛河目前有点草木皆兵的感觉。他听到水宇硕的话,先是惊了一下,紧接着呵呵的笑了一声之后,道:“龙城这一摊子,圣思还小,我难免要多操一些心,哪像跟在您的身边舒服呀?”

“事情最多,也要注意身体啊!身体是本钱啦……你的瘦,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啊?”诸葛河的表情,水宇硕的眼睛是照单全收。

当然,以前水宇硕对他还是怀疑,自从昨晚巩丽举报之后,已经彻底知道他每一个举动的含义了。

“水总,你知道,我这样的人,还能有什么其他事瘦?”诸葛河极力保持镇静着答道。

水宇硕不再吱声,诸葛河的心里如敲战鼓一般,但他努力保持着镇静。到这个时候,他感觉背着水宇硕贪那一千万,是不是错了?

以前和他在一起,那是多么自在啊!

水宇硕吃过饭之后,去了卫生间。他并不想大便,也不想小便,他要爽一爽诸葛河,让他再惊恐一下。

果然,当水宇硕出来之后,诸葛河再也不能矜持了,满头都是汗水。

“诸葛河,你看我们这企业今后怎么办啊?”水宇硕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轻轻的问道。

第0478章 他是一条狗,我就是那……

诸葛河到今天才清楚的知道,什么叫一着走错,满盘皆输!自己来这龙都辅助呆子水圣思,只因为他太呆,才到处有空子让自己可钻。

钻了他企业的空子不说,当然,也钻了那幼稚的巩丽的空子。

这空子钻的,让自己和多年的老上司之间,也钻出了缝隙,虽然到今天为止,这种缝隙还并没有挑明。

如果自己要能沉得住气,自己的未来应该是很不错的!而现在,自己惨惨淡淡的模样,怎么还能和水总正常的交流?人家,可是拿自己当兄弟看待的呀!

所谓痛定思痛!诸葛河怨自己一时糊涂,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哪!

眼下,水总问企业今后怎么办?要是在以前,自己头脑中的词,会如潮涌。而眼前,头脑中的词却如此枯竭。

“水总,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诸葛河在水宇硕问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喃喃的说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萧星辰现在的医术就了得,如果他跟休斯去进修个三年五年,那我大厦的医术非他莫属了!我们企业呢?我现在就如尉迟老太太当年了,而我家圣思还不如那个秋韵呢!唉……”水宇硕重重的叹息一声。

“水总,我想,还是让小水总一边上学一边主持工作,再给他找个会经营的老师辅导,慢慢的把他引上路子就行了!至于萧星辰,把他除掉就行了!”诸葛河认为这已经是自己最完美的表达了!

“我想,除掉萧星辰,并非容易啊!那曹家小渔村的事,就把圣思搭进去了。现在,谁个还能不露痕迹的除掉萧星辰?”水宇硕想,现在就请君入瓮吧!

“水总,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那除掉萧星辰的事,就交给我吧!”诸葛河在和水宇硕的交谈中,好像他对自己还是信任的,便来了精神。

“你是我多年的心腹,也是我们企业的希望,我怎么能让你这么大岁数了,去冒这个险呢?”水宇硕正一步步的把他往那条不归路上引诱。

“当然,我会动用各种手段去除掉他的!我当然不会出面!”诸葛河喜欢这样的话题,这样,又可以把自己和水总拉回到以前的那种亲密状态了。

“不!我分析了张弛的那几个招数,招招都够绝的了!但,最终呢,还不是输了?我现在要的是万无一失!”水宇硕阴险的道。

“我比张弛毕竟年长几岁……”

“诸葛河啊,你的工资虽然不低,但毕竟在企业里没有股份啊……我早就想让你成为这企业真正的主人了!除掉萧星辰之后,我会把企业的百分之一的股票让给你的!”水宇硕打断诸葛河的话说道。

诸葛河听了,头小小的晕了一下,身体向后一仰。不过,他很快就调整了姿势。

这百分之一,就是十多亿啊!我的天啦,没想到在我这年龄,还能发这样的横财?

想到这里,诸葛河越加感觉,自己贪那一千万的蝇头小利,纯粹是与自己没有宏图大志有关,纯粹与自己从小放牛有关,纯粹与自己出身在小农家庭有关!

不过,前提是除掉萧星辰!按水宇硕的意思,还不要别人去干……如果自己拿枪直接干掉萧星辰,那么,自己就有这十亿的股票。有了这么多钱,便可以尽享天伦之乐。到那时候,全世界遍地都是自己的女人!

“好!我亲自干掉他!”诸葛河咬了咬道。

“什么时候走?”水宇硕补上一句道。

性子好急啊!诸葛河小小的惊了一下之后道:“今天就走!”

“你都是老同事了,这些年与我又这么亲密无间,就不要我再多关照了!保秘,有时候比生命还要重要啊!”水宇硕担心他走时,再与巩丽接触交待,便道。

“水总,你放心吧!”诸葛河应道。

已是十点多钟,水宇硕就此摆宴为诸葛河送行。近两个多小时的小宴当中,两人再也没提任何工作上的事,也没有提萧星辰。只是谈论以前创业时候的趣事。

……

下午时分,飞机降落到了康吉列的首都崴伦西侧的机场。在机场上,围着许多记者。要在平时,休斯根本就不鸟这些记者,而此时,他需要他们,需要他们的狗嘴汪汪,把自己健康的消息传出去!

大热天的,萧星辰戴着薄薄的白口罩,站在休斯身后不远的地方,像是休斯保镖中的一员。

休斯在记者七嘴八舌的询问下,他满脸带笑,对他们问题,作了简要的回答。他们对记者说:自己这几天在大夏的考察,相当的愉快。

他作了一个简短的发言:说大夏的环境优美,没有雾霾。要论投资的话,硬环境不错,软环境也好。

他说到这里,还故意把自己的二子动了几下。

记者们心里清楚,一个六十八岁的人,说到软环境的时候,那下面还能翘动,这还有什么病呢?如果说他有病,这不纯粹是造谣吗?

那些大报大电视台,不好意思过分的描写休斯下面时常翘一翘头的情形。而那些小报,以及在电脑中不经意跳出来的小新闻,就没有那么正经了。

那些小媒体描写的相当清楚:休斯发表讲话的时候,共九分钟时间。在这短短的九分钟时间里,休斯先生的那一处,有六分钟是坚挺的!

他们还用了分数:即三分之二的时间是相当的坚强。

这些小媒体虽然有些龌龊,但最能说明问题:休斯的身体是相当健康的!

在飞机上,在休斯难受的时候,萧星辰给他服了脑波药皇和五肢药皇。所以,他在这样的时候,才能够头脑清晰,步伐矫健,斗志昂扬。

九分钟之后,休斯与玛丽亚被保镖送进了迎接他们的头车,萧星辰坐在后面的车子里。

玛丽亚半倚在休斯的怀里,休斯抓住她上面高起来的地方,她抓住他下面高起来的地方。

玛丽亚眼睛微闭,粉红的舌头在微开的嘴里轻微的动着。

休斯不禁有了激情,老嘴吻了上去。老嘴与小嘴合在了一起。

“休斯,你是不是错了?”激情过去之后,玛丽亚轻轻的问道。

“什么?”休斯当然知道集思广益,他认真的问道。

“我看那个萧星辰,就是个色鬼,他见到我那模样,就像馋猫一样,我真的怕……”

“胡说!”休斯虽然知道这不是没有可能,但还是厉声制止。这绿帽子还没戴呢,怎么能弄个阴影在那里?

“呜呜……”玛丽亚的头埋在他的怀里,一边摇晃着他的二子一边哭了起来。“休斯,我这是防患于未然啊!如果我被他强了,让你戴绿帽,我的心里又好过吗?呜呜……”

“好了好了,别哭了!”休斯知道,自己这一处,已经不是自然而然的行为了。它的硬,也是在药物的作用下。而萧星辰那家伙,可是风华正茂啊!

不过,玛丽亚自己如果能把握住自己,那萧星辰就是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打她的主意啊?

其实,玛丽亚是要对萧星辰实施报复,因为是他,骂自己这万人迷的舌头是狗舌头的!当然,报复他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朝那方面扯了。

休斯给她抓的,嘴里咝咝作响。他冷静下来一考虑,这萧星辰好像并没有把她当回事啊?再者,他还骂她狗舌头呢!

再说,自己如果要是昏迷不醒了,这一辈也醒不来了,或者死了,那她玛丽亚还不知属于谁个怀中物呢!

自己叫萧星辰来,目的是保护自己的身体健康啊!要没有萧星辰,哪里来自己的今天?

“呜呜……我早就打听过了,萧星辰就是个流氓。他是狗改不了吃屎,他就是一条狗,我就是那……”玛丽亚本来就是假哭。她这话一路说下来,自己成了屎,这如何是好?

休斯听了年轻妻子的话,感到一阵阵的痛楚:玛丽亚呀玛丽亚,你怎么会这样联想呢?漂亮的女子多得是,难道,他萧星辰就会打你的主意?就敢打你的主意?

汽车向东开下去有七十多里,在一个东西北三面环山,南面靠海的地方,停了下来。

萧星辰下车之后,正是涨潮的时候,海浪从远处掀起一堵墙,这墙迅速的向海边坍塌,发出哗哗的声音。海水到了滩边,卷起一道白色的泡沫。

萧星辰向北一望,有许多楼房,楼房并不高,都是两三层的小楼。小楼被鲜花和绿树环绕,绝对像是一个世外桃园!

萧星辰本以为是一座别墅群,里面至少住有十多户人家,这些人家都像休斯一样,富得流油。但看大门前一块巨大的天然石头上,刻着“休斯庄园”几个字的时候,他愣了一下。

难道这么大的地方,都是他一个老狗日家的?

萧星辰骂他,并非他有仇富心理,是因为这家伙也太浪费土地了!一个人就占这么大的地方!

要早知道他有这么一处豪华的地方,就把他治个半死不活的,让他看着美女得不到玩,让他看着美酒得不到喝!

休斯给玛丽亚说的,心里特别不痛快。自己一个亿万富翁,将要落个戴绿帽子的下场,虽然这是玛丽亚臆造的,但她臆造什么不好,竟然要臆造这事?

休斯推脱身体不舒服,和萧星辰打了声招呼,便向庄园里面走去。

玛丽亚留了下来,她可是个眼里揉不了沙子的女人。萧星辰曾骂她是一个狗舌头,到了自己的庄园,岂能让他舒服?

第0479章 你……咕噜咕噜

在大门前刻有休斯庄园的石碑前,玛丽亚望着远去的老休斯的背影,她站了下来,侧着脸望着萧星辰。

她至所以侧着脸,是因为正着脸望,习惯了张开的嘴难免会微张,他又会看到自己这万人迷,而他称为狗舌头的舌头。

“姓萧的,你这个王八蛋,你骂老娘我狗舌头,你到我这里,我非要让你难受不可!”玛丽亚愤怒的道。

“你怎么叫我难受,你要日我吗?”萧星辰从来就没有见到一个女人敢这样对自己狠。他冷笑着问道。

“什么?”玛丽亚顿时愣住了,两眼睁得像鸡蛋,嘴张圆,粉红色的舌头全部伸了出来。

萧星辰不得不承认,玛丽亚真的很漂亮,就连这个模样,也很美。那舌头,要是吻上一下,那真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

吻吻吻~~~吻吻吻~~~

吻什么吻?我是一个腼腆而又正直的人,不是依靠下半截身思维的动物,你懂吗?萧星辰见自己的二子在起哄,便在心里愠怒道。

吻吻吻~~~吻吻吻~~~

二子由于一根筋,它想的只是痛快。它以为,只要你敢吻,我就能沾边。大痛快没有,小痛快会不断!

萧星辰这个时候感觉到,最难缠的就是二子。因为它和自己同呼吸共命运,与自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它甚至不知道什么叫惹祸!正所谓祸起萧墙矣!

少废话!吻吻吻~~~

“萧星辰,你是不是说要日我?”萧星辰说她的时候,太阳离海平面还有一扁担的高度,眼前,太阳都掉进了海里,隔了这么长的时间,玛丽亚才问道。

“你不要理解错了。你说你要叫我难受,除非你日我,我才会难受,别的,你怎么会叫我难受呢?”萧星辰不屑的冷笑道。

萧星辰,你是不是在说胡话?她日你,你怎么会难受?二子真是愤怒到了极点!

玛丽亚这一下听明白了,姓萧的真的敢这样骂自己。有人敢这样骂自己?这真是开天辟地第一回了!

“哈哈哈哈……”玛丽亚对着被晚霞烧得发红的天空一阵狂笑。她真的气疯了。她向萧星辰冲了上去,两手扒着那里,连声道:“你日呀日呀日呀,你要不日你就不是你妈养的!”

玛丽亚与萧星辰,一个是世界选美冠军小姐,千亿富翁的妻子;一个是身怀医药绝技,醉死不认那壶酒钱的醉汉;一个是针尖,一个是麦芒。

萧星辰被人骂过,骂他是狗蛋、狗鸟、狗逼、狗屎,他不会计较。要说骂他不是他妈养的,就是谁也不行,不要说她玛丽亚,就是休斯这样骂自己,自己也会照样打她的!

玛丽亚冲到他面前时,他抬起右手,打在她的右嘴巴上。

玛丽亚一个跟斗栽倒在地。她长这么大的人,不要说被人打,就是骂也没被人骂过呀。在这个天底下,只有自己打人骂人,哪里轮到别人打自己骂自己?

从门前冲过来六个持枪的保安,团团的把萧星辰围在中间,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不要开枪!”休斯刚才在远处一回头,他看得不是太清楚,玛丽亚到了萧星辰的面前,后来倒在了地上。

休斯刚才一路上想好了,无论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萧星辰。如果萧星辰真的给自己戴了绿帽,大不了把玛丽亚休了,再去找个小美女。可是,萧星辰要是不在了,那么,自己的大头怎样暂且不论,小头绝不可能会像目前这样的硬朗!

玛丽亚被打倒在地,这口气怎么能吞得下去?自己一个千亿万富翁的妻子,在自己家的庄园门前,被一个外来的下人打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嘴吐白沫,昏昏沉沉的趴在地上,她不愿意起来。如果起来,自己就活活的丢死人了!自己这等身份,竟然被外来的打工的野小子打了!

她要等老休到来,给自己一个说法。

“萧医生,这是怎么回事?”休斯到了面前,把刚才所想的一切都抛在了脑后。他这个时候,如果萧星辰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自己宁愿有病死去,也要把萧星辰这小子弄死!

“休斯先生,是这样的!玛丽亚女士可能得了一种病,在我们大夏那里叫花邪疯……”

“你放你……你放狗屁!你是怎么说的?我又是怎么说的?你当着休斯的面,你今天要给我说清楚了!要不的话,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玛丽亚从地上猛的一下跳了起来。

此时的玛丽亚,和刚才相比,头发也乱了,眼睛也红了,左边脸也肿了。这个时候的舌头伸出来,就没有半点美感可言了!

“你先说,萧医生是怎么说你的?”休斯一看自己的妻子被人打成这样,要是一般的人,他拔出手枪就把他毙了,只因为萧星辰是他千里迢迢请来的客人,他才暂时让他活着。

“他……他……他说要日我!”玛丽亚被骂被打,此时头脑几乎空白。她只记得这一句话了。

“萧医生,这怎么解释?”休斯的声音突然抬高起来。

六个保镖的枪都端了起来。他们有这样的经验,只要休斯抬高声音,这就是要处死对方的信号。

“休斯先生,如果不是你的太太得了花邪疯,就是我得了花邪疯……这么无缘无故的,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果我说了这样的话,我就不仅仅是得了花邪疯,肯定还得了别的病了!”萧星辰冷冷的说道。

休斯一想:萧星辰又不是愚蠢之极之人,他就是那好色之徒,但他也不会上来就说这样的话吧?这也与常理不符呀?

“你放屁你放屁你放屁!!!”玛丽亚捂住半边红肿疼痛的脸,歇斯底里的怒骂道。

玛丽亚虽然愤怒到了极点,但她不敢骂他不是他妈养的一类的话了!或许,当着休斯的面,这家伙不一定不敢打自己。自己今天真的是看错人了!

“你住嘴!”休斯头脑搞的有点乱,便怒斥玛丽亚道。他从直观感觉上来看,萧星辰说的要更实际一点。“萧医生,请你把事情的前后讲一遍吧!”

“那样的脏话,我说不开口!”萧星辰道。不是你叫我说我就说的。玛丽亚不是会害人吗?今天,我要让她知道,对害人的人,我同样也会害她的!

“萧医生,你但说无妨!如果她敢多插一句嘴,我就把她扔到这海里去!”休斯到目前为止,有点偏向萧星辰了。

他不是在情感上偏向他,而是在事实上,是在对事实的判断上。

萧星辰把手指向六个保镖,那意思是,他们在这里,这样的话,我真的说不开口!

“你们都给我滚!”休斯对着保镖怒吼过后,突然感觉一阵头晕。他急忙扶着那块标志石。

六个保镖收起枪,跑向海边,然后转身,等待着休斯的命令。

“休斯先生,你头脑的血管并未好利索,依我看,还是算了吧!为这事,你再发生意外,就不好了!”萧星辰一边说着,一边望着浑身颤抖的玛丽亚。

“萧医生,你说吧!”休斯再也不敢怒吼。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的情绪激动,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发生第二次脑溢血。

“休斯先生,你首先要答应我,你不要激动!如果你激动的话,为了您的健康,我宁愿不说!”萧星辰眼梢刮了一眼玛丽亚,心想:丫头,害人吗,你还差早了!

“你说吧!”休斯捂住头说道。

“玛丽亚看你走远,见四下无人,便叫我跟她走,她说要把身体给我!她说到了她的地盘,只要我听她的话,她包我痛快;如果不听她的话,那就是死路一条……”

“你……咕噜咕噜……”玛丽亚刚要说话,见到休斯那凶狠的目光,她真的害怕了。嗓子眼发出一阵咕噜声。

她刚才听休斯说,如果自己要插嘴,就把自己扔进海里。他说到真的会做到的。自己就曾亲眼看见他叫手下把人扔进过海里的。

“当时我说:玛丽亚,你是休斯先生的妻子,请你放自爱一点!有很多有钱的女人,但成为千亿万富翁的妻子,在这个世界上也是屈指可数的……”

“咕噜咕噜……”

“可是,她依旧执迷不悟,她冲到我面前,对我说: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现在就说你强奸,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她如果说别的,为了顾全大局,我当然可以屈从她,在这方面,我绝对不会屈从她的……”

“咕噜咕噜……”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用两手扒着那里向我冲来。我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打了她……后来的事情,您都看到了!”萧星辰皱眉一想:自己这应该不叫害人,应该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咕噜咕噜……”玛丽亚长这么大的人了,没想到在自己的家里,竟然受到别人这样的侮辱。

“你……”休斯脚步沉重的向玛丽亚走去。

“休斯先生,说好别激动的。你这是……”萧星辰上前一步抱着他道。

休斯流下了眼泪。

休斯一生中已经是第八次结婚了,到这时,他才想起自己那可怜的结发妻子。她即使老了,即使跟不上这些小妾们光鲜,要是能和她生活到现在,那该有多好啊!

“休斯先生,都是我的不好!要不是我的到来,你们家还是平静的!休斯先生,你的庄园虽大,我是不能在你这住了!我到崴伦住下,每天,我过几天来你这一次就行了,不知您意下如何?”

休斯一双泪眼望着萧星辰:这是多么懂道理的孩子啊!“……也好!”他说完,便派专人专车接送萧星辰。

第0480章 有人在跟踪

天虽然黑了,但通往崴伦城七十里的大道两旁,都是明亮的路灯。司机用骄傲的口气对萧星辰说道:这是休斯先生修的专用汽车道。其他任何汽车不得进入,如确有需要经过的其他车辆,那也是要收费的。

牛啊!有钱人就是牛逼,就连司机的话语也是那么的自豪!

两侧漂亮的小燕子形状的路灯纷纷退向车后,前面又有无数只小燕子飞来。

萧星辰在路上一声不吭。他在想:打玛丽亚的那一巴掌太给力了,如果不打的话,现在该要后悔了!

萧星辰的落脚点是崴伦广场东边的凯迪宾馆,他对这宾馆有些感情,在这里,他曾与罗斯有过甜蜜的邂逅。而现在,斯人已去矣。

到了凯迪宾馆,萧星辰独自一人在二楼大餐厅吃了晚饭,然后到2602房间落脚。他有一个打算,要好好的睡一觉,要不是被大小便鼓醒,就这样一直的睡下去!

他睡了两天两夜,宾馆里的人以为出了事报了警,高大肥壮的白人警察进门后,蔑视的看了一眼这小子,粗大的长满黄毛的手,伸在他的鼻子上。

这个警察由于接警急,上厕所尿了一手,没来得及洗,手上还有浓浓的骚汁味。

萧星辰先是闻到一股骚汁味,紧接着睁开眼睛,看到一只手上,黄毛长得有一寸长,他惊了一下。他的第一感觉是,这是一个动物的爪子。

萧星辰不懂这是什么样的动物,他屏住气偷眼望去。

那白人警察穿着短袖白色衬衫,一个转身,啪的一个巴掌打在穿着灰色短袖衬衫的黑人男子的脸上。

“麻痹的,难道我们警察的时间不是时间?”黄毛警察分明是手试到了萧星辰在呼吸,眼看到了他半睁着眼睛。

萧星辰这才感觉小肚子给尿胀得难受,他穿着一条裤头,慌忙向卫生间跑去。他这一泡尿的量,遇到干旱的季节,足可以浇灌一亩田地。

刚才,萧星辰从他们的对话中,才知道自己睡了两天两夜。他想,自己在睡觉之前可是喝了六瓶啤酒的呀!自己这鼓尿的能力,可以申报吉尼斯纪录了!

那个穿灰色短袖衣服的黑人分明是保安,他被打了一个嘴巴之后,手捂在嘴巴上,一付悲悲戚戚的模样。

另两个穿灰色短袖衣服的保安一边拉着被打的保安,一边点头向萧星辰说对不起。

萧星辰这时才完全清醒:刚才放在自己鼻子上的分明是那警察的手,那沾满尿味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脸上。他顿时一阵愤怒,穿着裤衩冲出门外,左瞧右望,已经不见了那警察的身影。

保安走了,一个女孩拉着门的把手,说了一声对不起,便准备把门带上。

“什么?说一声对不起就行了吗?”

萧星辰的一声怒吼,把那女孩吓的脖子一缩,急忙关上了门。

萧星辰用内部电话要了酒和饭菜,又开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酒足饭饱后,又开始睡觉。

萧星辰现在有钱。休斯的发布会之后,他的钦佩币也三万元涨停。现在是有钱有币!怎不叫他感觉踌躇满志?

他此时也来了个猪圈门口贴对联,左联是:吃吃吃吃吃,右联是:睡睡睡睡睡,横联是:吃睡睡吃!

睡到天要亮时分,他听到门前有细微的动静,有点像小老鼠那样悉悉索索。当然,在这样的宾馆里,是决不会有老鼠存在的。

由于睡得太多,正好又有一泡小便,他便起身上卫生间,顺便听听这声音的来源。

然而,这声音消失了!

他拉开电灯,到卫生间小便之后,发现门前有一张A4纸。他拿起来一看,白纸一张。他刚要把它扔到纸篓里的时候,上面出现八个大夏的印刷体的黑体字:诸葛河跟踪你来了!

好啊!萧星辰一阵兴奋!再看手中白纸上的字体消失了。怎么?是我刚才看花了眼?我这样的眼也能看花?

他把纸撕了撕扔入纸篓之中,然后,思考着对付诸葛河的办法。

他相信:一,自己并没有看花眼;二,这张纸条反应的情况应该是真实的。因为没有人闲得卵皮痒痒开这样的玩笑。

至于是谁提供这个消息,暂时不得而知。不过,他暂时也不想动用钦佩币问玛丽!

……

诸葛河比萧星辰迟一天到达崴伦市,当然,打听休斯庄园在哪里,并不是太难的事情。

这手机上的地图清晰的标明,西南方向三十五点二公里。

当然,他也需要休息。他和萧星辰住的是同一个宾馆——凯迪宾馆。只是楼层不同而已,萧星辰住在2602房间,而他则是住在3838房间。

第二天,诸葛河便向休斯庄园出发。

诸葛河到了庄园门前,他才发现问题来了。

萧星辰是休斯请来的客人,萧星辰什么时候出来?自己什么时候打死他?这些都是问题。自己又不可能进入庄园,问萧星辰的情况?

诸葛河虽然见多识广,但他并不知道,到了休斯庄园的门前,便进入休斯保安的视线之中。

诸葛河不敢在庄园门口久留,他知道,那些大块头的保安,不用打自己,就是用身体压,也会把自己肠子压出来的。

他虽然不惧,但他也不想作无谓的牺牲。

他随即向海边走去,他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此时,海水退潮,露出大片的沙滩。他踏着沙滩向海浪边缘走去。

休斯庄园里的保安室里,看见这么一个人:沙头,小眼,细腻的白皮,脸颊处放着红光。这一张皮,纯粹是一个嫩肤。五十岁左右的人,长这么一张嫩肤,绝对不容易!

从他的服装及整体来看,他是一个东方人,他不是一个干苦活的。这么一个人,到这里来干什么的呢?

玛丽亚为了对付老休斯的三个儿子,为了控制这个庄园,他也是在庄园内安插了不少手下的。

一个黑人短发,身体健壮的保安,此时正在监控室里监视着诸葛河。

这个身体健壮的黑人保安,把诸葛河的情况向玛丽亚作了汇报。

“把监控给我切过来!”玛丽亚被萧星辰打肿的左脸,经过医生的紧急施治,虽然消了,但脸皮还有些微肿,她的喉咙里向塞了棉花,医生给她用了许多药,但喉咙里仍然感到受堵。

玛丽亚清楚,这是药所不能解决的,这是给萧星辰气的。

萧星辰走后,玛丽亚向休斯哭了半个小时,休斯仍无动于衷。这让她更加伤心难过!

玛丽亚回到自己的卧室,她快要郁闷死了!她正要带人把萧星辰打死的时候,听到黑人短发保安的汇报。

她床前的荧屏亮了起来,这个沙头的五十岁左右白嫩脸皮的男人,他的头发被海风吹着,一时向左,一时向右,一时向前,一时向后。这些毛绒绒的稀疏的头发像是在跳舞。

玛丽亚正是郁闷之时,看什么都不顺眼,诸葛河那几根飞舞的头发,在她看来,就像有小鬼在上面舞蹈一般。

突然,玛丽亚愣住了,这个沙头小眼的男人,怎么有点面熟?难道他是在发布会上,坐在钟紫身旁的冷药师?

有可能!他是萧星辰的药师,萧星辰没有手机,他有急事追他而来,极有可能!

既然来了,他不上庄园里来,那么,他到海边干嘛呢?

玛丽亚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樱桃般的小口微张,在那像白玉一样的牙齿中间,那粉红色的舌头在不停的活动。

这粉红色的舌头太迷人了,就连萧星辰都生过吻一下的心事。他骂她狗舌头,只不过是给她气的故意骂她罢了。

她仔细一看,又不像!冷药师的脸没有这么圆,也没有这样胖。特别是冷药师那一张脸,像菜包子的皱褶一样,而眼前这一张光洁的脸皮,快要和自己比美了。

自己眼前这略微肿的脸,还没有他那脸皮好看呢!

既然不是冷药师,那他又是谁呢?为什么自己这样眼熟?

她啪的一拍脑袋,她恨这脑袋在关键时刻不加事。自己这头,还不如老休斯那小头管用呢!他还来个三天四发力呢!而自己这头呢?

啪啪!

她又连拍两下,还真起作用,就像那破电视不显像一样,猛拍两下,突然显像了!

在发布会上,坐在第一排的,就是这个男人。自己还把这个男人曾和冷药师作了比较:要是这样的男人坐在主席台上,那还有点派头。同样是小眼,冷药师显得贼眉鼠眼的,再加上那一脸皱褶,只有萧星辰才会用这样的人!

海滩边这男人,到底是干什么来的呢?

“熊,你再带一人,跟我去海边!”玛丽亚叫的那熊,正是那长得像熊一样的黑人短发的大块头的保安。

“是!”这是熊最幸福的时刻!他成天只是在心目中仰望着这个绝代美人。如果她要叫自己死,自己绝不会活,如果她尿尿给自己泡馒头吃,自己一吃三个饱!

黑人熊保安带着一个白人小个子保安,迅速从监控室出来,跑步来到玛丽亚的卧室门前。

黑人熊保安虽然无比信仰玛丽亚,但他却不敢望他,他一望见她,就有一种想死的感觉!那种美,简直太令人难受了!再者,这样的美人,竟然让休斯那老东西糟蹋,更让他的心在流血。

“夫人!”熊呼了一声,跪倒趴在地上。

玛丽亚快步向庄园门口走去。她的腿下虎虎生风,快速摆动。

小个子的白人保安比玛丽亚要矮上半个头,他带着小跑跟在玛丽亚的身边,而熊则不快不慢的步伐,也比他们走的还要快。

熊的腿太长了,一步要赶上玛丽亚两步,要赶上小个子白人保安两步半。

两个保安平端着冲锋枪,子弹都上了膛。

第0481章 临死不言惧

诸葛河的目光迷茫的望着波光粼粼的大海,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如果贸然进入庄园,只要萧星辰知道自己来了,那么,自己还想活着回去?要不的话,自己痴猫等瞎窟,要等到什么时候?

如果自己命丧康吉列,自己还有金鹰医疗集团的百分之十的股票?还有那十个多亿?

再者,水宇硕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贪污那一千万的事,利用自己的贪心而除掉自己?

想到这里,他冷冷的笑了一下:什么,都有可能!

就在这时,诸葛河的右胳膊上像是被什么抓了一下,他心里一惊,急忙向腰间拔手枪。

手伸到腰上,枪已经到了白人小个子保安的手里。

在这异国他乡,诸葛河一见这一白一黑两个穿着保安服,手持冲锋枪的人,他苦笑了一下:就自己这样子,也想来刺杀萧星辰?

“你是谁?你到这里干什么的?”玛丽亚厉声喝道。

“求见你一面!”诸葛河这个时候才看到玛丽亚。诸葛河毕竟是诸葛河,要说武功方面欠缺一点,但随机应变的能力是绝对有的。他随即快速答道。

诸葛河这个话,说假也假,说真也真,说假也中,说真也行!

他这样说,要说是假,他是想为自己的说谎作准备的!他是为了欺骗玛丽亚的!因而,说是假的也中。

要说是真,他自从见过玛丽亚之后,还真的有点想她。此时,虽然在危境之中,突然见到她,心里好像有几分欣慰的样子!

诸葛河也感觉到:自己的这种情感好奇怪啊!

“你纯粹是胡说八道!”玛丽亚一听说他是来求见自己,便把被萧星辰打的气愤,全部集中到眼前这个沙头小眼白嫩脸皮的身上。

“夫人,我自从见了你的美之后,我茶饭不思;我想,要能再见到夫人一面,我也是死而无憾了!”诸葛河直视着玛丽亚,任凭海风把他那稀疏的头发吹来吹去。

“啪!”玛丽亚走到面前,抬起右手,一个巴掌打在诸葛河的左脸上。

“夫人,我的脸能和你的手接触,真的太幸福了!”诸葛河微笑着盯着玛丽亚的脸,真的是一副死而无憾的模样。

“是吗?”玛丽亚抬起左手,巴掌反而又打在诸葛河的右脸上。

诸葛河虽然被打,但他知道,自己这是必然的下场,谁叫自己贸然进入这个地方?说真心话,被这柔软的手打着,虽然疼,但总比被其他人打要好得多!因而,他依旧微笑盯着玛丽亚的脸,一副幸福的模样。

玛丽亚知道他没说真话!自己要是看不透这一点,还能在这千亿富翁的家里站稳脚跟?

“你刚才说,你被我打很幸福,是吗?”玛丽亚准备打个痛快,她阴冷的问道。

“是!夫人!”诸葛河回答的声音特别洪亮!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玛丽亚一个正手一个反手,就这样抽着诸葛河的嘴巴。

每抽一下,玛丽亚的喉头堵的棉花就好像去掉一些。她直打得手脖子酸了,直打得喉头完全舒畅了,这一下才住手。

诸葛河知道,坚持坚持再坚持。最终的胜利,往往在坚持一下的努力之中!

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因而,一脸刚毅的模样。

玛丽亚倒退一步,自己打过的人不计其数,但被打之后,还有这样表情的,真的不多见……不!根本就没有过!

由于玛丽亚的嘴巴打的是左一个右一个,打的还算对称,因而,诸葛河的两边的脸肿胀得也比较对称。

在别人看来,只要站下三步开外,就并不以为他的脸是肿的,而以为他天生一副大胖脸的模样。

“你叫什么名字?”玛丽亚打累了,心情也舒畅了,便问道。

“诸葛河!”他响亮的回答道。他虽然脸肿了,但嗓子还是那么的清亮。

“你刚才说,你自从见了我的美之后,茶饭不思;你想,要能再见到我一面,你也是死而无憾了!你是这样说的吗?”玛丽亚见过休斯这样把人扔进过海里,自己还没有过。这一次,也不妨玩上一回。

诸葛河能说不是自己说的吗?当然不能!因为刚才自己真的是这么说的。他能说自己是这么说的吗?那么,这个狠毒的女人,就会轻而易举的叫人把自己扔进这海里。

自己反正是个死,又何必跟她一个女人一般见识?他转过脸去,望着浩瀚的大海!

“你刚才是这样说的吗?”玛丽亚走到他的面前,瞪着凶狠的目光问道。

“是的!”诸葛河知道,反正是个死,回答什么还一样?

“熊,这位诸葛先生说了,他见我一面就死而无憾了!他现在见我已经不止一面了,他可以死了!”玛丽亚转过身去,冷冷的说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诸葛河说完,便转身向大海里走去。

当然,他走向大海,并非是一定要死!如果有逃脱机会的话,自己是不会死的!

不过,熊接到玛丽亚夫人的命令之后,就不会让他一个人走进海里了!熊把他抓在了手里。

“你这个家伙,放开我!”在诸葛河的眼里,这个黑人保安充其量是一个黑奴罢了,竟然敢对自己这个企业高管动粗?

熊并没有他的命令而住手,他用一只手把他来回摆动了几下,然后一用力,他就抛出去十多米,噗通一声,落在了海水里。

诸葛河在这关键时刻,表现出了少有的坚强和清醒!他自己的这种坚强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自己往往在危险的时候,都是能显出这种淡定的!

他掉进海水之中,急忙站起身来,海水及腰。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海水里,任凭海水一浪又一浪的打来。

玛丽亚向海中望去,只见诸葛河全身湿漉漉的,衣服全部贴在身上。他那稀疏的头发不再跳舞,紧贴在头皮上。这一来,他那被打肿了的脸,就显得更大了。

“夫人,你对待一个敬仰你的人,你采取这样的手段,你认为你做得很对吗?”海水越来越猛烈,诸葛河一步步的向岸边走去。他对着站在海边的玛丽亚大声的说道。

熊下到海里,再一次抓住起他的胳膊,刚要像上一次那样要去扔的时候,突然见到玛丽亚把右手举了起来。

熊理解到,这是夫人叫自己停下的表示。

熊一松手,诸葛河再一次向海边走去。他站到玛丽亚面面,依旧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她。

从她的头发看到脸,眼睛在她的脸上定格:真是天生尤物呀,真的很标致!他的眼睛下移,望着她的胸部,再一次定格:为什么美的女人,似乎都有一副美的胸部?

他的眼睛继续下移,在她的两腿丫处定格。

这家伙,临死之前,还有这样的雅兴,真他妈少有啊!玛丽亚见他盯着两腿站处,不禁腹诽!

“是萧星辰派你来刺杀我的?”玛丽亚的心目中,有这么一点疑问。因为,萧星辰毕竟侮辱了自己。

萧星辰也是个亿万富翁,他要雇个人来害自己,无论从他的财力,还是从他的性格来看,都是有可能的!

诸葛河一愣,头向后面一仰。

“把他扔到海里,不要再让他上来——”玛丽亚伸出手指,指着诸葛河的头脑,歇斯底里的吼道。

熊从容的再一次向诸葛河走来。

“夫人,你错了!我是来刺杀萧星辰的!”本来,诸葛河打算好了,自己刺杀萧星辰的事情,就是咬断自己的舌头,也决不能说出来的!

然而,听玛丽亚之言,她是和萧星辰有仇的。玛丽亚说把自己扔到海里,再不让自己上来,她说到就能够做到!他一点也不怀疑这个女人的话。

他想,既然她和萧星辰有仇,那么,自己不为别人,在生与死的抉择之际,这一句话,可能是生,也可能是死,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如果自己不说,那么,自己就必死无疑了!

自己就这样死了,那是比鸿毛还要轻的!

熊接到命令,再一次向萧星辰走去。

“慢!”玛丽亚一听说他是来刺杀萧星辰的,她想: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话,就没有必要立即让死了。

此时,熊正提着诸葛河向海边走去,他听到玛丽亚的指令,又把他提了回来,然后,放在玛丽亚的身前。

“你说你是来刺杀萧星辰的?”玛丽亚蹲下身体,也顾不得诸葛河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轻轻的冷声问道。

“是啊!”诸葛河听了她的话之后,打了寒噤。他自信,自己可以说是无所畏惧的,但玛丽亚那冰冷的声音,像刀片一样划着自己的皮肤。

“熊,带诸葛河先生去沐浴,换衣服之后,送到我的房间!”玛丽亚说完,然后,大踏步的向庄园走去。

走下有二十多步,玛丽亚又走了回来,她望着诸葛河那一双小眼。又是冷冷的道:“诸葛河,你要想好了!如果你要说半句谎话的话,到时候,你就没有死在海里那样舒服了!哈哈哈哈……”

玛丽亚狂笑一阵之后,慢慢的再次向庄园里面走去。走着走着,她又转过头来。

这女人,要把我送到她的房间,什么意思?难道老休斯这一场病之后,不行啦?她要让我来当一次后补?诸葛河有一副孩童般的天真性格,他总是把事情往好处想!

如果要真的弄一回世界冠军美姐——千亿富翁的女人,那么,虽死,又有什么遗憾呢?

想到这里,诸葛河见熊还在抓住他的胳膊,他猛的一拽。那意思是: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条狗罢了!

黑熊,你知道我在大夏的地位吗?多少美女都拜在我的面前,我在龙都金鹰医疗集团,那也是赫赫有名的诸葛老总!

诸葛河快步走着,他不屑与熊这样的下人为伍,他迈着大步向休斯庄园里走去!他的腿下特别的有劲!就在刚才几分钟前,他还面临着死亡!

再过半个小时,说不定还能把玛丽亚搂在怀里呢!是啊是啊是啊!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想到这里,诸葛河的下面猛的站了起来,把湿漉漉的,正在往下滴水的裤子顶了起来。就像下雨天撑起的雨伞一样。那高处,就像雨伞的伞顶一样。

正因为衣服全部是湿的,才显出那里特别的高。

玛丽亚回头一看诸葛河的下面,苦笑了:这些男人,怎么了,都是疯了!面临死亡,那里竟然还能硬得起来?真是人死鸟还活呀!

诸葛河见玛丽亚望着自己这里发笑,他更坚定了决心:这女人,正年轻疯狂。老休斯不行了,叫我上她的房间,再结合眼前她的表情,如果不出意外,自己真的就柳暗花明了!

第0482章 猛翁诸葛河

一个乐观态度,对一个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诸葛河在生命极度危险,两边脸被打肿得像皮球一般,还能想好心事,这一点,实在是难能可贵的!

玛丽亚恶狠狠的望了他一眼,然后,盯着他的雨伞处,手做成刀状,往下一劈。

诸葛河想,怎么了?这女人要干什么?要把我这割下来吃了?难道,她还有这样的不良嗜好?

即使被她吃了,也比火化了化成灰要来得高强!诸葛河总能乐观的看待事物!

玛丽亚看他的头顶,像个小白碟子一样盖在头顶。以前看不出这小碟,全因被他的头发盖住,现在海水把他的头发贴在了头皮上,因而,露出了庐山真相。

玛丽亚厌恶的望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向庄园里走去。

诸葛河被熊带去洗沐之后,明显精神了很多,他拉上拉链的挎包,完全是防水的,因而,它被扔到海里,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完好无损的。

看起来,他又非常精神,一股高层管理人员的气质,又自然冒了出来。

熊看到他的这个派头,真的想上去把他掐死!

熊,人黑,他只有两处是白的:牙和眼白处。现在,他见诸葛河要单独去玛丽亚的房间,眼睛气得充血,一片红色。

熊嘴巴紧闭,现在看不到他的身上有半点白的地方。熊心里有气啊:自己作为玛丽亚一年来的心腹,都没有进过她的私人卧室,这条沙头小眼的气鼓鱼,竟然能进入那样的神圣的地方!

熊之所以把诸葛河说成是气鼓鱼,是因为诸葛河此时的脸,似乎比刚才肿得更大了,偏偏两边脸肿得对称,并没有损害他的形象!

“你要敢碰玛丽亚夫人一根手指头,那我会把你剁了喂狼狗的!”熊把诸葛河带向玛丽亚房间的路上,咬着牙,用生疏的大夏语言说道。

诸葛河一听:这黑熊不分明是嫉妒我吗?

诸葛河走向玛丽亚的房间,只见走廊处的地面,是由百种颜色的马赛克组成,隐隐约约的还可以看出,里面有各种动物的图案。

玛丽亚的房门是开着的,诸葛河朝里面一望,紫色的地毯上是一头头红毛狼的图案。

他想起熊的警告,说要敢碰玛丽亚一根手指头,就会把我剁了喂狼狗!好吧,我今天不仅要动她的手指头,我还要动她作为你熊来说,那个神圣的地方,我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想到这里,他的心一横:胆大日虎逼!他大踏步的咚咚咚的就走了进去。

“啊~~~难道你想死吗?”玛丽亚正穿着三点式躺在沙发上。

诸葛河望着她那洁白的大腿,一咬牙:人生自古谁无死?你能欺负我,我凭什么不能欺负你?是啊,人的生命,既在于他的长度,也在于他的宽度!既然我生命的长度不能延长,何不延长他的宽度?

诸葛河想到这里,勇敢的冲上前去,扒下她身上的布条……熊,我不仅碰了你神圣夫人的手指头,还那样了,你去死吧!

诸葛河一切做完之后,整理一下衣冠,坦然的坐在了沙发上!

自己现在就是死了,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占着世界冠美小姐的身体的!

自己做的事情,是世界上多少仁人志士,所孜孜不倦追求的呀!

事情完了,玛丽亚就是被打死一顿,她也不敢相信诸葛河敢对自己这样?甚至,她认为这并不是真的,这纯粹是个梦。

这个梦还不是我玛丽亚的梦,而是他诸葛河的梦!

无论是梦也好,是现实也罢,玛丽亚还是穿上了一条粉红色的长裙。

她坐在沙发上,望着诸葛河,她不敢想:这就完事了?刚才的事,是他诸葛河做的吗?

猛男猛男猛男啊!!!难道这沙头小眼皮球脸的老男人,也能称为猛男?这也太有损于猛男这个光荣称号了吧?

上帝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要说猛男,像熊那样的身材,称为猛男还差不多!自己也曾想过熊的心思,可是,熊一见到自己,与自己保持有三米远的距离,浑身都在颤抖。

身材上,熊是猛男当之无愧。而行动上,这个五十岁的比自己矮半个头的不起眼的男人,称为猛男也是当之无愧的呀!

此时,玛丽亚什么话也不想说!可自己不想说的时候,而诸葛河却说话了。

“玛丽亚,你不要以为三天四次是什么纪录!就我这年龄,三天六次也能保证质量!”诸葛河冷笑着说道。

“你……”上帝上帝上帝啊,他是人吗?敢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玛丽亚第一次感到什么叫害怕。

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玛丽亚得出一个结论:大夏的男人不能惹!萧星辰敢在自己的庄园前打自己的嘴巴,这是自己一千个没想到了;诸葛河应该算个死人了,竟然敢扑上来就上自己!

上过之后,还敢说什么三天六次?难道,他真的不怕死么?天下真的有不怕死的人么?不!他应该是怕死的,要不的话,因为他也是人啊!

经过这一件事之后,玛丽亚相信了:或许,诸葛河真的是为自己的美色而来,要不的话,他绝没有如此勇敢!

“玛丽亚,你不要对我有半点怀疑,老休斯那三天四次里,全是由药物的作用,而我这里面,不含任何药物,包化验!如果有一点药物成分,你可以弄死我!如果我达不到三天六次,你也可以弄死我!”

“嘿嘿~~~嘿嘿嘿嘿~~~诸葛河啊诸葛河,难道我不化验我,就不能弄死你?难道你还想活过三天,你还以为你在我的身上还会有一次?”玛丽亚苦笑出了眼泪。眼泪流到了微张的嘴里,酸甜苦辣咸的滋味样样都有!

“如果你不照我说的去做,那你就是言而无信!”诸葛河自己都认为自己说的是混账话,但他求的是:要在气势上压倒这个女人!刚才的行为,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言而无信,我对你承诺了什么?”玛丽亚的眼泪还在不停的流!

昨天被大夏的一个年轻的男人打,她一直感觉是幻觉,她认为这不是真的!今天被一个大夏这么样的一个男人,在这么一种环境下强暴,简直更是天方夜谭!

然而,这些事情都发生了!外面的太阳的阳光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

“玛丽亚,我不和你废话了!我来这里有两个目的,一是仰慕你,能有今天这样的结局,我已经死而无憾!我第二个目的是要杀死萧星辰。好了,我把话说完了!你要杀要剐,就随你的便吧!”

诸葛河在上到玛丽亚身体上的时候,他就没有准备活。自己已经成功了,自己再想活就没有道理了!大夏人讲究的就是个道理!蔺相如将和氏璧送上秦国的时候,不也是没打算活吗,不也是流芳千古吗?

诸葛河的性格中确有豁达大度的一面,在这样的时候,他还把自己和蔺相如相提并论。

“你的第一个目的,我已经亲身领教了,那你就说说你第二个目的的依据吧!”

玛丽亚的心中,诸葛河的死,已经是必然的事了!而萧星辰的死,则还没有那么必然。因而,她知道,诸葛河为什么要杀萧星辰,以及,他怎样才能杀死萧星辰。

人要真正做到了死都不怕,那么,他真的就可以变得无私无畏!此时,诸葛河翘起二郎头问道:“可以抽烟吗?”

“……”玛丽亚不敢贸然回答什么!因为他的烟已经抽了出来,已经点燃。她自己也抽出一支烟点燃起来,算是对他的默认。

诸葛河吐了一会儿烟圈之后,缓缓的说了起来。这一些,原来都是绝密。他此时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又处于这样的关头,保密已经没有多大意义。

“我们金鹰医疗集团和总裁水宇硕,对我一直很好!这种好,有一个基础,那就是害人!

萧星辰的父亲萧高贤,原来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司——广丹医药公司。他们工厂的小儿疫苗,闻名海内外。

当时,金鹰医疗集团还没有现在这么强大,水宇硕当然害怕这个竞争对手。他只是收买了广丹医药公司的工作人员,在小儿疫苗中下了一种无色无嗅,很难化验的毒,后来,自然是死了人的。

死了人之后,萧高贤被捕,企业破产。

萧星辰就是那个萧高贤的儿子。他能把别人掉了五天的男人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接上,他能把植物人救活,他能把休斯先生这样的病在短期内治愈。

像这样发展下去,那未来大夏的医疗医药行业,便是他萧星辰的天下。

水宇硕有三个儿子,他们三人是同父异母。大的水圣哲和二的水圣学,都是人中之凤,厉害无比!

可是,他的大儿子入了佛门,二儿子在和萧星辰斗争的过程中丧了命,现在,只剩下一个没用的成天玩游戏的三儿子水圣思。

我要杀萧星辰,是因为我接触的美女中,总要把萧星辰挂在嘴边,萧星辰成了她们的信仰。

水宇硕要杀萧星辰,是因为他太可怕了!像他那样的三儿子,就是有一百个,也无法斗过萧星辰一个。

因而,水宇硕感到金鹰医疗集团的前途一片暗淡。因而,要我想办法!他在这样的时候,总是要问我。

我说,当然是杀了萧星辰。一个死人是不会竞争的!

可是,水宇硕自从二儿子死后,胆子也变小了!他不想让别人插手,他担心被人发现。

因而,我就来了……”

第0483章 化险楼道处

诸葛河刚才的一番话,说到玛丽亚的心坎上去了!杀人,不能说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特别是杀仇人。而眼前最大的仇人,不是猛翁诸葛河,而是萧星辰。

诸葛河是一条死狗,迟宰早宰,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而萧星辰是一条活狗,杀他,则要深思熟虑才行。

玛丽亚听到诸葛河要杀萧星辰,她首先疑虑的是:萧星辰武功高强,凭你一个小老头,你怎么能杀得了萧星辰呢?

玛丽亚想:天下的事就是这样,诸葛河杀萧星辰,也不是说一点可能也没有!例如,像萧星辰打自己,诸葛河强暴自己,在两天前,这一些事,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的。而眼前,却都已经成了现实。直至现在,自己还自欺欺人的认为:这不是一场梦而已!

诸葛河说他来康吉列的目的,就是要亲自暗杀萧星辰,因而,玛丽亚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听说,萧星辰武功很厉害的,你怎么才能杀死他?”

“玛丽亚,我在上你之前,你想到过我能上成吗?”诸葛河看似漫不经心的打着比方,实质,他在提示事物的本质。

“这事我记着呢……你继续说!”玛丽亚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之所以举以上你这个例子,是要说明:攻其不备、出其不意。这是我们的老祖宗孙子留下的兵法……”诸葛河知道,女人羡慕男人的知识,他不妨卖弄一下。

“你感觉你说话没有矛盾吗?”玛丽亚对大夏语言的理解:孙子,是儿子的儿子,怎么又会是他的老祖宗呢?

“呵呵,我亲爱的玛丽亚!”诸葛河心想,人生应该遵守许多规矩,但到临死的时候,应该能够放弃有些规矩才是!“这里的孙子,和称呼孔子一样。他不是儿子的儿子,而是对孙武他老人家的一种尊称啊!”

玛丽亚听到他这个称呼,又开始想弄死他了!但在没弄死萧星辰之前,她还是忍了忍:“你继续说!”

诸葛河一阵兴奋,自己称她亲爱的,她竟然没有反驳,这太出乎意料之外了!难道,她刚才感受到了我的好处了吗?

“孙子在兵法第一篇中,有云: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我刚才对你,也用的是这一兵法。我对萧星辰,也同样可以用这一兵法……”

“我说诸葛河啊,你对我用的兵法起作用了。你没想想,萧星辰他会像我这样,让你上?”玛丽亚真的想哭,到底是为了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叫我上我也不会上他的!他有什么给我上?我是说,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我扣动我那静音手枪的扳机,射中他的头脑。然后,雇人把他送到狼狗的嘴里,把他吃的一点儿也不剩……”

“好主意!”玛丽亚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她向诸葛河走去。

妈呀,她又来了,这一次她主动的送来了!我一定要兑现自己的诺言啊!二子,你可要加事啊!

二子有力的点了点头!

玛丽亚见自己失态,又退了回去!

你你你,你怎么比我还冲动啊?二子正打起精神,迎接战斗,见玛丽亚回去了,它极为不快的责问诸葛河道。

“你有多大的把握?”玛丽亚的心中嘭嘭乱跳,诸葛河现在想的,也真是自己所想的!

“百分之百!”诸葛河牛皮夯夯的答道。

“切~~~”玛丽亚冷笑了一声。

“你笑话我什么?难道你刚才还没见到我的本事?”男子汉大丈夫,岂容小女人笑话?

“诸葛河,你少跟我提刚才的事!你相不相信,我不用半小时的时间,就能把你做成肉酱?”玛丽亚站起身来,玉指直指他那被打的像皮球一样的脸怒道。

诸葛河眉头一皱,低声咕哝了一句:“就是做成肉酱,也给你吃!”

“你说什么?你要不孬种的话,你敢大声说吗?”玛丽亚走到他的面前,啪的给了他一个大嘴巴。也不知是为了对称,还是其他缘故,又反手给了他另一面一个嘴巴。

“我说活着的时候,我给你吃,就是做成肉酱,也要让你吃!”诸葛河猛的站起身来,小眼射出两道光来。“我说了,你又能怎么样?”

玛丽亚吓得挪挪后退,跌坐在沙发上。她真的害怕他还像刚才那样的猛。即使那样,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这件事情被老休斯发现。

……

作为老休斯来说,当然放心不下自己这么年轻漂亮的妻子!自己望见她那粉红色的舌头,都有一年多了,还不能自持,何况其他人呢?

好在这结婚这一年多来,玛丽亚从来没有出过轨。这不是靠臆想,靠的是事实。

因为玛丽亚无时无刻不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她的房间里的一根针,自己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房间里有她的卧室清晰的监控,像她的房间里冒出个这么个人来,他能看不清楚吗?

诸葛河从上到玛丽身上的时候起,老休斯从监控中看了,就一直喘不过气来。要是在没上大夏之前,老休斯会立即派人把那沙头小眼皮球脸的家伙让狼狗活活的把他撕吃掉。

可是,偏偏在大夏的日子里,萧星辰给他讲了大夏的孔子。讲了孔子的几个人生坐标:说什么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老休斯听了萧星辰的话,想想这些年来,简直是白活了。要按照萧星辰讲孔子的那几个人生坐标,自己现在还活在三十而立的年龄阶段。

至于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七十就更不用提了!

正当老休斯学大夏这一文明修养的时候,偏偏遇上诸葛河这样的事情。为了修养,他忍住极大的痛苦,他立即把萧星辰给他的脑波药皇服了一粒。

老休斯想:自己错就错在把玛丽亚当成私有财产,要是把她当成共产共妻……不对不对!一时间,老休斯的头脑里乱极了!

要么动怒,要么就学习大夏人的修养!老休斯面临着痛苦的抉择。最终,他选择了修养。

老休斯的耳朵有点背,只能看见他们俩那件事情过后,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的嘴动过之后,轮到她的嘴动。

她打了诸葛河一个嘴巴,老休斯站了起来。到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这个沙头小眼皮球脸的人是何许人矣?是她的老师?是她的导演?是她的表哥?

无论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如何,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俩之间以前就做过。要不的话,不会那么熟练,两人走到一起,上来就做。一副男情女愿的模样!

老休斯想:那什么叫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呢?应该这样理解:自己这绿帽子默默的戴了,今后,和她在共用卧室里,绝不容许她再单独呆在她自己的卧室里。

唉……想做一个君子,想做一个有修养的人,特别像萧星辰口中孔子所说的那样有修养的人,真心的好难啊!

萧星辰啊,如果我们俩再见面,有必要的话,我和你探讨一下:遇到这样的事情,到底应该保持一个什么样的心态才是君子?

……

这天早上,也就是诸葛河在休斯庄园的海滩上,被熊扔下海去的时候,萧星辰打算出去转转。

萧星辰在休斯庄园与休斯分手的时候,休斯关照,他要休息几天,过几天后,他会派人和他联系,安排他的工作。

萧星辰出了门,房门也没带上。他没有什么东西怕偷的,他的所有东西,都在他左手腕上的包里。

这个棕色的包,已经不是以前的包。这包的大小和以前相似,但现在里面有十道拉链,每一个夹层里的东西都摆放有序。

现在,他就是闭着眼睛,也不会把五肢药皇和致痒痒的药弄混。

他向东边的电梯走去,走下不到十步,就感觉后面有一个微妙的声音。这声音像猫的脚步声,很轻很轻。

他估计,这声音即不可能是猫的脚步声,也不可能是诸葛河的脚步声。诸葛河那两条笨重的腿,他无论如何装轻,也不会如此轻盈。

由于有人提示,诸葛河已经跟踪到康吉列来杀自己,所以,他格外小心。

这样的脚步声,让他想起了白玫瑰。果真是她么?萧星辰的心里无来由的一阵激动!

人家是害你的呀,你激动什么?萧星辰内心自我抱怨道。

他虽然激动,不过,他没有回头,他像刚才一样,迈着均匀的步伐,向前走去。到了拐弯向电梯的时候,他并没有上电梯,而是向安全楼梯走去。

萧星辰下了一转踏步,便躲到转角后面。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长长的影子,从楼梯间上射了下来。紧接着,萧星辰又听到了刚才那轻轻的脚步声。

萧星辰突然从墙角处走出,面对面的站在了一个女子的面前。

这个女子穿一身白色的旅馆服务人员的服装,头上戴着一个六角帽。

“你是干什么的?”那白衣女子皱着眉头突然怒道:“你挡住我去路干什么?”

萧星辰听脚步声都能联想到她是白玫瑰,她装腔作势能起作用吗?

“白玫瑰索妮小姐,你装得好像呀?”

“滚开!谁是白玫瑰?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要报警了!”白衣女子横眉怒目的说道。

“你也敢报警?呵呵~~~天啦,这玩笑开得未免也太大了吧?一个黑帮分子,警察想抓还抓不到手呢,你还敢报警?你说的是真的吗?”萧星辰道。

第0484章 职业女杀手

白衣女子含着眼泪,她要出手了!在自己对面的人,她经过近两年的练习,天下最敏捷的人,也很躲过自己的这一匕首。

这化妆成服务人员的白衣女子,她正是萧星辰所说的白玫瑰。

由于白玫瑰和萧星辰打过交道,因而,黑帮组织派她来刺杀萧星辰,认为最合适不过的了!从武功上来说,从技巧上来说,很少有人在白玫瑰之上。

现在的组织形式又有些变化,负责刺杀的人员,单独行动,成功受奖,失败自刎,这是没有疑问的!如果不自刎,那么,就有组织上来处理。

白玫瑰至所以要流眼泪,因为她知道,几秒钟之后,萧星辰就会死在自己的手里,而萧星辰则是多次放过自己的人!

白玫瑰握着匕首,正对着萧星辰的心脏,手向前一送,她闭上了眼睛,流下了眼泪。

萧星辰每天深夜,都要练几套太极风云手,在白玫瑰看来,她的速度非常至快,而在他看来,她的动作就像电影中的慢镜头,自己有足够的时间躲过这一刀。

白玫瑰发现自己的匕首并没有扎到实体,猛的一惊:这才发现,萧星辰竟然躲了过去。瞬间,她对准萧星辰的裆部抬起一脚,萧星辰把她的脚抓在了手里。

就在这瞬间,萧星辰还习惯性的望了一下她的裆部。他苦笑了一下,她穿的是长裤,自己这是看什么呢?

白玫瑰的脚动弹不得,匕首再一次向萧星辰刺来。

萧星辰接过她的手腕,手一捏,匕首落在了地上。

白玫瑰弯腰拣起匕首,向自己的喉咙刺去。她知道,自己已经杀不了萧星辰,按规矩,自己就得死!

白玫瑰是黑帮分子,她是一个守黑帮规矩的分子。从这一点上,让萧星辰小小的佩服了一下:这样的人,比阳奉阴违、口是心非的黑帮分子,要好些!

是凡有人群的地方,都有上中下,因而,在萧星辰的心目中,白玫瑰是黑帮中的上等人。

既然她是上等人,萧星辰又岂能让她死?萧星辰夺过匕首,捏在手里,猛一用力,匕首断为两截。

“萧星辰,我屡屡害你,你为什么还要救我?”白玫瑰此时的眼泪流得像河水一样。

这个女魔头,看起来没有半点人性,眼前,也知道流泪了。知道流泪的人,只要不是因为得了眼病而流泪,只要眼泪是发自内心,那么,她就还有一点人性,这是萧星辰的观点。

“索妮,以前我来你们康吉列国,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罗斯。罗斯牺牲了,我想到的便是你。尽管你不听我的劝告,你要一条道上走到黑。尽管你像恶狼那样没有人性。但,我相信你,你既然是人,你就不可能没有一点人性……你走吧!”

“呜呜……”白玫瑰一头扑在萧星辰的怀里,放声痛哭。她怕哭的声音引起别人的注意,她把嘴和鼻子全部贴在他胸前的肉上。

萧星辰只感觉痒痒的,格格的笑着说:“你这丫,格格~~~趴在我的怀里,在这样的时候,格格~~~你从身上再抽出匕首,一刀要我的命!格格~~~是不是?格格~~~”

“萧星辰,你放过我也是白放!现在我们组织立了规矩:不成功,便成仁!要做到杀身取义!说明白一点:我的任务是杀死你,如果杀不死你,那么,按规矩,我就得自刎!”白玫瑰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眼睛迷离的说道。

“我当然不愿意被你杀死,不过,你也不别死……走!换个地方说话!”萧星辰把两个半截匕首交还给白玫瑰,然后,带着她返回2602室房间。

刚进室内,白玫瑰便把门反扣起来,外面的钥匙是打不开的!

萧星辰感觉纳闷,这丫想要干什么?难道还要对我下手?真特妈是个没人性的家伙。

萧星辰躺到床上,只听见卫生间响起了哗哗的声音。开始的时候,是那么的短促。

萧星辰想:这丫要么是没有关好卫生间的门,要么是门的隔音能力太差,要么是自己的听力太好。反正,自己听到了那哗哗的声音。

萧星辰对自己进行了深刻的反省:萧星辰啊萧星辰,你长得越来越出息了!竟然学听起女孩尿尿的声音了!

进行深刻的反省之后,他的心略微要舒服一些。正所谓君子日三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

嗯嗯嗯,我要做个君子……有近两年不见了,白玫瑰的身上还是那么白吧?还是那么细腻到滑人的地步吗……唉!想做个君子真难哪!

哗哗的声音越来越大,萧星辰听了吓了一跳:这丫的尿的尿量,快要赶上我早上的那泡尿的尿量了!

啊!哗哗声还没有停,萧星辰不禁坐起身来听。这一听才听出,原来是淋浴发出的水声。

这丫,真她妈会享受!要杀我,没杀死,现在到我的房间的卫生间里洗起澡来了!

我是否去看看她的身体有没有变化?呼哧呼哧~~~不行不行不行!我做人的原则是:正直而腼腆,去偷看人家女孩洗澡,呼哧呼哧~~~这叫什么?这还叫正直吗?呼哧呼哧~~~

萧星辰以极大的毅力忍住,打开电视看了一下,见那电视中一个女孩,就像个女妖一样,身上画着油彩画,好像没穿衣服。再听那声音,就像鬼叫一样!在萧星辰听来,难听极了!他不明白,这样的声音为什么还能上电视?

他立即换了一个频道,原来是一个新闻,有一个青年男子,冲进校园,打死学生六个,打伤学生十余人。警察将凶手击毙。在击毙过程,又误将一名老师打死!

麻痹的,枪支泛滥成灾,成天都有枪击事件发生,还标榜什么人权,连人的生存权都保不住,还保什么人权?

萧星辰厌烦了这种丑恶的行为!关了电视。

卫生间的哗哗声也静下来了,萧星辰的心也静下来了,再也没有想看看白玫瑰身体的打算。

萧星辰躺到床上,微闭着眼睛。在想着白玫瑰的问题。她说杀不了我,她自己就得死!这是她们黑帮的规矩。她,一个普通的杀手,当然也逃脱不了这个规矩。

不过,东方不亮西方亮,她只要改邪归正,自己也可以让她不死!可以把她交给休斯,让她做个庄园保镖……

“……你要干什么?”萧星辰正在闭着眼睛考虑问题,只见白玫瑰光着身子向自己扑来。

白玫瑰的手里没有任何凶器,整个身上,硬的东西,除了牙和手指甲和脚趾盖,别的再也没有硬的东西了。

当然,萧星辰才这样问他而没有对她反击。

萧星辰本想反击,但她光着身子,全身就没有一个反击的地方,这让他吃惊不小。

白玫瑰的速度真是快呀,萧星辰这一次才真正的领会到。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被她强了……

萧星辰闭着眼睛,眼里流下了眼泪,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说话:我堂堂一个男子汉,竟然被这丫强暴了!

可怜啊可怜,我这个可怜的萧星辰啊!在这异国他乡,举目无亲,像这样被人欺负。报警报不了!有理无处讲,像我这样一个君子,何处是我申冤的地方啊!

“萧星辰,你哭什么?”白玫瑰温柔的问道。

你还问我哭什么?我还问我哭什么呢!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你要在远渡重洋举目无亲,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时候,难道,你不流泪吗?

“萧星辰,你到底哭什么吗?我一个要死的人,我都没像你哭得这么厉害!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软弱呢?”白玫瑰眼里噙着泪,泪水在眼里打转,就是没有流出来。

你流泪,我软弱?萧星辰长叹一口气!难怪孔子他老人家要提倡恕,要提倡将心比心。不要说我,就是关公处于我这处境,不要看他刮骨疗伤不流泪,不代表他遇到我这样的事不流泪呀!

萧星辰最后终于停止了哭泣,一个人生活在世上,哪个没有点磕磕绊绊?

“萧星辰,我知道你是好人!在大夏,在这里,我三番五次的害你,可是,你却屡次放过我!我死后,求你帮我买一座山上最高的公墓,在那里,我可以天天望着你!”

白玫瑰说着,泪水终于窜了下来,滴在萧星辰的脸上。

“你可以不死!”萧星辰坚定的说道。他刚说完,又感到后悔!自己被她强暴,还要为她着想,我好糊涂啊我!

“我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别想活的!在我们这个组织里,我见得多了!让他人处死,绝对没有自己死得舒畅!”白玫瑰多少年没流的泪水,今天聚在一起流了!

“怎么讲?”萧星辰见她的话里有话,便好奇的问道。

“被他们抓住,他们先是挑断你的手筋脚筋,把你扔在暗无天日的山洞里。然后弄瞎你的眼睛,地上洒满饭粒,你要想吃,只能动嘴!地上用许许多多的虫子,你一口饭下去,满嘴都是虫子。你的身上痒痒难忍,用不了几天,就会被折磨死……”

“你别说了!”萧星辰听她的描述,似乎亲眼看到了这样的画面。令他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目前的被强暴,与这个画面比较起来,还算是幸福的了。

“星辰,你听都受不了,难道我要亲身去体验之后去死吗?”白玫瑰到这时候才认识到,自己一个女孩子家,在一个懂自己的人面前,完全没有必要忍受!眼泪,你就尽情的流吧!

第0210章 狼巢之温芝佳进化为真狼

冯瑶给罗斯说的猛的惊了一下,这种玩笑,对于一个并不是熟悉的人来说,这话说得像铅块那样,挺重的。虽然她是笑着说出来的。

“嗯……我当然是来者不拒啦!”萧星辰倒有几分得意,刚才的气氛像闷热的天气,罗斯的话,明显像一股凉爽的风。

冯瑶的手就在他的腰侧,手到手臂,像棉絮一般无力。按理,是应该狠狠的掐下去,掐掉他的一块肉,但无力的手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

萧星辰感觉整个身上都在燃烧,整个车箱里的温度在急速升高,一碰明火,立即就会燃爆。

他立即按下车窗,让汽车拉起的风,给整个汽车降温,他知道,这温度的发源地在哪里,就在冯瑶的手上、胳膊上、脸上、胸上。

按冯瑶平时的性格,决不把胸部全部给自己的胳膊亲吻的。

“里面开空调呢,你车窗打开,还有什么用?”罗斯抱怨道。

任你虐我千遍,我依旧待你如初恋。萧星辰胳膊上的高温,在向心里传送,心里很舒畅,他朝罗斯微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你见我看到了什么了吗?”罗斯想了起来,那一次,抓住佐蒙后回国,她送他去回国的机场。突然,他决定不走了,把自己带到机场的宾馆,在宾馆里的表情,和眼前是一个模具倒出来的,一丝一毫也不差。

罗斯见的身体僵直,再看冯瑶的身体紧贴住他,她明白他那表情的来源了。

萧星辰见罗斯的脸像冬天屋檐上的冰溜溜,他进而联想她这句话的含义:他说我表情中富有淫色!

这丫,眼睛好毒呀,难怪能当国际刑警局侦探科的科长!眼前也就这样了,对她,又能怎么尼尼呢?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汽车到了罗琳别墅群的入口。

站在罗琳别墅群的入口向里看,如果不是预先知道这里是别墅,或者,天再黑上一些,你没法想象这里会有人家。这里高大的树木,远比房屋要高得多。大树像大姐,房屋只像蹒跚学步的小弟。

门卫,都是荷枪实弹的警察,而不是普通的保安,可见这富人区的富足程度。

萧星辰将自己的国际英雄的证书晃了一下,装到了左手腕上的包里。冯瑶胆战心惊的把律师证也晃了一下,只有罗斯一个证件放在门卫的眼前要长些。

罗斯这一个证件也够猛的:国际缉毒刑警。

那些门卫一看就心知肚明:这富人区别的没有,吸毒的应该是比较普遍的现象。钱实在太多的时候,还有什么比吸毒更刺激的呢?有一些超富的人,有一天没有刺激,就感觉整个宇宙都是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儿光亮。

这几个便衣警察,牛皮!看样子,也不知哪个富人要栽在他们手里了。

三人在了解到王俊来的住处之后,向别墅里走去。

王俊来住的128号别墅,在小山丘上。他们三人快步走了二十分钟才走到,要早知这样,当时就把汽车开进来了。

西半天太阳,在树林抛出千万条斜影。向东拐去,快到小山丘上的时候,就听到大海温和的潮水声。

山丘之上,传来悠扬的琴声:十五的月亮,升在那天空哟……

这首歌,老的早就没了牙齿,连假牙都掉得精光。然而,在大夏人的心目中,他依旧像那健壮的小伙子和温柔的姑娘。

除了罗斯,萧星辰和冯瑶的整个身体,全部装上了这优美的钢琴声。

越搞近山丘,越发现,这优雅且引人入胜的钢琴声,正是来自于这山丘之上的人家:128号园。

冯瑶的脸像凤凰涅磐一般的火红。

“要不,你不要进去?”萧星辰见她如此紧张,便道。

“萧二,我就是死,也要见上我妈妈一面的……我可怜的妈妈呀!”冯瑶瞬间眼泪模糊了视线。

“放屁!”萧星辰怒道:“我们这个军队,要有一往无前的精神,它要压倒一切敌人!”他国学学得不错,伟人的语录也会背上一些。

呃……罗斯一听,这萧二难怪如此这么勇敢,原来他有这么强大的理念啊!

“我……”冯瑶自己知道错了,像个犯错的小学生在老师面前咕嘟着嘴。

“你迅速调整一下……要不的话,你就不要进去!”萧星辰知道,现在是非常关键的时候。尽管自己相当利害,也没法预料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

128号园,一个门牌,两幢楼房:高四层,每幢四个开间,共有三十二间房。老人曾言:宁要家宽,不要屋宽。有钱人往往想把地球上的所有地盘都占着。

房屋的后面,有六层楼高的杉树十六棵,阳光从树间洒下来的光线,如黄金一般,真有人间仙境的感觉。

“你们干什么的?”两个胳膊如瓦罐,其中的一个黑高大汉手掐着腰问道。他这模样,如果一手抓他们三人的任何两个,都像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的。

“我们是从大夏来,王总是我表哥。”萧星辰知道这一关好好的,肯定是过不去了,虽然情况相当不容乐观,但他依旧微笑着说道。

“你才多大的年龄,称王总表哥?”瓦罐大汉眉头把两只眼睛都皱成了三角。

“这班辈的问题,是没有办法的问题,不是人为的问题。你看,这两个美女,都是我侄女……呵呵!”萧星辰依旧笑着点头道。

萧二啊萧二,你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事开这样的玩笑?冯瑶的心已经干了,一点水分儿也没有。

牛皮啊,萧二!罗斯开始还有些紧张,在萧二精神的感染下,她精神振作了一下。

萧二获得了国际特级缉毒英雄的称号,这一称号,多少年才产生一个两个。那一次,不仅萧二获得了,她罗斯也获得了!她至今还感觉自己的头上,还在显耀着这一光环!

“你们站一下,我去向王总汇报一下!”瓦罐大汉刚转过脸去,萧星辰早就一脚向他的后背蹬了过去。

大汉连续向前跑上两步,萧星辰又上前补上一脚,大汉的圆头便变成了扁的。血与阳光搅拌在一起,显得更加的血腥。

在萧星辰出手的同时,罗斯的匕首,也插进了另一个大汉的心脏,由于用力太猛了,手都进了他的肉里,一下子竟然没有拔出来。她索性把匕首留在了他的身体内。

所谓大意失荆州,两个大汉实在太轻视他们了!要不的话,他们两人并不会这样轻而易举的、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人间。

踏死大汉之后,萧星辰便向门前冲去。

猛然,从西侧楼上,一棱子弹从三楼打了过来。萧星辰被子弹逼回了东山墙。此时,三人都在东侧楼房东侧山头处。

这棱子弹不是别人打来的,而是温芝佳打过来的。他从大夏国来到康吉列之后,想起龙运倒闭之后,自己得到了一笔钱,当时,还疯狂的跳起了脱衣舞。自从受到水圣哲的羞辱,和萧星辰的挤兑,他从高高的山顶,跌进了深不见底的谷底。

他,十分怀念曾经龙运的日子,要说什么是天堂,在龙运的日子是天堂!

从大夏来到康吉列,他从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变成了一头狼,几天前,第一次跟老丈人吵了架,第一次要媳妇摆个姿势,第一次拒接老丈人的手机。

他,开始不爱红妆爱武装,现在的主要精力,也是练习枪:前面就是王俊来,怎么办?啪啪!前面就是水圣哲,怎么办?啪啪啪!前面就是萧星辰,怎么办?啪啪啪啪!

他到康吉列时间不长,在射击馆的时间占去在家时间的一半。由于他有明确的射击目标,啪啪啪!因而,他的射击水平突飞猛进。

射击馆的教练都夸他的射击水平,甚至夸大夏人能吃苦,甚至说未来的世界,是大夏的世界。

他对老丈人叛逆,老丈人十分反感:你麻痹的,你这个小胳膊还能拗得过大腿?他对自己的女人叛逆,他的女人也就是王俊来的闺女,他的女人愤怒的道:滚滚,你麻痹的能滚多远滚多远!

他对自己的女人显示了从未有过的强势,女人被降服之后,开始喜欢他的强势:达令,你知道,你是个多么伟大的男人吗?呵呵呵呵!

温芝佳这一下活明白了:什么叫男人?男人等于强势,强势等于征服女人;女人被征服,等于喊达令!

他决定从明天起,自己要购买属于自己的单独的别墅,自己要成立单独的公司,自己要对王俊来说不!一个不够,不不不!

然而,就在他要大干一番如日中天的大事业的时候,瘟神来了!

他在房间里正在把狼女征服成绵羊,正当绵羊百般温顺的时候,他敏感的感觉到有打斗声。

他穿起裤头,拿起枪便来到走廊,看到了萧星辰,他根本没考虑任何有关法律问题,而是在射击馆一样,端起枪便向他一阵点射,连发三枪,都没有打到他。

温芝佳的心中一阵发慌,就像被大水淹没的倒伏的小麦,偏偏又见天上乌云密布。要早知道这样打不着他,早就应该练习射击移动靶子了!

以前,自己还不知自己的射击水平有多高呢,没想到在这瘟神面前,自己又变成了小儿科。

萧星辰则应被温芝佳射击逼回东山墙,嘴里像吞了一大把黄连一样:嘿嘿嘿!

第0213章 首相相约之罗斯恐怖

这些年来,张湘淇从不否认王俊来是疼爱自己的!这些年来,他和自己形影不离,他对其他嫩得像仙桃一样的美女,都不屑一顾,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在大夏的时候,自己的身份,在他家是小姨子。在没有人的时候,就是他的垫子,当然,下班了,在他的家,身边永远都是没有人的。

到了康吉列,她的身份也就这么回事,这里的人不像大夏人那么敏感。他和她好比鸳鸯鸟一样,上任何地方都是比翼双飞,就连每天晚上沐浴,也是鸳鸯戏水。

望着越来越暗的天,望着渐行渐远的罗琳天堂别墅群,张湘淇是说不出的酸甜苦辣咸。这些年来,王俊来总是让自己枕着他的胳膊睡觉,除非睡着了,啥都不知道了。

这种爱,太畸形了,张湘淇也深深的认识到这一点,因而,她的痛苦始终大于欢乐,她的心一时也没法平静!

王俊来为了得到自己,他既没有除掉冯得祥,也没有除掉自己的女人,而是采用了一种非人的手段,把他们俩都搞得傻了,傻与痴还是有区别的。他们俩都还有数的那种。

冯得祥这些年怎么过过来的,张湘淇不知道,但她知道他肯定是极端痛苦的,这一点,从王俊来妻子的表情中便可得知:她的眼睛永远深不见底,她一脸傻乎乎的微笑。不过,偶尔瞬间会发出歇斯底里的绝望。

张湘淇右手紧紧抓住女儿的手,被萧星辰握断的右手捧在怀里。

她的手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在松,最后,松得像面条一样。冯瑶这才发觉,妈妈昏过去了。

萧二啊萧二,你在哪?这时的冯瑶感觉自己一阵阵的窒息。

此时的萧二,正坐在罗斯的身边。今天的行动,在他看来,是绝对的成功。下一步,自己就要回国了!

回国之后,自己彻底的解脱了!自己可以一心一意的学医,成为一个名符其实的医生,而不是仅靠玛丽的提示,在他人面前装神弄鬼的充什么相面大师!

他现在就可以告诉叶秋韵,自己要去找的王俊来,因为涉嫌吸毒贩毒而被捕,她家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他再三思索,现在叶秋韵已经有二十多亿,假如她和她的奶奶有幸活一千岁,她的利息也足够她们俩滋滋润润的活上一千年。

回到了缉毒总局,江羽仪小夫妻已经快活的去旅游结婚了,萧星辰骄傲的告诉叶秋韵:他已经替罗斯抓到了威胁她的仇人,当然,这不过敷衍之语。他又告诉她,他通过罗斯了解到,王俊来因为贩毒之事被控制,因而,他们在康吉列已经失去了继续呆下去的意义。

叶秋韵问起冯瑶,萧星辰的回答是:罗斯安排她的朋友带着她逛景点去了。

萧星辰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上下嘴唇就是两道动车轨道,这一辆刚呼啦一下跑去,那一辆又呼啦一下跑回来。

他想,自己是不是哪里错了?

他左思右想,右想左想,自己却没有发现自己错在哪里?

有时候,你只要朝大街上一站,你就可以看到,南来北往的人,无不是为了钱:洪门周三,奋不顾身的追着一个空塑料瓶子,他的目的是为了拾起卖点钱;那小贩勒着嗓子大叫:凉粉哦,大豌豆粉哦,哦哦哦……他这是做生意,为了挣点钱;美洛敲开了宾馆某房间的门,她的目的是挣些皮肉钱。

而自己呢,完全不是为了钱,甚至差点儿还要搭上小命。自己的动机是纯而又纯的,做人但求问心无愧,至于其他吗,就滚他妈的蛋吧!

罗斯的脸白了,嘴唇有些发乌、发紫,眼睛像钩子一样钩住萧星辰的眼睛。

萧星辰被她吓的一跳:要说她发情吧,那眼应该是桃形的,当中还带着红心心;要说她愤怒吧,眼睛应该是三角形的,当中应该插着许多小刀刀;要说她和自己谈事情吧,眼睛就应该是顺直的,而不像眼前这样带着钩子。

她的发乌的嘴唇直向他的耳朵边伸,他的整个心也像闹铃一样在颤动。

“萧二,首相叫我去一趟,说救他女儿的人,也要去一趟,你说他会不会杀人灭口啊?”她发紫的嘴唇,吐出像是地狱里阴冷的话语。

本来,罗斯对首相相约,是认为很正常的一件事,因为自己毕竟找到了他的女儿,虽然是萧星辰提供的线索。只不过是她夜里做了一个梦,自己是被这个梦惊醒的,可是,自己却完全不知道这个梦的内容。

萧星辰尽管胆大日虎逼,但也还是被冻得一哆嗦:他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一回事,首相找她去谈话,无非是感激她替他找到了他的女儿,怎么会杀人灭口呢?

“那你就去呗,走一步看一步呗!”萧星辰知道,这去的人之中,既然还有自己,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那你呢?”罗斯知道,萧二这家伙是个依靠,如果他能跟着去,她多少能仗点胆!

“首相他不是人啊,他是动物啊,你救了他的女儿,他还要杀你灭口?”萧星辰看她的嘴唇,发紫的嘴唇变得发乌。他开始愤怒了,他这时候真的想把那什么吊玩意儿的首相像烤全羊那样,连刀子也不用,直接用手把他撕了!

“……我……你也不能说他不是人……我有些矛盾而已了……”罗斯的嘴唇变得越来越黑,毛笔醮上,都可以写字了。“今天夜里,我做的恶梦。很恶,但我却一点儿想不起来是什么?”

“梦啊,呵呵,你要是个无神论者,你就不会和梦较劲了!”萧星辰的肺里像是塞了正在充气的气球:麻痹的,救了他的女儿,他还要杀人灭口?

“……还是我自己去吧?”罗斯的腿,像刚学步的婴儿一样的软。

“我就是要去,看他能怎样?”萧星辰走向东边休息室,从里面拿出一件猎人图案的T恤衫穿在身上:上面一个猎人,举着双管猎枪,啪的一声射出两个火团,打在跃起的狼的胸口。

罗斯看他换的衣服,翻了翻白眼,嘴嚅动了几下,头脑上皱成一个“川”字。那意思表达了强烈不满,用外交辞令就是表达强烈遗憾了!

“秋韵,我去去就来!呵呵……”萧星辰一望到叶秋韵那一张标致的白脸,一下子软了半截,软得脸上的笑容都没法堆了!

“你不要去了!”叶秋韵看他又是斗牛又是斗黑帮的,看样子,没有个完了。看样子非要把那身板子骨,斗得丢在这异乡才罢休似的。

“我告诉你吧……”萧星辰打着手罩贴着她的耳朵。他还未说话,就闻到一股清淡舒畅的香水,把个二弟舒畅的猛一抬头。“……我要叫他们首相,把王俊来引渡回国,让我国法院审判!”

“切……他凭什么听你的?你以为他们首相是洪门周三啊,你买块棒棒糖给他,你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啦?”叶秋韵见他一离开自己的视线,便有一种担惊受怕的感觉。再者,他贴得很近,那男孩的味道,比那香水的味道要好闻多了,她还真的有点舍不得他离开。

“我可以替他治好他的女儿!”萧星辰说着,伸出舌头,在她的嫩嫩的耳边摩挲着。

“你……”叶秋韵给他摩挲得痒痒的,有一种春情在体内乱撞的感觉。但由于少女的一种矜持,她才恋恋不舍的说道:“那你去吧,快去快来,千万注意安全!”

萧星辰听到这几句话,他这样的话,只有至亲的亲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他现在真的有点不想走了,要不是刚才的话已经说出口。

“你的舌头想干什么吗,你要说就说吗,不说还拿开呀!”叶秋韵感觉耳朵给他摩挲的,自己快要一枝红杏出墙来了!

“……我说,我要在战斗中牺牲,请你把我埋在山岗上!”萧星辰找不出自己摩挲的理由,便急忙用这句老歌词把这个空白给补上,随即,心情宽松了不少。

“……不许乱说嘛,萧二儿,你听姐的话,你一定要活着,好不好嘛?”

叶秋韵知道自己从小便是富翁,为了防止伤害,自己的外皮是相当坚硬的。不过,对着萧二,有必要么?再说,像他这样的人,谁又能保证他不牺牲呢?于是,小小的对他温柔了一下。

“秋韵,你比我小呢,你怎么成了我姐了?回去之后,我要找奶奶评评这个理!”萧星辰眼睛剜着秋韵的脸,感觉她太鲜了,鲜得使他不忍离去!

“你要走就快走吧,罗斯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叶秋韵想,终究是不能耽误他办大事的。如果自己现在要留他,看他那有地方软、有地方硬的样子,似乎是走不了了,便道。

“哦……”萧星辰立即向会客室外冲去。

他向东边一望,长长的走廊里,有一个女警察的身影,她正在低着头走着猫步。他快速冲到她的背后,只见红色的大理石地面上,在她的身后,有一串水滴。

怎么,罗斯身上怎么会漏水?

他想弄清这水滴的来源,便扳起她的头来,原来,是她流下的眼泪。

“你哭了?你这么大把大把的洒眼泪,你还怎么在你们同伴面前保持女强人的形象?知道的人,认为你是在担心,不知道你的人,还以为我强干了你呢!”萧星辰说这话的时候,身体的某一处,刚软了一些,现在又坚强起来。

“……哦,我现在已经去了!”罗斯刚想对萧星辰说些什么,突然,首相的人来电话催了,她用轻如鸿毛的声音答道。

第0214章 首相相约之先下手为强

罗斯听到首相来电话催,小腿下突然来了劲,和萧星辰迅速下了电梯,开了警车,刚到警局门口,罗斯的电话又响了,说改了地点,在凯迪宾馆3501室。

罗斯听了,急忙把警车开向凯迪宾馆,到了凯迪宾馆门口。两个女警把他们俩带到一楼一间警卫室,先检查了萧星辰的包,然而,再他们的全身摸索起来。

罗斯见那里都摸了几遍,不仅皱了皱眉头。

一个女警摸到萧星辰的时候,也皱起眉头,怎么传话人说是女的,这不明显是带把子的吗?

“你还要摸?”萧星辰给她摸的,像电流一样,一阵一阵的通过全身。

“按规定,是要检查的!”

罗斯的眼睛像装了两把剑一样,向他刺去,她担心他废话多了,又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两个女警带着他们俩,像带着犯人一样,向35楼而去。

电梯里,已经有两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男子,他们头都快要顶到电梯的厢顶。

萧星辰一看他们俩那模样,便知是便衣。

电梯运行得挺快,嗖嗖嗖的便到了35楼。两个女警把他们带进了01室之后,退到门前。

整层楼的走廊里除了便衣警察,空无杂人。

这气氛,挺沉闷的,就连走廊里的灯光,也显得昏暗,让人提不起精神来。

两个女警站门边,一个女警推开门。

一个警容尊严的罗斯,另一个是穿着猎人打狼图案元领衫、给人一种吊儿郎当感觉的萧星辰。

罗斯现在已经不是抱怨他的时候了,她进门之后,向眼皮耷拉像卵皮一样的首相敬了个礼,也不知卵皮下的眼珠是否看见。然后,她向里面走去,坐在穿得像小白兔一样的贝齐身边。

东墙边,并排摆三个双人沙发,首相坐于正中,小白兔坐于北边沙发贴着首相一边,罗斯坐在她的北边。

萧星辰连个招呼也没打,便坐到了南边的沙发上,随即翘起了二郎腿。在他电视的印象中,这首相那瘦长的双腿是经常翘在一起的,而今天,他那像瘦鹤一样的长腿,平平的放在地上。

萧星辰的余光,观察这位首相,感觉他像是在冰天雪地里一样的寒冷。

罗斯刚坐下,见萧星辰一副二溜子的模样,她又站了起来。

“你就是萧星辰,曾是抓住佐蒙的那萧星辰?”在这首相预想中,萧星辰一定是个魁梧、英俊、潇洒的青年。即使往差一点想,也不应该是眼前这个模样。

萧星辰观察首相的表情,他哪里是想杀什么人、灭什么口?这在明明是罗斯这几天紧张,臆想出来的罢了。他叫我来,其目的还是要替他女儿瞧瞧那病,因为自己的什么相面啊、治病啊,传到他的耳朵里,不可能不被夸大。

如果首相先开了口,那么,自己再谈自己的请求,便有讨价还价之嫌。大夏人的老祖宗教导后辈人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于是,他便抢先说道:

“嗯……首相大人,我知道你的时间紧,因而,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我想求你两件事:一是我们大夏龙运集团,被常务副总王俊来洗了钱,以致倒闭。今天下午罗斯科长,怀疑他贩毒,便把他给抓住了。我想通过您安排一下,把他引渡回国。

二是罗斯这么大了还没爱人,她想追求我。我从小家中订了娃娃亲,所以拒绝了她。这几天,黑帮到处威胁她,我想求您给她换个岗位,到安全一点的地方工作……罗斯,你把黑帮威胁你的短信给首相看看!”

这首相的眼皮立即抬了起来,这就叫另眼相看了!这小子,看着不出奇,倒会找机会。这一次安排会面,倒不像我约他们的,倒像他们约我似的。

“这点小事,我安排人做就是了,什么求不求的?”首相心想,人家说了一大通,总得回人家一句话的。

“罗斯,你还快点把短信给首相看呀,你不知道他的时间非常有限吗?”萧星辰的目的,确实有帮助罗斯的目的。一个女孩,在无人岛上一年,这样的功绩,还不干一辈子缉毒警?不知哪一天,便永垂不朽了!

罗斯的心里一阵电闪雷鸣,紧接着暴风雨外加海啸:萧二逼呀萧二逼,你还真的逼呀!你不知道那威胁的短信中,有那四把匕首插在赤身的四个部位吗?首相看了,如果浅想,哦:黑帮如此猖獗;如果深想,这丫这不是要调戏我吗?

“萧……二……二,算了!这威胁短信……干我们这一行的,这奇怪吗?”罗斯被逼无奈,只好挤出这几句话来。

“拿来给我看看吧!”人人都有探秘的习惯,这首相也不例外。因为他那器官也是在男女器官中居其一,并不是第三种器官。

首相这一看不打紧,他的眼睛也在第三条短信上定格。

罗斯在一旁细瞧,首相那眼神与萧星辰那天看这短信的眼神,如出一辙:难道男人都是这样?如果他看上瘾了,今晚对我有什么要求怎么办?她不是洁身自好,她是担心这桃色新闻传得厉害了,一时心里不免发慌!

萧星辰心道:你看吧看看看,不过,你不要把她办办办。如果你今夜把她办了,那么,我办她在先,你办她在后,那么,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亲戚了。不知你们康吉列讲不讲究这个,在我们那,这叫连襟啊!

“爸,那有什么好看的?你要真想看的话,那电脑中比这好看的,多着呢!”贝齐见爸爸看的如此认真,她也勾过头去一看,谁知道,首相由于全神贯注,竟然没发觉。

他一听女儿如此说,脸一下子也如那小猴屁股一般,红都留在了脸颊处,小猴的屁股,通常也是这么红的。

“……这……这是破案子呢!嗯嗯嗯……”首相毕竟是首相,那头脑,可比电脑反应快多了。不过,他听女儿说电脑里有这些,这说明女儿是看的了,他的心头又不免有些酸楚。

自己是性解放政策的制定者和推行者,他是主张男人一生中,要有几个异性过手的人!当然,他也主张男女平等,认为女性也应该这样。他从没像今天这样考虑过,女儿也是女性。

如果真像自己主张的那样,那么,女儿……唉……一时间,他真的有落花流水春去矣的感觉。

突然,首相站了起来,把手机还给了罗斯。

在萧星辰的眼里,他的腿真的好长呀,与火车的铁轨,是一样的长!再看他的领带的长度,快要赶上自己整个身体长了。

“萧英雄,首先,我感谢你找到了我的爱女!”首相可能感觉自己身体太长的原因,又坐了下来。“……据我所了解,你有一种神奇的疗法……你虽然救了我爱女,但我希望我的女儿,以后会更好一些……”

“我哪里会什么神奇的疗法呀,只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萧星辰知道自己这点本事,如果自己一激动,这小包里的脑波药皇又要少上一颗,或者更多。

他可不愿再作出无谓的牺牲了!

“萧英雄,如果你能使我女儿的生活质量更高一些,那么,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否则的话,正像你所说的那样,我的时间紧,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呢!”首相这几句话的谈吐,那纯粹叫做掷地有声。

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西。虽然自己不为名、不为利,但毕竟要制裁王俊来的,毕竟要让他在大夏国绳之以法的;还有罗斯这事……

“萧星辰?”首相的眼梢望着他,在催促他的回答。

萧星辰朝他一望,见他不仅腿长,脸也长,眼也大,那眼眸是有点混沌的蓝色。

“这个……那是当然!这王俊来,我希望在一个月内能够移送回大夏。至于罗斯外交部发言人的工作,也请首相给予安排为好!”萧星辰生怕这首相是只白眼狼,因而,重复了自己的两条要求。

萧星辰这句话说完之后,突然,他感觉自己比这首相还要高大。自己这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不仅含有爱国主义的成分,也有国际主义的成分啊!

怪不得我感觉自己如此高大呢!

萧二逼,你可是天下最好的二逼了!罗斯在心里狂呼道。她对大夏语这二逼的理解不是太深刻,算得上一知半解。她知道是句玩话,但多少还有一些褒意在里面,要不的话,冯瑶和叶秋韵不可能经常这样喊他的!

罗斯之所以对萧二逼如此感激,她知道,自从在无人岛结识萧二逼之后,自己的小世界,从此就变成了全新的世界!

她之所以激动,一开始她听到萧二逼在首相面前为自己求调工作,自己还有点感觉他有点突兀,而此时,她的酒坛中,盛满了感激他的酒。

“外交部发言人?”首相听到这个词,愣了一下,姓萧这小子的嘴里,怎么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正是!”萧星辰紧接答道。

“至于让罗斯当外交部的发言人,这一点我一时还真的作不了主。不过,我绝对会帮她忙的,这一点,你尽管放心……萧英雄,那……你看我小女?”首相没有和这小子打过交道,但从这一点时间的接触来看,这小子真的是一只成熟的狐狸。

第0216章 首相相约之3212房间的考比

玛丽,你是怎么跟我说话呢?你说3212房间就得了,怎么叫我和美洛痛快过的?萧星辰刚才就闹一肚子气,现在,头上的火呼啦一声着了起来。

你要耽误,我乐意奉陪,反正耽误的是你的时间!玛丽的态度,就像阳春三月的天气一样,不冷不热的。

好好好,我算你爹爹,你说!萧星辰的头上的火,被大雨一淋,转到心里燃烧起来。

你算我爹爹?玛丽诧异了!

好好好,我是你老公,我刚才说错了,奶奶,你就赶快提示吧!萧星辰没法,只好装孙子了!要不的话,这五千钦佩币,又像放在溪水上的树叶那样,飘得无影无踪了。

你喊我什么,你喊声我奶奶?

玛丽,你赶快提示吧!萧星辰的冷汗,一下子湿透了全身的衣服。

哦……玛丽若有所思。接着,她才缓缓说道:考比正在你和美洛痛快过的3212房间里,带着年轻漂亮的两个婊子……

“萧二萧二萧二,你怎么啦?”萧星辰正在闭着眼睛进入意识,听玛丽提示,突然一阵剧烈的摇晃,把他从意识中摇了回来。

这摇晃者,不是别人,正是罗斯矣!

刚才,罗斯见他眉头紧皱,汗水瞬间湿了衣服,她不知他发生了什么状况,因而,她惊惶失措的大声疾呼!

萧星辰眼睛一睁,只见两排流水,从那红润细腻美不胜收的脸上流了下来。他的心忽然疼了一下。

“萧二逼嘛,你怎么了吗,你难道想把我吓死吗?”罗斯的眼泪并没有断流。

萧星辰一听他喊自己萧二逼,突然感觉非常难为情!他知道,罗斯并不是想要骂自己,而这仅仅是异国语言上的差异,她肯定认为这萧二逼是爱称呢!

“萧二逼,你到底怎么了吗?”罗斯见萧星辰基本上恢复正常,眼中的流水从原来的大浪,变为小流。

“你要么喊我萧星辰,要么喊我萧二。我们大夏的语言中,这二字后面是千万不能带那个字的!”萧星辰有些为难的说道。

“不对啊,冯瑶和叶秋韵,有时都这样称呼你的呀……”

“好了好了,罗斯,关于这个语言的问题,我们以后再讨论好吗?”萧星辰可不想在自己这萧二逼的称呼上讨论太久。如果这个称呼被记者报导出去,让自己那个顽皮的妹妹看到,那她肯定会高兴得像天边的早霞!

“你刚才为什么突然那么流汗呀,你可不知道,你那模样是多么吓人吗?”首相终于发声了,他皱着眉头发声了!突然,他担心这个家伙发火,他把眉头松开,把头低下。

“刚才……”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他知道,现在再回意识中,显然环境已经不允许。也许,就是允许了,玛丽早已提示完了!于是,他走到贝齐面前,他的手慢慢的伸向她的下巴!

“萧二,你……”罗斯突然一阵惊慌,这萧二竟当着首相的面调戏他的女儿?

首相也猛的站了起来:他连想都没敢想过,这小伙子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摸自己的女儿。如果说在水中,掐女儿的丫处,是在情急之中,还有可原谅,因为,这毕竟属于紧急避险的范畴。紧急避险,有时很难考虑哪一处的。

而眼前不同,他是当着自己的面啊,他要调戏自己的女儿,难道,他真的不怕死吗?

首相愣住了,他虽然此时心中波浪滚滚,但却用圣经,在心中拦起了一道大坝。他下一步,到底要干什么?眼前,他那肮脏的手,确确实实摸着女儿的下巴。

“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抓我的腿裆,还没抓够吗,难道让你玩了,你才高兴吗?”贝齐见到魔掌向自己这个弱女子伸来,罗斯这个警察不阻止,首相爸爸像电线杆一样竖了起来,但没有发声,因而,她歇斯底里的喊道。

外面的警察,只等首相一声令下,立即将这小子击毙!

“小妹妹,我在给你相面呢!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出那一身冷汗吗,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了吗……你敢看一下这凯迪宾馆3212号房间的录像吗?”萧星辰的声音,像阿炳弹的那二泉映月一样,甚是中听。

“什么?”首相突然听到这出乎意料的声音,像火车道一样长的身躯,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这个小伙子,难道真会相什么面,这3212号房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什什……什么?”罗斯的心境,明显不如首相沉稳,她惊讶得连说三个什字!她记忆犹新:她听冯瑶说过,这个流氓,就是在这3212号房间,和美洛干了那好事之后,竟然说什么橡胶娃娃,来欺骗冯瑶。她真的不明白,这个流氓在这样的时候,为什么要提这3212号房间?

“你喊谁小妹妹呢……难道这3212号房间里有鬼吗,不能看吗?你这个流氓,竟然流氓到首相女儿的身上来了!还装神弄鬼的说什么会相面?这么大一点的小吊孩,也装神棍……”

“看来,你是敢看喽?”萧星辰眼睛半闭,里面似乎散发出几道阴光,真的如神棍一般!

“你是大夏人,你不要告诉我,你没看过你们有一篇叫小二黑结婚的小说啊……你感觉你自己像什么吗?你真的像里面的二诸葛啊!”这几天,贝齐也发觉这大夏姓萧的家伙,神神叨叨的,于是,她研究起了大夏文化!

“好!把3212号房间的录像切过来!”萧星辰的手,从她的下巴上拿下,站起身来,咬着牙,把右手手臂高高的举起,然后,猛的向下一甩!

“这……”首相心里像一团乱麻一样,乱糟糟的。他不知这3212号房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万一刺激了女儿怎么办?“萧英雄,我看,还是让我知道一下,再让女儿看好吗?”

“不行,切过来!”萧星辰的怒吼声,震得屋顶的吊灯都摇晃了起来,与地震片中的地震,很有几分相似!

什么,在我康吉列的国土上,一个大夏国的无名小卒,竟然违抗我的指令,我也是政府首脑,也是三军总司令……

然而,录像已经切过来了!萧星辰拿着遥控,坏坏的一笑,它把画面放到最大倍数。

西面的墙壁上,屏幕一闪,出现了考比的头脸,那美丽的笑容,那金色的弯曲的头发,特别是嘴角那醉人的弧度。

“考比……”第一场地震刚刚过去,第二场强烈的余震又到来。贝齐一下子冲到屏幕前,紧紧的摸着屏幕上那令人心醉的考比的笑容,她的吼声,引发了比地震更大的余震!

啊啊啊!首相连声感叹,难怪女儿会看上这考比,简直太完美无缺了,真是美少年啊!他这模样,与那国王的孙子相比,那王孙真的不算东西了!

自己要有这样女婿,自己也该心满意足了!

萧星辰把遥控一调,只让画面显示两条腿。

正在首相感叹之际,画面变了,只见女儿的手,正摸在屏幕一条雪白的大腿上!

不会吧,这考比的腿会这么细,这么性感?首相突然放汗了:这绝对是一个女孩的腿!

“贝齐,你抬起头来看看,你摸到什么了?”萧星辰坐到沙发上,此时,悠闲的从从不离手的包里,取出霸主牌筷子长的雪茄抽了起来。

罗斯挤着眼,连连向他摆手,那意思是,你怎么能在首相面前抽烟呢,你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萧星辰冷笑了两声,心道:什么首相,还吊呢!因而,他吹起了烟圈。他得意的想到:麻痹的,这什么都要练,自己这烟圈,可比以前吹得圆多了!

贝齐先前摸的是考比的脸,瞬间,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反正,屏幕上白花花的一片,她透过眼泪也不知是什么和什么。她摸啊摸啊,她虽然眼泪模糊了眼睛,但她的幻想中在摸考比。

管他呢,是考比哪里就哪里了!

贝齐听到萧星辰的叫声,她并没有松开手,她以为摸到考比那里了呢!此时,她放弃了一切矜持和羞怯。

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自己,一个考比,连首相爸爸都没有!

萧星辰又得意的将遥控一调,画面又在转换。

她看到自己摸到屏幕上一团发黑的地方,心里一阵欣喜!她急忙擦去眼泪,一看,她倒退了几步!这时,她才发现,那黑的地方,自己也有!

这时,萧星辰再有五个脸,也很难堆下他的笑容。他遥控一调,整个画面恢复正常。

这个房间里,不仅有考比,还有另外两个女孩,她们都像赤子那样的赤身。还有那个超级美男子考比,竟然也是赤子的心,不不不,是赤子的身!

“关了关了!”这一次,轮到首相汗流浃背了,那长长的脸上,顿时挂满了汗珠。这样淫荡的画面,爸爸在场,女儿也在场,怎么能同时看这样的画面呢?

罗斯的心情,这个时候平静到了极点,真可以称得上古井不波了!她彻底信服了,她信服萧二逼还真的会相面!

“不准关!谁要关的话,我就和他拼命!”在这3501的房间内,再一次发生余震:这次余震是贝齐吼出来的。“哈哈哈哈!”

第0218章 首相相约之绝望的贝齐

“当然想知道啊,我的亲爱的贝齐!呜呜……”考比说完之后,张开血淋淋的嘴,左边吻一下,右边吻一下。

“我一个月前,被爸爸关了起来。我在佣人的帮助下,独自一人逃了出来,到了西边的山顶上,望着夕阳,我一脚踏了个空,摔死啦!”贝齐一手捏着鼻子,声音沉闷的说道。

“啊啊啊……”考比吓得哇哇大叫起来,眼珠凸了出来,头倒在床上,大口大口不停的喘息着。

“哇哈哈哈——”贝齐印象中的考比,那是一尊男神的雕塑,美得无法挑剔。而眼前看到的,就如同一条死狗。考比的美好形象,瞬间在她的头脑中消失!

“……贝齐,你你你,你是在骗我!你说你摔死了,那你现在怎么还跟我说话?”考比魂被吓得里一半外一半,在身体里面的魂告诉他:贝齐说的可能是假话。

“我是鬼魂啊!就在你的头上三尺的地方。你现在是在凯迪宾馆3212室,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孩,你右边的这女孩,右边屁股上还有一个黄豆粒大的黑痣……亲爱的考比,你这总该相信了吧?”贝齐现在是仇恨满胸膛啊,怒火高万丈啊!

“呃呃呃……”考比急忙看了那女孩屁股上的黑痣,他信了,贝齐确实是鬼,他的呃字,一个比一个低沉,最后头一歪,眼珠依旧凸出,手一松,手机掉在了地上。

“啊……”爱情的毁灭,不亚于地球的毁灭!贝齐高喊一声,便要向外面冲去,至于要跑到哪里,她也不知道,反正她感觉到,如果不出去,自己立马就会闷死!

冯瑶一把抱住她的腰。按理,冯瑶的力气要比她大得多,然而,近乎疯了的人的力量,是难以想象的!

冯瑶被一把甩倒,要不是被萧星辰扶住,那将是摔得很重的!

贝齐到了门口,两个女警根据判断,贝齐疯了,两个训练有素的女警,也竟然被柔弱的贝齐摔倒在地。

“萧英雄?”首相眼睛向萧星辰射出两道求救的光线。

“我要出手,又要接触到你家千斤的身体,恐怕不妥吧?”萧星辰的眼光中,写上了难为情三个字。

“救人吗,当然可以撇开一些不论的!”首相焦急的六神无主,只好放权。

萧星辰得到授权,立即向外追去。贝齐已经跑到走廊东边的窗户边,正在要打开窗户上的月牙形锁,窗户打开了,她毫无犹豫的准备向下跳去。

萧星辰一下冲到她的跟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揽入怀中。

贝齐睁着吃人的眼睛向他望去,连挣几挣没有挣脱,一下子晕倒萧星辰的怀里。

萧星辰抱着她走回3501室,把贝齐紧紧的抱在怀里。那扑鼻的香味啊,那柔柔的身躯啊,那娇嫩的脸庞啊,如果自己出手迟一迟,此时的她,比那些死狗,也好看不了哪里去。

“快给我!”首相看到女儿跳楼自杀一幕,早已魂飞魄散。可能是潜意识告诉他:我们父女,是亲骨肉,你是爸爸的小棉袄,要死便死在一起!因而,他伸手向萧星辰要女儿。

“她醒来,还会跳楼自杀,现在给你,等于杀了她!”萧星辰说的,或许是真话,或许还不想把人还给他,或许是物理作用,异性相吸,吸得太紧了!

首相听了,大汗淋漓。由于自己愚昧,彻底间接的杀死女儿,因而,他的眼睛开始重新审视大夏的这个年轻人!

“那把我女儿立即送医院?”女儿昏迷,需要立即治疗,这是洪门周三都懂的。而偏偏政府首脑不懂,或者他懂得这个道理,但他把这一切处理权交给了萧星辰。

在他这时的心目中,只有萧星辰才能救女儿。他不仅可以救女儿的现在,也可以救她的未来。

首相到底不同于凡人,他连懵,都能懵对。

“首相,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身上有药,比你们医院的要灵十倍!不不不,灵百倍……也不,你们那药与我这没法比。不过,我还想征求你的意见,用我这药么?”萧星辰是一个真正有医者父母心的人,正如他自己所说,是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腼腆的人……

罗斯的两个拳头握得紧得不能再紧了,那拳头像是在说:用用用!因为她非常清楚,萧二人不着调,但他的药,肯定是着调的!

“用!”首相是伟人,不过,此时已经像是一个不会思考的人,他立即说道。

用,用你麻痹!萧星辰腹诽道:你那屁嘴一动,我这一粒脑波药皇又完了。望着小瓶底不到十粒的脑波药皇,他在心中呐喊:时间,你都去了哪里?不不,不是时间,是我的脑波药皇啊,你都去了哪里?

萧星辰取出一粒脑波药皇,虽然他心疼它,但还是塞进了贝齐的樱桃小口中!你麻痹的,我上一世少欠你的呀?

他一边喂她的药,一边在心里痛骂:你麻痹你给我什么好处?你偷我的包,你还骂我是二逼,还骂我是鬼子的狗腿子……嗯,冤枉你了,你没有骂这句话……

罗斯递过一杯水来,递到萧星辰的手里。

“她晕过去,怎么喂水?”萧星辰的头脑皱得像个包子顶部。“罗斯,你喝一口水,吐进去!”

其实,这药已经到了贝齐的肚里,她一会儿就会醒来,萧星辰这一着完全是多余的,但也不多余。这要从哪方面去看了!如果罗斯拒绝,那么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水吐进她的嘴里。

这样的娇嫩的小红唇,如果不利用一下,实在是暴殄天物呀!

“不不不!”罗斯知道,自己做这些事情,明显是不如萧医生的。“还是你来吧!”

“我……”萧星辰演出像难为情的表情,望向首相:“我合适吗?”

“救人吗,还腼腆什么?”首相怒了!他不知道自己中计了,如果知道,他非亲自手刃了他!

萧星辰喝了一口水,吻到宇宙间贝齐的最红、最嫩、最鲜的嘴唇上,把水吐到了她的嘴里,还伸出舌头,在她的嘴进而转了转。

这几个最字,完全是萧星辰的心理作用,女孩花季的年龄,大概都是差不多的,即使是红嫩鲜,但不一定是最最最。

“萧二逼,你敢吻我?你这不是小猫舔老虎那个——找死吗?”贝齐慢慢的醒了过来。刚才,她好像是考比在吻她,她突然想起他那吸毒以及装腔作势的瘮人的模样,一阵恶心。

她睁眼一看,只见一个比考比还要恶心的人在吻她,她不禁动怒!刚才,她至所以大夏的歇后语也张嘴就来,都是这一个月她研究大夏文化的结果。

“你刚醒来,不要激动!”萧星辰还想吻,但此一时彼一时矣,刚才是喂水,再吻,那呢啥?何况,千金小姐正在动怒呢?

“什么,你个萧二,你吻我还叫我不激动?正像你在桥下说的那样,你强干了我,我也不能吱声,只因为我是首相的女儿?”贝齐怎么想都觉得有些窝囊。

“贝齐……”首相蹲在女儿的身边,那瘦长的身躯,蹲着都赶上一般人站着高。“是萧英雄救了你……你感觉,是不是比刚才好一些?”

首相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既然女儿醒了,他更相信医院,他要带女儿去全面检查一下。

由于脑波药皇的作用,贝齐确实比先前头脑清爽得多。她望向萧星辰,这才感觉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如果不带偏见的话,还是不错的。她再看看正躺在他的怀里,此时,她突然有种异感:要论舒服,还是躺在这家伙的怀里舒服呀!

“我的感觉……很好啊!”贝齐望着爸爸那期盼她回答的目光,答道。

“这……”首相见她并没有从萧星辰的怀里下来的意思,便重新坐到沙发上。他本想抱抱女儿的,可是女儿大了,自己抱的权利正在失去。

“罗斯,这是二百万的一张支票,这是我在寻找女儿的时候承诺的!你拿去吧,至于你和萧英雄怎么分配,你就看着办吧!”首相约他们来,兑现承诺,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不!”罗斯把支票推了过去。“萧星辰他说了,他不要一分钱的。我作为警察,这是我份内的事,就更不能要了!”

你麻痹,我什么时候说不要啦?萧星辰见付出这么大的努力,钱也没了,感觉像被小鞭炸了一下,心中腹诽道。

“那,我就着手把萧英雄刚才提的事情办了!”首相说着,把支票又装进口袋。

首相的话很明显:是今晚的约谈,至此结束了。可是,他见贝齐静静的躺在萧星辰的怀里,并没有想离开的意思,他有些为难了!

“你跟你爸爸去家呗!贝齐,临别了,我跟你说两句话: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好好努力,加强修养,争取做一个全国景仰的好王后!”萧星辰想起孔老二的论语流芳百世。因而,自己这萧小二也不能给老二丢脸了,便道。

“萧二逼……”

“哎呀……糟了糟了糟了!你知道最后一个字是什么意思吗?”还没等贝齐说完,萧星辰急忙打叉道:“我姓萧,名字叫星辰,给人带来美好的漫天的星星的那个星辰。”

“我听冯瑶和罗斯姐有时候称你为萧二,有时候也称你为萧二逼吗?”贝齐还真的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罗斯,你给贝齐讲一讲,这最后一个字,在大夏语中的含义!”萧星辰心想:这解铃还须系铃人,便道。

第0225章 出租屋之老师登门

此时,萧星辰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尽管外面这白得瘮人的大脸和红唇,尽管比咳嗽的龟腰老头还要可怕,但门铃声不停的响,自己怎不能不放门吧?

他大无畏的放开门来,他看到的这人,一时还真的无法判断她是人是鬼?她也不知在哭还是在笑,直奔屋里而来,进了屋,她反手把门带了起来。

萧星辰浑身汗毛直竖,唯一令他安慰的是,这个大脸粉白的女人正在流汗,没有阴风嗖嗖的感觉——听老年人讲过,鬼都是那样的。

“你你你……你能告诉我是干什么的吗?”萧星辰胆战心惊的问道。

“呵呵,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处男!”那血红的嘴唇中吐出比龟腰老头的浓痰还要瘮人的话来。

“你……”萧星辰一听这话,第一思维便是:难道是人到中年的妓者?

“我不是鬼,吃不了你?”大粉脸血嘴唇的声音里像是在笑,但从那面容中,却无法判断这一点的。“你就一个人,租这么大的房子?”

“呃……”萧星辰如同被一瓢冷水从头顶浇下一样。

“这一片,都是我管的!”大粉脸血嘴唇说着,坐到了沙发上。

“你是街道主任?”萧星辰的恐惧感一下子飘向遥远的地方。原来自己是一场虚惊:人家是一线干部,自己却疑神疑鬼。自己才租的房子,人家街道领导来了解一下,也属正常的事啊!

“呵呵……”大粉脸的像狗啃过骨头一样的大红唇连续动了几下。

萧星辰听她那声音,无疑是笑了。但从她的脸上来看,仍然看不出她是哭还是笑!

“这一带来租房子的,生活上的事,都是我打理的!你这幢房子以前,住了三个青年人,他们需要的事,都是我帮做的……”血红的嘴唇和大粉脸突然凝固了:“你听不懂我的话?”

“……”萧星辰此时宁愿用两个龟腰老头来换走这一个女人,这么大的年龄,说这样的话,叫自己问都没法问?就这年龄,都是老阿姨的年龄了,还……

“呵呵呵,你看你吓那样子,你还以为是我啊?”大粉脸瞅了一下眼说道。

萧星辰心想:如果再发生战争,就找类似于大粉脸这样的人,站在第一排,那么,敌方肯定会被吓跑,这才是真正的不战而屈人之兵啊!

大粉脸血红唇从手包里掏出一摞照片,递到萧星辰眼前。

这个时候,她那夸张的脸正在变形,萧星辰已经确定:她那是在笑。这股笑,正像阴沟里刮出的阴臭,直扑他的鼻腔,他不由自主的一把捂住鼻子。

“这个你看不上眼?不过,她才十六岁啊!十六岁你知道吗?十六岁就表示……”大粉脸血红唇看到这青年苍白的脸,依据她的经验判断:这青年是个性无能者!“要是那样的话,我这里有药的!”

大粉脸血红唇一兼多职,不仅是个鸨者,还兼个医者!

“阿……阿姨,你是为我找小姐的吧?”萧星辰虽然感到无比的屈辱:一个青年,被人误解,还需要什么药?于是,他以极大的忍耐力克制住自己的愤怒。轻轻的问道。

“是……是啊?你要漂亮的还是要小的,这里都有呀?如果要是那个有点花头子的话,我这里有各种药物治疗的呀!”大粉脸血红唇为自己的推销技巧欠缺而感到遗憾。来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这么一点事都没说清楚。

“哦……阿姨,你是为这事啊……呵呵!看到我租这么大房子了吗,我是有女朋友的人,她上夜班的!”萧星辰为了打发她赶快离开这里,便发挥了自己的最大的表演才能。

“上夜班,那回来不还早了吗?你要不嫌弃,阿姨教你几招,阿姨这钱少,给钱就行!”大粉脸血红唇说着,把比水桶要粗得多的裙子往下褪,露出比自己的腰还要粗的两条大肥腿!

“你……”萧星辰脸瞬间胀成紫茄子的颜色,紧张得像是到了世界末日一样:这样的老鸨,万一要闹出的事来,自己被条子给关上十朝半月,那自己这脑波药皇药的炼制,就要泡汤了,自己练习针灸的事就要延迟了。

“你把裙子提起来!”萧星辰厉声道。然而,他又把自己那国际特级缉毒英雄的证明拿了出来:“我是警察,我今天有重要的任务要执行,要不的话,你今天就要去吃现存的了!”

“啊——”大粉脸的血红唇瞬间变成了墨色的嘴唇,提起裙子,摇晃着肥硕的身体向门外跑去。她怕,因为不用切指计算,自己才被放回来不到一周。

萧星辰一下子倚倒进户门上,他对天发地誓,对土地老爷发誓:除了知根知底的人,他绝不在放这道门!

明天晚上,酒泡的药材就是一个星期了,就要开始炼制脑波药皇。他被今天下午的两次惊吓,他十分无力的躺在沙发上。

此时,他感到最害怕的,就是门铃声,他难以想像,明天早上送早餐的来按门铃,自己会不会因此而恐怖。

“叮咛咛……”萧星辰的心刚有点儿平静,突然,听到门铃声再次响起。他努力告诫自己:天下没有任何事情是可怕的,然而,浑身仍然在颤抖。他深深的感到自己对不住这国际英雄的称号。

反正,有一点他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谁个来了,也不开门!

他两手塞住耳眼,尽量把门铃的响声降到最低,然后,把眼睛套向猫眼里望去。

见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素净的女孩,他冷冷的一笑:这个老鸨,看样子为钱要拼命了!我都说我是警察了,她还是派了个小姐来。

在他的思索中,门铃声第二次响起。

你按吧按吧按吧按吧!你就是按坏门铃,也决不会有人给你放门的!

啊呀,这女孩的眼怎么这么大,嘴怎么这么小,鼻子怎么这么挺?哦哦哦,不带你这样醉人的!

这门到底是放还是不放呢?

俘获男人心的最强大的力量,就是真正的美女!他从坚决不放门,到是否放门,再到猛的打开门,只用了非常短的时间,这个时间,决没有超过一秒。

门开了,人不见了!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天下真的有鬼?他紧张思索之际,只见电梯正在下行,下行八层、七层……

他所租的房子是1202,因而,他迅速从另一部电梯向下追去。

他到了底层,发现另一部电梯也停在一层,门厅里已经没了人。他的头皮一阵发麻:难道还真的有鬼?

他冲出门厅,只见那个女孩正在开电瓶车的锁。

“你……你找我吗?”萧星辰的心情相当复杂的问道。开始是打算坚决不放门,是那样的坚定!而此时却又追上人家询问。

看来,这女人心海底针中的女字,要换成男字了!

女孩的眼光警惕的看着他:“你是?”

“怎么,你不是按我1202门铃的那个女孩吗,我就是1202的人呀!”萧星辰急忙解释道。

麻痹的,如果在这炼药的两个月内,有这么个女孩相伴,那肯定会化腐朽为神奇的!

“哦……呵呵!”女孩将电瓶车推着向电梯走去。她的动机很明显,要和这男孩一同上楼,担心电瓶车放在正面不保险,她要将它推上楼。

“我……”站在同一个电梯箱里,萧星辰搜遍整个头脑,也搜不出一句话来。他想问:你是那个血红嘴唇介绍来的吗?可是嘴张了几张,硬是没张开口。

“你不计较什么时候吧?”电梯到了12楼停了下来,她把电瓶车锁好,首先打破沉默。

“不不不,不计较……嗯……”萧星辰开始呼吸不匀了,他疯狂的打开门来,待女孩进屋之后,他反手关上门,一把抓住女孩的手!

夜明珠啊夜明珠!望着女孩的衣服,和脸一样的白,再加上白色运动鞋的白,他在心里呐喊!老天爷啊,你真的惠顾我啊,让你给我送来了这么一位天使啊!

转而,他的心猛的一塌,脸上下起了暴雨:这么漂亮的女孩,你干什么不挣钱,非要跟在老鸨后面干这个?

老天爷啊,赶快拯救这女孩的灵魂吧!

“你这是……”白衣女孩看他那脸望着楼面,像等雨的蛤蟆一样,不解的问。

“哦……没什么!”萧星辰急忙抽了一张抽纸,擦干了自己的眼泪……老天爷太残忍了,让这么一个漂亮女孩做这样见不得人的勾当。今天,我宁愿不和她做,但我也要拯救她的灵魂!

女孩开始发愣了:他不是在网上发布学针灸的人吗?他这里是三室呢,难道是他其他的室友发布的……这极有可能啊!

“你是……”女孩想问他:你是不是发布学针灸的那个人,可是,她还没有说第三个字,便被他打断。

“小小小……小同志,我说话你不要不爱听,你长得这么漂亮,我说你干点什么不好,你非要干这个?”

“我干什么啦?”女孩的尖叫声刺破楼面后继续向上冲去。

第0227章 出租屋之学生毕业

丁慧银听到他突然的喊声,心中一慌,腿一软,要不是扶着墙,就跌下去了。

“明天你再来的时候,不要带书,也不要讲任何理论知识,你只教我如何扎针,如何拧针即可……我毕竟是军医大学的高材生……”望着眼前一副优美的画卷,他说着说着,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丁慧银听他说完,慢慢的点了一下头,心道:敢情,人家对我这讲解,并不满意啊!

她走了,在他的心目中,她像一幅画一样的飘走了!要等到这幅画再飘回来,可还要等一天一夜啊!

第二天,萧星辰在厨房内,开始炼制脑波药皇。第一次炼就这么炼了,这一次他感到特别庄严肃穆。因而,举着三支大香,也来了个三叩九拜。

他的嘴里也是念念有词,晚上六点整,他这才点燃木炭。

自从送晚餐的六点半钟走后,萧星辰就期待着门铃声响起。这两天里,他经历了对门铃声恐怖,到对门铃声期盼的重大转折!

要是她不来了怎么办?萧星辰想到这里,突然一阵燥热!

皇天不负有心人,到八点钟,他刚在脑波药皇中添了水之后,清脆悦耳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他慌里慌张的跑到门前,急忙放开门,只见这幅画又飘回来了!不仅仅是飘回来了,还换了画的画面。

昨天,一身素淡的服装,白裤子还是长裤。今天,她换了一身裙装。裙子从膝盖下来二寸,尽管她要走在街上,还是属于比较保守的女孩,但也把萧星辰的眼给晃得发花。

他的心竟然像是东风吹、战鼓擂!

“今天,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丁慧银这一句话在路上反复背了许多遍了。由于昨晚上帝的不满意,她决定调整教学方法。

“什么?”萧星辰被吓得连退两步,碰到了身后的转椅上,一个踉跄之后,站住了,眼里顿时充满血丝:“你的意思是?”

他本来没有那么胆小的,只是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

“……星辰,你想哪里去了啊?”丁慧银看他那近乎恐怖的表情,才发现自己的话中有歧义,把这小伙子给吓着了……看来,他还真是处男啊……即使是,难道,难道男女之间的事,对于他来说,就这么可怕吗?

“那你的意思是?”萧星辰连晃三次头,还在思索着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的内在含义。因为这样简单的话,毕竟不是屈原的橘颂,理解起来不应该太难的!

“……星辰,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你叫我怎么教你,我就怎么教,难道这句话不好理解吗?”丁慧银生怕再出现歧义,因而,一字一顿的说道。这字眼咬的,绝对比大牌播音员读音还要准确!

我的妈呀!萧星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用手放在气管上,不停的上下理气。

“……你对女人是……是不是特别敏感啊?”丁慧银本不想说这话的,但还是忍不住的说了。

“嗯……我是国际英雄,我是一个纯洁且腼腆的人……”一个是国际英雄,一个是纯洁,一个是腼腆,这三个词,萧星辰彻底说顺了口,他张嘴就是这三个词了!

“你这样腼腆,也不知怎么成了国际英雄的!”丁慧银摇了摇头,她实在不敢相信他是什么国际英雄:“好吧,开始吧,我教过你之后,我还要再赶一家子呢!”

“什么?”萧星辰眼睛睁得像乒乓球一样的圆:“你一个女孩子家,为什么要这么辛苦?”

萧星辰郁闷了,现在的女孩,酒吧夜总会,就是第二故乡。她一个女孩,白天要上班,晚上要教两家,这也太不思议了吧?

丁慧银浑身震动了一下,眼睛红了一下,鼻子微动,似乎酸了一下。“还是教你针灸吧,你说怎么教你?”

“你……你就拿住我的手,像……像老师教学前班孩子写字那样,教我怎样扎针就是了,别的……”萧星辰这话是真的,与暧昧一点关系都没有。虽然如此,但他还是担心丁慧银认为他暧昧。

教针灸,老师这样握着学生的手教,也是很正常的事。不过,丁慧银看他吞吞吐吐的模样,难免觉得他动机不纯。

不过,她的手还是抓到了他的手上。

“哎呦——”萧星辰前天练了十小时的甩针,手腕肿得并未消下去,被她突然握手,猛然疼了一下。当他自己听那刺耳的叫声的时候,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夸张的叫喊。

“你……”丁慧银被吓得心狂跳,一时间大脑断路,一片空白。

“对不起啊,前天我练习针灸,把手腕练肿了,疼得厉害……你看看!”萧星辰担心她不信,将左右手的手腕同时伸了过去。

“那,今晚你还能练吗?”丁慧银见他刚才大肠头都喊下来的样子,担心的问道。

“能,能啊!我一个国际英雄……”话过三遍如狗屎。他感觉这话的遍数说的多了,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了!“男子汉,想学一门手艺,应该把生死置之度外,那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没……没有那么夸张吧……”丁慧银见他真的是有些神经质的。突然,她闻到了一股刺激的药味:“哪来这么大的药味?”

“我自己熬了点药,准备敷这肿了的手腕呢!”萧星辰突然想起自己的炼药的事情。

“你还有这本事啊?”丁慧银不仅信了,还带有几分羡慕的口气。

“我毕竟是国际级的……我毕竟是军医大学的学生吗……呵呵!”萧星辰傻傻的笑了一下。他历来知道,骗人不是好孩子,但目前这种状态,不说点假话,又怎么尼尼呢,难道还说自己在炼脑波药皇?

这脑波药皇,可是一件极为隐私的事情,上不能告父母,下不能告子女;内不能告妻子,外不能告组织!只有天知、地知、己知、玛丽知。

丁慧银开始握住他的手,开始练习扎针。

丁慧银一旦进入教学状态,便认为只有老师和学生。而萧星辰则不同,除了认真听讲之外,小二弟却在那里蠢蠢欲动!

他有时间也在叹息:小二弟大了,自己这做哥哥的也管不住它了!不过,他还是告诉它:你这样硬啊硬啊动啊动的,人家丁慧银要是知道了,人家会怎样看我?

“朝穴位上望!”丁慧银见他的头没事就勾过来,那锋利的眼睛对着自己的胸部乱剜,便警告道。

你看你看你看,是不是都怪你?萧星辰被丁慧银一说,深感自责。因而,他愠怒的对小二弟道。

哎,老大,不对吧?你那头差一点就勾人家胸罩里了,也不是我,你怎么能怨我呢?难道不是一人有罪一人当吗?

你……

“哎呀,你都这么大的人了,练习扎针,不要走神啊,我都快握不住你的手了!”

“丁老师,我很笨的,你还是耐心一点呗!”萧星辰现在不仅受到丁慧银的抱怨,而且还祸起萧墙。因而,只好兵来将当,水来土掩。

丁慧银听了,非常的郁闷:什么,难道我还不够耐心?唉……算了算了,钱难挣屎难吃啊,姥姥就是这样说的!

因而,她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向他讲解扎针的手法,以及深度的掌握,以及不同穴位扎针的角度的不同。

这教人扎针可是个力气活,一个小时到了,丁慧银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尽管屋里开着空调。

“你……你家很缺钱吗?”萧星辰看她累那样子,要早注意她累成这样,就不要她教这么长的时间了!因而,他有些怜悯的问道。他一边问着,一边递过去二百块钱。

丁慧银一边接钱一边轻轻的摇了摇头。

“你爸你妈是干什么的?”萧星辰见她不愿意回答,便迂回问道。

“都是医生!”丁慧银说着,头猛的一低。

“你的兄弟姐妹很多?”萧星辰问过之后,感觉自己的问话太荒唐了:现在谁个还愿意生很多子女?她的爸妈不愿意生那么多,她又哪来那么多的兄弟姐妹?

“就我一个……呃……再见啊。”丁慧银说着,走出门去。

难道她是个钱痞?既然父母都是医生,又是她一个女儿,她也工作了。她作为一个执业针灸师,工资也不应该很低吧?萧星辰凝视着被关上的门,暗自郁闷的想着。

又到了晚上,丁慧银又来了,一小时后,又急匆匆的走了。就这样,日复一日,萧星辰再也没有问她家的经济情况,因为人家不愿意说的事,便是隐私,自己问,显然是无聊的!

丁慧银也是如此,明知道他熬这药,并不是敷什么手腕。因为她没看见他敷一次手腕,右手腕的肿也早已消了。但那厨房内飘出的药味还是那样的浓。

第三十天到了,一小时教学过去了,丁慧银坐在沙发上,无声无息的喝着水,并不像每天那样匆匆忙忙的样子。

“你学得好快呀,针灸手法都超过我了,你在我这也算毕业了……你有那么多钱,为什么不买个手机?”丁慧银的眼睛,凝视着杯子,低着头轻声问道。

第0228章 被暗恋之飞来横祸

“我是国际级英雄,四面八方有人采访,就差外星人来采访了,没有手机,多清爽啊!”萧星辰感觉自己的秘密也太多了,实在不宜与外人道矣!

“……那我今后找你,怎么找?”丁慧银头依旧是那么的低,声音依旧是那么的轻。

“我一个月,总会上一次QQ的……”萧星辰听她的话音,有些生离死别的味道,他有些说不下去了……丫的,莫非爱上我了?也是的,我是国际英雄,叫人家不爱,又怎么可能呢?

“……你的手法学得很好……我不明白,你扎针才学一个月,为什么比我的手法还要好……你一月的学习期限到了,那一家辅导,今晚我也不去了。我想和你说说话……”丁慧银的头更低了,声音轻的像漂浮在空中的气球。

“慧银,你这一月也知道:我不仅腼腆,而且胆小……我听你说话,总有一种感觉像天随时都要塌下来的感觉,你为什么这样?”萧星辰心想:你爱我也很正常,人家爱情都是轰轰烈烈、鞭炮齐鸣。而我们这爱情总有些阴风嗖嗖的。

“对不起!”丁慧银抬起头来,擦去泪水。“你曾问过我,我家里生活条件很好,又有工作了。本是最为快乐的时光,可是,我为什么像拾破烂的老太太那样,奔波在各个垃圾箱之间……”

“是啊是啊是啊!”萧星辰蹲在她的面前,连声说道。突然,他感觉这种蹲法,有失国际英雄的形象,因而,他坐到沙发上,翘起表示轻松的二郎腿,可是,心里却像灌了铅。

“两个月前的一天下午,我骑电瓶车至北边大河的桥上,我的一个高中和大学时的一个同学……我们都不是一个班的……那天下午,他是第一次和我说话。

他怀里抱着一大抱红玫瑰,怀里快要放不下了。他说他暗恋我许多年了,叫我无论如何要答应他。

我对他的印象不是太深,只知道他的性格有些内向。那时,他给我的感觉是,眼睛怪怪的,我被他吓住了!

我想,天下最为轻率的女孩,也不会答应这种事的。不要说暗恋,就是当面向我表白的,哪个月都有呀!

为了不让他太伤心,我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通常,我对追求我的人,我没有感觉的,都是这样回答人家的。

谁知,他突然激动起来,浑身颤抖,花向南来北往的汽车扔去。然后,他跳进了河里……”

“那你……”此时的萧星辰,即可怜那个跳河的家伙,又非常同情她,还没等她说完,便急忙放下二郎腿说道。

“……呜呜……当时,我急忙喊:救命啊,有人跳河啦?我的嗓子喊哑了,我喊得晕过去了。还没到金鹰医院,我醒了。我听别人说,我的同学他没有死,被人从河里救上来了。当时,我被揪紧的心,才放松了一些……呜呜……”丁慧银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这很……很好啊,你还哭什么?”萧星辰开始变得不安起来,双腿不停的动着。

“他……他三天还没有醒过来,医生说,他很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我听了,感觉晴天霹雳!那几天,我上班都有些恍恍惚惚的……”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也没叫他去爱你……难道天下还不准人长漂亮吗?呵呵……”萧星辰此时也感觉难受起来,好像他自己也受了天大的冤枉似的。

“后来,警方介入调查了。开始,说我们是谈恋爱造成的,应该要承担一定的经济责任的……听他们的话音,不追究我的刑事责任,我就应该烧高香了似的……他的名字,我到了医院之后,通过手机联系到他的家人,我才知道的……他叫张同举……呜呜……怎么能叫谈恋爱造成的呢,谁到底和谁谈恋爱了呀?”丁慧银说这话的时候,把地板跺得啪啪直响。

“别理他!”萧星辰牙咬得嘎嘎直响。此时,他开始路见不平一声吼了:“麻痹的,谁要敢胡来,我揍……”

“这男孩的家里,也没说什么……人家也就这么一个儿子,他父母成天痛不欲生的模样,每天都在撕扯着我的心……”

“这也不关你的事,你撕扯什么心啊,啊?”萧星辰本来被这件事搞的心里有些乱,听她这么一说,很快乱成一锅粥了,他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喊起来。

“……我,我要走了!”丁慧银本想得到别人的同情,哪怕是一声轻声慢语的猫叫也好,没想到却换来一阵夜狼嗥,虽然这夜狼嗥是在为自己不平……但这不平有什么用呢?

“不行,我要帮你!”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把手关节握得嘎吱直响。

“……你?”丁慧银感觉太意外了:他要帮我,拿什么帮我,拿钱吗?他可能有钱,但欠这人情不和欠债一样的难过吗?因而,她十分果断的,就像她拒绝张同举一样的说道:“不!”

“我告诉你,丁慧银,这件事,我帮定了!”萧星辰到这样的时刻,哪里容得她拒绝?

我我我,我这是哪里想起来的,要欠这么多男人的债呀?丁慧银把一捧眼泪,全部咽进了心里。

“……我走了!”丁慧银站起身来,坚决而果断的说道,那表情,就如同要奔赴战场的花木兰。

“那……你到底要打算给这张同举多少钱呢?”萧星辰心想,自己算倒霉:“我有得是钱,你要给他多少,我帮你给就是了!花季少女,成天像个林黛玉似的,愁眉不展的,有什么好?”

“……我家里给了他家十多万,我也给了他家有几万了。我就是不给他家钱,我也不亏欠他的。只是看到他年纪轻轻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毕竟是为追求我造成的。如果我当时不是一口回绝,而是向他讲明道理,我并不喜欢他,他也不至于跳河的!现在,我也想尽力帮一帮他家,这样,我的心也会好受些……”丁慧银说完,毅然决然的向门外走去。

萧星辰立即走到阳台,望着她推着电瓶车从楼洞里出来。在小区昏暗的灯光照耀下,他感觉:现在这样善良的女孩,可怕比国宝大熊猫还要少吧?

丁慧银走了,她骑着电瓶车风驰电掣般走了,她走的是人,留下的是自己学会的扎针的方法,以及她那一颗善良的心!

未来的二十天,统统变成了过去的二十天。这些光阴,统统的没了。

萧星辰又迎来了喜悦的日子,收获脑波药皇……麻痹的,我以前那些脑波药皇都去了哪里……都去用来帮助别人了!

这吊事闹的,还高兴高兴高兴,高什么兴啊?自己也是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可是,手一洗,香味全都没了!

我怎么这么伟大啊!那些行善积德的菩萨,也不过像我这样而已吧!

今天都九月三号了,同学们该到学校都到学校了,人家该回家见父母也都见了,该快乐也都快乐了。而我,就像坐牢一样,每两小时加一遍水,七七四十九天下来了,还像撸管那样在这意淫呢!

黄昏,又如期而止,门铃声响了起来,萧星辰打开门,送晚餐的小伙子又送来了最后的晚餐。

说最后的晚餐并没有恐怖的意味,是因为萧星辰给这快餐都快要吃疯了!那一次炼制脑波药皇时,也是如此。

不过,炼制这药每两小时要加一遍水,又为了保密,所以,不出去吃饭是完全必要的!只是苦了自己罢了!

吃苦,这一次已经成了过去!往后,我可以开心的对自己说,要有相当一个长的时间,我不吃这苦了!因为,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把这药任意给人。这二百多粒的脑波药皇,应该能用很长很长的时间,一直用到共产主义……嗯,还是打住吧!

萧星辰见自己思维跑起马来,立即叫停。

他冲了澡,对着穿衣镜微笑起来,一直笑了五分钟,他还在笑。据网上说,这样笑,一会心情好,二会不见老,三会……这三记不得了。

“叮咛叮咛叮咛……”门铃声响起,他把笑容陡然收起。

自从丁慧银走后这近二十天,除了送快餐的一天三次按自己的门铃,就再没有别人按了。

听到门铃声,他突然紧张起来:他似乎又见到了那咳咳嗽嗽的、无情的把痰吐在自己脚边的老者;似乎又见到了那大白粉脸大红嘴唇的老鸨,正把那水桶一样的裙子往下褪……

第一次、第二次那像追命一样的门铃声停止了,第三次门铃又响了起来。

他不得不半步半步的、胆战心惊的向门前走去,对准猫眼向外一望:啊,是她?真该死,我这是怎么了?

他急忙拉开门来,只见来人已经站到了电梯口,即将要跨进电梯,她听到门声,猛的一回头:“你在家啊?”

“我的妈呀,你可想死我了!”萧星辰心头一热,大声叫唤起来。

“你叫我什么,你叫我妈?”

第0229章 被暗恋之横祸叠起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不会像我想你一样的想我吧?”萧星辰一边殷勤的倒水一边问道。

“你自己看吧,像这样的寻人启事,比冬天的雪片还多呢!”丁慧银一手接水,一手将几张纸丢在桌子上。

萧星辰拿起一看,寻人启示寻的都是自己,落款分别是叶女士、冯女士、萧女士等。

他的心里像镜子一样,这些女士分别是叶秋韵、冯瑶和萧晓妍等。他的头脑中突然显耀着三女怒视图。

“你好像很神秘啊?”丁慧银动了动月牙眉儿道。

“没……没有呀?至少,我对你没有秘密吗!国际英雄的证件也给你看了,除了你上我这来,教我学针灸外,我这么大的房子里,连个老鼠、蟑螂都没有……”

“在我见过的人里,怀抱中的婴儿没有手机之外,好像没有人没有的。说你没钱买吧,学费一个月就给我六千块……这么多女士到处贴寻人启事,找你一个老爷们,你还不觉得神秘?”丁慧银真的无法想像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她也知道,很难从他的嘴里能问出点什么的。

萧星辰紧盯着她的脸望,似在欣赏一幅美丽的画面:就这一张脸,有多少年轻人为之神往,又有多少人日思夜想,又有多少人万马奔腾?幸亏,我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然的话,真的要醉了!

“看什么呢?”丁慧银的表情,依旧是那么的忧郁。

萧星辰低下了高贵的头。他有些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又陷入了别人的事务中。自己的心太软,自己又有些冲动,想着自己有些像苦行僧一样的生活,感觉有些对不起自己!

“张同举的父母受人怂恿,到法院告我了……”丁慧银似乎极不情愿的说出这几句话。“我不认识他的,他说暗恋我,他就跳河了,我好心报了警,我家都贴他有二十万了,他家不仅不感恩,为什么还要告我呢?天下,还有公理不?”

尽管丁慧银的话令萧星辰的心像地震那样摇晃了一下,但他的表面依旧保持着镇静。

“我的父母到处活动,准备应诉,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的心里是多么苦呀?成天有人对我背后指指触触,骂我不要脸,骂我狐狸精;可是依旧有那么多男人围绕着我……要不是你说过你会帮我……”

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眼睛向两根直尺一样,直抵她的眼睛:我说过吗?如果说过,那……

他在回忆,在极力的回忆,自己是怎么说的?

萧星辰在屋里徘徊起来:当时,自己被她的故事所感动,因而,自己一定要帮她!当时,她拒绝了自己。然而,自己当时头上像有火苗。自己对她说:我告诉你,丁慧银,这件事,我帮定了!

“我要走了!唉……”

“就这么点小事,你怎么就唉声叹气的呢?我说要帮你的!”萧星辰发觉,自己的利他主义的倾向又在严重的抬头,这种抬头,像是任何力量也压制不了一样。

“我教你那么短的时候,你就给了六千块钱……你要帮我,我总感觉欠债一样……我看,还是算了!”

“这样,你认我做叔叔,那么,你就是我的侄女。这样,叔叔帮侄女的忙,你就不会感觉到亏欠了!”萧星辰终于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你说什么?”走到门口的丁慧银一听,她感觉他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因而,猛的叫了起来。“你要做我的叔叔?”

“是啊,这样不好吗?有道是:侄女是叔叔的狗,吃了还要带走啊……这……”

“你别说了!”现在的丁慧银,开始怀疑这小子头脑是不是有问题了:不买手机,许多人找他,他也不着;一个人关在屋里,成天一股浓烈的药味;为了帮我,叫我比他大的人给他当侄女,而不是别的要求?

“慧银,你别激动!你听我说啊,这叔叔呢,是可以年龄很小的!我见过七八十岁的人,喊二三十人的叔叔的!如果你不愿意,你认我做哥也行啊?”

真该死!你还怕我的风言风语不够多吗,又是叔叔又是哥的……唉……其实,天下谁个不可怜?萧星辰的头脑这样了,他的爸妈不可怜吗?

“好了,这样吧,你不认我哥,也不用认我叔叔。明天,我到学校报个到,我立即把你这事给摆平了!”萧星辰像是在和她说,又是像在自言自语。

“你怎么帮我,给我钱吗?现在,我家的钱不多了,我粗就是有钱,也不能再给他家了呀!如果给的话,我爸我妈会疯的!我爸我妈这几天总是失眠,夜里,我总能听到他们在说话。像这样下去,我爸我妈都会疯掉的……”

“所以,我为了你爸你妈,也得帮你啊?”萧星辰听她这么一说,感觉帮她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利他主义的病情,相当严重!

“呜呜……”丁慧银说着,坐到了沙发上,开始痛哭起来。

“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好不好?”萧星辰突然怒吼道,那声音把窗户都震得哐哐直响。

丁慧银愣住了,她怀疑自己的精神也已经有了问题。自己现在哭的次数,都快要赶上每天喝水的次数了!

“……萧星辰,你说,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呀?”丁慧银突然变得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我不说帮你了吗?”萧星辰一听,自己这口气有点儿重。便轻声道:“我说要帮你的。”

“……我打算辞职,要重新找工作了。”丁慧银说着,又掉下了几滴眼泪。她猛的从包里抽出纸来,迅速擦去眼泪,将纸狠狠的扔进垃圾桶里,似乎要同自己的眼泪来个决裂似的!

“为什么呢?你工作的也受这件事的影响吗?”萧星辰不解的问。

“是这样的,不怕你笑话,我现在真是多事之秋呀!一事未了,一事又来。金鹰集团的副总裁水圣哲,十多天前的下午,到我们科室巡视,他看见我的时候,眼睛突然一亮,他说要和我打赌……”

“你说什么,他要和你打赌?”萧星辰听了,突然来了兴趣!这水圣哲还真是个典型的怪人:堂堂数亿万资产的总裁,见到下层员工要打赌,真是太刺激了:“他要和你赌什么呢?”

“……星辰,我已经把你看作我的亲弟弟了……我的话从没有对人说过……那天下午,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里,拿出一枚一块钱的硬币,叫我先掷三下,他后掷三下……”

“他要赌什么呢?”萧星辰早就知道水圣哲是极才,一是从他人嘴里听来的,二是那天从录像中监控看到的!

“……我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他说,他要赢了,就让我和他睡一觉;如果我要赢了,他就给我一个一百平米的房产……”

“哈哈……真是个疯子!”萧星辰这才知道,水圣哲的父亲为什么要替他打造这个智能库了!他完全是要把他的兴趣,从外界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啊!

“那天,我掷了三下,两反一正。当时,我看见他狂笑的样子,我快要疯了!我想,我是输定了!谁知道,他掷了三次,三次都是反的。他输了,他那样子非常高兴,他说,往后的每月一号,都要和我赌一次……”

“真有意思!”萧星辰越发的对这个水圣哲产生了兴趣。

丁慧银向他翻了一下眼睛,感觉他那表情与水圣哲的表情是如此的相似!看样子,疯子的表情,都是这样的!

“说呀!”萧星辰双手抵住下巴,脚下不停的颠着碎步。

“今天,办公室的一个工作人员,把房产证给我了,上面是我的名字,当时吓了我一跳。我本以为他是说着玩的穷开心!这房子,就在金鹰大厦南边,不足三百米的地方,这房子四万多一平米呢,这一套房子就是四百多万呀!我到现在还没敢跟我爸我妈说呢!”

“你暂时不用辞职,你回去告诉你的爸妈,你的这点小事,我很快帮你解决!”听着丁慧银的一番叙述,萧星辰大体上知道了解决她这个问题的方法。

“解决,怎么解决,能让张同举的爸妈撤诉吗,能让我的爸妈不去应诉吗,能阻止水圣哲不再和我打赌吗?”丁慧银并非是向萧星辰喊,而是在向命运怒吼!

“当然!”萧星辰抽出霸主牌雪茄,慢慢的抽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我要不是为了我爸妈,我早就不想活了!”这一次,丁慧银虽然也在流泪,但她的头没有低下。她打心里,根本就不相信萧星辰说的话是真的。

丁慧银走了,萧星辰知道,她并不相信自己,但他也并不企求她的相信,因为到问题解决的时候,她自然会相信。

只是,自己又要毫不利己、专门利人了!

第二天的早上,萧星辰起的特别早。他到小摊上吃了豆浆油条,便向西山别墅而去。

当他看到汽车在马路上奔跑,人行道上有人在跑步,他感觉似乎自己与世隔绝了很长时间一样。

半个小时之后,他来到了叶秋韵家,这时,才六点半钟。

叶家的佣人看到萧星辰拎着大包礼品,边亲热的打着招呼边接下礼品。

“萧二……”叶秋韵尚未起床,听到像是萧星辰的声音,她穿着三点,身披床单,像到了动物园一样,惊奇的看着他。

萧星辰猛一抬头,看向三楼,叶秋韵披着的床单,裹住了胸前,而没有裹住下面,就连肚脐眼向上三寸高的地方,都清晰的展示在他的眼前。

第0230章 老大之故伎重演

这一绝美的画面,萧星辰岂能错过?要是别人,肯定会望一眼,转个向,然后,再猛剜一眼,再转个向,以此向全世界人证明:我是很文明的!

然而,萧星辰偏不!他认为,叶秋韵一旦发现这一点,自己就没得看了!

叶秋韵顺着他那剑一样的目光望去,自己也吓了一跳:洁白的肚皮,微微凹陷的肚脐眼。像血一样的三角裤头,很小很小。

“萧小二,你混蛋!”叶秋韵暴骂一句,然后跑进房里,套上连衣裙。牙、头、脸,一律没打理,便从电梯直下,到了萧星辰面前。

“秋韵……”萧星辰一下握住她的双手。

“混蛋,你想要干什么?”叶秋韵见他那色迷迷的眼神,手又没法动弹,着急的说道。

“……秋韵。”萧星辰低声说道。“我蛋的颜色,在背地里讨论就可以了,你怎么能大喊大叫呢?”

“萧二,你快点松手,给我打一下!要不的话,你会后悔的!”叶秋韵知道自己说这话,真正的轻如鸿毛,这种威胁,对他这种吊人,是一点用处也不起的。

“嗯……在康吉列的时候,你就要打我的,现在又要打,那就打呗!”萧星辰说着,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那柔软的小手。

叶秋韵的手伸到了高空,最后,落在离他的脸还有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她的鼻子一酸,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萧星辰正在等待她的巴掌落下,当然,他会躲开。他见她停住了,眼泪滚滚,他突然心里空落落的:难道老太太……

萧星辰想到老太太,眼神由极度放松转为极度紧张。

“奶奶她很好!”叶秋韵从他的眼神中便可以看出他紧张的源头。“我去洗洗脸就下来,你不要偷跑啊,我有事和你说!”

老太太还没有起来,萧星辰独自在客厅里抽烟,等待着叶秋韵的到来。

叶秋韵来了,她打电话给冯瑶,给萧晓妍,现在她们之间已经搭成默契,只简称二,她们便知道是谁了。最后,又打电话给萧茗。

“萧二,难道我在你的心里,连一点地位都没有?”叶秋韵的脸胀得通红,严厉的责问道。

萧星辰心想,能说什么呢?还不是为了脑波药皇,还不是为了广大人民谋幸福?我那行为是多么高尚呀!

“……这医疗侦探所,你要走就走,许多人来找我们接单子,因为你不在,我们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要不,你再这样,要不就解散算了!”叶秋韵根本就没有解散的想法,只不过是一时气愤罢了!

“秋韵,我们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萧星辰当时成立侦探所的目的,也不是以营利为目的,全都是为了龙运的事,现在使命已经完成,散了当然是最佳选择。当然,这事自己提出来不合适,但由叶秋韵提出来,那就是最好不过了!

“你真的想要解散啊?”叶秋韵站起身来,眼睛瞪得老大了。

“你不说要解散的吗?”萧星辰也来了一样的大眼瞪过去。

“好吧……也好!”叶秋韵的眼睛慢慢的闭了起来。“萧二,作为好兄妹,你能告诉我,你这些天上哪里去了吗?”

“呃……”萧星辰面对她突然认真起来,前提还是好兄妹,他一下子愣住了,只好实话实说道:“我炼药了!”

“哦……”叶秋韵若有所思:像萧二这年龄的男孩,成天在歌厅、酒吧、网吧,唱呀喝呀玩呀,而他却一心为事业。为了让他多一些自由,这个侦探所也不应该再存在了。

接着,两人商量了侦探所解散的一些细节。

江羽仪、冯瑶、马槟榔来了。这一次侦探所受益最大的人,是江羽仪和马槟榔,因为当时萧星辰承诺把股份送给他们的。

这侦探所说散就散了,大家都感慨万千!当然,大家各得其所。当然,冯瑶的一年合同,并没有因此而取消。萧星辰答应余下的时间,冯瑶的工资由他来开。

老太太起来了,她听萧星辰说侦探所解散了,连说好好好。萧星辰说一些其他的事情,她也连说好好好!

萧星辰这一下明白了,至于什么事情,并不重要,只要是自己说的事情,那她都说好好好!看来,老太太进入了无忧期了,世间的一切都变得好好好了!

萧星辰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他说下星期一天气预报说有雨,果然,老太太也说好好好;说下星期二天气转晴,她也说好好好;他说后天有雾霾,她还是那雷打不动的是那三个字。

几个女子人人都有千言万语要和萧星辰说,知道今后再碰见他也不是易事,但见他和老太太谈得不亦乐乎,大家谁也插不上嘴。

老太太吃过饭了,萧星辰知道自己的时间很紧,但依旧陪老太太打了一上午的扑克。

老太太的头脑虽然不是很清醒,但打扑克却非常的清醒,偶尔仰面朝天,算一下别人手里的牌,偶尔看一下各家所出的牌。

萧星辰从打牌中,看出老太太有一种精神:特别认真的精神。虽然龙运最终破产了,那是大势所趋,但龙运这几十年的辉煌,确实与她聪明的智慧分不开的!

老太太在萧星辰的眼里,可以说是天下最美的老太太了!白发像银丝一样,洁白的皮肤,满面的红光,端正的五官,慈祥的面容。

相对来说,大家的心情都是轻松的,唯有冯瑶的心情特别的沉重!

下午,萧星辰午饭后,和老太太打了招呼,然后,驾着自己的车扬长而去。有一点,他不用算,有一个人肯定会追自己的!

出了西山别墅,果然有一辆轿车在后面狂奔。

这辆紫红色轿车在他前方二十多步远的地方,猛的停了下来。然后,只见穿着多口袋的军裤,穿着迷彩服的冯瑶下了车,回身,叉腰,眼睛瞪着萧星辰。

“我们的恋爱关系,还能不能确定下来啊?”萧星辰看她那白里透红冒着微汗的脸庞,突然一阵鸡动,微笑着说道。

“确!定!”冯瑶一字一怒的吼道。

萧星辰吓的哆嗦了一下:我的妈呀,这是确定恋爱关系吗,这不分明是老虎吃小孩吗?

他至所以哆嗦,因为他发觉自己错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自己本是一句玩笑,没想到得到的竟然是这么一个恐怖的回答。

“老公,跟我回家吧!”冯瑶的嘴像火焰喷射器一样,喷出这几道火苗。

“呃……老……老婆,走……走回家呗……”萧星辰被烧着了,被吓着了,在嘴里嘟哝道。

“回娘家……你要不跟我回家,你就是狗卵子!”冯瑶说着,冲进汽车,驾着车子向家中奔去。

麻痹的,今天被母夜叉给挟持了!嘴图一时痛快,没想到落这么个下场!骂人是狗蛋已经够狠的了,还说是狗卵子!

当然,萧星辰是愿意被挟持的,因为他正要找她有事!

冯瑶的汽车冲过玫瑰桥,然后,向市中心冲去,接着,拐弯向西向南,来到恩平小区。

一路上,她胆战心惊,生怕萧二把自己甩了!按他那吊脾气,他不理自己是完全有可能的!

只不过,她也知道他的弱点,他似乎也讲理,特别是跟漂亮的女子。自己应该属于漂亮女子之列。因而,他皮皮塌塌的说什么有没有确定恋爱关系的时候,自己就果断的说确定!自己称他老公,他称自己老婆。

根据她的估计,萧二会乖乖的来,因为在道理方面,他是一点也没占到!依他那狗性格,又岂能在没理的情况下溜之大吉?

果然,她在反光镜中,看见他的车始终跟在后面。

在离家不远的道路上,她把车停了下来。她下了车,人向他的车冲去。她再也顾不上矜持,一把掐住他的胳膊。

好在下午时分,人少。不过,看到的人,都知道这丫是谈恋爱了。

萧星辰知道这丫的嘴锋利无比,自己远不是她的对手。让她挽住的胳膊,一阵麻似一阵,他感觉,自己快要麻得半身不遂了!

进了楼梯,萧星辰在上一次见到二楼转角处,有避孕套,现在,他多么希望它再有呀!这样,也可以报复一下这丫了!

到了二楼转角处人家堆的杂物中,果然有一个,萧星辰拿着小棍挑了一下,道:“这个带着,好用。”

冯瑶知道他的险恶用心,他哪里是想用?就是真的要用,也不会在垃圾中捡一个来用吧?于是,她的手对准他侧面的腰上的嫩肉狠狠的掐了下去。

“好了,这一笔血债,我记住了!”萧星辰这一下吃了亏,在这楼梯中,人上人下的,又不好做太过分的事。于是,只好说道。

到了家门口,冯瑶突然眼圈红了。

“老大在家吗?”萧星辰感觉报复的时机到了,突然心中产生一阵快感!

冯瑶浑身一颤抖一下,像是披了冷水一样。

冯得祥在猫眼之中,早就观察到有一个人跟着女儿来了,这人就是说自己是女儿男朋友的人。可是,这个家伙,女儿回家后,他整整五十天没来,难道,这是谈恋爱吗?

因而,老大冯得祥一个箭步来到厨房,又故伎重演拿着菜刀冲了出来。

第0231章 老大之顺天三针初试

“老大,你又想干什么?”萧星辰见冯得祥又举起了菜刀,不禁有些怒意。傻子也好、呆子也罢,他只要怕了,他就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举刀。

“你这么多天为什么不来,你不知道我女儿哭了吗?”冯得祥红着眼说道。

萧星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拿下菜刀,一用力,刀变成了弧形。

“你……”冯得祥连退三步,一种无助感涌上心头,一下子蹲了下来。

冯瑶把弯曲的菜刀丢进了垃圾桶里。面对着爸爸,她不知道,自己除了伤心,还能干点什么?

冯瑶上康吉列短短的几天,回来之后,爸爸竟然瘦了一圈,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的焦虑啊!

他再三向萧二举刀,人家萧二也是要脸面的人,怎么能让你在自己的家里这样对人家呢?再说,他可是自己求人家来救自己于水火的呀!

“老大,你跟谁学的这一招,三句话不说就要举刀,难道,你不知道违法吗?”萧星辰这话说的,已经表明自己有几分后悔:自己怎么跟洪门周三一类的人一般见识?

“你说带我女儿回家两个月,你带了吗?我女儿回来了,你人上哪里去了?你还有理吗?”要光看冯得祥那呆滞的目光,根本就无法想象他能够说出这么聪明的话来。

“……我不是帮你老婆找回来了吗,情况,难道就不容许一点儿变化吗?”萧星辰听他说完,突然愣了一下,自己差一点就要说他是呆子。

“你把我老婆带回来干什么?她在外面,还能活下去。你把她带回来,你这纯粹就是害她!”冯得祥说着,又往厨房跑,刚要拿菜刀,突然想到,再让这小子给折了,再切菜就没有刀了。

萧星辰给这呆子气的,连牙根都痒痒: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把他老婆救回来,他竟然说自己等于害她。

“……萧二,我妈的情况很不好!”冯瑶除了愧疚还是愧疚,别人家请来的人,人家爸爸会招待的,而自己家的爸爸,只知道举刀。

“怎么不好?”萧星辰问道。

“她来家之后,看我爸那样,一句话也不和他说。她来家之后,饭都是她做的,可就是不和我爸说话……也不能都怪我妈,我爸见到我妈,总是躲得远远的。我妈和我住在一起,他一看到我妈,他就躲开屋里不出来!”

冯瑶说到这里,脸上已经是大雨滂沱。

“我去看看。”萧星辰真的想看看了,因为这女人真的太有形了!

冯得祥一听,弯着腰,随时作好战斗的准备,他要阻拦萧星辰进她的屋。

“老大,你成天神神叨叨的干什么,你认为你这样,很有意思吗?”萧星辰说道。

就在这时,门咯吱一声开了,张湘淇向萧星辰微笑了一下。

萧星辰感觉眼前的女人的脸,更加苍白,一脸的病态。

冯得祥见了,立即钻进自己的房间。

“小萧先生,我失礼了……坐。”张湘淇在屋里听到,冯得祥举菜刀。她曾听冯瑶讲过,以前萧星辰来的时候,他两举菜刀。

“你的手……”萧星辰曾听玛丽说过,这女人年轻时比冯瑶还要漂亮,看她现在的模样,再想象她二十多年前的模样,应该没错吧!

“我的手没事了!”张湘淇淡淡的说道。

“手要没事的话,你就可以出去工作了!”萧星辰知道,最好的医疗,莫过于工作。

突然,冯得祥把自己的门打开,弯着腰,眼中喷着烈火。

“老大,你可不要和我耍横,我告诉你,像你这样,十个二十个也不是我对手的!我不打你,可你也不要跟我耍横啊!”萧星辰给他来回在自己面前跳的,心里像堵了棉花一般。

“你……你就是杀了我,我也要说。她不出去工作,难道要你管,你凭什么来管我家里的事?”冯得祥眼中的火继续在燃烧。

“我说老大,我就想不明白,你也不老不小的,难道你不应该出去工作?”萧星辰见他的思维也还可以,便责问道。

“我……”冯得祥一把捂住脸,蹲了下来。他的心中顿时波涛汹涌。可是,他何尝又没想过要工作,四十来岁的人?不过,他总感觉自己哪里有不对。“我有病退工资……”

“你那点病退工资,你是不是很满足啊,你很满足还去拾破烂?”萧星辰想观察一下,他的头脑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好像不痴,但又与常人不同。

“呜呜……”冯得祥突然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爸,你别哭了,好吗?”冯瑶听到呆爸爸哭,突然,像有无数根针扎在心上。他想叫萧二别说,但没好张嘴。

“你想不想工作?”萧星辰突然站起来大声说道。

“……想!”冯得祥的眼光不敢看向自己的女人,直直的望着萧星辰。

“我叫你写字帖,你写了吗?”萧星辰的口气完全像是爸爸对儿子那样。

冯得祥跑向屋里,捧出一大捧写的字来,像学生捧给老师那样,又等待着老师的评价。

“很好!”萧星辰又像老师一样,给了他一个评语。能不好吗?那字就像印刷体一样,但比印刷体更加有力!“我帮你联系出版社,出版之后。你可以一边教学生,一边出字帖。这样,不很好吗,省得没事拿个菜刀!”

是啊是啊是啊!冯得祥在心里一百个赞成!不过,眉头仍然皱得像个包子,因为他感觉和常人还是不一样。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头脑和别人不一样,是不?你那头脑,都因为思虑过度造成的,到时候,我给你服点药,再针上几针,你就彻底没事了,你知道吗?”萧星辰此时又感到:自己是菩萨转世了,利他主义又复发了!

冯得祥听了,急忙跪了下来,要给这菩萨下跪,一把被冯瑶抱了起来。如果真的跪了,萧二这家伙背后还不又要多么狂呢!

“萧先生,我不是没考虑过工作,我是会计,只是我的头脑,没法理账目了。头脑现在一看见数字,马上就发大……”张湘淇在萧星辰没来之前,感觉家里,除了有女儿这盏灯之外,别的,家里一片黑暗。听萧星辰一说,她的心里似乎亮了一些。

“我也不是要管你,叫你去工什么作。只是,我看你这精神状态,再不找点工作做,恐怕就要完了……你去应聘钢琴老师,或者,你买大一点房子,自己在家教钢琴……”

“……我行吗?”张湘淇的眼睛猛的一亮。

“那天,我听你弹的那钢琴,把我都迷得不知东西南北了,我不知道天底下,还有谁的钢琴技艺有超过你的!”萧星辰略显夸张的说道。

冯得祥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一时晃一下,就这样晃呀晃的,把张湘淇和冯瑶的心都晃碎了!

“老大,你就别晃了,我知道你那病,我也能治你的病,不过,你首先得树立起信心来,你把手放下,你能不晃悠吗?”萧星辰知道,治疗必须结合心理矫治的。

“……你能治我的病?”冯得祥趁冯瑶没注意,一下子跪拜在他的身前。

萧星辰早已站到一边,他当然不愿意受和自己父亲差不多大年龄的人拜的。

“萧二,你能说治我爸的病,你就快治呗!”冯瑶的心,急得像烈火在燃烧,她早就想说这一句话了!

“这个让他服一粒吧……”萧星辰拿出这一粒脑波药皇的时候,心里顿时又失去了平衡,看样,我还真是菩萨啊?难道,我日夜忙碌,就是为了别人?

唉,真是什么人什么命啊!想好是要为自己好好活一把的,而眼前的事情,全都是为了别人!

冯瑶喜的差一点要跳起来!她早知道萧星辰有这神奇的药物,她像看到了爸爸好起来的样子,她心里的牡丹花全部绽放。

她亲自为爸爸喂下了这一粒脑波药皇。

不过,萧星辰知道,仅这一粒脑波药皇,要想治好二十多年头脑上的病,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但这药的效力,又是不容低估的。

冯得祥服了药之后,表情上的傻样,撤离了一部分,至少给冯瑶看来,不像没服药之前那样傻了!

“老大,感觉好些了吗?”萧星辰问道。

“……好像某些断了的筋,连起来了似的!”冯得祥慢慢的感觉着,力争表达的更准确一些。

“我替你扎几针,你肯定会感觉好一些的!”萧星辰说着,从包中拿出明晃晃的三根银针。

冯得祥猛的一个颤抖,继而,闭上了眼睛,表示出一种英雄就死地的模样。

萧星辰拿出酒精棉签,替他百会穴和左右风池穴擦了擦,紧接着,快速的将三根银针插进这三个穴位。

“什么感觉?”萧星辰第一次扎针,心里也是嘭嘭乱跳。

“这三个地方似乎通了,有一种暖暖的感觉!”这一次冯得祥感觉自己表达得非常准确!

萧星辰笑了,有这种感觉,就对了!这顺天三针啊,看来,在未来的日子里,使我向良医,又迈了一大步呀!

萧星辰每隔两分钟分别拧上一遍,共拧三遍后,漂亮的拔出三根银针。

张湘淇母女的头皮一直在麻麻麻!张湘淇偶尔还敢看上一眼,冯瑶从头至尾就没敢看。

“好了!每隔一个月,服一粒药,我替你针一次。我估计,再服两粒药,再针两次,你便可痊愈了!”萧星辰高兴的说道。说完之后,仔细一想:妈呀,这样还要耗费我两粒脑波药皇啊!

冯瑶只感觉家里突然亮堂了起来,心里也像是安上电灯那样亮堂!

“冯瑶,我们办事吧!”萧星辰一拍大腿,高兴的说道。

第0232章 高尚之施救计划

冯得祥听到萧星辰的话之后,心理的机械反映,使他像机械人一般,再次向厨房冲去。

他冲的目的,是拿菜刀,砍死这个敢侵犯女儿的人!将他大卸八段,五马分尸!

到了厨房,突然,他的头脑自从有病以来,第一次转了个弯:我能冷静点不?

他的两手垂在身侧,眼睛无神的望着萧星辰,把女儿拦在自己的身后。

“萧先生,当着父母的面,就对女儿说这样的事,未免有点过了!”张湘淇没有像冯得祥那么激动,但心里也是波澜壮阔。

冯瑶的脸的一股红色在流动,流动,流动:萧二啊萧二,你帮了我家这么大的忙,你即使要和我办事,至少也应该背后说吧,你这样不是欺负我家无人吗?

萧星辰见他们一家人情绪大变,仔细回味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他给自己的话惊了一下:这大夏语言中,办事的歧义实在是太多了,这里不也包括男女做爱吗?

“冯瑶,快来办吧!”萧星辰坐到大桌边,决定来个将错就错,他把包放下掏出纸来,写下了几行字。

他们一家人,或远或近,望着萧星辰要写一些什么,这是他们最为揪心的时刻:翻脸,对自己的恩人翻脸,是多么难的事啊!不翻脸,这家伙确有污蔑人家一家之嫌啦!

一、联系报纸,在网络上传播:全国最大的医院金鹰医院,有一个溺水病人张同举,已经处于植物状态多日。有一人能治好这种病,并愿意与金鹰医疗集团总裁水圣哲打赌:一千万元。

二、迅速联系打赌公司。

三、迅速联系公证处。

四、迅速联系医疗权威鉴定部门。

啊啊啊!他们一家看到萧星辰写下的这几行字,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都惊讶的在心中狂呼。

这个,因为与自己理解的那种办事,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呀!

该死的萧二逼啊,你为什么要用那富有歧义的词,办事啊!你就说做事,不就行了吗……呃,该死,这做事,难道就没有歧义?

仓颉啊仓颉,你造字不要那么多歧义,好不好?冯瑶近乎哀求了,但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哀求谁?

“拿去办吧!”萧星辰说着,把纸条交给冯瑶。

“……你能治病,你能治好植物人?”张湘淇心灵在这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有一种震撼感!

“……还有一条,还有一条呢?你不是说要联系人帮我出字帖吗?”冯得祥见了,头上直冒虚汗,难道这小子说话不当话?

“……我说萧二啊,你不感觉这风险太大了吗?你有一千万,是不够生活的,还是别的原因,你为什么要去打赌呢……我劝你,放弃吧!”冯瑶的脸像被水泡过一样,满是汗水。

显然,人家叫自己做这几件事,对于自己来说,是举手之劳。再说,自己是拿着人家工资的,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然而,她真的不想看见萧星辰如此折腾!

萧星辰的心里,他始终装着丁慧银啊!暗恋丁慧银的痴逼张同举,投河自尽,死了,世界上还少个软蛋,可是,他偏偏没死!丁慧银家无缘无故的贴了二十万,张家父母还要起诉人家。

这些,都叫什么吊事啊?

还有一点,水圣哲和丁慧银打赌:张口就输了一套房子。赢了,要求也不高,只是要求她和他睡一晚。这家伙,实在是给钱烧得难受了!

自己这一次的行动,无非是解丁慧银一家、张同举一家之难,顺便让水圣哲过过赌瘾。当然,自己如果赢了,也赢他一千万花花;如果自己输了,也输个一千万买个教训!

“萧二,你还说话呀?”冯瑶见自己一家三口问话,他连一句也不回答,深感丧失自尊,有些着急的问道。

“照我说的去做吧!”权威,这家伙,是要比钢铁还要硬的!比那里……嗯,那里就不必比了!我给你钱,你愿意干要干,不愿意干也要干的!

萧星辰说着,便站起身来,便要向外走。

冯瑶有点后悔:明知道这家伙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自己还何必要追问呢?

他来这半小时,自己这一家人的表现,确实不咋地,好像人家萧二欠你家似的!爸爸没事还举个菜刀。要是自己到别的人家,别人以刀相胁,自己又会怎么想?

人家萧二可是帮了你一家天大的忙啊!“你……你真的要走?”冯瑶鼻子酸酸的问道。

“嗯,这事非常重要,抓紧办!我还要到学校去报到。”萧星辰说着,便走到门前。

“我那字帖……”冯得祥半弯着腰,像犯了错的孩子那样,对着萧星辰说道。

“哦,冯瑶,你爸字帖的事,你把它一起办了,费用,算我的!”萧星辰说着,走了出去。

……

萧星辰到了学校,萧晓妍二话不说,一阵拳打脚踢。由于拳打空拳,脚踢空气,萧晓妍气的呼哈直喘。

萧星辰则一副唯女子难养也的孔老二的面孔!

“萧小二,我告诉你,你被开除了!”萧晓妍怒发冲冠,吼道。

“我是国之栋梁,谁敢开除我?”萧星辰大义凛然的道。

“那边是广告栏,你自己可以去看!”萧晓妍手指如剑,直指广告栏。

我个乖乖,爷做什么事了?迟来三天,竟然被开除?这又是哪只老鼠想拔猫的胡须?萧星辰见萧晓妍剑指的方向,果然有不少人在广告栏处。

他三大步跨到面前,众多学生一片热情的招呼声。萧星辰的心立马归位:萧晓妍的谣言也不攻自破!

原来,公告中是在说,大三选拔一批学生到第一军医院实习,成绩优异的,可以提前一年毕业深造。

在这大红名单中,他萧星辰名列前茅。其中,竟然也有萧晓妍的名字。

“你已经不是军医大学的学生了,你立即给我滚!”萧晓妍拉住他的胳膊便往外拖!

“丫,难道你非要我当众多人的面,吻你?”萧星辰一脸的淫笑,伸手拧了她一下细腻的脸皮。

“你敢?”萧晓妍的像一头母狮子发怒时的模样。

“你敢打赌,我不敢?”萧星辰歪着头道。

“你说,你这些天到底哪里去了?你不说清楚,今天你连晚饭都别想吃!”萧晓妍知道自己说话铿锵有力,但却像灯草一样的无力。

“唉,我真是太伟大了呀!”萧星辰脸色突然严肃起来。萧晓妍刚要加以讽刺之,他立即伸手制止。

他边向报导处走去边讲去康吉列的情况,当然,本来他的经历就够惊心动魄的,再加上他添油加醋,整个画面更加触目惊心!

他讲与四大国际黑帮的斗争,他讲斗牛,他讲狼巢追狼。他讲到冯瑶母亲的手上被装上智能炸弹的时候,萧晓妍捂住耳朵,生怕这些可怕的字眼再钻进来。

当萧晓妍的双手慢慢的从耳朵上放下,萧星辰又讲伟大的他,对冯瑶一家的施救!

萧晓妍的心彻底被他俘获了,即使他讲的全部是假的,但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故事!

“你别的不要说,你只告诉我,你今天一天干什么去了?”萧晓妍想通过一叶知秋,想判断他这一回答,来印证他全部讲话的内容。

“今天我到了老太太那里,陪她打了一上午的牌。下午,冯瑶哭淋淋的求我救她爸,我到她的家,把她家的事全部摆平,我的伟绩就不细细表了。只说我让她爸服了药之后,又在他的百会及风池穴连扎三针,哎,你猜她爸怎么啦?”

“怎么啦?”萧晓妍紧张的问道。

“她爸脸上的十分痴相,迅速撤走四分。再过些时日,我再给他扎针,再给他服药,他脸上的痴相将全部撤走!你说我伟大不?”萧星辰非常骄傲的说道,似乎他现在比周围的大树还要高,还要壮。

萧晓妍拨通了冯瑶的电话,巧妙的问萧星辰,并问他在她家做了些什么?冯瑶的回答,与这位萧二所说完全一致,这使她感到非常震惊!

这萧二,真的不简单啊!

“你下一步,打算干什么?”萧晓妍感觉眼前的萧二即平凡,但又充满了谜。因而,她像铁钉一样,被他这块强大的磁铁所吸引着。

“唉,伟大的人,高尚的人,总会遇上一些不平凡的事情啊!”萧星辰装出古代伟人画像的表情一样,即深远又不可一世。

萧晓妍听了,突然感觉汗毛直竖,感觉他的话又是那样的瘮人:“萧二,说你嘘吧,我看你还喘起来嘞,你还真的把自己当一盘菜了!”

“晓妍,伟人就是在打击中诞生的!你感觉到了吗,我做的任何事情,是为我自己吗?我暑假连家都没回,比起古人三过家门而不入,其伟大之处,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好了好了,你就快些说吧!你总不希望我中午吃的饭,现在就还给大地吧?”萧晓妍还真有恶心的感觉,但他更希望他说下去,只是希望他好好说罢了!

“丁慧银,一个美女,金鹰医院的针灸科的医师。四个月前,一个暗恋她多年的男人叫张同举,在北大桥上向她表白,他爱她!她连他姓甚名谁都不懂,你说,她能答应吗?要换作你,你能答应吗?”萧星辰盯着她的脸问道。

第0234章 救命之遭遇小人

丁慧银这个时候,感觉自己这个时候不跳下去,就将会万箭穿心。如果跳下去,那里才是安宁的所在。

那河水一波一波的泛着绿浪,一个塑料飘浮物像是一张圣洁的脸,笑着说道:快点下来吧!下来之后,一切都解脱了!

丁慧银虽然年轻,但一辈子挑、扛、抬、扫的保洁老阿姨,远比她的力气要大,两个人,一人要离心而去,一人要向心不让离去。

路上骑电瓶车的人,闲逛的人,看到这两人拉拉扯扯,感觉非常有趣,都把嘴翘得老高的在笑:嗯,这女孩白肚皮都露出来了……能再露一点吗?呵呵……

“她要跳就给她跳,也许人家是游泳的呢!”一个高个子青年,在一边说起了风凉话来。

老阿姨在紧张之中,还是向这高个子青年瞪了一眼。

这时,丁慧银的包中的手机也不甘寂寞,拼命的喊了起来。

保洁的老阿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老黄色的保洁服后面湿了一大团贴在身上。嘴里“姑娘姑娘”叫着,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这老阿姨也跟人家学过几天气功,也知道运气于丹田,运足气之后,大喊一声:“姑娘啊姑娘,你真的要跳,接过电话跳不行吗,万一有重要事情呢?”

老阿姨的脸,被汗水浸的水汪汪的一片。

……

这打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听萧星辰讲得正起劲的萧晓妍。她被丁慧银的高尚的品德所深深打动,但见萧星辰的嘴如呼突呼突的火车,又担心他一时兴起在编造故事。

于是,萧晓妍决定把这事弄个清楚。

她向萧星辰问了丁慧银的手机号码。萧星辰虽然没有手机,但他人的手机号码,他是张口就来,其原因很简单,别人有手机,可以把手机号码存起来;他没有手机,只好把手机号码存在心里。

萧晓妍打通手机,却没人接,她向萧星辰微笑了一下:二子,你的话到目前为止,在我这里只能打五折。

萧星辰见脸上堆着不信任,从她的手里拿过手机,只听到里面一个老阿姨在高喊“这手机的姑娘在这北大河,要跳河啦,你快来吧!”

“你把手机给她,我和她说一句话!”萧星辰一听,顿时头皮发麻,一边往学校门口跑,一边喊道。

“你……是……谁……”手机里无力的传来像棉花一样的声音。

保洁的老阿姨,眼看要拽不住丁慧银的时候,另一位保洁阿姨来了,她也抱住丁慧银,丁慧银的身体也慢慢的软了下来,人蹲了下来。

“我是萧星辰啊,慧银啊,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呢?张同举那点小病,还算病吗?要是我来治,三天不要,他眼睁得保证比好人还要大……”萧星辰跑到汽车面前,拉开汽车,钻了进去。

萧晓妍也迅速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她感觉:和萧二在一起的日子,每天都像是在战场上一样。

萧星辰一只手接电话,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便向北大河奔了过去。

“呵呵……你啊啊啊……”丁慧银哪里会相信他的话?就在这时,她眼一闭,头一歪,晕了过去。

“慧银……慧银,你怎么啦?”萧星辰一听没了声音,他的头皮猛的麻了一下:“慧银……”

“你个混蛋,你不赶快来,你鬼喊什么呀?她晕过去了……你这些小青年,谈恋爱对人家姑娘也不负责任……姑娘要是出什么事,非判你的刑不可……”老阿姨喊着喊着,突然感觉心有些发慌,要不的话,萧星辰还要被多骂几句。

“慢点……慢点……”萧晓妍看萧二的汽车开的如飞机一般,她也早已吓得汗如雨下,她在一边不停的提示着。

“阿姨啊,我十分钟之后准能到,你千万不要让人把她送上医院啊!”萧星辰担心,有好心人把丁慧银送上医院,弄的不好能耽误了她的生命!

“你这混蛋小子,难道你不让她上医院,难道你想叫她死吗?”老阿姨本就是等打电话的人到来,因为上医院是要花钱的。她一听这男的叫不上医院,便怒道。

“阿姨啊,我就是医生啊……我怕你把她送医院,把她耽误了!”萧星辰急忙解释道。

“快来,姑娘要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老阿姨这个时候的声音再也不像刚才那样响亮,而是沙沙的声音。

虽然丁慧银已经昏了过去,老阿姨还是紧紧的搂着她的细腰。她感觉手臂泛力,十指交叉,叉成一把锁。

“吱——”

看到桥右边围着十多个人,萧星辰在十步开外,把汽车停了下来,张开翅膀向人群飞去。

萧星辰一到面前,从小包里取出一粒脑波药皇,萧晓妍拿着蓝标矿泉水递了过去。

萧星辰两只手指扳开丁慧银沾有血丝的白牙,将脑波药皇塞了一粒在她嘴里,用力一吹,药丸便向嗓子眼里滑去,他又将矿泉水倒在她的嘴里。

萧星辰一看,丁慧银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自己的怀里。再看那老阿姨躺在地上,夕阳把她的脸照得泛着红光。她的老黄色的保洁服,被汗水浸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萧星辰急忙让萧晓妍拿水快点喂这位老阿姨。

“星辰……”丁慧银醒来之后,见自己躺在萧星辰的怀里,她浑身一紧,浑身麻酥酥的,她那意思是,你别抱着我!可是,身体却软得像沙袋,瘫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你这小伙子,你不能不三心二意的啊!啊?”老阿姨看丁慧银像朵花,看跟来的萧晓妍也像朵花,根据她的经验,她看出了点门道,便抱怨道:“要不是我死死的抱着,这姑娘就没命了!这世上,还有比这生命更宝贵的吗?”

萧星辰一听,急忙想到要给的钱感谢一下这位老阿姨!不过,他又苦笑了一下:我这人要不是菩萨脱生的,连鬼都不相信!成天就是做好事、做好事、做好事!

除了做好事之外,好像别的什么也不会做了似的!

“晓妍,你来扶一下慧银。”萧星辰站起身来,他的手伸向了提包。此时,他感觉自己太伟大了!救人,施药,现在又要给人家钱了,不给手也痒痒,心也痒痒!

“老阿姨,非常感谢你救了慧银,这是两千块钱,你拿着!”萧星辰伟大的手将伟大的钱递了过去。

“这……我这人,从来就施恩不图报!”老阿姨接过钱来,哆嗦着数了几遍,看样子,还是没数清楚,将钱装入口袋。然后,撑着扫帚站了起来。“你打听打听,我这些年救了二三十条命都有了!人家给点,我就拿着,人家不给,我从来也不要……”

“阿姨,你拿着吧!”萧星辰见救一条命,这两千块钱确实不多,但这也不是我的命啊……哎算了,就这样了!

“我刚才也帮抱一下呢,要不的话,这姑娘非跳下去不可!”另一位阿姨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萧星辰的钱包说道。

萧星辰一看,她的衣服没湿,出力也不大,便抽了五百块钱给她。

那位阿姨接过钱来,浑身一阵紧张,嘴角哆嗦,手又伸了过去。

头疼……还没完没了了!萧星辰虽然不在乎这钱,但他开始有点犹豫了。

“我也帮忙的,我出的力最大了!”高个子的青年突然向萧星辰喊道,手也伸了过来。

“你这青年,我说一句公道话,好不好?”那老阿姨的满脸汗水,被太阳照得一片红,此时,眼也红了:“当时你是不是说让她跳,也许她会游泳,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你……”高个子青年一见这老嫚子要坏他事,卷手摸脚的就向老阿姨走来。

萧星辰心里也失衡啊,这失衡怎办呢?又不能打人骂人!不过,要有充足的理由打人的话,这失衡的心也许会好过一点。

萧星辰见这高个子青年在丁慧银跳河的时候,不仅不出手帮助,还说风凉话。此时,当自己给钱的时候,还想诈钱,因而,他上前就给了他一个嘴巴。

“你麻痹的,你敢打我啊?”那高个子冷不丁的被打了个嘴巴,向一侧摇晃了三步稳住脚跟,他一手捂住脸一手指着萧星辰骂道。

“你麻痹的你要想死,你回家把头替替!”萧星辰说着,又上前一脚,把那高个子青年蹬了一跌。

这时候,那些看热闹的人纷纷散开。

“你……”高个子青年跌倒在地,抓起身边的一个石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我告诉你,如果你再敢挑衅,我就把你扔大河里去!”萧星辰说着向他走去。

“你……”高个子青年向桥北跑去。“你不孬你等着!”

“哈哈哈哈……”看热闹的人见高个子青年狼狈跑去,忍不住一阵大笑。

萧星辰回来,一把将丁慧银抱在怀里,向汽车走去。

“我……我能走!”丁慧银浑身麻得不能再麻了,她什么时候让男人抱过呀!小的时候,爸爸抱过自己,爷爷抱过自己。到七八岁的时候,她多么想叫爷爷和爸爸再抱一抱呀!爷爷上西天了,无法抱了。爸爸把她轻轻的推在一边。

后来,她知道了。女孩到大了,大人都不抱了!自己十多岁的时候曾想,唉,自己要永远不长大多好啊!

现在有男人抱了,她感觉比小时候爷爷和爸爸抱着更舒坦。但又不能让他抱啊,这种不能抱的名称叫羞涩!

“呵呵……你能走?”萧星辰冷笑一声后,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能走,你不要我抱,你以为我是抱你吗?我告诉你,你接下来就要挨我一顿暴打,比打那高个子青年还要猛上十倍!你懂吗?”

第0236章 约赌之以张同举为赌物

“我收你们三个为徒,有充分理由;这就是你们学过的那充足理由律……”萧星辰此时年轻气盛,自我膨胀,当然是老子天下第一,我不牛皮谁牛皮?

“萧二,你怎么这么能闹啊?”丁慧银本想安静一些,大家谈谈心,说说话,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她现在见他闹腾,心想,该制止他一下了。

“小丁啊,你们三人稍安勿躁,让我把话说完!常言道,有理不在声高。俗话说,让人把话说完,天不会塌下来,是不?”萧星辰决定将伟大的牛皮进行到底!

“丁姐,我们让他放吧,大不了让他污染一下空气,就当我们在茅房里多待了一会儿时间罢了!”萧晓妍拉着丁慧银的胳膊,边笑边说道。

“呵呵……”冯瑶听了萧晓妍的话,感觉她的话够重的了。她估计,萧二脸上该有些血了。可是,她在他的脸上找啊找啊找啊,上哪里能找到一点血色?

“小徒们啊,我先说收小丁为徒的理由!我有能力用我的银针,在三天内将那半死的张同举从植物状态恢复到动物状态,我说天下谁能?你拜我为师,还不是你的荣幸?

我收小冯为徒,那就更不要说了,她是律师,可是,她分析龙运那些狼们的案情,跟我帮鞋她都跟不上。

小萧呢,你自己去想:在项梁舰上实习,你哭哭啼啼……”

“萧二,你搞没搞错啊,我什么时候哭哭啼啼的啦?”萧晓妍自信自己也算是女中豪杰,把自己说成那形象,心里实在不爽,因而一块肉还含在嘴里,便模糊不清的说道。

“小萧啊,你想一想,我们都是学医的,我亲自救活黑美人的男人邢大吊的事……”萧星辰就不相信,收伏不了她这个小徒!

“不要脸呢……”冯瑶说着,她的脸转向萧晓妍,那意思想听她讲黑美人男人邢大吊的事。

萧晓妍当然是心领神会,于是,就从上舰前比赛开始,到选拔上舰。到上舰前遇黑美人之事……

三个女人说开了,完全没了萧星辰的用武之地。

萧星辰见她们不再搭理自己,被迫上洗手间消停一下。

“我们三人就说话,不要让他插嘴,他就是个人来疯!”冯瑶对萧晓妍的所讲的事情,非常感兴趣。

“萧二他好像后面还有什么话要说呢,我能感觉出来!等他回来,还是等他把话说完再说吧!”丁慧银听萧二说三天能治好张同举,如果那家伙要是醒了,自己不讨回自己的钱,但也要向他讨个理。

“那好,就这样,等他回来,让他说。他说完了,便没有他的事了!”萧晓妍赞同的说道。

当然,不仅丁慧银看出他有话要说,她们三人都看出来的。所谓收小徒之事,只不过是他那散漫的嘴没收拢罢了。或者说,裤腰带没扎紧而已。

萧星辰回来了,见她们三人都不吱声,感到奇怪:这三丫是怎么回事?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女人背后比逼大,从古至今,历来都是如此,她们三丫的行为,有些反常啊!

因而,萧星辰也来了个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他吃了菜,喝了酒,翘起二郎腿,抽起霸主牌雪茄,仰面朝天,吹着烟圈,悠哉游哉!

“萧二,我们都等着你放屁呢!”她们三人本想矜持,让萧二自由发挥一番,谁知这萧二到洗手间一趟,像那个一样,竟然软了下来。萧晓妍再也忍不住了,便道。

萧星辰听了微微一惊,随即镇定下来,慢悠悠的道:“小萧啊,我不希望我的弟子中,出现粗鲁的人啊!你看孔老二,人家三千弟子七十二贤人,人家哪有一个对老二不尊重的?”

“萧二啊,你不要再自我陶醉了,你到八十岁呢,在我们的嘴里,你还是萧二,或者萧小二的!”萧晓妍边说边笑道。

萧星辰见一个说,两个配合着笑,这才感觉小徒们实在不是善徒啊!

“小徒们啊,为师呢,最近有个打算:先把小丁给办了!”萧星辰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他也知道,这是口淫啊!

她们三人同时惊了一下,这个萧二又不上道子了。但她们也知道,如果他上道子的话,又怎么叫萧二呢,于是,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吱声,真的让他放个痛快了!

“小丁的难题是,那张同举的父母,忘恩负义,要打什么官司。但说到底,都是老百姓。再说,一个二十多岁的儿子,突然变成了植物人,这老的还怎么过呀!于是,我决定把他救活……

唉!我真是太仁慈了,远比那秃头唐三藏要仁慈多了!可是,你看你们三个小徒,和唐三的三个徒弟相比,一个比一个顽皮……”

萧星辰略略挑衅了那么一下,等待三个小徒的反击,然而,他见她们一个个哑口无言,甚感奇怪!便知道她们对自己的计划有了兴趣,于是掐灭了烟,身体坐正,目光炯炯的望着她们三人继续道:

“你们的大师姐小丁,不仅遇到张同举一个麻烦,还遇上了水圣哲这个麻烦!水圣哲也确实够豪的,输了,张嘴就是几百万的一套房子;赢了,要求也不高,这是睡一下而已。

当然,我的小丁徒不愿意陪他睡觉,要愿意的话,一年赢他个几千万,那是玩的一样。

既然小徒不愿意,那么,为师就要出面了!为师这一次和他打赌,顺便,把这一条规矩给破了,有为师在,当然,不能让任何人欺负我小徒弟的!

你们想一想,你们有了这样伟大的师傅,你们是多么荣幸啊!

你们按年龄,萧晓妍当然是我的小老各徒弟了!你说她也二十岁人了,买块棒棒糖,还要朝父母要钱……成人了,怎么能朝父母要钱呢?

这一次,我成立一个打赌小组,由我二徒小冯任小组长!你们从今天开始,我开你们工资,一人一月一万块!这样,像小萧这样,既增长了社会阅历,又不用朝父母要棒棒糖钱了!

再说我二徒小冯,这一次我到康吉列,主要是替我二徒办事的!现在,她的爸爸,也就是我的老大,我现在已经开始给他治病了!用不了三个月,我就会把他的病治好!

小徒们,你们有没有仔细想过:你们的师傅,为过自己吗?连暑假都放弃去家了啊!你们的师傅,成天就是为别人、为别人、为别人,好像除了为别人,别的事就不会干似的……”

“师傅啊……”冯瑶微笑着叫道。

“好好好!冲你这句师傅叫的,师傅把这杯酒干了!”萧星辰畅快的一饮而尽!

萧晓妍和丁慧银见冯瑶真的叫起师傅,不由愣了一下!无论萧二帮多大忙,那是另外一回事,但千万不能真的叫他师傅啊!

“师傅,我们会对你尊重的!我们不会像其他人那样,说什么人家师傅像师傅,我们的师傅像鸡-巴一类的话的!呵呵呵呵……”冯瑶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这些丫,一个个忘恩负义!明明把我比喻成鸡-巴,还声明什么不会像别人那样。

“叫师傅,未免太有些土了,我们今后就喊你那个,就代表师傅的意思,这显出我们更加有智慧,是不?那个呀,你成立私人侦探所,一个月的光景,一人一辆车;后来,侦探所解散,其他人又分了头二十万块钱,你现在给我们姊妹三,一人一万一月,相比之下,也太大气了吧?”萧晓妍言道。

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他一想起这事来,心里也有些不平,自己成了二逼中的二逼了!为他人办事,花的却是自己的钱!这样的日子,将一去不复返了!

“小萧啊,你知道十年后,你师傅是什么样的人嘛?”萧星辰的一只脚翘在桌子上,有几分激动的道。

“难道,就不是鸡-巴了吗?”萧晓妍吃吃的笑着说道!

“唉——”萧星辰坐了下来。心想,你们说什么,我也不会再花冤枉钱的!他的脚从桌子上拿下,掏出一支雪茄抽了起来。

“师傅,我敬你一杯!”丁慧银站了起来,带起一阵淡淡的香味。她想如果张同举得救了,那么,自己的一家也得救了!如果萧二打赌赢了,今后,水圣哲再也不会纠缠自己了,自己阴差阳错的还白落几百万一套房子,这可都是萧二的功劳啊!

因而,她这一声叫,确实是真心的了!

萧星辰知道,她的第一句话是师傅,第二句话肯定又要说鸡-巴了。因而,她的话没有引起他任何欣喜。他继续两眼望楼面,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师傅,那我妈的胆结石,你什么时候看呀?”萧晓妍见丁慧银正儿八经的喊了他师傅,这才想起早上妈妈那痛苦的表情。

“你现在就让你妈到军医一院去住院治疗,我和你快要到那里实习。你们三个小徒的事,就是师傅的事,师傅都放在心上呢!”萧星辰心里开始有些舒服了,她们不仅叫了师傅,还没有把自己比喻成鸡-巴,有进步啊!

“师傅啊,你今后难道就不想在我们三人当中,选一个做爱人了?如果选了一个,那么,其他两人就要改口叫师娘了,是不?”冯瑶这一次也喊师傅了,也没有把他说成是那个。

第0237章 约赌之指向水圣哲

“我说萧二呀,你也是的,成天就知道打野,冯瑶和萧晓妍,是多靓的姑娘呀,你的眼界到底有多高?你看她俩的模样,七仙女与她们相比,又如何?”丁慧银真心的道。

“丁姐,他有意中人了!”萧晓妍接过来道。

“哦,是吗?”丁慧银的心中略微吃了一惊。“谁家的女孩,命这么好?”

“他找的那个呀,浑身白的像雪一样,真是人见人爱呀!它在地上跑跑,它的妈妈就把它放在怀里抱抱,路过的人,没有不夸它漂亮的呀!”萧晓妍搧乎着两只大眼,撮着小嘴,忍住笑,但却不由自主的把笑堆在脸上。

“多大的人啊,还要抱着?她的妈妈能抱得动吗?”丁慧银诧异的问道。

“萧二看上的那位,不重的。它的妈妈把它抱在怀里,一面抱着,还一面吻着,我的俊闺女俊闺女的叫着……”

“……”丁慧银越加的不解了,一双眼睛望着萧晓妍那堆满笑容的脸。

“反正真的很漂亮的,大家看到都会喜欢的!”萧晓妍说完,把头埋在怀里,生怕笑容出卖了自己。

“你和她很熟悉吗?”丁慧银可能是下午时跳河,头脑还处于混沌之中,无法辨别萧晓妍的说法与表情如此不一致的原因。

“呵呵……”这时,萧晓妍忍不住的笑开了。

“呵呵……”这时,冯瑶也开始发笑,因为狡猾的她,早就听出萧晓妍说话的含义了。

“小丁啊,你不要再追问了,我的女朋友就是她们俩呀!”萧星辰又是何等的聪明,难道不知道萧晓妍那点儿鬼把戏。

“肯定不是我们俩了,我姓萧,你的女朋友可是姓京啊!”萧晓妍低着的头,感觉脸一阵阵的发烧,她越发的不敢抬头。

“姓金?”丁慧银虽说没跳下河,但她的头脑确实像遭遇水淹了一样,硬是没有回量过来。

“萧二的女朋友那姓京的女朋友是样样好,可是就是个子不高的!”冯瑶见萧晓妍笑得说不下去了,她迅速的接过她手中的旗帜。

“不高?也许人家萧二就喜欢小巧玲珑型的呢!”丁慧银继续按着她自己那似乎遭水淹过的头脑思维着。

萧星辰虽然力拔山兮气盖世,但又怎能禁得这些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富含隐义的攻击?于是,他只好又上洗手间,准备调整一下思路,以利再战。

萧星辰刚出门,萧晓妍和冯瑶便开始放声大笑,丁慧银着实有些迷糊了: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他的女朋友长得不好看吗?”

“丁姐,晓妍说他的女朋友是京巴犬啊!”冯瑶见丁慧银还是没清楚,便直译道。

“那晓妍怎么说它妈把它抱在怀里喊俊闺女呢?”丁慧银的疑问至此,并未画上句话。

“丁姐啊,现在的女人,喊小狗闺女、儿子、孙女、孙子的,都多哪里去了!”冯瑶这时才感觉,这位丁姐还真的有点笨啊,怪不得为了那个呆子张同举,而天天拼命挣钱给他呢。

“哈哈哈……”丁慧银听到这里,是彻底的明白了,笑声,也像潮水一样的奔腾起来。

萧星辰从洗手间回来,见丁慧银笑得前仰后合,见其他两人只是略带笑意,他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手,伸向了她的额头。一种感觉叫舒坦,顺着额头,顺着手向心头流去。

丁慧银终于停止了笑声,眼泪早已挂满了细腻的脸皮。

“小徒们,为师的先走一步了!”萧星辰与美女在一起打牙撩齿,虽然开心,但他的事业心非常的强:他突然想起甩针的方法。如果替人看病,拿个银针,也扎也拧的,就像个传统的医生那样,有啥意思?自己一定要学会甩针!

“你要走?”冯瑶见他拿着小包往外走,便急忙问道。因为这结账的事,要由自己掏钱的话,那自己回家的时候,也许就没有这样好的心情了!

“哦……”萧星辰扔下一张卡在桌上。“账你结,密码依旧!”萧星辰说完,逃也似的走了。

到了大厅里,只见秦春诗换了一身黑色纱裙,里面的一切若隐若现,甚是撩人。但他还是飞也似的走了出去,待秦春诗喘息着向外追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

萧星辰到了出租屋中,打了两套太极风云手,整个室内的物体飘荡起来。大吊灯的玻璃棒也发出清脆的叮咚的碰撞声。

打拳结束,他拿起桌子上银针,相隔两米开外,便向针灸用的模特的扎去。他喊了一声“中脘”之后,发现银针入中脘穴内有四厘米,针尖,正中中脘穴位小黑点的中心。

萧星辰一见,脸上的笑容立即堆积如山。

接下来的便是在内心里喊一个穴位的同时,便甩出一根针。

他兴奋的如同打了鸡血,就这样甩针,一直甩到东方之既白!

这时,他又发现自己的右手腕肿了!糟了,孔老二爷爷说过过犹不及,自己怎么就记不住呢?

突然,他想到,自己作为良医,如果自己这点肿也治不了,那么,还能叫良医?那岂不叫庸医了吗?

因而,他在自己的右手的穴位上,针下了消肿三针。

……

东方即白,水圣哲在自己金鹰大厦的六十六层,自己的总裁棋牌室中经过一夜奋战,赢了其他各路赌神,那二百多万堆在桌上,他笑了!

他笑的不是这二百多万的区区小钱,是为自己的牌技又有进步而高兴。

他那洁白的皮肤,因为熬夜而没有血色,此时显得更加苍白。

工作人员替他沐了浴,吃了点早点,现在,他已经养成了那昼伏夜出的生活规律。

“水总!”比世界小姐还要有形的女秘书出现在他的面前,她手里捧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女秘书已经把所有的有关萧星辰要打赌的内容,都集中在电脑上,还简明扼要的在开头说明有关事项,下面就是采集的所有图片。

他虽然有些疲倦,但由于最近豪赌,也不知几天了没有近女色。他望着女秘书那凹凸有致的绝美曲线,突然来了兴致,他急忙伸出手来制止她说话。

女秘书知道,他的这个手势的出现,不要说别人不准说话,就是咳嗽也不准许的。就是天塌了的事,也绝不准说的。

他抬起细长的白手,身边的工作人员便知道他要干什么,将白粉捧到他的嘴前。

他在做这一切的时候,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女秘书裙子的中心。

女秘书当然是心领神会。

下面的一切,便是女秘书知道自己该做的了!

“水总,有个人要和你打赌!”女秘书知道,如果这样的事不说给他,他知道后,会发疯的。因而,她在水圣哲的身上一边忙活一边说道。

这时,她越来越感觉下面不对劲,她朝他一望才明白,他已经睡着了:怪不得正在进行时,他还没有进入大浪汹涌之时,便开始没了一点波澜。

……

萧星辰一夜没睡,但想到今天是到第一军医院实习的日子,他为了给医院留下一个好印象,还是到街上喝了点豆浆,吃了点肉夹馍,向军医院而去。

他是第一个报到的实习学生,他在填表时填的志愿,竟然是极为少见的学生所填的志愿:针灸。

当萧晓妍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

萧晓妍的脸上没有了一点笑容,她的爸爸炮师师长,最近边界发生摩擦,在前线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来家了。

她昨天晚上听萧星辰叫她一定要把她妈妈送上医院治疗。

昨天晚上,妈妈还好好的。夜里,突然哭喊起来,萧晓妍吓坏了,急忙呼来救护车,送到了医院。

医生说结石滑进了胆管,如果送医院迟了,可能有生命危险!

萧晓妍吓的,把情况告诉了正在前线的爸爸。

她的爸爸万分焦急:不要说有病,就是死了,自己在这样的时候,也没有时间回去呀!现在真是要向敌人发起进攻的时候啊!

因而,他告诉女儿,她一定要保证她的妈妈安全。他又向医院的老朋友打了关照,务必保证她的安全。

第一军医院召开紧急会议,因为虽然给她的妈妈挂了止疼针,但她妈妈的疼痛还在继续,必须迅速进行手续才行。

院方要求作为家属的萧晓妍签字,因为她的母亲同时患有高血压,现在低压都近一百六。由于病人不停的哭喊,血压药也不能有效的控制她血压的升高。因而,手术的风险极高。

萧晓妍在妈妈紧紧抓住自己的手,不让自己离开的情况下,她还是来找了萧星辰。

“这个字,你不能签,如果一签,你就等于杀了你妈妈!”萧星辰对医院的水平没有半点怀疑,但他也知道,低压一百六意味着什么?

“呜啊……”萧晓妍一听,终于暴哭起来。

“别慌!这个时候千万要冷静!”萧星辰猛的吼道。

萧晓妍尽管泪如泉涌,但还是以巨大的毅力压制住了哭声。

“赶快跟我去看看!”萧星辰急道。

萧晓妍带着萧星辰飞向了她母亲的病房,到了病房里一看,她见母亲的床空了,她心里一慌,顿时眼都变得绿了!

第0238章 赌博之顺利排石

妈妈,你在哪里?萧晓妍一声狂呼,可是,她自己竟然没有听到一点儿声音,别人也没有听到,她两腿一软,眼前满是金星。

有一个人往她的嘴里塞着什么,那味道虽然不好闻,但她是那么熟悉,在项梁舰上,她服过。

这一次,她又服了这熟悉的药,这温暖的药。她只感觉自己一阵阵哽咽:萧二,你……

萧晓妍被一双有力的手扶到了长椅上坐下,眼前的金星在渐渐的减少,瞬间,这些金星便一颗不剩。

“萧星辰,我妈呢?”萧晓妍透着泪水,望着萧星辰那流动着的脸。

“快,被推上手术台了!”萧星辰是听护士说的。

“我没有签字啊,他们怎么敢对我妈做手术?”萧晓妍对着天地在号叫。

“他们见你不签字,打电话给你爸爸,是你爸爸同意的!”萧星辰一边扶着她的胳膊向手术室狂奔,一边说道。

“院长,你们不能对我妈做手术呀——”在手术室门前,萧晓妍见到了不高的但肚子很高的第一军医医院的院长。

“晓妍,我们副院长亲自为你妈做手术……”

“把握有多大呀?”萧晓妍的尖叫声,锥进每一个人的耳朵。

“你要冷静,在这样的时候,谁也不能说有多大把握,但只是唯一的方法!”院长冷静的说道。

“能暂时不做手术吗?”萧星辰在一边问道。

“不行……你是谁?”院长的大肚子在急速的起伏!他对萧晓妍的忍耐,那看的是萧师长的面子,对这小子,他就没那么客气了。

“我想,我有百分百的把握能救活她!”萧星辰心想,这一点小病自己如果救不活的话,那自己这手艺就不值钱了!

“你告诉我,你是谁?”院长开始咆哮了!万一死了人,那可是不得了的事!

院长的咆哮声,很快在医院内传播,医院里的各大权威都来了!

萧星辰知道如果自己不说出上中下来,看样这长得与土党参有几分想像的院长,就要对自己采取强制措施了!

“我是军医大学大三的学生,今天刚来报到的!”萧星辰面对众权威,面无怯意的说道。“我说了,我可以百分之百的保她不死。如果你们没有把握的话,还是不要手术吧!”

“通知手术室,暂不手术!”院长的眼已经红了,继续怒吼道:“如果病人出现危险,责任有谁来承担?”

“我来承担,院长,请你接一下我爸的电话!”萧晓妍把电话递给了院长。刚才,在他们大声吵嚷的时候,萧晓妍接通了爸爸的电话。她告诉爸爸,如果手术,院方一点把握也没有,现在,萧星辰在这,他说他有把握。

萧师长问女儿,哪个萧星辰时,女儿告诉他:自己在上舰前,是他判断出了妈妈患有胆结石病的那位。他告诉女儿,至于她妈妈的病情处理,全权委托她处理,由于战争的情况,下一步,他将切断电话。

院长从萧师长那里得知,是否手术,全部由萧晓妍处理!接着,他就挂断了电话。

院长已经从对病情的处理,转为情绪上巨大郁闷!一个堂堂第一军医医院,竟然被一个刚来实习第一天的学生叫板,是可忍孰不可忍!

“如果病人出现危险,除了她的家人萧晓妍负责之外,你说你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你告诉我!”矮胖的院长指着萧星辰怒道。

“我愿意输一百万块钱!”萧星辰已经没了退路,只好抬高声音说道。“不过,如果我能把她的病平安治好,那你又怎说?”

“我们这些权威都在这,如果你能把病人治好,我当家,你就不用实习了,直接给你放执业证书!”院长头上的青筋暴起。

“院长,病人情况很严重,她疼的晕过去了,怎么突然停止手术了呢?”执刀的副院长刚要对病人施用麻药,突然接到停止手术的命令,他不解的跑出来问道。

“家属不同意手术!”院长双手撇在身后,焦躁不安的徘徊着。突然,他见萧星辰站在那没动,便吼道:“你快去呀!”

“您说要给我发执业资质,您就签个字呗!”萧星辰已经把打赌的内容写好,一式两份,自己的名字已经签好,下面,只要院长大人签个字便行了!

院长拿过笔来,笔套嘎嚓作响,笔杆嘎嚓作响,好在笔芯坚硬,没有嘎嚓!他把手中笔的碎渣用力摔掉,向萧星辰瞪着圆眼,然后捏着笔芯,将纸垫在手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他签过的字迹,有一半笔痕已经把纸划破,也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力透纸背了!

“快去救人吧?”院长把笔芯折了个对折,然后,狠狠的摔在地上。

“送重症病室!”萧星辰说话的时候,早有护士将白帽白大褂穿在他的身上,将他的手脸给消了毒。

萧星辰在头脑中迅速的制定了治疗方案。在别人看来,最担心的是病人出现脑溢血等意外,但脑子上的毛病,他已经有了有效的治疗方法,那就是他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炼制出来的脑波药皇。

她疼的晕过去了,既是坏事,又是好事;如果看见她歇斯底里的疼痛呼叫对自己的治疗,那就会大大的影响自己的心情。

在五楼的重症病房里,萧星辰和萧晓妍,身着白大褂,在洁白的床单上,躺着只穿着背心裤头的晕过去的萧晓妍的母亲。

现在的关键是要把结石从胆管里排出来,萧星辰认准了三个穴位,但为了模糊那些专家的视线,他从头到脚,硬是给病人针了三十多针!

隔壁的观察室里,坐着院长副院长以及科室主任等权威数人,他们瞪大眼睛看作这个实习生针灸。

他们看见他在病人头上百会、前顶、囟会、神庭等乱扎针的时候,感觉这小子纯粹就是个疯子。这堂堂第一军医医院,如果要把这件事传出去的话,整个院方都会感到耻辱。

到针到身上的时候,当萧星辰站到一米开外甩针针灸的时候,权威们面面相觑:先不要问这小子有多大本事,就看人甩针的手法,只有在古书上有过记载,在当代,还真的没见过。

真正的三针,便是那中少阳胆经上的三针。

萧晓妍看着昏迷过去的妈妈,手一直捂住胸口。突然,她看到萧星辰诡异的向她一笑,她的心猛了松了一扣。

萧星辰看着自己的病人满身的银针,自己真正要使的只有三针,其他都是瞒天过海,都是在瞒着大专家,不禁感到好笑。他又感到大夏的针灸医学精华的失传而感到惋惜。

他虽然惋惜,但他又并不想任何人来学自己的这门手艺,他要招三大美女为徒,本质上,也不过是寻开心罢了,要是动真格的教她们,不是自己吝啬,他还真的不愿意教给她们。

尽管绑在病人身上的各种仪器的显示,病人的病情并不容乐观,而且,迟迟的没有醒来。

萧星辰在病人的身上通身已经拧了三遍针,病人依旧昏迷。这一下可急坏了院长和各位专家。

他们从监控中偶尔看到这小子会傻逼逼的笑上一笑,权威们的气从脚底在慢慢的上升:病人依旧昏迷,是凡叫个医生,也应该把病人从昏迷状态中让其醒转才是呀,要不的话,高血压的病人,即使不发生脑溢血等意外,也很有可能转为植物状态呀!

下午一点半钟,病人已经昏迷近两个小时,副院长和内科主治医师忍不住的冲进病室。

他们见萧星辰笑出了声来,他们心想:难道这小子和萧晓妍的母亲有仇,他要利用这个机会杀死她?

“啊……向下滑动了!快快快,快叫他们俩出来!”院长在荧屏前,观察到那一颗两厘米二的那块滑进胆管里的罪魁祸首的石头,似乎动了一下。他急忙揉了一下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错觉,而那块石头真的在向外移动。

副院长和内科主治医师忍着巨大的悲痛走了出去,又来到观察的荧屏前,当那在胆管里的石头出来之时,他们都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但是,令他们一点也不轻松的是,病人的血压依旧很高,依旧处于昏迷状态。

像这种情况,他们都会治的!于是,他们向室内的萧星辰发出各种指令。

萧星辰笑了笑,把那些传声设备全部关掉。

然后,取下她身上的全部银针,让小护士替病人穿上病服。然后,取出一粒脑波药皇,一手遮掩,一手将其塞进病人的嘴里,萧星辰亲自为她喂了水。

“哈哈哈哈……”萧星辰突然一阵狂笑。

在狂笑声中,院长及各个权威,只见他每笑一个轮回,病人的血压就下降一点,他的笑声完毕,病人的血压的低压已经从一百六降到了一百,还有下降的趋势。

“我的小徒啊,还不喊你妈起来吃饭?”萧星辰笑完之后,对着还在流着眼泪,捂住心口的萧晓妍说道。

第0239章 赌博之大获全胜

萧晓妍的心的狂跳程度,一点儿也没有减弱,她的眼睛因为一直在盯着妈妈的那张脸。

虽然妈妈的脸色由惨白慢慢的有了一些血色,但依旧没有醒来。

如果她要认真的看一下仪器,如果有人指点,她也是能够看得懂那结石已经从胆管里出来的,也能够知道血压已经基本恢复正常,然而,她这近两小时中,她已经麻木了。

她不是不相信萧二,但萧二那药,治晕眩好像有一点作用,但要说他针灸,他不过跟丁慧银学一个月针灸的手法呀。丁慧银在针灸界也不过是个三脚毛,何况他是向她只学了一个月针灸的徒弟呢?

“妈……妈……妈呀,起来吃饭了啊!”萧晓妍听到萧二叫她喊妈妈吃饭,她每喊一个字,心就会猛的蹦哒一下,就这么心蹦哒蹦哒蹦哒的,她把这几个字喊完了。

“哎呀,我今天睡觉怎么睡得这么死啊……晓妍,你穿白大褂干什么?”萧晓妍的妈妈猛的坐了起来。“哎哟哟哟……我这是做手术了……”

她说完,掀开衣服,满肚子找刀疤、找针线,当她翻来覆去的找来找去,还是没找到的时候,她瞪大眼睛望着女儿。

萧晓妍只感觉一股气团堵在喉咙里,实在无法说出口。她想告诉她:你没有手术,是萧二把你针灸针好的!可是,她说不出来啊!

她又见妈妈掀起衣服在洁白的肚皮上找刀疤时,她把妈妈的衣服拉下。然后,抱住妈妈哭了起来。

“现在的手术真是太神奇了,做了手术,不仅一点儿不疼,竟然一点儿看不出红来,竟然看不出刀口,太太太……太神奇了!”她的妈妈神神叨叨的念叨了起来。

“……妈,你没有手术呀!”萧晓妍气沉丹田,运了多口气之后,终于运气成功,猛的喊了出来!

“没没没,没有手术?我记得被推上手术台了呀……妈呀,莫非我我我……”她的妈妈突然感到一阵恐怖,自己以前从没有死过,也不知道死后的情形,也许,自己已经死了?

“呜呜……”她的妈妈想到这里,突然失声痛哭起来。她想起来了,自己疼得死去活来,在推上手术台时,似乎在打麻药之前,有人喊说自己晕过去了!后来,是一片紧张的嘈杂声,后来,自己便人事不懂了!

“妈,你怎么哭啦?”萧晓妍几经挫伤,此时也经不起折腾,她见妈妈哭了,她慌了,不知所措的喊道。

“晓妍,你告诉妈妈,妈妈是不是已经死了?”她的妈妈说出了令她自己也感觉难以置信的话来。如果自己死了,女儿又怎么会告诉自己呢?

“……”萧晓妍又感觉到嗓子眼里有一股凉嗖嗖的气团,她想告诉妈妈,你好好的呀,为什么要有这样的想法呢?但是,她说不出来啊!

“这位医生,你说我死了吗?”她的妈妈见女儿那模样,更证明了自己的想法。于是,她一把拉着萧星辰问道。

萧星辰知道,人最重要的,是需要说话,只有不停的说话,通常,就不会崩溃,因此,在她们母女对话的时候,他并没有打断她们。

“阿姨,你现在很好!你没有手术,是我针灸把你针好的!”萧星辰说道。

她的妈妈望着这小伙子一脸红扑扑的灿烂的笑容,她有些相信了,她猛的从床上站了起来。

“小伙子,你有没有找对象?”她的妈妈对这小子有几分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没没没,没有呀!”萧星辰万万没想到她会问自己这样的话,一时大脑断路,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你是我家晓妍的同学?送……上舰前我见到你的,你说我有胆结石的……你,你也姓萧……你找对象了吗?”她的妈妈把萧星辰的手越握越紧,紧张之中,她认出了他来。

“我……我追你家晓妍呢,她,她嫌我丑!阿姨,我丑吗?”萧星辰十分的开心,虽然肚子有点饿,但他感觉此时太开心了!

他感觉自己有一种癖好,那就是美女的尴尬:越是尴尬,他越是非常的开心!

“你是天下最俊的小伙子了!她不同意,不行!”她的妈妈坚决的果断的彻底的干脆的说道。

“妈呀,你别听他胡说了!他上个月就结过婚了……他就是成天爱开玩笑啊!”萧晓妍的内心里,哪怕萧星辰在背后里吻她、摸她,她也是一千个同意,一万个同意的,因为他毕竟救了妈妈的命呀!

吻也好,摸也罢,同学吗,好朋友吗,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不过,萧二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对叶秋韵好像有些好感之外,别的人,都是闹着玩的!

这个时候,她不能打他,不能怒他,因而,以玩笑对玩笑,总是可以的!

“那……小萧啊,你和你的妻子幸福吗……如果不幸福的话,能离婚吗?”她的妈妈听说他结过婚了,一下子坐到床上,半天整才嗫嚅的说道。

“我妈呀,宁拆一座桥,不拆一桩婚啊……妈妈呀,你糊涂了吧?”萧晓妍见妈妈说出这样的话,脸红得像熟透了的石榴皮一样。

“阿姨,我才二十岁啊,我怎么可能结婚啊!我成天追晓妍啊,连腿都跑得骨折了,连腰也累弯了,脚底也磨出了泡了,我好可怜啊!可是,她就是不答应我!阿姨,如果您同意的话,我就喊你妈?”萧星辰的脸皮本来就是超级的厚,见萧晓妍那熟的像石榴皮一样的脸,他怎能不欣喜万分?

萧晓妍没有向他瞪眼,也没有对他任何不友好的表示,因为,他无论放什么屁,自己都不能嫌臭呀!臭,可以忍一忍的,他可是妈妈的救命恩人,也是全家的救命恩人啊!

她的妈妈见这小子真是样样好,虽说不俊,但也不是丑人。只不过那油里油气的样子,确实又有些不放心,因为自己毕竟就这么一个女儿啊!因而,她坐到床上,头没有半点不适,但还是捧住了头。

院长等一班权威,见重症室里有说有笑的,他们一个个恍若在梦中,就这样,也能治好病?

唯有四大权威最感没面子:一是院长,二是手术的副院长,三是肝胆科的主治医师,四是针灸科的主治医师!

唯一令他们庆幸的,从仪器观测的各项指标来看,病人除了胆结石还有三块小的,别的,可以说已经完全康复了!

大家也能感觉到,如果这小子愿意治的话,病人的那点胆结石,根本就不叫什么病!

院长想就此离开,但毕竟与萧师长是老朋友,因而,他和其他几位权威,迈着既轻松又沉重的步子,向室内走来。

院长的眼根本就没有敢朝那小子的脸看,因为,他见到那小子朝自己笑,他不知道说一些什么是好。

院长直接走到病人面前,抓住她的双手,道:“嫂子,你好一点了吗?”

麻痹的,这小子,还说追求我家晓妍呢,现在又叫起我嫂子来了!闭着眼睛的萧晓妍的妈妈郁闷的想到:难怪这小子医术这么高,我家晓妍对她还心存戒心呢?

“嫂子,你怎么啦?”院长见她的眼睛没睁,两内眼角各有一粒泪珠,不禁惊讶的问道。

“我妈,院长来看望你来了!”萧晓妍见院长跟她说话,她不理人家,也不知是病情原因,还是别的情况,便说道。

“哎呀,院长啊!”她的妈妈经晓妍一提醒,这才发觉这声音与那小子的声音大相径庭,她这才猛的睁开眼睛,大声喊道。

院长冷不丁的被她喊这么一句,耳膜都感到震得发疼。

“哦,对不起啊……”她的妈妈知道自己刚才的声音大了,因为头顶的灯都在晃动呢。“我刚才突然伤心了!我想,万一我这样冷不丁的走了,再也见不到她爸了,那该有多伤心啊!”

萧晓妍的妈妈,由于病情的突变,心情也经历大喜大悲,一时又想到女儿婚事,只可惜准女婿又有些美中不足,这使她大伤脑筋。

院长等各大权威都过来和她的妈妈握手,唯独没有一人搭理萧星辰的,萧星辰甚感郁闷,麻痹的,这叫怎么一回吊事啊?要不是我,你们现在弄不好把人都给治死了!

“嘀咛嘀咛嘀咛哒哒……”萧晓妍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感觉这音乐声太美了,美呀美过太湖水了!她拿起来一听,原来是爸爸打来的。

“晓妍啊……”爸爸在战争空隙的时间打来的,他的声音沉重冰冷的如冰山一般。

萧师长此时,望着自己的大炮把敌人打得尸体横飞,自己的战士也有伤亡,他估计,自己的爱人,这个时候,也已经到极乐世界去了。

“爸啊……”萧晓妍喊了一句之后,哽咽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萧师长一听女儿哽咽成这样,心,猛的一下摔在地上,碎成一个个的颗粒。

“萧师长,阿姨已经完全康复,现在没一点儿事了!”萧星辰一见萧晓妍说不下去,他知道,远在前线正打仗的将军,此时该是多么焦躁啊!于是,他夺过手机,像战士向首长汇报那样汇报道。

“好小子!你……”眼下,开始轮到萧师长说不下去了!

第0240章 约赌之水圣哲应赌

“我让你和阿姨说两句!”萧星辰见萧师长说不下去,他知道他的那份心情,该有多么的沉重,因而,立即说道。

“她……她爸……爸呀,我很……很好呀!我这头脑不知怎么的,比平时还清醒呢!我最近学的外语单词,总是记不住,突然,在头脑里都清晰了起来!”萧晓妍的妈妈听到老伴从前方来电,激动得一塌糊涂、一无是处!

“好啊好啊好啊,刚才,我们连续打掉了敌人的一个导弹基地,一个飞机场啊!好啊,既然很好,那你代我向医院的全体人员,说一声谢谢啊!好了,我再跟那小子说两句!”

“萧师长,你在前线狠狠的揍敌人吧,我在后方,全力支持您啊!阿姨的病,我给针灸针灸,把她那点小结石全给排了!晓妍呢,现在又和我分在一起,我反正经常教教她……”

“哈哈哈哈……”萧师长见这小子一点儿也不谦虚,很是喜欢。自己也是一个不谦虚的人啊!“好啊,小子,你快点学本事吧,我们前方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啊!好了……我有事忙啊,我挂了。”

“哎哎哎,萧师长,你那里现在要不要人啊?要人我去啊!”萧星辰一想到要上战场,把一切都给忘了!

“哈哈哈哈……等你学好本事的吧……好了,我挂啦!”

“哎……”萧星辰听到没了信号,还是喊了一声!听到萧师长爽朗的笑声,他真有点想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了!心里直想,现在要知道他们在哪里,自己就直接的上战场去了!

“哎哎哎,院长,您别走啊!我的执业资质呢?”萧星辰见院长要走,而且一直不吊自己,他知道,如果不把这事挑明了,这些人,说话还不一定跟上洪门周三说话算数呢!

“什么执业资质?”院长今天给这小子弄的一点面子都没有,自从进这病房,就不打算吊他,没想到这小子还敢叮着自己,便横眉怒目的问道。

“院长,这是你签的字啊!”萧星辰一想,这执业资质,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有了它,自己就是有证,没有它,自己行医就会违法。

“我们回去研究一下再说!”院长的胖眼瞪着他说道。

“这怎么还研究呢?都是说好了的!”

“怎么又不能研究呢,啊?”院长见一个小实习生跟自己甩横,不禁动怒。

“好了好了!”副院长拍着萧星辰的肩膀道。然后,他伸出手来,从萧星辰手上拿过赌约,写上“十个工作日内办妥!”然后又签上自己的名字。

要不是副院长拉弯子,萧星辰真的想揍他了:说话不算话,什么吊玩意吗!

……

水圣哲的女秘书自从他正玩时睡着,心里一直在咚咚的敲着战鼓:他是见赌如命的人,有人主动向他挑战,他睡着了,说明他并未听明白这件事。

如果他听明白了呢?

直到下午四点多钟,女秘书都坐在外间的沙发上,等待着他的醒来。

听到屋里有了动静,女秘书扭着屁股,奶子忽忽、脚下嘚嘚,冲了进去。只见水圣哲向洗手间而去。

水圣哲站下了,歪眼一看,道:“麻痹的,站那干嘛,进来啊!”

女秘书一惊,这家伙,可从来上洗手间没叫自己进去过啊。

“水总,有个人要找你打赌!”秘书担心他怪癖发作,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来,便抢先说道。

“打赌……你麻痹的你怎么不早说?”水圣哲本想来一些花子,刺激刺激的,一听说打赌,便没了那份心情。

“我……我是在你睡觉时,得到这个消息的!”女秘书只好撒了个小谎。

“什么?”水圣哲的眼珠连转四五下,好像在睡觉前就听说过,只是印象不深而已:“你丫的,你知道我的手段,你要跟我玩半点花子,那你就死定了!”

女秘书吓的一扶门框,要不非要摔倒不可!

“打什么赌,你还不快点说!”水圣哲打了一下尿精之后吼道。

“我们金鹰医院里,在两个月前收治一位病人,他是植物人。有一个叫萧星辰的人,他说能在三天内让他醒过来,赌金一千万!”女秘书立即捧来笔记本电脑。

水圣哲一把将笔记本电脑打在地上,电脑立即立即被肢解。

“你捧这个屁玩意给我干什么,难道你表达还不够清楚吗?”出了洗手间,便坐到宽阔的办公室前,手一伸,另一个女秘立即知其意,奉上白色的粉末。

水圣哲吸了之后,立马来了精神,当即吼道:“立即召开全院狗屁专家会议,看那什么植物的玩意儿还能不能醒过来!”

女秘书立即拿起电话吩咐下去。

“叫相关的狗屁领导,说能治醒的或不能治醒的,全部给我签字,报来给我!”水圣哲的吼声,在硕大的办公室内回荡。

十五分钟后,全院的权威都签字来报:三天醒来,绝不可能!

水圣哲哈哈一笑,便叫女秘书联系对方,说明天打赌,正式开始,并吩咐下去!

……

下午时分,金鹰医院十四层1414房间内,张同举的脸色蜡黄,丁慧银正在给他扎针。突然见两个护士,戴着大口罩来给张同举挂药水。

身后,还跟来两个全身白大褂的男人。

“拔了针出去!”有一戴口罩,看不清他面孔的男人对丁慧银低声但严厉的说道。

丁慧银一惊:昨天萧星辰要拿张同举打赌,今天就有人来挂针,这是什么意思?她心里虽然怀疑,但她也知道医院的规矩,她不是张同举的主治医师,当然无权过问这一切。

丁慧银拔了针之后,心一直扑通个不停!她以极大毅力忍耐到六点下班。因为在金鹰医院,一切都在无形的监视之中,一个电话,都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下班后,丁慧银骑着电瓶车出了医院大门,到人行道旁拨打萧晓妍的电话,电话占线。

丁慧银放汗:这赌是千万不能打了,下午那吊针挂的,绝对有奇巧!

在丁慧银打电话给萧晓妍的前一分钟,冯瑶打电话给萧晓妍。

萧晓妍还在医院里,医院方认为立即让萧师长的太太出院,实在太没面子,因而,要求她住院观察几天再说。

萧晓妍以萧星辰没有手机为由,以打赌为由,硬是把他留了下来。

她本是想对他说几句感激的话,谁知不要说感激的话,就啥话也别想说了!因为这小子和自己的妈妈正兴高采烈的说东道西,自己竟然一句也插不上嘴。

妈妈真能说!连她是怎样和爸爸认识的,爸爸怎样追的她,她都一五一十的和这小子说了。

萧晓妍真的有点嫉妒这二小子了,这些话,妈妈都从来没和自己说过啊!

直到六点,妈妈还在和他说个不停,那嘴边都泛着白沫都不自知,只是说啊说啊说的!

萧晓妍一下午竟然连一句话也插不上,都快要郁闷死了!

到了六点多钟,她见到冯瑶打来电话,心情才放松一些。继而,心马上又紧了起来。

冯瑶告诉她:金鹰医院已经答应打赌要求,明天就开始,具体在什么地方,明天早上七点钟由他们通知。

她知道,这样的话虽然应急切的让萧二知道,但却不宜让妈妈知道,于是,她走到门外去接听去了。

冯瑶的话,令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丁慧银打来的电话,令她快要疯了!张同举被注射药水,不要说萧二,就是神仙在三天内也未必能让他醒过来了!

萧晓妍接完电话回来之后,一切忧愁都写在脸上,做妈妈的能看不出来?

她见了,在脸上挤了一丝笑容。她实在不敢再挤了,生怕挤出的笑容更让妈妈怀疑。

实在没招,她朝萧星辰挤了两下眼,自己先溜出门外。

萧星辰知她有事要背着她妈妈,出来后,萧晓妍的话令他大吃一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这一千万保不住不说,这下可要丢大人了!也无法解丁慧银的困境了。

……

“水……水总,我给那植物人儿张同举,注射了一针。这药水,就好人三天也醒不过来,更不要说植物人了!”金鹰医院脑科主治医师一脸得意的来到水圣哲的办公室说道。

“混蛋!”水圣哲顿时怒冲云霄:“你们不已经判定植物人醒不来,为什么还要做这卑鄙的事情?”

“为……为了更有把握一些!”脑科主治医师放汗。

“你麻痹的,这就是说,你不加药,就没有把握?”

“……”脑科主治医师汗倾。自己四五十岁的人了,被小青年骂麻痹的,实在难受。然而,自己实在是卑鄙了点。“要不,我用解药把他解了?”

“暂不,这个,我向那个打赌的当面说明……不过,我告诉你,做人不要太卑鄙……你给我滚!”

你麻痹的你还不卑鄙?脑科主治医师边跑边腹诽。

尽管所谓的打赌小组成员,极不愿意第二天的到来,第二天还是到来了!

冯瑶接到金鹰公司的电话:打赌地点,在道可道打赌有限公司三楼礼堂。七点半钟,双方人员准时进场。

金鹰医院向冯瑶通报了参加人员:水圣哲、脑科主治医师、办公室主任,即总裁女秘书。

冯瑶向金鹰医院通报了参加人员:萧星辰、冯瑶、萧晓妍。

丁慧银当然也是他们打赌小组的,只因她是金鹰医院的人,且身份特别敏感,根本不宜公开成为萧星辰一方的人。

一时间,道可道打赌公司的广场前,成了高级轿车的展览馆,各种顶级轿车都在这里出现!

打赌公司是在头天晚上接到金鹰公司的电话的。当然,打赌公司决不会放弃任何赚钱的机会,他向龙都的各大集团,都发出了邀请。

道可道打赌公司在虎贲擂台道东,一条马路之隔。

三楼小礼堂,北边是打赌总台,在南面,共设有一百张赌台。

七点整,萧星辰和水圣哲的车辆同时出现在打赌公司的门前。

水圣哲下了车,听身边人员说那穿着T恤,胸前有着猎人拿枪射狼图案的就是萧星辰的时候,他立即笑着向他走去。

“你是萧星辰?”一米八个子风流倜傥的水圣哲,一边说着一边向他伸出手去。

“哎呀呀……水……水总,你不会怪我做事太毛躁吧?”萧星辰决没有想到,高傲的、残酷的、冷血的水圣哲,会笑容可掬的主动和自己打招呼。突然间,他感觉从未有过的拘束。

那一次,就是见康吉列的首相,他的心里也比这一次坦然的多!

“我怎么会怪你毛躁?男人吗,总是心血来潮的做一些事情,那才叫刺激吗!要不的话,也能称上男人?”水圣哲拉着他的手一边笑着,一边向里走去。

“水总说得对呀!”萧星辰感觉自己的嘴变得笨了。

“星辰啊,你怎么想起和我打这赌呢?”

“我……我,唉……水总,我听说你喜欢玩,我就来陪你高高兴呗!”

“要不,你来我医院,我给你个院长干干?”水圣哲的脸上一直都堆着笑容。

第0241章 豪赌之沐碧主持

萧星辰如果没看过水圣哲的监控,如果选龙城十佳青年,他会第一个投他的票,并动员周围人都去投他。

萧星辰甚至想,这个水圣哲与监控中的那个人,会不会是孪生兄弟什么的?

他望着他那可爱的笑容,甚至怀疑自己有没有同性的倾向?

萧晓妍与冯瑶,都是小女子,对高富帅的水圣哲,当然也是整衣理头。她们看向周围的女子,无不如此。

她们看水圣哲那挽住萧星辰的手,恨不得被挽住的不是萧某,而是自己。

萧星辰以前对同性亲密,还是有抵触的,但对水圣哲挽住自己的手,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他们俩一边谈着闲话,一边在迎宾小姐的引领下,向打赌主台走去。到了主台,他们俩旁若无人,一边谈着一边哈哈大笑。

“我才上大三,还在实习,怎么能当你们的院长?”萧星辰搞不清水圣哲说的是真是假,但他是作了认真的回答。

“我也不反对论资排辈。一人一个头脑,人家资格老的,那就是经验多吗,为什么不让人家资格老的上?再说回来,我这人做事,最反对的又是论资排辈。一千个人之中,可能就有某些方面的极才,如果你再论资排辈,那这样的人才岂不完了?社会如果都是普通人材而没有极材,那这社会还能大踏步的进步?”

“水总,你……”萧星辰绝对赞同他的观点,这种观点简直就是放之四海而皆准。他刚要赞美几句,只见水圣哲微笑着轻轻的站了起来,走向东侧。

东侧,是道可道打赌公司的老板,他见水圣哲向他走来,肥胖的身体慌忙从座位上挪下,伸出手来。刚才就想和他打招呼,因为他和萧星辰一直说话,而没有来得及。

水圣哲脸上的笑容全部撤退,对他伸过来的手视而不见,带有几分愠怒的说道:“你坐这干什么?现在的组织工作如此繁忙,你还能坐得住?”

打赌公司老板的头一缩,尴尬的把手缩了回来,接着,到各打赌台上安排起工作来。

他也指手画脚狼嗥一般,大家都看得出来,他有一多半是做给水圣哲看的。

水圣哲望了东边一眼专家组三个白发人,没有吱声,冷着脸走到西侧,西侧是税务局和公证处的桌子。

“大家没事的时候,娱乐一下,也没通知你们来,你们比谁都先到,到底什么意思啊?”水圣哲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你们那税收,也不要根据那什么条条框框往高里收。我们今后背后里玩,不像这样大张旗鼓的,你们上哪里去收?”

税务人员本想保持不卑不亢,但被他们这些劣绅训斥,总有些不大自在。不过,也不敢得罪这家伙啊,如果得罪了,他说不赌了,这钱还真的没地方收。

他们都站了起来,等到他说完了,又坐了下来。因为自己毕竟是政府工作人员,这种姿态还是要保持的。

水圣哲又走向公证处台前,口气要软和一些:“你们公证人员,一定要公平公证,不要见风使舵。如果你们再不公平,那天下就无法找到公正的地方了,你们说是不?”

公证人员站起,坐下,谁也没搭理他。

水圣哲说完,打了哈欠,然后向后-台洗手间走去,脚下似乎也有些疲惫。十五分钟之后,他从洗手间出来,比刚才明显精神了许多,他向南面的一百张赌台走去,一一和来参赌的老板握手。

道可道打赌公司的胖老板摇摆着身体,满脸堆笑满脸堆汗的欲给予介绍。

“你抓紧去布置好不好,你还有没有时间观念?”水圣哲眼瞪着胖老板吼道。

接着,他又换了副面孔,一一和各位赌主握手。

“你看,秋韵和老太太也来了!”冯瑶站起身来望着南面的赌台说道。

“是你告诉秋韵的?”萧星辰见老太太这么大了,这一来就是三天的赌搏,他真的为她的身体担心。

“这么大的事,我当然要和秋韵说一声的。不过,当我和她说的时候,她说打赌公司已经通知她了。”冯瑶坐下来说道。

“唉……水圣哲过去握手了,就怕她见了水圣哲会难过啊!”萧星辰此时颇感为难。一方是秋韵,一方是水圣哲。到目前为止,他对水圣哲还没有一点儿反感!

第九号赌台上,还是写作龙运的牌子,因为以前各家打赌公司有事,总要通知龙运的,现在虽说破产了,还是习惯性的通知了她们。

水圣哲看到龙运的奶孙俩,立即笑着叫道:“奶奶好!”然后,手向老太太的伸去。

本来,老太太是不想答理他的,但见这小伙子嘴像萧星辰一样的甜,心一软,便握了握。

水圣哲握过手之后,坐到了老太太的身边。良久,才站起身来,然后,和其他来参赌的老板握手。

整个场上一片议论声,对水圣哲大加赞赏。以前,大家很少见到他,现在见他一个超级年轻富翁,又如此温良恭俭让,都大加赞赏。

道可道打赌公司老板的脸上堆满了乌云,水圣哲是富豪,不是自己这些小土豪能比的,他得罪不起他。可是,水圣哲对绝大多数人都好,却对自己像训儿子一样的训自己。

“老哥,我们是邻居,我说你两句,你不知爱听不?”在二十六号赌台的虎贲擂台道老板史宗鹏,他有自己的生意,虽然这些天生意清淡,但有萧星辰打赌的地方,他不能不来。他见打赌公司老板脸上的乌云,就知道他的症结所在。

“老弟……”打赌公司胖老板脸上开始暴雨倾盆,他那意思是:我也从来没得罪过他水总,他却有意要和我过不去,这可怎办是好?

“你想叫他高兴,叫大家高兴吗?”史宗鹏套着他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那……”胖老板脸上一边下着暴雨,一边拼命的手向两边分,那意思是:哪个不想是狗日的!

“好,你不着急!”史宗鹏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他:“这是沐碧,每次有大的比赛,我总请她,她一定会把气氛调节好的,你只要把程序告诉她就行!她也不过就是十万八万的主持费而已!”

胖老板接过名片,眼前一亮,他生怕今天累死在这里,他像见到了救星一样,马上拨打了沐碧的电话。

沐碧答应:十五分钟后到。

胖老板躲进办公室里,焦急的等待着沐碧的到来。他知道,自己出去不能不帮忙,反而起反作用了。

水圣哲握手完毕,然后,快步回到打赌主台,又坐到萧星辰的身边。

“小老弟啊,今天这赌,你是输定了!不过呢,你要缺钱,我表面收你的,背地里再退给你!”水圣哲所坐的位置,是全场的中点。这个时候,他对萧星辰的称呼也变了。

“水总,还没赌呢,何以见得我就输了呢?”

“我的一个手下,昨天听说你要和我打赌,便给那个叫张同举的病人输了液,就是健康的人,他三天也醒不过来啊!”水圣哲毫不掩饰的说道,并且,眼睛瞪了瞪身边的脑科主治医师。

“……”萧星辰见他这么直接的说出来,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如果他要不是这么直接,他会骂他卑鄙什么的,人家这么开诚布公的说,你还能说什么呢?

“小兄弟,你别在乎这点钱。这些事统统是小事,你说我们兄弟相识一场,那该要值多少钱啦!”

水圣哲的话,让萧星辰打了个酸鼻子。与他相比,自己未免就显得太小气了!

“我手下那人,被我臭骂了一顿!”水圣哲脸突然变得严峻起来:“我这人做事,历来喜欢光明正大,不喜欢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萧星辰直接无语,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打赌公司的人呢,都死了吗?”突然,水圣哲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他的暴喊声,把礼堂顶部的细小灰尘,震得纷纷下落。

胖老板躲在办公室里一听,直想找个绳子上吊。

“水总,我们在挑吉时呢!”沐碧穿着紫红色比基尼,出现在水圣哲的眼前。她伸出双手,抓住他的右手,然后,用右手轻轻的抚着他的手面。

水圣哲的眼睛立即甩向她的乳沟,用眼睛测量着她的围度。

这里,不仅有个围度问题,还有一个曲线问题:嗯,很好啊!水圣哲在心里给了个评价。

“请问,你是?”水圣哲突然间又变得彬彬有礼。

“我是沐碧,是这次打赌的主持人?”

“没逼……你难道真的没有那个?”

“水总,你真的想知道吗?如果你想知道,那不是风吹云走、水到渠成?”

“好,有水平!比那胖子看着顺眼!”水圣哲微笑着说道。

“哎呦,萧英雄啊,怎么不理人呢?”沐碧一手拉着水圣哲,一手抓住萧星辰说道。

“你连那个都没有,理你能干嘛?”萧星辰脱口而出,说后,方知后悔。自己在水圣哲面前,可是个小巫啊!

“哈哈哈哈,兄弟,说得好!哈哈哈哈……”水圣哲听了,突然暴笑起来,一手抓住萧星辰的手,像是高山流水遇知音一般。

“你两个傻小哥,你们都是处男吧?”沐碧略显淫荡,但仍然得体的说道。

第0242章 豪赌之理智的恶棍

“当然是处男啦!”水圣哲的脸立即板得像街道主任:“做人,做一个年轻人,首先要守法!是吧?”

“你说你是处男,那不等于说天上从来就没有云彩,海里从来没有水,山上从来就没有石头吗?”沐碧微笑着说道,虽然手被他握得有些疼。

“呵呵呵呵,萧兄弟,她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吧?”水圣哲望着萧星辰说道。

“……”萧星辰微笑而无语,他本认为自己是大侠,谁知道,他们比自己可要侠得多了!

胖老板在办公室里看到这个情景,双手不停的捋着食管:妈呀,我这条命运可总算得救了!

“吉时到!”沐碧连向水圣哲和萧星辰抛几个媚眼,然后,像唱戏一样的念道,手也从两位侠客的手中拽了出来。

沐碧站在水圣哲桌子的侧边,笑着说道:“各位赌爷,今天,金鹰集团的水总和逆天狂医萧英雄,在这里打赌:现在上打赌的标的物!”

沐碧的到来,把整个场面调节得十分壮观,因为她本身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与那气喘吁吁流着汗水蛤蟆脸的胖老板相比,确有天壤之别。

一辆医用车,拉着穿着蓝条白底病员服的张同举,来到水圣哲主赌台前四米远的地方。

张同举的北面,放着两张凳子:随即走上张的父亲,和金鹰医院穿着白大褂的医师丁慧银。

沐碧扭着水蛇腰,拿着话筒道:“这一位病人叫张同举,今年二十五岁。他在几个月前,因失恋而跳河,当时,就变成了植物人。

据各大专家会诊,这种植物状态很难恢复。萧星辰,目前是一个大学生,他说能够在三天内使病人醒过来!

水总和萧同学打赌是一千万,赌标价格不变。在座的各位赌主,赌的价格不受任何限制,随大家的兴趣而定。

现在,第一次下赌,开始!嘟嘟……”沐碧拿出口哨,对着话筒急切的吹了起来。

尖锐高亢的哨声在整个礼堂内回荡,这声音像是战斗的号角,催促着战士向敌人冲杀。

随着一阵阵嘀咛嘀咛的按钮声,东西墙上的大屏幕显示:南面的一百张赌台,有八十九张赌桌都赌水圣哲赢。其他十一张赌桌在观望。

第一轮赌注,从五万到三十万不等。赌注的总金额是一千一百多万。

全场立即紧张起来,一边倒的赌水总赢。其他几家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老太太尉迟筠和她的孙女叶秋韵。

大家都知道龙运破产了,但无人不知道她们家还有二十多亿的财产。

此时的叶秋韵,已经比以前沉着冷静多了,她和奶奶略微商量一下之后,直接下赌一千二百万,赌萧星辰赢,赌注总额,超过赌水圣哲赢的总和!

虎贲擂台道的老板史宗鹏,据他的观点,也认为水圣哲必赢,但根据以往对原龙运老太太的经验,以及对萧星辰的认识,他也跟了三十万,赌萧星辰赢。

其他还有剩下的七八家,也投了五到十万不等,赌萧星辰赢。

这个时候,一个雪白的身影飘到台前,她就是主持人沐碧。此时,她穿着一身白纱裙,里面的红色比基尼依稀可见,像仙女一样在主赌台前轻轻的飘动着。

她扭了一会儿之后,把白纱裙轻轻脱下,在手指上旋转。

我的妈呀!胖老板看到这一幕,心里一阵阵发慌:本来,这一次打赌,他可以赢得一百万。即打赌双方的百分之十。他没想到的是,刚开场,自己又赢了一百多万!因为赌台双方赌金都已经达到一千多万。

他生怕自己过不到三天后,找来保健医生,站在淋浴下不停的淋着。

他想:如果自己能活过三天,一定要找虎贲擂台道的史宗鹏泡温泉,如果不是他替自己出这个点子,找来沐碧,自己死的概率特高。即使不死,至少也得去层皮!

令他没想到的是:沐碧来了,看稿子只看了三分钟,马上上场,脱稿主持,大气磅礴、淋漓尽致、左右逢源!自己本以为自己亲自上前,是对各位赌主的尊重,原来,自己和沐碧相比,只不过是一堆臭狗屎而已!

“各位先生,所赌金额……都在左右大屏幕上显示,第一次下赌结束!”沐碧看赌水圣哲赢的,有一千一百六十五万,赌萧星辰赢的,仅叶秋韵一人就达一千二百万,加上其他九十五万,已经超过水圣哲。

沐碧本想报数字的,但她也知道分寸,不想让水圣哲尴尬了!

其实,水圣哲半点也看不出尴尬,他和萧星辰两人不停的侃侃而谈,屏幕上那点小数字,好像根本就与他没关系。

整个场内,最紧张的,莫过于萧晓妍、冯瑶和丁慧银三人。萧冯两人从来没经历过这等场面,丁则作为金鹰公司出场的。

“喂,你房产证拿到了吗?”这个时候,水圣哲突然认出丁慧银来,突然想起和她打赌之事,便喊道。

丁慧银的心里翻江倒海,这一次打赌,她看不到半点希望。

“沐碧,你叫她来!”水圣哲见丁慧银没听见,急忙招呼沐碧道。

沐碧走到丁慧银面前,拉了她一下,示意水圣哲找她。

丁慧银心里鼓点越来越急促,她没想到在这种场合,水圣哲竟然会找她,当她看到他一脸笑容的时候,心才略安一点。

“你的房产证拿到了吗?”水圣哲依旧微笑着问道。

“拿到了。”丁慧银本想以微笑回报,可是,怎么也兴奋不起来。

“好好好,你去忙吧……我们约好了,每月一号赌一次,好吗?”水圣哲满脸笑容可掬的说道。

丁慧银急忙低头坐回原位。

“呵呵,星辰弟,你看我们这手下人,她和沐碧一样,都是大美女,你看人家沐碧,多活泼呀!”

“呵呵,水兄,恐怕没有那个的人,负担要比有的人要少,所以活泼吧!”萧星辰感觉自己不说上两句笑话,实在对不起水圣哲的热情似火。

“好好好,星辰老弟啊,你如果不愿意来我们医院当院长,那我整个企业的职位让你挑怎么样?”

“水兄,我是粗人……我认识沐碧,也就是虎贲擂台道打败他们的三擂主扈得勋时认识的。”萧星辰说完,又感觉不大好,自己会打仗,毕竟会给人家心理上多少带来一些负担。

“哎,老弟,沐碧你办没办哎?”萧星辰估计错了,水圣哲哪里有什么心理负担?他附着他的耳朵问道。

“……”萧星辰一听,挺刺激的,如果不顺着人家一点,总感觉有些不会来事:“没有啊!当时也想过,事情一岔,后来就算了!”

“哎哎哎,沐碧,你过来!”

萧星辰听水圣哲的呼叫,不禁有点惊慌:这家伙太能玩了!如果要是让萧晓妍她们三人知道自己说这样的事,再传到叶秋韵的耳朵里,那么,自己这往后的日子也没法过了!

“水总,有事吗?”沐碧扭着水蛇腰,拿着话筒,潇洒的走了过来。

“话筒关掉!”水圣哲说完,附着她的耳朵道:“萧老弟要办你一下,你是真的没有那个,还是夹得太紧?”

“啊……”沐碧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可是这个世面也太大了点,哪有跟一个女孩这样说话的?

“怎么啦?”水圣哲担心自己太严肃了,把人吓着,因而,微笑着说道。

“他呀,国际级的超级大英雄呢,能巧得起我们?”沐碧经过短暂的惊慌之后,才恢复正常。

“萧老弟,这事就怪你了!你要办人家,连个招呼也不打,人家知道你怎么想的?不是老哥说你,做人要低调一些,就连她也知道你是什么国际大英雄!那大英雄好吃啊,那不过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水兄,你这话真是如雷贯耳啊!小弟我还真的有那点虚荣心,没事会把徽章证书的拿给人家看的……”

“你那国际缉毒大英雄,除了外星人不知道,别的可怕没有人不知道吧?证书徽章什么的,拿来给我看看!”水圣哲摆出一副做老大的面孔说道。

萧星辰顺从的把证书和徽章拿给他看了看。之所以说顺从,因为萧星辰还从来没有对人这样顺从过。

“这个,你拿好了,不要带在身上!”水圣哲看过之后,皱着眉头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么危险吗?”

萧星辰听了,一惊:他为什么要这样说?“水兄,请指教!”

萧晓妍可是看过水圣哲录像的人,知道水圣哲是混蛋中的混蛋,她气不过,便把水圣哲的故事,低声讲给冯瑶听了!

冯瑶低声的与她交流着:说真话,她十分担心萧星辰与水圣哲在赌场上起冲突,然而,他两人可比亲兄弟还要亲。她没好气的对萧晓妍说:这就叫物以类聚啊!

“你听说过里克黑帮吗,你听说过金玫瑰黑帮吗?”

萧星辰听到一连串黑帮的名字,头皮都麻了:“知道!”他之所以坦诚,因为人家这样直接,自己再不坦诚,就太不像话了!

“据我的外国朋友说,里克黑帮已经入我大夏境地!上一次我就听说过金玫瑰来我大夏。当时,我对你还不了解。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兄弟了,这事,我就不能不管了!”水圣哲的眼中,射出要杀人的目光。

第0243章 豪赌之看穿智能库的秘密

乖乖隆的咚啊啊!萧星辰看到水圣哲眼中的杀人目光,不禁感叹,就连水圣哲这样的人,也富于正义的精神,看来这天下正好和洪桐县相反——无坏人了!

“水兄,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的,多谢水兄关心了!”面对人家如此关切,不说句客气话,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水圣哲转过头来,足足望着萧星辰望了五分钟:“你会处理好?”

萧星辰看出他是关切自己,便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水圣哲目不转睛的望着他问道。

“这……反正过一天是一天呗!”

“这么消极?”

“……”啊啊啊?我消极,那你呢?萧星辰差一点就喊了出来。

“星辰弟,你是不是太嫩了?”水圣哲改成斜眼望着他了。

“请水兄指点!”我个亲姑奶奶呀,我什么时候这样谦虚过?

“人,活在世上不容易,首先,要保住自己的安全!你说你跟那些亡命之徒的黑帮斗,你能保证安全吗?其次,做人做事,大体上要凭良心!第三,对自己认准的兄弟,那就要像对待自己一样;第四,不要太吝啬,要学会适当消费;只有适当消费,才能刺激自己不断挣钱……”

“水兄,你英明啊!”

“你不要给兄弟我拍马屁,我吃几碗干饭,我自己知道!不过,我基本上是按照以上四条去做的,所以,我做人问心无愧,活得潇洒……”

我的至亲啊,你赶快打住好不好,你做人也问心无愧?你让那些女孩走铁板,摔在地上,你在旁边哈哈大笑,那叫问心无愧?你说你活得潇洒,我倒不抬杠!

“喂……”水圣哲突然拿出手机,向谁在打电话:“你叫那个什么阿道夫的,快点给我滚回国去,不要活瘮人!”

水圣哲说完,关了手机,冷嗯了一声。

萧星辰信了,因为里克黑帮的二头目,实际上的头目,就叫阿道夫,被自己打死打伤的他的四个兄弟,就是他阿道夫手下的。

“两位处男……”下一步,该是打赌方开始给病人施治了,沐碧看他们两人光说话,弄得自己都插不上嘴了。

“你想好啦,要给我们萧兄弟办一下?”水圣哲微笑着问道。

“我还给你的头办一下呢!”沐碧知道,无论多么有钱的男人,女人和他说下流的话,通常,他们都不会翻脸。

“哎,沐碧啊,这做事嘛,都要讲个先来后到,是吧?我们萧兄弟先想和你做的,只是没表达罢了……”

“办你个头啊!”沐碧打心眼里喜欢和他开玩笑,真的,这水总也太帅了,就连自己这国家选美前三,都看他顺眼。

“痛快点,多少钱?”水圣哲的眉头一皱,有点生烦的样子。

“水兄水兄水兄,这……这事吧,小弟我很腼腆的,在这场合……”萧星辰担心,这家伙,叫自己在公共场所与沐碧来个暧昧,也不是没有可能。因而,他急呼打住。

“你呀……”水圣哲的手重重的拍在萧星辰的肩上。水圣哲感觉是重重的,但对于萧星辰这身体来说,感觉却是轻轻的。“那好,没有那个的,你说下一步干什么?”

萧星辰听水圣哲这么称呼沐碧,他深感在这方面,做他的小弟,不亏。

“水总,下一步,应该是萧同学为病人下针了!我现在宣布?”

“没有那个的,你别……先别宣布!”萧星辰想,现在和水圣哲都称兄道弟了,还打什么赌?“水兄,我们兄弟……我认输了,行吗?”

“什么叫认输?”水圣哲的脸颊处突然泛起两块红晕。“我早就说了,我们弟兄来玩的吗,争什么输赢?”

“那我就开始施治?”萧星辰被他的大义所感动,站起身来,欠了欠腰问道。

“慢!”水圣哲这次打赌的组成人员,一个是他,一个就是他的女秘书——即办公室主任,另一个便是脑科主治医师。此时,他指了指脑科主治医师,道:“昨天给病人打那三天不醒的针,现在给我配药水把他解了!”

“这……”脑科主治医师疑虑重重,这解了,这不明显对对方有利吗?

“我跟你说哦,这是我兄弟,你不许玩一点鬼!如果玩的话,你让我知道,我会生气的啊!”

“是是是!”

“下面,由萧星辰同学开始为病人治疗!现在是八点五十分,三天后的八点五十,如果病人还不能醒来,那么,萧同学就是输,如果到时候醒来,就是他胜!”沐碧一边扭着腰一边说道。

“冯瑶,赶快通知秋韵和奶奶,叫她不要再下赌,就说我说的!”萧星辰转过身,对冯瑶低声说道。

萧星辰这个时候,对于输赢已经无所谓了!他见水圣哲与自己称兄道弟,如果自己输了,再多自己输不起。如果再赢得多了,就要伤兄弟感情了!

冯瑶听了,站起身来向洗手间走去,她把萧星辰的意思,紧急转告给了叶秋韵和老太太。

“奶奶,看样子萧二撑不住了!”叶秋韵向奶奶转达了萧星辰的意思之后道。

“我绝对不相信,我的孙子会输!你听我的,继续下赌!”老太太的头脑在变老,但对孙儿的信心却没变!

“奶奶,萧二都哭了!”秋韵见说服不了奶奶,只好骗她道。

“我的孙儿啊,今天他是怎么了?”

萧星辰站起身来,握了一下水圣哲那白而修长的手。然后,向前走去。

他走到张同举面前,给他拿了脉:脉确实沉得很,水圣哲所言不虚,他在植物的状态下,又被下了药的!

他短暂的心虚之后,突然坚定起来,因为自己一点的心虚,都会给丁慧银带来巨大的心理负担!他对自己的脑波药皇是相信的,对自己的顺天三针也是相信的!

他叫工作人员,脱去张同举的衣服,并吩咐医护人员,对张同举进行全身消毒。他要把这一百针都扎在他的身上,要不的话,自己这手艺要是被人家偷去,那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张同举的光头铮亮,一点儿头发都没有,显然,是今天早上刚替过的。

全场,主赌台上的人,以及南边的一百张赌桌边的人,顿时哑口无声,静得连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见。

萧星辰取出一粒脑波药皇,用手指撬开张同举的嘴,放在他的嘴边,用力一吹,脑波药皇便向他的肚子里钻去。

接着,萧星辰在他的头上扎了十根针,然后,站在一米之外,拿着一把针,从胸到脚的一根根甩去。

全场一片惊讶声!

最惊讶的,莫过于丁慧银,一个多月前,自己去教他扎针的时候,他连拿针的姿势都不对,自己手把手教他一个月。现在他不仅能熟练的扎针,而且还能甩针,其穴位的准确度,就是熟练医生扎针,也未必有那么准确!

萧星辰扎针完毕,微笑着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你有多大把握?”水圣哲虽然不懂针灸,但见萧星辰的手法相当熟练,他有些惊讶的问道。

“应该在百分之五十吧!”萧星辰的把握原来有九成,听说他们替张同举注射了药物,变得没有把握了。听说他们要给他解药,信心又在上升。

“为什么全国顶级权威都说治不好的病,你却还有五十的把握?”水圣哲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这……兄弟我……”萧星辰见水圣哲不和自己打诓语,自己的嘴里也吐不出半点假话,可是,真话又不能说呀!

能对他说:是你爸给你注射的智能库,错注射在我的意识里?这可是终生的不可告诉任何人的秘密啊!

“兄弟,给个号码给我,便于我们兄弟联系!”水圣哲的态度变得非常严肃,他掏出他的手机,准备记录萧星辰的手机号码。

“我我我……我没有手机呀!”萧星辰感觉这话说出来,总像是骗人的,然而,自己确确实实没有那玩意儿。

水圣哲的目光再一闪盯向他,又足足过了五分钟。

萧星辰感觉像是过了五天一样:水圣哲无论是真心称自己兄弟还是假心,但自己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感受到他的虚假。如果感受到了,那自己就可以放开和他玩了!

可是,眼前还不行,眼前他至少还是兄弟!

“你是琥珀市人,和我是家乡人,是不?”水圣哲紧盯着萧星辰的眼睛问道。

“是的!我久闻水总的大名了!”

“我的大名,在外面是很臭的,你早闻了,又能怎样?只会得鼻炎!”

“……”萧星辰一时真的不知怎么回答了!水圣哲真的是太真了,没有半点虚假,他连给张同举注射了不让他醒来的药物都说的那么直截了当。

与他比起来,自己虽然也没说假话,但至少与他相比,显得假了!

“你的意识中是不是被注射进了智能库?”水圣哲的两只眼睛,就像两把锋利的外科手术刀,直插萧星辰的大脑。

萧星辰听了,突然全身发麻,心在天花板蹦哒啊蹦哒啊,迟迟的不愿意下来!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样的秘密,竟然也有人能够看出来。

“你不用回答我!”

“水兄……”萧星辰听了,眼中滚出两颗晶莹的泪花。可以想象,天下任何一个人,如果要是猜出这样大的秘密,都一定会穷追猛打,但他在有十成把握的情况下,竟然叫自己不要回答!

第0244章 豪赌之为丁慧银主持公道

萧星辰真的感到太震惊了,天底下还有如此心胸宽阔的人,因为这个智能库的主人,本是他的呀!

他既然能够猜出来,那么,他对这智能库的来龙去脉应该很了解的!

“你不要像个妇人一样,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好不好?”水圣哲望着萧星辰的表情,不用说,已经被自己猜中了!

“水兄……”萧星辰擦干了眼泪,紧握着他的双手喊道。

“做我的兄弟,把那表情改一改!”水圣哲手一甩说道。

萧星辰望着天花板,看到自己的心还在上面蹦哒!

这是怎么回事,不怪水圣哲看不起自己,这个表情,这种心情,还是我萧星辰吗?

“萧二,水圣哲和你说什么,你变成这样?”冯瑶见他流眼泪,担心的问道。

萧星辰想回答她,可是,心还在天花板上呢,怎么回答?

“星辰弟,你好了一点儿没有?”水圣哲转过脸,望着仰面朝天的萧星辰问道。

萧星辰猛的低下头来,他真的怕水圣哲看见自己的眼泪。

“水总,萧同学他怎么啦?”沐碧看到萧星辰那表情,大为震惊。萧星辰给她的印象是:吊儿郎当,逆天犯二。

“还不怨你?”

“怨我?”突然,沐碧的表情像受冤第一人似的:“怎么会怨我呢?”

“男人,实际上就那么大一点出息,想办你,可是,你又夹得那么紧,不让他办,他能不难受吗?”

“呵呵……”萧星辰一听,这话怎看都怎像是自己说的话,难怪自己和水圣哲是兄弟。

他这一笑,心从天花板上跳了下来,回到了心窝里。

“萧同学,你要办我,我怎么不知道啊?”沐碧平时和人说话,感觉很少和自己在一个档次上的,而这两位,才是自己的战友啊!

“沐碧,我是很腼腆的人,你这样,你会把我带坏的!”萧星辰想,自己该说两句了,要不的话,自己在他们俩面前,就真的要凹塌了!

“水总,我现在上法院行吗?”沐碧焦急的问道。

“怎么?”水圣哲一时没反应过来,剑眉立起。

“你说萧同学要办我,他却说我带坏他,你说我冤不冤啊?”

“少废话,你两人现在就上哪里找个地方,去办一下!说那么多寡话干什么?”水圣哲两只眼瞪得像电灯泡一样。

沐碧听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仰面朝天,眼泪先行!

“沐碧,你尽管放心,水兄在逗你玩呢!”萧星辰见她流泪,急忙说道。

他们之间都是小声来、小声去,其他人则能观其表情,却无法观其实质。

“好令人伤心啊!”沐碧面对全场望着自己流泪,急中生智,把自己的眼泪,让别人理解成为她对张同举的同情。她说着走到张同举的面前:“一个男子汉,本应顶天立地,为国、为家、为父母、为妻子,而你却要投河自尽!”

沐碧的话语声情并茂,再一次把全场的气氛带动起来,也迅速的将刚才的尴尬化为一场有意义的说辞。

萧星辰听了沐碧的话,激情四射:心情刺激,对病人来说,也许会起到药和针灸起不到的作用。这一点,他从沐碧的话语中得到启发。

“张同举啊张同举,你父母年迈,你却躺在……呜呜呜呜……”沐碧并非真的伤心,说略微心酸,还是比较实际的,她这时失声痛哭,这是为了制造一种摄人的气氛。

萧星辰知道智能库的秘密被人知道之后,心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自己的命运,也将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他曾听玛丽说过,这智能库的制造者,即水圣哲的爸爸水宇硕,一旦知道这个秘密,知道智能库的目标,他就会随时燃爆智能库。

儿子都知道了,老子知道还会远吗?

在和水圣哲交谈之前,萧星辰只认为他是天下最大的混蛋,最大的纨绔,比胡传魁还要草包的草包。

今天一见,彻底的改变了对他的看法,他的目光相当犀利,他竟然能迅速知道国内外黑帮的动向,他坐镇龙都,虽然花钱如流水,但却能使企业营利。

他,也不过二十六岁啊!

像他如此有钱,如此英俊,如此聪明,他完全没人管束,他的一些不良习惯的形成,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了。失去监督的权力就腐败,这一定律,当然也同样适用于他。

但,并不能因此而否认,他有才!正才也好,歪才也罢,要不的话,他一个人在龙都,掌管这么大的企业,早就被人玩死了!

龙运大厦,不可谓基础不牢不固,但在龙都这块大地上,也瞬间倒塌……

自己智能库的秘密被他知道之后,自己的危险程度可想而知!自己面临的选择一是逃之夭夭,逃到无人的地方,让他们找不着;要么,自己在这留下,做自己该做的事,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逃,这不是自己的性格!

为了减少心中铅灌注的重量,萧星辰站起身来,走向哭泣的沐碧。

萧星辰知道,也许,这天下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因为智能库的燃爆之日,也就是自己生命结束之时。

也许,下一步,水圣哲就会开始要挟自己!

“各位老板。”萧星辰从沐碧手中拿过话筒,他听出自己的声音很沉重,于是,气沉丹田,调整气息之后,用洪亮的声音道:

“各位老板,其实,我萧某人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赢这一场打赌。我参加这次打赌,全因为认识了一个人。”萧星辰说到这里,全场鸦雀无声,水圣哲也竖起了耳朵倾听。

“我在军医大学上学,现在上大三。我在暑假期间,没有回家,目的是想抓紧时间学一门技术。

这里,有一个小小的插曲:我在淘宝上拍针灸用的人体穴位模型,他们却发了性用的橡胶娃娃给我……”

“哈哈哈哈……”全场顿时暴发出一阵狂热的笑声。对于那些参赌的大老板来说,寻的就是个刺激,这样的话语,对于他们来说,还真的是个不小的刺激。

“秋韵,他们都笑什么?”尉迟老太太各器官近几年迅速老化,尽管戴着助听器,尽管在认真的听,还是没听得不太清楚,见众人笑,她愕然。

“奶奶,萧二他闹着玩呢,别理他!”在秋韵的头脑里正浮现出一个画面,萧二正脱下裤头,对着橡胶娃娃那里发泄,啊呸呸呸!

“他说什么,你就说给奶奶听听吗!”尉迟老太太的心目中,早就把这小子当成真孙子了!

“……”叶秋韵嘴张了几张,还是没有张开口。

“哇哈哈……好好好啊,兄弟,讲得好啊!”水圣哲站了起来,脚翘到桌上,大声的吼道。

萧星辰回头见到有人没有笑,那是冯瑶和萧晓妍。他向水圣哲微笑了一下,他这才继续说道:

“我是学医的,当然,最想学的就是针灸!于是,我在网上招聘针灸的老师。开始的时候,针灸的老师没到,老鸨先到了,她拿出一摞小姐的照片让我选择……”

“哈哈哈哈……”全场再一交暴发惊雷般的狂笑,狂笑声把礼堂的天花板,震得纷纷下落。

于是,全场工作人员,全部参与了接天花板的工作。就连道可道的胖老板也加入逮天花板的工作。

“好好好啊,好兄弟,你真的不愧是国际级的大英雄啊!”水圣哲突然欢呼起来。

萧星辰对水圣哲的欢呼,再一次表示敬意!“晚上的时候,来了一位针灸师……”

“萧大英雄,你给我们讲一讲,你和老板往下的交易啊!”虎贲擂台道的老板史宗鹏,意犹未尽的喊道。

“我是一个正直的人,一个纯洁的人,一个腼腆的人。下面的事,你们可以去想啊!”

“对对对,萧兄弟就是个腼腆的人,我证明!哈哈哈哈……”水圣哲多少天没有今天这样快活了!他本认为萧星辰还真有点腼腆,没想到这家伙的脸皮比自己还要厚!

众赌台上的赌客都在诧异:每一次大赌主之间,都有水火不容之势,而这一次两个大财主之间,却亲密无间?

萧星辰指了指坐在张同举身侧的穿着白大褂,像仙子一样的丁慧银,然后说道:

“我的针灸老师,就是这一位,她的名字叫丁慧银。就是她,教了我一个月的针灸,每天一小时。

我看她每天脸上都布满乌云,我感到诧异:这么漂亮的女孩,这么好的工作,又有好的家庭,她怎么就不开心呢?

她临走的时候,告诉我一件事情:躺在这里的这一位叫张同举,他以前上学的时候,比丁慧银高一届。他在高中的时候就暗恋丁慧银,暗恋多年了,可是,她却并不知道他暗恋她。

各位老板,你说这样漂亮的女孩,在学校里也是顶级校花,暗恋她的人何止一个人?

暗恋,是每一个男孩的权利,这一点没错。接下来的事情,这位哥们就有点不地道了!

正像我们今天大主持沐碧所说的那样:一个男子汉,本应顶天立地,为国为家为父母为妻子,而他在北大桥上,向丁慧银表露心迹,遭到拒绝的情况下,他选择投河自尽……”

“如果一百个人暗恋丁医生,难道要丁医生答应一百个人吗?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吧!”还没等萧星辰说完,容易激动的虎贲擂台道老板史宗鹏便吼了起来。

“是啊……”

“是啊……”

“是啊……”

一时间,赌台的赌客们一片附和的声音。

第0245章 豪赌之不窥探兄弟隐私

待大家完全静下来之后,整个赌台,连一个动弹的人都没有,都像张同举那样的时候,萧星辰才继续讲到:

“大家请多看几眼这美丽的姑娘,她不仅人长得美,心灵也特别的美!当张同举从桥上跳进大河之后,她拼命的喊啊喊啊喊啊:有人跳河啦,快救救他吧!她喊着喊着,晕过去了。

张同举被人救了上来,丁慧银也被人一同送进了金鹰医院。

丁慧银醒来,知道张同举被救,她垫了他的医药费。到这个时候,她连他的名字都不懂。

丁慧银巴不能张同举立即醒来,让他说说清楚,让他跟官家说说清楚,让他跟他的父母说说清楚,让他跟全世界的人说说清楚。

可是,张同举成了植物人,他不说了!

于是,经官处理,官家认为:这毕竟是由谈恋爱引起,张同举家生活不太好,丁慧银就负担一些呗!

丁慧银的父母拿出了二十多万,不愿意再拿了。而丁慧银,则仍在尽自己的微薄之力,她白天上班,晚上教人。她也知道,她这点钱对于张同举的病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呜呜呜呜……”丁慧银早就以极大的毅力忍耐着,自从萧星辰说话开始。她就忍啊忍啊忍啊,终于忍不住了,她便号啕大哭起来。

她的悲哀的哭声,在三楼的赌博礼堂内回荡,没有人劝上一句,让她尽情的哭个够。

她哭完了,只留下一串抽抽嗒嗒的声音。

萧星辰这才又重新拿起话筒:“丁慧银的付出,并没有得到应有的报答。为了张同举的治疗费,张同举的父母把丁慧银告上了法院……”

“凭什么呀……”

“凭什么呀……”

“凭什么呀……”赌台上一片呐喊声。

“萧星辰,你这是误导!”张同举的爸爸张老汉在大家的一片责备声中站了起来,向他喊道。他也是才知道萧星辰的名字的。

“好吧,我既然是误导,那你就把情况对着你的儿子说吧!”

“我……”

“现在,你还不能说我是误导或不是误导。最近这三天,有你和他说话的时候。不仅你说,你的家人,有可能的话,你的亲戚朋友,张同举的朋友,都来说,在这三天内不要停,这样,对张同举醒来,会有好处的!”

张老汉一听,自己还能说什么呢?自己已经被人家说成是恩将仇报了,这萧星辰分明是来救自己儿子的,如果自己再不听人家的,自己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待大家的情绪平伏了一些之后,萧星辰又道:

“我也知道,张老汉一家,并不想赖丁慧银家,他上法院这种方法,主要还是引起社会关注。如果张慧银家不给他家的钱了,他家的钱花光了,弄个儿子躺在医院,生不生死不死的,最后因为没了钱被赶出医院,那这一家还怎么活呀!”

“是呀……”

“是呀……”

“是呀……”赌台上一片慨叹声。

“这钱,再也不能叫人家丁慧银出了,我赞助十万,让张同举治病!”虎贲擂台道老板史宗鹏是既热血又性急的人,他要不喊出这一句来,会感觉难受。

“我也赞助……”

一时间,赌场变成了捐助场,其场面还是有几分小感动人。

“我的可怜的儿啊!”张同举的母亲没有在主赌台上,而是在不起眼的边屋里,听到这番番议论,她再也忍不住了,向主赌台冲来,放声痛哭。

萧星辰把话筒递给了沐碧,坐到水圣哲的身边。水圣哲紧紧的抓住他的双手,两人都十分激动,就像失散多年的老朋友,就差拥抱与痛哭了。

突然,水圣哲有些微微的颤抖,似乎很难受的模样,于是,他伸出手来一抬,然后,向卫生间走去。

十分钟后,水圣哲又恢复了原来的精神,又要用他那瘦而长的白手去抓萧星辰那有力的手。

两人的手又抓在了一起。

“水兄,你不要再吸那玩意了!人,你说有什么?在这世上,过不就想过点时间吗,像你这样,年轻的时候,还能扎腾几下,随着年龄增长,岂不完了?”萧星辰见水圣哲一直跟自己开诚布公,就连怀疑自己头脑里有智能库都说的那么直接,他想:对直接人,就没有必要绕三花了!

“你你你,你什么意思?”水圣哲苍白的脸上,飘出几片血色,也是他天生的模子好,那脸色如同长了几朵桃花一样。

“水兄,你不要再吸毒了!”萧星辰一边递过一支雪茄,一边一针见血的说道。

水圣哲接过雪茄,点燃后,吹着烟圈,脸在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在松开,仰望着天花板,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萧老弟,你说,你的意识里是不是被错注了智能库,那本属于我的智能库……你的眼睛看着我,你回答我!”水圣哲具有逆向思维方式,他看一个人,从不看表面,而是通过表面看本质。

他认为萧星辰看出自己吸毒,那肯定是智能库在起作用。

萧星辰认为对真人没有必要说假话,没有必要对水圣哲这样的人隐瞒,他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是不是这智能库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让你看出我吸毒?”水圣哲见他点头,眼睛像两把剑一样插在他的眼睛上。

萧星辰摇了摇头,道:“我是学医的!”他的真话,也是有选择性的,他总不能说,我曾对你实行监控,看到你吸毒!这样的话说出来,分明是很伤人的。

“萧老弟,你信吗?一个人染上毒容易,要想戒是很难的!”水圣哲说到这里,额前飘过一层忧伤。

“我信,那是对一般人而言;但应该不包括水兄你呀!”萧星辰真的不愿意他吸毒再吸下去。

“我也不过是普通人的人而已,我有无穷的智慧,再有现在的企业,我无论怎么花钱,我的钱都会源源不断的向我滚来。来龙都短短一年,我的资产净增百分之二十,有什么样的力量,再来阻止我吸?”

“水兄,这个力量,你自己有!”

“萧老弟,你太高估你水兄了!我只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我的内心空虚到了极点,我没日没夜的寻求快乐,可是,总感觉快乐离我很远!

我甚至让美女走铁板寻求刺激,我甚至寻遍世界美女,我走遍世界赌场。我吸两口之后,便会和美女滚在一起。

我会对没用的手下进行折磨,我会背后用皮鞭抽打他们!我会用蝎子去咬人,我会做出畜生都做不出来的事情!

我在别人眼里,高高在上,我在天下女人眼里,那是她们梦里的白马王子。其实,你水兄空有一副躯壳而已。

我有的时候,感觉自己不如一条狗。我看狗啃骨头啃得那样津津有味,我甚至想变成一条狗!

尽管这样,我仍然愤世嫉俗,我对人间的一切阴暗面,都痛恨之极!刚才,我听你说张同举父母把丁慧银告上法庭,我甚至想拿凳子砸张老汉,要不是你在这,我肯定会那样做的。甚至,我会叫人用针把张同举注射死!

萧老弟,你正是旭日东升,英姿焕发,我感觉我根本就不配做你这样人的兄弟……”

萧星辰一把上前捂住他的嘴:“水兄,你是一条十足的恶棍,但你有一点是别人无法比拟的,你从不隐瞒自己的任何观点!”

萧星辰从录像中看到的水圣哲的无恶不作,没想到他竟然都能亲口说出来。

“我的性格中,有愤世嫉俗的一面,容不得我自己做虚伪的人!”水圣哲又抬起头来,继续望着那像满脸麻子一样的天花板。

“我头脑中的所谓智能库……”萧星辰认为有必要和这个智能库真正的主人,说一些这方面的事情了!因为,人家对自己开诚布公,自己就没有必要再对别人隐瞒。

“你不要和我说这个!”水圣哲望着萧星辰道。“这个,阴差阳错的到了你的意识里,便成了你的隐私。既然我们成了兄弟,那么,我就绝不窥探兄弟的隐私!”

萧星辰只感觉脸皮上热浪滚滚,他根本就没想到自己会流泪!无疑,水圣哲是混蛋,然而,他的优点,就是自己也不具备的!如果换位思考,自己也想知道这智能库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吧?

冯瑶见萧星辰会哭,十分惊慌,她不知这天下发生什么了!她和他同去康吉列,见他与黑帮厮杀,他的脸上都挂着玩世不恭的微笑,在王俊来的别墅中,时时都面临死亡,他也没有半点惊慌啊!

在飞机上遇到劫匪,他阳阳如平常,该睡睡,该玩玩,该笑笑,她把眼睛迅速望向萧晓妍,想在萧晓妍的眼睛中寻找答案,然而,她的眼神与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相似,除了惊讶与疑惑,就再也没有别的。

当水圣哲招手,他的秘书迅速帮萧星辰擦去泪水的时候,萧星辰才感觉到自己流泪了。怪不得冯瑶和萧晓妍刚才像是见了鬼一样呢!

“水兄,我想,今天打赌,就到这里结束,今后的连续三天,我们都来玩个把小时就算了!无论他张同举是醒来,还是不醒?”

“萧老弟,你说我这毒还能戒吗?”水圣哲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

“能!”

“老头子知道我吸毒之后,他准备要对我下手了!”

“不就你一个继承人吗,他对你怎么下手?”萧星辰不解的问。

第0246章 豪赌之老太太坚定押赌

“我也一直以为是我兄弟一人,没想到老头子在外面有人,他还有两个儿子,和我是同父异母,一个二十三岁,一个二十岁,他们俩也不是一个母亲。”水圣哲道。

“……”尽管水圣哲劣迹斑斑,但萧星辰的视角,还是落在他的诚实上。

“我真他妈想去当和尚,这吊世间,我真是看透了!不过,偏偏又有你这样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使我感觉到一丝温暖!”

“哥,我可不和你玩同性啊!”萧星辰感觉气氛越发沉闷,便道。

“我指的是性格,不是暧昧!”

萧星辰越见他认真,越发感觉自己刚才的玩笑开的并不高明。

“不要说同性,就是异性,自从我吸毒之后,这几年下来,我都没啥兴趣了!我说玩女人,只是想痛快一下嘴而已!吸毒之后的玩,那全是毒瘾刺激的结果。”

“那你和丁慧银的打赌?”这事,萧星辰一直挂在心上。

“这丫,性格有点像你,清凉……不过,我知道了她的事情之后,我也就不糟蹋人家了!”

“……”除了激动,萧星辰不知该说一些什么是好?

“我知道,我现在死了,到阎王那里,再多让我脱生一头猪,让我吃几年饲料,然后,把我宰掉!按我所做过的恶事,我连一头驴都脱生不了!”

我个乖乖!萧星辰一直盯着他那一张令每一个女人都心动的俊脸,见他说得那么认真,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下面,有金鹰医院给病人注射营养液,请公证处的专家予以鉴定!”沐碧刚才下去换了白裤头,白小褂在肚脐上打个扣的服装,走出来之后,说道。

公证处一个专家,看了药水之后,认为可以注射,一个护士便将针头扎进张同举的手面。

这个药水,萧星辰和水圣哲都清楚:这是解药,但也不排除里面有营养成分。

在萧星辰的授意下,一个护士把张同举身上的针拧了个遍。

上午十点,水圣哲感觉有些腻了,便提出要和萧星辰去喝酒,萧星辰欣然同意。

临走之前,萧星辰关照张同举的家人,在这三天之内,不停的给张同举讲故事,以刺激他的记忆。

张家人不停点头,表示照办,儿子能醒来,那才有天啊!

从上午十点多,两个人一直喝到夜里十点多,方才散开。临别时,萧星辰为他扎了三针,当然,他也绝口没提什么解毒瘾的针,因为人家也再没提智能库的事。

第二天第三天,也就这样,主赌台上的两位赌主,谁也没提打赌的事。

在这赌场腻了,便去喝酒。

萧星辰时常给水圣哲针上一次,他不言,他也不言,但他们都知道针的是什么?

萧星辰知道,那是自然。水圣哲以前每天要吸三四次,而这两天,只吸一次。甚至,这一次也不像以前那么急切。

第四天八点钟未到,人就全部到齐了。时至八点,也就是三天三夜的赌期临近,众赌徒们一个个特别亢奋:特别是赌水圣哲赢的赌徒。

由于萧星辰叫秋韵和老太太不要再下赌注,所以,赌萧星辰赢的价格总额,是一千二百一十万,而赌水圣哲赢的,已经达到三千五百万。

萧星辰望着张同举的脸,三天前,他的脸像结了冰一样,而这个时候,他的脸像水缸里的水面一样,虽然平风静浪,但仍然有一丝微弱的涟漪。

萧星辰由于认识到水圣哲是真正不拘小节的人,因而,他对输赢也置之度外。

不过,他有一种感觉,张同举已经醒了,甚至,他还知道大家在打赌!因为三天三夜的时间,他的家人、亲戚、朋友,在他的耳边没有住嘴,不可能不把眼前的事情讲给他听。

八点十分,起针的时候到了,因为再有二十分钟,打赌的时间就到了!

萧星辰一边拔针,一边注意张同举的表情,张同举的脸部和皮肤的细微变化,此时,萧星辰愈加坚信:张同举已经醒了,只是,他无法面对这种场面罢了,他更无颜面对丁慧银,因为丁慧银在这几天白天,都是在他身边的!

“奶奶,幸亏萧二早关照吧,要不,这一次,我们就输得惨了!”秋韵附着老太太的耳朵说道。

“孙女,我们托孙儿的福,我们这一千二百万已经赢到手了!”尉迟老太太的眼睛像深邃的天空,她自从认识萧星辰的时候起,她就从没有对他怀疑过。

“奶奶,你……”叶秋韵一急,泪水直流:现在离打赌结束只剩下十多分钟了,三天三夜都过去了还没醒来,会在这点时间醒来?

秋韵的哭,当然不是心疼钱,而是见奶奶老糊涂了,都到没法沟通的程度了!

“还是孙儿的目光远呀,钱,如果花不了的情况下,再去求它,那就是贪了!他是不想让我们多赢呀!”尉迟老太太意味深长的说道。

“奶奶……”秋韵要不是看别的赌桌上的人望着自己,她就要和奶奶打赌了!

坐在旁边赌桌上的人听了,无不激动的耻笑这老太太已经是糊涂大仙了!

随着时间的一分分临近,整个赌堂内好静啊,唯有张同举那不均匀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还有十分钟!”沐碧也显示出从未有过的紧张,这倒计时的时间,是最令人压抑的!虽然结果已经是那样的分明。

接下来的时间是,那些赌萧星辰赢的人开始叹息!

玛丽,请你告诉我,张同举已经醒了吗?如果他醒了,怎样才能叫他让大家看得见他醒来?

好一阵唰啦唰啦唰啦,萧星辰知道,自己的五千钦佩币又没了。

现在的银盆中,还是在康吉列挣的三万钦佩币,现在只剩五千多了!

他醒了,他第二天就醒了!只是家人的诉说,以及丁慧银守在身边,他真的不愿醒来。他只有紧闭双眼,他才能感觉到丁慧银的存在……

麻痹的,他也太自私了!萧星辰不禁暴怒!那怎样才能让他醒来?

针他的笑穴!

麻痹的,我早就该想到了!萧星辰突然心疼起五千钦佩币来!

你不要在这麻痹麻痹的了,再有五分钟,时间就到了!玛丽杏眼斜望着他道。

萧星辰从意识中醒来,已经是满头大汗。

一个女工作人员替他擦去汗水,萧星辰转身取来十根银针拿在手里。

“张同举!”萧星辰突然一声怒吼,把整个礼堂震得像涨潮一样,整个人都惊呆了。

张同举浑身一紧张,不停的颤抖起来。

“你也太自私自利了!你两天前就已经醒来,你只为丁慧银能在你身边多陪你一会,你就装着不再醒来,你难道一点也不感觉可耻吗?我们这些人的付出,又是为了什么?”萧星辰的怒吼声依旧在震荡着。

“还……有……两……分……钟……”沐碧的话音,像琴弦一样在抖动。

大大小小赌台的人的心都在剧烈的像琴弦一样的颤抖。

水圣哲作为参赌方,他甚至想自己输!如果在这最后的时刻,张同举能突然跳起来,那该有多么刺激啊!

“秋韵,你赢了,也不要过分激动。今后,也学会把钱看得淡一些!”尉迟老太太,似乎已经看到张同举跳了起来。

“我的亲奶奶呀,你别再作梦了,还有一分多钟,张同举还有可能醒来吗?”叶秋韵抱着奶奶的胳膊喊了起来。

“张同举就是醒了,如果他不睁开眼睛,也算我们赢的!”那些赌徒开始疯狂了,因为赌水圣哲赢的赌徒,他们便可以平分叶秋韵她们打赌的赌注钱了!

“还……有……一……分……钟……”沐碧的话音此时抖动得愈加剧烈。

“张同举……”萧星辰本以为自己的怒喝,会使张同举起来认个错,谁知道他纯粹是只为自己的阴森森的小人。

萧星辰拉开张同举的左胳膊,一根银针向他的左胳肢窝扎去,另一根针扎向他的大腿内侧,再一根针扎向左脚脚心!

“还……有……三……十……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沐碧大主持的话音未落,张同举便猛的坐了起来,便开始狂笑起来!

“奶奶!”叶秋韵的眼睛睁得像乒乓球一样,望着她的奶奶……奶奶简直太神奇了!

尉迟老太太发出了会心的微笑,像一幅尊神一样,全身散发着金光!

“啊啊啊!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啊啊啊……”那些赌输了人疯狂喊了起来。

整个天花板又在纷纷扬扬的下落,直至一块没剩。

“我的好兄弟!”水圣哲高兴的跑到萧星辰面前,想把他抱起来旋转一下。“我的妈呀,这么重?”

水圣哲一把没抱起来,甚是失望!

“哥,让我来!”萧星辰轻轻的把水圣哲抱起,旋转了三圈后放了下来。因为他这糠了的身体,是吃不住大起大落的!

萧星辰在旋转他的时候在想:水圣哲,无疑是天下最大的混蛋,但无疑也是天下心胸最宽阔的人,一个能为自己的对手而欢呼的人,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兄弟,再旋转三圈!”水圣哲被放下之后,意犹未尽的喊道。

萧星辰又把他抱了起来,又旋转了三圈!

丁慧银痛哭流涕,萧晓妍和冯瑶上前,不停的安慰着她!

“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刚才大家光顾各自的心情,而忽视了张同举。

这个时候,大家才注意,张同举笑上一阵,又难受的哭上一阵!无论是笑还是哭,都表现出极度夸张的难受!

第0247章 为友戒毒之遇白雪公主

整个赌场的人都被张同举的模样吓呆了,这哪里是救活,这样下去还得了?

萧星辰真的想让这小子就这样狂笑下去,直至绝气而亡:你暗恋别人,不能算你错,但也不能算你对!你跳河,那是你心理脆弱,也不能算你错,但也不能算你对!你被我救活,你醒了,也无所谓你的对错。然而,你醒了,却还要为你饱受折磨的丁慧银来陪你,这可就是你的错了!

“星辰啊!”

“奶奶!”萧星辰正在想继续折磨一下这小子之时,突然见到尉迟老太太来到面前。

“小伙子有错,但还年轻,给他一个改错的机会。”

“哎,奶奶!”萧星辰一听尉迟老太太的话语,便知其意,他飞快的为张同举拔去银针,又在他的止笑穴上扎了三针,他这才止住狂笑。

“慧银……”张同举突然鼻涕眼泪的望向丁慧银。

丁慧银急忙转身走去,她知道,自己再也不用为他的事而犯愁了!

“年轻人,你知道,你那样怂,别人难受不?你就不能正常一点吗?”水圣哲见张同举的父母都在,才没有骂他揍他,但也忍不住的说了两句。

“我……我只想给丁慧银认个错……”张同举用手捶着脑袋道。

“你别以为天下人都会陪着你无聊!”水圣哲说着,牙锉得嘎吱直响。

“水总,电话。”女秘书递过手机说道。

“你要我接电话?你告诉我他是谁,他要干什么事还不行吗?”水圣哲正在气头上,他真的想杀人。

“……是你弟弟水圣学打来的,他要你亲自接!”

“萧老弟,再联系,圣学来了,我要回去。”水圣哲拉着萧星辰的手说道。

“水兄,我会经常去找你的!”萧星辰有些话当然不必明说,找他,当然是为了扎针,替他戒毒。

通过这场打赌,萧星辰对水圣哲有了一些认识:他的那些恶习,可以说是当代不受到约束的富家子弟通病。

但他也有几个突出的特点:他的直爽,无人能比;他的商人头脑,无人能比;他的大气,无人能比;他的心胸,无人能比。至少,自己比不了!

他没说要戒毒,但他对自己替他扎针,也不拒绝。通过这两天自己替他扎针,他的脸色泛起了正常的血色,本来就美貌的面孔,此时又添几分颜色。

水圣哲走了,无论从他的语言和表情和心事,都是看不出他是输了一千万的人。

萧星辰下赌一千万,除去各方抽头,还赢了一千万。因为除主赌,一百张赌桌上也是有他的份的。

他的收入与别人不同,他可是双重收入:既有钱币,又有钦佩币。当他治活张同举的瞬间,钦佩币的嘀咛声,便是他最喜欢听的音乐。

全场不到三百人,却赢取了四千多元钦佩币,这意识银盆中的钦佩币,可又有约一万。

尉迟老太太和秋韵赢了一千万,如果不是萧星辰开始时叫她们不要再下赌注,她们赢的,当然不止这些。

秋韵当赢的一千万支票到手的时候,她还在郁闷:奶奶凭什么说萧二会赢,萧二他就赢了呢?

几人到尉迟老太太吃了午饭,去了烦恼的丁慧银显得更加艳丽动人。

看到丁慧眼的解放,萧星辰不禁又慨叹自己伟大、光荣和无私:我这生活过的,好像总为别人活着似的!

这么一想,又稍稍不平。

然而,当想起没有对丁慧银的帮助,便没有这一千万进账的时候,他又笑了,得大利者,还是我自己呀,呵呵——

“星辰,你现在住哪里呀?”午饭后,尉迟老太太问道。

“我……我在中医院旁租了一间房呢!”说真话,一般人问我,我还真的不告诉他!

“最近反腐力度加大,有不少官员落马。我们这西山别墅,本来四五千万的房屋,拍卖两千来万就能买到了,你何不趁此买套房子?”尉迟老太太的小算盘打的噼啪作响,有他在,自然,对自己的家,是莫大的帮助啊!

“呃……”事发突然,他还没来得及考虑。

“你钱不够的话,奶奶给!”不要看拾的孙子,作用可不比孙女的作用小呀!

“我现在三千多万呢,用不了的!”萧星辰本想用这钱来创业,一想,安居乐业的词连一起呢,不安居,何以乐业?

“那就这样定下来了!”年龄大了,喜欢儿孙在身边,尉迟老太太当即拍板。

“行啊!”萧星辰想到自己也能购房了,不禁心情激荡。

一下午,萧星辰陪着老太太打牌。这时,他才发现,老太太不愧为巾帼呀,就连打牌,也算得上是老巾帼。

扑克牌抓到手一合一摊,抽插一番,再一合一摊,一把牌便像纸扇一样,漂亮的握于手中。

再看那些陪打的女孩,拿的牌像蒲扇一样,那里还顾得上合与摊?就连拿着的牌,偶尔还会掉落。

打的晚了,萧星辰在老太太家的客房里落脚。

第二天早,本想去参加房屋拍卖会,他一想起给水圣哲扎针,便把这购房的任务,交给了冯瑶。

上午八点半钟,天阴沉沉的,空气潮湿,让人多少有点不大自在:这天,你要下雨就下雨,你不下就放晴,好不好?萧星辰郁闷的想到。

他索性关掉空调,把汽车窗户全部打开,将车子开得快些,这样,才略感舒畅些。

到了原龙运大厦现在的金鹰大厦门前,他的汽车所到之处,各关卡全部开通,他汽车没停,便过三道关口,将车停到地下室。

他刚出门,便有保安跑步前来迎接。

萧星辰略微纳闷:这些人难道跟我就这么熟?哦,或许,水圣哲将我的车牌号告诉了手下,我成了他的兄弟,我在这里,便成了受欢迎的人!

水圣哲这个人,有些魅力。至少,自己此时最想见到的人便是他。

和他在一起,不用拐弯抹角,不说废话,打心眼里有一种畅快感!虽然他的名声不好,自己以前看过录像,也曾把他当作恶魔!

现在的共九十九的金鹰大厦,下面二十层都被改成医院,仅这一项,就为金鹰带来巨大的经济效益。水圣哲这家伙,还真是商业方面的极才啊!

到了电梯口,两个迎宾小姐左右挎着他的胳膊了。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被两个女匪绑架了呢?

他感觉左右胳膊上软软的,他一望:人家这上怀长的,真叫咂咂了!那扑鼻的香水味,浓烈而不刺鼻!这两女孩,长得像孪生姐妹似的。

怪不得一般饭店里的美女不多了,都被这些大企业给包了!

到了六十六层,进了金碧辉煌的大厅,萧星辰的眼睛都花了,家俱,一律是红木的;地板,是红木的;墙上,有古老的字画,也有现代化的音响视频设备。

那一天从监控里看,光顾注意水圣哲了,这一些基本上是忽略了。

只是,上千平米的办公大厅里,大盆景中,有的鲜艳夺目的鲜花;大玻璃池里,有的是游动的各式鱼类;大鸟笼内,有的是各种鸟类;还有多只鹦鹉叫着“你好你好!”

可是,里面缺少的是人气,连一个人也没有!

萧星辰抽出雪茄,自顾自的点燃起来。他感到嗓子里有点发干:这几天打赌,雪茄抽得多了,此时,很想喝点水。

一眼望去,整个大厅里,连一个饮水机都没有。

就在这时,从屋里飘出一朵女孩,像白莲一样。

萧星辰没望她的脸,却先看他的胸,那胸部就像小青苹果那么的小,那么的硬。他至所以感觉那里比苹果还要硬,因为他看她那里,走路的速度也不慢,就是一点动感也没有。

水兄这么没口味?萧星辰第一印象对她不是太好,便低下头来,那脸部腿部也免看了。

“哥……”

萧星辰见小女孩坐到自己的身边,双手抱住他的胳膊,一惊。朝她那脸一看,他明白了,水兄为什么会喜欢这个类型的!

这丫可以称得上是真正的白雪公主,他找遍她的脸,看不到一个黑痣,见不到半点杂色,纯粹是白里透红的那种。

她的年龄很小,应该在十四五岁,身高应该在一米六以上,然而,腿的比例占整个身体的比例比别人稍大一些,显得特别的修长。

萧星辰在她的腿上寻找,也不见一颗黑痣,也不见一片杂色。

他终于找到她胸部小的原因:它正像含苞欲放的花蕾,因而,更加觉得可贵。不过,这充其量是个初中生啊,水兄,你怎么下得了狠心,这么点雏你也玩?

“是不是嫌我这里小呀?”

“没……没有呀!”

“你不要说谎啦啦,人家不是看不出来的呀!”

“哦,你们水总?”萧星辰见这丫每吐一个字,身上就麻一下,乖乖,如果字要吐多了,水兄出来,再叫我玩,我把持不住,这印象就不好了!

“水总每天起来很迟的呀!”白雪公主吻了他的一下脸说道:“哥啊,我去倒杯茶给你喝喝呀!”

你麻痹……你吻我,你还想不想让我活了呀?

第0248章 为友戒毒之疲于奔命

萧星辰来到金鹰大厦六十六层,水圣哲的三千多米的综合办公处,遇这样一个白雪公主,他的心情虽然在荡漾,但理智告诉他:对这些小孩,自己必须要有清醒的头脑。

水圣哲他玩上天,那也关不着自己吊事!

自己之前只知道他用蝎子蛰人,只知道他让女孩走铁板,只知他吸毒,虽然他无论是蛰人还是让人走铁板,都是付足了钱的。虽然,按道理也是犯罪啊!

我怎么和这样的人混在一起,难道只因为他直爽?

麻痹的,畜生!

萧星辰狠狠掐灭了雪茄烟,准备彻底和这纨绔断交!孔老二曰:益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损者三友: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

萧小二呀萧小二,人家老二都把交友的原则告诉你了,你还自称什么我懂国学,小二啊,你懂什么呀?

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怎么会被他的假象所迷惑呀,他知道你的头脑中有智能库,没有引爆,其目的,还不是玩猫玩老鼠的游戏?

天啦,这世道太复杂,而偏偏我又太幼稚了!

现在有个不谙人世的小丫头,来摸你一把,你骨头就酥了,那个就硬了,手就痒了,这怎么是好?

走!

无论怎么说,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说!

“哥,泡茶时间有点长,你不怪你妹吧?”

警惕啊,伟人云:他们在这些敌人面前不愧英雄的称号;但……他们在糖衣炮弹面前要打败仗。

伟人啊伟人,您英明啊,您老永垂不朽啊!啊啊!

“哥啊,喝茶,尝尝妹的手艺!”

萧星辰在这妹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味,这味儿有一种见到母猪都要多情的感觉!

“哥啊,做人呢,做到疑神疑鬼的模样,做妹子的就不喜欢了!”

萧星辰感觉右胳膊上有一青苹果,此时,胳膊的感觉与刚才眼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真是硬的很。

她那白雪的小脸皮紧贴着自己的脸皮……啊……渴啊……先喝口茶再说!

一口不冷不热的溢着香气茶的入口之后,马上舒服遍全身,这时的感觉,如同在按摩房被按摩一样。

他带眼一看,这白雪公主一丝不挂,全身洁白,白得那一处也白得发亮。他心情复杂的紧闭眼睛,然后连晃三下头脑,这时才发觉,这白雪公主穿着衣服呢!

这是怎么回事,出现幻觉?

“哥啊,你这里,和我这里相比,谁个更硬啊?”白雪公主一手捂着自己的胸部,一手猛的抓住他的把子嗲声嗲气的问道。

“咝……咝……”一阵舒服至骨髓的感觉,令他连连发出舒畅音。

白雪公主那能让人死的手动开了!

眼前,这白雪公主更是白花花的一片,一根线也要找不到,他的手向那肩上靠去,一股醉人的滑腻感,从手传到全身骨髓的每一个地方。在这身体之内,再也没有被爱情遗忘的角落。

这是衣领啊!他竟然在他白花花的身上摸到衣领,这不是幻觉又是什么?

啊,受不了啦!

可是,这是……什么地方……水圣哲的综合办公处……他知道我有智能库……他要害我……他打不过我……便让美女打败我……他要毁了我……

这女孩的身上,有催情的香水,有制幻的香水;这茶里,有催情的药物,有制幻的药物……

突然,他感觉到水圣哲走了出来,一只雪亮的红棕色皮鞋踏在自己的脖子上:呵呵,你这条死狗!

“你要干什么?”幻觉消失了,他看到了白雪公主伸向自己的裤带,他警惕的问道。

“哥吗,你这么不主动,妹主动了,你还问干什么?你说,还能干什么呀?你认为神仙就很舒服呀,你认为神仙就超过这个呀,你知道妹的魅力吗?你如果尝了妹,打死你今后也不会再碰别的女人了!”

“滚!”萧星辰猛的站起身来,满眼冒金花,也许,自己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倒下,自己要跑,要离开这里,自己不能让水圣哲把自己当狗一样的踏死!

他带着满眼金星,向门外飞去,到了电梯口,好在六十六层有到楼下的专用电梯,他飞进电梯之后,立即关上电梯的门,然后按下了一字。

啊!电梯厢里也变得美了,金闪闪的到处是金星……“白雪公主,你麻痹的你还快呀!磨蹭你麻痹的什么?”

在他的怀里,出现了六十六层小女孩的身体,她正在脱衣服,萧星辰见她脱衣服这么慢,便怒吼道。

他一把去拽她衣服,一把抓了个空……

啊……萧星辰,你要警觉啊!你现在正处于药物的控制中,你千万要警觉啊!你能逃出金鹰大厦,你还有生的希望,如果你逃不出金鹰大厦,你必死无疑!

啊!电梯厢突然停止运行,厢内的灯光也瞬间熄灭,只有眼中的金星还在闪耀着!

电梯,断电了,现在正在十二层!

不行,我要服脑波药皇……不行,来不及了,我要先打开电梯门再说,要不的话,我会在这电梯厢内窒息而亡的!

他两手伸进电梯门缝里,两手一用力,右边这扇门的上边便歪向一边。又一道门,他用尽全力,哈的一声一脚向门踹去,门便变形,他在变形的门缝里飞了出去。身后的电梯里,有一股浓烟随即飘出!

好险啊,如果再迟上一秒,自己就永远也出不来了!他向安全通道的楼梯快速冲去。

水圣哲,你是天底下最最牛逼的人,我就是死在你的手里,也应该不屈,你真的太棒了!

在这三天里,自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是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也无法看出你的虚假,现在回想起来,里面也没有假呀!

作为你水家数亿美元打造的智能库,只因为我有点本事,我没有手机,你竟然在瞬间猜出智能库在我的意识中。

然而,你能够平心静气的过这三天。

到目前为止,我也看不出你假在哪里!你高,比高家庄,不知要高多少倍啊!

“站住!”一楼的大厅里,到处都是披着金星的保安……你们是天下最美的保安!

啊,他们是要置我于死地啊!太极风云手——

萧星辰在心里怒吼一声,一个保安的警棍被他抓到了手里,他的整个身体都旋转起来,身披金星的保安,纷纷倒下!

外面,依旧是金星的世界!

他奔到大门口之后,一排身披金星的保安,把十多米的大门排成三排,他连续几个空心跟头翻过人墙,身体落在了奔跑的汽车顶上。

我不能贪财,警棍还给你们!他猛的一甩,把手中的警棍甩向身披金星的保安。

身披金星的交警急促的吹着口哨,怒喝着司机:“赶快把车开到这边来!”

司机把汽车刚停到路边,他带着满眼金星跳到另一辆车上。

交警组成了追击和拦截的车辆,萧星辰见自己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便飞身下车,钻入绿化带之中,他的速度过快,连交警也没有发觉他去了哪里。

绿化带中,有两人高的一片茂密的竹林,他跨入其中之后,一下栽倒在地上,浑身再也动弹不得。

竟然身上没了半点力气,他的心还指挥着他,立即找个小二钻进去的地方,要不的话,小二就会难受至死!

好在他还能够模糊的认识到,这是药物和那女孩身上香水双重作用的结果!

他的手伸向皮包,想掏出一粒脑波药皇,可是,却有一种力量把自己的手拉向小二,然而,距离小二还有半尺之地,手瘫软的不再听任何指挥。

他满眼的金星,慢慢的变暗,变成无数颗黑色的星星。

“慧银姐,你有没有看到萧二呀?”上午十点钟,冯瑶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

“啊……”

丁慧银正给一个病人扎针,听到冯瑶的声音,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她的诊室就在十二楼,八点五十的时候,她正在屋里替病人扎针,说有一个踹坏电梯门的人跑了出去。

她迅速跑到电梯口一看,电梯内正冒出一股浓烟,她们被领导叫进诊室,叫不要出门。

电梯里的烟散了,她听有人说:有一个小青年不知怎么回事,从电梯里出来。他穿着的T恤上,有一个拿枪猎人的图案。

顿时,丁慧银便晕了,到了诊室,自己连给自己的头上扎下六根针,才清醒一点儿。

昨天晚上,她们一家就接到法院的通知,说张同举家撤诉了!因此,父母虽然损失二十万,但还是欢天喜地的。

现在,一家人是无缘无故的花了二十多万,但也有缘有故的多了几百万的一套房子。现在,萧星辰和水圣哲成了好朋友,她也不用担心和水圣哲再打赌的事了!

她虽然特别高兴,但一夜并没有睡好,她在思索着怎样报答萧二——要不是认识他,也不会有张同举的醒来,没有张同举的醒来,这一令人窒息的事情就不能得到解决!

听到冯瑶此时焦急的声音,她根据穿的衣服判断:那从电梯里跑出来的人,是萧二,他出事了!

“怎么啦,慧银姐?”冯瑶听到丁慧银那惊讶的声音,便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第0249章 为友戒毒之后遇苟且

丁慧银简单的把她们医院发生的事讲了一遍,冯瑶脸上顿时流汗。

冯瑶受萧二之托,替他在拍卖会上买房。这家伙纯粹就是个大肝腹,把个三千万全部交到了冯瑶的手里。

冯瑶不要说是受人之托,这么大的事,也应有个商量啊!尉迟老太太连续三天打赌,累了,这八十多岁的人,不好叫人家的。秋韵和萧晓妍上学去了,江羽仪有事忙,自己也不好叫她的。

自己抓着心,从两千万一直胆战心惊的拍到两千八百万,在秋韵家一排前的房屋,四上四下,近五百平方,外加一个大家院。

算起账来也不算太贵,可是,到交钱的时候,却需要本人签字。这一下可难坏了冯瑶。

还是丁慧银替她出了主意,叫尉迟老太太出面担保一下,先拍下来再说。

冯瑶一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打电话和老太太联系。

萧星辰此时躺在玉女河畔绿化带中的竹林中,昏过去了!幸好他当时只喝了半杯,要是全喝了,自己毅力再强,恐怕也难逃脱出来。

突然,萧星辰被一阵嗯嗯卿卿声惊醒。他睁开疼痛的眼睛,望着上方,只感觉浑身都有些刺痛,一时却想不起自己在哪里,头很沉,很疼。

他的手本能的伸向自己的包,从中取出一粒脑波药皇塞在嘴里。

他听那声音,总感觉是在离猪圈不远,那声音很有点儿像猪在叫唤。

他的眼前逐渐清晰,四周是竹林,上方,夕阳无力的洒在竹叶上。随着时间的推移,阳光在竹叶上消失,他的思想也慢慢的清晰起来。

还是早上八点多钟,自己在金鹰大厦遇事,到自己躺到这竹林中,充其量不过一小时,也就是说,到现在,自己已经昏过去八九个小时了。

随着头脑的清醒,嗯嗯卿卿的声音越来越大,他迅速寻找这声音的方向。

在自己三米远的南面,隐约的可以看见一块帆布上,坐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女人,这声音正是从那里发出的!

萧星辰一惊,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声音又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是两个人的舒畅的和声,因为他看见白胖女人不停的抖动着身体,在她的身下,应该还有一个男人。

至所以说应该,因为竹林已经暗了下来,如果有个男人的话,这男人远没有这女的白,所以,只能估计。这估计的依据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啊……”白胖女人一下子伏倒身体,快乐的嗯声变为尖叫声。

“啊呀,现在路上到处都是锻炼的人,你这么尖叫干什么,就不怕别人听见?”这是一个男人的抱怨声。

“你看北……北边,好像有人!”白胖女人声音惊恐的说道。

真他妈晦气!萧星辰站起身来,向竹林外面走去。

“你给我站住,你不能这样偷窥就算了!”那男子愤怒的喝道。

“少你麻痹咋咋乎乎的,这竹林中是你日逼的地方啊?天下的床都失火烧光了呀……一看就知道是趿破鞋的,还你妈有脸!”萧星辰的身体晕过去的时候,并不感觉到疼痛,现在才感觉到被垫得周身都疼。这个时候,他真的想打人!

“趿破鞋也比你偷看人家好!”那女人,萧星辰也不知她现在有没有穿衣服,就听她尖叫道。

“你麻痹像有脸鬼似的,你除了你麻痹会骑木驴你还会干什么?”萧星辰本是有些腼腆之人,他现在的状况,全是给水圣哲给气的!

萧星辰走到了人行道,只见灯光开始亮了起来,他寻思着上哪里先吃点饭再说,因为肚子咕嘟咕嘟不知在说的什么怂话!

水圣哲个狗日的,太阴险了!要他妈落到我手里,我非把他整残不可!我替他戒毒,他也乐意,突然对我下起了毒手!麻痹的,这天下还有公理没有?

突然,他感到背后有一股气流,他猛一回头,见一个身体和周围差不多黑的一个男人,举着拳头向自己打来。

萧星辰连猜都不用猜,肯定是那趿破鞋的男人!

他向一侧一躲,然后一下子把他抓了起来,接着,向玉女河边走去。

“你快放下他,你如果要把他扔进河里,那你就死定了!”那白胖女子可能衣服还没有穿,她躲在竹林里尖声喊道。

“我看我把他扔进河里,我看我会不会死!”萧星辰给水圣哲的气的,全部都撒这一对身上来了!

“快快快……快放下我,有话好说……”那男的感受到了危险,慌忙喊道。

“你下河说去!”萧星辰将他向河里抛去。

河水中冲起一道水柱。

“呜呜……”那白胖女人捂住嘴哭了起来。

“这社会还真的没有正义伸张的地方呢,就连趿破鞋也敢这样张狂!”萧星辰见这女人在这种地方胡搞,连喊人家救命都不敢,连大声哭都不敢,不是趿破鞋又是什么?

“怎么,什么叫趿破鞋,难道在婚姻内就不能再追求爱情了?”那女的穿好了衣服,对着他喊道。

“你趿破鞋你尽管趿,我在竹林里睡着了,我来在先,你来趿破鞋在后,你怎么说我偷窥你呢?你有趿破鞋的自由,难道我就没有在竹林里睡觉的自由?”萧星辰直至此还余怒未消。

他虽然气愤,但他也不愿意那男子死在河里,如果他要真的上不来,自己还得下去把他捞上来,至少不能让他死了!

“……别和他吵了!”那男的从河里爬到扶手上,担心这小子再把自己扔下河去,便制止那女的道。

“你要讲理的话,你敢把名字报上来吗?”那白胖女的本来出来偷偷痛快一下的,遇到这样的事,又声张不得,如果让这偷窥的小子就这样走了,又不甘心!

“我……”萧星辰刚要报上自己的名姓,一想,天下都是阴谋之人,我也没有必要跟别人实在。

“你不孬你就快说!”白胖女人的火一下子从脚底窜到头顶,也顾不得什么叫破鞋还是新鞋了,便怒道。

“你麻痹的,我说出来把你就吓死了!我是杀人的逃犯,你说你要不是痴逼,你跟我在这斗什么?”萧星辰实在不想再和他们一般见识,便怒道。

“……我的妈呀!”那白胖女人吓得罗圈着腿向竹林中躲去。

萧星辰心里稍微好受一些,稍微平衡一点,肚子反而更觉得饿了!他向北走去,过了马路,来到一家饭店,要了两个蹄爪,一大盘烤整鱼,一条羊腿,二斤白酒,便开吃起来。

麻痹的,吊人!

他一边吃饭,一边感觉窝囊:自己这么聪明的人,竟然让水圣哲当那个玩,简直没有天理了!奶痹的,这笔账我记着呢,总有一天要还的!

什么吊人儿,跟我玩阴的……今天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大吊本事,今天上午,稍微一发呆,就给人家办了!就像这烤鱼一样,被人家烤得外焦里嫩的,就像蹄爪一样,肉被人家吃了,就剩下碎骨头了,就像羊腿一样……去你麻痹的!

他想到这里,一瓶白酒咕嘟咕嘟咕嘟嘟,一瓶白酒底部干了!

想想都叫人生气!

他拿起空酒瓶,啪的一下朝东南墙角摔去,顿时,酒瓶便千碎千碎千千碎!

麻痹的,和我斗?你明着来啊,还萧兄弟,萧老弟,还星辰老弟……你真的把我当成弟了,当成二弟玩了!

咕嘟咕嘟咕嘟嘟!

“小二,拿酒来!”随着吼声,萧星辰再一次把酒瓶摔向墙角。“麻痹的,我喝你家酒啊……我喝我自己的钱,你管得着吗?麻痹的……”

“萧二……我的天啦,你在这喝酒,你在这大吃大喝?”冯瑶的眼睛瞪得像盘子一样。

“你麻痹……”萧星辰见自己的肩膀上有一只白手,他立即想起早上那白雪公主,那要置自己于死地的白雪公主。

“啊……秋韵、晓妍,慧银姐,他他他,他萧二他骂我麻痹的?”冯瑶说完之后,摇晃了一下。

“冯瑶,你……”丁慧银一把扶着她,惊讶的喊道。

“萧二,你……你知道吗?冯瑶从早上到现在,连一口水都没有进肚……”萧晓妍的眼泪瞬间像店小二倒水的壶嘴。

“没吃饭,病……病啦?”萧星辰见她一晕一哭一着急,看样子还是自己的错似的!

“你在这大吃二喝,你为别人想过没有,啊?”萧晓妍身穿一身海军便服,像对待俘虏一样对萧星辰喊道。

“我……”萧星辰看着酒瓶里还有半瓶酒,本想喝了!此时想起来,喝了,无论如何也跟不上摔解气。

啪的一声,墙的东南角已经是被摔的第三个酒瓶,只不过和前两瓶不同的是,前两瓶是空瓶,这一瓶是半瓶酒罢了!

“萧二,我们这些人都是来找你的,能找到你,也是天意了……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秋韵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轻轻的问道。

秋韵的沉着,是真正祖传的,奶奶遇到任何大事,都是这样的。

“走……出去说!”萧星辰眼圈越来越红。

当然,大家都以为他是喝酒喝红的,没有人看出他是因为难受而红的!

萧星辰说完,便跨过马路,来到林荫道旁:“秋韵、晓妍、冯瑶、慧银,你们说,我今天死了一天了!是我的命大,要不的话,今天早上那一顿饭,就是我的最后一顿了,你说我今晚吃点、喝点,过分吗?”

第0250章 别墅之秋韵话私心

听萧星辰说自己死一天了,众人愕然。

“刚才喝几杯酒,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问题,有时冲动确实不是太好!”萧星辰挠着头发道。

“你是应该冲动的,不冲动,就对不起你这‘二’的光荣称号了!”冯瑶一天到这会还没吃一口饭,直至现在还没。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吗?”萧星辰越来越看不懂周围的人了,莫非冯瑶知道我把人扔下河去?

“我可不是你肚里的蛔虫!”

“是这样的,众美女不必见笑啊……我在金鹰大厦六十六层,被那小丫头下了药,我首先想到的是冲出去!

我踩着汽车顶,反正,后来哪里好跑就往哪里跑,跑到南边那片竹林中的时候,我浑身便没了力气,晕过去了。

直至黄昏时分,我听到有嗯嗯卿卿的声音,我当时想:是我到了我的家乡哪家的猪圈边?

我抬头一看,南边三米处,也是竹林中,一个一身白肉的女人正上下晃动……”

“……呵呵……不要脸呢……人家冯瑶一天没吃饭了,哪有心事在这听你讲这流氓话呀?”萧晓妍庆幸路灯灯光暗,要是亮的话,自己这大红脸就暴露于众了!

“哦,你们等一下啊!”萧星辰飞身向西,到饭店中吩咐,弄一桌火锅到对面路边,他说着,甩出五百块钱,拿了一大把油饼,又跑了回来。

“你们先吃垫垫,等会儿上火锅!”萧星辰说完,朝四位望了望,四位接过油饼大口吃着,冯瑶更是一口咬下大半边。

“你们还听我讲不?”萧星辰感觉讲吧,人家没有一个结过婚的,据自己了解,连谈恋爱的都没有,不讲吧,心里又有些鼓得难受。

“……”四人,没有一人搭理他,却在说着油饼的味口。

“……嗯,这个呢……那白胖女人上上下下不停的晃动。我从他们嗯唧的声音中,估计下面还有个男人。

我什么时候被人害过?没想到今天竟然栽在水圣哲的手上。

我郁闷啊,愤怒啊,没想到,我先在竹林中,那女人后来的,她说我偷看他们办事。四位美女,你们说,我晕了一天,还有心事偷看他们办事?

我就是想看,那竹林里黑乎乎的,能看到什么?

我顿时破口大骂,骂她是破鞋,骂她不要脸,骂她骑木驴。反正,我当时很变态,我给水圣哲气的,我光想打人!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后面有风声。麻痹的我回头一看,那男的举起拳头冲我奔来。姐妹们,你说我现在想打人,他却要打我,你说他这不是老鼠舔猫逼吗……”

“你打他了?”丁慧银嘴里含着油饼紧张的问道。

“我何止是打?我把他举起来,直接扔进河里!”

“那他现在人呢?”

“大概他会水吧?爬上来了!那女人还盯着我跟我讲理,我向她走去……”

“你不会再打她吧?”丁慧银感觉他真的疯了!

“没有,不过我吓唬她说,我是杀人的逃犯,我叫他们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他们这才走开!我……”

“你讲的这两人,好像我们科室的主任和护士长似的?”丁慧银还没等萧二说完,便疑惑的说道。

“哦……那你明天告诉他们一声,有时间我给他们道声歉!”萧星辰诚恳的说道。

“什么?”丁慧银惊讶的尖声直冲云霄。

“道……道声歉啊,不,不对吗?”萧星辰愣了:“你们想啊,如果不是他们办事发出的那刺激耳膜的响声,说不定我到现在还没醒来呢,也许我成不成植物人也不一定呢?我把水圣哲的错算在他们的头上,难道我不该道个歉吗?”

“我的小祖宗啊,正像你所说的,趿破鞋本来就是一件偷偷摸摸的事,你这样说,不等于把人家的事给公开了吗?再说,你去道歉了,人家会承认这件事吗?”丁慧银郁闷的直想哭。

“他不承认?我举着他的时候,他在挣扎,他的身上不可能不留下痕迹。事实摆在那呢,他不承认行吗?”

“我说萧二呀,你想过没有,你那样是向人道歉呢,还是揭发呀?”

“道……道歉啊!这前因后果摆在这呢,我揭发人家干什么?”

“你也没动动脑子,你去道歉了,不就等于把事情说明了,这和揭发有区别吗?”

萧星辰挠了挠脑袋,心道:我是很聪明的一个人,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就绕不过这个弯子来呢?

火锅摆上来了,月亮已经挂在半晌,众人吃这月光餐,倒也是有一番情趣。

青年人的忘性大,突然快乐,再加上除了萧星辰之外都没吃晚饭,这顿火锅便又有了一道风味。

萧星辰更是如此,他闻着几个美女的气味就馨香满腹,能与这些美女相伴而吃火锅,难道非要办事才舒服?

原先,他也和洪门周三的想法一样,认为男人只有办事,那才是最最幸福的一件事。

自从他看见那白胖女人的护士长一上一下的抖动着白肉,又加上大夏文化有之,把比喻成趿破鞋,又加上对那男的在下面的奇思,便认为男女间办事,有时也不是最幸福的事!

先不论保精,保精之事,最好还是留到五十岁之后再说。就论幸福,那趿破鞋的男女胆战心惊的趿,难道就很幸福吗?

遇到我,只是把那主治医师扔进河里,要是让那白胖女人的护士长的男人或儿子遇见,那还不叫他头脑开花?

小头短暂的舒畅,换来大头开花的痛苦,不能说是一件幸福的事。

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也只是一种狗屁,这种狗屁是放了没人信的!如果那黑乎乎的主治医师如果今晚死了,他即使有灵,能说自己风流?

如果这也叫风流的话,那啊噢啊噢叫乱爬的毛驴,那才是风流之最呢……

“萧二,你想什么呢?”

“嗯……啊……啊……”面对叶秋韵的问话,萧星辰略感苦恼:人与人之间,为什么有时间不能坦诚相见?就拿此时来说吧,自己坦诚了:说那毛驴乱爬风流之事,人家还不以为我多么低级趣味呢,我国际英雄……

“你的车呢?”今天一下午,叶秋韵、冯瑶和萧晓妍满街寻找萧星辰。丁慧银下班之后,也加入了寻找的队伍。

“哎呦,还在金鹰大厦的地下室呢……不行,我现在要把它开回来!”萧星辰说着便站了起来。

“如果他们害你,你这样去,不等于自投罗网吗?”叶秋韵一把抓住他的手道。

萧星辰浑身一哆嗦,顿时软了下来。他对别人,总有一种朋友的感觉,而对秋韵,却有一种家人的感觉。

“……秋韵,我是国际英雄,难道能让这点困难给吓倒吗?”萧星辰的心里,虽然坚决听从命令听指挥,但还是据理力争道。

“水圣哲说的对,你不要把那国际英雄挂在嘴边……”

“你你你,你不准喜欢水圣哲啊……”想到水圣哲那迷人的形象,他突然一阵嫉妒:“他还在吸毒呢,我今天去就是为了给他扎针解毒的呀!”

水圣哲的模样,在自己之上;他的谈吐,在自己之上,是万女为之瞩目的那种高富帅。他见秋韵提到他,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嫉妒。

“我……我会喜欢他,天下没有别的男人了?再说……不说啦……”水圣哲无论多么受女孩喜欢,作为从小就高傲的叶秋韵来说,她也不会轻易的喜欢一个人的。

“萧二,你是男人,你要喜欢秋韵的话,你就直接对人家说,好吗?”丁慧银见萧星辰对叶秋韵那眼神中充满神往,便道。

丁慧银的这句话,倒没令秋韵尴尬,倒是令冯瑶和萧晓妍尴尬的望着火锅冒的咕嘟的泡儿。

冯瑶把房产证以及钥匙都交给了萧星辰,她又说了要亲自补签字和求尉迟老太太之事,他想说声谢谢,但终究没有开口。

冯瑶开车把萧晓妍和丁慧银送回家,萧星辰坐在叶秋韵的车上回家——现在,自己有了真正的家了。

“……秋韵,那……那个呢,嗯……嘿嘿,呃……”萧星辰想起丁慧银的话,做男人的要喜欢人家,就直接说。然而,他终究没有表达出来。他仔细想一想,有时,说自己腼腆,而不仅仅是笑话。

自己真的喜欢秋韵,已经不是一天,但他总感觉自己疯疯癫癫的,又不能给她安全感。

不要说谈恋爱了,就是结过婚了,如果今天死在竹林中,这种可能不是没有,那人家年纪轻轻的不就要一场空。

“萧二,你想说什么?难道,你也学会了竹林中男女的嗯唧?”

“秋……秋韵,唉……你好……好啊……”他坐在她的身边,除了馨香的气味之外,还有一种优美的气旋,在这种气旋中,自己好像没有了思维。

“萧二,其实,奶奶叫你买这房子,她是有私心的。我也有这样的私心,但我没有说!”

真诚啊!萧星辰的心正在被融化,融化成了一滩水,成了个无心的人!尉迟老太太叫我买房子,目的是要叫我照顾一下她们奶孙俩呗,这样的事,总是心照不宣的。然而,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这就是人世间最美好的情感——它叫真诚啊!

“你不想听听我和奶奶的私心?”叶秋韵见他对自己的话没有反应,感到好奇。

第0251章 别墅之萧茗报恶讯

“等等,等回到我的屋里,你是我这房子里的第一人,到时候,你再问我,我再回答你。直到你没有问的时候,我才停止回答!”萧星辰虽然被水圣哲所害,大脑也没受损伤,但他还被水圣哲的直白感动着。

此时,秋韵直白的告诉他,她和她的奶奶都有私心?天下谁没有私心,狗日骗人,私心人人都有的!

但是,天底下能直白告诉别人,说自己有私心,又能有几人?

对秋韵的直白的感动,是这几天对水圣哲直白感动的继续。

他有时候怀疑自己大脑进水,水圣哲弄个小丫头对自己下情药害自己,而自己却还要认为他是真诚的!

如果电梯在十二楼没有停止运行,如果电梯里没有出现烟雾,那么,他一定会认为,水圣哲用下流的方法,来让自己这个兄弟痛快一下?那烟雾告诉自己,分明是:他是要叫自己死啊!

“不……”

“萧二,你怎么啦?”汽车开进了车库,奶奶的屋里灯光已经熄灭。秋韵见他这喊声有些歇斯底里,惊诧莫名。

“哦……我到现在为止,我还不认为水圣哲会害我,这……”萧星辰下了车,重重的关上车门。

“既然你邀请我到你新屋里坐坐,那就去坐坐呗!”月光如水,微风如绸。秋韵在这美好而神秘的夜色之中,挽着萧星辰的胳膊。

萧星辰猛的一惊,秋韵主动的挽自己的胳膊,这可是第一次啊!内心的波澜壮阔,与外界的平静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心的越来越软与小二的越来越硬形成了具大的反差。

到了院子门前,他望了一下“72”号的蓝白相间的门牌,汉白玉大理石的立柱中间,是一道指纹锁的不锈钢门。

他掏出钥匙,钥匙还没有插进孔里,只听喀嚓一声,随即,宽十六米、进深十二米的家院便灯火通明。

这是一个四层四开间的小楼,面积有秋韵家房子的一半大。

底层西边是两个车库,东边两间是厨房,二三层卧房客厅,四层是健身娱乐场所。

虽然没有像秋韵家那样的电梯,但其阔气程度也属上流。

他们来到二层硕大的会客室里。根本就没用自己伸手,门便开了,屋里的灯也亮了,沙发家俱一应俱全,饮水机也自动加热。

之所以大门和这里的门都没用钥匙而开,实际上,在冯瑶买了房子之后,物业的人,就把萧星辰的脸型和手指指纹输进了门锁。

这里,曾是一个官员的居处,官员被查,房产被没收,便有了今天的拍卖。

这里的一切,并不比秋韵的先进,甚至有的地方还要差上一至几个档次,如家俱等,但这仍不失为高档居所。再说,这是自己的家啊,萧星辰不免心情激荡。

“关了电灯吧!”

“啊……”萧星辰听了秋韵的话,惊得再也找不着魂的去向。嗵嗵嗵喀喀喀……嗵嗵嗵喀喀喀……心的急促的跳动和铜锣激烈敲击的节拍十分相近。

“我们看着月光,这样,心情会更好些!”

“呃……”我的妈呀!萧星辰听到这里,无论魂与心才慢慢的恢复到原位:我还说你秋韵怎么突然间这么开放?我还以为关灯两个字后面是睡觉呢!

坐在宽大的红色真皮沙发上,透过落地玻璃,整个天空尽收眼底:月亮,真好!

“我……我要到康吉列去留学了!”

“什么?”萧星辰猛的站起身来,他没加思索的道:“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他听到秋韵说出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这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离不开她了!想那到舰艇实习近一年,想那炼制脑波药皇的近两个月,虽然想念,但她就在西山别墅,只要自己愿意,随时都能见到。

而她出国,那发展的后续会怎样,是谁也无法料到的!

“我的一切手续都办好了!”

“什……什么时候走?”他再也站立不住,两条腿一软,便坐到了沙发上。

“过了中秋节,农历十六就走!”

“秋韵,不是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心那么强干什么,啊?”萧星辰再次站起身来,从东走到西,从西从到东。

“我……”

“你什么你,啊?父母在,不远游!是吧?你要搞清楚了,这是孔老二说的,是吧?奶奶都八十六岁了,你怎么能远游呢,是吧……那个那个,是吧……”萧星辰听说叶秋韵要走,心像一个在空中飘动的气球。

这个年头,虽说是凡有点经济能力的人都出国留学,富家子弟更普遍留学了。只是,他没有办法接受她要出国的现实罢了。

叶秋韵开始不停的抽抽嗒嗒起来。

这一下,萧星辰恍然大悟:叶秋韵为什么要说把灯熄了,原来,她已经知道自己要哭了!她可能是怕我看到她的哭脸,才让关掉灯的呀,我当时还以为……

“……秋韵,别,别,别哭!外国有什么好?我们大夏多好!你是学医的,去国外能学到什么?再说,哪里也跟不上我们大夏安全,是不?”萧星辰还在拼命的挽留!

他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爱她了!只是,自己担心别人认为自己别有用心;还认为自己没法给她安全感罢了!

“国外的医学与国内的医学,各有优点,它们之间是一种互补,不存在谁好谁差的问题……再说,这不光是一个简单的学习的问题,也是一个人增长社会经验的问题。

如果光从生活上来讲,我有二十多亿,完全可以养尊处优活一辈子。

不过,星辰,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一个人一点追求也没有,那即使有最多的钱,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星辰,我现在真的太想出国了,你能答应吗?”叶秋韵说着,站起身来。

“坐……坐下。”萧星辰带着小跑,倒了一杯水递到她的手里说道。他心里一阵苦笑:我在人家秋韵面前,我到底算哪棵葱啊,人家竟然要求我?

“……星辰,你能答应吗?呜呜……”

“我答应、我答应!”萧星辰听她的哭声,心像被什么撕的一般。“只是……奶奶同意你去吗?”

“奶奶当我的面,她表示非常同意,非常支持!不过,我看她背后也时常在流泪……我说我和奶奶都有私心,就在这里。我出国了,她的身边再也没了亲人。在她的心里,早就把你当成了亲人……”

“这我知道!要不的话,那一次,医院都下了病危通知书,我在等死的情况下,只有奶奶守在我的身边唱摇篮曲。她把我当成亲人,我何尝又不把她当成亲人呢?”

“星辰哥,那我就把奶奶托付给你了,呜呜……”

“秋……秋韵,你,你还是喊我萧二吧!这萧二是你第一个喊的,你喊,比音乐还要好听。我就是到老的那一天,也希望你这样称呼我,好,好,好吗?”

“嗯……”

“看样是奶奶打来的了!”叶秋韵的手机声响起,她一边掏手机一边说道。“啊……是萧茗打来的……”

“她这个时候了,还打电话干什么?”叶秋韵说着,便接通电话道:“喂,萧茗啊。”

“嫂……嫂子,哥他在哪呀?”萧茗那一次接电话,萧星辰跟她开玩笑说是她嫂子的手机,她一时也不知称呼什么是好,便问道。

“哦……我给他接……”叶秋韵小脸突然像开水烫的一般,眼下都十点了。萧茗喊她嫂子,她偏偏两人又在一起,这会让远在千里之外的萧茗感觉,自己已经和她哥同居了呢。

这萧星辰暑假也没回家,看样子萧茗更会认为她哥是和我在一起生活了。

“萧茗,天这么晚了,你怎么还给你嫂子打电话?”对于老干皮厚萧星辰来说,萧茗这样称呼叶秋韵,才更对他的胃口。

今天是八月十一,八月十六叶秋韵就要出国了。因而,对于萧星辰的玩笑,叶秋韵没有表示任何反感,即使表面上的做作,如骂他一句,或拧他一下,这一些全免了!

“哥啊,你在哪呀?”

“哥今天花两千八百万,在龙都西山别墅买了套房子,我现在正在这房子里和你嫂子看电视呢!呵呵……”月光中,萧星辰说着,朝叶秋韵望了又望,心里充满了一种满足感!

“我爸他病了!”

“看了吗?”

“看了,医院叫他住院,他就自己配点药自己吃。三个月下来了,他的病不仅没见好,反而重了……”

“这怎么可能呢?他的医术在琥珀市也没有几个超过他的呀……”

“今天我妈才发现化验单,他得的是晚期肝癌呀……呜呜……我妈叫他去住院,他死活也不去……呜呜……”

“啊……他为什么要不去呢?”

“你能挣钱了,花两千八百万买套房子,可是,爸爸什么钱也没有,你给家里的那点钱,他又舍不得花,总念叨着把这钱留给我出国留学什么的……我妈把你给我的汽车卖了,家里有钱了,可是,他还是不去住院,说住院,等于把往水里扔!”

“唉……他真是糊涂啊……好好好,你关照爸爸妈妈,他这点病是小病,我回去后便手到病除!”

“你吹什么牛啊,你以为爸是感冒啊?我不想打电话给你的,我想我爸要是哪一天去了,我叫你后悔一辈子……可是,我妈从今天早上一直催到现在,叫我打电话给你,叫你无论如何回家一趟!”

“好……好的!”

“哥,你两千八百万的房子有钱买,难道你就没有一百块钱买手机吗?呜呜……”萧茗焦急的喊过之后,便伤心的痛哭起来。

第0258章 泰城之思念已久的情人

一个女人穿了一件又肥又大的褂子,戴着个大口罩,从里面出来。

黑色大口罩很大,把整个脸都罩着。

但大口罩遮不住耳边,耳边白细的脸皮,与那一缕黑色的头发,就令那些民工裆处物什硬得像石头。

“你是老板娘吗?”民工的眼睛斜了,全部斜在她的耳根。

“是啊……不好意思,我有些感冒!”

“感冒?这大肥褂子也治感冒?”那民工硬得太难过了,他想立即死去。

“好了,小哥,你是老顾客了,今天不收你钱了!”老板娘说着,向屋里走去。

这民工拿着二十块钱,向老板娘冲去,一下抓住她的手,将钱塞进她的手里。“小本生意,不要钱怎么能行呢?”

这民工在她手上搓了两下,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松开了手。为了面子,让小家伙难受去吧!

老板娘冲进屋里,挂出个牌子来:暂停营业!然后,把门关上。

“我们还没吃完,没缴钱呢!”外面的人喊道。

“我们还没吃完,你怎么闩门了呀?”里面的人喊道。

土党参呆呆的看着这一切,整个脸一点表情也没有!

“党参,你是拉我来看戏,还是让我来吃饭?”萧星辰看着洪门周三站在后面,左手抓住属于自己的鸡,右手抓住鸡腿,心里直想呕而不敢回头,便喊了起来。

“萧哥……”土党参一脸汗水,像癞蛤蟆遭雷暴雨一样,嘴像等雨一般。

萧星辰的眼睛避开周三,迅速向南面走去。

“萧哥,你……”土党参小短腿快速拨拉着,向他追去。

萧星辰见他追,他便加快走起来。

土党参追啊追啊,可是就是慢上那么几步。

萧星辰走着,洪门周三的影子始终在头脑里打转,因而,他的脚步越走越快。

“萧……萧……萧哥……她……她是白璐啊!”土党跑得气喘吁吁,他本想把关子进行到底,然而,眼看萧哥就要离自己而去,不得已喘息喊叫起来。

“白璐?”萧星辰猛的停下脚步:“白璐,她在哪里?”

“……就是那戴大口罩的女人!”

“你胡说!”萧星辰印象中的白璐,和林黛玉一样,柔柔弱弱的,在自己的印象中,她除了漂亮爱洁净,甚至有些好逸恶劳,她会开小饭店?

“她没有上大学,她就开饭店了!”

“她为什么不上大学?”

“萧哥,你没问我怎么不上大学?”

萧星辰快速向回走去,他听说是白璐开的饭店,走到那堆人前,他急忙望见了一下饭店招牌:“璐璐美食”。

是她……萧星辰咽了一下眼泪,内心里说:这字是她写的!这飘逸的字,就像她的人一样的美。无论在哪里看见她这字,就可以想到她这人。

这些小饭店的招牌,都是电脑中黑体、行楷、仿宋体等现存的字体,唯有她这招牌的字,是她自己写的。字体虽然有些瘦弱乏力,但也显示出了她的气质。

“党参,把这招牌给我拍下来,刷成照片给我!”

土党参用快速手机拍摄之后,转而对萧星辰说:“萧哥,白璐开这两年饭店,已经换了五个地方了。”

“为什么?”

“你看洪门周三那样儿,你说,她这饭店还能开下去吗?她的饭店开到哪里,他也就跟到哪里。”

“他这是为什么?”

“白璐漂亮呗!洪门周三就是因为失恋而犯病的,他见白璐,眼睛就会发直!你看这些食客的眼,他们都是想看一下她的呀!”

“你小子,吃饭也总是来她这吃吧?”

“嗯!”土党参毫不隐瞒的答道。

“她的饭菜的味口好吗?”

“哪里?一般般的,这是看她一眼,心里就舒服呗!”

“……”

“萧哥,你有办法把洪门周三弄走?”

“……那还不简单?”

“我是说,永远让他离开白璐?”

“……”萧星辰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后嘴角微微上翘。“白璐这人也躲着不见我们,总得把肚子混饱再说吧?”

刚才,白璐认出萧星辰那时起,浑身如披一层冰水。

她知道,萧星辰混得出息了,在龙都军医大学上学。饭店里,总有一些消息灵通的人士,谈论萧星辰,因为他是琥珀市的人,大家谈到他,都引以为骄傲!

他是国际级的大英雄,不能说在全国有多少人知道,但在琥珀市,可以说是家喻户晓。

只是,这位英雄不愿上电视,认识他的很少罢了。

别人不认识他,但白璐也许相隔四十年后再相见,也会认识他的!

两年前,父母为她介绍了一个当官人家的子弟,风流倜傥,她与他相识了。当时,她并没有和萧星辰断绝。

她感觉自己脚踩两只船,非常对不起萧星辰,那一天,一个冲动,便约他在鸿融大厦1313房间,与他告了别。

后来,她的父母听人说,介绍给女儿的是个花花公子,一副比萧星辰光鲜的外表,有一个光亮的家庭,但却是个朝三暮四、不学无术,成天花天酒地的家伙。

与萧星辰分手之后两个月,她便与他分了手。

母亲再也不好意思给她介绍对象,她也决定与过去告别,开起了小饭店。没上大学的原因与土党参相似,学习成绩太差,虽然在这个大学普及的年代,她还是选择了创业。

她虽然比打工要多赚一倍的钱,但她活的并不开心!纠缠她的男人,经过三两次拒绝之后,总能离她而去。而像洪门周三这样的,你却无法将他赶走。

虽然,洪门周三从不进她的饭店,但他只要吃饱了,他就会来到她饭店的门前,只要白璐出现在店外,他的眼睛就像锥子一样扎在她的脸上。

如果洪门周三不是左手始终抓住下边,并把下边暴露出来,也许她能忍受,因为他从没有对她的人身造成威胁。

那下边要能正常一点也好,他只要见到她,他的手就会在他那满是油的那个上面加速动弹。

她搬了五次饭店,都不是因为生意不好,都是因为洪门周三。

不过,自己饭店搬了之后,洪门周三在十天之内,准能找到她!

她至今还在想念萧星辰。因为他虽然纨绔,但有一点,她永远不会忘记:他喜欢帮助人,更是自己的初恋。

她一月虽然能挣五六千块钱,是一般打工人双倍的工资,但她感觉与身在名牌大学的萧星辰相比,自己的地位太低了!又是自己主动和他断绝,因而,尤其感觉没有脸见他。

“你小子像苍蝇一样的叮着她,你就不怕她的男朋友把你往死里打?”萧星辰想起白璐是一等一的美人,再看土党参像洪门周三说的那样,像土罐子一样,便道。

“她还没有男朋友。”土党参说到这里,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走,进去吃饭!”萧星辰见白璐的门闩着,见她戴着大口罩,他用膝盖都能想得出来,知道她认出了自己。

她不应该不想见自己,因为是她甩的自己,不过,她只是见自己难为情罢了!

土党参见萧星辰要进去吃饭,一把拉住他。“要不,换个饭店?”

土党参此时意识到,萧哥吃过饭走了,自己还能经常来这吃吃饭,看看白璐那张俊发、俊脸、俊奶子、俊腿。如果她要和萧哥弄僵了,自己今后再来就不好意思了!

“你小子!”萧星辰回家一趟,除了解决家里的事情之外,当然,最想见到的人,当然是白璐。

他又岂能身在宝山空手而归?

他走到饭店面前,门被从里面闩着,但里面还有吃饭的人。

里面一个食客出来,他一把将将门抓住,不让饭店里面的那个女孩闩门。

“先生,老板娘说,我们关门了!”

“关门?我告诉你吧,你们涉嫌偷税漏税,我已经跟踪你们好几个月了!”萧星辰说着,从门里进去,坐到桌边,土党参也滚了进来。

“那……”女孩不知道老板娘和他这层关系,一听偷税漏税,慌忙说道:“那我去找老板娘。”

“站住!”萧星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你伙同你们老板娘一起偷税漏税,你可能要被拘留一周,你打个电话给你父母吧!”

“凭……凭什么呀?”那女孩脸涨得通红。“我是初中生,中午的时候来挣点零花钱的,凭什么要抓我?”

“唉……”萧星辰松开手,长叹一声:“丫头,你真是不懂法呀!这杀人罪是犯罪,难道知情不报的人,就不是犯罪?”

白璐躲在屋里,听到萧星辰的声音,知道自己不出去,他不会走的了!

“你是税务局的吗?”白璐梳好了头发,洗净了脸,搽了些增白霜,画了淡眉,走了出来,眼望着外面说道。

“白璐,你被捕了!”萧星辰望着她那泛着白光的面容,心一软,开了个软软的玩笑:“你不仅涉及偷税漏税,你还涉及一桩盗墓案件……”

“萧星辰,你一个成功人士,名牌大学的大学生,一个国际级的英雄,你跟一个开饭店的小女人一般见识干什么?”白璐的脸依然没有朝他望,而是望着门外说道。

白璐又不得不把脸转向墙壁,因为,她刚才脸向外的时候,她见到洪门周三在加速撸着他那黑而亮的小伙伴。

第0259章 泰城之璐璐美食

“就你这模样,在龙都哪个大宾馆,当个领班的,一月至少也得给个万把两万的……”萧星辰也为白璐开个小饭店而委屈。

“人家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钱?”

“你漂亮啊!”萧星辰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要不,我帮你……”

“我漂亮……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永远漂亮?我要到不漂亮的时候呢,谁给我钱?人家招个刷碗工,一千六至一千八一月,人家还要十八岁到四十五岁的呢,我四十六岁的时候,怎么办?”

萧星辰话还没说完,白璐就果断的打断他的话说道。

那些饭店内的食客,都吃的差不多了,知道这男孩与这女孩大致有那么一层原来的关系,便都纷纷开溜。

到了外面,望着洪门周三那模样儿,又一个个不免发笑。

笑笑可以,但不能过分了!如果过分,洪门周三的松树棍是要揍人的!

饭店打工的女孩,听到老板娘和这个什么英雄的对话,才知道什么偷税漏税是个玩笑而已,她的一颗嗵嗵跳的心才复归原位。

她,又闩上了玻璃门。她的眼望了洪门周三一眼,又立即躲避。

“老板娘,别的不说,弄点饭吃吃呗?”

白璐对着里面炒菜的师傅喊了一声,叫炒几个菜来,坐到桌边,仍然背对着萧星辰。

“白璐,你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当年,可是你甩了我,难道两年不见面,你还知道我是什么狗屁国际级的大英雄,你就给我一个屁股?”萧星辰见没了旁人,见她到此时没望自己一眼,不禁动怒!

白璐转过脸来,一双凤眼望着他,眼睛里面很复杂,但主要还是一股凉气。

“我个乖乖,白璐,你怎么比以前更漂亮了?”萧星辰望着那她的胸部的沟壑,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土党参……”白璐没有搭理萧星辰的话,而是转了个方向:“你今天晌午,在我这饭店吃一顿,今后,你别来了!”

“白姐,你……”土党参的肉脸像波浪一样的不断跳动。这两年,他把见到白璐,作为自己生活中的一个重要内容。他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变成洪门周三。“萧哥……”

“你不要提你萧哥,你不知道我和你萧哥分手的事嘛?既然分手,你又把他带来,这不分明是叫我难看吗?”白璐说着,沉重的低下了头。

她知道,自己和萧星辰已经成了两个世界的人,既然散了,又何必再见面呢?

“是萧哥他自己找到这里来的!我……”土党参知道,萧哥会走的,但自己在泰城这地方不会走。

“你的饭店不要开了,你去上学!想在这家乡上,还是到龙都去上,由你决定!”萧星辰的利他主义再一次发作。

“你们抓紧吃饭吧!”女孩端上了饭菜,白璐道。见他们开吃了,她又道:“我凭什么听你的安排?”

“因为,我们是好朋友!”

“永远不可能了!”白璐突然抽泣起来。“我只想找一个爱我的人,踏踏实实的过日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那,我们土党参,不应该是你的最佳人选吗?”萧星辰心想,只要白璐有个归属,那么,自己也就安心了!

“萧哥,你……”土党参的脸唰的红了,和饭店的猪血料一样。他知道,自己这模样儿,与白璐相比,真是不堪入目啊!

“党参,难道你不喜欢白璐?”

“萧哥啊……我……我,我都担心我会不会变成洪门周三呢,白璐太漂亮了,我……我这样……”土党参想到:自己这么矮,为什么不会土遁的方法?如果会,现在就遁入这磁砖缝里,那该有多好?

“白璐人家就要喜欢你这一款的呢?”

土党参腿一软,扑嗵一下跪倒在地。他心里在哭:萧哥啊,如果白璐能答应给我做对象,那我今后就喊你萧爷还不行吗?

“党参,你这也太性急了,你要拜天地,也太早了吧?至少见过各自父母……”

“萧十三……”

“哎!”萧星辰自从见到白璐之后,她一直称自己为萧星辰,他多么想叫她称自己一声萧十三啊!

不是他犯贱,而是他听到这个称呼,又似乎找到了以前的感觉。

“你把我当破衣服一样甩了,现在,拾起来又想把给你的兄弟?”白璐见萧星辰要把自己说给土党参,她也感觉到了一种侮辱。

“什么?”萧星辰直接饭喷:“到底是谁甩了谁?”

“表面上是我甩的你,实质上是你甩的我!”

“你……好好好,白璐今天我终于认识你了!明明是你甩我,却说我甩你……”

“两年过去了,你说这一些,还有意思吗?”

“什么叫没意思?啊……”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想破镜重圆吗?”

“……”萧星辰失声了,这一件事,他根本就没有想。

“你既不想破镜重圆,那你是来找我清算来了?”

“白璐,你说这叫什么话?只要你还认我这个朋友,那我当然愿意了!”

“是什么样的朋友?”

“以结婚为目的的男女朋友!”萧星辰果断、坚决而彻底的答道。

“萧十三,如果你要有半点真心,那你还说土党参是最佳人选,你是想叫我嫁给你们两人嘛?”

“啊……我……我……”萧星辰心里突然地动山摇。

“心虚了吧?”白璐的丹凤眼同情的望向萧星辰,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白……白璐,哥们,说实话,现在过得好吗?”

白璐上牙咬了一下嘴唇,眼圈开始发红。

“哥……哥们,说真话,我一听说你自己开了饭店,我打心眼里高兴!这说明,我们虽然年龄不大,但都长大了……”萧星辰一听自己的话,像大人教育孩子一样,便打住了:“哥们,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白璐的眼泪开始滴落:如果不是当时自己糊涂,甩了他,跟了别人,也许,跟着他,自己会很幸福的。

她摇了摇头,她想,过去的,还是让它过去吧!

“白璐,是你甩的我,你今天恨我,也没道理呀?”

“我没有恨你!”

“那你把我当哥们也不行了吗?”

过了一会儿,白璐心情复杂的点了点头。

“既然你把我当哥们,那么,我就要帮你,难道,你现在真的没有一点困难?难道,真的很幸福?”

白璐不再吱声,眼睛刚看到外边,外边的洪门周三拼命的撸了几下黑而油亮的管。

她像被电击一样,迅速将目光转向店里,又看到了萧十三。在她的眼里,萧十三的目光并不比洪门周三让她舒服多少。

她急忙把眼睛转向左边,左边的那一位土罐子,虽然没有撸那个,但眼神在不停的撸着:呼嚓呼嚓呼嚓……

她急忙把眼睛转向右边,只见自己饭店的女孩,一眼春情的望着萧十三。

她的眼睛实在没有地方放了,便把头沉重的垂下。

“麻痹的,那……吊……土罐子……那个!”外面,洪门周三团着舌头,指着饭店里面,在告诉某人,里面有个吊人,很牛逼的样子。

周三表达能力有限,也只能这么表达。土罐子,指土党参。他满脸不服气的人,当然是指萧星辰。

“把门放开!大白天的关什么门?”一个板寸头金鱼眼的高个子拍着门说道。

白璐迅速放开门,脸上像浸了雨水。

“来几个菜,来瓶酒!”金鱼眼吆喝着说道。“大白天的关什么门,遇上鬼啦?”

白璐嘴巴向饭店女孩动了动,吩咐她上酒上菜。

饭店里静得出奇,金鱼眼咕呜的放了个响屁。“土罐子,你吃没吃过饭?”

“成哥,我刚才吃过!”土党参立即欠起身来,点了点头说道。

“吃过还不滚出去干什么?”金鱼眼分明是杀鸡儆猴,他知道,今天白璐关门,分明是和这个穿着猎装图案的家伙有关。

萧星辰心想,这家伙分明是这儿的熟人,和土党参白璐都认识,如果自己出手对付他,分明今后对他们俩不利。

因为自己过几天就走了,而他们还要和这家伙打交道呀!

“土罐子,他是谁?”金鱼眼的眼谁也没望,而是望着外面。

“谁……谁呀?”土党参的脸迅速变色。他知道金鱼眼心狠手辣,在泰城地区是一霸,他来这小饭店来吃饭,当然也是冲着白璐来的!“我……我不认识呀……嘿嘿……”

“白璐,他是谁?”

白璐担心萧星辰吃亏,也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要关门?”金鱼眼猛的一击饭桌,顿时,满饭店里皆乒停乓嗵。

“我这人吃饭喜欢安静,是我叫关的门!”萧星辰见土党参和白璐装着不认识自己,可想而知,这金鱼眼,在人们的心目中,是何等的恐怖。

他们俩回答不认识自己,正中自己的下怀。这样,自己和他发生冲突,就不会牵涉到他们了。

固然,他还不想惹事,正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因而,他平静的答道。

“你以为你是谁,你想安静就关门?”金鱼眼的一双眼睛迅速变成一双狼眼。

“成哥,能给我个面子吗……客人各有嗜好,我们生意人和气生财。成哥,你就别发火了,好吗?”白璐不卑不亢的道。

“和气生财……难道他要办你,你也就让他办了?”

“啪……”金鱼眼的话刚说完,萧星辰一巴掌安在他的脸上,他只用了三分力,要不的话,后果很严重!

第0260章 泰城之治服洪门周三

“你麻痹的,你敢打我?”金鱼眼一愣,这也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啪……”刚才打的是左脸,这时打的是右脸!

啪的一声,金鱼眼掏出刀子向萧星辰胸前扎来。

萧星辰一脚打在他的手腕上,另一只脚直接将他踢出饭店。

金鱼眼倒在地上,迅速掏手机。

萧星辰飞起一脚,将他的手机直接踢飞,落入东面滚滚流淌的玉女河中。

金鱼眼从洪门周三手中拿过松树棍,向萧星辰劈头盖脸打来。

萧星辰像风一样刮到他的身后,对他后背就是一脚,然后,一脚踏在他的后背之上。

“你有种,敢告诉我你是谁?”金鱼眼连续挣扎几次没有挣扎起来,右嘴角流着血,怒吼道。

“你还没有资格问我是谁!”萧星辰说着,又坐到饭店里。望着趴在门前的金鱼眼说道。

“这位兄弟,你赶快走吧!”白璐担心萧星辰有危险,便急忙说道。

萧星辰心想,白璐既然装着不认识自己,不让她过多的担心,便掏出一百块钱丢在桌上,扬长而去。

土党参既然装着与萧星辰不认识,只好躲在饭店一角,瑟瑟发抖。

白璐的心情复杂极了:她只想过平平静静的生活,别的,她什么也不想了!萧星辰能把成哥打倒在地,是她所没想到的!

她也早就想习武了,当然,她不希望打自己的客人,而希望用自己的武力,把洪门周三赶走,让他永远的离开自己的视线。

萧星辰望着其他饭店的人都在望着自己,他同时看到了一双狠毒的眼睛:洪门周三呆滞的发绿的目光。

白璐今年应该只有十九岁,洪门周三那左手紧握着他的小兄弟,两年跟着人家,这该对她造成多大的心理压力啊?

“周三,你今年多大了?”萧星辰望着周三那满是灰的脸上,不错的五官轮廓,问道。

“你管我多大干嘛,难道要给我过寿嘛?”白璐饭店门前,是他周三的领地。就是金鱼眼的成哥,也从来没有对他怎样,没想到今天有个不知死活的,在自己的领地闹事,当然是一件不可忍耐的事情。

“周三,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你成天抓住那个,在人家女孩面前,难道,你不感觉害臊吗?”

“成哥,打死他!”

萧星辰光顾和洪门周三说话,短暂地把金鱼眼忘了。

萧星辰听到周三的喊声,一看,饭店门前没了金鱼眼,他回头一看,他正举着盆口大的石头,向自己的后脑勺砸来。

“金鱼眼,你麻痹的也太不晓好歹了吧?”萧星辰躲开他这一石头,怒而骂道。

“就砸死你个狗日的!”洪门周三左手从管上拿开,双手举着松树棍向萧星辰打来。

萧星辰冲向金鱼眼,将他向前一推。

洪门周三看到是金鱼眼的时候,但没留住棍,一下子还是打了下去,着着实实的打在他的肩上。

“萧十三,没想到你这么会打,那你就把周三给打跑了,让他在我的视线中消失!”白璐走到萧星辰的身边说道。她怕洪门周三听见,恐对她不利,因而,声音像蚊子。

麻痹的,真是最毒不过女人心,他一个半痴,难道你就对他恨到如此?永远消失,难道你想叫我把他打死?

“周三,你个狗日的,你敢打我?”金鱼眼知道周三打的目标不是自己,但那松树棍却是着实的打在自己的左肩上。

“……成,成哥,我不是打你的,我是打那个狗日的的!”洪门周三全脸灰黑,两眼通红,射出两道凶狠的光来。

萧星辰已经听到洪门周三两次骂自己狗日的了,自己和他无冤无仇,他竟然骂自己,这令他的火从脚底向上直窜。

他不想抓他那满是油的松树棍,又不想沾他那身,那身上块块黄斑,很有可能是屎留下的痕迹。

怎么对付他?

萧星辰突然想起自己包里的银针。他取出两根银针,转到他的身后,一针甩向他的后腿处的百里穴,当他转身举棍时,他一针甩向他的内关穴。

按理,这两个穴位都是止痛的穴位,但由于是劣向行针,下针又深,周三倒地,疼痛的喊出鸡声。

望着洪门周三的哭叫,白璐冷冷的笑了!这些年,他就是自己的心病,终于,今天有人收拾他了!

金鱼眼见这家伙甩出两根针,周三便倒地哭叫,他生怕那两根针扎到自己的身上。他带着一身的痛,迅速开车离开。

萧星辰至所以甩两根针而不是三根,如果劣向三针下去,洪门周三真的会疼死的。

萧星辰走到正在打滚的洪门周三面前,一脚踩住他的屁股:“周三,你今后还纠不纠缠白璐了?”

“啊……疼死我了,我要叫官家把你逮去!用刀子把你身上的肉割下来!”

“周三,你也知道让官家逮我?你知道成天跟在人家女孩身边撸管,是一种什么行为吗?”

“你个混蛋,你管不着!”

“周三,你知道,我这针如果再过一分钟不拔,将会是什么后果吗?”

“啊……疼死我了!你个狗日的……”

“如果你再骂我,再过一分钟不拔针,你的鸡-巴就萎缩掉,今后,你就变成太监了,你明白吗?”

“啊……大,大爷,我骂的都是骂我自己的,求你把我的针拔了吧!求你了……”

洪门周三一听说那个萎缩,狂喊道。他心里想,如果那样,自己不成了司马迁了吗?自己也不能像司马迁那样名垂千古,凭什么要让自己受司马迁那个罪啊?

“那我问你,你今后,还跟不跟着白璐了?”

“……不,我不了,快替我拔针啊,我不要当司马迁啊……”

“你看你那熊样,还要当司马迁?”萧星辰感觉也差不多了。于是,从他的身上拔下银针,将针随即扔掉。

其实,这针扎在他的身上不拿下来,也不会造成他的那个萎缩的,这个,不过是吓唬他罢了!

拔了针,洪门周三身上的疼痛感瞬间消失,他拔腿便向北边跑去,再也没敢回头。

“白璐,你今后打算怎么办?”萧星辰回到饭店里坐下,他的利他主义的情怀又占了上风。

“萧十三,你能为我留下吗?”

“……”萧星辰一听,愣了一下:自己要带爸爸去龙都看病,自己刚刚在龙都买了房子,自己在龙都有朋友,自己今后没想到要回琥珀发展。“不能!”

“谢谢你为我赶走了周三……你走吧!”现在的白璐,已经习惯与不现实的、不真实的情感断绝。

“土党参呢?”

“萧……萧哥,我在这……你先走吧,我后走……要不的话,被成哥碰见,我就没命了!”

“土党参,你先走吧!”白璐看他从墙角爬出来,一时,心里充满了厌恶:“从今后,你也不要来我这小店吃饭了!”

“啊……”土党参爬起身来,转向萧星辰:“萧哥,我先走一步了!”

“嗯……”萧星辰见土党参那模样,便知道那金鱼眼在他的眼里,是多么的可怕。虽然他的行为不像个男人,但他能够理解。

土党参走了,白璐一把上前抱住萧星辰哭了起来。

两人的感情终于爆发,一阵噼里啪啦接吻声。

“萧十三,难道你真的不能为我留下?”白璐想,如果他能留下,自己再也不用惧洪门周三了,那么,自己该是多么愉快啊!

“不能!我在龙都,还有我的事业……我们能去哪里开个房间吗?”萧星辰要不是看饭店里还有个服务员,还有个厨师,还有要来吃饭的食客,他这个时候就要了!

可是,自己是人,不是狗啊!不过,自己这时真的想变成公狗,白璐变成母狗,两只狗躲到绿化带的僻静处,就这么做了。大家也不会对自己的行为谴责,说不定还有人夸奖呢:那只公狗好有福气,跟了那条白狗……

“不能!”白璐见他不愿意为自己留下,也果断的给了他一个回答。

他的嘴又吻了上去,不过,白璐已经不再配合,这令他的心里徒生一片乌云。

“好了,我也该走了!要不的话,那金鱼眼回来发现你认识我,你就要有麻烦了!”萧星辰见房间开不成了,她的吻也没激情,说了句之后,便毅然决然的跨出璐璐美食饭店的门。

他略感心酸:没想到,自己经常思念的人,竟然是在这种状态下相遇!比起与凤仙花的相遇来,缺少了几分浪漫。

来的时候,土党参兴高采烈的样子,与他走的时候忧心忡忡的样子交叉出现在他的眼前。

天刚过午,走了土党参,萧星辰再也没了上街耍的兴趣,他顺着原路返回。

鸿融大厦可高了,他记不清那是多少层,像是建筑的时间并不长。自己上初中的时候,这座大厦还没有盖,自己今年上大三了,它正值年轻的生命,就走到了尽头。

这东区,虽然两边都是新建的建筑,但道路上一点儿也不乱不脏。他走着走着,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只好一路走一路问。

被问路人都感觉奇怪,这路上有公交,有出租车,他不跟车,却步行问路?

走着走着,他找到了参照物,那就是东边的山,山凹肚子的地方,向西五六里路,那就是自己的家。

眼是孬蛋、腿是好汉,这是一句老话。萧星辰当快要走到家的时候,感觉这句话还是挺有道理的。

从璐璐美食饭店到家里,大概也有三十多里,就这么走到家了!太阳在西天中,离落山还早。他本还想找几个朋友玩玩,想起土党参躲在饭店墙角,想起白璐一脸阴郁,这可是自己最想见的两个人啊!

他没有回家,他索性向山上走去,到了山凹处的顶处,这里没有人,只有叽叽喳喳的小鸟,他爬到了小时候经常爬的那棵树上。心,宁静极了!

这里,才是心休息的地方,离开这里,心便会忙碌起来。

萧茗将八月十六的火车票已经买好,妈妈把一切能带的已经准备好,爸爸本想在这里长眠,因为他是守信用的人,打赌输了,说好一切听夫人安排,为了给子女做个榜样,他真的听夫人的安排了。

连穿什么衣服穿什么鞋子,都有夫人安排,他样样都是服从服从再服从,这是以前二十多年从未有过的。

第0261章 军医院之爸爸住院受阻

萧星辰早出晚归,他天天徜徉于山水之前,和小鸟山花为伴。

八月十五的晚上,月亮像水洗过一样。爸爸萧高贤也不知是打赌输了,还是其他原因,变得十分安静。

他在桌子上摆上了苹果、甜梨、桃子、香蕉四样水果,在四个盘子中间,摆着一块团圆饼,在小桌的四边,四个小碟子中有四块月饼,四杯水。

由于萧高贤患的是晚期肝癌,因而,这一次离开家乡,并没有和亲戚朋友打招呼,想等他的病好了些,或者……再与他们打声招呼。

他们四人的心里,谁也看不到还能不能回来。

爸爸萧高贤,他因为患的是晚期肝癌,在他的心目中,痊愈的可能性非常的小,因而,他特别贪恋家乡的最后一次月亮。

他小口的喝着水,小口的吃着月饼,默默的与家乡的月亮作别。

妈妈舒瑞芬的感慨一点也不比爸爸少。由于本身就是文化人,因而,略微比正常人多了一些伤感。

萧茗感觉家中清静得有些出奇。她感觉与几天前哥哥来家那天相比,现在家里如同一层厚冰,哥哥来家的那一天,与现在相比,那可以用火山爆发来形容!

萧星辰这几天与两个以前好友相遇,与山水之游,他的心静极了,感觉很好!他今天是彻底明白,为什么有人要出家了!如果真的想通了,生活问题也基本解决,出家,倒是一件绝好的事情。

一家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把月亮从东边的山上,一直坐到半晌,直到大家有了凉意,披上衣服,继续坐着,继续望着月亮。

萧高贤有一种奇怪的想法,一家人这么温馨的坐着,如果明天死了,又有什么遗憾的呢?

要说遗憾,那就是自己与儿子的打赌。儿子也是成长的,有点错误也在所难免,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呢?

家乡的月亮,我们要走了!这是一家每一个人默默的心声。

萧高贤坐得太累了,在萧茗的扶持下,一步一步的向屋里走去。

第二天,一家人大包小包,放在一辆皮卡车上,向火车站而去。

这大包小包的任务,几乎都落在萧星辰一个人的身上。妈妈要扶爸爸,妹妹虽然也练武,但那小细胳膊又能提几样东西?

一家人,两个老的伤感;两个小的快乐。萧星辰准备回去在爸爸的身上一展身手,萧茗早已把这当成了一次旅行。除了担心哥哥说要把自己转学,也不知是不是吹牛,反正自己的证明都开好了带在身上。

望着车窗里的家乡快速的在眼里消失,萧高贤低下了头。这眼泪要让孩子看见,又要颠覆自己的形象。令他有些奇怪的是,这小子给自己扎了针之后,能一天一夜不疼痛。

自己可是针灸高手啊,同样的三个穴位,自己却不能扎。原因是上一次自己差一点把自己给扎死了!

偏偏这浑小子却不讲给自己听,自己这张老脸也拉不下来问他,即使问他,这小子也没有什么好言语。

不少年没坐这火车了,这火车真的好快呀!

第二天中午,到了龙都,坐着出租,来到西山别墅。

一看这么大的房屋,萧高贤一丝高兴也没有,他始终认为这小子的钱来路不正,这小子也会自食其果。如果要没有一切听从夫人安排的那纸约定,他决不进这别墅。

妈妈舒瑞芬与萧高贤的心情差不多,区别在于,她对儿子的信任要多于他。

萧茗则要敲起锣打起鼓了,她甚至蛮横的划分了自己的势力范围,整个三楼应该是她一个人的!爸妈二楼,哥哥四楼,一楼公用。

安顿下来之后,萧星辰带着一家人见了尉迟老太太。

老太太刚走了孙女,又见到孙儿,以及孙儿的一家,顿时喜逐颜开,立即给已经到了康吉列的孙女去了电话。

萧星辰给妈妈安排了一个任务,经常来老太太这里坐坐。

萧高贤见萧星辰一口一个奶奶的喊着尉迟老太太,他害馋得发慌,差一点儿就要喊妈了。

萧茗见哥哥喊奶奶喊得那么甜,她也当仁不让的也喊了。

有好几次,尉迟老太太都把萧茗当成秋韵了:“秋韵,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奶奶,我是你的孙女萧茗啊!”

把尉迟老太太喜的啊,了不成了!

萧星辰到第一军医院,找到院长,说明爸爸病情,要求前来住院。

院长哪里能同意?一个是身份不符,还没刑满,这可是第一军医院啊!二是这样的病人住进来,只会给医院增加一个死亡指标,别的,还不知道能怎么样?

萧星辰找了副院长,找了各位专家,当然,找的时候就差送钱了。因为送钱他们不要啊!

这爸爸如果不能在这医院里住下,实在令他难过啊!

萧星辰见自己跑了一下午送了一下午的礼无果,沮丧的站在第一军医院门前。

“要不,我动用我爸的关系,给你疏通疏通?”萧晓妍见萧星辰着急,她也着急,人家救了妈妈的命,自己安排人家住个院还不行?

萧星辰只好默认!到了龙都,如果这里不能安排住院的话,像爸爸这种晚期的肝癌病人,到好的医院也是很难收治的!因为医院的病床紧张,爸爸的生命也是按天来计算的!

自己的针灸治疗,必须配合现代科技疗法,才有可能抑制住病情的发展。

人最能,也有犯难的时候,萧星辰在第一军院门口无助的样子,着实令萧晓妍心疼。因为她也爱莫能助——找了一些关系,无人答应,都认为这是不可能的!

她只好给爸爸打电话,由于前方战事,她根本就无法接通电话。于是,她想起了她妈,走夫人路线,然而,萧师长临走时警告过她,不得以他的名义办任何事!

不以他的名义,凭萧夫人一个妇道人家,第一军医院不可能为了她而严重违规。关于不正当的利用关系,上面正查着呢!萧夫人也是急得团团转而没有办法。

十七的月亮出来了,似乎比十五的月亮更圆,更皎洁;萧星辰望了望它,感觉它无论怎么明亮,也无法把自己的心坎照亮。

“萧二,你回家吧……明……明天也许会有办法的!”望着月亮下半倚在别人汽车上的萧星辰,就如同卖汽车的模特一样,萧晓妍道。

回家,遇到问题就回家,遇到问题就向后退退退,那总有一天,非要退回子宫里不可。

人生,就像在跑道的赛跑运动员,等待裁判口哨声吹起,就拼命往前跑,除非是跌倒,除非是骨折,要不的话,只有拼命的跑!

“萧二?”萧晓妍爱莫能助的看了眼可怜的他道。

“你回去吧!”鸟呢,我就不相信,爸爸住不下来!

“都这会儿了,明天再想办法呗?”

“明天?明天我的事太多了!一要把我的汽车从金鹰大厦弄出来,我还要找水圣哲算账……”

“哎呀,我差点忘了关照你了!丁慧银说,在你出事的那天上午的头一天,也就是你打赌结束的那一天夜里,水圣哲就被警察抓去了?”

萧星辰心里一震,眉头一皱:这事闹的,如果不是水圣哲,那么害我的另有其人?嗯……无论是谁害的,这事都得放一放,眼前还是老萧的住院要紧。

“这医院里,有住着什么高级别的官员嘛?”萧星辰心想:大路走不通走小路,大门进不去便翻墙头。

“这里军级以上的干部都多着呢,怎么?”萧晓妍不解的问。

“他们有久治不愈的吗,例如头脑方面的病?”

“这个……”要说久治不愈,你应该算一个吧!

“这里,你有没有熟人?”

“有啊,和我爸的曾经在一起的老战友,副院长也是啊!”萧晓妍有些糊涂了:看来头脑不好,我也要算一个了。

“你告诉他,就说我能治他的病!”

“你?”那你为什么不替自己先治治呢?

“是的,要快!”

“这……”萧晓妍为难了,都十点了。自己也不懂他们的电话号码,再者,这个时候找人家,怎么说呀?

萧星辰知道她为难,于是,便向住院部大楼走去。萧晓妍紧追不舍。

到了这三十多层的住院处,看了各楼层的指示牌,显然,这里脑瘫的半身不遂的都集中在十二层和十三层。

到了电梯口,他们俩被两个军人拦住去路,检查证件。

萧星辰想了想,自己有什么证件?自己那身份证、国际缉毒英雄证,在这里,显然是不行的。于是,他小心翼翼的掏出学生实习证。

这个,还真管用;这个,他们俩都有。

就这样,他们到了十二楼。

又有人前来询问,他那实习证显然是行不通了。你们夜里也来实习吗?

萧星辰无言以对。万不得已,萧晓妍把她爸也搬出来了。

“你们来干什么呢,找谁呢?”军人一看这么漂亮的女娃,搬出了萧师长,于是,就决定放行。

可在这个关键时刻,萧晓妍的眼睛焦急的望向萧星辰。

“这里有一位最高级的首长,说他的病情很严重,叫我来给他看看!出于保密原因,他们只说在十二层,连病房号号码姓甚名谁都没说。你能帮我们带一下路吗?”萧星辰也是孤注一掷了,大不了,被临时关一夜罢了。

第0262章 军医院之爸爸住院之交易

两个军人听了他的话,感到十分震惊:这叫什么话,既然找人,连姓甚名谁都不懂,这不能不引起他们的警惕。

一个军人看住他们,另一个军人向里急速走去。

不一会儿,有一个四十五六岁的秃头男人走了出来,虽然他身着便装,但他气宇轩昂的样子,其气压甚高。他们俩都快要被压成纸片了。

“我来,是做一笔交易!”萧星辰此话一出,各个军人的手都伸向手枪的位置,怒视着这位年轻人。

“我就是在几天前,在这医院里治好萧师长夫人胆结石的、在这医院实习的军医学校的学生萧星辰。如果哪位首长在这里久治不愈,我可以手到病除!”

楼层的护士长、值班医师、保卫人员,把他们俩围成了一个圈。

“他们俩由我担保!”四十五六岁的秃头对保卫的军人说过之后,又转向萧星辰:“你跟我来!”

他们被带进了一间警卫室。这位不怒自威的秃头的威严不仅来自于他自身的气质,也来自于他那铮光发亮的头顶。

萧星辰胆够大的,但也没敢坐下。

秃头没有吱声,而是把头转向窗外。他想,这小子既然说他能治病,那他就应该有两把刷子,当然,也不能排除他是冒牌货。

冒牌货屡打不绝,害人害己,在这世上徒留笑料。不仅冒牌货受人耻笑,相信这些家伙的也成了笑料。

固然如此,他眼梢看这小子,见他倒也不是太过惊慌!

“首长,这是我的国际英雄证明!”萧星辰虽然有水圣哲劝告在先,做人要低调,然而,他想,如果自己是洪门周三那样的低调,还不早就被人打出去了?

秃头看了一眼,先是惊讶,后是不屑:“你是说,你这英雄证也能治病?”

“我这不是医师执照,怎么能证明看病?我只不过是证明我的人格罢了!”

“你这夜里硬闯这里,就是为了证明你的人格?”秃头见他破绽百出,便责问道。

“我是来做交易的!”萧星辰猛的坐下,一腿翘在另一腿之上,就差拿烟抽了。

“交易?”

“是的!”

“什么交易?”秃头类似于土党参一样的圆眼狂睁。

“我爸是犯人保外就医,患有晚期肝癌。在这里想住院,可是,住不下来。我想,我把哪位大首长的病——这医院治不好的——我给治好了,那么,这位大首长让我爸住院住下来。这交易便成功!”

“你看你那年龄……医院专家都治不好的病,你能治好?”秃头就差呕吐了。

“这是我上天打赌赢的一千多万的收据,一个叫张同举的植物人,被赫赫有名的金鹰医院判处长期植物,我在短短的三天里,把他变成了动物,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秃头被震得屁股离了沙发,望了一眼收据,然后又坐下。

“好了!你要不相信,我也不在这跟你费唾沫星了!往最坏处说,我爸死了,充其量也不过是个犯人,贱命一条!而这里住的首长的命,可是一条顶他一百条啊,……不相信就算了!”

萧星辰说着,便拉开门要走。

门开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军人,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端着冲锋枪,堵在萧星辰的胸前。

萧星辰惊的一口气差一点没上来,这是什么地方,不就是个医院吗,难道有进无出?

“梅晴,不用拦人家!”秃头见了,也是一惊。

“这是我的国际英雄证书、证章!”萧星辰一把将她的枪口抓住向上,道。

“你不要把这些臭东西给我看!”被称为梅晴的女孩瘦脸大眼,她一愤怒,眉心都发红。

“那你想干什么?”萧星辰不解了,自己不要说没犯法,就是犯法了,也不至于让一个小丫头来跟自己这么动作?

“你现在老老实实的去给我爷爷看病,否则的话,你只有一条路,死!”梅晴的枪被他抓住,顿时,怒不可遏。

“我萧某活了二十岁,还一回没死过,我现在真想尝尝死的滋味!”萧星辰说着,一把将枪夺下。

梅晴一脚便向萧星辰的胸部踢来,萧星辰轻轻一躲,把冲锋枪的子弹倒了出来,然后,一脚把枪踩在地上,猛的一扳,枪管与枪身便成了九十度角。

梅晴换了一只脚踢来,萧星辰一把抓住她的脚,冷笑道:“像你这样的小丫头,我能打你一百多个,你也在我面前耍这个?你和我比,我是如来佛,你不过是才入山门的小和尚……”

“萧……萧星辰,快松手,这是我小女,她还年轻,你放手吧!”秃头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小子能把枪扳断,女儿的脚在他的手里,他一气,就不能把她的腿扳断?

“你女儿……你这个做爸爸的,怎么不教她一点国学呢?”萧星辰一下松开她的脚,将手上的粉尘,用双手交错着掸了掸,立眉说道。

“你……”秃头一听这青年教训自己,不禁白脸红了,连整个秃头头皮都像是染了红色。我是正师级的干部啊,啊啊啊……阿嚏!!!

“小妹妹,我是炮师萧师长的女儿,你听我劝一声好吗?”萧晓妍见这个叫梅晴的又向萧星辰偷袭,她一把抱住她的后腰道。

“走!”萧星辰像狮子一样的怒吼。他在这个时候,真的会伤人!

“小萧、小萧……我答应你的交换条件!”秃头不仅秃处发红,连手面都在发红,他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到这一步!

“想交换行啊!你先把我爸的住院手术办好了,然后,我再和你交换条件!”萧星辰想:无论是谁,你如果要不镇住他,那你只能任他宰割!

“不不不……你一定要先答应我的条件!”秃头慌忙道。

“在这丫头出手之前,一切都好说。现在,我说的话不会改变,你不要再费口舌了!”

“我……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很多的钱!”秃头没想到稳操胜券的事,败了,现在改为求人家了。因为,这小子的本事,并不是自己一人知道,家里的人都知道了。如果留不住这小子,自有人责罚自己。

萧星辰一边头也不回的向电梯走去。

秃头只有望着他的身后而兴叹!“如果你爷爷怪罪,我看你如果向他交待!”他一时没了好的办法,只好责备女儿梅晴。

“我……”梅晴长这么大,她见到第一个这样的狂人!

萧星辰打出租车将萧晓妍送去家之后,向着自己的新家而去。到家,已经是十二点多了!

尽管心气不爽,但毕竟他这些天没有休息,上床不久,便睡着了。

有人,一直跟踪到他的住处,这就是那秃头叫梅晴安排的人。

第二天太阳没出,萧星辰家的门前便来了两辆汽车,他也被萧茗从梦中喊醒:说有人找他。

麻痹的,谁个这么早找我?

萧星辰一见秃头皮笑肉不笑的站在门前,递上萧高贤的入院通知书。他一看那鲜红的第一军医院的印章,他不得不佩服这秃头的本事通天。

舒瑞芬和萧茗心里陡然冒出一股喜气,萧高贤也深感自己的儿子像另一个世界来的人,自己在这方面的本事与他相比,自己只能当他儿子了!

萧星辰走了,坐在秃头身边,车内成了用餐的地方:面包、牛奶。

“星辰啊,先将就一下!”秃头再也没有了昨天的晚上那样的威严。

到第一军医院住院处十二楼东南一间,萧星辰见一位老人躺在床上,嘴角流着口水。梅晴坐在他的身边,拿出一大把餐巾纸,堵在老头的嘴上。

“这……”

萧星辰伸手制止秃头的介绍。这老头,他在电视中见过,这名头确实不小,难怪他的孙女梅晴这么狂妄。

再看这老人的头发前面,也稀疏得很,但与秃头相比,还要多上一些白上一些。萧星辰之所以不要他介绍,看老头那脸面,就知道这秃头是他的儿子了,团头团眼,就脸部来看,是属于土党参一个阶级的。

萧星辰手向梅晴一摆,还是愤怒的模样,其实,他跟这女孩也早就没了怒意,这是故意摆一副威严罢了。

梅晴真的想对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个坐牢人的儿子,竟然敢对自己这么狂!

梅晴站了过来,把凳子让于萧星辰。

萧星辰坐下之后,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那眼光说明:小丫头,你小心点,防止我揍你!

梅晴的心情怎样暂且不论,反正她的脖颈全部是红色,那脸上,更是有血染的风采!

萧星辰伸出手来,按在老人的脉上,望着秃头道:“老人家躺了有三个月了吧,怎么也不把他扶起来活动活动?”

“这……”秃头的脖筋胀得像蚯蚓趴在脖子上一样。要不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不愉快,他定会伸出手来把这小子掐死在这里。“医生不让活动呀!”

“医生不让活动?你如果听医生的话,那就等于把老爷子杀了啊!”

老人虽然不能说话,但脸色极为严肃,口水也少流了一些。

萧星辰从包里取出一颗脑波药皇的药丸,眼睛向梅晴一瞪:“还不赶快端水来?”

梅晴的瘦脸上虽说没有什么肉,还是抖动了一下,把水递了过去。

“星辰,这个药暂时不能喂!”秃头猛的站起身来,急忙吼道。

第0263章 军医院之爸爸住院之利用

“怎么?”萧星辰懵了,我这是没睡醒还怎么的?我这脑波药皇,如果按药效来说,不值一万也值八千,自己白送人家,人家竟然还不领情?

“这个……星辰,首长用任何药,都必须经过主治医师的批准,这是方案中严格规定的!我作为他的儿子,也必须坚决执行!”

“这位首长,我的丑话可说在前面,我这人的怪脾气你也见到了,如果主治医师批准了,我这药也不会给他用的了!”

“姓萧的,你也不要太过分了!”梅晴再也忍不住了!她看她爸那脸色,自己不发火,她爸也会发火的!

“我这人你们昨天晚上也见到了,我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谁也用不着威胁我!”

“吃……”流着口水的老头,吼了这么一句。

他说的极为模糊,萧星辰没有听懂,看他孙女那瘦脸上的大眼睁的,知道她也没听清楚!

“爸,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万一出事了,你对组织上也不好交待啊!”

“吃!”

萧星辰这一下听清楚了,说是吃!

老人总能不动怒?三个月在床上,连续治疗,地球上最好的药物都用遍了,竟然左半身麻的直想自杀。

自己还在岗位上啊,再这样下去,自己的政治生命,也将要宣布结束了!他听到这小青年说三个月没下床,怎么不让活动这句话之后,他对医院方就充满了愤怒!

当然,老人也听说他是国际缉毒英雄,也听说他把一个植物人救醒。这一夜里,他醒来一次,就把秃头儿子骂上一次。

萧星辰喂了药,之后,道:“老爷子,我再帮你扎几针,你就可以让别人扶你起来活动活动了!”

老人,老人的儿子,老人的孙女,顿时石化,过了一个世纪之后,他们三人都有了一个共同的问题,这个小子,是不是洪门周三?

这是萧星辰根据他们三人的表情推想的,因为,他们祖孙三人,并不知道还有一个赫赫有名的撸管的洪门周三。

护士和主治医师得到消息,迅速来到了这间病房,来的人中,有院长、副院长老首长的主治医师。

“病人需要安静,你们都出去!”萧星辰是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其实,并没有人明白的赋权于他,但是,他知道,这老人的一句“吃”字,就已经赋予了他无尚的权力。

院长、副院长、主治医师都退了出去,不过,目光都像刀子一样,在萧星辰的脸上划了一下。

萧星辰心里很畅快:权威这东西,真的不错!难怪有人为了争权夺利而不惜玩命!

“你站住!”萧星辰突然看到一个俊干心的小护士,心里舒畅了一下。看惯了秃头那一张虚伪的脸,又看到梅晴那割人的眼睛,这小护士,实在是养眼。

“干……干什么?”小护士见萧星辰一脸的淫像,鸡皮疙瘩暴起。

“干什么,听从指挥!”萧星辰本来就是说嘘就喘的人,现在自己可以指挥人了,能不加利用?“替老首长擦擦穴位,我要替他针灸!”

“擦……擦哪几个穴位?”小护士的白脸儿红了。

“你们这些小护士,怎么擦哪穴位也要教呢?”萧星辰越见秃头和梅晴在一边生气,他越是开心的说道。

“你是?”这小护士到目前还没搞明白,这穿猎人图案服装的小青年,到底是干什么的!

“军人嘛,服从命令听指挥,不该问的,不要多问!难道这也不知道?”萧星辰感觉挺开心的,不过,他也在把握着尺度,不能真的伤了人家。

小护士一听,眼睛里撒下两串珍珠。

“你们这些小姑娘,也太脆弱了!我在与国际大毒枭佐蒙的战斗中,一个叫罗斯的女孩,在无人岛上生活了一年,她的几个同伴一个个死去,她在我的带领下,硬是和大毒枭打了三天三夜,最后,她也混了个国际缉毒英雄的称号!”

小护士急忙擦去两串珍珠。端着酒精和药棉站在老人面前,但,还是不懂往哪里擦酒精。

萧星辰刚才看她哭了,便认为再逗弄下去不大好。他拿过棉签,在老人的秃头上擦了擦,随即,头上扎了七根针。

然后,在他的左胳膊上擦了擦,迅速扎下七根针。

接着,左腿上也扎了七根。

“好……好了吗?”那小护士看他的手法快极了,心里也佩服极了!

“怎么说话呢?”萧星辰望着她的俊脸,又不禁想戏谑几句。

“怎……怎么了?”

“你对我这么高明的医生说话,难道前面就不应该加个萧医生,或萧先生什么的?”

狗鸟呢!那小护士想,在嘴上不能骂,在心中骂还是可以吧?

“这小丫头,长得也俊,也聪明,今后,我帮你提拔提拔!”萧星辰呵呵一笑道。

梅晴在一边想:这家伙的嘴怎么像裤腰带没扎紧一样?这小护士也是这样想的,那秃头感觉这小子真的够无耻的了!

“我这个国际英雄嘛,从来不喜欢说空话!现在,我就提拔你为这老首长的护士长,所有人员,都必须服从你的指挥,包括院长!”

“包……包括你吗?”小护士心想,如果要包括他的话,自己就立即叫他闭嘴!闭上他的狗嘴!

“怎么能包括我呢?你是必须听从我的指挥的!”

呸!

“现在,你就按排两个身体强壮的男护士,扶老首长在屋里走十分钟,然后,煮点米饭汤让他喝一喝!”

“我……我还是实习生呢……我……”小护士看他说的像真的一样,望了望秃头,望了望梅晴,见他们的眼睛都望着地面,心想,都怎么啦?

“我也是军医大学来实习的,来实习又怎么啦?你这小姑娘……”

“萧先生,请问你多大啦?”我申明,这句先生,是和你腿裆那个是同义语!小护士腹诽。

“你到底哪里那么多话的呢?作为一个军人,首先不就是执行命令吗?”萧星辰心想:秃头也是正师级干部,他这霸气十足的女儿也被自己初步治服,还治不服你这小丫头?“我也是一个军人,这是我的军籍证!”

萧星辰说着,把国际英雄证和军籍证同时递了过去。

这丫连望都没望,这时,她真的想把这酒精盘子砸在他的头上!这军人,应当执行命令不错,但执行的是上级命令,可是,你是个什么东西?

“……执行吧!”老人虽然还在躺着,但是,头,从未有过的轻松。这半边身体,也不怎么麻了,这左手也能动了,他的心情非常激动。

这头脑清醒,自然是萧星辰的脑波药皇的功劳。这左半边身体能活动一些,又是萧星辰的顺天三针的结果。

这二十一针,只有三针为有效针,其他都是可有可无的,他这样做,只不过是瞒天过海罢了。

老人的这一句执行,可是一句顶萧星辰一万句呀!小护士慌忙出去,把自己成为老人主管护士长的话向护士长说了一遍。

当然,她说是老人说的,而不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姓萧的家伙说的。

护士长当然是坚决执行。

于是,这小护士果然调两个男护士来到房间。

萧星辰拧了两下,取下针来。

两个男护士体格健壮高大,这老人的身材也不矮(至于为什么生了团而矮的秃头儿子,那就是别的原因了),但他站在两个男护士当中,还是矮了一大截。

走路了,三个月第一次走路,虽然腿像棉花一样,但感觉真的很好!虽然记不得小时候学走路时什么情景,但这一次走路的心情,也应该是那样子的吧?哈哈!

老人走完了规定的、光荣的、自豪的、浪漫的十分钟之后。紧紧的抓住萧星辰的手道“小萧啊,没有你可就没有我今天的走路啊!”

“老爷子,感觉好一点了吗?”萧星辰感觉到他最好的地方,还是口水:流的明显少了!

“哎呀呀,好啊啊啊!”老人是说不尽的感叹。

萧星辰把笔递了过去,把纸递了过去,铺在他床头柜右边窗前边上的写字台上。

“你……”老首长的第一反应是:这小青年肯定要叫我作首诗发表一下浪漫情怀了。

“写几句呗!”萧星辰想的是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并没有老首长那样浪漫。

老首长的右手本来就不错,半身不遂,那是左边。他听萧星辰叫自己写几句,便望着窗外,组织词句,组织平仄,组织韵律,组织意境……

“第一军医院,院长及各位专家,为了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关于萧高贤的病情,望你们和萧星辰一道,迅速制定治疗方案!”萧星辰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你个小狗日的,你要利用我?老人的手开始颤抖,没想到啊,自己老了老了,竟然被这小子给算计了!

自己能走了,左半身也像是有了一点暖意,难道,自己能不写?

最终,他按照这小子的意思写了。本想写一首流传千古的好诗,谁想到这几句话写完之后,再也没了那份心情!

这个浑小子不简单啊!秃头看老爸那表情,像是受到胁迫一般,心里不禁慨叹!

梅晴,真的、真的、真的想把这纸条夺过来撕了!这小子,应该和浑蛋两字画等号啊!他利用爷爷在高兴的时候,出这一招!

“小护士啊,你前头带路,老首长的重要批示拿着,去找院长!”

意外死人了!在小护士的耳朵里,他的声音比猫叫窝的声音还要难听,忍啊忍啊忍啊!人在矮桅下,岂能不低头?

“萧二,伯伯他……”萧晓妍满脸汗水,像是跑过马拉松刚停下一样,他离萧星辰还有五六步远,便问道。

第0264章 军医院之打赌获行医资质

“你看看小丫头手里的纸条!”萧星辰变了腔调,像从教堂里刚走出来的大妈的声音一样。

萧晓妍一看,心里明白了:这个萧二,真有办法啊!

于是,三人急匆匆的向院长室走去。

院长一看,老首长出面,他还能说什么呢?天塌下来,个子高的顶着呢!自己这个子,是最不怕天塌的!

方案是:不开刀,放疗,中药由萧高贤本人配制,院方作出最终意见,由萧星辰按排针灸事宜。

一切护理,全都由医院方负责,但所有医疗费用,全额由萧星辰负责。

呵呵!全额由我负责,这是一件好事啊!

萧星辰之所以这样想,是有他的目的的!

“院长,老首长在我首次治疗下,他的感觉不错!”

“……”院长的警惕性,远胜于战争时代的地下党员:你小子,下面还要放什么屁?

“这个吗,我帮老首长治疗,顶我爸的费用怎么样?”

“这……这绝对不行!”院长一口否定!

“哦……呵呵!”萧星辰因为自己还有很多好牌没出手,所以就呵呵了!他不是没有钱,他认为这是生意,自己掏钱,自己就吃亏了!

“你和老首长是私人交情,你爸的医疗费,只应该由你来出,怎么能由公家出呢?我可做不了这个主啊!哈哈……”

“嗯,这也合情合理啊!看来,我得出去挣点爸爸的药费钱了!”

“那……老首长的病怎么办?”

“院长,你以前是不是喜剧演员啊,你怎么这么会讲笑话?”

“怎……怎么讲?”

“老首长的病在你们医院住院,你说应该由谁来看?”

你这小子,你等着!院长的肚子本来就圆圆的、团团的、肉肉的,此时此刻,就更圆、更团、更肉了,向更高、更快、更强方面在发展。

偏偏在这个时候,副院长又把萧星辰的行医资质给他了!这是在他给萧晓妍母亲治疗胆结石时,他和院长打赌,后经全院权威研究,报有关部门批准的结果!

院长要不是副院长手快,他就打算违约,把他的行医资质撕个粉碎,再踏上一只脚,叫它永世不得翻身!

“嗯,很好啊!”萧星辰见资质上,又是内科、又是中医科、又是针灸科的,非常满意!

嗯,这个得拿去馋馋家里的老头子!

在他家的老头子没馋之前,有一个人真的馋了,她就是萧晓妍!她上军医大学,虽然不在萧星辰一个班,但是同一学校同一级,同上舰艇同来实习,人家萧二,连行医执照都有了,而自己呢?

“小萧啊,你也不愁,只要你跟师傅我好好学,你的医学术今后也不会差的!”

萧晓妍一个反腿,脚面打在他的屁股上。

萧星辰真的没想到,在这样的地方,萧晓妍会对自己出脚,他真的一点儿防备也没有!

打打打,狠狠的打!在一旁的薛梅晴在一边加油,她双手握得连指关节都发白了!

院长的心下也要稍微畅快一些,他早就料定: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萧星辰的心里高兴啊,萧晓妍的这一脚虽然脚头不轻,他只当调情了!

萧晓妍虽然打了他,但仍然横眉冷对这夫子!

萧星辰拿着执照,到了爸爸的病房,爸爸的手面上,已经挂上了吊针,至于挂的是什么,他根本就不去考虑:这些专家,这些治疗方案,都是科学的结晶,自己无须深究。

“小萧茗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一位和我们是本家,也姓萧,叫萧晓妍,和我一起来实习的。她也是勤奋好学之人,背后都叫我为师傅!”

“伯伯好,伯母好,萧茗好!”萧晓妍急忙打招呼道。处于这种场合,如果在背后,自己的这双手,非要紧紧的掐住他的脖子不可!

“我家星辰说话不上道子,你有时担待一些啊!”舒瑞芬见这姑娘长得这么好,嘴叫得那么甜,心里一阵温暖。

还有一个人,比她的心还要温暖,这就是萧高贤。他现在躺在病床上,更感觉自己像个病人了,听这女孩的叫法,倒有点像儿媳妇的那种感觉。如果自己死之前,他们要能把关系确定下来,那么,自己死也就瞑目了!

萧茗的心里纳闷啊:自己这十三哥以前都是叫自己萧茗啊,怎么今天叫小萧茗呢?这不明显是在这位萧姐面前,说自己不懂事吗?

“爸,给你看看这个!”

萧高贤要不是在萧晓妍面前,他是绝对不会看的。因为他又以为他那是什么国际缉毒英雄的证书什么的。

他极不情愿的看了一眼之后,一看是行医执照,猛的坐起身来。“星辰,你的胆也忒大了吧,你竟然敢伪造行医资质?咳咳……”痛心啊!啊啊!

“晓妍,我这资质是伪造的吗?”

“伯伯,萧二……萧星辰这执照,是医院领导特批的!”

“他有何能何技,才上大三,就能得到这资质?”萧高贤的心突然不平衡起来!自己多年的行医执照啊,因为自己的被捕而被取消。没想到自己这不学无术的儿子,竟然拿到了资质啊!

此时,他的心情非常复杂,他当然是为儿子而高兴!但又为儿子没有真本事而给病人带来伤害。更主要的,他想起了自己的执照。

“我妈啊,我的事情多,有时间还要教教那些实习生,就像晓妍这样子的,所以,没有时间给我爸扎针,你每天在这几个穴位,给我爸扎上这几针!”

萧高贤的眼睛瞬间发红:这小子,我可是针灸高手啊,他上次针的那几个穴位,我也都够着,可是,这小子不告诉我,却要叫她妈来扎!

萧星辰指了七个穴位,当然,其他四穴不过是烟幕弹罢了!

“我……我哪里会扎这个呀?”妈妈急忙道。

“我妈呀,你听我话,你就这样扎。反正,你比我爸扎的要好吧!”

小龟子的呀,你这不是想气死我吗?你既然想气死我,那你又为什么要带我来看?萧高贤多年的医生啊,竟然被儿子说成还不如没学过针灸的老太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要不是萧晓妍在这,他非要破口大骂了!

萧星辰叫来一个护士,叫她专门教妈妈针灸。

萧高贤除非望到萧晓妍的时候,还有些笑意,要望到自己这个恶儿子的时候,他的脸马上就会冷下来!

舒瑞芬竟然学会了扎针,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想那以前,家里企业还没破产之时,自己除了打麻将,自己不知还会做什么?

自从家里企业破产,自己也学会了做饭,也学会了料理家务,现在,竟然也学会了扎针?

“晓妍啊,你不总是想要感谢我吗?”萧星辰笑着说道。

“星辰,你怎么说话呢?”萧高贤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刚才就听到这位姑娘叫他萧二,可见,他在人家的心中是个什么印象了!“做人,首先要讲究一个‘礼’字……”

“爸爸,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要对晓妍行礼?”

“行什么礼啊?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萧高贤很生气!他真后悔啊,这小子小的时候,自己没有好好的揍他,现在,揍不动了!

“我对晓妍说的可是真话啊!”

“伯伯,星辰说的没错啊!我爸爸是炮师师长,他在前线打仗。上天,我妈突然胆结石滑进胆管里。我妈那血压也高,我都快要吓死了!医院要立即做手术,可又没有把握……后来,是星辰的针灸治好了我妈!”

萧高贤本来是躺着的,一听她是炮师师长的女儿,立即坐了起来,倚在床头上。人家这个身份,又这么漂亮,根本就不会看上我家劣子了!他的心情突然沉重下来。

“晓妍啊,我家小萧茗今年也是大一,现在转学应该是相当困难,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办了,你行吗?”

“没……没事!我妈的关系广着呢,以前,她就喜欢替人家做这些事情!”萧晓妍说着,给妈妈打了电话,说明了萧星辰妹妹的情况。

萧晓妍的妈妈一听,特别兴奋,把几个名牌医学院一口气说了好几个。

萧茗听到这里,心情非常激动,把哥哥喊她小萧茗的事,她决定不再追究他的责任了。

萧星辰至所以要把这些事安排妥当,因为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自己的汽车还在金鹰大厦呢!

再者,这水圣哲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现在,自己还不能给他下任何结论,只有当见到他的时候再说了!

今天的成绩不小啊!现在才九点啊,爸爸不仅住上了院,连治疗方案都制定好了,自己的行医执照也拿到手了!呵呵……

到了门外,萧星辰对妈妈千叮咛万嘱咐,这针灸的事,千万不要让爸爸自己扎。还有,一定要遵循从上到下的顺序扎,否则,又会出现家中的那种危险情况了!

他又叮嘱萧晓妍,她在这实习,有时间就过来看看,爸爸的一切事情,全由她负责处理。

他叮嘱妹妹:爸爸没事,你等转学关系办好了,只管好好学习,别的不要管!

母女俩听了他的话,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怎么像交待后事一样?你也不是在这实习吗,你交待这些干什么?

只有萧晓妍知道,他和水圣哲的事,要有一个了结了!

第0265章 水圣哲之寻求见面

萧星辰交待完了事情之后,例外的握了握萧晓妍的手,萧晓妍又一次感觉他要交待后事,于是,紧紧的拉住他的手不放。

要不是院长,要不是来来往往的人,萧星辰非要深深的吻她一下,深得像海一样。

有事情在召唤,萧星辰迫不及待的脱手,萧晓妍只像送战友奔赴前线一样,即保持深情,又保持庄重,眼泪在眼里不停的打转。

萧星辰跟着出租车来到金鹰大厦门前。金鹰大厦二十层以下是医院,二十层以上则是办公的地方。

上午九点多钟,真是人流较多的时候,萧星辰顺利来到地下室,见到了自己的爱车。

当钥匙插进孔里的时候,呜啊的、尖锐的、震耳欲聋的报警声,在地下室内横冲直撞,萧星辰也感觉像耳膜被贯穿一样。

但他一点没有迟疑,驾车便往上面冲。

这些笨蛋,想留住我,却还让我的车里留有汽油!萧星辰腹诽道。

他往上冲的目的一是快速离开这里,二是那报警声刺得人直想自杀。地下室的道杆,正好前面有一辆车仓皇逃去,在道杆落下之前的霎时,萧星辰冲了过去。

汽车通向马路的电动门也开始缓缓向一起合。

萧星辰冲上来了,那些保安没有一个富有献身精神,他们看到他的车速,他的凶狠,如果阻拦,他真的会从他们的身上压过去。

他们寄希望电动门,然而,萧星辰到面前时,电动门之间的空隙还足够一辆汽车行走。

然而,虽然到了马路上,但报警器从地下室也跟了出来。他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车上被安了报警器。

金鹰的两辆汽车在后面追,萧星辰正设法摆脱,没想到他们的车被人拦下!

呵呵,好事啊!

然而,萧星辰的车却被骑着摩托车的骑警拦了下来。

这是三个女巡逻警,有一辆摩托车到了他的车前,一个女警停下车,一个敬礼,然后,在咆哮的报警声中,道:“请出示驾驶证!”

萧星辰见到女警察,像李勇奇再次见到解放军一样,心里大叫亲人!也许,他被女巡逻警的英姿飒爽所激动,也许是逃出了金鹰的魔掌而激动。

萧星辰跳下车来,给女警察敬了标准的军礼。至于到底标不标准,他也不是太清楚,只是感觉自己也是有模有样的罢了。

萧星辰本想掏驾驶证,如果是男警,他也不用说掏驾驶证,那虚荣心的原因,他把国际缉毒英雄证,军籍证拿了出来。

一个女警察迅速拆掉他车上的报警器。

“驾驶证!”那女巡逻警把他那国际英雄证、军籍证,递给了两个同伴看了一下,皱了一下眉头道。

“哦哦哦……”他装着像恍然大悟的样子,叫了起来。

“怎么回事,国际英雄、军人就能张狂啦,就不要遵守秩序啦,你的车上安个报警器像哭的一样干什么?”女巡逻警怒道。

其实,他掏那国际缉毒英雄证、军籍证,还是起到了作用的,要不的话,像他这样张狂的行为,要进去谈谈的!

萧星辰被她的警容所彻底震撼,他又向她敬了个礼:“报告首长,你看我车上的灰尘就知道了!我的车已经有几天没开了,停在公共场所,警报器是被别人人为的安上去的!”

女巡警围着他的车转了两圈,发现他应该所言不虚。

“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女巡逻想了想,还是应该带回去调查一下才是。

“那好啊,车你们留着,我还有点事要办!”萧星辰说完,翻过马路上的几道栏杆,钻进了一道小巷,消失不见了。

三个女巡逻警的摩托车又不能从护栏翻过去,都举起枪来,真的想打他一下,哪怕是打他脚后的地面,吓他一下也是好的!

他的逃跑,巡逻的警察感到问题严重,立即汇报了上级。

萧星辰跑着跑着,见到竟然有人跟踪自己,他们并不是警察,这确实有点感到头大:自己怎么看都像是地下党与特务的斗争。

他闪进一条小巷,后面的两个人冲到跟前,他从小巷中闪出,冷眼看着他们俩。看他们是哪一路的,是警察还是金鹰大厦的人。

“你涉嫌盗窃,你被捕了!”

萧星辰望着乌洞洞的枪口,惊了一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抬头一看那瘦脸大眼,他乐了:“小梅晴,怎么会是你?”

“把他铐起来!”薛梅晴双手举着枪,对着他的头,对那两人说道。

跟踪来的男人取出手铐,向萧星辰的手腕套去。

一个转身,手铐便到了那个男人的手腕上。他将这个男人向那一个男人的身上一撞,那个男人便倒在地上。

“你再敢胡来,我就真的要开枪了!”

“你也没有理由开枪啊?我和你没冤没仇的……难道你失恋了,想自杀?”萧星辰知道,自己的手里有这两个男的,这时,她就开枪,也别想伤着自己了!

再说,她也不是个疯子,没有半点理由要开枪。

“你这个臭流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开枪?”说真话,梅晴还真的是拿枪吓唬他一下,报昨晚扎断自己枪管之仇。见这小子根本就不害怕自己,她的心里一下没了底。

“什么,我流氓?这两人可以作证,我可没有对你耍流氓啊!”

“你还敢说?”梅晴从小就娇生惯养,自己就是天,哪里吃过这样的言语,她真的想开枪了!

“我就是耍流氓,也拣稍微有点肉的吧,你看你,就像个带鱼一样……”

“姓萧的,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开枪,我打死你,你也是白死!”

“可是,你打不了我!”萧星辰说话的时候,时刻注意她的情绪和手指,距离太近,她如果真的要发疯开枪,那可不是玩的!

“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是来保护你的!”梅晴没了一点儿办法,生怕这家伙再把自己的枪夺去,便把枪装了起来说道:“你现在跟我回去吧,我爷爷那里需要你!希望你不要离开医院……”

那两个横高竖大的男人的脸胀得通红,一个被手铐锁着,一个倒在地上刚爬起来。

“我这人从不听任何人发号施令,包括躺在医院里我的老子的命令!”萧星辰说着,向前急着走去。他知道,这三个家伙的身上都有枪,自己要和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才能安全。

“你别走啊……你说,你什么时候回医院!”

“我想回就回,这是我的事!”

“你站住……我有话和你说!”薛梅晴接到爸爸的命令,一定要保护好萧星辰的安全,一定要按时带他来给她的爷爷看病。他提任何条件,只要不过分,都可以先答应下来。

因而,她便派两个身手特别好的特种兵跟着他,今天早上,他一直在医院,也一直在她的视线中。

九点多钟,萧星辰打着出租车出来,他们紧随其后,在金鹰大厦发生的事情,使她感到紧张,这姓萧的还真会遇到危险!

当金鹰汽车追赶萧星辰的时候,被她叫人截下。当警察没法追到他的时候,被她们追上了。

她认为,就这么个小青年,吓唬他一下,他还不老实?谁知两个特种兵瞬间被他制服……这小子难怪没事拿那国际英雄证出来癞摆呀!

“我不想和你说话!你要想和我说话,等胖一点的时候再来和我说!”萧星辰听她要和自己说话,心想:这个时候,急着想去见水圣哲,哪有时间和她啰嗦?

“我求你还不行吗?”梅晴这个时候真想搬石头砸天:这胖,是一口吃出来的吗?再说,人家女孩嗷嗷叫的要减肥,我凭什么去增肥啊?

“嗯……小梅晴啊,你说这求字,我爱听!”萧星辰停下脚步,抽出雪茄,嬉皮笑脸的说道。“不过,我的时间非常紧急,如果你耽误了,我晚上说不定就赶不回去给你爷爷扎针了!”

“梅晴前面,不许加小字!”她这公主脾气,还真不是说能改就一下改得了的!“嗯,你有什么急事,或许我能帮上你,例如……”

“例如什么?”萧星辰眼前一亮:这丫头虽小,说不定还真的能帮上大忙。

“例如,到警察那把你的车要回来……不过,你要保证你的车不是偷的!”

“嗯,那你就把我的车要回来……还有一件事,我还真的想请你帮忙!”萧星辰现在只知道水圣哲被关在西城警察分局,由于关进来时间不是太长,自己能不能见还难说。

“说!”薛梅晴一听这小子要请自己帮忙,不禁有点自豪!

“水圣哲,金鹰大厦的副总裁,龙都地区的总负责人,我的朋友,被西城警察分局抓了,我想见他!”

“如果你要不是遇上我,你怎么去见他?”梅晴居高临下的口气说道。

“你可以不帮我,我用不了二十四小时,我就能见到他,你敢和我打赌?”

“我可没有一千万输给你……我只想知道,你怎么才能见到他?”

“一些非常的手段,如果有人挡路,咔嚓!”萧星辰做出了个手势。实际上,他说的只是半真半假的话。说到底,自己也是一个守法的好青年、好公民!

“你认为你有点本事,就可以任意杀人了?难道,你没考虑过自己的下场?”薛梅晴不屑的道。

第0266章 水圣哲之你爸是我爸害的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吗!”面对薛梅晴的不屑,萧星辰答道。

“你要死了,不过是罪犯,像一坨狗屎那样……切,还照汗青呢!”

“好了,我的时间紧迫,我可没有时间跟你理闲篇子啊!”萧星辰的内心中,还真的有些急切。

“好,你跟我走!”

哎,这丫,口气还不小!萧星辰正在为去水圣哲而犯愁的时候,遇上这丫头,倒是省事了!

梅晴带着萧星辰,她那瘦脸上红光闪闪,那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显着喜气。有人一听说别人要求他帮忙,马上垂头丧气、推三阻四、指山卖磨,而梅晴的风格与他们大不相同。

这是权势的荣耀。到了西城警察局门口,梅晴走进一个办公室,把萧星辰留在门外;一会儿,她的瘦而白的手一招,他便像小尾巴一样跟在她的身后,就这样,连续走了七八道门。

最后,萧星辰被叫单独去见水圣哲。

萧星辰的脸上堆满了笑容,给了她一大堆微笑,大加赞赏。突然,他的脸一冷道:“梅晴小妹,能帮我买只烧鸡来吗?”

这一声小妹喊的,让梅晴顿起一身鸡皮疙瘩。再听他叫自己买烧鸡,眉头便皱得更紧了!

“梅晴,你等着!”一个警察听了,说了一声之后,小跑步离去,不到一分钟,像变戏法一样,把一只烧鸡放到他的手里。

萧星辰的第一印象是,还不是哪家送烧鸡的,能送进这里来的,还是得手的。然而,他们送进来之后,千恩万谢,如释重负,谁知道,这烧鸡,并没有到他们所要人的手里,七转八弯,到了自己的手里。

萧星辰心情沉重,告别梅晴时的脸色也像铅一样。

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帮了他这么大的忙,得到的却是像瘟猪一样的脸色,梅晴不禁在心里破口大骂。

萧星辰并不知道她在骂他。如果他要看她一下那大眼睛,他就会明白,然而,他此时没有看,而是在想:这里的一切都是冰凉,那个吃喝玩乐的水圣哲水大少到了这里,该是个什么样子?

“要不要我跟你去?”心里骂归骂,但关心到这一步,付出这么大,这家伙一点情也不领,也太令人愤慨,令人愤慨得不忍离去!

萧星辰只感觉浑身发冷,他似乎感觉一个蚊子在哼哼,又似乎感觉比蚊子的声音大些。他仔细一想,才想起来,可能是梅晴在和自己说话,然而,他回头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

一个警察带着他,屁股对着他。他正观察着这个警察的大屁股,都说女人的屁股大生儿子,这男人的屁股大,不知有没有个说法?

“到了,你进去吧!时间不要太长!”那警察打开钥匙,冷冷的道。“你的一切,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中,如果你要违反这里的规定,将会随时被叫出!”

虽然话很难听,但萧星辰分析出几个有利的字眼。一个不是说五分钟,而是说时间不要太长。这个,当然要归公于瘦脸大眼睛的家伙……不不,即使在心里,最好也别称人家家伙,家伙这字眼儿,太容易混淆。

“啊……啊……”

这声音并不大,但让人听到了世上最绝望的声音,最凄惨的声音,最狼狈的声音!

萧星辰朝声音一望,他惊呆了:有一个人,双手在墙上划着,黄色,有淡有浓,既不像是在画画,又不像是写字。再配合那瘮人的声音,他浑身汗毛竖起!

他这才知道,自己也并非是钢铁战士,如果用这样的画面来折磨自己,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就会成为洪门周三那样的疯子:撸着黑而亮的管,在人家女孩面前,而毫无羞耻之感!

那人一个回头,萧星辰感觉有几分面熟,那恐怖的眼神是从未见过的。

那人的眼神猛一发亮,紧接着慢慢变暗,就像一支燃尽的蜡烛!他噗的一声倒在地上,悄无声息。像死猪、死狗,也像一大坨猪屎、狗屎。

“……快来人啊!”萧星辰也失去了常时的声音,因为他看清了白墙上的黄色,有一股浓浓的臭味,在这间不通风的屋子里,那臭味犹其浓烈。呕……

“喊什么呀,啊?”值班警察怒视着他问道。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犯人的,你自己来看!”萧星辰瞬间怒火满胸膛。

那警察一看,眉头一皱,干呕几声之后,唤来勤杂工,将室内绝望之人拖去清洗去了!

“今天,已经是第三次清洗了!”

萧星辰听警察这么说,心里的气略微下降一些。不要说一个犯人,就是亲爹爹,一天洗这些遍人家也烦啦?这是水圣哲吗,他怎么了?

房间内勤杂工戴着厚厚的口罩清洗墙壁与地面。

十分钟后,水圣哲回来了。这一次见面,至所以没在接待室里见面,是因为水圣哲还没有到公开接待的时候,只是梅晴活动的结果。

“换一个房间吧!”萧星辰望着那间打扫过但依旧潮湿,还有厕所里的那股骚臭味,心里早在翻腾,便对那警察道。

警察向他翻了一下眼,然后,想了一会,把他们俩带东边的一个七八平米的房间,这里,只有两个木凳子。

水圣哲平静了一些,两只眼睛望着顶棚,他没有因萧星辰的到来而有半点惊讶。

突然,他的双手伸向胸前猛抓起来。

萧星辰一把抓过他的手一看,只见他的胸前的皮肉都是血痕。

“你走吧!”

“你冷静一下!”萧星辰知道他的毒瘾犯了,他迅速给他在百会、内关和足三里下了三针。当然,这毒瘾也是脑病的一部分,他迅速让他服了一粒脑波药皇。

不一会儿,水圣哲慢慢的平静下来。

现在的水圣哲与几天前见到的水圣哲,判若两人。以前的衣服只要看一眼,便知在万元以上,而眼前的衣服,都是别人的旧衣服!

水圣哲有吸毒史,而这里偏偏是刑事犯罪关押的地方,因而,谁也不注意他这种情况。因而,他的毒瘾上来之后,便抓狂。什么尿啊屎啊,在那内心疯狂的世界里,已经通通忽略不计。

“水兄,打赌结束的第二天早上,我去找你。在你的办公室里,有一个像白雪公主一样的小丫头,泡有春药的茶让我喝了,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望着水圣哲那模样:他的脸,像井里的水面一样平静。他不忍触及他的痛处,而是开门见山的说道。

水圣哲惊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问他是怎么进来的,而是咽了一口口水,显然,他是饿了!

“啊……我这里有烧鸡!”萧星辰慌忙把锡泊包的烧鸡递了过去。

“萧老弟,你能告诉我,不去计较人间的仇恨吗?”咬了一口烧鸡,咀嚼完之后,他轻轻的说道。

“我……”这怎么可能?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爸爸知道我这一次打赌,一次输了一千多万。他的忍耐,也到了极点。于是,他让水圣学来接替我的位置……”

“咝……”

“我见到了任免书,那里有爸爸的亲笔签字,应该不会错。决定,我和他之间,第二天早上交接。在那天晚上,我的办公室里,出现了你所说的白雪公主……”

“啊……”

“她看上去年龄不大,应该在十五六岁的样子,也有可能,和你见到的是同一个女孩!那女孩说是新来的,她为我倒了一杯茶,和你所说的一样,这茶里是做了手脚的……”

“呃……”

“后来,正在做的时候,警察便到了!他们的理由是,我和十四岁未成年的女孩干这种事,按强奸论,于是,就把我抓了进来。我认为,我爸也害人,但这不是我爸的害人风格!应该是水圣学干的……”

“水兄,来,抽支烟慢慢聊!”萧星辰嘴里大骂水圣学是畜生,但脸上却尽量装得平和。

吸了一口烟后,水圣哲再次仰望着顶棚。

“你爸爸的企业破产,就是我爸害的……”

“什么?”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在不大的房间内不停地反复地踱步。“水兄,天下,你是最直爽的人了!我佩服你真到五体投地的地步,那为什么在这之前,你给人的印象是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还说要在三十岁前,花光你爸的一半资产呢?”

“这也与我爸害你爸有关……”水圣哲说到这里,见萧星辰两眼像灯泡一样,便缓缓的说道:“我们既然是弟兄,那就应该是无话不谈的,你大可不必太惊讶!”

“嗯嗯嗯……”萧星辰坐到凳子上,他感觉自己变得矮了,这刚才还满墙抹屎的水圣哲变得非常高大!一百个人称他人为弟兄,下面的话,便是十有十是客套话,而水圣哲,决不在这一百人之内。

“一次无意之中,我看到我爸在卧室桌子上搞垮你爸的草稿。

你爸的广丹医药公司,搞的小儿调节体温的疫苗,当时非常成功。如果推广开来,你爸肯定会暴富。

这种疫苗在出生时种下去之后,在小孩七岁之内,儿童一般都不会发烧,这样,就大大的增强了儿童的存活率,这是一件造福于人类的好事……我停一会再讲,好吗?”

水圣哲见萧星辰脸像血料染的一样,身上也像弹棉花的弓一样,便说道。

第0267章 水圣哲之一定要拯救之

“水……水兄,你说,我没事的!”萧星辰见水圣哲如此平静,他也受到强烈的感染。他的心虽然在流血,但仍尽量保持平静的说道。

水圣哲仰望了一下顶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

“然而,为了压垮你爸,他便收买了广丹公司的一位技术主管,在十支小儿疫苗中,加了无色无嗅的一种药物,这种疫苗,和同期出厂的疫苗完全一样,就是依靠科技手段,把正常的和做了手脚进行化验,不是非常专业人士,也很难发现。

因此,在你爸公司疫苗的使用过程中,有三个儿童种过疫苗后死亡。

国家紧急叫停这批疫苗,你爸也因刑事犯罪而入狱。我爸趁这你爸企业群龙无首的情况下,很快把你爸的企业搞空。但他出于谨慎,并没有收买你爸的企业。

以前的我,非常的正直善良。我看到这事之后,精神瞬间崩塌。接着,你爸厂里的那位技术主管,也因车祸死亡。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爸干的!

接二连三的打击,我便开始自暴自弃,正所谓你所说的那样: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但我却在内心里有我的底线。

因为我爸赚钱的手段十分残忍,因而,我便发誓要在三十岁之前,花掉他企业一半的钱!

那个时候,我还真的以为我是他的唯一继承人!我想,我只花钱,而不再继承他这肮脏的企业。

不久,我的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浮出水面,为了争夺属于我的那一份,我不得不参与企业的管理!

我天生就是管理企业的材料,我学习现代化管理方式,我用人唯才是举,不拘一格。我恩威并用,企业在我的手里蒸蒸日上。

然而,由于没了约束,我也更加变得肆无忌惮,我做出的事,也变得令人发指。我剩下的唯一优点就是,对一般的人,我从不虚伪。

我喜欢直爽的人!我和你见面之后,发现你的眼睛清澈透明,我也知道,你是个男人!你也有男人的正常的缺点,爱慕虚荣,也尔虞我诈。

但你的本质不坏!今天,我至所以跟你说这些,我就是看中你这一点我才说的。

我虽然知道你的心胸宽阔,但宽阔到何种程度,我却拿捏不准……”

“水兄,你如果不说出这些,我可怕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一点!父辈的仇恨,在我这,你放心,我不会过问的!至于水圣学……”萧星辰那意思是,这小子也太狠了,对自己的哥哥都能下这样的死手,我不会放过他的!

“至于水圣学,他年纪轻轻,心术不正,我想,他是走不远的!今天,我这样,我没有怨过任何人,我只认为我这是报应!

我想,水圣学的下场,不会比我好的!你报不报复他,都没有多大意义。你报复他,他就是栽在你的手里。你不报复他,他会栽在别人的手里,更多的是栽在他自己的手里!”

“……”这家伙,思想到底有多么深邃啊,行动与精神分裂呀!年纪轻轻的,竟然说出这么深刻的话来。

这家伙,从头到尾,没提一句智能库的事,要是那些工于心计的人,早就提这件事了,以这件事为筹码,提点要求什么的!

可是,这家伙,一点儿也没有!

“你今后不要接触我爸……”水圣哲烟抽完了,又向萧星辰要了一支,点燃后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说了,我不报复他的!”人家这么大人,自己又何必小人?

“我是说,你不要接触他。因为,我能在你身上感知到的事情,他当然也能感知到!”

好家伙,他只说感知到的事情,而并没有直接说智能库,就这一点而言,他真的不简单啦!

“萧兄弟,我要不是等见你这一面,我现在……”

“水兄,你胡说什么?”萧星辰知道他要说什么,自己也看到了一切!他的意思是,死!

“萧兄弟,我的毅力只能控制到这一步了,已经是没有法子的事情!这几天,我的毒瘾上来的时候,过的是非人的生活,我感觉我连街上的流浪狗都不如,它们,至少还有自由,它们,至少没有毒瘾折磨……”

“水兄,我在你的身上,一是看到一个真诚的像水晶一样的你,一是看到一个不由自主的你!你再坚持一下,我要救你出去!这几天,如果可能,我每天都来看你一遍……你相信我,我能够救你出去的!”

水圣哲听了,眼泪迅速向下滚动。“呵呵,我还以为我这一辈子不会哭的呢……兄弟,有你这话,我坚持!不过,我要能出去的话,我就要遁入空门,吃斋念佛……”

“……嗯,很好啊!”萧星辰也在流泪,不过,他的眼泪在向心里流。自己的爸爸破产了,却锻炼了自己。他的爸爸富了,却在他的儿子的心上撒了一把盐。

萧星辰望着他那忧伤而深沉的脸,他在内心里发誓:一定要拯救他!

他与水圣哲分别之后,他感觉自己的心就是一个铁疙瘩,相当相当沉重,自己这一百二十来斤的体重,如果这时候上称称,那至少应该达到二百斤。

这一点,从梅晴那一张瘦脸上也可以看得出来。她乍见到他的时候,脸上笑了一下,然后,脸色突然冷了下来,像是结了冰一样。眼皮也像结了冰,没有丝毫眨动。

萧星辰走出西城警察分局,看到自己的汽车安然趴在停车场上,等待主人的到来。

他的脸上迅速解冻,微笑着向着梅晴那瘦脸、那大眼:这丫,能力真不小呀!自己再不为她做点什么,就对不起人了!

“小梅晴,现在,为了表示对你的感激,从现在开始,到太阳落山之前,我听你的安排。只限于今天啊!”

“你今年七老还是八十啊?我爷爷喊我梅晴,前面都没加个小字,你能不能改改口?”

“小鬼!”

“啊——”梅晴像是小鞭在耳边炸了一下,这个混蛋,不喊小梅晴,又喊起小鬼来了。

梅晴的身体虽瘦,但全身充满了气体。她无论如何要打这家伙一下!

萧星辰也感觉到了,便有让她打一下的准备。他想:小女孩如果不是深仇大恨,要打的话,肯定会打屁股,因而,他也试着运一下气于臀部。

啪的一脚之后,便是梅晴哎呦的叫声。她这瘦脚也经常踢打沙袋,没想这家伙的屁股像水泥墙一样坚硬!

萧星辰回头一看,梅晴正蹲在地上,双目喷火。他笑了笑,坐上了自己的爱车。

“萧二,你说从现在到太阳落山前听我安排的呀!”梅晴听萧晓妍称他为萧二,现在唯有这句解气的称呼了。

谁知这萧二,面对这样的称呼并没有生气:“是啊,君子一言呀!”

“好,带我上海皇大酒店吃饭!”

“这……”萧星辰犹豫了一下,如果让秦春诗副总大经理看见,又该说自己换人了!

“说话不当话是不?”

“当!”

两人到海皇大酒店,很自然的被服务员带进2222房间。

两人吃过饭之后,梅晴又让他去给她的爷爷看病。

在他爷爷那里,萧星辰的两大杀手锏,一是脑波药皇,二是针灸,都用上了。

萧星辰感觉这老爷子意志力强,如果多运动一些,也能撑住,便吩咐自己封的那位专任护士长,叫他明天带老爷子活动两小时,分四次进行!

老爷子三个月卧床,自从萧星辰插手治疗之后,自我感觉非常好,因而,对他大加赞赏一番。

萧星辰也发自内心的感谢他,为自己的老头子安排了病床。

这位老爷子一把抓住他的手,感觉这小子真的不简单啊,这么小的年纪,有这样的医术不说,还如此有礼貌。

人一到老了,无论他是普通百姓,还是帝王将相,他对有礼貌的年轻人,总有那么几分好感!

望着老爷子那激动的表情,萧星辰有一重大发现,自己这人,不能说是老年人的偶像,但至少是老年人喜欢的那种类型。

尉迟老太太,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亲滴滴的孙子。萧晓妍的妈妈,和自己谈了半天,话不重复,就连年轻时恋爱的事也讲给自己听,把个萧晓妍羡慕的两眼发红。现在这老爷子身居高位,没想到也喜欢自己。

萧星辰有点受水圣哲直爽、冷静的感动,他也异常冷静,说话注意不转弯抹角,不拍马屁,不贬损人,不卑不亢。

这一来,让梅晴也感觉有点嫉妒了!她很想把爷爷的手从这二子的手上拿开。

“你爸爸……”老爷子十分有分寸的问道,因为他已经听说了,他的爸爸还在服刑期。

萧星辰微微的笑了一笑说道:“他现在患晚期肝癌,保外就医,我在这里实习,让他在这住院,照顾起来要方便一些。”

“那……”

萧星辰听得出来,老爷子的意思是,他为什么坐牢呢,是贪污,是糟蹋妇女,是伤人,或是什么的?

“我爸是受人陷害的!”

“哦!”老爷子一听,猛的站了起来,在屋里踱步。

“爷……爷……呀,您自己能走啦?”梅晴见了,把她惊的下巴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老爷子听了,也感到好生奇怪,这样下去,也许用不了一个月,就能工作了,啊哈哈!

“是怎么受人陷害的呢?”老爷子喜欢工作,更喜欢思考,他短暂的兴奋之后,就询问道。

第0268章 水圣哲之再度监控

萧星辰把金鹰医疗集团董事长水宇硕,如何陷害他爸的事情,按照水圣哲所说的那样,详细的说了一遍。

“那你爸为什么还不申诉呢?”老爷子的火一下子被点燃了起来。

“我爸还不懂这事!”

“你爸不懂……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水宇硕的大儿子水圣哲,今天上午在西城警察分局里告诉我的!现在,他也受到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的陷害!”

乱了乱了,这怎么比乱麻还乱呀!“那你赶快写个材料,替你爸申诉一下。不过,一定要重证据!”

“水圣哲他把这一切告诉我,他的意思,却只是让我知道这件事实,他并不想我掺和上一代人的仇恨,他认为,那样做没意思。”

“那你的打算是?”老爷子看不懂这些年轻人了,难道人真的有这么宽阔的心胸,而且是年轻人?

“我也想算了!”

“那……那你爸的冤屈就这么算了?”

“老爷子,如果没有我爸的破产,我至今还是个花花公子。如果没有我爸的破产,我又怎么能成为国际英雄,又怎么能获得军籍,又怎么能获得行医资质?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呀!”

“小子啊小子,你的医德不错,你的品德更不赖啊!”老爷子激动的手微微颤抖。

“老爷子,你健健康康过一百岁,没问题的……好了,我去看我爸了!”萧星辰握了老人一下手,迅速分开。他知道,老人一到老了,心里就会空虚,你不能惹他。你要惹他,那他没完没了了!

他说完,也不管老爷子还是啥表情,便走出门外。

“萧二,你不简单啊,挺会讨老人喜欢吗?”梅晴跟在他的身后说道。

“老人看问题,一般都表面化。他看那个孩子长得肉乎乎的,他就喜欢。像你这样瘦,还想叫老人喜欢?”萧星辰望着她那瘦得可爱的脸说道。

“你看你,不就长得像个肉蛋似的?”她看他也不胖啊,竟然说老人见胖的孩子就喜欢。

“太阳落山了,不是我听你话的时候了……你今晚能上我家一趟吗?”萧星辰想起了一件事,便道。

“干……干什么?”梅晴都十八九岁的人了,由于家规严,也没有适合的,至今还没谈过对象。听说今晚上他家,心顿时跳啊跳的,像个舞者似的。

“你去就说去,不去就说不去,直接回答我就行!你要不去,我有其他安排!”

“去……你又能把怎么样?我就不相信……”梅晴心里话:你就是天大的胆,你还能把我就直接办了?

小丫头的心思,萧星辰明白啊!这丫头,都想哪里去了,你家那么高社会地位。再说,你就一点社会地位没有,我又不是禽兽,你都想哪里去了。

再说回来,洗头房肉乎乎的女孩多哪里去了,我非要肥肉不吃吃瘦肉?

“萧二,你……你在说什么?”

这丫头,娇生惯养的,可真惹不起啊!萧星辰只好报以微笑离去。

萧星辰看妈妈有模有样的给爸爸扎针,笑了!不过,有一点他笑不起来:爸爸明天就要放疗,就要痛苦了。这不仅是他一人的痛苦,自然也是全家人的痛苦。

医院护理是全包了的,萧茗放学后也来看了爸爸,除了爸爸一人在医院外,妈妈和萧茗,都坐着他的车子回家了!

虽然萧高贤的病不可能一下子就会好,但舒瑞芬的心不再像在家乡时那样空,现在,他爸毕竟住了下来,所有事情都有儿子主办,她的心情一下子好多了!

萧茗更是如此,快活的像个燕子。

看样子,爸爸活过一个月,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这父子关系,也不用断绝了。

萧星辰到家后,第一件事,便是去看了尉迟老太太,萧茗也非要去。

萧星辰喊奶奶,萧茗也喊奶奶,把尉迟老太太牙都喜掉了两颗,这些年来,牙齿都是那样的完整。

西山别墅,家中的新房:四层,十六间房。下面两间汽车库,一间厨房,二楼父母住,三楼萧茗,四楼萧星辰。

萧星辰晚饭后,四楼的灯光刚开亮,家院的门铃声便响起。

萧星辰从对讲系统中一看是梅晴,后面还跟着两个大汉,他立即打开了门,梅晴进来了,两大汉留在了外面。

梅晴还没走到楼梯口,萧星辰已经到了楼下。

萧星辰亲热的伸出手想掺住她一起上楼,梅晴的手像触电一样,猛的一缩,后退两步。

萧星辰笑了笑,这丫,手又不是那个,至于吗!

他家这楼房虽然也是豪宅,但毕竟没有像秋韵家那样有电梯。

没有电梯,对年龄大的人来说,可能是不方便,但对于萧星辰来说,实在不叫事,他正巴不能这样上下锻炼呢。

到了四楼东边一间,萧星辰的会客室。东墙边的写字台上,一台大荧屏的电脑,西边墙边,是一排沙发。

萧星辰殷勤的倒茶、招呼,一点儿也没减少梅晴的警惕。如果他要敢半点胡来,那么,她就会招呼下面的人来收拾他。即使收拾不了他,也不至于让他的阴谋得逞。

萧星辰见她十分拘谨,拘谨得自己都浑身也不自在,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然而,萧星辰毕竟是萧星辰,经过短暂的尴尬之后,便调笑道:“关于我们的婚姻呢,你爷爷已经同意了,我家也没意见……”

“什么?”梅晴听了,如烟头点在小鞭上,叭的一声炸了!自己婚姻,爷爷作主?她一时间疑云团团。一个革命家庭的后代,本能的革命警惕,令她一手准备拿手机,一手捂住枪。

她是一个普通士兵,不够资格配枪的,但家庭特殊,也有例外。

“嗯……这是一个小插曲而已……”

“萧二,我警告你,我可不是你耍弄的对象!如果你想耍弄我,那你是找错人了!”梅晴警惕的两只大眼,睁得溜圆。

“我今晚叫你来,是想让你看一下监控,金鹰大厦内部的监控,有些内容可能少儿不宜,不知你愿不愿意看?”程柱石留下的金鹰大厦内部的监控遥控,萧星辰都差一点忘了。

由于水圣哲出事,他又想起了它。

他至所以叫梅晴来,因为这丫的能量挺大,如果有她帮忙,或许,能尽快把水圣哲给救出来。

他一想起水圣哲用粪便在墙上画地图的模样,感觉甚是可怜!

“……偷偷对人家监控,那是违法的!”梅晴听了,心中咚咚咚咚的如敲鼓点。没说不看,也没说看。

萧星辰自然能听得出来,只要自己打开,她就会看的!

六十六层内,原水圣哲的综合办公的地方。整个层内只有寥寥几盏灰暗的灯亮着。

看到这六十六层楼内像是鬼居住的地方一样。梅晴不由自主的朝萧星辰面前靠了靠,因为他毕竟是人。

这六十六层,只有一张大办公桌的上方,有一盏大灯要亮一些。

办公桌前,一个年轻人,也如水圣哲一样的白,个头要比他矮上一些,这人,不用说,也应该是水圣学。

他的面前,堆着很多文件,他把纸质文件与电脑中的文件不停的对照着。

萧星辰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八点多钟了,这个家伙还在拼命的工作。这与他上一次所看的监控不同:水圣哲吸啊、玩啊、无恶不作的让女子走铁板呀、让男人被蝎子蛰呀!

如果仅把以前的监控与现在的监控作对比,那么,水圣学无疑是非常优秀的,而水圣哲则无疑是恶棍。

由于打赌,颠覆了他对水圣哲的印象。他现在看到水圣学如此敬业,他但愿害水圣哲的,不是他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也不是要害自己的人!

有一个年轻的女子,即使灯光很暗,但也可以看出她的脸、胸、胳膊、腿,像雪一样的白,萧星辰见了,猛的站了起来!

“怎么?”梅晴开始听他说什么少儿不宜,然而,到目前为止,没看到任何不宜的。见他神经般的突然站起,惊问道。

“这个女孩,就是要害我的那个女孩,据水圣哲描写,她也应该是害他的女孩!”

梅晴瘦眉头皱了一下,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想否定水圣哲强奸她,这一点不难!在他的办公室内,来了一个陌生的女孩。身边工作人员,不经他的允许,是不可能进入他的办公室的。问题在于,证明她有没有超过十四周岁!”萧星辰突然有了主张。

接下去的是,水圣学喝茶,继续批改文件。

这样再看下去,比看电视里的广告还要令人厌烦。于是,萧星辰关了监控。

“你怎么会有那里的监控?”梅晴不解。

“当时龙运的保安部长,遭遇他们算计,在危急时刻为了自保而留下的。”

梅晴听了,这样的解释,似乎也通。

“那个白女孩,有没有十四岁,这个事交给我来办,明天,就应该会有答案。”梅晴说着,便站起身来准备告辞。

萧星辰送她下楼。

梅晴充满了失望,她自己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下的楼,与一个男人独处一室,在自己的梦萦中,那是多么浪漫的一件事啊,原来,不过如此!

就像家人第一次带自己看长江长城、黄山黄河,把那里描写成人间仙境,自己看了,也不过如此!

这恋爱被那些文人描写得天花乱坠、如入仙境,我看也不见得!梅晴乎乎气、气乎乎……可是,转念又一想,谁和我恋爱了?

这萧二,纯粹就是个恋胖狂,他能看上我这个满身瘦肉没有一点脂肪的人?她的心中此时真是羡慕啊,有的女孩子,人虽然瘦,但奶子却老大了,而自己……唉,这个部位,一无是处啊!

第0269章 别墅新居之遇人纵火

萧星辰纯粹就是男儿不知女儿心!也可能是他没有看清梅晴脸上的表情,或者自己本来就迟钝,在她出了家院的大门后,才说了句:“那,那个女孩的年龄,你就查一下啊!”

呸呸!你除了会利用我,你还会干点别的吗,你还会说一句温情的话,或者,你的狗爪子,靠一下我的手,表示一点温情,你会死啊……哦,不对啊,上楼的时候,狗爪子仅想靠我的手,被我甩开了呀!

狗爪子,呸!

“走好啊!”萧星辰是对梅晴说的,更是对她身边的两个大汉说的!

梅晴大踏步的向前走去,再不想听这种不冷不热的话。

怎么了,这丫头,我也没得罪她呀……你不帮我办事,我凭什么替你爷爷治病啊?难道,我为了水圣哲,是为了我吗?真是的!

萧星辰气狠狠的回来了!

玛丽,快告诉我:水圣学这小子到底干了些什么?对他哥,对我,还有他最近想干什么?

萧星辰连澡也没冲,灯也没开,小便也没解,便上了床,进入意识,大声对坐在金色蝴蝶椅上的玛丽问道。

一阵刺耳的唰啦声之后,五千钦佩币便不再属于自己。

玛丽听他的声音一点温柔感也没有,便也有些生气,她站起身来,背向着他,肥大的屁股对着他的脸。

然后,她缓缓说道:

他干的事情,这两天,你也了解了一些!前几天,水圣哲和你打赌的消息,传到他的爸爸水宇硕那里之后,他非常生气。

一千万啦,当然不是小数目,虽然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但水宇硕绝对不能容忍他这种行为!

不过,水宇硕并没有要害水圣哲的意思,害水圣哲,自然是水圣学的所为。

兄弟三人,水圣哲智慧超人,是水圣学最忌讳的。至于三弟,他纯粹是个老实头,在他的眼里,他就是个呆头鹅。

如果扳倒水圣哲,他便成了不是唯一继承人的唯一继承人。

于是,他就采用了那个方法来加害水圣哲。吸毒的人,本来自制力就差,当时水圣哲被服了春茶,他又认为在自己的领地玩一个女孩,那还不像喝杯茶一样?

水圣学是钓鱼者,被钓的水圣哲一口就死死的咬住了钩子不放,这也在水圣学的预料之中,因而,水圣哲轻而易举的被带走了。

尽管在水圣哲看来,警察来带自己走,简直是不可能的事,然而,事实上他就这样被带走了。

带走这几天里,连一次审问他的人都没有。因为警察都清楚,水圣哲是违法的,而告他违法的,偏偏是他的弟弟,而那个女孩,水圣学说是他的姨妹……

那……那你告诉我,那女孩多大岁数了,满十四周岁了吗?萧星辰见玛丽说到那女孩,便对着她的屁股吼道。

萧星辰现在是坐金色的蝴蝶椅上,他的脸的水平线,与玛丽大肥屁股的水平线十分接近!

她十六周岁了,还正在上学,是水圣学的姨妹也不假……

那怎么说不满十四周岁?

这是水圣学害他的地方!幸亏你那一天突然间神经错位,那样的白雪公主,你竟然会放弃!我还以为你像什么改不了吃那个,肯定会像饿狼一样扑上去……

你说我是狗改不了吃屎?我一个伟大的萧星辰,在你的眼里,竟然是这么个德性?

你愿意耽误也行,反正耽误的是你的时间,耗费的是你的钦佩币!

你说你说!萧星辰一听,急忙催促道。

这女孩也是琥珀市人,调查她的年龄,不是什么难事……

唉,早知道我也不叫梅晴看什么监控录像了!萧星辰郁闷的喊了起来。

……

你,你再说!萧星辰见玛丽没了声音,依旧屁股对着自己,便道。

要想再提示,还得五千钦佩币,你愿意吗?

不不不!

萧星辰说完,转身走出意识!

他郁闷啊郁闷,找梅晴来,自己送她出门的时候,和她说了两句话,声音不可谓小,她却一句也没答便走了。而玛丽,自己不少天没见她了,而她,那又大又肥的屁股对着自己的脸……唉,真是一言难尽啊!

她总是说她怀孕了,可是,我怎么没见她的肚子大,反而见她的屁股大了呢?难道,她这智能人怀孕也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人家女人是肚子怀孕的,而她是屁股怀孕的吗?

萧星辰想到这里,急匆匆的冲进意识,左瞧右看:嗯,她的肚子似乎有那么一点儿大了。以前是细细杨柳腰,而现在的腰似乎在朝粗的方向发展。

她不仅屁股大了,奶子也像是大了一些,这个大吗,无非是为了给未来的孩子准备更大的饭碗。别人家的小孩吃到一年奶水就不多了,她的奶水孩子吃到十岁也就应该仍然饱满吧?

不过,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吃奶吃到那么大的年龄,娇生惯养是养不成好孩子的!就像梅晴一样,连一点礼貌也没有!

看什么呢,萧二?玛丽见他左瞧瞧、右看看,左眼不离奶子,右眼不离屁股,双眼不离裆部,便责问道。

玛丽心想,你想打飞机也好,你想打兔子也罢,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我这里你就不要想心事了吗?

玛丽虽然智能,虽然有时赛过诸葛亮,但她对萧星辰那眼神到底要干什么却一无所知。

嘿嘿,你怎么也喊起我萧二来了?做贼心虚啊!萧星辰是想看她怀没怀孕,看怀没怀孕肯定是要看肚子的,当然,肚子离那处要有十万八千里就好了,偏偏是近在咫尺。自己看肚子,不免担心玛丽自己是看她那处了。

本来,自己在这方面,玛丽对自己的印象就不是太好!自己战罗斯、战美洛、战那先是凤仙花——艺名亚吉玛,再战白玫瑰。

这一些还是她进入自己意识之中之后发生的事,要是她知道自己与白璐之前的那些事,那自己的形象又会在她的心目中大打折扣!

他盯着她的眼神,他是能够看出她眼神想说什么的话的!然而,这一次他没有看出来,她的眼睛相当深邃,而不是一般的深邃,自己的水平还要差一些,看不懂!于是,他再一次急匆匆的走出意识。

唉——一声长叹!

从今之后,自己要正派正派再正派,正派得像孔老二的画像一样,一脸的皱褶,一脸的胡须,一脸的智慧!我要学就学他这一些,而不是学他与南后的苟且之事!

哦……我都说一些什么呢?

呼哧呼哧……他睡着了,连衣服也没脱就睡着了。

罗斯,你怎么来了?罗斯也是白种人啊,她虽然没有那勾引自己的白雪公主白,但也是白光照人!

罗……罗斯,衣服穿起来,我是一个很正派的人,很传统的人,你怎么能这样?你最简单应该穿那三点吧,像个婴儿?

哦,萧二,你什么时候正派起来啦?罗斯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扑上来就吻他,舌头钻进他的嘴里。

正派,滚远远的吧!你想害死我啊?他开始咬紧牙,为了正派,他不想让她的舌头钻进来!可是难受啊,心如同在灯上烤一样难受,于是,他便与正派决裂!

他张开大嘴,决定舌头与罗斯的舌头搅拌成麻花状。

他的舌头一搅,只见罗斯已经站到了自己的三步之外,穿着一身警服,一只眼向他闭了一下,微笑着说道:没想到,我万里送礼,没想到却被你的正派拒之门外!

罗斯罗斯罗斯,罗斯啊,我不正派了,还不行吗?

就你那鸟样,也叫正派?罗斯没了,却来了梅晴,梅晴的脸像刀一样,语言也像刀一样向他砍来!

我……我怎么不正派啦,啊?

萧星辰想起今天与她一起看监控,始终距离她三米开外,自己是彬彬有礼、正人君子、温良恭俭让,还要怎么样啊?

你不要以为你的劣迹我不知道!梅晴说完之后,也消失不见了!

你……你给我回来,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站住!你往哪里跑?”萧星辰今天决定要和梅晴说说清楚,当他不见了她之后,大声喊了起来。

萧星辰猛的惊醒之后,这才发现是个梦。自己刚才那个喊,也是个梦喊。这个时候,他已经是大汗淋漓。虽然是个梦,但他的心依旧愤愤不平:

这世上的人,到底怎么了?不记别人的好,专记别人的恶?

我救了邢大吊,那是多大的功德呀!我救了萧晓妍的妈妈,那是多大的功德呀!我救了梅晴的爷爷,那是多大的功德呀!

他猛的拉开门,走出门外!

难怪我的心情不好,就连整个天也阴沉沉的……哦……还有小毛雨呢!他刚要进屋,突然,有个黑影在自己的家院里,突然,他闻到了浓烈的汽油味!

啊……不好!

萧星辰心里猛的一惊:有人要放火!他拿起放在阳台上的皮鞋,狠狠的对着黑影的头砸去。

噗嗤一声,那人跌倒在地。

咕噜咕噜的声音,分明是汽油桶倒在地上的声音。

如果汽油被点燃,那么,其后果不堪设想,不仅自己这个家要完,自己的妈妈和妹妹都会有危险!

根本来不及思考,他从四楼上便向那黑影跳去!

啊啊啊——

萧星辰为了避免自己受伤,双脚从高空落到那人的两条腿上,那个黑影顿时狂叫起来。

萧星辰迅速抓过他的双手将他扭在身后。啊!这家伙的手里,还有一个打火机!

第0270章 父子相见之恨铁不成钢

萧星辰一把抓起还在咕噜的汽油桶,他心里非常清楚,这时,要是有一星半点的明火,哪怕是一根尚未熄灭的烟头,顿时,这家院内就会成为一片火海。

这是谁这么歹毒?

那家伙哼哧哼哧,肯定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因为双腿的肉被萧星辰跳下楼时,踩的肉从皮里溜了出来。这肉没了皮的保护,这血便会大凑热闹。

眼下已经是夜里一点多钟,如果要是白天,萧星辰肯定会看到遍地是血和汽油,现在只能闻到浓烈的汽油味。

五十公升的汽油桶,由于萧星辰阻止及时,还有一半,被他扶正。他看地上有一白点,伸手一摸,心头一喜,这么巧?原来是汽油桶上的盖子。

他拧紧汽油桶的盖子,刚才的那点小喜没有给他带来半点轻松。因为危险并未消失。

他手里握着打火机,一只脚踩在这人的脖子上:这个家伙,是想把汽油倒在汽车库里,一直引到门口,然后,他距离几米之外,打着打火机,然后,将这打火机抛向汽油处,汽油点燃,他便逃脱。

他在心里呐喊:罗斯啊梅晴,虽然你们到我梦里来,没有和我鸳鸯戏水便匆匆离去,但你们知道吗,如果你们和我鸳鸯戏了水,那我和我的家可就完了!

他将打火机小心翼翼的装入裤袋内,扯下脚下人的衣裳,将他的手反绑起来,然后,再将他的腿也扎了起来。将他丢到门外。

“……星辰啊,哪来这么大的汽油味?”舒瑞芬站在二楼走廊向四楼喊道。

“妈,你快把妹妹叫醒,赶快下来!”萧星辰说完,蹲下身体。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这汽油味是怎么回事……”左邻右舍的人,有夜间失眠的人起来了,大声询问。

物业的人也来了,紧接着,便有人报了警,整个西山别墅的夜里,人就像白天赶集一样。

消防队员来了,首先喷洒一种液体,让汽油无法燃烧。

至此,萧星辰才松了一口气。宿舍的人被警察劝进了屋里,他们仍在不停的询问所发生的事情,一时间,家家的手机铃声不断。

危险清除了,萧茗再也不敢一人独住三楼,与母亲到二楼居住,萧星辰则随同案犯一起去了西城警局。

在警局,萧星辰说明了情况,便回家。

第二天,他让前来找他的梅晴打听一下情况。通天的梅晴带来了一个不妙的消息:她说,警察在审问那名纵火者的时候,纵火者呲了呲牙,哈哈一笑。当审问他的警察要发怒时,只见他头一歪,栽倒在地上。

后来警察查明,他那一呲牙一笑,里面藏着秘密,他后牙里有一颗假牙,假牙里装有毒药,毒药壳碎了,他也死了。

后来经过法医检查,纵火者确实是中毒而死。

现在案件还在调查之中,还无法知道纵火者是由谁指挥,目前,纵火者的身份尚未查明。

萧星辰十分的郁闷,最近自己有仇者,只有水圣学,但自己从没有和水圣学有直接仇恨,除了自己接触他的哥哥水圣哲之外,别的再无线索。

萧星辰告诉梅晴:在水圣学身边的那白皮女孩,是十六周岁,而并非是不满十四周岁。

这一点,与梅晴通过警察调查的结论完全一致。

萧星辰告诉梅晴,自己还要去见水圣哲。梅晴则告诉他,为了他和水圣哲的安全,暂时不让他们见面。

萧星辰告诉她:水圣哲以前吸毒,毒瘾很大,如果没有自己的针灸治疗,恐怕很难熬得住。

梅晴见萧星辰说话直接,不转弯抹角,所说的话通过证明,确实可信。对他增加了一丝信任感。

上午九点,萧星辰通过梅晴的帮助,又见到了水圣哲。

水圣哲的居住的地方换了,换在地下室内,警察也是三步一岗两步一哨。

萧星辰见到他的时候,显然,他比昨天要安静多了。

萧星辰为他扎了针,便把夜里遭人纵火的情况说了一遍,又把纵火者服毒死亡的事,仔细的向他说了一遍。

又告诉他:他所谓强暴的那个女孩,不是不满十四周岁,而是十六周岁。

水圣哲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冷冷的,偶尔会带上一丝微笑。他今天穿上了元领的T恤衫,胸前被抓破的地方,被衣服所覆盖,与昨天在墙上画地图相比,其模样要端庄得多。

“这是水圣学所为!”柔和的节能灯光,像是在水圣哲的脸上涂了一层白色的油脂,他说的话,像灯光那样平淡。

萧星辰的内心被他的话震了一下,他既然知道这一切,为何还能如此平静?

“那今后怎么办?”

“今后……”水圣哲望着萧星辰的脸,凝视了一会儿,道:“不知道!”

“你有什么打算吗?”

“自从我那一次发现企业之间的肮脏竞争,我便不打算涉及企业。可是,命运却把推向了企业。

这一次圣学来了,正好成全了我的心愿!

不过,水家的企业实在堪忧:经过这一次折腾,我更是心灰意冷!如果企业让水圣学管理,企业经营的不会差,甚至比爸爸自己经营的更好!

圣学的事业心和敬业精神,是一般年轻人不能比的!

可是圣学心狠手辣,毫无人性可言,这在创业时期,如果善加引导,也许能很快就壮大。但在守成时期,却总是这一套,未必能行得通。

如果这个时候没人管束,他的行动也将不会停止!

至于水圣思,我见过他几面,他的思维相当幼稚,如果他来管理企业,那么,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企业就要改姓。

这个时候,如果可能,我想和我爸通一次话……”

“水圣哲,有一个重要的人物要见你!”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警察说道。

“星辰弟,你听我的话,你除了加强自身的防范之外,暂不要行动。我想,这一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水兄,我和你相处这几天,我也变得有些成熟了。我甚至想像你处理事情的方式……”

“好了,萧星辰,你离开吧!”警察催促道。

萧星辰替水圣哲拔了针,然后,在警察的护送下,经过曲折的走廊,似乎在转圈子,最后,终于走了出去。

如果再让自己回去,如果没人带路,自己是定难找到水圣哲的房间的。

在地下室的时间不是太长,但出来之后,感觉外面的天比平时亮了许多。

梅晴告诉萧星辰:他的家,已经在严密的保卫之中。希望他和他的家人,尽量在医院和家两点一线。至于萧茗上学,也是有人保护的!

萧星辰知道,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梅晴派人保护自己,实质是保护她家的利益。如果自己今天夜里真的藏身火海,她家的老爷子的治疗进程就会变得缓慢,如果没有自己脑波药皇的治疗,有可能再次瘫痪。

萧星辰这个时候,真的想见一见水圣学,把他打趴在地上!但一想起水圣哲的话,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感觉:水圣哲的思想很清楚,如果由他来掌管企业,企业会兴旺。但由于他爸采取非常卑鄙的手段迫害了一些竞争对手,使他的心灵受了伤,他不愿再涉及企业,他对以前的涉及时常感到后悔!

他不仅看清楚自己,还看清楚水圣学与水圣思的个性,以及他们如果掌管企业的未来。

萧星辰回到了军医院,他是分配到中医科实习。因而,他除了到梅晴的老爷子那里替他看病,以及到自己的老头子那里去看病之外,便到中医科实习。

由于他是带照实习,有处方权,医生有事的时候,他也能给人家开些草药。

这一点,医院很高兴,因为他不仅是个实习生,而且当一个人用了!

再说萧星辰走后,水宇硕踏进了水圣哲被关押的地方。

水宇硕在没进来之前,曾想象过水圣哲,一定是毒瘾发作,鼻涕涟涟。他之所以没有带他出去见面,他担心被媒体曝光而丢人!

他走进屋里,见还算端庄的儿子,本来的怒气一下子消了许多!他把整个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大儿子的身上,没想到他如此不自重!

水圣哲抬头望了一下爸爸,然后,低下头去。

父子两人默默的对坐着,水宇硕的心目中没有半点希望:他这两年,突然感觉心力交瘁、力不从心!

全国的企业做的这么大,是他日思夜想的。龙运的倒闭,他在全国更是一家独大。可是,这种高兴的时间并不长,他也看到了自己的企业,有一种无法解开的死结!

大儿子吃喝嫖赌抽,样样见全。作为一个企业家,这赌与抽,可是大忌呀!可是,只有他,还能把企业发展下去。

这一次,他听说大儿子输了一千万,还欢天喜地;自己医院的治不好的病人,被一个不显眼的人治好了,自己的医院该是多么丢人啊!

可是,就是这个当家人,却欢天喜地的与人交什么朋友!

“爸,纵火的事,是你叫人干的?”十分钟过去了,水圣哲首先打破了沉默。

第0271章 父子相见之打赌是故意为之

水宇硕在儿子问话之后,没有给他作任何回答。

水圣哲知道,爸爸默认了!因为水圣学再心狠手辣,但他毕竟还年轻,他还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再说,他还不应该恨萧星辰到这个地步。

这种做法,无疑,只有爸爸才能干得出来!

他本想直白的告诉萧星辰,但正因为他拿不准,才没有那样说,毕竟,自己两年没有和爸爸见面了!

“爸,用一个小女孩来害我,也是你叫干的?”水圣哲慢慢的抬起头来,盯着爸爸那像冰一样的脸。

“你认为,一个爸爸会对自己的儿子这样做吗?”水宇硕终于开口说话了!

水圣哲也推测出,这事是水圣学干的,他之所以要这样问一句,无非是不想太尴尬,他想象不出自己还能说一些什么,但一股气流在胸里打转,不说点什么,这气流就会膨胀,就会把自己堵得无法喘息!

水宇硕就这样,又坐了半小时,他不是不想教训自己的儿子,他在等待,在等待自己儿子的毒瘾发作时,再进行训斥,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儿子依旧非常平静。

“跟我走!”水宇硕再在这里待下去,他怀疑自己会像地雷一样爆炸,最终尸骨无存。

水宇硕在这之前,一直把水宇学引以为骄傲:他敬业、他刻苦、他聪明,他太像自己当年了。他在嗜好方面,也不像大儿子那样出格,基本在正常的范围之内。

当水圣学向他汇报,说水圣哲因强行对自己的姨妹进行禽兽,水宇硕再也坐不住了!按理,水圣哲绝没有堕落到这种程度。

再说,他即使对女人感兴趣,也不会遇见女孩就那样,即使那样了,像自己这样的家族地位,警方也不会马上就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会马上就抓人。

要知道,自己是全国富翁前十,在医疗界,全国第一,其影响力是相当大的!何况,自己在地方议会里,也有一席之地。怎么可能,说抓人就抓人呢?

到了警方,他了解到:水圣哲在行这事之前,就有人向警方通报了此事!

水宇硕不禁也想起了曹植的那七步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当企业家,心狠,这是基本素质之一,但,那也是有章法的,就像下象棋那样,一步一步的走,一步一步的玩。不看到三步之后,决不动棋子。

来上任第一天就这样玩自己的亲哥哥,这就显得太不成熟了!就是隋炀帝当年玩他的哥哥,那也是一步一步来的呀!

水宇硕现在后悔啊!他是半闭着眼睛走出这警局曲折的走廊的,身体内总有一种力量拉扯着自己闭眼,这,明显是自己精力不济的表现啊!

他们俩戴着大口罩走出警局,竟然坐着出租车离开。他们连大酒店都没敢进去,而是进了一家不大的酒店。

在这里,应该没有监控的监视;在这里,也没有记者的跟踪。这里的酒楼连着菜市场,向窗户外一望,还可以看到成团的苍蝇。

水宇硕自己动手拉起了窗帘。

“你和那个萧星辰的接触,你感觉他怎么样?”水宇硕本想等待他毒瘾发作时,给他一番教训,然而,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不仅没有毒瘾发作,而且,还非常平静。

这是一个企业家的气质,如果他要不是吸毒,那该有多好啊!

水宇硕终于鼓不住了,开始向儿子发问。因为他的心里有一个谜团,一个植物人,在各个专家都认定在短期内无法康复,而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年轻人,竟然能在未接触病人的情况下,要打赌,能把他救活?

自己也是从医之人,对这样的事情本身就充满了好奇!一个年轻人,怎么可能呢?如果是七八十岁的什么院士,经过终生研究,突然有了解决之道,这倒是可能啊!

听到爸爸的问话,水圣哲全身一震:“爸爸,我先敬你一杯,让你操心了!”

现在,水圣哲感到可笑的是,一方是生自己养自己的爸爸,一个是只认识几天的萧星辰,现在自己面临着站队。

自己再诚实,也不能对谁都说实话!对一方说真话,就必须对另一方说假话,这是多大的讽刺啊!

由于爸爸为了企业的发展,竟然不择手段,在萧星辰爸爸公司的儿童疫苗中下毒,置别人的生命于不顾,大大的刺激了自己的神经!感觉到人生的残酷,而使自己自暴自弃!

使自己在痛苦中煎熬。

水宇硕见他没有立即回答,而生出许多疑虑:难道,这是儿子和那个萧星辰搞的恶作剧,那个所谓的植物人,本来就不是植物人?

不过,儿子除非神经错乱,要不的话,他不会在既输钱又损害企业的情况下,搞这样的恶作剧,这明显不通啊!

水圣哲看到桌上的鸡鱼肉蛋简单的四个菜,以前,自己根本就不会吃的!而此时却是嗅着它的香气而荡气回肠。

他没有立即伸筷子,即使他非常想立即把这些菜倒进肚里,他也好好的口味一下人生——人,怎样才是幸福?

以前,天天山珍海味吃腻了,再也感觉不出吃的幸福。

像自己这样,这些天在里面受尽毒瘾的折磨,成天肚子都是空着的,有时饿得流口水,看见眼前这几个菜,才感觉是那样的亲切!

“没味口?要不要换一家酒店?”水宇硕见儿子迟迟不下筷子,心下不忍,便问道。

“不!”水圣哲说完之后,才品尝起这些菜来。他感觉自己长这么大的人,从来就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你不愿意回答那个萧星辰,这是怎么回事?”水宇硕见儿子吃得那么香,又在极力回避这个问题,不禁郁闷。

“他是个不错的人,学针灸的时间并不长,只跟我们医院的一个小医生学了一个月时间的针灸。”水圣哲现在已经站好队了,自己不能再站在爸爸一边害人,那就只有坚定的站在萧星辰一边了。

如果爸爸知道智能库在萧星辰的意识中,那么,萧星辰的灾难将顷刻而至。但他又极力保持自己的品质,他和爸爸刚才说的话,是不掺假的。

“你是个聪明人,输点钱,赌一赌,玩一玩,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你不知道这样做会损害我们医院的利益吗?我们金鹰医院,是全国的一流医院,竟然被一个大三的学生打败,那,今后的龙都,还有我们公司的立足之地吗?”

“我是故意而为之!”水圣哲的理智告诉自己,自己既然站在萧星辰一边,就不能不对自己的爸爸说谎!

“什么?”水宇硕猛的站了起来。他的喊声,把窗户外的麻雀吓的呼啦一声仓皇逃去。

“爸,你知道我们的企业,在龙都,为什么在一年多的时间,赢利百分之二十吗?”水圣哲清楚,说谎如射箭——没有回头的可能!并决定:把说谎进行到底!

“……”水宇硕没有吱声,他要等待儿子自己给出答案。

“爸,喝呀!”水圣哲不仅要把说谎进行到底,还要让他喝醉,让他没有心思思考萧星辰这个人。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算不算是大逆不道,百年之后,会不会被水家的祖宗清理出门户,因为,自己的行为,纯粹是水家的叛徒!

可是,水宇硕并没有按着他的指挥棒转,并没有端起酒杯。

言多必失,你不说,我也不说!水圣哲与自己的老子周旋了起来。

“企业一时的得失,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我还是想听听,你为什么要故意而为之?”水宇硕抽出一支烟,一边望着他的眼睛一边轻轻的说道。

“我想,表面上是我们败了,但我们今后会获得更大的收益!”水圣哲说话也是惜字如金。

“你说下去,不要等我问你一句你说一句!”水宇硕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这个张同举,是被注射了药物的,所以,他开始的时候,是植物状态,但后来,他有醒来的迹象。于是,我对他注射了药物……我想戒毒……”

“怎么,你对张同举注射了药物,怎么又扯到你戒毒?”水宇硕的心里火急火燎的!见他要么不说,要么岔题,便烦躁起来。

“是这样的,我认识萧星辰,是从我戒毒开始的……我见他为我戒毒扎针,便想起了这个主意。如果他能把一个判为植物人的人救活,表面上是我们金鹰医院失败了,但他的名气大了,我们把他聘用过来,给他个针灸科主治医师干干,我想,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能为我们公司创造效益了……”

“这一千万的赌注,你不感觉大了点?”水宇硕虽然感觉儿子说的有点在理,但感觉又有些荒唐!

“这一千万吗,他当然是前面拿走,随后不久,又会打回我们账上的!”已经准备把说谎进行到底的水圣哲,他要尽量自圆其说!

“据我所知,这账并没有回头啊!”

“爸,你想想,头天打赌,当天晚上我就遇圣学陷害。萧星辰想把账打回来,打给谁?爸……我想说,你好像并不相信我!”

“你胡说什么,圣学他怎么会陷害你?”

“我说句丢人的话,我长期吸毒,性欲不是太强。除了吸过之后,会有那种狂妄。可是,那天我听说圣学来了,我并没有吸啊。那女孩让我喝了茶之后,我浑身像架火烤的一样,到了非干不可的地步……那女孩又脱光了……”

“别说了!”水宇硕的手在颤抖,烟灰抖得满桌都是。他下意识的用手一掸,手上顿时沾满了烟灰。

第0272章 为爸治病之虔诚拜佛

“换个地方!”水宇硕听了水圣哲的话,他虽然没吃什么,但感觉油腻得很,外面苍蝇的叫声显得特别响,让他感到难受。

水圣哲望着桌子还剩一半的酒菜,他恋恋不舍,真的想打包带走!

他这一思想一闪,他真的想给老天爷下跪,感谢老天爷让自己有这几天牢狱之灾。

“爸……我想……”

“我也想好了,你这次打赌,既然是为公司着想,那么,还是把圣学调回去,这里,还是由你还掌管!”水宇硕知道水圣学这样害自己的哥哥,从开始对水圣哲的气愤,现在全部转移到水圣学的身上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招呼一辆出租车前来。

他之所以不坐自己的车,而坐出租车,当然是为了躲避记者的采访。当然,他知道,他的保镖,就在自己不远的地方。

“爸,我是想再回警察分局,再被关上三个月……”

“什么?”水宇硕巨大的吼声,把出租车司机的脸色吓得苍白。他吼过之后,一巴掌向水圣哲的脸上打来。

出租车司机趁这当口吓得跑了!

水宇硕一巴掌打出一半,手掌转向自己的胸口。一下倒在水圣哲的怀里。

水圣哲虽然个子高,但长期吸毒,再加上这几天牢狱之灾,手无缚鸡之力的他,被爸爸砸倒在地。

两个大男人倒地,引来众人围观。在这菜场附近,围观人的手里都拎着各种菜。

“啊呀!你挤坏了我的鸡蛋了……”

“你的身上挤到我的猪肉上了……”

围观的人一片混乱。还有的人,趁机摸起了女孩的屁股,大家都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脚步,水圣哲刚刚艰难的站起身来,众人便压在水宇硕的身上。

“救命……”水圣哲一下子慌了,水宇硕无论怎样狠毒,但毕竟是自己的爸爸呀!

他还没有喊完,只见四个戴墨镜纹身的年青人冲了过来,他们把水宇硕身上的人,像扔沙袋一样向一旁扔去。

压在水宇硕身上的人很快被扔完,他们四人只见水宇硕的脸上,满是打碎的鸡蛋、西红柿,还有排骨、泥鳅……

一人背起水宇硕,便向自己的汽车里跑,一人来拉水圣哲,水圣哲则将身上所有的力量集中在手上,又将手上的力量打在这人的脸上。

这人的墨镜被打飞了出去,墨镜很快被一个小孩拿着跑开!

“水总,我是老板的保镖,你要不要跟我回去?”被打的那人低声而颤抖着问道。

“滚!”水圣哲一声怒吼。

那人立即离开,但没有走远,而是在十米之外跟着他。

“哥,跟我走吧!”

“圣思,你怎么来啦?”水圣哲正当愠怒之时,突然听到软棉棉的声音,他急忙低头一看,是自己的同父异母的三弟水圣思。

正是一父生九等:水圣哲高一米八,水圣学高一米七,而这水圣思,高一米六不到。脸如冬瓜,只要人朝他的脸上一望,就知道他不仅脸如冬瓜,他的心眼也如冬瓜。

冬瓜笨吗?不懂!不过,有一句老话,说笨的人,常常说你看你那笨样,就笨得像瓜似的!

于是乎,本来不存在聪明与否的瓜,被人冠上了笨的美名。

笨人不好,但心情压抑的水圣哲,见到水圣思的冬瓜脸,却倍感亲切!

“我和我爸一起来的!”水圣思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

“那你怎么没有和爸一起去看我?”

“我爸带我坐着飞机,从泰城到这里。一路上,他不停的教育我,说得嘴上都起了泡,他还在说。他说的话我都记着呢!可是,下了飞机,还是骂了我一句: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像猪一样的儿子?”水圣思说着,冬瓜脸上的两个眼角和两个嘴角同时下拉。

“……”水圣哲看着可怜的水圣思,忽然,不像刚才那样郁闷了:人生,就是一个阴差阳错的结合体,其实,世间的事情,你只要看透了,也没有什么可难过的!

“哥,快点走看看爸爸吧,他万一死了,我们这些做儿子的,不在他的身边。今后想起来,能不难过吗?”水圣思仰望着他说道。

“嗯,哥听你的!”水圣哲说着,上了汽车,他再也不敢看水圣思那真诚过分的脸!

这世界怎么啦?像自己和水圣学这样的混蛋,能把所有的好处都给沾了,而真诚纯洁老实的水圣思,只能做个人生的跑龙套的角色。

金鹰医院水宇硕的病榻前,水圣学对自己让哥哥去坐牢的行为供认不讳,这使本来就头疼的水宇硕更加头疼。当场免去他在龙都地区总裁的职务,返回泰城负责。

当水宇硕重新任命水圣哲的时候,没想到他坚决不同意,并要出家当和尚。

水宇硕气的整整一个小时,没说出一句话来。

水宇硕的目光望向躲在墙角的水圣思,只见他瑟瑟发抖,连摆肉手:“我还要上学呢!”

你就不上学,能让你干吗?水宇硕在内心里苦道。

“你作为家里的长子,难道,我老了,难道你想甩开企业,不干了?你这是逃避责任……”医生虽然叫他不要动弹,他还是叫人把他扶了起来,他痛苦的捶打着病榻。“你告诉我,你这是为什么?”

水圣哲走了,义无反顾的走了。

水宇硕眼前一黑,头向床下栽去。

醒来后的他,不见了大儿子的踪影,因而,不得不重新让水圣学负责龙都地区。

……

萧星辰当了医生,而一同来的萧晓妍还只是个大学实习生。心里特不痛快。可是,不痛快也没办法呀,自己难道也能治别人治不了的病,也能和院长打赌吗?既然不能,那心里不平又有什么用?

令萧晓妍生气的,不在这一点上。这家伙没有手机,四面八方的人打电话,都叫她转告他。幸好自己离他所在的科室不远。

晚上下班的时候,梅晴来了,告诉他,水圣哲走了,说出家当和尚去了。手下人跟踪他,跟丢了,现在去向不明。

萧星辰郁闷啊,自己明天还打算给他针灸戒毒,还打算报复水圣学,报复到什么程度,要和他商量一下,没想到他竟然走了!

由于和水圣哲的友情,萧星辰暂时不打算报复水圣学了。

一个月来,他家到医院,医院到家,就连休息天也是如此。完全成了两点一线的人物。家中也非常平静。

一个月后,晦晴的爷爷康复了,走路时腿下绷绷有力,看那模样,弄个女孩给他,还照样能生两个孩子似的。走路两条腿也和好人一样,一星期前还一点一点的。

他要出院了,连专家替他开的药他都不吃,就吃萧星辰替他开的药方子。

背地里,他还和孙女梅晴开玩笑,说他要做主把萧星辰说给她做对象。要不是梅晴的秃头爸爸坚决反对,梅晴说不定还能答应呢!

秃头的理由是:虽不讲究门当户对,但也不能找个犯人的儿子啊?至于我的秃头,虽然不怎么雅观,但与女儿找对象,完全挨不上边!

当然,他们这仅仅是在私下里说的。说真话,爸爸的病情也没见好转,萧星辰对梅晴也没有勃然心动那种强烈的感觉,即使秃头同意了,萧星辰也未必能答应。

而梅晴的心中,对萧星辰是有好感的。只不过,她始终认为:萧星辰是微胖控,绝不会看上自己这种瘦子的,平时,从他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

为此,梅晴连蛋白粉都吃了,可是,一个月下来,连一两肉也没长,她彻底的失望了!

“今天上午,对你爸进行了全面检查,他的病没有发展,还真是奇迹啊!不过,也没有见好。这样下去,长期下去,恐怕还是不妙啊!”在会诊室里,院长对着在座的专家,面对着萧星辰说道。

各位专家也认为,这种病要想好,是不可能的。能活三五个月,就是很不错了!

萧星辰望着片子上的星星点点的癌细胞,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这一月来行医,病人对他的反应良好。对他的钦佩,不断的在他的意识中转化为钦佩币,要不是爸爸的病,他每天听着这些钦佩币的嘀咛声,这也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一件事啊。

意识银盆中的钦佩币,加上以前的,也有一万多元了。为了尽快治好爸爸的病,这天晚上,他淋浴了之后,还专门烧了三炷高香,向菩萨祷告。

他明知道这是迷信,但他还是那样的虔诚,他想:迷信,就是这样练成的!自己面对爸爸的疾病,在束手无策的情况下,自己是不迷信的人都这样,何况,那些相信迷信的人呢?

他一边烧香拜佛,一边胡思乱想,三炷大香烧完了。他也变得非常虔诚。到了意识之中,他没有望玛丽的上面及下面及屁股,这三个部位,是他以前最最最喜欢看的地方,而且常常是紧盯不放。

玛丽倒是有点不习惯了:萧二,你是风箱改板凳——呱哒一辈开始坐人了?

夫人!萧星辰生怕三叩九拜及三炷大香付之东流,腰略前弓,双手合十道:我的爸爸,也就是你的老公公的病,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治疗?

第0273章 为爸治病之爸爸绝食

这?玛丽猛的坐了起来,自己这个智能儿媳妇,与他萧二成为模拟夫妻以来,还从没提过老公公的事,乍乍的听了,突然对婆家人有了一种亲热的感觉。

唉!这是我这智能库里,并没有解决这种病的方法呀!你起名为脑波药皇的药,本身就是奇药了……但愿老公公身体健康,快快乐乐,长命百岁啊!

啊——萧星辰像是受到了某种启发,突然啊了一声。

夫君,你啊什么?玛丽作为智能女人,当然也知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道理。平时,萧某人来了,眼睛总是在自己的三点上打转,在自己没有怀孕之前,更是像贼一样,办过之后,呲着牙鬼笑。

他以前那样,又怎能叫人尊敬?

夫人,你的话提醒了我啊!在住院这一个月里,我从爸爸的目光中看出,他对死亡的恐惧与日俱增。不过,他的那些癌细胞虽然没有消失,但也并没有发展。如果辅以他精神治疗,岂不会效果好些?

……玛丽不知如何回答他是好。过了一会儿道:你到游戏之中,也许能够获得某种启发吧!

萧星辰无形中又瞥见她的大大的、丰满的、富有美感的上怀和屁股,手又开始痒痒起来,但为了把这份虔诚进行到底,还是忍了一忍,进入了智能库。

今天,游戏升级,第一游戏室前的指示灯全部暗淡,第二游戏室门的上方散发出迷人的绿色灯光。

钦佩币便是通行证,他在智能库前放了钦佩币,又在第二游戏室前放上钦佩币,游戏室门突然洞开。

我是管理员青翠,欢迎主人光临第二游戏机室!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我的妈呀,你这混蛋,你这是欢迎吗?

萧星辰带眼向尖尖的声音望去,只见筷子长、铅笔粗弯曲的一条小青蛇,嘴里探出像针一样粗的鲜红的舌头,他被吓得头皮一麻。

是……是欢迎啊!青翠感觉非常委屈,心道:什么鸟人唉,不都说热烈欢迎了吗?

唉,吓死我了!萧星辰一边轻轻的快速的拍着胸脯一边说道。

主人,你是个胆小鬼吗?

你怎么说话呢?萧星辰感觉这小青翠与小麻豆相比,水平要差上一些,到底冷血动物比热血动物要差一些!

萧星辰的手向南面大屏上一划,便出现李时珍生平、本草纲目、奇经八脉考、濒湖脉学、东壁堂行医等。

人物也有多人,这一次,他没有像在第一游戏机室那样,没有选择扁鹊而选了冉猛,这一次,他直接选了李时珍,又选了本草纲目。

选了李时珍之后他才知道,这不是来玩游戏的,这是来受苦的。

北风呼啸,大雪纷飞,李时珍在大山之上,背着小药箱,手里拿着长棍,一边试探着雪的深浅,一边向山上走去。

雪,从上面灌进了怀里,像刀割身上一样,手上尽管戴着狼皮手套,手面仍皴出道道血口,血口中的血渗透在手套上……这是人过的生活吗?

脚下,像个冰块一样,根本感受不到脚的存在。

漫天灰蒙蒙的,雪花像鹅毛一样,这个天气!这个天气不应该在空调室里吹牛皮吗,这个天气不应该在家喝个小酒吗,这个天气不应该和女人钻进被窝快活吗?

唉唉唉!

李时珍如此,今天我也如此!看来,天下为了某项事业而献身的人最伟大,不过,也最可怜……

我来了,这游戏……雪中,有一棵青青的青草,他用冻得像馒头一样的手,拿出笔来,按照这青草的模样,艰难的在纸上把它画了下来,然后,顺着它的藤把它割断。

放在嘴里尝了尝,我的妈呀,这是什么药草这么苦?

不行,我要回去!

萧星辰迅速回走,退出游戏!

主人,你的脸色真好看哎!

滚!你这个冷血的家伙!

二号游戏机室的小青蛇青翠,本想讨讨好。它本身也不知道哪种颜色是好,哪种是孬。只是看他进去的时候的脸是白的,出来的时候是紫色的,便拍了马屁说好看,没想到马屁没拍着,拍马蹄上去了。

青翠很是郁闷,这主人怎么啦?曾听小麻豆说,说主人的性格蛮好的吗,这也叫好啊,好个鸟啊!

骂,也只能在心里,不能在面上啊!要不谁知道这鸟人会不会打我?

难道我就这样放弃了吗?不!我是萧星辰啊,什么也别想叫我回头!就是在游戏中遇到女强人强我,我也认了……你想好事吧?

回去!

他又依照角色中李时珍的行走路线,遍寻百药,回来之后,李时珍的小屋已经全部埋在大雪之中。

他进了小屋,双手不停的呵手,一边啃着干窝窝头,一边写着本草纲目。

萧星辰走出游戏,这才知道,选择主角,远没有配角来得轻松!

就这样,他在游戏中吃尽了苦头,但随着李时珍的脚步,随着李时珍的经历,自己的对药草的认识有了一个本质的飞跃!

这,真是一个神奇的智能医库啊!

在往后的日子里,萧星辰白天在军医院上班,主要研究爸爸的病情,以及调配药物的用量。晚上在游戏之中,随着李时珍的脚步寻百药,写百药,尝百药,体验百药!

萧星辰徜徉于百药之中,也是乐在其中,他的心里非常愉快。这一愉快,便生出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他用草药制成了许多药丸药粉,有能治病的,也有致病的。

对致病的,也有能解的。对致病的药物,他设定了一个界限,不到万不得已,决不使用!

十二月中旬,萧星辰的爸爸住院已经三个月了,他的病情虽然得到了控制,但仍没有向好的方面转化。

萧高贤向妻子说:我要回家;妻子怎么会答应他这样的事?病情控制住了,不就有好的可能吗?

他向女儿说,我要回家;女儿以哭对他作了回答:去家,去家干什么?

他本不想和儿子说,他现在发觉儿子的缺点越来越多了:高傲,自以为是,不可一世,像财主家的狗一样傲慢!

不过,他还是说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女人当不了这个家;自己的女儿当不了这个家;这个浑身都是缺点的儿子,他能当得了这个家!

“星辰,把我送回家!”萧高贤对他命令道!老子,死了也是老子!今后就是转世,也转世到别的人家当儿子、当孙子;也不会转世给儿子当儿子!

“你别痴心妄想!”为了断绝爸爸的念头,萧星辰断然道!

“我曾立下誓:三个月内听你妈的,三个月过去了,我的生命我当家,送我回去!”萧高贤向儿子下了最后通牒!

“你的生命不属于你自己,是属于家里人的,不到生命的最后时刻,你无权放弃生命!”萧星辰说的很决绝!

“我和你拼了!”萧高贤猛的站起身来,向儿子扑去,眼前一花,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他一句话不说,像那些在牢狱中的革命先烈一样,在向敌人发出最为严厉的抗议。

他开始绝食!

舒瑞芬哭得昏天黑地,萧茗见妈妈哭成那样,也大有哭倒长城之势。

萧星辰则以毒攻毒,老爸,你不是喜欢国学吗,因此,他就读国学给他听,让他增强活下去的勇气!

他把国学中许多励志的名句读了一遍,然而,他爸爸却死心不改!

正在萧星辰黔驴技穷之际,突然,在黑夜中,有一颗明亮的星星划过:“萧二,梅晴来电话,叫你接一下!”

萧星辰接过电话之后,高兴的告诉爸爸:“爸,你被提前释放了!”他希望这个消息让爸爸能吃饭,能支撑下去!

他的爸爸只是抬了一下头,睁了一下眼睛。不是八年刑期吗,现在还没坐满五年呀!

“爸,你吃点饭吧!”萧茗见爸爸抬头睁眼,心里激动了一下,急忙说道。

然而,爸爸又闭上了眼睛。

萧高贤主动绝食了一天,舒瑞芬、萧茗和萧星辰也被动绝食了一天。

下午,五点多钟,病房里,萧晓妍扶着舒瑞芬,萧茗靠在萧星辰的肩上。

“老萧,回家可以!但你只告诉我,我的中医医术厉害,还是你的医术厉害?”萧星辰就不相信,老祖宗创造的三十六计,在他的身上,就没有一样顶用的?

他使用的这一招,当然是激将法!

“你那医术,和我相比,我是大学毕业生,你才上一年级!”萧高贤终于开口了!

“那好,我和你赌一把!我出题你答,你出题我答。这题目就是:一味中药,我们俩来回答他的形状和药效,我们两人,你提一道,我提一道,最后,答多者胜……”

“你说话算话?”萧高贤睁开眼睛,全身颤抖着说道。

“老萧,如果你胜了,除了回家之外,其他一切都听你安排!如果我胜了,我只要你听我三个月!我妈妈、妹妹、晓妍她们三人作证!”萧星辰斩钉截铁的、气壮山河的答道。

“好,萧茗,倒杯水来,扶我坐起来!”萧高贤心想,自己这一辈子是干什么吃的,不就是和药打交道吗?如果真的不是他的对手,那听他的,自己也服了!不过,老天爷可以作证,自己怎么可能输给他呢?难道说,自己这几十年的黑墨水都灌狗肚里去了?

“哎!”萧茗一听爸爸要喝水,喜得屁颠屁颠的,立即去倒了杯水堵在他的嘴边。

“星辰,你……”妈妈转过脸去,忧郁的望着萧星辰道。那意思是:你和他赌什么不好,偏要和他赌这个呢?

他抚了抚妈妈的肩膀,那意思是:妈,没事的!

“古山龙!”萧高贤喝了口水,为了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浑小子一个下马威,他不假思索的说出了一味比较冷门的中药!

第0274章 为爸治病之父子赌药理

“哈哈哈哈……”萧星辰听爸爸说出古山龙三个字,仰天大笑。这两个月来,他天天在李时珍这个角色中,随他采药草、尝药草、画药草,而爸爸所说的这味中药,正是自己昨天遇到的。

“答不上来就说过!别耽误时间!”萧高贤皱着眉头怒道:“你开始说,让我来答……”

“古山龙,又名黄藤,木质大藤本,藤蔓较长,攀援,高达20~30m,横断面黄色,茎和老枝表面灰褐色……有不规则纵条纹。

它生于山林、谷地或山腰密林中,作为一种良药,它清热,解毒,利尿,通便……而你为自配的药方中,如果加上这一味药,疗效会略好些!”萧星辰还没等他说完,便冷冷的笑道。

“啊……”萧高贤一惊,竟然流了一身汗水!没想到啊,自己提的第一味药,就被他蒙对了!

好你个小子,你是做了功课的。但你毕竟是只雏鸟、雏鸭、雏鸡、雏狗,你与我这条老狗……与我这个老人相比,你还嫩得很!

老子能在大海里游泳,会当击水三千里!小子,你行吗?你只配在澡堂一样深的游泳池里,戴着个救生圈,你的脚伸到水的深处,你就会立即缩回,裆部小鸡鸡里也会吓得流水!

“老萧,你愣着干什么,怕输啦?”这小子也不积德,爸爸不喊喊老萧。妈妈和妹妹当然知道他喊老萧的缘由,那是出于一场打赌,一场断绝父子关系的打赌。

萧晓妍见萧二刚才要和他爸打赌,就感觉他不上道子。她对他的爸爸——一个精通国学、精通医学的爸爸早有几分敬意,而这头猪,却喊他爸爸老萧!

“你说那什么怂……什么话?”萧高贤听儿子说自己害怕,不禁怒火中烧,这一烧,就好像秦始皇焚书坑儒,把自己多年学的国学一把火烧干干净净!当他发觉自己说怂字时,面对萧晓妍,面对萧茗,他实在是羞愧难当!

“银杏叶!”萧星辰的眼里,爸爸毕竟是爸爸,何况他已经感到羞愧?因而,他急忙出题道。

“你放屁!”萧高贤听到儿子说银杏叶给他答,他苍白而黄黄的脸上,泛着两片鸭血红。他至所以怒骂儿子,因为他宁愿他喊自己儿子,也不愿他喊银杏叶!

自己出给儿子的古山龙这味草药,那是冷门,没想到给儿子懵对。而这畜生却给自己出银杏叶让自己来答。银杏叶可是最最常用的药草啊,这等于问一个博士生,一加一等于多少一样一样一样的啊!

这是侮辱老子智商的一个严重的问题啊,因而,他因怒而骂他放屁!

“老萧,你刚才说怂,现在说放屁,你如果再这样,琥珀市再评十佳青年,我绝不会投你票的!”

“哈哈哈哈……”舒瑞芬和萧茗两人,眼泪和着笑声,喷射而出!按道理,家主得了晚期癌症,又绝食一天,这是多大的灾难啊!作为家人,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的呀!

可是这恶小子的话,却令她母女无意中喷射出笑声。当她们俩发现自己笑后,突然像司机发现前方的路上躺着个人一样,来了个紧急刹车!

萧晓妍噗的一声笑之后,跑到门外笑去了!

走廊里的病人、家属、护士、医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个丫头半天噗上一下?难道怀孕了……不过,声音又有些不像!这一下可好了,害得萧晓妍进屋里去又怕自己笑,在走廊里又怕人家望,于是,她直接闯进洗手间。

真是晦气!一个男子,扎个小辫子,正拿着家伙抖动着,打着尿精在那小痛快。萧晓妍刚要痛骂他流氓,可是抬头一看,自己跑进了男人的洗手间!

她之所以确认他是男的,正因为他抖着家伙。要仅从他那白脸皮和小辫子来看,还真的分不清他是男是女?

这一下她想起来了,自己所以直接就冲进来,正是因为他的那小辫子。

可恨的是:那小辫子白脸的男子还微笑着转过身来,把那二弟对着萧晓妍,凶猛的抖着!

流氓!萧晓妍只在心里骂而没敢在嘴上骂,因为毕竟是自己闯进了人家男人的领地!

萧晓妍这一惊,也有好处!她本打算到女洗手间,关上外门,再关上里面蹲位的门,笑够了再出去。现在好了,这一切都免了。这个时候,满脑子都是洗手间中那小辫子男子抖动的二弟——原来是这样,原来是水中桥!

萧晓妍回去之后,只见他们父子俩像两只斗鸡,四只斗鸡眼相向。明显,那年轻的斗鸡的气势要大于那老而病的斗鸡!

“老萧,你回答不上来,你立即给我认输!”年轻斗鸡的眼中在喷火!

老斗鸡慢慢的低下头,老而紫色的鸡冠上被年轻斗鸡斗得满是紫血:“银杏叶,长度4~12cm,宽度……不同的品种有着不同的叶形。

饮用银杏叶泡的茶,可明显降低血清胆固醇、甘油三脂和低密度血脂蛋白,减少体内贮存脂肪的作用……”

“勉强算你对吧……下面你继续出题!”萧星辰此次是必须获得全胜,才能让爸爸听自己的,才能够在家庭里实现拨乱反正,才能从大乱达到大治!

勉强?萧高贤的眼睛里开始潮湿,他自己也感觉到,自己答的并没这小子回答的好,说什么呢?这眼里的潮湿,是不请自来啊!

“女贞子!”萧高贤牙一咬,道。他要出就出难的,他要彻底做到战胜这小子,自己在临死前,也在家人以及萧晓妍的面前光辉一次,他可没有那么仁慈,出简单的题目给这恶小子答。

“她!”萧星辰听老头子出这味中药让自己作答,心中的顽皮立即涌来,他手指一指,直指萧晓妍的眉心。

“你什么意思……你?”萧高贤顿时颤抖:你这浑蛋,我是绝食期间,哪有心事和你这畜生开玩笑?“你能答就答,不能答利马给我认输!”

“如果我答上来,你会利马认输?”

“……中!”萧高贤已经精疲力竭,他已经看到阎王爷在向他微笑:来吧,你再转世的话,让你的身体健健康康,让你的儿子规规矩矩,让你有三妻四妾,个个貌美如花,让你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阎王爷笑了,萧高贤也笑了,他不再想和这恶小子啰嗦了,于是,他坚决的答道。

“你答呀!”萧高贤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了!

“女贞子,是木犀科植物女贞的果实。女贞子又称女贞实、冬青子、白蜡树子、鼠梓子……它具有滋补肝肾,明目乌发。用于眩晕耳鸣,腰膝酸软,须发早白,目暗不明……你老人家看,还需要我回答吗?”

“你……”萧高贤有些急了,如果算这小子胜了,那就得听他的安排。如果说他错了,又明摆着,这小子说的都是对的……再说,阎王爷答应得好,谁知道他会不会变卦?

“好了,打赌方,萧星辰胜!”萧星辰宣布了结果。

舒瑞芬、萧茗和萧晓妍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一场绝食危机,终于宣告结束!最终,不仅是萧星辰赢了,也是舒瑞芬和萧茗赢了。他们三个人民,赢得了这场打赌的最终胜利!

“唉!”失败的萧高贤长叹一声之后,双手捂在脸上,给自己来了个干洗脸。沉重的表示:无可奈何花落去矣!

“老萧,你这种精神状态,我还怎么能放心让你当主治医师?”萧星辰知道,打赢老萧的战役,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要想彻底战胜老萧这种顽固不化的人,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因而,让他看到希望,这才是最最最重要的!

萧高贤没有听懂,什么主治医师?于是,他的两只发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儿子那张脸。他想问,又不屑于问,这毕竟关系到一个伟大父亲的尊严。

“你现在释放了,是一个正常的公民了!你可以重新申领医药执照,坐诊看病。不过,你那水平……”萧星辰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

“什么?你个兔崽子,你敢怀疑我的水平?”萧高贤听说重新坐诊,心里突然一亮,如同在黑夜中放的礼花。当听到他怀疑自己水平的时候,如同晴天霹雳!他不禁发雷霆之怒。

他猛的站起,只见满眼都是金花,金花中,阎王爷好像在嘲笑他的无知!

萧星辰见老子要跌倒,立即将他扶正,脑波药皇一粒,塞入他的口中!

“萧茗,麻烦你快去打些米粥来!”萧星辰打赌胜了,他要开始安排下一步家中的生活!

他清楚,就爸爸目前的水平,一般的医师,特别在中医药方面,还是无法相比的,他的造诣很深。

现在虽然爸爸的病情三个月没有好转,但萧星辰已经看到了希望:有一点非常清楚,病情已经得到控制。从今天开始,它会向两极转化,要么,就能好起来,要么,就会迅速恶化!

萧茗听到哥哥说麻烦自己,这让她心里很是不舒服:你是爸妈儿,我是爸妈女,你把我当成了外人?

“怎么,老萧都佩服我的医学知识,你小萧还能怎样?”萧星辰见萧茗向他瞪眼,他这一张喜欢开玩笑的嘴,当然无法留住这句话。

萧茗拿着保温盒,向他猛一瞅眼,猛一转头,向外跑去!

萧茗不仅买来了粥,还买来了一大包的包子,因为一家人,除了主动绝食的一个人之外,还有被动绝食的三个人。

第0275章 小辫子之霸道欲看原位

萧晓妍也被萧茗劝着,吃了几个小笼包。

大家一边吃饭,萧星辰一边说道:

“爸爸在这住院,再住一个星期。从今天开始,爸爸的药方停了,由我亲自来配药针灸,因为我妈那针灸,我实在不敢恭维。

从明天开始,爸爸每天走路半小时。

回家前,多听医院方专家的意见。一周后出院。出院后,爸爸要天天锻炼。争取一周后基本康复。

春节前,我要开一家医院,今后,招收一些在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老中青医生。招收医生,不讲求任何私人情感,主要看本事……”

萧星辰本来是想好好说的,当看到萧茗的时候,不禁又想逗弄她!

“星辰,我这些天按照你说的方法给你爸针灸,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就不敢恭维了呢?”妹妹萧茗懒得搭理他,而妈妈却首先不平了!

萧星辰笑了一笑,道:“我上学没当过班长,连小组长都没干过,现在,我们家里几人都看好我。虽然如此,我也当不了家长,但从今之后,我是我们一家四口的小组长,谁个都要听我的。就是萧茗找男朋友,也得我看中她才能谈……”

“咳咳……”萧茗大声假咳两声,把嘴嘬起,双手扒眼,向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又指了指屁股。那意思分明是:你说话连放屁都不到!

萧高贤这一切看在眼里,不过,他随即立即紧闭双眼,想象着自己再重新当医生坐诊的模样。他在想象着,如果人家妇女叫他看妇科,自己是看还是不看?不过,自己既然是医生,从道理上,还是要看的!

而且,自己可是妇科方面的高手啊!

舒瑞芬见女儿指屁股,她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从前,有一家……哦不是有一家,就是自家,星辰在家的时候,萧茗总把她哥哥说话比喻成放屁的!现在要仅是家里四口人也就罢了,还有萧晓妍在呢!

舒瑞芬背着萧晓妍,向女儿瞪了瞪眼。

萧茗也把眼瞪得溜圆。只有她的母亲能知道她瞪眼的含义:本来嘛!

萧晓妍看了,这一家人真的有意思,她以前以为:自己是独生女,简直是太好了!爸爸妈妈全部的爱,都给了自己一人,今后可以继承他们的遗产,现在的观念变了,自己要有一个或兄或弟或姐或妹,那该有多好啊!

闹够了,大家都忘了家主是个癌症晚期病人,只当他是来疗养院疗养,疗养结束,便可回家!

“下班了,我先走了!”萧晓妍略微有些失落的想到:人家最好是人家的,现在再叫妈妈替自己生小弟也迟了,再说,爸爸还在前线打仗呢,妈妈怎么生啊?

舒瑞芬急忙向萧星辰挤眼,那挤着的眼配合全脸的动作,萧星辰一看,都有点不大像妈了,不过,也不像爸!

萧星辰微微向妈妈一笑,那意思是,同在医院实习,用得着如此客气?

萧晓妍低着头向外走去,心事重重。真是忠孝不能两全:爸爸威武,炮师师长,一声令下,万炮齐鸣。敌人的飞机,一架架冒着黑烟从高空坠下;敌人的战舰,在重炮打击下,沉进海底,与鱼类为伴。可是,爸爸却不能像别人家的爸爸那样,守在家里,享受天伦之乐。

自己幸亏离家近,要不的话,妈妈在家,自己在学校,爸爸在前线,一家人的位置,也不知是一个什么样的三角形!

“美女。”

萧晓妍正在走神,轻轻的踢着小石子,向电瓶车停放的地方走去,突然看到小辫子的白脸男人微笑着和她打招呼。

“美女,你是来实习的吗?”

萧晓妍一想起他抖动家伙那得意的神情,便想呕吐,又低下头去。

“美女,我们是认识的,你不可以不理我的,你知道吗?”小辫子站在她的面前,挡住她的去路,霸气的说道。

“滚开!”萧晓妍怒道。

“你麻痹的,给你脸你不要,还敢叫我滚开!老子那么俊的鸟给你看了,难道就白看了吗?”小辫子呲着牙怒道。

“哎哎哎,这是怎么回事啊?”

“他说他鸟让她看了呢,怎么,就不能白看呢?”

“难道他的鸟是大熊猫,看看也要钱?”

……

此时正是下班时间,车棚周围满是人,萧星辰一家人也往车棚这边走来。

萧高贤住院这么多天,听说自己提前释放,星辰能说治好自己,他多多少少有了些生的希望。于是,跟主治医师说今晚要回家一趟。

主治医师本来就把他当成一匹死马,你到哪里还不都一样?不过,他有些纳闷:像你这样,也要去家?我就真的不相信,你的那小老二儿,还能翘得起来?

萧星辰见那里围了些许人,便走了过去,见大家在议论,忽然,看到萧晓妍也站在那。他仔细看萧晓妍那位置,还不像是旁观者,还是当事人。

萧星辰不解,萧晓妍也不是惹祸的人啊?如果她要是和这小辫子谈恋爱,也不应该围这么多人呀?

“那你想怎样?”萧晓妍脸顿时胀得通红。她,真的不想惹祸!不过,小辫子说他的俊鸟不能白看,因而,她被他逼得已经无路可走了!

“怎样?你看了我的鸟,你的那个也给我看看呗?什么叫公平,你懂吗?”小辫子歪着头斜着眼说道。

众人不知其意,哈哈的跟着笑了起来。笑的人,多半是看热闹的小护士。

萧晓妍一拳向他打去,小辫子向一侧轻轻一躲,看他那轻松的样子,萧晓妍便知他是行家。

然而,这样的奇耻大辱,使她奋不顾身,她随即出腿向他打去!

这车棚,靠南边是停放汽车,靠北边是停放非机动车。这车棚的西边,便是住院部。

并非所有住院的病人,都是精神不振的人。像那些皮肤病人,或者膀子骨折,用纱带吊在脖子上的人,还有眼科的那些蒙着一只眼的人——特别是那些年轻人,见车棚处有人打架,还是一男一女打架,都纷纷来观战!

萧星辰自从发现萧晓妍跟人家打架之后,眼就一直在自己的一家三口与萧晓妍之间游荡。

他知道,爸爸是坚决不准自己和别人打架的,妈妈也是。他是在爸爸吃亏是福的教育下长大的,他是在妈妈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教育下长大的。

不过,自己如果不出手,萧晓妍眼看就要吃亏,因为这个时候,她的脚脖子已经被这小辫子抓在手里。

“你麻痹的,你看了我的鸟,还要打我,你知不知道爷是谁?”小辫子提着萧晓妍的脚脖,如果她敢反犟,他需轻轻一抖,她就会重重的摔在地上。地,是水泥地面,摔下去也许是头破血流,骨折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这么大一个男人,欺负一个女孩,你还要不要脸?”萧星辰再也顾不得爸爸妈妈,他一把捏住小辫子的手腕骂道。

萧星辰虽然不矮,但与这小辫子相比,还是矮了半个头。那些围观的人都激动起来,在等待着看一场激动人心的好戏。一个女孩,一个个子并不壮硕的男孩,和一个小辫子的高大男人打起来,那该是一个什么后果啊?

“星辰,你这是干什么?”舒瑞芬这时已经到了跟前,当她认出萧晓妍的时候,连向后退了两步。

一家三口人,忧虑重重的望着这骇人的场面。

“你麻痹的你骂谁呢?”小辫子一见有人要管自己的闲事,还抓住自己的手腕,他一边骂着一边脚向萧星辰踢去。

萧星辰一把抓住他的脚脖。

眼前,萧晓妍被小辫子抓住脚脖,小辫子不仅被萧星辰抓住脚脖,还被萧星辰捏住手腕。

这样的情况下,萧星辰叫小辫子松手,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他的手开始慢慢的发力。

顿时,小辫子的头上的汗嘀哒下落,不过,他也不孬种,他的手腕像断了一样的疼痛,但也一声没喊,也没松手!

“你松手!”萧星辰一声怒喝!

小辫子还是没有松手,萧星辰知道,如果自己再用力,小辫子的手便会骨折。

萧星辰见他不孬种,也是惺惺相惜,便道:“你知道,你手捏住的女孩,她的爸爸是谁吗?他可是师长啊!你还不松手?”

“师长算个鸟啊……我说了,她看了我的鸟,她的那个扁货也是要让我看的!否则的话,我不会松手的!小子,我告诉你,你死定了……啊……”

萧星辰知道他能说出这样的大话,便知道他不仅是李刚的儿子那么简单。不过,他的火已经把他的全身熊熊燃烧,将他烧成了一个通红的人,已经与大火溶为一体,他再也没有了任何顾虑,他牙一咬,从包里取出一粒疼痛药丸,将它按在他的手腕上,然后,猛的一捏!

这是一粒能致人疼痛的药丸!

萧星辰在这之前,制造这些致病的疼痛类药丸,他为它设置了一个界限,那就是:不到万不得已,决不使用。自己做人的原则依旧是,做一个高尚而腼腆的人!

小辫子无论多么霸道,无论多么牛逼,此时的他,在萧星辰的眼里,都不过是狗逼罢了,一条死狗的狗逼罢了!过不了十分钟,他的霸道就该告一段落。

小辫子松了手,萧晓妍的脚脖子解放了。她一下子扑向萧茗,抱着她痛哭起来。

萧高贤一直感觉儿子总是反面人物,当他基本上了解萧晓妍的事情之后,看到儿子这时候出手,这时候能出手,这时候敢出手,这时候出手赢了,他欣慰了:儿子的形象也随之高大起来!

他第一次在儿子的身上看出了正能量,他要不是两腿发软,他真的要冲上去拽住小辫子的辫子,将他按倒在地上,并一脚踩在他的脸上!

就在这时,有一班人向这边冲来!

第0276章 小辫子之星辰又遇黑脸

这一班冲过来的人共有六人,这些人个头就像是刀裁过一样,差不多的高度:在一米七六到一米七九之间。

他们的粗度,也是差不多的粗,像举重运动员那样。他们的服装也有特点,都是黑色的西服,打着蓝色的领带。

这样强大的六个人,让外行人一眼也能看出,这些人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能打败一百多个没练过武功的青年人,三百多个中老年人,一万多个妇女儿童。

“儿子啊,我来了!”萧高贤已经被刚才儿子的见义勇为精神所彻底感动,也把孔圣人的小不忍则乱大谋忘于脑后,眼泪像下雨一样洒落。

小辫子手骨被萧星辰捏上了疼痛药丸,但他还是站了起来。冲过来的这六个武士,分明是小辫子的保镖!他们把萧星辰、萧高贤和萧晓妍围在中间。

老萧啊老萧,你迟不激动早不激动,这个时候你激什么动呀?像你这样的人,他们的一人也要打你这样一百多个呀!我要和他们打的话,我到底顾谁呀?

“儿子啊,我真的为断绝父子关系而后悔啊!虽然在你的阻挠下,我的阴谋没有得逞,但我仍然在心痛啊!”萧高贤已经把周围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天下只剩下他和儿子两人。

“爸爸,回病房,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萧星辰说着,扶着他向病房的方向走去。

小辫子浑身猛的颤抖了一下,萧星辰心想:快了快了!他没有看出小辫子的紧张,他倒是先紧张了起来!

萧星辰见小辫子像鼓了尿一样的表情,他知道,用不了十分钟,就有人笑了,有人哭了。他相信自己配的疼痛药丸,在小辫子的手腕上已经发生作用。

六条汉子没有一个离去,目光全都指向小辫子。

“走……”小辫子突然感觉有些心神不宁,对他们道。

六条汉子不明白,大哥今天为什么这样软?

“走?你们在走之前,必须向这位姑娘赔个礼才能走,否则,你们是走不了的!”萧高贤推开萧星辰,拉好决斗的架子说道。

他也知道,自己的目的也不过是吓唬他们一下罢了,就是一阵风刮过来,自己也不一定能撑得住。

但他有话不能不说,他亲眼目睹小辫子的手抓住萧晓妍的脚脖子。

“你敢报上姓名?”六条汉子中的一条怒向萧高贤道。

“我要报上姓名,就怕吓着你们,我是跆拳……”萧高贤本想吓唬他们:我是跆拳道大厦国的总教头,但发觉自己这样说,明显是说了假话,对自己教育子女不利,对自己晚节不利,便立即打住。

突然,外面的警车呼啸而来,一列荷枪实弹的武警冲了下来,只奔萧星辰而来。

萧星辰本想动手,但转念一想,即使自己一时兴起,把他们警察和六条汉子都打败了,自己又能上哪里去?自己总不能去过逃亡生活吧?现在痛痛快快的跟他们走,他们等会儿来求自己,自己不一定会跟着他们痛痛快快的回来。

“你们……”萧高贤怒吼一句之后,只感觉天旋地转,一把被萧晓妍扶住。

萧星辰笑着被他们带走了,舒瑞芬和萧茗哭了!

“阿姨、萧茗,赶快把大伯扶回去,萧星辰没事的!他是为我而起,我会设法把他救出来的!”萧晓妍一边扶着萧高贤一边说道。

小辫子用那只好手甩起一下,向萧晓妍打去,她一躲,打在她的肩上,她的整个身体失去平衡,向一侧倒去。

六条汉子也向萧晓妍扑去。

整个军医院的保卫人员被激怒了,二十多个人手里个个都持着枪械,他们虽然知道这小辫子不是一般人,但都站了出来,把萧晓妍拦在身后。

“你们识相的,赶快给你滚开!”六条汉子中的一条狼般的吼道。

“我跟你们打声招呼:那位老的,是癌症晚期病人。这个女孩,是炮师师长的女儿,我们决不会让你们欺负他们的!”医院保安部的部长拔出手枪,指着那条汉子怒道。

“啊啊啊……”

正当医院保安人员和六条汉子另加小辫子对垒之时,小辫子正欲动怒之际,突然,手腕像烈火中烧的一样疼痛,已经超出了他忍耐的极限!

刚才,也疼,然而,男子汉有时是要咬牙的!但超出了极限,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控制了!

萧星辰被警车顺利带到警局,在审讯室里,他见又是那黑脸警官和那女警察两人,他乐了!

这个派出所,他来过,是那一次白玫瑰在花中藏了炸药妄图炸自己,被自己识破,自己是来协助查清情况的。

因为那一次黑脸警官态度有些太正规,弄得萧星辰不大配合,后来,由于老局长在这,才得以处理解决。

后来,萧星辰心中不平,初试身手,快速将他们俩的手机取走。后来,手机也还给了他们俩。

只是,女警察那一个完璧归赵,而黑脸警官那一个却是摔得四分五裂!还与不还都一样,反正是不能用了!

这时,他们两位警察同时摸了摸手机,同时把手机装于内衣口袋。正所谓朝朝防火、日日防贼!

两人又同时一皱眉,他们接到的任务,是西城分局领导的命令,而不是有人报警。现在,又把这么个东西弄来,这不是添堵吗?

黑脸警官和女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苦笑了一下。

这时,这个家伙哈气连天,问他姓名年龄,他却打起盹来,头一时向东,一时向西,一时向上,一时向下。偶尔,叭哒叭哒嘴,还真的像是睡着了!

好在老局长虽然退二线,但还没有回家,黑脸警官也顾不上面子,打电话叫他速来。十分钟过去了,老局长到了。

老局长一看,这小子坐在两个警察对面,像是审讯一样,这小子自然不高兴!再说,这一次不同上次,这一次确实有审讯的意味啊!

因为他涉嫌故意伤人。这所伤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和家庭,还得悄悄的说的那种。

老局长一看,便叫人用冷水醮冷手巾给他擦脸,水不拧干的那种。现在已经是十二月的天气,室内没开空调,再加上这冷水一激,萧星辰果然醒了过来。

萧星辰被激的猛的跳了起来,一见老局长在这,他这才又坐下来。

这一次,老局长拉他上一边的沙发上坐,他没有动,他想:今天应该坐这位置了!

“你叫什么名字?”黑脸警官缓声问道。吸取上一次教训,声音里没有一点强硬的成分。

萧星辰脸被冷水激醒,哪里还愿意回答?不过,他想起这会儿小辫子应该正是“好受”的时候了,心里又不免有些愉快。

女警察记录员根本就没等他说出名字,早就把他的姓名填好,知道指望这小子回答问题,那比那些便秘的人拉屎还要费劲。

“这是正常程序,你作为一个公民,应该配合履行!”黑脸警官的尊严受伤,他不禁又火往头顶冲去,虽然压呀压呀压,还是冲了上去。

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坐到老局长身边,像上一次坐的位置一样:“老局长……”

他见黑脸警官和女警察都对他怒目而视,便边说边向女警察望了望,然后道:

“我说,你们边听边记,边给我评评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下面说的话语,听起来有点下流,不过,我说的都是实话哦……

炮师萧师长的女儿萧晓妍,和我在第一军医院实习。下班的时候,我见她被一个小辫子的男人抓住脚脖子,我甚感不解,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

我想,每一个有正义感的公民,都不会等闲视之的!前线,正与敌人交火,萧师长正在前线指挥战斗,而自己的女儿却被人欺负……

唉!我也不煽这情了……当时,我抓住他的手脖叫他松开,当时由于气愤,可能力用大了点……但这仍然没有离开正当防卫的范围,而我的行为,只是属于见义勇为的范畴!

这个见义勇为,并不是人人都能够做到的!

后来,听那小辫子的话语中,我听出了一件让我哭笑不得的事情:那小辫子说萧晓妍看见了他腿裆的那个,他就要一定让她的同一个部位给他看看,他才罢休!

现在,你们不是要把我带来询问,而是要询问一下萧晓妍,她是在什么样场合看到他那个玩意儿的……老局长,您见多识广,法律知识渊博。您说,这小女孩很可能是无意中看到他的那个玩意儿,难道小女孩那个部位就一定要让他看吗?

当时,还冲来了六个人,那六个人,个个都是慓形大汉,让人望了有一种不寒而栗的那种。

我以为你们警察去了,肯定是抓他们六个人,即使不抓,你们至少也应该问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当时,我被你们抓来的时候,只剩下萧晓妍,和我晚期肝癌病人的老爸,以及柔弱的妈妈和妹妹……

同志们啦,我的心都在流泪啊……不,在流血!

他们几人面对他们七个人,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啊!他们七人,任意抽出一人,也能打他们这样的二十个,可是,你们把唯一能保护他们的人给抓来了,却对他们几人不闻不问。

我弱弱的问你们一声:你们这是不是叫亲者痛、仇者快尼?

你们还在这问我叫什么名字,还要履行什么程序,我却不明白,难道你们就这么是非不分吗?”

“……这是怎么回事?”老局长已经从局长的位置上退了下来,当然,人家遇事也不找他的。在这之前,他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听萧星辰如此说,因而,便向黑脸警官发出疑问。

第0277章 小辫子之梅晴的哥哥

“这……”黑脸警官一听这小子讲得头头是道,也是有些发懵。分局领导当时来电话,只说萧星辰在第一军医院内闹事,立即把他抓起来,并没有说别的呀。

正在黑脸警官有些尴尬之时,办公室的电话像潮水一般响了起来。

他拿起一听,却是第一军医院的领导打来的,说被萧星辰打伤手脖的那位有来头的薛老板,疼得死过去了!

还有一种很奇怪的现象,薛老板的手脖子的颜色,变得像柳树叶一样的青色,按道理,止痛针是完全可以止痛的,可是,却止不了他的痛。

他们要萧星辰立即回去一趟,因为这家伙歪门邪道的医术挺有两下子的。他爸爸晚期肝癌,本来住院后很难撑一个月,却被他捣鼓活了三个月。

他们怀疑,这薛老板的手腕是不是被他动了什么手脚,要快速把他押回来,让他快点想办法!

黑脸警官的电话还没停,分局领导又来了电话,语气和第一军医院那边打来的如出一辙。

这一下可难坏了黑脸警官,他只感觉左边右边同时有两种力量,把自己的黑脸向当中挤,都要把自己挤成公鸡脸了!

公鸡的扁脸,是红色,而这黑脸警官的脸偏偏是黑的,他此时深深的感觉到,如果与公鸡在一起选美,自己定会败下阵来!

萧星辰的耳朵,那不是盖的,尽管黑脸警官打电话的时候,始终用手半捂着,捂着的目的,就是不想让这小子听见,可是,却被他听的一清二楚。

他不仅听清了这些,还知道萧晓妍带着自己一家老弱病的一家人,突破重围,胜利的回到了病房之中,并有保安自发的保护。

不要说那些保安出于正义。就是望望萧晓妍那樱桃小口糯米牙,也会引起他们保护的冲动的。

妹妹萧茗虽然不如萧晓妍漂亮,但也英姿飒爽,一脸英气,像一朵鲜艳夺目的茉莉花,也是鲜得让那些保安不忍离去。

就此,黑脸警官的反间谍的打电话方式,以宣布失败而告终。

萧星辰的心彻底是安稳了!他的心此时是真正的古井不波。

“萧星辰,你起来,赶快跟我上第一军医院!”黑脸警官接到命令,这个命令也是十万分火急,那薛老板也不知是啥来头,活活的疼死过去了,第一军医院都无能为力,那该是多么疼痛啊,呜呼哀哉!

“干什么呀?”萧星辰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极不高兴的皱着眉头问道。

“被你打伤的那个小辫子的薛老板,疼晕过去了!”

“呼哈呼哈……”

这小子又睡着了,那口角还流着口水,天下有睡得这样快的人吗?要说他装的吧,能装得这么像?

“将他戴上手铐脚镣,将他牵去!到医院他还不醒的话,扒光他的衣服,用冷水浇他!像这样的无赖,非得采取特殊的手段不可!”

那记录的女警察,自从上一次手机被他偷去之后,虽然还了,但还是被人们传了一段时间,这使她大伤自尊!因而,她提出了这一有效的方法。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假睡觉的萧星辰给听见了。他在心中慨叹:最毒不过女人心,这话是千真万确,真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啊!

“小许啊……”老局长向女警察摆了摆手。

小许一惊:老局长的意思,是这小子在装睡?因而,她急忙摸了一下手机,虽然手机还在,但心依旧嘭嘭的跳!

“老局长,你看怎么办呀?上面催得紧……”黑脸警官道。

“这……”老局长心情很复杂,如果按小许的方法,分明是违反了纪律,不过,叫他去替那薛老板治病,他就是去了,又有可能替他治吗?再说,这小子真有那么厉害的医术吗?

偏在这时候,整个室内又都响起了电话铃声:黑脸警官手机和小许的音乐彩铃有所不同,老局长的手机声和办公桌上的电话声又有区别。

短暂的时间内,大家都在考虑,接通之后该说一些什么,因而,一时间,审讯室内各种乐声混杂,大有交响乐的味道。

可是,偏偏大家都没有心事欣赏这种音乐!

黑脸警官等三人统一好口径,说这个问题正在解决!于是,三人一起接了电话,唯独黑脸警官右手接手机左手接电话,免去了对方的尊称,直接说:这小子太难缠了,正在对他说服动员,要不就对他采取措施!说一句,手机、电话里的人就都听清楚了!

三人骗过了上面的领导,但实质问题一点儿也没解决。

“萧星辰,萧星辰!”

老局长、黑脸警官和小许先后大声喊道。紧接着,他们开始轮番推搡他,小许的动作,还有些粗野。

老局长一看,这也不是办法啊!首先,得把他喊醒才行啊!当然,老局长心里有数,不是叫醒,是要把他引醒,但又不能采取灌辣椒水等粗野的方法。

于是,老局长手一招,将他们引至里间,里面的灯也没来得及拉,屋里一片漆黑。

萧星辰尽管还想听,但他的耳力还够不到里面的房间,即使能够够到里间,但也不能穿透那里外间相隔的门。

他尽管听不清楚,但心里为自己搞了个既定方针:你们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

里面黑洞洞的屋里,老局长问他们俩:“你们发现这小子有什么缺点没有?”

“这小子有点好色,更有点臭,这就是我对他的感觉!”黑脸警官迅速喷了出来。

“好!”老局长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滕所长,我们俩不要出去,让小许一人出去……小许,你坐在他的身边,脸尽量接近他的脸。你为了革命,如果做出一些出格的行为,人民也会记住你的!”

“老局长,你是说要我吻他?”小许惊慌的问道。

这一句,正在假睡觉的萧星辰听得清楚,不禁有些激动:还能有这样的好事?

“什么叫工作,工作就是斗争!上面领导催得紧,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看着办吧!”老局长尊重的说道。

我吻猪也不会吻他的呀!啊呸!小许从里间冲到外间,抬起脚便想踢他,这是一招最有效的叫醒他的方法……不过,接下去呢?

小许不敢想了,只好坐到他的身边,一看他嘴角流着口水,急忙掏出卫生纸替他擦去。

萧星辰的心飞啊飞啊,飞上了重霄九,吴刚捧出桂花酒……这口水擦过,就该是吻了吧?

他的鼻子闻啊闻啊闻:这个小许,虽然没搽香水,但那淡淡的香味,如同山上的花儿一样,真叫沁人心脾啊!

他在等待着,等待着香唇吻到自己的脸上!不……最好是吻到嘴上……

正当他等待的时候,小许似乎出去了……难道她害羞了,难道她违反老局长的命令了?嗯,退二线的人的话,谁愿意听?

有脚步声又从门外进来了!这,这肯定是小许,为了卫生,她肯定是去漱口去了!哎,这些女孩,做事就是麻烦!

啪,萧星辰的腿上挨了一脚。

萧星辰本能的弹跳起来,他一点儿没想到小许会踢他。当他猛的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这才发现,眼前站着的并不是小许,而是薛梅晴。

“梅晴,你?”萧星辰彻底傻了,他不明白,小许为什么会变成梅晴;他更不明白,梅晴为什么要踢自己。

这丫,开始对自己有点敌意的。不过,自从自己治好了她爷爷的病之后,她对自己有了几分好感的呀!

他记得,梅晴在临走的那一天,还说了句,今后要有什么困难找她帮忙的呀!

“跟我走!”梅晴大声怒道。

“梅晴,你还有没有一点法制观念?我是被警官们带来问话的,怎么能说走就走呢?至少,也应该办个手续吧?”萧星辰坐在沙发上,不是一个梅晴能拉得走的!

“萧二啊萧二,你就赶快跟我走吧?”梅晴的声音改成了哀求,眼泪在那大眼眶里打转。

老局长和黑脸警官感到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回事,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小许急步上前解释,他们才恍然大悟!

“梅晴,你叫我走,至少要给我个理由吧?我爸还住在医院里,阎王爷随时可能对他召唤,你要和我私奔,我至少也要和家里说一声吧?”萧星辰还真的不懂梅晴的真实目的。

“你不要再贫了,你打的人是我哥!”突然,梅晴歇斯底里的吼道,只吼得日月无光……呀,原来是天黑了,今天又是没有月亮的样子。

“什么?哈哈哈哈……”萧星辰突然狂笑起来,笑得比梅晴刚才的吼声还要来得恐怖。

“我求你了,你快跟我走,去救救我哥,行吗?”

“真的是你哥,你敢确定?”萧星辰惊讶的问道。

“你……”在梅晴的眼里,萧星辰似乎有些恐怖,她发生了连锁反应,跟着恐怖了起来:“你……”

“绝不可能是你哥,你是骗我的!”萧星辰综合各方面的信息说道。他说完之后,便向外面走去。

“你要上哪里?”惊慌之中的梅晴问道。

“我们是朋友是不?要是的话,当然,你叫我上哪,我便上哪呗!”

这难道是真的?

梅晴和老局长他们三人的反应,就是这样子的:这变化,未免也太快了吧?

第0278章 小辫子之治病不治愈

汽车外,各种明明暗暗的灯光中扫过,萧星辰感到像梦幻一般。

梅晴讲了,那小辫子,千真万确是她哥。但萧星辰仍然半天问上一句:你敢确定?

从派出所到第一军医院,也不过十来里的样子,梅晴记得清清楚楚,萧星辰同样的话,问了她三遍。她向他解释了四五遍,可是,他仍然在摇头!

老局长、滕所长——即那个黑脸警官,还有小许,为了监控事态的发展,他们三人也与他同乘一辆车。

小许听不得别人说重话,当萧星辰第四遍问梅晴:你确定他是你的亲哥哥的时候,她心里一阵发盘,有干呕的感觉。

好在这时,汽车穿过医院大门,在急诊室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们一行五人来到急诊室外面,只见六个穿黑西服的男人,排列在急诊室门外两侧。

萧星辰突发奇想:梅晴说小辫子是她哥,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他到六条汉子面前,停顿了一下,他本想问一问他们:梅晴和小辫子是兄妹吗?

可是他看到这些汉子的眼睛,一律望着天花板,他也好奇的向天花板望去:天花板上满是洞,像麻子一样。吸顶灯罩里似乎有些苍蝇蚊子或小虫子的尸体,有什么好看的?

哦,他仔细一想:这些人还对自己抱着敌意呢!自己不大喜欢记仇,原来拿自己的心比别人的心了!难道,难道说,将心比心不对吗?

萧星辰想着想着,猛的向前冲了一步。原来,梅晴看他发呆,猛的拉了他一下。他又有些好奇:这么细的胳膊里,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

萧星辰到屋里,只见院长、副院长和主任医师他们都在,他们没有一个是坐着的,可见他们是焦躁的,可见梅晴说的话所言不虚。

薛家的本事,那真的不用说了。也有可能人家并非别人想象的那么大本事,不过,人家的老爷子的地位摆在那呢,连他的孙女小梅晴办啥难事都像吃面条一样,可见,别人对他家的尊重。

这个小辫子,如果真是薛家的正孙,在医院里又出了这么大的事,院方能不重视?

不过,有一个问题必须要落实清楚:他到底是不是梅晴的哥哥?

现在的急诊室里的人数,完全是违反规定的!医院方三人,警察方三人,薛家兄妹俩另加萧星辰共九人,然而,没有一人愿意出去。

小辫子是不可能出去的,因为他还在昏迷之中,脸色煞白,头发被汗水浸的,像洗过一样。

“望各位尊敬的领导,尊敬的女士,尊敬的同仁们,我虽然医学不精,但因梅晴美女的真情相邀,我决定试一试……我替他试脉的时间,还请各位保持安静!”

萧星辰决定,要进入意识,问一问玛丽,他们是不是亲兄妹!

萧星辰之所以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怀疑,因为凭他现有的知识,看薛家老爷子高大,梅晴的爸爸不高,但秃发的边缘的曲线是那么的相似,他们的父子关系基本不让人怀疑。

梅晴瘦削,她的爸爸矮胖而秃发,但鼻子部分曲线大致走向相当。唯独这小辫子,不仅脸型与梅晴相异,与他的脸型与秃头爸爸大相径庭,头发更是黑而浓密,更没有秃发的迹象。

玛丽,告诉我:这小子是不是他秃头爸爸所生。

不是!

那么,小辫子和梅晴的关系是什么?

异父同母!

萧星辰听了,流下几行汗水,众人见了,都在诧异:怎么回事,难道薛老板没救了?

虽然唰啦唰啦的五千钦佩币没了,虽然还可以向玛丽问更多的问题,但萧星辰感觉到,这,已经足够了!

萧星辰从意识中醒来之后,从一个护士手中接过热毛巾,擦了一把脸。

突然,他将梅晴向外拉就走,梅晴不知怎么回事,不过,他的力量像牛一样,而自己在他的力量面前,如同一只空犁。

“你和小辫子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在一处九十度的拐角处的阴影里,萧星辰严肃的问道。

“你到底要我问几遍?”梅晴见他小声,自己也小声,但其力度一点也不亚于吼叫:“我试问一声,萧二先生,你三番五次问这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哦,对不起啊……是……是我错了!”突然,萧星辰感到自己幸亏没有向下说,再说,那自己就是缺德了!

他感觉自从认识玛丽以来,问的每一个问题,都是深思熟虑的。唯独这一次欠缺考虑:人家都这么大了,你萧星辰要干什么?

由于有一种对梅晴的愧疚心理,萧星辰向急诊室里走去。

都什么呀?什么对不起啊,什么你错了呀?要不是在这种场合,梅晴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萧星辰低着头走回急诊室,他早就从左手腕上的皮包始终不离手的提包中取出解痛药丸。

在急诊室里的其他人看来,萧星辰的表情,就是这薛老板没救了!他把梅晴急匆匆的拉出门外,更让人觉得阴云密布、凉风嗖嗖!

萧星辰重新坐到小辫子的身边,要不是发生刚才那种心理波折,他便不会好好坐下。

他深深的感到,自己的文明行为,已经超越了时空,恐怕再过五千年,也很少有人能达到自己的这种文明程度:自己开始怀疑他们,经过玛丽证实,这小辫子确实不是亲父子关系,然而,这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

如果要从报复的心理出发,自己完全可以向梅晴实话实说,完全可以撺掇他的爸爸和他做亲子鉴定。不过,世上有一种观点叫缺德。如果自己那样做了,那自己就是,幸亏自己能够及时悬崖勒马!

他刚要把这粒解痛药丸全部揉进小辫子的手腕之中,那样,小辫子的疼痛的药性就会全部解掉。

如果那样,小辫子便像没了紧箍咒的孙悟空,到时候又要胡作非为了!想到这里,他把一粒药丸取出三十分之一,其余的三十分之二十九,又装进了小瓶子。

他把那微小的解痛药丸,用手指像诊脉一样,把它揉进小辫子受伤的手腕。很快,药丸溶化,被他的皮肤吸收!

萧星辰站起身来,大家所有的眼睛都望着他。见他的表情变得非常平静,像无风中的树叶,大家结合他刚才的表情,都无法猜测出他到底是怎么了?

也不知是院长还是副院长还是主任医师,突然低声嘀咕了一句:“萧星辰和薛老板有仇,叫他来替薛老板治病,我们是不是欠缺考虑?”

这一句的声音虽然非常低沉,但听到的其他人,无不感觉像一颗炸弹在爆炸!

萧星辰走出急诊室,急诊室的对面拐弯向西五米处,便是吸烟室,他独自一人走到吸烟室,已经有两个烟友在里面吸烟。

那些烟雾刚吐出来,就被东北角上的一强力排风机排了出去。这里吸烟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想吐个烟圈,却不那么容易!

“萧二,我哥他醒过来了,手也不疼了,人也不喊了,还要吃饭了……”梅晴激动的一无是处,她真的不明白,萧二他仅仅是试试脉搏而已!

萧星辰的脑中浮现出院长他们开始交头接耳,那六条汉子脸上依旧没有一点表情,他们的西服依旧是那么的挺,他们的腿叉开的角度都是差不多的大。

黑脸警官的滕所长和小许两人,突然紧张的摸了一下口袋,看手机是否还在,当他们确认还在的时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萧星辰想到这里,脸上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微笑。

“萧二,人无完人,你也不要……”梅晴看到他的笑容里带着奸诈、带着嘲讽,她估计:这个家伙又在嘲笑自己的这瘦脸了!

不过,梅晴哪里好发作?哥哥虽然是他所伤,但也是他所救呀,自己又怎好发作?于是,猛一跺脚,鞋底与地面磁砖发出啪的一声。

萧星辰一看她跺脚,便知她又生气了!说真心话,梅晴这小姑娘还真的不错!“梅晴,你怎么啦?”

梅晴的酸鼻子一打,全在萧星辰的视线之中:“你哥不是好了吗?你这是……”

“你嘲笑人!”

“我,我嘲笑你?我是什么家庭,你是什么家庭……我会嘲笑你?”萧星辰虽然有时自比宰相的肚量,但有时感觉到,与宰相相比,自己的肚量还是小了那么一点点。

自己意识中的钦佩币,只有两千多元,连问一次玛丽都不足,要想不让自己委屈,要想搞清楚她话语中的含义,问不了玛丽,就必须要问梅晴了。

“你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笑话我瘦!”

萧星辰猛的一下站了起来,烟灰抖了一地,他急忙将大半截烟掐进烟灰缸。“我嫌你瘦?”他想哭,这叫啥事啊,有这样冤枉一个腼腆而又高尚人的吗?

“不和你说了!”梅晴又一跺脚,向外走去。

萧星辰走出吸烟室,正好,院领导也在门前。这件事的顺利解决,院领导心里多少也有些高兴。

院长、副院长和主任医师三人都想和他打声招呼,可是,闻到这小子身上浓郁的烟味,又都担心尼古丁伤害身体,都急忙屏住呼吸离去!

第0279章 小辫子之并非亲子

三位领导走到医院花园区,这才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这小子,今后不到他爸这年龄就要得癌症!”主任医师愤愤的骂道!他的怒骂,是有深刻的原因的。

作为一个权威的主任医师治不好的病,却被大家误以为是这小子治好的!

也许,小辫子的病,一觉醒来,也该好了;也许,就是不治也会好的。偏让这小子给赶上了!

主任医生的这些话,当然不便说。因为,他也不知小辫子的病人,会不会再发?因而,这样骂一骂萧星辰,就显得非常给力,非常解气!

“你这并不是骂他,他的爸爸有这癌症,这本身就会遗传,他还一口好烟,唉……”院长与主任医师的心情差不多!

“我看那小子,就是胎来带的坏种!”主任医师依旧不平,依旧狠狠的骂道。“你看人家薛老板,爷爷那样大的大官,人家也没像他那样霸道。再看他身边那六个人,长得标标致致的,人家那条条都是金刚的模样……”

“你麻痹的你骂谁呢?”这个时候,小辫子的薛老板已经吃过了饭,带着六大保镖出来蹓跶,商量对策。他们没听到主任医师在夸奖他们,却听见他说什么条条金刚。于是,还没等他说完,便有一条金刚接过来怒骂道。

主任医师一听,头皮阵阵发麻,心里紧张死了!明明是为了贬低萧星辰而夸他们,他们却张嘴就骂。

然而,实力的强大对比,一个平时高高在上的主任医师,此时只好忍耐。如果是手下的医生敢这样骂自己,自己早就一个嘴巴打过去了!

六条金刚并没有他不吱声而放过他们,而是向他们走来。

“薛老板,您好点了吗……我是第一军医院的院长,刚才,我们的主任医师真的夸他们长得勇猛呢!”

“算了算了,不要一头的火!”薛老板抖动着小辫子说道。

“这样,你赶快安排薛老板在院里住下!”院长见主任医师在昏黄的灯光下都看到他的脸色铁青,便赶快打发他走。

什么鸟玩意,你爷爷身居高位,你麻痹的就带着一班恶狗乱咬人?萧星辰打死你个狗日的都不多!主任医师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心中发泄不满。

薛梅晴自从萧星辰问她:她和小辫子的哥哥是否是亲兄妹之后,她一直就在发抖。她曾听说过,以前人有打摆子的,就是这样的症状。

她怀疑自己发烧了,但用温度计在胳肢窝里一量,温度并不高。

在这之前,她到吸烟室里找萧星辰,她还是想听这是否是亲兄妹的事的!

刚才,她在门外听到,萧晓妍和萧星辰一家,都还在萧高贤的病房里。她在门前转了一会儿,然后,怏怏不乐的离开。

她打算回去,但心中有个结,现在的天还早,因而,她又想着心事:自己的哥哥惹祸,可是,从来都没吃过亏的,没想到在萧星辰的面前却吃了大亏。

她知道,依哥哥的本性,还会和萧星辰斗下去的!萧星辰年龄不大,却像谜一样,如果哥哥再斗下去,吃亏可能不是一星半点的!

“去把萧星辰给我叫来!”小辫子对身边的金刚怒吼道。

薛梅晴没想到在这里见到哥哥,她听他找萧星辰,一下子躲到一棵树后。

不一会儿,萧星辰来了,他是一个人来的。

小辫子见了,不得不佩服他的胆量。

小辫子叫萧星辰来,他要和他说清楚,关于萧晓妍的事,叫他不要插手!

“你们都站离远一点!”小辫子见萧星辰来了,便对六大金刚道。

六大金刚犹豫了一下,接着,迅速离开。犹豫,是他们见过萧星辰的手段,如果他伤害他们的老板,老板是很危险的。迅速离开,是他们清楚,如果不听老板的话,其后果是相当严重的!

“萧星辰,我叫你来,我是想,我们之间的恩怨,暂且不论,这事由那个叫萧晓妍的引起,所以,我和她之间要有个了结,希望你不要插手,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仇越结越深!”

小辫子忍着气说道。曾几何时,自己和别人这样商量着说过话?

“萧晓妍的事,我不可能不管!”萧星辰心里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那你是一定要和我结仇结到底喽?”

“你要我说句心里话吗?”

“当然!”

“我不想和任何人结仇,但,我不想见到有人欺负我的朋友!”萧星辰心想:自己怎么有可能让萧晓妍随便让你欺负呢?

“她是你的女朋友?”

“不是!她是我的同学,和我在一艘军舰上实习,现在,又同时分到军医院实习!我喜欢玩,到处转悠。我爸有病住院,她是尽了心照顾的。所以,我不想别人欺负她……再说,你为什么要欺负人呢?难道欺负人很好玩吗?”

“不,你不知道内情!我在厕所里小便,她冲到我面前,朝我笑,还盯着我的那个望!开始,我怀疑她是不是精神有毛病,后来,发现她正常,便想和她交个朋友。谁知她在车棚前,对我突然变了脸……既然变脸,她看了我的这个,我要看她的那个,这,过分吗?”

“……”你麻痹的,你变态啊,还不过分?萧星辰腹诽道。

“我根本就不想看,那东西带眼一看,就像乱稻草一样,有什么看头?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罢了!她可以在背地里,脱一下,我不一定要看,这事就算了!”

这家伙,也该有二十五六岁了吧,怎么尿屎都不懂呢?人家女孩上男厕所,无非是走错了厕所,人家既然无意中看了一下跑了,你要看人家的才能平衡,你的心里是不是有病啊?

“你认为我说的有道理吗?”小辫子见他不吱声,便问道。

“依我看,你们这样显赫的家世,你应该注意一点影响才是!你也看过历史吧,什么人能够一直得势……”

“你什么意思,你想诅咒我们家?”小辫子突然抬高声音。

“你对萧晓妍,能换一种方法吗?一个未结婚的女孩子,脱裤子让别人看那个,你看合适吗?”

“这是有前因后果的,我看非常合适!”小辫子见自己说了这样长的时间,这小子凭自己有点臭本事,还不答应,他不禁动怒!

“我想,还是换一种方法吧……你说的这种办法,我根本不会答应的!”

“换什么方法,你说……”小辫子一手吊着绷带,另一只手指着萧星辰怒道。他颐指气使惯了,这一切,都是本能的反应。

“有人说,你不是你爸爸亲生的……”

“谁说的,你说出来,我现在就剁了他!”小辫子一听,还没等他说完,便全身的怒火向头顶冲去。

“你这样喊,难道你不怕别人听见吗?如果要让别人听见,对你有好处吗?”

“这关系到我的荣誉,关系到我家庭的荣誉,告诉你,萧星辰,如果你不说出来,那你就死定了!你的能力最强,你不可能抗拒过政权的!”

“你这一只手也想断吗?”萧星辰见他的手快要指到自己的鼻子,便怒道。

“……”小辫子一惊,手缩了回来。谁知道,这个亡命之徒,如果自己继续指他的话,会不会再折断自己的手指?

“你怎么这么不晓好歹呢?”萧星辰怒而低声的道:“如果这一件事情是真的,你爸能不和你做亲子鉴定?你爷爷知道你不是他的亲孙子,他还会护着你?你现在生意做的再大,如果没有他们罩着,凭你的能力,你能护得住你的财产?”

“谁说的,你告诉我!”小辫子已经颤抖得双腿发软,坐到椅子上:真是太可怕了!

“现在不是你要知道谁说的,是只要你放过萧晓妍,我就会保证这事永远也没人知道!难道,你真的要见了棺材才落泪吗?”

“那,我也没结婚呢,我这家伙就白白的让她看了?”

“你也是个二十多岁的人,我看,你怎么什么事也不懂啊?你想没想过,你如果欺负了萧晓妍,她的爸爸可是个炮师师长啊,这一场战役下来,继续升也不一定。如果他知道你欺负了他的女儿,他要是拼了命,你还想活吗?”

“我……我不……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她的……”小辫子有气无力的说道。他知道,萧星辰说的都是实情。再看自己的行为,真的太幼稚了!这都是以前纨绔惯了原因。

“姓薛的,不要给你脸不要!如果你一意孤行,你明后天就会面临亲子鉴定。即使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如果你敢伤害萧晓妍的话,就决不是看看那么简单,我会把你那家伙废了的!”萧星辰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走去!

“你……你……你……”

小辫子的声音微弱极了,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萧星辰描绘的几种情景,真的是太可怕了:萧师长知道自己欺负他的女儿,一怒杀了自己。自己和爸爸做了亲子鉴定,不是他的儿子。萧星辰像捏断自己的手脖一样捏断自己的家伙。

在今天晚上之前,小辫子感觉自己可以像武则天一样,命令花随时为自己而开,可以像赵高那样指鹿为马,谁知道,自己原来什么也不是!

自己今天来医院,只是自己昨天到洗浴中心嫖了,下面痒痒。找到洗浴中心老板,老板一口就赔了二十万,并叫自己到医院查一下,一切后果他们都担着。今天到医院一查,没啥大事。正准备回去的时候,遇上了萧晓妍。

此时,他望着萧星辰远去的背影,突然感到胸闷气短。

第0280章 小辫子之从商不从军

萧星辰向走廊北侧走去,向他爸爸的病房走去,他要把萧晓妍送回家,他要同妈妈、妹妹一同回家。

他离开小辫子不足十步远,在一棵大树的树干背后,他看到一双发绿的眼睛正盯着他,顿时,他头皮发麻,整个身体也轻飘起来,他不论她是个什么东西,自己先跑到灯光亮一些的地方再说。

他刚要跑动,裤脚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他的魂顿时直上重霄。

“萧……萧二,你先走,我在医院门口,报亭边上等你……我是梅晴。”

萧星辰一听,是人在说话。要不是她最后申明自己是某人,他还真的不知她是某人,因为她的声音像大风下的小树,在剧烈的颤抖。

他的心略安,思维也恢复了正常:梅晴在这个地方,如此躲藏,说明她就是不想让她的哥知道。

为什么这么巧,她这会儿也在这?自己与她哥的对话,在这么短的距离,双方声音虽然不大,但她应该是能够听得清楚的!

听清楚就听清楚吧,反正到目前为止,小辫子不是他爸生的这件事,自己并没有对任何说过,自己也算是问心无愧。

虽然这么想,但心总是有那么一点儿不舒坦……

萧星辰进了病房,爸爸今天是走不成了,因此,他交待了护士几声之后,他便开车出了医院的大门。

在报亭的后面,略一停车,梅晴便拉门冲了上来。把舒瑞芬、萧晓妍和萧茗都吓了一跳。

梅晴上了车,大家都默不作声,萧星辰将萧晓妍送回家后,又将车向家的方向开去。

轿车到了自家的门口,妈妈妹妹下车之后,萧星辰又把梅晴原路送回!

“你和我哥的说话,我听见了!”终于,在过了玫瑰桥之后,梅晴开始发话。

萧星辰没有吱声,突然,车头有一个白色的动物,完全不遵守一慢二看三通过的交通原则,突然从东向西横穿马路,他猛的一个急刹车。

刹车的同时,还没忘把小胳膊最柔软的部分,挡在梅晴的头部。

梅晴也看见了那白色动物,她正惊讶之际,车子猛的停下,她的身体随着惯性向前冲去,冲在萧星辰的小胳膊上。

谢……她刚要开口说声谢谢,但多年说话就没有那个习惯。

萧星辰的眼前,浮现出当时白玫瑰坐在马路正中心的情景,那时,自己就差一点儿,便死在她的匕首之下。

今天的白玫瑰啊,又不知在何处害人!

“你说我哥不是我爸亲生,你有什么证据?”梅晴激动的责问道。

他望了一下梅晴那苍白的脸,由这张脸联想到白玫瑰,联想到刚才那不知是什么的白毛动物,联想到白素贞。接着,联想到法海老大与白蛇的斗智斗勇斗法。

“我没有说这话!”笑话,我为什么要对你说真话?你曾帮了我,不错;不过我也救了你家的栋梁老爷子啊,我们的账已经两清。

“萧二,你明明说过的话,你敢不承认?”

“我就是这么个人,翻手为云覆手雨,纷纷轻薄何须数。杜大爷当年说的,也把我给包含进去了!”萧星辰此时,早就把法海在心里认作大哥了!

“你卑鄙!”

“我也没要看人家小女孩腿裆,我也没躲在阴暗角落里偷听别人说话,我怎么卑鄙了呢?”萧星辰冷笑着说道。要看人家小女孩腿裆的,分明是指她那小辫子的哥哥。躲在阴暗角落里,分明就指她了。

“萧二,你好毒呀……我哥干的事,和我无关;我是想我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突然,碰见你和我哥在那说话,我也不是故意偷听你说话的!”

“好了,你没有偷听,是我偷听了,还不行吗?”萧星辰心想:你在许仙眼里像一朵花一样,但你在法海的眼里,也不过是一条蛇罢了!

梅晴一时间翻肠倒肚,他望着萧星辰那一双敌意的眼睛,一脸嘲笑的神色,而在这时,他竟然关了车内的灯,他的面目愈加可憎,阴森森的像阴间小鬼。

“萧星辰,我来找你,是把你当朋友看待的,要不的话,我来找你干什么?是因为你的模样漂亮,我犯了花痴,被人迷住了?”

“我这模样,确实是女孩心目中的偶像!我这人不大好意思拒绝人,如果你要是犯了花痴,我保证不拒绝!我绝不会你哥那样,人家那么漂亮的女孩看了他的家伙,他还要看回去……”

“你不要再提我哥!”梅晴知道,话题一提到自己那纨绔哥哥,自己立即就陷入被动,便怒道。

“好吧,不提你哥,就提你犯花痴的事吧!现在夜深人静,车辆不多。你想怎么犯,我都绝对配合!”萧星辰的心早已被尼古丁……不,是什么荷尔蒙控制,心情早就荡漾开了。

女人犯花痴,不就是等于男人走桃花运么?这绝对是一个等式!

“萧二,我也不是小看你,你敢吗?”

“只要你敢,我就没有不敢的!”这个时候,萧星辰的嘴,和下面的小二弟是一样的坚挺!女人挺好,谁说男人挺就不好呢?

“开车!”

梅晴终于败下阵来。她从小也就会下象棋,她知道,和萧二打交道,就如同和高手下象棋,他就是让个大车,自己也下不过他啊!

然而,她还是不甘心啊!

“萧二,我哥他……”其实,还没有十分钟,梅晴却感到像是过了很长时间,一小时,两小时?她实在忍不住了,她真的想知道:哥是不是爸爸亲生的,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啊!

爷爷只有爸爸一个儿子,爸爸有一子一女。爷爷一辈子吃公务饭,爸爸也是。他们见到公务人员贪个百二八十万的,就进去了。身边两侧两个法警,把贪者夹在中间,此情此景,让人看了心酸。

而商人,有个上亿元,吃喝嫖赌抽,基本上没事,抓住了,也是前门抓后门放。

因而,爷爷和爸爸便让自己薛家唯一的男种做生意,而不再从军。

哥哥上大学时,就在网上干些买卖,大学毕业到现在不到三年,房地产的第一个楼盘十万平方已经进入验收阶段。

这楼盘销售完之后,哥也是几亿身价了,这可都是合法的钱啊!

不要看爸爸长得像个肉蛋,可是妈妈却是个苗条之人,哥哥身架大而不臃肿,自己这一张小瘦脸大眼,更是继承了妈妈的衣钵。

如果万一哥哥不是爸爸亲生,万一这件事传出去,自己这一家人便迅速从天堂坠入地狱!

小辫子哥哥基本办事是不走脑的那种,认为自己当今天下第一。再开一个楼盘之后,自己的公司就准备上市。而她,却是粗中有细,傲中有谦的人。这是她给自己的评价。

她感到这个问题非常严重,便不得不再问萧星辰。

“梅晴,你知道,我这人即腼腆又正直,你刚才说不提你哥,你现在又提了,像我这样本分又老实的人,真的没法接受你这种出尔反尔!”

“呕——”梅晴立即按下车窗,头向外伸去,干呕起来!什么人能受得了他说他腼腆、正直、本分、老实?“开车送我回去吧!”

萧星辰感觉时间也不早了,便送她回去!

在一片树林掩映下的小区前,梅晴刚下车,已经有两人站在梅晴不远的地方。

“萧二,你说的腼腆、正直、本分、老实的,我也见过。”梅晴心中的负担太重了,她决定要卸一点下来。

“见过,你见过什么?”萧星辰的心事都在那方面,听到她的话,又是一种激动:那个,你要犯花痴,你就抓紧犯吧,好吗?

“猪啊,这几种品质,猪都具备啊!”梅晴说完,快步离去。这好比下象棋,在自己输定的情况下,说了句对方输了,然后把棋子整个拨乱,心中是一样的痛快!

“这丫!”萧星辰郁闷的将车开回头,向家中开去。

回家时,妈妈还没有睡,她望着星光下的儿子,过了十二点才回家,有些心疼:“星辰啊,你也不小了,妈妈也不好深说……男孩子在那个方面,不同于女孩子,你到四十五十岁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的亲妈妈呀,你说这是哪对哪呀?

夜深了,萧星辰不想再和妈妈争辩什么,但从妈妈的口气中,说的已经很明白了!那意思是自己和人家女孩已经做了,而自己又是滥交的那种,因而,到四十五十岁的时候,必定是哮喘连连,成天看着氧气瓶吸着氧气苦度时光!

天下到处都有屈死的鬼!而屈死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亲爱的妈妈——正是自己投进她的怀抱,幸福享不了的妈妈!

冲了澡,进了意识,本想问玛丽一些情况,一看自己那不足三千的钦佩币,便有了自知之明——免开尊口。不过,游戏是一定要玩的。尽管游戏中的环境相当艰苦,自己选择了从医这条路,这智能库中又有这样的环境,于是,他又进入游戏,与李时珍合二为一:采药、制药、诊病、治病……

第二天一早,便把妹妹送去上学,把妈妈送去医院。

在医院的停车棚中停下汽车,便不时有钦佩币向自己飘来,还夹杂着一些人的议论声:“那个,就是萧星辰!”

第0281章 小辫子之害人终害己

萧星辰最近以来,情绪紧张,不时也有钦佩币带着音乐的嘀咛声,飘向自己的银盆。这嘀咛声是那样的养神养心,他现在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很少失眠,就是这嘀咛声偶尔响起,滋润了自己的身心。

人们的声音不大,窃窃私语,萧星辰难以猜到,但大体上他能知道别人钦佩自己的原因。

近的,斗了小辫子,捍卫了萧晓妍,没有让她把那一处给小辫子看。有些护士的小声话语,萧星辰偶尔也能听见,说那一处是神圣的!

还有一些医生护士,可能是受了上帝造人说的影响,把上帝造那一部分,说得特别神圣:说那一部分的构造真的是太美太美太美了!美得让上帝有一种保护它的愿望,便用树叶或兽皮把它盖上。

后来,人类有了衣服,便始终在那个地方比别的地方多一层布。

萧星辰是个无神者,听到他们的话,感到有些好笑。首先,他不赞同那个地方是上帝造的,再者,他也认为那个地方,说它美得如何,自己实在不敢苟同。

不过,既然大家都在钦佩自己,自己得了许多钦佩币,也听到许多养心养神的嘀咛声,所以,他不会傻到和他们抬杠子的地步。

如果自己和别人抬杠,别人也同意了自己的观点,说女人的那裆部,并不是什么最美的地方,又有什么意义呢?

弄得不好,最终是会有人翻案的。甚至自己死了之后,还有人朝自己的坟上吐唾沫:呸!你这怂人,竟然说那样的地方不美?

就在萧星辰有几分惬意之时,就连那呼啸的警车声,他都没有听见。直至黑脸警官向他出示逮捕证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

本来,他看见黑脸警官时,便想起那一次扔他的手机,心里便有了笑意。那逮捕证让他看的时候,他也没注意,因为自己也喜欢做这样的事,自己常拿国际英雄的证书卖弄,他估计黑脸警官也在拿什么证在卖弄吧!

“萧星辰,你配合一下,让我给你戴上手铐!”

戴手铐?萧星辰有点搞不明白了,他这时看看前后,大约有十多个特警,手端着冲锋枪,正对准自己的前胸后背。

“上面有命令,如果你敢反抗,就地枪决……”黑脸警官一边低声说着,一边给他戴了手铐。

萧星辰听得出来,这黑脸警官分明对就地枪决这一批示持抵触情绪的!他要不是见他对自己没有敌意,甚至把自己当朋友,他不会就这么让他铐上的。

萧星辰配合他走的原因是多种的:除了以上这一原因,还有,他们要把自己就地枪决。这样看来,自己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命丧黄泉。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自己这次被抓,分明是和小辫子有关,到今天晚上,小辫子手腕的疼痛还会发作,到时候,就又会有人求自己了!因为自己对他的治疗是留了一手的,并不彻底!

警车里,黑脸警官紧紧的抓住萧星辰的胳膊,萧星辰感到的,他不是要伤害自己,而是要保护自己。

这一次,萧星辰的内心也在翻江倒海:也许,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慢慢的,就会有人把自己淡忘。

没有自己参与治疗,爸爸死了。没有自己给小辫子解毒,小辫子也死了,围绕着自己、爸爸和小辫子的死,会有一些人伤心,而更多的人的态度则是:死就死了呗,死人的事不是经常发生的吗?

萧星辰其实也很紧张,他看到黑脸警官比自己还要紧张,便故作放松。反正有可能会死,自己紧张又有什么用呢?

只能会给黑脸警官留下个不好的印象:萧星辰是个胆小鬼!如果他把这些讲给同事听,同事们也许会添油加醋:说萧星辰被捕的那天上午,连裤子都吓得尿湿了!

无论怎么想放松,然而,车内像是没了空气一样,使他有一种没法呼吸的感觉!

下了警车,望着崭新的手铐,他急忙抬头,想看一下太阳,也许,是自己最后看一眼的太阳了!

就在自己抬头之际,不迟不早,一块乌云移到太阳之上,把它全部覆盖起来。

也许,太阳也想看一眼自己,它看不见着急啊,便把强烈的光线从乌云的边缘弹射出来。

这一次被带来地方,并不是黑脸警官的派出所,而是西城分局。在这分局中,自己曾两次来这里见过水圣哲。

此时,他突然想起,水圣哲也不知怎么样了?

下了车后,萧星辰看见那十多支枪口依旧对着自己。

他看到黑脸警官的眼睛,在众人目光的空隙中,猛的向自己挤了几下眼睛。那意思似乎很焦急的告诉自己:你千万可别乱来啊!

那脸黑得发亮,有几分像刚果人,但牙齿真的很白。

萧星辰被带着向里面走去。

就在这时,梅晴出现在众人面前,她是一身军装打扮,显得那样的光彩夺目。萧星辰刚才没有望见太阳,这时便紧盯了她几眼,把她当作自己所见到的最后的太阳了。

梅晴的脸又红了,她还以为萧星辰在嘲笑她的瘦脸。

她也没说话,那些特警的枪口全部对准了地下,而不是对准他的心脏。

萧星辰喘了一口气:他们这时要想打死自己,至少要抬一下枪,扣一下扳机,而不是像刚才那样,扳机一扣,自己便上了西天。

有个特警拿过钥匙,准备要替他打开手铐。

“不麻烦你了,谢谢!”萧星辰正是年轻气盛之时,任何时候,都没有忘记卖弄一下,虽然水圣哲曾告诫过他不要卖弄,当时自己也是虚心接受了的。

拿钥匙准备替他打开手铐的人一愣:这是什么状况:又是麻烦又是谢的?

不过,他很快就看见了,只见萧星辰猛的一用力,手铐便喀嚓一声断了。下面的一幕更是让所有人开了眼界,他把一扔,砸在一只警犬的身上。

黑贝警犬本来就蔑视一切犯人,身上负疼之后,它看了一眼被砸之处,毛也掉了一地,它愤怒的向这犯人奔来。

到了面前,他见这犯人不躲不藏,还朝它发笑,它首先胆怯了几分,站在七八步开外,开始狂吠起来。吠一声,退一步,退得越来越远。

特警们更是看不惯这犯人的胡作非为,他挣脱手铐以及砸警犬的事,分明是狂妄自大。

此时,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梅晴要带他出去,而他却不愿意。

最后,在梅晴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才把他带走。

今天早上,梅晴到了医院,听说萧星辰被人带走,她一打听,听内部人说,萧星辰随时都有被打死的可能,她慌了,直接向爷爷汇报了此事。她的爷爷直接干预了此事,当时,她已经是大汗淋漓。

她后来知道,是哥哥动用了关系。

萧星辰到了医院,找到爸爸的主治医师,对爸爸的病情作了一遍全面的检查。别人没发觉,他欣喜的发现,自从爸爸服了自己配制的药方之后,病情不仅得到了控制,而且有向好的方面转化的迹象。

检查之后,便申请出院。自从开始的时候,治病的主动权一直控制在他们父子的手中,因而,院方对他们的出院要求,当然没有疑义。

听说萧高贤出院了,数百名医生看着这一奇迹,这让萧星辰又收获了许多钦佩币。

到家之后,萧星辰汽车入库,人也玩起了失踪。他知道,小辫子的手腕疼痛应该在今天晚上发作,于是,他摆脱了梅晴布置的许多眼线,玩起了失踪。

让小辫子疼个死去活来吧!

萧星辰得意的笑了。

天晚,一天的星斗,他想,自己不回去,又上哪呢?这时,他想起了水圣哲。这水圣哲到底去了哪里?

因而,他吃了晚饭,坐上出租车,向龙都南面的白龙古刹而去,或许,在那里,可能遇上他!在这龙都,对于寺院来说,白龙古刹也是最有名、最大的了。

台阶一步步拾级而上,他想起自己和六个同学来这白龙古刹的情形。那时是六个人有说有笑,而此时只是形单影只。

向古刹的道路上,每隔百米远,便有一盏路灯,昏黄的灯光,一点儿也没减少恐怖感,风声也变得奇异起来,呜呜的如哭声。山石也变得奇形怪状起来。

好在他在古刹内见到了水圣哲。

水圣哲的乌光发亮的头发没有了,起而代之是光光的头发。他本来就是个美男,仍不失美。那金光闪闪的佛衣,更显出他的仙风道骨。

水圣哲也没有六根清净而拒见萧星辰,而是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兴奋的告诉他:自己的毒瘾基本戒了。

天晚没有月亮,但漫天的星辰显得特别明亮。他们俩坐在古刹最高的阁楼中,谈到天明。

现在,水圣哲已经是古刹的主持——这是方丈在了解他的情况之后,按排的。一个医界首富,能来佛界修行,这本身就能说明他的心境。

他现在成天和方丈泡在一起,谈论佛法。

他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虚玄,有时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特别是在打坐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实在,感觉生活有了意义,虽然没有毒品、美食、美女的刺激,但内心的空灵,使受伤的心灵逐步得到修复。

太阳从东面的山上跳出来的时候,他们才感觉到自己一夜无眠。

萧星辰这一夜,谈得非常愉快,在下山的时候,他都有点想出家了!然而,第一军医院内的薛家一家人,却过得相当不愉快!

原因是,小辫子正在疼得死去活来,这也叫害人终害己!

第0282章 小辫子之老爷子了解实情

小辫子本想置萧星辰于死地,他便动用了一切关系。不过,随着太阳的落山,他那基本感觉痊愈的手腕突然疼了一下,他的内心突然大慌,恐怖令他的眼睛自从睁开之后,就再也没闭上。直至疼痛得晕过去之后,眼睛还是睁着的。

这一下苦了梅晴,慌忙寻找萧星辰,可是,萧星辰早已没了踪影,她见哥哥疼痛的声音像屠宰场的猪一样悲惨叫唤,那叫唤声也在撕裂着自己的心。

不得已,他把这件事告诉了爸爸和爷爷。

爸爸来了,爷爷也亲自来了。他们俩见医院方没了办法,首先想到了萧星辰。

梅晴把这两天萧星辰和哥哥发生的一切,讲了一遍,当然,没有讲萧星辰说他不是爸爸亲生的这一件事。

萧星辰不见了,梅晴的爸爸在一夜之中,为儿子转了三家医院,三家有名的大医院的医生都没见过如此奇怪的病。

按道理,手腕处的骨折已经接好,正位,稍加用药,就不应该疼痛啊?

转到天亮,小辫子又被转回了第一军医院。

梅晴通知了全城所有道路监控的地方,一旦发现萧星辰的身影,立即和她联系。

萧星辰迎着初升的太阳下山之后,回想起水圣哲和自己一夜间的谈话,尽管天南海北,但没有一次提到智能库的事。提到他的父亲和弟弟,只是希望他不要为难他们!

下山的路上,他望见在山坡上与杂草混杂在一起的药草,手便有些痒痒。

想起自己在第一游戏室,充当游戏中角色冉猛的时候,成天想到的,就是上前线打仗。而进入第二游戏室,充当游戏中李时珍的这一角色后,天天心里装的就是草药。

如果水圣哲把进入佛门当作第一幸福的事的话,那么,自己对这草药便有了深刻的感情:把它们比作自己情窦初开的时候的美女情人!

到下山的时候,他的怀里已经有一大抱药草了!

抱着药草下山之后,坐了出租车,打算回家,但出租车的司机,却把他一直向第一军医院的方向带去。

他明白了!小辫子今天夜里过的肯定不怎么样?看在梅晴的面子上,自己再把小辫子施救一次吧!不过,要在一个月之内,要让他离不开自己,不然,他还是要作怪的!

萧星辰在第一军医院急诊门前不远的地方下了车,梅晴由于一夜没睡,大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瞪着从出租车里下来的他。

她一看,他的头发是乱的,眼睛也是红的,身上到处都是干了的泥巴,怀里抱了一大抱草药,皮鞋上的黄泥把他的皮鞋裱的分不清是什么颜色。

“萧二,我哥一夜疼得三死三活,我爸和我爷爷一夜也没有睡觉……”梅晴开门见山的说道。

“嗯……很好啊!”萧星辰开心的笑了!他开始估计小辫子会是这样的情形,但毕竟没有经过实践的检验。

他要让时间,让极度的痛苦,来磨掉小辫子的锐角!

“能帮我去救我哥吗?”

“我说梅晴,昨天上午你也知道,在你哥的授意下,我被西城分局带去,他们是随时要击毙我的,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现在已经在火化厂被烧成灰了,你上哪里去找我救你哥去?”

“你知道,我哥的疼痛还要发作?”

“当然知道!”萧星辰对真人不说假话。

“啊……”梅晴一惊,这十二月的天气,也瞬间汗水浸湿了头发。

萧星辰紧抱着一大抱草药,微微向她一笑。

“这就是说,如果你死了,那我哥也是必死无疑了?”梅晴惊诧不已,当代医学这样发达,他,各大医院治不好的病,一个大三的学生却能治好?

“那是当然!”

“你……”梅晴想骂他太阴险了,但没有骂出口,她还指望这尊菩萨替她哥祛病。

“梅晴,你常说自己瘦,可怕对这里……”萧星辰说着,对自己的胸前两侧画了两个圆:“也是缺乏自信,是吧?”

“你……”梅晴本想,就是天塌下来,自己也要打他一顿骂他一顿,最好能把他打残!但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使她发不出声来。

“嗯,我一夜没睡觉,采这些草药,就是为了你。如果你想胖一点的话,这里想那个一点的话,可以找我啊!”萧星辰依旧微笑着说道。

“……还是去把我哥治一下吧!”此时,梅晴本想发作,但听到哥哥像狼一样在嗥叫,嗥得整个军医院都像荒山野岭一样,便道。

萧星辰抱着草药,跟着梅晴一起向小辫子的病室走去。

“哦,老爷子也在呀!”萧星辰见到梅晴的爷爷,把草药放在一边,急忙叫了一声。

“嗯,来了就好!”老爷子现在的气也在郁积,他听说自己的孙子要看人家女孩那里,起因是女孩先看了他那里,早就气的不行!不过,孙子都到这步田地了,他也不好张口责怪。

萧星辰拿出解药的二十九分之一,抓住小辫子疯狂摆动的手腕,药向他的手腕处按压。

他看小辫子疼得快要把眼眶睁裂,眼里像是一片血水,整个人像是洗淋浴一样,他开心的笑了!

院长、副院长和骨科的主任医师,都睁大眼睛看这小子是怎样替小辫子止疼的,看各大医院都止不了的疼,他是怎么止住的,然而,他们谁也没看出来,而小辫子的叫喊声却慢慢的停止了下来。

这一次,萧星辰看小辫子一片红色的眼神,如食了老鼠药而瑟瑟发抖的老鼠的眼睛。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薛老板这到底是一种什么病?”主任医师见小辫子被瞬间治好,他实在是太没面子了!但要能揭穿他这病是他造成的,只有他自己能解,那,就能挽回自己的面子!

萧星辰听他的口气与脸色,便知道他们是多么的郁闷,对自己是多大的仇恨!不过,现在,不回答他们,自然有别人回答他,别人一回答,他就难看了!

“我问你呢!”主任医师也是一夜没睡,见问他而没有回答,便更加愠怒。

“他难道没有名,没有姓?你问了两遍,你是问谁呢?”老爷子猛的站了起来,把手拍得啪啪直响。“没本事治病,脾气倒是不小!”

现在,人人心里都有一股怒气,老爷子也不例外,因为他也是一夜没睡啊!

主任医师听到老爷子的训斥,真的想钻进墙里,成为墙体的一部分,永远也不再出来。

萧星辰非常感谢老爷子替自己训了这个家伙,他弯腰向他鞠了个躬,然后抱起草药,准备向外走。

“萧医生,你等一下!”老爷子拉了他一下衣服说道。

“老爷子,千万不能这样称呼我呀!”萧星辰急忙放下药草,故作惊慌的说道。

“我们家里人留下,其他人出去!”老爷子拉住萧星辰的手,对其他人说道。

随着老爷子的令下,其他人都出去了,室内就剩下了他们祖孙四人和萧星辰。

“梅晴,你去把那个萧晓妍的也找来!”

梅晴一个电话,时间不长,萧晓妍胆战心惊的来了,她见萧星辰在场,老爷子正拉着他的手,她顿时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

小辫子坐起身来,自己用毛巾擦去脸上的汗水。他现在如同惊弓之鸟,他恐怖自己那锯心般的疼痛再次到来。他也知道,这个萧星辰,决不会顺利的把自己的病治除根,自己,很有可能会在剧痛中死去!

他希望这件事情能在这时解决,只要不让自己再疼痛,自己一切都暂时答应下来。

“你们之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个起因?”老爷子本想训斥孙子,甚至不惜用棍棒训斥,但一想起他一夜间疼得死去活来,便换了一种口气。

“……我,我来说!”其他人一夜没睡,萧晓妍虽然睡了,但睡得非常不好!她站起身来,首先向老爷子和梅晴的秃头爸爸鞠了一躬,然后,坐在梅晴身边轻轻说道:

“……既然到了这一步,我也没有必要害羞了……当时,我在萧星辰爸爸的病房,和他们一家人在一起。

当时,萧伯伯骂了萧星辰,他对他爸爸说:你刚才说怂,现在说放屁,你如果再这样,琥珀市再评十佳青年,我绝不会投你票的!

当时,萧茗和萧伯母都笑了。我是外人,不好在当面笑的,我实在鼓不住了,便打算跑到没人的地方笑。

后来,我看到处都是人,就低着头往洗手间跑。我猛的抬头,当时我还没认为我是在男洗手间,望见薛老板的时候,他的脸皮很白,又扎着小辫子,我还以为他是高个子的女孩子呢。

接着,我见到他在向我微笑,同时,我发现他抓着他的家伙打着尿精,他冲着我笑,猛烈的抖动着他的那个。

下午下班后,薛老板和我打招呼,我一想起他向我抖动家伙,我便叫他滚开。后来,他就坚持要看我的这里……和他对等的那个部位……

萧星辰见了,就出来阻止。

我和萧星辰都是军医大学的学生,去年,一起去军舰上实习一年,现在,又在这军医院实习,他护着我,也在情理之中。

我的爸爸是炮师师长,现在正在前线打仗……”

“你别说了!”老爷子听得实在听不下去了,自己这孙子,实在是幼稚、实在是荒唐、实在是畜生啊!他一听到萧晓妍的爸爸也是在部队服役,他又听梅晴讲过,自己的孙子仍然坚持要看人家女孩那里,还是人吗?

苍天啦,我薛某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后代?

第0283章 小辫子之打赌与否你都输

老爷子在呼喊苍天,那是一点儿道理都没有的,因为他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暂不论他是什么主义,他在内心里确实是这样喊了!

假如,他知道这令他伤心的小子,不是薛家配的种,他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我的意见是,板桥在三个月内处理掉生意,立即到部队锻炼!”老爷子痛下决心,道。

从老爷子的话语中,方才猜知这小辫子,或薛老板,也是有名字的,他的名字应该叫什么薛板桥。

如果郑板桥天上有知,也不知会不会告他侵权!

叫我去当兵?那还不如叫我去死了呢!薛板桥一听老爷子的决定,心里一阵发凉:“爷爷,我从小就有疝气,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一跑步,卵子里就会充满气体而掉下来……”

“住口!”老爷子今天才发现,这孙子还不是一星半点的不知好歹,他当着妹妹和萧晓妍的面,就说什么卵子!

梅晴吓了一跳,她从不知道哥哥的那个还有像气泡一样的功能。只不过,气泡充气后便会飞上天,他那个充气后怎么会往下掉呢?

梅晴在他们几人的脸上在寻找答案……人家萧晓妍到底是学医的,对疝气啊,卵子啊,气泡啊,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爸,他要到了部队里,就更给您丢脸了!”知儿莫如父,秃头到这时没说一句话,他也知道儿子的德行,恐怕到了部队,情况则更加糟糕!他这些年来,反正自己知道的,除了上小学至上高中以外,其他的日子里,无论春夏秋冬,都是把早饭挪到夜里十二点吃的。

“……”老爷子不是无话可说,而是在颤抖,说不出话来!

“板桥,我只问你一句,你还要不要看人家姑娘那个啦?”这是秃头爸爸最关心的事。所谓打蛇打七寸,抓事要抓纲,纲举目张。这事,是因为他要看人家姑娘那个所引起,当然,要狠狠的抓住这个问题刨根问底。

“他敢?”老爷子终于爆发出来!

然而,秃头只不这么看,他知道,自己儿子那德行,自己最清楚,谁也没有办法改变他的决定!

萧星辰抱起草药又准备出去。

“星辰啊,你暂时别走!”老爷子知道,他是此事的重要当事人之一,孙子的毛病他也没说治痊愈,孙子的病还有可能再犯,他走了,如何是好?

“老爷子,我是腼腆的人,刚才说什么疝气气泡什么的,我就害羞了。现在又说什么女孩的那个地方,我想一想就更害羞了!”

“哦……星辰,为了解决问题,这些字眼,是必须带的。你未来是医生,如果女同志的身体方面有毛病,难道你还能不看?对于妇女身体方面的构造,你既然要吃医生这碗饭,就不能不研究的!”老爷子苦口婆心的说道。

“……还研究?”萧星辰说完,还故意在脸上挤出一点红晕。“尽管未来可能研究,但未来,我还是很腼腆的!”

老爷子信了他的话,小辫子和他的爸爸信不信,就不得而知,不过,萧晓妍是绝对不信的,梅晴也是如此:他那眼神,望女孩总想把人家的衣服望穿,他只恨苍天没替他长一副透视眼!

萧星辰没有走,但大家都陷入沉默之中。

萧星辰当然是狡猾狡猾的,他要用一个月的时间,来磨掉小辫子的棱角。因而,他此时假惺惺的说道:“老爷子,薛老板这疼痛吧,我看倒不是什么真疼痛!”

姓萧的,我草泥马!小辫子在内心里狠狠的骂道。他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他不知道世上还有什么更恶毒的骂法!他之所以怒骂,是因为自己疼的那滋味,只有天知地知他知,而这个姓萧的,却说自己不是真疼?

“星辰,板桥疼那样儿,大汗淋漓的,怎么能不叫真疼呢?”老爷子是开了眼界了,这疼还有分类,就像部队那样的编制:一连二连三连?

“我说一句,板桥老兄你不要不爱听,男人和女人打交道,不要总向大树分杈的地方扯……这一件事吧,来龙去脉老爷子都十分清楚。晓妍无意中看了你那个,看就看呗,大老爷们,有什么呢……”

“是啊是啊!”老爷子对萧星辰的话绝对认可!所谓绝对相对的范畴,在老爷子这里不适用。

“晓妍看了你那里,就是走遍天下,她是无意的,也没啥错的,充其量不过是个笑话,而你却不同,你的行为,就是地痞、流氓,甚至是畜生了!”萧星辰也是奸诈之人,他认为,这个时候,痛骂他一顿,他也只能忍!

面对萧星辰的痛骂,老爷子觉得他有点过了:孙子是畜生,这爷爷还能是人?常言道:龙生龙凤生凤,孙子畜生,那爷是个什么东西?

“如果薛老板要认识到这一点,真心悔过,所谓一通百通,今后就能够好好做人了……”

“……星辰,我看,你还是谈这真疼还是假疼的事吧,你看好吗?”老爷子见萧星辰训自己孙子,好像训他的孙子一样,不禁有些不悦,便打岔道。

“他的疼痛,主要是神经作用。您老善良的血液,在他邪恶的血液中流淌,必然发生冲突,而他却意识不到。所以,这种冲突便造成他的剧烈疼痛。他哪一天能够认识到了,与您老的血液不再冲突,他便不疼了!”

这叫什么狗屁理论?老爷子不知如何反驳他是好,便在心里骂道。

“薛老板,你是否还坚持要看晓妍的那儿?”萧星辰转了九九八十一道弯,终于转到了正题上。

“他还要坚持,那他真的就不是人了……星辰,我说一句,这事就到此为止!”老爷子气结的说道。

梅晴听到萧星辰问那话,她走到了门口:萧二的话,真叫人害羞啊!

萧晓妍又何尝不是这样?但自己是当事人,要不的话,自己也早就走了。

“如果这样的话,薛老板,你就向萧晓妍认个错呗?”萧星辰心想:鸟样,收拾不了你?

屋里的所有人都惊住了:这薛大少历来都是骑在人家脖子上拉屎尿尿的人,有可能向别人认错?

小辫子都快要郁闷死了,什么样的人自己没见过?自己的性格也可以电闪雷鸣来形容,谁知道,今天这小子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屁话啰嗦?要是在以前,自己早就一脚把他屎都踹出来了。

然而,经过两次痛彻心扉的疼痛,他对这小子的话,竟然不知说什么是好?听这家伙的话,自己今后还要疼痛,别人治不好,还非得要他治才行。

可是,叫他向别人赔礼道歉,那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嘴啊!

按理,自己没有把你们这些人统统折磨死,就已经便宜你们了,你还怎么能叫我向她赔礼道歉呢?

“薛老板,我这是为你好,如果你不愿意赔礼道歉,那就算了!你要赔礼的话,那会减轻你的疼痛的!”萧星辰轻描淡写的说道。

然而,小辫子怎么可能向一个丫头赔礼道歉?除非自己是死了!自己就是想赔礼,可是,自己可怎么能张开口啊?

“嗯……我爸明天就出院了,我要回家,今后,我很少来这里。薛老板每当疼的时候,就忏悔。如果忏悔还是不行的话,到时候,我再来……不过,我想忏悔是临时抱佛脚,用处不是太大……薛老板,我想,到时候,你会主动提出赔礼道歉的!”

“萧星辰,我现在就告诉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小辫子想自己也一世威风,也曾想过砍头只当风吹帽,怎么能向一个女人赔礼,死又如何?

“你敢和我打赌?”

小辫子当时汗就下来了,他没敢回答。他的内心非常痛苦,他不知道能不能熬过疼痛,然而,对于死,自己又没有做好准备!

“薛老板,你不知听没听说过二十一天这种说法,二十一天啦,并非是什么人都能熬过去的!你的意志无论怎么坚强,我想,你都不会熬过第二个二十一天!你要和我打赌,你输定了!你不和我打赌,你也输定了!”萧星辰说完,便昂首阔步走出他的病室。

第二天。

萧星辰替爸爸办理出院手续,一结账,平均一天一万元,三个月离一百万也不远。

萧高贤又悔恨自己住院了,自己虽然提前刑满释放,但自己没了生计。

舒瑞芬见萧高贤一脸焦急之状,紧紧的抱住他的胳膊,紧张的向萧茗连续眨眼,她担心:萧高贤随时都有可能撞向结账大厅中心的柱子。

萧星辰潇洒的甩出银行卡结了账,带领一家人向停车场自己的轿车走去。

萧茗看哥哥结那近百万的账,那表情就像在小摊上买二斤苹果那样轻松。心里也开始倾向爸爸的看法,他的钱,真的很有可能来路不正。

院长把萧星辰结账这一幕,通过屏幕尽收眼底。他真的担心这小子会赖账,这一点,不是不可能!

他替老首长看病,如果他要收费,也不是没有理由,因为院方毕竟没有能力短期内把老首长的病看好,但被他看好了!

今后,薛板桥老板的疼痛还会发作,院方是止不了他的疼痛的。然而,院方有义务帮人家止痛,如果出面找这家伙,这家伙要是提出钱方面的要求,那可就有些麻烦了!

回到家里,萧星辰开始筹化着自己办诊所。

萧高贤带着以前的所有职称证件,到有关部门审核,很快,他的医生执业资质便被恢复了。

办理证件的事,当然是由冯瑶一手操办的。

冯瑶爸爸冯得祥不仅字帖出版了,经过萧星辰几个月的治疗,他的病也基本上好了,到原来的中学开始任教,她的妈妈张湘淇也找到了教钢琴的工作。

冯瑶一家,打心眼里感激萧星辰。冯得祥也不可能再向厨房摸菜刀,还专门请萧星辰在饭店里搓了一顿。

当然,萧高贤办理执业资质的有关事宜,冯瑶也是尽心尽力。

眼下,萧星辰要办诊所,跑相关部门的事,自然又落到冯瑶的身上。

第0284章 小辫子之赔礼认赌服输

薛板桥,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小辫子,他的疼痛时常发作,通常在太阳落山的时候。

小辫子上午的心情还不错,每到下午,就惊恐的关在病房,拉上窗帘,太阳落山,就是他饱受折磨的开始。

这一下苦了梅晴。每当太阳要落之前,她就四处寻找萧星辰。她为萧星辰买了三部手机,共一万五千六百九十元整,可是,都被这可恶的家伙送了人。

自从那一次桥上扫地的老阿姨救了丁慧银,萧星辰对天下所有穿着橘黄色扫马路的阿姨,全都有了好感。

梅晴买的三部手机,是分段买的,并不是在同一时期。萧星辰是这样分配的,为了表示自己对老的劳动人民的敬仰心理,他把手机作了这样的分配:一块给了拣破烂的老大爷,两块给了扫马路的老阿姨。

本来,他是打算把三部手机全部送给扫马路的老阿姨的,只因他看见一个捡破烂的老大爷,胸前缝着一块布,上面就像身份证一样,写着年龄、住址,还有他家人的手机号码。

一打听,这老大爷得了健忘症,常常是出了门就再也找不到家了。有时在家里,还会莫名其妙的说:我这是在哪呀?

梅晴几乎要给他气得晕厥了!

好在,无论什么时候找到他,哥哥总会疼痛一小时之后,在哥哥像猪一样吼了一小时之后,总能找到他。

他又总是能手到病除!

二十一天后,痛不欲生的小辫子面临着生死抉择,要么,自己立即自杀;要么,就依那畜生之言,向萧晓妍赔礼道歉。

家里人全部劝他向萧晓妍赔礼道歉,可是,他宁死不屈!

梅晴只好天天以泪洗面,天天劝他赔礼。虽然自从萧星辰说过之后,他也感觉这哥哥真的不像爸爸生的,倒有点像自己见过的一位叔叔。但无论如何,他也是和自己一个母亲生的呀!

小辫子在二十一天后,更是度日如年,每天屈指数着天数。萧星辰那句你无论打赌与否,你都输了的话,时常往自己的心里钻!

最终,到三十天那天,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小辫子决定在小有名气的海皇大酒店,秘密举行向萧晓妍赔礼道歉仪式。

被邀请的人员,自然离不开当事人萧晓妍,也离不开治疗人并这件事始作俑者萧星辰,也离不了鞍前马后跑来跑去的梅晴,还有就是他们爷孙三人。

由于面子问题,这一道歉事件是绝密的!

在2222,这个萧星辰熟悉的餐厅,上午十一时,道歉酒宴正式举行。

2222餐厅换上了大圆桌,薛家四人和萧姓二人,依宾主位置坐定。

“……萧星辰,我输了……萧晓妍,这件事是我的错,请你原谅!”这一个月的极度痛苦,小辫子终于如萧星辰设想的那样,磨掉了棱角。

“我……”萧晓妍一时不知所措。自己说自己也有错吧,有点违心。什么不说吧,又甚感难为情。这一件事的起因,竟然是自己看了人家的家伙!

“呵呵……”萧星辰笑了,笑得很灿烂。说真话,小辫子这一次赔礼真是多余的,如果他不赔礼,也不会再疼了,除非自己再给他下药!

“星辰,你……”老爷子最关心的,还是孙儿的疼痛问题,按理,赔礼道歉与疼痛之间,并没有必然的联系。甚至,有些风马牛不相及!

“薛老板,恭喜你啊,今天晚上,你的手腕就不会再疼了!嘿嘿——”萧星辰端着酒杯朗声说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诧异:难道是真的吗,这未免也太灵异了吧?

“……星辰,要是在一个月前,板桥就赔礼道歉,也会不疼吗?”老爷子一生经历颇多,不过,像这样灵异的事,他一样也没经历过。如果不是身在其中,就是任何人说,他也绝不会相信的!

梅晴的秃头爸爸也甚是威武的人物,然而,有老爷子在场,当然就没有他说话的份了。

有一个人,并不相信这是真的,她就是梅晴!

萧晓妍和萧星辰在一起时间长,她是坚信不疑的。萧二说他今晚不疼,那就应该是不疼。

自己,也就可以从这一件事中解脱出来了!她的心里一高兴,也端起白酒酒杯,里面也倒了大半杯白酒,分别向他们祖孙三人敬了酒,并说了些客气话:“这事因我而起,给你们家带来麻烦,实在对不起啊!”

萧晓妍说完之后,把杯里白酒全部倒进了肚里。本来那一张小脸就红扑扑的,此时更是红光满面,光彩照人。

她看到萧星辰朝她笑,她虽然经常和他在一起,也无法破解他这笑的含义。不过,想起他在战舰上对自己的照顾,又想起他为自己母亲治病,这一次又为自己解围,便又倒了个大半杯酒,道:“萧二子……那个……”

薛家他们一家四人,一听她这话语,便联想到二子和那个,不都是鸡-巴的意思吗,这是怎么回事?

实际上,这只是大厦语言的歧义而已。萧晓妍是真心的感激他,当然就不会把他比喻成鸡-巴的。

萧星辰并不端酒杯,而是大有深意的继续朝她笑。

萧晓妍猛的一下大致理解了他笑的含义:是自己看了人家的家伙,人家又向自己赔礼道歉,实在是自己沾了天大的便宜了。

咕噜一声,萧晓妍又一口把酒灌进了肚里。顿时,脸上的红的度数在加深,红也在向脖颈延伸。

萧星辰自然来了一番联想:这个时候,她白白的屁股,大概也是微红的了吧?那该是什么模样——红苹果?

大家都尽情的喝了白酒,就连老爷子也喝了半斤,唯有梅晴没喝。她推说是不能喝白酒,但也不是一点儿也不能喝,她只是想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因为萧二这人,很有可能不是人。

如果在端午节,让他喝了雄黄酒,他就会现出原形。

还有一点,梅晴不相信的是,难道,哥哥真的今晚手腕就不疼了?她对这一件事深表怀疑。

小辫子深以自己向一个丫头赔礼而感到羞愧,如果不是疼得实在没法,他决不会走这一条路的。

然而,三杯酒下肚,他不只是一次赔礼,而是三番五次的赔礼了。

开始的时候,萧晓妍见他赔礼还感觉不大好意思,而当他不停的赔礼的时候,她害怕了,小心翼翼的走到洗手间,看了门头上三遍,确认是女洗手间,上面的标识的女孩也是穿裙子的时候,她才躲了进去。

直至梅晴喊她说酒席散了,她才逃一样的打算出来。

蹲的时间长两腿麻木了,再加上头大,一头向洗手池栽去。幸亏梅晴眼尖手快,才避免了一场灾难。

酒席散了,可是,梅晴却把萧星辰带到第一军医院外面的一个茶座,在二楼的一个包厢里,品茶吃点心。她不是有雅兴陪着他,而是太阳落山后,看哥哥的手腕还疼不疼?

如果疼了,好立即把他掐去。

太阳落山前,梅晴就不停的和哥哥的六大保镖保持联系,看哥哥的手腕是否疼痛。

六大保镖告诉她,薛老板睡得正香!

太奇怪了!梅晴在这一个月内,每天晚上太阳落山后,都会看见哥哥声嘶力竭的哭喊,这赔个礼,就真的不疼了?

“梅晴,你这样喜欢粘我,不如我们俩结婚算了,成天粘在一起,你随时都能看到我,你说,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萧星辰着着实实的感叹了一番。

梅晴当然不是想粘着他,当然是为了自己的哥哥,她任他说什么,就是不愿意他离开,万一哥哥半夜醒了手腕疼痛,自己到哪里去找人?

因而,她任凭他满嘴跑火车,她都忍着。

“都十点了,你还打算留我到什么时候?”萧星辰望了一下墙上的钟,说道。当然,哪怕她留自己三天三夜,自己也没意见的。不过,他想知道,到底是留三小时,还是留三天。

“你为什么不要手机?”梅晴又想替他买手机了,她看见茶馆里有个保洁女工,她吓的一哆嗦。如果替他买,那么,很快,这手机就会变为这个保洁女工的私有财产了。

“梅晴,我苦恼啊!”萧星辰说这话的时候,把头拍得啪啪响。

“怎……怎么?”梅晴吓了一跳:这样的家伙也会有苦恼?她的眼睛睁大后就再也没有眨动。

“以前,我很早就有手机了!可是,一到晚上,就同时有十多个女孩给我打电话,明确要和我办事的,就有五六个……办事,办事你懂不懂?”萧星辰睁圆眼睛望着她,四只眼睛都是圆圆的!

“你不要脸!”梅晴的脸由白到红。

“哦,这说明你是懂了……你真的懂?就是男人和女人那个……”

“你流氓,不要脸!”梅晴的脸越来越红。

“你懂,那你就说给我听听,那种时刻的感受是什么?”

“萧二,难道你想把流氓进行到底吗?”

“到底是什么观念?男人和女人那事,本来就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你却要把他说成是流氓!”

茶座的靠背探来一个头,是一个小青年的板寸头。年纪轻轻的,难得笑出一脸的皱褶:“大哥,对不起啊,我早就听到你说话了,你的话,确实代表了地球上几十亿年轻的男人的心声啊!”

“要不,你过来一起坐坐?”萧星辰见到知音,立即发出邀请。

“不……不了,我有女朋友在这……我想吻她,她不答应……可是,我就没有大哥你这样的好词相劝!”板寸头的头搭在隔板上方,忧郁的说道。

“嗯,我们弟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这女朋友,都谈了三年了,也不让我吻呀!”

板寸头听了,洒下几滴泪水,头在隔板上方消失。

第0285章 逆天赌医之与梅晴

“你为什么不要手机,说实话,快说!”梅晴的大眼白的部分像鸡蛋白,黑的部分像黑葡萄,其亮度,远超越顶棚上昏暗的灯光。

“……我说实话了吧,你又不让我说……”萧星辰装得像可怜楚楚的童养媳,说话声音特别小,温柔的颤抖。

南面座位上的板寸头,又把头架到隔板之上,洗耳恭听。

萧星辰背对着板寸头,并不知道,自己的头上还有这么一个人,而梅晴的余光中是看见了,但她不屑于这喜欢探听别人秘密的人。

“你说什么实话我不听啦?”梅晴对萧星辰的不直爽不由得又动起气来。

“梅晴,你别打岔,你听我说完。我刚才说啦,一到晚上,就同时有十多个女孩给我打电话,明确要和我办事的,就有五六个……”

“哥们,真的有那么多?”头搭在隔板上的板寸头表示深刻的怀疑,这哥们也并不比自己好看,为什么他一晚上就有那么多,而自己还是个处呢?

萧星辰给这突然间的问话吓了一跳,他抬起头来,斜着眼望着他:“你对女人是不是舍不得花钱……是不是?”

“哥们,你此话差矣,我今天晚上花这钱,六十块也打不住……”板寸头一愣,这家伙真神啊,自己是有点那么小算计。不过,也不像他说的那样啊!

“你骗不了我!你看貌像,便是个斤斤计较之人,人家谁个女孩又会对你大气?”

“我……”

萧星辰站起身来,对着板寸头的耳朵说:“哥们,你看见了吗?我还没有手机,今晚是第三个这样的姑娘找我了,你也看到了,如果我不答应和她办事,她就不让我走!”

“啊……”板寸头一听,一声惊讶,脸上密密麻麻的写着羡慕嫉妒恨。然后,头从隔板上拿下,拿回自己的包厢,两手抱着头,深感人生的失败。

萧星辰好奇,站起身来,头从隔板上探过去。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体重在一百三十斤以上,虽然胖点,不过,打分应该在八十分。

这女孩见萧星辰探过头来,接连向他抛媚眼。接着,女孩叭的一声,给了他一个飞吻。

板寸头被叭声惊觉,猛烈的抬起头来,正见两人一个笑咪咪,另一个咪咪笑,他开始在心里流血:这女孩和自己交往三个月了,可从来没给自己这么一个笑呀,没给一个飞吻呀!如果给了,那自己就直接上了!

“帅哥,留个电话号码呗!”八十分的女孩,甜甜的对萧星辰说道。

“丫……丫头,我……我没有手机,实在对不起呀!”萧星辰心想,我不称你美女称你丫头,你该生气了吧?如果这丫不生气,那实在对不起板寸头。

“那有什么证件给看一下呗!”八十分不仅没生气,而是更加甜甜的说道。

萧星辰一听说证件,心里一激动,急忙拉拉链,这军籍证不能给他看,身份证也免了,这国际缉毒英雄的证件可要给她看呀!

梅晴见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向他横眉怒目,拉着他就走。

“哎哎哎……丫头,我女朋友嫉妒,拉我走了……对,对不起啊!叭……”萧星辰认为,来而不往非礼矣,人家已经给自己飞吻了,自己一个男人更应该主动,把这个香香的飞吻还给人家。

梅晴拉着萧星辰走,那板寸头和八十分追了出来。

怎么,还想打架?萧星辰见板寸头追来,估计他肯定飞吻他的女朋友气愤,要和自己拼命,因而,他横眉冷对。

“哥……哥啊,你别那样啊……我……我是来向你学泡妞经验的呀!”板寸头见这泡妞哥生气,便急忙解释道。

“嘿嘿——”萧星辰一听,开心的笑了。“哥们,我这女朋友,也是今天才认识的,你看好了,像我这样!”他说完,一把将梅晴抱在怀里,对着自己的手面叭叭的吻的山响!

所有包厢里的男孩全部冲了出来,都要求经!刚认识就能这么叭叭叭,该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啊!再说,见面就能这样,那三天内呢?你的天啦,想都不敢想了,天下还有这样的猛男啊!

“哥们,你看到了吗?手……”萧星辰伸出手来向板寸头淫荡一笑,然后把手托到梅晴的屁股下,抱着冲下楼去。

“大哥,你别走啊,你还有别的方法吗?”板寸头刚想抱自己的女朋友,可是一想,自己这女朋友一百三十多斤,自己肯定抱不起来。于是,他对着萧星辰的背影急呼。

然而,这个大哥抱着妞,已经消失在楼梯间里。

“你这个流氓,你知道我的身份你还敢对我这样?你是不是活得有些不耐烦了?”梅晴自称是武女,可是,在这个家伙的怀里,竟然动弹不得。如果这个家伙要强自己,那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因而,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向他发出冷冰冰的警告!

“梅晴,我……我是想用现身说法告诉你,我真的不能有手机啊!”在楼梯拐角处,萧星辰恋恋不舍的把她轻轻的温柔的放了下来。

“你……”梅晴刚才全身像通了电一样的麻,这种麻,是人生初次体验,说不尽的妙处。可是,由于姑娘家的矜持,总不能说你再抱我一次吧?便说了你字,让他去理解去吧!

“梅晴,我说我不能有手机,你不相信!你说,如果那女孩,朝我要手机,进而要求我和她办事,你说我是办好还是不办好呀?”

梅晴的脚向他的屁股猛的打来!

“哎呀,老天爷啊,我该怎么办呀?您老人家,为什么要让我长得这么帅啊?”萧星辰躲过她的一脚,双手伸向半天中的一轮明月,苦苦的责问:“老天爷,您为什么?是不是上一世,我和你有亲戚,你就让我长得漂亮?”

“你就别丢人了吧!”梅晴见人来人往,不便打他,便骂了一句。

“老天爷啊,你让我长得这么帅,我毁容又没有勇气,女孩又拼命的追我。配手机就相当于自杀,不配手机又遭女友严厉之谴责……老天爷,您救我!”萧星辰双手向着月亮,似乎要把她搂入怀中!

“麻痹的,这小子发什么神经啊?”一个戴墨镜的高个青年搂着娇娘,见有人围观,众人窃窃私语,他听了一会儿,竟然是一青年说自己帅气而张喊,不禁生起气来。

萧星辰本来是逗着梅晴玩呢,别人骂自己犯神经、二百五、十三点,他一概不论,骂麻痹的,就伤了自己的心了!

胸口突然有了点气,小子,你应该为你这一句骂人承担责任。“你麻痹的,医生都说我的病好得差不多了,你还敢骂我发神经?”萧星辰说话之时,步子早已到了他的面前,取下他的墨镜,向地上猛的一摔。

墨镜的镜片碎的到处都是,镜框的质量还不错——基本完好!

那被摔了墨镜的高个青年向萧星辰冲去,无奈,被他身边的娇娘苦苦拉住:“他的头脑不好,你的头脑也不好啊?他是有病人,你打了他,怎么收场啊?”

“要不是看你有神经病,我把你皮都扒得嘞!”高个青年狠狠的说完,便自认倒霉走去。

他走下不到五步,便感觉后脑一麻,他一惊,急忙回头,原来是镜框砸在自己的后脑勺上。

萧星辰拾过镜框砸过高个青年之后,双手还是伸向那轮明月。

月光中,典型的一个痴子!

高个青年痛快一下嘴,损失了一付眼镜,后脑勺又被砸了一下,虽然愠怒,但遇一痴子,也没办法,胳膊又被女友死死抱住,只好快速向茶楼而去!

泼皮啊!梅晴一直以为,萧二不过是有些本事,今天晚上他的表现,才使她看清了他的面目。

“好了!”梅晴看他双手伸向月亮,那装痴装霉的样子,她感到特别可气,又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拉了一下他的胳膊说道。

萧星辰放下双手,紧盯着她的胸部。

“你……”梅晴对他的目光早就顾忌,再加上自己这胸部不出彩,便连退几步,怒而不知说什么是好!她今天才发现:这是个非常难缠的无赖!“你走吧,我哥就是死了,我今后也永远不会找你!”

“梅……梅晴,对……对不起啊!”梅晴感觉到的,天资聪明的萧星辰又会感觉不到?女孩说到这样的话,确实已经是很伤心的了。

“你走啊!”梅晴蹲了下来,双手抱在胸前,她自我的感觉就是,自己在他的眼里,此时就是一条带鱼。还不是南海带鱼,而是典型的北海带鱼。

萧星辰本来就有点怜香惜玉的弱质,他见梅晴这样,心里也有了一些酸味:“梅……梅晴,我一直想帮你的!帮你增点肥,特……特……特别是你认为增肥……肥的一些部位,我……我有这个能力!”

“你走啊!怎么还不走啊?”梅晴心想,你即使说的是真的,我又怎么能叫你为我的某些部位增肥呢?

“你……你千万不要找那些庸医啊,他……他们……嗯!好了,我在筹备开诊所,到时候,你要找我,打萧茗的电话就可以!梅晴,感谢你这些天的帮助,谢谢啊!”

萧星辰说完,也不管心是醋味还是酱油味,毅然决然的走向自己的汽车。

他说什么?他这个似乎没有人性的人,也会说感谢,也会说谢谢?

她抬起头来,只见他的汽车已经发动,她感觉心里一塌——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很讨厌他吗?好像不是啊!

“萧二……萧二……”突然,梅晴向他猛的追了过去,她一边跑一边喊……他,已经消失在茫茫的车流中!

第0286章 诊所之招聘广告

梅晴追着追着,鞋跟一不小心陷在路边的水篦之中,她急回头,从水篦的缝隙中拔出鞋子,眼睛还在寻觅早已不见了踪影的萧二。

她举着鞋子的姿势,恰逢天上一轮明月,大有鞋子是酒杯,把酒问青天之势:青天啊,这萧二,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啊?

萧星辰在梅晴把酒问青天之际,他已经下去两个红绿灯了。

他在思考着抓紧把自己的诊所办起来,让爸爸享受那白大褂的良好感觉,而迅速忘记病情——这无疑是对他的治疗有很大的好处。

妈妈也可以做点事了,例如干个现金会计什么的。她本来在家里即是总账又是出纳,有了诊所这个广阔的天地,她便有了更大的平台!

妹妹也是学医的,这样一家人都是医了!

还有就是尉迟老太太,自己可以适时的让她对诊所进行现场指导一下,也让她来个老夫聊发少年狂……

哎哎哎,再让我想一会儿啊,怎么就到家了呢?

“你不是说要筹备诊所吗?”萧高贤等到十一点了,他要把开诊所的具体方案拿出来,让儿子参考一下。但知道儿子那驴脾气,便弱弱的问了一句。

“这点小事,你直接办就是了!”萧星辰遥控一按,汽车库卷帘门利马卷起,他一个轻轻的打弯,汽车便停在汽车库的正中:这本事,想不牛逼都不行!

“……麻痹的,你怎么跟老子说话的?”萧高贤见他态度冷淡,心里早就有气,直等他停好车,落下卷帘门,这才狠狠的骂道。

你不是高个青年,我不会摔你的墨镜。你骂这话,只要我妈不生气,我也犯不着跟你生气!

萧星辰说着,哼着流行小调,向楼梯上走去。

“他爸啊,这么大的孩子,你要骂就骂,像什么吗?”终于有人上心了!舒瑞芬站在二楼走廊里望着月光里的他道。

“你……”萧高贤要不是考虑左右邻居,非要把他们娘儿俩打包一起骂不可!

在以前的岁月里,一家人,只要自己呲呲牙,他们就会颤抖;自己就是偶尔放个屁,他们都以为发生了地震,现在倒好,把自己不当回事了!

萧星辰的流行小调,声音越来越大,连邻家的人都听得清楚!

“人,不能没钱啊!想那苏秦,穷困潦倒之时,他是妻子和嫂子的孙子;而当他发达之时,妻子和嫂子便成了他的孙子了……”坐在床边,老萧高贤,感慨万端。

“我说他爸,儿子说什么事你都可以直接办,你都生气;如果儿子说这事不要你办,那你不更要生气?”还没待老萧说完,舒瑞芬便抢白道。“再说,你的能力我还不懂吗,那点小事,够你办的吗?”

这话说的,萧高贤听了舒服!是啊,自己也是那千军万马的将才,小小诊所,跑腿的事由冯瑶,出钱的事是小子,别的事,能有多大哎?

萧高贤脸上带的笑容,立即被妻子捕捉到了!

嗯,这老家伙,那喜欢说好听话的性格,还是一点儿也没改啊!

“这地址也选差不多了,到时候,小子再不同意怎么办?”萧高贤心想,现在在家里,自己可是个二把手啊,有时,自己直接就是三把手或四把手。一把手的位置被那小子占据着。

“这你尽管放心!”

萧高贤一听妻子的口气,心想,自己在这个家里,还是直接把自己降到四把手位置合适。

“虽然看病有我撑头,不用找什么医生,但保洁人员,还是要找一个的!”萧高贤在思索:这是儿子创业,还不如说是自己在创业,得动脑筋啊!

“一个小诊所,找什么保洁工,花那钱干什么?到时候,里里外外扫扫擦擦,我顺手就带了!”舒瑞芬到了这龙都,老头子的病见好,自己也有了人生第二个春天到来的感觉。

“这这这,这绝对不行!那小子的脾气我知道,你要去做这事,他是一万个不答应的!这小子拿我无所谓,对你可是天下第一孝子啊!”

“他爸,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他怎么对你无所谓呢?他虽然表面好像到反抗期似的,其实,内心里对你还有一点不好的地方呀?他和你打赌,还不是为了你的病?如果依你那犟精,不来这龙都……”

“你怎么说话呢,怎么叫我犟精啊?”萧高贤的心里虽然认同老伴的说法,但表面上却快速的脱掉衣服,迅速关掉电灯,拉被睡觉!

一夜无话,舒瑞芬也懒得答他。要想说话的话,找女儿、儿子说去!他回腚朝她,她也是腚朝着他,一夜之间,睡着了也没有转个身。

第二天早,舒瑞芬将牛奶、面包、麦片、鸡蛋、红枣热了个遍,一家人,谁起来早弄给谁吃。

今天早上,巧了,一家人只相差五分钟,先后都到了厨房。

“一家人啊,我就愁小萧茗啊!小丫头,学习不好好学,人长得又没有我漂亮,今后,到社会上难混啊!”萧星辰喝了口麦片泡牛奶,望着妹妹便有些发笑。以前在家的时候,兄妹俩那是天天要斗上两句的。

其实,萧茗的学习也不错,长得也比他好看,他就这么逗弄着玩呗!

“我不吃呢!”萧茗给他气的,把被咬了一口的面包,朝桌子上一拍,撅着嘴说道。

“星辰啊,你妹学习从来都比你好!要论好看,你两个加在一起也没有她好看!”舒瑞芬也习惯了,她的立场始终站在女儿一边!她说着,又把面包拿了起来,塞到女儿的手里。

“小萧茗啊,你找对象的事……”萧星辰开心的很,哪能停住嘴巴?

“谁说我要找对象啦?”萧茗说着,一筷子向哥哥的头上按去。

“我们萧家,还是要沿习古风,兄长兄长,兄为长,你找对象,首先要经我这个兄长同意才行啊!”萧星辰心想,这两年,想妈妈,想妹妹。现在在一起了,就是应该享受这一份天伦之乐的!

萧茗把舌头一伸,伸到极限。舌头上雪白,满是牛奶。

“鬼丫头!”妈妈看她那舌头伸的,要怎难看便有多难看,便说道。

“马槟榔,虽然人好学习好,但不能要了,一年前就找了人家的小三。还有就是土党参,也不能要,就连洪门周三都喊他土罐子。我萧星辰的妹妹怎么能找个土罐子呢?还有一个就是华叶律了,等今后见面,看他有没有变丑……”

“呸,要让你知道,我都结婚了!”萧茗吃完饭,用餐巾纸擦了擦嘴,砸在他的头发上。乍看,就像枝花插在头上一般。

“这怎么得了?不经兄长同意,你怎么能谈对象……爸,你跟他讲讲国学!”萧星辰一高兴,把他爸也给带上了。

萧高贤曾几何时,能让子女口头这么散漫?这小子叫自己讲什么国学,分明带着讽刺和挖苦……

“……星辰啊,诊所的位置选好了。这诊所是你的名字注册的,钱也是你花的,是你的诊所,你也去看一下啊?”舒瑞芬听儿女开玩笑,她也挺开心的。他一见老头子脸变色,立即打岔道。

“你和我爸决定!”

“要不要找什么人啊?”舒瑞芬试探着问道,因为是否要找保洁员的问题,他与老萧有分歧。

“先找个管理门前车辆兼保洁就行了,其他人,诊所开起来再说!”

“这保洁的事,我干就行了呗,还要找人,花那钱干什么?”

“什么?”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我是国际级大英雄,我是有军籍的人,我是个高明的医生,让自己的母亲当保洁员?你这是让我脸上搽粉,还是给我这大英雄抹黑呀?”

“呕——”萧茗假装瘮得发慌,当萧星辰望她的时候,她连续刮了自己三次鼻梁。表示了她对这哥没事穷吹的极大的蔑视。

“还有还有,我差一点忘了,我还有医师执业资质证!还有一手世界一流的医术!”萧星辰并没有萧茗的打击而显示半点的气馁。

萧高贤一听他说世界一流的医术,立即停下吃饭,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天下人有几个敢说自己是一流的医术的?

“爸,今后,我是董事长,妈妈是现金会计兼总账会计,为了防止妈妈贪污挪用资金,萧茗任财务总监,这样,萧茗就是妈妈的领导。我聘用你当个主治医师,我当然是你的领导。今后,你应该知道怎样去尊敬领导!”

萧星辰说完,扶着妹妹的肩膀,走出门去。

“你……”萧高贤要不是看萧茗上学迟到,非要把这小子叫回来骂一顿不可!

舒瑞芬刷完了碗,上了楼,一看,走廊内有一张大红纸,上面写着:

招聘启示,现招小诊所保洁管理员一名,工资两千元。星辰诊所。某年某月某日。

星辰诊所就在西山小区门前路东,奥林匹克花园小区门前的门面房,小区大门北边第二间。门面房高四层,三至四层是公寓,一至二层是门面房。

门面房上下各两层,共一百五十平方。

星辰诊所四个字是萧高贤自己写的。招牌已经做好,现在用红绸子盖着,他暂时不想将红绸子摘下,他想,无论儿子多么固执,他都要说服儿子,举行一个简单的开业仪式。

到龙都,是舒瑞芬的第二个春天。这小小的诊所,也是萧高贤的第二个春天啊!他怎么能简简单单的就把这牌子揭了呢?

诊所里没有西药,没有中成药。所有中草药进货,都是萧高贤亲自把关!

萧高贤拿着招聘广告,舒瑞芬拿着胶带,两人走到诊所前,舒瑞芬用胶带贴,萧高贤站在三米开外端详广告的正歪。

舒瑞芬将广告贴好之后,立即围上来一些大妈大嫂。突然,一个个子不高的小老头,三角小眼,顶着头上稀疏的头发,一把将红纸招聘广告揭下,叠得方方正正装进满是皱褶的黑西服右口袋。

第0287章 诊所之第一个员工冷叶

“老冷,你要干什么?上茅房也有先来后到的吧?”一个脸像深桶一样的女人,眼睛和这位揭下招聘广告的小老头的眼一样的小,只是眼是平的,不像小老头那样呈三角形罢了。

被称为老冷的小老头眼睛根本不朝深桶脸女人望,而是直接走到还在惊讶中的萧高贤夫妇。

萧高贤夫妇站在一起,正端详着广告贴得是否顺眼,突然发生这等变故,一时不知所措。

“老冷,把招聘广告快点贴上……你也没看你那邋遢鸟样,人家会要你?”以深桶脸为首的四个女人,向冷叶发起猛烈的进攻。这一个说话的女人,才二十五六岁,长得也标致,穿的也时髦,看着也顺眼。

“广告贴上?我告诉你们这些娘们,你们就必痴心妄想了!”冷叶翻了一下三角小眼,不屑的说道:“花瓶,没用!”

“老冷,我告诉你,你不要狠,你就不贴上,人家也不会要你的。你看你鸟样,人家会要你?”二十五六岁张口骂道。

冷叶一看自己身上那泛白的淡黄色羽绒服上的灰尘,他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凶女人说的没错啊!

“唉,要是有星辰在就好了!”舒瑞芬本来是高高兴兴的,给这事一闹,顿时心如乱麻。

萧高贤虽有同感,但他还是瞪了女人一眼,那意思是:照你这么说,我就没用了?找一个保洁工人也找不好了?

任凭女人怎么说,冷叶只想那敌人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的诗句!他从自己没闸没铃的三轮自行车上,取下畚箕和扫帚,开始清扫地上的烟头、纸屑、广告纸。

一阵风刮来,塑料袋随即满空飞舞,他把畚箕和扫帚全部集中在右手,一手抓住两个从空中飞来的塑料袋。

“哎哎哎,还干上了……死不要脸的东西!”二十五六岁的女人见冷叶开始干活了,自己也太想干这活了!见冷叶来抢饭碗,见说不行,便骂开了!

“要不服气的话,竞争上岗,看谁扫地快,看谁把门前规划好,谁个对工作认真负责!”

“……切,就你那鸟样,被开除了的人,对工作还认真负责?”二十五六岁继续痛骂道。

冷叶一看,这女人凶得狠啦,如果自己再跟她犟上两句,她非要把自己的鸡-巴摘下来不可。

因而,他没敢吱声。

“上班喝酒被开除下岗的人,也不知怎么敢说自己认真负责的?”深桶脸的女人,也跟着说道。

“你没下岗?”冷叶本打算,好男不跟女斗,好鸡不跟狗斗,好冷叶不跟泼皮女人及深桶脸女人斗。眼下,自己不该跟那泼皮小女人斗,难道还不敢和你深桶脸斗?

“那你想比什么,我跟你比!”深桶脸女人一边卷袖子一边竖起眉头。

冷叶把羽绒服一脱,往树上一挂:“你说要比什么?”

“哎哎哎,你们不要吵好不好?”萧高贤有气无力的说道。由于他的声音太小,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屁不是你先放的吗,怎么叫我先说比什么呀?”深桶脸跺着脚、拍着手喊道。

“我先干三天,我一分钱不要!”冷叶一边说着,一边在羽绒服里摸出一个扑克牌大的黑皮面小本子,在上面记着什么!

“我看你都穷疯了!”深桶脸女人心想,来就是苦钱的,没有钱玩什么的?

“……”冷叶瞪着三角小眼,在思考着对策:她的男人来了,要打我怎么办?她的儿子来了,用板砖拍我怎么办?

深桶脸看冷叶的脸上露出惧色,便向他冲来,她准备用武力来解决这场战斗!

“你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啊?还有都是一个小区的人,走走走呗!”有个女人急忙上前,拦住深桶脸,拉着她走了!

“你也没看看那鸟样,要不是人家拉着,我来个日本掼,叫你连姓什么都忘嘞!”深桶脸的女人没有说他的小眼,而是骂他鸟样,因为自己的眼睛也不大!

“你麻痹你看你那鸟样,你就是倒贴我钱,我都不日你个逼!”冷叶见深桶脸一班女人消失在小区内之后,袖头猛的擦了一下嘴角的白沫,狠狠的低声骂道。

这句话深桶脸没听见,萧高贤夫妇倒是听见了。舒瑞芬望着萧高贤,一脸的苦水。那意思是:他爸,嘴这样散漫、人这样邋遢,能要吗?

萧高贤心想,这点小事,还是让自家那小子决定吧!

想到这里,他毅然决然的打开诊室的门,进去之后,便走到那些草药药盒子前,鼻子用力的呼吸着:草药啊草药,我的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冷叶把门前打扫完毕之后,走进诊室,一见西北角上乱七八糟的堆着碎纸箱,他便跑去把自己那没闸没铃的、决不怕盗窃的三轮自行车推到门前。

到室内,把纸箱拆开,抚平,摞在一起,够一抱子的时候,抱到三轮车上。

萧高贤坐到诊桌前,眼睛开始喷着怒火。

舒瑞芬一看,那碎纸箱也不值什么钱,她生怕老头子生气,因而,拉了他一下:“他爸,身体要紧啊!如果你要和这个老冷闹起来,儿子来家,笑话就笑话死了!”

唯女人和小人难养矣!没想到还没正式开业,这女人和小人可都让自己碰上了。君子难做呀,萧高贤不禁慨叹!

想当年,自己千人的制药企业,自己还时常的被医院请去坐诊!自己那专家门诊,排号一排就是三个月。那家伙,自己也是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啊!

而如今,儿子开个小诊所,招聘第一个员工,就遇到如此大的障碍!这个死皮赖脸的老冷,看他那架势,分明是赖上了!

这碎纸箱当然是小钱,谁又能保证这样的人今后不偷店里的财产?

冷叶的三轮车里的碎纸箱,已经堆有半人高,他拿出塑料绳左一道右一道,把个碎纸箱五花大绑,然后,向他们夫妇点了一下头,小了一下眼——很有可能是笑。然后骑着三轮车哼着小调离去。

“哦哦哦,大哥大嫂,我忘了介绍我自己了,我的名字叫冷叶……呵呵。”二十分钟之后,冷叶又回来了。继续向他们夫妇点了一下头,小了一下眼。又开始收拾纸箱。

冷叶收拾完了,又走开。夫妇俩又同时叹息一声,他们担心对方听见,都把叹息声放低、放细、放长。

上午,萧星辰去了第一军医院,向萧晓妍说,自己明天就不来了,自己开了个小诊所。

萧晓妍嘴上说了几句祝贺的话,心中有了不尽的感慨:这个家伙啊!

幸亏她是在内心感慨,如果说出声来,萧星辰听了,定会家伙与自己的那个联系起来,进而想,我在这些丫的心目中,难道就是那样——一条软硬光棍子?

萧星辰又见到了梅晴,梅晴问哥哥能否出院?

萧星辰自然知道是小辫子叫他来问的,便笑了笑道:“他如果早向晓妍道歉,他的手腕也不会疼到现在,更不用说住院!现在既然道了歉,那自然可以出院!”

唉——这个家伙啊!梅晴也在心里慨叹。用这个词来形容他,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梅晴,我要开诊所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到时候打声招呼啊!”

梅晴一听,浑身一紧。本来就小得与年轻不相称的奶子,似乎又被他的话语削去了一层。

她感觉它更小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顿时脸色苍白,每一个毛孔都在迸出冷汗。

萧星辰笑了,笑得极不自然,他知道自己这好心的大树上,结出了一个黑色的坏了果子。

院长办公室里,萧星辰坐在院长办公桌的对面。

“院长,我要自己开诊所了,下午,我就不来了!”

“不行不行不行!你是有军籍的人,你是在这实习的,那你就是我们医院的人……你如果现在走了,到时候,谁替你开实习证明?没有实习证明,你又怎么获得毕业证书?”

“到时候,你会为我开的!呵呵!”

“萧星辰,我不可能违反规定的!”院长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敢打赌?”萧星辰微笑着离去!

“你……”院长想起上一次打赌自己输了,提前为他办了执业资质,现在又要打什么赌?如果真要打赌了,自己十成把握,连一成都没有,谁知道他又会有什么鬼把戏?

你你你,赌赌赌,赌你个球啊!

“院长,你们这儿有什么治不好的病,可以推荐给我啊!”

推荐?院长圆眼一骨碌:推荐?我草泥马!我堂堂大厦第一军医院,治不好的病,推荐给你小诊所?这不相当于大学生不会做的数学题,让学前班的儿童去解答吗?

院长心里纵有一千二百个不服气,然而,嘴上没有说出来。因为萧晓妍母亲的病,因为老首长的病,因为小辫子的病,还都是医院治不好的,让这小子施以巫术而治疗成功的!

他爸爸那种病,直接排除在外:“咳咳,假设有那么一两个病例,叫你给个参考,你能保证不收费?”

高啊高!院长是一箭双雕啊:他不说治不了的病,而是说叫他给个参考。他还叫他不收费!当然,收病人费用那是必须要收的,只是叫他不收费,有人收罢了!

“只要能给个不收费的理由,完全可以啊!”萧星辰在社会这个大熔炉里,也已经锻炼得猴精猴精了!

十点多钟,萧星辰从医院回到自己的小诊所。他有相当的自信:自己的小诊所,一定能赚大钱!

他把他那天鹰牌黑色吉普色轿车,停在诊所门前的停车场上,他那黑色轿车,如果不经过仔细辨认,是无法知道他那是什么颜色。车顶的泥浆要少一些,但也有一张纸厚。

他刚把轿车停下,车门刚打开,妈妈就一手抓着他的手,一手扶着他的胳膊。

妈妈把从贴招聘广告开始,一直到冷叶把纸箱运走的情况,详细的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

妈妈的口才天赋还是很高的,萧星辰真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他听完之后,笑了!

“你还笑,你爸和我都愁死了。要是老遇上这样的人,这诊所还怎么开呀?”舒瑞芬直至此时,眉头尚未舒展。

“呵呵呵呵……”萧星辰依旧笑个不停!“他说自己叫什么了吗?”

“那些女人喊他老冷,他说他自己叫冷叶。”舒瑞芬极不情愿的说出这个怪怪的名字。

第0288章 诊所之不速之客

“哦!”萧星辰笑了笑道:“有人帮干事,很不错啊,不过,要明确告诉他:我们没雇他,是没有钱的哟!”

“啊……你看,他又回来了!”舒瑞芬的嘴向南面一撅,低声略微有些紧张的说道。

在萧星辰的印象中,这个冷叶,肯定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在这样的冷天里,穿着棉袄,露着红红的胸膛,甚至戴个大墨镜,让人望而生畏的那种类型。

当萧星辰看见这么一个小三角眼沙头的小老头,竟然把爸爸妈妈吓成这样,他望了望妈妈:你什么时候胆变得这么小了?你把自己当作外地人,受当地人欺负?还是怎的?

萧星辰只见冷叶弯着腰,腰上还拴了根绿色的尼龙绳,把废品收购站都嫌破的三轮车停放在诊所门前,直往诊所里冲去。

萧星辰打算好了,自己到诊所里面,二话不说,直接提着他腰间的尼龙绳,直接从诊所里把他扔出来。

“你要干什么?”舒瑞芬见儿子脸色变冷,一下子慌了,这诊所还没开张,就打人可怎么得了?

萧星辰怕妈妈担心,挽住她的手,脚步放慢,向诊室走去。

到了门前,他听到爸爸在和冷叶对话,爸爸还有几分激动,又见冷叶手里抓住一把票子,萧星辰有些纳闷了:本想把这个什么冷叶的玩意儿扔出诊所,让爸爸知道,当今的社会,人与人之间,不光是温良恭俭让,依旧是力量的较量!

诊所回门朝西,室内共放两张诊桌,南北各一张。萧高贤为了保持家中尊卑有序,他坐在北边一张桌上。

门朝西的诊所,按理北边是上首,但萧高贤也为此矛盾过:这样一来,儿子就要坐到南面的诊桌。这南为阳北为阴,南为上北为下,又在困扰着他。

经过再三斟酌,他还是坐到了北边的诊桌。

萧星辰这时坐在南面的诊桌边,眼斜视着冷叶那有点猥琐的面孔。

“老冷,这钱,你拿去拿去拿去!”萧高贤站起身来说道。

“萧所长,这是你的钱,我凭什么拿着?”冷叶的两只小眼睁着,也跟不上人家的一只眼大。

“你要真的把钱给我们的话,你就交给我家老伴吧,她是管家里财务的!”萧高贤这时才闻到,冷叶不仅会说话,而且还满嘴的酒味,而且很难缠。

冷叶一听说他老伴,急忙转身,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小青年坐在桌边,他眉头略微一皱,那小三角眼更三角了,小眼真真的小得可怜。

冷叶一回头,见一个妇女坐在沙发上,他急忙一手捧着小黑皮面本子,一手拿着钱,走到他的面前。

“大姐,这第一次卖的废品,是二十九块五,第二次卖二十三块,一共是五十二块五。”冷叶对着小本子念完之后,把钱递给了舒瑞芬。

舒瑞芬眼里突然生出许多泪水,她急忙低下头去。要不的话,眼泪真的会砸下来!就这样,眼泪还是砸向了脚面。

“拿来,钱给我吧!”萧星辰一看这状况,妈妈激动得哭了。他知道妈妈哭的原因:开始把这冷叶当着狼了,原来冷叶是只羊,而且是只温顺的羊!

“给你,你是谁?”冷叶立即把钱装向口袋,警惕的望着这个年轻人——自己的第一印象就对他非常不好!

“望见了吗?”萧星辰指了指挂在他身后墙上的营业执照。

“营业执照。中医科、针灸科、皮肤科、内科、外科、妇科……”冷叶聚着小眼的光芒向后墙上看去:一张是营业执照,一张是资质证书。他按顺序就念起了营业执照上营业范围。

“什么?”萧星辰听到妇科二字,头皮猛的一麻,还没等冷叶念完,猛的一回头。果然如冷叶念的那样,还真的有妇科。

两个大老爷们替人家看病,弄出个妇科来,这不是给自己惹事嘛?

“爸,这是怎么回事?”萧星辰睁着惊奇的目光向他询问。

“我的行医执照上是皮肤科、外科、妇科的。当时,冯瑶办证的时候,还曾问过我,我没大注意,我想:反正把我们两人资质上有的,都写上呗,等执照拿来之后,我才感觉到有点不合适……”萧高贤此时也感到问题有点严重。

“唉……妇科就妇科吧,到时候你不要替人家看就是了!”萧星辰知道,这营业执照办起来不是太费事,这资质证书办起来是很麻烦的,何况,两证又要统一呢?

萧高贤擦汗:想当年,自己在妇科方面的造诣,比外科和皮肤科还要高呀!只是和儿子同坐诊,字眼未免有些刺眼罢了!这妇科二字,他现在是越看越像是大美女的裸-体照了。

“我说老冷啊,你那一点小眼,还挺聚光芒吗!那么小的字,你都看得那么清楚?”萧星辰见他还在那看,为了减少爸爸的尴尬,便道。

冷叶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还在继续的看。

“哦……”冷叶突然惊觉,他想起这钱还没有交上去。便把钱和小本子递到萧星辰面前。“原来、原来、原来你是小萧所长啊?”

萧星辰接过钱来,数了一下,装在一个信封里,然后,将他用不干胶把信封口封上,上面写上日期,钱数,递给妈妈。

他拿过一张信封纸,写了收据:今收到,冷叶卖废品五十二块五毛。萧星辰。某年某月某日。

“收据你拿着!”萧星辰递过收据,望着他那像没睡醒的小三角眼,道:“你凭这张收据,随时随地,都可以在我们诊所,兑换废品钱的一百倍:五千二百五十块钱!”

“我的妈呀……”冷叶刚要把收据往口袋里装,一听萧星辰的话,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冷叶从地上爬起来,急忙拿起畚箕和扫帚,把废品下面脏的地方扫干净之后,就急忙向外面走走。

“老冷啊,夜里要有时间,在这楼上看看房子,睡睡觉,月工资再加你一千!”萧星辰开始根本就没打算用眼睛这么小的人,这形象,也影响诊所所容呀!自从他把那皱巴巴的钱交来,按小本子认真念的模样,便知这是个认真的人。

“哎……哎……”冷叶嘴唇不停的抖动着,指着那满是泥浆的天鹰轿车说道:“小所长,这是你的车吧?”

“嗯!”

冷叶听了,三轮车也没骑,一溜烟的跑回家去了,他的家,就在这奥林匹克小区。按他的收入,是住不起这么高档小区的。他是个瓦工,在老小区拆迁之前,他家五十平方米的房子,硬是给他盖成了二百五十平方米。

这房子冲了,换成一百五十平米的房子,还落个装修钱,这房子,是他一生中最大的骄傲!

时间不长,冷叶一手拿着抹布一手提着水桶擦起汽车来。

“老冷,怂样啊,干上啦?”说话的女人,就是长的也标致,穿的也时髦,看着顺眼二十五六岁的小女人,她,现在和那深桶脸的女人又杀回来了。

冷叶见这侠女骂她,他知道斗不过她。因而,便向她微微点了点头。便把嘴撮起来吹起了口哨。

“就你那怂样,砌个墙打个混凝土还可以,这面上的活儿,真的会有人要你?”那小女人不真不假的骂道。

冷叶亲自见过这女人打过她爸的嘴巴,她骂自己怂样,自己也只好忍了!再说,眼下心情还不错,于是,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向她竖起三个指头。

“啊……”深桶脸女人见了,惊得嘴里能塞下皮球。然后,她拉着那小女人道:“走!”

到了屋里,那小女人便在萧星辰他们父子的脸上扫来扫去。

“你们给老冷三千块钱一月?”深桶脸的女人在他们一家的脸上扫视一遍后说道。

“嗯!”萧高贤点了点头。

“哎呀,老冷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不知道吧?他死喝酒啊!在工地干活,喝醉了酒,把井架吊开到顶了,钢丝绳都断了两股……他被开除了!这样的人,真的不能用啊!”深桶脸女人手不停的摆着,配合脸部夸张的表情说着。

“徐姐、徐姐,暂时不说这事!”小女人立即坐到萧高贤对面,把左胳膊的衣服向上拉了拉,露出洁白的手腕,伸到他的面前:“医生,你这里不是也看妇科吗,你帮我看一看,最近,我感觉肚子有点胀。”

“……医生有个规矩,没开业的时候,是不能看病的呀!”萧高贤一点准备也没有,见夫人儿子都在面前,见这女人有些疯疯癫癫的,便推辞道。

“你不看是不是?”小女人突然怒道。

“……不是不看,是那个……开业,你开业来看,好吗?”萧高贤不卑不亢的说道。

“……徐姐,走!”这小女人突然把脸拉了下来,拉着深桶脸便往外走去。“你看那鸟样,斯文子曰的……也不知哪里来的骗子,也跑这里来开诊所?看什么妇科,还不就是想看看女人那个,耍耍流氓?”

萧高贤听了,突然身上如披一层凉水。自己二十多年前就行医了,今天还没开业,就被人痛骂为流氓!

舒瑞芬的脸色也陡然变色。

“明天,开业!”萧星辰心想,这小诊所,看样开的还有点意思!

“老所长、小所长,那个戴妮,就是个破鞋,就是个泼皮……”冷叶所说的戴妮,就是那长得标致的小女人。他听到她骂骂刮刮的出去之后,便十分不服气的进来说道。

“你认为她会闹事?”舒瑞芬惊了一下。

“这鸟女人有点半神经!她在单位,能拉住总经理讲理,在他上厕所的时候拉着他,让总经理把尿都尿到裤子里!楼下的邻居被她吵得搬了家。她带着拐男人到家,把家里的男人给打跑了!在派出所里,竟然当着警察的面脱裤就尿尿……”

冷叶突然感觉自己的话有点多了,于是,急忙走了出去。到了门外,呲了呲牙,握了握拳头,像要是和谁打架!

“星辰,要不,我们这诊所,换个地方开?”舒瑞芬一听说这小区内有这么个女人,担心的问道。

第0289章 诊所之开业喜庆的鞭炮

招聘保洁工的时候,舒瑞芬他们夫妻俩,最看好的,就是这个二十五六岁,长得也标致,穿的也时髦,看着也顺眼的这个女人,最看不好的便是冷叶。

没想最不看好的邋遢的冷叶却是个热心肠,而最看好的小女人却是欺领导,欺邻居,欺男人,欺警察的人!

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把这侠客小女人招来当保洁工,后果还不是鸡飞蛋打啊?

就在老萧夫妇郁闷之时,老太太尉迟筠在欧阳佳慧的掺扶下走了进来(自从江羽仪随叶秋韵去了康吉列,欧阳佳慧就在老太太的身边)。

老太太带来一张二百万元支票,要给孙子的小诊所行点小礼。

萧星辰知道,这个,绝对不行!于是,他说了几大马车的话,终于说服了老太太收回这小礼。

这小礼虽然没有收,但萧高贤夫妇还是倒吸一口凉气:这儿子,混得还真的有点出息啊!

老太太高兴的一无是处,立即给远隔重洋的孙女叶秋韵打了电话。

叶秋韵表示了祝贺,这让萧星辰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第二天一早,萧家一家人精心打扮,像过年一般,一家四口,全身珠光宝气。萧星辰则没有通知任何人,他本来就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

一家人穿过西山别墅小区的道路,到了小区门口,便见到小诊所门前一片红。

通往诊所门前,当中道路四米宽,全是红毡铺地,红毡两边是八个大花篮,花篮中是五颜六色的鲜花。花篮外侧,摆放了四排两万头的鞭炮。

其场面,对于一个小门面来说,确实够亮眼的。

在诊所门前,有两个笆斗,一个笆斗里全是一元硬币,一个笆斗里全是巧克力糖。

“这是谁干的?这可是惹祸的前奏啊!”萧星辰知道,所谓枪打出头鸟,这样的摆阔,还不惹人嫉妒,还不会把媒体引来?

爸爸萧高贤、妈妈舒瑞芬、妹妹萧茗听萧星辰如此一说,本来心中都像一盆火,被他的话瞬间浇灭。

在老百姓的心目中,永远都是平安是福,萧星辰说是惹祸前奏,那么就没有平安可言。

萧星辰不知是谁给布置这场面,正当纳闷之时,他的眼前一亮,只见冷叶穿了一身蓝布衣服,一双白球鞋,昨天还花白蓬乱的头发,也剪得短了,也染成了黑色。那装束,就像过十岁孩子的穿着是一样一样一样的。

萧星辰尚未开口,冷叶便健步迎上前来,告诉他这里的一切布置,都是尉迟老太太派人布置的,从夜里三点就开始布置了!

既然是老太太布置的,当然,萧星辰就无话可说。

孝顺老人的核心就是:顺着她的心意来。昨天自己拒绝了她的二百万,如果今天再说个啥啥啥的,就不好了!

“这个?”萧星辰一见门的左边一笆斗巧克力,右边一笆斗硬币,突然间又有些发懵。

“这也是老太太叫人布置的!”冷叶就像个大管家一样,说话右嘴角微微上翘,表示了自己的无尚光荣!

老太太来了,在欧阳佳慧的掺扶下来了。她穿了一身绸缎唐庄,洁白的银发无一根黑丝,配上她的那一张端庄的白脸,如果有世界老太太选美,她肯定是冠军。

萧星辰三大步便跨到老太太面前,抓住她的双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客人不在多,有尉迟老太太就行!

萧星辰叫尉迟老太太屋里坐,她哪里愿意?她说自己就坐在这外面。

人越聚越多,人虽众多,但在冷叶的吆喝下,花篮没受挤,鞭炮没受踩!

围观的人,知道的,便知是萧星辰开了个小诊所,不知道的,看到老太太如此光彩照人,还以为是老太太过大寿呢。

这些人认为老太太过大寿也不是空穴来风,那一笆斗的巧克力糖,一笆斗的硬币,如果不是高寿,谁会这样破费?

这老太太的家里肯定是个富翁,不看别的,就看她的光彩,就看那硬币!

萧星辰就站在老太太的身边。

萧星辰今天穿了一身得体的西服,他这身体,本来就是替衣服而长的,穿上之后,格外精神!

他没有通知任何人,当然也没包括自己的有点战友味儿的萧晓妍,以及有恩于她们的丁慧银和冯瑶,以及自己的把兄妹们。

不过,萧晓妍、丁慧银和冯瑶,她们也在八点的时候赶到了,今天要不是来祝贺他开业,她们非要责怪于他没通知的。

老太太没进诊所里坐,来的人自己不好意思进诊所,包括萧家一家,以及萧晓妍她们。

萧星辰没想到场面搞的这么隆重,便作了安排:萧晓妍、丁慧银和冯瑶,只等冷叶点燃鞭炮,她们便开始撒糖撒钱。

与此同时,尉迟老太太用绑着采绸的竹竿,揭下招牌上的红布。

八点十分,萧星辰刚要叫冷叶点燃鞭炮,却见到龙城电视台的三辆采访车来了。

萧星辰纳闷,难道,这也是老太太的安排?

他一问,老太太完全不知情!

萧星辰一见这三台车,便知道其规模之大,召开市级的大会,也不过三辆采访车而已,一般的小型采访,一人骑辆摩托车,一人扛着摄像机而已。

我堂堂国际级的大英雄,那家伙,采访之场面之宏大,都被我婉言拒绝,何况,目前,我只是开个小小的诊所而已,目前,爸爸算不得员工,只有一个员工冷叶而已。

而冷叶的形象大不如我意,我随时都有解雇他的可能!不要看我昨天说让他看店另加他一千。

你们电视台,一分钱不给,却想从我这里采访走新闻,说一句粗俗的话,那是尿壶没眼子——鸟门都没有!

“你们……”萧星辰皱着眉头,下一句就是:你们走吧!可是,还没有说完,只见一个美女首先从采访车里跳下来。

这十二月的天气,虽然今天不是太冷,萧星辰一见这美女穿着短裙,那修长的白腿——准确的说,白里带紫的腿,他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人家这么冷的天,露着腿,腿上连丝袜都没穿,如果你再叫人家走,那未免就有些失礼了!

“你……”长腿女子见萧星辰的眼睛直指自己肉腿,见他穿的像新郎官一样,首先便引起她的注意。

“哦,我就是这小诊所的医生,请问你们这是干什么?”萧星辰礼貌的问道。

“摄像机就架在这里吧!”长腿女子见她的那双色眼,盯着自己长腿不放,马上把他化归洪门周三一个阶级,直接对他无视。于是,她对身边的工作人员吩咐道。

“对不起,我们拒绝采访!”萧星辰虽然见她那鸡蛋白一样的脸,也是白紫相间,但被她的无视给气恼了!

萧星辰自称是个高尚而又腼腆的人,出于这条准则,他的声音并不大。因而,他的声音被淹没在嘈杂的声浪之中。

从来就没有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美好的生活,全靠我自己!萧星辰头脑里的各种观念在头脑里横冲直撞,交错碰撞,他急了,眼睛向周围扫去!

这时,只见冷叶把蓝棉袄抱在了怀里,两只手夹了两支烟,他这是为了确保火种的旺盛,因为他今天身负着重大责任:点燃鞭炮,这就如同奥运会点燃火炬一样,这责任是何等的重大啊!

冷叶的三角小眼,不敢眨动,死死的盯着萧星辰,只等他的一声令下!

萧星辰望着冷叶,把手举在半空,然后,狠狠甩下。就如同战炮指挥员指挥战炮开火一样。

萧星辰要在这些记者搭好摄像机之前,在他们制定好摄像方案之前,打乱他们的全部计划!这也是一场战争,一场无声的战争!

“啪啪啪啪……”冷叶小眼尖、粗手快,几乎在萧星辰手落下的同时,把左边的鞭炮点燃。然后,他一个敏捷的跳跃,跳到右边,鞭炮便又被点燃。“啪啪啪啪呀……啪啪啪啪……”

鞭炮声在欢唱,冷叶的心里也在欢唱:“啪啪啪啪呀……呀呀呀呀呀……”

“快停下……快停下……快停下!”长腿记者见自己还没准备好,鞭炮就响起来了。这在自己的采访史中,还是第一次。

点燃的鞭炮,谁能让它停下?

萧星辰向冷叶竖起了大拇指,冷叶立即像二鬼子那样跑到萧星辰身边,躬身接受新的任务!

主动接受任务的员工,不多,很难得!于是,萧星辰对这小眼,又增添了一丝好感!

“你,去指挥几个美女,洒糖洒钱!”萧星辰附着他的耳朵大声说道。

冷叶立即冲向衣服门前,把衣服朝笆斗边一放,抓起一把钱,向远方抛去:“抛啊!”

在冷叶的带领下,萧晓妍、丁慧银和冯瑶一边笑着一边洒钱、洒巧克力,她们几人直笑得花枝乱颤!

萧茗一看,也加入了洒钱洒糖的队伍之中。

那一枚枚银色的硬币,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泛着星星金光。

硬币一枚枚,笑声一串串,所有的笑声之中,尉迟老太太的笑声最为爽朗——我的孙子开的诊所!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这样念叨着,她生怕有人和她争孙子一样。

萧星辰看记者大美女手忙脚乱的样子,他也笑了。你没说,他人虽然长得不算帅,但笑容却是灿烂得很!

记者知道了是谁在和自己作对,于是,目光一道道的向他杀来!

第0290章 诊所之第一个病人

冷叶把两个笆斗放在一起,他咬着牙拼命的洒。

他的耳边是一片呼喊声:

“老冷啊,你往这边洒呀!”

“你耳是不是聋了呀?”

“老冷啊,你再不往这边洒,我就把你三轮车气放得了!”

“你看老冷那小眼哦,好玩着呢!”

……

各种各样的声音搅拌在一起,冷叶开始掌握一个原则,反正三个方面都有骂自己的人,哪一边骂的声音小,他便往哪边洒。

突然,他把两层毛衣也扒掉,丢在棉袄上,只穿一个衬衫,顿时身上轻松许多,于是,他更加疯狂的抛洒起来。

这时,萧晓妍她们几个帮助洒的女孩已经完全插不上手了!

冷叶,好样的!就冲你今天这拼劲,你算是正式录用了!萧星辰见过那些卖力干活的,但还没见过冷叶这样卖力的!

“奶奶,这硬币有多少钱?”萧星辰内心里给小眼冷叶一个赞之后,蹲到老太太身边,轻轻的问道。

“一万块钱……你看多热闹啊,要不,再上银行兑一万块来洒洒?”尉迟老太太呵呵笑着说道。

“奶奶,不用了,就这样正够火候……奶奶,在我的眼里,你可是天底下最伟大、最美丽、最仁慈的奶奶了!”萧星辰在这等情况下,也没忘记让老奶奶高兴一下。

冷叶洒完了最后一把巧克力,洒完了最后一把硬币,将笆斗来个底朝上。他向全世界表明,我冷叶没贪一枚钱,没贪一块巧克力!

鞭炮声在笑声中胜利结束,几个洒钱洒糖的女孩早已累得气喘吁吁,站在一旁不停的擦汗。

这一次开业举行的仪式,短短的时间内,萧星辰意识中嘀咛嘀咛的获得两千多元钦佩币。连同以前积聚下来的钦佩币,也有一万多元了,呵呵!

长腿记者这时才把准备工作做好,她这才认识到,如果不和这色迷迷的家伙搞好关系,这拍摄采访工作决不会顺利的。

于是,她胸怀着愤怒,脸带着装出来的笑容,道:“请问你是……”

“奶奶,你看,今天的天多好啊!天气预报报还报阴天呢,奶奶,你看这太阳,有没有点像金子呀!”萧星辰转向尉迟老太太,而不去搭理美女长腿记者,是直接对她刚才无视自己的报复!

“呵呵呵呵……像金子,像金子啊!”尉迟老太太接着孙子的话头,喜气的说道:“我的孙子,一定会成为一代医皇啊!”

“谢奶奶!”萧星辰听奶奶说自己是医皇,打心眼里透出喜气:医皇,是呀,我要成为医皇!!!

萧高贤因为尉迟老太太坐在外面,所以,他也一直没好意思上屋里坐。他见老太太与自己那不着调的儿子谈得甚欢,在他的周围围着一团人,自己冷清的坐在一边,他都认为自己是多余的了!

“请问你是萧高贤先生吗?”长腿美女记者见采访竟然没有自己的事,于是,急急忙忙的寻找素材。她进屋里看了一下贴在墙上的医师执业执照,便到萧高贤面前问道。

萧高贤指了指萧星辰,他那意思,并不是说儿子叫萧高贤,而是你有事去问他去!

“请问你是萧高贤先生吗?”长腿美女记者虽然极不情愿与色迷迷而且傲慢的家伙打招呼,因而,又不得不问道。

萧星辰一听,指了指他爸,那意思是:他是萧高贤!

“啊……”长腿美女记者一惊:怎么有两个萧高贤,难道是重名字?要李强、王刚重名字多还有可理解,这同时两个萧高贤,不可能啊!

就在她惊讶之时,突然见到一个沙头小眼的脸向自己的脸凑来,她的心嘭嘭直跳,急忙躲开,她还以为遇上了流氓要吻她!

这沙头小眼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冷叶。他打算悄悄的告诉她,谁是真正的萧高贤!

可是,他却遇到了误解,从长腿美女的那愤怒的眼神中,他就能看得出来。

“……星辰,奶奶我就坐这门前,一会儿就回去,你去替人看病吧……我有些累了,一会儿就回去!”尉迟老太太是来看热闹的,其实,她的心里在掌握着这小小的开业典礼的节奏。

“奶奶,您进去坐吧!”萧星辰道。

“唉……”尉迟老太太高兴的答道,其实,这个时候,她也是不愿意回去的!

这样,萧高贤穿上洁白的白大褂坐在北边的诊桌前,尉迟老太太坐在南边的诊桌前,萧星辰站在老太太的身边。

诊所里,只在东边的柜台后边,有诸多草药的盒子。整个厅内不像其他诊所那样是各种西药的架子,所以,里面显出宽敞。

萧茗、萧晓妍、丁慧银和冯瑶,四人都是不同气质的美女,她们站在柜台里面草药柜的前面,本身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舒瑞芬则坐在一排长长的候诊的凳子上。

这一次,那美女长腿记者,没敢怠慢,刚才开业典礼没能赶上,就有点遗憾,现在她也来个亡羊补牢,手下的速度可以用飞快来形容。

“我是龙城电视台的记者钟紫,来采访您一下……”

女记者对着坐在诊桌前的萧高贤,她的话没有说完,外面就冲进一群妇女。为首的,便是昨天要求萧高贤给她看病的二十五六的女人,和那深桶一样脸的女人。

萧高贤看了,顿时头上冒出一层虚汗:这个二十五六岁的、长得也标致的、穿的也时髦、看着也顺眼的女人。但从冷叶的口气中,他得知:她是一个欺领导,欺邻居,欺男人,欺警察的侠人。

而这个四欺的小女人,这大冷天的,竟然来个大开胸,胸部那两个半球明晃晃的,她奶奶那个球啊!

萧高贤想想在龙运的老太太面前,想想在家人面前,想想在记者面前,替这么样的一个四欺女人看病,那将是多么大的风险啊?

当然,这是第一个病人,只能看好,不能看差!这关系到星辰诊所的声誉问题。

儿子站在老太太身边,而不替别人看病,是相当明智的。凭他那三脚毛的功夫,应付这样的场面,他实在是弱暴了!

从冷叶的嘴里,他还知道,这个四欺的女人,叫她麻痹的什么戴妮!

就在萧高贤心中七上八下、七零八落、七扭八歪的时候,戴妮已经把左袖头向上拉了一拉,露出了洁白的手腕,其狠毒的手法,与昨天如出一辙。

她不仅把手腕露了出来,还故意把小棉袄上面的钮扣解掉两扣,把棉袄也向下拉了拉,这样,把半球露的更大。

这样,不仅萧星辰的家人和亲朋看了一愣,就连那钟紫也愣了一下,她手拿着话筒,都捏出了汗来,她还示意摄像师傅,要把镜头尽量对准戴妮的那亮晶晶的胸部半球——它,就等于收视率啊!啊啊啊~~

电视台玩的是什么,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玩的不就是个收视率?

再说那摄像的师傅,小头早就硬得如木棍,就是钟紫叫他不这样拍摄,他也会圆满的完成任务的!大头小头齐努力啊,还有办不好的事?

萧高贤颤抖着伸出两个指头,搭在戴妮的脉搏上。

“你手抖什么?你看到我前面奶子露多一点,你手就发抖。你还是看妇科的,如果我要把腿裆扒给你看,那你不抖成风车了吗?”戴妮翻着眼,两眼直指戴高贤的双眼。

哗~~~

整个在场人的心中,突然一阵海啸,把每个人的心都冲得不停的晃动。每个人的心,都如同飘在大海中的葫芦——荡啊荡啊荡!

萧高贤不仅心离开了位置,头也是嗡的一声!

想那三个月前,他还是晚期肝癌的垂危病人,经过三个月时间的治疗,现在只是控制住了,略微好转。在这三个月里,那放疗极伤人体,身体的脆弱程度可想而知。

他的头前后晃了一下,但还是继续把脉。一个医生的职业道德告诉自己:无论遇上怎样刁蛮的病人,都要平心静气。即使在平不下心、静不了气的情况下,仍要尽最大努力替病人看病。

舒瑞芬看到老伴那表情啊,心里那才叫个疼啊!他爸呀他爸,你明天就不要来了呀!这诊所,交给儿子去打拼吧!

老天爷啊,怎么开诊第一天,就遇上这么个妖精?

萧茗的眼红了,她想扑上去撕烂这个骚女人的逼嘴。在这个时候,她紧张的望了一眼哥哥,哥哥的表情非常平静,和平时没有多少区别,似乎还在笑!

尉迟老太太见多识广,知道遇上厉害的货色了,她的眼睛也急忙向萧星辰望去。她见到了他的微笑,于是,她的心略微安定一些!

她是孙子的老粉丝,她坚定的相信,自己的孙子,是最棒的,他能处理好一切事情!于是,她轻轻的拍了拍孙子的手面。

萧晓妍和冯瑶知道,这个女人,看来今天想痛痛快快走出去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她们对萧星辰的笑容熟悉,那里面掺和的东西很复杂!

钟紫见大家的目光都向那青年望,又见青年表情非常平淡,她越发的看不懂了!

她一面观察着,一面在心里打着腹稿:那个叫萧星辰的年轻人,面对病人尖刻的语言,表现出少有的平静!

冷叶一面在外面清扫着鞭炮碎屑,一面小眼盯着诊所之内,他虽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情况,但知道那四欺的女人,是一个喜欢惹祸的人!昨天,萧高贤拒绝为她看病,依她的本性,闹事的可能性极大。

他的心,在忐忑!

“你摸什么摸啊,还没摸够啊?”戴妮有两大气:第一是昨天招聘保洁工,自己非常有自信能被聘用;第二气是昨天叫他替自己看看,他拿文滴醋的,还要等什么开业,因而,聚集的气,此时全都爆发了出来!

第0291章 诊所之三大医王同诊

萧高贤替她把脉之时,手很正常的在脉上动了两下,却被病人说成叫摸!这摸病人是什么行为,这是耍流氓啊!

看来自己清白的一身,要栽在这女人的手里了,也栽在星辰诊所了!不过,好在这一切愤怒,都在临近极限而没有达到极限!

如果要不是看萧星辰如此平静,老太太早就发火了!

如果不是看老太太如此平静,舒瑞芬也该发火了!

如果不是看妈妈舒瑞芬如此平静,萧茗也早就发火了!

不要说萧星辰的家人和亲朋好友听不下去了,就连同来的深桶脸的女人,和其他几个女人也有点听不下去了!

与戴妮同来的几个女人,都倒退几步,表示和她划清界限!她们的表情像是在说:我们虽然对这女人有反感,但我们绝对惹不起她!她,母老虎啊!

“你这病啊,得吃两个月时间的药,药费大概要一万块……”萧高贤手离开她的手腕,以极大的忍耐力忍着说道。

“一万块,你不如上街去抢不吗……你说,你说我是什么病?”戴妮站起身来责问道。

“宫中有郁积啊!”萧高贤对自己的医术,是绝对相信的,从她的脉搏来看,就是这个病。

“……宫?你说什么呀,什么叫宫呀?我只听说过五脏六腑,心肝肺什么的,我怎么没听说过还有个什么宫啊!”

戴妮唾沫星乱喷,逼得萧高贤的脸乱躲!

“子宫啊!”萧高贤此时哪里有缝好钻就钻进去了,丢人啊丢人!

“子宫啊~~”戴妮学着他的声音说了一遍,然后道:“四五十岁的大男人,也好意思说呢,还子宫啊~~我一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

萧高贤的心里开始翻江倒海了,他发誓,明天就饿死在家中,也绝不出来坐这什么诊了,这未免也太折磨人了!今天是开业第一天,多少年来的坐诊第一天,就摊上这么一件事,自己的心脏,可真真真的受不了啊!

“小女孩啊,萧老医生行医二十多年啦,他的诊断应该不会错的!他可是专家啊……”尉迟运老太太实在是看不下了,便说道。

“他什么狗屁专家啊?我看他钻小女孩那个还差不多!”戴妮把棉袄的钮扣全部解开,头上冒着微汗,看来,她真的生气了!

这一句爆炸性的语言,在每个人的心里都炸了一下!这句话,已经超出了萧高贤的忍耐极限,他想动用全身的力量,抽她的嘴!

其他人,则都看着萧星辰,萧星辰的脸上没了刚才的笑容,但是也还是非常的平静!

萧星辰心想,现在就把这女人打出去,那是很简单的事情,不过,这样的话,对自己的诊所,那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面对记者,面对家人,面对朋友,面对和戴妮这个恶女人一起来的人,必须准确的算出这个恶女人的病情,不能有丝毫差错。如果把她的病情说得非常清楚,那么,其正面效应是不可估量的!

他立即进入意识询问玛丽,在一阵唰啦声之后,五千钦佩币飞出银盆,不知去向!

他从玛丽这里知道,爸爸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是子宫中有郁积。

玛丽说得非常清楚,是子宫肌瘤,已经有鸭蛋般大小!并且,她还有阴道炎——淋病初期。

当他迅速从意识中出来的时候,他只见戴妮骂骂刮刮的转身向门外走去。

“姑娘,我是以前龙运医疗集团的董事长,我以前也是个医生。我今年八十六岁,行医六十多年。如果你要不相信他,我来帮你诊断一下好吗?”尉迟老太太见今天孙子的诊所,第一个病人就这样收场,她的心里郁闷啊!

那些女人一听,都炸锅了!就是花一千块钱,也请不到这样的老专家啊!

特别是深桶脸的女人,更是惊讶不已,她立即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他家对象,叫他快点来,让老太太给他看一下!

深桶脸女人的丈夫有三高病症,她希望她丈夫的病在老太太这里得到根治!

戴妮听说自己的子宫里有郁积,虽然表面上还疯狂,其实,心里也在敲鼓,这什么叫郁积呀?就在这时,她感觉肚子胀得更有些厉害了!

她一听众人如此夸老太太,于是,坐到老太太的诊桌前。

老太太把着她的脉,闭起眼睛,顺着萧高贤刚才的思路感受着脉搏。

戴妮的脸色一时发黄,一时发紫,相当紧张。这几个月来,感觉肚子发胀的时候,就买点胃药吃一吃,麻将不耽误打,扑克牌不耽误沾,饭不耽误吃,野男人不耽误玩,也就没把它当回事!

老太太的手慢慢的从她的脉搏上拿了下来。

“怎么样啊?”戴妮盯着老太太的眼睛望道。

“我和萧医生的诊断完全一样啊,是子宫里有郁积啊。不过,萧医生说能两个月内把你治好,我可没那个本事啊!”尉迟老太太看记者在这里,她当然也试出她还有其他一些病,只是这种场合不便说罢了!

“我文化低,我想知道,这子宫里的郁积是什么东西呀?”戴妮再凶狠,不过,面对老太太,她还是有所收敛!

众人到这个时候,总算松了一口气,只是萧高贤感觉心里不大好受,舒瑞芬也感觉心里堵得发慌。

正当大家感觉事情过去的时候,沉默了一个世纪的萧星辰终于说话了:“你那子宫里的郁积,准确一点说,就是子宫肌瘤,目前,你的子宫肌瘤已经有鸭蛋大!”

哗~~~

众人的心中,无不山崩地裂!

萧高贤的心里直叫苦:星辰啊星辰,你说的子宫肌瘤我不抬杠,你说有鸭蛋大,你有什么依据啊?你知道她是个泼妇,你让她走就罢了,你还惹她干什么呀?

众人无不吃惊!

最为吃惊的就是钟紫了,这个青年,他难道不知道这女人厉害?

老太太望了萧星辰一眼,感觉他太不可思议了!当时,她在心里,也在估计这郁积结块的大小,自己的第一感觉也如鸭蛋那么大,只是自己没有敢说出来罢了!

星辰也没有把她的脉,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仅仅是懵的,懵就能懵得那么准确?

不过,老太太始终是萧星辰的老粉丝,她坚定的向他点了点头,对他表示坚决而彻底的肯定。

“你……”戴妮一听这青年这么说,知道他是说顺口话。因为她十分清楚,他并没有给自己把脉,他不可能知道这一些的。再说,他又这么年轻,头二十岁的样子,他又能懂什么?

他不仅说自己的子宫肌瘤,还说有鸭蛋大!他说子宫肌瘤,就有调戏自己之嫌,说鸭蛋大,更是他杜撰的!

现在不痛骂他一顿,更待何时?

她本想骂他:放你妈狗屁!可是,一口气突然堵在喉咙里,却没有发出声来!她平住气,打算再骂,比骂放他妈狗屁更狠的话来!

“你不仅有子宫肌瘤,还有阴道炎症。是淋病初期,虽然你还感觉不到,不过,发展起来也不得了啊!如果你跟男人做了,那会传染给男人的!”萧星辰早就想让这女人爬着出去了!

说心里话,这一辈子还没盘算着要打过女人!自从冷叶说她单位欺领导,家里欺男人,邻里欺邻居,警局欺警察的时候起,他就想揍她了!

逼得领导把尿尿在裤裆;把野男人带来家,把家里的男人打跑;在楼上成天跳动,把楼下人家欺跑了;卖淫被警察所抓,竟然当着警察的面脱裤子尿尿,这该是多么凶恶的女人啊!

当她对爸爸开始侮辱的时候起,萧星辰就准备要揍她了,只是,时机还不成熟!

当他从玛丽那里得到她的病情之后,他便要当着大记者的面准确的说出来。依这种臭女人的本性,她不可能不骂!骂了,当然,就是一巴掌打出门外!

她不可能不上医院看病,当得知自己的判断是非常正确的时候,这龙城电视台的记者,当然就成了自己最好的宣传员……

不过,这记者是怎么到我这小诊所来的呢?突然,一个念头,在萧星辰的头脑中冒了出来!

尉迟老太太真的佩服孙儿啊!自己拿这个女人脉的时候,也知道她下面不是很干净,但能准确的说出淋病初期,我的天啦,真的神了啊!!!

我的儿子啊!萧高贤在心里哭了:你的判断虽然基本上没走大样,但这话能说吗?我说一句宫,就被她骂不是好东西。你说她阴道炎,说她是淋病初期,还跟男人做了,那会传染给男人,你这不是捣马蜂窝吗?

这是真的假的啊?大记者钟紫的眼睛瞪得像乒乓球一样。我的天啦,要是真的,那这小子还是人吗?看老太太朝他点头的样子,好像还是认可的呀!老太太她可是有六十多年的行医经验了呀呀呀!

“你你你,你家一家都有淋……”戴妮终于平过气来,她本算骂萧星辰,说你家一家都有淋病,当然,后面还有更难听的话了!

不过,她还没骂出来,便被萧星辰抬起一巴掌打回去了。

萧星辰只用了两分力气,便把她打倒在地,还在地上滚了两滚。紧接着,他又连上一脚,戴妮便连续几个滚,从诊所的滚了出去,滚到了台阶之下!

第0292章 诊所之羊角疯式的海报

妈妈呀,这是怎么回事,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敢打我?哈哈哈哈……戴妮从台阶上滚下,滚到冷叶打扫堆起的鞭炮纸屑堆上,头发上、脸上、那大冷天的胸部,都沾上了鞭炮纸屑。

戴妮想爬起来,抬起一脚,踢在冷叶的卵子上,让他就地疼得打滚:这个老浑蛋,为什么要把这些破纸屑堆在这里,这不分明和老娘作对吗?

……我,我这是在哪里?突然,头脑一雾,竟然迷糊起来。

对了对了对了,是冷叶这个小三角眼的家伙……不不不,现在我主要的仇人不是他,而是在我手脖上摸来摸去,传达情意的老萧……还有那说我子宫肌瘤有鸭蛋大,还说我淋病!还打了我一个嘴巴,还把我从诊所里踢出来的小逼养的!

她感觉鼻子好像有鼻涕,伸手一抹,竟然是红色!她从口袋里掏出卫生纸,揪断,裹了裹,塞入鼻孔!

我和你拼了!此仇不报,老娘就不姓戴;要不让你死在我的手里,老娘也不姓戴!

想到这里,此时还趴在地上的戴妮,睁开左眼瞅了一下,这个家伙还站在门前,自在的望着街景,望着美女。

她将手握了握,用了用力,感觉力道还可以。突然猛的起身、转身,像老鹰一样向小鸡扑去!

这里的小鸡,并非是毛绒绒的才出蛋壳的小炕鸡,而是和萧星辰形影不离的、同年同月生的小鸡。

萧星辰轻轻抬起鞋底,鞋底正好对着她的脸。

她的一个冲力,突然遇到萧星辰的鞋底的阻力,仰面朝天,后脑勺着地。

鼻子里的卫生纸也挤了出来,两个鼻孔的血流得像小溪一般。她急忙用手去堵,脸上、手上、衣服上到处是血,本来一张不错的脸,眼下狰狞吓人!

“……啊……你们一起来的人,就不能扶她一把?赶紧帮她到附近医院去紧急处理一下啊!”舒瑞芬知道儿子惹了塌天大祸,心慌得嘭嘭乱跳,对戴妮一起来的深桶脸等女人说道。

“她有淋病,谁个敢扶呀,要过上这病还坑呢!”深桶脸嘟哝道。

“……你麻痹的你说我什么,你说我有淋病?我看你一家都有淋病呢!”戴妮听到深桶脸女人的话,和萧星辰打她令她一样的伤心。

于是,她又纵身跃起向深桶脸扑去,深桶脸冷不丁的被她扑倒在地,两个女人撕打在一起。

不一会儿,戴妮便把深桶脸压在身底,鼻子上血滴到深桶脸的脸上、头发上、衣服上。她挥起拳头砸在深桶脸的鼻子上,于是,两人的鼻血便溶合到了一起。

“啊——”当戴妮第二拳打向深桶脸脸的时候,深桶脸像那些武术大师一样来个河东狮吼,一下子把戴妮掀翻在地。

深桶脸抬起脚来准备踩她的右手,突然见戴妮的眼中没了眼珠,她一吓,急忙向一边退去!

戴妮晕过去了,接二连三的打击,令她气愤过度,一下子晕了过去!

“萧星辰,快,快把她救醒,到警察那里,我替你说话!”大记者钟紫长这么大的人,还从来没见过满头满脸都是血,更没见人晕过。

她想,是戴妮错在先,萧星辰错在后,如果他能将她救醒,也算是将功补过!

“嘿嘿……你叫我救她,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萧星辰心想,你也太小看我了,还要到警察跟前替我说话?

“你……”钟紫这一年多的记者生涯,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还从来没遇见他这样的,她一时气结。

萧星辰转身回到诊所,又站到尉迟老太太的身边。

“萧医生,快快快,人命关天啊!快去救救她吧!”钟紫一看说服不了萧星辰,便转向萧高贤。

萧高贤浑身早就颤抖个不停。以前,他自信也不是小胆之人,这几年坐牢确实把胆坐得小了!

他们老夫妻俩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早就浑身颤抖,没了主张。

萧高贤也早就有救人之意,只是身体做不了主。他听到记者的呼叫,急忙起身!

“我爸,你不要去!”萧星辰是心疼爸爸,看他颤抖那模样,去了,也不一定能救得了她。

萧高贤站在门前左晃晃右晃晃,萧星辰一看不好,一把将他扶住。

“老冷!”萧星辰一见冷叶站在那里笑咪咪的,知道他也是个喜欢看人家笑话的人。那两个女人本来就和他为招聘的事有意见,像他这样的人,两个女人打架,他能不惬意?

“小萧所长,什么事?”冷叶像运动员一样的边跑边问道。

“你把我爸扶回家去……”然后,他从左手腕的小提包中取出一粒脑波药皇,又道:“到家后,你喂他一颗药!”

“是!”冷叶铿锵有力的答道!

说句心里话,冷叶看到萧星辰打戴妮,他真的很开心!他想:他的这种高兴,代表了奥林匹克全小区人民的共同心愿!

冷叶一边扶着萧高贤,一边小自在的哼着小调。当他看到萧高贤愠怒的脸色时,他的小调才戛然而止。

“……星辰啊,你……唉,我回家照顾你爸了……”舒瑞芬此时早就焦头烂额,欲哭无泪。她本想叫儿子回家,但那戴妮正血淋淋的躺在地上,他回家就没人找他算账了?

他打了人家,难道就没有人打他?

“老冷,扶我回诊所!”萧高贤此时稍微要清醒一点,自己回去,这场面叫一个不懂事的儿子来收拾?

舒瑞芬颤抖的走上前去,扶着萧高贤的一只胳膊,又走回了诊所。

120车子来了,其实,戴妮早就醒了,只是她不敢睁眼罢了!被人说有淋病,有没有呢?自己是有数的,那小杂种说的是对的!不过,那杂种又根据什么说对的呢?我又没跟他睡过觉!

自己真的不够这小杂种一把的,没想到,连深桶脸自己都打不过,自己还有脸睁眼吗?睁开眼干什么?你看全小区那些人的脸那晦气色,没有一个不幸灾乐祸的。就连平时和自己处不错的深桶脸,都跟着别人说自己有淋病,说什么传染不传染的!

冷叶听到萧高贤的吩咐,又把他给扶了回来。

冷叶手中的脑波药皇放在了他的嘴里,喝了杯水之后,不一会儿,他便神清气爽。然而,清醒后的他更加苦恼。今天开业第一天,一分钱没挣,弄不好还要出人命!

钟紫立即叫手下人随120去医院。戴妮的两项检查,有电视台出:一是看她是否有子宫肌瘤,如果有,是不是有鸭蛋大?二是她是不是有淋病,如果有,那么,这个萧星辰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本身就是爆炸性的新闻!

大记者钟紫希望戴妮这两样病都有。她认为,并不是自己的心坏。如果戴妮真要有的话,那该有多大的新闻效应啊?

如果戴妮如萧星辰判断的那样,那么,收视率增加百分之十,那真的和玩的一样。如果这姓萧的小伙子,再有什么神奇之处,电视台就可以另辟一个星辰诊所专栏了!

外面地上的血迹,冷叶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的沙,撒在上面,然后用脚在上面反复的踏,然后,扫进畚箕里。处理完一滩后,又去处理另一滩血迹。

萧高贤、尉迟老太太、萧星辰给戴妮的诊断,已经通过手机的电波传向四面八方。

很快,就有人向诊所里走来。

萧星辰从里面,把门关了起来!

萧高贤和舒瑞芬一看,这样也好!天无绝人之路。今后,老两口都不到五十,去找工作去,一家人有吃有喝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

关门之时,虽然和戴妮的恩怨还没有个了结,但老两口的心,还是松了一些。

这个不知好歹的儿子,众人都在这呢,你又练什么书法呀?舒瑞芬看到儿子把一张大红纸铺在桌面上,十分不解。

萧星辰拿起毛笔,到底毛笔字上的功夫还缺火候,手微微的颤抖,开始写起字来!

除了萧高贤老两口之外,其余在诊所里的人:尉迟老太太、大记者钟紫、妹妹萧茗,还有萧晓妍、丁慧银、冯瑶和欧阳佳慧,头都伸了过来观看。

“海报:本诊所工作时间,为周一至周四。每天,只看一个病人,挂号费,十万元!”

晕晕晕……

他们几人看到他这海报之后,都有了同一种感觉,人家有病啊,十万块钱上你这挂一个号啊?

唯有钟紫,从他的海报中,又看到了收视率。尽管她也知道,这是萧星辰头脑发烧烧出的胡话!

记者知道,两个人走在大街上,一个人很正常,另一个是羊角疯,那么,绝大多数人都会看那像跳大神一样的羊角疯的病人,收视率大同小异,也是如此!

喀嚓喀嚓喀嚓……

钟紫首先拍下了这一则羊角疯海报!嘻嘻,收视率啊啊啊~~

诊所的玻璃门上,都是人的头。这些大大小小的被挤扁了的脸,顿时成了玻璃门上的贴画。

萧星辰将自己写的不敢让人恭维的毛笔字的海报,拿在手里。

“星辰,你是不是疯了?”萧高贤再也忍耐不住了:这开业恐怕是全世界再倒霉的开业之一!已经够倒霉的了,还要折腾干嘛?

萧星辰把海报用两只手捏住两角,放在胸前。然后,他示意萧茗把门打开。

门打开之后,他听到了一片笑声,还有一些并非过于恶意的骂声:“这小子看来想钱想疯了!”

“十万块?我的天啦,人家有十万块会找他看病?”

“大家赶快往医院跑吧,这种海报看的时间长了,会得心脏病的呀!”

第0293章 诊所之大记者钟紫的惊叹

萧晓妍及一班女孩,见萧星辰拿着广告在那摇晃,便找来胶带,七手八脚的把海报贴在左边的墙上。

胶带左一道右一道,虽然被胶带五花大绑的海报,无论从字体上,还是从张贴上,都类似于不雅照——虽然丑态,但看的人却特别的多。

萧星辰并没有走开,站在诊所门的正中,对着围观的群众,面带微笑。

其他人均纳闷不已,他是不是受了刺激,傻了?不过,按他的性格,他的神经也不至于这么脆弱吧?

这种微笑,这种姿态,只有萧星辰本人清楚!这是众多人在钦佩他,因而,钦佩币如雪花一样,伴随着嘀咛嘀咛的音乐声,飘飘荡荡的向他意识的银盆中而来。

“就是他,刚才把戴妮给打了!”

“真的啊?”

嘀咛嘀咛嘀咛~~

“他一巴掌,把戴妮打翻在地,戴妮血流满面,他又连上一脚,把她踢出门外!”

“他说戴妮有子宫肌瘤,有鸭蛋那么大,还说她有淋病……”

“这家伙,竟然敢打戴妮?未免也太猛了吧!”

“是的啊!”

嘀咛嘀咛嘀咛~~

“你们不懂吧?”冷叶听大家在讲萧星辰,他早就热血澎湃,他勾着头,尽量把三角小眼睁到最大程度:“他还是国际缉毒英雄,还有军籍呢!”

“啊……”

嘀咛嘀咛嘀咛~~

萧星辰在美妙的音乐声伴奏下,轻轻的抬起胳膊。这些围观的群众,就是一列列受检阅的战士,他就是检阅他们的首长!

“萧医生,你这是?”大记者钟紫见萧星辰这个架势,不解其意,便问道。紧接着,她把话筒塞在了他的嘴边。

萧星辰完全无视话筒,而把手抬得更高!

啊啊啊,郁闷死了呀!这个混蛋的家伙,他到底要干什么?他莫非真的是个神经方面有毛病的人……要不的话,他要十万元的挂号费,一天只看一个病人,又作何理解?

钦佩币啊,你能来得再猛烈一些吗?萧星辰想的,却是这样的一件事。

……

躺在120急救车上的戴妮,在盘算着对萧星辰的报复。至于那个深桶脸的女人,自己回去之后,找个野男友,啪啪给她两个嘴巴,将她打翻在地,便完事!

可是,那姓萧的小子,自己该怎么报复他呀?

本来,戴妮报复萧星辰的办法还是很多的,她的野男人遍及各个行业,除了少数小白脸之外,一般不是大款就是猛男,她在这方面的资源还是相当丰富的!

她顾忌啊:自己这子宫肌瘤不怕面对他们。不过,他们要是来了,谁能保证旁边的人不说自己有淋病呢?

无论怎么说,自己还是要先检查一下妇科!来证实一下。如果有,那再作计较;如果没有,直接上法院!

递上状纸之后,站在法院门口,穿着羽绒大衣,裸着前胸,手里拿块白布:小诊所医生犯有侮辱妇女罪,那,该有多大的轰动啊,还怕扳不倒他?

再者,叫那些野男人,背后给他一刀,噗嗤一声,刀子捅进他的后胸!方便的话,把他那两个卵子摘下,烹调一下,就着小酒……“嘿嘿!”

“病人笑了!”120车上的一个护士惊讶的叫道。

其他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毛骨悚然。像是深夜一人突然误入停尸场;或在梦中被恶鬼追赶而迈不开腿。

晕过去的人怎么会笑?这本身就令人匪夷所思。

120急救车呜啊呜啊的尖叫声,划过一条又一条街道,在龙城第一人民医院急诊室不远处停了下来。

戴妮被医护人员抬了下来,早有一辆拉病人的车子等在面前,她便被护工抬到四轮车子上。

“直接拉我去X光室,看我肚里有没有子宫肌瘤?如果没有的话,我现在就去砸那狗日的诊所!”戴妮哪里还等什么抢救,怒火把她烧得一下子在四轮车上坐了起来。

顿时,把两个推车子的护工吓得东倒西歪。谢天谢地,好在日头当空,如果是在夜晚,那是要吓死人的!

这一点,正中大记者派来的小记者的下怀。她抢先付了款,便貌看像戴妮的亲朋好友一样,跟在左右。

当在焦急中等待结果的时候,大小记者隔着空间,电话始终保持联系,她们的心都嘭嘭的如敲战鼓!

当结果出来之后,得知戴妮的子宫肌瘤确如鸭蛋大小的时候,小记者惊得嘴都歪了!

通过电波,大记者钟紫得知这一消息之后,也是面红耳热:草他妈的,怎看怎像是玩魔术——隔着玻璃瓶,隔着玻璃瓶投掷硬币,硬币哐当一声,就到了瓶子里。

莫非互联网时代已经过去,现在已经到了魔法时代?

想到这些,钟紫口干舌燥,喝了水,跑了厕所,可是嘴里仍像大旱天干裂的土地!

再看那魔法世界的先驱者萧某人,依旧在微笑着阅兵——麻痹的,真是大白天的出妖怪!

当小记者通过收买医生护士,得知那戴妮确实得有轻微淋病的时候,钟紫像傻了一样,头脑一阵阵发晕,嘴唇干裂出道道血口,从血口中渗出粒粒血珠。然而,她再也不敢大量饮水,因为那样,不仅不解渴,只能增加跑厕所的次数!

这姓萧的,是人还是魔鬼?

钟紫扶着墙壁,突然,头脑中冒出串串词来: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奥林匹克小区门前,开了一家小诊所,诊所的名称叫星辰诊所!我现在就在诊所的里面。

开诊所的是一个小青年,他是军医大学的学生,因为他那神奇的医术,博得院方众专家的一致认可,使他提前获得了行医资质。

亲亲爱爱的观众朋友们,广告之后的内容,一定会让你们激动的跳舞啊~~

钟紫之所以此时想到用广告来补场子,因为她又有了小便的感觉,她急忙向北三百米,到一家大超市里的厕所蹲了下来,好词又在头脑中翻滚:

不要看这诊所小,但这里却有一位行医六十多年的老牌医生:她今年八十六岁,曾是龙运医疗集团的董事长,龙城老一代的人都知道,她就是曾被人们普遍的誉为医皇的尉迟筠老太太!

还有一位,是小萧医生的父亲,他也是一位医术精湛的老专家!

下面,我说这小萧医生,如果胆小的,请你千万关掉电视,或者换台……小诊所迎来第一个病人,尉迟老太太和萧医生对这病人都作了诊断,说是体内有郁积,但,都没有往深处说。

他们两位,都是替这位病人把了脉的!

病人一时激动,呼喊着问什么叫体内有郁积?

由于病人情绪激动得很厉害,小萧医生并未替她把脉,就直接说出了骇人听闻的诊断结果:子宫肌瘤,大小形状如鸭蛋!

自从他给了这个诊断之后,我是绝对不相信他的,甚至,我在心中骂他是骗子!然而,我在小诊所里一步也不愿意离开,我要在这里,等待我的同行,在龙城第一医院得出的检查结果!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你们说,我这是怎么啦?我一方面在心里骂自己笨得不可救药,为一个像不懂事娃儿一样的话较真,一方面紧张的等待结果。

在那一个小时里,我真正的感到了时间的难熬!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在梦中?

经过艰难而漫长的一个多小时之后,我的同事打来电话,说小萧医生判断的是对的,我说什么?她又说了一遍,我又问什么?

当时,我已经听得非常清楚了啊!然而,我自认为语言丰富的我,只会说这么一句话了,我又问什么?

我连问了四遍,她连续回答了四遍之后,我又问了,最后,我的同事吓哭了:钟记者,你你你,你怎么啦?你你你,没事吧?

我这时,在内心里哭了,毫无缘由的哭了!他判断对也好,不对也罢,我说我到底哭什么呢?

我的头脑中出现一个令自己惊讶的词:是不是魔法时代到来了?

我们堂堂龙城电视台,像我这样的语言,在别人看来,好像是在为一个小诊所作广告。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难道那个病人不能是托吗?如果这个病人在医院里看了病,把这病情告诉诊所,这样,医生不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说出病人的病情了吗?这是一个崇尚科学的时代,我也希望作出这样的理解!

然而,我经过细致的调查,这个病人完全不是托……今天,我提出这个话题,并不给出结论:是托,或不是托?

今后,我将会作跟踪报道!

还有一点是,为了保护病人的隐私,一些细节,我在这里不便说出,望知情的朋友们给予谅解……

想的时间长了,钟紫忘记了自己还蹲在厕所里,当左腿膝盖触地的时候,她这才感觉到双腿全部麻了,没了知觉!

“咚咚,里面有没有人啊?”由于超市里厕所中蹲位有限,钟紫在里面长了,外面的人便敲起门来。

第0294章 诊所之鬼祟的马槟榔

“哼哼哼……”钟紫的双腿发麻,又不好意大声声张,只好轻哼,她估计一会儿腿麻过之后,不会时间太长,就会好的!

由于大冷的天,她只穿裙子,厕友从下面往里一看,只见白花花的腿,白花花的屁股,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刑事案件,惊呼着叫来保安,好在超市里有女保安。

她向女保安说明情况身份,麻烦她们用车把自己送到星辰诊所。

也是超市保安热心,把她送到了诊所。

顿时,把大家吓了一跳,走时还活蹦乱跳的人,眨眼间不能走路了。腿上也没血没破没青,这到底是怎么啦?

“可能是冻的原因,腿麻酥酥的如针扎一般……”钟紫也曾想,是蹲的时间长了,才导致腿麻的,不过,要是蹲的,也该好了呀?她担心,为了漂亮的原因,大冷天只穿裙子,把两条腿废了,那可就麻烦了!

萧晓妍把钟紫扶到沙发上坐下。

钟紫的脸呈痛苦之状:我这可是在诊所啊,我的病如此痛苦,却没人理会,而我却又不能说什么?

她这时,感觉这些人,远比这天要冷得多,她不禁打了个寒噤,脸上陡起一层鸡皮疙瘩。

“你这样会感冒发烧的!”医者父母心!萧星辰见钟紫也不知犯什么病,那么大电视台的记者,却硬要在自己这小诊所里采什么访,要是在我的诊所里闹下病,自己确实于心不忍!

萧星辰想:这丫真尼玛是傻孩子呀!他还真的把自己当成长辈的人了。

他从包里取出三根银针,走到钟紫面前,一下子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三角裤头赫然在目。

整个诊所的人都傻了!除了尉迟老太太这个老粉丝之外,其他人无不震惊!

老太太的心里在细细的道:我的孙子,抓女孩子的裙子,自有他的道理,过一会儿,这道理就会呈现在众人的眼前了!

人太老了,就成了精!老太太就是如此。

萧高贤吓的脸色发紫,和钟紫的腿一样的颜色,没想到儿子竟然是这样的人!即使是这样的人,也不能当着这么多女孩就这样呀!

在众人都惊恐之际,还没等钟紫伸手护住自己这一神秘的地方,萧星辰手持银针,小手指丫带着酒精棉,擦了她左腿的髀关穴,随即一根银针便扎了下去,紧接着,又在梁丘和足三里两个穴位扎上了银针。

只至这时,众人才恍然大悟。

萧高贤和舒瑞芬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气管,一时间舒畅了一些,要是儿子耍流氓子的话,那那那,那可真是塌天的事了!

呼——

他们老两口同时呼出了三尺长的气来!

萧星辰扎了这三针之后人,便像没事人一样又站到了门口,微笑着收获他的钦佩币。

“……每天,只看一个病人,挂号费,十万元!”一个老者,伸出脖子上的老花镜,挤到海报面前,大声的念出声来。

老者笑了,看海报的其他人无不在笑,笑得很灿烂!

钟紫的左腿上被扎了三针之后,顿时,一股暖流在整个左腿上流动起来,舒坦极了。

由于左腿的舒坦,显出右腿更冷、更麻、更酸,整个右腿都在像刀剐一样难受,她的眼泪在急速的流淌,开始抽泣起来!

“……姑娘,怎么啦?”舒瑞芬见钟紫那表情,她的心也如刀割,这儿子的针扎下去,怎么把人家女孩给扎哭啦?

“我的右腿,实实实,实在受不了啦啦~~”钟紫痛苦的喊道。

“那,左腿呢?”舒瑞芬关切的说道,只要不是儿子的责任,当然,她也就少担心了!

萧高贤因为早上被戴妮一顿臭骂,说自己看妇科就是耍流氓。面对钟紫的痛苦,他也知扎针,但他终究望而却步!

老太太猜中了萧星辰的心事,这小子,就是恶作剧!她因为年老,眼睛有些昏花,要不的话,她就替她扎了!

“呜呜……”钟紫的忍耐到了极限,终于痛哭起来!

萧星辰连回头也都没回头,依旧像阅兵一样向大家招手!

舒瑞芬知道,自己虽然是他的母亲,但自己的话,他根本就不会听的。但他听一个人话,这个人不是他的爸爸,而是尉迟老太太。于是,她急切的向老太太挤眼挪嘴,那意思,您快叫那臭小子啊!

“呵呵……星辰。”老太太见他顽皮,不禁笑出声来。“快点再帮这小姑娘处理一下呗!”

萧星辰一个转身,瞬间在又在钟紫右腿的髀关、梁丘和足三里三个穴位扎上了三根明晃晃的银针。

“我看你们这些记者就来气……我告诉你呀,明天不许再来了呀!”萧星辰说完之后,瞪了钟紫一眼:“要不是奶奶叫,我根本就不会帮你的!”

钟紫的眼泪瞬间干了。右腿也变得像左腿一样轻松。要是在家里,她定会跳上一支动人的舞蹈!

她的脸皮,整个腿上的皮肤都变成了白色,还微微的泛着一丝红润。

她看了自己的皮肤,再感觉舒畅,想起他刚才恶毒的语言。她就知道,这家伙分明是故意捉弄自己。便在心里骂道:我靠你妈妈那个逼呢!

心里骂完之后,她看见他那仁慈的妈妈,刚才焦急的向老太太挤鼻子弄眼来帮自己,又感到不妥。天下骂人的词也太少了!难道不骂他妈妈就没有更好骂他的词了吗?

“给萧星辰猜对了,那个戴妮还真的是子宫肌瘤,还真的如鸭蛋那么大。她还,还还,还真的有淋病……”钟紫舒服了,便把这一喜讯拿出来与大家分享。

“我说钟紫啊,你还会不会说话呀?就你这水平,也当记者?我经过望与闻,又听爸爸和奶奶给她的诊断,准确的判断出她的病情,我不知道,到你的嘴里,怎么就变成叫猜的呢……你今后不要再来了!”

我靠……哼,鸟样!

钟紫心里那股气啊,不骂他一顿实在出不了啊!刚要骂他妈,一看不妥,便换了骂词!

就在这时,萧星辰看到远处,一个人戴着鸭嘴帽,用大围巾包头裹脸。目光与自己接触一下之后,迅速躲开。然后,快速向北边躲去。

萧星辰纳闷啊,这家伙的眼神,自己太熟悉了!不抓住这家伙,自己的心里实在憋屈得发慌啊!明明他的模样自己有几分熟悉,他为什么要躲开呢?

麻痹的,今天自己既然已经惹祸了,那么,惹祸就不怕祸大,哪怕他是阎王爷派来的黑白无常,自己也要把他抓住。

想到这里,萧星辰飞身向那人追去。那人看他追来,撒腿就跑,然而,刚跑出没有十步,便被萧星辰抓住。

萧星辰一把摘去他的围巾,一看,竟然是马槟榔,他诧异得快要发疯了!自己开业第一天,自己这把兄弟,不来庆贺罢了,还鬼鬼祟祟的,这实在叫他无法理解:“你这个家伙,怎么会是你?”

“……萧萧萧,萧哥……”

“快说!”萧星辰怒声喝道。简直太没有天理了!搞什么秋韵私人医疗侦探所,他马槟榔在短短的时间内,就从我这儿连车带工资得了近二十万,自己一直待他不薄,他竟然会对我这样?我的天啦!

“我我我……”

“你不说就给我滚!”萧星辰说完,转身向自己的诊所走去:这个天下,没有一个人是值得依赖的!他愤怒的想到。

“萧哥,萧哥,萧哥啊……”马槟榔在后面追来,大围巾又围在了脸上。

萧星辰到了诊所,他也跟了进来。

“你给我滚!你再跟着我,防止我弄死你!”萧星辰虽然气愤到了极点,但在没有搞清楚缘由之前,他还不愿意动手!

“伯父、伯母、小妹、奶奶、欧阳姐……嗯,众位姐姐好!”马槟榔取下帽子和围巾,分别向诊所内的人点头叫道。

萧高贤夫妇虽然对马槟榔不是太熟,但知道他是琥珀市的人,是儿子的初高中时的同学。萧茗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马槟榔,不禁喜上梅梢。欧阳佳慧同他虽然不熟,但也认识。

“你是……”只是尉迟老太太见这小孩子小甜嘴叫奶奶,一时又想不起他是谁,便问道。

“奶奶,我是以前在秋韵侦探所的马槟榔啊!”马槟榔依旧笑容可掬。

“你少在这套近乎,你现在就给我滚!如果你不滚的话,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萧星辰依旧怒不可遏:天下哪有这样无情无义的家伙?

“萧哥……”马槟榔微笑着,手向楼上摆去。

诊所内所有的人,除了认识马槟榔的人以外,就连萧晓妍、丁慧银、冯瑶和钟紫,对这微笑而懂礼貌的年轻人都有几分好感!

只是大家都不明白,萧星辰为什么会对他那样?

“马二哥,我哥他怎么啦?”萧茗从没有见过自己哥对马槟榔这样。自己哥对他们的那些把兄弟们,历来是挺好的,她不敢问哥,问马槟榔道。

“小妹,马二哥我犯错误了,犯了极为严重的错误!我今天来,就是让萧哥教训的……”马槟榔说到这里,脸上的红向耳边和脖子上延伸。

“犯错误……犯什么错误啊?我哥也不是你的领导,你有什么错误要向他承认啊?”萧茗纳闷极了!

第0295章 诊所之尉迟老太太之怒

“我……我我……”马槟榔的脸越来越红。他猛一转身,对着萧星辰那冷酷的目光,依旧微笑着说道:“……萧哥,上上上,上楼……”

“好你个马槟榔,如果你要不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直接把你从二楼扔下去!”萧星辰继续怒道。

“星辰啊,你个小孢子的啊,你犯什么邪啊?你对槟榔不是很好的吗,你今天怎么啦呀……你要把他从楼上扔下去,那我就不过了……”舒瑞芬担心儿子真的把马槟榔给摔死了,人家也是父母所生啊,再说,那可是杀人的死罪啊!

尉迟老太太这个老粉丝的想法则与众不同:星辰要把他扔下去,自有他扔下去的道理!这个道理,不久就会显现出来!

萧茗是以小卖小,当他们俩在楼梯上消失的时候,她便悄悄地、悄悄地跟在后面!

马槟榔之所以如此鬼鬼祟祟,全在于戴妮的一个电话。

戴妮在医院里经过检查,虽然被那姓萧的小子言中,但被打的愤怒,仍然难以排解。这个仇非要报不可,而且女子汉大侠女,报仇岂能过夜?

于是,她躺在病床上挂吊水的时候,翻起手机号码来!

手机中有肌肤之亲的男朋友就有三十多个,她就不信,从中找不出能够给自己报仇之人!

尽管自己得了淋病,如果让这些男人知道,那可是大忌。然而,事到如今,已经顾不上什么忌不忌了!自己一定要把这仇给报了!

戴妮翻着翻着,见到史德龙的名字,她的心头一喜:这小子是个愣头青,是虎贲擂台道老板的儿子,长得四方,也有一股蛮劲,也喜欢舞刀弄枪,二十二三岁,也上过擂台打过擂了,而且赢了!

偏巧,马槟榔的名字贴在史德龙的名字一起,她颤抖的手按了下去,谁知,接电话的竟然是马槟榔。

她听到马槟榔那和蔼的声音,气便不打一处来,于是便痛骂起来。在把他祖宗八代骂了个遍之后,和把自己被打的情况和他说了一遍。

马槟榔从她的痛骂中得知,有一个人,在奥林匹克小区门前开了个诊所,这个人叫萧星辰。她今天被他打了,她现在正住在医院里。

“你麻痹的,你这个拔鸟无情的家伙,老娘被人打了,我靠你妈的你就看着办吧!”戴妮骂完之后,啪的一声把手机关了。然后,把电话又给史德龙打了过去!

马槟榔被戴妮骂得满头是火,当要解释两句的时候,她竟然把手机给挂了!

他刚才听说叫萧星辰开诊所,当时,他并没有想到是自己的萧哥。他知道,萧哥和自己一样,现在在上大三,怎么会开诊所呢?

或是戴妮的嘴里像含猪鸡-巴一样没说清楚,或与萧哥是同名字。不过,他转念又一想:这萧星辰的名字应该很少很少啊,再说,要打那个泼妇吗,也像是萧哥的性格,于是,他以最快的速度驾着汽车来看一看,看是不是自己的萧哥。

虽然,他认为是萧哥的可能性连百分之十都不到!但他还是来了。他担心:要真的是自己的萧哥开诊所了,今后再找戴妮玩,那就要小心了!

“我说槟榔啊槟榔啊槟榔!”萧星辰痛心的喊道:“以前在家的时候,你可是最腼腆的一个啊!现在那土党参都不玩女人了,而你却怎么玩女人玩疯了呢?你和李显贵的小三薛英华好,你差一点就给人家打死了……”

“……萧哥,是这样的……”马槟榔慌忙要解释。

“你要再敢说一句,我把你舌头都剁了!”萧星辰哪容得他解释,依旧怒不可遏的道:“那天晚上,我把你救下,又说服了李显贵,把薛英华让给了你……”

“萧哥,我是真心跟她的呀,是她背叛了我,她去傍大款了!为这事,我还给她下过跪呢……”

“我也没叫你和她白头到老,你和薛英华分手就分手呗,你还找一个良家女子好好的谈对象啊,你怎么又找了个有夫之妇呢?你样样都优秀,你怎么就糊涂到这个地步呢?你不知道吗,她是个破鞋,在男女关系上极不检点……”

“萧哥啊……那一天晚上,英华和我分手,我下跪也没能挽回她的心。她走了,我在饭店里喝了酒,倒在路边,等我醒来的时候,有个女子骑在了我的身上,你说我……我……”

“她为什么不骑我呀?你听说过臭肉遭苍蝇吗?”萧星辰听到这里,虽然还在骂,但心里也有些同情,你说,他一个文弱书生,那泼妇骑在他身上,他又能怎样?

“呜呜……”萧茗听着听着,头一阵阵发晕!在自己哥的三个兄弟中,土党参就连痴丫头也不一定看好他。华叶律也不是自己所衷情的。自己的心里,唯有马槟榔。

自己的哥还曾和自己开过玩笑,叫她在这三人中选一个。自己的心中早已选定了马槟榔。

以前,自己在琥珀市,而马槟榔在龙都,相隔是那样的遥远,她只好把这份珍爱埋在心里。现在到了龙都,她对他的思念与日俱增。

今天见到马槟榔的时候,她的心里甜极了,她的心跳着芭蕾舞蹈!

她见哥哥对马槟榔那个态度,她恨极了自己的哥。她要是在背后,明确的告诉自己的哥:自己喜欢马二哥!

然而,当她偷听到马槟榔先是挖了人家小三,后是跟了戴妮这个破鞋,除了自己知道的之外,鬼知道他还有没有跟过别人?

她的心碎了一地,再也无法收拾,因而,她突然痛哭起来。她见自己的父母都在这,还有老太太,还有众位姐姐,她想跑出去,跑到刚才钟紫姐蹲过的厕所,一直蹲到像钟紫姐那样两腿发麻,失去知觉。

自己不仅要蹲,还要在里面痛哭。让眼泪一次流个够,今后,永远也不再为马槟榔而哭。

今后,他就是自己的马二哥,就像华叶律华二哥,土党参土二哥一样,别的,再也没有半点杂念!

可是、可是、可是他马二哥,又跟上了戴妮,戴妮有了淋病,虽然据哥哥说是轻微的,那么,难道他马二哥就没有染上?

如果要是有了那种病,不要说马二哥,就是天下任何哥也不是哥了!马二哥啊马二哥,难道,你不知道我又痒痒恐惧症吗?嗯……这个你还真的不应该知道。

不要说那个部位了,就是脚丫有时间痒痒,自己都会把心痒痒得要流血,何况那儿呢?

别了,马二哥。你去乱性吧,你去痒痒吧!但愿你那儿永远痒痒,永远不好。并不是你我萧小妹的心坏,小妹只希望通过你的痒痒,让你知道这个世界的深浅!

自家的哥,他也玩女人,但他历来是狡猾狡猾的!而你,马二哥,你别的没学,怎么把土党参二哥和我自家的哥的这种德性给学去了呢?

土二哥把这种乱性的毛病传给了你马二哥,他就没有了!可是,你马二哥执迷不悟,你又会传给谁?

萧茗的头脑里混乱极了,近乎发疯的状况,一边想着一边冲出诊所。

欧阳佳慧虽然不知萧茗发生了什么状况,但她看见了萧茗在流泪。她一个剑步冲了上去,一把将她抱住。

“小妹,你这是怎么啦,你哥又欺负你啦?”

“呜呜……佳慧姐……”萧茗自从来到龙都,也时常要到尉迟老太太那里去,像哥哥那样的叫奶奶的。因而,她也和佳慧熟悉了。

“小妹,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要在这个时候暴露出来啊!你哥虽然挺二的,其实,他时常挂念萧叔叔的病情,萧叔叔并未痊愈啊……小妹,你能听姐的话,擦干眼泪,像没事人那样,不叫萧叔叔为你担心吗?”

“能!”萧茗也不是娇生惯养之人,在家的时候,自己也时常以巾帼英雄自诩。她受到佳慧的鼓励,果断的答道。

萧茗和佳慧小声说着话回来了,果真装得像没事人一样。

大家都松了口气,而妈妈舒瑞芬,并不因女儿擦干了眼泪而减轻心情的沉重。她的心,像是被手指戳了一下:这孩子,她这是怎么啦?

“谁个贴这么一个鸟玩意儿,啊,他是不是有病啊?”就在这时,在这十二月的天气,只穿一个长膀T恤的,上下一般粗的,脸上长着横肉的年轻人,撕下那大红纸的海报提在手里。

诊所内一楼的人一片震惊。

几员女将,除了钟紫和丁慧银不会两下子之外,其他几个年轻的女子都会个三脚毛的。她们对他怒目而视。

只是,她们有一个共同的想法,今天开业第一天,现在才十一点多,一分钱也没收到,祸却惹了一大堆,自己这几人,再也不能惹祸了!

要惹祸,也得等楼上的那一位杀神下来再说!

“小伙子,你要是想惹祸,你可是找错地方了!”尉迟老太太猛的一拍桌子,怒道。

老太太之怒,并不像其他人怒时的表情。通常发怒人,手脸的每一部位都会颤抖,而老太太没有,她的这种震慑小人的愤怒,来源于自己强大的自信!

老太太想通过自己的震怒,而把这小子赶走,要不的话,星辰下来,这小子不要看他长得五大三粗,恐怕要吃亏!

“你这老嫚子,都快要进棺材的人了,你狠什么狠,啊?”这一脸横肉的青年把粗状的手握得嘎嘎直响。

这响声,令诊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毛骨悚然。

第0301章 诊所之主动应聘的护士

萧星辰坐到诊桌前,他不屑于穿白大褂,他穿的是西服,因为众多美女,都夸自己穿西服漂亮,叶秋韵也这么夸过。

钟紫这时也来了,这是昨天开业的诸多人中,唯一来的人。萧星辰看了看墙上带猫眼眨动的电子钟,在猫眼的不断眨动中,指针正指向十点。

钟紫今天没敢穿裙子,没敢露大腿,她可能感觉到了,自己最爱漂亮,也不能总拿腿开玩笑,尽管它长,尽管它曲线很美,尽管美得让萧星辰都失了神。

钟紫脸色略微难看的向萧星辰点了点头。因为她在外面,看到冷叶的脸上在流动着水,这水和着那满是皱纹的愁脸。她就知道,这辆破旧的蓝色货车,并非是拉货的,而是谁用来捣蛋的。

她看萧星辰的脸倒是平静,好像外面并没有破货车挡在门前一样。他的眼睛又在盯着自己的腿。她也望了一下自己黑而带绒的裤子紧在腿上,虽然也很美,但已经没有了半点的肉暴露在外,他还要看什么?

难道这家伙有异能?难道他有透视眼?难道他能看见自己这一神秘的沟渠?

“萧医生,我家没钱,能帮我这小孙子看看不?”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婆,怀里抱着一个脸部不停抽动的约莫五六岁的孩子,孩子的双手圈在面前。

萧星辰望了望,像这种病,自己也是没有把握治好的。门前的汽车又破坏了他的心情,因而,他摇了摇头。

“呜呜……”老太婆抱着残疾的孙子走了。

钟紫正在担心萧星辰的眼睛能看透裤子而看见自己的宝贵之处,此时见老太婆的哭哭啼啼,见萧星辰摇头,她想:这个家伙,难道只认钱,年纪轻轻的便没了人性?

一个老头脸上的沟壑中挂满了忧伤,他的推车里推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青年却长着个孩子般大的身体。

老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塑料袋,放到萧星辰眼前的诊桌上,然后把塑料袋打开,里面有大大小小面额的钱,纸币和硬币,上面散发出鱼腥味。

“……萧医生,这是我平时卖鱼攒的四万一千二百三十六块钱,我都拿来了,请你给我的儿子看一下吧。”

萧星辰闻到那刺鼻的腥味,又见这么零散的钱,他的心酸了一下。当然,自己也没有把握能把他治好。不过,即使治了,又怎么能忍心收这样的钱?

“你们是从哪里听到我能治这一些病的?”萧星辰本来是右手撑在头上的,他放下手,站起身来,疑惑的问道?

“我家老嫚的腿三个月前,让一辆摩托车给撞了,现在瘫痪在家。她昨天晚上在家看电视看到的。她今天夜里催了我一夜,叫我一大早就把儿子带来给你看看……”

这卖鱼的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钟紫。

萧星辰明白了,自己这么大的名声,原来都是钟紫这丫报导的结果啊!

“老大爷,这病我是不能看的。”

“你是不是就认得钱……这是什么鸟世道,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连亲爹亲妈都不认,就认得钱了!”老头颤抖着收起满是鱼腥味的钱,用红塑料袋包裹了几层,装入内衣口袋。

老头已经完全愤怒了,脸也像红布一样,如果萧星辰敢呲呲牙,他那满是老茧和沾有鱼鳞的手,会一巴掌打过去的。

老头掉下几颗眼泪,转身推着木架子的四个橡胶辘轳的车子走了,嘴里嘟嘟哝哝。

萧星辰估计这老头肯定是在骂了,在骂这社会上的人没有人性,当然,主要是骂自己的。

萧星辰突然感到,自己家的老头子不在自己的诊所,是何等的英明伟大,如果他看见这一切,又该要心潮澎湃了!

钟紫今天只带了一个布包,里面装了个小型摄像机,没有像昨天那样大张旗鼓。她担心要是那样,萧星辰又该不高兴了。今天,自己来了,看不出他高兴,也看不出他不高兴。

自己今天要报导的话,又该报导一些什么呢?说他拒绝替没钱的人看病?

不过,这天下有不收钱替人看病的地方吗?钟紫想到这里,站起身来,走向门外,绕过汽车,看着那卖鱼老头驼背的疲惫不堪的背影。

这个背影里,充满了对那残疾儿子的爱,以及在面对疾病的无可奈何!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火柴盒大的卫生纸,从中抽出一张,擦了一下眼泪,然后,又走进了诊所,低着头坐在沙发上,望着泛着光亮的磁砖。

在这磁砖里,她似乎看到了萧星辰的影子,似乎看到了他那一双眼,又在盯着自己这丫处,他的目光,似乎要钻进去。因而,她迅速把两腿朝一起并了并。

磁砖里,那些病人一个个的转身离去。他们都是来找萧医生看病的。他们的病奇巧古怪,都是医院里看不好的病,他们本来就抱着试试看的心理。这些人,绝大多数人家是拿不出最起码的挂号费的,就是拿得起,谁个又会拿十万块冒这个险?

磁砖里,满是移动着的人影,五六分钟之后,磁砖的光亮中,便不再有移动的影子。

萧星辰何尝不想试着替他们看病?可是,自己脑波药皇的药有限,自己的钦佩币有限。要论针灸,自己这一双手,又能针灸多少病人?治疗这一些奇病,非得要用上这一些特殊的手段才行。

论自己的医术和草药,应该和那些医院里的医生的水平差不多的!

与其把他们留下来看,还不如让他们在这死了心,让他们到正规的大医院里去看。

就在这时,钟紫在磁砖的光亮里,看到一个红的光影。她猛的抬起头来一看,只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全身一身红色:红色的直筒裤,上面是红色大翻领外套。

这女孩的整个身体,由几种颜色组成:头发是黑色的,脸手是白色的,衣服是红色的,鞋子是棕色的。右手手腕上,挂了个粉色的小包。

这丫红脸扑扑的,她能会有什么病?

钟紫是这样想的,萧星辰也是这样想的。

“你是萧医生吧?”那女孩站到萧星辰的对面,伸出洁白的手来。

萧星辰连续鸡动了几下:这手像是按美的比例画出来的一样。整个手上,没有戒指一类的装饰。指甲盖上,涂了不太明显的粉色小花,正是标致极了。

要不是钟紫在这,他定要把这小手紧紧握住,然后,塞进嘴里,吻上一会儿。至于后续,那要看这丫的态度。如果情况向好的方面发展,他也不拒绝将她搂在怀里。

萧星辰的手只是微微动了几下,但没有伸出去。他担心:这个女孩用的是美人计,当自己趴在她身上的时候,她说:我的姥姥瘫痪在床,我家拿不出十万块钱来,我和你睡这一觉,就顶十万块钱,行么?

如果自己说不行,那么,她说:你不替我姥姥治,我这里就不让你那个往里面插!

我的亲姑奶奶哎,要是走到那一步,自己就是倒贴她十万,也一定要插进去的啊!

不过,他现在还算清醒,还算冷静,他的手暂时还不能伸出去。因为她要是带她的姥姥来要挟自己,也就罢了,如果她要带着个像张同举那样的植物式的男朋友,自己是看还是不看?

嗯,我萧星辰不怕惹祸,但我也不想脱裤放屁——自找麻烦。

“你并没有病,你来干什么?”萧星辰根据自己的医学修养判断,眼前这丫头,不仅没有病,连她最亲爱的大姨妈都没有来。

“到你这里来,难道都是看病的吗?这位钟记者,不也不是看病的吗?”这丫头的声音如主持人那样的标准,如身段如名妓那般娇媚。

这样的声音,这样不卑不亢的态度,又令萧星辰鸡动了一会儿。

“你直说吧!你的目的?”萧星辰心想,你要是送货上门的那种,我愿意付费!

“我是来应聘当护士的,你欢迎吗?”

“你的专业?”

红衣女孩从小包里取出护士护理专业大专毕业证书,递了过去,手还碰到了他的手上。

也许,女孩并没有有意去碰,只是在无意中碰了一下而已,萧星辰的感觉,是人家摸他了。他想:有门!

“我……”萧星辰刚要说这里不需要护士,可是,当他感觉她的手从自己手面上抚过,自己的浑身麻了一下。而二弟,起到了纲的作用。是它首先麻的,然后麻了全身。这就是所谓的纲举目张吧?

“你?”红衣女孩翻了翻像鸡蛋白一样的眼睛,那两颗黑葡萄直盯着他的眼睛,表示不解。

“我想,有个护士很好啊……你可以在这上班了!”萧星辰掐准了,敢于抚自己手面的女孩,都是大胆的女孩,放荡的女孩,有市场的女孩。再加上她这么漂亮,不说别的,自己时常鸡动,那也是流水不腐呀!

“……工资?”

“你要多少?”萧星辰心想,工资什么的,那都不是事!自己一天能挣一千多万——收成这么好,麻雀能吃多少?

第0307章 四歹徒之夜砸诊所

一家人又在一起吃晚饭了,上一次在一起吃饭,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

萧高贤又打起了教育孩子的主意。所谓子不教、父子过,老方法教育孩子不行了,因而,这教育的方法也得变革,不变革那是一条死路!

儿子一个月在家不出去,说明他的思想出了很大的问题,这个问题相当严重!弄不好会得神经衰弱、神经官能症、严重的话,会出现神经系统障碍,也就是通常人说的神经病。

想到这里,萧高贤的后背流出一层冷汗:没有父亲,就没有儿子;没有儿子,这个家就没有未来!

望着桌子上的一盘两条鲫鱼,头靠着头,就是被人煮熟了,也要成双作对。再看那一盘八个鸡爪,他又一番感慨:你们八个聚在一起,也是缘分啊……

萧高贤端起牛眼小酒杯,嗞了一口,长长的品味:真香啊!本以为自己这个时候,早就死翘翘了,没想到还能滋润的喝个小酒。

他伸出筷子,在一条鱼的脊梁上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内心又是一阵感叹:好景不长在啊!

舒瑞芬和萧茗母女二人,时不时的对视一下,那意思分明是:太沉闷了呀!他们父子俩会不会碰撞出火花?

“这个是这月的工资钱,六千块……呵呵……”萧高贤把工资丢在舒瑞芬的面前,畅快笑着说道——自从被捕到现在,就没有挣过钱了!这可是五六年来的第一份收入呀!

舒瑞芬数了数,然后,抽出五张,丢回他的面前。

萧高贤颤抖的手,把这五百块钱塞进皮夹,然后装进口袋。

“一个人,苦钱不在多少,关键要看安不安稳……你看我,全院人都叫我萧老,不仅开了工资,还替我缴养老保险。其实,年轻人,未来挣钱的时候长着呢,应该先好好学习,等有本事了,到处都是有安稳钱苦的……”

萧高贤说到这里,又嗞了一口小酒。

“咳咳——”舒瑞芬这哪里是咳嗽,分明是向老头子发出警告:你就少说两句吧,要不的话,说出来好说,到时候又没法收拾了。

你咳嗽什么?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啊!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萧高贤对女人的咳嗽,在心里贬了一通。

萧星辰不少天没喝酒了,也馋起酒来,站起身来,到酒柜前,打开瓶盖,站着原地不动,仰着头,咕噜咕噜声伴着酒瓶里翻着白泡泡,半瓶酒下了肚。

然后,重新坐到桌边。

这个浑蛋,还有半点礼貌啊?在老爸面前喝酒,不应该先敬老爸?萧高贤的气腾腾上冒。

“一个人苦钱,就是要脚踏实地,不要好高骛远,更不要思考着一夜暴富……”

“爸,你的教育瘾又上来了吧?”

“什……什么?”萧高贤端起牛眼小酒杯,连喝三杯,想用酒压下心头之火,然而,这小酒下肚,根本就起不到压火的作用。“你在诊所里看那病,那哪里叫看病?那不就像在战场上一样吗?你明天就把诊所给我关了,好好的回军医院去实习!”

“我去实习?你没有想想,现在这天下,谁个医术还比我高呀?”

“星辰,你太狂妄了!”萧高贤把牛眼小酒杯朝桌子上一扽,小酒杯变成了两半。

“萧茗,你不好好学习,惹爸爸生气了吧?”萧星辰见爸爸的牛脾气又上来了,他无心跟他斗,便逗弄起妹妹来。

“是小狗惹爸爸生气的!”萧茗翻着眼对他怒道。

“爸爸怎么会生我的气呢,我这么优秀?分明是你不好好学习,爸爸才生气的吗!”

“你优秀,你优秀在哪里呀,优秀在泡妞呀?”

“你别问我这事,反正你找对象的时候,不经过我的同意,你就不许找!”

“你算老几……”

“小萧所长,不好啦……有人开着车子砸诊所啦!”萧星辰家的大门没关,冷叶惊慌的跑进来说道,手里的笤帚畚箕还拿在手里。

“你的脸?”萧星辰丢下饭碗,看到冷右半边光滑明亮,比平时大了不少,且不像左脸那样上面有皱褶,右嘴角挂着血丝。

“他们要砸,我拦在门前。他们共四个人,有一个手里还拿着大锤。其中一个,一巴掌把我掀翻在地……我就跑来了!”冷叶的小眼说话的时候,始终睁得圆圆的,有点像惊恐的老鼠的眼睛。

他的嘴里还喷着酒气。自从萧星辰答应他上班无须戒酒之后,他有时早上也要喝上两杯,中午和晚上那更是必喝!

“老冷啊,你莫说,你这右半边脸被打肿之后,比左半边脸漂亮多了!”萧星辰一边说着,一边抓起他的提包,一边跑步向诊所方向跑去。

萧茗听了,差一点笑出声来。

一家人哪还有心事吃饭?桌子上乱七八糟,谁也没有心事吃饭,一家三口掺扶着向诊所走去。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萧星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诊所前跑去。

这一次,不把他们的嚣张气焰彻底打下去,他们还不知要有多么张狂?他一边跑一边把可以致人痒痒的药丸分成四份,不要让他们痒痒得过于厉害,但让他们痒痒得不得安宁!

至于到时候给他们解,那全要看情况而定了!

破货车已经被处理一个月了,至今没有动静。也是自己大意,没有问一下玛丽,这一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要和自己作对?

萧星辰跑出西山别墅的大门,就望见被路灯和各家店前的灯光照得明亮的广场上,记者正在搭摄像机,钟紫像前线的指挥员一样,胳膊挥上挥下,在指挥着这一场精彩的拍摄。

那四个砸诊所的人,有一个歹徒甲冲了过来,腿一伸,那个架摄像机的青年便被蹬出三米开外,倒在地上。

歹徒甲抓起倒在地上的摄像机,猛的像记者采访车砸去,随着哐当一声,摄像机的碎片纷飞,像在空中飞翔的蝙蝠,采访车的玻璃也随之碎裂。

钟紫没有来得及顾被打的同伴,而是对跑来的萧星辰道:“请问萧医生,你面对砸你诊所,此时你作何感想?”

想尼玛个逼!萧星辰见火烧眉毛了,还感想?

他把衣服脱下,放在随后跑来的冷叶手里。

萧高贤带着一家三口气喘吁吁的跑来,他们眼前出现的景象是眼花缭乱。

这个砸摄像机的歹徒甲并不认识萧星辰,但认识钟紫手中的话筒上的标志:龙城电视台。他向钟紫冲去,吓得她直往萧星辰后面躲。

“钟紫,你此时作何感想?”萧星辰讽刺她问道。

“……”还感想个屁啊,这个歹徒甲要是打到自己,自己还有命啊?

歹徒甲绕向萧星辰身后,他在这场合即使没有办法办一下这个美女记者,但至少要把她打倒在地,揉搓她几下奶子。然后,兄弟四个走人!

萧星辰腿向下一伸,猛的向上一挑,歹徒甲便是前身低后身高,那姿势要被抢拍下来,那和跳水运动员的姿势完全一致。

歹徒甲前面毕竟不是河水,而是大理石铺的地面,他的脸猛的处在地上,顿时脸上就火燎辣的疼痛。

萧星辰冲了上去,钟紫本以为他会用脚跺上歹徒甲几下,可是,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萧星辰迅速将他的后背的衣服掀起,将一粒致人痒痒的黄豆大的药丸揉在他的后背之上。

钟紫当然没有发现他使药,只感觉他太不可思议!

萧星辰又向诊所方向冲去,一个歹徒乙见人冲来,他虽然不认识萧星辰,但估计应该是他,因而,一棍子向他打来。

萧星辰左手抓住他的棍棒,右手向他的左脸上揞上了痒痒药丸。

歹徒丙见萧星辰凶狠无比,几个兄弟,瞬间被他打倒两个,因而,匕首向他的胸口刺来。

萧星辰见四周围观的人不下百口,夺刀的姿势不够刺激,因而,他一个腾空,将歹徒丙的手中匕首踢到空中,匕首从高空俯冲下来,正好砸在钟紫手中的话筒,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匕首在话筒上一个弹跳,跳到冷叶的脚前,冷叶紧紧的抓在手里,心想:这可是他们的罪证啊!

钟紫手中的话筒被砸落在地上,前面的网状的话筒头,鳖了下去。

西城派出所的黑脸警官滕所长,带着人火速赶到。

滕所长抓住冷叶的手腕,向后一别,冷叶哎呦一声,眼泪顺着小眼眼角流了下来,但匕首始终抓在手里。

“警官同志,我是龙城记者钟紫,这个小老头他不是坏人!”

“那他?”滕所长松了手。他在电视里经常看到钟大记者,当然认识她,便问道。

“他的衣服上写着呢!”钟紫无心在这向他解释,眼睛在搜寻着萧星辰——他才是采访的重点。

滕所长一望,不见了冷叶。见着见不着他已经不十分重要,现在匕首被缴了下来,又知道他不是坏人,这一点已经足够了!

冷叶此时正在滕所长的身后,望着自己通红的剧烈疼痛的手腕,心里想:自己要报复!既然要报复,现在应该是最佳时机,因为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冷叶放下畚箕,把笤帚柄调了过来,后退三步,然后弯着腰向前冲去,直捣滕所长的屁股眼。

第0308章 四歹徒之痒痒难忍

“啊……”滕所长的屁股眼被笤帚柄猛的一戳,急忙转头。看这一老头仍气势汹汹的握着笤帚柄,便对着钟紫埋怨道:“你不说他不是坏人的吗?他要不是坏人,怎么会袭警?”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这时,歹徒甲被萧星辰揞上了痒痒药,突然痒痒起来,手伸向身后,可是手偏偏够不着,于是,痒痒得笑一阵儿喊一阵啊。

歹徒甲手够不着身后挠痒痒,没法,便躺到地上,后背与大理石地面左右摇晃着摩擦起来。

冷叶走上前去,小眼放光,只见这歹徒甲,正是打自己嘴巴的家伙。他拿过小畚箕一看,里面还有一些泥土和烟头,他走到他的面前,将小畚箕里的垃圾都倒在他的脸上,道:“抽烟啊?”

顿时,歹徒甲的眼里、鼻孔里、嘴巴里,耳朵里都是泥土和烟头,他猛烈晃动头部,垃圾纷纷下落,他开始咳嗽不止!

“钟记者,我不知道,你怎么能把这样的人,说成是好人?”滕所长本想对冷叶采取行动,只因碍于钟记者的面子,才饶了他,但钟记者却没有躲掉他的抱怨!

歹徒乙左脸上也开始痒痒,他拼命的挠呀挠,把左边脸都挠破了,血顺着手指望下流去,三个手指头丫的血继续向手背流去。

歹徒丙没了匕首,见两个兄弟莫名其妙的挠痒痒,他一见不妙,慌忙准备逃跑。

萧星辰突发仁慈,对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然后转身往诊所里走去。

歹徒丙被踢倒在地,为了防止他逃跑,冷叶举起小畚箕,对着他的头打去,只听咔嚓一声,畚箕的把手断了,他立即把笤帚柄抵向他的咽喉。

滕所长冲上前去,将手铐戴在了歹徒丙的手腕上。

“滕所长,我说老冷是好人,你信了吧?”钟紫即是在为冷叶辩白,也是在为自己辩白。

小老头笤帚畚箕勇斗歹徒,其精神当然可嘉,滕所长面对钟紫的责问,还能说什么呢?

歹徒丁脱了上衣,光着上身,浑身肌肉疙瘩纵横交错,腰却细得很。这样的身体,分明是个练家。这个时候,他的大锤正砸向诊桌。

萧星辰倚在门前,静静的看着他的大锤抡起、落下!

“把锤放下!”黑脸警官滕所长的枪指向正在砸另一张诊桌的歹徒丁。

“继续砸!”萧星辰一把按下滕所长的枪口,对着歹徒丁道。

歹徒丁一看,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年轻人是谁,他竟然能拦着警察而继续叫砸?

歹徒丁不解其间,不过,有人叫砸,那就继续砸呗!他拖过萧星辰在诊桌边的座椅,一大锤砸了下去。哗啦一声,椅子上的皮被砸开,弹簧弹了出来。

“萧星辰,你快让开,我们有权对打砸抢的人实行制止!”滕所长一字一句的说道,他生怕说错了哪一句,让这小子抓住把柄。

“不不不,是我请他们来砸的!”萧星辰倚在右门边上,左手伸开拦着门。

歹徒丁一听说是萧星辰顿时慌了,再一想,警察都来了,那自己那几个弟兄岂不都被戴上了手铐?

想逃跑的没有被上痒痒药的那歹徒丙,被戴上了手铐,其他两个正在痒痒的歹徒甲与乙,拼命的挠着痒痒,戴手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们再敢动弹,我这畚箕里还有狗屎,定会塞进你们的嘴里!”在这关键时刻,提着小畚箕对歹徒甲、乙吼道。

歹徒甲、乙一下子被吓住了,现在已经痒痒难忍,再吃一肚子狗屎,那非把折腾死不可。

为了防止狗屎入肚,他们咬紧牙关;为了防止狗屎的臭味入鼻,他们皱紧鼻腔,而把两手都并在向前,随行的警察轻而易举的给他们戴上了手铐。

“你两人如果把这狗屎吃了,我可以请警察放了你们!”冷叶的嘴巴还在火燎辣的疼痛,他还没有解气!当然,即使他们吃了狗屎,他也不会劝警察、他也没有权利劝警察、警察更不可能听他的。

歹徒丙低头歪眼望着在地上打滚的同伙,心里像痒痒毛虫在心里噬咬一般。不过,他也佩服歹徒丁,现在仍然在拿着大锤哐当哐当的砸着。

这时,歹徒丁才发现像猪一样的吼声,原来是来自于同伙。目前,局势已经完全被萧星辰和警察控制,自己还在这傻逼逼的一锤一锤的砸。

“砸呀!”萧星辰见歹徒丁贼眼碌碌的望着门外,便催促道。

“我不砸了……”歹徒丁见同伙在吼,等着自己的,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后果。因而,他扔下大锤,对着萧星辰说道。

“你看见你的同伙了吗?如果你敢不砸的话,那就像他们那样痒痒死你!”

歹徒丁一听,慌忙拿起大锤,带着哭音道:“现……现在砸哪里啊?”

“窗户!”萧星辰指挥道。

“啪~~~”歹徒丁好不容易举起大锤,无力的砸在窗户玻璃上,但玻璃还是哗啦一声碎了一地!

“很好,继续!”萧星辰拍着巴掌道。

歹徒丁再也举不起大锤,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萧星辰走到面前,将痒痒药揞在右手手心上,低声的对他说道:“我叫你砸,如果你再砸三锤,我或许会放过你。你既然不砸了,我要让你知道,这不砸的后果是很难过的!”

外面的两个歹徒的吼声没断,屋里的歹徒丁也开始吼叫起来!

滕所长带着人开始拍起照来,保存现场。

钟紫大记者,所有器材都被人砸个精光,等待手下人拿器材还没有到来,她急得团团打转。

萧星辰见警察要把几个歹徒押走了,望着到处被砸得稀里哗啦的桌子、沙发、椅子、柜台、窗户和药柜,突然感到一阵难过。他见歹徒丙还没有吼叫,因而,冲上前去,将痒痒的药丸按在他的头顶上。

四个歹徒吼叫着被警车带走。

唯一令萧星辰欣慰的是,那些围观的群众无不对自己施以钦佩,这雪花般飘来的钦佩币,已经说明一切问题。

“萧茗她妈,我们回去吧!”萧高贤垂着头说道。

舒瑞芬见萧高贤改了称呼,愣了一下:以前老头子都是称“他妈”,这一次却改为萧茗她妈了。

“星辰现在已经变成一个魔鬼了!”萧高贤开始听说有人来砸诊所,他也感到无比愤慨。但见四个歹徒离奇的痒痒难忍,他联想起小辫子的手腕疼痛,他便知是自己的儿子所为。“萧茗她妈,我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舒瑞芬听说儿子成了魔鬼,心里咯噔一下难过起来,眼泪也随着哗哗流淌。又听老头子又要断绝什么父子关系,软软的蹲了下来。

“我看我哥也没错,是他们先砸我们诊所的!”萧茗从头到尾看着哥哥的作为,她感觉哥哥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太合自己心意了!因而,她一边扶起妈妈一边说道。

“萧茗,我对你说:医生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只能拿药治人,而不能拿药害人。害人的话,那就是魔鬼……魔鬼啊!”萧高贤捂住心口,脸上痛苦的变了形。

萧茗慢慢的扶着二老过马路,马路上的汽车见这三人慢吞吞的走动,都停了下来,拼命的按喇叭。这喇叭声,就如那几个歹徒在撕心裂肺的吼叫。

终于,走过了马路!马路对边,西山别墅门前,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她就是尉迟老太太。

她自从听说诊所被砸,就在欧阳佳慧的掺扶下,来到诊所前,她观看了一切,她非常赞同萧星辰的做法!当然,她也早就猜出,那些歹徒的痒痒,是萧星辰所为!

“高贤啊,瑞芬,星辰做的,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们俩也不要埋怨于他。”

“哎!”舒瑞芬答应了一句,然后,扶着萧高贤往家里走去。

他们俩都知道,无论萧星辰干什么,老太太都总认为他是对的!然而,他们俩也清楚,星辰才这么大的人,惹的都是塌天大祸,他虽然一次两次能够打赢人家,谁能保证他一辈子不被人家打败?

这时,冷叶感觉脸上凉煞煞的感觉,他这才感觉到,天下雪了。

人们纷纷散去,冷叶对着向他走来的萧星辰,竖起了大拇指。

冷叶的那一套旧的扫帚畚箕在战斗中光荣牺牲,他又把备用的一套拿来,开始打扫那些碎玻璃。

雪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不一会儿,地面上就一层白色。

萧星辰走到冷叶面前,见他的手腕又红又肿,替他扎了三针;见他右脸越肿越大,又替他扎了三针!

冷叶激动的小眼睛中流下了两滴眼泪。

“老冷,别扫了!今天晚上,也不用看店了,回家住吧!”萧星辰在对待几个歹徒的时候,冷叶与歹徒搏斗的情景,他也看在眼里,虽然他的行为比自己还要不地道。

“不!我从小就喜欢在雪地里玩,我打扫一会儿,就到这雪地里玩一会儿,那该是多么有趣啊!”冷叶早就下定决心,就是打扫一夜,也要把被他们砸碎的东西打扫干净。

“听我话,回去!”萧星辰看他的脸肿、手腕肿,以下实在不忍。

“萧所长,你看,钟记者还蹲在那呢!我不瞒你说,不要看我这么大岁数,我也喜欢看大美女的!”

“嘻嘻……你这个老家伙……你要真想的话,我让她给你办一下,你敢不敢办?”萧星辰听了,噗哧一笑,小老头那小老二还不知道能不能翘起来,还喜欢看大美女?

第0309章 阴招之挂号医疗费合一

钟紫躲在星辰诊所右边的一家药店的雨篷下躲雪,这是一家新开的药店。自从他们了解萧星辰开业第一天,挣了一千零十万,便看出了商机。

这医生有本事啊,十万元挂号费,病人肯定多。星辰诊所只有上百个中药药盒,没有西药,他们的药店正好起到补漏的作用。

药店拾掇多日,才开业没几天。现在的雨篷下,正站着钟紫。

冷叶给萧星辰说要办钟紫大记者一下,他知道他是开玩笑。但和年轻人在一起说话,是一定要把握好分寸的。

两人站在雪地里,不一会儿,身上便飘上了一层雪花。

“老冷,钟大记者你真的不想办?”萧星辰见刚才冷叶没吱声,便放大声音说道。

“嗯嗯……”冷叶根据一个老建筑工人的眼力判断,现在距离钟紫位置,也不过五米三十五厘米。萧星辰的声音,钟紫已经完全能够听得清楚。他急忙转身到马路边附近去扫了。

这个家伙,简直不是人!这是钟紫对萧星辰的评价。要是别人诊所被砸,定会垂头丧气,而他却有心思找扫地人开玩笑。她也知道,他找那小老头开玩笑是假,开自己的玩笑是真。

自己,眼前还真的不能得罪这个怪物。如果怒而斥责他,那么,自己再想来拍照,那肯定是尿壶儿没眼子,那个门儿也没有了!

因而,钟紫只好忍耐。

采访车再次来了,还是刚才那辆车,车窗玻璃四分五裂的,有的掉了,有的还沾在边缘没来得及处理。

这一次可能是为了安全考虑,来了好几个保安。

钟紫立即安排其他人拍摄,她知道,这几个保安,对萧星辰这样的人,是一点威慑力也没有的。

她胆战心惊的安排手下人拍摄,说话也格外的小心、小声。

其实,萧星辰并非那么可怕,他也不是不讲理之人。他走到钟紫面前,掏出一支雪茄递了过去。

钟紫接下来了,并低头吸了他递过来的火。

“钟紫,你看,我们站在这雪地里,抽着烟,多像一对浪漫的情人啊!”萧星辰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吐出一口浓烟后感叹道。

“切!”

萧星辰的浪漫,像烟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嗯,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国际缉毒英雄,国际名医……”

“你不用介绍了,你是天下第一号有真本事的牛逼式人物!”钟紫笨拙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吐掉,还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那我们的关系,就这样定下来?我会给你应有的物质生活,会带你周游世界,会给你带来安全感!”

钟紫立即向右走了几步,站下了。

据老建筑工人冷叶目测:他们俩之意的距离应该在三米五十五左右,正负不会超过两厘米。没有这点本事,还想砌墙?

“你同意还不同意,你还说一声。你说你这态度这么冷,你对得起这飘扬的雪花吗?”

冷叶目测:两人距离八十厘米,正负不超过一厘米。

“你说的真话吗?”钟紫看拍摄工作已经差不多了,便忍不住的开始要反驳。

“当然是真话!”

冷叶目测:与真话相差十万八千里。

“你要是真话的话,还要叫我让老冷办一下?我也是个姑娘家呀,我也没得罪你,你就这样损我?”钟紫吸了一口烟,全部的吐在他的脸上。

“老冷,你过来!”萧星辰是要让冷叶证明,他并没有这么说。

冷叶一听,没有回答,拿着畚箕笤帚向小区门口跑去。这小青年调情,自己能过去?不要看他沙头小眼,他坚信:自己并不是洪门周三一个阶级的。

“老冷,你跑什么呀?”

“萧所长——我回家拿把铁锨来打扫雪!”冷叶随着答应完毕,已经消失在大门里面。

“钟紫,我也是个军人,我也是大学三年级的学生,我们这些军人,特别注重的便是纪律,怎么能说什么办不办的话呢?肯定是你听错了!”萧星辰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说过这样的话。虽然确实说过。

“萧星辰,我知道,你是在放屁……”

萧星辰一听,立即向马路边的方向走去。冷叶目测:他们之间的距离超过十二米。

钟紫一边吸着烟一边甩着头上的雪花,向萧星辰走去。

萧星辰真的想逃。这些丫的嘴太臭了,张嘴说是我放屁!这话这么一张口,也不知哪里就真的有了一股臭味,一直往头脑里钻。

“萧星辰,你跑什么?”

冷叶目测:他们相距二十八厘米,已经进入可以接吻的距离。

“嗯,明天见!”萧星辰向后退下一米。这距离,踩在雪上的脚印可以作证。

“萧星辰,我想……”

萧星辰听了,突然鸡动起来:她想?他的眼和嘴同时变得又圆又大。

钟紫知道他这样人的心事,因为他毕竟属于动物级别的。因此,说话不能含糊,要迅速表达出来:

“自从一个月前我的那一次报道你们诊所的事,连续十天,收视率都超过百分之十。当天,还超过百分之二十。所以,我想对你的诊所进行持续报道,希望得到你的配合!”

唉!萧星辰甚感失望。

钟紫观察过公狗,它们反复跨爬,受到母狗拒绝的时候,眼神都和眼前的他,是一样的!

“我们之间就不能……”萧星辰用烟头在两人之间的嘴摆动着,那暧昧的表示已经非常明显。

他是想接吻!

“钟组长,我们拍摄完了!”电视台的一个工作人员喊道。

钟紫把烟丢在地上,踏了几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去!作为母狗,对那些有非分之想的公狗,就应该要果断而坚决,不让它有遐想的余地。

钟紫踩着雪花嘎吱嘎吱的走了,留下一串脚印。

采访车走了,冷叶拿着铁锨出现在诊所门前。

“老冷,我告诉你,你真的不用打扫。明天早上,会有人来打扫,并替我们装潢的!”萧星辰的表情,在纷纷扬扬的雪地里,在五彩缤纷的霓虹灯的照耀下,确实像那奸诈的老狐狸。

“哦……”冷叶若有所思的低下头去,思考这句话的含义。

“邵红玉这一个月挂号的情况怎么样?”

“每天都有几十个人来询问,还有几个说见到你本人立即交钱……不过,还没有一个正式交钱的!”冷叶好像收不到钱,是他的错一样,惭愧的低下了头。

“明天一清早,你先写一张海报挂出去:就说星辰诊所的诊费和挂号费合一,一律五十万元!”萧星辰说完,双手背在身后,摇摆着消失在雪花之中。

……五十万?冷叶一下跌坐在台阶上。不一会儿,屁股上的热量溶化了台阶下的雪,雪湿了他的裤子。他感受到了凉,急忙站起身来,一望,自己坐过的地方的雪溶化了,留下了自己的屁股的模型。

冷叶扛着铁锨向小区里走去。三天前,是自己上班一个月,萧所长的妈妈舒瑞芬,给自己和邵红玉送来了工资钱,还交了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公积金,这很让他们两个员工感动不已。

想起在工地上,老板根本就不给缴纳公积金,不仅如此,工资拖啊拖,非要拖到春节才给。有时,到春节了,还说资金没到位,还要欠上一笔。现在,自己和邵红玉两个员工,是等于什么没干,工资就这样到手了!

邵红玉还像公务员那样,享受各种休假……哎!同是一个人,在不同的地方干活,待遇却是不一样啊!

哎呦,萧所长叫我写字,我那字也能拿得出手?嗯……怎么拿不出手呢?我那字要比起萧所长来,呵呵,那我就是天字,他可就是地字了!萧所长,我可不是贬低你哦,你那字啊,我可真的不敢恭维啊!

到了家里,带着一身雪走进了家里,当然免不了老嫚子一阵唠叨,什么邋遢呀,什么糟蹋人呀,什么酒就是亲大大呀。对于这一些,冷叶全部置之不理。一个男人,岂能与女人一般见识乎?

冷叶取出红纸,铺在大桌上。把墨汁倒在还没有刷的小碟子里——前天写春联时用的。

“你不前天才写的对联吗,这又是写什么来着?”

冷叶一听对联二字,立即抬起头来,望着那吊在三个水平线上的灯罩——根据一个老建筑工人的目测,三个吊灯之间的高低差,均分在六厘米,三个吊灯之间的高低差是十二厘米。

这对联?再有十多天就要春节了,那诊所也要贴对联的呀!明天,我要好好的规划一下诊所对联的尺寸和内容了。

“海报:星辰诊所,从即日起,挂号费与医疗费合一,均为五十万元。某年某月某日,星辰诊所。”

冷叶对自己这一气呵成的字,非常满意:横像横竖像竖,参差错落,刚劲有力。只可惜,老嫚子看不出好孬!

“……多……多了个万字!”老嫚子纠正之后,得意的在一边笑了起来。像是在耻笑:你不是细心的人吗,怎么也粗心大意了呢?

冷叶猛的低头一看:五十万,一点儿也没错,萧所长就是这样交待的!冷叶把头一摆,稀疏的头发跟着动了一下。为了表示骄傲,他把右嘴唇高高的翘起。

“你那嘴再翘就成水牛逼了……你写错了!”老嫚子坚决的再一次给予纠正。

第0310章 阴招之致病与治病

冷叶并没有老嫚子骂他的嘴角翘得像水牛逼而放低,似乎比刚才还高了一些。他对自己嘴角的评价与老嫚子不同: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这嘴角翘的,充满了诗情画意呀!

老嫚子的眼很大,正好与他的小眼形成鲜明的对比。大眼瞪着小眼:那意思是,我说你写错了,你怎么无动于衷呢?

“就是五十万!”冷叶的右嘴角翘得更高,以至于说话都不像平时那样清晰。

“啊~~~”

萧星辰赏着雪景往家中走去,小区内的人很少,只有保安迈着懒散的步伐,抽着烟从身边路过。

到了家里,二楼三楼的门同时打开,妈妈和妹妹同时探出头来。

萧星辰这时才感觉到,自己这诊所开的离家实在是太近了,叫一家人跟着提心吊胆的!

这要怪,都怪那些和自己作对的家伙!

萧星辰走向自己的四楼,进入意识。游戏机室是进不去了,自己这个主人由于伤了那只青蛙,而被禁止一年进入游戏。

可自己的钦佩币又涨到了三万元而涨停,自己要问一问玛丽,这一个月来,到底是谁在和自己作对。

一阵唰啦唰啦声,五千钦佩币飞走之后,玛丽告诉他:那辆破货车,是张弛安排干的;刚才来砸诊所的人,也是他叫的。不过,张弛都没有直接接触他们,而是在网上找的。

张弛是谁?

他是金鹰集团保安部部长,他受命于水圣学。至于那四个歹徒,也是张弛间接安排人干的,他们从网上雇,雇佣费一人一万元,去砸了你的诊所……还有,他通过网络,匿名赞助龙城电视台二十万,钟紫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来你诊所采访的。

萧星辰终于解开了自己这个小庙,为什么会有龙城电视台这样的大和尚来光临!

这个水圣学,为什么总要和我过不去呢?萧星辰纳闷极了:水圣哲叫自己不要和他作对,让他自生自灭。朋友的话不能不听,可是,水圣学一天不铲除,一天可是个祸根啊!

第二天早晨,雪停了,但天和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萧星辰吃了饭,一路上,到处都是扫雪的人。现在认识他的人多了,不停的有人和他打招呼。有的他认识,有的不认识,他一律微笑着,说着极为简单的三个字:“早上好!”

刚七点钟,自己诊所的门前,便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有的地方已经发干发白,这说明,冷叶早就把这地方打扫干净了!

在门前左边的墙上,贴着一张大红纸海报,海报面前站着几个警察。

冷叶自从萧星辰出现之后,便站在马路边上,他目测了一下,他与他之间的距离在五十一米,正负不超过三十厘米。他又向右边退下四米,大概五十五米的样子。

他爱这个领导,但也有点怕他。就连他的玩笑也让他感到非常的尴尬:人家钟紫大记者才多大的女孩?他竟然说要给自己办一下,害得自己一夜间,睁眼闭眼都是钟紫的模样:洁白的大腿,特长,看不见裤头,那里面隐藏的奥秘自己是懂的,但一论到具体的形状,自己也只能猜个大概,很难知道确切的模样……

老不正经!啪!冷叶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昨晚被歹徒甲打肿了的脸,刚消下去,又被自己打得肿了起来。

我这都是干啥了呀?摸着疼痛的右脸,冷叶有点沮丧。

萧星辰朝那大红纸海报一看,心里一喜:这个沙头的老冷,没想到也能写出这样的字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哦……星辰啊!”滕所长转过脸来,看到萧星辰之后,那声音里充满了爱!“起得这么早?”

“滕所长,你们也早啊!”萧星辰在不知道他姓滕的时候,给他的符号是黑脸警官。

“嗯!”

萧星辰见他的态度从未有过的亲切,心头一热,嘴唇连续动了几下。

“星辰,你想说什么?”滕所长捕捉到了他的嘴唇的变化,便问道。

“包青天的脸是黑的。你现在干的工作,也应该是和他同行了。看起来,只要是黑脸人,都是那种铁面无私辩忠奸的那种人啊!”

“星辰,你这是笑话我脸黑吗?”滕所长微笑了一下说道。

“我又不是女人,我笑话你脸黑干嘛呢?我是打心眼里崇敬你啊!你想啊,你那眼里满是血丝,一个月也就三千来块钱工资,没日没夜的工作,真的不容易啊!”萧星辰这话里,还真的没掺假,他确实有这样的感觉。

“星辰,只要你理解就好啊!我告诉你吧,我六点就到这里了,在这站了一个小时了……”

“哦……快快快,楼上坐!”萧星辰拉着滕所长的胳膊,穿过满是玻璃碎片的以及中草药的地面,闻着那浓烈的药草味,向楼上走去。

“星辰啊,我不瞒你说!今天夜里那四个人,一夜里痒痒,鬼哭狼嚎的,我们带他们到龙城第一人民医院,总是治不了痒痒。他们四人都自杀过……被医院打了镇静针,可是不到一小时,又开始闹腾起来。这镇静针有规定,二十四小时内只能打一次的……”

“那,叫他们上我这来看呗!按我平时的规矩,我一天只看一个人的,今天我四个人都看了!”

“真的呀?”滕所长眼睛突然放出亮光。他知道,那四个人的痒痒,是这小子搞的鬼,这就像小辫子薛老板的手腕疼一样。高兴之余,他急忙打电话给小许,叫她把那四个人带过来。

一提到小许,萧星辰便想起那个瘦脸大眼的、长得有点像梅晴的她,便联想到她手机没有了时候的焦急神情,以及见到自己就捂住口袋的动作。

“滕所长,关照小许一句,叫他们带钱来!”萧星辰补充了一句道。

“多少钱?”滕所长立即紧张起来,因为一般的人家,一时根本就拿不出五十万块钱的。

“你在门前不都看到了吗!”萧星辰说着,抽出一支霸主牌雪茄递了过去,自己嘴里也含了一支。

“啊~~~”滕所长一听,倒吸一口凉气。“能不能等治疗之后再给钱?”

“滕所长,这恐怕不行吧!这五十万含挂号费的。这走遍天下,哪有不先挂号的道理?”

滕所长诧异的望着这个家伙的脸,这脸,确实比自己白多了,毫不夸张的说,比自己的腚都还要白上一些,虽然这小子的脸与其他人相比,也不算白。

不过,这小子二十郎当岁的人,心却早就黑透了。如果把他的心放在煤块一起,常人的肉眼,根本无法分辨,一般人家的菜狗也无法分辨,只有那训练有素的警犬,才能分辨出哪是炭块,哪是这小子的心。

“哎呀,滕所长,我光顾说话了,连空调也忘了开了!”萧星辰望着滕所长那白里带黄的鼻涕,刚要流下来,又被他嗅了上去,突然有一种想呕的感觉。急忙转过脸去,打开空调。

“小许啊,叫那四个人打电话去家吧,叫他们每人凑足五十万块钱来看!”

小许向那四个人,转达了滕所长的话。只有歹徒丙痛快的打了电话去家,其余三人都选择墙上,哪里是水泥柱子的位置,好一头就碰死!

这几天,邵红玉都是上午十点多钟来一趟,下午就不来了。因为萧星辰一个月也没来了,她来干什么呢?

七点半钟,冷叶打电话告诉邵红玉,萧所长七点就到了。邵红玉一听,从温暖的被窝里跳出来。

邵红玉见诊所被砸成这个模样,一下子傻了眼。

她刚要清扫,冷叶告诉她:所长不让打扫呢!

那些警察早就看不下去了,要帮着清扫一下,冷叶同样告诉他们:所长不让打扫呢!

警车拉着砸诊所的四个人来了,每三个警察,掐住一个,他们还都被反绑着。要不的话,他们早就挣脱开了,尽管他们都折腾了一夜。

在诊所外面,四个人的痒痒难忍的哭叫声引来众多行人,那些早锻炼的人早就把诊所前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从二楼的窗户里,萧星辰还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一个人头,那就是自己诊所的第一个病人,那个蛮横的、欺领导,欺邻居,欺男人,欺警察的侠客女人,不知她今天的淋病治好了否?不知她的子宫肌瘤治好了否?

歹徒丙的父亲,是个经销电器的老板,虽然儿子有点不上道子,但也轮不到别人管教呀?

他带着手下,拿着大锤与钢钎,带着五十万块钱,他心里盘算着,这什么狗屁医生,他是拿不走这五十万块钱的。

他来一看,这才知道,自己的儿子与同其他三人,昨天晚上已经把这诊所给砸了!

由此看来,是自己的儿子有错在先啊。

他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儿子和其他三人都痒痒得快要发疯了,眼睛全是红色的,已经找不着黑眼球的位置了。

他亲自提着五十万块钱,带着儿子,踩着药草和碎玻璃,上了二楼。

萧星辰一看,自己是帮那痒痒药抹在他的头顶上的,现在他的头顶上有七八厘米圆的范围内,头发已经被他拽得一根不剩。

那一块头皮上尽是血,他的手指都是血,指甲盖也是红的。

萧星辰叫邵红玉清点了一下沓数,五十沓,一沓不少。他随手拿起一粒解痒痒的药——一般人是看不到他的手里有药的。

邵红玉用酒精替他擦头皮的时候,看那被拽掉头发的头皮又肿又血肉模糊,心里一阵阵发慌。

第0311章 阴招之不破底线

诊所之前人头攒动,这是一个大新闻,这无关警方,与媒体有关,有了这则新闻,定会为媒体新闻添砖加瓦。

钟紫打算连续跟踪萧星辰的诊所,只因这家伙一个月没露面,自己也懈怠下来。特别是昨天晚上,这家伙竟然偷偷地对沙头小眼的冷叶说,要给他弄一下,她的心里低潮到了极点。

从这一句简单的戏谑话中可以看出,这姓萧的家伙对自己毫无感情可言。如果有的话,会让自己给一个邋遢的小老头弄?即使是个玩笑!

冷叶见人越来越多,他找来了个手脖粗的四米横木两根,两米长的短木四根,一米五长的短木两根。

一米五长的当立柱,两米长的当侧木,四米长的当前挡木。冷叶拿着铁钳和铅丝,很快的在木头的交叉点绑牢。

冷叶站在挡木里面向人群目测,从诊所前挡木,到马路边上的人行道边,有二十二米二十厘米。诊所店面宽度,在九米。

这近二百平方米的地方,据冷叶目测,有四百多人。冷叶根据简单的算术方法一算,每半平方米就站有一人。

这只是个平均数,四个歹徒除了歹徒丙之外,其他三人是躺在地上的,还要疼得打滚,他们每一人就要占去约两平方米,二三得六,三个歹徒占去六个平方。这点小账,冷叶手一伸便算了出来。

这些人群中,年轻人居多,中老年次之;女人居多,男人次之。

据冷叶目测,那些横着挤动而不是向前挤动的年轻人,特别明显是长着一双牛眼的那个年青人,他并不是看什么热闹,他不是偷钱就是摸人家女人的。

牛眼挤过的地方,总会发生一些混乱。

黑脸警官的滕所长,从二楼窗户里向外一望,心剧烈跳动起来,立即打电话给分局,请求派三十名警察前来维持秩序。

钟紫带着一个男记者向里面挤,挤入有两米远,钟紫便气喘吁吁,一看那男记者,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这种情况,这男记死在人群中不是没有可能。

钟紫慌忙把他往回拉,两米的距离,向外足足挤了十分钟。

钟紫感觉身体虚脱,浑身乏力,男记则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她把男记交于其他记者,自己灌了一瓶冰冷的矿泉水。她的精神好像恢复了一些,然后,四面逡巡,发现路旁有一个光头青年,扶着一个女孩的屁股往人群里推,前面一片混乱和尖叫声,光头青年站在一旁哈哈大笑。

钟紫看见光头青年体格健壮,便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他。

光头冷冷的望着这漂亮的记者,咽了一口唾沫:你妞要是敢管我闲事,我的手定会伸进你的怀里摸上几摸,然后,把你摔倒在地,我再扬长而去。嘿嘿……

钟紫掏出二张一百元的票子,道:“兄弟,你要是能带我挤进去,我给你二百块钱!”

光头把二百元钱慌忙装进怀中,一把抓住钟紫的手,从北面绕了过去。到了新时代酒楼边上,贴着墙边,没到一分钟,就把钟紫带到诊所门前。

到了挡木前,光头一把抱起钟紫,将她放到挡木里面。当然,光头在松手的时候,顺手在她的裆下捞了一把。

钟紫这个时候哪有时间和他计较这些,抱着包向二楼冲去。

十分钟后,警车拉着警报呼啸着而止。四辆警察中跳下三十个全副武装的警察。

牛眼青年,你该老实一点了吧?冷叶站在横木之内,看牛眼依旧那么活跃,眼角带着淫笑。他所到之处,不是女孩的尖叫声,就是有人喊钱包没了惊喊声。

一个手持冲锋枪的警察蹲着迅速挤进人群,突然出现在牛眼青年身边,那牛眼在惊慌之际,两手已经被戴上了手铐。

哼哼,我这眼力,不仅能一眼测出比较精确的距离,还能看出谁是小偷啊,我能当治安队员了呀!呵呵!冷叶见到牛眼青年被抓,右嘴角又翘了起来,骄傲的想到:就我这本事,年轻时为什么不干个联防队员呢?这不是有点暴殄天物吗?

钟紫跑上二楼,也不问萧星辰是否同意,便慌忙从大包里拿出摄像机拍摄起来。

这个时候,正遇邵红玉给歹徒丙头上擦酒精。

歹徒丙丰富的表情,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再超过钟紫清楚。随着拍摄,她在心里一边编词:

这个歹徒,暂还不知道他的姓名,但有一点是清楚的,他是昨天砸星辰诊所的要犯之一。他现在正在痒痒难忍,正在大哭大叫,现在,他的身体被绳子反绑,两个警察正在按着他。

大家也看到了,他并不丑陋,也是上高中的年龄,他的爸爸是个经销电器的。龙城的电器,百分之六十是他爸销售的。你家的电磁炉、电饭煲、微波炉、冰箱,还有电马桶,你们家电器的一样或数样,很有可能就是他爸销售的。

至所以提到他爸,因为这是一个严肃的社会问题。一个青年,不缺吃不缺穿,而他却混迹于社会,跟不三不四的一些人混。为什么不去上学,而去当个混混呢,这,不值得深思吗?

昨天砸星辰诊所的四个人,都同时得了一种奇怪的病——痒痒!我们还不知他们四人姓名,暂且把他们分为甲乙丙丁。

丙,他的头顶痒痒,一夜之间,数次欲自杀,都被警察有力控制而没有自杀成。

偏偏,萧星辰医生贴出海报,要挂号与治疗费合一。这个费用,五十万元,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拿得起的。

丙,刚才我们提到,他的爸爸是一个销售电器的富翁,他拿出了五十万块钱给他儿子治病。

观众朋友们注意了:现在我的镜头对准的,就是丙的头顶。由于痒痒,这里八厘米直径的头发已经被他拽得干净。

再来注意他的眼,由于一夜间痛苦的挣扎,他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眼白和眼球,只是一片血红的颜色。

观众朋友注意:现在星辰诊所的漂亮的护士邵红玉,正在给丙的头上擦酒精消毒。由于血肉模糊,为了避免引起不适。十四周岁以下的儿童、以及胆小的人请不要观看。

观众朋友们,精彩的时刻要到了,萧星辰医生站了起来,他潇洒的一摆头,红色的领带也跟着旋转在一边……大家看啦,他的手正向丙的头顶伸去。

大家密切注意丙的表情:他的脸皱得像包子上的褶子……现在,正一点一点的放松……

“你现在的感受是什么?”钟紫在心里的词还没有编完,见丙的表情基本恢复,也不再大喊大叫,她立即冲上前去问道。

丙睁着惊恐的眼睛,目光闪烁不定,说了句“不痒了!”然后,他坐到了地上,头垂在墙边,打起了呼噜!

“萧医生,你是如何做到让病人不痒的?”钟紫心里嘭嘭跳的,一手拿着摄像机,一手将话筒递到他的嘴边。

她的心里之所以嘭嘭跳,根据自己对这家伙的了解,他不会好好回答的。

“老冷那事……”果然,萧星辰狡黠的一笑,说了一句让外人听不懂的语言。

不过,钟紫懂!她立即把话筒缩了回来。她想,这一段,一定要自己亲自剪辑,如果这一句话传出去,让大家明白了是什么意思,那可就麻烦大了。

昨天这个恶棍开玩笑叫自己给老冷办一下,今天他又开始开这样恶劣的玩笑,如果自己对他翻脸,那么,他就肯定不会配合让自己拍摄,不仅是现在,而且是将来,也别想到他这里来拍摄了。

而这里,偏偏又是目前奇怪新闻最集中的地方。

这时,钟紫又在心里编起词来:

甲后背痒痒、乙左脸痒痒、丙头顶痒痒、丁手心痒痒!全世界都应该感到震惊的是:他们的痒痒,四人在四个不同的部位,龙城几大医院,无院能治,而这小诊所的医生,萧星辰却在丙头顶的痒痒处摸上一摸,他立即就不痒了!

这个萧星辰医生,只有二十一岁,是军医大学的学生。我这样说,好像有炒作之嫌。不过,我尊重声明,这一些完全是事实……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一楼门前,挡栏外面,歹徒甲乙丁的家人都到了,他们一看孩子痛苦万分,他们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

“你们看见了吗?这诊所里,就是他们几人砸的,你看那玻璃,你看那药柜,你看那诊桌,你看那药草,都是他们砸的……要想看病,先交五十万……”冷叶开始还有些憎恨几个歹徒,但见他们被绳子反绑在地上打滚的样子,他也心乱如麻。

冷叶听说歹徒丙被萧星辰治好了,他的心里也高兴了一下。可是,萧星辰如果他们不拿五十万就不替他们治病,他又感觉到他有些过分了:人都这样了,还不应该治好再说吗?

他突然感到,自己有几分当有钱人狗腿子的味道,那标志着骄傲而上翘的右嘴角,慢慢的放了下来,放到了最低点。

萧星辰打开窗户向楼下张望。

那些歹徒家属听人说那就是萧星辰的时候,他们高喊起来:“萧医生,快帮我们的孩子治一下吧!求求您了~~~”

萧星辰听到那凄惨的叫声,突然感觉自己有点不是东西了!然而,他又不想突破自己的底线:是他们砸自己诊所在先,自己使阴招在后,自己虽然损一点,但自己多少要是占着一点理的。

第0485章 杀手寻短见

萧星辰面对白玫瑰的粗暴,想起自己多次放她,真正的做到以德报怨的仁人志士之心,换来的依旧是对自己的伤害,他不禁喟然长叹!

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萧星辰心中苦,白玫瑰心中又何尝不苦?她想起自己的处境,只好以泪洗面。

白玫瑰本以为自己以这样一种方式结束生命,本以为是报答于他。直至此时,她也不知道他如此误会自己。如果她知道他有“报警报不了,有理无处讲”的报怨,那么,她早就直接翻身下马!

萧星辰至所以称得上仁人志士,他在饱受这么大委屈的情况下,在强暴之中,还能深明大义,对白玫瑰说了一句:“你完全可以不死,你可以好好的活着,像其他女孩一样!”

“我的处境,只有我自己知道,星辰,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我在临死前,还能遇到你,我现在已经很知足了!”白玫瑰从小接受的就是冷酷无情的教育,因而,她面对死亡,才有比常人更坚强的态度。

你知足了,你却让我受苦受难?你也太自私了吧?萧星辰面对不公正的对待,不禁腹诽!

萧星辰此时的心里,出现了一个细小的声音:萧星辰,你放什么屁啊?你就像个冤妇一样……你明明是在享受,你却把它说成是受苦!你该好好的忆苦思甜了~~~

怎么讲?萧星辰受了委屈,又受到二子抱怨,因而,他今天决定要好好的和它理论理论!

忘记旧社会的苦,就不知道新社会的甜!忘记,就意味着背叛~~~二子嗓门虽小,却说的非常干脆!

萧星辰也是大人有大量,道:不跟你说了!孔子他老人家在两千多年前就说过:唯小人和女子难养矣!你纯粹就是个小人,而白玫瑰经过验明正身,确实是女子无疑!

“星辰,你怎么不说话?”白玫瑰温柔的问道。

“哦……”萧星辰并非是不说话,只是说话的对象有所区别罢了!“索妮,我和你说,一个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轻易放弃生命……”

“谁个愿意放弃生命?我这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罢了!我不放弃,难道要等到别人挑断我的筋,挖了我的眼之后,放在阴暗的山洞里,让虫子噬咬后悲惨的死去吗?”白玫瑰痛苦的问道。

“现在,事情也完了,你去穿上衣服,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在这里,我看,会有谁来要你的命?”萧星辰这个时候,要好好的问问玛丽了!“索妮,你在半个小时内绝对不要打扰我,半小时后我会给你一个万全之策的!”

“星辰,我这一生只有你一个男人……你能带我远走天涯吗?”白玫瑰突然激动起来。“按常规,组织上对我下手,是以三天为限的!三天后他们才决定是否对我下手……”

“索妮,你相信我,好吗?”萧星辰微笑着问道。不过,他也感觉到了一种潜在的危险:如果自己进入意识,反应就会迟钝。那么,白玫瑰要对自己下手的话,那自己就完了!

带着这种忐忑的心情,萧星辰进入意识之中。他望着坐在金色蝴蝶椅上的玛丽,正闭着眼睛,手撑在额头,立即轻声说道:夫人,别来无恙,大吉大利,恭喜发财啊!

还没过年呢,哪里来这么多吉利话呀?玛丽依旧手撑着头,依旧没有睁眼。

他还发现,自己以前买那么多旗袍给她,她都没有穿,她依旧穿着她的金光闪闪的比基尼。

夫人,你这是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萧星辰见玛丽没有以前那样对自己亲热,便问道。

切~~~谁个像你,成天快活得像神仙一样?玛丽不屑的说道。

你……萧星辰估计,肯定是自己刚才和白玫瑰的行为,引起了她的反感和不快。他早已把话想好了,如果玛丽有一点微词的话,那么,自己就要好好的和她辨论一番。

可是,面对着玛丽的哂笑,自己却一时语塞。

玛丽抬起了头,邪着眼望着他。

萧星辰微笑着将她抱起,像以往一样,自己坐到金色的蝴蝶椅上,而把她抱于怀中。

玛丽的目光,依旧毫无表情的望着他,然后道:星辰,你不感觉你的笑有点猥琐吗?

玛丽,我知道:你是对我和白玫瑰的行为反感!但你也知道,我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遭她强暴!我有警无处报,我有理无处讲,我冤深似海,别人对我不理解,难道,你还对我不理解吗?

星辰,当时你的手边就有电话,你手一伸,便可报警,你为什么不报呀?你说有理无处讲,你有理吗?你说你冤深似海,我怎么看不出你有一点的冤枉啊?

不跟你们讲了!你们都是不讲道理的人!萧星辰脖子猛的甩向一边,不再去看玛丽那令人难受的目光!

你巧不起你的二子,其实你的二子比你更光明磊落,更梗直!你和它相比,你只是更油滑、更世故罢了!

萧星辰知道,跟玛丽讲道理,永远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因而,他为了节约时间,他转过头来,微笑着道:夫人,一切都是我的错,这总可以了吧?

话说得好勉强啊,还好像是别人的错似的!

夫人,都是我的错!!!萧星辰气势磅礴的说道。

呵呵~~~星辰,你别贫了,我知道,你是来问我事情的!你有事快问呗!

夫人……这个呢,我在这康吉列国,想获得钦佩币不容易。我就打包提问……诸葛河他现在在哪里?他要怎么害我?以及他相关的情况,我都想知道。

萧星辰虽然钦佩币在大夏时涨停,有三万元,根据上克德里雪峰的经验,以及上曹家小渔村的困境,他深知这钦佩币的可贵。

玛丽从巩丽向水宇硕揭露诸葛河贪污开始讲起。当她讲到水宇硕决定除掉诸葛河的时候,萧星辰得意的一笑。这真是自己所期盼的!

当玛丽讲到诸葛河到了休斯庄园门前,被扔进海里那一幕时,萧星辰认为多行不义必自毙,还是很有道理的!

当玛丽讲到诸葛河当了一回猛翁,直接向玛丽亚扑上去,并一举获得成功的时候,萧星辰开始对诸葛河羡慕嫉妒恨了!

萧星辰怎么也没想到,诸葛河在这生死关头,还能进行如此辉煌的一搏!他深感自愧不如,便对诸葛河肃然起敬了!

如果让世界上一万个男人,让他经历诸葛河同样的经历,也很难找出一个能干出这样猛的事的人。何况,他已经是受了伤的年达半百的男人呢?

因此,萧星辰对诸葛河的敬意,如江水一样绵远流长!此时,他甚至为诸葛河的安危担起忧来:玛丽亚会不会就此杀了他?

当玛丽讲到诸葛河勇猛的那一段,已经被老休斯全部看入眼中,老休斯恼羞成怒的时候,萧星辰更为诸葛河的安危担忧!

当玛丽讲到老休斯此时想起他萧星辰讲的,什么孔子的人生坐标时,老休斯决定暂时放弃报复诸葛河时,萧星辰感到庆幸:没想到两千多年前的孔老二尽然救了这位英雄诸葛一命。

到目前为止,在萧星辰的心目中,诸葛河已经成为英雄的代名词了!

萧星辰至所以称诸葛河为英雄,是因为自己处于他的那种环境,除了想到复仇之外,决没有那样的雅兴。从诸葛河那被打得肿得像皮球一样的脸来看,那能不疼吗?既然疼,还敢勇敢的上玛丽亚,这不是带病工作吗?

带病工作,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该有多难啊!

如果诸葛河被他们处死,那也是活为英雄,死为豪杰!

在以前,萧星辰感觉巩丽是太傻太傻,为什么要跟这五十岁的沙头小眼呢?自己一直为这事在疑惑,到目前,这个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

当玛丽讲到诸葛河杀自己的方法时,就是看到之后,抬起手来就是一枪!萧星辰感觉后背一阵阵冒凉气!

因为依诸葛河与玛丽亚那一段惊心动魄的表现,他真是能说到做到!自己在明处,他在暗处,他抬起一枪,自己还有命吗?

当玛丽讲到诸葛河与玛丽亚就在当下,两人正在研究杀害他萧星辰的方案及时间,他们把时间定在今天夜里凌晨一点。

他们俩还掌握了他萧星辰睡死觉的特点,认为这个时间下手,绝对是万无一失。诸葛河有自配的钥匙,只要不是国库,他这种钥匙可以说是通用钥匙。

这种智能钥匙插进锁眼,能自动显示锁里面的内部构造,钥匙通过智能调整,便可像原配钥匙那样打开那些门。

萧星辰记下了这一点。这一点太重要了,这关系到自己的生命!

就在这个时候,萧星辰感觉到有人的嘴套在自己的嘴上,舌头搅动着自己的舌头。他没有理会舌头的事,因为他要集中精力在这意识之中,听玛丽的讲说。

有的时候,玛丽的语言,真的可以说是一字值千金啊!

当玛丽讲到白玫瑰由于对组织上处死她的那种方法感到恐惧,现在开始走向死亡时,萧星辰猛的一惊:立即从意识中窜出。

萧星辰朝身边一望,已经不见了白玫瑰。见窗户边有个黑影闪动,只见白玫瑰的一条腿已经跨入窗外。

第0485章 杀手寻短见

萧星辰面对白玫瑰的粗暴,想起自己多次放她,真zhèng

的做到以德报怨的仁人志士之心,换来的依旧是对自己的伤害,他不禁喟然长叹!

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萧星辰心中苦,白玫瑰心中又何尝不苦?她想起自己的处境,只好以泪洗面。

白玫瑰本以为自己以这样一种方式结束生命,本以为是报答于他。直至此时,她也不知dào

他如此误会自己。如果她知dào

他有“报警报不了,有理无处讲”的报怨,那么,她早就直接翻身下马!

萧星辰至所以称得上仁人志士,他在饱受这么大委屈的情况下,在强暴之中,还能深明大义,对白玫瑰说了一句:“你完全可以不死,你可以好好的活着,像其他女孩一样!”

“我的处境,只有我自己知dào

,星辰,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我在临死前,还能遇到你,我现在已经很知足了!”白玫瑰从小接受的就是冷酷无情的教育,因而,她面对死亡,才有比常人更坚强的态度。

你知足了,你却让我受苦受难?你也太自私了吧?萧星辰面对不公正的对待,不禁腹诽!

萧星辰此时的心里,出现了一个细小的声音:萧星辰,你放什么屁啊?你就像个冤妇一样……你明明是在享shòu

,你却把它说成是受苦!你该好好的忆苦思甜了~~~

怎么讲?萧星辰受了委屈,又受到二子抱怨,因而,他今天决定要好好的和它理论理论!

忘记旧社会的苦,就不知dào

新社会的甜!忘记,就意味着背叛~~~二子嗓门虽小,却说的非常干脆!

萧星辰也是大人有大量,道:不跟你说了!孔子他老人家在两千多年前就说过:唯小人和女子难养矣!你纯粹就是个小人,而白玫瑰经过验明正身,确实是女子无疑!

“星辰,你怎么不说话?”白玫瑰温柔的问道。

“哦……”萧星辰并非是不说话,只是说话的对象有所区别罢了!“索妮,我和你说,一个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轻易放qì

生命……”

“谁个愿意放qì

生命?我这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罢了!我不放qì

,难道要等到别人挑断我的筋,挖了我的眼之后,放在阴暗的山洞里,让虫子噬咬后悲惨的死去吗?”白玫瑰痛苦的问道。

“现在,事情也完了,你去穿上衣服,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在这里,我看,会有谁来要你的命?”萧星辰这个时候,要好好的问问玛丽了!“索妮,你在半个小时内绝对不要打扰我,半小时后我会给你一个万全之策的!”

“星辰,我这一生只有你一个男人……你能带我远走天涯吗?”白玫瑰突然激动起来。“按常规,组织上对我下手,是以三天为限的!三天后他们才决定是否对我下手……”

“索妮,你相信我,好吗?”萧星辰微笑着问道。不过,他也感觉到了一种潜在的危险:如果自己进入意识,反应就会迟钝。那么,白玫瑰要对自己下手的话,那自己就完了!

带着这种忐忑的心情,萧星辰进入意识之中。他望着坐在金色蝴蝶椅上的玛丽,正闭着眼睛,手撑在额头,立即轻声说道:夫人,别来无恙,大吉大利,恭喜发财啊!

还没过年呢,哪里来这么多吉利话呀?玛丽依旧手撑着头,依旧没有睁眼。

他还发xiàn

,自己以前买那么多旗袍给她,她都没有穿,她依旧穿着她的金光闪闪的比基尼。

夫人,你这是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萧星辰见玛丽没有以前那样对自己亲热,便问道。

切~~~谁个像你,成天快活得像神仙一样?玛丽不屑的说道。

你……萧星辰估计,肯定是自己刚才和白玫瑰的行为,引起了她的反感和不快。他早已把话想好了,如果玛丽有一点微词的话,那么,自己就要好好的和她辨论一番。

可是,面对着玛丽的哂笑,自己却一时语塞。

玛丽抬起了头,邪着眼望着他。

萧星辰微笑着将她抱起,像以往一样,自己坐到金色的蝴蝶椅上,而把她抱于怀中。

玛丽的目光,依旧毫无表情的望着他,然后道:星辰,你不感觉你的笑有点猥琐吗?

玛丽,我知dào

:你是对我和白玫瑰的行为反感!但你也知dào

,我是在毫无准bèi

的情况下,遭她强暴!我有警无处报,我有理无处讲,我冤深似海,别人对我不理解,难道,你还对我不理解吗?

星辰,当时你的手边就有电话,你手一伸,便可报警,你为什么不报呀?你说有理无处讲,你有理吗?你说你冤深似海,我怎么看不出你有一点的冤枉啊?

不跟你们讲了!你们都是不讲道理的人!萧星辰脖子猛的甩向一边,不再去看玛丽那令人难受的目光!

你巧不起你的二子,其实你的二子比你更光明磊落,更梗直!你和它相比,你只是更油滑、更世故罢了!

萧星辰知dào

,跟玛丽讲道理,永远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因而,他为了节约时间,他转过头来,微笑着道:夫人,一切都是我的错,这总可以了吧?

话说得好勉强啊,还好像是别人的错似的!

夫人,都是我的错!!!萧星辰气势磅礴的说道。

呵呵~~~星辰,你别贫了,我知dào

,你是来问我事情的!你有事快问呗!

夫人……这个呢,我在这康吉列国,想获得钦佩币不容易。我就打包提问……诸葛河他现在在哪里?他要怎么害我?以及他相关的情况,我都想知dào



萧星辰虽然钦佩币在大夏时涨停,有三万元,根据上克德里雪峰的经验,以及上曹家小渔村的困境,他深知这钦佩币的可贵。

玛丽从巩丽向水宇硕揭露诸葛河贪污开始讲起。当她讲到水宇硕决定除掉诸葛河的时候,萧星辰得yì

的一笑。这真是自己所期盼的!

当玛丽讲到诸葛河到了休斯庄园门前,被扔进海里那一幕时,萧星辰认为多行不义必自毙,还是很有道理的!

当玛丽讲到诸葛河当了一回猛翁,直接向玛丽亚扑上去,并一举获得成功的时候,萧星辰开始对诸葛河羡慕嫉妒恨了!

萧星辰怎么也没想到,诸葛河在这生死关头,还能进行如此辉煌的一搏!他深感自愧不如,便对诸葛河肃然起敬了!

如果让世界上一万个男人,让他经lì

诸葛河同样的经lì

,也很难找出一个能干出这样猛的事的人。何况,他已经是受了伤的年达半百的男人呢?

因此,萧星辰对诸葛河的敬意,如江水一样绵远流长!此时,他甚至为诸葛河的安危担起忧来:玛丽亚会不会就此杀了他?

当玛丽讲到诸葛河勇猛的那一段,已经被老休斯全部看入眼中,老休斯恼羞成怒的时候,萧星辰更为诸葛河的安危担忧!

当玛丽讲到老休斯此时想起他萧星辰讲的,什么孔子的人生坐标时,老休斯决定暂时放qì

报复诸葛河时,萧星辰感到庆幸:没想到两千多年前的孔老二尽然救了这位英雄诸葛一命。

到目前为止,在萧星辰的心目中,诸葛河已经成为英雄的代名词了!

萧星辰至所以称诸葛河为英雄,是因为自己处于他的那种环境,除了想到复仇之外,决没有那样的雅兴。从诸葛河那被打得肿得像皮球一样的脸来看,那能不疼吗?既然疼,还敢勇敢的上玛丽亚,这不是带病工作吗?

带病工作,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该有多难啊!

如果诸葛河被他们处死,那也是活为英雄,死为豪杰!

在以前,萧星辰感觉巩丽是太傻太傻,为什么要跟这五十岁的沙头小眼呢?自己一直为这事在疑惑,到目前,这个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

当玛丽讲到诸葛河杀自己的方法时,就是看到之后,抬起手来就是一枪!萧星辰感觉后背一阵阵冒凉气!

因为依诸葛河与玛丽亚那一段惊心动魄的表现,他真是能说到做到!自己在明处,他在暗处,他抬起一枪,自己还有命吗?

当玛丽讲到诸葛河与玛丽亚就在当下,两人正在研究杀害他萧星辰的方案及时间,他们把时间定在今天夜里凌晨一点。

他们俩还掌握了他萧星辰睡死觉的特点,认为这个时间下手,绝对是万无一失。诸葛河有自配的钥匙,只要不是国库,他这种钥匙可以说是通用钥匙。

这种智能钥匙插进锁眼,能自动显示锁里面的内部构造,钥匙通过智能调整,便可像原配钥匙那样打开那些门。

萧星辰记下了这一点。这一点太重yào

了,这关系到自己的生命!

就在这个时候,萧星辰感觉到有人的嘴套在自己的嘴上,舌头搅动着自己的舌头。他没有理会舌头的事,因为他要集中精力在这意识之中,听玛丽的讲说。

有的时候,玛丽的语言,真的可以说是一字值千金啊!

当玛丽讲到白玫瑰由于对组织上处死她的那种方法感到恐惧,现在开始走向死亡时,萧星辰猛的一惊:立即从意识中窜出。

萧星辰朝身边一望,已经不见了白玫瑰。见窗户边有个黑影闪动,只见白玫瑰的一条腿已经跨入窗外。

第0486章 真情求报答

这是二十六层啊!不是二层三层啊!这一跳下去,还有命吗?

刚才,萧星辰进入意识中之后,白玫瑰的手一直放在萧星辰的脸上。她看萧星辰是那么的安详,她知道:他是对自己绝对信任的!而就在刚才,自己还要置他于死命!

白玫瑰在萧星辰与玛丽交流的时候,她当然不知道他的这个秘密。她仔细的回忆着从认识萧星辰开始,以及自己害他的一幕又一幕。

白玫瑰从萧星辰的身上,体会到了什么是人性,以及自己人性的一步步的丧失和沦落。

在白玫瑰的眼里,萧星辰的身上有一层彩色的祥云。她知道,这层彩云,就是人性,就是人性的光辉。

很多书籍长篇累牍的描写人性的光辉,那些只是在字里行间,是不可见的,而萧星辰的人性的光辉,则是可视的,它就像日月星辰一样。

听说,在大夏古代的三国,有一个叫诸葛亮的神人,他将当地一个叫孟获的酋长,捉住七次,又放了七次,最后孟获对诸葛亮是心悦诚服。

人家孟获和那诸葛亮还有利害关系,而我呢?只是个职业杀手,又是个女人,人家捉住自己四次,又放了自己四次,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和人家作对呢?

望着萧星辰身上的这一层彩云,白玫瑰便把萧星辰看作了东方的神人。自己最好选择在此时死去,因为自己在与神人共天地之欢后死去,是何等的幸福啊!

应该说,天下的人在死之前,无不是悲观的,而像自己这样快乐的,应该微乎其微!

白玫瑰想到这里,深深的吻着萧星辰,她想,自己在深吻的时候死去,那是最幸福的了!然而,吻人是吻不是自己的,吻死自己的概率等于零。

她吻足了之后,便向窗户走去。

她,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便看到萧星辰身上的那层祥云;生怕一回头,便没了死去的勇气;生怕一回头,这一生的最后时刻,永远也没有这样快乐!

她的腿跨上了窗台,她的手扶住了窗框,只要另一条腿再跨出去,就要与这个世界告别了!

萧星辰飞身站起,向窗户一个前扑。一把抓住了白玫瑰的胳膊。他猛的一把将她提了上来,反手揽在怀里。

“索妮,你为什么要这么傻?”萧星辰见这么一个光鲜靓丽的生命,如果自己迟出手一秒,她就会在世界上消失。因而他痛心的责问道。

“我不明白,我屡次害你,你为什么要屡次这样救我?”白玫瑰激动的搂住他的腰,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她要从中找出答案。

“我们所有大夏人,都是这样子的呀!不是我一人!你也到过我们大夏,你也亲眼目睹了我们大夏人的风采。像我这样的人,在人群中,只能打五十分的!你不要羡慕我,要羡慕,就羡慕我生在那样一个伟大的国度里吧!”

萧星辰自豪的但不切实际的说道。

说他不切实际,是因为大夏的人,也有害人的人。

“你说的是真的吗?又怎么可能呢?”白玫瑰显然对他的话产生了怀疑。

“……”萧星辰从内心里感到,这个混蛋杀手的心灵受到了触动,她的内心的善的一面被激发了出来。

“你这已经是第五次救我了,我的命已经是你的了,你要想怎样,你又何必顾虑呢?”白玫瑰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道道淫光,这种淫光,要是以前自己看见,就会甩起一匕首,要了他的命。而她对他的这道淫光,明显是接受了的。

萧星辰从她的语言中知道,自己刚才的目光是何等的猥琐!

“索妮,你答应我,你不要再自寻短见了,好吗?”为了对刚才猥琐的掩饰,他说道。

“你五次救我,我在没有尽情的报答完你之前,我不再寻死了!请你相信我,好吗?”白玫瑰深情的说道。说着,她的嘴又吻了上去。

萧星辰一边被吻一边想:这康吉列人和我们那儿的人不一样,对这吻与做特别的感兴趣。

我们那儿的人,通常是吃饱不想吃,做后不想做,长吻之后也希望短暂的休息,而她倒好,又开始吻上来了。

“你说你要怎么报答我?”萧星辰给她吻的心烦意乱:这丫说一生中只有我一个男人,你看她这吻法,都达到教练级的水平了!她难道在这方面有无师自通的本事?

“现在,这不正在报答吗?还有我淋浴后对你那样做,也是报答呀?”白玫瑰心想: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啊?

妈呀!这要叫报答?我还打算报警呢,她竟然说是报答!

“你不认为是报答吗?”白玫瑰叭的一口吻过后问道。

“索妮,你看这样好不好……你要真的报答我,我给你个机会……”萧星辰想起玛丽的话,诸葛河今天夜里凌晨一点,诸葛河要来害自己,只要白玫瑰能躲过他一枪,凭她的本领,擒住诸葛河,如同裤裆里抓那个,十拿九稳!

“嗯!”白玫瑰翻身从萧星辰的怀里起来。解掉裤子上的钮扣,拉开拉链。

“慢慢慢!”萧星辰伸出手来急道。

“你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吗?我刚才感觉到了,你那儿硬得像石头。你……你难道不行了吗?”白玫瑰疑惑的问道。

“不是!!!”萧星辰生气的说道。男人最怕女人说自己不行了!自己这样的年龄,比狼狠、比虎猛,哪里存在不行的问题?

“星辰,那你是什么意思呢?”白玫瑰双手提着裤子问道。

“你最近看新闻了吗?”萧星辰掏出一支雪茄,点燃,坐到沙发上,悠闲的抽了起来。

“你指哪个方面的?”白玫瑰提着裤子坐在他的身边,问道。她感觉在自己亲近的人面前,这样的提着,也没有什么不雅观的。

“在大夏,我治好了休斯的脑溢血?”萧星辰这个时候望着她的眼睛,感觉她挺天真无邪的,根本就不像一个职业杀手。

“没看过。”白玫瑰像清纯的少女那样摇了摇头。

“康吉列国,赫赫有名的无疾医疗集团的董事长休斯,今年六十八岁……”

“休斯我懂,下面呢?”白玫瑰打断他的话说道。

“他的身边有一个美丽年轻的妻子……”

“这个我也懂,她是去年世界选美冠军,她真的美极了!”白玫瑰从没有像正常人那样和他沟通了。她感觉听萧星辰说话,简直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

这丫,性子好急呀!还有喜欢打断别人说话的习惯,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呢?

“老休斯到大夏考察三天,与玛丽亚做了四次,在最后一次下来时间不长,老休斯头晕目眩,发生了脑溢血……”

“三天四次?他们做的时候,你在旁边数着的吗?”白玫瑰纳闷,这些事情与交易毒品差不了多少,都是秘密成交的,他萧星辰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唉……萧星辰见她这天真的问话,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自己就无论多么无聊,也不会在别人做这事的时候,在旁边数呀!

“这是我通过给老休斯治病的过程中,我号他的脉,发现他严重肾虚,我问玛丽亚的。玛丽亚听我说回答这些,对治疗老休斯的病有用,她才实话实说了的……”

“什么是肾?是这个吗?”白玫瑰的手从自己的裤子上离开,一把抓住萧星辰的正在硬铮的二子问道。

是是是~~~是是是~~~二子欢快的答道。

当然,二子由于嗓门太窄,它的话白玫瑰是听不见的!

萧星辰不禁对二子不满。二子呀二子,难道你就是肾吗?常言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也是医学世家小小的传人,你怎么什么是肾,什么是你你都分不清楚呢?

是是是~~~是是是~~~

萧星辰听到二子起哄的声音,不禁有一种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深切感受。

“你怎么不回答我?肾是指这里吗?”白玫瑰摇了摇他的二子问道。

“不……不不,不是!”萧星辰苦不堪言:一个是二子起哄,一个是这康吉列人也太开放了!和我们大夏人的含蓄相比,她的这种行为,简直到了不可忍受的程度。

不过,萧星辰并没有叫她的手拿开,是因为她刚才还在寻死,她的神经一定是非常的脆弱,即使她是个杀手!

“那,哪里是肾呢?”白玫瑰就像两三岁的孩童跟在爸爸面前一样,一问而不可收拾!

“腰……”

“你要吗?你……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我不早就说过了吗?我报答你的恩情,你不要跟我讲什么大夏的礼仪,你无论对我怎样,我也不怪你的!哪怕你要什么小狗式什么的,我都非常乐意的……”

“不是‘要’呀!‘要’字边上还要加个‘月’字呀!”萧星辰第一次感觉到,跟白玫瑰说话如此费劲!

“你……你这么年轻,做这事也要吃药吗?”白玫瑰皱着眉头问道。

“这两个字的音差得到姥姥家了,这‘月’和‘药’是一码子事嘛?”萧星辰这才感觉到和她沟通的困难。

他们交谈的都是用大夏语言。萧星辰想,如果自己要和她用康吉列的语言交谈,那么,误会或许会更多!

“这……这与姥姥有什么关系呢?”白玫瑰给他说的越发的不解。

第0487章 欣然接任务

萧星辰在与白玫瑰交往的过程中,两人一直没有发现沟通上的困难,其实,两人接触的不少,实际上语言交流的不多。

萧星辰虽然熟悉康吉列语言,但说起来略显生疏。他与白玫瑰之间的交谈,采用的是大夏语言。

两人表面上看,都能熟悉对方在讲些什么,但遇到字面的意义上来说,就会发生一些分歧。

萧星辰说的月和药,无论在字意上还是在读音上,都是有很大区别的。他说的差到姥姥家,其实,正如白玫瑰疑问的那样,这确实与姥姥没关系的!

“反正,是我治好了老休斯的病。”萧星辰不再纠缠于姥姥,而使自己的话尽量浅显易懂。

“你讲!”白玫瑰也学得聪明了,她也采取多听少问的方法。

“我治好了老休斯的病。老休斯担心他的身体,便聘请我到他公司工作,过两天就会安排我的工作,兼顾照顾他的身体。

正好,我又毕业,便随他来到了这里。

老休斯本叫我暂住他的家里,不过,我看不惯那个玛丽亚的专横跋扈,我打了她一个嘴巴……”

“啊~~~你说的是真是假呀?你敢打玛丽亚?”

“她骂我,要骂我也就罢了,还带我家老的……我打她还是轻的呢!”萧星辰怒气冲冲的道。

“你打了她,老休斯现在不杀你,他早晚会要杀你的!你现在赶快跑吧!”白玫瑰吓得脸都变了色。自己的遇到的危险也没有害怕到如此地步。

“老休斯暂时还不想杀我,因为他的病还需要我给他治!至于玛丽亚吗,她当然还要杀我!

这个天下,想杀我的人当然不止一个。金鹰医疗集团的董事长水宇硕,他现在就想杀我,他派来了一个他们公司的副总名叫诸葛河的人来秘密杀我……”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假的呀?他什么时候要来杀你?”白玫瑰见他讲的这么轻描淡写,情况又这么危险,她简直有点难以置信。

“今天夜里凌晨一点!”

“你说的都是真的假的呀?”白玫瑰发出了和刚才同样的疑问。

“当然是真的!”

“你时间怎么知道的这么精确?”这一来,白玫瑰惊得目瞪口呆。这样的话,无论怎么听都像是在说谎。

“你来杀我,昨天我就知道了!”其实,萧星辰并不知道白玫瑰要来杀他,他这样说,只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不过,诸葛河今夜的行动,是有依据的。这个依据,便是来自于玛丽。

“昨天我还没接到杀你的命令呢,你怎么会知道?”白玫瑰郁闷得又想跳楼了!

“如果我要没有这点本事,那我十条命也没了……”

“以前,我每一次杀你,难道你都知道?”

“当然!”

“能说说原因吗?”

“我从小就有这点特异功能!”萧星辰当然不会把智能库的事情告诉一个黑帮分子。

“你刚才说我要真的报答我,我给你个机会……你指的是什么?”白玫瑰今天才对萧星辰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他不仅武功高强,还有预测危险的特异功能!

“我刚才说的,你理解错了,你要拿身体报答我……我的意思是:诸葛河今天夜里来杀我,我对他是又爱又恨,所以,我不想见他。我想让你在这间屋里会会他!”萧星辰道。

“完全可以!诸葛河是职业杀手吗?”白玫瑰有一种自信,这个天下,她似乎杀不了萧星辰之外,别的人她都可以杀掉。不过,要是职业杀手,那得另当别论。

“诸葛河是个文人,他一直在金鹰医疗集团工作……”

“星辰,你说的都是真的假的呀?一个文人也能杀你?”白玫瑰太诧异了!自己一个职业杀手,三番五次的都没有杀掉的人,一个文人又怎么能杀掉萧星辰这样的人?

“诸葛河虽然是个文人,但他的心理素质却是相当的好……”

“光心理素质好,有个屁用啊?”白玫瑰不屑的说道。“心理素质最好,难道匕首插在他的身上,他会不死吗?”

“我讲他今天的故事给你听听,你就会明白了!诸葛河来康吉列杀我,他知道我随休斯而来。他到休斯庄园门前,却不知到上什么地方杀我!

于是,诸葛河就到海边去,大约是思考问题。

玛丽亚见了,可能认出他来,可能是在休斯先生的健康发布会上见过他,于是,她便抽他的嘴巴,把他的嘴巴抽得像皮球一样。

就是这样,他还把这一切置之度外。当玛丽亚知道他是专门来杀我的时候,便把他招进她的卧室商量对策。

玛丽亚在卧室里身穿三点式,诸葛河门也没敲,直接闯了进去。他进去之后,二话没说,直接向玛丽亚扑了上去……”

“啊~~~星辰,你说这一些是真的假的呀?”玛丽亚本来大夏语言的词汇就不多,由于惊讶,反复的用同样的一个词。

“当然是真的!玛丽亚也愣住了,就这样,事完之后,诸葛河像没事人一样,坐到了她的沙发上。

返过愣来的玛丽亚问诸葛河,如何才能杀掉我?诸葛河的回答非常简单,见到我之后扣动扳机,直接干掉!

从他对玛丽亚的举动来看,他是一个非常有能力、有胆量、有智慧的人,虽然他没有武功,但也显得非常可怕!”

“你能确定他今天凌晨一点能来?”

“当然!”萧星辰胸有成竹的答道。“不过,他要开枪,你是否能确保躲过他的子弹?”

“他只要不是职业杀手,不要说手枪,他就是抱着冲锋枪,也杀不了我的呀!”

“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星辰,难道你对我的武功还有怀疑?我如果一个一点武功的人都对付不了,那我这些年,岂不是白混了吗?”

“那好!今天夜里,你在这个房间,我在附近的房间接应你!”

“我把他杀掉之后,尸体怎么处理?”白玫瑰向萧星辰请示道。

“不不不!我说了,他是我敬仰的英雄,你千万不要杀了他,只要生擒他就行了!”萧星辰浑身陡起一身鸡皮疙瘩。刚才没有交待清楚,差一点这位英雄就将命丧九泉。

“星辰,我搞不明白,你既然这样敬仰他,那他为什么还要杀你?”

“诸葛河并不知道我敬仰他!”萧星辰答道。

“还有这样的事?……那你敬仰他什么呢?”白玫瑰疑问道。

“我以前一直都是鄙视诸葛河的!我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正因为他在被扔进海里,两边脸被打肿的情况下,迅速向玛丽亚扑去,并顺利的实现自己的心愿!说直接一点,我就是从这件事之后才敬仰他的!”

“呵呵~~~星辰,你说这一些是真的假的呀?呵呵~~~星辰,正像你们大夏有一句俗语,叫做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呀!你和他是一路货色的,所以,你才这么敬佩他的!你恨不得当时做这事的,不是诸葛河,而是你萧星辰!”

“……还好意思说呢!刚刚刚,刚才,我也不被你突然间强暴了吗?在这一点上,你多么像诸葛河,而我又多么像玛丽亚呀!”萧星辰连眼泪都委屈的掉下来了。

“星辰,乖,别哭!”白玫瑰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过。她好像记得,在她的人生中,就没有和任何人开过玩笑。此时,她兴奋的开着玩笑道。

“你你,你怎么那么猛呀?”萧星辰真的没法理解,一个女孩子家,在这样的一件事上,竟然会那样的猛!

“……星辰,一个人在不怕死的时候,就会变得无拘无束无惧无畏!我想:诸葛河也并不是你想像中的英雄,他也是知道自己必死的情况下,才变得那么疯狂的!”白玫瑰对这件事,亮出了自己的观点。

“……”萧星辰觉得她的分析应该是中肯的。

“好了,星辰,你把诸葛河的相貌年轻等特征说给我听听吧!”这是一个职业杀手习惯性的思维方式,当然,白玫瑰也不离外。

“他的特征很明显:一米六五的样子,沙头小眼,皮肤像女孩子的皮肤那样,细腻白嫩。不过,现在应该不是那样。他的左右脸被玛丽亚左右开弓打了许多下,两个脸被打得像皮球一样。”萧星辰说道。

“好!”知道了诸葛河的特征,知道了他是个文人,对于职业杀手的白玫瑰来说,有人来刺杀,自己制服他,是比较愉快的一件事情。

“索妮,这一次行动的原则是:除了你自己保护好自己以外,你不要伤害他!”萧星辰当然不想让诸葛河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了!

再者,他的内心仍然对他的猛男行为,到目前为止,还是非常敬佩的!

萧星辰讲到这里,抽出一支雪茄,刚要点火,被白玫瑰拿了过去。他本以为白玫瑰是禁止自己吸烟的,谁知她自己把烟含在嘴里。

萧星辰真的想教育她一顿,一个女孩抽烟对身体如何如何的不好。但一想起“己不正不能正人”这句话,心里突然没了底气。

因而,他又抽出一支烟来含在嘴里。

两人悠闲的吹着烟圈,顿时,淡蓝色的烟雾便在屋里袅袅绕绕。

第0488章 急性哭痨病

“像青龙一样啊!”萧星辰望着吹出的烟雾,大声赞美道:“真是美极了!”

“像火化厂冒出的烟!这是我刚干掉不久的那一个官员,被火化时从烟囱里冒出的烟!”白玫瑰感觉得真真切切,她对这个官员实行三包:包杀、包送进火化场、包火化!

“你的眼里除了看见杀人,你还有点什么?”萧星辰很雅地观察那袅袅的烟雾,正化为一条青龙,这条青龙正欲破窗而出。突然听到白玫瑰这一句丧气的话,他不禁愠怒。

“啊~~~星辰,你到底是真的假的呀?……难道我说出我的真实感受,不行吗?你到底是真的假的呀?”白玫瑰无法理解眼前这个怪人!还未卜先知,让他舒服过了,自己亲眼见他舒服得一塌糊涂,他还说受了强暴?!

“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言其志罢了!你也没错啊!”萧星辰心想,自己这么伟大的人,当然眼前是龙。而她一个杀手,还能看见什么呢?

“星辰,看你那鸟样儿,我有什么错吗?”白玫瑰看他那一付装得高深莫测的模样,心里甚不服气。

“你……你没错!”萧星辰心想:你骂我鸟样,骂我熊样儿也没关系的!如果你的嘴里带我家老的,那么玛丽亚就是你的榜样。“这也如同盲人摸象,有的盲人摸到象鼻子就说是管子,有的人摸到象腿就说是柱子……”

“星辰,是不是这样啊……要是有人摸到大象的下面呢,还能说是你的头啊?”白玫瑰以前一直把萧星辰当成是暗杀的对象,当她把他当作朋友时,她说话也就随便了!

“你……”萧星辰把烟往烟灰缸里一揉,条件反射般的站起身来。但他并不知道自己站起来要干什么?

“星辰,你激动什么?我看你的头,就像公象的下面吗,难道,这不是各言其志吗?”白玫瑰还从没有跟男孩这样开过玩笑。她今天才感觉到,没想到玩笑也是这么好玩的!

“嗯……各言其志,各言其志啊!”萧星辰第一次感觉白玫瑰即有凶悍的一面,也有可爱的一面。说到底,在自己的眼里,她比什么美姐冠军的玛丽亚还要漂亮!说到底,自己这些次至所以没有杀她,也是因为她的漂亮。

“既然是各言其志,你凶凶的站起来干什么?用你们大夏的语言说,你还踩我大腿,把我的鸟拔去吗?”白玫瑰俏皮的说道。

“你怎么乱用词语!这是一句下流话……这是男人们说的,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萧星辰感觉她真有点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矣之感!

“那你站起来干什么,要吃我的奶吗?”白玫瑰压抑多少年的青春,终于奔放了!她甚至想:如果萧星辰在这个时候主动和自己那那那,那该多幸福啊!

“嗯,我把排风机打开!这些烟雾虽然像形,能激发我们丰富的想象力,但也是有害健康啊!呵呵~~~”萧星辰极不自然的把排风机打开,尴尬的说道。

“抓流氓啊,快来人啊!”这时,白玫瑰猛的抱住萧星辰的腰,轻声的喊道。

“索妮,你真能闹腾啊!”萧星辰听她的喊声,猛然紧张了一下。这样的话语,往往出现在非常危险的场合。他见她的声音那么轻,身体开始松弛起来。

萧星辰本想小小的惩罚她一下,可是,一看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心里异样的酸楚。

这个女杀手,从小无父无母没有亲人,被黑帮收为养女,成了杀人的魔头。自己和她在一起,只是不多的话语,应该说,对她内心的伤,起到了很好的治疗作用。

萧星辰伸出手来,替她擦干了眼泪。

随后,萧星辰走到床头柜前,拿起内部电话,要了一份牛肉,一份羊肉,一份虾仁,一份青菜烧仔乌,另加两碗米饭两瓶酒。

二十分钟后,酒菜上齐。两人开始小酌。

要说认识白玫瑰的时间不算短,这样亲密的在一起吃饭,还是第一次。

萧星辰感觉这丫天生是个材料,聪明伶俐,刚才那一番对话,受了她的不少愚弄,因而,便设法捞回来。

他这捞回来的策略,用了个下下策,既说出话来,又把话说得很模糊,让她听不懂,自己也小小的意淫一下。

“来!索妮,为了你对我的暗杀,以及对我的强暴,我敬你一杯!”萧星辰说这话的时候,尽量让自己笑容可掬,尽量让自己仪容端庄,其端庄程度,可堪比空乘服务人员。

白玫瑰冷笑了一下,算是作了回答,她把倒满白酒的酒杯放在嘴边,并没有喝,她望见萧星辰把这一杯干了之后。她迅速放下酒杯,一下子将萧星辰扑倒在沙发上。

萧星辰受到这一冲击,略一发懵,他把酒杯丢到茶几上。这个时候,裤带已经被白玫瑰解开。

“索妮,你要干什么?”萧星辰像个羞涩的处子一样,急忙双手去抓裤带。

白玫瑰用力拉了几下,没有拉动。

“干什么,干什么你不知道?”白玫瑰冷笑了一声道:“难道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

“我们大夏人讲究的是吃不言、睡不语,这是相当文明的一种吃饭方法……哪有你这样,吃饭时还要做这样的事呢?”萧星辰下定决心捍卫自己的尊严,决不能让上午的悲剧,在自己的身上重演!

“你刚才说为了我的强暴你敬我一杯,那么,我再强暴你一次,你不就可以敬我两杯了吗?”白玫瑰又用力的拉了他两下裤带。

萧星辰站起身来,扣好裤带。心想:这丫头,就这么模糊的声音都能听懂……唉,今天我是碰到茬子了!

离逼发狠、见逼打盹!呸呸呸!~~~

萧星辰当然知道是谁在起哄,不过,他作为一个正人君子,当然也不会和它小人一般见识了!

“索妮索妮索妮,我们吃饭吃饭吃饭,你看好不好?”萧星辰遇到真正的强人,他也软了,也服输了!

“叫姑姑我就饶过你!”白玫瑰不依不挠的说道。

萧星辰重新系好裤带,整了一下衣服,用手指梳了梳头发,他用右手大拇指在中指上切着,看她这话有没有超越自己的底线。切全,发现这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已,不必当真。

继续喝酒吃饭。

白玫瑰始终盯着萧星辰的嘴。

“我说索妮,你鬼鬼祟祟的盯着我的嘴干什么?你这样,还让不让我吃饭了呀?”萧星辰诧异的问道。

“你说你们大夏人讲究的是吃不言、睡不语,你吃饭说话,你说应该怎么惩罚?”白玫瑰调皮的望着他说道。

妈的,原来这丫是等着拣漏子的呀?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萧星辰心想。突然,他的心里一阵温热:这丫还真够暖人心的。这几次自己没杀她,而重在挽救她,看来是挽救对了!

萧星辰不由自主的朝她望去,这时才注意到,她酒只喝了半杯,菜一点也没吃。眼泪在眼里打转。

“索妮,你……”萧星辰顾不得什么吃不言的规矩,惊讶的问道。

“星辰……”白玫瑰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开始痛哭起来。

“索妮,你……”索妮哭起来还真她妈的棒,直哭到半小时之后还在哭泣。

萧星辰本以为她是在干嚎,他的双手捧起她的头一看,那眼泪依旧像断了线珍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萧星辰初步计算,这样流泪,半小时内至少哭出四杯水的水量,像这样哭下去,应该哭到流血了。

他捧起她的头仔细一看,果然,眼泪中带着红点,就像春天的涧水。涧水有那些许多桃花片儿夹杂其中。

他突然大吃一惊,这是一种急性哭痨,古书中有记载。如果不迅速制止,将有可能一直哭到死去。

他迅速起身,用水杯端来水,给她补充水液。

又把脑波药皇、五肢药皇、五脏药皇、五官药皇各让她服一粒。然后便是让她大量饮水,直到她连上两趟卫生间为止。

她的泪水还在流,里面已经没有血丝。由于几种药皇的作用,泪水中还有淡淡的药草香。

她哭了一小时,终于停止哭泣,她的整个身体状况也处于软着落状态。

萧星辰在这一小时内,可谓是治病救人,紧张得大汗淋漓。

“我的姑姑哎!如果要不是我在这,你就哭死了,你知道吗?你今天把你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呀!你知道什么是细水长流吗?要不是我在这,你今天就完了!”萧星辰只至这时,才松了一口气。

白玫瑰静静的望着他。

“你这叫急性哭痨病。只是因为以前没哭过,今天一哭而不可收拾!要不是我给你及时补水补药,你这样哭,重则死亡,轻则眼瞎,终身咳嗽!那样,你未来就完了啊!”萧星辰直至此时还在呼哧呼哧。

“我……还有未来吗?”白玫瑰无论是先前和萧星辰的开玩笑,还是刚才的痛哭,其实,心一直在剧烈的痛着!

“你怎么就没有未来呢?每天都有大量的车祸,每天医院里都有许多病人死亡,有时飞机失事,连尸体都找不着;有的埋在矿下,尸体永远的留在了下面。你比起他们来,不还是活着吗?”萧星辰痛心的开导道。

第0489章 快手击目标

“我曾听你说过:哀莫大于心死!我人活着,可是,心已经死了!”白玫瑰说着,鼻子中发出呼呼的抽泣声!

“青春、美丽,只要你自己不拒绝生命,谁能剥夺你的生命?”

“我们的组织,你不知道它有多么的强大!现在康吉列的黑帮统一了,金玫瑰的权力非常强大,我从小无父无母,我现在还叫着她妈妈!现在,我宁愿我自己死,我也不会再杀你!今后,我宁愿我自己死,也不愿我伤害我的妈妈!”白玫瑰说到这里,擦干了眼泪,表情变得坚定起来。

“明天,我带你去见老休斯!我想,他会有办法保护你的!”萧星辰想了想道。

“我……”白玫瑰的脸上陡然露出一丝希望。她清楚,几个大财团,金玫瑰是得罪不起的!如果能在大财团工作,她们就不容易找到自己。

“别说话!吃饭!”萧星辰叫她吃饭了,自己只去了卫生间冲澡。

……

玛丽亚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见到沙头小眼、被打成皮球脸的诸葛河,突然间感觉害怕起来。

如果我玛丽亚任性,再打他诸葛河,把他的脸打得更大,两边被打得像两个巨大的月亮,也许,他会忍耐。

他诸葛河或许会对自己笑!从他的笑容中,你或许看不出半点虚假,甚至有些可爱。

这个目前具有卡通形象的诸葛河,或许,他不笑了!还会像刚才那样向自己扑来,掀起自己的裙子,当然,裤头会被他轻易拉开!不要说他是一个成人,就是一个刚会走路的孩子也能把它拉开!

这个诸葛河,其猛其烈其火其刚,自己刚才都感受过了!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如果自己再打他,就会给他创造出第二次的理由。

大夏人啊大夏人,他们都是讲理的,包括眼前像卡通形象人物的诸葛河。如果自己不再打他,他便没了第二次的理由。

玛丽亚真的怕了!她并非怕诸葛河第二次第十次第一百零二次,她怕的是让老休斯知道。如果老休斯知道之后,他抬起脚来,对准自己的屁股,一边踢一边说:滚!那么,在老休斯家,在无疾医疗集团,就再也没有了自己的地位!

玛丽亚安静了,躲在沙发角上,闭着眼睛,露出粉红色的舌头,假装休息。她是真的害怕了!自从没遇到他们两个大夏人之前,在自己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害怕两字!

玛丽亚微微的睁开眼睛,看到诸葛河果然老实了,并且小眼在盯着欣赏着自己。

疲倦了的玛丽亚一阵困瘾上来,眼睛闭得紧了。

朦胧中,她听到耳边有呼哧之声,她猛的睁开眼睛,舌头竟然被诸葛河叼在了嘴里。

“……你想干什么?”玛丽亚惊慌的说道。她此时喊不敢喊,叫不敢叫,力气也远低于他。

“我想干什么,你很感兴趣吗?”诸葛河刚才那小眼盯着玛丽亚,就在分析她的弱点:她是大户人家的女人,她吃了这方面的亏,她也得忍着!她要是不忍的话,那么,她就会遭到人家的抛弃!

想着想着,他大起胆来,叼住了她的舌头。

“我告诉你,你会立即打死你的,你信不信?”玛丽亚色厉内荏的惊慌的轻声问道。

“信不信都被你说了,我无法回答!”诸葛河一边说着,一边重复了刚来时的那一幕。

事完之后,玛丽亚再也忍受不了内心的折磨,突然抽泣起来。不过,仅抽泣了一分钟,她便以最大的毅力克制住了

玛丽亚拿起身边的电话,拨打了几下,并未吱声。

诸葛河知道自己的最后的时刻到了,他从包里掏出梳子,梳了梳头上稀疏的头发。又拿出消肿的药膏,抹在了两边的脸上。

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擦了擦皮鞋,准备上路了!

诸葛河这时认为,人的生命并不在于它的长度,而在于它的宽度或者说厚度。自己可以骄傲的说:自己这一生,宽度和厚度都差不多了,长度也还可以!

玛丽亚看着他的表情,在内心里甚至有点佩服他,就这么个沙头小眼皮球脸,不到一米七的身体,里面该有多大的能量啊?

你看他面临死亡,面不改色心不跳,阳阳如平常,这并非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

“夫人,请指示!”刚才,玛丽亚拨打那几次电话,正是打给这个熊的黑人保安。此时,熊正单腿跪在门前,低着头道。

玛丽亚把诸葛河和熊再一次作了比较!自己在寂寞的时候,曾经有让熊和伴自己享乐的想法。而熊无论在心理上还是在身体上,都与自己保持着巨大的距离,对自己毕恭毕敬,自己又怎么会主动找他呢?

而这个只有熊一半高一点的诸葛河,并没有人跟他客气半句,他竟然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吃了自己两次?

从心理上来看,这诸葛河的心理高度应该在两米以上,而他熊的心理学则是在一米五以下呀!

从这一点来看,人的心理的高矮,和身高的高矮,绝对不是成正比例的呀!

“熊,你带着诸葛先生去吃饭休息!天晚的时候,你把枪还给他,他要出去办点事,到时候,你亲自送他去!”玛丽亚缓缓的说道。

“是的,夫人!”熊起身,向诸葛河使出一个请的姿势。

诸葛河见玛丽亚还是在按原计划进行,他非常的兴奋,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至少,今天白天,不会立即死去!

他想了,自己生命的长度有了,宽度也有了。如果再过分乞求,那就是贪了!我诸葛河也贪,但这些年的实践说明,我虽贪,但并不过分!

晚上,诸葛河弄了个酒足饭饱,玛丽亚前来,熊立即弯腰。

诸葛河心想:如果我不回金鹰医疗集团当那副总,留在玛丽亚身边,当熊这样的角色,那么,我用玛丽亚的次数,一定会超过老休斯的!呵呵!

诸葛河见熊的腰对着玛丽亚弯成了九十度,不禁在心里骂道:你看你那个熊样!

太阳刚全部淹没在海里,熊便带着诸葛河出发。出发前,诸葛河向玛丽亚申请,要个年轻的女子在身边。

玛丽亚知道诸葛河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便坚决否定。

诸葛河的解释是:萧星辰狡猾狡猾的,自己去探查萧星辰是否在房间里不方便,这年轻的女子可以装着服务员在2602附近的房间,监视萧星辰有没有出走。

玛丽亚知道他的那点小心事,坚决的给予了否定!

熊开着车向康吉列首都崴伦广场东边的凯迪宾馆而去。

诸葛河回到了自己的3838房间休息,他把萧星辰是否退房的任务,叫给了熊。

熊的回答是,萧星辰依旧在2602号房间。

白玫瑰开了2604号房间,而实际上,到了晚上九点,萧星辰就住进了2604号房间,而白玫瑰则留在了2602号房间。

诸葛河躺在床上,心中对自己有一丝不满:自己坚持的劲儿弄哪里去了?如果说自己坚持,说只有跟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来,那么,打死萧星辰的把握是百分之百,而没有年轻漂亮的女子来,成功率只有百分五十。

如果这样说的话,对萧星辰有深仇大恨的玛丽亚,或许就会派个可心的女子来!不!应该把或许去掉,她一定会派个可心的女子来。

如果来了呢?这个时候,自己这上半夜就可以和她说说话,谈谈心什么的!语言上可能是个障碍,但人与人之间,即使语言不通,仍有许许多多地方可以沟通的!

自己和可心的女子沟通了,那当然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自己开门、打枪,打死了萧星辰。自己明天就可以回国。谁也找不到自己,国际警察也找不到!因为自己在这宾馆登记的名字叫刘长河!

或者,自己根本不是萧星辰的对手,自己被萧星辰打死了!那么,也没有什么可以遗憾的,自己毕竟和玛丽亚这样国际级的大牌沟通得很好,再有个小可心的女子沟通,自己死了还有什么遗憾呢?

人,最可恨的就是那些贪心不足的人!像我这样,从金鹰医疗集团贪了一千万之后,面对那个呆头鹅水圣思,我还有多次机会弄他个几千万,我就是没有弄,像我这样的人,才是正道之人!

当然,眼前,自己只能是孤单一人,看着手表,数着秒针。

分针指到零点五十五分的时候,诸葛河手枪的子弹上了膛。他从38楼乘电梯到26楼,到了2602号房间门前,还差两秒就是一点。

两秒钟打开了门,打开门的时候,是一点整,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房间里的灯光是亮着的,诸葛河并没看清坐在茶几边上的人,他几乎在打开门的同时,静音手枪的子弹已经出了膛。

诸葛河以为萧星辰已经死了,他的心里甚是安慰。

他把门带上之后,看茶几边上并没有人,他的心里一惊:人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鬼,在这深更半夜的!

他带眼一看,坐在床上的一个女子,回腚朝着自己,这更增添了几分恐惧症感。

他颤抖的把手枪拿起来,慢慢的向上举。

在恐怖的笼罩下,他的出手不再快速。

还没等他把手枪举起来,手腕啪的疼了一下,手枪落了地。

他刚才只见白衣一闪,再看地上,地上已经没了手枪。再向床上一看,这个与玛丽亚同样漂亮,但比玛丽亚年轻的女子,正拨弄着他的静音手枪。

第0490章 大意失荆州

诸葛河不明白,萧星辰的房间,为什么出现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又为什么深夜不眠,又为什么能躲过子弹,又为什么穿一身白色的连衣裙?

突然,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因为他把女子、白衣、能躲过子弹三个词联了起来,这不分明就是鬼么?

再看这女子熟练的摆弄着手枪的模样,枪在她的手里,如同是魔术师手中的扑克牌一样。

他经过短暂的恐惧之后想到:鬼,又有什么可怕的?

他的想法是,无论是人是鬼,既然这么漂亮,还不如再猛烈一点!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有出息的男人,与漂亮女人做,那是必然的;与许许多多的漂亮女人做,那也是必然的;但要说与漂亮的女鬼做,那应该是少之又少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有了底气:手快打手慢,这是绝招中的绝招,你就是霍元甲,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只要不加考虑的举枪就打,那么,也有百分之五十的胜算。

他以墙边为发力点,皮鞋跟向墙猛的一蹬,向白衣女子扑去,只听扑通一声,他扑到了床上。

而那白衣女子却坐到了床的对面,他抬头一看,这白衣女子的连衣裙掀起,半边屁股与大腿一片雪白。已经到了屁股的位置,还没有发现有裤头的痕迹。

所谓色胆包天,他再次向她扑去。

只见那白衣女子站了起来,把枪堵在了他头发稀疏的头上:“不准动,动就打死你!”

打死我?诸葛河心里冷笑了一下:人生自古谁无死?能抓一把是一把。他的手迅速的向她的大腿摸去,腿是温热的。这说明,她是人不是鬼!人比鬼好,他趴在床上,另一只手也摸了上去。

这白衣女子的白玫瑰,她真的能躲过一个常人射来的子弹。她从懂事的时候起,她就是一个职业杀手。

白玫瑰在快这一方面,在整个金玫瑰组织,都是胜人一筹的。

诸葛河在常人看来,他的出手相当的快。然后,在白玫瑰的心中,他慢得多了。

她今晚穿的,不是白天的服务员的装束,而是一身白色的连衣短裙。

她坐在床边拨弄枪,其目的是利用余光观察一下这人的武功?正如萧星辰所说,这人的武功几乎为零,但其心理素质却为一百。

这样的人,如果有现在的心理素质,而武功有五十的武功,就非常难对付了,好在他没有武功。

白玫瑰把枪堵在他的头上的时候,凭她以往的经验,就是神仙也不会再敢动的。天下所有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也首先想到的是保护自己、然后才是消灭敌人。

而在这样的时候,他的手照样伸过来,不是拧自己的大腿让自己疼,而是摸。

这一点,让白玫瑰感到无法理解。

难道,他听不懂我的话?即使他听不懂我的话,我这枪堵在他的头上,他总会理解吧?再说,他是大夏人,我说的是标准的大夏语,他又岂能有听不懂的道理?

她能躲过子弹,却没能躲过他的手。

这是因为,她防备着他的子弹,所以能躲过。躲不过他的手,是因为自己的心里就不存在躲字!自己的枪已经堵在他的头上,只须扣动扳机,子弹就会射进他的头脑里。

然而,他的两只手都上来了!

“你再不松手,我要开枪了!”男人的双手是有力的,特别在这搏斗的时候。白玫瑰用力一挣没有挣脱,便急声呼道。

诸葛河从对方惊慌的口音,知道了对方是有惧意的。女人,只要有了惧意,就等于为自己创造了机遇。

“我让你不开枪的吗?”诸葛河胸有成竹的说道。因为这女子并不是要自己的命,只不过是巨大的奶吓小孩罢了。

在小孩断奶的时候,久断不成。母亲常常会想出一个绝招,让一个巨大的奶的女人吓唬小孩。小孩一看这个还会如此之巨,一吓,就会断了奶。

不过,我诸葛河却是那个偏偏喜欢巨大的奶的孩子,哪怕你的乳像我目前肿的脸一样大,哪怕你像一个篮球大。再夸张一点,如那热气球那么大,我也不怕!我既然喜欢,我怎么又会害怕呢?

“你再不松手,我就真的开枪了!”惊慌之际,白玫瑰在刚才的基础上,又加了个真的二字。

即使如此,也没有能够吓着诸葛河。他双手紧紧的束住她的大腿,一扭,把她扭到了床上。

诸葛河心里一喜:辩证法历来就是如此,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

尽管白玫瑰是职业杀手,她的灵活性是有的,但力气上和诸葛河相比,却要弱上一些。

虽然手里拿着枪,但萧星辰关照,不要杀了他!

就在白玫瑰犹豫之际,诸葛河的头抵在了她的肚子上,她的气息顿时感觉不好喘。

既然枪在手里,虽然它已经子弹上膛,但眼前的敌人却不能够将他击毙。这枪虽然相当厉害,有了这些限制,就真的跟不上烧火棍了。

诸葛河得手之后,便腾出一只手来掀她的衣服。

白玫瑰的右腿被他束住,但左腿连续发力打他,由于施展不开,对他的打击非常有限。

白玫瑰突然感到有些惊慌,像这样下去,这个家伙就完全可能占去优势。

看他的胳膊,比自己的两个胳膊还要粗。这里,就是力量,即使他没有武功,但他有男人的力量。

他的身上已经不再颤抖,这说明他在心理上已经战胜了自己。

白玫瑰知道枪已经没有作用,便把枪扔到床边的地下,腾出手来与他扭打起来。

他们在床上扭打,这床上的褥子被扎腾得丑陋不堪。

诸葛河常常受到白玫瑰手的打击,但他疼并快乐着。他至所以快乐,因为他的双手始终不离她的裆部与胸部,可以说是如鱼得水。

疼,已经不算什么骇人的事情。其实,他的脸颊被玛丽亚打肿得像皮球,一直在疼着。

呼哧呼哧~~~这是白玫瑰的呼哧声。

呼哧呼哧~~~这是诸葛河的呼哧声。她这个年轻的女子都累得呼哧了,自己一个五十岁的男人,经过这番搏斗,没有理由不呼哧!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你快松手,不然你就死定了!”白玫瑰知道自己在力气上弱于他,开始进行心理战了!

“要说我死的话,今天一天,我都可以死十八回了。难道我还在乎死这一回?”诸葛河道。

诸葛河的脸被白玫瑰补了一掌又一掌,但他的态度是:自己这脸被玛丽亚都打成这样了,还在乎你这几掌?正所谓债多不愁吗!

诸葛河在气力上略微占优势的情况下,他的嘴强行的向白玫瑰吻去。

“你……你难道真的不想活了吗?呼哧呼哧~~~呼哧呼哧~~~”白玫瑰无可奈何的说道。

“我们大夏一句俗语说得好,叫做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现在年已五十,天老爷就再让我活,我还能活五十岁吗?做人只有短短的几十年,而做鬼的年龄却是无穷尽的!做个风流鬼,不是人们的终极目标吗?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你……你这个无赖……你到底想干什么?呼哧呼哧~~~呼哧呼哧~~~”白玫瑰有些绝望的问道。因为她也知道萧星辰那德行,他一睡起觉来,是雷也打不醒的。

我白玫瑰英雄一身,最终栽在这个大夏的小男人的手里,我心有不甘啊!

“姑娘,你说一个风流的男人,一个美丽的女孩,这样两个人要在床上打滚,他们还能干些什么?呼哧呼哧~~~呼哧呼哧~~~”诸葛河得意的说道。

不行,我要设法施计!如果像这样发展下去,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那还真的不如白天跳下楼去,一了百了呢!

现在,组织上知道自己不再去杀萧星辰,组织上肯定会处死自己。自己让这个肉堆子糟蹋了,那自己真要死不瞑目了!

“你……你可以吻……呼哧呼哧~~~呼哧呼哧~~~”白玫瑰说道。她想,自己双手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但要吻的话,自己就可以咬掉他的舌头。而他,在这样的时刻,在他占优势的时刻,他会打死我,但他决不会咬我的舌头。

“至于我想怎样,用不着你一个女人家多嘴!呼哧呼哧~~~呼哧呼哧~~~”诸葛河可不是什么耙耳朵,再说,你也不是我的女人,我凭什么听你的?

白玫瑰没想到大夏的男人,都这么样难缠。无论是像萧星辰那样会武功的,还是眼前这个不会武功的!

也怪自己太傻,自己对这男人,先想观察他一下是否有武功。反正自己有手枪在手,对于一个没有武功的老男人,那还不是可以尽情的玩猫逮老鼠的游戏?

自己就是死了,如果天下人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也会遭天下人耻笑的。

成功与否,只在此最后一遭了!

白玫瑰此时丝毫也不敢大意,她微闭上眼睛,留有一缝,观察诸葛河的表情。伸出了舌头。

这个,不是普通的舌头,这好比是钓鱼的诱饵。

如果对方贪这一口……不,不是如果,对方就是这么一个东西,不用说也是一条老色狼!

他看到自己的舌头,不可能不动心,因为刚才他几次用嘴拱自己的舌头。

如果……不!不要用如果二字!他把舌头塞进来,自己张开嘴,用力一咬,那么,就万事大吉了!

上帝啊,保佑你的子民吧!呼哧呼哧~~~呼哧呼哧~~~白玫瑰在心里祈祷!

第0491章 乐视半瓶酒

正所谓大意失荆州。白玫瑰开始的时候,绝对没有把沙头小眼皮球脸的诸葛河放在眼里。

经过观察,白玫瑰知道诸葛河是个不会武功的老男人。这样的男人,基本上是废物!如果要和自己决斗,自己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自己可以同时打这样的五个男人,如果带武器的话,自己可以杀他们十个。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枪堵在他的头上,他竟然毫无畏惧。啪啪的打他的头脸,他好像是打别人的头脸,好像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样。

这样的男人,在自己学过的心理学的书籍中,是绝对看不着的。

通常是,有什么样的刺激,便有什么样的反应。而他却是个反常的反应之人。这一点,让她大为头疼。特别是现在竟然被他压在了身下。

这个时候,她分明感觉到了他身上的硬。这硬分明不是刀子或枪,也不是钥匙,或者卡一类什么的硬物。其头部圆圆的像个西瓜一样的硬物。

诸葛河心里虽然高兴,但他并没有失去理智。他想:如果这一次再把这白衣女子做……不!应该去掉如果二字。

在我诸葛河的词典中,岂能让它出现这么多的如果?今天再做,那么,在十多个小时的时间里,便是三次。这个业绩,在五十岁的男人中,应该是冠军了……

这话怎么说的?我诸葛河不是冠军,谁是?

诸葛河见这白衣女子伸出了舌头,他先是诧异,后是自我责备:你诧异什么?这是你的风格吗?

诸葛河是善于自我批评的人,他的眼里是揉不得沙子的,对于自己。因而,他也是善于解剖自己的人!

他猛的一下子就吻了上去。

白玫瑰盼啊盼啊,盼他伸出舌头。

可是,他好像没有舌头一样,只知道用嘴拱。这一点多么像猪拱食啊!

白玫瑰想,如果自己这一着再失败,自己就立即自杀!她甚至想:自己以前不过是坐井观天罢了。以前,自己认为自己是多么多么的厉害,其实,是没有遇上过大夏的男人。

如果自己在大夏,那么,自己早就被送进了牢里!

白玫瑰见他迟迟不伸舌头,只是认真的、非常认真的拱着,她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所有大夏的男人,都是不能惹的!

诸葛河岂能不知道小妞那么一点小心事?自己舌头一伸,她用牙死命一咬,自己能够忍耐脸的肿胀,哪有毅力忍耐没有舌头的痛苦?

谁说吻一定要用舌头?天下有多少被咬掉舌头的蠢男人,我诸葛河岂能步他们的后尘?

我诸葛河,应该是诸葛亮的后代……没有应该,就是!我即使智商低下,那老祖宗思想的光辉,也会让我在危险中化险为夷!

白玫瑰在挣扎中力气越来越弱,自己感觉像是一滩泥一样。而就在这时候,诸葛河罪恶的手,开始向自己的裤头伸去。

诸葛河第一眼看她的时候,本以为她没穿裤头。这个时候才发觉,裤头虽小,但还是有的。

诸葛河啊诸葛河,你威武!你威风凛凛、你威风八面、你是宇宙间最幸运的男人!!!诸葛河自我赞美道。

白玫瑰的心碎了,她从开始的祈祷上帝,改为痛骂:上帝,你纯粹和诸葛河是一丘之貉!都说你是康吉列人的化身,其实,你也是大夏的男人!

“诸葛副总,你好浪漫啊!”萧星辰在这样的时刻,哪能睡得着觉?白玫瑰纯粹是小看他了!

诸葛河开门的动静虽小,但在对面2604号房间的萧星辰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萧星辰听到静音手枪的枪声,那像骂了一天街而沙哑了嗓子的老太婆。之后,他的心揪了一下:白玫瑰是否被打死?

后来,屋里发出了他们俩的对话声,萧星辰心里才明朗起来:小小的诸葛河,在职业杀手白玫瑰的面前,连鸡-巴都算不上。她会很轻易的制服他的!

萧星辰听到里面对打的声音时间不短,再也没有手枪的声音,他想,诸葛河应该被制服了!白玫瑰不久就会向自己报喜。

然而,2602房间里面虽然还有声音,也有对话,但非常轻微。倒是两人的呼哧声不小。

不过,萧星辰侧耳细听,两人的呼哧,不像是男女正常做事那样的呼哧。

再说,白玫瑰就再愚蠢,又怎么会和诸葛河那样的人那样呢?

萧星辰越想越矛盾,越想越感觉不可思议。因而,他出于好奇,他才轻轻的用他那多能的钥匙打开了门。

进门的一幕让他哭笑不得,诸葛河竟然压在了白玫瑰的身上。

他想:也许白玫瑰感觉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她对人间的争斗厌恶了,她是自愿享受这个小老头的吧?

再细看,她是挣扎的,这一点说明,她并非是愿意!

萧星辰开始的时候想,如果他们是你情我愿,他决定成全他们之间的好事!其原因是,自己对诸葛河的佩服:这么大年龄了,这么威武,也表现了大夏人那种不知老之将至的宽阔胸襟。

如果白玫瑰这一次再让他做成,那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应该是第几次了?

诸葛总,你威武!你威风凛凛、你威风八面!萧星辰在这个时候,把诸葛河自我赞美的话,他又赞美了一遍。

萧星辰坐在这已经有一分钟了,他们俩谁也没有发现他。

萧星辰看白玫瑰挣扎得越来越无力,他出不知是出于对诸葛河的赞美,还是对诸葛河的阻止,还是替白玫瑰的解围?

于是,他便有了刚才那句:诸葛副总,你好浪漫啊的话语。

白玫瑰听到萧星辰的说话。她快要疯了!在这样的时刻,她宁愿被诸葛河糟蹋,她也不愿意萧星辰的出现。

一个职业杀手,曾向他萧星辰打过包票,只要诸葛河不是职业杀手,自己对付他不过是小菜一碟,然而,结果呢?现在呢?

白玫瑰感到上帝是个混蛋,他的蛋比眼前的这两个大夏的男人的蛋还要混!要不的话,命运不会如此的捉弄自己。而掌握自己命运之人,正是这位至高无上的、洞察人类一切的上帝!

白玫瑰的心里在流血:丢人啊丢人!这一幕的发生,就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被萧星辰发现,就更是丢人丢人再丢人了!世界上,应该没有再比这件事再让人感到屈辱的了。

白玫瑰甚至想,被组织上丢进那暗无天日的山洞,遭受各种虫豸的咬噬,与眼前的事情相比,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诸葛河听到萧星辰的声音,他的浑身先是一阵,手拉着的裤头停了下来。

因为萧星辰可不是女流之辈,他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自己知道,自己是栽在这小子手里了!

诸葛河在这样危急的时刻,仍然乐观的想到:张弛那样的人,水圣学那样的人,都栽在他萧星辰的手里。未来,水宇硕也会栽在他的手里,我栽在他的手里,不丢人!

诸葛河的心态真是那样一种乐观的人!一个小寓言:悲观的人看见半瓶美酒,叹息连连:这样的美酒,可惜只剩下了半瓶;而乐观的人则欣喜地认为:这么样的美酒,还有半瓶啊,真是太幸福了啊!

诸葛河就是那种乐观的对待半瓶酒的人。

活在当下!无论自己身后是萧星辰,还是黑无常、白无常,或者是阎王爷他老人家亲自光临,这都不叫事,关键的是,自己身下有一个美人,这个美人已经挣扎得没了力气!

想到这里,诸葛河将白玫瑰的裤头拽到了自己的手里,快速的要准备做下一步的动作。

萧星辰流泪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为什么会流得如此急速!

一个人在这样的处境中,还能安心的做自己该做的事,这叫什么?这叫每逢大事有静气,不信今日无古贤啊!

天下真的有这样的人?

是的,真的有!如果自己不是做梦的话,眼前一切是真实的话,诸葛河就是这样的人啊!!!

萧星辰听玛丽介绍诸葛河情况的时候,只是敬佩而已。但他总有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之感!

当玛丽讲到诸葛河之时,他甚至感觉玛丽这个智能人,对人间的真实感情不甚了解,她只不过是夸大其词罢了。但有这样良好的心理,便就值得敬佩的!

终于,萧星辰找到了自己迅速流泪的原因了!

像诸葛河这样性格的人,只是用歪了心思,如果能用正心事的话,他这种性格,真的可以说是人性的一种光辉!

当然,萧星辰佩服他也好,赞美他也罢,他当然不容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干这样的事!

萧星辰知道,如果自己不出手,他诸葛河就会干下去,只到他的心事完成为止!

由于对诸葛河有了本质的认识,萧星辰感觉对付起他来就容易多了。

萧星辰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一把提了起来。

诸葛河心想,只要老天爷还给自己半点机会,自己就不能放过!

美酒啊,还有半瓶!

诸葛河转过头来,一口咬在萧星辰的膀子上。

萧星辰伸出手来,扣在他的嘴里。

诸葛河恶狠狠的咬了下去,希望能咬掉他的手指头,在这样的时刻,或许,他负疼了,自己就有翻牌的机会!

第0492章 险象擒诸葛

萧星辰在2602号房间对面的2604号房间,发现静音手枪的声音之后,里面还有对话的声音,这一来,他放心不少。

这说明一点:白玫瑰并没有死。只要她没死,那么,她对付起一个不会武功的诸葛河来说,就是一件手拿把掐的事情。

谁知道萧星辰进入房间之后,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白玫瑰被诸葛河压在身下,这使他吃惊不小。

萧星辰看白玫瑰在挣扎,这就说明,这一件事,她并非是自愿的!这样看来,显然在互相拼搏中,诸葛河占了上风,而白玫瑰败了下风。

一个是职业杀手,另一个是普通的老男人,这个场面的出现,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这不可思议的事情,却活生生的发生在眼前。

当萧星辰连续出手的时候,诸葛河竟然还能连续反击,这一点又出乎萧星辰意料之外!

诸葛河在萧星辰扣住他嘴的时候,竟然用牙想咬断他的手指。萧星辰抽出手来,捏住他腮的两边。

当然,萧星辰由于佩服诸葛河的毅力,和超人的心态,不愿意伤害于他。如果自己要伤害他的话,那么,十个诸葛河现在也没有反手之力了!

就在这时,诸葛河伸手向萧星辰的裤裆抓去!男人嘛,所有的威风都是二子给的!如果自己抓住了他的二子不撒手,并用尽全身的力气,那么,胜利就是自己的!

萧星辰屁股向后一缩,方躲过这场灾难。

白玫瑰眼睛失神的站起身来,她感觉世界上所有的不公,都压在自己一人的身上。她的眼前,也根本不管萧星辰和诸葛河的你死我活,她只想自己死去。

她再一次慢慢的走向窗边,当她翘起一条腿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裤头子握在诸葛河的手中。

她想,如果自己这样跳下去,一个女孩子家,连个裤头都没穿,摔死在宾馆的楼下,那么,自己死的就一点尊严也没有。

于是,白玫瑰走向诸葛河,此时,他正在跟萧星辰拼命。他手拿住自己的裤头,谁知一拽竟然没拽下来。

白玫瑰真的没想到,此时他面临着强大的萧星辰,竟然还拿着自己的裤头,心里一气,一用力,裤头嚓的一声,撕成了布条。一半在诸葛河的手里,一半在自己的手里。

显然,裤头已经没法穿了。

白玫瑰转念一想,连死都死了,还谈什么尊严?就是穿着裤头,从这二十六楼跳下去,摔的模样根本就使人无法辨认,甚至,除了头发之外,其他男女的特征都摔得分辨不清。就这样,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因而,白玫瑰第三次向窗户走去。

腿好重啊!要是在以前,就是两米的高度,自己也能一跃而过,而此时,眼前不足一米高的窗台,自己好不容易才把左腿翘上去!

萧星辰屁股后缩,躲过诸葛河的抓裆。只见白玫瑰又寻短见。如果白玫瑰死了,不能不说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情。

萧星辰甩开诸葛河,向白玫瑰扑去。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放到床上,急忙用被褥盖住她的身体。因为自己刚才的余光中,确实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一切。

“萧星辰,你为什么还要救我?我连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都打不过,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呜呜……”白玫瑰失声痛哭起来。

白玫瑰感觉到,自己从白天到现在,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了,要是在以前,自己无论忍受多大的屈辱,也决不会流眼泪的!

“索妮,你这么年轻,你犯什么傻?生命不到它自己说:我已经彻底的无能为力了!你就没有任何理由放弃它,你懂么?”萧星辰痛心疾首,已经忘记了诸葛河的存在。

“上帝啊,为什么让我遇见你们这些大夏的男人啊?”白玫瑰在十多个小时之内,连续败在两个大夏男人之手。这也是自己一生中遇见的唯一的和自己有利害关系的男人,她不禁痛呼!

“怎么?大夏的男人,有哪一点不好?”萧星辰纳闷的问。

“不是不好,而是出乎意料的好啊!好到无法形容的地步了啊!呜呜……”白玫瑰特别是遭遇刚才诸葛河的一番纠缠,她彻底的认输了!

诸葛河被萧星辰甩倒在地,正好,枪就在手边。他得意极了,以至于手都颤抖起来:老天爷啊,你真的是太善良了!如果我这一次能活着……没有如果!我回去之后,每次喝酒前都首先敬您老人家一杯!

诸葛河,你他妈的想什么呢?诸葛河又开始自我批判起来,你不应该拿起枪来就向萧星辰射击吗?你这样考虑来考虑去,这种优柔寡断,是你的性格吗?

在这念头闪过之后,诸葛河向萧星辰扣动了扳机。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在这样的时候,诸葛河只希望萧星辰去死!现在的敌人不是白衣的女子!白衣的女子留着还有巨大的用处!

萧星辰虽然躲过这一枪,但他气的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难怪白玫瑰会败在他的手下,就连我他都敢斗。而刚才自己躲过他这一枪的把握也只有百分之五十。他抓起水杯,一下子砸在他的手上。

萧星辰砸他的手,是把他的手枪砸掉,直至此时,他仍不想要他的命!

不过,说真话,萧星辰要是想要他诸葛河命的话,他十条命现在也难剩一条!

萧星辰砸掉他的手枪之后,他迅速的冲到他的身边,将他的双手扭在身后,用枕头上的毛巾反扎住他的双手。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萧星辰仍然发现诸葛河头撞、牙咬、脚踢。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萧星辰极其快速的从被褥上撕下一块布条,将他的双脚捆了起来!

就这样,诸葛河张开嘴巴,头仍然向萧星辰的裆部撞去。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当然,这个时候的诸葛河,在萧星辰的眼里,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他不是轻敌,而是他的真实感受。

大不了,萧星辰又撕下一条被褥布条,从他的脖子扣着,拴在了床腿上,使他动弹不得。

诸葛河虽然无法动弹了!但他仍然乐观的想到,机会,总是有的!即使没有机会,死在萧星辰这样的强人手里,也算不得失败。就连那个浪人,以及浪人的师傅本田,在擂台上,也不是死在他的手里了吗?

“索妮,你听我讲一个道理给你听。你听过之后,如果再想死的话,那么,我不再拦你,你看好吗?”萧星辰把诸葛河处理停当,从自己的包里,拿出自己的裤头,递给白玫瑰。

“嗯~~~嗯~~~”白玫瑰抽泣着答道。她接过萧星辰的裤头,在被褥里穿在了身上。然后,站起身来。她慢慢的走向卫生间,洗了脸,补了淡妆。向萧星辰要过梳子,把自己的头发解开,梳理一遍之后,盘了起来。

她把揉皱了的衣服,用手抚了一遍。她坐到沙发上,准备听萧星辰讲解。

“我要喝水!”诸葛河喊道。

萧星辰由于佩服诸葛河的为人,因而,端了一杯水给他。由于他双手被缚,无法喝水,萧星辰亲手为他喂水。

突然,萧星辰见诸葛河的眼睛闪过一道泪花,然而,只见他又迅速闭上眼睛。

萧星辰一边为他喂水,一边观察他的表情。

诸葛河的表情是相当平静的!像正常人那样喝水。但萧星辰看出,他似乎不敢睁开眼睛,就这一点来说,他诸葛河也并非是无坚不摧的!

诸葛河至所以小小的感动而导致心里一酸,甚至流泪,其原因是:自己的嗓子渴得要冒火。他根本就不指望萧星辰会倒水给他喝,然后,这小伙子竟然倒水给自己喝了!还替自己喂水!

这样的小子,诸葛河打心眼里佩服!无疑,自己是来杀他的!如果自己得手,还是要杀他,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不过,天下的人,好像没有超过这小子这样的胸怀!

“诸葛总,你能睁开眼睛望望我吗?”萧星辰不知道他这么奋不顾身的人,眼泪从何处而来,便问道。只要他敢望自己,自己就能从他的眼睛中解读出一些什么?

“我……我我,我不屑于望你这样的人!你,其实是真正的杀人犯!张弛和水圣学,看似不是死在你的手里,其实,他们都是死在你的手里的!”

“喝水吧!”萧星辰不急不恼,他没有为自己辩解。他也认为完全没有必要向他辩解。因为向他辩解已经毫无意义。

诸葛河连喝了两杯水,抬起头来,无形中睁开眼睛向这个小子一望。只见这小子和颜悦色的望着自己,他一激动,眼泪落了下来。

“诸葛总,你哭什么?这,好像不是你的性格啊?”萧星辰仍然无法解读他的眼泪,便道。

“人要到年龄大了,浑身到处都是病啊!哪里像你们这些年轻人?我这是沙眼,沙眼啊!今天夜里又熬夜,眼睛能不流泪吗?”诸葛河对自己的回答相当的满意!可以说是自圆其说。

诸葛河想,至于未来,谁也无法预料。当下,自己有这样一个回答,自己已经非常满意了!

“诸葛总,你真的以为你的身体到处都毛病?”萧星辰想了有些发笑:世界冠军美姐玛丽亚,在那么强大的氛围中,竟然被他做了两次。世界一流杀手白玫瑰,要不是自己出手,也被他做了,他竟然说浑身毛病!

第0493章 心态超级好

诸葛河因为萧星辰给他喂水,他心里小小的感动了一下。因而,不由自主的闪过一道泪花。

萧星辰问他为何流泪,他哪里愿意承认是流泪?他说只不过是沙眼而已,说这只不过是大自然的规律,人总是要衰老的,衰老的显著特征便是病多了。

萧星辰想到诸葛河在那么困顿的情况下,做了世界冠军美姐玛丽亚两次,差一点又把世界一流美杀手白玫瑰做了,忍不住的呵呵的笑了起来。

“萧星辰,这是大自然的规律,没有什么可笑的!你到我这么大的岁数你就知道了。人会老的,病会增加的!你也应该看到,四十到五十年龄段人的死亡,不在少数啊!”诸葛河又为自己的说辞入情入理而感到高兴。

“呵呵~~~呵呵~~~”萧星辰越想越笑,不禁又呵呵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突然,诸葛河也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星辰,他是不是疯了?”白玫瑰吓得浑身打了个寒噤,朝萧星辰的身边靠了靠说道。

白玫瑰的感知是:诸葛河疯了,是一回事;自己经过这次挫折,自己的胆子确实是变小了!再者,她感觉到:捉摸不定的大夏男人啊!

“诸葛总,我们爷们可以说是臭味相投!有时候,我们爷们喝一杯?”萧星辰见自己的性格中,确实与诸葛河有几分相似,他可不想知道他笑的原因,便道。

“小伙子,说话可要算话哦!”诸葛河不知萧星辰说的是真话假话,但有一点可以相信,通过自己的激将法,自己在临死前,还可能有酒喝!

“……那是当然!”萧星辰愣了一下,然后道。不过,他的心目中,又一次为他诸葛河竖了一下大拇指。被绑得像一个粽子一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不知还有几个能笑得出来;又不知能有几个还有这样的好心态。

“星辰老弟,我这些年在领导岗位上,在企业里,也算是高管,我喝酒喜欢好酒……这一点,还请你谅解!”诸葛河是真正活在当下之人,当下能喝到好酒,那就是快乐的人生!

诸葛河甚至想,不要看自己目前被绑着,此时此刻,还不知有多少人,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危险,而瞬间丢命的呢!

“诸葛总,你也知道,我现在也算是亿万富豪,一天银行的利息,那钱都能摞成摞的,我还在乎什么好酒孬酒?……不过,诸葛总,我问你,你要说实话,你的内心真的像你表面那样快乐吗?”

“星辰老弟,我和你说吧……当今社会高速发展,各种车祸,每天死的人数不在少数,还有空难海难。你说,我还活着,又活这么大岁数了,你说我还不知足吗?”诸葛河理直气壮的说道。

萧星辰再一次为他在心里竖了大拇指。反正,自己要是处于他的处境,自己达不到他目前的状态。

萧星辰站了起来,走到床头柜内部电话前。向前台要了好酒、好菜!他至所以会要酒要菜,因为他对凯迪宾馆并不陌生,他知道:宾馆二十四小时对外供应酒菜的。

“你……”白玫瑰感觉萧星辰这深更半夜的,要酒要菜,真的难以理解!“你是不是发疯了呀?现在要喝酒?”

“……”萧星辰直接无语。

时针指在一点四十,待指到两点的时候,服务员送来了两瓶顶级好酒和四盘凯迪宾馆的压轴大菜。

萧星辰为诸葛河解开右手的束缚,见他坐在地上,自己也是席地而坐。

萧星辰叫白玫瑰也来喝两杯,白玫瑰向他瞅了瞅,没有吱声,躺到了床上!

在白玫瑰的眼里,大夏的男人是个谜!特别是萧星辰,说他聪明,他也是绝顶聪明,说他傻,他比傻圈还要傻!对于伤害他的人,他总是能宽恕。

白玫瑰想:他对自己四擒四纵,自己还以为他是个下流坯子,反复放自己,不过是迷恋自己的美色罢了!

现在看来,自己是错了!要说自己有美色可恋的话,那么,眼前这沙头小眼,脸被打得像皮球一样的诸葛河,他有什么美色可言?

他即使不丑,不过,他也是一个老男人啊!

再说那诸葛河,自己见过身处危境的人多了,谁个不是软成一滩泥?更有甚者,尿啊屎的都吓得在裤裆里了,而他不仅裤裆里干燥燥的,那表情并没有害怕的表情。那笑,也像是发自内心的!

大夏的男人啊,简直是个谜啊!

“你叫索妮?……姑娘,你不喝一杯?……不喝,来吃点菜也行啊!”诸葛河打招呼道。

呼哧呼哧~~~呼哧呼哧~~~白玫瑰刚刚平静了一会儿的心,现在又掀起波澜、波浪起伏。她望着垃圾桶里自己被他扯坏了的裤头,真的想现在杀了他!

其实,白玫瑰不知道大夏人的风俗。大夏人吃饭之前,对其他没有吃饭的人,几乎没有不打招呼的。

常言道:吃饭不叫人,手捧猪食盆啊!

诸葛河见他没理自己,他也能理解她。她真的很不错了!自己的闺女比她的年龄还大呢。自己那闺女,要是遇上这样的事情……想到这里,一直镇静的诸葛河打了个寒噤,连红肿的脸上也陡生一层白毛。

“诸葛总,不要害怕!这一害怕,心情就不好了!心情不好,再容易醉酒的!”萧星辰终于捕捉到诸葛河害怕的表情,心里终于有所释怀。

“来,星辰老弟,我敬你一杯!我是来杀你的,你没有杀我,我表示感谢啊!……啊,好酒好酒!真是好酒啊!”诸葛河真的想向萧星辰解释,自己并非是害怕,只是由索妮而联想到自己的女儿。

“呵呵~~~”萧星辰见他害怕,心里到这时候,仍然是笑意未尽。

“萧星辰老弟,是凡是人,哪有不知道害怕的道理?不过,刚才我突然一阵毛骨悚然,则不是因为我害怕目前的状况。”诸葛河为了证明自己的无畏,他又开始想说出其缘由了。

“哦,说说看!”萧星辰颇有点失望的说道。

“这……唉……我说吧!说真话,我看到索妮姑娘的坚强,我打心眼里佩服……”

“你少提我!”白玫瑰从床上坐了起来,愤怒的眼睛像两把箭一样刺了过去。

“索妮,你让他说好了!所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大家在一起说说真话,不比虚伪的互相欺骗好吗?”萧星辰想听诸葛河说些什么,便劝白玫瑰道。

白玫瑰感到,萧星辰的话,也对,也不对!反正自己说不清楚!不过,又一想,既然大夏的男人身上有无穷的谜题,自己听一听,也许能从中受益。

因而,白玫瑰重新躺下,望着屋面。

“我家也有个闺女,娇生惯养,说话舌头还团着说。看到一个毛毛虫,也会吓得尖叫。我家那闺女要是与索妮比起来,不知要差多少倍呢!……唉,我只因想到这一点,我才害怕……”

“那你要死了,你就不想你的闺女吗?”萧星辰非要在他的内心深处挖掘出他的弱点不可!

“是这样,星辰老弟,可怜天下父母心,哪有死前不想念父母儿女的?那还是人吗?可是,你再想一想,如果我死了,也许她就没有那么骄气,这不是更有利于她的成长吗?索妮姑娘,你说我说得对吗?”说句心里话,此时的诸葛河,更愿意和白玫瑰讲话,而不是他萧星辰。

萧星辰听了他的话,不禁又感到失望:这个家伙,真的和人不一样啊!难道他真的对自己现在的结局满意?

白玫瑰见诸葛河又找自己说话,她真的想哭!她真的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刚才,已经警告他不要找自己说话了,可是,他还找,自己对他还有办法吗?

“索妮姑娘,像你这么大的女孩,这么坚强和懂事,现在,真的不多了!”此时的诸葛河,他不大愿意和萧星辰说话。他喝点酒,又想说话,所以他的目标当然是白玫瑰。

因为他诸葛河被萧星辰所擒之后,这个叫索妮的姑娘并不有来打自己以示报复。再者,她真的比同龄人成熟而且可爱。

“诸葛河,你什么意思?”白玫瑰终于忍不住了!刚才还对自己实行强暴,现在又像没事人一样找自己说话,这一点,确实让她难以接受:“你是不是糟蹋我还没糟蹋够?还要继续糟蹋?”

“这……索妮姑娘,我申明,当萧老弟没有进屋的时候,我真的想霸占你的身体。这一点,我不否认!不过,刚才我和你说话,又真的是发自内心的敬佩,请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又怎样?不相信你又怎样?难道我还要感谢你对我的强暴吗?诸葛河,我再一次说明,我真的不想和你说话,也不想你再提到我!”白玫瑰感觉自己今天的眼泪真的太多了,因为枕头又湿了一大片。

“呃……呃……咳咳……”诸葛河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他知道,自己在人家的身上划了一刀,即使自己替人家上药,人家的伤口就能不疼了吗?

“萧老弟,我刚才说,人老了,病总是比年轻时候的多,这是大自然的规律;我感觉我说的没有什么错啊,你怎么一直笑呢?”

第0494章 美酒敬英雄

诸葛河敬了萧星辰的酒之后,借着酒兴,他当然是想说些话的。说话要有对象,在萧星辰和白玫瑰之间,他很自然的选择白玫瑰。

白玫瑰,真的如玫瑰花一样,全身散发出缕缕清香,香气入鼻入脑、入口入心,向下面移动,移至丹田,再向下移动,全身舒畅。

而萧星辰,不要看他满脸堆笑,他实质上是个刺猬。刺猬的味不好闻先不说,靠上他,自己会被戳得满身窟窿。

因而,诸葛河选择和白玫瑰说话。

可是,白玫瑰呢?心理波动相当的剧烈。你诸葛河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你把我和你闺女相比,你把我当你闺女对待了吗?

要不是萧星辰及时赶到,你把我当闺女了,还是当妾,还是当婊-子了?

白玫瑰的屈辱,以及名声,在萧星辰的面前,是一败涂地,根源在谁,除了自己的大意之外,还不是你诸葛河一手造成的?

这样,你还有脸找我说话?你这是安慰我吗,你这纯粹是往我的伤口上撒盐啦!

白玫瑰一伤心,情绪自然激动,话语自然难听。

他诸葛河也是有学问的人,他自然能听出白玫瑰的话音。他本以为这个国家的女性比较开放,那样的事情不叫事,这是他对开放的误解。其实,开放也是有选择的。

诸葛河在白玫瑰那里碰了一鼻子灰之后,因而,他又转向萧星辰。他向萧星辰发出疑问:我说人老病多,本是大自然的现象,这里面也有好笑的地方吗?既然没有可笑的地方,你又为什么要反复笑呢?

“当然,就人的总体来讲,人老多病,人老机能衰退,人老兴趣减弱。但就个体来讲,在现实生活中,那是大相径庭的!”萧星辰大有深意的答道。

“这里,有笑点吗?”诸葛河没有和萧星辰客气,自己夹了一块鱼,喝了一口酒之后问道。

“你说,诸葛总,在我进到这房间里来,你在干什么呢?你趴在人家索妮身上,做人工呼吸吗?”萧星辰把笑藏在心里,让语言中充满笑意。

“糟了糟了糟了!萧老弟,你这真是哪把壶不开提哪壶啊!就当时的情况来说,我和她形成了敌对关系。这个关系形成之后,我当然会不择手段。这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吗……”诸葛河巧妙的为自己辩解道。

“当然,也可以理解,也不可以理解。你说你衰老了,在这深更半夜还能有那么大的兴趣,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想钻洞,是不?”萧星辰打断他的话,感觉有些不好玩了。

“换个话题、换个话题、换个话题!”诸葛河想,在这个问题绕来绕去,你无非是想把我置于被动地位。

“那换换休斯庄园这个话题怎么样?”萧星辰连吃几口菜,把嘴塞得满满的,话有点含糊不清。

“是啊!你不是被休斯请来的吗?你不在休斯庄园住,你怎么住到这里来了?”诸葛河的话题转得相当的快。

“老休斯的妻子玛丽亚,她妈的太漂亮了!我一看见她那粉红色的舌头,老爷们,你猜怎么着……”

“怎么?”诸葛河还没等他的话说完,便兴奋的问道。这就叫物以类聚!

“我就想吻,我就想脱她的衣服……我怕我受不了,我就到这外面住了!”萧星辰眼在望着天花板,却看见诸葛河时常像拿匕首一样的握着筷子。

萧星辰知道,诸葛河一直在想心事,他要用筷子刺自己的喉咙。只是从距离上来看,有点远,再加上他现在身上被缚。

“什么?萧老弟,你竟然有这样的想法?”诸葛河听到萧星辰说后,拿筷子的手略微有点哆嗦。他想:真是君子所见略同啊!

“老爷们,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把你送警,还请你吃喝吗?”萧星辰又开始想笑了。

“为什么?”诸葛河愣了一下,问道。

“我佩服你的勇猛,你在我的心里,你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今天,你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你说,美酒不敬英雄敬谁?这美酒让那些甩鼻不上墙的人喝,岂不是糟蹋了美酒吗?是吧?”

“算了算了,萧老弟不要再提这事了!”诸葛河偷眼望了望一下白玫瑰道。他担心白玫瑰再次发怒,而再次致自己于尴尬的地步。

萧星辰听了,只顾吃菜喝酒,不再言语。

诸葛河也是只顾吃喝而不言语,因为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没啥味了。他虽然足智多谋,但他并不知道萧星辰说的是他和玛丽亚的事,而还以为说自己要强暴白玫瑰的事。

“我要方便一下。”诸葛河道。他的心事是,处死萧星辰,重新获得白玫瑰,天亮回家。没有如果二字。

萧星辰早就识破他的这点小把戏。他替诸葛河全部解了缚,把他扶起来,送到卫生间。

诸葛河解过小便之后,活动了一下身体,他不加考虑的拿起刷牙缸,拉开门之后就向萧星辰的后脑勺砸去。

萧星辰之所以后脑勺对着他,因为刚才喝酒所坐的位置,就是这个姿势。

“星辰,注意!”白玫瑰在床上一惊,猛的喊了一声。

萧星辰头也没转,接过刷牙缸,丢在面前的菜前。

诸葛河握着筷子,向萧星辰的喉咙刺去。

萧星辰抓住他的手腕,向下一拉,诸葛河坐到了原来的地方。

诸葛河抓起酒瓶,就向萧星辰的头上砸,萧星辰接过酒瓶,把瓶里的酒都倒在了他的头上。

“诸葛河,你就死了心吧!你用你那快手不加考虑的那一套,你对巩丽行,你对玛丽亚也行,可是,你那一套,也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理论……”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巩丽和玛丽亚的事?”诸葛河直至此时,才感到害怕,他屁股向后挪动,一直到床头柜边,不能再挪了,才问道。

“诸葛河啊诸葛河,就你那点小把戏,也在我跟前显摆,不要说这刷牙缸筷子,你就是有枪有刀,你能奈何得了我?你没听过大毒枭佐蒙的故事吗?就他也不能奈何我,你就靠你的那点小聪明想伤害我……”

“我我我……我问你,你怎么知道巩丽和玛丽亚的事?”诸葛河由于刚才喝了酒,经过这么剧烈的动作,他的头有些晕乎。此时他见到的萧星辰,脸像波浪一样在波动,他突然感到一阵恐惧。

“诸葛总,你警告你,你不要再耍小聪明了……”

“萧老弟,你刚才提到巩丽和玛丽亚,你是什么意思?”诸葛河对死的恐惧的程度,与他人相比,略显轻些,但他却不想带着诸多的疑问死去。

萧星辰站起身来,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抽出雪茄,扔了一支给白玫瑰,自己抽了一支含在嘴上。

诸葛河起身,由于一头一身的酒,他站起身来,到卫生间里冲了澡,换了身衣服,坐到萧星辰的身边,保持有一米远的距离。

“萧老弟,我和巩丽、玛丽亚之间,确实有点事情。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诸葛河知道萧星辰的强悍,他彻底放弃再和萧星辰斗的想法,但他不屈不挠的精神,依然如故。

“你的脸还疼吗?”萧星辰可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没有回答他,问起了这件事来。

“疼!”诸葛河干脆的答道。

“你的脸怎么肿得这样厉害?”萧星辰望了他一眼,只见他有点像大头娃娃的造型一样,只是眼略小,头发略少罢了。

“被玛丽亚和索妮姑娘打的!”诸葛河回答得一句比一句干脆。

萧星辰不再吱声,一口一口的抽着烟,他在想着怎么安置白玫瑰和处置他诸葛河。天亮,老休斯就要安排自己的工作,或者,替他检查身体。他们两人,自己必须在天亮之前,想出办法安置和处置。

“萧老弟,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回答即回答,不回答就算了!我和巩丽和玛丽亚之间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诸葛河一看时间,都快三点了,他也有点困了。再者,他眼前还看不出这小家伙要杀自己。

“诸葛总,我何止知道你这一点事?我还知道,你贪污了金鹰医疗集团一千万,你给了巩丽二百万……”

“你……”

“你不想叫我说下去吗?”

“说!”

“你们所做的一切,都在水宇硕的掌握之中……”

“……你说的不是真的!”诸葛河听了头皮一麻,浑身一紧,道。

“我说的不是真的,你不想听了吗?”

“对不起啊萧老弟,你说你说,我不再打断你的话!”诸葛河感觉自己刚才失态了!再说,这没有办法不让人失态啊!他萧星辰怎么知道这么多呢?

“于是,水宇硕便想除掉你!因为,你和他害人太多!知道你开始背叛他,这是他除掉你的原因!

如果你不是背着他贪这一千万,你缺钱,直接向他要,他正是用人之际,他会给你,还不会除掉你的!

你也感觉到你自己有一步走错,满盘皆输的感觉!所以,他除掉你的方法,就是派你来杀我!

而你,却盲目自信,你认为一扣扳机,就能把我打死!

而水宇硕的头脑却非常清醒,你诸葛河根本就杀不了我萧星辰。实践证明,水宇硕是对的!”

第0495章 无法再淡定

诸葛河虽然是个乐观的人,这只是相对而言。他想,自己可能面临着死亡。但对萧星辰的一席话,他感到不可理解。

他想问个明白!

萧星辰感觉这件事说起来也挺无聊的,再者,自己思考着有没有必要和他说。不过,在诸葛河的再三再四的追问下,他还是说了!

开始,诸葛河头皮发麻,身上发紧,不断打断萧星辰的说话。后来,他发觉自己的紧张,要不的话,何不等萧星辰把话说完呢?

当萧星辰说到,水宇硕早就知道他贪污了一千万的事,诸葛河很矛盾:他既相信萧星辰的话,又存极大的怀疑。

自己贪污那钱,就是熟悉金鹰医疗集团财务的人员,一时两时也不一定能查得出来。其他人怎么会知道?他水宇硕怎么会知道?即使他们知道,他萧星辰又怎么会知道?

诸葛河细想下来,只有一种可能:巩丽与萧星辰暗地勾结,她把什么事情都告诉萧星辰,她与萧星辰之间没有秘密!

至于说水宇硕早就知道贪污一千万的事,那纯粹是萧星辰编的。

然而,萧星辰往下说的话,使他毛骨悚然!

萧星辰重新点燃一支烟继续说道:“水宇硕也作了这样的打算,凡事都有可能,你杀了我。他允诺给你百分之一的股票……”

听到这里,诸葛河耳朵嗡的一声响。关于这股票的事,除了水宇硕之外,自己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真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说一千万是巩丽告诉他的话,那么,股票这件事,又是谁告诉他的呢?难道,他会算……

荒唐!天下哪有会算这样一件事……他回过神来,只见萧星辰在继续的说。

“……你,诸葛总,故然聪明,不过,你到了休斯庄园的门前,你还是不知道如何接近我。你甚至认为,接近我,并不是三天两天的事。

因为,休斯庄园,并不是随随便便的能让闲人进去的!

所以,你在海边徘徊。可是,却被保安监控到了你的行踪。由于玛丽亚被我打过,因而,她把气都出到了你的身上。

你的脸,就是在她气愤的时候打的。她打了你之后,心情才逐渐舒畅。

玛丽亚的门卫,知道你是被她招单独见面的,你们是为了商量杀我的事!可是,谁知你进去之后,二话没说,竟然直接上了玛丽亚!

我刚才反复在笑,我其实笑的就是你这一点。你说人老了、体衰了、多病了,天下,有谁能如此的猛?

就这一点来说,你是个人才!当然,你也会认为我这是在贬低你!其实不然。有句话叫做:透过现象看本质。从这一点来看,你有多么的顽强!

后来,你竟然上了玛丽亚第二次,就连玛丽亚本人也不敢相信。

我和你相比,我年轻,但是如果我要处于你那样的处境,我实话实说,我做不到!我在那种情况下,肯定会想到逃跑,可能,我会死于保安的乱枪之下。

然而,你,却做了千亿万富翁的妻子——一个世界美姐冠军,你却能够安然无恙的走出老休斯的庄园!

其实,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所做的一切,都被老休斯看在眼里,这一来,玛丽亚可给你害苦了!

你来杀我,继续发挥了你那超人的特质……”

萧星辰说到这里,站起身来,指着躺在床上,眼睛正望着萧星辰的白玫瑰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她不是叫索妮吗?”诸葛河的汗水早就浸湿了衣裳,他到现在为止,才明白:萧星辰为什么是不可战胜的!无论他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但他是知道了!

“她是叫索妮没错,但你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吗?”萧星辰皱着眉头问。

“……我到这房间,开了枪之后,才发现是个女孩。当时我的头脑一闪而过的念头是:不说是萧星辰在这房间吗?怎么是个女孩呢?难道我走错房间了?至于其他的,我就没再多想。”诸葛河的汗水一个劲的流。

“她是国际黑帮组织的头号杀手——白玫瑰……”萧星辰说话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很沉重。因为头号杀手毕竟被一个不懂武功的人战胜了,这个人,就是眼前这个五十岁的老男人!

“啊……”诸葛河听了,惊得像过街老鼠遇到交错行驶的许多急驰的车辆一样。“……白……白玫瑰?”

金玫瑰这个黑帮组织,诸葛河早有耳闻。特别是几朵玫瑰,更是被传为神人。白玫瑰白光一闪,人头落地。其他玫瑰无不如此!

却原来,真是十里无真言!就在刚才不久,这个白玫瑰就被自己压在身底而动弹不得!

萧星辰冷笑着说道:“无论是世界美姐的玛丽亚,还是头号杀手白玫瑰,在你这里怎么样?还不纷纷败下阵来?

你还说什么人老多病、激情减退……你想一想,你这两大奇迹,不都是在你这年龄创造的吗?”

“萧老弟,我彻底的服你了!你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诸葛河浑身像没了骨头一样,软软的瘫在沙发上,再也没有了豪情壮志。

萧星辰一想,再和他说过多的话,已经没有什么意思。既然他诸葛河很早以前就跟上了水宇硕,那么,爸爸企业破产的情况,他就不可能不知道。何不在他精神崩溃之际,让他说出这一秘密?

由于时代久远,自己意识中的智能人玛丽也无法知晓,现在,只有诸葛河知道这一秘密了,想到这里,萧星辰便热血沸腾。但他的表面,依旧十分的平静。

“诸葛总,我你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的吗?”萧星辰装着漫不经心的问道。

“当然当然!”诸葛河浑身无力,但求知欲太强,他把头翘了起来,小眼紧盯着萧星辰的眼睛。

“我知道的何止这一点?我知道,你能欺辱白玫瑰,但你不会伤害于他,我还知道,你上卫生间后会拿刷牙缸砸我,所以我能轻轻的接住,我还知道……你想听吗?”萧星辰的一双眼睛,像两把锋利的剑向他插去。

“当然当然!”

“我还知道,是水宇硕伙同你,陷害我爸,使我爸的广丹医药集团破产!是你在疫苗中下毒……”

“不是我!不是我啊……萧星辰,请你相信我……”

“你能说你没有参与?你能说你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萧星辰望着他那闪烁不定的目光,知道他参与了这一件事,顿时怒火中烧。

“我……”

“我只知道你参与了这一件事就够了!你要愿意把细节说出来,或者不说出来,那就随你的便吧!”萧星辰知道,他处于这种境地,硬逼他,他是说不出真话的,他会用假话搪塞,那么,自己就更无法知道真相了!

“我……”诸葛河再也没有以前那样淡定。他本来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他认为处处都有活路。看来,自己是过于乐观了。恐怕客观的情况并非如此。

“你走吧!”萧星辰道。

诸葛河爬起来就跑!连一点也没加思考。他跑到电梯前的时候,他站住了!萧星辰能未卜先知,自己的任何想法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萧星辰即使不追究自己,但是自己这是往哪里去呢?按他的说法,水宇硕是叫自己死的。自己就是回大夏,不也还是个死吗?

或许,萧星辰能够救自己。这个或许,可以留着。

想到这里,他又慢慢的走了回来,默默的坐在沙发上发呆。那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诸葛河,已经不复存在了!

“萧老弟,你说我回国的话,水宇硕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会弄死我?”憋了有十多分钟的时间,诸葛河终于问道。

“……”

“我知道,我有愧于你们萧家,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水宇硕的指使下做的。水宇硕确实害过许多人,但我没犯过一条人命案。杀人的事,我一律回避。尽管,他让我知道……”

萧星辰听了,还真没有办法判断他说的是真话假话。他如果参与水宇硕杀人,那么,他也不会为一千万块钱而贪污。他毕竟在金鹰医疗集团高管的位置上待了多年,特别是近十多年来,像他这样的高管,年薪都二三百万。如果他再有其他收入的话,按照他的性格,也许真的不会伸手的。

“这一切,大公子水圣哲可以为我作证,虽然他已经入了佛门……”诸葛河语无伦次的说道。

以前,诸葛河总认为有水宇硕这个后盾。按萧星辰的说法,以及对现实情况的分析,水宇硕真的会对自己下手。

诸葛河本来就感觉水宇硕这一次来龙都来得奇巧,来得突然。如果自己回不去了大夏,那,哪里还是自己的落脚点?

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这异国他乡?

玛丽亚是肯定想叫自己死的。据萧星辰所言,老休斯也知道了自己和玛丽亚的事,这就是说,老休斯也是叫自己去死的;眼前这白玫瑰,要不是萧星辰在这,她又何尝不想叫自己死?

“萧老弟,关于你爸企业的事,我说,我都说!”诸葛河再也无法淡定了,直至这时为止,他才感觉到萧星辰是个可以依靠的人!

因为,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杀他萧星辰。而他随时可以报警,或者把自己弄死在这里,他都完全可以做到,但他没有那样做。

从他给自己喂水到现在,自己还多次冒犯他,他都没有伤害自己!这一点,在当今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不会这样宽容的!

第0496章 惊觉斩诸葛

诸葛河淡定自如,这是他性格中的主流,但也有不淡定的时候。现在,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未卜先知的人,甚至知道他的阴暗面,这使他出现一阵短暂的心惊。

不过,很快,诸葛河又恢复了淡定:人该啥命啥命,该死该活鸟朝上。

诸葛河想到这里,自己躺在沙发上,鸟,确实是朝上的!他眼睛一闭,打起了呼噜。

这呼噜声还不在小,这使白玫瑰非常的厌恶!

白玫瑰自从记事不久,就单人单房,现在和两个不平凡的男人同在一室。而那个老男,却把呼噜打得山响!

萧星辰在一边看着诸葛河的嘴一张一合,又开始自叹不如!这家伙,心态还真是好啊!你看这呼噜打的,即响又匀!

其实不然,这与年龄还真的有关系!诸葛河五十岁的人了,这几天一直没有睡好觉,今天夜里更是扎腾得不轻,心态好也是实情,因而,进入了深睡眠。

萧星辰更是睡觉大王,他也头一歪,呼声响起。他与诸葛河的呼噜声此起彼伏。似乎两人在比赛着谁的呼噜声更响!

诸葛河的呼噜声弱下去了,白玫瑰感到:这姓诸葛的,还说的有点道理,什么人老体衰。不论别的,就拿目前来说,他的呼噜声明显不如萧星辰打得响亮。

诸葛河的呼噜声增高,萧星辰的呼噜声弱化。白玫瑰愣了一下:这怎么理解?应该说是生姜还是老的辣?

应该是!按萧星辰所说,诸葛河昨天白天,两上玛丽亚!玛丽亚是谁?那可是女神级的人物啊!在全世界来说,她都是一颗耀眼的明珠啊!

据统计,去年下半年到今年上半年,出现在各种媒体上次数最多的名字,是玛丽亚;出现在各种媒体上次数最多的照片,仍然是玛丽亚。

玛丽亚被编成了故事,说她前身是个美丽女神,她来到人间,只是来人间视察,她在视察过程中,给人类带来温暖与阳光。

就这样的在人们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女神,被眼前这皮球脸上了两次?

在白玫瑰看来,闪耀着语言光辉的,不能不数到大夏的俗语:生姜还是老的辣。仅仅简短的几个字,它展现的是多么深刻的道理呀!

萧星辰的呼噜声暴起,诸葛河的呼噜声弱化。

白玫瑰的头脑中,立即又冒出个词来:海浪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在沙滩上!萧星辰是后浪,诸葛河是前浪,最终,诸葛河是斗不过萧星辰的!

白玫瑰也是有点头昏脑胀,她闭上了眼睛。当诸葛河的呼噜声高扬时,她的头脑便会出现:生姜还是老的辣;当萧星辰的呼噜声高扬时,她的头脑便会出现:海浪后浪推前浪。

就在这浪来浪去里,白玫瑰也逐渐的迷糊起来。刚才那样刺耳的呼噜声,现在也不再刺耳,倒像是催眠曲一般。

白玫瑰听到诸葛河的呼噜声停止了,她的头脑中出现了惊涛骇浪,那萧星辰踩着浪头,抬起一脚,把诸葛河一蹬,诸葛河向前趴去!

怎么?诸葛河怎么连一点呼噜声也没了呢?难道他死了吗?

年龄大与年轻人睡觉不同,即使在这五点来钟,临近天亮的时刻。诸葛河醒了!

诸葛河的头脑出现一片空白,他费力的思考,我在哪里?我在哪里?我在哪里?当他焦急的时候,突然,他的思绪开始一点一点的清晰起来。

他的眼前出现了玛丽亚,想起自己上她的情形!紧接着是,是玛丽亚那苍白的脸!我这是在哪里呢?

他再往下想,便想到了夜里的一幕,他想到了自己这一次来大夏的使命,便是杀掉萧星辰。

他一睁开眼睛,萧星辰的头正歪在沙发上睡觉,他的心头一喜。他连四边望都没望,因为那样太费时间,他的手腕上就有大包。包里硬物有,喝水杯子,手机,匕首等,如果击打在他的头上,他的头还不晕?

他的头晕了,自己再从包里拿出匕首,在他的喉咙上轻轻一割——万事大吉!

他的思考几乎没有耽误光阴,连一秒钟的时间都不到,他便把包向萧星辰的头猛击下去。

玛丽亚听到诸葛河没了呼噜声,她的头脑中一直出现前浪在沙滩上的情形。白色的海浪沫子,无力的在沙滩与海水的交界处。

这些海浪沫子之下,有小草,有死了的小鱼,有爬动的小蟹,有各种卵石。

这些海浪沫子,慢慢的在变化,变化成一个皮球,皮球变成两半,变成了诸葛河被打肿了的脸。

诸葛河这张肿脸的小眼中透出的光,可以理解为坚韧不拔、可以理解为顽固不化、可以理解为凶神恶煞。并且,他向自己发出狰狞的笑容。他把他的家伙已经掏了出来,对准自己的下面,狠狠的刺了过来!

白玫瑰猛的一惊,出了一身冷汗,立即睁开眼睛。

她一看又是一惊:诸葛河的家伙没有掏出,他也没有拿他的家伙对准自己,而是举起了皮包,在向后用力,目标明显是萧星辰。

萧星辰厉害,但他的头也是头啊,也不是铁打的、钢铸的,这砸死下去怎么得了?

白玫瑰昨天到目前积郁在心头的气愤和屈辱,一下子暴发出来。

白玫瑰平躺在床上,如果再爬起来,明显就来不及了!她单手托墙,猛的一推,整个身体便向箭一样射了出去!

诸葛河举起的皮包,离开萧星辰的头只有三十来厘米,白玫瑰用脚一勾,皮包便落在了地上。

诸葛河并没有白玫瑰的阻拦而吃惊。因为他有第一次战胜白玫瑰的经验,他只是在心里冷冷的一笑:在萧星辰醒来之前,如果能把这大名鼎鼎的白玫瑰压在身底,并且成功!那么,自己就是面对凌迟,也会笑对苍天。

这一念头,瞬间在诸葛河的头脑中闪过,他的双手便猛的向白玫瑰扑去。

有了前车之鉴的白玫瑰,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相同的错误岂能再犯第二遍?

白玫瑰起身,上前用手掐住诸葛河的脖子,用力的抵在墙上。

诸葛河的全身痉挛了一下,再也无法动弹。整个身体向地上瘫去。他的脸上除了无法喘息带来的扭曲之外,似乎还带着笑容。

白玫瑰死死的掐住不敢撒手,按照自己以往的经验,一般的人,如果没有紧急抢救,是必死无疑。然而,眼前这个老男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啊!

白玫瑰手掌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是骨头的断裂声。

她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直至此时,她的手仍然不敢放松。她抬起头来朝诸葛河一望,啊的一声,手缩了回来。

诸葛河此时的面容,与她在模糊的想象中,由海浪沫子变成的面目一样,只是多了七窍流血。

诸葛河半倚在墙上,一动不动,小眼圆睁,一眨不眨,明显是死了!

“萧星辰……”窗户上已经发白——一种天亮的白,而非灯光的白。白玫瑰依旧害怕异常。

白玫瑰要是在以往,就是在死人堆里睡觉,也不会有如此的害怕。而眼前,真的是怕了!因而,她对萧星辰喊道。

呼噜呼噜~~~

萧星辰的呼噜声依旧,白玫瑰焦急的喊着,他依旧是呼噜呼噜~~~

白玫瑰没法,只好推他。把他的头推到左边,他就向左呼噜;把他的头推到右边,他就向右呼噜;把他的脸推朝上,他就向上呼噜。

白玫瑰站起身来,朝他一望:就这么样的一个人,人家多少次暗杀都不成功,这是为什么?其实,像他这样睡死觉的人,杀起来是多么容易啊!

“起来……起来起来!”白玫瑰见喊他不醒,改用脚踢了!踢他哪里,这是有讲究的!有三处不能踢:一是头,二是肚子,三是蛋。

踢头容易痴,踢肚容易伤,踢蛋容易疼!

踢大腿!踢轻了他不醒,得踢重!

由于杀了诸葛河,白玫瑰心中虽然略微有点小忐忑,但总的来说还是舒畅的!

连踢三脚,没醒;六脚……九脚……十二脚,鼾声如故……这……

白玫瑰退到床边坐下,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诸葛河的七窍虽然流血,肿胀的脸也发瘪发青,但不像刚才那样可怕!

白玫瑰虽然不害怕他诸葛河,但也不愿意望他那一张肮脏的脸,转而,她的眼睛又转向了萧星辰。

突然,白玫瑰倒吸一口凉气:要在这个时候,我要是把萧星辰杀了呢?那情况又会怎样?

被萧星辰折断的匕首,还在自己的手里……自己这半截匕首,插进他三个部位,他都会有重大危险:头顶、心脏、蛋!

从把握上来说,头顶这一刀把握最大,心脏也会有同样的效果;唯有蛋次之。因为他负疼后必醒,醒后他没了蛋,还会和自己拼命的!

即使自己死了,但他今后没蛋的生活,也将是相当的痛苦!……难道,自己要的是他痛苦么?

不过,萧星辰他五次救自己,自己真的要杀他么?

一阵揪心的疼痛之后,白玫瑰从包里,拿出了那半截匕首。

杀了他,有两大好处:首先是,自己的任务就是来杀他的!杀死了他,提着他的头颅,交于上级,自己光荣的完成任务!

第二大好处是,从今之后,在这个世界上,自己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作为一个杀手,冷血、无情、果断,比任何都重要!

第0497章 优柔失天机

白玫瑰本没有打算杀诸葛河,但是,两个极为强大的两个大夏男人相继睡着,虽然为她创造了杀害他们的前提,但是,她仍然没有杀害他们的打算。

因为,在这之前,她裹进了情感的漩涡。萧星辰对自己有恩,这一点,是情感的中心!自己打心眼里敬佩他,说得不好听一点的话,自己爱上他了,因为他是真男人!

包括,沙头小眼皮球脸的老男人诸葛河,也是真男人。虽然自己恨他,但他也是她敬仰的对象!

一个事件的发生,让白玫瑰有了杀死诸葛河的理由:无论他是真男人也好假男人也罢。

在这两个男人之中,她清楚,谁是敌人谁是朋友!当诸葛河偷袭正在睡觉的萧星辰的时候,自己必须要出手!

这次出手,有无数个理由!这些理由加在一起,成了她一种本能的反应。

自己在最最危险,最最无奈,被一个极为普通人压在身底,忍受着心理上生理上两大屈辱的时候,是萧星辰出手救了自己。

因而,现在的诸葛河要杀萧星辰,自己没有理由不出手。自己也出手了,并且下手非常重,瞬间,诸葛河死了!

白玫瑰杀了诸葛河之后,开始为自己的处境作想:如果在萧星辰睡死觉的时候,自己杀了萧星辰,那么,自己就是顺利的完成了任务,自己就不必去死,也不会受到组织上的处罚。

自己的生活一切会照旧。在组织里,自己还因为杀了萧星辰,头上的光环还会闪耀相当长的一个时期!

萧星辰以前救自己,无论救多少次,这些,都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这就是冷血与无情!那果断呢?

想到这里,白玫瑰看了一下表,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自己显然不够果断!如果要果断的话,现在,十个萧星辰也被自己杀了!

过去了这么长时间,白玫瑰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优柔寡断了!优柔寡断的原因,是萧星辰与自己的特殊的关系,以及她的仁义!

白玫瑰转过脸去,望着窗外:从夜里败在诸葛河的手里这一点看,自己应该从自己这个对手的身上学到的是:心理素质好,行动能力强,如同闪电那么干脆利落,而不像远处的雷声那样拖泥带水!

想到这里,白玫瑰看了一下表,又过去了五分钟,她再一次抱怨自己的优柔!

白玫瑰握着的半截匕首把子上都满是汗水。她的心一横,一个颠步来到萧星辰面前,颤抖的手紧握着带柄的半截匕首向萧星辰的头上扎去。

萧星辰鼾声依旧。他的头本来是向右的,偏巧在白玫瑰的匕首扎下来的时候,他的头转向了左边。

嚓的一声,白玫瑰的半截匕首扎在了沙发扶手的木头里。

白玫瑰用力的把半截匕首从扶手的木头里拔了出来,当她再次将匕首高高举起的时候,萧星辰伸开了双手,似乎搂抱着什么东西,嘴里嘟哝道:“索妮,你痛快吗……呼呼……”

他他他,白玫瑰听了,连退三步!

我我我,我要杀了他的话,我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活着与死了有什么两样?他的这个动作,在梦中分明是紧紧的搂抱着我呀?他问我痛不痛快,他现在的梦中是在干什么?

你你你,你这个伪君子!白玫瑰看见他分明是在做性梦,分明是在把自己作为他性梦的对象,她不禁再一次暴怒!

此一生,我只有你一个男人,而你,就在昨天上午;我向你献出爱的时候,你还假装委屈,你还说什么被我强暴,还说什么有警不能报,有冤无处伸!

就在这时,白玫瑰听见萧星辰在呼呼的呼噜声中,夹杂着叭哒叭哒的接吻声!不仅如此,他的屁股还一上一下的不停的掀动,再看那一处,更是出奇的高!

姓萧的,你既然似乎对我那样做似乎很反感,那我问你,你现在睡梦中的这个搂抱的动作。以及这拼命的吻,你在吻谁呢?

用大夏的语言来说你萧星辰纯粹是一个小人!一个言行不一的小人!讨了巧还卖乖的小人!

白玫瑰的愤怒在一点一点的燃烧,终于,浑身燃起了熊熊烈火,她的手不再颤抖,她迈着坚定的步伐,向萧星辰扑来!

白玫瑰到了他的面前,为了掩饰自己的空虚和恩将仇报的小人行为,她一手扶在沙发边上,一边在心里念叨着:我代表正义的力量,宣布处死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萧星辰在梦中闻到了血腥的气味!这个血,就是从诸葛河七窍中流出的血。如果不闻到这血腥的味道,或许,他真的还能再睡个一天一夜。

这股血腥味,演变成一顶大红纱帐,在这大红纱帐里,躺着两个人,一个是自己,一个是白玫瑰!

萧星辰一是年轻,白玫瑰又靓丽照人,这一次见面,又见其人情味在她的身上回归,因而,白玫瑰到他的梦里来,是十分自然的一件事。

或许,白玫瑰依旧是个恶魔,她到自己的梦里来,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常言说得好:做梦心头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这都不是绝对的!谁个来梦里,谁个不来梦里,什么时候来,这都不是自己所能决定的!

不过,白玫瑰当时的分析应该基本上是正确的:他叫着索妮的名字,两手作环抱状,下半截身不停的摆动,那一处把裤子撑的,如同宝塔的塔尖。

这一切说明什么呢?萧星辰是在做性梦!不过,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做一个性梦,正如诸葛河生前所说的那样,只不过是大自然的规律罢了,这没有什么奇怪的,也没有什么可责备的!

人,就是这么个动物!延伸开来说,动物,也与人有相通之处!

如果白玫瑰有诸葛河那样的行动力的十分之一,萧星辰这一会儿已经到天国去报到了。可是,白玫瑰面对情感困扰的情况下,行动力确实变得非常的乏力!

萧星辰听到呼哧呼哧的声音,此时已经有点清醒。他再与鼻子里的血腥味联系起来,立即警觉起来。

就在白玫瑰的半截匕首第二次扎来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

瞬间,萧星辰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萧星辰飞起一掌,打在白玫瑰的手上。白玫瑰手中的半截匕首哐当一声飞到了门上。

萧星辰抬起一脚,踢在她的小肚子上。

白玫瑰被他踢到在地,在地上滑行,直至滑到窗边!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萧星辰指着白玫瑰痛骂道。“你们这些黑帮分子,除了做一些灭绝人性的事情之外,你们还能干些什么?你们的心里,除了那些肮脏的钱,还有什么?”

白玫瑰这一次失手,想到的就是死!如果自己的心再狠一点,那么,死的就一定是他萧星辰,现在也不会忍受他的羞辱!

白玫瑰捂住小肚,站起身来,一脚跨出窗外……这一次,已经是她这两天内第三次跨出窗外了!

“你去死吧!你死了,这世界上就会少一肮脏!你死了,空气就会多一分清新!你死了,人民就会多一份安宁!你死了,世界上就会少一个无耻的小人!”萧星辰被愤怒燃烧着,他此时真的想冲前去,推上她一把!

白玫瑰被他骂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跨过窗台去的两条腿,抽回了一条!

“姓萧的,你骂我什么?你骂我无耻?我和你相比,谁个更无耻?”紧接着,白玫瑰两条腿都抽了回来!

萧星辰顺着血腥味望去,只见诸葛河那微笑与七窍流血极不对称的表情,他一惊!

因为诸葛河掌握着水宇硕陷害爸爸的重要证据,再加上诸葛河身上的一些男子汉的特质,萧星辰是多么不希望他死去呀!

萧星辰的第一个念头是,立即把他抢救过来。

萧星辰手向他的脉搏上一搭,这才发现,他死至少有一个小时了。脑袋已经死亡,心脏也早已不工作!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姓萧的,你还有脸骂我无耻的小人?就在昨天,一切都历历在目!你也有人的一面,这一点,我承认!我报答你,我向你献出我一个女孩子的爱的时候,你呢,还装什么委屈,还说什么我强暴你……”白玫瑰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你少跟我啰嗦!我昨天拉着你,没让你去死,那是我的错!现在,你去死吧!”

萧星辰见到诸葛河死了,顿时心烦意乱!一是,虽然诸葛河是来杀自己的。但,他毕竟有超人的、值得自己学习的地方!二是,他可是自己家里企业破产的重要证人啊!

“姓萧的,你这个畜生,你听着……噗……”白玫瑰愤怒的骂道,尚未骂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麻痹的!这个天下没有公理了?你多次暗杀我……就在刚才,我睡着的时候,你杀了诸葛河,还要暗杀我,我们俩到底谁是畜生……”萧星辰心一狠,弄死这黑帮,为民除害!当他转脸看见白玫瑰嘴里喷血的时候,他的心一下子又软了!

萧星辰痛恨自己啊,这一点,正是自己人性中的弱点!而倚在墙上七窍流血的诸葛河,却在这方面是强项!

第0498章 必须听我的

白玫瑰的思绪如流水一般,她杀诸葛河,有其必然性和突发性!毕竟,诸葛河与自己有仇,他,伤害了自己!又出现诸葛河杀萧星辰这种突发事故,作为一个职业杀手,杀他便是非常自然的一件事!

而白玫瑰要杀萧星辰,则大不相同!她自从昨天没有杀死萧星辰,在萧星辰反复救自己之后,自己对他只有感激感激再感激!

这一次杀他,纯粹是头脑突然产生的念头!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当想到自己的前途的时候,便产生了杀死萧星辰的念头!至于所谓一切做人的道理,通通置于脑后。

然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这一次从决定杀死萧星辰始,自己下手杀时至,也是经历了一个多小时的激烈的思想斗争!

最终,杀手的本性,战胜了良知。

也是萧星辰命不该绝,诸葛河要杀他的时候,白玫瑰此时醒了;而当白玫瑰杀他的时候,他也醒了!

从这两天的经过来说,白玫瑰对萧星辰,也不全都是感激,也有怨言!怨就怨在他得了便宜还卖乖,还像蒙受了千古奇冤一样,说什么有冤无处伸?

你萧星辰到底是什么冤?

白玫瑰杀萧星辰没有得手,她这是两天之内第三次寻死!当萧星辰愿她立即死去而骂她是无耻小人的时候,她又不死了!因为,她对死并不惧,但她要在死前找回一些理来!

无疑,我索妮有亏欠你的地方,你萧星辰就那么君子?

白玫瑰被萧星辰蹬中小腹,腹内受伤,正当她要以牙还牙的时候,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萧星辰怒气正盛,又见她杀了诸葛河这一重要证人,他要弄死她的时候,他见到的是她的一口鲜血。

萧星辰的心软了,因为白玫瑰的吐血,真是自己造成的!

“萧星辰,你认为你就很伟大吗?”白玫瑰双手捂着肚子,嘴里滴着血说道。

“……我不和你说。”萧星辰真的想立即给她服一粒五脏药皇替她止血,但他又拉不下这个面子!

农夫与蛇的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

“我问你,昨天我为了感谢你,向你献出爱的过后,你那痛苦的表情……”白玫瑰要把这事理讲清楚,心想,就必须从头讲。

“不要再讲了!”萧星辰作为一个医生,见到病人是自己造成的,而自己却不能伸手施救,心里正在痛苦,哪里还听得进她这样的话?

“那好,你不愿意听,那我就说别的……”白玫瑰头上的汗珠疼的大粒大粒的往下掉,她知道自己快要疼晕过去了!因而,她要把自己刚才救他一命的事说出来,她可不愿意做什么无名英雄!

“好吧……你一人在这说,我走了!”

萧星辰的心乱极了!眼前这个美丽的病人,是反复杀害自己的凶手。她现在生命垂危,而自己从情感上来说又不想救她,他的心里像有一把大火在燃烧!

“……萧星辰,你欠我一条命!难道你要做忘恩负义的小人吗?”

白玫瑰见萧星辰说完,已经向门前迈去,她知道:只要他迈出这门,那么,自己这一辈子是再也无法见到他了,自己这无名英雄是做定了!这个秘密,自己只有跟上帝去叨叨了!

“索妮啊索妮索妮,我怎么感觉你是天下最最最无耻的人呢?”

萧星辰并不知道诸葛河要杀自己,也不知道是她杀了诸葛河而救了自己。自己分明是放了她三次、救了她两次,他倒回来说自己欠她一条命,这怎么不让他感到气愤?

“在一个半小时前,诸葛河举起他的包砸向你的头的时候,是我……噗……及时的阻止了他!要不是我及时阻止的话,你能不死吗?”白玫瑰在说话的时候,又喷出一口鲜血。

“什么???”萧星辰愣住了!这时,他看见诸葛河的提包正瘫在门前。出现在这样一个不应该出现的地方,因而,白玫瑰的话,基本上是可信的!

萧星辰虽然认定,白玫瑰救自己应该不是谎言,但他的气并未消退。不过,一个医生的职责驱使自己,必须立即对白玫瑰进行施治!

萧星辰像变戏法那样的速度,从提包中取出两粒五脏药皇。他迅速坐到床尾,把白玫瑰拉开他的腿上坐下。

“你这个伪君子,你这是要干什么?”白玫瑰把自己救萧星辰的事实说出来了,她认为已经死而无憾了。因为,自己刚才想杀死萧星辰,也确实是事实,虽然现在想起来有点后悔!

萧星辰不要说对这个恶魔还有一丝好感,哪怕就是没有一点好感的玛丽亚,如果要是自己打伤了她的话,那也是应该替她治疗的!

治疗归治疗,弄死归弄死,只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谁叫自己又正直又腼腆呢?

此时,萧星辰是一门心思要把白玫瑰救活,当然,在她敌意很深的情况下,采取一点强烈手段,则是非常必要的,相当及时的,英明果断的,大义凛然的!

“你肚里的血不能再流了,你必须把这药给我服下去!”萧星辰不容反驳的命令道。

“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凭什么命令我?”疼痛使白玫瑰失去了理智,绝望使她下定决心不再配合治疗。

“没有任何理由,你必须听我的!”萧星辰非常清楚,特殊时期非要采取一些特殊手段,如果有必要,把她打晕过去也不是不可以!

白玫瑰见他往自己的嘴里塞药,她咬紧牙关,坚决不服他萧星辰的药!

萧星辰见她的白衣前面,尽是血,嘴里的血还在往外流。如果不抓紧治疗,自己蹬的又是女子的重要部件,甚至,会影响到她的终生生育!他想到这里,冒出一身冷汗。

“索妮,我不是吓你,如果你不立即服药的话,你有可能终身不能生育啊!”萧星辰即是实话实说,也想通过这种方法,来让她配合治疗。

“我不能生育,不正是你希望的吗?你蹬我这一脚,不就是要叫我死吗?不就是不让我再生育吗……”白玫瑰一听不能生育这话,精神终于接近崩溃了!

白玫瑰眼泪在流,嘴里的血还在流,两股液体流成了一体。

萧星辰把两粒五脏药皇含到嘴里,稳住白玫瑰的头,嘴一下子吻在了她满是血的嘴上。

人到疯狂的时候,力量超乎想象的大,萧星辰亲身感受到了这一点。他开始的时候,差一点竟然没稳住她。

萧星辰见她的牙齿紧闭,他真的有点慌了!自己的力量最大,但舌头的力量,能撬开她的牙齿吗?

现在,再靠说服,显然是苍白无力和不切实际的。她连不能生育都不怕,这说明她已经绝望到了极点。

把她打晕?那么,对她的伤害就更大了!用工具撬开她的嘴?谁又能保证在撬的过程中会不伤害她的牙齿?

自己即使舌头撬开她的牙齿,谁又能保证她不咬掉自己的舌头?

萧星辰一急,脸一红,头脑上爆出像蚯蚓一样的几根粗筋!诸葛河的优点是什么?不就是一往无前么?

在这样的时刻,如果再犹豫不定,那么,她的一生就真的完了!

这不仅是她的人生的失败,也是自己医术的失败啊?何况自己正直而腼腆,自己在往后的日子里不会自责吗?

想到此,他把气运于舌头,舌头顿时变得像有了骨头一样。他的舌头猛的一用力,她的嘴被撑开了,接着,他把两粒五脏药皇一用力吹进了她的嘴里,他再一用力一吹,两粒药滑进了她的喉咙里。

萧星辰终于松了一口气。

白玫瑰挣脱萧星辰之后,蹲在地上,手伸进了喉咙里。

不好!这丫想利用这种方法把五脏药皇吐出来!萧星辰目前抓住她的双手。手顺便按在了她的脉上。

萧星辰“看见”两粒药皇迅速向她小腹处破裂的地方而去,有一粒在伤口处散发开来,另一粒则清除瘀血。很快,她的女子的关键部件,在五脏药皇的作用下,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萧星辰终于长叹了一口气,眼泪也流了下来!

白玫瑰发现小腹很快不疼了,她的情绪也略微稳定了一些。

“萧星辰,我问你,我要杀你,你为什么还要救我……像我这样没有人性的人,你救了我干什么?我活着又干什么?难道你要让我成天活在自责之中,直至郁闷的自杀吗?呜呜~~~”

白玫瑰不敢往下想了!如果自己没有害萧星辰,那么,此时,自己也许会好过一点!

虽然萧星辰对自己的伤害也是重的,但那紧要关头,他能不保护自己?保护自己有的时候不是和伤害他人划等号的吗?

“你,索妮,我可以告诉你!你走上这条路,是社会造成的,但只要你与这条黑暗的道路真正的决裂,那么,你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也许,到时候,你再也不忍心伤害自己的!”

萧星辰此时心里是矛盾的,他一方面想挽救这个误入歧途的女子,一方面又心中不平:我这是干嘛呢?人家杀我,我又替人家治病又安慰人家!

“星辰,你满嘴都是血,你去洗洗吧!啊?”白玫瑰听到他的这一番话,心里特别温暖。如果现在自己手里有枪,要在她和他之间必须打死一个的话,那么,她肯定会选择打死自己!

第0499章 不准听水声

萧星辰在紧急关头,采取果断措施,强行让白玫瑰服了五脏药皇。她感觉小肚子不再疼痛的时候,见他嘴上身上都是血,便劝他去洗洗。

萧星辰看她那样,天下竟然有这样的人,自己的脸上身上满是血浆,却劝别人去洗?

“嘿嘿~~~我看你呀,纯粹是乌鸦落在大黑猪的身上,光看见猪黑,看不见自己黑了!”萧星辰不禁苦笑。

“你什么意思?”突然,白玫瑰又横眉怒目。她目前的情绪波动特别大,她听了落在身上几字,还以为萧星辰又重提自己对他所谓的强暴之事,不禁堵心。

“我的意思是说,你看看你的脸,你看看你的身上!”萧星辰见状,知道她又误会。

白玫瑰听了,急忙站到镜子前,只见镜中一人,嘴上像是烈艳红唇,脸上像是被油漆工学徒工刷了紫红色油漆,再一看白衣服上、地上,到处都是血。她打了个寒噤。

再一望倚在墙边的好像在微笑的诸葛河,她头皮发麻,浑身骤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我我,我们两人一起进去洗……好吗?”白玫瑰可怜兮兮的说道。

“不好!”萧星辰干脆利落的答道。

吃一堑、长一智,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还不成呆头鹅?我的亏,吃一吃二岂能吃三?我救你白玫瑰,那是出于医生的道义。你反复要杀我,还要和我同浴,这怎么能行?

“好吧!”白玫瑰的话语也是嘎巴的脆!“那你说,谁先洗?”

“红先黑后、女士优先,这还用问吗?你先洗!”萧星辰心想,对付敌人,无论在心理上,还是其他方面,都要压倒敌人,而决不能被敌人所屈服!

“好吧!我先洗!”白玫瑰毅然决然的向卫生间的门口走去。到了里面,她又把头探出门来道:“萧星辰,你就等着帮我收尸吧!”

“你……”萧星辰一听,这丫不仅心狠手辣,原来还是个无赖!不禁气恼:“你死了,那也是你咎由自取,你怨不得别人!”

“很好!这凯迪宾馆的2602号房间里,连我,有两具尸体,我想,警察肯定不会找你麻烦的!”白玫瑰说完,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啊~~~这丫可真阴险啊!

如果她要死了的话,我即使能跑出去,那么,也会遭遇国际刑警的通缉,我的所有资产,包括家里的房子也将被没收……

从今至后,我再也别想见到家人,别想见到秋韵,别想见到尉迟老太太了……这个熊女人,真是天底下最最可恶的女人了!

“咚咚~~~”白玫瑰用拳头击打着洗脸池。

她击打洗脸池的声音,在外面的萧星辰看来,就不是这声音了!因为白玫瑰有自杀的倾向,刚才又声明在先,这肯定是她的头磕墙壁的声音。

“索妮索妮,你别干傻事呀!你你你,你这是何必呢?难道我还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吗?”萧星辰先喊,下一步,他就考虑破门了。

门开了,白玫瑰脱得一丝未挂的站在他的面前。

萧星辰的目光再也无法转弯,在她的身上反复扫描:美哉白玫瑰!这样的身体要自我毁灭,真是暴殄天物呀!

“萧星辰,你口口声声腼腆而正直!你是心正直,还是眼正直?女孩的身体,是你可以随随便便望的吗?”白玫瑰看他那口水挂有三尺长的馋猫相,不禁责问道。

“哦哦哦,你洗你洗~~~不过,索妮,你可不要再干傻事啊!”萧星辰以极大的毅力扭过头去,反手带上了门。然后,闭上眼睛,整个身体倚在了墙上。

“咚咚咚~~~咚咚咚~~~”白玫瑰开始再次击打着洗脸池。

萧星辰心里又一惊:我不进去她真的可能寻短见,进去又失礼!

正所谓人命头天!白玫瑰有天大的罪,那也应法律来对她惩处!她的人生义务不可以放弃,但她有放弃她自己生命的权利啊!

自己是医生,是治病救人的医生!在她这个小黄毛丫头面前,自己又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长者。自己决不能让她糟蹋生命!

美人,既是她自己的私有财产,也是公共财产!这话说的未免有些霸道!但有几个男人,见到白玫瑰这样的美女那个会不发硬?

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

二子,平时,可以和你老大哥我开上一句半句玩笑,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刻,你就不要瞎起哄了!你知道法律吗?你知道人生哲理吗?

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

萧星辰无奈,只好丢下二子不管,继续思索:天下有几个男人,见到白玫瑰这样的美女那个会不发硬?这一硬,里面文章就来了,所谓流水不腐、户枢不蠹,这微微一流,身体健康,万寿无疆……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

就是太监看到白玫瑰,他们虽然无处可硬,但他们也会感到赏心悦目,心情愉快!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所谓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就是太监为什么要娶老婆的秘密!

太监那一处是没有了,但感情还在,甚至,情感比正常人还要丰富……

啊~~~我在这胡思乱想什么呀?白玫瑰万一死了,自己道德上暂且不论,自己如何面对两具尸体?

有些警察确实是混蛋!就拿眼前,无论是诸葛河还是白玫瑰,他们都是杀我之人,他们都是刽子手,他们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如果这屋里死了两人,警察会说:萧星辰先生,他们与你完全无关,他们是罪有应得,你走吧!等会儿,你到我们警察局,去领委屈奖吧!

他们会这样说吗?

不会!他们决不会!他们为了破案,为了功绩,肯定对我用尽法西斯的刑具。他们把我打死了,说我是畏罪自杀!如果我侥幸活下来,他们说判我六百二十二年零两个月,还问我服是不服?

“咚咚咚~~~咚咚咚~~~”

卫生间里的声音就是冲锋号,我一个战士,哪有听到冲锋号而不往前冲的道理?……不过,冲进去,万一她并没有自杀,那怎么办?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里面还没有哗哗的流水声而只有咚咚的类似于碰头声?

如果我进去,她白玫瑰抓住我的胸膛大骂:你这个流氓,你偷看女子洗澡,难道你不感觉害臊吗?

怎么办怎么办?事到如今好为难!!!

不行!我要进去!所谓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在人的生命与自己的面子之前,自己的面子只能算个狗屁!

门开了,白玫瑰冷冷的望着他骂道:“你这个流氓,你偷看女子洗澡,难道你不感觉害臊吗?”

萧星辰一听,脸顿时红到了裤腰!白玫瑰骂自己的话,竟然与自己所想的十分吻合!一字不多,一字不少,连标点符号都完全一样!

“你为什么还不洗澡?”萧星辰在忍受内心的巨大煎熬之后责问道。

“你不进来,我不会洗澡的!”白玫瑰斩钉截铁的说道。

就在这时,面对白玫瑰的无赖行径,在他毫无办法可施之时,在他黔驴技穷之际,他的头脑中闪过一道闪光的词来:一个伟大的人生,有时候是需要妥协的!就像韩信钻胯一样,他愿意吗?

一个成就伟大事业的人,就应该有忍受胯下之辱的雄心壮志!好吧,我在这卫生间里,如果你再不洗澡,那么,就是你的失礼!

想到这里,萧星辰毫不犹豫的走出卫生间,端了个凳子,背对着白玫瑰坐下道:“索妮,你看这样总可以了吧?”

“可以,你眼看不到我;也不许你的耳朵听到我的洗澡的声音!”白玫瑰感觉这个呆子还有点意思!自己幸亏没死,要死了,哪里有这么有趣的情况发生?

“你……你也太不讲理了吧?”萧星辰郁闷极了!这丫简直就是天下最大的混蛋和无赖!

“人家一个女孩儿家洗澡,你一个大男人坐在这里,还说我不讲理?你可以把这写成稿子,拍成照片,让天下人品去!”白玫瑰说着,打开了水龙头。

“你……”萧星辰见她洗了,也就强压住怒火。要不的话,真的要和她理论理论。

萧星辰背对着她,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想回过头去看一看她那光彩照人的身体,可是,自己又有话在先!

自己只有忍耐忍耐再忍耐!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胜利,最终是在再忍耐一下的努力之中!

可是,这个忍耐,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哪!萧星辰在慨叹之余,把自己和诸葛河作了比较:如果诸葛河还活着,他又是处于我这个处境,他会忍耐吗?

嘿嘿嘿嘿~~~萧星辰只好把泪水往肚里咽!在这一点上,自己与诸葛河相比,连他的脚上的毛都无法相比!

自己好比是在地球的北极,而他诸葛河,则是在地球的南极!

在这一点上,自己与诸葛河相比,真是风马牛不相及啊!

萧星辰正在痛苦的思考之际,突然,从身后在自己的肩膀两边挂下了两只洁白耀眼的胳膊。

萧星辰倒吸一口凉气:这丫,要对自己下手了!我即使再被她糟蹋,我也无处要青春损失费,你说我冤不冤啊?

“索妮,你的手给我放老实点!你到底想干什么?”萧星辰声音颤抖着责问道。

第0500章 人在矮檐下

所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面对诸葛河的死亡,面对着白玫瑰有自杀的代倾向,因而,萧星辰就无法由着性子来。

他只能采取特殊情况特殊处理的方法。

一个医生,萧星辰当然不愿意病人在自己的眼前死去。而这个病人,是个特殊的病人,是曾伺机杀死自己的病人。

萧星辰采取强硬的方法让她服了药,治好了她的病,但无法保证她不再寻死!

为了珍惜生命,为了度过眼前的难关,萧星辰嘴上虽硬,但内心里还是屈从了白玫瑰。

在卫生间里,萧星辰担心白玫瑰寻短见,他只好屈从于她,端个凳子坐在卫生间里,脸背转过去。

这种与绝世美女共处一室——一个卫生间,这对于血气方刚年龄的萧星辰来说,不能说不是一个重大的考验!

而白玫瑰却把萧星辰当成了弹簧:你弱他就强,你强他就弱。因而,白玫瑰看似温柔而又漫不经心,实是强势!

这个时候,白玫瑰见萧星辰背对着自己,不由得心潮澎湃似长江!她走到他的身后,把两只细长洁白的胳膊,从他的两个肩膀上挂了下去。

萧星辰见了,不由得不愤而怒斥!怒斥后他仍然余怒未消,在心里诽道:你这黑帮,昨天那事实摆在那,事后你还抵赖,今天这情况,你又怎讲?

“唉~~~你看我的胳膊,软弱而无力。我的身上,如背负着千斤重担。如果你说我还不老实的话,那么,只有目前的诸葛河才能称为老实了!唉~~~”白玫瑰说着,叹息声连连。

“索妮,你告诉你,你不要偷换概念!你这是一个老实的女孩所为吗?你洗澡便洗澡,你洗完了擦身穿衣服,你趴在我后背上,你这还叫老实?”萧星辰中肯的分析了目前的形势,指出了她的要害!

萧星辰虽然义正辞严,但全身的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裳!虽然白玫瑰的身体在百斤左右,但他感觉像是压了水牛磙那样的沉重。

原因在于,她的身体不能单单以重量去衡量,而是自己要不要动弹?人是活物,又岂有不动之理?如果一动,她会不会钻空子?她会不会说我又想沾她的便宜?

“萧星辰,我今天算是看透你了!”白玫瑰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怎怎怎,怎么?”萧星辰真是怕事有事。现在自己如此拘谨,她还要说自己的不是!

“你什么意思啊?你让一个没穿衣服的女孩,趴在你的后背上?”白玫瑰既说得轻描淡写,又说得轻如鸿毛!

“什么?你你你,你说是我叫你趴在我后背上的?你还讲不讲理呀?”萧星辰弯着腰好久没动了,这个姿势简直是太难受了!

“萧星辰,你昨天说我强暴了,那我今天就照你的话去做了!如果你不答应,你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把我杀了!”白玫瑰终于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你……”

“这是一道必答题,不是多选题,我提醒你!”白玫瑰又是说得轻描淡写,又是说得轻如鸿毛!

韩信啊,师傅,恕弟子我不能向你学习了!萧星辰决定反抗,决定不再受这胯下之辱!

“叮咚……叮咚……叮咚……”就在这时,外面的门铃响了起来。

“你们按什么呀?知道规矩不?”白玫瑰走出卫生间,对着对讲系统喊道。

萧星辰抓住这个大好机会,立即关上了卫生间的门。这身上,要不是有血,自己这澡就不冲了!他的心里得意的一笑,刚要打开淋浴头淋浴,听到了白玫瑰在门外的敲门声。

“萧星辰,你洗你的,我只是关照你一声,我昨天到现在,已经准备跳三次楼了,都是你救下了我!你们大夏有句俗语,叫做四不过三……等你出来的时候,你就到楼下去找我好了!”白玫瑰轻轻的说道,像是关照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

萧星辰披上浴巾,冲出门来,一把将她拖进卫生间,怒道:“你到底胡闹什么?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我难道死的权利也没有吗?你是我什么人,你要管我?”白玫瑰掰开他抓住自己胳膊的手。

“嘀咛咛咛……嘀咛咛咛……”萧星辰一听,肯定是老休斯打来的电话。

按萧星辰的分析,老休斯并不是一个十分有修养的人!可是,他为了保全自己的生命,他竟然要学什么大夏人的休修养!大夏人那修养是他十朝半月能学会的吗?

老休斯学不会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那么,他就痛苦!特别是在他遭受妻子红杏出墙的时候。

老休斯到目前为止,应该还认为是妻子红杏出墙,他并不认为是猛翁诸葛河一手所为,而他的妻子玛丽亚,他疼干心的宝贝妻子,只不过一个受害者而已!

因而,老休斯在想学大夏人修养而不得的情况下,在身体还没有完全痊愈的情况下,遭受这样的打击,肯定身体出了问题。

萧星辰虽然不能立即赶过去,但也要及时的给老休斯回个话。

所谓端人碗受人管。现在我萧星辰端的正是他老休斯的碗的,又岂能有不受人家管的道理?

萧星辰冲出卫生间,一接电话,果然是老休斯打来的电话,说现在头疼得有点厉害,叫他立即过来一下。

萧星辰只好说了个不大不小的小谎:“休斯先生。你的头疼正是恢复的表现!只要你忍耐一下便行。我要去早了,必然要给你施治,这样反而对病情不利。下午两点钟,我到你那里!”

眼下才七点二十,萧星辰之所以把时间放得那么长,他清楚的知道,眼前有一个难缠的白玫瑰,墙边躺着一个睁着小眼永恒微笑的诸葛河——他们,都要处理才行!

“星辰,你过来吧!我现在就派车去接你!”老休斯今天一夜里还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他躺在玛丽亚的身边,一闭眼,就是那沙头小眼大脸盘的家伙趴在玛丽亚身上的情形。

萧星辰现在肯定是走不开了!他总不能丢一具死尸在屋里,又丢一个要死要活的白玫瑰在这里,满地血迹,自己就这样走人吧?再者,墙上还有弹孔呢!

“休斯先生,我问你,你昨天是不是遇上了麻烦?”萧星辰左手捏着大浴巾的两角,右手拿着电话继续问道。

“……”老休斯听了,一阵伤感!

“休斯先生,你不要说了!我来帮你说……昨天,诸葛河在你们庄园给你带来不小的伤害……”

“谁个诸葛河?”老休斯还没等萧星辰说完,便吃惊的问道。

“就是那个沙头小眼,被玛丽亚夫人打肿了脸的那个矮个子呀……”

“你怎么知道?”老休斯顿时凹特了!天啦,这样的事都传出去了?

“休斯先生,不要再多说了!我会把他的头带给你的……”

“什么???”休斯是经过大世面的人,可是依旧吃惊不小!他这一生也可以说是惊涛骇浪,然而,说遇到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情,还是少之又少!

“不过,你现在给凯迪宾馆打个电话,这所在的2602房间,有诸葛河留下的血迹,你务必告诉宾馆老板,不要大惊小怪,更不要报什么警!如果追究下去的话,您的面子肯定不好看……我的话就说到这里了!”

“那……好吧!”老休斯现在已经感觉不到头疼,其实,他的头还在继续的疼。他至所以没有感觉到!是因为自己对萧星辰的需要又多了一层:不仅为自己治病,还为自己报仇,还要关照他为自己保密!

老休斯也是干脆之人!他必须立即给宾馆方面打招呼。眼下,为萧星辰就是为自己!

“星辰!”白玫瑰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

萧星辰不知道她现在有不有穿上衣服,反正感觉身后在打滑,就像打上了淋浴露还没有冲洗一样。

“索妮,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胡搅蛮缠,我现在就掐死你!为民除害!”

“谢谢!”

谢谢???这丫疯了!彻底的疯了!

“索妮,你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不像某些人,就像老娘们一样,说话颠倒来颠倒去的,我一句话不说两遍!”

乖乖,她麻痹倒牛起来了!她是个利索之人,而我成了拖泥带水的老娘们了!

杀她,分明是开国际玩笑!自己是绝不会那么做的!自己那么说,充其量不过是拿大货吓小孩子罢了。然而,这个孩子不怕吓!

怎么办?古人有云: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萧星辰大不了学一回韩信……想到这里,他的眼里充盈着晶莹的泪水!

萧星辰洗完了澡。与白玫瑰之间的事,也终于完了!

从这里可以看出萧星辰他是多么的大器!他是多么的富有牺牲精神。他为了顾全大局,弃小家而为大家!

就在这种心境下,他仍然与白玫瑰商量对策。

白玫瑰的积极性空前高涨!她开始出谋划策:首先,把身上的所有脏的衣服,全部用塑料袋装好装入包里。把地上所有脏的痕迹全部打扫干净。

只要不是侦察人员,除了眼前还倚在墙边一个微笑的诸葛河之外,根本看不出这屋里出了那样惊人的事件!

第0501章 我是你的狗

白玫瑰的积极性空前高涨,与先前的那种颓废状态,有了天壤之别!

她帮房间打扫干净之后。她望了一眼诸葛河,就是在几分钟前,如果看上这一眼,全身的肉都会颤抖。

当然,在她的身上,越是突兀的悬出身体以外的部分,颤抖得越是厉害!越是身体凹进去的部分,颤抖得激烈程度要小得多。

萧星辰在这之前,是喜欢观察她的颤抖的!事实上,他虽然有时有些道貌岸然,好像对白玫瑰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要说句心里话,那他还是相当在乎的!

此时,白玫瑰没有颤抖的原因,因为经过了一段时间,时间是疗伤的最佳良药!再者,她还是一个一流杀手的原因!

白玫瑰大眼旋转了三次,每一次都代表一个计谋。三次,便是三个计谋。

她想起了一个全心全意追求自己一年多的纨绔子弟。她认识他一年多,竟然不知道他的名字。平时,她就喊他狗,他非常得意!他是这样一个人,只要能和她说话,喊他什么也无所谓的!

她却非常的厌恶他!是因为他不仅有点呆,而且还有满脸的病毒,像青春痘那样。那痘痘大的有和黄豆粒那般大小。

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那就是青春痘!知道它是传染病毒,还是那一次和他糟糕的接吻之后才知晓的!

狗曾无数次的发誓,愿意为她去死。甚至,这句话已经成了他的口头禅。

“狗,你到凯迪宾馆2602号房间来一下……记住,开着你性能最好的越野车,带一个大的空箱子来,硬壳的!再带一个小盒子来,能装下篮球的……”白玫瑰拿起手机,拨通了狗的手机号码。

“是是是!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亲爱的索妮,我愿意为你去死!”还没等白玫瑰说完,狗在电话那头,也早已激动起来!

“别打叉……你这一次来,不得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爸爸妈妈哥哥弟弟妹妹,反正是所有人!给你半小时时间,你迅速赶到我这里!”白玫瑰说道。

“是是是!亲爱的,我愿意为你去死!”狗听到白玫瑰的声音,便更加飘飘然起来:上帝啊!一年两个月零三天的追求,终于有了希望啊!

“怎么?还有这样的名字?”萧星辰感到奇怪。因为他们之间说的是他们的语言,因而,这狗或许有其他的含义。

例如大夏语言中的“蛋”字。这让人想起,这并非是什么雅观的东西。你看看动物夹着的那个,大家就会明白。不过,就是同蛋音一样的不知是个什么字,在自己的家乡,老一代人却用来称呼婶婶。

这个蛋字,同称呼婶婶的蛋字决不是一个字,不过,它是同音是无疑的!

因而,根据这样推算,他们语言中的这个狗字,或许是哥哥的简称也不一定!

“说来话长!”白玫瑰目前的精神已经基本恢复正常。她从包里抽出一支像管子那样细而白的香烟,叼在嘴上道。

“一年多前,我在小饭馆里执行监视人的任务。我一个女孩子家,一人坐在餐厅里太显眼,我巴不能有个伴儿说说话,这样,可以掩饰一下。

这时,一个高大的公子哥儿,穿着十分华丽。只可惜他脸上的青春痘在他的脸上,有的地方非常密集,有的地方比较稀疏。

他的青春痘大的如黄豆,小的也有绿豆大小!后来我才知道,那并不是什么青春痘,而是性方面的病毒所致!

当时,他见了我,就痴痴迷迷的状态,一般女孩子,准会吓哭的!他的青春痘没有吓哭我,不过,我还是打了个寒噤,低下头来。

工作的需要,正好桌子对面没人,我道:你坐吧!

他伸出他的大手抓住我的手问道:你是叫我吗?我点了点头。由于工作需要,我又不想看见他那青春痘,我说话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

我有工作上需要掩护时,我就给他打电话。他要打电话给我时,我通常会玩失踪!

我在不知道那是病毒的时候,我还曾想过,如果今后能结婚的话,就嫁这样的人算了。有钱,生活没问题,呆呆傻傻的,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也没问过我的家在哪里,或问我是干什么工作的?

令我难以忍受的是他身上酸酸的味道,开始的时候闻了,我就难受!时间不久,我便适应了。

还有,他脸上的青春痘一年多来不仅没有减少,个别光滑的地方,还有增加的趋势。

我至今还不懂他叫什么名字!他张口便是,我是你的一条狗,我愿意为你去死!

第一天完成任务后,我非常高兴。我和他开玩笑道:我喊你狗行吗?

他竟然跪了下来,抓住我的手流下了眼泪,道:亲爱的索妮,我就是你的一条狗!我愿意为你去死!从今以后,你就这样称呼我,好吗?

我当时被他的眼泪感动了!不过,我也为我的感动付出了代价。

那天,月亮像水洗的一般皎洁,非常的迷人。

我和他在小树林的月影下接吻了!他吻得非常动情,也非常猛烈!他吻一会儿,便说:我是你的狗;再吻一会儿,他又说愿意为我去死!

等他吻足了,他就有了进一步的要求,被我婉言谢绝了。

无论如何,在吻的过程中,我也是有激情的!我并没有感觉哪里不好!他那酸酸的身体的味道,我也有些适应了。

我拒绝他那事之后,这才发觉我的脸上粘乎乎的。我用手一摸,拿到月光下一看,白的是脓,红的是血!

我看他也正用手纸擦脸。擦了一会儿,便拿出药膏往脸上涂抹!

我当时想呕,但忍住了!因为自从有了他之后,我的工作就方便多了。而且,他在我的事情上,又特别能保密!

我问,你涂的是什么?他回答说,是药膏。他说,他的皮肤有些不好!我问:皮肤难道治不好吗?

他说是和小妞困觉后发生的。治疗后,好了。再困,困后,又化脓。就这样反反复复的!他还说,我这一次不给他,他等会儿还要去找小妞困觉!

他这是在广泛的传染病毒,然而,他的一颗心又好像没有被污染过。我,无疑是他最最深爱的人,还没有之一。然而,他却在我的面前说要去找小妞困觉,要不的话,他受不了!

他既然爱我,如果头脑没问题,他不会这么的直截了当?

这样的人,活在世上,实际上是人类的灾难……

当时,我被他吻了满脸的脓和血,我又听他说有性方面的传染病,我吓坏了!我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一脸浓血,我也不知道他这是不是治不好的那种性方面的疾病!

我不敢伸手去抹脸,甚至,不敢用手纸去擦脸!我瞑住嘴,不让那些脓血流进我的嘴里。

我一边呕吐着一边跑到医院,我对医生说了一个谎:我被一个满脸脓疙瘩的青年人强吻了。我还提醒医生,他的脸上可能是传染病。

医生见了,立即叫护士把我脸上的脓血刮去化验,然后叫我闭上眼睛闭上嘴,他用水嗤了我三分钟,用药水嗤了我三分钟,又替我挂了三天的药水。

从那以后,我真的吓坏了!

我和他开始认识的一个多月,我一点也没把他脸上的痘痘与传染病联系起来。我只感觉他那痘痘大而已!我还想:所谓行行出状元,青春痘的行业,为什么不能出像他这样的状元……”

说到这时,白玫瑰的脸上露出了痛苦之状,似乎脸上又有了那些脓和血!

即使痛苦,她还想说!

以前,她在说话方面,就是那一至十度的水,总是那么冰凉。此时此刻,她是一百度的开水,她在沸腾!

她至所以停止了说话,是因为外面有了敲门声!

这个声音,决不会是宾馆的人,因为宾馆的人被她斥责过了,她说他们不懂规矩?什么是规矩?这个房间是男人订的房间,而她一个女子在里面,作为宾馆的人,肯定想到他们之间的温存。

既然温存了,那你们还打什么叉?打叉不就是不懂规矩么?

“谁啊?”白玫瑰耳朵侧向门,把嘴朝向门之后,耳朵又调了过去。

“我,狗啊!亲爱的……”

白玫瑰听了,急忙拉开门,连同狗以及箱子盒子一起拉了进来。

白玫瑰至所以如此着急,因为狗在外面的声音确实不小,如同狗在汪汪。

“他是谁?”狗进屋之后,一看沙发上躺着个男人。他的第一眼便是:这个男人,应该是自己的情敌,他顿时怒目圆睁。

“我是索妮的表哥……呵呵~~~呵呵~~~呵呵呵。”萧星辰一边说着,一边发笑!眼前,狗的脸上,像青春痘一样的脓疙瘩确实还有,但更多的是脓疙瘩结成的黑色的痂。又有脓从黑色的痂的边缘鼓了起来。

萧星辰并非要笑话他,而是想起白玫瑰所言:他有钱,他有钱年轻,自然就任性;他任性,在女性服务工作者合法的国度里,他便滥性;他滥发性而不注意个人卫生,便被感染;他被感染再任性,自然就传染给了别人!

“表哥?”狗的眼前一亮:“表哥,你好!对不起啊!”狗一听说是索妮表哥,那么,也自然是自己的表哥。既然是亲戚,那么,生气是绝对不行的!因而,他微笑着说道。

他这一笑,黑色的痂有的掉了下来,有的悬挂在脸上。露出鲜红的嫩肉来!

“狗,我叫你来,是让你和表哥亲热的吗?”白玫瑰的话语不重,但里面充满了霸道的女朋友的那种派来。

第0502章 此事宜智取

白玫瑰叫来了不是男朋友的男朋友,来为她做事。而她,却俨然像母老虎那样的女朋友。

狗见了白玫瑰,非常的兴奋!在他的心目中,她只要把自己当作男朋友,这一点就够了!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

狗认为:不要说女朋友对自己严厉,就是骂、就是打、就是吻、就是把自己压在身下蹂躏,又何妨?

“亲爱的索妮,你叫我来,还没叫我干什么呢?你吩咐吧,我宁愿为你去死!”狗半弯下腰,视线略低于白玫瑰。

“看到倚在墙边的人了吗?把他装进箱子里!”白玫瑰指了指倚在墙边,睁着小眼,带着微笑,七窍流着血的诸葛河道。

狗向白玫瑰点了点头,然后,麻利的打开箱子,抱起诸葛河,塞进箱子里,锁好。

“索妮,这个是干什么用的?”狗拿着能盛下篮球的盒子问道。

“少说话,多办事!你知道吗?”白玫瑰冷笑了一声道。她不能给他好颜色。如果给的话,他肯定会冲上前来,热情的吻自己,又要把那些脓和血揉在自己的脸上。

“多多,多办事?索索,索妮,你同意和我办事啦?表表,表哥在这呢!”狗得意的向索妮迈向前一步,他望了一眼萧星辰,道。他认为,办事是两个人,关起门来的事啊!

“站住!”白玫瑰怒喝道。“我不是叫你办那样一种事……是叫你多做事的意思,你懂吗?”

“亲爱的,我还是不明白!这办和做不都是一样吗?我找过的那些小妞,有的说叫做,有的说叫办,反正都是叫我这个插进她的那里的意思!”

狗感觉自己这个女朋友真的太笨了!这样的事,还要自己去教她!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用手指了指自己和她的那个部位。

“呵呵~~~呵呵呵呵~~~”萧星辰听了,得意的笑了起来。他感觉这狗,还真的有意思。如果把他和洪门周三相比,那可是有意思的多!

“表哥,你说我说得对不对?”狗望着萧星辰微笑,他为了让自己的观点能站住脚,他搞起了一次统一战线。

“你说得太对了!我这个表妹,说的就是那个意思!……我表妹说的都那么清楚了,你还犹豫什么?”

萧星辰愉快的说道。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愉快,他只能把它归结为邪恶!这就说明,自己即有正直和腼腆的一面,也有邪恶的一面。

“索妮,我和表哥的意见高度一致,你看?”狗认为理在自己的一边,自己以前,也有点太顺着这位美如天仙的女朋友了!

“……”白玫瑰面临着来自狗和萧星辰的两方面的攻击,因而,她用眼瞪着狗,目的是利用目光的威严,来逼退他。

“表哥,谢谢你啊!”狗心里很高兴,向萧星辰点了点头。“我和索妮做过以后,你接着上……不不不!我的女朋友,你是不能上的!我到夜总会找个满意的给你!”

“狗,你少废话了!用这抹布,把这里擦干净!”诸葛河被狗塞进了箱子,在他的身上有潮湿的一块。白玫瑰扔过抹布道。

狗飞快的接过抹布,把地上擦干净之后,把抹布拿到卫生间里洗了洗,然后,又抹了一遍,接着,把抹布递还给白玫瑰。

狗猛的一下把白玫瑰推倒在床上,两腿夹住她的腿,两手按住她的两个肩,微笑着望着她的一张俊俏的脸。

“狗,你想干什么?”白玫瑰望到了两张笑脸,一张是萧星辰的,一张是狗的。

狗的脸上的脓疙瘩有增无减!脸上的黑痂有的挂在脸上,还有一片飘落到白玫瑰的脸上。面目达到了吓人的地步!可是,在这样的时候,萧星辰竟然也在笑,那脸上隐藏的坏意,比狗还要可憎。

“索妮,我亲爱的!我们已经相恋有一年两个月零三天了!这一年多来,都是我听你的!今天有表哥在这,你听我一回,行吗?人家总是说,女人在外人面前,要给足男人的面子的!”

狗一边说着,一边用粗大的双手拉住她的裤头。

对于白玫瑰来说,这一切,发生得太让自己感觉意外了!以前的狗,自己叫他上东他不敢上西,叫他打狗他不敢撵鸡。是谁让他有了变化,无疑是萧星辰!

想到这里,白玫瑰向萧星辰发出求救的目光。

“索妮,我虽然是你的表哥,但你与你男朋友之间的事,我可管不了!”萧星辰不是不管,他想让这件事让白玫瑰自己去解决,这样,才更加有意思。

狗倒也是个现实主义者,他手的忙活一直没停。

“狗,是这样的!这样的事,只适宜两个人在背地里做的……”白玫瑰见萧星辰见死不救,而狗一旦到了关键时刻,又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因而说道。

白玫瑰凭自身的能力和武功技巧,完全有把握把狗打翻在地!不过,打了他,就很容易伤及到他,如果伤了他,谁又来替自己扛诸葛河的死尸?再者,呆子总是有点呆气的,你打他,他会不会耍横?因而,此事只宜智取,不宜蛮来!

“表哥,你出去一下吧?啊?”狗近乎哀求的对萧星辰说道。

萧星辰懒洋洋的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

“狗,你要做你就快一点吧!”白玫瑰是在用计!并非真的想让狗来上自己!她不让他上是有多种原因的!

狗愣了一下: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莫怪说女人变脸,比翻书还要快呢!

“不过,狗,我告诉你,你要真的做了,那我立即去死!”白玫瑰为了顾全大局,又保全自己,便像演员一样,唰的一下流下了眼泪。

“不!”狗松手松腿,蹲到刚才诸葛河坐过地方,双手捂住脓脸道:“不!你不能去死!”

白玫瑰起身,望见萧星辰站在门口并没有出去,她恨得咬牙切齿!她恨自己的心太软,没有像诸葛河那样的猛,把他给宰了!

“索妮,我亲爱的!我们认识一年两个月零三天了,你还要叫我等到什么时候?我是你的狗啊,我宁愿为你去死啊!你为什么还要折磨我?”狗双手抱住她的一条腿,伤心的说道。

“是这样的,狗……我表哥喜欢恶作剧,他喜欢看我们那个丑态……狗,你想想,那个姿态不是很丑很丑吗?”白玫瑰用哄孩子的口气哄道。

“亲爱的索妮,爱情,是我们俩之间的事,你说是么?你总不能表哥的原因,而让我无限期的等下去吧?亲爱的,我是你的狗啊!”狗抬起头来,像被屠宰前的狗那样,眼角挂着眼泪。

“狗,我不要你等了,今天晚上,漫天星斗的时候,我让你做,你看行吗?”白玫瑰装着用怜悯的声音问道。

“真的?……哎呦~~~”狗一高兴,猛的跳了起来。他的个子高,再加上弹跳力好,他的头一下子触到了天棚,伸手捂住头顶,叫了一声。

白玫瑰迅速走到站在门前的萧星辰面前道“星辰,乖,别闹了!你想过没有,耽误的,难道就是我索妮一人的时间,而不是你的时间吗?”

萧星辰点了点头,他感觉到白玫瑰说得非常中肯!

“狗,麻烦你,扛上箱子,把他塞进你的越野车,然后,你向通天大道而去,在桥边,等我和表哥……狗,我决不食言,今天晚上,一言为定!”白玫瑰说道,低下头来,非常的痛苦!

“是的,亲爱的索妮!我是你的狗,我愿意为你去死!”狗说完,兴高采烈的扛着箱子向外走去。

当狗走出门去,索妮跑进卫生间,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她刚才看狗那脓血、黑痂,痂后脱落的嫩肉的脸,是需要多么大的毅力啊!

“怎么?索妮,人家狗还没上你呢!这一点我可以证明啊,你怎么就怀孕了呢?”萧星辰笑容满面的说道。

“萧星辰,你这个混蛋!在我掐死诸葛河之后的一个多小时,你就睡得像死猪一样,我要下手杀你,早就把你给杀了……姓萧的,我恨,我恨我没有下手杀死你!我恨,我恨你在那个时候偏偏醒来!”

“亲爱的索妮!我是你的心,我愿意为你去死!……快走吧!”萧星辰学着狗的声音说道。他只是耍了一点小聪明,把“狗”字换成“心”字罢了。

这就是所谓的聪明人,他们在细微的小事上,也不愿意轻易吃亏。而在大的事情上,为了显示他们的大度,反而能吃亏。

白玫瑰气急,啪的一脚打了过去,正中他的屁股。这打与打不同,这种打是留有分寸的!她的打,是脚面与他的屁股接触。

萧星辰向她微微一笑,大度的向她一招手,那意思是:出发!其实,他也并非那么大度。打心眼里来说,白玫瑰叫狗用这种方法处理诸葛河,他的心里还是非常满意的,甚至对她是有几分感激的。

索妮从包里取出两个蓝色医用大口罩,自己一个,萧星辰一个,戴好后两人出了门。

来到凯迪宾馆的外面,等待出租车。

萧星辰在等待过程中,仰望天空。只见太阳确实有,但被大堆的乌云包围着。乌云在笑,它随时都可以把太阳盖住,让整个天空,成为它姓乌的天下。

第0503章 无惧便无畏

萧星辰与白玫瑰两人在路边等待出租车,胳膊挽着胳膊,宛如一对情人。而就是这一对,在这之前,她还用半截匕首狠命插向他的头颅。

太阳出来的时候,热烘烘的。当乌云覆盖住太阳的时候,萧星辰的感觉还不错。甚至,他对这乌云有了几分好感,因为它给自己带来了几分清爽。

萧星辰由物及人,看看身边的白玫瑰。她虽然戴着大口罩,仍然从她的口罩中透出一股惊艳。他想:她就好比这块乌云,虽然是邪恶无疑,但至少没有那种热燥燥的感觉。

不过,对待邪恶,只有斗争!这是原则!自己的正直与腼腆,也具有这样的原则。

当然,斗争,不光是打,不光是骂;也可以是笑,也可以是和缓的语言!

现在,戴着口罩,自己的笑,她是看不见的;但和缓的语言,她可以听见!

“索妮,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吝啬、小器、刻薄的女人!”萧星辰把和缓的语言当武器,向她发起了攻击。

“对不起,星辰……我真的不应该为了自己而杀你……是一时糊涂,你能原谅我吗?”白玫瑰还以为他在为自己杀他而耿耿于怀!是啊,如果他要在自己睡觉的时候,他杀自己呢?那,自己会原谅他吗?

“我指的不是我!我是为狗对你的一片痴心而感到惋惜!像你这样狼心狗肺的女人,值得他那么去爱你吗……”

“少放屁!上车!”白玫瑰想起狗凭着家里有钱,成天游玩于灯红酒绿之间。不惜把病传染给别人,这样的人,还不够可恨的么?当出租车停下的时候,她狠狠推了他一把说道。

妈的,这丫,真是个混蛋!我向她的斗争刚刚发起,他便向我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斗争。

坐到出租车中,在白玫瑰告诉司机,方向是通天大道桥边的时候,萧星辰故意向她坐的那边挤了挤。

萧星辰这一挤,在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一下:斗争,就是这个样子的,就是这样得寸进尺、寸土必争!

白玫瑰向他这边也挤了挤,大有现在世界上谁怕谁的气势。

萧星辰不得不承认,这一回合的斗争,以自己的失败而告终!就像今天早上她不依不饶的要求自己和她做那天地一家欢的事情一样,自己最后也是屈服于她的!

“你对狗也太不公平了!”萧星辰也有诸葛河一样的韧性,他向她发起了第二轮进攻。

白玫瑰现在是看透他了:这家伙,一天到晚就是寻开心,如果他开心了,叫他吃屎他也是吃的!说不定还大呼好吃呢!

白玫瑰知晓,他寻开心,你只要一搭他,那么,他便达到目的了!因而,她保持沉默。

司机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听话音,那女的虐狗,而那男的可能是动物保护协会的成员!

司机也是动物保护协会的,因而,他对那女的充满了愤怒,而对那男的,却充满了敬意。

通天大道的桥边,很快就到了!路边,狗立即从越野车中出来,毕恭毕敬的把白玫瑰迎上了车。狗的涎水洒一路,他宁愿少过一天,也希望现在天立即黑掉,而让星斗布满天空。

狗至所以要浪费一天的生命,因为他的亲爱的索妮,给他一个承诺,到了天晚的时候,她就让自己亲个够噢!噢噢噢~~~

狗为了不让这表哥沾便宜,把他亲爱的索妮,引到了副驾驶的位置。让表哥坐在后面,与那个尸体的箱子靠得近些。

或者,把这表哥也塞进箱子!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和他亲爱的索妮!自己愿意为她去死!

越野车风驰电掣,狗不趁这个时候露一小手,更待何时?

不得不承认,狗开车的技术,是世界一流的!

狗为了让自己的情人更舒服一些,早已把车内空调调至不冷不热的温度。

“把车窗打开!”白玫瑰闻到那酸溜溜的药膏味,心里一阵恶心!

狗则停顿了一秒钟,刚要申辩这是如何的舒服!但他知道自己这女朋友厉害,便坚决的服从了命令。

车窗打开有十厘米,酸味渐渐的在消失。

“狗,你自从认识我的时候起,就说愿意为我去死,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呀?”白玫瑰望着自己那一边的窗外,阴险的问道。

“我……我愿意为你去死……不过,等明天死好吗?”狗记得非常清楚: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楚。

“为什么?”白玫瑰听他说今天还不愿意去死,便有些诧异:他承诺了一年多的诺言,难道是骗我的?人也骗人,难道他狗也骗人?

“亲爱的索妮,是这样的……你说,你不要我等了。你说今天晚上,漫天星斗的时候,你让我做的……亲爱的,你说话可要作数哦?”狗认为:如果你今天晚上要抵赖,那你别怪我不客气,因为有你不仁在先,而我的不义则是在后而已。

“我是说了……不过,你能保证今天晚上就有漫天的星斗吗?现在的天空满是乌云,天晚要不出星斗,这种可能也是有的哟!”白玫瑰想结束这样的话题,便道。

“什么?……是啊是啊!我我我,我则记住天晚,而没有记住漫星斗了!……亲爱的索妮,要是半天星斗也不行吗?”狗可怜兮兮的问道。

白玫瑰见萧星辰在吃吃的偷笑,她不语了,她就是让狗快活,也决不能再让他萧星辰快活!因而,她选择了不言不语。

“上帝啊,我怎么这么傻呀!我明明是记住漫天星斗的呀,为什么理解成天黑就行了呢?”狗双手离开汽车把,向上方伸去,他以这种方法发泄对自己的不满!

“好了好了,狗,你认真开车!到了天晚的时候,我给你就是了!”白玫瑰担心出事,便狡猾的说道。

“是真的吗?我亲爱的索妮,我愿意为你去死!啦啦啦啦啦啦啦呀、啦啦啦啦啦啦啦~~~”狗得意的放声高唱起来!

“……表哥,这事你可要为我作证啊?”狗突然感觉有些悲伤!根据自己对女朋友了解,她常常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

“嗯。”萧星辰看到狗那模样,心情很是沉重。简单的人,简单的欲望。

“不过……我亲爱的索妮,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硬要求的!大不了,我再去夜总会找小妞的!我和那些小妞是不戴套的……如果跟你做的话,我戴套,我不传染你,啊?”狗见白玫瑰红着脸低着头,便安慰道。

萧星辰听了,心里一酸:狗虽然思想简单,但对他爱的人,还是那么的善良!狗的思维可能有些欠缺,但他的爱,一点也不欠缺!

“我亲爱的索妮,我愿意为你去死……”狗见白玫瑰在流泪,他的心里酸极了。都怪自己不好,惹女朋友生气了!

“那你现在愿意为我去死了吗?”白玫瑰抬起头来,望着他那满脸类似于青春痘的脓疙瘩问道。她今天这一眼,看这脓疙瘩也没有以往那么恐怖似的。

“我……我愿意!……我亲爱的索妮,现在,你让我怎么个死法?”狗为了实现自己的诺言,突然停下来车来问道。

“开车,到时候,我会告诉你去怎么死!”白玫瑰含着眼泪说道。

“狗……这样,我下车,让你们做,你们做过以后,我再上来,你看怎样?”萧星辰心想:一个男人爱女人到如此程度,都愿意为她去死了,她还夹得那么紧干什么?何况,人家还是戴套的呢?更何况,有一种说法,戴套人家还不算强干呢!

扯远了扯远了,萧星辰及时阻止了自己天马行空的神思,因为他们的越野汽车来到了上山的道路上。

山道盘旋,往下望去,是那陡峭的悬崖,望之令人生畏。再加上狗把汽车开的飞快,就连萧星辰的心也悬了起来。

萧星辰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他知道,这个时候去劝狗开慢一点,那么,无疑于自取灭亡。因为狗这个时候非常开心。

白玫瑰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她的想法非常离奇:如果我们三人摔下山去,一同到了上帝那里,那该是什么情景?萧星辰会不会向上帝告状,说自己强干了他?狗脸上的那些脓包会不会好?

“啦啦啦啦啦啦啦呀、啦啦啦啦啦啦啦~~~”狗此时放声高唱起来。

前方有两辆汽车开了下来。汽车道只够开一辆汽车的,要想避车,只有把车停在山边的凹槽处,让对面的汽车通过,这才能继续通行。

狗一边高唱一边拼命的按高音喇叭。那两辆汽车见前方的汽车开的飞快,如果不紧急躲避,那么,必将大家一起掉下山崖。

前方两辆汽车吓得急忙躲到凹槽处。

“啦啦啦啦啦啦啦呀、啦啦啦啦啦啦啦~~~”狗见他们纷纷躲避,歌声更加嘹亮。他的歌声和高音喇叭声一起,在山谷间回荡。

“狗,你不害怕吗?”所谓无惧便无畏,不仅狗无惧,白玫瑰也同样的是无惧无畏之人。她欢快的问道。

“什么叫害怕?”狗的汽车依旧开的飞快,他一边开着一边问道。

“你开这么快,难道就不怕摔到山下去?”白玫瑰虽然和他认识一年多,当然,她没有狗记得那么清楚:一年两个月零三天。

第0504章 名贵的花朵

狗在环山道路上,把越野车开得飞快。自我号称萧大胆的萧星辰,浑身开始哆嗦,面色苍白。因为他知道,这汽车稍有半点失误,便会摔下山去。

总之,这车要让他来开,要是开这么快的话,那肯定会摔下山去的!萧星辰越是这样想,越感到害怕。

在这汽车里,三个活人一个死人。死人诸葛河已经没了任何感觉,当然,便不存在害怕可言。

狗,不仅不害怕,反而看出非常的欢快。他的脸色红润——虽然作为脸皮的地方并不多,更多的地方让给了脓包疙瘩。

狗两眼放光,也不知道他是想到今天天黑,就能得到白玫瑰的身体而放光,或者是喜欢这种刺激的开车。

白玫瑰认为死了倒是一种享受,从此再也没有了烦恼。但她也不愿意像诸葛河那样的死,身体屈在那狭窄的箱子里。

车上,包括死人和活人,有四分之三的人是不害怕的,唯有萧星辰一人害怕。他把手放在身体两侧,他想:如果汽车摔下山去的时候,自己的双手便撑住汽车,凭自己的武功,或能逃上一命。

白玫瑰问狗是否害怕,狗却反问:什么叫害怕?

这个时候,白玫瑰感到狗才是真正的英雄。在她的眼里,狗的脸上脓包、黑痂,痂脱落后的红疤,都变得漂亮起来:脓包成了黄的菊花,黑痂成了黑的牡丹;红疤成了红的玫瑰。

“狗,你真是英雄!”白玫瑰的眼里,狗的脸上变成了花园,而且这些花都是名贵品种的花!

“什么?我亲爱的索妮!……你说我是英雄?表哥,你听见了吗?我亲爱的索妮,她说我是英雄,她说我是英雄啊!啦啦啦啦啦啦啦呀、啦啦啦啦啦啦啦~~~”狗兴奋的再次高唱起来。

“狗,你这车开的很危险的!”白玫瑰关心的说道。

“我亲爱的索妮!我愿意为你去死!……我亲爱的索妮,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出危险的!我自己死了无所谓,我怎么能让我亲爱的索妮承受危险呢?我告诉你吧,这条山路,我每个月都要上这山上来三遍!”

“是吗?我的亲爱的狗,你说什么?你每个月都上这山上来三遍?”白玫瑰被英雄的情感所打动!她坚信,自己就是女中豪杰。她所敬仰的人,当然也是英雄!

没想到遍天下寻找英雄,至今才认识一个真正的英雄!

在白玫瑰的眼里,诸葛河算是一个英雄,但他被自己掐死了,算不得真正的英雄!他要真是英雄的话,他应该把自己掐死才是!

至于萧星辰,他在白玫瑰的眼里,那也是一个大英雄!不仅是英雄,而且有的时候,还有情有义!只是这两天,她有点把他看低了!自己把这么美好的身体献给他,他却要死要活的模样,这能算是英雄吗?

白玫瑰认为:自己是美女无疑!有道是英雄爱美女,而他萧星辰呢?自己是那么主动,他皱着眉头喊:我腼腆而正直啊!

这这这,这算什么英雄?连扁扁机都害怕的男人,还能算是英雄吗?

说真话,如果不遇上这两茬子事的考验,萧星辰在她白玫瑰的眼里,还是英雄的!现在,他在她的眼里,还勉强算个英雄,不过,这种英雄是大打了折扣的英雄!

你看人家狗,他怕过什么?扁扁机换了一个又一个,人家怕过么?汽车行驶在环山道路上的时候,人家狗高唱啦啦啦啦,而他萧星辰呢,却脸色苍白,浑身紧张!

在萧星辰看来,这汽车摔下山去是必然的了!自己面临着三种危险:一是摔死了!二是摔残了,自己连自救的能力都没有!三是摔残了,通过自己的自救还可以勉强的活下来。

在萧星辰看来,更为可怕的事情随时都会发生:白玫瑰的手时常想伸向狗的方向盘,她的行为,明显是想造成人为的车毁人亡!

这个狠毒的女人!萧星辰在心里骂道。

而眼前,萧星辰不敢有任何作为,就连骂也只能在心里。因为在自己的眼前,是两个亡命之徒!

萧星辰的汗水已经湿了衣裳!他朝前面一看,心里更是一惊:正前方是汹涌的大海。

此时,狗正把汽车向大海里开去,连一点停下来的表示都没有!

萧星辰心想,终于完了,要是在陆地上,自己或许还有救,还有自己所想的那三种可能!

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可能了,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死!与鱼虾为伴,死后,尸体成了海中的蜉蝣生物。

萧星辰想:既然是死,又何必太过紧张呢?有的人死,重于泰山;有的人死,轻于鸿毛!自己,不与泰山比重,不与鸿毛比轻,自己可以闭着眼睛安静的死去!

秋韵、爸爸、妈妈、萧茗、尉迟奶奶、水圣哲,各位朋友们,永别了!

吱吱吱吱……

一阵汽车的紧急刹车声,萧星辰感觉到,自己并没有向大海里坠落,似乎停了下来。

他慌忙下了车,之后,振作了一下精神,朝汽车头一看,又是吓了一跳!越野车前面的两个车轮,离开悬崖边上只有五十厘米……不!应该在四十五厘米与四十八厘米之间!

“狗,我亲爱的,等回去之后,你能为了我,去医院治疗你脸上的脓包么?”白玫瑰要不是想起那天被吻后的惨景,她真的要主动去吻他了!

“我亲爱的索妮,我能为你去死,到医院治个脓包又算什么呢?”狗单腿跪地,仰着脸说道。

“狗,我亲爱的……现在,你把箱子里的那人的人头割下来,装在这个盒子里,然后,把他的尸体扔进海里,我们就去医院,你看好吗?”白玫瑰压抑着自己的情感说道。

说真话,白玫瑰在没上山之前,还想把狗弄死呢!省得他总是纠缠自己!

没上山之前,她还想,天总是要黑的。像狗这样一根筋的家伙,自己既然答应了他,如果不给他的话,那他真会和自己拼命的!

不给吧,明显是自己失信于他!给吧,他是有性方面毛病的人,即使戴个套子,谁又能保证不被他传染?

萧星辰虽然是个医生,他能保证狗不传染吗?白玫瑰想。

白玫瑰转念又一想:这是自己和狗两人的事情,这事让他萧星辰来保证。他一会儿为他自己争辩,二是让他来保证这事,也太有点不近人情了!

再说,他萧星辰想保证,他又拿什么来保证呢?

“好嘞!啦啦啦啦啦啦啦呀、啦啦啦啦啦啦啦~~~”狗听了白玫瑰的吩咐,再看白玫瑰的脸像红牡丹一样,心里的激情像大海里的浪涛一样。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在白玫瑰的眼里,狗的脸上是三种花:那分别是黄的菊花、黑牡丹和红玫瑰。而在狗的眼里,白玫瑰的脸则是一朵鲜艳的红牡丹。

反正都是美丽而名贵的花,再加上这山顶上到处都是鲜艳夺目的野花,更是丰富多彩,在这里,成了花的海洋!

狗将手提箱提了出来,开了锁,打开箱子,他把诸葛河的头用刀子割了下来,装入盒子中,然后,把箱子重新锁好。

狗把盒子放在一块山石之上,提着箱子,向大海里扔去。

红色的箱子,这时就像红色的砖头一样,向大海里落了下去。

大海离山顶足有二百多米,虽然距离远,但仍能听见大海的浪潮撞击着山石的声音:哐哐哐……

在上山的道路上,白玫瑰还想死去。此时,她突然不想死了!因为她有了对狗的爱!

白玫瑰甚至想:等狗把病治好之后,自己和他两人就安家在高山顶上,活在这山顶的花丛之中,在加上他脸上的这些名贵的花,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没想到,自己一直厌恶的人,竟然是自己最最亲爱的亲人!

“狗,亲爱的,你今后能听我的话,不再冒险吗?”白玫瑰此时也看到了车轮距离悬崖边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亲爱的索妮,你说的是什么?我冒过险吗?呜呜呜呜呜呜……”瞬间,狗的眼泪流得像湍急的河流一般,一个劲的向下流!

在狗的心里,自己苦苦的追求了一年两个月零三天的女朋友,今天,终于她的脸上有了笑容,还称呼自己为亲爱的,这怎么不让他激动呢?

“狗,亲爱的……你看,你的车轮离悬崖边已经不足一步远了!今后,你再停车,能离开悬崖边五步开外吗?”白玫瑰也流下了眼泪。这一年多的爱情,突然在她的心里怒放。

白玫瑰似乎已经等不到晚上了!要不是萧星辰这个大电灯泡在这,她定会扑上去,像对待萧星辰那样的主动的对待狗!

“呵呵!我亲爱的索妮,你说的是这一件事啊!……我和几个朋友上山来,曾经有一次车轮离开悬崖边还不到一揸呢!”狗骄傲的说道。

“来!狗,我亲爱的!我们现在下山吧!你不是要我和你上床吗?我想,就不要等到天晚了!回去之后,我们就开个房间,好吗?”白玫瑰走到狗的面前,低声而动情的说道。

“啊~~~”狗听了,倒退三步,然后,又冲上前去,紧紧的把白玫瑰搂在怀里。

要不是这表哥在这,狗才不管脸上有没有脓包呢,他一定会好好的吻一吻自己这心爱的女人!

第0505章 向崖下栽去

在上山开始的时候,白玫瑰还在盘算着怎样弄死狗,以为民除害!

她至所以要弄死狗,是因为他头脑简单,自己也为他作了承诺。她想,如果要弄死他,这承诺自然失效!

她要弄死他,并不是她的心肠太过恶毒,是因为狗得了脏病,这脏病反复发作,走到脸上。如果自己和他接触,如果得了脏病,自己肯定会死的。宁其让自己死,还不如让他先死!

在通向山顶的险峻的环山道路上,狗那种革命的乐观主义的精神,深深的感动着白玫瑰。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白玫瑰的心里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白玫瑰被狗的精神所感动,已经多次称他为亲爱的狗。在认识的一年多里,除了刚才在上山的道路上称呼之外,以前从没有这么称呼过!

白玫瑰此时不仅不想让狗去死,而且在内心里祝他身体健康、永远健康!

当她看见车轮距离悬崖边不足一步,她心疼的流着眼泪,叫狗今后一定要离开悬崖边五步开外!

狗也是个聪明人,他当然看出他亲爱的索妮,是在敬佩他的英雄行为!世界历来就是如此,美女爱英雄。要像她的表哥那样,在上山的道路上,吓得脸皮发黄,美女会爱这样的男人吗?

英雄的狗骄傲的想道。

人生不能骄傲,骄傲就容易犯错误。聪明的狗,也无法逃过这一规律。

狗被一股英雄气填满胸膛,他一人钻进汽车里,想着一年两个月零三天的理想就要实现,他要在他心爱的索妮面前再露一小手。

狗决定:把汽车的前轮搭在悬崖边上,留有一手指长的安全距离就足够了!

狗钻进汽车,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夹着烟。一边抽烟一边向窗外弹烟灰。

无论别人感觉如何,反正狗感觉自己的动作非常的潇洒,相当的优美,无比的帅气!

白玫瑰的理解是:狗把车向后倒,然后,在避车的宽阔处调转车头下山。如果她要知道他是在耍英雄,那么,她定会奋不顾身的上去阻止。

萧星辰的理解和白玫瑰的理解毫无二致,他也是这么想的,因而,他提着装有诸葛河人头的盒子,向山下走去,待狗调整车头,再上车。

这里的汽车,离开悬崖边已经有十五米。在这道路宽阔的地方,他并没有把车头调过来,而是扔掉香烟,伸出手来,向白玫瑰来了个飞吻。然后猛一带档,唱着他那动人的啦啦啦啦啦的战歌,向悬崖冲去。

这个动作,狗玩了不是一次,他和他的小伙伴们经常这样的玩!玩的即刺激又兴奋。其兴奋和刺激的程度,有时超过身下有个小妞。

汽车眨眼之间,便到了悬崖边,狗一个漂亮的刹车,车吱的一声停住了。

“我亲爱的索妮!!!”狗感觉自己今天这个动作简直是完美无缺!他根本就不用下车去看,他知道,汽车的前轮距离悬崖边,最多只有十厘米而已。

这么漂亮的距离,狗当然不愿意把汽车倒回去!他要让美丽的女朋友欣赏一下自己的绝技!如果这样的绝技没有人欣赏,那该多么可惜啊!

自己这一绝技,既能让女朋友感到骄傲,又能让那胆小鬼的表哥对自己无比的钦佩。

如果这个表哥愿意学的话,自己可以教他一下。

在狗把汽车猛的开向悬崖的时候,白玫瑰大吃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她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她的心全部都塞在嗓子眼里。

她愣了一下之后,便向他跑去。

人的感觉有时候是相通的,此时,萧星辰的感觉,又是和白玫瑰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

萧星辰把装有诸葛河头颅的盒子丢在地上,向前跑去。

“我亲爱的索妮!!!”狗的头和手全部伸出车窗外,向跑来的萧星辰和白玫瑰拼命的摆动着。“啦啦啦啦啦啦啦呀,啦啦……”

就在这时,汽车的前车轮的悬崖一个松动,还没等狗把战歌啦啦完,瞬间,汽车便向悬崖下栽去。

“啊……”白玫瑰见汽车掉下悬崖,一声惊呼。

萧星辰担心白玫瑰失态,他紧紧的站在她的身边。他知道,没上山之前,她的话语中反复问狗:是否真的愿意为她去死,狗的回答是肯定的。这一点,她感到很欣慰,脸上还露出不易察觉的奸笑。

在上山的路上,萧星辰早已看出了白玫瑰对狗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当她称他为亲爱的狗的时候,他才注意她的表情。

突然,白玫瑰向海边冲去,无疑,她要为她的狗殉葬!

萧星辰立即伸出右手,一把抓住白玫瑰的胳膊。这个时候,她已经滑到了悬崖下。

萧星辰立即趴下,左手撑住地面。

他虽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把白玫瑰提上来,但白玫瑰前冲的惯性,还是把他带向前走了半步。

如果不是及时左手撑地,那么,很有可能两人同时落海!因为萧星辰根本就没有松手的打算。

萧星辰的手撑地之后,猛的一把将白玫瑰提了上来。掐着她的后面的胳肢窝,把她掐到诸葛河头颅的盒子旁。

“你松手!让我去死?”白玫瑰挣扎着喊道。“我与你有什么关系啊?你要救我?”

萧星辰从包里取出针来,啪啪啪在她的后背扎了三针,瞬间,她不再挣扎。

“年纪轻轻的女孩……难道你以为生命真的还有第二次?像你这种笨蛋,纯粹是笨得不可救药!”萧星辰怒而骂道。他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好话是听不进去的。

“你才是笨蛋!”白玫瑰歇斯底里的吼道:“难道你的女朋友遭遇不幸,你能独活吗?”

“拉倒吧,你个女贼!你在上山的时候,还想弄死狗呢!和人家不真不假的谈了一年多的对象,连人家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则知道人家是狗,你也好意思说是你的男朋友?”

“他……”

“你不要提他了,他是回不来的!你还是想想你吧!天下别的女孩都可以好好的活着,难道你除了杀人和自杀,难道就没有别的了吗?”

白玫瑰此时拒绝和萧星辰说话。因为萧星辰在她的后背上拍了几下之后,自己的浑身发软。除了两条腿还能走动之外,上半截身就像是木头拼成的一样,没了感觉。

萧星辰从她的后背上拔下针来,因为他明白,如果这针再扎下去,她的血液流动就会变慢,她的两条腿就别想再走路了!

眼前,尽管她漂亮的像只小白鸽,但他还真的不愿意背她!他感觉她的身上,有墨汁一样黑的毒液,一旦沾染到自己身上,就会把自己染黑!

拔了针之后的白玫瑰,拔腿又向悬崖边走去。这一次虽说想死,但远没有第一次跳海那样坚决!

萧星辰又一把拽住她,把她拉到道路贴山的一面。他严厉的警告她道:“索妮,我告诉你,你再敢自杀,那我就把你的头割下来,装进这盒子里。让你和诸葛河的嘴套嘴,然后,找个地方埋起来!”

“萧星辰,你太狠毒了!”白玫瑰一听,浑身打了个冷战,声音尖得像针尖一样。

萧星辰朝她一看,见她浑身颤抖,身体贴着山石,再也不敢言死!

萧星辰乐了。他想象这一画面,确实够吓人的!这个盒子,装了诸葛河的头颅之后,里面的空子就不大了,如果再把她的头塞进去,再嘴套嘴,那该是一个什么样的惨景啊!

白玫瑰的想法和萧星辰又是一样的。不过,她比萧星辰的感觉更恐怖!她宁愿跳进海里淹死,宁愿跳下悬崖摔死,宁愿被挑掉手筋脚筋刺瞎眼睛,被虫豸噬咬而死,也决不愿意和诸葛河嘴套嘴在盒子里。

她贴着山边,路的边缘,再也不敢言死。就这样,一直颤抖着到了山下。

“我迟死早死,还不是死?你这叫我上哪里去啊?”白玫瑰现在才感觉到:他萧星辰并不是人,而是个恶魔!

“诸葛河强干了老休斯的老婆玛丽亚,老休斯对他恨之入骨,如果你能把他的头颅献给老休斯,我想,他会收留你的!”萧星辰道。

白玫瑰望了望萧星辰,感觉他又有点像英雄了!这个时候,再想起狗的死来,又觉得不那么可惜!像狗那样将冒险认为是极度快乐的人,他早晚也会死的!

白玫瑰的心就像流水一样,流到哪里,就会有不同的感受。她的心像曲曲折折的小溪。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始终摇摆不定。

她在上山的道路上,她眼里的萧星辰,就像一块煤炭那样,是黑的!他的卵皮当然是黑的无疑,但她的感觉是:他的全身都像他的卵皮一样的黑!

此时,她的感觉又有所不同了!她感觉萧星辰如同金子一样,正闪闪发光!

“我听你的!”一通百通,白玫瑰发自内心的说道。

萧星辰看向左看向右,这里的车辆不多,更没有出租车、公交车之类的。因而,他用白玫瑰的手机,给老休斯打去了电话。

老休斯的头疼有增无减,他本想让自己的保健医生给自己看,但他怕:因为自己就是医生,一般的药,对自己是不起作用的。萧星辰丢下那像羊屎蛋一样的药,自己已经服过了,虽然还有,但萧星辰关照,一天不能服两次的!

就在这时,老休斯接到了萧星辰的电话,叫他派车去接他。

第0506章 头颅献休斯

老休斯见到萧星辰——救星来了,一阵暖流涌上心头。他故然头疼,但还是两眼盯着萧星辰身边的白玫瑰。

老休斯的眼里是带毒的,他能准确无误的判断出好女和孬女!当然,他的这种好女、孬女的判断,仅从生理上来讲的。

他的一双老眼睛里,似乎看见白玫瑰的皮肤在闪着白玉一样的光芒,摸上去细腻无比。

在他的一双老眼里,白玫瑰与自己的妻子玛丽亚相比,两人都是美人!只不过眼前这女子比自己的妻子年轻,年轻就是嫩!这嫩的瓜与成熟的瓜,咬在嘴里是不一样的。

白玫瑰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被他一双带着皱褶眼皮的眼望着,她低下了头!

“星辰,我的头疼啊!”老休斯这时才坐到沙发上,手捂住头说道。

你幸亏头疼,你如果不疼的话,你直接就把白玫瑰给办了!老休斯刚才的眼神,全部被萧星辰纳入眼里。他不禁腹诽。

治病救人,乃是医生的天职!他萧星辰,早已就是一个有行医执照的人,他早已是一个真正的医生了。因而,无论老休斯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自己还是要给他诊病的!

萧星辰伸出手来,搭在他长满老人斑的手腕的皮肤上,一试,“看”到他这头疼,是因为血管好了之后,加上昨天发生在他妻子身上的事的打击,便头疼加重。

危险,暂时是没有的!

萧星辰替他的头上擦了酒精,扎了约二十根针。他现在扎针的速度,也和写钢笔字的速度差不多!扎二十根针,也就用写二十个字的时间。

十五分钟之后,萧星辰替他拔了针。

老休斯依旧捂住头,似乎病痛并没有减轻多少。他的头晃动了几下,既是在说明自己的病情,又是在表明对萧星辰这一次诊治的不满意!

以前,萧星辰每给自己施治,每一次的感觉都是那么强烈的舒服,这一次,老休斯他没有感觉到。

“休斯先生,你的头疼只是减轻了一点,但依旧沉重,是不是?”萧星辰替他针灸完毕,又替他号脉,道。

老休斯抬起了头,表示认可!他的病虽然没减轻,但这句话却使自己的心头轻了一些。

“休斯先生,你这病不在头,而是在心情!昨天到现在,你的心情坏透了!”萧星辰的手从他的脉搏上放下之后说道。

老休斯的眼角里,有了泪花。

“我让你看一样东西,你的心情会好起来的!”萧星辰翘起腿来说道。

“什么?”老休斯当然不相信。自己那么漂亮的妻子被一个人就这样办了,还不是一次。要是让你萧星辰这样的年轻人办了也就办了,自己还少郁闷,竟然被沙头小眼皮球脸的矮个子办了,自己怎么能不郁闷?

“索妮,打开!”萧星辰撅了撅嘴,对白玫瑰道。

白玫瑰虽为杀手,心理素质虽然不是一般的好,但这两天给扎腾的,再加上狗掉进了大海里,心情到现在还没有平静下来。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盒子里露出诸葛河的头颅,她慢慢地转过脸去。

“这这这,这是谁?”死人和活人还是有重大区别的!再者,老休斯昨天在录像中看过诸葛河,此时的印象也不是太深,便猛的站起身来,问道。

“休斯先生,你想一想,昨天出现在你们庄园里的!”萧星辰本以为老休斯会感激自己,然而,从他的态度来看,他没有半点要感谢的意思。

“胡说八道!什么人到过我的庄园?”戴绿帽子虽然痛苦,但还是可以忍耐的。但要让人知道,这是无法忍受的!因为这个时候,老休斯听到萧星辰的提醒,已经认出眼前这头颅,便是那个给自己戴绿帽的人。

“休斯先生,这样,就没意思了!索妮,我们走!”萧星辰站了起来,挽住白玫瑰的手,便向门外走去。

“站……站住……星辰!”老休斯知道萧星辰已经明了这一切,要不的话,他不会把这么个东西给自己带来的!

“休斯先生,人与人之间,重要的就是信任!我们冒死替你做了这家伙,又叫你给凯迪宾馆打招呼,我们艰难的处理了他的尸体。我们对你如此忠心,没想到,你却说我们胡说八道?”

“星辰……这事……”老休斯的头更疼了!他并没有萧星辰想像的那样,看到诸葛河的头颅,他的头疼会减轻。

萧星辰不得不再次替他针灸,又让他服了半粒脑波药皇。

“这事,虽然有点不大好张口,但结局还是比较完满的!”萧星辰重新坐下说道。

老休斯听到萧星辰说这事不大好张口,便知道他已经自己这顶绿帽子的来历了!萧星辰是延长自己生命的救星,又替自己杀了仇人,他又知道了自己的丑事,自己现在又能怎样?

这一次治疗之后,老休斯的头确实感到舒畅多了,然而,心头的沉重,并没有因此而减轻。

虽然萧星辰知道这事,但老休斯仍然羞于开口。

“这一位是?”老休斯既然不便提那件事,便望着白玫瑰问道。

“这一位是白玫瑰!”萧星辰淡淡的道。

“啊~~~”老休斯一听是黑帮组织的成员,不禁吃了一惊。

“话要从盒子里的这个人头说起。他,叫诸葛河,是大夏金鹰医疗集团在龙都地区的常务副总经理。

他的目标,是来杀我的!其实,派他来杀我的人,是金鹰医疗集团的老总水宇硕。他知道诸葛河杀死我的可能性很小很小……”

“那,水宇硕明知他杀不了你,为什么还要派他来杀你呢?”老休斯不解的问。

老休斯的不解还有,诸葛河他又是怎么认识玛丽亚的,他好像和玛丽亚是熟人呀。那两次,如果不特别熟的话,又怎么有可能?

萧星辰冷笑了一声道:“诸葛河,以前一直对他们的老总忠心耿耿,而现在,他利用职务之便,贪污了他一千万块钱。

水宇硕并不是心疼这一千万块钱,而是因为,水宇硕有一个不聪明的儿子在龙都主事,他是把龙都这一块托给诸葛河管的。诸葛河这样搞,明显是失去对他的忠诚。

诸葛河在与水宇硕共事的几十年中,明显做过许多见不得人的事的。因而,他就利用这种方法除掉他!

当然,诸葛河死了,是水宇硕的目的之一。如果我被诸葛河打死,水宇硕的目的也实现了!

因此,无论是诸葛河死还是我死,都达到了水宇硕的预期的目的!

诸葛河毫无武功可言,那么,水宇硕又为什么认为他有可能打死我呢?只是因为他的心理素质太好了!

诸葛河现在看不出笑了!他被白玫瑰掐死的时候,他还面带笑意呢!

诸葛河不会武功,与我无法相比,但他看到我之后,可以毫不犹豫的开枪打我。我一旦被他打中,我也是肉体凡胎,又哪有不死的道理?

我在凯迪宾馆。诸葛河并不知道我在那里,其实,他也住在那个宾馆里,只不过,他并不知道我也住那里。

昨天早上,诸葛河来到了你们庄园门口徘徊。他的目标是杀死我,但又不知道我在哪里。

他来到这里,见你们保安森严,他根本无法进入庄园,于是,他便在海边徘徊。

后来,他被玛丽亚夫人发现了。

我不是当你的面贬低你的夫人,她的心胸确实不够宽阔。她对我的仇恨,都集中在了诸葛河的身上。

诸葛河的脸,并不是长得这么大,他是被玛丽亚夫人打的!玛丽亚夫人打他,是出于对我的仇恨,因为诸葛河也是大夏的人,在你的健康发布会上,诸葛河就坐在前排……”

“你说……诸葛河和夫人以前并不认识?”老休斯怎么能相信?刚才,他感觉萧星辰的分析是无比正确的,是非常英明的!然而,当他谈到诸葛河不是玛丽亚的熟人的时候,他郁闷了!

“是的,他们以前完全不认识!如果认识的话,玛丽亚夫人又怎么会那样拼命的抽他?……”

“那……那我就不理解了!”老休斯说着,低下了沉重的头。他从萧星辰的话语中,明显是知道了诸葛河和夫人之间的那件事的。

“后来,玛丽亚夫人责问诸葛河,他来这里的目的?当玛丽亚夫人叫熊把诸葛河扔进海里,便不再让他上来的时候。在生与死的抉择中,诸葛河选择了告诉玛丽亚夫人的真实目的。

玛丽亚夫人一听诸葛河说来杀我的,她便兴奋起来。她想知道诸葛河杀我的一些细节!

我刚才说过,诸葛河是心态相当好的人,他可能也是作垂死挣扎。再者玛丽亚夫人的美貌确实令天下的男人垂涎……

下面的事,我就不说了!这,就是造成你头疼复发的原因!

玛丽亚夫人当然也害怕,因为你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她无奈的遭到诸葛河的强暴,她也感觉这是一件没有天理的事情。

到第二次的时候,因为有了第一次,玛丽亚夫人便不再像开始那样震惊!

我知道,我的药是很难治愈你的病的!我便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诸葛河来杀我,我便产生了杀死他的念头!杀死诸葛河,既可为你报仇,又对你的病是大有好处的……”

“星……星辰,我能冒昧的问一句,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老休斯依旧垂着头说道。

第0507章 是他不是我

老休斯奸雄一生,要是眼前发生的事放在十年前,那么,诸葛河就轮不到萧星辰下手杀了!

自己早就举起大刀,咔嚓一声,诸葛河的头掉在地上;再咔嚓一声,萧星辰的头掉在地上;再咔嚓一声,玛丽亚的头掉在地上。

玛丽亚的头还掉在地上滚动,他老休斯就把白玫瑰搂在了怀里,又吻又摸。

不过,这一切都是假设!

现在不行了,现在耳朵成天鸣叫,眼睛昏花,牙齿松动,小头虽然依靠药物有时也能坚挺,但大头却不加事,时常疼痛。

这大头疼痛起来,别人已经无能为力,只有依靠萧星辰那像羊屎蛋一样黑一样亮的药物。

因而,有了许多限制,像萧星辰,自己现在就杀不得!

老休斯刚才听萧星辰所言,浑身一惊一乍,有点魂魄出窍之感。浑身冒着冷汗。因为这一切,萧星辰就像在面前看到一样。像这死鬼诸葛河趴在自己的夫人玛丽亚身上发泄的情景,他也看在眼里。

他萧星辰,不仅仅是医术高明,还有许许多多鲜为人知的秘密啊!因而,老休斯实在忍不住了,屁股下慢慢的放出一个哑屁来,然后问萧星辰为什么会知道这样一些事情?

萧星辰所知道的一切,当然要归公于他的智能夫人玛丽!他不敢据天下之功为已有。因而,他对老休斯答道:“我有点特异功能。这个功能,我是在十二三岁的时候发现的。后来实践证明,我的这异能反应的情况是真实的!”

老休斯想,有这样的异能,虽然不是神人,但也与神人无异呀!他对萧星辰的依赖感又进了一层。

“不过,我这异能,也只有当灵感出现的时候,在其他绝大多数时间里,我也与常人一样的!”萧星辰担心老休斯利用自己,便作了声明。

“星辰,你……你继续说!”老休斯太想知道这些事了。

“这位漂亮的让我心颤的白玫瑰,她从小是个孤儿。她被金玫瑰收为养女,起名索妮。

这个索妮,也是一个五毒俱全的人!她被金玫瑰派到大夏暗杀我,被我三次擒获,擒获后我立即将她释放。

这样的美女,也是地球上稀有资源,杀了实在可惜!

我住到了凯迪宾馆,昨天,她又前来刺杀我,被我轻易擒获,她感到人生的失败,三次跳楼,又三次被我救起。

她为了感激我,便要帮我做一件事。正好,诸葛河前来暗杀我,我为了让她心有所安,我就让她表现表现。

她感激我,认为再杀我,她就不是人了,她就与畜生无异!因而,她跪在我的面前,哀求我杀了她!

因为,我不杀她,金玫瑰组织的人,就要刺瞎她的双眼,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将她扔入暗无天日的山洞里,让虫豸噬咬。

我看她在我面前长跪不起,我当然不想杀她!我便叫她把诸葛河的头颅献给你,作为给你的见面礼。这样,即去掉你的心病,也可以给她找个落脚的地方!”

白玫瑰在萧星辰说她对他长跪不起的时候,真的想把他的头割下来,塞进盛放诸葛河头的盒子里,也让他与他嘴套嘴。只因为眼前的情况,她才把怒火强行压下。

“索妮,你跟我吧!”老休斯的老眼望了一眼白玫瑰,深情的说道。他的这句话有双重含义:一是你在我这,可以安身!二是你直接给作小妾算了!我的雄风还在呢!

“谢谢先生!”白玫瑰见老休斯收留她,自己首先有了安身之地,因而,她双腿跪拜在他的身前。

老休斯伸出皱巴巴的双手,抓住白玫瑰的一双嫩手。望着她的俏脸,果真,小头一翘二翘连三翘。

老休斯这个时候,依靠小头的加事,又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他不禁感慨:真是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啊!

“怎么?萧星辰你还会说媒啊,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还是个媒婆啊?”就在这时,玛丽亚夫人踏进门来,双手掐腰。她不敢把怒气发向老休斯,但她不能再不发向萧星辰。

“谢谢夫人夸奖!”萧星辰见玛丽亚脸气的发紫,他那顽皮的天性又爆发出来,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你……”玛丽亚夫人的鲜红的嘴唇不停的抖动着,粉红色的舌头也跟着微微的颤抖。

如果不看玛丽亚夫人气愤的脸,只看这一张嘴和舌头,确实是一道风景!

刚才,萧星辰带着白玫瑰进来的时候,熊就把这一消息告诉了玛丽亚。

当玛丽亚听熊说萧星辰带来的女子和夫人一样漂亮的时候,她毫不留情的赏了熊一记耳光!

熊被赏这一记耳光,他非常高兴。这是跟上夫人一年来,夫人最亲密的与他一次皮肤上的接触。

当熊理解到夫人听说那女子漂亮而生气的时候,他又立即说道:那女子太白了,白得像鬼一样。

熊的话,没有减轻玛丽亚半点气愤。她抬起一脚向熊踢去,熊一把接住她的脚,他想吻她的脚。

不过,熊没敢!

熊这一想吻的动作没有逃过玛丽亚的眼睛。她感觉熊虽然向高近两米,如黑铁塔一样,如传说中的英雄,但其胆量连诸葛河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这个时候,玛丽亚甚至有点怀念诸葛河了!

她一想起诸葛河,立即联想到诸葛河去刺杀萧星辰。萧星辰既然现在还活着,那么,诸葛河呢?

想到这里,玛丽亚身上一阵阵的出凉气。

她在卧室中徘徊着,见熊还跪在门口,她怒喝一声:滚!

熊捂住被玛丽亚打的嘴巴,感觉自己非常的幸福!他幸福的退了出去。

玛丽亚想:萧星辰没有死,带了个漂亮女子来……他这分明是要这女子取代自己的地位呀?想到这里,她的头皮一阵阵发麻。

她决定阻止萧星辰!

眼下,她玛丽亚本来面临着老休斯子女们的挤压,现在又多了个萧星辰与自己作对,自己到了拼搏的时候了!

刚才,她惊的一身汗连着一身汗。于是,她冲了澡,换了一身绿色纱裙,向老休斯的住处走去。

她一边走一边想:眼下,老休斯的子女们不是自己最大的威胁,最大的威胁是萧星辰。她要设法扳倒他,扳倒他最好的理由就是他调戏自己,或许,老休斯一怒之下会把他给杀了!

玛丽亚进了门之后,见老休斯正拉着一个白衣女子的手,那下面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翘动。这令她顿时怒火中烧。

她知道,这个火不能发向老休斯!不要说老休斯抓手,就是和这女子做,她也不能发火。因为,自己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老休斯。

老休斯见到玛丽亚,他握着白玫瑰的手就更紧了。他的怒火上涌,好在头不那么疼了!他一把将白玫瑰拉在怀里,坐在腿上。

玛丽亚的头像炸弹一样,嘭的一声爆炸开来,眼前金星乱舞。这乱舞的金星中,变化成萧星辰的脸,这是一张特殊的脸,即狰狞,又布满笑容。

“萧星辰,你……我与你势不两立!”玛丽亚向坐在沙发上冷笑的萧星辰扑了过去。

萧星辰轻轻一让躲过,玛丽亚扑了个空。玛丽亚再扑,萧星辰再躲;再扑,再躲。

在老休斯的眼睛里,玛丽亚的绿纱裙,就是自己的绿帽子。这种鲜艳的绿颜色,穿着玛丽亚的身上,不能说不风情万种。

可是,这样的颜色成了自己头上帽子的颜色,确实不能不说是一种侮辱!

老休斯想到这里,似乎头上真的有一顶绿帽子一样,猛的一摘,抓到的是秃头,手被秃头上的硬毛茬戳得有些痛。

“玛丽亚,你别再闹了!”这两天来受尽这一屈辱的老休斯,猛喝一声,房子内嗡嗡回音:马子,你逼闹闹!

房子的回音,不能完全很好的把老休斯的意思回荡出来。把玛丽亚回音成马子,把别,回音成逼。

这就是所谓的十里无真言!不仅人会说假话,就连房子的回音,也会曲解人的意思。

“休斯……”玛丽亚见老休斯在一个外人面前,不是向着自己,而是向着外人,这不能不让她伤心!“休斯,你知道吗?萧星辰他多次的调戏我……他那模样,如果你要见了……唉呀呀……”

玛丽亚感觉萧星辰那卑鄙、无耻、龌龊、肮脏、下流的行为,根本就不能说在嘴里。这种行为如果说在嘴里,便如狗屎一样的臭,如马尿一般的骚!

“玛丽亚夫人,调戏你的人是有的……当然,已经远超过了调戏的范畴!不过,是他不是我!”萧星辰指了指门后的木盒子微笑着说道。

“谁?”玛丽亚也是做贼心虚,昨天诸葛河那两次,从物理的角度来说,并没有给自己造成伤害,心理上也能接受。只是担心,担心老休斯知道,那么,自己一切都完了!

所以,当萧星辰说有人调戏她的时候,她的心咚咚猛跳,她头上的筋嘭嘭直动。平时微张的小口,此时圆张。平时那隐约可见的粉红色的舌头,此时清晰可见。

萧星辰看到这舌头,说真心话,真的有一种吻的冲动!

不过,这个时候真的不能吻!吻,无异于自取灭亡!萧星辰会顺应自然,因势利导。因而,他不会这种时候干这样的傻事。

萧星辰走到门后,把那木盒子用踢了出来,踢在了玛丽亚的脚前。

第0508章 高压电流

眼前,萧星辰感觉到:自己与玛丽亚斗,如野猫逮病耗子那么容易。

其理由是:老休斯知道了诸葛河与玛丽亚的事情。从道理上讲,这一件事,并不怪玛丽亚,因为玛丽亚的主观愿望,并不想让诸葛河在自己的卧室占自己的便宜。

她就是想让人占便宜,那么,占便宜的人,那也是一等一的,自己看着顺眼,做着舒心的美男子。

因而,这一件事根本上是不怪玛丽亚的。不过,这一件事既然发生了,就已经不存在谁怪谁的问题了。因为这样的事情是太过敏感的事情。

如果她玛丽亚不再攻击萧星辰,那么,萧星辰作为大丈夫,他也无心和女流之辈斗。如果和她斗,就显得自己也太没有男子汉的气概了。

然而,玛丽亚当着老休斯的面,说自己调戏她,这样,他就不能不反击了!

萧星辰道:调戏你的人,是他。他说着,把木盒子踢到玛丽亚的脚边。

玛丽亚的头皮麻得像针戳的一般:这木盒子,又怎么会调戏我呢?

玛丽亚不知里面藏的是什么,她当然不敢贸然去看,不过,上面又有一种力量,把自己的目光拉在那木盒子之上。

玛丽亚感到更为可怕的是,萧星辰说的话,老休斯竟然没有阻止。这就是说,老休斯是默认了他的。也就是说,他的立场是站在萧星辰一边的。

这一点,简直太可怕了!此时的玛丽亚真是心惊肉跳。她真的希望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而是一场梦!

老休斯为什么在短短的时间里对自己变得如此冷淡?是他中了萧星辰的毒,或是他知道了自己与诸葛河之间的破事?

萧星辰打开盒盖子,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呈现在玛丽亚的眼前。

玛丽亚一看,从那稀疏的头发来看,一眼便认出他是昨天还对自己非礼的诸葛河。这一件事情充分说明:老休斯已经知道这一件事了。

玛丽亚的头脑嗡的一声,眼前一黑,栽倒在沙发上。她栽倒在沙发上,但她并未昏迷,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最后时刻即将到来!

老休斯是知道了自己与诸葛河的事,所以,他才抓住这女子的手来羞辱自己。

玛丽亚清楚:这一羞辱,其实,是最轻最轻的处罚。依老休斯的性格,谁个敢给他戴绿帽子,那么,直接扔进南面的大海里。

当死尸泡得像鼓一样的圆,漂浮在海边,他老休斯会叫人在死尸上浇上汽油,直接烧掉。尸体被烧成了灰,海沙被烧黑了一块。一场潮水之后,一点痕迹也不会留下。哪怕是最牛叉的侦探,来破这样的案子,智商也立即会变成幼稚园的智商。

医生来了,给玛丽亚注射了药水,她依旧装着没醒。她被人抬到了她自己的卧室。

到了卧室,也就是诸葛河与她苟且的那沙发上,她抚摸着那沙发的皮面。她想:这样的类似的天伦之乐,自己今后永远也享受不到了!

突然,她咬了咬牙,她暗自发誓:要反抗,要斗争,要把幸福攥在自己的手里。

“熊!”她按了一下电话键,对电话喊道。

熊此时正在监控室里,密切注视着休斯庄园周围及内部的一切情况。熊今天非常的兴奋!他的肉第一与玛丽亚夫人的肉第一次接触,这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啊!

虽然玛丽亚夫人的肉是手掌,自己的肉是两边的脸!但是,这谁能说这不是肉与肉的接触呢?

天下的男人千千万,能与世界美姐冠军的肉接触的,能有几人?

熊此时的心情,可以用心花怒放来形容,可以用兴高采烈来形容,可以用欢欣鼓舞来形容,可以用欣喜若狂来形容。

然而,熊心里虽然如此高兴,但表面上却不露声色!男子汉大丈夫,与自己敬爱的人肉与肉接触,怎么能挂在脸上?那样,也太肤浅了吧?

海边,成群的海鸥在戏水:或高或低、或左或右、或前或后,相互穿梭。它们在高空的嘴里是空的,一头栽进海水之后,常常就会有银白色的鱼在它们的嘴里摆动。

熊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这些海鸥。抑或,这些海鸥就是人工智能物,它们的身体内或有炸弹。这装有炸弹的假鸟,钻到玛丽亚夫人的怀里,轰的一声,玛丽亚夫人被炸得七零八落。

啊——

熊在心里大叫一声,头上冒汗,后脊沟发凉。自己可以去死,但玛丽亚夫人不能死!她是女神,她的光辉,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座灯塔。没有了她,便没有了自己的光明。

抑或,这些海鸥是人工智能物,它们的身体内装着炸弹,钻到老休斯的怀里,同样是轰的一声,老休斯被炸得尸骨无存……好极了!

熊此时感觉自己有点矛盾,常言道:端谁碗服谁管,为什么老休斯死了就好极了呢?

人故有一死!人活七十故来稀,老休斯今年六十八岁了,为什么现在不能死?他要不能死的话,那么,那些年轻的生命的消逝,不就更不应该了吗?

因而,熊的结论是:老休斯六十八岁了,可以死。并且,死得其所!他要死了,或许,玛丽亚夫人和自己的肉靠肉,也许不光是她的巴掌和自己的脸,要是那里和自己的那里,那么,自己事后,可以立即光荣地去死,并死而无憾!

熊想到这里,脸烧得通红。不过,他脸的红,别人是看不出来的。他的脸像煤炭一样的黑,那点红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白纸上滴上一滴红墨水,将是那样的刺眼!如果在黑纸上滴上同样一滴红墨水,谁又会注意?

此时,熊腰间的对讲机听到玛丽亚夫人的声音,他应了一声,向她的卧室奔去。可怜的熊,因为过于激动,连路都不大会走了,他摇摇摆摆跑动的样子,还真的有点像熊。

熊到了玛丽亚夫人的卧室门前,双腿跪倒在地上:“尊敬的玛丽亚夫人,熊在此,请您吩咐!”

熊此时盼望着玛丽亚夫人抽自己的脸!这样,夫人手上的肉,又可以和自己脸上的肉亲密接触了!

熊希望夫人的巴掌像雷电那样猛烈,这样,夫人的肉也就像雷电一样的闪在自己脸的肉上!幸福的肉与肉接触啊,你来得猛烈一点吧!

“熊~~~”玛丽亚夫人轻轻的走了过来,把绿色的纱裙向大腿上面提了提,蹲到了熊的身边。

熊的眼睛,无意中看见了玛丽亚夫人洁白的大腿,以及那像红辣椒一样的狭窄的三角裤头。

熊的浑身都在颤抖,天下无论什么力量再也无法把他的目光从这个地方移开。由于剧烈的颤抖,他的面孔全都变了形。

“怎么啦?熊?”玛丽亚夫人当然看出他是因激动而颤抖,当然看出他是为了什么而激动。

“……玛丽亚夫人,您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您是我最亲的亲娘!”熊此时的泪水和鼻涕俱下,他用天下最最美好的词语来赞美她!

“我要是你亲娘的话,你就是我的儿子,哪有儿子望亲娘这里的?儿子,你从娘这里出来之后,你就再也没有望娘这里的权利了!”玛丽亚夫人微笑着说道。

“我的亲娘啊,夫人!我愿意为您去死!”熊的后一句话,和狗与白玫瑰在一起,经常挂在嘴边的话一样。

“真是娘的好儿子!”玛丽亚夫人像莲藕一样的嫩手,抚摸着熊的脸说道。

其实,熊二十六岁,玛丽亚夫人二十八岁,本来不应该母子相称的!只因为熊爱玛丽亚夫人已到极致,天下已经没有其他的词可用了!

玛丽亚夫人要利用熊,当然,也就用儿子这个亲密的称呼来称呼于他。

熊的脸被玛丽亚夫人抚摸的,像通了高压电一样,电得他浑身颤抖。这种抚摸的电流,与高压电流十分相似,只是不会导致熊的心脏停止跳动而已。

熊开始哽咽!他对玛丽亚夫人有一万个想法,不过,他一想到和她做的时候,他就感到是罪恶!玛丽亚夫人远比白天鹅高贵,而自己远比癞蛤蟆低贱!

这种想法,真的不能有!

当然,这个时候,熊的头脑里一片空白,眼睛像一个笨拙的画家画的一样——呆滞无光。

玛丽亚夫人站起身来,回到了与诸葛河交与合的位置,坐了下来!

十分钟之后,熊的眼珠转了一下,两下,最后转到十下的时候,头脑似乎有了一些东西。他记得最最最清楚的是:玛丽亚夫人的白手抚摸了自己的黑脸。

熊的第一个清晰的印象是:玛丽亚夫人的手,就像大夏人用的白纸,自己的脸,就像那墨汁。当玛丽亚夫人的手抚摸自己脸的时候,像是用白纸在黑墨上写毛笔字——不对不对!这个比喻有背逻辑。

玛丽亚夫人抚摸自己的时候,应该比作鸡屎。鸡屎白的部分是夫人的手,鸡屎黑的部分是自己的脸——不中不中!这种比喻有污夫人的圣洁!

玛丽亚夫人坐在沙发上,等待被自己手的高压电电晕的熊的复苏。

她右腿翘在左腿之上,洁白的大腿一直向屁股上延伸。

她穿着鲜艳的红色水晶拖鞋,没穿袜子。她的十个脚趾盖,染着粉红色的颜色。这颜色,与她舌头的颜色完全一致。

熊看见她洁白的大腿至臀部一片白光,他再也无法忍受了,他宁愿在这个时候死去!

他虽然没有死!但他的身体也不再属于他自己。他用两个膝盖向玛丽亚夫人快速爬去。

第0509章 包括休斯先生吗

以往,熊无论如何也不敢这样想:自己竟然能和玛丽亚夫人保持如此近的距离!

他膝行至玛丽亚夫人的面前,尊卑的观念,使他不敢抬头,但色胆确实能包天。他用颤抖的手脱下了她右脚的水晶拖鞋,他伸出舌头大胆的向她的脚舔去。

玛丽亚夫人被他舔得浑身都麻酥酥的,整个身体都有了反应,特别是裤头里面,似乎有水渗出。

夫人闭上了眼睛,她真的希望熊能够像诸葛河那样的勇敢、坚决、果断。当然,她希望熊比诸葛河更伟岸!不用希望,熊应该是伟岸的!

事到如今,她已经决定孤注一掷,但日常是因为高贵的心理作祟,使她根本不可能去主动的找着像熊这样的下人。此时,她闭上眼睛,一切顺其自然。

玛丽亚夫人受到刺激之后,她的头脑里萌生一个念头:消灭老休斯和萧星辰,当然,萧星辰带来的那白衣女子也在消灭之列!

老休斯敢当着自己的面,紧握着那女子的手,这一点就说明,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和诸葛河之间的那一点事情。

当然,在老休斯的眼里,这一件事情不是一点,而是比天还要大的事情!

现在到了自己和老休斯你死我活的时候了!

当然,自己还可以找自己以前的朋友,或者联系黑社会的人员来消灭老休斯和萧星辰等人,但这事情太危险了,这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玛丽亚夫人敢做出这样的决定,一是自己身临绝境而孤注一掷,也是受到了诸葛河的快速行动的影响:自己在根本没注意的情况下,就让诸葛河得逞了!自己如果有诸葛河的速度,当然也能消灭老休斯!

按法律,老休斯死了,没有遗嘱,作为合法妻子的自己就可以分得老休斯相当一部分的遗产。

老休斯是千亿富翁,自己通过法律,无论合法继承多少股份,那一笔都应该是相当惊人的!

诸葛河虽然死了,但他的精神仍在鼓舞着玛丽亚夫人!

“敬爱的玛丽亚夫人,儿子我该死,我该死啊!呜呜……”熊舔了夫人的左脚之后,所有地方都舔遍了,只是望着她的脚趾盖没敢舔。因为这趾甲油的颜色,与夫人的舌头的颜色太相似了!

熊想:自己舔脚趾盖,就如同舔了夫人的舌头——这可是万万不能的呀!

熊舔了夫人的两只脚之后,帮她穿好了拖鞋,他望着她那粉红色的脚趾盖,哭了!

“唉~~~”玛丽亚夫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即使要儿女情长,也不能和熊这样没有一点胆量的人儿女情长啊!

“熊!你说,你愿意为我去死?”玛丽亚夫人把绿裙子又向上提了提,把左腿换压在右腿之上。

“夫人啊!为您去死,这是我人生的终极目标啊!”熊一低头,发现自己的鼻涕眼泪湿了地上一大块地方,急忙拿出手纸,擦了又擦。

唉~~~玛丽亚夫人在心中又一声长叹。人的志气啊,真是有天壤之别啊!那个死鬼诸葛河,也就在昨天这个时候,恶狠狠的做了我两遍,而熊呢?他肯定有这样的志向,不过,他敢吗?

诸葛河才真的有鸿鹄之志啊!而他熊呢?他的志向竟然是为我而死,并把它定为终极目标!

“熊,我先前打你,你不生气吗?”玛丽亚夫人到这个时候,要实行杀害老休斯和萧星辰及那个女妖的计划,还不敢对熊说出来。因为,这毕竟不是一斤萝卜二斤菜的小事。她要试探。

“夫人啊亲娘,你是要我说真话吗?”熊略抬起一点头,盯着玛丽亚夫人那像雪一样的白腿。他虽然感觉罪过,但却无法低下头来,他的心里矛盾极了。

“熊啊,我的儿子,谁个不想听别人的真话?”玛丽亚夫人懒洋洋的声音说道。

玛丽亚这声音对熊的刺激,决不亚于刚才她用手对他抚摸的刺激。熊的身上,再一次接上了高压电流。

“夫人,您好像有心事?”突然,一个保安的职责,让熊猛醒:玛丽亚夫人招自己来,决不是想用她的手上的肉来靠一下自己脸上的肉那么简单!

“……”玛丽亚夫人的眼泪骤然涌进眼眶!这一次计划,没有一个谋士,也不能有一个谋士,只能有一个对自己绝对忠心的人。

熊,是这样的一个人,从他舔自己的脚,自己就能深深地感到。当然,他的忠诚不限于他舔脚这一点,这一年多来,他的眼神告诉自己,他真的深爱着自己的。

跟熊说这样的事好呢,还是不说好呢?玛丽亚还在犹豫。

“夫人啊,你快说吧!谁个欺负你,谁只有死,别的,他没有任何路可走!”熊把雪一样洁白的牙齿,锉得嘎吱直响。

熊近两米的身高,像黑铁塔一样,牙齿也特别的大,颗颗都像蚕豆一般,排列的也非常整齐。不看人,单看牙,也是一道风景!

“熊啊,在我这里,你不要太拘谨了,好吗?来,坐我的身边来。”玛丽亚夫人清楚,自己万一要说出杀老休斯的话,就再也无法收回了!如果不说出来的话,还是有再斟酌的余地。

熊为了保证对玛丽亚的绝对忠诚,他跪倒在玛丽亚两步开外。铿锵有力的道:“夫人,你快说吧!到底是谁欺负你?……当然,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只是想让您亲口说出来……”

“是谁?”玛丽亚真的想让熊说出他的名字,那个在休斯庄园里至高无上的名字!

“萧——星——辰!夫人,你放心吧!他肯定不会看见明天的太阳的!”熊想,利用自己保安头目的这个巨大的优势,自己的枪是最好的冲锋枪,自己的枪法是最好的枪法。六年的特种兵的历史,是自己的底气!

“如……如果,萧星辰只是之一呢?”玛丽亚试探着问道,看熊有没有跟老休斯作对的勇气和决心!

“夫人,你肯定说的是昨天那个沙头小眼,被你打成皮球脸的那个诸葛河吧?他,在我的眼里,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熊再也想不出别的人了!

“……你再猜!”

让熊再猜一百遍,他也不会猜出这人会是老休斯!理由是:她是老休斯的夫人,没了老休斯,又哪来这夫人?

“夫人,你说吧!无论是谁,他都得死!”熊的眉头皱得像包子上的褶子一样。

“……”玛丽亚晶莹的泪水挂在脸上,流到粉红色的腮上。

“……您您您,您说的是休斯先生???”熊瞪圆一双大眼,浑身颤抖得像琴弦一样。

“……”玛丽亚的泪水流到了嘴里,她没有回答他的话。

不要说是熊,就是猪,他也能猜出夫人要杀的人正是老休斯了!

熊慢慢的站了起来,两腿叉开,像一座塔一样,两个拳头紧握。

“夫人,您说,让我什么时候动手?您指示,我以我的生命担保:无论是他,还是他的那几个宝贝儿子,我都会把他们平安的送到上帝那里去的!”熊的两个拳头握得像榔头一样。

“把这庄园里的人,全部消灭!除了你绝对信任的保安之外!”玛丽亚说完,两个小拳头也紧握,指关节都握得发白。

“……请夫人明示:包括休斯先生吗?”作为熊,一个有头脑的保安,他当然不想在这样关键的问题上犯错误!

“……”这个家伙,难道头脑有毛病吗?我都说全部了,他还要问,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老休斯的人?玛丽亚脸上的肉像是在跳舞一般:难道还没动手,自己就完了?难道熊平时对我非常尊敬的模样,是装出来的?

“请夫人明示:包括休斯先生吗?”熊再一次请示道。他是一个言行一致的人,他说愿意为玛丽亚去死,没有半点虚假!不过,这一点,关于打死的人中,包不包括老休斯,他必须在夫人这里得到确认!

“熊,你坐下!坐到我的身边来!”玛丽亚惊慌的说道,她想要用自己的美色最后征服熊。

这一年来,自己总认为熊是自己的人,她一直都没有怀疑过。从熊目前的问话来看,玛丽亚有点心虚了!

老休斯是一个狡猾的狐狸,他把熊安插在自己的身边监视自己,不是没有可能!

熊坐下了,不过,他没有像玛丽亚所说的那样坐在她的身边,而是坐在她两米开外。

这样一来,玛丽亚就更心虚了!

“请夫人明示:全部消灭的人中,也包括休斯先生吗?”熊心里已经非常清楚:玛丽亚夫人的言语中,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都是包括老休斯的。因为现在是非常危险的时刻,这零点零一的疑问,都不能有的!

“熊,你听我讲!昨天,那个在大夏的人,他叫诸葛河,他的脸被我打肿了!这个家伙来的目的,是要杀死萧星辰。我便和他商量,看他用什么方法消灭萧星辰,我想和他商量一个万全之策,可是,诸葛河却狗胆包天……”

“什么?他要对您非礼?他得手了吗?”这一点,是熊万万没想到的!他想:就他诸葛河那样的人,那种处境,他还敢想别的心思?

“没有……他往我跟前凑的时候,被我一巴掌打过去了!”玛丽亚当然不愿意让一个下人知道这样的事情!

“坏了!”

“怎么啦?”玛丽亚听熊说坏了,头皮一麻。

“夫人,你的房间里被安上了监控……”

“……什么?那我房间里的情况,你们也知道?”玛丽亚感受到巨大的侮辱!自己自从和老休斯结婚以来,对老休斯忠心耿耿,没想到他还对自己来这一手!

“不!你卧室的监控,只有休斯先生一人知道!”熊诚恳的说道。

“那你怎么不对我早说?”玛丽亚感觉熊都不对自己说出实情,一时间,她感觉相当的无奈和无助!

第0510章 熊的策划

玛丽亚从熊的嘴里,知道自己的房间竟然被监控,这时她才感觉到,天下都是自己的敌人。

以前,一切对自己笑的人的嘴里,都藏着一把锋利的尖刀。这些人都身怀绝技,他们在笑的同时,嘴一张,用力一吐,那尖刀就会刺向自己的身体。目前,自己的身体就被他们刺得遍体鳞伤!

熊,在玛丽亚的眼中,无疑是对自己最最忠诚的人,是对于自己三忠于四热爱的人,没想到这样的大事,他也瞒着自己。

熊见玛丽亚愤怒,他痛心的说道:“夫人,我知道您一切中规中矩。因此,休斯先生对你的监视,是好事而不是坏事!我怕说出来之后,对你和休斯先生的关系反而不利,所以,我才保守这个秘密的!”

“那么,你吻我脚的情况,休斯他也看见了?”玛丽亚不无担心的问道。

“我在进门之前,关掉了监控!”

“那昨天呢?”

“昨天监控是正常的!”

上帝啊!玛丽亚的泪水在脸上流动着:怪不得休斯把那小妖精搂在怀里。现在,这个事情已经非常明了了!

“熊,我让你消灭庄园的所有人中,当然包括休斯,而且,休斯是首先要诛杀的人!”玛丽亚说话时不停的挥动着拳头。

“……夫人,我能问一句为什么吗?”熊无疑是坚决服从玛丽亚夫人的命令,但在这样的时刻,他不得不谨慎。

“熊,如果我不告诉你原因,你也能坚决服从我的命令吗?”玛丽亚的眼里已经没有了眼泪,只有愤怒的红光。

“能!”熊双脚向一起一并,一个立正,坚决的答道:“时间定在明天七点!请夫人指示!”

熊至所以把时间安排在明天而不是在夜里,是因为他值的是白班,夜里不摊自己值班。夜里,庄园里是宵禁的。因而,行动会有许多的困难。

庄园里,整个保安有七十多人,分为白夜两班。熊是一个小队长,手下有二十多人。自己手下的这些人,如果要听说杀死老休斯,肯定不会跟自己干的。弄不好,自己会死在他们的手里。

“好!事成之后,我奖励你一千万元!”玛丽亚知道,重奖之下必有勇夫!在这关键时刻,自己当然不能吝啬!

“我……”熊皱起了眉头。

“你是嫌少?”玛丽亚见他愁眉苦脸,如丧考妣,不解的问。因为这一千万对于常人来说,这数目也够大的了。

“我想……”熊咽了一口唾沫,吞吞吐吐的说道。

“你想什么?”玛丽亚催促道。关键时刻,一切都先答应下来再说。

“……我想事成之后,能吻一下夫人的舌头,我就心满意足了!”熊终于说出了一年来的心声。

“事成,你想在我的身上干什么都行!”玛丽亚听了他的话,心里一阵苦笑:你看你那点出息!

“是!我立即出去准备……夫人,你卧室的监控我得把电闸推上了,要不的话,老休斯会起疑心的!夫人,您多保重!”熊说完,便回到保安监控室里策划起来。

“回来!”玛丽亚见熊急匆匆的走去,喊道。

熊带着小跑跑了回来,腰弯下四十五度。

“你打算怎么行动?”玛丽亚担心熊毛毛燥燥的出差错,便问道。

“明天上班,我带领手下,就说萧星辰挟持了休斯先生。不容分说,我带着保安向休斯先生的住处冲去。到时候,把萧星辰和休斯先生干掉就是……”

“不……就说是萧星辰打死了休斯!到时候,休斯死了,萧星辰也死了,他们是死无对证的!”玛丽亚说完之后,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

熊到了保安室,心事重重:他担心不能很好的完成任务,而辜负了夫人对自己的信任。

熊对这次任务,还是有担心的!因为老休斯有十二个贴身卫兵,白天夜里各六个。这些人,其战斗经验和自己都是不分上下的人物。

休斯庄园,长与宽各约一公里。周边是围墙,靠山北边及东北西北两角,则是陡峭的山崖。

庄园四周,都拉上了电网。

庄园的中心位置偏东,是老休斯的小楼,当中,则是老休斯和玛丽亚的共同卧室,西边,是玛丽亚的小楼。

其他保安佣人等,则住在四周。

熊一夜无眠,他拉开窗帘,看着天上的星星。

虽然是夏天,但这海边的庄园里,没有半点燥热,下半夜还要盖被子。要不的话,还会被冻醒。

天上不明亮的星星很多,它们挤在一起取暖。本来,夏天并没冷到那样的程度,天空又是那么的辽阔,它们本可以疏散开来的。

有些星星在移动,光一明一暗。那些应该是卫星或飞船一类的人造物体。

有颗星星急窜,在天空划过一条漂亮的弧线,随即消失。

人会死的,星星也会死的!这消失的星星,应该是死了!

熊望着天空望得累了,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眼前,出现了玛丽亚夫人粉红色的舌头。这舌头呈田字状,三横三竖,共九个。

然后,九个舌头开始旋转,旋转成一个圆球。

熊常常想,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开始非常的迷茫。自从遇上玛丽亚夫人之后,他隐约的感觉到,自己生活的目的,就是为了夫人的舌头而活着的。

玛丽亚夫人说事情成功之后,她的身上可以任他选择。如果让他选择的话,他既不会选择她的胸部,就连最美好的下面,他也不会去选择,他只要能吻一下她的舌头,这一生就满足了。

熊不停地叭哒着嘴,似乎自己的嘴正在与她的舌头接触。

“大熊,你干嘛呢?”与大熊同在一个卧室的白人小个子保安,是熊的铁哥们。前天早上在海边,熊带着夫人去打诸葛河,就是熊带着他的去的。

小个子见熊一夜翻来覆去的,几次把他吵醒,他便问道。

“……小个子,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熊知道,这件事情虽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如果没有人知道,又不方便开展工作。

“什么鸟事啊,神神秘秘的?”小个子看他半夜里不睡觉,不耐烦的说道。

“是这样的,休斯先生被大夏的那个萧星辰下毒了!萧星辰是大夏的黑帮组织成员……”

“那干掉他就是啦!”

“不那么容易,休斯先生目前非常的信任他!”

“那管他呢?我们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管那些鸟事干什么?”

“有人叫我杀他!”熊道。

“谁?”小个子坐起身来道。

“玛丽亚夫人!……她说,干掉萧星辰之后,她给参与的人一百万块钱……这就是说,相当与你十多年的工资。你干不干?”熊依旧望着天上的正在眨眼的星星。

“干啊!为什么不干?”小个子一听说这么多钱,不就是干掉一个人嘛,又有人叫,不干岂不是傻子?

“这一件事,必须绝对的保密!休斯先生对萧星辰是绝对的相信,他以为只有他才能治他的病。因而,这一件事,关系到玛丽亚夫人的性命,如果不能保密的话,那就算了!”

“大熊,你说这鸟话,你是信不过我?我们兄弟在一起一年,我的嘴紧不紧,你还不知道?”白人小个子保安听说转眼就能拿到一百万,他的整个身体被这钱燃烧着。恨不得现在立即提着枪去干掉萧星辰。

“那好,你一切听我的安排!出了任何事,都有夫人担着。我们只不过做自己份内的事情罢了!”

……

老休斯晚上的一顿饭,是和萧星辰与白玫瑰一起吃的。

老休斯对萧星辰作了这样的安排,从明天开始,让萧星辰到他的无疾医院去看一看。如果他愿意,可以先安排他到某个科室安排个副主任医师,当然,这一切看萧星辰自己的意思。

老休斯安排白玫瑰作为自己的贴身保镖。当然,他的话说得非常模糊,至于怎样的贴身,这分明是要看白玫瑰的悟性的!

萧星辰的年薪暂定为一百万,白玫瑰的年薪暂定为四十万。萧星辰的年薪比主任医师略高,而白玫瑰的年薪就是一般保安的两倍。

晚饭后,老休斯再也没有心事和玛丽亚同枕了!昨天夜里和玛丽亚睡一夜,那诸葛河在她身上忙上忙下的影子,在他的头脑里挥之不去,这让他苦恼了一夜。

至于怎样安排玛丽亚?那就是让她巧妙的死去。至于如何死,那是以后的事。

天亮了,紫红色的太阳跳出海面,熊接班的时候到了。

电动大门外面的操场上,按惯例,熊带着自己手下的二十多个保安训话。

“小个子呢?有没有人知道他上哪里去了?”熊对着整齐划一的站成两排的保安问道。

“不知道!”保安们手持冲锋枪,异口同声的答道。

“这个家伙,这一次我非要把他开除了不可!平时,他看我对他不错,他就散漫起来了!……立正,向右转……”

“熊队长……”就在这时,小个子像飞的一样从庄园里面跑了出来。

“你给我站住!把枪放下!手放到脑后!”熊端着冲锋枪对白人小个子喝道。

“我……”小个子满头是汗,一脸的惊讶,枪仍然握在手里。

第0511章 凶猛的火力

早晨,熊带领保安在门前操场上列队训话。白人小个子没到,熊不禁动怒。

就在这时,白人小个子保安从庄园里惊惊慌慌的跑了出来。

熊叫他把枪放下,手放到脑后。可是,小个子并没有放下枪,而是浑身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熊一个箭步冲到他的面前,摘下他的枪来,喝道:“你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迟到了!我宣布:你被开除了!等会儿,我就向上级反应!”

“熊队长啊!休斯先生那边的一个保洁工传出话来,说休斯先生被那个姓萧的医生挟持了啊……”白人小个子保安流着眼泪死命的喊道。那声音就像被绳子勒的一般。

“什么?”熊把枪扔给了小个子:“兄弟们,跟我走!一切为了救休斯先生,如遇任何人抵抗,立即击毙!杀掉萧星辰!宁可错杀,也要绝对保证休斯先生的安全!”

熊说完之后,带头向休斯的住处跑去!

休斯所住的三层小楼,在庄园的中心偏东。小楼前面,有一个十五米见方的院子。

此时,院子的门正敞开。

休斯的贴身保镖见保安跑来,还以为是什么例行训练。见他们越冲越近,一个粗脖子的保镖喝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熊枪一举,便击中粗脖子的喉结。粗脖子瞪着眼睛,摇晃着脑袋,平平向后倒去,头重重的摔在大理石地面上,腿不停的痉挛,血从脖子上汩汩的往外流。

老休斯贴身保镖,与熊都是认识的,见熊开枪就打,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熊队长,你这是为什么?能说清楚吗?”一个小头保安从一层楼的门里探出头来问道。

只听嗖的一声,一颗子弹把小头保镖的帽子打落在地。小头保镖身体向后一闪,连发三枪,三个保安啊啊的应枪倒地。

其他保镖现在已经无须问这些保安为什么要来袭击,他们开始利用房屋的掩护,向保安反击。

老休斯住在二楼,白玫瑰住在老休斯隔壁的房间。

白玫瑰听到枪声,冲进老休斯的卧室。

“休斯先生,有人袭击,袭击人看样是你们内部的保安!”白玫瑰扶着休斯的胳膊道。

休斯身上光光的,还没有起床,只穿一个大白裤头。他急忙喊道:“快跟我下地下室!”

休斯在白玫瑰的掺扶下,乘上电梯,从二楼下到一楼。出了电梯,他拉着白玫瑰,来到一个布满古董的房间。

在一个摆满瓷器的柜子前,老休斯按住一个铜酒杯,后面闪出一道门来。

门的后面,闪出楼梯,从楼梯下去之后,进入一个二十平米的房间。

房间西边是一个大红皮沙发,老休斯坐到沙发上之后,拿起遥控,打开挂在东边墙的大电视。

上面发生的一切,都显在这个大电视里,看在休斯和白玫瑰的眼里。

老休斯立即拿起电话,给警察报了警。

六个保镖,现在已经死了三个,伤了一个。熊带着的保安已经开始进入二楼房间里逐间搜查。

一个受伤的保镖被子弹打中了肚子,肠子正在向外流淌,他左手急忙把肠子塞进肚里,右手拿着手枪躲在二楼东边房间的门后。

一个保安进门,这个受伤的保镖的一头栽倒在他的身上。

另外两个保镖被保安逼到了三楼的楼梯间。

地下室内,白玫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在昨天自己还有打算杀掉萧星辰的打算,而此时,她正在为他的安危担心。

在眼前的大电视的屏幕上,分割成十二个小格,这些小格反映着小楼每个房间的情况。

白玫瑰仔细的观察小楼前前后后的情况:保安共有二十二人,死了八人。还有三个伤者,或在地上爬行,或在哀吼。

老休斯的六个贴身保镖,全部死亡!

还有八个保安,在熊的带领下,搜遍二楼的每一个房间,也不见老休斯的身影。

熊此时的眼通红,就像在火上烧过一般!他现在要打死的两个人,一是老休斯,一是萧星辰。可是两人没有发现一个。

老休斯的六个贴身保镖全部死亡。现在已经没有了可以和他们抵抗的力量。现在唯有萧星辰一人是对手,但没听说他有枪。

小楼的一二层已经搜遍,保安每个人的肚子都逐渐见大。

他们一没怀孕二没吃东西三没有病,肚子至所以见大,是那些保安见到老休斯那些精美的字画,金银挂件,爱不释手。一个拿了,他人皆拿。至于等会儿是否死活,那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三楼东边的房间里,正在睡觉的萧星辰,难得他也会被枪声惊醒。透过门的猫眼向外看,见胸前有休斯庄园徽标的保安,与老休斯的保镖干了起来。

萧星辰了解到一个最基本的事实,这不是外人攻击,而是休斯家里的窝里斗。他的心里冷冷一笑,这才叫真正的狗咬狗!

他才懒得管他们的闲事,至于老休斯是死是活,或者这些保安与老休斯保镖的死活,也与自己无关。与自己有关的,只有睡觉!

萧星辰刚离开猫眼,一颗子弹从猫眼中打了进来。他如果迟一点儿离开,那么,这只眼就算交待了!

萧星辰心想:麻痹的,看样子想安稳还安稳不了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萧星辰也非天人,他并不知道。他的钦佩币还有两万五千多元,还够询问五次,不过,现在哪有时间去询问这些?

当自己进入意识,那子弹钻进自己的肉里,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门前有一串踏踏的脚步声,紧接着,一棱子弹嘎嘎嘎嘎的穿透铁皮门,把门打得像筛子一般。

紧接着,外面有人撞门,门没撞开,一棱子弹打在锁上。门没了锁,外面人一推,门便开来。

进来一保安,猫着腰,人未进屋,枪先伸了进来。乍进屋来,他有点不大适应光线,眼睛迅速搜索。

萧星辰心想,刚才从猫眼中打进子弹的,应该是这个家伙吧?他想起自己的这一只眼差一点瞎在他的手里,不禁动怒!

萧星辰的头上叭叭的冒出几朵绿色的火苗。他伸出双手,夹着伸进屋里那个保安头的两侧,猛一旋转。嘎嚓嚓一声,这一保安头向后旋转一百八十度,倒在地上,右腿抽筋,血从嘴里流了出来。

萧星辰拣起枪支,卸下子弹。因为他直至现在,还不习惯于用枪。

他把腿不再动弹的保安拉于身前,关上门。

“萧星辰,你这条大夏狗!你赶快投降吧!只要你交出休斯先生,我们就放了你!要不的话,你很快就会变成死狗的!”门口外面,响起了熊的喊叫声。

“我草你奶奶个熊!就你那熊样,也叫我投降?你也没去尿泡尿照照你的影子!休斯先生就在我这屋里,你要不孬种你就进来!”萧星辰在屋里愤怒的骂道。

当年在无人岛,在和大毒枭佐蒙的拼杀中,萧星辰学到了佐蒙的那一手便是:利用身体的变化躲避子弹。

这里的条件,与无人岛相比,可算是要好多了!

萧星辰所在的房间,宽约五米,长约八米,前面一门,北面一窗。自己只要守住这门,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自己有什么可怕的?

休斯在地下室内,从监控中看到萧星辰怒骂熊,他的心里也感觉痛快!听萧说自己在他的房间,他又为萧感到惋惜。

休斯这时已经猜到:熊肯定是玛丽亚派来杀自己的。现在,熊几个保安的手里,拿着的都是最先进的武器。萧星辰这样和他们抵抗,肯定是要吃亏的!

老休斯估计在警察赶到之前,萧星辰肯定是没命了!他随即流下了两行老泪。

有萧星辰在,自己的生命才能得以延长,没有萧星辰,自己再犯病的话,就危险了!

老休斯恨啊!没想到自己这样大的能耐,雇佣这么多保安,没想到这些保安要消灭萧星辰,竟然不经过自己的同意。这分明是枪口对准自己啊,这可是自己没想到的呀!

老休斯的泪,当然不是为他萧星辰流的,而是为自己流的!因为现在白玫瑰就在眼前,白玫瑰对自己的态度还算可以。自己要和她以至于那事,她不会拒绝的。

可是,自己现在这老二子罢工,连什么时候复工还不知道,这个罢工是遥遥无期的。

从大夏回来,老二子还意气风发斗志昂扬。自从诸葛河上了玛丽亚之后,自己的头剧烈的疼痛,没想到二子也因此而罢工。真是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啊!

萧星辰打心眼里巧不起熊这样的人,因为熊见到玛丽亚就像一条狗一样。因而,他听熊说自己死定了,便痛骂起来。可是骂声未完,一排子弹又从门上打了进来。

枪声过后,一个保安端枪冲了进来。

萧星辰以枪管为柄,以枪托为打击点,打在冲进来的那个保安的头上。噗的一声,那人趴倒在地上。

突然,门口有一枪口,向室内喷火,顿时,室内的木地板和床等便燃烧起来,浓烟四起。喷火的枪还在继续。

萧星辰抓起室内一个保安的尸体向外面砸去,火焰枪停止了射击。

萧星辰开始还以为什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呢,这时才知道自己错了,这样的房子哪还能待人?就是一头牛,用不了多长时间也烤熟了!

第0512章 惨烈的战斗结束

萧星辰抓起室内一个保安的尸体向外面砸去,火焰枪暂时的停止了射击,他趁这个时候,冲出门去。

萧星辰见熊等几个保安,都端着枪向他瞄准。

这样的时候的,他根本来不及思考!只要熊们扣动扳机,自己定然死亡。

他双手抓住眼前端着火焰枪的保安,从栏杆上翻了下去。

萧星辰落地后,立即向一楼走廊迈去,在熊等一干保安的视线中消失。

刚才拿火焰枪的保安摔在大理石地面上,再加上身上有萧星辰的重量,他回脸朝上,鲜血四溅!血从嘴里喷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脸。

萧星辰进入一个古董房间,里面摆放着各式古董。

就在这时,墙壁中伸出一只老手搭在萧星辰的胳膊上。他带眼一看,墙中闪出一个小门,小门中出现老休斯。

“休斯先生,你快进去!”萧星辰不容反驳的说道。紧接着,他冲向门外。

在东边的走廊处,他向上一跃,抓住二楼的栏杆,身体再一跃,到了二楼。紧接着他用同样的方法上了三楼。

这个时候,熊带着保安已经冲到楼下,在一楼挨个房间寻找起来。

刚才,那些保安在楼道里的时候,萧星辰上了楼。

萧星辰站在三楼,手里拿着枪,眼望着楼下。

白人小个子保安的头,从一楼的走廊里闪了出来,萧星辰猛的将枪砸下,小个子顿时被砸倒在地上。小个子被砸倒的同时,扣动了扳机,子弹从枪膛中射了出去,打死了另一个正在搜寻的保安。

熊带着保安慌张一看,他不知小个子为什么要扣动扳机,小个子扣动之后又为什么会死去,为什么会有枪出现在他的头上。

熊根本就没想到萧星辰又回到了楼上。

楼下共有五个房间,熊反反复复的搜寻了两遍,也没见到萧星辰的身影,他气的把圆圆的帽子取下,猛的摔在地上,焦急的用脚踏了上去。顿时,挺立的帽子的周边趴了下去。

熊在开始怀疑有地下室的时候,见小个子在家院里死去。他一时间迷茫的失去了寻找的方向。

又有一个保安在家院内出现,萧星辰抓起身边的一具保安尸体,狠狠的砸了下去。那个保安被砸中,也从活人变成了尸体。

熊一看,分明是有人从上面抛下尸体,他感到奇怪,难道萧星辰又到了楼上?

他一点人数,除了几个正在哀吼的保安外,连自己还有八个人。他命令两个保安,认真寻找地下室的入口,其余的人,跟他上楼。

熊的头脑中有一个疑问:这萧星辰如何上的楼,可以暂时不去考虑。不过,他现在是在二楼还是三楼,这一点必须搞清楚!

萧星辰拖来保安以及老休斯保镖的尸体,以及各种枪支,堆在楼梯道边上。尸体码有半人高,枪有五六支。

萧星辰现在底气十足,这些保安,即使能像自己那样飞檐走壁,他们也不会不走楼梯或电梯,而像自己一样,从走廊处往上面爬。

突然,走廊外面有了动静,萧星辰一看,原来自己想错了,还真的有人打着高肩,从一楼向二楼栏杆往上爬。

萧星辰提起一具尸体,轻轻的丢了下去。手已经搭在二楼栏杆上的保安,随着尸体一起,倒了下去。倒下去的还有那个在下面打高肩的保安!

萧星辰站在三楼走廊,眼视着电梯和楼道两个方向。

电梯的指示灯亮了,迅速下行,接着,又迅速上行。电梯门一开,萧星辰的枪便砸了过去。

这一枪正砸在探出头来的一个保安的头上。那个保安的身体倒下,一半在电梯里,一半在电梯外。

电梯门自动关闭,夹住他的尸体!

电梯里还有一个保安,早已吓得不敢探头,他把这一保安尸体掀了出去,急忙关好电梯门,电梯又开始下行,萧星辰冷冷一笑。

走道里,保安一面疯狂的向上射击,一面向楼梯上冲来。

萧星辰躲在墙角后面,用脚向楼梯道踢下一具具尸体。

眨眼功夫,熊一看,连自己在内只剩下了四个保安。有两个在楼下寻找地下室的入口,现在向楼上进攻的只剩下两人。这两人,是远远不够收拾萧星辰的!

熊迅速决定,将寻找地下室入口的保安也调上来。

当熊喊在一楼寻找地下室入口保安上来的时候,只听楼下有一保安发出凄厉的叫声。

这种声音,只有人临死前才会发出。熊听了,一直信心满满的他,心里一塌!

原来,在地下室中监控楼上情况的老休斯和白玫瑰两人,见萧星辰不仅能打,而且那么轻松,他们算是开了眼界。

老休斯招的这些保安,他心里最清楚。这些保安,都有过特种兵的经历,而且属兵王的类型。他们佩有最先进的武器,因而,他们的身手,是属于一流的。没想到他们在萧星辰的手里,都变得像面团一般。

老休斯一看,萧星辰一人,竟然超过自己的那六大贴身保镖。这六大保镖,没想到在保安的猛烈攻击下,全部阵亡。

如果萧星辰始终留在自己身边,那么,这是给自己的生命又加了保险啊!无论是医疗,还是保卫,都是相当安全的了!

老休斯看着眼前这一切,感觉自己就是那旱得裂缝的土地,而他萧某人则是那充足的雨水。

白玫瑰望着墙上的监控电视,她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个杀手,面对如此杀人的场面,她的手早就痒痒了!

尽管老休斯百般阻止,白玫瑰还是上了楼梯,从监控中看到,有两个保安正在这古董室里东敲敲西碰碰,怀里的古董装得多了。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碗,塞进一个罐子,接着,又掏出那个罐子,塞进一个卷轴画。

白玫瑰放开那装饰了古董的门,拿起一个罐子,砸在那个保安的头上。然后,微笑着关上了那扇从外面看不出地下室的入口门。

刚才,熊听到的那声凄惨的叫声,便是这个保安发出的!

熊这时的脚,踏在一到二楼楼梯的转角平台上,不知道往哪里走是好了!明显,楼上有人。现在,自己的保安又在一楼惨叫。

熊向上走了几步,上面,一具保安的尸体砸在一个保安的身上。楼下,一个保安神色慌张的跑到熊的身旁。

“怎么回事?”熊紧张的问那个从楼下跑来的保安。

“我……我们刚走到西边的古董室里,就见一个罐子飞了出来,砸在那个兄弟的头上!”

“下去!”熊一看,就剩下他们两人了。现在,无疑,楼上是萧星辰,地下室是老休斯!玛丽亚夫人曾关照,老休斯是杀害的主要对象!因而,熊决定集中兵力杀死老休斯才是,便道:“跟我下去,地下室的入口,肯定在飞出罐子的地方!”

萧星辰听下面没了动静,他提着一把冲锋枪,顺着楼梯慢慢的一边听着一边往下面走去。

他摸了摸铮光发亮的冲锋枪,用手拍了拍,在心里道:伙计,你本是枪,我总是把你当木棍用,实在是委屈你了!

我拿你这枪不当枪,这不就像拿人不当人吗?

萧星辰蹑手蹑脚的来到底楼,听见西边的房间有轻微的脚步声。他从门前由东向西猛的闪过,里面射出一棱子弹。

他又从门前由西向东闪过,里面又射出一棱子弹。

就在他闪过之时,已经看清里面有两个人,这两人都是大个子。本应该目标大的人,死的早,然而,偏偏剩下这两个大块头,其中一个就是熊。

他再次闪到门西,随手压低枪口向里面射击,里面响起两个人的惨叫声。

他这一次打的是他们的腿部,他听里面的声音,便知道他们都中弹了。

然而,当他再次闪到门东边的时候,仍有子弹从里面射出!

他揣摩着,他们腿上都中了弹,但手里都拿着枪。

他至所以没有打他们的上半截身体,他是想,他们和我无冤无仇的,我下手那么狠又干什么?常言道:四海之内皆兄弟吗!

想到这里,他决心活捉他们!他还要告诉他们,这件事情怨不得自己。

他从家院里,随便抓起一个尸体,扔到门口,瞬间,这具尸体身上便中了有十多发子弹。

萧星辰故伎重演,又扔了一具尸体在门前,这具尸体又中了两枪。他又扔了一具,里面没了枪声。

就在这一瞬间,萧星辰闪进屋里,夺下了他们手中的枪。

然后,萧星辰站到了门口,责问道:“熊,你为什么要骂我是大夏狗?”

“你少废话!你谋杀休斯先生,我与你势不两立!”熊怒道。他虽然知道自己的处境已经相当危险,但他并没有忘记造舆论。

警车的呼啸声由远而近,一直向小楼处冲来。熊一直都相当的坚强,即使在这左边膝盖骨中弹的情况下,仍然是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直至警车上冲下全副武装的警察的时候,他才开始颤抖。

警察的枪不仅对准了坐在地上的熊两个人,也对准了萧星辰。

就在这时,白玫瑰扶着老休斯的胳膊,从地下室里走了出来。

“不好了!夫人她自杀了!”一个女子惊惶失措的一边哭着一边跑来说道。

……

晚上,当繁星满天的时候,萧星辰站在三楼的窗户前,他不仅闻到飘来的阵阵花香,也闻到了花香中夹杂着血腥味,尽管那些尸体和血迹已经清扫干净。

他望着天上的牛郎织女星辰遥遥想望,突然想起了秋韵。

他急忙坐到沙发上,伸手抓起电话,拨通了秋韵的电话。

当他听到秋韵似乎抽泣了一下的时候,他突然紧张起来。他的紧张程度远比白天遭遇的事情还要紧张。

第0513章 锁定巩丽

萧星辰在电话中,似乎感觉到了秋韵的抽泣声,他一愣一惊!因为万一家里出点事情,自己不是一步能迈到家里的!

“秋韵,家里出事了?”萧星辰紧张的问道。

“没……没有……你在那里怎么样?”

“我很好啊!”萧星辰郁闷了,要是秋韵不说怎么办?

接下来的情况是,果然,秋韵装着很轻松的样子,然而,萧星辰是多么聪明的人啊,在她的言谈中,他是听出来有些事情的。

萧星辰心想,如果硬要她说什么,她又不想说。这样,自己问下去就没有意义了!因而,他一边装着很愉快的样子,一边心里盘算:这一件事情问妈妈,她一定会说出原委的。

因而,两人交谈了半小时之后,谁也不愿意再多说,双方便挂断了电话。

妈妈的一番话,让萧星辰感到吃惊:有人骚扰他们两家,他们两家人现在都暂时住到了附近的北方县城,连秋韵和萧茗的学都暂时不上了。

萧星辰听了,火苗向上窜动,他在这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然而,此时的老休斯已经休息,自己无论如何等到明天和他告别后再走才是。

萧星辰进入意识,向玛丽寻问起家中这一次变故的情况。

玛丽缓缓向他说道:

水宇硕得到诸葛河死了的消息,小小的得意了一阵。不过,他的最终的敌人是你,只有消灭了你的肉体,他才能暂时的安稳。

于是,水宇硕回到在蓝河的金鹰医疗集团总部,交待了一番之后,又重新返回龙都。

他不放心龙都这一块。因为水圣思拿到下面提出来的文件之后,头上冒汗,眼睛瞪圆,像个一年级的小学生看几何题目一样。

在水宇宙回总部这两天里,水圣思感觉头脑发大,连玩游戏的心都没有了!面对一份份下面传上来的文件:什么订立医学杂志啦,什么税收缴纳啦,什么添置电脑啦,等等等等,他看了就头脑发大,眼睛发胀。

都是什么鸟玩意儿吗!这些就是确实有必要,但杂志需要这么多份吗?税收需要缴这么多吗?电脑需要买这些台吗?价钱需要这么高吗?这些一二三四自己都搞不清楚,这可怎么办呢?

水圣思只好寻问下层分管领导。当然,自己不能说自己不懂,那是丢面子的。财务总监说了有两小时关于税收的情况,他还是没听出个子丑寅卯来,而且是越听越糊涂。

倒是办公室主任巩丽来了,把每一张上报的文件都能说得头头是道,水圣思似乎也能听得懂!

水圣思一看,以前诸葛河是千里马!现在诸葛河这混蛋不辞而别。水圣思现在看巩丽,她,也是千里马。而且,这匹千里马与诸葛河那千里马不同。

诸葛河这千里马是中用,但自己不想骑!而巩丽这匹千里马,即中看,自己也喜欢骑!在他的心目中,巩丽才是一匹真正的千里马。

如果这个时候诸葛河再回来,那么,他这匹良驹,他是哪里凉快就让他上哪里呆着去。

眼前,水圣思是深深的爱上了巩丽这匹千里马。

积压了一天的文件,巩丽用铅笔在一张纸上,把批示的内容都写上。十分钟后,巩丽把一大摞文件批完。

水圣思道:巩丽,你直接把批文批上去就是了,何必再叫我抄一遍呢?这不是脱裤放屁自找麻烦吗?

巩丽告诉他,现在有他爸爸监督,还不能这么做,要这样做的话,那大家都要难看!当然,这个难看之人,也是包括他水圣思的!

水圣思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可以嫁给我吗?经过短短时间的接触,水圣思已经把巩丽当成了自己的第二生命。没有老头子可以,没有诸葛河也可以,但不能没有巩丽。

巩丽听了水圣思的话之后,在心里笑了!巩丽心想,要嫁给他的话,像这样的呆子,用不了三年,水家这么大的产业,就应该姓巩了,那么,爸爸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巩丽告诉水圣思,说他爸是个多疑的人,他可能怀疑诸葛河对他不忠,他把他除掉了!

巩丽这既是猜测,当然,也是离间他们父子的关系。

水圣思像那鲈鱼呆子一样,见到诱饵,一口死死的咬住!他相信了巩丽的话!

……

水宇硕连夜赶回龙都,见到水圣思的批条,虽然字是他批的,但一处涂改的地方都没有,这令水宇硕心生怀疑。

水宇硕责问水圣思是谁教他签的!水圣思坚决的说道,一切都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他并严正警告爸爸: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如果对他有怀疑的话,那么,自己立即出国留学,这里的事,他不管了!

当然,水圣思还没有这样的智商来要挟他的爸爸,这里有高人指点,这个高人,就是那长得像狐媚一样漂亮的巩丽。

水宇硕压下这口恶气。因为他不压也不行啊!大儿子当和尚,二儿子当鬼,唯有这三儿子了!三儿子成了他唯一的依靠。

水圣思首战告捷,这才发现,像老虎一样的爸爸,也不是不可战胜的什么王牌师!

其实,水宇硕有很多的办法,揪出水圣思后面的幕后黑手!但他实在是没有时间。因为诸葛河的死,更证明了萧星辰是智能库的既得利益者,因而,他要消灭萧星辰!

为了吸取曹家小渔村的教训,水宇硕越来越谨慎了!现在是法治社会,并非使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的!

如果鲁莽行事的话,自己可以连续派人去杀害你,总有杀死你的那一天。不过,自己万一进入警方视线,那么,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这企业,也就彻彻底底的完了。没有十年八年,别想自己的那三呆子的儿子能守住家业。

那么,杀死你,自己也就完了!

不过,他又是绝对不能让你存活在这世上的。他认为:你有了智能库,就有可能掌握他的一切,因而,他要用再巧妙的方法让你去死。

因而,水宇硕用的办法是,把你逼回龙都,然后,他以最快的速度引爆智能库。天下最聪明的警察,也无法查出你死亡的真正原因。

于是,水宇硕就派人威胁你家人和尉迟老太太家的人。因为,他已经了解了你和叶秋韵的关系!

水宇硕采取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派人在夜里,猛的砸坏他你们两家的某一块玻璃。然后,戳爆秋韵和萧茗汽车的轮胎。

再者,就是秋韵和萧茗在某一处停车场停车,汽车前的刮雨器上就会出现一张纸条:不会让你活过明天!

为了家人生命的安全,你的爸爸萧高贤决定,先到北边的县城躲一下再说。

尉迟老太太认为这样最好!因为她感觉到:这是有人要逼你回来,进而杀害你。因而,两家人订好规矩:这件事暂时不能让你知道。

因为尉迟老太太和秋韵知道你智能库的秘密,而萧家人并不知晓。因而,你的妈妈虽然答应尉迟老太太,不让你知道此事,但你打去电话寻问家里出了什么事的时候,她还是告诉了你的实情。

……

萧星辰问玛丽,薛梅晴是派人暗中保护两家人的,他们怎么能让一些人干砸窗户玻璃等事情?

玛丽告诉他:薛梅晴的爸爸因贪污被调查,他的哥哥开发也接着被调查。她爷爷离休在家,不大好过问这些事,因而,薛梅晴再也没钱开那些暗中保护你们两家的人的工资。再因为,她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因而,那些被雇佣的保安人员已经撤离。正巧,事情都发生在这两天。

玛丽停顿了一会儿,又道:

目前水宇硕昏迷在他自己的医院里,水圣哲知道这件事之后,也正在寻找你救他爸爸。

水宇硕昏迷,并非是他病了,而是有人下药。至所以治不醒,是因为下药之人不是凡人,她正是巩丽。

在这之前,水宇硕见你们两家人都搬离了西山别墅,跟踪人也不知他们去向,因而,他在等待你回来的同时,他要查出水圣思身边那个出谋划策的人!

水宇硕仔细的研究了水圣思的批条,越发觉得这人的水平不一般。他拿出一张有关税收批条让水圣思解释,为什么要这样批?

水圣思的嘴动了半天,还是那么一句话,你要我管企业,你就别管我;你要管我,那我就走!

水宇硕在晚上,在金鹰大厦十四楼,宴请中层干部以上的所有人员。

水宇硕可以肯定:这个替水圣思出谋划策的人,是熟悉公司内部的人员!只要这些人让他过目,他就有可能找出这个人来!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摆着两张超大的圆形餐桌,在餐桌边上,坐着金鹰集团龙都地区的头头脑脑。

水宇硕看似漫不经心,但在那些前来敬酒的人中,他观察着这些人对自己的态度,与对水圣思的表情。

很快,水宇硕就把目标锁定巩丽,这个举报诸葛河贪污并分得了二百万的人。当然,他也锁定了其他较为可疑的人。

宴会之后,水宇硕立即让人对几个值得怀疑的人进行调查。不调查不要紧,一调查,他吓出一身的冷汗!

第0514章 你去找你大哥

玛丽讲得嘴角起了泡沫,还在认真的讲,萧星辰感动得眼睛有些潮湿。

水宇硕的老花镜下的纸片中,发现这个巩丽,便是被水圣学害死的那个医药老板的女儿,她在外读硕士,她爸爸病逝后她就没有回去,留在了龙都。

水圣思上任不久,巩丽就应聘金鹰医疗集团,她没有到其他任何单位应聘的记录。很明显,她来金鹰医疗集团是有目的的。

水宇硕的老眼镜前一阵模糊,他取下老花眼镜,揉了揉眼。他想起巩丽揭发诸葛河贪污一千万的情形:她要把她收诸葛河的二百万缴给自己,态度还算诚恳。

水宇硕闭着眼睛慨叹:这女孩真真的有心计啊!她以前巴结诸葛河,目的是要进入金鹰医疗集团的高层。她凭她的美色和才学,水圣思那样的呆子不可能不对她倾心。再看她跟诸葛河都能上床,她对水圣思这样的小伙子还在乎她的身体吗?

宴会之后,巩丽回到家里,洗了澡,连衣服都懒得穿,洗完澡什么还是什么样。当然,她并没有把自己的身体目前的状况向外传播,因为室内电灯没有一盏是亮的,别人是看不到她的身体的。她自己看到,那算不上什么淫一类的事情。

哪里有这样的规定,自己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看?

她至所以懒得穿衣服,是因为她在宴会时,向水宇硕敬酒的过程中,从他的目光中,她看出他眼里的那一道阴冷的光。这道阴冷的光线,使自己在宴会桌上的表情,一直不大自然。

自己作为年轻的办公室主任,又一直坐在水宇硕的身边。

此时,她像一滩泥一样躺在沙发上,她感到非常的无助!她估计,水宇硕很快就会发现自己和水圣思的关系。会查明自己到金鹰医疗集团工作的真正目的。

就这样在沙发上躺了两小时,她在心力交瘁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拼命!她至所以想到拼命,因为她举报诸葛河之后,诸葛河便再也联系不上,显然,诸葛河凶多吉少。

她想,水宇硕既然能杀诸葛河,像自己这样抱有目的到金鹰的人,他决不会放过自己的,因而,她必须做好反击的准备。

作为医学世家,家里也有一些奇巧古怪的祖传药物。这些药物之中,就有一种无色无嗅的致人长期昏迷的药物。

如果水宇硕服用了这药物,自己的仇就已经报了一大半了!剩下的便是时间问题。玩萧星辰那样的,自己有点嫩。如果玩水圣思那样的,事实证明:是得心应手的!

想到了这里,巩丽便开始思考接近水宇硕的各种情况,以及对付水宇硕的各种对策。

第二天早上,水宇硕果然通知巩丽到他的办公室里。巩丽望着坐在沙发上眼泡略肿的水宇硕,知道他这一夜也没有休息好。

巩丽作好了多种准备:一是水宇硕要和自己睡觉,自己就微笑着脱了让他玩;二是水宇硕跟自己翻脸,自己一个年轻人,虽然不是他的对手,但可以和他拼命,说不定在自己和他拼命的时候,他心脏病发作,两眼一翻,也不是没有可能。

巩丽心里想的好毒,但面对着水宇硕,她一直在微笑,替他倒茶。倒茶之前,倒卫生间里刷洗了一下杯子,然后,将自己的药物放上,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镇定了一下,然后在杯子里放上茶叶,倒上水。将茶端到他的面前。

放了药之前,巩丽还有些害怕,放了之后,她倒是冷静了下来!

她自己也感到有些奇怪,不过,目前确实很冷静。

当水宇硕问巩丽,水圣思批文件的时候,她在没在场?她非常爽快的答道,自己在场。

水宇硕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她这样爽快的承认。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

水宇硕进一步问,她给没给水圣思什么建议?她笑着说道,她是把文件批文写在纸上让他参考的!她还说,作为办公室主任,就是要从各方面为老板分忧!

水宇硕不是傻人,他听得出来,巩丽说的各方面,当然也是包括脱裤子的!面对这么漂亮的女孩,他真有一种冲动,叫她立即跟自己脱裤子上床。

不过,水宇硕总的来说,还是比较传统的人。他一想,如果自己现在跟她上床,昨天她还跟圣思在一个床上,这样一来,自己不是和圣思成连襟了吗?不是父子俩做一家生意了吗?

为了守住道德底线,水宇硕没有这样要求。而是问她为什么不继续上学?又为什么要选择金鹰医疗集团?

巩丽面对他的问话,感觉自己十分的冷静。她要把这种冷静归结为自己一夜来的思考!眼前水宇硕的这些问题,自己在夜里是备了课的。

因而,她从容的答道:她的父亲死了,企业破产,她没了上学的资金。至于为什么选择金鹰医疗集团,那自然是金鹰是大型集团,又说了一些良禽择木而栖等等敷衍之语。

水宇硕甚至也怀疑她在茶水中做手脚,因而,他端起茶杯准备喝水。喝水是假,观察她的表情是真。如果她要捣鬼,那么,这个时候她是最为惊慌的时候。

说句心里话,巩丽感觉自己今天的精神状态特别的好!水宇硕要是喝了这茶而昏迷,当然是自己希望的。他要是不喝,那说明他的命好,自己的命差,那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水宇硕见她直接无视自己喝水,并且谈笑风生,这才感觉自己多虑了!因而,他端起水来小喝一口。

水宇硕一夜的思考,似乎是自己疑神疑鬼,因而,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姑娘。只见她面如桃花。那红唇好像并未搽口红,应该是自然红的那种。

他此时又想做这丫头了,因为她很艳丽,很可心!突然,他又想到了父子俩做一人生意,似乎有些不道德。

不过,他又转念一想,古代君王父子,做一个女人的生意的多哪里去了,例如隋文帝和隋炀帝就是如此。既然君王都能如此,自己又为什么不能?

不过,水宇硕心里还是有点顾虑,他问巩丽有没有和水圣思发生点什么?她的回答又是那么冠冕堂皇:老总的需要,就是属下的行动!

她是笑着这样说的!水宇硕心道:可矣!为了防止和她上床时出汗,现在补充一下水液是完全必要的!因而,他把她是否会下毒这一茬子事忘了。于是,他咕噜咕噜的喝了一杯水。

水液从嘴角流了下来。手脚有些麻木,杯子开始往下脱落。

水杯并未掉到地上,被巩丽一下接住。她把水杯拿到卫生,连同茶叶一起,倒进了大便器,随即按动冲水开关,连冲三遍。

待巩丽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水宇硕的嘴也歪了。巩丽急呼来人。

外面的人像风一样冲进屋里来。金鹰医院,就在楼下,专家对他诊断的结论是:脑梗。

水圣思虽然想摆脱他爸爸的束缚,但见爸爸昏过去了,他还是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嘴里哞哞哞哞的哭着,也不知说了一些什么?

巩丽双手扶着他,他竟然把头和眼泪鼻涕一起,埋进了巩丽的怀里!

水圣思自信自己是糊涂大王,但他决不认为巩丽是狗头军师!

巩丽见这么大的一个头在肚子上摆动,感觉痒痒的。水圣思一边哭着一边问道:巩丽,我该怎么办啊?

巩丽给他出了个漂亮的主意:你去找你大哥呀!

水圣思哭着道:他都出家了,他能问这事吗?

巩丽说他无论怎么出家,他也是他爸所生吧?他是长子啊!再说,他要不来,你端个凳子坐在山门前哭,直到把他哭来为止!

水圣思感觉是个好主意!不就是哭吗?现在正伤心着呢,正好到白龙古刹前,在那高山巅上,放眼世界,放声大哭!哞哞哞哞~~~

你要跟我去啊!水圣思现在已经离不开巩丽了!现在,巩丽就如他缺钱时的提款机,旱天的雨,饿时的饭,渴时的水,夜半的尿壶。

水圣思果然上山,还没有忘了带一把椅子。到了白龙古刹门前,把椅子放在大门中心,一边叫人通报,一边开始放声大哭:哞哞哞哞~~~

他一边放声大哭,一边数落着自己的命苦。命既然如此的苦,泪水也就止不住的流。哞哞哞哞~~~

他的哭声,引来那些上庙烧香的善男善女的同情,她们一齐痛哭,把一个白龙古刹的山门,哭得像涨潮一般。

水圣哲听说水圣思在门前哭,他决定让他自己去磨练,自己决不下山!企业搞的好也好孬也罢,反正这年头不缺没饭吃,不愁没衣穿,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水圣哲也清楚,爸爸昏迷,就看恢复了,恢复得好的话,能把水圣思朝前带带。如果恢复得不好的话,那金鹰医疗大厦即将倾覆。

自己也无力回天!

水圣哲到了门口,只见弟弟哭得两眼红肿,嘴张得能塞下拳头。他的心软了!弟弟发誓:如果哥哥不下山,我就这样哭下去。

水圣思说着,又把头,带着脸上鼻涕眼泪,一齐捂在水圣哲的僧衣上。有什么可说的?弟弟的鼻涕眼泪,自己的衣服不给弟弟抹给谁抹?

哞哞哞哞~~~

水圣哲见弟弟如此伤心,只好下山。他见爸爸像是睡觉一样躺在白色的床单上。专家一大堆进进出出,谁个也回答不出水圣哲的有关疑问:爸爸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第0515章 要警惕机器人

玛丽擦去嘴角的泡沫,萧星辰见她讲的时间这么长,眼泪在眼里打转。只见玛丽继续说道:

巩丽站在水圣思一起,她听到水圣哲的问话,她心里在冷笑:醒过来?那我巩家祖传的药物还有用吗?嘿嘿~~~

水圣哲看向巩丽,眼睛在她的脸上盯了一下。

巩丽头也没有抬,只感觉他的目光像火一样灼人。她在白龙古刹见到像仙人一样的水圣哲的第一眼时,就曾感到有些害怕。

水圣哲见没有医生能治好爸爸的病,他立即想到了你,他认为爸爸的病,只有你能治!虽然,你的爸爸受到他的爸爸的迫害。他相当自信:只要他张嘴,你还会出手相助的,他了解你!

可是,当水圣哲打听你下落的时候,却见你家的人都走了。不过,他从邻居们的口中得知,你几天前出国去了!

当水圣哲打听你到哪个国家去了,又没有人知道了。不过,有人提醒,你几天前治好了老休斯的病,你跟老休斯去的可能性是有的!

水圣哲没有打听到你的下落,又不见了你的家人,又开始为你担心起来。

萧星辰听了玛丽的提示,他决心尽快回国,找到家人之后,便去找水圣哲。

玛丽讲到这里,不再吱声。萧星辰知道,她的提示,已经完毕。

当萧星辰正要对她报以感激的时候,只听玛丽说道:这一次收你两万元钦佩币不多吧?

萧星辰的怒火瞬间在燃烧,不一会儿,刚才在眼里感激的打转的泪水便烤干了!

萧星辰坚持道:五千元钦佩币提示一次,夫人,希望我们谁也不要破坏这个规矩!他在这个没有法律的天地里,他要依靠道理来维权!

你如果要这样小器的话,那五千元就五千元呗?玛丽转过脸去漫不经心的说道。

什么?我……我小器?这和小器有关系吗?萧星辰本来认为真理在自己一方,谁知,真理没了,却落了个小器的评价!

不和你说了!你看着给呗!你不给也行啊?玛丽转过身去,向自己的房中飘去。

一……一万钦佩币!萧星辰当然不能不给!因为他不想在玛丽这里,背上这个小器的名声。因而,这规矩自己不能不带头破坏了!

玛丽只停留了一会儿,继续向房中走去。明显是表示不认可!

萧星辰一看,有点心酸:这是怎么回事啊?按规矩就是五千吗?我又没叫你说那么多!这些话,他只能在心里嘀咕。

两万就两万吧!萧星辰牙一咬,脚一跺!心想,我也是亿万富翁,还在乎这点钦佩币?何况去掉两万,还有五千多呢!

唰啦唰啦唰啦~~~

萧星辰两万的话刚出口,两万元钦佩币就这样没了!

萧星辰愤怒不得,因为话是自己说的!

不过,他有一事不明:按以前玛丽的说法,这些提示,都是智能器计算好的,她是做不了主的。那么,这一次她讲这么多,她怎么又做得了主呢?

自己和她论理时,她还说不给也行!这个,她怎么又做得了主了呢?这个智能女人,她想干什么?她想要捉弄我?

怪不得许多年前就有人提出,要提防智能机器人向人类发起进攻,也谨防机器人控制人类,这可是不假呀!

萧星辰虽然从玛丽这里得到许许多多的信息,但也有被要挟的感觉!如果人类都要这样过度依赖智能机器人?那还不成为它们的奴隶?

同胞们啊地球人,要警惕这些智能机器人啊!你们在制造它们的时候,千万要留一手啊!

即使人类发展稍稍慢一点,也不能盲目的、过度的依赖机器人啊,要不的话,人类真的会成为它们奴隶的呀!

不过,萧星辰看似向地球人呼吁,实际上他只不过是在向自己呼吁罢了!

因为这种说法,就是那些大腕科学家这么说,人们都有认为有忽悠之嫌,要是自己去呼吁,别人肯定会认为这家伙是吃饱饭撑的,没有鸟事干了!

有人肯定会认为自己无聊,有人肯定会提议我没鸟事去翻鸡-巴头玩,因为这样才叫生活!如果去呼吁,那不过是热昏了的胡话而已!

萧星辰感叹了一番,玛丽也进了自己的房间。他望着她的大屁股,扭动的样子有些不雅了,他这才相信,她可能真的怀孕了!

都说大屁股生男孩,大屁股生的男孩聪明,看来玛丽真的要给自己生个聪明的儿子了!

萧星辰一个人冷清的坐在金色的蝴蝶椅上,感觉无聊,便走出意识。

出了意识,又如此如此的规划了一番:明天回家,无论怎么说,先找到家人再说!

有一点可以肯定,由于水宇硕遭遇巩丽下药,他一时半会是醒不来的!

自己找到家人安顿之后,肯定要去找一趟水圣哲了!

第二天早上,笆斗大的紫太阳,从大海里跳了出来。它不仅染红了海水,也染红了云朵,也染红了萧星辰的脸。

萧星辰起了个大早,他站在小楼的走廊里,就可以观察到日出。这样的好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这么大的太阳在海水里摇摇晃晃,自己恐怕这一生也很难忘记这一时刻了!

老休斯有每天早上到海边溜达的习惯,不过,那都是和玛丽亚夫人一起去溜达的。

玛丽亚夫人在熊刺杀老休斯和萧星辰失败之后,便用一根绿色的绸带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这是一个具有美丽外壳的生命,又是一个被扭曲了心灵的生命,这样的生命,如果不是有过多的金钱和荣誉,或许在今后的一段日子里,还会在这世界上闪耀着她生命应有的光辉。

萧星辰望着老休斯和白玫瑰的背影,望着六个贴身保镖站在他们身后十多步远的地方,他不禁慨叹:所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手足断了无法续,妻子去了可以换啊!

不仅妻子可以换,他的贴身保镖也可以换的呀!昨天的六个保镖死了,今天的保镖又补了上来。

还有门前的那些保安,昨天死了二十多个,今天依旧一个也不少,只不过物是人非罢了!

萧星辰听人说,老休斯每天在海边溜达的时间一般要一个半小时,而今天,他半个小时就回来了!

在休斯庄园门口的标志石前,老休斯远远的望见萧星辰站在那标志石旁。只见他那脸庞也被太阳染得通红!

这是一个青春的形象,一个朝气蓬勃的形象,一个富有旺盛生命力的形象,老休斯见自己那老二子疲软的样子,他更加羡慕起青春的生命来!

老休斯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集中在萧星辰的裆中,只见他不仅整个人朝气蓬勃,就连他的二子也是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老休斯咽了一口唾沫:自己有千亿资产,如果能用钱买青春的话,自己愿意拿五百亿元,买萧星辰这样年龄的青春!

可是,钱最多也买不回青春的!

平时,老休斯对上帝是十分崇敬。不过,此时他感觉上帝在这一点上太不够意思了!我拿十亿元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百亿买十年,五百亿买五十年,还不够意思吗?

老休斯最终把上帝的这一特点,归结为吝啬!因为上帝要是不吝啬的话,完全可以给自己以更多的生命的活力的!

“休斯先生,我的家人遭遇他人威胁,现在有家难归,我要回家一趟了!”萧星辰早就想和休斯说这话,但感觉他的目光好奇怪:似乎是望了望他自己的老二子,又望了望自己的小二子。他想,望这个,有意思吗?

待老休斯望足了,萧星辰才直截了当的说道。

“不不不,星辰,你家里的事,我可以去帮你摆平,你在我这!你如果愿意,今天你就可以去我的医院去上班,你在那里,可以接触到世界上最先进的医疗!我会给你更高的待遇!”老休斯自从突发脑溢血后,心理上变得脆弱了!

所谓老小老小,老休斯像小时候寻找大人作为依靠一样,现在他要找一个值得依靠的年轻人来依靠了!

当然,萧星辰的才能,是足以让自己依靠的!

“休斯先生,让谁去,我的心里也是不安呀!”萧星辰此时是归心似箭,哪还能在这里停留一时?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老休斯知道留不住他了,顿时心里感觉空落落的。

“我们大夏人讲究缘分!我和先生您认识,不就是缘分吗?如果有缘分的话,我很快会再回来的!如果没有的话,可能就很难见面了……”

“我……”老休斯心里有些发慌。眼前,不仅感觉老二极度发软,更感觉全身没有一处没病。好像是离了萧星辰,自己就会在病痛中慢慢的死去一样。

“现在通讯非常发达!你把你的身体情况,及时告诉我,我会即时给你汇药过来的!不过,是药三分毒!你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服药为好!”

萧星辰说话的时候,手搭在老休斯的脉搏上。他“看见”他的身体内除了正常的衰老之外,也没啥毛病。他的老二子之所以软得像鼻涕一样,全是他把它吓的!可怜的小家伙!

“那……我……”老休斯那意思是,我这个怎么这么软呀?不过,他还真的没好意思开口。因为他担心说出来,白玫瑰会巧不起自己。

第0516章 他真的很忙

“好了,休斯先生,我要走了!”萧星辰再次表达了他要走的迫切心情。

“我开车送你!”白玫瑰的眼泪早就在眼里打转,她见刚这次与萧星辰见面不久,又要分手,心里很不是滋味!

“休斯先生,索妮姑娘是个心地特别善良的姑娘。她因为诸葛河的事件,她正在被金玫瑰黑帮组织追杀,你留下她吧!她这么善良的姑娘,会给你带带幸福的!”萧星辰见白玫瑰难受,自己又何尝不难受?

萧星辰说完之后,又转向白玫瑰道:“索妮,你现在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我就不用你送了!祝你幸福!”

“就让索妮去送你吧!我想,在康吉列这片土地上,我要保护的人,还没有人能够伤害到她!”老休斯为了表现自己的那种上层人的派来,便道。

老休斯说完,不久,便吩咐车辆送萧星辰。

五辆草绿色的高大的越野车,车顶上都挂着草绿色的伪装网。

前面两辆越野车开道,当中一辆越野车,白玫瑰亲自驾车为萧星辰送行。后面,有两辆越野车尾随。

白玫瑰从上路之后,就开始流眼泪。虽然她这几天两次想杀死萧星辰,但她仍感觉萧星辰有说不出亲切!那感觉就像妹妹送哥去参军的心情一样。

“索妮,脱离了黑帮,你应该高兴才对啊!为什么要悲伤呢?”萧星辰让她的眼泪流的,嘴里也像吃了没熟的山楂一样。

“你说,我今后就陪着那老棺材,还有什么意思?”白玫瑰毕竟年轻,她感觉玛丽亚十分可怜!自己今后弄得不好,要步玛丽亚的后尘,因而,她十分伤感!

“我看老休斯那模样,经过这一次打击,今后只有摸摸你的份了!他要想办正事,我看难了!你今后,仍然可以寻找美好的爱情的!”萧星辰又哪里知道今后的情况?他只是出于安慰才这样说的罢了。

“你走了,什么时候再回来?”白玫瑰眼直望着前面,她担心朝萧星辰一望,会扑进他的怀里。

白玫瑰心想,现在并不是自己单独和萧星辰在一起,因为前面和后面都有车辆!要不的话,自己和他来一次车震,那是必然的!无论他怎么装腔作势、装神弄鬼,都要来一次的!

“我和老休斯说过了,这一切,都是要看缘分的!”萧星辰答道。

“你……”白玫瑰欲言又止。

“索妮,你有什么困难的话,你尽管说!我是能够帮到你的!”萧星辰想,为人在世,就是赠人玫瑰,手留余香的事!任何人只要实践几回,都能感觉到的!

“你……你现在还怪不怪我?”白玫瑰吞吐了半天的话语,终于说了出来。

“我怪过你吗?”萧星辰记得他和她之间,始终是友谊大于抱怨的!既然友谊大于抱怨,那还有什么理由怪呢?

“我那个你两次……你说有警不能报,有理无处讲……这是你说的!”白玫瑰委屈的说道。

“这个话嘛,是风是云又是雨,它过去就过去了,还提它干嘛?”萧星辰大度的说道。

“不嘛!我要你说!”白玫瑰翻着眼近乎吼道。

“那个嘛,你心似我心……天下人的心都是相通的吗!你如果痛快,那么,当然我就痛快!你不痛快,当然,我也是不痛快的了!”萧星辰的心里明明是不大痛快,自己的感觉如何不论,那终究是别人强加的嘛!

“你说得太勉强、太含糊了!还是不行,我要你说清楚!”这是白玫瑰心里的一个结啊,不解开岂能舒服?

“痛快!”萧星辰委曲求全的说道。牺牲我一人,换得他人欢。在人与人交往的过程中,必须要有这种富于自我牺牲的精神!

萧星辰大声说完之后,虽然还有些委曲,但感觉自己很高尚!

“两面三刀、口是心非,当面说得好听,背后又在捣鬼!”白玫瑰见他对待同一个问题,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感觉他是在说假话!

“你说谁呢?”这么多贬意词加在一起,萧星辰自然有些不爽。

“这汽车里还有谁?我又能说谁?”白玫瑰向他飘去一个媚眼!

萧星辰让她这媚眼勾的,魂顿时向她飘去!“我……”

白玫瑰终于笑了,因为她终于看到了萧星辰那火辣辣的目光。

前有车,后有车,做是不要想了,但可以摸可以吻!想到这里,萧星辰的手伸进了她的怀里。

白玫瑰的脸顿时充血,雪白的脸,顿时被血染红。

萧星辰的嘴又到了她的嘴上。

白玫瑰没有想到这一点,一走神,汽车方向盘一打弯,差一点冲下路边。

“你这是干什么?后面的车辆看见了,他们会……怎呜……么呜……想呜……”

萧星辰此时已经顾不上别人怎么想了!一句话说得好: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去吧!再者,来这里一趟,被你强行那个了两次,我凭什么不能找点回来?

萧星辰也担心激情过分而汽车下轨,于是,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在白玫瑰的怀里,手没闲着,嘴也没有闲着。

他真的很忙!

前面的楼越来越高,汽车逐渐接近崴伦城。警察发现了萧星辰他们成了连体人,向他们吹口哨示警。

到了飞机场,白玫瑰的心结终于彻底解开!

五辆休斯庄园的保安车辆回去了,萧星辰想起这一次康吉列之行,也太过惊险。

再说,哪一次来都不平静:第一次来捉龙运五狼的其中三狼;第二次来救秋韵;这一次来深造也好,来躲避水宇硕的伤害也罢;反正是轻轻的来了,此时又要轻轻的走了!

萧星辰乘飞机走了,在飞机之上,他反思这一趟来康吉列,是不是心太软了?面对诸葛河和白玫瑰杀自己,自己当时没有果断除掉他们,反而差一点被他们所害。

他思来想去,眼前的这个结局还是相当不错的!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犯了原则性的错误的!那就是对待诸葛河和白玫瑰谋害自己的问题上。

不过,反过来说,如果自己再重新遇上相同类似的事情,自己不还是会那么做么?

正所谓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啊!自己就是那既腼腆又正直的人啊!

随即,他又想到了自己看似两家人又实为一家人的人,他们现在在哪里?

他一想到尉迟老太太一个近九十岁的人,还为自己而东躲西藏,他的心里就有一种义愤:立即手刃了水宇硕这个老贼!

不过,一想到水宇硕目前已经被巩丽害昏迷了,又想到水圣哲在为找自己而烦恼,他又感到水宇硕已经是一条落水之狗,再打还有意思吗?

水宇硕的儿子水圣思,又是那扶不起的阿斗,金鹰医疗集团败落,已经成为定局!

那么,全国的医疗企业就将要面临重新洗牌!

之前十四五年的时间里,医疗企业的争斗,主要是在龙运医疗集团和金鹰医疗集团之间展开。

龙运医疗集团倒下,目前,全国还没有能与金鹰医疗集团相抗衡的医疗企业!

自己,在资金方面,无法与国内的大中型医疗集团抗衡。但在能力方面,在发展的后势方面,都已经有了与金鹰医疗集团抗衡的能力。

自己这一次回国之后,不是要再小打小闹,而是要有自己的医院!说好听一点,要有自己的理想;说不好听的话,自己要有自己的地盘!

想到这里,萧星辰便热血沸腾。

以前,自己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只是小打小闹,开什么星辰诊所,一个护士、一个杂工、一个自己,共三个人。

这就好比小作坊一样,纯粹是小农经济、小富即安的思想在作祟。要干就干大的,成就大志向,成就大目标,成就自己,造福大众!

“喂,伙计,下飞机了!”一位空姐,见人都下得差不多了,还有一个青年在打盹睡觉。

呃?萧星辰眼一睁,这才发现身边的人都没了。他刚才其实并没有睡觉,只是沉浸于大目标当中而已。

下了飞机,只见太阳已经落山,外面还是热烘烘的。

他感觉同样是夏天,休斯庄园的气候却没有一点炽热感。他想起来又有点生气:这老家伙,真的会选地方,真的会享受!

自己要与他老休斯这类蛀虫相比,那可是伟大多了,自己首先想到的是造福大众,这多伟大呀!

他到公用电话亭,拿起电话,和秋韵取得了联系,他告诉她,自己已经到了龙都,他叫她告诉他的具体方位。

秋韵告诉他,自己在北方县城南面第一道桥边等他。

萧星辰趁上出租车,直奔北方县城而去,到了北方县城,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在钢丝绳悬吊的大桥南面,萧星辰下车后惊呆了!

在桥边的一盏有数个灯泡组成的路灯下,停着两辆轿车,一辆是秋韵的,一辆是自己留给萧茗的。

在汽车前,当中站着尉迟老太太,左边是秋韵,右边的萧茗。秋韵的左边是她的准婆婆舒瑞芬,萧茗的右边是爸爸萧高贤。

萧星辰从出租车上下来之后,他们几人一齐向前走来。

萧星辰心里酸极了!特别是尉迟老太太。他冲上前去,没有先叫爸,也没有先叫妈,而是握住老太太的手,深情的叫了一声奶奶。

第0517章 针到容许的深度

萧星辰叫了一声奶奶之后,尉迟老太太没有吱声,而是伸出手来颤抖的抚摸着他的脸。

他再一次深情的叫了一声奶奶。

“傻孩子,我们都好好的,你回来干什么?”尉迟老太太轻轻的说道。

“奶奶,这一次回来,我就不走了!”萧星辰看这又像一家实似两家的人,老的老小的小,离开自己还真的不行了!

以前叱咤风云的爸爸,面对如此复杂的问题,也似乎没了主意,别的,家里都是女将了!自己怎么还能离开呢?

尉迟老太太他们租的是一幢四室两厅的房间,当然,他们住什么样的宾馆也住得起的!只是担心水宇硕派人骚扰,租房子比住宾馆,显得要安全一些。

两家人像逃难一样躲到这里,虽然心里有些憋屈,不过,萧星辰回来了!他们依旧非常高兴。

回到租住的房子,他们全都睡下了,萧星辰和秋韵直谈到黎明。

吃了早饭,萧星辰睡了一天一夜,又到来日的天明,他们才退了房子,返回龙城的西山别墅。

三个老的本对返回西山别墅是有意见的,但萧星辰告诉爸爸妈妈,回去是绝对没事的!他们只才说听尉迟奶奶的!

萧星辰背地里告诉尉迟老太太,水宇硕病了,目前神智不清,他无法引爆自己的智能库的。

尉迟老太太听如此说,才决定返回。

下午,他们又回到了家中。萧星辰紧接着到西山别墅去找水圣哲。他至所以找他,是因为他是得到了玛丽的提示:水圣哲为了他爸爸的事找过自己。

萧星辰和水圣哲站在白龙古刹门前,在习习的山风中,开始交谈起来。

水圣哲问他为什么会这个时间回来?

萧星辰告诉他,自己的家人遇到人威胁,到别的地方躲了起来,自己本想在国外深造,但无法安下心来。

水圣哲告诉萧星辰,他的爸爸水宇硕,突然发病,目前神智不清。其他医生看了,没有把握让他醒来!他直言不讳的告诉他,请他替他的爸爸医病。

萧星辰对于水圣哲的请求,当然没有半点犹豫,便答应下来。

两人决定之后,便向半山腰处的停车场走去。

当然,水圣哲非常清楚:让萧星辰来救自己的爸爸,对他来说,是十分不公平的!因为是自己的爸爸让他的爸爸破产,并让他坐了多年的牢!背了多年的黑锅。

水圣哲还知道,萧星辰的爸爸萧高贤,至今还不知道导致他企业破产的罪魁祸首。因而,他对萧星辰非常干脆的答应,非常感激。

萧星辰的回答非常干脆:其他一切都不必说了,因为他和他是兄弟,就这一点就足够了!

水圣哲向萧星辰讲了白龙古刹的情况,萧星辰也向他讲了这次出国的一些奇遇。两人在说笑声中,来到了金鹰医疗集团。

水宇硕在二十三层的病房里。病房里有四个护士和两个医生守护在他的身旁。

萧星辰和水圣哲进到水宇硕的病房之后,护士站到了一边,医生走出门去。

萧星辰坐在水宇硕床前的凳子上,他一手拿起他的手,一手搭在他的脉上。他从玛丽那里知道,水宇硕是被巩丽下了毒,才造成目前这种状态的。

他“看见”他的头脑中基本正常,只是头脑深处有很小的两个黑点,这种黑点,在仪器下根本是无法显示的!由于这黑点物质的附着力特别强,因而,药水不能去掉这黑点。

萧星辰还从玛丽那里知道,这是巩丽家的祖传秘方,自己的针灸和脑波药皇是否对它有效,还真的难说。

因而,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怎么样?”水圣哲问道。

“我治疗看看吧!不能说有十分把握,但应该是没有大问题的!”萧星辰相信自己的脑波药皇以及针灸的威力!再者,由于自己和水宇硕的隔阂和仇恨,为了水圣哲,自己只能治好,不能治差!

他给自己制定的医疗方案,先是在两个黑点近前的穴位处下深针,让穴位之间的血形成对流,然后,再使用脑波药皇。

然而,在想到下针的时候,他心里颤抖了。他这才想起,自己这针下得并不简单!

虽然为了水圣哲,自己要一心一意的把水宇硕的病治好!不过,水宇硕害自己到如今不说,也就是在前两天,还害得自己家和老太太家的人担惊受怕的躲起来。

可以想象,躲避别人的骚扰而躲到别的地方居住,内心里是多么恐慌啊!

这些,都是躺在这里的这个人造成的!

在这个天下,如果不是水圣哲请自己来治疗,其他任何人叫自己,自己也不会答应的!

萧星辰想,自己这种矛盾复杂的心理状态,谁又能保证自己下针的时候,能不扎偏针呢?一旦扎偏,那就不是救他,那就等于害他了!因为这不是一般的表皮扎针,而是在头脑中扎深针呀!

这个时候,萧星辰想起了丁慧银!丁慧银现在在针灸科已经是副主任医师了。再者,他知道她的水平,有自己来指导,由她来扎针,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因而,萧星辰立即叫人让丁慧银上楼来。

丁慧银接到萧星辰的电话,她激动得浑身颤抖。

她之所以如此激动,是因为自己与张同举的事情!在萧星辰上曹家小渔村去之前,那天早上自己到他家散请帖。在家里的压力与张同举的死死追求下,自己已经答应和他结婚了。

当时萧星辰责问他:为什么要嫁给张同举?当时,自己的理由是:张同举在楼下跪了两天一夜,自己的爸爸妈妈又在耳边不停的唠叨。当时,她怕爸爸妈妈伤心,才答应的!

当时萧星辰责问自己:自己是否喜欢张同举?自己当时只是摇了摇头。后来,她请柬没有继续散,而是全部抛在了北大河里。这个北大河,就是张同举投河的那条河!

因为她经过反复考虑,自己真的没有一点喜欢张同举的地方,不要说不喜欢,甚至一想起他来,就像吃了死苍蝇一样难受。

有了这种感觉,还怎么在一个床上睡觉?还怎么在一起过日子?这身上还怎么让他来爬?

于是,她做了一个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决定,决定取消这次婚礼,决定断绝和张同举的关系!

哪怕他再去死,哪怕自己去坐牢,自己也要断绝和他的关系!

她的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张同举当然如五雷轰顶!于是,在飘泼一样的大雨之下,他仍跪在自己的楼下。

当时,没有人不骂自己的!还有一个邻居老太太,把大粪用木片摔在自己的身上,耳边,一片谩骂声。

那些人在网上骂的话真是毒啊!她连网都更不敢上了!

为了和生命抗争!她请假,去旅游!前几天,她去听老休斯健康发布会,她准备要好好的找萧星辰谈一谈自己的事,把压在心头的郁闷向他倾诉。因为,这个世界上,真正懂自己的人,好像只有他!

今天,接到他的电话,自己怎能不兴奋呢?

丁慧银一进门看到萧星辰的时候,像是梳子在心里梳了一下一样,感觉特别舒服!

“慧银,你在头脑扎过深针吗?”萧星辰见面就问道。

丁慧银向他点了点头。余光中,她看见在萧星辰的身边,坐着一个像仙人一样的男人,只见此人眉清目秀,有影视中的唐僧那样光彩照人!只可惜,他是个僧人。她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这个男人,就是水圣哲!他当然认识丁慧银的!自己在龙城主持金鹰医疗集团工作的时候,还曾打赌和她睡觉,现在想起来,实在荒唐!

“慧银,你好牛啊!”萧星辰见水圣哲看见丁慧银,略微惊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一副阿弥陀佛的模样。因而,他微笑着说道。

“星辰,你什么意思啊?无论如何,你的针灸是我教你的,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启蒙老师吧!”丁慧银这话说出来之后,自己也略感惊讶!自己已经很少有说话的冲动了!

何况,自己的这一句话中,还有玩笑的味道呢?这味道,有点甜,也有点香。

“我们大夏人讲究的是个礼,慧银,你说是吧?”萧星辰感到奇怪?水圣哲只不过替了光头,此时戴着白色的单帽,难道她就认不出他来了?

“你……你……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丁慧银一边说着,一边望着水圣哲。望了水圣哲,又望萧星辰,就这样,眼睛吱吱的在这两个男人之间扫描着。

“慧银啊,难道你真的连你们的水总也不认识了?”

“啊~~~”丁慧银一下把手指塞进了嘴里。她这时才认出他是水圣哲!以前见到的水圣哲,总是在咪咪带笑,除了笑之外,脸便是冷的。现在的脸,是那样的平静,怪不得自己认不出来呢!“水……水……水总,你好啊!”

水圣哲向她点了点头,眼睛里,此时淡得像水一样,再也没有半点波澜。

萧星辰看了,嘴咂了一下,随即叭了一下。他望着水圣哲和丁慧银,心想:这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呀!只可惜,一个入了佛门,一个嫁了一个她不喜爱的人!

至此时,萧星辰还并不知道,丁慧银并没有结婚!

“慧银,我请你来,是让你给这个病人扎针!”萧星辰没有说这人叫水宇硕,他当心他的名头太大,影响她的扎针。

“嗯!”丁慧银答应之后,目光深情的望着萧星辰。

“在太阳穴和百会穴三处下针,针到容许的最深的深度!究竟多深,你自己掌握!”萧星辰道。

第0518章 欲引爆智能库

丁慧银还不知道躺在床上的这人是谁?她拿起捏子夹着棉球,醮着酒精,替病人擦拭要针灸的穴位部位的皮肤。

在她的心目中,在这里,坐着世界上两个最富有魅力的男人,一个是萧星辰,一个是水圣哲。

她也曾听说过水圣哲去了白龙古刹,是主持是方丈。但她没想到人的变化会如此的大?

现在自己住的房子,还是他打赌输给自己的房子。那时的他一脸的玩世不恭,而现在的脸却古井不波。

那一次和他打赌,自己没有输,要是输了,那么,和他睡觉是睡定了!当时,自己真的没有力量去与一个这么大一个公司的老总去对抗。

丁慧银很快的把三针扎了进去。她扎针的熟练程度,已经达到庖丁解牛的熟练程度。尽管她在扎针的时候,心里装着这两个男人,但仍又稳又准的将针扎了进去。

萧星辰再次拿起水宇硕的手,再次替他把脉,他“看见”他那头脑中的两个黑点没有任何变化,但在三个穴位之间的有血流加速的迹象。

萧星辰取出脑波药皇,放进水宇硕的嘴里,吹进他的肚里。一个护士慢慢的走了过来,替他一勺一勺的喂水。

萧星辰见那两个黑点慢慢的变白,最后,与血液一起流去。

水宇硕的眉毛动了,眼皮眨了,鼻子皱了几下,嘴唇微微张开又合上。

“怎么样?”水圣哲问道。

“好了!”萧星辰答道。

水圣哲的嘴动了几下,想说一句谢谢,但感觉这词对于兄弟之间来说,太没味了!可惜这个世上又没有更好的词!

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声声低沉的哞哞的哭泣声,病房门开了,水圣思红肿的眼里满是泪水,双手抓住水圣哲的肩膀。

“大哥啊,你这一次来了,你就必想走了!”水圣思蹲在水圣哲的面前,流着眼泪哀求道。

“圣思,你有什么难事,哥会帮你的。不过,哥哥有哥哥自己的事,是真的不能留下来的!”水圣哲看水圣思还像个孩子一样,心里真的不好受。

“不行!你不能走!凭什么要把企业交给我啊?我才二十岁,我不应该上学吗?”水圣思说着,眼泪便滚落到地上。

“圣思,你听我说……让爸爸找个合适的人来管一下企业。你可以去上学,在上学的时候,你可以兼管一下企业。你不要成天玩游戏,要学会和人交往……星辰是我的兄弟,也是你的哥哥。你遇到难处之后,可以问他,他也会帮你的!”

“哥,你好糊涂啊!天下人谁不知道,二哥就是他萧星辰害死的?让他来帮,那他还不把我害了?”水圣思焦急的说道。

“……萧星辰,他在哪?”水宇硕模糊之中,听到他们弟兄俩的对话,当听到圣思说萧星辰害他的时候,惊的猛的一下坐了起来。

“爸,你醒了?那些医生不是说你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的吗?”水圣思眼神发直的问着爸爸。

“萧星辰在哪?”从死神那里刚刚回来的水宇硕要杀人!他这一次昏迷之后,他不能再优柔寡断了!他要杀死萧星辰,因为他见死神并没有走远,随时都会回来!

萧星辰真的想一手掐死他!但他知道,这样做纯粹是孩子气,不像个大人!

“他就是!”水圣思走上前两步,抓住水宇硕的手,一个回身,手指着萧星辰道。

“我……我的手机,我的手机呢?”水宇硕到处寻找,一时翻翻枕头,一时摸摸身上。其实,他的病服上并没有口袋。

“在这里!”水圣思用钥匙打开柜子的第一道门,又用钥匙打开里面的一个抽屉,拿出一个棕色皮包来。又打开包上的小铜锁,然后从中取出手机递了过去。

水圣哲坐在那里,轻摆衣袖,轻迈脚步,从水宇硕的手中拿过手机。

“圣哲,你快把手机给我!”水宇硕的吼声,把水圣思和丁慧银都吓了一跳,他们不知道怎么会出现父子争夺手机的这一场面。

“你们出去吧!星辰,你也出去!”水圣哲道。

萧星辰头皮发麻,后脊梁直冒冷汗,他到了外面,便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萧星辰当然知道水宇硕要手机的目的!他引爆智能库的按钮,就在他的手机里。

当时,萧星辰有一种想把手机抢过来的冲动!

如果抢过来,明显会伤害到水圣哲,因为他已经把手机抢到了手里。自己如果把手机抢过来,不是不可以,那么,自己就将永远失去水圣哲这个朋友!

自己抢手机的行为,明显是充满了对水圣哲的不信任!这一点,水圣哲不可能不懂。

再说,看水圣哲刚才那轻盈的步伐,他应该早已开始习武,这是自己以前从没有发觉的!

不过,自己不去夺手机,就等于把生命交在了他们父子的手里。自己为刀板上的肉,刀在他们的手里,随时都有可能宰了自己!

他们父子要想叫自己去死,自己现在就是长上一副翅膀,立即向远方飞去,也不可能飞出他们的手心!

自己飞翔无论多快,要飞出五十里的范围,也需要时间!而他们要杀死自己,只需手轻轻向下一按,自己头脑,甚至内部的构造都不会发生什么大的变化,就被引爆了!

“星辰,你这是怎么啦,刚才你不还是好好的吗?你要去看医生,还是我替你扎两针?”丁慧银见萧星辰头倚在靠背木椅上,头上冒虚汗,便焦急的问道。

萧星辰强打起精神,摸了摸她的手,微笑着道:“慧银,我今夜缺觉,我缺觉就会这样!”

丁慧银知道萧星辰能睡觉,他的这个解释,也能解释得通。当然,从刚才在病房里的情况来看,事情又没有那么简单。因为从他们争手机的事情中,她已经猜出那个病人是水宇硕。

萧星辰的内心又像明镜一样,水圣哲真的是自己的兄弟,他会阻止他爸爸的!为了兄弟的情谊,自己就打一回赌!自己死在他们父子手里,说明自己幼稚!如果水圣哲阻止他爸,那就证明了自己和水圣哲的友谊!

他已经决定不再去夺手机了,心里略安。见丁慧银依旧紧紧抓住自己的手,便抚着她的手面说道:

“……慧银,为了上曹家小渔村,我没有来得及参加你的婚礼。到如今,我特别的忙,还没有祝福你一句呢!现在,我真心的补一句祝福……还请你不要见怪啊!”。

“我……”丁慧银只说了个我字,就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怎么?你和张同举闹矛盾啦?”萧星辰望着她滚滚下落的泪水,怪自己粗心大意,至今也没问她一声,这叫什么朋友?

“我送请柬那天,你问我爱不爱他?我的头脑一疼,心想:我哪里爱他呀!我越想头越疼。后来,我决定取消这场婚礼,我把请柬都撒到了张同举投的那条北大河里。

我的父母很伤心,张同举的父母登门说理,说到气愤处,把我家的东西都摔了!我理解他们,连酒席都订好了,连亲朋好友都通知了,我在这样的时候悔婚,人家能不气愤吗?

我一分钱也没拿他家的,我给了他家五万块钱,这样,他的父母的气才消一点。

不过,张同举的母亲拿着钱临走时,又在我家砸了一通。

我的爸爸妈妈眼睁睁的望着他们砸,我也浑身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们的父母还没有离开,张同举又跪倒了我的面前,请求我千万给他一个机会!

张同举那哭相,无疑是天下最可怜的!我的心又软了!

不过,面对着家里被砸得像战场一样,我妈也气急了,她也不知哪里来那么大的劲,把张同举推到了门外。

张同举就跪在我家的门前,他在我家的门前哭着睡着了,我便像逃一样的逃了出去。和单位请了假,出去后,漫无目的的不像旅游的旅游了一个月后才回家。”

萧星辰听了,苦笑了一下:这都叫什么事啊?

萧星辰的忘性也大,他与丁慧银一谈起来,竟然把可能有生命危险的事情给忘了!

其实,决定他萧星辰命运的事情,在病室之内,父子之间正在进行着激烈的争论。

“圣哲,你和我抢手机干什么?”水宇硕大病初愈。要不是身体还在发软,他定会从大儿子的手中夺过手机。只要输入密码,再轻轻的划动手机,那么,就可以引爆智能库,消灭萧星辰!

水圣哲把他的手机装于自己的袋中,没有吱声。

“圣哲,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快点拿来给我!”水宇硕伸出手去。

“你已经昏迷两天一夜,身体虚弱,刚刚醒过来,不适宜再动脑筋!你就好好的养神吧!”

水圣哲潜心修佛,第六感超过一般的人。刚才他见父亲的眼神和举动,以及见到萧星辰的紧张举动,就知道有事。他在这,当然要阻止!他当然不能让他害了人家的父亲,又来害人家的儿子。

“你说我昏迷了两天一夜?”水宇硕皱起眉头,狠命的想昏过去之前的情形,可是,就是没想起来。如果此时想起和巩丽在一起而昏迷的话,那么,他定不会放过巩丽。

第0519章 敌人就在面前

水宇硕问道,自己昏迷了两天一夜?水圣哲点了点头!

“圣哲,你快些把手机给我!”水宇硕挪动双腿,准备下床。他要尽快把萧星辰消灭,以绝后患!

“爸,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急切吗?你有什么事,难道不能叫我做吗?”水圣哲知道爸爸这一起来,便要和自己发生争夺。自己不夺,伤害兄弟;自己争夺,不仁不义。

因而,水圣哲想利用说理的方法,来改变爸爸的行动。

水宇硕哪里还想和他那么多废话?他下了床,趿上拖鞋,刚迈一步,腿下一软,整个人便向前扑去。

水圣哲急忙起身,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然后,重新把他扶到床上,让他半倚着被褥。

“你……”水宇硕当然不愿意把对萧星辰有关智能库的怀疑告诉于他。“你已经进入佛门,清心寡欲。我只是要我的手机,看看我在备忘录上的记事,看哪些事情还没有做,你为什么要不给我?”

水宇硕心里着急,又体力不支,因而,他也只能靠说理取回自己的手机。

水圣哲身体坐直,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呜呜~~~”水宇硕感到自己黔驴技穷,不得不用情来打动这个大儿子!他从来就没有哭过,因而,他装得很假。“你丢下企业不管!圣学又撒手西去,圣思不要说管理这千亿的大企业,恐怕连开个小店也开不好……这可让我怎么办啊?”

水圣哲见老爸爸数落,想起家中这个企业,也是要到穷途末路的时候了!既然穷途末路,那又何不松手,让更有能力的人去干呢?

“圣哲,你赶快把手机给我,要不的话,我就一头撞死!我迟死不如早死!我现在死了,企业毕竟还在,要等到企业破产的时候我再死,那我就更无法忍受了!”水宇硕说着,便扶着床要下来。

“爸,你一直都是非常沉稳的人,我不知道你今天到底要干什么?……你说要撞死,又说企业的事,难道与现在拿到手机的关系很大吗?”

“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水宇硕感到圣哲好奇怪啊!他和萧星辰在一起,他会不会已经知道了智能库在萧星辰意识中的秘密?他是不是已经猜到我要引爆智能库?或者,他和萧星辰早已研究好了对策?

水圣哲闭着眼睛,轻轻的诵起经来。

“你不要再念了!你是不是早已知道,我上亿元打造的智能库,就在萧星辰的意识之中?”水宇硕的目光像两把剑一样向水圣哲刺去。

“这和你要手机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哦……原来你真的早就知道!”水宇硕突然两眼发红,似火在燃烧。“你知道,你的二弟是死在他的手里。他有强大的智能库,我水家的企业迟早要落入他的手中!你知道吗?”

水宇硕说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手指直指这个不孝之子!

“爸,我不和你争论,我只想知道,你现在要手机的真正目的?”水圣哲担心爸爸摔倒,他扶着他的胳膊问道。

“我那手机里,只要我输入密码,我就能迅速引爆智能库……那样的话,我的企业还可能有救,你明白吗?”水宇硕猛的一摔胳膊,从牙齿缝里蹦出这几个字来。

“爸……”

“我话都说得这样明了,你如果再不给我的话,你就不要再叫我爸了!从今往后,我们断绝父子关系!”水宇硕感觉自己的体力实在不支,说这几句话都气喘吁吁,如果不再威胁的话,又怎么能讨回手机?

“爸……”

“你不要再说了!我自己制造的智能库,误入他的意识之中。这个智能库,又正在危及我企业的生死存亡,我凭什么不能引爆它?”

“爸,你引爆了智能库,你想过没有,萧星辰难道不会有生命危险吗?”

“圣哲,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你不知道?我就是要他的命吗?……现在的情况是,到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的时候了,你明白吗?”水宇硕见儿子还是迟迟不给自己手机,自己的肺好像随时要爆炸一样!

“爸,你能听我说一句吗……”

“唉……圣哲啊圣哲,你好糊涂啊!”水宇硕作好了两手准备,而且两手都要硬!他清楚:压服的结果往往是压而不服,说服的结果,有时也好不到哪里去,说而不服的情况也是屡见不鲜。

因而,他在说服的同时,他准备快速的从他的袋中把手机抢过来!

“爸,是这样的。你昏过去之后,我们医院的医生,对你是否能醒过来,专家都没人有把握。是我请来了萧星辰把你治醒过来。你想想:人家救了你的命,而你要害人家……”

“圣哲啊圣哲,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啊!企业的竞争,和战场的战斗一样一样的啊!有时候,比战场还要激烈啊!有道是当断不断,必有后患啦!萧星辰自从有了智能库之后,都成了妖魔了!你……”水宇硕说到这里,趁水圣哲没注意之际,一把将手机抢到了手里。

现在水圣哲真的被爸爸的卑鄙气疯了,见他的手在颤抖的而表情窃喜时,他伸出手,一掌打在他的右手腕上。

水宇硕啊的叫了起来,手机落到了床上。头上的汗水如珠子般滚落。

萧星辰与丁慧银之间的话,说了有一大骡车,突然听到屋里的惨叫声,他一把将门推了开来。只见水宇硕头上像在雨地里一样,左手捧着右手腕。右手腕耷拉着,显然是断了!

“圣哲,怎么回事?”萧星辰问道。

“星辰,你出去!”水圣哲将手机拿到了手里,仰望着天空,眼泪瞬间挂满了脸颊。

萧星辰出去了,反手将门带好。

“爸爸……”

“你还叫我爸爸?你这是儿子的作为吗?我没有你这个儿子——”水宇硕手腕的疼痛,伴着剧烈的心痛,终于爆发出来了!

“水宇硕!”水圣哲想起这些年来,自己之所以自暴自弃,全都是这个爸爸造成的:他害人而使自己的心理扭曲!是萧星辰替自己戒了毒,使自己获得了新生。他见爸爸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又要害人,便怒道。

“好好好……你应该叫我水宇硕……”

“水宇硕,萧星辰已经知道你害了他的爸爸萧高贤,知道你在他爸爸疫苗中下毒,导致三个儿童死亡……水宇硕,你知道吗?你这可是犯罪啊……”

“你胡说八道!他有什么证据说毒是我下的?”水宇硕心里一惊,这件事过去这些年了,没想到这样的话,竟然从自己儿子的口中说出。

“这个证据,就在你的心中,你无须再到外面去找证据了!你也知道,现在已经没有证据了!不过,你知道我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会变成之后那样吗?那全都是我看了你那害人的计划,心里受不了刺激……”

“你不要胡说!”这关系到自己的性命,水宇硕当然无法容让!如果这件事宣扬出去,已经不是能否保住企业的事了,而是自己生命的事了!

“水总!”萧星辰在外面,他们父子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他想,自己这个时候不能再保持沉默了!他要利用智能库来诈他一下。“水总,智能库里有个智能人,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胡说!什么智能库?看在你给我治好病的面子上,你现在就给我滚!要不的话,我不会对你客气的!”水宇硕自己制造了智能库,程序自己是知道的,有一个智能女子玛丽,只要有足够的钦佩币,玛丽会告诉他一切的。

其实,水宇硕也过高的估计了智能库,由于时间久远,玛丽也并不清楚时间过于久远的事情。

萧星辰刚才在外面听得清楚,他们父子谈的正是智能库的事情,没想到水宇硕会矢口否认。

“水总,我暂不说智能库中智能人告诉我,有关你害我爸的一切,以及你毒死三个儿童的事。就谈曹家小渔村的事,死了那么多人……”

“你给我滚!”水宇硕眼球外凸,歇斯底里的喊道。

“水总,你知道曹家小渔村死了那么多人是怎么回事,我暂且不说。不过,诸葛河在临死之前,把你这几十年害人的事情,全都对我说了!

我告诉你,有诸葛河的交待,有智能库中智能人告诉我的一切,我现在已经有足够的证据,你手中的人命案,已不下几十条!

不过,我告诉你!这些,毕竟是过去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不过我告诉你,如果你再害人,会天理不容的!”

水宇硕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再想辩护,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叫医生!”水圣哲看爸爸的手腕被自己弄断,见他疼痛难忍,便叫医生来给他治疗。因为再叫人家萧星辰给他治病,这是没有道理的事情!

“慢!”萧星辰左手一举,随后,坐到水宇硕身边,替他把断了手骨接上,为他的手扎了数针。

水宇硕手腕不再疼痛,但心里在流血。自己亿元打造的智能库,没想到落入自己敌人的手里。敌人就在面前,而自己却毫无办法!

第0520章 快把解药给我

水宇硕的手腕被自己的亲儿子弄断,一阵痛心:自己拼命拼来的事业,最终是要交给他们的,没想到自己这个亲生的儿子,却对自己下手!

如果他与自己配合,只须在瞬间把萧星辰消灭。而现在,萧星辰已经不仅仅是潜在的对手,而是实实在在的对手,他是要自己命的对手!

这个对手,利用智能库,了解到自己过去的一切犯罪事实。听他话音,诸葛河是死在他的手上,诸葛河临死时的交待,他又清楚。

因而,他如果要依照法律程序置自己于死地,并不费力!各种相关的间接证据串连起来,自己是无法抵赖的!

想到这里,他有一种失败感,有一种众叛亲离的感觉,感觉自己不仅仅是企业完了那么简单。

“水总,你能听我讲几句吗?”萧星辰心想,到彻底征服水宇硕这个魔鬼的时候了。

水宇硕此时哪有不听的道理,不听,又能怎样?

“水总,你以前的罪孽,已经够你死一百次的了!你的手上有许许多多的血债!像我爸那样,还有条命的,实在是幸运!

我和圣哲是兄弟,因而,我并不想和你作对。不过,并不代表我不防你!你认为你用手机里的遥控,你就能炸死我吗?”

怎么?遥控连着智能库里的炸弹,会炸不死你?水宇硕睁大眼睛听他的解释。

“在我没给你服药之前,你能够炸死我。在我给你服药之后,你就炸不死我了!我给你服的药,是智能库中的产物,你比谁都清楚这药的威力!

就是这些药,治好了张同举的植物状态;就是这些药,助我为洪门周三接好了小肢;就是这些药,治好了老休斯的病。

也就是这药,治好了你的病!不过,我在这药中,又动了一点手脚……”

“你……你动了什么手脚……”水宇硕睁着恐怖的眼睛,呼哧呼哧的问道。

“这药,治好了你的病,这是无疑的!不过,这药服到你肚中二十分钟以后,使你不永远也不能再作恶!你一旦有作恶的念头,你便会有神经错乱的感觉!如果你实施任何一种犯罪,那么,你就真的会神经错乱!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也治不好你的神经错乱!到时候,你肯定比被你死去的人难受一百倍。因为你不仅神经错乱,而且有对神经错乱的恐惧,有一种要毁掉这个世界,甚至毁掉自己生命的强烈欲望。

因而,到时候,你会有强烈的自杀感。到最后,无须任何人动手,你就会自己把自己杀掉……”

“姓萧的,你小小年纪,你你……你为什么如此恶毒?”水宇硕听到这里,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

“我这不过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我今天告诉你,不仅让你永远放弃杀害我的念头,也让你放弃谋害任何人的念头!你再作恶,神经错乱的时候,天下没有医生能治,只有我能治。不过,到时候,我还能替你治吗?”

“你赶快把解药给我!不然,我们俩会同归于尽的!”水宇硕见如此恐怖的药物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今后像狗一样被他萧星辰牵着鼻子走,感觉恐怖极了。

“我不会与你同归于尽的!现在,二十分钟过去了,我把你的手机归还给你,你可以试一试,你只要动一动杀我的念头看一看,你会有什么感觉?”萧星辰这些话,显然是假的,包括这药中含有什么造成水宇硕神经错乱的成分。

水宇硕可以不相信萧星辰,但他对自己的智能库没有半点的怀疑!

萧星辰的手向水圣哲伸了过去,意思是,将他爸爸的手机还给他,让他动一动炸死自己的念头看看。

萧星辰当然没有那么傻,让自己的仇人炸死自己。他只是想试探一下,自己的心理上的攻击力到底有多大?

当然,水宇硕在按动遥控的瞬间,自己会把这手机抢过来的!

水宇硕自从听到萧星辰说自己会神经错乱,自己错乱后会想着自杀,心里突然像一团乱麻,又像有油在沸腾。

水宇硕到目前为止才发现,自己的企业,并不那么重要!包括自己其他的一切,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有一颗安宁的心。

突然,水宇硕在萧星辰这个强大的暗示下,真的有了自杀的冲动!

水圣哲把他爸的手机递到萧星辰的手里。

“水总,我把手机交还给你。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试一试,动一动杀死我的念头看一看,会有什么样的感受?”萧星辰把手机递向水宇硕。

水宇硕浑身剧烈的颤抖,脸色血红,连眼睛都充满了血丝。他的手刚要伸出去接手机,突然,手像接触到火一样,猛的缩了回去。

萧星辰心里笑了!自己的恐吓起作用了!因为谁也经不住神经错乱这一恐怖的威胁!不是自己狠,对于害人的人,如果不出此狠招,他还会继续害人的。

萧星辰又故意把手机向前送了送。

水宇硕似乎自己真的有神经错乱的冲动,但为了保全生命,保全自己的神经,他急忙向后躲去。

就在十分钟前,水宇硕甘心想得到的手机,而目前,它变成了要带走自己生命的恶鬼,只要自己的手向前一伸,恶鬼便会把自己拉走。

恶鬼把自己锁上锁链,拉到阎王面前。阎王数列着自己的一条条罪状,然后,把自己丢进油锅,很快,自己就被油炸得发黄发黑。小鬼用大铁笊篱把自己从油锅里捞出来。自己缩成死猫那么大的一块黑炭!

“啊……”想到这里,水宇硕双手捂住耳朵,尖叫一声,一下子昏了过去!

萧星辰把手机还给了水圣哲,接连在他的头上扎下数针。

“姓萧的,你害死了我的二哥,你又来害我爸,我家到底与你有什么仇啊?”刚才,水圣思被大哥叫出门外,他一直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

这时,水圣思正在外面与丁慧银说话,突然听到屋里的惨叫声,他猛的冲进屋来。一见爸爸昏了过去,又见大哥无动于衷,他焦急的责问萧星辰道。

“圣思,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不懂,这事怪不得星辰的!”水圣哲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轻轻的说道。

“大哥,你怎么总是向着外人啊!哞哞~~~”水圣思说着,一头埋进水圣哲的怀里痛哭起来!

十分钟之后,水宇硕慢慢的醒了过来。

萧星辰替他头上的针,拧了一拧后,把针一根根的拔了下来!

水宇硕醒来之后,平静多了。

“爸……”水圣思听到动静,见爸爸醒了过来,又扑到爸爸的怀里哭了起来!“爸啊,现在大哥在这,我跟你说,企业大哥能不问,我也不问!哞哞~~~”

“……”水宇硕在哽咽。

“爸呀,谁家不是把企业传给长子啊!我才多大啊,人家像我这样大,谁个不上学?谁个不上夜店啊,我呢?哞哞~~~”水圣思说到这里,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苦的人了,因而,又痛哭起来。

不听他的语言,单听他的哭声,如果要是在忆苦思甜会上,肯定会感动相当一大批人跟着哭的!

“……圣思,爸爸老了!不中用了!孩子,你出去一下,我和你大哥有些话要交待!”水宇硕流着眼泪,抚摸着水圣思的头说道。

“爸,你病了,那老诸葛呢?老诸葛你把他又调哪里去了?我的身边总要有个助手吧?你总不能大事小事总让我一人抓吧?你想让我累死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别人的孩子那样,无忧无虑的去玩个游戏,去上学啊?”

“诸葛河出差去国外,他车祸死了!我会为你特色个人辅助你的!”水宇硕悲痛的说道。自己这个儿子不是个干企业的料,可是,命运又偏偏把这个企业交给了他。

“啊~~~”水圣思听了,惊得叫了一声:就这么个人,说没就没了?

“还有,我这一次来,从公司的账户上发现,诸葛河贪污了公司一千万块钱……”

“什么???”水圣思听了,如晴天霹雳。

“圣思啊,作为一个总裁,小事可以交给下面的人去管。可是,这么大的大事,你可不能不管呀!公司虽大,但它像个大草堆一样,你扯一把我扯一把,最终也会扯没了呀!”水宇硕痛心的说道。

“我……我懂什么财务啊?我也没学过那个!我就是学过,我也不能成天去查账吧?”水圣思委曲的说道。

“唉……”水宇硕不由得仰天长叹!

“……大哥,我告诉你一声:企业的事,你别想让我管!”水圣思听说老诸葛也死了,他不知自己这个罪还要受到什么时候,因而,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走出门去。

“唉……”水宇硕见水圣哲正襟危坐,闭着眼睛;见水圣思这样厌恶企业,他的心碎了!

而自己要继续掌管企业,在竞争中,就必然要生不良之心。要生不良之心,按萧星辰的说法,就必然神经错乱;神经错乱,就必然自杀。自杀后,还有什么呢?

“唉……”水宇硕看着自己的心,像破碎的钢化玻璃一样,到处都是碎裂的小球,不由得又一声长叹!

第0521章 短暂的神经错乱

“……星辰,你既然和圣哲称兄弟,那么,你看我今后怎么办呢?”水宇硕知道,自己就像孙悟空,而萧星辰则是唐僧。萧星辰给自己服的药,就好比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甚至,比紧箍咒更加可怕!

孙悟空只因那紧箍咒,有那通天的本事,都要服从那唐僧。何况自己呢?

“这……”萧星辰真的没想到,水宇硕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更没想到他会请自己给他出主意。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果回答是好!

“……星辰,你说的是对的!是我害了你爸,我还害了许许多多的人……”水宇硕有一种随时会神经错乱的感觉,这种感觉笼罩着他,他恐惧的说道。

萧星辰见水宇硕竟然承认了自己害人,这一点,出乎他的意料。但自己说他再害人便会神经错乱,便会自杀,因而,这个精神压力也确实够大的!

不过,对于他害死的那些人来说,他又确实是死有余辜!

萧星辰想到这些,依旧气愤的说道:

“你不仅害你的竞争者,就连诸葛河你也害!只因诸葛河贪污了你一千万块钱,你便设法杀掉他!你为了谨慎行事,让他追到康吉列去杀我!你也知道,我死的可能性小,而他死的可能性大。无论是我死还是他死,都是你希望的……”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水宇硕还能说什么呢?原来,自己在他萧星辰的面前,根本就没有秘密可言。

“我这一次跟老休斯走,和你说句真话,我是躲避你的炸毁智能库的遥控。不过,我有很多方法在你没动手之前便弄死你。例如,我可以直接去蓝河你的总部弄死你……”

“你别说了!”水宇硕捂住耳朵喊了一声,似乎自己的神经正在崩溃,正要走向错乱。过了一会儿,他的心里又空虚起来。又道:“……你继续说吧!”

水宇硕听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全都是事实。这才知道,自己制造的智能库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

要早知道这智能库会落入他萧星辰的头脑里,那么,自己就不应该把以前的图纸毁掉,而是制作出更多的智能库,让水圣哲和水圣思同样拥有!

在意识中植入智能库,年龄当然是越年轻越好!超过三十岁的人,便无法植入!否则的话,自己的头脑中也植入同样的智能库。

如果自己再特物色人重新制作这样的智能库,自己已经没有那份信心和毅力了!自己特色的人,能不能再制作出这种智能库还在两说!

痛定思痛啊!水宇硕面临着神经错乱的巨大威胁,到这时,他的意志力已经降到人生的最低潮。

因而,水宇硕在阻止萧星辰继续说之后,相隔不到两分钟,又叫他继续说!

萧星辰清楚,到解除自己智能库威胁的时候了!因而,他继续说道:

“有智能库相助,我弄死你的把握是百分之百!不过,我没有那么做,我都是为了和圣哲兄的友谊!还有,就是一颗做人的良心!

还有,我目前有如此大的本事,在医药界呼风唤雨,也全都是你智能库所起的作用!

你至所以能活到现在,都是我容忍的结果!

这一次我来替你治病,我也是捏了一把汗的,因为你的遥控,在离我五十里的距离,足可以炸掉智能库。智能库的毁灭,也就是我的死亡。

不过,既然圣哲兄要我把你治好,我如果不来治,那么,就会辜负圣哲兄……水总,你想过没有,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钱之外,难道真的就没有别的什么了吗?

你是一个喜欢读书的人,难道我们大夏的那些仁慈的思想,你就一点也没受到教育?没有一点感动?难道,你如此全身心的攻读那厚黑学,难道,你就没有从那厚黑学中学到一点正能量的东西?

还有……”

萧星辰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了萧晓妍,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

水宇硕听着,头早已转向里面,他听到萧星辰停了下来。一看,这个害人的小子竟然还知道流泪?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我都被你害得可能神经错乱,错乱后一心要自杀。这眼泪,怎么又会从你的眼里流出?

“星辰……”水圣哲听萧星辰说话的时候,他一直感动着。他看到萧星辰的意识中,不仅有一个闪光的智能库,在他的心里,还有一盏非常的明亮灯!见他流泪,他也惊心。

萧星辰抽泣着说道:“在曹家小渔村,和我同去医疗队的萧晓妍,为了医疗事业,她献出了年轻的生命。

她是独生女,她的爸爸是炮师师长。她的牺牲,她的爸爸遭遇重大打击,复员回家。老夫妇二人,想起女儿,便以泪洗面。

她年轻、漂亮,浑身充满了朝气!她曾与我同上军舰上去实习,又和我同去曹家小渔村。

她一身正气,这一次去渔家小渔村,她是自愿去的。

水总,你想想吧!你派那半边脸的半智能人下毒,害了多少性命?又让多少家族的人痛不欲生?

你刚才问我,你今后怎么办?如果你还有半点良知的话,你难道还不应该知道怎么办吗?

你再想想,我为什么让你动用害人念头的时候,便要神经错乱,便要神经错乱而自杀?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制止你再在这个世上害人!

无疑,你是我的仇人!不过,我与圣哲兄是兄弟。今后,如果你有病,我可以为你治病。但你却不可以再害任何人!

这一次我从康吉列国回来,就是知道你对我家人的迫害。我家里的人被你迫害的有家不能归,你的目的就是要逼我回来,然后,引爆智能库,在这个世界上把我消灭。

我就是被你消灭了,难道,你今后就会停止害人吗?

你如果继续害人,又有多少像萧晓妍那样的生命被你毁灭,又有多少像萧晓妍家的那样家破人亡,活着的人过着痛苦的生活……”

说到这里,萧星辰捂住头,萧晓妍的形象又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水宇硕看萧星辰捂住了脸,他感觉这个时机太好了!因而,他迅速抓起水杯,对着萧星辰的头砸了下去!

萧星辰耳朵听到一系列的声音,睁开眼睛,见水杯飞来,伸手把水杯接在手里,然后,递了过去:“水总,继续砸!”

至此,水宇硕的精神终于崩溃了!他真的感觉有一种神经错乱的感觉,有一种强烈寻死的感觉。接过水杯,便向自己的头上砸去。

咚的一声,水宇硕的头上出现一个大疙瘩。虽然是玻璃水杯,但并没破碎。他又抓起一支笔来,向自己的咽喉刺去。

水圣哲一把夺过水宇硕手中的笔,水宇硕一口向他的手咬去。水圣哲稳住他的头,举起右手,对着他爸爸的头砍去,他含着眼泪决定大义灭亲、为民除害。

萧星辰一把抓住水圣哲的手腕,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水圣哲毁掉自己。因为他杀死他的爸爸,法律不会给他这个儿子戴大红花表彰他,而是让他去坐牢,这就是法制。

水宇硕发起疯来的力量还真的不小,但萧星辰力量与他悬殊,还是把他的双手按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

萧星辰腾出右手,给水宇硕的头上扎了针,他慢慢的安静下来!

“爸,你挣那么多钱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毁灭别人的生命之后,再毁灭别人的生命吗?”水圣哲痛心的问道。同时,他在内心里也感谢萧星辰在自己冲动的时候阻止自己。

要不的话,爸爸毁了别人,自己毁了爸爸,同时,自己也毁了自己!还有一点自己不能原谅自己的是:自己修行了这么长的时间,竟然出现弑父的冲动!

“萧星辰,你好毒啊!你对我下药,你只分明是不想要我活呀!你既然不让我活,你又阻止圣哲杀我,你只是要我在这世上活受罪吗?”水宇硕绝望的说道。

“圣哲兄杀了你,他必坐牢!他要受到法律、舆论和良心的三重谴责!你临死的时候,你还要拉上自己的儿子垫背,你是何等的恶毒?”萧星辰突然一阵厌恶,感觉自己跟这样的以杀人为乐的人,谈这一些干什么?

“你给我下了药,我迟早也会死的!难道,你要让我忍受无法忍受的煎熬,然后神经错乱,然后自杀吗?你的心不是比我还要毒吗?”水宇硕长一口气短一口气的说道。

“只要你不再有害人之心,你完全可以很好的活着。你已经害了那么多人,如果你要再害人,你神经错乱,你自杀,那是你咎由自取,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萧星辰认为没有必要再和他废话了,便道!

“……圣圣,圣哲,我和你上白龙古刹,你能收留我吗?”经过刚才的短暂的神经错乱的发作,水宇硕彻底心灰意冷,他决定今后不再害人!不是不想,而是真的害人如害己了!

“嗯!”水圣哲干脆的答道。佛本来就是普渡众生,何况自己的爸爸呢?他虽然罪孽深重,但他还是一个人啊!

第0522章 哞哞的哭声

“那……你能回来主持金鹰的工作吗?”水宇硕近乎哀求的说道。

水圣哲摇了摇头,表示了自己的拒绝!

“走吧!我现在就跟你上白龙古刹!”水宇硕知道自己对大儿子的劝说是多余的。因为自己不止一次的劝说他回来主持工作了,可是,他回来了吗?

为了延长自己的性命,为了自己不因神经错乱而自杀,他被迫作出了进入佛门的打算!

对于水圣哲来说,爸爸的这一决定,无疑是自己所欢迎的!

“不过,圣哲,你想过没有?我入了佛门,我们水家的千亿万的企业怎么办?我们企业下面的职工有四五万人,你不为企业着想,难道你不为这些职工利益着想?”水宇硕唯一放心不下的是企业。

如果能在这个时候让大儿子回归企业,那也不能不说是一件好事!

“……”水圣哲没想到这个时候会说什么职工利益,好像自己又有什么亏欠似的。

“圣哲,你是没有过失业的经历。如果企业交给圣思,那么,企业必定倒闭!当然,企业倒闭,不是一年半载就能倒闭的!

企业倒闭,要经过三到五年的痛苦过程。在这个时期,有多少职工发不上工资,又有多少职工失业,你想过吗?

你可以不为企业,也可以不为我,也可以不为你的弟弟,难道,你就没想过那些四五万名职工吗?”

水宇硕明知道说也是白说,不过,他还是打算作最后的一搏。

“走吧!”水圣哲心里冷笑了一声说道。

……

水圣思想起爸爸重病,他是老得不能再支撑工作了。老诸葛又死了。他就是不死,也不会叫他再主持工作的了,因为他是贪污了一千万呀!

此时,他想起医院的医疗事故,医生吃回扣,新药开发失败,什么贪污呀,什么公款吃喝呀,什么给有关部门送礼啊,他一想起企业的这些事情,头脑都快要炸了!

水圣思坐在爸爸急诊病房外面的凳子上,半天哞上一声,哭声也不连串,与老牛的叫声非常相像。

他坐在门外的右边,丁慧银坐在门外的左边。

丁慧银本不是一个好笑的人,但见这小呆子的哭,真的很好玩!如果不知道他的爸爸在病房里,决不会想到他是在哭。

丁慧银现在才知道,这个有几分可爱的小呆子,是金鹰医疗集团龙都地区新的老总。她知道,自己如果再坐在这里,真的会笑出声来。

如果笑出声来,让这位小呆子水总听见,那就不好了!自己尴尬不说,至少他会认为自己没有一点同情心。

丁慧银即怕笑出声来而尴尬,但又不敢走远。因为现在正是工作时间,自己现在还穿着白大褂。万一萧星辰再叫自己替病人扎针,自己走远了,萧星辰找不着,他定会着急的!

“哞~~~”

这时,水圣思又哭了一声。丁慧银就差一点点,就笑出声来。为了避免这种尴尬的事情发生,她想,应该和他打声招呼,或安慰他一下。

“水总。”她想到这里,便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身边叫道。

“……你是谁呀?”水圣思听到有人喊他,便抬起头来。一看,是刚才坐在门左边的那个女子。

“我是金鹰医院针灸科的副主任丁慧银呀!水总。”丁慧银全身的肉都在轻轻的抖动。她知道,自己从没有和领导这么近距离的打过招呼。

“哞~~~丁姐~~~哞~~~我可怎么办啊?”水圣思脸上挂着泪水端详着丁慧银。他看她虽然只比自己大四五岁,但怎看她都像自己的妈妈。他半站起身来,一头扑到她的怀里。

丁慧银惊呆了,因为这个小呆子水总正在伤心的哞哞,他的头又在自己的胸部揉动,不过,并不像调戏自己的那种。

她挣脱不敢挣脱,因为他虽然有点呆,但他毕竟是公司的总裁啊!他又没有别的用心,自己怎么好意思挣脱呢?不挣脱吧,自己又是黄花姑娘,自己的胸部让一个大小伙子揉动,这又叫怎么回事啊?

“……水总,你遇到什么难事了吗?”丁慧银看他哭的这么伤心,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她坐到了刚才水圣思坐的凳子上。

凳子还热乎着呢,难怪说小子屁股上有三把火!丁慧银如此想到。

“哞~~~哞~~~丁姐~~~”水圣思也坐了下来,头依旧埋在她的怀中:“哞~~~”

“水总,你到底怎么啦,你能说给我听听吗?”丁慧银胸部让他揉得痒痒的。这种痒痒,说不出是好受还是难受。反正,这个时候她希望他的头就这么放在自己的胸前。

“哞~~~丁姐~~~哞~~~我才二十岁,就叫我管理这么大公司,哞~~~我的爸爸病了,我大哥上白龙古刹当了和尚,我二哥被枪毙了,我是老三,哞~~~哞~~~”

“躺在床上的人,是你爸吗?”丁慧银惊了一下,她这才知道,刚才自己扎针的人,竟然是小水总的爸爸大水总!要早的知道,自己刚才下针就没有那么利索了!

“哞~~~不是他是谁啊?哞~~~丁姐,你懂不懂管理公司啊?”水圣思突然想到:诸葛河贪污了一千万,自己都不知道。如果让巩丽一人来管理公司,她会不会贪污呢?如果有这位丁姐和巩丽一起管理,她贪污就没有那么方便了!

“水总,我哪里懂得管理什么公司啊?”丁慧银让他这句傻话给吓呆了!

“哞~~~丁姐~~~哞~~~你这么聪明,你怎么不懂管理公司呢?哞~~~丁姐,我要是求你帮我管理一下公司,你能答应吗?哞~~~哞~~~”水圣思一边哭着一边哀求道。

水圣思再次扑在丁慧银的怀里,真的不愿意抬起头来。他有一种扑在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之感,以至于他的爸爸、哥哥和萧星辰走出门来的时候,他也不知道。

水宇硕戴着一个大口罩,坐在一个轮椅上,后面一个护士推着。

水圣哲见弟弟的头放在这位针灸医生的胸部一边揉动一边哞哞,在心里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萧星辰的微笑让丁慧银感到脸上发烧。她感觉到,自己目前的脸,肯定可以和关公比红。

“哞~~~丁姐~~~哞~~~你到底答不答应帮帮我管理一下公司啊?你都不帮我管理,凭什么让我一人管理啊?哞~~~哞~~~”水圣思并不知道爸爸的眼睛正在望着他,因而继续哞哞的哭着继续哞哞的哀求。

“呵呵,慧银啊,你心就这样狠?小老弟这样求你,无论是什么事,你也应该答应人家啊?你怎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呢?”萧星辰看丁慧银被他揉得满脸通红,忍不住的呵呵笑着说道。

“萧星辰,你害死我二哥,这里没有你的事!”水圣思抬起头来,目光凶狠的瞪着萧星辰道。

“圣思!”水圣哲呵斥道:“你二哥不是萧星辰害的!他不仅对我家没仇,还有恩呢!爸爸的病都没救了,是他救活了我爸……星辰是我的兄弟,你怎么能跟你萧哥这样说话呢?”

“大哥,你说的是真的?”水圣思站起身来,又一头扑到萧星辰的怀里。“哞~~~哞~~~萧哥啊萧哥,你既然是我大哥的兄弟,那么,你也是我的兄弟,那你就没有理由不帮了吧?哞~~~哞~~~”

“圣思……”萧星辰一下愣住了:谁个来帮你企业,我也不能来帮啊!我和你爸爸的仇恨摆在这呢。

“哞~~~哞~~~萧哥,我知道,你们都是怕吃这个苦,那,我凭什么要吃这个苦啊?哞~~~哞~~~我听巩丽说,康吉列国的昌诺医院要把龙城一院吞并了……萧哥,你要不帮我,我有什么本事和那些鬼子竞争啊?”

“巩丽?”水宇硕差一点失声叫了出来。“……圣哲,星辰快回病室,其他人不要进来。”

水宇硕之所以这样吩咐,他突然想起自己昏迷前和巩丽在一起,当时,自己还怀疑过她来金鹰医疗集团的动机不纯呢。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护士把水宇硕推进病房后离开。

水圣哲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跟了进来。只有萧星辰大概能猜测到,水宇硕可能是想起巩丽有可能害他。

“哞~~~哞~~~丁姐,我求你还不行吗?你就拿我当亲弟弟,天下没有亲姐姐不帮自己亲弟弟的道理吧?”水圣思见爸爸等人进了病房,他又一头栽进丁慧银的怀里。

“水总,你……”丁慧银心想,这都啥叫啥呀?她的胸部又在被揉动,她默默的承受着,因为她感觉不到这小水总对自己有半点猥亵的感觉。她见他如此哀求,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哞~~~哞~~~”

“爸,你怎么啦?”进了病房之后,水圣哲刚才被弟弟的哭声搅得有点乱,这时的心里更烦了!

水圣哲没想到,自己经过这么些年的修行,竟然还跟不上萧星辰冷静。

“圣哲,我想起来了,我昏过去之前,正是和巩丽在一起的!我可以肯定,是她害的我!”水宇硕十分肯定的说道。

“爸,你说说看,她是什么人?她为什么要害你呢?”水圣哲不解。

“她和诸葛河要好,她是他提拔的办公室主任,上几天,她还在我这里揭发他贪污一千万的事。还说他给了她二百万。她要把这钱退给我,我没有要……”

“她既然能揭发诸葛河,又能主动退出这二百万,那么,你怎么又会对她怀疑呢?”水圣哲愈加不解的问道。

第0523章 巩丽害的我爸

水宇硕见圣哲疑问,便道:“这个巩丽,是被圣思害死的巩老板的女儿!”

“你就凭这一点,就说是她害你的?”

“诸葛河走后,我发现圣思批的文件井井有条,这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凭圣思的能力,他根本就批不出那样的文件。

后来,我就对巩丽进行了调查。调查发现,她是巩老板的女儿。当时,我就怀疑她对公司图谋不轨!

昨天早上,我找她谈话。想从和她的交谈中找到突破口。不过,她和我谈笑自如,完全承认批文件是她所为。

她替我泡了杯茶,我见她没有可疑之处,便慢慢的放松了警惕,喝了那杯茶。我记得,从喝过茶之后,我就人事不懂了!

我最近作过身体检查,血压血脂血糖各个方面都正常。这一次脑部检查,也没发现我头脑里有什么毛病。医生诊断为脑梗,也只是猜测。

显然,是巩丽在茶中放了什么?

巩丽现在与圣思走的这么近,我和你又不在公司里,她要对付圣思的话,那么,圣思就危险了……”

水宇硕想到这里,他痛苦的流下眼泪!他至所以痛苦,是因为自己不敢起害人的念头。如果起的话,那么,就会神经错乱而自杀。

“圣思,你进来一下!”水圣哲感到问题严重,便对着门外喊道。

“哞哞~~~”水圣思进屋之后,先哭了两声。

“圣思,根据我爸的回忆,是巩丽害了我爸。依我看,你让她立即离开你身边吧!”水圣哲直截了当的说道。

“什么?哞哞什么?”水圣思在外面哭的同时,也在动公司的脑筋。自己不懂企业,巩丽懂。自己再让丁慧银来帮管理这个企业,这样,自己就轻松了。他听到哥哥这句话,他又怎么能受得了?

“是巩丽害的我爸,你不能再把她留在企业了!”水圣哲道。

“我就是要把巩丽留在企业里,我就是要让她来害我!……你们既然不管企业的事,那又为什么要管我的事啊?”水圣思无法接受巩丽的离开,即使她就是害爸爸的人。

“圣思……”水圣哲虽然有多年修养,但心里也有点急。

“大哥,你是不是一定要管?哞哞~~~那你管就好了!我明天去上学了!”水圣思说着,便要往外走。

水圣哲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他知道,水圣思说到就会做到。圣思真的要走了,那公司真的就要群龙无首了!公司就将会处于自生自灭的状态。

“大哥,哞哞你到底管不管我?”水圣思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巩丽的离开。他哭了好长时间求丁慧银,她还没有答应,再走了巩丽,这可怎么办啊?

“啪啪~~~”

水宇硕狠命的拍了两下头,顿时,额前被他自己打的通红!他真的没想到,企业一下子就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自己现在又不能害人,因而,他只有焦急而自残。

“爸,你这是要干什么?”水圣思看他打自己,感到不可思议。

“圣思,爸要随你爸上白龙古刹去了……”

“好啊!我们一家都去,把古刹承包下来,不也是挺好吗?”水圣思脱口说道。

“圣思,公司总部的关键部门的钥匙、印章、账目都在我的包里,你拿去吧!今后,你就是金鹰医疗集团的法人了……”水宇硕极为痛苦的说道。这种痛苦,是无法言表的!

“爸,我就不明白,你和大哥都有选择的权利,我为什么没有?”水圣思感觉天下最冤枉的人就是自己了!自己要像二哥那样死了,你们还指望谁?

就在这时,门开了。巩丽现在已经把公司当作自己的了,她在各部门检查了一番之后。她听人说萧星辰来了,她的心咚咚乱跳。万一水宇硕要醒过来怎么办?

巩丽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病房,想看个究竟。她一见水宇硕醒过来了,还坐在床边,她猛的一下把门带上退了出去。

她想逃跑,但腿像是被绳子绊住一样,迈不开步子。

“巩姐,你进来!”水圣思见到她,心里热了一下。见她走了,急忙喊道。

巩丽知道,一条路是逃。逃,能逃到哪里?第二条路是进去。进去之后,自己便是一条死路。

她颤抖着在门前不能动弹!她想:萧星辰早就警告过自己,叫自己不要轻举妄动,说自己是一张白纸,是斗不过他们的!一切,都被姓萧的说中了!

“巩姐,进来进来进来!”水圣思见巩丽没进来,几大步跨到门前。见巩丽没走,心头一喜,双手抱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进屋里来。

水宇硕面对自己的仇人,他强忍着怒火,闭上眼睛。他不敢使坏,他不知道怎么把握讲理还是害人的尺度。如果自己惩罚巩丽,那么,自己就是害人,自己害人,下场就是神经错乱而自杀!

太可怕了!

水圣哲是佛家人,本来就不问红尘之事,面对巩丽,他又能说什么呢?

“巩姐,我喊你你怎么不进来呀?”水圣思依旧双手抱住她的胳膊问道。

“我~~~”巩丽的嘴唇抖动着,说不出话来。

“巩姐,我爸说你用药害他……”

“啊……你说什么?”巩丽猛的站起身来,整个人僵在那里,像木偶一般。

“巩姐巩姐,你别怕!现在,我爸要上山当和尚了,我哥也不回来,公司就是我一个人了!巩姐,你一定要帮我啊!……好吗?”水圣思来公司的时间不算短,连上层干部的名字都叫不全。因而,见到巩丽总感觉格外的亲。

水宇硕压制住自己的感情,不让自己再害人。他听了水圣思的话之后,他还是想要自杀,虽然自己的神经并未错乱。

“……”巩丽此时虽然能说出话来,当然,面对水圣思说害他爸的话,她首先想到的是辩解,可是,她看见水宇硕闭着眼睛,颤抖的程度和自己一样。再看水圣哲和萧星辰平静得像水一样。她嘴张了张,又闭上了。

“巩姐,人总是要犯错误的!二哥害了你爸,你凭什么就不能害我爸?你爸死了,我爸还活着呢,是吧?……巩姐,你想想看,你小弟说的是不是这个理?”水圣思掏出卫生纸,一边替她擦着眼泪一边问道。

“……”巩丽不敢说话,真的不敢说啊!自己否认害水宇硕,有用吗?这个萧星辰,就像个算命先生一样,说不定他早就在杯子上化验出毒来呢!不辩解,岂不是承认了吗?

“丁姐,你进来!”水圣思对着外面喊道。

丁慧银在门外,这一回是仔细的听了屋里人的对话。她听到水圣思说巩丽害他爸,她在外面也吓傻了!

“巩姐,你坐啊,我看丁姐在没在外边啊?”水圣思急忙向外面跑去,一见丁慧银坐那没动,他诧异的道:“丁姐,我喊你没听见吗?”

“我……”丁慧银想辩解,自己没听见,真的没听见。可是颤抖令她把话咽了进去。

水圣思又把颤抖的丁慧银扶了进来,让她在沙发上坐下,他坐在她们俩的中间。

本来,水圣思想:既然爸爸和哥哥都不管这企业了!那么,自己就把企业托付给巩丽,自己该干啥干啥。可是,他一听说巩丽害他的爸爸,他一想,不行!这公司托付给她一人是不行了,但托付给她和丁姐两人,还是能够行得通的!

想到这些,他才有把丁慧银从外面叫进来的打算。

“丁姐、巩姐,是这样的!你们两人无论害没害我爸……”

“啊……水总,你说什么?”丁慧银听说自己也害水宇硕,一下子跳了起来:“水总,我可没害过董事长啊!我今天才见过董事长第一面,我替他扎针,是萧星辰安排的呀!”

“丁姐丁姐丁姐,我的好丁姐啊,你听我把话说完好吗?”水圣思见丁慧银急了,他也着急。

丁慧银面红耳赤的坐了下来。

“丁姐,我说的意思呢,是这样的!你和巩姐,无论你们害没害过我爸……”

“水总啊水总,话真的不能这么说呀!”丁慧银急得眼睛在眼眶里打转。

“好了好了,丁姐,我不提你们害人的事,你看好不好?”水圣思心想:这个丁姐,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

“我……”丁慧银还欲解释。

“好了,丁姐,我要说错了,我向你赔礼道歉,你看好不好?今天中午,我请你和巩姐两人吃饭,向你们俩赔礼,你看行吗?”

“水总……”丁慧银还能说什么呢?

“丁姐、巩姐,不是小弟我说你们俩,你们根本就没拿我当亲弟弟看待!”水圣思终于生气了。

“呵呵~~~是啊啊,你们俩确实没拿圣思当亲弟弟!要当亲弟弟的话,还会和他这样斤斤计较吗?”萧星辰听到水圣思的话,早就忍不住想笑了!

“萧哥,你也不要笑!”水圣思两只胳膊紧紧的挎住身边的两个女士,生怕她们跑了一般。“你萧哥要是把我当作亲弟弟,你这时也不会笑的!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是多么的痛吗?”

“嗯,是你萧哥不好!”萧星辰没想到小呆子竟然这么有趣!如果让这呆子当个相声演员,朝台上一站,估计下面的掌声就要掀掉房顶了。

第0524章 公司并列总裁

萧星辰见水圣思这小呆子还不是一般的有趣,而是特别的有趣!当小呆子责问他没把他当亲弟弟看待的时候,萧星辰随口答道,是自己不好。

“你是真心承认错误的吗?”水圣思脸绷住问道。

“我……”萧星辰想笑又想哭!自己的嘴这么会说,没想到竟然被呆子责问得说不出话来。

“萧哥啊萧哥,你想想看,我们金鹰医疗集团,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大企业。这么大一个企业,如果没有一个得力的领导,行吗?

大哥行啊,他聪明能干!可是,他却要入什么佛门!其实呢,我知道,他就是躲避责任!

我爸怎样呢?他也是怕承担责任。他也不过是五十出头的人,再干十年,二十年,行不行?我认为完全行!他为什么不干了呢?

再说你萧哥又怎样呢?你把大哥当兄弟,那么,为什么不把我当兄弟呢?你也知道,我和大哥是亲兄弟,你不把我当兄弟,说明你根本就瞧不起我,你说是不是?”

萧星辰真的不敢说是。因为说是,那么,就是没把他当亲弟弟。如果说不是,那么,他肯定会责问你尽没尽到一个亲哥哥的责任?

萧星辰没想到被小呆子逼到两难境地,一时语塞。

“爸,这企业你到底管不管了?”水圣思深感责任重大,他要在爸爸上山前把话说清楚了!

水宇硕痛苦的摇了摇头。在保命和神经错乱之间,他选择了保命!突然,他终于忍不住的喊道:“老天爷啊!我与龙运医疗集团斗了十多年,刚取得了辉煌的成就,公司也要完了呀!”

“爸,你就不要犯傻了!连你都不问公司的事了,老天爷也没在你单位拿工资,他老人家凭什么管公司的事啊?”水圣思感觉爸爸虽然没老,却糊涂了!

“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龙运医疗集团的老太太和小丫头,生活过得还算是滋润,而我水家今后还不如她们了呀!”水宇硕想起自己随时都有可能神经错乱而自杀,伤心欲绝的痛喊道。

“爸,你是不是说我还不如那秋韵?是不是在我的手里,金鹰集团一定会败?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还要把企业交给我?”水圣思并不知道他爸受了萧星辰恐吓之事。

水圣思见爸爸这么蔑视自己,不禁胸中的怒火在燃烧:“爸呀,你喊老天爷,他回答你了吗?”

“啊……”水宇硕抓住心口喊道。

“你不要啊了……大哥,你呢?”水圣思目光从水宇硕的脸上转向水圣哲道。

“圣思,大哥今生跟定了佛祖,恕大哥真的无心再问企业的事了!”水圣哲早就铁了心了,他对生意上的事,连一丝兴趣也提不起来了。他现在的心里只有佛经和传道。

“萧哥,你都听见了吧?我爸和大哥都不管企业的事了!我现在宣布,我正式聘你为金鹰医疗集团的总裁!”水圣思受到爸爸的蔑视,他非常愤怒,因而,他转向萧星辰正色道。

水宇硕在内心里痛哭道:天啦,我害萧高贤,费尽了心机,才把他的企业夺过来。他的企业当时也不过千万资产呀!现在,我这千亿的企业,就要落入他萧星辰的手里了啊!

“圣思,我早就说了,我不会到你企业里来的!”萧星辰见水圣思说得那么正式,他也到了正式表态的时候了!

“萧哥,你拉倒吧!你那小九九,我还看不出来?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亲弟弟看待!……不过,萧哥,你永远记着:你可以不拿我当亲弟弟,可是,我会永远把你当亲哥哥看待的!”

萧星辰给这小呆子说的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他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个小呆子的身上,也有某种闪光的东西……是什么呢?

“丁姐、巩姐,我告诉你们俩,无论你们俩是否害我爸……”

“水总水总……”丁慧银一听水圣思把害他爸的事,把自己也带上,急得眼泪直流。

“好啦,丁姐,你就不能原谅你小弟不会说话么?你看巩姐,人家就不辩解……丁姐、巩姐,你们俩站起来!”

丁慧银和巩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两人还是同时站了起来。

“我作为金鹰医疗集团的董事长,任命你们俩并列我公司的总裁!公司任何事情,无须经过我表态,你们俩只要意见完全一致,你们俩就直接办!

你们俩的意见有分歧,你们来找我。我或肯定、或否决、或站在你们俩其中一人的一边。

在这种情况下,采取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从现在开始,你们俩开始正式工作!任命书,我等会补上。

把我公司在蓝河的总部,搬到龙城来!

今后,在具体事务上,作为董事长的我,不去过问!我从今往后,主要是上学!游戏,我原则上也戒了!

聘用你们的时间为一年!如果业绩不下降,将继续聘用你们!业绩是否下滑,以审计单位出具的审计报告为准。

从今天开始,一年之后,只要我们公司的业绩没下降,你们的年奖金是一千万元。如果下降,到时候,将在全公司以及全社会招聘总裁!

现在,你们的主要工作是,对内,解决主要矛盾,充分依靠各部门的领导,对一些蛀虫,要狠狠的打击。对外,要密切注视康吉列国的昌诺医院的情况,这些鬼子要来吞并龙城一院,必然会触击我公司的利益!

好了,我们这些话,到总裁会上再研究吧!”

“水总……”巩丽没想到,自己下药害水宇硕,水宇硕没被害死,自己却混个千亿企业的总裁干干,虽然这个总裁是二人并列。她想,不治自己的罪,就谢天谢地了,哪还敢接受这么重的职位。

“哞哞~~~巩姐啊巩姐,萧哥他不拿我当弟弟看待,难道你也这样狠心,让小弟我晾相吗?哞哞~~~”水圣思又伤心的哭了!

“水总……”丁慧银干针灸科主任也没两个月,自己哪里会什么管理啊?

“丁姐,注意保守秘密!我们现在都是金鹰公司的高管,有什么话开会时候再谈!”水圣思把自己一边哭时一边思考出来的对策说了出来,心里轻松了许多。他不想节外生枝,便阻止丁慧银道。

这个呆子,是真呆还是假呆啊?萧星辰真的没想到,这个呆子从头到尾都是说的呆话,但却能掌控局面。刚才看他哞哞的样子,还不知要哞哞到什么时候呢,没想到,竟然说得头头是道。虽然在别人看来都是呆话。

“方丈,走吧!”水宇硕头痛极了,随时有神经错乱的感觉,他要离开闹市,永远的离开!自己在古刹寺庙,大儿子他有一口吃的,也不会饿着自己。既然入古刹,那么,无论他是儿子还是孙子,都要称方丈的。

水圣哲站起身来,把爸爸的棕色提包里的手机拿在手里,然后把提包交到了水圣思的手里。

水圣哲轻轻的拍了拍水圣思的肩膀,一切都在不言中。

刚才,水圣思说那几段话,水圣哲感动得几次都想哭!原因是,自己水家一家人,智慧什么的不论,要论重情重义,就数到水圣思了!他在心里默默的祝福水圣思的事业平平安安!

“爸、大哥,萧哥,你们走了,要常来看我啊!”水圣思左手抓住丁慧银,右手抓住巩丽,生怕她们两人要跑掉一样。

水宇硕的泪流完了,心里在流血。

护士再次把水宇硕向门外推去。萧星辰和水圣哲一边走着一边说着话,跟在他的后边。

他们俩说的话,再也不是企业上的事情,或者恩仇上的事情,而是那么的随性,谈到哪里是哪里。

他们三人坐着越野车,向白龙古刹而去。

越野车到了护城河的时候,水圣哲叫司机停车。他和萧星辰走了下来。

站在护城河桥的栏杆边,望着滚滚的河水,水圣哲把他爸爸的手机掏了出来。这手机带有炸毁智能库的遥控,为了让萧星辰彻底放心,他把手机抛入水流之中。

突然,萧星辰的头脑猛的一晕,他心里一慌:这,这是怎么回事?他迅速服下两粒脑波药皇。

“星辰弟,你从今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智能库的事了,你也可以买手机了!”水圣哲说着,紧紧的抱住萧星辰。

经过这一系列的事件,水圣哲清楚的感到:萧星辰是自己真正的好兄弟啊!

“圣哲兄,我告诉你一件事,我并没有给你爸爸下药,没有下什么神经错乱或自杀的药!我们兄弟心里有数就行了……”萧星辰的头继续在晕眩,他说不下去了!

“星辰弟,你别说了,我都知道!”水圣哲拍着他的后背道:“兄弟,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水圣哲慢慢的向越野车走去,他不停的向萧星辰挥手,萧星辰也不停的向他挥手,直至汽车走远了,萧星辰扶着栏杆,滴下眼泪,泪水与护城河水溶入为一体。

“好啊!圣哲,你终于帮我毁掉了智能库啊!”水宇硕眼角挂着眼泪道。

“什么?”水圣哲一惊!

水宇硕不再吱声。

第0525章 你先告诉我

萧星辰扶着栏杆,整整一个小时,这种晕眩才慢慢的减轻。在回家的路上,他在人行道旁的绿茵下,轻轻的漫步!

他忘记了刚才晕眩的一幕,继续着他的思考:在他的心目中,或者说,在所有人的心目中,水圣思不过是个呆子而已!但水圣思有不同于水宇硕的地方,他首先在道德上强于他的爸爸水宇硕。

巩丽,从批文件方面来看,无疑是管理方面的天才。丁慧银,则天资聪明,至于在管理方面,还没有看出她的才能。

如果她们俩合力,使金鹰医疗集团走向正常,也不是没有可能!

萧星辰一边走一边继续想到:水圣思虽然呆萌,但他竟然能想到昌诺医院吞并龙城一院,会触击他们医院的利益,从这一点来看,他也是能从大局着手的人啊!

甚至,就连自己也没想到这些啊!

还有,这个小子说话还真的感人!还说什么我不把他当弟弟,他却永远要把我当作哥哥。在今天早上,他还认为我是害死他二哥水圣学的凶手呢!

水圣思他呆吗?即使是呆,难道呆子的心里就没有一个丰富多彩的世界吗?

再看巩丽刚进水宇硕病房的时候起,脸都吓黄了,可是,在她与水圣思挎胳膊的时候,脸上的黄色早就退得差不多了!

这真是叫天生我才必有用啊!

……少胡思乱想,该买个手机了!

自己这些年来之所以没有手机,全都是来自于水宇硕对智能库的潜在威胁。现在,这个威胁消除了,应该买一个了!

谁能说现在家里不正有事在找自己呢?

萧星辰乘出租来到街里,买了一个手机,这可是自己四年以来的再一次买手机啊,他此时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

热情的营业员女孩见他用的是新号,也没说明换手机的原因,见这青年看手机那眼神,估计他也是个穷人,这是他人生的第一个手机,要不他不会这么激动的!

营业员女孩热情的教他开机关机,还教他如何使用互联网,以及怎样防止流量被盗,教他如何省钱。

“什么叫省钱啊?”萧星辰见营业员女孩太过热情,又把他当傻子,他就真的当了一回傻子,故意把手机说成照相机:“我妈说,这个照相机好!把我照漂亮照片,好给我找媳妇!”

萧星辰不仅这么说,还故意装出傻子的表情,吓得营业员女孩低着头再也不敢吱声。

“我妈还说,帮我找对象,就找像你这样白的!”萧星辰看这女孩的表情瞬间变化,他非常的开心。

女孩如一盆旺盛的炭火,突然遭遇一盆冷水浇泼一样。

萧星辰拿着手机,晃着肩膀向营业厅外面走去。厅里,传来别的营业员窃喜的笑声。

听着这些哽咽的笑声,萧星辰更深的理解人性的弱点:都喜欢看别人的笑话,都希望别人不如自己!

不过,萧星辰转眼间把这些都忘到了脑后,他迅速拨打了秋韵的手机。

他要告诉秋韵:这个手机号码,是我的!

他要告诉秋韵:危害自己智能库的潜在危险已经解除。

他要告诉秋韵:他要和她组成亲情号码,每天和她说许许多多的话,还不收费!秋韵会说自己小器,那么,他就亲切的告诉她:小器是美德,劳动最光荣!

秋韵的手机嘟嘟了几声,关了!

他愣住了:我的手机,秋韵她为什么不接?秋韵,你有没有搞错啊?我的手机啊?我的手机你也不接?

他又慌忙打了过去时,秋韵的手机又嘟嘟了几声,又关了!

这时候,他头上的汗水已经湿了他的头发,像淋浴后一样。

她她她,她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呢?我的呀?此时,他的心里,像有一个疯狂的二人转演员在心上跳舞。

哦……

突然,他的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我刚买的手机,虽然是我的手机,但秋韵并不知道是我的手机,因而,我的手机号码对于她来说,依旧是个陌生号码!

“呃~~~嘿嘿~~~嘿嘿~~~”

他急忙又把电话打了过去,秋韵关机了!

真该死!我为什么不早一点儿发个短信过去呢?我要告诉她:这是我新买的手机号码!

他给尉迟老太太打了过去,她的手机号码响了几声,挂断了!

他给爸爸打了过去,他的手机号码响了几声,挂断了!

他给妈妈打了过去,她的手机号码响了几声,挂断了!

他再一次紧张的颤抖:虽然,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也不知道自己有手机,但他们都不接陌生号码的电话吗?

他再也不敢直接打了,他小心翼翼的给萧茗发了个短信:亲爱的妹妹,你好吗?

神经病!滚!你要敢骚扰我,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他一看萧茗发了这么个短信来,他悔恨啊悔恨!这肯定是萧茗误会自己了,还以为是哪个流氓呢!自己为什么不告诉自己是他的哥哥萧星辰,这是自己才买的手机呢?

他一边想着一边把自己的想法编成短信发了过去。

他的短信刚发了过去,他的手机便急促的响了起来。他一下子兴奋起来。为了避免路上的各种噪音,他用手捂住手机,蹲在一棵梧桐树下,激动的接了电话。

没想到由于慌张,手指划错了方向!电话,被自己挂断了!

手机的响声又像子弹那样嘎嘎嘎嘎的射了过来,萧星辰盯着手机屏幕,终于接通了手机。

手机里传来萧茗的哭声。

啊……萧星辰的头脑里瞬间一片空白!高度的紧张似乎在告诉自己:萧星辰,你的家中出事了!

“萧茗,你告诉哥哥我,你在哪里?”萧星辰心里流着血问道。

“哥哥……呜呜……我在医院里,秋韵姐她……”

“你在哪个医院?”萧星辰的眼前瞬间出现无数颗多角金星,这些金星在街道上跳跃,在汽车上跳跃,在行人们的脸上跳跃!

“在龙城一院,哥,你听我说……”

“好!我一会儿就到!”萧星辰听到萧茗的话,估计秋韵肯定是遭到了别人的暗算,这个暗算她的人,很可能就是水宇硕!

萧星辰一边往龙城一院跑一边痛骂自己:萧星辰,你个混蛋!你沽名钓誉!你不是个男人,你纯粹是个妇人!秋韵要是出了什么事,那你也就去死吧!萧星辰,你、混蛋混蛋混蛋!!!

跑过了一条又一条街道,别的人看见他,还以为他是快跑运动员呢!

虽然离龙城一院有七八里的距离,他虽然也想到跟出租车,他虽然也想到抢一辆车开去,不过,路上的汽车像蛤蟆一样在爬动。这些蛤蟆,还不是一直在爬,有时还停下来看风景!

他每跑一步,他的脚下便是一个潮湿的脚印。身上的汗水,从身上流到了脚上,从脚上透过皮凉鞋的缝隙流到了地上。

到了龙城一院,他听到一个叫声:“萧医生,是你?”

萧星辰认出了眼前这人是谁。她就是和自己同在曹家小渔村的专家——内科主任医师邹小春。此时,邹小春的脸上全部是金星,像夜晚的礼花一样。

“萧医生,你这是?”邹小春见萧星辰全身是水,衣服全部贴在身上,显得比平时苗条了。不解的问道。

“邹主任,快!快带我去急诊室!”萧星辰拉起邹小春的手就向北奔跑起来。

“错了错了,急诊室在东南!”邹小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反正知道这事情相当紧急!

萧星辰进了急诊楼的楼道,走廊处,他家的一家三口人都坐在走廊里。见萧星辰拉着个白大褂的老医生来,都站了起来。

萧星辰问都没问,拉着邹小春冲进急诊室。

萧星辰见满脸金星的秋韵,半躺在床上,左边的手上打着点滴。见满脸金星的尉迟老太太坐在秋韵的身边,双手握着她的右手。

萧星辰见她们虽然脸露忧伤,但都没流什么眼泪,包括坐在外面的家里三个人也是如此。

他的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星辰,你怎么啦?”尉迟老太太松开秋韵的手,迅速向萧星辰走去,抓住他的手。

坐在外面的家里人,听到尉迟老太太的叫声,都冲进门来,见萧星辰坐在地上没能起来,都有些慌了!

“没事没事,不要慌!”邹小春主任喊道。

“秋韵,你怎么啦?”萧星辰来不及向他人解释,用双腿膝盖迅速向秋韵移去!

“……星辰,你怎么啦?”秋韵见萧星辰这样,她吓坏了!

“秋韵,你先告诉我啊!”萧星辰迫切的想知道秋韵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要为她施治。

“我我我……”秋韵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眼泪哗的一下窜了下来。

“星辰,秋韵账上的钱,全部没有了!”尉迟老太太道:“你早上出门之后,她的手机短信通知,她的钱没了,她一头栽在我的怀里。我见你没在家,就迅速叫人送医院来了!”

萧星辰一听这事,心里猛的松了一下,眼前的金星也少了。他揉了揉腿站了起来。自己还以为水宇硕派人害的呢!

他的嗓子眼里像是在吐火,像是玩魔术的那些人一样,连续的喷出许多的火团。

他坐到沙发上开始喝水,一直喝到肚子圆。

第0526章 二十亿被盗

萧星辰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虽然秋韵的钱不少,二十亿。不过,吃还照样吃,穿还照样穿,用还照样用,只是卡上的数字消失了,钱的量虽大,但不算什么大事!

他之所以要微笑,是因为秋韵身体上没受到什么伤害,最大的事都不大了!

他坐到沙发上,左腿翘在右腿上,掏出手机,迅速的给马槟榔打去了电话。他要马槟榔迅速到龙城一院来!

他现在知道,马槟榔现在更牛叉了!他的计算机水平,在全校名列前茅了。

“秋韵啊,不带你这样玩的呀?”萧星辰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用这个半开玩笑的话来安慰她道。

“萧医生,我可以和你说几句话嘛?”邹小春见萧星辰把自己慌慌张张的拉进来,现在没有自己的事了,便问道。

“不可以!”萧星辰现在哪里有心事和她说话?他现在的重中之重,是要解决秋韵的难题。

邹小春非常难为情的向外面走去。她心里清楚,是萧星辰救了自己的命,也只有萧星辰知道自己在曹家小渔村和赵斯柯副院长的秘密。

“星辰,奶奶从没说过你吧?”尉迟老太太脸上虽然带着笑,但笑得不自然。

“没有!”萧星辰笑了!他笑得有点小开心,他知道:尉迟老太太要说他什么:肯定是没礼貌!

“这位医生是谁,你能告诉我她是谁吗?”尉迟老太太担心批评错了,谨慎的问道。

萧星辰道:“她啊,她是龙城一院的内科主任,叫邹小春……嗯,邹小春邹主任!”

“星辰啊,这邹主任比你母亲还大呢,也是你的长辈……你听你和她说话的腔调,就像对待同龄人一样……等会儿,你听奶奶的话,给她认个错!”尉迟老太太道。

萧星辰笑而不答。

萧高贤仰面,脸上酸楚。他把儿子的不知好歹,全部归为自己教育的失败。

药水还有半瓶,秋韵拔出针头,扔在一边。她心里烦躁,知道自己的心病,不是这些药水能够解决的!

萧星辰坐到刚才尉迟老太太坐过的凳子上,伸出手来,替秋韵把了脉,“看见”她的体内,充满青春活力,像春天含苞欲放的花朵。

只是气流郁积,胸闷不暢。这种情况只是初始,如果不能化解,时间长了,那就会伤及身体。

一个女孩,二十亿资产,一时间莫名其妙的消失,这样的打击是可想而知的!

“秋韵,起来回家呗!……小小年纪,眉头皱得得像奶奶的眉头似的!”萧星辰知道,玩笑虽是屁,但玩笑也是润滑剂和疏通器。

萧星辰的笑话,没有引起室内一个人笑,虽然大家都感觉可笑。

“报警了吗?”萧星辰望着秋韵那脸儿,怜悯的问道。

“……”秋韵动了动嫩嫩的嘴唇,眼泪猛的窜了下来。

“还没报呢,等你回来拿主意呢!”尉迟老太太道。

“报啊!”萧星辰说着,掏出手机,向萧茗显摆了一下,大牌的,大屏的,多功能的,最先进的!

要不是有人在这,萧茗非要打他一下不可!

萧星辰给黑脸警官滕局长打去了电话。滕局就是经常和他打交道的滕所长。现在升为西城警局的副局长了。

萧星辰一想起他那滑稽的黑脸,就有些想笑!

滕局见这二十亿,可是个大案件啊,他亲自带人来到急诊室里。

滕局见萧星辰一直朝他微笑,他知道这家伙笑的是什么意思,他当然不会跟他一般见识。

滕局把自己这黑脸,与一身正气联系起来。而从萧星辰的笑容中,感觉他笑话自己这黑脸,像是笑话七品芝麻官脸上的那几块白斑一样。

这时,马槟榔气喘吁吁的也赶到了!

萧星辰见到他笑得更厉害!

马槟榔见到秋韵、萧茗都在这,又见警察也是有男有女,他知道萧哥为什么要笑话自己。是因为自己以前找了李显贵的小三薛英华,后来又跟了破鞋戴妮。

而他马槟榔在上高中时,几个把兄弟当中,又是最本分的人!就是在全校男生中,也是比较本分的。

现在这萧哥,见到自己就面带笑容,马槟榔真的有点受不了!

“萧哥,你看你……”警察走了,马槟榔更有点感觉局促不安!

“槟榔啊,最近找没找什么不着调的女朋友啊?”这家人都在这,在萧星辰看来,秋韵这事又不是大事,因而,萧星辰扶着马槟榔的肩膀问道。

“哈哈……”瞬间,室内爆发出短暂的笑声。

除了马槟榔以外,室内还有两个人没有笑,但在心里也都笑了。一个是萧高贤,他感觉自己这儿子越来越不上道子了,他转身出了门。

还有一个是尉迟老太太没有笑,但她在心里真的笑了:这星辰,也太顽皮了!

萧茗笑得止不住了,跑了出去!在老家的时候,萧茗对这马哥特有好感,当时的想法是,嫁人就嫁马槟榔!自从这马哥接二连三的绯闻,她对他没了敬感!现在的马哥,在她的眼里,也只是个土党参土二哥罢了!

就连秋韵,刚才还因突然打击而晕厥,现在也突然笑喷了,还在萧星辰的后背上打了一下。

萧星辰就更高兴了!他不是人来疯的那种,而是秋韵这一笑,气就顺畅了一多半,这对她的病情是相当有好处的呀!

“奶奶,你看萧哥……”马槟榔现在都没有脸见萧茗了,又见这萧哥哪把壶不开提哪壶,因而,越加苦闷。他朝四周一望,都是萧哥的家人,萧伯和萧茗都出去了。他知道萧伯母管不了萧星辰,便转向尉迟老太太。

“槟榔啊,你萧哥刚才已经被我说了,我现在也不能再说他了,再说他,就显得我碎嘴了!”尉迟老太太哪里好意思管他们青年人的事啊,因而,艺术的说道。

“槟榔,你现在干什么呢?”萧星辰突然绷住脸问道。

“我从家里刚回来,有几个单位找我到他们那里,我正打算萧哥你给个意见呢!我……我现在很本分的!”马槟榔担心萧星辰又开他玩笑,急忙申辩道。

萧高贤和萧茗又回到了屋中坐下,萧茗偶尔细小的笑声,马槟榔都感觉像是在针一样扎在自己的屁股上,令他坐立不安。

现在的室内,有萧家和尉迟家的人,以及马槟榔。

“槟榔,秋韵账上的二十亿消失了!你别的事情放下,你也正式毕业了,你的几金几险,我替你交,工资给你世面上最高的……”

“萧哥,你这叫什么话,我们弟兄……”

“你听我说!……虽然这事报了警,但不能指望那班吃公家饭的警察。从现在开始,你就要不分白天黑夜的给我查出线索来,看是谁,盗走了秋韵的钱……你等等!”

萧星辰说着,停了下来。他突然想到,技术上马槟榔行,但在法律方面,还是要靠冯瑶的!

当然,萧星辰就是不找他们,他也可以知道是谁盗走了秋韵的钱。玛丽可以告诉他。但一些技术上的细节,以及今后的防范,不是靠玛丽就能解决问题的。

因而,萧星辰立即给冯瑶打去了电话。并告诉她,这是自己的手机号码!并叫她现在就到海皇大酒店,他要请她吃饭!

冯瑶早就想找萧星辰谈一谈家里的情况了,一听他主动打电话来,并且,他也有了手机,因而,她特别高兴。

“走吧!”萧星辰伸出手来,拉着秋韵道。

大家不用问,都知道现在去的是哪里。

萧高贤虽然从许多方面看不惯自己这个儿子,但他也不得不佩服,像秋韵这样的事情,自己根本就无从下手。而自己的儿子却能够谈笑风生,就把事情给办了,并且瞬间就有了措施。

就这样,秋韵不用在这急诊室了,连病也不用看的,一家人走出急诊室。

急诊室外面的大树下,站着穿白大褂的内科主任医师邹小春!

“萧医生,你来一下,我只和你说几句话,不耽误你时间的!”邹小春急忙招手道。

尉迟老太太向萧星辰挤挤眼,那意思要尊敬老一辈,需要认错的地方,你给人家认个错!

要不是老太太叫自己去,萧星辰这个时候,哪有工夫和她谈什么话。

“萧医生,是这样的!我们医院要被昌诺医院控股了,他们成了大股东,连医院名称也要改。我都退休了,我见到医院要改名,心里特别不舒服!我不想留在这干了,我打算自己开个小诊所。我想请你到我诊所里来,和我一起干,你看怎么样?”邹小春极其认真的说道。

“我刚从老休斯的无疾医院来,他打算给我一百万一月,你打算给我多少钱一月啊?”萧星辰要不是尉迟老太太预先招呼,他连这一句话也懒得说的。

“啊……那个……”

“再见!”萧星辰说完,打了一个漂亮的响指,然后,向家人追去。

不过,萧星辰的心里有点小沉重,他从水圣思那里就听说过,因为龙城一院的经营不善,康吉列的昌诺医院要来控股。

当然,这一切,都没有秋韵的健康来的重要!于是,萧星辰他们开着汽车,向海皇大酒店而去。

第0527章 黑色的玛丽

早已到达海皇大酒店门前的冯瑶一看:并不是萧星辰一人,而是他们一大家人,外加马槟榔,这是什么个架势呀?

是马槟榔忽悠萧星辰他们全家,来追求自己来了?这个马槟榔的名声可不大好,无论谁个劝,自己都是绝不能答应的!

等到宴会结束时,冯瑶才清楚,是萧星辰叫自己来,查秋韵卡上的钱失踪的事情,主要做相关的法律方面的工作。

宴会时,不抽烟,不喝酒。宴会后,到歌厅唱歌!这些当然是萧星辰的主意!

萧星辰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要把秋韵的气调顺,他这才叫真正的高手医者啊!

每人都得唱,尉迟老太太也不例外,这又是萧星辰的规定。

这个难不住尉迟老太太,不要看人家年老,人家那老歌照样唱得有板有眼!

这一下可难坏了从不唱歌的萧高贤,他要溜!萧星辰把拦截爸爸的任务,交给了他的准儿媳妇秋韵。

就这样,萧高贤也啊了几句。

秋韵歌唱的时候,虽然气息不足,唱得也有些悲戚,但萧星辰却拼命的给自己的准媳妇鼓掌,这一下让尉迟老太太乐的,也鼓起掌来!

一大家人,外加马槟榔和冯瑶,直闹到天黑才回家!

萧星辰四楼的卧室里,沙发东边,坐着萧星辰和秋韵;西边,坐着冯瑶和马槟榔。

气氛一下子严肃起来。

“槟榔,你从现在开始工作。你让秋韵给你说一说她卡的有关情况!冯瑶则跟银行、警察专案组沟通,以及做好有关法律方面的准备工作!你们一切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尽快在短期内把这件事情解决!”

马槟榔和冯瑶都愿意跟萧星辰干,跟他干,有激情!

萧星辰的四楼最西边的房间,便成了马槟榔和冯瑶的工作室。

秋韵没了上午那种窒息感,但心情依旧沉重,她的身体轻飘飘的,像是失去了重量。在萧星辰的陪伴下,向家里走去。

萧星辰从秋韵那里回来,月亮惨白的挂在天空,知了张开喉咙高叫,叫声此起彼伏,这个世界的响声,一时间被知了承包了!

月光里有个人影,从道路对面向萧星辰小跑而来,这是他熟悉的一个身影,只是出现在一个不恰当的时候。

“萧……萧所长,我光拿钱没事干,心里挺过意不去的!我想……”月光下,冷叶的面目不清,他说的很艰难。

“冷师傅,事情快要来了,恐怕有你忙不过来的时候。”萧星辰轻拍了他两下肩膀,然后,昂然向家中走去。

萧星辰心里有一团火,这团火的点燃,是被昌诺医院控股龙城一院。他有时感觉莫名其妙?人家控股,干你啥鸟事?

然而,这股火依旧在燃烧,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去了一般!

今天晚上,进入意识,首先,要寻问玛丽,秋韵的钱到底哪里去了?昌诺医院的事情再急,也得排在这件事的后面。

他走到自己家的门口,刚要伸手向大门的指纹锁,只见一个光头大褂子的小僧人,气喘吁吁的向自己跑来。

他站住了:这僧人,难道夜里要来化缘?

离有五六米开外,萧星辰认出了这个小和尚,他就是平时紧跟在水圣哲身边的人,年把没见,这小和尚长高了!

萧星辰紧上前两步,迎了上去。

小和尚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萧星辰,说是方丈叫他紧急送来的。

萧星辰一听,头皮发麻!他知道,水宇硕同水圣哲一同上山,水圣哲能有多大的事情,要让人深夜送信呢?

他摸了摸小和尚的光头,叫他家里坐坐。小和尚说要回去复命,退着走去。

望着小和尚远去的背影,他思绪万千。来不及回到家里,他迅速撕开信封,对着月光,就看了起来。

好在水圣哲的信是由毛笔书写,在惨白的月光下,字迹仍然清晰可见:星辰弟,是我的冒失,毁了智能库!这一事件,是我事后才知道的!我听我爸说,带有智能库爆炸装置的手机损坏,便是智能库消失的日子……

萧星辰头脑嗡嗡作响,难怪自己在水宇硕的手机入水之后,自己的头脑会发生晕眩!

玛丽呀!萧星辰想到的不是自己未来智慧方面受到伤害,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准夫人智能女玛丽。

他不知是怎么上的楼,他也不知怎么躺到的床上。

以前,他有淋浴后上床的习惯,这个时候,已经彻底的忘却了这一点。他想到的首先是进入意识,看一看玛丽是否还在?

他匆忙进入意识,一眼望去,智能库已经倒塌,他突然失声痛哭起来!他悲伤的望向那一张非常熟悉的金色的蝴蝶椅。

金色的蝴蝶变成黑色,上面似乎有个什么东西在动弹,萧星辰扑到面前一看,原来是玛丽的全身也成了黑色!

玛丽?!萧星辰叫过之后,手迅速伸向她的脉搏。可是,她与人的身体结构不同,他“看”不见里面有任何东西。

玛丽慢慢的睁开眼睛,只有眼睛的地方有白的。萧星辰两手抓住她的两手的位置,她的两手与萧星辰接触的部分,露出了洁白的皮肤。

萧星辰脱下衣服,替她擦试身上。他脱下她的胸罩,两大团洁白的峰峦光彩照人,身体的白黑之间,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又小心翼翼的替她穿上胸罩,用衣服轻轻的擦拭她的全身。衣服成了黑色,玛丽的全身逐渐白了起来。

萧星辰一边替玛丽擦身,玛丽一边惊魂未定的给他讲述那可怕的瞬间:当水宇硕手机落入大河,洪流滚滚,手机在河水中漂浮。一直在水中折腾约十多分钟,才落入水底,落在一个猪的尸体的身上。

从手机沾水时起,智能库便一遍大火。库中各游戏室管理员,与大火一起化为灰烬,萧星辰服下的两粒脑波药皇,顿时化为倾盆大雨,把大火浇灭。

大火之后,智能库基本消失了,只剩下玛丽和这把金属蝴蝶椅,还有两米高的土堆。

萧星辰要求把土堆清理一下,玛丽急忙起身拦住,她说要在上面种上花草,用以怡情,这已经是她生活的乐趣之一。

萧星辰替她擦到大肚子时,他流下了眼泪:这大肚子,是自己与这智能女人的结晶啊!他擦到她的大肚子的时候,格外的小心。

到下半夜三四点钟,玛丽的身上擦白了,蝴蝶椅也露出了金色。萧星辰的两个眼皮向一起粘,他困极了。

萧星辰本想问玛丽一些事情,他见她正遭遇苦难,自己又怎么好问她呢?

他走出意识,进入梦乡。

……

在萧星辰睡觉的上午,昌诺医院龙城分院的大牌,正式换掉龙城第一医院的大牌。庆祝大会的主席台上,当中三位,也是大鼻子的黄毛。

被邀请去参加庆祝大会的水圣思,坐在主席台左边的最末一位。

水圣思一个堂堂的金鹰医疗集团的第一号人物,他宁愿坐在第一排的中心,也不愿意坐在主席台的最末一位。

于是,在水圣思的身边,坐的是两位顶级的美女!一位是丁慧银,一位是巩丽。

水圣思向左右望上一眼,两位美女的腿是一样的白,一样的细,一样的长,一样的亮!

这样,水圣思便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到中午宴会的时候,水圣思被邀请到第一主桌!他在散会时,就和两位美女打了招呼,如果不被安排在主桌,立马走人!两位美女不被安排在主桌,也同样立马走人!

主桌上,共有二十四人,这样,金鹰医疗集团就占了三位:水圣思、丁慧银、巩丽;昌诺医院龙城分院的有,院长亚岱尔、第一副院长医皇阿奇夫、第三副院长医魔查理。原龙城第一医院的院长张艺墨,现在则为第二副院长。

主桌上,还有一些主管部门的领导,以及其他医院的一些领导。

水圣思虽然有点呆,但酒量却不差。不过,他也不敬别人的酒。昌诺医院龙城分院的四巨头,分别向他敬酒,还站了起来。他是敬就喝,他也不站起来,也不回敬。这一下,可把四巨头的卵子都气歪了。

昌诺医院龙城分院的四巨头,给丁慧银和巩丽敬酒的时候,她们一律以不会喝酒拒绝,他们气歪了卵子继续在歪。

他们至所以要请金鹰医院入主桌,看中的就是这两位美女总裁,然而,这美女总裁却一点面子也不给,怎能令他们不生气?

其实,水圣思私下里已有交待,两位美女总裁岂能不听他的话?她们俩温文尔雅,气度不凡,十分养眼。虽然她们不吱声,但仍是宴会的中心!

男服务员端菜的时候,时常是一边端菜一边偷看她们。

望见美女,自然也就望见冒着傻气的金鹰集团的水总!

宴会散后,昌诺医院四巨头还专门看了看金鹰医疗集团的礼单,一看,见他们只给了四百块钱的条幅钱。这四百块钱,还不够水圣思的一杯酒钱呢!

回到金鹰医院之后,水圣思及两位美女总裁,到了三十九层的总裁办公室。

水圣思曾花重金,请术士来,在金鹰大厦为他选取办公室的楼层。因为以前大哥二哥的办公室不能用了!因而,要选个新的楼层。

第0528章 机遇稍纵即逝

术士为水圣思他们选取的楼层是三十九层。三与山谐音,意在这办公室坐的像山一般的稳,九吗,自然是长久的意思了!

这金鹰大厦的三十九层,原是体育场所,只需搬出建筑器械,简单装修一下,买进新的办公用具就行了!

办公室非他水圣思一人所有,而是和两个美女总裁联合办公。

无论是丁慧银和巩丽,都感受到这新的小水总的温暖;巩丽也暂时放弃了报复之心。

丁慧银则感到压力山大,自己充其量是个针灸科的医生,突然被小水总提到这么高的位置,薪水则是一年赶上以前的一辈子,这怎能不让她诚惶诚恐、如履薄冰?

她们俩的感激,全部化为了行动!集团重组,新的规划,她们俩昨天晚上一直忙到深夜!

而水圣思则真的让人到龙都医药大学报名上学!当然,他不是考上去的,而是他的身份特殊。

水圣思看到她们俩共同签名的一份份文件,他有理解的,有不理解的。反正,在一千万元以下的文件是签签签,一千万元以上的,他便会询问一下,也是签了。

不能不说水圣思不是囫囵吞枣,但他是建立在两位美女总裁的绝对信任之上的!

水圣思上午参加昌诺医院的庆典,下午去龙都医药大学上学了,放学之后,本想玩几盘游戏热热手、暖暖心,然而,他看到两位美女总裁还在忙得不亦乐乎,他是忍了又忍。

他坐在两位美女总裁之间,听她们对有关问题的讨论。当她们俩问他的时候,他总是微笑,并且笑而不答。

时间长了,她们俩也就不问他了!

第二天,萧星辰除了去看了一趟秋韵,便是睡觉。由于有心思,这觉睡得不是很踏实。

下午时分,他进入意识之中,除了洁白的玛丽,和金黄色的蝴蝶椅子以外,别的地方是绿油油的一片。

在椅子南端三米开外是一个一人多高的土堆,植上了绿色的植被。在植被旁,有一间防震棚一样的小屋,外面也是一片绿色。

萧星辰听见玛丽发出轻轻的鼾声,他望着消失了的智能库,心中一阵惆怅。这智能库中有多少知识啊!自己可以通过游戏,便可以获得许许多多的知识,然而,这些机会,自己都错过了!

自己只进入过三个游戏室,前面,还有无数个游戏室啊!自己在三个游戏室中就能获得如此多的知识,要是能无止境的学下去,那该有多好啊!

萧星辰突然想到一个寓言故事,说的是一个人迎面走来,前面头发遮住了面目,使自己无法认清他是谁。待他走过自己的身边之后,这才认清他是机遇,然而,他的后脑勺光秃秃,再想抓已经无法抓住了。

机遇啊,就是这样,稍纵即逝啊!

自己今后一定要牢牢的抓住机遇,在医界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来!

星辰,你想什么呢?玛丽睁开朦胧的眼睛问道。

哦,亲爱的玛丽,你醒了呀?是是,是这样,现在,我有钦佩币,你还能提示吗?萧星辰微笑着把她抱起,自己坐到椅子上,然后把她抱到怀里。

当然!

萧星辰看她的表情,与智能库消失之前,没有任何差异。他在心里慨叹:到底是机器人,到底还是缺乏人类的丰富的感情呀!

亲爱的玛丽,你知道是谁盗走了秋韵的钱吗?

唰啦啦的五千枚钦佩币消失之后,玛丽道:是在康吉列的万能主教盗去的!自从秋韵向万能主教捐了一千万元之后,他们就开始研究秋韵的卡号的密码!

以前,秋韵每一个月就变换一次密码,使他们无法破解。秋韵回国之后,便开始嫌麻烦,改为三个月改一次密码。这就给万能主教带来了机会。

现在的万能主教的教主是考比。他曾与你打过交道。他就是欺骗康吉列国首相女儿贝齐感情的那个骗子。

考比在别的方面不行,在这方面绝对是高手!

萧星辰听了,不禁苦笑!幸亏秋韵回国的早,要不的话,那二十个亿,早就不属于她的了!

秋韵本打算让二十亿变成永恒,她所消费的,只是利息而已。就是她在康吉列国,捐款给万能主教那一千万,也是二十亿的利息。

晚上,秋韵和老太太在萧星辰家里吃饺子,邵红玉陪老太太一起来的,也坐在桌边吃了。再加上马槟榔和冯瑶,以及萧家人,坐了一大桌人。

萧星辰走出意识的时候,别人都已经吃饭了!他知道了秋韵钱的下落,压抑不住心头的高兴。

饭后,萧星辰和邵红玉二人,分别在尉迟老太太的两侧,扶着她往她的家中走去。

到了尉迟老太太的大功能室内,萧星辰叫来了马槟榔和冯瑶。

沙发东边,坐着尉迟老太太,两侧是萧星辰和秋韵。西侧沙发上,坐着马槟榔和冯瑶。

马槟榔知道,萧哥叫他来,无非是询问秋韵钱的调查情况。

“萧哥,根据我的研究,秋韵钱被盗,来自于国外。这一点,与银行的调查结果是一致的。”马槟榔首先说道。

冯瑶接着道:“我在警察专案组那里得到的结论,和马槟榔的研究的结果是一致的!”

萧星辰观察了尉迟老太太和秋韵的表情,道:“秋韵的钱,是被康吉列国的万能主教所盗……”

“啊~~~”秋韵的心嗵嗵嗵跳个不停,惊得双目圆睁。

萧星辰接着道:“秋韵在给万能主教捐款的时候,她就被万能主教盯上了!以前,秋韵频繁换密码,再加上万能主教在盗窃技术方面还比较薄弱,所以,一直没能得手!现在是考比任万能主教教主,他在这方面是高手,又加上秋韵密码三个月才换一次,所以,给他们钻了空子……”

“星辰,你是怎么知道的?”秋韵惊得目瞪口呆。

萧星辰伸过头去,在尉迟老太太的下巴下;秋韵也伸过头去,也在老太太的下巴下。

“我不是有智能库吗?”萧星辰道。

萧星辰说出话的气息,让尉迟老太太感觉有些痒痒。

秋韵这才恍然大悟。当然,尉迟老太太听到萧星辰的话,也笑了。

只是让马槟榔和冯瑶郁闷了:这家伙,怎么这么神啊?他和秋韵刚才又说了什么呢?

萧星辰从尉迟老太太的下巴下抽出脖子,对他们俩道:“不要猜测了!明天,槟榔沿着这个方向进行调查;冯瑶则告诉银行和专案组,就说秋韵提供的信息,有被万能主教盗窃这种可能就行!”

自从萧星辰治好自己服用善缘丹造成的幻觉之后,秋韵还一直对万能主教抱有幻想。她曾想毕业后,还要从事这方面的工作呢。经过这一次钱的失窃,她对万能主教是彻底失望了!

原来,万能主教,真的像萧星辰所说的那样,不过是一帮骗子利用宗教这个工具而骗人罢了!

萧星辰观秋韵的表情,她并没有因为知道这个下落而有所放松,反而像又紧了一扣的螺丝。

这样的紧,明显不利于稳定她的情绪。因而,萧星辰到她的卧室,又陪着她聊到十点多钟,这才踏着月光,向家里走去。

“……你身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你让星辰替你看看呗!”进入大门,从楼梯间走到二楼平台,萧星辰听见妈妈的唠叨声。

“你就睡觉吧!你哪里那么多废话的呢?”萧星辰听见爸爸郁闷的怒斥声。

“等明天早上我就告诉星辰!”萧星辰听到妈妈生气的说道。他还感觉到妈妈调个身去,回屁股朝着爸爸。

“我没事没事呢!你有话告诉他干什么?”萧星辰感觉爸爸对妈妈的屁股不服气,似乎是坐了起来。

“你要不是身体上毛病,那你两个月没拿来家工资是怎么回事?”萧星辰感觉妈妈不仅没转过身来,而是屁股还向爸爸撅了一下。

“我不跟你说过了吗?单位暂时有点困难,一百多口人,暂时发不出工资吗!”

“谁知道你工资塞哪里去了……我不管不管!”妈妈不仅撅着屁股,还用两个手指塞起了耳朵。

“你……我这身体,还能塞哪里?连半个月连你也没塞,还有精神塞别人?”爸爸举出证据反驳妈妈。

“你不能塞,不还是身体原因嘛?”

“你……”

萧星辰走到三楼了,听爸爸提到身体。他想,有一段时间没给爸爸检查身体了。反正他们俩暂时还没睡,自己睡了一天的觉也不困,还不如给他看看呢!

想到这里,萧星辰从楼梯上又走了下来,敲了敲了妈妈的门。

“谁?”妈妈舒瑞芬竖起耳朵问道。

“妈妈,我,星辰啊!”

“啊~~~”舒瑞芬感觉大事不妙,儿子的耳朵尖,他现在敲门,说明刚才他们之间的说的塞不塞的,他都是听见的!这样的话,让儿子听见,真的难为情啊!

不过,儿子敲门,这门肯定是要放的!因而,舒瑞芬按亮电灯,披了件衣服,趿着拖鞋,便向门前快速走去。

萧星辰进屋之后,萧高贤嘴张了几下没有说出来。作为一个爸爸,一个有时间就叫儿子学国学的爸爸,而自己却和他妈妈说什么塞不塞的,确实不雅,与君子的标准,差之远矣!

第0529章 不同寻常之人

萧星辰到爸爸床前,也不吱声,坐到床边,拿起爸爸的手腕,把起脉来。他“看见”爸爸的体内的癌细胞还在继续萎缩,这是好事,不过,他的气确实不顺。

他想,难道这与爸爸的两个月没拿来家工资有关?难道爸爸老了老了,变得下流了,真的像妈妈说的那样,他拿钱塞去了?

常言道四十如狼五十如虎,爸爸正是在四十至五十之间,危险啊!

“星辰,你爸怎么样?”舒瑞芬紧张的问道。

“爸,你自己说,你是怎么回事啊?”

“我……”萧高贤见儿子皱着眉头,怀疑自己和老婆的背后话语,被儿子听见,因而,话也说不流畅了。

“爸,你有什么心事,你就说吧!闷在心里不好!”萧星辰把脉的结果是,爸的心气不畅,不畅就是心里有事,有事而不说,就会容易闹出毛病。

舒瑞芬一听儿子这般言语,头皮发麻,难道老头子真的出了轨?这可是害家之举呀!

“我们西城社区医院,两个月没开上工资了,近年来的几次医疗事故,死了人。有本事的医生都跳槽走了,经营越来越困难!听说,借银行资金几千万无法还,最近要拍卖了……”萧高贤只好实话实说。

“拍卖就拍卖呗,你一个医生,凭手艺吃饭,东方不亮西方亮,你到哪里挣不来这点工资啊!再说,我现在钱的利息,也够全家吃用的了,你着哪门子急呀?”萧星辰道。

“我还有十多年才退休呢,在家还不闷死啊……我想,院长的话,你可以考虑考虑……你现在也毕业了,是不是到我们单位去……”萧高贤小心翼翼的道。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爸啊,我不明白,你们单位要拍卖了,你还叫我去干什么呀?”萧星辰郁闷的道。

“……院长的意思,除了我,院里还有一百多号人都是没啥本事的。他想凭你的威望,或许治好一两个大腕的病,就能还清单位欠债,一年还债,两年说不定就能营利呢……”

“你怎么回答?”

“我想说,儿子那怪脾气,我说,他不一定听我的!可是,一想,这样说,挺没面子的!我就说回去跟儿子说说看。后来,你跟老休斯去了,院长也就没提这事,最近,又说了!今下午和我说了一下午……你看……”

萧星辰笑了笑道:“你告诉你们院长,我要自己成立医院,我不会去替他还债的!”

“星辰,人做事不能好高骛远!要脚踏实地!再说,为别人解忧,不是人的美德吗?”萧高贤见不能说服儿子,又归结为自己教育的失败,不禁动怒。

“我有一亿多元呢,我直接把你们单位的账无偿还了好不好?帮员工的工资开了好不好?”萧星辰站起身来,边说边向门外走去。

“你……”萧高贤听出儿子这一句是戏谑话,便要他理论一番:“你给我站住!”

萧星辰回过头来,望着爸爸道:“你告诉你们院长,叫他不要做白日梦了!”

“你回来!……你还有一点君子的仁人之心嘛?”萧高贤愤怒的对着空空的门喊道。

萧高贤的声音,像抛下悬崖的草,没听到一点回音。

萧星辰不是观世音,不是泥菩萨,他有自己的路要走。西城社区医院的拍卖,就像一个老人正常的死亡,它寿终正寝。自己对这具尸体,没有必要、没有义务、没有价值,去付出自己的一切。这个,并不能表明他不是一个正直而腼腆的人。

人总是会生病的,生病就需要医院。西城社区医院,它会在新的天地里获得重生,而抛弃原先衰老的躯壳。

在十多天的时间里,萧星辰把其他事暂搁一边,和马槟榔和冯瑶一起研究秋韵的钱被盗的案情。

这天早上,萧星辰的家里,来了一位不同寻常之人,这人就是水圣思。

水圣思的身边,自然是丁慧银和巩丽两位美女总裁!

萧星辰见到水圣思,人家登门拜访,又是千亿万富翁,地位显赫。他十分谦虚,一口一个萧哥的叫着,因而,就更显得这小家伙的可爱。

到了萧星辰的四楼,这个养尊处优的水圣思,竟然进门就去倒水,并把优先把水递给萧星辰。

尽管萧星辰不大讲究这些细节,但也感觉有些不大好意思。然而,水圣思手脚麻利的倒了两杯水,递给两位美女总裁。

两位美女总裁十分自然的把水接于手中。自然的程度,就像在饭店里接过服务员递的水一样。

然后,水圣思才自我倒了一杯水,坐到两位美女总裁的中间。

一切过程,在水圣思和两位美女总裁面前,显得十分自然,而让萧星辰却有些拘谨。

“萧哥,今天贸然造访,不好意思啊!”水圣思微笑着说道。

“……”萧星辰听了,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

“丁姐,你不说萧哥没有手机的吗?”水圣思惊讶的道。

“是啊,他一直都没有手机啊!我和他认识两三年了,他从来没有手机的!”丁慧银急忙替自己辩白。

“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水圣思不解,眼睛睁得溜圆。

“圣思,是这样的:慧银见到我就想追我。我这人事业心又重,想好好上学……”

丁慧银站起身来,绕过茶几,手向萧星辰的耳朵伸去!她可从来没有和他开过这样的玩笑啊!

萧星辰一把接住她的手腕。

“你赶快过来,耳朵让我拧拧!”

“慧银啊,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啊……到人家家里来欺负啊!”

“不行!”丁慧银问道。

萧星辰坐了下来,把她带坐到自己的身边。

水圣思起身,拉着丁慧银的胳膊,道:“丁姐丁姐,算了算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好吧?”

“萧星辰,你看这,你无论到什么时候,都要给我打一巴掌。”丁慧银见自己的老板说这样的话,这才被水圣思拉着往回走去。

“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水圣思搞糊涂了,看丁慧银那架势,她并没有追求过他,而他偏这样说了。

萧星辰从水圣思的目光中,看出他迫切想知道有关手机的事。他想到自己与水圣哲的友谊,是从双方感受到诚实开始的,于是,自己也必须诚实的对待他才是!

想到这里,萧星辰起身,从书橱里拿出一封信。回身坐到沙发上,从信封里取出信纸,递了过去。

水圣思急忙接过来一看,只见是大哥水圣哲写给他的信:星辰弟,是我的冒失,毁了智能库!这一事件,是我事后才知道的!我听我爸说,带有智能库爆炸装置的手机损坏,便是智能库消失的日子……

水圣思曾听说过智能库的事情,但不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封信他反复看了三遍,然后,递给身边的两位美女总裁,让她们给自己参考参考。

两位美女总裁从没有听说过智能库的事,无论她们的想象力有多么丰富,她们也想象不到这一点呀!

萧星辰知道,水圣哲写这封信之前,智能库是一个天大的秘密!这关系到自己的生死存亡。自从这封信之后,就再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这封信让水圣思这样的人知道,便会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失去智能库,和大家一样,是一个平凡的人,这样,更有利于对玛丽的存在的掩护。

“圣思,是这样的!你爸制造一个智能库,能植入人的意识,目的是给你哥的。可是,执行人却认错人而植入我的意识之中。所以,我便有了以前的那些近乎妖术的技能。

你爸一直想摧毁这个智能库,但他并不知道这个智能库的下落!

自从我替老休斯治好病之后,你爸便联想到我治好张同举等等奇迹。在医院,你哥打伤你爸,就是为了阻止他炸毁智能库。

你爸的手机里,就有炸毁智能库的遥控装置。后来,你哥为了防止你爸得到手机后再对我下手,便把手机抛入南面的护城河中。

你哥本想永远保护我的智能库,才把你爸的手机抛入河中的!

夜里,我发现我的智能库消失了!开始我还不解是什么原因,自从你哥写来这封信之后,我才明白。

程序让遥控消失的同时,智能库也随之消失!

以前,我之所以没买手机,其重要一点,就是担心被你爸定位!所以,我就一直没有买手机。

我说慧银一直追求我,我才没买手机,实际上是一个笑话。

遥控爆炸智能库装置消失了,智能库也消失了,因而,我再买手机,就不存在被定位的问题。

你爸在以前,确实做了很多错事!现在他也忏悔了,所以,才随你哥上白龙古刹!”

水圣思从两位美女中间起身,走到萧星辰的身边。他见萧星辰和自己说这些,感觉像一股暖流,流过自己的心头。萧星辰能和自己说这些,他可是把自己当作兄弟看待的呀!

水圣思坐到萧星辰的身边,腰半弓着,表示尊敬。此时,他的眼神向巩丽扫去。

巩丽是心有灵犀,她理解水圣思眼神的含义,这是要她说出这次来的真正目的。

第0530章 三组参拍

巩丽道:“星辰,西城社区医院,下个星期一——也就是五天后破产拍卖,你听说了吗?”

萧星辰摇了摇头,他还真没听说!自己的爸爸就在西城社区医院啊,自己这消息也太闭塞了吧!

巩丽继续道:“这一次参拍的医院有,我们金鹰医疗集团,还有昌诺医院龙城分院,还有几个小的医院。小的医院现在已经纷纷下水。

起拍价是六千万,我们水董的意思,想让你参加。水董的意思是,这西城社区医院,决不能落到鬼子的手里!”

萧星辰笑了,笑成一行行、一串串:“圣思啊,你这思想可不对啊!人家来投资是好事,你怎么能说人家是鬼子呢?”

水圣思道:“萧哥,你钱要不够,我借给你,要是亏本,我帮你扶持着往前走一程!反正,让我举牌,不举也不好,我只举到八千万就不举了,往下,就看你的了!”

“圣思,你这叫串什么来着?叫串标还叫串供?这可是违反规矩的呀!”萧星辰给他说的,真的有点心动了!是啊,自己要是有块地盘,就可以慢慢的发展,慢慢的跟别人竞争了!

然而,自己只有一个多亿,要想和昌诺医院抗衡,那就像一个拳击手和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一样之间的差距啊!

“萧哥,你要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我想鬼子精灵着呢!他们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水圣思焦急的说。

“圣思,我参加!”萧星辰被水圣思的热情所感染,心头的火在燃烧。

“好!萧哥,我西城社区医院还欠债呢!买了之后,要还五六千万的账,那块地皮,我打听过了,也就两个亿!再有一百多号医护人员要带着,我们两个总裁估计:超过两个亿,鬼子决不会要的!你有一亿多,我再给你两个亿……”

“圣思,你别说了!”萧星辰站起身来道。

“……”水圣思愣住了。

“圣思,你爸一直对我有成见。如果我要收你的钱,你爸你哥心里也会对我有看法的!因为,在别人看来,我是猴子的那种人。我收你的钱,我永远也脱不了贪你钱财的干系……”

“萧哥,你这就外了!现在集团一切都是我的,他们完全都甩给我了,这还干他们什么事啊?”

“圣思啊!为了我和你哥,我和你的长久的友谊,我绝不会要你一分钱的!”

“……是不是秋韵的钱回来了?”水圣思有些失望。你即不要我的钱,你又参加这次拍卖会,那你又哪来的钱呢?

“秋韵的钱,就是查明了,走法律程序,也得一年半载!圣思,你不懂我这个人的性格,我是不喜欢求人的!秋韵的钱就是在的话,我就是参加拍卖会,我也不会要她的钱的……”

“那……我借给你也不行吗?”水圣思郁闷了!他来的时候心里充满了义愤和激动,这个时候,像冬天结了冰的河水。

“不行!圣思,你放心,只要我参加,我就会想办法把它争到手!”萧星辰把拳头握得嘎嘎直响。

“那好,萧哥,我走了!”水圣思起身,两位美女总裁也同时起身,三人动作是如此的谐调和一致。

“既然来了,无论如何也得吃个午饭再走!”萧星辰感觉这水圣思不同于水家的任何人,还有点意思!

“萧哥……我爸和尉迟老太太家有点那个,我在你这吃饭,你也不大好做人啊!”水圣思的表情堆满了不好意思。

这家伙,还挺有人情味的!人虽然呆点,但心地善良却是没人能比的了!萧星辰扶着他的胳膊,便向楼下走去。

“丁姐,把我的名片给萧哥,再记下萧哥的手机号码!……哦,萧哥,参拍的人员需缴纳六千万元的保证金,时间截止今天下午四点,你要抓紧啊!”

萧星辰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作了回答。然后与丁慧银交换了手机号码,便扶着水圣思的胳膊,说说笑笑,一直将他送上汽车。

丁慧银和巩丽都在一米七的身高,两人穿着蓝色的西服和裙子,打着鲜红的领带,站在一脸和气的水圣思两侧,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

萧星辰不禁慨叹: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组合呀!就这么样的三个人,竟然能把千亿资产的大型医疗集团带着往前走,真的不易啊!

萧星辰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到床上,立即开始规划起来,既然决定参加拍卖会,那么,就应该立即组织人员!

他首先想到的是冯瑶。因为她还有案子在手,无法全身心的投入。因而,还得自己老班底人员,星辰诊所的员工邵红玉和冷叶。

尉迟老太太身边有私人医生,邵红玉在那里起的作用也不是太大,可以把她叫回来。

萧星辰分别给两个员工打了电话,叫他们立即到自己这里报到。

他开着汽车,和他们一起去拍卖处交了押金,至此,他们下一步的工作,也正式启动。

邵红玉听了,非常激动,这正是自己向往的要做的事情!她原先在龙城一院辞职,到星辰诊所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避免过庸庸碌碌的生活。

天上挂起了黑幕,萧星辰进入意识,他抱起在金色蝴蝶椅上的玛丽,把她放在腿上。向她询问起情况。

萧星辰问了一个令常人匪夷所思的问题:昌诺医院来控股龙城第一医院的过程中,他们有没有对有关部门行贿?

随着一阵唰啦唰啦的声音之后,萧星辰意识里银盆中的钦佩币,只有几枚还蹲在盆底。

玛丽的回答是:他们分别给龙城一院的张艺墨院长,即现在的昌诺医院龙城分院第二副院长,行贿二百万元,给医疗主管部门,行贿二百万元,给评估部门行贿五百万。

萧星辰笑了,眼角处皱起细细的皱纹!

星期一到了,早上七点,邵红玉就到了。七点半,萧星辰拿起手机刚要通知冷叶过来,冷叶来了电话,说自己肚子不好,一夜起来四遍,现在还蹲在马桶上呢!

萧星辰一想,冷叶从没请过假,摊上炼药的时候,夜里的时间都搭上了,请这点假当然不算什么!于是,他随口答应了!

萧星辰把手机放到口袋里时,一想,不对!冷叶至所以找借口,他又是在担心他的形象,会给我丢脸!

于是,他拿起手机,准备揭穿冷叶。一想,那一次参加老休斯的发布会,他就要往老鼠洞里钻了!这样的事,让他躲就躲躲。要是长得拿得出手,这样的场面,真是一般人求之不得的呢!

萧星辰只好叫上冯瑶。

在拍卖会的广场前,水圣思的身旁站着丁慧银和巩丽;萧星辰的身旁站着邵红玉和冯瑶,他们几人见了,大家都笑了起来。

这样的两组组合,迅速的成了参加拍卖会人员观看的焦点。

拍卖会的前排,当中坐着昌诺医院的院长亚岱尔、第一副院长医皇阿奇夫、第二副院长张艺墨、第三副院长医魔查理。

昌诺医院的左边,是金鹰医疗集团的董事长和两个美女总裁。

昌诺医院的右边,坐着星辰诊所的所长萧星辰和两个美女。

星辰诊所虽小,但也是有资质-证书的单位;星辰诊所虽小,也是交上了保证金的单位。

如果仅就诊所规模来说,超过星辰诊所的,在龙都地区,不下一百家。而能交上保证金的,就寥寥无几了。

拍卖会的第二排到第五排,坐着龙城地区各大小医院的人。

拍卖会的第六排往后,坐着西城社区的一百多名医护人员。

他们在拍卖会之前,高谈阔论,一个个脸色绯红,眉飞色舞。

谈论的中心,无非是前排这三家争夺西城社区医院的人。

水圣思是出了名的呆子,此时,他与身边的两位美女说的甚欢。虽然是大企业的老总,但没有一点架子。

但水圣思毕竟年轻,才二十岁的小伙子,后排的许许多多的人,对他无不羡慕嫉妒恨!

萧星辰的实力就在一亿多元,大家都知道这一点。小道消息有时间就是这样,它跑得比大道消息还要快当。

因而,后排的人都在议论一个话题,这一次谁能争得西城社区医院这块地盘?

当然,大家谁都看好昌诺医院龙城分院!不要看别的,人家昌诺医院四个大男人,老中青相结合的班子,中外结合的班子,先进世界医学与大夏医学相结合的班子。

再看金鹰医疗集团,一个呆子加两个花瓶,他们的钱再多,也不过是来闹着玩的!他们三人,刚刚组合起来,都是没有资历的年轻人,都是没有结婚的年轻人。常言道: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他们与昌诺医院抗衡,就显得太嫩了!

再看星辰诊所,组合与金鹰医疗集团相似,也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加两大美女。虽说这个小伙子不是个呆子,但实力方面与其他人相比,则太弱了!

九点钟,西城社区医院的拍卖会议正式开始。

台上,坐着医疗主管部门的领导,坐着拍卖公司的领导,西城社区医院的正副院长,在主席台的两边,一边一人。

拍卖公司的大礼堂,东西长。主席台在东侧。南北两面高达十米的墙,全部是玻璃幕墙,大礼堂内一片通明。

第0531章 我不是好欺负的

这时,从台子北面的幕后,走出一个穿红色透明长裙的女子,里面穿的内衣依稀可见。她拿着话筒,扭着屁股,走到台前面的北侧。

她左手掐腰,右手把话筒在手里旋转得像风车一样。

台下顿时掌声雷动。

她向萧星辰望了一眼,扭了一下屁股,眼睛向他扫了一下,抖动了一下眼睛。

沐碧大主持,现在成为名符其实、家喻户晓的大主持了!萧星辰与她相识,是在两次打擂和一次打赌的活动中。

萧星辰的二子翘了又翘,表达了对这位灵秀美女的向往!他责问它道:你隔着两层布呢,你有透视眼还怎么的?你看见什么了,如此激动?

人心不动鸟不动~~~人心不动鸟不动~~~

萧星辰咂了咂嘴,回忆了一下往事,自己好像与二子的屡次辩论中,就从没有占过上风!

人心不动鸟不动~~~人心不动鸟不动~~~

这一次也和以往一样,萧星辰又败下阵来!

……

“冷师傅,听说萧星辰从国外回来了?”龙城电视台的大记者钟紫拨通冷叶的手机,用像对待最亲的亲人那样的声音软声软气的问道。

“这,这个嘛……”冷叶嘻嘻的答道。

“冷师傅,难道这也是秘密?”钟紫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软,还有一种慵懒的声音。

冷叶听到这声音,浑身骤起鸡皮疙瘩,心跳加快:扑通扑通扑通~~~“大记者,我我我,我告诉你他的手机号码,你可千万不要说我说的呀!13……”

“冷师傅,你告诉我他在哪里行吗?你真的有必要保这个密吗?你今后就是我的爸还不行吗?”钟紫记下了手机号码,按了号码,刚要给萧星辰打过去。突然想到,萧星辰这个萧猴子,他会告诉我吗?于是,才又打给冷叶。

冷叶一听大记者称呼自己爸,那该死的不该起来的地方,竟然舒了个懒腰爬了起来。

他以那儿为中心的皮肤开始发麻,麻到脚上、麻到头上。

“钟大记者,萧所长今天在西城社区医院拍卖会上……”冷叶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捂住嘭嘭跳的心。

“具体在哪里?”钟紫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

“具体哪里我也不知道!这个,应该是很好打听的!”冷叶说完,立即挂掉电话,双手捂住心口,生怕它穿过肋骨蹦出来!

钟紫立即在电脑上搜索起来,眼睛用力的望着屏幕,搜到了西城社区医院拍卖会的现场。她跑向车棚,连手下人也没来得及叫,开起汽车,便向拍卖场而去。

到了拍卖场,扛上录像机,来到拍卖场的门前,掏出记者-证,便沿着礼堂两侧的走道,向前面跑去。

钟紫熟练的支好摄像机,便开始寻觅萧星辰的影子。

就在这时,沐碧嗲声嗲气的声音,钻进每一个人的心里,也钻进每一个男人的裤子里:“现在,西城社区医院拍卖会正式开始!”

就这么一句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其杀伤力就如此之大!不仅是来自于沐碧的声音,而是来自于她的全身闪动的灵气。

水圣思望向当中昌诺医院的四人,他们的八只眼睛都盯向沐碧黑色的三角裤头。

水圣思气的嗯嗯吭吭的!丁姐伸出手握住他的左手,巩姐伸出手握住他的右手。她们俩对他示意安慰,因为她们俩都知道他有排外心理。

“你们俩看见没有?”萧星辰的嘴穿过昌诺医院的四人,直接穿到水圣思的面前:“你们俩还不效仿一下?”

萧星辰说着,分别伸出左右手。

效仿一下~~~效仿一下~~~

萧星辰左手被冯瑶打了一下,右手被邵红玉打了一下。

“我告诉你们啊,我要到水圣思那么有钱的时候,我的手你们也别想抓啊!”

冯瑶在百边呸了一下,邵红玉在左边呸了一下。

“这一次参加竟拍的单位有:昌诺医院的法人代表,亚岱尔院长先生!”沐碧说完,手向亚岱尔伸了一下,然后,两手话筒放在嘴巴的前面,轻轻的拍起巴掌。

亚岱尔坐在那里,轻轻的点了点了头。

台下的巴掌稀稀拉拉。

“金鹰医疗集团的法人代表,水圣思董事长先生!”沐碧说完,手向水圣思伸了一下,两手也同样的把话筒拿到嘴巴前面,又轻轻的拍起巴掌。

水圣思站起身来,转过身去,微笑着向后面的与会人员,分别向左中右三个方向鞠了躬。

水圣思直起腰来的时候,双手拍起巴掌来。这时,丁慧银和巩丽也站了起来,也拍起了巴掌。

所有人的眼光,一下子从台上沐碧的身上瞬间转移到这三人组合的身上!台下瞬间爆发起一阵掌声。

水圣思向鼓掌的人招招手,示意他们停下。

“我们大夏人是讲究礼仪的,希望大家给我小水在礼仪方面打个高分!谢谢、谢谢!”水圣思待大家的巴掌声剩下几个的时候,向大家点着头说道。

水圣思的这句话,刺激得昌诺医院几个人,屁股在椅子上来回的挪动,在表达着内心的不安!

昌诺医院的几个人心想:你这小子,我们和你有冤有仇啊?你说你们大夏人究讲究礼仪,这不分明是说我们是无礼之人嘛?

然而,昌诺医院几人发作不得,因为水圣思并没有那么直接说!

“这一位是星辰诊所的法人代表,萧星辰所长先生!”沐碧说完,手向萧星辰伸了一下,两手也同样的把话筒拿到嘴巴前面,又轻轻的拍起巴掌。

整个礼堂,沐碧不算,只有三个人在拍巴掌。这三个拍巴掌的,就是以水圣思为头目的水、丁、巩组合。

其他人不拍巴掌也就罢了,还发出一片哂笑声。

显然,他们不是在笑话萧星辰这个人!不仅不笑话,反而钦佩他而使钦佩币像白鸽一样向他的意识中飘来。嘀咛嘀咛的似音乐之声响起。

大家哂笑的根源,在于那个单位和职务的称呼:

人家是昌诺医院、金鹰医疗集团,而他是星辰诊所。

人家都是世界级的超强企业,而他在龙城也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企业。

人家是称呼是院长、董事长,而他的称呼是所长。

萧星辰见这么多钦佩币向自己飘来,约占总人数的三分之一的人钦佩自己,这个比例不小啊!

萧星辰站起身来,向大家挥了挥手!“感谢各位先生和女士们的哂笑啊……”

“哈哈哈哈……”哂笑声变成了大笑!

“先生们,女士们,我萧星辰说句真话,我一直没有下定决心是否来争这块地盘!是你们的哂笑鼓舞了我……”

“哈哈哈哈……”笑声像潮水一般!

“为了感谢大家的哂笑,我决心拿下西城社区医院!”萧星辰说完,对着话筒,打了一个脆爽的响指。

又是一阵爆笑声,萧星辰在爆笑声中坐了下来。

萧星辰看见昌诺医院的几个人嘴都歪了一下。他似乎看出他们歪嘴里喷出的不光是空气,而是有很多贬义词:自不量力、螳臂当车、不知天高地厚!

萧星辰心里呵呵一笑。望了一眼邵红玉的粉脸,看了一眼冯瑶的红腮,嘴向水圣思那边撅了撅。意思是:丫头们,你看见水圣思两边的美女是怎么温情的吗?

那意思就是:你们也抱住我的胳膊,你们的乳,也在我的胳膊上若即若离,学学她们、学学她们、学学她们!

邵红玉给了他一个斜眼,冯瑶向他伸了一下舌头。

沐碧像红蝴蝶一样从台上飘了下来,飘到萧星辰面前,给萧星辰一个拥抱!

“啊……”

台下一片啊声,像潮水一样汹涌,也像潮水的音律那样有高有低。

萧星辰紧紧的搂着沐碧,她的乳在他的胸前已经不是若即若离了,而全面合在他的胸前,她的乳并且在歌唱!

沐碧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搂是搂住了,再想松开,一看前面的乳,被萧星辰的胸挤成柿饼了。

“求求,求你松开……这场合……”沐碧的嘴唇在翕动。

“我又没叫你来搂?你要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想搂就搂,想抛弃就抛弃!”萧星辰低声微笑着说道。

“啊~~~你看我像山峰一样的乳,都被你挤成武大郎的烧饼了,你还说我欺负你?……好星辰,你快松开吧!要不的话,我会丢饭碗的!”

萧星辰正在收获着钦佩币,他哪里愿意松手?

“萧哥,真猛!”水圣思望着左右美女激动的面红耳赤的说道。

“你可不要学他!”

“你可不要学他!”

巩丽说了一句,丁慧银重复了一句!

“星辰,你看啦,钟紫的镜头对着我们俩呢!你再搂着我,我丢饭碗不算,人家就要说我是鸡了!”巩丽气喘吁吁的说道。

萧星辰听说钟紫,他眼睛向记者群里搜寻,果然见钟紫那蔑视的表情。

他知道记者可不是个玩意儿!因而,他立即松开手,沐碧的乳从武大郎的烧饼,又变成了两座山峰。

“先生们女士们,我太激动了!”沐碧跑到台上,她要为和萧星辰的拥抱找个合法的说辞!“没有萧星辰,也就没有我的今天……所以,我见到他之后,便有些失态……对不起啊!”

钟紫离开萧星辰有七八米远,眼睛非常诧异的看着他。

第0532章 威胁的纸条

听到沐碧激动的说什么没有萧星辰就没有她,不仅钟紫诧异的看着他,冯瑶也诧异的看着他,邵红玉也在诧异的看着他,水丁巩三组合也在诧异的看着他。

他萧星辰自己呢?也在诧异的思考:怎么没有我就没有她沐碧的今天呢?

“下面,请医疗卫生局的局长讲话!”沐碧说完,拍着巴掌,立在边上,过一会儿,换一个造型。

沐碧又换了个造型,将胯部前送。这一造型,令台下又有多少男人的那儿挺了起来,挺着挺着,都还吐出带有粘液的水来。

医疗卫生局的局长是个大头,光头。就是在白天,那光头上也熠熠发光。他清扫了一下嗓子,道:“先生们、女士们,西城社区医院的重组,必将焕发出它的勃勃生机!困难是暂时的,前途是光明的!”

噼里啪啦的巴掌声!

局长习惯性的摸了摸大光头,待巴掌声平息,又道:“这一次西城社区医院的重组的原则是,一切为了医护人员!无论是谁拍得,不能让一个医护人员下岗,而且,必须先把医护人员的工资先开了!”

昌诺医院的四位立即议论起来,这一点,是他们所没想到的!按照公司法,凭什么不让企业辞退员工?

轰鸣的巴掌声,盖住了昌诺医院人的议论声。这些巴掌声,是在第六排之后的西城社区医院的一百多名医护人员的手上发出的!

在西城社区医院的医护人员中,有一个医生正低着头,唯有他没鼓掌。他气的嗯嗯哧哧的,他想把巴掌安在一个人的头上。

这个人就是萧高贤,他想打的人,正是儿子萧星辰,起因则是儿子搂着那个穿着红色透明装的主持人沐碧。

沐碧从台上冲下来的时候,萧高贤望见她红色纱裙下的很窄的一点黑布,他就罪恶感的想到:那黑布能盖住毛吗?

当沐碧搂住自己儿子的时候,萧高贤多么希望儿子发自丹田的怒吼一声:你给我滚开?

然而,儿子并没有那么喊,而是把沐碧搂在怀里。他老萧的眼睛视力虽然不佳,但也清晰的看到:沐碧的前面的乳被他的儿子挤扁了!作为一个妇科方面的专家,萧高贤首先想到的是,有害她乳的健康!

更强烈刺激萧高贤的是:乳健康事小,破坏人伦事大!君子哪有在众目睽睽之下紧紧搂住女子乎?

萧高贤还发觉:儿子不仅手搂着他,距离大腿不远的地方,似乎还有什么小动作!他看得有点模糊,不敢妄下结论!反正离远看,是粘在一起了!

萧高贤本着不冤枉一个好人的精神,他想,自己眼睛有些模糊,假设他们没有粘在一起!

但在人群面前如此搂抱,在这样的场合,应该定义为流氓!

萧高贤给儿子下了这样的定义,脸上发烧,低下头来。

“萧医生,你的儿子好牛啊!”这句话出自坐在萧高贤对面桌上的内科主任缪绵之口。

萧高贤在西城社区医院,本在妇科。因为一个大老爷们经常看人家那里,所以,病人很少。后来,到了中医科。

人家看中医一般上中医院,因而,中医科的人也不多,又到了内科。

内科的那些主任副主任见效益不好,都走了!因而,缪绵被提拔为内科主任。

萧高贤坐在她的对面桌,当没有病员的时候,时常会望一下她那圆圆的脸!缪绵三十四岁,皮肤特好,经常放出红润的光泽。

有一天,缪绵没来,萧高贤的心里突然感觉空落落的,像没吃饭那样!他感觉自己太荒唐!他痛恨自己变质!他痛骂自己畜生!

他严酷的批判了自己,从今以后,断绝自己对她的任何好感。她的脸圆,猫脸还圆呢!她的脸放红光,小猴屁股还放红光呢!

理智战胜了感性!智慧战胜了卑鄙!萧高贤感觉自己很伟大!

萧高贤听到缪绵此时说自己儿子好牛,他感觉满脸上趴满了蜜蜂,又痒又疼!他在心中痛骂:星辰你个畜生,你不能长点志气么?与那些破鞋有什么好亲热的?

萧高贤,你凭什么说人家是破鞋?他的头脑中突然冒出这个词来,顿时感觉心头发堵。

医疗卫生局的局长头上没有一根毛,正因为没有毛的负担,所以,他的声音就特别洪亮:“保证医护人员的利益,与企业的发展,客观上来说,是有矛盾的!但这一点又是必须考虑的!下面,我就不多说了,开始竟拍吧!”

“先生们,女士们,我宣布一下竟拍的规则!”坐在局长身边的拍卖师,手里拿着发光的棕色木锤道:“五千万元起拍,每一次报价,提高一千万元,下面,谁先报价?”

水圣思站了起来,转脸向着身后,对大家说道:“因为要保住医护人员利益,所以,价格不得报得过高,是吧?说到底,不带操蛋的,是吧?”

昌诺医院的四位领导,听得出来,这小子分明是把矛头对准自己,还带有谩骂的成分,不由得怒火中烧!

昌诺医院的底线是五亿元!总之,有人敢顶,他们就敢拼!他们不怕萧星辰。所谓知彼知己、百战百胜,他们是调查过萧星辰的,他只有一亿多块钱!

金鹰医疗集团,忙着把总部从蓝河搬到龙城,再加上水圣思是个呆子,两个女人又谨小慎微,根本就不是经营企业的料,所以,他们估计不会超过两亿元就可以拿下!

“八千万!”昌诺医院龙城分院的第一副院长——医皇阿奇夫站起身来举着牌子道。

阿奇夫一站起来,下面响起哇的一片赞叹声!阿奇夫二十*岁,高约两米,金色的头发自由的飘在额前,闪光的蓝色眸子,在全体与会的女人当中点起一盏明灯。他,是一个标准的似乎是人工精心制作的美男子。

水圣思将牌子倒过头来放在脚前,他这一次来的目的,是给萧星辰当托的!

水圣思也不全是为萧星辰着想,他别的不懂,但三国的游戏他懂,他知道,萧星辰的力量太小,他一时两时的在龙城发展不起来,他要用萧星辰的力量牵制昌诺医院。

因为昌诺医院才是自己的对手!

“昌诺医院出价八千万……八千万一次……还有举牌的吗?……八千万两次……”拍卖师见只举一次牌就要落锤,心里十分不甘!“八千万三次……”

“我我我,我九千万!”水圣思眼看看见拍卖师要落锤,而萧星辰又无动于衷,他一下子慌了,慌慌张张的把牌子从双腿间举了起来。

萧星辰写了个纸条,折叠成三角形,递给邵红玉。用眼示意邵红玉递给昌诺医院的人。

邵红玉的左边是昌诺医院龙城分院的第二副院长张艺墨;张艺墨的左边是院长亚岱尔。

张艺墨接到纸条,递给亚岱尔,亚岱尔见一个小诊所的所长给自己递纸条,直接放在桌肚里。

萧星辰又写一张纸条,这一次没有折叠,说话也硬梆梆、沉甸甸的:你们不立即看的话,你们的肠子都会悔成绿色的!

他怕亚岱尔看不懂或者不理解大夏文,他又在下面又翻译成康吉列文。

他这一次没有折叠,而是清晰的白纸黑字,直接递给邵红玉,邵红玉看了一惊。张艺墨接到纸条,也惊了一下。亚岱尔接到手里,直接撕了,搓搓扔在地上。

萧星辰又写了一张,越过邵红玉,直接把没有折叠的纸条拍到张艺墨的面前。张艺墨看了,手不停的颤抖;头上冒汗,递到亚岱尔的面前。

“你不要再替他传纸条了!”亚岱尔低声而严厉的警告张艺墨道。

“院……院长,问题非常严重,您……您还是看一下吧!”张艺墨的汗水洒在纸条上。

亚岱尔看张艺墨头上的汗水像泉水一样,流了下去又泉了出来。他虽然愤怒,但也好奇:什么事情把张艺墨吓成这样?

亚岱尔也是个大夏通,他岂能认不识这样简单的字?他一看纸条,也开始微微冒汗。他的汗腺和大夏人不同,不仅是头上冒,全身都在冒。手面上的黄毛上都挂满了透明的汗珠:

亚岱尔院长:有确凿证据:你们在控股龙城第一医院的时候,向张艺墨行贿二百万元,向医疗主管部门行贿二百万元,给龙城第一医院的资产评估部门行贿五百万元。

你们从中得到的好处,超过三个亿。

当然,依照法律,这三个亿够你喝一壶的了!

我这人很善良,正直而又腼腆,又不喜欢揭发人!如果你们要和我争这西城社区医院,那么,我现在在家也没事,那我就揭发着玩呗?

不过,我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要叫我揭发,我就揭发;如果不要呢,那就算了,算我没写!

亚岱尔看完之后,递给左边的医皇阿奇夫,阿奇夫又递给医魔查理。

“金鹰医疗集团出价九千万……九千万一次……还有举牌的吗?……九千万两次……”拍卖师高高的举起了小木锤:“九千万三次……”

“一个亿。”萧星辰站了起来,举着牌子,向水圣思笑了笑;又向丁慧银点了点头,又向巩丽点了点头!

萧星辰知道,他们昌诺医院的这班人,都是嫌疑犯,他们要是再敢举牌,那他们就是自己排着队走进监狱。

第0533章 星辰诊所中标

昌诺医院的几位,现在都十分的紧张。不过,他们的神经并未错乱,他们又怎么会敢再举牌?

亚岱尔把话桌肚里的三角纸条打开一看,内容和刚才看到的完全一样。他把撕碎的纸条,以及完好的纸条一起,装进包里。

这小子纯粹是放他妈的狗屁!我们昌诺医院得到的好处不过一亿八千万,这小子却他妈的说什么三个亿!

一亿八千万,除去送出九千万,我们也不过得到九千万的好处,到这小子的嘴里,却变成了三个亿了!

混账混账混账!!!

萧星辰通过邵红玉向昌诺医院这班人递纸条,水圣思刚才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当时就一头绿色的火苗:这个萧哥,怎么能和鬼子相勾结呢?

水圣思见昌诺医院的人一个个都在颤抖,一个个都在冒汗的时候起,他又不解了:萧星辰那纸条是*?他们吓成那样?他们的胆子未免也太小了吧?这点胆子,还不如在家搂着女人睡觉呢,跑大夏来丢什么人的呢?

水圣思望了望丁慧银,丁慧银在微笑;他又望了望巩丽,巩丽也在微笑。他有点奇怪:她们俩怎么啦?是笑木咤大神附了她们的身体?

其实,无论是丁慧银和巩丽,她们了解萧星辰,就像了解自己下面的毛一样清楚。她们都知道萧星辰是有点鬼办法的,斗他们这班鬼子,萧星辰既不用地道战,也不用地雷战的!

“星辰诊所出价一个亿……一个亿一次……还有举牌的吗?……一个亿两次……一个亿三次……一个亿三次……一个亿三次……一个亿三次……”拍卖师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萧星辰举牌后会没有人再举牌?

“咳咳~~~咳咳~~~”主席台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咳嗽!因为拍卖师这样重复,已经明显在违规,即使有人再举牌,从规则上来说也是无效的!

听到主席台上成串的咳嗽声,拍卖师才发觉自己犯了大忌,因而,他高高的举起的小木锤,无力的落了下来:“星辰诊所中标!”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三分钟之后,大家开始嘀咕起来,这种嘀咕声开始像蚊子,后来像飞机起飞时的声音一样。

萧星辰站了起来,向西城社区医院的全体医护人员挥手:“西城医院的老少爷们,姑姨嫂子小妹二姐们,今天下午三点到财务科领工资去!”

第六排以后的西城社区医院的人开始向萧星辰冲来,青年们把萧星辰抬了起来,扔到天上,再接住再扔!

许多人都在哭泣!有两个人哭得犹为动情:一个是医疗卫生局的大光头的局长,这几个月来,他都在为西城社区医院开不上工资而头疼。

就是哪家中标之后,这位光头大局长还准备给中标单位做一番工作,没想到姓萧这小伙子,各种文件还没签呢,他竟然主动给医护人员开工资,这要让自己少操多少心啊!

还有一个低头哭泣的人,就是萧高贤。因为儿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抱破鞋事件,他正打算如何声讨这个儿子呢!儿子中标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工人发工资,你说这又是多么高尚啊!

萧高贤不是那种据天下之功为己有的人,但他仍然把萧星辰的这一行为,归结为自己对他教育的结果。

萧高贤见儿子被西城社区医院的医护人员扔在空中一上一下,他一时间心花怒放。他真的想勇敢一回,趁人不注意,拉一下自己身边缪绵的手,不过,他手一伸一缩,最终没敢!

拍卖会刚结束,昌诺医院的四人,一个个脸色铁青,像某些描写阴间小鬼的脸色是一模一样的。

在一间拉着窗帘的小屋里,四个人的喘息声都清晰可见。

亚岱尔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目前,我们最大的绊脚石便是萧星辰,我们必须用最快的、最隐秘的、最不让警方怀疑的方法把他除掉!他知道我们行贿受贿的一些情况,足以毁掉我们的一生……我们实得好处不足一亿,他却说三个亿……”

“院长,这事交给我吧!”张艺墨清楚,自己从暗中给予昌诺帮忙,从他们那里受贿的二百万,一旦出事,再加上以前犯的事,那足够让自己把牢底坐穿。

与其坐穿牢底,还不如孤注一掷!

萧星辰被别人抛上抛下,如在海浪中颠簸一般,小舒服了一会儿。不过,他仍然保持清醒的头脑:亚岱尔这一班人的秘密被自己掌握,他们决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不会来明的,暗的肯定会立即行动!

为了制止他们的罪恶,自己必须先警告他们,以防他们轻举妄动!

萧星辰及两个随从,与水圣思的两个随从,就站在亚岱尔轿车边上,高谈阔论。

萧星辰见亚岱尔向他的轿车走来,他微笑着向亚岱尔走去,他立起右手放在嘴边。

亚岱尔见这小子要和自己说悄悄话,他的个子高,便半弯着腰,耳朵倾向他的嘴边。

萧星辰防止他们狗急跳墙,于是轻轻的说道:

“亚岱尔先生,你们不要在我的身上打任何主意哦!我在我的三个好朋友的电脑里存有密件,如果我遭遇什么不测,他们就会向警方报案!……亚岱尔先生,不知你听明白了没有?”

“那你下一步还想怎样?”亚岱尔吓出一身冷汗。这小家伙,分明要与我们同归于尽啊!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萧星辰的话不拖泥不带水,干净利索!

“好,你等一等!”亚岱尔转过身去,用康吉列的方言与阿奇夫和查理低语。他们的话语就像一串串密码。

亚岱尔的意思是:人家早有防范,我们要么身陷囹圄,要么同归于尽!

不要啊不要啊!阿奇夫和查理在内心里疾呼。表面上,则是道:请院长定夺。

张艺墨的汗水如同黄豆,一粒粒的从头上滚下。他听不明白鬼子们在说什么,只知他们的神色紧张!

亚岱尔说了一句让张艺墨听得懂的话:要不想死的太快,谁也不要轻动那小子!

亚岱尔向查理打了个手势,这个手势,相当于土匪黑话:天王盖地府,宝塔镇河妖!么哈么哈……

查理从提包里取出一个信封,递给亚岱尔,亚岱尔从查理手里接过那个信封,将信封双手递到他的手里:“萧院长,恭喜你这次中标啊!恭喜恭喜啊!这是请帖,请你千万要赏脸哦?”

“一个亏损的医院,有什么好恭喜的呀?”萧星辰一边微笑着说道,一边接过信封,放在鼻子闻了闻,放在耳朵上听了听,用手指摸了摸。做出一大串让人匪夷所思的动作。

这就叫神秘,对付鬼子,和平年代,无须地雷战!

亚岱尔伸出满是黄毛的大手,想与他握个手,表示合作的意思。

萧星辰刚要伸出手去,只见水圣思正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那意思很明显:萧哥,你绝不能和鬼子握手啊!

萧星辰反应特别灵敏,再说,他也不愿意握那黄毛大手,便急转过身去,望着冯瑶扯洋道:“呃……冯瑶,你说什么急事啊?”

“我……”冯瑶愣了一下。

萧星辰向她闭上左眼又睁开,她立即会意:“你妈说饺子下好了,叫你赶快去家吃呢!”

见萧星辰转过身去,亚岱尔把大黄毛手缩了回来。

此时,萧星辰大便有点鼓急,与众人告别,急忙去了厕所。最近有点便秘,在厕所一蹲便是十分钟。方便过之后,他浑身一身轻松。

洗了手之后,萧星辰想起亚岱尔的请帖,撕开一看,原来是一张二百万的支票。他笑了:这二百万拿出一半,也够全体医护人员开两月工资的了!

“萧哥,你在这磨磨蹭蹭干什么?”萧星辰刚走出厕所,后腰一把被水圣思抱住。“快快快,到附近的酒楼去坐坐!”

附近的一家酒楼,九楼的大包间里,一张大餐桌旁,坐着水圣思和他的两个美女总裁;萧星辰以及邵红玉和冯瑶。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水圣思终于鼓不住的问道:“萧哥啊,能透露一下,你给鬼子递的是什么纸条吗?他们给你递的信封里又是什么?”

五双眼睛齐刷刷的望向萧星辰。这五双眼睛中,除了邵红玉知道这纸条的内容外,其他四双眼睛中只充满了疑问。

“先说我的纸条……我说:你们别和我争了!你们争去了,我也叫你们不安稳!”萧星辰当然不能把他们受贿的事告诉水圣思的。亚岱尔给自己二百万,不就是要堵自己的嘴的吗?

“他们就给你吓住啦?”水圣思有些不相信,这些鬼子,不会这么小胆吧?再说,他们也会诉诸法律的呀?

“擒贼先擒王!我还写道:亚岱尔,我很下流的!我会让和我作对的人变成太监的!当时,我的手还比划了一下,咔嚓!他怕了!”

“萧哥,你真行啊!”水圣哲终于信了!所谓强龙压不住地头蛇,他们最强,不还是人生地不熟的么?他们这些家伙怎么敢拿家伙来下赌注呢?“那信呢?”

“信吗,他们说表示和我合作,他们愿意投资,在西城社区医院盖几座高楼。他们可以聘请我为副院长,医院的名称可以改为:昌诺医院星辰分院!”萧星辰编道。

“这班鬼子,也太聪明了!……萧哥,你准备答应他们吗?”水圣思瞪大眼睛道。

“我这个人呢,有点特立独行!我就是摆地摊给人家看病,我也不愿意为别人打工!我开过星辰侦探所,开过反问道。

第0534章 只要一下午的权

“萧哥,你太有志气了!不过萧哥,你有时也太不够意思了!小弟支持你一点钱,你为什么就不愿意要呢?”水圣思见自己想送点小礼都送不出去,甚是着急。

“圣思,你说对了!我是腰勒稻草绳,到老不求人!我想,西城社区医院虽然穷,一是,我在那里说了算!二是,慢慢来,由我带着,那里只会越来越好!”萧星辰信心满满的说道。

“萧哥,那医院,你接过手来就知道了,那到处都要花钱啦!”

萧星辰道:“一百多号人,一月工资也就四十来万,我除了今天花了一个亿,我还有一千多万,这一千多万,够员工开两年的工资。你说,我怕什么?”

“萧哥,喝酒喝酒!”水圣思见这钱他是不会收的了,略有苦恼,便道。

几人喝了酒,水圣思叫巩丽去结账,谁知道,萧星辰在点菜时就把账咔嚓咔嚓的给结了!

萧星辰的手机,在这时候嘻嘻哈哈的响了起来。他看了一下,嘟哝了一句:“康吉列国的号码!”

“……什么?萧哥,你不要接!”水圣思担心昌诺那班人设套,便道。

“我怕谁啊?谁还能踩我的大腿,把我的鸟拔去啊?”萧星辰说着,接通了电话。

丁慧银、巩丽、冯瑶和邵红玉,一听萧星辰说什么踩大腿拔鸟,几人你望望我,我望你,一阵凉嗖嗖的苦笑的面容。

水圣思见萧哥有时这样粗鲁,不勉发笑!还是萧哥豪爽!

“喂,星辰吗?”手机里传来康吉列国无疾医疗集团董事长老休斯的声音。

“休斯先生,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萧星辰刚买的手机,没想到远在天边的老休斯会这么快就知道,他不禁惊讶:这些鬼子,真是狡猾狡猾的!

“星辰啊,我听说昌诺医院吞了龙城第一医院,在那里开分院啦?”

“休斯先生,这个新闻已经上锈了,也太旧了呀!”

“你今天也拍了块地?是西城社区医院,还打败了昌诺医院?”老休斯的声音沉闷得像猪吃食:喽喽喽喽~~~

“休斯先生,你的身体适宜养!要彻底的做到清静无为,才能够怡养天年,你管这么多事干什么?”萧星辰听他喽喽喽喽有点烦。

“不!星辰,你知道,我在医疗界拼杀了一辈子!昌诺医院,是我最大的竞争对手!只有竞争,才是我最大的快乐!我的身体也才能健康,你知道吗?”老休斯激动的说道。

“那,你想怎样?”萧星辰本想直接挂掉手机,只是有碍面子,才忍耐着问道。

“是这样,星辰,你听我说完……我投资二十个亿,把西城社区医院全面改造,竖它十来幢高楼,让医院形成规模化……把医院的名称改为无疾医院龙城分院,我聘你为院长……”

“好了,休斯先生,我不是干大事的人,我还有点事。再见吧!”萧星辰说着,挂断了电话。

老休斯的手机再一次打了过来,萧星辰直接挂断。

“萧哥,怎么回事?”水圣思问道。

“那个老休斯,他是昌诺医院的竞争对手,便想在西城社区医院全面规划,投资二十个亿,由他来做老大,让我做院长!你说这老家伙,他都想了些什么?你和昌诺竞争,碍我鸟事?”萧星辰愤愤不平的说道。

老休斯的电话又嘎啦嘎啦的打了过来。

“休斯先生,我说过不行了,你还要想干什么?”

“星辰啊,我包你一年有两千万的收入,你看怎么样啊?”老休斯焦急的说道。

“休斯先生,我挣那么多钱干嘛?我要把这医院办成福利医院,能保本就行,你还想怎样?”

“星辰……你……你这分明是不想和我合作吗?我这里有世界上最先进的仪器,最先进的技术!如果你不和我合作,很快,你们的大大小小企业,都要被昌诺医院给吃了呀……”

“好了,休斯先生,你不要着急上火好不好?我被他吃了,凭我的手艺,我上街摆个地摊,怎够我生活的了吧?”萧星辰感觉他像浆糊一样,还把自己给粘上了!

“……”

老休斯无语。他本认为萧星辰此时是干裂的土地,自己就是那及时雨;他本认为萧星辰被狗咬住,自己就是那打狗人;他本认为萧星辰此时是那丢了钱包没钱打车票的人,自己就是那送车票之人。

通过和萧星辰的一番对话,他才知道,自己原来什么也不是!

酒席散后,水圣思的身边站着丁慧银和巩丽,她们一人架住他的一只胳膊,远远看去,像是两个便衣警察抓住了一个小偷。

萧星辰手机的叮咚声响起,他见到昌诺医院打来的二百万块钱已经到账。眼下已经是一点,自己承诺下午三点给西城社区医院医护人员开工资的事,要抓紧落实。

因而,他命邵红玉立即去找冷叶,带着他去给西城社区医院的医护人员开资。开资的依据是,员工的记工单,以及财务部门照的工资表!

为了防止有些人钻空子,他命邵红玉将记工单与工资表公示,公示完毕,没有异议的,发工资。如医护人员对此有异议的,立即停发有异议的人的工资!

邵红玉领命而去,感觉问题很严重!她和冷叶直奔西城社区医院。

西城社区医院,在西山别墅偏西南的十来里的地方。它是一个具有七十年历史的老医院,最高楼层,不过三层!其地表面积倒是不少,南北长五百米,东西宽四百多米。

西城社区医院回门向西,面对主街道刚修不久的快车道就有八车道的新建路。在医院两侧和道路对面,都是闪光的高楼大厦,因而,更显得医院陈旧和不堪。

在医院的门前左右,是一间间商铺,商铺里卖螺丝、卖鞋、卖小电器、卖碗碟、卖眼镜、卖旧书、卖烧烤、小饭店、小烤房、洗头房、美容店等等,各类服务是应有尽有。

邵红玉和冷叶到了医院门口,大门前有一个耍猴子的,两个保安穿着泛色保安服的六十岁左右的保安在一旁傻笑。

“你是干什么吃的?”冷叶的火直向上冒,指着一个歪戴着保安帽一边抽烟一边呲着黄牙在笑的保安怒道。

“你在说谁呢?”黄牙歪戴着保安帽的墩实的保安,望着像清洁工一样的沙头小眼的人,方向是望向自己,但又不能确定,便皱着眉头责问道。

“我就说你呢,怎么?不能说啊?”一个医院门口,让个耍猴的在这耍,冷叶自认为手持上方宝剑来给他们开工资,说他怎么啦?

“你看你那鸟样!”墩实的黄牙老保安,不要看六十左右,他把烟头往地上一甩,将保安帽扔进保安室,便向冷叶冲来。

“你工资不想要嘞是不是?”冷叶手指着他,毫不退缩。

“我拿不拿工资和你这鸟人有什么关系?”墩实的黄牙老保安指着冷叶的鼻子道。

“老同志,我们就是来给你们开工资的!”邵红玉举着*,上前一步,挡在冷叶的身前。

“……那,他是个什么东西?”老保安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冷叶和这开工资之间有什么关系。

“喂,萧院长啊。呼哧呼哧~~~”冷叶从裤腰上抽出掉了烤漆的旧手机拨通萧星辰的电话。

“哦,冷师傅啊。你呼哧什么?”萧星辰到家里门口,见冷叶的电话,便问道。

“请你赋予我权利,让我能管西城社区医院的所有保安!呼哧呼哧~~~”冷叶道。

“呵呵~~~冷师傅,你这是毛遂自荐还是伸手要官啊?那里发生了什么了吗?”

“萧院长啊,你只给我这半天的权利行吗?呼哧呼哧~~~”

“你能说清楚一点吗?为什么?”

“我只要这半天的权利……萧院长,就请你答应吧!呼哧呼哧~~~”冷叶一边说着,一边用火红的小眼瞪着那墩实的黄牙的老保安。

“好的!我任命你为星辰医院的保安队长,从即时起生效!”萧星辰见冷叶只是呼哧呼哧,而不说明原因,知道出事了,便大声的道。

冷叶啪的一下关掉手机,拿着手机的手指向那墩实的黄牙的老保安道:“现在,萧院长任命我为医院的保安队长,我宣布,你被开除了!等会儿,你领了工资立马走人!”

“你……”

“你不要你我的,这个决定立即生效。你明天来也可以,不过,不会再有人开你工资了!好了,别说了!”冷叶说完之后,指向包着不锈钢牙的像竹竿一样的小老头的保安道:“你呢?”

“什……什么事啊?”包牙竹竿小老头的保安见这沙头小眼还能开除人,连跑几小步到冷叶面前。

“这医院门口,是耍猴子的地方吗?呼哧呼哧~~~吗?”冷叶指着门前耍猴子的道。

“老师傅,下午真的能开工资啊?”包牙竹竿小老头的保安怎看这人怎不像个管事的人,便试探着问道。

“欠你们的工资,今天下午全部补齐。不过,明天你能不能在这上班,今后还有没有工资,全看你的表现了!”冷叶右嘴角向上翘了翘说道。

“老师傅,我们不是没撵,撵他们不听啊!”包牙竹竿小老头的保安委屈的说道。

第0535章 治几个刺头

“你连个耍猴的都撵不走,那你还在这干什么保安?啊啊?呼哧呼哧~~~啊?好了,你要能把这耍猴的撵走,可以考虑留用你,要不的话,你也拿工资走人!”冷叶双手卡着腰歪着头对包牙竹竿小老头的保安道。

包牙竹竿小老头的保安听了,将咕吱咕吱响的电动门全部打开,将保安服脱下扔到保安室的椅把上,拿起大扫帚,高高的举起。身上的肋骨根根清晰可见!猛喝一声:“耍猴的,你说你到底走不走?”

“我都在这耍一个多月了,这是我的地盘,谁能叫我走?再说,你也知道,你们的领导和你们打过招呼的!”耍猴的人三十五六岁,壮得如熊一般,望了望包牙竹竿小老头的保安身上那些像猪排骨一样的肋骨,冷笑着说道。

那墩实的黄牙的老保安听说自己被开除了,心里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为了保住这份工作,他也脱了衣服,从保安室里拿起长条板凳,喝道:“耍猴的,我警告你,你要再敢在这砸我们饭碗,你就别怪我砸你的饭碗!”

“哎哎哎,干什么呀?还要打架呀?”耍猴的脱掉圆领衫,露出一身肌肉疙瘩。向一只凶猛的公猴手一招:“上!”

公猴见了,猛的一下向那墩实的黄牙的老保安扑来,瞬间,他的胸前被公猴抓出三条血丝。

包牙竹竿小老头的保安大扫帚一下子向耍猴的头上扑去,那耍猴的被扑了一跌,摔倒在地上。

耍猴的一跃而起,向包牙竹竿小老头的保安冲来。包牙竹竿小老头的保安掉过扫帚柄,柄头触在耍猴人的胸前,耍猴人一屁股跌倒在地!胸前,被扫帚柄捣中的部分,像一块圆圆的红痣。

公猴也知道柿子拣软的捏,它把从墩实的黄牙老保安身上抓下来的肉丝,塞进嘴里,嚼了一会之后,又向他扑来。

墩实的黄牙老保安摔起一板凳,猴子倒地,眨巴着双眼。老保安红了眼,举起凳子向猴子砸去,耍猴的猛的一下,夺下板凳!

猴子慢慢的坐了起来,浑身颤抖,恐惧的望着这些人,它的眼睛慢慢的由黄变红。

耍猴的左手捂住胸前被捣红的部分,右手举起板凳道:“我告诉你们,我在这里耍猴,是有人同意的!”

“谁个同意也不行,这是我们医院的门前!”墩实的黄牙老保安面临着下岗的危险,便拼了!不拼,也许就没时间了!他任凭胸前的血在流。被迫猴爪子抓的胸前,形成三道血流。

“冷师傅,这是怎么回事?”萧高贤上外面的公共厕所,见门前围满了人。便跑来问道。

“萧所长,麻烦你快点带他去看一下,是猴子抓的!”冷叶指着墩实的黄牙老保安道。

“老黄,快走!”萧高贤夹着尿拉着墩实的黄牙老保安就走。

“我……”老黄知道萧高贤是萧星辰的爸爸,也知道萧星辰是未来的院长,又见萧高贤认识这沙头小眼的人。他立即泪眼望向冷叶。

“没事!你去吧!”冷叶道。

“这位……你不要怪我,让耍猴的在我们门前,是我们的队长打了招呼的!”墩实的黄牙老保安,被萧高贤称作老黄的道。

“你叫什么名字?”冷叶问。

“我叫黄格……”

“好了,快去吧去吧!”冷叶见萧高贤两腿相搓,便知道他夹着尿呢,便催促道。

“你走还是不走?”包牙竹竿小老头的保安拿着扫帚,向耍猴的喝道。

“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耍猴的掏出手机便打电话。

“快走!少啰嗦!”包牙竹竿小老头的保安拿着扫帚向他的身上触了一下。

扫帚的竹翅触得耍猴的只呲牙,他一边退着一边拨打了电话。

这时,三只猴子一起向包牙竹竿小老头保安扑来,他立起扫帚头在空中一扫,三只猴子便有两个掉在地上。还有一只猴子立在扫帚的头部。

三只猴子不停的进攻,包牙竹竿小老头的保安不停的在空中扫动。

耍猴人吹了个口哨,三只猴子便退到耍猴人的身后。包牙竹竿小老头的保安依旧举着扫帚叉开腿站在那里。

在门诊楼的前面,跑来四个保安,其中的一个小白脸跑在前面,大声喝道:“老王,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他和我家的亲戚?”

冷叶一看这四个保安,都是年轻人,最大的没超过三十五岁。一个小个子的脸上,还贴着白纸,一张白纸上写着五块钱,一张白纸上写着十块钱。

“亲戚就能在门前耍猴了吗?这样的医院还像医院吗?”冷叶向小白脸瞪着小眼道。

小白脸是西城社区医院的保安队长,名叫张吉群,他含着烟,围着冷叶转了两圈,只见他穿着白色的圆领衫。圆领衫泛着淡淡的黄的颜色,分明是穿的时间长了。一条灰色的裤子皱巴巴的,一双塑料凉鞋,前面的一根带子断了一半。

“我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小白脸张吉群歪着头责问道。

“你先不要问我干什么的,你先把这耍猴的赶走,把门口给我打扫干净了!”冷叶睁圆小眼道。

“呸!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张小白脸吐掉半截长的烟,眼一翻,眼里全是鸡蛋白子!

“我告诉你,你被开除了!”冷叶面对四个人,心里也有些胆怯。不过,他依旧硬撑着说道。

“给我打,打出祸来是我的!”张小白脸对着后面的三人向前一招手道。

三个年轻的保安向冷叶拉开了架子!慢慢的从三个方面围了上去。

“你们不能动手,他是医院的保安队长!”邵红玉手一伸,挡在冷叶的面前。

“什么?”三个年轻的保安站了下来,张小白脸翻着白眼道:“你看他那鸟样,也能当保安队长?……他要是保安队长,那我是谁?”

“我警告你们,谁个敢乱来,谁个要负责!”邵红玉依旧一只胳膊挡住冷叶道。

“给我上!谁个敢拦,给我一起打!打出事来算是我的!”张小白脸继续翻着白眼,伸手指着邵红玉道。

三个保安向前走来。

“红玉,你过去!”冷叶担心邵红玉吃亏,站到她的面前。

一个大个子保安伸出大手来,按在冷叶的头上,向前一推,冷叶便跌坐在地上。

这时三个保安的腿都伸了过来,一齐向冷叶蹬去。

在三个保安的腿下,出现一条腿,这条腿向上一挑,三个保安便都平躺在地上。

三个保安随即跃起,一起拉开了架势,准备向这人进攻。

刚才,萧星辰到这家门口之后,听到冷叶那像琴一样颤抖的呼哧声,还要什么权,这明显是雷电阴电与阳电即将碰撞的节奏啊!

他家门也没有进,开着汽车就来了。

他只远远的看见西城社区医院门口,人挤的是里三层外三层。邵红玉被挤到了传达室的墙边,三只年轻的脚踹下去之后,冷叶有可能肠子都会流出来了。

他顾不得这一切,飞到面前,挑起一脚,便将三个保安挑到一边。

这个张小白脸是西城社区医院的保安队长,他并不认识萧星辰,见有人在他的地盘耍疯狂,上去就夺包牙竹竿小老头保安手中的扫帚。

张小白脸一下竟然没夺下来。

包牙竹竿小老头的保安曾看过萧星辰打擂,他对他有点印象。再看他护着那沙头小眼的小老头,便知道他们的关系。这个时候,他关系到站队的问题!队站对了,就能保住工作;站错了,就得下岗!

“老王,你不想干了?”张小白脸怒道。

被称为老王的包牙竹竿小老头的保安,他把眼睛转向那耍猴的。只见那耍猴的也正用眼睛瞪着他!

“老王,我宣布,你被开除了!”张小白脸向老王怒吼一声之后,向萧星辰扑去。

萧星辰一手捂在张小白脸的头上,一用力,把他按趴在地上。张小白脸的两手和两脚乱蹬,嘴里还在不停的喊着。

“星辰,你要干什么?松手!”这时,萧高贤替老黄看了病之后,与那些医护人员一齐走了出来。

西城社区医院的医护人员,几乎无不认识萧星辰,因为他们参加了今天上午的拍卖会。唯有保安没有去开会,他们并不认识他。

在萧高贤的身后,站着七八十个医护人员。

“我告诉你们,我叫萧星辰,你们不会没听说过吧?”萧星辰对着冲上来的三个保安道。

三个保安一听,连连后退,退到南边路边,取下圆盖帽,对着萧星辰低下头来。张小白脸一听,手脚有挣扎变成了颤抖!

“你可以走了!西城社区医院的小庙,养不起你这样的大菩萨!”萧星辰松开手之后,双手掸了掸道。

“那……那我的工资呢?”张小白脸一听说他是萧星辰,便趴在地上抬起头来道。

“谁说我要开你的工资?”

“你当着大家讲的,你还想赖账?”张小白脸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摸嘴,摸了一手的紫血。

“邵红玉,你记着,他们四个的工资不发!”萧星辰心想,到一个单位,不治几个刺头,那还不如去拿着鱼杆,春天钓鲫鱼、夏天钓鲈鱼、秋天钓沙光鱼,冬天独钓寒江雪呢!

“姓萧的,我告诉你:我是订了合同的,你要敢不开我工资,我现在立即去告你!”张小白脸指着萧星辰怒道。

萧星辰一把掐住张小白脸的脖子,捧了起来,一直向门外推去,一直推到耍猴人的身上,连同耍猴人一起,推到马路边。

“你可以立即去告,越快越好!不过,你要想从我的手里拿走一分钱,你就去做梦吧!”萧星辰道。

第0536章 枪打出头鸟

西城社区医院目前的乱象:建筑残旧,老迈人瘦,他有点后悔接这个烂摊子了。

“好吧,萧星辰,你等着!”张小白脸探头望了望,见萧星辰没有再打他的意思,他爬了起来,跑出十步开外,拉好逃跑的步子,回头喊了一声跑去。

耍猴人看见张小白脸跑了,招呼一声猴子。两个猴子跳到他的肩上,一只被包牙竹竿小老头的保安打伤的病猴抱在怀里,仓皇离去。

包牙竹竿小老头的保安挥起扫帚,扫起地来。一扫帚压着一扫帚。他所到之处,地上便洒下他的汗水。

不一会儿,地上便被他扫起四堆垃圾。

“你叫什么名字?”萧星辰问道。

“叫王道。”

那墩实的黄牙的叫黄格的老保安,被打了疫苗,胸前被涂上紫汞,他拿着一个竹筐,一把铁锨,把王道堆起的那几堆垃圾,铲进筐里,倒入门前左侧脏兮兮的垃圾桶里。

十分钟过去了,地上的垃圾没了。卖水果、爆米花的小贩,看这么大一块空空的地盘,不利用实在可惜,便把摊子朝这边挪了挪。

黄格在左边和卖水果的老太太吵了起来,王道和在右边和爆米花的老头子吵了起来。

萧星辰一看,这叫什么事啊?光给医护人员开工资,这脏乱差的局面又如何改变?

“星辰,这工资没法发了!”萧星辰在门前正在思考,邵红玉走到他的面前气呼呼的说道。

“为什么?”

“这记工单一公示,许多人就议论起来,说有的人这两个月根本没来上班,记工单上照样有他们的名字,工资表上照样有他们的工资。还有人说,有些人的名字根本就没听说过。”邵红玉道。

萧星辰冷笑一声。

向医院里面的院长办公室走去。

沙头小眼的人,还真的不少!西城社区医院的院长也是。他和冷叶相比,除了腮上比他多了二斤肉,肚子上像后按了一个大锅,眼泡肿上一些,别的差别也不算大。

这大肚子院长名叫秦广成,五十七八岁的样子,见到萧星辰来了之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椅子咕吱一声。

秦广成院长向萧星辰点了点头。萧星辰向他望去,看不见他的眼珠子!

冷叶的眼睛虽小,但萧星辰每次都能准确的捕捉到他的眼珠子在哪。这是萧星辰的又一个发现,也就是说,这是他与冷叶又一个差异的地方。

既然望不见他的眼珠子在哪,因而,萧星辰就把目光望着门外,道:“秦院长,你看这工资怎么发呀?”

“按工资表上发呗!”秦广成院长说话与他的长相形成巨大的反差:长得拖拖拉拉,说话利利索索;长得肥肥腻腻,说话铿锵有力!

“立即召开中层干部以上会议!”萧星辰坐到秦院长的座位上。

“开个工资,有那个必要吗?”秦广成院长说话时眼睛一睁,萧星辰终于看清了他的眼珠子在哪:眼珠黄黄的,眼白黄黄的,整个眼睛里面混浊不清。

办公区域是两层小楼,院长办公室在二楼,隔壁就是小会议室。

萧星辰说着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

办公室副主任,五十出头岁的张道贵,从腰间的一大串钥匙中选出一把,呲牙咧嘴才把锁打开。

“萧领导,你等一会儿,我进去清扫一下。”张道贵推开门,从门后的把手上拿起抹桌布,便开始擦拭桌面。

桌面上一层薄薄的灰尘。抹桌布所到之处,扬起道道灰尘。抹桌布所到之处,与没抹到的桌面,形成两种鲜明的反差。

“不要擦了!打开窗户!”萧星辰一眼望去,有一种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之感。

中层干部二十多人,有男有女。有的人擦了一下凳子坐了下来;绝大多数人直接就站在那里。

“坐下!”萧星辰站在台上,大声说道。

站着的人开始皱着眉头擦凳子。

“不要擦!坐下!”

“我说萧星辰,大家擦一下坐坐,这有什么呢?”秦广成院长皱着眉头说道。实际上,这个西城社区医院,是他一手开创的。只是性质不属于私营,而属于集体的罢了。在自己的地盘上,突然有人发号施令,他感觉特别不舒服!

“不愿意坐下的,就出去!”萧星辰手指着门口道。

有三个人立即走了出去。一个是副院长兼外科主任于广洲,他从脸到腿,都是弯弯的形状:脸弯弯,背弯弯,腿弯弯。

他的医术是相当高的,他是能给西城社区医院带来利润的少数医生之一。他虽然医术精湛,但只有三十七岁。他是凭手艺吃饭的人之一,当然,他谁也不用鸟!

一个是院长秦广成。

另一个是办公室主任兼护士长李克芹。她今年四十岁,她不仅五官长得周正,身体长得有型,还是西城社区医院元老级的人物,也是相当有一点个性的人物。

对于这三个人来说,开工资与他们关系不大!他们虽然不开工资,但可以借钱挂账,远比开工资的钱还要多得多。

萧星辰的到来,只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别的好处应该是一点儿没有!

萧星辰叫他们坐下,他们岂能就坐?

到这个时候为止,会议室里的人一半坐着,一半站着。只是没有像他们三人站到门外的走廊罢了!

萧星辰一眼看到坐在第一排的刚才开门的小老头,道:“你是干什么的?什么职务?”

萧星辰至所以问他,是因为他是第一个坐下来的,又坐在自己的面前。他问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人的头发像抱窝鸡一样,都五十出头的人的了,那大胖脸上还长一脸的青春痘?

他的形象与冷叶相比,是一个阶级的。让人一眼看去,都不像干部的那种。

“我叫张道贵,是办公室副主任!”张道贵手在下意识的缠着那条抹桌布。

“站在外面的那三人是谁?”

“哦……是我们全院尊敬的开创级人物,老秦院长,还有开颅手术在全国都是一流的外科主任兼院长的于院长,那一位院花级别的李护士长兼办公室主任,我就是在她的直接领导之下!”

“她就这么领导的?把这会议室领导得像垃圾场一样?”萧星辰没想到,自己花一亿元买来的企业,还有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怎能不令他气愤。

“你……姓萧的,你不要狂!我是有职称的人,我走到哪里,也能挣这点工资!”李克芹反手指着站在台上的萧星辰道。

“好!我同意你辞职!”萧星辰道:“你们站着的人,是不是都要像外面的三个人一样,都要辞职啊?”

站着的人,望着凳子上的灰尘,皱着眉头坐下来五六个。还有五个人,你望我,我望望你,想往外面走,又犹豫不定,最终都坐了下来!

“……萧星辰,有道是财不可用尽,势不可使尽,我作为一个几十年的院长,这么大岁数,就站在外面,你就说我辞职?现在,手续还没办,我还是法人,你有什么权利说我辞职?”

萧星辰从包里抖出中标通知书,道:“你必须明确,通知书上写的清清楚楚,从中标那一刻起,原法人资格取消,新法人资格成立!……你还说什么财不可用尽,财没用尽怎么就没了钱开工资呢?”

“你……呼哧呼哧~~~我没有提出辞职,根据合同,你也没有权利除我的名!呼哧呼哧~~~”秦广成原院长声音还是么清脆,眼睛还是那么浑浊不清。

“从即刻起,你被除名了!”枪打出头鸟,秦广成院长站在树梢顶上,克哟的一枪,被萧星辰打到在地上。

“萧星辰,你太狂妄了!”

“秦大院长,你睁开眼睛看好了,你看我是怎么狂妄的!财务部门,从即刻起,他们以前的工资不补,立即对他们三人查账!……谁是财务科长?啊?”萧星辰手向桌面上一拍,扬起一道灰尘。

坐在第四排的小巧玲珑的财务科长张欣娴,起身跑步到萧星辰面前,伸出手来,似乎想和萧星辰打罩说话。

“坐下!”萧星辰指着她原来的座位道:“有什么话当着大家的面说!”

“……医院有些干部有借款,最多的达到好几万呢!如果有人辞职,那钱怎么收啊?”财务科长张欣娴红着脸用鼻音说道。

在座的中层干部听说有借款这么多,纷纷议论起来。一个个脸严肃的都像张飞一样。

“除了外面三个人之外,凡是在医院有借款的,以后再说!……我就不明白了,在拍卖之前,医院的账目不都是审计过了吗?怎么会出现借款这种情况呢?这种情况在审计的时候反映了吗?”萧星辰纳闷。

“……这个吗……哪个企业没有两本账?”张欣娴的脸红得像石榴皮一样。

“这两本账很合理吗?”

“……有一句话说,存在就是合理的吗!”张欣娴争辩道。

“好,这话说得好!”萧星辰冷嗯了一声。

他说完,便向审计部门拨打去了电话,他要求审计部门对医院的两本账进行重新审计。至于审计费用,可以另算!

台下,有人开始颤抖。护士长兼办公室主任李克芹从外面坐到会议室的凳子上,此时也顾不得凳子上有什么灰了!

第0537章 五十万工资被抢

到处长得弯弯的副院长兼外科主任于广洲,也进来坐下。

这一来,就剩下了秦广成院长一人站在外面。

“下面,开工资的时候,在座的所有中层干部,最后开工资,紧员工先发,等员工发完后,再发你们的工资。

为了防止人不在这单位,仍然有人来领工资的现象发生,必须是员工和主管部门的干部同时签字方为有效!所有领工资的人,必须是本人来领,不准互相带。

冒领的人负主要主任,管理干部负连带责任!大家有没有什么意见?”

萧星辰的话刚说完,便有两男一女起身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会议室里是一片低沉的笑声。

萧星辰纳闷,他们笑什么?不过,从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中,他听得出来,有一些人,虽然关系还没有调走,但在别的单位已经上班有一年、半年、几个月的都有!

“依我看……”办公室副主任,五十二岁的一脸青春痘的张道贵道:“将工资单复印一份,哪些人没在这医院上班的,这些领导都在,把他们的名字勾出来,这些人的工资暂时就不能发!”

“这个意见很好啊!大家可以以无记名的方式把这些名单勾出来,等查清楚以后再说!”萧星辰本来还没打算来开工资,没想到来了,竟然有这么多的事!

唰唰唰唰,五分钟时间不到,工资单就被划出十六七个名单。

“嗯!”原西城社区医院的院长秦广成,一甩膀子向楼下走去。

“这一次工资发放是现金发放,等到稳定之后,再实行持卡发放!冷师傅,邵红玉,还有你……”萧星辰指着一脸青春痘的办公室副主任张道贵道:“带上几个保安,去提钱,工资就在这会议室里发放!”

“萧院长,我看这发工资不要太急,还是改一下时间吧!”张道贵脸上的每一粒痘痘都胀得通红。

“为什么?”

“我担心出事啊!”

“发!”萧星辰怒吼一声。

“走!”冷叶右嘴唇上翘,带着邵红玉和张道贵等,向银行而去。

“李主任,你还愿意在这干吗?”萧星辰问刚才气狠狠的站在外面,向萧星辰示威的护士长兼办公室主任李克芹道。

“愿……愿意。”

“如果愿意的话,我给你一周时间,把整个医院的所有角落,全部打扫干净!”

“……嗯。”李克芹有气无力的答道。

“张科长!”萧星辰望着那小巧玲珑,刚才说有两本账的财务科长张欣娴道。

“……哎……噗噗噗。”张欣娴颤抖着嘴角噗着白沫答道。

“这一次配合审计,你要把真账拿出来!像你们这些会计,一旦触犯法律,吊销资质,那就等于这一辈子把自己的饭碗砸了,这一点,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是……知道……”

萧星辰从台前走到台后,会议室内,除了喘息声,就是有人偶尔一个两个的放屁声。

萧星辰抽出一支烟来,掏出打火机。打火机被打着。他停顿了一下,关掉了打火机,将烟搓了搓,扔进垃圾桶里。

“大家想想看……”萧星辰站在台前,左手握着右手的手腕,道:“你们都看见了,那个叫什么张道贵的办公室副主任,五十多岁的人了,还长一脸的青春痘。胸前还挂着西城社区医院的徽标。来我们医院看皮肤病的,见自家的工作人员的那一脸的疙瘩,谁还敢来看皮肤病?……”

“哈哈哈哈……”台下的二十多人全都笑了起来。

长得脸也弯背也弯腿也弯的副院长,兼外科主任的脑科专家于广洲不仅没有笑,而且相当的紧张:这个小家伙,还会贬低人。要是把我贬成那弯弯的月亮,我可怎么对付他呀?

这个于广洲,要不是自己这个长相,要单凭医术的话,他也早就跳槽了!

这些人中,笑得最响亮的是护士长兼办公室主任的李克芹,因为她认为自己最有资格笑了。原因是自己虽然人到中年,但在所有女医生护士之中,自己算是院花了!既然这小萧院长喜欢漂亮人,她当然是最开心了!

“我就不明白,他那脸上的青春痘就那么难治吗?”萧星辰见大家笑了,他也很高兴,继续这个话题。

这句话说完,只有李克芹一个人在笑。

“现在我们开这个会,算是新的医院成立的第一次会议!李主任,你记一下:医院的名称就叫日月龙城医院……”

“萧院长,依我看,应该叫龙城日月医院才对呀!”李克芹算是医院的活跃分子,数她的话多,又有这资格,话也敢说。

“不!就叫日月龙城医院!”萧星辰是野心勃勃,这个名称,在他的头脑里过滤不下十遍!也许,今后要在全国开分店。将日月排在前面,今后分店前两个字就统一了!

“好的!”李克芹一边记着一边答道。

“现在在座的大家的职务,保持不变……除了那个秦广成院长之外……”萧星辰道。

“依我看,应该让德高望重的你的爸爸来当我们院的院长……”三十四岁的内科主任——萧高贤对她有好感的缪绵抢先说道。

缪绵的话刚说完,下面便一起拍起巴掌来!

萧高贤为人稳重,医术精湛,在西城社区医院里,可以与现在弯弯扭扭的副院长——外科主任于广洲齐名。

萧高贤各方面的能力,都是大家公认的。可是,他就是羽白大褂不沾灰,什么职务也不担。

因而,缪绵的这个提议,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同。

当然,萧高贤连低层干部也算不上,这次会议他当然没有来参加了!

“要想振兴日月龙城医院,仅靠我爸的那点技能,猴年马月也难振兴啊!”萧星辰将第一排的桌子,掏出手纸擦了擦,直接坐到桌子上!

众位干部,听话音、听口气、看表情、看动作,都叹息起来!

“怎么?你们对我的医术没有信心?”一个企业,最最最可怕的不是穷,而是丧失信心!信心是一鼓作气的勇士,失去信心就是三鼓而衰的败兵!

信心是企业之魂!

众位干部,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是一脸不屑的表情!

“好了!我就不信今天鼓不起你们的信心!”萧星辰跳下桌子,手指着李克芹道:“李主任,你坐到前面来!”

“干,干什么?”

“给你看病!”

“切,我有什么病啊?吃得下,拉得出;脸色红,睡得香……”

“我们所有医生,来给李主任把把脉,不会把脉的估一估……有什么毛病就说什么毛病,没毛病也不要乱说!”萧星辰道。

李克芹微笑着坐了下来。

那些男医生,平时很难接触到老院花这样香艳的皮肤。这个摸过来,那个摸过去,把李克芹的皮肤也摸红了。

有的说她月经多,有的说她月经少,有的说她痛经,有的说她月经正常,还有的说她已经过了更年期,已经绝了经!

李克芹微笑着给了说自己绝了经的医生一巴掌。

按理,最最有权威的应该是缪绵,不因为她是女的,因为她是才提拔不久的内科主任。

缪绵最后一个出场,她想在新院长面前露一手。她认真的给李克芹把了脉。三分钟之后,缪绵笑了。

所有的人,都向缪绵送去羡慕的目光。

“李主任,我说的不好,你不要笑话……你的月经很正常!正常得像月出月落一样!”

李克芹直至此时,听到缪绵这诗一般的语言,这才绽放她那迷人的笑容。

“李主任,月亮刚落有一天,今天偶尔还会回光,是吧?”缪绵望着那些男人,一听提到女人身体,鸡子就硬得如石块一样,她当然要说话含蓄,防止他们的鸡子结石,而得一种叫做不倒尸的可怕的病症。

李克芹嘴张了一会儿,像品口香糖一样,品味着缪绵的话语。

就在这时,萧星辰打算坐下给李克芹把脉,他想说一些月经之外的言语,要不的话,这快要成月经研讨会了!

萧星辰有坐下来的想法,有把脉的想法,当然,他还没有坐下来,手机便像失火一样的响了起来。

萧星辰刚打开手机,就听到去领钱的邵红玉尖锐的叫声:“星辰,我从银行提的五十万块钱,被人抢了呀!”

“你别惊慌,我一会儿就到,你在银行门口等我!”萧星辰说着,便挂了手机。

邵红玉在手机里的尖叫声,早已在这些干部当中造成一阵小小的恐慌。大家叽叽咕咕,叽里喳啦。似乎这里有什么阴谋,或者,根本就没有钱开什么工资,只不过萧星辰所设的一个骗局罢了!

“大家听着,我上午承诺的下午三点钟开工资,一分钟也不会拖延!大家谁也不要离开!”萧星辰看了一下手机,已经两点半。

银行,就在医院的对面,萧星辰下了楼,就往医院门口跑去,跑到银行门口一看,邵红玉左边的衣领被撕坏耷拉在一边。

冷叶右半边脸肿着,本来不大的右边小眼,此时又小了一半。

办公室副主任张道贵双手抱着前胸,坐在地上。

其余的三个保安,身上都不同程度的带着伤。

第0538章 宏伟蓝图

据邵红玉所说,当自己一行人走出银行门口不远,有四个戴着口罩的年轻人,上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他们的手脚都相当的利害,不是这些混饭吃的保安所能抵挡得了的!

后来,他们从邵红玉的身上抢走了装钱的大皮包。

萧星辰叫她别再诉苦,立即再上银行取钱!可惜,这家银行已经没有那么多现金了。

萧星辰拉起邵红玉便向北跑,跑到一家小银行之后,小银行只有三十万。为了不食言。萧星辰叫他们赶快再准备二十万送到医院里面,他们将钱提到手之后,仅剩下六分钟。

萧星辰挂上钱包,向医院奔跑起来。

医院里的一百多口医护人员,听说会计在银行门前钱被抢,再也无心上班,都站在了道路的两旁,激动的抒发着各自的情感。

眼看三点钟到了,他们的心里早已凉下半截。

就在这时,只见萧星辰的汗水湿了头发,在办公楼的楼下便喊了起来:“第一个人赶快签字!”

到了会议室中,三点还差一分,萧星辰一看第一个签名的是门口的包牙竹竿小老头保安王道,他抓出一沓钱来摔到财务科长张欣娴的面前:“快数三千二!”

包牙竹竿小老头保安王道一月工资一千六,两月工资三千二;当他在三点整拿在手里的两月工资的时候,他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

王道望着萧星辰头上的汗水湿了头发,湿了衣服,湿了裤子,湿了鞋子。他真的感动了!

他走出会议室的门,手里拿着钱,逢人便说:“会计从银行里提出的钱被人抢了,这是萧院长第二次取出的钱,我是在三点整拿到这钱的!”

他这同样的一句话,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说了十遍之多。他每说一遍,就滴下几滴眼泪!

他到门口之后,用毛巾从头到脚掸了一边,抓起路边的小草,把满是泥巴的皮鞋擦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拿着扫帚,站在大门的门口。

萧星辰望着工资表,王道签字的后边,签的是弯脸弯腰弯腿的副院长兼外科主任于广洲的名字。

按萧星辰的要求,所有职工的领钱,都要有主管部门的领导签字!王道的主管领导,是保安队长小白脸的张吉群。

显然,于广洲能够主动承担责任,这一点确实是难能可贵的!这一点,让萧星辰看到了希望!他从这里,看到了医护人员的那一颗赤热的心。

会议室里,满是灰尘的座钟敲响了五下,最后一个职工领工资的人萧高贤,在工资表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萧高贤望着在自己的名字后面,缪绵签上了她的名字,他的脸热烘烘的。

萧高贤是内科医生,缪绵是内科主任,按规定,职工领工资,需主管部门领导签字。因此,他们俩的名字便签在了一起!

萧高贤一抬头,目光与儿子的目光相遇,他迅速的躲开。

萧高贤在匆匆出去的时候,他的耳边总是听到有人说:“萧医生,你生了个好儿子啊!”

他头也没抬,只是嗯嗯作了回答!

到所有中高层干部的工资发完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半钟了。

有一些干部,这边拿了工资,那边就主动的还了借款。

晚上回到家里,萧星辰的心头略微有些小乱:不知是哪个杂种,抢走了自己的钱?自己的钦佩币,虽然有所增长,但还不足以询问玛丽。

他浴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思绪万千,夜不能寐:这一天的折腾,上午是在天的云端,飘飘然,悠悠然!下午是紧紧张张,稀里哗啦,东倒西歪!

正所谓万事开头难,这个难字,也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但却没想到这么的难?

自己拿出钱来为广大员工补发这冤枉的工资。

看似赠人玫瑰,手留余香,也有人激动的是一塌糊涂,特别像包牙竹竿小老头的保安王道,家境不好,更是感激。在医院里,这些感激的人,当然不在少数。

自己的手上看似有些余香,但自己也是好委屈呀!自己凭什么就去给人家开工资?这不是钱多养旁人吗?

你看那些医生,一个个都好像是妇科专家一样,为李克芹把把脉,满嘴的月经,似乎那些月经都染红了他们的嘴!

这个医院,能人都走了!看起来,只有爸爸萧高贤,还有些真才实学。除了爸爸,还有那个脸也弯背也弯腿也弯的副院长于广洲了。

那个缪绵,在医院里,还是不错的,但也只能算个半瓶醋!

当然,这个医院的位置还是相当不错的,四周都是新老小区,平时的病员,当然也是病情一般的病人。

既然是一般的病人,头疼眼疼喉咙疼肛门疼的人就在所难免!

有这么多病人,有半瓶醋的医生,当然也就够用的了!

能以平价医药,吸引最广大的病员,就能够维持医院的正常生存,这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那个三弯的于广洲副院长,长得真的不敢恭维,但也曾是龙都医疗大学的高材生,据听说其脑外科水平方面,达到全国一流的水平,这可就了不得了!

因此,可以打出一个拳头,脑科门诊,如果搞得好,这个脑科门诊的前景就是一座大山。

还有一点,在会议室里,大家给李克芹把脉,所议论李克芹的病情,虽然是绝大多数是无稽之谈,但也不乏一些真才实学的人,特别是那个缪绵。

如果充分发挥缪绵和爸爸在妇科方面的才能,或许,能在医院里打出第二个拳头,妇科门诊!

爸爸在这医院,实际上是无法发挥他的特长!如果有他在后面,给缪绵指导指导,那么,打造一流的妇科门诊,真是不得了的事情!

这样,自己的医院,就能够在内外儿,耳鼻喉,眼皮肛,等全面开花,外加两个拳头,嗵嗵!一个是脑科,嗵嗵!一个是妇科,嗵嗵!

当然,不是自己要耍什么个人英雄主义,就是他们这些人的全部本事加在一起,也跟不上自己的那几种药皇!

当然,要想走的长,不露山不显水,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只才是致胜的法宝!

在脑科方面有攻不了难关的时候,自己从中暗暗相助,嗵嗵!不仅治好了病,还造成巨大的声望,嗵嗵!

到时候,影响越来越大,嗵嗵!不怕不四方来贺!

想到这里,萧星辰是心花怒放,二子也把被单挑得很高很高!

不过,那么个破破烂烂的医院,心脏病人是不敢进去的!他们要是来看病,看医院还是那么的破,那么,他们一定会被吓得心咚咚跳动,他们的病情也会加重!

因而,要首先在医院大门的北边,盖一幢门诊大楼!

要盖一个长久的,威震大夏的门诊大楼,反正医院地方有的是,那就不妨盖一个十万平方米的门诊大楼。那么投资预计在五个亿!

这五个亿哪里来?如果要让风投公司来投,那么,他们准会往厕所里跑。

不过,应该有人来投,那就是老休斯!

这个老休斯,他病痛的时候,还会在乎那点钱?他本打算吓得投资二十亿呢!

萧星辰想到这里,更是心花怒放,二子把被单挑得更高更高!

现在是凌晨,萧星辰查了一下康吉列的时间。一看,现在的休斯庄园门前的海洋中,太阳已经从海里跳了出来。

萧星辰估计,这个时候,老休斯在庄园门前的沙滩上,耷拉着老迈的二子,挎着白玫瑰索妮的胳膊,正在沙滩上望着大海,听着潮声。激动的时候,也会伸出满是皱皮的手,在白玫瑰的酥胸上摩摩挲挲。

萧星辰打过去了电话,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老休斯惊讶的样子!

“休斯先生,你找个大牌的设计院,把我医院按一流的水平,对我医院进行全面规划,你来我院投资五个亿,先盖一个十万平米的门诊大楼!我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

“好!我立即派人过去和你谈!”老休斯的声音非常的急切。萧星辰似乎看到他的嘴边在流口水。

“休斯先生,你和我谈什么谈呀?不就是钱吗?你要知道,这百分之十的股份,今后会给你带来多大的收益呀!”

“星辰,你听我说……”

“休斯先生,我最近回来,研究了一种治标治本的、能够让你身边心爱的人满意的、对于你这个年龄也可以时常翘翘头的补药……”

“星辰,我不是那个意思……”

“休斯先生,你盖个十万平米的门诊楼,你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你怕什么?就是破产拍卖,你也不亏本啊!”萧星辰让他翘翘头的诱饵已经抛了出去,如果老休斯就不上钩的话,那么,自己就再想别的办法。

“星辰啊……”

“休斯先生,你如果再不干脆答应的话,那我就找昌诺医院合作了!”

“别别别……星辰,我明天就过去,按照你的所有要求办,你看还不行吗?”

“当然行!”萧星辰笑了。“我这里正是深夜呢,我睡觉了!”

老休斯还在手机里喂喂,萧星辰的手机里传去的是关机的回音。

萧星辰一觉睡到十点钟,起来之后,沿途看着街道的风景,想象着日月龙城医院未来的辉煌,嘴唇撮起,吹起了口哨!

第0539章 致命的过期药水

离医院还有三百米的时候,萧星辰看到医院门口又围了许多人。

萧星辰估计,看来又出事了!这哪里是什么医院啊?这不分明就是个闹事中心嘛?

又近了一些,看见旁边还有警车。

萧星辰停下汽车跑了过去。只见墩实的黄牙老保安黄格,还有包牙竹竿小老头保安王道,以及冷叶,三个人被人家推推搡搡,头上还多了一些疙瘩。

警察虽然也在拉着七八个人,但那七八个人的情绪依旧非常激动!

在地上,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面色苍白,手捂着肚子坐在地上。

医院里的医护人员,又出来一大半在看热闹。

邵红玉冲到萧星辰面前,嘴套着萧星辰的脸,快速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这个女孩感冒,挂了药水之后,肚子开始有点疼。女孩的家人对医学方面也有点三脚毛,查看了药水,药水已经过期三个月了!分明,女孩的病是过期的药水造成的!

因而,女孩的家人就来找院领导理论。以前的老院长秦广成没有来,因为没有了他的位置,同时,他还欠有医院的五六万的借款,再者,这医院已经改姓萧了,他是没法来的。

那个月亮弯弯的外科主任兼副院长的于广洲,听说一定要见院长,他吓得躲在卫生间没敢出来。

邵红玉知道萧星辰睡死觉,情况又危急,因而报了警。

当然,萧星辰并不是站在那不动听邵红玉讲的,他在她一边讲着的时候,一边来到了那女孩的面前,他拿起女孩的手腕,通过脉搏向她的身体里面“看”去,只见这女孩何止是肚子疼?全身都受到了这过期药水的感染。

如果不及时救治,恐有生命危险。

一个光着上身,肉像树疙瘩一样的黑皮男子,抓住萧星辰的胳膊,怒吼道:“你是干什么的?”

这个黑皮男子,是女孩子家找来帮忙的人,他看萧星辰穿着T恤衫,根本没把他朝医生方面去想。

萧星辰手把着女孩的脉,他要给自己腾出时间来,抓紧救治女孩。

人命关天啦!花一样的生命,如果不是自己拿下这医院,此美丽的花朵必凋零!苍天啊!大地啊!我萧星辰今天要救人命啦,我要造七级浮图啦!

七级浮图刚开始打基础,萧星辰的胳膊被黑皮汉子抓住质问,黑皮汉子其貌甚凶。有一种张开大嘴,就能把自己吞下去之势!

萧星辰抬起右脚,蹬向他的小腿,黑皮汉子,向后连退几步,砸倒在人群上。

一个警察看得清楚,这一个来历不明的穿着T恤的小伙子,在人家病倒的女孩的手上摸来摸去,又是他蹬到黑皮汉子,造成人群混乱!

维持治安,是警察神圣的职责。

冷叶见这警察向萧星辰扑去,他肿着右脸,伸出手来,大喊一声:“他就是我们的萧院长!”

医院的所有医护人员,看热闹的人,病人的家属,及病人家属找来帮忙的人,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向萧星辰集中而去。

“红玉,赶快叫人弄些白开水来!”萧星辰的声音咔嚓嚓一声响起。

紧接着,萧星辰从包中抽出银针,来不及给病女孩消毒,迅速在她的手上、头上扎了数针。

警察在屏息观看,医护人员在屏息观看,所有的人都在屏息观看。地上的蚂蚁,见这么多人,本来是拼命的逃命,此时也驻足观看。

女孩子皱眉的痛苦的表情,慢慢在舒缓。

女孩是感冒,头晕脑涨,再加上药水过期,给扎腾得痛苦不堪。

萧星辰扎的针,其目的是减缓药水向她的心脏流动,同时,又使她减缓头疼!

邵红玉扛着一桶纯净水跑了过来,原西城医院的所有人见了萧星辰与邵红玉两人的作为,无不感动!

最为感动的要数萧高贤!自从儿子昨天补发工人的两个月工资,他就和老婆唠叨到半夜。他的右嘴唇皱得像冷叶那么高:星辰要不是我的国学教育的好,他怎么会有这样的觉悟?

萧星辰接过邵红玉手中的一大桶纯净水,倒向杯子里,道:“天下最最美丽最最贤惠的小姑娘啊,你喝水吧!”

萧星辰这个在别人看来,近乎不正常的感叹,其实是他的发自内心的慨叹!虽说发自内心,但这女孩其实并不漂亮,贤惠更是看不出来!其实,这是他在慨叹,这像鲜花一样的生命,终于没有凋零!

女孩子的嘴唇干裂,大口的喝着水。

萧星辰取出半粒脑波药皇,半粒五脏药皇,捏在一起,放到女孩的嘴边:“小姑娘,你把这药吃下去,也就好了!”

小女孩站起身来,刚要准备吃药,就听黑皮汉子叫喊。

“你这是什么药?过没过期啊?有没有商标啊?是不是正规厂家生产的呀?”刚才那黑皮汉子冷不丁的被这什么院长蹬了一脚,倒在人群之中。现在看小女孩快要没事了,自己如果再不责问,再不出手,眼看看就没有自己什么事了!

“我告诉你,这里没有你的事!我现在对你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了!你听说过和本田打擂的那个萧星辰吧?那就是我!”

黑皮汉子听了,连退几步!

小女孩服了药,脸上露出了笑容。扑在她妈妈的怀里。

萧星辰端起水来,又让女孩喝了两杯。女孩捂住小肚子,那意思很明显,再喝就要尿裤子了!

“今天上午,你必须喝足六杯水!”萧星辰道。

“……警察在这呢,你们用过期的药水,你们是要承担责任的!”那黑皮汉子虽然有些畏惧,但他知道,有时候讲理,常常是过这村没那店,有理此时不能不讲!

“冷师傅,到传达室端过凳子来!”

冷叶像飞的一样,转眼之间,穿过道道人墙出去;又穿过道道人墙回来,把一个方凳子递到萧星辰的面前。

萧星辰站到凳子上,旋转着望了一下人群。他见大门口的人越来越多,便提高嗓子说道:“老少爷们……”

“……萧院长,你等一下!”在医院门前南侧卖水果的老大妈,拿着自己的电喇叭冲过人墙,气喘吁吁的递到萧星辰的手里。

这个老大妈,从昨天下午开始,直到现在,都听大家在议论着一个能人,这就是年轻的小伙子、医院的新院长萧星辰。想当年,这位老大妈,也是一个海岛女民兵,那也是有英雄情节的人!

萧星辰接过电喇叭,深深的感觉到:人民战争才是那无敌的力量!

今天,医院里用过期的药水给人治病,差一点出了人命,是坏事!是坏得不能再坏的坏事!

不过,要让这些坏事变为好事,只有依靠舆论的力量!

这个时候,要是钟紫这个龙城电视台的大记者要是在这就好了……萧星辰的想法尚未结束,就见钟紫扛着带有龙城电视台字样的摄像机冲了过来!

“老少爷们,阿姨姐妹们!我们医院,今天用过期的药水给病人注射,这是犯罪啊……”

“啊~~~”钟紫一听萧星辰如此说,惊得嘴巴张圆,连摄像机也忘了支了!

“我们医院,要敢于承担责任!女孩子的家属,现在要多少钱,我全部答应,无论数量多少?……”

“既然我的女儿好了,你们又认了错了,我们还要你们的钱干什么?”女孩的母亲道。

“不行!”黑皮汉子喊道:“人命关天的大事,至少得赔个一万块钱!”

嗡嗡嗡嗡嗡嗡嗡~~~

现在四周,连警察带医院的医护人员,聚集的人已经不下二百口。警察进行疏散,那些人有一种看不到热闹非好汉的大无畏的精神。

这近二百口人,听到黑皮汉子要一万块钱,因而,一片议论的嗡嗡声!

“红玉,你的包里还有钱吗?”萧星辰站在凳子上,问道。

“有!”邵红玉胆战心惊的说道。她现在正在为钱的事情担心!因为昨天被抢了五十万,现在有点草木皆兵之感,虽然现在包里只有两万块钱。

“都给我!”萧星辰从邵红玉的手里接过两万块钱,又对着电喇叭喊道:“我们医院,是勇于承担责任的医院!有人说,至少要赔一万块钱,那么,至多呢?没有说!小姑娘,这两万块钱你拿去吧!”

黑皮汉子连向前面跨几步,就要来接钱!

“我告诉你,你无论和这女孩是什么亲戚关系,我都尊重的告诉你……”

萧星辰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旁边有人在道:“他哪里是人家什么亲戚啊?每一次医院出事,他都会在这里的!”

萧星辰听了,这事可不是小事啊!专业医闹人员,这是什么概念啊?这可是医院不安定的因素之一啊!

萧星辰左手拿着电喇叭,右手拿着两万块钱道:“从今往后,如果谁个敢在我的医院里不来理,那你们就休怪我萧星辰不来理!我在这里预先打个招呼,不要等到时候大家不愉快!”

黑皮汉子听了,慢慢的挤出人墙。

萧星辰说完,把两万块钱抛在女孩和她抱着的那个女人的怀里。

“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大家,今天下午,就在我们的脚下,展开销毁所有过期药品的现场会!欢迎目前围观的各位到时候来观看呀……”

第0540章 锄禾日当午

萧星辰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刚才药水中毒的女孩脸色煞黄,两腿搓动!他急忙对那女人喊道:“你别在这站了,快带你的女儿上厕所呀!”

那女人一听慌了神,拿着钱急忙带着女儿向厕所而去。

通过钟紫等媒体的大力度的报导,萧星辰成了大英雄:他为员工补发了两月工资,为国分忧、为民谋利、利国利民!

特别是下午要销毁大量过期药品,更是为重塑原来的社区医院的形象,起到了很大的正面作用!

销毁过期药品的行动,就在钟紫的摄像机下进行。

目前的日月龙城医院,可以说是媒体最热闹的地方之一。

各种过期的药和药水,或者即将到期的药和药水,被扔进一个大铁箱中,然后,用挖土机的挖斗,进行破坏!

破坏完毕之后,由卫生环卫部门拉走处理。另一个大铁箱又摆到了大门里面,又有一批过期的或劣质的药和药水,经过登记之后,又抛入大铁箱中。

就这样,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销毁,销毁工作结束。初步统计出来的价格是三十多万元!

就在过期或劣质药销毁完毕,各大媒体的摄像机要刀枪入库之时。萧星辰宣布了一项震撼人心和消息:日月龙城医院,要首先投资五亿元,建造一幢十万平米的,具有现代气息和功能的门诊大楼。

哇哦~~~各大媒体同时发出这一声惊讶之声,唯有钟紫的叫声最响!

晚上,萧星辰招待了一百多名全体员工。

那些像包牙竹竿保安王道和墩实的黄牙老保安黄格,类似的保安人员,以及医院值班的医生护士走不开的值班人员。萧星辰也叫大酒店烧些大菜,弄些饮料,让这些人员吃个够,喝个足!

大酒楼里,员工们开始吃喝的时候,都对萧星辰说尽了好话!当然,万寿无疆一类的话是不能喊的,要是能喊的话,并非没有人喊!

喝着喝着,喝到酒大,一个个面红耳赤,头上冒汗,说话哆嗦。到这个时候,每个人的胆子都大到了最高程度!

所谓酒壮英雄胆,有不少的人,平时有些猥琐,但这几杯酒下肚,不猥琐了!

有人夸奖萧星辰有魅力!有人则嘴里喷着酒气道:有些过期的药,也并非没有药效,再过期三年,也能治病!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下午销毁的三十多万块钱的药,就是能用上一半,那也是十五万块多钱,那要买多少粮食啊!这萧星辰纯粹就是个就是败家子啊!”议论的人说完,叭哦一声,一杯酒下了肚!

“他是谁?”萧星辰见一板寸头背对着自己,真正做到了大口喝酒、大块吃肉。

“他是我们秦院长的外甥,你尽量别惹他啊!”办公室主任兼护士长的中年院花李克芹低声说道。

慢慢的,在某些占反对萧星辰多数的酒桌上,大家带有酒气的发言,成了对萧星辰的声讨会!

萧高贤听了,也为儿子担心:儿子这么莽撞,这么急功近利,哪有不栽跟头之理?就拿眼前来说吧,开人家工资,给人家酒喝,人家就说你好了吗?多少年都不喝酒了他,因为郁闷,也叭哦一声喝了一杯!

秦院长的外甥板寸头的牢骚的声音还在继续,由于酒的作用,再加上在单位没人敢惹,因而,话的声音也慢慢的大了起来:“一个企业的发展壮大,难道是靠老板一个人吗?屁呢!还不是靠大家流血流汗?我认为,明天立马就要给我们涨工资!要不的话,我们就罢他娘的工!”

萧星辰无缘无故的被人挑战,还是那什么秦院长的外甥,他头上的火苗在腾腾:“你挺可惜的,这个医院,不要你在这流血流汗了,你看行吗?”

“你无权开除我!”板寸头哪里吃过这个亏?

“那我怎样才能开除你?”萧星辰不是宰相,肚里撑不了船,连个小舢板也放不下!

“你……你……你除非能扳手腕扳赢我!”板寸头摸了摸自己粗大的胳膊说道。

萧星辰坐了下来,坐在酒桌边的人纷纷起身。

板寸头一看这愣子还真的要和自己扳手腕,他一下子兴奋起来。

“哎呦~~~”两人的手腕刚朝一起一搭,板寸头的手便被磕在桌子,疼痛传到神经,神经让他自然叫唤!他的手面虽然火燎辣的疼,但自己这么粗的胳膊,又岂能在他的细胳膊面前认输?“这个不算,我还没准备好呢!”

“准备好了吗?”两人的手又搭在了一起。

十多张酒桌的人都围了过来,不论是老的,还是少的;不论是男的,还是女的,都睁大眼睛望着这两只胳膊。

板寸头从手指到肩关节,都像粗大的榆树疙瘩。相比之下,萧星辰那胳膊,就像那细细杨柳的枝条。

这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一个档次。这样的扳手腕,仅从这外形上来看,这纯粹就是欺负人!当然,板寸头是欺负人的人,而萧星辰则是被欺负的人。

而偏偏两次哎呦,又都是板寸头!这场面就有看头了,这本书就有听头了,这故事就有讲头了!

“开始……”板寸头得上了劲之后,开始两字刚出口,又是哎呦一声!手面顿时红了许多,胖了许多。“这……这一次还不能算!”

“好吧!你说,你说准备好了之后,再扳!你看行吗?”萧星辰心想,自己的力气连一半都没用,要用足了,还不磕断他的手骨?

“……好,好,好了!”板寸头多次失败,虽说还不甘心,但心里早就没了底。他见萧星辰这一次迟迟不扳,便道。

“哎呦!”板寸头没想到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手又被扳得砸到了酒桌上!此时,他的手面更红、更胖!

“再来呀!”萧星辰坐定,胳膊肘放在桌子上,望着站起身来的板寸头道。

“今天酒喝大了!不算不算不算!”板寸头知道自己是孔夫子搬家,这手腕还能扳下去吗?不过,为了保护宝贵的面子,他摆动着手,说一句退一步。

萧星辰轻轻的站了起来,冷笑着说道:“既然不扳了,那你就把刚才罢什么工的事情,可以讲一下了吧?”

“我我我,我没说什么呀?”板寸头的手向外张成一个外八字,一脸无辜的样子道。

“好了,你不说我替你说!你说明天就要给你们立马涨工资!要不的话,你们就要罢他娘的工!这话是你说的么?”

“我我,我的意思,我们医院员工的工资够低的了!我说涨工资不对吗?”板寸头转向围观的人群:“大家伙,你们说我这话说的对不对啊?”

“我萧星辰愚笨,是个呆子,是个白痴,是个洪门周三!不过,我就纳闷:为什么以前单位不开你工资,你不罢工;我补了你两月的工资,你明天就要罢工呢?难道你罢工前,和我商量一下也不行吗?”

板寸头风头没能出成,很是郁闷,坐了下来,头低下喝闷酒!叭哦叭哦!

萧星辰的话引来一阵大笑,这些笑声中,都喷着酒气,外加饱嗝气、肉气、麻辣气,更有缭缭绕绕的灰白色的烟油味。

由于人多,还有一股臭气!这些臭气,来自于人体的下行之气,也就是屁!

这些屁,有的是夹出来的;通常,把屁夹得放不出声来的人,都是一些比较文明的人。

有的屁,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这些人感觉目前还不够热闹。有一种烟酒不够,用屁来凑的活泼的人。

还有的屁,是非常的臭的,这就是板寸头的屁。至所以臭,是因为闷出来的:出逼鬼了,我胳膊这么粗,曾扳遍天下无敌手,为什么今天就扳不过这小子呢?

虽说是八月初的天气,本不是太热,但人身上的热气,酒下肚变成的热气,菜的腾腾的热气,这些热气一个共同的要求:就是用空调的冷空气来调和。

空调在降下温度的同时,也把包括屁味在内的各种气味充分搅拌!比搅拌站搅拌的混凝土还要均匀。这些中和之后的气味,吸进每一个人的鼻腔,进入人的血液。然后,在人体中又产生新的气息!

气味虽然不是太好,但大家没有一个愿意离开,因气氛十分的热烈。

肚子还有些空子的人,还要继续吃继续喝。肚子没了空子的人,等待消化一些之后,再用酒菜填上一填。

“有人还说什么我纯粹就是败家子!说我什么销毁的药一半能用上,能省下十五万块多钱,大家想过没有,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那女孩子的命就没了啊!那是人命啊,老少爷们啊!……”

萧星辰说到这里,动了真感情,有些说不下去了!

他叭哦一声喝了一杯酒,趁着酒兴接着道:“医院是干什么的?是治病救人的地方,是给人减轻痛苦的地方啊!在座的有没有想过?如果那个女孩是你的妹妹,是你的女儿,你们还会这么说么?”

萧星辰的这句话,在下面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嗡嗡嗡嗡声一片,都是间接的对说这个话的板寸头进行声讨!

“还像个诗人一样,还说什么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还说那些销毁的药能换多少粮食?貌听话音,就像个在地里摸爬滚打的农民似的!这销毁过期的药品,能与汗滴禾下土扯上关系吗?”

第0541章 组织机构

板寸头再也坐不住了,叭哦叭哦的喝了两口酒,本想摔了酒杯发泄一下再走。不过,望着此时肿得像馒头、红得像春联一样的手面,还是忍了忍,叭哦叭哦!

“从今以后,要坚决杜绝医疗事故!首先要搞清楚病人的病,没有把握治的病,下药一定要按规矩!不要异想天开,更不要把拿病人当试验品!

用过期的药的事,既往不咎,如果今后再发现,当事人和主管的人,自己眼皮放漂亮一点,立马走人!医院的原则是救人不是害人……还什么锄禾日当午……”

大家听了,心情都特别的好!这不用过期的药,绝对是一件好事!这关系到成本,老板不担心成本的事,打工的还管这事?

叭哦叭哦!不过,大家也都感到:这个年轻的老板虽然心地善良,也是有缺点的!叭哦叭哦!锄禾日当午人家说了一遍,他颠倒来颠倒去的说了三遍。

“切!还什么锄禾日当午?”叭哦叭哦!萧星辰哂了一下,说了一句,喝了一口。

邵红玉记得非常清楚,这一句话,萧星辰已经重复到第四遍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各桌子的人来给新的老板敬酒了,萧星辰迷糊着眼睛,望着每一个来给自己敬酒的人!

来了一批,回去一批;又来了一批,又回去一批;这样的来回在继续,每个人的脸上都镶了菊花!

每一桌人来敬酒,萧星辰都来一个叭哦!十多桌人敬完了,他的眼睛比平时又细了一半。

“萧老板,对不起啊!……我先干为净!”大家都敬完了,板寸头端着酒杯对萧星辰说道。说完,叭哦!

叭哦!萧星辰也喝了一杯酒后道:“叭哦……还跟我谈什么锄禾日当午……我两岁就会背唐诗,八岁就背到两千多首,你还跟我谈什么锄禾日当午?”

“星……萧院长,回去吧!”邵红玉见他又重复了两遍,知道他有些醉了!

萧星辰给医院发生的事情折腾,心气自然不是太顺。不过,不顺的是小道;顺畅的是大道!自己毕竟有了日月龙城医院这张白纸,自己只需大笔一挥,便是一张色彩斑斓的画面啊!

也许,明年这个当口,十万平米的门诊大楼就将竣工,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宏伟前景啊!

诸员工虽然是酒足饭饱,此时正吃着水果,但没有一个人走开!这是医院的盛大节日,这个节日里,承载着全体医院的希望啊!

萧星辰正打算让年轻人到歌厅唱他个通霄,然而这时,不适时宜的手机响了起来。

萧星辰一看,是萧茗打来的。要是一般的人,这个电话就不接了!萧茗可不是个一般的人啊!

“妹妹,哥和爸喝酒呢。你趴妈妈怀里,吃个奶,听妈妈唱个摇篮曲,好好的睡吧!”萧星辰平时就爱和妹妹开玩笑,这时候酒占血液的十分之三,更是俏皮话连篇。

“哥啊,你回来吧!恐怕你回来还得喝酒了!”萧茗的声音里带着花炮的喜气。

“怎么回事?”萧星辰头一歪脸一冷:“谁个还能叫我喝酒?”

“呵呵~~~”萧茗笑后挂了电话。

萧星辰一听,这家里有事。不过,不是坏事;再不过,不是自己能够想象得出来的事情?

萧星辰再一次给萧茗打去电话,萧茗呵呵之后,又把电话挂了!

萧星辰突然一拍大腿,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莫非秋韵的钱回来了?肯定是这件事,要不的话,萧茗不会说我再喝一夜的!

因而,他急忙给秋韵打去了电话。秋韵的声音很平静,他心里的温度在降低。

秋韵告诉他:“你的几个把兄妹全部聚齐了!”

“啊~~~”萧星辰这一惊还真是不小!现在的马槟榔,就在他的家里。至于米若蘅、穆芙蓉也在龙城,难道土党参和华叶律也来了?

“天不早了,你就快点回来吧!啊?”秋韵从手机里都闻到一股醉人的酒味,便关切的说道。

萧星辰微笑着向同事们招手,然后向门外走去。

到了家里,他还真的见到了土党参和华叶律,至于米若蘅和穆芙蓉当然也在。

没出萧茗所料,萧星辰又带着把兄妹们到附近的大酒店坐倒!

华叶律在正排级位置上复员回家,土党参听说华叶律复员,他从家里赶来。米若蘅毕业之后尚未找工作。土党参也有冲出家乡,来到龙城闯一番的打算。

他们听说萧星辰有了一所医院,除了穆芙蓉有自己的一片小天地之外,其他把兄妹都愿意来到他们萧哥的麾下。

米若蘅在龙都医药大学毕业,到医院工作,算是对口。华叶律到医院负责保安工作,一个特种兵年轻的正排级复员军人,有了他,萧星辰当然放心多了!土党参成为萧星辰的专业司机,以及负责全医院的汽车保养、维修、年检、缴费等等工作,当然也是轻车熟路!

马槟榔已经提前一步被他纳入麾下,他可是智能方面的专家呀。把兄妹的到来,萧星辰打心眼里喜欢。

几个人从酒店到歌厅,一直闹到天明。

第二天火红的太阳出来的时候,萧星辰虽然经过一夜熬夜,但精神却像太阳一样的好——火热中充满朝气!

西城医院门前,一张红底黄字的特大海报,吸引南来北往的人的注意:今天上午全院召开职工大会,暂不门诊。

医院的礼堂里,虽然桌椅破旧,但擦洗得相当干净。

主席台上坐着坐着三个人:日月龙城医院的老板——院长萧星辰,办公室主任兼护士长——中年院花李克芹,副院长兼外科主任——如弯弯的月亮一样的于广洲。

萧星辰谈到医院的目标:五年之后,与昌诺医院龙城分院齐名;十年之后,在龙城第一,十五年之后,全国第一。

全体员工,都感觉这个小老板是个牛逼筒子。虽然如此,小老板的牛逼依然如气筒,而全体员工则像气球,很快,全体员工全身都被充足了气体!

用一年时间,建成十万平米的门诊大楼。往后,一年建一座十万平米的一座大楼,十五年是十五座,便是一百五十万米,十五座现代化的大楼!

全体员工虽然感觉小老板的牛逼吹大了,但每个员工的皮肤仍胀得发亮。

最后,宣布干部人选!

院长,萧星辰!

于广洲第一副院长职务不变,免去外科主任的职务。

李克芹,提升为第二副院长,兼办公室主任。同时免去她的护士长的职务。

任命邵红玉为护士长。

邵红玉坐在第一排,转身向大家摆手。曾是星辰诊所的护士。李克芹见到这一美女,压力很大!她知道,论年龄,自己这院花的称号该让位了。

任命华叶律为保卫科长。

华叶律的大块头,四年特种兵训练出来的威武气质,与以前的那小白脸截然不同。

任命马槟榔为智能科长。

这是萧星辰别出心裁设的一个职位。对于别的医院来说,这个职务可能没用,但对于萧星辰来说,简直是太有用了!

法律顾问,冯瑶。

内科主任,米若蘅。

这是萧星辰一个离奇的决定!既然西城医院没有人才,而现在的缪绵主任另有重用,不如就把米若蘅立为主任。全体员工看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主任,惊讶声一片,虽然并不知道她的来历。

缪绵听了,低下了沉重的头。

萧高贤听了,一股义愤!这不仅仅是因为他对缪绵的爱慕之心,他是知道米若蘅不过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紧接着,萧星辰宣布了财务科经理,医药采购科经理,外科主任,儿科主任,眼科主任,耳鼻喉科主任,皮肤科主任,痔瘘科主任。

这些主任中,依旧没有缪绵的名字。台下的议论声一片:难道缪主任给李克芹的诊断错了?还是别的原因?

接着,萧星辰专门宣布了办公室的一些组成人员的职责:办公室副主任,张道贵主要负责卫生和后勤工作;办公室成员土党参,作为院长专业司机的同时,负责汽车管理工作。

连成员都宣布了,依旧没有听到缪绵的职务。

缪绵浑身微微颤抖,感觉大家的眼睛都在刺向她!她甚至感觉到:萧星辰至所以不安排自己的职务,是想让自己离开日月龙城医院!

不过,缪绵是多么不愿意离开啊!要离开的话,不是今天,在离职的大浪潮中,自己就离开了!

自己的医术水平,按理,自己在一个小医院里,当一个内科主任,或当一个妇科主任,都是应该够格的!

萧星辰的到来,无疑是让自己在这个医院无法立足!

缪绵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的爸爸望自己的眼神,与望别人的不一样!明显,自己是让萧高贤的目光给害了!

萧高贤在那气的哼哼哈哈!他本以为,儿子肯定会安排自己个副院长干干!因为是儿子自己的企业,自己又有这么高的技术和威望。别人叫自己干领导职务,自己可以不干,但自己的儿子,自己不能不帮!

萧高贤打算好了:如果儿子宣布自己当副院长,那么,自己当场就表示拒绝,充分显示自己的高风亮节。当然,儿子肯定会继续要求,那么,自己在攥足面子的情况下,再干也不迟。

第0542章 一个拳头

可是,到目前为止,萧高贤在这个医院里,什么也不是!而且,自己无论在貌相上,还是在医术上都看好的缪绵,也什么都不是。因而,他气得哼哼哈哈,就好像在厕所里便秘时的声音一样。

这一年来,萧高贤就和缪绵在对面桌子。有病人的时候,各自看病,没有病人的时候,萧高贤就给她讲医学知识。

缪绵在这一年内,医术进步的很快!她把萧高贤作为自己的良师。

而萧高贤则把缪绵当作一种精神上的寄托!所以,当有本事的人纷纷离开医院的时候,他根本就没考虑过辞职,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缪绵!

缪绵知道没有自己的位置,让自己干一个普通的医生,自己绝不会在这干的!现在就走,是最佳时刻!

缪绵站起身来,萧高贤的心像是被绳子拉了一下!

萧高贤感觉缪绵这一走,好像自己今生今世再也无法见到她一般。他彻底放弃了平时的矜持,一把抓住她的手。

全医院一百多口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萧高贤的手上。

萧高贤全身像是在抽风一样:像是在公交车上,口袋伸进别人的衣兜,被人扭住了手腕。又像是在人群拥挤的地方,摸人家女孩的屁股,被人抓个正着。

即使如此,他也没有松开手!

萧高贤感觉儿子的目光在盯着自己的手,并责问自己:爸爸,国学呢?自己则以牙还牙:国学旅游去了!

儿子的目光像是在责问:爸爸,你这是婚外恋,你懂吗?你这是与国学格格不入的,难道你不知道吗?自己则义正辞严:孔圣人可以见南后,我为什么就不能拉住缪绵的手?

“我尊敬的老师,你松手吧!”缪绵见萧高贤紧紧的拉着自己的手,像是有无数个声音在骂自己破鞋!因而,挣扎了一下低声说道。

啊~~~萧高贤第一听到缪绵这样称呼自己,这分明比平时的萧老师的称呼又进了一层!此时,他的心里在流泪:紧紧的拉住你的手,我怎么舍得让你走?

萧高贤决心今天拼了老命,回家后也要让儿子给缪绵安排职务!于是,他握着缪绵的手就更紧了!

萧高贤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平时和缪绵说话,都不敢正眼相看,就更不要说拉手了!

以前,两人在对面桌子,有许许多多次拉手的机会,但自己真的不敢!萧高贤怕呀!他害怕自己的冲动,而导致自己精神寄托的丧失呀!

“老少爷们,你说我们医院目前的科室的水平,与那些大医院,有没有竞争力啊?”萧星辰虽然看见爸爸在大庭广众之下拉人家缪绵的手,但那毕竟是自己的爸爸呀?因而,他装着没看见,给大家提了这样一个问答题。

“……”

面对萧星辰的问话,下面的人一片沉默。因为谁也看不出这医院的竞争力在哪里?

那些新官们想急切表现一下的情绪虽然在涌动,但仍然没有一个人在发言。他们的感觉是,只不过是增加了三个漂亮的女孩:护士长邵红玉,内科主任米若蘅,法律顾问冯瑶。

增加两个帅小伙子:保卫科长华叶律,智能科长马槟榔。

还有两个新增加的人,实在不敢恭维,一个是不知干什么的沙头小眼。他因钱被抢时被人打,现在眼睛还肿着呢!一个是汽车管理员土党参,长得像个土罐子似的!

“大家没发言,说明大家的目光都很好啊!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说大家的目光很好吗?”萧星辰启发性的问道。

众人都让萧星辰蒙进了鼓里: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因此,我们医院要打出两个拳头,这两个拳头,要比世界上的任何拳头都要硬!”萧星辰说着,站了起来,紧握着拳头在空中晃了三个来回。

“呵呵……”

下面,发出了一阵短暂的嘲笑声。

更有奇才之人——第二副院长——老院花——办公室主任李克芹此时就想:要说现在比任何人都要硬的东西,那就是你家老爸的老二子了!你看他到现在还抓住人家缪绵的手,那老二子能不硬得像石头吗?

“这一个拳头,就是我们的医院,要在外科之外,再成立一个脑科!我们的院长于广洲,在龙城的脑科方面技术是一流的!现在缺少的就是先进的仪器!在新的门诊大楼盖好后,我要配备世界上最先进的脑科仪器,让于院长这个大鹏,飞翔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掌声热烈的程度,直接把屋梁上的灰尘给震了下来,飘飘下落。有一粒长形灰尘落到了缪绵的手上,萧高贤急忙用手把那灰尘从她的手面上取下。

“萧老师,人家都望着呢,你松开手吧,好吗?”缪绵对萧高贤握自己的手并无反感。在背后,任凭他怎样,自己也会接受。只是在眼前有碍于众人的目光罢了。

萧高贤今天变得少有的坚强。他依旧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让老二子硬硬的挺着!他深切的感觉到:自从自己生病之后,老二子就没有像今天这样站岗了!更没有像今天这样站这么长时间!

脸也弯、背也弯、腿也弯的于广洲院长愣住了!自己今年三十七岁,能有自己这样的成绩,全仗自己的这个长相!

别人在背后,都称自己为弯弯的月亮!自己由于这个长相而遭遇大家的歧视,特别是在上学的时候。

由于这个长相,在上学的时,别人打篮球的时候,自己趴在教室里看书;别人晚上谈恋爱的时候,自己趴在床上看书;别人成群结队去看电影的时候,自己在看人脑的解剖结构;别人结婚的时候,自己躲在角落里自撸!

由于这个长相,天下所有人都歧视自己!连小要饭的走到自己的面前,都骂自己长那个鸟相!

在医院里当个副院长,实质和院长这个职务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说自己是外科主任,这一点倒是不假!外科的卫生是最干净的,那都是在别人没上班的时候自己来打扫的!

自己就是当了副院长之后,开会的时候,自己也从没有坐在过主席台上!今天坐在这,还是第一次。

到现在自己还没有娶老婆!由于自己的自卑心理,把自己与外界阻绝了!

自己最大的渴望就是,有一套先进的脑科仪器!自己会把这套先进的脑科仪器,当作自己心爱的老婆。

自己渴望着,但只不过是理念中的事。谁会给自己配这样一套仪器?

今天,也就是在刚才,这个小萧院长,说要给他配备世界上最先进的脑科仪器,这不就是相当于把世界选美小姐冠军,给自己做老婆么?萧院长还说自己是大鹏,还要让自己飞翔起来……啊……啊……啊……

于广洲一激动,脸显得更加弯曲。弯得都可以用来割韭菜了!

于广洲向李克芹那轮廓娇媚的脸忘去,这一眼,他的心狂跳不止!心里呼喊:天下还有如此好看的尤物!

于广洲像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的眼睛穿过萧星辰的脸,再一次望向李克芹。

他在这医院五年多了,还是第一次看她的脸!

疯了疯了疯了!

萧星辰见爸爸当着众人拉住人家缪绵的手,于广洲那眼睛像饿鬼一样盯着李克芹的馒头,在心里急呼!

“你们感觉于院长这拳头够不够硬啊?”萧星辰说道。

老青年、大光棍的于广洲怎么能不硬?原汁原味如假包换的老童男啊!能不硬吗?

在李克芹看来,萧院长这一句话是一语双关:其一是在日月龙城医院的脑科是个硬的拳头,其二是副院长老童男裤子遮盖下的硬。

“于院长在脑科方面虽然够硬的,但常言道:荷花虽好还要绿叶扶持!这个绿叶也是相当的硬的!”萧星辰又启发性的问道:“大家想一想,这个绿叶是谁啊?”

坐在主席台上的三人之一的李克芹立即联想道:目前谁还能和弯院长比硬?除了你爸呗!你看他把人家缪绵的手抓得那么紧,他的硬度就可想而知了!

台下一百多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缪绵看了看萧高贤,萧高贤看了看缪绵,谁个也不知道这个坚硬的绿叶是谁?

“那就是我!”萧星辰见大家不给答案,他给出了答案。

下面一阵呵呵的笑声。笑声与笑声一样,其含义大不相同!绝大多数人只是凑趣,而李克芹的想法却独树一帜:你要与你爸相比,应该是一样的硬吧?常言道:爷俩比鸡-巴——一个鸟样吗!

“老少爷们啦,我在治脑方面,在全国、全世界都是有名的!像张同举,像老休斯……这里,我就不一一列举了!反正,有于院长主导,有我辅助的日月龙城医院的脑科,用不了半年,国外的那些大佬都会来我院,到那时,收费高高的……”

“哇塞……哇塞……”

听到萧星辰列举这一个事实,全体领导与员工一片惊讶声。他们这时才发现,这个小院长不是在吹牛逼,而是有理有据的啊!

“我们打出脑科这一个拳头,就能为我们医院创造出闪光点!但是,够不够呢?”萧星辰再一次启发道。他希望这一次能得到大家的回答。

第0543章 另一个拳头

“够了!……够了!……”与会人的感情都被萧星辰激发起来,大家一齐喊道。有的年轻人还吹起了尖厉的口哨。

谁不知道他萧星辰替老休斯一次病就一个亿?谁不知道脑科医疗收费是最高的?

“从某些方面来说,确实是够了!有了这个拳头,我们日月龙城医院,过个小康生活,确实是够了!但要想封妻荫子、光祖耀宗的话,那就差了!大家说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

“既然大家的呼声那么高,那么,啦啦队呢?”萧星辰喊道。

与会人员愣了一下:什么啦啦队?

冯瑶、邵红玉和米若蘅三大美女,又都是科长主任级的,又都是萧星辰的铁哥们,她们三人果真站了起来,并拉着手跳起舞来。

她们人在跳舞,当然,胸前也在剧烈的跳动!

一些有些自信的小医生、小护士也都加入了啦啦队的队伍之中。

在台上前排的共十五个女孩,手在拉,腿在跳,辫子在颤,胸部在蹦!

“星辰,这纯粹是在胡闹!”萧高贤握着缪绵的手,气愤的说:“这哪里是像在开会?”

“你看,人家李主任也下来跳了!”缪绵道。为了摆脱萧高贤手的束缚,她接着道:“我也去!”

有两个大女人的加盟,会场的热烈气氛达到了高潮!

李克芹一边跳着一边对高潮二字作了注释:大海有大海的高潮,战争有战争的高潮,会议有会议的高潮!男同胞们,你们不要想歪了哟?不要总以为男人与女人之间才有高潮哦?

李克芹与缪绵不敢与年轻比跳舞,但她们敢于与年轻人比胸部!好大好大呀!李克芹望着自己的胸部赞美道:醉死你们!她的心里在发狠,不过,脸却在微笑。

还有几十个女子没有上舞台跳舞,不过,她们坐在椅子上,无不举起双手,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有节奏的摆动着!

“于院长,你怎么还不结婚啊?”台上,只剩下萧星辰和于广洲两人。萧星辰惋惜的道。

“这……”于广洲的弯脸红了。

“于院长,你脸红什么吗?你望望李主任胸前那一对,难道你就一点儿也不馋吗?”萧星辰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于广洲脖子一缩,滴下两滴细小的眼泪。他急忙擦了一下眼睛,把头偏向萧星辰的反面。

留给萧星辰的,是一个弯弯的后背。

“于院长,台下十五个,任你选!任你挑!挑好后,下个月拿结婚证,两个月后结婚,我来当主婚人!”

“萧萧萧……萧院长,你开什么玩笑?十五个人,有的结过婚了,有的谈恋爱了,就是没谈恋爱的,人家都美得像花一样,谁个会要我啊?”于广洲一边说着一边擦眼泪。

“怎么不跳啦?”萧星辰望着李克芹微微流着香汗,微微红润的好看的脸庞问道。

“你想把我累死啊?”李克芹虽然四十,与萧星辰隔着辈分,但见他的眼睛要从自己的胸前挖一块下来,还是异常的骄傲。

李克芹见萧星辰的目光越来越锋利,便笑着说道:“怎么?想吃奶啊?”

“李主任……你看……”萧星辰向右边的于广洲撅了一下嘴,道:“你人这么漂亮,看起来又那么善良,怎么就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呢?”

“萧院长,你等着,等散会我找你算账!”李克芹随着萧星辰的嘴,向那弯弯的于广洲望了一眼。只见他的腰弯得真是可怜,便对萧星辰狠道。

萧星辰见与会的人也不知讨论什么,反正是非常的热烈!这个会场已经不像个会场了,纯粹就是个菜市场!便想让他们再说一会儿。

“李主任,你听我说……”

“不要听你说了,望望你爸现在的手,就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李克芹用艺术化的语言说道。

萧星辰向自己的爸爸望去。只见爸爸的手一伸一缩,就像弹簧一样!不过,最终还是把手弹在缪绵的手上。并表现出一种视死如归的大无畏的气概!

爸爸他到底想干什么?看来他还想握上瘾嘞!

“缪主任!”萧星辰要宣布第二个拳头了!

缪绵一惊!他对萧高贤是敬仰的!敬仰他的一切!平时,萧高贤的目光是躲避自己的,今天也不知犯了什么毛病,在这么多的人面前紧紧握住自己的手。自己本来与他是清白的,今天自己这样不避讳,这不向大家表明自:己已经和他那个了吗?

不过,缪绵仍不想伤萧高贤的心!她决定牺牲我一个,成全萧高贤。

即使如此,当萧星辰望向自己的时候,她还是非常的紧张!

当她听到萧星辰叫她名字的时候,她惊的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而萧高贤的手,像连体人一样连在一起。与会人员一片笑声。大家也感觉萧高贤今天有些奇怪:一个板正的人,今天怎么就敢这样呢?

萧高贤的想法很简单:缪绵本是内科主任,今天被萧星辰剥夺了!缪绵是一个非常有自尊心的人,她肯定会离开医院。她离开了,自己的心里就没了寄托。他要用握手的方法,对她进行安慰!

今天既然抓到手了,缪绵又没有拒绝!作为一个勇敢的男人,在这个时候怎么能松手?

“爸,你不要再替缪主任把脉了!她充其量是夜里空调忘了关了,受了点凉而已!”萧星辰听见李克芹像母鸡下蛋一样,过一会儿格格一声,他也实在看不下去了!

“萧院长,你是怎么知道的?”缪绵从萧高贤的手里挣脱出来。她的这一句话是在向全院的人表明:萧高贤确实是在给自己把脉!

缪绵的心里嗵嗵,她向萧星辰投去感激的目光!就凭萧星辰这一句给自己解围的话,自己什么职务也没有,自己也要跟着他干!

“我连这点本事也没有,那我还能干院长?……大家看,李主任夜里干了什么我都能看得出来……我这医术……”

李克芹在他的肩上啪的打了一巴掌!今天夜里,她还真的被自己的男人翻来覆去折腾的不轻!

“缪主任,就是我们医院的第二个拳头!”萧星辰说着,拳头高高的举起,像作某种宣誓一样。

与会全体人员,又听不懂了!就连第一副院长智慧的于广洲,第二副院长精明的李克芹也没有听懂,他们俩同时望着他的嘴。

于广洲的眼睛碰撞到了李克芹的眼睛,像是受了重击一样,立即转过脸去。

与会全体人员都张着嘴,在等待萧星辰的下言。

“我们医院,在妇科方面,有很强的造诣!因而,我们要打造两个拳头的另一个拳头就是妇科!

由缪绵这朵荷花任妇科主任,有萧高贤这片绿叶辅之!”

“哦哦哦……哦哦哦……”

这样的话语非常的刺激人,一些年轻人打着喇叭口罩喊了起来。

“老少爷们不要起哄啊!……我告诉大家,萧高贤在三十多年前,就行医,妇科方面造诣很深!

你们还不知道,萧高贤曾是广丹医药公司的董事长,因疫苗事件遭人陷害,现在才又干起了医生!”

萧高贤突然汗如雨下:自己的疫苗事件,是已经定性了的,是一次事故,星辰怎么说是遭人陷害呢?难道这是给我遮羞么?

“我们可以自己制作一些疗效特别好的草药,要少而精,药方由萧高贤负责,炼制有冷叶负责!由于萧高贤不要名不要利!因而,他虽然是我的爸爸,但在医院没有任何职务!他一是辅助缪绵,二是负责炼制一些中药!”

“哦……哦……原来萧医生是院长的爸爸呀……”员工绝大多数人,在这之前,还不知道萧院长与萧高贤的关系,因而惊叹!

“我们各个科室,主要面对的最广大的群众,两个拳头瞄准的主要是有钱人的口袋,我们自己炼药的一个补充,目的是既能治病,治好病,又能把成本降到最低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热烈如炮的鼓掌声!

“今天开会的主要内容是:两个明确,一个普遍,两个拳头,一项补充,两个明确!一是明确医院的结构组成,一是明确各自的职责。一个普遍就是……”

就在这时,会议的后门,跑来一个老保安。白色的圆顶帽,白色的保安服,蓝色的保安裤,擦得铮光发亮的皮鞋,他就是昨天还是灰头土脸的包牙竹竿小老头的保安王道,他今天胡须刮得特别干净,比昨天像是年轻了五岁。

王道蹑手蹑脚的快速的到达华叶律身边,告诉他:外面一个叫休斯的先生要见萧院长。

华叶律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到台上,对萧星辰说了休斯的情况。

“李主任,快点搽些口红,到门口去把休斯先生迎进来!”萧星辰感觉派李克芹这样的老院花去迎接贵宾,那是对人的尊重;如果要派弯弯的于广洲去迎接贵宾,那就是对人的侮辱!

李克芹快速离开座位,从右手腕巴掌大的提包里拿出小镜,一看自己这嘴唇,就像生吃过狗肉那样的红,萧院长还叫我搽口红,他是什么意思?

李克芹微笑着把老休斯迎了进来。

老休斯确实很高兴!

萧星辰快速离开主席台,伸出两只手来,一只手抓住休斯干巴的手,一只手抓住白玫瑰柔嫩的手,他则退着退向主席台。

主席台上加了两个座位,老休斯坐在萧星辰的身边,白玫瑰坐在老休斯与于广洲的中间。

于广洲突然感觉自己没有了气息,他的目光侧向门外。他有一种冲动,像白玫瑰这样的女孩,自己搂一下就去死,也对得起今生了!然而,他此时连望一眼的勇气都不敢。

第0544章 强盗逻辑

“老少爷们,休斯先生送钱来了!他这一期的投资是五亿元,先盖十万平米的门诊楼,我们给休斯先生的股份是百分之十……”

“萧院长,快别说,宣布之前,我至少要看一看的,然后签个协议才算数吧?”老休斯焦急的说道。其实,他刚才到医院大门口一看,他就想放弃投资了:这里就像贫民区一样,哪里适宜投资啊!

再看坐在台上这三个人,这个叫李副院长的,看着漂亮是漂亮,但也只不是花瓶,而另一个人,那个弯弯的模样,又怎么能称叫人呢?

“好了,于院长,你带着大家继续开会,我和李院长和休斯先生去谈谈!”萧星辰起身,一行四人向礼堂外面走去。

出门一看,萧星辰看到的是一班黄毛大鼻子。

老休斯向萧星辰摆着老手,向他一一作了介绍:这一位投资专家,那一位法律专家,又一位医学专家,还有一位是评估专家。

其他人如老休斯的贴身保镖、保健医生等不算,这有头有脸的,含老休斯和白玫瑰就有六位!

萧星辰一看他们这么多人,除了带着副院长兼办公室主任老院花李克芹之外,又叫上了原星辰诊所的护士,现在的护士长邵红玉,叫上了律师顾问冯瑶,以及自己的把妹,大侠兼内科主任米若蘅。

萧星辰带的这四个人,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几个人美得各有特色!

李克芹虽然年长,但风韵犹存。特别是胸前好一对白鸽,让几个黄毛鬼子直咽口水:咕噜咕噜咕噜噜~~~

萧星辰心中冷笑,你们望也是白望,你们连她的一根毛也看不着!这里的毛,当然不包括头发!

“萧院长,你们这里总资产不足一个亿,我们要投资五个亿的话,我们就不是占股份百分十,而应该是百分之八十!”那个评估专家用生疏的大夏话说道。

“你说什么呢?像个蛮子说话一样,你舌头就不能伸直说吗?”萧星辰不是没听懂,他要在气势上压倒鬼子!

以老美女李克芹为首的日月龙城医院的四大美女,听了萧星辰的话之后,都转过头去吃吃的发笑。

萧星辰心里有数,不要说鬼子这样评估,自己在心里也是这样评估的!不过,自己掌握着老休斯的健康和幸福,现实的评估当然不算!

评估专家还以为萧星辰真的没听懂,他站了下来,一字一顿的,用手比划着向萧星辰说道:“你……们……这……医……院……”

“我说你说话怎么这么费劲啊?你是在解大便吗?”萧星辰抬起一只眼皮问道。

四大美女又笑了。

这时萧星辰才注意,李克芹笑的时候,两个酒窝好大呀!

“什……么……大……便?公事公办,不要说大的方便,就是小的方便也不行的!”评估专家见大家都在笑,他郁闷了。

四大美女再次笑了。

“你不要再说了!”白玫瑰清楚萧星辰这家伙,是非常毒辣的!他这样耍这评估专家,还是对他客气的,要是甩上两个嘴巴,那他还不忍着?

“你不要再说了!”老休斯见这评估专家又要张嘴,白色的舌头一伸一缩,也制止道。

在医院各处转的过程中,谁也没有再吱声。那评估专家有些糊涂,他过一会儿咂一下嘴,似乎在品着大便的味道。

按照老休斯的要求,萧星辰带着他们在医院里不停的转着。

老休斯这一班人像是从阴间过来的人一样,他们眼睛不朝阳处看,专盯那阴处。这个阴处,与四美女的阴处无关,而是指医院房屋背阴的地方。

厨房北面的下水道是露天的,四周杂草丛生。又黑又绿的脏水四处流溢,上面是一片绿色的苍蝇,和白色的蛆虫。

在这肮脏的地方,形成了动的世界!蛆虫在脏水里蠕动,苍蝇伏在地上动着灵巧的翅膀,待人走进,嗡嗡的飞起,然后又到远一点的地方落下。麻雀在啄着下水道流淌的米粒等食物。

老休斯和那几位专家的眉头是越皱赶紧,白玫瑰拿出手绢捂住鼻子。

李克芹的脸上在发烧,脸烧得像鲜艳的晚霞!自己这个老牌的办公室主任,环境这么肮脏,不是自己的失职么?

冯瑶这几天大姨妈光顾,她从包里掏出卫生巾递给邵红玉和米若蘅。她们三人此时也顾不得卫生巾功能,都将它们捂在嘴上。以阻绝阴沟里散发出来的臭气。

“李院长,你也拿一片捂上!”萧星辰满脸堆笑的说道。

李克芹的表情极不和谐的微笑着向他翻了一下白眼!

老休斯吸进一口臭气,顿时咳嗽起来。白玫瑰在他的后背上轻轻的拍着,待他咳嗽消停一点之后,她拉了他一下,示意他回去!

吃足了臭气、恶心了心头的老休斯,停下脚步,伸出手来,示意萧星辰往回走。

“休斯先生,听说你们都开始研究怎么吃这苍蝇和蛆虫啦?”萧星辰绷着脸,像探讨什么科学问题一样的问道。

“呕~~~呕~~~”

日月龙城医院的四个女人和白玫瑰听到此言,都迅速向前跑去,蹲在路边干呕起来,五个女人呕出了白沫、流下了眼泪。

“这个苍蝇和蛆虫,它们的蛋白质真的是非常优良的!”老休斯身边的医学专家认真的说道。在他的头脑里,出现了一连串苍蝇和蛆虫的营养成分。

“这位先生,你要感兴趣的话,我们把这些苍蝇和蛆虫免费弄给你吃,你看怎么样?”萧星辰装出非常认真的模样说道!

“呕~~~呕~~~”

五个女人一听,浑身汗毛全都竖起,猛然感觉皮肤一阵冰凉,心里更加翻江倒海。从刚才的呕白沫,到目前为止,已经开始呕绿汁了!

绿的汁,那是胆呀?

“不不不!”医学专家一听说弄这些苍蝇和蛆虫给自己吃,他把头摇得像货郎鼓一样。“培植食用的苍蝇和蛆虫,那是要有一定的条件的!这些苍蝇和蛆虫,都是有病菌的!”

“吃吧吃吧吃吧!不要客气吗!大夏有句老话,叫做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既然是真情的邀你吃,你又何必客气呢?”萧星辰态度“诚恳”的说道。

“你误解我的意思了!萧院长,我不是不吃,我是说……”医学专家正在辩解,却见老休斯向自己摆了摆手!

到这个时候,老休斯才发觉自己这一次来找萧星辰,是来错了!

冯瑶、邵红玉非常了解萧星辰为人,他一见到有美女在,他就像公园里的小猴子一样,喜欢摆弄裆中那个谝能!

米若蘅当然比她们更早的知道他的这个性格。

至于白玫瑰,对他也算是比较了解。至于李克芹,对他就算是陌生的了,她感觉他的嘴里面喷出来的,都是一些奇巧古怪的东西。

“我们这个萧院长,人家来投资五亿呢,要是别人,还不把人家当上大人一样的捧着?你看他,不是说人家解大便,就是说要给人家的苍蝇蛆虫吃……”李克芹悄悄的对医院的三位美女新人道。

她的话还没完,医院的三位美女新人就吃吃的笑了起来。

李克芹愣住了:她们都笑什么?难道这几个人不是来投资的?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阴谋?

坐在去酒楼的汽车上,老休斯的心,是拔凉拔凉的,肚里要是有盐水都会结冰。自己总是认为,商人都是奸诈的,但在大面上,只要真心想合作,大面上又总是能过得去的!

而这萧星辰则不然!他那大便、苍蝇和蛆虫,分别是在向自己声明:投资五亿元,只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你接受就接受,不接受就走人!

萧星辰这可是强盗逻辑啊!而自己如傻瓜,偏偏要给这强盗送上金银。

萧星辰这可是强盗逻辑啊!而自己如少女,偏偏要将要这处地送给他恶棍玩。

萧星辰这可是强盗逻辑啊!而自己如绵羊,偏偏要送给这恶狼吃!

如果这一次自己不来,自己和他萧星辰还是朋友!自己来了,如果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那么,这朋友也做不成了!

“星辰啊,我这一次来呢,主要让你给我检查一下身体,还想向你买点药啊!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给我检查检查?”老休斯试探着问道。如果他能还像以前那样给自己治病,那么,自己就回去,绝不再谈什么合作之事。

“这样,等协议签了,我再替你做检查吧!”萧星辰的话,如快刀切豆腐那么的利索。

“呃……”

在海皇大酒店门前不远的地方,萧星辰与他们医院的四大美女走在前头。

老休斯的智囊团纷纷向老休斯发表看法:这不是什么合作,是骗局!纯粹是老色鬼在骗人家天真的小姑娘上床!

老休斯在别的事情上,对智囊团是言听计从。但这一次是无法听了!中午午饭后,他便打发智囊团们暂时回避,到别处考察。

下午,萧星辰和四大中小美女,陪着老休斯游过大街小巷。萧星辰的钦佩币在这一下午之中就涨停。

一下午,萧星辰在钦佩币进入意识中的嘀咛声中,满脸的笑容,绝口没提老休斯投资之事。

老休斯心里一下子没了底,他萧星辰把自己,只不过当着是三十晚的兔子,有它也过年,无它也过年。

第0545章 手机正在通话中

老休斯躺在海皇大酒店的客房里,他望着骚动不安的白玫瑰,感受着疲软的身体部位,他抓住心口,深感对不起她。

西药用尽,大夏的药品又不知用哪些为好?现存的能让自己瘫软部位复苏的萧星辰,自己又不敢求他;这小子,正张大血盆大嘴,等着自己往里面送肉呢!

现在就回去,前功尽弃。不回去,放下千亿资产不去管理,就在这客房里睡觉?

“这小子胃口太大了!让我投五个亿,他只给我百分之十的股份!这小子纯粹是魔鬼啊!”老休斯胸口受堵,终于在白玫瑰的面前吐露出来。

白玫瑰望着窗外,观看着龙城的街景,想着萧星辰与自己天地之欢时的情景。他那个模样,恨不得把自己要吃进肚里。他那力气,让母牛都感到难以忍受,然而,自己忍了!

就是这个家伙,还流着眼泪说什么有警无法报,有冤无处伸!啊呸!

白玫瑰望着老休斯那干瘪的眼睛,她感觉与他同病相怜。自己和老休斯都是找上门让他欺负的人啊!

白玫瑰想,就自己和老休斯目前的痛楚,用尽三江五湖水,也写不尽夫妻二人的冤屈情!

至所以说夫妻二人,是因为就在几天前,自己与这个大近五十岁的老休斯办理了结婚手续,拿了证。证上,自己白嫩的脸与老休斯那干瘪的脸靠在一起。看了,要怎么暧昧就有多么暧昧。从哪里看都不像夫妻。

白玫瑰望着老休斯裤子那个老瘪三,便联想起萧星辰那金枪不倒!

“他是个魔鬼!”白玫瑰上牙咬了咬下嘴唇应道。她这句话是发自内心,而不光是夫唱妇随。

“下一步我们怎么办?”老休斯从床上坐了起来,把白玫瑰拉在身边。他不敢把她拉在腿上,就在去年,自己兴奋,把玛丽亚拉在腿上,咔嚓一声,腿骨断了!两个月没能下床,至今腿上还有不锈钢铁板!

“他是个又骚又臭的刺猬,我也想不起用什么办法对付他!”白玫瑰紧握着两个拳头,眼睛里在喷火。

“嘀咛咛咛咛咛咛咛……”

“是这家伙打来的电话,你告诉他,就说我睡着了!”老休斯的声音在哽咽。

“喂,萧星辰啊!休斯先生在休息呢,你等会儿再打过来吧!”白玫瑰悄声的说道。

“那个龙城的大记者钟紫,把我有意转让股份的事,铺天盖地的宣传,不到两个小时,我就接到五六家世界前二十强医疗企业要来考察!还有两家直接要和我签协议,直接把钱汇过来……”

“恭喜你啊!那你就签呗!”白玫瑰透过电话,都能看清楚他盘曲的花花肠子。便讽刺道。

“好啊!”萧星辰说着挂断了手机,他坐在沙发上,左腿翘在右腿上不停的抖动。望了望墙上的旋转着钟摆的电子钟在微笑。

老休斯满是皮的手一把抓住白玫瑰的手:“夫人,你……”他的心在痛。

“萧星辰的鬼点子,比鬼都要多上一箩筐,你不要信他的鬼话!用不了多久,他又会编着鬼话来欺骗我们的!”白玫瑰的笑容里透着阴冷。

“他说的要是真的呢?”一向以足智多谋著称的老休斯,面对狡猾多端的萧星辰,他迷糊了!

“先生,你听着,用不了十分钟,他一定会再次打电话过来的!不过,到那时候,他的话又变了!……先生,投资五亿元不是不可以,但至少要给我们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我们的底线至少也应该是百分之三十,低于这个数字,免谈!”

“你说,他十分钟之后,真的还会打来?”老休斯对夫人的话,多少也是信了,不过是打五折信的。

五分钟过去了,老休斯再也坐不住了,他开始在房间里徘徊起来。

嘀嗒嘀嗒嘀嗒……六分钟……七分钟……八分钟……

本来,白玫瑰还屏住呼吸。此时,她见老休斯驼着背在眼前晃动,心里开始发毛。

十分钟过去了,萧星辰没有来电话,老休斯的目光紧紧的锁住白玫瑰的眼睛。白玫瑰见他的眼睛发亮,带着绿光,她一阵毛骨悚然。

嘀嗒嘀嗒嘀嗒……十一分钟……十二分钟……

“快给萧星辰打电话!”老休斯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

白玫瑰感觉浑身像披了冷水一样,她清楚,自己不是他萧星辰的对手。她迅速抓起手机,给萧星辰拨了过去。

手机里的提示是:对方正在通话之中。

真的在通话吗?没有没有!这是萧星辰的设置而已!

此时的萧星辰,又把右腿换翘在左腿上,还在不停的抖动。他抽支雪茄含在嘴里,自在的抽起烟来,任凭香烟的烟雾飘散到海角天涯。

他打开电脑,和电脑下起象棋来:当头炮!

对方来了个马来跳!

刚下了有三分钟,他突然被对方偷吃了大车。他要悔棋,提示竟然是不行!

他想象着这一次与老休斯较量,好比在扳手腕。自己这手腕挺住不动,他的手腕就没有不发软的道理!

这盘棋萧星辰输了!

这一次,他可要好好的下了!

又下了三盘,他与电脑最终下了个平局。

他感觉跟电脑下不过瘾,便开始找人对垒,就在这时,门外的门铃响了!

他从监视器中,看见老休斯和白玫瑰的头上都冒着亮晶晶的汗水,出现在大门外。白玫瑰的脸发白,老休斯的脸发黄,黄的有点吓人!

刚才,在海皇大酒店的客户里,老休斯紧紧的握着两个瘦骨嶙峋的拳头,似乎要把时间给拉住,不让它再走。

白玫瑰的脸上,给汗水浸的白油油的一层。

在这一小时里,白玫瑰面对老休斯的问话,再也没有说一个字!她现在才越发的清楚:萧星辰这家伙骑在自己的身上,骑过之后,都还装出委曲的样子。而在他的地盘上,老休斯分明对他是有所求的,那还不被他玩死?

萧星辰现在玩他,比玩自己的时候还要狠!只不过玩他和玩自己的方法和目的不同而已!但却是殊途同归,都是一个玩字!

在过去的一小时里,老休斯在房间里徘徊的路程,远超过十华里。他已经把世界上的一切俱忘却,只盼着萧星辰能打来电话求自己,自己在坚持原则的情况下,再稍稍妥协一下。

突然,老休斯的腿一软,一下子向沙发上磕去。

白玫瑰不愧为杀手中的高手,她眼明手快,一把将老休斯抄了起来。

白玫瑰一个一百斤的身体,硬是把一百五十多斤的老休斯抱在怀里,然后放到床上躺下。

老休斯的心一酸,头埋在白玫瑰的怀里,顿时白玫瑰的胸前就湿了一大片。

“看来,我到老了,倒成了吝啬的守财奴了!”老休斯从白玫瑰的怀里抽出头来,望着窗外的街景感叹道。

“先生,你的大器和大度,是无人能比的!你为什么要这样责备自己呢?”白玫瑰安慰道。

“你想啊!要不是你,我这一磕,也许血压一升高,就没命了!我这一个多小时里,我都在想些什么?想的都是钱钱钱啦!连命都要保不住了,还要钱干什么?”

老休斯说到这里,头脑上的筋猛的跳了三下。这三下,与前一次脑溢血前的状况非常相近。……“索妮,快,快给萧星辰打电话,叫他无论如何要来一趟。”

“先……先生,你怎么啦?”白玫瑰眼前浮现着萧星辰的金枪不倒,她真的有点怕见到他。

“我的头……”

“啊~~~”白玫瑰听了,急忙将手机向萧星辰拨了过去。“他……他……他还在通话中。”

“啊……他这分明是要拒绝我们的一切合作啊!要把我们排除在外呀!”老休斯老泪纵横的说道。

“先生,那,赶快上医院吧!”白玫瑰知道老休斯上一次来大夏,因为他在玛丽亚身上撒欢,三天四次而导致脑溢血。这个,她还是听萧星辰说的。

“万一发生意外,医院治好的可能性不大,只有他能治啊!”老休斯道。

“我们先在医院住下,然后再联系他!”白玫瑰果断的说道。

“这一次,依据他的性格,他肯定会拒绝我的!”

“那怎么办?”白玫瑰慌了。

“上他家去!”老休斯说着,想坐起来。

白玫瑰一手托住他的后背,一手扶住他的胳膊,将他扶着慢慢的坐起身来。

然后,白玫瑰转身,将老休斯背在背上,向门外走去。

“你放下!我要保镖背!”老休斯的眼泪滴在白玫瑰的脖子上!自己挣的那些钱难道是冥币?用火一烧全都化成纸灰飘飘扬扬?

保镖们纷纷走上前来,都被白玫瑰喝退!

白玫瑰并没有那么矫情!只要老休斯还能喘口气,自己就有寄托!如果老休斯一命呜呼,金玫瑰组织尚未放弃追杀自己,那么,自己就要重新去找靠山。自己要在老休斯死前,点点滴滴的去让他感动!

海皇大酒店的人见了,纷纷要求背老休斯!大家都知道他是千亿富翁,背他,比背死尸要赚钱多了。再者,他无论怎么说也是个活人啊!

面对保镖们的请求,面对酒店方的请求,面对老休斯的请求,白玫瑰仍没有放下他。而是将他背到电梯里,再从电梯背到广场前的酒店对外租用的汽车里。

到了西山别墅小区里面,老休斯坚决不要白玫瑰背了!他扶着白玫瑰的胳膊,缓步走到萧星辰的大门口。

第0546章 不平等条约

萧星辰在房间里看到监控中的这老老夫、少少妻,那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他笑了。

萧星辰拿着手机,连打都没打开,便对着手机喊了起来:“我说你们是怎么搞的?我这医院总价值不过几千万,还有那一百多号员工累赘……”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听着对方的说话。

过了不到一分钟,他跺着脚,把地板跺得咚咚响,一付心急火燎的模样。“在你们的前面已经有两家了,按先来后到的原则,也轮不到你们啊!”

“什么?你们不签协议就把钱打过来?不行不行不行!……”

“星辰,你下来一下!一个叫休斯先生的人找你!”妈妈舒瑞芬开了电子大门,听说这一老一少找萧星辰的,便把他们迎了进来。她听儿子在打电话,便对楼上喊道。

萧星辰在四楼,听到妈妈的喊声,站在走廊里,一手拿着手机说话,一手向妈妈摆了摆手,皱了皱眉,摇了摇头,指了指手机。

萧星辰这一连串的动作,向妈妈的头脑中飘去一个彩信:我有相当相当相当重要的事情。这事情比天大,比海深,您老人家啊,暂时别喊!

舒瑞芬急着用手指指着皮肤白得像雪一样的白玫瑰,又指向皮肤黄得像橘皮一样的老休斯。又用手指在脸上划了一下,表示两行眼泪。这个意思是在表明:人家一个孙女,带着重病的爷爷来找你看病,情况紧急啊,我的儿子!!!

“喂!我说你们不签协议就打钱过来,你说这叫什么事啊?你们钱多可以去散给穷人,救济病人!你往我这里塞钱这叫什么事呀?”

萧星辰拿着手机,在走廊里从东走到西,再从西走向东,他是在向老休斯示意:他真的很急:嗤嗤!

老休斯听得心惊肉跳,白玫瑰紧贴着他的身体,感觉到他的身体阵阵僵硬,他的指甲,陷进了自己肩膀上肉里。

白玫瑰叹息:人老了,真的在很多的事情上显得不适时宜:该硬的地方不硬,不该硬的地方偏要硬!

老休斯突然感觉胸闷,用手扶住墙壁,口中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明明是白人皮肤,此时黄得比黄种人还要黄得多,他流出像清水一样的鼻涕,滴在白玫瑰的手面上:“……索妮,呼哧呼哧……你去上楼喊一下星辰……”

舒瑞芬看见他的鼻涕,打了个寒噤。她见这女孩任凭鼻涕在手上流,从手面流向地面。她在心里赞美他的孙女:好孝顺的孩子啊!这样的对待老人的孙女,现在到哪里去找?

“先生,要不,我背你上去?”白玫瑰掏出手纸,替老休斯擦去鼻涕,道。

“不……还是请他下来吧!”老休斯担心:自己不到四楼,这口气便再也上不来了!

舒瑞芬端出一把椅子,放在老休斯的屁股下,老休斯不停的呼哧呼哧。

白玫瑰脚不点地的向楼上跑去。

萧星辰继续拿着手机在那叽里哇啦,咕里嘎啦,与人高谈阔论,时而义愤,时而讽刺,时而耻笑。总之,嬉笑怒骂皆成文章。而且,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似乎他的手机一直要打到天荒地老!

白玫瑰趁萧星辰仰面长叹,在抱怨对方之际,她迅速拽下他的手机。打开一看,低头紧张查看手机记录,一看,上面没有任何记录,她的眼睛愤怒的瞪向他。

“索妮,老休斯的家伙还管用吗?”萧星辰嬉皮笑脸的低声问道。

“萧星辰,你难道不感到卑鄙吗?你拿着手机,假装打电话,你在欺骗谁?”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假打电话呢?”

“你自己看,你这手机上有通话记录吗?”

“有了通话记录,不就说明要收费吗?”萧星辰反问。“通话而没有记录,没有记录说明就白用这网络,白用这网络打电话,何乐而不为呢?”

“你……”白玫瑰知道他是一派胡言。不过,事情危急,哪有心事和他纠缠这些?

“你什么,你想起我的好处了吗?不过,你的身份变了,你可不要再纠缠我哦?”萧星辰微笑的望着她那白净因紧张而微红的脸。

白玫瑰紧张的望了一下楼下,她见老休斯坐在椅子上眼睛紧闭。她的汗水一下子窜了下来。这样的话如果让老休斯听见,这不说明分明他们之间有奸情吗?那自己就要死了死了的?

“要不,还像在凯迪宾馆那样,我忍辱负重的让你强暴?”

白玫瑰全身一紧,望向楼下,抬高声音道:“萧星辰,请你快点给休斯先生看看吧!他的头疼……”她的声音,意在与萧星辰撇开干系。

这声音,足能让老休斯听见。

萧星辰的声音也是一样的高:“哎……我说索妮啊?你还懂不懂道理啊?我出手替他治了,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的命也搭进去了啊……”

“你不是医生吗?医生不就是替人治病的吗?你刚才的话又怎么理解呢?”白玫瑰急了,责问道。

“像休斯先生这样的病情,他就是到了我们医院,我们也会把他推到昌诺这样的大医院的!我虽然是医生,但这是在我的家里。我要替他看病,那就是非法行医,你难道这一点也不懂?”

萧星辰一直在微笑,他的态度真的达到五星级标准,真的很好!

“你少废话,你去还是不去?”白玫瑰抓住他的胳膊,准备动粗。

他的手却伸向了她的胳肢窝。

白玫瑰浑身一麻,立即松了手,眼泪瞬间流下!

萧星辰把手伸向口袋,将手机铃声弄响。他又接起了根本不存在的电话。

白玫瑰一扭头,向楼下冲去,到了老休斯的面前,她已经是泪流满面:“先生,他不愿意替你看病!”

“答……答应他的所有条件!”老休斯坐在椅子不能动弹,声音沙哑的轻声道。

白玫瑰跑了上去,萧星辰说已经答应别的人家了,无疾医院下水!

白玫瑰问是谁家?萧星辰说是商业秘密,无可奉告!

白玫瑰又跑了下去,老休斯明知萧星辰是黑白讹诈,但自己处于目前的情况,真的不在乎那几个小钱!便答应立即就签协议!

白玫瑰得了老休斯的指示,立即喊萧星辰下来。萧星辰躲进屋里装着没听见。她急忙掏出手机给他拨打过去,他的手机又是正在通话中。

不得己,白玫瑰再次冲上楼去。到了四楼,她开始蹑手蹑脚的拨打他的手机,手机里提示仍然是正在通话中。

白玫瑰猛的推开门,只见萧星辰正在翘着腿吸烟,她竖着眉头、手指指着他责问道:“你的手机不是正在通话吗?你这是在正在通话吗?”

萧星辰依旧微笑着道:“谁个又能证明我现在没在通话呢?”

“你……”白玫瑰一时气结,从身上拔出匕首。

“你还是把那玩意儿收起来吧!”

“我恨我的心太软,在凯迪宾馆没有把你给杀了!”

萧星辰打开电脑,眼被香烟薰得半闭。电脑开了,上面出现了下棋的画面。他顺手来了个炮八平五:当头炮!

香烟烟雾在室内弥漫,棋盘上硝烟在电脑上弥漫!

“星辰,你到底想干什么?”白玫瑰把匕首重新放到腰上,蹲了下来,手抚摸着他的膝盖可怜兮兮的问道。

萧星辰从桌子上的文件夹里,拿出一份冯瑶早已拟定好的协议,递到他的手里。

白玫瑰接过来一看:甲方是他日月龙城医院,乙方是空白。其条件仍然是负责甲方医院的整体规划!投资五亿元盖十万平米的门诊大楼,股份百分之十。还有一个附加条件:世界最先进的脑科仪器一套。

白玫瑰一看怒不可遏,决定惹祸:把这协议撕掉。

“我警告你,这是你们的最后的机会,如果你们再搞半点鬼,那么,我就报警把那病老头轰出家门!”萧星辰没有笑,脸冷得像块冰!

“你……”白玫瑰担心老休斯客死他乡,决心一切让老休斯决断,他拿着协议向楼下跑去!

“先生,这是一个不平等条约……我们走吧!”白玫瑰把协议递到老休斯的手里,哽咽着说道。

老休斯微微的睁开眼睛,用力盯着协议!协议,与以前在电话中谈的条款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有所增加!

“他说啦……”白玫瑰不愿再提那个带刺的名字。“他说如果不签,他立即就找别人签!依我看,根本就没有人要和他签什么协议,他则不过是自己演戏罢了!”

白玫瑰的眼睛非常之毒,她看的非常清楚:萧星辰是这出戏的总导演、总编剧、总演员!

协议,一式两份。老休斯举起手来,示意白玫瑰拿笔来。他颤抖着手,接过笔来,在两份协议上分别签了字,又盖上了无疾集团的鲜红的印章。

“萧星辰,协议签好了,你还下来签啊!你还要叫我跑上去啊?……我都跑了几趟了,你不知道吗?”

在四楼的走廊里,探出一个人头来。这个头不是萧星辰的头,而是正在西边屋里破解秋韵案子的马槟榔的头。

马槟榔望着白玫瑰的俏脸,浑身开始颤抖起来:他被她的美震得有些发晕!自从在日月龙城医院见到白玫瑰的时候起,他就开始魂不守舍。

今天一下午,他只是痴痴的望着电脑发呆。电脑画面上,总是有白玫瑰在那上面跳着脱衣的舞蹈!

第0547章 世上唯一的药引

萧星辰变成了马槟榔,白玫瑰大吃一惊,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原来萧星辰不是人,而是妖啊!

马槟榔见白玫瑰盯着自己,见她的目光中对自己散发出火热的光芒!他的脸被这光芒灼得有些疼痛——痛并畅快着!

他跑下楼去,直奔白玫瑰:“夫人,你有什么要效劳的吗?”

“你……你是谁?”白玫瑰舌头哆嗦着问道。

“我叫马槟榔,是萧哥的把兄弟?”

白玫瑰用手抚了抚胸前,安抚一下激烈跳动的心!

啊???这夫人她这个抚胸的动作,暗示着什么?是想让我去摸一摸吗?想到这里,马槟榔裆中那物,连跳数下。

它的跳动,不仅让白玫瑰有了荡漾的感觉,马槟榔自己也甚是为难:这叫啥对啥呀?

“你去把你萧哥给我喊下来!”白玫瑰见马槟榔那一处跳动,像是企鹅在跳舞。她真的担心老休斯看见,而怀疑自己的不忠,便打发他道。

白玫瑰从背着老休斯起,到连续楼上楼下的颠簸,两条小腿肚的肉在呱呱的跳动,又像沙一样的沉重。跳动的马槟榔自告奋勇请缨,她当然乐意打发他去矣!

“萧哥萧哥萧哥,夫人找你……”马槟榔的这一句话,从门口开始,到推开门到屋里结束为止。

“党参,你说什么?”萧星辰感觉马槟榔真的变得像高中时的土党参,便故yì

道。

“萧哥,党参去单位保养车了,我是槟榔啊!”

“哦……槟榔啊。”萧星辰关掉电脑,走出门去。他不走楼梯,从四楼走廊扶手上翻了过去,抓住栏杆下滑,手脚并用,到了三楼;再以同样方式到了二楼,到了地面。

他掸了掸手,接过协议一看,上面是老休斯圈的一路狗尾巴圈。

他打了电话,叫冯瑶立即前来。

他端过凳子,坐到老休斯的身边,替他把了脉。他“看见”他的体内衰老的血管壁,满是山珍海味在血管壁上的残留物。可怜的血管在跳动,就更显得血管狭窄。

不过,如果不过分激动,暂无大碍。当然,就更不能做天地欢那一类过于猛烈的运动了!那样,天就直接会塌在地上!

不仅如此,老休斯的气息断断续续,这不是身体原因,而是心理原因所致啊!

“休斯先生,从你的身体状况来看,你是极不情愿签这协议的呀?那,你为什么还要签呢?”萧星辰道。

“谁……谁……谁说我不愿意?我千里迢迢的来你这里,不就是为了签协议么?”老休斯违心的说道。

“星辰,什么事?”冯瑶赶得急,脸有霞色。

你把这协议到公证处公证一下,公证费钱走我们医院的账就好了!

老休斯咬了咬嘴唇:还公证费……这个家伙多像自己的当年啊!真是个吃肉不吐骨头的狠货色呀?自己不能接茬,一接茬就上当了!

冯瑶清楚,公证是要双方当事人一起去的。她望了老休斯一眼,吓得一吐舌头,除了他的眼皮还在微动,与死人没有两样。

冯瑶到公证处说明情况,凭自己的关系,直接把公证员请到萧星辰的家里。

公证员在签字盖章的时候,老休斯吓的头都转了过去!

老休斯像是自己全身最好的屁股上的肉,被萧星辰咬了一口。感觉萧星辰把这口肉咬了下来,并没有直接吃掉,而是用筷子沾着辣椒油、蒜泥、孜然之后,才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品尝起来。

太阳在西山顶上,不足两米高,只要一松劲,就会掉进山里。

老休斯让白玫瑰把签了协议这一消息,通知了一同来的智囊团。协议内容如前。

智囊团四人正在打高尔夫球,他们四人感觉老休斯真的疯了!接着,打球继xù



晚霞照在其他人的脸上,像是化了一道亮妆,分外鲜艳,如同仙人。偏偏老休斯那老皱的黄蜡脸涂上这层霞,显得格外恐怖,有如庙中站立的手持大刀之泥塑的脸。

萧星辰用半粒五脏药皇、半粒五肢药皇、半粒脑波药皇,放在六棱的玻璃杯中,加入一块冰糖,一块咖啡,放入纯净温水,用一支筷子将其搅匀,亲自端到老休斯的面前。

“休斯先生,这是我从你们休斯庄园回来之后,对我原有的秘方进行改进,加了一味非常独特的药引……”

“什么药引?”老休斯急忙问道!这是重大商业秘密,萧星辰也许会脱口而说出来。

“休斯先生,这药引,是我和他人的命换来的呀!不提也罢!”

“命换来的?”老休斯不解。

“休斯先生,不瞒你说,我这一杯药,对于你来说,价值就是五亿元,这百分之十的股份,相当于我送给你的呀!”萧星辰如吃了大亏那样感叹道。

老休斯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那五亿,实jì

股值现在还不足一千万,这家伙这样的缺德话也能说得开口?

白玫瑰接过浓香的枣红色的药水,端到老休斯的嘴边。

老休斯闻了闻,又香又甜,尝了一口,有如温热的美酒,他自己端过杯子,一饮而尽。

一股如琼浆玉-液般的暖流,顺着喉咙直达胃部,然后,内脏温热、四肢温热、大头小头同时温热,皮肤渗出微汗。一百五六十斤的身体,自我感觉不足四两。轻飘飘的,有一种我欲乘风归去之感!

他的眼睛开始放光,脸上的黄色被红色代替。

他站起身来,高高的举起杯子在嘴里爽了爽,有些药水挂在嘴的外面,他迅速用手指抹了一下放到嘴里。

他端着空杯子,咂了咂嘴,温热的目光向萧星辰贴去,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够解读出他的表情:还有吗?

他站起来了,萧星辰却坐了下去,他的表情别人也能解读:太可惜了啊!

“星辰,我的感觉有如年轻时一样……”

“你别!……”老休斯的话没说完,萧星辰立即站起身来阻止。“我是医生,我得告sù

你,你和夫人之间,至少在一周之内,不能有任何事情啊!”

就这么含混不清的语言,大家都能理解,萧星辰说的是老休斯不要和白玫瑰办事!摸摸奶摸摸腚应该是可以的!

马槟榔在四楼走廊里听了,咕啦咽了一口口水。

“星辰,这药配一些给我!……就要刚才喝的那样的!”老休斯暂时把办事的事丢在一边。刚才那杯药喝的,其感觉也不比办事差哪里去啊!

“休斯先生,你就是给我十亿,我也配不出那一杯药了!”萧星辰感叹道:“人啊,就是真心换真心!你看索妮啊,对我就像防贼似的,她就没想过,我是作出多么大的牺牲啊!”

老休斯夫妇相对苦笑!

“星辰,你能告sù

我,天下有什么样的药,十亿也配不出一杯?”老休斯苦道。“是人脑吗?”

“人脑?现在的人脑比狗脑都要多得多。在你们康吉列,器官可以买卖,那人脑还值钱吗?”萧星辰不屑的道。

“那到底是什么?”

“就是我刚才和你说的那药引啊!”萧星辰说着,打开手机,让老休斯看一张图片。

老休斯的头在看,白玫瑰、冯瑶、舒瑞芬,还有两个尚未离开的公证员,以及在四楼走廊的马槟榔,都在用力的看。

这是一朵雪莲,一朵洁白的雪莲,一朵晶莹剔透的雪莲,一朵带着灵异之光的雪莲。

“你的意思?”老休斯不知这小小年纪便是个钱痞的家伙,又在耍什么花招!

“休斯先生,你要和刚才那同样的药,恐怕永远也没有了!这已经不是钱的事了!”萧星辰慨叹一声,将手机收起。

“怎么……”老休斯心里一塌。

随即,萧星辰讲起了自己和冯瑶,还有一个叫晓雪的小姑娘三人去克德里雪峰采这雪莲之事。并讲了这雪莲的生长之处,是在一座坟里,坟里一具冰洁的女尸,女尸两个乳-尖上长的两朵雪莲。

萧星辰把自己三人所冒的危险,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遍。

其实,这雪莲与这药一点关系也没有,因为这药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雪莲,这不过是萧星辰为了增加这药的神mì

感而已!

“休斯先生,你喝的药的配方,在这个世上绝迹了!”萧星辰说着,望着已经掉进山那边的太阳说道。

“这个雪莲,我可以提供!”老休斯对萧星辰的信任度,处处都是打折相信的!例如自己那处的硬度,就应该还能做!这都十多分钟过去了,还在硬,凭什么说不能做呢?

“休斯先生,这必须是在冰山里女尸上长出的雪莲才行啊!你上哪里去提供?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老休斯听了,长叹一声,彻底的失望了!

天晚了,送餐的酒店送酒送饭送菜来了!萧星辰家的餐桌旁,坐了两桌人。

把兄妹们,除了穆芙蓉在剧团没在这以外,其他几人都在这里,萧哥的家就是自己的家,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何况,现在的马槟榔、华叶律、土党参和米若蘅都在日月龙城医院工作呢?

冯瑶、邵红玉也在,萧家一家,尉迟老太太,老休斯夫妇都在。

根据萧星辰的提议,老休斯住在自己的家里,二楼西侧的客房里,观察一天再说。

老休斯听了,心里顿时舒畅不少!在萧星辰这里,就等于给自己的健康上了一道保险啊!

老休斯和白玫瑰淋了浴,上了床。淋浴时,他就有点心猿意马。他似乎听到一个声音在叫唤:上吧上吧上吧!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明日来不来?

他的精神真的很好,从服了萧星辰那杯温热香浓的药水之后,那一处就没倒过。就是在年轻的时候,也是要软一会儿的。

“你试试!”老休斯服的那一杯药水,旨在舒筋活血。五脏药皇、五肢药皇和脑波药皇虽然每样只有半粒,但这三种药皇的合力,足以清除整个体内的血栓而加速血液流动。

本来那一处血栓就不多,血液流动自然通畅!

老休斯想起没有给新婚妻子一点温存,甚感惭愧。萧星辰的告诫虽然犹在耳边响起,但心里的流动依旧如潮水一般。

“先生,来日方长啊!大夏人有讲究啊,在别人的家里,夫妻一般是不准住一间屋的;即使住了,是坚决不能做那事的!还有啊,萧星辰那家伙关照你在一周之内不能做的呀!万一做了,他准会出我们洋相的!他就是个魔鬼啊!”

老休斯一吓,终于沉重的软了下去。

三天之后,老休斯乘上了飞机回国。

三天之后,老休斯派来的规划人员到了!

第0548章 万事孝为先

萧星辰在飞机场,一一和规划人员握手,把他们安排在海皇大酒店,他们的生活,则交给具有浪漫气息的秦春诗副总经理安排。

秦春诗肥而有型的身体,一一与规划人员拥bào

,规划人员一个个都喜逐颜开,一个个都呲着大长牙。

萧星辰给的规划标准,全面规划,世界一流,分期施工!

门诊大楼,设日月龙城医院的两个拳头门诊——一个是妇科门诊,一个是脑科门诊。

妇科脑科门诊,计五千平方米,专为富人设立,专赚这些富人的钱。地面,用人仿蓝宝石铺成,墙面用汉白玉镶贴,灯具全部采用五彩水晶。

让那些富人看上一眼,就跪倒在地上祈祷:老天爷啊,请再让我生活五百年!

萧星辰的要求,被变成电波,传送到远在康吉列休斯庄园的老休斯的耳朵里。

老休斯拍着腿大骂:“这个败家子啊!”

白玫瑰蹲下身体,揉着他的腿道:“先生,你和他一般见识干什么?”

“夫人啦夫人,这是医院啦,医院就是看病的地方,你就是用黄金铺地,白银镶墙,又有何用啊?”老休斯流下了鼻涕,他伸出手,抹了一把鼻涕,擦在白玫瑰洁白细腻的手面上。

“管他呢?他好大喜功,最终他会把自己整破产的!”

“夫人啦,我投资了五亿元,多少不是还有他们医院百分之十的股份吗?”老休斯又一把鼻涕抹在白玫瑰的袖头上。

“我们是不是能够以有失公平为名,通过法律途径起诉,取消这份协议?”

“我也早就想过啊!”老休斯这一把鼻涕抹在白玫瑰的粉嫩的脸上。“他在协议的违约条款一栏中注明,谁要违约,首先付对方十倍的违约金!这就是说,如果我们起诉,先要付他五十亿违约金给他呀!”

“他就是一条蛇!”白玫瑰咬了咬牙说道。想起这一次回国之前,萧星辰把老休斯送到金鹰医院,对他的身体进行全面检查,这一全面,就是三个小时。

在这三个小时里,萧星辰以老朋友为名,和自己开了房间,并把钥匙交到自己的手里。

自己也是鬼迷心窍,神使鬼差的打开了房间的门。

这个萧星辰,又是摸又是吻的,就是不办正事。自己当时头脑也非常清楚,这个家伙,是想逼自己先开口啊!

自己也知dào

他的身体的诸多好处,又处于不能自拔的地步!就这样,他是天,自己是地,出现天塌现象,天紧紧的合在地上。自己又为天,他又为地,天又紧紧的合在了地上。

事后,这个可恶的、卑鄙的、无耻的家伙竟然说:“索妮,你这样狂搞婚外恋,你对得起你的丈夫吗?”

他这一句话一出,害得自己跑到洗手间,足足呕了一小时。胆呕了出来,腿麻得失去了知觉!

“夫人啦,算了算了!……我只当五个亿打了水漂漂……我最近看了大夏的历史书籍,这家伙多么像隋炀帝啊!他野心勃勃,一心想建大业。但最终呢?他好大喜功、奢侈浪费,最终把他父亲开创的隋朝的大好江山给葬送了啊!”

白玫瑰的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是萧星辰打来的!”白玫瑰看了看手机道。

“接!”老休斯警惕的说道。

“哎呀,我说索妮啊!老休斯先生怎么这么相信我啊?他……”

白玫瑰冷笑加哂笑:“先生怎么就相信你了呢?”

“他怎么在没签协议的情况下,又要对我追加投资?其实,我根本就不需yào

什么钱的!……他在吗?”

白玫瑰望了望老休斯,老休斯坚定的摇了摇头。于是,她哂笑加冷笑道:“先生不在!”

“索妮啊,你怎么能不在他老休斯的身边呢?他在我的治疗之下,那里,他的那里好使了!他是好色之人,他肯定去打野了!你快去找他,要与他形影不离……”

“不许你侮辱先生!”白玫瑰见老休斯听了萧星辰的话之后,不仅鼻涕在流,眼泪也在流,口水也在流。

白玫瑰知dào

,老休斯的这些分泌物,最终都将落到自己的脸上、衣服上和手上。因而,她厉声制止道。

“你替我转告老休斯一句话,叫做竭泽而渔和过犹不及,这是两个大夏成语,你一告sù

他,他就会明白我的意思!这个老色狼……”

“我叫你不许侮辱先生!你听见了吗?你这个可恶的家伙!!!”白玫瑰对着手机,想起了自己和萧星辰打的皮肉交道,她愤nù

的对着手机尖声喊道。

“老休斯不说要再投一百亿吗?这说明他还是很有眼光的吗!你告sù

……”

“姓萧的,你休想!”

白玫瑰的尖叫声,穿过屋顶,向空中击去,正中一架小型无人-飞机的机腹,小型无人-飞机从空中摇摇晃晃的向海中栽去,砸在一条正在海面戏水的鲸鱼的头上,海水顿时一片殷红。

萧星辰像是看到老休斯一样,他正在扶着白玫瑰的肩膀,一把鼻涕抹在了她的洁白的脖子和头发的交界处。

“好了,既然老休斯不在,那就算了!像你们这些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不足以谈大事矣!注意手面的鼻涕!”萧星辰在微笑声中挂断了电话。

萧星辰的话语还悬在空中,尚未落下,老休斯的一把鼻涕便抹在了白玫瑰的手面上。

望着鼻涕,听到萧星辰说的话,老休斯惊呆了:“这个魔鬼,他什么都知dào

?”

白玫瑰望着手面的鼻涕,与萧星辰流出来的那个十分相似,她在苦笑。

萧星辰知dào

,这些资本家都是唯利是图,他们为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润,敢上断头台!而自己则不同了!自己是新型的企业家。自己的目的有钱狂赚,兼顾一般的百姓。

老休斯一类人是低级趣味的;自己是高尚的!

老休斯一类人的钱是肮脏的;自己的钱是干净的!

老休斯一类人是唯利是图的;自己吗……也是唯钱是赚的!

“星辰,好清闲啦?”冯瑶推开他的门,走进屋来。望着他的腿翘在茶几上。手里摆弄着手机在傻笑。

“你们这些人,就是不懂规矩,我说过多少次了!要称呼我为萧院长……再说啦,现在下午三点多钟,正是你上班的时候,你乱跑干什么?”

“现在是上班时间啊,你坐在家里,在这发痴逼笑干什么?难道你不应该上单位吗?”

“你坐哪里?要坐我腿上吗?”

“……”冯瑶把他的门打开,坐到他三米外的沙发上。

“说说你母亲的情况!”自打从克德里雪峰回来,萧星辰就一直注意冯瑶的眼神,她在传递着一个信息:你要有时间的话,我和你说说我家的情况。

可是,自己就一直没有这个闲暇时间!

“说她干什么?”冯瑶听一个同事说,她妈的脸更嫩了,脸上的皱纹也消失了!和袁崇豹在舞厅跳舞,搂着他的脖子,他将她抱起旋转,多达二十多圈。现在他们俩都被誉为舞皇舞后了!

“大夏民族讲究的就是一个孝字,所谓万事孝为先啊!大夏怎么会出现你这样的不孝子孙?”萧星辰的脸故yì

拉得有一尺二寸长。

“我妈与袁崇豹第二春了。我爸的字帖也出版了,他写的歌曲让一个歌手唱,现在歌手红了,他写的那一百多歌曲都卖出去了!他买了一幢一百六十多平的四室两厅的房子,人也不傻了……把旧房子也卖了……我……我还租房子租……”

“你是他的女儿,他那么大的房子,你是公主,你回去住就是了!”萧星辰心想,二十四岁的女儿,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住家里不是正当防卫么?

“他不让我回去!”

“他四室两厅啊,他不让你住,他留着打拳的呀?有房子不给女儿住,简直没有天理了!”萧星辰被震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爸才找了个女朋友,就是唱红了他的歌曲的歌手。我爸也想让我去住的……那歌手的要求是,要有单独的住房。我爸也没有办法……现在,我爸的头发披到肩膀,比我的还长。再加上他的皮肤白白的……人又爱干净……”

“你说的是我那个冯老大吗?”萧星辰听冯瑶讲到这里,他有点不大敢相信。那个贼眼碌碌,手拿菜刀,几次要砍自己的人,竟然会成为这么个形象。

“……”

“你现在幸福了!有两个爸爸两个妈妈了!”

冯瑶拿起茶几上的橘子,一下子砸在萧星辰的嘴上。

萧星辰用嘴一含,嘴唇转动,橘子皮吐到垃圾桶里,咀嚼着橘子,道:“谢谢啊!”

萧星辰估计自己这一句谢谢之后,冯瑶肯定还会用橘子砸自己,自己的嘴又做了接的准bèi



然而,橘子没有砸来,冯瑶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砸在地上。

“我有时间得找冯老大和你妈谈谈!让冯老大给你一笔钱,顺便把你妈送进牢里!”萧星辰有些气不过:哪有这样的父母?

“我去上班了!”冯瑶抽泣着站起身来。

“你别……”萧星辰自信自己正直而腼腆。腼腆暂且不论,这正直还没有发挥,又怎能让她走?他站起身来,紧走两步,抓住她的手。

冯瑶坐了下来,把他的手甩开。

第0549章 大手笔

“这是我不孝顺么?这让我怎么孝顺啊?”冯瑶低着头、双手捂住眼在抽泣。

她的手面此时浸满了泪水,泪水正从指缝里向下滴落。

“这孝顺吗,也是因势利导的事情!你在外面干你的工作,你不主动和你妈后爸,你爸后妈发生矛盾就是了……”

“什么后妈呀?她比我还小两岁呢!”

“你说你的后妈是?”

“就是你那个把妹啊!”

“什么?你说是穆芙蓉?”萧星辰被沙发弹得站了起来。

“不是她,你还有几个把妹啊,你还有几个歌手的把妹啊?”

“我说怎么你们两人的眼神怎么有点不大对劲呢……一个眼望东南的太阳,一个眼望西北的云彩!一个东南眼,一个西北眼!……原来我的把妹成了你的后妈了呀!这个,我不能再称你爸为老大了,应该改口为妹夫了!”

“……”冯瑶哪有心事和他说这些玩话?

萧星辰的手机声响起,萧星辰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他伸手准bèi

按掉不接。这时,抬起泪眼的冯瑶急呼:“那可能是我爸的打来的!”

冯瑶听到萧星辰手机的响起,抬起泪眼,望了一下,只见后四位,和她爸的号码一样,便道。

“喂!你是谁呀?也敢打我的电话?”萧星辰知dào

是冯得祥老大打来的,便故yì

唬他道。其中,也有为冯瑶打抱不平的成分。

“星辰老弟,是我啊!”

“你是谁?也敢称我为老弟?”

“我是冯瑶的爸爸,冯得祥啊!我……”

“你是我的妹夫,你也敢称我为老弟?”

“妹夫?……”

“穆芙蓉是我的把妹,你难道不是我的妹夫吗?”

“你总不能叫我称呼你为哥吧?”

“怎么不能?你说怎么不能?你和穆芙蓉结婚了,难道穆芙蓉叫冯瑶姐姐,冯瑶称他为妹妹?称你为妹夫?”萧星辰责问道。

“萧……星辰老弟……”

啪!萧星辰挂了手机!真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冯老大说话也利索了,一句痴话也没有了!这爱情的力量就是大呀!

萧星辰的手机又响了,连续两次,他都没接,而是让它自然停掉。

当第三次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萧星辰接通了电话。

“萧……萧哥……星辰,我这样喊真的很别扭啊!”冯得祥不像是说话,而像是在哭喊了!

“别扭你还打干什么?你刚才打来,我都故yì

不接你电话了,你不知dào

吗?你既然别扭,为什么还要打呀?我说得祥啊,啊?”

“萧……萧院长……你千万不要再挂电话呀,我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打听到你的手机号码的呀……我感谢你把我女儿安排在你们单位……”

“屁话!”

“呃……”

“你呃什么呀?哥骂你一句屁话不能骂吗?你和张湘淇两人都快活了!一个傍了大款,一个找了比女儿还要小的娇妻……你把女儿赶出家门,连一个窝也不给她留下……”

“呜呜……呜呜……”

“老大,我告sù

你,我可没有听你唱戏的雅兴!你有话说,有屁放!要不的话,我就挂断电话了!”

“萧……萧院长……你千万不要再挂电话呀,你听我说啊!冯瑶三岁的时候,张湘淇就离开了她,我可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冯瑶拉扯大的呀!这些年来,冯瑶就是我的命啊!不过萧院长,你也知dào

,我二十多年来,我连女人的边都没靠啊!我容易吗?……”

“你现在靠到女人的边了,你该满足了吧?那你就让你女儿在外租房子住?你连那旧房子也不留给她?”

“萧院长……是这样的:我不卖房子就没有钱装潢啊!我出的字帖和卖的那些歌曲,也仅够交首付的……”

“你少和说那些没用的!我现在有钱,有好几亿呢,你在面前哭穷,莫非你还想朝我借钱?或救济一些给你?……”

“萧院长啊……呜呜……不是啊不是啊!呜呜……”我开始叫我女儿出去租房子住,我也就打算找个人过日子。女儿出去租房子了,也就好歹成全我成个家。没想到遇上了芙蓉,她也是有名气的人,我只不过是个写歌的,能叫她和我一起住那五十多平的房改房……

“老大,我告sù

你了,你不要和我说没用的,你把我当作你的知心朋友了,是不?”

“萧院长啊,你千万听我把话说完……我打我女儿的手机,她也不接,我最近手里偷偷地积攒了十万块钱,我想给她,可是,我找不着她呀!今后,我写歌,芙蓉唱歌,我们是不缺钱用的,我总要攒些钱给她的,可是,她不接我电话,我上哪里找她呀?萧院长,我求求你了,我……我给你跪下了!”

“你女儿说了,等你结过婚之后,还了房贷之后再把这钱给她吧!你现在一心一意忙着恋爱就是了!恋爱,是要花钱的!”萧星辰道。

“你……你是说,我的女儿在你面前?请……请我女儿接个电话好吗?我……我给你跪下了!”冯得祥说着,嗓子里发出勾喽勾喽的声音!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你和你的前妻,都获得了最最最完美的爱情,你的女儿又算什么?”萧星辰冷声说道。

“萧老弟啊……不不,萧哥……萧院长啊,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你让我女儿接一下电话好吗?”冯得祥的嗓子中的勾喽之声越发频繁。

“冯瑶,老大叫你接电话呢!”萧星辰将手机递到冯瑶的嘴边。

冯瑶凄惨的哭声,通过手机的电波,向冯得祥的耳朵里传去!

“闺女啊闺女,我该死啊!我和芙蓉出去租房子住!我把房子让给你……啊啊啊……勾喽勾喽勾喽……”

“爸爸爸!!!”冯瑶惊叫道。她的眼前,出现了爸爸那飘飘的长发,披在肩上,有一缕长发,挂在他的眼前。他呼吸不畅,一头栽倒在地!“星辰,我爸他……”

“……得祥……得祥……你怎么啦?啊?”手机里传来了穆芙蓉的尖叫声。

“勾喽……勾喽……冯瑶,我的女儿……”

“得祥,我不是冯瑶,我是你的芙蓉啊!就是你昨天一天为了我写了二十首歌曲的芙蓉啊!”

“勾喽……勾喽……芙蓉,为了我的女儿,我想把我这房子让给我女儿,我们暂时出去租房子……我写歌,写字帖,我一天只睡两小时,我要赚很多很多的钱,我要把钱堆成山,我要为你打造黄金屋!好吗……勾喽……勾喽……”

“谁个要你的臭房子!”手机里传来冯瑶的尖叫声,刺痛着冯得祥的耳膜。

冯得祥慢慢的站了起来,甩了一下头发。他知dào

女儿那像宝石一样晶莹的心!女儿是想牺牲她自己,来成全我这个爸爸呀!

萧星辰家的楼梯,咚咚咚咚的响了起来。一个金黄色的头发,宝石蓝的眼珠,嘴唇上有痦子的中年人,手里拿着图纸的样稿来到萧星辰的房间。

痦子金发蓝眼的人,是日月龙城医院的总设计师。

他的设计的总平面图是:先盖一个大门楼及传达室,然后,将六百米长医院门面的小商店全部拆毁,拉一道混凝土柱为骨架,锻铁打造的花墙。

从大门向里二百米为广场,广场中间有花坛。正对大门正中,建一座宽一百六十米、进深一百二十米、高六层的门诊大楼。

首层高六米,其余五层高各为四米,加上屋面造型,总高为二十六米!

建成之后,暂时一二层为门诊,三四五层为病房,六层为办公。这样,就不单单是门诊,其他各方面都能够同步向前。

第二期,在门诊大楼的北侧,建一座一百零一层超大型的病房和办公区。至所以是一百零一层,其目的是比现在的金鹰医院还要高两层。

第三期,在门诊楼的南面,打造六层的新药研究、开发、智能区。

第四期,其他地区,全部为绿化、体育场、休闲区!

这二至四期,根据以后的发展情况而定。

这样,全部建成之后,在龙城肯定是第一流的了!

“大手笔,好!”萧星辰望着图纸上的第一期工程,就能让日月龙城医院上规模,既大气又适用!不禁猛喊一声。

“不过,这得要超出计划一个亿啊!”痦子金发蓝眼的总设计师挠了挠金色的头发道。

“好!方案就这样定了!”萧星辰的头脑缕缕清晰!有五亿元钱垫底,无论找风投公司,还是找银行,这一亿元都能轻而易举的获得。再者,这一年的时间,自己每一天都会有机遇赚钱的!

送走了痦子金发蓝眼的总设计师,萧星辰伸出手来,替冯瑶擦干眼泪!

“冯瑶,你的心里无论有多大的气和恨,如果你听叔叔我的话……”

“呸!”

萧星辰的脸上瞬间有无数唾沫星飞来!

“你现在就给你爸你妈打电话,祝他们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性性幸福……”

“呸!”

萧星辰抹了一把脸继xù

说道:“你就住在我四楼西边一间,在马槟榔的隔壁,等到你结婚的时候,叔叔送你一套房子……”

“啊呸!”

这一次,冯瑶嗓子中那黄豆大的一口黄痰,也粘在了萧星辰的脸上,萧星辰感觉粘稠,进入卫生间,洗起脸来。

冯瑶真的如萧星辰所说,忍声吞气的给爸爸妈妈去了电话!无论是冯得祥还是张湘淇,都喜得嗓子眼发出勾勾之声!

第0550章 基建科长

萧星辰送行如释重负的冯瑶,叫了几声侄女,快慰一下那顽皮的心。在大门外,在冯瑶呸呸声中告别。

他回到卧室,翻起象棋教程,对照棋谱,再一次在电脑上下了起来。

在与人对下的过程中,有许多棋友骂自己臭棋,说如臭豆腐一样的臭。自己内心也承认,自己的棋艺,与高手相比,还有不小的差距。

不过,这一盘自己是赢定了!自己还有车马炮,外加两个小兵,而对方只有一条瘸腿马跳来跳去,可是,对方就是不认输。设定最长为五分钟走一步,而对方则在四分五十五秒挪一步!

像这样下下去,没有两个小时,是无法无法下完这盘棋的!萧星辰气的是哼哼哈哈。可他是腼腆而又正直的人,不喜欢在网上和人骂仗,而对方却不停的说自己臭棋,这可把他气坏了!

不过,他终究没有和他对骂,等他走完一步,自己再走下一步!他非常的清楚:对方想用规则让自己输棋!

就是自己必赢无输的美棋,如果自己一着急点离开,自己这一局照样是输!

他郁闷极了,走出门外,等待着对方四分五十五秒挪一步之后,自己再走下一步。

到了门外,望着西山顶上的晚霞,他的心情豁然开朗!一个小时下来了,自己没有和对方对骂,这不正是证明自己的涵养在增加么?

他的眼睛放光,目光从晚霞上移到小区的路上。有一个过分苗条的女孩,穿着一身陆军迷彩服,两手卡腰,正低着头在路边晃荡。

有他的印象中,喜欢穿迷彩服的女孩,一个是萧晓妍,一个是薛梅晴。萧晓妍乘风直上重霄九了……啊……难道她是薛梅晴?

自己在去康吉列时,薛梅晴撤走了保护自己家的人员,原因是她的爸爸进去了,她自己也复员,她的那个开发商的小辫子哥哥薛板桥,也面临严重的资金困境!

萧星辰在思考之际,不见了小区道路上那个迷彩服的女孩,到目前为止,他还不能断定她是否就是薛梅晴。

他迅速从楼梯下跑了下去,冲出大门,不见了那女孩,只见一辆银灰色的小轿车在向南行驶。

萧星辰一时记不起薛梅晴的手机号码,他向那辆小轿车急追而去。

追到大门外,那辆银灰色的小轿车向北行驶,他迈开箭步向前冲去。

那小轿车像豹子一样向前猛窜。

到底肉体的豹子比不上机械豹子的速度,他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小轿车在他北边三十米处,也停了下来。

他快速的向小轿车走去,小轿车向后面倒来。人与车相距五米远的时候,小轿车刹了车,像一头被驯服的老虎,静止的伏在地上。

他三步跨到轿车面前,见迷彩服的女孩趴在方向盘上,身体剧烈的起伏着抽泣。

“你是梅晴吗?”

他没有得到车内女孩的回答,而是剧烈的抽泣!

“我的战友萧晓妍,永远的留在了曹家小渔村。今天我们活着的人,不都是非常的幸福吗?”他已经断定她就是薛梅晴了!

这句话出口之后,他在不安中略微感到满yì

的是:自己现在是院长,按自己的涵养,自己可以当政委了!

麻痹的!

突然,他想起自己的电脑中还正在下棋,自己在车马炮齐全另加两个小兵的情况下,竟然按规则让他赢了!

因而,他的右拳猛的击打在自己左手心上,发出啪的一声声响。

薛梅晴的脸更瘦了,眼更大了,眼圈周围红红的,她听到响声抬起头来:“对不起啊!星辰!”

“你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吗?”萧星辰以前看到薛梅晴这一张瘦脸,心头总是荡漾着笑容。这一次他没有笑,因为气氛很凝重,她的表情很凝重,话语很凝重。

“进来坐吧!”

萧星辰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我没有把你的事办好,还要来求你!真的难为情啊!……”薛梅晴的目光平行的向前穿去,像是要看穿这个世界。

“是你爷爷的事?”

“也是,也还有别的事。”

“你现在在哪工作?”

“……看来,你知dào

我家的事了!”薛梅晴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来。“我这个性格,你也是知dào

的……要上我自己的事,就是打死我一顿我也不会求别人的……”

“你把我看作别人,不当着朋友吗?”

“我爸爸因为贪污进去了!我爷爷受了刺激,他是近八十的人,又有那老底子,现在半截身发麻!他经常在我的面前念叨,说他吃别的药不管,只有吃星辰的药才有效。

爷爷的脾气我懂,他也是打死不求人的人,可能是老了的原因,主要是病痛的原因,他的棱角在病痛中慢慢的磨平了。

我的哥哥开发的贵都小区,因为资金链断裂,盘出去了。他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说你的医院要盖门诊大楼,每天缠着我来找你。

他说,盖医院是要有开发商资质的!他说他的二级正式资质,他还有建筑的二级资质,如果再没有工程干,这些资质就要吊销了。

他说,他以前的朋友纷纷而去。他的手下,也则保留着工程部,造价部,财务部等主要人才。这些人见他没了事,他们提出辞职!

因而,他心里非常焦急!……”

“走吧!”萧星辰暂时还不想回家去!一想起自己的电脑还没有关,一想起对方利用规则让自己输掉这盘棋,心里就不爽!

再者,人近八十,再加上半截身麻得常常失去知觉,如果不及时调理一下,那是相当危险的!

“上……上哪里?”薛梅晴惊了一下。

“上你爷爷那里去看看,他的情况按你所说,非常的不好!”萧星辰道。

薛梅晴听了,又是一惊。急忙将车向前开去。

“你要暂时没事的话,你到我医院来,我任你基建科科长……”

“我……我对基建一点儿也不懂啊!”薛梅晴一喜一惊一忧,把汽车猛的一刹!

“不懂可以慢慢学吗!再说啦,管基建责任重于技术!这是一个相当有责任心的工作,以我对你的了解,这个你有!再说,你遇事可以和冯瑶商量。她和你一样,对基建也是外行,但她有责任心!”

“……”薛梅晴听了,又开始启动汽车。

“我的工程,在十几年内,要投资一百多亿,你哥跟着我干,他不要想发大财,小财还是能发的!

你和法律顾问冯瑶一起,和你哥办理相关的手续!主要建筑材料,全部有我们按预算供应。

丑话说在前面,告sù

你哥,歪门邪道的事,一点也不要想!一切按合同办事。拿了钱,不给工人,自己乱花,发xiàn

一次,就叫他不要干了!

属于你哥的钱,都归你管,大额款项的批条和我商量。

质量上的事,两眼要盯住监理,要盯住你哥,让他们负起责来!

监理是质量专家,他们要是躲懒,在质量上出了事,那可就是大事了!

这资金现在已经到位!这钱管好了,质量管好了,别的,还能有什么事呢?……”

“那价格?”薛梅晴怯生生的道。

“按市场价呗!”

“不说还是要走招标这一环的吗……”

“这些事全部让你哥来干,我们管那些事干什么?我们配合着做就是了……至于资金,一切按合同办事就是了!你这基建科长,要盯住三件事,一是把住材料采购;二是盯住合同,一切按合同办事;三是盯住监理管好质量……”

“……我爸在部队,都出了事了!让我来管基建,委托哥哥开发又搞建筑,你对我就这样放心吗?在钱的方面,按我目前的主观愿望,是没问题的,谁能保证我就不出事呢?”薛梅晴愁道。

“你听说过金鹰医疗集团吧?”萧星辰问。

“……嗯。”

“那么大的集团,上千亿啊!一个小呆子,两个什么不懂的白皮女孩:什么针灸科那个丁慧银啊,什么那个半拉子硕士生巩丽啊……这巩丽还有点不地道呢。

现在审计部门也好,外界的评价也好,内部管理也好,都走上正轨了。年轻人,只要有责任心,给他一个大的舞台,他就能把戏演好。

你想想,你和冯瑶,比她们那两个半拉子差吗?我和那小呆子相比,我比那小呆子差吗?

人家上千亿都能管理,你们管理个五六亿的基建也不能吗?

你想过没有?只要走正道,这个工程管理下来,再过几年,再管个几十亿的基建,几年之后,你在三十岁之前,你就是专家了!

当然,你的志向要不在这里的话,这个,我就不能勉强了!人家的志向是开飞机,你要叫人家去当潜水员,那肯定是会有问题的!”

“我干试试吧!”听到萧星辰讲金鹰医疗集团的双娇,薛梅晴顿时热血沸腾!

到了薛老爷子那里,萧星辰又是针灸又是给他服药,他的病痛顿时减轻许多。

薛老爷子听说薛梅晴和薛板桥都跟萧星辰手下混,他非常高兴,病又好了三分!

第二天上午,萧星辰在医院见到了薛梅晴的哥哥薛板桥,他愣了一下,只见他的小辫子不见了,他差一点没认出来。

薛板桥告sù

萧星辰一件事情,他虽然接下了这工程,但压力很大。有多方那挤压要干这个工程。不过,他最后还是笑了笑说,自己会摆平这些事情的。

第0551章 威胁纸条

小辫子的薛板桥剪掉了小辫子,他的到来,使萧星辰对工程的开展立即有了头绪。

在萧星辰的办公室里,他向萧星辰讲了许许多多的程序:

什么基建国土证,

什么建设主管部门的批文,

什么消防批文,什么人防批文,

什么绿化批文,

什么用地批文。

什么合同备案表,

什么环境保告,

什么安全质量管理上报,

什么招标投标,

什么银行账户监管,

什么桩基施工许可证,

什么上部施工许可,

什么方案审定书,

什么临时用电合同,

什么正式用电合同,

什么智能化合同。

什么施工图审查合格证,

什么白蚁防治,

什么咨询,

什么勘察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薛板桥讲的这些,萧星辰有一些连听说都没听说过。对于他来说,这些都是新鲜事物。

刚过十点,萧星辰就把薛家兄妹和冯瑶,叫到酒店边喝边聊。

在萧星辰的眼里,以前的小辫子的薛板桥,那眼神纯粹是玩世不恭,现在的眼神中透露出淡淡的忧伤。

这种忧伤,无疑是一个男人的心灵,正经lì

着创伤。

不过,萧星辰从他的谈话中得知他忧伤的真zhèng

原因:以前,薛板桥依仗爸爸的地位,自己到哪里,都有人给自己让路,都有人巴结自己。

而现在不同了,一根小草,都能把自己绊在那里动弹不得!

萧星辰笑了,自己可是一个惹祸不怕祸大的人。也许,自己到三十岁之后,也知dào

害pà

了,但到目前为止,自己还不知dào

害pà



至于抢自己那五十万块钱工资款的人,他的忘性并没有那样大。对于盗窃秋韵二十亿的人,自己的忘性也没有那么大,自己都一一记着呢!

在酒席散去之后,薛板桥兄妹去忙着跑招投标手续,以及陪标单位做标书的时候,冯瑶告sù

萧星辰一个很不好的消息:盗窃秋韵二十亿的那个考比,现在已经在逃,国际刑警正在通缉,考比账目上的账也不知去向。

冯瑶问是否要把这个消息告sù

秋韵。

萧星辰听了头也发大!自己这医院刚刚开始,这基建工作急着要上马,自己又走不开去找考比。

自己要亲自去找考比追查到那二十亿的下落,没有几个月的时间,绝对是不行的!

即使知dào

下落,走程序没有个年把两年,肯定也是不行的!

萧星辰告sù

冯瑶,把所有发生的细节情况,全部向秋韵汇报。

把真实的情况告sù

秋韵,总的来说,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踏着初秋凉爽的月光,萧星辰一不开车,二不坐车,他从日月龙城医院回家,踩着人行道上的道板,绕过小商贩摆在人行道上的水果摊,过了桥,沿着河边的绿化带,思考着突如其来的许许多多的事情。

真是能者多劳啊!小呆子水圣学,管理上千亿的资产,白天去重新上学了,大事小事全交给双娇处理。

可是自己呢,眼前的事情确实铺天盖地,但要比起小呆子来,真的就不叫事了!而自己却是满头脑都塞着事情。

创业真的不易啊!自己这么大的本事,都感觉这么的难,何况一般的人呢?

“你干什么呀?都撞到我怀里了!”

萧星辰猛一抬头,这才看见自己闯进了大妈跳的广场舞的人群中,这才听到广场舞的音乐像一股潮水那样冲击着自己的耳朵,这才闻到这大妈的身上那汗水搅拌着的刺鼻的香水味。

有七八个大妈把他还包围了起来,似乎还要抓什么流氓?

“对不起啊,我因感情挫折,得了抑郁症!”萧星辰低着头,说了这么一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大妈们这才让开一条路,让他从人群中穿过。

再往前,河边栏杆旁有一条三米宽的小道。这里没有灯光,只有远处城市的那种各种光亮综和的暗淡的光芒。

一个有一米九的大个子青年,正弯着腰和一个一米五的女孩接吻。女孩翘着脚,两人吻声噼啪作响。

萧星辰余光看了一眼,没敢细看。他感觉自己是落伍了,接吻是会发出响声的,但像这样咕啊的像青蛙一样叫声的吻声,他还真的不知dào

它是怎么发出来的。

前方十多步远的地方,有一种动物在原处起伏不定。萧星辰一惊,立住了脚步。

那不知是什么东西也不动了。萧星辰想,是自己看花了眼?为了避险,自己绕到马路上去?

笑话,自己害pà

吗?就是从公园里逃出来的狮子,自己与它斗上一斗,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他离开五米远的地方,看见这个野兽的头,白色的,圆圆的,看不见它的眼睛在哪里。

萧星辰这个时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倒是要看看,什么样的野兽,这么大的头?

他离它只有五六米了,还是看不见它的眼睛在哪里。

像这么大的野兽,应该是目的大小如碗,目光如火炬一般才是啊。可是,自己已经近前只差两米了,还是不见它的眼睛。

这个动物,自己在十多米开外,还见它上下起伏。他想:它有什么样的智商,竟然会伏住不动呢?

喘息声传来,还是双声,还不是一个动物!萧星辰此时更加警惕。他紧握双拳,随时准bèi

搏斗。

喘息声越来越大,像是人的声音!

萧星辰一联想到人,他这才注意,这雪白的如盆大的一大团,并不是什么动物的头,而是一个女人雪白的屁股。

他立即快速走过。

走下十多步远,那雪白的一团又开始起起伏伏!

“现在这些小青年真无聊,这黑夜里,你就能猜到人家在干什么,你要望的话,这么黑的天,你又能望见什么呢?”这是一个女人细细的声音。

萧星辰听得清清楚楚,他朝路边的竹林里一望,这才发xiàn

有两人面对面,贴得很紧,站在小竹林里,不仔细看,根本就相像不出那是人。

“无聊呗!变态呗!”这是那两个打站桩的男女中男的发出的声音。

萧星辰急忙向前走去,来到一个四叉路口。

他越想越窝囊:下棋遇上一个无赖,自己那么好的棋竟然按规则输了!自己根本就无心在黑暗中看谁办事,却被人家诬为无聊变态!

难道你们就很道德吗?不能找个房间去发泄吗?这绿化带里光线虽然暗淡,但这也是公共场所啊!

萧星辰越想越生气,从绿化带里扣起一个泥圪垃,向那打两个打站桩的男女砸去。

他听到哎呦一声,随即听到尖锐的抓流氓的声音。

道路上虽然是红灯,虽然是川流不息的车辆,但他还是从车辆与车辆之间快速穿过。

到了马路对面,他仍能听到有人抓流氓的叫喊声。

萧星辰一点也没感觉后悔自己的行为!他反倒是想:你自在就自在呗,你也不能在自在的同时去伤害别人呀?

他由此推理,推断出这样一个公式:一切自己痛快而无辜伤害别人的人,都在惩罚之列。

打站桩的人如此,抢了自己五十万块钱工资款的人也是如此,他们都在惩罚之列!

前面,河边还有无穷的小道,萧星辰没有再往里面走。可以想象,这条黑暗的小道上,每隔三到五米,都应该有一对亲热的情人。

他们或者是谈恋爱,或者以谈恋爱的名义耍流氓,或者是趿破鞋。这趿破鞋中,又有许多是给女方的男人和男方的女人戴绿帽子的!也有是权色交yì

,也有是乱七八糟卖的……哎!这夜晚的树林啊!

萧星辰重新走到路灯下的人行道上。即使在人行道上,路灯下,仍然有接吻的。这些人,接吻一方面是自己痛快,一方面还像是专门给别人看的!叭叭~~~叭叭~~~

到了西山别墅,走在小区内的道路上。他一看手机,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八点从单位出来,这十来里的路,竟然走了三小时。他仔细一想:自己走走停停,停停想想,想想站站,这么一晃悠,时间就过去了!

在小区的道路上,他听到各种声音!他吐了一口唾沫,全怪自己的耳朵太灵敏,他用两手食指塞住耳朵,向家中走去。

到了家里大门前,他伸出食指,指纹锁啪的一声,自动打开。映入他眼里的,首先是一个泛着微光的塑料袋,他拣了起来,一捏,里面是一张纸。

他向垃圾桶走去,随手将它丢进了垃圾桶。好奇心的驱使,他又从垃圾桶里把这塑料袋捡了起来。怕惊扰家人睡觉,他蹑手蹑脚的走上楼梯。

四楼西边的两间,一间是马槟榔的屋,一间是冯瑶的屋,他们的灯光都还亮着,说明他们现在并未睡觉。

到了自己的卧室,他再一次随手把那塑料袋扔进垃圾桶。他到卫生间,脱光衣服,站到淋浴下,水声哗哗响起。

他伸出手去,待出热水的时候,他站到沐浴之下。

全身打了沐浴露,头发上抹了洗发精,他立即变成了一个白色的泡沫人。他把全身上上下下搓了个遍。再次打开沐浴,淋浴的水冲到身上,白沫从身上到了地上,从地上流进了地漏。

关了龙头,浴巾一擦,全身一阵舒畅。

躺到床上,关掉电灯。突然,又想起垃圾桶中的塑料袋。他急忙起身,捡起塑料袋,抽出其中的白纸,展开一看,A4白纸上打印着两行三号宋体字:“萧星辰,你如果要把工程让给小辫子干的话,你就死定了!”

第0552章 工资款案告破

随着一阵嚓嚓声,这一张纸条变成了数片,萧星辰踩住垃圾桶的踏脚,垃圾桶盖张开了嘴。他把纸条揉成一个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这时才想起原来叫小辫子的薛板桥担心的是什么?

他在心里愤nù

的吼道:谁个死定了,你就走着瞧吧!

萧星辰之所以愤nù

!因为这纸条是被自己捡着的,如果让家人捡到,那又该给家人造成多么大的精神压力啊!

萧星辰现在的钦佩币充足,他重新躺到床上,进入意识。

他对坐在蝴蝶椅上养神的玛丽道:夫人,一万钦佩币,给我提示是谁抢了我五十万元的工资款,又是谁扔的纸条威胁的我?

他双拳紧握,眉头皱起,筋骨一阵响动。

萧院长,今天好大气、好怒气啊!玛丽淡淡的一笑,然后站起。

他坐到金色的蝴蝶椅上,椅子上留有她屁股留下的余温。玛丽十分自然的偏腿坐在他的腿上。

我就今天才大气?我什么时候没有大气?想当年,我询问你一次才几十元钦佩币,现在一次五千元起步价。按照你的定价,我少给了吗?萧星辰余怒未消。

我说你大气和怒气,说错了吗?玛丽的说过之后,好一阵收走钦佩币的唰啦声响。

萧星辰本还愠怒,朝她粉红的脸一望,气慢慢的在下泄,心里的气泄完了,剩下的尽是怜爱:这个智能人,好沉着好冷静啊!看那美目顾盼,真是道是无情却有情啊!

我会揍人的,你知dào

吗?萧星辰怜爱的说着反话。

她虽然是智能人,但也感受到了这个模拟老公说话的温存。她搂着他的脖子,红腮贴在他的腮上。

星辰,当院长脾气大啦?我看你很牛逼的样子啊!

夫人,你说他们都成什么了?抢我发给工人的工资钱……工人的工资钱,说到底,那绝大部分是吃饭钱,是养命钱啦!

我的工程,喜欢给谁干就给谁干。我给小辫子干,一是梅晴的面子,二是小辫子剪掉了小辫子,这就说明浪子回头金不换吗!我给他干,还有错吗?

玛丽道:你还愿意说吗?自从收了你的钦佩币之后,这时间,可都是你的时间哦?你把时间占用完了,可别怪我没提示哦?

我知dào

!这个世界,无论是过去现在和将来,都是围绕着钱在旋转。无论在现实中还是虚拟空间或像你这样的在精神世界中,还不都是为了钱?就是没有钱,我也认你这个老婆,要是没有钱,你还会认我这个老公吗?

萧星辰明知用的是自己时间,仍压抑不住情感的说道。

精辟!继xù



你……你就快点提示吧!

我们之间还是公平交yì

呢!就是不按公平交yì

的话,老婆用老公的钱,还不是天经地义吗?

天经地义……天经地义……萧星辰此时深切的感觉到,女人和小人,不仅如孔老夫子说的那样难养,而且也是最难缠的矣!

星辰,我告sù

你,今后对我的态度要好点……

你……

你什么你?我告sù

你,你再像刚才那样对我不尊重的话,你无论给多少钦佩币,我也不提示了!难道我玛丽就没有一点尊严?难道我玛丽就像你所说的那样,是个见钱眼开的贱货……

夫人夫人……夫人啦,我一直对你都是非常爱的呀!天地良心天地良心啊!萧星辰听了玛丽的话之后,真的怕了!如果玛丽不再提示,钦佩币再多又有什么用?

萧星辰在害pà

的同时,又感觉自己窝囊。在外被人抢,被人威胁;在内被智能人要挟!每次提示是五千钦佩币,自己主动给一万,竟然受到她今后不提示的威胁!

他感觉气结,从未有过的气结!

然而,就在这时,不争气的某处竟然翘了起来!他气的真的想立即走出意识,把菜刀当屠刀,把它连根斩掉,看它今后还敢不敢自作主张乱翘。

在他没出声的威胁下,某处是心有灵犀,一下子软了下去!

嘿嘿,那个它你什么的,你不要误会啊,我可不是说你的呀!

萧星辰至所以口是心非,是因为一个玛丽要闹罢工,就让自己够呛的了,如果它到需yào

的时候再罢起工来。那自己不成了老休斯了吗?那自己不就要尝受众叛亲离、孤家寡人的滋味了吗?

你别害pà

,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某处细细的声音说道。

什么?你是大人,我是小人?你你你……这一句话怎能让萧星辰忍受得了?

孔老夫子所说的大人和小人,不是按体积的大小来划分的,而是按心理上是否光明和是否阴暗来划分的!某处声音虽然很细,但字字是掷地有声。

好好好,我是小人,你是大人。你的心理光明,我的心理阴暗,你看好不好?萧星辰这一回才知dào

,在这个世界,自己并非是天不怕地不怕,让自己害pà

的人和物简直是太多了!

就拿眼前来说,一个玛丽,一个某处,自己能得罪他们吗?常言道,得罪火头军没有好饭吃,我要得罪了他们,可是比得罪了火头军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唉~~~

萧星辰一声长叹:做人难啦做人难!做一个有些作为的人更难啦!

冬天之后是春天,叹息之后有反思。做人难道就一定要顺利吗?这个命题一提出,他猛的惊了一下:人家韩信钻别人的裤裆,而孙膑却吃自己的屎!

自己是有点小难,但是,到了那种钻别人的裤裆吃自己的屎的地步了吗?

萧星辰这么一想,立即道:夫人你讲!

玛丽尽管在萧星辰的意识中,尽管通过智能计算,能知dào

世间许许多多的事情,但她却不知dào

萧星辰与他自己身体某处的对话。因而,依照她和萧星辰的约定,便缓缓说道:

抢你们工资钱的人,我不说,你也能想象出是谁干的!当然是以前的院长秦广成所为了。

当然,说到那具体抢你们工资款的那几个人,则是秦广成通过他培植的保安队长小白脸张吉群等所为。

被抢去的工资款,现在还在秦广成卧室的保险箱里,还没有转移。

给你投威胁信的,则是袁洪叫人所为。

在以前的龙城,有多家势力,薛家势力的衰弱,则让其他势力壮大。

现在的袁洪,不仅在打擂方面有所涉及,还涉及房地产、建筑、土方、运送渣土,歌厅酒楼等等,反正能赚钱的地方,都有他的身影。

在袁洪的眼里,原来的小辫子薛板桥,则是过时的凤凰,落水的狗!他是风头正盛,他当然容不得小辫子和他争风头!

袁洪是遇上了你,才有所顾忌……你想知dào

的,也就这些了!

萧星辰听了,心情一阵舒畅,发出嗯嗯的冷笑。

他出了意识,墙上旋转着钟摆的电子钟,指针已经在凌晨一点半。

所谓无毒不丈夫!袁洪这事不急,但秦广成这事急!他叫人抢的工资款,一旦转移,那再查起来就困难了!

他拨通了分局滕副局的手机。

滕副局办案刚刚睡下不久,刚睡得迷糊,见手机响了,非常的懊恼。刚要关手机时,一想,这个时候,万一谁有急事呢?

“滕局,呵呵呵呵~~~”

滕局一听是萧星辰,猛的坐了起来。他见老婆听见手机声响,皱着眉头,立即趿上拖鞋,拿着手机走出房门。

滕局知dào

这个家伙通灵,他要提供一个信息,能让自己少走不少弯路。他躲到卫生间,一边接电话一边坐到座便器上方便。

“你就不要笑了!我知dào

,你是在笑话我脸黑,是吧?我幸亏是个大老爷们,要是个小女孩,我不要自杀吗?……怎么样?什么事啊?”

“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例如,聊一聊怎样让黑脸变白脸?”

“少扯蛋!没事我要睡觉了!”

“是这样的!我自从工资款被抢,为了配合你早日破案。我起五更睡半夜,这个案子终于被我破了……我呀,要是在你们公安战线工作,我非累死不可呀!”萧星辰诉苦道。

“……既然破了,那就快说呗!”滕局听了,突然来了精神。

“是秦广成让原保安科长张吉群干的,五十万块钱吗,现在还原封不动的在秦广成卧室的保险箱里!”

“好!我带人立即行动!”滕局一手提裤头一手拿着手机说道。

萧星辰躺在床上,似乎看到警察在滕局的招呼下,八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整齐的排列着。滕局虎着与黑夜一样的黑脸,给警察下达了命令。

他想象着:警车冲向秦广成的住处,由于是深夜,没有拉警笛。很快警察打开秦广成家的门,冲进他的卧室。命令秦广成打开保险箱。秦广成拒绝,警察一枪打在保险箱的锁上,五十万块钱立即向警察们露出笑脸。

他继xù

想象着:秦广成、小白脸,还有参与抢的人,一一都被带上了警车。

第二天上午,萧星辰在睡梦的笑声中,被冯瑶惊醒。冯瑶责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他无语。

萧星辰打开手机,上面共有二十个未接电话。十个是滕局打来的,十个是单位的人打来的!单位打来的十个电话中,冯瑶打了三个。

冯瑶见了,眼睁到最大限度,嘴张到最圆程度:二十个电话竟然没有把他吵醒,睡觉冠军啊!“你……你的手机是打在震动上吗?”

“没有!”萧星辰急忙起身,身上仅穿一个裤头向卫生间跑去。

“你是故yì

没接吗?”冯瑶待他从卫生间里出来,依旧惊讶的问道。

“不是!睡着了!”

“我的妈呀!”冯瑶喊道。

第0553章 一个金鱼眼的男人

“哎呦,星辰,李院长关照我,叫你快点去医院一趟,她说有许多事情需yào

处理呢!”冯瑶道。

“你告sù

她,叫她全权处理!”萧星辰说着,便去洗漱,洗漱之后,下了楼梯入了厨房,一边吃饭一边想:不弄个能当家的,自己处处上前,那还不得过劳死?

“你去忙吧!”萧星辰吃完饭上了楼,冯瑶像个尾巴一样,也跟了上来。萧星辰到了门口,歪着眼望着她,只把她望得转过脸去,他才道。

萧星辰说完,回到卧室坐到沙发上,双腿翘在茶几上,抽出雪茄含在嘴里,烟雾使他闭上了一只眼睛。

冯瑶进了卧室,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水,坐下之后,望着水杯发呆。

萧星辰吸足一口烟,将嘴嘬得很小,只能塞进一支筷子,对着冯瑶的脸吹去。

冯瑶被呛得连声咳嗽,这才发xiàn

,这烟雾竟然是他故yì

吹的。她气的将水杯对着他的头一下子全浇了过去。一时间,他的头发贴住了头皮,脸上挂满了水珠。

冯瑶瞪着眼睛望着他,水杯朝茶几上一戳!

萧星辰不仅湿了头脸,还湿了衣服和裤子。

“这么大的人还溻尿!”冯瑶依旧愤愤不平,眼睛瞪着他道。

萧星辰从衣柜里拿出干衣服向卫生间走去。换了衣服,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重新点燃一支烟吸上。

“把华叶律介shào

给你做对象怎么样?”萧星辰仰起头来,将一个个烟圈吹向屋面。

“把华叶律介shào

给你做对象怎么样?”冯瑶学着他说了一句。

“那就马槟榔?”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

“哦,我忘了!槟榔他喜欢一是有婚史的,二是有风骚的女人……那,把土党参介shào

给你?”萧星辰眼向她瞅了一下。

冯瑶立即起身,紧握水杯,再一次走向纯净水桶。

“告饶告饶告饶!”萧星辰站起身来,双手伸开,似像要挡住水一样。“我就这三个把兄弟了,没有第四个了。”

“你是不是认为我找不着对象了?我是不是非要在你们把兄弟当中找是不是?”冯瑶捏着水杯,怒目反问!

“好好好,坐下坐下……”萧星辰见自己这一次又败在冯瑶的手里,又使他想起进入意识之中时,不仅受玛丽欺负,还受自己身体某处欺负。他这时才深切的感觉到:自己也不过如此!

“萧二我警告你,你下次再对老大姐我不尊重,你等着瞧!”

萧星辰听了冯瑶的警告,再一次以韩信钻人裆、孙膑吃自屎作了安慰!我就只当钻了她的裆了……嗯嗯嗯,这个想法不怎么样!

“你是不是早就知dào

工资款钱是秦院长叫人抢的?”冯瑶问道。

“谁说的?”萧星辰想,自己夜里打电话给滕局,也算是秘密了,她怎么会知dào



“我听我在警局的一个同学说的。”

“要不是我提供情报给他们,你以为他们都是神探啊?”萧星辰吹了一下,这口气吹出,顿时全身舒畅起来。

“我就不明白,你除了睡觉,就在我的眼皮底下,你就怎么能知dào

这么多呢?”冯瑶纳闷。

突然,萧星辰想起了冯瑶和袁洪之间的关系:她的妈妈跟虎威擂台道老板袁崇豹好上了,袁洪与袁崇豹又是父子关系!

他本想不把昨天夜里拾到威胁纸条的事告sù

任何人。但一想起冯瑶不是外人,便走到垃圾桶旁。

他踩住垃圾桶的踏脚,垃圾桶的盖子站了起来。他从里面拿出一个纸团,放到了茶几上。

“你……你这是干什么?”冯瑶见他神神叨叨的,紧张的问道。

“我知dào

的事情多了,等一会儿你就会知dào

,我不仅知dào

是秦广成让小白脸抢走了工资款,我还知dào

袁洪要威胁我!”

“你……你说什么?”冯瑶紧张的颤抖起来,水杯中的水漾了出来,湿了自己的脚面。

冯瑶一下子坐了下来,轻轻的放下水杯,眼睛失神的想着袁洪的一切。

在她妈妈和袁崇豹好之前,她就听说过袁洪这个名字,但没见过他。

她和萧星辰从克德里山峰回来的一天下午,她在超市的三楼买卫生纸,遇到两个男人向卫生纸的货架走来。

她瞥了他们一眼,只见一个一米八五的大个子,二十五六岁,长得膀大腰圆,一双金鱼眼和阔嘴巴特别的显眼。另一个男子明显是这个男子二弟的模样。

“小妹,来购物呀?”金鱼眼男子的眼睛闪着光芒,声音和蔼的说道。

她听了一愣,仔细看去,自己一点也不认识这个男子。像这样的眼睛这样的嘴巴,如果自己要是认识的话,头脑中不可能没有一点印象!

既然自己不认识他,虽然他的面貌看不出恶意,那么,他无疑是耍流氓!

作为一个律师,虽然自己的腿脚没有萧星辰那么利索,但自己也是练过的!像这么两个男子自己摆平他们应该不成问题!

她的脚随着她的思想向他的下部踢去。

金鱼眼并没有躲避,而是转过身去,把大腿让她踢了一脚。

她当时穿的是运动鞋,即使如此,她的脚蹬在他的腿上,脚还是疼了一下,而金鱼眼却稳身没动,她倒退了三四步,一手扶在货架上。

货架受了震动,卫生纸纷纷下落。

在她要跌倒的一瞬间,金鱼眼一个箭步冲到面前,伸出手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你放开!”金鱼眼的手接触到她胳膊的时候,她全身一麻,一声尖叫。

“小妹……”

她见金鱼眼并无恶意,因而,她认定金鱼眼是个花痴,是个精神病人,想到这里,她迈开双腿向前跑去。

“小妹,注意啊,别跌倒!”

她的身后,传来了金鱼眼关切的声音。她站住了,她愣住了,她看不懂了。要说是流氓,又哪有这样的流氓?要说是神经病,又哪里有这样平静的神经病?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喊我小妹?”她走了回来,她慢慢的走了回来,她思想在激烈的矛盾中走了回来,她声音温柔的问道。

“小妹,你真的不认我吗?”

听了他的话,她又开始怀疑他是个流氓,一个高级的流氓!行行出状元,他,应该是流氓中的状元!

听了他的话,她又开始怀疑他是一个精神病人,一个多情的精神病人!他,也应该是精神病人中的状元。

她的目光紧盯住他那略微凸出的金鱼眼,她想看出这个流氓的内心世界;或者,一个精神病人的内心世界!

“小妹,我姓袁……”金鱼眼道。

“啊~~~”她听了,手中的卫生纸落了地,她没命的向电梯跑去,再也没有回头。

跑到二楼,她的心跳,她粗略估计了一下,她的心跳是世界上跳的最快的,其心跳的频率可以和飞翔的大雁相比。

她捂住心脏,逃一样的逃出超市。

这个超市很大,货很全,很便宜,很清洁;服wù

员很漂亮,态度很和善。不过,自从那一次之后,她再也没敢迈进这家超市的那自动开合的门。

她在出租屋中,郁闷的两天没有走出出租屋的门。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下午,她感觉喘不过气来。她给妈妈打去了电话,她说了那个男孩的身高,那个男孩的金鱼眼,那个男孩的阔嘴,还有,那个男孩说他姓袁。

她妈妈张湘淇告sù

她:他是袁洪,是袁崇豹的儿子。妈妈还告sù

她:袁洪在外面的名声不大好,争强斗胜,反复被抓进局子。

她妈妈还告sù

她:她对他的印象却非常的好!袁洪对她也是非常的尊敬,对她一口一个妈的叫着。

她妈妈告sù

她:自己在袁家感觉很好,袁洪对她的尊敬,也是她感觉很好的原因。

袁洪对他自己的妈妈也很好!他是一个孝子!

她和妈妈通了电话之后,打着雨伞向这家超市走去。一阵大风刮来,折断了雨伞的三根肋条。她打着这把残破的雨伞,淌着地上的积水,跑到了超市。

她来到了三楼,那天买卫生纸的地方,她希望能见到他。她要对他说一声对不起,她要对他说一声感谢袁家人对她妈妈的照顾和关怀。

就这样,她见到第一个高个子的男子,她都要望上一眼,看他有没有长着一对金鱼眼,看他有没有长着一张阔嘴。

她要是见到他,不仅要感谢袁家人对她妈妈的照顾,还要对自己那天的鲁莽表示向他道歉。

她已经准bèi

好了,如果他继xù

叫自己小妹,自己就叫他一声哥!

然而,她的眼望疼了,脖子望酸了,却没有望见他。

那一天,也不知是几点,超市打烊了。她走出超市,雨还是那么大,风也是那么大,她就这样走在风雨之中,一直走回出租屋里。

到了屋里,她感觉彻骨的冷,洗了澡上床之后,她又感觉到烫人的热,她发烧了!

到第二天,有了鼻血,嘴唇裂了口子。是一个姐妹来找她玩,发xiàn

之后把她送进了医院。

点滴滴进她的血管,点滴带走了她的烧。她呆呆的望着洁白的床单,呆呆的望着洁白的墙面,呆呆的望着医生洁白的白大褂。

第0554章 异父异母亲兄妹

冯瑶发烧,被一个姐妹送进医院。在她对面床上的一个病友女子,因肾脏衰竭被众护士推进了手术室。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她听说病友死在了手术台上。

她又感觉身上像披了凉水一样,与那天在雨地里一样的凉!

如果要不是那天自己的姐妹去找自己,也许,自己会死在病室这个病友的前面。

她闭上了眼睛,看见袁洪的金鱼眼似乎没有那天那样凸,嘴也没有那天那么的阔。他怀抱着一扎鲜花,拳头大的红玫瑰共九十九朵。

他扑到自己的面前,握住自己的手,单腿跪地,流着眼泪道:小妹,嫁给我吧!她的头脑嗡的一响,然后,流下了眼泪。她嗫嚅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

他听了,满脸激动,将玫瑰花摆在床边柜上,抱着她便狂吻起来。

她的头都被他吻疼了。

“怎么?又发烧了?”这是一个护士惊讶的叫声。

她听到护士的惊讶声,猛的睁眼一看,金鱼眼阔嘴的袁洪不见了,鲜花也不见了,但他的“嫁给我吧”的余音还在耳边缭绕。

晚上,烧退了,她独自一人走在医院的花间小路上,花的浓郁的香味和医院里熬中药的味混合在一起,两个小小的鼻腔,被这种混合的味儿充满。

她想起发烧时的幻觉,想起幻觉中听到袁洪叫的小妹比在超市里听到的更加亲切,想起他接吻时给人带来的激情:他的阔嘴好像天生为了自己而生,为了和自己接吻而生,那阔嘴看起来别扭,吻起来却特别的柔弱……

冯瑶,你荒唐吗?

她望着漫天的星斗责问自己!你的妈妈跟了人家的爸爸,你还要跟人家的儿子?妈妈新娘房中窗户上的双喜还是那么的红、那么的艳,女儿新娘房中窗户上又要贴上他姓袁家的双喜?

再者,袁洪故然孝顺,但进局子像上饭店一样,不知哪一天,像花生米一样的子弹钻进他的头脑。难道自己还为这样的人守寡?

她的眼睛模糊了,天上的星星似乎都挤在了一起。它们变成了针向她的头上刺来。她的头一阵剧痛,栽倒在地。朦胧中,他听到医生的诧异声:“检查各项指标也还可以啊,这是怎么回事?”

这次发烧,住了十天的院,除了那个把自己送进医院的姐妹外,她没有告sù

任何人:包括新婚中的妈妈,和热恋中的爸爸。

自从这次发烧期间和之后,他许多次接到同一个陌生的电话,她一个也没接。不过,她能猜出他是谁?

电话不打了,她看见他又发来了短信:“小妹,我是袁洪啊!我们能见一面吗?”

她欲回答,不能!但她又把它删了,没有发出去!她感觉,这样回答了,真的对不起自己发烧时幻觉中的那捧鲜花,和那令人窒息的热吻。

她不仅不接他的电话,甚至拒绝一切陌生的电话。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关了机又打开,开了机又关上。关机是为了避免他再给自己打电话,以及那火辣辣的短信;打开是又想听那陌生的电话铃声,和那火辣辣的短信。

经过一个月的思想中的你争我斗,她决定拒绝荒唐!直接不再开机!

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萧星辰出国之前之中之后的日子里。

当她再次见到萧星辰的时候,她已经调适过来了!

“你看一看!”

冯瑶听到萧星辰的说话声,才从回忆中回到现实。

她看到茶几上,是一个皱巴巴的,被撕坏了的一张A4白纸,现在又拼接了起来。一片片皱褶的纸片翘腿翘脚、凹凸不平、里出外拐。

她平视看不清全貌,便站起身来,只见这是一张几行三号宋体字:萧星辰,你如果要把工程让给小辫子干的话,你就死定了!

“你怎么认定这就是袁洪干的?”冯瑶用责问的口气问道。

萧星辰听到她的口气,甚感诧异,这责问的口气明显是对袁洪的维护,这口气明显是:这不是袁洪干的事!

他愣了一下。要说叫自己拿证据证明是袁洪干的,自己还真的拿不出来。要说间接证据,那就是曾是小辫子的薛板桥的表情,以及袁洪的为人!

不过,要不是自己对玛丽的绝对信任,要是仅凭这些间接证据,那根本是站不住脚的!

“这不是袁洪干的!”冯瑶道。

“并非不是袁洪干的,而是你不希望是他干的!袁洪,现在成了龙城地区一大祸害……”

“你想怎么样?”冯瑶惊恐的说道。

“我想怎么样,你看看他写的这些字,你还不明白吗?他说我要把工程给小辫子干的话,我就死定了!这工程,我决定让小辫子干了……难道,我会在这等死吗?秦广成叫小白脸抢我的工资款,仅过几天,下场怎么样……”

“星辰,你能让我和他谈一次吗?”

“呵呵~~~”萧星辰笑了。“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突然,冯瑶的脸像血一样的红。

“哈哈哈哈~~~有点意思!怪不得我介shào

华叶律、马槟榔和土党参给你,你不要呢,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哈~~~恭喜恭喜啊!哈哈哈哈~~~”

“你笑够了吗?”

“这样好啊!这样才是一家子人吗……”

冯瑶突然像老鹰一样扑了过来,双手捂住他的嘴巴。

“你要干什么?”萧星辰见她如此猛,他惊了一下,扳开她的双手问道。

“我妈说,袁洪对她非常的孝顺,还喊她妈。我妈说,他喊她妈,比我喊的还要亲热……我还不认识他,还从来没见过他呢!”

“现在交通这么发达,要想见一面还不容易?也就半小时的事……”

“萧星辰,你说袁洪是龙城地区一大祸害,你说这意思,你是想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你说这都哪对哪呀?我怎么就把你往火坑里推了?”

“那你说恭喜恭喜又是什么意思?”

“美女爱流氓吗!这不是我的发明,天下是有此一说的啊!”

“那你希望我跟他吗?”冯瑶的双目喷火,逼视着他道。

萧星辰站了起来,他感觉这个话题很沉重!刚才,他说要替她找对象,要把华叶律介shào

给他,虽然有戏谑的成分,但也有关心的意思,而主要侧重的却是关心!

从内心里来说,他当然希望冯瑶就是找土党参那样的土罐子,也不愿意他去找那风流倜傥的袁洪做对象啊!

“冯瑶,对不起啊!……如果你非要我回答这样的问题,我的回答是坚定的:你决不能跟他!”

“星辰,看在他对我妈那么尊敬的面子上,这纸条的事情,让我去跟他说一说好吗?”冯瑶郑重其事的问道。

“话越说越凝重了,看来这玩笑有时真的开不得啊!”

“好,你答yīng

了,那我就去了……为了我的妈妈,你不要伤害他,好吗?”

“冯瑶,你再仔细的看看这纸条,这到底是谁伤害谁啊?”

冯瑶向萧星辰斜了一下眼,右手做成手枪状,食指对准他的胸前,嘴里叭果一声,随后又来了啪啪两声,走出门外。

她虽然做了一连串的俏皮动作,但心头却像挂了一个称砣一样的沉重。

袁洪给自己打了无数次电话,自己一个也没回;给自己发了许多封短信,自己也一字没回。自己现在给他打电话,他会答yīng

吗?

冯瑶一边走着一边思考。手里旋转着手机,好像二人转演员旋转手绢一样。

她站在虎威擂台道门前,宽阔的大门两侧,粗壮的四根方柱,大理石镶嵌的横额上,凹雕着虎威擂台道几个草书大字。

大门前,穿着古代衙役服装的汉子,无论年少年长,全都是发亮的光头。

她心里如浪潮一样,汹涌的前浪刚要消失,更猛的后浪又向前扑去。

袁洪威胁萧星辰,按冯瑶的经验,袁洪的下场决不好过凌晨被捕的秦广成和小白脸。他们俩只是谋萧星辰的财,而袁洪是威胁萧星辰。依萧星辰的脾气,现在没来打他袁洪遍地打滚、满地找牙就是他的幸福了!

她站在大树边,想给袁洪打电话,欲按收手、收手欲按,如此三四个来回,依旧没有按下去。

她头上汗水下流,浑身冰凉,又像那天高烧前的症状。她想,自己在萧星辰面前是自告奋勇来找袁洪谈的,到这样的时刻又在犹豫,这可怎么办?

“小妹,你找我?”冯瑶在焦急之时,手指竟然在无意中拨通了袁洪的电话,电话中传来惊喜的叫声。

“我……我不小心拨错了。”冯瑶不仅心在剧烈的跳,两个太阳穴也在嘭嘭的跳动。

“小妹,你在哪里?”

“我……”

“小妹,两人无意中撞见面还是缘分呢,这兄妹又是多大的缘分啊!我……我真的希望你像我妈一样的幸福啊!”

“你妈幸福吗?”冯瑶一愣:袁洪跟我讲他妈幸福干什么?

“我是说我们两人共同的妈妈呀!”

郁闷!难怪妈妈说袁洪叫她妈妈比自己叫的还亲切呢!

“小妹,我知dào

,你找我一定是有事!小妹,你相信我,天下无论什么事,无论多大的事我都能摆平!要是钱的话,你只要给个卡号,我立即给你汇过去!你看怎样?”袁洪道。

第0555章 袁洪倒在血泊中

“我……我是想和你说一件事。”冯瑶嗫嚅道。

“你在哪里,我立即过去!”袁洪的声音很急促。

“我就在你们虎威擂台道的门前。”

“好!我十五分钟就到,你等着!”

袁洪的电话挂了,冯瑶浑身颤抖起来。她闭着眼睛,扶着树干,她的头发上,落了几片大大小小的树叶。

路过的人瞧着她,面带笑容。一位遛狗的大妈到她面前停了下来,向她的头伸出手来。

她吓得连退两步。

“别动,我替你把头发上的树叶取下来!”

“哦……谢谢啊!我自己来。”她从包里取出镜子一看,正头顶是一片拳头大的枯黄的叶,镶着黑边。还有五六片半黄半绿的柳叶。

“谢谢啊……大姨。”遛狗的大妈走下去二十多米,她冲着她的背影喊道。

遛狗的大妈弯腰把小白狗抱在怀里,向前走去。显然没有听到她那感激的声音。

冯瑶解开辫子后面的皮筋,拿出梳子,把头发梳了个顺。拿起镜子照了起来:镜子里一张俊俏的脸出现:五官全都不大不小,均匀完美的布置在有点婴儿白的脸上。

她的自我感觉是:这张脸真的很漂亮,不过,就是有点冷。

她想让这张脸稍稍暖和一些,于是,掏出眉笔画了画,又给嘴唇补了个粉色的唇膏。

她的余光中感觉有许多男子在望她,她已经习惯了!她从小到这么大,就是在男人的目光中这样望大的。小的到五六岁的男孩,老的到六七十岁的老头。

无论他们的眼大眼小,眼正眼斜,眼美眼丑,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都放着光芒。

余光中,有一个男子望自己的时间有点长。她一望一哆嗦,这一多情的目光,正是那金鱼眼阔嘴的袁洪的目光。

“小妹,你真漂亮!”袁洪轻轻的道。

看着这双金鱼而多情的眼,冯瑶无论如何也无法把它和恶棍、流氓等词联系在一起。

冯瑶把眉笔口红镜子收入包中。

“小妹,上车吧!”

“不用了,我只说几句话儿就走。”冯瑶沉重的说道。

“小妹,什么事啊,愁成这个样子?”

冯瑶的手向人行道上一摆,示意边走边说:“你知dào

原来的西城社区医院的秦院长被抓起来了吗?还有那个小白脸的保卫科长他们?”

“听说啦!”袁洪道。

“萧星辰不是那么好惹的!”冯瑶从挂在面前的树枝上捋下一片黄叶说道。

“小妹,你说的什么意思?”袁洪惊了一下,站了下来说道。

“你是不是写了一张纸条威胁萧星辰?”

“……”袁洪头脑嗡的一响。自己是派人去扔的纸条,没想到萧星辰很快就怀疑到了自己。他虽然没有和萧星辰直接打过交道,但这几年来萧星辰的事情,自己则早有耳闻。

如果是一般人问自己,他肯定会矢口否认。但她不是一般的人啊,是自己的妹啊!

“今后,你别再惹他了……我现在在他那干法律顾问……这些年来,他干过很多大事,可是,他从没有直接的触犯法律……”

“小妹,你说!”

“你说你错了,我带个话给他,叫他不要为难你……”

“什么?你想叫我向他认错?……他又怎么能证明那纸条是我让人扔的?”袁洪真的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袁洪……你听我的话,他近乎是魔鬼,他什么都知dào

的,你是斗不过他的……他要不先为难你,你不要去跟他斗好吗?你也看到了,那个水圣学,那个诸葛河,那个秦广成……跟他的斗的人,谁个有好下场啊!”

“小妹,我好汉做事好汉当!纸条是我叫人扔的,不过,我不会向他认错的……”

“袁洪!”冯瑶脸涨得通红。“你既然承认是你首先威胁人家,那首先就是你的错,那你还为什么不向人家认错?”

“是萧星辰叫你来的?”

“不!是我主动要来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因为是你冲着我一口一个小妹,就冲着你尊敬我妈,就冲着我感觉你还是个不错的人!”冯瑶激动的说道。

“那他凭什么说纸条是我扔的?他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扔的?在龙城这个地方,敢和我袁洪叫板的人还没有几个!你给萧星辰带个信,就说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找他的麻烦。不过,他也不要无事生非!”

“你……”冯瑶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局。

在她的想象中,两人坐在咖啡厅里,自己无论说什么,他都点头答yīng

。他一口一个小妹的叫她,把她的心叫得暖烘烘的。他也叫她一声哥。最后,两人跳舞了,他真的用那张阔嘴,像自己在幻觉中那样吻了自己。

面对这个结局,她的眼前一暗:他的脸都黑了,只有那双金鱼眼像两个绿色的火苗。随即,她的脚下趔趄了一下。

“小妹……”袁洪双手扶住她的胳膊。“小妹,你怎么啦?”

“袁洪,你不听我的话,我想,到最后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冯瑶说着,眼前浮现一系列因和萧星辰恶斗的死人和坐牢的人:佐蒙、张弛、诸葛河、阿道夫、李显贵、无妄大师、浪人、本田、郑文铎、王俊来、温芝佳、水圣学、秦广成、小白脸。

“小妹,你也不要过高的估计萧星辰的实力,在龙城地区,他要敢和我叫板,他真的差早了!我说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跟他一般见识就是了……”

一辆茶色玻璃的黑色轿车无声无息的停了下来。汽车里蹑手蹑脚的走出四个人来。

他们四人的手里都拿着短棍。他们的脚步虽轻,但步伐却很快。

一个宽膀窄腰的青年,最先到达袁洪的身后,一棍向他的正头顶砸了下来。

袁洪扶着冯瑶,但还是感觉到了身后轻微的声音。这种声音带着气浪,一股冲击的气流,它与一般的风有很大的区别。

他猛的一回头,看见一个木棍一直伸到天顶,带着呜呜的风声向自己劈来。躲,是来不及了。他把头向右一偏,一根木棍砸在他的左肩上。咔嚓一声,木棍断为两截,他的肩膀一沉。

他挥起一拳打在宽膀窄腰的脸上,宽膀窄腰向后倒去,倒在后面一个人的身上。

后面两人举棍同时向袁洪的头砸来,他举起右手抓住右边那人手里的棍。他想抬左手接另一个手中的棍,没想到一下子手没有抬起来。

袁洪的左胳膊上又挨了一棍,喀嚓一声,他的左胳膊挂了下来,他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右胳膊猛一用力,那人一下子被带到地上,栽倒在地。

冯瑶眼黑了一下之后,此时已经恢复正常。她见四个人打袁洪一个人,她惊呆了!刚才自己还对袁洪说,如果他要跟萧星辰作对,他就死定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打袁洪了!

她拾起地上的半截棍,向宽膀窄腰的人打去,宽膀窄腰向她扑来。

刚才,宽膀窄腰的棍砸在袁洪肩膀上砸断了,他现在是赤手空拳。冯瑶虽然手里拿着半截棍,无奈却抵挡不住他的进攻。

“小妹,你快跑走,保护好自己!”

冯瑶在袁洪三打一,左胳膊吊在肩上的情况下还想到自己,她的心头一热。用脚猛的挑起泥土向着宽膀窄腰的踢去。

被她旋起的泥土迷住了宽膀窄腰的眼,石头打在他的牙上。嘭的一声,他的两个门牙鳖到了里面,嘴唇随即肿了起来。

宽膀窄腰被迷了眼睛,挥舞双拳乱打。冯瑶飞起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冯瑶放眼看去,那三人全都被袁洪打倒在地。只见袁洪抬起一脚,跺在一个光头的脸上,顿时,光头的脸噗哧一声,脸上满是血污,袁洪黑皮鞋顿时变成了红皮鞋。

冯瑶一看,双手捂住脸蹲了下去。

宽膀窄腰眼泪不停的流,洗刷掉了眼中的泥土,他见已经有两个人倒下。还有一人在和袁洪搏斗。

宽膀窄腰从地上拣起一根满是黑血的棍棒,此时,袁洪在与前边的人打斗,后脑勺正对着他。他对着他的后脑勺正中一下子砸了下去。

袁洪头一歪倒在地上,后脑勺的血顿时染红了他的头发。

宽膀窄腰和另一个人抬着两具同伙的尸体就往车里塞,塞完之后,汽车走着蛇形路线向东奔去。

奔下不足三十米,一头撞在一辆红色轿车的身上。响声之后,噗的一声,汽车上冒起了红火与浓烟。

宽膀窄腰的全身都着了火,歪歪扭扭走着猫步,一头栽在绿化带中。

冯瑶见袁洪倒在地上,她想起他在危险中还想到自己,立即向他冲去。从包里掏出一包卫生纸来,一把捂在他正在流血的肿起的后脑勺上。

“小……小妹,你不要管我,你快跑……”袁洪翻着白眼,宽阔的嘴唇不断的嗫嚅着说道。

“哥,你要坚持住啊!我现在就叫救护车!”冯瑶哭着叫喊道。

“……小妹,你终于叫我哥了……”

“哥,你就是我的亲哥啊!”冯瑶要了救护车后,一边哭着一边喊道。

“没……没想到,我……我真的死在他姓萧的手里了……”

“哥啊,你放心!你不会死的!啊……”冯瑶的话没说完,只见袁洪脸上泛起惨淡的笑容,随即头一歪,没了面部表情。

第0556章 你不是他的对手

救护车风驰电掣般的呼啸而来,它拖走了袁洪。冯瑶哭着告sù

了妈妈张湘淇,张湘淇惊慌的把这一不幸的消息告sù

了袁崇豹。

以前,担任救护任务的,是原龙城第一医院。昌诺医院接收龙城一院之后,就接收了大半个城市的救护任务。

袁洪到了昌诺医院,已经没了呼吸。要是在以往,龙城一院决不会接受这样的病人的。

听说是龙城名流袁崇豹的公子,昌诺医院龙城分院的第一副院长——医皇阿奇波,亲自接收了这个病人。

阿奇波至所以在康吉列国被称为医皇,是因为他敢于接手因心脑方面的疾病,停止呼吸一个小时以内的病人。经他治疗,这些心脑病人的成活率竟然高达百分之四十。

当然,袁洪刚刚停止呼吸,他自然能接收。由于袁洪年轻,虽然后脑骨断裂,虽然严重脑震荡,但成活的可能性很大。不过,他是否能醒过来,这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晚上十点多,萧星辰看书看得累了,走出门去。

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小区里昏黄的灯光在这初秋的小雨中,像鬼火一样。

萧星辰的四楼,走廊东边两间是他的房间。西边靠走廊边是马槟榔的房间兼工作室,最西边一间是冯瑶的房间。

萧星辰站在走廊里,望着小雨的雨丝,有一种赏心悦目、安神补脑之感。他不禁为自己这种感觉感到发笑,这真叫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啊!

别人不都是伤秋么?而我则有那种刘禹锡对秋天的感觉啊:试上高楼清入

骨,岂如春色嗾人狂啊!

他带眼西看,马槟榔房间的灯光透过窗帘依旧一片光明。他再带眼再西看,冯瑶房间的窗户黑洞洞的。

他的心里一慌:她去找袁洪谈纸条的事了,她会不会兄妹俩在酒店里喝酒?会不会正在脸贴脸的在跳舞?会不会在接吻,或者会不会已经做上了,或者正在做?

他回到屋里,坐到沙发上。继xù

看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他看着看着,感觉再也不像刚才那样安心……他想:漂亮的女子,哪玩哪痛快;不玩的你也不要败坏!

他看着看着,眼前一片模糊,心不在焉,心里有点乱糟糟的!这个浑蛋袁洪,真的是太便宜他了,这么漂亮的冯瑶,就这么成了他的玩物了!

他拿起手机,刚要拨打冯瑶的电话,又一想:如果他们两人正在痛快,她会接电话吗?即使接了,如果我要在电话里听到她那不正常的舒畅的声音,那我能不难受吗?

他的心里酸溜溜的,他夹好书签,放好书,再次走出门去。

麻的!我也太大意了!净想他们异父异母兄妹之间的好事了!袁洪是个帮派最大的头目,难道他就那么善良?

她会不会说服袁洪,袁洪根本不听,反而把她软禁了?或者打了?或者强了?或者采用其他的方法侮辱了?

或者以上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而是她出了车祸了?

萧星辰一拍脑袋!哎呀呀,这事情闹的!你又不是人家冯瑶的家长,人家晚上回不回来有不告sù

你的权利!即使自己是父母的儿子,自己不回来又有几次告sù

过父母?

她有事不告sù

自己,是自己留她在家里暂住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自己的责任就大了!

他再次颤抖着拿起手机。他思考了几种可能:

一是她在和袁洪喝酒,或者跳舞,或者接吻,或者办事。到目前为止,这几种结局,相对来说,还是不错的!这种情况下,自己打过去电话,她有可能会接。

二是她被袁洪软禁,或者强暴,或者殴打。这种结局则是非常糟糕的!更为糟糕的是,她出了车祸!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打过去电话,她可能无法接,或者已经关机,或者是接电话已经不是她本人,而是交警,或者医生。

他哆嗦的手拨了手机之后,手机是通的,没有关机。他的心嗵嗵的跳动,他屏住呼吸,他眼皮也不敢眨上一下!

手机在响,但没人接,萧星辰的眼里涌出水来!有道是,可怜天下父母心!自己虽然不是冯瑶的父母,甚至,比她还小两岁,不过,天下的父母在找孩子而不得的情况下,可怜的心情也不过如此吧?

昌诺医院手术室外面的房间里,坐着三个人。一个是抽泣不语的冯瑶;一个是满胸怒火的袁崇豹,一个是双手捂脸的张湘淇。

医生寻问家属的一些事,冯瑶张嘴回答的时候,一提到袁洪,她都说我哥。在“哥”字的前面,还加了个“我”字。

牵动着袁崇豹和张湘淇心的是袁洪生命垂危这件事;

撞击着他们俩心的是冯瑶口中的“我哥”这两个字!

袁崇豹和张湘淇这一对后组成的恩爱夫妇,一直魂牵梦萦的是子女的事。他们多么渴望子女也像亲兄妹一样啊!他们多么渴望这一对异父异母的兄妹组成夫妻啊!

一对有本事的父子,娶一双美貌的母女,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家庭互亲互爱,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俊秀的女儿一直不认这个后父,一直不认这个后哥,今天,她认哥了,不仅认了,还在哥字前面加了个我字!就像袁洪叫这个后妈一样,也在妈前加个我字!

至于袁洪在外面怎样,那都不是张湘淇关心的事。但袁洪二十五六岁的人了,突然见到自己这个后妈,他的亲妈还在呢,他就叫自己“我妈”,这容易吗?普天之下,又能有几人做到?

冯瑶见到萧星辰打来的电话,心里复杂极了!目前来说,萧星辰在自己生活中,无疑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然而,冯瑶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萧星辰在同意自己前来说服袁洪的情况下,却对他下毒手啊!

冯瑶是事件的亲历者,从宽膀窄腰拿棍砸向袁洪的时候,那就要他的命啊!面对萧星辰的电话,她的泪水一下子窜了下来。

她捂着手机跑向门外,由于从早上到现在,只喝了一碗豆浆一根油条,现在肚子里早就空了。

她连气加饿,眼前又是一阵发黑,她担心自己摔倒,立即倚住墙壁,接通了电话。

“冯瑶,你在哪?外面下小雨了,你怎么还没回来?”萧星辰紧张的问道。

“……萧星辰,你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冯瑶干裂的嘴唇渗出粒粒血珠,心里渗出粒粒血珠……他,可是自己最依赖的人啊!

他萧星辰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虽然袁洪威胁你在先,你既然同意我来说事了,你也不应再对他下死手啊!

“冯瑶,你怎么啦?”萧星辰懵了,她既然在哭,肯定是受了袁洪的委屈,她怎么会问我为什么???

“萧……萧院长,我……电话我挂了,今晚,我不回去住了……”冯瑶悲痛的挂掉电话。

在房间里的袁崇豹和张湘淇,听到冯瑶责问萧星辰,又听她哭着反复的责问他为什么?这事情已经明了!伤害儿子的人,无疑是他萧星辰所为。

袁崇豹一拳打在墙上,这一段是剪力墙。粉刷层被他砸出一个凹痕,他拳头上的皮肤打裂了。血从皮肤里涌了出来,血痕印在了墙上。

“啊……崇豹你……呜呜……崇豹,你千万要冷静啊!我们可以把知dào

的情况告sù

侦破此案的警察,可以和他走法律程序……呜呜……崇豹,在这样的时候,你可千万要冷静啊!”

“……”

张湘淇抱着他的后背,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眼泪,湿了他后背的衣裳。紧紧的把他按倒在沙发上,头埋在他的怀里。

“崇豹,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啊!呜呜……”

“湘淇啊,你说,你叫我怎么冷静?现在,儿子还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我袁崇豹也自认为是英雄……就不是什么英雄,儿子被人打成这样,叫我还怎么能冷静下来?”

袁崇豹说到这里,两行热泪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

啊?

冯瑶眼前发黑,扶着墙壁正在伤心。她听到屋里妈妈与袁崇豹的对话,知dào

他们听见了自己打电话时的内容。

她此时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能小一点声音?自己为什么不能再走远点接萧星辰的电话?自己为什么没能想到他们俩知dào

之后的后果?

“湘淇,你让我去吧!我会掌握度的……你不能失去我,我又怎么能丢下你呢?”

“我在康吉列的时候,亲眼见过他的本事。他是一个狠毒的家伙,一个亡命徒,一个非常暴烈的家伙!你不是他的对手……你听我的话,还是依靠警察,我们可以打电话把这个事情告sù

警方……”

“警方要的是证据,我这样说的证据呢?我能说是我们家冯瑶打电话的时候,我听来的?”袁崇豹痛苦的说道。

“崇豹,从今天早上到现在,你粒米没进,冯瑶也是,如果再扎腾,恐怕真的有危险啊!你的血压又高,你千万要冷静啊!呜呜……崇豹,你能听我的话吗?”

“我……”

“崇豹,你千万别激动啊……我,我去看看冯瑶怎么样了?”张湘淇说完,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见冯瑶倚在墙上流眼泪。她的心里一酸,眼泪又唰的一下流了来。“冯瑶,你去吃点饭吧?啊?”

“不想吃!”冯瑶摇了摇头道。

第0557章 到底是谁干的

“……不想吃,那到屋里坐坐,喝点水……要不的话,身体糟蹋坏了,那可怎么办呀?”张湘淇说着,扶着冯瑶,向屋里走去。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顺便,从她的手里拿过手机。

“妈,你要干什么?”

张湘淇迅速把她手机中萧星辰的号码,转到她自己的手机里。

“妈,你这是……”

“我要问问他……”

“你问谁?”

“萧星辰……”

“妈,你好糊涂啊!你打电话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你说他的性格,他听谁的呀?你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不是自找没趣吗?”

“是个人,都会讲理的!他叫人把袁洪打成这样,难道他就不该承担责任?我想,如果他要真心救袁洪的话,那袁洪也许就没事了……”张湘淇道。

冯瑶听了,心情很复杂。

袁崇豹听了,心情也很复杂。

“喂,星辰啊……”张湘淇肌肉僵硬,浑身缓慢而节律性的震颤,其状与帕金森病十分相似。“冯瑶从一早到现在还没吃饭,都晕过去好几次了。”

“妈,你和他说谎干什么?”冯瑶听了,焦急的摆着手轻声说道。

萧星辰刚才见冯瑶迟迟没回来,心里空落落的,担心她有什么危险。把心提在手里给她打了电话。却被她连问三个为什么,他懵了!

听到她在哭,他就更懵了:自己电话询问她的情况,与她责问自己,再加上她痛哭,这里面毫无逻辑可言啦!

萧星辰急切想从中找出某种联系:袁洪威胁我死定了,她要去说服他,叫他不要和我作对!按理,她无论说服与否,不都应该和我打声招呼吗?现在倒好,好像我有天大的错!

还叫我什么萧院长。就在医院里有时都叫我星辰,在这电话里还叫我萧院长,这不分明是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吗?话还没说清楚,就要挂电话,还说不回来住了,你说这事闹的。说挂电话还就真的挂了。

萧星辰郁闷,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并没有自己之前想象的那样,什么喝酒、接吻、办事、被人挟持等等情况。她眼前好像没有任何危险。

那么,这到底是什么事呢?

他一翻身从床上起来,脱了裤头,到了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他被冷水激得一个激灵接着一个激灵。冲过澡之后,鼻孔也不通了:阿嚏~~~阿嚏~~~阿~~~嚏~~~

手机声响了,他还以为是冯瑶打来的,他一阵激动,向床前跑去。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怎么?冯瑶被绑架啦,有人要叫我拿赎金?麻痹的,小子,你敢狠,我今天就非要你好kàn

不可!

他接通电话一听,是个颤抖的声音,还叫自己星辰,还说什么冯瑶到现在没吃饭,还晕过去几次?

“你是谁?”萧星辰怒道!他没想到,绑架冯瑶的人当中,还有一个女人!

“我……”张湘淇坐到袁崇豹的身边,好让他听清楚萧星辰说的每一个字。

冯瑶也坐到母亲身边,她看他萧星辰还要耍什么样的花招?

萧星辰就听冯瑶到现在还没吃饭,就从这一点来看,她就是一个女绑匪。他冷笑一声道:“我告sù

你,你无论是谁,你要敢伤害冯瑶一根头发,你都会知dào

你的下场。更不要说你拿冯瑶威胁我了!”

“你装什么装?”张湘淇终于愤nù

了。袁洪把她当亲妈,自己自然也把他当作亲儿子。他现在躺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袁崇豹脸色腊黄头冒虚汗,冯瑶又不吃不喝,这样的处境,让她如何不急?

“我装?你要什么条件,你说吧!前提是,你们一定要确保冯瑶的安全,至于钱什么的,好商量。如果没了这个前提,你们就等着瞧!”萧星辰认为绑匪无非是为钱。拿钱就一定能稳住绑匪,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听了萧星辰的话,现在张湘淇懵了,袁崇豹懵了,冯瑶也懵了:他这叫什么话?他这话里传达着一种什么样的意思?

“星辰,是我啊!我是张湘淇呀……”

“你参与绑架你的女儿?你什么意思啊?啊……”

“我……”

“张湘淇,我告sù

你,你是龙运的五狼之一,那四条狼,死的死,伤的伤,坐牢的坐牢,你逍遥法外,全仗着我从中周旋,你才有今天酒明天肉,今天恩明天爱……我告sù

你,你要把我惹急了,我明天就能把你送进监狱,你要不信的话,你试试看!”

“星辰……”

“我不想听你哭哭啼啼的,还叫我什么星辰……”

“萧……萧院长啊,你就是把我送进去,我也要把话说完……今天中午,冯瑶和袁洪他们兄妹俩在路边说话,你派人打伤了袁洪……”

“你放屁!”

“……袁洪从中午到现在,一直在手术室里,还没有出来……”

“张湘淇你什么意思?这深更半夜的袁洪做手术,难道你就连我的觉也不让睡了吗?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陪着你们不睡觉吗?”

“冯瑶一直守在手术室外,她晕厥了好几次,她不吃不喝……”

“那是你家里的事,你跟我说干什么?这天下就你一家有难事,别的人家没有吗?难道别的人家有难事,也都深更半夜的给你打电话吗?”

萧星辰这一下全部理顺了:冯瑶找袁洪谈纸条威胁的时候,被人打伤。冯瑶便认为是我让人打的,因而,就有了冯瑶的那三个为什么?接下来,便是张湘淇那一连串的疯话!

“萧星辰,我是袁崇豹……你无论什么理由打伤我的儿子。只要你能把他救过来,我可以不再追究!要不的话,我就只有拼我这一条老命了!”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叫人打了你的儿子?”

“……”要让袁崇豹拿出证据,还真的没有。他的认知是萧星辰干的唯一来源是冯瑶刚才所说。

这个案子,事情一发生袁崇豹就报了警。当然,他不会被动的等待,在全城,他雇了近千人调查事情的前因后果,但反馈回来的消息没有一样与萧星辰有关。

作案人的汽车是租的,作案的人员是网上雇的。这些人,都是拿了钱办事,办完事将钱结清。网上来网上去,用的全都是假的身份-证,假身份-证办的电话,要想理出个头绪来,真的如大海捞针!

萧星辰问他要证据,他一时语结。

萧星辰理顺了思路之后,不由愤nù

:“你们一家三口给我听清楚了!你们一家三口,有一个是有头脑的人,都会想一想,我萧星辰做事,我什么时候雇过别人?”

萧星辰说完,愤nù

的挂了电话。

袁崇豹和张湘淇听了,目光都向冯瑶望去,希望能在她这里找到答案。

冯瑶在他们火一样的目光期待之下,讲出有关自己怀疑萧星辰的所有实情:

“萧星辰投资五个亿盖门诊大楼,由于他和薛梅晴的关系不错,有意让她的哥哥薛板桥干这一项工程。

袁洪得知后,昨天夜里,派人扔一张没署名的纸条在萧星辰的家院。意思是,如果萧星辰让薛板桥干这个工程,那么,他就死定了!

当然,不要说萧星辰,任何一个干事的人,别人拿生命相威胁的时候,他都会愤nù

的,何况是他萧星辰呢?

萧星辰当然忍受不了别人对他的威胁,便打算收拾袁洪。我感觉袁洪毕竟是我们家里的人,我就叫萧星辰先别发火,我去找袁洪谈谈。

我在虎威擂台道门前,与袁洪取得联系。在门前,认识的人多,我们就向西走下几十米谈这个情况。

袁洪承认威胁信是他叫人扔的,他是感觉不经过招标就给薛板桥干这工程,是对他的不公平,再者,薛板桥因为他父亲的原因而势力大减。

袁洪答yīng

,为了我,他打算放qì

这个工程。就在这时,有四个人拿着木棍从汽车里冲下来……”

“冯瑶,萧星辰也许说的是对的。这叫人下黑手的事,好像真的不像他所为!至于是否是他叫人干的,现在还不能下结论……你又在他的医院干法律顾问……我想,这一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你还是去吃点饭吧!”袁崇豹道。

“我……”

冯瑶见袁崇豹的分析是中肯的。作为一个律师的她,从分析案件的角度来看,要说是萧星辰所为,还真是牵强附会。

也许,这威胁的纸条与自己去说情,和下毒手的人行为如此连贯,只不过是巧合而已。

“冯瑶,你还是去吃点饭吧!如果儿子没命过,我至少还有你这个闺女啊!”袁崇豹握着带血的拳头、咬着牙、低下头来说道。

冯瑶听了,感动的心里直酸。

萧星辰见冯瑶这样怀疑自己,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和她一起上康吉列捉五狼,一起和她上克德里雪峰去采雪莲。没想到她没和自己商量一声,就断定自己派人打那袁洪,真的太让他伤心了!

他在屋内走过来走过去,躺下来站起来。不多一会儿,就把自己扎腾一身汗。

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

突然,一个人腊黄的面容、忧郁的表情浮现在他的眼前。他个子很高,很白。以前十分的霸道,在军医院为了萧晓妍的事,还与自己发生过剧烈的冲突。

第0558章 将成为植物人

萧星辰经过一番推理,他认为派人打袁洪的人,就是剪掉了小辫子的薛板桥。

薛板桥早就知dào

为了工程的事,有人与他作对,他还亲自对自己说过,他会亲自处理好这件事情。

肯定是他!

愚蠢啊!就为了工程,就搞黑吃黑这一套……你们这些混蛋的家伙,你们就不能消停一点吗?

薛板桥这个混蛋出事,他的爷爷,他的妹妹怎么受得了?这个世界为了钱,真的是疯了!

他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这一件事自己完全不用问玛丽,自己就可以判断:是这个家伙干的!

床头柜上的手机像疯了一样的响了起来。

萧星辰还以为又是他们袁家一家三口打来的,如果自己忍不住,很有可能要骂人!

他猛的抓起手机,一看竟然是薛梅晴打来的。现在都十一点多了,她打电话来干什么?

“……星辰,我哥他被警察带走了!一个和我们薛家关系不错的警察告sù

我:我哥派人打伤了袁洪,袁洪的脑外伤特别严重。如果死他了,我哥就真的完了!”

“梅晴,你听我说!这一件事千万要瞒着你爷爷。老爷子要知dào

这件事,那非要了他的命不可!你呢,顺其自然,千万不要着急,好吗?”萧星辰没有听到梅晴的哭声,但她知dào

,这种矜持更加伤害身体,因而,他安慰道。

“知dào

了,谢谢你的关心啊!”

萧星辰的推理得到了证实,他的愤nù

没有一点减轻,而是越发的膨胀,他想找东西摔一摔发泄一下。

他一看手机还拿在手里,他心想,就它了!

他把手机举过头顶,他要把它摔得粉碎,最好让它像烟雾一样在这个世界上瞬间消失。

他要把它摔在被子上,因为三楼住的是妹妹萧茗。如果发出巨响,会吓坏妹妹的。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像烧煤的老式火车那样叫了起来,刺得他的耳膜发疼。

他从头顶放下来一看,原来是冯瑶打来的。

“……星辰,实在对不起啊!我误会你了……现在已经证实,派人伤袁洪的人,是薛板桥。他现在已经被警察抓起来了……”

“冯瑶,你给我听好了,我现在就要摔我的手机!”萧星辰举起手机,啪的一下摔在被子上。

手机质量真是太好了,在床上跳了几下舞之后,完好无损的又落在了被子上。

他见它竟然这么顽固,再次抓起手机,一折,手机折叠了过来,然后放在手上用力一搓,成了个圆球。

他踩住垃圾桶的踏板,将他抛进垃圾桶里。

他走向门外,此时,外面的雨大了,已经听到噼里啪啦的雨点声。风把雨丝刮得一时向左,一时向右,像是有人在拿着大笔在这天空中书写着什么。

身上有了凉意,回到屋里。望着被揉成纸团一样的手机,他冷笑一声。看了墙上电子钟,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三十五他。

手机成了替死鬼,他撒了气,上床后,不一会儿,便呼噜呼噜起来。

昌诺医院龙城分院的脑科手术室的门开了,分院第一副院长——高个黄发蓝眼的面色苍白的医皇阿奇波,迈着蹒跚的步伐走了出来。

从中午十二点到夜里十二点,他没进一口饭,只喝两杯水。这水还是护士举在他的嘴边喝的。尿了两泡尿,用的竟然是尿壶。是护士解的裤带,拿着他的家伙尿的尿。

这十二小时,是阿奇波一生中所经lì

过的最紧张、最劳累的时刻。他做的最大的手术,以前从没有超过六小时。

按照阿奇波的经验,袁洪的命是保住了。但严谨的说,不过一周,谁也难保他不发生意wài



“医生,怎么样?”袁崇豹紧盯着他的嘴巴问道。

从阿奇波苍白的嘴唇中挤出一句话来:“手术很成功,后果暂难预料!”

“难预料怎讲?”

“一周危险期过了之后,生命特征平稳,就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由于脑神经破坏太严重,我竭尽全力替他接上许多主要神经……”

“我问的是最终结果!”袁崇豹实在等不及了。

“面容基本上能保证,歪鼻歪嘴斜眼的情况即使发生,那也是轻微的。但要想苏醒,概率很小……”

“什么?成了植物人,那还有什么用?”

“这……我已经尽到最大努力了!”阿奇波腿软了一下,向地上瘫去。

两个护工慌忙推来推车,把他抬了上去。

“那……”袁崇豹见他累成这样,便欲言又止。

“那个张同举,都植物了那么多天,还被萧星辰救过来了!要不我们找萧星辰……”张湘淇用卫生纸一边擦他的泪水一边轻轻的说道。

“停下停下停下!”阿奇波至所以称为医皇,是他在治疗心脑疾病方面,全世界无人能比!他听到张湘淇那不大的嘟哝声,急忙呼道。

他在推车上坐起身来,指着袁崇豹的方向道:“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谁能让袁洪苏醒,我把医皇的荣誉让给他!”

阿奇波至所以如此激动,是因为他听说过萧星辰的为人,把一个植物人救活过来!其实,对于他来说,让植物人醒来,并非是一件难事。

关键是要看病人脑损伤的部位和程度。

心脑方面疾病,无论是外伤还是身体自然病理,停止呼吸一个小时以内他都敢治,成活率竟然高达百分之四十。

医皇并非是吹出来的,而是一个个手术的数据证明出来的!是和世界上的众多高手比较出来的!

他的手机里有一百六十二张照片,这些人中,有白发苍苍的老者,也有豆蔻年华的少年,也有天真无邪的儿童。

这些照片中的人,都是停止呼吸的“死”人,通过自己的妙手,让他们都恢复了健康。

袁崇豹当然也了解阿奇波的神奇。阿奇波,无疑是世界上最好的医生!略微令他安慰的是:凶手抓到了,袁洪的命暂时保住了。

袁崇豹看着从手术室中推出来,满头裹着纱布,只有眼嘴鼻孔露在外面的袁洪,伤心的一拍脑袋,颓唐的坐在椅子上。

“崇豹,孩子得救了……我们也回家吧!”张湘淇挎着他的胳膊安慰道。

袁崇豹站起身来,在张湘淇掺扶下向外走去。

“……冯瑶,跟我们回家住吧!这么晚了!”张湘淇望着倚在墙上发呆的冯瑶道。

冯瑶一惊,这才考lǜ

自己晚上睡觉的问题。回萧星辰家?自己当时气愤的对萧星辰说过今晚不回去的!

跟妈妈去她家?呵呵……这叫啥呀?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去当拖油瓶?

住旅社?谁又能说旅社现在还有空床?……不过,现在唯一的路是去找旅社了!

冯瑶耳边突然听到袁洪的阔嘴中亲切的叫着小妹,她知dào

这是幻觉。这个幻觉促使她考lǜ

:自己是不是应该留在医院照顾他一个时期?

虽然袁洪的一切都不需yào

自己出手照顾,但医生要找病人家属的时候,自己作为病人的家属,至少能第一时间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冯瑶,跟我们回家住吧!啊?”袁崇豹见她站着不动,也心疼的叫道。在他的心目中,她可就是自己的亲闺女了!

“你们回去吧!医院里有些事情,总要和家人联系的……我……”冯瑶说不下去了,转向安全通道,一步一步的向楼梯下走去。

她倚在楼梯转角的墙上,悔恨的想道:自己和萧星辰的友谊,胜过一切人。然而,就是自己冤枉了他伤害了他。

如果自己再求他为袁洪看病,那么,就太没有人味了。不过,要是不求他的话,那袁洪真的有可能成为植物人了。

她到了一家旅馆,人已满。她站在街上,望着霓虹灯发呆。路过这里的两个青年,望着她深夜站街,还以为她是鸡,便朝她淫笑。还有一个矮个子大头的年青人,问她多少钱?

她想抬起脚来,将脚踢在他的牙上,让他再想说话,必须先吐出牙来。

然而,真是人是铁饭是钢,自己已经两顿饭没吃了,此时饿得发慌。她的脚还没抬起来,汗先流了下来。

舞厅霓虹灯的招牌闪烁着五颜六色的灯光。夜总会的门前有人进进出出。她知dào

,里面有自己吃的,喝的。

但她一想起那矮个子大头的淫笑,她迈着沉重的步伐,忍耐着饥饿,向医院走去,在急诊室门前的椅子上,一直半睡半醒的坐到天明。

她听到叽叽喳喳的声音,才发xiàn

已经到了上班时间,病人有的咳咳嗽嗽,有的东倒西歪,有的左边手脚都好,右边手脚圈的圈瘸的瘸。有的坐着轮椅,有的手臂打着石膏。

这一夜过得非常憋屈,她透过窗户玻璃看了一眼袁洪,袁洪的身上盖着薄薄的被褥,只见他的头上净是纱布。

三天过去了,袁崇豹隔窗望着纱布头的儿子,心里苦涩。坐在特殊病房的外面,他与张湘淇商量,看来还是去求萧星辰。

张湘淇跟女儿冯瑶商量,冯瑶心如冰块:人家萧星辰凭什么帮你看袁洪?袁洪被打那天,自己这家人齐声怒斥萧星辰,这还不让他伤透了心?

在张湘淇的苦苦哀求下,冯瑶答yīng

去说说看。

一天的阴霾,冯瑶回到自己在萧星辰家的住处。萧星辰还没有回来,她站在走廊里等待着他的到来。她站累了,端个凳子坐在门前。

第0559章 阿奇波声明

阴天的黄昏黑得格外的早,她几次三番想给萧星辰打电话,最后都放qì

了。

看着阴冷的越来越黑的天气,她感觉自己是天下最最可怜的人,是一个被父母抛弃的人,是一个被朋友抛弃的人……不,应该是自己受了袁洪那几句廉价小妹的叫唤,而抛弃了萧星辰这个朋友的人。

妈妈抛弃了自己,自己又被妈妈说服,来求一个自己得罪的朋友——还是自己的老板。

“哎呀冯瑶啊,你回来啦!你还好吗?”萧星辰上了楼梯,看见在西边的走廊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几步跑到她的面前,兴奋的叫道。

“……”冯瑶只感觉一股暖流,流过自己的心头。

“走走走,走吃饭……这个该死的薛板桥,去干打袁洪的蠢事,害得我到处联系施工队伍,我就像一个办事员一样东跑跑西颠颠。我看那些公务员慢吞吞的跟我打着官腔,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今天我才感觉到,你一天到晚跑这些部门,是多么的不容易了!”

“呜呜……”冯瑶感激的再也受不了了,冲进房里,哭了起来。

“谁个欺负你了,你告sù

我,我去扒他的皮!”萧星辰随即跟进屋里,开了电灯,怒气冲冲的道。

这几天萧星辰肝火旺盛:工程上的事,本是由薛板桥理事,他进去了;单位工程的事,本是由薛梅晴和冯瑶负责,她们两人都因这一件事没来上班。

他本身是个火急性子,眼前办那施工许可证、规划许可证,他三句话不说就会和人家吵起来!

因而,他见到冯瑶便觉得格外亲。

没想到冯瑶却痛哭不止,这使他想起她以前的为人:那真是一个女汉子呀!就是三榔头砸在她的身上,她也不会叫一声疼的。

冯瑶站了起来,洗了把脸,梳了梳头。

“你怎么这么瘦?”萧星辰这时才发觉,仅仅几天不见,她的腮瘦得缩进去了。“你在瘦脸美容吗?”

冯瑶苦笑了一声,把头发梳笼后盘在头上。

“失恋啦?”萧星辰想,什么事把这丫打击成这样?难道为了那个混帐的异父异母的袁洪?

“手机买了吗?”冯瑶问。

萧星辰急转身回到房间,从垃圾桶里拣起手机,返回冯瑶的房间,朝她面前一扔。

“这是什么?”冯瑶不解其意。

“这是手机!是你们一家诬赖我,我才把手机揉成这样的。难道,你们一家不应该赔我的手机吗?”萧星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点燃起烟来,半闭着被烟薰的眼道。

“星辰,我妈和袁崇豹叫我来求你,出手救一下袁洪,你要多少钱他们都答yīng

!”

“……你说,我应不应该插手这一件事呢?”

“我知dào

,袁洪在外面名声不好!我走路上都听到人家提到袁洪被打,都笑得合不拢嘴。不过,他在家里真是个孝子。他对我妈也十分孝顺……”

“你想过没有,袁洪是由世界级医皇出手诊治,已经得到了最好的治疗……你有没有发觉你妈和袁崇豹,他们都是顶级的自私自利的人……”

“还有我。”

“冯瑶,你想过没有?我们单位的事,全由我一人承担……我要再有一点精力的话,秋韵的二十亿被盗,我能不去管这样的事吗?……我的心里怎么能接受去替袁洪治病?就是因为他威胁我,说我死定了吗?”

“你是坚决不替他治了吗?如果袁崇豹要出很多的钱呢?”

“要仅论钱,他无论给我多少钱,我也不会替他治的!要是你妈再跟我狠,我真的要把她送进牢里,她简直就是忘恩负义!……”

“这是你彻底拒绝吗?”

“你是我的朋友,我当然会考lǜ

你的话。至于说让我现在就去替袁洪治疗,那我就算是拒绝了!不过,事情要看发展。如果有一天,事情的发展把我推到那一步,我又心甘情愿的去治疗,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明白了!”冯瑶静下心来一想,就是自己站在他的角度,也会这样说的。

又一个月过去了,袁洪闭着眼睛,除了那微弱的呼吸之外,别的方面,他经与死人没有多大的区别。

医皇阿奇波的心情一天比一天沉重:仪器下袁洪的头颅表明,他永远的植物了,根本不可能再出现任何奇迹。

按理,他的心里应该是非常轻松,自己尽心尽职,袁洪也是得到了最佳治疗。可是,他每天都能听到这样的话,来自各个渠道:小电视台,小报纸,电脑里的小媒体,周围人的悄悄话,都说萧星辰要出手的话,袁洪就有救。

大电视台也有报道。这个大电视台就是钟紫所在的龙城电视台。钟紫在电视台讲,她采访了萧星辰,问他是否能治好袁洪的病,他只是笑而不答。

在龙城,在全国,乃至全世界,许许多多的媒体都在谈论这个问题。

舆论的压力,使医皇阿奇波苦不堪言。他回国休养去了。但在国内,耳边仍躲不掉这些声音。

他快要崩溃了!他决定用事实说话,他返回大夏国。连夜在各大媒体发表声明:

一、能有将袁洪治疗苏醒者,自己甘愿将医皇的荣誉让给他!

二、袁洪只要苏醒,自己愿意出一千万元。

三、如果无人挑zhàn

,请媒体给以科学的、真实的报道。

阿奇波这一报道,为了防止有人说是炒作,他还亲自到公证处作了公证。他的矛头,无疑是直指萧星辰。虽然没有明说,但谁都能看得出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本来快要沉寂的媒体,一下子又沸腾了。到处是滚滚浓烟,到处都翻着泡泡,到处是噼里啪啦的爆zhà

声。

萧星辰笑了,自己被抬到了风口浪尖上了。他想: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敌人围困万千重,我自巍然不动!

当然,这股气流再把自己向上抬,抬到一定的高度,说不定自己还真的会出手。

自己出手,不存zài

任何风险!但却能一朝成名!

医皇这名头,并不是谁要让就让的,但阿奇波医皇本人,他作了公证,如果自己把袁洪救苏醒过来,自己不要这所谓医皇的名头,但至少在这世界上,没有了医皇!

自己出手之后有两种可能,一是把袁洪治苏醒了,当然是好事!这至少说明自己比他有能耐。

二是没有治醒袁洪,自己也一点儿不丢人。康吉列的医皇都治不了的病,自己一个不在名次的小医院的院长,治不好这病又有什么可丢人的呢?

第二天一大早上,金鹰医疗集团的总裁,一脸孩子气的水圣思,在他身边两大美女的“挟持”下,来到萧星辰家的电子门前。

舒瑞芬现在知dào

水圣思是千亿富翁,是一个有身份-证的人物,他的地位虽然相当的高,但他却分外的平易近人。

“我妈早!”水圣思点头对舒瑞芬说道。

舒瑞芬听他这么有身份的人叫自己妈,她头脑转不过弯来了。

在水圣思一左一右的丁慧银和巩丽都笑了。她们俩对视一眼:都知dào

小水总嘴甜,没想到甜到如此程度。

“我妈,我哥他在家吗?”

“……在在在!”上了点年纪的人,虚荣心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长;上了点年纪的女人,更是如此。“我去喊,我去喊!”

水圣思这一句妈叫的舒瑞芬的心里那叫一个甜啦!整个世界都甜啊!那挂在东方的太阳,就是一块八月半的大糖饼啊!

“妈,这是小儿子孝敬您的,您收下!”水圣思从丁慧银和巩丽手中接过两个大礼包,递向舒瑞芬的手里道。

“……水总,这这这,你来就来了,怎么还带礼物呢?”

“妈,儿子给妈买点东西,这怎么能叫礼物呢!”水圣思说着,把有些沉重的大礼包送到一楼的厨房。

“这孩……孩子……”舒瑞芬有些难为情的道。

“妈,你别去,我上去就是了!”水圣思拉住舒瑞芬的胳膊道。

“你哥这人就是个懒虫!还是水总好啊!”

“妈,你不要喊水总,你喊我小水,或圣思就好了!”

“呵呵~~~”舒瑞芬喜的不知说什么是好了!

四楼,马槟榔室内灯光还在亮着,一夜未熄,他采用漫天撒网的方式,不分昼夜的在寻找秋韵二十亿元的下落。

秋韵的钱被考比盗走,但不可能一夜消失,它总有去处,既然有去处,在网络上就不可能没有反映。

四楼的冯瑶已经梳洗完毕,刚准bèi

下楼,见金鹰医疗集团的几个人来了,她急忙去喊萧星辰的门。

冯瑶见喊他不醒,只有找萧茗打开他的房门。

“冯姐好!小妹好!”水圣思到了萧星辰的房间,见到冯瑶和萧茗在,便点着头道。

“你还不知有没有我大的呢,还叫我小妹!”萧茗看他那一张娃娃脸,怎看都没有自己老成,便道。

“你几月生日?”

“我二月啊!”

“我正月,呵呵~~~”水圣思笑着说道。

丁慧银和巩丽又对视一笑,她们都知dào

水圣思是十月的生日。没想到自己这个傻傻的小水总,还这么有心眼儿。

“哥啊,水总都到你房间了,你还睡啊?”萧茗喊道。

萧星辰的鼾声由重变轻。

第0560章 道德制高点

“让我哥再睡一会儿!”水圣思坐到沙发后道。

萧茗见哥哥还是不醒,便拧起他的耳朵。

萧星辰猛一睁眼,一看,屋里都坐满了人。水圣思正在向他微笑,水圣思身旁的两个美女都望着他的笑脸。

“我哥,不忙,你再睡一会儿!”水圣思点了点头道。

“我说圣思啊,你怎么和我这亲戚关系越走近啦?原先是萧哥,现在怎么又变成你哥啦?”萧星辰急忙起床,以玩魔术的神速穿上了衣服笑道。

“这水总啊,还喊妈叫我妈呢,比我都叫得亲热呢!”萧茗感觉这水圣思真的挺好玩的,便道。

“小妹,我们几人本来就是亲兄妹吗!你妈不是我妈,那是谁的妈呀?”水圣思一本正经的说道。

萧茗刮着自己的鼻子,玩着鬼脸走出门去。

萧星辰到卫生间尿尿加洗漱,小忙了一会。冯瑶替他们三位客人泡茶。

“圣思,怎么大清早就来啦?你和两个美女还闻鸡起舞啊?”萧星辰坐到他们对面的沙发上笑着问道。

“昌诺医院处处都摆一付大爷的样子,处处挤压我们金鹰,说我们金鹰医院是徒有其名!我想,他们昌诺医院没来之前,我们在国内也是龙头老大呀!

这些都无所谓的事情,反正我们医院的一切都在正常运作,营业额还略有提升。

企业竞争吗,难免有磕磕绊绊,这很正常,但你不要狂啊!

昌诺的那大鼻子叫什么阿奇波的医皇,听说本事确实不错,但也不能狂啊!天外有天吗!他治不好袁洪,谁说他了?可是他却发什么声明,说什么能有将袁洪治疗苏醒者,他甘愿将医皇的荣誉让给他!

你看他这鸟话说的……”

“文明!”萧星辰见水圣思脸胀得通红,开始口无遮拦,便笑着说道。

“……哥,你看他说这叫什么鸟话哎?他那医皇是康吉列国的,和我们大夏有一毛钱关系吗?

还说只要袁洪苏醒,他就愿意出一千万元……这些鸟人,也没见过钱,他还以为这一千万是很大的样子。

还说什么如果无人挑zhàn

,请媒体给以科学的、真实的报道。哥,你说他这些鸟

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呀?”

“他爱说给谁听谁听,我们操那些心干什么?我们自己的心还操不过来呢!”萧星辰冷笑道。

“哥,你这话说得不对……”

萧星辰歪了歪头,心想,这小子还挺坚持原则的。

“哥,这是维护我们大夏人面子的时候。不要让他们觉得他们有多牛逼?我直说了吧,我和两位美女姐姐的一致看法是:鬼子就是冲着你来的!”

“圣思,你看你,怎么能称人家鬼子呢?”萧星辰见这小呆子越发的好玩。

“哥,你出手吧!要不我们大夏人的脸就给你丢尽了……”

“什么?圣思,你说什么?”萧星辰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你个小呆子,成天嘴上像抹蜜似的,这个姐那个妹的,你的花花肠子还不少嘞!大夏的脸怎么就给我丢尽了呢?”

“哥,丢没丢尽,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让丁姐和巩姐说……丁姐巩姐,你俩表个态!”水圣思脸绷住说道。

丁慧银同时“嗯”了一声,两人微笑着同时点了点头。

“哥,你看见了吧?”水圣思道。

“你们……”萧星辰真是伸不得力足不得气!那天让冯瑶一家气的,还能摔个手机。现在连手机也摔不得了!现在无缘无故的被小呆子说丢尽大夏的脸,如果摔手机,这小呆子还不知要说什么呢!

“冯姐,你来说我说得对不对?要不的话,哥还以为仅我们金鹰的人这样说他呢!”

冯瑶是小蹄爪烧一百个开还是朝里弯。面临着她的有两个弯:一个弯是萧星辰是自己的老板,自己当然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己的老板丢尽大夏的脸,顺着水圣思的话说,显然是不妥的!

她还有一个弯是弯向妈妈,弯向袁洪,如果萧星辰出手,真的要治好袁洪,那不也就有叫自己小妹了吗?

“小呆子,你看到了吧?说我有没有丢尽大夏人的脸,这要看问谁?问你们金鹰的人,他们明知dào

我特别给大夏人挣面子,他们也向着你啊。因为你是他们的老板是不?”

“哥,你不要和我争论了!你这样看好不好?冯姐没表态,至少有一半是向着我的,这一点你不抬杠吧?好了,我再问一个人,看她向着谁……”

水圣思说着,站了起来,来到走廊处向楼下喊道:“我妈~~~”

“孩子,你喊谁呢?”舒瑞芬腰间勒着个小白兔图案的花围裙,从厨房里跑出来笑呵呵的问道。

“我妈,我哥和我起了争执,您老给评评理,是谁不好啊?”

“孩子,什么事啊?”舒瑞芬脸慢慢的收了笑容。人家小水总千亿身价,登门拜访,你怎么能和人家起争执呢?

“我妈,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我哥还喊我小呆子!”

“是你哥不好!”舒瑞芬听了,立即作出判断,道。

水圣思朝舒瑞芬甜甜的一笑,又坐到两个美女中间。“哥,怎么样啊?妈可不是我们金鹰的人吧?”

“你个小呆子,一天到晚尽是花言巧语。我们大夏有十多亿人呢,为什么我不去应战就是丢了大夏的脸,为什么别人不去应战又没丢大夏的脸呢?”

“哥,你这纯粹是指山卖磨啊!你和我那在白龙古刹的大哥是一个德行,他明明是逃避责任,却说什么阿弥陀佛……哥,你不要和我争了,你丢大夏人脸的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小呆子,你就不怕我气急了我会揍你?”

“哥,有道是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就不相信我哥这么文明,会做出这么粗野的事来?”

“小呆子,我就不知dào

你的理到底在哪?”

“好了!哥,这样你看好不好?我现在打电话给钟紫,叫她做个社会调查……我们就那医皇阿奇波声明的事项作个调查。同意你去应战的,或者不同意你去应战的。

如果同意的人多你就去,相反,如果同意的人少,就说明你可以像我家大哥那样继xù

逃避责任,你看好不好?”

“同意我应战的人多我就去应战,同意我应战的人少我就是逃避责任……我说圣思啊,你到底是真呆还是假呆啊?”萧星辰这一气真的非同小可。

水圣思此时微笑着从身上拿出三盒口香糖,站起身来递给冯瑶一盒,又递给两边美女一人一盒。

萧星辰有些郁闷,自己和小呆子这一番口舌交锋,分明是输了。这一点,从妈妈在楼下传上来的声音中,从丁慧银和巩丽的微笑中,从冯瑶那忧郁的眼神中。

萧星辰翘起二郎腿,从包里抽出一支雪茄,含到嘴里,打火机打着,尚未点燃,水圣思起身,把烟拿在手里。

萧星辰朝他望了望。自己发火吗?那太没有人味了。自己由着他,心里又不舒服。不看僧面看佛面,自己还有水圣哲那层关系呢!

“吸烟有害健康,不仅危害自己,还危害别人。……哥,你也未免太自私自利了!”水圣思今天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当然,他也看到了,自己离目的已经越来越远,心里特不舒服。

“你不喊我哥好不好?”

“哥,你和我爸有成见,你不要带到我的身上好不好?冤家还宜解不宜结呢,我可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啊,是吧?”水圣思说着,把烟揉了揉扔进烟灰缸里。他宁愿被萧星辰打出去,也不愿意就这么样就走了!

萧星辰听水圣思说这样的话,这话有些沉重。不过,正如水圣思所说的,他和水宇硕之间的事情,确实是老一代人之间的纠葛啊!

萧星辰走出门外,望着黄黄的树叶落在地上打滚,它们滚成了堆,便不再滚动,似乎在抱团取暖。

大门前的一棵大树,地面全部被黄黄的树叶覆盖。一个物业的清洁工人,一面打扫一面自言自语:刚才扫的,又落了一地了!还没完没了嘞!

萧星辰再次抽出烟来,点燃。直至抽完了,才回到屋里。

“你们都吃过了吗?”萧星辰肚子一阵嘟噜,便望着水圣思说道。

水圣思扒了一块口香糖塞进嘴里,低头望着自己的运动鞋。

“下去吃点饭?”萧星辰看他真的像个孩子。不过,有时候也不可否认,这个孩子的能量特别的大。

“哥,对不起啊!……今天我们来给你添麻烦了!”

啊~~~萧星辰心中一声惊呼:这个小呆子的话常常是出人意料。

“哥,你别生小弟气啊!小弟父母不在身边,缺少教养,又有点天生愚笨,说话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多加原谅啊!”

萧星辰本来想跟他客气一番,不过,他没有那么做。这小子,始终占领着道德制高点,真的不可小觑。

在以后的日子里,袁崇豹和张湘淇亲自登门求过萧星辰。薛梅晴也表达过相同的意思,她想:如果袁洪醒过来,对她哥的量刑是有利的。

然而,萧星辰的原则并没有改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昌诺医院并没有侵犯自己的利益,无论什么人来说,自己都不会坏这个规矩。

第0561章 病危通知书

一年之后。

日月龙城医院十多万平米的门诊大楼建成。单就这幢楼而言,确实是大气、大度、大方!

施工一切都按设计进行:大门楼大传达室及高档装饰,显示了他的气派和大度!原来门面前满是污水、油烟的小商店,已经变成一道混凝土柱为骨架,锻铁打造的花墙柱及底部矮墙用白色花岗岩镶贴而成的围墙。

是凡看过原医院的人,望着这围墙和门诊大楼无不感慨。

在这一年里,医院由于本来没有像样的房屋,再加上搞建筑,条件非常的差。但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新的日月龙城医院还是如日中天,实现了扭亏为盈。

门前的保安,也都是清一色精神的训liàn

有素的年轻的保安。

医院的容貌也从一个掉了牙的老太婆,摇身一变为靓丽女郎。

令萧星辰欣喜的是,这一年内,自己有了一套年轻有为的中层干部的领导班子。

在马槟榔的日夜奋战下,秋韵被盗的钱,也查清了下落,目前正进入诉讼程序。

门诊大楼最终是全部用于门诊,但目前为止,远没有那么多病员,便按原来的设想,一二层为普通门诊。

三层为特色门诊和病房。所谓特色门诊,就是日月龙城医院所谓的两个拳头,即脑科和妇科。

四五层为普通病房,六层为办公。

这样,所有医护人员都能在新的环境下工作。

为了参与秋韵钱被盗案件的诉讼,萧星辰、秋韵、马槟榔和冯瑶,乘上了飞往康吉列的飞机。

袁洪被打一周年,对于他的家人来说,更是一个黑色的日子!

袁崇豹从昌诺集团的工作人员的手中,接过病危通知书:由于长期卧床,饮食不当,导致袁洪的严重肠炎,这肠炎,它正危害着他的生命。

他颤抖的手接过病危通知书,只感觉到晴天霹雳,头晕目眩!

唯一的儿子啊,就快要死了,自己挣得的数亿元的家产,今后该有谁来继承啊?

植物人就植物人了,怎么还会死呢?

袁崇豹雇佣一些医药专家学者,对儿子进行间接诊断。一些医药专家认为,袁洪肠子的炎症,完全是医院方治疗不当所为。

这一来,袁崇豹彻底震怒了:在与第二副院长张艺墨理论的时候,他打了他一个嘴巴,当时张艺墨的牙就被打掉三颗,另有两颗后牙活动,一颗断了一半。

昌诺院方报了警。袁崇豹在龙城经营多年,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打掉几颗牙齿还算什么大事?

袁崇豹认为是昌诺医院治疗不当,昌诺医院则认为:这一年以来,袁洪的家属根本不听医嘱,让一个植物人的病人吃一些鱼肉海鲜,这才是致病的根本。

院方第三次下了病危通知书:病人病危!病人要么出院,要么继xù

留在医院治疗。不过,病人死在医院,院方不负任何责任!

袁崇豹岂能容得一句院方不负任何责任了事?他的手下极力怂恿医院必须高额赔偿。除了免除所有医药费之外,还要赔偿两亿元。

袁崇豹听了,苦笑时带出成串的泪水:我要钱干什么?我现在只是要向他们昌诺医院龙城分院讨个说法!

既然这样,那就扩大影响,迫使他们院方全力以赴救治袁洪!有一狗头军师道。

悲痛欲绝的袁崇豹,认为也只有这样了!

于是,袁崇豹吆喝十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手拉手拦住昌诺医院的大门,十个年轻人,每个人的头上都戴着白色的深桶帽,帽子都是黑体印刷体字:还我袁洪!

每人从右肩斜挎下来的宽十二厘米的白带上,写着:草菅人命,血债血偿。

昌诺医院大门,病人无法进出,医院瘫痪。

院方报警,处理的警察刚把闹事的人带走,又有一班十人补上。一上午,秋叶飘洒在地面,阴霾覆盖着天空。

经过各大媒体炒作,以及各种媒体扩散,传播的信息逐渐失去了真实性,传到天晚,就有郊区的人说:昌诺医院打走针,死了七八个人,现在昌诺医院也被卫生部门封了!

与袁崇豹在一起的张湘淇,泪眼望着漫天的阴霾,对瘫坐在椅子上的袁崇豹道:

“这样闹下去,没有半点意义啊!闹医院的人,一是为钱,二是为泄恨!那些人都是家里已经死了人的。现在,袁洪还活着呀,我们又不为钱,剩下的就只有泄恨了。我们这样闹下去,难道真的能泄得了恨吗?”

“你说怎么办?”一向有智慧的袁崇豹,在巨大的悲痛面前也失去了理智,他认为张湘淇说得真的有道理啊!

“撤掉门前的人,告sù

医院,我们愿意直接谈判!”

“那不太便宜了他们?”

“要不,又能怎样?还等着袁洪死在这医院?”

“到哪里,他又不是个死?”

“最后一线希望,就是拉上他去萧星辰的医院了!”张湘淇咬了咬牙说道。

“……他现在在国外啊!再说,他就不在国外,我们都求他一年了,他都不答yīng

,到病危了,他还会答yīng

?”袁崇豹道。

“正是因为他出国了,我们才有机会!我们让袁洪改名换姓,就说他刚昏过去两天……”

“好!就这样!”袁崇豹一听,感觉像是漆黑的云中透出一道光来。

袁崇豹立即撤掉医闹的人,向院方寻求解决的办法。

昌诺医院龙城分院的第二副院长被打掉了牙,院长亚岱尔,第一副院长医皇阿奇波,第三副院长医魔查理,此时正受到上级的怒斥,一个个头上冒着冷汗,心里发慌不知所措的时候,见袁崇豹主动约谈,他们喜出望外。

医院方的意见是,立即出院回家办理后事;医院方免除全年医疗费用,同时补偿二百万元,这已经是底线。

袁崇豹拿了出院通知书,便秘密派人将袁洪送到日月龙城医院。

日月龙城医院的第一副院长于广洲,是人生最为得yì

的时期。由于长相特殊,这一弯弯弯弯的形体,导致他在三十八年的人生生涯中,是在别人的白眼和嘲讽中度过的。

脸像弯刀,背像弯刀,腿像弯刀。以前,只要听到人家说一个弯字,他的汗顷刻之间就会湿透衬衣。

于广洲这么些年,就没上过澡堂。这里有一个重大的不可告人的秘密,自己的裆里,长的也是弯弯的!

如果加上裆里物什,自己就绝不仅仅是三弯,而是四弯了!

从萧星辰当院长之后的一年里,他于广洲做过二十多例脑科手术,手术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九十。有人公布过统计的表格:他的手术成功率,比昌诺医院医皇阿奇波做手术的成功率还要略高一些。

有人称他于广洲是大夏的阿奇波,这是对他很高的评价。

以前,他的年薪最高没超过十万元。现在,他和萧星辰的责任书里,他的年薪被定为底薪六十万!

年底根据业绩,年薪与昌诺医院和金鹰医院的最高医生的年薪持平!

有了钱,就不怕弯了!以前的可怕,不仅是弯,也是因为钱不多的原因!萧星辰替他买了房子,替他交了首付,返贷款由他来还。

他做梦也没想到,在龙城有了自己的房产。还有一个秘密,昨天夜里在公园,还和老院花——第二副院长李克芹接了吻,自己的手还伸了过去。自从他的手接触到她那柔软的一对时候,他就如喝了一斤六十五度的二锅头。

他一直处于醉醉醉中!

他还大胆要求和李克芹做那一件事——那一件神仙都羡慕的事,虽然他被她婉言拒绝,但自从这手有了那柔软的记忆,心就一直在醉醉醉~~~

他于广洲决心创造最好的成绩,迎接最为灿烂的明天。这个灿烂的明天里,主角就是漂亮的女人!

他在医院和李克芹共事的五年里,连正眼都不敢看她一眼,而就在昨天夜里,不仅看了她的脸,还摸了她的奶,这是一个多么巨大的质变啊!

没钱时候的自己,自己身上这三道弯……不!确切的说,是四道弯!那是自己巨大的耻辱!那是一想到就整夜整夜睡不着觉的耻辱。

有了钱就不同了!这弯脸是月牙,这弯腰是半月,这弯腿就是那圆月;至于这像金钩一样的弯鸟,则即是月牙,又是半月,更是圆月。

弯鸟形状像月牙,它得yì

之时,则是从半月向圆月的圆满过渡!

还有自己那身边大眼漂亮的小护士,向自己不停的抛媚眼,不要以为自己不解风情!从现在开始,她,就是自己的主攻方向!

如果将她攻下,那么,李克芹在自己的眼里,就只能是呵呵呵呵了!

于广洲副院长的门诊室在三楼,他的诊室是六十平方米,两张诊桌,一张诊桌是萧星辰的。萧星辰几乎不来,这么大的诊所就是他一个医生外加两个漂亮的小护士。

在他的诊室门前的一张宣传画中,他这脑科专家医生的名头,已经与世界脑科专家齐名。

门上面的招牌是:脑科特级专家于广洲。

别人的挂号费是六到十五块,他的挂号费是一百块。

当时萧星辰为他所收的挂号费定价的时候,他听说一百块钱一次挂号费,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尿湿了裤子。

于广洲的这一间诊室,带有梦幻的色彩。如果让他由着性子来的话,他宁愿二十四小时不出门,就呆在这间诊室里。

第0562章 改姓转院

于广洲这间六十平米的诊室,灯具令五星级的宾馆都相形失色。墙壁和顶棚是梦幻墙纸贴成,在灯光的照耀下,墙纸里面像有山林,像有小溪,像有大海,像有城市。

望着这墙壁和墙纸,当他从中看见一只小黄鹂的时候,黄鹂的婉转的鸣叫声就会在他的耳边响起。

当他看见有许多鱼的时候,他就会发xiàn

它们在水面穿梭、跳跃。

当他发xiàn

里面有许多美女的时候,她们便会一甩长袖,翩翩起舞。

当他发xiàn

有鲜花的时候,鲜花就会散发出浓烈的香味。

地面是蓝色的人造钻石地面,看上去脚一踏,就会滑跌倒,其实不然。脚踏上之后,比踏在砂子路上还要着实。

这样的地面光洁如镜,甚至,你想什么它就会来什么!

于广洲第一次踏进这间诊室,像是到了童话世界。想象什么,眼前就会出现什么。他曾大胆的想象,地面是五颜六色的鲜花,突然,他就置身于花园之中。

后来,他越想越大胆!他想,地面上给我出现李克芹!

他的念头刚一结束,地面上就出现许许多多李克芹的影子,有的穿着夏装,有的穿着秋装,有的穿着冬装,有的穿着夏装!

这许许多多的李克芹无论穿着什么服装,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在向他微笑。

人,就是一个永远不满足的动物!

置身于这个神仙一般的世界里,于广洲胆战心惊的、面红耳赤的、心惊肉跳的、满腹狐疑的、心神不宁的、心烦意乱的想到:李克芹穿了这么多服装,美是美,不过……不过不过,她要是不穿服装该是什么样子呢?

于广洲的想法刚结束,蓝色的人造钻石的地面上,便出现了没穿衣服的李克芹的倩影,这让从没有见过成年女性身体的他,浑身一软,整个身体都趴在地面上。

“怎么啦,于院长?”一脚踏进诊所的萧星辰见他模样古怪,便问道。

“嗯呃嗯呃嗯呃~~~”于广洲不敢说出这个地面里,还有李克芹没穿衣服的倩影,而是转弯抹角的说谎道:“我摸一摸这地面是不是平的?”

“啊~~~”萧星辰一脸的诧异。

好在萧星辰又到别的地方去检查工作了。这样,他在地面摸索了一小时零五分,感觉手指摸得火燎燎的疼痛,他才松开手来。

于广洲深感这美好的生活来之不易!东隅已逝,桑榆非晚!东风劲吹,战鼓猛擂。美好的生活已经向自己敞开了怀抱,更加美好的生活,还需yào

自己去创造创造再创造!

因而,在过去的一年里,由于于广洲在医术上取得巨大成绩,有人开始称于广洲那几道弯,是优美的曲线。

于广洲还亲耳听到李克芹背后和那些女人议论,说于院长那一种脸,实jì

上叫一种镰刀脸,长这样一种脸的人,是相当相当相当有福分的!人类最可怕的是什么?是没有粮食吃。而镰刀呢,始终和粮食相联系,这不是一种福是什么?

后来又有一次,李克芹讲故事给小护士听,于广洲听的不是太清楚:反正说什么曲线美……

他见李克芹把自己和曲线美联系在一起,所以,才有自己昨天晚上一次大胆的邀请,邀请她吃饭;她竟然答yīng

了!

接着,他又邀请她到公园里谈谈工作,她竟然又答yīng

了!

在公园里,他便凶猛的把手伸进了她的怀里,她她她没说答yīng

,但她默认了!

坐在公园黑暗角落的椅子上,他说:我想和你做!

他这短短的五个字,说了一小时二十五分十二秒才说完,待他说完的时候,黄花菜已经凉了!

李克芹道:天不早了,回家吧!

他对李克芹这“回家吧”,又思考了一小时二十五分十二秒。他还没想出个头绪,却发xiàn

李克芹早已不见了!

于广洲想:等到萧星辰回来之后,他申请二十四小时值班,为医院作出更大的贡献!让自己散发出更加诱人的光芒。

到自己创造出更加伟大的成绩,获得更多的荣誉,获得许多金钱的时候,也许,说“我想和你做”的人就不是自己,而是她李克芹主动来找自己这么说!

今天上午,于广洲已经做了一例脑科手术。虽然一上午没下岗位,但他仍不觉得累!

按照萧星辰的要求,一天如果做过一次手术之后,无论还有多少时间,都不必再坐诊,而是去玩!

于广洲听得出来,萧星辰叫自己玩的是什么?萧星辰说于院长,你都三十八岁的人了,连那个还没玩过,你还不趁这年华抓紧玩?找个女孩结婚,朝死里玩?

自己也是一个堂堂大知识分子,岂能听不懂萧星辰说的那个,和朝死里玩是什么意思?

不过,自己心中有一股力量在推动着自己,让自己对这个企业作出最大的贡献。当自己双手抱住厚厚的票子的时候,自己抱得心安理得!自己抱着猫眼女郎,心里才抱得有底气!

“于院长,一个叫张洪的病人,说已经昏迷过去两天了。挂号处来询问看还是不看?”大眼护士睁着亮晶晶的大眼,望着他那八字形的细细的眼睛问道

“为什么不看呢?”于广洲听了,反问道。越是严重的病人,不越显示自己的价值吗?

袁洪无知的躺在病轮椅上,他被爸爸改为张洪他也不自知。他爸爸袁崇豹将他带到日月龙城医院,抱着的态度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由于袁洪的名头太大,在龙城各医院的医生都反复的听过这个名字。他自身的名头很大,又有一个名头很大的爸爸,又是被阿奇波医皇首诊。袁崇豹至所以替他改名字,是担心日月龙城医院不接收这个被昌诺医院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的病人。

此时,护工在三楼的走廊里,推着躺在轮车上的袁洪,袁崇豹和张湘淇跟在身后。

袁崇豹真的没想到,这小医院的建筑设施,真的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其感觉,远在昌诺医院之上。

袁洪被推到于广洲的诊桌前。于广洲望了一眼病人,心中一惊。

袁崇豹看到长得猥琐的于广洲,他心里凉了半截: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丑陋医生,无论如何也不会比医皇阿奇波的医术高吧?

于广洲刚才之所以一惊,是因为他看见袁洪的面孔灰暗,没有血色、没有表情,光秃秃的后脑勺上有纵横交错的疤痕。这哪里是什么才昏迷过去两天?

“这是一位长期昏迷的病人,又有严重肠炎,你们为什么说他只昏迷两天?”于广洲手搭在袁洪的脉上激动的说道。

“……医生,怎么样?”袁崇豹嘴唇微抖着问道。

于广洲对袁崇豹怒道:“你们把这个垂死病人拉来,你们是想来害我们吗?”

“是这样的……”袁崇豹望着他那变了形的弯脸,举着双手,像是在给他压火。

“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赶快拉走!”于广洲伸出笔直的手指指着门口道。

于广洲身上的弯处太多,连裆里那个也弯得像称钩。只有一双值得骄傲的手:可直可弯。这时的手指就直得像剑一样。

“你一个医生,没有任何理由拒绝病人!如果你接收的话,我可以给你一笔可观的钱。如果你不接收的话,那么,我就叫人砸了你的招牌!”袁崇豹伸出手来便抓他的手指。

于广洲猛的把双手藏在身后!自己这一双比绣花还要灵巧的手啊,这是一双开颅接神经的手啊,岂能遭受损伤?

他惊恐的对大眼护士道:“小李,快呼萧医生下来一趟!”

“于院长,什么事情?”

萧高贤正在四楼妇科诊室,端详着缪绵那端庄的有内涵的圆脸。这一张脸,单从貌相看,比自己的老婆舒瑞芬还要差一点。但这是一张比老婆年轻一些的脸,这是一张有内涵的脸,这是一张看了便想伸手摸一下的脸。

萧高贤听到大眼护士小李急切的呼声,他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从四楼三分钟没到,就来到了于广洲的脑科诊室。

“萧医生,你看,这个病人起码昏迷一年了,且是一个有严重肠炎的病危病人,他的家长却欺骗我说只昏迷了两天。像这样的病人,我们有规定,是不接收的……”于广洲道。

“那就叫他走呗!”萧高贤自从儿子接手这医院之后,除了最近对缪绵有点高调,别的方面,还是一如既往的像以前那样保持低调。既然于院长叫病人走,他当然是顺着他说。

“你是萧院长的爸爸?”袁崇豹一把抓住萧高贤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嗯……你是谁?”

“我是袁崇豹……萧医生,求你救救我儿子的命吧!”

“这……”

“萧医生,我的孩子已经被别的医院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了……如果你们能挽救我儿子生命的话,那么,我将给你们很多很多的钱的!”

袁崇豹光顾激动的说话,把萧高贤的手都握疼了!

“你叫袁崇豹,那这个病人又怎么叫张洪?”于广洲越看这里面越是有什么阴谋。

“是这样的,他是袁洪……”

“什么?你是从昌诺医院拉来的?还改了名字?你们是什么意思?”

“……”

“连阿奇波医皇都治不好的病人,我们怎么能够治好?”于广洲弯着脸责问道。

第0563章 体内通气

“萧医生,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求你一定要救救他呀!”袁崇豹听说过萧高贤。因为萧高贤的在别人的传颂中,也是医界的顶级高手。

“……于院长,要不,给星辰通个电话?”萧高贤从被握疼的手上,感觉到袁崇豹的可怜心情,便道。

“嗯!”

于广洲答yīng

后,抓起电话,给萧星辰拨了过去。

此时,萧星辰、秋韵、冯瑶和马槟榔四人,正在康吉列国的一家酒楼里用餐。他们那里已经是夜里一点多钟。

萧星辰一见是医院打来的电话,放下酒杯接了电话。

电话里,萧星辰听到于广洲第一次愤nù

的声音:“萧院长,就是那个医皇阿奇波治疗的袁洪,被昌诺医院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可是,他爸将他改名为张洪,还说只昏迷两天!我叫他把病人拉走,他还说如果我要不看就砸我们的医院的招牌……”

“……星辰,萧院长,我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啊!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昌诺医院已经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了呀,如果你们再不接手的话,那他就真的没命了呀!你……你看在冯瑶的面子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萧星辰望向冯瑶,只见她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

“星辰,我看你们就接手看一下吧!他们也怪可怜的!”秋韵轻轻的说道。

我的菩萨,你开口了,我还能不答yīng

吗?萧星辰望着秋韵那菩萨一样的面孔,心里苦道。

“好吧!袁老板,我们把袁洪接收下来!不过,你现在就向于院长写个承诺书……”

“好好好!我现在就写!”袁崇豹一见事情有了转机,便急忙说道。

“第一,为了避免和昌诺医院发生矛盾,你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

第二,袁洪有什么意wài

,决不能算我们医院的医疗事故!

第三,如果我们医院能够挽救袁洪的生命,那就说明你对我们医院的充分信任!老休斯投资我门诊大楼,获得了股份。我们医院的二期建设,在门诊楼的南面,打造六层的新药研究、开发、智能区,造价在三亿元左右,希望你能来投资,我们也会给你的股份。”

“好好好,萧院长,我全部答yīng

!我现在就写!”

“好,把手机递给于院长!”

“好好好!”袁崇豹见事情终于有了转机,递过手机之后,从张湘淇的手里接过虎威擂台道的信笺纸,颤抖的写起承诺书来。

“萧院长,目前危急袁洪生命的主要是肠炎,已经近病入膏肓了呀……”于广洲见萧星辰答yīng

了袁崇豹,急得弯脸上布满了泪水。

“什么?……这个老浑蛋!”萧星辰一听,立即站起身来,把秋韵他们惊了一下。

“好好好,于院长,你把我爸找来!”

“他就在我的身边!……萧医生,萧院长找你!”

“爸,袁崇豹现在的老婆是张湘淇,张湘淇的亲女儿,就是住在我家的冯瑶!张湘淇和冯瑶与袁洪处得非常好!为了冯瑶,我想你利用中医和针灸一切手段,控zhì

住袁洪的病情!”

“我……”萧高贤还没有替袁洪把脉,真的没有把握,怕误了大事!

“爸,你最近把心事集中在袁洪的身上……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就不要再追求人家缪主任了,你再追求,能会有什么结果?你莫非还要和我妈离婚?……”

秋韵坐在萧星辰的身边,见他跟他爸没大没小的,伸出细嫩的手,对着他的屁股打了几下。

“你浑蛋,你小子回来,我非揍你一顿不可!”萧高贤真的倾心缪绵,但从没被人家揭破。现在两人的关系发展到了历史以来的顶端,但也不过是摸摸手而已。他突然被儿子揭穿,感觉非常的没有面子!

“秋韵……”萧星辰关了手机,抓住她打自己屁股的嫩手,望着她的目光深情的道:“袁崇豹这个浑蛋把我们套住了!袁洪的生死,本来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而现在,他的生死就关系到我们医院的荣誉了!”

“你想说什么?”

“我得提前回去一趟!”

萧高贤自从接过电话之后,就在于广洲诊室隔壁的脑科手术室,开始给袁洪全身扎针,针整整扎了一个小时。

针的数量,都可以申报吉尼斯记录了。此时的袁洪,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银针,就像个刺猬一样。

萧高贤在扎针的时候,他的汗水在脸上流成了串,大眼小李护士,不停的拿温热的毛巾给他擦汗。

李克芹在院长办公室里,接待来自方方面面的人。她虽然是第二副院长,实jì

上的做的却是常务副院长的工作。

因为在日月龙城医院,只有一个正院长两个副院长。正院长萧星辰是自由神,有时能来医院绕绕,有时多少天,他就像从地球上蒸发了一样。

第一副院长于广洲,实jì

上他只是名义副院长,而是名符其实的脑科主任。

下午两点多钟,李克芹坐在办公室里,打开电脑,电脑跳出一则新闻,是关系到日月龙城医院的。

这是龙城电视台的钟紫大记者的报道。以前,钟紫设立的星辰诊所专栏,为龙城电视台增加了收视率。

自从星辰诊所撤销,萧星辰成立日月龙城医院之后,钟紫又在龙城电视台设立了日月龙城医院专栏。

李克芹此时睁大眼睛,屏住呼吸,盯住屏幕,两个酒窝非常清晰。

报道的大标题是:

昏迷了一年的袁洪转院。

内容是:

袁洪因脑外伤住进昌诺龙城分院,经昌诺医院医皇阿奇波的精心治疗,保住了年轻的生命。不过,因为伤势过重,成了植物人。

最近,袁洪并发肠炎,生命垂危。昌诺医院连续三次下达病危通知书。

今天上午,出院后的袁洪的父亲,带着他进了日月龙城医院。据知情人士说,现在院长萧星辰的爸爸,医学大家萧高贤,现在正在以针灸、热敷、草药等多种方法对病人进行治疗。

如果能挽救袁洪的生命,那么,日月龙城医院,将要创下一大奇迹!

治疗的后续情况,我们将跟踪报道。

李克芹看了,一拍大腿。大腿和手同时又麻又疼:我还暗地里自封为常务副院长呢,医院里发生这么大的事,自己竟然不知dào



想到这里,她走出豪华的院长办公室,从六楼乘电梯到达三楼脑科诊室。继而,在于广洲的陪同下,来到隔壁的脑科手术室,见萧高贤正在忙碌,见袁崇豹夫妇坐在一边,这才知dào

这事是真的。

袁崇豹夫妇夫妇至所以能坐在手术室,是因为手术室的治疗并非是手术。

这时,一股恶臭的气味充满整个手术室,李克芹立即捂住了嘴巴,她还以为有人在屋里施放什么毒弹。

这个臭屁的臭在手术室已经达到饱和状态,它的气味正在向走廊里扩散。

李克芹刚要叫保卫科长华叶律前来调查这可能带毒的臭气的来源,她突然听到萧高贤轻松的说:“没想到这么快就放屁了!”

这个臭屁,来自于袁洪的屁股处。令萧高贤感到太兴奋了!能放屁,就说明曲曲弯弯的数十米的肠子还能通气,能通气,就说明暂时没有危险!

这个臭屁,在袁崇豹和张湘淇看来,它比世界上最香的香水还要香上数倍!这个臭屁,像蜂蜜一样,滋润着他们夫妇的心房。

闻了臭屁的李克芹,心里郁闷,她出了手术室,来到脑科诊室。将手机递到于广洲的手里。

于广洲激动的双手抓住她的手。

李克芹猛的一甩手,眼睛望着背过身去的大眼小李护士,然后瞪了一眼于广洲,那意思是:你真是狗胆包天啊!

“你看看!”

于广洲一看,上面是龙城电视台大记者钟紫的一则报道,内容竟然是袁洪的事!

“我正要把萧院长叫袁崇豹写的承诺给你送去呢!你看……”于广洲拿着袁崇豹的承诺书道。

“这第一条就是保密,这都在媒体上传疯了,这还保什么密?”李克芹道。

于广洲拿着手机,向手术室冲去:“袁老板,你承诺的墨迹还没干呢,现在全世界就都知dào

你家袁洪在我们日月医院了!这怎么解释?”

“我……我不知dào

是怎么回事啊?我只能做到自己保密,哪能知dào

别人怎么说?”袁崇豹委屈的说道。

“我不管,你向萧院长解释!”于广洲第一次对外人耍起了第一副院长的派头。

袁崇豹听了,是啊,墨迹还没干呢,儿子的生命捏在人家的手里,如果不立即解释,还真的说不清楚了!

因而,袁崇豹急忙打电话向萧星辰作了解释,还向他报gào

了一个特大喜讯:袁洪放屁了,屁很臭很臭!他还作了夸张的形容:顶风都能臭下二十里。

萧星辰被他这么一说,虽然远隔重洋,似乎都闻到了一股恶臭的味道。

“袁老板,既然这秘密已经不是秘密了,那你就和钟紫联系一下,容许她来我们医院现场跟踪报道!”萧星辰道。

“哦……”

“你跟李院长和于院长说一声,就说是我说的。对于钟紫有关袁洪的报道,积极给予配合。”萧星辰道。

李克芹和于广洲听了,都愣了一下,按照以前的规定,是不准任何媒体进医院进行采访的!

第0564章 抠住咽喉

第二天早上,昌诺医院七楼的小会议室里,正副院长们的脸色凝重,特别是第一副院长医皇阿奇波。他颤抖的拿着头版载有日月龙城医院收治袁洪的龙城早报,

如果日月医院能将这垂危病人治好,或者,再把袁洪的植物状态治好,那么,昌诺医院就真的丢人丢大了!

如果日月医院能将这垂危病人治好,在外界的眼里,昌诺医院与日月医院的差距就不是一星半点。这是各个媒体的共同看法。

昌诺医院的头头们自从来到大夏之后,这是第二次感到严重危机。第一次是萧星辰发xiàn

他们在收购龙城第一医院时的行贿行为。

一年来,昌诺医院没有遇到行贿方面的麻烦,这说明萧星辰没有把这一件事对外界说。

如果要与萧星辰斗起来,他以前没说,但并不代表他以后不说。因而,他是令昌诺医院最为头疼的人。

院长亚岱尔的鼻尖上黄豆粒大鲜红的颜色,是像被人用筷子头蘸红水点上去一样。

大鼻子的医皇阿奇波望着院长的鼻尖,就知dào

他的心里没有了一点主意。因为平时他的鼻子并不红,只有当遇事又没有方案的时候,才会出现这一症状。

被袁崇豹打掉牙的第二副院长张艺墨,肿着脸、耷拉着头,无精打采的瘫坐在沙发上。

第三副院长医魔查理,猴腮的脸上,两只发红的眼睛如小灯笼一般。

“大家说一说吧,我估计一个小小的萧星辰,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亚岱尔像在举重,快要撑不住了,但嘴上却说:没什么很轻松。

“根据我的经验,像袁洪这样的病情,他的肠炎肠梗阻有多严重,我不敢说。但说他要苏醒过来,是决不可能的!”阿奇波道。

阿奇波也感到巨大的压力,但他没有忘记给自己推卸责任。肠炎是医魔查理诊治的。

“如果袁洪在一星期内不死的话,那么,我辞职!”查理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血红的眼睛瞪着阿奇波道。

“哎呀!目前的情况是,怎么想办法应付眼前的局面,而不是谈论什么辞不辞职吗!人家治好了,说明我们技不如人……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我们技不如人的后果……”亚岱尔挠着头顶稀疏的头发道。

“我根本不相信什么技不如人!他们也治不好袁洪的肠炎,所以,你们也不要像面临大敌那样!”查理抢白道。

“你能保证袁洪在一周内因肠炎必死?”阿奇波责问道。

“你能保证袁洪的植物状态,不被萧星辰治好?”查理反问道。

阿奇波与查理两人分科不同,当然,谁也不佩服谁!

“你不感觉你说话矛盾吗?你说袁洪在一星期内必死,那么,袁洪既然死了,又怎么能苏醒呢?”阿奇波猛的站了起来。

查理也猛的站了起来,提着像榔头一样的拳头愤nù

的吼道:“阿奇波,你是想把日月医院收治袁洪的责任归在我的身上?”

“我……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如果你要这样认为,那我也没有办法!”阿奇波望着他的大拳头及拳头上暴起的青筋,坐了下来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查理穷追不舍。

“人家都把我们逼到死胡同里了,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亚岱尔鼻尖的血快要渗出来了。

“嗯!”查理咬着牙猛的坐到沙发上,整个身体在沙发上弹了几弹。

“张院长,你的看法呢?”亚岱尔望着张艺墨,看他既像死狗,又像瘟猪,又见阿奇波与查理干起来,便冷声问道。

张艺墨抬起沉重的头,睁开肿胀的眼睛,动了动疼痛的嘴,没有说出声来。

“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是战士,而不是像蛀虫那样,只知dào

吃吃吃,而不能为医院分忧……”亚岱尔见张艺墨像猪一般的嗯嗯,愈加的生气。

“院长,我我我……我可是为了医院殚精竭虑啊!我我我……我可是坚决执行您的一切指示的啊!”

张艺墨想一想自己的医院,在没有被昌诺医院吞并之前,医院就是自己的独立王国。想用钱,医院出;想喝酒,医院出;想玩个小护士,自己出。

以前,自己就是医院的皇帝,而现在,则是这班洋鬼子的鸡-巴,当他们想尿尿的时候,便把自己掏出来。

他们体内有火,解小便有些不畅,便责怪自己这个鸡-巴不努力。

他们办事的时候,把自己送进那阴暗的通道,让自己的头和脸裱满了浆糊,一股难闻的味道让自己发软。

他们肾虚的时候,鸡-巴难免发软,他们又会责怪自己这个鸡-巴不努力。

自己成了这班洋鬼子的鸡-巴不打紧,更成了他们的出气筒。这班洋鬼子没事的时候,坏腿翘在好腿上,把自己挤压得喘不过气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什么医闹啦,什么后勤工作啦,都是自己的事。自己哪里是什么第二院长?自己充其量不过是无职无权的办公室第九副主任罢了。

买个塑料桶,买个条帚,还要自己递上纸条,让这个亚诺尔批示才行。

自己在转让医院的时候,接收了这班洋鬼子二百万元的贿赂,当时,自己也是心潮澎湃,今天看来,那二百万元纯粹就是套在自己脖子上的绳索啊!

现在这绳索是越勒越紧,再勒就把自己勒死了。

“你在医院里,是第二副院长,当时把你安排在这个位置上,就是让你充分发挥你们大夏人的聪明才智,可是你呢?这一年多来,你都干了什么?”亚岱尔心气不爽,再看张艺墨那一脸的晦气相,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我……那我现在就辞职!”张艺墨心想,我是你们的鸡-巴,我干了一些什么,你们还不懂吗?他从被打掉牙的嘴里,喷出不收风的含糊不清的话来。

“你走啊!”亚岱尔冷声笑道。

张艺墨听了,猛的站了起来,头一晕,急忙扶着沙发。这一刻不知下一刻的命,他抬起头望望前面。

“你迈出这个门,你下一步就会踏进监狱的门!”亚岱尔道。

“你……”张艺墨扶着头,眼前一黑,便栽倒在沙发上。

“像这样的废物活在世上,到底有什么用?”亚岱尔望着张艺墨那从没有牙的嘴里流出的涎水,心头发堵。

“院长,你的意思是要他死?”查理见张艺墨倒在地上,亚岱尔痛骂。他的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在人事安排的时候,张艺墨这条死狗竟然排在自己之前。他心里早就憋得发慌了!

如果这条死狗死了,那么,第二副院长的职务就是自己的了;如果阿奇波也死了,那么,第一副院长的职务也就是自己了!

亚岱尔听了查理的话,愣了一下。他没有吱声,他望向阿奇波,只见阿奇波面无表情的望着倒在沙发上的张艺墨。

“院长,你不吱声,说明你默认了?”查理问道。

“……”这关系到人命的大事,亚岱尔当然不敢轻易表态。

“那就好,那就把他交给我了!现在通知他们家属来,我只需在正常治疗的药水中动些手脚,那么,他就会昏迷不醒,再过几天,他就会停止呼吸!”查理上牙咬着下嘴唇,冷嗯着说道。

突然,张艺墨猛的跳起,双手死死的掐在查理的脖子上。嘴里的涎水流在查理的脸上。

刚才,张艺墨头虽然晕,天虽在转,地虽在转,几个洋鬼子虽然也在转。但他并没有晕过去。

当他听到查理让自己死的时候,他知dào

,自己的死期到了!自己在这里等死,何不拼尽最后一口气,和他同归于尽?

张艺墨全身的力量都用在手指上,手指上的力量全都抠进查理的咽喉气管的两侧。

查理在沙发上,冷不丁的被抠住咽喉,他的气立即不大好喘。他迅速的左摆右晃,也没有把张艺墨从身上甩下去。

亚岱尔急忙起身,用力将张艺墨往外拉动。

“别动别动别动!”阿奇波见到亚岱尔拉着张艺墨,张艺墨拉着查理的气管,血瞬间从查理的气管处流了出来,染红了张艺墨的手。

亚岱尔见了,吓得头一晕,也差点栽倒在地上,没想到瞬间出现这样意想不到的情况。他望着手足无措的阿奇波道:“怎……怎么办?”

“先抢救再说!不出人命,可以在单位内部消化;出了人命,那就得上警局消化了!”阿奇波道。

墙上钟的时针,此时指在九点上。

九点,金鹰大厦三十九层水圣思等人的办公室里。他坐在东边的沙发上,他的左边坐着巩丽,右边坐着丁慧银。

他们三人的屁股紧挨在一起,虽然在屁股接触处有些热,但他们愿意!

丁慧银和巩丽双总裁,工作一年多了,经审计部门审计,整个金鹰医疗集团在保持稳定的情况下,利润略有上升。

他们三人经过一年的磨合,已经能够轻松的处理一切事务。水圣思兑现了自己对她们俩在经济上的承诺。

此时他们聚合在一起,当然是谈论竞争对手昌诺医院出现内讧的事。

“两位姐,从昌诺医院内线传来的消息,昌诺医院的四个院长在会议室开会,第二副院长张艺墨和第三副院长查理,两人血淋淋的从会议室里躺着出来,你们分析一下,这是什么情况?”水圣思拉着两位姐的手问道。

第0565章 美女总裁的对掐

“这……真的无法想象啊……这怎么可能呢?”丁慧银迷茫的道。

“目前,昌诺医院相当紧张!原因当然是萧星辰的日月医院收治了袁洪。他们之间起内讧以至于两个副院长动手到这个地步,这确实是出乎意料,不过,可以肯定,他们是为了萧星辰收治袁洪这件事!”巩丽道。

“如果萧星辰真的保住袁洪的命,甚至使袁洪在植物状态中苏醒,那么,昌诺医院这一次真的要丢人了!今后,他们再想在龙城像以前那样风光,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水圣思微笑着说道。

“依我看,我们的头号敌人,主要的不是昌诺,而是萧星辰!”巩丽的心里,一直感受着萧星辰的压迫。

“我认为,萧星辰的资产,根本无法与我们金鹰集团和昌诺医院抗衡。再说,萧星辰从没有做过伤害我们的事,我们根本不应该把萧星辰当成敌人!”

丁慧银自从认识萧星辰以来,一直感受到他真诚的关怀,她见巩丽攻击萧星辰,在情感上她一时无法接受。

“慧银,我认为,竞争是一件非常残酷的事情,我们绝不能感情用事!”

巩丽从没有感受到昌诺医院的威胁,但这种威胁却始终来自萧星辰。对于自己来说,萧星辰对自己没有一点恩情可言,而且,他还知dào

自己和诸葛河以前的关系,以及是知dào

自己收受诸葛河二百万的知情人。

“……巩丽,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怎么能认为是感情用事呢?我们和昌诺医院,都是有上千亿的资产的企业,而萧星辰到目前为止,也只不过五六亿元而已,这五六亿元还是休斯投资的,他怎么可能成为我们的头号敌人呢?”

“慧银,你也不要鼠目寸光!他的资产虽然少,但老水总在以前,一直都认为这种威胁来自萧星辰;在水圣学接手龙城金鹰集团期间,不也是把萧星辰当作头号敌人吗?我想:做人要地道,不能吃里爬外……”

“什么?巩丽,你说我吃里爬外?”丁慧银听了,如五雷轰顶一般。

“谁个是不是吃里爬外,自己心里清楚!”巩丽道。

“哎哎哎……两位姐,你们别争了!”水圣思的头脑像爆裂了一样,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不停的徘徊。“两位姐,你们想过没有?我们三人在这一年里,诚惶诚恐、如履薄冰,能取得的成绩,靠的是什么?”

他手别在身后,一会儿的功夫,七八米的距离,他来回走了十多个来回。此时,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危机。

虽然过去一年了,如果离开她们两人,自己对企业的情况,还是理不清出个头绪来。由于自己重用他们俩,以前金鹰医疗集团的上层管理人员,都与自己保持着距离和戒心。

以前,她们俩也小有争执,但都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而眼前,却把话说得深了,像这样下去,还怎么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屋里暗淡下来,一个紫色的雷电,从窗户里闪进屋里,紧接着,喀喀嚓嚓炸起一个响雷。

秋天,像这样的雷雨非常稀少。

见到这样的响雷,水圣思惊了一下!“两位姐,我求求你们好吗?”

“水总,我们只不过看法有些不同,有点争议也是正常的……”巩丽道。

“巩姐,我们三个人只有像一个人那样,才能抵御外界的风险!如果我们之间有了争议,哪怕是一点点,也就无法与其他人竞争了!不要说和昌诺医院竞争了,就是和小的医疗企业,我们也没有优势了啊!”水圣思眼角沁着泪水说道。

此时,丁慧银本想和巩丽再争执几句,她见水圣思流泪,自己又有点尿急,便匆忙的上了卫生间。

外面雨水的声音越来越大,窗户玻璃上形成了水流,雷声一个接一个的打起。

“水总……”巩丽拉住水圣思两只胳膊,嘴贴在他嘴边十厘米远的地方道:“我想,我们各人表明各自的观点,则更有利于企业以后的发展啊!”

“巩姐,我说你们难道不能像以前那样,和风细雨的说话吗?我我我……我好害pà

啊!”水圣思的脸放到她胸前两个山峰的山沟中道。

“丁慧银和萧星辰之间的关系,是有千丝万缕……”又一个喀嚓嚓的雷声,打断了巩丽的话语。雷声过后,她又道:

“萧星辰和她在出租房里,学习了一个多月针灸,而且都在晚上。后来,她和水圣哲总裁打赌,她竟然赢了圣哲总裁,她现在住的房子,也是赢了圣哲总裁的房子。水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萧星辰的帮忙,她能赢圣哲总裁吗……”

“巩姐,你别说了!”

巩丽胸前的山峰被他揉得浑身麻酥酥的。“水总,我只是感觉到,慧银与萧星辰这种不正常的关系,确实不利于我们和萧星辰的竞争啊!不要看萧星辰现在比较弱,你想过没有,要从医院这方面的竞争,我们有把握和他们竞争吗?”

“巩姐,你别说了,好吗?”水圣思知dào

,自己这学是无法再上了!如果让这两个女人继xù

把握,她们俩一旦闹翻,或者不再合zuò

,那么,自己的事业就将迅速走下坡路!

丁慧银从卫生间出来,见水圣思的头揉在巩丽的胸前,她紧张的退了回去。

以前,水圣思这样的动作,对自己也有过。就是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水圣思也这样过。

然而,她听到巩丽那几句抢白之后,心里像塞进了东西,感觉气都不好喘了,随时都有一口气上不来就过去那样的一种感觉。

突然,又一个炸雷,震得窗户哐哐真响。

丁慧银急忙向卫生间的窗户玻璃上望去,玻璃上的水流像水帘一样。不知不觉的,她的眼泪也瞬间像玻璃上的水流一样。

这一年来,她即有心理上的满足,又有几分不安。她就是和萧星辰见面,也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眼不朝他望,不接他的话茬。

因为自己掌握金鹰医疗集团的一切秘密,她不与萧星辰搭话,也是为了避嫌疑。

然而,今天巩丽的话中,说自己不能感情用事,分明是在说自己和萧星辰的关系。巩丽把萧星辰列为头号竞争对手,便会不择手段。

昌诺医院的眼线,就是巩丽建议水圣思在昌诺医院里设立的。巩丽用收买的方式,让眼线定期提供昌诺医院的情况。

当然,这一次昌诺医院发生两个副院长同时晕厥,并且两人身上都有血迹,这肯定不是正常的现象。

如果巩丽要把萧星辰列为头号敌人,那么,她就同样会把自己当作敌人。实jì

上,她今天的话语,是已经向自己吹起了进攻的冲锋号!

“慧银,站在这里干嘛?这里最好,也是卫生间啊!”巩丽进了卫生间,一边拉着裤子拉链一边说道。

“巩丽,你也要适可而止啊!你当着水总的面,说我吃里爬外是什么意思?我爬什么外了?”丁慧银擦干了眼泪,责问道。

“你爬没爬外,你比我清楚!”巩丽说着,坐到马桶上,带上了隔断的门。

还没等巩丽把隔断小门里面的别扣别上,气急了的丁慧银猛的拉开隔断门,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从马桶上拽了下来。

巩丽的尿进行没到一半,突然被她拉着站了起来,立即将尿憋住,但还是尿了一裤子。

“你敢打我?”巩丽站了起来,裤子也没有提,在头脑中急急的寻找对策。

“巩丽,我告sù

你一声:你今天不把我吃里爬外的事情说清楚,你这尿也尿不安稳!”气疯了的丁慧银,一把将她座便器的隔断里拽了出来。

巩丽冷不丁的被她一拉,整个身体跌在隔断外面的地上,裤子在膝盖以下,两个膝盖着地,在磁砖的地面上又滑行了一米。膝盖上的皮破了,流出星星点点的血来。

巩丽立即爬起来,来不及提裤子,整个身体向丁慧银冲去,丁慧银的头咚的一声撞在隔断的高密度的板上。她不由自主的哎呦一声。

巩丽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胸口的衣服。

水圣思见两个女人同时进卫生间,心就提到嗓子眼里。当他听到里面的吵架声和咚的一声,以及里面传出的哎呦声,他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

这个时候,巩丽抓住丁慧银的胸口,想把她按到地上。

水圣思冲进来之后,见丁慧银向地上倒去,他一把抱住丁慧银。

丁慧银没有倒下,不过,她胸前的衣服被巩丽嚓的一声撕了下来。

“两位姐,我求求你们,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们别打了,好吗?”

巩丽望着膝盖还在流血,她伸出手来向丁慧银的胸前抓去。

丁慧银被水圣思抱着往后一退,但她的胸前洁白的皮肤上,留下了五个手指甲印。

“巩姐,难道我求你也没用吗?”水圣思感觉丁慧银想摆脱自己向前冲,又见巩丽裤子也没提准bèi

反手,便大声喊道:“巩姐,快把裤子提上!”

“我的裤子都湿了!还怎么提上?我的尿还没尿完呢,难道就不尿了?……水总,你看我的膝盖,还在流血呢……这个女人,简直太狠毒了!”巩丽在水圣思的劝阻下,没有再向丁慧银攻击,便道。

水圣思向巩丽望去,首先映入他眼帘的,不是她膝盖上的血,而是洁白的肚脐眼,往下是一团像深夜一样的黑色,再往下是洁白闪着亮光的白腿,再下面才是那膝盖上的血。

血,右边膝盖流到了小腿骨上,左边的血也流过了膝盖。

第0566章 头号敌人

“丁姐,你听我的话,你出去吧,啊?让巩姐把尿解完了再说,好吗?”水圣思抱着丁慧银的胳膊向外走去。然后,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

水圣思见丁慧银前面衣服都被巩丽撕破,上身像没穿衣服一样,胸前两坨像两只小白兔一样伏在胸前。被巩丽抓起的五道指甲印在皮肤上高高隆起。

水圣思脱下外套衣服覆盖在她的胸前。一个雷声之后,他向窗外一望,目光划过丁慧银的头部,只见她的后脑勺好像比以往要高。

“丁姐,你的头?”这是水圣思看惯了的头,这突然间高起一块立即引起他的注意。他说着,手向她的头摸去。

“哎呦……”丁慧银头上被他一摸,火燎燎的疼痛。

“怎么回事?”水圣思惊讶的叫道。

“……”

“水总,找条裤子扔进来啊,要不的话,我都出不去了!”解完小便的巩丽在卫生间里探出头来,见水圣思的手在丁慧银的头上摸来摸去。她想到,必须立即把这小呆子从丁慧银的魔爪里抢出来!

“丁姐,你听我的话……你一定要冷静啊……不为别的,就为我们的这个企业,你也要冷静啊!”水圣思听到巩丽的喊声,便一边关照丁慧银,一边向自己的衣柜走去。

他到自己衣柜里,从衣架上拿下自己的一条蓝裤子,又从隔板上拿了一条衬裤。他知dào

她的裤头也湿了,把自己的一个三角裤头拿在手里好一会儿又放下。

他感觉自己的衬裤让一个女孩穿就有些不妥,要是裤头拿个她穿,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

因而,他丢下裤头,拿着自己的长裤和衬裤,向卫生间里走去。

到了卫生间里,他惊呆了:巩丽把尿湿了裤子脱了下来,姿态还像刚才一样,两条腿叉开,膝盖上的血也没有擦。

“丁姐,赶快把裤子穿上!”水圣思闭上眼睛,把裤子递了过去,道。

巩丽走上前去,一把抱着他道:“水总,怎么不敢睁开眼睛?”

“巩姐,你别闹了!你快点穿上好吗?”水圣思紧张的道。

“水总,你在那个吃里爬外的女人没来的时候,你不也是吃过我这块小油饼吗?你以前的眼神可不是这样啊!”巩丽把他的头抱在自己的胸前道。

“巩姐,你们这样闹,我的企业该怎么办啊?……你听我一回话,你赶快穿上裤子,啊?”水圣思的心里满头脑都是企业的危机,因而,对她的身体的兴趣大大减少。

“水总,我这膝盖上还流着血呢,怎么穿?穿上了裤子上染上了血……穿你的裤子,又有血,叫那别有用心的人看见了,她会怎么说?”巩丽道。

“那,你说怎么办啊?”水圣思没了主意。

“这里有卫生纸,你至少把我腿上的血擦干了,我再穿裤子啊!”巩丽从卷筒上,拽下一米多长的卫生纸塞到水圣思的手中道。

水圣思接过卫生纸,开始替她擦膝盖上的血。血迹先流的,已经印在了腿上。他用手醮些水,将干了的血痕反复擦了擦,然后用卫生纸再将水和血的混合体擦去。

“水总,怎么头也不敢抬了?”巩丽等他擦完,便道。

“……巩姐,现在真的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是小青年,你再说,我就快要忍不住了……”

“人生如梦,转眼百年……你为什么要忍呢?”巩丽抚摸着他的头发说道。

“巩姐,这些事我以后再向你求教……现在,你穿上裤子吧!”水圣思蹲在地上不敢抬头。他担心,这个时候,万一丁慧银走了,今后只剩下巩丽一人,没了人监督她,那么,这企业就要出差错了!

“你这也没有裤头啊,我怎么穿?难道你想让我不穿裤头,就穿成这样?那吃里爬外的女人见了,她会怎么想?”巩丽扳起他的脸说道。

“巩姐,你就将就一下吧!你穿了我的衣服之后出来,叫人去买套衣服回来就行了!”

圣思近乎哀求的说道。他知dào

,自己的企业,是在自己、丁慧银和巩丽铁三角的情况下,才得以生存。这个铁三角面临解体的危险,因而,他伤心的说道。

“没有裤头,你就把你的裤头给我穿!”巩丽说完,就去解水圣思的裤带。她明白:这一年后,如果再发生肌肤之亲,那么,这小呆子与自己的亲密程度,就会超过那个木美人丁慧银了。

“巩姐,你在这穿,我出去了!”水圣思两手抱着裤带道。

巩丽一愣,水圣思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水圣思冲出卫生间,朝沙发上一看,不见了丁慧银,他的心头一塌。他急忙拉开门向外追去,只见丁慧银站立在电梯门前,头靠在电梯包边的大理石上,流着眼泪。

轰隆隆一声雷声,像是在电梯里炸响。水圣思惊了一下,而丁慧银则一点反应也没有。

“丁姐,你……”

“水总,巩丽这样攻击我,恐怕我很难再和她共事了!水总……要不,我还是回针灸科?”丁慧银穿着水圣思的大褂子,没扣钮扣,将手抓住两个衣襟,将衣襟相叠,盖住胸前。

“丁姐,为了企业的利益,为了我,回去吧!有事慢慢再商量,你看好不好?”

丁慧银点了点头,回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巩丽裤子穿好,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外面的雷声远去了,而雨水却反常的大了起来。

巩丽坐到沙发上,将屁股对着丁慧银,将上身扭转过去。

水圣思左一杯右一杯的喝着浓茶,十五分钟过去了。三个人谁也没有讲话,只有室外的大雨在诉说着什么。

突然,茶几上的一个话筒响了起来:“水总,我有事要汇报!”

“讲!”

“昌诺集团四个院长开会,不知为什么事争执起来。第三副院长查理的咽喉,是被第二副院长张艺墨抓住的!至于张艺墨为什么会晕过去,还不得而知!”

“知dào

了!”水圣思回答完之后,关掉话筒开关。

水圣思整个人都躺到沙发里。他想:今天是个什么黑道日子?昌诺医院的人打得死去活来。自己身边的两个最为依赖的人又互相掐架?

丁慧银与巩丽的之间,其实早就有矛盾。两人给同一件事批文,常常会发生意见相左的情况。她在发生矛盾的时候,一般都是主动让着巩丽的。

所以,表面上看来相安无事,实jì

上已经是矛盾重重。特别是近两个月来,两人在水圣思的背后,也发生过激烈的争吵,但在水圣思面前,都是将妥协后的方案提交给水圣思。

这一次昌诺医院发生的严重冲突,让金鹰内部也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巩丽一直感觉到萧星辰威胁的存zài

,而来自于昌诺医院的威胁只一般处于表面化,处理起来并不难。

巩丽与丁慧银的矛盾,因为巩丽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说丁慧银吃里爬外而爆fā

出来。

吃里爬外,是对企业的背叛!丁慧银一直忠于企业,只因与萧星辰的特殊关系,虽然亲密,但从没有越界,更没有做有损于企业的事情。

“水总,我想,我和巩丽之间,由于她对我缺乏信任,我们之间共事很难维系!我想……我退出这个副总裁的位置,让更有能力的人来担当!要不的话,恐怕会影响企业的发展了。”丁慧银道。

“丁姐,你听我说!管理这么大的一个企业,在一年前,我们三人都是门外汉。经过一年的锻炼,我们三人都比以前成熟多了!如果我们三人能像以往一样,我想……”

“水总,巩丽说我吃里爬外,这已经触及到原则问题了!……我凭着良心说话,我对企业是忠心耿耿的!可是,巩丽……”

“丁慧银,你不要强词夺理!”巩丽转过脸来道:“其实,外行人也能看得出来,今后在龙城,以及在全国的医院医药方面的发展趋势!谁是真zhèng

的敌手?你能说不是萧星辰吗?”

“……”丁慧银无法回答这个复杂的问题。萧星辰的强dà

,是众人所共认的。他有胆有识,就连世界一流的昌诺医院他也敢叫板,天下的其他医疗企业,他谁个不敢叫板?

“慧银,既然你也承认萧星辰是我们企业潜在的强dà

竞争对手,那我把我们的院策定为萧星辰是我们的头号敌人,又有什么不对?难道等我们的企业被他吃了,到那时再后悔吗?”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丁慧银心里慌了一下。原来,理似乎都在自己一方,经巩丽这么一说,她心里突然没了底:巩丽的这个分析好象并没有错啊!

“慧银,我说你吃里爬外,是我一时的气话。我这气话的原因,是你处处维护萧星辰,而不把他当作竞争对手我感到着急!如果你不从企业的大局着想,紧紧咬住这一句话不放的话,那么,我向你赔礼道歉!”巩丽道。

“我……”丁慧银怎么也没想到,巩丽会先向自己赔礼道歉。这一来,本来理似乎都在自己一边,一下子全都跑到她那边去了!

第0567章 走自己的路

生着闷气的丁慧银,本以为天下的道理都在自己的一边。瞬间,这些道理,像天上的雨水,都落到地上一样流到巩丽的一边,她的心咚咚的跳个不停。

“慧银,今天我们这些女人,都是一些头发长见识短的人,这一点,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这些弱点……”

“巩丽,你这样扯的目的是什么?”惊惶失措的丁慧银,见理像水一样向巩丽流去,她急忙站在水流当中,想拦截水流。可是,水无孔不入,从她的两腿-间和两腿外侧,依旧流去,她有一种无可奈何花落去之感!

“我的目的是为了维护金鹰医疗集团,是为了维护水总,我的心里,没有掺杂着半点个人私利!我也不希望别人掺杂个人私利来谈工作!”逐渐站到上风的巩丽,发扬宜将乘勇追穷寇的精神,直逼丁慧银的心理防线。

“你是说我的工作掺杂个人私利?”丁慧银没想到巩丽的话竟然像刀子一样锋利。

“我可没那么说,你要自己那样认为,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巩丽像上螺母一样,又紧了一圈。

“好了……那我辞职!”丁慧银的心陡然间结了冰。自己今天才发xiàn

,在论理上,自己不是她的对手。

“你不要拿辞职威胁水总……”

“你?”丁慧银腾的一下又站了起来!自己本来是为了顾全大局而辞职,没想到到了巩丽的嘴里,自己成了威胁水总了。

“你什么?水总人在这呢,你要辞职,你向他说呀,你和我说这一些干什么?”巩丽也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在卫生间里没决胜负,如果她丁慧银再敢挑衅,那么,就要在这里决个胜负了!

丁慧银握着拳头,手面变成了红色,指关节处白得像棉絮一样。

“怎么?想打架么?出去打!”巩丽眼白处瞬间充满血丝。

“写一笔!打死不抵命!”丁慧银从自己那月白色半月型的小包中拿出纸和笔,拍在茶几上。

打死不抵命!巩丽!

巩丽半弯着腰,写下这几个字后,把笔拍在茶几上。

打死不抵命!丁慧银!

丁慧银也半弯着腰,写下这几个字后,同样的把笔拍在茶几上。

“水总,请你作个证!”巩丽把笔递到水圣思的手边道。

水圣思站起身来,把笔猛的摔向茶几,啪的一声,笔像小鸟一样反弹向天花板,然后又像被摔死的小鸟一样落到茶几面上。

“巩丽,丁慧银,你们太不知好歹了!”水圣思怒吼道。

巩丽和丁慧银同时一愣:以前,水圣思从没有直呼过她们两人的名字,都是巩姐和丁姐的叫着。而且声音像和好的砂浆那样的软。

此时,不仅直呼了名字,而且声音也像块钢板一样的硬。

“你们把对方打死了,难道我证明了,你们签了字了,法律就认可了吗?你们怎么幼稚得像个孩子?……说你们幼稚,好像又委屈你们了!你们都很厉害的样子,嘴上叫着水总,可根本就没拿我这个水总放在眼里。我要是像萧星辰那样,你们想想,你们敢这样在我面前放肆吗?”

水圣思的话,像冰雹一样,噼里啪啦的砸在铁皮屋面上一样清脆!

巩丽和丁慧银两人同时坐了下来。

丁慧银的眼泪再也压抑不住,一下子流了下来。她双手一下捂在脸上。过了一会儿,她走向卫生间,用毛巾擦了脸。

从包里拿出纸来,又取出一支笔来,浑身颤抖着写道:辞职信。因本人能力有限,特辞去金鹰医疗集团副总裁的职务,望水总给予批准为盼!

水圣思眼角扫到辞职信三个字,当丁慧银将信纸递到他手里的时候,他连看也没看,嚓嚓嚓的撕成数片,揉了揉扔进垃圾桶里。

“丁姐,你要不把小弟当小弟,你直接走人!不要写什么辞职信……巩姐,丁姐要辞职话,你也和她一起走吧!你们都走,今后,如果你们经济上有什么困难的话,只要瞧得起小弟我,你们招呼一声,只要小弟我有一口吃的,我决不会饿着两位姐姐……”

“呜呜……水总,我……我错了!”丁慧银听水圣思说自己不把他当小弟,心里一下子受了刺激。说心里话,自己是独生女。在自己的心中,早已把他既当作自己领导又当作自己的小弟了。

丁慧银抱着水圣思的左肩,瞬间眼泪湿了他的肩头。

“呜呜……水总,我……我也错了!你要不嫌弃我的话,我永远把你当作亲小弟!呜呜……”巩丽听到水圣思说丁慧银走她也得走时,她心里就开始发慌。这时,她抱住水圣思的右肩膀也哭了起来。

“呜呜……”水圣思也哭了起来,他的双手搂住两位美女总裁的两个肩膀,哭着道:“呜呜……丁姐、巩姐,你两人不拿我当小弟,你们走吧……你们走吧,你们走吧,你们走吧!呜呜……”

水圣思哭的时候,把她们两人搂得更紧了!三个人的头碰在了一起。

丁慧银的眼泪像清泉一样叮咚的流淌着,巩丽只是干嚎和流鼻涕,水圣思综合了她们两者的特点:眼泪与鼻涕同流,哭声与数落声齐飞!

丁慧银和巩丽今天才感觉到,这小水总不仅有仁慈的一面,也有发狠的一面!

三人哭了十来分钟,同到卫生间中,丁慧银与巩丽手里拿着餐巾纸,擦去水圣思脸上的眼泪、鼻涕。丁慧银用温水替他洗了脸,巩丽替他搽了带有鲜花那样自然香气的护肤霜。

两位副总裁则淋了浴,穿上了单位工作人员送来的正装。两人全身散发着香气,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中午了,三人一边谈着工作一边用餐。

“两位姐姐,都是我小水不好!我敬两位姐姐一杯!”在水圣思办公室的北侧,便是小餐厅,三人的酒倒满后,水圣思端着酒杯道。

丁慧银与巩丽两人同时向自己这位既熟悉又感觉陌生的小水总望去,两人又对视了一下眼之后,都端起了酒杯。

“两位姐姐,我先干为净啊!”随着嗞的一声声响,水圣思仰起脖子,一杯酒进了肚子。

“水总,是我不好……让你操心了!”巩丽也嗞了一声后,杯底朝上道。

“是……是我不好……”丁慧银见人家都认错了,她也跟着认了错,也嗞了一声。

“我能说出我不好在哪里?你们能说出来吗?”水圣思一边替她们斟酒一边问道。

“……”她们俩一时愣住了。说心里话,谁个也不愿意主动说自己有什么错的。

“两位姐,你们俩火气这么大,其实,都是为了金鹰医疗集团。你们看到昌诺两位副院长朝死里掐,便感觉到了威胁。起因是萧星辰他们医院收治了袁洪。因而,两位姐姐感受到了我们企业面临竞争的压力……”

“水总,你就不要自责了,还是我们俩缺少修养……遇到事情不能冷静……女人嘛,这些弱点是有的。我们也不应该倚女卖女,给水总操心!水总,这杯酒我敬你,表示向你道歉!”巩丽说是喝一杯道歉,实质上是连喝两杯,在喝第三杯的时候,被水圣思一把抓住。

“我……我也有点倚女卖女,我也道歉!”丁慧银也端起酒杯连喝两杯。

“两位姐,你不要看小弟我文化不高,但我也知dào

倚老卖老是个词,你们这倚女卖女就不是个词,在大众场合,还会引起误解……吃菜吃菜……”水圣思一边说着,一边扒了四个对虾,在她们俩的小碟子里分别放了两个。

“我长得不如小弟你的意,姐我就是卖……你也不要啊!”巩丽又喝了一杯酒,红着脸嘴里喷着酒气说道。

“姐,你们俩都像天仙一样……你可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啊!”水圣思伸出手来,捂住巩丽咀嚼着对虾的嘴。

“那姐不卖……现在给你,你要吗?”巩丽又喝了一杯酒,脸如桃花一般,千娇百媚,她抓着水圣思的手,带着醉笑说道。

“姐姐,吃菜吃菜……”水圣思见丁慧银红着脸低下头去,急忙道。

“……小弟弟,姐喝多了,说的都是酒话,你可不别当真啊!其实,人就是那么一回事……你对我们这样好,你凭什么不让我们对你好……慧银,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啊?”

“嗯……嗯嗯……”丁慧银见巩丽主动找自己说话,不回答似乎不大好;回答了也感觉不妥,便用嗯嗯作了回答。

“……小水总……小弟弟,你知dào

外面人怎么说我们三人吗?”巩丽摸着水圣思的脸问道。

“走……走自己的路,让……让别人说去吧!”水圣思感觉到巩丽的手上满是温柔,又刚才说什么要给自己,他谨慎的说道。

“慧银,别人怎么说,你想听吗?”巩丽转向丁慧银道。

“呵呵……”丁慧银苦笑了一下,算是作了回答。

“外面的人,看我们三人总是在一起,又形影不离。各媒体又作了有关我们俩年薪二百万的报道。他们都说,我们俩都给小水总玩烂了,才给我们这么多钱的……”巩丽继xù

说道。

“巩姐巩姐,你喝多了!”

“小弟弟,你不要拦我,你听我说……”

第0568章 萧星辰归来

“巩姐,我们姐弟之间是很纯洁的,你说是不?至于别人怎么说,那就随他去了!”水圣思道。

“小弟弟,我说的都是真话……你怕听真话么?”巩丽嘴里喷着酒气道。

“巩姐,我怎么会怕听真话呢?”

“小弟弟,你眼睛望着我……那你说,外面人说我们俩被你玩烂了,你玩了吗?”巩丽一边带着醉笑一边道:“你要实事求是的说哦!”

“巩姐,我们姐弟之间避开这样的话题,你看好不好?”水圣思给她说的浑身发烫。他虽然年轻,但也知dào

,如果自己真的放-荡,她们俩恐怕也不会拒绝。特别是这巩姐,已经多少次向自己暗示过了。

“小弟弟水总,你真的是吃亏吃大了!我们三人出入都是胳膊搭胳膊,人家自然说我们被你玩了!你在这个公认的不是事实的事实面前,我和慧银也不拒绝你,你又不玩,你说你是不是亏大了?”

“巩姐……”水圣思一口酒下了肚,心想:如果她真的要再说,那自己对她俩可真的要开戒了!

“玩……”巩丽这句话还没说完,便趴到餐桌睡了起来。

“丁姐,玩……玩吗?”水圣思心中一团火在燃烧,又猛的喝了两杯酒,见巩丽趴在桌上睡着了,他望着丁慧银道。

丁慧银颤抖着向他摆着手。

“玩!”水圣思今天也喝多了,他也趴在酒桌之上,手里捏着酒杯。“玩……”嘴里嘟哝了一句,也睡着了,酒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碎了。

丁慧银挪动着步子,好不容易挪到沙发上,躺下不久,也睡着了!温柔的沙发,双手多情的捧着这位香艳的美女总裁。

……

下午一点半,就在金鹰医疗集团董事长,和两位美女总裁醉了的时候,龙城电视台的记者钟紫,此时,正在走廊西端。

钟紫原先被拒绝进入医院,但经萧星辰批准,让院方积极配合她的报导,因而,她正把自己的发xiàn

,通过电波,源源不断的发向天地之间:

观众朋友们,袁洪在一年前,脑部被歹徒打伤之后,就一直没有醒来。

最近,袁洪并发了肠炎肠梗阻,危及生命。这一年来,他都是在昌诺医院龙城分院,由第一副院长阿奇波和第三副院长查理联合主治的。

袁洪被昌诺医院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他的家人把他转到了其规模、资质比昌诺医院小得多的日月龙城医院。

在日月龙城医院,由副院长于广洲和老医生萧高贤对袁洪进行治疗。老萧医生不是别人,就是有点传奇色彩的人物萧星辰的爸爸。

昨天病人袁洪来医院,经过老萧医生的针灸、热敷、排毒等手法治疗,袁洪放了一个恶臭的臭屁,当时给老萧医生和病人家属带来一个不小的惊喜。

大夏医术讲究的是痛则不通、通则不痛。然而,一天过去了,病人再也没有放第二个屁。

老萧医生的身体不是很好,他在三楼急诊室里,一夜都守在袁洪的身边。自从收治袁洪之后,他感觉肩上的担子和泰山一样的重。

袁洪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连进食都会反胃,生命特征再次进入病危状态。

老萧医生的老伴舒瑞芬,见他一夜没有睡觉,她担心他的身体,正在急诊室门前的座椅上流眼泪。

现在,我要告sù

大家一个可靠的消息,日月龙城医院院长萧星辰,正从国外归来,现在正在飞行途中。病人的父亲袁崇豹,为了使萧院长尽快到达医院,他让人开着救护车去机场接他去了。

医学的问题,是一个科学的问题,来不得半点的虚伪和骄傲!由于袁洪的病情特殊,处于植物状态又超过一年,再加上危急生命的肠炎和肠梗阻,情况不容乐观。

因此,我们不能对萧星辰抱太大的希望。不过,日月龙城医院的治病救人的精神,这一点是值得肯定的!

十分钟前,老萧医生和萧星辰通了电话。说病人生命垂危,随时都有可能死亡。他问萧星辰,是否向病人家属下达病危通知书,以减轻院方的责任。

萧星辰在电话中的回答是:不要下什么病危通知书。为了通知书的事,爷儿俩还在电话里吵了起来!当然,最后深明大义的老萧医生,还是服从了儿子的命令。

观众朋友们,观众朋友们,现在是两点零五分。日月龙城医院的门前,响起了救护车的紧张的尖叫声。有人说:车上坐的可能是萧星辰。

观众朋友们,萧星辰到来之后,我们会向大家在第一时间报导他对病人治疗的方案!

……

正如钟紫在报导中所说的那样,救护车中坐的正是萧星辰。

萧星辰深知,这一次挽救袁洪的生命,一是对自己医术的考验,二是对整个日月龙城医院的形象的提升,会有一个很大的促进。

当然,他也想到,这一次治疗即使非常圆满,但也是一个双刃剑:好处自不必说,坏处是会引起昌诺医院的仇恨,以及金鹰集团的警惕!

目前,当然不能考lǜ

那么多,既然于广洲院长把病人接收下来,自己就因一门心事把病人治好。

萧星辰在机场,见到袁崇豹用救护车来接自己,很是反感。但一考lǜ

到红绿灯等诸多因素,便怏怏不乐的坐了上去。

途中,萧星辰一言不发。救护车带着哭泣声,冲过交叉路口的一个个红灯。

萧星辰在救护车的哭泣声停止时,下了车。

萧星辰下车之后,副院长李克芹微笑的握住他的手,然后,给了他一个拥bào



“李院长,你知dào

我此时是什么感受吗?”萧星辰狡黠的一笑道。

“什么感受?还不是感觉我像你的妈妈?”

“我的感受是,你的胸前真的好大呀!是天下的男人向往的那种大!还有就是富有动感,它们像两只小白兔一样乱蹬乱跳呢!”

李克芹听了,非常的满足!她松开拥bào

他的双手,和他肩并肩的向电梯前走去。

李克芹并不知dào

,在她拥bào

萧星辰的时候,袁崇豹在心中骂了她五十句破鞋,张湘淇在心中骂了她一百句骚-逼!

他们夫妇并非和李克芹有仇,而是他们觉得她的拥bào

耽误的时间,是在延迟萧星辰对袁洪的医治,是谋财害命的拥bào

。可是,夫妇俩又不好明说,因而,只好改在心里痛骂。

萧星辰和李克芹乘电梯来到三楼,见母亲坐在外面的急诊室的凳子上,他蹲下身来,抓住她的手。

舒瑞芬一惊,见是自己的儿子,便急道:“星辰,你爸一夜没睡,他是有老底子的,要是熬出病来,可怎么办啊?”

“妈,你也不要太关心我爸了,你现在没感觉到我爸他现在有点变化吗?”萧星辰给妈妈宽心道。

舒瑞芬一听,眉头一皱,她愣住了:变化?

“老大姐,你不要听萧院长胡说八道,老萧医生是很君子的!”李克芹坐到舒瑞芬的身边安慰道。

舒瑞芬听了更是一惊:星辰说他爸有点变化,这李院长的话,分明是话中有话,这说明什么?

钟紫在走廊的西边,见萧星辰来了,她带着微笑向他飞奔而来。

萧星辰进入急诊室,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于广洲那无奈的目光,其次是爸爸一闪而过的凶狠目光。

萧星辰见到爸爸的目光,他一愣。紧接着,他明白了。自己刚才在门外说话的声音真的不小,爸爸肯定是听见了。

萧星辰到来,萧高贤从袁洪床前的凳子上站了起来,坐到一边。

萧星辰平心静气,眼睛微闭,伸出右手,搭在袁洪的右手腕的脉上。袁洪的手臂的脉,很快的清晰起来,他“看见”病人的血管略有些萎缩。顺着病人的胳膊,他“看见”他的肠子之后,大吃一惊!

从袁洪肠子的局部肿胀和糜烂来看,他多次反复的做肠镜,这些肿胀和糜烂部分,明显是肠镜造成的损失。

再看肠子局部,有发黑的物质结成硬块。他“仔细一看”,里面分明是海鲜和各种肉类的沉淀物。

萧星辰“看完”袁洪的肠子,转而看他的神经。虽然一年过去了,仍然可以“看见”他的数百根脑神经是接过的痕迹。

萧星辰猛的一惊!这一次是惊叹阿奇波神奇的接神经的技艺!难怪是医皇!一次性手术,能接起如此多的神经,而且神经根根都畅通,无一根因手术而坏死,这是多么不容易啊!

萧星辰也曾亲眼“见过”于广洲做过的脑手术,要把他与阿奇波相比,那差距还是不小的!

袁洪至所以还没有苏醒过来,则是有些神经一些细微的不易被常人所辨别的神经,处于断头状态。

这些神经只需接上几根,再经过一番刺激,就很容易苏醒过来。

眼下危急袁洪生命的是肠子部分。

袁洪的血液内净是各种抗生素的药水的残留物。从某种角度来说,昌诺医院的治疗不能说有什么差错。从科学的医学角度来看,不仅没有差错,而且是非常正常的!

袁洪的那一个臭屁,仅仅是大肠下半截的气体。从本质上来说,他经过萧高贤的一番治疗放出的屁,并不是真zhèng

的通气。

萧星辰的把脉,整整过去半个小时。他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大眼护士小李用温热的毛巾替萧星辰擦汗。

第0569章 治疗方案

萧星辰正集中精力替袁洪把脉,眼睛正望着他的病灶。被大眼护士小李一擦汗,猛的一下走了神。要想再调整精力,又要浪费一些时间。因而,他眼睛瞪着她,她吓得吸了一口冷气,退了回去。

在急诊室内的还有,于广洲、萧高贤,和袁崇豹夫妇。

于广洲的弯眼几乎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萧星辰,他真的想把他看穿,看他是怎么替病人治病的!

于广洲几乎没见过萧星辰替病人治病,以前的传闻,都是什么萧星辰会算,以及那他包里像动物粪便一样的药丸。这一次见他仅把脉就半个多小时,于广洲才感觉到萧星辰的诊治,与常人并没有两样。

不过,令于广洲感到困惑的是:他既然与常人没有什么不一样,那么,他又怎么能替袁洪治好病?肠子毛病上的事自己不大懂,但脑子方面的事,自己可是清楚的呀,他萧星辰真的能将袁洪治苏醒过来?

萧高贤一直抱着头,他早就想把自己的医术传给儿子,可是,儿子平时就高傲没边了。因此,自己的高明的医术竟然没了传人!

这一点,萧高贤非常的苦恼!这一次,他想借袁洪的病,把自己的医术传给儿子。他的脑子中,出现过这样的画面:自己坐在袁洪身边,一边替袁洪把脉,一边向儿子讲解袁洪的脉象病情,一边向儿子讲解治疗的办法。

萧高贤还曾想,只要儿子能掌握自己的医术,那一辈子算是成功了。

可是,令萧高贤没想到的是:自己对袁洪的病束手无策的时候,儿子来了!儿子现在替病人把脉,似乎还有些门路,要不的话,什么样的人把脉能超过半个小时?

儿子本来就高傲得没边了,自己在这样的时候,再向他讲解病情和治疗方案,他还能听吗?再说,自己还能有什么治疗方案呢?

袁崇豹夫妇自从萧星辰的手搭在儿子的脉上之后,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就一紧一松。两人握着的手正在向下流汗。

他们夫妇清楚,自己儿子是死是活,全在萧星辰这儿了。没了萧星辰,就是寻遍天下名医,儿子也是个死。

“毛巾!”萧星辰深深的叹了口气喊道。

大眼护士小李拿着热毛巾跑了过来,她伸手要替萧星辰擦汗。

萧星辰一把夺过毛巾,又开始眼睛瞪着她,她又开始连连后退。他自己擦完脸之后,将毛巾抛在大眼护士小李的手上。

萧星辰前一次瞪她,是她打乱了自己“看”病的思路。这一次瞪她,只不过是逗她玩罢了。

萧星辰拿过一张白纸,把那些自己“看到”的需yào

接上的几根神经,以及肠子多段糜烂的地方,以及各种沉淀甚至结石的肠子梗阻的部位作了记号,然后,将纸条装于口袋。

“把钟紫给我叫进来!”萧星辰心里有了底气,眼前就差一个宣传的人了。

钟紫小步跑了进来,脸上暖烘烘的望着萧星辰问道:“萧院长,你找我?”

“我说你,你不是专门来采访的吗?你来采访不在现场,你乱跑干什么?”萧星辰和钟紫是熟人,这样的话,当然是玩笑成分居多。

“没经你们允许,我又怎么敢进入急诊室呢?”钟紫道。

“从现在开始,你如果愿意的话,你就在我的身边!大不了你换上白大褂,戴个大口罩罢了!”萧星辰道。

“纯粹是胡来!”萧高贤见治病这么大的大事,儿子却要叫什么记者,便愤愤的说道。

“我还是出去吧……要不……”钟紫见他们父子为了自己发生分歧,便道。

“我叫你在这里,你就在这里。如果你要出去的话,你就走远点!今后就不要再进来!”萧星辰见爸爸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自己胡来,心里特别不舒服:你是谁?你虽然是爸爸,但更是打工者;我虽然是儿子,但是是老板!

钟紫当然乐意在这采访,于是,她笑了笑,坐到于广洲的身边。根据她的经验,像于广洲这样的丑得不可开交的人,是绝对不会拒绝自己这样的美女采访的。

“对于钟大记者,她无论问什么,我们都如实回答她!她为了那收视率,就像个要饭的那样伸着手,我们作为善良的人,有什么理由拒绝要饭的她呢?”

“啪!”钟紫也不顾众多人在场,伸出手来,对着他的屁股打了一下。打了一下还不解气,又“啪”的打了一下。

萧星辰转过身来,抓住她的手。

“你……”萧高贤见儿子竟然当作这些人的面抓一个女子的手,顿时感觉自己教育的失败:男女授受不亲,当着这些人的面抓手,成何体统。

突然,他看到儿子一脸的冷笑,似乎在说:我这么年轻,只是当作几个人的面抓住她的手,你在医院职工大会上,又这么大岁数,抓住人家缪主任的手,谁个的情节更严重?

想到这里,萧高贤沉重的低下头来。

“……萧院长,怎么样?”袁崇豹在萧星辰把脉的这半个多小时,感觉比一天时间那样还要漫长。见他把完脉,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什么怎么样?”萧星辰“看见”袁洪肠子里的那些不易消化的食物,气便不打一处来。

“那……”

“是昌诺医院让你给你们的儿子‘大吃大喝’的吗?”萧星辰问道。

“这……”

“说!”

“不是……是这样的,袁洪以前吃饭,他吃的都是荤的,从不吃蔬菜。所以,我就叫人把那些肉打碎了让他吃……”袁崇豹道。

“他以前专吃荤菜、不吃素菜,那是他在清醒的时候。他成了植物状态,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即没有荤菜好吃的感觉,也没有素菜不好吃的感觉,那你们为什么还要让他吃这些荤菜呢?你们就不知dào

这些食物,对于一个长期卧床的病人来说,是不易消化的吗?”萧星辰道。

“我们想给他补充一些营养……”

“怎么样补充营养,医生不比你们清楚?既然医生不叫你们给他吃这一些东西,你为什么还这样叫他吃呢?”

“我们……”袁崇豹到这时候无言以对。其实,这些事都是张湘淇安排的,他只是知dào

而没有过问罢了。

“我们只是想让他早点康复,谁家的大人对儿子还有半点坏心啊?”张湘淇见萧星辰在这个问题上步步紧逼,便道。

“张湘淇,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萧星辰见这女人抛开自己的女儿,对别人家的儿子这么亲,不觉有些生气。

“我……”张湘淇还想解释什么,但她知dào

,自己解释不会有任何结果,便把话咽进了肚里,眼泪被咽进肚里的话从眼里挤了出来。

“你不要我我的了,要不是看冯瑶的面子,我早就把你送进牢里了!”萧星辰见张湘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紧紧的抓住袁崇豹的手,气又冒了出来。

“星辰,你怎么一点老少尊卑也没有呢?”萧高贤见他跟冯瑶的母亲说话没大没小的,便觉得是自己失职的教育所引起,便愠怒的说道。

“萧高贤,你是袁洪肠胃方面的主治医师,你有什么治疗方案啊?”萧星辰自从爸爸在全医院人的面前抓住缪绵缪主任的手,对他就有反感。这时见他又要教育自己,便道。

萧高贤听儿子直呼自己的名字,本想跟他大喊一通出出气。一是碍于有他人在场,二是儿子是院长,自己是医生。虽然感觉对自己这个爸爸直呼其名有些过分,但院长问医生的医疗方案,也属正道。

不过,萧高贤此时对治疗方案十分渺茫。因为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方案可言。

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他在思考着治疗方案。

这个方案,分两步走。第一步,是将袁洪烂掉的肠子部分剪掉,接起来之后,自己的五脏药皇,在这里,就将起到别的所有药物无可替代的作用。

第二步,在他的肠子痊愈之后,在不对袁洪进行开颅手术的情况下,用自己的气体引导,加上脑波药皇,就有可能让他苏醒过来。

“萧院长,给袁洪吃的荤菜的事,责任全部由我们来负责……”袁崇豹救子心切,便道。

“你们怎么负责?”萧星辰眼睛直视着他道。

“……萧院长。”袁崇豹站起身来道。“我作为袁洪的家长,承认我们的一切过错,承担我们的全部责任。至于怎么负责,你萧院长说了算!你说吧……”

“我该说的,已经全部说过了,我不会说第二遍的!”

他说过了?袁崇豹和张湘淇对视了一下。

“哦……萧院长,我想起来了!我们全部接受你曾在电话中告sù

我们的三条:一是保密;二是袁洪在治疗过程中出什么意wài

,我们不怪任何人;三是医院投资的事……这三条,我全部写了承诺书,交给于院长了!”袁崇豹道。

于广洲立即起身,从口袋里掏出袁崇豹的承诺书,给萧星辰递了过去。

钟紫自从进入急诊室之后,笔记本电脑便噼里啪啦的打个不停。此时,她放下电脑,站起身来,望着萧星辰道:“萧院长,你有什么具体的方案吗?”

第0570章 米若蘅主刀

萧星辰拿着承诺书,对钟紫道:“我的第一套方案是,立即给袁洪做手术,清除肠子里面结石等沉淀物,截掉已经糜烂的肠子!”

“我反对!”萧高贤立即站起身来道:“病人自身的免疫力相当的弱,他自身根本就没有办法恢复其功能,如果再施行手术,只会加速他的死亡!”

“那你说怎么治疗?”萧星辰望了他一眼道。

“我……”

“你给病人下病危通知书?”

“星辰,你不要讽刺我!你的那点医术差早了!如果要能手术的话,昌诺医院那些擅长做手术的医生,早就给他做手术了!你有没有想过,他是一个昏迷一年的病人?”

萧高贤见儿子讽刺自己下什么病危通知书,便怒不可遏!自己要下病危通知书,还不是为了维护医院的利益?

“老萧医生,我只问你,你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治疗方案?”儿子道。

“……我只真心的告sù

你,这样的病人绝不适宜做那么大的手术!要是能手术的话,到我这里,我早就给他手术了。再者,手术我又何尝没有想过?”父亲道。

萧高贤说着,从西墙边的立柜里,拿出五十多页的稿纸,放到桌子上,又道:“关于手术的方案,我在今天夜里,就列举了三十多个,从古今中外的医学病例来说,病人的肠子要切掉五分之一多,剪接的部分达十多处……”

“你不要说那些没用的,我问你,除了手术之外,还有没有别的方案?”萧星辰开始不耐烦了!他本想让爸爸再吃些苦,这些手术由他来做。按照他的细心程度,他会把这些手术做得很完美的。

“……没有!”父亲想了想后说道。

“你既然没了方案,又凭什么要反对我的方案?”儿子道。

“因为你的方案根本就没有可行性!”父亲斩钉截铁的说道。

“什么样的方案有可行性?”儿子反问道。

“这……我说一句不乐观的话,这种病人,不会再活过三天,现在已经无药可医……你不要以为昌诺医院那一班人是吃干饭的,他们的医术都是相当高明的……”父亲道。

“高明的结果呢?”儿子道。

“……”萧高贤本来就没有招数,面对儿子的责问,自然是无以为答。

钟紫听到萧星辰的方案之后,早已激动得两颊绯红。两只手在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不停的舞动。

“萧院长,请问:你的第二套方案是什么?”钟紫打开自动摄影仪,把话筒小心翼翼伸到他的嘴边问道。

“暂时保密!”

“你对第一套方案的把握有多大?”

“当然是百分之百!”

“这次手术由谁来做?是你自己吗?”

“我们医院人才济济,哪里用得着我动手?”萧星辰知dào

自己是在吹嘘,不过,在媒体面前吹一吹又何妨?至少能起到鼓舞斗志的作用!

“那,能告sù

我你打算安排谁吗?听说老萧医生是顶级医生,他的医术相当的全面,你会让他做这次手术吗?”钟紫追问道。

钟紫常把自己的工作,比作推销保险。并要有推销保险那种坚忍不拔、百折不回的精神。

“这点小手术,随便挑个人就行了!”

“那是谁?”

“内科主任米若蘅。”

“我反对!”萧高贤听到萧星辰的决定,像听到有人用泡沫擦玻璃那样刺耳、刺心。忍不住的喊道。“这么大的手术,你交给米若蘅来干,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若蘅,你到三楼急诊室来一下。”萧星辰让事实来否定爸爸的抗议。

萧高贤气的浑身颤抖,袁崇豹和张湘淇紧张的全身颤抖,于广洲不解的浑身颤抖,钟紫激动的浑身颤抖。

“萧二,你喊我?”米若蘅还没推门便喊了起来。进屋见到这么多人,见大记者也在,略微有点难为情。

“若蘅,一年前我让你干内科主任,你害pà

。现在我要让你干你没做过的事,你害pà

吗?”

“我什么时候害pà

过?你就院长让给我当,我也照当啊!有什么可怕的呢?”米若蘅以小卖小。在把兄妹之中,她是最小的。她在这把哥面前,当然说话比较随便。

“好了,袁洪的肠子手术,由你来做!”

“我?”

“怕啦?”

“笑话,我什么时候怕过?”

“好了,你去把工作安排一下,准bèi

手术吧!”萧星辰道。

“星辰,你到底胡闹什么?你想过你这决定的后果吗?”萧高贤的眼前,出现一幅画面:米若蘅的手术刀把袁洪的肚子割开,血瞬间涌了出来。袁洪的血流干了,停止了呼吸!

“萧伯伯,你是不同意我做这手术吗?”米若蘅望着激动满脸血红的萧高贤问道。

“若蘅,这……”萧高贤望着一脸稚气的她,气结的说不出话来。

“萧医生,由萧院长安排吧!”袁崇豹再也忍受不了时间的折磨,拉着萧高贤的手道。他转向萧星辰道:“萧院长,安排我们家长签字吧!”

“签什么字?送往手术室,立即手术!”萧星辰道。

这个混账,病人家属签字这道手续他也免了!我我我,我要辞职!萧高贤感觉气在喉咙里,上上不来,下下不去。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新的门诊大楼,回望着这气派的大楼,他流下了眼泪:我这一走,又上哪里?

突然,他又想起缪绵,想起她那圆圆的像红苹果一样的脸,想起她那善解人意的性格。她似乎在向自己招手,他快步的走了回来。

回到妇产科里,室里正好没有病人,萧高贤萧星辰有关对袁洪所有的郁闷和担心,一个劲的向缪绵倾吐。

缪绵望着窗外,眼睛里一片茫然:萧高贤说得句句在理,不过,由米若蘅来做手术,袁洪就一定会死吗?萧星辰敢把龙城电视的记者留在身边跟踪报道,敢不让家属签字就做手术,这些,谁个敢?

手术室内,米若蘅做好了手术前的一切准bèi

,萧星辰站在她的身边。三个小护士站在病床前等待着命令。

手术室外,钟紫正把袁洪的手术情况,以及主刀医生等情况向外传播。袁崇豹和张湘淇互相依偎着,以减缓紧张情绪。

下午三点半钟,手术正式开始。

手术灯下,萧星辰指点着米若蘅进行手术。他根据自己“看到”的标在白纸上的位置,指点着她剪掉肠子的哪个部分,清理肠子哪个部分。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萧星辰表面上轻松,实jì

上,他的紧张程度远超过他的爸爸。他一点也不否认爸爸的观点。不仅不否认,而且非常认可他的观点。

他至所以选米若蘅来做这手术,是因为有经验的医生,见到这样的手术都会胆怯,只有像米若蘅这样,有丰富的理论知识,手脚又十分麻利的人,才适宜做这样的手术,主要的是有自己在身旁指导。

一节节发红发黑的肠子被扔进垃圾桶里,米若蘅的手像缝纫机缝布那样快速的将好的肠子联结缝好。

晚上七点钟,又一节烂肠子被剪掉扔进垃圾桶里。

萧星辰望着米若蘅连续手术三个半小时,依旧精力充沛,他深感这一次选对了人!

爸爸的医术再高明,他的手能赶上米若蘅这样快?他的医术再高明,他能像米若蘅这样全神贯注、心无杂念?他的医术再高明,自己在一旁指导他会没有反感?

即使一切由爸爸来做这手术,即使有自己来指导,即使父子俩配合得天衣无缝,但至少手术的时间要延长一个小时以上。

米若蘅的青春活力,是爸爸所无法比拼的!

“乖乖,什么样的男人能配上我家这若蘅啊?”萧星辰发自于内心的赞美道。

三个护士听得都红了脸,米若蘅像是没听见一样,仍在一针一线的缝着袁洪的肠子。

臭肠子及里面的腌渍物,护士用左一层右一层塑料纸纸包着,封好口,仍然能闻到散发出臭味。护士不得不喷些香水在上面改变的味道。

突然,外面有噼噼啪啪的打架声。

萧星辰侧耳细听,有胳膊打在肚子上的噗声,刀子划破衣服的霍啦声,有刀子戳在身上的嗤声,以及人啊啊的惨叫声。

这是谁在我的医院里打这样的架?萧星辰想出去,但他此时已经感觉到袁洪出的气多,进的气少。袁洪的肠子只有一段要剪要接,但仅依靠米若蘅是无从下剪子的。如果自己现在出去,那么,就意味着袁洪的死亡。

萧星辰一边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紧张的指挥着米若蘅。

在门外,袁崇豹正在与几个人进行着殊死搏斗。

刚才,袁崇豹望着手术室的门,望着正在手术中的牌子,心情如火烧一般。幸好有张湘淇在一旁不停的劝说。要不的话,他非疯了不可。

就在这时,他看见有三个年青人,架着一个头上打着绷带的人向这边走来。

袁崇豹想,现在都七点了,这几个人来这里干什么?都已经下班了,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快要到手术室门前的时候,那三个人放下那头上打着绷带的人,就要往手术室里冲。

袁崇豹一看不好,抓住冲到门前的一个人,一下子摔了过去。那人被摔倒在走廊的墙上,他的头发出咚的一声声响,白色的脑浆摔得满墙都是。

第0571章 手术实况转播

“钟记者,快带湘淇躲一下!”袁崇豹抱着张湘淇猛一转身,将她推到钟紫的身边。

那三个人各抽出一尺长的刀子,向袁崇豹围了过来。

眼前这三个人,袁崇豹要是在以前,他根本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然而,自从袁洪被伤这一年多,他就没有练过功,特别是从昌诺医院下病危通知书的最近一个月,他成夜成夜的失眠。

这个时候,是袁崇豹体力最低潮的时候。他又是赤手空拳,面对的是三个年轻力壮的手持刀子的人。

头上打着绷带的人,只不过是伪装,并非是什么病人。他的身体相当的矫健,他右手握着刀子一个箭步冲到袁崇豹的面前,一刀子插向他的下部,袁崇豹身体向后一缩,头上打绷带的人刀子向上猛的一挑。

袁崇豹衣服被挑开了,胸前肉上被划了一尺长的一道口子。

袁崇豹忍着疼痛,扶着墙向绷带男的头上蹬去。

绷带男被击中头部,但他的刀子也划在袁崇豹的小腿肚上。

手术室内的三个护士脸都变得苍白,她们显然是听到了外面的打斗声。只有米若蘅脸上毫无表情,依旧在剪肠缝肠。

“若蘅,肠子不用再接了!你快把刀口缝起来,我要出去一趟!”萧星辰道。

“病人的呼吸已经相当微弱!危险啦!”米若蘅直到这时,才说出一句凄凉的话来。

“不要管这些,按正常伤口缝针……他不会有事的!”萧星辰说着,便向外面冲去。

萧星辰到了门外,一看,两个人两把刀对着袁崇豹戳来。他反手带上手术室的门,右脚挑起,打在右边那人的手腕上,刀子飞进了天花板里。他左脚抬起,踹在左边那人的胸前。

右边那人弯腰,光头凶猛的向萧星辰的小腹下撞来,萧星辰掌起,一下将他劈倒在地。

光头趴倒在袁崇豹的脚下。

袁崇豹右胳膊肘死命的压在光头的脖子上,咔嚓一声,紧接着哇的一声,光头的脖颈骨头断裂。

四人死了三个,还有一人慌忙向东跑去。

萧星辰向他快速追去,离那人还有三步远,只见那人摇晃了几下,倒在地上,脸色铁青,嘴角流出血沫。

袁崇豹用衣服捂住胸前刀口上的鲜血,摇晃着站了起来。

“萧……萧星辰,手术做完了,病……病人死了!”米若蘅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身体摇晃了一下,软软的瘫坐了下去。

袁崇豹一听说儿子死了,眼睛一闭,身体倚在走廊的墙上,软软的瘫了下去。

“崇豹……崇豹……你醒醒,你醒醒啊!”一直和钟紫在一起的颤抖中的张湘淇,听说袁洪死了,猛的一惊。再看袁崇豹倒下,她跑到面前,坐到地上,把袁崇豹抱在怀里,倚在自己的胸前拼命的喊道。

日月龙城医院三楼的这血腥的一幕,正通过钟紫的摄像机播到千家万户。因而,警察在最短的时间赶到现场。

现场四个来路不明的凶手,已经全部死亡。

……

晚上六点五十分,金鹰医疗集团三十九层,三大总裁的办公室里北侧的小餐里,躺在沙发上的丁慧银感觉到一阵头疼。

她的第一意识是自己喝醉了,第二意识是自己有没有失身?

她急忙向自己裤子一望,一切安好。再看餐桌的西边,水圣思还在呼呼大睡,口水流了一地。餐桌东边的巩丽,叭哒着嘴像是在说着什么。

满屋的酒气尚未散去,丁慧银推开一扇窗户。屋里的酒气向这扇窗户一起涌去。

她在包里取出一粒头疼药放进嘴里,起身到纯净水水桶旁倒水。

“……丁总,现在日月龙城医院的米若蘅主任,从下午三点半为袁洪做肠手术,现在还正在做……”一个肥而白的秘书轻声对丁慧银说道。

“你怎么知dào

?”丁慧银喝完水后,望着她问道。

“龙城电视台正在进行实况转播!”

“知dào

了!”丁慧银一边答着,一边打开了手机,坐到沙发上看了起来。

水圣思睁着朦胧的眼睛,望着丁慧银。“丁姐,我们这是在哪里?”

“水……水总,日月医院为袁洪做手术啦!”

“什么?”水圣思揉了揉眼睛,站了起来,清醒了一半:“萧星辰从国外回来了?”

“我也刚打开手机,我听秘书说是米若蘅替他做的手术。”

“快快快,快查一下,看萧星辰有没有回来?”水圣思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手机坐到丁慧银的身边。

巩丽听到响声,睁开一半眼睛,见水圣思和丁慧银头靠头,心中急呼一声:不好!自己说的玩的那一件事,肯定是被表面上文静的丁某人抢了先!

巩丽微闭着眼睛,又观察了一会儿,见他们俩各看各的,从中看不出抢先的迹象。因而,打了个哈气,坐到水圣思的左边。

就在这时,他们见到手机屏幕上出现四个人,随即与袁崇豹恶战。接下来是萧星辰从手术室里冲了出来,一场恶战正在进行当中。巩丽大吃一惊,因为她认识萧星辰,这好像并不是电视剧或者电影。

“水总,这是怎么回事?”巩丽问道。

“别吱声!看……实况直播呢!”水圣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手机屏幕。

巩丽立即打开手机看了起来。

手机屏幕上的血腥画面,使两位美女总裁感到恐惧。坐在水圣思右边的丁慧银,紧张的向左边挤;坐在水圣思左边的巩丽,紧张的向右边挤;把可怜的水圣思挤成了带鱼的身体。

当他们三人听到米若蘅从手术室中出来,说病人已经死亡的话的时候,三人同时啊的惊叫一声。

“两位姐,你们估计这几位凶手他们会是谁?”水圣思扁着身体问道。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昌诺医院派人干的!他们三次给袁洪下病危通知书,现在萧星辰为他做手术。他们估计萧星辰肯定会把袁洪救醒过来,所以,就派人来暗杀萧星辰,或者袁洪,他们是一定要袁洪死的,但也不排除他们要顺便干掉萧星辰的打算!”巩丽胸有成竹的说道。

“怪……怪不得去年我叫萧星辰接手治疗袁洪,以杀昌诺医院的威风,萧星辰他不敢动手呢,原来他已经是想到这一点了!”水圣思若有所思的说道。

“昌诺医院要是知dào

萧星辰的这一次手术会失败,他们就不会干这么愚蠢的事了!巩丽都能想到这一点,难道萧星辰会想不到?难道警方会想不到?”丁慧银轻敲着手机说道。

“我看萧星辰也太愚蠢了!”巩丽冷笑了一声说道。

“怎么讲?”水圣思没想到还会有人说萧星辰愚蠢。

“他要是不愚蠢的话,他怎么会让龙城电视台的那个钟紫跟踪报道?哪里有医院让记者报道这样的事?如果他们在秘密的进行手术,也不会这么快就惊动昌诺医院,他这也叫自食其果!”

巩丽抓起茶几上的一个橘子,啪的一下摔在地上。橘子被摔出黄黄的水,散发出清香的味!

“太可惜了!这一次萧星辰失败了,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就没有人制约昌诺医院了!”水圣思慨叹道。

“依我看,萧星辰那个什么日月龙城医院,也实在是没人了!做手术,通常是外科的活,却让一个内科主任去做。再说,那个叫米若蘅的内科主任,只不过闹着玩的而已……”巩丽道。

“怎么叫闹着玩呢?”水圣思大脑一时短路。

“你想啊,米若蘅是萧星辰的什么把妹,她去年才毕业,就被萧星辰任命为内科主任,现在遇上这么大的手术,又让她一个又外行又没有经验的人去做,能不死人吗?”巩丽冷笑一声道。

……

昌诺医院的第二副院长张艺墨的双手抠住查理的食管,随后,两人都晕厥了过去。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紧急抢救,两人都慢慢的苏醒过来。

下午,亚岱尔与阿奇波两人继xù

商量对付萧星辰的对策,就在这时,龙城电视台实况转播日月龙城医院米若蘅主任为袁洪做肠子方面的手术。

要是仅什么米若蘅,他们俩不会在会议室里不停的徘徊,因为在手术室里,还有一个萧星辰!

“决不能让萧星辰他们的手术成功!”亚岱尔猛的将泡着咖啡的水杯摔在地上。水杯碎了,水在空间跳了一下舞,随即伏向地面。

“怎么不让?”阿奇波惊了一下。

“杀了他!”亚岱尔咬着牙道。

“……院长,别别别,你别冲动啊!”阿奇波听了,连退几步,后脑勺撞在玻璃柜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医皇,你想过没有?不仅是他要救治什么一个袁洪,而是他掌握着我们行贿的证据,他掌握我们在收购龙城一院的时候所洗的钱!虽然他这一年没有说,但他要和我们斗下去,总有一天他会说的!”亚岱尔拳头砸在会议桌上道。

“依我看,还是不要动手的为好!万一失手,我们都会受到牵连的!”阿奇波揉着后脑勺道。

“天下没有那么多万一!”亚岱尔冷笑一声道:“出了事大不了就说是张艺墨叫人干的!就说他被那个袁崇豹打掉了牙,警方没有处理袁崇豹,他找人报复罢了……哈哈哈哈……”

亚岱尔说完,一阵狂笑!

很快,他们便匿名联系到一批杀手,到日月龙城医院的杀戮行动。

第0572章 替“死人”喂药

阿奇波被亚岱尔笑得毛骨悚然,急急后退,腿被沙发边缘挡住,一屁股跌了下来。

当亚岱尔见到四个速度像风一样的杀手,瞬间被袁崇豹和萧星辰制服,他叹息声连连。当他看到那个二十三岁的米若蘅,小小的内科主任,一个无名小卒,瘫坐在地上,说病人已经死亡的消息,他又发出一阵嘿嘿的狂笑。

阿奇波听到说病人死亡,激动得连同屁股下的沙发在一起颤抖。病人袁洪死了,在他的身上,就不存zài

今后可能发生的萧星辰医术高于自己的事实。

“亚岱尔先生!”催命一样的电话声响起,亚岱尔见是萧星辰打来的,他恐惧的拿着电话到阿奇波面前,刚接通电话,就听到电话里传来萧星辰冰冷的声音。

“萧……萧院长。你……”亚岱尔没想到自己笑声没完,萧星辰就打来了电话。

“院长大人,你说话怎么结巴啦?”萧星辰在这一件事,并不需yào

问玛丽,他几乎不用思考,就能断定,这次凶杀事件是昌诺医院所为。

“没……没有啊!”亚岱尔感觉手机里传来一股阴森森的凉气,直刺自己的骨头。

“亚岱尔,你少跟我兜圈子!你行贿受贿,你从中捞得好处,你也知dào

,你至今之所以没在牢里,那都是拜托我没有去揭发你们……”

“萧院长,事情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你你,你重提这话是什么意思?”

“亚岱尔,你为什么要派人来杀我,你说!”

“萧……萧院长,你说话可要有证据啊……可不能诬人清白啊……”

“你要证据吗?好的!明天这一会儿,我会把你的所有证据全部提供给警方。包括这一次派人杀我,以及一年前你收购龙城一院时候的所有交yì

!”

“喂喂喂,萧……萧院长……”亚岱尔向阿奇波苦笑了一声,向阿奇波道:“他,他把电话给挂了……你你,你看这事怎么办呀?”

“哎,一旦上了法庭,我们昌诺医院就很难在这站住脚了,损失将惨重啊!”阿奇波叹息。他心里略微安稳的是,自己只不过是知情人罢了,并没有参与任何实质性的行动。

“那,我们就在这等死?”亚岱尔脚踢着一个凳子,将其踢得旋转起来。

“……”阿奇波出了出肩膀,两手向两侧一分。

“只有这样了!”亚岱尔拳头一握,指关节嘎嘎作响。

“怎么样?”阿奇波嘴张开,视线凝固在他的嘴上。

“立即让张艺墨死去,就说他安排人杀害袁崇豹被查理发觉。查理拼死阻止,两人互殴,导致他们的伤亡现象……你,立即把我的意思传达给查理。我现在打电话告sù

萧星辰!”亚岱尔的眼睛通红,像是一眨眼睛就会流出血来。

“还……还是我们过去,你亲自对他交待吧!我我,我说,他不一定听我的!”阿奇波缩了缩身体道。

“嗯……”

亚岱尔和阿奇波出了会议室,在医院小道上向住院部走去,一阵沙沙风起,有几片黄叶落在他们金色的头发上,宽阔的肩膀上。

穿过住院部大厅,乘着医院人员专用电梯,直至二十一层。

2108号病房,是张艺墨的病房;2109号是查理的病房。

亚岱尔到张艺墨的病房前停下了脚步,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他说了几句连阿奇波都听不懂的话,然后,进了查理的病房。

查理的脖子上打上了石膏,像是粗大的围巾。他见亚岱尔和阿奇波来了,微点着头。

“日月龙城医院发生的事,你知不知dào

?”亚岱尔站在他的床头前,声音低沉的说道。

“不……知……道……啊……”查理的嗓子眼里,吐出几个含混不清的字来。

亚岱尔打开手机回放,将日月龙城医院给袁洪手术,以及四个凶手与袁崇豹和萧星辰打斗的场面放了一下。

查理睁大眼睛,疑惑的望着亚岱尔。整个气管肿胀得只留下小小的缝隙,他越是着急,越无法发声。

亚岱尔收起手机,紧盯着他的眼睛道:“你要记住,很快警方就会来调查。为了统一我们三人的口径,你对外说:张艺墨被袁崇豹打掉了牙齿,见警方没有处理袁崇豹,他就派人去教xùn

袁崇豹,你知dào

后,被你制止。张艺墨气急败坏,便和你扭打起来!你记住了吗?”

“张……说……的……会……和……说……的……不……一……样……”查理脸憋得通红,脸部扭曲的憋出这几个字来。

“你放心!他不会和我们说不一样的话了!”亚岱尔道。

“……”查理的眼里,射出一串串的问号。

“报……报gào

……亚岱尔院长,张院长……他,他突然死了!”金发长脸的护士长从外面跑进病房,面色苍白的说道。

“知dào

了!”亚岱尔的脸像一块冰一样的说道。

查理听了,皱了皱眉头,闭上了眼睛。阿奇波腿一软,跌坐在凳子上。

亚岱尔坐下之后,手略微颤抖着给萧星辰拨去了电话。一分钟过去了,手机没人接,他头上的汗水下来了。电话里无人接听的提示刚结束,他又拨打了第二遍电话。

电话是通的,但没人接,亚岱尔的心悬在这手机上,那没人接听的嘟嘟声,每一个“嘟”字,都像针一样的扎在他的心上,他的身体便会缩一缩。他渴望这电话里传来声音,哪怕是萧星辰暴怒的喊声。

此时的萧星辰,正在手术室里,他把手机从衣兜里掏了出来,放在袁洪手术床边的柜子上,他看着亚岱尔一遍又一遍打来的电话,他似乎看到了亚岱尔的汗水大颗大颗的滴落。

萧星辰听着亚岱尔手机拨打来的音乐声,手搭在袁洪的脉上。脉,不再跳动。他所能“看见”的,也只是一片黑暗。

他递给护士大眼小李两粒五脏药皇,让她将这药搅拌成一大杯水。

外面的门开了,米若蘅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进来。

萧星辰示意小李把门插上,不要再让人进来。

米若蘅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手指着萧星辰那响着音乐声的手机。望着萧星辰,抬起右手,做成话筒状,小手指指向耳朵,大拇指指向耳朵。那意思是:你还接啊!

米若蘅四个小时的手术中,精力充沛。当手术结束,发xiàn

病人死了,她全身软得像一滩稀泥一样。她连话都不想说,呆呆的望着萧星辰。

米若蘅接过护士小李递过来的水,她喝得里一半外一半,前面的衣领也喝了水,湿了一大片,她全然不顾。水喝完了,水杯被歪放在沙发上。

她两眼失神的望着萧星辰替一个死人把脉,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她像是在看电视里很久以前的故事,这个故事,与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手机响声停了,再响,响过再停;就这样反反复复。

她开始还提醒萧星辰,此时她也习惯了这响声。她感觉到这响声已经是大自然的一部分,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了。

她望着萧星辰喝了一口枣红色的药水,然后,见他把袁洪的嘴分开。套着他的嘴,吐了一口药水进去。

她惊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站到萧星辰的身边,看着他这个怪异的动作:替死人喂药水,她从任何医书上都没听说过,在现实生活中更没有看过:他,萧星辰这是要干什么?

难道他有同性倾向?我认识他这么多年,怎么就没听说过呢?

萧星辰把一大杯药水分十多口全部吐进了袁洪的嘴里。他急忙起身,让小李递过瓶装盐水给漱口、洗手洗脸。

漱完洗完之后,又干呕了一会儿。

这才指着袁洪破口大骂:“你这个王八蛋!要不是为了我们医院的荣誉,你就死十八回,我也不会套你那破嘴的!麻痹的……王八蛋!”

“星辰,你疯啦?”米若蘅见到萧星辰这一连串稀奇古怪的动作和表情,这时才反应过来。

“是的!我都是让这个畜生给气疯的!你看他那一张大嘴,与淌着粘液的猪嘴有什么两样?你看他那一双凸眼……”

“你不是有同性倾向吗?如果给你一个漂亮的小男生,你就不会生气了,是吗?”米若蘅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道。

萧星辰冲到沙发上,嘴立即套在她的嘴上,舌头疯狂的搅拌着。

米若蘅一时喘不过气来,她用手推他,手上却一点力qì

也没有!

大眼护士小李见这院长像疯了一样吻着米若蘅,在吻的时候嘴里还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她这时才明白:这小院长刚才为什么要示意自己把门反锁了,原来他是想和米主任做啊!

小李想逃出门去,想不再听到这刺激的令人发潮的接吻声。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工作职责,便站在门后,面对着门板。全身出现了许多反应:有潮、有红、有气堵的感觉。

这个该死的小院长!你把手术室当什么了?再者,你就是做什么事,也不能当着我的面做呀?

什……什……什么声音?

由于神经过敏,大眼小李护士把一切声音都朝男女做的方面上的声音去想。

“小李,你脸转过去干什么?”萧星辰站起身来,对着小李的后背道。

小李跺了跺脚,心里在哭泣着骂道:麻痹的,你什么鸟人哎?莫非你办事,还要我望着你办吗?我也是个女孩啊!我就是没心没肺的去看,我生理上又能受得了吗?

“小李,把卫生纸递一下过来!”萧星辰道。

第0573章 过过手

什么?我的天啦!你这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你办事,还要我给你递纸?你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小李跺了跺脚,把地面跺得叭叭直响。

“小李,你是不是想多了?”萧星辰见她既不转头,也不递卫生纸,便道。

我什么想多了啊?你那狗嘴塞进人家米主任的嘴里的时候,我没看见啊?啊,呸!小李气愤的想到。

“萧二,你给我一个解释:你为什么要像疯子那样吻我?”直至此时,米若蘅才返过愣来,她转着意犹未尽的舌头问道。

萧星辰望着小李背影那肥硕的屁股,听着米若蘅的责问,苦笑了一声道:“我这是多么懂得自爱的嘴啊,竟然套在这大嘴袁洪的臭嘴上。我套一下你的嘴,只不过是想过过嘴罢了!”

“什么?过嘴?……萧二,你今天给我解释清楚了,这过过嘴是什么意思?要不的话,你小心我用手术刀把你那一家人的给骟了!”米若蘅拿着手术刀指着他道。

“这个吗,就像吃了一口苦的东西,再吃一口甜的东西一样!”萧星辰解释道。似乎米若蘅听不懂他的话,他还有一点焦急的样子。

小李听懂了萧星辰这个解释,她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米若蘅手里锋利的手术刀,听着萧星辰手机那刺耳的响声,望着萧星辰那尴尬的表情。她又有点同情他了。

“小李,你听懂我说的意思了吗?”萧星辰望着她那温柔的面容,小小的激动了一下。

“嗯,我懂了!我一个星期前吃花生,吃到了一个苦的,我就跑到厨房去漱口。漱过口后,还是觉得嘴里苦,后来,我又嚼了一块口香糖,才没了苦味的!”小李极为认真的解释道。

萧星辰见米若蘅把手术刀还拿在手里,便道:“要早知dào

你这么凶,我就拿小李过过嘴了!”

“我?”小李一听,一惊。本来就比一般人大的眼睛,此时睁得像核桃一样。

“萧二,你少胡扯!你既然知dào

袁洪死了,你既然知dào

他的嘴臭,你又为什么把嘴套在他的嘴上?”米若蘅道。

“谁说他死了?”萧星辰不以为然的问道。

小李听了,全身鸡皮疙瘩暴起。

米若蘅听了,浑身如同披了一层凉水,手术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什……什么?你说他没死?”

萧星辰拿起柜子上的手机,坐到米若蘅的身边。在手机停顿的时候,他一看,亚岱尔已经打了二十个电话了。

米若蘅小心翼翼的把手术床上面的灯光全部开亮。慢慢的走向袁洪,伸出一根指头搭在他的脉上,她的手突然像触了电一样缩了回来。

作为医生,米若蘅不是小胆之人,也见过许多死人,但死去活来的人没有见过。从袁洪的脉搏上看,脉搏虽然微弱,但还是动的。

她的手指再一次向袁洪的脉搏伸去……就在这时,突然啪啪啪啪的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张中,她还以为这声音是来自于袁洪,她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头恰巧倒在萧星辰两腿的中间。

平时,萧星辰喜欢翘二郎腿,偏在这时两腿分开。他的小头受到米若蘅头的撞击,他疼的哎呦一声,整个脸部都变了形。

“萧……萧院长,你怎么啦?”小李见萧星辰这个表情,一下子吓坏了。

萧星辰一手捂住裆部,一手连连向她摆动。

“萧……萧院长,外面有人敲门,门放还是不放?”小李见萧星辰的手机响,又见他疼得死去活来,又见外面敲门声一阵紧似一阵,便跺着脚问道。

“问问是谁?”萧星辰的疼痛好一点了,便说道。

小李跑向门口,隔着门,询问外面的人是谁?

“若蘅,你的头撞向哪里不好?你非要撞我这里?你想撞死我啊?”萧星辰吃了这个亏,却不好发作,便咬着牙责问道。

米若蘅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体,撅着嘴唇说道:“你那东西那么硬,都碰疼我的头了……我没找你算账,你倒怪起我来了!”

“什么?你那头多大呀?它的头多小呀?它的头能碰过你的头吗?”萧星辰一边咬着牙忍受疼痛一边反问道。

“这疼的程度,是按头大头小来衡量的吗?子弹头小,如果打进你的头里,你说谁更疼啊?……哎呀,你摸摸看,我后脑勺都起疙瘩啦!你那小头难道也起疙瘩了吗?”米若蘅摸着脑后的疙瘩,惊讶的叫了起来。

“……”萧星辰苦笑而无语。他知dào

在自己这个小把妹面前,自己的理永远是讲不出去的。

“萧院长,是袁洪的爸爸。”小李走回来道。

“开门,让他们进来!”萧星辰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说道。

门开了,袁崇豹胸前缠满纱布,流着眼泪,走到袁洪面前。颤抖的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脸。然后,趴到手术床上。

没听到他的哭声,但眼泪却把手术床上湿了有脸盆那么大一块。

张湘淇抽泣着抱住袁崇豹的胳膊。

袁崇豹抬起头来,望了袁洪一眼,转向萧星辰:“星辰,你们尽lì

了……袁洪去了……我们想把他领走。”

“你什么意思?”萧星辰看着手机上亚岱尔打来的第二十五次电话,问道。

“我们把他带走,回家放几天……”

“不在我们这里治啦?”萧星辰眼盯着手机上一串串等待接听的图标,低声问道。

“嘿嘿……”袁崇豹的苦笑声伴随着眼泪。

手机声停了,亚岱尔二十五次拨打之后,手机声终于停下来了。萧星辰把手机在手里晃了一下,然后装入口袋。

“不想在我们这里治了吗?好,那过几天就让他出院!”萧星辰手托着腮盯着袁崇豹的脸说道。

“萧院长,米主任在外面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一个死人,还存zài

治疗不治疗吗?……萧院长,我希望你在我们极度悲伤的时候,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人死了,难道就不可以重新活过来吗?”萧星辰刚才一直听亚岱尔打来的手机声。一时没了这声音,他还有点不大适应。他掏出手机看了起来,他真的希望亚岱尔再打来。

张湘淇听了萧星辰的话,手慢慢的伸向袁洪的鼻孔处。一呼一吸的气息,她清晰的感受得到。

“……崇豹,袁洪他还活着!”张湘淇的声音颤动得像琴弦一样。

“什么?”袁崇豹在惊叫的同时,手已经放在了袁洪的鼻孔处。他感受到了那均匀的呼吸声。一个转身,双手抓住萧星辰的手,眼泪洒在他的手面上。

萧星辰见他这双男人的大手握在自己的手上,浑身难受得陡起一身鸡皮疙瘩:“好了好了!你们出去吧!现在有很多人还想害袁洪呢!你们出去吧!到外面,你们不要对人说袁洪还活着就是了!”

袁崇豹一听,惊了一下,站起身来。一边望着袁洪一边退了出去。

萧星辰装起手机,刚要把手抓向米若蘅。可是感觉那里还疼着呢,一把抓住大眼护士小李的手,反反复复的搓揉起来。

“萧院长,你这是干什么?”大眼护士小李不知他跟自己发什么情,气的脚不停的跺着说道。

“对不起啊,小李,我过过手!”萧星辰松开手,一脸详和的笑容望着她道。

“……过过手?你……你过过什么手啊?”小李的大眼睁得像鸡蛋一般的大。

“就像我让米主任过过嘴一样啊!”

“一样?”

“是啊,我向袁洪的嘴里吐药水,我嘴难受,心难受。用若蘅的嘴亲上一亲,我的嘴舒服了,心也舒服了!刚才,我让袁崇豹一握手,手难受,浑身皮肤也难受,让你过过手以后,手舒服了,浑身皮肤也舒服了!”萧星辰微笑着望着小李说道。

“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地方舒服没说到啊?”米若蘅斜着眼望着他问道。

“哪里?”萧星辰头口鼻眼立即处于静止状态。

“你那里呀!”米若蘅指着萧星辰两个裤管的交汇处道。

“……这……这里……这里吗,被你的头撞那一下,还真的不怎么舒服!”萧星辰一边感受着一边作了相当认真的回答。

忙了一整下午的萧星辰、米若蘅和大眼小李,三人向门外走去。值班医生带着护工,将袁洪全身都盖上白色床单,推到四楼西侧的一间秘密病房。

萧星辰他们三人刚到门外,钟紫立即冲了上来。她一手拿着简单摄像仪,一手将话筒拿在他的嘴边问道:“萧院长,你对这一次手术失败,有什么感想?”

萧星辰将钟紫的摄像仪和话筒拿了过来,递到小李的手中。双手抓住钟紫的手,像洗手那样在她的手上反反复复的搓了起来。

“星辰,你怎么啦?”钟紫见他这反常的动作,不解的问。

米若蘅和大眼护士小李都是过来之人,知dào

萧星辰这动作的含义,这是萧星辰起的新名词,叫过过手,两人都捂住嘴笑了起来。

钟紫愣住了:萧星辰的动作和两个女孩的笑,其中的含义是什么?

“你们这些记者,理解能力也太差了!我这是叫你洗洗手和我们去吃饭!”萧星辰这个时候,被米若蘅大头撞的小头已经不怎么疼了,因而开心的说道。

第0574章 为什么要对准我

亚岱尔打了二十五次电话,萧星辰都没有接,亚岱尔有一种撞墙的冲动。只因阿奇波紧跟在他的身边劝解,这种冲动才没有成为现实。

亚岱尔面临着以前购龙城一院的事被揭露,派人杀害萧星辰的事已经遭到他的怀疑。他苦心编织的摆平萧星辰的谎话又无法向他诉说,自己更面临着萧星辰即将进行的强dà

的报复!

刚才与萧星辰的通话,每一个字都像敲击自己心脏的板砖:他责问自己:为什么要派人来杀他?惊惶失措中自己说他说话没有证据,说他说话诬人清白。可是,他反口说明天他就会把证据全部提供给警方。

夜幕中闪烁的霓虹灯,有如地狱里的鬼火。亚岱尔全身的血一阵阵的向头上冲击。

阿奇波几次叫他去吃饭,他的胸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警方此时正在调查张艺墨死亡的原因,以及死者与查理受伤的情况。

“不行!我要去见一趟萧星辰!”亚岱尔满是黄毛的大手拍着桌子说道。

阿奇波便安排车辆,除了司机之外,一个保镖也没带,希望在这晚上九点,在日月龙城医院还能遇上萧星辰。

亚岱尔的轿车到日月龙城医院的大门口,他远远的望见萧星辰和三个女子向大门前走来。

亚岱尔和阿奇波急忙下车,急步向萧星辰走去。

“萧……萧院长,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亚岱尔道。

萧星辰的手被他的黄毛大手抓住,手上痒痒的,像有许多小虫子在上面爬动。他从他的黄毛大手中挣脱出来,抓住大眼护士小李的手擦来擦去。

小李大眼瞪着他,那愤nù

的眼神中分明在表明:你被那黄毛大手抓着难受,你把它过到我的手上,我就不难受了吗?

理解了过过手含义的钟紫看了,转过脸去一笑,米若蘅把双手别在身后,生怕他来让自己过过手。

“我和我的话都说得那么清楚,再说还有那个必要吗?”萧星辰也把双手别在身后,防止他那黄毛大手的突然袭击。

萧星辰再一看,不仅自己把双手别在身后,米若蘅、大眼小李和钟紫都把双手别在身后。

阿奇波见到他们几人的手如此一致,聪明的他便知dào

他们是在躲避亚岱尔的黄毛大手,他痛苦的低下了头。

“萧院长,我想和你单独谈谈!”亚岱尔急促的说道。

“你们派人来杀我,我到现在饭还没吃,和你谈什么?”萧星辰一边说一边向外走去。

“正好,我们也没吃,我请你们一起去吃饭!”

“你派人杀我没成,现在又准bèi

在我的饭中下毒……”

“萧院长啊,我至所以要亲自来找你谈一谈,就是要来解释我们之间误会的呀!”亚岱尔的黄毛大手在说话时,想找个手握一握,可是他们四人的手竟然高度一致的别在身后。

萧星辰突然停步,回转身来,眼睛像两把利箭一样向他刺去:“你能说,那四个杀手能与你们昌诺医院无关?”

“这……”

“你们毫无诚意,还和我谈什么?”萧星辰的手从身后放到前面,怒声道。

“萧院长,这案情不是小事,现在这龙城记者也在面前,我并非没有诚意,只是谈话的内容传出去,会发生不好的后果啊!”亚岱尔的说着,他的手又开始要捕捉萧星辰的手。

“米主任,你带钟记者和小李去吃饭,我通知华叶律确保你们的安全。我跟他们去了,如果我发生任何不测,你们记住,你们向警方报gào

,就说是他们昌诺人所为!”萧星辰道。

“……”亚岱尔听其一派胡言,无奈的摇了摇头。

到了大酒楼,坐定之后,酒菜还没上桌,亚岱尔就急切的向萧星辰讲道:

“张艺墨院长因为袁洪的事,被袁崇豹打掉了牙。之后,张院长报了警。警方却因袁崇豹儿子的病情需yào

调查为由,而拒绝拘捕袁崇豹。

张院长咽不下这口气,便准bèi

派人暗伤袁崇豹。他的目的,并不是要袁崇豹死。张院长把自己的想法,告sù

了查理院长。

查理院长坚决反对他的这种行为!并说他如果敢这样做,他就报警。在争执中,张院长和查理院长动了手。

动手中,张艺墨抠住查理的脖子,查理击打张艺墨的头部。

现在警方还在我们医院调查此事。你们医院警方肯定也在调查。你这个时候再把这个尿盆子扣在我的头上,你这不是叫做添乱吗……”

“我……”萧星辰刚要说话,便被亚岱尔伸出黄毛大手制止。

“萧院长你暂时不要说话,你听我把话说完!……我们收购龙城一院的陈年旧账,你说你没事翻倒着它干什么?我们不是已经给你钱了吗,我们那可是封口费啊!你这样做也太不讲信用了吧?”

“我可从来也没说过对杀我的人讲信用啊?”

“萧院长,我说过了,人是张艺墨派人伤的。他在和查理动手的过程中丢了性命,这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怎么就能把他做的事,安到我们的头上?再说,张艺墨的目的是伤害袁崇豹,而不是伤害你呀!”

“亚岱尔院长,你就不要自作聪明了!你这话漏洞百出,我都能清晰的知dào

案件的实情,难道警方会看不出来?”萧星辰哂笑着说道。

“好了!萧院长,我今天找你,是想解决问的。至于警方怎么说,你可以不管。不过,我想让你保持沉默,你提什么条件吧!”

萧星辰心里冷冷一笑,看样子,又要来钱啦,呵呵!

“其实,我们和你们日月龙城医院,从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只因为袁洪的事,才惹出一连串的麻烦。现在,既然袁洪死啦,我们之间的恩怨也就该一笔勾销啦!”

萧星辰见酒饭菜都上来了,这才感觉肚子发空。面对十多盘大菜,他好动刀子的动刀子,好动筷子的动筷子,好动手的就动手。一阵横扫,肚子的空间越来越少,他这才擦擦手,与亚岱尔互相敬起酒来。

亚岱尔见萧星辰情绪好转,他的好话与周旋话说了一大箩筐,而萧星辰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萧星辰不与亚岱尔言,却与阿奇波谈起医学方面的事来。萧星辰把脉时在“看”袁洪的脑部断裂神经再接的时候,就佩服阿奇波的医术。在与他的谈话中,见他又有真知灼见,因而,更加佩服。

阿奇波与萧星辰也是惺惺相惜,两人越谈越投机。敬酒也越发频繁。

亚岱尔安排的自己唱主角的大戏,此时自己连配角也算不上。菜也冷了,酒也凉了。

快到深夜十二点了,亚岱尔困乏起来,但见他们两人还在谈得火热。他打起盹来。

萧星辰的一句话,使正迷糊中的亚岱尔猛的跳了起来:“你说什么?你说袁洪他没有死?”

萧星辰斜着眼睛望了亚岱尔一眼,又转向阿奇波,道:“老兄,你的医术真是一流的,可是,你的情商也太低了!你说你发那个声明干什么?不是给自己下绊子吗?”

“萧院长,你刚才是不是说袁洪他没有死?”亚岱尔说着,一双黄毛大手又向萧星辰伸了过去。

萧星辰急忙放下筷子,将双手藏于身后。

“院长,星辰刚才是这么说的!”阿奇波见萧星辰不搭理自己的亚岱尔院长,便红着眼睛答道。

说他是红眼,不是他长着红眼,而是酒喝多了充血。

亚岱尔一听,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袁洪没死的话,自己医院的荣誉将要受到重大的损失啊!

萧星辰见亚岱尔坐了下来,闭上了眼睛,这才把手从身后拿出来。

“老弟,你说我的医术一流,情商太低,说给自己下绊子,这是什么意思?”阿奇波皱着眉头问道。

“你发了个声明,是不是?”萧星辰嘴里喷着酒气问道。

“是啊!”阿奇波为了防止他嘴里酒气的袭击,抬起头来应道。

萧星辰的酒气直接喷在阿奇波的脖子上:“你的声明说,谁能帮袁洪治苏醒过来,你就将医皇的荣誉让给他……”

阿奇波仰着头道:“是啊,我既然技不如人,为什么还要戴着医皇的桂冠呢?”

萧星辰不明白阿奇波为什么要抬头,把那像鹅头一样的喉结对着自己:“老兄,你这话就不对了!你的医皇,是代表你的过去的所有成就,谁能代替你过去的成就?新的一代拳王产生,又怎么能剥夺老的一代拳王的荣誉称号呢?”

“星辰老弟,我三十多岁的人,正值年轻。我感觉绝对治不好的病,而被别人治好了,难道我不应该让出这顶桂冠吗?”阿奇波继xù

仰望着天花板道。

“老兄,我们大夏有句俗语,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又比一山高。谁个又能保证自己这座山就是世界的高峰呢?再者,事物又是发展变化的,谁又能保证自己永远是世界的高峰呢?”

“老弟,我的声明已经发表了,这关系到我的名誉。在我有生之年,我的声明都是有效的!”

萧星辰望着他那一动一动的喉结,感受到了他的真诚。

“老兄,你说,你这个声明的目标是不是对准我的?”

“是的!”阿奇波仰着脖子,毫不掩饰的说道。

“为什么要对准我?”萧星辰嘴里的酒气毫不留情的喷向他的脖子道。

第0575章 乓乓两声暴响

阿奇波脖子仰得累了,双手捂住面部,低下头来说道:“去年接手袁洪一个月内的日子里,是我最为难受的日子。我走到哪里,都有人说萧星辰能治好袁洪的病。

我连做梦中,都有人指着我的鼻子说我不佩当医皇,还说我在你萧星辰面前,只相当于端盘子的护士。我再不发表这个声明,我真的要崩溃了!

后来,你一直没接这个病人,别人的议论也慢慢的少了,我的心也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萧星辰的头歪向一边,把酒又喷向亚岱尔:“即使如此,你也不能说什么要给别人一千万吗!你这不是情商低又是什么?你真要给人家一千万,那么,也应该和别人打赌:你能治好,我给你一千万,你要治不好,你就给我一千万吗!”

亚岱尔受不了他酒气的刺激,一边点着头一边低下头。点头表示赞扬,低头则是为了躲避酒气。

阿奇波再次仰起头来道:“是啊是啊,星辰老弟,在这一点上我做的实在是太差了!我当时光顾义愤了,就没有想那么多!”

“老兄,你想想:我们都是生意人,又怎能做那种光赔不赚的买卖呢?”萧星辰见他们俩一人低头一人仰头,感觉这些人不仅和大夏人长得有区别,这做作也与大夏人有很大的区别啊!

“星辰老弟,我冒昧的问一句:你为什么一直不收治袁洪,而在他快死的时候收治他?是不是在这样的时候,更可以显出你高超的医术?你是不是为了最大限度的刺激我?”阿奇波道。

“老兄,你错了!我这个人,你和我接触的时间长了,你就知dào

了!别人不侵犯我,那我就是个君子,我决不侵犯别人。别人要是惹我,那我就是个小人,我决不饶过别人!

袁洪是你们昌诺医院收治的病人,他的生死,根本就不关我的事!袁崇豹和他的老婆,经常哭哭啼啼的求我,被我一概拒绝。

他们说要给我一千万,两千万,最后说给我一个亿。还说治死了完全不要我负责!

这就是说,袁洪到我们医院,我们不问事,他当天来当天死了,他袁崇豹都要给我一个亿的!

不过,我说了,我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我是个君子!他不要说给我一个亿,就是给我十个亿,我也不会收治他袁洪的……”萧星辰还没说完,亚岱尔就急切的责问。

“那,你们这一次接收袁洪,又怎么解释?”亚岱尔早已看穿萧星辰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他提阿奇波的声明,提声明中的那一千万,其目的就是想要钱!

“这一次收治袁洪,是我去你们康吉列国追秋韵钱被盗的事。就在我出国这个期间,袁崇豹这家伙,把袁洪改名叫张洪,把我们那呆子于广洲院长给骗了,说张洪只昏迷两天。

我们那个于呆子院长一把脉,便知这病人至少昏迷一周以上,便愤nù

的撵他们走。可是,袁崇豹这个无赖,说什么我们如果要把病人撵走,他就去法院告我们。

于呆子院长医术虽然不错,但他那里经过这个世面?便去找我那个呆子爸爸。我那呆子爸爸却讲什么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便对袁洪又是针灸又是热敷又是用药。

直至他们明知被骗,收治袁洪之后,于院长才打电话告sù

我袁洪的情况。因而,我丢下秋韵的案子不管,便急急回国。

回国后的情况,你们都知dào

了!我们既然对病人接手治疗,就不能再把病人推出去了。这个道理你们比我懂。

我找个实习生米若蘅来替袁洪做手术,目的就是让袁洪去死!米若蘅貌似内科主任,可是,她不过是一个毕业一年的学生,充其量是个实习生。后来,手术做完了,袁洪真的死了……”

亚岱尔听了,怒不可遏,不怕萧星辰的酒气喷脸,直面他道:“萧星辰,你的花言巧语骗得了阿奇波,但你骗不了我!你一时说袁洪死了,一时说袁洪还活着,你是什么意思?”

萧星辰喝了一杯酒,毫不留情的把酒气喷向亚岱尔的脸:“袁洪是真的死了!你们也通过钟紫的直播看到我们手术室外的一幕!不过,你派人来杀我,我就不能让袁洪死了!你对我不仁,我又怎能对你讲义?

我说了,别人不惹我,我是君子。别人惹我,我是小人!你们无论目的是什么,你们派几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在我手术室前,要置我于死地,我对你们还能够讲仁慈吗?”

“这个……”亚岱尔思索了一下接着道:“无论情况怎么样,我们愿意出两千万让袁洪去死,你能答yīng

我们吗?”

“亚岱尔!”萧星辰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这是谋杀袁洪,已经触及刑法!你不要说给我两千万,你就是给我两个亿,我也不会做这样谋杀的事情的!你已经屡屡触犯大夏法律,你不思悔改,你还让我去犯罪,你真的是打错算盘了!”

亚岱尔的脸上被他喷了许多酒珠,他被萧星辰一阵怒斥,汗珠滚落下来,与酒珠混在一起,流进眼里,一时间他的眼睛又疼又痒。就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向阿奇波连连摆头,意思是让他来说服于他。

“老弟,能给我个面子吗?”阿奇波对萧星辰的大概了解是:这家伙,像个毛驴一样,你顺着他的毛子捋,他还是很好说话的。要不的话,他会尥蹄子伤人的!

“老兄,你跟我客气什么?弟兄之间,一客气就外了!”萧星辰道。

阿奇波一听,果然被自己猜中了:他还真是一头毛驴。“以前我们收购龙城一院的事,你今后就不要再提了,好吗?”

“当然可以!”萧星辰打了一个酒嗝之后又道:“不过,喝酒时候的承诺,通常是不作数的。你在酒桌上问我,我的忘性大,一觉睡醒,或许忘了。”

“……”阿奇波一听,直接无语。

“萧星辰,我忍痛再给你两千万,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查理派凶手闹你们医院、伤袁崇豹的事,以及我们以前和龙城一院的交yì

,全部不得再提。至于你替袁洪治病的事,哪怕他明天早上就能起来踢足球,我们也不再过问,你看怎样?”

萧星辰望着亚岱尔闪着阴冷目光的眼睛,道:“好啊!不过,我的这个承诺,得你把钱打到我的账上起作数!”

亚岱尔拿起手机,嘎嘎啦啦、嘤嘤呢呢、叽叽喳喳的说过时间不久,萧星辰的手机的短信提示,昌诺医院两千万到了他的账上。

酒后,萧星辰十分大方的付了账!并十分大方的道:“这次客我请你们!”

亚岱尔听了,连放几个闷而臭且充满酒气的屁。然后,他头也不回的向自己的汽车走去。

萧星辰出了门,感觉拐角后有人。他还以为是亚岱尔安排的人刺杀他。他怒吼一声:“出来吧!”

“萧哥!”从拐角后闪出一个高大的汉子。

“是你?”萧星辰一看,原来是华叶律。“你怎么会在这?”

“萧哥,你就是去康吉列,我也跟在你身边的。上午下了飞机,你在手术室替袁洪手术,我困极了,歪了一觉,醒来听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档子事……好了,走吧,土党参开车在那等你呢!”华叶律手指着正在调头的汽车道。

萧星辰一听,这些把兄弟对自己真是忠心耿耿啊!他突然小小的激动。从汽车里的拖出土党参,抓住华叶律,又到酒店里喝了起来。

案件发生四十八小时之后,警方迅速公布了案情的结果。一切正如亚岱尔所说的那样:

张艺墨受袁崇豹暴打,找人报复。查理见张艺墨采用违法的方法,进行制止。在制止与反制止中,张艺墨与查理打了起来。

查理重伤,生命垂危;张艺墨因脑伤过重死亡。

到日月龙城医院去伤害袁崇豹的人,是张艺墨网上雇凶所为,凶手均已死亡。日月医院的行为,从各种证据来看,是自卫行为,建议免除刑事责任。

查理制止张艺墨的行为是正当的。同样建议免除刑事责任。

这一场震惊龙城的案件,至此,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

手术三天后的下午,在日月龙城医院四楼,走廊南侧,从西边向东数第二个房间,即袁洪的420秘密病房内,张湘淇从护工手里拿过人参鳖汤,用红花瓷小勺,将参鳖汤一勺一勺的喂进袁洪的嘴里。

“乓乓”两声暴响,从袁洪的肛门中崩落而出。

“通……通大气了……我,我去告sù

萧星辰一声!”张湘淇手中的汤瓷,被袁洪的屁震落后掉在地上,断为两截。虽然如此,她仍颤抖着脸上堆起笑容对袁崇豹说道。

面对如此响屁,袁崇豹的泪水挂在笑容之上。紧接着,一巴掌拍在墙上。

“萧……萧院长,袁洪通气了,那气通得真响啊,我浑身都感觉到震动了!”张湘淇跑到六楼的院长办公室里,见萧星辰正在办公桌后闭着眼睛养神,她激动的说道。

萧星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站起身来。他似乎闻到了那浓臭的臭屁,打开窗户,让丝丝小雨的潮湿中带着清新的空气吹进室来。

就在张湘淇进来的前十分钟,副院长李克芹坐在自己的对面,一边告sù

自己,一边脸上的两个酒窝在不停颤动。

第0576章 我老朽了

李克芹说袁洪到现在,手术费加上住院费,专门保安费不算,已近一万元,到现在,他的家长连一分钱也没缴。按理应该催款或叫他们出院了。

萧星辰望着李克芹那两个好kàn

的酒窝告sù

她:袁洪的药费问题例外,可暂不按医院的制度执行。

中年院花李克芹走了不久,中年美人张湘淇便来报gào

响屁的消息。

萧星辰望过雨丝之后,关上窗户重新坐下。

此时,他望着张湘淇这一张脸:真zhèng

的瓜子脸,看不到一丝皱纹。这标准的苗条身材,如果把她与李克芹相比,那么,李克芹就算不上什么美人。尽管李克芹也很美。

她,确实比她的女儿冯瑶还要漂亮,尽管冯瑶也楚楚动人。

张湘淇被萧星辰望得感到窘迫。她自从被萧星辰从康吉列国救回,她的内心里,他就是她的恩人。加上女儿与他是好朋友,她的内心中从没有将他当作外人。

她只把他当作小辈看待,今天她见他的眼睛中充满复杂的成分,她又稍稍感到有些害pà



她见他没有吱声,便退着向外面走去。

“我说你啊,袁洪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疼他比疼你的亲生女儿还要疼?袁洪是个什么东西?他不过是个恶棍罢了,他值得你这么疼吗?”萧星辰见这种亲情颠倒的行为,甚感不平。

“萧……萧院长,我走了!”张湘淇一边说着,一边继xù

向外面退去。

“你坐下。”萧星辰道。

“萧……萧院长,无论你对我有多大的恩情,论辈分,我也应该是你的姨吧!”张湘淇见萧星辰的目光那么复杂,想起古代许多君王把小妈当妻妾那样疼爱,她鼓起勇气提醒道。

“怪不得到现在你们连袁洪的一分钱住院费也没缴,原来你是来认我这个姨侄儿了?”萧星辰冷笑了一声说道。

“哦哦哦……我们忙昏头了!该是缴住院费的时候了!我这就去缴……这就去缴!”

“张姨,你就不要和姨侄儿客气了!你告sù

袁老板,就说这点住院费不用缴了!”

“这怎么能行?”张湘淇睁开双眼,第一次直视着他道。

这一双眼睛,真的无法和一个四十多女人的眼睛联系起来。她的眼睛里有一种深邃的略带忧伤的富于内涵的明亮的光芒。“张姨,我说行就行!顺便你关照袁老板一声,叫他带袁洪立即出院!”

萧星辰说完,他的目光转向窗外,他不敢再望她那一双眼睛。此时,他感觉并非是她欠自己的住院费,而是自己欠她的钱。

“什么?你叫袁洪出院?”张湘淇冲到萧星辰面前,两眼中充满惊慌。

“嗯!”萧星辰依旧望着窗外。他听到了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门也咚的一声。他感觉到:张湘淇对袁家是多么的忠诚!她对冯老大的冷淡,并非她没有热情,而是她觉得没有找到真爱。

突然,萧星辰的眼球在旋转,在旋转到第九圈的时候,他立即拿起电话告sù

李克芹,叫她立即打一份医院补充章程:今后,向日月龙城医院每投资一亿元的,为百分之一的股份。补充章程有效期暂订为一年,一年后再作修改。

萧星辰还通知李克芹,将补充章程立即传真一份给老休斯,让他在补充协议上进行电子盖章确认。

补充章程通过电波传到了老休斯的手里,老休斯戴着老花眼镜反复的看,他叫醒了睡梦中的白玫瑰,让她作个参考。

“索妮,你看看……这个萧星辰他要干什么?他的屁-眼未免也太黑了吧?就他那破医院,总资产不足十亿,他这标价这不分明是一百亿吗?”老休斯一边咳嗽着一边说道。

“先生,你想想,他屁-眼黑,对我们可没有坏处啊!我们投资五亿元,股份是百分之十,这无形中,我们一年的资产不是已经翻一倍了吗?”白玫瑰一边抚着老休斯的后背一边道。

“表面上是这样啊!不过,谁还会再到他那里去投资?他这分明是玩虚的呀!我可以断定,他又是要玩谁啊!”老休斯摇晃着头说道。

“他要玩谁……他要玩谁呢?他为什么要这样玩?难道,他是要玩我们吗?”白玫瑰对这经营之道,是个门外汉,她有些迷糊。

“我们已经被他玩过了!他要玩的是下面的投资人……下面,还会有谁到他那里去投资呢?”老休斯道。

“我们被他玩过了……我们被他玩过了……我们被他玩过了?”白玫瑰想起萧星辰以往与自己玩的一幕幕,她意味深长的重复道。

“咳咳~~~”老休斯听她这么重复之后,十分别扭,因而,故yì

以咳嗽声终止她的重复。

“萧星辰如果要玩下面的人玩成功了,这不分明对我们有利吗?我们的资产不无形中要翻一倍吗?”白玫瑰道。

“唉……是啊!前提是他要玩人成功啊!”老休斯道。

“先生,最近你也知dào

:昌诺医院让萧星辰玩的都可怜死了!那个第二副院长张艺墨死了,那个第三副院长残疾了!那个第一副院长医皇阿奇波还发了声明,那个亚岱尔院长也被他玩得不轻呢!”白玫瑰激动的重复着老休斯都已经知dào

的新闻。

“不过,昌诺医院比你们想象的要厉害得多呀!”老休斯慨叹道。

“这一次,袁洪并没有死!如果萧星辰能把袁洪再治苏醒过来,这真够昌诺医院他们喝一壶的了……萧星辰这家伙我懂,他玩人总会成功的!”白玫瑰握着拳头晃了晃道。

“呃……”老休斯昏花的眼睛盯着年轻的娇妻。

白玫瑰的粉红的小脸转向窗外。

“索妮,我们是夫妻了!你以前无论做过什么,我都不会责怪你……我想问你一句话,请你认真的回答我:你以前是不是被他玩过?”老休斯见小娇妻小脸粉红,这粉红中透露出许许多多的令他难以忍受的桃色画面。

“先生,你怎么这么能扯啊!我告sù

你,我一生中除了你,就没有第二个男人!你要知dào

,在我们金玫瑰组织,是没有多少人生自由的……”白玫瑰越说脸越热,她估计,自己的脸此时肯定像红布了。

“索妮……你……”老休斯没想到白玫瑰会如此激动,激动得让他感到不安。

“先生,你让我说……你即使把我想成放浪形骸的人,我也决不会有时间去接触他呀!再说,我是那样的人吗?呜呜……先生,你怎么会怀疑我的清白呢?呜呜……先生,你要这样怀疑我,那你就处死我算了!呜呜……”

白玫瑰当然没有伤心到哭的地步,她是要用哭来捂住热烘烘的脸。因为自己的嘴会说谎,但热烘烘的脸却无法说谎。

“索妮,我错了!……人老多疑啊!这更说明我对你的爱啊!你知dào

……我为什么一年没有去大夏吗?我真的不放心……霍啰霍啰……”老休斯的痰阻止了他的说话。

“先生,都是这补充章程惹的祸!我们不进行电子签章确认就行了!”白玫瑰到洗手间洗了脸,施了些粉黛,遮掩了许多红色,抚摸着他的后背道。

“签签签!签对我们是有利的!我们只有百分之十的股权,就是不签,他作为百分之九十股权的大股东,他自己签发也是有效的呀……霍啰霍啰……”老休斯的痰,再一次的阻止了他的说话。

“我们虽然得利了,不无形当中帮zhù

他玩别人了吗?”白玫瑰的“玩”字刚说出口,立即捂住了嘴。这该死的“玩”字,刚才差一点酿成大祸了!

“这个世界,就是人玩人!换句话说,就是弱肉强食啊……霍啰霍啰……签吧签吧……霍啰霍啰……哎,我老了,说话都说不周全了!”

“先生,你签呗!”白玫瑰道。

“今后,就你签吧!我……唉……霍啰霍啰……”老休斯垂下了头。

白玫瑰塞了一颗药在他的嘴里。

“我……密码,加密锁,电子章都没有啊……再说啦,如果我接手做这样的事,你的儿子他们会怎么想?”白玫瑰心里嘭嘭的乱跳。

老休斯叭哒一口服了药,仰起头来喝了水。顿时,喉咙里舒服了许多。他跺着脚道:“我一千多亿的资产,那五亿元小小的投资,那还叫钱吗?我还没死呢,他们那些畜生就能干涉我?咳咳……”

“先生,别激动!你怎说我怎办就是了!”白玫瑰用热毛巾替他擦着脸道。

老休斯站起身来,走向东墙边高大的保险柜。输入密码,保险柜的门闪开。又输入三次密码,打开三道门,才拿到白色的加密锁和黑色的电子章。

老休斯把貌似U盘的加密锁和电子章交到她的手里,又把记录有保险柜、加密锁和电子章所有密码的小本子颤抖的交到白玫瑰的手里。

白玫瑰作为一个杀手,心理素质虽然超好,但此时也忍不住的微微颤抖。自己有了这些东西,就可以动用无疾医疗集团的大部分资金了啊!

白玫瑰在日月龙城医院传来的补充章程上迅速的盖了电子章,然后,把加密锁、电子章和小本子交还到老休斯的手中。

“你拿去吧!万一我糊涂了,记不清这些了!那么,这电子章和加密锁就要作废,就要到有关部门重新办理,那不仅资产有危险,麻烦也很大的了!你保存吧……我老朽了!”老休斯的苍老满是皱纹的手,紧紧的抓住白玫瑰那粉嫩的手。

白玫瑰听了,一把抱住老休斯,老夫少妻相拥而泣。

第0577章 你带着袁洪出院

张湘淇从萧星辰的六楼办公室下来,嫌坐电梯太慢,从安全通道扶着扶手向四楼小跑而去。

她到了420号袁洪的病房,气喘吁吁的告sù

袁崇豹,说萧星辰先转弯抹角的提了一句袁洪住院费的事,紧接着叫袁洪立即出院。

袁崇豹听了,头脑嗡嗡直响。眼前一黑,一把扶住墙壁。

“崇豹,我现在就去缴住院费吧……”

“你别去!”袁崇豹一手抓住墙,一手拉着张湘淇道。

“为什么?”张湘淇睁大眼睛道。

“……”袁崇豹嘴张了几下没有说出来。

“崇豹,这住院费的事,你是不是也忘啦?”张湘淇这几天耳朵嗡嗡的叫,像是高压电线杆就安装在耳边,整个头脑里也像灌进了米粥,把这一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这样的事,我怎么能忘记?我这几天头脑里净是这些事啊!”

“那你怎么不叫我去缴一下呢?”张湘淇伸手擦去他的一颗泪珠。

“湘淇啊,萧星辰并不是要什么住院费,而是袁洪来住院,我们是写了承诺书给他的呀!”

“我忘了,承诺书是怎么写来着?”

“第一是保密,第二是袁洪死了也不关他们的事,第三叫我们投资他们医院的二期建设,造价在三亿元左右,他给我们的股份……现在,承诺书就在他的手里呀!”

“那我们怎么办?我们能筹出那么多钱吗?”张湘淇和袁崇豹好有二年多,从没有问过他的资产。

“袁洪手里的生意到底是多少,我也不是太清楚。我想理一理他的财产,可是,我没有时间啊!我零零星星给他的钱,最低也有一个亿啊!

我的擂台道,资产远高于四个亿,这几天,我一直让经纪人联系拍卖,可是,急火打不出好烧饼,有人出两亿,有人出两亿五,最多一家出也不超过三亿。

湘淇,这可是我一生的心血啊!小小擂台道,又能有多少收入?以前我自己打擂,还要好点……这一家出三个亿的,要分三期付清,一年付一亿。只有出两亿的一家,同意一次性付款。

即使三个亿都能拿到手,我一次性就要损失一个多亿啊!湘淇啊,你想想,现在日月龙城医院,连老休斯的投资,也不超过七亿。老休斯投资五亿元,他才给他百分之十的股份。我这三个亿,他又能给我多少?

这样三下五除二,我四亿多的资产,到最后实值还不足四千万啦!”袁崇豹有英雄末路之感。他的大手一边说着一边噼噼啪啪的拍打着墙面。

“崇豹,你千万别着急啊……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生活,钱多是过,钱少不也是过么?就是没有钱了,我这会计的手艺拾起来,不照样过生活么?”张湘淇抽泣着说道。

“湘淇……”袁崇豹一把搂着她,眼泪滴在她的肩膀上。“湘淇,真是患难之中见真情啊!就凭你这一句话,我也一定要闯过这道难关。我现在就给萧星辰打电话。”

袁崇豹颤抖着拿出手机,他知dào

,这三亿元投在他的医院,与破产也没有什么两样。他强忍着心头怒火,将电话拨了过去。

萧星辰一见是袁崇豹的电话,他故yì

爽了他一下没接!他的心里清楚:袁崇豹投资在自己医院,他绝对是赚了!

萧星辰遥想自己十年后,自己的医院至少也达到二百亿,现在袁崇豹投资一亿给他百分之一,十年后他也能稳赚二倍啊!

不过,自己能这样对他们说吗?绝对不能,因为他们无法达到自己的思想高度!再者,投资自己的企业也并非没有一点风险,如果自己要出事了呢?那他们的资产不就要缩水?

袁崇豹的电话又打过来了,萧星辰真的没心事去接!袁洪是出了名的恶棍,把他救醒过来,可能性不是没有,但袁崇豹不能兑现他的承诺,自己真的没有心事、没有必要、没有义务再替他治病!

萧星辰把头伸向窗外,任凭冰凉的雨丝洒在自己的脸上。

门前,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他根本就无心搭理。

他没有喊进来,但门还是开了。

袁崇豹和张湘淇蔫蔫的走了进来,也不等萧星辰让座,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萧星辰的头从窗外缩回来,关上窗户,用毛巾擦了擦头,用梳子对着墙上的镜子梳理了一番,然后,坐到自己办公桌前的大转椅上。

门又咚咚的响了起来,萧星辰没有叫进来,又有人进来了。

“哦,里面有人啊……”李克芹说着退了出去。

“李院长,进来!”萧星辰道。

李克芹进来之后,向袁崇豹夫妇点了点头。然后坐到张湘淇的身边。

“李院长,坐这里。”萧星辰指着自己桌子对面的椅子道。

李克芹起身,坐到他的对面。

李克芹本来是想和萧星辰谈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她望着萧星辰,见他望着窗外,便没好意思开口。

李克芹刚刚坐下,门没人敲就开了,冯瑶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冯瑶见自己的母亲挽着袁崇豹的胳膊,猛一转身想出去。萧星辰飞快的飞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我等会再来吧!”冯瑶道。“我刚下飞机,还没有休息呢!”

“既然来了,就坐坐吗!为什么又要走呢?快,讲一讲我走后这几天你们遇到的情况。”萧星辰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她坐到李克芹的身边。

为了不让妈妈和后爸听见,冯瑶低声的对萧星辰讲起最近的情况。她讲了有十多分钟,看妈妈和后爸面色难看的干坐着,便停止说话。

袁崇豹见冯瑶不吱声了,他想:李院长来是找萧星辰有事,冯瑶也找萧星辰有事,如果自己不抓紧讲,或许,萧星辰会叫自己出去的。

因而,袁崇豹开始向萧星辰讲自己转让擂台道的难处,可能遭遇的风险。讲了足足半个小时。张湘淇端的大杯的水他就喝了三杯。

“你讲这一些给我听,是什么意思?”萧星辰歪过头来望着他道。

“我……我是写了承诺给你的……那钱……”袁崇豹遇到他那像箭一样的眼光,马上低下了头。

“哦,你是担心你那承诺书啊……呵呵!”萧星辰站起身来,从抽屉里拿出承诺书,递到李克芹的手里。

李克芹看了一会儿,苦笑了一下,又递还给萧星辰。

萧星辰又把它递到冯瑶的手里,冯瑶凝望着这承诺书,眼前一时清楚一时模糊。就这样静静的拿在手里。

萧星辰微笑着从她的手里拿过承诺书。

“哦~~~”冯瑶这才惊了一下。她的心情很复杂,她不知dào

是向着萧星辰好还是向着自己的后爸好。

萧星辰将承诺书递到袁崇豹和张湘淇的眼前,让他们认真的看了看,然后,将它对折撕成四片,然后,掏出打火机将它点燃。

“萧院长,你……”李克芹紧张的道。

萧星辰面无表情的望了李克芹一眼,待承诺书燃尽后丢进废纸篓里。

袁崇豹脸皮紧紧的望着张湘淇,张湘淇脸皮紧紧的望着袁崇豹。

本来,这张承诺书压在他们夫妇俩的心上,沉甸甸的。然而,承诺书被烧了,他们心头压着的重量感却更重了!

萧星辰掏出手机玩起了游戏,一阵阵紧张的游戏声音撕扯着他们夫妇的心。他们俩就这样对望足足有五分钟。

“萧院长,我等一会儿再来!”李克芹感觉到空气有些令人窒息,她站起身来道。

“再坐一会儿!”萧星辰一边玩着游戏一边说道。

冯瑶也本想走的,听萧星辰这么一说,也不好意思走了!虽然她很想回去休息一会儿。

李克芹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玩游戏。她看着他那灵巧的手指,望着他那飘逸的头发,心头突然一阵热乎乎的:

在这小萧院长没有买下这医院以前,自己年薪仅有四万。自从他来了之后,便把自己这个并没有什么能力,他一来时还和他顶牛的自己,提拔为副院长兼办公室主任。

现在的年薪十五万,拿这么多钱,自己拿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一年多来,自己全面负责医院的工作,由于经验不足,工作上的错误像糖葫芦上的山楂,一个连着一个,可是,这个小院长从没有说过自己一句。

这又让自己内心感到惭愧。开始,自己本打算把自己的女儿说给他做对象,后来才知dào

,他已经有对象了,而且比自己家的女儿还要漂亮。

张湘淇嘴朝袁崇豹撅了撅,那意思你说吧!

袁崇豹在头脑里反复组织词语,可是总感觉是那样的苍白无力。他心情沉重的说道:“……萧院长,来的时候忘记了缴纳住院费了,现在我们去补缴上。”

他有一种英雄末路之感。在袁洪没出事的时候,自己在楼顶上高喊一声,整个龙城都会震动。儿子出事后,自己的一个个棱角都在被磨平,现在快要成蘑菇了。

“钱就免了吧!”萧星辰一边玩着游戏一边应道。

李克芹听了一愣,冯瑶也是一愣。

“这怎么能行呢?住院交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啊!”袁崇豹有气无力的道。

“你们可以带着袁洪出院了!至于钱吗,你要交的话,你就到住院部去交,你要不交的话,你就走人!”萧星辰关掉游戏,将手机放到桌子上道。

第0578章 天下只有一个理

李克芹坐回萧星辰桌子的对面,坐到冯瑶的身边,紧紧地抓住她的手,静静的望着自己这个神mì

的小院长。

“萧院长,求你千万帮我家袁洪再治一治啊!我……嗝……”袁崇豹还想再说什么,一口气堵在喉咙里没有出来。

萧星辰站起身来,见张湘淇抱着袁崇豹的胳膊,亲热得让人嫉妒。他再次打开窗户,对着窗户外面道:

“袁老板,你们家袁洪,在昌诺医院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他们推出门,袁洪随时都会死掉!你采用卑鄙的手段,将袁洪改为张洪,欺骗我们老实巴交的于院长!说什么只昏迷过去两天。

我们那可怜的于院长感觉受了你们的欺骗,便坚持不收治他。这样的家长,对自己的孩子都不用真名、不说实话,这里面分明有诈。

当于院长叫你们把病人拉走,你却吓唬他说什么要到法院告我们。

如果我当时要在医院里,不要说你上法院去告,你就上天边去告,我也会毫不留情的把他扔出去的!

袁洪是必死的!我坐飞机回来,一点儿没休息,目的就是一个,把病人抢救过来再说!

袁洪现在活了,手术虽然只过去三天,但我可以负责任的说:他没事了!你说,你们袁洪的一条命到底值多少钱?你们连个手续费都不付?

老休斯,我只废你们家袁洪十分之一不到的功夫,他就给了一个亿。你们连个住院费都不愿意缴……”

“萧院长,你听我说,我们会加倍付费的……”袁崇豹焦急的道。“我也会兑现我的承诺的,只是需yào

一点时间罢了!”

“袁老板,冯瑶是我们的法律顾问,我当着我们顾问的面,我清楚的告sù

你:我从烧掉你的承诺时起,我就决不会再要你投资一分钱!袁洪,你立即将人带走!”

“萧院长……”袁崇豹还想往下说,被萧星辰打断。

“至于来我院投资,我可以给你透个底。现在来投资的人排成队了。所以,我不得不提高股价……

老休斯去年投资,五亿元是百分之十的股权,从今天下午开始,我们医院的补充章程生效:五亿元只有百分之五的股权。

当然,并非是什么人都能来我们医院捞一把的。那些不诚信,靠欺骗营生的人,他无论给多少钱,我们也不会收的!”

随着李克芹手机的一阵“嘀嘀”声,她从手包里拿出手机一看,道:“萧院长,老休斯的无疾医疗集团的电子签章已到,补充章程怎么办?”

“一边印发出去张贴,一边到工商部门备案!”萧星辰道。

“冯瑶,求你跟萧院长说一下,让他帮我们家袁洪治一治吧!”张湘淇流着眼泪,站起身来扶着她的胳膊:“闺女,我求求你了!”

冯瑶听了,眼泪唰的流了出来。她站起身来,为了防止妈妈跟着,她走到了萧星辰的身边。

“闺女?”张湘淇手悬在半空,不停的动着,似乎要抓住女儿。

冯瑶至所以突然流泪,是因为自己从小跟着爸爸长大。妈妈被萧星辰从康吉列解救回来,没有和爸爸同一天床。

时间不长,妈妈便走了!爸爸把自己也撵出家门。自己虽然有爸爸妈妈,但过着没有爸爸妈妈的生活。

“妈,我是你的闺女吗?”冯瑶手扶在萧星辰的椅背上,一边晃动着一边道。

“冯瑶……”张湘淇道。

“妈,我是你和爸爸的女儿,你们两人住的房子的面积,能告sù

我一下,它们是多大吗?”冯瑶一边抽泣着一边道。

“……”

“你到别人家去了,刚才你说什么‘我们家袁洪’……你要是我的妈,你知dào

我现在住在哪里吗?”冯瑶说着,手扶着萧星辰的椅背蹲了下来。

萧星辰起身,把冯瑶扶到自己的座椅上。

“冯瑶……”张湘淇道。

“妈,我现在住在哪里,难道说出来就这么困难吗?”冯瑶想起自己被爸爸撵出家门而无家可,的在冷风里望着路灯流泪,小流氓用芦苇触自己的屁股,她的眼泪的流速在加快。

“冯瑶……”张湘淇道。

“妈,你不告sù

我,我现在住哪里,你就不要再喊我了!”冯瑶想起自己抬起一脚把那用芦苇触自己屁股的小流氓打倒在地,便有三个小流氓掏出家伙在自己面前尿尿。三人的三个家伙与他们的脸一样——有粗的有短的也有长的。

“你现在是住在萧院长的家里。”张湘淇说着,惭愧的低下了头。

“我一个有爸有妈的人,为什么会住到萧院长的家里,你们作为爸爸妈妈……”冯瑶想到这里,说不下去了。她想起三个小流氓一边尿着尿一边向自己走来。自己当时使尽全身力qì

,将两个小流氓打倒在地。

“冯瑶,这一件事你不能怪妈妈呀!都是冯得祥……”张湘淇感到委屈:自己以前被王俊来挟持,手腕被戴上了炸-弹手镯,身不由己。被萧星辰救回之后,与冯得祥没有一丝感情,才跟了袁崇豹。她想:是冯得祥把女儿撵出了家门。

“妈,人说话要凭良心!我爸养了我二十二年,才把我赶出家门。他在我小时你离开家里,他的身边没有一个女人。你能出去寻找幸福,他为什么不能够……”

冯瑶说不下去了。她想起一个小流氓从身后抱住自己,两手在自己胸前乱摸。自己迫不得已,从人行道上抠起一块板砖,要与他们同归于尽,他们才被吓跑。

“冯瑶……”

“妈,你别再求我了!医院有医院的章程,我是法律顾问,说到底是个打工的!袁洪的病能治或不能治,当然是由人家萧院长说了算!

人家把袁洪从死亡线上救了回来,人家不要你一分钱,你还要人家怎样?你们当时既然没有一点诚意,你们又为什么要给人家写承诺呢?

今天看来,你们给人家写承诺,就像你们把袁洪改成张洪一样,像你们把昏迷了一年多的袁洪说只昏迷过去两天一样。

你们认为别人就那么愚蠢,那么好欺骗?换个角度,你们是开医院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家骗,你们会是什么心情……”冯瑶趴在萧星辰的办公桌上抽泣着说道。

“我们这不都是为了给袁洪治病吗?冯瑶,你看妈妈是骗人的人吗?”

“你们为了袁洪可以去骗人。那么,你们为了袁洪为什么不能欺骗别的医院呢?难道天下就只有他们日月医院可以欺骗吗?还是有别的原因?”

“冯瑶啊,你也知dào

,要救醒袁洪,也只有萧医生能救呀……要是别人能救,我们还会这样吗?”张湘淇撇着嘴流着汹涌的泪水说道。

“妈啊,天下只有一个理,不要都让你一人给讲了!既然只有日月医院能治你们的病,你们为什么连住院费也不缴呢?”冯瑶擦了一把泪抬起头来,她脸上的泪水带着手指的痕迹。

“这……”

“妈啊,既然你们这么爱袁洪,那么,袁洪的生命是人家萧院长救的。那么,袁洪的命值多少钱,你就应该给人家多少钱,是不?既然天下已经没有别的人能治袁洪的病,那么,人家萧院长的治疗费就是无价的,是不?”

“……”

“袁洪被下了病危通知书,我们在康吉列都知dào

了!那么,在你们的心目中,谁要能救活袁洪,你们就应该痛痛快快的按袁洪生命的价值,给人家多少钱。

现在,你叫人家萧院长把袁洪治苏醒过来,那么,在你们的心目中,世上既然无有其他人能治,那么,你们也应该跟人家谈好价钱,求人家给你治疗,是不是这样?

假设,萧院长出五亿元把袁洪治苏醒了,你们说只有三亿元,再多一分你们也拿不出来。这样,你可以找我对萧院长说一说,能不能通融一下?

人家把袁洪治活过来了,你们不给人家一分钱,要求人家继xù

给你治疗,天下有这个理吗……”

冯瑶说到这里,又说不下去了,她又想起被爸爸撵出家门的第一夜。三个小流氓吓跑后。夜深了,自己担心在旅社里再遇到坏人,在立交桥下阴暗的旮旯里躲了一夜。

“咚咚~~~”萧星辰的门前出现敲门声。屋里五人没有人应声。

“咚咚~~~”敲门声再一次响起。

“进来!”萧星辰道。

“李……院长在这啊……哦……冯顾问也在吗?”五十二岁的办公室副主任,一年前还是一脸青春痘的,现在是一脸黑斑的张道贵探进头来,整个身体藏在门外道。

“嗯,有事嘛?”李克芹朝他那让人看了不舒服的黑斑脸望了一眼,然后将脸转向里面问道。

“您叫我把补充章程到工商局备案,已经备好了!”张道贵还是仅探着头说道。

“到档案室保存一下原件,将补充章程的内容用海报的形式张贴在大门前。”萧星辰接过话头道。

“好的!”张道贵应了一声,咚咚咚的跑去。

“李院长,怎么他的脸还没有治好?还副主任呢,就不怕影响我们医院的形象?”萧星辰笑着对李克芹道。

“我找皮肤科主任说过这事,她说她十八般武艺也全都用上了!她说,张道贵的脸从十二岁时起青春痘,到现在都五十二岁了,一直起了四十年。由于时间太长,所以,治起来也特别麻烦啊!”李克芹道。

第0579章 投你三十亿

“呵呵!像张道贵那皮肤,还得抓紧治啊,要不会影响我们医院形象的呀!”萧星辰笑了笑道。

“皮肤科主任说啦,他的脸已经控zhì

住了,再有半年,黑皮斑褪尽就好了!”李克芹道。

“还得半年啊……还要影响我们医院半年的形象?”萧星辰故作惊讶的道。

“……于院长都长成那样了,你都不怕影响形象。张道贵就那点黑皮斑还怕影响形象?”李克芹嗔笑道。

“于院长丑吗?我看他怎么很漂亮啊?”萧星辰道。

“呵呵~~~”

李克芹笑了。

冯瑶猛的笑了。

张湘淇冷不丁的也笑了一下。

“张姨,你笑什么?你看我们于院长也丑吗?……于院长三十八岁的人了,还没找到对象,是不是你们嫌人家丑造成的?”萧星辰是个正直而腼腆的人,他刚才见她们母女俩责犟,见这母亲也怪可怜的,便有些同情的开玩笑道。

张湘淇听这小院长当着众人的面叫自己张姨,心头一阵发热。见他这么点孩子也和自己开这样的玩笑,向他翻了个有点调皮的白眼。

她的这个小小的调皮的白眼,让萧星辰看到了她的另一面。难怪有多少男人为她神魂颠倒!她要不是成天冰着脸,要是每天快乐的笑着,要是倒退到二十年前,那该是个什么样的人迷子呀!

“萧院长……”张湘淇又想起袁洪的事,想趁他高兴求一求他。

“张姨,你今后就叫我星辰就行!”萧星辰见张湘淇满脸飞霞,又见她的本质不仅不坏,而且善良,因而,越发的对她有敬感!

“萧院长……”张湘淇现在的心中,为了救袁洪,把萧星辰当作菩萨一样的供着,见他又叫张姨又叫喊他星辰,心里激动得像开水的沸点。

“张姨,冯瑶刚才不晓好歹跟你犟话,等会儿我叫她买点礼物什么的给你赔赔礼啊……”萧星辰道。

“啪啪!”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冯瑶连对着他的屁股打了两下。

“呵呵~~~”萧星辰一时高兴,从橱子里拿出扑克牌道:“我和张姨一家,李院长和冯瑶一家,今天晚上哪输哪请客。”

张湘淇一听,立即做到萧星辰的对面。走到这一步,无形中治疗袁洪的希望又多了一点。

四人做定,开始打起牌来。

袁崇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走到外面的吸烟室吸烟去了。

坐在吸烟雾里连袁崇豹共四人。一个矮子吸得特别精神,享shòu

着吞云吸雾。一个高个子脸上冰冷而痛苦,每吸进一口烟便像吸进一口冰水那样一哆嗦。一个胖子面无表情,看不出他是喜是忧。

袁崇豹刚才被冯瑶的一番话,说得浑身火燎辣的难受。是啊,我凭什么赖上人家萧星辰?萧星辰又是那好赖的人吗?

蓝色的烟雾飘过眼前,钻进眼里,他半闭着眼睛,似乎要把这些烟雾挤出去。

袁崇豹猛吸了一口烟,一支烟被吸下去三分之一。这一口吸进的不仅是烟,也有自己的一些想法:袁洪不抓紧治疗,如果再往下拖,也许就永远治不好了!

如果袁洪治不好,自己守着擂台道又有什么用?就是守到七老八十,守个五六亿,又能传给谁?如果袁洪要活过来了,就是没有钱,他不也可以再挣钱么?就是没有钱,他不仍能结婚生子,这样的传宗接代么?

想到这里,袁崇豹又吸了一口烟之后,他感觉浑身冰凉,全身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不过,一想起自己一生创的擂台道低价盘出去,他的心头又开始有些发堵。

他走到四楼看了一眼袁洪,袁洪那苍白的脸色这几天也有了一些血色。他是被昌诺医院判了死刑的,就是老萧院长也断定他活不过三天的!

经过萧星辰的治疗,他不仅活过了三天,而且还活得很好。满屋不正常的像臭豆腐那样的袁洪放屁造成的腌渍味道,就证明了这一点。

望着袁洪面无表情的一呼一吸,袁崇豹的心情突然烦躁起来。他在走廊里漫无目的的走着,他又走到了萧星辰的办公室门前。

办公室里有打牌的噼啪声,也有时强时弱的说笑声。在这说笑声中,有李克芹的,有萧星辰的,也有冯瑶和张湘淇的。

听到张湘淇的笑声,袁崇豹的鼻子一酸。自己自从娶了她之后,本打算让她过上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然而,这样的日子没过着,而是成天跟着自己担惊受怕。

袁崇豹推开门,他无心看打扑克,又坐到沙发上抱着头思考起来。

下午五点二十了,离医院下班的时间越来越近!袁崇豹想,萧星辰虽然没有撵自己带袁洪出院,但他也决不会再提出下一步治疗方案的……即使自己赖在这里不走。

萧星辰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看,原来是水圣思打来的。

自去年水圣思从自己家里走了之后,就没有再联系过。萧星辰想起这小呆子那天强横的不准自己吸烟,还讲什么吸烟有害健康,还强硬的把自己的烟夺下揉在烟灰缸里,他苦笑了一下!

这小子一时喊自己哥一时又对不起的,常常搞得自己手足无措,不知这小子现在是不是像以前那样可爱了?

“喂,圣思啊,生一年的气了,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萧星辰把抓好的一把牌有序的放在桌子上问道。

“哥啊,怎么一年过去了,你说话还酸不溜秋的?我怎么会生哥的气呢?像哥这样小鸡肚肠的人,我敢给哥打电话吗?我一打电话,你还不又认为我有什么个人目的呢!”水圣思在电话里勒着嗓子喊道。

“圣思啊,你就这几句话,有一句说我酸不溜秋的,有一句说我小鸡肚肠的,这些,可都是褒义词啊!”萧星辰知dào

,在这个世界上,很少有几个人敢这样跟自己说话的,但这个小呆子他就敢。

“哥,不要那些废话!我投给你医院三十亿,你给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行!”

“圣思,你这话从哪里说起?”萧星辰猛的站了起来,惊讶的问道。

“你们不是有个补充章程吗?你们不是贴在大门口了吗?龙城电视台的大记者钟紫不是像卖菜那样在吆喝吗?我这里的电视、电脑、手机里都能听到她的吆喝声,难道你能不知dào

?”水圣思喊道。

萧星辰一愣,头脑里在一圈圈的吱吱响的旋转。如果回绝了小呆子,必须给他一个理由。如果不回绝,这事必然要传到水圣哲和水宇硕那里,他们俩就是不吱声,在心里也会怀疑自己洗这小呆子的钱的。

萧星辰立即捂住手机,头上滚出汗珠对李克芹小声说道:“李院长,赶快叫张道贵把补充章程下面再添上一条,一人的投资额绝对不能超过五亿元!并把这一条迅速通知钟紫!”

“哥,你跟我玩失踪是不是?”水圣思见萧星辰不吱声,因而口气生硬的说道。

李克芹迅速拿起手机站到靠门的位置布置工作去了,袁崇豹、张湘淇和冯瑶则竖起耳朵听着萧星辰的与水圣思的对话。

“圣思啊,你是不是有点断章取义啊?”萧星辰一边微笑一边说道。

“哥,你少耍小聪明,不要做哥没有个哥模样子!”水圣思喊叫的时候,还有一种童稚的腔调。

坐在对边,手里还拿着扑克牌的张湘淇,微微一笑。她显然是听到了水圣思那一句做哥没有个哥模样。

冯瑶听了,先是竖起一个大拇指,接着竖起了两个大拇指,表示对水圣思这句话的高度认同!

李克芹布置完工作,重新成为竖耳听的一员。

“圣思啊,是这样的,我们补充章程当中呢,有这么一条:每人投资额不得超过五亿元……”

“我说哥你是不是个呆子啊?别人投资越多,你的医院发展不就越壮大吗?……我还打算投一百亿给你的呢……我说你呀,纯粹是个呆子呀!”

李克芹和张湘淇笑,冯瑶又替水圣思竖起了拇指。

“圣思,你想过没有?我的医院,像你这样一个人投资三十亿,拿去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有三个像你这样的人来投资,就是百分之九十,再加上老休斯的百分之十,这样一来,这医院还是不是姓不姓萧了?”

“你呀,心眼也太多了!……五亿就五亿,明天我叫去你们那法律顾问冯瑶手续。……不过,哥啊,你帮袁洪治不死了,你还帮人家救醒过来啊!你不帮人家救醒过来,你救人家干什么?”

“圣思……”

张湘淇听了,全身震了一下,随即窜出两行泪水。

冯瑶也陡起一身鸡皮疙瘩,没想到金鹰医疗集团的总裁会帮袁洪说话。

袁崇豹坐的远,没听到手机里说些什么,他见到张湘淇和冯瑶的表情,他全身的毛孔无一根不竖起。

“哥,我告sù

你:做人不要拖泥带水的!袁洪是恶棍,他被你救活了,明天去杀人放火,那都与你无关!你抓紧把人家治好,让那班昌诺鬼子看看我们大夏人的医术和医德……”

第0580章 人应像大自然一样

“医德?”萧星辰早就知dào

这小呆子常常是语出惊人!现在自己把袁洪治好,就是有医德,不治好,就是没医德了!这个呆子啊,他到底想干什么?

“哥,我告sù

你,你一定要记住:一定要长大夏人的志气,灭鬼子的威风!我还要告sù

你,你也不要说我搞什么不正当竞争!……好了,就这样了!有时间请我喝酒,不要那样小气!好了,手机没电,我挂了!”水圣思道。

“你个呆……”萧星辰还要说什么,听到手机里嘟嘟的响声,知dào

水圣思把手机挂了!他冷冷一笑。

“打牌打牌打牌!”冯瑶打牌领先,想抓紧打完让萧星辰请客,便连声道。

“不打了不打了!”萧星辰站起身来,红着脸气息不匀的说道。

“不打就算你输,你输就得请客!”冯瑶拿着牌得yì

洋洋的说道。

“改天请吧!”萧星辰心里有点烦,他想要把最近的事情理出个头绪来!

“不行!请客怎么能随便欠账呢?”冯瑶受到水圣思刚才那痛快淋漓的话语的鼓舞,绷着脸道。

“……这个家伙!”萧星辰瞅了冯瑶一眼,咬着牙说道。

冯瑶眼睛睁得溜圆,她虽然知dào

萧星辰说的并不是自己,知dào

他的头脑还有水圣思那呆子的影子。

冯瑶放下扑克牌,头脑中出现了一个温馨的画面。一个红色的长沙发上,呆萌的水圣思穿着棕色的皮夹克,打着鲜红的领带,黑皮鞋贼亮贼亮,白袜子白光闪闪。

水圣思的双手搭在巩丽和丁慧银的肩上。巩丽和丁慧银都穿着蓝色的工装,白衬衫白得耀眼,红领带如鲜血欲滴。

她们俩的都盘着头发,显得特别干净利落。两人的细而白的长腿是一样的白,一样的长。

天下的事有时就是那么巧合!水圣思和两位美女总裁,正在金鹰大厦三十九楼总裁办公室里,他们三人的服装和场景与冯瑶想的也是完全一样。

“巩姐,你输了吧?”水圣思的右手搭在坐在他右边的巩丽的肩上,他用手指摸了摸巩丽那粉嫩的脸皮道。

“……”巩丽反复咬着舌头没有吱声。

在这之前半小时,水圣思和巩丽发生自打认识以来的第一次舌战。

水圣思认为,自己的竞争对手是那些大鼻子黄头发、手面上胸口上都长着黄毛的昌诺医院的人。

而巩丽的认为则相反,她始终认为真zhèng

的竞争对手是那像魔鬼一样的萧星辰。

龙城电视台大记者钟紫,把日月医院贴在大门前的补充章程,通过电波画面在各种媒体上传播之后,水圣思便打算投一百亿给萧星辰。

巩丽坚决反对给萧星辰投资,其理由是:萧星辰得了这一百亿的投资,规模虽然不是全车最大的,但凭他那超人的医术,他们医院便会成为龙城乃至全国的一流医院,到那时候,他的黑色而肮脏的大脚就会把金鹰医院踩在脚下。

水圣思的理由是:萧星辰的发展趋势是:在医院方面,未来肯定是龙头!自己可以不和他在医院方面竞争,但自己在医药、学校、整形等各方面都有强dà

的优势!萧星辰越发展,自己这一百亿元的资本增殖就越快。

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情况下,便让丁慧银发表意见。丁慧银当然是站在水圣思一边。

巩丽坚决反对给萧星辰投资一百亿!

最终,丁慧银见他们僵持不下,便搞了个平衡,说先投资三十亿看看。如果萧星辰的医院真的如芝麻开花节节高,金鹰的投资也得到了回报,那么,当然可以再投资。

这一百亿可以分为五到十年投下去。

最后,巩丽也作出让步表示同意,水圣思则冷笑而不语。

她们两人要他表态。水圣思的说话令她们俩颇感意wài

!说自己要投资一百亿或三十亿,全都是一厢情愿。那个萧星辰不一定要自己投资。也许,他会碍于面子,给自己个五、八亿的投资就不错了!

巩丽说得一针见血:狗能改得了吃屎?他那五亿元投资,在老休斯那还不知怎骗来的呢,你不要说给他一百亿的投资,就是给他二百亿,他也会笑纳的!

实践证明,水圣思的观点是正确的:萧星辰规定一家企业最多只能投资五亿元。

这样,他们三总裁之间的争执才告一段落。

……

日月龙城医院六楼萧星辰办公室里,萧星辰由于有了心思,便感觉今天晚上的请客成了负担。

他拿出一沓钱塞到张湘淇的手里,说自己是对家,既然算输了,那应该请客。他给她钱叫代为请客,他说自己还有点急事要处理。

张湘淇为了袁洪的事,欠萧星辰的人情欠大了,她怎么会接受萧星辰的钱?两手不停的摆着,说请客的钱由她来出。

冯瑶走到侧边,轻巧的把张湘淇与萧星辰互相推让的钱抓到手里。

张湘淇叫冯瑶赶快把钱还给萧星辰。冯瑶抓着钱在空中一摆,挽着李克芹的胳膊微笑着向门外走去。

李克芹见萧星辰不去吃饭,她也没了兴趣,说有事先走了。

六楼的走廊里,剩下了他们似是而非的一家三口人。他们不约而同的向420袁洪的病房走去。

“冯瑶,我和你妈都老了,遇事也没了主意。你看袁洪的事,怎么办呀?”进了病房,袁崇豹一边坐下一边迫不及待的望着不是女儿的女儿问道。

袁崇豹不是老了,也不是没了主意,知dào

一把钥匙开一把锁,他认为能够说服萧星辰治疗袁洪的事,冯瑶肯定能做到。

“我明天和他说说看吧!”冯瑶打牌时的喜气全都飞走了,眼前剩下的只有凉冰冰的话语。

“冯瑶,你来参考参考,投资在他们医院的事,有什么利和弊呢?”张湘淇身为精明的老会计,但她对投资这事,也如雾里看花。

“我妈,你就不要再提投资的事了!承诺书都被人家撕了,再谈这事丢不丢人啊?”冯瑶拿着萧星辰打牌输的钱一边数着一边说道。

“他们医院缺钱,如果我们投资再合算的话,又何不投一些呢?再说,这不投些资,人家萧星辰又帮袁洪治好了,我们这不欠人家的人情吗?”张湘淇道。

冯瑶沾了口唾沫刚要继xù

数钱,听妈妈这么一说,她停了下来,望着妈妈道:“你们有多少钱啊?再说啦,你真的以为萧星辰缺钱吗?秋韵那二十亿,最多三五个月就要回来了,她的钱这一次还不都投在他的医院里?”

“他要盖那么多大楼,多少钱也不叫多啊!”张湘淇道。

“你们知dào

现在有多少人要给他投资吗?如果他要一松口,金鹰集团的一百亿马上就投过来了。老休斯那边投个几十亿也像是玩的似的,再加上秋韵那二十亿,你算算,这该是多少钱啊!你真的认为他在乎你们那三亿两亿的?”

冯瑶说完,又继xù

低头数钱。

“你说他这医院一天能看多少病人?投资到他这一百多亿,最后,能不亏本吗?”张湘淇道。

冯瑶数完了钱,三千二百块,她将它装入皮包中,站起身来道:“你们都知dào

把袁洪送到他这医院,别人就想不到吗?如果他说把袁洪救活,要一个亿;如果救苏醒过来,要两个亿;愿治就治,不治走人,那些几十亿几百亿的富翁,能不治吗?”

冯瑶说着走出门去,张湘淇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妈啊,你还关不关心我啊?我下飞机到现在还没洗没休息呢,你到底要拉着我干什么?你们愿投就投,不投拉倒,有人逼你们吗?”冯瑶皱着眉头说道。

“呃……”

“你知dào

他们医院一年的营业额翻多少倍吗?五十倍呢!现在这门诊大楼盖好之后,你也看到这些人了,哪里医院有这么多人啊?要等他们再盖几幢大楼,设施再全面一点……唉……”

“你回去休息吧!妈是心里不踏实,才找你说说的呀!”

“你心里有什么不踏实呀?你们投资就像上街买菜一样,愿意买就买,不愿意买就算!你还有什么不踏实的呀?袁洪的住院费,你们现在就到住院部交了,总共万二八千的,你们还想一分钱不花就看病啊?”

冯瑶说着,站起身来,摇了摇头向门口走去。

“冯瑶,缴这一点钱好吗?是不是再多给点?薛板桥就赔了一百二十多万,我们还在乎这两个钱?”袁崇豹浑身发热冒汗,站起身来对着她的后背问道。

“你们如果认为只有萧星辰能治好袁洪的病,你们就多给点呗!总不能让人家寒心吧?”

冯瑶头摇得像货郎鼓一样走了出去。感觉他们俩也太不可思议了!自己再说下去,看来他们就要把自己看成是萧星辰的托了!

萧星辰一人踏在回家的人行道上。土党参开着轿车跟随着他。他关照土党参,自己一人走回去。

萧星辰望着安静的夕阳,望着安静的晚霞,望着被晚霞烧红了的半边天。他想:人有时间不应该像大自然一样么?该安静的时候安静,该激烈的时候激烈!

大自然中的地震、风暴、雷电,毕竟是相当短暂的,而更多的时间则是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

自己的门诊大楼在一年内就建成了,现在不是应该放缓脚步顺其自然吗?难道企业搞大-跃-进就一定有好处么?

第0581章 治疗与担心

萧星辰停下脚步,望着缓缓落下的夕阳,继xù

想到:人生绝大多数时间,像此时夕阳这样的“缓缓”,这才是人生的真谛啊!

现在自己的医院,重yào

的不是急切的让人投资,而是发展内力。让发展与投资齐头并进,才是正道啊!

自己在康吉列要袁崇豹投资,分明是急躁冒进的呀!

当自己的医院利润大幅攀升的时候,投资自然会有的,企业也才能健康的发展,自己也能够更加安静的发展。

突然,一个念头从脑海里跳了出来:现在,自己在潜意识中,在众人的劝说下,在水圣思关于医术、医德观念中,自己似乎已经接受了替袁洪治疗的意见。

自己今天至所以要好好的静一静、想一想,其实,潜意识已经在动员自己为他开始治疗了!

不过,昏迷了一年多的袁洪,本来就是个恶棍。他万一苏醒过来,会不会对众多人带来灾难?

萧星辰想到这里,头上冒出一层汗珠。

至于袁洪的事,还是应该拖一拖,放一放!他低头脚踏着人行道板如此想到。

“萧院长!”一个尖细的声音,伴着汽车的响声,划过空气,钻入萧星辰的耳中。

他带眼一看,原来是自己单位的基建科长薛梅晴。

在一年多前,薛梅晴还不敢接基建科长一职。现在仅一年多,什么钢筋的锚固长度、搭接的倍数、抗震等级,也都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什么混凝土的标号、试块、塌落度、防渗等级,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什么每平方米的造价,什么造价管理,什么工程变更,也都能说得头头是道。

像这样的中层干部,可都是自己医院的真zhèng

财富啊!

然而,薛梅晴在有人的场合,都称他为萧院长。当然,萧星辰认为理所当然,这没有什么不对!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日月龙城医院的院长。

自己不仅是院长,虽然不好意思明说,但明摆着,自己还是个董事长!

薛梅晴在这之前背后,有时称星辰,有时称萧二,萧星辰也乐意听!即使在她汇报工作时,只要没有第三者在场,他仍愿意听这样的称呼。

今天,分明是没有第三个人在场。即使有第三个人,那也是遛小狗的阿姨,抱小狗的小妹,八十五六岁的老爷爷掺着八十三四岁的老奶奶。

这些人在场,原则上也可以视为无人。并非是目中无人,因为他们都是一些面生而叫不出名字的人。

因而,萧星辰听薛梅晴在这种场合喊自己什么院长,他只当没听见。一时望望树梢,一时望望地面,一时将手机放在掌心转圈圈。

“萧二,你什么意思你?”薛梅晴将轿车停到路边,人从轿车里迅速跳下,双手掐腰,横眉怒目,拦住萧星辰的去路。

“我没什么意思啊!夕阳无限好……”萧星辰先是望了她那大眼瘦脸,然后指着夕阳说道。

“啪!”薛梅晴一巴掌打在他指着夕阳的手上。

“我喊你,你为什么不搭理我?”薛梅晴继xù

双手掐腰,继xù

横眉怒目,继xù

挡在他的前面。

“我没听到谁喊我啊?我听到有人喊萧院长了,我们兄妹在一起,这萧院长就不存zài

了是不是?”萧星辰盯着她那被夕阳映了一脸红光的脸道。

“难道叫你萧二你才舒服?”

“反正比叫萧院长要舒服!”

“真贱!”

“找我逛马路?”萧星辰伸出手来问道。

薛梅晴轻轻的打了他手面一巴掌,脸上顿生一层愁云。“汽车里坐,我送你回去!”

“不!我想走走。水圣思打电话给我,说什么我说治袁洪那浑蛋的病,还说什么医术医德,还说长大夏人的志气……也不知是不是为这事,反正我的心里有点不爽,我想一个人走走。”萧星辰道。

“那就到车里坐坐吧,我也想谈这件事呢!”薛梅晴低下头来,双手拨弄着胸前的钮扣道。

萧星辰一听,有正事要谈,便坐到了车里副驾驶的位置。

薛梅晴坐到车里驾驶室的位置,低头双手继xù

摆弄着钮扣。

就这样,两人默默的坐了五分钟。两人在碰面时,太阳还戳在西山顶上,眼下已经掉下了山。

“我以前就求过你将袁洪的病治好!你后来没说治,也没说不治,便没了下文。袁洪醒过来的话,我咨询过了,我哥已经进去一年多了,他就能放出来了。

不过,像我哥那样,在里面让他待长一点时间,也不是什么坏事!

只是爷爷最近总是问我,问我哥到底哪里去了,怎么一年多没见到他?我实在瞒不下去了,就告sù

了他。

他知dào

我哥进去了,本来烦躁的心情就愈加的烦闷。他……他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今天早上,我守在他的床前哭。他说:萧星辰能治袁洪这个病啊!我对他说,我叫过了,人家不治啊!

他不吱声了,我怎么劝他吃饭他也不吃!只是念叨:他死了,儿子是见不着了,孙子也见不着了,悲剧啊!

我当时哭了,哭得很厉害!我说我再去求求萧星辰。他这才答yīng

吃饭。今早,我喂他稀饭。他喝了半碗,就再也不喝了!他说心里发堵,喝不下了!

我去找有关方面的人了!人家说袁洪现在是植物状态,是重度伤害,根本没法把人放出来的!如果袁洪醒了过来,那可以按轻伤害处理,也就没有多大的事了!

星辰,你也知dào

,我这人脸皮子薄,从不求人!但为了爷爷,为了我的家人,我这已经是第二次求你了!

不过,治与不治袁洪,我决不勉强你,你可以根本不考lǜ

我的因素!……我只是想请你给个话,我好去回答爷爷。

如果你不替袁洪治疗,那么,我就告sù

爷爷。他真的要绝食,我也是尽到心了!他老人家升天以后,我也就安心了……”

萧星辰听了她的话,不禁慨叹道:“梅晴,如果袁洪是一个普通的人!我早就出手了!即使我开始的时候还顾忌和昌诺医院发生矛盾!

昌诺医院这次对我下手,虽然他们说是张艺墨教xùn

袁崇豹的,其实,我心里清楚,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所以,我现在完全不用顾忌昌诺医院了!但是,我担心的是袁洪醒了,知dào

是你哥将他打昏过去一年多,他会放过你哥吗?

你哥在牢里,做个十年八年,出来也就三十多岁,还有长长的未来,如果袁洪活过来,对他施加报复,那这后果你想过没有?

说真话,我至所以迟迟没出手治袁洪,也是考lǜ

到他会危害你哥啊!”

“星辰……”薛梅晴的钮扣上的线被她下意识的弄断了,她把钮扣拿在手里。她望着发暗的车箱里萧星辰那双明亮的眼睛,感激的叫了一声。

“梅晴,我把利害关系说给你听了,你还要坚持让我为袁洪治疗吗?”萧星辰伸出手来一边替她擦去眼泪一边道。

薛梅晴双手抓住他替自己擦眼泪的手,全身一阵麻酥酥的感觉。她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身前,眼泪滴在了他的手面上。

“星辰,如果你能把袁洪救活,我哥放出来之后,我可以叫我哥离开龙城,到别的城市。不过,我哥也不一定听我的,今后,只有顺其自然了。”

“好了!梅晴,我知dào

你的意思了!”萧星辰从棕色提包里拿出一粒带有精美塑料包装的脑波药皇,递到她的手里道:“让你爷爷分两次服,一月之后再服另一半!”

“你答yīng

替袁洪治病啦?”薛梅晴紧紧的抓住那粒脑波药皇和他的双手,盯着他那已经很暗淡的脸问道。

“嗯……这样吧!你先告sù

你爷爷,就说我答yīng

替袁洪治病!你先这样说!我无论治和不治,先把老爷子糊弄过去再说。老爷子再有什么状况,你再和我联系!”

“谢谢……谢谢……谢谢……”薛梅晴抓住他的双手,全身哆嗦着趴在他的腿上。

五分钟过了,她慢慢的抬起头来,道:“星辰,我代爷爷,谢谢你……”

“梅晴……”在萧星辰的心目中,这丫的意志是相当坚强的。没想到她为了她爷爷,竟然哭成这样!“你刚才喊我萧院长,我就突然不认识你了。你如果要再谢我的话,那我又开始不认识你了!”

“谢谢!”薛梅晴故yì

的说道。

“你这姑娘,你是哪里人?你叫什么名字?”萧星辰立马不认识了。

“萧院长,谢谢你的不认识,我要回去照顾我爷爷了!”薛梅晴道。

萧星辰笑了笑,下了车。

薛梅晴慢慢的调转车头,向他按了几下喇叭,然后慢慢的开车离去。

天黑下来了,只有西山边上还有一抹微红,像女孩抹的淡淡的口红。

萧星辰依旧沿着人行道慢慢的向家里走去。一阵凉风刮来,他突然打了一个寒战。

随着这阵凉风,树上枯黄的树叶纷纷落下,枯黄的树叶在地面上不停的打滚,它们滚到一起抱团取暖。但也有的喜欢天马行空、独往独来的枯叶,孤伶伶的一叶伏在地面。

第0582章 带电的手

他一边向前走,一边把手抚冬青齐平的顶部。突然有一根藏在冬青里的角针,剌痛了他的手,他猛的将手缩了回来。

他对着路灯一看,有根角针还刺在手上。他拔下角针,狠狠的摔在地上。

“啊~~~呆哥,你在这啦!……你在这干什么呢?你想遇见像丁香一样的姑娘?”

萧星辰一听声音,马上就知dào

是谁。因为在这个天底下,喊自己什么的都有,可是,要说喊自己呆哥的,除了那个小呆子水圣思,便没有第二个人!

萧星辰调转头来,只见汽车下走下三个人来,当中一个是水圣思,两边分别是巩丽和丁慧银。

“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直接喊呆哥了?”萧星辰很少羡慕谁,见两大美女像绑架一样的挽住他的胳膊,心里真的有点嫉妒了。

“哥,你这叫什么话吗!小呆子的哥,不是呆哥,那会叫什么?”水圣思道。

“你一人带两大美女,我形单影只的,你们该干啥就干啥去呗!”萧星辰道。

萧星辰望着朦胧夜色中丁慧银那沉鱼落雁的脸庞,心想:这小呆子的女人缘真的不错啊!像丁慧银这样的冷美人,就是在自己的单位,他也决不会没人前没人后挎自己胳膊的。

萧星辰转念一想:天生他材必有用,自己无须羡慕呆子,每个人有他的佳处,就有他的欠缺之处。同理,有他的欠缺之处,也就有他的佳处。

自己一个凡夫俗子,不可能集天下所有人的优点于一生的!人啊,不要人生不足蛇吞象,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要这山巴那山高!一夜千条路,天亮还是卖豆腐!

这都想的是哪对哪呀?呵呵!萧星辰心里自嘲道。

“呆哥,不要张口闭口美女美女的!什么叫美女,你懂吗?”水圣思道。

“怎么?我怎么就不懂谁是美女,谁是丑女呢?”萧星辰反问道。

“呆哥,你自己的身边的美女还少吗?像冯瑶啦、像邵红玉啦……就连你们那副院长李克芹,都那么大岁数了,都美得像一朵花似的!我说句真心话,我见她的面都想叫她一句妈呢!”

“你就少说废话吧!你就干脆点吧,找我干什么?”萧星辰可不想和他啰嗦这些。他知dào

他这次天晚来找自己,肯定是有事情的!

“萧哥,我说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兄弟看,我没说错吧?难道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说说话吗?”

“你明明是有事,你偏要说没事,你又把我当兄弟了吗?”

“萧哥,难道你还要我明说吗?”水圣思歪着头道。

“你不明说,我怎么又会懂呢?……难怪有人说:地球上的所有呆子,全部都是假象,说他们都是某个智慧星球的人来我们地球上体验生活的!”

“萧哥,我是说这话好太明了说吗?”

“你不要转弯抹角的了!你要没事今天这话就说到这了,你看好吗?”萧星辰真心的不想和他胡扯。

“我说呆哥,你装什么憨啊?”水圣思的声音中带着惊讶的责问,好像萧星辰是在明知故问,好像萧星辰是在吃驴肉装鳖憨。

“我装憨了吗?”萧星辰不明其意,他小心翼翼地、谦虚谨慎地、如履薄冰地问道。眼睛直视水圣思那双充满呆气的目光。

“今天下午在通电话的时候,我和你短短的几句话中,你就提到三遍要请我们三人的客,你现在倒好,怕花钱,装没事人了!你呀你呀你呀你呀~~~”

水圣思一边说着,一边望了望左边他的丁姐那像菩萨一样端庄的脸,望了望右边他的巩姐那俊秀的脸,脸上发出从未有过的呆芒——呆子的光芒!

“圣思,不要胡扯了!没事就回去吧!”萧星辰下午和他的通话中,根本就没说请他的客。这喝酒请客的话,是说过。不过,是他水圣思自己说的。

“呆哥,你是不是真的想不起来了?你要真的想不起来的话,我帮你回忆回忆?”水圣思在夜幕中,向萧星辰发出沙沙作响的呆芒。

“我记得清楚,你说:‘好了,就这样了!有时间请我喝酒,不要那样小气!好了,手机没电,我挂了!’你说过之后,你就真的把手机挂了!”萧星辰道。

“呆哥,不不,萧哥,萧院长,萧星辰,我请客,我请客还不行吗?”水圣思连声说道。

“圣思,我真的有点事要考lǜ

考lǜ

,我自己想清静一下。有事改天才谈吧,我走了!”萧星辰说完,便转过身去。

萧星辰走下有三十多步,他的胳膊上,突然有了一只柔软的手。这只柔软的手在向自己传递着复杂的情感,使他全身软得不行,唯有那一处恰恰相反——又硬得不行。

这是一只带电的手,它通上了高压电流,把自己全身电得发麻,令自己身体与外界相联系的所有大口小口,大洞小眼,都有了分泌物。

“……慧银,你最近好吗?”萧星辰知dào

,这是丁慧银的手,她的身体也贴自己的身体很近。

他的身体一是有了动感,二是有了麻感。他的话语轻轻地、轻轻地,轻的如棉花、轻的如柳絮、轻的如白云。

“嗯。”丁慧银的脸被他两只喷火的眼睛烤得发烫,她慢慢地、慢慢地低下了头。

“……慧银,我走了,你们回去吧!”萧星辰心里清楚,他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他的心里,是把她当作姐姐看待的。但她在金鹰医疗集团工作,身处重yào

岗位,如果和她走的太近,担心别人起疑。

丁慧银慢慢地抬起头来,眼睛绽放出两道柔和的光芒。“水总他还小,你不要生他的气嘛……好吗?”

“他下午挂了我的电话,不能说我一点也不生气!不过,我又怎么还会生他的气呢?慧银,你也知dào

,一个创业期的医院,事情千头万绪。免不了有时想清静一些的。”

“难道,你见到我也烦吗?”丁慧银手碰了他一下肚子道。

“慧银,我怎么会见你烦呢?我和你一天四十八小时粘在一起,我也不会烦的呀?我说句心里话,我看你成天挎着别人的胳膊,我的心里还有些叫醒呢!”

“那你把我娶回家吧,做你的老婆,永远在你的怀里,永远不沾别的男人,你愿意明天就娶我吗?”丁慧银的目光中闪着晶莹的泪花,泪花返着路灯的淡淡的白芒。

“……”

萧星辰听了,心顿时软得像水一样在流动。是啊!自己深爱着秋韵,在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取代她的位置!自己虽然喜欢慧银,但自己能娶她吗?

“你现在对我一句真话也没有了!”丁慧银嗔怪道。

“我说假话了吗?”萧星辰愣道。

“一天有四十八小时吗?你这不是假话吗?”

“哦……呵呵……慧银,这不表示我对你深深的爱吗!”

“你认不认错呀,你?”丁慧银的手伸在他肚子侧面,用力的捏在那柔软的地方。

“我错了、我错了!”萧星辰担心她捏下去,连声道。

“既然错了,回去给圣思道个歉!”丁慧银拉了一下他的手说道。

“你说什么?我给他道歉?这叫哪对哪呀?我也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呀?即使我做错了,即使我有对不起他的地方,我也不会向他道歉呀!”

“我知dào

你不会向任何人道歉的!不过,圣思叫我留住你,他要有话跟你说,你在这不走好吗?”丁慧银抓住萧星辰的手,用力晃了晃说道。

“你告sù

圣思,就说我知dào

他想说什么?他因为和昌诺医院竞争,叫我一定尽快治好袁洪的病,你告sù

圣思:我走不是生他的气,而是不好当面拒绝他!不过,我也正在思考这个问题!如果我决定了,你们会在第一时间知dào

的!”萧星辰紧紧的抓住他的手道。

“知dào

了!”丁慧银慢慢的松开手,她一回头,见水圣思和巩丽已经站在面前。

丁慧银又站到水圣思的左边,三人又连成了一体。

“萧哥,我挂你的电话,出心也只是想跟哥你开个玩笑而已。真的没想到你还真的生气了!

你猜着了,我确实是来和你谈一谈治疗袁洪的事。不过,我出心还是为了长我们大夏人的志气。因为你有这个能力。我自认为我们兄弟关系不错,所以才来找你聊聊的。

我想,你还是没有真心把我当着兄弟。如果当的话,小弟我无论说什么,你又怎么会生气呢?你就当面拒绝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就是打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我也自视甚高,好像你真的把我当兄弟了。所以,我喊你呆哥了……”水圣思道。

“圣思,不要说了!说这么多,在别人看来,好像我真的对你之有什么看法似的……唉……”

“萧哥,你这一声叹气,是不是表示我非常幼稚啊?”水圣思问道。

“好了圣思,不说这些了!治疗袁洪的事,我正在考lǜ

!这样的回答,你该满yì

了吧?”

第0583章 艰难的决定

“萧哥,你真的就不请我们喝一杯?我就这么令你讨厌吗?”水圣思见挽留不住萧星辰,没了面子,便使起诈来。用萧星辰的话说,这叫耍小聪明。

“圣思,我告sù

你,我从没有讨厌过你!我有时会把你看作兄弟,有时会把你看着企业家。看着兄弟或企业家,这关键是要看谈什么样的话题。你把治一个袁洪,与昌诺医院联系起来,这当然是你从一个企业家的角度出发的了。”

“萧哥,你把我当兄弟也好,企业家也罢。不过,我有一事不明,按我们估计,你是能够治好袁洪病的,你为什么迟迟不治呢?昌诺医院派人到你们医院动刀子,你难道还担心他们会对你不利吗?”

“圣思,你想过没有?袁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知dào

是别人把他打昏过去的,他醒过来,他难道会不报复吗?我想,袁洪肯定会报复的,这才是我迟迟没有下决定的真zhèng

原因!”

“萧哥,你是有大智慧的人,我是个呆子,我就不明白,袁洪醒过来了,他去杀人放火,真的与你有关系吗?下一代人,总会有作恶的人!如果担心他们会作恶,那现在的女人就不再怀孕生孩子了?”水圣思不无揶揄的道。

丁慧银和巩丽忍不住的呵呵一笑!

“圣思,你并不呆!你还有一点小聪明。有的时候,你还觉得你这小聪明挺好使的!你不感觉你的小聪明有点膨胀吗?

救不救治袁洪,与现在的女人怀不怀孕生孩子有关吗?……我这一生中,从没有这样向别人耐心的解释过这么多。

我已经答yīng

你我会考lǜ

这件事了,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对不起萧哥,惹你生气了!”水圣思说完,向他鞠了三个标准的躬。然后,三人同时转身,向汽车走去。

萧星辰望着他们在凉风中的背影,连续摇了几个头:这个变得有点复杂的小家伙啊!

水圣思三人距离他们的汽车有三十多步,三人胳膊相挎行进在人行道上。他们三人六片屁股对着萧星辰。

“萧星辰这个混蛋!”坐进了汽车的水圣思,气愤的拍了一下方向盘的中心,引起喇叭一声尖声怪叫!

“水总,萧星辰这么把你当外人,你还把他当兄弟吗,你明天我们还和他们谈投资的事吗?”巩丽阴冷的说道。巩丽历来是不赞成投一分钱给萧星辰的,历来认为那样是助纣为虐!

“他不把我当兄弟,我又为什么要把他当兄弟?我又为什么给他投资?”水圣思猛然吼了起来,他想吼尽与萧星辰这么长时间谈话的不快!

“是啊!水总,你是千亿富翁,他是个什么东西?他也敢对你这样?”巩丽不失时机的补充道。

巩丽为她的这句话而感到兴奋。这即攻击了萧星辰,又报复了丁慧银。

水圣思将汽车开的飞快,路过萧星辰身边时也没减速,嗖的一下窜了过去。

“我把他当成哥,他还真的就把自己当哥了!”面对萧星辰的快速崛起,水圣思也有些担心,他本想把他收为小弟,没想到他却越来越高傲了!

“水总,你想过没有,那五亿元也不是大钱,是你主动说投给他的,如果你要不投的话,他会怎么想?”丁慧银听说不投资了,心里一塌。

“丁姐,巩姐,我实对你们说了吧!目前我们主要的竞争对手,当然不是他萧星辰,当然是昌诺医院。不过,未来的竞争对手,无疑是他萧星辰。

这一年来,我总是在想:对于昌诺医院,要打持久战。对于萧星辰,则要未雨绸缪。

我并不是钱多烧得难受才要向他投资。我投资三十亿,慢慢的我就能对日月龙城医院控股!让他萧星辰为我打工。

他其实早已看到了这一点。他说五亿,那就五亿。他总有用钱的时候,几年六个五亿,他会接受的。那样,他还是为我打工,我也没了后顾之忧。

两位姐,你们想想,他早就防着我了,你说我再投那五亿元还有意思吗?今天我是看清楚他了。

我本以为他一直把我看成没心没肺的小呆子,而他今天对我明说,说我是小聪明有点膨胀,他这话的含义明明就是说我有野心啊!

在他对我防范的情况下,我如果再投个五亿给他,那不是为狗打食吗?”

“啪啪啪啪啪啪!”巩丽有节奏的为水圣思的这段讲话拍起了巴掌:“精辟!”

“不过,这个家伙软硬不吃;软硬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他最终还是我们的一块心病啊!唉——”水圣思说完,长叹一声。

“水总,只要你今天能认识到这一点,我们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我们今后就有得是机会!”巩丽道。

“不过,我们终究不能大意啊!”

“水总,你说萧星辰会不会为袁洪治疗?”丁慧银本不想说话,如果一句也不说的话,巩丽又要背后又要对水圣思说自己心里有鬼了。

“两位姐你们听着!你不要看萧星辰好像很成熟的样子,实jì

上他是一个好大喜功之人,二是个财迷!他的眼睛盯着袁崇豹擂台道呢!他想,他治好了老休斯的病,老休斯甩手就是一个亿,你袁崇豹也该出出血吧?可是据听说,袁崇豹仗着冯瑶和萧星辰的关系不错,他至今是铁公鸡一毛不拔!”水圣思冷笑道。

“水总,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巩丽没想到水圣思表面呆呆的,还真的是个心思缜密之人呢。

“那个龙城电视台的记者钟紫,你要仔细听她的报道,就一切都明白了!”水圣思道。

巩丽听了,后脊梁出了一阵冷汗。

她想:自己本想把丁慧银挤走,那么,自己就会全面掌控金鹰医疗集团,看来自己是错了!他安排丁慧银和自己一起管理,目的是为了制约自己。如果自己把丁慧银挤走,那么,他很快就会安排张慧银王慧银来的!

从这一点来看,自己是根本无法挤走丁慧银的呀!想到这里,巩丽的后脊梁依旧呦呦的冒冷气。

……

萧星辰一边走着一边踢着枯黄的树叶,时而望望天,时而望望地:最近,到对袁洪安排手术的时候了!

如果再不动手,别人肯定会怀疑我打袁崇豹钱的主意了!

此时,萧星辰的眼前出现薛梅晴那迫切的眼睛;她的爷爷的期盼的眼睛;冯瑶、张湘淇和袁崇豹期待的眼睛;还有水圣思那一双期望的眼睛。

“星辰。”

“哦……怎么会是你?”冯瑶的到来,令萧星辰心头一热。

“还不是我妈和袁崇豹叫的?”冯瑶脸转向左边,望着那一片黑沉沉的土地。“我现在才明白,我妈疼那个袁洪,真的比疼我还要疼啊!”

“冯瑶,你想过没有?袁洪如果醒了,他会不会向薛梅晴的哥哥复仇?”

“这……”冯瑶立下脚步,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萧星辰的眼睛。

“如果把他救活了,他杀了薛板桥;最终,他又毁了,情形会不会比现在还要差?”

“这个我还真的没有想过……你迟迟没有替袁洪治疗,主要是这方面的担心吗?”冯瑶话说完了,嘴还微微的张着。

“以前,我主要考lǜ

和昌诺医院之间的关系,最近,自从昌诺医院派人攻杀我们之后,我考lǜ

更多的是这个问题了!”萧星辰道。

“星辰,你考lǜ

的是有道理的!”冯瑶低头踢着树叶说道。

萧星辰搓了搓被凉风吹凉了的手面。

“这样吧,我叫袁崇豹他来对你说!”冯瑶说着,便给张湘淇打了电话:“你们来一下吧!”

原来,袁崇豹开着汽车,带着张湘淇就在后面不远的地方。张湘淇听到女儿的电话之后,汽车三分钟便到了面前。

他们俩下了车之后,张湘淇带着小跑到了萧星辰身边。经过一下午的打牌,她在心理上的距离与这位经常威胁自己要把自己送进牢里的小萧院长亲近了。

袁崇豹为了表示谦恭或者是别的原因,一米九的大个子略弯着腰走到冯瑶的面前。

“妈,星辰担心袁洪治好了,会报复薛板桥……到时候,薛板桥被杀,袁洪再被判极刑,是不是鸡飞蛋打?……你们怎么看这个问题?”冯瑶作为一个律师,心思十分缜密。像这样类似的报复案件层出不穷,并非是假设。

“这个,请你和萧院长完全放心!我一定会监管好他的!”袁崇豹急声说道。

“当然,这样最好!不过……”冯瑶也在担心,如果真的要出现那种局面,自己也里外不好做人了。

“我可以写承诺书,我现在就可以写!”袁崇豹救子心切,这样的一句话脱口而出,把前边的承诺书被烧的事给忘了。

张湘淇的胳膊轻轻的连碰袁崇豹三下,她的意思叫他不要提承诺书之事,因为她听到承诺书,她的眼前突然出现前一封承诺书被烧的火光。

“哦哦哦……萧院长,我前一封承诺书绝对是有效的!我把擂台道盘出去,留下生活费外,全部投到你们医院!”袁崇豹急忙说道。

第0584章 一抓手成千古恨

萧星辰道:“袁老板,你明天去找我们李院长,就说我说的,冯瑶是我们医院的员工,对袁洪的治疗,按最低价收费。你明天就把费用缴了,也就几千块钱的事。关于你们要投资的事,就不别了!”

“不不不!萧院长,我把钱投在你们医院我放心!今年一年我心力交瘁,擂台道这一年多就亏损四五十万……”袁崇豹为了表示自己的诚信,急忙解释道。

“好了,袁老板,你不要说了!就这样,为了和你们在钱方面撇清关系,你们的投资钱我一分钱也不要。还有,袁洪今后的管教问题,也不要你承什么诺,你只要认真看管就是了……”

“我一定做到我一定做到我一定做到!!!”袁崇豹似乎已经看到儿子醒来,他欣喜的一时嘴像开心烫的一样。

“冯瑶,你现在通知钟紫,就说明天早上,对袁洪头脑的治疗,从明天早上开始。”萧星辰道。

张湘淇双手紧紧的抓住萧星辰的手:“萧院长,谢谢、谢谢啊!”

“张姨,你就喊我星辰吧!”萧星辰通过她的一双手,看到她的心像模像月亮那样皎洁!只有特别善良的女性,才会有如此明亮的心!

“呜呜……星辰……自从你把我从康吉列救回来,我就千百遍的想当你的面说声谢谢了!今天,我终于说出来了!”张湘淇的泪水一颗颗的滚落下来。

袁崇豹知dào

萧星辰还未吃饭,自己在心里叫干了嗓子眼,说要请萧星辰吃饭。因而道:“萧院长,你千万给个面子,我们一家三口今晚请你坐坐。”

萧星辰想清静一会儿,他说明天,治疗今晚要回家理个头绪谢绝。

张湘淇为弥补对冯瑶的关心缺失,拉住冯瑶跟她回去住,并与女儿商议为她买套房子。

冯瑶推辞再三,张湘淇坚持再三。最终,冯瑶仍没有同意到她家去。

张湘淇说真的想和她说说话,因而,她作出让步,叫冯瑶今晚住到宾馆,她今晚陪着她。冯瑶终于妥协。

萧星辰一人回到家里,进了大门,只见厨房的灯还亮着。他迅速推开厨房的门,见妈妈一人坐在厨房,拿着手机似打非打。

妈妈见到儿子回来,电磁炉、煤气灶、微波炉齐开,油烟机开始轻声低吟。不一会儿,电磁炉和煤气灶上的饭菜开始咕嘟起来。

萧星辰坐在桌边,闻着菜的香气,他的心头泛起一阵醋的酸味:多少回自己都要提出找两个佣人,可是妈妈都是坚决的拒绝!

“星辰,饿了吗?头脑怎么皱着,又遇到不顺心的事啦?”舒瑞芬坐到桌边,望着儿子那略显疲倦的脸。

“在外面,我非常的开心,我成天都想跳舞!”萧星辰由于说服不了妈妈雇佣人的事,心头有一缕顶牛的情绪。

“怎么?在家又怎么啦?你爸又说你啦?你妹又气你啦?”

“他们都没有,我现在一看到你来气!”萧星辰鼓着嘴歪着头道。

“这孩子,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你看妈生什么气啊?”

“我一个亿万富翁,要雇个佣人在家里忙家务事,你倒好,成天忙啊忙啊忙的,忙得我心烦意乱!万事孝为先,你这样忙,你怎么让我孝顺你,我孝顺的美名又怎么才能得到传扬?”萧星辰嘬着嘴道。

“你就拉倒吧……哎呦!死小鸠子,光顾跟你说话了……牛肉煳了!”一股浓郁的煳味钻入舒瑞芬的鼻腔,她急忙起身关掉煤气灶,随即关掉电磁炉,关掉抽油烟机!

这时,微波炉也当的一声自动停了下来。

瞬间,屋里很静,静得连喘息声都能够听见。

刚才为了和儿子说话,锅铲丢在锅边。她伸手去拿锅铲,想把牛肉翻个身。当手与锅铲柄接触的瞬间,嘴里哎呦呦一声。

萧星辰急忙起身,抓住妈妈的手连续吹风。见妈妈的右手手指烫出一道淡黄的印迹,更加心疼起来。嘴套在被烫处吹吹吹!

“妈,你这么坚持做家务事,我这个伟大的孝子不是没了用武之地了吗?”

“妈还没有那么娇惯,你要孝顺去孝顺你爸去!”舒瑞芬瞪了儿子一眼,抽出手来,用抹桌布包住锅铲柄,开始盛菜。

“我爸,呵呵~~~我爸人家可比你会享shòu

啊!”萧星辰在这个时候,头脑中竟然冒出爸爸抓住缪绵手的画面。

看爸爸那叛逆精神,他还要向封建主义宣战嘞!想到这里,萧星辰微笑着坐回桌边。

“星辰,我如果和你爸离婚,你妹我是要定了,你跟谁?”舒瑞芬端着牛肉,眼泪滴进铁锅里,嗞哟一声、两声……

“我妈,你还以为我三岁啊,我还跟谁啊?我也不要吃奶……”

“啪……你说,你到底跟谁?”舒瑞芬在厨柜面上敲了一下铁铲道。

“妈,你说什么?你要离婚?”萧星辰站起身来,接过妈妈手中的牛肉菜,自己盛了起来。

“这个老不死的,他睡着了在我身上乱摸,嘴里还喊着缪绵缪绵我爱你!你说我还能跟他过下去吗?”

萧星辰一下愣住了,自己从微波炉里取出肉夹馍,从电磁炉上盛了稀饭,坐到桌边吃了起来。吃一口饭,望一下妈妈;夹一口菜,望一下妈妈;喝一口粥,望一下妈妈。

“星辰,我上午买买菜做做饭,下午去跟尉迟奶奶打打牌打打麻将。你爸现在又有外遇,你如果再不让我做做家务事,那我还不闷死啊!”舒瑞芬的眼泪滴在锅里的嗞溜声随着锅的冷却越来越小。

“我妈,你听说我爸有外遇了?”萧星辰霍喽一口喝了稀饭问道。

“星辰,你就不要瞒着我了!路边的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抓住一个小女孩的手都说:‘我假设是那个老萧医生,你假设是缪主任,我抓住你的手’。小女孩问要抓到什么时候,男孩说永远抓下去。小女孩一听哭了,说那我尿尿怎么办啊……”

“呵呵~~~我妈,你这是在编故事吧?”萧星辰听了,含在嘴里的稀饭喷了一桌。

“你听你妈什么时候编过瞎话?你不信去问尉迟奶奶,我前天和她在小区门口听到的,尉迟奶奶还问我缪主任是谁呢!”舒瑞芬擦了一下眼泪,开始刷起锅来。

“我妈,你不要听那些人乱说,我爸挺君子的吗!我是听着他讲那些道理长大的……”

“你不要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你去问问他,在和我结婚之前,他跟过几个女人?”

“妈,你气疯了吧?这样的事我也好问爸爸?”萧星辰一边苦笑着一边说道。

“就光我知dào

的,就有一个细长眼睛的瘦高个子,一个矮一点的吊眼梢子。一个胖一点的……”

“咳咳咳~~~”厨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萧高贤红着脸走进门来。“你跟星辰乱说什么?现在他就狂妄自大,你再乱说,他还把我这爸爸当人吗?”

“人是自己做出来的,不是别人当出来的!”舒瑞芬尖声叫道。

“舒瑞芬,我为人做事,没有一点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不要一天到晚围着锅台转,转出毛病来乱撒气!”萧高贤本想忍着点的,一听瘦高个子,矮一点的,胖一点的,他顿时就冒火!有几个人年轻时候没谈过几个对象?

“什么?萧高贤,我给你萧家做牛做马,忙这么多年饭给你吃,就落你‘转出毛病来乱撒气’这句话?”舒瑞芬把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气愤的解下围裙,扔到地上,坐到萧星辰的身边。

“爸、妈,你们喊什么?好不容易玩个游戏都玩不安稳……”萧茗站在厨房门前,半截身在里,半截身在外,拍拍门之后,转身向楼上跑去。

咚咚咚的跑上去一个转台,萧茗又跑了回来:“我爸不就是抓一下缪主任的手吗,有什么吗?我妈,你也没见那些成功的男人在外面……”她没说完又走出门去。

萧高贤听了,像是被人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连抽数个嘴巴!萧茗的每一个字就是一个啪。

萧高贤一屁股坐到板凳上,双手捂住被打得火辣辣疼痛的脸,沉重的低下了头!头像熟透了的瓜垂在半枯萎的秧藤上一样。

……缪绵真的太女人了!她的笑,她的微微的皱眉,她的轻声慢语,她的谦恭,都堪为完美啊!

缪绵的身上,有一种穿透力,站在她很远的地方,甚至,看不见她的地方,自己都会变成薄薄的一张纸,她的身影都会把自己穿透、照亮。

萧高贤之所以痛苦,自己一辈子之乎者矣,一辈子正人君子,一辈子在小辈面前的圣洁形象,却因为对缪绵的崇拜而毁于一旦。

他的观念中依旧是非常的正直、正宗、正气。而自己的正面形象,也全因那次职工大会上的抓手之事,在人们的心目中被荡平。

刚会说话但还不懂抓手含义的小孩之间抓手,男孩扮老萧医生,女孩扮缪主任的游戏,舒瑞芬见过,自己又何尝没有见过?

一个小男孩圆圆的稚气的脸和一个小女孩白嫩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小男孩说:我爸对我妈说,当人面的时候可以抓手,没有人的时候可以抓别的地方的。

女孩声音尖细的道:抓哪里?

男孩的小胖手在小女孩的胸前摸了一下,手急忙缩了回去。

女孩说:你摸我这里干什么呀?

男孩说:老萧医生背后摸缪主任这里,我爸背后也摸我妈这里的。

女孩说:你怎么知dào



男孩说:在我一生下来的时候,我就知dào

我爸摸我妈这里的。

女孩说:嘻嘻,你太笨了!我在我妈肚子里的时候,就知dào

老萧医生背后摸缪主任这里的了!嘻嘻嘻嘻~~~

男孩说:~~~

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萧高贤拍打着自己的膝盖,在心里呐喊!常言道:一失足成千古恨,而自己却是一抓手成千古恨啊!

第0585章 老夫妻闹翻

萧星辰看爸爸拍打着膝盖,脸变形的像火烧的一样,他急忙走上前去,手朝他的头上一摸,大吃一惊:这烧足可以烫伤手了啊,这怎么得了?

“我爸,你发烧了!你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萧星辰急忙道。

舒瑞芬虽然说要跟萧高贤离婚,虽然想象出他抓人家手,他的老二子肯定是硬的;虽然他说自己成天围着锅台转转出了毛病,但听说他发烧了,多少年的夫妻情感还是在心中汹涌。

她灼热的眼睛望着儿子,你帮他看看呀?他就是和我离婚了,不是我的丈夫了,但还是你的爸爸呀!他现在一抓手成千古恨,但你不能一疏忽成千古恨啊!

母子连心,萧星辰见妈妈的表情在说话,他明白了妈妈的意思。把凳子朝爸爸面前拉了拉,坐到他的身边抓住他的手,想给他把把脉。

萧高贤猛一甩手,将儿子的手甩开,摇晃着身体站了起来。到纯净水桶边,倒了一半热水一半凉水兑了兑,连喝了两杯。

萧高贤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他手扶着门框,回过头来,血红的眼睛望着萧星辰道:“星辰,你妈说的那瘦高个子、矮一点的和胖一点,都是我在没认识她之前。难道,我没认识她之前,和别人谈恋爱也算我的错吗?”

“爸,不算你的错,算我的错还不行吗?”萧星辰见妈妈胀-红着脸要反驳,立即笑着说道:“当时,我在你没认识那三位阿姨之前,我早一点把你介shào

给我妈就好了!”

萧茗刚才并未上楼,而是站在楼梯间的洞口之处,她听到爸爸病了,心里一惊。见在爸爸有病的情况下,哥哥还开这样的玩笑,冲进屋来,举起手来,道:“你再敢乱说一句,我就打你嘴!”

萧星辰抓住萧茗的双手,道:“还有你,我说在我爸没认识三位阿姨之前,把我妈介shào

给我爸,你拼命向我摆手,说我们小孩子家,不要管大人的事!”

“你就知dào

胡说八道,我爸没认识我妈之前,又哪里来的你和我?”萧茗跺着脚拽着手,想从萧星辰的手中拽出自己的手来。

萧高贤一人扶着扶手向楼上走去。突然,有一双手扶住自己的胳膊。

他第一眼看去是萧茗,他没有甩膀子。要是萧星辰的话,他一定会用尽lì

把他甩过去。

他知dào

,自己紧紧的抓住缪绵手的时候,自己老二子真的硬了!不承认这一点,就不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不承认这一点,就不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不承认这一点,就是不承认事实,不承认事实,就会陷入诡辩!

不过,自己抓缪绵的手,是谁告sù

了自己的妻子舒瑞芬?假设尉迟老太太和秋韵都知dào

的话,又是谁告sù

了她们?那些儿童们幼小的心灵中,把自己都当成了抓手摸奶的流氓,又是谁在幕后操纵?

这些,无疑是自己的对头儿子萧星辰!

“萧茗,我的孩子!外面传说爸爸的话,有一些是事实,是一些被夸大了的事实;有一些,则是家鬼制造出来的!外鬼好躲,家鬼难防啊,祸起萧墙啊!”萧高贤红着关公脸眼睛直直的望着女儿说道。

家鬼?萧墙?萧茗听了,一脸的茫然。

萧茗把爸爸扶到二楼门前,打开门,把他扶到床边,帮他脱下外套。

此时,萧高贤烧得有些迷糊,把萧茗看成了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对话中的那个女孩。他的耳边又响起女孩儿嘻嘻嘻嘻的笑声。

“爸,你发烧了,你是上医院?还是叫我哥来看?还是你自己要吃点什么药啊?”萧茗问。

“小女孩,你千万不要听他们胡说!我承认,我抓了你缪奶奶的手,别的地方,我真的没碰啊!”萧高贤滚烫的手紧紧的抓住萧茗的手说道。

“……”萧茗听说什么缪奶奶,她感到有些害pà



“小女孩儿,你替我宣传宣传,告sù

所有和你一起玩的男孩女孩,还有你们的爸爸妈妈,以及一切你身边的人,就说老萧医生爱慕缪主任是真的,抓她的手也是真的,其他的一切都是假的呀!”萧高贤坐在床边,红眼睛冒着急切的目光道。

“……那,你在心里就没想过别的?”萧茗道。

“这……你这么一点小女孩,跟你说深了你也不懂……想吗……当然……”

“那你想过和舒瑞芬离婚吗?”萧茗想去喊哥哥,但手被爸爸紧紧的抓住脱不了身,便随口问了一句。

“离婚?我暂时没有考lǜ

和她离婚……因为你的缪奶奶,非常热爱她的家庭,热爱她的老公的……她至今都称我为萧老师……小女孩,你还小,你并不知dào

离婚的含义……你不要这样问我,好吗?”

“那缪奶奶提出要和你结婚呢?你还和不和舒瑞芬离婚呢?”萧茗心痛的道。

“……小女孩,你向你萧爷爷保证,我这话你千万不要告sù

别人,好吗?”萧高贤乞求的目光道。

“好……呜呜……的……呜呜……”萧茗心里一酸,眼泪窜了下来。

“那我就空身一人出去,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你的舒奶奶,我亏欠她的,我只有下一世来报答她了……其实,我最近感觉身体不舒服,发烧,就是让这事给愁的呀!”萧高贤牙齿打着寒战说道。

萧星辰看爸爸上楼之后,他就准bèi

到爸爸的房间找退烧药替他退烧,到门口听到爸爸和萧茗的对话,他站住了。

舒瑞芬抓住萧星辰的胳膊在轻轻的抽泣。

萧星辰听到这里,在外面再也站不住了,走进屋里,从东面的玻璃橱柜中取出爸爸自配的退烧药粉,让他服了下去。

萧星辰一边喂药一边对萧茗说道:“萧茗,你就别起哄了,还舒奶奶呢,谁是你的舒奶奶?你还是考lǜ

一下自己吧,爸妈真要离婚了,看你跟谁过吧!”

“我就跟这耳朵过!”萧茗伸出手来拧着他的耳朵道。

萧高贤听到这小女孩说这样莫名其妙的话,猛的一睁眼睛,他清楚的看到:萧茗就是萧茗,哪里是什么小女孩?自己所说的缪奶奶、舒奶奶,更是一派胡言。还说什么下一世报答,他顿时感觉羞愧难言!

舒瑞芬听到下一世报答的话,她愣住了,肚子里自发的鼓出像鱼嘴里冒出的水泡,一个连着一个,顶到喉头,变成一个又一个的嗳气。

“我妈,把这退烧药粉到天亮再给我爸服一袋,夜里要多给他喝些水。他的身体别的没有什么,就是有些郁积不畅!”萧星辰一边给爸爸把脉一边说着。

萧星辰见无人应声,转头一看,只见妈妈打开大衣柜门,从中抱出一床绿色一床粉色缎子被面。接着,她抱了一床绿的走出门去。

萧茗张开嘴不停的动弹,想问妈妈上哪里去,却说不出话来。

萧星辰家共有房屋四层,每层四大间。底层东面相通的两间厨房连餐厅,西边两间是汽车库。二层东边两间相通,是萧高贤夫妇住处,西边两个单间是客房,此时,舒瑞芬把被子抱去的地方,是最西边一间的客房。

萧茗见了,哭泣,抱住被子不放。

舒瑞芬的脸上,已经没了眼泪。女儿不让抱被子,她就拾掇衣服;女儿不让拾掇衣服,她就抱被子。

天并不算冷,舒瑞芬到了新的房间里,一边把空调温度调到最高,一边开着窗户通风。

萧星辰一看,妈妈和爸爸闹翻了!爸爸发烧有病不能没人照顾,妹妹明天还要上学,再说,妹妹照顾爸爸拉撒不方便,萧星辰便留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萧高贤的烧退了,精神也有所恢复。看惯了老婆早上去做饭的他,看身边睡着个人,便嘟哝了一句:“你不起来做饭啦?”

萧高贤穿衣起床,见老婆还在睡,还学会了打呼噜,他带眼一看,哪里是老婆,而是儿子睡得正鼾、脸正红润。

他急急漱洗之后下到厨房。每天早上,厨房里早就散发出饭菜的香味,见到老婆忙碌盛饭和招呼的身影,以及那甜美的笑容。

萧茗下楼之后也急奔厨房,见爸爸望着厨房的门关着,望着厨房的门锁发呆,她上前一拧厨房的门锁,门锁稳身没动。

“爸,我妈呢?”吃惯了妈妈早饭的萧茗愣了一下。

就在这时,萧茗手机的短信声响起,她急忙一看,只见短信上出现了妈妈简短的一句话:茗儿,妈到狗市转转去了,关照你哥找佣人做饭,你今后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啊!”萧茗见了,深深的吸了一口初冬的凉气。

当萧星辰起来之时,已经是上午九点。

他是被密集得像机关枪一样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他抓起手机一看,是李克芹打来的。他刚一接,就听手机里传来她急切的声音:“萧院长,今天给袁洪治疗治不治啦?除了钟紫之外,还有七八家媒体要求采访,怎么办呢?”

“等一会我就到。只要走廊里站得下,就让那些媒体都来吧!”

萧星辰从爸爸的房间里走出门来,带眼向大门前望了一下,只见大门东边十米开外,有一个齐肩的波浪头发,身穿月白色呢子大衣的女子,她牵着一只全身雪白的尖耳尖嘴的银狐犬,向自己家的门前走来。

是谁,这个时候到我家来?萧星辰急步下楼,到了电子门前,打开门来。

第0586章 袁洪翻身

“这位大姐,你找谁?”萧星辰见这女子穿着七八厘米高的棕色高跟鞋,亭亭玉立,脸上素雅的淡妆,仪态万方。他似曾相识,急忙问道。

只见银狐犬瞪着圆圆的眼睛向他狂吠两声,似乎嫌他碍事。

这位“大姐”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妈?你是我妈?哎呦我个乖儿……”萧星辰经过仔细辨认是他的妈之后,激动的叫了起来,一把抱住他。

舒瑞芬手拧了拧他的脸,然后,抱着银狐犬向楼上走去。

“我妈饭呢?”萧星辰望着妈妈的后背和小狗的狗脸问道。

“哦,我告sù

萧茗了,家里今后所有事情,你都叫佣人干吧!你爸嫌弃我围着锅台转,我也不能不尊重自己啊!是不?”舒瑞芬转身,向儿子淡淡的微笑一下。

萧星辰头一歪,笑了笑:是啊,把妈妈当佣人当惯了,这没了饭,乍乍的还真有点不大习惯呢!

今天,萧星辰是第一天早上尝到没人催吃饭的滋味。他空着肚子开上汽车向单位而去。

在路边摊上,买了两根油条拿在手里。到了车上,左手拿着油条往嘴里塞,右手扶着方向盘。

到了,他乘电梯到了三楼特色门诊层。只见走廊里的记者黑压压的一片。他心里冷笑一声,这可真是开了治疗界的先河啊!

他来到脑科治疗室,室内消毒等工作全部做好,室内暖气的温度,与夏天的温度相差不了多少。

萧星辰更了衣,穿上白大褂,戴起白口罩,来到袁洪身边。

在屋里坐习惯了的袁崇豹夫妇也被请了出去。治疗里只剩下萧星辰、大眼小李和一个皮肤略黑的小护士。

虽然治疗室紧闭,但室内的一切,外面的人通过室内的摄像头与那些记者的各种设备联结,他们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室内的一切。

袁洪的光头显然是今天早上新刮的,青青的发着亮光,整个身上只穿着一个三角裤头。

萧星辰替袁洪把脉。许多电视台都进行了实况转播,包括国外的一些知名电视台。

袁洪的病情,从开始的刑事案件始,龙城电视台的记者钟紫就跟踪报道,许多关心这一件事的人,都知dào

其来龙去脉!当下,许多人上班,坐公交,行走在路上,都拿着手机关注着这一新闻。

萧星辰初把脉,许多人都屏住呼吸。

十分钟过后,就有一些人开始认为是炒作和故弄玄虚。

半小时过去,便有人认为是装神弄鬼。

一小时过去了,有些人竟然想到应用法律。其理由当然是日月龙城医院的萧星辰欺骗舆论、愚弄大众、利用媒体、进行炒作,以达到个人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更有一些媒体报道,躺在床上的病人决不是什么袁洪,而是一个托。大家不信的话,可以注意下面一个事实:这个冒充袁洪的托,他肯定会在一周内醒来,用不了一个月,这个托又会神mì

的消失,因为真zhèng

的袁洪早就死了!

其实,萧星辰这两个小时闭目把脉,当然并非全部是“看”袁洪的身体内部的经脉,还有相当一部分时间是在询问玛丽。

为了万无一失,萧星辰与玛丽进行了许多细节上的沟通,玛丽给了萧星辰许多有益的提示。

从上午十点把脉,到十二点结束。

从十二点开始,萧星辰开始给袁洪针灸。他从护士的手中接过一盒银针,一盒银针扎完了,才从袁洪的头部扎到胸部。

第二盒针用完,才扎完袁洪的全身。

扎针至所以这样密集,是因为袁洪长期卧床,血液流通不畅。

今天身体正面扎针,第二天身体反面扎针。

今天在走廊里的记者众多,第二天有人忍受不了这种无聊,走了。

今天的收视率暴涨,第二天收视率开始下降。

到第八天的时候,只有龙城电视台的大记者钟紫及手下两人还在坚持。钟紫变作花样想留住电视观众,但观众无一不厌恶一成不变的扎针。

当然,扎针治疗,仅仅是治疗的最最简单的部分。只有当各大媒体全部撤走,屋里的摄像设备全部关闭,萧星辰才进行第二步治疗。

第二步治疗需yào

绝对的安静,就连护士也被萧星辰支走。

在这种静谧的环境中,萧星辰把上袁洪的脉,将他的那烂熟于心的断的几根关键的神经,利用体内强dà

的气息将它衔接、打通。

这是一个极其细致的工作,其难度超出常人的想象。这种不开颅接神经的方法,他也是第一次施行。一根神经接上,往往要到深夜十二点之后。他在回家之前,还要亲自替袁洪喂一粒脑波药皇。

门外,坐着明显消瘦和疲倦了的袁崇豹和张湘淇。

第八天袁洪是背部扎针。中午,钟楼十二点的钟声当当的敲响到第三下的时候,袁洪随即咕咕咕放了三个响屁,三个小护士都清晰的看到他屁股后面的裤头里鼓了三下。

就在这时,正在趴着背部满是银针的袁洪,竟然翻了个身。背部所有的针,都随即弯曲在背部。顿时,许多银针因都因严重在肉里弯折而流出血来。

萧星辰起身,笑了。他将袁洪翻过身来,把所有银针拔个干净。

正在端着盒饭,紧张的望着小小荧屏的钟紫,在眨眼之间见袁洪翻了个身,她一惊,人从凳子上滑了下来,整个盒饭摔在了地上。

钟紫猛一抹嘴,站起身来,把嘴里的饭吐进杂物桶,紧张的语不成句的在直播中报导了袁洪翻身的消息。

袁崇豹一听,眼前一黑,一把紧紧的抓住张湘淇。他要亲眼看见儿子醒来,而不是在这样的时候自己死去。

张湘淇呼唤着袁崇豹的名字,终于把他眼前的一片黑暗呼唤到渐渐有了光明。

他们夫妇弯着腰一遍又一遍的询问钟紫,钟紫只充分发挥自己的智慧,组织天下最为华美的语言,告sù

大家,袁洪翻身的消息。

接下来的就是,萧星辰叫袁崇豹夫妇进治疗室来,对袁洪进行呼唤。

萧星辰打听到袁洪这个流氓竟然喜欢听京戏的时候,不禁感到好笑:一个流氓,竟然也有这样高雅的爱好?

于是,音箱里传来抑扬顿挫的京腔京调,夹杂着袁崇豹夫妇的呼唤。

到下午两点的时候,音箱里传来的京腔依旧是那样字正腔圆,而袁崇豹夫妇的声音已经像沙哑的破锣。

冯瑶来了,冯瑶就一句:“哥啊,我是冯瑶啊,你睡了一年多了,你还没睡够吗?你听两个老的声音都哑成什么样了,你还不醒来?”

就这一声“哥”,袁洪睁开了久违的眼睛。

顿时,袁崇豹夫妇的眼睛像洒水机一样。如果天下人的眼泪此时都像他们夫妇一样,足可以汇成一条奔腾不息的河流!

……

“这个家伙,又成功了!”金鹰大厦三十九层总裁办公室里,一边用餐一边看报导的水圣思猛的一拍桌面,整个桌面上的饭菜都在跳舞。

丁慧银平静的望了一眼屏幕。

“萧星辰这个骗子!”巩丽咬着牙,把筷子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

“……巩姐,这话是怎么讲的?”水圣思看不出有半点骗人的地方。袁洪,分明是真的;袁洪成植物人了,分明是真的;袁洪被昌诺医院断定不可能苏醒过来,也是真的;昌诺医院对袁洪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也确凿无疑!

“萧星辰成天给袁洪针灸,显然,针灸有一点辅助效果,但要想让一个沉睡了一年多的人苏醒过来,决不可能!他肯定是采取了别的治疗方法,以及他那不离左手腕包里的像牛屎一样的药丸!”巩丽掷地有声的说道。

“巩姐,你的根据是什么?”水圣思发xiàn

,如果巩丽的话能成立,无疑,巩丽的目光要高自己一筹。

“从萧星辰每天那疲惫的样子就可以确定这一点!你看他以前的精神,就像公鸡一样,你看他这一星期黄白蔫蔫的像吃大-烟一样。我一直都在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吸了大烟……”

“巩姐,你是说萧星辰针灸是表象,而实质的治疗是在钟紫她们走了之后?”水圣思睁圆眼睛问道。

“萧星辰不会那么愚蠢,让全世界的人都观看他治病,而他愚蠢的把真zhèng

的本事用在全世界人的面前!他在三十六计中,这叫做瞒天过海:‘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太阳,太阴。’”

“巩姐,我就不明白,萧星辰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做有意义吗?”水圣思摇头。

“太有意义了!……这几天,我每天回家,都在考lǜ

这样的问题。我还观察他精神最好的时候,是在晚上下班的时候。他的精神最差的时候,却是早上。这就太反常了!后来,我怀疑他吃大-烟,或者,他嫖-女人。然而,我让人观察,他每天深夜都是从医院出来,这就排除了他嫖的可能……”

巩丽凝望着桌面,轻轻的道。

“哈哈哈哈~~~这一下可好了,我看昌诺医院的那一班鬼子,猖狂能到几时?”水圣思颇为得yì

的说道。

“水总,这只是其一。昌诺医院不会吃掉我们,而最终对我们具有重大威胁的,还是萧星辰!”

“这个家伙,太深不可测了!”水圣思一屁股坐到桌前道。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萧星辰这一次,是祸是福还不一定呢!呵呵~~~”巩丽走到酒吧橱前,拿出一瓶红葡萄酒,拿出三个杯子,一倒为三。端起自己的那一杯一干而净!

这既是个苦难的日子,又是一个刺激人心的日子!自从那一次三位总裁大醉,就立规矩:中午不再喝酒。今天破例喝酒,是因为这是一个值得记住的日子。

“怎么讲?”水圣思问道。

“你想想看,按袁洪的性格,他知dào

是薛板桥杀的他。他醒来之后能善罢干休吗?”巩丽用力的握着酒杯道。

第0587章 兄弟动手

昌诺医院院长亚岱尔,听到属下的汇报,他立即坐到电视面前,见到袁洪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快速向医皇第一副院长阿奇波的办公室走去。

亚岱尔看到阿奇波的眼紧紧的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右手食指和中指塞在嘴里,血从他的嘴里一滴一滴的流到办公桌上。

就连亚岱尔进屋,阿奇波的眼睛一点儿也没分神,他用左手揉了揉望得发花的眼睛,又盯住屏幕。

亚岱尔见他如此聚精会神,没有打扰他,而是坐在他身后的椅子上,静静的观看着银幕。

亚岱尔曾不止一次的与阿奇波交流:袁洪会不会从植物状态恢复过来。亚岱尔的一次又一次的回答是,不可能!

在从昌诺医院出院时的袁洪,已经是全身性疾患,特别是肠炎,已经危及生命,而他那极其脆弱的身体又已经不适应手术。

然而,袁洪奇迹般的活了过来,而且除了昏迷之外,据听说还活得不错,每天是小屁声不断,比正常人还要放得勤快。

大夏的医术本来就神mì

莫测,他们也听说过,袁洪身体状况一天天好转,与萧星辰爸爸配的草药有绝对的关系。

自从袁洪的肠炎被治好,作为心脑方面的世界性专家的阿奇波,心理上压力感到越来越大。

阿奇波发xiàn

,来到大夏这个神mì

的国度,本来是想学习一下大夏人治疗的方法,使自己获得更多的经验,没想到,自己来这一年多,大夏人的经验没学到,却成天提心吊胆。

医皇这个名头,是千百次医疗成果的结晶。自己成绩每一页都闪耀着超越前人的光辉,然而,在大夏这个二十三岁的年轻人面前,自己的神话被无情的打破。

从袁洪睁了一下眼睛开始,他的神话已经被打破。说的更准确一点,从袁洪翻身的那一刻起。

当袁洪翻身到没有睁开眼睛之前,各大媒体舆论对萧星辰的批判和揭露也达到最高峰。

因为谁都看过,一个魔术大师能够使静止的石头翻滚。因而,萧星辰一个人在屋里,学这点雕虫小技,让植物状态的袁洪翻个身,那简直是小菜一碟。

有许许多多魔术大师都跃跃欲试,他们要求进入萧星辰的治疗室,让袁洪不止翻一个身,哪怕翻十个身都可以做到!

就在众口一致声讨萧星辰是个骗子的时候,袁洪眨了眨眼睛。

大家都沉默了:难道,袁洪的眨眼,又是萧星辰的魔术?他麻痹痹痹痹痹痹痹的,怎么可能能能能能能能呢???

阿奇波把右手食指和中指从嘴里拿了出来,这才发xiàn

两个手指头上尽是自己的牙印!沾有黑血的嘴、黑血的手指、黑血的桌面,眼前的一切的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心灰意冷。

阿奇波想:萧星辰用针灸治好了袁洪的病,自己要学习针灸吗?即使萧星辰愿意教自己,自己也决不怕丢人!但那要学到猴年马月?自己即使学到萧星辰那水平了,也永远是个二把手。

不过,能够学到萧星辰那水平吗?

“……亚岱尔先生,我……我想辞职!”阿奇波的感觉中,自己的身后有一个东西在动。他回头一看,原来是亚岱尔。因而,他惭愧的望着他那鲜红的鼻尖说道。

“你难道没有看得出来?那不过是萧星辰玩的小魔术?”亚岱尔一边说着,一边心虚的快速的走出门去。

“小魔术?”阿奇波望着亚岱尔的背影,自言自语的说道。

……

痛则不通,通则不痛。袁洪正值年轻,身体经萧星辰针灸,全身血脉畅通!主要神经在一年前已经被医皇阿奇波接通,几根不起眼的关键神经又被萧星辰接上,十天之后,他便能起床,说话也越来越清晰。

只是宽大的嘴还略歪,低垂的右嘴角还流着口水。

萧星辰叫袁洪先拿着拐杖走路。

袁洪接过袁崇豹递过来的拐杖,一手拿着拐杖的反手,拐杖头支在地上。他斜放着拐杖,一脚踩在它的中心,咔嚓一声,拐杖断为两截。

袁洪随手将拐杖从窗户向下抛去,险些砸了人。

“袁洪,你要听话!还是暂时拄着拐杖吧!”张湘淇见袁洪不听他爸的话,便劝道。

“嗯,妈,我听你的!”袁洪歪着嘴流着口水说道。

袁洪虽然答yīng

,但他还是不用拐杖。他走在走廊里,就像喝醉酒的人一样,又如螃蟹走路,东一头西一头,三米宽的东西走廊,他一会儿碰到南墙,一会儿又撞向北墙。

护士上来扶他,他像喝醉了一样的腿轻轻一伸,护士便倒在地上。后来,护士们再也不敢上前扶他了。

袁崇豹没法,只好雇壮得像牛一样的两个年轻人,站在他的左右护住他不让他跌倒。他却把左右两人当成沙袋,南打一拳北打一脚。

“哥,你别这样好吗?”冯瑶路过他的身边,见他这样打人,便劝道。

“嗯,小妹,我听你的!”袁洪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然而,他的心里,又怎么会听她的?她不在的时候,他照打不误。

接下来的治疗便是,华叶律像训liàn

那些保安一样训liàn

袁洪走路。

又过了一个月,到了年根。袁洪已经能像常人一样走路。嘴也不歪了,口水也不流了。光头上也长出了毛发。

出院了,袁崇豹心情忐忑不安的把儿子接回家中。

在医院里,袁崇豹没让袁洪与外界闲杂人员接触。袁洪几次询问自己为什么会晕过去,又为什么会成为植物人,袁崇豹都极力回避这个问题。

袁崇豹被追问不过,便说他是出了车祸,撞他的人已经死亡!

袁洪哪里肯相信?可是,自己又回忆不起来这些事情。在自己醒过来的个月里,爸爸像监管犯人那样监管自己,自己无法脱离他的视线,他就暂时把这件事放一放。

袁洪恢复了健康,被监禁了一年多的薛板桥,自然也以轻伤害定罪,也被放回了家中。

薛板桥的爷爷流下了苦难的眼泪!

薛板桥跪在爷爷面前发誓,决心不再比凶斗狠,规规矩矩做事,板板正正做人。洗心革面,痛改前非。

薛板桥的爷爷见他泪流满面,见他说的言之谆谆,略感心安。

春节前夕的一个中午,萧星辰的把兄把妹们要回家过春节,他在家中的餐厅内摆宴为除了穆芙蓉之外的人送行。

底楼东边相通的两间屋,东边是开放式厨房,西边是餐厅。

萧星辰连他自己在内,共有把兄妹六人,现在有五人在日月龙城医院。院长萧星辰、内科主任米若蘅、保卫科长华叶律、智能科长马槟榔、办公室副主任土党参。

穆芙蓉在歌唱界发展,得冯得祥的华美词曲,名声大震;春节期间,演出排满超过三个月。

穆芙蓉是后来者居上。现在是与高中时代的凤仙花,即现在的亚吉玛齐名。现在的舆论传得沸沸扬扬,穆芙蓉曾讲亚吉玛是超级丑女,引起亚吉玛的反击。

每个人总有那么不光彩的一面,穆芙蓉在十五岁时破了身体,成为亚吉玛反击的武器之一。

他们喝酒,你一杯我一杯;大杯喝酒大口吃肉。他们谈着谈着,便谈到高中时代,便谈到亚吉玛整形前的丑陋与穆芙蓉的早年失身。

马槟榔一大杯酒下肚,一大口肉还在嘴里咀嚼,便道:我们把兄妹几人要团结得像一个人一样,要组成倒亚吉玛联盟,声援穆芙蓉。

土党参表示反对,认为都是高中同学,她们之间这样互相揭短,一个半斤一个八两,都有不对的地方。

屋里争吵声不断,外面的老天阴沉着脸,飘起了雪花。先是小雪彩,下到地上就化,后来,飘起了雪花,粒粒都有拇指甲般大小,再后来越下密集。

屋里的争论也达到了高潮!话题也开始转向米若蘅,马槟榔说肥水不流外人田!穆芙蓉已经流到了外人的田里,覆水难收。米若蘅再不能让她流入外人田了。

米若蘅责问:“我给你,你敢要吗?”

马槟榔双手扶了扶眼镜,反问道:“我为什么不敢?”

“你不配!”土党参的脸红得像猪肝一样,他是狠命的在心中追求米若蘅这么多年,岂容别人染手?

“我怎么不配?我个子也不矮,我的脸也不像猪脸,我也不是‘团长’,我也不是考不上大学的劣等生,我为什么就不配?”马槟榔决定跟土党参决斗,哪怕像武士那样用剑来维护自己的尊严!

土党参一听他说的矮子、猪脸、‘团长’、劣等生,样样说的都是自己,他怒了,拽下他的眼镜两手一折,两个眼镜片合到了一起,放到地上一踏,镜片成了碎玻璃。

“你个矮子……”马槟榔没了眼镜,眼前顿时一片模糊,他一边骂着,一边伸出拳头模糊的向土党参打去。

土党参向后一躲,指着他骂道:“你个四眼狼,你这个专门吃下脚货的东西,你吃穆芙蓉还差不多,你还想吃米若蘅这样的头水货?”

“好啊,你个土罐子,你竟然说穆芙蓉是下脚货……”

“你放屁!”土党参见马槟榔钻自己的空子,担心这话传到穆芙蓉的耳朵里。他走过来抓住马槟榔的手就往外拖:“……走,不服气到外面较量去!”

“放手!都长本事了是不是?”萧星辰本认为平时时间虽然有,但把兄妹几个聚在一起不容易,可是,没想到竟然是眼前这样的结果。“都给我坐下!”

“姓马的,你等着,我总有一天要找你算账!”土党参说完,回到座位之上。

第0588章 语言的伤害

就在这时,萧星辰朝电子门前的录像上一望,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站在自家的门前,金黄的披发上满是雪花。

“党参,去门前看看,是谁站在大门口不进来?”这一次学生聚会,萧星辰的父母和萧茗,为了让他们几人说话方便,都到尉迟老太太家去了。现在见有人来,便道。

土党参走出门,溜圆的眼睛还瞪了一眼没有眼镜的马槟榔,心想:你那鸟样,不要看你个子高,你现在不一定是我对手。

土党参踩着地上的已经有两三厘米的白雪,脚下迈着向西的散漫的步伐,来到门前,放开电子门,见这个穿红大衣的金发女子在嘤嘤哭泣。

“喂,大姐,你找谁?”土党参嘴里喷着酒气问道。

那女子的哭泣声小了,改为慢慢的抽泣,没有搭理他。

土党参给酒气冲的,下面有些硬,心情有些动,他想拉一下这红大衣金发女子的衣服,手接触到她的呢大衣,但手还是没有敢动。

他的手伸出去,雪花落了一手;缩进来,雪化成了水。就这样,他的手像弹簧一样的伸伸缩缩,但终究还是没敢碰上一下。

他没精打采的走了回来,拉开门,一股凉气带进屋里。

“是谁啊?”萧星辰问。

“不知dào

呢……我问她她也不吱声,只是呼哒呼哒的抽泣。”土党参道。

“若蘅,你快点出去看看,看会不会是芙蓉?”萧星辰急道。

“啊~~~要真是芙蓉的话,我刚才和马槟榔说的那些话,她会不会听见?”土党参惊道。

“你那声音像打雷一样,她会听不到?”萧星辰苦笑道。

米若蘅听了萧星辰的话,像箭一样穿了出去。到了门前,红衣金发女子已经不见了。她立即顺着雪上的脚印追去,转过一道巷口,只见红衣金发女子正要往汽车里钻。

米若蘅也不管她是不是穆芙蓉,一把抓住她。

红衣金发女子猛一转脸,米若蘅紧紧的抱住了她。

把妹俩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萧星辰等把兄弟四人走出大门,见她们抱在一起,一切都明白了!

六人坐定,大家尽管往高兴处说,气氛总是活跃不起来。大家心知肚明,穆芙蓉的哭,显然与土党参和马槟榔的争吵有关。

萧星辰平时是最活跃的人,然而,此时也活跃不起来。他本想叫穆芙蓉举行婚礼的时候,一定要打个招呼,就是这样的话也没能敢开口。

华叶律本来话就不多,几年部队的生活,也没使他有丝毫的改变。土党参本是话多的人,只因紧张之中没走大脑,有说穆芙蓉是下脚货的嫌疑,因而,他无论如何也活泼不起来。

穆芙蓉本来是把兄妹几人中最活跃的人,现在是几人当中除了萧星辰之外,是又有名又有钱的,只因找了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冯得祥,也显得特别拘谨。现在大家又都知dào

自己与亚吉玛即凤仙花的互相揭短。

马槟榔的眼镜被土党参踩了,看谁都驴驴马马。穆芙蓉在电视里确实光彩照人,而此时,脸也是模糊的一团,就是这模糊的影子,他也不敢盯着看。

他知dào

自己这一双度数略高的近视眼,没了眼镜,不仅是视物不大清楚,而且在别人看来,没光的眼睛像是如破了相一般。因有自惭形秽之感,因而也活泼不得。

就连平时说话不走脑子的米若蘅,也深感这次会面气氛的不妙!

“芙……芙蓉,来来,我敬你大明星一杯……”土党参站起身来,双手端着酒杯,隔着穆芙蓉两个座位,手向穆芙蓉伸去。

穆芙蓉端起酒杯,舌头伸了一下,放下酒杯,眼睛望着天花板。

土党参的表情像吃糖鸡屎一般咪咪带笑,慢慢的把双手连同酒杯一起缩了回来。

“……大明星了,巧不起我这修汽车的了。嗞……”土党参苦恼的一仰头一挤眼,将一杯酒倒进了嘴里,流进了肚里。

穆芙蓉的脸一下子像血一样的红,米若蘅一见,她还是以前那个脾气,脸一红不好听的话就会随即蹦出。

米若蘅急急的在头脑里搜寻词语安慰,词语还没有组织起来,就见穆芙蓉猛的站了起来,像狮子一样头发竖了起来:“土党参,谁是大明星?谁个巧不起你是修理汽车的了?”

“……芙蓉,算了算了,他就是这么一个鸟人,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米若蘅紧急劝架。

萧星辰此时方感做人难!这把兄妹之间,现在都在龙城工作,又有四人在自己的手下。如果不聚聚,谁都会背地里抱怨自己这个老大。

特别是米若蘅和穆芙蓉,她们两人更是倚小卖小。更是将把妹当着把哥的狗,吃了还要带走!自己这客能不请吗?

这客请的哟,什么失身啦,什么丑陋啦,什么土罐子啦,什么四眼狗啦,都出来喽!

这请客,是否和谐太重yào

了!要是在高中时代,自己作为老大,呵斥一声!打一个,骂一个,就摆平了!现在都大了,那样粗鲁的方法,显然是行不通了!

现在都工作了,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小鸡上毛都长齐了,对于他们几人来说,又是远在异乡,自己好训斥他们吗?

罢了罢了,只好顺其自然了!萧星辰如此想到。

米若蘅说土党参就这么个鸟人,仍然无法浇灭穆芙蓉心头已经燃烧起来的熊熊大火。

上午,穆芙蓉接到萧星辰说聚一聚的通知,她是喜忧参半:喜的是,把兄妹几人又能聚会,一吐心头的不快。

忧的是,自己的成功,引起亚吉玛的嫉妒,受到她的有关十五岁失身的攻击。十五岁失身本来就是一捧辛酸的泪,一个尚未痊愈的伤疤。

那是被人强的呀,后来,父母怕丢人,才与人私了。然而,纸包不住火,还是被一些人知dào

了。在上高中的时候,同学们还不知dào

这件事。

现在网络发达,自己唱歌又有了名气,便是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

本来,出名的人难做人,出了名的女人就更难做人。大家传一些桃色新闻,传惯了,自己也麻木了!再说,这毕竟不是封建社会,只要自己不是太较真,这也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

穆芙蓉接到萧的通知,说自己有演出的事脱口而出,萧星辰说要有演出那就算了,聚会事小,演出事大!

但穆芙蓉还是辞掉了下午的演出,匆匆赶来。她之所以来时又没有通知这些把兄妹,其原因是给大家一个惊喜!

谁知dào

在大门口的时候,她听到屋里有吼声,她在大门前静静的听了一会儿。毕竟最近自己的事情不少,又找了冯瑶的爸爸做老公,冯瑶又在萧星辰的单位工作,总之,这几个把兄妹又都是在萧星辰的手下。

突然,穆芙蓉在雪天的门前,听到马槟榔提到了自己,说什么自己肥水流到了外人田。紧接着马槟榔与土党参竟然吵了起来。

穆芙蓉本想叫门进去,却举不起手。就这样,她继xù

在门前听着。

她听到了土党参说自己下脚货,说米若蘅头水货。她的心里在流血,眼里在流水,她一巴掌一巴掌的拍打着门垛,她责问自己:这就是自己一心想见面的把兄妹吗?

她本认为今天的雪会给把兄妹几人的聚会制造一种天然的浪漫情绪,谁知dào

这漫天飞舞的雪,竟然是掺杂了砒-霜的粉末。

土党参门口喊自己什么姐,她就想上前一拳,两个巴掌,最好能打得土党参嘴角流血!

然而,这些年的修养告sù

自己:忍一时海阔天空。自己告sù

自己,离开他们,今后或许和把兄妹还好见面。下脚货也好,头水货也罢,时间会抹平心头的创伤的!

没想到米若蘅追了出来。

没想到土党参还憨皮厚脸的要给自己敬酒。

没想到土党参还说自己是大明星巧不起他一个修理汽车的!

如果你要不说我是下脚货,我还是叫你一声土二哥,你还是叫我芙蓉。大家在一起依旧是其乐融融。

“你是大明星是事实吗。”土党参见自己今天酒大,马槟榔的眼镜还踩在自己的脚下。既然得罪了马槟榔,他当然不愿意无缘无故的再得罪穆芙蓉了。

“我草他麻的所谓的明星是事实,我是下脚货可也是事实啊!你为什么当我的面只提我是明星,而不提我是下脚货呢?”

“啪啪——”土党参举起团得像鳖盖一样的两只胖手,右手抽自己的右脸,左手抽自己的左脸,连抽四下,下下带响!

土党参的右嘴角流下了血,血滴在酒杯里,把一杯白酒染成了红酒!

这个血,是穆芙蓉在大门前想抽他的,就想看到这流淌的血。然而,当她看见这血在流的时候,她低下了头。

“芙蓉,我要是有心伤害你,我不是人!我酒喝多了,发酒疯说胡话……”土党参说着,端起酒杯。他一看,白酒变成了红酒,正当他诧异之时,这才发xiàn

是自己的嘴在滴血。

第0589章 断其幻想

“土二哥,你那屁就夹一点吧,你的嘴都像我们这些女子一样来大姨妈了,你还说什么呢?”米若蘅说道。

这是一句非常笑人的话,但只有萧星辰呵呵大笑。

米若蘅有这个特点,话最好笑,只要自己说出来的,她就不会笑。土党参要是在平时,他才不在乎大姨妈还是三姨娘,他也准会笑个痛快。不过,今天的情况似乎非常不妙,他也没有笑。

华叶律本来就不苟言笑,他听了米若蘅的话,心里在呵呵狂笑,但嘴上并未发出声来,到了脸上,只是一片雪花一样的凉笑。

马槟榔听了也猛然想笑,但眼镜被土罐子踩在脚下,笑不出声来。

穆芙蓉想到既然丑事揭出来了,那么,自己想把自己的丑事继xù

在把兄妹前抖落抖落。他们是否理解,则由他们了!

“萧哥,可能你们都知dào

了。我……冯瑶的爸爸……他作词作曲,我唱他的歌,他又多年单身……我这样的下脚货,也只能配这样的下脚货了……”穆芙蓉还没有说完,就趴到桌上剧烈抽泣起来。

“芙蓉,槟榔,今天是我不好……”土党参听着穆芙蓉这带血的话,望着这带血的酒,鼻子一酸,在那圆圆的眼睛中滚下了一串圆圆的眼泪。

“啪!”马槟榔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睁着驴驴马马的眼睛道:“你今后少提我!我是个专吃下脚货的四眼狗,哪有你高贵?从今以后,我只有四个把兄妹!”

“马槟榔,你当着米若蘅的面说我矮子、猪脸、‘团长’、劣等生,我没找你算账,你还找我算起账来嘞!”

土党参说完,头一仰,把带血的酒——也就是米若蘅所说的姨妈什么的——嗞的喝进肚里。接着,他把酒杯摔在磁砖地上,酒杯啪的一声成了碎片,和眼镜的碎片混在一起。

“马槟榔,你不认我这个把兄弟,难道我离你我就不行了吗?你看你那个熊样……”

“党参,你真的长本事啦,在我的家里摔起杯子来啦?”萧星辰虽然不大好意思在家里管教这班猴子,但不说两句看样是不行了!

“啊~~~”土党参听萧星辰这么一说,才发xiàn

自己所在的场合!顿时,他的汗水不停的从头上滚来,酒也醒了一半。“萧哥,我真浑啊!”

“好了好了,党参,自己的嘴巴也抽了,又知dào

自己浑,那你还改啊!”萧星辰轻轻的说道。

“萧哥,把兄妹们,你们知dào

,我平时是从没有这么浑的!我是听马槟榔叫若蘅不要流入外人田……若蘅问:‘我给你,你敢要吗?’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疼痛,当马槟榔说他敢要的时候,我受不了了……”

“我说你个土罐子,我要给马二哥,你有什么受不了的?”没心没肺的米若蘅并没有环境而影响她良好的心情。

“若蘅,我是真的爱你啊……这些年来,我每天都想着要向你表白……要不是为了你,我不会来龙城的……”土党参的脸糊涂一片,已经分不清哪是汗哪是泪。

“好你个党参,真是酒后吐真言啊,我们兄弟的情感,就一点儿也不重yào

?”萧星辰道。

“不是的,萧哥……你知dào

我这样鸟人,这些年个子没长,净长脾气了!我从小到大就常听我妈说过,亲戚远离香。我要不是来龙城,我们经常思念着把兄妹们,那心里叫个甜啦……我要不是来龙城,也不会和马槟榔闹到不认把兄弟的程度啊……”

“土二哥,要说我们是铁兄妹,没说的!要说你要和做我的爱人,和我在一个床上睡觉,再那样……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米若蘅道。

“……我知dào

!萧哥,这一次我回家就不再回来了!我回家找个小痴丫头结婚算了!我知dào

我想若蘅,想出病来也是白想……若蘅,你不知还记不记得,我们兄妹六人上白龙古刹,我背着你的情形,直到今天,我还清晰的感受到那个滋味……”

土党参一边说着一边要找酒杯喝酒,脚下嘎吱一声,他一低头,才想起酒杯被自己摔了。

“我说土二哥,你真痴情啊!我让你背背你就至今还有那感觉,我如果要让你办一下,你不要记一辈子吗?”米若蘅抢过他的话头道。

土党参听了,全身都在颤抖。他想喝酒,又没有酒杯;他想套着酒瓶喝,又担心萧哥生气;他想喝别人杯子里的酒,又担心把兄妹说自己没品。他猛的把脸贴到满是酒和泪的桌面上。

萧星辰看在桌子里面趴着土党参,桌子外面趴着穆芙蓉,又好气又想笑。他透过窗户上的玻璃,看那雪花如同纸片一样飘洒。

超过拇指大的雪花占多数,风很小——从那雪花略斜的下落就可以看出。

萧星辰走出门来,望着漫天的雪花。雪花很快就落满羽绒服。

把兄妹几个都走了出来。

穆芙蓉难受归难受,肚子饿在引诱着她望着桌面,半盘金黄色的小油饼吸引住她的目光,她抓起两块,往嘴里一咬,里面的红糖的液体喷了出来,沾在她的红呢子大衣上。

小油饼还热乎,为了防止油饼里红糖的液体再喷出来,她把油饼都塞进了嘴里。

萧星辰带眼看见穆芙蓉那小嘴鼓腮,鼓腮里在不停的搅动,他伸出手来微笑着摸着她那可爱的小脸。

五个爪子,就是五个冰棍,激得穆芙蓉浑身一激灵!她抬起手来,啪的一声打在他的手面上。

“芙蓉,他要再敢调戏你,我两人把他裤子扒了!这些年光知dào

他脸长什么样了,还不知dào

他那里长什么样呢……反正今天他也不算老板!”米若蘅挎着穆芙蓉的胳膊说道。

“进屋进屋,喝酒喝酒!”萧星辰一听,紧张的一把抓住自己的裤带。

到了屋里,萧星辰掸了掸身上的雪,亲自为穆芙蓉倒了酒,道:“我们把兄妹几人虽然都在龙城,但聚会在一起不容易,干杯干杯!”

“萧哥,暂时别急着喝酒。我刚才说的话,眼前有两条路任你选择:一条是你自己脱下来让我们俩看看,二是我们俩把你裤子脱下来,抹上辣椒酱。”米若蘅扶着坐在桌边的穆芙蓉的肩膀道。

“若蘅,你不能叫哥哥吃亏吧?我脱你也脱,你看我的、我看你的,这才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党参,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萧星辰道。

土党参一听,全身都在发硬,特别是脖颈,硬度远超钢铁。

“我们看你的家伙叫玩笑,你看我们这里你就是流氓!”米若蘅一边说着一边卷着衣袖,然后向萧星辰的裤带抓去。“芙蓉,上!”

穆芙蓉一把抓住米若蘅的胳膊,道:“若蘅,你真的敢看?”

“有什么不敢看的?”

“你见小毛虫子都感觉害pà

,那家伙可比毛虫吓人多了!一动啊……”穆芙蓉绘声绘色的说道。

“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米若蘅突然浑身鸡皮疙瘩暴起,捂住穆芙蓉的嘴。“那么可怕,萧哥自己每天都要看上几遍,他怎么就不害pà

呢?”

所有人都呵呵了,就连生闷气的马槟榔,脖子发硬的土党参,不苟言笑的华叶律也笑了!

米若蘅的这一句话,再加上她的慢节奏的语言,不由得让人不笑。

“来来来,喝酒喝酒,干一杯!”萧星辰道。

除了摔了酒杯的土党参,各人都端起了酒杯。土党参一看慌了,急忙到酒橱里重新拿出一个酒杯,手哆嗦着给自己倒上。

“厚逼脸!”萧星辰见他摔了酒杯又拿酒杯便道。

“不行不行不行!我要为我们女性呐喊:难道我们那个很厚吗?”米若蘅说着,用手捏了捏土党参的脸:“这脸皮无论薄厚,怎么能和我们的那个联系到一起呢?”

穆芙蓉喝到嘴里的酒直接笑喷,一点儿也没糟蹋,全部喷在土党参的脸上!

土党参的眼里被酒辣得眼泪直窜。窜完之后,抹了一把脸,讪讪一笑:“干杯干杯!”

他的眼难受,心舒畅。米若蘅的这一拧,让他又找到了背着她的感觉,似乎那两坨不软不硬的肉还在他的背上。通过身体的导体,传到心上,并迅速下行。

把兄妹六人,又重新倒满酒,在萧星辰的倡议下,重新端起酒杯。在喝之前,萧星辰还告诫米若蘅不要讲话。

把兄妹几人圆圆满满的干了杯。

在穆芙蓉的提议下,把兄妹六人合了影。

米若蘅搂着土党参的脖子,头比他高出半个,道:“芙蓉,你给潘金莲和武大郎来一张吧!”

众人笑。

随着喀嚓一声,米若蘅和土党参滑稽的照片从照相机里弹了出来。

“其……其实,武大郎也挺幸福的……至少在没药死之前,还能上潘金莲的!”土党参笑得半闭醉眼流着口水说道。

“土二哥,你就不要打我肉的主意了!不要说你,就是萧哥,他也是尿壶没眼子,鸟门也没有的!”米若蘅断了土党参的妄想。

虽然如此,土党参依旧感到了从未有过温暖与欢喜。想起自己踩踏马槟榔的眼镜,想起自己摔酒杯,一时羞愧难当。

“槟榔,是小弟不好!”土党参说着从身上掏出一百元一张五张票子,道:“拿去配个眼镜吧,都是我不好!我今天不仅伤害了你,也伤害了像仙女一样的芙蓉妹妹。”

第0590章 恐怖的银行卡

马槟榔从土党参的手里接过钱来,放在眼前,确认是真钱,并非是冥币或假-币,他嚓嚓嚓的撕了个碎,然后踏在地上。

土党参张圆嘴巴,他感受到了极大蔑视和侮辱。

在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米若蘅和穆芙蓉面前,他心头的怒火伴着腹内的烈酒在燃烧。

土党参再次举起酒杯,对准马槟榔的额头“啪”的一下砸了过去。

额头上的血顿时像喷泉一样流出,模糊了马槟榔的双眼。

愤nù

中的土党参再次抓起盘子,一把被华叶律攥住手腕动弹不得。

“党参,今天你是不是有点过了?”萧星辰紧急用餐巾纸一肥捂在马槟榔的额头的伤口上,血顿时染红了餐巾纸。

土党参的汗水又迅速在流,汗水夹杂着酒精流了出来。他的酒又醒了大半!自己和把兄妹们从没红过脸,而今天不仅伤害了穆芙蓉,还两次伤害马槟榔,他伤心的呜呜大哭。

戴惯了眼镜的马槟榔,确实因看大家都是驴驴马马看不清楚。土党参虽矮,但坐在桌子上,看不清高矮,他有时候把土党参的脸看成是华叶律,又把华叶律的脸看成穆芙蓉。

马槟榔担心自己和土党参拼杀而造成误伤其他把兄妹,因而,他决定忍:君子报仇,等配好眼镜不晚!

要配就配两付,用一备一!

米若蘅本想说两句话安慰一下,但她知dào

自己说出来的话不一定能够起到安慰的作用,因而,她张开了的小口又闭上了。

穆芙蓉还在为土党参说自己是下脚货而感到难过。对于如此混乱场面,她当然是无话可说!

“好!姓土的……你……算你狠!”马槟榔刚要说你等着。细想之下,这一句话说出来后自己便会丢分,因而改了口。

米若蘅将马槟榔的头进行了简单的处理,用创可贴斜着贴在额前。

萧星辰望向窗外,雪花比刚才更大了,雪花的走向也不像刚才那样近乎垂直,而是近乎平飘——起风了!

个把小时的功夫,地上白茫茫的一片。

外面小孩子在雪地里的嘻笑声,传进萧星辰家的餐厅,这声音很近但也非常遥远。这令把兄妹几人都抬起头来,望着窗外。

外面小孩子在雪地里的嘻笑声,像是他们逝去的童年的回忆。

他们几人都想说些什么,但没有一个人说话。

室内的监控屏上,电子门前又出现了一个穿着大衣的女子,这女子没穿任何防护雨具,与瘦脸想配的短发上,满是白色的雪。

她也趴在东边的门垛上,也没有按响门铃,姿态与之前的穆芙蓉一样。

“梅晴?!”萧星辰伸手按动开门的按钮,大门上传来“请进”的电子女郎的声音。

可是,梅晴依旧伏在门垛之上。萧星辰迅速起身,从屋里拉开门,一股凉气涌进屋来,头与脸沐浴在冰凉的雪花中。

他迅速向大门前走去,脚下响起嘎嘎吱吱的雪与脚的摩擦声。他的手拉开电子门,双手抓住梅晴瘦瘦胳膊的两侧,急道:“梅晴,来了为什么不进去?为什么不来个电话?”

“……星辰,我哥回来之后,我叫他到外地去躲一下,可他根本就不听我的……现在,他失踪已经是第三天了。”梅晴道。

“……”萧星辰一听,一种不祥之感涌上心头,他的眉头猛然一皱。

“我这两天也没当回事……他在以前,经常都是这样不回家的。不过,他自从放出来之后,每天都要和我通一次电话,和爷爷通一次电话。这三天他的电话都关机,爷爷天天催促我去找……”

“别急!”

“昨天晚上到现在,我爷爷不停的说:板桥出事了,板桥肯定出事了!……今天夜里,我找了数百人去寻找他,但这么大的龙城,上哪里去找啊!再说,他有没有在龙城还难说呢!”

“他走时候也没说什么?”

“没有!前天早上,我上班走了以后,他还没有起来。我听爷爷说,他是前天上午九点出的门。”

“快进屋!”刚一会儿,萧星辰就感觉脚下冻得发麻,他拉着梅晴向餐厨室走去。

把兄妹几人一听说出事,又是晚上回家的火车,于是,顶着雪花与萧星辰告别。

“星辰,你说我哥会不会已经死了?他是不是受到了袁洪的报复?”梅晴道。

萧星辰咂了咂嘴道:“不是没有可能!”

“啊?!”萧梅晴一惊,猛的站起身来,咬着牙道:“我找人对付这家伙!”

“梅晴,要冷静,不要乱来!这不是一件黑吃黑的事情……”

“那怎办?去报警?哥哥这么大的人了,三天联系不上就报警,又近年关,人家会重视吗?”

“还是先报吧!”萧星辰若有所思的说道。

萧星辰自从治疗好袁洪之后,媒体确实引起像强烈的地震那样剧烈的晃动。

赞美的声音不少,特别是以龙城电视台为首的钟紫等记者,成天摇旗呐喊,嗓子眼都喊出了火泡。但媒体上打假的报道的声音更加强烈,完全把钟紫等声音覆盖。

这样,钟紫虽然喊哑了嗓子,但她处于各大媒体的攻击之中。钟紫也被说成了萧星辰的托,是拿了萧星辰的钱,是萧星辰的一条狗。

钟紫病了,她躺到了萧星辰医院的病床上。电视上,便没有了她的影子。

因而,钟紫被警察机关拘捕的消息到处传播。钟紫想在街上人多的地方搭个台子站在上面,告sù

大家,我是钟紫,并没有被谁逮捕?

然而,疲惫的身体和身心告sù

她:她站到台子上之后,城管办会开着车子把她搭台子的东西拉走,大家也会以讹传讹:说一个疯子在大街上冒充钟紫。

钟紫在病床上常常在没人的时候流眼泪。

这近个把月来,萧星辰也拒绝看任何病人。他在考lǜ

别人来日月龙城医院来投资的事!

开始,萧星辰还曾想,找自己投资的人,一定会接踵而来!自己可以高调的在这些投资人当中进行挑选,就像古代的皇帝选妃子一样。

说好第二天就来投资的水圣思,至今也没有来。

袁崇豹真的把他自己当作职工家属了,就连付袁洪的医药费也只是普通付费。他承诺的投资也早已旅游去了。

虽然自己治好袁洪的病被说成是假的,但还是有许多病人愿意从昌诺医院转到日月龙城医院,并指明要萧星辰看病,并不得乱收费,参照治疗袁洪的标准。

萧星辰知dào

,自己不插手治疗,于广洲院长的医术绝不在昌诺分院医皇阿奇波之上。因而,所有从大医院转院来的病人一律拒收。

于是,有许多病人转到金鹰医院治疗去了!

萧星辰送走了梅晴,外面下着雪,他便躺到床上进入意识之中与虚拟的智能夫人玛丽沟通。

外面大雪纷飞,寒风刺骨。意识中依旧温暖如夏,坐在金色蝴蝶椅上的玛丽,依旧穿着她的心爱的比基尼服装。她的腰身渐粗,越来越像个孕妇。

交流是可以的,钦佩币也是必须的!

钦佩币刷走的唰啦声早已为萧星辰所熟悉。

现实生活中,萧星辰也算是一个有钱人,但对于投资者来说,也是个缺钱人。但钦佩币他现在不缺,他慷慨的奉上一万元钦佩币求玛丽指点——他的钦佩币虽然很多,但他不敢得罪这个智能夫人。

他满脸堆笑的说:夫……夫人,请您谈一谈曾经的小辫子薛板桥和袁洪的事?

你称呼我为您,你是想当我的小辈吗?

你……嗯,疏忽疏忽,称你就是了!他脸上微笑,心里想揍她——可是,又怎么能揍呢?

玛丽缓缓的谈起了袁洪的事情:

袁洪出院之后,头脑比没受伤前更加清晰。

袁崇豹开始以萧星辰嘱咐,让他暂时不能用手机,不能使用电脑,手机与电脑的辐射会损伤刚刚修复的大脑,使用了会留下后遗症。

但既然出了院,袁崇豹想阻止袁洪与外界接触,那纯粹是天方夜谭。

袁洪出院当天就使用了手机和电脑,手机和电脑上面铺天盖地的信息都告sù

他:在一年多前伤害他的人,是薛板桥派人干的。

现在,自己的病被治好了,薛板桥也被放了出来。

当然,袁洪也陷于矛盾之中:杀掉薛板桥,警方肯定会怀疑上自己。不杀掉他,又难消自己的心头之恨。

作为龙城在暗地里的老大,如果不收拾一下薛板桥,那么,自己今后也就不要再在这里混了。

自己这一年多的业务赶快打理一下,似乎比收拾薛板桥更急。如果自己出事,这些钱就收不回来了。

没过几天,袁洪在袁崇豹和张湘淇都在场的情况下,他说把存有两亿元的银行存交于张湘淇保管,将密码写在一张纸条上,同时交给了她。

张湘淇望着袁崇豹,心里焦急的说不出话来。袁洪从张湘淇的目光中看出她有拒绝之意,但又不好意思说。

袁洪两眼“温柔的”望着张湘淇,道:妈,我头脑还没有完全好,把钱放在妈你这里保管,你看哪里不合适吗?你是不是没有把我当成你的亲儿子?

张湘淇被他的这一句话击中要害:不接这银行卡就不是亲儿子,这怎么好拒绝?她从袁洪的手中接过银行卡和密码,感觉像火炭那样烫手。

袁洪刚走,张湘淇便后悔了:他说这里有两亿元,如果要没钱呢?那自己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吗?

张湘淇拿着这银行卡,她又有了当年手被王俊来勒上了智能炸-弹手镯一样感到恐怖,顿时头脑一片空白。

第0591章 痛彻心扉的折磨

三天前,袁洪联系上东南方向县城的小弟高泉,他给他交待一个任务:叫他把薛板桥抓起来。

对薛板桥处理的原则是:一是让他不死,二是不残,三是意识清醒,四是让他受罪。

袁洪的交待是:当然,会给他们高于正常报酬的钱。一旦失败,决不能出卖他。如果出卖,那么,他的第二步方案就会执行:不仅会灭掉他高泉,还会灭他的门。

这活,要接就接;不接就算,不勉强,但一旦接手,则不能有半点马虎。不成功便成仁!

高泉答yīng

干,他拿到钱之后,便立即动手。

薛板桥开着车,到一座商务楼门前的停车场停下车来,刚下车,就有两人站在他的身边。他刚要动手,只见前后共有七八个人盯着自己,这些人明显是一伙的。

在他身边的两个人,都像他一样的高,但都比他要壮实。左边那人把匕首在他眼前迅速晃动了一下,说:没有别的事,老板只是想和你谈谈。

薛板桥清楚,如果反抗,他们那锋利的匕首就会插进自己的身体。

要是放在一年多前,他会毫不犹豫的出手。这一年多的牢狱之灾,使他变得犹豫了。

在犹豫的时刻,他已经被人像塞物品一样塞进了越野汽车。

到了车里,里面早有人将手-铐铐在他的手上,他的头上被戴了头套,平放地曲在汽车座位上。

他的眼前一片乌黑,隐约感觉到汽车向东南方行驶,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他被人推下了车。他感觉脚下坑坑洼洼,要不是有人扶着,他几次都要摔倒。

一阵吱呀呀的刺耳的声音之后,他向前又走下二十三步,又是一阵吱呀呀的刺耳的声音。

吱呀声过后,他虽然被蒙着眼睛,但也能感觉到眼前一暗。再往里走三十六步,透过黑布头套也能感受到光亮。

他一共走下三百二十一步,包含晃动扭曲的步子。

这时,他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

有一只手从他的怀里掏出手机,啪的一声,随即是手机碎片的声音。

薛板桥的心在剧烈的颤抖,他仍力求保持整个身体的平静,无论怎样保持,上下牙齿仍磕得嘭嘭直响。

他的手被绳子绑了,手-铐被打开。绳子把两个手腕慢慢向上牵引,人被吊了起来,只有两个脚尖靠地。

薛板桥整个手腕像断了一样疼痛,他等待着对方的问话。可是,除了水的滴答声,吸烟的吱咂声,以及呼吸声和放屁声之外,别的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你们是谁,你们想要干什么?

薛板桥被蒙住双眼,不知身在哪里。虽然估计到是袁洪派人所为,但却不能得到证实。他实在忍受不住了,便问道。

不要问任何话,也不要吱声。如果你一定要说话,那么,堵住你嘴的,可能是蛤蟆,可能是蛇,也可能是石头。

一个沉闷的声音威胁道:但可以告sù

你,这里是一个多年废弃但被我们利用的的山洞,你即使叫唤,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能问你们带我到这里的目的吗?

薛板桥的话刚结束,他的嘴里就被塞上一根匕首。匕首把他的嘴撬到全部张开,一只蛤蟆塞进了他的嘴里。

那蛤蟆的舌头伸出接触到他舌头的时候,那种无与伦比的瘮人的感觉,令他全身汗毛一乍,就那一下,就令他终生难忘。

薛板桥想,自己在这里永远不再说话,直至死亡。

一阵剧烈的呕吐,他嘴里的蛤蟆连同呕吐物一起,叭哒一声掉到地上。

他这时才感觉到什么叫幸福:眼不被蒙起来就是幸福;

他这时才感觉到什么叫舒服:人不被吊起来就是舒服;

他这时才感觉到什么叫快乐:能和家人在一起,能有自由,这就是快乐!

他感觉自己以前为了钱而疯狂,为了钱而尔虞我诈,为了钱而你打我杀,实在是太愚蠢了!

薛板桥在坐牢的这一年多,他也似乎悟到一点;但永远也没有这一次悟得这么深刻!而且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然而,当下,眼还被蒙着,人还被吊着,自由被别人限制。想到这里,他的眼泪迅速窜出,湿了黑色的蒙眼布。

他猛然用心灵之手擦去心灵之泪!混账一辈子了,临死也应该像个人样儿了!

周身的剧烈疼痛他全然不顾,他竖起耳朵静静的听着周围的声音。一个脚步声和喘息声慢慢的向自己靠近。

这个喘息声含有哮鸣音,看来这人的气管不是太好!

突然,他的整个身体猛然飞起,一脚猛踹在哮鸣音的头上。

哮鸣音受到重击,向后倒去。紧接着噗的一声。

啊~~~

一个半男半女尖嗓子的声音叫道:大……大哥,气管炎,他,他……他的脑子都出来啦!

离开他远点!

又是那个沉闷声音的人!

薛板桥这一猛踹,完全以手腕为力点,虽然是剧烈的疼痛,但他清楚:这才是一个男人临死前应该干的正事。

他在寻找一切机会!他竖起耳朵在细听:这参差的滴水声说明,那个沉闷声音的说话人所说不假,这里应该是个山洞。

从喘息声与放屁声来看,这里面,除了自己之外,有四个绑匪:一个被称为大哥的人,他的声音沉闷。一个是半男半女声音的人,另一个人始终没有吱声,还有一个是被自己踹死的人。

薛板桥踹死了一个绑匪之后,他在等待着更为惨烈的报复!他们有可能割掉自己的双腿,甚至会割掉自己的家伙等极不人道的行为!

因为他们不是人!这一点自己太清楚了,因为自己也曾做过许许多多不是人的事情!

然而,并没有人来伤害他。而是在五米开外,一股浓香的酒味刺进鼻腔。这股浓酒与刚才那死人的血腥味儿混在一起,他的心头又一阵恶心。

三人喝酒的吱咂声传入耳膜,薛板桥愣住了:为什么自己打死了他们的人,并未见他们的愤nù

与报复,而是喝起了酒呢?

高度的紧张与剧烈的疼痛,时间每过一秒对他都是巨大的折磨!不知多长时间过去了,他的头一耷拉,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醒了过来。他发xiàn

自己躺在冰冷的凹凸不平的山石上,发xiàn

腿被绳子绕了许多道,上身也被绳子绑着。

他头上的头套被扯了下来。在西边六米外的地方,有一盏电瓶灯,照着自己和眼前的三个人以及在地上躺着的一个人。

他们三个人都戴着黑色的头套,头套靠眼的位置挖出两个洞来。

一个戴着白手套的小个子,用一个白色搪瓷水杯,从地上的一个坑里舀起大半杯水,然后,向他的嘴里灌去,冰凉的水刺痛他的牙齿,他连同水杯里的苔藓一起吞进了肚里。

薛板桥除了感到口腔被冰凉刺痛之外,也感受到了的一股甘甜。

他水喝了两大杯,但仍然饿得心里发慌,小个子拿着一块馒头一掰两半,一半塞进了嘴里,他眼睛一翻,尚未咀嚼,便吞进了肚里。

小个子夹着小孩拳头大的一块红烧肉塞进他的嘴里。这肉一半肥一半瘦,到嘴里香的感觉使他像是在天堂。

他真的没想到,在临死前还能吃到这样香的红烧肉?他从自己的饿与渴的感觉来判断,自己晕过去不是一时半会儿了,或许已经过去了一天或两天。

一口馒头一口肉,肚子慢慢的大了起来,他感觉绳子阵阵发紧。突然他有了强烈的尿感。

我要解小便!

他将又一块红烧肉吃下肚后说道。

沉闷的声音的人冷笑一声,道:我叫你不吱声,你怎么就不长记性?你应该知dào

,我会兑现我用蛤蟆、蛇与石头堵你嘴的承诺的。

他说完之后,头朝小个子一摆。

小个子从地上抓起一条筷子长的小蛇。由于冬眠的原因,这小蛇就像死的一般。

小个子将蛇提到薛板桥的脸上。

薛板桥从沉闷声音的话语里得知,他们要将这小蛇塞进自己的嘴里。

薛板桥决心拼死咬住嘴巴。

无奈,小个子的匕首又插在他的牙齿之间,他的牙猛的一酸,嘴被撬开。

撬开后的嘴被小个子塞进了木棍,小蛇的蛇头,被塞进了嘴里。

小蛇接触到他嘴里的温度,慢慢的苏醒,头在他的嘴里渐渐的动了起来。蛇头开始向他的嗓子眼里游动。

薛板桥一阵剧烈的恶心,吃进肚里的馒头和肉开始在肚里翻滚,紧接着从嘴里喷了出来,小蛇也一同被喷了出去。

小个子从他的嘴里拔出木棍,他开始大呕不止。

此时,他的尿感越来越强烈!然而,他知dào

,如果自己再吱声,那么,石头就会塞进自己的嘴里。

他热乎乎的尿迅速湿了大腿。

他在心里痛骂:这一班畜生!这一班不是人养的狗杂种!

更为难受的事情又即将发生,喝了冷水吃了猪肉再加上刚才的恶心。他感觉一股稀便开始下窜。

他快要忍不住了,刚要拼死大喊,还没喊出声来,小个子就将一块鸡蛋大的石头拿在手里。

大便,化作稀水一般的大便,此时无情的窜了下来。

全身剧烈的疼痛与感受巨大耻辱的时候,薛板桥用自己最大的意志力以保持自己的清醒。

他半闭着眼睛望着他们戴着的头套,他忽然意识到:这些人要的就是折磨自己,并不是要自己去死!

如果他们要杀死自己,或者,未来杀死自己,他们完全没有必要戴头套。因为自己看见他们的脸是死,看不见他们的脸也是死,那么,他们又有什么必要去戴头套呢?

第0592章 山洞里的枪声

薛板桥想:至少,他们还没有接到处死自己的命令。

既然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不要自己死,那么,自己就还有生的希望。不过,也不排除自己被他们活活折磨死的可能。

他们三人可能是感受到了大便散发出的臭味,三人的身体都向西边移动约两米。

此时,薛板桥无法挡住寒冷的剧烈刺激,全身剧烈的哆嗦起来。

小个子站起身来,他从被薛板桥踹死的那人身上扒下带血的羽绒服,扒下毛衣,右手提着这些衣服,左手捂住着头套上口鼻部分,向他走来。然后,胡乱的把羽绒服和毛衣堆在他的身上。

他们所在的山洞,在东南方向县城的清水河桥东五百米处半山腰的一个废弃山洞。

玛丽讲完了,平时粉嫩水鲜的嘴唇上,此时干干的没有光泽。

萧星辰望着她疲惫的模样,心下不忍,又打赏了她五千钦佩币。

随后,两人轻轻相拥,微笑摆手而别。

走出意识,已经是下半夜时分,萧星辰浑身是汗。他到卫生间冲了半小时的澡,他想水流让自己紧张的心情放松。

他躺到床上,依旧难以入睡。想起自己为袁洪治病,经lì

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然而,在许多人的要求之下,自己终于答yīng

下来。

本来,医生医病,是天经地义的事。然而,袁洪的病好了之后,他要害人,自己是意识到的!

还有袁洪给张湘淇的银行-卡,那里面到底有没有二个亿?有,袁洪的目的是什么?是孝顺么?没有,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的头脑里一幕幕一件件,就像电影屏幕从眼前飘过一样。

随着屏幕的飘动,他进入了动荡的梦乡。

日出时分,他猛的惊醒,从床上猛的坐了起来。他拿起手机,几次想给薛梅晴打电话,不知说一些什么是好?

他清楚,薛板桥在那样的环境中,受到那种非人的折磨,高泉一伙主观上就不想致他于死地,但他也有可能随时死去。

自己一人去救薛板桥吗……

经过反复思考,萧星辰决定通知薛梅晴,让滕局长带上警察去营救薛板桥才是正则。

想到这里,他给薛梅晴打去了电话。

薛梅晴一听,感到无比震惊!

经过一阵紧张的联络,萧星辰和薛梅晴坐上滕局长的警车,向东南县城清水河东半山腰废弃的山洞而去!

上午九点半钟,含滕局长在内的十四个警察,把山洞口团团包围。

通向山洞处地上的雪分明是被人打扫过。

在山洞口向西十米处,萧星辰、薛梅晴、滕局长及干警躲在一块石头的后面。山洞里面如果打出黑枪,有石头作为掩体,也决不会伤及他们。

面对阴森恐怖的山洞,外明内暗,如果洞里绑匪有枪,那么,将非常危险。

面对这种复杂的情况,萧星辰主动请缨。

滕局长冷笑,有警察在,怎么能让平民去冒险?简直是乱弹琴!

萧星辰再争,被滕局长伸出的黑手——黑皮肤的大手,坚决制止。

两个有丰富经验的警察头戴钢盔,身穿防弹背心,在滕局长的命令下,他们迅速向山洞门前跑去。

山洞水泥门上的水泥已经剥落。几道纵横的钢筋露了出来,锈迹斑斑。

经过观察,这两扇门是外开的门。

一个警察的手插进门缝里,用力一扳,水泥门竟然稳丝未动。这个警察愣了一下,向另一个警察望去。

那个警察也将手插进门缝里,两人低声打着一二三的号子,猛一用力,右边的门吱吱呀呀的被打开。

一个警察拿起话筒,对山洞里面喊道:“山洞里的人,你们听着,你们被包围了!你们出来吧!如果顽抗到底,那只有死路一条!”

喊话过后,里面没有一点动静,整个空气都像凝固了!

经过十分钟五遍喊话,里面仍然没有一点动静。

整个队伍,包括滕局长和萧星辰,都开始烦躁起来。

里面到底有没有绑匪,萧星辰提供的这个消息是否可靠,成了一个重yào

的问题!

萧星辰在早上,迟迟不给薛梅晴打电话,其实,也考lǜ

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自己来?还是让薛梅晴一起来?还是让警察一起来?

如果警察来了,找不到绑匪又怎么办?

只因情况相当紧急,根本来不及思考。时间就是生命!多过一小时,薛板桥就会多一分危险!

这个消息,按照经验,由智能玛丽提示,不会有错。不过,经过一夜,绑匪会不会转移呢?

一刻钟过去了,滕局长的目光转向萧星辰。

“我进去吧!”萧星辰知dào

滕局长目光的含义:你提供的消息是真是假?是怎么得来的?这样的时候,萧星辰当然不愿意解释这样的事情?

“不行!你应该知dào

,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让你进去是严重违规的!”滕局长黑着脸坚定的说道。

说完,滕局长用对讲机,对在山洞口的两个警察下达了进山洞的命令。

两个警察接到命令,抱着冲锋枪,贴着山洞凹凸的石壁,向山洞里面走去。

山洞里黑得像锅底一样,什么也看不见。一个警察从身上取出手电筒,向里面慢慢的走去。

前面的地上,发xiàn

一具尸体。这具尸体的脑浆都流了出来,他的脸上一片模糊。

两个人发xiàn

尸体,闻着一股难闻的刺鼻的血腥臭味,用对讲机向滕局长作了汇报。

滕局长听了,眉头一皱:这么快人质就被杀了?这会不会是萧星辰杀了人,又来报案?

薛梅晴听到里面有死人,立即向山洞里冲去。两个警察冲上前来,紧紧的把她拦住。

薛梅晴立即蹲下痛哭起来:爸爸被捕,哥哥被杀,爷爷病重……此时,她已经认定这个死人,便是她的哥哥薛板桥。

“萧星辰,请你认真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dào

绑匪绑薛板桥在这山洞里的?”滕局长虎着黑脸威严的问道。

“……”这个家伙,怀疑上我了!萧星辰心道。当然,他不会给他任何回答的!无论里面有绑匪,或者没有!

“继xù

向里搜索!注意隐蔽!”滕局长见萧星辰没有回答,便对山洞里的警察命令道。

滕局长对萧星辰有了怀疑,便将手伸进挎包里。手枪的枪口,正对准他的心脏。

此时,萧星辰的心情也相当的沉重,自己如果不顾忌任何事情,听完玛丽的提示之后就自己一人来,也许,薛板桥就不会死!

萧星辰这个时候,也把山洞中警察传出的那个死人,当作薛板桥了。

然而,这个死人,并非是薛板桥,而是薛板桥在被缚吊起的时候,用脚踹死的绑匪气管炎。

两个警察越过死人,继xù

向里走去。

滕局长突然在对讲机中,听到剧烈的打斗声。他对着对讲机急呼,里面没有人应答。

打斗声越来越弱,随着嘭的一声,对讲机便没有了任何声音。

滕局长的眼顿时红了,他知dào

两个战士已经遇上了危险。这说明,凶狠的绑匪还在里面。

随即,他又命令两个警察冲进去,以保护自己为主,摸清情况为主,不要和绑匪硬拼!

两个警察接到命令,便向里面冲去。

滕局长拿着对讲机不停的询问里面的情况。突然,里面响起了剧烈的枪声。

滕局长拔出手枪就要往里面冲,一把被身边粗壮的警察抱住!“滕局,你千万不能进去!你应该在这里指挥战斗,应该把这里的消息报gào

给上级!”

滕局长咬着牙站住了!是啊,自己头脑真是昏了,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派出所长了!在这样的时候,自己怎么能冲进去呢?自己怎么能不把这件事情向有关部门报gào

呢?

滕局长在向上级汇报的时候,浑身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因为里面的枪声停了,里面的两个警察又失去了联系!

滕局长向领导汇报完之后,抓住刚才抱住他的警察,红着眼睛瞪着他道:“你,跟我进去!”

滕局长的话音未落,萧星辰已经开始向山洞口走下五六步!

“萧星辰,你给我回来!你擅自进去是严重违规的,你知dào

吗?”滕局长用手枪指着他道。

萧星辰回头望着滕局长的枪口,冷笑了一下。继xù

向里走去。

在萧星辰的身后,一阵轻轻的急促的脚步声。听到这脚步声之后,他猛一转头,一看,竟然是薛梅晴。

“你给我回去!”萧星辰右手食指和中指绷得笔直,指着她来时的路道。

薛梅晴转过身去。

萧星辰到山洞门口的时候,又听到后面有更轻的脚步声,一看:又是薛梅晴跟在自己的后面。

“梅晴,你的哥哥遭遇不测!你是你爷爷和爸爸的精神支柱,如果你再遇危险,那么,他们也完了,你知dào

吗?”萧星辰愤nù

的向她吼道。

“我知dào

什么?人生自古谁无死?你能进,我为什么不能进?”薛梅晴向他反吼道。

薛梅晴吼声未毕,她又感觉后面有动静,原来她的身后有两个警察蹑手蹑脚的向她走来。他们,分明是想拦着自己。因而,她快速向山洞口跑去。

第0593章 民工讨薪

萧星辰一看这情形,知dào

是无法说服薛梅晴,便弯腰从地上拾起七八块小孩拳头大的石头装进口袋。又拣四块,左手拿三块,右手拿一块向里走去。

薛梅晴见他拣石头,她也拣几块石头在手里,她此时后悔,没从警察手里抢支枪来。

萧星辰在前,薛梅晴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薛梅晴,我尊重的告sù

你一声!如果一棱子弹打来,我会躲开,你怎么办?你是想自杀吗?你真要自杀,等这次事情过去之后好不好?你要知dào

,四个全副武装的警察都没了,你可以想象绑匪是多么的强悍?你真的忍心你爷爷因为你而活活死去吗?”

薛梅晴听了,也不搭话,躲进山洞壁上的一个凹槽里。

里面很黑,一点光亮也没有。萧星辰手里虽然有石头,但也不敢往里面猛砸,因为他担心伤及到里面还没有牺牲的警察。

他向前扔出一块石头,立即伏倒地,一阵枪声射来。

子弹打在石壁之上,闪出道道火花。

萧星辰迅速向前滚去,又一排出子弹射了过来,射在他刚才伏的地上。

他在滚动之时,准确的瞅得一个小个子,头上戴着头套,端着冲锋枪向自己射击。他甩手一颗石子砸去,正中小个子的脑门。

只听哎呦一声,小个子仰面倒去。

又一排子弹打了过来,萧星辰到了那人的身边,他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死死的抵在墙上。

顿时,山洞里寂静起来。一个倒在地上的警察对讲机里响起了滕局长的吼声:“回答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赶快回答!赶快回答!赶快……”

“不要张喊了!”萧星辰拿起对讲机吼了起来。突然,他听到了急促的呼吸声,一股恶臭的味道朝头脑里钻来。

这时候,滕局长又在对讲机里吼了起来,他啪的一下将对讲机摔在墙上。对讲机的碎片从石壁弹了回来,弹在他的身上。

外面,数道手电筒射了进来。萧星辰见地上有个电瓶灯,他开了开关,顿时,山洞里亮了起来。

“哥——”薛梅晴看到躺在地上的一个人,浑身被绑着绳子,她看到他的眼睛动了一下,猛的一下抓了上去。

薛板桥的裤子身上除了绳子,就是一身的屎尿。在这个时候见到妹妹,他脸部迅速变形,闭上了眼睛。

警察的闪光灯啪啪啪啪的给全山洞拍了照,警察们火速将所有人都搬到了外面。

四个匪徒,除了一个死了几天之外,其他三个身体还都温热。

冲进去的四个警察,有三个已经牺牲,还有一个负伤昏迷。

薛板桥被解了缚,全身的衣服被脱了下来。

警察用阴处的积雪擦干净了他的身体,替他换上衣服。

中午十二点,第二批警察赶到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

“你能回答我的话吗?”滕局长对躺在地上脸部变形的薛板桥问道。

薛板桥嘴刚一张,立即呕吐起来。

警察医院里,薛板桥躺在床上。滴点正通过针头滴进他的血管里。

滕局长只要一询问,薛板桥只要一张嘴就会立即晕过去。

晚上,萧星辰被请到了警察医院替薛板桥诊治,他也看不出他张嘴便会晕过去的原因。

一切询问不得不终止。

三天后,薛板桥用笔写下了他被绑的一切经过。他一张嘴说话就会晕过去的原因也真相大白。

他只要张嘴,只要有说话的意愿,就会看见癞蛤蟆的微笑。癞蛤蟆的嘴就会咬住他的舌头。只要有说话的意愿,就会感受到小蛇钻进他的肚子。

案件调查迅速展开。

询问萧星辰为什么会得到这样的消息,他当然闭口不言。滕局长见萧星辰与薛板桥没有利害关系,又因他是这次解救人质的功臣,因而,他也毫无办法。

其实,无论是谁,都把这次绑架指向一个人,那就是袁洪。

薛板桥派人打昏袁洪,袁洪成植物人。袁洪醒来之后,肯定会派人报复!然而,推理尽管一百个成立,但没有丝毫证据,又怎么去抓人?

案件过去十天了,离春节越来越近,案情却毫无进展。

案件过去十天了,薛板桥的身体基本恢复,但还是不能开口。再有几天就过年了,他回到了家里。

薛梅晴决定,无论哥哥愿意不愿意,春节都要搬家,远离龙城。

薛板桥的脸色铁青。他的身体虽然好了,但夜里经常做恶梦,经常梦见自己的尿在床上,屎拉在床上。

梦中,常常有数百只微笑中藏着恶毒笑容的癞蛤蟆,遍布在他的全身。

他的爷爷一听到他的叫声,就会心惊肉跳,成夜成夜的睡不着觉。

薛梅晴雇了龙城顶级私人侦探所调查她哥哥的案件,她三天两天打电话给滕局长讯问案件的情况。

然而,这半个月来,却一点音信也没有。

只知dào

其中为首的一个绑匪叫高泉,以前,他在薛板桥开发的工程中干过建筑。警察调查的结果,越来越倾向于是薛板桥因工程上的事情和高泉发生矛盾,而造成的这次绑架。

“我坚决不相信这次绑架案件是哥哥与别人在工作上发生的矛盾!”早上八点半,滕局长刚上班,薛梅晴站在他的办公室里,坚定的说道。

“这件事情,有一个人应该知dào

!”滕局长黑着脸望着窗外说道。

“谁?”薛梅晴全身一紧。

“你们日月龙城医院的院长萧星辰!你可以找他!”滕局长一击桌子站了起来。

“我……”

“怎么?你还有知dào

的情况没向警方说明?”滕局长见她极为难为情的表情,责问道。他认为,她和萧星辰一个单位,关系也铁,为什么不去找他,而成天上自己这里来呢?

“我真的不好再找他了!”薛梅晴低下了头,大眼里的泪珠滚动在清瘦的脸上。

“怎么?”滕局长黑脸半侧,眼睛紧盯着她问道。

“这一年多来,袁洪处于植物状态。萧院长迟迟不给袁洪治疗的原因就是,他醒来之后必杀我哥哥……”

“哦,他倒是有先见之明啊!那他又为什么要把袁洪救醒呢?”

“……我爷爷自从知dào

我哥被抓,他担心再也见不到我哥哥,后来,他就去让我求萧星辰。因此,我去求萧星辰把袁洪救醒,也好早点让我哥从牢里出来!现在,袁洪对我哥下手了,我怎么再好去求萧星辰呢?”

“我有一事不明,他是怎么知dào

你哥被绑在山洞里的?我问他,他又不说……你知dào

这里面的原因吗?”滕局长的眼睛继xù

盯着她问道。

“我哥联系不上,我求过萧星辰……他是连天带夜调查出来的。当然,他也是人,他也不想在这个案件中陷得太深!”

“哦……”滕局长像是悟到了什么?

这时,薛梅晴的电话疯狂的响了起来。她浑身一惊。拿出电话一看,原来是家里的佣人打来的电话,说她家门口坐了五六十口人,都是民工来讨工钱的。

薛梅晴迅速将这情况向滕局长作了汇报。

滕局长两手向两边一分:“民工讨钱,合情合理,我们没有不支持的理由啊!”

薛梅晴一听,迅速驱车向家中赶去。

她的家在北小区别墅群,她家院前面五十多个民工坐在家门口讨薪。物业管理,警察,街道的干部都在门前做劝说的工作。

民工坐在行李包上,从大门正中向两侧分,一排七人,共八排五十六人。给钱走人,不给钱就一直坐下去。前提是,薛板桥不得出去。

薛梅晴到家门前一看,顿时紫眼了,头皮猛的一麻,眼前一黑。

民警们劝说,物业管理人劝说,街道干部劝说,民工们闭着眼睛,一律不睬。

他们的手里拿着欠条。

欠薪共三十二万。

薛板桥和他爷爷站在大门门口。

薛板桥拿着这些欠条,左看看右瞧瞧,怎么看都是自己的签名,都是自己单位的章。可是,他却不认为是自己打的欠条。

薛家接二连三出事,家里已经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了,唯一值钱的是房子,可家里还要住啊!就是将房子变现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变成的呀!

薛梅晴呆呆的望着这些人,眼泪不停的在眼里打转。下午三点,她又饿又渴。她驱车去西山别墅小区的门口。她走下车来,又上到车上,如此三四个来回,经过痛苦的抉择,最终还是驱车向家中而去。

到了北大桥的引桥边上,她停下车来,走上大桥,望着滚滚的河水,想起以前求萧星辰治袁洪病的情形!真的如萧星辰所说,让袁洪不再睁开眼睛,哥哥做上十年八年牢,这样,未来还有希望!

由于自己的请求,萧星辰答yīng

自己,治好了袁洪的病。这一次,又冒着生命危险,把哥哥从山洞里救出来。

难道,为哥哥欠债的事,还真的好意思找他吗?他要给自己的钱去把债还了呢,这钱自己接还是不接?

再说,哥哥可能并不承认欠那些民工的钱啊!

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薛梅晴在惦量着是接还是不接。当第二遍是爷爷打来的时候,她猛的一惊。

当她接了电话,不是爷爷声音的时候,她的头脑耳朵嗡嗡的响了起来。

第0594章 薛板桥的疯狂

薛梅晴见是爷爷的电话,却不是爷爷的声音,却是一个陌生男人声音:说她的爷爷有点事,叫她迅速回来一下。

她听了,浑身一哆嗦。头脑和耳朵里都像钻进了蚊子,嗡嗡的直叫唤。

她想:爷爷叫我回去,为什么先是一个陌生的电话?爷爷叫我回去,为什么不是爷爷打来?难道,爷爷出事了?

她越想越害pà

。她本想给哥哥打电话,可是,她感觉手指头有千斤重,抬了几抬,没有抬起来。

她把电话装进了口袋。哆嗦着向自己的汽车小步快跑。

就在十分钟前,她家的门口发生了一场悲惨的事情!

薛板桥看了欠条之后,他记得自己没有欠任何人的账,突然间冒出两张欠条,一张十三万,一张十九万。

确实,从签字与自己以前公司的印章上来看,看不出什么破绽。都是自己在一年多前自己开发房子时的欠条,这时间上也对。

不过,在自己派人杀袁洪而被捕之后,所有账目都进行了清理。

薛板桥的心里憋得像一团火,但他不敢说话。他一有说话的欲望,嘴里立即产生癞蛤蟆动的感觉。

他知dào

,只要自己一说话,就会立即晕死过去。

家门前有五六十人静坐,自己又不能讲话,爷爷又气又急,随时都有死过去的危险。

他看见一直为自己担心的妹妹痛苦的表情,以及离去时满脸的泪花。突然,他头上有一股血在向上涌动。

就在这时,爷爷一头栽在家院里的花盆上。

“爷……”薛板桥蹲下身来去扶爷爷,一个字刚喊出来,胃里就在翻腾要呕吐。

薛板桥见爷爷嘴也歪了眼也斜了,眼睛睁着,嘴里瞬间窜下一大口涎水。

他急忙伸出手来,朝爷爷的鼻子和嘴上一试,这里,即没有了进气,也没有了出气。

他的头上腾的一下燃烧起来,接着,他整个人都在燃烧。

薛板桥放下爷爷,冲进屋里,从酒吧橱里取出一瓶六十度的白酒一饮而尽。

他,已经不知dào

什么叫害pà

,他只有怒火和仇恨。他冲进厨房,拿起最大的一把平时剁骨头的大菜刀。

他冲到门前,对着正在闭着眼睛静坐的人头上一个横扫。

被大菜刀砍中的人发出一声声刺透心灵的惨叫,鲜血像裂了的水管那样喷涌。

薛板桥这一菜刀横扫四人,有两人被割断喉咙,当场头一歪倒下。有两人的脸上被砍开深深的口子。爬起来没跑几步便栽倒在地。

其他静坐的人见到这血淋淋的场面,一个个抱着头迈开慌乱的步伐乱跑。

街道干部,物业管理人员,以及看热闹的群众也都跌跌撞撞惊慌的跑去。

就连两个非常有经验的警察,遇到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也愣了一下。

薛板桥这一刀下去之后,继xù

向刚才静坐的人追去,他追上一个五十多岁腿脚慢的人,一刀砍进了他的后背。

他用力一拔刀,刀竟然没拔下来。

这时,就听砰砰两声枪响,他的两条大腿感觉一麻,两条腿跪倒在地。

他用尽全身气力,把大菜刀从被他砍中人的后背上拔了下来。一转头,只见两个警察向他扑了过来。

他的菜刀掉过刀口,砍向自己的脖子。

由于用力过猛,他的头被砍下大半,只有少量的筋与身体相连。这几根筋再也无力支撑他的脑袋,掉到身后。

他的眼睛圆睁,望着东方,望着妹妹是否归来!

薛梅晴驱车到了家门前,只见一个满脸是血的人头掉在脑后,她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哥哥薛板桥。

她的头猛的一疼,眼前一黑,她扶着墙根,向家院里扶着走去。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只见有一个人倒在地上,只见那一头白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爷爷……”薛梅晴叫了一声,一头栽倒在爷爷的身边。

萧星辰坐在电脑旁观看最近世界的医药动向,一个叽叽叫的短信响起,他拿起手机一看,北别墅区发生的血案跳在手机屏上。

他一看,这一件事情竟然是薛梅晴家发生的。

他立即驱车向薛梅晴家奔去。

薛梅晴的家院前,血淋淋的一片,警察正在拍照。

在大门口,萧星辰望见薛梅晴躺在沙发上,手腕上打着点滴。她家的家院里,躺着两具尸体,一个是薛板桥,一个是他的爷爷。

薛梅晴看到萧星辰,头脑猛的一皱,张开嘴巴刚要哭,一下子晕了过去。

萧星辰走出门外,望着遍地的鲜血。他想:是自己间接的害了这些人!如果自己坚持不替袁洪治疗,当时自己完全有理由拒绝替他治疗。

袁洪不醒,也就不会有这场惨案。

这个惨案,分明是由袁洪一手造成的。这和他绑架薛板桥一样。

袁洪自从出院之后,出去收账那几天都有人证物证,最近,他一直在家里没有出门。

警方对袁洪虽然有怀疑,但感觉他好像头脑并没有好利索。警察几次去找他,他都还躺在床上。看那平板一样没有表情的脸,还以为他是处于植物人状态呢,这样的人,也能作案?

袁洪能瞒过任何人的眼睛,但他瞒不过萧星辰。

因为,到了晚上,萧星辰进入意识。通过玛丽的提示,袁洪精心安排的这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

然而,自己知dào

的事情,与逻辑相抵触,至今,警方还有人在怀疑,是萧星辰策划的山洞绑架薛板桥的案件。要不是滕局长力排众议,他萧星辰也早就进去谈谈了!

现在,萧星辰虽然知dào

是袁洪策划了这一系列案件,却无法向警方说明。薛梅晴家的惨案,本又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作为一个局外人,实在没有必要也不想参与其中。

薛梅晴家这一件事,发生在腊月二十六。由于接近年根,在薛家长辈人的主持下,二十七便出殡火化。

萧星辰安慰几句心力交瘁的薛梅晴,回到家里。

腊月二十八上午九点多钟,袁崇豹和张湘淇来到萧星辰家,他带来的打杂的人,从汽车上提了几大包的礼品放到萧星辰家的底层餐厅。

萧星辰望着这些礼包,想起袁洪醒后策划的这一连串的案件,间接的死了九个人:山洞中四个绑匪,在薛家门前静坐的三人,薛家的爷孙俩,还有在薛家门前静坐的重伤三人,他气愤的把那些大大小小礼包全部摔出大门外。

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扔礼品的声音,袁崇豹和张湘淇的脸顿时变得煞白!

萧高贤见儿子把人家送来的礼物全部摔在门外,他气的哆嗦着给儿子讲做人的道理。

萧星辰指了指妈妈与他分居的房间。萧高贤教育的话语在肚里本有一箩筐,此时只在喉咙里嘎嘎而说不出话来。

萧高贤一看没法,他也拼了,再也顾不上面子,打着嘎嘎,摇晃着走向尉迟老太太家。他喊来了老太太和准儿媳妇秋韵。

张湘淇两腿一软,紧紧抓住袁崇豹的衣袖,软瘫瘫的跌坐在地上。

老太太来了,萧星辰急忙迎了上去。

老太太望着满地礼品,玻璃瓶摔碎,液体四处流淌,粉状的礼品飘洒得到处都是,固体的七零八落,他不解的望着萧星辰:怎么会这样,怎么把自己的爸爸也气成这样?

秋韵一把抓住萧星辰的手,就将他往自己的家里拖。

“那两个送礼人是谁,你对人家为什么会那样?”秋韵见萧星辰做得太过分了,气得眼眉毛都有些发红。

“那女人是冯瑶的母亲,那男的是袁崇豹,是她的后配。”

“什么?冯瑶的母亲你都能对人家那样?”秋韵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说,你到底怎么回事?”

“秋韵,你……”尉迟老太太拉着萧星辰的手,望着秋韵摇了摇头。

“奶奶,你不要总是护着他!溺爱教不出好孩子!”秋韵气的在室内团团转:“你看见了吗,你把冯瑶的母亲气成什么样子了?”

萧星辰猛的站起身来,也在屋里也团团转了起来。他与秋韵两人在老太太的室内划起圆来。

“你坐下!”秋韵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说过萧星辰。“……萧伯母不管你,萧伯父多好的一个人啊,他都被你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来找奶奶。奶奶又总是护着你,你是不是以为你是天啦?”

“你知dào

山洞里死的那四个绑郑板桥的绑匪吗?你知dào

薛梅晴刚刚死去的爷爷和哥哥吗?你知dào

被他哥哥砍死的人吗……”

“你说这一些干什么?难道这与人家给你送礼有关吗?”秋韵猛的拍了一下茶几喊道。

萧星辰也走到茶几面前,也猛击一下茶几,茶几上的茶具当当的跳动起来。“没有关系我会说吗?”

“星辰……你也敢跟我发火???”秋韵认识萧星辰这些年来,从没有见他跟自己发过脾气,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摇着头十分不解的问道。“难道你疯了?”

“是的!我疯了!”萧星辰一个人在室内两条腿不停的走动划圆。

“你……”秋韵看他竟然不扶自己起来,感觉他太不可思议了!

“秋韵,你冷静一下,星辰总有他的理由的!”星辰有理由,这是尉迟老太太的一贯观点。并且,她认为星辰的理由是充足的、正确的。

“奶奶,他都给你惯的!”秋韵气的呼哧呼哧的从地上爬起来说道。

第0595章 手打送礼人

秋韵见萧星辰将冯瑶母亲后爸送的礼扔的到处都是,见他的父亲来找自己和奶奶,又见奶奶态度对他一如既往的崇拜模样,气便不打一处来。

萧星辰见她的小脸气的通红,小脸小嘴发抖,他决定好男不跟女斗,决定暂避锋芒,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

他还没走到门口,秋韵紧追几步,拦在门前,横眉怒目。

萧星辰走到尉迟老太太身边,一脸微笑,伸手给她把脉。

这个把脉,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尉迟老太太的老势不可阻挡,但疏理经脉,针灸保健,保证她身体的正常运行,这个把脉就太重yào

了!

“萧星辰,你敢蔑视我是不是?”秋韵见三人在屋里,他专和奶奶亲热,见他这明显是拒绝正确的批评,气愤难消。

“秋韵,你说我到底哪里有一点不好?”萧星辰深刻的感到,自己未来绝对是个妻管炎。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他反问道。

“你看你把萧伯父都气成什么样了,你还说你没有不好?”秋韵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粗鲁的抬起用衣袖一擦嘴唇,余怒未消的道。

“我爸就没有错误?他当那些人的面握人家缪主任的手,还说什么下一辈子报答我妈,把我妈气的都和他分居了……”

“不许这样说你爸!”尉迟老太太面带微笑,一拍萧星辰的手说道。

“快说,为什么要扔人家的东西?”秋韵一屁股坐到尉迟老太太的另一侧。

萧星辰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又开始在室内转起圈来:“袁洪被梅晴的哥哥打死过去之后,其实,他死成了植物,也没有什么不好!可是,梅晴哭哭啼啼的找我,说救醒袁洪,他哥哥就可以早出来……”

“你是说,死了那么多人,与袁洪有关?”秋韵站起身来,瞪大眼睛问道。

“少打叉!”萧星辰歪了一下头道:“……梅晴求我,她的爷爷求我,水圣思也求我,冯瑶求我,袁崇豹求我,张湘淇求我。这些事,我都没告sù

你。如果你看他们那抓耳挠腮焦急的模样,你早就责问我为什么不治了……”

“是啊,你为什么不治呢?”

“……我早就知dào

,袁洪这恶棍,救醒了他他会吃人的!因而,我对袁崇豹说明了厉害关系。袁崇豹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天给我送一份保证书、两天送一份承诺书……可是,我把袁洪治好了,这恶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指挥人马,制造了绑架薛板桥,围薛家门口的令人发指的惨案!”

“那你怎么不报警?”秋韵的声音软得像面条一样。

“我报警?”萧星辰的声音硬得铁块。“我在山洞里救出了薛板桥,我差一点死在里面了,现在人家责问我是怎么知dào

这事情的?我整天调查研究,落的只剩下这一责问。

要不是黑脸滕局长拦着,人家就要把带去谈谈了!我再举不出证据去举报他,警察不会朝我要证据吗?袁洪这个没人性的恶棍不会把眼睛盯上我家吗?

就是那黑脸滕局长,在山洞前也暗暗的枪指向我的心脏……”

“啊……”秋韵一惊,面色有红变白。

“你啊什么……这死了的人,是他袁洪杀的,其实,也有我的份!如果我不把他救活,他还怎么杀人?就是你秋韵,见到天天给你写承诺保证袁洪的父母,而他们不去实质性的监督,他再送礼物来给你,你能不生气吗?”

“……你自己修养不行,不要怪别人!”秋韵虽然觉得他有理,但哪能让他沾上风?

“好好好,秋韵,我修养不行,今天我在奶奶面前打你,我看你怎么修养?”

“你敢?”秋韵从脚上拿下棉拖鞋举在手里,两只大眼睛瞪着他道。

“星辰,这一件事,你不要怪你自己,也不能怪他父母,应该由袁洪他自己来负责!你作为医生,治病是天职;他作案作的这么隐秘,连警方都不能发觉破绽,他的父母又怎能知dào

?”尉迟老太太分析道。

“袁洪这家伙,他表面上对张湘淇非常好,叫她妈妈比叫自己的妈还亲。他交了两亿元的银行-卡和密码给张湘淇保管,张湘淇不敢接收。袁洪又说了一些母子关系的话,她这才接收下来……”

“星辰,你说袁洪这里有诈?”秋韵不解的问道。

“反正我感觉有些不妙……”

萧星辰的话没说完,冯瑶打来了电话。

他冷冷一笑,又有一个要来责备自己的了!

“萧星辰,你还叫我妈张姨呢!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送礼人……我妈送礼,你可以拒绝,但你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把它给砸了呀……这,这未免也太侮辱人了吧?”

“冯瑶,你母亲的手腕上又戴上了抹不下来的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智能炸-弹了!”

“萧……萧星辰,你什么意思?”电话里传来冯瑶的一阵惊慌。

“冯瑶,最近围绕着薛梅晴家死这么多人的事,我的心里烦透了!大新年的,我要是搂不住火和你吵起来,就扫兴了!你是个律师,遇事要多动脑筋,不要张嘴就来责备我!”

冯瑶听了,头皮一阵阵发麻。

最近几天,冯瑶的心情不错。自从袁洪出院,她即没有住在萧星辰家,也没有住在袁崇豹家,而是自己租住了两室一厅家电水浴齐全的房子。

母亲张湘淇一次给了她五十万,爸爸虽然临近大婚,也偷偷的给了自己二十万。这样买个北小区的小套房子,交个首付是没问题了。

这两天休息,她和闺密东转转西瞧瞧,准bèi

买房。

张湘淇送礼被扔,真是奇耻大辱,她不告sù

闺女又告sù

谁?

在北小区的售楼处里,冯瑶一边和闺蜜看着楼盘沙盘、户型、楼层,一边喜孜孜的听着小姐介shào

。她听到母亲这一电话,怎能不气?

冯瑶坚定的认为:有情可以还,但不能侮辱人!

她听妈妈说,这一次送礼价值不下十万元,这不也是在慢慢的还情吗?后爸明确要投资给你,你说坚决不要,这扔礼物又为的是哪一着?

听了萧星辰的一番话,冯瑶如被冻在冰里动弹不得!身体周围冰的凉气正在向体内散发。

萧星辰说,妈妈的手腕上又戴上了抹不下来的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智能炸-弹了,这颗炸-弹还尚未爆-炸,先是在自己的头脑里爆zhà

开来,轰的一声,硝烟弥漫。

冯瑶明知dào

萧星辰所说妈妈手腕上的炸-弹,只不过是喻义罢了。因为妈妈从被萧星辰从康吉列国救回来之后,见到所有饰品都会变色。特别是见到手镯戒指之内,更是谈其色变!

妈妈怎么可能又会戴手镯?难道又被别人强行戴上?

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婉转的问妈妈的手腕上是不是戴什么饰品?而不是直接问戴什么手镯。

从妈妈哪里得到的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这个问题就相当严重了!冯瑶麻麻的头皮告sù

她问题该有多么的严重!然而,自己曾在心里,无数次的举起过心灵的坚硬的拳头宣誓:遇到最大的危险不再去求萧星辰!

萧星辰救了妈妈的命,这可是天大的恩啊!萧星辰救了袁洪的命,又是天大的恩!自己与他萧星辰无亲无故,求他的事不少,这一次求他救治袁洪,自己就多次求他。

今后还能再求他吗?

再者,萧星辰在山洞里冒死救出薛板桥,这也是人所共知的。萧星辰说他围绕着薛梅晴家死这么多人的事,他的心里烦透了!还说什么大新年的,他要是搂不住火和你吵起来,就扫兴了!

他的话语里,分明是给了我面子的,要不,他会像扔母亲礼品一样,把最愤nù

的语言扔过来!

真要发展到那个地步,正如他所说,大新年的真要扫兴了!

冯瑶再也没有心事看房子了,售楼小姐紧盯着她,一直盯到她上了汽车,留下了她的联系号码,才略感失望的招呼新的看客。

冯瑶也与闺蜜匆匆告别,将汽车停在公园门前,到公园树林的僻静处,决定要向妈妈问个明白,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奇异的事情?

此时是上午十一点半,按理,正是一天中最暖和的时候,然而,从一早开始,黑压压的云朵就微笑着把太阳装进它的口袋。

腊月里的寒风也来凑热闹,到哪里都能听到它的呵呵的笑声。此时,她耳边的树林里,就听到它的嘻嘻哈哈又哈哈的奸笑声。

她被迫躲进厕所,给妈妈去了电话。

此时,妈妈已经回到了家中,正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本想再送几家礼的,一想起萧星辰家门前的礼品液体四流,固体如战场的局面,便没了精神。

她坐在电视机前,开了关关了开,反反复复、复复反反,心里七上八下、乱七八糟、烦躁不安。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女儿的问话:“我妈啊,最近一个阶段,你有没有什么烦心的事啊?”

冯瑶没听到妈妈的回答,首先听到的是一阵呜呜的抽泣声。

“妈……妈……妈……”冯瑶听到哭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像小羊羔那样的叫唤着。“妈你不要哭啊!”

第0596章 新的可怕的手镯

冯瑶听到萧星辰的话中有话,急在公园的厕所里打电话问妈妈,最近是否有烦心的事,妈妈的哭声令她更加心烦。

“没……没什么烦恼的事……”

“妈……妈……妈……那你哭什么呀?”冯瑶又如小羊羔一样叫过之后,焦急的问。

“还是……今天早上送礼被扔的事……我算想通了,人啊,一辈子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求人。求人不如求己啊!如果不是我们亏他萧星辰的情,他会对我们那样?”张湘淇欲言又止,无尽的心事,她决心一个人扛着。

“萧星辰总的来说,还是为我们好的,他和我说话的时候,说了一些奇巧古怪的话……妈,没事就算了。”冯瑶狐疑的挂了电话,无精打采的走出厕所。

可是,冯瑶的心里如乱麻。在走出公园这二三百米的路上,想理出个头绪来,却越理越乱。

过年,她不打算去看妈妈了。自己当什么都好,就是不能当拖油瓶。不过,这大过年的,如果不去看看妈妈,于理不通、于心不忍。要不是妈妈,谁个给你五十万?

怀着忐忑的心情,她走超市买了蜂蜜、红枣、长生果、不老霜、永生膏之类的礼品,拧在手里也是沉沉的、大大的、花花绿绿的,看上去高端大气上档次的。

她提着这些包裹,来到妈妈在擂台道里的小楼。

她在二楼妈妈的住处,见到了她。她见妈妈的脸上挂着泪痕,虽然她见女儿来是欢喜的模样,但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忧伤。

半个小时的母女私语,张湘淇终于讲了袁洪银行-卡交给自己的事。

冯瑶联想起萧星辰说她妈妈戴上新的手镯,她抹起她的袖子,明知上面光光的什么也没有,却是瞪大眼睛左看右瞧。

“你确认过里面有钱吗?”冯瑶问。

“没……没有呀!”张湘淇惊慌的说道。

“妈,你是不是动了袁洪的钱?你给我的钱就是他的钱?”冯瑶的头脑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绝对没有!我给你的钱是崇豹给我的,这钱也是经过他同意的……冯瑶,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你怎么能怀疑妈妈的人格呢?”张湘淇急道。

“接收保管这么大数额的银行-卡,你怎么会不验一下呢?”冯瑶听说两亿元之后,心头如压了个称砣。

“他当时又是妈又是儿子呢,我当时头脑也没转过弯来,我又怎么好意思提出去验证呢?”张湘淇的辩解,没有给她自己带来一点安慰,她比刚才还要惊慌。

“这……”冯瑶腾的站了起来。她从萧星辰的话语中得知,他话语中指的智能炸-弹手镯,无疑就是这一件事了。

“我绝对相信袁洪,我想,他绝不会害我的……”张湘淇说的特别有底气的样子,而话说出来却像是在空中飘荡的柳絮。

冯瑶猛然想起萧星辰的话:你是个律师,遇事要多动脑筋……从萧星辰的话语中还得知,他也特别的烦!

这两亿元数额实在太大,此时又不能再求问萧星辰,因为这一天是自己和他的关系搞得最僵的一天,又是把母亲的礼物扔出门外的一天,又是自己最无助的一天。

“冯瑶,你要绝对相信我,相信袁洪……袁洪把我当亲妈妈,我把他当亲儿子。他绝不会害我的,他也没有理由害我!自从他受伤以来,我天天为他祈祷,要不,他的身体也不应该能恢复得这么好……袁洪绝不会害我、袁洪绝不会害我、袁洪绝不会害我……”

“妈,你很相信你这句话吗?”冯瑶见妈妈反复说这一句话,心里烦乱的问道。

“……冯瑶,快……快扶我一下!”张湘淇急忙起身,想去找袁崇豹,但头突然一晕,她急忙道。

冯瑶一把扶住妈妈,任凭她的手挽着自己向外面走去。

母女出了门,向走廊西面的房间走去。冯瑶头脑一片空白,像小时候被母亲掺着一样,下意识的跟母亲走去。

走到楼最西边的房间,张湘淇推开房间的门,只见袁崇豹正蹲在一个保险柜前,手里正摆弄着一支巴掌大的手枪。

袁崇豹见张湘淇母女突然进来,再想把枪藏起来已经来不及了!

他向冯瑶强装着微笑点了点头,然后,把枪用红布装好,放进一个铁盒子,随即锁好保险柜的门。

张湘淇看到袁崇豹的枪,又是一阵眩晕。

冯瑶急忙把妈妈扶到沙发上坐下。

“……崇豹,星辰把我从康吉列救回来,又治好袁洪的病,他是有恩于我家的呀……他把礼品扔了,我们只当没送。可是,你千万不要对他下手啊!”张湘淇苦苦哀求的目光望着袁崇豹道。

“怎么可能呢?人家一直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我这么大岁数了,又怎么会去干这样的傻事呢?”袁崇豹苦笑一下,也坐了下来。

“那你这是……”张湘淇指了指保险柜方向的手枪道。

“唉……这几天,薛板桥被绑架及薛家门前有人要钱,死了那么多人,我感觉,这天下也不太平啊!我就把手枪擦了擦……本来,也没打算干什么!”袁崇豹苦笑了一下说道。

冯瑶看到,袁崇豹每次看见自己,经常会瞟上自己一眼。而今天,他的眼睛一直望着窗外。

“……袁叔,洪哥给我妈保管这么大一笔钱,我想,连密码都在,我想,既然保管……还是应该先验一下为好……我妈嘴上不说,不过,我感觉我妈为这事好像很担心的样子,是不是当着您的面,验一下,我们也放心……”

冯瑶感觉这话不得不说了,因而,她极其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来。

“你是对袁洪有怀疑?”袁崇豹一惊,屁股在沙发上颠了一下。

“……袁叔,还是验一下吧,这钱的数额也实在是太大了!”冯瑶坚持道。

“那好!有密码查也简单,那就查一下呗!”袁崇豹指着电脑道。

冯瑶立即坐到电脑前,她的心就在喉咙和舌头之间上上下下。她颤抖着打开电脑,进入银行,输入账号和密码。

银行账号被打开,两亿元一分也不少,张湘淇顿时感觉羞愧难当。

袁崇豹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气。

冯瑶则留了个心眼,在心里反复记下账号和密码。她的头脑里突然冒出数个问号:萧星辰说妈妈手腕上的智能炸-弹手镯,该是什么呢?

这卡里的钱没少,冯瑶的心情一点儿也没放松。她的心上挂着沉重的称砣,再也坐不下去了,她知dào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当然还得找萧星辰。

张湘淇千拉万拽,还是没有留住心事沉重的女儿。

……

萧星辰去克德里雪峰采雪莲救秋韵带回的孟晓雪,一是不住萧星辰家,二是不要萧星辰帮任何忙,自己就是出去闯,现在,在一个中型剧团里,也有了自己的地位。

孟晓雪虽然与前几名的大腕明星没法比,但人气也特高。成为剧团演出里不可缺少的人物。

这一次春节回家探亲,来向萧星辰道别。

腊月二十八中午,萧家、尉迟家一起在萧家餐厅一同用餐,前来告别的孟晓雪也在其中。

吃饭时,尉迟老太太无比感慨:这一生,世界和全国去的地方甚多,只是没有去克德里的雪峰啊!

秋韵自从知dào

治好自己病的雪莲来自于克德里雪峰,她就特别向往这个地方,她的脸兴奋的通红。

“那就一起去呗!”萧星辰的一句话,立即引起众人的欢呼。

大门前,出现了一个徘徊的身影。

“冯瑶姐!”萧茗望了一眼监控,猛的冒出这一句,把众人吓了一跳!她说着,便站了起来,道:“哥,冯瑶姐来了,你要向人家赔礼道歉啊!要不我揍你啊!”

萧茗一边说着,一边向门外跑去。

她冲到冯瑶的面前,一边叫进屋吃饭一边拉着她。把恍惚中的冯瑶拉了一个踉跄。

冯瑶听说他们要去克德里雪峰,便要求加入到他们的行列之中。

萧星辰见大家已经决定,为了让繁忙的大脑能有个休假的时间,便安排了两家看家护院的人,下午便开始出发。

直至今天,萧高贤像以前那样找舒瑞芬说话,舒瑞芬见他找自己说话,她只是冷笑,从没有搭理他。

当然,两人也再没有出现顶牛的现象,舒瑞芬让萧高贤围着锅台转刺激的,她除了遛狗、吃饭、打牌,别的就是打扮自己。

萧星辰和萧茗见妈妈这样,七十二分喜欢;萧高贤见她打扮的那么年轻,虽然看不惯,但也说不出。

萧星辰一家四口人,尉迟老太太一家两口人,另加上孟晓雪和冯瑶,共计八人,下午时分乘火车向克德里镇而去。

冯瑶和萧星辰等人去克德里的消息,有一个人听了,冷笑了一下:你敢扔爸爸送的礼物,你的眼里可就是没有我啊!

这个人就是袁洪。

农历二十九中午,袁洪和他的一个兄弟在国际环阳酒店四楼大厅里用餐。他之所以选择大厅而不选择包间,因为他嫌包间里太过冷清。

在袁洪高举酒杯的时候,有一个苗条的服wù

员走到他的面前,说有位先生请他到包间里坐坐。

死后余生的袁洪变得沉默寡言,但时常冷笑。面对服wù

员的殷勤,她当然是报以一个冷笑,然而,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第0597章 袁洪与昌诺的交易

不一会儿,一个鼻尖有个鲜红小点的人,一头一脸的黄毛,这些黄毛,连手面上也不例外。他来到袁洪的面前。

“袁洪先生,鄙人是昌诺医院的,请你坐坐,不知是否赏脸?”鼻尖带鲜红血点黄毛人手放在胸前道。

袁洪也不搭话,站起身来,和他身边的一个薄嘴兄弟,随着他一起走去。

袁洪嘴阔而厚,他的兄弟嘴窄而薄。袁洪的眼如金鱼凸起,他的兄弟的眼凹陷,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袁洪随着大鼻黄毛,乘电梯一直到达二十六楼。

在二十六楼靠南面的一个大包间里,有一个人。

四人坐定之后,袁洪望着窗外的龙城,楼房高高低低、错落有致。整个龙城的建筑都在太阳光里尽情的沐浴。

“袁先生,我首先介shào

一下:我是昌诺医院的院长亚岱尔,这一位是我院的副院长,医魔查理……”

袁洪把目光从外面收回到查理的脸上,冷冷的一字一顿的道:“就是你三次给我下病危通知书的人?”

“……正是。”查理一惊后答道。

“我这不活好好的吗?”袁洪说着,把目光又转向窗外。

“大夏的医学确实比我技高一筹!”查理低下头道。

至此,四人均不再吱声。

酒菜上齐,亚岱尔院长拿起手机,带有长长黄毛的手指在手机上敲了敲。不一会儿,四个美貌的金发女郎进了房间。

她们四人细看之下,都是一样的高鼻白皮,一样的大-胸细腿。但细看之下,其面貌还是有优劣之分。

一个佼佼者坐到袁洪的身边,她毫不客气的将细白的手掌搭在袁洪的肩上。

袁洪望了她一眼,没有丝毫的欣喜,但也没有丝毫的反感。

这女子见袁洪这样,越发的大胆,直接坐到他的腿上。

谁都看得出来,女子坐在冷面人的腿上,在不熟识的情况下,会有风险的。

然而,这女子的嘴直接吻到了他的嘴上。

四个人尚未喝酒,便噼里啪啦的吻了一会儿。

四个女子坐在四个男子的腿上,喝酒吃菜完全不用男人动手。女人拿酒杯灌到男人的嘴,叉子叉菜塞进他们的嘴里。

十分钟之后,查理从包里拿出四沓钱,丢在桌子上。

四个女子一人拿一沓,她们的手在各自的男子的身上不按规则的乱抓乱-挠一阵之后。抓上钱退出房去。

袁洪的脸依旧冰冰的,而他的兄弟凹眼薄嘴则浑身颤抖而冒汗。

“袁先生,坐怀不乱真君子啊!呵呵~~~”亚岱尔替袁洪一边倒酒一边说道。

“你们的医术比大夏人低这么多,你们来我们这里丢什么人的呢?”袁洪并没有领他们的情,而是揶揄道,自己端起酒杯自斟自饮。

“竞争吗……说到底,医术高低是一回事,挣钱才是核心吗!再说,我们的医术也不是一无是处。与萧星辰比起来,我们是差一些,但要与别人比起来,我们还是有可比之处的吗!”亚岱尔将酒杯举到袁洪面前道。

“糖水一样,喝这酒有意思吗?”袁洪说完,又望向窗外。

“换白的!”亚岱尔打开餐桌中心的对讲机说道。

上了白酒,换了酒杯。袁洪开始自斟自饮起来。亚岱尔他们敬酒,他不喝;他们不敬的时候,他自己喝。

亚岱尔与查理尴尬的对视一笑。

从十二点半开始至一点半钟,袁洪酒足菜饱,望着窗外道:“找我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这……”亚岱尔望了望袁洪身边的凹眼薄嘴。

袁洪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

“袁先生,请留步!”亚岱尔伸出黄毛长手急叫道。

袁洪猛的回头,瞪着他的金鱼眼,抬起手来指着亚岱尔道:“我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性格怎么和你们的医术都这么窝囊!我就想不出来,你们是怎么样出来混钱的?”

“袁先生,只因你们的兄弟在这,我们没好直说……”

“少啰嗦,你要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拉倒!”袁洪又转过脸去,屁股对着他们。

“……袁先生,我刚才说过,我们是出来苦钱的!萧星辰的本事给我们也带来了麻烦。我们想请袁先生帮忙,也给他制造点小麻烦!”

“好的!两千万或两百万,给他的麻烦与你们给的钱相适应。出价吧!”

因萧星辰扔自己爸爸礼品的事,袁洪正想报复萧星辰,见有人为这事找他,心里小小的高兴了一把。

“两……两……两千万。”亚岱尔一边说着一边向查理惊望,头上的汗珠也滚滚而落。脸上的黄毛被汗珠无情的压贴在脸皮上。

“好!这是帐号,你们记一下。”袁洪掏出手机,手机上显出帐号,他也不回头。一分钟之后,他大踏步向外面走去。

袁洪三点多钟就回到了家里,他住在袁崇豹西边的小楼上。他回家的时候,必经过他爸爸小楼的门前。

五十米开外,袁洪就望见张湘淇站在小楼门前,朝小路上张望。

张湘淇望的正是袁洪!她自从听说他出去了,她已经出来望几遍了。她想起自己上午和冯瑶查卡上的钱,甚感过意不去。

人家孩子对你如此诚实,如此信任,可是,你却无缘无故的怀疑人家。这令张湘淇甚感不安。

“我妈,新年好!”袁洪在外面那冰凉的脸像在开水里煮过,沸腾着叫道。

“新年好新年好……洪儿,身体还好吗?”

“我妈,我第一次听你叫我洪儿,我真的很高兴……我成天在家睡觉,头有点沉,正好有个朋友约我吃饭,我就去散散心……妈,叫你担心了!”袁洪的嘴里喷出的尽是一些糖和蜜的味道。

“洪儿,有你这样的孩子,真是福分啊!”

“我妈,我挺讨气的!”

“讨气妈也喜欢!”

“好……妈,再见啊!”

小楼二楼里,有一双眼睛,望着这双不是母子的母子对话,他开始迷糊了!难道袁洪真的变好了?怎么好的令人难以相信啊?

张湘淇带着小跑跑到二楼,嘴里哼着小调。

“崇豹,洪儿越来越出息了!见到我又叫妈又说新年好呢……崇豹,你怎么啦?”张湘淇感觉自己的脸上发烫,似火;而袁崇豹的脸就像个冰块一样,她不解的问。

袁崇豹从沙发上猛的跃起,紧紧的抱住张湘淇,把脸转向侧面。

“崇豹,你怎么啦?”张湘淇惊恐的叫道。

“没……没什么!”袁崇豹的双手逐渐在放松,然后,软塌塌的坐到沙发上。

“崇豹,你瞒不了我,你肯定有事的!”张湘淇急忙坐到他的身边,手抓住他的双手道。

“真的没……没什么。我看到袁洪喊你妈,我想起我的妈来了。每年我都回老家上上年坟,今年袁洪的事,没有走开,就没有回老家……”

“那就现在走呗!几百里路,明早不就到了吗?”张湘淇在这城里呆惯了,还真想上农村清静清静。

“袁洪……”

“他要去就一起去,他要不去我们初四五也就回来了……冯瑶也不在家……”张湘淇道。

“那好啊!”袁崇豹应道。

夫妻俩整理了一下,张湘淇去叫袁洪。袁洪微笑着拒绝。

于是,夫妻俩乘上了北去的火车。

其实,袁崇豹被萧星辰把礼品扔出门外,他的心要比张湘淇难受得多。他望着那礼品变成一堆破败垃圾的时候,他顿时就火了。

然而,他毕竟是一个近五十的人了,再加上萧星辰毕竟有恩于他。他强压着怒火,和张湘淇无精打采的回到了家里。

到了家里,袁崇豹逐渐的冷静下来。他反复的在问自己:萧星辰为什么要扔自己的礼品?

难道他的头脑进水了?还是有别的原因?也许,他冲进持枪的绑匪的山洞里,可能是受了刺激……也许,还有别的原因?

那这个原因又是什么呢?

自从薛板桥被绑架之后,袁崇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可能是袁洪干的。有时,他认为只能是袁洪干的!有时,他又不愿意这样想,因为袁洪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薛板桥家门前有民工围坐,袁崇豹想到的又是袁洪,他这时想到,只能是袁洪!

但是,他又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是袁洪干的。

不过,那是九条人命啊!袁崇豹的心里在流血!

袁崇豹知dào

萧星辰想法或许和自己一样,或者完全一样!自己是承诺管教好袁洪的啊!如果这件事是袁洪让人干的,那么,萧星辰面对死去的那些生命,他把自己的礼品扔出去就可以理解的了!

想到这里,袁崇豹实在无法忍受!他想到了枪,他现在就是要设法证实这一切是袁洪干的。如果是他干的话,自己就应该用枪去结束他的生命,而决不能让他再祸害他人。

可是,自己又怎么能对自己的儿子下手呢?

袁崇豹处于极度的矛盾之中。

当张湘淇和冯瑶要查卡上钱的时候,袁崇豹的心又在开始沸腾。因为他担心儿子如果对张湘淇在钱方面有什么阴谋的话,那么,他的黑手又伸向张湘淇了!那么,这个家的灾难就真的要来了!

然而,卡上确实有两个亿,即使这样,袁崇豹忐忑的心一点儿也没有平静!

袁崇豹在恐惧之中,接受了张湘淇的建议,踏上了回老家的路。

“湘淇,现在,擂台道每月都在亏损,我也没有心事打理了!我想把擂台道盘出去,我们回老家养老吧!”火车上,疲惫的袁崇豹望着张湘淇那端庄秀丽的脸,低声的说道。

第0598章 只有家乡没了家

袁崇豹怀疑儿子袁洪是一系列作恶事件的元凶,但又没有确凿证据,又无法对妻子张湘淇言明,因而,他陷于极端痛苦和矛盾之中。

在回老家过春节的火车上,他想到要把擂台道盘出去回家养老。

“那袁洪怎么办?”张湘淇望了他好一会儿道:“子承父业,天经地义,这擂台道本是个赚钱的行当。如果你自己不能经营,不应该传给儿子吗?”

“他……唉……”

“崇豹,你要问我,我可绝对不同意啊!你要不干了,先得征求袁洪的同意。他要不干了,盘出去,把钱给他出去经营,我们留点钱够吃的就行了!”张湘淇道。

“其实……你并不了解袁洪啊!”

“难道袁洪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张湘淇感觉袁崇豹的话好奇怪啊。

“怎么不是?他那眼像他的妈妈,他那嘴和我就像大模刻小模……”

“那还有什么了解不了解的?”

“……湘淇,袁洪的病好了以后,薛板桥就被绑进山洞。他从山洞里被萧星辰救出来,薛板桥家的门口,在这过年的当口又出现民工讨薪事情。可是,薛板桥说根本不欠他们的钱,才和他们拼命。再者,你想过没有,萧星辰为什么要把我们的礼品扔出来……”

“……什,什么?你是说这些都是袁洪干的?”张湘淇听了之后,浑身一哆嗦。“你有证据吗?”

“知子莫如父啊……”

“可你也不能乱猜疑自己的儿子啊?”张湘淇面色慌张的道。

“我可能乱猜,可是你想过没有?萧星辰他可不会乱来啊!分明是袁洪干了这些事,而我又向他保证又是承诺,现在出事了,他能不怪罪我吗?”袁崇豹低下了头,把两个拳头握得嘎嘎直响。

“这……”张湘淇的嘴哆嗦得说不出话来。

火车听到他们夫妻的对话,也停下来静静的思索——黎明时分,火车到站了,夫妻俩在寒风中,钻进了出租车,向家中而去。

……

大年三十,萧星辰一行人到了克德里镇。

晓雪见到了爸爸妈妈弟弟。她听爸爸说,镇上的富翁开发了去克德里雪峰的旅游,有三辆雪地旅游车,可直达克德里雪峰山顶。

大年初一的早上,萧星辰一行人专门从宾馆里来到晓雪家吃元霄。

吃过元霄之后,便乘旅游车到克德里雪峰旅游。

畅游雪峰,尉迟老太太兴奋极了。因为这终于实现了她平生的宿愿。

晚上,克德里的宾馆里,萧星辰与孟晓雪的家人,喝酒一直至十一点半方散。

在萧星辰一行人沉浸在旅游喜悦中的时候,他家的房子随着一声轰响,飞上了天空。

房子里雇的一个看家的人,也随着房屋的各种材料一起升上天空,之后,又轰隆隆的落了下来。

这一声巨响,把萧星辰家的邻居吓的死的死、晕的晕。很快,警方便到达现场。

从建筑物的废墟里,捡起了那看家人的零星的尸块。

萧星辰在宾馆里,一点睡意也没有,他与秋韵一起,规划着从这初一到正月十五的旅游路线,他们要把这北方的雪景看个够。

滕局长深夜打来的电话,让一向镇静的萧星辰变得不冷静起来。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滕局决不会打电话来。要是大事的话,那么,这旅游肯定要泡汤。

即使坚持旅游下去,也不会有这么好的心情了!

“滕局,新年好、新年好……滕局,我首先向你尊重的声明,如果不关我的事,或者这事情不到非要让我知dào

的地步,请你千万不要告sù

我什么事,好吗?”萧星辰难得和亲人出来旅游,因而道。

“谢天谢地……你没死啊……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滕局,现在还是大年初一啊!还有几分钟才是初二呀,你今天就这样说我?”萧星辰一连听他说三个死字,头上的火腾腾上冒。

“星辰,你现在在哪?”滕局紧张的问道。

“滕局,我都对你说了,我难得出来旅游,凭我们的交情,就是我犯了事你也得等我这一趟玩完再说吧?”

“……那……你的家里是谁在家?”

“怎么讲?什么意思你?”萧星辰头皮一麻,立即意识到事情不妙。

“这个……”

“滕局,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

“你的家被人炸了,有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为了破案,请你立即告sù

我们你在哪里?这具尸体他是谁?”

“啊……”萧星辰倒吸一口凉气。“滕局,这事情与袁洪有关。前两起案件也是他所为……”

“星辰,我对你说,这不可能!”

“那好吧,随你的便!”

“星辰,你想过没有?前两起案件在调查之中,很难说袁洪没有嫌疑。但,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对谁下手,也决不可能对你下手……”

“好了好了好了,你别说了!听不听由你的便!”萧星辰对着手机吼道。

秋韵在一边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全身在不停的颤抖。

“秋韵,为了尉迟奶奶,为了你,为了我的家人,为了和我们一起出来的冯瑶,这一件事,你谁也不要告sù

。你只管尽情的带他们玩耍……我明天就回去!”萧星辰红着眼抓住她的手,眼睛直直的盯着她道。

“……”秋韵想说些什么,只见上下颌不停的颤动,说不出一句话来。

第二天早上,萧星辰便以有人来投资为由,便转车到附近的飞机场,打算尽快飞到家乡——现在是没了家了。

飞机场因天气原因而停飞,萧星辰再次转车到火车站。

他在火车站前,望见了在寒风中的一同来旅游的人,以及前来送行的孟晓雪及她的爸爸孟宪牛。

他眉头一皱,怒向秋韵。

冯瑶急忙解释,是他们看到了手机上的新闻。

萧星辰拳头握得嘎嘎直响,闭上了眼睛。

“哥,你看!”突然,萧茗猛的惊叫一声,手指着火车站前滚动的大屏。“哥……”

“萧茗,什么事啊?”尉迟老太太听到萧茗惊慌的声音,顺着她的手指望去,这见红红的一片,像火光一样,因而问道。

“奶奶,火车道出事,最近几天抢修,走不了了!”萧茗的手依旧指着火车站上方的滚动大屏喊道。

“唉!这真叫人不留人天留人啊!”尉迟老太太感叹道。

“秋韵,按我们部署的旅游路线,回去继xù

旅游!”萧星辰挽住尉迟老太太的胳膊,扶着秋韵的肩膀道。

随即,萧星辰详细的向滕局说明了因飞机和火车的情况,自己和家人等还无法回去。

……

袁崇豹带着张湘淇上了父母爷爷奶奶及各代老祖的祖坟,拜访了村里的长辈。

初二的早上,来拜访他们的人好奇的向他们讲述龙城西山别墅的这一爆zhà

案,问他们是否认识这个叫萧星辰的?

袁崇豹一听,顿时两腿发软!

拜访的人走了,袁崇豹站在老家家院的寒风中,久久的望着天空。

张湘淇喊了他几声他都没有吱声,用手试了一下他的脸,他的脸与冰一样。他的头发慢慢的由黑变黄,由黄变白。

张湘淇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猛的揉了揉。再看向袁崇豹时,头发真的是白了。

然而,张湘淇决不承认这是白了头发,而是霜,而是霜呀!她用手在他的头上不停的掸来掸去,可是,还是那样的白。她这才明白,这是永远也掸不去的霜啊!

“崇豹,你怎么了?”

“……哦,湘淇,你怎么啦?”袁崇豹见她不停的颤抖,脸色苍白,目光惊讶,还以为她病了。

“你……你的头发……你的头发……”张湘淇的手不停的颤抖着抚摸着他的头发道。

袁崇豹急忙走向屋里,面对衣镜,他第一眼差一点没有认出自己。当确认这人确实是自己的时候,他不禁长叹一声。

“崇豹,你这是怎么啦?”阵阵恐怖感向张湘淇扑来。

“哦……没……没事!”袁崇豹极力的装出微笑的模样。

“没事你怎么会这样?”

“呵呵……呜呜……呵呵……呜呜……”袁崇豹笑一声哭一声,双手捂住脸慢慢的蹲了下来。

“崇豹,你可不要吓我……”张湘淇也蹲了下来,抓住他的手抽泣着说道。

“这一次,袁洪的作恶,他作到头了!”袁崇豹的眼泪从他的手指缝里流了下来,落到了磁砖地面上。

“崇豹,你这是怎么啦?你怎么把任何事都与洪儿他联系起来呢?我看洪儿是个好孩子,他真是个好孩子啊!你想过没有?天下有几个孝顺的孩子会做坏事呢……

再说,他与萧星辰无冤无仇,冯瑶又在萧星辰的单位……这些都不说,他也毕竟是萧星辰救过来的呀!要没有萧星辰,他那肠子就没救了;要没有萧星辰,他现在还是个植物人……

崇豹,我对你说……你说什么我都相信,唯独这一件事,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崇豹,炸萧星辰家的事,绝对不是袁洪干的,绝对不是的呀……”

“嗯,湘淇,起来起来……不是的……不是的!”袁崇豹站起身来,随即把她拉着站了起来。

“崇豹,相信我,真的不是袁洪干的……”

“嗯,湘淇,我知dào

,不是袁洪干的。”

“崇豹,这一年多来,你太紧张了,人一紧张,就会乱想……”

“嗯,湘淇,我知dào

……”

第0599章 过年的团圆饭

袁崇豹有一种预感,炸萧星辰家的事,肯定是袁洪干的。可是,要说理由,他还真的说不出来。就凭萧星辰扔自己的礼物,他就会炸他的家?

当张湘淇反复念叨不是袁洪干的,因而,他的观点开始自我动摇:是啊,凭什么怀疑是自己的儿子干的呢?

“崇豹,我的手腕上被王俊来戴上智能手镯炸-弹,那些年,我常常做梦做我的家人死了,我也死了……我被炸成了碎片,变成了苍蝇、蛆虫……我把那一切都当作真的……现在,因为这一年多来的紧张,你也像我那个时候了……”

“嗯,湘淇,我知dào

……不过,我在这总有点心神不宁的……”

“……也许,这房子时间长没人住……那,我们就回去……回去就好了!”

两人说好之后,归心似箭,初三早上,便到了家里。

袁崇豹在张湘淇的坚持下,去看了袁洪。

“爸,你的头发怎么了?”此时的袁洪还没有起床,他仅三天没见爸爸,见他那只有少许白发的头发,现在如同白雪,猛的跳下床来。

“你爸给擂台道每月亏损给愁的……我和他说一些宽心的话,他却说考lǜ

事情已经习惯。这不……”张湘淇带过话头道。因为她知dào

白发的真zhèng

原因,却是因为担心他这个儿子。

袁洪跪倒在木地板上,分别向爸爸后妈各磕三个头:“爸、妈,叫你们为儿子操心了!这大新年里,我祝两老新年快乐,心情愉快,永远年轻!我在今后,也决心好好做人,让爸妈少操心。”

“洪儿,快起来起来!”张湘淇一把抓住他那一双温暖的大手,向上用力的扶。

“爸、妈,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是不是在乡下住不惯?还是有别的原因?”袁洪的金鱼眼凝视着这个后妈道。

张湘淇激动的有些哽咽:这样好的孩子,竟然受到父亲的猜忌,她在心中为此大鸣不平。

张湘淇又拿自己的亲生女儿和这个无血亲关系的儿子作了比较:儿子知情达理,女儿知情而不达理;儿子视钱如粪土,女儿接收自己五十万的时候才在自己的脸上亲一口;儿子嘴甜,女儿嘴涩;儿子金鱼眼充满了智慧,女儿的眼睛中充满了狡黠;儿子大阔嘴巴是福分的象征,女儿那小口只无福相可言!

在袁崇豹的眼中,儿子只是一张假面具,他的第一感觉是,今后再见到他,应该带着那把藏在保险柜里的手枪。

中午,袁洪亲自布置了一桌好酒好菜,敬了爸爸的酒之后,站起身来,端着酒杯举向张湘淇道:“妈,我敬您一杯!您上上嘴,我干了!”

袁洪说完,嗞的一声,一杯酒全都倒在他那宽阔的大嘴里。

张湘淇对这个不是儿子的儿子的感激,千言万语,也化着颤抖的端起酒杯,也是嗞的一声,一口喝下了一两白酒。

“谢谢妈妈、谢谢妈妈!”袁洪感激的说道,金鱼眼里比平时多了一些水分。

“谢谢儿子、谢谢儿子……”张湘淇激动得说不下去了。

她想起回国之后,与冯得祥在一起的那冰凉的日子,一切都凉得结了冰,就连话语也是如此。虽与他得祥同居一屋,但一个月也说不了三句话。就是与女儿的话也少得可怜。

她这杯酒下肚,她感觉到自己正骑着雪白的绵羊,幸福的徜徉在白云之上。

“妈,萧星辰怎么把你们送的礼物给扔了呢?”袁洪的金鱼眼望着酒杯说道。

“洪儿……”张湘淇知dào

袁崇豹早就对袁洪有怀疑,她听了,一阵惊慌。“可……可能是你爸答yīng

给他投资三个亿,后来,又反悔了,现在又送礼,人家当然有看法,萧星辰又年轻……”

“哦……妈,你别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是啊,听说投资的事,我爸都写了承诺了,人家生气也属正常啊!”

“洪儿啊洪儿,你有这个想法太好了!”

“不过,我爸这样做不是欺骗人家吗?放在谁的身上,谁也会生气啊!”

“洪儿,不能这样说,你爸这样做也是有苦衷的!开始为了救你,你爸不要说钱,他贴上命都愿意啊!可是,他治好你的病之后,你爸急着把擂台道盘出去,可是,盘不出一个好价钱,你爸也没说不投资,只是要让他等等……”

“总的来说,这件事不能怪人家萧星辰……反正他们的医院也红红火火的,我爸要投资给他,也没坏处啊……这一次,我爸把擂台道盘出去,再投给他呗;投给他可比买股票安全多了,比存银行的利息也高哪里去了!”

“这事也不能都怪你爸……后来,你爸要再投资给他,他说不要了!”

“依我看,他说的是气话!如果他不是气话的话,他也不会把你们的礼物扔出去吧?常言道:伸手不打送礼人。我就不相信,他萧星辰这点道理也不懂?”袁洪道。

“洪儿,你千万不要为这件事和萧星辰结仇啊!”

“妈,这怎么可能呢?没有萧星辰,又哪来的我?我还欠人家的命呢,我就再不知好歹,也不能记他的仇啊!”

“洪儿,你真是个知情达理的好孩子呀!”

“要不是我听说你们的礼物被扔了,我打算送笔大礼给他呢!我听说他生气了,大新年的,我怕误会,这才没有去送。不过,人家的人情,我一不会忘记,二是一定要感的!”

张湘淇听了,激动的泪眼汪汪的看向袁崇豹。

“妈,我们家现在就缺冯瑶妹妹了,她要来了,我们家就团圆了!”袁洪突然转了个话头。

“洪儿,现在家不缺她,缺的是你找个媳妇。妈盼着你早点找个媳妇来家……”

“妈,我听你的,明年过年一定给你带来……不过,妈,我没出息啊!”

“洪儿,什么叫出息?”张湘淇倒满酒,举起酒杯道:“洪儿,妈敬你!”

张湘淇喝干了杯中酒,抽了两张抽纸,擦了擦嘴,待袁洪喝完了酒,她望着他那宽阔的嘴唇道:“洪儿,妈就认为你是最有出息的孩子!”

“妈,我说句实话吧,我的头脑和以前不同了,动一点脑子头就疼……我想回农村老家种点地,我的户口还在那边呢……我想在那一边种地一边养养身体!我想一辈子就在农村这样过了……我妈,你说这是不是叫没有出息啊?”

“啊呀!洪儿,你想得真是太好了!我也想回老家去呢!你爸说擂台道现在亏本,他说要盘出去。我对他说,子承父业,天经地义,怎么能盘出去呢?交给儿子打理就行了……”

“我妈,我知dào

你是好心,不过呢,我现在是看明白了,这也是个危险的行业啊!你看那虎贲擂台道的老板史宗鹏,和他的那两个兄弟,和他的儿子史德龙,都才多大一点岁数啊,都死了啊……”

“洪儿,你要有这个想法,妈支持你!”张湘淇听到这里,她有一种想立即飞到月宫和嫦娥一起跳舞的冲动。

“谢谢妈!”

“这事依我看,说快做就快做!明天,你就和你爸把擂台道盘出去,我们回老家,翻盖一下房子,种种地……说真话,我回家一趟,感觉那里的天太蓝了,云太白了,哪里像这儿的天和云?成天都在雾蒙蒙的灰尘里挣扎?”

“妈,你这话说得太有诗意了!”

“呵呵~~~”

“妈,将擂台道盘出去的事,有我爸一人就行了!我说我动头脑头会疼的。我想出了正月我就回去!”

“那好那好,我和你爸也把事办了也就回去!”虽然还是四九的冷天,张湘淇的脸上,早就绽放开鲜红的牡丹。

“妈,我身上的钱没了,我想从卡上取十万块钱的利息用用,这样,我只吃利息不用本钱。这样下去,就无论过多少年,我还有这两亿元啊!虽然钱的趋势是贬值,但两亿块钱对于人生来说毕竟不是小数目啊,这下一辈子也够花的了!”

“哦,妈现在就去把卡拿给你!”张湘淇说着,便站起身来。

“我妈,你慌什么呀!等吃过饭再拿也不迟啊!”

“哦……”张湘淇坐了下来,坐下不到十秒,又站了起来道:“我还是去拿吧,这样吃饭好像安心一点。”

“妈。”袁洪咧了咧大阔嘴说道:“我要知dào

您这么急,我就等吃过饭再说了!”

“嗯,一会儿的事,我去去就来。”

张湘淇这一次打算给了他的卡之后,自己就再不替他保管了。自己和他最亲,但也不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就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今后他找了媳妇,媳妇一听说钱放在我这里,人家又会怎么想?

袁崇豹在他们对话的时候,小心的分析着袁洪说的每一句话。开始,他听不出儿子的话里有任何破绽,倒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特别懂道理的孩子。

当张湘淇提到要袁洪找媳妇,又听袁洪说明年带媳妇来家的时候。袁崇豹的心里乐开了花,他似乎看到儿媳妇就坐在儿子的身旁,还甜甜对自己道:爸,你吃啊!爸,你喝呀!爸,你老要保重身体啊!

甚至,袁崇豹还想到了给儿媳妇包个大红包,一千万,全部是现金!

第0600章 卡上的钱少了一亿

当袁洪说要回老家种地的时候,袁崇豹的心里还涌起一股热流:上哪里去找这样的好孩子啊,我还怀疑他,还闪过动枪的念头?

听到袁洪对萧星辰的一番议论评价和分析,袁崇豹和张湘淇当时的心情一样,也大大的感动了一把。

当袁洪提到那张卡的时候,袁崇豹浑身一哆嗦,又想到了那把枪。“袁洪,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把银行-卡交给你妈保管?”

袁崇豹在等待着儿子编瞎话,以便给他迎头痛击。不过,他也想到,自己在袁洪被打昏迷这一年多来,自己确实变得异常过敏……或许,现在的自己,正处于过敏的状态之中。

可是,袁崇豹等来的却是袁洪的沉默,却是袁洪眼里冒出的火花,却是袁洪嗞嗞的三杯酒声。

袁崇豹的心在颤抖。他在儿子小的时候,他就有一种预感:儿子要走正道,那就是鸡中的凤凰;要是走歪道,那他就会变成小鬼中的恶魔。

以前,在是否要救醒儿子面前,袁崇豹的心情矛盾也达到了极点:一分钟前想,随他去了,他这样永远醒不来,或许是他最好的归属;一分钟后他又想,不行,儿子是我的希望,是我的精神寄托,如果我不拼死求人把他救过来,那么,我肯定会在痛苦中度过余生。

就这样反反复复,把自己折磨得心力交瘁、形容枯槁。

儿子的醒来,自己在惊讶的欣喜之余,夹杂着痛苦的情感。

今天,他感觉到自己是得了心理疾病,与儿子的行为无关的时候,他还略微感到一点兴奋:只要儿子没错,自己的病可以调适。

但当儿子提到银行-卡的时候,他心中的恶魔再一次拿起长矛,在自己的心里乱戳乱捣。

当他问儿子为什么要把银行-卡交给他妈保管他却没有回答,这一心魔的长矛对准自己的心脏猛刺。

他极力的克制着,他担心自己会冲上前去,扼住儿子的脖子而让他窒息而亡。而结果是,儿子并没有错,自己也会疯狂的跑上高楼,从上面猛跳下来。

然而,心魔的长矛戳在自己的心上,一戳一个洞,自己心上的血快要流干了!这时,他清楚自己的头发为什么会在瞬间变白,全都是自己的血流干了所致。

张湘淇从门外进来,笑咪咪的双手拿着银行-卡和密码,交到袁洪的手中。

袁洪点了一下头,接过银行-卡,手略微颤抖了一下。然后,他把卡放在桌子上。

袁洪打开手机,进入自己的个人银行系统,输入了卡号密码之后,突然,他的手剧烈颤抖,手机啪的一声掉在磁砖上。他的脸变得蜡黄,头上的汗珠大粒大粒的掉在桌面上。

“洪儿洪儿,你怎么啦?”突然变故,把张湘淇吓得头皮一麻,她猛的站起身来,瞪着惊恐的目光望着他道。

“没……没什么……”袁洪从地上拿起手机,转身抓起灶台上的抹桌布擦汗,顿时,他的脸上出现横七竖八的油渍。

“洪儿,那是抹桌布……”

“哦……嗯……没事……”

“洪儿,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告sù

妈呀!”

“妈,你最近上没上过银行?”

“我……”张湘淇想起自己把钱给冯瑶的事,是去了银行的!不过,那是袁崇豹给自己的钱,转一部分给女儿,因为她感觉太对不起女儿了。

“我妈,你不要勉强了。不想说就不要说,真的没事的!”

“我……”这哪里是没事?这不分明是有事吗?张湘淇心想,自己做的也不是什么鬼事。即使自己做了鬼事,面对这么诚实的一家人,自己也决不应该不说呀!

“妈,我都说了,不要说了……钱是身外之物……”

“身外之物?”张湘淇彻底糊涂了:“洪儿,我春节前去过银行……你爸给我的钱,前前后后也有二百万。冯瑶从小我就没有照顾,年前,我看他替你治病在萧星辰面前也出了不少力,就给了她五十万……”

“妈,我都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算了算了不要说了!我可不想为钱的事让您对我有隔阂……”

“洪儿,你如果还把我当作妈,那你就跟我说清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妈……”

“洪儿,我这就给你跪下了……”张湘淇见他迟迟不说,挪开凳子就要下跪。

“妈,你这不折寿我吗……我说、我说。银行-卡里我记是两亿块钱……”

“是两亿啊!怎么……”张湘淇的双眼睁得比鸡蛋大多了。眼睛里面重重叠叠的都是惊讶。

“现在里面是一亿块钱……”袁洪不敢直视张湘淇的一双眼睛,头歪四十五度角斜向地面。

“啊~~~”张湘淇惊叫一声,整个身体向后面倒去。

袁崇豹一把接住张湘淇。他抱住她一步一步的像戴了脚镣那样,双腿叉开向门外挪去。

到了门口,袁崇豹慢慢的转过头来,目光正好与儿子相遇。

袁崇豹苦笑了一下道:“你,好样的!”

他说完,又叉开步子向门外走去。

袁崇豹这时才明白,自己并不是什么心魔作怪,而是自己的儿子要收拾自己的后老婆。他是在亲热的叫着妈妈的时候收拾的!

可怜的张湘淇啊!袁崇豹的泪水滴在张湘淇的脸上。他知dào

,这个短暂的时候,她已经不知dào

什么叫忧愁了!

他把妻子抱到车上,开着车向昌诺医院疯狂的开去。

下了车,他抱着妻子突然像发疯一样向急诊室跑去。

点滴在张湘淇的血液中行走了十分钟,她苏醒了过来,她见袁崇豹正抱着自己,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她看见手面上的针头,她极力的回忆着。

突然,她想起自己保存的袁洪的卡上少了一亿元,惊恐又爬到了她的脸上,她的全身紧张得点滴都挂不进去,血回到了输液管里。

“湘淇,你别紧张,别害pà

……啊?”

“我……”张湘淇的脸色剧烈的跳动,脸一时红、一时黄、一时白。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袁洪的幻影:妈,你不是贼,啊?

张湘淇全身痉挛了一阵,又昏了过去。

袁崇豹的眼泪慢慢的被愤nù

烤干了,他又想起了那把枪!他要把张湘淇交到冯瑶的手中,自己要亲手击毙这个儿子。

袁崇豹反反复复的拿着手机,最终,他把张湘淇在昌诺医院正在抢救的消息告sù

了冯瑶。

远在克德里镇的冯瑶,除了弯弯曲曲的公路之外,天上地上的路都断了,要回去至少也得等到三天以后。

冯瑶哭着寻问妈妈的情况,然后,又向他说明自己现在回不去的情况。

袁崇豹担心自己没有时间告sù

冯瑶了,便把她妈保管袁洪银行-卡,少了一亿元的事告sù

了她一遍。

袁崇豹叫她把电话给萧星辰,自己要和他说几句话。

萧星辰这个时候,想起那些死了的人,恨不得抽打袁崇豹的嘴巴,只到自己打累再也打不动为止,哪里还愿意接他的电话?

“冯瑶,你告sù

他,就说我永远也不想和他说话!”萧星辰咬着牙道。

冯瑶如实的向袁崇豹转达了他的意思。

“冯瑶,你转告萧星辰,就说我对不起他!我欠他的情,只有来世报了!”

冯瑶听了大惊失色!这种来世的话,分明是那些没了今世的人说的!这就是说袁崇豹要去死?他死了,谁来照顾妈妈?

冯瑶泪流满面,告sù

了萧星辰:袁崇豹说什么来世的话。

“手机给我!”萧星辰夺过冯瑶手里的手机,对着手机喊道:“袁老板,只有怕担责任的懦夫,才要来世报答别人的恩情!我告sù

你,你如果要觉得欠我的,你就必须在这世给我报了!”

“……”手机里,没了声音,但也没挂掉。

……

初七的下午,萧星辰一家,尉迟老太太和秋韵,以及冯瑶回到了龙城。萧星辰望着家里房屋的废墟,突然一阵狂笑。

“哥……”萧茗一阵惊呼。

在这几天里,萧星辰已经通过智能的模拟妻子玛丽摸清了所有的情况:昌诺医院的亚岱尔,收买袁洪来教xùn

自己,以便使自己的医院在龙城消灭,直至自己的肉体消亡。

袁洪因为自己扔他爸爸礼品的事,而与自己结下梁子,因而两人一拍即合。

萧星辰狂笑之后,扶着哭泣的母亲向秋韵家走去。

萧星辰安排家人全部住在秋韵家,然后叫人设计带电梯的图纸,立即在家里旧址上重新再盖。

来向萧星辰表示慰问的人络绎不绝,除了全体日月龙城医院的员工之外,其他单位的人也都来了许多。

萧星辰虽然离开军医院成为一个普通人,军医院和以前的军校也都来人慰问。

慰问的人当中还有昌诺医院的几个头头:亚岱尔、阿奇波和查理等人。

袁洪代表他的爸爸后妈,以及他自己表示慰问。

水圣思带着两大美女总裁也前来慰问。

萧星辰对任何人,都抱以热烈的感谢,包括对意图和实施炸掉自己家的昌诺医院的人和袁洪。

冯瑶自从回来以后就去照顾妈妈了。张湘淇一时清醒一时昏迷,吃饭不知饱,不吃不知饿,把床当马桶,拿碗当尿盆。

张湘淇在昌诺医院治疗也毫无起色。

第0601章 暗月下的三个人

袁崇豹几次想下狠心,再去求萧星辰为自己的妻子治疗,但看到他家正在盖房子,他慢慢的走了回去。

袁崇豹想:自己对萧星辰一次又一次的承诺都没有兑现,虽然自己也是有原因的。然而,萧星辰并没有责怪自己,自己又怎么好张口求人家?人家的房子都被炸了,这样的时候还怎么去求人家?

袁崇豹的头发全白了,一根黑头发也没有。他在医院的卫生间扒着头发,再也找不着一根黑发,整个头发像一堆白丝。

他一天说不了三句话,这三句话至少有两句半是对冯瑶说的。

冯瑶知dào

袁崇豹的心思,叫自己再去求萧星辰,是否能帮她妈治一治?

冯瑶当然知dào

萧星辰能治妈妈的病。爸爸那二十年的老病都被他治好了,她这病他肯定能治好!

然而,自己又怎么好在这样的情况下去求萧星辰呢?

现在,袁崇豹已经确定,绑架薛板桥、在薛板桥家门前民工静坐、炸-毁萧星辰的房屋,侧面敲打张湘淇,都是自己的儿子袁洪所为。要证据没有,要感觉全是!

然而,萧星辰这一次回来,根本就没有提袁洪的事。听说袁洪去他家慰问的时候,萧星辰与对待其他人一样,并没有一点敌意。袁崇豹不知dào

这是为什么?连自己都有怀疑袁洪的这样的感觉,难道他萧星辰能没有?

其实,萧星辰每天都在研究怎样对付昌诺医院和袁洪。昌诺医院,当然是要把它拖死;袁洪,当然也要去死。

只是要证据拿不出来,要想让警方获得可靠的证据,当然自己要把这些证据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萧星辰现在每天夜里,都研究催眠法,让袁洪在被催眠的情况下,说出全部情况。

只要他能够说出全部情况,那么,所有证据就会逐渐清楚。

只要从袁洪这里找到证据,那么,就容不得昌诺医院他们不承认。至于昌诺医院收购一院行贿的事,也该到一起抖落出来的时候了。

查理害死张艺墨,至今还逍遥法外。他们派人刺杀我,这老账新账就该一起算了!

现在重yào

的是,找一个机会接近袁洪。

正月十五的晚上,十点多钟,别墅里的不是在家,就是看灯会上看灯去了。道路上没有什么行人。萧星辰一个人在月光下,冷冷清清的看着自己家的房子被清理后的地基。

这房屋的规划是主体一个半月,装修一个月,装潢一个月,通风一个月。这就是说,自己要住上这房子,至少也得四个半月啊!

萧星辰凝望着房屋基础发呆,在他的后边不远处应该有个人,他感觉到了,但他没有回头。

他现在并不想和谁说话,尽管在白天他见到人和平时一样,尽管他在医院里,和平时一样,然而,他见一家人住在尉迟老太太家里,自己这家竟然被人家炸了,凶手至今逍遥法外,他的心里一阵苦涩。

然而,自己还知dào

这是谁干的事!

这一次,他没有去告sù

警察。按以往的经验,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就干脆不要跟警方说。

后面的那个人慢慢的走近了,还在不停的抽泣。

萧星辰听出来了,这是冯瑶的哭声。白天上班的时候,他就听别人说了,现在的张湘淇昏迷不醒。痴痴迷迷,原因是她替袁洪保管了银行-卡,这卡中还有一亿块钱不翼而飞。

萧星辰自己家的事都管不过来了,哪有心事管其他人呢?再说,这袁家就因冯瑶的原因,也够烦自己的了。

“冯瑶,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多么坚强呀,现在怎么这么多愁善感?为了以前袁洪的事,看你没少流眼泪,这又为的是哪一桩?”

抽泣声停止了,脚步声远去了。

萧星辰猛一转头,只见冯瑶带着小跑向南跑去。

“你给我回来!”萧星辰喊道。

冯瑶并没有他的喊声而停下脚步。

萧星辰急忙向她追去,站在她的前面,拦住她的去路:“你为你母亲的病而来找我?白天在医院里为什么不对我说?”

“……星辰,我没事了,你回去吧!”冯瑶低着头说道,她没有再抽泣。

萧星辰听了,向回走去。

在萧星辰的面前,在月光下,有一个戴着白帽子的人弯着腰正对着自己。

萧星辰绕着他走去,但那戴白戴帽子的人依旧转向自己。

他感觉奇怪,这是谁?戴这种白帽子的人,通常是为长辈而戴孝,那这人这样对着我这是为啥?

天突然暗了一下,他急忙抬头一看,正有云朵在天空游荡,遇上月亮,顺便将它遮住。

他再望向那白帽之人,依旧弯腰对着自己……莫非他不是人,他是……想到这里,他突然感觉毛骨悚然。

这时,他又联想到冯瑶在这夜里,从没有望过自己一眼,不是在身后,就是低着头。莫非,冯瑶已经遇上意wài

了?她只是魂灵来我这里?

“你……你是谁?”萧星辰越想越有点害pà

,他对着那戴白帽子的人问道。

“星辰弟,我……我是袁崇豹啊!”戴白帽子的人依旧弓着身体答道。

“你是袁崇豹?你给谁戴的孝?”

“没……没有啊!”

“你说你没有戴孝?”萧星辰是不信鬼神的人,但今天的事情太过奇巧了:刚才那女子说她是冯瑶,她的声音也像冯瑶,但她什么话不说却跑走。而眼前这人声音也像袁崇豹,但明明是戴着白帽子却说没戴!

“哦……星辰,是这样的,我的头发突然间全白了。我这是白头发,不是白帽子。”袁崇豹说着,低着头慢慢的向萧星辰走去。

“你别过来啊!”萧星辰听了他的话,依旧紧张得喘不过气来。在他的记忆中,袁崇豹虽然年近五十,但他飘逸的头发却几乎没有白发。而他说白了,怎么突然间会白成这样?

“……”那人停下了脚步,抬起头来望着萧星辰。

“你……你找我干什么?”月光下,萧星辰看他那脸廓还真的像袁崇豹,便问道。

“……张湘淇自从初三到现在,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要是喂她饭,无论喂多少她也不说饱,不喂她她也不说饿。连大小便也不知dào

了……我想求你,又张不开口!我好不容易把冯瑶求来,她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我说袁老板,自从在克德里镇你求我以来,到现在求我的事也未免太多了吧?你说,我为什么要帮你?”萧星辰听他这么一解释,才从他们是鬼是神的疑虑中解脱出来。

“我……我可以多给钱……你要多少都行,只要能把湘淇救好!”

“那你要不要写个承诺?”

“我……”袁崇豹听得出来,他只分明是在挖苦自己。

“袁老板……张姨的病,在昌诺医院治疗好好的,你又要来找我。为了治疗袁洪,昌诺医院都派人来杀我……你看看,我的家都没了,我哪里还有心事再替别人医病?”

袁崇豹听了,慢慢的退下五六步,才转过身去。

月亮被浓云遮住,一切非常朦胧。萧星辰见自己家地基前,站着一个蒙面人,只有一双眼睛发出亮光。

萧星辰这时又有些惊慌:看来刚才看见的冯瑶和袁崇豹,或许真的不是人,而是他们出了车祸或其他原因离开了人世。要不的话,刚才看见袁崇豹似乎戴了孝帽,而眼前这人的脸上又蒙着黑布呢?

“萧星辰。”

“你……你是谁?”

“你惊慌什么?像见了鬼似的?”那人哝着鼻子冷笑道。

“你错了,你们这些鬼魅并不比人更可怕!”萧星辰这时已经认为眼前这动物可能七分是鬼,只有三分可能是人。

“星辰,你大脑受了刺激了吗?”

“呵呵,你少跟我套近乎!你说你想干什么吧?”

“星辰,我是滕局啊!你没听出来,还是故yì

又想捉弄我?”

“你是滕局?你拉倒吧!你要是滕局,那我还是萧厅呢!”萧星辰哪里愿意相信?这声音哪如滕局那样洪亮?再说啦,滕局又有必要戴面罩吗?又不是江洋大盗?

“你看,我是谁?”滕局掏出手机,照在自己的脸上。

“用打火机照!”萧星辰虽然人不大,但也听说过:鬼是怕明火的。因而,他说道。

“你这小家伙呀!怎么像个仙爹爹一样?”滕局一边用打火机照着自己的脸一边说道。

“你的脸上没蒙黑布啊?”萧星辰这才看清楚。

“你这小子,我知dào

你又耍我。我这黑脸,我家老婆说我像包公那样可爱,而你,没事就拿我开涮!”

“滕局,今天我还真的不是拿你开涮。刚才,我不仅看你的脸像蒙黑布,声音也不像。你说,你叫我怎么相信你就是滕局……你说,你声音是怎么回事?”

“还是医术高手呢,连我感冒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

“今后像你这样的脸,天晚不要出来!像我这么大胆的人都感到害pà

,何况其他人呢?”萧星辰现在终于看出来了,还真的是滕局。

“你呀!心真宽!要是别人家被炸成这样,至今还不知dào

是谁炸的,还不愁死?你倒好,还拿我这黑脸开涮,好像还挺开心的样子。”滕局说着向他走来。

第0602章 新的阴谋

“你怎么知dào

我不知dào

是谁干的?”面对滕局的责问,萧星辰反问道。

“你知dào

?那这些天怎么没听你说过?”爆-炸案不是小案,滕局一直为这案件而苦恼,没想到他却说知dào



滕局对他说知dào

,一点也不感到奇怪,但却又不能不感到惊讶。

“为了解救薛板桥,我冒着生命危险闯进山洞,却被你用枪暗中瞄准我。解救成功,又遭你们猜忌。要不是被你护着,我还真的要进去说说清楚了。你说,我还敢说吗?”

“好!我不问你的消息来源,你只告sù

我:这是谁干的!”

“我已经对你说过千百遍了,你信了吗?”

“你……你是说,还是袁洪干的?你救了他的命,他叫人炸你们家的房子,这也没道理啊?”滕局边说边摇了摇头。

“事情就是这样,你爱信不信。”

“你光知dào

有什么用,你还有个办法解决才是啊!”滕局知dào

这个家伙的油水大的很,不榨白不榨。

“这破案不是你们的事?”

“能者多劳吗!”

“我不跟你那么多废话了!我只告sù

你,你们不是有个催眠破案法吗?你只要把袁洪给抓了,那么,我就能叫他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不行不行!让你参加不符合程序!”滕局立马否决。

“那我就无能为力了!”萧星辰两手向外一分。

“这……这可是你家的房子啊!”

“滕局,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钟紫,把你这话在他们电视台播一播,让观众评一评你这句话。老百姓家的房子被炸,你倒好,说是人家的房子,好像没你的事似的!”

“你别胡闹了……违反程序的事我不能做!”滕局说完,便向别墅外面走去。

这时,萧星辰的腰上有了秋韵一只温柔的胳膊,他摸了一下她的脸,两人相互挽着胳膊向秋韵家走去。

时间过的特别的慢又特别的快,转眼出了正月。

二月初一医院下班以后,昌诺医院的医魔查理在院长亚岱尔的办公室里,两人见炸了萧星辰家的房子,萧星辰一点事儿也没有,又没有摧垮萧星辰的精神,便在研究新的办法对付萧星辰。

他们两人一致认为:金鹰医疗集团向自己单位进攻,小花招不断,但无一能危害自己的利益,而最大的直接的威胁则是萧星辰。

这一次他们决定不再找袁洪,是因为袁洪太过傲慢!而要特色新的人选,消灭萧星辰的肉体。

这是一次极其危险的冒险,如果弄的不好,伤害的肯定会是自己。因而,查理便提出自己亲自动手。

亚岱尔坚决反对。

两人一直研究到深夜,也没有达成一致意见。

最终,两人的意见还是找袁洪。这一次,为了减少风险,则由查理单独与袁洪接触。

二月初二的早上,饮马河边的八角亭上,查理看了看手机,八点零五分,他皱着眉头向公路方向张望。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上走下一个人来。这人身穿蓝色呢子风衣,一双金鱼眼又突又圆,一张阔嘴带着阴冷的笑容,向八角亭这边走来。

“袁洪先生,好准时啊!”时间约好是八点,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分钟,查理尽十分不畅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袁洪转过冰冷的脸,一双金鱼眼直视着他。

查理猛的打了个寒噤,把脸转向荡着清波的河水。

袁洪坐到小亭的凳子上,抽出烟来,闭着眼睛在一口一口的抽烟。

“袁洪先生,我们亚岱尔院长对你这次行动很不满yì

!我们花两千万是要让萧星辰蒙受损失,不是要炸死一个看家护院的不相干的人!”

查理闻着飘过来的烟味,见这家伙独自抽烟,连与自己客气都不客气一声,因而,他盯着清清的水波道。

“你他麻少跟我来这一套!”袁洪将烟朝地上猛的一甩道。

“你……”查理见他张口骂人,他猛的转过头来,瞪着惊讶的目光道。

“你他麻的这班混蛋,弄死了张艺墨,像是没事人一样。你们在收购龙城一院的时候,行贿从中得到好处。你们的两千万块钱,我炸掉了萧星辰家的房子,按理,这要给他带来多大的心理压力,你们难道不知dào

吗?”

“我……”查理懵了,本来一张很会说话的嘴,此时变得笨了。他惊慌之后哆嗦着说道:“袁洪先生,你说的前两件事我都不知dào

……这事太大了,我要请示一下我们的院长。”

查理的腿像筛子一样,沿着河边向南走去。走下二十多米,他哭丧着脸把袁洪的态度及所说的话告sù

了亚岱尔。

亚岱尔久久没有回话,查理静静的等着,他似乎看到了亚岱尔的汗水正噼里啪啦的砸向地面。

“好的!你稳住他,我一会就到!”十分钟之后,亚岱尔才说道。

查理回到了八角小亭之中,他后悔开始自己在不了解袁洪的情况下对他发难,被他臭骂一顿!

查理无力的坐到凳子上,紧闭着双眼。突然,他似乎感觉到袁洪正在向自己怒瞪着金鱼眼,那一张阔嘴似乎动了一下,又骂了句你他麻的。

接着,他感觉到袁洪把手塞进了蓝呢子风大衣的口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带有消声器的手枪。

查理“啊”的大叫一声,猛的睁开眼睛,浑身大汗淋漓。可是,他看见的袁洪的一双金鱼眼在惊异的望着自己,似乎在骂自己混蛋!

查理原来的心里,大夏的人全都是张艺墨式的人物,阴性有余刚性不足。因而,他从不把大夏人放在眼里。

当然,像萧星辰那样的人是个例外。

查理没想到的是,袁洪比萧星辰更硬,更厉害。

刚才自己幻觉引起的惊慌失措,一直以为自己是男人的查理,感觉自己原来也不是个男人。特别是袁洪的那双金鱼眼依旧在瞪着自己,自己又没有办法给他一个合理解释的时候,更是如此。

查理在恐慌中度过了半小时,他见到公路上亚岱尔轿车的时候,心里像黑暗的房间陡然拉开窗帘一样。

亚岱尔急匆匆的从北边向八角亭走来。

袁洪依旧抽着烟,翘着二郎腿,眼望着南边。偶尔也会瞟一眼饮马河的水波。

查理在十多米外,就望见亚岱尔像一滴鲜血一样的鼻尖,他的心依旧咚咚的跳着。他知dào

,亚岱尔只有在一点办法也没有的情况下,他的鼻尖才会如此鲜红。

“袁先生,你从哪里听说我们弄死了张艺墨,你又从哪里说我们收购龙城一院时行贿?”亚岱尔尚未坐下,便直视着坐在凳子上像没事人一样的一双金鱼眼。

“我是三岁小孩,什么都要听人家说?既然和你们打交道,难道我就不对你们进行研究研究?”袁洪蔑视地望了他一眼,转过头去。

“可是,这都是没有的事!”亚岱尔见他只是乱猜,便松了口气。

袁洪也不搭腔,嘬起阔嘴吹起了烟圈。就是在无风的房间,他这一张嘴也很难吹出一个完整的烟圈,在这小风的环境中,他就更吹不成了!不过,他那发乌的阔嘴唇,依旧执着的吹着。

“袁先生,我们是合zuò

人,我们不是敌人。首先,我为我们上次的愉快合zuò

,表示对你感谢……”

“你们既然满yì

,那这个叫查理的刚才怎么说你对这次行动很不满yì

?”袁洪歪着头问道。

“这个吗……”亚岱尔尴尬的望了望查理,然后道:“毕竟是没有跟萧星辰造成实质性的危害吗!萧星辰现在毕竟还是很安闲吗……”

“请问,亚岱尔院长,你家价值几千万的房子被别人炸了,你的心里会很安闲吗?”

“这……”

“一个人,被人家炸了房子,还死了人,那该是多么大的心理压力啊!正常的人,早就疯了!你们给的那点钱,当时交待的时候,不就是要给他点心理压力吗?”袁洪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反问道。

“这事过去了,就别提了!我们这次来,我们想再出两千万,让你不露痕迹的干掉萧星辰。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把我们昌诺医院牵扯进去!”亚岱尔道。

“萧星辰连国际大毒枭佐蒙都死在他的手里,你认为萧星辰是谁?两千万就能除了他?”

“两千万,不能再多了!”亚岱尔道。

“两千万?你还是留着吧!或者你们自己干,或者找别人干!”袁洪说着,便走下八角亭的台阶。

“呵呵,你以为你知dào

了这件事,你还走得了吗?”查理说着,掏出手枪对准了袁洪的脑后。

袁洪一点儿也没加考lǜ

,头猛的向左边一偏,然后猛跨大步向小亭上冲来。

查理掏出枪来本是吓唬他,因为杀人毕竟不是一件小事。再说,袁洪这一次来,谁又能说他没和同伙说好这一件事呢?再者,在和亚岱尔商量方案的时候,可没有杀掉袁洪这一点呀!

就在查理犹豫的时候,袁洪已经冲到他的面前。

近乎绝望中的查理还是开了枪。

子弹从袁洪右边的耳边飞了过去。

袁洪一点也没迟疑,冲上前去,抓住他的胳膊一扭,提起右膝盖捣在他左边的腰上。

第0603章 跟踪

查理哎呦一声瘫在地上。

袁洪的脚抬起,搭在查理的头上。

“……袁先生,快松脚快松脚……有事好商量、好商量……”亚岱尔紧急叫道。

袁洪拾起地上的手枪,对准了查理的头。

“袁先生,请住手!三千万,三千万你看怎么样?”亚岱尔知dào

,如果袁洪开了枪,袁洪的后果暂且不论,那他们自己就彻底的完了!

亚岱尔的昌诺医院龙城分院,并不是他独资。他只是有一定比例的股份。他也不是什么大富翁,这三千万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个相当大的数字了。

“行啊!和上一次一样,到账行动!”袁洪答道。然后,他转过身去,大踏步的走去。

查理见枪还在地上,他伸了几下手,枪距离手只有二十厘米。然而,他的全身都麻木了,就这二十厘米,他怎么也够不着。

亚岱尔迅速从身上掏出枪来,对准袁洪的后脑勺。按自己的枪法,只要右手指一勾,袁洪的头脑就会爆开。

然而,爆开之后呢?亚岱尔头皮阵阵发麻。反复的问自己:爆开之后呢?自己被关进牢里,为这个莽夫殉葬?

想到这里,亚岱尔悔恨这一次来找袁洪。开始,至所以没有找他,就是因为他的态度傲慢,然而,竟然还是鬼使神差的找了这个家伙。

亚岱尔至所以要急着除萧星辰,主要出于几个原因:一是他知dào

昌诺医院行贿洗钱,二是从自己的手中挖去西城社区医院,三是自己医院治不好的病他轻易就能治好,四是自己派人暗杀他失败,五是这一次他家的房屋被炸。

这一桩桩一件件,时时煎熬着亚岱尔的心,这才有了对萧星辰必除之而后快的决心。

然而,找袁洪这样根本不听话的家伙,一个亡命之徒,是否能消灭萧星辰暂且不论,这没有前提的要钱方法,是让天下所有雇主所难以接受的呀!

通常是谈好价钱,事前付多少,事后成功了再付多少,这是规矩。而袁洪呢,则是款全部到帐才开始行动。

就在刚才,袁洪看见枪就在地上,子弹就在枪中。

袁洪也知dào

,我们随时都能将他击毙,可是,他连头也不回,这是何等凶残的家伙啊!

“查理,怎么样?”亚岱尔心烦意乱,见扭曲着身体的查理呻吟声越来越大,心烦的问道。

“喔……喔……喔……”查理想说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要是把这话说成串,就成喔喔叫的大公鸡了。

亚岱尔想把他扶起来,却发xiàn

查理的身体里出外拐,这明显是多处骨折。他回想起刚才袁洪与抓住查理的情形。他只是将他的胳膊一扭,然后提起膝盖击打他的腰部,他就成了这样啊!

亚岱尔本想叫人来把查理拉回去,然而,他怕这事传出去,只好自己抱起喔喔的查理,向汽车走去。

回到医院,已近中午,亚岱尔不敢迟疑,立即向袁洪付了款。

二月初二付的款,到了二月初九,一个星期过去了,袁洪那边没有传来任何消息,也没听说萧星辰出任何事情。这一下可急疯了亚岱尔和刚刚从病床上站立起来的查理。

医皇阿奇波从亚岱尔的嘴里知dào

这件事情之后,他苦笑了。反正对这一类的斗争,他是无能为力!

袁洪收到钱之后,他直接带上手枪,观察萧星辰的活动规律。

萧星辰通常是早上九点钟从西山别墅出发去医院,到天晚八点多钟才从医院回来。

这一周下来了,他天天如此跟踪。

袁洪驾着不同的车经常跟着他,但下手的风险的却很大。在他的家中和医院,下手暴露自己的可能性就很大。在路上,下手的机会不多,如果不顾一切的射杀,那也无异于自杀。

袁洪就这样反复的跟着,他准bèi

打持久战。为了保证安全,他不让任何小兄弟知dào



二月初九的晚上七点钟,亚岱尔等得实在受不了了!他担心袁洪把他涮了,拿了他的钱,就是不替他办事。他可以不要一分钱,就拿自己的这五千万,就可以浪迹天涯,过上快活的神仙生活。

亚岱尔越想越害pà

,像袁洪这样的超级痞子,他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喂,袁先生,怎么样啦?”亚岱尔躲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灯也没开,心里像沸水一样跳动,给袁洪打去了电话。

袁洪此时在日月龙城医院对面的饭馆,端着小酒杯嗞咂的喝着小酒,眼睛紧盯着日月龙城医院的门前。

他一看是亚岱尔打来的电话,他便走到饭店外面的阴暗处,他对着亚岱尔答道:“正在实施中。”

“什……什么?那你要等到什么时候?”亚岱尔弯下腰来,躲在办公桌底下低声但用力的责问道。

“到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袁洪连续跟踪一个星期未能下手,心里也有点焦急。他听到亚岱尔的声音不好听,他心烦的答道。他的心烦,口气当然极不友好!

“袁洪,没有你这样做事的啊!”亚岱尔以为是受了欺骗,面临讹诈,他在这方面的实力又无法与袁洪抗衡,因而他焦急而愤nù

的说道。

“怎么叫没我这样做事的?”袁洪顿时怒了!不要说我一天也没放松,我就是拿了钱不替你做,你又能怎样?

“做任何事情,总要有个期限吧?”亚岱尔将心提在手里说道。

“什么期限?你在之前怎么没讲?”

“就是没讲,难道就没有个期限?要是期限是五十年后,那他不会自然死亡吗?那还要我现在花钱雇你吗?”亚岱尔根本不知dào

袁洪在行动,他还以为袁洪看自己是外国人,想要讹自己,便道。

“我说五十年后了吗?”

“那你现在说,什么时候?”

“到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

“袁洪,我告sù

你,你不要看错人了!你如果拿了钱不替我们办事,你知dào

后果是什么?”亚岱尔威胁道。

“亚岱尔,我告sù

你,你要跟我说这话,你肯定会死在我的前面!”

“你……那好,你如果不替我们办事,你就把钱打回来,这笔生意取消。”

“取消不是不可以,不过,你既然违约,我不追究你的违约责任,这钱你就不要想要了!”袁洪冷冷的说道。

“……大夏有句俗语,叫做盗亦有道。你袁先生也是一个有名望的人,你不怕以后传出去让人笑话?”

“你他麻少跟我啰嗦!”袁洪听他那半生不熟的大夏话,再加上他的那敌对的情绪,因而不耐烦的怒道。

“袁……袁先生,这笔生意不取消。我们还是一如既往。不过,我想要你给个具体的时间……”

“十天!十天时间,如果不成,按老规矩,加倍偿还!”

“好好好……”亚岱尔一听说加倍偿还,胸腔像有头鹿在乱撞。

“不过,你他麻也不要没事跟我穷啰嗦!我告sù

你,我打心眼里看不起你这帮婆婆妈妈的鬼子!”袁洪说完之后,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

亚岱尔这时才发xiàn

,自己的脸上、手上、地上、手机上,到处都是自己的汗水。

袁洪的眼睛不时的望着日月龙城医院的门口。进出的人越来越少。七点半钟,离萧星辰回家还有半个小时,他的眼睛紧盯着大门门口。

袁洪也想结束这种跟踪的生活。他想戴上头套,在人少的地方,用枪打爆轮胎,然后打死萧星辰,省得鬼子成天在自己屁股后面叽叽歪歪的。

其实,萧星辰早已掌握袁洪要来杀自己,他也知dào

他已经跟踪自己一个星期了。见他迟迟没有动手,于是,他今天决定不开汽车,走回家。

他西服的口袋里没有手枪匕首之类的武器,但有四颗酒杯口大的石子。

袁洪看见日月龙城医院门口走出一个人来,其模样太像萧星辰了,他猛的一惊,急忙起身。他来到大树的阴影里,掏出夜光望远镜,立即把萧星辰拉到自己的眼前。

就是他!袁洪心里一喜。

萧星辰走的并不快,袁洪跟在他后面二十多米的地方。道上有许许多多的人。袁洪想,萧星辰就是背后长上眼睛,也不一定能看见自己。

穿过街道,往西山别墅的近道,这里是郊外,没有什么建筑物,西边是山,东边是大片的土地。

到了这里,萧星辰当然也不会傻到总把后背给人家的程度。

他一边装着解裤带,一边下了东边路边的干沟。

干沟里背阴,黑乎乎的一片,袁洪距离他有三十米,再不敢前进。

萧星辰则在干沟里一动不动的蹲在树边,向后面望去,然而,后面没有任何人。

萧星辰感觉奇怪,按自己的感觉:袁洪是一直跟着自己的,怎么会不见了呢?难道自己感觉错了?

突然,萧星辰感觉北边的干沟里,好像有风掠过枯黄的杂草。他宁神望去,他一切都明白了。那是袁洪……可真的不简单啊!

现在,袁洪距离自己只有二十米的距离,他之所以没有开枪,是因为他还没有观察到自己的准确位置,而怕打草惊蛇。

萧星辰退到一个贯通道路的下水道口,他从口袋里掏出石子,向近在二十米处的袁洪狠狠的砸去,砸过之后,他猛的闪进下水道。

在闪进下水道的瞬间,嗖嗖嗖的三颗子弹落在自己刚才的位置上。

第0604章 家人相聚

沙……沙……沙……

声音很缓很慢。

萧星辰知dào

,自己刚才的石子并没有击中袁洪,而是惊动了他。此时,他应该正提着手枪,蹲着身体,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这里挪来。

萧星辰所蹲的下水道,在下雨的时候,这里是汹涌的雨水。在这没雨的时候,也有少量的水流过。

萧星辰的皮鞋湿了,脚上感到一阵刺骨的凉。

此时,萧星辰冷冷一笑,好你个袁洪,我把你的命救过来,就是猪也知dào

报恩,没想到你却恩将仇报,得人家几个臭钱,就来要我的命!

他的怒火在燃烧,他等不及袁洪到自己的面前自己扑上前去扼住他的喉咙——刚才,自己就是这样计划的。

他听清楚那草的声音及方向,然后,握在手里的石子,向那个方向瞄了瞄准,然后,猛的砸了过去。

“啊……”一声惨叫之后,枪的子弹有的射在萧星辰的脚前,有的射在树上,有的射向远方。

袁洪不由自主的惨叫声不断,发出一阵像泡沫擦玻璃一样的瘮人的声音。

萧星辰看他这射击的方向,便知dào

他疼痛的情况下处于失控之际,他的大脑应是短暂的失去指挥能力。

萧星辰一个箭步从下水道口跃出,冲到黑乎乎的一团人影前,顺着他的胳膊摸到他的手,摸到他手里僵硬的握着的手枪。

一股血腥味直刺鼻腔,他的手抓得到处是粘乎乎的血液。

袁洪依旧在地上乱游,不由自主的惨叫声一点儿也没有减弱。

萧星辰抓起一把干草,想堵进他的嘴里。再一想,还有那个必要吗?

他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向袁洪一照,心里猛的一惊。只见袁洪用手捂住右眼,黑的红的从他的手指缝里向外汩汩不停的流淌。

萧星辰摸着他被血染红了的衣服,从他的身上摸出匕首,把他的枪与匕首扔在一边。摸出他那被血染红的手机,从他的手机上,他看到了刚刚不久的亚岱尔与他的通话记录,萧星辰呵呵一笑,将他的手机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他在袁洪的吼叫声中,拨打了滕局的电话。

“滕局,在哪呢?”

“你在哪?你身边是谁在叫唤,叫得怎么这么瘮人?”

萧星辰从滕局的说话声中,似乎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味。这股酒味与袁洪的血腥味搅拌在一起,他的心里又一阵翻滚:“好啊,滕局,我在这替你破案,你却革mìng

小酒天天醉了……啊……”

滕局正如萧星辰所猜想的那样,他正在和几个朋友在酒楼里喝酒,他听见萧星辰话说得好好的,突然一声叫唤,猛的站起身来急呼道:“萧星辰,怎么回事?”

手机里已经没了回答声。滕局立即联系有关部门对萧星辰的手机进行定位,他带着十二个全副武装的警察风驰电掣般的向出事地点而去。

萧星辰刚才只顾和滕局说话,见袁洪右眼被自己石头击中,眼球随着鲜血流了出来。

萧星辰以为,一个人处于突然受到重伤害,大脑的思维也会随之短暂短路。再者,他还在叫唤,又没了匕首和枪,他便大意了。

然而,就在萧星辰和滕局通话之时,袁洪在地上滚动,突然,在滚动之时飞起一脚,正中萧星辰的下面。

萧星辰疼的双手一捂下面,手机落了地。他蹲下身体捂住腿裆,袁洪站起身来,脚猛的向萧星辰的头上蹬来。

袁洪的左眼,影影绰绰的还能辨认出萧星辰头部的影像。他想,这一脚下去,自己至少能和萧星辰同归于尽。

弄得好的话,萧星辰会死在自己的前面!或许自己还能不死,自己还有那么多的钱,还能有未来。

然而,萧星辰的头偏了过去。他又摆起腿来一个横扫。萧星辰捂住腿裆又滚了过去。

他两腿没有打到萧星辰,突然间,发xiàn

地上闪着寒光的匕首,他抓起匕首,忍着剧烈的疼痛,一手捂住眼睛一手向在地上的萧星辰猛刺过去。

萧星辰顺着干沟的坡滚到马路边上。这时,他的疼痛好多了。他从口袋里掏出石头,举起手来,准bèi

向袁洪那拿匕首的手砸去。

袁洪先他一步,手中的匕首出了手。萧星辰纵身跃起,匕首从他的腿下飞过。

刺耳的警笛声叫唤着急驰而来,萧星辰望着干沟里的袁洪,冷笑了两声。

警察冲进干沟,抓起了满身是血的已经晕过去的袁洪。

连夜,袁洪在警察医院做了眼部手术。他在十二点前,睁开了那仅剩下的一只的眼睛。

第二天,滕局对袁洪进行了审讯,袁洪一言不发。

由于袁洪手机中在作案前有和亚岱尔的通话记录,亚岱尔便进入了警方的视线。

亚岱尔的办公室,已经不再是私密的地方,全部在警方的监控之下。

二月初十的上午,亚岱尔的办公室里,坐着查理和焦躁不安的亚岱尔。袁洪的手机关机,从袁洪在昨天晚上与自己的通话中,分明是不干这件事,而白吞他的钱。

探子来报,袁洪下落不明,而萧星辰依旧正常的上班。

“星辰,袁洪不见了!”冯瑶早早的就在萧星辰的办公室前等待,她见到他走来,迎上前去说道。

萧星辰笑而不答。

第二天早上,冯瑶像昨天一样等在他的办公室前:“袁洪还是没有回来……我妈还是那样,袁崇豹都快疯了,他又让我来找你。”

到了第三天早上,冯瑶还是那样对萧星辰道。

在警方的秘室里,躺在床上三天,手脚都被铐在床上的袁洪又像植物了一样,一声不吭。

主抓此案的滕局心急火燎,审问什么他都不吱声,案情毫无进展。在袁洪这里得不到突pò

,那么,过早的抓亚岱尔就会非常被动。

就在这个时候,滕局想起了萧星辰所说的催眠破案。当然,这种方法在破案中也是常用,不过,成功的机率却很小。

没有办法,滕局只好采用这种方法。然而,警方的催眠大师无论怎么催眠,袁洪仍像昏迷了一样一言不发,这让他大感头疼。

实在没法,他只好又找萧星辰,虽然找萧星辰来破案是违反程序的,然而,违反程序无论如何要比案件停滞不前要好。

接到滕局电话的萧星辰,他要求让袁崇豹、张湘淇和冯瑶同来参加他的破案。

滕局给予坚决的拒绝:“萧星辰,你这纯粹是胡闹!我让他们来,传出去对我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你想过吗?”

“滕局,程序摆那好好的,你叫我去同样也是违规啊,你这是何必呢?如果袁洪再不说,你直接把他放了就好了!”萧星辰在办公室里抖着二郎腿说道。

“胡说!”滕局呼哧呼哧的喊道。过了一会儿,他又叹息着道:“……你明早过来吧!”

第四天早上,萧星辰多远的望见冯瑶又在自己办公室的门前,他向她招了招手。

他告sù

她,他要带她的后爸、妈妈和她,去一个地方。

车箱里没有窗户,车内只有昏暗的灯光,在萧星辰的对面,坐着三个人:当中坐着瑟瑟发抖的张湘淇,左边坐着满头白发的袁崇豹,右边坐着愁眉不展的冯瑶。

袁崇豹和冯瑶的眼里,这个救世主一样萧星辰的出现,使他们看到了一线希望。

萧星辰从左边的包里取出银针,在张湘淇的头上扎了几针,然后,掏出一颗脑波药皇递到冯瑶的手里,叫她给她的妈妈喂下去。

张湘淇服了药之后,便沉沉睡去。

袁崇豹一家人和萧星辰一起到了警局,乘着电梯直到十二楼。

出了电梯,顺着走廊向西走去,一个南面的房间被打开,萧星辰他们走了进去。

房间里,是三个房间通连。靠西边并排放着两个三人沙发,沙发前面各有一张茶色玻璃茶几。沙发的东边摆着铺着白衬单的一张床。

里面靠窗户的沙发上,坐着三个人。当中一个是滕局,他的两边是一男一女两个警察,他们的前面都放着笔记本电脑。

袁崇豹一家人进来之后,滕局安排他们在靠外面的那张沙发上。

床的边上,有一张椅子,萧星辰坐到椅子上。

萧星辰穿上了白大褂,戴上了白口罩。

不一会儿,外面推来一张轮床,床上躺着一个人。

冯瑶看了,不由自主的惊叫一声,原来,床上躺的就是失踪了五夜三天的袁洪。

张湘淇被冯瑶的惊讶声吵醒,静静的睁开眼睛。她的眼睛里安详多了,她望了望袁崇豹,又望了望冯瑶。接着,她望向躺在床上右眼上蒙着纱布的袁洪。她突然颤抖起来:多好的一家人啊,怎么会在这样的场合相聚?

袁崇豹一家人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这张白床,盯着袁洪右眼上的白纱布,望着他锁在床上的镣铐。

一家人都意识到,袁洪犯事了!但他们不明,他们一家为什么会被带来,萧星辰穿着白大褂坐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袁洪睁开左边的一只金鱼眼,望了萧星辰一眼,随即向西边沙发上的人望去。他望见他们这个重组家庭的人都在的时候,他大吃一惊,随即转过头去。

袁洪的表情又恢复到了冰冷的状态,紧紧的闭上他那仅有的一只眼睛。

第0605章 分析案情

突然,袁洪的左眼猛然睁开,眼睛直射这个穿白衣戴口罩的人。

萧星辰摘下口罩,用手指梳理了一会儿头发,他要让他好好的看个够。

袁洪冷笑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

在这之前,袁洪接受过催眠。他心里也清楚,他们想通过催眠叫自己说出案件的经过。

在上次被催眠过程中,袁洪几乎清醒的一言不发,他甚至还听到那催眠大师失望的催眠叹息声。

袁洪当然知dào

萧星辰也是医生,也喜欢装神弄鬼。他估计他也是要搞什么催眠破案。

对于其他人来说,睡在这里确实是一种难熬的痛苦。而对于睡了一年多的植物状态的袁洪来说,躺在这里根本就算不了什么。腰不酸腿不痛的,思想天马行空的遨游。

萧星辰站起身来,拿着银针在袁洪的眼前晃了晃。

袁洪只感觉被扎的穴位有点麻麻的,还有几分舒服的感觉。

萧星辰迅速的给袁洪头上扎了十多针,给他手上和脚上分别扎了十多根针。

他扎针至所以如此迅速,是因为他自从家里的房子被炸之后,他就想到过催眠破案,直至今天,他已经在心中无数次研究过这几些穴位。

这些穴位扎针之后,袁洪想不说话都不可能了。

袁洪的舌头灵活的像风车一样,嗓子眼里像风箱一般气感充足。他并不知dào

他压抑不想说话的神经已经被萧星辰的银针所撬动。

就像山头被铁撬撬动滚下山去的石头那样不可阻挡。

“萧星辰,你不要枉费苦心了!我不会说出你想要的话的!”袁洪开口道。

滕局和其他两个审判员见袁洪开口说话,他们诧异的互相望着。滕局的心中还冒出一句俏皮话来:这真是一物犯一物,驴鸟犯滴醋呀!

“袁洪,你好像是个大孝子啊……你平时对你的后妈似乎比你的亲妈还要亲,那么,你说你那卡上的钱没有了一亿元,这是怎么回事啊?”萧星辰冷笑了一声问道。

滕局甚感意wài

,什么一亿元,他和他的同事可从没有听过啊!

袁崇豹和他的家人听了这一句话,身上都绷得硬如石头。

“钱没有少!”袁洪闭着眼睛道。

“那是你的后妈说谎了?”萧星辰冷笑了一声问道。

“洪儿啊,是你说的,是你说的呀……”张湘淇猛的站了起来,望了一眼冯瑶,又紧盯着袁崇豹说道:“崇豹,洪儿这样说的,你也是在场的呀……”

“湘淇,你冷静、冷静……这些天来,你的状况很不好,是萧医生替你治好了病,你要珍惜自己……你在这慢慢的听,不要再激动了好吗?”袁崇豹双手抱着张湘淇道。

张湘淇听了,呜呜的失声痛哭起来。

一直过了十多分钟,张湘淇的哭声才停止下来。

萧星辰发觉一直保持镇定的袁洪在张湘淇哭的时候,表情一直烦躁不安。他不明白他的心里为什么如此烦躁。

室内的温度逐渐高了起来。屋里的每一个人都脱掉了毛衣。

两个男工作人员将袁洪身上的衣服也都脱了下来,他的身上只剩下一身衬衣。

萧星辰的上身也剩下一件白衬衣。

“袁洪,让我来告sù

你,你为什么这样做好吗?”萧星辰卷了卷白衬衣的两个衣袖道。

滕局立即走到萧星辰的面前,对萧星辰耳语道:“星辰,还是让他自己说!他说的是口供,你说是代替不了他说的。”

“滕局,你说你脸那么黑,非要朝我这白衬衣面前凑,这不就好像黑炭丢在雪地上吗?”

一男一女两个审判员听了噗哧一笑。

滕局的脸红了一下。当然,由于脸黑,这红只有他自己能感受到。他知dào

萧星辰有点人前疯,自己要再说下去,他更会跟自己没大没小的了。

于是,滕局又坐回沙发上。

“袁洪,其实你对你爸找你后妈,是有很大成见的。你是个孝子不错,但你真zhèng

孝顺的是你的亲妈!

你见你的后妈跟你爸爸的感情那么好,你的心里像刀绞一般。你早就设计了让你后妈痛不欲生的结局……”

“星辰、星辰,凭良心说,洪儿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的!他真的不是的呀……”张湘淇再一次激动的站起来说道。

萧星辰有的是耐性,直到张湘淇被袁崇豹和冯瑶劝住安定下来,他才又把眼睛转向袁洪。

“经过长期的酝酿,你在你的后妈把你当亲儿子的时候,你便开始实施你的计划了!你昏过去的这一年多,你的后妈虽然成天为你担心,但她还是生活在家庭给她带来的浓浓的爱中,所以,要说幸福,你的后妈生活还是不错的。

你醒来之后,你就不那么仁慈了!你把银行-卡交给你后妈保管。这是在你的后妈对你充分相信的基础上的。

当然,在你的后妈和你爸和冯瑶查看了你卡上的两亿元没少之后,你便把这卡上的钱从这一张转到了另一张。

你告sù

你后妈,说卡上的钱少了一亿元。你还假惺惺的说少就少呗,无所谓的……”

“星辰啊星辰,你冤枉洪儿了啊,他没有这样说的,他真的没有这样说啊……”张湘淇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这样一句话的。他知dào

萧星辰能救人不假,但他也会害人的。

萧星辰听到张湘淇的喊声,他又不吱声了。

袁崇豹听到萧星辰的话,紧张的浑身哆嗦。他见张湘淇反复打断萧星辰的话,因而他不断的劝说她安静。

袁崇豹对这一件事一直都迷惑,他也有萧星辰这种想法,但他却不敢确定。现在听萧星辰如此说,他才恍然大悟。他虽然希望现实并不是这样,但他又想听到实情。

“这一亿元啊,数目也太大了!你的后妈受到刺激,一下子神经失常了!”萧星辰说着站了起来。

萧星辰站到张湘淇的对面,道:“其实像你这样痴情的人,我根本就不想救你!就应该这样让你一直的痴下去!”

张湘淇的一双泪眼盯着萧星辰的眼睛,疑惑的望着他。

“我把你从康吉列救回来就是个错误!你自己深受其害不说,当袁洪植物状态之后,你那善良的母性大发作!成天在袁老板面前说要来求我,成天叫你女儿来求我,可是,把袁洪救活了过后,怎么样呢?”萧星辰说着,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救活了又怎么啦?星辰……孩子,你说,你说救活了他又怎么啦?”张湘淇慢慢的向萧星辰走去,双手抓住萧星辰的手问道。

“我说你善良的母性大发作吧!现在,我又成了你的孩子了……后来,他杀了许许多多的人,他还炸了我家房子,把我家的一个看家的身体炸得七零八落,没有一块好肉……”

“星辰……孩子,你对张姨说,这不是袁洪干的,好吗?你说,你当着警察的面说,你刚才说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是在开玩笑,好吗?”张湘淇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在萧星辰的手面上。

“张姨,我也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我总不能说我家的房子现在还好好的并没有被人炸吧……”

“这……孩子,你说的难道都是真的?”

“你仔细想一想,我气不到一定程度,我会把你张姨送的礼物全扔了吗?我在春节的时候,和你一起沾个小牌、打个麻将不好吗?”

“孩子……”

“妈,你让萧星辰一个人说吧……你不要在这孩子孩子的了,谁是你的孩子啊?”

冯瑶甘心想听萧星辰分析案情,见妈妈在这啰嗦,她实在忍不住站起身来,拉着她的胳膊说道。

“……孩……子,沾……小牌……打麻将……”张湘淇在女儿的掺扶下,回到沙发上重新坐下。

萧星辰站起身来,把椅子挪到墙边,似乎要腾出空子来说话一样。

“你袁洪一直信奉的是弱肉强食的动物哲学!可是,你不知dào

失去人性只剩下兽性是多么的可怕?

你晕了过去,成了植物人。由于你后妈对你的盲目溺爱,让你吃的是山珍海味,导致你的肠子不通,有的地方烂掉……”

“星辰,我的孩子,你说什么?你说袁洪的肠子是我害的?”张湘淇再次猛的站起身来说道。

“是你给他好的吃造成的!是你的溺爱,但不能说是你直接害他的!你不仅没有害他之心,而且一天到晚拜菩萨叫他早点好过来!不过,他的肠子坏到那个程度,确实与你有关系!”萧星辰望着她的泪眼道。

“我妈,我求你了!你让萧星辰一人说好吗?你不要再打叉了好吗?”冯瑶含着眼泪喊道。

萧星辰又转过头来对袁洪道:“你的肠子烂了,昌诺医院对你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那时我还在国外。是我们医院把你的生命挽救了过来。后来,又把你从植物状态恢复到正常人那样,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按理,你要是有半点人性的话,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应该终生对我感恩戴德才是。可是,你为了几个臭钱,来炸我的家,要我的命……”

“萧星辰,你说他炸你的家是受人雇佣的?”滕局猛的站起身来问道,两个审判员也同时站了起来。

第0606章 催眠吐真言

萧星辰冷笑了一下之后,又转向袁洪道:“你自己就有两个亿,你的爸爸的擂台道也有几个亿,你为钱就疯了吗……好了,我不说了,你自己对滕局说吧!”

袁洪冷笑了一声道:“你挺会编故事的,我还想听你继xù

编下去!”

“袁洪,我告sù

你,我可没有黑脸滕局那样的耐性!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让你主动的说,过了十分钟,你就要被动的说了!”萧星辰坐到椅子上,闭上了眼睛,开始运动体内的气流。

滕局在短短的时间里,从萧星辰的话里,得到几个重yào

的信息:一是萧星辰的家被炸,是袁洪受人雇佣。

这里,就牵涉到一个重yào

问题,雇佣他的人是谁?

滕局从袁洪在作案前的电话记录中,有和亚岱尔的通话记录,立即想到了他!

滕局还从萧星辰的说话中,知dào

袁洪害他后妈的事。这一些,都是自己以前所没有掌握的。

因而,滕局决定,自己不再打叉,把所有时间都留给萧星辰。以便自己进行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推理。

袁洪心想:自己承认了一切就与死划上了等号,自己还没有傻到自己寻死的程度。只要自己不说,那么,自己就不会被判以极刑!

自己活着就有未来!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整个气氛像凝固了一样,袁崇豹的心里像是装了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zhà

。萧星辰所说的,自己也都想过。看来,自己的儿子真的是这一切罪恶的祸根。

张湘淇也紧张得发抖。

冯瑶眼睛只一眨不眨的望着萧星辰。

萧星辰运用全身气流,五分钟之后,他身体内的气流自动运行起来。

萧星辰的手搭在袁洪的脉上,“看”清了他体内的经脉。萧星辰虽然有了把握,但他也十分紧张,这次催眠成功与否,直接关系到自己的仇是否能报,以及和自己作对的昌诺医院的亚岱尔的结局。

紧张的十分钟过去了,萧星辰的双手带着强dà

的气流,从袁洪的头顶慢慢的捋到脚掌,又从脚掌捋到头顶,如此三个来回。

接着,萧星辰的双手停留在袁洪的头部旋转。他感觉自己的手上的气感越来越小,便收功。

萧星辰望了一下墙上的电子钟,整整过去了二十分钟。

滕局看到,萧星辰不仅头上在流汗,他的整个白衬衣都被汗水浸湿。他的裤腰部分,都有弯弯曲曲的汗斑。

滕局望了一下左右一男一女审判员,目光像是在说:那天催眠大师给袁洪催眠,可没流一点汗呀!那催眠大师与萧星辰相比,孰高孰低?

萧星辰从工作人员的手中接过热毛巾,躲在门后,擦了头脸和上身,换上衣服。重新坐到椅子上,道:“滕局,你们问吧!”

滕局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袁洪,绑架薛板桥是怎么回事?”

“……”袁洪听到滕局的声音,他刚要说,可是,他突然意识到这里面会不会是什么圈套?

三分钟过去了,袁洪没有开口,滕局的目光焦急的望向萧星辰。

萧星辰站起身来,走到滕局的茶几前。指了指那女警,轻轻的道:“你来问。问一些具体的事情,而不要笼统的问。说话的声音慢一点。”

女警一听,突然紧张起来。自己本是个记录人员,而突然担负起了审判的重任。

“袁洪,绑架薛板桥,是谁的主意?”

袁洪的头脑中,随着女警轻轻的声音飘进脑里,他的眼前浮现着一幕幕情形。

“我……”袁洪的头脑里,一个女孩轻轻的声音不断的在自己的头脑里缭绕,他那一点警惕的意识也在一点一点的消除。直至最后完全进入她所问的画面。

“薛板桥杀我,当然,绑架他是我的主意?”袁洪轻轻的说道。

滕局和两个警察见袁洪进入正题,三人激动的互相对视着。

“是你亲自去绑架薛板桥的吗?”女警又如小溪流水一样的问道。

“不!是我联系东南县城的我的一个小兄弟高泉干的!”袁洪道。

“你就不要我问你一句你说一句了,你把你知dào

的,就全部说出来吧!”女警紧张的不知dào

问什么是好,便道。

“高泉是一个可以依赖的兄弟,我知dào

,他在任何情况下也不会出卖我的!由于是兄弟,我的前提又不是要薛板桥去死,而只是去折磨他。他只要一百万,而我给了他二百万。

高泉具体绑架的细节我不太清楚,但大概的情况我还是听高泉说了,他是在一个广场上逮住了薛板桥,后来抓进了山洞。

他们把薛板桥的录像通过手机传给了我,我对他们的表现非常满yì



后来,出事了!高泉兄弟真的不孬种,是他击毙了其他兄弟,最后他自己自杀了!”

“你汇款的方式是什么?”

“这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我用的假身-份证办的卡,办的备用手机,这样,轻而易举的就能把钱打过去。”

警方已经掌握,在绑架之前的两天,确有从龙城汇往东南县城的二百万这笔款,当然汇款人不是袁洪,收款人不是高泉罢了!

“那么,薛板桥门前静坐讨薪的民工是怎么回事?”

“当然,我不会让薛板桥舒舒服服的过年的,这点小事,都是我雇薄嘴凹眼的兄弟干的!结局不错,薛板桥死了,他的爷爷也死了。”

“炸萧星辰家房子是谁个干的?”女警问道。

“也是我叫薄嘴凹眼的兄弟干的!”

“萧星辰救了你的命,你为什么又要这样对他?”女警问道。

“我爸送礼给萧星辰,萧星辰竟然把他的礼品扔出去!还有,萧星辰比我的心黑多了,他把我救活,他是想把我家擂台道的全部钱吞去。他这人不会做赔本生意的。

我调查清楚了!萧星辰至所以要救我,他的前提条件是叫我爸给他捐三个亿,当然,名义上是投资入股。这样的小把戏能骗得了我爸,但骗不了我。

我爸可能也发觉到这一点,于是,就反悔不把这么多钱投给他了,因而,他怀恨在心,气又无处出。正好摊上我爸送礼给他,他便爆fā

出来。

我当然是感激萧星辰的,不过,他的黑心抵消了我的感激。他把我爸的礼品扔出去,不仅是对我爸的侮辱,当然,也是我的侮辱。

由于萧星辰救过我的命,我打算怎样教育一下这小子,叫他知dào

做人不能太猖狂了!要不的话,他会不知dào

天高地厚的,这样,对他的未来没好处!

就在我想教xùn

他一下的时候,昌诺医院的亚岱尔和查理,愿意出两千万让我对付萧星辰。

正好符合我的心意。

当时,我设计了几条方案,一是绑架萧星辰的家人,这一点是让他伤心的,二是伤害他本人,三是破坏他的医院。

我斟酌再三,还是损坏他的财物为主,给他造成心理创伤即可。

突然,眼前有了一个机会:萧星辰以及他的家人出去旅游,我便让人炸掉他家房屋。

他家的房屋也有几千万,这样即可以达到教xùn

一下他的目的,对他的人生也不至于造成大的伤害。

因为,无论他救我命的动机是多么卑鄙,但他毕竟算救过我的命。不是看在这一点上,我绝不会仅仅炸了他的屋那么简单。

后来,昌诺医院的人对我仅仅炸萧星辰的房屋还不满yì

!他们又出招叫我弄死萧星辰,价格还是两千万。

在这之前,萧星辰的情我算感过了,现在就是生意上的事了。

如果干掉普通的人,当然,二百万就够了。而他萧星辰可不是一般的人,就连我也不得不考lǜ



干掉其他的人,我当然可以叫别人去干,而萧星辰则不行,就连我自己干掉他都没有把握。

于是,我没有答yīng

他们。

后来,昌诺医院的价格出到三千万。我认为可以了!反正我在明处,他萧星辰在暗处。我有手枪和匕首,而他却没有这些武器,这个生意当然能干!

再不干我就是懦夫了。

再说,凭萧星辰的精明,迟早会知dào

是我派人炸掉他的家的,就这一点,我也应该让萧星辰在人间消灭。

说心里话,我在这世上谁都不怕,我还真的有点怕萧星辰。毕竟大毒枭佐蒙也死在他的手里。

后来,我打算拿着亚岱尔的钱,连同我的钱一走了之。凭我近三亿元的资金,我这一辈子还不快快活活的过一生?

但一个做人的责任告sù

我:人死了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而失信于人就会终生不安!

虽然,我就是不干,昌诺医院那班鬼子也奈何我不得。

在这之前,我在和他们谈交yì

的时候,我曾诈他们:说他们在购买龙城一院的时候行贿,他们从中得到大笔好处,我还说张艺墨是他们杀人灭口。

当时,那个查理就吓得脸都变了色,找来了亚岱尔。

当我转过身去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亚岱尔的枪口对准了我的后脑勺。我心里只是冷笑。这一班外强中干的人,把他们的狗命看的比天还大,他们敢对我开枪?

我连头也没回,任凭后脑勺对准他的枪口,最终怎么样呢?……”

“你们谈这交yì

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女警插嘴问道。

第0607章 痴情的人

袁洪答道:“在饮马河边的八角亭里,那里,还有我打查理留下的血迹。那小子认为我们大夏人都是张艺墨那样可欺,对我也举枪。

我采用碎骨一招,断了他五处骨头。我想,他这一辈子也不敢小看我们大夏人了!

我收到他们的三千万,便开始跟踪萧星辰,一个星期过去,由于我太过谨慎而没有下手,偏偏那个亚岱尔来催,我想再不把这事办了就烦心了。

正好萧星辰一人走回家,没想到我有枪有匕首的情况下还是栽在了他的手里。后来,我就被你们带到了这里。”

“你的后妈张湘淇可对你比亲儿子还要亲呀,你又为什么要对她下手呢?”女警也一直为这事而感到困扰。

“这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一切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都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再说,这个女人看起来善良,但骨子里也不是个好东西。

你们想过没有?假如我袁洪不是有点小本事,她还会对我那么好吗?她的女儿冯瑶,是个律师,更是个妖精!

我爸那个痴逼,痴情于那个熊女人。就连见到冯瑶脸上都像化了一样。我看得出来,他疼她比疼我这个亲儿子都疼到哪里去了。

如果冯瑶要是给他几分好颜色,那他就要跑大街上跳脱衣-舞了。看他长得像个男人,其实他的骨子里算不得男人。

这样下去,我爸会把擂台道的财产大部分转移到冯瑶的名下。

人在平时有几个是不善良的?不过,在钱的面前,又有几个是善良的?在房屋拆迁的时候,那些亲兄弟打得头破血流,刀子戳进身上还要转动几下,他们不是亲兄弟吗?

难道张湘淇她不是人吗?难道冯瑶她不是人吗?

破坏人家家庭的所有女人,都应该受到惩罚。像张湘淇这样又破坏人家家庭又贪财的女人,难道不该杀吗……”

“可是,你并没有杀她,而是天天笑着喊她妈的呀?”女警感到袁洪太可怕了!

“你这个傻货,难道杀人一定要动刀动枪吗?对张湘淇这样的人,笑着就能把她杀了,我又何必要对她动刀动枪呢?这样做不仅没有风险,你不感觉这样做更有意思吗?

猫是一口将老鼠咬死,还是用爪子拨弄,让它就这么半死不活的有意思呢?……”

“你这个浑蛋,你爸也是爱张湘淇的呀!人间的真情相爱难道不是最美好的吗?”女警忍不住的痛骂起来。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妈难道与我爸不相爱吗?常言道:欲壑难填!如果男人都像我爸这样见异思迁,如果都像张湘淇那样凭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迷惑男人,那么,这个世界就很美好吗?

不错,我爸得到了心爱的女人,他觉得所谓的很幸福。他知dào

我妈的感受吗?我妈是个被一个男人抛弃的女人,她的内心深处的痛,又有谁能知晓呢?

我爸这样的男人,他如果遇到比张湘淇更年轻更漂亮更体贴人的女人,难道他不会把张湘淇抛弃吗?

到那个时候,张湘淇会很幸福吗?

张湘淇抛弃冯得祥,冯得祥他幸福吗?不错,冯得祥现在找了个小女人,他会感到所谓的幸福。如果冯得祥在张湘淇抛弃他的时候依旧落魄呢,会有人要他吗,他还能说幸福吗?……”

“袁洪,你知dào

张湘淇对你有多好吗?你怎么仅仅为了他们的家庭重组而这样恨她呢?”女警见袁洪还振振有词而感到愤nù



“我累了,不想和你啰嗦了!我只知dào

,一切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无论她装得多么善良,都应该受到无情的惩罚!一切将自己的幸福凌驾于别人之上的女人,都应该受到无情的惩罚……”

袁洪还没有说完,便呼噜呼噜的睡了起来。

“啊……”张湘淇双手抓住喉咙,大喊一声晕了过去。

张湘淇在袁洪说自己是破坏别人家庭女人的时候,她的浑身就在不停的颤抖。袁洪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火,她整个人都像是在被火烤一样。

当袁洪说完的时候,张湘淇感觉自己也被烈火烤干了。

“立即逮捕亚岱尔和查理!”滕局猛的一击茶几,女警面前的笔记本电脑被震得翻了一个身,掉在了地上。

案情的真相大白,萧星辰急着赶回医院,他要昌诺医院在龙城这个地方彻底消失,不仅仅是亚岱尔和查理的被捕。

张湘淇随即被袁崇豹送到了日月龙城医院。

萧星辰这一次亲自为张湘淇治疗,继xù

采用针灸和脑波药皇相结合的方法。

张湘淇的病好了,不过,她的话变得很少。她的脸上再也没有以前那样的笑容。她的额前也出现了一缕白发。

十天后,她出了院。

第二天早上,冯瑶在萧星辰的办公室前又拦住了他。颤抖的拿着张湘淇的两封信展到萧星辰的面前。

一封信是写给袁崇豹的:

崇豹,你的儿子没了!你再重新找一个吧,你还不算太老,你还可以再生个孩子,继承你的家业。

我也可能像袁洪所说的,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也可能像袁洪所说的,自己的幸福是凌驾于他人幸福之上的。

但我绝不是贪恋你的财产!

我走了,我再尊重的说一句:我不是一个贪财的人!

这封信也算我的离婚协议书,你尽快把我忘了吧!

祝你幸福!

另一封信是写给冯瑶的:

瑶儿,妈妈走了,妈妈对不起你!

在袁洪说出那些话之后,妈妈的心就已经死了!

为了你崇豹叔的幸福,为了我一生中不是贪财的清白,我走了!

你崇豹叔的数亿财产,不能没有继承者,他可以娶妻再生。

我和你崇豹叔离婚了,因而,袁洪他到另一个世界,也不会再说我们是为了贪恋他家的财产了!

瑶儿,妈妈现在才认识到,平安就是幸福!内心的宁静就是幸福!

妈祝你有一个宁静的内心世界!

“星辰,你说我妈她能上哪里去啊?”冯瑶说完,呜呜的哭了起来。

萧星辰看了信,心猛的痛了一下:这个女人的命太好了,也太苦了!

萧星辰说她命好,是感觉这个女人长得实在太美了!天下的女人谁不向往有她这样的美丽啊?

说她命好,是因为谁个男人不希望有她这模样的妻子或母亲啊!是因为冯得祥苦苦爱他二十多年,为爱她而写出那么多动人的诗歌。

说她命好,是因为又有一个痴情的男人袁崇豹又深深的爱着她。

说她命苦,是说她因为漂亮而被王俊来挟持,并且在手腕上戴上了智能炸-弹的手镯。

说她命苦,是因为她遇上了袁洪这样一个不理解她的人。

冯瑶走了,萧星辰回到了办公室,他关上办公室的门,进入意识之中寻问玛丽,五千钦佩币唰啦啦的消失之后,玛丽告sù

他:张湘淇去了姑子庵出家去了。

萧星辰晚上回家,在他家房屋的脚手架前,有一个白头发的大个子在拿着铁锨打扫卫生。

工人们都下班了,萧星辰感觉奇怪,这是谁呢?

萧星辰停下车来,走到面前一看,原来是袁崇豹。

袁崇豹向他点了一下头,继xù

把碎砖堆在一起,把凌乱的砖一块块的码好。

萧星辰一看麻烦了,袁崇豹分明是找不着张湘淇,他这样做又要叫自己替他找张湘淇了。

自己是知dào

张湘淇在哪里的,但能告sù

他吗?

告sù

他之后,他肯定会再去找张湘淇,那张湘淇可怎么办?

萧星辰回到尉迟老太太家,到了夜里十一点半,他刚要睡觉,突然想起袁崇豹来。他又下了楼,来到自己家的屋前。

他见到脚手架前有一个白团,他近前一看,原来是袁崇豹铺着被子盖着被子睡在这里。

萧星辰立即给冯瑶打了电话。

冯瑶在旅社里正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一听说袁崇豹睡在萧星辰正在盖的房子前,她也懵了:自己去又能怎样?

冯瑶来了,已经是十二点多钟。他听到了袁崇豹的呼噜声,她的泪水瞬间窜了下来。

“走一走吧!”萧星辰见冯瑶伤心,便道。

到了小区门口,小区门外有一辆白色面包车,里面下来两个人,正在往公告栏里贴着什么。

萧星辰走近前一看,原来是寻人启事。

启事上有一张六寸彩色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张湘淇,她正在微笑着望着过往的路人。

萧星辰向南面院墙上望去,南面院墙上每隔五米远就有这样的一张寻人启事。

夜深了,萧星辰送冯瑶回旅社,他的眼睛所到之处,都有这样的寻人启事。

还有许许多多的面包车里走下人来在张贴。

萧星辰估计,整个龙城大概都被贴满了这样的寻人启事了。

萧星辰回家的时候,手机的短信吱吱的响了两声。他拿起一看,也是寻找张湘淇的启事。

再打开手机看一下新闻,新闻到处都是张湘淇的照片和寻人启事。

到了家前,那白头发的袁崇豹还睡在自己家的工地上。

萧星辰停下车来,无意中望了一下天空。天上到处都是张湘淇微笑的照片。他惊讶的定睛一看,才发xiàn

那是星星。

他到了楼上又望了一眼天上,天上的所有的星星又变成了微笑的张湘淇。

第0608章 婚前祭祖

随着亚岱尔和查理被捕,昌诺分院的各种弊端一下子都爆fā

出来。

昌诺医院见分院积重难返,没出一月便将分院关门。

分院副院长的阿奇波拜访萧星辰,因为在他的手里,有十多个无法治愈的病人。

这些病人在世界各地,都是大财团的主顾,治好他们,就会带来巨大的投资!

萧星辰邀请阿奇波共同对这些病人治疗,并以阿奇波个人的名义对这些病人家属发出邀请,来大夏萧星辰这里来治疗。

医皇治不好的病,而由萧星辰来治。萧星辰还没开始治疗,他的名声便在全世界大振。

当萧星辰在一个月后治好一个顽疾脑病之后,康吉列王室煞有介事的给萧星辰颁发了“绝品医皇”的头衔。

这个头衔,明显在医皇阿奇波之上,当然,阿奇波也心服口服。

萧星辰虽然不屑于这什么“绝品医皇”的头衔,但康吉列王室颁发的这一头衔具有权威性,是对萧星辰的认可。

萧星辰把这一头衔的证书和奖牌扔进文件橱里,和普通的文件混堆在一起。

副院长李克芹不顾萧星辰的反对,把这一证书证章雕刻在日月龙城医院正门里面的花坛中。

萧星辰为这事与李克芹吵了几架,李克芹笑而不答。他在心里痛骂她这女人霸道。

萧星辰反对的理由是,自己在某些方面和阿奇波相比,还有一定的差距,因而,做人不能狂,要低调。

李克芹则认为这事与他没关系,要他只当没看见!

萧星辰实在缠不过她,只好作罢。

这个牌子带来的丰厚利润,远超过李克芹的想象,更是萧星辰所没有想到的。全世界各种脑科顽疾病人,都向往这个神圣的地方。

病人的急骤增加,给萧星辰带来了巨大的收益。他的不断成功,引来大批投资资金,他的日月龙城医院的二三期工程也全面开工。

秋韵二十亿账目被追回,她也把全部资金全部投到萧星辰的医院里。

昌诺医院龙城分院的破产,引起各大医院的纷纷角逐。

萧星辰以强dà

的优势,一举夺得原昌诺分院,并将其改名为“日月龙城二院”,以前的日月龙城医院则为一院。

萧星辰任命弯弯曲曲的于广洲,脑科方面的专家为龙城一院院长,而医皇阿奇波则被任命为龙城二院院长,而萧星辰自己则当了董事长。

说他神mì

,是因为找他的人太多,他每到一处,只要在人前暴露,嘀咛嘀咛的钦佩币自不必说,他的行动也因被人围住而十分不便。

在萧星辰盖房的过程中,袁崇豹一直就没有离开他的家。

建筑队的人,以为袁崇豹是萧星辰家雇来照看盖房子,左邻右舍,则认为袁崇豹是建筑队的人。

袁崇豹早已盘掉了擂台道,他至所以在萧星辰家不走,他认为萧星辰知dào

张湘淇的下落。

为了尊重张湘淇的意愿,萧星辰除了告sù

冯瑶,说她的母亲可能到了庵里,他没有把这件事告sù

袁崇豹。因为他知dào

,袁崇豹如果知dào

张湘淇的下落,那么,他就是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把她找回来的!

袁崇豹把盘掉擂台道的四个亿,要投在萧星辰的医院里,萧星辰想起因为他投资而引起的一系列的伤心事,坚决拒绝。

袁崇豹要把这些钱都给冯瑶,冯瑶吓住了!妈妈走了,还说和人家离婚,自己要人家这么多的钱叫啥事啊?

冯瑶告sù

萧星辰。

萧星辰的回答是,你听从心里的意愿吧!

冯瑶扪心自问,然后坚决拒绝了他的钱。

萧星辰的房子在四月份落成,袁崇豹忍不住的问萧星辰,他的张湘淇去了哪里?如果能告sù

他的话,他这钱不用投资,直接捐给他。

萧星辰明知dào

他会伤心,但仍告sù

他三个字:不知dào



袁崇豹在龙城转了整整三天,然后,在理发室替光了一头白发,踏上了去白龙古刹当和尚的道路。

五月份上旬的一天,萧星辰一家搬进了新居。

现在的房子由以前的十六间,变成了现在的二十间。现在上下再不用上楼梯,电梯瞬间就可到达四楼。

保卫科长华叶律,突然间开了窍,拼命追求护士长邵红玉,并获得成功;智能科长马槟榔自从眼镜被土党参摔碎之后,开始拼命追求米若蘅。终于,米若蘅也答yīng

了他。

在春节前发誓春节后不再来龙城的土党参,这一次萧哥家搬进新居,他还是来了。

土党参看到马槟榔和米若蘅的手挽到了一起,参加萧星辰乔迁新居的宴会之后,他便伤心的连夜回了家乡。

晚上,亮如白昼的新居里,萧星辰问土党参哪里去了,大家都说没看见。萧星辰拨打他的手机,他关机了。

“你伤了你土二哥的心了!”新楼的底楼东边两间,以前的位置这里是餐厅连厨房,现在是会客室。萧星辰望着挽着马槟榔手的米若蘅道。

“萧哥,你这鸟话说的太没劲了!马槟榔死皮赖脸缠着我,你叫我怎么办啊?我怎不能从中间再分一半给土二哥吧?”米若蘅生气的说道。

几个把兄妹都能听得出来,萧星辰说的确实不在理,米若蘅说的却是实情。不过,无论是萧星辰,还是华叶律、马槟榔、米若蘅和穆芙蓉的心里,因为没有土党参在,大家都感觉有些遗憾。

六月里,真zhèng

的是个红六月,华叶律与邵红玉结婚,马槟榔和米若蘅结婚,穆芙蓉和冯得祥结婚,冯瑶、丁慧银等人也都结了婚。

这整整一个月,真是喜气冲天。

本来,萧星辰的妈妈舒瑞芬,不理睬他的爸爸萧高贤。但为了让萧星辰早日结婚,两人结成了统一战线。

他们两人轮番给萧星辰讲人大了就得结婚。尉迟老太太早就有这个意思了,但人家是女方,不好提出这件事来!

萧星辰在父母的狂轰烂炸之下,答yīng

他们八月份结婚。

尉迟老太太当然是喜不自禁!

按照老规矩,新人结婚前要上老祖坟祭祖。萧茗要上学,舒瑞芬走不开。因而,萧高贤带着萧星辰和秋韵踏上了回老家的火车。

回到了老家的房子,以前的一幕幕,在萧星辰的脑海里像过电影一样。家乡有几分亲切,但看见老家空空的房子,又感觉有几分冷清。

第二天一早,萧高贤就带着萧星辰和秋韵向墓地而去。

到了墓地,萧高贤不停的给萧星辰讲,这座坟是老祖的,这是老祖的三弟,这一位是老祖的六弟,老祖的六弟没有后,所以,老祖三弟的第五个儿子过继给了老祖的六弟……

萧星辰听得头脑里乱成了一锅粥,这都是谁对谁呀?

“你记住了吗?”萧高贤问。

“嗯!”萧星辰非常干脆的答道。他心里有数,如果自己说记不得,那么,爸爸还会要讲上一遍。如果自己等到天晚还说记不得,爸爸肯定还会讲到天晚。

“那你说这一座坟是谁的呀?”萧高贤指着那一座矮小的坟道。

萧星辰哪里知dào

谁跟谁啊?他不说谁和谁,只说自己知dào



萧高贤肩负着传香火的重大任务,哪能轻易放过萧星辰?他讲得嘴上冒白沐,萧星辰仍然回答的只是懂,而说不出谁对谁。这令萧高贤大为恼火。

好在问第四遍的时候,萧星辰的眼睛望着山顶根本不打算回答的时候,是秋韵说出了哪座坟是老祖,哪一座是老祖弟弟的儿子,以及过继之间的关系,萧高贤这才作罢。

老祖的坟不在一座山上,待祭完祖之后,西边的太阳眼看看要落山了。

在一个公墓群里,萧星辰一心想去看一看前女友白璐的墓。可是,一来是天要晚了,二来这一趟是来祭祖的,因而,他随父亲和秋韵一起准bèi

下山。

萧星辰走在公墓的小道上,见公墓里几乎都没有人了,但见白璐方向的公墓前坐着两个人。于是,他好奇的走了过去。

“你去哪?”秋韵这一天可累极了!她长这么大的人,可从没有走过这么多的路啊!她抬起一条腿就不再想抬另一条腿了。要不是萧高贤在这,他就让萧星辰背着走了。此时,她见萧星辰一人往西走去,便喊道。

“等一会儿我就来!”萧星辰说着向西走去。

“你回来!”秋韵一看就剩自己和准老公公在一起了,便再次喊道。

萧星辰走了回来,挽着秋韵的手便向西走。她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走不动了。”

萧星辰听了,抱起她就走。

“你放下我、放下我!”秋韵焦急的喊道。

萧星辰微笑着抱着她沿着水泥墓道向西走去。

夕阳中,两个被太阳照得发红的人影。两个人在白璐的墓前面对面的坐着。有一人,萧星辰认识,另一人,萧星辰似曾相识。

两人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都是头发很长很乱。两人的脸上都有厚厚的灰尘,两人的面貌都毫无表情。

不同的是,有一人略高略瘦,另一个团团的,肉肉的。

“星辰,你疯啦?快回去!”秋韵一看这两个人,浑身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她的手拧着萧星辰的耳朵道:“你给我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以前跟你讲过我的前女友白璐……”

“什么?你都快要和我结婚了,你还想着她?……你,你放我下来!”萧星辰还没说完,秋韵就焦急的喊道。

第0609章 痴病的男人

萧星辰听到秋韵说这样的话,他惊呆了:“秋韵,你没搞错吧?白璐已经去世几年了,你还会有这样的想法?”

“……哦,我忘了!”

此时,萧星辰望着夕阳中的两个灰土土的人越来越近,只有二十来米。

在他们两人面前,有一瓶开了瓶盖的大半瓶白酒。在地上油腻腻的报纸上,放着一堆猪头肉,另一张没报纸上,有一堆去皮的油炸花生米,还有几砣大蒜。

两人一人一个酒杯,没有筷子。右手端着酒杯,左手捏着花生米,抓着猪头肉。

那个团团的肉肉的人,把一块猪头肉塞在嘴里,两个腮就显得更圆了。他见到萧星辰之后,猛的把头勾进了裤裆,再也没敢动弹。

“……星辰,我们走吧!你看那两个是什么样的人啊?”秋韵看到这两个人,只有古装戏中才有,她在萧星辰的怀里,手勾着他的脖子,眼睛盯着他的眼睛惊恐的道。

“你看,那个略瘦略高的,就是琥珀市赫赫有名的洪门周三……”

“就是那一次你为他接了鸡-巴的那个洪门周三?”

“羞不羞呀?”

“回去吧、回去吧!不要那些废话了,挺怕人的!”

萧星辰见了,只好往回走,或者自己明天有时间自己单独过来一趟。

“放我下来,萧伯父看见了!”

萧星辰放下她之后,向来路走去。

“……白璐当时是怎么死的呀?”

“唉……白璐上高中的时候,也是那种不大上道子的女孩。后来,高中毕业就没有上大学,后来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学好了,开起小饭店来了。

白璐长得白净可爱,后来被洪门周三盯上了。他成天跟着白璐,白璐的小饭店搬到哪里他就到哪里。他把那满是油渍黑灰的家伙掏出来对着白璐。

这样,致使白璐开小饭店都开不安稳。

没有办法,白璐把小饭店搬到远离市区的大学区里。

白璐本以为她已经摆脱了洪门周三,她那一阶段的心情不错。

可是,有一天晚上,白璐在饭店下班之后,洪门周三掏出他那油光光的满是灰尘的家伙,堵在白璐的屁股后。

白璐还以为是和她一个要好的高中生,她一回头,原来是洪门周三,因气愤而失去理智。她拿起菜刀向身后一摆,洪门周三的家伙就掉了下来。

为了减轻白璐的罪,我从龙城赶回家乡,将洪门周三的家伙接了起来。可是,白璐却在看守所里悲愤的自杀了……”

“真悲惨啊……可怜的白璐……”秋韵难过的说道。

“……”萧星辰的心里一阵难过。

“那,在洪门周三身边那个像土党参一样的那个人,他是谁啊?”

“土党参?”萧星辰听了秋韵的话,他重复了一遍。他瞪着的眼睛一眨不眨的,两只手抬了起来。“土党参?”秋韵,你说他是土党参?

“不是啊!我没有说他就是土党参啊!他怎么会是土党参呢……我说他长得团团的像土党参呀!”

“土党参?”萧星辰像是没有听到秋韵的解释,他慢慢的转过身去,向回走去,高声的喊道:“党参——”

那个团团的肉肉的,头勾在腿裆的人,听到萧星辰的喊声,见萧星辰向自己奔跑而来,他撒腿就往山上的竹林里跑去。

萧星辰来到洪门周三面前问道:“周三,你认识我吗?”

洪门周三猛的抓起一把花生米塞在嘴里,嘎吱嘎吱的嚼了起来。又抓起一块猪头肉,两瓣大蒜塞在嘴里。眼睛斜着望着他,表示对他十二分的敌意。

“周三,我是萧星辰啊,你的鸡-巴就是我接起来的呀!”萧星辰望着已经跑得无影无踪的那个团蛋-子,便望着周三那满是眼眵的眼睛道。

“你……”洪门周三的身体慢慢的抖动起来。“你……”

“刚才和你在一起的人,他是谁?”

“他……”洪门周三话没有说出来,倒是嘴里喷出一股大蒜和猪头肉味来。

“他是你说的那个土罐子吗?”

洪门周三点了点头,然后,把酒瓶拿起来,举到萧星辰的面前,道:“喝!”

萧星辰看那白酒瓶口的油,就知dào

他们是嘴套上面喝的。他看到这么脏的酒瓶口,又怎么会喝这酒呢?

“你……你把我鸡-巴接起来,我一直就没有机会感谢你!你喝,你吃!”洪门周三一手抓住酒瓶,另一只手抓着猪头肉就往萧星辰的嘴边送。

萧星辰自信自己不是十分讲卫生的人,但他怎么可能吃这样的东西呢?

“萧……你要不喝这酒不吃这肉,你就是巧不起我洪门周三!”洪门周三站起身来,两只胳膊绷直,一手酒瓶一手猪头肉。

“周三,我告sù

你,我就是巧不起你!”萧星辰估计,如果自己喝了这酒吃了这肉,很快就会把它们还到地上的。

“看不起我你就走!”洪门周三眼里放出凶光。

“你在白璐墓前喝酒吃肉,是对白璐的极大不尊重,你知dào

吗?”萧星辰见土党参见到自己竟然跑走了,他的心里非常不好受!

“你不喝我的酒,不吃我的肉,你就不是我的兄弟,你给我走!”洪门周三放下酒和肉,两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拉出打架的姿势。

“你还有兄弟?洪门周三我告sù

你,我要不是看你半痴,我在白璐死的时候我就弄死你!就你那样也和我称兄弟,你没有想想,像你这样不自重的人,谁和你当兄弟?”

“土罐子和我兄弟……”洪门周三想起是眼前的萧替他接上了鸡-巴,便坐了下来。

太阳咚的一声,掉到了山下。

山上是三人高的密集的竹林。萧星辰没想到土党参竟然和洪门周三混到了一起,看他那身上头上脸上那些灰,估计他的工作也不干了。

想到这里,萧星辰气愤的对着山上竹林喊道:“土党参,你个混蛋!你还是个男子汉吗……”

“星辰,下山吧,你在这喊什么?”

萧星辰听到爸爸的声音,一转头,见爸爸和秋韵站在面前。

“秋韵,你再等一会儿!”萧星辰说着,从包里拿出草纸,拿出洋钱条,在白璐的墓前烧了起来。

萧星辰每丢上两张纸便说上两句:“白璐,我是萧星辰,我看你来了!这钱你拿去用……以前我和你见面,我看得出来,你总是想问我怎么样了。现在,我也混出个人模狗样了。

你在那边,也要想开来,快快活活的过。你不要担心钱不够用,我每年都会送钱来给你用的!

今后我再忙,我在清明和过年前,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都会准时送些钱来给你用的!

白璐,我走了,希望你今后快乐啊!”

萧星辰站起身来以后,给白璐的墓鞠了三个躬,眼泪滴在墓前。

萧星辰直接起身来,向东边走下十多步,又回转身体对着山上竹林继xù

喊道:“土党参,你也没看看你那鸟样,你人都长成那样了,还专门喜欢漂亮的女人!

白璐开小饭店的时候,你暗恋人家不敢吱声;白璐去世后,你又苦苦的追人家米若蘅,米若蘅被马槟榔追去之后,你就自暴自弃……

你就没想想,你有什么脸面天天陪在白璐身边?白璐要是活着的话,她会喜欢你在她的身边吗……”

“……星辰,天快要黑了,你在这喊什么呀?”秋韵拉了一把萧星辰道。

“土党参,你给我出来!”萧星辰继xù

对着山上的竹林喊道:“白璐生前,就特别厌恶洪门周三。她到哪里,周三就跟到哪里。

她生前厌恶洪门周三,她死后就不厌恶他了吗?

你看你现在那身上,和洪门周三还有什么两样?有洪门周三一人,白璐就够烦的了,再加上你,你是想让白璐死也不得安宁吗?

土党参,我告sù

你,你再不离开白璐的墓,你再不回去好好的工作。好好的找个对象过日子,今后,我就不会再认你这个兄弟!”

萧星辰的嗓子喊哑了,山上的竹林还是那么在风的作用下沙沙的响着,像是在笑话萧星辰像个骂街的王婆。

“走吧……星辰,你要喊明天再来喊还不行吗?”秋韵望着周围的坟墓,望着洪门周三像个鬼一样蹲在那里,她突然感到一阵恐惧。

为了秋韵,萧星辰迈着沉重的步伐下山了。

萧星辰一边走着,一边拨通了穆芙蓉的电话,拨通后他就喊道:“穆芙蓉,现在土党参的身上和洪门周三一样的脏,他和周三两人没天没夜的坐在白璐的墓前,我现在在这山上喊他,嗓子都喊哑了,他竟然敢不理我?”

穆芙蓉刚要说话,萧星辰早把电话挂断了。

萧星辰又给华叶律、马槟榔和米若蘅打去了电话,说了对穆芙蓉说的同样的话,然后,都没等他们回话,他同样的挂断了电话。

然后,萧星辰又对着山上的竹林痛心的喊道:“土党参,你这个混蛋!你这是为什么?你这是为什么呀?”

“星辰,你说土党参他这是为什么呀?”秋韵也不解的问。

“……”萧星辰心想,我这还正在问他呢?

第二天,萧星辰本打算回龙城了。但他还是放心不下土党参,他和秋韵又来了。

他们俩离开白璐的墓还有五十多米,就发xiàn

两个油黑的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痴病的男人,向山上的竹林里仓惶逃去。

第0610章 你打人不对

萧星辰知dào

,那两人就是洪门周三和土党参。而土党参并没有接受自己的劝告而离开白璐的墓地,即使自己昨天喊哑了嗓子。

“这些蠢货!”下午,在北去的火车上,萧星辰想起土党参,依旧气愤的骂道。

他的骂声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坐在走道南面的四个人议论起来:这家伙骂谁呢?是不是要找不痛快?

“星辰……”坐在萧星辰里面的秋韵,用胳膊碰了碰他,意在告sù

他,不要再生那没用的闲气,惹周边人生疑就不好了。

“他们就知dào

喜欢漂亮的女人,他们也不知dào

人家喜不喜欢他?死皮赖脸的盯着人家!”萧星辰听着自己像破锣一样的嗓子,再加上土党参的自暴自弃,他的心里十分不爽。

“你他麻的说谁呢?”坐在走道南面的大个子站起来骂道。大个子他们四人刚才还真讲秋韵是如何的漂亮,漂亮之中又含有高贵的气质。这种高贵的气质是一般小女孩身上所不具备的。

萧星辰听到骂声抬起头来,见大个子眼睛正瞪着自己。他向四边望望,确信他确实是骂自己的时候,他抬起一巴掌打在他的嘴上,那大个子踉跄了一下,扶着椅背才没有跌倒。

“你敢打人?”其他三人站了起来。其中一个光头怒视着他道。

“他……好像是萧星辰……”一个瘦子套着光头的耳边说道。

光头一听,立即坐回了原位。

大个子回来之后,见打自己的人依旧坐在那里闭着眼睛,他诧异的望向同伙。

“他像是萧星辰。”光头对着大个子说道。

大个子坐下轻声道:“他是萧星辰又怎么啦?”

“你就坐下吧!”光头道:“你刚才不也是骂他了吗!听说这家伙有特赦证,杀了人也不用偿命的!”

“诸位诸位,我是萧星辰的爸爸,我向你们陪不是了!……刚才,他说的不是你们……他头脑有时不大好,大家请多担待!”萧高贤望着大个子脸上的五个鲜红的手指印,抱着拳头向四人点了几下头道。

四人都把头都转向了窗外。

“你不是说人家的,你就不能向人家解释一下吗?在这公共场所,你怎么能跟人家说动手就动手呢?”萧高贤眼睛愤nù

的瞪着萧星辰,见他闭目养神一副坦然的表情,他的愤nù

便不打一处来。

“我可没有你那样好的修养,药厂被人陷害破产,还那样高风亮节的!”要不是秋韵在面前,萧星辰也就让给爸爸了。他因为土党参的事,再因为刚才被人骂,虽然赏了那人耳光,但还有解气。现在再听爸爸唠叨,他烦了。

“我的药厂是我的失误而倒闭,与别人没有关系!”萧高贤见儿子越来越横,在医院里,自己看他是领导,不跟他一般见识。但在这外面,别人就是有天大的错,你随手就打人仍是不对的!

“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萧星辰站起身来道。

秋韵一把将他拉坐下,一双美得让人发颤的美眸瞪着他。意思是:你爸说你两句不能说啊,你现在是天啊?

萧星辰刚要发怒,突然想起土党参和洪门周三成天在墓前守着个死美人。而自己对着活美人却要动怒,那就真的是不知好歹了。因而,他慢慢的坐了下来。

“你说我自欺欺人?……好的,等回家我和你算账!”萧高贤一看是在车上,二是准儿媳妇在面前,他便压着气说道。

萧星辰给爸爸说的,心里一口气出不去。因为既不能打爸爸,也不能骂他,也不能和他对吵。因为吵了,秋韵明显又要说自己了。

可是,这口气又必须要出,不出心里又不痛快,便对着坐在南面的大个子喊道:“我和媳妇拿呱拿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要骂我?”

“萧哥,实在对不起啊!”光头站起身来满脸堆笑双手作揖道:“大个子刚才误会了,他还以为刚才你骂这些蠢货是骂我们的呢。”

为了出这口气,萧星辰沙哑的嗓子继xù

喊道:“就是我说你们,你也不该张嘴就骂我你他麻的呀?”

“萧哥,你打也打了,我们礼也赔了,你还能怎样?”光头软声软气的,但柔里有刚的问道。

萧星辰站起身来,秋韵拉他几下他也没有坐下,而是继xù

对着他们四人喊道:

“我问你们:在你们四个好兄弟中,如果有一个人有漂亮女孩看不上他,而他却有好好的工作不干,却成天又是酒又是肉的守在去世的女孩身边。你们其他兄弟会怎么想?”

“你是说……”光头问。

光头还没问完,萧星辰便一挥手道:“你不要说,听我把话说完!我把兄弟中最小一个兄弟,他就是这样!你们听我这嗓子就像公鸭那样沙沙的吧?其实,我的嗓子平时像你们一样的洪亮……哦,我嗓子又疼了,不说了!”

萧星辰不是嗓子疼,而是他越想越伤心,一腔眼泪瞬间窜了下来。他见车厢前后左右的人都在望着自己,说了句以后便坐到座位上。

第二天早上,火车到了龙城西站。医院的汽车到车站去接他们。萧高贤生了一肚子的闷气,独自坐着出租车向家里而去。

萧高贤下了出租车,与正在牵着雪白的尖耳尖嘴的银狐犬遛哒的舒瑞芬相遇。

“怎么啦?气成那样?这又是和谁生气呢?”舒瑞芬随着他上了二楼,关上了门问道:“星辰呢?”

“你不要在我面前提他!”萧高贤自从分居到和好这大半年来,没有和舒瑞芬发过一次火。今天的火又冒上来了。

“你这是怎么啦?”

“你不要问!星辰到今天这一步,还不都是你惯的?”萧高贤头也不回一边走一边说道。

“有的人没人惯,各方面就很好啦?”舒瑞芬不服气的嘟哝了一句。

“你……”萧高贤听了,她这一句话分明是话中有话。分明还是为自己和缪主任抓手的事讽刺自己。此时,银狐犬正在他的脚上往腿上爬。他把脚脖子一甩,银狐犬撞在床腿上,疼的汪汪的叫了起来。

“怎么?你生气打我的狗干什么?”舒瑞芬抱起银狐犬,一面抚摸着一边责问道。

“你今后说话少跟我阴阳怪气的!”萧高贤心想:这女人也太不讲理了,不要说我抓缪绵一下手,就是办她一下,这都快一年了,你也不能盯着不放啊!

“萧高贤,是谁阴阳怪气的啦?你要干什么,我不拦你!你要离婚还是像以前那样分床,随你的便!”舒瑞芬一手抱着银狐犬一手指着他怒道。

“你看你那个样!”萧高贤见她穿一身旗袍,抹着红嘴唇,抱着小狗,漂亮是漂亮,但那吹胡子瞪眼的样儿,令他十分不舒服。他躺到床上转过身去嘟哝了一句。

“萧高贤,你先说我围着锅台转,转得没有个人样。现在又说看我那个样,你分明是看我不顺眼是吧?你看缪主任顺眼,你去找她啊,我拦着你了吗?”舒瑞芬气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哭了起来。

门开了,萧星辰走了进来。见爸爸躺在床上回脸朝里,见妈妈坐在沙发上哭,便知dào

他们又闹矛盾了。

“你们天天巴我结婚,我再过一个多月就结婚了,像你们这样成天吵啊闹的,你叫我怎么安稳?……好,我到外面买房结婚去,省得听你们成天吵啊闹的!”萧星辰说着就要往门外走。

“你个畜生,你敢教xùn

你老子来了?”萧高贤猛的从床上站了起来。

“爸,你再跟我不来理,我现在就打电话把缪主任调到一院去!”萧星辰给土党参气的到现在气还不平,见爸爸跟自己喊,便威胁道。

“你……”萧高贤一听这个混账儿子说要把缪绵调走,他一下子软了下来。“你在火车上打人,你就不对,做老子的我教育你几句难道不对吗?”

缪绵在萧高贤的心目中,成了偶像级的人物。好像这个天与地间,都有缪绵的影子。缪绵就是那真善美的象征。

这一年多来,自己与缪绵的特色门诊,成为仅次于脑科于广洲的最赚钱的门诊。在全龙城都首屈一指。

自己在妇科方面的天赋,再加上缪绵那所有病人看到她就会感到幸福的形象,整个妇科门诊,一开门人群就会如潮水一般。

只因坐了半天一夜的火车身体太累,要不自己早就飞到缪绵的身边了。

“你看他把我小狗踢的……”舒瑞芬放下银狐犬,银狐犬的腿一瘸一拐的向萧星辰走去。

“爸,你真的认为你很高尚吗?你连小狗都踢……”

“你不要再说了!你不说这个家不安稳吗?我走!”萧高贤见自己踢了银狐犬正在内心自责,见自己这不三不四的儿子竟然也教xùn

自己,便吼道。

“嗯……”萧星辰不服气的嗯了一声。

舒瑞芬走到书橱前,从里面取出一封信递到萧星辰的手里。

萧星辰一看,是写给爸爸的。萧星辰一看,信封下的写信人没有落款,他愣了一下:这是谁写的信?难道是缪主任写来的?他们两人不是成天在一起吗?还要写信?

舒瑞芬并不是对信的怀疑才把他递给萧星辰,是因为眼前她还不想和老头子说话。

第0611章 寻找土党参

萧星辰将信抬手一扔,把信扔到半低着头为自己踢了银狐犬而自责的爸爸的手上。

萧高贤一把没抓住,信落到了地上。他拣起信封一看,上面只有自己家的地址,和收信人的自己,而却没有寄信人的姓名地址。

在这写信已经极为罕见的时代,萧高贤接到这信,像烫手的山芋一样:难道真是缪绵写来的?要是她写来的话,她会说什么呢?

令他感到纠结的是,他还从没有见过缪绵写字是什么样儿。开处方全都是电脑,写什么记什么也全都是电脑,在诊桌上几乎看不到什么纸片。

如果是缪绵写来的话,并且信上面说什么要和自己结婚的话,那么,儿子和老婆都在面前,现在的对立情绪又正浓,那不又要生出冲突?

当他们的面拆这封信吧?那肯定家里要有一场轩然大波。

不当他们的面拆吧?又会引起他们的猜忌。

“嗯!”舒瑞芬看他拿着信扭捏的样子,猜他也开始有什么隐私了。便心里冷笑一声:你就是折腾又能折腾到什么时候?因而,她抱着银狐犬向门外走去。

萧星辰见爸爸那滑稽可怜的样子,他有什么隐私当然那是他自己的事,因而,他也向门口走去。

萧高贤立即把信拆开,他要证明自己不是什么隐私:“啊……星辰……正像你所说的、正像你所说的呀……这个畜生、这个畜生啊!”

舒瑞芬在门外眉头紧皱,老头子说什么疯话?谁是畜生?

萧星辰也感觉爸爸这疯疯癫癫的话无厘头。

“星辰啊,我要告他……我要告他这畜生啊……你赶快派冯瑶来,让她来一下……”萧高贤声嘶力竭的喊道。

“星辰,快……”舒瑞芬听到老头子不正常的喊叫,她感到害pà

,抱着银狐犬用胳膊推着他道。

萧星辰走进屋来,突然见萧高贤腰也弯了,腿也弯了,抖着信纸、抖着脸上的肉、抖着手向萧星辰迎去:“你看、你看。”

萧星辰坐到沙发上,萧高贤坐到他的边上。

萧星辰一看,原来这信是水宇硕写来的:

高贤弟:

在寺庙修行的这些日子里,我才知dào

自己的罪孽有多深!

你可记得那是一个春天,我约你钓鱼,约你吃饭,约你玩耍。你说,这一天你玩的真痛快!

可是,你没想到,就在这一天里,我对你的企业下了手,后来,你的疫苗出了事,还死了人。

你说是你的疏忽,实jì

上是我的罪恶所造成的呀!

在我没入寺庙以前,我感觉我干的漂亮,干的心安理得。

你坐牢之后,你的企业便逐步的转到我的名下,别提我多高兴了……

萧高贤突然像一头狮子一样,头发都竖了起来,狂骂道:“畜生畜生畜生!我要生吃了你!”

他说完之后,从萧星辰的手里拿过信来,将它撕得粉碎。

“怎么啦?星辰?”舒瑞芬不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从外面跑进屋里,颤抖的手抓着儿子问道。

“我家的企业,是水宇硕搞的鬼,我爸是被诬陷的。水宇硕进了庙里,受到佛的感染,觉醒了,写封信来给我爸忏悔呢!”萧星辰轻松的说道。

“星辰,你告sù

我,你是不是早就知dào

这件事了?”萧高贤紧握着两个拳头放在胸前问道。他想起儿子说自己药厂被人陷害破产的话!

“得饶人处且饶人,退一步海阔天高……”萧星辰说着便向外走去。

“你在火车上打人家大个子你饶人了吗?你退一步了吗?”

萧星辰朝他望了望,踏步上了电梯。

舒瑞芬听说自己家的企业是水宇硕捣的鬼,她猛的坐到沙发上,正好坐在沙发正在玩耍的银狐犬的前爪上,银狐犬嗷嗷嗯嗯起来,艰难的挪了一下屁股。

“瑞芬,你说养儿子有什么用?他小子早就知dào

水宇硕是害我企业的凶手,他却还和他的儿子水圣思称兄道弟的!”

“萧高贤,我告sù

你,儿子还有一个多月结婚了,你就不要再和他胡搅蛮缠了……”

“什么?我胡搅蛮缠?”舒瑞芬的这句话像锥子一样,锥得萧高贤心疼。

萧高贤自认为自己历来是一日三省吾身,要说当今世界还有君子的话,那自己就是。

而眼前,无论是儿子还是妻子,都是对自己这个君子的侮辱者。更可恨的是,那道貌岸然的水宇硕将自己害得坐牢,毁了自己的一生,而自认为有点小本事的儿子却无动于衷?

“好好好!你不胡搅蛮缠,如果儿子真的出去买房子,我也搬过去住,看今后还有谁理你?”舒瑞芬见萧高贤越来越任性,又想起他与缪绵的抓手的事情,又想起他那来世报答的话来,不禁脸气成了霞色。

“嗝……嗝……”萧高贤的嗓子中冒出一个个气泡。难道自己这些年来的损失,就水宇硕的一封道歉信就算了?自己要来拿着这封道歉信到法院去告他。可是,他猛的向垃圾桶里一看,这一封信已经变成了数十个碎片。

萧高贤躺到床上,他要想办法理出个思路。因而,一边思考一边嗝嗝。

晚上,萧星辰通知几个把兄妹来家坐坐,顺便把他们的爱人也带来。要研究一下自己结婚的一些细节。

结过婚的穆芙蓉独自来了,因为叫冯得祥来他不来,他担心萧星辰跟自己没大没小的:如果萧星辰叫自己喊他萧哥,自己喊还是不喊?如果萧星辰喊自己妹夫,自己答yīng

还是不答yīng



冯得祥的为难是,以上难受的情况只是其一,如果这样称呼了,自己女儿冯瑶在他们这一班把兄妹面前就要晚上一辈,这才是他最担心的。

米若蘅与马槟榔来了,他俩既是把兄妹,又是夫妻。

华叶律和邵红玉来了。华叶律是萧星辰的小弟,是邵红玉的爱人。

当他们酒杯碰得噼啪响的时候,大家不免感觉略有遗憾:冯得祥来与不来事小,而土党参不来事大啊!

土党参自从米若蘅与马槟榔好了之后,他便深受刺激。手机不用了,相隔又这么远,找也不一定能找到他,找到他他也不一定来。

为了作最后的努力,萧星辰决定改天把兄妹几人回一趟老家,再去找一下土党参,无论如何,萧星辰结婚的时候,要让他来一下。

至于以后,那就随他去了!

一个星辰后,把兄妹五人,一同乘飞机向老家琥珀市泰城而去。

把兄妹五人,现在也算是衣锦还乡了。

想当年,萧星辰去龙城的时候,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几年过去了,他已经是拥有日月龙城一院和二院的董事长,企业的总资产达数百亿之多。

穆芙蓉也是当时红星,由于冯得祥那魂牵梦萦的词曲,再加上她那优美及训liàn

有素的歌喉,再加上她的优美造型,也是粉丝数千万。

米若蘅在整个龙城都是小有名气的内科主任了。萧星辰一年时间有半年时间让她出国学习,再加上她刻苦勤奋学习,因而,她成为精通西夏的名医。

马槟榔则成为全国首屈一指的智能方面的专家,是一些黑客崇拜的对象。

华叶律当然也是混得不错。

现在这些把兄妹越是发达,越不想让土党参掉队。

土党参也是个汽车修理方面的专家,只是先迷恋于白璐,后迷恋于米若蘅。他所迷恋的,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因而,挫折也在所难免。

他无法承shòu这种挫折,头脑无法转弯,导致自暴自弃。

下了飞机,来到家乡,每个人都非常高兴,但又活泼不得。

把兄妹几人一起,挨家拜访。父母们别说多高兴了,邻居们同学们别说多羡慕了!他们几人没敢去土党参家,而是通过邻居了解到:土党参已经很长时间没来家了。

第三天一早,把兄妹几人约好,向白璐所在的公墓区而去。如果在这里找不到土党参,他们就打算回去了。

他们坐车到山下,步行向山上走去。太阳出来好一会儿了,此时,到了半山腰,太阳又躲到了山的后面。

离开白璐墓二百米开外,他们一行五人看到在白璐的墓前有两个小黑点。

萧星辰拿出望远镜一望,两个黑点被提到了眼前。他望了一眼,打了个寒噤。

米若蘅抢过望远镜一看,啊的叫了一声,她的手一抖,望远镜跌在地上,叭的一下镜片裂出道道裂痕。

她至所以如此惊慌,是因为她望了之后,她吓坏了:她望见一圆一瘦两个人,要一定说其中有一个人是土党参的话,那么,那个圆的无疑是土党参了。

以前土党参虽然肉头肉脑,但光就那脸来说,还算有几分清秀。

而眼前土党参的头发,像是狂野女孩烫的爆zhà

头一样。那头发上不仅有草叶子,还有虫子在上面爬动。

那虫子不足五厘米长,但它的腿足有上百条。

那一双以前带有点色迷迷的眼睛,现在失神的像个老人,眼白部分也是红黄间杂。

那鼻孔里面长出半寸长的黑毛,鼻孔下面的黄脓鼻涕,就像两个虫子一样趴着一样。那脸上也不知是太阳晒的还是灰,脸就像是在炭场里的工作人员一样。那短短的脖子上有三道白色三道黑色。

第0612章 难以忍受的侮辱

穆芙蓉见米若蘅那恐怖的脸色,慌忙问道:“……若蘅,你怎么啦?”

“让……让我心稍稍平静一下再说……”米若蘅浑身暴起一身鸡皮疙瘩,大口的喘着粗气说道。

萧星辰的望远镜是突然被米若蘅抢过去的,要不的话,他不会给她看的。他知dào

,看到这样的土党参,远比看恐怖片还要令人害pà



米若蘅喘了约十八口大气之后,断断续续的给穆芙蓉描绘了土党参的恐怖模样。

穆芙蓉听完描述,不以为然的道:“都是把兄妹吗,有什么可怕的吗!”

米若蘅的脸红了,她为自己对把兄的遭遇不是同情而是害pà

而感到难为情。

萧星辰弯腰从地上拣起那被跌坏了望远镜,还好,虽然左边的镜片十花九裂,但右边的镜片却只裂了一道口子,还将就看。

萧星辰此时看到的土党参,就像惊弓的鸟一样,伸出那短脖子向这边张望,那眼睛也聚着恐慌的光芒。

华叶律听了米若蘅的描述,心里酸酸的像是吃了山楂。

马槟榔想起土党参当着把兄妹的面,将自己的眼镜踏得粉碎,想起他骂自己四眼狼,想起自己当时的肺都要气炸的情形,心里多少还有几分畅快!

萧星辰皱了眉头想了一会儿道:“我们几人一起去了,土党参肯定会往竹林里跑。我和叶律两人直接上竹林里等他。我在东面,叶律到我西边二十米的地方,这样,他跑到竹林,我们就能抓住他。

槟榔,你带芙蓉和若蘅,慢慢的走过去,他要跑你们就假装追。他肯定会往竹林里跑的……就这样,我们分头行动吧!”

“抓到他又怎么办啊?”米若蘅一身的鸡皮疙瘩刚刚退去,现在又陡起一身。

“抓到他之后,看他神经是否正常,要是正常的话,当然是带回龙城,找心理医生替他治疗。如果神经出了毛病,就放在我们的医院治疗。治好后,他真的干不了别的,就将他放到叶律的手下干个保安。”

“再帮他找个媳妇让他结婚!”萧星辰的话没说完,米若蘅就抢着说道:“他要是结了婚,他的病也就好了!”

“嗯,抓住土党参的任务主要交给叶律,替他治病的则交给我,要是找对象呢,就交给你了!”萧星辰道。

米若蘅眼鼻嘴同时皱着,用手在鼻子上搧了搧,像是要搧走什么的。

萧星辰和华叶律两人向山上走去,向山上走下一百米左右,避开土党参的视线,迅速向西边的竹林里跑去。

马槟榔能得到米若蘅,心里很骄傲,特别是在那花痴土党参的面前,他骄傲!因而,他的手伸向自己那白蓝相间的领带抖了一下,然后大踏步的沿着墓间小道向土党参走去。

穆芙蓉跟在马槟榔的后面。她想,也许,土党参并不需yào

送什么医院,自己劝说他一下就会好的。因为在以前,他最听自己的话了。

米若蘅心有余悸的跟在穆芙蓉的后面,

马槟榔离土党参只有七八步远了,土党参并没有像萧星辰想象的那样向竹林方向跑,而是低下了头来。

“你们绕过去走。”洪门周三看到马槟榔之后,嗡声嗡声地说道。当他看到后面还有美女的时候,他的手立即伸向腿裆。

“我们是来找土党参的,我们不用绕过去吧?”马槟榔见洪门周三说这几句话,他的心咚咚的跳个不停。不过,他还是壮着胆子说道。

萧星辰到了竹林里,距离土党参所在的地方足有一百米。他拿起那跌坏了望远镜,一看,那望远镜片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没有了,只剩下了两个洞,和洞边的少许的碎玻璃片。

不过,他见马槟榔走到了土党参的面前,但土党参并没有向山上竹林里跑。他打了华叶律的手机,叫他上自己一起来,既然土党参没有往竹林里跑,两人分开就没啥意思了。

华叶律跑到萧星辰面前,两人决定利用山石保护,慢慢的向山下走,防止土党参往山上跑,接近他又可以防止他跑往别的地方。

“土罐子,人家来找你的,你把头勾在腿裆里干什么呀?”洪门周三对着土党参喝道。

土党参的头勾得更低了。

“你个土罐子,你不是喜欢大美女吗,来了两个大美女,你不抬头看看吗?”洪门周三说着,用油腻腻水淋淋灰土土的手推了他一下像草堆一样的头发道。

“呵呵……党参,你不要不好意思啊!”马槟榔说着,又向前走了几步。现在离他只有两步远了。

米若蘅用手拉了马槟榔一下,她听出他的声音中带着傲慢,担心会引起土党参的反感。

马槟榔回头望了一下,笑了笑,然后蹲了下来。

“党参,你看啦,我和穆芙蓉和米若蘅都来看你了,等一会儿萧哥和华叶律也会来的,你现在还好吗?”马槟榔本来不至于到幸灾乐祸的程度,但说出来总是有那么一点味道。

土党参至所以没有跑,他心里的愿望是多么想看一眼米若蘅和穆芙蓉啊!他真的想知dào

,你们怎么来啦?

但自己这模样已经和洪门周三一个阶级,他真的不敢抬起头来。

从马槟榔说话的时候起,他就想起他和马槟榔在萧星辰家发生的冲突。如果马槟榔骂自己两句,自己也就忍了。

不过,到目前为止,土党参还打算忍。他的头脑并没有毛病,有毛病的话,也没有失去正常的判断能力。

当他听到马槟榔那句:党参,你不要不好意思时起,他就感觉这不是话,而是无数根针扎在自己的肉里、指甲缝里。

当他听到马槟榔说:你现在还好吗的时候,他感觉马槟榔在用手抽着自己的嘴巴。自己脸上的鼻涕也被他抽得到处都是。

“党参,我现在呢,和若蘅生活得很幸福。若蘅现在都有了。今年年底我就可以当爸爸了,你也可以当叔叔了……嗯,你喜欢若蘅吗,孩子称你舅舅也可以啊……”

土党参听到这话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他的每一个细胞都膨胀数倍,整个人感觉自己随时会爆zhà

。马槟榔的话,像是匕首一样刮着他的肉。

他看见马槟榔割下了自己左脸上的一块肉,拿在手上抖动着。他看见他那明晃晃的刀子又割向自己右脸上的肉。疼痛被迫使他抬起头来。

当他看见米若蘅和穆芙蓉的时候,感觉万道光芒直接刺瞎了自己的眼睛。

“土罐子,你痴逼啊?他们既然是你们以前的朋友,那你还朝他们要些钱买酒喝呀?你已经欠我好几瓶酒了!……你听没听见啊?”洪门周三用湿淋淋的满是油渍的黑手拧着土党参的耳朵道。

“党参,拿去,这是五百块钱,够你买几瓶酒的了!”马槟榔从身上掏出皮夹,从里面抽出五张老头票子递过去道。

土党参想起在萧星辰家,自己掏出五百块钱赔他眼镜的时候,马槟榔将自己递过去的五百块钱撕成拇指大一样的碎片。

眼前,土党参的眼睛里又飘起了那一片片红色的碎片,这些碎片,像是洒在新娘头上的花。

“党参,拿去吧,别客气……”马槟榔拿着五百块钱向他面前送了一下道。

土党参像皮球那样猛的从地上弹了起来,像猎狗扑向山兔一样向他扑去。

马槟榔短暂的愣了一下,立即清醒过来。自己被他土党参摔掉眼镜的侮辱,决不能让它在自己的身上重演。想到这里,马槟榔猛一翻身,土党参被他压到身下。

土党参猛一用力,鼻涕无情的抹在他的脸上,马槟榔又被压在身下。

两人就这样,一时土党参在上,一时又马槟榔在上,两人顺着墓道间的台阶向下翻滚而去。

“萧哥,你快来啊——”米若蘅浑身颤抖着掏出手机向萧星辰喊了起来。声音都喊叉声了。

洪门周三见只剩下两大美女,他强烈的忍着,手没有伸向腿裆。然而,他的忍耐力是有限的,终于掏了出来,急切的撸-着。

穆芙蓉和米若蘅一看,在手机里拼命的喊,并向山下走去,想尽量离开洪门周三远一点。

“叶律,快!”萧星辰听到米若蘅那喊声,像飞的一样向山下飞去。

“周三!”萧星辰奔到周三面前,见周三双手拿着“手机”,一边撸一边向米若蘅和穆芙蓉走去。“你再不塞进去,我会把你那个割下来的,从今以后,永远也不会有人替你再接了,从今以后,你就成大姑娘了!”

洪门周三一听说要把自己变成大姑娘,先是愣了一下。突然,他像是明白了什么,急忙将家伙塞了进去,向山上的竹林里跑去。

转眼间,洪门周三就“飞”出二三十米。

“叶律,快把他们俩分开!”萧星辰指着土党参和马槟榔道。把洪门周三和土党参放在白璐墓前的破被褥、破碗、破鞋等一切杂七杂八的东西,点上一把火,顿时,一股浓烟冲上了天空。

萧星辰知dào

,有华叶律一人足以对付十个八个人的。他要在这里,他这些垃圾燃掉,然后,将白璐的墓碑擦洗干净,喷上香水,献上鲜花,让白璐在鲜花丛中安安静静的长眠。

第0613章 追击

“你是干什么的?你吃了豹子胆了吗?你敢在这墓地放火?”三个墓地管理员向飞的一样奔了过来。

萧星辰跑上前十几步,拦住了他们。

一个年轻的管理员冲到萧星辰的面前,萧星辰抓住他的胳膊,轻轻一摔把他摔倒在地。

一个中年管理员手指着萧星辰愤nù

的喝道:“难道你不想走了吗?想就手睡在这墓地是吧?”

“是啊!”萧星辰说着向他走去。

年轻管理员在萧星辰的背后,向他猛的扑来。

萧星辰人没回头,脚反伸向身后,一扫,那年轻人又一头栽倒在地。

“哎哎哎,这位帅哥,你能听我说两句好吗?”那位年老的管理员见萧星辰一个反脚就能把那年轻管理员摔倒。这中年管理员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因而,他伸出双手拦住萧星辰道。

“说吧!”萧星辰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他更不是连老人也打的人。因而,他声音平和的说道。

“按照我们墓地的管理规定,在我们的墓地容许烧纸,但决不能放火。我们三人按照规定办事……再说,我们不来管你,领导也会炒我们鱿鱼啊,你说是不?”

老年管理员在萧星辰的面前说着,年轻管理员在萧星辰的身后紧握着拳头,跳来跳去,就像拳击运动员那样跳动着。

年轻管理员只因自己根本没有感觉的情况下就摔了两跤,就摔得浑身生疼。也许自己朝他面前再去一步,又会摔倒在地。

身后,白璐墓前,火苗烧得正旺。

“你们墓地不准放火,但容许洪门周三那样的人在女孩的墓前睡觉、吃饭、喝酒吗?”萧星辰责问道。

老年管理员难为情的说道:“洪门周三那样的人,谁能惹得了啊?这……”

“你听说过我是谁吗?”萧星辰问道。

“这还用说吗?反正都是好脑呗!”老年管理员无奈的说道。心想:你要不是好脑还敢这样嘛。

“我是萧星辰,我比洪门周三应该更难缠吧?你们不敢惹洪门周三,又怎么要惹我呢?”萧星辰冷笑着说道。

“哦……萧老板啊!你可是我们琥珀市人的骄傲啊……你怎么会在这放火呢?”老年管理员道。

在萧星辰身后的年轻管理员听说他是萧星辰,立即不跳了。他知dào

,自己不要说一人空手在他后面跳,就是拿大刀也未必能占上风啊!

年轻管理员不跳了,双手垂了下来。

大火慢慢的熄了,只剩下了跳动着的火苗。

“老大爷,那大火前是白璐的墓,她是我的前女友。你们可能也听说过白璐是怎么死的吧?你说,洪门周三天天在她的墓前,她能安稳吗?”

“哦……”

萧星辰掏出六百块钱,道:“老大爷,麻烦你去给我买点纸和鲜花,顺便帮我个盆和毛巾来。”

“哦……好的!”老年管理员拿着钱便向山下走去。他想,自己今天两瓶酒钱和几包烟钱是稳赚了!

萧星辰从包里拿出两包雪茄,递给中年管理员,叫他拿个条帚打扫一下灰烬。中年管理员抓过烟,往口袋里一揣,转身走去。

马槟榔与土党参在台阶上滚过的地方,留下了血迹。

米若蘅张大嘴巴瞪大眼睛望着这些斑斑血迹,迅速判断这是从他们的什么部位流出的?会造成什么样的危害。

穆芙蓉声嘶力竭的喊道:“土二哥,你快停下!不要打了!难道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马二哥,你也快住手啊!”

“你们俩到底为什么呀?都是兄弟,能有多大仇恨啊?”米若蘅也跟着猛呼。

“华二哥,你快快……快来呀!”穆芙蓉转过身去,对着华叶律急忙喊道。

“华二哥,再迟会死人的呀!”米若蘅也转过身去急呼。

土党参和马槟榔滚到一个三米宽的平台上,马槟榔的脸上滚出道道血痕,很明显。土党参脸上的血痕一道也不比马槟榔的少,但是不明显。他的黑脸与黑血的颜色比较接近。

“土党参,你再敢动,我就要揍你了!”马槟榔这时正好翻到土党参的身上,他抡起拳头对着他威胁道。

“去你麻的!”土党参的小短腿着地,猛一用力,将马槟榔翻到身下。

土党参团胖的黑黑的左手掐住马槟榔的脖子,团胖的黑黑的右手搧在马槟榔的脸上。

马槟榔用力翻了两次身,力qì

用尽了,也没有把土党参从身上掀下来。他感觉气管有点不大好喘气,鼻孔眼里热乎乎的,有液体的流动感。

突然,马槟榔有点害pà

了,自己可能会死去,巨大的求生欲望让他想出权谊之计:“土……党参,你不是喜欢米若蘅吗?你松手,我可以把她让给你……”

马槟榔眼朝上翻,此时,他并不知dào

穆芙蓉和米若蘅两人,站在他只有两步远的地方。

米若蘅想冲上前去,把土党参从马槟榔的身上推下来,但听马槟榔这么说,她一下子坐到台阶上,双手捂住脸哭了起来。

穆芙蓉也本想制止他们俩,只见华叶律已经冲到面前,她知dào

马槟榔的话刺激了米若蘅,因而,她一边抓住她的胳膊,一边气得直跺脚。

“你说的是真的吗?”土党参一听马槟榔说要把米若蘅让给自己,头脑懵了一下,举起的团团的巴掌停在空中。

就在这时,华叶律一把将土党参从马槟榔的身上的提了起来。

“啊……”华叶律一看,马槟榔的眼睛不停的上翻,嘴里吐着白沫,鼻孔流着血,脸色腊黄。“若蘅,快快,马槟榔晕过去了!”

华叶律说话的时候,土党参挣脱了他的手,向山下跑去。

“若蘅,你要快呀!”华叶律一边要去抓土党参,见米若蘅坐在那浑身颤抖一动不动,他焦急的喊道。紧接着,他向山下追去。

华叶律跑下几步,见穆芙蓉吓得浑身直哆嗦直跺脚,米若蘅依旧坐在那,他再次大声喊道:“芙蓉,你赶快打电话给萧哥,叫他快来啊,就说马槟榔快要死了!”

华叶律向山下追去,只见土党参已经跑下去二十多米,因而,他迈开大步向山下一边喊着一边追去:“土党参,你给我站住!萧哥他是为你好……”

土党参听了,站了下来。突然,他又向山下跑去。

华叶律心急,想一把就把土党参抓住。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华叶律的脚步也越来越快。只差三步远,华叶律一个颠步就能追上他的时候,突然,他的脚下被裸露出地面有近三十厘米高的树根一绊,整个人向前跌倒扑去。

华叶律感觉两个手掌像火烧一样的疼痛,右腿垫在山石之上,右膝盖被撞得猛疼一下。

他爬了起来,只见两个手掌都翻了皮,血正从翻皮的手掌处汩汩的向外冒。

他感觉相当的耻辱:一个特种兵,在追一个普通人的时候,竟然负了伤!负了伤还不说,竟然还没有抓到!

他将两个手掌合在一起止血,腿一瘸一拐的向山下追去。

他一边追一边痛声骂道:“土党参,你个浑蛋,你个不知羞耻的家伙,我抓住你非要揍死你不可!”

土党参没命的往前跑,华叶律有了刚才摔倒的教xùn

,脚步逐渐的慢了下来。

然而,他的膝盖虽然负伤,但他的长腿毕竟优于土党参的短腿,到了山下,一来到一条马路。

“土党参,你不要不知好歹!萧哥是为你好……要不,谁会千里迢迢的来找你……”华叶律恰巧被过路的汽车拦住,他站在路边大声喊道。

华叶律的双手还在望下滴血,他望着一辆接一辆的汽车,他再也等不及了,他猛的从飞驰的公交汽车头奔了过去。

公交汽车猛的一个急刹车,司机探出头来愤nù

的骂着。

华叶律一看,土党参不见了,他立即焦急起来。不过,他左右一望,他估计自己在马路边等车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三分钟,土党参是跑不远的!

他向河边走去,在河边的一个凹塘处,见土党参正伏在那里。

他弯着腰,慢慢的向那凹塘靠去。

土党参慢慢的翘起他那满是黑灰的圆头,当他看见华叶律只离自己有七八步的时候,他把满是黑灰的领子已经变了形的西服连同衬衣一起脱了下来,摔在地上,纵身跳入滚滚的河水。

面对浑浊的河水,华叶律本想跟着跳下去,但不知dào

土党参已经去了哪里?

土党参的水性比自己好得多,自己跳下去又能怎样呢?

突然,华叶律的头皮一麻,土党参会不会跳水自杀?他的神经状况自己可是不清楚的呀!

华叶律紧盯着水面,心里开始有些发慌。如果土党参真的要死了,那可就糟了!虽然自己不负有直接责任,但如果自己要不追的话,他又怎么会死呢?

突然,在河中心向东十多米的地方,露出个圆头。圆头上的长发全部贴在头皮之上。

那圆头转过头来,似乎望见了华叶律,然后,屁股一翘,整个身体又消失在水中。

第0614章 这是在哪?

华叶律见土党参在河面露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见土党参又钻进水里,迟迟的不上来,他的心情又沉重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在河对岸的小木船边像鱼那样冒了一个花,随后,从河里探出个像皮球一样的圆头来。

“土党参,你游过来!”华叶律知dào

,萧星辰派给自己追土党参的任务,已经失败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他只将希望寄托在零点一的说服上。

因为自己很长时间没下水了,再者,手和腿又负了伤,就是等自己游过去,土党参还不钻哪里去了。

因而,他垂头丧气的慢慢向回走去!突然,他猛的转过头来,大声喊道:“土党参,我结过婚了,穆芙蓉结过婚了,马槟榔和米若蘅结过婚了!在结婚的时候,都通知了你。可是你的手机不开……”

土党参从河边拾起一块土圪垃,胳膊向后一举,腿下一跳,将土圪垃抛到河边。河边激起一股水柱,喷在华叶律的脸上、身上。然后,他沿着河边向西走去。

“土党参,萧哥这一次来,是专门请你去参加他婚礼的。再有一个多月他就要和秋韵结婚了,你如果这一次再不去,那我们把兄妹的关系就真的断了!”华叶律忍着被他喷来的水,想作最后一次的努力!

“呜呜……”土党参一下子蹲了下来,两手捂住脸哭了起来。

华叶律看他蹲下,感觉还有机会,于是,他衣服也没脱,只是把手机和钱包塞在河边的水下,然后,向河里走去。

水激得他浑身一哆嗦,他望着滚滚的河水,他真的有点担心是否能游过去?不过,事已至此,已经容不得自己多想。

他走到齐胸水的时候,便准bèi

游泳。

“华叶律你个呆子,你别过来!我不会跟你去的!”土党参说完,沿着河边向西跑去。

华叶律苦笑了一下:我呆子?他个土罐子竟然说我是呆子?呵呵~~~

他知dào

再也无法追到土党参了,便从河里返回上岸。

到了岸上,衣服紧贴在身上。浑身的水不停的向下流淌,手掌和腿传出阵阵钻心的疼痛。

……

萧星辰在白璐墓前,接过中年管理员手中那秃了头的条帚,他先从白璐墓的四周扫起。

就在这时,穆芙蓉跑到萧星辰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条帚,便把萧星辰往山下拉,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急促不清的声音。

听着含混不清的话,萧星辰感到有些意wài

:能有多大的事?华叶律不仅身材魁梧,还有几年的特种兵的历史,能摆不平这些?

“芙蓉,你慢一点说,什么事啊,把你急成这样?”萧星辰道。

“马槟榔死了……”穆芙蓉这一句说得非常清楚。

萧星辰听了,猛的向山下跑去,在三十多米远的平台上,他见到了躺在地上马槟榔。

马槟榔脸上横七竖八的血涂在腊黄的脸上,他翻着白眼,看起来确实像个死人。

萧星辰见华叶律和土党参不见了,米若蘅坐在那里头也不抬在颤抖。他感觉十分奇怪,他来不及问为什么,伸出手来向马槟榔血糊糊的鼻孔伸去。

他这手一伸,只见马槟榔的鼻孔还在进气出气,鼻孔的血还在慢慢的流,这哪里是死了?

萧星辰拔出针来,在他的头上扎了几针,鼻孔里的血不再流动。

萧星辰见米若蘅在那不停的颤抖,便不解的吼道:“我说若蘅啊,现在的马槟榔可是你的男人啊!他就不是你的男人,是一个你不认识的病人,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碍你什么鸟事啊?”米若蘅抬起头来,一双泪眼对着萧星辰喊道。她喊过之后,头又埋在双膝之间。

“这丫疯了!让洪门周三给传染上了!”萧星辰一手伸在马槟榔的脖颈下,一手托住他的腿弯,向山上走去,他想将他抱到白璐墓前治疗,顺便让老中轻三个管理员把白璐的墓打扫一遍。

他回头一看,那三个管理员正在吵架。

萧星辰突然怒吼一声:“你们吵什么?”

这一声怒吼,使三个管理员耳膜嗡嗡直响,三人同时愣着望向萧星辰,小腿一个个发抖。他们知dào

萧星辰动怒,或许会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他们三人无一人存侥幸心理,愣了一会儿之后,开始打扫白璐墓前墓后的卫生,然后用水抹洗。

马槟榔被萧星辰这一声怒吼,猛的惊醒过来,漶散的目光望着到处像飞舞着蚊虫一样的天地。

“萧哥,我们这是在哪?”马槟榔望着眼前的萧星辰,先是模模糊糊,接着慢慢的清晰起来。

“米若蘅,快过来帮你老公洗一下脸!”萧星辰望着马槟榔满脸的血,他对着山下喊道。

“萧哥,我们这是在哪?”马槟榔又问。

萧星辰见米若蘅还是没有来,他向山下走去,对正在劝说米若蘅的穆芙蓉道:“到底怎么回事,弄得乱七八糟的?”

“……”穆芙蓉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

“怎么?哑巴啦?”萧星辰见华叶律和土党参不见了,马槟榔半死不活的,米若蘅则低头痛哭,唯独一个好一点的穆芙蓉又呆若木鸡,他真的生气了!

“你朝我喊什么呀?我既然是哑巴,你喊我干什么呀?”穆芙蓉也是大牌,又不在你萧星辰的手下,她见他向自己这个无故的人发火,因而猛的站了起来,小脸绯红。

“萧哥,我们这是在哪?”马槟榔慢慢的站了起来,他第三次开始问萧星辰同一个问题。

萧星辰把他带到水管边,打开水龙头,手撮起,等了一手窝的水,按下他的头,洗在他的脸上。

这一把水,把马槟榔的脸抹得像个唱大戏一样。

萧星辰又接着洗第二把第三把,终于把他脸上的血洗掉。

“萧哥,我们这是在哪?”马槟榔第四次向萧星辰发问。

“你自己去想!”萧星辰说着,向白璐的墓走去。

这时白璐的墓,像雨水刚刚冲刷过一样,到处一尘不染。山风和阳光的同时作用,墓的表面有一层薄薄的水蒸汽。慢慢的,墓的表面由潮湿开始变白。

十五分钟过去了,整个墓都干了,只有局部还有碗口大的痕迹。

有名的流浪汉洪门周三,和新生的流浪汉土党参平时坐的地方,石面油光滑腻,经大火一烧,那两处又黑又亮。

萧星辰拿起老年管理员买来的草纸、元宝、洋钱条、平安福,将其点上火,一张一张的把它们扔在火里。

他一边烧纸一边向白璐报导自己即将结婚的事情,一边告sù

她自己赶走了洪门周三和土党参。

火光中猛的一炸,现出了白璐的比真人小五六倍的头像,就像电视里的头像一样,也像电视里头像那样给人以不真实感。

白璐道:恭喜你福禄寿喜财,祝hè你头胎便是龙凤胎。至于你赶走那洪门周三和土党参这两个流浪汉,我看你只是赶走一时而难赶走一世。你等会儿就要离开我了,他们不还是照样来吗?

萧星辰道:白璐,你尽管放心,我答yīng

你的事我一定办到。

他的话没说完,火光猛的一炸,白璐的头像随之消失。

他站起身来,望着还想从萧星辰这里捞点油水的恭敬的老中青三个管理员道:“你们三人听着,我一年来这里两次,如果洪门周三和土党参再在这里,或者我听说他们在这里,我立即叫人炒你们鱿鱼!不过,你们要能赶走他们,我到时候给你们每人每月二百块钱的看墓钱,你们听到了吗?”

老中青三人竟然不约而同的说出同一句极为简单的话来:“是!”

纸钱烧完了,有几片纸灰懒懒洋洋的随风飘荡起来。

萧星辰又把老年管理员买的鲜花放在白璐的墓前,向她深深的鞠了三个躬,这才慢慢的转过身去。

萧星辰望着山下,直见华叶律一瘸一拐的向山上走来。再近前一看,他的衣服全都湿透了,正在往下滴水,嘴唇冻得乌紫。

萧星辰看了他气便不打一处来,好像手指肚里都在向外冒气:一个训liàn

有素的大个子特种兵,竟然连个土罐子都没抓着,那健壮的大长腿还好意思瘸!

萧星辰又望见痴痴迷迷的马槟榔,连指甲盖里都开始冒气了:一个人也太不禁晕了,让那个土罐子翻身滚下山去,竟然滚晕了!还一遍又一遍的问什么:萧哥,我们这是在哪?

再看那两个把妹更是个倒霉相。两个月前都还是娇娇嫩嫩的小大姐儿,现在都成女人了!成了女人也不要紧,还像以前那样娇娇滴滴的就不对了!你哭,都是女人了,谁个哄你?你为什么哭呀?……简直是你麻胡闹台嘛!

萧星辰想到这里,向东边走去,向东二百米,是下山的道儿。

华叶律甘心想跟萧星辰讲土党参的事情,但萧星辰根本就没有听的意思。

穆芙蓉见华叶律水淋淋的,并没有把土党参带回来,又见萧星辰走了,着急的向马槟榔拼命的招手。

马槟榔来了,伸手拉着米若蘅的胳膊,有气无力的道:“若蘅,你怎么啦?回去喽……萧哥都走了……”

“你不要碰我!”米若蘅一甩胳膊,爬起身来向萧星辰跑去。

华叶律勾着头跟在身后,一路的山石上,从他的身上洒下一串串水珠。

第0615章 中邪的征兆

“这是怎么啦?”马槟榔的头脑还没有完全恢复清醒,他见米若蘅突然发怒,望着有说有笑来这里的几个人,现在都垂头丧气的谁也不理谁,他又嘟哝了一句:“这是怎么了呢?”

萧星辰一人走在前面,穆芙蓉挽着米若蘅的胳膊跟在他的后面,相隔有五米来远。

华叶律勾着头,一看自己前边有米若蘅两人,后面有痴痴愣愣的马槟榔,他便立住,等一等马槟榔。看马槟榔那样,也是倒了霉的,同病人惺惺相惜。

马槟榔走到华叶律的跟前,重复了那句说过多遍的话:“这都是怎么了呢?”

华叶律并没有听到马槟榔在生命垂危的时候,说要把米若蘅让给土党参的话,他开始纳闷:这是怎么啦,一个个都中了邪啦?

“华叶律,你的身上这是怎么了呢?”马槟榔郁闷啊!自己的问题怎么就没有人给自己解答呢?因而,他转而注意到华叶律的身上道。

“……”华叶律郁闷的一句话也不想说。

米若蘅突然冲上前去,冲过拐弯走到向下台阶的萧星辰面前,双手猛的抓住萧星辰前胸的衣服:“萧星辰,我告sù

你,我要刮胎!我要刮胎!我要刮胎!你听了吗?我要刮胎——”

“你疯啦?”萧星辰见她哭了那么长时间,现在抓着他要刮什么胎,纳闷愤nù

外加不解的吼道。

“我就是疯啦!哈哈哈哈~~~”米若蘅突然双手伸向天空,嘴里发出笑声,而脸上却像是在哭。

穆芙蓉突然一身鸡皮疙瘩,她跑到萧星辰面前,低声说道:“萧哥,你看他们是不是都中了邪了?那白璐的魂灵会不会……”

萧星辰听了,身上也是一阵鸡皮疙瘩连着一阵鸡皮疙瘩。他虽然不相信迷信,但穆芙蓉这话确实够吓人的。

萧星辰想:要说中邪,土党参绝对是最像的一个;其次,马槟榔晕过去醒来之后,好像不会说话了,就会说这是怎么回事?明显也是中邪的征兆。华叶律那一身水,皮鞋里也满是水,一走一哇唧,也像中邪。这米若蘅就更像是中邪了!

“萧哥,东边是大庙,要不我们进去让大师看一看?”穆芙蓉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道。

“算了算了!中什么屁邪?哪有什么邪?这红花大太阳的要是中邪的话,那到了天晚这里的人还不都疯了?”萧星辰虽然自己给自己壮胆,但看他们几人那模样,心里确实疑惑。

马槟榔听米若蘅要刮胎,他晕过去醒来之后,也把自己说要把米若蘅让给土党参的话忘了!他两条腿一软坐在地上。

华叶律将马槟榔用胳膊一夹,一瘸一拐的跟在他们的后面。

“我要打胎!我要打胎!”米若蘅的头脑里一直都有马槟榔要把她让给土党参的话在头脑里缭绕,她感觉再也受不了了,再也等不到回医院了再打胎了!她举起拳头就要向自己的腹部打去。

“米若蘅,你能说到底是什么原因吗?”萧星辰见米若蘅的这一动作,他确信她确实是中了邪了!

不过,萧星辰开始愤nù

了!是什么样的邪,跑我们这些把兄妹身上作怪?我就不相信,就是不找庙里的大师,我就治办不了这些所谓的邪气!

恶人要斗,邪气也要斗,我就不相信这邪气就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他,他马槟榔,说要把我让给土党参……呜呜……呜呜……萧星辰,你说我是什么?我是一件衣服吗?他要让就让了吗?……呜呜……你松手,让我把胎打掉,你快松手啊!”米若蘅边哭边喊道。

“不准胡来!”萧星辰一听,马槟榔真的这样说了吗?现在的问题逐渐明了了,如果马槟榔说了,就不是什么邪气!如果没说,那还真要考lǜ

什么邪不邪的了!“马槟榔怎么会说把你让给土党参呢?你这有纯粹是胡说八道吗?”

“萧星辰,如果我一人听见的话,你可以说我胡说八道。你问穆芙蓉,看他马槟榔到底有没有这样说?”米若蘅的双手被萧星辰抓住动弹不得,因而,她一边跺脚一边喊道。

“芙蓉,槟榔他真的这么说了吗?”萧星辰向穆芙蓉喊道。他想,要是马槟榔真的这么说,问题似乎还真的有点严重。

穆芙蓉见这是一个相当难为情的事情,证明也不好,不证明也不好,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为什么会这样说?难道他秃头奇身的就冒出这么一句?也没有前因后果吗?”

“他被土党参掐住脖子,压在身下时这样说的呀!”米若蘅拽动着身体喊道。

“若蘅,你冷静!”萧星辰说完,走到马槟榔面前,低声但威严的问道:“马槟榔,我可从来没有打过你……你说,你说过要把米若蘅让给党参的吗?”

“我……”马槟榔被华叶律从手里放下,坐到台阶上,想了一想,自己被掐得快要无法喘气的时候,为了让土党参放手,似乎是这样说过。“我……”

“你这个混蛋!”“噼!”萧星辰打了马槟榔一个耳光。顿时,马槟榔的鼻孔又开始流起血来。

“萧哥……”华叶律见萧星辰的手又抬了起来,双手抱住萧星辰的右手急道。

“你,说说你是怎么回事?一个堂堂的特种兵,连一个小土蛋-子都对付不了,你看你这保卫科长是怎么当的?像你这样,要遇到歹徒你怎么办?”萧星辰对华叶律的气终于爆fā

出来。

华叶律的头又像刚才一样勾在胸前。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萧星辰向华叶律吼道。

华叶律把追土党参的经过仔细的说了一遍,包括下到水里的一些细节。讲完之后,他恳求道:“萧哥,你以前也从没打过我,你也打我几个嘴巴吧!”

惭愧之极的华叶律哀求道。

“唉……这事也怪不得你!神经一旦不正常的人,他们的能量大得都不可想象!你也尽lì

了,你也不要再自责了!”萧星辰又转向马槟榔道:“像你这样,已经不是尽lì

不尽lì

的问题,你……你还不像若蘅认个错?”

“若蘅若蘅,我不是人!我错了我错了!我当时只是想哄土党参松手,没有一点对你不爱的意思啊!”马槟榔站了起来,腿一软又跪了下去哀求道。

“我不听我不听!”米若蘅双手塞住耳眼向山下跑去。

“穆芙蓉,我告sù

你:你也不要幸灾乐祸!如果若蘅出一点事的话,我都要找你算账!”萧星辰见米若蘅跑了,穆芙蓉站在那不动,他气愤的说道。

“……呜呜,谁个幸灾乐祸了?呜呜……”穆芙蓉一边哭着一边喊着一边向山下追去。

几个人走散了,但殊途同归,都到达了飞机场。

华叶律换上了新的衣服,一身水衣服丢在了超市的垃圾桶里。

“你看,那不是土党参吗?”在飞机场口,穆芙蓉望见在挂有黄色酒帘的大酒店门口,有一个一身蓝的人,距离她的视线不足三十米,圆头像皮球一样,原先披肩的头发没了,变成了小分头。

华叶律一眼也认出他是土党参,不要说他替了头、洗了澡、刮了胡须、穿了新衣服,就是扒了皮,只要他的圆头还在,他也能认出他来。

华叶律飞快的向土党参跑去。

“回来!”萧星辰断喝一声。

华叶律回过头来,不解的望着萧星辰:你不是来找土党参的吗?他在眼前了,刚才费了那么大的劲都没抓着,现在怎么又叫我回去呢?

他的腿还有些瘸,就这样一步一点的回到萧星辰的身边。

“你的话已经带到了,他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就算。强扭的瓜的不甜。每一个人都像一个星球,都有他自身的轨道。如果强制改变这种轨道,未必对他有好处!”萧星辰慨叹道。

说完,他们几人向飞机场里走去。

土党参望不见他们的身影了,迅速跑向飞机场大门前,望着把兄妹五人的背影,回想着自己在白龙古刹把兄妹六人在一起的快乐情景。

他感觉到这一次米若蘅走了,自己这一辈子就再也看不到她了。他有几次想冲上去的冲动。但一想起米若蘅曾对自己说过的话:叫自己对她彻底死了这一条心!

现在,米若蘅嫁给了马槟榔不说,就是不嫁给他,自己现在这个洪门周三阶级的人,还想追求一个白领?自己这从头到脚,哪一点能配得上人家米若蘅?

一个小孩路过他的身边,从一个塑料小鱼的嘴里,吹出许许多多五彩缤纷的大大小小的圆的如自己头一样的水泡泡。

他向一个小皮球一样大的彩色水泡拼命的追去,手刚接触到彩色水泡,彩色水泡便炸开不见了,连一点尸体也没有留下。

萧星辰一行人偶尔回头,望着追肥皂泡的土党参,一个个心情都有些沉重。

“你们说,党参不会真的头脑出毛病了吧?”萧星辰突然立定脚步,向周围人问道。

“我看他那样,比我的头脑还好使!”华叶律愤愤不平的说道。

萧星辰从包里掏出一粒脑波药皇,对气得脸色发青的华叶律道:“你把这药拿去给他服了,如果有一点毛病,服了这药也该好了!”

华叶律接过药丸,一点一点的向土党参跑去。

第0616章 不再经商的决定

萧星辰见华叶律的腿一瘸一点,想换个人去给土党参送药。他先是看向两个女的,只见穆芙蓉的眼睛正盯着墙面上自己做的护肤霜的广告。

这个广告高十米,穆芙蓉的身高被拉长了数倍,一只眼睛就赶上现在的头大。自己广告上的穿比基尼的大白腿,把她吓的倒吸一口凉气:那粗度比水缸还要粗一些。

萧星辰又转向米若蘅,她的眼角还挂着眼泪。他再看那马槟榔,见他像瘟鸡一样半歪着头,如果再给他配上偶尔一两声嘎嘎,那就真的是瘟鸡了。

萧星辰再一转身看向华叶律,他拿着药丸又回来了。

华叶律刚才明明是看到土党参追肥皂泡泡的,然而,一转脸间不见了。这街道到处是商店酒楼超市,自己这上哪里去找他?他不敢久留,就又走了回来。

“他不见了。”华叶律垂头丧气的说着,便把脑波药皇又递给萧星辰。萧星辰伸手去接,华叶律的手猛的缩了回来,他把药丸上的铝箔剥掉,一口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你……”这突然的事件,让萧星辰一时来不及反应。

“我怀疑我的头脑出问题了!”自从在山上追土党参起,华叶律就一直感觉心口发闷,便道。

回到龙城,米若蘅便与马槟榔分居。任凭马槟榔下跪,任凭萧星辰、穆芙蓉、华叶律轮番劝说,她就是一个字:离!

米若蘅自己给自己打了胎。从此,她在医院里再遇见马槟榔,便视同路人。

马槟榔再也无法忍受,于是,他便向萧星辰递上了辞职申请。

马槟榔也曾想到寺庙里当几天和尚清静一下,但一看到街上那些花花绿绿的女子,看到那些吹弹得破的女孩娇嫩的脸皮,想起人间的天伦,他放qì

了去寺庙的念头。

他在智能行业很快就找到了高薪工作,晚上,酒吧里,发廊里,经常会出现他的影子。他在花丛中乐此不彼。

萧星辰结婚的日子到来了,在海皇大酒店,约好是三十桌,到最后,竟然是六十桌,竟然多冒出了一半。

萧星辰一见礼单,见有国内的,有国外的。有些人和单位,自己连听说都没听过。

酒店的戏台上,有两班剧团轮番歌唱,相声,小品,魔术,杂技,歌曲,舞蹈。

这两班剧团中,一是穆芙蓉所在的剧团,二是亚吉玛所在的剧团。

亚吉玛即萧星辰的高中同学凤仙花,在萧星辰的调停下,她与穆芙蓉停止了人生攻击,并和穆芙蓉各自在媒体上道了歉。

然而,两人见了面仍如同路人。

钟紫所在的龙城电视台,成了义务摄像组。

萧星辰与穿着新娘礼服的秋韵的照片,在宴会大厅的南北墙上的四大屏幕上滚动播出。

坐在主桌满头银丝的尉迟老太太,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她如同仙媪一般的模样,摄像组的镜头经常转到她这慈祥的脸上。

以孟晓雪为首的剧团八个美女,组成强dà

的伴娘团,也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

萧星辰以前的仇人不少,华叶律担任着保卫的任务,所雇佣的私家镖局五十余人,全部归华叶律指挥。

夜间十一点,在三十六个漫天的礼花声中,萧星辰与秋韵甜蜜的相拥。

……

萧星辰婚礼的第二天早上八点,金鹰医疗集团三十九层总裁办公室里,丁慧银胆战心惊的乘电梯上自己的办公室。

以前三人进办公室,谁也没有按门铃和敲门的习惯。

丁慧银的手伸向门铃几次又缩了回来。她担心自己按了,反而引起巩丽的反感?

她之所以这样局促不安,是因为她常常在进入办公室的时候,见到水圣思在和巩丽亲热。

她进了门,巩丽正坐在水圣思的怀里接吻。

她进去不好,不进去也不好!她想:巩丽,难道你不知dào

这个时候我要来上班吗?你什么意思?你的目的不就是要把我挤走吗?

她进来了,他们俩的嘴松开了,但巩丽仍坐在水圣思的腿上。

水圣思用手推了巩丽几下,巩丽不仅没有离开,反而勾着他的脖子越勾越紧。

在水圣思的再三推搡下,她才从他的腿上下来。

丁慧银坐在办公桌前,眼睛望着窗外。她感觉心里腻透了,以前成天挂念的总裁办公室,自己这一身份地位金钱象征的办公室,现在一想起来头就跳着疼痛。

她向水圣思递上了休假申请。理由是怀孕了身体不适。

回家休息后的她在家里成天烦躁不安:巩丽是有野心的,自己休假今后总是要回去的。今后万一企业被巩丽搞垮了,自己还回得去吗?

最后,她写了辞职申请。

水圣思不解:问她为什么?

她只是说这是个人意愿。水圣思被她缠不过,批准了她的辞职。

丁慧银本不想这么快就结婚,不过,她曾被妈妈安排一天六次相亲,她实在经受不了这种高频率的相亲,因此,选择了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收入稳定的公务员嫁了。

巩丽与水圣思公开在办公室里调情,也是在自己结婚不久开始的。

水圣思毕竟年轻,哪里经得住巩丽的挑逗?

丁慧银心里清楚,巩丽这么做,无非是要把自己挤走!因为巩丽用尽了办法,都无法把自己挤走,因此,她才采用了这样一种方法。

丁慧银离开之后,巩丽直接与水圣思生活到了一起。金鹰三十九层的办公室成了他们的办公起居室。

每天天不亮,巩丽便起来批文件,常常忙到晚上。

巩丽批的文件都经水圣思过目,水圣思也慢慢的放松了以前对她的警惕,而且常常被她的敬业精神和超强的能力精力感动。

半年过后,萧星辰的日月龙城一院和二院,整个医院业蓬蓬勃勃,占据了整个龙城一多半的医疗业务。

半年后的一天,巩丽突然消失。

巩丽写了一封辞职信交给水圣思:说她爸爸的企业原来的资产达十五亿元,被水圣学采用一些卑鄙的手段,把爸爸的企业吞并。自己已经从金鹰医疗集团转走十五亿元。

她说自己可以转走更多的钱,但自己没有那么做。现在爸爸死了,水圣学也死了,自己只是取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钱。

她还请求水圣思,看在这几年来的情谊上,不要报官追究她的责任,她想出国继xù

她的学业。

并且,她把工作向水圣思作了详细的交底。

水圣思见巩丽走了,他很伤心。他没有追究巩丽,因为在这几年里,特别是近半年,巩丽真的可以转走自己企业更多的钱,但她并没有那么做。

这一点就够了。

水圣思躺在三十九层起居室的床上,想起这几年来与两位美女总裁的风光的管理企业,不禁有些凄凉。

他现在才认识到,巩丽的走是必然的。她来金鹰的目的本来就是复仇,而自己就这样糊里糊涂的信任了她。

总的来说,她还算有些良心。

而丁慧银则是忠诚的,能力虽然比巩丽要差一些,但兢兢业业的程度不比巩丽差。

因而,孤寂中他拿起了手机,与丁慧银通了电话,问了她的近况。

丁慧银告sù

他,自己的儿子已经一个多月了。孩子被双方的父母承包了,完全不要自己操心。

水圣思向她讲了巩丽的情况,并向丁慧银发出邀请,请她回来主持金鹰医疗集团的工作。

丁慧银歉意的告sù

他:实在对不起,现在自己在萧星辰的手下,在日月龙城医院二院担任副院长。

现在,自己和院长阿奇波一起共事,既愉快又能从他那里学到许多先进高端的医术,因而,实在抱歉。

水圣思手捂住头脑,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他真的想像其他年轻人一样,自由自在的去学习去旅游,也想像大哥水圣哲那样,过着无忧无虑的僧侣生活。

经过一个月的苦思冥想,水圣思上了山,他向成天嘴里念经的爸爸和大哥说明了自己的心事。水宇硕在僧堂闭着眼睛,嘴里的念经声时而大时而小。

在水圣思说想把所有企业都转让变现,不再经营企业的时候,水宇硕微闭的眼睛滚出两颗泪珠。

两颗泪珠像是安在内眼角上的小小的玻璃球,久久没有坠落。

水圣思说这些钱转让之后,将它存于银行,自己则求学和生儿育女,过上平静的生活。

水宇硕最终点了点头,眼泪随即滚落下来。

水圣思得到胸前挂佛珠的光头爸爸的同意,又去找胸前挂佛珠的光头哥哥水圣哲。

水圣哲则在佛像面前盘腿打坐,双手合十。待水圣思说了一个小时,嘴角说起了白色的泡沫,他才轻轻的抬起头来。

水圣哲没说是,没说否;没有点头,也没摇头。他只是轻轻的在弟弟头上摸了几把,似乎是为他祝福。

中午,一家三人在一起吃了斋饭:米饭,炒蘑菇,炒干丝,萝卜烧粉条,白菜烧豆腐,白水清菜汤。也算是四菜一汤。

水宇硕嘴里含着米饭,久久没有下咽,泪水滴在饭碗里。

“爸,你这么大岁数了,修行归修行,不过,嘴不要太苦着自己了。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找些漂亮女孩享享天伦也不是不可以!你就不要总是流泪了。”水圣思看着他爸流泪,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第0617章 归还企业

“圣思,不是这么一回事啊!”水宇硕丢下饭碗道。

“那是什么你就说呗!别的还有多大事啊?”水圣思不解,这人的年龄大了,事情就是多。

“……当年,萧星辰的爸爸萧高贤的广丹医药公司,在竞争中,我采用了一些不正当的手段,把萧高贤送进了牢里,我得到了他的公司。这一件事,以前我一想起来,就感到兴奋,而入这古刹之后,天天面对佛祖,我越来越感觉到有一种罪恶感啊……”

“那就把公司还给他呗!”水圣思道。

水宇硕的目光向着自己的方丈和主持,又是大儿子的水圣哲望去。

水圣哲轻轻的道:“我那时候变坏,也是从我发xiàn

这件事开始的。现在圣思不干了,那就听从心里的意愿吧!”

下午,水圣思从白龙古刹回来,他趋车首先到了尉迟老太太那里。

他进了尉迟老太太的房间,老太太正在和舒瑞芬和其他两个女人打麻将。

水圣思端过凳子,坐在老太太的身边。一直看他打牌,直至屋里越来越暗,屋里的电灯亮起。

舒瑞芬向水圣思点了点头,想和他打个招呼,见他一直盯着老太太的麻将,因而才没有吱声。

“来,水总,你来帮我玩两牌,我去方便方便。”舒瑞芬可知dào

水圣思的底细,他可是个千亿富豪啊!就这么低调的的像邻家的乖乖孩一样在这端详麻将,这不正常啊!

尉迟老太太年纪老迈,出错一张半张麻那也是常事。这个乖乖孩真zhèng

做到了观麻不语真君子。

水圣思听到舒瑞芬让给他打麻将,他微微一笑,坐到舒瑞芬让开的座位上。

尉迟老太太这个时候才注意:“哟,这是谁家的孩子?”

水圣思知dào

是自己家挤垮了尉迟老太太,但总的来说还算是正当竞争。这正当竞争也好,不正当竞争也罢,反正是竞争了,反正是龙运大厦改了姓,改名叫金鹰大厦了。

因而,小水不言不语,只是微笑,他把舒瑞芬留在桌面上的钱输光了,自己又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来。

水圣思好像别的不会,就会打枪,把尉迟老太太和其他两个女人赢的哈哈大笑。

舒瑞芬刚才并不是什么方便,而是打电话给儿子萧星辰,把水圣思在尉迟老太太家里的消息告sù

了他。

随后,舒瑞芬进来了,悄悄的站在水圣思的身后。她看得清楚,小水总常常把付子拆开打给尉迟老太太胡。

尉迟老太太每赢一次,就是一阵笑。就要问一句这是谁家的乖孩子?当然,尉迟老太太只是高兴,别人回不回答她这是谁家的孩子并不重yào



萧星辰来了,与妈妈站在并排,他也在看水圣思打麻将。萧星辰的眼前常常出现一种错觉:在水圣思的身旁有两个人,一个是美才女巩丽,一个是美柔女丁慧银。

然而,萧星辰也知dào

,这两个人都不在他身旁了,都永远的离开了他。那个巩丽还算有点良心,把自己爸爸的十五亿掳走之后出国留学,水圣思也不追究。

还有一个就是丁慧银,她含恨离开金鹰医疗集团,要来自己的医院干个针灸科的医生,她要求最多干个针灸科主任足矣。

萧星辰的日月龙城医院一院——前身即原西城社区医院——正蓬勃发展,加上刚吞下不久的日月龙城二院——前身即昌诺医院龙城分院——正走上正轨,需yào

大量的管理干部。

丁慧银在金鹰医疗集团副总裁这一位置的锻炼,已经具备了作领导的基本素质,萧星辰又怎能让她再干什么针灸科的医生?直接分配到日月龙城二院当副院长,成为医皇阿奇波的副手。

巩丽走后,水圣思曾向萧星辰提起丁慧银的事。萧星辰知dào

他有意让她回去,当然,萧星辰表示绝对尊重丁慧银的个人意见。

只因丁慧银真的感觉医皇阿奇波的医术高超且诡秘,她愿意留在他的身边学习,这才作罢。

“绝品医皇,让你来玩两把?”水圣思头也没转,便说道。

这家伙,后脑勺也长眼?萧星辰心想。离吃饭时间还有会儿,他便不回答,继xù

观麻。

舒瑞芬望向儿子,眼神中写出一行字:人家水总叫你呢,你还回答人家啊!

萧星辰没有理会妈妈的眼神,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继xù

观麻。

舒瑞芬抓住他的手,把他的手从她的肩上拿下。

此时,水圣思把刚抓到的一张红中在手里搓了搓,又向其他三家的牌望了望。最后,将红中放下,从五六七饼一个副中,拣了张六饼拿在手中。

舒瑞芬的嘴张得老大,感觉这张牌出的也太可惜了,这不就是等于送钱给别人吗?

萧星辰心想:这小子拿这张牌,他到底要干什么?

“六饼!”水圣思啪的一声,将这像黄金一样的六饼拍在桌面中心。

“胡……胡……胡了!没想到这一张丫子还能胡牌?”尉迟老太太喜的嘴张得很大,一口白牙整齐的排列着。当然,这口牙是镶的,并非是与生俱来的。“这是谁家的乖孩子?”

老小老小,尉迟老太太聪颖的一生,也没逃过这一规律。她喜盈盈的望着水圣思说了一句。

“他姓水,是金鹰医疗集团的水总。”萧星辰答道。他知dào

水圣思此次来绝不是为了打麻将,也不是为了送点钱让老太太高兴。老太太迟早要知dào

他是谁的,因而道。

“水……金鹰医疗集团?”尉迟老太太的脸由晴转阴,手中的麻将落了一地。“你来干什么?”

“奶奶,水总来了,这不是陪你打麻将了吗!”萧星辰走到她的身边,抚着她的胳膊说道。

“不打了!”尉迟老太太伤心的往事涌上心头。想起自己家跟水家斗了几十年,终于败在水宇硕的手里。

虽然她也听说水宇硕进了哪里寺庙去了,但他的企业还在,听说他的一个小儿子经营得还不错,她一阵伤心,拄着拐杖站了起来。

“奶奶,再玩两把吗!”萧星辰见水圣思尴尬,他感觉这事闹的有点不大好。

其他两个女人虽然小赢了一些,但没能赢到水圣思的大钱感到不快,其中的一个道:“天不早了,我也不打了!”

另一个搓麻的女人也站了起来跟着离开。

走了两人,萧星辰和舒瑞芬及时补上。尉迟老太太一看,星辰都发话了,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

四人坐倒,麻将声噼里啪啦。

第一牌又是水圣思打枪,尉迟老太太胡。老太太脸色少解,但绝没有刚才那样的兴奋。

“水总,好枪手啊!”萧星辰知dào

水圣思在打枪,因为这是他刚才亲眼目睹。

“今后就不要再喊我水总了,我快成无业人员了!”水圣思一边抓牌一边道。

“怎么?”萧星辰停下手来问道。

“你看我这样,哪里是经营企业的料?我找经纪人,拍卖我手下全部企业,我拿这钱周游世界了。我玩够了,也像萧哥这样结婚,生两个孩子玩玩……”

“打麻将打麻将,这事等吃过晚饭再说。”萧星辰一听,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他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感觉挺凄凉的,一方面又感觉他描写的画面挺温馨的。

吃饭的时间到了,萧星辰扶着尉迟老太太的右手,代替她的拐杖。水圣思上前扶住她的左手。

尉迟老太太纵然对水家有千般恨,但抓住水圣思这温柔体贴人的温暖的手,她再也气不起来。再说,她也清楚,这是老一辈人的恩怨,如果带到这下一代人的身上,明显是不公平的。

在萧星辰家底楼西边的两间餐厅里,晚饭有佣人端上了桌,萧星辰一家五人和尉迟老太太以及水圣思坐下。

从吃饭开始,萧高贤听说这个小甜嘴的小年轻人就是水圣思的时候,他怎么也活泼不起来。

水圣思一口一个奶奶,把尉迟老太太喊得高兴起来。

他喊秋韵一口一个嫂子,秋韵对这小伙子也是微笑咪咪。

他喊萧茗一口一个小妹,萧茗变得从未有过的规矩和腼腆,萧高贤一看这丫头对这仇人家的小子有了好感,便紧锁眉头。

他喊舒瑞芬一口一个伯母,舒瑞芬望着他像望着自己的孩子那样欢喜。

他喊萧高贤伯父,萧高贤嗡声嗡气从嗓子眼里像狼一样应了一声,表达了内心的愤nù

和憎恶。

“萧伯父,我知dào

我爸当年与你竞争采取了一些不正当的手段,现在您的广丹医药公司,比您当时经营的规模翻了一倍,现在我就把它归还给你了!”

“什么?”萧高贤一惊,两片嘴唇不停的一上一下。手一软,一碗稀粥落了地,跌在地面的磁砖上成了碎片。

永远长不大的全身雪白的尖耳尖嘴的银狐犬,向稀饭冲去,舔了两口,感觉不大对劲,又退了回来。

舒瑞芬急忙钻进桌底,抱起银狐犬走出门外,交给佣人清洗去了。

“萧伯父,你看你还有什么意见?没有的话,就在这上面签个字,这公司就重新归你了!包括增加的所有利润,全部归你。”水圣思从包里取出一封法律文书道。

“吃饭吃饭,一切等吃过饭再说。”萧星辰急忙道。他想,这事水圣思要是心血来潮,这可是件大事啊,这至少也得让水圣哲知dào

才行呀!

第0618章 玛丽的贪婪

萧高贤听水圣思说要把广丹医药公司还给自己,只要自己签个字就行。突然,他的头脑变得狭窄起来,整个头脑里只有花生米那么大,其他地方都由铁块铸成。

在这花生米大的空间里,他发xiàn

自己的头发变黑了,脸上的皱纹减少了,背挺拔了。

他在巡视着自己的各个医药车间,闻着那沁入心脾的药的香气……

“萧伯父,这是给你的法律文书,为了顺利的转到你的名下,你看看。”吃完了饭,几人都坐到沙发上。水圣思对着还坐在大桌边发愣的萧高贤道。

萧高贤完全没有听到水圣思的声音,他的头脑里面的空间太小,已经装不下其他东西,包括外来的声音。

萧高贤的眼睛继xù

望着前方,但前方什么他也看不见。他坐在广丹医药公司办公桌边,在他的对面,坐着缪绵,现在的缪绵,已经被他任命为广丹医药公司的常务副总经理。

萧高贤的思绪此时远远的离开了龙城,在这老家琥珀市自己的企业里,他和缪绵在一起畅谈。

谈一谈文学,谈一谈医学,谈一谈前途,谈一谈人生,谈一谈怎样保护皮肤,他一边想着,一边举起了手,微笑着抚摸着缪绵的脸。

缪总,人生太短暂了,其实,我们俩本不应该这样矜持的……人死如灯灭啊!缪总,你说是吗?

水圣思喊萧高贤看法律文书,可是,他并没有理会自己,而是微笑着把手半抬起来,嘴似乎还在动着。

舒瑞芬被吓得一哆嗦,她见到萧高贤的表情,纯粹就是痴子的表情啊!

“爸!”萧星辰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用手轻轻的推了推他的胳膊,听到他的嘴里吐出的声音很轻,但还基本能听得清楚,喊什么缪总。

萧星辰一看坏了。如果让妈妈看见爸爸的手实jì

上是在摸人家缪绵,嘴里又在呼唤着缪绵,尽管他换了个称呼为缪总,但这也足够在家里掀起一场轩然大波了。

萧星辰见水圣思在面前,爸爸像范进中举那样被一口痰迷了心窍。他治爸爸这种病不难,可是,当着人的面又针灸又喂药,这样就太没面子了。

于是,他抓住爸爸的胳膊,在别人看来,仅仅是招呼爸爸。而他的手早就在他的穴位上按摩开了。

穴道呆滞的血液被疏通,血液直向他的头脑冲去,萧高贤豁然开朗,想起水圣思刚才和自己说的话,发xiàn

自己胳膊的穴位正麻酥酥的,他放眼看去,便知dào

儿子的良苦用心。

“……圣思,我是想,你爸知dào

这一件事吗?你哥也知dào

这一件事吗?”萧高贤这一巧妙的问话,把他刚才的迷糊带过去了。这如同拉椅子,只要拉得得法,是可以为放屁遮羞的。

见萧高贤没事,一家人提到嗓子眼的心,慢慢的又恢复了原位。

“他们都知dào

。”水圣思道。

“你爸想没想过,那可是三条人命啊!他想没想过要承担法律责任?”萧高贤的心里一下子又觉得堵得发慌。他总感觉水宇硕应该受到惩罚才是。

“作为儿子的我,当然不想爸爸再受到惩罚。不过,我爸说了,这是你的权利,如果你一定要那样做,他也准bèi

好了……不过,有一句老话,叫怨怨相报何时了啊!”水圣思道。

“……”萧高贤听这孩子跟自己讲什么老话,一时头脑没转过弯来。

“萧伯父,你还是看下法律文书吧!其他的事,你酌情办就好了!”

萧高贤拿过法律文书一看,连一切法律手续都办理好了,就差自己签个字了!他拿起笔来,颤抖的在文书上签了字,这就是说,自己的公司又回来啦!

“尉迟奶奶,现在的金鹰大厦我也要出手了。如果你们要购的话,我以当年我们购买的价格打八折给你,如果我要卖给别人的话,则要一点一倍的价格啊。”水圣思转向尉迟老奶奶道。

“不要了不要了!孩子,难为你了,还能想着我这个老太婆。”尉迟老太太这些年来,早已把这些看得淡了。

水圣思见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便欲告辞。他看见秋韵一直在静静的听着。秋韵的美貌与那大家子气度令他折服。他道:“嫂子,我看你今后肯定是生个龙凤胎,凤女,一定像嫂子一样的漂亮,龙子,肯定比萧哥要高强。”

一家人被水圣思说得都高兴起来。

萧高贤本来打算明天就去接收自己的公司,顺便找冯瑶让她起个法律文书,让水宇硕得到应有的惩罚。可当他听到水圣思这么一说,他一下子高兴起来。

“水总,你可真会说话呀!”秋韵被他这句话说的也高兴起来。

“我说圣思啊,你怎么说生的男孩就比我高强呢,我在你的眼里很差吗?”萧星辰心想,这呆子说话艺术啊!

“萧哥,我不是当着嫂子的面说你,你要和嫂子相比,你真的是有差距的呀!这差距还不是一星半点啊!”

“你……”萧星辰心想,这小子不是挑拨离间吗?

“好了,我走了!”水圣思说着,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

送走了水圣思,萧高贤在室内摩拳擦掌起来。

萧星辰的一家人和尉迟老太太,一个个的脸都兴奋的通红。水圣思那一句龙凤胎的祝福,像一块石子丢进-平静的水面,那一圈连一圈的涟渏在众人的心里泛开。

睡在床上,萧星辰听着妻子秋韵轻轻的鼾声,他感到幸福极了。

爸爸多年的陈旧的铐着层层铁锈的心病——他日夜牵挂的公司问题终于解决了。这解决的到来,太出人意wài

了,难怪爸爸喜的一时不知东西南北。

现在萧星辰,无论是家里家外,都是一片阳光,绿叶红花,生机勃勃。就连意识中模拟的妻子玛丽,现在也欣喜若狂。

玛丽至所以欣喜,是因为她可以不用提示而得到大量的钦佩币。

萧星辰本以为,智能人得不得到钦佩币,又有啥可高兴的?无非就是那个程序,你要提示,你就给钦佩币。不给,不是她玛丽不愿意提示,而是程序本来就是如此。

萧星辰由于得到绝品医皇这个招牌之后,年纪轻轻的又拥有龙城两家大型医院,其医疗水平,世界上名流医院有时也望尘莫及。

这样,就给萧星辰带来大量的钦佩币,每天钦佩币不断,有时候一个星期,或三两天的,钦佩币就会达到三万元涨停。

萧星辰又没有那么多事情要问,就把这些钦佩币都给了玛丽。

一天夜里,踌躇满志的他进入意识,面对三万钦佩币,自己又没啥问题要问玛丽的,随口说一句:这三万钦佩币都归你了!

好长一阵唰啦声,银盆中的钦佩币全部消失。

挺着肚子的玛丽走上前来,深深的吻了他。他感觉那舌头上的舒服向全身迅速散发,每一个细胞都快活的跳舞,整整吻了他有半个小时,吻得他快要窒息了!

萧星辰走出意识,总感觉意犹未尽,他也不管秋韵是否睡着,扑上秋韵就吻,直到吻足为止。

这智能女人的吻与人类的吻都各有妙处,其韵味各不相同。自从与玛丽接触这七八年以来,玛丽像这样狂风骤雨式的吻还从没有过。

萧星辰就像喝酒有酒瘾,吸烟有烟瘾一样,开始有了吻瘾。

只要钦佩币达三万元涨停,萧星辰就会无偿的全部贡献给自己的模拟妻子玛丽。

当然,玛丽自然以狂吻以回报。

在狂吻舒坦之余,萧星辰陷入沉思:玛丽为什么会这样?

在往后的日子里,这一句“玛丽为什么会这样”的问题,每当吻过之后就会在他的头脑中堆积。

到目前为止,这一句话堆积得小山包那样的高。

他被玛丽狂吻之后,常常会泛起余瘾,因而,他会不顾一切的吻秋韵,直至把秋韵吻得死去活来为止。

后来,秋韵不得不跟他约法三章:在她睡着的时候,绝不能狂吻,特别是现在怀了孩子。

萧星辰深深的咽了几口唾沫,为了下一代,自己愿意完全遵守这约法三章!

这一次他走入意识,他望着银盆中的三万元钦佩币,他没有说把这些钦佩币给玛丽,他是观察她一下,为什么会如此贪恋钦佩币?

玛丽一见到萧星辰起,就开始变得狂躁不安,红着眼睛望着他,她的眼睛中横七竖八的写着许许多多的钦佩币这三个字。

她全身都在抖动着。

萧星辰静静的观察着她的表情,以及对钦佩币渴求的原因。他想问她,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钦佩币?难道是你的程序设计就是如此吗?

不过,他没有问,他也没有把钦佩币无偿的给她,他想等待着她的回答。

玛丽实在忍不住了,便道:

星辰,你每一次来,都要无偿给我钦佩币的。这些钦佩币,对你来说又没用,你给我了,我会很高兴的。你何不用没用的东西引我的高兴呢?难道我的吻,还不足以报答对于你来说没有用的钦佩币吗?

不!今天我有事情要问你的。萧星辰的眼睛始终盯着她那闪烁不定的眼睛。

第0619章 玛丽解说秘密

萧星辰早就对玛丽对钦佩币的贪婪产生怀疑。一个智能女,是什么导致她的贪婪?

他以前的解释一直是,智能库与这智能女,都是由人创造的。人,自身就是无比贪婪的动物,他在制造智能女的时候,不可能不带着自己的情感,因此,贪婪由此而生。

你要问我什么事,你就赶快说吧!玛丽急切的说道。

萧星辰的眼睛只是像刀子一样的紧逼着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玛丽更加急切的道:要么,只要你同意,你无论获得多少钦佩币,我都替你存着,反正我们是夫妻吗!你要同意的话,那就这样定了!

玛丽的话音未落,银盆中的三万元钦佩币,就开始唰啦唰啦的飞向她的身体。

慢!萧星辰一声断喝:我还没同意呢!

唰啦声骤然停止,但被玛丽收去的一部分钦佩币也没有回来。

就这一会儿,萧星辰向银盆里一望,消耗足有一万元钦佩币。

你?玛丽听到断喝声,脸色顿时抹上一层绯红的油漆。

萧星辰心想,原来的程序,应该就是二百钦佩币左右咨询一次,这一路涨价,分明是这个智能女所为。现在是五千元才能询问一次,现在倒好,开始改抢了!

萧星辰道:我现在开始正式提问:我问你,你为什么这么贪恋钦佩币?萧星辰声音虽然不大,但眼睛一直在紧抓住着她的目光。

随着五千元钦佩币的消失,玛丽低下头来道:这……这些模拟货币,在你那里会大量产生。它又不能真的当钱用,我的程序告sù

我,我只不过是清扫垃圾而已。

萧星辰见到她对自己的提问还要收钦佩币,见她的目光躲躲闪闪不敢正视自己,便更加怀疑。

你的眼睛望着我!萧星辰声音低沉但却充满巨大的压力道。

玛丽的头抬了起来,牙不停的咬着嘴唇。眼睛里充满了晶莹的泪花。紧接着,两颗泪珠滚落下来。

你怎么啦?

萧星辰见玛丽哭了,他感到非常惊讶!平时的玛丽的感情相对单调。绝大多数情况下,她的脸像一块冰一样,白白的皮肤使她更像一个冰雕的美人。而今天,她的表情太丰富了,整个脸都在不停的抖动,特别是那超美的胸部。

我……玛丽欲言又止。

亲爱的,告sù

我!萧星辰握紧她的手道。

我……玛丽的泪水如大雨一般急窜。

玛丽,你,你还把看作丈夫吗?你怎么能这样?遇到事情自己闷在心里而不告sù

我呢?你是宇宙中独一无二的模拟妻子,你与智能库一起来到我的意识中之后,你已经成为我生命的重yào

部分,你是我最心爱的女人之一……

玛丽伸出手来捂住他的嘴道:你这个伪君子,你说得比唱得还要好听……你的钦佩币,只要有人钦佩你,就会自然产生。

这些钦佩币到三万元的时候会涨停而不再增加。对于你来说,钦佩币太多的话,它们就是废物。我只告sù

你,这些废物对于我这种智能女是有用的。

你说我是你最心爱的女人之一,可是,你连这些废物都不愿意给我,你那凶狠的目光早已告sù

我,你把我当成了骗子。你把我当成了最坏的女人。如果我生活在现实的生活中,你甚至会怀疑我跟了人,是个破鞋……

萧星辰见她说的越来越不靠谱,便抓住她的双手道:够了,玛丽,你听听,你都说了一些什么?现在,我无论是以一个丈夫的名义问你,还是以正常的程序问你,我给你钦佩币,你总该给我个回答吧?

……好吧,你问吧!玛丽一屁股坐到金色的蝴蝶椅上。

萧星辰想把她抱起,想像以往那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玛丽甩了一下手道:你别抱我!你就站在那问吧!

萧星辰郁闷了,这下可好了,连坐也不让坐抱也不让抱了。

玛丽轻轻的低下头道:你问吧,不问你就滚出意识。我今后也不像乞丐那样索取你的钦佩币了,我看你留着它到底有什么用?

萧星辰望着她那粗大的腰身,比秋韵那个要大得多了!他心头像挂了块石头。声音软得像鼻涕一样问道:请你告sù

我,你为什么要这样贪恋钦佩币呢?

我……我……呜呜……玛丽说不下去了,眼泪抛洒在洁白的两条大腿上。

萧星辰看了一惊:看来,这是她的隐私啊!自己这么逼她,她又不愿意说,这不叫做强人所难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啦!

萧星辰蹲下身体,抚摸着那些滴满泪水的洁白的丰满的大腿,带着浓浓的爱意道:玛丽,是我不好!你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

玛丽抽泣着说道:……星辰,你走出意识吧!让我静一会儿。

萧星辰扶着她的头,望着她的泪脸,歉意的道:亲爱的,对不起啊……我这就出去!我发誓:我永远不再问这个问题。我并承诺:钦佩币你给我始终留一万元即行,多余的,全部归你……

萧星辰站起身来,拖着沉重的腿,欲走出意识。

玛丽突然急切的喊道:你回来!

萧星辰一惊,猛的回头。他只见玛丽站起身来,用手指了指金色蝴蝶椅,示意他坐下。

萧星辰诧异的坐到蝴蝶椅上,玛丽轻轻的坐到他的腿上。

一股电流一样的温情通过她那柔软的屁股通过他的全身,他相当有分寸的抱着她。

玛丽抚摸着萧星辰的头发,轻轻的道:星辰,我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我请你都能够保持冷静……你必须答yīng

我,要不的话,我只有顺其自然,宁死不说了!

我答yīng

你!萧星辰知dào

这是一个惊人的秘密,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而导致自己不知dào

这个秘密。

萧星辰突然又是一惊,莫非自己的头脑里发生了什么变故?难道自己要死了?所以玛丽才如此悲伤?

萧星辰想到秋韵怀孕才三个来月,想到自己可能会死去,想到孩子没出身便没了爸爸,想到自己可能连见孩子一面都没有可能,他感到非常震惊。

这时,玛丽的表情变得平静起来,泪水也不再流,她轻轻的道:

星辰,其实,智能库的程序中,我是没有成为你模拟妻子这一道程序的,也没有怀孕这一程序的。只不过我的智能程度很高,使我知dào

人间的一些情爱。因而,我就利用我的知识,拼力创造这一程序。

当我怀孕的时候,我即欣喜又惊慌。欣喜的是,我也能像人一样有了自己的爱。惊慌的是,我的程序中告sù

我,我无论如何努力,如果新的生命在我的体内诞生的话,我都会消失。

星辰,你知dào

,一个母亲当知dào

自己的孩子出生,而自己会死亡的时候,是多么的悲哀?

然而,为了孩子,我可以愉快的献出我的生命!我至死而无悔。

大量的钦佩币,使我创造了许多的奇迹。按我程序原先的推算,孩子要十年才能出生。不过,最近钦佩币的大量供给,这孩子就有可能提前出生了。

这种虚拟的钦佩币在我的体内,会产生巨大的能量,这种能量告sù

我,到一定的时候,我就能够从你的头脑中走出来。

孩子的诞生,就是我的消失。

然而,尽管这样,我拼命的盼望着新的生命的诞生。这是人类创造的伟大的奇迹,也是我的拼命刻苦努力的结果。

你也看到,我自从怀孕之后,在你看来,我便显得疲惫,没有了以前那样的激情。其实,在你不在的时候,我几乎没有休息,我拼命的研究。

因为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课题,这全部要我自己研究,这是一个别样的世界。你虽然聪明,但你不懂。

自从你成为绝品医皇之后,你的钦佩币大量增加,这让我身体的能量也前所未有的增加。

因此,我看到了希望。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迎接新生的生命,只要钦佩币充足,这一点我完全可以做到。

我想,等到我从你的意识中走出,迎接新生生命前一个星期,我再慢慢的告sù

你这些事情的。

我担心这些事你知dào

得太早,会增加你的思想负担。你的思想负担越重,明显,对我的生存环境就越不利。

这些年来,我即想大批吸收钦佩币,但又必须准bèi

给你一个合理的说法。

其实,程序的设计中,每询问一次的钦佩币,上限是一百元,我至所以提到五千元,原因就是为了我的生命能在新的生命中延续。

然而,也带来一个严重的问题。当我把钦佩币提到五千元的时候,你向我提问的问题,如果没有五千钦佩币我就无法提示。

在萧晓妍病痛的日子里,也是你钦佩币最为枯竭的日子,没有足够的钦佩币,我的头脑也像久旱的田地那样枯竭没了一点智慧。

我今天向你说明了这一切,希望你不要有太重的思想负担。我在你的意识之中,你的思想负担重了,就会影响我的生存环境。

星辰……我的提示完了,望你多保重!

玛丽的这一番话,使萧星辰的心里豁然开朗。他终于明白了这些年来一直困扰着自己的问题。

萧星辰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急忙问道:玛……玛丽,如果突然多出一个孩子,我怎么向秋韵解释?我怎么向尉迟老太太解释?我怎么向家人解释?我又怎么向计生办的人解释?

第0620章 为了两个女人

玛丽答道:我想,这一些,你的智慧完全可以解决!你如果知dào

我每天遇到的困难是你的数倍,你就不会把这样的问题当问题了!

一个人,只有遇到许许多多问题的时候,他才能更好的成长!

今后,我的新的生命要延续的话,他不会在你的意识中,而是和你一样生活在这现实的世界里。

到孩子出生的时候,我已经飞灰烟灭。不过,我想告sù

你,孩子的问题多让他自己去解决,而不是由你代劳,这就是人类孩子正确成长的秘诀!

成长的秘诀?萧星辰倒吸一口凉气:这丫头,竟然悟出人类孩子正确成长的秘诀?

萧星辰迅速的回想起自己的成长历程:当年,自己在爸爸的这棵大树下成长,尽管爸爸对自己管教甚严,但自己长的还是歪瓜裂枣,而当爸爸被捕,自己处处独当一面,又得智能库相助时,自己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让孩子自己去解决问题,而不由他人包括父母代劳,这样,孩子就能正确成长!这是的秘诀!萧星辰在心里又反复念叨了一遍。

然而,玛丽怎么从我的意识中出来,又怎样分娩,这些问题又困扰着萧星辰。他听玛丽说她生出孩子之后又必然死亡,他听了又黯然神伤。

这就是说,孩子出生之后,玛丽将必然灭亡,这是多么冷酷的事实啊!

萧星辰知dào

,玛丽现在最缺乏的就是钦佩币,自己现在能帮zhù

她的,也只有钦佩币。别的,只有靠她自己了。

玛丽,你只留五千钦佩币给我,别的你全部拿去!萧星辰坚定的说道。

一阵唰啦唰啦的声音,银盆中的钦佩币只剩下了五千。

萧星辰望着完全恢复了冷静,面容如冰雕一样的玛丽道:玛丽,我们既然是夫妻,你就不应该有事一个人扛着!今后,你在我的银盆中只留五千钦佩币,此外,全部拿去。

我在外努力多挣钦佩币,保证你的充足供应。今后,你不是在孩子的生命中消失,而是和孩子一起永生!玛丽,你答yīng

我!

玛丽听了萧星辰的话,激动的说道:星辰,有一点是肯定的!孩子如果顺利出生的话,他肯定会有我的智慧。我不会完全死亡,而是在新的生命中得到延续,你就放心吧!

萧星辰听了,顿时热血沸腾。他亲热的吻过玛丽之后,走出意识。

“你这是怎么啦,你还说话呀?”萧星辰走出意识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秋韵焦急的责问声。

我怎么啦?是啊?我怎么了呢?意识中的模拟的妻子悲壮的故事正烧得他热血沸腾,现实中妻子的责备使他顿感手足无措。

他拉亮床头柜上的灯,裸着的上身的肌肉高处反射着灯光,凹处藏在阴影,更显得身体的健美。同样,秋韵的脸庞和上半身也在床头灯的照射下散发出诱人的肉香。

“你今后到别的房间睡去,你就不要在我的床上睡了!”秋韵一个胳膊支在床上,小脸红红的,腮帮子鼓鼓的,气呼呼的说道,

“我怎么啦?”萧星辰不解的问。

“你还怎么了呢?一时蹬被子,一时喘粗气,一时嘴叭哒叭哒像猪吃食似的,喊也不醒,吓死人了!……你怎么有这么多坏毛病啊?”秋韵纤细的白得像莲藕一样的右手食指指着他的正脑门道。

萧星辰这才想起在意识中自己的波动不安的情感。

萧星辰从挂在床头衣架口袋中摸出一包烟,从中抽出一支,含在嘴里。他要好好的思考一下,要不要把玛丽这个惊人的消息说给秋韵听。说给她听了之后,会不会带来什么不良的后果?

秋韵伸手抓住他的烟,丢在自己一侧的床头柜上。眼睛瞪着他道:“萧星辰,你难道真的这点常识也没有?难道真要我和孩子吸你的二手烟?”

萧星辰微笑着站起身来,披衣走出门去,来到走廊,望着漫天的星斗,叭哒叭哒的抽起烟来。

他决定在适当的时候把这一件事告sù

秋韵。

他走进屋里,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伸出左胳膊让秋韵枕在上面,右手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胸部。

“哎呀!我说你都下两点了,你不睡别人也不睡啊?”秋韵双手抓住他的手道。

可是,眼前有什么样的力量能把他的手从她的胸部拿开?这个厚脸的家伙,不仅没有拿下去,反而在上面轻轻斩旋转起来。

“厚皮脸!”秋韵骂了一句,闭上了眼睛。

萧星辰关了床头柜的灯,他开始思考起来:自己眼前重点要服侍好两个女人,一个是怀有身孕的现实中的妻子,一个是怀有身孕的模拟中的妻子。

自己今年有可能要迎接两个新生的生命:自己的一儿一女。

想到这里,他激动得再也睡不着了,气息又开始呼吸不匀起来。

“萧星辰,我告sù

你啊,我今天到缪主任那里去检查啦,她说最近一个月不要那个呀!你不会是猪吧?”秋韵闭着眼睛声音慵懒的道。

萧星辰苦笑起来。难道自己这急促的声音就等于要那个?

他极力压抑着激动,但仍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能听到心脏的跳动的声响。这呼哧声与心跳声,像两只正在交尾的蜻蜓——一个绿头大身,一个深黄小体,它们粘在一起不停的飞动,不停的点着水面。

萧星辰几乎一夜未眠,心事整个都在两个女人的身上。

身边的女人,对她的照顾,自是不惹她生气。一不要在她面前吸烟,二不要那个,努力克制自己,克制克制再克制就行了!

等到孩子出生,她的身体恢复,自己将有长长的幸福的未来,任凭自己多么狂野——她的身体便是蓝天,自己就是那展翅的鲲鹏;她就是那千里马,自己就是那一日千里的骑手。

对于玛丽这个悲壮的智能女人呢?自己唯一配合她的便是钦佩币、钦佩币、钦佩币!

第二天一早,萧星辰便穿着一身运动衫,沿着街道在奔跑,中速跑步两小时回到家里,汗水湿了衣衫,收获钦佩币三千。

本来,这钦佩币真的不算少,然而,对于玛丽的需求量,却要少得多。

接下来的是,他召开职工大会。一院开过到二院。由于是在这一些熟识的人中,尽管自己胡乱扎腾,一天下来也不过七八千元钦佩币,并不比平时多多少?

萧星辰的头脑像高速运转的电脑:怎样才能在人流动特别多的地方,自己去抛头露面呢?

他思来想去,想的脑筋腾腾的跳着疼痛,依旧思索不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天,他不经意的来到炼药车间。这里是一个人的车间,这个人就是沙头小眼的冷叶。

“萧院长,药再有三天就炼好了!”冷叶的小眼警惕的望着四周,见没有人之后,低声的说道。

冷叶所在的车间,是专门为萧星辰炼制几种药皇的车间。

这几种药皇的配方全部在萧星辰的肚子里,药草采购全部是由萧星辰一人完成,进入车间之后,由冷叶炼制,从炼制那一天开始,他七七四十九天都不离开车间。

每两小时加入一次白酒的特殊炼制方法,还是从安全角度着想,冷叶都不能离开这里。

车间里有宾馆一样的设施,有卫生间,有卧室,吃饭有专人供给。冷叶平时那张苦大仇深的脸,在这车间里忙碌不仅没有清瘦,那脸上还长了肉,还有几分红润。

由于几种药皇只有萧星辰供人使用,因而,炼制一次就够自己使用数月乃至一年。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际,如果将脑波药皇兑上数倍的水用于保健和清醒头脑,那情况会如何?

想到这里,他兴奋的道:“冷师傅,你把这一种黑药丸每一粒加上十斤的水,用上数十粒,然后,装成一两一支的精美的瓶子,叫李院长给它配上精美的包装,起名为爽脑液……我要用!”

第二天,日月龙城一院和二院大门前,挂有大幅的横条:日月龙城医院从即日起,由萧星辰董事长亲赠脑爽液活动。

这一活动被龙城电视台的钟紫炒得红了半边天。到那些小报和小电视台的嘴里,这种爽脑液便成了神液。

孩子考试喝了这爽脑液,考试门门都一百分。痴呆老人喝了这爽脑液,立即面前不用挂任何牌子,自己就能找到家。脑疼病人喝了这爽脑液,头疼顿时就烟消云散。

日月龙城一院南面的体育场上,萧星辰将亲手给人无偿赠送爽脑液。

温暖的太阳从东边升起的时候,萧星辰站在贴南院墙的四米宽六米长一米高的台子上。台子上摆着两张桌子。东面坐着萧星辰,西边坐着李克芹。桌子上堆着一百支爽脑液。

每天赠送一百支的告示,令数千名来的人感到有些失望。

萧星辰认为,如果真的有点毛病的人,他们肯定会来领的。

萧星辰面对越来越多的观众和记者,他站起身来,绕到桌前,右手拿着麦克风,左手拿着爽脑液在手里频频摆动。

龙城大记者钟紫的闪光灯,先于其他记者,镜头对准萧星辰啪啪啪啪的拍了起来。

第0621章 近乎灵异的事

萧星辰用手指剔开爽脑液的盖子,首先喝了一支,然后,对着观众说道:

“观众们,我首先声明一下,我们今天赠送的爽脑液是保健品,而不是药品。如果身体真的有什么不适的话,请到我们的门诊去就诊!

我们日月龙城一院的于广洲院长,二院的医皇阿奇波院长,都是脑科专家。他们的医术,处于世界领先地位。

下面,谁要有什么不适,要来领这爽脑液,一次只许上台上一人,向李院长说明自身的毛病,带身份-证,从东边上来,领取从西侧下去。

一天只赠送一百支,一直到赠完为止。暂定为连赠一个月,每次赠送,都有我这个所谓的绝品医皇,日月龙城医院的董事长的我亲自赠送。”

观众中虽然有骚动,但在华叶律带着保安有力的管理下,一切正有条不紊的进行。

整整一个上午,一百支爽脑液才分发完毕。

各地来龙城旅游的客人,他们并不奢望能领到爽脑液,但大家都愿意一睹绝品医皇的风采。

更为可喜的是,医院里门诊人数激增,是平常的一倍多,一院二院的脑科病人更是激增。

萧星辰仅收到了钦佩币的预期效果,还获得了门诊人数激增的收获。萧星辰的义举的名声更成为各大媒体的焦点。

每一天上午,萧星辰分发完爽脑液,就能获得两至三万的钦佩币。每次进入意识,他总会见到玛丽脸上洋溢的幸福。

这一个月里,太阳每天都往地上洒金,月亮除了那几天外,天天都往地上洒银。这一个月里,玛丽体内吸收了近百万元钦佩币,这些钦佩币化作具有无比创造力的精神和能量。

在意识之中,玛丽带着像菊花一样的笑容亲密的告sù

萧星辰:经过精确计算,孩子今年就能出世,是个男孩。由于这么多钦佩币化作的灵气,自己有把握在分娩前走出他的意识。

萧星辰的身上如同被浇了一阵又一阵凉水,被刺激得快要发疯:他知dào

,孩子的分娩之时,就是这位娇美妻子在世上消失之日。

而玛丽飞灰烟灭的日子却越来越近。

然而,萧星辰不得不在她的面前装得很轻松,他担心自己的情绪会让她难受。

玛丽告sù

他,在往后的日子里,钦佩币对她的作用已经不是太大了!她在自然中静静的等待这个美好的日子的到来。

萧星辰知dào

玛丽消失的日子越来越近,他每天夜里都要看一看她。他知dào

,看一眼少一眼了,然而,这可怕的日子还是一天一天的过去。

他每一次从意识中走出,都不免大惊小叹。

秋韵注意萧星辰有段时间了,见他白天赠送爽脑液,各大报纸电视媒体都在报导他的义举,而到了夜里,他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因而,秋韵在他的长吁短叹过后,她拉亮了床头柜的灯,双手捧着他的脸。

萧星辰知dào

自己的表情引起了她的怀疑,因而,微笑望着自己千娇万媚的妻子。

“星辰,你有事瞒着我!”秋韵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望着他那略带忧伤的眼睛道。

萧星辰没说是,也没说否。

“星辰,你说夫妻之间应该有许多的秘密吗?”

“不应该有啊!”

“……还是算了吧!”秋韵见他并没有想说的意思,松开双手,躺下身体,转过脸去,闭上眼睛。

“秋韵,这是一件叫人不好理解的事情。我说了,望你千万不要惊讶,好吗?”萧星辰扳过她的肩头,他的眼睛直射着她惊讶的目光。

“我以前和你说过智能库的事,你应该还记得。后来,智能库在我的头脑里消失,你也应该记得。不过,在智能库的门前,有一个智能女郎,她在智能库消失的时候侥幸存活了下来。她……”

“她什么?”秋韵惊讶的眼睛睁得溜圆,一下也没有眨动,她听的明白,但感觉这不可思议:智能库就够灵异的了,还什么智能女郎?

“她……”萧星辰的头上憋出一头汗来。自己说什么呢?说她怀孕了?

“……”秋韵的眼睛越睁越大。

“她……”

“唉——你不说算了,太折磨人了!”秋韵睁得眼睛发疼,脖颈发酸,却没等出他一句话来。闭上眼睛又躺了下来。

“……她,她,她她她怀孕了!”

秋韵猛的睁了一下眼睛,美眸转了三转,非常平静的躺了下去。

萧星辰估计自己那一句话说出之后,秋韵一定会惊得跳起来,没想到她竟然不可思议的如此平静。

萧星辰有点不敢相信秋韵的平静,他以为是幻觉,便又说了一句:“秋韵,我说的你听见了吗?我说她怀孕了!”

“星辰啊,我说你半夜三更的发什么神经啊?”秋韵说完,闭上眼睛发出轻轻的鼾声。

萧星辰的嘴连续的动着:秋韵,我说的全都是真的呀!可是,他并没有发出声来。

这下半夜直到天亮,萧星辰都没有睡好,直至天亮才睡着。

萧星辰突然像是躺在小船上,整个身体在不停的摇动。他在摇晃中感觉特别舒坦,似乎秋韵还在唱着摇篮曲。

他听着听着,好像秋韵唱的不像什么摇篮曲,而是在问着自己什么?

“……星辰,星辰,星辰?”秋韵抓住他的两只胳膊不停的摇晃道。

“啊~~~啊~~~啊~~~”萧星辰睡眼惺忪的半睁着眼睛。

“星辰,你有没有醒啊?”秋韵继xù

摇晃着他的两个肩膀喊道。

“啊~~~醒,醒了呀!”萧星辰迷迷糊糊的答道。

“你夜里说什么怀孕了呀?”秋韵也是迷迷糊糊的,似乎是萧星辰说,又似乎不像,不过,又有点像他说的。因而,她很想弄个清楚。

“哦……”萧星辰被这一句一问,一惊,完全清醒过来。

“是这样的,我说,我说,我说……”

“哎呀,你还快说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窝囊了?”

“我说我的智能库在头脑里消失以后,有一个智能女郎她侥幸存活了下来……”

“那你说怀孕是怎么回事啊?”

“她,她,她是怀孕了呀!”

秋韵立即伸出手来捂在他的头上。他的头一点儿也不热,比自己的手温还要略低一些。“你是说谁怀孕了呀?”

“唉……”萧星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之后,睡了下来。自己从夜里到现在说的那样清楚,都说多遍了,她竟然还要问。

“你是说你意识中有一个女的怀孕了……是你让他怀孕的?……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秋韵,你没事吧?”萧星辰见她一个劲的笑,突然感觉有些后怕。她的头脑在这样的时候要是真的出了毛病,自己还真的没把握治。不是脑波药皇治不好这种毛病,而是不知dào

这种药会对她腹中的胎儿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秋韵,你别这样……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你就编吧你!”秋韵确信夜里的话是他说的之后,便上卫生间洗漱去了。

“我编?”萧星辰仔细一想:是啊,要是别人冒冒失失的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自己能信吗?

从这以后,秋韵再也没问他,而他却越来越忧虑:如果玛丽突然有一天冒冒失失的从自己的意识中出来,生下一个孩子,那还不把她吓死?

夏日的夜晚,萧星辰站在走廊里,望着一时钻进云里,一时又从云里钻出来的鬼头鬼脑的月亮,烟一支接一支的抽着。不一会儿,地上的烟头扔了一地。

秋韵发觉萧星辰这些天心神不宁的样子,有时候想起他那稀奇古怪的话,她真的有点为他担心。

“星辰,看什么呢?……在这喂蚊子吗……都是下半夜了!”秋韵柔软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道。

“哦……”萧星辰扶着她走进屋里。

“星辰,你这些心神不宁的样子,是为什么呀?”秋韵头倚在他的胸前问道。

“……秋韵,我那天和你说的话,是真的!”萧星辰望着她的眼睛道。

秋韵的嘴唇在不停的颤抖,说不出话来。

“秋韵,请相信我,这是真的……你千万不要激动……她真的怀孕了……不久……孩子也要出世了……”萧星辰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她的表情。

“星辰,你说这怎么可能?”秋韵怎么想象也想象不出这里面的道理。

“秋韵,不要说你不理解,我也无法理解……智能库的事,你已经知dào

了。是水宇硕为了改造水圣哲打造的,阴差阳错的注入我的意识中。这些你都是知dào

的。

随着带有智能库遥控的水宇硕的手机被水圣哲抛进河里,智能库消失了。但里面的一个叫玛丽的智能女郎存活了下来……”

“那这怀孕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说了,像是在编瞎话,让人感觉不可思议。不要说你,就连我也感觉不可思议……”

“你别扯了!我问这怀孕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十八岁得到这智能库的时候,我进入意识,那时还没认识你,我和她在意识中成为模拟夫妻。两人在一起像真人在一起的感觉是一样的。

后来,她说她怀孕了,肚子果然见大。后来,她也就不再容许我接触她的身体。她曾说,孕期可能要十年时间……”

“星辰,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秋韵当然相信萧星辰说的是真话,但她的头脑中仍然无法磨过这个弯来。

萧星辰向秋韵说出了智能女玛丽的秘密。秋韵怎么也无法相信。以前,萧星辰在讲说他的头脑中有一个智能库的时候,她很快就相信和接受了。

然而,这一次无论萧星辰说破了嘴皮,说干了嘴唇,秋韵仍然无法相信。她听的时间长了,甚至感到一种恐怖。

一夜过去了,智能女怀孕的信息,经过秋韵头脑的千百遍的加工磨细,这一信息向她的头脑中一点一点渗透,终于,她似乎看到了玛丽的形象,进而,承认了这一事实。

经萧星辰的描述,玛丽的形象在秋韵的头脑中逐渐成形,美丽的西方女郎:白皮、高鼻、黄发、大-乳。腹部像自己一样的隆起,比基尼三点式装束。

第0622章 接收公司

辞去日月龙城医院的工作,萧高贤准bèi

去接收广丹医药公司。他本想让缪绵主任去他的公司任常务副总经理,他担心萧星辰不会答yīng

,担心会和老婆的矛盾加剧。

从人生大的规划思考,萧高贤决定辞旧迎新,决定拼搏一次。人生,如果把握不好机遇,时间一晃,就会把人晃得像深秋树上挂着的黄叶,随时都有可能随风飘去。

因而,他义无反顾的坐到每天坐着的诊桌前,勇敢的抬起头来凝视着缪绵那水灵的双眸。

他和缪绵都提前十五分钟坐到诊桌前,这已经成了两人的习惯。门前的护士接待着就诊的人,诊室的门关着。这十五分钟,是他们俩互相交流的黄金一样的时间。

这个时间不属于别人,只属于他们俩。

缪绵没有因他的凝视而回避,她深情的望着这位长者、老师。

“缪主任,我,我要走了!”萧高贤直至被缪绵的目光溶化,他才心里嘭嘭跳动表情极不自然的说道。他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一定很红。

“什么?”缪绵惊讶的站了起来,嘴微微的张开,露出整齐的像仪仗队一样的牙边。

“你跟我走吧?我去跟星辰说。”萧高贤的目光在燃烧,他宁愿在自己的目光中化为灰烬。

此时,缪绵的手机对于萧高贤来说,无情的响了起来。

缪绵的手机就摆在诊桌上,她一看,是萧星辰打来的,她急忙用手一划。左手捂住欲跳出体外的心,右手拿着手机急道:“萧董早上好!”

“缪主任,我爸接手自己以前的一个公司,地点在我们老家琥珀市。我叫他转手给别人,存点钱养养老,他不听……爸爸要走了,我会尽快在世界范围内给你找一个顶级高手的,你不要着急,再见啊!”萧星辰说完,把电话挂了。

缪绵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她丢下手机,双手紧紧的抓住萧高贤的手,含着眼泪叫道,抽搐着嘴角,像个幼儿园的小女孩:“老师……”

萧高贤的身上像是被通上了高压电流,全身麻麻的颤抖,脸部像流动的水波。声音像洒水机:“缪主任,我崇拜你……”

“老师,我也是!”缪绵感觉心在酸,一直酸到鼻子酸到眼,眼泪在眼里打滚。

“绵,你跟我走吧!”萧高贤勇敢的说道。

“……”缪绵听了,像电击一样猛的缩回手来。事发太过突然,她半点思想准bèi

也没有,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绵,你跟我走吧!”望着缪绵惊慌的目光,萧高贤再一次抓住她的手请求道。

“我……”缪绵自听到萧高贤改变称呼时起,她的全身所有部位就一直在麻,舌头也麻得说不出话来。

“绵,你跟我走吧!我当董事长,你当常务副总经理,我们……我们永远在一起。我们会很幸福的。”

“……”缪绵听他这样露骨的说话,再看上班的时间快到了,突然有了尿感,两手轻轻的向后拽:“老师,我去趟卫生间。”

尿感微急,缪绵出了门,向卫生间走去。

刚才打过电话给缪绵,萧星辰想,有必要当面跟她说明一下。

萧星辰进门之后,见爸爸两眼潮润,两手半抬在桌面上,还在保持着握手的状态。

“爸,怎么对缪主任恋恋不舍啊?”萧星辰见他爸那样,心里早就笑得像一朵白菊:这么大岁数了,这是哪来的激情?

“我要带缪主任走!”萧高贤沸腾的热血,让他感觉“不知廉耻”。然而,即使如此,他也豁出去了。

“哦?”萧星辰笑了:还动真情呢?看样我妈的恩情他还真的打算来世报了。

“我要带缪主任走!”萧高贤歪着头,模样像一个倔犟的年轻人。

萧星辰愣了一下,随即道:“随你的便。”说完他就走出门去。

接下来的是,萧高贤经lì

了非常难熬的一上午!

因为,上班的时间到了,病人来了。病人有的是提前一星期就挂了号的。自己想带缪绵走,但毕竟还没有和她说好啊!自己和缪绵走了,这些病人怎么办?

他又坐诊了一上午,终于熬来了下班。

“绵,跟我走吧?”这一句滚烫的话,再一次从萧高贤的嘴中吐了出来。

“老师,这件事我还得考lǜ

考lǜ

……”缪绵见萧高贤那火辣辣的目光,真的不忍心拒绝。

萧高贤突然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感觉浑身冰凉。

缪绵下班走了,萧高贤的心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她这是要跟我走呢,还是不跟?

在他的心中,早已把住宿的地方都安排好了。缪绵跟自己去了以后,安排她在宾馆里住,不能带去家。在宾馆里适宜谈心。在家里,如果有人问:萧医生,这是谁啊?自己又怎么回答?

“你不是说去接收公司了吗?怎么没走?”中午,萧高贤无精打采的拉着行李箱回到家里,舒瑞芬劈头盖脸的问道。

“没买着车票!”萧高贤的话刚说出口,心疼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说谎竟然如此自如。

下午,萧高贤犹豫了,他不知dào

自己该向哪里去?自己和儿子说好今天就走的,这上午上了一上午的班,下午再去,儿子肯定会问自己怎么没走?走吧,那缪绵怎么办?

手机的一个短信把他惊了一跳,他以为是缪绵发来的,一看,却是个垃圾短信。

拿着手机反反复复的琢磨着,这要不要给缪绵打个电话?打了,她如果要拒绝,他的心脏可受不了呀!

他此时又想转让掉企业了,如星辰说的那样,留点钱养老,自己可以和绵厮守在这诊桌的两边。

望着舒瑞芬惊疑的目光,他全身像有许多-毛毛虫在身上爬动。

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感觉,便决定走!

在火车站,他鼓足勇气给缪绵发了个短信。短信中没有敢称“绵”:缪主任,我要走了。我在车站,再有两个小时就要发车了。

缪绵的回信是:老师,祝一切顺利!

萧高贤的头脑里突然像是结了冰:自己这些年来,原来是火叉一头热啊!

第二天早上,萧高贤回到了老家。

望着冰凉的房间、冰凉的厨房、冰凉的院落,他开始有点后悔没听萧星辰的话了!要不的话,现在的这个时候,正望着散发着迷人气味的缪绵了。

休息一上午,下午到了自己久违的广丹医药公司。望着变了样的公司大门,他感慨万端。

走到大门口,他本想和门卫打个招呼。只见坐在保安室里的年老的保安正在打盹,他便没有惊扰他的美梦。

走在公司的道路上,所有人全是生面孔。到了二楼办公室,下午三点了。各科室里空调都是开着的,但里面没有人。

他听到南面的办公室里传来笑声,到门前一看,门从里面锁着。

他敲了敲门。

门开了,一个脸像烤牌一样的中年人问:“你找谁?”

他往里面一看,里面有两桌人正在打牌。室内飘动着淡蓝的烟雾,他被呛得立即退了出来。

他到走廊前,看了一下指示牌,公司总经理的办公室在三楼。他到三楼一看,门是锁着的。

他便站在门前孤伶伶的打电话给公司总经理。打第一遍,手机提示在通话中。隔十分钟之后,他又打了一遍,提示和刚才一样。

他越来越焦急,每隔三分钟打一次,打了两遍,提示依旧。

他疲倦的倚在门旁,过了一会儿,无精打采的向楼下走去。

到了车间里,车间也到处是打牌下棋,一派娱乐场所的景象。

他一个陌生人来到这里,没有一个人问一声:你是干什么的?他走出大门,见那个老保安还在打盹,这使他想起日月龙城一院门前那些年轻的保安。他们立正挺胸,姿态像军人一样。

他出了大门,苦笑了一下。自己今天真的是轻轻的走了,正如轻轻的来。

他本想买汽车,派还是要有的。不过,由于疲惫,令他向出租车招了招手。

坐在出租车里,他闭着眼睛。虽然有几分倒霉,但也有几分庆幸:如果缪绵真的跟自己来了,她要是看到这种情形,自己一时又束手无策,那可就要丢人了!

随着出租车的颠簸,他想到了儿子萧星辰。

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真的是落伍了。要是儿子来的话,他不打那个保安,但会把他喊醒。他不打那些打牌的人,但至少能把他们的扑克牌给撕了。

他会找出谁是头子,会处分他们,甚至,也有可能打他们。而自己呢?那几年的牢狱之灾,把自己原来就不多的棱角早就磨平了。有时,在家里对妻子儿子还能发个小火,而在外面,自己基本上是一脸春风。

到家了,给了出租车司机的钱,下了车。他突然想到:自己大意了,这个医药公司是不是已经临近破产的边缘?这是不是水家又给自己下的套?

带着这个忧虑,他一夜翻来覆去,睡得半是清醒半是迷糊。第二天早头晕眼花。

八点钟,上班的时间到了,公司里才有三三两两的人进来。

第0623章 利润分成

萧高贤在公司大门口亮明了自己的身份,自己是新的又是非常老的董事长。

在四楼的会议室里,公司的干部到九点半才到齐,还跟不上会议室的外面,一并排坐着四个人来得早。

看到这几个人一脸凶相,萧高贤打了个寒噤,他越加相信这是一个破产的企业。是水圣思在转嫁危机,他的整个心都在颤抖。

公司总经理李克传,四十一二岁,团胖的脸像面瓜一样没有表情;常务副总经理彭加刚,三十五六岁,瘦高的个子,说话带有几分鸟音,是一脸的匪气。

萧高贤在担心这企业是不是亏损,他们讲的话他连十分之一都没有听进去。

那些干部望着萧高贤那失神的模样,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

待总经理李克传欢迎他指示的时候,他竟然不知dào

说什么是好:“……大家说,大家说,我今天只是听听。”

九点半开会,到十一点,两个小时过去了,萧高贤随着时间的延长,紧张感也与时俱增。

无疑,企业破产。他认为:自己要还清全部债务,自己的钱哪里来?如果要破产清算,自己可以不还这些钱,但自己在信用上,将终身留下污点。

如果让不还债,不仅自己荣誉扫地,儿子也会受到影响。如果让儿子来还这笔债,那么,自己将会在这一沉重打击下一蹶不振。

由于担心,他对水圣思交给自己的审计资料,也发生了怀疑。

他这时才认识到,现在这一个总经理和副总经理,都有虎狼的模样,如果缪绵来了,那自己在这会上,任命缪绵为常务副总经理好还是不任命的好?

缪绵是一只十足的绵羊,怎么能管理这样的企业?

此时,他正为这一不幸中的万幸而略感庆幸。

“以前……”彭加刚望着萧高贤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知dào

自己的话在这里说适不适宜?也不知dào

他有没有在听?

众位参加会议的干部见到董事长的模样,一个个都愕然不止,互相望着。他们都在想:彭加刚正在说话,又突然不吱声了,这萧董怎么没有一点反应呢?

“以前,水董领导这公司的时候,和我们是二八分成。这样,给企业扩大再生产,造成很大的压力……”彭加刚亮出了关键的一张牌,他本以为萧高贤应该有所反应了吧?然而,他的双手依旧抓着水杯,目光依旧不安的望着水杯。

萧高贤他正在想:缪绵她现在在干什么呢?她现在的搭档是谁?她的搭档要是一个好色之徒怎么办?想到这里,他浑身一惊。

那些干部的神经都绷得很紧,他们的思绪在跟着彭加刚的思绪在飞。因为这分成,关系到他们的切身利益。

公司干部的眼睛都集中在彭加刚的嘴上,希望从他的嘴里能说出一些有价值的话来。

大家对彭加刚至所以有极高的期盼,是因为他能代表总经理李克传发表一切言论。他三十六岁,是广丹医药公司的核心人物。

“为了公司的正常经营,我们大家一致认为,我们和萧董的分成是九一分成,我们九,萧董一。所有设备的更新,以及新药开发研究,由萧董负担!”

彭加刚鸟叫一般的话刚说完,所有干部都开始拼命的拍起巴掌。

干部们至所以拼命拍掌,因为他们在接到水圣思转移企业的通知文书时起,他们这些公司各部门的中高层干部就开过会,如果能提高分成,那么,所有中高层干部的工资全部提高百分之二十。

萧高贤被这如雷般的掌声吓了一跳。他向大家望去,除了李克传和彭加刚以外,其他干部脸上都带着谄媚的笑容望着他。

他望着这些陌生的奇怪的脸,其中还有一个小个子女人的脸布满讨好的脸色。看惯了缪绵那端庄秀丽的脸的他,顿时有一种厌恶之感。

“既然萧董没有意见,那么,就请萧董在这上面签个字吧!”彭加刚将一份协议推到萧高贤的面前。

萧高贤接过协议,只见这协议书足有三十页,上面的字体是小五号的黑体字,他的老花眼镜没带来,看那协议像是一团蚂蚁在上面爬动。

“这是什么?”萧高贤思想一直在走神,开始什么欢迎之类的话还听了听,后来就什么也没听进去,突然面对这么多纸要自己签字,自己怎么能签呢?

全场人的脸都冷了下来,除了那一脸讨好脸色的小个子女人的脸还带着淫笑以外。

萧高贤望着这一张张冰凉的像雕刻一样的脸,好像自己欠他们的债似的,他感到郁闷。

尤其看到那小个子女人的脸,他感到有些恐惧:自己的老婆没在身边,又见不到缪绵那一张自己无限崇拜的脸,万一自己生理上有了需yào

,这女人趁自己不注意,把自己压在身下,那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突然感到自己从百花齐放散发出极度浓香的花园,来到一个泡着动尸体的恶臭的水塘边。

突然感觉到,他在这老家的卧室里,这小个子女人正骑在自己的身上,扭动着令他作呕的屁股。他感到一阵恐慌:不行!我要叫星辰来处理这里的事情。

他想起儿子那一张带有嘲讽的脸,他一想起来就感到气愤!但如果他来了能够有效的制止这小个子的女人,他宁愿把儿子那带有嘲讽脸的相片挂在自己卧室的墙上。

“萧董?”

萧高贤望着这一声鸟叫,这才注意瘦高个的叫彭加刚的副总经理,正向自己发出威逼的目光。

萧高贤再望向三十多个中高层干部,他们的目光都如彭加刚类似。只有那小个子女人还在向他微笑。

“这个……”萧高贤面对大家威逼的目光,面对彭加刚的责问,他感到如芒在背。但他也清楚,即使如此,自己也不能签这个字啊!

“萧董,你是一个人来的吗?还是和家人一起来的?”小个子女人装着用标准音轻轻的问道。

“王主任,上!”在这小个子女人身边的大嘴男人道。

大嘴男人的声音令萧高贤倒吸一口凉气,这口凉气直入胃部,整个胃部都焦干冰凉,带起一阵胃酸,萧高贤不得不到卫生间吐了几口。

萧高贤上卫生间的途中,望见门外四个人依旧坐在门前的长凳上。他知dào

单凭自己,是绝对压不住阵脚的了!因而,他在心里进一步想道:不行,我要叫星辰来!

吐完之后,又解了个小便,他用力的想了一想,这才疲惫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他不敢望那些冰凉的脸,更不敢望那一张带有淫笑的小个子女人的脸。

“萧董,如果你不给个答复,往下的工作就不好开展了!”总经理李克传的胖胖的脸红着说道。

“这……这个吗……大家恐怕都知dào

萧星辰吧……他……”

萧高贤的话没说完,就听那个叫小个子女人上的大嘴嘟哝道:“现在谈工作,把儿子抬出来干什么?想要打架啊?”

大嘴的声音虽然小,但每个字萧高贤都听得清晰,每个字都刺着他的心。

是啊,自己君子一辈子了,为了钱财,也使出这种痞子的手段来了!他在心里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有拿萧星辰恐xià

他们的意思,大嘴说的是对的!

商场啊,是让人变态的地方啊!你只要一沾边,那就很难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了。

这时,彭加刚站了起来,像蒲扇一样的大手向大家摆了摆,然后半闭着眼睛望着萧高贤,用他那像小鸟一样的声音道:

“萧董,我刚才说话你可能没注意。大家的意思呢,是以前啊,水董领导这公司的时候,和我们是二八分成……当然,他这二呢,是要负担所有设备的更新,以及新药开发研究费用的。

这剩下八的利润,除了工资及机械维修等等开销之外,企业就有点入不敷出了。

以前,我们向水总提出要九一分成,我们九,水董一,水董也答yīng

了。现在您来了,我们九,您一。当然,设备的更新,新药开发研究费用是由您来出的。

这两天资方换人,您又没来,人心惶惶的,都处于半停产状态了。

您把这协议签了,大家的心也安定下来了,生产,由我们这些人来抓好抓了。要不的话,生产跟不上,不能按时完成供货合同,就要违约,违约就要受罚,那到时候损失就大了!”

彭加刚尖叫的鸟声一结束,下面是一片“是啊是啊”的附和声。

“这……”萧高贤这一次不仅听了,而且听得非常仔细,对每一个字都是边听边消化。

敢情,他们这搞的是分成啊!

萧高贤当然不明白以前水圣思是怎么经营这企业的。以前,水圣思是二,现在自己是一,这设备更新及新药研发费用还要自己出,这到底是谁为谁打工啊?

自己的公司,倒回头来,经济权都让出去了。这医药公司的新药开发是一大笔费用。如果不进行新药开发,那么,很快就会被市场所淘汰。

萧高贤当然不会答yīng

这样的要求。即使答yīng

,也要把这近三十页的协议研究一遍才行啊!

第0624章 让儿子来压阵

大嘴见萧高贤犹豫的样子,便又嘟哝道:“这萧董的性格怎么这么绵啦!”

逼到这个份上,萧高贤不得不说两句了:“诸位,虽说我在广丹医药公司待过,但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我刚来,对许多事情不熟悉。这个协议,我至少要研究一下再说啊……”

大嘴站起来道:“我说萧董啊,你看到外面那几个人了吧?都是和我们订了合同的。和他们订的合同有的到期了,他们就等着我们违约了……”

“那你们抓紧按排生产供货呀!”萧高贤着急的道。

“这协议不签下来怎么生产啊……”大嘴头低了下来,又嘟哝了一句:“谁能叫得动工人谁就叫!”

这时,外面的四个人走了进来,直接把他们的合同拿到了萧高贤的面前,有两人的合同期限还有半个月,有一个合同期限还有七天,有一个明天就到期了。

萧高贤的头脑嗡的一声,里面像有许多小虫子在里面爬。这都叫啥对啥呀?明天到期的两千万的药品,竟然才履行一半,这怎么可能呢?这不分明是要搞合同诈piàn

吗?

萧高贤头脑一片空白,全身都颤抖起来,在十分钟的时间里,耳边一片嗡嗡的响声,每一个人的脸都带着奸笑。

要这样折腾下去,恐怕自己的老命就折腾没了!头脑里又出现了儿子一幕幕形象:儿子面临众多人医闹时,他那冷静的态度。面临各种问题轻松的模样。如果今天他要是在这里,他肯定会让那些人好kàn

的……

萧高贤是不知怎么进的家门,头脑里一团糊涂。外面的光线越来越暗,他坐到床边,半倚在床背上。

“星辰……”

萧星辰正在日月龙城二院带着全院干部开会。他有一种预感:爸爸二十多年前的经营方式,现在肯定是不行了!他肯定会遇到许许多多意想不到的困难。

因而,萧星辰抓紧把最近急需解决的工作安排下去。

萧星辰听到爸爸的声音,他大吃一惊。凭一个医生的敏感,从爸爸的声音来看,他知dào

,爸爸不是遇上重大的困难,便是病了!

“阿奇波院长,你来主持一下会议,我有点事!”萧星辰说着便站了起来,一边走着一边对着手机道:“爸,有事吗?”

“这一班家……”萧高贤想起这些家伙要挟自己,不由得愤愤不平。但为了在儿子面前保持尊严,他换了话题:“你来我这里一下吧,一时两时说不清楚啊!”

“爸,很急吗?”萧星辰知dào

爸爸爱面子,问多了他会烦,便道。

“……嗯。”

“爸,你现在必须做的两件事:一是赶快调理身体,或者马上住院。二是彻底避免和任何人见面,等我过去再说!”

“等不及了!”萧高贤见合同明天就到期,还没有履行。也有可能这合同根本就是假的!

“什么?”萧星辰可不知dào

爸爸所说的等不及了的含义,他虽然大胆,也吓得颤抖起来。“爸,什……什么等不及了?”

“有一份两千万的供药合……合同,明天就到期了,竟然还……还有一半没有履行,这……这怎么可能呢?”萧高贤难过的说道。

“你刚去,这和你有关系吗?”萧星辰不解了。

“他们要和我签什么协议……”

“好了,爸,你千万放宽心。只要你身体保好了,其他一切都是小事。你的身体保不好,那事情可就大了!”

“这……”

“好!爸,你别说了,我明天夜里就有可能到!”萧星辰说着,赶回家里。

到了家里,告sù

尉迟老太太他要回一趟老家。

秋韵毕业了在家,因怀孕暂时在家没事,她也愿意随萧星辰一同去。

在紧张的气氛中,尉迟老太太、舒瑞芬和萧茗送走了萧星辰和秋韵。

第二天下午,萧星辰和秋韵到了老家。

萧星辰和秋韵见到萧高贤,两人同时一愣:萧高贤憔悴的脸庞,满脸的胡须,比没来这里之前,看出整整老了五岁。

给爸爸把了脉,萧星辰发觉他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忧虑过度,便终于安下心来。

这一次父子见面,是萧星辰记忆中爸爸态度最好的一次。爸爸像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孩子,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来这里的情况说了一遍。

萧星辰听了,头脑里大概有了个轮廓。

“……星辰,我这一次叫你来,目的是想按你以前所想的那样办,把这公司给转让了!”到最后,萧高贤叹息道。

萧星辰冷笑了一声。

“怎么?”萧高贤本以为他会立即答yīng

,不过,看他的表情却并不想立即转让。

“以前,我是担心你来了受苦,和我妈两地分居,生活不方便。现在有这么多人要和我们作对,我们为什么还要转让啊?”萧星辰又是冷笑一声道。

“你……”

“爸,休息吧!”萧星辰安慰道。

……

天晚了,广丹医药公司的会议室,灯没有开。室内的亮光全是外面的光线。

室内坐着广丹医药公司的总经理肥胖的李克传,和常务副总经理高个子鸟腔的彭加刚。

“你说,这萧高贤一天没来,是怎么回事啊?这假合同的事,他不会知dào

了吧?”李克传声音低沉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呢?”彭加刚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尖细的鸟音仍比常人要高得多。

“一切都有可能啊!”

“万一出事,我们就说不知dào

。就说是大嘴一人说的……那萧高贤就像呆子似的,这印章都是真的,他怎么就能看出是假的?我说李总,你就不要疑神疑鬼的了。”彭加刚伸着长长的脖子道。

“萧高贤并不可怕,可是,你也知dào

,他有个厉害的儿子啊!”李克传胖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道。

“反正到这个时候了,哪个也不要说别的!”彭加刚鸟音道。他说完,勾着长长的脖子,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

萧星辰进入意识,他见三万钦佩币一分没少,他知dào

:玛丽对钦佩币的需求已经不是那么迫切了。

盯着她那波浪起伏令人震颤的胸部,他情不自禁的又将她抱在怀里。

玛丽半个多小时的提示,萧星辰已经搞清楚李克传等人的阴谋。

李克传、彭加刚和大嘴他们了解到萧高贤曾经有过重病,萧星辰在龙城有两大医院,估计萧家绝没有人亲自来管理这个公司的。

他们认为:萧家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将公司盘出去,那么他们这些人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在盘公司的时候,能够从中得到巨大的好处。

二是萧家还会像水圣思以前那样经营,和他们分成。

如果萧家真的头脑坏了,让他们像以前那样拿年薪,那他们便可以放开手玩了。

以前,在水圣思时期的时候,经营的钱分给工人之后,剩下来都是他们的,因而,并不存zài

贪污挪用的问题。

如果萧家让拿工资替他打工,那么,他们绝不会安分的。

第二天,萧星辰在家政公司找了两个佣人,他的意图非常明显,这个公司他不放手了!

就是搞什么分成,也不能让这一班人来把持。自己家的企业,岂能让这些人来掌握?

他带着爸爸和妻子,买了一辆几百万的轿车。

这时的萧高贤,经过这几天的曲折,他知dào

,这个家一切都到交班的时候了。儿子怎么做怎么好!

上午九点半钟,萧星辰开着轿车直接进了大门。

萧星辰把轿车放在办公室的门前。

秋韵看了,静静的望着他。他向秋韵那精致的小脸瞧了瞧,笑了笑,然后向楼上走去。

萧星辰在上楼道上,很远的就听见打牌的嬉笑声。

到了三楼,这是总经理的办公室,室里没有人,萧星辰掏出马槟榔曾给自己配的多功能钥匙,他打开门之后,走了进去。

四百多平方米的楼层,是一个总经理、三个副总经理的办公室。

办公室摆设,都要赶上自己在龙城的办公室了。

萧星辰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打了办公室的内部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个苍老的声音,萧星辰愣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你叫办公室主任到三楼来一下。”

“主任没来……你是谁?”苍老的声音急道。

“你不要问我是谁,如果你不赶快通知他来,你下午就不要再来干了。”萧星辰说完,随即挂了电话。

一分钟不到,响起了敲门声。

坐在沙发上的萧高贤准bèi

起身放门,萧星辰向他摆了摆手。

门开了,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一头脑的皱纹,望着沙发上的萧高贤道:“哦……萧董啊!”

萧高贤对着老头指了一下萧星辰,那意思你找他。

老头皱起额上三道深深的皱纹,睁着失去光华的眼睛,望着坐在总经理办公桌前的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

老头来来回回的在萧高贤和萧星辰的脸上扫了两个来回,最后,他的眼睛在秋韵的俏脸上定格。过了一会儿,他猛的一惊:这么大岁数这么望人家女孩,显然是不礼貌的。

这时,老头的眼睛又向萧星辰扫去,只见他的脚翘在李总的办公桌上,要不是萧高贤在这,这老头就要报警了。

第0625章 会议前的暴打

“萧董,这……”老头望着萧星辰在桌子上抖动的脚,尴尬的望向萧高贤道。

要是以前看儿子腿放在办公桌上这么抖,萧高贤早就火了,今天第一次看儿子这么抖没有什么不好。

萧高贤望着老头,又用手指了指萧星辰。

“请问,你有什么指示吗?”老头毕恭毕敬的对着萧星辰说道。

“办公室主任不在吗?”萧星辰头仰望着屋顶问道。

“不……不在。副主任在。”老头答道。

“叫她来一趟。”萧星辰轻轻的说道。

“哦!”皱纹老头转身走去,脚步很快。

不一会儿,那个前天开会的小个子女人跨进门来:“哎呀,萧董啊,你找我有事嘛?”

小个子女人的目光也许并无讨好脸色,但在萧高贤看来,她的声音她的眼神,纯粹就是洗头房的小姐。

萧高贤受不了她的目光,耳朵只有忍着了。他低下头来,指了指萧星辰。

小个子女人那令人不快的目光看了一眼秋韵,又看了一眼萧星辰。突然,她似乎悟出了什么。

她一拍瘦腿,道:“你是小萧董吧?”

“嗯,你叫什么名字?”萧星辰继xù

望着屋顶道。

“我叫王丽。”

“什么职务?”

“办公室副主任,兼管合同工作。”

“照这么说,那份两千万今天到期的假合同是你经手的哟?”萧星辰像拿呱一样问道。

王丽瘦屁股吓得一下子跌在地上,她抓住办公桌角站了起来,慌忙说道:“小萧董,我……我可从来没有拟过什么假合同啊!”

萧星辰把脚从办公桌上拿了下来,炯炯有神的目光射着她那略方的脸,嘴角向上挑了一下问道:“是真的吗?”

“我……”王丽眼被他的目光刺得发疼,她不再敢回答是真是假。因为起草确实是她经手的,但她不愿替别人背黑锅。“我……我其实就是一个办事员。就是业务能力强一些,有一次水董看到我打的文件,就提拔我个副主任。”

“业务能力强就拟假合同?”萧星辰的眼里没了逼人的光芒,半侧着脸望着她道。

“我没有……萧董,你肯定知dào

,一个办事员,如果不听老总的话,那只有下岗了。”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拟假合同了吗?”

“没……没有!”王丽见识过这老萧董的本事,他在公司老总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

“既然最后一个机会你都不珍惜了,那你下午就不要来上班了!你的业务能力强,到别的地方找工作也好找!”萧星辰的眼睛已经不再望着她,而是望向窗外。

“萧董,我真的没有起草什么假合同啊……我工作是兢兢业业的呀……”王丽岂能承认这样的事?又因为自己的形象不佳,又上哪里去找到现在这样好的工作?自己不仅个子小,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没胸部没屁股,只能唉声叹气了!

“好了,你走吧!”

王丽慢慢的向门外走去,三步一回头。走到门口的时候,猛的跑了回来,眼泪哗啦啦的滴在平坦坦的胸前。

她也曾想过丰胸,只因皮肤过敏,她没敢,终于没有迈出丰胸这一步。此时,她知dào

自己出了广丹医药公司,再拿这么高的工资只有等下辈子了。

“小萧董……我如果说的话,求您千万不要告sù

别人说我说的呀!如果要说我说的话,那我就没命了……”

“我只问你,你愿意说吗?”

“只要不说是我说的,我愿意说!”

“你要愿意说的话,你就什么也不用说了!”

“啊……”王丽猛的抖动一下身体,胸部像个男子汉一样,从外面看不出一点抖动。

“现在,你通知前天参加会议的全体中高层干部,十一点半到会议室开会。”

“啊……十一点半,他们会来吗?”王丽惊讶的道。

“你通知他们,就说十一点半准时开会,如果不来,或者迟到的话,就不要干了!你通知每一人,都把这句话带上!”萧星辰说着,便站起身来。

“那……”

“你到底还想不想干了?你一个办公室副主任这么啰嗦,也敢说业务能力强?”萧星辰眼睛瞪着她,脸猛的一红,五官无不愤nù

的吼道。

“哦……我通知我通知!”王丽抖着短小的腿跑下楼去。

萧高贤要是以前见儿子如此霸道,那非要教xùn

他一番不可。这一次不仅没有想教xùn

他,见他那样子心里还有几分小畅快。

“走!吃饭去!”萧星辰说着,挽起秋韵娇嫩的手向外走去。

“……星辰,让那些干部一起来吃饭一起谈谈呗!”萧高贤道。

“爸,你没听我刚才说吗?他们伙同起来用假合同欺骗我们,我不把他们送上法庭就好事了,还招待他们吃饭?”

“星辰,你别误会,我绝对听你的……不过,我也想提醒你一下,假合同也只是你猜测,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可不能说它是假合同啊!”

“现在才十点钟,我们回家吃饭!”萧星辰说完,下楼开着车向家里而去。

吃过饭,秋韵留在家里。萧星辰和萧高贤来到单位,到会议室,已经十一点四十。在门外,就听到牢骚怪话声一遍。

萧星辰和萧高贤到了会议室里,牢骚怪话声仍没有减少。

萧星辰进了会议室,直接向会议桌的南端头走去,萧高贤坐到了北端头。

“不要说话了!”萧星辰猛的一拍桌子,紫砂壶茶杯歪倒在桌上。

王丽脸色变得苍白,急忙将茶杯扶了起来。

“你是谁啊,在这拍板打桌的?”大嘴猛的眼圈红了,站起身来责问萧星辰道。

萧星辰抓起茶杯,猛的向大嘴的嘴唇砸去。

大嘴的嘴当的一声,两个门牙顿时被砸掉。嘴唇也顿时肿了起来,血,洒在了地上。

大嘴举起自己坐的椅子就向萧星辰打去,萧星辰抓住椅腿,猛的一顺,大嘴便倒在地上。

大嘴的嘴越肿越高,血越流越多,三十多个管理人员,其中有人开始责问这青年人到底是什么人?

上来七八个身强力壮的人开始推搡着萧星辰拉偏架。

萧星辰冷冷一笑,一阵拳打脚踢,七八个拉偏架的人便倒在地上。他双手掐腰对大嘴等人吼道:“我告sù

你们,你们被开除了,为了避免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你们立即离开!”

那七八个人你望我,我望望你,都到座位上坐了下来,只有大嘴从地上拣起牙齿,到卫生间清洗脸上的血迹去了。

“你是谁?”彭加刚虽然已经猜出萧星辰的身份,他依然猛的站起身来,望着萧星辰鸟声问道。

“你没有资格问我!”萧星辰重新坐到会议桌南面的端头。

“你……”彭加刚一米九的个子,他站起身来,比萧星辰高半个头,他真的想用自己的蒲扇般大掌搧萧星辰几个耳光。

“他是萧星辰,我的儿子!”萧高贤的心一直在颤抖,他担心这些人一起打萧星辰。不仅打萧星辰,还打自己,便急忙解释道。

彭加刚站起身来,从萧星辰的身边,走到萧高贤的身边坐下,伸着长脖子鸟声说道:“萧董,按公司章程,你是董事长,你的儿子并不是我们公司的成员,他也不是股东,他是没有权利来参加会议的。”

“姓彭的,你少跟我谈什么章程不章程的!你指使工人罢工,办公室人员上班打牌,你上班的时候不在岗,你还有什么章程可讲?”萧星辰又猛拍了一下会议桌怒道。

“你干脆说,你今天想干什么的吧?”彭加刚并不示弱责问道。

“我今天来,就是找你算账的!”萧星辰冷哼着坐了下来道。

“你在开会的时候,打伤这些人……”彭加刚说着,掏出手机拍着地上的血迹。又走向卫生间拍大嘴的肿嘴。

彭加刚拍完之后,对着刚才那被打倒的几个人道:“你们几人再躺在地上,我给你们拍个照,我不相信警察还治不了他?”

那几个人站起身来还没有躺下,萧星辰便从座位上跃起,扑向彭加刚,抢过他的手机,对着墙上啪的一下摔得粉碎。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在颤抖,有的胆小的女的都吓得哭了起来。

彭加刚利用胳膊长的优势,猛的一下向萧星辰的脸上打去。

萧星辰抓过他的手,一个旋转,彭加刚哎呦一声惨叫。双膝猛的跪倒在地:“你们给我一起打,打出祸来是我的!”

萧星辰的手向前一顺,嘎嚓一声,他的胳膊到手之间,也不知哪个关节骨折了,他哼哼着趴在地上。

“小萧董,我是广丹公司的总经理李克传,我能说两句吗?”李克传见真的没想到萧星辰会如此凶猛。

李克传知dào

,彭加刚今天被打也是白挨打了。像萧星辰这样有地位的人,外界又称绝品医皇,就连市里的领导也未必想得罪他。

他想起彭加刚叫做假合同的事,自己也利令智昏的同意了!现在能保住这件事不被揭露出来就谢天谢地了!

彭加刚被人扶着站了起来,左手捧着右胳膊,疼得呲着牙鸟声叫道:“哪个帮报一下警!”

三十多个人有一大多半还在畅快呢,当然不愿意报警。还有一部分人想报警,但谁个敢呀?就彭加刚的手机小萧董都敢摔,还有谁的手机他不敢摔?

第0626章 合同是假的

“报警?”萧星辰嘴角翘起一个漂亮的弧度,望着彭加刚说道:“如果警察来了,立即就会抓走四个人,这其中一个人就是你!”

李克传一听说四个人,猛的惊了一下,脸上的胖肉连抖几下。参与制作假合同的,一个是自己,一个是彭加刚,一个是大嘴,一个是王丽。他萧星辰不会是指这四个人吧?而彭加刚只是他明指了的。

彭加刚一听萧星辰说抓四个人,其中一个就是自己,他咂了咂嘴,脸上立即下起了阴冷的雨。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大门口冲进一个四十多岁的红脸高个子男人来,他圆睁眼睛,眼圈发红,把合同拍在萧高贤的面前:“萧董,你看这个怎么处理吧?”

李克传见这个时候订立假合同的人闯进门来,他几欲晕厥,用手扶住脑袋。

大嘴捂住隆起的嘴唇,吓得躲在卫生间里不敢出来。

小个子的王丽不停的抖动着瘦小的身体。

萧高贤摸出老花镜,一看,丢在自己面前的,正是那份广丹医药公司过期一天才履行一半的合同。

萧高贤用手指了指萧星辰。

拿着假合同的四十多岁的红脸高个子男人会意,略微颤抖的把合同拿到萧星辰的面前。

萧星辰翻了一下假合同,道:“你什么意思?”

“按违约条款,你们给货赔钱啊!”男子抖动了一下红脸道。

“我们要不给货给钱呢?”萧星辰冷冷的道。

“你不给货给钱,可以啊!我就等着你这一句话呢……那第十三条有关违约中有规定,可以到琥珀区起诉啊!”红脸男子道。

“是啊,既然有这一条,你不去起诉,你跑这里来闹什么?”萧星辰摸了一下下巴,大声的呵斥道。

“你是谁,我现在不懂。但是,年轻人,我告sù

你一句:我们都是老客户了……生意人,最不愿意起诉了!我们还是按合同条款履行吧!如果你们有困难,我们可以商量。交货延期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们要设定个最后期限,作为这合同的补充条款……”

“你麻的你是不是黄豆吃多了,跑我们这里来乱放屁?”萧星辰握了握拳头怒骂道。

三十多个管理人员,绝大多数都哈哈笑了起来。暂时的忘记了饥饿。

“你……你敢骂人!”红脸男子圆睁着眼睛指着萧星辰怒道。

“我这人又何止光会骂人?”

“怎么,你们违约了,你还想打人,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你他麻的拿个假合同来敲诈勒索,还跟我讲什么王法?”

“好好好……我算你好脑,那么我们法庭上见!”红脸汉子说完,把头一扭,表示出愤愤不平的模样。

“你以为你还走得了?”萧星辰站起身来向他走去。

“你看看,你看看……”红脸汉子把合同翻到最后一页,指着鲜红的大印章和签字道:“你看好了,这上面有你们广丹公司的法人章,有你们彭总的签字……你想要在这里弄死我不成?”

“像你这样的败类,活在世上只会浪费粮食祸害人类,把你弄死还不是为民除害?”

“啊……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啊……”红脸汉子歇斯底里的喊道。

萧星辰一个箭步冲到门前,拦住大门。向左手腕上的包里伸了一下手,气愤到极点的他,从包里取出那几乎不用的致痒的药物,捏在他的手腕上。

萧星辰将他拉到一个空座位上坐下,轻轻的道:“你不说是老客户吗?怎么会以这样的态度对待老客户?”

那三十多位中高层管理人员,从十一点半到这十二点半,一个个神经绷得紧紧的,早已忘记了饥饿。

他们长期在李克传和彭加刚的领导之下,敢怒不敢言的情绪。他们之中除了参与假合同的人,以及被打的人之外,在各人的心中,多少都会有些畅快之意。

刚才萧星辰出手暴打,有许多人脸色凝固,但脸色并不代表内心。他们听说这红脸拿的是假合同,那种自发的护厂情感爆fā

出来,眼睛怒视着红脸男人。有的人还有心帮萧星辰去揍他。

此时,大家见萧星辰刚才还要弄死他,现在软了下来,还说什么老客户,大家的心里顿时没了底:或许,这位小萧,除了会打两下之外,原来也不过如此!

突然,红脸的脸突然变色。他刚才被萧星辰捏了一下左手腕,感觉一阵发麻。他听到萧星辰谈什么老客户,他根本就没心思听,他在惊恐的感受着这手腕的变化。

手腕开始有些痒痒,红脸睁大眼睛用右手指轻轻的挠着。

萧高贤看到这一惊心动魄的场面,他第一次开始热血沸腾。他心中的君子念头被他狠狠的压了下去。他开始有点后悔,自己读那么多圣贤之书,当时为什么没有抽出点时间练武。

如果此时自己有武功,或许,也能帮儿子一把。

他不能完全肯定儿子的行为,但他的心头涌起一股怒火:有时,对待一些敲诈勒索的人,或许应该动点非常的手段。

他知dào

这红脸汉子的可怕要遭殃。要是以前,他即使不阻止萧星辰,也会难过的离开。这时,他也冷酷的看着红脸男子脸上的一点点变化。

“啊……”红脸男子的一声尖叫,让全场人的心都抖了一下,脸都麻了一下。

红脸男子随着一声叫唤,从椅子蹦了起来。他的眼睛睁得溜圆,眼白过多,显得眼瞳特别的小。

红脸男子挠着手脖的速度越来越快,在地上不停的打滚,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令所有人都感到毛骨悚然。

大嘴偷偷的向门前溜去。

“大嘴,你要走吗?”萧星辰大声喊道。

大嘴伏在大门上转过身来恐怖的望着萧星辰。

“你如果迈出这大门一步,那么,就法庭上见。如果你要在我这里解决问题,那么,我想,我这人是很仁慈的,处理的结果会让你满yì

的!”

大嘴一望,李克传和彭加刚都还在这没有走,他缩着身体到座位上坐了下来。

彭加刚也想走,他打算托警方的人来治办萧星辰,或者,趁他立足未稳,找社会上的人对付他。但红脸男子的惨叫声以及萧星辰的威胁,使他暂时放qì

了走的想法。

“这位爷,您救我、您救我啊……”红脸汉子手腕被挠出了血来,他的心跳像是急速的雨点。他从地上翻身起来,跪倒在萧星辰的面前。

“说说假合同是怎么回事吧?”萧星辰轻声的问道,目光转向窗外。

红脸汉子又躺倒地上惨叫起来,衣服上满是血浆。

有些女的吓得大声的哭了起来。

“我说我说!”红脸汉子在地上又挣扎了五分钟之后,跳起身来说道。

“你可不能随便乱咬人啊!”彭加刚的脸色变成了紫色,目光相当可怕,他凶狠的瞪着在地上打滚的红脸汉子道。

“是我和仝主任签的,是经过我们院方同意的,我只是经手人啊!”红脸汉子涕泪俱下的吼道。他并非想说,他感觉自己可能随时会心动过速而死去。自己的罪还至于死。

大嘴全身只是震了一下,但他还是低下了头。他的心里想:就是天塌了,也有个子高的人顶着。

萧星辰的手上沾止痒的药末,拉了一下红脸汉子的手道:“起来,坐着说话。”

红脸汉子挠着挠着,突然感觉不痒了。手腕上的皮肤一阵清凉,有一种薄荷的感觉。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萧星辰面色“和蔼”的道。

“这件事……”

“好了,我不要你去揭发谁。我只问你,这合同是真的还是假的。要实事求是的说!如果是真的,那么,只需找有关部门调查鉴定一下,我们会立即履行合同。如果是假的,你就直接回答是假的就行了!”

“……假……假的!”红脸汉子还想狡辩一下,一想起刚才钻心的痒痒,他再也不敢说谎。

萧星辰站了起来。绕过王丽正在打扫的血迹,在会议室的空地上徘徊了一圈。

“我们公司的所有中高层领导都在这。这个红脸说这合同是假的,那你们愿意说是谁指使和他签的这假合同吗?”

“……”会议室一片寂静,连每个人的喘息声都清晰可闻。

萧星辰左手掐腰,右手点向李克传、彭加刚、大嘴和王丽道:

“你们这一班自以为是、利令智昏的家伙!这个合同是两千万,日期是在半年以前签的。要说一点没履行,这从道理上说不过去。你们亲口说已经履行了一千万,只要稍微查一查进货单,真相就可大白了……就你们这样的低级智商也想要搞诈piàn

?”

萧星辰回到了座位上,又道:“说吧,你们谁参与了此事。”

“这事有我参与!”李克传脸上的胖肉抖动着道。他早就想过了,这是自己办的最傻的一件傻事。他感觉事情已经十分明了。

“你的目的?”萧星辰声音低沉的问道。

“我们的目的是,想和你们九一分成,从中合理的获得更多的利益。因而,才出此下策。”李克传说着,低下了肥胖的头颅。

“还……还有我,是我起草的,我知dào

这件事。”王丽在心里一直感激萧星辰,在楼上没有叫她讲出是谁指使干的这事。既然总经理都承认了,自己现在就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

“还有谁?”萧星辰扫视了一下在座的人问道。

第0627章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李克传承认那是假合同,使形势急转直下。

彭加刚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到嘴的天鹅就这么飞了,他也不相信一个萧星辰能把他们怎样?自己还有方方面面的朋友,还有许多张牌可打,怎么能认输了呢?

彭加刚对李克传的背叛是恨之入骨,叫他承认,他怎么也张不开口承认这件事。

大嘴被打肿了嘴,门牙掉了两颗,这仇恨,岂能张开嘴去承认这事?何况,彭加刚还在顶着呢!

“好了!”萧星辰站起身来道:“我决定,取消所谓的分成!将搞假合同进行诈piàn

活动的彭加刚,还有那大嘴立即除名。如果再敢捣乱,老账新账一起算,不要等到坐牢的时候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后悔!

李克传能够主动承认,暂不追究他的责任。继xù

担任总经理一职,试用期三个月。试用期的指标只有一个,看生产秩序的情况……”

彭加刚脸胀得欲滴血:自己被开除,而姓李的却还能留用,他站起身来,半低着头气呼呼的向外面走去,大嘴也跟着就往外跑。

那红脸汉子经lì

刚才那生死时刻,此时也惊慌失措的向外跑去。

广丹医药公司的几个人的一场阴谋,就这样被化解。所有广丹公司的干部,都打内心里佩服萧星辰又文又武的处理方式。

如果萧星辰一定要诉诸于法律,那么,李克传、彭加刚和大嘴坐牢是坐定了!

最为激动的还是李克传,他开始认为自己坐牢是坐定了,没想到还让自己能留用,并没有给予任何处分。

自己这诈piàn

行为,即使不做牢,肯定会传到其他企业的耳里,今后还会有什么样的企业来用自己?

一个月过去了,公司的一切都走上了正轨。萧高贤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成天开着轿车到公司,在董事长的办公室基本上没有事。

后来他才发xiàn

,自己去不去公司都是一个样。心里一旦静下来,他对缪绵的思念便越来越急切。他便回到龙城。

住惯了大城市的秋韵,喜欢上了这里的山清水秀,静谧平和。萧星辰遥控指挥远在龙城自己的医院。

萧星辰在思索着日益临近的一个问题:玛丽的生育所需yào

的环境。

萧星辰找秋韵商量这个问题,秋韵认为:既然真的是这样,那就等玛丽生了,自己也生了,一家几口人就一起回龙城呗!

中秋节过后的一天中午,萧星辰听玛丽说她今天中午时分,孩子就将要降生。他忐忑不安的把这个即激动又伤感的消息告sù

了秋韵。

秋韵坐在卧室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书,她在等待这一奇迹的到来。

萧星辰坐在秋韵的身边。

十二点,萧星辰突然感觉头脑轻了许多,当他诧异的时候,只见意识中的玛丽站到了他们的面前。

萧星辰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他紧紧的盯着玛丽那一双美丽的深蓝色的眼睛。

“秋韵,你真美呀!”玛丽微笑着望着秋韵伸过手去。

秋韵因为早有思想准bèi

,倒不像萧星辰那样紧张,她伸出手去,轻轻的道:“你也很美!”

两个挺拔着大肚子的女人的手紧紧的握到了一起。

“妹妹,刚见面就要永别了!”玛丽说这样无比伤感的话的时候,感受不到一点悲伤,而是微笑着说道。

“星辰,我要上床了!”玛丽微笑着对仍在惊异中的萧星辰说道。

“……”萧星辰的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他在担心玛丽所说的话会变为现实——她一生下孩子,她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秋韵和萧星辰各扶着玛丽的一只手,把她扶到了床上。

突然,萧星辰感觉自己的手上有了流动的感觉,只见玛丽的身体正在慢慢的变成云雾。

“玛丽……”萧星辰的眼泪瞬间如喷泉一般。

“……星辰,小声点,别吓着孩子!”秋韵见玛丽不见了,床上正安静的坐着一个孩子。

“他……他会坐了?”萧星辰一把将孩子抱了起来,望了望他的腿丫,一个挺拔的小鸡,瞬间喷了他一脸的尿。

秋韵一看萧星辰的头就像遭了雨一样,嘎嘎的笑了起来。

萧星辰没有去洗脸洗头,而是望着这两条腿乱蹬的小家伙。他注视着他的眼睛,发xiàn

他的眼睛中竟然有一种智慧的光芒。

失去玛丽的痛苦与得到孩子的幸福,萧星辰想起了玛丽曾经说过的话:她的智慧会部分的在孩子的身上得到延续。

萧星辰此时完全相信玛丽曾说过的话,这孩子,不是一般的孩子。一般的孩子决不会一生下来就会坐的,当然也不会不哭不叫的。

萧星辰没有喊佣人,自己去端了盆温水,替孩子擦了身,将早已准bèi

好的衣服给他穿在身上。

小家伙的嘴动着,像是要说话,又像吃东西。

“秋韵……”萧星辰的声音像水波一样波动着说道:“你照顾一下孩子,我去买一下奶粉。”

“好的。”秋韵坐在床边,正望着小孩那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以及那嘬动着的小嘴,随口应了一声。

“星辰,你回来!”萧星辰刚走出门外,秋韵急忙大声喊道。

萧星辰听到这惊讶的叫声,猛的跑进屋来,他看见秋韵痛苦的表情,一边伸出手去替她把脉一边急道:“你怎么啦?”

“你别走,我肚子疼……”秋韵痛苦的呻吟道:“还有几天才到日子呢,这是怎么啦?”

萧星辰把过脉之后,“看”到了她体内的一切。“秋韵,闺女看他哥哥出来了,她也焦急的想出来和哥哥一起玩呢!”

秋韵头上的汗珠布满额头。

萧星辰将秋韵平放在床上,立即运气给她制疼和调整胎位。

“你要疼你就喊几声吧!”萧星辰将孩子的胎位调整好之后,主要运气给她制疼。

“不用,不太疼!”秋韵轻轻的道。她心里清楚,有自己这个绝品医皇的丈夫接生,比上医院要安全得多。

“要不是太疼的话,你就用一下力!”萧星辰轻轻的微笑着说道。

“啊……”秋韵猛一用力,突然疼得大叫起来。

她的叫声时间不长,便有孩子哇哇的大叫声。

两个佣人在门外急切的敲门。

萧星辰放开门道:“没事,秋韵生了。”随后关上了门。

两个佣人的嘴张得能塞下拳头,半天整,其中的一个才道:“生了?”

萧星辰迅速处理了一下,整个卧室内传来闺女愉快的哭叫声。

萧星辰的眼眶里始终包着眼泪,是喜悦的与对玛丽怀念的眼泪。

天晚了,秋韵左手揽着男孩,右手揽着女孩,两小孩嘬起小嘴噼里啪啦吮吸着母亲的乳-房。

秋韵的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轻轻的闭上眼睛。

窗外,光线渐渐的暗淡下来。萧星辰这个时候清闲下来,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他这才感觉什么叫累呀!

他拿出手机,给奶奶报了喜。

尉迟奶奶激动的问:“怎么样?大人孩子都好吗?”

“好极了!”萧星辰的嗓子眼里充满磁性的喜感。

“生了个什么?”

“男孩!”萧星辰咧着嘴晃着头喜滋滋的答道。

“哎呦呦~~~男孩好啊!男孩好啊!”

“女孩!”

“这孩子,怎么又女孩了呢?”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什么?龙凤胎?”

“祖奶奶,您老人家说对了!”

“天啦,我明天就过去!”老太太喜的几近晕厥的喊道。

“奶奶,您都九十岁的人了,怎么能禁得住旅途颠簸呢?”萧星辰脸上终止了一下午的笑容,担心的问道。

“那电视上播啦,人家一百二十岁的老太太还自己生火做饭养小鸡呢,我这九十岁在人家一百二十岁人的面前,也不是个孩子?”

尉迟老太太心里感慨道:祖奶奶,这是多么幸福的称呼啊!这要与以前那千亿的龙运企业相比,这可是比它强多了!

萧星辰向奶奶报了喜之后,又向爸爸报了喜,又向妈妈报了喜,又向妹妹报了喜。

他报喜的时候,都和向尉迟老太太报喜的说法一样,把男孩与女孩分开说。他从手机里听得出来,他们都有喜得晕厥的感觉。

萧星辰站起身来,笑容又早就在脸上定格。这时,他望着两个孩子一个抱着一个雪白的饭碗在吮吸。望见秋韵的雪白整齐的牙齿,正在轻咬着唇,闭着的美目的两个眼角,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

萧星辰一看,脸上的笑容迅速在脸上撤tuì

,关切的问:“秋韵,你怎么啦?”

“报喜……”秋韵的漂亮的小嘴里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来。

“报喜怎么啦?”萧星辰以为自己报喜说错了话,而引起她的伤心。因而,他愧疚的问道。

“我妈……”终于,两串泪珠从秋韵那细嫩的俏脸上流了下来。

“你妈?”萧星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问道:“你妈怎么啦?”

“我妈她也不知dào

在哪里?”

“亲爱的,打住打住!月地里流眼泪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你是学医的,不应该让我再对你说什么吧?”萧星辰恐慌的说道。

萧星辰与秋韵在一起这么些年,啥事都谈了,就是没有谈过她的妈妈。偏在这个时候她提起了她的妈妈,这可要了小命了!

秋韵点了点头,轻轻的转过脸去,泪水挂在俏丽的脸上。

第0628章 折腾的女人

吃完了奶,女儿又哇哇的运动起来。

儿子的两只小小的手儿在摸着他心爱的饭碗——妈妈那洁白细腻的乳-房。

“儿子,你看妹妹都唱歌了,你也唱两句啊!”萧星辰见他从出生到现在一声没哭,和常人孩子不一样,略微担心的说道。

儿子那两只乌黑的小眼紧盯着萧星辰,像是在责问:爸爸,你是在说什么呢?男儿有泪不轻弹呀!

“小家伙!”萧星辰呵呵的笑道。

外面两个佣人只是依照萧星辰的吩咐,把所有需yào

的生活用品饭食等等递到门前。

她们中的一个问道:“萧少爷,夫人生了什么?”

萧星辰喜孜孜的摸了一下耳朵道:“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是吗?”佣人一拍巴掌,喜得差一点儿要跳起来,接着,她又微皱着眉头问:“怎么……好像就一个孩子哭呀?”

这时,在女孩正哭的时候,男孩也哇哇的喊了几声。

一个佣人急忙把另一个人拉到墙角,轻轻的道:“现在人家生孩子,都要去大医院。他家这么有钱,还在家里生,在家里生也就罢了,也没个接生的,就一个萧少爷在家,就听他媳妇喊一声,这两个小孩就生下来了?”

“是啊是啊,我也在纳闷呢!”另一个佣人轻声的道。

回到了屋里的萧星辰,满脸堆着笑容。端详儿子后端详女儿,端详女儿后端详妻子。一个大人两个孩子幸福的气息,充斥他的胸腔。

“替他们起个名字吧!”秋韵刚才想起母亲的愁容,现在已经全部从俏脸上撤tuì

,幸福又洋溢在脸上。

“他们生在深秋,又值中午,我看小子叫秋阳,姑娘叫秋菊,你看怎么样?”萧星辰微皱一下眉头,嘴角咧了咧得yì

的说道。

“我看不怎么样!”

“为什么……不是很好吗?”

“我叫秋韵,孩子也在秋字上起,敢情我和孩子都是秋字辈的呀?”

噗哧一笑,萧星辰歪了下头,挠了挠。听了秋韵的话,这才感觉真的不怎么样。

“重新起。”秋韵深情的望了萧星辰一眼,故嗔怪的说道。

“……我看,我看还是等老祖宗来了,让她起吧!”萧星辰歪着头望着屋顶想了一会儿,还真的就没想出个合适的名字。

第二天夜里,坐了十多个小时车的尉迟老太太和一大家人都来了,硬是精神抖擞望着外重孙、外重孙女说着笑着。

在孙女、孙女婿的请求下,老祖宗喜笑颜开的给外重孙重孙女起了名字:外重孙叫萧阳,外重孙女叫萧凝。

一拍巴掌,萧星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眉飞色舞的道:“秋韵,你看看,奶奶和我起的是一样的吧!”

“去你的吧!”秋韵嗔怪的道:“奶奶起的是萧阳,你起的是萧秋阳,这能一样吗?还要把闺女起叫萧秋菊呢!”

家人听了,哄堂大笑。

过了两天,萧茗因为要回去上学,和妈妈一起裹着一身的幸福离去。

萧高贤和老太太留了下来。

经过和萧星辰商议,萧高贤说想每天晚上喝点白酒。

给爸爸把了脉,萧星辰同意他每天晚饭时喝一两白酒。

这一次回龙城,萧高贤才发xiàn

,缪绵和自己还真的是只有友谊,并无暧昧。现在有了孙子孙女,因而,他把这份美好埋在心中。喝着小酒,逗弄着孙子辈,小生活纯粹是康透了!

孩子满月在老家过了。

满月的晚上,秋韵俏脸的表情中,藏着淡淡的忧伤。尉迟老太太虽然老了,但她从孙女模糊的面貌中,也可以看得出来。

两个孩子睡着了,萧星辰陪着尉迟老太太坐在沙发上聊天。

“秋韵,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尉迟老太太不无担心的问道。

“我奶啊,给我讲讲我妈好吗?我这越是幸福,心里越空落落的。特别是星辰那天喜孜孜的给爸爸妈妈报喜,我心里就有点发酸。我想:我也有亲妈呀!”秋韵转过头去,脸朝床里边说道。

“秋韵,我这么大岁数了,有些话再不说就真的成了谜了。你妈在你小的时候,跟一个人走了。那几年,你妈经常说企业的财产有她的一部分,经常来闹。

后来,企业破产了,她也就没有再来。为了你,我当然不能不派人打听她。她与那人生了孩子不久,那男人就把她抛弃了。

她感觉没脸见你了,就没有再来找你。

为了家里企业的事,她找过律师。律师说她和你爸办了离婚手续,离婚之后,就不存zài

财产的分割的问题了。再说,现在企业又破产了。

在你怀孕的时候,我听说她有病住院了,虽说她那一阶段胡搅蛮缠,但毕竟是你的母亲,我去看过她。

当时,我也想叫你去看看,我又担心你的身体。后来,我就没告sù

你。她的病是坏病啊!

她的孩子是个男孩,今年也十七八岁了……

她有病,再也没人管她。她连住院费也交不起,还是我给她交的住院费。我们家是对得起她了……她和你爸离婚不久,你爸就出了车祸……”尉迟老太太的脸上飘过一片阴云。

“呜呜……”秋韵听完,用胳膊捂住眼睛,终于忍不住的哭了起来。“我……我以前虽然一直恨她。我生了孩子后,就有点想她了……听说她有病了,我,我就更难受了。”

“孩子也满月了,那这两天你就回去看看她呗,都这么多年了……唉!”尉迟老太太摇了摇头,轻轻的叹息道。

第二天,萧高贤、尉迟老太太、萧星辰和秋韵带着两个孩子便向龙城而去。

第四天早上,萧星辰开着轿车带着秋韵向东城医院而去。

到了医院,秋韵的妈妈看到秋韵之后,那久经病痛折磨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萧星辰是第一次见到秋韵的母亲,他从她苍白的面貌来看,就知dào

她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美人。

拉着秋韵的手,秋韵的妈妈又把萧星辰的手拉在她的手一起。她的声音微弱的道:

“秋韵,妈妈年轻的时候,总认为自己离老还远着呢!妈以为自己漂亮,因而,便生活不再安心!那时,我拼命的折腾,想把天下乐全都享尽!

妈妈生你之后不久,经常在夜店里成夜不归家。妈也不怕说丢人的话了……那男人长得英俊帅气,能说会道。妈那时喜欢旅游,那男人拍着胸脯保证和我游遍名山大川,给我一辈子的快乐。

后来我才知dào

,那个男人只要遇到漂亮的女人,他就跟她们这样拍胸脯。后来我也知dào

,经过他手里的漂亮女人就有七八个……

妈今天跟你说这些,妈妈用生命总结出一个道理。能好好过日子的情况下,千万别瞎折腾!

妈这一转脸才知dào

,一个人是经不起几折腾的!如果要让我重新活一回,妈妈就心情平静的平平安安的带着你过日子。

要不是奶奶来帮我交了药费,我还过不到现在呢!

我这一生短暂的生命证明了一句老话啊,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我和他生的那孩子是个男孩,他从小就沾染上了我和他爸的坏习气。小小年纪就嫖,就吸,进去出来出来进去,已经好几个来回了。

今年十八岁了,这一次进去恐怕要蹲几年了!

要不是你带着孩子来见我,我死了,就这样孤伶伶的去了。

我头脑清醒一点的时候我想啊想啊:我这一生对得起谁?我光顾自己快乐,丢下你不管。当时我认为:人生这么短暂,不玩岂不是太可惜了?

不过,到四十岁以后,我的心情越来越坏。我连你生了两个孩子,我感觉我的所谓快乐,就是给孩子遭罪啊!

你小小的年纪就没了爸爸,虽说有我这个妈妈,可是我又不管你,有妈妈和没妈妈一个样。甚至,比没有妈妈还要糟糕……”

“妈你别说了……”秋韵心一直在疼,嘴角不停的抽搐,眼泪在眼里不停的打转。“钱的事你不用愁……”她说着,又转向萧星辰:“你看看,我妈的情况怎么样了?”

萧星辰把了她的脉搏之后,望着这个她自认为折腾的女人。他想:她终于折腾到头了!

她的癌细胞已经全身扩散,已经病入膏肓。萧星辰真的不明白,她怎么还能说这么长时间的话?

“妈,我生了龙凤胎,医院这环境……”秋韵话语中充满了苦涩,孩子太小,医院中这环境,要大一点,她无论如何也是要带他们来的。

“我知dào

。星辰的名声大,这里的护士医生,经常提到你们俩。那些报纸上都有……”秋韵的妈妈艰难的抬起胳膊,指着柜子上的报纸道。

秋韵急忙拿过报纸一看,报纸上的男孩绷着脸,女孩以惊异的目光看着这个世界。

这个,一点也不奇怪。过满月那一天,只要有心人随便拍一下发到网上,这满世界的就知dào

了。

报纸上,有滴滴的湿斑。秋韵估计,这肯定是妈妈看的时候滴上去的。

要不是自己来,秋韵心酸的想:妈妈临死也不会打电话叫自己来看的。妈妈无论犯下什么样的错,毕竟自己的身体是属于妈妈的呀!

想到这里,秋韵的眸子中泉起朵朵泪花。

第0629章 百日宴

“秋韵,别哭了!妈妈在临死前还能看到你,还能听见你叫妈,比起妈妈犯的错,妈知足了!”秋韵的妈妈抚摸着她的手,声音沙哑的道。

秋韵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的砸在地板上。

“妈,我没带孩子来看你,你不怪我吧?”

“不怪不怪!才满月的孩子,你要真的把他们带来,妈才不高兴呢!妈这一生是见不到外孙外孙女了,不过,妈真的知足了!”秋韵的妈妈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苍白的脸上却露出极度绝望的脸色。

微微的笑了笑,萧星辰问道:“妈,谁个说你见不到外孙和外孙女的?”

浑身剧烈的颤栗着,秋韵的妈妈面部的颤栗尤为明显:

“三天前,药水都注射不进身体了,我偷偷的听到医生说我活不过一天……我硬是坚持着吃饭,吃了呕呕完吃,心里总有一种预感:老天爷既然惩罚我,但不至于残酷到如此程度吧?我总的在幻想,秋韵和你会来的。

我清醒的时候,又感觉我的想法是非常的可笑:秋韵小的时候你就丢下了她不管,我还有什么理由让她来看我?再说,她也不一定知dào

我现在有病啊……”

“妈,你不要这样说……”秋韵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龙城电视台的副台长钟紫,从门外一眼看见萧星辰在这,她先是微笑了一下,接着,她可能察觉到自己的表情不合时宜,脸立即变得严肃起来。

“秋韵,不要哭了,给妈办理出院手续。”重新拿起秋韵妈妈的手腕,萧星辰又把了一会儿脉说道。

虽然知dào

秋韵的妈妈必死无疑,但她刚才提到外孙时瞬间绝望的表情,深深的刺痛了萧星辰的心。他想作最后的努力,最好能让她活到孩子过百日那一天。

她虽然会带着巨大的遗憾死去,但至少能让她减去一些遗憾。

萧星辰的话刚出口,在座的几人都瞪着惊异的目光。

“星辰,我冒昧的问一句:她的病你真的还能治吗?”刚升任副台长不久的钟紫,眉头挑了几下、目光充满惊异的问道。

萧星辰苦笑了一下,目光望着床底,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这病入膏肓的病怎么治?不过,延长她的寿命,让她在孩子过百日的时候,她还能看到孩子,自己也算是尽lì

了!

但这没有把握的话能对记者说吗?她们没有事都能编出事情来,自己要接着她的话说,她还不知dào

要怎么借题发挥呢!

“……星辰,我想跟踪报导你这件事,你能容许吗?”钟紫半抿着红唇,怯生生的问道。

“我说钟紫啊,我不让你报导你就不报导了吗?你看报纸上我家这一对孩子的照片,这撰稿人不也是你吗?”萧星辰拿起报纸,在她的眼前轻轻的抖了抖道。

钟紫脸色突然发红,嘴不由自主的撇了撇。

将秋韵的妈妈转院到日月龙城一院之后,在会议室里,萧星辰叫阿奇波、爸爸以及癌症方面的专家进行了会诊。

听取了专家各方面的意见之后,萧星辰亲自制定了医疗方案,并自己亲自实施。

萧星辰自从玛丽传下儿子之后化去之后,他不能像以前那样凡事问玛丽了,因而,他办起事来格外的小心。

钟紫以“爱的力量”为标题,介shào

了秋韵的妈妈与死神搏斗存活了三天,见到了心爱的女儿。现在,她的生命经她的女婿——绝品医皇萧星辰接着治疗之后,生命正在延续。

钟紫又以“道德与医术双料医皇”为题目,讲述萧星辰为从小就抛弃女儿的岳母治病的故事。

孩子的百日,终于到来了,秋韵的妈妈不仅还活着,而且眼睛和耳朵还非常正常。她在孩子百日的生日宴上,终于见到了两个孩子。

她知dào

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但在她即将耗尽的生命中,已经看不出什么遗憾。

她没想到的是,在自己去世前,还能得到她以前的婆婆——尉迟老太太的原谅。她那苍白无血的脸上,竟然短暂的出现一片红晕。

望着秋韵妈妈幸福的模样,龙城电视台的大记者——副台长钟紫,对此作了动情的长篇报导。

钟紫动情写作报导的时候,她的思想中萌生出一种想法,有意请冯得祥按照自己的报导,谱写成歌曲,让人们广为歌唱,留传后世。

两个孩子还小,在主宴会桌前拍了照片,就被佣人抱回了家里。

这两个孩子并非都是秋韵所生,不过,两个孩子面貌是那样的相象。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萧星辰夫妇,谁也没有怀疑两个孩子是出于两个母亲。

秋韵的心里是没有半点隔阂,她自己也不认为萧阳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只有当她回想起在老家那幻影一幕的时候,才有短暂的感觉:萧阳并非己出。

孩子百日这一天,穆芙蓉和她的老公——冯瑶的爸爸——冯得祥也一齐来了。

萧星辰见到冯得祥不由得一阵微笑。

冯瑶带着自己的孩子,遇上穆芙蓉带着孩子,两人尴尬的打了招呼。

偏偏萧星辰叫冯瑶喊穆芙蓉娘,又叫冯瑶喊穆芙蓉的孩子弟弟。这让冯瑶一双美眸狠狠的瞪着他。

在百日宴上,萧星辰把穆芙蓉和高中时同桌的凤仙花——即现在的当红明星亚吉玛拉到自己的身旁坐下。经过他的耐心的说服,这两位昔日的高中同学,她们的两只手终于握在了一起。

亚吉玛皱着眉头问萧星辰,问他不知听说了没有。

笑后,萧星辰道,这要看什么事了?

亚吉玛说:高中时的郑中则副校长因为贪污而被捕,班主任乌育德也因经济问题被开除。

萧星辰听了,突然有一种感觉:高中时代已经非常遥远,似乎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

说出了这种感受,穆芙蓉和亚吉玛也有同感。

宴会进行中,来了几位僧人:白龙古刹的方丈兼主持水圣哲——萧星辰一生中最真诚的朋友。

水宇硕来了之后,走到萧高贤面前,向他祝hè的同时,请求他的原谅。

萧高贤对水宇硕的深仇大恨,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仇恨在淡化。

令大家惊讶——特别令冯瑶和冯得祥惊讶的是:这几位僧人中还有一位尼姑,她就是冯得祥的前妻——冯瑶的母亲张湘淇。

还有一位僧人,就是因寻找张湘淇而不得的袁崇豹。

袁崇豹因没有找到张湘淇愤而进入庙宇,他们俩在一个月前,在一次僧侣大会上见了面。

望着张湘淇那娇美的面容,袁崇豹有意请她还俗。可是,她决意一心向佛。

张湘淇那端庄的仪容,加上一身天蓝色的镶着金边的袈裟,有一副慈祥的菩萨面容。让人望了有肃然起敬之感。

这四位僧人的到来,特别是那光彩照人的水圣哲和张湘淇的到来,使百日宴多了一个亮点。

萧星辰到这四位僧人面前,以清水代酒,他与水圣哲和张湘淇更是谈得和畅。

敬酒到项梁舰舰长洪泽洋的时候,两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洪泽洋讲了他重新上舰后的惊心动魄的一些事情。

两人共同的缅怀了萧晓妍。令洪泽洋感到欣慰的是:这位曾是自己手下实习生的绝品医皇,在他十分繁忙的工作中,每年的清明和春节都要去祭奠一下萧晓妍,给她送一些纸钱。

他不仅去祭奠萧晓妍,每逢节日还要去看望她的父母。

洪泽洋激动之时,萧星辰告sù

他:萧晓妍的父母也来了。洪泽洋听了,整个脸上都泛着激动之色。他起身给萧晓妍的父母敬了酒。萧晓妍的父母听说是女儿生前实习的舰船的舰长,眼泪抑制不住的流出泪花。

敬完酒回到原来的酒桌上,洪泽洋不禁慨叹人生的残酷:要是萧晓妍还活着,那该有多好啊!

萧星辰的头脑中像放电影一样,出现与萧晓妍在一起的工作和往事,特别是在她生命最后关头,他陪在她身边的日日夜夜。

敬酒到把兄弟华叶律面前的时候,萧星辰见华中律正心满yì

足的看着自己的妻子邵红玉。

敬酒到把兄弟马槟榔的面前的时候,萧星辰只见他明显消瘦了。

敬酒到把妹米若蘅面前的时候,萧星辰问她和马槟榔在一起还有没有可能。她说她已经重新找了,今年内就能结婚。她还说,自己就是找不到,也决不可能再和马槟榔在一起了。

见劝说无效,又听米若蘅说她已经重新找了男朋友,萧星辰只好走向龙运医疗集团前保安部长程柱石的身边。

程柱石祝福过之后,不免提到陈文杰和江羽仪。

提到这两人,萧星辰的心像针戳一样疼痛了一下:江羽仪是尉迟老太太的贴身保镖,自己从认识老太太那一天起,就认识了江羽仪,紧接着认识了陈文杰。

他们要是还活在的话,他们的孩子应该有三四岁了!两人不仅慨叹生命的残酷和无情。最近,程柱石的头时常疼痛,更是伤感!

为了不让这种情绪过分的感染自己,特别是在这大喜的日子里,萧星辰又端着酒杯走向别人。

走到冷叶桌前,萧星辰因兴奋和酒精的作用,脸色潮红。

“恭喜恭喜啊!不过,喜不在酒,在心,萧董事长,你说我说对不?”冷叶单独与萧星辰喝酒也有几次,但见萧星辰喝成如此模样,他还是第一次。

“少废话!我们爷们不喝个一大杯,这怎么能成?”

第0630章 贵客光临

倒了个满杯,萧星辰将酒杯举到冷叶的面前。

“萧董事长,你真的不要再喝了!你喝醉了,晚上还怎么招待客人?”冷叶睁着小眼,头上冒着粒粒汗珠,嘴角上咧装着微笑,伸出手来制止道。

拉开冷叶的手,萧星辰撇了一下嘴道:“喝!冷师傅,我告sù

你一声,如果你不喝,今天我坐你这就不走了!”他说着,便坐了下来。

冷叶一看没法,小眼珠一转,迅速把一杯冷开水换了过去:“来,萧董事长,干!”

“干!”萧星辰的脸此时像怒放的菊花。

“干!”冷叶面对二两一杯的白酒,皱了一下满是皱纹的眉头,仰面就喝。

“慢!”萧星辰一杯酒喝到一半,感觉淡得如水,心中生疑。他一把抓住冷叶的手腕,夺下他的杯子,放在鼻子上一闻,一股浓浓的酒香窜入鼻腔。他再闻自己那一杯酒,淡而无味。

将杯子里的白水倒掉,萧星辰冷冷的一笑,心道:好啊,老冷,你喝酒让我喝水?你虽然一片苦心,我就能放过你吗?

“干!”萧星辰重新倒满一杯酒,杯子啪的与冷叶的杯子碰了一下。

冷叶担心他醉酒,小眼珠一转,灵机一动,抓住萧星辰的酒杯,皮笑肉不笑的道:“萧董事长,你看门前谁来了?都是大酒量的人啊!”

萧星辰猛的转过来,朝酒店的大门一望,并无什么人来。嘴角向上一挑道:“冷师傅,就是醉了,我们爷们也要把这一杯酒干了!”

在门前,突然出现了靓丽的白玫瑰的身影。

“萧董事长,你看,休斯先生来了!”冷叶小眼中突然放出亮光,门前人的出现,使他欣喜若狂。

不过,冷叶知dào

萧星辰的性格,他是不达目的誓不休的人。于是,他又小眼尖老手快的替他换了一杯冷开水。

“冷师傅,无论是谁来了,这杯酒你也要喝下去!”萧星辰一把拉住冷叶的手:“你要不喝的话,我可就要生气了!”

“喝喝喝!”冷叶一边喝着酒一边小眼偷望着他。

萧星辰喝到嘴里,这“酒”又是那样的淡,他知dào

又是冷叶调了包,便冷笑了一声说道:“好啊!冷师傅,你会玩魔术了!”

“萧董事长,休斯先生来了,我们的酒也喝了,你还不赶快去迎客?”

萧星辰虽说不大相信老休斯会来,但他还是向大门的方向望了一眼。

这一瞧,萧星辰才发觉冷言所言非虚。

大门前处老休斯精神抖擞的四处搜寻萧星辰的身影。

宴会开始前,萧星辰一直在门口笑容可掬的迎宾,待孩子的百日宴开始,他才分别给客人敬酒谈心。

这宴会已经进入尾声,客人还没有走的也没有进入,因而,门前便没有家人招待。

就在这时,只见钟紫迅速向老休斯迎去。

一见老休斯和白玫瑰真的来了,萧星辰只才放下酒杯向门前迎去。

在这一行客人中,萧星辰还见到一个与白玫瑰一样靓丽的女孩,她身着一身亮蓝的服装,与白玫瑰的一身红装交相辉映。

见到白玫瑰这一身红装,见她穿惯了一身素白的萧星辰,知dào

她也知dào

大夏人的规矩,穿着红色是喜气。

就是那穿一身蓝的女孩,袖口和衣领处也镶着一寸宽的红布条。

她是谁?萧星辰抓住老休斯手的时候,还朝这蓝衣女孩望了一下。突然,萧星辰的心头一凉,酒也醒了不少:这可是蓝玫瑰啊!

这白玫瑰因故和金玫瑰闹翻,离开金玫瑰是一个秘密,她怎么又和蓝玫瑰混在了一起?

望着白玫瑰眼神中掠过的一丝忧虑,萧星辰也是一惊。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乔娜?”萧星辰目光严肃,帮故作惊讶的说道。他的本意非常清楚,他是要警告蓝玫瑰!因为,她毕竟是黑帮组织的成员。

蓝玫瑰听了,只是嘴角轻轻一咧,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走近老休斯,萧星辰这才发觉,他的目光混浊不清,已经充斥着老态。虽然他的目光中故作喜悦状,但这种亮光很快便消失。

萧星辰关照饭店,立即安排一个包间。

在包间里坐定后,萧星辰便安排父母和妹妹过来。

白玫瑰坐定后,又站起身来莞尔一笑,全脸绽放出少妇的光彩。不过,杀手的经lì

,使她的眼睛看出一股坚定甚至残忍。

“我来介shào

一下,这位是休斯先生,他不用我介shào

了,大家都认识他。这位是乔娜小姐,她是休斯先生的秘书。这一位是休斯先生的保健医生奎尔,这一位是保镖伽马先生。”

萧星辰望了一眼奎尔和伽马,感觉他们都有一种不同凡人的阴沉的目光。转念一想,一个是医生,一个是保镖,似乎也并不奇怪。

现在,部分餐桌的宴会已经结束。萧星辰出去送客。

宴会接近尾声,萧星辰送走了一批又一批客人。亲自将尉迟老太太送回家中,只才返回身来。

到了餐厅,只见大厅内还剩下三桌年轻人闹腾,誓要喝整个一下午。不过,萧星辰看他们的模样,他们是喝不了一下午的,因为有一半的人表情已经麻木,并且手都在做作诡异的动作。

萧星辰回到老休斯所在的包间,只见餐桌上的菜基本没动,酒基本没喝,又见白玫瑰站起身来微笑着眼梢还挑逗了一下萧星辰道:“都吃好喝好了,休斯先生现在想去一趟日月龙城一院参观一下。”

“这么急?”职业的敏感,使萧星辰略微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今天你们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我陪你们视察。”

作为日月龙城一院的占有百分之十的董事的休斯,要视察一下企业,当然并不过分。然而,萧星辰有数,自己今天是孩子百日的喜庆日子,自己今天根本没有心事去谈什么工作。

“萧董事长,我们去简单的看一下,一个小时也行,不耽误事的。你忙你的,我们也不用你陪着。我们看一下,让乔娜做个简单的报gào

,给我们集团的那些董事作个交待就行了!我们的日程是这样安排的,你看行吗?”

听了白玫瑰的话,萧星辰感觉她像是无疾集团当家人一样,心里不禁冷笑:老休斯看来也不问工作上多少事了,他有三个儿子,他不传给他们,难道要传给她?

又瞥了一眼蓝玫瑰,萧星辰心头略微惊了一下:难道他们的企业正在被黑帮金玫瑰集团所控zhì



“萧董事长,你看怎样?”白玫瑰粉红的小嘴中,吐出标准的大夏语言,不急不躁的说道。

看着白玫瑰那富有性感的红唇,萧星辰有一种吻的冲动。不过,他已经不再年轻,他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

“行吧!你们也是日月龙城一院的主人,哪有不让你们看的道理?不过,我先声明,今天,对于我来说,是个非常的日子,我可就没有时间陪你们了。反正,我会抽出半天时间来陪你们的,但不是今天下午。”萧星辰摸了一下下巴,轻轻的道。

“你现在是大人物,你的时间比黄金还宝贵啊!”白玫瑰看他刚才的眼中冒出一股色泡,挑着眉头轻轻的回道。

“不瞒大家说:孩子的姥姥今天晚上就要去世,她挨不到明天。”萧星辰的声音突然凝重起来,他微微的低下头去。

密切注视萧星辰情况的白玫瑰和休斯,当然知dào

萧星辰的姥姥是怎么一回事。

“听说你要到国外去发展你们的医院?”

“是啊!”

“你有到我们康吉列去发展医院的打算吗?”

“我们龙城电视台的大记者,副台长钟紫,把我们医院的一切都向外报导了,你们不会看不到吧?”萧星辰抬起头来,盯着她那别致的俏脸道。

“如果我们不想你与昌诺医院合zuò

呢?”白玫瑰的红润的小口中吐出一股让男人骨头发酥的声音道。

“为什么?”萧星辰因为和阿奇波的关系,了解到昌诺医院像亚岱尔和查理那样的人有,但医院总部信誉基本上还是值得依赖的。这才让萧星辰与昌诺医院在康吉列有了合zuò

的意愿。

白玫瑰的美瞳中射来娇嗔的目光:“你结婚没有请我们,孩子百日也没有请我们,你除了和我们有生意上的来往之外,就没有私人上的情感?这一点还不足以阻止你和他们合zuò

吗?”

“这一件事情主要是二院阿奇波院长经手的,有关细节,我知dào

的并不比媒体上报导的更多啊!”萧星辰皱起了眉头,要不是自己孩子百日,自己说话就不会这样的婉转。

“那,你们既然方案还没有定,我们在这里已经和你有合zuò

了,你们到我们康吉列投资,为什么不能和我们合zuò

呢?”白玫瑰的杏眼中发出一丝含挑逗意味的复杂的光芒。

“恕我真言,你们经营的医疗集团范围很广。在医院方面,和昌诺医院比较起来,没有他们那样专业。所以……”萧星辰的话语中,留下袅袅余音,让他们去思索。

“不过,你考没考lǜ

过?你们在康吉列经营医院业务,跟我们合zuò

比跟昌诺医院的合zuò

,从各个方面考lǜ

,要顺利得多?”

萧星辰望着她那美得让人发颤但含有威胁的眼睛,抑制住怒火道:“索妮女士,你还不知dào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第0631章 暗算

“呵呵……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的正常的大夏人?”白玫瑰见萧星辰动怒,知dào

自己再说下去便会没趣,便装着微笑戏谑道。

“我的企业必须要向国外发展!我的目标就是做成世界上最最强dà

的医院!真zhèng

的对得起我这绝品医皇的称号!我这绝品医皇,不仅是在医术上,也是在规模上……这就是我这么样的一个人!”萧星辰一脸严肃的说道。

他做人有一个原则:就是压倒一切鬼子,而绝不被鬼子所压服!

白玫瑰在多方面接触过这个家伙,她对他的话没有半点的怀疑。她甚至要在私下里和他合zuò

,利用他强dà

的能量,来摆脱自己目前的困境。

康吉列的无疾医疗集团,由于老休斯的精力有限,再加上对三个儿子的不放心,他试着让白玫瑰去处理一些事情。白玫瑰完成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因而,他除了把一些业务的决策权交给她以外,印章密码等也都掌握在她的手中。

就在这样的时刻,金玫瑰派人找上门来。要让白玫瑰继xù

留在自己的组织中,不要背叛。背叛的后果,那就是一个死!

天下没有不怕死之人。要说不怕死,但那必须有一个充分的理由认为死得其所,他才会对死不惧怕。

白玫瑰是人,又没有这样一个死得其所的理由,她当然不愿意死去!

于是,金玫瑰组织的头目金玫瑰,就直接把心狠手辣的蓝玫瑰派到白玫瑰的身边,做为老休斯名义上的私人秘书。

休斯集团虽然具有很大的能力,但面对更为强dà

的专业黑社会组织,他们搞企业的,在暗杀方面就显得能力不足。

白玫瑰人美心冷的杀手性格,当然不能完全容忍金玫瑰的控zhì

。然而,形势又逼迫她以退为进。

与老休斯一行人分手之际,老休斯向萧星辰说明自己偶尔头脑发空,头脑像装了石灰膏一样,自己感觉自己都像个白痴。

微微一笑之后,知dào

老休斯向自己索取脑波药皇的惯用手法的萧星辰,从包里取出两粒黑色的脑波药皇。

在老休斯得yì

的告别声中,萧星辰与他握手之后,就往医院里看望孩子的姥姥。

医院的病床上,躺着秋韵的妈妈。

秋韵带着两个孩子坐在病室里,尉迟老太太也在。

睁着两只眼睛不愿意闭上,秋韵的妈妈的目光定格在门口。望见萧星辰从门口走了进来,她安详的永远的闭上了那双曾经畸形看世界的美丽的眼睛。

恸哭声从秋韵那粉嫩的口中爆fā

而出,一双杏眼顿时如雨点一般。

待秋韵哭声渐小,萧星辰微笑着拉住秋韵的胳膊,轻轻的道:“秋韵,她在人生最得yì

的时候丢下你,她在人生最困难的时候你帮zhù

了她。你这做子女的尽到了自己的职责,还有比这更要的吗?”

秋韵撇了撇小嘴,擦干了娇嫩俏脸上的泪痕,抽泣声偶尔在喉咙中响起。

在为秋韵的办后事的同时,萧星辰总是想着白玫瑰那美丽的眼神中藏着与以往不一样的东西,特别是心狠手辣的蓝玫瑰了出现在她的身边。

现在的老休斯一行人,老休斯像木偶一样被少妻白玫瑰和美少女蓝玫瑰扶着胳膊,上了轿车,向日月龙城医院一院而去。

在医院门前,老休斯一行人被保安拦下。保安请示了保卫科长华叶律,华叶律请示了常务副院长李克芹。

李克芹告sù

华叶律,让老休斯一行先进去,自己随后就到。

进了医院,老休斯放眼看去,日月龙城一院与昔日自己来的时候相比,用旧貌换新颜来形容都显得乏力。与以前自己来看的医院,真是有天壤之别。

医院的整个现代化的大厦,却能在上面泛着大夏人古老的文明。洁白的汉白玉广场地面,更是老休斯看遍天下的人为之震惊。

“大手笔,真是大手笔啊!”苍老的声音从老休斯的喉咙里滚滚而出。

听了老休斯的话,白玫瑰俏脸猛的一动,淡淡的笑道:“他萧星辰能有什么能耐?这些规划,不都是您叫人规划的吗?”

“不同啊不同!”老休斯摇摆着老头叹息道:“这家设计院我懂,建成的建筑我也看过,建筑多半是外表华美,却无神韵啊!你看,它们都像大夏的一个个神灵啊……”老休斯伸出颤抖的手指,把每一座大楼都点了个遍。

“去炼药车间看看吧!”蒜头鼻的所谓的老休斯的保健医生,实质为黑帮的医魔级别的奎尔对着蓝玫瑰的耳边嗡嗡的说道。

蓝玫瑰从奎尔这嗡嗡的声音中,便知dào

这两粒脑波药皇已经落入他的提包中。今后再让老休斯服用的,便是被掉了包的外形同样的药物。

从蒜头鼻的这一动作来看,这一次的核心人物,即不是老休斯,也不是白玫瑰,而是蓝玫瑰。

蓝玫瑰采用的两手,是组织上一手精心策划的。一是利用白玫瑰的正面交谈,二是不择手段的采用一切手段,搞清楚萧星辰的药方。

还有一点,萧星辰如果不与无疾集团合zuò

,而与昌诺医院合zuò

就杀掉他。

到了具有浓郁草药味的大夏草药制作车间,奎尔的一双贼眼闪闪发光。大门旁两个威严的保安,使他们止步。

就在这个时候,身体丰满线条优美的中年女院长李克芹来到老休斯的身边。

到草药制药车间,这些药方都标在办公室的墙上。不一会儿,老休斯一行人便不堪这草药薰鼻的味道,便行了出去。

出了制药车间的门,来到东边一个门上没有挂着牌子的两间屋前。门前的一张凳子上只有冷叶一人坐在上面打盹。

听到响声,冷叶迅速睁开了小眼。伸手拦住走在前面的蓝玫瑰。从蓝玫瑰那精致的胸前划过,冷叶的手被她的柔软处弹了一下。她那满是皱纹的老脸瞬间也红了一下。

紧接着,那女孩带着花香的花露水,钻进冷叶的鼻腔,走入大脑。

轻轻的拿开还在感觉着异样的手,李克芹微笑着说道:“冷师傅,让开吧!我带他们来你也不放心?”

“萧董事长说过了,不许任何闲杂人员进的。”冷叶继xù

平举着胳膊。

俏丽的脸突然往下一拉,李克芹不乐意的道:“冷师傅,我这个常务副院长也算外人?占有一院百分之十股份的休斯先生也是外人?难道非要萧星辰亲自来你才让休斯先生进去?”

冷叶一听李院长把话说得这么重,只好放下了胳膊。不过,他的警惕性一点也没有减少。

其他类药、药草都放进了保险柜里,只有八粒红色的五官药皇放在盘子里冷却。

进这六十多平米制药车间的共有六个人,老休斯一行的一个人外加大波胸李克芹。

冷叶小小的眼睛聚着精光,防止他们拿走这制药房中的任何一颗药草。

这一行人望着屋内,只有六口脸盆大的紫砂砂锅,和那一瓶瓶高浓度的白酒,摆放在汉白玉大理石的台子上。在东边墙边,立着高大的像文件橱那样的保险柜。

除一些瓷器一类的器皿,室内就再也没有的别的东西了。

整个炼药车间内非常清洁,像个高级实验室一样。从想象中来看,在这样的地方,应该坐着一个教授和两个漂亮的女孩。

可是,里面坐着的却是一个普通民工一样的老头。

没过五分钟,一行人在这房间里转了一下走了出去。

这一行人走去,冷叶心情略有不安的迅速关上了门。平时是从没有人进他的炼药车间的。萧星辰的子女过百日,他今天出礼,多喝了几杯,有些发困,便打了个盹,没想到这下午还会有人进来。

冷叶拴了门,躺到沙发上小睡了一会。突然,他猛的跳起身来,察看了一下屋里的所有物品。

当他走到盛有五官药皇的白色陶瓷盘前,他惊了一下,汗水瞬间沁出额头。

他明明记得这一次的五官药皇是八粒,而现在只剩下六粒。是不是自己记错了?要不要告sù

萧星辰?

萧星辰知dào

自己丢失了药,那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一个下午。

晚上,冷叶将五官药皇锁入保险柜中,接着,绑上了护膝,锁上了门,骑着电瓶车向家中而去。

到了半路,他总想总不对头。良心和责任强迫他立即向萧星辰汇报。

听了汇报,萧星辰沉吟了半晌,道:“暂时记下这件事,不要声张即可。”

听到萧星辰的回答,虽然萧星辰并没有责怪他,但冷叶却深感不安。他迷迷糊糊的骑着电瓶车来到大桥引桥上,突然一个戴着头盔的女孩逆向而行,对着他冲来。他只好停住车让她过去。

不过,女孩并没有从他的身边过去,头盔中散发出冷叶有些熟悉的花香的味道。

这时,又一阵花露水的香味从女孩的头盔前面的小眼子里喷射出来。

闻着这好闻的花露水味,冷叶开始迷糊起来。他好不容易支好电瓶车的支腿,躺在引桥的慢车道上睡了起来。

一辆越野轿车停在冷叶对直的马路上,走下一个大腮帮的外国男人,他把冷叶和电瓶车一起塞进了车里。

越野轿车在市郊的一个旅社的地下室中停了下来,大腮帮的外国男人将冷叶挟在胳肢窝里,带入一间秘室。

第0632章 正经历着考验

地下室内。

南边的一间二十多平米的密室里,东边墙根摆着一张床,大腮的保镖伽马夹着冷叶,将他平放到回头朝南的床上。

随即从室外走进两个人来,一个是穿着一身米色服装的年轻的女士,金黄色的长发十分自然的搭在右肩上,欣长的身材,优美的曲线,标致的脸蛋,让跟进室里来的蒜头鼻子的奎尔,自然的略弓着腰。

那从门外带进来的香水气息,冷叶尽情吸着。他感觉自己置身于花园之中,那些蜜蜂正在花心吮吸着花蕊。

听到叽哩哇啦的一阵对话声,冷叶在思考着自己是在哪里。多年的经验,提醒他没有睁开那睿智的小眼。

“伽马,你是不是用力不当?”奎尔摸了摸蒜头鼻,望了望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冷叶问道。

“用力没有什么不当。”伽马鼓着大腮说道。

“那怎么还没有醒过来?”

突然,冷叶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一只柔软无骨的手。正放在自己的鼻子前。

听不懂他们这些人到底说了一些什么,但却能感觉到这只手是一个年轻女人的手。她这手明显是在试着自己的呼吸的强弱。

控zhì

住鼻息的进出,冷叶尽量让呼吸变得细弱,像一个没有醒来的人。甚至,此时他有一种冲动,把这一只柔手抓住,放在自己的心口。

虽然不知dào

在哪里,也不知这到底是一些什么人,但冷叶清楚,他们绝不是自己的朋友,肯定是和自己作对的。

有了这一基本的认识,冷叶极力回忆着所发生的一些事情。首先,他从这一只放在自己脸部,令自己麻酥酥的手回忆起来:

自己下午发xiàn

盘子中少了两粒红色的五官药皇,后来,自己把这一件事向萧星辰作了汇报,萧星辰关照不要声张。

接着,自己骑着电瓶车回家,在路上遇着一个戴着白色头盔的女孩,后来,自己就记不清了。

有一点可以肯定:在炼药车间里闻到的香味,与在引桥上闻到的那个女孩身上的香味,以及眼前这一只柔手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是完全一致的。

如果自己理解没错的话,这一只柔手女子应该就是下午在炼药车间那个年轻的女子。这女子有一张精致的脸蛋,与那个穿着一身红色的老休斯的妻子的脸蛋非常接近。

这样标致的脸蛋,有人一看到,就有想喝半斤的冲动。

突然,冷叶飘出一个灵感:自己的眼小,何不利用这个优势,睁开眼来看一看?反正自己这眼睁开与闭上区别也不是太明显?

为了不让他们引起怀疑,冷叶微睁开眼睛。他看见米色的衣服就在自己的眼前,这事证明,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这女子不仅穿着是米色的,脸上还多了一副大口罩。

再望向房间里另外的人,这两人虽然都戴着大白口罩,但冷叶却一眼看出,那一个是标志明显的蒜头鼻,一个是像成天和谁赌气一样的大鼓腮。

口罩虽然能盖住脸,但盖不住他们的脸部特征。

“奎尔,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待了!你要设法尽快让他醒过来!”

冷叶怎么也没想到,在白色口罩掩盖下的红唇白牙中,竟然吐出坚硬得石子一样的话语。当然,他并不知dào

她说了一些什么,反正是上级命令下级的口气。

用鼻子闻惯了草药的冷叶,此时正闻着米色衣服女子身上的花香。突然,他又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他略微一惊:怎么自己身上流血了?

他用鼻孔仔细的辨别起来,这味儿竟然是从米色衣服女子的腿间发出的。他的目光扫去,这女子就站在自己的床前,她的腿离自己的头不足一尺。

哦,这女子可能来那个了……不是可能,是肯定!

闻惯了医院血腥味的冷叶,常常把血味与打架打破了身,车祸撞破了头联系起来。这些血腥味,无疑都是恐怖的。而眼前这血腥味儿,却散发着几分淡淡的温馨。

你想哪里去了?冷叶这样责备自己道: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现在又身处危境,这一班人要怎么处置自己都不清楚,还哪来的温馨?

不过,那柔软无骨的洁白细长的手指正放在自己的鼻孔前,真的很温馨的!

手拿开了,冷叶还有一些恋恋不舍。

此时,他在不安中又有几分感到庆幸:自己的小眼正在看着他们,他们三人竟然无一人发xiàn

自己是清醒的!

蒜头鼻的奎尔,拿着水淋淋的毛巾,猛然捂在冷叶的脸上,冷叶被冷水激了一下,猛的坐起身来。这深秋初冬的凉水,像是一根根针一样。

坐起身来,冷叶仍半睁着小眼,让他们看不出自己是睁眼还是闭眼。

“冷先生,我们是昌诺医院的。你们的董事长害了我们的亚岱尔院长和查理副院长,所以,我们想知dào

你配的药的药方。这样,我们就不再追究萧星辰的责任,我看这样很公平,你愿意和我们合zuò

吗?”蓝玫瑰站在他的身前,身体离他很近,轻轻的问道。

三问不开口,神仙难下手。冷叶心想,我还得继xù

装下去!于是,他在别人看来是闭着眼睛,可是,他正看着他们呢……他轻轻的躺了下去。

“冷先生,我们知dào

你已经清醒过来。我们也不想和你废话。如果你和我们合zuò

,我们二百万会立即打到你的账上,否则的话,后果你自己清楚。”蓝玫瑰威胁道。

得到的依旧是沉默,蓝玫瑰抬起玉手对着奎尔轻摆了一下,问道:“你看怎么办吧?”

“催眠!”蒜头鼻在口罩下猛的一动,用冷叶听不懂的康吉列语言答道。

“好吧,抓紧吧!”蓝玫瑰退回到沙发边,一屁股猛的坐了下来。

见蓝玫瑰离得远了,血腥味淡了许多,冷叶越加肯定是这个女子来了那个!他突然感觉到:这丫头不远万里来到大夏,又来了那个,还要对自己动药方的心事,真的不容易!

见到蒜头鼻奎尔的大黑手在自己的头上,冷叶感觉有气流压迫着头部。五分钟过去,他有点模糊起来。突然,他的心里一惊: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有一次,萧星辰到自己的炼药车间来取药,晚上,和自己喝了几杯。喝到二八中的时刻,萧星辰讲了自己给袁洪催眠,让袁洪说出他作案的经过。

难道,他们用的也是催眠的方法?想到这里,冷叶身上突然一阵发僵。他的左手紧紧的抓住左边裤袋里的钥匙。过一会儿,便紧握一下钥匙,让钥匙头部刺激自己的手,让自己保持清醒。

十分钟过去了,冷叶迷糊之中,闻到了血腥味越来越浓,他微睁开小眼,发xiàn

蓝玫瑰又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乔娜女士,可以问了!”蒜头鼻动了一下,奎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来。

“冷先生,我是萧星辰啊!”蓝玫瑰在压低嗓音,在冷叶听来,还真的像萧星辰的声音。

你是萧星辰?迷糊中的冷叶握了一下钥匙,头脑略微清楚了一些:你是萧星辰的话,你又哪来的血腥味?莫非改革了,这血腥味从女人的身上转移到男人的身上了?

“冷先生,你听见我说话吗?”蓝玫瑰的身体上散发出明显的两种气味,她惟妙惟肖的学着萧星辰声音问道。

“听见了。”冷叶听到萧星辰的问话,轻轻的答道。

蓝玫瑰见冷叶说话了,眉头一挑,带着几分喜悦的问道:“冷先生,我是你们的董事长萧星辰啊!”

“哦……”冷叶听到萧星辰说话,感觉他有点好怪啊!他十分清楚萧星辰对自己的称呼,喝酒时称老冷;不喝酒时称冷师傅。喝酒时有时称我们爷们,有时称我们师徒。可无论怎么变化着称呼,却从来没有称呼过自己冷先生啊!

不要说萧星辰没有称呼过自己冷先生,就是其他的人,也从来没有这样的称呼啊!

“冷先生,我把黑色药丸的药方忘了,你快点告sù

我一下,我有急事,谈生意要用。”

“哦……全紫……”浓郁的血腥味使冷叶再一次清醒一些。这改革无论怎样进行,但也是依照一定的规律进行的啊!不可能让女人的生理特征,改革到男人身上吧?

稍微清醒一点的冷叶想到:这里面肯定有诈!因而,他说到“全紫”之时,突然打住。炼药这些年了,这黑色的药丸,他虽然不像萧星辰那样知dào

它叫脑波药皇,但它知dào

其中有一种叫全紫麻蝎。

手不停的颤抖着,蒜头鼻奎尔的右手捧着小本子,左手拿着钢笔。左撇子的他不知dào

冷叶说的这两个字怎么写,也没听说过大夏草药中有叫什么“犬子”的。

蓝玫瑰对大夏的草药一窍不通,见作为医魔的奎尔拿着笔冒着汗水,知dào

他不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

“冷先生,这是两个什么字?”蓝玫瑰知dào

,催眠回答的时间是十分有限的,时间长了,被催眠人就会因疲惫而睡着。

皱了皱眉头,蓝玫瑰焦急的想,即使非常顺利,要想从冷叶的口中弄清这些草药的配方也十分不容易,更何况草药本来名称就很古怪?

第0633章 指令立即交人

“‘全’,全心全意的‘全’……”冷叶的思绪又随着蓝玫瑰的问话进入迷糊的状态,他慢吞吞的答道。

“快点!继xù

往下说!”蓝玫瑰锁着眉头催促道。

“‘紫’……”冷叶下意识的握了一下钥匙,手心被钥匙头刺得疼痛,又略微清醒了一些:他们在骗我说出药方的秘密,我无论如何也不要告sù

他们。不过,我可以和他们胡扯:“‘紫’即蛋-子的‘子’。”

“冷先生,你要用标准语说,尽量把字说清楚,解释清楚!你知dào

吗?”蓝玫瑰焦急的问道?

为了迷惑他们,冷叶便指了指自己的下面,轻轻的道:“‘紫’,就是这蛋-子的‘子’!”

“奎尔,你听他说什么,你就立即把它记下,然后,你再慢慢的搜索这些草药中,与他所说的音近的词语,要这样一直解释下去的话,就是一夜也问不清楚的!你知dào

,我们不可能在这一夜,那样,会引起索妮的怀疑的,你知dào

吗?”蓝玫瑰焦急且恶狠狠的说道。

“是!”奎尔的蒜头鼻向上抖动一下,答道。

“冷先生,你就不要再慢吞吞的回答了,你快点说!我萧星辰的事情是很多的,你要耽误了我的工作,我扣你的奖金……现在你快说,那黑色药丸的配方!”蓝玫瑰近乎用呵斥的声音道。

扣我的奖金?冷叶想:今天在他孩子的百日宴上,还说要给我增加奖金,怎么这会儿又要扣我的奖金呢?

不过,温馨的血腥味使他的神经一直处于半兴奋之中。眼前这个称呼我为冷先生的人,他尽管声音非常像萧星辰,但她绝不是。这温馨的血腥便是明证。

要说草药,我怎么糊弄他不好?

“当归!”其实,在这黑色药丸的脑波药皇中,完全没有当归这一味药。

“有!有!有这种药……”奎尔因激动而颤抖的一边记着一边说道。

“柴胡、癞蛤蟆干、枸杞、人参……”说到这里,冷叶的心头一震:这黑色药丸中,还真的有人参这味药啊!

温馨的血腥刺激得他越来越清醒:这草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人参这一味,就万种药方中都有这一味的,他们又能配出什么?

“天鹅肉、龙肝、凤胆……”

由于温馨的血腥的刺激,冷叶始终保持半清醒状态,因而,得以和他们进行周旋,故yì

和他们胡扯了一大堆。

蓝玫瑰、蒜头鼻奎尔和大腮瓜伽马听了,还以为冷叶说了实话,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晚上,萧星辰守在医院孩子姥姥的灵床前,守在灵前的还有,日月龙城医院的保卫科长,萧星辰的把弟华叶律。孩子的姥姥家中也没有什么亲人,明天通知他们的亲戚来看一下,后天就打算出殡。

想起下午冷叶的汇报,萧星辰的心头总感觉有些事情发生!

当然,这件事不能怪李克芹院长。因为她知dào

,没有重大的事情,一般不在电话里和自己交流的。休斯掌握着日月龙城一院百分之十的股份,他是股东,接待他是自然的。

他们有脑波药皇,这是自己常年供应休斯的,这药并不是什么秘密。不过,仅凭药是无法配出这种药来的。

那么,他们拿走两粒红色的五官药皇,又是为了什么呢?他们是出于好奇?还是有目的的阴谋?

就在这时,秋韵打来了电话,说冷叶的家人询问,他的电话关机,问他在没在医院。

萧星辰一惊:立即答道,叫他的家人放心,现在新的一轮炼药又开始,他夜里不回去。

“喂,索妮吗?”萧星辰走出房间,来到另一间房里,他声音低沉而威严的给白玫瑰打去了电话。

“是啊!星辰,你有事吗?”白玫瑰此时正依偎在老休斯的怀里,老休斯那干瘪的老手正抚-摸着自己娇嫩的胸。此时的她,被摸得一点快感也没有。她听到萧星辰给她打电话,她的胸前为之一震!如果萧星辰有那心事的话,那就太好了!

“限你在一小时之内,立即把冷师傅送到我们一院来。如果超过一小时,你一切后果自负!”萧星辰说完,啪的一下挂掉了电话。掏出雪茄烟来,在寻思着对策。

现在虽然失去了玛丽的提示,但多年的玛丽的提示,也给了他一种灵感。他估计的事情,十有八-九是正确的!

这一次,萧星辰把黑帮组织蓝玫瑰的出现,与丢失两粒五官药皇,以及冷叶的失踪联系了起来。

源头只有一个:白玫瑰重新投靠了金玫瑰黑帮组织。他们这一次来的目的应该是多种的,表面是阻止自己和昌诺医院合zuò

在康吉列开分院,实质是阻止自己向国外扩张。

第二,他们这一次想要研究我的所有秘方,以便于他们对我的各种药皇进行复制粘贴。

白玫瑰迅速的打来了电话,她的声音很低且有颤音。

“索妮,我警告你,你不要和我耍什么花招!我的话不想再多说,我刚才对你说的话也不想再重复!”

手机里传来索妮的哭泣声。

萧星辰的心头为之一震:能让一个冷面杀手,现在又掌握着无疾这个千亿资产的大型医疗集团权力的女子哭泣,那该是一样什么样的事情?

“星辰,你只听我说几句话……现在的情况是,休斯先生老了,而金玫瑰组织又找到了我,要我跟她们配合,否则就是死路一条!在这巨大的压力面前,我暂时也只能顺其自然。

不过,我要想生存,必须得到你的帮zhù



蓝玫瑰现在已经不是我以前的姐妹,她是金玫瑰组织的人。那个大腮的伽马和蒜头鼻的奎尔,都是她们的人,现在只瞒着休斯先生一人……

好了,星辰,你也知dào

我面临多大的压力了……现在,我立即和蓝玫瑰联系,叫她立即放人!”说完,白玫瑰挂了电话。

白玫瑰说话和老休斯在一个房间里,她并没有避开他,因为她发xiàn

,老头子的耳朵背得厉害,他好像什么也没听见。

萧星辰拿着被挂掉的手机,狠狠的吸了几口烟。白玫瑰那霸气和刁顽的脾性,这一次确实是不见了!

白玫瑰说的话,基本上是可信的。不过,萧星辰还有一个疑问,说金玫瑰组织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控zhì

了无疾医疗集团,萧星辰似乎还不敢认同。

难道老休斯混了一辈子,他的年龄也不算太大,又有自己的脑波药皇不断的维持,他至于老到如此程度吗?

于是,一个计划在萧星辰的头脑里形成!要想在康吉列国发展自己的医院,打开国外市场,必须除掉金玫瑰!

白玫瑰挂断萧星辰的电话之后,立即给蓝玫瑰打去了电话。

蓝玫瑰现在正踌躇满志,冷叶不仅说出了黑色药丸的配方,红色药丸的配方,还说出了其他颜色药物的配方。有了这几种配方,就能揭开萧星辰所谓的绝品医皇的秘密,进而,利用无疾医疗集团,控zhì

世界的先进的医药市场。

可是,令专业的冷面杀手蓝玫瑰、医魔级别的蒜头鼻奎尔、武技高超的大腮伽马没想到的是:这个普普通通的大夏的工人,给自己的这些所谓的配方,只不过是胡诌乱扯,而他们三人却全都坚信不疑。

蒜头鼻奎尔在地下室内打开电脑,将配方输入其中,并与大夏药草智能库联网,进行去伪存真的工作。

就在这时,白玫瑰打来了电话:“乔娜,你不是和萧星辰没打过交道。他知dào

你们在什么地方挟持了冷叶,他是一清二楚!他对我说,他能叫亚岱尔和查理那样的人死,也能叫我们像他那样的死……”

“不!夫人,我和奎尔他们正在酒店里,并没见过什么冷叶……”

“乔娜,你听我把萧星辰的话说完……他警告你,如果不在一小时之内把冷叶送到他们日月龙城一院,我们所有的人,决不可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蓝玫瑰听了,猛的打了个寒噤!白玫瑰看来所言不虚,这像是萧星辰的口气。为了减少麻烦,再者,已经得到了药的配方,现在把冷叶送回去,他醒来后,也决不会记起这一切的。

白玫瑰真的没想到,她今天方知dào

作人难!以前自己是个杀手的时候,自己在干净利索的杀了人多少有些快感;受到金玫瑰的表彰之后,自己的多少有些荣誉感。

不能说那个时候没有忧虑,但忧虑没有现在这样的深,这样的远,这样的长。

极度郁闷中,白玫瑰向萧星辰发去了短信:萧星辰,我现在好孤独无助啊!你知dào

,总的来说,我是为了保护你,才投靠老休斯的,你不应该对我如此绝情啊!

萧星辰看了冷冷一笑,向她回了个短信:你并不孤单,你的身边有一个老休斯,足智多谋、老奸巨滑的老休斯!嘿嘿~~~

白玫瑰看了萧星辰的短信,猛然望向自己身边两年都淡然有些迷糊的老休斯。她惊异的目光从老休斯的头发、额头、眼睛、鼻子和老嘴,她颤抖着把她和萧星辰互发的短信举到老休斯的眼前。

第0634章 出殡

“萧星辰真是个了不起的人,什么也瞒不过他的眼睛!”老休斯的目光中显示着恐怖的目光说道。

白玫瑰一看,原来老休斯真是装成这样的,她用白嫩的拳头轻轻的捶着他的两只肩膀。

手机的短信又来了,又是萧星辰发来的!白玫瑰俏丽的红脸激动得发红,她迅速打开一看,整个身体一僵:

白玫瑰,你关照休斯先生一声,叫他继xù

装,继xù

按他既定的方针办!他有什么事,等我替孩子的姥姥出殡后再联系。

谢谢谢谢谢谢……

白玫瑰看见了,如拨开乌云见到了太阳,她激动的连续打了许多个谢谢!

白玫瑰丰满的胸脯紧紧的贴在老休斯干瘪的胸膛上。她担惊受怕的这些天,终于找到了依靠。

随着一阵嘀嘀声,白玫瑰的心嘭嘭的跳动,带起胸部剧烈的起伏:“又是萧星辰发来的……”

我给你的那两颗药,只要经过蓝玫瑰他们的手,就不要让休斯先生服了。如果休斯先生有什么不适,可以和我联系。

白玫瑰细白娇嫩的手指,想给萧星辰回个感谢的短信,都显得困难。最终,她又是打了一连串的谢谢。

……

“萧哥,门卫说冷师傅回来了,只是有些迷糊。”华叶律接了门卫打来的电话,脸色严峻的说道。

冷笑了一声,萧星辰的嘴轻轻的咧了咧,吩咐华叶律,叫门卫立即把冷叶送过来。

为了谨慎行事,华叶律一边给门卫回着电话一边向大门走去。穿过大楼的回廊,走过门前的大理石广场,来到门前。

只见冷叶似醒非醒的模样,小眼似睁非睁。

挽着冷叶的胳膊,走到医院的走廊,华叶律嫌他走得太慢,一把将他像抱小孩一样的抱起。

被放在沙发上的冷叶,见到萧星辰之后,挣扎着要坐起身来。

扶着冷叶的身体,萧星辰让他姿势舒服的半倚在沙发上。

想说些什么,冷叶的话断断续续,小眼用力睁起。

替他把了脉,萧星辰替他扎了几针,冷叶的神智逐渐的恢复了清醒。

冷叶想说什么,萧星辰伸手制止,指了指孩子姥姥的尸体。“冷师傅,让你受惊了!”

“董事长,他们是有阴谋的,他们要……”

“好,你不要说了!你打个电话回家,报个平安。今天夜里你就不要回家了!把你想说的写下来交给我!其他的事情,我要把孩子姥姥安葬以后再说!”

被华叶律带到另一个房间安顿下来,冷叶怎么也睡不着。他打开电脑,从李克芹院长带着老休斯进自己的炼药车间开始,直至写到门前被华叶律带进门来。

看了一遍又一遍,改了一遍又一遍,两个小时过去了,冷叶满yì

看了一下定稿,打印出来折叠放进口袋,这才安心睡去。

一夜里似睡非睡,萧星辰的头脑中思索着对付金玫瑰黑帮组织的方法。无疑,金玫瑰已经开始向自己进攻,自己肯定不能坐以待毙,而应主动出击。

老休斯的装傻,既然让白玫瑰都信以为真,那么,金玫瑰也应该不会怀疑。这样,老休斯可利用的价值也就最大。

第二天早上,萧星辰和秋韵在地下室殡仪馆停放秋韵妈妈尸体的小礼堂,接待了她的亲朋好友,虽然来的人不多,虽然萧星辰还有许多事要办,但还是要停放一天之后才能出殡。

萧星辰自己的亲朋好友来吊唁,严格封锁秋韵妈妈去世的消息,包括对钟紫台长也进行了封锁。

翌日早晨,萧星辰、秋韵,及秋韵妈妈兄弟,与同尸体向火化厂而去。

进行了一系列的仪式,萧星辰买了价值较高的骨灰盒盛敛骨灰,将她安葬在高级公墓中。

公墓前,人该走的都走了,接近中午,萧星辰想起放在提包里的冷叶的情况汇报。

为了准确的描写自己当时的感受,冷叶重笔描写了那浓香的香水味,以及那温馨的血腥。这两种气味对他的判断的帮zhù

很大。

也是这两种气味,使他认清了那戴着大口罩的小蛮腰的俊俏女子,是参观他的炼药车间的成员之一。

还有那大口罩掩盖下的蒜头鼻以及大腮瓜,都是参观车间的人。

也得到这种气味的刺激,再加上自己紧握钥匙,使他能够在被催眠的情况下,保持一点清醒。

在他们询问黑色药丸、红色药丸以及其他一些药物的配方的时候,他胡扯一些不搭边的常用但比较珍贵的草药。

为了不放过一个细节,冷叶还描写那美女子的腿离他的头十分近,他在那种情况下,甚至还有一种摸一摸的冲动。

在这行字的下面,冷叶还作了注释,自己只是说明自己并没有被完全催眠,关于这种冲动请董事长不要笑话等字。

萧星辰边看边脸上面带着微笑。

有些纳闷,秋韵站在萧星辰的身边,勾着头望了过去。萧星辰把冷叶的汇报递给了她。

秋韵看着看着,小嘴也不由得翘起微笑的弧度。“这个冷师傅,也不知是不是幻觉,还温馨的血腥味,真有意思!”将汇报还给了萧星辰,秋韵微笑着说道。

关于这温馨的血腥味,是冷叶的错觉还是真实的情况,萧星辰今后会通过白玫瑰了解到的。

“趴下!”秋韵在三步开外,萧星辰飞身上前,随着喊声把她按倒在地上。

嗖的一声,一颗子弹打在身边的一棵松树上。被子弹击中的松树皮,变得像墨汁一样的黑。

随即,萧星辰紧搂着秋韵向山下翻滚而去。当秋韵到身下的时候,他就会把她的身体整个带起,而不让她的身体接触山石。当他的身体接触到山石的时候,他将身体弹在山石上向下滚去。

滚下十几级台阶,秋韵的身体没受一点伤,而萧星辰则为了保护秋韵后背垫得发疼。

愤nù

的萧星辰在滚动的过程中,还没有忘记观察杀手所在的位置。方向来自于西南方向的一块山石的后面。

滚动到一个平台上,萧星辰抱起秋韵躲在一座坟墓的后面。

在这里,已经完全避开了杀手的射击范围。

“秋韵,你在这里千万不要走动!”话音未落,萧星辰从地上捡起两块石子向西南方向弯着腰奔去。

萧星辰利用坟墓作掩护,弯着腰奔跑一会儿,观察一下。子弹不停的从他的头顶和身侧闪过。

开始的时候,子弹贴他的身体很近。到后来,子弹离自己的身体都在一米开外。萧星辰清楚,杀手心里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沉稳。

相距不足三十米,萧星辰为了有把握准确的制服对手,他躲到一座坟墓之后。

对方的射击也停止下来。

憋了有一分钟没动,萧星辰准bèi

让对方产生一个错误的判断:自己中弹了!而他则聆耳静听。

轻微的脚步声在挪动,二十五米左右,二十米左右,十五米左右。

萧星辰把鸡蛋大的石头在手里转动了几下,嘴角咧了咧笑了笑。

听准声音,萧星辰的身体突然跃起,他手中的石头向近在十米左右的杀手的脸部猛砸过去。

破开空气的石头带着响声,击打在杀手宽阔的腮上。

瞬间,随着杀手的一声惨叫,子弹飞得乱七八糟,有的打在树梢上,有的飞向了天空。

萧星辰几大步奔到杀手的面前,抬手猛击他的手掌,啪的一声,手枪被击打在地。

杀手左边的脸血肉模糊,正向下流血。他睁着恐怖的眼睛瞪着萧星辰。

嘴角一咧,萧星辰微笑起来。他飞起一脚,腿像织布机的棱一般在旋转。一脚蹬在杀手的胸前。

杀手伸手抓住他的脚腕还没抓稳,萧星辰的另一只脚狠狠的蹬在他那正在流血的脸上。

杀手的头撞在坟墓上,顿时变得晕头转向。在坟墓的间隙处旋转起来。

为了不让杀手有半点翻牌的机会,萧星辰的手中的石头脱了手,击打在他的右手腕上,随即另一个石头击打在他的左手手腕上。

从刚才的交手情况来,这是一个非常强悍的对手。从他身上带起的强悍的风声来看,他的武功远在白玫瑰辈之上,简直可以与大毒枭佐蒙在同一个水平上。

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萧星辰看出这个大腮瓜的人,正是和蓝玫瑰陪同老休斯一同去参加孩子百日宴的那个所谓的老休斯的保镖,也极有可能是在引桥上,将冷叶带到地下室中的那个人,说到底,他是金玫瑰手下的一个强悍的杀手。

废了他的两只手,萧星辰丝毫也不敢大意。他站在他六米开外的地方,准bèi

给滕局打电话。

就在这时,大腮的伽马腮上正流着血,以及垂着两只滴血的手处在山坡下的不利位置,凶猛的向萧星辰奔来。

萧星辰本可以避其锋芒,然后再击打,被怒火燃烧着的他,利用在山坡上的优势,飞起身来,直切他飞来的腿的膝盖。嘎嚓一声,接着一声惨叫,伽马的右腿断为两截。

虽然萧星辰关照秋韵一定要保护自己,在原处不动,但由于对萧星辰的关切,她早已把自己置之度外。

萧星辰的一切行动她都看在眼里,她的整个身体一直在颤抖,俏脸早已激动得绯红。

第0635章 白玫瑰求助

“星辰……”手机中,白玫瑰声音颤抖的叫道。

“都是你干的好事!”萧星辰明知dào

眼前的大腮,可能不是白玫瑰的人,但刚才自己差一点丢了性命。不仅如此,秋韵也可能会有危险,因而,他怒声喊道。

“怎么……”白玫瑰的声音像琴音那样的抖动。

“你们身边的大腮瓜的人,叫什么名字?他是干什么的?”萧星辰余怒未消的喊问道。

“他叫伽马,他怎么啦?”

“你不是说他是老休斯的保镖吗?既然是保镖,他不在老休斯的身边,他上山来射杀我干什么?”

“他被你打败啦……那样,他会自杀的!”

萧星辰凶狠的目光向伽马望去,见他果然面色发灰而不停的抖动。“他想死,没那么容易!”

说完,萧星辰见伽马的脸色,知dào

他是服毒自杀。他从包里取出一把银针,迅速扎遍他的全身。

身上的许多穴位,他都是隔着衣服扎针的。止住毒液的渗透,萧星辰将他的双腿提了起来。伽马的口中吐出大口的黑色粘液。

在墓地管理人员的配合下,萧星辰用水管向伽马的肚里不停的灌水,然后又不停的向外爽水。如此七八遍,他从肚里吐出的水慢慢由黑变清,萧星辰这才将他平放下来,继xù

扎针。

替他把了脉,萧星辰估计:这家伙的生命是不会有危险了,不过,一时半会的也醒不过来。

“……星辰,刚才奎尔来了,他把那黑色药丸送来了……我看他的眼神有些异……”

听到白玫瑰打来的电话,萧星辰冷声道:“发挥你杀手冷静的特长,来个将计就计。将药处理掉,设法将老休斯送到我们龙城一院,我和华科长联系,保证他的安全!”

电话过后不久,日月龙城一院的救护车呼啸而至,带走了“昏迷”的老休斯。

又过了一会儿,滕局带着警察,带走了真zhèng

昏迷过去的伽马。

中午时分,整个墓地就是那很少的拿着棍子的管理人员也回去吃饭了,墓地里只剩下萧星辰和秋韵两人。

萧星辰躺在墓地的斜坡上,闭上眼睛,整个眼前一片通红。

温柔的手抚摸在长出硬胡茬的脸上,萧星辰慢慢的睁开眼睛,望着秋韵那端庄标致的小脸,以及那眸子中射出的温柔且充满爱意的光。

抓住柔软的小手,萧星辰对视的目光中充斥着怜爱。

秋韵站起身来,轻拉了他一下,他站起身来。

望着秋韵那略微疲乏的模样,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向山下走去。

“放我下来,我能走……你已经很疲劳了!”秋韵娇嫩的手抚摸着他那坚硬的胡茬道。

笑而不答,萧星辰继xù

抱着她向山下走去。

“他是谁?”秋韵的白净的皮肤上飘过一层淡淡的担心。

“谁?”萧星辰正在思索着怎样对付金玫瑰,听到秋韵突然的问声,愣了一下。

“刚才刺杀你的人。”

“哦……”萧星辰淡淡的笑了一下,接着脸上凝成冰壳。“他们是黑帮组织的人。”

“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因为我的企业要向世界扩张!”

“我们的钱还不够用吗?我们还要那么做吗?我们平平安安的生活不好吗?”

“企业做的最大,都存zài

不进则退的问题。永远不可能原地踏步。要么,就退出,要么就前进。对企业家来说,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或许,你是对的!”秋韵想起自己家的企业,与水家的企业,都是超大型的企业,但二十年间,都纷纷倒下!再看身边每天发生的企业倒闭,更像战场上在空旷场地的相互对射。

萧星辰将秋韵送回家中,没来得及吃午饭,没来得及疼一下孩子,便驾车向日月龙城一院而去。

在经过华叶律严密控zhì

的老休斯的病房里,萧星辰看到的不是一个萎靡不振的老休斯,而是立即能下种生娃娃的老休斯。他的眼中放着狠毒的目光。

“上午,那个和你们一起来的大腮的家伙,被我打残服毒,要不是我抢救及时就死了!”萧星辰内心沉重却淡淡的说道。

“下一步怎么办?”老休斯双膝盘在床上,阴冷的道。

“说说你自己的打算!”萧星辰柔中带刚的道。

“我带来了十六个人的卫队……”

“你就是带来一百六十人,也不一定能保住你的命!”还没等老休斯说完,萧星辰就打断他的话说道。

“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想法!”老休斯本想炫耀一下自己,但吃了个死鳖,便讪讪的道。

“不用说,我给你的药丸,被奎尔调了包。他之所以急着对你下手,是因为暗杀我的伽马他们联系不上了,他们假定伽马已死!

因而,他便对你下手,进而控zhì

索妮,进而控zhì

你的企业。

我的想法是,金玫瑰组织心狠手辣,他们一日不除,你就永无宁日!

消灭金玫瑰组织,重点是消灭金玫瑰本人。

因而,现在立即让钟紫发布你病危的消息,只许索妮一人接近你,其他的人,像蓝玫瑰那样的人一律不准接近。

包括索妮,也不再和他们接近,这一招叫以静制动。不妨让钟紫报导你十天后才醒来,醒来后会更加痴迷。总的来说,在别人看来,你已经成为一个废人!

你们那十六个人,不妨将他们多数送回国,只留五六个心腹,必须是能为你死的心腹。就是对这几个人,也不能对他们说出实情。这样耗下去,我们就主动了!”

萧星辰说完,眼睛望向拉着黄颜色窗帘的窗户。

窗外的光线逐渐的暗淡了下来,这说明,经过一天时间劳作的太阳,即将要睡眠了。

日月龙城一院的大门口,有一辆小货车拉着仪器箱。四个工人打扮的人抬着仪器箱向北侧住院处走去。

在四个人的身边,有一个老板模板的戴着大口罩的人,和一个小秘模样的人。这小秘走路时半依偎在老板的怀里。

仪器箱上了电梯,直奔高层住院部而去。

仪器箱被抬进了老休斯所在的病房。四个工人打扮的人退了出去,老板装束的人和小秘模样的人留在了房间里。

老板和小秘打开“仪器”包装,里面露出一个两个手腕和一条腿上打石膏,半边脸蒙着纱布,嘴里卡着东西的人来。

伽马的整个身体,被锁在一个笨重的铁椅上。

这人正是上午在山上射杀萧星辰的伽马。

老板和小秘模样的人,则是滕局长和那天审问袁洪的女警。

伽马的脸上冷若冰霜,一副必死的模样。

滕局从他的嘴里取出卡口,他的嘴里立即流出一滩口水。

萧星辰清楚,滕局无法让伽马开口,便又想起让自己催眠的方法来了!因为时间紧迫,他们不想耗时间太长,所以,他们又想用自己这个不花钱又能办大事的人了。

老休斯看到伽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是满脸的杀气。

白玫瑰朝伽马望了一眼,又向萧星辰望了一眼,她突然一阵恐慌。她感觉萧星辰那平静的表情掩盖着相当可怕的力量。

之所以感到恐慌,是因为谁也没有白玫瑰清楚,伽马在杀手界,是一个杀神顶级高手。在传说中,他是神话级的不可战胜的人物。

然后,就是这样一个恐怖的人,在手持枪支躲在暗处,面对手无寸铁的萧星辰以及秋韵,在首先开枪的情况下,竟然被萧星辰制服,而萧星辰则毫发未伤。

“……星辰,还是你来吧!这家伙死活不开口!”滕局走到萧星辰的面前,大手掌重重的拍在他的肩上说道。

“滕局,你这可真是省事啊!用我这个不花钱的人,又用的那么得心应手。你的命怎么这么好呢?”

当伽马看清说话的人是萧星辰的时候,脸上突然一僵:他这一生中还没有遇见过这么个对手。

从自己的枪法与武功,不要说萧星辰一个人,就是十个二十个,也应死在自己的手中,他到现在还没弄明白,自己为什么竟然输了?

“老办法怎么样?”滕局那黑脸一凝,望着萧星辰说道。他可没有时间和他闲扯。

“我说滕局啊,这屋里的灯光不算太暗,怎么就看不清你那一张脸呢?”萧星辰见他不接自己的茬,便戏谑道。

“我看你哪一次见面,能不拿我这黑脸开玩笑?”滕局挑了一下嘴角道。

“休斯先生,你来吧!”萧星辰望着老休斯的一脸杀气,让他来先整一下伽马这家伙。

老休斯听了,抽出盘膝的腿,下了床,走到被卡在笨重的铁椅子前的伽马,对着他的那半张好脸,连续抽打了七八下。

这七八下,一下比一下慢,老休斯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剧烈。

走到沙发边坐下,老休斯指着伽马道:“你说吧,你的使命是什么?”

不要说抽打几下,就是割了他的头他也不会说的。这就是他伽马一个职业杀手的本质。他把头一扭,扭向背着老休斯的一侧。

“你认为你能不说吗?”萧星辰冷笑了一声,对着伽马摸着没来得及刮的胡茬问道。

浑身猛的抖动了一下,伽马不知dào

这家伙会用什么样的招数对付自己。

第0636章 老休斯的安排

“滕局,您能听我说两句吗?”老休斯老屁股向滕局坐的方向挪了挪,勾着老头问道。

“当然!”滕局紧急应道,黑脸向他的那张老皱脸靠了靠。

“我想……”老休斯说着,停顿了一下,摸了摸下巴,又道:“他说不说已经不很重yào

,你们把他留在我这里,由星辰在,他死不了。他们叫他刺杀星辰,星辰活着,他们猜想他死了,可是,死又不知dào

死在哪里,他们就会着急,他们着急,我们就有机会。”

在一旁听了,萧星辰才知dào

,老休斯并非是凡人,他又粗又黑的老狐狸尾巴在众人面前暴露无遗。

滕局的黑脸缩了回去,身体坐正,闪着白光的眼白部分,更显得他的脸黑。他望了望萧星辰那一张人小鬼大的脸,笑了笑答道:“当然,休斯先生,就按你说的办了!”

在一旁听了,萧星辰才知dào

,滕局那一张黑脸皮下,隐藏着多少狡猾的智慧呀!他分明是把球踢向我呢!

“好了,你忙!”老休斯出了出肩膀,手向门前一理。

自然看出老休斯是在逐客,滕局站起身来,摸了摸萧星辰的肩膀,富于深意的捏了捏。

“怎么?滕局是要叫我革mìng

重担一肩挑吗?”撇了一下嘴角,萧星辰向滕局笑了一下。

“你这小子啊!都大名人了,还那么调皮!”滕局还以为他又要拿自己的黑脸开玩笑,没想到他换了话题。

萧星辰站起身来,轻轻的向滕局与他一齐同来的女警摆手。

送走了老板装束与小秘打扮的滕局和女警,老休斯坐到沙发南边的墙角。伸出老手招呼萧星辰与白玫瑰。

三人坐到墙角,老休斯把他的安排告sù

了萧星辰和白玫瑰:

精过三年的精心准bèi

,老休斯培训了二十个年轻人,这一班人专门训liàn

袭击。袭击的目标,模仿金玫瑰的老巢。

为了使袭击合法化,他提供丰厚的资金让警方配合,并明确要袭击金玫瑰的老巢。

自己这一次来大夏,已经明确告知,随时等待自己的命令。迅速出击金玫瑰的老巢。

现在,他建议萧星辰把他安排在透明的玻璃无菌室里,戴上氧气罩,让除了白玫瑰和萧星辰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咧了咧嘴,萧星辰这才感觉到,这老家伙恐怕睡着了都在算计人吧?

啊的大叫声来自房间北边铁椅子上,他们三人同时望去,只见伽马睁着极为恐怖与绝望的目光大叫一声。

伽马从中午到现在,七八个小时过去了,一句话也没说。他虽然经过良好的素质训liàn

和心理训liàn

,但从没有失去过自由。

这种失去自由,吃喝拉撒睡又都在被动的情况下进行的时候,他崩溃了。

拿着卡口,萧星辰站起身来,向伽马走去。

“我说——”伽马不畏惧死,却像畏惧鬼一样的畏惧时间。

他以前无dí

的地位,也是他崩溃的原因之一。从无dí

地位,这几招便被人家无情的制服,这种反差太大了!

“你要想好了,我告sù

你:我们不是警方,你说与不说,对于我们来说并不重yào

。你说了,也这样;你不说,我们也不强求,你还说吗?”萧星辰拿着卡口望着屋顶说道。

萧星辰不敢望伽马那一张恐怖的脸:半边脸被自己砸伤,蒙着纱布。另外半边脸被老休斯打得正泛着红光。

“我说我说!”伽马连声说道。他知dào

,自己说不说对他们不重yào

,而对自己来说,可是太重yào

了!自己的情绪需yào

发泄,说话,至少能短暂的发泄一下情绪。

在极度的精神恐慌中,伽马叙述了这一次来大夏的使命:要萧星辰的命!能让强者死在自己的手里,这是每一个杀手都梦寐以求的。

不仅是绝品医皇,萧星辰的武功虽然没有过多的显山露水,但在人们的心目中,也是绝品。

能将这个绝品干掉,这是让每一个杀手都心中狂跳不已的事情。

因而,伽马选择了最佳时机,在萧星辰在墓地之时,轻易的干掉他,也没有任何人会怀疑到自己。

到现在伽马也不明白,他在交待的时候,向萧星辰发出了责问:我的枪法已经到了指哪打哪,指天上的雁头不会打雁尾的地步,为什么会打不着你呢?

萧星辰不想跟一个即将死的人摆谱,但也绝没有满足他的好奇心,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伽马越发的苦闷。虽然如此,他的嘴不敢停下来,一旦停下来,萧星辰就会无情的将那不锈钢卡口卡进自己的嘴里,让自己发不出声来,让自己活在令自己厌恶到极点的时间里。

伽马的嘴唇干裂,血点从干裂处渗出。嘴角泛起大白菜帮一样的悲惨的白沫。

萧星辰当把卡口卡进他嘴里的时候,自己都感觉有些残酷!所谓眼不看为净,而老休斯偏偏将他留了下来,而从滕局那一黑得如炭一样的脸上看出:他把伽马不是留给老休斯,而是留给自己。

伽马那绝望的眼神,想从这屋里三个死敌中的目光找出一丝安慰,可是三人的目光谁也没有望他。

迎接他的,是仪器的包装箱卡在头上,使他进入远比死亡更为可怕的黑暗中。

对于一个常人来说,常坐这姿势不能改变已经令他疯狂。再加上饿了,渴了,想尿了,想拉了,某处痒痒了,某处疼了都无法表达,如果让他生活一回,他就是去干苦力,也绝不干杀手。

依照老休斯的安排,萧星辰安排推车和护工,把装晕的老休斯抬上病床,推到无菌的玻璃房中。老休斯的嘴上,套上了氧气罩,氧气罩的管线,与墙上的氧气阀门相联结。

在老休斯病床边,穿着惨白服装的白玫瑰。室内的温度调节夏日温度,白玫瑰优美的生理曲线释fàng

出诱人的光芒,懒散的慵态的面容显示出高贵的青春美。

如果没有老休斯在身旁,萧星辰的会毫不留情的把她的俏脸挖下一片。

取下老休斯的头罩,萧星辰给将闪着寒光的银针扎进老休斯的头部穴位。

隔着玻璃,蓝玫瑰那焦灼的目光穿过玻璃,看到紧闭着眼睛的老休斯。望着安详的萧星辰,她的心像架在火上烤的肉串。

走出门外,萧星辰脸色非常“和蔼”的望着蓝玫瑰那一张俊俏的脸,他还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脸上摸了一下。

蓝玫瑰一双晶莹的蓝眼紧盯萧星辰的脸,想用目光揭去他脸上的画皮,看清他这一张残忍的脸,然而,他的脸容看不出一点虚假的表情。

麻酥酥脸皮的感觉正向全身传播,一直麻到脚尖。蓝玫瑰突然有一种渴望爱情的强烈感觉,又有一种既高贵又卑鄙的感觉。

甚至,蓝玫瑰有一种荒唐的想法:她想问一句:星辰,你能告sù

我,杀你的伽马他现在怎么样了?他现在在哪里?他还好吗?他是我带过来的人,如果他出事了,我会受处罚的。

这荒唐的想法把她的脸烧得通红,萧星辰望着这一张飞霞一样的俏脸,心里产生一种莫名的保护欲望,至少,在这次消灭金玫瑰的行动中,能让她免于死亡。

“久仰大名,萧先生,有时间能向你请教一下大夏的医药知识吗?”奎尔向萧星辰伸出手来。

直接无视奎尔伸过来的手,萧星辰望着他的脸:这个蒜头鼻应该是标准的蒜头吧,其形状活像一坨大蒜呀!

被直视着自己的弱处,奎尔被他望的竟然心里发慌。平时,一坨蒜头鼻,由于自己的地位,没有觉察到它是什么缺点。此时,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蒜头鼻,这才咬牙发誓:这一次回国一定整容!

飞快的把目光转到蓝玫瑰那一双灵动的蓝色眸子上,萧星辰此时对秀色可餐有了切身的体会:看奎尔那蒜头鼻像是吃一口苦瓜,而蓝玫瑰美眸就是那甘美的饴糖。

“请问……”奎尔说着,停顿了一下。他本想引起萧星辰的注意,可是,萧星辰的目光却停留在蓝玫瑰的脸上。

“……萧先生,我是休斯先生的保健医生,我想诊治一下休斯先生的病情,不知可不可以?”

“你以为你的医术比我高强吗?”萧星辰的目光在蓝玫瑰的眼睛上下移,问道。

“呵~~~那里那里,我只是想尽我一下保健医生的职责而已!”

“你这样的事情用得着和我商量吗?”萧星辰的目光依旧在蓝玫瑰那诱人的身上,头脑中出现那丑陋的蒜头鼻,不悦的说道。

闻言,奎尔向屋里的白玫瑰招了招手。

指了指玻璃门上的对讲机,白玫瑰示意奎尔,你想说话的话,你对着那门上的话筒说就是了。

“夫人,我是休斯先生的保健医生,我想进去看一下他的病情,可以吗?”奎尔躬了躬身体问道。

“不可以!”白玫瑰一手撑着头,目光凝视着灯光道。

只有萧星辰和白玫瑰知dào

,此时的躺在病床上看似没有知觉的老休斯,正指挥着康吉列国自己的武装,配合警方正对金玫瑰的老巢发起猛烈的进攻。

老休斯听到警方这一次下狠手,动用军队直升飞机正对着金玫瑰老巢进行毁灭性打击的时候,氧气罩里的老休斯那干瘪的嘴,正发出嘿嘿的笑声。

第0637章 收网

康吉列国一处深山里半山坡上的一座庄园,外边的一切都如其他庄园没有什么两样。

这是金玫瑰的资金大幅膨胀,在五年前建成的这所小型不显眼的庄园。

在这座庄园里,作为金玫瑰组织的创始人外号叫金玫瑰的黑帮头子,由于兼并其他许多黑帮组织,许多杀手都是男性,因而,她现在已经改变了以往的专以女子为杀手的杀人方式。

经过数次侦察,终于找到了白玫瑰的下落,令金玫瑰没想到的是:自己昔日手下的最为年轻漂亮的杀手白玫瑰,竟然成了千亿富豪无疾医疗集团老休斯的妻子。

经过侦查,白玫瑰已经掌握老休斯手中的实权。下一步,金玫瑰只需弄死老休斯的三个儿子,让他们失去继承权,那么,让老休斯自生自灭,剩下的所有资产都会像流水一样流到他金玫瑰的手中。

当然,残酷的较量让老休斯装疯卖傻,这一点,就连诡计多端的金玫瑰也没有觉察。

面对落入老巢内的一颗颗燃烧-弹,面对直升飞机无情的钻地弹,金玫瑰清楚的知dào

这燃烧-弹的威力,它们会把这老巢烧得一点不剩,这扫描式的钻地弹,令躲在地下建筑中的她都感到不安全。

即使自己在这地下侥幸生存,没有了一切物资的自己能在这里生存吗?再者,自己绝不会躲过搜查这一关的。

她只身一人钻入只有她自己知dào

的通往山外的地道。

面对外面与以往同样的世界,金玫瑰突然感到心中发慌,像是老鼠怕见阳光一样。

她突然想到前去大夏国的蓝玫瑰等人,或许,那里的人对自己还不熟悉,在那里或许能生存下来。

她并不以为大夏国对于自己来说是个安全的地方,但却是一个唯一的地方。

走海路走陆路,三天之后,老道的金玫瑰与蓝玫瑰取得了联系。

金玫瑰并不清楚,她自从踏上大夏这块土地时起,已经落入警方和老休斯手下的视线。

这些信息正源源不断的反馈到躺在床上的老休斯这里,萧星辰一边针灸一边与老休斯商量对策。

他们之间的研究出的对策,又通过信号传到滕局那里。

滕局决定收网,把逮捕蓝玫瑰和奎尔的任务,交由萧星辰。则把捕获金玫瑰的任务,则由警方解决。

蓝玫瑰作为老休斯名义上的秘书,每天除了休息时间之外,其他的时间基本上坐在老休斯无菌室的门前。

奎尔作为老休斯名义上的保健医生,他的职责就是保证老休斯的健康。白玫瑰拒绝他对老休斯的治疗,而把治疗的任务交给萧星辰,那是她的权利,而他也像蓝玫瑰一样,坐在无菌室的外面。

工作变得枯燥起来,奎尔主要靠手机上网来打发时间。

今天早上,老休斯坐到了沙发上。早上从玻璃房中向里窥视的蓝玫瑰和奎尔察觉到,虽然隔着玻璃看得有些迷糊,但老休斯那似乎还红润的有脸皮还放着光芒。

蓝玫瑰与奎尔惊诧的对视了一眼,只见萧星辰和白玫瑰很悠闲的从无菌室中踱出。

与蓝玫瑰数次打过交道,对付她对萧星辰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而奎尔则是个医生,他的武功最高也难敌专业杀手白玫瑰。

于是,萧星辰与白玫瑰有了分工,先引诱奎尔进屋,由白玫瑰解决,外面由萧星辰解决蓝玫瑰。

在医院的各个进出口,荷枪实弹的警察正虎视眈眈,可以说是布下了天罗地网。

“奎尔,按萧院长的说法,休斯先生的身体状况恢复得不错,你进来一下,如果没有问题,我们明天就回国去!”白玫瑰轻轻的说道。

萧星辰坐在蓝玫瑰的身边,“大胆”的抓起她的双手手腕。一股温馨传入体内。他从没有把这么小的女孩当作坏人,只是认为她们不过是误入歧途罢了。

“你想调戏我?”蓝玫瑰挣扎了一下手腕,感觉手像被铁箍子箍起来一样。联系起伽马的失踪,她的心中突然一阵恐慌。但脸上却挂着笑容,问道。

“替你把把脉!”萧星辰想起冷叶汇报中那句温馨的血腥一句话来,凝视着她的晶莹的蓝色的目光,脸上泛起一阵滚烫的笑容道:“你刚结束啊!”

“啊……”蓝玫瑰听到室内奎尔发出的惨叫声,知dào

他们动手了,她的额头猛的向萧星辰的鼻子撞去。

萧星辰的头猛的一抬,她的额头撞在自己的下巴上。随即脚猛的挑起,向他的裆部踢来。他的双腿猛的一夹,夹住她的细长的美腿。

凶猛的两招之后,双手已经被完全控zhì

的蓝玫瑰,浑身慢慢的松塌下来。

“蓝玫瑰,你不是想知dào

伽马的下落吗?我带你去见他!”萧星辰挽着蓝玫瑰的胳膊,向东边的房间行去。

与萧星辰并排走在一起,按以前训liàn

过的许多方法,如果身边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或者训liàn

过但不像萧星辰这样恐怖的男人,她都能一招将其打死。

然而,身边是一个恐怖的男人,其反应如影子那般的快速。甚至,完全无视自己的武功。就是在眼前,是自己的手搭在他的胳膊肘里。

“蓝玫瑰,我们不是打一天交道了,难道你真的要跟金玫瑰陪葬?”进到屋里,萧星辰坐到沙发上,抽出一支烟来,点燃后说道。

“你……你不是说来带我见伽马的吗?他在哪?”蓝玫瑰此时全身保持着高度警惕。凭自己的一身武功,就是最高超武功的人,如果自己像豹子一样的凶猛速度予以一击,他也非死即残吧?

用向下巴向那仪器的箱子前用嘴撅一撅,萧星辰道:“你打开看看!”

“什么……你们把他装在箱子里?你们这群魔鬼!”白玫瑰听说伽马在这箱子里,倒退两步,心惊肉跳的说道。

美女就是这样,一频一怒一骂都是不失其美感。萧星辰冷冷的笑道:“蓝玫瑰,你这样骂我,你可忘了你的身份了!你是干什么的?打个不好听的比喻,你就好像是成天偷东西的小偷,却骂别人是贼!”

咬了下嘴唇,知dào

自己幻想将萧星辰打死,自己也别想活着回国了。蓝玫瑰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发酸。

面对那箱子,蓝玫瑰闻到了些许的尿-骚和大便的恶臭的味道,蓝玫瑰沁着眼泪揭箱盖。

这箱盖是三面罩底下空的罩子,将箱罩取下之后,蓝玫瑰几次都想凶猛的砸向萧星辰。她望着萧星辰那平静的面孔,她终于放qì

了进攻的念头。

见到伽马,蓝玫瑰倒吸一口凉气。只有那支起的大腮骨,还说明他是伽马,别的任何地方都无法说明,这是自己认识的除了大腮之外,还是英俊的年轻人。

来大夏之后,蓝玫瑰曾在背地里答yīng

他回国后对自己求婚,只要金玫瑰允许。

“蓝玫瑰,你看见了吧?如果你要和我作对,我把你交给警方,用这样的铁椅子让你坐。你如果听我的话,我至少可以保你自由!眼下,除了老休斯和白玫瑰知dào

你是金玫瑰的人,警方并不知dào

你的身份。”

瘫坐在沙发上,蓝玫瑰全身像被魔鬼抽去了精气一样,双手抱着脑后。

“萧星辰,你知dào

,我们这些人一旦被捕,就要自杀,这一点你应该是知dào

的。”看到伽马之后,绝望中的蓝玫瑰颤抖着说道。

“这是谁的规定?”萧星辰自我感觉自己的心真的很菩萨,他要慢慢的给蓝玫瑰道出一个秘密。

“还能有谁?组织上呗!”

“你们的组织还在吗?”萧星辰离向她道出她们的秘密只有一步之遥了。

慢慢的抬起头来,蓝玫瑰的脸色冰冷的望着萧星辰。

“蓝玫瑰,我知dào

,你的口腔里就有毒药。你不要试着服毒,你不要做傻事!伽马也服过,但你看他死了吗?其二,我告sù

你,金玫瑰组织已经覆没了!”

“胡说!”蓝玫瑰就在半小时前,还和金玫瑰联系,金玫瑰来到了大夏,亲自督促来他们的工作。

“三天前的夜里,你们在山坡上的总部,遭遇军方空中和地面的双重打击。你们的姐妹兄弟,都在炸弹和燃烧-弹中无一生存。

金玫瑰如丧家之犬,从地下道里逃了出来,担心警方的追击,不断更换水路陆路。来到了大夏,现在的她,已经遭警方的严密控zhì

……”

呜呜的低沉的惨叫声自伽马的口中喊出。

萧星辰拿着捏子,从伽马的口中取出卡口。然后,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们是不幸的,但又是万幸的!你们如果不是出来执行这一次刺杀我的任务,你们已经死了!你们都还年轻,生命又仅仅只有一次,像你蓝玫瑰又这般靓丽漂亮,你凭什么要放qì

自己的生命?”

萧星辰担心趁自己不注意,蓝玫瑰咬毒自杀,那正直而腼腆的自己,会感到不安的,因而,他劝说道。

“作为伽马,已经被警方掌握,他必被送回国受审。而你蓝玫瑰,只要向白玫瑰认个错,让她说你就是老休斯的秘书,谁又会追究你的责任?”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抱着头的蓝玫瑰悲伤的问道。

第0638章 影子般的匪首

听蓝玫瑰问自己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萧星辰冷笑了一声,手指在空中随意的点了下道:“要说别人不清楚,你怎么会不清楚?白玫瑰是被我多次擒获,又多次放走,最后她才良心发xiàn

,难道你比她还要混帐?”

“可是,我被你所获,我就想苟活,组织上也不会饶过我的呀!”蓝玫瑰娇嫩的拳头击打着自己的大腿。

“你们已经没有组织了,金玫瑰逃亡到这里,也即将被擒获!”

“那你现在叫我干什么?”蓝玫瑰抬起头来,一脸的泪水,正可以用梨花带雨来形容。

“我不要你做什么,你只要向白玫瑰表示臣服,警方来了,她说,你并不是黑帮即可!”

多年的杀手生涯,让蓝玫瑰举棋不定。可当她看沉重的铁椅上失去自由的伽马,她浑身一僵。

没有什么可说的,蓝玫瑰心想:自己本来和索妮就是好姐妹,只不过自己的这一次行动,是受组织派遣罢了。

抬起沉重的修长的美腿,蓝玫瑰缓缓的向门外走去。她的目光向伽马一望,只见他那绝望恐怖的目光流露出世界最最痛苦的光线。

到了老休斯所在的无菌室前,蓝玫瑰望见里面奎尔坐在地上。双手被反剪着,上面的纱布足足被缠有一百道。她娇嫩的小口对着对讲机,微张了几下,没有发出声来。

就在刚才,萧星辰带走蓝玫瑰之前,白玫瑰骗奎尔进屋给老休斯检查一下身体。

奎尔刚进屋,白玫瑰站在他的身后,抓住他的手,猛一反扭,奎尔顺势猛一转身。

就在奎尔与白玫瑰胜负难定之时,老休斯中气十足的猛喝一声:“住手!”

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心脏,奎尔倒吸一口凉气。

白玫瑰凶狠的一脚踩在他的腿弯,奎尔跪倒在地。她抓起柜子上一大团绷带,将他反手扎了一道道死扣。

“休斯先生,这是?”奎尔装着一脸无故的样子,恐怖的望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左边的脸剧烈跳动了两下。

也不搭话,老休斯的枪口始终在奎尔的头部和胸部移动。

此时,当白玫瑰发xiàn

蓝玫瑰一人出现在玻璃门前,她的整个身形像是生病的病人。

“索妮姐。”蓝玫瑰对着对讲口有气无力的喊道。

没有移动脚步,白玫瑰的一双美瞳警惕的望着门前这个昨日的伙伴,今日的敌人。

带着微笑,萧星辰出现在蓝玫瑰的身后。

白玫瑰迅速跑到门前,打开玻璃门。

双腿跪在地上,蓝玫瑰灵动的眼中沁着泪花:“索妮姐……我……”

走近她的面前,白玫瑰伸过手去,两只白嫩的手交织在一起。

这时,滕局来了电话,说金玫瑰逃离监控,望他密切注意并给予配合。萧星辰听了冷笑:这个滕局,可把我当成他们不花钱的警员了。

为了这几个康吉列人的安全,滕局把他们全部接到警局。

“星辰,金玫瑰消失在东南的半山坡的附近,方圆五六里的范围。据初步推测,她极有可能躲进袁洪叫人绑架薛板桥的山洞里。”滕局急促的声音,传进萧星辰的耳膜。

“……”萧星辰没有吱声,他之所以犹豫,他并不是不去,因为他明白,无疑,金玫瑰是最为危险的对手。弄得不好,就会有许多人死在她的手里。他要紧急的思考对策。

据白玫瑰讲:金玫瑰今年三十七八岁,在黑帮组织中长大,从事黑帮活动近三十年。她的经验,可以与大毒枭佐蒙相似。从灵活性和陆地上的经验来说,甚至超过佐蒙。

显然,要想抓住她,肯定要进行一场恶战。不仅是恶战,可能要付出血的代价。

“星辰,你怎么不说话?”滕局的声音正像一团烈火在燃烧。“星辰,我的意思并不是要你去。你有那么大的企业,你的家庭离不开你。再说,这也不是你的事……我这是想告sù

你一声,好!再见……”

听滕局说再见,但并没有挂断电话,萧星辰知dào

滕局说的并不是真话,而是非常迫切的叫自己一起去。

“好吧!我在医院门口等你!”萧星辰面无表情的说道。

警车呼啸而来,在日月龙城一院门前停了下来。

下午两点多钟,十四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在滕局的带领导下,将山洞团团包围起来。乌黑的枪口正对着山洞口。

现在不能明确金玫瑰是否在里面。当然,是假设她在里面的。前提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伤害她,而是要活捉。

听了滕局的话,萧星辰眉头紧锁:活捉金玫瑰,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将会有多难啊!

因而,谁也不敢贸然进去。不过,为了减少不必要的牺牲,方案中暂时没有硬闯进去这一项。

这一次与上一次解救薛板桥不一样,那一次时间就是生命。

太阳快要落山了,山洞口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如果金玫瑰真的在里面,天黑了,更利于她逃脱!”对于金玫瑰的实力,萧星辰比眼前的各位谁都清楚,因而他对滕局道。

“守吧!我们轮换休息,和她耗呗!”滕局虎着黑脸道。

“……这样,给我一颗催-泪弹,我用催-泪弹将她逼出来!她要伤人的话,我们守一个星期,她依旧会伤人的!不过,如果要不击毙她,她今天夜里就会轻易的溜走!”萧星辰经过一下午的思考,终于说出自己的想法。

“好!刘警长,上!”太阳掉下山去,滕局心里同意这个方案,但这个方案却不能由萧星辰来执行,因而,他作出决定,手向下一挥道。

刘警长从身上取下催-泪弹,刚要起身,一把被萧星辰按住:“警长,你绝对不能去!”接着,他又转过脸来道:“滕局,让我去吧!”

“绝对不行!”滕局之所以把萧星辰带来,让他来遇事好有个商量,但要绝对保证萧星辰的安全。要是出半点差错,一是对他的家人没法交待,对组织上也没法交待。

因而,滕局两只粗壮的大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

“刘警长,你千万注意啊!刘警长……我认为,为了保护自己,也并非不能开枪将她击毙……”萧星辰知dào

金玫瑰的利害,就是自己也没有十成的把握对付她,何况其他人呢?不过,面对滕局的大手,他只好关照道。

“我知dào

了!”还没等萧星辰说完,刘警长就用富于磁性的声音打断他的话,然后,跳出掩体。

刘警长三十五六岁,眼睛不大,但特别精神。身体不瘦,但特别灵活。他的身体紧贴着石壁。到了山洞门口,身体贴在水泥门的身后。

看到刘警长矫健的身姿,飞一样的速度,滕局带有几分钦佩的道:“刘警长在缉毒、反绑架中特别重大的危险就经lì

过十多次,他每次都能化险为夷,我想:这一次也绝对没事的。”

虽然有滕局的赞美,不过,萧星辰仍捏一把汗。这些警察无疑都是特别优秀的。

康吉列这一次摧毁金玫瑰组织的老巢,身后有老休斯强dà

的经济支持,以及老休斯这一年深入细致的调查,才将横行二十载的组织摧毁。

此时,所有人的眼睛都紧盯着刘警长。只见他拿着催-泪弹往里面猛的一扔。

三分钟后,只见一个灰色的东西一闪,待大家发xiàn

是个人跑出来的时候,那人已经消失在北边的山林中。

这速度绝对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仅几分钟时间,当大家向山林追去的时候,已经不知去向。

大家的目光扫了一下距离三十多米外的山洞口,只见刘警长一动不动的趴在山洞边上。

命令向那灰色影子追击之后,滕局走向刘警长。

走到面前,滕局大吃一惊,浑身一僵。只见刘警长正脑门上正在向外汩汩的流血,他的整个身体都在抽搐。

“唉……”滕局的大手狠狠的打在自己的大腿上。

萧星辰拳头握得嘎嘎直响。

就在这时,滕局接到上级电话,说国际警察局请求大夏国协助捉拿金玫瑰。是否能迅速捉住金玫瑰,反应我们大夏反恐的水平,因而,上级指示:务必尽快抓住金玫瑰,减少人民生命财产的损失。

滕局立即请示上级,立即派一个连武警力量,将他所在北边七八里范围包围起来,形成一个包围圈。地毯式的搜索,缩小包围圈。

刘警长的牺牲,使警局认识到:金玫瑰是凶恶的敌人,为了减少伤亡,必要时可以将她击毙。

两个小时之后,滕局又接到汇报,有一名警察头脑中心中弹,不过,并没有发xiàn

金玫瑰的影子。周围的警察都没有发xiàn

金玫瑰,但战士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倒下了。

过了半小时之后,在东北方向的山坡上,又有一名警察牺牲。子弹都是不偏不倚的打在正脑门上。

滕局见太阳落山了,夜幕即将降临。便指示千万注意自身的安全,为了减少伤亡,他命令发xiàn

金玫瑰立即击毙!

就在大家高度警觉的时候,又有一名警察被击中脑瓜。

第0639章 空中击弹

“滕局,绝对不能再围捕了,立即命令撤吧!”萧星辰咬着牙齿道。

“撤?就这样放过她?那怎么向上级交待?”滕局道。

“滕局,现在不是怎么向上级交待,而是怎么向战士交待的问题!我们不能再作无谓的牺牲了!眼下,已经牺牲了四个战士,像这样下去,将会有更多的同志牺牲……滕局,孰轻孰重,你好好考lǜ

吧!”

“我可以立即请示撤tuì

,不过,金玫瑰怎么办?”

“明天早上,你调用直升飞机,别的,就没你的事了!”萧星辰眼睛喷着怒火道。

“我可以把你的方案向上级汇报,但绝对不能由你执行任务,这肯定会遭遇领导的反对,因为这不合程序……”

“滕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程序不程序的?我知dào

,你还想说:你是民,我们是警。可是,现在已经四个警察牺牲了!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我估计,不牺牲十个人,根本是无法抓到她的!”

“星辰同志……”滕局激动的两只大手紧紧的抓住萧星辰的双手。

“别……滕局,你不要跟我同志不同志的了!你抓紧批准我的方案吧!”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一架直升飞机降落在公路上。

上了飞机,萧星辰并不是别人想象的那样带着武器,而是在两个西服口袋里,装了六颗鸡蛋大的石头。

飞机上共三个人,一个驾驶员,一个观察员,一个萧星辰。

直升飞机向苍鹰一样向天上飞去,像苍鹰一样在天空盘旋。

萧星辰比谁都清楚,其实,用直升飞机搜索一个人,并不是什么好方法。

满山的岩石,到处是树林,虽然范围锁定在山里十多里的范围内,但人一旦躲起来,直升飞机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

然而,四个警察的牺牲,都是被击中正脑门。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这么高的命中率。

她金玫瑰有枪,别人也有枪。都是她击中别人,而不是别人击中她。甚至,这牺牲的四个人,没有一个来得及开枪。

如果再进行地面搜索,像金玫瑰这样的人,获得生活资料太容易了。如果她要进入城市,虽然有被捉住的可能,但那无异于老虎闯入羊群,则要伤害很多的人,很多的生命就要丢在她的手里。

其实,萧星辰的这个直升飞机的方案,遭到除了滕局以外的所有决策者领导的反对。

反对的理由十分简单:金玫瑰躲在山上,直升飞机在天上。那么,金玫瑰就像躲在地下的蟹子,藏在淤泥里的鳗鱼,你知dào

她在哪里?

支持萧星辰,滕局简直可以说是找不出任何理由。不过,为了减少伤亡,他就是坚定的支持他。

其他决策者领导说滕局是盲目的支持。

在内心里也承认,滕局确实认为是自己盲目的;不过,他又认为是明智的!

说盲目,因为滕局也看不出这个方案有任何优点。要不是萧星辰提出这个方案,而是别人提出,他肯定是第一个反对。

说明智,因为滕局认为正因为这个方案是萧星辰提出的。这些年来,他一直跟萧星辰打交道。每一次都看不出他做的理由,但每一次最后的胜利总是他。

远的不说,从解救薛板桥,从剖析袁洪的案件,从眼前的抓住伽马、奎尔和蓝玫瑰,萧星辰都十分轻松的摆平。

像伽马这样的杀手,说不伤人就能轻易抓住他,并把他在咬毒自杀的情况下救活,并让他开口,如果要让别人来做,任何人做也无法做到这样完美。

滕局知dào

,这一次如果不执行萧星辰的方案,那么,伤亡的人数根本是无法想象的!由他来执行,胜利的一定是他!

在滕局的眼里,萧星辰近乎神人。

其实,萧星辰并非神人,他至所以要直升飞机,是因为有他的考lǜ



对于金玫瑰来说,她亲历直升飞机摧毁老巢的爆zhà

,和老巢变成一片火海,她的心理素质无论多么好,仅过几天,再遇上直升飞机,听到直升飞机的声音,她的精神不可能不崩溃!

只要是人,她的心理就不可能达到无坚不摧的地步!不过,到底能不能让金玫瑰心理崩溃,萧星辰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不过,为了减少人的伤亡,这是可以值得一试的方法。

坐在直升飞机上,俯视着山脉。根据萧星辰的指挥,飞机从金玫瑰最可能藏身的那个点开始,向外低空盘旋。

从中心向盘旋到第六圈,离中心两里多路的距离,在望远镜中,萧星辰发xiàn

一个与绿树差不多颜色的地方动了一下。

指着那个动点,萧星辰让驾驶员指定在那个点上盘旋。

这个动点,正是金玫瑰。听到直升飞机的声音,她的下颌就上下不停的颌动。那声音像是向头脑里钻一般。

为了观察直升飞机的动静,她从一块岩石下探出头来向天空观望。她的手指紧紧的塞住两个耳眼,尽管如此,那声音还是无情的钻进耳朵里。

这令她想起几天前的夜里,忙碌了一天的她正欲入睡,突然巨大的爆zhà

声从天而降,整个老巢都被震得颤动。钻进地下掩体的她都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气流。

自己的贴身侍卫紫玫瑰像个火团一样跑了进来,刚说了句燃烧-弹,便躺在烈火中全身痉挛起来。

顺着狭窄的逃生洞,她没有带走一个人,只身从一里外的出口逃了出来。

逃到大夏的途中,金玫瑰听到蓝玫瑰的报gào

,伽马刺杀萧星辰失败,死活不明。当她到了龙城,从蓝玫瑰那发来她也遇上危险的信号,就再也没了联系。

丰富的经验告sù

她,自己已经被追踪。她由于饥饿和口渴,身家数亿的她不敢进入带有录像的饭店,在小卖摊上买些包子以及一些蓝包装的廉价矿泉水,寻找藏身地点。

这是一处废弃的山洞,她本认为足可以昼伏夜出呆上一段时间,谁知dào

刚进去不足两小时,她便发觉山洞口有了异样。当她发xiàn

在岩石后若隐若现的警察的头盔时,她便知dào

了危险的存zài



白天出去,无疑是死!也许,自己能杀死十几条对自己毫无意义的人,不过,自己生命也将留在这大夏。

太阳落山,光线渐暗,她正在琢磨着怎样逃出去的时候,一颗刺眼的催-泪弹在自己向前不远处炸开。随即,她以箭一样的速度飞奔出去。在山洞口,她甩起一枪,便打在扔催-泪弹人的正脑门上。

逃进深山里,她浑身又疲又乏,她估计定会有搜山行动。不过,在白天,她只要不杀人,她自信能摆脱任何搜索。

令她没想到的是,天空响起撕裂耳膜的直升飞机声。这种恐怖的声音令她精神瞬间崩溃,睁着恐怖的眼睛望着这始终在头顶盘旋的直升飞机。

这时,只见从飞机上跳下一个东西。紧接着,看见那人的身上出现了降落伞。

冷冷的苦笑了一下,金玫瑰见到这些愚蠢的人真的想哭:你不要说只有一个人降落下来,你就是有十个二十个人,还不是被我当把子打?

想起十一岁的时候打飞靶,那些鸟状的飞靶一闪而过,一天都是数百次的射击,射中率都达到百分之八十。

这几十年下来了,打这种飞靶的习惯从没有间断。

要说眼前这降落伞带个这么大的人下来,那自己就是闭上眼睛,射击也是百分之百的。

想到这里,金玫瑰被刚才直升飞机的轰鸣声带走的魂灵,又回到了体内。

降落伞的人越来越近,金玫瑰虽然闭眼都能击中目标,不过,她没有闭眼,而是经过一番精心的准bèi

,并瞄准目标,子弹瞬间射出。

在降落伞上的萧星辰,将石子紧握在手中,密切的注视着金玫瑰的动静。

也是格外的小心,他可不想让自己在这个时候死去。自己可是有老有妻有小的人,两个可爱的孩子才过百日。

说到底,金玫瑰是自己的敌人,是她派伽马来杀自己的,当然,解决掉她金玫瑰,自然应该由自己来解决。

子弹射过来了,萧星辰手里的石头几乎是同时出了手。石头与子弹相撞,放射出一团火光。

短暂的愣了一下,金玫瑰头脑里打上巨大的问号:这是什么人?他使用的是什么武器?竟然能拦截子弹?难道是传说中的外星人么?

“外星人”越来越近,金玫瑰来不及多加思考,紧握着金色的手枪,再一次向降落伞上的人脑袋瓜射去。

“嘭”的一声,子弹再一次被拦截。

颤抖了一下,金玫瑰的心中突然没了底,开始慌张起来。她自己都能感觉出来,自己连续向降落伞上之人又连射三枪,伞上之人即使不拦截,自己的子弹也不会射中他,因为自己的心已经彻底的乱了!

当第六颗子弹尚未射出,金玫瑰拿枪的右手手腕猛然的受到重击,她哎呦一声,手枪落了地。

弯下腰来,金玫瑰欲用左手抓起这跟了自己几十年的保命的手枪,手还没接触到手枪,一只穿着白色运动鞋的脚伸了过来,一脚将手枪向东一踢。

金色的小手枪像一只小鸟一样,向山涧下飞去。

第0640章 覆灭

一看见面前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金玫瑰心里一惊: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萧星辰?

经过老巢被毁的刺激,经过这几天的逃亡,经过连续五颗子弹被拦截的挫折,经过右手手腕被击打成粉碎性骨折,金玫瑰所有的气都泄尽了,她剩下的就是逃命。

于是,她在手枪被踢飞失去武器之后,一转身向山上跑去。

“金玫瑰老板,你不要跑了!我的石头能拦截你的子弹,难道你跑还有用吗?”萧星辰从地上拣起打碎金玫瑰手腕的那块带血的石头,冷冷的喊道。

听了这恐怖的叫声,金玫瑰两条腿一软,坐到地上,痛苦的抱着右手手腕。

萧星辰一步一步的向她走去,离她三步远的地方,选了块平滑的石头坐了下来。

看金玫瑰的脸痛苦的里出外拐,萧星辰从包里取出一粒止疼的药扔了过去。“这个可以止疼,你要相信我的话,就服下去!”

看到这药丸,金玫瑰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此时的她已经心如死灰,能减轻疼痛当然是最迫切的事。即使他给的是毒药,死又何妨?

她服下药不久,脸上痛苦的神色慢慢的被抹去,安详冷酷的神色又慢慢的回到了脸上。

“你能让那讨厌的家伙离开吗?”金玫瑰抬起那只好手,指了指天上。

拿出手机,萧星辰叫飞机离去。他当然不用说金玫瑰已经跑不了类似的话,因为飞机上的观察员这些都能看见。

直升飞机在天空盘旋了一会儿,然后向西飞去。

“谢谢!”金玫瑰低头望着皮包,淡淡的说道。

“你看你,这一生拼命、害人杀人,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萧星辰望着她金色的头发像乱草一样随意的放在脸上,一个被石头划破了破包中露出破了皮的肉包子和矿泉水,冷笑着说道。

金玫瑰知dào

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自己毕竟是不足四十岁的人了,而眼前这近乎神人的年轻人,手里正握着可怕的石头。

从包里拿出梳子,金玫瑰梳了梳凌乱的头发。然后用皮筋在后面扎了一下,盘在头上,拿出毛巾,将矿泉水里的水倒在毛巾上,擦了擦脸。

然后,将毛巾的一头含在嘴里,用那只好手拧拧干,擦了擦脸,脖子,手,胳膊,腿,脚。

用一只手艰难的将一身伪装的迷彩服脱去,从包里取出深黄的裤子,金黄色的风衣。

然后,向萧星辰微微一笑。

一直的紧盯着金玫瑰这一系列的打扮动作,像一个女人去和心爱的人赴约一样。这个时候她想的是什么?一阵不祥的念头涌上萧星辰的心头。

他丢下石头,站起身来。

“你是萧星辰,是吗?”金玫瑰微笑着问道。

警惕的点了点头道:“你怎么能一眼就认出是我?”萧星辰虽然表面上说的轻松,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已经被调动了起来,预防不测事件的发生。

“除了你,要不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用石头挡住我的子弹!”金玫瑰说着,突然露出痛苦之色。

不能不说,金玫瑰就什么也不是,就她目前的一身打扮,她的言语,无不显示出高贵的气质。这种高贵的气质加上以前那目空一切的霸道,可以称得上是世界上最为强悍的女人!萧星辰在心里这么想到。

康吉列没有死刑,这个高贵气质的女人,按她的罪行,可能要被判上千年以上的徒刑,她会在牢中一直坐到死。

不过,无论她的结果如何,但不能让她在自己的眼前死掉。

“金玫瑰老板,我诚心的赞美你一句:你真的有一种高贵的气质美!”萧星辰说着,向山坡下移动了几步,防止她突然冲下山去。

“没想到你还这样柔情!现在我终于知dào

了,我一手培养出来的白玫瑰,对你为什么下不去手!最终走上了背叛我的道路!”金玫瑰惨然的一笑道。

“我这个人,一生中信奉的原则是:正直而腼腆!白玫瑰一次次的杀我,我一次次的放过她,其目的也就是为了她能够有今天。”萧星辰感觉自己的位置已经完全站好,已经足够防止她跳下山崖。

仰望着天空,金玫瑰猛的吸了一口气。这种猛然惊恐的表情,只有那些极度绝望的人的脸上才能出现。

“你能让我再见一眼白玫瑰和蓝玫瑰吗?”金玫瑰的眼睛里闪出亮晶晶的泪花。

萧星辰看到这泪花的时候,心里也是猛的惊了一下:这个女魔头的眼里,也会有泪?

“在哪里见?警局还是这里?”萧星辰谨慎的问道。

“你以为我会去警局?”金玫瑰惨淡的笑了一下道。

“你应该去警局!”萧星辰不容置疑的说道。

“你和我们组织的人打过无数次交道,谁个不是在被捕前就自杀?像白玫瑰,像伽马……”

“是的!他们在被我抓住的时候,他们都欲自杀!不过,他们在我的面前,他们一个也死不了!所以,金玫瑰老板,我劝你放qì

轻生的念头!”

“你说什么?难道伽马他没有死?”金玫瑰惊讶的问道。

“他服毒,被我救活了过来,只是嗓子烧哑了,恐怕很难再有以前的嗓子了!你不仅有高贵的气质,你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我不会让你死的!不过,你是否要保住你的好嗓子,只是你的事了!”

“你……你真的好残忍啊!”

“呵呵~~~世界上头号黑帮的头子竟然说别人残忍,这该是多么大的一个讽刺啊!”

“萧星辰,我不想再和你扯了!如果你能让白玫瑰和蓝玫瑰让我见一眼……”

“你为什么要急着见她们?”

“我想,我如果不是走这一条路,我不会这么早就死!这些年中,表面上我十分风光,叫谁死谁就得死,实jì

上,害的却是自己。

你说我的气质如何高贵,我不敢苟同,不过,我毕竟是个不俗的女人,我如果不是走这条路,也可以像常人那样结婚生子,享shòu

天伦……”

说到这里,金玫瑰开始哽咽起来。

“萧星辰,再问你一句:你能让白玫瑰和蓝玫瑰在这里让我见一面吗?我没有子女,没有亲人,只有她们两个亲人了……”

“……”萧星辰犹豫了一下。

“如果你没有让她们和我见面的意思的话,我就上路了!”

“慢!”萧星辰拿起电话,向滕局请示,说金玫瑰要见白玫瑰和蓝玫瑰的意思。并且要求他一定答yīng



为了抓住金玫瑰,滕局痛快的答yīng

了下来。

“金玫瑰老板,我奉劝你一句,活着,真的比死了要好。虽然,你从高贵的地位,一下子变成阶下囚,你会感觉生不如死。但熬过这一阶段,说不定你会觉得,今天这寻死的念头会很愚蠢的!”

金玫瑰惨然一笑。她坐在石头上,闭上眼睛,等待着两个玫瑰的到来。

半小时过去了,天上又有了嗡嗡的直升飞机的声音。

墨绿色的直升飞机在头顶上空停了下来,上面先后有两个人跳伞:一个白的,像洁白的云朵;一个蓝的,像蔚蓝的天空。萧星辰和金玫瑰同时站起身来。

一白一蓝两朵玫瑰落在萧星辰位置的山坡下十来米的地方,两人去了伞,同时向上边奔跑过来。

直升飞机上又连续跳下八个警察,其中一个便是黑脸的滕局。

黑脸的滕局走到萧星辰的身边,望着一个金色,一个白色,一个蓝色的三个女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七个警察站在她们三人的四周,其中的一个警察,端起枪来瞄准金玫瑰的头脑。

“小朱,要冷静!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开枪!”滕局走到小朱的面前低声喝道。

小朱把枪口慢慢的低了下来。

在一次战斗中,在昨天晚上被金玫瑰击中脑瓜而壮烈牺牲的刘警长,是小朱的救命恩人。因而,被仇恨燃烧的小朱见到金玫瑰之后,便怒火中烧,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

三个女人相拥了一会儿之后,坐了下来。

“乔娜,你有没有失去自由?”金玫瑰关切的问道。

“暂时还没有!索妮姐听了萧星辰的话,说我是休斯先生的秘书……妈,你这个时候了,你还关心我……”蓝玫瑰的眼泪噼里啪啦滚落下来。

“妈,乔娜妹妹不会有事的!只要我不说,别人怎么又会追究呢?”白玫瑰流着眼泪抽泣着说道。“妈,你能原谅我吗?”

“索妮,妈刚才和萧星辰对话的时候才悟到:妈这一生是错的!既然这样,妈祝福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你呢?”

“妈!”白玫瑰和蓝玫瑰同时抱着她的胳膊哭了起来。

“索妮、乔娜,我这一生中没有佩服过谁,不过,我输在萧星辰的手里,我输得心服口服。他不仅在武功上战胜了我,也在精神上战胜了我……好了,孩子,你们今后就过常人的生活吧,平平静静的结婚生子!”

“妈,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白玫瑰听到她这句话,猛的一惊。所有组织的人在被捕时都必须自动死去,这是铁律。

金玫瑰微笑着站起身来,双手一个旋转,便摆脱了她们两人的手,然后,向山下飞奔而去。

早有准bèi

的萧星辰,飞身向前,在悬崖边上,把她从悬崖上提了上来,向滕局走去。

金玫瑰被戴上了手铐,因为萧星辰警告在先,她没有敢咬毒自杀。

“啪”的一声,愤nù

而失去理智的小朱子弹射中金玫瑰的后脑勺,红的鲜血和白的脑浆喷了出来。

第0641章 章后继有人(终局)

萧星辰和智能库的智能女人玛丽的结晶萧阳,十岁的时候,已经自习完了高中的所有课程,令人震撼的学习能力,令世界为之震惊。

这一天的清明节,萧高贤带着儿子、儿媳妇、孙子去祭祖。

“星辰,这些祖坟你还记得谁和谁吗?”萧高贤问道。

眼睛仰望着蓝天。萧星辰知道,自己的记性不差。不过,爸爸再说十遍,自己或许还能记住一座两座,但明年绝对会忘得一干二净的。

“星辰,你找笔记一下,这座坟是老祖的……”萧高贤指着那些令萧星辰头脑乱成一锅粥的话来。

见萧星辰洋得二真的,萧高贤便转过身来道:“秋韵,你还记得吗?”

秋韵微笑着摇了摇头,还是十多年前祭祖时来过,现在哪还记得这些?

“星辰!”萧高贤见萧星辰并没有记,他把裤腿卷起来,气愤的道:“你看,我爬这点山腿都肿这样了,我明年还能来吗?你不记下怎么得了?”

“爷爷,我记着呢!”萧阳拉着萧高贤的衣袖晃了晃道。

“萧……萧阳,你说什么?你说你记得?”萧高贤的眼睛猛的放起一道光华:“那……那你说说看。”

“这是老祖的三弟,这一位是老祖的六弟,老祖的六弟没有后,所以,老祖三弟的第五个儿子过继给了老祖的六弟……”萧阳指着那些坟说道。

一把将孙子抱了起来。萧高贤高兴的叫道:“哎呀呀!我家萧家是后继有人啊!”

回到家里,萧高贤第一个就跑到尉迟老太太面前,夸奖萧阳是如何的聪明,自己只说一遍,他就把十三座祖坟说得清清楚楚。

尉迟老太太满脸堆笑,这些年快乐的生活,加上萧星辰不断的配一些草药给她服用,她的容貌又变得年轻起来——十年没看出一点老来。

晚上,一家人和老太太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萧高贤一边吃饭一边抚着的孙子孙女的头说道:

“你爸爸为什么有现在的成就,成为千亿富翁而不傲慢?萧阳和萧凝啊,这都是我教他国学的功劳啊!现在他成为千亿富翁而不变质,如果没有国学,他是绝不可能做到的!

你们俩一定要记住爷爷的话,一定要学好国学!国学是立身之本,你们懂不懂?”

“国学也不是万能的!”舒瑞芬说道。

空气顿时凝固起来,一家人都知道:萧高贤凝视着人家缪绵主任那痴迷的眼神。

这年秋天,十一岁的萧阳便考上爸爸萧星辰曾上过的军医大学。

人人都夸萧阳聪明,只有萧星辰和秋韵知道他聪明的真正的原因。特别是萧星辰,从很多方面都能在萧阳的身上找出智能女人玛丽的影子,特别是他冷静的思考问题的时候。

人人都说,这哪里像是十一岁的孩子啊!

到十三岁的时候,大学的课程就没得学了。十五岁考研,十八岁成了医学博士后。

萧阳萧凝十八岁生日,是家庭中喜庆的一大高潮。

萧星辰的那些把兄妹都带着孩子来了。土党参自从那次与把兄妹分手后,他发奋图强,也结了婚生了子。

土党参带着一家人来参加这一生日,是萧星辰把兄妹们的一大喜事,把兄妹终于团聚了!

萧星辰的好友丁慧银、冯瑶等等,也都事业有成。

一百零九岁的尉迟老太太,吃得不错,睡得不错,耳稍聋、眼稍花,她坐在外重孙辈的生日宴的主桌边,红光满面。

在场所有的人,在祝福萧阳萧凝生日的同时,一个个都举杯祝老太太身体健康。

生日的第二天是星期天。上午,萧高贤给孙子讲了一段国学之后,萧星辰又把萧阳叫到了客厅。

西山别墅萧星辰家中厅里,萧星辰、秋韵、萧阳。

“萧阳,你十八岁了,成人了……其实,你现在是年龄上的成年,其实我和你妈都知道,你在心理上早就是个成年人了……今天,我要和你交待一件事情。”萧星辰决定把脑波等各种药皇的配方传给萧阳。

“我妈啊,我爸那么严肃,他不会像我爷爷那样又给我讲国学吧?”萧阳拉着妈妈的手调皮的说道。

瞪了他一眼,萧星辰严肃的道:“成年了,在父母面前,不能再嘻嘻哈哈的了!”

“我爸,我听我老太和我奶奶讲过,你十八岁的时候,跟我爷爷和奶奶何止嘻嘻哈哈呀?你哪有我这样听你们的话?”萧阳说完,凝视着妈妈的脸说道。

“叭”的咂了一下嘴,看到萧阳的脸严肃不下来,萧星辰才想起爸爸当年对自己的态度。

“我爸,你不要咂嘴了!我爷爷我就不跟他计较了!你也不过四十多岁的人,你就不要老气横秋的了!其实,你们知道的事,我什么不知道?”萧阳道。

“你怎么跟你爸说话的?啊?”萧星辰火了,大声喊道:“你不要以为你博士后就有什么了不起,其实你人生经验差早了!”

“星辰,有话不能好好和孩子说呀?你喊什么呀?”秋韵要交待萧阳的事,早就和她有商量。她见萧星辰火了,便道。

“我爸,没事我就走了!”萧阳见爸爸无缘无故的朝自己发火,便站起身来要走。

“你给我回来!”萧星辰吼道。

萧阳并没萧星辰的吼叫而停下步来。

“萧阳,听妈一句话。你爸真的有大事跟你说啊!”秋韵追上前去拉住儿子的手。

跟着妈妈回到了厅里,萧阳委屈的说道:“我妈,你们也知道我十八岁了。可是,我在你们眼里还是个孩子啊!爷爷给我讲国学,其实,他讲的那些我现在哪一段不会背啊?我妈,你再看我爸,他把我当成年人了吗?他说话就跟我喊……”

“萧阳,你爸一辈子就是那个脾气……”秋韵微笑着道。

“他那个脾气?我就不信!他见到我老太,见到您,见到我妹妹,那态度好那里去了?这些年,我就从没有见他敢跟你大声说话过。见到我老太和你,多远就笑了!我看他就不是脾气问题……自己有点成绩,就总感觉自己了不起似的!”

“我有点成绩?萧阳,我告诉你,你不要看你那博士后,你差早了!”萧星辰站起身来红着脸说道。

喊过之后,萧星辰感觉自己就是自己的爸爸的当年,现在的萧阳就是自己的当年,这时,他更了解自己的爸爸的当年的感受。

即使如此,萧星辰依旧余怒未消。

他从自己清除尉迟老太太上的汽车炸-弹讲起,讲到粉碎剑客联盟。

从虎贲擂台道打擂获胜,讲到在军舰上实习。

从驾舰船与敌舰相撞,讲到只身逮他国首领换渔民。

从在无人岛经历的恐怖,讲到活捉大毒枭佐蒙。

从捉龙运五狼,讲到异国救张湘淇。

从飞机上治服劫机犯,讲到在康吉列伟哥斗牛场斗牛大获全胜。

从救首相的女儿,讲到救治植物人张同举。

从成功为水圣哲戒毒,讲到与水圣哲真诚的友谊。

从治服小辫子,讲到成功救治史宗鹏。

从除掉无妄大师,讲到成功为洪门周三接小肢。

从异国救回秋韵,讲到打擂打死浪人及其他的师傅。

从克德里山顶艰难取回雪莲,讲到粉碎张弛的连环追杀。

从曹家小渔村攻克奇异的病毒,讲到彻底粉碎水圣学的阴谋。

从粉碎玛丽亚杀害老休斯,讲到制服诸葛河。

从山洞中勇救薛板桥,讲到成立日月龙城医院。

从冲破阻力接收广丹医药公司,讲到活捉黑帮头目金玫瑰……

萧星辰讲得嘴唇裂出了口子,嘴角泛起了白沫。

“我爸,你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我走了!今天一上午时间都给你和爷爷两人耽误了!”萧阳再次站起身来道。

“你说什么?”萧星辰再次吼了起来:“你给我坐下!”

“星辰……”秋韵嗔怪的望着他道。

良久,萧星辰喝了口水,才压抑住激动的心情道:“萧阳,我刚才并不准备说那一些的……今天,我是要把我的几种药皇的药方传给你!”

萧阳听了,突然来了兴趣!睁大眼睛望着他的爸爸。

“这几种药呢,为了保密,只能记在头脑里。就是这几种药皇和针灸,成就了我绝品医皇的名头……

下面,你也把这几种药皇在头脑里记一下……如果记不住呢,就先用笔记一下。不过,千万要记住:记住之后,就必须把药方立即毁掉!只有记在头脑里才是安全的!

天下只有我一人知道,我称之为脑波药皇的配方是:全紫麻蝎、乌蛇肉、僵蚕、明天麻、生地黄、人参、黄芪、白术、苡仁……虫草。

用优质砂锅、优质木炭。用六十度及六十度以上白酒浸泡。用四斤白酒泡制一周后开始熬制。每两个小时加一斤白酒,需要熬制七七四十九天……”

“我爸,你说的这些,我的记忆里怎么好像有呀?”萧阳眼睛睁得如鸡蛋般一样大,站起身来惊讶的说道。

萧星辰猛的望向秋韵,秋韵又猛的望向他,两人的目光惊讶的对视着。

这时,萧星辰才想起来玛丽曾说过的,她的智慧会在儿子的思维里延伸的话来。

“爸,妈,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吧!”萧阳的眼睛此时睁得更大了。

“……星辰,你把玛丽的事情讲给他听吧,该到讲的时候了!”秋韵紧紧的抓住萧星辰的手说道。

萧星辰长叹了一口气,望着心爱的妻子,当着儿子的面紧紧的把她揽在怀里。

“星辰,没事的!萧阳他会认我这个妈妈的!”秋韵激动的浑身哆嗦着说道。

“我妈,您说什么呀?我怎么可能不是您的亲生儿子呢?”萧阳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跪在秋韵的面前流着泪说道。

萧星辰喃喃的从水宇硕为了挽救水圣哲,制造的智能库说起,讲到智能库中的玛丽才是他萧阳的生身母亲,他的母亲的智慧溶化在他的思维里,所以,他才如此聪明,并且十八岁就能成为博士后。

萧阳听了,紧紧的抱住秋韵。

“萧阳,你就是我的亲儿子,你出生的第一天就吃的是我的奶!”秋韵抚摸着他的头发说道。

“爸、妈,我有一天上冷师傅家去,看他写什么‘绝品医皇在都市’,他是不是写的你呀?”萧阳突然想起这件事来,便问道。

“嗯!”萧星辰点了点头!“冷师傅他以前就喜欢写些东西,后来认识我之后,便有了写我的想法。他有一些不清楚的,就来问我……”

“爸,今年是2075年吧?”

“是2075年啊!这还用问吗?”萧星辰诧异的道。

“我博士后的研究课题便是研究时间隧道,我可以把现在的文章发到61年前去发,你和冷师傅能同意吗?”萧阳问道。

“什么?”萧星辰听了大为震惊:“你能把文章提前到61年前去发?”

“是啊!”

“萧阳啊,爸总以为你没有爸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而不如爸爸!爸爸今天才认识到,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啊!”

“爸……爷爷行,您行,我也行!”

“萧阳,你打算发到什么网上?”萧星辰激动的拉住儿子的手问道。

“‘百度文学旗下’的‘纵横中文网’……爸,我现在就去找冷师傅商量一下了。”萧阳说着,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冷叶便和萧阳来到萧星辰家的厅里。

“冷师傅,萧阳要把你写有关我的‘绝品医皇在都市’,发到61年前信誉好的、规模大的‘百度文学旗下’的‘纵横中文网’!您看好吗?”萧星辰站起身来激动的说道。

“好啊!这可以让一切支持本书的书友先睹为快,并祝愿他们像你们一样的心想事成、幸福快乐!”冷叶望着萧星辰和萧阳高兴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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