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名姬:冷王倾城妻 - xp1024.com
《绝世名姬:冷王倾城妻》


第1章 陈朝覆灭

“杀啊!”

一声激烈的喊声,一大队的铁甲冲进了那一个摇摇欲坠的陈国。

“保护自己的国家,冲啊!”一个矮小的士兵大喊一声,陈国士气不振的士兵振奋起来了,拿着自己的血肉之躯抵挡着那势如洪水而来的楚国大军。

两军开始激烈的屠杀,小部分的陈国将是最终战败在了楚国士兵的手上。

在陈国元都十里之外的帐篷内,一个剽悍的大胡子身穿战袍站在一个白衣少年的身侧,那个少年仰躺在梨花木做的软榻上面,“王爷,陈国已经不能成什么大气候了,我们什么时候回朝?”大胡子不禁的出生提示着。

少年的眼睛紧闭,一手摸揣着软榻上面的花纹,一手紧握着玉佩,突然眼睛一睁,双眼中的琉璃色彩鲜明,一张过分苍白的脸生生的透出了两分的清冷,“李逐霁,你待在本王身边多少时日了?”

李逐霁丈二的摸不着头脑,“王爷,属下在你的身边已经待了一个年头了!”

少年的眼神含霜,从软榻上面站了起来,把自己手上的玉佩摔在地上,“本王的事情本王自有分寸!”身上的威严的气息向着李逐霁压去。

李逐霁的脸一白,鼻尖溢出了一些细汗,“嗖”的一声跪在了王爷的面前,“属下知错了!请王爷责罚!”

少年身上的不怒而威的气息散去,“你下去吧!”又坐到了自己的软榻上面,看着李逐霁走出了门口,低声出道:“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

“是!”李逐霁领命的做出去了那个大门。

少年的眼睛再次的闭上了,在软榻上面睡过去了。

陈国的元都却是另一番的情形,厮杀声一片,刀光剑影,楚国的那一队铁甲杀进了皇城,得到了密令:全力屠杀陈国皇族!一个不留!

元都的皇城,皇帝陈傲颓废的做在自己的皇椅上面,龙袍加身,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祖先打下来的江山会这样的败在自己的手上。“皇弟,朕对不起你!若是让你来治理陈国,陈国就不会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楚国灭了!朕对不起列祖列宗,对不起你!”

“皇上,你在这里!敌军已经杀进了皇宫了!你快走吧!”皇后林青岚走了进来,对着皇帝陈傲开始劝说了,“皇上,您还可以东山再起的!快走啊!”

皇帝陈傲的眼神动了动,自己身边的女子不是自己最宠爱的夕贵妃,而是自己嫌弃的丑后林青岚,心中不免有些动容,“你走吧!朕对不起列祖列宗,这是朕最后的归宿了!”说罢就自顾自的喝起了清酒。

皇后林青岚心中一颤:什么时候看到了这样的一个萎靡不振的皇帝陈傲了?他一向都是那么的孤傲,喜欢掌控别人的生命,现在的局面不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吗?心中一软:“皇上,你要相信自己,只要是你出去了,你还可以再建一个陈国的!”冲过去抢过皇帝陈傲手中的清酒,试图唤醒陈傲的斗气。

陈傲双肩下垂,无力的依靠在龙椅上面,要看着远处,“皇后,你说你为什么还不走呢?朕平素待你就不好,你?”

林青岚尽情的一笑,把自己身上的衣裳整理得当,“皇上,臣妾一直都没有怪你!是臣妾相貌长得不如人,臣妾认了!”顿了一下,“皇上,你还记得那年的大雪吗?在明清宫的那一幕吗?”

陈傲的神情一怔,浑身开始颤抖,“你说什么?什么明清宫?你再说一遍!”

林青岚的失落的一笑,“没什么,若是皇上不记得就算了!”

陈傲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了,手不停地抖动,手上的清酒洒在了自己的衣襟上上都不在意,“是你?”随后平静的看着林青岚,“果然是你!”眼眸里面的一眸亮光湮灭了,“救你的是禹城,你认错人了!”

林青岚的心一缩,“肃王?”不等陈傲回答就松了一口气,“皇上,谢谢你!我终于明白了自己心中的人是谁了!”笑颜如花的望着陈傲。

陈傲的眼前一亮,这还是那个无盐的皇后吗?

“啊!”一枝利箭穿透了林青岚的胸膛,倒在了冷冰冰的地上,陈傲惊慌失措的想要过来抱着林青岚,却徒然的止步了。

林青岚不舍的望着陈傲,双手在空中比划着什么,低声的呢喃:“原来我不是因为当年的救命之恩才爱上你的!谢谢你!”利箭上面的毒性很强,林青岚很快就毒发了,脸色发黑,骤然起身扑倒在了陈傲的身上。

身上的林青岚所说的话让陈傲的头脑一片的混乱,林青岚身上的第二支利箭刺痛了他的眼睛,为什么要那么的傻?

林青岚趁着自己弥留之际,唤道:“皇上,下辈子,你爱我行吗?”说完不等陈傲回答就倒在了陈傲的身边。

陈傲看着自己的皇后为了自己牺牲了,幡然醒悟,原来最不动心的才最是容易心动,“皇后,朕答应你!下辈子,朕一定不再做皇帝了,你也不要再生再贵人家了!”凝望着自己的宫殿,自己的皇宫,明天过后抑或着是今晚过后这里的一切都不再是属于自己的了,就让一切尘归尘土归土吧!蓦然的点亮了一个火折,绚烂了这一片皇城的天空!

一个小小的身影消失在了不起眼的角落,一切都湮灭在了大火之中!

皇宫里面的宫女都争相的想要逃出皇宫,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都着急的想要脱离这一个禁锢自己半生的牢笼,在看到皇城外面驻扎的楚**队的时候,霎时明白一切都是枉费,今天必死无疑!

过了半刻钟,楚国的侍卫开始横行了,对着其余的宫殿就是一顿抢劫,还有的对着那些养尊处优的嫔妃开始施暴,陈国皇宫上下一片鬼哭狼嚎。

李逐霁看着那个少年站在城脚下看着那一片火光在天上映衬了一片火烧云,安安静静的伫立着,迟迟没有说话。

“王爷,这里的一切都已经不成问题了,还需要、”

少年的衣角被晚风轻撩,模糊了少年的棱角,“走吧!再下去也是尽然!”抬着自己的脚步向着那一片火光相反的帐营走去。

李逐霁不明白为什么现在陈国皇室已经都被处死了,为什么王爷还是闷闷不乐?跟着少年的步伐走了,还惋惜的看了一眼那个富丽堂皇的楚国皇宫。

世人都道一切都淹没在了那一场陈国的大火中,可惜陈国后继无人!

第2章 不要出声

栾峰山下的一处幽静的羊肠小道上,一个灰衣粗布的妇人,身边跟着一个垂髫的穿着衣衫褴褛的男童,一大一小走得极为仓促。

男童不解的仰着自己的小脑袋,“嬷嬷,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娘亲呢?”毛茸茸的脑袋,稚幼的语言,清澈的目光,小手不安的拉着身边妇人的衣襟。

妇人用粗糙的大手轻轻的揉了揉男童的发髻,“小香儿,你别怕,嬷嬷会一直陪在你的身侧的!”说着喉咙就已经变调了,止不住的害怕身边的男童会固执的往回走!

“嬷嬷,香儿要娘亲,你告诉香儿,娘亲在哪里,好吗?香儿要娘亲!”男童的手开始不停地摇晃着妇人的厚实的大手,眼珠挂在眼角的末梢,泛着晶莹的水光,鼻子皱成了一团,小声地啜泣,“嬷嬷,香儿要娘亲,你把娘亲带来好吗?香儿不想离开娘亲!”只见男童用自己破烂的衣袖抹着眼角的泪珠。

“小香儿,你听话,娘亲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你好好的跟着嬷嬷走!”妇人的眼睛一红,噙着眼中的泪花,不舍得抱起了男童,贴在自己的心口,“小香儿,嬷嬷以后就是你的奶娘,你不叫奶娘,我们的身世不要说出来!”脸上动容的神情,悲伤的情绪从眉间溢出,紧紧地抱住自己怀中的男童,一如最珍贵的宝贝。

“奶娘?”男童黏黏的声音不稳的说着,想要确认什么。

妇人再次的搂着男童,逼回自己眼中的委屈,“香儿!”

男童想要在问关于自己娘亲的事情,胆怯地看着奶娘不敢再问让她伤心的事情,迟迟说不出口,“奶娘,你可以带香儿去看看娘亲吗?最后一眼?”紧紧地盯着奶娘,就怕自己的一句话就惹怒了身前的奶娘。

奶娘抱紧了香儿,吸了一口气,她自己心中也没有底了,那个小主子究竟是怎么样引开那些追军的,突然想到了最残酷的事情,身子一晃。

“怎么了,奶娘!”男童奶声奶气的再次关切的问着,“最后一眼,好不好?香儿,很坚强的,只看最后一眼!”说着就期盼的等着妇人的回答。

“好!”妇人心软的闭上了眼睛,不管自己的小主子怎么样了,都一定要再去考看一眼,要是主子受委屈了,拼出自己的老命也要为主子挡灾。抱着身上的男童向着来时的路走去。

男童的悬着的心开始下落了,自己终于可以再次的见到了自己的娘亲了,嘴角浅浅的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男童心情变得开朗起来了,笑的更加的纯真了,“奶娘,你说娘亲见到了我们会不会很开心啊!就像香儿见到娘亲那样的开心啊?”养着自己黑黑的笑脑袋看着妇人。

“会的!主子最喜欢看到香儿的笑容了!”妇人眉间的那一抹忧愁挥散不去,心中不安的情绪更加的明显了,好像是这一去会发生重大的变故。还是哄着怀中的男童,“香儿,若是没有见到娘亲,以后我们就沿途返回,行吗?”

男童幼小的心灵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奶娘说这些说,呆呆的咬着自己的拇指,“那我们去哪里?要去没有娘亲的地方么?”

妇人不知道自己怎样的解释自己必须带着她走向那个敌国全家,只得哄着说:“香儿乖,娘亲以后回来找香儿的!”

“真的吗?”男童眼中的光芒很耀眼,像是一颗落下凡尘的星星,晶亮晶亮的,经过泪水洗礼过后的眸子更加的晶莹剔透,灵气逼人。

“嗯!”妇人只想快点看看自己的主子又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走到了一个较为隐蔽的树丛里面,妇人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了,双脚开始发颤了,站立不稳,双手抓着身侧的大树,眼睛里面一片死寂,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拼了。

男童听到树丛里面的声音就兴奋了,“娘亲,是娘亲在哪里!”闪亮的眼睛看着奶娘,“奶娘,你怎么了?那个娘亲怎么啦?为什么一直在哭喊啊!一定是有人在欺负娘亲,奶娘,我们去救救娘亲!”男童的神经开始紧绷了,扯着奶娘的手向着那个树丛里面走去。

妇人回神过来,抱紧了自己怀中不安分的男童,双手捂住了男童的嘴巴,“香儿,你不要出声!你在这里等着,奶娘去看看发生了什么!”说着就镇定自若的看着迷茫的男童,慈祥的笑着:“香儿,你要听话!”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些金银珠宝塞到了男童的怀中,“记住,若是奶娘和娘亲没有回来,你一定走出去!好好地活着!”

男童看着自己身边的奶娘一步一步的离开了自己,还不放心的跪在男童的面前,“香儿,你一定要记住好好的照顾自己!奶娘这一辈子欠你娘亲的太多了,奶娘对不起你!”

男童看着奶娘凝重的跪在自己身前,老老实实的呆在了原地,扶着奶娘起来,一下子就长大了,安静地看着奶娘,“你去吧,香儿等着你们回来!”

妇人得到了男童的承诺就安心的向前走去了,相信香儿的才智,不再顾及其他的东西了;男童答应了妇人的请求,却尾随在她身后的不远处跟着,直到看到了那一些不堪入目的场景,成为了一生的噩梦..

第3章 做一个平凡的女子

一个穿着一身铁甲的男子正在一个美貌的女子身上来回的涌动,脸上的情绪似兴奋又似痛苦,没有一点怜惜身下女子的意思。身下的那个女子一脸痛苦,口中传出了一些破破碎碎的叫声,就像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鱼,一点一点的煎熬着。

“主子!”妇人冲了过去,带着畏惧的靠近了,想要扯开那个美貌女子身上的那个粗鲁的男子,“主子,你等着冬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举着自己手上的石头,对着那个粗鲁的男子砸去。

男子双眼凶光一现,吓得那个妇人坐在了地上,极力的想要把自己手上的石头砸向那个男子,男子丝毫不在意的美貌女子的身上继续抽动着,口气不善的朝着妇人吼道,声音如洪钟一样在妇人的耳边作响:“滚!大爷现在不想收拾你!”

妇人再次的吓呆了,手上的石头掉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啊!”大腿上的痛让妇人皱起了自己的眉头,但是再次的看着那个男子对着自己家的主子施暴,妇人不知道从哪里鼓起来的勇气,屏气闭上了眼睛狠下了心,把自己手上的石头向着那个男子身上扔去。

男子看着石头向着自己飞来,火气一上来,身子一闪,就让那个石头向着自己身下的女子砸去,嘴角的阴狠骤然凸显,双目瞪了出来,“好你个不知好歹的妇人!本将军想要放过你,你偏偏想要找死!”

身下的女子的意识开始会醒了,看着自己面前不远处的妇人,既是惊喜又是哀愁,“冬姑,你、你、你怎么来了?你快跑啊!”看向了妇人的身后还有周围,当没有看到别的人的影子时,脸上的情绪明显的松懈了,“冬姑,你怎么那么傻啊,那?”双眼不敢放过妇人脸上的一点变动。

男子怒火十足,狠狠地捏着美貌女子的下巴,凶巴巴的吼道:“小娘们,你这是想要惹爷生气,你不想活了?”用自己的手掐着女子的腰,对着丛林的另一边大吼:“迟副将,把这个打扰本将军兴致的妇人拉下去安慰三军!”

女子的脸色大变,妇人的脸变得苍白了;女子急忙的挤着一个笑容,笑靥如花的望着自己身上粗暴的男子,“将军,你就放过了冬姑吧,是小女子不识好歹,小女子这就好好的赔罪,好不好?”两眼中的媚光一放,那个将军身上的暴戾更加的凸显了。

“就凭你?你以为本将军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将军上下的打量着身下的女子,不屑的开口:“就凭你这样的姿色?本将军府上的一个烧火的丫头都比你强!”

“将军,有何吩咐?”一个身穿银甲的男子走了过来,看着自己的将军,笑呵呵的说道:“将军,不会是你已经玩够了?赏给兄弟们?”一点都没有看到身边惊吓的说不出话的妇人,两眼放光的看着将军身下的女子。

将军脸黑了,不语;那个迟副将没有注意到自家将军的反应,自顾自的说道:“将军,你看兄弟们都等着这个女子尝鲜呢?军中可是很久都没有尝过一点肉鲜味了!”这时才看到自己将军的脸色,急忙的补充道:“若是将军现在还是没有享用够的话,属下们还是等得起的!”细细的观察将军的面色。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子,本将军还有好好的驯服一番,那边有你们需要的女人,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本将军就不再过问了!”说着就示意的用自己的目光扫了那个妇人一眼。

迟副将才发现自己的身边还有一个微缩着颤动的妇人,笑的极为猥琐,“那就谢谢将军了,祝将军玩的开心!”不再管那个妇人的挣扎了。

妇人吓得脸如死灰,死死的扯着自己身边的大树,向着那个女子求救,“主子,救救冬姑啊!冬姑不想啊..”

女子的脸色五彩缤纷,一脸梨花带雨的瞧着将军,“将军,我知道错了,我一定好好的配合你,你就饶了冬姑吧!求求你了!”

将军的脸色很刚硬,没有一点的想要放人的意思,不耐烦的朝着女子就是一巴掌,“臭婊子,你给爷装!爷说什么轮不上你来说教!”急躁的冲着自己的迟副将咆哮:“老子赏给你们的,难道不要了?”

那个迟副将听到自己的将军生气了,就对着那个妇人就是狠狠地一踹,不再管那个妇人如何的不肯跟从,就是拖着那个哭得像只乌鸦的妇人拖着,“臭娘们,你在哭,老子现在就结果了你!”

女子看着自己救不会自己最亲近的人,心中一阵悲哀,心中却又生出了一种庆幸:还好香儿没有一起跟来,若不然,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唯一的香儿一定要好好的!

将军看着身下的女子心不在焉,自己的火爆脾气如火山爆发一样,来的冲忙,对着女子就是惨绝人寰的折磨。

林中传来了一声声的女子的痛不欲生的喊声,还有男子满足的低吼。

不知道过了多久了,男童的脚开始发抖了,但是还是一直保持着自己的姿态,不敢有半点的动作,就怕惊扰了暴躁的男子。男童的眼中盛满了泪水,拼命地噙着自己眼中的泪珠,不敢出声。那是自己的娘亲啊,为什么要残忍的对待她?还有奶娘,为什么?

男子突然发现了自己身下的女子没有动静了,臭骂一声:“娘的,这是什么东西啊?老子还没有玩够呢?真的是不经用啊!”一阵细细碎碎的声响,男子好像是穿上了自己的衣裳,咒骂一句:“真扫兴!死人,老子可是不感兴趣啊!晦气!”疾步的离开了。

男童趁着那个将军离开的时候瞟到了那个将军的容貌,那是一个满脸胡子的粗犷的男子,男子若有感觉的朝着男童这边看了一眼,男童紧张的把自己的头压得更低了。

等了很久,好像那个男子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男童的心还在吊着,不敢出来,等过了很久,没有听到什么别的声音了,男童一路踉跄的奔向了女子的身边,小声的喊着:“娘亲,你醒醒啊!娘亲,你看看香儿啊!娘亲!”

男童的心分成了两瓣,抱着女子不动的身子开始摇晃,想要唤醒自己的娘亲。

“香儿..”

女子的声音微弱的传来,让男童的身子一僵,男童把自己的耳朵凑在女子的嘴边,听到了女子说出来的最后一句话:“做..一个..平凡..的女..子!”

男童还想再听到一些女子的话,女子伸在半空中的手笔直的落下了,打在了男童的背上,男童的心更加的难受了,“娘亲..。”

第4章 天上掉下一个宝贝

男童的心情变得更加的低沉,一步一回头地看着她自己离着那个自己亲爱的娘亲越来越远,不敢自己亲自的埋葬了女子的尸首。

周边的树林越来与阴郁,阴森森的风吹在了茂密的树上,发出“沙沙”的声音,灌木丛中一阵轻微的风吹草动,男童的心都开始颤抖了,连忙的跑向了女子的身边,想要在女子的身上再一次的寻找一点的慰藉。看着那个空旷的放着女子尸首的地方,却发现空无一人。

“娘亲,娘亲,娘亲,你在哪里?”男童凄凉的声音在树林中来回的回响着,发出一丝低低的嚎叫,“娘亲,香儿很害怕,你在哪里啊?”

回应男童的是一阵嗖嗖的凉风,男童的身子禁不住的打寒战了,抖了抖自己的身子,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么,为什么自己要那么的聪慧,为什么自己的娘亲可以那么放心的任着自己胡闹,任着自己放着胆子来做。

“嗷呜!”一声苍凉的叫声传进了男童的耳朵,男童的身子就像是被风吹雨打过的花骨朵,只剩下瑟瑟的发颤。

那狼叫的声音越来越接近了,男童想起了自己在书中看到了那些有关狼群的介绍,急促的向着狼叫声音相反的方向跑去。

男童跑的冲忙,没有注意到脚下的一个树枝,一个不留神就被绊倒在了地上,男童再次艰难地爬起来,再次慌张的向着前面跑去,再跑再跌倒,一次一次的跌倒,爬起。

跑着跑着身子变得已经是湿涔涔的一身了,男童肚子开始“叽里咕噜”的叫唤着,提醒着男童该用餐了,可是这荒郊野外的有什么可以吃的?男童已经忘记了自己在书中看到的那一种果子了,只知道傻傻的看着周围有没有什么好吃的馒头什么,找了半天才恍然明白自己找的都是白费,这里只是一片荒野,除了花草树木再无别的了。

男童的脸色沮丧,心中更加的失措,“娘亲,你告诉香儿,该怎么做?香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在这里生存啊!娘亲!”男童更加的饥肠饿肚了,再也管不上什么东西是可以吃的什么是不可以吃的,拽着身边的一个野果子在身上蹭了蹭就开吃了。

“真甜!这果子真的很不错!”心中如是的想着,吃着就拽了两个放在自己的面前,念念不忘的叨唠着:“娘亲,你和嬷嬷也一起吃,香儿已经找到了吃的了,你们也跟着香儿一起吃吧!”

男童靠着吃着树上的一些野果走出了那一片阴暗的森林,走出了森林,更加的茫然了,“自己该往哪一边走?向左还是向右?”看着分叉的路口,男童的心犹豫不决起来了,没有了娘亲在身边,自己度日如年、寸步难行,嬷嬷,你在哪里啊?一时间男童的恍惚起来了,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娘亲再向着自己招手,是不是再向前一步,就可以牵住娘亲的手了?

男童神志不清的朝着一个神似人形的大树走去,一个踏空,就顺着山坡滚了下来,早已经亏空的身子再也禁受不住这样的颠簸了,昏死过去了。

“醒醒啊!孩子,醒醒啊!”一个慈祥的声音在男童的身边响起,男童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轻声出声“嗯!渴!”

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福伯,你还是先扶着男童起来吧!”想了一会儿,又道:“福伯,你说这是不是上天怜悯我无子,特意送我一个孩子啊?”

中年男子慈祥的声音再次响起,“夫人,你说的是!说不定上天被您的善良感动了,送你一个孩子来的!”

那个夫人笑得很开心,仿佛得到了什么珍贵的宝贝,道:“这个孩子就是我和老爷的孩子了,你快快抱起来给我瞧瞧!”

男童的意识有点回醒,嘴中嚷嚷:“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你走开!走开!”

女子温和的声音再次的响起来:“孩子乖,娘亲不碰你!”

男童嘴中无意识的唤道:“娘亲,娘亲,你来接我了,是吗?香儿很乖的!”

女子的心情更加的愉悦了,果然是上天送来的宝贝!

第5章 凭空的亲戚

温香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房间里面书香四溢,一个浅黄色的轻纱挂在一个楠木的床头,床上软绵绵的,上面的被子和被罩很柔和,带着淡淡的茉莉芬芳;闻着上面清香的味道,温香开始细细的观察这锦被上面的花纹了。

一朵清雅的白色的芙蕖半开半掩,莲叶鲜艳欲滴,荷下的一两只金黄色的鲤鱼调皮的摆着尾巴;枕头上面绣着的是一朵并蒂莲,红色莲瓣在白色背景的衬托下更加的妖娆生动;掀开了身上的被子,看到了身下的那床绣着凤莲的床垫,嘴角微微上扬,很合自己的心意,温香如是的想着。

“香儿,你醒了?”一个温柔似水的声音在背后传来,温香有了一种自己的娘亲还在世上的错觉,这声音是多么的相似啊,这里面包含的情感是那样的深沉,总是喜欢在“香儿”的“香”上面微微的一顿,然后声调轻柔的上扬,好像就是一朵天鹅绒飘在了丝绸的床上,温柔的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温香僵硬的身子缓缓的转了过来,看着温夫人甜甜地笑着,“娘亲,香儿就知道你不会丢下香而不管的!”一个劲的扎进了温夫人的怀抱,没有看清楚温夫人的容貌。

温夫人的身子一怔,继而舒缓了下来,轻轻地用白皙如玉的手拍打着温香的后背,“乖!香儿乖,娘亲一直都在这里,一直都在!”温夫人一点都没有陌生的感觉,有的只是一种这个香儿就像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疼着她就是在疼着自己最喜欢的女儿。

温香在温夫人的怀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温夫人身上的带着一种淡淡的檀香味,不同于温香的娘亲身上那一股清清淡淡的牡丹味道,温香骤然的推开了温夫人,盯着温夫人的相貌,“你是谁?为什么会和娘亲那么的相像?”

温夫人在温香的头顶上面一指,也没有责怪温香的无礼,雍容典雅的笑着,“香儿,你就是我的孩子啊!什么像不像的?你以后就是我的孩子了!”和蔼的笑着再次搂着温香入怀,“你说你叫香儿?以后你就叫温香,行吗?”

温香的心门一下子就打开了。就连温香的娘亲都从来没有用这种商量的口吻和她说话,一直以来温香的娘亲一直都是温婉和气的女子,可是说话做事情却有着自己的主张,有的只有选择一项或多项,从不问温香需要什么。

一想调皮惯了的温香这时有点怀念自己娘亲的那些安排了。温夫人好似看懂了温香的哀伤,亲密的拉着温香的手,走到了桌子旁,把温香按着坐下了,拿出了一些清淡的食物想要喂着温香。温香的身子一硬,下意识的就想要躲开温夫人的勺子。

温夫人不气不愠的举着勺子,轻柔的唤着温香,“香儿,你的身子有点虚,大夫说要吃点清淡的食物,你若是不喜欢的话,娘亲再帮你做一些别的可口的点心?”

温香的人慢慢的融化了,不忍心的对着这个和自己娘亲有着相同嗓音的女子狠下心来,张嘴吃下了温夫人喂来的那一勺清淡的米粥,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润了润自己的喉咙,“娘亲,谢谢你!”

温夫人听到温香的这一声“娘亲”就有点惊喜,猝不及防的手一松,手上端着的一碗清粥“啪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温香很快的就回过神来了,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脸微微的发烫,整个人变得有些忸怩起来了。

温夫人顾不上地上摔碎的瓷碗,而是手慌乱的捧着温香的脸蛋,小心翼翼的问道:“香儿,你刚才是在叫我吗?”声音里面的颤抖、激动还有波涛汹涌的喜悦。

“夫人,你怎么了?香儿醒来了吗?”一个年近四旬的中年男子推门而进,脸上气喘吁吁,看着温夫人双手捧着温香的脸蛋,就失声喊了出来:“香儿?你是香儿?”一个正步的走向了温香,急切地问道:“温香,你和你的娘亲不是应该在陈国吗?”

温夫人错愕的看着自己的相公,心中也是掀起了翻天的巨浪,“你说的这个香儿是凤婈的女儿?”看着温老爷欣喜之情也明白了自己心中所想的属实。

温香懵懵懂懂的看着温老爷,从自己的脑中开始搜索关于自己娘亲的亲戚,却发现自己对娘亲是知之又少,更加不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温老爷是不是自己的亲戚。

温老爷对温香的反应也不介怀,笑呵呵地说着温香母亲的糗事,“香儿,你的母亲叫凤婈,在家是最小的,可是这性子却是执拗的不行,若不是当时、”说着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消失了,顿然明白了自己在说什么,就再次呵呵的笑着:“好了,香儿,回来就好!”

温夫人温柔地笑着,用手抚摸着温香的头顶,看着温老爷的目光,“老爷,你看现在香儿找回来了,也算是温家的香火;上天果然是显灵了,不如我就认了温香为女儿,怎么样?”

温老爷对自己夫人的想法很是赞同,可是一想到了那个自己可怜的妹妹,就皱了眉头,“香儿,你的娘亲呢?怎么只剩下你一个了?”眼中的担忧之情一点一点的泻出来了。

温香一想到了自己娘亲,就忍不住的淘淘大哭起来了,断断续续的念叨:“娘亲、娘亲、娘亲、已经、已经..”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了。

温夫人只当温香这个孩子打击太大了,对着自己的老爷挤了一个眼神,轻轻的抱着温香,哄着:“香儿,不想了,香儿,你还有我,我也是你的娘亲,好不好?”

温老爷也不敢再问下去了,听到了温夫人的提议也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温香的身上,生怕温香不同意,还增添了一句话:“香儿,你不要害怕,我是你娘亲的哥哥,你可以相信舅舅的!不过舅舅没有子嗣,你愿意当舅舅的女儿吗?”

温香听着祥和的温老爷说着这样亲切的话语,又朝着那个温柔的温夫人望了一眼,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

第6章 天灾人祸

“娘亲,娘亲,你快出来啊!外面的花开了,很漂亮,你出来看看啊!”温香一手拉着温夫人一手提着一个装着食物的盒子,欢乐的蹦跳着。

温夫人一脸无奈的看着前面欢心欢喜的温香,口气中不乏溺宠的口吻:“傻孩子,你慢些走啊!磕着碰着了,可怎么办才好?”脚步渐渐的加快了,想要跟上温香的节奏。

温香突然的放开了温夫人的手,“娘亲,你慢走!香儿帮你摆好了糕点,你再过来!”身材娇小的温香嗖嗖的窜到了远处的一个小亭子,上面的名字还是温香自己改的呢,叫什么“七步亭”,当时温老爷还很好奇为什么温香要管它叫做七步亭呢?结果温香嘻嘻哈哈的从走廊的台阶开始跳蹦着,一跳一数,数到了七就进了凉亭。温老爷笑呵呵的看着温香,只道一句“调皮”!

看着这个七步亭,温香心中满满的感动,这个舅舅和舅母对自己就像是亲生的闺女一般,自己对着娘亲凤婈的思念渐渐的减少了,该忘得都忘掉了,不该忘记的却是一个都不敢忘记。那个将军对自己母亲的暴行,一定要报,还有嬷嬷的仇也一定要报。

“香儿,你想什么呢?”温夫人看着温香神不守舍的,就推了一下温香的肩膀,“香儿,你是不是还没有忘记有关你母亲的事情?你?”

温夫人的关怀永远都是那么的贴心,带着细致入微的问道,温香嘴角一扯,摇了摇头,“娘亲,没事!香儿只是念着父亲呢!父亲出门也有三天了,不是说一天就会?为何?”一下子就转化了话题。

温夫人满脸愁云,带着感伤的语调:“香儿,你说着老爷也真是的,明明都是说好了一天就回的,现在都到了第三天了!愁死个人了!”再也无心问温香凤婈的事情了。

温香安抚的帮着温夫人揉揉肩,轻言细语的哄着温夫人,“娘亲,香儿就是想想罢了。娘亲,若不是你想父亲想的不行了?”调皮的朝着温夫人眨了眨眼睛。

温夫人俏脸一红,支支吾吾的闪躲着,“香儿,你、你这是在哪里学来的油腔滑调?”手中的锦帕遮住了脸上的绯云。

“娘亲,有其父必有其女!香儿可是跟着父亲学的!”温香学着温老爷的语调,“夫人,你若是想念老爷我的话,莫不如在家多抄几页诗句给我?”

温夫人忍俊不禁的用锦帕捂着嘴巴笑了出来,“香儿,你这可学的不像啊!”低头回想了一下,再次的抬起头来。

温香看着温夫人身后的人影,忍住了眼底的笑意,“娘亲,你不是想念父亲吗?父亲就在你的身后呢!”

温夫人淡定的扫了温香一眼,捏着鼻子,学着温老爷的腔调,“香儿,莫要再捉弄于你的娘亲了!你的小手段,你娘亲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接着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香儿,你还想再骗为娘?你的小伎俩,我可是明白得很!”

“是吗?”一声低沉的男音响起来了,温老爷眼底的笑意只增不减,等着温夫人的回头。

温夫人转身就投入了温老爷的怀抱,不免当面流泪,“老爷,你可算是回来了!景娘可是担心死你了!”

温老爷抱着怀中的温夫人,一脸严肃正气的看着温香,“你个皮孩子,就知道成天的作弄你娘亲,看为父怎么惩罚你!”

温香冲着温老爷做了一个鬼脸,“来来来!”跳出了几步,站在庭院里面,“父亲,你就知道吓唬香儿,香儿可是不吃你这套的!还有娘亲护着香儿呢!香儿就不信你还真的要惩罚香儿!”嘻嘻呵呵的看着搂搂抱抱的温老爷和温夫人,在自己的脸上比划了一下,“娘亲,父亲,香儿好羞脸啊!”双手捂住了眼睛,在缝隙中盯着温老爷和温夫人。

温夫人的脸一热,双手抵触在温老爷的火热的胸膛上面,“老爷,让我起来吧!”

温老爷“嗯”了一声,就是不懂。

温夫人再次张口唤道:“老爷!”

温老爷有些气闷的冲着温香小声的抱怨:“香儿,你是越来越调皮了!为父应该要为你找一个夫子来教你了!”

“夫子?”温香小脑袋一扬,小嘴巴撅起来,满脸痛苦的向着温夫人求救,“娘亲,你看香儿多乖啊!香儿不喜欢要一个夫子来教香儿!”

这次温夫人没有再顺着温香的意思了,赞同的挽着温老爷的胳膊,“老爷,你说得对!香儿这孩子也该学点东西了!不能够耽误了孩子的礼节!”温柔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温香。

温香的心都快融化了,母亲的要求总是不容易拒绝的,以前母亲就是这样子的,现在娘亲也是这样。温香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的迈着步子走向了温老爷,想要再次的申诉自己不想要一个夫子。

温老爷一眼就看破了温香的企图,伸出了左手手掌挡在了温香的面前,“温香,这次是真的不行!舅舅不能对不起你的母亲!”

温香认命的低下了头,知道这次无论如何都是行不通的了,只要是说出了舅舅和母亲的这个身份,就意味着没有什么退路了!

温夫人也知道这或许对温香来说是一件很折磨的事情,关于以前的一些事情,温夫人也是暗中琢磨出来的,正想要对着温香说一些慰藉的话,丫鬟绿萝就过来了。

“老爷,不好了!”绿萝急忙地跑了进来,对着温夫人和温香就是行了一个礼,喘着气,“夫人,小姐好!”

温老爷的脸一沉,身子一仰,靠在了七步亭的石柱上面,大口的喘着气,“是不是明辉来了?”心中好像是了然了一切。

温夫人的心一悸,身子后仰,温香手忙手快的扶住了温夫人,“娘亲,你怎么了?不要吓香儿!”

温老爷身子一晃,向前搀扶着温夫人的身子,气冲冲的朝着绿萝大喊:“快去请大夫!”抱着温夫人走向了寝房,“景娘,你要挺住啊!”

温香焦急的跟在温老爷的身后,进过一个废弃的院子的时候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心中一凉,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才会给娘亲带来了不好?

温老爷把温夫人放在了床上才注意到了发呆的温香,拍了拍温香的肩膀,“香儿,这不是你的错!人命不由人,这都是命!”

温香以为这是温老爷安慰自己的话,可是当看到了温府外面的那些灾民还有得了重病的孩子们,才有些明白了温老爷的话不是安慰自己的。

第7章 娘亲在,不怕

“娘亲,你怎么了?不要吓香儿啊!”温香看着疼爱自己的温夫人现在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忍不住的滴下了两滴清泪,又是这样的场景,上一次为了不让母亲对自己失望,那么这一次呢?

温老爷用手握住了温香冰凉的小手,“香儿,这里有父亲在,你先下去休息吧?”揉了揉额角,疲惫之色显而易见。

温香孝顺的帮着温老爷捶着肩膀,糯糯细语的安慰着他,“父亲,你来回奔波了那么久,这里还是由着香儿来守着娘亲,你回房歇着吧?!”手上的巧劲让温老爷暗黑的。脸色得到了一丝的欣慰。

“香儿,你真孝顺!若是舅舅有儿子或女儿的话,也会像你这般的大了!”一脸的向往之色,虽仅仅只是一句无意间的话语,但一屋子温情的气氛全然被打散了。

温香心中一片苦涩,“是啊,若是舅舅有儿子或是女儿的话,也应该像香儿这般的年纪了!”手上一顿,缓缓的停下了自己的活也放下来了,不再言语。

“香儿,你?”温老爷这才明白了自己刚才说的是什么话,正想要解释一番,看着温香的脸庞就停下来了,这是凤婈的女儿,她们都是那样的要强,说出来了只会是另一种的尴尬,温老爷的目光迟缓,手杵在半空中,迟迟没有拍上温香的手背。

潇昔慌忙的走进了房间,打破了这满屋子的寂静,“老爷,那个大大爷和二大爷来了..”潇昔的脸红通通的,泛着健康的红润,红艳艳的嘴唇更加的妖冶。

温老爷收回自己迟钝的目光,眼神犀利了许多,“来了?出了他们还有谁?”很快的理清了思绪,睿智的头脑回来了,五指不自主的在空中打出了一些节拍。

这是胸有成竹?温香如是的想着,心思完全没有放在温老爷的身上,整颗心就系在温夫人的身上,推门走出去打水来擦拭温夫人布满汗水的脸蛋。

房间里面的温老爷一下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口吻不再是那么的温柔了,“潇昔,手上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了吗?”起步走向了那个窗户,手背在身后,眼睛在远处的风景游离。

潇昔红润的脸色一灰,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炯炯有神,反而是带着一种垂头丧气的低沉,“回老爷,那件事情奴婢、”

温老爷不等潇昔说完就掐上了她的脖子,不在意自己是在温夫人的房间,凌厉的眼神射向潇昔,“做不好?”手上的力度加大,潇昔的挣扎全部放在眼里,“老夫从来就不信什么没有完成不了的事情!你若是做不好,那自然会有人顶替你的位置!”温老爷不再是那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了,周围充斥着血腥的因子。

床上的温夫人刚刚睁开了眼睛,就听到了自己相公的这一席话,心中一凉,“老爷,你这是要干什么?”心神不定的搀扶着身旁的床沿就要起身。

温老爷身体一僵,颓然的放开了潇昔,大步的走向了温夫人,冲着潇昔低吼:“滚!还在这里干什么?给我滚!”尽力的扶着温夫人,“夫人,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不好好的呆在床上?”脸上的宠溺表情一点都不像是作假,眼眸深处星星点点的关怀以燎原之势蔓开。

“诸宸,景娘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你、”温夫人一手阻止了温老爷的搀扶,低着头看着放在床头的绣花鞋,哽咽的喉咙说不出话来,“诸宸,景娘知道自己、知道自己再也不能陪伴在你的左右了..”

温老爷的心头一酸,“景娘,你别再说了!”紧紧地搂着温夫人,眼眶盈满了泪水,都说男儿不流泪只是因为未到伤心处,这是的温老爷已然是一个竭力想要抓着手上的宝贝的孩子,“景娘,你不要这样轻易的说对不起,景娘,我求你了!”

头一抬,温夫人的眸子已经红的不像话了,鼻子堵住了,嗓子眼也像是被什么堵上了,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语来,也说不出什么绝情的话语,用力的抱着温老爷,想要把自己的生命镶进了温老爷的身子,从此两人不再分彼此了。

两人留下来的泪水打在了各自的衣裳上面,背部的湿渍在锦衣上面盛开了一朵朵艳丽明媚的灿烂的花。屋子里面的温情的氛围,一对中年的夫妻,相扶相爱了那么久了,好像是过了半个世纪,温夫人脸上残留着泪痕,像一朵楚楚可怜的菟丝花。温老爷的心头一漾,低头吻上了那一朵朵的水花,从眼角往下,顺着鼻子,停留在了娇嫩的唇瓣上面。

温香听着里面的声响已经安静了很多,不再是痛哭流涕的场景了,放下了手上的一个脸盆,走向了属于她自己的七步亭了。

温香开始发呆了,“爱情究竟是什么?”嘴不由自主的念出来了。

绿萝取笑的声音在温香的耳旁响起,“小姐,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就像是何秀姐姐出嫁的时候呢!”把手上端着的一个果盘放在了石桌上面,“小姐,你是不是已将开始思春了?”随后莞尔的一笑,“小姐,你才多大啊?”

温香的脸“嗖”的一下红了,恼羞成怒的追着绿萝打,“绿萝,你这个贱蹄子,你敢嘲笑我?我让你乱说话!”追着绿萝就走到了大厅来了。

大厅里面本来安静的场面更加的无声了,静的可以听到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绿萝的俏丽的脸吓得一愣,温香也没有想到自己和绿萝会这样的打破这里的气氛。

“胡闹!”温老爷身边的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冲着温香一吼,另一个仆人打扮的男子应和着,“三老爷,这就是你的千金?”温老爷的脸一沉,没有说话。

另外一个角落里面的男子站起来了,脸上笑得灿烂,嘴中吐出来的话去不是那么的好听,“宝成,休得胡说!这么一个冒冒失失的少女怎么会是三弟的千金呢?”带着一张笑容的面具看着温老爷。身边的侍从开始唱戏了,“宝成,你的眼光怎么那么差?你看看我们二爷的宝贝闺女,是那么的知书达理,三老爷的千金再怎么不济也不会差到这样啊!”

宝成面上的面子挂不住了,大老爷开始说话了,“二弟,你这话说的我可是不爱听了!什么叫休得胡说?这三弟的千金也不差啊,你看看这相貌长得多好啊!”盯着温香一看,眼珠子直了,“四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四妹?”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温香的身上,温香的面上不再是坦然的神情,整个人都变得极为的紧张了,有些不知所措,突然身体被一个柔软的拥抱揽住了。

“香儿,别怕!有娘亲在,没事的!”温夫人温柔的声音在温香的头顶上方响起,牵着温香的小手,“香儿,你就把这件事情交给娘亲来吧!”

第8章 少年如斯

温香的心都要融化了,这样的母亲能让人不爱吗?静静的站在温夫人的身后,再也听不到任何人斥责的声音了。

温老爷看着突然走出来的温夫人,忍不住的挡在了温夫人的面前,“大哥,二哥,你们这是干什么?”镇定自若的看着那个虚情假意的大哥还有狡诈如狐的二哥,心中一片凄凉:这是什么事情?为什么自己的亲人会是这样的人?难道不是相互扶持吗?

温老大也就是温邦林和煦的笑着,“老三,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做哥哥的难道还会害了你不成?”额头上面横跨着好几条的皱痕,手指肥肥的搭在温老爷的身上。

温寒林就是那个温二爷收起了脸上一副面具,“老三,现在你也看到了南边已经开始闹饥荒了,你?”眼光里面的一种精光,仿佛已经认定了温老爷会妥协一样。

温老爷身子一顿,温夫人抽出了牵着温香的手,按在温老爷的太阳穴上面,“老爷,你这又是何必呢?反正景娘的病已经是没有治了,你就不要、”

“你不要乱说话!”温老爷一顿呵斥,手开始颤抖,眼眶发红,赤目的瞪着温夫人,“景娘,你就算是不为我着想,你也要为香儿想想啊!若是你不在了,香儿有谁来照顾?”布满青筋的粗糙的手紧握着温夫人的白嫩的手。

温夫人听着这话潸然泪下了,一手拉着温老爷的手,一手牵着温香的小手,左右看的应接不暇,好似担心自己一旦撒手人寰了,这个家就会散了。

温香领悟了温夫人的不舍,握着温夫人的手放在了她自己的脸颊,眼中溢满的泪花,“娘亲,你不要走啊!香儿舍不得你!父亲也舍不得你!”

“景娘,你一心向善,不会这样对你的!”温老爷的话凌乱了很多,找不到确切的词来抒发自己心慌,搂着温夫人和温香的身子,汲取温暖和力量。

温邦林眼眸深处一抹嫌弃,“老三,你可要想明白,这病该治的时候就得治,错过了时间可..”收回了目光,手收回放在了袖中,努力地在隐忍着什么。

温寒林和和气气的走到了温老爷的跟前,扬手挥了挥一张写着字迹的纸,“老三,你可要看清楚了,这就是那个神医给的药方,这是唯一的一张,你要好好的把握!”身边的仆人察言观色的端来了一杯清茶,他就对着那一杯的清茶吹了吹气,姿态悠然的喝着茶水。

眼睛一暗,不知道在想什么。温夫人温婉的朝着温老爷一笑,朦胧的就像是一株空谷幽兰,“我对不起你,景娘也很想跟你们一起好好的活下去,原谅景娘的任性!”温柔似水的眸子转向了温香,“香儿,娘亲知道自己已经活不了多久了,不想再耽搁你们了,你一定要坚强的活着,把我和你母亲的那一份一起活着!”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冲向了那一个大圆柱,当场撞在了上面。

“景娘!”温老爷眼中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的滚落在了地上,紧紧地抱着景娘的柔软的身子,“景娘,你怎么那么傻呢?”依旧是宠溺的口吻,带着丝丝的歉意,“是我没有好好地保护你,景娘!”

“老爷,景娘从来就没有后悔当初遇见你!”温夫人的笑凝固在了嘴畔,“老爷,遇见..你..是..是..。景娘..这辈子..最好的..事情!”温夫人再也来不及关心那个温香,眼睛里面的眷恋紧急的扣在了温老爷的身上。

温老爷仿佛回到了当初的那个雨夜,那个与温夫人相遇的时候,浅浅的笑挂在脸上,“景娘,遇见你也是我温老三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

温香再一次的见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那样的神奇的一个东西,温香再一次的被震撼了,当看到了温夫人合上眼睛的那一刹那,温香的心再次的苦涩了。

“景娘!”

“娘亲!”

..

温香再次的回到了没有亲人关心的时候了,温老爷也不再是那样的温文儒雅了,浑身带刺,不再相信任何人了,就连温香都不想见。

温香低迷的走在一条小道上面,仿佛是什么东西都放不在心上。身后的绿萝心里也很悲伤,那么好的一个夫人说没了就没了,不是说好人都有好报吗?那夫人为什么没有得到上天的垂怜呢?

“你知道吗?那个温夫人好像死了!”

“什么?你说的是那个菩萨心肠的温夫人?”

“傻啊!难道还会有几个温夫人啊!当然是那个和蔼可亲的温夫人啦!不过啊,这说来也奇怪,你说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的就这样的死了呢?”

“死了?会不会是上次那个狗二蛋的病传染给了温夫人?那个狗二蛋不是在垂危之际见了温夫人一眼!”

“极有可能!可是这狗二蛋好像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我也是前些日子才听说那个狗二蛋好像是浔阳县的人,你说这大老远的,怎么会跑到了这里来?”

“这温夫人死的也太冤了!”

..

“一定是那个温老爷害的!”一个强硬的男子插话了,“温老爷不是和他的两个哥哥不和吗?听说那两个哥哥就是打从浔阳县来的!”

“那你说他们图的是啥?财产?好像有点道理!”

..

后面的话,温香已经是听不下去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情况?难道就是那两个舅舅害死的?不行,一定要回去和父亲说说!温香忍不住的朝着温家的方向跑去。

“小姐,你等等绿萝啊!”绿萝跟在温香的身后追赶着。

“哼!”一声少年的声音传进了耳朵,温香结结巴巴的朝着那个少年躬了礼节,正抬头像少年道歉,一看到少年的脸庞就呆了,这是仙人吗?一身雪白的衣袍,眼眸清冷发亮,挽了一个简单的发式,眼睛黑得像女子勾勒眉毛的眉块,鼻子傲然地伫立着,红润嘴唇紧抿,一如那句诗中的“衣冠楚楚,美如冠玉。”恰似一个举世无双的贵公子,却沉淀着缕缕的寒气。

那个少年皱了眉,盯了温香一眼,毫不惊奇的转身离开了。

“对不起!”温香等着那个少年走了好远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已经撞上了他。

绿萝滑头的凑在了温香的面前,“小姐,你该回神了!人家都走好远了!”眼中戏谑的神色一圈一圈的漾开了。

脸上一片绯红,温香害羞的用手绢掩着脸庞奔向了温府。

第9章 突如其来的变故

“父亲,父亲!”温香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了温老爷和温夫人住着的美景阁,打破了美景阁的安静,推门而入。

一个皱眉,温老爷脸上已经和煦的神情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余下了冷酷的残忍,“温香,你来这里干什么?不是让下人告诉你不能来这里吗?”板着一张脸,说的话不近人情,手在一副刺绣上面抚摸,追寻着已故的气息。

看了一眼床上的温夫人的遗体,父亲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不把娘亲的身子下葬?难道要等到尸首腐烂?温香满肚子的疑问,“父亲,为何不让娘亲安息?娘亲的尸首、”

“够了!你说完了没有?”

温老爷愠气乍现,把温香拒之门外,“温香,你娘亲那么疼爱你,你居然说这样的话!你对得起景娘吗?”声音咆哮,“嘭”的一声就关上了美景阁的大门,等周围安静下来了,温柔的走向了温夫人的尸体,没有发现一点的尸臭味,自顾自的拉着温夫人泛白的手。

温香头脑已经是一片眩晕了,为什么舅舅会这样的?因为娘亲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娘亲的身体已经发臭了,若是再不安葬,这可怎么办?一想到娘亲的身子得不到安息,温香就心急如焚,再次的敲着美景阁的大门,“父亲、舅舅,你快开门?温香有话对你说,你出来啊..”

房中一片静寂,偶尔可以听到温老爷对着温夫人说的丝丝缕缕的情话,“景娘,你怎么还不醒来?我等了你那么久,你怎么忍心呢?”“景娘,外面的金盏花开了,你醒来看一看!”“景娘,我们不是说好还要一个像温香那样乖巧的孩子吗?你不可以食言的!”“景娘..”

温香贴在门上听着里面温老爷对着温夫人的小心呵护,心中对着那两个舅舅的恨便加深了一分。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的致娘亲于死地呢?娘亲究竟得的是什么病?为什么只是短短的几日就会如此的严重,娘亲为何要这样的决绝的离开人世?

“小姐,老爷的兄弟来了,我不敢、”绿萝扭扭捏捏的站在温香的身后,扯了扯温香的衣角,双眼担惊的望着温香,“小姐,你能不能?”

收回了心中的疑问,温香再次的看了美景阁一眼,“绿萝,你随我一同去招呼父亲的兄弟吧!父亲,现在是不会出来的,我们先走吧!”留恋的再次看了一眼美景阁,却不料这竟然是最后一眼看到美景阁。

“小姐,你知道老爷的兄弟是什么人吗?”绿萝脸上再次出现了害怕的神情,手紧紧的抓着手中的锦帕,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温香有种不好的感觉,随意的一问,“哦?难道还有什么来头不成?”心中却还依旧想着怎么才可以说服舅舅把娘亲给埋葬了,还有这个葬礼的事情又该怎么样的举行?要是舅舅不同意呢?“唉!”

绿萝有些生气的盯着温香看,“小姐,你究竟又没有听到绿萝在说什么?”一副“你要是敢说你没听到你就死定了”的样子,只差手上举着一把菜刀了。

温香额角一跳,再次的叹了一声,“绿萝,你说什么?”心慢慢的收回来了,一脸认真的瞧着绿萝,说着好话:“好绿萝姐姐,你就原谅温香的不是,你再说一遍,这次温香一定好好的听着!要是温香再次走神,你就惩罚温香,行吗?”眼中的焦虑放下,诚心诚意的等着绿萝的训斥。

绿萝唉声叹气的抱怨,“小姐,这两日温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的担忧绿萝看在眼里,可是绿萝听着管家说这些事情都不应该压在小姐你的身上,这、”

“好了,绿萝!”温香收回了脸上的柔和的表情,变回了有些冷清的模样,“娘亲既是我温香的娘亲,我温香就应该担当起一份责任,父亲最近没有心思管理这些琐事,那就应该由温香代劳,这是我的本分!”看着被吓得一唬一唬的绿萝,不禁哂然,这个绿萝也是担心自己,自己不应该这样的对她的。

绿萝看着温香正要说话,就抢了温香的话,“小姐,绿萝只是担心你的身子,也不是说别的意思!你知道绿萝是没有恶意的,你不要赶绿萝走!”绿萝的眼角发红了,一颗颗的泪珠就滚落在了娇嫩的脸蛋上面。

温香无声息的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了一块锦帕,轻柔的帮着绿萝擦拭眼泪,“绿萝,好了,你要在哭了!是温香的不是,温香不该这样的对着绿萝姐姐说话的!”

“小姐,你怎么说绿萝都对!绿萝没读过一些书,不明白这些道理也是应该的!但是绿萝对小姐绝对没有恶意的!小姐、”绿萝挂满了泪珠的小脸却尤显得忠诚,“绿萝下次再也不会再犯了!”

温香拉起绿萝的手,没有再次的在这里纠结了,“绿萝,你刚才说那个父亲的兄弟来头不小?”顿了一下,“那依你看有什么大的来头?”

绿萝这才笑兮兮的擦干了眼泪,开始眉飞色舞的讲述着自己看到的事情,“小姐,你要相信绿萝的眼力,绿萝看着那些个人穿的不凡,个个脸上的表情肃杀,依着绿萝来看,那些人想必都是出身于大富大贵之家,而且都未必会比温家差..”

温香和绿萝边说边走的走向了大厅,却没有注意在另一条去往美景阁的路上多了一行人,却更加的不知道那些人已经对这美景阁放了一把火,之后就销声匿迹了。

温香走到了大厅,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脑袋一片空白,这是怎么回事?急忙的向着外边跑去。

绿萝看着自家的小姐脸色不对,心也一沉,难道那些人不是老爷的兄弟?跟在温香的后面,想要安抚一下温香的情绪。

“呀!”

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温香被人一撞,倒在了地上,看清来人是管家,急切的想要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安叔,父亲的兄弟呢?”也顾不上自己是不是衣着凌乱。

绿萝扶着温香起来,好生的安慰温香,“小姐,没事的,你先不要着急、”

“什么兄弟?”

与此同时,管家安叔的质疑的声音传进了两人的耳朵。绿萝的手一抖,温香的身子再次的瘫倒在了地上。

绿萝脑中闪过不安的情绪,“管家,难道你没有看到一行人过来么?他们说自己是老爷的兄弟?”

温香的脑子“嗡嗡”作响,身子蹿出去了,向着那个美景阁奔去,像是要拼尽自己的全力去挽留什么。

后面的绿萝和管家安叔也感到了一阵不安,冲忙的跑了起来,却在跑了不到四步的时候,听到了一声惊慌声,“来人啊,走水了!救火啊!”

第10章 离开温家

温香急切的想要知道大火烧在哪里,小小的身子拽着一个仆人,“你说哪里走水了?”仿佛是用尽了自己一生的气力。

男子的心一凉,磕磕绊绊的说着:“是、是、是老爷在的那个、”

“滚!”不等男子说完,温香就冲着那个下人吼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敢听到一些关于那些不好的说法,呢喃:“为什么?为什么要是那里?”

绿萝不忍心的看着自己的小姐变得那么的垂头丧气,就拽着温香的手一直奔到了美景阁,看着美景阁发生的一切,一针见血的说出了温香一直以来都害怕听到的事实,“小姐,你要面对这个事情。”看着迎面而来的熊熊大火,绿萝不知道从哪里鼓起来的勇气,冲进了火海,对着温香回眸一笑,“小姐,绿萝知道你很在意老爷的,绿萝会帮你的!”一无反顾的冲进了那一片绝美艳丽的风景画里面。

温香凄凉的一喊,“绿萝,你回来!”走到了美景阁的门前,正打算再次的跟着娘亲、父亲还有绿萝的身影走进那一片的火海,管家安叔眼一尖,看到了这个善良的孩子也要就此的投身火海,就紧紧地抱着温香幼小的身体。

“安叔,你放开我,我要进去把娘亲、父亲还有绿萝带出来!”温香挣扎着要朝着那一片艳丽的海洋走去,却始终挣脱不了安叔的气力。

“孩子,你别傻了!就当是安叔求你了,好好地活着,你要相信老爷和夫人最不希望的就是看着你再一次的牺牲,你要好好地活着!”安叔的眼神有些犀利,说出来的话语对于温香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老爷和夫人都是被人害死的,难道你就愿意让凶手逍遥法外?”安叔松开了手,直直的盯着温香,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愿、意、吗?”

温香下意识的摇头,大声哭喊着:“我不愿意!我温香不愿意!”故作坚强的抹了一把眼泪,倔强的回着安叔的话,“我温香再次发誓,一定要让凶手血债血偿!”

“小姐、小姐,对不起,只有..只有夫人..的身体..”

一阵微弱的声音传进了温香的耳朵,温香身体一怔,看着那个完好无损的娘亲的身体,心中满是感动,却看不到舅舅的身影,冲到了绿萝的身边,紧紧的抓着她的手,“父亲呢?父亲在哪里?”

绿萝的意识变得模糊不清,恍恍惚惚的听到了温香的声音,脸上愧疚的神情,“小姐、我、绿萝无能..”想要表达自己的话语,却无力回天。

“绿萝,绿萝,绿萝、”

绿萝再次听到了温香的叫喊声,嘴角满足的上扬,“小姐,可以再次的听到你的声音,真好..”就把自己举起来的手放下去了,嘴角的笑容凝固在了那一处。

“绿萝,你醒醒,绿萝,绿萝!”温香的心乱了,看着朝朝夕夕陪着自己的绿萝就这样的不在了,就连舅舅的尸首都找不到,而身边的这个娘亲的身体被大火这么一烧,已然是面目全非了,“呜呜呜,娘亲、父亲、绿萝..”

“小姐,小姐,你醒醒。”管家安叔连忙的扶住了正要倒下来的温香,心疼这个坚强的孩子,别人家的孩子怎么样他是不知道,可是温香这个孩子真的是受了太多的苦了,连续的看着自己至亲的人在自己的面前消逝,这该是有多大的勇气?为什么要这样的折磨这个温顺的孩子?老天,你太不公平了。

一个男子冲到了管家的面前,“管家,不好了,外面温大爷和温二爷来了,这怎么办?”手足无措的站在管家安叔的面前,担忧的看着安叔怀中的这个惊吓过度的小姐,这可怎么办?若是让温大爷和温二爷把整个温老爷家的财产都抢走了,那这个小姐可怎么活?

管家心中一片了然,哼,果然是两头白眼狼,现在老爷都已经不在了,他们还有脸来?“绿翠,你抱着小姐回房去,我跟明礼去看看那两个老爷!”把自己怀中的温香放下来了,让她舒服的躺在了绿翠的身上。

绿翠的心很难过,自己的姐姐绿萝为了这个小姐温香已经牺牲了,自己却还得一直的照顾她,这不是让自己难堪?又不敢当着管家的面上说了出来,只得憋屈的抱着温香走向了温香的闺房。

管家跟着明礼去了大厅了,看着两个大爷头都疼了,“老爷现在不舒服,要不两位老爷过些日子来?”尽量的为温香争取一些时间,也对得起老爷和夫人。

温邦林笑呵呵的看着管家,“三弟不舒服?这都不告诉我这个做哥哥的,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大哥?”眼睛一眯,“还是上次景娘的事情还怪在我头上?”里面威胁的光芒四射,直直的定住了管家的身子。

“大哥,你说这话也真是的,三弟一定不会这么的致我们兄弟的情谊于不顾的,想来是多想了!”温寒林的笑如一个奸诈的商人,“三弟在哪里?我们做大哥的也应该好好地去看望看望一下,你说是吧?大哥?”对着温邦林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温邦林会意的看了温寒林一眼,笑如春风的道:“是啊,我们做大哥的好不容易才来这里一趟,不和三弟好好地叙叙旧,怎么好意思呢?!”

管家的心头一颤,这两个畜生,简直不是东西,那个老爷的事情难都是他们两个联手做的?那这一次来的目的岂不是想要老爷的整个家产?那小姐呢?再也忍不住的骂了出来:“你们这两个畜生,你们对得起老爷吗?你们这是要强抢老爷的家产啊!”

温寒林眼眸一寒,对着自己手下的一个侍卫一个眼色,就邪气十足的笑着:“畜生?我不光要强了他的财产,老子还要让她的女儿千人枕万人睡,你说这才对得起你的这一句畜生,是吧?”

温邦林有些看不明白了这个温寒林了,支支吾吾的道:“老二,你明明来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你?”

“大哥,难道你不想?”温寒林不急着回答温邦林的话而是顺着温邦林的话柄再问了这么一句,“大哥,若不是老三偏着那个贱人凤婈,我们会和君家反目成仇?若是凤婈那个贱人嫁给了君家的大少爷,我们的日子想必一定会比现在的日子更好过的,这都要怪老三!”

说起了温家的四小姐凤婈,这两兄弟更加的愤懑不平了,温邦林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了,“是啊,若不是因为那个贱人的话,我温邦林不会落到现在的这步田地,只得窝在那么小小的一个浔阳城,我不服!”

后面的话,绿翠已经是听不下去了,只知道自己应该带着小姐赶紧离开温家,若如不然自己姐姐绿萝的心血就会打水漂了,一定要带温香离开这里。

第11章 爷,她蛮可怜的

温香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着自己已经不知道到了哪里,心头一震。周围家家户户都挂着高高的灯笼,其乐融融,自己却在一个不知道什么角落的地方独自一人品尝着孤独的滋味,苍白的寂寞涌进了心头。

“小姐,你醒了?我去找了一些吃的,你要不要尝尝看?”一个和绿萝长的相差无几的女子走了过来,声音比绿萝的更为悦耳。

“你是绿翠?!”温香想到了绿萝曾经和自己说过一些关于自己妹妹绿翠的事情,想来这个就是绿萝的妹妹绿翠了,温香安静的看着周围的环境,想到了娘亲和父亲,“绿翠,我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不是在温家?”

“温家?”绿翠的心里面很不舒服,若不是因为这个温家的事情,自己的姐姐就不会那么轻易的离开自己,而现在又因为那个温邦林和温寒林两兄弟,自己现在就连一个栖身之所都没有,若不是因为..

想到了自己对不起绿萝,温香看着绿翠也带着歉意,“绿翠,对不起,让你失去了你的姐姐,这是我们温家欠你的!”对着绿翠躬了一个身子,反省着自己的行为。

绿翠的眼睛变得很快,里面的不满情绪很快的就隐去了,笑着鼓励着温香,“小姐,你就不要再这样的说了,姐姐是因为重视你才想要帮你做点事情的,姐姐都不怪你,绿翠自然是也不能怪你了!”

“可是、”温香的心头还有很多的疑惑,不知道该如何的下嘴,这个绿翠不是绿萝,温香有很多的话自然是不便直接的说了出来,只能一点一点的旁敲侧击,“绿翠,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绿翠眼眶盈满了泪水,“温香姐姐,你要为老爷他们做主啊,他们现在尸骨未寒,大老爷和二老爷现在就要来争夺财产了,呜呜..”说着就当着温香的面哭了出来,越哭越大,一种势如破竹的姿态。

温香的心很沉重,明明知道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可是自己总是对着那一种的仇恨很是无力,自己该拿什么来报仇呢?这都是自己的舅舅,可为什么就是那么的禽兽不如呢?

“对了,温香姐姐,你可千万不要再回去了,那个温大爷和温二爷正说要把你给卖到窑子里面去赚钱,你可千万不要再回去了!”绿翠的声音颓然的响起,心中虽然是有很多的不甘心,可是为了不让自己姐姐的牺牲白费,还是出声提醒了温香。

“卖到窑子?”身子就一下子掉进了冰窟,温香说不出来的寒冷,紧紧地搂着身子,在微风中瑟瑟发抖。

“对了,温香姐姐,既然那个家已经是回不去了,那我们该怎么办?”绿翠等着温香的计划,想着若是两个人的心意相通,那就最好不过了,若是温香执意的不肯跟着自己走,那么自己就一个人离开。

温香望着黑暗的一处,听到自己牙齿颤抖的声音,“我要回去,娘亲尸骨未寒,父亲下落不明,我一定要弄清楚在决定自己是走还是留!”

绿翠心中一啐:你怎么一点都不知好歹呢?你怎么就那么的固执呢?既然你要回去送死,我就不陪你了!嘴角微微的一笑,“温香姐姐,绿翠不是什么读书人,但是也知道现在温府已经不是什么好地方了,你还是不要回了吧?要不然..”

绿翠吞吞吐吐的话语,温香又何尝不明白其中的含义,这不过是不想冒这个险而已,若是自己是绿翠的话,也会不愿意冒这个险的,了然的一笑,“绿翠,温香明白你的苦楚,你若是有好的去处就先离开吧!我一定要回去一趟!”

“那可怎么行?”绿翠假装出一副很关心的模样,“那样不好吧?若是?”但是又生怕温香就此让自己留下来,看着温香的口型,就急急忙忙的说道:“既然温香姐姐不打算离开,那绿翠就先找一个地方,等着姐姐你的到来,你看?”

温香满不在乎的一笑,压下心中的委屈,“好啊,那就麻烦绿翠你了!”心中却从未生出要特意去找绿翠的心思,自己口头上面说说而已。

绿翠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复,跪在温香的面前,响亮的磕了两个头,“温香姐姐,你可要好好的保重啊,绿翠不能替姐姐好好地照料你了,你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嗯,你也要好好的!”眼中有些不舍,却拼命的抑制住心中的那一份失落,温香的恍惚之间明白了:没有人是会一直陪着你走下去的,就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终将离自己而去,可以依靠的只有只有自己。“好好地活着!”突然间,温香说出了自己都匪夷所思的话。

绿翠听着温香的话,被吓得一愣一愣的,心中咒骂:温香,你可真够很的!什么叫做好好地活着?难道我绿翠的姐姐绿萝为了你们温家牺牲了,我绿翠就不能够为了自己谋一天生路?什么叫让我好好地活着?脸上依然是依依不舍的神情,“小姐,你也一定要好好的保重,一定记得要来找绿翠啊!”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心中一阵轻松,终于绿翠不用再被自己所连累了,温香刚松了一口气,接着却想到更加难受的事情:为什么自己就这么的不被大舅舅和二舅舅待见?

“在这里!我找到温小姐了,你们快来啊!”

一声沙哑的声音打破了这静寂的黑夜,周围的人举着火把向着温香身边靠拢。

“这是我王五找到的,你们不许和我抢,听到了没有?”粗犷的声音掩盖了一些嘈杂的声音,在这个黑夜中显得尤为响亮。

“什么意思?王五?若不是我林启说看到了温小姐身边绿翠的身影,你会那么轻易的找到?明明就是我的功劳!”

“我的,这是我的功劳,你们给我住嘴!”

..

心无端的抽搐着,“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身子颓然的没劲,用力的抵住了身子,不让它倒下去,温香万念俱灰了,这就是所谓的亲人?脚步轻飘飘的行走在一条艰难的小道上面,有好几次都快要跌倒了,却还是扶着身旁的树枝站了起来。踉跄的走向了远处。

“呀,温小姐不见了?”

一个男子看着温香身影已经消失在了众人的眼中,就放心的呼喊了起来,心中默念:温小姐,请你一定要远远的离开这个地方,永远的不要再回来了。

“刘舒,可是你说的温小姐不见了?”不等刘舒说话,就接着问道:“那老子问你,你看到温小姐向哪边走去了?”

刘舒镇定自若的瞧着一跳和温香离开相反的方向,“王哥,我好像是看到温小姐往那边走了?要不,我们顺着那边追?”

王五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刘舒的心虚,带着一帮的兄弟向着刘舒指着的那个方向追去了。

温香顺着那一条小道,走到了一条大道上面,刚跳下了一个小坑洼就被飞奔而来的马车给装上了,撞出了道上很远了。身体上面的疲惫经过这么的一撞,就直接的昏死过去了。

“嘭”的一声,马车剧烈的晃动了一下,马车前面驾车的少年一呆,一下子清醒过来了,这是什么情况?刚才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啊,现在..

“小八,看看撞到了什么?”一个冷冽的声音从马车上面飘了出来。

周深就是那个少年口中的小八走了下马车,看到了一个身穿藕色衣裙的女子正躺在大道上面,想来可能是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人家一个姑娘了,“回少爷,是一个姑娘!”

少年残忍无情的声音再次回荡在了黑夜中,“给她一点钱,让她离开!”

“少爷,我们把人给撞昏了,人家姑娘昏死了!”想了想,再添了一句:“人家姑娘家的一个人好可怜,现在又昏迷不醒,我们?”周深于心不忍的放着这么的一个姑娘在大道上面,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不好的。

“那就带上吧!”

周深抱起了温香走向了马车里面,就安心的再次驾车了。

第12章 他是少年王爷

连臣隽恼怒的瞧着正昏睡在自己马车里面的温香,扶了自己的额角,“小八,你?”

周深不知道自家少爷和温香见过了一面,笑兮兮的看着温香昏睡的小脸,“少爷,你看这个姑娘长得可真好看呢!比表小姐还要妖冶呢!小小年纪已经是这样子了,长大了岂不是要倾倒很多公子爷?”细细的观看者温香的长相,错过了连臣隽的无奈之色。

丰润的前额上面还带着一个小巧可爱的美人尖,柳叶眉细长而又饱满,眼睫毛纤长上翘宛如一个小精灵,双眼紧闭难掩其中的风情;鼻子挺翘有力,不似寻常少女的柔弱。唇瓣粉白惹人垂怜,嘴角无意识的上扬,如画龙点睛一般的为这两瓣薄薄的花瓣增添了一股少女的俏皮。脸型不似死板的瓜子脸,而是风姿绰约的婴儿的鹅蛋脸,带着少女的娇柔和不屈的神情。

连臣隽听着身边的周深这么一说,就淡然的看了这莽撞的少女一眼,生生的被一种安宁的气息给折服了,诧异了不少:那个少女不该是一副生气勃勃的样子吗?就连上一次撞到了自己都是一副生机盎然的样子,眼中对自己长相的惊艳也毫不做作,自己也难得没有直接的把人给轰走。现在的这个鬼样子,实在是..

“少爷!”

“..”

“少爷?”

“嗯!”

连臣隽有些失神的看着马车上面的一个装饰品,“怎么了,小八?”手不经意的捧上了一杯清茶,习惯的对着上面的杯口吹了两口气,正打算饮茶,就惊住了。

周深不理解的看了自家的少爷一眼,“少爷,你那杯茶都凉了,而且里面的茶水,你也饮尽了,你怎么不、”

“小八!”连臣隽的心思被周深这样直白的说了出来,有些别扭,“小八,是你撞的人,你还不给人疗伤?”掩饰性的顺手再次的倒了一杯茶,晃晃悠悠的举着杯子摇晃着,心思却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少爷,你怎么喝起了冷茶?你不是一向都不喝冷茶的吗?即使是炎热的夏日,你也?”眼神里面的疑问加重了,周深对着自家少爷的异常行为颇为不理解,为什么今天自家的少爷频频的犯了自己的大忌?这要是在平日若是哪个丫鬟做错了,那是要直接卷铺盖走人的,就算是照顾少爷起居深得少爷心性的连蓉也是不敢这样做的。

“咳咳!”连臣隽被这个周深的一席话给吓得呛住了,自己今天的频繁出错,怎么就没有以前的淡然了?连臣隽挖空心思的想着。

“咦,少爷,你快看啊,这个姑娘的眼睛眨了一下,是不是要醒来了?”周深惊喜的喊着,忘记了这个时候的温香是不可能醒来的,一呼一咋的,全然没有了平日里面严谨的少爷侍卫的样子。

连臣隽看了温香一眼,心里面有些答案了,没有反驳周深的话语,淡淡的说出了一句权威性的话语:“小八,你的脑子长到哪里去了?这个姑娘被马车给撞了,你觉得是小小的一个摩擦?”心中私自下了一个决定:一定不能让这个少女跟着自己,要不然自己的晚节一定不保,这个少女还没有醒来就给小八造成了那么大的影响,若是留下来了那可是一个大的危害。平静的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瓶药:“小八,你看看要不要给她喂一点这个药?”

周深心中感动一片:少爷简直就是人间的救苦救难的菩萨,为了一个不想管的人,就连皇上御赐的“福生丸”也拿了出来,不愧是好人一个啊!“少爷,你真的是一个好人!等她醒来了,我一定要让她好好的报答你!”顺着连臣隽的手拿来了那个瓶子,倒出了两颗药丸,弄进了温香的嘴里。

“水!”连臣隽没好气的看着自己的侍卫,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没有水怎么下咽?还有自己是一个好人?连臣隽扪心自问自己不是一个什么好人,只是现在撞了这个少女,若是不把她治好,自己岂不是要带着这个少女一起走?

周深不懂自家少爷的心思,还以为少爷这次是奔着怜香惜玉去的,就打趣连臣隽,“少爷,平常看你对表小姐她们的都是厌烦的样子,小八还以为你是不喜欢女人呢!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少爷如意的姑娘!”喂完了药丸,放下了温香的身子,拿上了一件外袍盖在了温香的身上,“少爷,你也觉得她长得不错吧?”挤眉弄眼的对着连臣隽就是一系列的玩笑。

连臣隽森森一笑,“小八,周婶现在在家催你娶媳妇了吧?”眼神若有若无的瞟向了温香,全然没有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了,“不如?”看着周深的身子一颤,就温煦的一笑。

“少爷,你这是欺负人!姑娘好看是好看,就是我周深配不上人家姑娘家的!”神情沮丧,低下了头,顷刻间又满怀信心的抬起了头,上下的看着连臣隽,“少爷,你说你长得是一表人才,她长得又是如花美貌,你们必定可以成为眷属的!”亮晶晶的眼眸钉在连臣隽的脸上,手不自觉的摸上了下巴,咂吧咂吧的想着。

“痛!”周深一声呼喊,眉头皱成一团了。

不痛才怪呢!连臣隽心中解气了,这个周深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就连自己的玩笑也可以随时随地开了?“痛才会长记性!什么叫做眷属。你知道吗?不知道不要乱说,人家姑娘的名誉可是不容损坏的!再说了,你和这个姑娘才认识多久?你就这样的了解她了?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这个还需要本王教你吗?”神情一冷,不再是邻家少年了,转换到了高高在上的王爷了。

周深精神一蹶不振,低声的回答:“是!属下知道了!”

长夜漫漫,却有人开始辗转反侧了,而有的人则是一夜好梦。

“嘤!”温香的身子还是一阵的疼痛,意识回到了昨天晚上,自己被人给撞了,然后、

“你醒了?”周深开心的冲到了温香的面前,“你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一串的话就这样的问了出来,也没有在意温香是不是听得明白。

“小八,你去倒点水过来吧!”连臣隽悠闲的走了过来,坐在不远处的软榻上面。

温香看着周深幽怨的看着连臣隽离开了,不禁的问了出来:“你是?这是哪里?”当看到了连臣隽的脸就呆呆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连臣隽仿佛是看懂了温香的意思,“你的身子好点了没有?”不等温香回答就说出了下一句话:“你身子若是好了,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周深刚好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看着苍白脸色的温香,被温香那一双明亮的眸子吸引了,“少爷,你看姑娘身上的不适是我们造成的,不如等姑娘的身子痊愈了,再?”

连臣隽一怔,全然没有想到一向唯自己命令是从的周深会说出这番话来,眉头一所,“周深,你可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周深一呆,深呼吸,垂下了头,一腔一调的回应着连臣隽的话,“王爷,属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姑娘身上的伤是我周深造成的,我愿意负责到底!”

王爷?少年王爷?温香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该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少年是何许人也了,原来真的有少年王爷啊,他就是那个为楚国征服很多领土的异姓少年王爷?那个传奇一样的人物连臣隽?

第13章 给本王滚

“看够了没有?”连臣隽身边的温度降低了,“你的身子好了,马上给本王走!”不理会周深和温香的目光,径直走出了马车。

温香像一个霜打的茄子,耳朵打在了头上了,心中不断的诽谤着:这人怎么这样啊?不过是多看了他一眼,怎么就这样的小气?哼,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长了一副好的皮囊罢了,天底下长得好看的多了去了,有什么好神奇的?

“小姐?”

“..”

“小姐?”

“..”

“小姐,你?”

周深脸上的笑容开始挂不住了,这个小姐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叫了她那么久都没有回应?这是不是自己把人家姑娘给撞傻了?这可怎么办?

温香郝然的一笑,尴尬的看着周深,“公子,你说什么?”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周深,回到了那一个理性的温香,身上的一些不良的情绪已经掩藏的一丝不剩了。

周深憨憨一笑,抓了抓自己的脑袋,“那个,小姐..。你不要误会啊,那个我们家的王爷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只不过是、”

“小八,你出来一下!”

周深的话还没有说完整,就听到了外面连臣隽的声音,身子一呆滞,就憨厚的冲着温香一笑,“那个,小姐,我们家的王爷叫我了,我?”脚步一点一点的挪向了马车外面。

“嗯,你叫小八?”温香轻轻的一笑,看了马车外面的身影,“你先走吧!”再次回到了周深的脸上,明白事理的微笑,“小八?我可以这样的叫你吗?”

外面的连臣隽再次的咳嗽了一声,里面催促周深的成分很多,周深也来不及细细的向着温香介绍自己了,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小姐,你可以叫我小八的,王爷也是这样叫我啊!这样亲切!”呆呆傻傻的望着温香嘴角的温煦的笑容。

感受不到周深的恶意,温香温和的笑着,回应着周深的目光,“小八,若是有事的话,我会叫你的,可以吗?”

小心翼翼的目光把周深整个人都给融化了,心一下子就软的不像是以前那个只会打打杀杀的侍卫了,腼腆的一笑,手不知道放在那里,最后再次的摸上了自己的额头,呵呵的笑着:“好的,那个小姐,你就好好的歇着,我、先走了?”

“嗯!”

连臣隽闷了一肚子的火,“还舍不得走?”无故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就连他自己都感到了难为情了,不自然的吭了一声,大步的向着森林走去了。

周深丈二的摸不着头脑,傻傻的问着自己:“王爷,这是怎么了?平常都不是这样子的!是不是因为我只顾着和马车里面的那个小姐说话忽视了王爷?”这下子周深这个呆木脑袋才有些隐隐约约的知道了自己家的王爷这是才生闷气?

连臣隽走了很久,看着周围荒芜的草木,那个少女在马车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要不然就让周深待在她的身边?

“王爷,你怎么了?”突然停下来的连臣隽让周深一愣,这又是什么情况?难道不去打猎了?那今天晚上吃什么?“王爷,我们几天晚上不吃烤兔子了?”

你这是想什么?别人的安全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瞎操什么心?这不是还有周深在照顾着她妈?在心中暗自的啐了自己一口,“那什么林子里面野兽多!”说完,连臣隽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说的是什么话啊?这还不是同一个意思?真的是头脑不对劲了!

周深半天都不明白自己家的王爷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呆头鹅的反问了一句“是啊,所以小八要跟在王爷的身后,两个人才安全,不是吗?”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平常不就是这样子配合的么?难道王爷觉得自己不顶用了?不想让自己跟在身后,还是那个小姐?对了,可不就是说这里很危险么?那王爷的意思是?

“王爷,你的意思是?那个小姐需要有人看着?”木楞的问出了这一句话,周深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连臣隽的面部。

脸上一热,连臣隽恨不得自己拿一根针缝上了周深的嘴巴,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还需要问?自己已经是说的那么的清楚了,还?眼睛狠狠地盯着周深,威胁的意思很明确,“你若是再问的话就自己看着办!”

妈啊,这还是自己家没有表情的王爷吗?这一个眼神就像刀子一般的犀利,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拿自己肯定已经被王爷给杀了。周深这下子学乖了,安静的看了连臣隽一眼,就抬起了脚步向着马车的方向回走。

收回了自己的冷冽的目光,哼,算这个小子识趣!连臣隽心中复杂的情绪涌动着,对自己的着一些怪异的行为感到茫然,那个少女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才不过是见了多久,就已经影响那么深了?还是早点送走为妙。

“小姐,我回来了!你要不要吃一点浆果啊?”

周深笑嘻嘻的走进了马车,讨好似得捧着用外套装着的浆果,在自己的衣裳上面擦了擦,送到了温香的面前。

温香刚好闭着的眼睛,被周深这一喊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小八,你们回来了?”慢慢的拢了拢自己的衣裳,坐正了身子,靠在了软榻的床沿边,白皙的小手揉了揉雾眼朦胧的眼睛。

看的周深就是一愣一愣的,这个小姐睡个觉也是那么的赏心悦目,人家一个起床的姿态优美的找不到一点的瑕疵,果然是美人怎么样都是美的。

“咳咳!”温香轻轻地一咳,脸上被周深这样的一看,就像是沾上了上等的胭脂,那红晕一抹煞是迷人。害羞的抬不起头来。

周深看够了,心中一片黯然,这样的女子生下来就是应当享受好的生活的,自己只要能够安安分分的守在她的身边就好了。收回了贪婪的目光,“小姐,你渴不渴?我弄了一点水,还有一些可以暂时果腹的浆果,你?”

温香不好意思的接过了周深手上擦干净的浆果,慢条斯理的吃着浆果,低着头,脸上泛着红晕,渐渐的散开了,红的可以和浆果鲜红的颜色相提并论了。

“那个,我就先出去了啊?”

周深没有注意自己身边的小物件,一个跌跌绊绊,就差点撞到了一个小桌子上面了。

“小心!”

温香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周深的胳膊,手上浆果的鲜红色就印在了周深的手臂上面。

周深闻到了一股幽香的味道,心中为之一动,瞬间又恢复了自己的意识,冲冲忙忙的推开了温香的手,踉跄的走出了马车。

心中有很多的迷惑,不知道该问谁,这又是什么意思?温香敏感的心思开始活跃了,难道自己就这样的不受待见?

连臣隽手上拽着三只野兔子,看着自己的下属一个人在发呆,不经意的一瞟就看到了周深手臂上面的鲜红色的血渍,把自己手上的猎物扔在了周深的怀中,气愤的冲进了马车。

“本王不关你是谁,你马上给本王滚!”

温香的神经还没有恢复过来,再这样的被连臣隽这么的一吼,心中的委屈一个劲的往外冒,眼泪就像豆子一样的往外倒,没完没了了。

第14章 连夫人,不是亲娘?

“少爷,你在说什么?”周深很不解的望着连臣隽,这还是自己那个虽然冷血但是还是保留着一些血性的王爷吗?

温香不知道自己又在哪个地方得罪了连臣隽,酸楚涌上来,眼睛晕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我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让王爷不满的地方?”指控着连臣隽的残忍,这在一个荒山野岭,自己又可以去哪里呢?还不是早早的饿死在这一片森林里面,亦或者是送进野兽的嘴中当一顿美味的事物?

连臣隽亦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着温香有那么多的偏见,“好,既然你这样的问出口了,那本王就让你死心!”开始罗列温香的条条罪状了。

“其一,你不过是一个陌生人,本王不认识你,又怎可知道你是不是敌人派来谋杀本王的?”

周深没有连臣隽考虑的那么多,却也明白自己王爷的意思,忍不住的推了推温香一把,“对了,小姐,你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们王爷,王爷回去会好好的查明的!”

轻轻地低啜,掩面擦泪,移开了衣袖,露出了梨花带雨的小脸,娓娓道来她自己的身世了,“我叫温香,酒后杏花温,香醇连学问。”说完感觉自己有卖弄的意思,含蓄一笑,犹有破涕而笑之灵动美。

连臣隽听着这一短短的一节诗句,有些明白了眼前的女子大抵是出生书香名门,可为何飘零至此?不禁感到疑惑。

“温香?是软玉温香的温香吗?”周深还在暗自庆幸自己会一个词语呢!没有想到她叫温香啊!这是一个好听的名字,和她的人一样的温和之美。我在她面前说了一个成语,这是不是又会在她的心中升高一个层次呢?

“噗!”连臣隽竟然被这个木头脑袋的周深给逗笑了!软玉温香?小八也真的是敢说啊!这样的一个词语就不怕被她认作是登徒子?

温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软玉温香和自己的那个温香本来就是两个一样的词语,可是取得意境已然是不相同的,自己却生生的说不出一个不是来!脸上一红,低下了头,犹如一朵低头的莲花。

周深的眼光开始直了,却没舍得移开自己的眼球,这当前的美景可是美不可言啊,安静闲雅的等待着良人的采撷。

“咳咳!”连臣隽也被温香的姿态给吸引住了,可是当想到自己眼前的这一幕还被另外的一个男子观赏着,微微的恼怒,“小八,软玉温香可不是这样来说的!你、”不知道怎么样的提醒周深,这就是在明目张胆的调戏人家温香。

周深眼珠子一转,仿似明白了温香的女儿家的矜持,憨然一笑,张开了自己的手,“对不起啊,温香小姐,我一个武夫真的不懂什么吟诗作画,还有什么深刻的含义、我~”忐忑不安的眼眸四处转溜,不敢直视温香的温柔的眼睛。

“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说出了这一句话,温香的头低的更加的深了,这不是公然的让别人调戏?还自己若无其事的接受?温香,你是怎么了?

漫不经意的一瞟,连臣隽的心跳加速度了,骂道:这温香是何方妖孽?怎么搅得我的心一直在跳?啐了一口,“就算是知道了你的名字,那其二,你为什么要?”说出伤害别人的这个事情一直被自己压在了心底,好像说出来就是对温香的不敬,眼神只盯着周深的手臂看。

温香一头雾水,周深心知肚明这是自家的王爷关怀自己呢!

咧嘴一笑,周深左手搓着右手,很难为情的样子;连臣隽观望了温香的情绪,发现这个不是问题,就把视线投向了周深。

憨厚一笑,周深尴尬的看着温香,“这个是那个浆果的颜色,温香小姐再吃浆果,我快要绊倒了,温香小姐伸手扶住了我,浆果的颜色印在了我的衣裳上面,我没有注意!”两个可爱的小虎牙就露了出来。

温香再次的红了脸,这是什么事?自己一个不小心就造成了这样的局面?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平静下来的连臣隽。

“其三,你来历不明,我们不能收留你!但是本王可以考虑带你回临安城!”狠下心肠说出了残忍的话,连臣隽明明知道自己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那剩余的理智占了上风,话就这样的脱口而出。

周深脸上受伤的表情,温香淡然处之,连臣隽面不改色看了周深一眼。

“小八,那些猎物呢?”

“猎物?”

“三只兔子!”

连臣隽有一种想要杀了周深的冲动,这个小子究竟是怎么了?越来越不对劲了,难道是生病了?想到了很多情况唯独少了一种周深可能是对人家温香小姐难忘的可能。

周深拔腿就向着外面跑去,“少爷,我马上拿进来!”一溜烟就像风一样飘出去了。

“谢谢你!”

一句话打破了整个僵硬的局面,温香知道连臣隽收留自己到了临安城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也从来没有奢望有人可以收留自己,更何况自己还有未报完的仇呢!

难道女子就是那么的捉摸不透?为什么自己已经是说不会再收留她了,她还要感谢自己?难道不应该是像别的女子一样求自己留下她么?“我没有收留你!”意思很明显,我没有收留你的打算,你就甭谢我了。

明白这短暂的话却包含了不想和自己扯上关系,温香不怨天不尤人,温和的一笑,“那个我好像是会烤东西,我去帮忙?!”莽莽撞撞的走了出去。

“好像?”这个东西也可以好像的吗?连臣隽一阵好笑,这个女子也忒逗了吧?慢慢悠悠的跟在温香的身后,走向了那一堆篝火。

天色渐渐地灰了,温香的侧脸在篝火的映衬下,别有一分朦胧清丽之美,连臣隽无动于衷的坐在属于自己的那一块小小的角落,看着温香和周深耳语。

“温香小姐、”

“叫我温香就好了,小八!”

“好的,温香,你怎么会出现在我马车的前面?”

“这个可以不说吗?”

“..”

“好吧,是我迷路了..”

..

温香的话一字一句的落进了连臣隽的耳朵,这是一场巧合?果然是“猿粪”啊!连臣隽恨恨的想着,在不知不觉中已然没有再排斥温香了。

“温香,你知不知道,那个我们少爷原来也不是这样子的!”

“哦?那是为什么?”

“这个不可以说的!少爷不喜欢让人知道!”

“那好吧!”

温香按捺下自己心中的好奇,很快的就安静下来了,好好的一个对话已经开始冷场了。周深面上不免被温香感染了,很想说出那个秘密。

连臣隽听力异于常人,怎么会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心中没有反斥的声音,觉得这个温香不像是害自己的人,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想要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世、更加的亲切自己。“嗖”的一声站了起来,“小八,我出去吹吹风!”快步的走出了周深的视线。

周深以为自己的王爷没有听到自己和温香的谈话,就放心的看了温香一眼,“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轻轻地趴在了温香的耳旁,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那个连夫人不是王爷的娘亲,王爷的娘亲已经..”

什么?温香心头一颤,这样的一个天之骄子身后有着这样让人心疼的故事?遂暗自下定了决心,要是自己可以呆在他的身边,一定要好好的对他。

第15章 那就留下来吧?!

连臣隽走了过来,发现了气氛有些紧张,盯着周深的脸看了好几秒,“怎么?”摸不清楚自己离开之后,周深究竟是说了什么话?难道是说一些自己有什么癖好的?还是一些自己厌恶的事情?再或者是说自己对女人不感兴趣?

“没什么啊!呵呵!”周深傻傻的笑着,不明白为什么温香一下子就变得很安静了,手私底下推了温香一下,“你说是吧?温香?”笑的特别的憨厚,傻不溜秋的。

温香没有忍住,一下就“噗!”的笑了,“小八,你这真的是可爱的紧呢!”打破了僵硬的局面,只顾着和周深说话,把身边的一尊大佛连臣隽都给忽视了。

他们很熟?连臣隽暗自诽谤着,我出去也不过是一会儿吧?现在两个人就好的像是一家人一样?那自己又是什么地位?“可爱?”平淡的没有起伏的语调,一贯的清冷绝情,“小八?”这一下子有恢复了刚来时的尴尬场景。

“额!”温香想不出来自己又是在哪里招惹了这个王爷?一点的找着自己的错误,希望自己可以坚持到了临安城,那自己再次的离开也就不会那么的困难了。

不会是自己做得有些过了吧?难道是王爷知道了我告诉了温香关于他的事情?还是?“少爷,你们不都是叫我小八吗?温香不是别人,叫我小八也是可以的,你说是吧?”憨厚的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很不好意思。

害羞?这个毛头小子竟然也会害羞了?连臣隽暗中骂娘了,我不过是出去了一会了,这个小子就学会了害羞?一股子的怒气,却没地方发泄。“你们不是要烤兔子吗?”闷声的说出了最没有威严的一句话。

很快就回过神来了,这是连臣隽饿的生气了?“好的!我马上就去烤兔子!”温香自觉的站了出来,说要去烤兔子。一站起来了,就发现了自己居然说去烤兔子?兔子那样可爱的动物,自己那么的残忍?

一脸的不舍的,还敢说自己去烤兔子?要是去了还不是好心肠的把兔子给放了?笑话,那我们的晚餐可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喝西北风?“算了,还是我和小八去烤兔子吧!你去马车拿点调料过来!”连臣隽自发的把温香当成是了一个弱女子了,不想再和她为难了。

“是啊!这些活很费神,还是我们来做吧!你就按照王爷说的去做吧!”周深看着犹豫不决的温香,再次的给了温香一颗定心丸,人也变得有些温和的许多,“你去吧!等你回来了,大概就可以弄好了!”

温香再三的看了连臣隽和周深,就乖乖的走向了马车,一个灵活的身子就钻进了马车里面。

周深盯着温香的身影,没有回头看自己身边的连臣隽,“王爷,你说她是多么好的一个女子啊!没有我们那些家族的市侩和争斗,还是不要放在身边的好,让她走也挺好的,是吗?”里面遗憾的煽情话语。

送她走?以前都是想要送她走来着,不过现在嘛?好像有她在了身边,很多事情变得有趣了起来,我就不相信她不会被府里面争斗给污染,不如带回去,让自己拭目以待?越是这样想就越想要留她下来。“小八,你也觉得她不适合在连府生存?”要是她生存不下去?自己会放了她么?答案是否定的!既然已经撞在了自己的身上了,那么就应该是永远的绑在自己的身侧,这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这会儿的周深不明白自家王爷说话的意思,这是想要温香留下来呢?还是不希望温香留下来呢?“王爷,你的意思是?”屏住了呼吸,等着连臣隽说出自己心中的期盼,若是真的可以留下来该多好啊!

“要是你喜欢她留下来的话,那就留下来吧!”说着口是心非的话,明明就是自己想要留温香下来,却还是死鸭子嘴硬不肯说出自己的真心话,硬逼着自己说是周深想要她留下来。可是既然是要留她下来,那谁留都是一样的结果!连臣隽为自己找了一堆的借口,就是想要说服自己,这都是一样的。

周深和连臣隽快速的把自己手中的兔子处理干净了,串在了一个树枝上面,用自己贴身的匕首慢慢的划开了兔子的肉,分成了很多小小的一份。

“好香啊!你们真的很厉害啊!”温香闻着一股烤兔子的味道走来了,肚子突然的配合起来唱起了空城计。“嗖”的一声,温香的脸就红了,自己这都干了什么?好丢人啊!

周深这下子开始聪慧了,知道人家姑娘是不好意思了,呵呵的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唉唉,你看我都饿的不成样子了,现在都响了起来!真是的!”像模像样的摸着肚子,还舔了舔自己的嘴巴,“我还渴了,要喝点水,你们要不要喝点?”说着就嘻嘻哈哈的向着马车里面走去。

连臣隽也没有戳破这个谎言,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人家面皮薄点,我们男子面皮厚点就行了,“把你手上的料包拿过来吧!”又对着自己身边的一个干净的地方指了指,“你坐啊!”以为是温香嫌弃地上很脏,看了温香不动,就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块洁白的锦帕贴在地上,“坐吧!”

“不用了!我、”温香明白了连臣隽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自己只是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让自己坐在他的身旁?这是天大的荣幸啊!“我真的不是、”着急的想要解释什么。

“好了,叫你坐下来,你就坐下来!”连臣隽的声音恢复了原样,骤然又发现了自己的声音有些冷,怕是吓住了温香,放柔和了自己的腔调,“你坐下来吧,站着挺累的!”

“啊?”温香惊慌的一喊,有些发现自己已经是跟不上连臣隽的节拍了,恭恭敬敬的挨着连臣隽的身侧坐了下来。

连臣隽的脸凑到了温香的跟前,“我就那么的可怕?”好奇的盯着温香的皮肤,女子的皮肤果然是细腻光滑啊,这手感看起来不错,若是摸上去感觉会不会更好呢?

“你、你、你要干什么?”温香结结巴巴的说着,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小手抵住了连臣隽的靠近,“你、你、你不可怕,真的!”那个“真的”二字都带上了哭腔了。

“不可怕?那你还哭什么?”连臣隽气闷了,自己果真就是那么可怕的人,就连周深都不怕,居然还会怕我?“既然你不怕,那你就留下来吧!”

诧异的望着连臣隽,温香都惊呆了,“什么?留下来?”渐渐地温香才发现自己离连臣隽越来越近了,就在快要脸贴着脸,鼻子挨着鼻子时,一切戛然而止。

第16章 同是天涯人

“王爷,你们、”周深的嘴一抽,明白不了自己想要表达什么,张了张口,心中一涩,很多的话突然之间就说不出来了。

“你回来了?”

“没什么!”

一个冷静的不像话,另一个则是惊慌失措的样子,自己真的该相信没有什么吗?周深现在是要把吃黄连有苦难言,对温香的那一份小心思,要说没有那就是骗人的,要说看到自家的王爷和温香靠在一起,要说不嫉妒是扯蛋!说什么自己配不上温香更加的是混蛋!说什么自己的身份低微,这更构不成自己不能够给温香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的理由。“没什么!”周深苦苦的笑着,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语。

想到了自己和连臣隽的相处模式,温香显然是适应不过来,一个高冷在上的如天神般的少年居然会低下自己的高贵的头颅,和自己说着一些温柔的话,太不可思议了,还想是在做梦一样。

这下子那个小子也该收起了自己的心思了吧?连臣隽的心彻底的舒坦了,这个温香真的是挺呆萌的,往后自己的生活也不会再是一样的平淡如水了吧?想到这里,连臣隽扬起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周深正想要问连臣隽是不是可以留温香下来,就看到了自家的王爷笑了;“少爷,你笑了?”不敢相信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扯了扯温香的衣袖,“温香,你看是不是我眼花了?为什么今天我居然会看到百年难得一笑的少爷笑了!”

连臣隽的笑容清淡如梨酿般沁入了温香的心扉,这个少年笑的可真好看啊,没有想到一副冰雕的玉容已经是巧夺天工了,这一笑更加的风华绝代了。不笑则已,一笑则令人惊叹!少年王爷不仅是才情绝艳,更加是风华无双啊!看着就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要是天天可以看到这样的笑容,就算是倾绝天下也无妨啊!“是的!王爷笑了!你没有眼花!”嘴角浅浅的一抿,色泽亮丽的唇瓣勾勒出了一种清纯的撩人,当事人却茫然不知。

连臣隽不禁的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用自己的身子挡在了了温香的面前,阻断了周深探索的目光,“小八,你这是犯病了?”掩饰的用冷言冷语遮掩了自己的不自然。

“呵呵,小八知错了!”周深没有关注那么多的细小的方面,自动的忽略了自家王爷挡在自己面前的目的,眼巴巴的求着连臣隽,“那个,王爷,你看现在温香和我相处的很不错,不如?”

“不如就留下来?”连臣隽接过了周深的话,眼睛若似若无的瞟向了那个让自己不安的娇嫩的唇瓣,“温香,小八舍不得你,不如就留下来?连府不会亏待你的!”大气的许下了自己的诺言,手暗地里推搡了周深一把。

难受的无法自拔,这就是自作自受?明明自己家的王爷对温香就不怎么感兴趣,偏偏自己还总是在王爷的面前吹嘘温香的好,现在王爷知道了温香的好了,自己却又开始难受的找不到一点的方向了。

连臣隽发觉了这个小子好像是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再次用力的一掘,放出了自己的命令,希望这下子这个周深不会死心眼。不是你小子想要人家温香留下来的吗?现在本王帮你一起留人了,你又开始龟毛了?

“是啊!温香,你一个人无依无靠的也怪可怜了,不如跟着我们一起回连府?有一个栖身的地方也好啊!”周深按捺自己的不快,要是温香留下来了,就算是自己不可以拥有她,至少自己还可以照顾她,守着她,这样也总比一个人孤单单的守着看不到希望的尽头强吧?!“若是你还有什么亲人在临安城的话,王爷也可以帮你找人啊!你看怎么样?”

温香心里开始动摇了,自己再怎么说都是一个飘零之人,亲人自己是已经找不回来了,可是这样的留下来,就一定会是自己的路吗?再说了,自己一个女子想要报仇一定就得依附于强势的男子,可是不想依附在眼前的这个少年王爷身上。“我看,还是不必了吧!打扰你们这段时间了,等到了临安城,你们就放我下车吧!”平静了自己的心,也就没有那么多的杂念了。

周深眼里面尽是受伤的情绪,为什么温香你就是那么的要强呢?你难道就不肯说出自己的难处?你要什么,你说出来啊!我们可以帮你一起解决的!“温香,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顾虑啊?若是有的话,你就说出来吧!我们可以帮你一起想办法的!”小心的瞥了连臣隽一眼,发现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波动,就安心的接着说了,“你一定要相信我们啊!”

这个少女真的是很要强啊,心中肯定装了不少的事情吧!有什么却不能说的痛苦,我明白!你难道也是和我一样的吗?心中的那一把天枰开始偏向了温香,身上流溢出来的悲伤和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伤,“你说吧,你想要找什么人?若是临安城有这个人的话,本王一定会帮你找到的!你看怎么样?”很强势的想要留着温香在自己的身边,两个刺猬一起相偎取暖也是好的,一个人的悲伤是悲伤,两个人的悲伤也是悲伤,独自悲伤还不如一起悲伤!

一个行走在大沙漠里面的人,突然之间找到了绿洲,她的心中会是怎么样的想法?是惊喜?是怀疑?还是谨慎?毫无疑问,温香不会是惊喜也不会是怀疑,而是发自肺腑的谨慎!奶娘想要帮自己,可是后来在哪里呢?娘亲想要帮自己,后来又在哪里呢?她们一个个都是给了自己希望,当自己对未来迷茫的前途找到了明亮的灯火时,刹时一切的光明都消失殆尽了!一个天生的瞎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后天的瞎子!

一切都沉默了,周深不明白自己家王爷和温香身上散发的悲伤和沉重为什么那么的决绝,不知道所有他们身上流淌的哀伤,不知道很多很多,可是自己却十分的清楚他们享受着同一片的天地,自己就像是一个局外人,怎么都插不进去!还没有开始已经输的一败涂地了!

“啪!啪!”

“什么东西烤焦了?”

温香收起了自己身上的那一股子的哀愁,小巧的鼻子皱了皱,“啊!你们手上的烤兔子!你们快点从火上拿开啊!”神经开始掉线了,叽叽喳喳的在一边指手画脚的指使着两个少年,没有一点的胆怯。

连臣隽看着眼前的温香恢复了自己的常态,再次的披上了一层厚厚的外衣了,有过瞬间的失神,“哦!”安安静静的把自己手上的烤兔子移开了。

周深没有作声,放下了自己手上的兔子,走到一边的黑夜中去了,“那个,我很内急,先、”说了一个粗略的词就转身离开了,走之前把自己手中烤好的兔子递给了温香,“温香,你先帮我解决了这只兔子吧!不用留给我了!”大步的走远了。

温香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周深是怎么了?怎么一会儿就变得这么的士气不振?难道自己又说了什么让他伤心的话?

“你留下来吧!你想要完成什么,我来帮你完成!”连臣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在温香的面前用“我”字来说话了,或许是刚才的温香和自己很像,抑或着是温香一直和自己的身世很像?

温香审视了一下连臣隽的神情,好像不是在说笑的,可是自己难道一定好和他达成什么交易?“你的条件是什么?或者说你想要我干什么?”不想拐弯抹角的和连臣隽绕弯子了。

“很简单,你知道是可以帮我管理好我的府邸里面的繁琐的事物,你觉得怎么样?”心情舒畅了很多,至少已经是开始对着自己露出了真实的面目了,不是吗?连臣隽安慰着自己不要着急。

低头一思考,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可以提供的吗?管理那些繁琐的事物?自己真的做得到吗?“王爷,你所说的那个繁琐的事物都包括什么?”

连臣隽第二次的露出了舒心的笑容,“包括知道我的一切喜好,打点我身边的一切事情!”

第17章 陪读的侍女

打点你身边的一切事物?这个我真的可以吗?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啊?我要怎么才可以为你分担?心中的疑惑很多却不知道从何说起,难道这个连臣隽不是一个很好的靠山吗?为何自己内心彷徨不安?是为了利用?还是?已然分不清自己心中的那一点的细小的心思。“为何是我?”温香惴惴不安的等着连臣隽的回答。

“为什么是你?”是啊,为什么是你?我自己也不知道,就是纯粹的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和自己相似的人离开吧?一个人独身作战太久了,是寂寞吧?厌倦了一切了,而你刚好出现在了我的世界里面,这个算不算?“我正好缺少一个帮我打理自己后院的女子,而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就这样!”连臣隽说出了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蹩脚的理由,只有这个呆呆的女子才会相信吧?!

就这样?“你真的可以帮我找到仇人吗?我、”骤然停下了自己的话语,明明就不该这样轻易的相信一个人的!另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他,是可以相信的人,可以告诉他的!

看穿了温香的犹豫,很明白这种复杂的情绪变化,安抚着温香的情感,“没事,你若是不想说的话,也没有什么的,什么时候你想要告诉我了,再说也不迟!”低头安心的吃着自己手上的烤兔子,高雅斯文的做派。

他的吃相真的也是那么的赏心悦目,没有一点的粗鲁感,为什么就是那么的好看呢?呆呆的看着连臣隽的姿态,温香的脸一热,“那个,我是该叫你王爷还是少爷?”终于说出了自己心里话了,暗自的吐了一口气。

“王爷?少爷?”这个温香真的是很可爱,真的再也找不到别的词语来形容这个女子了,为什么和那一些大家闺秀不一样呢?这就是她的不同之处吧?!“叫我少爷吧,要是不习惯的话,你也可以叫本王王爷!”眼底的笑意不减,轻轻地抹了抹自己嘴旁的油渍。

心里面好像是开了一朵花,心情都好了很多,没有之前的那种压抑的死气沉沉的感觉了,舒展了自己的眉头,呵呵的笑着。温香傻傻的拿着烤兔子愣是没有下嘴。

“怎么了?不好吃吗?”小迷糊,连臣隽发现了温香的另一个可爱的性子,连自己的语气都不再是冰冷的腔调了,泛着丝丝的柔情。

“哄”的一声,温香感觉很是尴尬,手开始乱舞起来了,顾不上自己手上的烤兔子,等到自己手上的兔子被连臣隽接住了,才明白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对不起,我、我、”眼神慌乱,怀中就像是揣着一只兔子,“那个兔子很不错,我没有不喜欢、还有这个真的很不错,真的!”一个巧妙的角度,发现了连臣隽眼中探究的眼神,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了。

“兔子却是是不错的美味!”不知道是在说人,还是在说那个烤兔子?大抵只有连臣隽自己心中才有数说的是什么吧!听到了黑夜中那边细微的声音,明白了周深已经要回来了,把自己手上接到的烤兔子递给了温香。

温香结果连臣隽给的兔子,不敢看着连臣隽的眼睛,“谢谢!”慢慢的啃起了再次回到自己手中的烤兔子。

周深不久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两壶水,一手递给了连臣隽,“王爷,给你水!”一手把自己的另一壶水给了温香,“温香,渴了吧?给你水!”

一个温暖的笑容让温香有了一种被人重视的感觉,甜甜一笑,“好的,谢谢你,小八!”露出了自己小小的虎牙,温香在篝火面前显得甜美可人。

篝火“啪啪”的响起,连臣隽突然没有了一点待在这里的心思了,站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锦帕,优雅的擦了擦手指,“你们慢慢吃,本王出去透透气!”平稳的步伐走进了黑压压的夜色里面,融为一体。

为何自己会察觉到他身上不开心的气息?温香这时迷茫了,自己有了很奇怪的想法,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得啊!

周深的眼眸一深,很多的思绪顿时茅塞顿开了,“温香,是不是我烤的兔子不好吃啊?你怎么都没有吃多少啊?”尽力的让自己放下了这一段不该自己的奢望。

温香回神了,看了看烤兔子,哂哂的一笑,对着烤兔子狠狠地咬了几口,“没有啊,小八,你烤的兔子很好吃的,你看我吃得多香啊!”很怕周深不相信自己,对着那个烤兔子又是几大口几大口的一咬,吃的满嘴巴都是油渍。

心中的那根弦被拨动了,忍住躁动,忍住想要帮她擦拭嘴巴上面的油渍,拿出了一块雪白的帕子,“给你!”手对着自己嘴巴的地方示范了一下,告诉了温香她的嘴巴上面都是光亮亮的一片。周深告诫自己:温香以后就是你的妹妹了,不要想幻想什么了,她和你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她会有自己的幸福,虽然这个幸福与自己无关。

大喇喇的温香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个周深真的是一个好人,对他很是依恋,就像是邻家哥哥的依赖。“好的!”一手接过了周深的雪白的帕子对着自己的嘴巴毫不温柔的擦了擦,没有小女儿家的害羞,已经是把周深是当成了自己人了。

等到自己不再局限在那一个心思里面了,豁然明了了温香对自己的感情,那就是自己会给她的情感,有个像温香这样的妹妹想来也是美事一件。夺过温香手上的帕子,温柔的帮着温香擦了,用哥哥宠溺的语调轻轻的斥责温香,“女儿家的怎么都不懂得好好地吃?嘴巴是那么的娇嫩,你不会轻一点?”

温香“咯咯”的笑着,原来这就是哥哥的感觉啊?幸福的笑声传了很远,漆黑冷清的黑夜不再是冗长乏味的了。

好几天就这样的过去了,连臣隽看着周深和温香的相处的那么的和谐,心中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却继续保持自己高冷的形象,好像那几天的温柔都是幻觉。

“温香,明天就到了连府了,你不要乱走,住在你自己的房间里面,若是没有王爷和我的呼唤,你就不要跟着别人走!”

“好!”

“对了,那个表小姐,你不要惹!”

“嗯!”

..

周深很不放心的交代着温香需要注意的事项,连臣隽老大的不爽了,这是什么世道?做自己的一个小小的陪读的还需要那么多的谨慎?难道自己就连一个温香都照顾不到?

连府门口,连父和一群的夫人还有下人站在那里等着连臣隽的回归,这连府上下只有连臣隽的官职最大,就连连父也仅仅只是一个尚书而已;按理来说有一个异姓王爷的儿子这是一件好事,可是连府上下可不是每个人都这样觉得的,至少那个连夫人就不是这样想的。

连臣隽的马车到了,连父开心的走上前了,“隽儿,你回来了?不是说好昨日就应该到的吗?怎会晚了一日?”有点小小的抱怨,却还是对自己的这个儿子满意的不得了了。

“老爷,有人喜欢拿乔,你、”连夫人说了前半句就被连父的眼神吓唬的说不出话来了。

连父面上依旧是那么的慈祥,仿佛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儿子的官职比自己大,“好了,你就少说点!隽儿在外面已经是很劳累了,你给我闭嘴!”

连臣隽表情淡淡的掀开了马车的帘子,走了出来,周深和温香也就跟着走了出来。

“父亲!”公事话的喊法,没有参杂一点的感情在里面,“母亲!”看了身边的连夫人一眼。

温香跟着周深一样的喊着连父“老爷”,喊着连夫人“夫人”,温顺的眉眼。

连父看了温香一眼,“隽儿,这是?”连夫人的好奇心也勾了起来,耳朵竖起来了,听那个连臣隽怎么说。

淡淡的口吻,“这是我带来的陪读!温香!”连臣隽没有特意的介绍温香,看了连父,“父亲大人,进去吧!”

第18章 你给我离表哥远点

连父的脸色有很多温香捉摸不透的情感在里面,她狐疑的看了连臣隽一眼,有些恍惚中明白了他会有现在性格的变化吧!

“看什么?还不快跟上来?”

连臣隽没有看着她,却懂得现在她脑海中想象的东西,这大概就是命吧!

她连忙跟进了连臣隽的脚步,“噢噢,好的!”快步的尾随他。

周深呵呵的一笑,平复了自己的感情,知道这个她迟早都会和自己家的王爷牵扯在一起的,不过这样的磨砺,两个人的路又在哪里?她的性子不像是一个适合生活在这个大染缸里面的人,自己家的王爷心虽然是细腻,却还是少了一种贴心的关怀。

“小八!”连臣隽对自己这个有点失责的侍卫已经是不抱任何的希望了,看来这个温香不是一般的人啊,弄得自己都快变得和周深一样的,舍不得的对着她苛责了。

周深憨憨的一笑,没有出连府那般的冷若冰霜了,不近人情了。周围的下人和连父都诧异了,这个一向是很怎么爱笑的侍卫,现在怎么会傻傻的站在原地笑着?

终于发觉了众人的异样眼神,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不少,温和的看着温香,也顾不得周围人的目光了,“温香,你要好好的记得这些路,连府很大的,你千万要小心,不要迷路了!”手伸了一会儿,意识到了现在这里不是在外面而是在连府就僵硬的缩回了自己的手。

“好的!”温香明白现在周深说这话的深刻含义,温煦的一笑,“谢谢小八!”

周深没有察觉自己被温香这样叫有什么不对,可是别的下人还有一些连府的夫人还有一些侍妾就不是这样想的,尤其是那一群暗地里叽叽喳喳的丫鬟,惊吓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连夫人别有深意的看了温香一眼,连父也特别的看了温香一眼。

温香的脖子处感觉到了一阵凉嗖嗖的阴风吹拂,脚下的步伐一乱,没有注意到自己脚下的台阶,一个跄硠差点撞到了前面的连臣隽。

连臣隽仿佛是知道温香会绊倒一样,急促的一个转身,就让温香撞进了自己的怀中。闻到了一股暗香的味道,他竟然有些舍不得让开了自己身上的女子了。

温香的脸一红,推搡着连臣隽的胸怀,“对不起,少爷,撞到你了!”立直了自己的腰杆子,挺得笔直,好像是要证明什么清白一样。

鼻子碰了一鼻子的灰,连臣隽竟然感觉到了一阵无力个,有很多的哀伤,还有很多的失望,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还在怀念什么,“没什么,好好的走路吧!”没有记起自己既有很严重的洁癖,一般都不喜欢被别的下人近身的,就连那个表小姐来了也没有得到特殊的待遇。

一个丫鬟在下面小声的嘀咕道,“你说少爷是怎么啦?不是不喜欢被人靠近吗?为什么这个陌生的女子却可以?”

“别说了,这不是该我们的事情,你不要管了!”

另一个小丫鬟,紧张的看着周围的情况,双手捂住了那个说话的丫鬟的嘴,生怕少爷听到了这大不敬的话,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为什么?”连臣隽轻轻的一呵呵,很随意的停下了自己的步子,“站好了!”对着温香说完了,就直盯着那个多话的丫鬟,“看清楚了,这是本王带来的人,从今以后这就是我的陪读侍女了,你们若是有什么不满的,就来找本王。若是让本王知道了你们要是敢仗着自己的辈分就来欺负她的话,你们很清楚本王的为人!”眼睛很平静地扫了周围一圈,就连自己的父亲还那个名义上的母亲也没有放过。

连父也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子在杀鸡儆猴呢,应和着,“听见了没有,隽儿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对待温姑娘,听见了没有?”

连夫人也是修炼成精的人物,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相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笑意盈盈的望着一群下人,“听到了老爷的意思了没有?温姑娘是要好好的对待的!你们一定不能够怠慢了温姑娘啊!”又温婉的用柔嫩的小手摩擦着连父的手,“老爷,你放心,我一定会帮着你看着的,不会有人敢欺负温姑娘的!”

连父很满意自己的夫人现在做的事情,捋了捋胡须,“那就好!”不等连臣隽说话,“隽儿,你就放心吧!这个家里面没有人敢这样做得!”

这样一来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是站在连臣隽这边的,另一方面又在警示自己的儿子:这是我的府邸,我才是一家之主,你还要看清楚自己的地位!

温香心生怜悯的望了连臣隽一眼,这个家已经是这样子的勾心斗角了,一个父亲都不是真心的疼爱自己,这样的环境生长下的他又该是怎么样的存活的?

连臣隽脸色一淡,看不清楚任何的情绪,就像是一尊没有表情的玉人,伫立在了原地没有想要再说什么话的意思。就是这样子的他更加的让人不敢靠近,连父大气都有些不敢喘了,就怕这个儿子会突然的暴走,撕开一切的伪装。

“少爷,你不是很累了吗?”

温香一语双关的含义如甘露一样滋润了连臣隽的干枯的心灵,让他心里有了很大的变换,气息也沉稳了许多。

“走吧!走的很快,像是在逃离什么,尽快的想要走出这个令人尴尬的场面。

周围的人也开始识趣了,很显然这个连府不仅是老爷的天下也是少爷的天下,得罪老爷固然可怕,可是得罪少爷更加的可怕。老爷有的是手段,少爷却从来都是很直接到的解决了的。

温香被周深带到了一个很舒适的房间,周围的一切装饰都是经过精心摆设的,别出心裁、小女儿家的胭脂水粉什么的应有尽有,帘幕什么都是上等的丝织品,不像是一个下人的房间,反倒像是一个大家闺秀的闺房。

“小贱人在哪里?”一个泼辣的声音尖锐,“小贱人,你快出来!狐狸精,你给本小姐滚出来!”

温香蹙着眉看着那个一身华丽衣裳的女子走了进来,“小姐,你是?”心中大概明白了这极有可能是那个周深所说的表小姐。

插着腰,破口大骂,“好你个狐狸精,表哥居然给了你这么一个好的房间,明明我都哀求了那么久都没有给我,现在就给了你住,你是怎么样勾着表哥的?”想了一想,不对,“狐狸精,你给我离表哥远点!听到了没有?”

表哥?连臣隽?这都是些什么事情?温香发现自己已经是陷在了一个深渊了,还是一个无底同。

第19章 受委屈

紧张,唯唯诺诺,复杂一片,温香无从下嘴帮自己解释什么,“小姐,温香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温香只是少爷的一个侍女!”明知道争不过眼前的少女,还是想要摆明自己的立场。

“侍女?叫温香是吧?”连柔娟对着温香的脸就是甩了一巴掌,“不过是仗着自己长得够几分姿色罢了!你真的以为表哥会喜欢你?”

任是温香再好的脾性也该发火了,她一个人在家中温老爷和温夫人如珠如宝的捧着,温凤婈也是好声好气的对着,从来都没有敢有人这就样直接的上脸了,快速的回了连柔娟一巴掌,“这是还给你的!”面上没有破绽,心中确实是泛起了巨浪:打人了?她居然打人了?还是对着连臣隽的表妹动手了?那连臣隽会不会?

扯着嗓门大喊,“贱人!”对着身边的小丫头颐指气使,“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点帮本小姐按住她?”连柔娟怒火烧身,“我堂堂一个小姐,你不过是一个侍女,你竟然敢爬上我的头上去?”

挺直了身板,温香心虚一闪而过,“打你又怎么了?来而不往非礼也!”看着一大群的丫头婆子走进来,麻麻的,这都是要和我拼命的?

连柔娟不等丫头婆子动手,就开始抓狂了,“好得很!温香是吧?本小姐就想看看你到底还想不想在这个连府待下去!”上前就要抓破温香的脸。

左闪右躲的逃过了连柔娟的魔掌,周围的那些丫头婆子也胆子开始大了,一个个的用手按住了温香,“你们干什么啊?快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去勾引少爷?”

一个丫鬟暗地里面对着温香腰上的肉就是狠狠地一揪,痛的温香大喊了出来“啊!你们开放开我啊!放开啊!痛!”

一个婆子用自己肥胖的体重压在了温香的身上,“叫你勾引王爷,你个小狐狸精!”拔下了温香头上的簪子,对着温香的手指刺去。

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个簪子就要刺伤了自己的手指了,慌忙的一闪,却被连柔娟的一个发簪给再次的刺伤了。

“啊!不要啊!痛!”从未受过这样待遇的温香的心死了,为什么?不就是一个小小的侍女吗?“我没有啊,你们放过我啊!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真的!”只好服软的想要这个连柔娟放过她。

“什么都没有?你还嘴硬?骗得了表哥是骗不了本小姐我的!”连柔娟的心一狠,“来人啊,这个贱人还是学不会安分,你们给我使劲的折磨,本小姐要看到她彻底的乖乖的!”

丫鬟和婆子心里面乐开了花,平常都是受气的份,今天居然也有扬眉吐气的时候,还不好好的按着表小姐的吩咐办事?

“死丫头,你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你还真的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啊?”

“啊!不要啊!痛!”

“痛才会长记性!让你敢这样的风骚!”

老婆子用力的扯着温香的头发,弄得温香头皮发麻,看着自己乌黑的发丝就这样的揪断了一大撮。

“看看,你的手多么的漂亮啊!”

“没有,不好看!不要动啊!”

“是吗?老婆子我觉得好看得很啊!”

面容扭曲,拆下了自己身上的一个尖锐的配饰,在手背上面划上了很多的血丝,越划越开心的笑着,不顾温香的要死要活的求饶。

“就是这一幅娇柔的脸,迷惑了王爷,是吗?”粗粝的手指划在了温香柔嫩的脸蛋上面,“要是破相了,会不会更加的好看呢?”

“不要啊,不好看,真的!我什么都没有做得!”温香拼命的想解释,不想自己的脸蛋就这样的废了,心中的恐慌已经无限的扩大了。

“不要?”老婆子眼睛一亮光,闭上了眼睛冲着温香的脸划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听到了温香凄惨的喊叫声,连臣隽走了进来,一进来的时候就看不到温香的身影了,只看到了这一群厌恶的老婆子和丫鬟,大吼一声,看都没有看连柔娟,推开了一众的下人。

“王爷?”

“少爷?”

“表哥?”

连柔娟慌神了,老婆子手脚发软了,丫鬟们这才想起王爷昨儿个说的话,心中一片冰凉!

“滚!”抱起了温香娇柔的身子,“温香,你怎么样了?”温香脸侧一道触目惊心红印,怒火熊熊燃烧了。

温香看到了自己熟悉的身影,哭得更加的伤心了,“连臣隽,你终于来了!我好害怕啊!”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识中喊的是连臣隽的名字,不再是敬称少爷或者是王爷了。

连柔娟极力的想要让连臣隽注意到自己,顾不上他的怒火,冲到了他的跟前“表哥,你听我说啊!我没有、”

“本王说滚!”一脚踹开了连柔娟,抱着温香走了。

周深听到了通知,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温香没有生气的躺在了连臣隽的怀中,“少爷,温香怎么样了?”

“请太医,赶紧去请太医啊!”顾不上很多了,吼完了周深就抱着温香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轻轻的放在了床上面,“温香,你好点了没有?”

说不上话的温香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淘淘大哭了起来,“痛!好痛啊!我会不会这样的死了?”

连臣隽拉长了脸,“胡说!你不会死的!对不起!是本王想的不周全!”拉着温香的手,扭着头,“你们是死人啊?去看看太医到了哪里?”

下面伺候连臣隽的下人都大气都不敢出声,生平第一次看到了连臣隽这般生气的模样,惊慌失措的乱成了一团。

“是!奴婢马上去!”好几个下人纷纷挤向了大门,有的挤不上的就倒在了地上。

越看越生气,连臣隽现在杀了连柔娟的心都有了,这才多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是把人折磨成这样了?

痛的已经是昏死过去了,温香没有了意识了,在梦中还看到了那些人对着她伸出了魔爪,要剪她的头发,还要扎她的手指头,还有她的脸,“啊啊啊!不要打我,不要扯我的头发,不要啊,不要!我的脸!啊啊啊!”

“你醒了?”连臣隽的侧脸温柔了很多,“要不要喝点水?”打算放开了温香的手去取水。

一个惊醒,她的手挽上连臣隽的腰,“不要走啊!”抓着最后的一根稻草,泪水打湿在了连臣隽的衣裳上面,水渍一点的晕开了。

稳定了心神,大手摸了摸温香的头,另一只手回抱了她的身子,“好,我不走!我在这里陪你!”

第20章 她是我的侍女

房间里面的幽冷的暗香飘进了温香的鼻孔,舒服的再次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靠在连臣隽的身上睡着了。

一室温馨的画卷,没有一丝的违和,他自己都不明白向来有洁癖的自己会抱着她来自己的房间,还让她谁自己的床,连臣隽一动不动的忍者自己心中的骚动。

“少爷?”

周深对着连臣隽的房间大喊了一声,没有意识到里面安静的气息。等到他迈进了房间就主动的放轻了自己的脚步,担忧的望向连臣隽,“少爷,她没事吧?”

连臣隽摇了摇头,食指堵在了自己的唇畔,又指了指外面,轻手轻脚的扳开了温香抱在腰间的伤痕累累的玉指。掖了掖锦被,小声地看着周深身后的大夫,“你给她好好的看看!”

付大夫从来都没有看过连臣隽这样的小心谨慎,蹑手蹑脚的走向了床边,把了把脉。

脸上着急的表情,脚不停的走动着,双手背在身后,反反复复的来来回回的走着,周深心中很是懊恼:若不是自己出这个建议,现在温香还好好的待在别的地方呢,现在倒好,进了连府不到三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居然也没有留一个心眼!周深,你他妈的果然就不是人,人家好好的一个姑娘,现在因为你的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你、

连臣隽受不了这样子的周深了,拉住了周深的手,“好了,小八,你也不要在伤心了,这件事情其实要是算有份的话,也应当是本王没有处理好!你不必自责,这件事情,本王会给她一个交代的!”眉毛皱成了川字形,眼眸里面的阴鸷很重。

“王爷,都是小八的不是,与王爷无关!”周深不希望连臣隽有过多的内疚,就把这些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还有,要不是表小姐的狠毒,现在温香又怎么会躺在这里?

明白周深心里面所想的,连臣隽更明白的是:温香想要她自己亲手报仇,而不是让别人帮了她报仇!就这一点,连臣隽是深信不疑的,因为她身上和自己相像的地方多的数不胜数,自己的倔强,她也有。

“周深,她的仇,你还是让她自己报吧!至于怎么修理她,你自己看着办!”这一次没有叫周深小八,只因为这是很严肃的事情,不想要周深就这样的便宜了连柔娟;骄傲如他和骄傲如她是那样的相同,因为了解彼此,所以更加的想为她做点什么,可是却不是帮她报仇!

周深明白了连臣隽前面的一个“她”和后面的一个“她”不是同一个人,前一个是温香,后一个是表小姐。难道是舍不得伤害表小姐?还是不想撕破那层面皮?“王爷,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难道表小姐就不该受到惩罚?”斗气的向着连柔娟的房间走去。

连臣隽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只是淡淡的吩咐,“你不在这里好好地守着她?”看都没有看大夫出来,也没有心思等着大夫说出病情了,心情烦躁的走向了那一个大宅子。

周深对着连臣隽心中的不满更加的深了,就这样的包庇着自己的表妹?难道就不看看温香也是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是拜你表妹所赐的呢!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就走了?“喂,王爷?”

连臣隽顾不上后面大喊大叫的周深,坚定了自己的步伐走了。他一走,温香就迷迷糊糊的醒来了。

“痛!”

细微的声音传了出来,年老的大夫看着浑身是伤的温香,“小姐,你觉得自己哪里还痛吗?”看了看她受伤的手指,放下,从自己的背囊中抽出了一张白纸,在上面勾画着什么。

面前一副医者的老人慈眉善目的,难道她刚才就是抱着这个老人家的?明明不是抱着连臣隽的吗?对了,自己怎么就抱住了王爷?温香的脸颊绯红,眼眸里面的害羞,没有发现周深走了进来。

“温香,你感觉怎么样了?”周深没有顾忌男女大防,用自己略微粗糙的手贴在了她的额头上面,“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发烧了?”担心的望着付大夫,“付大夫,你看她严重吗?要不要注意些什么?”

付大夫作为一个过来人自然是看得清楚这个小伙子目光中的炙热,但是连臣隽对这个女子的眷顾也不是那样的一般,想来也是入了心的,这个小伙子可真的是有些遗憾了。“没事,就是身上的伤口有些发炎了,需要好好地处理,免得严重了!老夫写了一个药方,你们按着这里抓药就行了。对了,老夫这里还有一些药膏,你跟着老夫出来取吧!”对着周深做了一个手势。

“大夫,她的身子怎么样了?”

第21章 成家立业?

“她的身子很弱,你们照顾的时候可得小心点!再加上这一段时间的奔波了劳累,可得好好的修养身子!”付大夫语重心长的提醒着周深,拿出了一副药方,“还有,老夫发现了这个姑娘从娘胎里面呆了一种病,这具体什么病情老夫还不敢妄断。”

周深心一紧,什么?娘胎里面带出来的病?这?“付大夫,要是要什么名贵的药材,你就尽管说!王爷府上有的,可以直接拿;要是没有,你就告诉我,就算是再珍贵,我也会尽力的办到的!”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那老夫就先走了!”付大夫皱着眉头走远了,这个周侍卫现在和王爷都变了,恐怕都是那个女子的缘故吧?这是福还是祸?希望不要破坏了他们的情谊才好啊!

温香趴在了窗子边上听到了付大夫说的话,也听清楚了周深的话,周深可真的是一个大傻瓜啊!他对自己的情意太重了,自己该拿什么还给他?温香沉闷的心更加的透不过气来了。“小八,你真傻!”

这方圆百里的声音,周深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温香的这一声轻轻地叹息,他可是听得更加的明白,傻姑娘,要是你的话,就算是天上的月亮,我都会帮你摘下来的!明知道不可以喜欢她的,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更加的被温香的倩影吸引了。

周深故意走得很大声响,告诉了温香自己已经走进来了。温香吓了一跳,忍着疼痛走向了床上,乖乖的趴在了床上。

“吱吱”的一声,门从外面推来了,周深走了进来。

温香的双眼紧闭,睫毛忽闪忽闪的眨着,拼命地屏住她的呼吸。

真的是一个傻姑娘,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已经听到了这些事情呢?只要是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会为你办到的!“温香,你快点醒醒啊!”装模作样的推了推温香的身子,“你醒醒啊!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温香是时候的醒来了,揉了揉眼睛,惊讶的“啊”的一声,“小八,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眼睛一骨碌一骨碌的好像是在寻找连臣隽的身影。

明知道她是演戏,周深的心里还是再次的苦涩了,王爷果真有那么好吗?难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她都看不到?“温香,你在找谁啊?”

感应到周深身上的重重的哀伤,明知故问的演戏,“小八,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我刚才睡得好沉啊!那个连、王爷呢?我记得是王爷把我带来这里的!”打探了四周的环境,“对了,小八,这里是哪里啊?”

房子中间的香炉里面的烟袅袅升起,一股沉香弥漫在了整个房间。以前很喜欢王爷房间的这种沉香木的味道,现在却厌恶起来了。周深吸了一口,“这里是王爷的房间,你看看怎么样啊?”尽量的让自己看起来很开心。

“很好看的装饰啊!”摸了摸床边的装饰品,突然想到了这里是连臣隽的房间,温香迟钝的脸红了,“小八,你说为什么王爷要把我带到这里来?”掩饰害羞,她决定转移一个问题,“那个小八,你刚才说什么?就在我还没有醒来的时候!什么东西?什么给我?”

破绽百出的温香,害羞的温香,让周深无法自拔,感情真的不由人的,“温香,王爷带你来这里来是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但是可以明确的是温香你现在很安全!”是啊,很安全,这里都是王爷自己贴身的侍卫守在这里的!“温香,这个是我的令牌,你收着!”把一块玲珑剔透的玉佩放进了温香白皙的手掌心。

玉佩的清凉温和涌入了温香的身体各处,“这是什么玉佩啊?”好奇的张开了手心,拿起那块玉佩仔仔细细的观看着。

“这是暖玉,放在身边很养人的!”周深的心里面还是存了一定心思的,这块玉佩是自己祖传下来的,说是给自己未过门的娘子的!虽然自己和温香是不可能,但是这也算是圆了自己的一个奢望吧!

看到了一个小小角落的一个周氏两个字,温香吓了一跳,手一松,玉佩掉在了床上,她拍了拍胸膛,“幸好幸好!幸好玉佩完好无损!”小心的捧着玉佩还给了周深,“这个玉佩我不可以收下!”这玉佩上面的字已经是表明了很多东西了!

“为什么?”周深不明白温香明明是很喜欢这块玉佩的,为什么就是不肯收下?难道是她知道了自己这块玉佩的来历?

连臣隽拿过了那一块的玉佩,放在了手上把玩,“小八,你什么时候把家传媳妇的玉佩拿了回来啊?”脸上平静的看不出波澜,小八,你这么快就下手了?温香对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只能是待在我的身边。

“小八,我更加的不能要了!”温香瞬间很感谢连臣隽出现的及时,自己看到了那上面的字样,当然是明白了这块玉佩的背后含义了,却无法这样直白的伤了周深心。

“那好吧!”周深懊恼为什么当初要告诉连臣隽自己这块玉佩的来历。

一脸羞红,“王爷,你怎么把我抱进了你的房间?”温香被子下面的双手开始纠缠了,局促不安,很期待连臣隽的答案,却又害怕一些不知道的东西!

若无其事的看了温香一眼,“这里是本王的房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那件事情是个意外,以后不会再发生了!”冷冷的再次看了温香一眼,压住了心中的悸动,走向了书桌的地方!“对了,小八,你要是真的想要送个什么东西给她的话,就拿那块本王赏给你的令牌吧!”温香住在这里还是相当的不方便的,要是有了周深的令牌,那些侍卫会恭敬一些!

周深的令牌?温香心有瞬间的堵塞,为什么自己会那么的难受?温香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当听到这里是他的房间时,会有片刻的欣喜,没有看到他还有小小的失望,这是怎么了?有过一刹那的开心,转眼即逝,有的是苦涩,本王赏的令牌?这话是那么的刺耳!“是!”周深把贴身的令牌拿了出来,交到了温香的手上,带着笑容的说道:“温香,这可是陪了我七年的,你要好好的保管!”想了一下,“这个令牌是信物,可以自由出入连府的!”小声的叮嘱着温香。

“真的?”有那么神奇吗?心中忍不住的雀喜,这可真的是一个好东西!可以自由出府!甜甜地笑着,“谢谢你,小八!”

谢谢小八?连臣隽泛酸水了,就不谢谢我了?这可还是我让周深给你的!冷静皮囊下的翻江倒海,“小八,小四找你!”低着头接着画画,怎么也没有了耐心,揉了一张宣纸,扔在了地上。

小四?四哥?周深想到了自己已经是很久没有见到了四哥,绷着脸,“温香,你好好的休息!等会儿,会有人来送药的,你记得趁热喝!”

“好的!”

温香温顺的回答让周深很满意,他就转身离开了,“温香,我下午再回来看你!”

连臣隽干脆不画画了,静静的坐在那里,“你的身子好点了没有?”冷声的问候着温香。

“好点了!谢谢你!”

“以后你就住在隔壁的一间房间里面!”连臣隽指了指一间很不起眼的房间,“你好好的修养,等你好了再好好的做侍女!”说完就走了出去。

侍女?温香没有一点的排斥,感觉这种亲近的感觉很奇妙,但是还是不赖的!看到了地上的那一张皱成一团的宣纸,光着脚踩在了地上捡起了那张白纸。

“家?”上面一个房间的雏形,依稀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家的形状,难道是他想要成家立业了?还是?

连臣隽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副随意的画竟然会让她想到了那么多,直到多年以后才恍然明悟,原来那个时候他自己已经是动了心思了!

第22章 纨绔世子爷

金黄金黄的大盏菊,每一朵都怒放,为庭院增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秋风瑟瑟的吹来,大朵的金盏菊翩翩起舞,叶子摇曳了起来。一波一波的金黄色的波浪翻滚着,那一隅的景色浸染了无数的秋思。

“温香,你怎么在这里?”

一声清丽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的庭院。

坐在一个小小的秋千上面的温香,缓缓的停下里了,眼眸明亮的看着那个侍女,“阿雅,你怎么来了?是少爷有事吗?”

这一个月过的是那么的快,快的温香都已经忘记了她的侍女身份了。一个月的修养生息,温香身上的伤痕痊愈的差不多了,手指上面的伤口细小的几乎找不到了。

“温香,你怎么还在这里啊?少爷可是找你找得急忙啊,你还有心思躲在这里一个人偷闲?”阿雅字字句句都仿佛在指责温香的不称职,“你小心少爷生气了,赶你出去!”

笑眯眯的看着阿雅,她明白阿雅是为了她好才会这样没有生分的指出了她的不是,“好了,阿雅,你知道我现在身子还是有些不便的,这不是还有你吗?”跳下了秋千,走到了阿雅的身前,撒娇的蹭了蹭阿雅的腰。

“呵呵呵!”阿雅喘不上气来了,笑的弯了腰,“不要啊!温香,你这个淘气鬼,不要再捉弄我了!”阿雅急着躲开温香的挠痒痒。

温香“咯咯”的笑着,“阿雅,看你还敢不敢这样的指责我,看到了吗,这就是对你的责罚!”她手上的动作不停地挠着阿雅的腰间。

阿雅躲开了她的偷袭,闪到了很远的地方,“温香,你个坏丫头,我不帮你了!亏我还帮着你在少爷面前说好话呢!”说着就佯装生气的要走了。

她一把的抱住了阿雅的身子,脑袋蹭着阿雅的手臂,“阿雅,温香知道自己错了,阿雅姐姐是一个很好的姐姐,温香再也不敢无礼了!”手指慢慢地放下来了。

阿雅指着她的头,“就知道耍滑头,你个小丫头,现在知道叫姐姐了?”拉直了她的手,“温香,我知道你很委屈,上次的事情让你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可是我们都是奴婢啊,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阿雅姐姐最懂事理了!”温香急急忙忙的打断了阿雅的话,想来后面的话又是奴婢就得好好的遵守连府的家规什么之类的!果然就是一个忠心的奴婢啊!她可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是一个丫鬟的。什么奴婢?都是狗屁!她明明就是一个公主出身的,后来又是大家闺秀的,现在变成了丫鬟也不是她的意愿啊!

看着她又在发呆了,阿雅敲了敲她的脑袋,“温香,我知道我说的话你不爱听,我从小就是一个丫鬟,我不知道你的感受,但是你现在就是一个侍女,不要跟王爷斗气!”扳正了她的身子,“听到了没有?”

温香的头一垂,不得不向现实低头,“知道了!我现在就是一个侍女!”她心中很多的恩怨被深埋了起来了,总有一天她一定会摆脱现在被人欺辱的地位的!

“温香,我一直当你是自己的好姐妹,我不想看着你和表小姐硬碰硬啊,你要知道表小姐身后的人是连夫人,现在府中什么大大小小的事物可都是归她管辖的!你不要仗着王爷现在宠着你就无法无天!”阿雅眼底的担忧没有一丝一毫的作假,知道她和王爷之间的不寻常。

把她的脸埋在了阿雅的怀中,掩饰眼中的憎恶,“阿雅姐姐,我又没有说你像我认识的一个故人啊?”哽咽的声音,她真的好想那个温府的绿萝,那一个把她当做是亲身妹妹来宠爱的绿萝。

“好了,我知道了!”阿雅软言软语的哄着温香,知道她的心中一定是藏着很多的事情,虽然是帮不上什么忙,可是还是可以安慰她,在别的地方给她帮助!

温香抽了抽鼻子,一把眼泪擦在了阿雅的身上,“阿雅姐姐,谢谢你!”很感谢一直以来对她的照拂,知道她不喜欢和那个表小姐见面就帮着她逃离很多的场合。

阿雅看了看远处来的一个人,就推了推怀中的温香,“起来了,擦干净脸!”挡着了温香的脸,温柔地笑着,“世子爷好!”弯了弯腰,行了一个礼。

世子爷?她死了,又碰到了这个不讲道理的世子爷了,急中生智,弄乱了她头上的发髻,转了过身,“参见世子爷!”

“参见世子爷?”一个坏坏的笑声从头地上面传来了,“抬起头来!让本世子爷看看你的脸!”一步一步的走近了。

“噔”的一声,这下完了,她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处境是多么的艰难了!怎么又是这个该死的世子爷?上一次的事情还没有完呢,现在又来?

“不抬头?”

一个纨绔子弟就走了过来,身上那一种清香的莲香就飘进了温香的鼻子,她还是认命的低着头,不吭声。

阿雅这下呆了,推搡了温香一下,小声的呼唤:“温香,你没听到世子爷的话?还不快点抬起头来?”很担心这个温香刚刚惹上了表小姐,这下子又惹上世子爷。

苯阿雅,我愿意不抬头吗?这还不是被逼的!“世子爷好!”闭上了眼睛抬起了头。

“原来是你啊!本世子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呢!现在看来,本世子还是没有看走眼的!”贺岸坏坏的笑着,“你叫什么名字?我听她刚才叫你温香是吗?”

啊?阿雅脸上错愕的表情,世子爷认识温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对着温香使着眼色,里面的意思就是“你什么时候认识世子爷的?我怎么不知道?”

回了一个“你有没有问我”的眼神,她心中不禁好笑,这个阿雅也真的是的,这一个男子可不是什么好人,她自己都避之不及,又怎么可能提起来呢!

“你们在说什么?说出来让本世子也知道知道!”贺岸依旧是一副纨绔子弟的笑容,流痞的用手抬着温香的下巴,“怎么样?再次的看到了本世子,又没有被本世子的美貌惊艳到?”一双狐狸似的眼睛妩媚的流转着。

真的是一个老狐狸,长得像狐狸,性子更加的像狐狸,这妖颜长得确实是不错,可是她自问是惹不起的人物。“奴婢确实是被世子爷的惊世美貌倾倒了!”很温顺的回答,她觉得这下子应该是没有出错了吧!

贺岸眉眼上扬,眉角的那一股子的风骚劲把温香再一次的给雷到了,不怪她第一次就对他不来电了,原来是这个妖孽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温香妹妹,既然你喜欢本世子,不如你就进了本世子的大门,你看怎么样?”漫不经心的一问,好似这个要求是每一个女子的梦想,贺岸一脸“你就答应了我”的样子,傲娇的不行了。

嫁给他?她呸!这一个花心大萝卜根本就不是什么良人,就是一个残害少女的妖孽。

阿雅听到了贺岸诱惑的话语,以为温香心动了,用力的揪了她一把,眼神里面的意思很明确“你要是答应了他,以后就别想做好姐妹了!”

她心中暗笑一声,果然是好姐妹啊,这都想到了她以后的生活了;虽然是多心了,可是她喜欢。她还是模棱两可的回答,“世子爷,奴婢现在是王爷的人,这个得问王爷!”

第23章 究竟是谁的丫鬟

“本王的人?”寒冷的声音插了进来,“本王怎么不知道?”

她额头上面开始冒冷汗了,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来了?温香机灵的一转,“王爷,温香是这个府中的奴婢,这个连府上下的人都是王爷的人,那么温香自然也不是一个例外!”

不是例外?连臣隽没有说什么,没有一点的表情外露,说不出开心还是不开心,“贺世子来了本王的府邸也不打一声招呼?”逼向了贺岸。

“王爷,你这话说的未免不近人情了?”贺岸瞟了温香一眼,眼里面的意思“你看看,没有听到你们王爷的意思吗?那是不要你的意思,要不你就投入本世子的怀抱?”

她心中憋屈了,什么叫王爷不要她?她本来就是这个连府中的一个小婢女,有什么资格说话!不就是王爷没有说明白,至于那么斤斤计较么?回了一个“要你管啊”的眼神。

“你什么意思?不要本世子管?你确定?”无声息的甩了一个眼神给了她,贺岸没好意的笑了,“温香,你要不要考虑跟本世子走啊?”当面的挑了出来。

连臣隽的额角一跳,这个贺岸太无视他了,“贺世子,今日到访,有何贵干?”收敛了情绪,没有一丝破绽。

温香很是不明白连臣隽为什么对着贺岸的无礼没有生气?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的脸,想似要在他的面上找到情绪的波动。

“温香妹妹,你这是怎么了?一直盯着你家的王爷看,本世子就长得不好看吗?”伪装吃醋的贺岸为难着温香,根本没有把连臣隽放在眼中,没有回答他话的意思。

她的脸“嗖”的变红了,瞪向了贺岸,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了,“你有我们王爷长得那么的俊俏吗?”她说完就呆住了,这像是她说的话么?连臣隽一定会觉得她很不矜持。

阿雅看着与平常不相同的温香,开始质疑她的眼光了,一直以来都是她看错了人?温香一直都不是小家碧玉的女子?

面对阿雅质疑的目光,她是恨不得钻进了地下面,在阿雅的心中她就是那么饥渴的一个人?为什么看她的目光很是鄙视?

温香误会了阿雅的意思,同样的阿雅也误会了温香害羞的低头,以为温香是为了她刚才对着王爷发呆而不好意思,阿雅心中顿时恍悟了:原来温香是喜欢王爷的啊?终于知道了温香的动力所在了。

贺岸不明就里的看了阿雅一眼,这个女子怎么了?很快又假笑的深情款款的望着温香,“温香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当着本世子的面害羞呢!本世子知道你是很喜欢本世子的,可是这个害羞就不必了!”

温香一听这个死妖孽敢曲解她的意思,瞪了贺岸一眼,大有“你再说说看,你就等着瞧”的意思,威胁那个妖媚如花的男子。

两个人都是情投意合的嘛?连臣隽酸酸的想着,究竟是谁的丫鬟啊?怎么还敢光明正大的眉来眼去?不觉得刺眼么?“咳咳!”重重的一咳嗽,朝着温香不留情面的使唤,“温香,房间里面的墨水没有了!”言外之意就是:温香,我书房的墨干了,你去磨一磨。

阿雅走神了,没有听到前面连臣隽唤的那一声温香,便以为是叫她去研墨,就温顺的接着连臣隽的话,“好的,王爷!阿雅现在就去研墨!”

阿雅?温香很是怀疑阿雅的听力,这样都没有听清楚?

“温香,既然你们王爷已经不需要你去研墨了,你就跟着本世子回府吧?本世子一定不会让你白白嫩嫩的小手去干劳累的事情的。像研墨的这个小事情,本世子还是有别的丫鬟的!”贺岸添油加醋的对着温香劝说着,好像是真的很想要温香跟着他回府一样。

“贺世子,要是你们贺府没人了,本王倒是不介意送你一些下人!”连臣隽里面咄咄逼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要再在这里丢你们贺家的脸了,走吧!

温香心一紧,难道连臣隽不顾和她的协议了?要送她给贺岸?“王爷,我去研墨!”说着就拉着阿雅的手向着连臣隽的书房走去。

“温香妹妹,你别走啊!”贺岸望着温香冲忙逃走的身影,满是不舍的眼神,饱含深情的唤着温香的名字。

这个温香真的是很招苍蝇,尤其是这一个贺家的大苍蝇!连臣隽心中不满的想着,面上还是平静的淡定着,风轻云淡的望着纨绔的贺岸,“贺世子,柳如烟可是找着世子你,你?”告诉你,那个柳如烟可是追了你很远了,你若是再不走的话,本王很乐意的告诉那个女子,你现在就在本王的王府。

听到了柳如烟,贺岸的脸色一变,妈的,又是那一个疯女人,这丫的就是一个牛皮膏药,粘上了甩都甩不掉。正眼的看了连臣隽,拱了拱手,“谢谢王爷的提醒!本世子告辞!”哪里还听不出来这个连臣隽的警告之意啊?

“不送!”这个纨绔终于离开了,连臣隽松了一口气,脸色沉沉的向着书房走去了,好你个温香,当本王是死的啊?

看着连臣隽走远了,贺岸笑了,本世子就不信搅不浑你们连家的水,明天本世子还来,那个温香的丫鬟确实是有趣得紧。

书房里面,“阿丘!”温香对着阿雅打了一个喷嚏,粗鲁的碰了碰鼻子。“阿雅,你说我是不是又惹上什么人了啊?”

阿雅敲了敲温香的脑袋,“温香,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就是一个喷嚏,你想的真多!”继续手上的活,安心的研着墨。

“阿雅,这个是真的!我们那边都有这个习惯的,据说有人心中骂你了,你就会打一个喷嚏的!”温香煞有其事的说着,举起了她的手,“阿雅,我可以发誓的!真的!”

“好了,我相信你了!”阿雅也不忍心让温香发什么破誓言了,“对了,温香,你说你怎么就认识了那个贺世子?”好奇的望着温香,好像是很重大的事情一样。

“哼哼!”温香摆起了谱,高调的清了嗓子,“这个说来话长!”很神秘的对着弯着腰,在阿雅的身侧哼哼唧唧了。

“说来话长?那就长话短说!”高冷的声音响起,连臣隽踏着步子走了进来,走到了温香的面前,“说啊,本王听着呢!”

温香就傻眼了,这是什么事啊?这个连臣隽真的是阴魂不散啊!

第24章 今天来了一个说书的

“王爷?”

“嗯,你说!”

“王爷?”

“..”

温香很想就这样的糊弄过去,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他根本就不吃她的这套,“王爷,其实就是那一次、”说到这里就停下来了,很不想说出她和贺岸的相遇。

连臣隽的脸色渐渐地阴沉了,像极了“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意味,阿雅跟在他的身边也不算是短了,自然是知晓了他这是要生气的预兆,手不断的扯着温香的衣角,眉眼里面的意思很明显,“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吧,别惹王爷生气了!”

惹他生气?她也不想啊,要是她说出来了,那连臣隽的火气估计会更加的大。

“怎么不说了?平常本王看你倒是能说会道的,今日怎么就变成哑巴了?”心中很不爽的连臣隽肚子里面闷了一肚子的火气。

“那个王爷,我们打一个商量行么?”温香腆着脸,想要在他身上求一道保命符,连臣隽的一个冷眼让她识趣的闭嘴了。

阿雅笑着打圆场,“温香,你都说说你是怎么碰见贺世子的?难不成是那天你跟我出府走散的那天?”恍然大悟的说着,眼角瞥着连臣隽的脸色变化。

温香发现了连臣隽身上的怒火散的差不多了,满口答应阿雅的话,“是啊,好姐姐,你真的是神机妙算啊!上一次,我走着走着就失散了,还是碰见了世子爷的。”当时的哪一个场面叫一个活色生香,想着她的脸就红了。

想到了那一次的出去是他给温香一个散心的意思,就不想再追究什么了,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那天还见到了什么不该见到的东西?皱起了眉,盯着温香,思考着她脸红的缘由。

阿雅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温香的福分了,没有想到一个出去都可以碰到大人物,虽然这个世子爷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人家的家底可是明摆着的。又看到了温香的脸红,忍不住的挪揄,“温香,你不会是看到了什么香艳的场面了?”眉眼的那一抹猥琐。

“咳咳!”连臣隽忍不住的提醒着两个人了,他一个活活的大男子还在这里呢!就讲这些不知羞耻的话?“阿雅,你去抄五十遍的《清心经》,明天交给本王!”说着眼睛就在温香的身上打转,“你留下来,本王还有话问你!”

阿雅看着连臣隽要发她抄写《清心经》,开始暗自的叫苦了,怎么她就没有注意到王爷在旁边呢?眼睛飘向了温香,“你自求多福吧!”

“好你个阿雅,就这样不管我了?”温香回了阿雅一个眼神,还想再表达些别的呢,可是突然发现了连臣隽已经是看着她很久了,就乖乖地收回了眼神。

“王爷,那阿雅就先下去抄写《清心经》去了!”不等连臣隽回答,就着急的退下去了,看来这下子温香有的好受了!

温香眼睁睁的看着阿雅幸灾乐祸的笑着走了,徒留她一个面对着冷清的连臣隽,太不够意思了!

“温香,你离那个贺世子远点!”连臣隽转身伏在了书桌上面,一笔一画的写着书法,发现了很久那个温香都没有一动,就蹙着眉,“研墨!”

温香被他这么的一呵斥,就手发抖了,拿上了墨块却还是掉在了地上,“对不起,王爷!”低下头去捡墨块。

连臣隽没有注意到温香的动作,很自然的低头去捡那个墨块,两个人的头在空中相撞了。空气中冷凝的气息没有散去。

“温香,你在里面吗?那个今天来了一个说书的,你要不要?”

周深呆住了吗,这是什么情况?平常的这个时候王爷不是不在书房的吗?现在、怎么没有在军营?呆呆的再问了一句,“王爷,你怎么也在这里?

第25章 跟我走

“本王怎么在这里?”冷冷的一笑,连臣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的,就连看到了周深都会觉得很刺眼,尤其是她没有心机的对着周深笑着的时候。

糟糕了,现在连臣隽应该是生气了,温香现在的唯一想法就是先把周深给推出去,她好好的哄一下连臣隽这个冷傲的男子。

周深也深知连臣隽的性子,软了下来,“王爷,属下说错话了!”无视温香给他的提示,“王爷,属下看温香挺喜欢听说书的,属下听说临安城来了一个新的说书的人,想要带她出去看看?”

商量的口吻却带着决绝的语气,连臣隽说不上他自己心中的滋味,什么意思?难道本王就像是一个虐待侍女的人?火气很大的没有出声,等着最好的一个爆发口。

她摸清了连臣隽的性子,知道现在绝对不可以和连臣隽对着干,要不然会死的很惨的,笑兮兮的看着周深,“小八,你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做了吧?”又岔开话题的嫌疑,淡定的说着这一句废话。

明白她的处境,周深心中思量了一番,想到了他还没有和那个四哥喝酒呢,微微的整了脸色,“那个温香,今天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呢,那个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那个有了一个新的说书的,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去听听吧,好像是好不错的样子!”顿了看了没有神色变化的连臣隽,“那个,王爷,四哥还在找我了,属下就先走了!”

连臣隽平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说了一句不相关的话,“天色不早了!”就静静的伫立在了窗户口,像是一个青铜铸造的雕塑。

看着连臣隽已经是批准了他的话了,周深躬了一下身子,“王爷,那属下就先行告辞了!”走之前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温香一眼,“你自己好好保重!”轻声的说完就干脆的离开了。

温香摸不准这个连臣隽心中还在想什么,只是耐着性子守候在书桌旁边,弯着腰细细的研墨,一眼的视线停留在了窗口边的那个男子的身上,那里不就是一些杂草吗?有什么值得看的聚精会神的?

“温香,你认为世子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连臣隽说了一声,便沉浸在了他自己的世界里面了,不管温香回答与否。

她歪着头,猜不透这个男子的真正的想法是什么,难道是真的要送她去那个贺府?“王爷,温香不懂你的意思!”

他依旧是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想起了那个周深说的那个说书的人,“你喜欢听说书的?”说了一个没有杀伤力的话语。

她松了一口气,这一篇总算是翻过去了,应该就不会再提那个世子的事情了吧?!“是的,王爷!”

连臣隽还是不明白他心中在别扭什么,但是听到了她还是很喜欢听说书,就混乱了,那个该死的贺岸也喜欢听说书的,“你真的是很了解世子!”很气愤的话语,偏偏是冷淡的口气说出来的。

什么?贺岸也喜欢听说书的?这个不是很多女子的爱好?这个贺岸简直就不是男人,长得比女人漂亮就算了,就来爱好都那么的接近女人?温香没有镜子照看她现在的样子,一副很惊讶,有很欢喜的样子。

连臣隽就彻底的误会了,是为了他才会喜欢听说书的?冷声一哼,“走吧!”

“什么?”温香现在没有分清楚那个他是不是还在火上,不敢乱来的放肆。

“跟我走!”看着她呆呆的没有反应,连臣隽顺其自然的牵起了温香的手,向着连府外面的大门走去。

第26章 认清你的身份

“王爷,我们要去哪里啊?”温香的一颗心就是“砰砰”直跳的,当感受到了连臣隽手上略带粗糙的手感时,脸上不禁的漂浮了几朵小红晕。

连臣隽摸着温温润润的小手,只有一种永远都不想放开的感觉,这嫩嫩滑滑的小手手感极佳,要不是上面一些细小的不平稍微的刺手,连臣隽都要以为这是一匹丝滑的缎子了。“你的手上面的伤痕怎么还在?”

她本来是很内敛的,连臣隽的这一句伤痕可是勾起了温香那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了。那可是她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残忍的对待,好好的小手被摧残的不成样子了,还有脸上的那一道粉红色的痕迹现在还在呢!

“你脸上的那道伤疤好了没?”连臣隽这才意识到了他自己忽视了温香脸上的那一道伤疤了,要是留下来了可是毁了这一张好好的面容啊,那该多可惜!

她一肚子的火气终于找到了爆发口了,“没好!什么都没有好!手上还有脸上的伤疤都一直都在!我跟你不就是一个协约的事情吗?就被你的表妹祸害成了这样子!”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是好好的,现在她就开始委屈的要哭泣了?“好了好了,本王一定会对你手上和脸上的痕迹负责的!”一贯不知道哄人的连臣隽已然拉下脸面来试着哄着温香。

很是敷衍的话语深深地刺伤了她的心,原来她温香就是这样的一个可以随便了事的人?为什么自己当初和他协约的时候没有看出来他连臣隽是这样子的一个人呢?

“怎么?本王说的不称你的心意?”难得小心的伺候着她温香的情绪,连臣隽自问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什么都不懂的臭人!她心中开始骂着连臣隽了,温香心中愤愤的想着,就不责罚那个宝贝的表小姐呢?“哼!”甩开了他连臣隽的手,独自的大步走开了。

这个小妮子,还有火气?赶往他的身上撒气?连臣隽没有一点的气愤和恼怒,只是一份很好奇和开心的心情在心口蔓延着:这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反应,要是别人这样的对他的话,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站在他的面前了?可是温香就是那么特殊的一个存在!

“喂!站住!”

连臣隽试图的想要喊住温香,可那个像是脱了缰绳的野马一样的温香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自然是听不到连臣隽的叫唤了。连臣隽叹了一口气,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

安静的一条小巷子里面,飘出了一股浓郁的桂花香,那一个尽头也变的神秘起来了。温香闻到了很熟悉的味道,顺着这股味道,她来到了一片桂花树的树下。

“真甜的味道!”自言自语的说着,她的身子曼妙的轻了起来,不自主的绕着这颗纤细的桂花树翩翩起舞了。

“温香,你别、”忘记了你的身份,连臣隽都被温香的舞姿给征服了,一身浅黄色的衣裳的温香在那一颗桂花树下面温柔动情的舞动着,脸上生动的表情婉转妩媚。

一圈一圈的旋转着,柔软的手和身子不停的舞动,树上的桂花应景的缓缓的飘落着,伴着温香纤细的腰肢漂浮,空中靓丽的身影和多情留恋的桂花相应接成一片。

第27章 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时间总是对那些美丽的人儿多一分的怜爱的,美好的时光总是容易藏在人的内心深处的。

秋风随之而来,桂花树上面的桂花“簌簌”的大片飘落,颤抖的摔倒在了尘土上面;一曲优美的舞已经完美的收场了,温香也顺着桂花的归宿匍匐在了地上面,衣角沾上了细细的尘埃。

“跳上一支舞,心情真的好了很多!看来娘亲的话是真的!”低着头小声的说着,没有注意到她自己唯美的舞姿已经落进了连臣隽的眼中了。

“啪啪啪!”一阵响亮的掌声,连臣隽忘记了他自己追着温香的身子出来的目的了,脑海中就只剩下了刚才温香优美的身影还有那一曲妙不可言的舞姿了。

“你?你、你怎么来了?”她这才发现了连臣隽的身影,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他来了那么久,她都不知道?

连臣隽舒心的扬起了嘴角,“很不错的舞!”由衷的赞美着温香刚才所跳的舞。“你会跳舞?”很笨拙的语言。

身子有很多的不适应,她压下了心中紊乱的呼吸,“王爷,你怎么在这里?”看着连臣隽别开了头,若有所悟的尖叫,“莫非是一直跟在我的身后?”

看着捂着嘴巴的温香,连臣隽在脑海中竟然闪现了“俏皮”两个字,看着这时的温香也是特别的亮眼。“你累吗?”很温和的掏出了怀中白色的锦帕递给了温香。

呆呆的接过了锦帕,杵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擦脸上的汗渍,目光呆滞的流连在连臣隽的脸上,小声的嘀咕:“这个真的是连臣隽吗?”

很乐意见到温香这种呆萌的表情,他拿过了她手上的锦帕,温柔的在温香的脸蛋上面轻轻的擦拭着。“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眼底的宠溺之情毫不掩饰。

温香就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元宝给砸中了,说不出一点的话,看不懂连臣隽眼中的别样的感情,“王爷,你这是怎么了?”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坏气氛的话。

他这是在干什么?太神奇了,居然会亲自给温香擦汗,这个温香还不领情?用力的把锦帕摔在了温香的脸上,连臣隽就落荒而逃了。

很傻的温香站在原地看着连臣隽渐渐地远离了她的视线,才知道刚才好像她做了一件很笨的事情,还说了一句很傻的话。想到了这里,温香朝着连臣隽的方向呢喃了:“很美幻的事情耶!连臣隽很温柔的!”屁颠屁颠的向着连臣隽的方向跑去。

一路都跟到了连府,目中就只有连臣隽的影子,温香她都没有注意到身边有一个猖狂的身影在靠近。

“死丫头,你没有听到本小姐和你说的话吗?”

连柔娟双眼冒火的冲了过来,挡在了温香的面前,插着腰,冲着身后缓慢的丫鬟喊道:“小慧,你怎么那么慢的,还不快滚过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她很是大气的瞪着连柔娟,“好狗不挡道!”断了一下,又铿锵有力的说道:“想来表小姐不是听不懂人话!”

“气死本小姐了,你这个卑贱的下人,居然敢说本小姐是狗?”连柔娟气的说不出话来,涨红了脸。

那个跟着来的丫鬟小慧,狗仗人势的骂着温香,“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居然敢骂我们家的小姐,你知不知道我们小姐是王爷的表妹啊?”

连柔娟顺了顺气,咽不下这口气,“你这个有人养没人教的作贱的东西!你凭什么这样说本小姐我啊?”

“凭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连柔娟的身后响起,“就凭她是本王的侍女,这样够吗?”

第28章 你有那个资格

连柔娟呆住了,这是她表哥的声音?“表哥?”转身痴痴地盯着连臣隽的脸看,花痴的笑着,“表哥,你可真好看!”

好看?她开始在心中嗤笑了:说的叫什么事情啊?这个连臣隽最不喜欢有人说他长得好看了,现在可好了,没有想到这个连柔娟就这样的撞在了枪口上面。温香低下了头,强行的忍住,不让她自己发笑。

“好看?”连臣隽的眉一耸,男子汉大丈夫,最不喜欢被人说成是小白脸了,现在这个连柔娟还这样当面的挑了出来?这不是在挑衅他男子的尊严?“连府不是你无法无天的地方,再有下一次,你就给本王滚出连府!”

“表哥?娟儿有说错什么吗?”委屈娇弱的连柔娟一下子就变身白莲花了,很纯洁的一个小女子,“表哥,娟儿没有说什么的,只是、”

“好了,不要再说了!”连臣隽很果断的打断了连柔娟后面的话语,冲着温香喊道,“你怎么还在这里?本王不是叫你去书房吗?”

她看准了这一个千年一遇的好机会,温香无害的眼神看向了那个娇娇柔柔的连柔娟,“回王爷的话,表小姐刚才叫温香停下来有事,故而温香、”说到了这里反而给了旁人一种遐想的空间。

丫鬟小慧看着这个温香在污蔑自己家的小姐,就着急的喊了出来,“王爷,你别听这个温香胡说啊,我们小姐只是问了一句王爷在哪里,没有别的意思的!”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不曾偷吗?温香心中很欢快的想着,现在看你们怎么自圆其说,“是吗?可是..”说着就给了连柔娟一个挑战的眼神,“表小姐,你敢说实话吗?王爷可是最喜欢说实话的人了!”故意的拖长了尾声,“王爷站在那里那么久了,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听到的!”

连柔娟的脸吓得煞白,不敢说一句话。身边的那个小慧丫鬟有些后悔她自己刚才的牙尖嘴利了,现在弄成了这样的地步,该怎么帮小姐收场?

真的是一个鬼灵精!上次的仇这一次来一个小小的惩罚?连臣隽心中还是有点赞赏的,说明温香这个女子不是死脑筋的人,还知道接着他自己的权势?“那是什么事?”很配合的问了一句话。

原本有些怕被连臣隽拆后台的温香终于是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个连臣隽还是没有这样的致她于不顾!

看到了温香的小动作,连臣隽心中便是有了一点想要逗逗她的意思,“问一下本王的去处?”说着薄嫩的嘴巴说出了让温香心惊胆战的话,“那倒是没有什么的!”

她温香的心很是难熬了,这个连臣隽怎么这样啊?就这样的包庇他的表妹?

连柔娟的心中一暖,表哥还是挺喜欢自己的嘛!脸色好转,笑意盈盈的看着连臣隽,“表哥,人家就是关心关心的去处,想要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暇时间!”

小慧应和着连柔娟的调调,“是啊,王爷,你可知道小姐很关心你的身体情况的,想要为你送上一些熬好的汤汁、”

“本王的去处像是那么随便可以知道的?”连臣隽插了进来,打断了连柔娟和她的丫鬟的话,一脸问罪的看着连柔娟,“你可知罪?”

这话一出就惊呆了连柔娟,“表哥,人家也是关心关系你啊,这有什么罪?”很娇嗲嗲的对着连臣隽撒娇,以为这是连臣隽开的玩笑。

“扔出去!”

“表哥,不要啊!”

“小姐?”

温香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现在的一幕,知道看着连臣隽吩咐手下的侍卫把连柔娟扔了出去,才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温香,你有那个资格的!”说完了这一句很奇怪的话,连臣隽就走开了。

温香留在原地发呆,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是她也可以这样的把连柔娟给扔出去吗?原来她的权力不小啊!

第29章 这首诗怎么样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连臣隽扬起了一抹细小的笑容,身心愉悦的走向了书房。

她顿然的醒了,迈出了脚步,跟了上来,“哦,好的!”

周深迎头向这边走来,看着连臣隽和温香一前一后的走来,很自然的打了一个招呼,“王爷好!”行了一个礼,在私下看着温香,眼神示意“最近怎么样?”

在连臣隽发现不了的地方,温香淘气的对着周深眨了眨眼睛,表示“我很好啊!”手指还对着周深做了一个很好的手势。

“起来吧!”连臣隽绕过了周深,淡然的走向前,无意间瞟了周深和温香一眼,这一眼看的可真的不是时候。

周深经过这段时间的思考,也大致的了解了自家的王爷和温香之间存在了一些的猫腻,不坏好心的对着温香挤眉弄眼,“你和王爷怎么了?”小声的唤着温香。

“什么?”温香很不好意思的看了连臣隽的后背一眼,“你小声点!”做贼心虚的低下了头。

周深小声的笑着,脸颊的侧脸挨近了温香的侧脸,从远处看就像是周深想要亲温香一口似的,“你和王爷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很贴近了的距离。

连臣隽当时也不知道他自己是哪里来的火气,一股脑儿的从到了温香和周深之间,“你们在干什么?”瞪着温香的脸,“周深,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质疑着周深的行为,也没有再喊周深的小名了,很愤怒的看到了现在的一幕。

她很不知所措的站在了那里,她有没有和周深做什么,为什么连臣隽会那么愤怒的站在她和周深的中间呢?“我们、我们怎么了?”手很紧张的哆嗦了一下。

茫然的周深也慌神的看着连臣隽,王爷难道是知道了他喜欢温香的这件事情了?可是他现在已经决定只把温香当成是他的妹妹啊!“王爷、我、”说什么都不对,他只好是说了一点就缄默了。

“你们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干出了这样的事情!”很气恼的拂袖而去,连臣隽现在的心情还是很愤懑不平的,凭什么?为什么她也是这样子的一个浪荡的女子?是他看错了?还是她的面貌骗了他?

温香很不安的追着连臣隽走了,扔下了周深独自的站在了走廊上面,直到一个站在暗处的侍卫走了过来问他,“小八,你刚才那招窃玉偷香真的很不错,有时间教教我?”周深方知道原来是角度的问题,那个王爷看错了。本想追上去的,可是一想,还是让温香她自己和王爷好好的说好了。

在书房里面,连臣隽的性子很是急躁,没有一点静下心来的样子,拿起了一支笔,在一张宣纸上面狂乱的写着。

他很急躁的身影映入了她的视线,这里面有什么误会?温香悄悄的走到了连臣隽的身后,看到了他写下的一首诗,心里面又是惊喜又是迷茫。

“这一首诗怎么样?”他知道她就在他的身后看着,故意出声的问道,“本王问你这首诗怎么样?”

上面写着:应怜唇齿印心苔,软玉心扉久不开。玉色满院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这是什么意思?那个软玉心扉久不开?说的是她?现在是在讽刺她吗?“王爷这首诗,恕温香愚昧,不知这诗的意思!”

不知道什么意思?连臣隽一方面很痛恨她的无情,另一方面有羡慕她对周深的多情,找不到一个发泄口,看着温香的香唇,忍不住的亲了一口,“现在知道本王的意思?”盯着温香的眼睛,不敢遗漏了她的一丝表情。

呆呆的温香反应迟钝的看着连臣隽的浅白色的唇瓣,憨厚的问道:“王爷,你这是、”很诧异的接着说:“这是喜欢我的意思?”

想到了刚才周深对她做的亲密的事情,连臣隽忌妒心作祟的在她的脸蛋上面再亲了一口,企图掩盖周深留在那里的气息。

第30章 出去走走

“王爷?”很多的不适应,更多的转不过来这个弯。那个为什么连臣隽要这样的对着她?

连臣隽的眸子一暗,“叫我臣隽!”很坚定的口吻,像是强调,又像是哄骗。“叫一声来听听!”满眼期待的看着温香。

“臣隽?”她喊了出来,语气中的小心翼翼的成分居多,不敢确信这是不是她的一个美梦?虽然对连臣隽有过一些心思,却从来都不敢这样很坦荡的喊了出来。

听着温软的话语,他的心都醉了,捧着温香的脸,一只手抚摸着亲吻的地方,另一只手细细的摩擦着温香的唇瓣,“以后少和周深走在一起!”很凌然的宣示他的主权。

“什么?”她一时之间还是明白不过来,为什么不可以和周深走进,“可是那是小八啊!”很自然的反驳了连臣隽的话。

还维护着周深?“他碰了你这里!”一手指着亲吻过的位置,连臣隽平静的找不到瑕疵的盯着温香,心里面凌乱的如一团纠缠在一起的麻线。

亲了她?为什么她都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温香现在是明白了那首诗的真正的含义了,这不就是在说她招三惹四吗?“我和小八是很好的朋友!小八就像是我的、”想了很久,有些不想出了那一个准确的词语。

“说不出来?本王帮你说!”连臣隽冷笑一声,不相信温香的解释,“是不是对着他有一种很情切的感觉?”不等她回答,又接着道:“很想说像家人是吗?”

听到“家人”两个字,温香就想到了“哥哥”这两个字,脱口:“是哥哥!”不是十分的清楚为什么连臣隽会这样子的在意,想起了刚才他听到那两个字时候的惊喜,“臣隽,是哥哥!”语气很软,明确的说出来了这一个定义。

哥哥?好像也是哥哥和妹妹相处的样子,但是不是哥哥和妹妹的关系!连臣隽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纠结什么,只是心中不想让温香很亲近的和周深走在一块。

板着脸的连臣隽令她感到很开心,说不出来这是为了什么,或许就是女人的天性就是对感情的这一类的事情比较敏感吧!“我真的当他是我的哥哥!”手很自然的拉着连臣隽的衣袖,甩来甩去,没有一点的畏惧。

对着这小小的亲密,连臣隽的心情果然是好转了不少,连带着心中开始冒泡了,“你、”

“我知道了!一定和小八保持一定的距离,行吗?”她讨好的看着连臣隽,笑的开心的眯上了眼睛,“好不好?”

“好!”连臣隽应承下来了,还是对那个吻有阴影,“他?”

她明白了可能是说那一个吻的事情,害羞的低下了头,“没有,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亲过!”说着脸颊飘着绯红的红晕,煞是迷人。

情随心动,他忍不住的想要再次的采撷,心情激荡的朝着温香的脸蛋靠近,嘴巴凑近了她的香唇。

“王爷,你在里面吗?”阿雅的一声呼唤,吓得里面的两人心神一荡,老老实实的缩了回去。

温香红着脸走进了里面的房间,而连臣隽也整理了一下他的衣裳,轻咳了一声,“进来吧!”装模作样的拿起了笔,一笔一画的对着空白的宣纸勾勾抹抹,看到了地上的那一张宣纸,泰然自若的捡了起来,藏在了一个小抽屉里面。

“王爷,原来你在这里?”

“什么事情?”

“老爷找你!”

“知道了!”

“那个王爷,你看到温香了没有?”

连臣隽看着眼神乱瞟的阿雅,重重的咳了一声,“在找什么?温香在哪里?本王也不知道!”

阿雅很不相信的在看了一眼,没有发现温香的踪迹,很是迟疑。

“还有事情?”

连臣隽这话一说,那个阿雅就吓得走了出去,边走还一边的喊着:“没事,我先下去了,王爷!”

阿雅踉跄的走出了书房,温香笑着走了出来,“王爷,你可真厉害啊!阿雅就这样的被你吓走了!”

“王爷?”连臣隽危险的眯上了眼睛,很严肃的看着温香,好像在想着什么招数来对付温香。

温香脚下一滑,很难堪的倒在了连臣隽的怀中,两腮红艳艳的,“臣隽!”

“出去走走?”连臣隽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次的品尝一下那嫩滑的小嘴。

温香心一紧,快速的推离了连臣隽的身子,“明天吧!”说完就受惊的跑远了。

第31章 他是你的依靠

“温香,你这丫头跑到哪里去了?可让我好找!”阿雅一把的抓住了温香的手,问罪的看着她。

阿雅怎么没有还在这里?很狐疑的望了这里离书房的距离,松了一口气,“好姐姐,你怎么在这里?温香也在找你呢!”她开始扯谎了,心里面砰砰直跳,撒个谎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阿雅看到了温香的小动作,很不明白温香这是在心虚什么?后面有人?翘盼的盯着温香的后方看了很久。

“阿雅,你在干什么?”她心里面心虚的很,就怕那个连臣隽突然之间从身后冒了出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啊!虽然阿雅是自己人,可她完全不敢跟阿雅提这件事情。

指着温香的鼻子,“你这个精灵鬼,又在搞什么花样?”阿雅很是怀疑温香这个坏丫头又在想什么坏点子。

她很认真的举起了双手,“没有啊,阿雅,你是知道我的,我真的什么都没有骗你的!”眨着无辜的眼睛望着阿雅,里面的还泛着一丝的波晕。

看透了这个小丫头的心思,阿雅也没有很直接的戳破,看这个小丫头的心思就知道是春心泛滥了,说不定正有一个很好的喜事呢!“好了,好了,我就是逗你玩玩的,你不要那么的当真了!”摇着温香的手。

两人亲亲热热的拉着小手走远了,身后的连臣隽站在那个角落中盯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温香,你?唉!”摇着头就走远了。

“温香,你在干什么?还不出来,我可是等了你很久了!”周深冲着温香的房间大喊着,很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听她和王爷之间的后来是怎么回事。

温香揉着眼睛走了出来,“小八,你怎么那么早就来了?有什么事情吗?”迷迷糊糊的打了一个哈欠,很困的看着周深。

周深搜索的看了周围一圈,没有发现自家王爷踪影,这才安心的靠近了温香,“温香,你昨天和王爷又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很八婆的看着温香。

她的脸很不好意思的红了,“什么事情啊?我怎么不知道啊?”眼神闪闪躲躲,不敢直视周深的目光。

“你还敢说没有发生什么?”周深已经是十分的确定王爷和温香之间一定是发生了点什么事情,想了一下,“温香,王爷是连府的王爷,你可以依靠他,但是你要是动了情,你会受伤的!”很坚定的指出了弊端。

心一忐忑,她就很心乱了,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不过是她和他已经把话说开了,周深的这一番话已然是戳进了她的心;是啊,他有他的使命,她只不过是一个孤女,这样又有什么结局呢!

“你不要心慌,说不定王爷不像是这样子的人!”很不忍心看到她心伤,虽然已经决定放下她了,但是周深还是深深的为着温香牵挂着,“你们是不是已经心意相通了?”

温香沉默不语,和这个周深说不出一些很含蓄的话题,突然豁然的笑了,“小八,我和王爷不过是、”顿了一会儿,“我和王爷是很清白的,我们会恪守原则的!”心中补充道:除非我是他的妻子,否则我是不会这样不清不白的跟着他的!

这样的温香让他很是心怜,过早的明白了这些的事情会不会很不好?周深自己也说不清楚他的心究竟是怎么样想的,既想要温香和王爷在一起,又不想要温香和王爷在一起。

“小八,小四找你!”冷邦邦的话打断了两人的话语,连臣隽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过来。

周深的身后出了一身的冷汗,王爷究竟听到了多少?会不会?

连臣隽阴沉的看了周深一眼,“还不走?”

第32章 换回来

周深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这个院子,唇语的朝着温香私语,“温香,王爷正在气头上,我、你小心点。”

“周深?”连臣隽的口气已经是结冰了,黑暗的乌云笼罩在了这一片空旷的院子里面,拳头缩在了衣袖之中,毫无疑问,要是周深再不走的话,他应该是要出手的节奏了。

周深很狼狈的走出了连臣隽和温香的视线,“王爷,那个事情是我说的,那个与温香没有关系,你不要动手啊!”说完就一溜烟的闪的很远了。

“呵呵!”她极力的克制了她的笑声,在这个安静的院子里面,她的笑声显得格外的明显,“咯咯,咯咯!”

“有什么好笑的?”板着脸盯着她低下头的颈脖,连臣隽觉得一阵的燥热,很是口渴,情绪很暴动。

她半眯着眼睛看着那个冷清的没有情绪变化的高贵的男子,忍俊不禁的再次大声的笑了出来,弯着腰,指着周深离开的方向,“王爷,你不觉得那个小八的样子很逗吗?我可从来都没有看到他这么憋屈的样子!”想到了刚才的情景,她捂着嘴巴很开心的笑着。

很逗?憋屈?为周深鸣不平?犀利的瞳孔一缩,脚步慢慢的朝着温香靠近了,“王爷?本王和你说什么来着?”

明明是什么都没有做,那个安静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她却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这个连臣隽生气了?什么王爷?对了,她刚才叫他好像就是王爷?这个也算是?尴尬的一笑,“不是王爷!”

“不是王爷?那本王是什么?”很有好心情的逗着这个狡黠的女子,“你在质疑本王的地位?”连臣隽的手就抓住了温香的柔软的手。

“臣隽,我知道错了!是臣隽!”温香本来想要看看连臣隽的反应的,看她自己昨天是不是在做梦来着,没有想到这个连臣隽太可恶了,就知道这样的恐吓她,不好玩!

连臣隽的心思放在了她的手上,情不自禁的捏了捏她柔软的手,细细的把玩她的根根如白玉般的葱指,乐不此疲。

“本王还和你说过什么?”

“什么?”

温香感受到了酥酥麻麻的滋味,很像把她的手指从连臣隽的手掌中撤了出来,可一个用力的拉扯,连臣隽的手就会抓得更加的紧。

连臣隽的心中很是不爽,她怎么这样的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难道昨天给她上的那一节课是白上的?看来还是不长记性,很用力的对着温香的脸颊就是狠狠的亲了一口,看着她的脸庞一点一点的变的绯红。

“现在记住了?”

脸“嗖”的蹿红了,她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一个劲的如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很满意的看着温香的乖顺,连臣隽不过瘾的在温香的软软的香唇上面啄了一口,知道她还是没有想出来他生气的缘由,“以后离小八远点!”再一次的重新申明了他的主权。

小八?她有些明晓了连臣隽的行为了,是不是在吃醋?呆呆的伫立在连臣隽的身边,直到连臣隽叫她进去换衣服。

温香傻傻的站在了衣柜面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温香,你怎么还站在这里?王爷都在外面等了你很久了!”阿雅走了进来就看到温香痴傻的站在衣柜面前一动不动的,敲了她的脑袋,“你还要让王爷等多久?”眼神里面取笑的意味很明显。

“我、我、我、”她连说了好几个“我”,就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阿雅算是看出来这个傻傻的姑娘恐怕是心里不安吧?很兴奋的从柜子里面取了一件衣裳,递到了温香的手中,“温香,你先换衣裳吧,这件衣裳是昨天雪华送来给你的,说是王爷给你做的,你今天就穿这件出去吧!”

她拿着手上的衣裳,心里面却甜的像是喝了蜂蜜一样,抱着衣服就走进去换了出来。

连臣隽看着温香出来了,面上的惊喜之情一现,可触及到那衣裳就蹙起了眉,“回去,换回来!”

第33章 好大的胆子

换衣服?为什么啊?她实在是不明白了,这样穿怎么不好了?他不喜欢?可是她觉得挺好看的啊!踌躇的看着连臣隽,“为什么要换这件衣裳啊?我觉得很好看的!”

阿雅听到了这两个人还没有走,就走了出来,看着连臣隽,“王爷,这不是你差那个雪华送来的衣裳吗?还说正好可以穿着出门!”狐疑的盯着连臣隽,很迷糊为什么这件很美丽的衣袍不让温香穿。

连臣隽黑着脸,“你换不换?”语气很果断,要是这个温香还是不肯换的话,就要生气的样子。

温香的性子上来了,为什么是你送的还不让我穿啊?很固执的站在了那里不肯动手,“就不!”执拗的盯着连臣隽的眼眸。

阿雅现在算是有些不安了,是不是这件衣裳根本就不是什么王爷送来的啊?这里面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什么东西?很通情达理的拉着温香的手,“走吧,温香,既然不是王爷送的,咱们就换下来!”

不是他送的?有些松动的眼睛看着连臣隽,“不是你送的?”这才是她在意的。不是他送的,那就没有什么坚持的理由了。

听着这个傻丫头这么一说,连臣隽的嘴角一扬,很开心的望着温香,“明儿个给你一件!”他已经不知不觉的做出了让步了,既然她是那么的喜欢这些漂亮的东西,他送她一些让她可以开心,又何乐而不为呢?

脸一红,温香拉着阿雅的手就打算赶着进房间里面换一身衣裳。

“谁?谁在那里?”阿雅听到了细细碎碎的声音,很敏锐的看了墙角一眼。

有人?连臣隽的心一动,怎么他都没有发现?看来这小妮子对他的影响真的是不小啊!很无奈的一笑。

阿雅一回头就看到了连臣隽在笑,很明朗的一个笑颜,她感觉到了她的心跳加速度了,手脚无措的摆放着。

温香发现了阿雅的不对劲,就迟疑的回头了,刚好和那个连臣隽的目光相对,她的心里面很甜,涩涩的一笑,“我进去换衣裳了!”说着就冲忙的跑了进去。

连臣隽收回了他的目光就发现了阿雅眼神里面的爱慕,一个冷冽,“你下去吧!”手背在了身后,很怡然的追着那个身影进去了。

阿雅心中黯然,明明知道他的心不在她的身上,牵强的一笑,“王爷,那阿雅下去了,若是有什么事情就喊一声!”压住心中的不舍,走了出去。

“如夫人,真的,雪华真的看到了那个温香穿了一身很华丽的衣裳!”

“雪华,你不要骗我!”

“此事千真万确!雪华就算是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骗您啊!”

“走吧!陪着本夫人去看看!”

..

阿雅走了一个拐角就听到了这个雪华的声音,心中一凉,要是他误会了是自己办的,这可怎么办啊?很慌张的转身再次的走向了那个院子。

“这一身怎么样?”温香很欢乐的围着连臣隽转了一个圈,手指轻轻地拽着一个青色的裙子边,很期盼的想要得到连臣隽的一个赞赏。

很阳光活力的少女,他的心情也随着温香飞扬了不少,眉角的阴沉散去了,温润的神色,很满意的看着那个在风中起舞的少女,“不错!”嘴角的笑意去告诉温香,他很满意!

温香得到了连臣隽的赞赏,就有些害羞的说不出话来了,低下了头,悄悄的抬起了头想要偷偷的瞟一眼他的脸。

“王爷,温香,不好了!”阿雅很慌忙的冲进来了,风风火火的拉着温香的手,“温香,那件衣裳你放哪里去了?”

阿雅的话刚刚说完,外面的那个如夫人和那个雪华的丫鬟就后脚跟了上来,“温香,你好大的胆子啊!”

雪华喊了这么的一句话,如夫人就用婉转的声音指责:“温香,那件衣袍是老爷赏给我的,你竟然敢偷走?”

第34章 好久不见

温香已经是彻底的懵了,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那个雪华送来的吗?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就变成了偷?

“你说的就是父亲送给你的那件孔雀翎?”很冷淡的声音响起来了,要不是连臣隽出声,这是不是就是要完全的无视他的存在?

如夫人的身子一抖,很快的就吓呆了,转身对着连臣隽行了一个屈膝礼,“王爷?参见王爷!”放低了身子。

连臣隽看到温香已经是吓懵了,阴鸷的目光扫向了那个雪华,“是你做的?”

雪华的身子一僵,手指紧紧的抓着衣裙的边角,紧张得说不出话,“不是的!王爷,那个奴婢不知道,只是刚才看到了如夫人的那件漂亮的衣袍穿在了温香的身上!”

渐渐的稳定了情绪,如夫人很快就明白了这是一个陷阱,会是哪一个夫人做的呢?“王爷,既然这是一个误会,温香把衣袍归还给我就好了!”做出了商量的语气,心中还是没有底气的,就怕这个连臣隽追查到底,到时候她在老爷和王爷之间都没有办法做人。

阿雅也知道现在的局势不必张扬,要不然对温香是极为不利的,推了温香一把,“你倒是说话啊!”

温香心很沉,一个个都爬上了她的头上?那个表小姐已经收敛了不少,这下子又出来了一个如夫人?下一个又会是谁呢?“王爷,你怎么看?”很直接的把这个球踢给了连臣隽,看他是怎么样的一个态度。

真的是一个鬼丫头,连臣隽对温香的认识又有了新的进展了,要是想要知道他的立场直接的问出来不就好了?还这样拐弯抹角的试探他?“阿雅,你把衣袍还给如夫人!”很自然的告诉那个温香,你不必担心这件事情了。

她的心中很是恼火,这个连臣隽怎么这样啊?不给她一个清白?这样马虎的了事了?那她以后不就是随便的一个人都可以骑在她的头上?背对着连臣隽,生气的走出了院子。

阿雅看着这个温香的背影,很是羡慕她,他是那样的宠着她,若是他对她也有像对温香那样的一半该有多好?

如夫人现在也算是看出了一个苗头,看来这个温香不是一般的女子,以后尽量的拉拢是没有错的!看了雪华一眼,心中又多了几分的算计,“王爷,既然没有什么大事,那我就告退了!”转身就瞪了雪华一眼。

雪华的心一虚,跪在了连臣隽的面前,哭声的求救,“王爷,雪华是小姐的人,小姐现在要奴婢害温香,奴婢也不想的,你要帮奴婢做主啊!”抓着连臣隽的鞋子不肯松手。

如夫人看着这一幕,心中冷笑,连柔娟,你是不是又得罪了那个人?现在可有得你好受了!表面还是可怜兮兮的看着连臣隽,“王爷,表小姐只是不懂事啊!”开始火上浇油了。

皱了眉,连臣隽踢开了雪华,没有情绪的走开了,现在他的心都系在了那个小丫头身上了,估计是在生闷气了,他得早点去找找她!

阿雅出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了如夫人一个人在外面等着她,没有看到连臣隽,阿雅的心中说不出的心酸。

在一个僻静的角落,温香一边扯着树叶,一边咒骂,“死连臣隽,坏连臣隽,我都生气了,你都不追上来!..”

“你在说什么呢?温香?”一个痞痞的声音从头顶上面传来,“哇,你居然敢骂你们王爷,温香,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这不是那个贺岸又是谁呢!“又是你啊,贺世子!好巧啊!”温香很不客气的对着那个欠扁的贺岸翻了一个白眼。

“是啊,很久不见了!”贺岸依旧是不安分的盯着温香的脸蛋,“温香,很久不见,甚是想念啊!”随口就是一个够呛的话语。

第35章 填房

“温香!”连臣隽大步大步的朝着那个言笑晏晏的女子走来,心中的火气上升了一个最高的境界,恨不得灭了她。

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温香的身子一缩,尽量的减少她的存在感,还是不得不转身,无害温婉的一笑,“王爷,你也在这里啊!好巧啊!”

“好巧?本世子怎么不知道那么多的巧合啊!”贺岸第一次听到连臣隽这样气急败坏的声音,心中大悦,果然啊,自己看上的女子就是不一般啊,很值得娶回家里面好好地珍藏!

连臣隽掐死温香的心都有了,她一个人生气就生气吧,居然还背着他和这个妖人待在一起,这不亚于当着他的面掴了他一记响亮的巴掌。“巧合?本王怎么就不知道有那么多的巧合?”已经是很生气了,连臣隽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温香的身子不断的向着连臣隽的那边远离,希望这把火不要那么快的波及到她的身上,龇着牙齿一笑,“那个贺世子,你是来找我们王爷的吧?既然这样,那我就先下去了!”脚底抹油,就打算闪人。

看准了她的意图,连臣隽一手就提着她的衣领,拽到了身边,“你很急?”森然的一笑。

“额!”虽然没有见过连臣隽这样子的时候,但是直觉还是告诉了她得好好的说话,“那个王爷,我真的不急,你们慢慢说吧!我在这里听着呢!”

看着温香的怂样子,贺岸哈哈大笑了起来,搂着他的肚子,“温香,你真的是一个极品啊!本世子从来都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丫头!真真的有趣啊!”

连臣隽不乐意了,黑着脸不说话,眼神开始秒杀了那个贺岸。

温香很担忧的看着身边的这个主子,真的是很难伺候的!表示压力很大!“王爷,你渴不渴?”见连臣隽没有说话,“王爷,我摘了很多的茉莉花,你想不要和茉莉清茶?”

连臣隽傲娇的矜持着,没有搭腔的意思,其中的意思很显然:你若是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你就别想好好地玩耍了!

“王爷,既然你都不喜欢这个温香丫头,你就赏给本世子吧!本世子看着她都也是挺好的!这性子也对极了本世子的胃口!”贺岸开始往外面一个一个的蹦豆子了,一个比一个更加的雷人。

温香的心一沉,眼睛瞪向了那个贺岸,“贺世子,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我是不会跟你走的!你就死心了吧!”说完还表示忠心的看着连臣隽,“我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

连臣隽的脸色一缓,听到了这火辣辣的表白,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哇!温香,你太热情了!这样的热情姑娘本世子从来都没有见过,本世子决定了,以后你就是本世子的第一个填房了!”不管温香和连臣隽的脸色如何,贺岸就是成心想要那个连臣隽破功来的。

“疯子!”说着,温香这才意识到她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胡话,偷偷摸摸的瞥了那个连臣隽一眼,正好被连臣隽抓了正着,手脚不安的扯着手绢。

连臣隽赏了贺岸一记冷刀子,“贺世子,柳如烟姑娘就在你的身后,你?”说着就煞有其事的望向了贺岸的身后。

“好你个连臣隽!本世子一定会娶你的丫鬟温香的!你给本世子等着!”贺岸一个跺脚,火急火燎的飘走了,很害怕身后就跟着那个柳如烟的姑娘。

贺岸一走,温香就松了一口气,终于送走了那一个灾星了!她突然感受到了有人的目光留恋在她的脸庞上面,一个回神就和连臣隽的目光相撞了。

“可是真话?”连臣隽认真的瞧着温香,温香都感觉到了周围的气氛变得躁动不安了,两人的目光黏在了一起,迟迟化不开。

第36章 有线索了

“真话!比真金还真!”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如小蚊子的声音,脸上的一片绯红,手不安的绞动着,眼神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连臣隽心中欢喜,忍不住的抱住了温香的身子,凑在了她的脖子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香!”内心涌动的蹭了蹭她的衣领,“我很开心!”

注意到了连臣隽没有说“本王”而是说着“我”,她不禁的回抱住了连臣隽,“臣隽,臣隽、..”一直唤着这个名字,却没有想过为什么她自己喊的里面包含了多少的柔情。

低头吻上了那一张小巧的嘴唇,连臣隽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很好吃的点心,细细的吸允着,一点一点的绘画温香的唇纹,一手搂住她的纤细的腰肢,一手按住小小的后脑勺。连臣隽发现这一吻就吻得欲罢不能。

什么四周的的声音都静寂了,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呆呆的目光黏在了连臣隽的眼睛上面,发现现在的这个他是那么的深情温柔,像极了她梦中的他,那样的柔情似水,没有一点的冷漠,浑身都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呜呜呜!”

感觉到了怀中的温香都不会换气,连臣隽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你怎么都不会呼气了?”手指温柔的额点了温香的鼻翼,“傻不傻啊你!”

连臣隽的话只能是让温香的脸颊愈发的红艳了,嘴唇被他吸得又红又肿,白皙的手指捂住了唇瓣,“呜呜”的小声呜咽着。

“痛?”一手撩起了她的下巴,细细的观察了一番,这柔嫩的香唇已然是被他吻得肿胀了许多,“很痛?”怜惜的用食指轻轻地揉搓着。

他的气息打在了温香的脖项处,害羞的一跺脚,“不要!”温香想要躲开连臣隽凑过来的手指,太急忙的闪躲反倒是让她的身子不稳,向着身边的树枝载下去。

连臣隽拉着温香的身子在空中划了一圈,“小心!”看着温香的身子又再次的回到了他的怀中,一种满足的情绪涌进了心头,“你都不会好好地看看?”责备的意味很重,要是不是他在身边,这样子的栽倒下去指不定伤到哪里呢!

头顶上是连臣隽的温柔的话语,温香说不出是什么情绪,眼睛都是泛红了,眼泪就如拆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的掉了下来,打湿了连臣隽的衣襟。

“香香,你怎么了?别哭!”

满怀深情的目光印在了温香的眼眸,还有那一声“香香”,她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然后再次的义无反顾的投进了连臣隽的怀中。

很不明白温香怎么又是掉眼泪又是感动的望着他自己,连臣隽有些恍惚的明白可能是想亲人了,“香香,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说着不再出声了,霸道的把温香的头按在他的心膛的位置。

“表哥,表哥,”连柔娟冲了进来就看到了这么刺眼的一幕,她的表哥居然搂着那一个不出彩的女子,“表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大喊一声就委屈十足的跑出去了。

温香茫然的望着连柔娟的背影,手脚开始挣脱了,想要从连臣隽的怀中离开。

“温香!”连臣隽不满的喝着一声,手打算再次的揽着温香的腰肢。

兴奋冲冲的周深再一次的飞进来了,“王爷,那个事情已经、”神经一呆,“那个已经找到了线索了!”目光一片灰暗,手筋突起的捏着一分书信。

第37章 是他们

低头抹着眼泪,温香转身过去整理衣衫,本不想听这些事情的,可是那个连臣隽却没有叫着周深避开她的耳目。

“什么事情?”清凉的声音,连臣隽淡雅的抚了抚平刚才温香压皱的衣衫,“是上次的那个事情?”

周深的情绪一点一点的平复了,眼眸再次恢复了平静睿智的那个周深,“王爷,是的,就是那个事情!”眼睛瞟向了温香,试问一下那个连臣隽是不是现在就告诉她那些事情?

轻轻的摇了摇头,连臣隽虽然是没有看到书信,但是看着周深凝重的神情就大概的摸清楚了信上面的内容。“温香,本王出府一趟!”交代的对着温香一说。

“好的,王爷早去早回!”温香不知道什么事情那么的重要,但是敲着连臣隽的担忧的神情,就潜意识的想要替他担忧着。

周深羡慕的瞥了连臣隽一眼,却被连臣隽抓了一个正着,只得目光微闪的看向了那一棵长得葱葱郁郁的大树,“这棵树怎么就长怎么大了?王爷,你还记得这是我们那年一起栽种的吗?”想要撇开话题。

真的是他们栽种的?温香对此深信不疑,但是连臣隽则是不想戳破了一些窗纸。

“走吧,小八!”深深地望了温香一眼,把温香的脸再次的熏红了,就惬意的走出这个角落了。心中还是深深的记着刚才他亲吻温香时,温香红的透粉的脸蛋。

周深注意到了这两人的不舍,跟着连臣隽的脚后跟走了出去,悄悄地在温香的面前说道:“你一定要幸福!”似无意的走远了。

温香脸上的红晕渐渐的散去,对周深的歉意逐渐的加深,她已经和连臣隽心心相印了,对于周深的那一份深情,她是无法报答了。想着就想到了刚才连臣隽亲她的时候,耳朵挂上了细微的红色。会心的一笑,原来他也是很害羞的!

阿雅朝着连柔娟离开相对的方向走了过来,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一个傻傻的笑着的温香,“温香,你是不是得罪了表小姐?”眼眶中的恐惧心理还是很严重的。

收起了害羞,温香嘻嘻哈哈的看着阿雅,“阿雅,你怎么来了?”突然想起了那个连柔娟,“表小姐?那个我刚才、”想着就说不出来了,“好像是的!”她心中下定了主意,以后一定不要再让那个连柔娟再次的欺负她了。

温香已经不柔弱了,她有了依靠,也有了和表小姐斗的砝码了,阿雅很是开心,“温香,以后我们可就是不在怕表小姐了?”说着眨了眨眼睛,“有王爷帮着你,不是?”

“讨厌!”

温香羞怯的锤了阿雅一拳,阿雅一把拽住了温香的手,开始挠着温香的死穴,两人打闹着走远了。

“王爷,你看这就是你要的那些!”周深呈上来了自己查到的关于温香亲人的资料,“温香就是那个温邦林和温寒林的外甥女,那个温老爷倒是一个好人,只不过不在了。这个温邦林和温寒林可不是什么善茬!”

温邦林?温寒林?这不就是那个临安城里面突然的暴发户?是他们?那温老爷温香的父亲和母亲就是被他们给害死的?“他们的钱怎么来的?”连臣隽心中已经有谱了,手指慢慢的收紧了,那些舅舅就是这样对她的?!

“是温香的父亲温老爷的!”

“好好的修理!”连臣隽不忍心让温香再次的遭遇这样的事情,并不打算告诉温香,“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她!”

很赞同连臣隽的话,周深点了点头就下去了。

第38章 侩子手

“小翠,你知道吗?那个新来的临安城新贵已经不行了?”一个声音尖酸的女子,叽叽喳喳的冲着身边的一个小翠的丫鬟喊着。

小翠很是不明白这与那个颖儿有什么关系,但是还是配合的问着:“不行了?为什么啊?”

“新贵?是那个叫什么温什么林的两兄弟吗?”小红一个机灵的跑到了颖儿的身侧,拉着她的衣袖巴巴的问着。

颖儿很是惊讶这个瘦不拉叽的小红也知道这回事?不可能啊,这不是那个二狗子告诉她的吗?还说这是什么很大的新闻呢!“是啊,小红,这事情你也知道?”

“那可不!”那个小红的丫头仰着头,很不屑的瞥了颖儿一眼,“你要知道,我伺候的可是夫人,当然是第一手的消息,你们的消息太不灵通了!”说着就傲娇的走开了,仿佛是跟着颖儿还有那个什么小翠说话是很掉份的事情。

“哎哟!我去,这个小贱人,真的是,要不是去年我带着出来了,又怎么可以到了夫人那个伺候!”颖儿插着腰很不服气的对着小翠抱怨。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温?”温香听到了这一个姓氏,就很心急的凑向前来了,“是不是有一个叫温邦林的?”

小翠很懵懂的看着颖儿,“颖儿姐姐,是这个温邦林吗?”很相信温香的话,但是这种事情还是需要哪个颖儿肯定的。

很不开心的看了温香一眼,“哟!这不是王爷身边的贴身侍女温香么?这个你都不知道?不是吧?这事情据说可是跟王爷脱不了什么关系的!”说着哪个颖儿心有不甘的嘟囔:“什么贴身侍女?这个都不知道,指不准也不是那么的重要!”

“王爷知道?”拉着颖儿丫头的手,温香急切的想要知道是不是那一对舅舅上临安城来。

小翠也明白这个时候的颖儿是很不想和那个温香搭腔的,但是温香对她还是很不错的,颖儿不过是看不惯温香在王爷面前得宠吧!“好姐姐,你就告诉温香吧!你看她着急的!”温和的性子劝着那个高傲的颖儿。

拉着小翠走到了一边,扯着嗓子喊:“是啦是啦!就是那个温邦林和那个温寒林的!要是你想要知道什么就去找王爷,别的我也不知道了!”说着就很不快的拽着小翠走开了。

“他们那两个侩子手终于到了临安城!”想到了这里温香就很气愤,他们就那么的势力?亲兄弟的生命都不顾?但是又开始发愁了,她可以拿什么去找他们还债?却惟独落下了那句“新贵不行了!”

一个劲的冲到了连臣隽的书房,没有看到人,温香更加的着急了,又跑向了那个凉亭,但是还是没有发现他的身影,很失落的盯着远处。

“温香,你怎么在这里?”

很惊喜的抬起了头,看到了连臣隽,温香再也忍不住的冲到了他的跟前,“臣隽,那个我的、”

“我知道!”打断了温香的话,连臣隽神秘的笑了,“你不就是他们害的吗?我帮你!”细心的用衣袖擦了擦温香的脸蛋,“歇歇!”

禁不起连臣隽的软言软语,温香很是委屈的哭了出来,“臣隽,他们都是侩子手,要不是他们,我就不会、呜呜呜!”

连臣隽身边的侍卫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温和的王爷,本还想好好的研究一番,被连臣隽的一个眼神吓的扭转了头。

第39章 没有及笄

“没事的!”一下一下的拍着温香的后背,其中说不出的温柔,眸子里面的伤痛都只为了这一个憔悴的女子。从什么时候他堂堂的一个王爷就已经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一个不经意的抹泪,骤然发现了连臣隽身后的侍卫,她用力的的推开了连臣隽,“对不起!我,我没有、”

周深刚好走了过来,看着这个温香哭得像一个泪人就好似明白了什么,“你放心,王爷是不会放过那两个畜生的!”有平和的望着连臣隽,“是吧?王爷!”

温香没有错过周边侍卫的揶揄目光,很不好意思的走开了,边跑边回头望着连臣隽,“王爷,我先走了!”

“真的是一个小丫头!”周深眉开眼笑的望着温香的身影,“王爷,你什么时候把我的宝贝妹妹娶进门啊?”

“是啊,王爷,你什么时候把温香娶进门啊?”

“王爷?”

面对一个个喜色的侍卫,连臣隽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嘴角一上扬,没有说话。暗自的在心中对自己说:自己也不小了,是时候该娶亲了,温香早点娶进来也好,省的那个贺岸的不安好心!

“王爷,你都没有回答呢!”周深紧紧的抓着这个话题不放,就是心里头很不放心,生怕这个温香傻丫头吃了亏,要是没有名分的跟着王爷,那不是耽搁了她的年华?

很不开心的再次盯了周深一眼,连臣隽没有说话的追着温香走了。

余下来的侍卫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开口了。知道一个大个子说话了,“小八,大哥也知道你对那个温香丫头放心不下,但是你要知道这事情向来都没有我们说话的份,那是温香和王爷的事!你还是不要管了!”

“是啊,小八,你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定下来了!”

“对啊,周伯母可是心心念着想要早点抱孙子呢!你可得努力啊!”

..

这一群的大老爷们说起话来也是毫不含糊的,很明显就是放心不下这个周深要是脑子轴的放不下温香,那不是和王爷鸡蛋碰石头吗?

“我知道你们说的,谢谢你们,大哥!”周深也明白很多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放下了,那个温香现在就仅仅只是妹妹而已!我一个当大哥的自然是得多关心这个妹妹啊!”

既然周深都说出来这样子的话,别的人也就不再说什么,这该说的都说了,要是周深再不清醒的话,那他们也没辙了,不欢而散了。

温香失神的走着,身边突然伸出来了一个手臂,“啊!”一个转身就被卷进了一个厚实的怀抱,她才看清楚了这个来人不就是连臣隽,“你干嘛啊?吓死我了!”佯装生气的敲了敲他的胸膛,嘴角挂着笑容。

“看你!”连臣隽想到了那个想法,“你愿意进连府大门吗?”很有精神的看着温香,下巴扣在了她的肩膀上面。

进连府大门?是要嫁给他的意思吗?温香的心砰砰直跳,很紧张,他们两个心意相通才不过一两个月啊,再说了她现在也不过是十岁啊,这怎么行?支支吾吾的说道:“可是我还没有及笄啊!”满脸羞红的不敢看着连臣隽明亮的眼眸。

“还没有及笄?”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温香的肩膀,“那先定下来?”很决绝的回答,连臣隽就没有打算给她一个回旋的余地。

第40章 冷战前夕

先定下来?她的心里面的感动颇深,可是连臣隽可以给她想要的东西吗?温香的内心十分的犹豫,那些的事情可是忽略不计吗?“臣隽,你以后是不是还会有别的妻室?”眼中的渴望显然若揭了。

妻室?他真的还想要什么别的人成为他的妻子吗?连臣隽一声一声的问着自己,很不想要明白为什么温香会有这样子的问题?他会爱她不就是很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想的那么久远呢?爱的时候好好的爱着,难道不足够?“我不知道!”

“不知道?”身子一颤,柔弱的小手拧成了一团,不知道?就是一个不知道的答案?不能够像舅舅和舅母一样吗?一声只娶她一个女人吗?温香再次的打起了精神,“臣隽,你知道你现在想要的是什么?你真的明白么?”泪眼汪汪的盯着连臣隽,心中说不出的委屈。

什么答案?他堂堂的一个王爷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他会好好的一直爱着她,这不就是最好的结局吗?“温香,这个本王不能答应你!”说着很神气十足,这本来说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在朝中上下,那一个王爷还有官员不都是三妻四妾的?凭什么他连臣隽堂堂的一个王爷却要这样的憋屈?

还是不行吗?她的心很憔悴,明明自己是她奢求的太多了,但是这件事情真的是一个奢望么?一个真正爱着的人难道不是时时刻刻都不想让别的人插进来吗?一如舅舅平常就是很不喜欢别的女子进入他和舅母的世界的!温香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深深地对看了一眼表情冷漠的连臣隽,“王爷,那温香告退了!”很决然的脱身而走了。

“站住,温香,你给本王站住!”连臣隽就很是不解,三妻四妾不对吗?他们朝中的律例就是每个官员必须要有三房四妾,王爷更是如此,为何温香就是这样的执迷不悟呢?

一个冷漠的声音,她在也忍受不了了,很伤心的奔着那一个温暖的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小房间走去。“王爷,谢谢你的好意,温香心领了!请恕温香不能答应!”明明知道这件事情会令她很悲痛,是啊,她一个小小的女子有什么可以改变这个王朝的呢?

“温香,温香,你给本王回来!”连臣隽没有想过很努力的抓着温香的手,不让她走开,而是静寂的站在原地期盼着她自己可以回来!他一个王爷自然是不可以掉份的,这样的一个没有什么身份的丫头,他的怜爱,她温香为什么就不是很心满意足的接受?

一路的奔跑,温香突然之间就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她想要的不过就是一份简简单单的幸福,在这一份的幸福当中,不希望有别的人来分离她和连臣隽罢了,为什么他和她想的就不是一样的呢?罢了,要是什么也得不到,那还不如什么都不要呢!

阿雅从来都没有看到温香这样失落的神情,以前的温香或许会难过,却没有这样子的失魂落魄,一把抓住了温香的冰凉的小手,“温香,你怎么了,不是跟王爷在一起吗?王爷呢?”很关怀的望着温香。

周围一切美好的景色都黯然的失色了,那翠绿的树叶,还有那婉转歌唱的百灵鸟,更有那一朵朵盛开艳丽的鲜花,它们都那么的荼蘼亮丽,温香却再也感受不到了鲜活明媚的风景了。“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不是!”

“温香,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就是一句都听懂呢?你说啊!”阿雅很着急的看着决堤的温香,小心翼翼的供着,“温香,是不是你和王爷闹矛盾了?”

一个头狠狠地扎进了阿雅的温暖的怀抱,用尽心力的汲取着阿雅身上的温暖,“阿雅,你知道吗?以前我真的幻想过和他的幸福,可是为什么就是一个美好的幻影?美得就像是一个泡沫,一戳就会破!”

阿雅知道了这一次温香是真的为情所伤了,很柔和的摸了摸她的头,“温香,你和王爷是怎么了?说出来,我帮你想想办法,行吗?”

“阿雅,若是你喜欢一个人,你会不会想要去霸占他的所有?不希望他的身边站着任何的一个人,是吗?”孩子的眼神,执着的表情,温香就像是一个迷途的小羊羔,很渴望身边的一个人给指点迷津,很可笑的固执着她所坚持的信念。

阿雅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三妻四妾的问题!王爷是很好,她自己也曾想过要是王爷要是垂怜于她该有多好,可是现在有的只剩下了对温香的怜悯,“温香,你要知道王爷不是一般的男子,他是我们楚国的骄傲,他值得拥有很多别人都得不到的,你不能这样的束缚了他,你只有全身心的支持他!”说着心中有很多的念想,要是王爷选择的是她阿雅的话,她阿雅愿意为了王爷舍弃一切的一切。

楚国的王爷?值得拥有很多更好的?一个堂堂的王爷给不了那些她温香想要的珍贵的东西吧!原来都是她温香在痴心妄想!现在梦也醒了,什么都明明白白的,可是她却不想那么的清醒了,不是吗?

温香的沉默,阿雅以为是她想明白了,笑着看着温香,“温香,女子家的就是要相夫教子的,我们要体谅王爷,要是你嫁给了王爷,你的身份就只能是一个夫人,你明白吗?王爷终究还是要娶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姐作为正妻的!”想到了这里,就很温柔的眸子望着温香失神的眼眸,“你要识大体,这样才不会给王爷添乱!”很向往的笑了,“温香,我娘常对我说,女子生来就是帮着夫家的,要好好的伺候相公的!要做一个心胸宽大的好妻子!”

相夫教子?伺候相公?是不是什么都不能做?温香突然就觉得世界都苍白了,就连阿雅这样子的女子都会这样子想,可是娘亲说的是宁愿嫁给一个你爱的男子也不要赖在一个不爱你的男子身侧,这样的女子通常都是易容被践踏的!“不!阿雅,你说的固然是很对,但是我温香一定要嫁给一个爱我宠我的男子,若是不然,我宁可这一辈子不嫁!”凌然的转身,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第41章 小秘密

不嫁?那她和王爷不就是成不了事?阿雅的心里面被温香弄得七上八下的,这明明就是一桩很好的姻缘,为什么到了温香这个固执的小丫头这里就是不知道珍惜呢?王爷是一般的男子吗?他少年得志,又长的玉树临风,是全临安城所有待字闺中的少女的梦中情郎,这个温香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温香,你给我站住!”阿雅的脾性也上来了,这个温香的小性子实在是太要强了。

站住?又是一个这样子的词语?站住?温香凄凉的一笑,眼底的晶莹已经是冲出了眼眶,“阿雅,你也是这样觉得吗?”用尽全身的气力问出了这样明知故问的话语,明明知道等不到她自己想要的答案,很自嘲的一笑,“阿雅,我以为你会明白我的,是我奢望了!”徒留一个寂寥冷清的背影印在了阿雅的眼前。

“温香,你听我说啊!”阿雅第一次慌神了,这是温香第一次在她面前这样子很颓废的样子,“你听我说啊,我不是这样想的,我也可以站在你的这边的,温香、”

后面的声音,温香已经是听不见了,一颗爱着连臣隽的心渐渐的变凉了,是啊,所有人大概都是这样子觉得是她温香高攀了吧?!

“你怎么了?王爷呢?你们不是?”周深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了一条蜿蜒盘旋的走廊上面,撞见了漫无目的走着的温香,很自然的拉了温香的手一把,什么都顾不上了,这时刻那些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问题早就被抛在脑后了。

很随意的一甩了周深的手,温香已经感知不到了周围的人和物,仿佛这天地间就只剩下了她自己一个人徘徊在了这个暗淡的深秋了。

温香的样子很不对劲,周深试图想要摇醒了温香,她脸上的那一种天地失色的落魄是怎么都驱赶不走的。“温香,你醒醒啊!我是周深啊,你的大哥啊!你醒醒!”

阿雅跟着温香追了上来,看着周深走到了温香的面前,就静悄悄的离开了,这个时候想来这个周深一定会想到什么办法让温香开心吧!她自己就不要再去凑什么热闹了。

“周深,是你啊?”很迷茫的瞧着周深,温香接着很安静的朝着前面走去,丝毫没有为了周深停留下来的意思。

周深已经是发疯了,这个温香是什么意思?这样子都不想要跟他说说是什么事情吗?狠狠的抓着她的手,“温香,你怎么了,你说啊,我在这里,要是你和王爷有什么不痛快你可以告诉我!我、”

告诉他?就连阿雅都不明白的东西,温香就不信周深就未必会明白,很勉强的一笑,“呵呵,没事的,小八,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不必管我!”很费力的对着周深摆了摆手,就费劲的走向了那一个她自己的小天地。

周深很不放心这个时候的她,很小心的跟在了温香的身后,明明懂得这个时候她根本就不会注意他在她的身后,他周深还是很小心翼翼的,生怕被温香一个回头就发现了。

顺着一个小小的幽深的小道,温香走进了一片小小的树林,周围葱葱郁郁的树林围成了一个小小的空地,上面的绿草茵茵,温香仿佛很不介意的坐在了那一片生机盎然的土地上面。

“你说为什么所以的人都会这样子的想呢?皇后娘娘是那么的可怜,一声就守在了父皇的身边,可是得到的又是什么呢?母亲守在了父皇的身旁,得到的又是什么呢?我不求自己一生大富大贵,只求一个和我携手到老的男子,这也有错吗?”

温香自言自语的说着,没有意识到这样子的话把在外面的周深给惊到了!父皇?公主?可是、很多的思想的火花在他的头脑中浮现,就是想不出来这是哪一国的公主。

第42章 周母

“温香,你在哪里啊?”

“温香,你出来啊!那个王爷现在到处找你去研墨!你在哪里?”

小翠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周深眼眸一沉,就离开了,很自觉的朝着那个小翠的身边走去。

小翠很惊慌的看着满脸黑气的周深,“那个周侍卫,你知道那个温香在哪里吗?王爷正在找她呢!你要是知道、”

“在哪里!”周深指了指那一个小小的天地,“你先别打扰她,等她出来了,你再跟她说吧!”刚走了一步,又停下来了,看着小翠,“小翠,你不要告诉她说是我告诉你的!”

小翠的心一噔,脸上的气息开始不顺畅了,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那个周深的身影就住进了她的心中,现在周深离她很近,身上的味道直接的传进了她的鼻子,很羞涩的点了点头。

得到了小翠的保证,周深就放心走了,走之前还瞄了那个小小的角落,心中暗暗的发誓:温香,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的帮你保守秘密的!

小翠头脑开始发热了,是他,真的是他,他竟然知道我?小翠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这样子的好天气!很欣然的站在了外面等着温香出来,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天色一点一点的暗下去了,温香已经是尽情的释放了她很灰暗的心情,什么事情都有一个终结的时候,开心的面对每一天吧!就算是和连臣隽没有什么好的结果,那日子还是要好好的!想通了,温香就放松的走了出来。

“呀!小翠,你怎么在这里?”很惊奇为什么这个时候小翠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傻傻的对着一棵大树在笑,这?

小翠一回身,就看到了温香走了出来了,笑眯眯的盯着温香,“温香,那个王爷找你!你要不要去看看?”分明是忘记了连臣隽的命令了,心中就只剩下了那个周深的面容了。

推了推那个小翠,温香发觉了这个小翠的表情为什么就是那么的?就好像就只有一个词语了,那就是“容光焕发!”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很温暖的气息,带着丝丝的甜意。“小翠,你怎么了?是不是?”

温香的话让小翠的心一紧,很快就推翻了温香的话了,“温香,没有的事,我就是一个人站在这里想到了很好笑的事情!现在你出来了,我的话也就带到了,那我先走了!”很活泼的跳了起来,心情很好的摸了摸草丛中的花朵,有抱了抱细小的小树,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幸福的气息。

“这个丫头是不是?”想到了这里,温香的眼睛就眯了起来,看来是好事将近啊!看不出来,这个丫头平时可是老实的很啊,没有想到这、倒是,被小翠身上的气息感染了,温香发觉她的那些忧虑都消失了不少。

阿雅看着温香回来了,“温香,你怎么在这里啊?王爷找你找的可真的是急死了,你怎么一个人悠闲的在这里闲逛啊?”气急败坏的盯着温香,看到了温香发丝上面的草根,就踮起了脚摘了下来,“你看看,一身的污渍,你都去了哪里?”

很清爽的一笑,温香知道这个阿雅还是在关心自己的,也就无所谓了,有些东西还是不要斤斤计较的好,“阿雅,我去了一个很神秘的地方,下次带你去啊!”说着就很开心的笑了。

阿雅很仔细的打量了这个温香一番,发现了这个丫头没有什么的不开心了,不像下午的阴沉了,心情也好了很多,打趣的说着:“温香,你终于还是想开了,这种事情啊,你要多多的站在王爷的角度想想、”

“好了,打住!”温香就知道这个阿雅还是没有明白她的话,现在又开始磨磨唧唧了,很不想这件事情妨碍了她们两个之间的感情。“那个,我换身衣裳就去找王爷!”

换好了衣裳就看到一个衣着朴素的妇人走到了她的面前,温香开始想着面前的这个妇人是谁了,可是就是想不起来,“你是?”

妇人很慈善的一笑,满意的盯着温香,“你是温香吧?我就是周深的母亲!”越看温香就越是满意,好像这个温香明天就能和周深成亲一样。

第43章 如夫人有请

“伯母,你好!”温香突然之间就有了一种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了的感觉,很用力的一摇头,警示她自己:这只是错觉,那个周深是很好,但是不是那种、

周母看着温香发呆的样子,心里面已经是融化成了一团水了,这个温香真的是很不错的,这样子看着就挺好看的,儿子这次的目光果然是不错的!“那个,温香,你不要拘束,伯母就是想来看看你,你别再在意了!”眼神却还是上下的瞟着,最后眼神停留在了温香的臀部,这个孩子看着挺瘦的,要是要是娶回来了一定要好好的养着。

温香哪里知道周母心中所想的,仅仅只是以为这个周母看她的目光挺诡异的,不得不开口:“那个,伯母,你、”

周母看着文雅的温香,心中十分的满意这个,连忙的让出了一条道,笑呵呵的看着温香,“那个,你是不是要忙啊?要是忙的话,没事的,你可以先走!”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了。

虽然是很不礼貌,但是现在那个连臣隽找得很急,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很温顺的笑道:“那个伯母,王爷找我,我就先走了,有时间一定、”对着周母躬了一下身子,表示很是抱歉,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阿雅一个人在外面等着,这么久了那个温香还没有出来,就心急的闯了进来,“温香,你还要耽搁到什么时候啊?那个王爷、”目光呆滞的望见了周母,很憨厚的一笑,“那个伯母,你怎么来了?”

周母也不以为然,呵呵的笑着,“我能不来吗?早就听说了温香是一个懂事的好孩子,现在刚好来看看!”有笑眯眯的盯着温香,“温香,你不是要出去吗?你先走吧!”

“是啊,王爷在等着你呢!你就先去吧!”阿雅拉着周母的手,很熟稔的交谈着:“那个伯母,你上次做得那个酱菜很好吃的,你是怎么做得?”

温香看着现在那个周母有了阿雅陪着了就安心的离开了,“伯母,不好意思,那我就先走了!”再次的对着周母道歉了,很礼貌的走出了门外,贴心的关上了门。

周母心满意足的望着温香的行为,心中嘀咕:这个姑娘真的是很不错的,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丫鬟的样子,这可比起那个表小姐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呢!倒是像一个大家闺秀呢!

“伯母,那个温香现在可不是周深的那个、”阿雅一时之间竟然是说不出话来了,上次也是她和周母在谈论周深和那个温香走得很近,但是没有想到后来那个温香会和连臣隽扯上关系,所以现在阿雅都不知道怎么和周母解释了。

周母会心一笑,“我知道,我的那个傻儿子,什么都挺聪明的,但是这事情上啊,就像他的那个死鬼父亲!不过没关系,温香还小,只要我的儿子在努力努力,温香一定会心动的!”眼底的笑意不减反增,显然是误解了阿雅的意思。

咬了咬牙,阿雅还是决定说实话了,“那个伯母,上次我真的是误会了他们了,那个王爷和温香,”说着就对着周母使了一个眼色,其中的意思很明确了。

周母迟钝的反应过来了,额?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王爷和温香?脸上的失落,但是一想到了做不成儿媳妇还可以做干女儿啊!随即一笑,这个主意很不错!“没事,这样也好!那个温香看着就挺贤惠的!和王爷又是郎才女貌,很好!”

对于周母的反应,阿雅是很纳闷的,但是要是周母不在误会了,这样也就好了,笑着和周母说着:“伯母,你还没有教我做那个酱菜呢!上次,我现在可是馋的很啊!”

“好啊!走吧,先带你去看看那些菜吧!”周母很欢乐的走在前面,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不是我说大话,那个酱菜可是我的独家秘诀啊!别人都做不出来的!想当年,我家的死鬼也就是周深他父亲就是吃了这个酱菜才喜欢上我的!”说着脸就红的不成样子。

向着连臣隽的方向走去,可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温香的面前。

“温香,跟我走吧,如夫人有请!”

第44章 斗气

如夫人?那个如夫人现在又是想要干什么?温香的头脑中完全的想象不出来这个时候的如夫人的用意,“小哥,你可知道如夫人召唤我是何事吗?”想到了那一张很黑的脸,“那个王爷叫我过去呢!要不要等我从王爷那里出来了,再去见如夫人?”

那个侍卫看着温香真挚的脸色,知道这不是说笑的,就谄媚的笑了,“那好,温香,王爷的事情要紧,相信夫人不会见怪的!”

是啊,现在这个王爷可不就是连臣隽一个人支撑起来的吗?那个如夫人是不是也得往后面排一排呢?清淡的笑意,“那就劳烦小哥了,温香先去拜见王爷了,回去一定去如夫人那里,你看怎么样?”心中大致的明白了,那个如夫人说不定就是为了讨好王爷才、才派人来召见她温香的吧?!

“那可不行!”那个侍卫想都不想的就拒绝了温香的提议,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要是他一个小小的侍卫敢这样的走了,他敢打包票明天他就可以回家了!“那个温香,你看是不是让我在后面跟着啊?”很不好意思的憨笑。

跟在后面?难道还害怕她就这样的逃避?想她温香还从来没有这样子的怂样呢!这都得怪连臣隽,要是不是因为这个连臣隽,她也不会这样子的被那个如夫人来拉拢。“那好吧,那你跟在我的身后,但是要是王爷、”

侍卫摇着头,像一个拨浪鼓,“那个,你进去就好了,我是不会进去的!我在外面等着就好了!”说着就显示出了他对那个冷酷王爷的惧怕,实在是不敢再老虎的面前拔毛!

她不是这个意思好吗?她温香只是问问那个如夫人还有别的要求没?这个侍卫真的是,她才不过是这样的一说,就怕成这样子了?“小哥,那个我想是想问一下,那个如夫人又没有说什么时候必须到啊?”心已经稳定下来了。

还能有什么要求啊?你就是想要温香这个丫头去如夫人那里坐坐吗?憨憨的笑着,摆了摆手,“那个温香,夫人没有别的要求,只要是你天黑之前到她那里坐坐就好了!”说着就使劲的揉着像猿猴一样的粗厚的手臂。

“那好!我就不用担心了!”看了看天色,已经是不早了,估计能够赶在这之前去如夫人那里吧?!“那我们走吧?!”温香走在了前面,很轻便的走向了连臣隽的房间。

“你怎么又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那个连柔娟这个嗓子真的是传的很远,温香一抬头就再次的见到了那个气焰嚣张的表小姐。

摆出了一个泼妇的姿态,“贱人,天色那么晚了,你又来干什么?难道是来勾引表哥的?”

身边的小丫头就张牙舞爪的嚷嚷:“那个温香,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了嫁给王爷的想法吧!王爷是我们小姐的!你就连做一个小妾的资格都没有!”

连柔娟得意的一笑,“温香,你看看你自己的面容,你真的以为自己长得比本小姐好看!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长得那么丑还敢站出来?”

小丫头鄙视的看着温香,“你赶紧回去!别耽搁了我们小姐和王爷的好事!”

不给她们一点颜色看看,是不是就不知道她温香也是可不是她们随意可以欺负,“是吗?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表小姐长得那里比我好看了?”很自信的扬了扬头发,“对了,小姐,请你不要搞错了,那个不是我想要来的!是王爷找我!”

“贱人,不要以为你长得有几分姿色就可以攀上表哥的这棵大树!”

“就是就是!也不看看你的身份!”

温香唇角一笑,“哦?我什么地位?我怎么就不知道呢?”很得意的一笑,“我不觉得自己的地位低贱!我自豪我骄傲!”

“你、你、你!”

看着那个连柔娟说不出话来,温香心底说不出的舒畅,很得意的一笑,亲自的走到了连柔娟的身边,悄悄地在她的耳边说道:“那个嫁不嫁给王爷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说完就快速的走进了连臣隽的房间了。

第45章 攀高踩低

“你在干什么?”冷不丁的一声,连臣隽走到了温香的身后,死死的盯着这个动作滑稽的女子,“你在外面碰到了连柔娟?”

额?这个连臣隽怎么知道的那么快啊?难道她的脸上有写着这几个字?温香痴呆的看着一个角落,“嗯!是的!”

“她又找你麻烦?”连臣隽毫不厌倦的盯着离他自己不过两寸的温香,深深地吸收着温香身上传来的香气。

很尴尬的距离,她很不适应的想后面一退,“那个王爷,你可不可以、”

连臣隽的脸一怔,这又是回到了原点了吗?“叫我臣隽,你不记得了?”很不舒服的说出了这一句话,然后眼神就黏在了她的脸上。

叫他臣隽?现在她都想要和他划清楚界限了,又怎么可能这样子轻而易举的言败?“奴婢还是觉得叫您王爷比较好!”身子一挪,退出了那一个暧昧不清的气氛。

连臣隽突然之间就想到了他都已经这样子的妥协了,为什么这个丫头就是不肯退一步呢?非得抓着那一个问题?他一个王爷都拉下脸来了,为什么她就是不知道珍惜呢?“叫我臣隽!”很冷然的口吻,要是她再不叫的话,他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她一番,身子向着她的那边一移动,手臂伸长了,很快就要抱着她的身子了。

“王爷请自重!”很决然的一句话,温香的身子急速的向着身后后倾,知道被连臣隽抵在了书桌上面,“王爷,你和我不是、”

连臣隽看着温香那鲜红的香唇在眼前晃动,心中一动,很自然的就压了下来,两唇想贴,慢慢的厮磨。

“唔!”温香感觉大脑已经是没有氧气了,什么都听不到了,就好像是又回到了两人甜蜜的那天,突然想到了刚才连柔娟说的话那句话,心中一颤,狠心的推开了连臣隽。

怒火中烧,连臣隽以往的那一种平静的心态依然是荡然无存了,只剩下了熊熊的怒火,“温香,你在干什么?”

她在干什么?温香想着想着就想了出声了,“王爷,你问我想要干什么?”眼角的泪花若隐若现,手背狠狠的擦拭香软的唇瓣,“王爷,你这是一个君子该做的事情?”不禁的想要和连臣隽对着干。

该死的!她这是干什么?连臣隽想都没有想的就再次的吻上了温香的唇瓣,一点一点的亲吻着,很轻柔就像是对待着一件很珍贵的宝贝,亲着就想要获取更多。

温香的身子一震晃动,手脚开始不安分了,全力的想要挣扎,可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太大了,且她的脑子只剩下了一个声音“连臣隽一贯的君子做派哪里去了?”

连臣隽不想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的对这个温香留恋不舍,现在想的就是怎么样才可以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面去,这样子她才会老老实实的待在他的身侧,不做任何让他伤神的事情!事实上,他也是这样子做的,舌头勾勒着她美好的唇形,很好奇的探进了她的口腔,像是进入了一个神奇的领域,探索着许多绮丽的瑰宝。

这一吻就是过了几个世纪,温香手脚发软,全身无力的瘫倒在了连臣隽的怀中,脸色红艳艳的,说不出的艳丽妩媚。

连臣隽满足的再次舔了舔温香的香唇,“你不准离开我!”很霸道的语气,心中却是柔软的不像话了,心中所有的戒备都放下了,甚至想着要是她真的不喜欢他娶妻的话,不娶也成!

温香被他吻得找不到北了,但是心中对着连臣隽的不舍又再次的上升了一个层次,可是这事实就是那么明显的摆在那里,两个人是不可能有什么好的结局的!

外面的侍卫等着温香可是等的不耐烦了,可是又不敢进去打扰王爷,只得在外面学着狗叫,“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听到了这外面的狗叫声,温香想起了那个侍卫还在外面等着她呢!硬着头皮对着连臣隽,说:“那个,王爷,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那个连臣隽发话,她狐疑的向上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连臣隽眼里面深深地眷恋、还有说不出的宠溺,只可惜当时年少只以为那里面的情绪是别的复杂的眼神。

“温香,你说的我想了,我、”

温香的心一跳,很没有出息的打断了连臣隽的话,“好了,王爷,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了!”说完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这个房间。

“你,”连臣隽就看着温香狼狈的撤退了,可是却没有在喊住她了。

温香走出了连臣隽的视野,就靠在了墙壁上面粗粗的喘气,过了一两分钟,她才淡然的走向了那个侍卫,“走吧,小哥!”

侍卫看着怪异的温香,也不敢再问什么,就怕是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

如夫人大老远的就看见了温香向着自己的院子走来了,很热情的对着手下的丫头唤着:“明珠,你赶紧备上一些好吃的果脯!”不等明珠反应过来就热情似火的走进了温香,“温香,累吧!王爷也真是的,都这个时候了,还这样的唤你!”

王爷唤她?这个事情她如夫人怎么知道的那么快?留了一个心眼,看了那个侍卫一眼,发现侍卫没有什么异样,一回头就和那个如夫人的视线对接了,很郝然的一笑。这个如夫人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人,早就听府中的人说这个如夫人就是一攀高踩低的主,现在她一个小小的侍女有什么能力让她一个夫人这样的相待?

如夫人扫了温香一眼,发现神情晦暗不明,就更加的小心了,笑呵呵的招待温香,“站在院子里面干什么?进来啊!”

第46章 浅聊

她倒要看看如夫人想要干什么,浅浅一笑,“好啊,那就劳烦夫人了!”步伐很轻松,看不出一点的紧迫感,“夫人,你先请!”

如夫人的脸一怔,没有想到这个温香会有这样子的表现,但是很快脸上的表情就欢快了不少,“好啊,温香,你喜欢喝什么?我这里倒是有一些上等的茶,你看看喜不喜欢?”朝着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吩咐,“小梨,把本夫人上次收到的那个茉莉花茶泡一壶茶!”

茉莉花茶?那不就是她最喜欢的花茶?这个如夫人当真是想要拉拢她?很顺从的一笑,“那个夫人,这个就不必了!一杯清水就好了!”

小梨甜甜地一笑,没有心机的冲着温香笑着,“温香,我是小梨,平常就听到了别人说起你,今天终于见到你了!真的是天姿国色!”很秀然的笑着,又笑笑的看着如夫人,“夫人很早就想要请你过来了,上次的误会夫人心中甚是内疚!”

“你这个小丫头,真的是!”如夫人眼角一眨,像是被人撞破了心事,郝然的摸了摸椅子,“温香,你别听这个丫头胡说,本夫人就是、”

小梨破口一笑,“就是辗转反侧,是吗?”说完就跑开了。

如夫人脸一红,伸手就要打那个小梨,“小梨,你这鬼丫头,就知道乱说话!”很娇媚的一瞪小梨,很拘谨的看着温香,“别听这个小丫头的话!你坐,我看看明珠怎么还没有来!”

“不碍事,如夫人要是有什么急事的话就先忙,温香不急!”很含蓄的说着,眼珠子很很规矩的不敢乱飘,随意的碍着一张椅子,手上很惬意的摸着,没有坐下来的打算。

一看温香没有久坐的意思,如夫人的脸闪过了一丝不满,但是很快就调整了,“温香,我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要和你一起聊聊,要是你很着急的话就先走吧?明天我再找你?”试探的问了一句,想要知道这个温香现在的心态。

明天?如夫人的意思看来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就是想留她下来好好地说一些好话?还是想着怎么样找连臣隽作为依靠?“温香不着急走,夫人可以慢慢来!”很随意的笑着,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脑海中的思索迅速的飞转。

那你倒是坐下来啊?如夫人心中就是怕这次温香走了,下一次再找她就不一定这样的轻松了,乘着那个连臣隽和温香的关系没有明朗,就好好的拉拢了温香对她就是很大的助力,那夫人就不会那么的刁难了。“温香,你先坐,我去叫小梨来陪你聊聊,我很快就回来!”

“夫人,你叫我啊?”小梨端着两杯的茉莉花茶走了过来,“夫人,你是不是要换一身衣裳?”看了如夫人的衣裳一眼,又明了的瞧着温香,“温香姐姐,夫人去换衣裳,我们先聊着!”一屁股就拉着温香坐了下来。“夫人,你就先去吧!”

如夫人用善意的眼光投向了小梨,“小梨,你好好的跟着温香聊!本夫人很快就回来了!”如夫人拖着摇曳的步子远去。

“姐姐,我可以问你一些事情吗?”

她顺应的点头,小梨的眉眼更加的生动了,拉着她的手没有一点的生分,“姐姐,你真的和王爷天天相处?”“王爷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别人都说王爷是一个很冷清的人,那王爷跟你相处的时候是这样子吗?”“姐姐,王爷喜欢什么?”“姐姐,王爷..”

一下子就是很多个问题,温香的脑袋转不过来,“小梨,王爷就是和你看到的那样,至于王爷喜欢什么,王爷不说,我也不知道!”说着肩膀一抖,很无辜的表情。

“温香,王爷是不是喜欢你?”小梨很私密的凑在了温香的耳旁,小声的说道;“你别说不是,上次我可是看到了王爷盯着你的背影发呆!”

“..”温香无语了,小梨这个丫头,既然是小梨都看到了,那别的人看到了没有?

小梨偷偷的笑着,“姐姐,你可真好骗啊!不过,小梨不会告诉别人的!”

温香释然的笑着。

“你们在笑什么?小梨,你又在淘气了?”如夫人步步生莲的走了过来,一身朴素的莲白色的衣裳,典雅的发髻,嫩白的笑脸,“小梨,你说出来我们一起听听!”

温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了,就怕那个小梨就这样不经大脑的说了出来,小梨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温香的紧张情绪,张口就说:“夫人,我们在谈论王爷呢!”

“哦?谈论王爷什么?”如夫人很惊奇的目光就注视着温香,“温香,难道是王爷~”一个诡异的目光,就是没有说出下文。

温香的头一低,说不出的难受,连臣隽和她不是一路的,但是被别人就这样的提了出来,心中当然是不是滋味了。

小梨好似明白了温香的难堪,笑呵呵的望着如夫人,“夫人,你知道我们是在谈论王爷的衣着装扮?小梨觉得王爷穿什么都很俊朗,是吧?温香姐姐?”递给了温香一个机灵的眼神。

“是吗?”如夫人很淡然的一扫,没有戳破诡异的局面。

温香骤然就觉得小梨是一个懂事的好孩子,笑兮兮的看着如夫人,平复了心中的不平静,“是啊!夫人,你这一身衣裳可真真的好看!”

“好看?这是上次老爷去南浔的时候给我带的,我还嫌这个颜色有点稚嫩呢!”很骄傲的一笑,“可是老爷说这一颜色和我相配,真的是!”很害羞的红了脸。

“是真的很好了看呢!老爷的眼光真好!”

小梨和温香不约而同的说出了这一句话,听的如夫人心花怒放,很多的算计都丢到了脑后,“温香,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常来我这个如意居走走,我一个人住在这里也嫌闷得慌,你来了正好可以做一个伴!”

很幽怨的目光放在了如意居的门口的翠绿的竹子上面,温香心底知晓如夫人没有这等深沉的城府,但是还是不愿意走进这个深沉的大院子。

“温香,我知道你很不相信我这个如夫人,尽管你有王爷庇护,但是你要是想在这个连府站住一脚之地,一定要注意夫人!”如夫人好似看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回头看着温香,“相信我,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我多年的影子!”一个寂寥的转身,就走进了里面。

小梨看出了如夫人的心思,走到了温香的面前,“姐姐,小梨知道姐姐没有争夺的意思,但是要是你真的想要和王爷走在一起,就一定要狠心!”目光狠毒。

她走在了一条幽深的路上,清纯的小梨那一记毒辣的目光却印在了温香的脑中。

第47章 他的难处

和连臣隽在一起?恐怕是不可能了,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很多的不确定性,温香还是在梦中有过奢想的。

“温香,你怎么从如夫人的如意居出来?”阿雅对着温香的后背就是轻轻的一拍,很奇怪的眼神,仿佛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个如夫人可不是什么好人,上次萍夫人就是被她害的小产的!还有那个大夫人、”

“好了,阿雅你在这里干什么?”温香突然就是不想让阿雅在评论如夫人了,她打从心底相信那个如夫人是不得已的,就像是她的那一身的气质就不像是骗人的!娘亲常说有着一身清透气质的女子一定是聪颖贤淑的女子。

阿雅的眼神在黑暗中晦暗不明,瞳孔里面幽幽的绿光,冷清的面容,温软的话语,“温香,你怎么可以那么的包庇如夫人?如夫人的狠毒就是众所周知的!你不信的话大可以问问小翠!”手缩成了一团。

是吗?她心中有很多的疑问闪过,“是吗?”漫不经心的回答,心中却再次的想到了那次和连柔娟相碰的日子,好像是每一次和连柔娟碰见的日子阿雅都很少站在她的身侧!这其中有什么的关联?“阿雅,你觉得王爷怎么样?”

想到了连臣隽,阿雅的眼眸一下子就透亮了,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是星空中的熠熠生辉的星辰,“王爷很好啊!人很完美,什么都很优秀!王爷、”说着就停了下来,双手抓着温香的手,“温香,王爷是很爱你的!你一定要相信啊!”

温香的心中想过了很多的想法,却没有想到是这样子的结局!阿雅,你太令她伤心了!“阿雅,王爷要是向你求亲,你会答应吗?”战战兢兢的说出了这一句话,手却止不住的颤抖,心中却破了一道口子,明明是温柔的晚风这时却变成了冷冽的寒风。

阿雅感觉到了温香手的抖动,没有一点间隙的拉着温香的手轻轻地揉搓着,“温香,你怎么手那么凉?是不是穿得少了?你也真是的,这大晚上的还不回来,害的我要出来找你!看看你这一身单薄的衣裳!”善解人意的脱下了她自己的衣裳披在了温香的身上。

一个披风却挡不住着寒风的侵袭,镜中花水中月,这半年来的相处都是假的吗?“阿雅,你喜欢王爷?!”眼神定定的瞧着阿雅的变化,发现了阿雅的手一僵,脸部很不自然,却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阿雅很是爱怜的敲了敲温香的脑袋,“温香,你这个小脑袋在想什么?我就是这样子的人!对了,王爷刚才还在找你呢!你、”

她冲进了阿雅的怀中,紧紧地抱着阿雅,最后一次深呼吸,闷闷不乐的情绪喷发,“阿雅,我们永远一起好好!”拽着松散的沙子,不舍得站在风中扬了它。

阿雅的手很紧的会抱着温香,眼中悲伤的情绪沾染了眉梢,一点也没有作假,她真的很喜欢王爷,表小姐也应允了若是她做了夫人,一定给她一个名分;温香那样烈的女子,连一个姬妾都留不下,她真的是不想离开王爷!对不起,温香!“温香,我们永远都是姐妹!”要是你可以和我共存的话!

不安的情绪就像是一个小小的星火足以燎原,随意的擦干了眼泪,温香注视了阿雅的眼眸,黑夜中两颗相悖的心开始渐渐的远离,清了清嗓子,沙哑的声音,“阿雅,我会离开的!”说着她的决定!这不是她该待在的地方,她的身份还有那一些家仇!

扳正了温香的身子,阿雅的手固定了温香的肩膀,“温香,你要的王爷永远都做不到的!你好好的待在王爷的身边不好吗?你不是很爱王爷吗?”

爱是一回事,嫁娶又是另一回事,这是娘亲经常说的;就像她的父皇曾经说过很爱她的娘亲后来还是变心了!她只求一个像舅舅那般的男子,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是生活平淡踏实!“阿雅,我和王爷真的不合适!”

阿雅很不想看着温香离开,但是又舍不得她的美梦,“温香,万一王爷是有他的难处呢?你就一点都不谅解他?就这是你所说的爱他?”咄咄逼人的语气,心中很多对温香的怨气在这一瞬间凸显。

他的难处?舅舅的难处也是难处,为何舅舅和舅妈就可以相守呢?她也一定会找到她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个男子的!

清冷的声音,受伤的眸子在黑暗中尤为的清楚,“真的不合适吗?”连臣隽一步一步的逼向了她。

第48章 本世子娶她

他怎么在这里?温香手心的冷汗一直往外冒,心虚的要命,忐忑不安的心开始茫然的不知所措了,“我的意思是、”说着就不知道她究竟该说什么了,使劲的揪着旁侧的衣角,手心濡湿一片。

“说啊!是不是真的?”连臣隽都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耐心,一点一点的迫近温香,心中紧张的要死,恨不得就这样的捏死这个死女人,别的女子都是争相的往他的身上黏在,偏偏这个笨女人只会一直就这样的吊着他,然后狠心的推开他!他是瞎了眼才看上了这一个女子,薄情寡义的女子!

阿雅第一次见到这样子阴鸷的王爷,心中既是有点小开心又是有点小担忧,是不是温香这一次说的很彻底,那王爷会不会就此不再搭理温香了?但是是不是意味着以后见到王爷就难上加难了?心里面想好了结果,就装好人的说道:“王爷,温香是不懂事,你给温香好好地想清楚,她今天的脑子很糊涂!”

这个阿雅现在是什么个意思?这不是火上浇油么?“王爷,我想我们,应该好好地冷静下来!”说完她的心跳得更加的迅速了,一直吊在了胸口很难受。

“好好的冷静?够了!”连臣隽的脸已经是黑成了一片,乌云压顶了,“温香,你的冷静就是不适合?”说着眼眸深处的伤痛隐去,冷漠的表情瞧不出生气的预兆。

阿雅以为这风浪已经是过去了,但是温香明白这才是刚刚的开始。

“王爷,你听我说,我们、”

“够了,本王不想再听到你的花言巧语了!”连臣隽连带着看着阿雅的面孔都十分的不舒畅,恨不得从来都没有对温香心生好感,在阿雅的面前更加的难堪,面子丢了,里子也没有了,温香,你个死女人!

脆弱的手扯住了连臣隽的一方小小的衣角,“臣隽,我们给彼此一个呼吸的时间?”她眼神里面的一切奢求,“我是真的、”

阿雅看这情形不对了,“王爷,你真的愿意为了温香放弃了三妻四妾?王爷,你真伟大!”毫不掩饰花痴的眼神,直白的投在了连臣隽的身上,心中却已经是辗转了多次:温香,你真的以为你们的可能在一起?除非你不再顾及美妾,而王爷放弃他作为王爷的尊严。

阿雅的话说进了连臣隽的心坎里面了,是啊,他真的很傻,温香这个女人的犟性子不就是死性不改?她就像是茅坑里面的石头,不可能为他改变,为他接受别的女子的!愤怒的甩开了温香的手,一心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阿雅的话刺进了她的心,连臣隽的狠心无形之中就紧紧的揪着她的心,痛的淋漓尽致,找不到呼吸的勇气了,“臣隽,你别走!”耗尽了一身的元气喊了出啦,若是连臣隽这一次回头了,那她会试着去接受他的三妻四妾,可是他没有一个留恋的眼神。

阿雅的心中得到了一丝的快感,欢乐过后只剩下了一阵空虚,愧对温香的心更沉了,面上的颜色换了又换,最后汇成了一种怨恨,“温香,你终于还是为了你那可笑的想法失去他了,你自作自受!哈哈哈哈~”

心如死灰的她很轻描淡写的瞄了阿雅一眼,“你也不过是得不到他的爱的可怜的女人,我至少曾经得到过他的宠爱!”万念俱灰的她只想离开阿雅,这个女人不是往昔陪着她一起疯狂的温婉的纯真的阿雅了,那个阿雅死在了她的记忆深处。再见了,阿雅!

“温香,你给我站住!我还有机会成为他的小妾,你呢?你什么都没有了!”眉眼的疯狂,表情的狰狞,阿雅如折了翼的天使化身魔鬼了。

温香心中的恨无处发泄,很理智的望着阿雅,“那又如何?我、”

“谁说她是没有人要的?”贺岸妖孽的身影走进了阿雅的视野,含情脉脉的望着温香,“温香小丫头,本世子娶你,你愿意嫁给本世子吗?”

第49章 享受现在

开什么玩笑?这个贺岸疯了?温香无奈的瞧了贺岸一眼,就冷淡的没有说话了。虽然这个贺岸本质不坏,但是像贺岸这一款的富家子弟不会再是她的良人!

“贺世子,本王的话就真的是摆着好看的?”

贺岸错愕的回身,温香眼中的光芒再次的被点亮了,他终究还是回来了?只剩下阿雅心中恨得要死,只差没有把她手上的肉给扣碎了。

连臣隽走次的走近了温香,以一个保护着的身姿挡在了她和贺岸之间,眼中像是要把贺岸活活生吞的恨意,“上次的教训不够?”手不安分的牵着温香的手,有点害怕温香一个冲动就跟着贺岸走了。

阿雅恨恨的盯着那两双牵在一起的手,漂亮整齐的指甲掐进了她的掌心,对温香心中的同情之情顿时消失的一点都不剩。

很惊喜的看着眼前拉着她的手的男子,温香心中柔软的找不到方向了。这个男人就像大山一样的伫立在她的面前,高大伟岸的身影再次的照进了她灰暗的内心。她想她这一次再也找不到什么推开他的借口了,要是真的最后的结局还是不完美的,那她也认了!

贺岸一直在笑,手上的力量一点一点的收紧,浪荡不羁的眼神扫在了温香的身上,“温香小丫头,你真的不考虑本世子的建议?本世子可是诚心诚意想要娶你的!”平视的望着连臣隽,浅薄的唇瓣说出了残忍的话,“要是你嫁给本世子,本世子虽然给不了你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本世子、”

“够了!这里没有你的份!”怒火滔天,连臣隽最不喜欢看到的就是身边的这个笨笨的丫头身上的灵性吸引一个个男子,那是一种让他安静不下来的引线。他不得不说他却是在和笨丫头相处的这半年来就离不开她了,既然惹上了他就别想再次的逃离!突然想通的连臣隽不再是彷徨了,前所未有的坚定了他的心,即使是只留下她一个人他大概也不会再有什么异议了!就这样吧!

他贺岸怎么知道她的要求?心中一震,温香手上的劲道出卖了她的心,虽然面上没有什么波动,但是心中已然大乱了。“我、”很担惊的看着连臣隽,担心他会误会她,担心他只当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担心他..

连臣隽很有感应的回头,看懂了温香眼底的害怕,双手牢牢的牵着她柔弱无骨的手,小拇指在她的手心若有若无的摩擦着,眸子里面的情绪迷茫,俊俏有型的唇瓣一张一合,“我信你!”慢慢的感受温香手中的不安因子。

“哟?王爷,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的怜香惜玉了?本世子可是记得王爷和您的表妹可是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本世子更是常常听到连夫人说起两位的婚姻大事呢!天赐的良缘呢!”嘴角勾起的弧度,很是讽刺的看着连臣隽。凭什么他什么都比他好?女人个个都向着他靠拢?他却总是摆着毫不在意的样子?做给谁看?

苍白脸色的阿雅很难受,但是一想到了表小姐的话,心中的紧张感就稍稍的放松了,面色渐渐地恢复了红润,“王爷,温香,你们、”

连臣隽很不称心的冷冷的扫了阿雅一眼,里面的威胁之意很明显:你要是再说一句让她松动的话,本王不介意送你出府!

温香听到了阿雅的话也看向了阿雅,但是顺着阿雅的视线瞟向了连臣隽,很痴爱的望着那个男子为了她化身修罗。不仅没有害怕他现在的样子,反而更加的痴恋他现在为了她出头的冷酷表情,那一身煞气迷煞了她温香的眼,不愧是她喜欢上的男子!“臣隽!”情不自禁的唤了出来,眼中就只剩下了他迷人的身形。

柔和的面部,手上的动作更加的轻柔了,连臣隽明白温香还是放不下他就像他也舍不得她,恨不得眼前的两个碍眼的人马上消失,他很想这一刻就紧紧地拥抱着温香瘦小的身子,弱不禁风的身子和他的身子契合的完美。

“王爷,老爷回来了!说一定要、”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群人,小丁子就站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贺岸哈哈大笑起来了,很夸张的对着连臣隽丢去难题,“王爷,这可怎么办?你家的老爷子可是很不满意这位哦?”若有所指的把下巴抬向了温香。

知道这不是属于她的幸福,她却还是沉迷在了他的身侧,这种滋味美好的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再多呆一会了,只盼望时间可以流逝的慢一点,他和她有更多的相处时光。

“享受现在、”和我在一起的时光,后面的半句连臣隽是怎么也说不出来的,现在安谧的环境,除去了这几个很不和谐人的身影,别的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她温香没有再次的拒绝他,这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第50章 贱婢

“说!”凌厉简洁的话语,连臣隽眼中的温情渐渐地隐去,漆黑的瞳孔很清淡的扫向了小丁子,吓得小丁子的腿一软就差点跪在了他的面前,眼中明白醒目的透露着对小丁子的不满:怂样!

“王..爷、王爷、那个、”小丁子在连臣隽的注视之下竟然是说不出话来,整个人就像是站在了烤炉中,汗流浃背,眼睛不敢直接的像温香求救:温香姐姐,看在平常的份上,帮我好好的安抚王爷的情绪?

小丁子眼中的感情阿雅和温香又怎会看不懂,只是各花入各眼,阿雅看到了小丁子现在的怂样就生生的气得肺都快要炸了,为什么这个小丁子也是瞧不起她阿雅?什么就只惦记着温香?一样的丫鬟身份不一样的主子?

温香很恬然的微不可察的一上扬,小巧的白嫩的小手轻轻地拽了拽连臣隽的衣袖,楚楚可怜的眼睛就印进了连臣隽的乌黑的眸子:臣隽,你就、

连臣隽心中一动,这是她第一次向他这样正大光明的撒娇?叫他如何不喜!虽然是为了这个瘦皮猴的小丁子,但是这也是一个很大的进步!抿紧的唇瓣缓缓地松开了,脸上的肃杀的气息减少了许多。

连臣隽和温香的互动,贺岸是看在了眼中,衣袍下面的手紧握成拳了;心中泛起了巨浪:多么温馨的一幕啊!可是却不是属于他的!丫鬟身上的气息舒服的让他全身叫唤着要牢牢的抓住她,她就是幸福的源泉!眼皮一耷计上心头,深意的瞟到了阿雅手掌的泛白。

气氛为妙的变化小丁子都看在了眼中,感受到了王爷不再是逼人的凌厉了,小丁子就感激的瞧了温香一眼。果然这个温香才是王爷的解语花!“王爷,老爷回府了,说要见见您!”心中另一方面又为温香感到怜惜,老爷可不是善茬!

右眼皮一跳,心中不妙的情绪来的汹涌,好似是看到了某一种危险的讯号,老爷回府了?那连臣隽和她的事情王爷是知道了?手心的冷汗不断的往外冒,手上的温度愈来愈凉了。

“相信我!”连臣隽察觉了温香的担忧,也知道这一次连老爷子这一次兴师动众的找他估计就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了,他就不信以他现在的实力就不可以决定他的女人是谁!冷峻的面容,恼怒的气压,周围的人只有贺岸云清风淡的站在那里。

“王爷,本世子就说你不可能为她做到吧?”转眼一想,诱惑的哄骗着温香:“温香,现在本世子要是答应你的要求,你愿不愿意跟着本世子走?”很放肆的挑衅连臣隽:“王爷,你看看你家老爷子这都已经是回来了,你还要、”

心情烦躁的连臣隽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马上把这个讨厌的贺岸给扔到春堂阁去,安排他天天去服侍贵妇人去!“闭嘴!”手上的力道已经超过了温香所能承受的范围,他已经是很不想温香不在他的掌控范围,那种的滋味痛的抓心挠肺。

“痛!”

温香痛呼一声,唤回了连臣隽的意识,连臣隽很温柔的抓起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吹着,“不痛!”像似情话呢喃又像是道歉。

很娇羞的一闪躲的抽回了手,藏在了身后,“王爷,你还是先走去见老爷?”闪闪躲躲的不敢和连臣隽对视,刚刚被连臣隽吹风的小手上面的肌肤层层的变粉,随之蔓延到了周围的肌肤,大有一副燎原的姿态。

贺岸的心头一紧,纵然是看遍了千姿百媚的绝色美女,但是看到了娇媚纯真的温香时,他的心还是不可遏制的加快了跳动,脑海中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紧紧地抱着她。

阿雅看到了贺岸眼中蠢蠢欲动的火焰,心中更加的气愤:为什么温香的一个小表情就可以引起这样大的动荡?

发现了贺岸的心思,连臣隽拉着温香的手,很不客气的朝着贺岸一瞥,“别想觊觎本王的宝贝!”很烦躁的冲着没有眼色的小丁子冷斥:“看什么?带路!”

小丁子手一抖,脚步很仓促的奔着前面走,顾不上什么礼节问题了。

“就是这个贱婢?”一个苍老的声音飘来,老态龙钟的男子走了过来,一个月不见就变得如此的苍老了,连老爷的身子气的发颤。

第51章 做梦

贱婢?这就是连老爷对她的评价?鄙视?不屑?很高高在上的样子?平静的脸蛋上面看不出愤怒,淡然的站在那里,远处的浅浅的风吹来,吹拂了温香的衣角,衣袂飘飘,仿若一个即将飞逝的仙子。

连臣隽心头一紧,手紧握温香的手,贱婢?谁允许他这样的说她?她美好文静的女子怎没可以被泼上这样的污水?眼眸一寒,冷飕飕的瞥向他那个很有修养的“父亲”,“这就是你的正道?”心里面冷不的蛰了一下,回望温香,“相信我!”

阿雅再一次的听到了她心目中的天神放下了他的身段,很乞求的向着一个身份低下的女子请求谅解!哈哈哈哈,真的是很好笑,她的天神不再是高高在上了,而且还是为了她那个所谓的很好的姐妹,是不是很讽刺?“哈哈哈哈哈~”

连父蹙着眉,呵斥道:“下人就是下人,还不退下?”

“那她呢?”阿雅很不服气的朝着连父吼了出来,很委屈的流着眼泪,“为什么她什么都不行,你们就是这样的看好她?”又发疯的冲着温香喊:“温香,我当你是好姐妹,你呢?你就是这样的对‘好姐妹’的吗?我自问带你不薄,你想要独霸王爷?”

贺岸再也按捺不住了,心中听到了阿雅诋毁温香,心中竟然会有几丝的不快,这个丫头又是谁?温香是她可以说的吗?看着就不是一个档次的,要说温香是丫鬟那也是高等的丫鬟,这个黄毛丫头顶多就算是一个低贱的烧火丫头。“滚!”

连臣隽深有感触的回看了贺岸一眼,转而盯着自己的父亲,“父亲,本王要做什么自己清楚!”言外之意就是你自己管好自己的后院就好了,我连臣隽要娶什么人,自己会看!

“好!好!好!”连父不敢相信的再次看向了连臣隽,看啊,这就是他引以为豪的儿子,“本王?老夫就是你的父亲,你敢这样的不恭!真的是我连城舒的好儿子!”身子一退,昏暗的眼睛放出了一丝狠光,果然不想他!

连臣隽眼角细微的变化了,手上抓着温香的力度加重,身子里面隐忍着什么常人所不能容忍的事情,表情冷若冰霜,眼眸泛着丝丝的寒气,直至温香手中传来温暖的触感。

“我相信你!”精简的话语,说明了她温香的立场,以后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是他的手一直不放开,她就生死相随!

贺岸怎么看着眼前的两个璧人,怎么看着怎么碍眼,忍住想要拉下他们牵在一起的双手,那一个大手拉着小手。这一次他不会再输给连臣隽了,一定要得到温香,就算是抢也要抢过来!连臣隽,我贺岸不会永远都比不上你的!

等到了周围的环境安静下来了,阿雅才发觉了她刚才究竟是说了什么;温香?很后悔的看着温香,手中的颤抖,眼神的低廉,一点都没有刚才疯狂的神情,“对不起!”要是再一次的话,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的出口伤人了?温香对她的好,她怎么就能忘记?她的心被狗叼走了?“温香?”

很淡然的一笑,不在乎的人就什么都不重要了;要是往常的话,她温香一定会很黯然失落,但是有了前面阿雅对她的摊牌,心中很多的东西都渐渐的放下来了,既然是不重要的事和物,你就随风而去。她不是什么烂好人,更加不是什么菩萨心肠的女子,“阿雅,我不生气,你有你的立场,我有我的信念!”

身形一荡,阿雅挨着墙壁蹒跚的走开了这一个巨大的漩涡了。

贺岸嘻哈的笑着,“连老爷,你看这个温香你不喜欢,不如让本世子带走?”

“做梦!”连臣隽再一次的拽紧了温香的手,以保护者的姿态挡在了温香的面前,坦然的面对着自己的父亲和那一个如野狼一般的贺岸。

第52章 不配

“你个逆子!老夫这是造了什么孽?”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连老爷心中的那个恨,双手的青筋乍现。虽然以往会对这个王爷的儿子感到骄傲,然后在黑夜中静静的痛恨着他怎么就生下来了一个有着比自己官职更高的儿子,现在已然是摆上了台面了。

逆子?温香犹豫的望着连臣隽,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想必很不好受,柔软的小手反握着连臣隽,心中多半的是害羞,还有丝丝的郝然。

她给予的温暖让连臣隽心头一震,她明白自己的难处?悄悄地握紧了温香的手,生生的生出了想要就这样一辈子不放开她的手的念想。

贺岸何尝是看不到温香和连臣隽的互动,嫉妒的眼神,面上的淡然,心中的翻起波涛骇浪,可恶,又失去了一个绝佳打击连臣隽的机会了,“王爷,昨儿个本世子可是听到了陛下说想要帮你指配一桩良缘,听说那个吴家的嫡小姐正待字闺中!”好奇的瞥着温香;温香,她可不要让他失望!

听到了吴家的嫡小姐,连老爷的脸色青了,当他连青云是死的吗?这要是让连臣隽这小子娶了吴家的那个嫡小姐,那这个连府就更加的没有他连青云的地位了!皇上那个狐狸又在算计什么?

温香的手一僵,什么没有知觉了,这是要赐婚的前兆?她还是不能够和他在一起?两个人相守一辈子都是一个空想?虽然是知道现在不是表明她的立场的时候,但手还是下意识的一缩,歉意的低下了头。

“你看着本王!”这关键的时候,她温香怎么就敢这样的退缩?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难道就不是她妈?现在他连臣隽都开始谋算着为了她规划以后的良辰美景了,她就是这样子的对待他的?“什么意思?”这几个字几乎是从他的口中蹦出来的,恨得牙痒痒。

“我、我、”眼神闪烁,温香都不知道她究竟是在害怕什么,背上涌起了一阵冷风,缓缓的抬起头和连臣隽对视着,“我、”

很乐意见到自己的儿子有了缺点,连青云的心态又不一样了,要是他娶一个没有权势的女子,那他连青云是不是就有再上青云的机会?嘴角一弯,变成了一副慈父的样子,“荒唐,陛下的旨意不可违抗,那是斩头的大罪!”要的就是你连臣隽抗旨,你不是可以为了这个温香不娶妾吗?那你去抗旨!

这就是连臣隽的父亲?贺岸心中嘲讽的笑着,难怪这个怪物就是一块冰,看来也不是没有缘由的!虎毒都不食子,连青云却是..。“王爷,是啊,那可是杀头的大罪,你可得三思而后行啊!”一副欠扁的坏笑,对着温香眨着眼睛,“温香,你忍心看着王爷被斩头?”

斩头?连臣隽?不!温香拼命的摇着头,就好像是现在就看到了连臣隽一个人孤零零的跪在集市,等着上面的一个斩头刀落下!这绝对不行!她不能这样自私!“王爷,温香看、”

“住嘴!”面上布满了寒冰,这个女人不相信他?居然相信一个外人都不肯相信他?被这个认知吓倒了,“温香,本王再问最后一句,你的答案!”俊雅的面容,浅琥珀色的眼瞳,倒映着面前惊吓过度的女子的异样,明知道这是在强迫她,他也不想再听到否定的话语。

温香的脚发软了,这就是身为王爷的威严?凌人的气势,她毫不怀疑要是她敢说不的话,恐怕就会被连臣隽当场撕碎吧?!一想到要是她看着高人一等的连臣隽被践踏尊严按在砍头台上面,她的心就揪成了一团,不行,一定不可以发生!心一定,执着的对望着连臣隽,“王爷,温香不答应!”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却也没有后悔的余地!

连青云心中笑开了花,看吧,女人就是这样的善变的,刚才还说着很坚定的话,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比翻书还快!同情的瞧着那一个像斗败的狮子的王爷儿子,要是当初不是她,他连青云也不会、唉!

贺岸心中那叫一个痛快啊,连臣隽,看吧,这就是你的选择?果然不过尔尔!很鄙弃的甩手而去了,“你不配!本世子为王爷不值!”留下一句话回荡在了这一个走廊上面。

很好!连臣隽的手抓了一个空,毫不留恋的温香转身离开,他的恨深埋在心中,手上的力道大的刺进了他的手掌,却浑然不知。

连青云很满意的看着现在的局面,满脸春风的走向了如夫人的房间。

第53章 定亲

外面的清风徐徐的吹着,如意居里面的风景更胜,一片绿油油的海洋,远处望去像是掀起了绿色的巨浪,一间古香古色的竹房掩藏在了绿竹深处。

“夫人,听说老爷很不同意温香和王爷的事情,您怎么看?”小梨天真的脸上露出了与年龄不符的阴狠,“夫人的主意?”

如夫人很有闲情逸致的抿了一口,纤细的食指轻轻的敲着竹制的桌椅,微微一笑,恬静的如一朵弯腰的青莲淡雅无双,“小梨,本夫人是怎么教你的?”好似很不在意小梨的粗心,“温香那丫头倒也是一个好相处的人,这日后的连府还不是王爷的天下?你怎可如此的对待她?”不过给她一个下马威也好,自然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小梨面带着歉意的弯下了腰,低下头的一瞬间闪过了一丝异样,“夫人说的是,小梨太心急了!”养着笑脸开心的望着如夫人,“夫人,你的这招真的是高!小梨自愧不如!”很恭维的话语哄得如夫人喜得笑颜,心中的情绪随风隐去。

很欢喜这个嘴甜的小梨,如夫人很是放心这个小梨,想当初还是她煞费了一番苦心才把这个伶俐的小丫头收在身侧的,“小梨,你好好的待在了本夫人的身边,本夫人是不会亏待你的!”想到了连青云最近的一番不对劲,心中总是感觉不踏实,遂看向小梨,“小梨,本夫人叫你去查的事情怎么样?”

心中一动,手掌微微的收紧,心膛就像是堵上了一朵棉花透不过气来,要不是为了..她才不会变成现在的身份!想到这里,小梨的恨更深了,面上依旧是笑靥如花,“夫人,你多想了!老爷对您可是喜爱的紧,怎么会宠爱别人呢?”

连青云是什么样子她何梦如会不知道?稍微的长了一个心眼,小梨?如夫人的眼角一瞥,发现了没有什么可以的事迹,心中一松,“是吗?那就好!小梨、”

“夫人,老爷来了!”小梨幡然一动,侧身在如夫人的耳旁悄悄的说道,然后自动的隐去了,没有注意到何梦如的异色。

小丫头现在翅膀长硬了?就想飞?不动声色的冷笑,这点心思还敢在她的面前耍?何梦如很安静的闭上了双眼,开始假寐了。

连青云走进如意居就看到了一幅美人侧卧的美景,放慢了脚步。说实话,要输漂亮的话,何梦如确实是不如自己的正妻也就是那小子的亲娘陈娇依,要输可爱的话也轮不上她何梦如,但是这睡姿却总能勾起他的浴火。形如槁枯的双手抚上了何梦如的娇媚的脸蛋,“如儿,你可真是一个妖精!”

老色鬼!都那么老了还是这般的为老不尊,就不嫌丢脸,一个五旬的糟老头子还要娶她一个如花的少女!何梦如心中那个气,眼睫毛如小扇子一般的忽闪忽闪的,眼神迷离的悠悠睁开了,“啊!”脸上受惊的表情,随即小手很不小心的拍打着胸膛,一不小心就扯开了衣襟,媚眼带着呆呆的纯真,“老爷,怎么是你啊?”

“怎么了?难道你还有别的男子?”连青云倒是很宠着这个小他很多的娇妻,“老爷可是一回来就来看你了,你就不欢迎?”粗糙的手刮擦着娇嫩的容颜,“还是如儿深得老夫的心!”苍老的容颜就凑在了何梦如的面前,鼻孔中浑浊的气味就冲进了何梦如的鼻孔。

何梦如的眉头一皱,很快就徐徐的散开了,娇声娇气的依靠在了连青云的怀中,白皙如瓷的手指点在了连青云的胸膛,“老爷,你怎么这样坏啊~!”

一听这话,连青云就听的是蠢蠢欲动了,毫不客气的扑向了何梦如,没有看到何梦如眉梢的阴暗。

在书房中,连臣隽很沉寂的坐在书桌,手臂如行云流水般的在一张宣纸上面游动,直到停笔了才蓦然的盯着宣纸发呆;怎么又是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动心的人,却还是..她既然是不喜欢他那为何总要给他那多的虚假信号?女人就是这般的无情?

王爷?远处的小丁子很不舒心的站在了门口,又和温香闹翻了?那个温香也太不会顺着王爷了,唉!这闹的又是哪番?这不是给他小丁子找事?

“温香,你可想好了?虽然是王爷、”周深看着愁眉不舒的温香,还想再说点什么,却突然的住嘴了。

周深的话还犹言在耳,温香已经是神游千里之外了,连臣隽,这一次我们就都放手吧,为了你的性命也为了我的信念。心绞痛,她无力的捂着心,“臣隽,这一次我们是真的完了?”

“温香,你怎么了?”心疼的目光,说是爱却又不是,周深发现现在对温香更多的可能是亲情吧!毕竟他已经知晓了她的身份是他触不可及的高度,“你要是不舒服的话,我去给你请大夫!”他都气得要跳墙了她还是痴傻的说着胡话。

周深的话终于是入了她的耳朵,晃悠的回神,“小八,你说什么?你怎么还在?”好像是现在才发现周深没有离开。

感情他周深在这里说了那么多的话,她温香就把他全然是当成了空气?气得肺都要炸了,“温香,你、你要是真的喜欢王爷就勇敢的说出来,所在这里算是什么事?不要让我小八小看你!”这不是那个平常勇敢大方的温香,一点都不是让他侧目的温香,不是!

是啊!要勇敢的追求她的幸福!可是她没有那个身份可以来匹配他连臣隽王爷的身份,她是一个王国的公主,她还有什么..幽幽的说出了:“小八,若是他不是王爷,我温香一定生死相随!可是..”这里面的无奈大概只有她一个人明白。

他懂,他如何的不懂?一个作为公主的骄傲,现在..周深眼中的保护她的信念更加的坚定了,只要是他周深还有一天活命的机会就会好好的守卫着她。

他不是王爷?她生死相随?他连臣隽本想着散心却不想走着走着就到了温香住的香溪园,要是今天他没有来这里是不是就听不到她的对白?这时候对周深没有嫉妒的恨意,有的只是感激的兄弟之情。只要是她对他还有情,他就有对策了。悄悄的来了又悄悄地走了。

很宁静的几天,什么消息都没有传来,她不禁深思了,是不是?很忧郁的望着远处漂浮在天空中的几多棉花云,“祝你幸福!”轻轻的诉说着她的伤感,阿雅离开了这一座香溪园,来的那个澄西虽然很不错,她却没有像对待阿雅的那般心态了。

“温香,温香,我听到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澄西慌忙的冲进了香溪园,面红耳赤的站在了温香的面前喘气,“温香,不好了,那个王爷、”

连臣隽?她的心就吊起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连臣隽怎么啦?脸色苍白的没有血丝,强制的遏制她不再乱想。

看着温香的苍白无力,澄西算是明白了这个不说话的温香看来是对王爷动真心了,有些许的心疼,但是更多的是讥讽,一个小小的丫鬟还妄想做夫人?不是所有的麻雀都可以变凤凰的!“温香,王爷今天已经定亲了!可是不知道和哪家的小姐定的、你知道、”吗?后面的话没敢再闻出来了,看着温香的苦楚她心中隐隐约约的闪过了一丝的窃喜,你终于也明白了阿雅的伤了吧?!

定亲了?吴家的小姐?想来就是那个吴家的嫡小姐吧!心口瞬间就撕开了一道口子,一阵阵的凉风就涌进了她的身子,温香踉跄的一个退步,手指用力的按在了石桌上面,骨节清晰可见,她真的痛了,也很想后悔了..

第54章 老夫人发难

外面的秋雨吹打着窗前的芭蕉,淅淅沥沥的缠绵的雨声,屋子里面的蜡烛噼里啪啦静静的燃烧着,灯光一闪一闪微弱的即将熄灭。

“王爷!”

身穿薛致覃推开门打破了这满屋子的寂静,转身关上了门,走到了连臣隽的身边,恭恭敬敬的站在身侧。

连臣隽的头依旧是低着头优雅的写着一幅字画,手上的劲道一停,“说!”随后再次的放慢了手上书写的速度。

白色的宣纸上面写着很浮漂的字体,沉不下心,薛致覃震撼不少,什么时候见过王爷这样的稳不住气了?眼眸一动,但是还是很懂得收敛情绪的说道:“王爷,宋家的三小姐很适合王爷的要求,但是、”犹豫着该不该说出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能够不明白吗?就是因为那个女人不肯坚持她的立场,但是他不能够就这样的让她逃脱,爱一个人就是狠狠的占有而不是放手!“下去吧!”关闭上了心门,终于沉下气来写书法了。

“沉稳大气”的这四个字显然是与王爷现在的心境很不相符,但是薛致覃知道这不该是他该管的,轻轻的再次关上了门,离去了。

停下了手上的笔,连臣隽走向了窗子面前,看着外面缠绵的秋雨,空气中徐徐拂来了一丝寒气,他忍不住在心中打了一个哆嗦,身子绷直了站在窗前迟迟舍不得离去,“你竟然比这秋雨更寒冷!”外面的芭蕉何其无辜,却又何其幸运。

夜还很长,秋雨袭面而来打湿了他的衣襟,终究是起身回到了座位上面,低声的对着外面守夜的丫鬟吩咐道:“备水!”

外面的小丫头还是很顺从的准备好了洗澡的水,然后安静的退到外面。

这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一个地方终究是轰动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才去了清远寺一会儿就出了这桩事?你这个当爹的是怎么当的?”老夫人怒气冲冲的朝着连青云吼道,拄在手中的拐杖毫不留情的冲着跪在她面前的连青云敲去,“你个混账东西!我好好的孙子怎会看上一个丫鬟?”

孙子?她的孙子?连青云心中敢怒不敢言,这一个秘密压得他都喘不过气来了,自己的母亲却又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让人窝火!不得不向着老夫人身边的连夫人求救,嘴上说着哄着老夫人的话,“母亲,你刚回来不宜动气,听儿子好好的说!”

连夫人看到了自家老爷的眼神又怎么会不懂那其中的深意呢?双手温柔的帮这老夫人顺着气,一下一下的拍着老夫人的后背,温言好语的说着:“母亲,你不要着急,这王爷也都是一个成年男子了,有一两个填房的丫头这不是好事吗?您不是想要早点抱上曾孙子吗?”

虽然心中诸多的不满,连青云都不敢驳回了老夫人的面子,顺着连夫人的话,“是啊,母亲,你不想要早点抱曾孙子吗?隽儿现在和那个丫头也快了!”

老夫人的面色一沉,再次的抄着手中的拐杖对着连青云的老脸就是一敲,气的发颤,“青云,人不可以不知回报,当年要不是娇依我们连家能有现在的地位?隽儿要是需要丫鬟的话,可以告诉老婆子我,我可以帮忙挑选,隽儿值得更好的!”

连夫人听到了陈娇依的名字,心中那叫一个恨啊,但是这心中的恶气还是得往下咽,手不经意的抓了老夫人的手。

“慧溶,你怎么?”老夫人察觉到了着身边的连夫人有些不对劲了,还有那一个连青云脸上的黑色,不由得来气了,“你们这是一个个的都不把老婆子我放在眼里?”怒气可见一斑,用力的拍打在了所坐的椅子上面,“这像什么话?来人!”

连青云脸更黑了,他的母亲就是这般的向着那个死去的贱人,陈娇依你究竟给他的母亲下了什么药?都死了那么久了还顾忌着她?本不想让连臣隽娶吴家的嫡小姐的,而是想要通过他母亲的这关让连臣隽娶礼部尚书季家的小姐的,但不想他母亲这般的固执。

“怎么都不说话了?青云,这是我们连家欠娇依的!”老夫人心中不由生出了一种凄凉之感,这个儿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她岂会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但是这连臣隽的母亲,唉,不说也罢,“青云,只要是门当户对,隽儿喜欢就让他娶吧!你既然不喜欢这吴家的小姐,那宋家小姐、”

宋家小姐?他怎么不知道?连青云闷闷不啃声,但是心里面开始骂着连臣隽了,真的不是一个东西,他连青云怎么说都是他的老子,那小子就是这般的不把他放在眼里!

连夫人很适宜的一笑,“母亲说的是,隽儿喜欢那个宋家的小姐那就娶吧!这临安城想要嫁给隽儿的黄花闺女还少吗?大不了多个隽儿配几门亲事!”

连青云心中转了千万个弯子了,多娶?这不是白白的给连臣隽送权利?那他连青云还有什么立足之地?

看着连青云的脸色不对,连夫人立刻就私下的揪了连青云一把,连青云立刻乖乖地装作了很满意的样子。

老夫人这才安静的没有说话了,但是眼中的锐光一闪,开始想要审视让连臣隽心动的温香了,看看这连臣隽的眼光怎么样?要是真的入得了她老婆子的眼就让自己的孙子纳进门来也算是对陈娇依的一个交代。

香溪园里面,温香辗转反侧,脑海中响起了澄西说的那个小姐是宋家的三小姐,心中不禁迷惑了,这上演的又是哪一出?连臣隽这是打算抗旨?眉头一皱,但是现在连臣隽肯定是对她失望到了极致了,她又能够做什么?

“温香,你怎么还不睡觉啊?”起夜的澄西揉了揉眼睛,很不满这个温香一直就在翻身,弄出来的细小的声音吵得她都睡不着觉了,真的是一个神经病!不管温香回不回答就摸着黑出去了。

没有在意澄西的话,温香睡意全无,悄悄的起身了,站在了窗前默默无语的望着这一园里面秋雨吹残的一切,“连臣隽,我、我真的错了吗?”秋雨过后的残缺的花草,奄奄的没有一点的朝气。

“睡吧!”澄西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没有了争锋相对的口吻,很平和的拉着她再次的上床了。

闭上了眼睛,温香脑海中浮现的都是连臣隽认真看书和作画的神情,渐渐地就在连臣隽的相陪下悄然入睡了。

第55章 祸端

下过秋雨的后的天气渐渐的变凉了,她一个人被整个连府的的丫鬟婆子隔开了,每个人都是这般的狗仗人势,看着连臣隽很久都没有来找她了就冷淡了很多。温香端着一盆要洗的衣裳走到了后院里面。

“呀,温香,你怎么一个人来洗衣裳啊?”

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来,依着劣质的胭脂水粉的味道飘来,只见一个穿着大红衣裳的妇人插着腰走了过来,她鼻子一皱,不经意的错开了那个妇人的身影。

“李大婶!”

“温香,今儿个怎么一个人来?我可是看到了澄西跟着阿雅走了,怪不得~”说着带着一股子的怪腔怪调。

一个衣着比较朴素的妇人走了过来,故意的隔开了温香和那个李大婶,“温香,你快走!”小声的对着温香示意,希望这时温香不要参与进来女人的战场。

她明白孙大娘好意,也想要逃开这里,可是眼下已经是来不及了,阿雅挽着澄西的手走了过来,身后还带着一众的小姐妹们。

澄西眼里面很平静,放在衣袖下面的手拉了阿雅一下,“阿雅,等着,妹妹我帮你报仇去!”说着就磨刀霍霍的朝着温香靠近了。

眉清目秀的阿雅恬恬淡淡的笑着,好似很有大量的牵着澄西的手,“妹妹,这与温香无关,是阿雅自己不争气,得不到王爷的怜爱!”说着就掩着衣袖开始垂泣。

阿雅什么时候变得那样的脆弱了?她应该早就看清楚身边的“好朋友”的,明明人家依旧是一头狼她竟然傻傻的把狼当成是小羊羔。温香嘴角一丝嘲讽的笑意,“孙大娘,你洗完了衣服就走吧!我慢慢洗!”现在这个孙大娘是真心实意待她的,她不能够让她牵扯进来。

孙大娘很关心的看了温香一眼,知道她不想让她卷入进来,但是她是那个人派来保护她的,又怎么可以私自离开?把手中的的一盆洗好的衣服轻轻的放在了地上,“澄西,这里面没有你说话的份!”俨然一个母鸡护着小鸡的姿态。

温香很感激孙大娘没有走开,但是又怕..

“温香,我没事,我看不惯狗眼看人低的畜生,你别担心!”孙大娘粗糙的手覆盖在了温香的手上,拍着示意不要担心。

温香心中一动没有在说话。

澄西身后的一个尖嘴猴腮的丫头走向前来,冲着孙大娘就是一阵臭骂,“老东西,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没有听到人家狐狸精叫你走!”

孙大娘的怒气一上来就打算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个兰儿,想她一个连府王爷的奶娘竟然会受到这种待遇,心中简直就是气不过了,很气愤的冲着兰儿就是一记耳光,“管好你的臭嘴!老娘,你管不着!”

“老东西,你竟然敢打我?”耍泼的兰儿开始不依了,想要冲上来抓破孙大娘的脸,被温香挡住了。

温香看透了大户人家的纷争,孙大娘护着她的那个姿势让她颇为感动,“孙大娘,你,都是温香不好,这里、嘶、”挡住了兰儿的手,还是不小心伤了她的手背,身上的气息也有了改变了,很傲气的瞅着兰儿,“兰儿,我温香自问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何这样的对我?”

兰儿身侧的紫苏被温香的眼神吓了一跳,脚步开始向后挪了,胆怯的拉着兰儿,“兰儿,我们还是走吧,夫人要是知道我们闹事、”

不满意紫苏的窝里反,兰儿很有气势的把子孙推倒在地,“胆小鬼,你怕我可不怕!”

澄西和阿雅没有想到这个枪手兰儿倒是很入戏的,就兴然的站在了一旁观望,时不时的添油加醋,就希望兰儿丫头弄到连夫人的身边去。

“兰儿,温香身后的人是王爷,我看还是算了吧!”阿雅唉声叹气的喊着,“兰儿,我知道你很好,但是这都要怪我,”

澄西就演红脸,掏出了手绢擦拭着阿雅脸上的眼泪,“阿雅姐姐,你不要这样说,这不怪你,你也没有什么错,要说最大的错就是爱上了王爷而已、”温柔的哄着阿雅。

什么都不懂的兰儿就是一个急性子,眼看着阿雅再次的哭了,更加的憎恨温香了,“温香,你这个狐狸精,王爷本来对阿雅姐姐挺好的,狐狸精,不要脸!”眼红的瞪着温香,要不是忌讳刚才温香的一个冷冷的眼神,现在就冲上前去了。

她狐狸精?真的是笑话!这衣服也不想洗了,拉着孙大娘的手,“孙大娘,走吧,这衣服是洗不成了!我们走!”

“你的手怎么样了?给我瞧瞧!”孙大娘想到了刚才兰儿的爪子抓伤了温香的手,就伸出了手拉出来看看伤得怎么样了。

手上明显的红印,温香情不自禁的一缩,不想让孙大娘看出她的异常,“孙大娘,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温香,对不起,是我的不对,我不该对着兰儿她们说这些话的!”阿雅急忙的冲向了前面,挡在了温香的面前,看着就要对着温香跪下来的时候,澄西拉住了阿雅的手。

澄西用力的扯着阿雅的手,不让她跪在温香的面前,“阿雅姐姐,你有什么对不起她的?这次老妇人打算让你做王爷的暖床丫头那是你的福气,有什么对不起她温香的?”很骄傲的盯着温香,“以后阿雅姐姐就是王爷的人了,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是这样的!温香,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做王爷的人的,只是奢望可以呆在王爷的身侧,要是温香你喜欢的话,我回去向老夫人说明白、”一脸悔恨不已的神情,伤心的低下了头,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勾起了一个冷笑。

兰儿很高兴的冲到了阿雅的跟前,“姐姐,恭喜你啊!”忘了要对着温香发难了。

“恭喜阿雅姐姐得偿所愿!”

“是啊,恭喜阿雅姐姐!”

“恭喜..”

这一刻温香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现在内心的感受了,就像是一口枯井,已经干涸了。孙大娘知道这其中的内幕,但是想了想还是作罢了,“温香,你要是、”

“没事,孙大娘,我们走吧!”温香蹒跚的朝着远处走去。

如意居里面,连青云一走进里面就没有发现如夫人的踪迹,只看到了小梨这个小丫头,心头一震,这个小丫头倒是长得也不错啊,怎么平常就没有发现呢?装模作样的向着小梨走去,“你家夫人呢?”

小梨跟在了如夫人身边多时了怎么会看不懂现在连青云眼中的**呢?不由得好笑,何梦如啊,你怎么也没有想到连青云会打主意到她的身上吧?天真的笑着望着连青云,“老爷,夫人午睡了。老爷,你在这里等着,小梨帮你去叫夫人?”说着就假装要走。

连青云经常是在花丛中走的,怎么会看不出这个小丫头也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堆着笑意,“不着急,小梨是吧?”很慈祥的走进了小梨的身侧。

小梨心中得意了,面上一副惊恐的表情,“老爷..。老爷..。老爷,”手不停的抵住连青云的胸膛,耍着欲擒故纵的把戏。

连青云望着小姑娘的害羞,心神一荡,就忍不住的想要香吻一个,“小梨,只要你好好的伺候老爷我,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不行啊~”娇声娇气的趴在了连青云的怀中撒娇,但是有小心的提防着午睡的如夫人,神情闪躲。

像是一只猫爪子在抓肝挠肺,连青云忍不住的扑向了小梨,急促的抱着小梨,逗着她,“小梨,这是不喜欢老爷我的宠爱?”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搔痒难耐,不经人事的小梨只感受到了一种空虚,也确实很喜欢连青云的挑逗,但是不间断的瞅着如夫人居住的地方。

要是再看不懂小梨在害怕什么那连青云可就白白的为官那么多年了,拥着小梨,色眯眯的笑着,“小梨,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老爷了?”不等小梨回答就抱着她径直向着竹林深处走去,惹得小梨一声声的惊呼。

“啊~啊~..。祥叔,你可真棒啊!”何梦如的一声声娇呼,微微喘气的娇喘。

中年男子的气息凌乱,沙哑的声音响起:“小妖精,是我厉害还是老爷厉害?”越来越急促的声调。

连青云抱着小梨的手就松开了,小梨脑海中闪过了一些奇怪的画面,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浓烈,娇声的唤着连青云,“老爷,这是夫人?”很无辜的面容,手指开始发颤。

“好你个何梦如!”连青云气得吹胡子了,这是当面的掴他连青云的脸,怒气冲冲的冲向了那一对的狗男女,“何梦如,老子是小看了你这个贱人!”

小梨没有走向前,而是躲在了一个角落窥视着。

“啊!老爷!老爷,我错了,都是他,是他..”凄惨的女声响起,“老爷,你要相信我啊!”

一阵清脆的巴掌的响亮声,而后伴着一个男声响起,“贱货,老夫叫你偷汉子,你个贱人!”而后又更生气的冲着另一个人吼道:“李忠祥,这就是你的忠心!老子打死你!”

男子不怒反笑,其中取笑为多:“老爷,小的这是在帮您疼爱如夫人呢!这能怪得了谁呢?要是你可以满足如夫人的话,她大可不必找小的!”

女子听到了祥叔的话,开始冷静下来了,恬不知耻的讥笑:“老爷,这还不都是你的原因,要是你可以..你就连祥叔的一半都赶不上!能有什么用?”

“欸!你、你们..”连青云说着就气短了,喘不上气来了,指着那一对的狗男女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了,老爷!”

小梨眼睁睁的看着连青云就被李忠祥捂着口鼻,心慌的开始逃跑了..

第56章 只要她

温香心里面很慌乱,就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一样,右眼皮一直在跳,心中的不安加惧,会是什么事情呢?难道是和连臣隽有关?

“温香,你究竟是要干什么?睡一个午觉都不行?烦躁!”澄西的心中十分的不畅快,闷闷不乐的走出了,“温香,我受够你了,你自己好好的睡觉吧!”负气的披着衣裳走出了香溪园,嘴中念叨着:“什么人?不就是看不不顺眼吗?你至于这样的整我?贱人!”

澄西出去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一个小觉醒来就是心中不安,着能怪她?“澄西,你听我说~”本来是没有想要追出去的,但是转眼一想就闭上了眼睛追了出去。

“贱人,不就是阿雅姐姐抢了你的位置吗?你至于这样的折磨我吗?果然就是贱人一枚!”澄西火气中烧,恨不得对温香拳打脚踢,但是又恐怕王爷对这个贱人还念着旧情!果然是气死人!不过是长得好看一点罢了!

温香追着澄西的身子,追着就看不到澄西的影子了,只得慢慢的寻找着她,“澄西,你在哪里!你出来!”

越听这个温香的声音就越来气,澄西心烦意乱的时候就突然看到了小梨的身影,本想喊住小梨的但是又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叫什么,很快就被小梨心慌慌的跑开了,随后就听到了身后祥叔的声音。

“你站住!你个小贱人,你给我站住!”

澄西的心一动就躲在了身边的一个小小的角落中,看着这一幕的发生,没有想到祥叔的脚步真快,来不及闪躲了,“祥叔,你怎么在这里?”

“小贱人,可算是让我站到你了!”祥叔一把拎起来了澄西,“你还装死?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就对着澄西就是一巴掌下来。

“啊!咳咳咳!真的不是我啊!”澄西看着阴沉沉的祥叔站在面前,心中开始胆颤了,难道是刚才那个丫头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这可让她去哪里找?“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她往那边跑去了!”指着一个方向,希望身边的祥叔可以相信。

“小丫头片子,相信你?相信让你去告状?”双手就掐上了澄西的脖子,李忠祥心中那叫一个狠啊,要是让这个丫头逃出去那他和何梦如不就是没命了?傻子才会相信!

“澄西,你在哪里啊?”温香一路上就追到了这个竹林,很不明白澄西为什么会跑到了这一条路上来,但是在她的眼中这里就是一个很荒凉的地盘,不禁的搓了搓肩膀,被这里毛骨悚然的环境吓倒了。

李忠祥听到了温香的声音也管不上了是不是手上的这个丫头听到了,就一个劲的拽着澄西的身子向着后山走去,看看怎么处理!

温香耐着心中的害怕走到了一个岔口,开始犹豫了,该往哪边走?这个澄西怎么就是一个劲的往外跑?最近让她睡不好却是是她的错,但是。。

澄西被李忠祥拽着向着后山走去,开始挣扎着,但是一个女人的力气总归是比不上男子的力气的,听到了温香的声音心中燃起了一丝的希望,要是这一次温香救了她的命,她就再也不会找温香的茬了!真的,她知道错了!

李忠祥又岂会看不出澄西现在的想法,小声地嘲笑着澄西,“你以为还可以逃出去?省省力气吧!”突然看着澄西的小脸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直粗大的手禁锢着澄西的身子,空出了一只手划着澄西的脸蛋,“不过长得倒是不错!不要浪费了!”

澄西现在心中几乎快要绝望了,心中的警戒到不至于那么差劲,现在也倒是想清楚了祥叔现在是想要占用她,吓得脸色极为的苍白,被堵上的小嘴一张一合像是要呼救,但是却唤不出来。

“省省力气吧!”李忠祥一手紧紧地箍着澄西的身子,一手搂着她的细腰走向了一个山洞。丝毫没有发现澄西衣袖中的一条丝巾就这样的滑落在了地上。

转了很久的温香还是没有找到澄西,看着天色渐渐地晚了,竹林里面的晚风吹来,她的心中想到了平常那些鬼怪的故事,脸色发青了,想要反身回去,但是一想到还没有找到澄西就耐着性子再次的寻找,“啊!”一不小心就被一块大石头绊倒了,全身就趴在了地上面,细细的站起来了,小心的查看伤口,“嘶!”一些细小的沙子就掺进了白嫩的小腿上面了,扶着身侧的竹子站起来了。

“手绢!”余光里面出现了一块白色的东西,她小心的回头看到了落在了地上的一条雪白的锦帕,上面还绣着一朵纯白的牡丹,这显然就是澄西贴身的锦帕,“澄西,你出来,不要再和我捉迷藏了!”

“出来。。”

“。。捉迷藏~”

竹林里面来回的回响着温香的话语,惊得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再也忍不住的朝着香溪园跑去了。

孙大娘看着温香很着急的跑着,一手就拽住了温香的手。

“啊!不要抓我,不要抓我!”温香随即就闭上了眼睛,蹲在了地上,身子忍不住的颤抖,丝毫不敢睁开眼,嘴中就一直嚷道:“不要抓我,我是好人,我不好吃的!观世音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这是什么话?难道她孙大娘就像是一个妖怪?还要菩萨保佑?“温香,你好好的看看我是谁?”好脾性的哄着温香睁开眼睛。

“我不看,我不看!”身子更加的颤抖,为什么这个妖精还知道她温香的名字?这好像是孙大娘的声音?紧张的睁开了眼睛,“孙大娘?怎么是你?”

“不是我还是谁?”孙大娘很好笑这个小妮子竟然也会害怕?“对了,你去后山干什么?”疑惑温香平常可是不喜欢去后山的,这后山连着如意居,要是打扰了如夫人那可是找罪受啊!温香怎么就不知道好歹呢?

“我去找澄西了,她朝着后山跑去了,我就跟在了身后。”伸出手把锦帕递给了孙大娘一看,“我只找到了这个,没有发现澄西的踪迹!”

孙大娘也就没有多想了,“那后山还是少去的好,这么晚了,要是再次的吓倒了可怎么好?”真的是不会爱惜自己的身子,要是让王爷知道了指不定又要怎么心疼呢!“回去吧!”看着惊魂未定的温香也舍不得说什么重话了。

夜色渐渐地笼罩了连府的后院,老夫人很满意的看着身下的这个阿雅丫鬟,长得也挺标致的,要是给自己的孙子填房也是够格的。

“阿雅,最近可要养好身子,隽儿可要靠你好好地伺候了!”

阿雅温顺的低着头,“是,老夫人!”很雀喜,终于可以得到了一个靠近王爷的机会了,“谢谢老夫人!”

“奶奶,我不要暖床的丫头!”一声冷然的声音先传了进来,人慢慢的走进了众人的视野,忙了一整天了,才疼出了一点的时间就听到了老夫人的这个突然的决定,他什么时候要暖床的丫鬟了?

自家的孙子越来越出色,老夫人和连青云的想法倒是很不一样的,至少是真心实意的骄傲,宠溺的呵斥:“隽儿,这像什么话?别人家的男儿可是已经是一两个儿子的爹了,你的任务是给连家传宗接代!”

“奶奶,我会的!”连臣隽看着跪在地上的阿雅,倒真的是小看了阿雅了,哼!妄想!他就算是没有温香也不会和她在一起的!“本王不需要!”很确定的话,一想到她今天下午就消失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隽儿,你听到我在说话没有!”老夫人心中一团火焰在烧,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在她的面前还走神,“难道你就是非那个温香不娶?”

温香?对!却是就是温香!连臣隽也没有仔细的听着老夫人的话,只是一个劲的应承着:“对,只要她!”话一出口就改口了,“宋家的三小姐!”现在还不是说温香的时候,只要等到了花轿来了,等洞房了。。

第57章 高贵的灵魂

如夫人已经是穿好了衣裳,很优雅的整理身上的一些细小的折痕,看到了李忠祥走了进来,很好奇的看着赵忠祥的身后,“祥叔,你终于回来了,老爷的身体怎么办?”蹙起了眉,不知道怎样才可以掩饰的一干二净。

“你穿好了,这味道这可不错!”李忠祥说着就用手指诱惑的刮着黑暗的嘴唇,视线停留在何梦如的身上,“时间还早,要不?”很心急的扑向了何梦如。

看着色鬼模样的李忠祥,何梦如的脸上闪过一丝异色,但是还是娇羞的用手帕捂着娇嫩的唇瓣,“死鬼,讨厌!~”对着李忠祥投去一个媚眼。

“讨厌?”李忠祥就知道这个贱人就是矫情,色眯眯的盯着何梦如的胸脯处,“我看你可是喜欢的很!”很雄风的一挺身子,眼神顺着何梦如的身子直下,“你的那里可不是这样说的,我的宝贝可是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再次如饿狼般的扑倒何梦如在地。

何梦如的身子一僵,身下的一块石头划破了手上的指头,“讨厌,你看人家的手~”献宝似的亮出了她的如白葱般纤细的手指,那上面的一抹鲜红的颜色在这黑暗中尤为的显眼,为这暧昧的气氛增添了一丝异样的情趣。

“好了,都是我的不对!”李忠祥也不嫌弃血腥味,就含上去了,细细的一舔,“这样好吧?”手上也不停歇,附上了柔软的一块。

意乱情迷的何梦如突然想到了那一个逃走的人,就双手堵在了李忠祥的坚实炽热的胸膛上面,轻轻一推,“对了,那个人抓到了吗?是谁啊?”心中时时刻刻想着是不是小梨那个鬼丫头。

能是谁啊?不就是澄西那个臭丫头吗?不过那个丫头的长的倒是不错!眼眸一暗,其中的炙热的**渐渐的吞噬了他的意识,“放心,我已经把她解决了!来吧,还是先爽一下吧!”不等何梦如再推脱就附了上去。

山洞里面的响动,澄西是听得一清二楚,没有想到这个看清来清洁无暇的如夫人会和粗犷的祥叔在一起私会,一想到了刚才祥叔看着她的眼神,心中不禁的颤栗,那是什么眼神她不是不明白,心中炸开了锅,如放在火上的蚂蚁。

小梨一路上就跑回了如意居,手不断的拍打着心脏,这一个爆炸性的秘密被她知道,要是让祥叔抓到她了,后果不堪设想啊!急忙的跑去看何梦如是不是回来了;里面的被褥还是那样的整洁,没有什么凌乱的痕迹,想来是何梦如还没有回来;心稍微的停顿下来了,脸色却发青了。

“小梨,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怎么了?”身后何梦如的另一个丫头就轻轻的拍了小梨的肩膀一下,关怀的看着小梨不对劲的脸色。

猛烈的摇着头,心中还是忍不住的发抖,努力的消化着老爷死了这个消息,咽了咽唾沫,“小思,我没事,就是刚才不小心做了一个噩梦!”脚步漂浮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连臣隽说完了那一番话就听到了孙大娘来找他了,得知了温香去后山被吓到了一事就详细的盘问孙大娘温香又没有什么事情,“大娘,她还好吧?”深黑色的瞳孔中担忧掩藏在了最深处,口气也不似往常的那般直白了。

孙大娘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不禁有些感慨:果然是长大了,但是这情路怎么就是这般的不顺呢?温香那个孩子也是一个犟性子,王爷也不是省心的人,两个人什么时候才可以和和气气的站在一起好好地谈论呢?摇了摇头,“王爷,温香这丫头重情义,澄西那个丫头平常这样的对她,她都不喜欢记仇,还跑出去找她,你若是、”

连臣隽也知道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子,蕙质兰心,什么都不爱计较,可是这一个大宅子里面干净的人太稀少了,他的母亲..“大娘,那就劳烦你了!”很决绝的走开了,这一步棋一定要走好,温香一定会嫁给他的!

连臣隽的背影太萧条了,要是温香可以和王爷最后走到一起也算是对的起夫人的在天之灵了!孙大娘如是的想着,“夫人,王爷现在也有了自己爱的人了,你一定要保佑他们!”

周深站在了孙大娘的门口,看着连臣隽孤身的离开,而后站了一会儿没有离开,就听到了孙大娘的话,就明白了王爷还是放心不下温香的,知道了这里就安心的下去了。这就足够了!刚转身就听到屋子里面孙大娘的声音。

“谁在外面!”

“是我!”周深迈着步子推门而进,孙大娘屋子里面的设施简单朴素,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好在摆设得当到不显得寒酸,“大娘,是我,周深!”

“周深,来得正好,前些日子你母亲可还是在找我帮你物色姑娘,你?”孙大娘上下的打量了一番周深,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周深,你这小伙也长得很不错,怎么就不肯成家立业呢?你母亲还问我你和温香的事情呢?”说完就暗中的观察周深的反应。

眉心一皱,大手就捏了捏额角,“大娘,你别听我母亲瞎说,温香只是我的妹妹!母亲大概是看我的身边也没有什么姑娘吧!就误会了!”神情坦坦荡荡,没有一丝的假话。

虽然担心了很久,但是看到了周深的面部表情倒也不像是作假,心中舒坦了一口气,这样子王爷就不会有别的情敌了,这倒也是省事了不少。

孙大娘的松动,周深也明白,“贺世子好像是说要娶温香,就不知?”王爷就是太没有什么压力感了,这才晾着温香那么久,希望孙大娘可以调试一些。

贺世子?心中一紧,看来王爷的措施没有做好啊,肥水可不能流外田,这温香一定是王爷的,“周深,你妈找你回家吃饭,我就不送你了!”急忙的向着连臣隽的房间走去。

香溪园,温香找遍了整个香溪园的角角落落就是找不到澄西的踪影,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澄西,你躲到哪里去了?要是生气了就出来说清楚!”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阿雅一个人悠闲的散步到了香溪园,那个她曾经住过的地方,看到了迷茫的温香,心中窃笑,“温香,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澄西在吗?”说不出的生疏搁在了两人之间。

听到阿雅问澄西,回头不安的问着阿雅,“阿雅,你也没有见到澄西吗?她没有去你那里?”会不会被别的人叫去了?

“说什么话?我已经一天都没有见到她了!”阿雅的脸色凝重,怎么说澄西那个丫头总是站在她的这边,丢了也挺不好受的!

阿雅都不知道澄西在哪里?!看着温香没辙的想要跑去向别的人求助,阿雅心中嗤笑:还是没有长记性?对一个害她的人都可以那么的关心?就是这一幅悲天悯人的慈祥样子骗了王爷吧?!恨恨的磨着牙齿,“温香,你够了!”

温香的脚下一滑,倒是有些站不稳,什么叫她够了?回身看着阿雅,“你这话、什么、意思?”手不停的在发抖,心再次的被阿雅伤到了,“林小雅,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林小雅就是叫你别装了,整天一副很关心人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装给谁看?王爷就是被你迷惑的吧?谁叫我林小雅被你傻傻的样子给骗了!”歇斯底里的林小雅,眼神中的恨意滔天,一步一步的迫近温香,手指划在了温香的脸上,“看看,这一幅慈悲为怀的样子,要是不成为菩萨都是罪过!”

呆住的温香再也忍不住的推开了无礼的林小雅,“我温香有什么对不起你了?竟然让你懊恼至斯?你说啊,我把你当成最亲的姐妹,什么都和你一起分享、你就是这样的回报我的?”总有一种人把所有人对她的好当成是理所当然的,伤起人来更是得心应手,说的就是林小雅这一类的人!

“好?这就是你说的好?那为什么王爷就不肯和我一起分享?你说啊?”林小雅也失控了,她就是想不懂温香愚昧的执着让王爷娶她一个人有什么意义?王爷容忍的了她一时又怎么会容忍她一世呢?果真是愚不可及!

爱情都是自私的,她温香的爱情也是的!别的东西可以一起共享,但是丈夫她绝对不容许!“林小雅,今天我就把话说清楚,你就算是不信也好我只说一遍!我温香的爱情就只有一份,我要求也很简单,那就是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若是王爷做不到,那是他的事情!”不想再过多的纠缠了。

林小雅再一次的见识了温香的偏执,拉住了她的手,“真的是没有退路?就算是你也爱着王爷都不肯后退?”固执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双眼诚挚地望着温香。

默然的点头,温香很清醒的知道她对连臣隽有喜欢,但是不足以让她放弃这一生的信念,那信念就是她娘亲这一辈子的奢望了,她不可以辜负;她可以报不了仇,可以嫁人,但是却不会再次的嫁给一个有三妻四妾的男子!那是娘亲的痛,亦会是她以后的伤痛!

林小雅现在有些明白温香和她有什么不一样了,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信仰;温香的信仰是崇高的,而她的则是低下的;温香高贵的是灵魂!颓废的撤回了手,低下了头,“他没有要收了我做妾的意思!”翩翩的身影飘走了。

什么意思?没有要暖床的丫头?连臣隽没有?温香毫无意识的勾起了一抹笑,可一想到他要娶妻了,心中隐隐作痛。看着星空上闪亮的星辰,呢喃:“娘亲,世上真的有一生一世一双人吗?我和王爷真的不是良缘吗?”

第58章 老爷不见了

“祥叔,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浑身发颤的澄西随着李忠祥一步一步的靠近而绝望,一双清澈如小鹿般的眼睛也沾染上了滴滴的泪珠,要是她没有乱跑出来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件事?

李忠祥发现了这个澄西有可能是一个处子,心中越发的欢喜了,“澄西,这可别怪我,要是你没有看到那一幕.。。”眼中分裂的目光,“不过,现在我会好好的疼爱你的!”

“不要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拼命的摇头,希望李忠祥现在就清醒,已经是看到了她灰暗的未来了,这都是要怪温香的,要是不是!

李忠祥把连青云的尸体拖在了山洞里面的一个角落,怪异的一笑,“澄西,你看老爷还在那边,要是老爷也在一边,是不是更兴奋?”意味不明的笑着,如狼似虎的不顾澄西的反抗施暴了。

“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

这都已经是第二天了,澄西都没有回来,温香的心中没底了,再次的找上了孙大娘,“大娘,澄西现在都没有回来,我们一起出去找,好吗?”

孙大娘正在做一些咸菜的,一听到温香说澄西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就顾不上咸菜了,“你说什么?澄西现在都没有回来?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

“孙大娘,我们出去找找看吧?”温香现在很关心澄西的情况,一想到那个恐怖的后山,后背就涌起了一阵凉风,真不敢想象要是澄西一个人在后山呆了一个晚上,那不疯也傻啊!

这件事情要通知王爷,“温香,这件事情大娘做不了主,你还是向王爷禀报吧!”说着就拉着温香的手,“温香,王爷要是下了搜查令,会方便许多的!”接着安静的搓着咸菜了。

是啊,要是连臣隽出手会好很多的,温香恍惚的朝着那一个方向奔去,希望可以找点找到澄西。

“哟!本小姐当这是谁啊!原来是你啊!”连柔娟阴阳怪气的说着话,心中很不服气温香可以得到连臣隽的宠爱。

没有像很多,温香对着连柔娟行了一个礼,就转身离去,但是有人偏偏蹬鼻子上脸了。

“温香,你这是什么态度?看到本小姐就不会说早安吗?”连柔娟都有一副鸡蛋里面挑骨头的神情。

身边的丫头开始强词夺理了,“温香,你看看你现在的什么地位,我们小姐也是你得罪的起的吗?”

连柔娟更加的放肆,“是啊,本小姐本不想和你斤斤计较的,但是你这样的无礼要是走出了连府岂不是丢了我们连府的面子!”

“表小姐,温香不说话不代表我温香就是好欺负的!”站直了身子,一脸无惧的瞧着这一对的主仆,心中已经是很着急了,但是要是被这一对主仆缠上了,恐怕是一天都无法脱身,只能是凶悍起来。

“你、你、”

“小姐、你别哭!”

“你竟然敢欺负我!”连柔娟说着就哭起来了,起身推开了温香的手,跑向了连臣隽的面前,抹着泪哭诉:“表哥,你看温香现在越来越无礼了,她欺负我..”

“王爷,你可要替小姐做主啊!”身边的丫头也开始演戏了,。

好一副主仆一心的戏码,但是温香毫不看在眼中,“王爷,澄西不见了,希望王爷可以帮忙找找!”

又是为了别人才来找他?连臣隽不动声色的生气,他还以为她是来向他求和的,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个丫鬟不见了,“一个小小的丫鬟让本王出动王府的人来找?”冷声的提醒着温香他的地位和身份。

什么意思?一个丫鬟?温香的手一紧,这是拒绝?还以为他是一个..,看来是她温香高看了他了,“那就不劳烦王爷了!”急促的转身,不想呆在原地自找委屈了。

果然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人,连柔娟心中开始不待见温香了,只知道给她的表哥找麻烦,什么都要找表哥。这府中的事情要是事事都来找表哥,那要管家干什么?

“站住!”什么蕙质兰心?都是屁话,连臣隽都想要撬开温香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了,这种事情都..!对着身边的一个李勤唤道:“你跟着她一起去找祥叔!让他带着下人跟着找找看!”

“是!王爷!”

他这是同意了?温香转身诧异的神色落入了连臣隽的眼中,连臣隽浅浅的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但是没有人发现。

“谢谢王爷!”温香反应过来了,就笑着对着连臣隽道谢了,“李大哥,我们走吧!”微笑的朝着李勤打了一个招呼。

对别的男子笑的那么灿烂?连臣隽的心又是一算,这算什么?“走吧!”穿过了连柔娟的身子,隔着衣袖拉上了温香的小手。

李勤低着头跟在了连臣隽的身后,身子低着不敢抬头看温香就怕身边的那尊大佛等会处罚;连柔娟很不满连臣隽看都没有看她,就这样的牵着温香的手走了。

“表哥,姑妈说你要娶宋家的三小姐,还说让我做你的侧妃!”

不得不说现在这一句话再次的轰炸了温香,她的身体一抖,很不自然的推开了连臣隽紧握的手,“王爷,请自重!”向后退一步。

太不识好歹了!连臣隽好不容易弄出来的气氛又被连柔娟那个表妹给弄坏了,心情很不舒畅,“贺世子很不错!”说完就赏了一记那就是你的夫君的意思,再次不管不顾的强拉着温香的手走去。

挣脱不开他的手,温香打算再次的说一次划清界限的话;连臣隽先她一步的说着:“走吧!”没给她挣开的机会。

王爷可真的是很霸道,以后还是少和温香待在一起,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李勤心中这样的想着,尽量的远离这两个人。

“王爷,你派人找找老爷吧!”连夫人一众人抹着泪迎面走来,连夫人憔悴的样子像是一夜无眠,“昨儿个老爷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青色衣裳的如夫人脸色红润的哭诉,“老爷都说要去找我,可是妾身就是左等右等都等不来老爷!”神情很是凄惨。

“都是你这个狐狸精,要是不是你总是勾着老爷,老爷会不出事?肯定是你!”一个桃色华服的女子站了出来,一脸愤懑的指着如夫人的脸大骂,“老爷这才刚回来就惦记着你,现在老爷不见了,肯定与你有关!”

如夫人的脸色一苍白,随即哭的像个泪人,“丽夫人,话不可以乱说,妾身真的不知道啊!老爷说好要来看妾身的,妾身也不好拒绝,呜呜呜~”

“就是你!狐狸精!”丽夫人还想再说什么,嘴巴一张,被连夫人的一瞪眼就闭住了。

连夫人凌厉的眼光扫在了丽夫人的身上,“都到了什么时候,你们还有心思再吵什么?”又对着如夫人一呵斥:“你也真是的,老爷舟车劳累了,你也不知道体谅!”

连臣隽的目光集聚在了如夫人的脸上,突地问道:“你当时在哪里?”眼睛盯着了如夫人的眼睛,好像是要看透她的内心。

丽夫人幸灾乐祸了,“本夫人就说嘛,一定是与你有关的!”

“你当时又在哪里?”连臣隽再次的审视着丽夫人,在看向了连夫人,“你当时在哪里,你们的行踪又有谁可以作证?”

温香仰着头看着英俊阴沉的连臣隽,心再次砰砰的跳着,呼吸开始不顺畅了,男人认真的时候最帅,她如是的想着。

第59章 不是小梨

她在看他?还一直没有眨眼,连臣隽仿佛喝了一罐蜜糖,真的甜到心底里,“咳咳!”轻声的示意她现在不是场合,一脸正色的审视这几个人,连青云失踪了?虽然父子关系不是很好,但是总归而言还是他的父亲,忖度了一番,“你们最后见到父亲的时候是?”

心中很不喜欢连臣隽对她的态度,她除去连夫人的这个身份还是他的姑妈,为什么从来都不给她一点面子?“我不知道,老爷一回来就对着下人说要去如意居!”板着脸也不想再找晦气了,“小泉,你不是跟在老爷的身边吗?”回头看着一个柔柔弱弱的小侍从。

小泉身子颤颤的发抖,听到了连夫人的问话,手就开始是挥动了,“夫人,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老爷不让奴才跟在身后,叫奴才回去帮他照顾好他的爱马。”怕众人不信就扯着身边的另一个瘦小的少年,“肖凯,你是知道的,当时我和你在马厩的!”眼中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肖凯身上。

“回王爷,小泉是和我在一起的,当时祥叔刚走不久,小泉就跑来了马厩,说老爷叫他来照顾老爷的爱马闪电。”肖凯很坦然的站在了小泉的面前,眼神和连臣隽对视了一秒就低下了头。

祥叔?连臣隽心头大惑,祥叔这是要去哪里?“祥叔什么时候走的?”怎么现在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祥叔还没有出现?

何梦如的心中的警钟一响,这个李忠祥是干什么吃的?到底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为什么现在还不出现?回头想要差遣小梨去唤李忠祥,“小梨?”

身边的小丫头听到了自己的夫人召唤了,小声的对着何梦如解释:“夫人,今天小梨身子不舒服,发烧了,你有什么事情就交给奴婢吧?!”

小梨不在?还发烧了?有这等奇怪的事情?何梦如的心中起疑了,对着身边的丫头茴香挥了挥手,“不必了!你下去待着,有事本夫人会叫你的!”

“何梦如,你在干什么?”丽夫人随时随地的注意着何梦如的动向,看到了她叫了一个丫鬟,就当着众人的面喊了出来。

众人的视线投在了何梦如的身上,连臣隽犀利的双眼开始注视何梦如的反应了,别的目光也更加的放在了何梦如的身上。

何梦如的心头冒冷汗了,这个丽夫人果然是嘴贱的贱人,这时可怎么办才好?“大家看着妾身干什么?妾身只是头有些眩晕,可能是昨晚着凉了!”头晕不假,感冒也不假,这还不是李忠祥那个死鬼弄得!如玉的手指按上了太阳穴,揉搓着。

连夫人一个头两个大了,要不是丽夫人的娘家有点用,她早就劝着老夫人赶她出去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内斗?不愧是商贾的女儿,就是不识大体!“丽夫人,你要是有事要忙就先走!”言外之意就是不要站在这里添乱了。

丽夫人也是一个玲珑心思的人儿,虽然是不懂得讨好人,却还是有点眼色的,嘟了嘟嘴,很不甘心,这都赶人了?真的是讨厌,都不是什么好人,“回就回,反正老爷也就没有什么心思在本夫人的身上,赶明儿个我就回娘家去!”臭气哄哄的走开了。

如夫人看起来不像是坏人啊,温香心中其实挺喜欢站在她的这边的。如夫人又是为何有些担忧?刚才问祥叔的时候,她明明就看到了如夫人心虚的表情,其中有隐情?

“站住!”连臣隽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找到连青云的线索的,现在整个大院子里面的人都有嫌疑,要是丽夫人就这样离开了?“等事情告一段落,本王亲自送你出府!”里面的警告的意思很明显了,要是你现在就离开了,本王决不轻饶!

“什么意思?我傅萍丽怎么说都是你们连家八抬大轿抬进连府的,现在你们的连夫人就叫本夫人回去,王爷你又要本夫人留下,本夫人算什么?”张扬的爪牙,傅萍丽就不干了,凭什么她一个商贾的女儿就被人低看?

连臣隽就没有再回答,对着身边的李勤吩咐道:“你去把管家叫来!”暗中就再次的观察众人的神色,别人的神色都比较的冷静,只有何梦如的眼中有些荡漾的异动,再次的对着何梦如问道:“你身边的丫头呢?”

“啊?”何梦如不明白连臣隽怎么又把视线放在了她的身上,手上的冷汗一直源源不断的往外冒,就像是透明一样的人摆在了连臣隽的面前,额头上的细细的汗珠渐渐地凝成了一滴滴的汗水。

众人不解的看着何梦如,又望着连臣隽,不明白连臣隽说这话的内容,温香仔仔细细的再次盯着何梦如的脸上看,终究是发现了蛛丝马迹了。何梦如的脸色是最不对劲的,好像是有心事!

“妾身的丫头?”连臣隽带着众人的目光盯着她,何梦如的心里的承受能力已经是到了极限了,正打算张口说是不是问小梨时,后面的声音打断了。

“王爷,你是在找小梨吗?小梨身子发烧了,小梨什么都不知道,刚才路上听到了有人说老爷和澄西不见了,这才走过来的!”身子柔弱的依靠在了何梦如身边的丫头茴香身上,“对不起,夫人,我昨夜受凉了!”

茴香小心的扶住小梨,“小梨,你怎么样了?不是叫你好好的睡一觉再起来吗?”手就自觉的抚上了小梨的额头,感觉到了不是很烫了,“小梨,等回去了,我帮你再熬一盅姜水,你再好好的睡一觉身子就会好的!”

也受凉了?连臣隽没有再次的抓着小梨的说辞,脑中不断的再回响着刚才两人所说的话,暗中有了一个很大胆的猜测,却又不敢往着哪一方面想去,毕竟那个人是他的父亲,就算是名义上的也是,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

两个人都受凉了?她怎么就是不知道这受凉还是可以传染的?温香和连臣隽想到一块去了,但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等着连臣隽的话。

离开的李勤很快就带着一脸大汗淋漓的李忠祥来了,李勤回到了连臣隽的身侧,“王爷,人属下带回来了!”说着就悄悄的在连臣隽的耳旁说道:“王爷,他在后山不知道在干什么,身上的味道很是可疑!”

当场的人味道了李忠祥身上的味道都皱起了眉头,未经人事的女子和男子是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何梦如则是明白的一清二楚的,暗中不禁懊恼:这都是什么人?在这个多事之秋他竟然还是这般的不要脸,不愧是死不要脸的!

连夫人也烦心了,上次的府中失踪的人口已经是引起人的注目了,这次他又闹得是哪样?现在只有希望自己的侄子连臣隽没有开过苞了!

“你在哪里?从哪里出来?”连臣隽猜疑到了很有可能是和李忠祥有关,但是具体奇怪在哪里他却是说不上来的!对着身边的李勤问道:“什么味道那么臭?”轻轻的捏了手掌。

李勤眼尖的看到了李忠祥裤子上面的濡湿的痕迹,又奇怪的看了连臣隽一眼,朝着温香在看了一眼,“王爷,这是男子和女子欢好的味道!”说完忍着不敢笑。

温香听不到李勤说的话,可是李勤那怪异的目光扫过她时,她很不喜欢这种诡异的目光,皱着鼻子,眼神瞟向了连臣隽,眼神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和我有关?

连臣隽不好意思的和温香的目光一对,随即就快速的瞥向别处了,严肃的看着李忠祥,“祥叔,连府待你不薄,最近听说王爷已经丢失了很多的婢女..”黝黑的瞳孔锁住了李忠祥的神情。

李忠祥这次是慌了,眼神若有若无的瞟向了连夫人和如夫人,里面的意味很明显:要是我下水了,你们一个个都跑不了!

何梦如则是胆颤的以为李忠祥只求她一个人,心中越来越胆怯了,一不小心就把小梨给推出去了。

被推到了众人面前的小梨,腿脚一软就跪在了连臣隽的面前,惊慌大喊:“不是我,不是小梨,小梨什么都不知道!”眼神再一次的看着她的主子何梦如,希望她不要那么的狠心。

何梦如的心一狠,冲着小梨做了一个手势,告诉小梨要是她不出去顶罪的话,那么她的家人就..

小梨的两眼一黑,血压一下子就上来了,双手扯住连臣隽的裤边,“王爷,你听我解释,那个我知道~”

连臣隽很不喜欢被别人靠近,就想要踢开跪在面前的小梨;在他踌躇的那一刹那,李忠祥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气力就用力的拽着小梨的额头,向着石头上面磕去。

小梨的身子本来就很虚弱,在也禁不起李忠祥的拖拽,额头惯性的朝着一块大石头上面撞去,一会儿工夫,额头都磕破了,头上的鲜血直流,她头顶上面都冒金花了,看不清楚别人的影子了。

何梦如算是明白了李忠祥的意思了,原来是小梨这个鬼丫头偷偷的看到了那天的事情,心中那个恨,想要恨不得把小梨就掐死,茴香看着扭曲的何梦如,脚步向着后退,受惊的想要逃走。何梦如的一个回头,就震住了挪开步子的茴香。

“愣着干什么?”连臣隽一个用力的踹开了发狂的李忠祥,冲着身边的李勤吼道:“拉开他!”然后朝着温香喊道:“温香,你过来看看她怎么样了?”

温香从人群中走近了连臣隽的身边,努力的放平了小梨的身子,“小梨,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帮你止血!”从怀中掏出了一条手绢堵在了额头上面。

连夫人愣在了当场,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要救小梨,身边的丫头小巧细心的问道:“夫人,要叫大夫吗?”

连夫人脸黑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今天这个小梨必须死,很不满的瞪了小巧一眼,平常那么机灵的丫头今天怎么就怎么的不灵光了?

连夫人的反应连臣隽看在眼中,“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都不会叫大夫?本王告诉你,要是今天这个丫头出事了,你们一个个都逃不了!”

第60章 没有救过来

连夫人的反应很快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目,温香也照样的看着连夫人的面貌;连夫人?如夫人还有李忠祥,他们有什么关联?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小梨的手一直就没有停下来,挥舞在空中,反复的挣扎,“..不是我,..不要找我!..老..。”

老什么?温香听到了这一小句的话赶紧的对着连臣隽喊道:“王爷,你快过来啊,你看看小梨,刚才我听到了她好像在说什么,我听清楚,王爷?”手扯着连臣隽的手,顾不上众人在场了,很想帮助连臣隽。

走向了小梨,听到了隐隐约约的话语,老爷?是他?她居然知道这个?是不是?“温香,你让李勤陪你去找那个丫鬟,”很不想让温香再次的卷入了这次的事件,“李勤,你陪着她出去找人,还有唤上一些侍卫出去找找父亲!”对着李勤再次的吩咐道,用力的拍了拍手掌,大声的喊道:“小四小五,你们带着人押着李忠祥下去,好好的看着!小六小七,你们给本王好好地看着这些人!”

“表哥,你知道吗?舅父不见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连柔娟在一个最不该出现的场合出现了,看到了连夫人也在,很是惊讶,“姑妈,你也在这里啊?”

“柔娟,你不该来!”连夫人无奈的扶着额头,“柔娟,你现在马上回家!”不希望这件事件再牵涉连柔娟进来。

连柔娟还是第一次见到连夫人严肃的对着她说话,平常连夫人都是轻言细语的对着她好说歹说的,今天一下子变成了严肃的态度,她一下子受不了,心中委屈了,“姑妈,你说什么呢?表哥还没有娶我呢?我怎么可以离开呢?要是我离开了,表哥就被这个狐狸精勾走了!”手指直指温香,控诉着温香的恶行。

“闭嘴!”很不喜欢听到连柔娟说她是狐狸精,连臣隽对连柔娟少有的耐性更加的稀少了,“你马上给本王滚出连府!”不想愚蠢的表妹伤害她,心中也明白这一次连府少不了要来一次大的换血,不想牵连无辜。

听到了连臣隽的冷语,连柔娟更加的不服气了,为什么她长得也不错表哥就是不待见她呢?想着就把所有的罪名怪在了温香的身上,“都是你的错,要是你不来的话,表哥就会喜欢我的,都是你的错!”迅速的奔向了温香。

连夫人心力憔悴了,这里的事情已经是很混乱了,连柔娟还是这般的不懂事,心中也知道这一次的事情一定越闹越大的,她有预感这一次老爷是凶多吉少了,估计这也和被拉下去的李忠祥有关,连柔娟还是太不懂事了!

连臣隽再一次的看到了连柔娟的撒泼了,心中愈发的觉得讨厌了,“连柔娟,你够了!”看向了周深,“小八,你送她回家!”跟着一众人带着昏迷不醒的小梨走进了房间等着大夫。

“是!”周深领命拖拉着连柔娟的手,“表小姐,得罪了!”手不客气的掐着连柔娟的稚嫩的小手,向着连府的大门走去。

连柔娟很不罢休,凭什么她就该得到这样的下场?她什么都没有做!一个狠劲的对着周深的下身踢去,趁着周深闪躲的那一瞬间就冲到了温香的面前。

听到了连臣隽叫她离开,她就跟着身边的李勤向着后山走去了,她强烈的觉得澄西应该还在后山,在后山的某一处等着她去寻找,才走了不到十步就听到了一阵疾风吹来。

“温香,都是你的错,我要你死!”连柔娟抱着一心拖着温香下地狱的心掐着温香,恨恨的笑着:“贱人,今天我就叫你好看!不是长得好看吗?本小姐就不信了这一次本小姐毁不了你!”阴狠的笑容,手上的力道加大。

猝不及防的,温香被身后的连柔娟掐住了脖子,脸上瞬间就红透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了,“小姐..你先..了我..,我们有话..好好说!”尽力的说出了这一席话。

李勤回头就看到了连柔娟像一个疯子一样的掐着温香,温香已经是呼吸困难了,脑中的警钟一响,不好,温香怎么就被连柔娟掐着了?用力的对着连柔娟的手上扳去,每当快要扳开的时候,连柔娟就会再次执着的掐上来了。

“啪啪!”

一声响亮的声音响起,嘈杂的院子里面变得极为的安静,每个人都不敢喘一声粗气了,众人的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连臣隽,平常王爷尽管是很不喜欢表小姐,但是从来都不会动手的;而且据说王爷是从来都不屑对着妇孺老少动手的,但是今天王爷居然动手,由此可以看出王爷的怒火究竟是有多大。

连柔娟迟迟反应不过来,她的那个高高在上的高冷的表哥从来都不打女人的表哥居然赏了她两记耳光,“哈哈哈哈~”眼中的伤痛显而易见。

“疼不疼?”温香脖子上面红色的印记那么的鲜明,连臣隽都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刚才差点停止了跳动,连柔娟真的是该死!心疼的附上了温香的脖子,“你不会还手?”责怪的意味很深,要是没有他出手,这个该死的女人是不是不会还手?

她正打算用力的踢开连柔娟的,就看到了一个闪电般的身影飘过,接着就听到了两记响亮的耳光声,他心疼她?脖子上面的伤痕本来很痛的,听到了他生硬却不是关怀的话语,她竟然对脖子上面的伤痛都不在意了?“不痛!”拼命的摇着头,希望借此不让他分心。

“对不起,王爷,属下没有做好本分的事情!”李勤认命的跪在了连臣隽的面前,他真的是太糊涂了,表小姐重要,温香那就是重中之重了!他这犯的糊涂简直就是不一般啊!

该死,把人好好的交给他了,他就是这样保护她的?连臣隽很像不顾形象的对着李勤拳打脚踢,“下去领罚!一百军棍!”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杀鸡儆猴,要不然这府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再把她看在眼中的!

一百军棍?妈啊?这不是要人命吗?李勤不是王爷最忠心的下属吗?这不过是没有保护好温香就被这样的对待了?要是他们以后再敢得罪了温香,那岂不是不止这一些好好的惩罚了?众人倒吸了一口气,以后珍爱生命远离温香!

“是!谢谢王爷!”李勤心中松了一口气了,幸好没有把他送到战场上面去,要不然真的是要命!理所当然的下去领罚了。

连臣隽现在也不放心放温香和别的人一起去找人了,对着身边的下人吩咐,“你们去找一个叫?”不知道温香担心的人是谁,就疑惑的看了温香一眼。

“澄西!”温香知道连臣隽根本就没有把澄西放在心上,很自然的对着连臣隽说出了澄西的名字,想着澄西出去穿的衣裳再次说道:“她穿着一身浅黄的衣裳!”还想要再回想一些别的特征,就听到了身边的声音打断了。

连臣隽已经是心疼的不行了,拉着温香的走走向了小梨所在的那间房间,等会一定要让大夫帮她好好地看看怎么消肿!“好了,你们尽力去找吧!”

“是!”众人纷纷的散去了,不想再被连臣隽的怒气所迁怒,有的曾经得罪过温香的人甚至自觉地帮着寻找澄西了,就是希望到时候要是找到了澄西,温香可以看在帮过忙的份上不要告状。

连柔娟现在回神过来了,她温香何德何能可以得到表哥的宠爱?越想越不安心,“表哥,我不要回家,我要嫁给你,我不要回去!”虽然表哥对她没有心思,但是人们不是常说日久生情吗?她相信只要是她不走,表哥一定会有一天注意到她的!

连夫人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一会儿是生气的,一会儿是无奈,一会儿是怜惜,一会儿则是变成了惋惜,最后汇成了一句话,“柔娟,听话,回家去吧!这里终归不是你的归宿!”看透了这一切的缘由了,一切都是命啊!当初要是她知道迷途知返了,也不至于..

“姑妈,你说好会帮我的,我不想走,我不要离开表哥的身边,我只要表哥!”被拖走的连柔娟哭的不成样子了,脸上担忧的神色越来越沉重了,她知道错了!真的!要是再来一次的话,她一定不去招惹温香,这样表哥就不会赶她回家了!“表哥,柔娟知道错了,你不要再赶柔娟走了,好不好?”

连臣隽见惯了连柔娟的小把戏了,这都是多少次了?要是真的知道错了,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极限了,明明早就警告过她了!“回头叫大夫帮你看看!”牵着温香的手走,不想再看到这厌烦的一幕。

“表哥,你不要走啊!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是不喜欢我动温香的话,我以后再也不会动她了,好不好?不要赶我走!”一抹鼻涕一抹眼泪的连柔娟,心中恨死了温香却不得不讨好的向着温香求救,“温香,对不起,我只是太爱表哥了,你原谅我的失误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敢和你作对了!”泪眼婆娑的望着温香。

她再也不敢了?温香在心底嗤笑一声,她知道错了?打了她才知道她错了?要是没有连臣隽上前拦着,她连柔娟怕是恨不得宰了她温香吧?她不是什么救苦救难的慈悲心肠的观世音菩萨,她没有多余的善心。

连臣隽没有责怪她没有善心,自己的表妹一次次的挑衅,她都尽量的不出手这已经是很不错了!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告诉她他没有什么意见,只要是顺着她的心走就好!

看着自己的外甥女一次次的犯贱,连夫人再也忍不住的冲着连柔娟吼道:“你这算什么意思?还不明白吗?他不爱你!说了一千遍一万遍,他还是不爱你,你就不要再犯贱了,回去吧!”希望可以骂醒从小就宠爱着的外甥女。

“我犯贱?是啊!我就是犯贱怎么了?难道你就不是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连柔娟不管不顾的吼了出来了,由其姑姑就有其外甥女,都是一个样子,“你不也是苦苦的巴着你的老爷?但是你的老爷呢?”

她是她的姑姑啊?她怎么可以这样的对她?连夫人很后悔当初那么的疼爱她了?这像是一个外甥女该说的话吗?“啪!”失去理智的扇了上去,扇完了,呆呆的瞧着自己的手掌,“柔娟、”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狠心的扇上去了?再怎么说都是她打小就疼爱的外甥女啊!

“姑妈、”连柔娟一时没有想到一向疼爱她的姑姑都动手打她?真的是她的好姑姑啊!“你不是不喜欢我呆在这里吗?好好好!我走!”用力的甩开了身边押着她手的侍卫,一个劲的冲出了连府。

身后的侍卫跟着追了出去。

“柔娟,柔娟,姑姑不是故意的,姑姑只是..”连夫人已经是说不出话了,望着连柔娟出去的方向久久回不了神。

“夫人,夫人..”身边的丫鬟看着连夫人就这样的气急攻心吐血了。

看着这一幕,温香心中很大的震撼,手中濡湿的汗液,“王爷,你、”

“走吧!”知道她想要说什么,连臣隽不想再纠结在这一件事上面了,连府的事情很复杂,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还是以后等她掌管了这院子中的事务再说吧!

暗中的一个丫鬟看着这戏剧化的一幕,又瞧向了小梨住的那间房间,“小梨,对不起了!你要是还活在这世上,我们都得死!”悄悄地再次消失不见了。

连臣隽和温香这才刚靠近小梨住的房间,一个慌张的小丫头就冲了出来了,就在快要撞上了温香,就被连臣隽一个飘逸的转身就躲开了。

“王爷,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一身浅灰色的丫鬟就跪在了连臣隽的身前。

一个大夫背着一个药箱慌乱的迈出了房门,看到了连臣隽就吓得跪在了地上,“对不起,王爷,老夫真的尽力了!”

“你说什么?”温香很轰动,难道是小梨已经不行了?

连臣隽一下一下的抚着温香的后背,眼睛深沉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大夫,“你再说一遍!”

“对不起,王爷,那个姑娘老夫没有救过来!”

第61章 发现了线索

没救过来?是真的没有抢救过来?还是有人不想让她醒过来?连臣隽很是恼火,这好好的一条线索就这样的断了?她们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啊,他就不信她们还可以把连府给翻了一个天!“救不过来?”冷冷的一哼。

没有救过来?那小梨不就是?好好地一个人就这样的没了?温香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前一刻还在她的面前说话,下一刻就阴阳相隔了,脚步一点一点的后退,不敢相信的再看了连臣隽一眼,“真的吗?”希望他可以告诉她小梨没有事。

她的脆弱摆在了他的面前,他久经战场对这些细碎的小事倒是没有多大的感触,只是线索在这里断了罢了;厚实的大手紧握着她的小手,“进去看看!”对着这种事情他一向都是只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的。

“对不起,王爷,老夫让你失望了!”付大夫心中很是愧疚,他也不想的,可是他有他的苦衷,希望可以..

面露难色的付大夫连臣隽看在眼中,暗中下定了决心:这一次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整顿连府上下的风气。

轻轻地退出了连臣隽的怀抱,一心想着小梨的事情,和他对望了一下就冲进去了;床上的小梨面色苍白无血色,很安详的躺在了那里,手指还紧张的曲着,僵硬的没有放下,“王爷,你快来啊!”小梨的手中还捏着一块小小的布料。

看来是倒是很聪明的啊,不禁的夸赞这个叫小梨的丫头了,这下子又有了线索的,“嘘!”不想这个证据再一次的被破坏,也不想吓走了外面的一条大鱼。

兴奋的脸色已经隐去,温香很安静的打量着房间里面的人,发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缓缓的离开了,走向前面牵着连臣隽的手,在上面划着什么。

耳目一新,连臣隽赞赏的盯着温香的面容,对着身后的丫鬟道:“你们下去!”看着这一群的丫鬟一哄而散,连臣隽向前走了几步,细细的观看着小梨的“遗体”,暗中说道:辛苦你了,你好好地待着吧!

小梨难道是没死?温香很是好奇现在的连臣隽倒是很沉稳的没有发怒和生气的迹象,这是为了什么?“王爷?”

“嗯!”知道温香心中还有很多的疑问,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的越好,要是她知道反倒是对她不利,“她已经死了!”冲着外面的侍卫喊道:“老大、老二,你们进来!”

“是,王爷!”两个长得不相上下的男子走了进来,在连臣隽的眼神下拖着小梨的身体走下去了。

如夫人倒是假惺惺的哭喊了出来,“小梨,你这是怎么啦?你回答本夫人啊,本夫人还等着你好好的起来,你怎么就这样的走了?”一边喊着一边哭泣,好一副梨花带雨的姿容,双手紧紧地拽着小梨的手不肯松开。

“夫人,得罪了!”老二很不客气的扯开了何梦如的手,和老大使了一个眼色,麻利的拖着被席子包裹着的小梨的尸体就要离去。

何梦如哭的甚是凄惨,“王爷,小梨是妾身的贴身丫鬟,你看着妾身伺候老爷多年的份上就把小梨交给妾身下葬了,好吗?”对着老大和老二的无礼行为倒也不是很在意,满脸泪痕的奔向了连臣隽,扯着连臣隽的衣袍下摆,“王爷,妾身求求你了!”

“走开!”连臣隽瞅都没有瞅何梦如一眼,很嫌弃的甩开了她的手,“我们走!”牵着发愣的温香的手,急着去看看那边找人的找的怎么样了!

看着连臣隽这边行不通,何梦如则是把主意打到了温香的身上,“温香,好温香,你和王爷说说,小梨虽然是我的丫鬟,可是我们却情同姐妹,我就想好好地安葬了她,你..。”

“走!”连臣隽的耐性从来只对温香一个人的,别的人他就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了,何梦如倒是很不识趣的再次纠缠,只会令他不屑。

心中起疑了,可是又不忍心看着如夫人对着她下跪,左右摇摆不定,想要对着连臣隽开口;连臣隽的神色好像是在计划什么,她不可以打乱了他的计划,“我、”

让她为难不是他的本意,连臣隽果断的对着何梦如说道:“放手!”说着就双眼如铜铃般的瞪着何梦如。

如洪水猛兽般的目光,何梦如心头一震,吓得一下子就跌倒在了地上,“王爷,妾身,妾身..”说着就不敢再说了。

趁着这个空档,连臣隽很方便的拉着温香的手离开了。

在各院里面,很多的家仆开始呼喊:“老爷,老爷,老爷..”

喊了很久都没有人回应,众人开始慌了,这一次不会是老爷驾鹤西..?每个人都开始心知肚明了,却不敢当众说出来。

在后山,众人走在了阴森的竹林里面,每个人的毛孔都在打着寒颤,不敢再向着里面走去,又不敢违背者王爷的命令,硬着头皮向着里面走去。

“澄西,你在哪里啊?”

“澄西,你出声一下啊!”

“澄西,你在这里吗?”

..。

在山洞里面,澄西双手被捆绑着,身上青紫的痕迹都是那个畜生不如的李忠祥流下来了的,身子极为的困乏,口干舌燥的,已经是被折磨了一天一夜了。“李忠祥,你个畜生!”嘴上的封条已经被李忠祥撕开了,现在想着这一天一夜所受到的委屈,恨不得现在就去死,“我该怎么办?呜呜呜~”

独自沉浸在她的世界里面,外面的人都找翻天了还是找不到她的身影,她有些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外面唤她的名字了,可是全身无力喊出来的声音又太小了,“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心中一着急就倒在了地上,身子开始爬向洞口了。

看着前面光明的洞口,心中还是有着无限的希望的,小心的观望着那洞口就怕李忠祥那个畜生又来了,爬着爬着就碰到了一个不明物,“啊!~”

这下子外面的人都听到了山洞里面的声响了,带头的侍卫更加的耳尖了,第一个冲进了山洞,“是谁?”

终于可以听到别的人的声音了,这个声音她记得!这是小四的声音,澄西的心开始飞扬了,小四来找她了?笑了过后就轻声的啜泣起来了,“是我..是我..是我澄西,小四,是你吗?”心急如焚的喊出来了小四的小名了。

小四?这个是她一个丫鬟改叫的?杨瑞很不舒服的皱起了眉头,却还是很有礼貌的回答:“你等着,我很快就进来了!”慢慢地走进了山洞,里面的味道让他更加的不舒服了。

他要进来?不要啊!很不想让他看到现在她的鬼样子,在地上爬着的手拔了拔挡在脸上的头发,“不要啊!不要进来!”手上的血腥味浓重的让她再次的惊吓了,“啊啊啊啊~”

杨瑞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的一幕:一个蓬头散发的女子浑身裹着破布,洁白的手臂和大腿还有一些肚子什么的露在外面,身上浓厚的麝香扑面而来,手上的鲜艳的红色还有脸上血红的颜色,惊吓的向后退缩着,身下一具臃肿的尸体。他知道事情恐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了,稳住了心神,对着外面的人吼道:“你们别进来!”对着身边的兄弟吩咐:“不要让外面的人进来,你们去守着!”

“是!”两三个侍卫就利索的退到了外面,盯着不明原因的众人,“人已经找到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那我们走了啊?”大部分的下人走了,还剩下一小部分的人迟迟没有散去,等着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山洞里面,杨瑞本来是没有什么同情心的,可是乍一看着惊悚的一幕,还是二话不说的把身上的外袍脱下来了罩在了澄西的身上,“别怕!”又把倒在面前的尸体翻转了一个面,就看到了那个面容也开始臃肿的中年男子正是他们要寻找的老爷连青云。

“这?”手下的侍卫有些不确信了该怎么做了,他们都没有想到这死的人会是老爷,心中犹豫不决了。

对着那个出声的手下一瞪,杨瑞很淡定的说着:“你们去请王爷过来!”对着其中的一个面色比较从容的男子指道:“就你,你去吧!”

男子听着杨瑞点了他的名字就心中窃喜,答道:“是!我一定快速的通报王爷!”转身就冲忙的打算离开。

“站住!”杨瑞的面色一沉,“不要乱说,要是让我知道了,战场是你最好的选择!”厉声的警告这个男子,不希望再次的透露出了风声。

男子低头很严谨的对着杨瑞一弯腰,严肃的回答:“是!”就飞身离开了。

趁着他说话的时候,澄西悄悄的钻进了他的怀中,杨瑞不禁扶额了,这?唉,算了,就算是他倒霉吧!“强迫你的是谁?你怎么和老爷待在一起?”

强迫?是啊,她澄西是被强迫的,一会就泪如雨下,哭诉着,“小四,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抓来,我也不知道那是老爷,你要相信我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擦在了杨瑞的身上,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只想要把苦水都吐出来了。

小四?周围的侍卫都忍着笑,这个澄西什么时候和杨瑞搞在一起了?他们怎么不知道啊?看来这个小子都是深藏不露啊!

自己兄弟的神情他又岂是看不出来?杨瑞真的是有苦难言啊,这个澄西他也是今天才知道连府有这个一号丫鬟的,可她的样子倒不是第一次见到他了!唉,“澄西姑娘,现在没事了,那个强迫你的人是?”

强迫她的人?“呜呜呜呜~”澄西的哭声越来越大了,周围的侍卫要是不是亲眼看着,会以为是杨瑞欺负了人家一个姑娘家的!这眼前的一幕真的无法解释,澄西又是哪出?

“好了,你说来歹人是谁,我们帮你做主!”第一次哄着女人,杨瑞显然是很不擅长,“别哭了,我们一定会帮你讨回来的!”

哭着哭着眼睛就干涩的不行了,澄西也哭不出来了,干嚎着,“呜呜,是..是李..李忠祥,那个畜生,他..。”断断续续的说着,心中的伤疤再一次的被揭开了,说着就不肯再说了,让她在中意的人面前讲着这些,她死活也说不出来了。

杨瑞和众兄弟都听到了李姓,别的就听不清楚了,可是澄西不肯说他们也不好撬开她的嘴巴,只有等着王爷来了再说了。

连臣隽正要帮着温香的脖子上药,听到了那个侍卫的话就迫不及待的赶着来了,遂抱着温香飞向了后山。

第62章 背叛

山洞里面阴暗的光芒,温香眼睛很不适应的眯上了眼睛,脚下的石头很不平稳,“啊!”手努力的向上抓着一只手。

“小心!”连臣隽的视力在黑暗的地方也看的一清二楚,小小的山洞倒是没有放在眼中,温香的一个前倾让他意识到要是放她下来的话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

抓稳了连臣隽的手,她的眼睛慢慢地适应了山洞的昏暗,“王爷,我看得清楚了,你放开我吧?”脸上微热,刚才被他抱着一路飞来也没有这般的燥热。

山洞里面安静的听得到两人的呼吸声,身后的那个男子叫薛齐,不明是非的打破了这暧昧不明的气氛,“王爷,温香,还要再往里面走些!”

暗中庆幸在山洞里面见不到她的害羞,却不知连臣隽眼睛一直就定在了她的身上,她的一举一动他都没有错过一分一毫。

“王爷,我们走吧?!”压住心中的悸动,她右手划开了连臣隽的手,盲目的朝前走去,手不停地在空中挥舞。

温香的动作很是搞笑,薛齐忍俊不禁,“温香,你慢慢的走,尽量的碍着山洞的岩壁走会好些!”温香的动作真的很可爱,“你、”

很不喜欢她被人觊觎,连臣隽轻声的提醒了薛齐的身份,“咳咳!”前面的女人还是不知情的摸索着向前的道路,他和薛齐都是练武之人也没有什么困难的,“薛齐,老爷也在里面?!”已经很肯定了连青云大概也在里面了。

“是的,王爷!”王爷果然不愧是王爷,他都没有怎么说出来他就猜到了?热血沸腾,王爷真的是料事如神,“王爷,你是怎么知道的?”

连臣隽没有回答他的意思,再次向前再次的牵上了快要摔倒的温香,“小心!”倒不是责怪她莽撞,只是这山洞里面还有很多尖锐的石块,要是跌倒在了地上那就是要磕破皮的!

扭扭捏捏,手上很不愿意当着薛齐的面和他..“王爷,我、”

脸上娇媚的模样,看得他的心痒痒的,已经是很久都没有和她相处在一起的,就是怕她会吓得再次跑远了,现在来势汹汹,很不想错过这次良机,“薛齐,你带头!”

薛齐听着连臣隽声音里面的沙哑,王爷这么一个神人般存在的人物也会有七情六欲?至少现在好像貌似就是这样子的,温香?连府中的传言不实传言?脚下的步伐也不敢慢下了,就担心打断了王爷的好事!“王爷,我先走了,你们慢慢来!”脚下一滑就飞快的不见了。

薛齐的话明明就是很正常的话语,温香脸不由的红透了,慢慢来?天啊!薛齐这话是不是有什么深层次的意思?“王爷,我们也快走吧?”心跳的摸不着边际了,低着头声小如蚊。

“不着急!”连青云的死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这些年的父子情也在那一次淡的找不到边界了,心中眼中只看到了她娇羞妩媚的风情,身子一弯下来,抱起了她娇小的身子。

脚突然的离开了地面,不禁提心吊胆了,“啊!”闻着他身上传来熟悉的清香的味道,心渐渐的稳定了,面赤耳红,双手无力的抵在了连臣隽的胸膛上面,“王爷,放我、”

“叫我臣隽!”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他最不喜欢听到的就是她故意和他拉开距离,该死的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什么?叫他臣隽?心跳一停,随即急速的跳动着,纤纤的素手按在了心脏的位置,“王爷?”很迟疑,温香再一次的生出了胆怯的心情。

他可能是从来都没有告诉她他很厌恶听到从她嘴中叫出来的王爷,还是不听话,正好可以趁着惩罚的名义欺负她了,“和你说了叫我臣隽!”低头很不客气的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唔~”他吻她了?头脑一天空白,眼中倒映着他隽秀的容颜,还有那一双炽热的双眸,在黑暗中尤为闪亮。

真的是一个傻孩子,“乖!闭上眼睛!慢慢呼吸!”连臣隽松开了她的嘴巴,很贴心的提示她乖乖的闭上眼睛好好地享受。

他的嘴巴一放开,她大口的喘气,本以为他就此就会罢休了,谁料在下一秒他再一次的附上来了,“额?”

不想再给她喘气的机会了,他已经是很久都没有再吻过她了!久的他都快忘记了上一次吻她是在什么时候了!

..

“王爷就在后面!”薛齐走进了山洞里面,刚说完话就缄默了。

杨瑞端正的坐在了地上,开始昏迷的澄西倒在了他的怀中酣然入睡了。看着薛齐进来了就期盼的望着他的身后,等着王爷的指示。

众兄弟也是在等着连臣隽的到来,看了好几秒都没有看到连臣隽的影子,“王爷?”

薛齐的脸一红,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想了老半天,只吐出了一句话,“王爷和温香在后面!”这话应该是相当的明显了吧?

哦!原来是这样啊?!杨瑞和别的侍卫很了然的看着彼此,只是看向杨瑞时则是幸灾乐祸的偷笑。

杨瑞心中是有气无处撒,常言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啊!说的大抵就是如此吧?!“你们想笑就笑吧!”很低声的嚎出来了。

薛齐和那一群的侍卫则是很给力的笑着,又不敢大声的笑着,就担忧惊醒了杨瑞怀中的澄西到时候还是自己的兄弟受罪!

“你们在笑什么?”温香从连臣隽的怀中探出了一个脑袋,很好奇众侍卫笑的那么开怀,“说出来一起乐乐?”不等他们回答就左瞧瞧右看看,好像是在寻找什么。

别的侍卫不知道连臣隽岂会不明白这怀中不安分的人儿是在找那一个叫澄西的丫鬟,心中堵着一口气,“在他怀中!”直截了当的说出了澄西的位置。

在他怀中?他是谁?黑麻麻的一片终于是看到了杨瑞的怀中还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影子,“那就是澄西?她怎么会成了这一副样子?”揪了揪连臣隽的衣领,希望放她下去。

连臣隽很平淡的看了地上的连青云一眼,情绪不见任何的波动就仿若死的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已,“抬下去,好好的看着!”不想放开怀中唯一的温暖,低头埋在温香的脖项中间,“我们回去!”

杨瑞和众侍卫倒是第一次见到自家的主子那么温柔地说话,明明就是很无害平静的话语,他们跟在主子身边多年也还是听出了其中的辛酸和脆弱。

杨瑞认命的抱着怀中的澄西和众侍卫走出了这一个味道湿重的山洞。

连臣隽抱着温香走向了自己的房间,沉默的坐在了梨花木椅子上面,双手还是不肯放开温香,像是要把她嵌进他的身体里面,给他温情。

现在的他样子惹她心怜,她是第一次见到他一个高大伟岸的男子现在脆弱的如同一个婴儿的缩在她的脖子处,回抱着他僵直的身子,温声的说着:“臣隽,我会陪着你的!”说着她心底最希望的渴求。

她会陪着他?“永远不要离开我!”很不争气的示弱了,明知道这不是他的性格,从来都是把悲伤用冷漠掩饰的,可这一刻却坦白了他的心声,母亲过世后就再也没有什么温暖的存在了,孙大娘对他很好却不是他内心渴望的!

“好!只要是你不离我便不弃!”这是她此时此刻的心底最纯真的想法也是最真实的对白,她恍惚间明白了对他她没有什么抵制能力,有的只是本能的吸引。

他怎么会舍得舍弃她?留下她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打算这一辈子丢弃她!急迫的想要证明他对她的心,连臣隽气势汹汹的吻上了温香的唇,没有一点温柔可言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粗暴了,不断的和她的舌头共舞。

“唔!唔!”看着连臣隽像一头饿狼,她心中又惊又怕,最后还是沉迷于他给她的蠢动了,这一刻她再也看不到自己的坚持了,只剩下了对他的承诺了!

“王爷,澄西醒了!”周深没有发觉房间里面有什么不对,杨瑞和那一帮的侍卫也都忘记了提醒他温香和王爷待在一起的。

又是他?连臣隽心中的怒火更甚,“滚!”很不喜欢每次当他和温香做着最为亲密的事情就被各种的人或事打断了!

“王爷、臣隽,我们去看看吧?”郝然一红,温香柔软的身子乏力,最终倒在了连臣隽的怀中。

周深听到了房间里面的声音识趣的退出了一定的距离,不敢再次的造次了。

听到了周深的脚步远去,连臣隽再次的吻向了温香,眼中的炙热不言而喻。

温香却再也没法再投入了,“王爷,还是先去看看澄西吧?!”眼中很是坚定的目光,不等连臣隽再次的低下头就借着梨花木椅子的力离开了连臣隽的怀抱,“走吧?”

很不罢休的再次抱紧了她的身子,对着脸蛋就是响亮的一记亲吻,按捺着内心的蠢动,“走吧!”抱着温香的身子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放开我!”努力的挣扎着,现在的连臣隽让她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很不放心再呆在他的怀中。

心中的火焰很盛,明知道是饮鸩止渴,却还是浑不知,连臣隽开始怀疑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了,还是放开了温香,怕再次的..“走吧!”

周深看着脸蛋红扑扑的温香跟在了王爷身后,王爷脸色如炭块,幽深如湖的目光游离在了他的身上,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王爷..王爷,那个澄西说、”说着眼神就瞟向了温香。

“你先好好的休息!”连臣隽知道其中的意思,就想让温香先下去,想必那个丫鬟是说了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了。

为什么不接着说下去?温香疑惑的瞧着周深,“怎么啦?”不理解为什么连臣隽不让她听后面的话,为什么周深也想要瞒着她?

终究还是要痛的,他会尽力的保护她的,给了周深一个眼神,“没什么,你累了!”已经是接近了命令的口吻。

没有一丝犹豫的就走回了香溪园了,温香对着严肃的连臣隽的话一向都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因为其中的威严让人没有一丝让人抗拒的理由。

看着温香走远了,周深走进连臣隽,悄悄的说着:“澄西说这件事情和温香有关!”

“是吗?”眼睛微微的上扬,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个丫鬟是一个什么样子,竟然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污蔑她!不想活了?

周深心头一颤,王爷这是要发怒了?好久没有见到王爷这般凝重的表情了,“澄西还说是温香和祥叔私会,最后弄在了她的头上!”

私会?很好!她的清白就是这样任她诬陷的?只要他连臣隽在,脏水别想泼在她的身上!

第63章 巧遇表妹

在清心居,四周的环境很是幽静,一跳小径直通清心居,别的都是一些低矮的灌木环绕,灌木丛中还夹杂素雅清新的小花儿,一声嘶吼打破了这和谐的氛围。

“你们找王爷来,我要见王爷!我要见王爷!”澄西一个人在尽力的嘶叫着,手脚并用的挥动着,已经紧闭的房门从外面锁了起来。

杨瑞看着身边无动于衷的兄弟们,心中不禁凄凉的看着退后的兄弟,“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让我进去?”他倒是也想进去让她闭嘴啊,可是这根本就是一个疯子,他可不敢靠近!这不是拿他的生命开玩笑吗?

老大语重心长的看着杨瑞,“小四啊,老哥我的耳朵都快震破了,你就?”眼神直视着清心居,希望杨瑞马上进去让她安静下来。

杨瑞已经是在心中泪流满面了,大哥,这不是要作死他吗?“大哥,我、”

“小四,你进来,我要见王爷,小四,小四!”

里面传来了咆哮的声音,杨瑞的耳朵再次的被折磨的体无完肤了,这叫的不是他,一定不是他,这是幻觉!“老大,我发现我的肚子很不好,我先、”

老二一手就抓住了杨瑞的手,“大哥说得对,你就算是为了哥两个,你就进去吧!”很不想再听到澄西的声音了,真的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这还是一个母老虎,这要是在这么的倒腾下去,还让不让人活啊?

老三李定拍着杨瑞的肩膀,“老弟,哥哥我也想帮你啊,可是看看,人家姑娘就是心心念着你,你就进去吧?”

“是啊!是啊!四哥你就进去好好的安慰人家姑娘的心吧!”众兄弟都哈哈大笑的望着杨瑞,就指着杨瑞进去让澄西安静下来,他们可不敢奢望周深可以那么快的把王爷请来!

眼一闭,硬着头皮,杨瑞都看到了他自己的后事了,很凄惨的对着众兄弟说道:“兄弟们,今儿个我是为了你们去的,要是我没有回来,你们记得到时候给我上柱香啊!”

“上什么香?”周深很想笑,这个杨瑞怎么就像是要上战场啊?这清心居里面来了什么怪兽?“大哥二哥三哥,你们倒是说说四哥这是怎么了?不会是、”

澄西一个人被锁在了这间房间里面,倍感害怕,缩在被子里面仿佛又回到了那一个令她恐惧的山洞里面了,什么人都没有,也没有一个人回应她,只有等死的份了!她不甘心,为什么温香就那么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众人爱慕的眼光,而她就不行?“我要见王爷,我要见王爷,你们放我出去!是温香那么贱人,她和李忠祥私通,被我发现了就要加害于我,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周深听着里面的澄西的声音,尖锐的声音就刺进了他的耳朵,了然的看着众兄弟的反应,“就是这个魔音?”

“魔音?对!就是魔音!”一个修长身子的男子从连臣隽的身后走出来了,对着连臣隽行了一个礼,“王爷!”

连臣隽如帝王般的身姿再一次的摆在了众人的眼前,众侍卫都弯着腰对着连臣隽行礼,“王爷!”

“嗯!”轻声的应和,思绪还停留在刚才澄西说的那句话中,她就是这般诋毁温香的?脸上的黑气更深了,“开锁!”温香好心的想着找她,她却是这般的恩将仇报?

杨瑞走在前面,快速的走到了门口,手脚利索的打开了门锁,随后就受惊的躲在了仟润身后,“五弟,你可要护着哥哥我啊,这疯婆子不得了了!”

仟润就是那个站在连臣隽身后的那一抹修长的男子,平淡的脸上尤以那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醒目,浅浅的笑着,“四哥,你也有怕的人?这女子果真如此可怕?”

老大吴凡憨厚的对着仟润一咧嘴,“五弟啊,你可千万不要小瞧了女人,这功力恐怕是你我所不能及的!”

老二金隅也不甘落后,挺身站了出来,“是啊,五弟,这女子不同凡响,我们都不敢靠近,一旦靠近了就被各种各种的东西砸到,躲都躲不开!”

“好了,大哥二哥,你们就不要再吐苦水了,让王爷先进去看看吧?!”周深看着连臣隽已经是濒临在爆发的边缘了,还是不要再吵闹的为好啊!

众人一惊,把注意力放在了连臣隽的身上,这才缓缓地让开了道,“王爷请!”

王爷?是王爷来了?澄西的心头一喜,王爷终于来了!温香,我就不信王爷对你没有一丝的起疑!“王爷,你要相信奴婢啊,奴婢不敢有半句的假话,那个温香就是凭着一副天真的面孔来欺骗王爷您的啊,你可千万不要被她所蒙蔽了双眼!”

她的面孔原来是天真无邪的?好像也是这样子的,不过被她蒙蔽?胆子倒是很肥啊!当着她的面还敢一板一眼的诬陷人?“是吗?”连臣隽不动声色的一问,心中很是明白温香的底细,要是她真的心面不一的话他也不会瞧上她的!

王爷这是相信了?还是不信?澄西看着漠然俊朗的连臣隽,王爷长得可真的好俊俏,难怪阿雅姐姐想尽办法也要拆散温香那个贱人呢!要是她早点遇见的是王爷是不是就会?黯然伤怀的瞥着杨瑞。

杨瑞的目光一直都放在了王爷的身上,还很小心翼翼的观看者小八的脸色,要是王爷真的相信了这个疯婆子的话,那小八和温香是不是就有戏了?不过,要是王爷也是真心的,这不就是伤了王爷?说句心里他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温香就根本就不像疯婆子说的那般下作不堪!“王爷?”

他竟然在意温香?莫非他喜欢的也是温香?澄西的手绞的更紧了,不行,要是她得不到的温香更加的别想得到!“王爷,奴婢有她们两人的证据!”潸然泪下,“王爷,就是因为奴婢看到了他们的私会,李忠祥那个畜生才会把主意打到了奴婢的身上,他们还说..”眼中唯唯诺诺的闪躲着。

证据?她就连让他亲一个小嘴都会脸红气喘的,清高如她岂会做出这般?“说什么?”想来这事也是有真的,只不过这另一个人恐怕就是府中的人了!连臣隽依旧是没有很直白的戳破这个迷局。

“王爷,你不要相信啊!”杨瑞心中的火气就上来了,你说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就是那么的歹毒呢?你已经是这般的模样了,还一心想着害人?“疯婆子,你要是没有证据就别乱说话!”这可关于的是王爷或者是小八的幸福啊!

周深手中一动,四哥,好样的!谢谢你了!“王爷、”无意间就瞄到了连臣隽紧握在衣袖下面的手,豁然大悟,原来王爷是在试探啊!“四哥,这本也不干我们的事,还是让澄西说出真相来!”

好你个周深,老子把你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想要帮你争取温香的清白,你却在这里说风凉话!你这像话吗?“小八,你!气死我了!”

老二金隅很不理解为什么平时那么包庇者温香的小八今天一反常态,这是?随即就看到了周深的一记让他按兵不动的眼神,若懂若不懂的点了点头,在杨瑞的手上一拍,“四弟,千万不要冲动!”

这一个个的男子都向着温香那个贱人!澄西的怒火更甚了,贱人!贱人!贱人!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王爷,你听奴婢说,其实老爷就是因为看到了温香和李忠祥私会这才被他们发现的,而奴婢也是跟着老爷还有如意居的那个丫鬟进来的!若是不信的话、”

“不信怎样?”仟润很好听的嗓音响起,尽管是没有见过叫温香的女子,但是听到了自家的兄弟那么的维护,想来也不是什么不好的女子!“你有何证据?”

证据?又是该死的证据!澄西绞尽脑汁的想着,要是没有证据那么一切都是瞎扯,“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那个丫鬟的!”只有尽力押宝了,希望那个丫鬟不要让她失望,要是她不一口咬定温香的话,那她澄西不就是在说谎?

澄西的一系列的反应他都看在眼中,连夫人还有如夫人的行为也很是可疑,就算再怎么问她也是浪费时间,“走!”冷酷的对着身边的仟润说道,还有一些的事情等着他去办呢!

“王爷,那我们呢?”杨瑞着急的很,要是再不走开的话,等会儿疯婆子肯定还会找上来的!他今天一定要离开!

老大老二他们更加的取笑杨瑞了,“四弟,你真的是挺孬的!”言下之意就是害怕这么一个小女子!

他要走?他要离开她?不行!澄西明知道现在的她已经是配不上杨瑞了,可是就是执意的不想放开他的手,是他把她从魔窟中救起来的,一定不能让他离开!“小四,你不要走!”杨瑞的不为所动,使她心慌意冷,“王爷,你就留下小四行吗?”

留下杨瑞?美人计?“杨瑞,你留下!”连臣隽已经打定主意了,这其中肯定还有别的线索的!

“哈哈哈哈!小四,恭喜你了!”众侍卫开始哄堂大笑了,这可是一个最好的笑点啊!向来英勇无比的小四也有今天!

等着自家的兄弟,却不可奈何的对着连臣隽点头,“是!王爷!”

..

被赶出连府的连柔娟看着喧闹的大街,已经是看不到了未来的方向了,姑姑为什么舍得这般的对她?明明就知道她已经是回不去自己的家了,那一个家根本就算不上她的家,她只是那个所谓的“家”的养女罢了!离开了连府她就什么都不是了,姑姑这怎么那么忍心的对她?她真的不是有意伤害姑姑的!

她脚上的力度越来越小,头昏眼花的,顿时眼前一片漆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晕倒了!”周围的人开始大喊起来了,好心的人扶着她起来,对着旁人唤道:“你们拿点水来!”

在街上躲避那么花楼美人的贺岸看着拥挤的人群好奇的一望,这一望可就找到了乐趣了,这不是连王爷的表妹吗?怎么会晕倒在这里?要是他帮了她会不会有好处?想着就走向了连柔娟,“你们让一让,这是我家的表妹!”对着旁人扬起大大的笑容,“谢谢各位了,本世子感激不尽!”

贺世子?是那个只会寻花问柳的贺世子?这哪里是什么表妹啊?依他们看就大概就是贺世子的红颜知己吧!也就是笑呵呵的走开了。

“走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姑姑,对不起!”连柔娟小声的唤着,无意识的想要再挽回什么,可是却是徒然。

走开?对不起?姑姑?贺世子听到了这些心中一笑,这可真的是一个大大的宝贝!

第64章 被迫入青楼

“你怎么在这里?你……你、“连柔娟一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脸,贺岸正一脸笑意的瞧着她。

真的是一个很可爱的女人呢!那么容易就被他吓到了,比温香那个女人有意思多了!“女人,你真可爱!”贺岸漫不经心的调侃着。

可爱?这是夸奖吗?满腔的害羞,脸颊上面漂浮着一朵红云。“我、”

这才是正常的女人!温香那个女人果然是不正常的!可犯贱的是他贺岸竟然觉得她和他置气的时候美的不可思议!

一腔的欢喜抵不过贺岸怀念的笑容,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贺岸的笑一定与温香那个贱人有关!哼,她就知道每一个见过温香的人都会被她迷惑,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感受到了一阵浓厚的怨气,不禁收回了意识瞥了连柔娟,“表小姐,你怎么会一个人晕倒在大街上?”她一个堂堂王爷的表妹不该出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啊!是被赶出来了?贺岸心中有谱了,应该是他猜对了!

该死的!一定不要让他知道了她被表哥赶出来的事情!脸上的慌乱一闪而逝,“世子,你说什么?本小姐不明白!”不再是连府的表小姐了?她可不是这样认为的!

“是吗?本世子觉得……”贺岸开始怀疑了,他猜错了?不可能,除非刚才的那一瞬间是他的幻觉!

她一定要回去!一定!对了,这个贺世子不是对小贱人很感兴趣吗?“世子,你喜欢温香?!”很享受的看着贺岸微闪其词的眼神,哼!小贱人就是喜欢背着她可怜的表哥勾搭人!

喜欢那个丫头?听她这么一说倒好像是真的!一天想她三四次,他贺岸什么时候那么魔怔了?这还不足以说明他喜欢温香的话,那他挂在书房私藏起来的画卷呢!

要是他和她合作的话?那表哥还是会回来的!“世子,要是你我联手的话?”她连柔娟就不信他不心动!

和她联手?他一个世子又何须和她联手!“表小姐,你错了!你想要得到你的表哥,求而不得!而本世子却不是!”温香会是他的!这还得多亏连臣隽的好表妹呢!

什么?他居然不肯和她联手?现在温香喜欢的可是她的表哥连臣隽呢!他以为小贱人就是那么容易变心的吗?“世子,你觉得温香会爱上你?”嗤笑一声,“要是不出本小姐所料的话,她就一定会是本小姐的表嫂了!还轮的到你?”

真不是一个讨喜的女人!贺岸恼火的很,“表小姐,你要知道你现在身在的是连府!”要是你没有了什么价值的话,你的下场会很惨的!

她最讨厌什么威胁了!贺岸混蛋!她的表哥怎么也不会威胁她,就算是看在姑姑的面子上!“世子,你别太过分了!”气死她了,虎落平原被犬欺!

过分?他怎么从来都不觉得?“小姐,记得、这是世子府!”早知道她连柔娟是被连臣隽赶出来的,说什么他都不会带回世子府!

“你,你,你……”

“世子哥哥,宜泱来了!你在哪儿?宜泱带皇兄来看你了!”女子空灵如夜莺的声音响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咦?皇兄?贺世子居然和皇室的人有联系?淡淡的扫了贺岸一眼,他在害怕?连柔娟发现了一个让她惊讶的事情了!

糟了!她怎么无声无息的来了?小班子死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提前通知他吗?现在逃也来不及了!要是小班子在这里他贺岸非得拔了他的皮!

“世子哥哥,宜泱来了!“鲜红色的亮丽长裙,活力十足的女子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身藏青色的男子。

为什么世子哥哥身边有女人的?世子哥哥是她的,只能是她宜泱的!“世子哥哥,她是谁?”小班子是不想活了?都不告诉她世子哥哥带了女人回来!

自己皇妹的心思炼昭炜怎么可能不知道!当初贺岸以宜泱太小不肯娶她,现在还带一个女人回来?皇家的威严不容他冒犯!“贺世子?”

皇子?连柔娟的心思活跃了!只要眼前的皇子站在她的这边,量表哥不敢有过多的动作!

连柔娟真的是一个大麻烦呢!他贺岸是招谁惹谁了?他今天出门怕是没看黄历吧?“二皇子,你听本世子说!”

“参见二皇子,民女是连王爷的表妹!今天多亏了贺世子,民女才……”说着连柔娟就掩面而泣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连王爷?她宜泱怎么没有听说过?只知道朝中有一个少年王爷隽王爷!“是隽王爷吗?”若是隽王爷的话,为了心中敬仰的神人她该放手吗?不!她不愿放开世子哥哥的手!

连臣隽的表妹?能歌善舞的美貌表妹?炼昭炜再仔细的观看了连柔娟一眼,本是不经意的一眼却牵动了他的心坎!这女子想的不是最为动人的,吸引他眼球的是那低敛的眉角,在他的心间化下了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就是她了!最近父皇正好要帮他选妃,与其选一个不相识的女子倒不如选一个和他眼缘的!隽王爷的背景也是极好的!

二皇子是什么意思?顺着二皇子的视线他发现二皇子好像挺中意连柔娟的!他不如做一个顺水人情?到时候温香找不到靠山只能是投到他的怀中!倾身走到二皇子的身侧,神秘嘻哈说道:“皇子,佳人无期,英雄有缘!”

贺岸的意思他明白,既然她没有婚约,他娶来有利无害!

香溪园中,温香的眼皮一直在跳,究竟是什么事情呢?念着连臣隽,慌乱的仓促的向着他的书房走去。

在大厅,连臣隽看着地下的李忠祥还有连夫人她们,“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李忠祥原先的大胆已然不见了,心虚的望向了如夫人,不敢瞟一下连夫人!而如夫人全身紧张的不敢喘一下大气,连夫人好像是看破了红尘般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连夫人叹了一口气,“臣隽,是我的错!是我做错了!我愿意从此长伴青灯左右!”

李忠祥不禁的嘶喊了出来:“夫人,你没错!是忠祥错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好好的做好自己的本分!是我逾越了奴才的规矩!”很不舍的再看了连夫人一眼就决然的向着桌角撞去了!

“啊!”何梦如惊吓的喊了出来,这个和她同过床共过枕的男人爱的居然是她的对头连夫人,上一刻的劲都没有缓过来,下一刻就当场的撞死在了她的面前!不由得大喊了起来!

连臣隽心中大抵懂了这复杂的关系了,对着身边的仟润吩咐:“关禁闭!”

“是!”家丑不可外扬,死了一个祥叔也就够了,如夫人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呢!连夫人的也只有送佛堂了!大厅中的侍卫都明白,也不敢嚼什么舌头!

“不!本夫人不服,本夫人不要禁闭!”何梦如悔的肠子都青了,她不要过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那禁闭根本就不是她一个年轻的寡妇的归宿!

此时,大厅外面传来了一声太监的声音:“二皇子到!”

二皇子炼昭炜?他来干什么?连臣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绪不宁。

炼昭炜一身藏青色的常服牵着连柔娟的手走来了,他对着连臣隽点头示意,“隽王,别来无恙!”

连柔娟笑的花枝招展,耀武扬威的用鼻子朝着连臣隽身旁的侍卫,现在她不是他们可以随便动手的阿猫阿狗了!巧笑倩兮的唤着她的表哥,“表哥,姑姑呢?”

何梦如也是一个懂得看形势的人,瞧着现在的连柔娟有背景了,想要脱离被禁闭的厄运,出声:“表小姐,夫人已经……”失声痛哭,眼泪如豆子般的倒出来,“夫人她……”

连柔娟的心揪起来了!她来晚了?不要啊!“你说姑姑怎么了?你说啊!”

心爱的女人哭的楚楚动人,炼昭炜心疼的很,好声的哄着连柔娟:“别哭了!”别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此时恨他怎的就是不会哄人呢!

“小姐,夫人在静堂!”杨瑞回应着连柔娟的话,这个如夫人真的是可恶呢!

姑姑要出家?不要!那是宠爱她的姑姑啊!心中的怨恨更深了!“殿下,柔娟舍不得啊!”

佳人舍不得,炼昭炜严厉的看着连臣隽没有了温和的性子了,“隽王?”

连臣隽没有反应,以静制动,对着手下的人一个眼色!以前的事情他已经是不想过问了,可这一次又开始轮到了她的头上,他不能视而不见!

“去请连夫人出来!”炼昭炜很不适应和连臣隽现在相处的模式,平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如今佳人在侧,说什么都要护着她!

“是!”一个公公走向了后堂,想要请连夫人出来!

连夫人的性格他清楚的很,只是想要看看他炼昭炜可以为了连柔娟做到什么程度!对着老大招呼:“老大,带他去!”

“王爷?”老大就有些想不清楚了,王爷这反应太,老二暗中拉了一下,向前对着连臣隽说道:“王爷,还是让属下和大哥带着公公去吧?”

连臣隽好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想到了连柔娟的仇恨又向着周深示意不要让温香过来!

“王爷!”温香很不安稳的跑到了大厅,身后跟着茴香,“我……”当看到了连柔娟身边陌生的男子,大脑开始嗡嗡作响了!是他?那个强迫她娘亲的男人?

“温香,过来!”他看不透她现在的表情的意思!她觉得炼昭炜很俊朗不凡?那他连臣隽算什么?

茴香机灵的冲到了连柔娟的身侧,附在耳边说着一些话!直到连柔娟的身子一个劲的晃动,指着温香的鼻子大喊:“温香,你怎么可以这样?虽然姨夫不同意你和表哥在一起,你也不可以这样啊?你的心肠怎么那么歹毒?”

歹毒?她做了什么事情?温香恢复了淡然的表情,缓缓的走向了连臣隽,不明白连柔娟又是演的哪出戏!

她很歹毒?看起来文秀雅丽的女子怎会是这种人?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炼昭炜最不待见的就是面善心毒的女人了!

连臣隽拍了拍温香的后背,告诉她没事的,一切都有他呢!直白的想要告诉炼昭炜他连臣隽的女人他碰不得!

“殿下,夫人说她不想在纠缠在红尘往事了,不肯再见连小姐!”那位公公大声的哭喊着,十分悲切!

不想见?姑姑,你在也不要柔娟了吗?“不!”连柔娟当场哭了起来,这不是她想要的了!她不奢求当表哥的妻子了也不行吗?身子一颤,幸好有二皇子炼昭炜扶着。

茴香暗中嘴角一咧,真的是天时地利人和啊!大声的哭喊:“小姐,你要为老爷伸屈啊!不要让罪魁祸首逍遥法外啊!”

温香!就是她!要是不是她,她连柔娟就不会成为现在的可怜虫!都是她!“殿下,你可要为了柔娟做主啊!”

又是温香做的?“可有证据?”炼昭炜倒不是真的想要和连臣隽翻脸,这连臣隽重视那个女子也是摆在面前的事情!

茴香想到了澄西,委屈的哭道:“我的姐妹澄西可以为证!”

澄西?连臣隽有些明白了今天他为何不安了,当机立断,甩开了温香的手,“温香,没有想到你竟然是同谋?仟润,帮本王送去翠芳楼!”

翠芳楼?那是妓院!他为何翻脸比翻书还快?温香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为何?”今天她一定要知道缘由,前一秒的温柔下一秒的残忍无情!

第65章 如故

吴凡金隅等兄弟都惊呆了,这是?王爷什么时候那么的善变了?以往的王爷可是从不把皇室中的皇子公主看在眼中的,就算是皇帝对着王爷也是礼遇三分的,不仅是因为王爷杰出的军事才能更加的因为王爷是唯一一个深得军心和民心的异姓王爷!

周深这时候也看不懂连臣隽了,王爷的话一旦是说出了口就一定会执行的,他不祈求王爷收回成命了,却幻想着王爷不要送温香离开!“王爷,温香是无辜的,您、”

“王爷,不要听信了茴香的片面之词啊!温香、”众兄弟依然是无条件的站在了周深的这旁,不仅是兄弟之情更是一种全心全意的信任。

仟润也是一头雾水,“王爷?”又看着楚楚可人的温香,心中很是不舍!他多年在外的经验告诉他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尤其是温香那一湾清澈动人的眼眸,里面盛满的都是迷惘和无辜!

练昭炜有些好奇了这个女子究竟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这吴凡等众兄弟个个都是心肠冷硬如石的汉子,在战场上面他们是所向披靡的冷酷无情的战士,生活中他们就是一帮没有情绪不被人所迷惑的真汉子!温香这个丫鬟的魅力就那么大?眼睛正想要看向温香,就被一个阴暗的影子挡住了。

他是很不对不起她,对不起!真的委屈了温香,你一定要相信他,这是权宜之计,她呆在翠芳楼是安全的,不要再问他为何了!他怕他会忍不住的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连臣隽脸上出现了动怒的神情,“温香,本王以为本王说的够清楚了!”兄弟们的情谊他心领了,有了他们的照顾,她一定不会受到什么委屈的,佯装雷霆大怒的瞧着仟润,“你也不听本王的话了?嗯?”

灵光一闪,可能是那个缘由吗?仟润没有在违抗连臣隽的命令了,“是!王爷!属下遵命!”又对着老四杨瑞说道:“四哥,你的武功不错,你跟着弟弟送温香去翠芳楼吧?!”

她真的要被送到花楼?周深的胸中闷着一口气,金隅比吴凡更懂得心术,不喜欢管闲事的仟润都干涉了,杨瑞也跟着走开了,他有些明白了王爷的立场了,握着周深的手在他的手心写了一个字就豪爽的大笑,小声的用腹语对着身旁的侍卫说道:“兄弟们,王爷的家事,我们只管听王爷的命令就好了!”

众侍卫的突然停止了躁动,练昭炜心中不快,“隽王,本皇子觉得有必要上报给父皇!”手拉着连柔娟的手,安抚她悲伤的情绪。

“谢谢殿下!柔娟很满意表哥的做法,那一处的地方倒也是很适合她的!”她不是喜欢勾引人吗?她连柔娟就不信她进了那种花楼还可以全身而退,现在表哥一向都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以后就让她在哪里自生自灭吧!

这就这样的了结了?练昭炜还是觉得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不过这才可以显示出连柔娟的善良,不是吗?佳人的心情舒畅了,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好!都听柔娟的!”柔声的对着连柔娟说着话。

练昭炜的一席话则是惊呆了当场的所有小伙伴了,传闻中的那个冷如冰霜的不近女色的二皇子今天居然对着他们王爷不喜欢的表妹温柔的不像话?

跟在练昭炜身侧多年的易公公也是茫然的望着练昭炜,随后也就笑呵呵的看着连臣隽:“王爷,你看殿下和表小姐是多么的相配啊,像观音娘娘坐下的金童玉女!”其中的意思也很明确,隽王你是不是该好好的帮助殿下坐稳皇位?

这话一出,练昭炜很倒是很乐见的,只不过忍不住的在心中谩骂易公公还是太心急了!小不忍则乱大谋,真是的!“隽王,公公也是心急口快了,隽王不要放在心上!”隽王,本皇子可是够给你面子了,要是你再不识趣,休怪本皇子不念在柔娟的面子上了!

嫁给练昭炜?不错,她连柔娟从小就想要做一个万人之上的尊贵的女人,但是这只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嫁给表哥,现在是要嫁给二皇子?不!她连柔娟心中想着念着的都是表哥,又岂可为了荣华富贵就嫁给他人?“二皇子,这事恐怕还是从长计议!柔娟、”

表小姐要出嫁?一个娇娇小姐终于要出嫁了,相貌上和王爷也算是良配,只是这性子,不过这样也好,吴凡有一种邻家小妹要出嫁的感觉,还是挺为连柔娟感到欢喜的!

连柔娟要出嫁了?金隅终于松了一口气了,以后终于可以不用再见到了连府别的丫鬟受到欺负了,也不用再祸害王爷了,真好!要是明天就出嫁了,多好!

多可怜的表小姐啊,都已经被王爷赶出去了,还这般傻傻的刺激着王爷,不知道王爷要是喜欢一个人就是一生一世的吗?真傻!杨瑞心中感慨万千,以后还是不要碰到像表小姐那么难搞定的女人就好了,要不然他家一定会被弄的鸡飞狗跳的!

连柔娟居然搞定了冰块皇子?这是仟润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不过这样以后也可以让她收心也好,对别的丫鬟也是一种福音了。

连臣隽则是想的更加的深远了,应该早点趁着连柔娟没有反应过来翠芳楼的秘密,别的意图大概练昭炜也不是多么的喜欢连柔娟,只是想要找一个借口来拉拢他罢了,男人看男人的心思其实不难的!“还愣在这里?”很不喜欢仟润和杨瑞还不赶快的送走温香,要是等连柔娟反应过来了,后面的枝节就更繁杂了。

“是!”仟润和杨瑞不敢再怠慢了,拉着温香的手就要走向翠芳楼。

迫不及待的赶她走?终究是厌倦了这种关系了?她不甘心为什么她什么坏事都没有做就被诬陷的彻底?还有二皇子的脸庞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她一定要查清楚!娘亲说的也不假,男子的心变的最快了!“谢谢你,王爷!还有,对不起!”对不起,她会好好的收回她的心,不会成为他连臣隽的负担的!决然的一回身,一别身就是天涯!

不!这不是他想要的,温香,你听他解释啊!心中尽力的嘶嚎,面上依旧是平板的看着二皇子练昭炜,“二皇子,若是今天来就是商量表妹的事情,本王倒是很欢迎!”连柔娟一次一次的挑衅他的极限!还有那个漏网之鱼茴香,该死的!他一定不会放过的!

温香现在的去处是他所不能理解的,若是没有二哥的提醒他一定会不管不顾的冲到王爷的面前质问为什么要送她去低贱下作的地方!给不起她想要的也就算了,还这样的对她,他连臣隽的良心就不会不安吗?唯一能够做得就是暗中的帮助她!真期望连柔娟以后都不要再回连府了,她就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女人的嫉妒心真的会死人的!

商量她的婚期?不是商量她和他连臣隽的婚期!她连柔娟什么地方比不过温香那个婊子了?茴香心中嗤笑连柔娟的不懂得抓住时机,真的是一个傻女人,不过这样她才有机会被重视,不是吗?她不要再被那个人控制了!“表小姐,二皇子是一个很不错的相公的,临安城想要嫁给二皇子的多的是!您更有机会做整个楚国最尊贵的女人!”

做楚国最尊贵的女人?那不是皇后?不过二皇子不是皇帝的第二子吗?有机会?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具有诱惑力的位置,她梦想着可以站在所有人的头上!表哥不是看不上她吗?等她做上了这一把交椅,那表哥敢在抗旨吗?利欲熏心的她已经看到了未来不久她就可以召见表哥,然后..“殿下,民女倒是没有什异议,只是..”娇羞的瞥着练昭炜,闪闪眼神,“民女的父亲?”她的父亲就是一个势利小人,一定会答应的!

她同意了?有大部分的原因是和隽王有关,不过听到了连柔娟亲自娇羞的答应了,他练昭炜的心中涌起了一种从来都没有的满足感,这是一场关于征服的成就感,比他收了第一个小妾还来开怀!

易公公时时刻刻关注着练昭炜的表情,看此情景,连忙大声的恭贺:“恭喜殿下喜得佳人!贺喜殿下!”

“恭喜二皇子,贺喜二皇子!”周深等人倒是很乐意看到此时的场景,连臣隽嘴角也上扬了一丝,这样温香的危险就小了很多,不过、算了还是提前的堤防她不要再作乱了!

低头的暗中偷瞄了表哥一眼,他没有一点点的不开心?还有一种类似放下警戒的心情?她就是那么的惹人厌?

茴香现在的宝都押在了她连柔娟的身上了,两人就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她得好好的帮连柔娟谋划,轻声的扶着连柔娟的手,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对着连柔娟轻声的说道:“小姐,好好的把握二皇子!”很快就笑着说道:“贺喜小姐得良婿!”又喜气洋洋的冲着练昭炜笑的动人,“恭喜殿下!”

人逢喜事精神爽,二皇子练昭炜脸上的寒气散去了很多,上前牵着连柔娟的手,“你的父亲同意了本皇子和你的好事,本皇子想要再次的得到你亲口的应诺!”他的心有些安稳了,皇室中一直在谣传隽王是父皇的私生子,会继承王位的,所以父皇才会偏心的!现在他和隽王成为了一家人,皇兄的机会会更小的,最好是隽王和他联手就更好了!

“二皇子,本王还是那个态度!你不必担心!”就怕他狗急了跳墙,他本就无心皇位的,太子之争又是一场血腥!这下他该不会在打别的主意了吧?多事之秋什么时候过去?温香刚走,他连臣隽又开始想念了,这感觉真奇妙!

得到了隽王的承诺,练昭炜的心不再忐忑了,果然娶连柔娟是一件美事!现在他只要把重心放在对付皇兄身上就好了!

而另一边,温香刚被带进了翠芳楼,老鸨霞妈妈就谄媚的走到了仟润的面前,“爷,这是?这女子?”

仟润拿出了一块令牌,霞妈妈就神情凝重的对着仟润一个弯腰,“堂主,这边请!”

温香死心的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杨瑞看在周深的面上,对着温香淡淡的笑着,“王爷,这也是情非得已的,温香姑娘,你、”

“谢谢你小四,我真的没事的!”再次的闭上了眼睛。

仟润再次出来的时候,霞妈妈带着丝丝畏惧的靠近了温香,“姑娘,你以前的名字不能用了,你换一个名字?”本以为仟润会不开心,看到了仟润没有不悦就胆大了起来。

不行吗?温香,这个名字不能用?温香如故,那就叫如故吧?“如故!”温香双眼真诚的看着霞妈妈。

如故?很好,反正她也不敢让她出来接客,就这个名字吧!“那你以后就叫如故吧!”

第66章 见不见得看她

如故,以后就是一个全新的她了,不再是那一个软弱的温香了,对着身侧的仟润和杨瑞浅浅的笑着,“谢谢你们,请你们转告小八,我很好,他不必牵挂!”清冷的笑着,挂上了一层厚厚的面具,“霞妈妈是吗?我们走吧?!”

真的是一个很乖的孩子,要是真的是来做这一行的,她一定会很好的照顾她的!可是,唉,依她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姑娘以后非富即贵,身上的气质也是她们这个小小的翠芳楼的姑娘所比不上的!

“爷?”霞妈妈她都不敢直接的回答如故的话语,而是把目光转向了仟润,这才是正主呢!要是主子不发话她有什么权利?

霞妈妈的意思如故很明白,连臣隽把她很放心的安置在这里就是因为这里还是他的地盘?真的是可笑之极!“小四小五,谢谢你们,但是这是我自己的下场,我认栽了!”她才不需要他连臣隽的施舍!

这不是和王爷对着干吗?给他杨瑞胆子他也不敢和王爷作对啊,温香又何必咄咄逼人呢?“小五?”摇摆不定的眼光放在了仟润的身上。

霞妈妈对如故更加的敬重了,她以后一定要把她如故给捧得好好地,为了她的项上人头!“爷?”再次的出声询问仟润了。

性子刚毅,做事果决,真的是一个奇女子,不怪王爷和小八走栽了进去,“那便随了如故的意思吧!”仟润笑呵呵的看向了如故,女子就应当很坚强的生活着,不依附于男子也可以活得很好!好样的!

霞妈妈常年游走于风花雪月的场所,很多的事情她不想明白也是不行的,现今的情况看如故对主子一定也是很特别的存在,“如故,走,霞妈妈给你准备好了房间,你看看合不合你的眼!”不再是摆出了谄媚奉承的样子了,眼前的女子一定很不喜欢趋炎附势的人的!

霞妈妈的异常她看在心中,“嗯!”轻声的应和一声就乖巧的跟在了霞妈妈的身后,如故确实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感,没有觉得霞妈妈的做法有什么不妥的!

第一次杨瑞在如故的身上看到了圣洁的光芒,那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二楼,周围的一切繁华的事物骤然间就黯然失色了,天地间就只剩下了那一个女子高贵从容的步伐走向了那熙熙攘攘的二楼。

“回神了!”仟润眉头一皱,已经有一个兄弟陷了进去了,不希望另一个兄弟再次的栽进了名叫温香的温柔的陷阱了!“四哥,她不是我们可以企及的!”光说那一身通透的气质,还有决然的眼眸,这不是寻常的女子!

杨瑞有些恼意了,仟润说话怎么那般的直白?他知道温香不是他可以妄想的,他只是情不自禁的朝着她看去,心中绝无一丝杂念的,仅仅只是慕濡之情,说得更为直白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的存在而已,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小五,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很明白!作为兄弟我唯一可以为你做得就是提醒你不要胡乱的心动!你知道为什么小八现在不得王爷的崇信吗?不要成为下一个小八!”言尽于此了,兄弟就是在适当的时候告诉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仟润心中的涟漪很快就隐去了。

小八原来就是因为这个缘由不能够得王爷的信任了?他不是小八,也不会做令王爷不满的事情,“好兄弟,谢谢你!但是,你放心,我杨瑞对未来的主母可是满腔的崇敬的,就像是对着王爷一般的!”

“那就好!”这是他乐见的事情,回头真的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小八那个不好的事情,告诉了他又免不了要伤心一阵子了,每一次说什么不在意,晚上又开始..算了,真的是一件烦心的事情!“四哥,我们回去复命吧!”

“走!”

杨瑞和仟润一前一后的离开了翠芳楼,如故站在窗子边看着两人离去,放眼望向了连府的方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不欠你的了!”连臣隽,就这样吧!连府的复杂的就像是一座迷宫,一不小心就会迷失了方向,尸骨无存!

霞妈妈站在不远处盯着身影落寞的如故,一个有故事的女子总是那般的令人心疼,想想以前她也曾是这般的想不开的,只是那时的她不如如故的冷静和睿智,她那时就只是作为戈霞存在,多好!

“霞妈妈?霞妈妈?”一回头就看着霞妈妈盯着她发呆,就连她走到了她的跟前都没有发觉,伸出手轻轻的摇了摇霞妈妈。

霞妈妈再次的看清楚了眼前的事物,眼泪就毫无征兆的滑落在了如玉的脸庞,“我怎么了?如故,你有什么不满意的都可以告诉妈妈!”很镇静的错开了如故的视线,随手撩起了一层轻纱,“这素白的颜色你可喜欢?若是不得你的心意,妈妈叫人再换一个颜色?”

每一个人都一个尘封在记忆深处的伤疤,霞妈妈有她也有,何必揭开那一层血淋淋的伤痛呢?如故浅浅的笑着道:“这素白的颜色很不错,如故很是喜欢!谢谢妈妈的好意!”拨了拨摆放在桌前的古琴。

“这个不着急!等你先休息几天,我在为你找全临安城最好的琴师来教你!”无意的转移话题,打破僵硬的气氛。“对了,如故,我们这个翠芳楼每一个女子都要学女红的,还有琴棋书画,要是你还有别的喜欢的我也可以为你找来!”霞妈妈不敢像对着其他的来翠芳楼的女子那样,只能是事事尽可能的顺着如故了!

要学女红?这是她最不擅长的技术活了,小的时候娘亲就是一个人娴静的拿着锦帕坐在她身侧绣花,而她最是恼娘亲唤她学女红了!幸好的是她没有什么女红的天赋娘亲也就不坚持了!可是别的琴棋书画倒是样样不肯落下,倒也是有所小成,只是这些年过去了,忘得也剩不了多少!

“妈妈,我可以跟着姐妹们一起学的!不用那么的独特的!”好心的说着,不想借着连臣隽的缘由就给她特殊的待遇,这不是她想要的!

这些倒也是跟着别的女子一起学的,不过她的事情还是小心的处理好了,霞妈妈委婉的回应:“如故,你别多想!我是那样公私不分的人吗?”小眼神就挖了如故一眼,“我这是看你有上等的条件这才专门为你请好的老师的!这可是为了妈妈我的生意着想的!”

是这样吗?怎么她就是有些不相信呢?她怎么知道她的天赋?只消看一眼就明了了?她的眼睛那般的毒辣?别人相不相信她如故是不知道,但是她不相信!

仿佛是明白如故的疑惑,霞妈妈颇有城府的一笑,“如故,这别的本事妈妈我是没有,可是要说这看人的本领,我是可以在整个临安城都是屈指一数的人!”也不在意如故质疑的目光,“妈妈我做这一行那么多年了,凭着我的经验来看,如故你一定是小的时候就受过良好的礼教!至少是学过半年以上的琴技!还有你的字体不似别家小姐的隽秀,而是带着磅礴的大气!”很满意的看着如故目瞪口呆的神情。

只是那么的一瞬间,如故就淡定了,她想起了以前娘亲常说的有一种人心细如尘,每一个小小的细节他都可以观察的到,并且根据这细小的生活现象推测出别人的生活习性!想来霞妈妈就是这一类的人!

没有崇拜的目光?只是很宠辱不惊的扫了一眼,就埋头再次的细细揣摩手下的琴弦了?这琴不是很珍贵,比不上娘亲的“惊世”,但是难得可贵的是这上面的琴弦好像是很不错的样子,随手一挑琴弦,发出细长清脆的“嗡嗡”声!

“这琴好吧?不是夸大话,这琴可是临安城最出名的琴匠做出来的,上面的花纹是经过精心雕刻而成的!可以说是绝世无双的一把了!”霞妈妈脸上陶醉的样子,手抚上了琴弦,“尤其是这玉琴的琴身,这可是上等的暖玉!”

琴身是很重要,娘亲的“惊世”可是取材千年的沉香木,不知道比这珍贵多少,“琴身很尊贵不错,可最重要的是琴身和琴弦的契合度!妈妈,你不觉得这把琴总是给人一种不完整的感觉吗?”不是她瞎说的,这可是有依据的,当年她娘亲的一个朋友看见了她就随便的问了她一个与制琴相关的问题,她凭着当时的直觉大胆的说了出来了,当时那个叔叔还以为她是瞎说的,可后来..

“如故,你懂琴?”霞妈妈倒是很诧异,她不是连府的一个丫鬟吗?为何懂得那么多?她心中一直总觉得这琴美则美矣只是缺少了一种灵魂的东西,今天经她这么一说好像真的也是这样的!

懂琴?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懂,倾身的贴在了琴身上面,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懂琴,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每当她一靠近琴身就听到了一种声音告诉她这琴的抱怨,当然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目光望向远处,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妈妈,你说笑了,如故只是随口一说的!”

随口说的?这话搁谁身上她都相信,却惟独不相信如故会说瞎话,这不像是她的个性!不过,她霞妈妈也不是多事之人,如故不想说就不问好了!“如故,那你觉得琴身要配上什么琴弦好?”她作为一个爱琴之人,喜欢追求完美的个性不容许她忽视很严重的问题。

配什么琴弦?她倒是真的不知道了,不过要是琴弦放在她的面前的话,她可以一眼看出来!“妈妈,这个忙如故真的帮不了!”

霞妈妈也不再强求了,岔开了话题了..

连柔娟目的也达到了,笑意言言的跟着二皇子练昭炜离开了,茴香也尾随离去了。

“王爷,你?”周深忍不住的多了一嘴,想要知道连臣隽现在的态度,吴凡一个大老粗都看得明白现在王爷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强硬的拉着周深离开了。

他什么态度?他也不知道,茴香?那一个弄死丫鬟小梨的就是她?不过她身后的究竟是谁?谁想要控制连府?“温香!”连臣隽不由得想到了温香离开时冷眸里面的一刀两断,他绝对不会容许这事发生的!

杨瑞被王爷身上的暴戾吓倒了,止步不前,讨好的对着仟润说道:“那个五弟,我想起来了还有别的事情没做,就先走了!”刚说完就一溜烟的飞身离去了。

仟润哭笑不得的看着干脆离开的杨瑞,缓缓地走向了连臣隽:“王爷,温香已经有了艺名了,唤如故!”

如故?是不是她也不想生分了?一定是这样的!连臣隽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你下去吧!”迈步走向了院子的某一处角落。

不得不说温香对王爷的影响还真的是挺大的,仟润想着就笑了出来了,还是先在的王爷有人的气息!“王爷,你这一生就拽在了她的手上了吧?!”

世子府上,贺岸一个人不安分的走来走去,时不时的瞅着外面的天空看去,直到一个仆人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怎么了?打探到了什么?”

“回世子的话,那个温香姑娘已经被连王爷送进了翠芳楼了!”

送去翠芳楼?“什么?”这不是送她进虎穴吗?不行!他要去解救她!疾步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世子,你去哪里啊?”身后的奴才很不明白自己的主子这是怎么了!

心急如焚的跑到了翠芳楼的门口,贺岸这才意识到他究竟在做什么,他这是疯了吗?等会见到了该怎么说?要说什么才不会伤害她?

“世子,你可是好些天没有来了,今天怎么有空啊?”霞妈妈看着门口踌躇不前的贺岸,很热情的喊道,招呼着贺岸进楼。

他是这里的常客,她会不会直接的给他判死刑?不行!“霞妈妈,你越来越美了,都快美过花魁朱荷了!”嬉笑的打趣着。

“世子爷的嘴真甜,今天出门喝****了?”霞妈妈搔首弄姿了,很具风情的娇笑着,肥臀一扭一扭的,眼勾子直放电。

现在他可是没有什么心情在谈笑风生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温香,“霞妈妈,你这里是不是新来了一个姑娘啊?”

新来的姑娘?莫非是奔着她来的?眼底一亮,随即暗淡,“世子爷真会说话,我这里每天都有新来的姑娘,世子爷你又不是不知道!”霞妈妈不敢随意的透露那个姑娘的信息。

“好了,霞妈妈,本世子也就不和你打哑谜了,本世子今天就是来找温香的!”贺岸很暴躁的对着霞妈妈喊着,不想再绕圈子了,心中烦透了。

温香?果真是她!“世子,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霞妈妈尽量的守着她的操守。

“那这个呢?”贺岸笑盈盈的掏出了一锭金子,冲着霞妈妈笑的很是妖娆。

金子?一锭金子?“世子爷说笑了,我真的不知道!”命还是比钱重要的。

又再次的掏出了三锭金子,“那这般呢?”笑的愈发的妖媚了,不就是金子吗?他有的是!

“世子爷,我..我,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霞妈妈禁不住金子的诱惑说了出来了,反正这又不是什么神秘的事情要是查的话谁都可以知道的!这不算是出卖!

就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他出的起那个价位!“本世子要见她,这些就都是你的了!”有很豪爽的掏出了一大把的银票,放在手上一甩一甩的!

霞妈妈再也忍不住的摸上了银票,笑眯眯的看着贺岸,“世子真实爽快人!不过妈妈我把丑话说在前面啊,妈妈我只是一个帮你传信的人!要不要见你还得看如故她的意思!”说着就扭着腰肢走进去了。

第67章 痴心花娘

霞妈妈离开之后,她感觉浑身不是很舒服,窗上软绵绵的枕头还有散发着幽香的被子,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她,如故鬼使神差的躺了上去,合上了双眼,不知不觉就进入了睡眠了。梦中的一切都是那般的无忧自在,她可以再次的回到了娘亲的怀抱了。

霞妈妈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副美人好眠的好图,上面的女子娴静优雅的面容,浅笑着的嘴角,双手轻合在脸侧;脸颊两侧的细细的绒绒毛可爱的让人不禁的想要附上她的脸庞,还有那窗台上面斜射进来的一缕夕阳照映在了如玉的面容上面,发着暖玉的光泽。

“上天很是眷恋你的!如故,我还是第一次在这楼里面见到像你这样天真无邪的面容,别的人在梦中大抵都是神采飞扬的,而你..”你是何其的有幸,又是何其的..,轻手轻脚的转身离开了雅芙居。

贺岸徘徊在楼下的大厅,脸上的神情很是咸淡,不过手上的汗液已经濡湿了手中的手巾,看到了霞妈妈走了出来,“霞妈妈,她怎么说?”她是不是不想要见到他?他以前给她的印象不怎么好,是不是因为这个?

有一个背后的主子关注着如故,现在贺世子有这般的倾心相对,纵使作为一个女子她霞妈妈也是心生了妒忌,她明白这种妒忌只能存活在心底罢了!笑意相迎,“世子,真的很不好意思,如故已经睡着了,要不?”这话说的很是明显了,这钱她是收下了,也不打算退还回去了!

钱是小事,只要不是她狠心的拒绝了他,他贺岸还是接受的了的!不是她不想见他就好!微微紧绷的脸庞柔和了下来了,“妈妈,这不着急,那本世子晚些时候再来!”说着再次的从怀中掏出了一把的银票,“给,霞妈妈,这是给你的!你给本世子好好地照料着她!不要让她知道了!还有,她最近不能接客!”

不能接客?她当然是不能做这档子的事情!主子的命令就是让她好好地安心的在这里住下来,请一个好的乐师给她上课!好生的伺候着!不过这贺世子的钱不收岂不是白不收,谁会跟银子过不去?“这好说!我一定会好好地照顾她的!世子爷你就放心!”

那他明天再来吧!现在天色不早了!“那就劳烦霞妈妈你了!”对着霞妈妈诚心的一弯腰,就大步的离去了。

她直直的看着贺世子的背影发呆!这是什么事情?她没有眼花吧?!贺世子不是一贯都是风流不羁的形象吗?平常流连花丛也没有见过他对哪一个女子上心啊?更别说对着别人弯身了,他可不就是高高在上的吗?今天居然给她弯下了宝贵的腰?

“霞妈妈,你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男子?”花娘走了过来,不禁开起了霞妈妈的玩笑了,“难道霞妈妈你打算从良了?”说着一脸惋惜的表情。

从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已经是深陷泥沼不能自拔了!“从良?花娘,你觉得妈妈我会舍得这一座翠芳楼吗?”苦笑着,就算不是舍不得这里的环境,那也是因为她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只有两条路,一条是生路那就是待在这里一辈子,还有一条路那就是死路!只有死人才是最保守秘密的人!

花娘眼中的神情一亮,手紧紧的捏着锦帕,依靠在了门槛上面,斜斜的仰望着楼上站立着的霞妈妈,“妈妈,你若是想要离开这里又非难事,你为何就是?”她可是看不出霞妈妈眼中对这楼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离开这里?离开这里以后她又去哪里?“好了,花娘,不要天真了!有些想法还是不要想的好!对你对我都好!”这个花娘的心思她很清楚,性子就是不服输,要给她一点苦头吃了,要不然真的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不要天真?真的是天真吗?不!不是的!当年是因为她花娘的家里面很穷才被卖来这里的,但是现在她有钱了,她一定可以离开这里的!她不想像霞妈妈一样的一辈子就被困在了这一方小小的角落了!“霞妈妈、”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花娘太不知道深浅了,本来她好像多多的提拔她的,天资聪颖不错,但是要是不知道自己的本分,那她就容不下她了!“花娘,我只说一遍,你最好不要再做傻事了!”顿了一下,眼神犀利的盯着花娘的眸子,“花娘,妈妈我也不想你出事!”不想再看着烦心的花娘了,抬步向着楼上走去。

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她霞妈妈就是那么的懦弱?她花娘才不怕呢!李秀才还在河畔等着她呢!“妈妈,我一定会活得很好的!”忍不住的冲着霞妈妈喊了出来。

别傻了!又是一个痴心妄想的女子!不是每一个女子都有好运气的!世间的男子皆无情,当年她又何尝不是现在的花娘呢?只不过她比花娘聪明,有两手准备,不过依着她对花娘的认识,她就是太死心眼了!“花娘,本妈妈奉劝你不要再傻了!从你进来的时候你就不再是傻气的女子了!”言尽于此,不想再争论什么了,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李秀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人,他全身上下都是儒雅的气质,他没有嫌弃她一个歌女的身份,还说要带着她一起远走高飞的!他不会骗她的!一定不会的!“妈妈,我会证明我是对的!我不是杜十娘,他也不是负心汉的!”一定不会的!霞妈妈一定是嫉妒她的!一定是这样的!嫉妒她有李秀才的疼爱,嫉妒她有..

杜十娘很聪明,可惜你比不上她!话不投机半句多!希望花娘的下场不会很惨!

昭王府,练昭炜坐在卧室里面,想着刚才探子说的话,什么叫做贺世子跑进了翠芳楼?还单单的指名道姓的要见温香?他的皇妹入不了他贺岸的眼?这像什么话!

“二皇子?你睡了吗?”连柔娟温柔的站在了卧室外面,轻声的唤着练昭炜,心肠已经拐了好几个弯了,本想要好好的歇息的,可是茴香说可以趁现在过去给二皇子送点汤水和二皇子好好地说说话。想想也是,今天她都没有什么时间见上他一面。

她怎么来了?已经很晚了,不该睡觉了吗?但是还是起身披上了一件衣袍,“柔娟,这么晚了还有事情吗?”练昭炜很是奇怪的打开了门。

“二皇子,我看你很劳累,我给你做了一些汤水,你要不要尝尝?”很甜美的笑容,连柔娟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呢!以前都没有给表哥做,现在会不会被拒绝?胸膛打鼓,腿站立不稳。

汤水?已经很晚了,还和汤水?“好的,辛苦柔娟你了!进来吧!”练昭炜双眼看着连柔娟柔媚的脸蛋,心思早就飞到了千里之外了,手拢着连柔娟的肩膀走去了房间。

细心的倒出了一碗汤水,热忱的端放在了练昭炜的座位上,“二皇子,你趁热喝吧?!”满怀期待的瞧着练昭炜。

好几天都没有招侍寝的了,今天连柔娟来了正好,要不是她来了他倒也是没有想到这些事情的!不过,今天的时机很好!端起汤水,浅尝了一小口,“柔娟,这汤水有些苦!”

“苦?不会吧?柔娟,唔~”

练昭炜趁着连柔娟说话的空档就吻上了连柔娟的嘴巴,一点一点的厮磨着,由浅及深,轻轻地启开了连柔娟的口齿,慢慢地享受他刚才送上来的食物了!

连臣隽一个人有些难眠了,为什么温香一有事情贺岸就去看她?不行,放她一个人在那里很不安全,不如放在身边带着来的安稳!温香啊温香,你真会给本王招蜂引蝶!

“王爷,属下还要把茴香那个丫头?”说着就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戴着面具的黑衣男子站在身后,低着头问道。

茴香?他怀疑这不是一起小事,他怀疑这一次估计和宫中的某一个人物有关,不然怎么会及时的招来二皇子练昭炜?皇室的人为何要卷入他连家的家事?他绝不相信是一个巧合!那个谣言不可能是真的,但是这又说不过去!“先不要,好好的看着!”

“那表小姐?”

她自己选择的路,就算是跪着也要走下去,他本想是赶她回家的,不过那两个老家伙的狠心倒是出乎他所料的!“不用管她了!”练昭炜现在对她还是蛮有兴趣的,并且还需要靠着她维护和他的关系!大皇子可不是好啃的骨头!“时时刻刻注意着贺岸的动向!”他需要知道贺岸的一举一动,才好牵制他不让他见温香!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外面喧闹的声音很大吵得她再无睡意了!如故起身收拾好了身上的衣裳,走到了门口。

“小姐,你睡醒了?小紫准备好了晚餐,你要吃点吗?!”低眉顺眼的丫头灵活的双眼瞧着如故,长得比花魁姐姐要不凡!

本想要说不吃的,可是肚子十分不配合的响了起来了,尴尬的笑了笑,“那好吧,你端上来吧!”如故不喜欢进退维谷的情形,尤其是在陌生人的面前。

“好的,小姐!你等着小紫哦~”

小紫鬼丫头的形象就深入了她的心了,郝然的一笑,一个单纯的丫头,摸了摸鼻子,“那谢谢你了!”

“小姐,你好好哦~小紫还是第一次听到小姐对着下人说谢谢的!小紫很感动!”小紫说着就流着眼泪,手抓着如故的手不肯松开。

“咕噜咕噜~”

一声肚子饥饿叫唤的声音唤回了小紫的意识,憨憨的对着如故一笑,小紫抹了抹眼泪,“小姐,不好意思,小紫只是太激动了!你等着我现在就给你去端饭菜!”脚上抹油的滑走了。

“如故,你在这里?正好,我有事情要告诉你,那个贺世子找你!还问你要不要见他?”霞妈妈一脸笑意的走了上楼就看到了如故呆萌萌的站在门口。

贺世子?是贺岸?贺岸来找她干什么?“妈妈,贺世子有没有说找我干什么?”她不记得他们的交情很好!

“这个我不知道,这是下午他就来找你了,不过当时你在睡觉,妈妈我不忍心叫你,就打发他走了!对了,他说过写日子再来找你!”霞妈妈不知道贺岸会不会再来,但是既然已经收了他的钱就要为他办一件事情,何况这不是一笔小数目的钱。

“哦!那他下次要来的话,你就领他进来吧!”不知道他找她何事,但是遇神杀神遇佛杀,见招拆招吧!

第68章 易公子的出现

请他进来?这话好说,她霞妈妈正好念叨着要不要劝如故见上贺世子一面呢,这样也算是对得起他给的金子了!如故平静的面容她还是头一遭猜不出里面装的什么,似沉稳又似冷清的漠然。

“如故,你好好的歇息吧!下次贺世子再来那我可就直接的领进来的哦~”霞妈妈笑的脸上的胭脂水粉都起褶皱了,血红的大嘴惊悚的有些吓人。

纵使知晓霞妈妈夸张妆容下的面目很典雅,却还是被浓妆艳抹的妆容吓倒了,不禁多嘴了一句,“霞妈妈,你其实很靓丽的,不要涂抹太多的胭脂水粉,对你的皮肤不好!”真心的感慨着,或许只是一张面具吧?!

“诶?”脸上的笑容一僵,第一次有这么的一个人直言不讳的指出来叫她不要画上浓艳的装束,很多来这里的女子都是在心中无声地骂着她又怎么可能细心的观察她的皮肤?“靓丽?这已经很远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如故,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很喜欢被人关心的感觉,压制着感动的泪珠。

理解的一个回头一笑,一个作为女强人生存的她不习惯在别人的面前示弱,如故温润的一笑,“霞妈妈,在我的面前你就像是我的长辈我的姑姑一样,要是我有姑姑的话!”要是你想要找人倾诉了,她会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的。

“好,霞妈妈在此谢谢你了!”真心的笑颜,眼底的诚心诚意,看透了这欢场的薄凉,人性的势利尖嘴猴腮的面目历历在目,真希望如故不会沾染这一切不好的东西!

霞妈妈欲言又止的话语,她心领神会了,来自长辈诚意的关怀,“如故会的!”会保持她一个纯真的心,一如进来前的纯净,正如她为自己起的这个名字其中的寓意一样。

会心的一笑,也看懂了如故的心思,“好了妈妈我就不再打搅你了!你好好的休息吧!”霞妈妈霍然的松了一口气,不知道心中惆怅的是什么。

“妈妈,小紫没有偷懒哦!小紫给小姐端饭菜了!”小紫惊慌失措的瞧着霞妈妈,手脚发凉,手上的饭菜也端不端正了。

霞妈妈很可怕?如故摇了摇头就走到了小紫的身边,端着上面的饭菜,很温馨的冲着小紫一笑,“小紫,谢谢你!”安抚了小紫的心,很感激的瞧了霞妈妈一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了,就是谢谢你把可爱的小紫送来照顾我。

“小紫,妈妈我知道你是好孩子,好了,你们慢慢聊吧?!”精明干练的会不懂如故护小紫的心,而且这丫头看来上次的事情也长了记性了,“那妈妈我走了!”

小紫战战兢兢的低着头,不敢直视霞妈妈的眼神,一看到她和蔼的面容想起了那晚她脸上阴郁的情绪,不禁觉得身在寒风中,可怜兮兮的望着如故,“小姐,小紫会好好的,你不要赶小紫!不要不要小紫好不好?”抢过来了她手中的饭菜,“小姐,小紫会做很多事情的,你看小紫的力气很大的、”

“小紫,你不要紧张,我不会赶你走的!”傻孩子,她都没有生出责怪她的意思,看得出来小紫以前怕是经过了很多刻骨铭心的事情,“小紫,你很好,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赶你走呢?”

“小姐,以前的主子也说小紫很乖的,但是还是要赶小紫走,你不要像她赶我走行吗?小紫要是不乖你可以打我骂我,就是不要在赶我走,小紫不要被人抛弃!”身子缩在了一团,如小鹿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恐惧。

什么事情令她害怕成这样?拿过她手上的饭菜轻轻地放在了地上,环抱着小紫瘦小的身躯,“不会的,我向你保证不会放弃你的!”当年的她也是如小紫一样的怕生,是舅妈温柔的声音哄着她的..

时间流逝的很快,小紫的身子渐渐地不再僵硬了,“小姐,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很舒服!小姐,你是小紫见过最好的主子!”小紫一个劲的在赞扬如故,很小心的讨好现在的主子,不要再次的被丢弃了。

“好了,我们进去吧!”温和的声调,柔软的玉手拉着有些粗糙的小手走了进屋,如故现在感觉不是很饿了,又不想浪费这饭菜,“小紫,你也一起吃吧?”

是不是叫她吃完饭就不要她了?不要!小紫的身子哆嗦,头拼命的摇着!“小姐,小紫不饿!真的!”

“我真的吃不了这些饭菜,乖,我们一起吃,不要浪费了这饭菜!”如故面部的表情柔和,很是亲近的模样,温馨的气息感染者周围的环境。

一定是不喜欢她,一定是的!“小姐,小紫哪里没做好?你告诉我,我再重新做!我会好好学的,不要赶我走!”再三的强调了不要被赶走!现在的主子长得比花娘好多了,性子也挺好的!以前的主子一个个都比不上现在的主子,她不想错过这么好的主子。

还是顽固不化,如故佯装生气的冷眉相对,“小紫,你坐下!我叫你坐下!”

“呜呜呜!小紫错了,主子责罚!”小紫“嘭”的一声就跪在了如故的脚下,“主子,小紫该死,你打小紫吧..”

说什么都不是!有一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感觉,“唉!起来吧!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再次的牵着小紫的手,“我只是不喜欢一个人吃饭,你陪我一起吃?”眼眸温和的望进小紫的内心深处,希望这样说她不会拘谨如斯。

“妈妈说小紫是婢女,不可以跟主子一起上桌的!主子,小紫不行!”没有一丝的犹豫,上一次血的教训交给了她规矩不可以破的!身上的伤疤还隐隐作痛呢!

她遭受了什么?她比小紫好太多了,“小紫,是我让你上桌的,要是你不喜欢的话,那就在没有人的时候再和我一起吃饭,好吗?”在连府的日子也好得不像是一个丫鬟,现在在翠芳楼就更加的不像是丫鬟了,怎么看都是小姐的待遇!

“不好吧?”心动了,小紫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不肯起身,一闪一闪的眼睛望着如故,像是要了解如故的心思,“可以吗?”

犹豫的小紫让她有了小小的激动,很欢快的拉着她的手起来,按下她的肩膀使坐在了凳子上面,“没事的,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拿着唯一的一双筷子给了小紫,她用手抓饭吃了,“你看这样很好!”好久都没有抓饭吃了,那好久远的历史了。

小紫胆怯的看了如故好几眼,终于是动筷子了,“小姐,这个给你,我用手就好了!”把手中的筷子就要递给如故。

“你用吧!”她今天没有什么胃口,用手抓了一些饭吃就安静的坐在了一旁看着吃的正香的小紫。

吃的忙头大汗的小紫终于是发现了如故没有动手了,很诧异的停了下来,“小姐,你怎么不吃了?”

用手绢擦了擦小紫的小脸,满足的笑着:“小紫,要是我也有妹妹的话,也该有你这般大了!”她那深宫中的弟弟妹妹都没有逃出来,以前还有一个乖巧的紫雨的妹妹经常围在她的身边,整天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缠着她喊姐姐..

“小姐,你也有妹妹吗?那她在哪里?”放下了碗筷,很好奇的盯着如故,小紫倒是很好奇小姐的妹妹长什么样子,会不会也像小姐一样的美若天仙?还是?

当时她回望的那一眼看到了紫雨在大火中挣扎,她哭喊着不肯离去,后天娘亲就强行的抱着她离开了,“好了,你先吃吧!”

“小姐?”

“吃吧!”

如故很细心的擦着小紫嘴上的汤汁,“慢点吃!女孩子家家的要细嚼慢咽,没有人和抢饭的!慢点!”宠溺的瞧着小紫,真的是很有缘呢?她们都有一个“紫”字呢!

“如故,如故,那个贺世子来了!”

外面的霞妈妈的一声叫喊,小紫的身子一缩,竟不敢再动筷子了,如故无奈的对着小紫做了一个手势,“你去哪里吃?怎么样?吃完你就送出去,我们出去谈话!”很怀念的摸了摸小紫的头,轻轻地关上门走了出去。

“温香,你终于肯见我了!”贺岸心急的走了上来了,一听到家丁来报她醒来了,就急不可耐的赶来了,“你吃饭了没有?要是没吃,我们、”

不想和贺岸过多的接触,不清楚贺岸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好心肠了,“吃了,世子若是没吃的话,我可以陪着世子坐着!”巴不得贺岸要说什么就现在说,她没有闲心去陪他一个纨绔世子玩。

如故的冷漠他贺岸又不是木头人,怎么会不懂,热情褪去,吞吞吐吐的说不上话,“温香,我..”

“我叫如故,这里没有温香只有如故!”已经决定不再和以前的事情纠缠了,“若是世子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一个试探的转身。

拉着她的衣袖,她不喜欢见到他?心不可遏制的刺痛了,“温、如故,你听我说、我、”

“世子,你们喜欢什么茶?”霞妈妈一看情形不对了就出来了,上次那位主子可是交代了不可以有什么亲密的接触的,“如故,你觉得茉莉花茶好吗?”

霞妈妈特意出来解困也是与仟润他们有关吧?不过这没关系了,现在她有些后悔来见贺岸了,“世子爷,要是你是来听曲的话,如故现在没有出师,世子还请另寻他人!”

“温香,你这是要躲着本世子吗?”很不甘心为什么个个女子见到了连臣隽就再也看不到他贺岸的好了?

一个颀长的青衫男子走了过来,嘴角的笑意僵硬,“贺世子好久不见啊!这是什么事情惹你生气?”余光瞟着如故,“这位是?”眼光扫向了霞妈妈。

“易公子,这是如故;如故这位是易公子!”捉摸不透这个易公子的意思,如故是来这里居住的,而不是来卖艺的,霞妈妈心底清楚的很,要是不搞定了这两位,恐怕是翠芳楼不会安稳!

易公子很儒雅的一点头,完美无瑕的笑着,“如故小姐好,在下是易公子!很荣幸见到小姐!”这一个中等相貌气质不俗的就是那个女子?

“易公子好!”如故一弯身,又转头瞧了贺岸一眼,“贺世子若是没有什么事情,那我就先下去了!”身子一点一点的退出了众人的视野,徒留下一个清傲无双的影子。

“温、如故,”本想留下她的,可是身旁的这位,唉,还是留不住,贺岸眼神黯淡无光,“易公子,走吧,喝一杯去?”

如故走了,她霞妈妈的事情也就完成了,“易公子,贺世子,你们好好喝,来一壶女儿红?”谄媚的笑着,扭着丰臀冲着楼下的奴才唤道:“小顺子,给两位爷拿上等的女儿红来!”

“不用了,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贺世子玩的开心,你的帐记在了我的头上,霞妈妈,明天我来结账!”易公子就对着楼下的侍从点头,优雅的走下了楼。

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自然是知晓易公子怕是与皇室有牵连的,这一身行头都不凡,“好的,易公子慢走!”

贺岸凝望着如故出来的阁楼,“霞妈妈,她什么时候出场?本世子要包第一场!”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现在为她改头换面她会不会回头看看他?可是为什么易公子怎会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连臣隽?

“这个还早着呢!估计的下个月!”霞妈妈也是一个机灵人,主子没有说话她也不好确定只能是给一个模糊的日期了。

下一个月?连臣隽,是你放她走的,现在本世子就算是抢也要抢过来,得到你心爱的女人,想想就很激动!本世子很想看到你连臣隽失落的样子!“霞妈妈,你给我一壶上等的梨酿吧?本世子回去喝!”没有心思再来这里了,不想这一个月很多的事情都容易发生。

第69章 包下雅间

回到房间,关上了门,这下子贺世子应该是会安分点了吧?她一个人待着这座翠芳楼也蛮不错的,至少是安静了很多。

“小姐,你回来了?”小紫水润润的眼珠子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小姐,小紫乖乖的把饭吃完了!嗝~”一个极为不雅的姿态,小眼神委屈的可以了,“小紫很听话,小姐,你不要送小紫走!”

是她的错,小紫就像是她的另一个妹妹,她怎么就那么的糊涂呢?“小紫,我没有不要你,乖,这件事情你不要告诉了霞妈妈了?!”小紫怕霞妈妈想来也不是没有缘由的,“吃饱了吗?”上天再一次的送来了小紫是不是就在补缺她那个妹妹?

“吃饱了,而且很饱很饱哦~”小姐真好还关心她又没有吃饱,不过她真的是很撑了!小姐不在身边她都不敢停下来,“小姐,不行你摸摸。”很亲昵的拉着她的手摸着鼓鼓的肚子,“是不是?”

小肚子很鼓鼓的,应该是吃的挺饱的,“真的吃饱了?”如故不知道这样的口气会不会很不亲切?“小紫,跟我不要客气的!我是真心想要把你当成是我的妹妹!”

“妹妹?”好像是很好的称呼!不行,上一次花娘主子和她也像是和主子这样,不要,她不要再被主子抛弃,“小姐,小紫肯定是哪里没有做好,你告诉小紫!小紫一定改!”眼泪不停的流了下来。

“小紫,我没有要抛弃你的意思!”

“小姐,小紫知道错了,你要打要骂都可以,不要把我交给妈妈好不好?”

怎么说都好像是行不通呢?“唉,算了,没有什么,你下去吧!”如故垂头丧气的看着惊吓不小的小紫,要是紫雨还在会不会也是这番模样?

“那小紫下去!”

小紫慌神的跑了出去,就连桌子上面的碗筷都没有来的及带走,如故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她长得很可怕?为什么一提到要对小紫好就不被小紫接受呢?

“叩叩!叩叩!叩叩叩!”

会是谁?“小紫是你吗?”她还以为是小紫再次的回来了呢?不过怎么不像啊?如故狐疑的冲着门外喊道,“进来吧!”桌子上面的碗筷收在了桌子下面。

花娘脸上浓艳的装束,一袭宝蓝色的长裙,上面披着一件雪白的锦裘,妖娆妩媚的走了进来,细长的手指附在了门沿上面,手指上面涂抹着妖艳的红色,背靠着门,“妹妹,你这房间可真是大手笔啊!楠木的贵妃椅?沉香的梳妆台?哟,这床还是梨木的!还有你这屋子里面的绸缎,霞妈妈可真是偏心啊!”

“你是谁?”现在都不知道来人是谁,不过一看这样貌,就是一个只会惹是生非、尖酸刻薄的女子,如故一看到花娘就想到了连柔娟,不过连柔娟倒是没有她的这般精明,“你来这里干什么?你若是来找霞妈妈的,霞妈妈不在!”如故很不喜欢她身上浓郁的胭脂香粉味道,熏得她都快呼吸不了了!

霞妈妈?她以为她是来找霞妈妈的吗?当然不是了,她花娘以前受宠的时候都没有得到这般的待遇,她一个刚来的小丫头就享受这样的对待?她不甘心!“不,妹妹,姐姐我不是来找妈妈的,姐姐是来找你聊聊天的!”眼眸里面总是透着算计的光芒,皮上挂着盈盈的笑意,“对了,姐姐我是花娘,妹妹你呢?”

什么姐姐妹妹的?她不是歧视她,只是很不喜欢这一类心机城府很深的女子,“我叫如故!叫我如故就好了!”没有想要沾亲带故的意思,她的娘亲只生了一个女子,那就是她自己,可不曾有什么姐姐妹妹的!

“如故妹妹,你这里的摆设可真真是好看极了,妈妈多偏心你啊!不过,妹妹的相貌倒是长得清雅脱俗的,姐姐我自愧不如啊!”长得真的是比不上她,不过霞妈妈那个老狐狸为什么诚心诚意的照顾如故这个丫头?今天她一定要搞清楚!

她如故自问是长得不是绝顶的好看,要是比起眼前的这位花娘却是是连一个提鞋子的丫头都及不上,不过她的琴棋书画肯定是一流的!“花娘你过奖了!如故长得确实是比不得花娘你!”和有心计的打交道真心很累,阿雅和连柔娟那两个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面前,现在这个花娘又来势汹汹,她没有一点相交好的意思!

“妹妹,姐姐想看看梳妆台!”人精的花娘知道这丫头单纯得很,不过也固执,她不急于一时,况且她已经准备要走了,名称也无所谓了,“妹妹,姐姐和你结识一场已算是缘分,再过个几天,姐姐我可要嫁人了!”

嫁人?她也快到了该出嫁的年龄了,现在是十二岁了,明年的开春就十三了,也要婚嫁了!花娘长得人娇艳如花,想来嫁的男子也不是很差劲的!不禁多嘴了,“花娘,你嫁的是怎样的一个人?”会不会也像连臣隽那边的出众?

“妹妹啊,不是姐姐说他啊算得上是人中龙凤了,”娇羞的笑脸,遮掩的看着如故,“他是我的恩客,不过他很温柔,不似别人不懂得怜香惜玉,他总说要是此生可以让我嫁给他待他考取了功名比千金藏之!”这还是第一次对着别的人说出来的!眼光如狼似虎的盯着梳妆台上的一个胭脂盒。

迟钝如她也看懂了花娘的意思了,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来顺手牵羊的吧?罢了,既然是要结婚的人了,她送上一份小小的心意又何妨,去过了上面的一盒胭脂,“花娘,给、”

霞妈妈破门而进,抢过了如故手上正要递给花娘的东西,双眼怒斥花娘,“花娘,如故是刚来的,你来了那么久了还不懂这里的规矩?”说着就把胭脂的底面翻了过来,指着上面的字,“如故,这胭脂水粉都是统一配置的,不过上面的花纹是独家设计的,这一朵水仙花就是你的招牌,不得送人的!”

霞妈妈的慌张,花娘不以为然,微微一笑,“妈妈,你这是干嘛?我不过是同妹妹说笑的,你以为我当真稀罕这胭脂,不过是妹妹想要送给我做嫁妆而已!”看到霞妈妈来了,别的话也是说不了了,妖娆的一笑,“妹妹,姐姐身子乏了,明儿个我们姐俩在聊!”推门走了出去了。

“如故,翠芳楼有翠芳楼的规矩,既然你不遵守规矩就抄写《女经》五遍吧!”她可不敢罚重了,可是不罚如故的话花娘那边是会不服的,“如故,你刚来翠芳楼,很多东西还不懂,不要和她们过多的牵扯,你..”霞妈妈也是不想如故卷入女人的战场,“对了,小紫呢?她是不是又在偷懒?”

“妈妈,没有,小紫是我叫下去休息的!”她不想小紫再一次的被霞妈妈苛责,“妈妈,翠芳楼的人可以出嫁?”这才是她关心的事情!

小女儿家的心思,她一个过来了人不好说什么,主子那边肯定是不想她出嫁的,不过,唉,“如故,你好好的做着本分吧!”那个易公子怎么把注意力放在了如故的身上?

两人都各自想着心事,如故想着要是等她也嫁人了会是什么样子的场景?可是一想就想到了连臣隽了,该死的,怎么就是跟着连臣隽挂上了关系呢?而霞妈妈则是想着该怎么的推掉易公子的相约。

“如故、”

“霞妈妈、”

浅浅一笑,如故很霞妈妈一同说道:“你先说!”

霞妈妈脸色暗沉,严肃的瞧着如故,风雨欲来的感觉,“如故,易公子你们以前认识吗?”这事她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主子呢!

“不认识!怎么了?”易公子她可是从来都不曾见过的,什么事情也易公子有关?那个身材颀长的男子?

不认识就好办了,“没事,妈妈就是问问而已!好了,不早了,你睡吧!”霞妈妈愁云未散去,不敢停留的走回去了。

“什么事情神神秘秘?易公子?”嘴中叨念着,还是不知道霞妈妈瞒着她什么呢?不过琴师倒是还没有来,她最近的生活倒是清闲的很,拿一把琴也被她带走了,还有什么可以解乏的呢?

连柔娟自从那一次和练昭炜发生了关系以后,心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对表哥也没有那般的关注了,不过这还是时时刻刻关注着如故的动静的,听到说贺岸夜访如故的雅芙居,心中就心痒难耐,贺世子对她都没有什么感觉,凭什么她温香就行?气死她了!

茴香看着情绪都摆在脸上的连柔娟,心中嗤笑:胸大无脑,什么都不懂!难怪连王爷不会喜欢上她!温香据说是很有主意的女子,比平常的女子多了一个心窍,她倒是想要见见那个女子,一个王爷为她心动也就算了现在还有一个世子对她倾心!“小姐,我觉得温香怎么看着都刺眼,不如小姐把她给除了?到时候你和王爷在一起不就?”

“除了她?”这个她真的没有想过,以前表哥不喜欢她的时候也只是想让温香消失在表哥的眼前,现在她已经成为了千人枕万人睡的女子,没必要在瞎折腾了。

真的是一个技术活,那个人的命令她又不敢违抗,茴香尽力的说服着连柔娟,“小姐,你不是想要和王爷?、”

“够了!不要再说啦!”杀了她?她真的不知道,“你给我想想!”一个人就躺在了床上,按理来说姑姑看破红尘还有表哥赶她回家都和她有份,可是前些日子姑姑让人送来了一封信,上面写着不要仇恨了,她真的放得下吗?

半夜了,一个黑色的身影滑进了如故的房间,连臣隽点了她的睡穴,手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瘦了!他真的很想她,本以为可以压制住想她思念,可一听到易公子的事情就再也忍不住的飞过来了,她真的可以理解他吗?“温香,温香!”所有的思念都融在了这一句话中了,什么也说不下去了。

天一亮,小紫就端着洗漱的水进来了,她怎么昨晚上梦到了连臣隽?第一次见到那么感伤的他?这梦真的很真实!

“小姐,你起来了?先洗脸吧?”小紫端着水走了过来了,脸上的害怕不见了,眼睛里面的担忧却是没有消失。

还是慢慢来吧!“小紫,你以前的主子是谁?”想要岔开这个话题,却不想小紫一听到这话就吓得浑身发抖。

“小姐,小紫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

可怜的小紫的心太敏感了,她在不知不觉中又说错话了,“不是这个意思,小紫,我只是随口一问,你要是不喜欢就当我没有问过!”

“如故,妈妈我进来了?”

霞妈妈在门外喊门了,她拉着小紫的手,给了一个眼色,“去端水过来吧!我这里自己可以的!”

说话间霞妈妈就进来了,“如故,二皇子包下了雅间请你一聚,妈妈我推不掉,你?”已经叫人暗中送信去了,现在那边要见人,她不敢和皇室对上,只好盼着如故好好的应付了!

包下了雅间?请她?如故脑中一片空白,二皇子?莫非是为了连柔娟来的?“霞妈妈,我..”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霞妈妈都不敢给她缓和的时间,主子那边她已经去告知了,只要如故先顶着就行了,不等如故说出拒绝的话就冲冲的离开了。

如故无奈的耸肩,这不是送上门?希望到时候不要那么难堪..

第70章 撞见

她落到了这般的田地了,他们还想要怎么样?以前是和连臣隽有关联,现在所有的一切不应该是算是划上了一个句号了吗?还有意义吗?如果不是不懂他们找她的意图,不就是因为她是唯一的一个连臣隽放在心上的女子,现在还说那些不是太牵强了?

“小姐,你在想什么?”小紫的身子有些犯病了,小巧的手颤抖着,“小姐,你不要吓小紫啊!小紫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

小紫?她现在还在小紫的身侧,不能吓坏小紫了,“小紫,怎么了?”扬起一个完美无瑕的笑容,很多的情绪一一隐去,“我吓到你了?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

小紫的身子停不住的颤抖,脸色苍白,就连嘴唇上面的唯一的颜色都尽失了,“小姐,小紫真的没有做什么,以前花娘的事情也不关小紫的事,不要不要我!不要啊!”最后面的声音接近嘶吼了。

霞妈妈听到了小紫不对劲的声音,仓促的走来了,礼貌性的敲了敲门,“如故,小紫是不是又犯病了?”一手就推开了门,很自然的走了进来。

犯病?这可是她所不知道的,小紫什么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妈妈,没事,什么都没有发生,刚才是我不小心吓倒了小紫,我们没事的!”

小紫全身缩在了一团,双手紧搂着膝盖,脑袋深陷膝盖中,后背轻薄的衣裳湿成了一片,发丝也搅成了一团乱麻,“小姐,小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靠近小紫时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凳子,就听到小紫再次的发出了惨叫的声音,“小紫,是我,如故,你不要害怕,我不会抛弃你的!相信我,我不会做任何对你不利的事情的!”

“真的吗?”

小紫仰起头,清澈的瞳子印在了她的眼帘,这就是和紫雨一样的女孩子,“嗯,不会抛弃你的!我在哪里你就跟在哪里!”

霞妈妈进来的时候本想再次的斥责小紫的粗手粗脚的,面前温馨有爱的一幕,她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当初收了小紫这么一个可爱的孩子她倒是想要好好的培养来着,不过后来花娘的决定..不过,现在这孩子也算是碰到了一个好的主子了,再次盯着这一幕看了很久,终究是欣慰的走来了。

“小姐,你真好!”恢复了心智的小紫很开心的望着身前的如故,亲昵的用鼻子碰了碰如故的鼻子,“小姐,要是我也有像小姐这样的姐姐多好!”这一话说的极为小声,又像是轻声的呢喃。

她肯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头,花娘看起来就不像是很好的主子,苛待是必不可少的吧?!“以后我就是你的姐姐!”听不清楚小紫的呢喃,却情不自禁的说出了这一句话,随后再次的补充了一句,“我说的也是真的,你愿意做我的妹妹吗?”

做小姐的妹妹,这是多么诱人的一个苹果啊!她低下的身份行吗?有小姐的这份心她也挺高兴的,至少她不是一个被人嫌弃的人了。“小姐,谢谢你,小紫只要是小姐的丫鬟就很开心了!”在心中暗中的补上一句,小姐,我一定会把你当成是亲姐姐来看待的,不过这放在小紫的心中就好了。

小紫的意思她只看到了表面的,听不到她的心声,便也不敢再提了,以为是小紫心中有抵触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拍了拍小紫的肩膀,“好了,小紫,什么都不要再想了,以后有什么话就和小姐我说就好了,我不会怪你的!相信我!”眼中的坚定的神情让周围的环境变得更加的寂静了。

小姐的意思她明白,她一个婢女可以得到小姐的如此对待,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只是这身份之间的差距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可以让小姐的颜面受损,“谢谢小姐!”故作不知的模样,耳朵也乖乖的柔和的不像话。

小紫的事情也不急于一时,她有的是时间打开她的心门,“小紫,等会我要出去赴宴,你帮我梳一个简洁的发式,看看柜子里面有没有简朴素雅的衣裙?”

赴宴?简洁的发式?简朴素雅的衣裙?那可怎么行?“小姐,重要的场合,你怎么可以穿的简陋?不行!我记得上次妈妈给你的华美的衣裳放在了衣柜的最里面,吩咐好了就是给你出席重要的场合的!还有,发式,我就给你梳一个流云髻,还有那一个金钗,一定会是最耀眼的!”小紫的心里面很美,终于到了可以用到她的时候了,她一定要让小姐装扮的美美的出席。

看不出来小紫的手还有眼光好像很不错,不过要是小紫给她装扮成了这样,恐怕是不妥的,“小紫,你听我的,不要华美的衣裳,也不要华丽的妆容,给我清新淡雅的就好了!宴会又不是出去炫耀的!相信我!”要是再碰到了连柔娟,她岂不又是成为了她的眼中钉了?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不要出众?以前的花娘每一次出去都要好好地抹胭脂擦粉的,为什么小姐就不要?眼睛盯着如故的脸看着,瞧了好久,终于是得出了一个结论了,“小姐,小紫知道了,一定是小姐的皮肤比花娘的好很多,是不是?”她就是单纯的觉得小姐的肤质真的很好,她都看不到一点点的瑕疵。

“好很多?小紫,你..”每一个女人听到被赞扬当然是很开心的,她如故也不是例外,只不过这倒不是主要的缘由,不过这孩子要这般的想着倒也是无所谓的,“好了,就按着小姐我说的去做,行吗?”希望不要见到连柔娟,要是碰上了又少不了要大吵一架,不过现在连柔娟的身份地位不同往日了,很多的事情都受限。

看如故又不说话了,小紫的嘴就闲不住了,“对了,小姐,你知道那个花娘小姐要出嫁了吗?”一心的说着也不等如故回答就说着,“今天我又看到了花娘主子了,她..”

“她怎么了?是不是对你怎么样了?”现在她关心的就是小紫现在也算是她如故的人了,要是花娘还是这般的不懂规矩的,她倒是不介意再次的劳烦霞妈妈了,“要是她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做主的!”

要是她欺负你就告诉她?听着这话心中软的一塌糊涂,眼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掉的没完了,“小姐,小姐,小姐..”

“小紫,怎么了?是不是她真的对你动手了?”如故好不容易稳定的心态现在就乱了,不想再看到小紫受到伤害了,就像是见不得自己的妹妹被人欺辱,“要是她真的做了,你就告诉我,我让她吃不了兜子走!”

小紫看着此时像是一个炸毛的老母鸡,不断地对着她自己说道:以后说什么都不能够背叛小姐,这一生一定要跟在小姐的身侧,这感觉很好、很舒服。“小姐,没事,她没有欺负我,只是..。”

“只是什么?难道还有别的事情?你尽管的说,我相信霞妈妈一定会给一个公道的!”如故别的不敢说,可是就在这一件事情上面,霞妈妈还是会看在仟润他们的面子上的。

霞妈妈?霞妈妈会帮她?要是帮了也是看在小姐的面子上面,有小姐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小姐,谢谢你!”

轻轻的敲了小紫的额头,“傻丫头,跟我还说什么谢谢!以后只要是我有的东西,你可以和我一起拥有!”想到了阿雅,不得不再次的说出来了,“不过,以后小姐我的相公可不是和你共享的哦!”

“小姐,你说什么话?”小紫的脸颊一红,很不争气的脸红脖子粗了,“小姐,你再乱说话,小紫就、就、就不理你了!”负气的转身到了一旁,随即有小声的说道:“小姐,小紫永远都不会和小姐抢东西的!小姐的相公就只会是小姐的!”

她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已,不过她也很相信小紫不会那么的有心计,倒也很是放心,“好了,我和你说笑的,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双手拉着小紫的手,“好了,小紫,你看着帮我梳一个素雅的发髻吧!”很安静的坐在了梳妆镜的前面。

小紫手摸上了她的发丝,“小姐,你的头发真的很柔顺,有乌黑发亮,我帮你梳一个巧鸟飞的发髻好不好?”眼中闪亮的光芒熠熠生辉,手上的动作更加的伶俐了。

“巧鸟飞?这是什么发髻?”她没有听说过这个发髻,不知道会是什么效果,“小紫,我不要很耀眼的发髻的,只要是平淡如常就好了!”

这个发髻一定很适合小姐的,“小姐,你就放心吧,这个发髻的最关键的就是要插上一个金钗的,只要是换上了玉簪就不会显得招摇的!”她的手倒是发痒得很,上一次她研究出来的这个发髻很漂亮可是放在了花娘主子的头上衬托不出这不凡的气质,显然主子和这个发髻一拍即合,“小姐,衣裳我觉得那一身清荷为边的裙子很适合你,你觉得呢?”

头上是小紫灵巧的手在转动着,“小紫,你看着办就好了,我只要不招眼就好了!”

“好的!那一身你一定会很满意的!”

小紫说着就不再和她说话了,一个人独自的动着手,那梳子在她的手中灵活的穿梭着,就像是一把灵活自如的梭子,一下一下的上下钻着。

..

过了很久以后,她抬起了头看着镜子里面的样子,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这真的是她吗?

“小姐,怎么了?是不是不好看?可是小紫觉得小姐配上这一身衣裳一定会更加的清雅的!”小紫扬着手上的衣裳摇摆着,“小姐,你要不要试试看?一定行的!”

镜子里面的气质不俗的仙子真的是她吗?眉毛似蹙非蹙,美目含情脉脉似语非语,还有鼻子小巧而傲,面部的白皙衬托出了唇瓣的一抹红,点煊出了倾城之姿,那发髻也是不甘落后,显得面容娇小精致。

“不行,小紫,你快快换下来!这不行的!”她慌神了,这要是出去了岂不是惹诸多的非议?不行!还有那一身的衣裳,岂不是招人妒忌?不行,要是传到了,怎么又想到不该想的人,她这是怎么了?

霞妈妈看着里面那么久了还是没有出来,外面的那个包间已经开始催人了,不能在等人了,推门走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一幕,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迟迟才开口,“如故,你这一身很好!就这样的很好!换上衣裳,走吧?”

走?不行!“妈妈,不行!这一身的装束,我..”她真的不喜欢被人争相盯着看的情景,“妈妈,你等我换一下妆容?”

“不行了,时间不等人了!小紫,你快帮小姐换上衣裳,动作麻利点!”对着小紫吩咐着,就坐了下来了,她一定好看着如故,免得她出了什么差错了。

“妈妈,我..”

她很不愿意这个样子出去,可是小紫也很是欢喜这个样子的如故,便由不得她的拉着她的手走进了里屋,“小姐,你是自己换上衣裳呢?还是小紫来亲自动手?”很开心可以和小姐像亲姐妹般的亲昵。

“好吧,你等我一下!”很不甘愿的换上了衣裳,脸上尽是无奈的表情,却不料在那一张精美的脸蛋上面却显现的是委屈惹人怜爱的神情。

小紫的心揪了一下,“小姐,你还是不要再露出这样的表情了,好像是小紫做了很对不起你的事情,小紫可是没有做什么令你伤心的事情!”

她有吗?不过是有些无奈而已,怎么说的?还是什么表情都不要有就最好了,当一根木头?这是一个好主意!

“如故,你快点!二皇子又来催了!”

霞妈妈在外面急的就像是热锅上面的蚂蚁,巴不得现在就拉着如故走进包间,那里面的主子很大火气的,主子什么时候来人啊?要是如故都弄好了,他们还没有赶来怎么办?

慢慢吞吞的走了出来,一身清荷边的衣裳显得身子纤长柔弱,就是一个易推倒的妹妹了,恨不得冲上去好好地亲上一番,小紫心满意足的看着霞妈妈的表情,“妈妈,很好看吧!小姐就是美若天仙的人儿!现在就像是一个飘飘欲飞的仙子了!是吗?”

霞妈妈倒也没有过多的盯着小紫看,一个劲的看着如故,咽了一口唾沫,“如故,这个,我们是不是?..”

“老鸨,好了没有?殿下可是等了很久了,你们这翠芳楼还想不想开?”

侍从粗犷的声音传来,一阵阵骚动,一步一步的逼近了,霞妈妈没有了别的想法了,还是先把如故送出去,再暗中的通知主子来一趟!

“好了,就来了!”

喊了这话以后,霞妈妈就拉着如故的小手,“走吧,姑奶奶,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心中却想着希望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

如故一走出来,就听到了周围侍卫的屏气的声音,其中的一些侍卫小声的嘀咕,“妈妈啊,这女子真的就像是偷下凡尘的仙子,殿下可真的是有福了!”“别多嘴,你想死啊?”“不过这长得确实很好看,不怪从不近女色的连王爷也..”

耳边靡靡之音,如故轻轻地皱了眉头,旁边的人又开始说话了,“别说了,没看道美人都要哭了吗?”“傻大个就是你说了,你看美人的表情真惹人怜爱呢!”“哟,你还会怜香惜玉了?看不出来啊!”..

走过了这一片的侍卫,如故倒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了,反正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了,大不了再被发配边疆而已!

“如故小姐,大殿下有请!”一个长得很威严的公公走了过来,直接的走到了如故的前面,又朝着身侧的侍卫说道:“大殿下请如故姑娘过去,希望二殿下可以见谅!”再次的停留在了如故的身上,“走吧,如故姑娘!”

霞妈妈这时傻眼了,这是什么状况?又来了一个大殿下?貌似这个大殿下比二皇子更加的有权势,悄悄地在如故的身边说道:“如故,我们走吧,还是去大殿下那边的!”

她就知道谁有权势就可以带她走,不过那个素未见面的大殿下又是何许人也?“妈妈,我?”心中很是不想去,这实在是太让她没有自尊了!

“就算是妈妈求求你了!”霞妈妈现在别的也不奢望了,这翠芳楼主子倒是没有什么所谓的,可是对她来说这就像是她的孩子、依靠,她真的不想离开这里!

犹豫不决的如故真的心软了,脆弱的霞妈妈她倒是很少看到,不过这..

“如故姑娘,知道你很难请,本殿下还把连王爷请来了,不知道如故姑娘赏脸吗?”站在不远处的大殿下不是易公子又是谁呢?

霞妈妈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这易公子就是大皇子?“参见殿下!”

她也跟着行了一个礼,“参见殿下!”连臣隽也来了?为什么她闻到了阴谋的味道?可是这话他都已经说出来了,要是她不去岂不是当面掴他一掌?“嗯!”轻声的应和着。

一进到清莲居,她就知道什么不对了,里面的气氛很暧昧,她一回头就鼻子对鼻子的碰到了易公子了,门外的人都退下了,他们两个人脸贴脸说不出话来。

而刚刚冲忙赶到翠芳楼的连臣隽看着如故一脸正式的装束跟着大殿下走进了清莲居心就沉下去了,“她为什么这样的跟着他走了?还一脸弱柳扶风的样子?还透着羞涩的甜美?”为什么?他都已经赶来了,还..

第71章 小妾

雅芙居里面,连柔娟男扮女装的端坐着,茴香不停地望着外面,很想再次的研究温香究竟是何方圣神,竟然赢得了流连花丛的贺世子的芳心,“小姐,你说她为什么还不出现?”

内心很是煎熬,背着练昭炜出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又要套用他的名义来逛青楼,要是被他识破了,肯定会惹恼他的!

“小姐,你在想什么?你说是不是她不敢来了?”茴香知道现在连柔娟还在想着二殿下是否会生气的事情,可是事情发展到了现在的田地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小姐,要不要?”要是二殿下越生气越好,她就可以不用待在连柔娟的身边了。

不行,要是再见不到温香就该走了,赶在练昭炜的前面回去,希望他不要发现这让他蒙羞的事情,“茴香,本小姐看她该是不敢来了,我的目的达到了,我们早点回去?”不想再待在这里了,好好的一个女子待在青楼这不是自毁声誉吗?

这可不行,要是连柔娟顺利的嫁给了练昭炜,主人更加的不会让她离开连柔娟了,连柔娟倒是没有什么,不过练昭炜的眼睛狠毒,上一次就差点,今天一定要让连柔娟和练昭炜翻脸!“小姐,你再等等,侍卫很快就回来了!”瞟向紧闭的大门,这群狗奴才太慢了!

请如故的侍卫们不得不回去复命,走向了雅芙居,其中一个黑瘦的男子和一个小个子的男子走在最前面,身后的一个小个子的男子开始抱怨了:“这可怎么办?如故被大殿下请去了?我们怎么交代?”

“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我们照常说!”

“那主子、会不会责罚我们?”

黑瘦的男子用力推了小个子男子的手,很是嫌弃的看着他,“李亮,你妈的要点出息行吗?还有那是大殿下,里面的不过是未来的王妃而已,说不定王妃也不是呢,你着急什么?”二皇子现在还没有封王,只是赐给了一座昭王府,那大殿下就不一样了,依着陛下的意思那就是未来的君主,这连柔娟也不过是拉拢连王爷的幌子!

“是哦,可是..”

“可是什么,别多想,你记住今天的事情都是连小姐的意思,我们只是看着二殿下的令牌行事!”黑瘦的男子开始厌恶身边的懦弱的男子了,“还不快走?”

后面的哪一些侍卫听着前面黑瘦男子的话,心中不禁猜疑,“喂,小康,你觉得殿下真的会迎娶连小姐吗?”

“这个啊,我觉得应该可能!对了,我告诉你听,上次我可是亲眼看到连小姐夜深人静的时候进入了殿下的房间的,你说这不就是板上钉钉子的事情?”

“那可不一定,想想殿下是什么样的人,若是连王爷不表态,我觉得就算是殿下得意连小姐也不可能会娶她的!”

“你懂什么?你觉得连王爷是那么好骗的人?连小姐说什么也算是连王爷的表妹,连王爷肯定的护着!我猜殿下也是看中的这一点,所以她一定会是昭王府未来的主母!”

“是吗?我和你打赌,青衣!”

..

“你们这是不想活了吗?敢私下讨论主子的事情?”快要走到了雅芙居的门口了,前面的黑瘦的男子也听出了身后的讨论结果了,心烦意乱的对着后面的侍卫吼道:“你们小心提着自己的脑袋!”又小声的对着身后小个子的男子吩咐道:“你跟我进去了,见机行事!”

“是!”

事情都差不多了,又生怕惹到了里面的未来的主母,敲了敲门,“主子,如故姑娘让大殿下请去聚聚了!”说完就极力的屏气,不敢喘一口大气。

什么被大殿下请去了?这么巧?茴香倒是说不出话来了,要是请如故来了,她可以挑起连柔娟和她的矛盾,到时候就算是连王爷再容忍连柔娟都不会再客气的,可是这一来她的愿望不就是泡汤了?

没来最好!时间不早了,要尽早的回去,连柔娟整了整身上的衣裳,“茴香,走吧!大殿下请走了她,我们就没有待在这里的必要了!走吧!”要是真的请了温香过来了,她可不敢保证她会不会当面失控,姑姑的事情还有她被赶出连府的事情,要是这一爆发了,她这一个未来王妃的头衔都不知道保得住吗?幸好没来!

连柔娟庆幸不已,要是在惹怒了表哥那可不是好玩的,豁然想透彻了一些事情了,表哥的事情还是让它过去吧?现在她已经是练昭炜的人了!而茴香则是气的直咬牙,该死的大皇子,偏偏在这个时候请如故走了,这下子她的处境危险了许多。

“小姐,那我们尽快的回去吧?”茴香的生命紧紧地再一次和连柔娟的命运连在了一起,“小姐,殿下?”希望连柔娟这件事情不要和练昭炜说呢,要不然那一个狐狸肯定容不下她的!这昭王府就是虎穴,她的小命迟早不保,主人的心太狠了!

告诉练昭炜?她可是从未想过的,要是让他知道了这次的事情她在他心中的地位肯定下降!“茴香,你觉得我应该告诉殿下吗?我怕、”

什么她居然有了这个心思?“不要!”想都不想的喊了出来,这肯定是不可以的!脸上紧绷的神经尽量的放松,“小姐,你要知道这件事情要是让殿下知道了,那他会怎么的想你!他一定会觉得你是小肚鸡肠,没有什么容人之量,到时候..”

茴香说的对,她不可以告诉殿下,“回去!”推开了门,对着外面的侍卫说道。

连柔娟的性格她摸得一清二楚了,只要好好的给她误导就不信她找不到活路!对着外面的侍卫命令道:“你们不要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笑着看着连柔娟,“小姐,我们走吧!”

看着贴心的茴香,连柔娟再次产生的怀疑势头再次被浇灭了,真是的,茴香怎么可能是在害她呢?明明就是在帮着她,是不是姑姑看错人了?

清莲居里面,如故正和易公子面对面的站着,她微微的错开了身子,一弯腰行礼,“参见殿下!”易公子就是大殿下练睿霄?那个传闻中极致优雅的贵公子?现在也倒是一个翩翩贵公子的?不过气质也比不得连臣隽的清贵傲雅、容颜不及连臣隽那浊世中的一株绝妙的赤莲的妖雅无双。

犹记得第一次见他,第一眼,冷漠的气质沾染了那一片生气盎然的森林,绝尘了尘世间的喧嚣。第二眼再看的时候,他那俊秀绝佳的容颜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不再是单独的清冷孤傲了,点缀着淡染芳华的妖孽气质。第三眼,那气质悬浮着世间无双的柔和安心,令人心生虔诚膜拜。原来第一次见面她就陷进去了,她果然是迟钝的太多了。

她在想什么?表情丰富多彩?就连不喜欢女人的他都不由得想要凑近,练睿霄很享受现在安静的氛围,嘴中呢喃:“如故,你是怎样的女子?容貌不是极佳的上品,却拥有华贵脱尘的气质,你是谁?”

连臣隽感觉自己的心都要气炸了,她是不是没有脑子?不是没有到她出场的时间吗?还有那该死的老鸨,他不是警告过她让她不要让如故她见别的人吗?当他是隐形人?很好!气愤的飞向了清莲居,却看到了直属练睿霄的暗卫。

“连王爷,对不起,殿下正在里面会客!您不可以进去!”面部表情的拦下了脸上冒黑气的连臣隽,努力的稳定身影,殿下啊,你可要快些啊,属下真的是招架不住连王爷的霸气啊!要是真的挡不住了,别怪我!

什么?还敢拦着他?别以为他不知道练睿霄那头狼在想什么,不就是想要逼他就范吗?个个都抓着他心爱的女子就以为可以怎么样?他有那般的无用吗?“滚!”很不客气的踢开了挡在面前的侍卫,该死的!光天化日之下还关着门,这是在干什么?

这是要找死?连王爷的武功无双,就算是他的武功很不错了,可是那也要看遇见的人是谁呢!暗卫的头高齐觉得他看到了他今天一定会是抬着回府的,“连王爷,得罪了!”亮出了武器,准备和连臣隽过招了。

找死!连臣隽没有什么心情再顾忌会不会废了他了,对着面前的高齐就是挑着关键的地方踹去,随后很不乐意的冲着身后吼道:“吴凡,你给好好的修理!打残了本王赔钱!”怒火中烧的踹开了前面的门。

“是!王爷!”

跟在身后的吴凡得令了,练手的对着高齐用了最近刚学不久的《雪幻宗》了!高齐身侧的暗卫和侍卫都不敢再次的造次了,可是这吴凡好久都找不到练手的人了,今天正好可以大展身手了,一招接一招的耍着练睿霄的手下。

练睿霄听到了外面的声响,趁着连臣隽进来的空档就制造了一个他和如故刚在正在亲热的场面,“如故,你说要是连王爷看到你和本殿下这样会怎样?”说着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趁着如故一个不留心就吻上了她的侧脸。

“你、”措手不及的她傻愣愣的望着练睿霄,目光呆滞,没有想到练睿霄斯文儒雅的外表下面装着一个邪恶的灵魂,却不想这目光落在了连臣隽的眼中成了另一番的风采。

她这是在干什么?“你们、”连臣隽的肺都要气炸了,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就亲热成了这样,要是他再晚来一步,是不是就?温香也好,如故也罢,你就是那般的急不可耐?“温香,你给我过来!”冷声的朝着如故吼出来。

他这是干什么?练睿霄发疯关她什么事了?一群疯子,她才不要听他的话,来了就只会吼她?凭什么?身子还是不着痕迹的退开了和练睿霄的距离,眼中淡然的瞧着连臣隽,“参见王爷!”没有一点顺从的意思。

练睿霄很惊讶连臣隽居然是一个会生气的人,看来传言也不是不可信的,至少在他的眼中就不是这样的,你看看现在的连臣隽才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男子,再仔细的瞧着如故,发现刚才呆愣傻傻的姑娘其实生气的时候才是最好看的,脸上的神采奕奕,让人移不开目光!他这次是真的押对宝了,老二真的是一个傻子,逼走了这个如故姑娘才是最笨的方法,他则是要尽力的拉拢这个如故姑娘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

该死的温香,还是睡着的她才是最可爱的,安安静静的躺在了床上不会伸出她那犀利的爪子挠他,现在他叫她过来都叫不动了?练睿霄不是什么好鸟的,怎么她净是和一群野兽扯在一起?“温香,你过来!”竭力的吸了一口气,按捺心中的怒火。

“王爷,我叫如故,不是什么温香,王爷,你叫错了!”每一次就是这般的先打一个巴掌再给一颗枣吃?这算什么?当她如故是什么人?是他的奴婢丫鬟吗?就算以前是,现在也不是了!至少从他把她送到翠芳楼以后就不是了!

她还敢生气?反了,连臣隽的怒火又上来了,很不喜欢看到练睿霄还在这里阻挠,“大殿下,本万有话和温香说!”后面的话一般都不用再说了,意思很简单的就是他想要和温香说话,请他练睿霄回避,显然有些人就是装作是看不到。

练睿霄很谦逊的笑了笑,柔和了面部的表情,再一步的靠近了如故,亲昵的摸了摸她的脸,她倒是没有想到练睿霄会那么的明目张胆的当着连臣隽的面轻薄于她,虽然是闪开了,却还是给他碰到了。

“大皇子!”连臣隽心里面恨得痒痒的,该死的人,她的脸只有他才可以碰的,他练睿霄算什么?“吴凡!”很厉声的对着外面打斗着的吴凡喊出来。

练睿霄很欠扁的笑着,“王爷,玩笑而已!”笑着就不再说话了,不等吴凡进来,就淡定的无视连臣隽怒目,很有心情的越过了连臣隽的身子走了出去。

练睿霄,真的是一个很惹人讨厌的人,太恶劣了。瞪着练睿霄,她的羞恼马上的表现在了脸上,却给人产生了一个羞涩的误解。

连臣隽再一次的气死了,身子快速的挡在了他们两个人视线的中间,眼睛锁定了如故的身影,里面的警告之意很显著,要是她再次的关注着别的男子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如故,谢谢你的招待,本殿下很开心!期待下一次我们的相逢!”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练睿霄说出了最后一句的话,随即离开了房间,背对着连臣隽和如故两个人以后,面上的伪装就褪的一干二净,再也看不到邪恶还有温和的本质了,只剩下了深沉的眸子一闪一闪的,计算着什么更有价值的事情。

终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了,如故知道刚才的事情让他误会了,她一点都没有想要解释的,破罐子破摔的心思,不想再理会了旁边的连臣隽了,亲自的坐在了凳子上面,倒上了一杯茶水润了润喉,眼神不断的瞟向了连臣隽。

练睿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朝廷的事情他不是都已经说的很是清楚了吗?他和练昭炜的事情他没有想过帮哪一个,就算是连柔娟要嫁给了练昭炜他也没有想过卷入这件夺嫡的事件,现在又多了一个人把目光放在了温香的身上,唉,再一次的目光放到了如故的身上就和她的目光交叉了。

“你在看我?”脸上不动声色的说着,手有些激动的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她和练睿霄的事情他确实是很生气,不过更多的是生他自己的气,要是他可以把她藏得好好地就不会发生了今天的事情了!“你关心我?”

明明就是很关心他有没有生气的,连臣隽的声音很确定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为什么被别人亲吻的这件事情只有她一个人在独自生闷气?“没有!王爷说的是哪里的话,如故不过是好奇今儿个是什么风把王爷吹来了!”说着眼睛不敢再瞟向了连臣隽,垂头看着茶杯里面的倒影,里面的女子正撅着小姐,委屈的不像话了。

说话都不看他的?抢过了她杯中的茶水,就着她喝过的位置轻啜了一口,火气已经下了一大半了,“好茶!”说着眼神就扫视着如故的唇瓣,上面沾染着水润的光泽很吸引人,咽了一口口水。

“你无耻!”娇羞的脸胜过了三月盛开的桃花,犹如沾染上了上等的胭脂,美不胜收!他怎么可以这样?还对着她喝过的地方?坏人,就只知道对她耍暧昧,不是他要送她来这里的吗?现在又在这里假惺惺干什么?“王爷,请自重!如故、唔..”

其实看见练睿霄亲她侧脸的时候他就想要吻上她的娇嫩的唇瓣了,现在不像是堵上她的嘴,更像是他想要证明什么,证明她是属于他的!这里留下来的气息必须只能是他连臣隽的!全身上下只能他连臣隽可以碰!

“唔,你放..开,..你走、”她竭力的想要推开连臣隽的身子,每一次他一吻她她就会软的一塌糊涂,然后任他摆布了,不行,这一次一定要拿出骨气出来,不可以!心一狠就闭上眼睛咬上了他的舌头。

“嘶!”她真的那么不喜欢他吻她?松开了她的嘴巴,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如故,看了一会儿就再次凶狠的吻上去了,另一只手紧紧的捏着她的下巴,警告说:“再咬再亲!”说着就饥渴的摄取她的甜美,每一次吻她他的心就会感到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头皮到脚尖,舒服的全身细胞都张开了。

由刚开始的抗拒,然后被一点点的攻陷,最后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再是拒绝他了,而是很顺从的任着他为所欲为,弄得她舌干口燥的,就连嘴巴都一阵的发麻,舌头也给他吸允的发痛,“唔唔..痛,痛!”无意识的叫唤着,想要让他现在就放过她,她真的是感觉不能呼吸了,身体如软泥一般的黏在了连臣隽的身上,双手还挂在了他的颈脖上面。

“哪里?”他的神经反应过来了,她在喊痛了,是不是他用力过大了弄疼她了?有着粗茧的手按摩着她的腰肢,“这里?”不等她回答再一次的向上挪去了,“这里?”

他这是干什么?如故再次的感觉和他说不通了,就像是鸡同鸭讲话,“放开我!”娇气喘喘的依靠在了他的怀中,想要再次的离开他的怀抱,却不想再次的跌倒在了他的怀中,“哼!”这一磕碰就撞到了他坚硬的胸膛。

“真傻!”他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了,一个小笨蛋,这样也站不住?“疼?”溺爱的目光流露,大手揉了揉她小巧的鼻子,看到了嘴上的闪闪发亮的光芒,想要再次的吻上去的,又舍不得她喊痛,皱着眉头看着她脸上精心画好的妆,阴沉沉的气息,“以后不准!”

什么以后不准?她不懂?他连臣隽说的是什么话?如故很迷茫的望着他,落在了连臣隽的眼中就成了另一种样子了,闷声的说道:“都是你惹我的!”说着就再次吻上了娇嫩的红唇了,心中嘀咕:这味道真好,上次在梦中吻到的都是浮云,每一次吻她会更加的沉迷在其中,居然有一种“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心思,他真的是中了她的蛊毒了!

她又怎么惹他了?如故从来都不知道连臣隽怎么每一次都是这样的惩罚她的,这一个吻越来越汹涌,她再次的招架不住了,身子也不再挣扎了,顺其自然的倒在了他的怀中,闻着熟悉的味道,她的心再次的沉醉了,要是这一辈子就在他的怀中又何尝不可。

..

“温香,温香,温香..”

“嗯,嗯,嗯!”

“叫我,叫我!”

“..”

“叫我,温香!臣隽?”

连臣隽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了,身上的气息也在加重,忍住了身体的不适,他此刻特别的想要听到她的叫唤他的名字,脑袋深陷在她的勃颈处,炽热的气息喷在了她的脖子那里。

她的身体也渐渐的发热了,不停使唤了,却还是无意识的配合他,“臣隽,臣隽,臣隽..”特别的想要得到些什么,不停地摩擦着他的身子,“臣隽,臣隽..”

他的温香,他很像现在就要了她,偏偏现在的局势不允许,冷静的吸了一口气,发泄的边吻边咬着她的唇瓣,“等我!”说完不管她听到了听懂了没有,就凶狠的像一头饥饿多时的野狼,撕咬着她的红唇,吸取她口中的甜蜜。

还几分钟过去了,连臣隽终于是放开了如故了,脸上的黑气完全看不见了,抱着瘫软的如故,“等我!”吻了吻她的额头,长茧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两只手显得尤为的和谐。

等他?她的脑袋里面严重的缺氧了,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个等他是什么意思?她要等他干什么?她心脏的一个小角落有了一丝曙光,不停地叫唤着,是不是等他娶她?是吗?是吗?她真的可以再次的相信他吗?

温馨的一室,里面的温度渐渐的冷却了,融洽着的两人靠在了一起,心前所未有的紧挨在了一块,“连臣隽?”她开始不确定了,开口想要确认一些事情。

“什么?”他的这些日子阴暗的情绪一扫而空,心被她融化了,全身洋溢着幸福的气息,他或许有些读懂了以前他娘亲默默盯着一处看得出神然后笑得甜蜜的神情了,那是想到了心爱的人的飞扬情绪,现在他的心就飞到了很高的高度了。恨不得马上举办一场婚礼,告诉所有的人她温香就是他连臣隽这一生认定的妻子!

她该怎么说?张不开口,这话怎么说?问他是不是要娶她?还是问他是不是这一辈子已经准备好了只娶她一人?抑或着是问他那个宋家三小姐怎么办?“我、”

“王爷,急报!王爷!”吴凡也顾不上里面什么场景了,一个劲的冲了进来,呈上了手上的急报给连臣隽,“王爷,这是边疆战事告急,陛下直接就送到了你这里来了,你看?”他也知道现在的这个时刻最好是留给王爷和如故两个人的,可战事告急,他不敢怠慢!

接过了吴凡手上的书信,手不自觉的放开了如故的手,他却浑然不知他这一动作在如故的心中掀起了多大的风暴。

看着这一封书信,皱眉越皱越紧,看到了最后,身子“嗖”的站直了,手狠狠地拍下了桌子,“该死!我们走!”抬步就走,根本就记不起刚才还和如故卿卿我我,现在却无情的什么都不在放在了心上了。

吴凡看到了伤痛的如故,心中很不好受,“王爷?”只见连臣隽已经消失在了清莲居了,一个人快步的走到了楼下了,一抬步子就顿下来,“那个温香,你要知道王爷心心系着国家,你?”说着就说不出口了,难道是说叫她不要放在心上?怎么可能?要是他的话,这心中的落差实在是太大了..

要说什么?叫她体谅他?她倒是很想啊,可是他连臣隽给她机会了吗?前一刻的情意绵绵,下一次的冷落收场,要是她在他连臣隽的心中占了一席之地的话,他连臣隽就不会什么话都不说的离开了!“谢谢你,吴凡!”脸上的无尽的哀伤,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心中发誓:下一次,她一定会学聪明的,不要再相信他的承诺了,什么等他?想来也不过是他一个消遣的乐子。

“温香?”吴凡很想在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她的话,此时门外的一个侍卫来传话了,“老大,王爷在连府等你,你快点!”

这一室的安静,如故再一次的屏住了呼吸,身上确实不上劲了,最后依靠在了一根柱子上面,薄凉的笑着,“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的王爷,他确实是一个很优秀出众的王爷,却不是我如故的相公人选!你什么也不需要再说了!你走吧!”眼睛再次的闭上了。

尽管她说的很对,他没有什么反驳的话语,却忍不住的想要帮王爷辩上几句,“温香,王爷心中一定有你的,你、”

“你走吧!”不想再说什么了,他连臣隽的心中有她的地位又怎么样?她以前也觉得有一个英雄的相公,经过连臣隽之后,她真的明白了,他在什么时候都是一个很有意志力的男人,什么都很好、很完美,是她爱的男子,却不可能成为她的相公的;

难怪当初娘亲会说爱上一个人和嫁给一个人不是同一回事,她当时年少还反驳的说:为什么呢?她以后就要嫁给一个爱她她爱的男子!当时娘亲只是浅浅的笑着没有辩驳,道:你以后会明白的!

现在她终于是明白了,“吴凡,好好的照顾他!”什么都不想再说了,一个人孤身离开了清莲居。

吴凡看着她的背影远去,叹了一口气,“王爷,你、唉!”飞身朝着连府走去了。

霞妈妈看着如故走出来,本想问连王爷怎么那么早就走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了,何时见过了如故这落寞的神情了,这一脸的妆容衬得她的脸色惨白的发青,“如故,你怎么了?要是、”说着就瞧着如故失神落魄的错开了她的身子了。

小紫看到了远处如故的影子很是欢喜,可是走进了一看就着急了,搀扶着她的身子,带着哭腔的问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在外面受了委屈了?”小紫很害怕不说话的如故了,不停地对着她说话,“小姐,你要是很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哭出来就好受了!小姐!”

她已经是感受不到周围的环境了,只知道心很空,什么都找不到基点了,连臣隽的话每一句就像是世间最好喝的毒药,每尝一口就沉醉的更加彻底,却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再次的举杯再饮,知道她毒发身亡。

“小姐,你说话啊?”小紫已经害怕的不行了,摇着如故的肩膀都没有一丝的反应,“小姐你不要吓小紫啊!”

听说到了他们楚国的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来找她了,她花娘倒是想要问问她能够吸引这两位皇子的手段是什么,却不料听到了里面小紫的哭喊,又想到了刚才挫败的霞妈妈,不禁好奇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倾耳附在了门上面听着。

“小姐,你说话啊?你说一句话,小紫求求你了,好不好?”“小姐,你说过不会不理小紫的!”“小姐..”

小紫?是小紫在喊她?她都做了些什么?“小紫、”她再次的回神了,嗓子涩涩的说不出话来,“小紫,给我给我倒杯水!”

什么?小姐?“好的,小姐,你等着,小紫很快就好了!”小紫的手发颤了,小姐幸好是醒过来了,手忙脚乱的走向了桌子,什么?里面的茶水没有了?对了,是她忘了添茶水了,回身看了如故一眼,“小姐,没有水了,你等着,小紫这就出去添茶水!”

站在门口的花娘一怔,随即就很淡定的装作是敲门的样子,看到了小紫打开了门,就惊讶的看着小紫,“呀,小紫,好巧啊,那个如故妹妹在里面吗?”

花娘主子?小姐?“你找小姐?小姐现在不舒服,你明天再来吧!”虽然还是很害怕花娘,可是为了小姐她是会勇敢起来的,现在她发现好了很多,都没有以前的那样害怕花娘了。现在小姐的身子不舒服,一定不能够让她打搅小姐!

哟,这个小丫头跟在了如故的身边胆子倒是肥了不少,现在敢当面的拒绝她了?是谁给了她那个胆子的?“小紫,我要找如故妹妹,你让开好吗?”忍着心中的怒火,今天个个人都是要翻天了吗?

外面的响动如故她又不是听不到,打狗还要看主人的呢,现在小紫就是她如故的丫头了,这花娘竟然还敢这般的对她?不禁大声的对着小紫说道:“小紫,你去添茶水吧!”很冷清的对着花娘说道:“对不起,花娘,今天我的身体很不舒服,不见客!这几天也不会见客的!请回吧!”

摆架子?好啊,她花娘倒是头一次被人这么的奚落和看不起的,“如故,你别以为你现在还有霞妈妈罩着就不用担心了,我可是告诉你了,那个我可是听到了一个和你相关的消息,好像是有人想要重金娶你回去做小妾呢!不知道你敢不感兴趣?”说完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了,推开了小紫的身子。

娶她为妾?这就是她的命运?不!转眼一想,不想令小紫难堪,“小紫,你先下去吧!”也没有想要招待花娘的意思。

“小姐?”小紫很不放心放她和花娘待在一间房间里面,这不是?

小紫的担忧她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最主要的就是那个事情了,为什么就在这个空档期间就有人来娶她了?她现在准确的来说可是还没有正式上台的!“小紫,你先去吧!”

小紫再次担忧的望了如故一眼,就快速的转身了,走了几步就转头看着她,警告的看着花娘,尽管她的威胁起不了什么作用,“花娘,尽管你以前是我的主子,但是你若是敢伤害小姐一根汗毛,我、我、我、我就和你拼命!”接着又瞧着如故,“小姐,小紫一定会很快回来的!要是她对你怎么样,你就大声地喊出来!”

小紫的心肠真好,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中的感动,“嗯,我一定会叫的!你走吧!”

花娘嫉妒的看着如故,心中很不是滋味,以前小紫是她丫鬟的时候怎么不见有这么的关心她?笑得很美艳,道:“如故,倒是看不出来,你那么的好本事啊!就连小紫这一个胆小的丫鬟到了你这里都变得坚强了不少!”

不理会花娘的冷嘲热讽,不喜欢拐弯抹角,便直接的问了出来,“花娘,你说吧,究竟是什么事情?你的条件!”要是没有什么利益的话,她相信花娘是不会来找她的!

柳眉一挑,花娘直言不讳的说了出来,“如故,听说现在大皇子可是想要娶你回家当小妾呢,不知道你有个感想?对了,作为交换条件,我只要知道你是怎么勾搭上二皇子和大皇子的,对了,还有那个贺世子!”

“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霞妈妈没有跟她说,花娘倒是知道?练睿霄要娶她?开什么玩笑?不就是想要抢过连臣隽的那一股势力吗?现在她都说了和连臣隽没有什么关系了,为何还是追她追得那么紧?

花娘娇笑一声,眼中却是十分的鄙视,不都是同在一座青楼吗?有必要装的高高在上的样子吗?这相貌倒是不怎么样,可这小性子就是十足的倔强!灵光一闪,难道这就是她吃香的原因?“如故,你是不是做过什么?”很急迫的想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特别的招数的!要是有的话,那个秀才倒也是比不上皇子的,毕竟她可是宁愿坐在王府中哭不愿待在破窑中笑的!

真是好笑,前些日子的对着人家秀才的爱不释手,今天就琵琶另抱?“花娘,我什么都没有做,若是你喜欢的话,这个小妾大可以让给你!”冷冷的讽刺着花娘的水性杨花。

让给她?她就是捡她如故不要的男人,凭什么?不过这男子的身份倒是很不错的!等她出息了,一定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还给她如故!“哦,那姐姐倒是多谢妹妹了!”

既然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是不是就该走了?如故很不喜欢让花娘待在她的故居,这是她一个人的地盘,不想沾染上了这风尘的气息。

第72章 风光之后

嘁,矫情什么?不都是一个青楼的女子,看你清高到什么时候,把这个大皇子小妾的头衔让给她花娘?她如故一定会后悔的,她花娘一定会让她后悔的!施施然的一笑,“妹妹,这可是你说的哦,对了,那个你要是姐姐我还要告诉你的就是,你..”神秘的一眨眼,“妹妹,好好的的保重身体!”

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保重身体?她如故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真正的成为一个妓女来的,来这里只是为了可以更好的脱离连臣隽的额视线,现在到了这个地步,她一定会逃出去的!一定!

让你装清高,她花娘最瞧不起这样的人了,一脸无辜的模样还用那一张无辜的面皮出来勾搭人,太不要脸了,可怜了连家的表小姐了,不过,想来她的皇子妃这个位置坐上去也很不错的!“对了,妹妹,姐姐还送给你一个免费的消息,连王爷的表妹下个月就要大婚了,你一定是很开心的吧?还有就是那一天大皇子迎你进门,不对,现在是迎我花娘进门了!”小巧玲珑的手掩着嘴唇,一脸欢天喜地的模样,嘴角却掀起了一丝的冷嘲。

大婚?练睿霄娶亲?这不是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吗?不过这行得通吗?怎么逃出去?银子够用吗?逃向哪里?

如故的面部仓促的表情不得不说是令她喜笑颜开了,果然是见不得如故春风得意的样子,贱人就是矫情,明明就是很向往这样的日子却假装不在意!“如故妹妹,你这是后悔了?”后悔也没有用了,她是不会再次的让出来的。

后悔?她的字典中就从来都没有后悔的字眼,花娘的试探让她很不舒服,不过这件事情还是的仰仗她花娘呢!捂着心,眉目一皱,“花娘,现在我都让给你你还想要干什么?说不定下一刻我就后悔了呢?”一脸想要反悔的模样。

什么?来真的?她自从决定要放弃李秀才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想过在回头了,上一次李秀才和那个女子的说笑她算是看明白了,不过是另一个陈世美罢了,早些不要也好!念及如故的情绪化,僵硬的一笑,带着稍微的赔笑,“如故妹妹,姐姐我觉得有些累了,先回去;你好好的休息!”马不停蹄的走开了。

“呵呵!”不由的再次的笑了出来了,这个花娘倒是挺逗的,她真的就没有发现她先前的情绪?还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件事情她从头到尾就不想参与进去,练睿霄可不是简单的人物,连臣隽现在要准备战事了,她的时机来了。

小紫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如故笑的优雅,手指半捂着下巴,后背微微的弓起,不停地颤抖,看来是小姐在花娘那里占到了便宜了,脚下的步伐也欢快了不少,“小姐,你在笑什么?说出来让小紫和你一起开心?”

倒着茶水的小紫,她要不要带走?这一路肯定是艰辛的,她应不应该自私?“没有笑什么,小紫,你的动作真快!”

快?她这一来一去可是花费了不少的时间的,花娘到底是干了什么令小姐那么的开怀?她嫉妒花娘了,她也想令小姐开心每一天的,不仅因为小姐对她的尊重!“小姐,你就说出来吧!小紫也想要听听呢!”

她的撒娇让如故觉得再次的见到了紫雨了,那个可爱的又喜欢缠着她的小妹妹,心中不舍,“小紫,你愿意跟着我走吗?”

小姐要走?不要她了?小紫明显的慌神了,手扯着如故的衣角,侧跪在了她的脚下,“小姐,你去哪里?不要扔下小紫,你去哪里小紫就去那里!”从那一次小姐给她的温暖,她再也没有别的想法了,这一辈子就要跟随在小姐的身边。

小紫?她真的要跟着她?“小紫,你不怕吃苦吗?说不定以后跟在了我的身边,你再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的吃饱喝足的,说不定我们还要住在山里面,还有才狼虎豹,还有..”

“小姐,不要再说了!”好恐怖啊,这都是什么?小姐这是打算去哪里?为什么还要住在山里面?还有什么才狼虎豹?“小姐,我们要去哪里?要去多久?”她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青霞街的集市,难道小姐去的比这还要远?

去哪里她也没有想出来,不过她想要好好的绕着临安城的周围走上一圈,然后回去看看温家还有没有什么人在那里,舅舅和舅妈的尸体是不是已经下葬了?还有她想要再次的看看可不可以找到绿萝的妹妹绿翠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这一别就是一年几载了,她可还好?

“小姐,你想好要去哪里了吗?告诉小紫好不好,小紫这一辈子就跟在你的身边了,你别想再扔下小紫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在了地上。

她又不是不带她离开?“小紫,你真的愿意跟着我吃苦?这一路可能会很艰难的,你忍受的了吗?你知道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是我的丫鬟而是真心的把你当成了我的妹妹!”她倒是不希望她跟着她一起离开,毕竟待着这里才有生活的保障的,不过要是出去了她会竭尽全力的不让她吃苦的!

小姐待她如何她小紫这一辈子都忘不了的,遇上小姐是她小紫这一生最大的幸运,她没有理由不和小姐一起离开!“小姐,小紫心甘情愿的跟着小姐离开!”手紧紧的抓着如故的裙边,眼神里面传达的意思十分的明确,那就是不管她如故怎么想的,她小紫是跟定她了!

小紫这个傻丫头,跟着她有什么好的,她自己就是一个生活的胆小鬼,不想迷失在连臣隽的童话中的城堡里面;她后退,她不喜欢再次的卷入了皇室中的皇权争夺之中,那不是她想要的,她就是这世间的一个俗人,追求的不过就是携手一人遨游在天地之间罢了,既然连臣隽给不了她,她不可能违背本心的!

“小姐,你在想什么?”小紫很好奇为什么时常可以在小姐的眼中看到很彷徨的眼神,时而是一种甜蜜的娇羞,时而蹙眉忧愁着,时而目光游离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如一个即将飞仙的仙子,只等待一阵清风了。“小姐,为什么小姐想要离开这里?是因为那一次二皇子的邀请吗?”

小紫的话很纯真,没有很多的心机,她甚是欣慰,没有再次的遇到了像阿雅那般城府深沉的女子了,幸好小紫是一个简单的女子;“小紫,我不是为了这个才走的!”

“那是什么?小姐,你喜欢二皇子?”肯定是因为二皇子要娶连家的王爷的表妹了,去见二皇子焦急不安的情绪分明就是要去见情郎的神情,一定是这样的!

二皇子?与这有关吗?为什么小紫会有这样的误解?很尴尬的一笑,这确实是因为男子却不是练昭炜,而是..“小紫,你怎会有这样深刻的认识?”不是她不想告诉她而是这其中复杂性说不清楚的!

“小姐,难道是小紫猜错了?不可能啊!以前花娘主子也是这般的为了那个李秀才心不在焉的,她告诉小紫说是因为心爱人的缘由的,难道这有错?”小紫的眼眸更加的朦胧了,有些许的质疑花娘了,这是前所未有的。

天真的眼睛,她在什么东西面前就像是一张白纸,所有人给她的信息很直接的印在了上面;亦或者她就像是一面清晰明了的镜子,折射着世间一切存在的东西,或是纯洁的,或是邪恶的,或是充满**的什么。

纯净的小紫,不应该让她沾染上别的不属于她的!她浅浅的笑着,温馨的眼眸锁住了小紫的身影,“小紫,这世间的东西不尽然都是这般的,有很多不同的情形的!就好比是现在,我的离去不是纯粹的因为爱情的不美好,而是我不想让自己的爱情和别的不好的东西挂钩!你明白吗?”如故尽量的不想让她的不如意的事情污染了纯真的小紫。

不是这样?她顿悟了很多,花娘没有骗她,而小姐也是不想让她担忧很多,她小紫的肩膀不够宽厚吧?要不然小姐会什么都肯告诉她?不和她一起分担?“小姐,小紫不是脆弱的纸人,你可以告诉我的!”

“小紫,这个真的不重要,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跟着我一起离开翠芳楼?”很明了的岔开了话题,这个对话再继续下去的话,她一定是会再次的掀开她自己的伤疤的,这不是她所愿意的,尽管她不想承认连臣隽对她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既然小姐不想说,那她可以等到小姐愿意亲口告诉她的!“是的,小姐,不要丢下去,我一定要跟着你!就算是乞讨,我小紫也无怨无悔!”就算是做乞丐,她也不会离开小姐的!小姐,在小紫的心中你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你拯救了小紫的生命!

当然这件事事情如故倒是不知道的,当初进来翠芳楼的那一瞥就救下了本来要被处死的小紫的性命!那时她刚来翠芳楼很不喜欢这里面肃杀的气氛,尤其是看着那一群大男人对着一个瘦小的小女孩行刑的时候,她的眉头一皱,仟润就让人停止了行刑。

“小紫,你为什么会那么的喜欢跟着我?我想要知道真正的原因!”这是一直以来就困惑她的原因,小紫刚来到她身边的时候胆子很小,却还是小心的靠近她,她心生疑惑。她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做了什么最大的好事了!

看来是小姐不记得那一幕了,不过没有关系,她小紫记得就好了,很憨憨的笑着,“小姐,你饿不饿?小紫帮你端夜宵?”郝然的摸了摸耳朵,这是她很不好意思的动作。

小紫不想说,没关系,只要是不是怀着坏心就好了!“嗯,不要了,你也早些休息吧!”很放心的走进了里屋,脱下了上衣就躺下了。

连臣隽这一去就是七天,什么消息都没有,如故的心既沉不下来又心中的另一块石头落地了,这种感觉奇怪的很!距离大皇子要娶她为妾的日子又近了不少,连柔娟安静了一阵子又开始蹦跶了。

昭王府,连柔娟很舒服的躺在了贵妃椅上面,茴香低眉顺眼的递给剥好的水果,“小姐,恭喜你,再过十多天,你就是这昭王府的主母了!”

恭喜她?这倒也是一个大喜,不过温香那个贱人居然是要嫁给大皇子了,以后她不是改叫那个小贱人“皇嫂”?真的是气死人了!真的是贱人一枚,不是很喜欢表哥吗?现在表哥才刚出去打仗,她就要嫁人了?“恭喜什么?本小姐还得管那个贱人叫‘皇嫂’呢!想想就气人!好一个变异思迁的贱人、狐媚子!”

“是啊,小姐!真是气人,你说她现在就是一个低贱的青楼女子怎么还配得到大皇子的欢心?”心中那叫一个恨啊,好你个温香,你要嫁给连王爷也就算了,居然还有脸嫁给他?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什么任务她茴香都不想再理会了,就想要好好的修理温香一番!凭什么她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嫁给大皇子为妾了?

还是茴香贴心,这个昭王府里面没有一个真心的人儿,每一个人都是在等着看她的笑话!她连柔娟不会就此罢休的!温香,你给她等着,一定要让她滚出她连柔娟的视线的!“走!茴香,本小姐就不相信治不了她这个小贱人!我倒要问问她不是喜欢表哥的吗?怎么表哥前脚刚走她就要出嫁!”她咽不下去这一口气!

连柔娟要出去找温香算账?等的就是这一步,佯装为难的样子,扯着连柔娟的衣袖,面露难色,“小姐,这恐怕是不好啊!上一次奴婢觉得殿下已经是知道了,这一次我们还是乖乖的等着吧!不要再去招惹贱人了,对您不好!”连柔娟,你快点发飙吧?等你狂怒了,温香最好是死了,那你也就完了,她茴香的使命就完成了!

上一次王爷知道了?那他为什么会容许她这般的放肆?一定是因为爱的!王爷爱她?!越是这般想她的心就不禁的雀喜,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茴香,你说得对!本小姐不能因为这件事情毁了殿下对我的信任!”

该死的!谁可以告诉她,连柔娟一下子就转了过来了?“其实,小姐,温香实在是可气,我们还是不能放过她的!要不然,我们趁着殿下不在的时候出去?早点回来就好了!”连柔娟,你这次可不要让她失望啊!她心心念着的情人怎么可以娶新娘呢?何况那个新娘不是她茴香?她不要!

茴香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一个劲的纵容她做一些伤害温香的事情?温香什么时候和茴香也结仇了?可是没有听说过啊?“茴香,你、你和温香有什么过节?”

什么?完了,她怎么就那么的不小心呢?上一次连柔娟的试探,这一次恐怕是再次的引起她的疑心了,“小姐,你说什么啊?怎么茴香听不懂啊?”

“听不懂?本小姐可是记得一清二楚,上一次去翠芳楼也是由你说起的,还有你为什么知道那么多的消息?”越说越是起疑心了,现在怎么看茴香都觉得可疑!莫非姑姑的话没有错?是她的判断错了?

后背一身的冷汗,茴香不知道自己的哪里做错了,平常也是这般的,可是最近连柔娟好像是经过什么人提点一样,对她很是小心的,该死的她今天居然没有发现连柔娟的不对劲!这下子可怎么办?

“殿下回来了!”

外面的一声大喊成功的解救了困境的茴香了,连柔娟也收起了自己的质问,不在看着身下的茴香了,径直的朝着外面走去。

千里之外的帐篷里面,连臣隽一个人走来走去就是想不出来为何最近他总是心神不宁,一个人冥思苦想就是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随即招来了吴凡和仟润,“本王最近心神不安,你们有没有收到连府的书信?”

吴凡的欲言又止、仟润的沉默,令连臣隽感觉十分的不舒服,他平常上战场也是这般的,不过上一次是在两三年前,不过该带的她都带来了,为何总是牵挂着什么?“有话就说!”他究竟是忘记了什么?

越发安静的仟润实在是让吴凡受不了了,低嚎一声:“王爷,你可记得你走之前在哪里?”

仟润给了吴凡一个“不要再说了”的眼神,现在的战事那么的不容乐观,王爷的心思还是放在了军事上面为好,这儿女情长的事情不应该在影响王爷的思维!“王爷,没事!”拉着吴凡的手就要往外面走去,虽然是有点对不起温香,可是这关系国家的大事,只能是牺牲小我成全大家了!

“仟润!”连臣隽脸上依旧是什么都没有,可散发出来的戾气还是吓了仟润一跳了,吴凡挣开了仟润的手,“王爷,你还记得你当时在翠芳楼吗?你离开后温香的伤怀你知道吗?”

温香?对了,当时他正搂着温香呢,可是战报一来他的彻底的忘记了温香,他怎么那么的混蛋?“然后呢?”是不是再次的伤她的心了?她肯定是会恨死他的!

“她说了很多的话,最让吴凡深刻的话就是她说和王爷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说谢谢王爷以前的照顾!”吴凡拼凑着那天的记忆,觉得温香这话是不是另有深意的?可是又不敢在王爷的面前说出来,就害怕王爷什么都不顾的赶回去!

她竟然说了这句话?他究竟是对她做了什么啊?为什么当时不注意她的感受?为什么不和她说清楚?为什么撇下她?为什么?大手用力的拍打着额头,很颓废的样子,眼睛迷茫的望着帐篷外面的青山,像是要望到温香憔悴的身影,“她还说了什么?”沙哑的声音,疲惫的吐出这艰难的话语。

仟润心停止了跳动了,这是那个如神人的王爷?他以为王爷最多也就是叹惋一下子,就不会再过问了,毕竟以前老夫人的一句话都没有令他难过如斯,难道他真的做错了?

“没有了!对了,还叫属下好好地照料你!”吴凡很认真的回想着那天温香失望的样子,“王爷,你..”

仟润良心有些受不住了,要是今天再不说出来如故的事情的话,他怕到时候瓜熟蒂落了,王爷一定会杀了他的!“王爷,下个月,她和大皇子大婚!大皇子娶她为妾!”说完就认命的闭上了眼睛,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完婚?嫁给练睿霄为妾?她同意了?不!她肯定不会同意的!那她?不要!“本王要回去!马上!”不想再次的尝试失去她了,这感觉比杀了他更加的难受!一定要回去!

吴凡只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不可以让王爷离开,要是王爷离开了这次他们的仗必败无疑!“王爷,三思!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话是您说的!您还说了国事实乃大事!宁可舍小家也要保大国!还说您的使命就是为了楚国效劳!”

“大哥,让王爷去吧!”仟润再一次的说出来了,他知道要是不是因为他知情不报的话,王爷就不会被瞒到现在了,这滋味肯定不好受!“王爷,若她是你的幸福,末将祝福你,尊重你的选择!”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次了!要不就是战亡,要不就是战王!王爷,我不敢在逼你了!你选择自己的路吧!

仟润这说的是什么话?“仟润,你疯了?现在大敌当前,你还支持王爷回去?你是不是疯了?”很不想再一次的丢了性命,他娘还等着他回去娶亲呢!说什么都要生一个大胖小子给她带呢!对了娶亲,他有些明白了王爷的心思了,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大哥,要是如故就是王爷心目中的那个人的话,这一辈子没有了如故,那王爷的幸福将不存在了!就像是水中的鱼儿离不开水,苍鹰离不开蓝天,骏马离不开草原,还有士兵离不开兵器!怎么简单的道理,我们都懂!那是王爷的女人怎么可以嫁给别人呢!”仟润算是想开了,就算是拼死抵挡敌军也好,也不要让王爷的女人嫁给别人!

“王爷,你去吧!”

“王爷,你去吧!”

“王爷,我们支持你!自己的娘子不能嫁给别人!抢回来!”

“抢回来!抢回来!”

..

骤然间,帐篷外面的士兵一声更比一声高亢,一声一声的打在了连臣隽的心上,他不能!他又自己的士兵,那是活生生的人,不是稻草也不是泥土,那是敬他奉他如神明的士兵,是他刀枪**存亡过的兄弟,亲如手足的兄弟!

灯火通明的翠芳楼就如同一座不夜城,里面的欢声笑语不断,即使是整条街已经是昏暗了,她还是妖娆的对着路人或者是外城人招手,等着客人们的进来。而一个轻盈的身影悄无声息的飘进了她的怀抱了。

“小姐,你睡了吗?”

“..”

小紫依靠在了她的门口,每天都是打瞌睡直到天亮的,她实在是没辙了,走了出来,看着揉着眼睛的小紫,轻叹一声,“小紫,你进来睡吧?我是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你就放心吧!要不,你就睡在我的旁边?”一手拉着小紫的手就要进来。

什么?和小姐一起睡?不行!“小姐,不行!你是主子,我是奴婢,怎么可以!没事的,小姐,我就在这里也挺好的!”打起了精神,放下了手,“小姐,真的,你看我现在的精神就知道了!”

该死的,怎么还没有睡?她还想着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就把她给做了呢?怎么还不睡觉?她的武功已经算是不弱的了,不过没有想到就是温香身边居然还有暗卫?还不止一两个,居然是好几个,有一些她根本就察觉不出来!看来还是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了!

“小紫,你就进来吧!我正好和你说件事情呢!”强硬的拉着小紫的手进来了,她已经准备了好了那一天逃跑的路线了,本来以为练睿霄那边会派人把守的,不过没有想到倒是没有什么人,这样就好办多了!

什么事情?莫非是小姐和她讲怎么离开?“小姐,是不是、”

“嘘!”如故赶紧的捂上了小紫的嘴巴,不想被别的人知道了,拉着小紫走了进去,关好了门,看着四周的环境,觉得很安静,可是还是放心不下,就拿出了一张纸。

写在上面?幸好前些日子小姐教了她一些简单的字,她现在也算是认识几个字了,“小姐?”小紫很是不解为什么要这样像做贼似的?

她也不懂为什么总感觉有人在盯着她,好像是看着她又好像是保护她,不管怎么样,她那一天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的逃出这个鬼地方!至于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她想狠狠地甩开他们!每天都是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一个囚犯一样,闹心!

暗卫们两眼相对,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过主子有令不得靠近如故姑娘太近,得保持一定的距离,不可以偷看她,还得好好的保护她!刚才那个女子来了,他们感觉那个女子心机不纯,却不敢擅自行动,幸好她走了,要不然他们这身份一定会暴露啊!

“好的!”小紫看着上面的字刚好就是前几天小姐专门教的,每一个字都不是很复杂,一目了然!又看着如故的笔再写了一些,更加的满意了,小姐真的很聪慧呢!

这丫头接受能力也快,她教的这些字尽量挑一些简单的,本以为小紫会记不住呢,没有想到这丫头学得快,“知道了吗?”压低了声音,小声的问着,又在纸上面写了一些字,“懂了吗?”就是担心要是小紫出了什么状况,那她肯定是走不开啊!

“懂了!”这一些简单的很,以前霞妈妈就曾经训练过她一些简单的技巧,不过是后来她的这一项训练不过关,这才被分配到了花娘的身边做丫鬟的!

小紫脸上的神情她没有错过,随即又想到了这个翠芳楼本来就透着一丝丝的古怪,并不像她表面看起来的那般简单,其中恐怕是有很多的秘密了;幸好她以后不用再这里生活了,也不需要再多想以后的事情了。

接下来的日子,她们只需要安心的等待就好了;而花娘则是每天都开始做着美梦了,一天比一天更加的急躁,就是生怕那一天她的大日子出了什么差错,最好是可以偷天换日!这样,她就可以一跃飞上枝头了!到时候这小小的翠芳楼她花娘才不会放在眼中的!

时间飞逝,一转眼这十多天就飞快的过去了,全临安城内的老百姓都把视线放在了大皇子娶妾和二皇子娶妻的这上面,一切都是美好的!

终于到了这一天了,连柔娟风风光光的嫁进了昭王府,与此同时冒牌的小妾花娘嫁进了大皇子府;也正是这一天楚国的皇帝下旨立练睿霄为太子,封练昭炜为昭王为其昭王府正名了!所有的美好的表象上面很是平静,只有昭王府和太子的东宫掀起了巨浪了。

昭王府,练昭炜好端端的一个大喜事被圣旨这么一搅合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就脸看着连柔娟也厌恶了几分,若不是因为他急忙的想要拉拢连臣隽也不会这般的娶连柔娟,更加的不会惹怒了父皇,现在他的太子梦、还有统一大业的梦想全部泡汤了!

昭王府上下的奴才们都不敢喘一声大气的,而连柔娟也生气的不行了,不是说好的皇后梦吗?还有说好的一国之母呢?都是泡沫了,什么都完了!完了!对了,那个茴香呢?她不是说她可以当上一国之母的吗?人呢?

“来人啊,把茴香叫来,本王妃有话要问!”

真敢把自己当根草啊?说好只要可以拉拢连王爷他们殿下就可以稳坐太子之位的,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还真敢说!“王妃?有何吩咐?”一脸不想搭理的看着连柔娟,根本就没有一个丫鬟想要搭理她的。

“你们!你们太狗眼看人低了!本王妃好歹也是这昭王府的主母,你给本王妃找茴香来!快去!听见了没有!”气死她了,她也不想这样子憋屈的,为什么!

她可真把她当回事了,他总算是明白连臣隽为什么不会喜欢她了,就连他练昭炜也开始厌恶她了,一个只会大呼小叫的主母?成何体统!“大声嚷嚷什么!”又平稳了气息,对着下人吩咐:“你们看到了茴香了吗?”他就知道那个丫头就不像是什么好人,现在温香那边应该也出事了吧?他倒是很开心看着皇兄慌乱的样子,就不知道连臣隽归来了,这场面、啧!想想就觉得心血沸腾!

“王爷,妾身帮你更衣?”看到了是练昭炜来了,连柔娟低头变作了小女子的模样,不见刚才的泼辣了,一步一步的挪向了王爷,同床共枕了那么久,她也不顾上矜持不矜持的了!“王爷~”

王爷?现在他最不喜欢听到的就是“王爷”两个字了,她还敢再三的叫唤!“聒噪死了!本王不困,王妃先睡吧!”很是无情的转身离开了,再怎么美丽的女人要是不懂得矜持那还有什么味道?这连柔娟越来越赶不上他的如歌了!

“王爷?”为何练昭炜会如此的绝情?为何?今天不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吗?为何独留她一个人待在这里?茴香呢?她死哪里去了?

同样的,太子的东宫也是闹翻天了,练睿霄不得不说其实很是憧憬今晚的洞房花烛夜的美妙的,那一天如故的美艳动人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中了,不知道今天一身红装的她是不是会更加的迷人?宾客们倒是不敢敬酒,就怕搅了他的**,他也很是开心的走进了新房。“如故,本太子来了,你可真是本太子的幸运包啊!今儿个娶你为妾倒是委屈你了,不过你放心本太子一定会好好的对待你的!”

太子?果然是押对宝了,花娘满心欢喜,等过了今晚,她就是太子的女人了,只要是可以哄得了太子,那她可以慢慢地爬向了太子妃的宝座了!

一步一步的朝着花娘靠近,惹得花娘的心一荡一荡的,未来触手可及!等她当上了太子妃,就可以坐上了皇后的位置了,皇后的位置最后就是太后的位置了,她这一辈子就可以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了!

“如故,本太子来好好的疼爱你!”练睿霄虽然是有过妻室的人,不过这新房中的闺乐他倒是很少这么正式的,就连太子妃和太子侧妃的位子如今都是空悬着的,不过要是这个如故很得他的心意的话,他倒是不介意给她一个侧妃的位子的!

“霍”的一声掀开了红盖头,两人都震惊了,随后花娘满脸娇羞妩媚的抬头望着练睿霄,两颊生香,明媚皓齿,妙不可言。练睿霄气愤的脸都青了,说好的如故呢?天下纵然是有千万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却没有一个人及得上她那一身清冷傲然的气质的!

“你是谁!如故呢?”说完就不想再理会花娘的回答了,冲着身后的侍卫大喊:“来人啊,把这个不知名的女子带下去,还有把如故给本太子逮回来!”

侍卫一个劲的往新房里面涌了进来了,花娘顿时傻眼了,这不是她幻想中的情景,随即大喊:“夫君救命啊、太子救命啊!我是花娘啊!你救救我啊!我是无辜的!”

不管练睿霄是否听得见就是不要命的嘶喊了起来,只盼可以不受苦,好你个如故,她以为是什么很好的位子了,妄想着太子会被她的美貌所倾倒的,没有想到现在的局势!她低估了如故的心机了!“太子,是如故逼我这么做的!你要相信我啊!”

好你个如故,你竟然敢在他练睿霄的头上动土?不想活了?!岂有此理!“全力追捕如故!”至于这个花娘嘛?不经意的一瞟被那凌乱之美给吸引了,这不就是祸水的料吗?他可是记得还有一个王爷倒是唯爱女人呢!尤其是绝世美人!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等等!留下!”

临安城的一条小道上面,两个身子佝偻的老人艰难的走着,脖领出的一抹白嫩暴露了她们的年纪了,这恐怕不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可是全临安城的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太子和昭王的大婚上面了,估计是没有人会记得有这么一对奇怪的老两口了。

走出了众人的视线了,一个老婆子终究是耐不下心来了,俏丽的面目一现,老爷子就手快的按住了老婆子的手,伪装沙哑的声调:“老婆子,今天天气不好,小心着凉!”

“小、老头子,你说得对!”老婆子的声腔瞬间就苍老了,脸上飞扬的神情不见了,只余下了看破往事的沧桑,“老头子,你说这成亲好玩吗?”

茴香本想在路上追杀温香的,可是这大队的人马护着,她就是想动手也不敢啊,恐怕是再次的会丢了性命,正想找着一个绝佳的机会,突然听到了新房里面的声动,有些恍然醒悟那里面的不是温香,遂连忙的出来寻找温香的下落,本想问一下前面的老夫妻的,不过现在当她听到了老太婆说话时就开始踟蹰不前了,这个声音好熟悉!

周围的风吹草动老爷子倒是关心的很,茴香的一个迟疑,她迅速的发觉了,拖着老婆子走了过来,“姑娘,你一个人大晚上的怎么还不回家?找人?”

找人?他们怎么知道她在找人?茴香的眼神凌厉的一看,“说,你们怎么知道?”

第73章 醉酒失德

真的很好笑诶,什么叫做他们怎么知道?小紫忍不住的想要笑了出来了,“咯咯”的声音卡在了嗓子眼之间,愣是发出了怪异的声音。

如故盯了小紫一眼,真的是太调皮了,怎么就是还敢在这个节骨眼中捣乱呢?轻声的一咳嗽,掩饰性的低着头,身子显得尤为的残喘,“姑娘,老头子我也是刚才看到一队人马往那边追去了,你说今儿个的事情真的很奇怪,总是拉着我们老两口问是否看见了一个清丽的女子,你说我们、”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有没有看到那个清丽的女子?”是在是太啰嗦了,要不是看在两个人比较好心的面上她早就解决了这两人了,看着就是心烦,尤其是那一个老婆子看着就让她心烦得要死!

这是什么态度?她小紫就是很不满意这个蛮横的女子对着小姐说话的语调的,要不是小姐说要忍着她一定会和那个女子吵起来的,不过她还是最好忍着算了,她的眼神太可怕了!“你、你..”

她茴香才不是什么善类呢?别说是一个老太婆了,就算是一个婴儿摆在她的面前她也可以眼也不眨的杀了,这就是她生存的法则!“我什么我?你在说一声我就先杀了你,再走,你信不信?”不对,这个老太婆身上总是透着一丝的古怪!是什么呢?

这个眼神?茴香怎么会在这里?她如故倒不会好心的认为茴香是装门来找她好好地保护她的,一定是别有用心的,那一次害小梨的人就是她?

小姐这是怎么了?这个女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还要理她?走开不就好多了?真讨厌的女人!“看什么看?老婆子我不做什么亏心事,和残害天理的事情你杀我干啥?”还颇为好心的赏了一记白眼给了茴香。

气死她了,一个老太婆有什么好嚣张的?还敢给她眼神看?手中的动作一定,那一记的毒针就已经是蓄势待发了,只差最后的一个发射了,等会儿看她一个死人还敢和她叫板没?找死!那可怪不得她了!

不好!茴香的这一眼像极了大开杀戒的野兽,心下一凉,拖拽着小紫的手,唯唯诺诺的弓起了身子,行程了一个屈服的姿势,“老婆子,你这是干什么?你看看你个姑娘说的叫什么话?你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服输?”在茴香看不见的地方给小紫一个信号了。

杀?小紫的身子有些颤抖了,小姐刚才说那个女子对她动了杀心,她真的不敢相信就是这个小小的口角就会危及她的性命,这不是天方夜谭吗?可是很显然小姐没有说谎,她真的有危险了,“哼,老婆子我怎么了?”

怎么就是不肯示弱呢?这可怎么好?转眼一想,一抹鼻涕一抹眼泪的强行拉着小紫的身子靠近了茴香,“姑娘,真的是对你不住,你大娘她就是很嫉妒你的长相的,看你长得如花似玉的,她就着急!想当年,我们..”

“好了,我最后再问一句,那个女子你们看到了没有?”身体向后挪开了,嫌弃的盯着这两个人,这糟老头也太多话了,老太婆又说不出的奇怪,一对古怪的老夫妻,她可是没有什么功夫和他们在这里消耗时间的,“快说,再不说,我就杀了你们!”

知道这个茴香不是她熟悉的,可是现在的茴香显然打消了想要杀了小紫的心思了,忙不迭是的弓着身子,“侠女,不要杀我们啊,我们什么坏事都没有做啊!”说着就佯装跪在地上,一个急促的拽着小紫,弄得小紫的脚猝不及防的撞到了石头。

“啊!”小紫痛得很是委屈,为什么小姐要这样的怕她,这女子真的是好狠的心啊!都怪她,要是她好好的说话,这个女子就不会这般的冲着小姐说话了。

看来是在这两口子的嘴中是问不出温香的下落了,茴香也不想再留在这里磨叽了,一个伶俐的转身就要走向别处,就在这时小紫的一声叫唤惹得她不禁起疑了。

糟了,茴香肯定会再次的被小紫的叫声吸引过来的,那一声叫声根本就是妙年少女的声音,哪里像是一个老太婆的声音,脑筋拼命地转着。小紫也意识到了她这次恐怕是再次的给小姐惹上麻烦了。

“老太婆,刚才是你的叫声?”她说怎么看着老太婆就是觉得别扭呢?原来问题就是在这里,她的嗓子太柔软和尖锐了,不像是老年人的沙哑的声调的,尤其是发出质疑时的声腔,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老太婆!“说,你到底是谁!”

如故感到了不妙了,不过这时候她骤然的响起了以前娘亲说过楚国有一种失传很久的民间技艺,好像是叫做什么戏来着,这里面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学声音,而且个个都演唱的传神;不由得开始哼唱了小曲,“姑娘,你可明白那是小老儿和老婆子的技艺,混口饭吃!”用的全部都是一些年轻的声音,惟妙惟肖的演唱出了一股子卖艺人的心酸。

小姐居然会这个?小紫心中对如故的敬佩更增添了不少,随即现学现卖的跟着她演唱了起来了,“姑娘,你为何长得那般俏丽,老婆子当年也和你相似,才勾上了老头子,你可不要和老婆子我来抢..”

虽然心中的疑惑还没有完全的解开,不过不想再听着繁琐的声音了,还有什么叫长得和她一样的俏丽?一个老婆子也嫉妒成狂?再多看了两眼,随即再次的转向了老头子,不料老婆子这次直接的挡在了面前,好像是真的担心她抢走老头子一般!“呵呵~”冷笑了一声,有意思么?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会喜欢上一个半百的老头子?摇了摇头就离开了。

茴香一走,小紫的身子就瘫软了下来,刚才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挡在了小姐的身前,没有想到这次她一走这后遗症就出来了。

传递给了小紫一个“你很勇敢”的眼神,如故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关键的时刻小紫会用胆量和茴香对视;还有没有想到的是茴香竟然是一个习武之人,那连柔娟知道吗?

小姐在想什么?小紫的身子还没有恢复,拄着身侧的一个倒塌的墙角站直了身子,压低了声调,“小姐,我们走吧?”在这里她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这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挑衅她的心脏承受能力!

“走吧!”现在是可以走了,不过还得小心,这一次碰见的是茴香逃过了她的眼睛,下一次呢?她们不能保证这逃亡的一路上每一次都有那么的好运气,还是得走一个地方换一个装束,这样会安全些。“我们去前面的村庄看看!”最好是可以换上一些别的衣着。

小姐在想什么?为什么不是直接的走开,而是要进村呢?据她所知在村庄里面才最有可能被抓呢!“我们为什么不走一些蔽塞的小路?那样会安全很多!”

小紫说的话很有道理,可是她们两个女子走在那里实在是不安全,又不方便,要是再碰到什么强盗再或者是别的她们就真的没救了!“别管了,我们还是先进村!走!”搀着小紫发软的身子一步一步的朝着那个村子走去。

在村庄里面的一个昏暗的房间里面,一群衣着灰衣的男子围在了一团,其中有一个灰衣男子的胸前有一枚白色的小花,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莲。

“找到了没有?”

“老大,还没有找到,那个女子太狡猾了!”

“是啊,她居然没有坐上花轿,还藏在了婢女的里面!”

“还有,我们明明就叮嘱下面的人好好的看着她,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老百姓里面开始大乱了,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哦,我记起来了,那个时候我们的弟兄们仅仅只是一个不留意就看不到人了!好像是..”

“一定是两个人!一定是那两个人的!可是那不是女子啊!是”

“是一男一女是不是?我记起来了,就是那个时候婢女中出现了一对老夫妻,就是那对老夫妻,他们身上很古怪的!”

应该就是他们了!那个男子的脸都黑了,这就是他们的暗影?混蛋,连两个小女子都看不住!这要怎么给主子交代?“按着这个特征找!”

外面的一个粗布的男子走了进来了,朝着那个胸前有白莲花的男子走去,“老大,你看看这是主子来的信,你请过目!”说着从怀中摸出了一封信。

多过男子手中的信,那个老大迅速的拆开了信封,一目十行的看完了这封信,脸一沉,“赶紧找到人!迅速!”又对着一个手下吩咐道:“你给主子修书一封,说保证一个月之内送她过去!”

手下的那个男子懵懂的走向了书桌,手腕的衣袖一挽,笔沾上了墨水,手劲一甩,疾笔成书,前落后手,区区的半刻钟就写好了,对着上面的纸张一吹,双手递到了老大的面前,“大哥,你看成吗?”

男子一瞟,眉眼温和了不少,满意的勾唇,“阿六,你的书法越来越好了!行!”对着另一个手下招了招手,“你把这封信好好的处理一番!”又冲着刚才进来的那个男子吩咐道:“阿成,你把这封信务必要送到主子的手中!”

“是!”阿成的男子严肃端重的接过了处理好的书信走了出去。

老大想了想,说道:“对了,多留一些人在村子里面等着,其余的人出去沿着偏僻的小径去找!不能伤害她们半分!”

不知道那个女子是何方神圣,但是可以经得起老大的这般嘱咐想来也不是一般的女子,不过要毫发无损,这不是太?“是!”不敢多嘴,很迅速的飞身出去寻找了。

越走越不觉得对劲的茴香,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疾步转身,快速的回到了原地,发现早就没有那一堆老夫妻的身影了,糟了,她居然是被骗了!那两个人其中一定是有温香的,不出她所料的话,那个老头子就是温香!不敢再次的停留了,一个劲的朝着细碎的线索追去。

东宫之中,练睿霄火气消去,只剩下了睿智的眼眸了,不动声色的凌乱不堪的跪在他面前的花娘,“你可知罪?”也不说他是不是很生气,也没有直接的告诉花娘他会怎样对待她,只是一个劲的冷冷的打量着花娘。这个女子长得确实是不错,可是不该在他的面前耍心机,要不是这容貌有用,他早就让她身首异处了!

这是什么意思?收押了她几天,现在终于是想起来要见她了,只是看着她的容貌也没有动心?不可能,要说她花娘这一生最得意的是什么,她一定会很骄傲的告诉所有的人,她的相貌是天下无双的,尤其是这一幅美妙的身子,很多男人看过她的多说她是上天派来的小妖精的,一定不会有假的!

下面的侍卫看着跪在太子脚下的花娘心里面都是一阵的激荡,妈的这个女子就是极品,这风骨不愧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身上的风尘味都已经关在监狱里面三天了还是这般的浓郁,不愧是翠芳楼的红牌啊!心中开始yy了,一脸发情的模样。

“咳咳!”这个侍卫是想死吗?刚在他的面前就开始思春了?“带他下去!”对着另一个贴身的侍卫吩咐道,他实在是不想看到无用的侍卫,“胆子不小!”冷哼一声的冲着下面的花娘说着,没有什么其余的情绪,只是淡淡的瞧着事情的发展。

这有关她什么事情了?这都不是她的意思好不好?难道一个男子盯着她看就是她的错?那这还有天理吗?太过分了,这算是什么?“太子殿下,花娘自认为是不公平!”

公平?真的是她太天真了?还是他早就不知道什么是公平了!就连他手下的侍卫都偷笑了,这不是一个讲公平的地方,她就不知道皇家一向是不讲究公平的?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什么公平多事弱者说的话,一个真正的强者是不会说这话的,那不仅是意味着弱势,更意味着他没有什么能力的!嗤笑一声,“公平?”太可笑的公平了!

这话可以取乐他?是不是只要是她接着装疯卖傻才可以靠近他?毕竟他可是她花娘这一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不过听说这个临安城内最好看的美男子是连王爷,连王爷俊不俊朗她是不知道,但是眼前的这个阴冷的男子很是好看呢!“太子,要是你愿意跟花娘谈公平,那个公平不就是存在了吗?”小心的讨好着这个阴晴不定的男子,只求可以弥补她所犯下的愚蠢行为。

这个花娘倒是很会说话的,不过是他可不见得有那么的仁慈,什么公平?他练睿霄是从来都不屑的,不过她要是这般的天真的话,他倒是不介意和她做一笔买卖的!“想活吗?”就不信这个理由吸引不了她!

想活吗?这不是废话吗?她要是不想活的话会这样低声下气的哄着他?她又不是什么神经病!脸颊却甜甜地笑着,“王爷,花娘很想要活着,不过要是王爷让花娘去死的话,花娘绝不会苟且偷生的!”说完眼睛痴迷的望着练睿霄,原来一个男子可以长得俊朗的不像话了,李秀才站在他的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就连帮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她这情话倒是说的顺口,就是不知道主子买不买账了,不过要是他的话他很愿意先玩玩这个臭娘们再说,侍卫小心的掩饰着自己龌蹉的心思。

练睿霄不经意的一瞥身侧的侍卫和那个花娘,缓缓的道:“本太子不信!”这意思很简单了,就是要做一个示范给他看,要是不然的话他怎么相信她,其实他打从心底就不相信她,一个青楼里面出来的女子能有什么用途?无非就是两种,一种就是上她,另一种还是上她!既提不上台面又撑不了场面!

这倒是一个难题,不知道怎么样他才满意她的表现,能不能做他的女人已经没有那么的重要了,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先保命要紧,要不是她贪图这富贵荣华现在就不会自愿的跳进如故给她挖的坑了!“王爷,花娘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的真心!花娘真的是慕名而来的!今生愿意常伴太子的身边!”目光真挚,仿若不沾尘埃的明珠熠熠生辉!

殊不知这一切早就落在了他练睿霄的计划之中了,心底早就鄙弃花娘了,却还是想着如何的利用花娘的小聪明为他办事呢!“他!”眼神就落在了身边的那个心思龌蹉的侍卫,意思很明显,那个侍卫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该死!她则是他作为主子赏给他最后的一顿晚餐了!

什么?要她侍奉这个粗犷的男子?男子长得毫无特色,但是那一双眼睛尤为的怪异,近乎丑陋了,她看都不敢看一眼,他居然舍得牺牲她?不可思议!

侍卫的心一阵荡漾,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生命已然是走到了尽头了,还在偷偷地窃喜,太子对他真好,这么一个绝佳的美人就赏给他了?心思路人皆知了,却拼死的忍住,跪在了练睿霄的面前,“殿下,奴才不敢!”

练睿霄早就懂了杀心了,更加的不想要在看到这个不称职的侍卫了,对着贴身的侍卫招呼:“好好的盯着!”轻轻的走向了花娘,“选择在你!”说着就不管不顾的走开了,他的世界只能是由他掌控,别以为他不知晓她的小心思,想要爬上他的床不过是痴人做梦罢了,不过要是用来贿赂人心倒是很不错的选择!

昭王府则是另一番不同的情形了,连柔娟好好的花容月貌一下子就枯萎了,没有了练昭炜的关怀和滋润,就像是一株烈阳下的娇嫩花朵。现在那个茴香她是指望不上了,可是这昭王府的人就根本没有把她当主母看!而且绾绾居里面的贱人每天都霸占着王爷,这可如何办?要是当初嫁给的是表哥是不是就会好点?

看着连柔娟一个人坐在莲花池旁边,身边一个丫头都没有,卜绾绾拖着一身柔弱的身姿走了过来了,“绾绾参见王妃姐姐!”身子靠在了凉亭的柱子上面,没有想要行礼的意思,不等她说话再次的挑衅:“真的是对不起,姐姐,妹妹的身子太弱了,王爷说绾绾在王府可以不对任何人行礼!”

气死她了,又是一个贱人,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鸟,什么柔弱?她怎么看着就是做作呢?要是柔弱的话还出来干嘛?不躺在床上,出来就不怕绊死?“卜绾绾,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算是什么东西?本王妃面前你都不行礼?”她怎么说都是表哥的妹妹,她倒是不信王爷为了这个贱人和她闹翻!

卜绾绾的身子一倾斜,身边的丫鬟开始大叫了,“王妃,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小姐?小姐真的是身子娇弱呢!上一次王爷让太医帮小姐看病说是不宜生气动怒的!王妃,小姐是敬重你是王妃才来向你请安的!你怎么可以、”

“咳咳!”卜绾绾的身子一倒,费力的依靠在了柱子上面,斥责的看着身边的丫鬟,“白依,你给我住嘴!赶紧给王妃道歉!我平常是怎么和你说话的?怎么可以对王妃说这样的话?”纤弱的身子在风中摇曳,撑起脆弱的身体,“王妃,对不起,是绾绾没有教好白依,请王妃恕罪!”

“小姐,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的胆小了?凭什么你就是做小的?明明就是你先过门的!按理来说,你才是、”

“啪!”卜绾绾身子一颤一颤的,手无奈的举在了空气中,脸色苍白,“白依,你太过分了!这还是那个善良的你吗?”竭尽全力的按捺着身子的剧烈颤动,走向了连柔娟,“王妃,对不起!是绾绾教导无方!请王妃、”

“干什么?装?本王妃叫你装!”她连柔娟最不喜欢的就是白莲花了,什么都会装!难怪王爷总是流连在她的绾绾居呢!很不客气的拍开了她的手,“不就是身子潺潺弱弱吗?不是很能装吗?你今天要是给本王妃磕头了,本王妃就放过你好不好?”她就不信这个卜绾绾就会这般的做,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罢了!

这?她卜绾绾从来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天!以前练昭炜也是很疼爱她的,说她是天上派下来的福星,可是从来都不会让他那么委屈的!她真的就是成心想要和王妃好好的相处的,身子不好也不是她的错,她、

“喂,你干什么?小姐,我们走!这个女人才不是王妃呢!走吧!要是王爷看到了这个样子是肯定不会允许你跪下磕头的!而且白依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做错了的!”白依昂着脑袋很是不服气,凭什么?王爷疼爱的就是她家的小姐,要不然怎么会自从新婚以后就不肯离开绾绾居?这不是喜欢小姐又是什么?

一个小小的丫鬟都敢压在她的头上?不就是看在她的娘家人都不在吗?等表哥来了,她一定不会在任性了,她不想没有表哥的庇护,“是吗?你觉得本王妃不配这个位子?本王妃的表哥可是连王爷,你现在还觉得不够吗?王爷,你们又了解几分?”这不是她说笑的,就算不是为了她这个人也是为了她身后的表哥王爷才娶她的,不过这没关系了,重要的是她有的是背景!

连王爷?这就是他娶她的原因?爱情也可以佯装的?卜绾绾苦笑着,不知道是为了这么一个利欲熏心的男人伤心还是为了她自己的不幸!

连王爷?就是王爷一心想要拉拢的对象?那可怎么办?她好像是搞砸了事情,白依的心情开始沮丧了,可是就是拉不下面子来道歉!

“王妃姐姐,是绾绾的错,请你大人有大量放过白依!”就算是为了那个负心的男人,她“嘭”的一声跪在了连柔娟的身前,这是她此生最大的耻辱,不过卜绾绾已经是感受不到难受了,她怎么会爱上那么的一个男人?

白依听着卜绾绾的话很是伤心,这是她的错却要小姐来帮她还债,连王爷的表妹又怎么了?她怎么可以这样的蛮横不讲理?正打算再次的辩驳的时候就看到了卜绾绾的身子慢慢的倒下了。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不可以的,白依的心慌了,要是她早点跪下来是不是小姐就会没事了?“小姐,你再坚持一会儿!白依一定会帮你请大夫的!”对着周围的院子大喊:“来人啊,救救小姐啊!”

卜绾绾怎么这么的不禁跪?虽然是想要使坏的,可是看到她跪下的那一刻她连柔娟发誓真的就已经是原谅了她了,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的!“来,我们一起扶着她回去!”

都是连柔娟的错,一把的推开了她,白依算是恨死了她了,“你还来干什么?假惺惺!不要!滚开!”她艰难的扶着卜绾绾的身子走开了。

“绾绾,绾绾,你在哪里?”练昭炜刚好回来的时候就想要看看绾绾的身子是不是好点了,可是一回来绾绾居就没有人了,想着应该是在花园散步就循着这条路走来了,可是谁来告诉他绾绾变成了这样?

“王爷,你来的正好!就是王妃害的小姐晕倒了!”白依趁着练昭炜正在气头上开始添油加醋了,都是这个连柔娟害的,她就不信王爷可以放过她!

连柔娟怎么在这里?莫非绾绾就是她害的?“是你?你做的?”目光凶狠,恨不得拆了连柔娟的骨头,要不是为了救他绾绾不会变成现在的模样的,可是看看这个狠毒的女人都做了些什么?就连绾绾都容不下?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连柔娟她真的慌了,这事情真的和她没有什么关系的,明明就是卜绾绾自己晕倒的,与她无关的!练昭炜的眼神实在是太凶悍了,她都怕他会冲到她的面前撕碎了她!

狠狠地瞪了连柔娟一眼,抱着卜绾绾柔弱的身子大步的离开,走之前还凶巴巴的警告了连柔娟:“你最好祈祷绾绾没事,否则,本王不管你是谁的表妹,都会废你的!”

白依担忧的跟在了练昭炜的身侧走开了,经过连柔娟的时候还特意的露出了阴狠的笑容,用力的推了她一下。连柔娟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中,什么以前的恩爱就是迷惑人的假象,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平西县,大敌当前,连臣隽正尽力的忘记一些私事,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战事上了,阳国的将军是那个战无不胜的“战将”常青将军,这可是一个劲敌,他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想着温香了,就连休息的时间他都在想着怎么以奇取胜,面对面的打仗的话,他军的士兵太少了,根本就不够人家的车轮战的;尤其是这平西县的地形只适合守而不适合攻击,这对他军是一个极为不利的因素。

仟润看在里面还在苦想军事战略的王爷,心中的愧疚越发的沉重了,这一次一定要把温香给送到王爷的身边,王爷的顾虑放下来了才可以全身心的战退阳国大军。

“王爷还没有休息?这已经是第三天了,这样是不行的!你等着,我进去让王爷睡一小会儿!”吴凡虽然是一个大老粗,可是这基本的事情还是明白的,想来王爷就是心底放不下温香嫁给别人的事情,有搁不下这里的军事,要是在这样下去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的啊!

伸手拦下了吴凡,他说的话没错,可是他仟润不赞同,这里的人都很关心王爷,可是王爷的性子只要是他不想睡觉谁也说不过他,还不如静静的等着她的到来,说不定王爷就会放松了很多!可是这话显然是不适合告诉吴凡的!到时候给王爷一个意外惊喜,黑鹰是怎么办事的?一个人也可以跟丢?

“你这是什么意思?”吴凡就是看不惯仟润的办事方式了,王爷不是一个人的,他是全军营的主心骨,什么都要仰仗他,要是倒了这仗也用不了打了,直接就拱手相让了!“你没有看到王爷现在不眠不休已经三天了吗?你安的是什么心?”

外面的吵闹令他心生烦闷,不由的冷道:“安静!”心中一下子窜过温香的倩影,一会儿又是战士们战死沙场的身影,连臣隽他都快要疯了,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梦里面都是温香牵着一个娃娃的笑颜,道:“连臣隽,谢谢你成全了我!”他实在是不敢再次的入梦了,每一次醒来后的恐惧都淹没了他的心房,不敢想象温香嫁了人,而那个人不是他!

仟润很是后悔没有早一点发现王爷心底的不安,更后悔没有告诉王爷温香要嫁人的事情,满脸懊悔的拖着吴凡走了出来,“吴凡,黑鹰那里有一件令王爷开怀的礼物,你去取回来!”吴凡的身手他相信,要是交给了二哥他们他倒是放不下心来了!

“什么礼物?温香才是王爷想要的,你又在搞什么鬼?”吴凡是很不相信老五了,这个老五总是不上道,什么事情都敢做出来,要是这一次温香真的嫁给了别人,王爷一定会饶不了他仟润的,他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大哥就是大哥,虽然是嘴上不说担心他可是脸上的表情无一不在说担忧他以后的未来,估计他是觉得等战事结束了,温香嫁给太子的事情一定会要找他算账吧?不过他觉得要是王爷见到了那一份礼物,别说是什么惩罚了,那肯定是大功一件的!“知道了,大哥,那就劳烦你去一趟了!”

如故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在了马车上面了,身边的小紫还在昏睡中;不由得想到了她们准备在村子里面换一身行头再离开的,可是身后的茴香再次的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茴香一个劲的要取她的性命,而小紫则是挡在了她的面前,她们一路逃命,又不敢大声的呼救,就生怕再次的惹来了练睿霄的人,可是突然之间就冲进来了一群人。

茴香的武功太高深了,一个人就对上了五个黑衣人了,一个胸口有白色莲花的男子抓着她的身子就要离开,她当时很是着急小紫的性命,不禁大喊小紫小心那个茴香的暗箭,却不想那个男子在用另一个手抓起了小紫。

她们两个人就被抓来了,那一群的黑衣人也不和她们说要抓她们去哪里。这几天就一直坐在马车上面,她的身子都快要散架了,不知道茴香是不是死了?真的是不知道她怎么就惹上了茴香这一号的人物!

“小姐,你吃点东西吧?”小紫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如故一脸呆滞的望着外面的风景,凄凉的画卷弄得她的心情也变得莫名的悲哀了,“小姐,我们要去哪里?”

要去哪里?她也不知道啊,不过幸好的是她们两个人还活着,而且没有分开!黑衣人没有伤害她们的意思,会是什么人呢?难道是他的人?

小紫心里面很是恐慌,当小姐喊她小心后面的时候她全身的鲜血都凝固了,心都停止了跳动了,以为从此就要和小姐阴阳分割了,不过一切都过去了,“小姐?”

“没事!我也不知道我们去哪里!我们吃饭吧?”她也很是迷茫不知道这是要去哪里!可是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一切恐怕是和连臣隽有一定的关系呢!如故看着面前放着的白面馒头还有一壶的水,心中倒也没有很大的感触。

这样小姐也吃的下去?这可是粗粮啊,“小姐,你、委屈你了,你就应该吃上等的菜饭的,都是我不争气..”

傻丫头,这是她什么事了?拉了拉小紫的手,轻拍了一下,“小紫,乖,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考虑好这一切,要是当时我、”

“黑鹰,这里面就是给王爷的礼物吗?”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了,吴凡快马加鞭了两天两夜了,终于是和黑鹰汇合了!

黑鹰很淡漠的看了吴凡一眼,“嗯!”说完就指了指马车,“在里面!”

面对黑鹰的简洁的话语,吴凡也不以为意,很从容的走进了马车,可马车里面欣喜的声音令他说不出话来了。

“老大,是你吗?”这个声音很像是吴凡的声音,是她的幻觉吗?如故很不确定是不是她听过了,散了骨头的身子站了起来,撩起来马车的帘子,探出了一个头来了。

温香?真的是温香?好你个老五,亏得他还在担忧老五的身家性命呢,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一出,憨厚的一笑,“温香小姐,是你啊!原来老五说的礼物就是你啊!你来的正好,王爷可是想你想的紧呢!”

想她?连臣隽会想她?她半信半疑的看着吴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或许是外面尴尬的气氛太奇怪了,小紫止不住的活泼的跟着如故的身子探了出来,“小姐,是谁啊?”外面的男子长得很是憨厚,很有福气的长相,不算是多么的出众,却令人看到了很是心安。

这个女子又是谁?吴凡很想再问了,黑鹰很不喜欢磨叽时间了,主子的期限只剩下了一天左右了,要是再不按时复命的话,他可承担不起!“主子等着!”意思很清晰就是快点赶路!

吴凡摸了摸后脑勺,再次尴尬的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急忙的赶路了,如故和小紫也安静的坐回了马车里面,开始加速前进了,终于是在第二天的傍晚到了平西县了。

仟润看到了吴凡风尘仆仆的赶来了,也见到了如故和小紫了,看到是一脸疲惫的样子很快的就安排好了休息,又计划明天给王爷一个巨大的惊喜了。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这一天根本就不算是什么,被下了药的连臣隽昏睡了一天,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军营中的兄弟们开始要庆祝什么,不得一脸疑问的看着仟润,“?”这是要干什么?他不记得有什么要庆祝的。

“王爷,你不记得了?今天是庆收节!今天已经是十一月了,老百姓们都要在这里天庆祝的!你看看你忙得都给忘了!对了,王爷,那里帮你安排好了位置,你过去喝一杯吧?”不给连臣隽反应的时间就推到了士兵中间了。

众士兵都知道了今天是王爷的好日子,深知仟润也是好意的,自然是乐意灌王爷的酒的,要是平常他们倒是没有什么勇气对王爷敬酒的,今天这个好日子每个士兵的胆子都不知道竟然是比平常狂野了不少。

“王爷,属下敬你!”

“王爷,我敬你一杯!”

“还有我,王爷,敬你!”

“..”

有了一个开头,后面的士兵便开始趁机的作乱了,这一敬酒就是没完没了的,连臣隽本想拒绝的,可是这一个军营的士兵们都来了,不喝酒又好像是对不住兄弟,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着,知道整个人烂醉如泥的倒在了桌子上面。

仟润很开心的看着这个场面,扶着连臣隽就走进了准备好的房间了。

连臣隽迷迷糊糊之中就看到了一个女子曼妙的身影,闻着味道倒像是温香的香味,不由得兽心大起了,“温香、温香,温香..”

如故她正在睡梦中,突然一个一身酒味的男子倒在了她的身上,“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听到了连臣隽的叫唤后,身子一僵,随后一切的事情都不由她了..

第74章 灵感突现

他怎么出现了幻觉了?为什么看到了温香了?今天真好,她没有再次的携着她的孩子入梦了,“温香,温香..”

连臣隽的一声声嘶哑的叫唤,要说是心底没有什么感触的话那就是她如故骗自己的傻话的,说什么要好好的忘记他,她硬不起心肠来,一看到连臣隽颓废的模样她的心就柔软的一塌糊涂了,什么都不想顾忌了,就这样的待在一起好不好?

这是他的温香,温香的体香淡淡的牡丹的馥香好沾染上了甜甜的桂花香,那是她特有的味道,柔软的腰肢也是她的;天知道自从那天下午他搂过温香以后,他的身体就对温香身上的柔软度尤为的敏感,上一次在翠芳楼放开了她的手是他这一段时间反反复复做着的噩梦之一,现在她终于是安稳的待在了他的怀中了。

虽然是知道连臣隽心心想着她,可是想着他看都不看她一眼心中就来气了,你说你一个王爷就那么的随便真的好吗?你说你这样看都不看一眼身侧的女子就搂在了怀中,要是这个女子不是她如故呢?“连臣隽,你起来!你起来!”

温香的声音,他本能的朝着声源的地方靠去,嘴巴很自然的就堵在了如故喋喋不休的小巧的红唇上面,“乖!睡觉!”这样应该是不会再说话打搅他的睡觉了吧?

“混蛋!”他把她当成是什么人了?这样随便的想亲就亲?“你、唔..”混蛋,混蛋,心中默念着这个词语,念着念着就没有气力了,他的吻渐渐的由温和的摩擦到了一点点的深入,吸尽了她胸腔的空气了,她都不能够呼吸了。“唔、我不行了、”

真吵,很惹人心烦,连臣隽总感觉他好像是做了什么不正确的事情,随即离开了如故的红唇,眼睛迷离的望了周围一圈,发现一切都很正常,又回头再次吻上了那一张在梦中亲过无数遍的娇嫩的香唇了,口中还发出了满足的喟叹:“见到你真好!”一想到醒来就见不到温香了,心中很是激昂,吻也变得更加的激烈了。

本以为连臣隽会就此安静下来的,她的用力的吸收着空气,胸腔一阵阵的颤抖,嘴中不停地骂着连臣隽是禽兽,身子却不配合的仰仗在了他的身上,手臂也回挽着他坚实的腰了,不过这才一瞬间的时间,下一秒只见他再次的附上来了,“唔、”

她口中的馨香全部到了他的肚子里面了,果然是上好的极品,这一些日子的疲惫全然消失不见了,除了现在脑袋有些沉沉的之外,别的一切身体素质显得更加的好了;怎么取甜蜜都是不够的,只有尽情的吸允着她口中的甜蜜,不过这个梦也太真实了!真像酒醉不醒!

越来越激烈的吻令她的身子早就瘫软的如一块化了的糖黏在了连臣隽的身上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呼吸也愈来愈不顺畅了,濒临死亡的界限了,眼睛里面的他的倒影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中了,这就是她爱的男子,他瘦了,现在她就算是死了也算是死在他的怀中的,这是不是另一种的幸福?

灵魂快要飞出了身体了,连臣隽的索取疯狂的不像是醉了的人,就好像是婴儿极力的吸收着母体的营养,他不知道何为停止了,只知道要是再一次的放开了她的手就再也得不到她了,不能放手,就算是天荒地老也要在一起,死在一起!直到海枯石烂,然后他和她两个人幻化成了比翼双飞的小鸟。“温香,我爱你!”说完就沉沉的睡去了,手指和如故的手指十指相连,人都睡着了手上的劲道还是不敢轻易的松开。

他睡着了?身上的重量一下子就轻了很多了,嘴上也得到了放松了,她好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身上的汗渍湿涔涔的,很难受,却不敢多动一下就怕惊到了连臣隽会再次的陷入呼吸困难的状态。

“呼呼呼呼~”努力的调整气息,终于她不再是大脑缺氧的状态了,连臣隽突然动了一下,手脚开始不安分的缠着她的四肢了,就连脆弱的不像话的腰肢被他收得很紧,紧贴在他的小腹位子。

“不要走!”连臣隽没有什么意识了,梦里面那个温香依旧是不肯原谅他,总是想着要离开他,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十分恐惧再次没有了这满怀的馨香,没有了软玉般的身子,更加没有了她的温暖。

他也会害怕?这是如故第一次见到梦中的他,很是陌生;她却倍感安心,不用再虚无的世界里面想着他了,娘亲说的男女授受不亲的话她知道,只是想要放纵她自己和他一起沉迷,他的怀抱很是火热;胆怯的把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面,听着平稳气息略带酒味的呼吸,瞌睡虫再一波的袭来,终于是忍不住的睡了过去了。

外面的仟润一直站岗,就是怕出了什么岔子,先前温香的大呼小叫差点引来了士兵们的乱闯,幸好他有先见之明,这才没搅了王爷的兴头;不过这王爷也太威武了吧?才那么一会会就把生气的温香制服了?不愧是主子啊!满脸赞赏的走了,可他哪里知道他们的王爷是睡着了。走了几步就看到了那个温香身侧的小丫鬟小紫了。

小紫一看到了来人就特别的欣喜,眼前的男子就是安排她和小姐房间的那个男子,他一定是知道小姐在哪里了,她一醒来就没有看到小姐了,心慌得很,“公子,你知不知道小姐上哪里去了?我翻遍了整个帐篷都没有找到她的影子!”

找温香?这个丫鬟可真是粘人啊,仟润本来阴郁的心情因为温香和王爷的好事少了不少,此刻的神清气爽的,也不再为难小丫头了,脸上挂了迷人的笑颜,“小丫头,小姐没事,你回去睡吧!”估计这会儿她小姐大概还在和王爷..

仟润说什么话她全然听不到了,只看到了仟润在浅淡的月光下面的俊逸的轮廓,小紫的心跳的不像话了,只有呆萌的盯着他的连看着;在月光的映衬下,仟润的脸旁有一层淡淡的银光,脸上的五官隐隐约约的只看得见大概的原形,却不折辱了他的半分贵气,反而是为他的身形增添了一丝神秘的色彩。

“小丫头?说你呢!你回去睡觉吧?!”仟润倒是不知道小紫是怎么了?一直盯着他的脸庞看,这看不清的月光下面难道她见到了别的东西?怎么魔怔成了这样?“喂,回神了!”手在小紫的眼前晃了晃。

“啊!”被这么一晃,小紫的脸蛋红扑扑的,幸好是在月光下面,这倒是瞧得不是很明朗,隐埋在暗处,“公子,你说什么?”小声的问着仟润刚才说了什么,她忘记了要再次询问小姐在哪里了,一手捂着“砰砰”跳的心脏,弯着腰,她这是怎么了?

这小丫头在耍什么花样?明明他就告诉她温香不用她担心了,怎么还不走?还有盯着他的脸看就算了,现在这闹得又是哪样?不会是发病了?糟了,要是她出事了,指不定温香就会伤心,温香一伤心王爷就会找他的茬了,很亲切的跟着弯下了腰,低声询问:“小丫头,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让大夫帮你瞧瞧?”

看大夫?他当她是有病?小脸气得通红,“不用你关心!”小紫的心中就是来气了,她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一次次的脱离了她的常规轨道了?居然对着一个关心她的人都可以大吼大叫的,这还是她吗?想着心就沉了一分,脚下不停控制的向自己的帐篷跑去。

“真实一个怪丫头!”他像是那么热心肠的人吗?仟润不禁的摇了摇头,要不是怕连锁反应他才不会自找霉头了!好一个张牙舞爪的伶牙俐齿的丫鬟!要是传出去他笑面玉狐居然被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丫头嫌弃了,这让他如何面对这一军营的士兵?

小紫?吴凡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小紫丫头一个劲的冲着她的帐篷跑去,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撞见了什么东西了呢!“唉!”看着她就好像是看到了他的那个没有福分的妹妹了,走了两步他就吓了一大跳,仟润?这两个人?

正要往回走的仟润一个抬头看到了吴凡,心一噔,这厮该不会是误会了吧?这面上不敢相信的表情,啧,这厮也会心疼女人了?走进来,打趣道:“大哥,你是不是看上了人家小姑娘了?”估计也是吧,你看老大的这把年纪了还没有尝过鲜呢,真的是可惜了!

看上人家小姑娘?“五弟,你这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外人的面前可是说不得!人家姑娘的清誉要是让你这么破坏了,你让人家这么面对旁人?”这个五弟什么都好,就是太不着调了,一脸什么破表情?不就是他经常流连花丛,而他吴凡却是不喜欢沾染上这些,就鄙视他?那王爷也是洁身自好啊,怎么就不见他去说服王爷呢?

哟!今儿个闷葫芦也会说那么多话?平常要不是王爷的时候他大佬是不喜欢说话的,今儿个居然转型了?看来是爱情的力量还是伟大的嘛!拍了拍吴凡的肩膀,“大哥,你要是真心喜欢人家姑娘就去追呗!要不然让军营中其他的兔崽子追走了,看你咋办!”不过这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要是配上闷葫芦大哥,这好像也是很不错的良配啊!

看看这就是自家兄弟说的鬼话!吴凡本来是不想说话的,可是又想要忍不住的为小紫辩上几句,“五弟,你说什么呢!这话我就当做是没有听说过,你莫要再乱说了!”小紫就像是他妹妹一样,虽然有时候心里面会时常漂浮她白嫩纤长的脖颈,但是这不妨碍他把她当成是妹妹!仟润除了表面看起来是一个清雅公子,但是这肚子里面的坏水就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了!上一次还说温香怎么看也配不上王爷呢,要不是他坐视不理温香会差点就成为了太子的小妾!幸好一切还来得及挽回!

看吧,这就是说的不念着人家小姑娘?仟润嗤笑,也没有揭破,说让他明白他的大哥吴凡就是一个闷骚的主呢?明明心心念着人家姑娘,看那一脸温柔似水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什么情形了,亏得他大哥还七瞒八瞒的呢!“好了,不说这些了!大哥,我可是困了,先去睡觉了!你爱上哪溜达上哪溜达去!”等他有机会了一定要撮合这一对的,他倒是很期待见到大哥炸毛的样子呢!

小兔子崽子一看就是不安好心的,狠狠地拍了这个仟润的头,“你想什么呢?我告诉你,要是吓倒了人家小姑娘,你看温香会不会饶了你?!”别看他人看起来傻傻的,可是这智商还是有的,也不看看着小紫是谁的人,她可是温香的丫鬟,他看到了温香可没把小紫当丫头而是姐妹来着,他要是弄出了这么一出岂不是..“我的话就说到这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话说多了不是他的风格,不提醒点到时候出事了又怕对不起兄弟之情!唉,做人难啊~

“痛!”这老大什么时候敢拍他的头了?这要是让他手下的弟兄们看到了不是毁了他苦心经营的形象?遇人不淑啊,这老大遇见了小丫头就变的霸气了许多,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反正他仟润是不会再管这些的,只要是可以看到老大连上龟裂的表情,想想就激动不已啊!老大,你就等着接招吧!“嘿嘿,大哥,我先走了!”一个闪身就消失不见了。

算了,这个臭小子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等他真正遇到了他喜欢的人,他就有苦头吃了!看他以后怎么解释以前的斑斑劣迹!“仟润,你小子迟早会后悔的!”难得露出了一个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昭王府里面已经是闹得人仰马翻了,连柔娟被白依丫头按在了地上,练昭炜一脸淡定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跪在他的脚下,而旁边的下人也是一旁看好戏的表情,丝毫没有觉得不妥的,仿佛这个连柔娟根本就不是他们的王妃而是一个不相干的下人。

“连柔娟,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绾绾那柔弱的身子你就没有看到?”气死他了,这些日子对她的愧疚全部消失了,只余下这满腔的怒火了,绾绾不过就是一个美姬罢了,碍着她的身份了吗?他是喜欢她不错,可这是要有前提的,只要是她可是安心的待在自己的莲心居安分的,他自然是会好好的宠爱她的,难道莲心居不好?

白依则是愤懑不平,她家的小姐为了练昭炜放弃了自己本来高贵的身份追随着他,现在得到的是什么?是他的漠视,他除了给小姐锦衣玉食还给了小姐什么?难道以前在家里面小姐就不可以锦衣玉食了?还有那个莲心居,别人都可以装作是不知道,可是她不能,她的命都是小姐的,王爷却把心爱的位置留给了这个连柔娟,她能服气吗?“是啊,王妃,小姐没有多少的日子了,你还..”一抹眼泪滴在了地上。

练昭炜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做没有多少日子了?太医不是说只要是好好地修养便无大碍吗?“什么没有多少的日子了?为何本王不知?”难道是何太医在说谎?岂有此理!“来人啊!”

王爷动怒了?生气了?可是不是为了她连柔娟这个王妃,而是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这个女子纤弱的身子,姣好的容颜,这就是他舍不得她卜绾绾的原因?她连柔娟也漂亮啊,他不是说最喜欢她的眉了吗?为什么转眼之间就变了?“王爷,臣妾没有、”

“你没有什么?是没有让小姐下跪?还是没有气小姐?更或者是没有指责小姐霸占了王爷?”连柔娟,不要怪她白依心毒,只是这关系着她小姐的幸福,只要是可以做的,她都会竭尽全力的去做的,一定要赶她出昭王府!“王爷,你可要为小姐做主啊?”

“白依,你不要含血喷人!王爷,你要相信臣妾啊,臣妾真的没有想过要迫害绾绾小姐啊!”身处在悬崖峭壁,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跌进了深渊了,嫁进昭王府这才不到一个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为何她当初没有嫁给他之前就弄清楚这个昭王府是不是那么容易进的呢?悔不当初!要是茴香在她的身边是不是就可以帮她想对策了?不至于一个人孤军奋战!

“住口!贱人!说!是不是你叫绾绾下跪的?说啊?”练昭炜心里面很麻木,有着对连柔娟的眷恋的,可最终绾绾的恩情大过了一切,要是没有绾绾他不知道身在哪里?恐怕是早就进了阴曹地府了!

卜绾绾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身边的人都已经空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孤单的留在了这里,“白依,白依,你在哪里?”唤了很久都没有见到人,只好扶着身子坐了起来。

外面的一个丫头听到了里面的响动就走了进来,“小姐,你快去前厅看看啊,王爷要对王妃进行关押啊!你救救王妃吧?”这个丫头不是别人正是回来完成最后一个人物的茴香,但是面上的样貌已经不是小小的茴香可比的了。

什么?王爷要关押王妃?他什么时候变得不明事理了?真的不管王妃的事情啊,是她没有教好白依的,跌跌撞撞的朝着前厅走去了,没有留意茴香的一个很淡的动作。

“王爷,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对我说过的吗?你说你是爱我的,你说你会真心的对我,这就是你的真心?还是说你一开始就仅仅是为了赢得表哥的支持才娶我的?”泪眼婆娑的连柔娟说不出的心酸,终于明白以前怎么纠缠表哥都是兄妹之情,对这个心冷的男子才是爱到了心里面去了,可到头来得到的是冷眼相待?

真的忘了么?怎么能忘?他当初是真的喜欢她的,听到了她是连臣隽的表妹时只不过是加强了他想要娶她的那份心,可是男人就是这样的,得到了以后就渐渐的放下了,对绾绾的内疚之情也是真的,爱不上她是他混蛋,可是..“本王不想再提以前的事情了,说,是不是你让她跪下的?”太医说要不是这一跪的话,绾绾的身子会慢慢的养过来的,可是这一跪加重了她的病情,要是没有百年的人参的话都熬不过明年庆收节的!

他还是不相信她不是有心想要害卜绾绾的是吗?“是!是!是!是我!是我故意让她下跪的,是我很嫉妒你的府中还有别的女人的,是我很不喜欢你有除了我之外的女人的!行了吗?”连柔娟索性的承认了,她就不信他真的会要打死她!

“你?孺子不可教也!来人啊,把她拖下去打二十大板!重重的打!”心有过几分钟的抽动的,可是闭上了眼睛,他自己都听到了心的一个角落有塌陷了。

不要因为她的事情毁了他的婚姻,这不是她想要的,本来她以为时间久了他就会喜欢上她的,就算是同床共枕三载,他却不曾露出恩情意外的情思,她真的就快要觉得她对他而言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时,他告诉她他要娶妻了;她卜绾绾又怎可破坏他的婚姻呢?本来是打算要走的,现在,“不要啊!王爷,你不要怪王妃,是绾绾不懂事!是绾绾没有好好地保重自己的身子!都是绾绾、”

“小姐,你还要在仁慈下去吗?要不是因为她,你不会身子变得更加的柔弱的!”白依很是不欣赏自家小姐的软弱的,为什么别人要伤害她她还是一副慈悲心肠的样子?“王爷,你赶紧为小姐讨回公道吧?!”

绾绾的话令他很是松懈了一口气,可是这惩罚的话已经是当着众人的面说了出来了,又怎么会又反悔之意呢?正所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不能再收回来的!“还愣着干什么?”他不想在看着连柔娟的脸了,就怕自己心软了。

卜绾绾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这样子的情形了,想要拉着连柔娟的手不让下人拖走的,可是练昭炜抱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说着:“乖,绾绾听话,没事的,不会有任何人伤害你的!”眼神却不时的瞥向了连柔娟。

卜绾绾的心再次的痛了,是啊,练昭炜你怎可如此的狠心?搂着她的身子想着连柔娟的,不禁苦笑,这真的就是她想要的爱人吗?“王爷,王妃没错,错的是我!是绾绾不该出现在这里!”

身子被人拖走,不甘心的回头一看,她看到的是金童玉女的一对站在那里,闪瞎了她的狗眼了,要是不是为了那一秒钟的心悸她连柔娟就不会落得如此的下场!“练昭炜,我恨你!”全身的嘶吼着,这是她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恨”!可是这却是那个她连柔娟爱着的男人教的,很可笑,是不是?

恨?她怎么可以用这么决裂的话语?练昭炜的身子一抖,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一抹浅黄色的身影,嘴却是张不开,只是有一个地方无法弥补了!

怀中的卜绾绾心绞痛的愈发的厉害了,原来他不是不爱而是不爱她而已。是时候到她离开的时候了,以前一直眷恋这温暖的怀抱,现在终于是幡然醒悟了,这温暖的怀抱再怎么温暖都不是属于她的,父亲说的没错仟哥哥才是最爱她的人,只不过她放开手了!

“啊!啊!啊!”惨叫连连,额头上的冷汗袭来,连柔娟狰狞的脸蛋突然的笑了,身子止不住的颤动,感觉到了身体里面有什么在流失了,凄惨的笑着:“练昭炜,我不欠你的了!不欠你的了!”

感觉到了不对劲,侍卫都不敢再下手了,可是还是眼睁睁的看着连柔娟的身子倒在了一滩血泊中,浅黄色的颜色沾上了最为耀眼的红色了。

“王爷,王爷,不好了..”

“王爷,王妃小产了!”

茴香很不忍心的看在连柔娟倒在了血泊中,连柔娟就算是平时骄横的不行了,可是对她还是很不错的,她是除了他意外对她最好的人了,可是这就是她的最后一个任务了,对不起,小姐!这真诚的一声道歉,她知道连柔娟永远都不会接受的。

小产?练昭炜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就死在了自己的手中,顾不上卜绾绾了,撒开了脚跑向了连柔娟,抱着血渍斑斑的连柔娟,“柔娟,你会没事的,本王保证!”冲着周围的人大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请太医啊?”

下人一哄而散了,卜绾绾的身子没有了练昭炜的搀扶滑落在了地上,失神的看着他满脸担忧的抱着他的王妃走了,曾几何时她也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小姐?你怎么了?”白依急忙的搂着卜绾绾,心中很是愤慨,为什么王爷就是发现不了那个小贱人的计谋?她家可怜的小姐就被扔在了地上?

白依的情绪卜绾绾不想再去揣测了,只想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白依,我们回去吧?!我想父亲了!”

什么?这?白依很是不解,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卜绾绾也没有给她这个了解的机会,就倾身离去了。

昭王府里面发生的一切事情练睿霄都看在了眼里,看来这件事情她做的不错,那个小丫头也倒是挺狠心的呢?那可是她的主子啊?据说为了她她的主子可是没少在昭王府里面得罪人啊!女人啊,就是祸害啊!想到了女人,他就想起了那个逃婚的女人,真的是气死他了,现在都没有抓到她的人。

“殿下,皇宫里曼来信了!”一个公公服装的男子走进了练睿霄,悄声的说着,又想起了收到的密函,“殿下,如故小主已经被人掳走了,下落不明了!”

什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还有人敢这般的做?他养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废物!心中大怒,却极力的保持着温文尔雅的形象,“那就谢谢公公了!”对着下人说道:“来人,赏!”

平西县,醒来的连臣隽很茫然的看着周围,发现一切都没有变样啊,可是明明昨儿个他就是真的感觉到了温香回来了,这不像是假的,难道是仟润又给他送来了别的女人?这?手上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骤然大喜,温香,这是他的温香!

“嘤~”有些冰冷的东西靠近了她,如故身子有些不适应的转身了,有卷过被子,再次沉稳的睡过去了,这梦里面她见到了连臣隽小心翼翼的摸着她的发丝,温情的很,头不由的向上拱了拱。

她没醒?他都不敢乱动了,就怕吵醒了她,不过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甜美的睡颜,没有想到竟然是如此的赏心悦目;醉酒后的头疼也没有了,精神也回笼了;外面的天气应该是很不错的吧?没有嫁人就好,他没有丢失她!“温香,我该拿你怎么办?”温柔的在她的发丝上面落在了轻轻的一吻。

“王爷,你起来了吗?我们、”吴凡本来是不想要过来扫王爷的兴了,可是这军营中就属他的年纪最长,别的人知道是这样的情况都不敢领命前来吵醒王爷和佳人,这个重大的任务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了。

真的是太目无法纪了,得好好的整治了!连臣隽现在唯一想的就是不要吵醒了温香的睡梦,蹑手蹑脚的爬出了被窝,没有想到温香的一只手不小心的揽上了他的腰,随即整个人就攀了上来了。

真的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连臣隽又慢吞吞的扒开了她的手,趁着她没有再次的拉着她的手,就抱着一旁的衣服奔到了帐篷口站立着穿好衣裳。

吴凡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里面的响动,不会是还没有睡醒吧?这可怎么办?要是在想不出对策的话,他们别说是安稳的生活了,就算是家破国亡也是小事一桩的!美色误国啊!难道是不应该把温香带来?“王爷、”

“咳咳!”不不等吴凡后面的话说完,一脸神清气爽的连臣隽就跨步的走了出来,有些不满的盯了吴凡一眼,随后看向了帐篷外面的士兵们,“弓箭百只!”不就是个个士兵都等着他的开心然后好好的玩耍?就算是开心他连臣隽也不会轻易的荒废他们的训练的,这一百只箭就是今天的首要任务!

妈啊!王爷这是要他们的小命吗?这一百只箭要射到何事啊?这是在场所有士兵的心理,都怪仟润军师,要是不是因为他说今天王爷心情一定会好的,而且只要是等在帐篷外面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的,没有想到这就是那该死的的“惊喜”!

仟润一个人孤零零的的坐在了一棵大树上面,眺望着远方的临安城,不知道心中装的是什么事情,只知道这一次他该怎么做?是原谅?还是忘怀?这是一个问题啊!

老五那个小子的心思是他们众兄弟之间对难猜,可是他可以确定的就是老五心中一定是住着一个人,要不然怎么每一次兄弟们欢庆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独处一处,什么都不说,萧条的背影,还有那周围阴郁的气氛。唉,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才可以不放心那么的担心!

“仟润!”连臣隽知道他估计又是再想那个坏女人了!真的是不知道他在万花丛中过的潇洒身姿什么时候可以在平时的时候放开,“归你管了!”这样给他管理这些人也好过他一个人瞎想,还是他相比而言比较幸福,至少温香从头到尾都是属于他的!

哈?这个不是吴凡的事情吗?还有别的兄弟不是也没有什么事情吗?虽然是知道这是连臣隽对他关心的一种,可是总是会不自觉的曲解了他的意图,这样他就不至于觉得自己是一个弱小的人了,“好的!”抬头挺胸的看在下面一脸阴郁的弟兄们,嘻哈的打笑道:“兄弟们,王爷有了如花的美眷相陪了,我们则是苦了,我们走吧!”

士兵们都是心里面暗暗地笑着,这个仟润大军师也太不着道了,要是不是因为他的话,弟兄们都不要这样的被特别的训练的,不过心中有苦去不敢说,只得大声的吼道:“仟润军师,我们弟兄们还和你比箭法!”

“对,比箭法!”

“比箭法!”

“......”

很多的士兵大声地咆哮着,就是想要拉着仟润下水,要是他们受罪的话,那你仟润军师也逃不了的,不就是一百只箭吗?要是他们每个人和军师一比较,那军师自己就要比他们更多了!看不累死他才怪呢!

吴凡和其余的众兄弟很乐意见到现在的情形,倒不是因为仟润和士兵们打成了一片,而是可以让仟润不在回忆以前的事情了,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个阴暗潮湿的角落,但是要是你时时刻刻都注意它的话,那它就有可能无限的放大,只有疲倦才可以让你记不起它。

“五弟,你好好的加油吧!弟兄们可是等着你超越王爷的那一天啊!”吴凡和金隅他们也是半带着激励的意味,半带着奚落的意味在里面,兄弟就是越要挤兑才会更加的亲密,至少在他们之间就是这般的,要不然怎么可以从当初的五湖四海来的异乡人打成一片呢?

真的是好样的!“大哥,二哥,你们都给我老五记着!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的!”很是张扬的看着自己落井下石的兄弟,这简直就是损友,要是哪一天不这样了他都不知道是不是该不习惯了?

完了?老五生气了,众人这才意识到了这一点,众人都唯恐不及,纷纷的散开了,甚至更有甚者很气短的对着仟润投降了:“五弟,哥哥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不要介怀!”“五哥,你就不要小心肠了,弟弟们也是和你、”

“好了!”看看这都是什么样子,要是让人知道他连臣隽的手下军师们都是这幅模样,都不知道该怎么想了!“还不去?”真是的,以为不要训练了?他现在也不敢闲着,又要回去想想怎么可以简单的打败“无敌”将军了!

其实连臣隽走了不久她酒醒来了,只是很尴尬的不想面对他而已,如故起来的时候外面的士兵的耳朵敏锐的很,听着里面的窸窣的动作没有了,就端着一些吃的东西进来了。

“王妃,这是吃的!要是不够的话,可以、”

“够了!”王妃?这是叫她?如故的心还一直飘在天上,简直这件事情就是真的,“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不是她不够自信,而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真的会和连臣隽成亲,说心里话其实是想过的,只是生生的掐断了自己的念想的,一直以来横在他们之间的不就是身份地位和一些不可违抗的因素吗?

王妃这是这么了?难道是他叫的不对吗?恐吓的跪在了地上,“王妃,属下叫您王妃啊!这是王爷吩咐的!是不是属下?”他这是赶着好奇,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才可以虏获王爷的心的,没有想到居然是惹怒了王妃,这要是让王爷知道了是不是要惩罚他?

“不是你的事情,好了,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的呆着!”如故想了很久就是猜不透连臣隽的心思,不是上一次走的那么的决然的,现在又总是给她错误的信号?

连臣隽走出帐篷的时候,就看到了温香和小紫拿着一团毛线,不知道在干什么,可是一靠近他才发现两人准备织一些厚厚的袋子,像是装着什么东西,他的头脑中闪过了一丝灵光,他知道怎么可以打败敌军了!

第75章 独处

“王爷,你不好了,王爷,敌军在外面叫战,这该如何是好?”一个副将的男子走了过来,人高马大的身子站在了连臣隽的身侧,不由得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仟润正和手下的士兵比试呢,副将李大虎的身子健步如飞的朝着王爷的大帐篷走来了,他不禁的开始苦恼了,这一次难道真的就是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平常的每一次战役他都不觉得有什么难关的,主要是王爷的心性平稳让他们做下属的是很安心,也不明白何为忧虑;这一次难得的看到了王爷的心忧,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吴凡和金隅还有杨瑞等人也是发愁了,这一次看来是遇上了大凶了,就连王爷的脸上都弥漫着愁云,想来也不是什么小事了;并且这一次敌军的常青将军就是那个什么战无不胜的将军,虽然是王爷也是战无不胜的,可是这一次王爷手上的兵马又再次的被削减了,怎敌得过敌军五万的大军?

“下去,迎战!”连臣隽本来是对这一场的战争是抱着殊死一搏的决心的,可是在温香的编制的布袋上面得到了启发,为何不用别的捷径呢?他们士兵不过是一万余耳,敌军就胜在了人多上面,可是他们有的是计谋,常青将军是不是最喜欢的就是人海战术吗?他也有他的破解法的。

众人脸上凝重的表情也感染了如故,心不由的担忧这一次是不是遇上了大敌了?少年王爷的名声在外不错,他帷幄千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当真正的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她情绪变得很是忧愁,双眸黯淡的看着连臣隽要走的身姿。

小紫看着自家的小姐心思沉重,又看了看自己的心上人仟润,不有的也依依不舍起来了,他的身影大有一去不回来的趋势,信中大惊,顾不上女儿家的娇羞和矜持了,大声地喊道:“仟润大哥,你一定要好好的回来!我、”

有人喊他?仟润心中一动,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以前也有一个少女总是在他离开的时候大声的喊着“仟润大哥”的,可是后来她不在等他回来就决然的跟着别的男子走了,头也没有回,就连他再三的请求她都置之不理了!不由得转身看着一脸不舍的小紫,心下涌起了一种感动的东西,“小丫头,我会回来的!”战场上面谁也不能保证受伤,不过他一定会活着回来的,一定的!

还不到生离死别的时候,吴凡却硬生生的生出了一种凄凉的感觉,仿佛他们上的不是战场而是地狱,看着有些心动的小紫顾不上小女儿家的矜持对着自己的兄弟仟润招手示好,心中有一番酸酸的味道涌上了嗓子,腥腥的感觉,“她原来是真的喜欢五弟的?”呢喃的说着自己听得见的声音。

杨瑞很奇怪的看了憨厚的大哥,什么时候大哥和那个小丫头也有这么的一段轶事了?他出去的这段时间都错过了什么?金隅也甚是好奇这其中还有了花花公子仟润的加入?不会是一段离奇的三角恋吧?不过好像是五弟没有怎么上心?

喜欢他?这恐怕是大哥搞错了吧?仟润疑惑了一会儿,想到了刚才小丫头好像是真的没有跟大哥说话呢,不过温香不也没有和王爷说话吗?难道那就是代表着她不喜欢王爷?这可能吗?“大哥,你试着和小丫头说说话吧?”也不提到自己是不是听到了大哥的悄悄话的,只是好心的提示着他应该要主动出击的。

“是啊,大哥,你试试看?”杨瑞虽然是不怎么经历过感情的人,不过在他的眼中要是仟润说的话估计就是**不离十了,不要问为什么,那不过是仟润在这方面的经历更加的丰富罢了!

金隅等人也很是赞同杨瑞的话,纷纷点着头,道:“是啊,大哥,你应该试试,你看仟润都这么说了,就一定不会骗你的!喜欢她就要告诉她,你看现在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说一句不好听的话,要是、”

“闭嘴!”连臣隽最不喜欢他们说着一些丧气的话了,现在他已经是想到了最好的策略了,只是现在还没有办法想到具体实施的方案的,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一定可以打败那个传言中的“战无不胜”的常青将军的!还有就是他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做完呢,比如还没有等到温香、

小紫的大胆行为给了温香最大的鼓励,她再也忍不住的想要说出她的想法了,到了生死离别的紧要关头了,什么以前的怨恨都只是浮云了,至少在她的眼中就是这个样子的,要是连臣隽今天出去了就不再回来了,那他们就再无在一起的机会了,放开嗓子大喊了出来:“臣隽,你一定要好好的回来,我等你!”这一刻真的误会都不想理会了,就是再次的说出自己心底最忠实的想法!“你一定要安安全全的回来!”

初听到温香大庭广众之下倾情告白,连臣隽已经呆呆的伫立在了那里,不知作何举动才是合乎情理的,但是隐隐约约又知道在这个时候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那就是对不起这一场合了,脚下的步伐沉稳的朝着温香走去。

这个时候仟润和吴凡、金隅等人也不再怂恿吴凡做出一点事迹来了,只是静悄悄的看着自己的王爷慢慢的向着温香靠近,士兵中间不知道何人发出了一声尖叫:“抱一个,抱一个!抱一个!”

众人的意识回笼了,跟着一齐大声地呼喊:“王爷,王妃,抱一个,抱一个!”

有的士兵看到这一幕都不禁潸然泪下了,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自己上战场前和亲人或是妻子和儿子的临前告别,抑或着是想到了等待他们归去的家人。

吴凡也忍受不住这微妙的气氛了,疾步的冲向了小紫,很爷们的搂着小紫,宣示主权:“小紫,我吴凡要定下你做我的妻子!”不顾小紫的呆然,温柔的说道:“等我归来,我会好好的对你的!”

连臣隽眼中也看不到别人的身影了,只剩下了温香的倩影了,两个人感觉天地万物之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了;一点一点的靠近,渐渐地面前的距离越来越小,十步、九步、八步、..三步、两步、一步;

温香感性的扑进了他的怀中,低声的啜泣,“你会回来的,是吗?”眼眶中的泪迹斑斑,本是清新的红装,现在颓然突生出一种雨打芭蕉的凄凉之感。

“傻瓜!”真的是一个小笨蛋,他怎么舍得不回来呢?“等我!”再一次的叫她等他了,这一次他知道等到凯旋归来一定要重重的赏赐她,要不是看见了她们编织的布袋,真的就没有想到那里城池不远处那里有一块小小的山丘,那里是一个计较的掩藏的位置,敌军要是出战的话会很防范的,可是这山丘的脚下他记得好像是有一个小小的水池的,那里可以布下一张大网。

他说的话她曾经质疑过,可是经过这些日子的思念,她更加的深信自己是爱他爱的不浅,这一次除了相信他也没有了别的办法了,只希望这一切都过去,“一定要活着回来!”她为诚信的为他祈祷的。

真的是一个傻瓜,可他爱上的就是一个小笨蛋,连臣隽想到了士兵们的心理,不得不松开了温香,摸了摸她的发梢,平静的看着下面的士兵,吩咐道:“仟润,你和吴凡一队,还有金隅杨瑞你们一队,带兵从平西县的南部、北部出发,本王带着一队人马从西部出发,记得绕着前面的小山丘,在小山丘下面重合,能躲则躲!不得硬拼!”其实他还藏着一队人马的,只是这关系着最重要的军机,不得现在讲清楚,只能是期盼周深和李勤那一只军马可以成功完成任务。

这个自信十足的王爷才是他们那个少年就已经是名扬四海的少年将军了,那一身翩翩的白衣,一脸陈文凝神的样子,不是前些日子犹豫不决的样子了,一扫暗沉的气质再次的焕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四周环绕着一层淡淡的金光。

“是!属下领命!”

众将士开始领命了,都没有发现周围有一个矮小的士兵缓缓地走向了一个小角落了,小紫和如故正打算回去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大喊:“逃兵?”

连臣隽身子正要准备上马的时候就听到了如故和小紫的惊叫声随即就想到那一次和常青将军对战的前一夜看到了一个朦胧的影子,后来敌军就好像是看懂了他们的阵法一样,当时他有过一种疯狂的想法:觉得军营里面应该是有细作的,可是后来一切如常,怎么都找不出这个叛徒的踪影;没有想到原来是这般的!停顿了一下身子,就拔过来了身边士兵的弓箭骑着马一边奔跑一边朝着那个细作瞄准,最后射击!

士兵们的心都提起来了,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兄里面还存在着奸细,看到了王爷的这一招马上射击的功夫及时羡慕又是气愤那个叛徒的伪装太到位了。

那个叛徒好像是有备而来的,一个眼尖就对着士兵里面的另一个同党一个眼神,那一个士兵就冲着如故跑去,那个一个被连臣隽射击的男子身子一滚就躲开了连臣隽的弓箭了,随即就看到了连臣隽手中的弓箭不间断的朝着他飞来。

暗中的那个同党就是再次的靠近了如故,正打算下手的时候就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出现了,打断了他的威胁了。

“还不束手就擒?”一个身姿矫健的女子从帐篷里面飞身出来了,快速的制服了同党,邀功的看着连臣隽:“王爷,属下已经完成了任务了!”太轻敌的下场就是被伤到了,这个女子的手再次的被划伤了。

温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对着小紫使了一个眼色,把织了一般的麻袋试探的扔向了叛徒,“姑娘,小心!”

那个男子也是心眼极多了,看到了会武功的女子擒住他了,也不气馁,只是等着最好的时机来一个出其不意,果然是不出他所料,那个女子自负的很。不过没有想到他的计谋会被两个丫头识破了。当两个人都落网的时候,连臣隽的心安稳下来了,果然是这样的,脸上的严肃不再是那般的严重了,对着手下的副将赞赏:“做得好!”

副将只是嘻嘻哈哈的笑着,挠了挠头,“王爷,属下只是尽力而为!王爷过奖了!”

众士兵们才反应过来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要出战场的!而是一场抓叛徒的戏码?心里面觉得有几分的气愤,但是敢怒不敢言。士兵的心里面想什么吴凡也是想要知道的,要不然他会这般大胆的强行的搂着小紫吗?“王爷?”这是什么事情?他倒是很想要知道呢!

“你说吧!”连臣隽最不喜欢做出解释的事情了,全部丢给了仟润,骑着马匹到了如故的身侧,拉着如故的身子就上马,骑马走了。

王爷真是的,他这又是什么命格?每一次都是连臣隽做事,他仟润帮忙来解释的,说得通俗点就是帮王爷擦屁股的!脸上笑呵呵的看着士兵们,缓缓地说道:“是这样的,上一次我军大败,王爷就觉得应该是我军里面有奸细,这一次就是趁着这个机会抓奸细的,但是迎战的话也不是作假的,只是这个迎战是在三天之后!说起来..”

众人的心都放下来了,虽然是知道这是为了军事需要的,可是每一个士兵的心中就是存留了一个疙瘩的;士兵的表情怎么样,其中的一个很平常的士兵暗暗的记在了心中,并暗自的庆幸他没有暴露身份。

仿佛是心有灵犀的样子,一个回头就看到了一个会心的笑容,心中的思路更加的活络起来了,看来这一次是要来一场大的改革了,还有很多的细作没有抓出来,这一次是杀鸡儆猴的;不过这其中的要害太紧密了,不再适合抓奸细了,军心太重要了!

连臣隽的走心如故是看在眼中的,不有的抓着他的胸襟,关怀的问道:“你还在担忧什么?”会想到了刚才是场景,很是关怀的问道:“是不是着军营里面还有很多的?”

一个异样的眼神,两人都明白;他没有想到她还懂这些,不由的诧异的看着如故,随后抱着她的身子问道:“害怕?”

害怕倒不是的,只是这个还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她只是有一些不习惯这些尔虞我诈的事情,那个军营里面的事情她只是略懂皮毛的,感觉这里面有很多不齐心的士兵,有些营长或者是先锋都是自成一派的,谁都不肯和别的人合作的,要是当一个好的将军自然是要调解这其中的矛盾的,十个人或者是一百人倒还好说,可这要是成千上万的人,这管理起来则是不知道要多费事的,尤其是这军营中还有朝中各政党的人,怎一个复杂了得?

如故的眼中没有畏惧的眼神,反而是一种好奇的目光,他都不知道是不是该欢喜了,他的宝贝好像是对这些还有一些研究呢!“你懂?”很想要知道是不是她懂得知识是不是比较的多?她再一次的打破了他对女人的看法了!在她的身上,他不止一次的惊讶了,上一次是冷静的拒绝他的求婚,还说出了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想法;还有那一次送她入青楼,她睿智的不像是一个女子,淡定的离开了,不说一句别的求他挽留的话;还有这一次的眼神里面的见解,他都很害怕要是真的她生出了一种要离开的心思了,是不是这一辈子他都找不到她的身影了?

连臣隽的想法如故倒是不知道,只是以为他还在挂念着军中的事务呢!“要不我们回去?”她虽然是很喜欢和他独处一地,眼前的情形实在是太混乱了,这一次她不想要在逃避了,只要是他不娶妻她就不会再次的莫名的离去,就算是再给他们两个人一次机会!给他一个娶她的机会,颠沛流离的那几天她倒是想得很是明白了,有些东西要是没有得到那么这一辈子就是遗憾的!至少是不要让自己后悔!

亲了亲如故的额头,自然的想要对着她做出一些亲昵的动作,捏捏小手,别的事情还是要等到成亲之后才可以做的,一时间他就是找不到一个爆发口,吻了吻她的鼻子,顺着鼻子向上吻了眼睛,接着就是脸颊,最后落在了娇嫩的唇瓣上面。

连臣隽的吻很是轻柔就像是一片羽毛挠在脸上,很享受这种感受,闭上了眼睛,手也自然的搂上了他的肩膀,挂在了他的脖子上面。承接着他的柔软。

探进了如故的口腔,连臣隽的呼吸不有的变得急促了,原来的温柔荡然无存了,只剩下了一阵索求了,粗鲁的刮着她口腔里面的甜蜜,一寸一寸的席卷着上颚还有下齿,挑起了她的小舌一起共舞,想到了刚才她倾情告白的侬侬细语,兴奋的说不出话来了,又想到了上次她的窒息,闷声的叫道:“呼吸!”

他舌尖的魔力点燃了她的热情,情不自禁的跟着他的舌头跳跃,鼻子的呼吸加重了,却不是完全的窒息,一深一浅的呼吸着,还是供不应求,嘴巴又不能换气,手拍打着连臣隽的胸膛,像是快要不行了的样子。

如故的反应倒是在他的预料之中的,接吻好几次了她还是那么的笨,浅笑一声,把自己口中的空气度过去一些给她,自己的呼吸加重,胸腔里面的心脏跳的更快速了,全身的温度急剧的上升了,随后涌到了下面的一处,身子很是炙热还是舍不得放开她柔软的身体。

他身体传来的热度感染了她,如故发现了下身被一个很硬的东西给顶着,不舒服的呢喃了一声,不料惹来了连臣隽更加强烈的反应了,随即不敢再动了。

“温香、”真实见鬼了,真的是他的妖精,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就成了这样,要是再来几次这样的是不是就会要了他的命?连臣隽心中开始恼怒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却生生的忍住了身子的不适,狠狠的推开了如故。转过了身子,掩饰他的难堪情形。

如故倒是不知道这是什么事情,以为是她惹他生厌了,神情有些沮丧的,去没有说出来!她一个女子这样的任他亲吻,现在又有些厌恶她?这算是什么?

“回去吧?”不管连臣隽怎么想要极力的掩饰,声音还是沙哑的可以了,一听就是欲求不满的意思,可是温香却是不知道的!满脸的羞恼,背着他不再说话。连臣隽又以为是如故是小女儿家的害羞,话说他有这样的认识还是仟润那个花花公子曾经说过的呢!

在军营里面的仟润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喷嚏,究竟是睡在说他呢?他貌似是没有得罪什么人吧?不过想到了前面小紫走之前的那一记目光,他有些冒冷汗了,不是真的吧?那个小紫真的是对他?按理来说不是应该是喜欢大哥的几率比较大吗?他自问出了长的有点好看以外倒是没有什么特长了。

“仟润!”吴凡很是恼火,明明就是喜欢他仟润的,为什么还是要怂恿他去追求小紫呢?他还傻不拉几的真的头昏脑涨的以为这一次是真的要命丧黄泉了,就说出了那句糊涂的话;小紫现在是避着他,他倒真的宁愿是没有发生这一系列事件呢!

大哥这是怎么了?他仟润又做了什么事情惹他?不会是小紫的事情吧?好像是除了这一件事情以外他真的没有做什么别的事情呢!不过这可是怪不得他的,本来他只是觉得好玩的,而且王爷这一件事情只是告诉了他一个人,他不可能体现的露出破绽的,只是想要戏弄一下大哥的,也没有真想大哥会英勇的对着小紫说出来了。

帐篷外面的金隅和杨瑞等人则是小心的在外面偷听了,看看这难得发怒的大哥生起气来会不会灭了仟润!目前看来,这不太可能,可是要是再次的加上别的戏码呢?比如来一个仟润在意的人来催化呢?相信到时候一定会是很不错的戏,众兄弟都想到了一块去了,只有周深一个人很不喜欢看着自家兄弟这般乱来的,可是一人之力终究还是太浅薄了。

第76章 天涯相隔

连臣隽和如故共骑一匹马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周深正一脸愁眉的站在了帐篷的外面,而别的兄弟则是一脸兴奋和迫不及待的模样,好似在期盼着什么好似的到来一样。

心情没有调整过来,她都没有什么别的心思过问这些事情了,一个人很安静的走开了,甚至都不想要和他说一声再见,自然的也就没有注意到那一脸开心的周深了。

看什么看?他可是很不乐意看到如故被别的男子盯着看的,就算是自己的兄弟也不成,更何况是这个还曾经是他劲敌的兄弟,脸上的好心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小八!”很认真的看了周深一眼,就示意周深跟着他进帐篷。

小八?本来说是没有注意到周深在这里的如故骤然的回头,想到了已经是很久都没有见到小八了,她和小八的关系倒是很亲密的,再一次的见到了小八就像是见到的自己的哥哥一般亲切,“小八,你也在这里啊?什么时候来的?”她可是记得前些日子可是没有见到周深的,难道就是今天?

什么时候来的?这个他倒是真的不好说,其实周深可不可以说他一直都在军营里面呢?他知道如故被仟润给请到了平西县来了,他在暗处看着她和王爷的亲昵,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笑得那么的动人?连臣隽想着如故对着别的男子笑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在意了,很不喜欢她对着周深很是熟稔的口吻,好像就是一个相识很久的故人,他还是喜欢如故对着他一个人展露笑颜的!“如故?”本来是想要唤她温香的,可是她执意不喜欢听到他叫她温香,这真的是一个令人头疼的事情。

现在知道她叫如故了?前面干什么去了?连臣隽的现在讨好还是令她的心一软,却不明白为什么他现在叫她?有心中大概的明朗了可能是与周深有关吧?

迷糊的如故周深倒是不为在意,很随意的一笑,道:“如故,我还有事情跟着王爷做,就不陪你说话了!”再次的走到了连臣隽的身侧,“王爷?”

算他识相!每一次他越是装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越是心中气愤的,“嗯!”大步的走在了前面,想到了军中还是有一些的事情不好处理的,不过这三天之后的战役是一定要好好地谋划的!

别的兄弟看到了连臣隽的脸没有了柔和的气息了,也肃静了起来了,帐篷里面的仟润和吴凡也不再纠结那些儿女情长的事情了,走了出来,唤道:“王爷!”

那一次的计谋还是可以用得上的,不过是需要好好的小心的计划一下,走到了帐篷里面的那一张地图前面,指着这上面的图标,对着下面的仟润等人问道:“有何看法?”

这能有什么看法?这行军打仗之事他们只知道怎么带兵却不懂布阵之事的,唯一的一个知晓这个事情的出了自己的王爷大概也就是只有军事仟润知道了。吴凡不说话,金隅看向了仟润,“五弟,你有何高见?”

高见?他倒是没有什么高见的,只是有一些小小的建议的,径直的走向了连臣隽,两人的目光对视一刻,“王爷,属下以为这一次的战役我军最好是在平西县三百公里之外的小山丘打游击战,敌军在明我军在暗!王爷,以为如何?”

这个倒是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吴凡没有发表任何的看法,金隅眼前一亮,道:“五弟,这个主意很不错!王爷,可是这一战让谁打头阵呢?”

周深觉得这一步棋有些怪异却不知道是出在了哪里,杨瑞虽然是什么都不懂可是这简单的一些地理知识也是略知皮毛的,不有的质疑仟润的想法了,“属下认为这个方案有些怪异,只是这一出的山丘太过显眼了,敌军会不会太注意了?”

连臣隽的眼睛一闪,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盯着杨瑞,有瞧着别的兄弟,又看了看那些个副将;众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看着,不知道王爷是谁什么意思;觉得仟润这个军事说的话有道理可是杨瑞说的也不无道理啊,这事实在是为难他们了。

副将一个眼尖的瞧见了仟润的那一勾弧度,不由的请教,“军师,是不是想到了新的战略了?”估摸着这一次王爷好像是有计谋的可是王爷的想法又是猜不透的,只能是挪到了仟润的身上去了。

他?他能够想到什么办法呢?这个计策都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想到的,不过经过杨瑞的这么一说倒是惊醒了他,原来他想的这个锦囊是行不通的,可他总有一种预感告诉他这最好的地势一定是在这周围的,不过就是..

很好!连臣隽知道了仟润是往这方面想去了,又略略的给了一个手指,修长的手指点在了一个位置上面,目光瞥向了仟润,“怎样?”这个小水潭的位置可以想到很多的,就不知道仟润是不是想到了这一面来的。

杨瑞一看到连臣隽的额手指就霍然的开朗了,一个响亮的起身,惊讶的喊了起来:“王爷,这实在是高啊!”他明白了王爷这一身睿智的英明是从何而来的了,只不过这一件事情好像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想出来的,还想联系到很多的户外知识的!要不是以前他跟着师傅在山上采药掉了进去他也是不知晓的。

杨瑞这小子知道了?仟润脑子倒是转了很久都想不出来这王爷的意图的,不过这个小子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了,侧目的望着杨瑞,“你又想到什么?这里不过是一滩的泥水、”对了,泥水!他知道了,两眼发光的围绕着连臣隽,“王爷,是不是引军深入?”

嘴角的一勾,很是赞许的目光,他觉得在他的带领下自己的好兄弟以后一定都可以独当一面的,连臣隽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卸甲归田的想法,不过最近受如故的影响他倒是觉得那样也确实是很不错的选择的!

别的人还是一团雾水呢!这王爷、仟润还有杨瑞说的都是一个啥?为何他们就是猜不透这其中的计策呢?看来他们只是适合大战和敌人拼命的,谋划之类的事情倒是真的不适合他们呢!金隅和吴凡很有自知之明的,而周深的神情明显不像是在深思的样子,约莫是神游太空了吧!

“不好了,小姐不见了!”

突然很是安静的帐篷被一声尖叫的喊叫声惊醒了,连臣隽的眼皮一跳,心下一惊,不会是这个关键的时候如故被人掳走了吧?忧虑的神情一闪而过,别的人则是各不相同。

小紫很是焦急的神情,脸上挂满了泪串,乱闯了进来,别的士兵拦都拦不住,一个绊倒就跌进了离帐篷最近的吴凡的怀中,“王爷,你救救小姐啊,小姐不见了!”

“什么时候?”为何偏偏这个时候就被掳走了?连臣隽是怎么都想不通的,而且要是不惊动士兵的话那该当是很厉害的人物,或者就是暗暗藏在军营中的人掳走了?

周深很是内疚,为什么他就是没有想到这一点,现在正是军心动荡的时候,一定是有些细作再次的混进了军营了,要是说是大皇子或是二皇子再或者是别的主子的人,看来是非洗牌不可了,王爷还说等着这一次战役结束后在清洗看来是不行了。

金隅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个劲的冲着一个方向追去了,连臣隽则是尾随其后,想要找回如故,现在这里乱的很要是给掳到了别的帐营了那一定是对她不利的!

“王爷,等等我!”杨瑞的武功算是比较好的,帮王爷帮一把手也是应该的,吴凡则是组织别的士兵打起了精神来了,一定不要再让敌人有了别的机会。

她只记得当她一个人进帐篷的时候就被藏在门后的一个人给点穴了,一个人就这么的倒下去了,昏睡之前还听到了一句话:“他也有弱点的!想不到啊!”

再次的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很模糊不清的影子站在她的面前,看到她醒了过来了就淡淡的说道:“长得也不是怎样的绝色吗?”里面没有戏谑也没有浓浓的讽刺倒是说得像是一个很是中立的说法。

动了动手发现手上的绳子还是绑得很紧的,蹙着眉,这是第一次被这般的对待,身子向后倾去,极为不爽快,“你是何人?我为何会在这里?”想来应该是阳国的人吧?现在大敌当前掳走她有什么用呢?威胁连臣隽?她觉得其中不是那么的简单。

没有一般女子的惊慌?他倒是有些意外呢!本以为会大声的尖叫的,确实是让他失望了,转身蹲下了身子,和如故对视:“你不怕我?就不会我那你威胁连臣隽?或者是对你先奸后杀?你就一点都不怕我?”

“怕你你就放过我?”如故倒是很想知道这个男子是不是有点神经了,说什么别的有的没的,不过都是被绑架能有别的用途?她可是认为她的价值倒不是很高呢!想要逃出去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其中还是得好好的筹划。

想要逃出去?他有些懊恼,为何不怕他的脸,脸上狰狞的模样竟然是没有吓到她?“别想逃出去了!这里是山崖下面,你是逃不走的!除非是你会武功!”怡然自得的看着有些恼怒的如故,起身离开了。

“喂,你回来啊!回来!”一个人都没有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里了,年少时的害怕症状再次的袭来了,整个人都缩成了一个小刺猬,嘴中很小声的唤着:“娘亲,别扔下我!”

金隅跟着气味追踪到了山崖旁边就找不到气味了,很是丧气的盯着山崖,“王爷,属下闻不到如故的气味了!线索到了这里就断了!”

这里是山崖,就到了这里?这已经是离他们军营两百公里,会不会到了对面的山崖去了?不过那这个人的武功要高深多少才可以带上如故一起飞过去?这里少说也有三十公里,要是不带上如故的话他连臣隽倒是也可以飞过去的,只不过这要是带上一个人的话他自问是做不到,那这一个人的武功算是高深莫测了。

“王爷,不如我们回去再找找又没有别的线索?”杨瑞看着这万丈深渊就心寒了,这要是掉下去不就是灰飞烟灭吗?要是如故小姐死了,那王爷..

心里面的滋味那叫一个辛辣,你能想象出前一个小时两个人还在一起亲热下一个时辰就已经是找不到她的影子了,而且这一切都是神出鬼没的,他就连她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都不知道!“你们下去吧!”他真的想要单独的在这路待一待了,只是心中依然接受不了如故再次的在他的世界里面消失了!这一次他不会在心慈手软了,要不是他们皇子们在军营中耍心机,现在她也不会..

帐篷里面,小紫哭得很是伤心,这一次小姐不见了,她身心大乱,不知道还可以依靠谁了,只是盲目的拽着一个救命稻草,第一眼见到的是吴凡现在就只是认着吴凡一个人,“吴大哥,你说王爷是不是可以救小姐回来?”

“会的!王爷会带如故姑娘回来的,你就放心吧!”吴凡蹩脚的说着谎话,脸颊处却生出了一丝丝的红丝,很不习惯小紫就这般的倒在了他的怀中,尤其是这里面的馨香总是一飘一飘的吹进了他的鼻子里面。

没有人注意这一对,仟润勘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没有什么凌乱的地方,看来是那个人趁着如故进来的时候就把她给制服了,然后打昏带走的,要不然这周围的侍卫已经是会听到叫喊声的,但是周围巡逻的士兵和暗卫倒是没有发现什么,这说明了什么?肯定是蓄谋已久的!

“你们快看看这是什么?”李勤发现了一个很小的线索,就是一条细小的布料,就这么挂在了帐篷的门上,这不是很奇怪吗?要不是他无意之间撞了一下也不会发现这细小的布条的!“这是如故小姐的吗?”

众人看向了在吴凡怀中的小紫,把目光移向了小紫,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只是小紫突然之间就意识过来了她现在居然还依靠在吴凡的怀中,很羞涩的挣扎出来,走到了李勤的身边,拿着布条看了看,发现这不是如故的衣料,“这不是小姐的布料,小姐的一般都是素色的衣裳比较多,可是这不了显然是带着花纹的,且这颜色暗沉,我好像是在哪里见过!”究竟是在哪里她倒是想不起来了。

一个侍卫有些惊慌的跑了进来了,道:“不好了,外面的常青将军手下的先锋来叫阵了,说今天要决一死战!怎么办?”

侍卫前脚刚进来,连臣隽后脚就跟着进来了,看着那一个士兵,就像是看着一个小丑,“来人,带下去!”

这下子仟润算是明白了,这士兵恐怕是死罪难逃了,可惜了!“此人多次通敌,先收押起来,等战事结束,听后处斩!”

跟着这个士兵一派的人开始惊慌了,心中大喊不妙,恐怕是这一次王爷是不会手下留情了,要不是这次窝里斗太厉害王爷一般是不过问朝中皇权的争斗的,不过这一次他们的主子们把注意打到了军权上面来了,本来只要是不内斗的话倒也好说话,只不过这一次军心不止一次的****了。

吴凡看着王爷的冷目就略懂了一些了,金隅则是不赞同现在王爷在大敌当前来这样的一出,不过这如故姑娘倒也是可惜了!“爷?这?”

连臣隽的眸子一冷,仟润心头大震,抢先了王爷说话:“此次军中的一些人的失误导致了不可挽回的后果,如是再一次的私下斗法,一定军法处置!”有些小小的争斗他们也尽量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不过是皇家子弟的一种权术之争,要是不危及大事倒也无妨,可这一次如故的无端牵惹怕是惹毛了王爷了,看来只要是这场战争一结束王爷一定会肃清军员的!

别的人愣是不敢再当着王爷气头上找茬了,提着脑袋小心的过着日子了。

她在山洞里面足足呆了三日,那个抓她来的大胡子倒也是待她还好,每天三顿的一顿不落下,不过再也没有和她说上一句话,只是到了第三天了才好心情的说道:“今天两军开战了,可是听说连臣隽硬是生生的不管你的死活,你说着是不是很好笑?你说这就是你们口口声声说的爱?”眉头一皱,怒上心来,“都是薄情的人,还说什么情深似海?都是骗人的!”

她倒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心中说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吧?那是假的,可是要说真的要谴责连臣隽吧?她也不愿意,只不过是再一次的看到了她和他的国家比起来就不是差的那么一点点了,永远都不是第一位的!

大胡子很懊恼为什么小丫头也是不屑和他说话?和连臣隽的贱样果然是一样一样的,看着惹人生厌,既然是连臣隽都不在乎了,那他不如早早的丢开了这个累赘,免得还得天天喂食呢!“我想好了,既然你也不是最重要的,那个留你也没有用了,不如早早的送你上路?”一步步的逼近了如故。

什么?“你要干什么?”很乱,心又开始稳定了,不会的!那么多的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娘亲、国家灭亡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过承受过来了,要是这么的死了?那岂不是太可惜了?“我不要死!”

“不要死?那可由不得你!”大胡子相当的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很不留情的拎着如故的脖子就朝着山洞口走去,拖到了边上,“你看看这下面可是无底深渊的,你一定是必死无疑的!要不是连臣隽自己舍不得,你倒是真的不必死的,只不过人家是爱江山不爱美人的,你就、”

“闭嘴!他是英雄!注定要在这个乱世之中赢得一席之位的,不许你侮辱他!”其实他是最正义的男子,把国家看过是比什么都重要,那就是一个英雄!但是他没有那么爱她这也是事实,她不想知道的事实。

嗤笑,很是惊讶如故现在没有很是疯癫的指着天大骂连臣隽的不是,而是一个劲的维护他,要是当初她也有这般的心是不是他就不至于落到现在的样子?“不管你怎么说,你今天是必死无疑的!”抓着如故的身子悬空在了山崖下面,“你怕不怕,要是说一声你恨连臣隽的话,我就或许饶了你!”

说什饶了她?他是大英雄,她爱的人是大英雄,“我爱他!”这是再一次的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了大胡子,“大胡子,我是不会恨他的!这一辈子遇见他是我这一生最美好的事情,不会恨他的!就算是要我的性命!”英勇的看着大胡子没有怯意,眼珠子瞪得圆圆的。

不过是一个痴人罢了,“找死!”内心的犹豫,他也不想把人丢在去的,但是看来这一次要是不这么做的话就折磨不到连臣隽了,不是说什么国家大过天吗?他就不信没有了他爱的女人他守护着的江山有什么用!不是说他很爱这个丫头嘛?那就让他多吃点苦头,等连臣隽到了再把这个丫头扔下去,看看他会不会心灰意冷!

“如故,如故!”

“如故姑娘,如故姑娘..”

“小姐,小姐!”

对面的山峰传来了一声声的喊声,如故不想再次的见到连臣隽的,尤其是这个地方,要是惹怒了大胡子,岂不是很快就死了?她还想要在陪着连臣隽过每一个春夏秋冬呢!

不是不想招惹连臣隽吗?他偏偏要惹,还要让连臣隽看看这是不是一个很大的错误,“连臣隽,你的女人在我的手上!”冲着对面的连臣隽喊着。

心都停住了,每一个人的心都放在了如故的身上,唯恐大胡子把如故扔下去了,连臣隽想也没想的飞了过来。

下面的风肆意的刮着,她的皮肤就像是被犀利的刀子刮着,生痛生痛的,“唔!痛!”有忍着,对着连臣隽吼道:“不要过来,不要管我了!”他是大英雄,不可以是她一个人的丈夫,他有他的职责,她却还是想要私自的占有他,但是这一次她是不会在令他为难了。

“不要!”

“小姐!”

“丫头!”

..

大胡子怎么也没有想到如故一个弱女子会狠心的挣脱他的手,垂直的掉下去了;而连臣隽飞到一半的时候心就不动了,幸好杨瑞看准了时机把连臣隽带了回去;小紫正要纵身一跳的,被吴凡紧紧地搂在怀中。

“臣隽!”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如故不知道自己当时竟然是喊出了一个名字,别的什么也来不及说了,嗓子被风撕扯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第77章 错开

“如故~”连臣隽凄惨的叫唤声就一直徘徊在她的耳旁,什么都不在听到了,只剩下了一声声回荡悠长的换声,这一次是不是她温如故再也见不到连臣隽这个少年传奇般的王爷了?她的世界是不是什么都不见什么一切美好的幻想都不再存在了,再见了她的王爷,再见了。

不!那是他的爱人,他的如故,失而复得的如故,他的宝贝,怎么就在一次的失去了?

杨瑞很难过看到这个失神落魄的王爷,以往的王爷都是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的,就算是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情也不会是出现这般颓废的样貌,就算是听到说如故要嫁给了太子练睿霄也没有变成这样,现在天人相隔果然是最痛苦的!“王爷、”

“你拉着本王干什么?”没有看到如故等着他去拯救她吗?那是如故,他一会去就要娶的女人,怎么可以就这般无端端的掉进了悬崖了?“抓住他!”眼神阴鸷的看着那一个大胡子,勃然大怒,“本王要抓活的!”

吴凡还是第一次见到连臣隽发火的样子,就算是他们每一次攻城成功时也不见王爷会这般滔滔的杀意,不过是说要好好的善待百姓的,这一次眼中狠毒愤怒的火气实在是太盛了,“爷,这下面、”

“来人啊!下去搜人,本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相信她会那么扔下他一个人离开的,一定不会的,连臣隽不敢向着那个最坏的方向想去的,不信,她一定还活着的。

如故果然是王爷的劫,但是这人要是跌下了山谷这八成是必死无疑的,王爷?“王爷,这下面深不见底,我们如何可以?”这才刚打完胜仗,不可以再次的让士兵劳累了。

“爷,你现在的天色不早了,不如、”金隅虽然是理解王爷的心情,可是这天色已经是不早了,要是再次的劳师动众的话对影响不好的。

不想再这一些繁琐的事情了,对着杨瑞吩咐道:“杨瑞,本王要活抓那个人!”很凌厉的目光扫过众人,冷漠的眼神,“随着本王走!这是军令!”如故一定是在某处等着他去寻找的,一定是的!

“是!”是军令就由不得人在说一些什么不能够的事情了,一个个的跟在了连臣隽的身侧,找着最近的小路望着山底找去。

每走一步,连臣隽的心思就更沉了,脚步也不是很稳重了,一下子就老了几岁了,明明就是打了一仗胜仗,却仿若是输了一仗。

兄弟们看着自家主子的体力已经是不支了,要是他们不是经不起敌人的人海战术的话,王爷一定是可以救回如故小姐的,不至于落到现在的这般田地。

“王爷,你回去歇着,我们帮你找!一定会找到如故姑娘的!”

“是啊,王爷,你回去吧,我们帮你找如故小姐,你回去歇着!”

“王爷,你身子已经劳累过度了,我们的身子都很强壮的,我们不碍事,你、”

..

士兵的话他已经是听不见了,心中就只有一个念想了,那就是一定要找到如故,支撑着疲倦的身子一步一步的朝着前面走去,一个不小心就被脚下的石头绊倒了,再次的爬起来了一次的朝着前方走去,没有一丝的犹豫。

她的身子一点一点的向着下面掉,风声越来越大了,眼前的景物飞逝,这怕是要死了吧?这一瞬间她的脑海中闪过了很多的画面,有很多欢乐的场景,还有很多艰辛的画面,最多的还是和连臣隽一起呆在小小的花圃中,两个人就是那么的静静的依偎在一起,看着这小小天地的一方景观。

“臣隽,你觉得我好看吗?”

“..”

“臣隽,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为什么总是不说话?”

“..”

“连臣隽,你再不说话,我就不理你了!”

“嗯!”

“连臣隽,你觉得我哪里好看?你喜欢我的眼睛吗?”

“嗯!”

“那我的眉毛呢?”

“嗯!”

..

那是她总是很喜欢在他的面前撒娇,他虽然是不怎么配合的样子,却也是极力的说上一些短小的句子,她最喜欢听到的话就是那一天晚上连臣隽以为她睡着了,突然的吻上了她的眼睛,轻轻地说道:“很美!”

她明白他说的是最喜欢他的眼睛的,她记得小时候父皇也是宠爱娘亲的时候也是喜欢抱着她小小的身子的,眼神里面总是放在她的眼睛上面道:“香儿的眼睛是极为清澈的!”

现在所有的一切即将不存在了,是不是?如故想要放弃挣扎了,说不定下一世她可以再次的和他相见的,“对不起,连臣隽,我不可以再陪你了!”

上面的连臣隽突然的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大声的嘶吼道:“不要!等我!”

心有灵犀的如故正要闭上眼睛了,心中一震目眩,好像是听到了连臣隽的嘶嚎了,心一颤,这是他的声音,他没有放弃她,她不可以死的!向下掉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心中不安的情绪也开始高涨了,一定要活着。

“殿、公子!你说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为什么一定要来这阳国呢?好好地南国不待,我们这是何苦呢?”一个书童对着骑着白马的男子抱怨道。

暮诩很不喜欢听到小童的话,不有的呵斥:“栎树,闭嘴!”真的是很吵,好不容易趁着父皇出去了他一个人出游了一番,当然是越远越好了,要是还是在南国的境内的话,那父皇倒是很快就知道了他的行踪了,那他的计划不就是泡汤了!

真的是想不懂殿下为什么好好地五皇子不做,明明就是陛下最疼爱的皇子偏偏就是对那个什么恩宠不以为然,真的是太不争气了!皇后都不知道骂了殿下多少回了,可是这位就是左耳进右耳出的主,“公子,你倒是是想要出来干什么?公子,你什么时候才打算回去啊?”

什么时候回去?他倒是不想那么早的就回去呢!听上次四哥说的话四哥上次偶遇了一位美貌天仙的姑娘的,他就是想要见识一下这民间的姑娘就是如何的不一般了,为何四哥就是迟迟不肯归来的!

“公子?”栎树很是不解,这个殿下太难懂了,每一次他都是猜不透的,现在跟在他的面前已经是第三个年头了,说是皇后派他来监视五皇子的也好,关怀也罢,但是他硬是抓不稳这个主子的性子。

真的是烦死了,要是早知道他是啰啰嗦嗦的话,就不带他出来了,烦人!一个不顺心的拍了拍马屁股,一个飞速的朝着前面骑去了。

“公子,你等等奴才啊!”栎树心急如焚,弄丢了皇子的罪名可是不小啊,他不可以跟丢了!“公子,你等等奴才啊,我再也不敢磨叽你了!”也快速的跟上前去了。

看了看后面的栎树,他很不喜欢被人管教着,出来的时候就想过要甩开他的,当然是不可能再让他赶上来的,越骑越快了,这马儿也好像是知晓了主人的心思,疾风的奔向了前面,甩开了后面栎树的马匹好远。暮诩很是满意的拍了拍马脖子,“疾风!好样的!”

跟不上暮诩的脚步,栎树一下子就在这一片的树林里面迷路了,看着一个三岔口就是不知朝着那一处追去,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选了一个中间的道路追去。

躲在一旁的暮诩看着栎树一个劲的朝着前方走去了,他倒是悠闲的牵着自己的疾风往回走了,等到了一个岔口就拐弯了,“栎树,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嘴角一扬,终于不再是被人看着了!

不知走了多远了,马匹也有些干渴了,蹄子上扬不肯走了,“好你个畜生!”总感觉是离栎树不是很远,疾风又不肯在走了;牵强的牵着疾风走向了一个水源的。

“公子!”当暮诩一出现的时候,栎树正好就站在了他河的对面,很欣喜的对着主子招了招手,“公子,原来你在这里啊!你等着,我马上就过去!”

妈啊,这么还没有走远?暮诩顾不上什么疾风了,放任疾风在这里喝水,拍了拍它的脖子:“你等会喝饱了水就听我的指令!”一个飞身就转身离开了。要是再待在这里一定要疯了,栎树太难甩开了!

“公子,你等等我啊!我很快就过去了!”眼睁睁的盯着对的对岸,栎树很是沮丧,一个飞身就朝着疾风的方向飞来了,却不想公子居然是打算了弃马离开了。到了疾风的身侧还是没有追到暮诩。

一个劲的往树林里面钻去,也不知道是到了哪里了,走了很远发现身后没有人追上来了就稳下心神,“唉!”终于是躲开了!很懒散的走了几步,一个很是机灵的小狐狸映入了他的眼帘,狐狸长得倒是一身火红的皮毛,很是少见的,要是抓回去献给母后倒也是一件很不错的礼物!想着就追了上去了。

狐狸很是灵活,也不怕生人,盯着暮诩看了两眼,挑衅的瞥了一眼,就疾步的蹦开了,深密的草丛是它最好的选择,一钻就不见了。

真的是一个伶俐的小家伙,暮诩不觉得眼前的狐狸可爱了不少,追了上去,要是可以活捉了自然是要费上不少精力的,可是他倒也不在意的。

跟着小狐狸绕了不知道多少的弯路了,再也发现不了狐狸的踪迹了,很好奇的循着周围的环境看了看,小心的搜索着狐狸的身影。走到一处的时候头上滴下了一滴水迹,他抬头向上,还有人?

飞身上树抱下了那个女子,“姑娘,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小心翼翼的扒开了女子的头发,这是一个长得很是清秀绝双的女子,一抹苍白的色彩映衬的脸蛋倒是小巧别致,这是谁家的女子怎会出现在这里?

“姑娘,醒醒啊!”

..

“公子,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栎树倒也是觉得奇怪了,不是这一条路吗?难道是别的小路?又小心的返回了。

抱着如故的身子,他有些费劲的走着,这个女子看起来倒是不怎么沉重的,可是他的身子骑马了多日再来抱着她确实属于不易了。这是谁家的女儿呢?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岔口了,想起了疾风还在喝水,正想着要不要吹一个口哨的,就听到栎树阴魂不散的声音,“公子,你在这里啊!奴才好找啊!”

“闭嘴!”

“啊!这是谁啊?”

他不想和栎树说话了,一记眼神警告,冲着栎树唤道:“你的马呢?赶紧的!”这手都要断了!“快点!”他都快支撑不住了,都不知道给出援手!

“公子,这女子怎么了?”这来历不明的女子不能留在殿下的身边,要是是敌国派来的奸细怎么办?“我们不可以待她上路!”

管不管是不是不可以了,他没有那么多的顾忌的,一手松开了如故的腰肢,另一手对着天空吹出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声,等了不到约莫一刻钟就见到了疾风神气的奔来了。

“公子,你不可以、”栎树的话都没有说完就只见暮诩很是无视的抱着如故上马了,踏尘而去了。“公子,你等等我啊~”

什么鬼话?他倒是很不在意的,这个姑娘一定要马上的就医的,什么都比不上一条人命重要!“你回去吧!”没有了栎树在他的身边,他不知道要轻松多少呢!根本就不想让栎树那个啰嗦鬼跟在身后的,什么都不准做,本来他也没有什么善心做好事的,这一看女子的面目倒是硬是生生的衍生出了想要救她的意思。

骑着疾风就一路狂飞到了临近的小村庄了,看到了一位少女,暮诩急得很,问道:“姑娘,请问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医馆吗?”

少女脸红的看了暮诩,就着急的跑开了,跑了没有多远又突然的返回了,在疾风的脚下顿住了,“公子,在拐角处的一个大槐树下面!”说完就满脸羞涩地跑开了。

这算是什么意思?轻笑一声,低头瞧了如故,“姑娘,你?唉!”骑着马朝着刚才姑娘指的方向走去了。

正在树林里面打转的栎树正好碰到了一行人,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这是干什么来的?莫非公子救下的是什么通缉犯?

连臣隽一人飞在前面,没有注意到栎树,金隅则是突然的问道:“小公子,你有没有见到一个姑娘?”仟润和吴凡带着一帮的兄弟开始搜林了,生怕遗落了什么小小的角落。

姑娘?看来就是了!不过这说还是不说呢?栎树摇摆不定,要是说了的话,那是什么后果?不说的话肯定是没有后果的,再三思量,道:“我没有看到什么姑娘不姑娘的,我正在找我家的少爷呢!”

“你家的少爷也丢了?”副将疑惑的盯着栎树,总感觉是哪里有些不对劲的,却不知道这一股子的怪异感来自何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什么叫做他的少爷也丢了?“你少爷才丢了呢!你全家都丢了!”气愤的一瞪眼,就飞身冲着他们来的方向飞去了,看来要快点了,要不然又该追不上公子了!公子啊公子,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乱子!

“喂!你等等!”副将本来还想要在喊住人的,却听到了连臣隽的声音:“你们仔细的看看,不要让过任何的一个恶角落!”遂不在作别的想法了,安心的搜查着如故的踪迹了。

找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如故的一点踪迹,“血啊!这里有血渍!快过来啊!”一个士兵看到了树叶上面的一些血渍,边大声地呼喊了起来。

第一个飞到了第一现场,发现别的都没有了,只看到了一滩斑斑的血渍,整个人轰然的倒下了,不敢相信她会被野兽叼走的!

“王爷,这树林里面野兽多得很,或许是什么野兽、”

“住嘴!”他不想听到别的人的妄加揣测的,这一定不是真的,如故还没有死呢!一定是弄错了!“继续找!”嗓子眼里面的咆哮,什么风度都不见了,现在的他就是一个丧失心爱女子的一般男子而已。

吴凡走近了连臣隽的身边,再次的唤道:“王爷,你、”

“本王说继续找!”一头失去伴侣的狮子,狂躁的什么话都听不见去了,执着的可怕,就连自家兄弟的话也听不下去了,头晕眼花的一倒,就不省人事了。

“王爷,王爷,王爷?”

..

带着自家的王爷走进了医馆,仟润就听到了大夫蹙眉的看了一眼来人,有些奇怪的对着身边的药童说道:“小童,你说今天真奇怪,平常一个人都没有进来医馆的,今天一来就来了两个!”

“什么两个?”眼前一亮,仟润挤了进来了,怀揣着最后的问道:“大夫,你说什么两个人?”脑中闪过一丝火花,“莫非有一个女子来过这里?什么时候?”

“是有一个女子来这里就诊,不过是老夫的这里医治不了就请那个小哥另请高明了!”大夫慢条斯理的说着,然后看了看连臣隽,“伤在哪里?”

第78章 关押起来

什么病?要是他知道了能来找大夫吗?“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大夫吗?你快给我家主子看看!”真希望那个女子就是如故,这样王爷的心病就会好了很多的,“快点啊!”

对于杨瑞的无礼,大夫却不是很在意,这样的情形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不就是仗着自己有几个钱吗?“好了,你们放他下来,老夫给看看!”淡定的面对杨瑞的为难,没有一丝的不安情绪,有很随意的看了一众人,大概明白了这一个男子恐怕是不是常人吧,少说也是一个将军级别的人物!

“师父,这是劳累过度?”身边的小童小心的一瞟,小声的对着老者说着,嘴中一个劲的倒着豆子:“师父,这是不是一般的劳累过度引起的心火旺盛?继而、”

一个小娃也敢大放厥词?杨瑞很不喜欢自家的主子受这样的委屈,你说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童子也敢妄断?“小子,你毛都没有长齐,赶紧放开,给你的师父看看!”

大夫浅浅的一看杨瑞,一手抓住了小童的手,“小童,你下去给为师准备几味清热解毒的草药!”

“师父,你看看他,太无礼了!徒儿不满!”小童子狠心的挣开了大夫的手,一手对着杨瑞就放出了一排的银针,“叫你妄自尊大!”

仟润正搀扶着连臣隽的,眼看着自家的兄弟就要受到伤害了,吴凡等人也没有意识到这么一个小小的孩童就如此的狠毒了,没有过多的防备;只见那个大夫一手抓着草叶从杨瑞的胸前一过,随后紧紧的抓着小童的手,弯腰对着杨瑞道歉:“年轻人,对不起了,小徒纨绔不懂事,还望不要与他一般计较!”

老者的背没有一丝的直直的,没有一点山村野夫该有的粗莽和无知,仟润的手一抖,想到了以前的一个传言了,对着杨瑞厉声的呵斥:“杨瑞,马上给俞老先生道歉!”这是往往想不到的事情!

俞老先生?他怎么就是没有听说过?不过仟润的话不得不信,杨瑞低着高贵的头颅,“对不起,俞老先生,在下多有鲁莽之处,望先生见谅!”不得不再次的对着小童一个恭谦的礼节:“我、”

真的是磨磨唧唧的,明明就是不想要道歉的,可是又看在了师父的面上就软了下来了,真的是虚伪,给了一个白眼,“算了,你也不用再说了,反正我也讨回来了!这个人情是师父的!”小童的嘴一弩,很是不屑的样子。

真人不露相啊,众人不敢再轻视这个小小的村庄了,带着畏惧的看着这个山村大夫,开始小声的相互问道:“喂,你说这个俞老先生是哪位啊?我没有听说过,你听过这个名号吗?”“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你呢?”“我也不知道啊,估计是退隐的重臣吧?!”“..”

晃晃悠悠之间,他就醒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对着仟润问道:“你找到她了吗?”她是不是还尚在人世间呢?

“她?”这个话他倒是不敢确定的,仟润的头转向了俞老先生,祈求得到一些可靠的线索,要是说还在的话到时候也不好圆谎的。

吴凡沉默不语,杨瑞则是一脸黯然兴叹,金隅面色平静,仟润的一点焦急,俞老先生一笑,道:“将军,你可是要找人?刚才确实是有一个姑娘来这里了,可是又走了!不知、”

对了,画像!他忆起了前面专门为了她画了一幅画像的就是为了睹物思人的,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怀中,拼命的掏找怀中的口袋确实没有找到她的画像,那一定是掉在半路上了,一定是的!面容很是平静,“纸!白纸!”他可以现在画出来的!

“哥哥,那个女子是你的什么人?为何你那么的着急?”小童很是不理解,为什么一个女子为何看起来却像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和父亲找不到娘亲的模样一般,“莫非是哥哥的妻子?”不由的问了出来。

“小笛,别乱说话!”俞老先生不知道为何现在的小笛很是不对劲,平常也不见得有多关心人,现在这面前的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寻常的人家,容不得造次的!很谨慎的冲着连臣隽一躬身:“将军,童言无忌,做不得数的!”

“是!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先生,他说的很对!”连臣隽说不出来是为了什么,反正就是对着面前的这个小萝卜头很是亲切,“你过来!”冲那个小笛招了招手,“你见过她吗?长得很是纯净的,眉眼处下帘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

“这个我知道,就是先前走的那个姐姐,不过她看起来好像是伤的很严重!师父都没有药材,叫那个哥哥带着去集镇里去了!”小笛很是聪慧的看着连臣隽,摸了摸连臣隽的额头,“小哥哥,你看起来很是疲倦,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

仟润等人很是诧异,为什么平常一向不喜欢生人靠近的王爷今儿个会允许这个小子靠近?还带着柔和的面容?就连俞老先生也是吃惊不少,可是这闭眼一想,就越来越觉得这两个人轮廓中有几分的相似,就像是..

“仟润,你带人去截住他们,一定要带人回来!”眼前的小萝卜头令他很是困惑,好像是很想要亲近的样子,这个会是谁呢?“你叫什么?”

“我叫、”小笛说到这时顿了一下,朝着俞老先生看去,娘亲说了不可以告诉别人他的名字的,要不然就会被杀头的!这个大哥哥看起来不像是坏人,“师父,我可以告诉大哥哥吗?他是好人!”恳求的望向了俞老先生。

摸了摸山羊胡子,眯上了眼睛再仔细的观看了两人的神情,竟然有一种亲父子的感觉?这莫非是天意?“可以!”好一阵子回不过神来,又想到了很多的东西,“你是连府的人?”只能是这一种情形了!

连府?这个先生猜的这么肯定?他思忖了一番,点了点头,“我是连家长子。先生是?”这一看倒不像是朝中的那一位大臣的父亲什么的,这会是谁呢?归隐的不是很多啊,按理来说的话他不可能不知道的!除非是那一位、“俞先生?”

满意的一笑,果然是他,不愧是少年王爷啊,她终于是可以放心了!不枉费了她的一番心思啊!不过那个连青云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连青云他可还好?”要是她在的话不知道还会不会后悔当年的那一次忤逆的行为!

“你认识家母?!”很是肯定面前的俞先生一定是认识他娘亲的,而且情分还不浅!“父亲长辞人世好几个月了!”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了,不要说那一些谣传是真的,就算是连青云怎么不是东西那也是他娘亲喜欢的男子。

连青云他过世了?不可能!他怎么还舍得去打搅她的安宁呢?“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何老夫不知?”他要是早些死的话就不会..唉,造化弄人啊!

其实很想问一些关于他娘亲的事情的可是一看到俞先生沉迷于往事便不好打搅了,和小笛两眼对视着,看着好像是小一号的“自己”?想到了这一事情就呆住了,为什么平白无故的生出了这一想法?

“呀!我怎么瞧着这个小童长得和主子有几分相像呢?”人群中突然爆出了这一句话,周围的人更加的鸦雀无声了,目光就在连臣隽和小笛的身上打转,大有一副越看越像的趋势。金隅也觉得这个事情很是蹊跷,“大哥,你觉得呢?”

他觉得?他本来是没有什么想法的可是一被这一帮兄弟们说着这才有些觉得很惊叹,“倒是有那么几分的相似,莫非这是王爷的儿子?”

“呸!呸!呸!老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不可能是王爷的儿子,你看看王爷今年也才是十六岁,如故姑娘也是十三岁,你这不是胡扯吗?”杨瑞很不喜欢听到这话,这纯粹是抹杀了王爷在他心中至高无上的地位啊!王爷是一般纨绔的子弟吗?就连府中小妾都没有一个就有了私生子?这像话吗?

吴凡也是好笑,看看他想的都是什么!王爷当然是不可能有私生子的,可是这样又是怎么一回事?别说这是王妃的遗腹子?他们更是不会相信的!

手下们的神神叨叨他不是没有听到,只是这话怎么就是听着别扭呢?不过要是他和如故在努力努力的话,想来明年的时候也会有一个胖小子的!嘴角的一抹笑容很是璀璨,想到了以后如故可以帮他在多生几个儿子的事情上面心情就好了很多了!

“大哥哥,你是想到了姐姐了吗?”暗中惊叹这个小哥哥实在是太好看了,和前面刚走的那个哥哥都是长得很不错;一个是天山上面的雪莲花,一个是弥漫盛开的曼陀罗;各有不同的风华!“那个姐姐是你的未婚妻?你们为什么还没有结婚呢?”

小孩子的好奇心总是很重的,不过今天不知道为何他总是有了一种莫名想要倾诉的**,“那是因为、”

“小笛,你还不去帮师傅拿一些清热的草药?”看着相处和谐的两个人,俞先生也是很不想打破这个美好的氛围的,可是这有些话还是不能够当着小笛的面上告诉连臣隽的。

真的是很扫兴,不过师父为大,小笛也就只是简单的抱怨了几句:“师父,你就不会、”

“嗯?”一拧眉,俞先生也不想要打断他们的,这不是为了她的交代吗?果然有些事情还是命中注定的,本以为过些日子他要亲自出去一趟,不料想现在这一趟倒是省下了,可以一起跟着连臣隽一道回去。

不敢再过多的停留了,师父是真的生气了,小笛也是一个极为懂得看眼色的人,平常不管他怎么闹师父都不曾皱着眉头,看来还是乖乖的回去为好!“哥哥,你等着我回来!”

“嗯!”一应声,待看到小笛的小身子走到了外面去去草药了,对着身边的士兵一记眼神,示意他们可以先出去守着。

吴凡一看就明白了,带着众兄弟们利索的走了出去,再次的看了连臣隽一眼,“王爷,属下先下去了!”走到了门口顺便的关上了门,一气呵成。

他这才转向了俞先生,“先生是想要和我一道回去吗?”看来这个小笛可能是和他的关系很密切了,要不然他不会这般的纵容小笛的亲近的。

果然不愧是少年王爷,他的话点到即止,也不问他什么关于小笛的身世的问题,想来他也猜得**不离十了!俞先生一微笑,缓缓地走进了连臣隽,“王爷果然是聪慧过人!不知道王爷是不是还猜到了别的什么?”

别的什么?他倒是要去好好的查查,不过这也无妨了,含糊的问道:“马车?”那一些事情要是他说出来了他反倒会不信了,这样的话也算是一个极为隐秘的事情了,想来当今的那个人要是知道了、不对,应该是有些知晓了吧?

一个细微的眼神,要不是他俞先生抓到了那一抹的诧异,恐怕也是不会想到哪一步的!“王爷果然是料事如神!现在老夫回去也是为了这一事情,小笛这孩子还是得靠着王爷帮衬着!”生死就在这一招了,不要让他失望了啊!

他护着?要是他的身份不被揭穿的话他护着倒也是无妨的,不过最近临安城里面的大事一件接一件的,暂时倒是发现不了,可要是等到了..岂不是一个大祸?“是不是‘她’的意思?”要是她想要小笛成为那样子的人的话倒也算不上是她了,要是不是她的话就是这个俞先生在搞怪!

看来他还是知道了,俞先生叹了一口气,“王爷,这不是她的意思,是老夫的意思,你放眼望去,这朝中上下已经是乌烟瘴气了,你觉得这是我大楚国之福音吗?”走向了一个药盒子里面逃出了一封小小的信物,“王爷,你看过这个就知道了!”

他一眼的从头看到了尾,这不是太残忍了吗?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啊!这个何来福音之说?“别说了,本王是不会同意的!”这上面简直就是荒唐之言,他岂可信口雌黄呢?这分明不是什么福音而是灾祸!

“老夫就是知道王爷不会相信的!”俞先生又再次的拿出了另一份的书信,“你看到这上面的字迹了吗?这是‘玄真’大师遗留下来的!这事当今圣上也是知晓的!若不然、”期期艾艾的说不上话来了,别说别人不信了,就算是他俞先生自己也是不信的,只不过小笛脚底的痣却是错不了的!

不想再提到这一个话题了,连臣隽想到了如故的身子,“她的身子?”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死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不管她这辈子是什么样子他都不离不弃的!

“昏迷不醒,那个姑娘是福大命大啊,看来是摔得不轻,只要是可以好好地保养的话,身子也是也不会愈合的那般快的,少则一年半载的多则五年六年也是应该的!那身上的伤疤恐怕是极难除去的,还有那脸上的一个明显的伤痕是修复不了的!”那个姑娘对连臣隽来说一定是极为重要的,不愧是她的儿子啊,这痴情方面倒是像足了她啊!

伤痕?为何伤得那么重?该死的常景云,他是不会放过他的,如故的这笔账他时一定要讨回来的!阴郁的脸沉的可怕,就连身侧的俞先生都不敢再说什么了。

“哥哥,师父,我可以进来吗?”

一声清脆的小童的声音传来了,连臣隽收起了自己面上的阴暗,面色如常了;俞先生也是轻叹了一声就走向了门口,开门放了小笛走进来了。

不知道昏昏沉沉睡了多久了,她困难的睁开了眼睛,这是哪里?她是谁?她这是怎么了?眼睛打量着周围的房间,发现这应该就是一件很普通的客栈,床帏是素白的颜色的,口很是干涸,“有人吗?”

“你醒了?”一听到了房间里面的声响,暮诩有些兴奋的冲了进来了,“您终于是醒了!大夫还说你到等到明天中午才醒的!”对了,大夫好像是说要喂点水的,端着一碗清水走了过来,扶起了她的身子,“你喝点水吧?”

就着暮诩的手喝着水,喝完水了才意识到尴尬,“你是?”为什么她没有什么印象呢?好像是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个人,不过他身上的气息和..怎么那一个人都想不起来了?是谁呢?“啊~”

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的伤口又裂开了?不过男女授受不亲,他还是叫一个丫头来吧?“我去外面叫一个丫鬟进来?!”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好熟悉的感觉,她叫什么来着?好像是什么、什么..如故?对了,她就是如故!

不会是失忆了吧?大夫不是说脑子不会出什么问题吗?这是什么大楚国啊?大夫都流行骗人了?还不如他们南国呢!“我叫暮诩!我在山下脚救了你!”

“我们以前认识吗?”疑惑了很久终于还是问了出来了,一定是认识他的,要不然的话怎么会一直觉得他的背影很是熟悉呢!“我们相识?!”

“就是这里,官爷,其余别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嘭”的一声,一个白衣的男子带着一帮的士兵破门而入了,看到了床上面的如故就开心的唤道:“如故姑娘,终于是找到你了!”仟润带着兄弟们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如故很是懵懂的看着他们,很是迷惑,这是怎么了?

很不喜欢他们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她的目光,如故很是不安的躲在了暮诩的身后,“暮诩,我怕!”紧紧地扯着暮诩的衣料。

“不怕,我在!”暮诩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虽然是知道了这些人是来寻找如故的,却还是不想让开,这个如故是吧?是他暮诩救来的,凭什么现在就要来抢人!

不管是什么变故,现在终于是找到如故了,这下子爷也可以打道回府了,军营中的那些事情还希望爷不要太过情绪化了,“如故,我是仟润啊,我是爷的手下,你还记得我吗?”

仟润试着向如故走进,不料惹得如故的一声尖叫:“不要过来啊!”抓着第一眼看到的暮诩,“不要啊,我不认识他,不要走!”

既然是不认识的,他暮诩就不会任这些人带走的,一定不会的!“她不认识你们!”很简洁的话语却明确的表明了他的立场了,要是她不想要走就一定不会让他们带她走的!一手拍着如故的肩膀,“别怕!”

仟润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最后只能是对着手下的人喊道:“来人啊,抓起来!”

抱着如故的身子,拿上了一件披肩披在了如故的身上,轻声的说道:“抱紧我!”就打算飞身离开这里。

“公子!”难得是看到了暮诩,栎树倒是很是开心呢,就向着自家的公子走来,不料一个士兵一手就架着大刀在他的脖子上面。

仟润正愁找不到什么可以让这个男子不带走如故的方法呢,现在这个栎树来的正是时候,对着那个抓住栎树的士兵夸耀,“好样的!”冲着暮诩要挟道:“你是乖乖地跟着我们走呢?还是这个奴才?”说着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果然是一个碍事的栎树,怎么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我跟你们走!”抱着如故跳下来了,悄悄地对着如故说道:“没事,我和你在一起!”

仟润趁着这个时机一把锁住了暮诩,拉开了如故和暮诩,和气的对着如故说道:“如故姑娘,爷找你找的紧,你还是跟着我们去看看爷吧?”

第79章 情绪失控

“你们干什么啊?我不要跟你们走!”如故的性子上来了很是固执,眼睛直直的拴在了暮诩的身上,“暮诩,你等等我,我跟你走!”心里面没有了很多的思虑,就是要跟着暮诩走,他是她唯一相信的人!

跟他走?相识了不到一个时辰,她就愿意跟着他走?就因为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他?这一刻暮诩的心中有一股小小的欣喜却又担忧万一要是她要真的是别人的妻子或者别的他待如何的处之?忍住心酸,“你跟他走吧!”看了一眼栎树,“走吧!”两个人很是安静的跟着士兵走了。想到了什么又对着仟润说道:“我只是救了如故姑娘,你还是放我们离去吧?”

暮诩的顺从仟润倒是没有想到,可后来的话令他伤脑筋了,这放还是不放呢?放了也好断了如故的念头?只是当触及如故坚定的目光时就呆住了,这是什么情况?莫非是脑子撞坏了?“如故,跟我走!爷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扯着如故的衣裳就要向着那个小村庄走去,他绝不容许别的事情发生。

“你干什么啊?我不认识你!我知道自己叫如故,但是不是你们要找的如故!你们找错人了!”说着她就用力的甩了仟润的手,目光冷静的不像是那个柔弱的如故了,“你放手!”看向了暮诩:“你不是他?”心中很多的疑惑,看着他的模样就觉得很是熟悉,不有的心酸,他居然决然的舍弃了她。

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这要是让王爷知道该多么的伤心啊!不行,她如故这一辈子就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王爷的妻子,“你跟我走!王爷还等着你呢!走!”还是断了这一份念想吧!对着手下的士兵说道:“你们放开!”瞅着暮诩:“公子,这是我家的主子的妻子!公子?”里面的意思很是明显,要是你们是真心离去的话,倒是省事了很多。

和聪明人说话一向是不需要费口舌的,暮诩知道这其中的缘由,这一次出来也是私自出来的,对方看来就不像是一般普通的小家小户的,他也不想惹上什么麻烦,和栎树站在了一旁,对着仟润拱了拱手,“那就打搅你们了!在下现在就离开!”瞥了如故一眼,“姑娘,你我相识一场,现在找你的人来了,在下就不打搅了!”对着外面的天空吹了一声口哨,抓起了栎树的身子飞身离开了。

“暮诩!暮诩!”像是小鸡失去了母鸡的保护,如故一下子就焉了,却努力的打起了精神盯着仟润,有些憎恨的说道:“现在赶走了他,你们甘心了?”认命的不在抗拒了,“不走?不是看你们的主子?”

看他们的主子?不会连最爱的王爷都不记得了?这是为何?不是说爱的刻骨铭心吗?就是这样的?“唉!走吧!”现在只期望王爷不要再发狂了!

一路上面仟润再也没有和如故说一句话了,只是暗暗地观察她的反应,看了很久都不像是作假的样子,这不过是一天的时光就变成了这般?莫非是心底怨恨王爷不把她放在第一位?这个性子是更加的不想温和善感的如故了,这是好还是坏?

同样的,如故也在观察仟润的表情变化的,发现没有什么弄虚作假的地方,难道那个爷真的是对她很重要的人,可是为何她现在就是不相信?一定不是的,一定!开始自我的催眠了,一定都是骗她的!

躺在马车里面的如故还在想着什么仟润是不知道,心中越发的觉得很是不好的感觉,王爷那边不是要生生的吐一口血?

“王爷,我带如故回来了!”仟润一走进那个院子的时候就看到了连臣隽就那么端正的坐在了一棵大树下面,这冬日的暖阳照在了他的身上折射了一道神奇的光芒,“爷,如故她在马车里面!”

她在马车里面?他的头脑一鸣,磕绊的起身了,吴凡走上前要扶着他的手,连臣隽推开了,端着了身姿走向了如故的马车,“如故,你没事了,真好!”心跳的不像是在他身上的了,颤抖的撩开了马车的帘子,看到了一个女子身着素衣,躺在那里冷漠的看着他。

仟润闭上眼睛,还是决定说出了这一个残忍的真像,“王爷,如故姑娘现在不认识您了,还有我们了!”声音里面的颤抖,还有很多的不忍心。

经受不住打击的连臣隽倒退了两步,眼睛却还是笼罩在了如故的周围;她真的是记不起眼前的男子了,只是觉得看着眼善,莫非这是她的亲人,痴痴的回望着他。

“叫我!”像是要证明什么,着急的蹬上了马车,冲到了她的面前,她怎么可以忘记他呢?是不是怪他没有保护好她?还是埋怨他不把她当一回事?他是真的知道了,进过这一次以后他再也不会独自的撇下她一个人了,他后悔了,前所未有的后悔!

叫他?她改叫他什么呢?“兄长?”他的脸色一黑,她忍不住的再换了一个称谓,“哥哥?”连臣隽的脸已经是可以和锅灰媲美了,但是如故是真的不想再换称呼了,一定就是哥哥的,要不然怎么他不说话?“哥哥,哥哥!”

哥哥?她居然敢叫他哥哥?为什么?平常就算是叫王爷的话也是带着丝丝的情意在其中的,现在算是什么?一个可以依靠的兄长?他不稀罕,他要的就是她的爱情,爱情,不是别的亲情!“你叫本王什么?”再一步的逼近了她的身子。

“哥哥!”眼睛里面没有一丝的惧意,如故再一次的看了这个男子,这个王爷长得可真好看,肯定是哥哥的,要不然她怎么会生出一种想要亲近的意思?!“你就是哥哥!”不想再改口了,她很相信她的第一感觉!

哥哥?还是哥哥吗?一个气愤的一拳拍在了马车的车辕上面,惊吓了外面的马匹,一声惊呼就向着前面奔去。

“王爷,如故姑娘!”

“王爷、”

他一个顷前就倒在了如故的身侧,双眼阴冷的盯着她,可是当想到了她身上的伤势的时候,她的脸庞,还有身上涔出来的血丝,他怎么那么的粗心?“疼吗?”心疼之极了,对了,那个俞先生应该是可以治好她的!

马车里面他们两个人东倒西歪的,突然听到了外面杨瑞的呼喊声:“王爷,你们抓稳了马车的车辕,这个马惊吓过度了,你们注意点!”

随即他再一次的压在了如故的身上了,如故闷声的发出了一声“嘶”的叫声,他惊慌的抓着她的手,“伤到了?”他真的是太鲁莽了,一遇到了她的事情就沉不住气,要不是..

好不容易这个马车是稳住了,俞先生走了进来,“还是先进来上点药吧!王爷,你记得准备一些上等的人参,还有千山雪莲,还有..。”

“俞先生,你还是先记下来吧!”他什么都不想再管了,只想着现在让俞先生看看如故是不是撞坏了脑筋,可是为何就是记不起他了?不管如何他从头到尾想要的不过就是要她回来而已,别的真的没有什么关系了,要是毁容的话他也爱她如斯的!

俞先生无奈的看了一眼这个少年的王爷,要是这一份爱情放在寻常的人家不过是一桩美谈,可是这王侯将相里面却不是这般,“王爷,你?”

“这是本王的事!”不想要让她知道这一件的事情,一切都由他一个人来承担吧?她只需要知道他是真心爱她的就足够了,只要是接受他的爱就行了!“如故,我们回去!”正要抱着马车上面的她下来,却被拒绝了。

“哥哥,我自己来!”她不知道为什么那般的不喜欢面前的少年靠近,就算是哥哥也不行,那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的!强硬的自己想要站起来,暮诩,他走了,原来这就是绝情!扶着马车的车辕一点一点的向上爬。

为何就算是哥哥这样也不行?他的心越来越冷了,终于是要爆发了,上前强制的抱着了她的身子,不是抗拒吗?他就让她没有抗拒的理由,“走!”眼睛一眩晕,强力的忍住了,抱着怀中的她一步一步的走出了马车。

“如故,你怎么了?”周深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她在王爷的怀中挣扎着要起身的,这是为了什么?是害羞?可是好像不是这样的饿,那是?“如故,你怎么样了?”脸怎么了?

“你是谁?我认识你?”一双冷漠如斯的眼神,她什么也记不起了眼前的这个周深了,只是觉得这个男子不像是坏人,别的就一无所知了,“我认识你吗?”

现在的这个时期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抢走身边的她,他不要!“滚!”暴戾的脾性一下子就上来了,恨不得给她打造一个监狱囚禁起来,这样她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王爷?”周深不知道这又是什么个情况,却收到了身边的仟润的一个眼神就安静下来了,退下来了,走到仟润的身侧悄声的问道:“如故她怎么了?为何如此?”

“如故那是、”

仟润的话还没有说完,连臣隽就忍不住的对着仟润吼:“回去!”这算是一个警告,周深以前和如故的关系那般的要好,他从前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这一次他没有有放松。

凭什么她的一切都应该由他掌控?“哥哥,我要留下来!”她心中还是留下了一个念想的,那个暮诩是不是会回来的?那毕竟是她睁开眼第一个相信的人!还有,眼前的这个“哥哥”倒不是她真心想要认的,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等她的身子好了就一个人出去!

“本王不是你的哥哥!”对着她咆哮,很不喜欢听到这个代名词,他要的是她娇羞的叫着他臣隽或者是生气时叫他王爷,而不是这样一味的敷衍他的,她的小动机他不清楚,但是这其中的不愿意面对的事情他很是不满!

冷面的怪人,真的是一个面瘫,什么本事都没有就只会大呼小叫的,有什么用?不知道以前是不是认识这个王爷,但是真心是不想要和他有什么关系,赖皮的闭上了眼睛也不挣脱他的手了,“我累了!”很不愿意面对他,要不是现在的身子伤得很重,她再不会..

幸好他不知道她是如何的想他的,要是真的知道了那一定是要气死的,给了吴凡一声命令:“整顿军中事务,再回朝!”又看了仟润一眼,“准备回府!”只有尽早的回府了才可以好好地治好她的病。

俞先生和小笛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根本就不像是什么亲密的爱人,不过俞先生暗叹了一口气,这就是造化弄人吗?听别的士兵也是这样的说,以前的两个人倒是很是恩爱的,现在发生了这个事情,那这个如故的脑筋为何伤的成这样了?还有身上的一身重伤。

他一低头就发现了她已经是昏迷了,心中一惊,不会是?“俞先生,你看看!”把怀中的美人凑到了俞先生的面前,就害怕她这一次会不会是?

一看人的样子不是很严重,俞先生开始明白了古人说的那句话了,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王爷,没事,只是昏睡过去了!”这个女子真的是够坚强的,这一身的伤痛应该是不简单的,可是到了现在都没有听到她的一声喊痛,这也算是一个奇女子了!

匆匆的一个月过去了,她的身子也养的好多了,身上的骨折处和一些伤患处也好了很多,可是还是不能够下床,只能够躺在床上被人服侍着。

“你们听说了没有?再过一个月就是王爷的大婚了!听说那个宋家的三小姐倒是可人,不过我还是觉得她配不上王爷!”

“萧红,你说的是什么话?要是让主子们听到了,你小心你的小命!”

“是!是!是!浅兰姐姐你说的是,是萧红不懂规矩了!”

..

听着窗子外面的丫鬟们走远了,她的眉头再次的皱起来了,什么意思?为什么总是喜欢在她的面前嚼舌头?她听到了不知为何总是有一瞬间的失落,但是又不知道这失落是来源于哪里的!她是怎么了?

“如故?如故?”外面碰到了两个小丫头,他的心被吊的七上八下了,这件事情他另有打算的,到了五月二十号那一天成亲的时候他自然是会告诉她是和她的婚礼的,以后就不存在什么宋家三小姐了!可是她会在意吗?为何这一段时间总是撵着他走?

他不是应该要准备好做一个新郎官吗?为什么总是跑到她这个小小的香溪园来的?什么她以前叫温香?她都不是很相信,不过脑海中的印象还在,对这个香溪园也不是很陌生,“恭喜王爷!”说出来以后心有些钝钝的,很不舒服。

“恭喜?”他满心欢喜的等着她嫁给他,结果等来的就是她的一句恭喜他?难道不是应该问是谁吗?这三个月的冷漠他不是不在意,而是选择性的忘记,可是他等来的是什么?是她的漠不关心?“这是你的真心话?”

真心话?明明就是不喜欢他的,为何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还有那个阿雅的丫鬟上一次来见她的时候就说清楚了,说连臣隽喜欢的是自己的表妹的,如今娶得却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宋家三小姐,这不就是滥情吗?她如故才不稀罕呢!“当然是真心话!”心脏处传来的一阵阵的隐隐的痛,她极力的掩藏着。

他等了这么多天等来的就是这个?不行!为什么?就算是再一次的认识了周深,她也是常常对着周深笑的,一见到他了就没有了笑容?这他可以强制的命令自己要容忍,可那一次暗中见到了练睿霄她为什么还是笑的那么的灿烂?对他就是吝啬一个小小的笑颜?他不允许!“你是我的!”顾不上她身上的伤口了,兽性再一次的被激发了,今天他就要让她知道她是谁的人!

“你干什么?”花颜失色,她预感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定是会令她后悔终生的,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是不是只有他不可以?别的人都行?“你只能是本王的!”一个纵身的扑向了如故,什么都及不上他脑海中的邪念,它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中:占有她,等她成为了你的女人,什么都不再是难题了,占有她,占有她..

连臣隽的眼睛渐渐的发红了,她心一颤,真的不行,她不爱他,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做!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语无伦次的说着,就希望说服面前的男子停止下面的动作。

他不爱她?屁话!他还不爱她?要是真的不爱她的话就不会这样傻傻的等到现在了!要不是阿雅告诉他她暗中跟练睿霄还有来往的话,他至死可能都不会听到现在她这一番奇怪的理论吧?“你不爱本王?你不爱本王?”双手按住了她的手,眼睛死死的看着她,“你说啊,你不爱本王,你爱的是谁?你说啊!”**裸的想要生吞了她。

好可怕的眼神,她不能够待在这里了,只要是可以躲开,她什么都不顾不上了,双手挥舞着,嘴中大喊:“你走开啊!我不爱你!不爱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爱你了!”太恐怖了,他的眼神里面带着毁灭的黑暗,她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眼神了。

“一辈子不爱本王?”她就是这样的对他的?不!不行,她这辈子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什么人都抢不走她,“你注定是本王的!想跟着别人跑?妄想!是本王的?是本王的!”眼中的滔天怒意,什么都比不上她的否认了,一定是爱上了别人了,他不准!“你是本王的!”什么都不再是限制了,只要是可以留下她的方法就算是身子也好!

“嘶!”的一声,她的衣裳就被撕毁了,“不!”从嗓子里面蹦出来的词语,不要!她真的后悔了,她不该惹怒他的,“我谁都不爱!你放了我吧?”真的知道错了,瞳孔里面的**一层一层的凸显出来了,陌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却还是恐惧着。

“谁都不爱?!说谎!”她怎么可以说都不爱呢?他要她爱他,一定要!“说谎的人会受到惩罚的!”说着他的手用力的撕毁了她的中衣,看着裸露在外面的肚兜,眸子再次的加深了,里面的汹涌来的迅猛了。

“没有,我没有说谎!我说的是真话!”她一个劲的解释,要阻挡他的侵犯,不要这样的对她,她真的不爱他!“你不爱我!不要啊!啊~”

再次的撕毁了她的亵裤,白嫩的大腿,他的呼吸加重了,本事暗沉的眼眸里面来势冲冲了,一波一波的狂狼要将他掀翻了,“不爱你?”屁话,他要是不爱她怎么会对她有那么强烈的**?“是你自找的!”

“不要啊!”她真的不敢再做出什么别的事情了,不有的应和着他的话:“我是爱你的,真的!不要在这样的对我了!”她真的很害怕,手被按在了床上面动弹不得,脚不停地乱踹着,不想要被再进一步的侵犯了。

眼神明明就不是这样说的,骗子!只要是她是他的人了就不会再朝三暮四了,“既然你爱本王,那你自然是不会决绝的本王的是吗?”不有分说的吻上了她的香软的唇瓣,极力的吸取里面的精华。

“唔~”连臣隽,你放开,放开..被吻得肺中的空气全无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身子渐渐的柔软了,什么都动不了了。

她的身子真够柔软的,松开了她的手,醉眼迷离的她样子娇俏憨厚,还有那一身雪白的肌肤,那上面刺眼的伤痕令他心中一痛,手抚上了那一块块的伤疤,嘴轻轻地吻了上去,“我一定会治好你的!”本来是很怜惜的一吻,可是身子的热度不断上升,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能是凭着本能了。

“不要!”吻上了她的伤疤,她的意识清醒了不少,可是当听到他说那一句话的时候心不知不觉就放松下来了,打不起一丝的防备之心了。

手抚上了那一团柔软白皙的团子,嘴上也忍不住的附上去了,含糊不清的说道:“你真美!”一路顺势向上,吻上了她的脖颈。

“不要啊!”她的意思回笼了,这是不对的,她不可能和别人共享一个丈夫的,不可能,现在他是有了妻子的人了,她不能够招惹,不能!“不要碰我!”很嫌弃的避开他的亲热。

第80章 缠绵悱恻

不碰她?她就是这般的喜欢他?果然女人就是一个骗子,不过没事,她这一辈子不管是怎么说谎都逃不出他的手心的!“休想!今天你逃不了了!”说着就化身为狼扑向了如故。

“不要啊~”哭声叫喊,就是不想要他得逞,什么话不该说她都已经不知道了,口不择言的出口道:“我不喜欢你,我就算是喜欢大街上面的乞丐也不会喜欢你的!不会!啊~”

不会喜欢他?他不服,脸上的表情很是狰狞,手用力的揉搓着她的身子,用力的捏着,“说你喜欢本王,说!”他忍受不了她不喜欢他的这件事,绝不能忍受,“说!”铁一般的手掐着她的下巴,不在意她下巴的青紫色了,“你说啊!”接近嘶吼的喊声。

“不!不会喜欢你!一定!啊~”他的手再次的掐在了她的脖子上面,呼吸开始不顺畅了,“啪啪啪~”如故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了,不断的用自己的手怕打着他的铁臂,“放..放开..。连臣隽,你..。”

一定要征服她,用身体征服她,脑中闪过一丝的念想,连臣隽什么都不知道了,只存在了那一个念头,用力的扯开了如故身上最后的一件贴身的衣物了,“你是我的!”浴火驱使着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开始狂叫了,要她、要她、要她..

“不~”不要啊,什么都不要,她不要这般的对待,不要!“啊~”不料身上面的连臣隽就像是刚放出野兽笼子里面的饿狼,什么都不管的扑向了她,她的身下的亵裤也被撕裂了,她听到了心死的声音了。

闭上眼睛?不行,他要她看着他是怎样的拥有她的,“睁开眼,本王说睁开眼!”急躁的对着她的身子不断的动着,就是找不到一个突破口,一手掐着她的腰肢,“本王要你睁开眼!”一手不断的摸索着那一个神秘的基地。

身子不断的颤抖,那不可名状的深深的畏惧浮上了心头,不要这样,他不是这样子的人,不会这般残忍的对她的,记忆中他就不是这样子的人,也许现在她还是没有想起来为什么心底深处还记着他的性情,只是回忆不起来,“不要啊!连臣隽不要让我恨你!~”什么恐惧都忘记了,只遵循着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喊了出来。

连臣隽?这还是多久以前的叫法了?她这是记得了?不对,一定是骗他的,邪邪的笑着,眉眼还是那般的好看,却多了一丝不常见的神彩,才是近乎恶魔的面孔,“如故,你今天是逃不掉的,逃不掉的,哈哈哈哈~你是本王的!”不要妄想骗他了!

手发麻了,头皮一紧,她难道是真的喜欢他吗?为何身体却不是很是排斥他的靠近?为何?“连臣隽,我、”忽然发现她的手挽上了他的脖颈,惊吓的收回来了,“我、我、我还、”

晚了,一切都晚了,他的身子已经是撑到了极限了,什么理智都不知道被甩到了哪里去了,眼睛变得猩红了,情绪失控的在她的身上找着他想要的,“如故,你会再次喜欢我的!只能是本王!”身子一沉,抓着她的腰肢,令她迎合他的身子。

眼睛睁的大大的,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他的粗鲁,“啊!”一阵痛感袭来,脑海一片空白,什么都看不到了,只余下那一个男人和她了,这天地都安静下来了,“痛~啊~”

一个挺身就融合了,一阵阵收缩的痛苦,他不敢妄动了,等着她的适应,手本能的摸向了她的后背,一下一下的温柔的摸着,等到她的身子不在紧绷了,忍住了疼痛再次的挺身了,“啊!你是本王的!”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身子,沉沦在了那欲海了。

痛,火辣辣的痛,什么都不想再说了,身子就像是被撕开了两半了,他强硬的强占了她的纯真,怎么可以怎样?“停下来,我痛,痛~”尽力的嘶吼着,可是身上的男子就像是疯了一般,一波一波的碰撞她,眼前头昏眼花了,身子不适,却没有一丝的力气挤开他的身子,她讨厌他..

周深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如故在里面竭尽全力的嘶喊声,接着就听到了自家王爷喘着粗气的声音,再接着就是如故似痛苦又似呻吟的叫唤着,他思忖了一会儿就走到了香溪园的门口,守着不让任何人进来。

“王爷!王爷,圣上有圣旨来了!”仟润飞身到了香溪园,看到了周深的身影也明白了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可是外面的公公可是恭候多时了,不禁着急起来了。

说什么都不可以搅了他们王爷的第一次的,周深对如故和王爷只剩下了祝福了,就算是对他们的成全吧,“五哥,你别叫了,不要搅了王爷的兴!”

搅了王爷的兴?他怎么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周深也变得那般的大度了?不是喜欢如故吗?没有悲伤?爱一个人就是看着她幸福?这就是一句屁话,他仟润不是宰相容不下这些的,“小八,你?”

自家的兄弟想要说什么他不是不知道,这一枚苦果是他自己选择的,要是哪一天如故被王爷辜负了,她想要离开了他还是会一无反顾的送她离去的!“我很好!你让公公再等等!”周围流露出了暗沉的气息,脸上还挂着和煦的笑容,像是对着仟润说的又像是对着他自己说的:“这样就很好了,他们在一起会很幸福的!会的~”

兄弟的自言自语仟润心酸了,想到了当年他也曾傻傻的等着那一个女人回头的,结果..不过,时间会洗刷一起的,也会冲淡悲伤的,牵强的笑着,拍了周深的肩膀,“兄弟,会过去的!”一松手就走开了。

外面发生了什么连臣隽他是什么都不知道了,眼前的她脸色红润,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迷人的气味,引得他一再的享用,一次次的冲锋,登上高峰,终于是丢盔弃甲了,腿脚发软的躺在了她柔软的身上,她闪亮勾魂的明眸已经紧紧的闭上了,手掌还勾着他的后背,估计后背上面还留着她作案的痕迹,真的是一只小猫,宠溺的笑了。“我会好好的对你的!本王的新娘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禁不起这一下午的消耗体力沉沉的睡去了。

她的梦中很不安稳,一**的涌潮冲向她,带领她在深广的海域里面不断地翻腾,什么都做不了,只有随着他的海浪逐流,跟着他一次一次的攀上高峰,撞上了暗礁,激发出一簇簇艳丽绚烂的烟花,理智不断的回潮,哭着惊醒了。

“如故?醒醒!”做什么噩梦了?为何哭的如此的伤心,他怜惜的吻着她的泪珠,亲吻了额头和眼角还有那泛白的唇瓣,“没事!本王在!”什么强硬的态度都不想再对她了,要是温情可以抚平她梦中的惊慌。

不要再靠近她了,不要在靠近了,不要,“啊!不要,不要!”手上的力道很重,连臣隽一个不留神就被她推到在了床下了,突的睁开了眼睛,神色涣散的盯着床角的一处,嘴中依旧呢喃着:“不要啊,不要!..”

她害怕他?到了现在都不愿意承认他就是她的男人?是吗?“你说什么?”脸色阴郁,直直的勾着她的身影,一脸惊慌的小兔子的模样,心中一动,身体某一处开始膨胀了,不管的抓起了身侧的一条裤子系在了臀间,“你再说一遍!”

他的气息再次的靠近了,眼珠不在转动了,身子里面刻下的回忆提醒着她一个下午发生了什么,脚一缩,身子缩成了一团,企图寻找一丝安全感,不敢再和他的视线相碰了,“不要,不要,不要~”喏喏的小声叫唤着,身子的疼痛还在,真的怕他了。

不要?他什么都没有做她就拒绝他?一个初开荤的他明白了这男女相合是多么美妙的事情了,还想要好好的回味一番的她就是这般的对他?还是他鲁莽的..。“痛?”想到了他占用她的时候她眉眼皱成一处了,可是他也痛啊。

“嗯!”小声的应答着,什么大气都不敢大声,她全身就像是拆开了骨头再次的被组装了一般,痛的说不出话来,尤其是那一处,肯定是红肿了,“我要洗澡!”身上的不舒服,一定要洗一个澡,太黏了。

这个好说,他想也不想的抱着她朝着他装门打造的那一处温泉池了,就在香溪园的后边,捡起他宽大的衣袍裹着她,搂起来,“抱紧!”掀开被子尽量的使他的注意力分散些,那床单上面一抹鲜红的颜色取悦了他,心情轻快了不少。

“我、”说了一句话,就被他再次猩红的瞳孔吓着了,眼睛一闭什么都不做,耳朵却竖着听着他的动静。

真的是一个傻姑娘,他的傻姑娘,本来就是心怀着柔软的想要帮她洗澡的,不料她极力的拒绝竟然是再次的勾起了他的兴趣了,“不许动!”

一个男子帮她洗澡确实是超出了她的预料了,而且她不习惯,再次的推了推他的肩膀,声小的吭声道:“你放开我,我自己来,你走!”真的很不喜欢被他服侍,他真的是太可恶了,一定不能够让他得逞。

“这是你逼我的!”仍她进温泉池中,他纵身一跳,再次的附上了她的身子了,一遍一遍的回顾着记忆中的味道,重温那妙不可言的滋味了。

身子再次的被他的手点出了魔力了,温度不断的上升,温泉的温度很是舒适的,不想连臣隽不知羞耻的再次下水了,“不要!”她厌恶极了连臣隽的触摸,还有那一方方的攻陷她的身子,甚至是想要掌控她的意识,“不要让我恨你!”

恨他,既然已经是恨上了,那多恨一分又何妨?什么都不说的再次扑倒了她,一次次的享用她的滋味,不知疲倦的拥有她,不知道多少次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极致的欢愉,再次的做到了她一次次求饶的叫喊,殊不知这一声声的叫喊愈加的令他倍感兴奋。

天色灰暗了,他也饱餍的搂着昏睡的她回到了房间里面,温情的吻了吻她,“睡得安稳!”再三的看着她安详的睡颜,不舍的离开了。

听到门紧闭的声音,她睁开眼睛,眼中憎恨愈加猛烈,不过就是喜欢在她的身上行兽欲而已,什么都是不管不顾的,她的身子泡着温泉是好了不少,不过那一处恐怕是伤的很凶狠吧?想着就气人,腿一动就钻心的痛着,“嘶!”该死的连臣隽,她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他的,“野兽,烂人,我讨厌你!”骂着骂着还是再次的昏睡过去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周深就知趣的早一步的离开了,不想看到自家主子脸上的神清气爽,说他周深是心中有疙瘩也好,说是不够大度也罢,他就是一个孬种,一个不敢面对的怂人,一个飞纵就躲开了和连臣隽的碰面了。

他出来的时候就撞到了漫步幽幽的仟润,仟润一脸幽怨的瞧着他,“王爷,你是精神好了,属下可是为了你的好事当了那个钱公公不知道多久了,这会儿你要是还没有出来的话,属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眼睛一瞟,不经意的问道:“王爷,这滋味是不是爽极了?”眼神里面带着挪揄。

“咳咳!”耳朵有些泛红,脸色如常,他清了一下嗓子,不料说出的话还带着丝丝的沙哑:“你没事做了?”明知道这声音有怪,再次的清了嗓子,眼神带着杀伤力的盯着仟润。

唉,这玩笑可是开大了,他也是想要好好地调解气氛的不想尴尬的面对嘛?他至于嘛?“对了,王爷,如故、”

“嗯?”什么如故?这也是他改叫的?连臣隽心中很是不满意这一个称呼的,什么已经是他连臣隽的女人了,这身份还能随便吧?当然是不可以在那么的随意了,“王妃!”

王妃?呀,看来那个宋家的三小姐还没有进门就已经是没有地位了,唉,为她默哀一下吧,“王妃,那个身子应该是、”

看着支支吾吾的仟润,他不想明白也难啊,伸出了手,“拿来!”现在进去帮她抹药会不会打扰她休息?

“给你!”把手上的药膏交到了自家主子的手上,心又是一颤,这王爷不会是自己亲手给如故、不,王妃上药吧?忍住心中的诧异,“王爷,这药薄薄的涂一层就好了,这药、”

凶狠狠的看了仟润,连臣隽就想要转身会香溪园的,却被仟润再三的阻拦了,“王爷,那个钱公公带着圣旨来了,你还是先去接旨?”说完仟润就后悔了,要是王爷发怒了,这不是又要给他好好地修剪一顿?妈啊!“王爷,属下帮你回了钱公公?!”一个闪身,就打算回身安稳钱公公这个太监了。

“免了!”他把手上的药膏收进了衣袖,对着仟润吩咐:“你拨几个丫鬟,药膏给她!”里面很是清楚了,他大步的朝着大厅走去了。

啊?这是什么情况?那一盒药膏王爷还藏起来?这个药膏他花了重金买来的,也就只有三盒而已,这王爷不是太欺负人了吗?“王爷,你等等我啊~”不敢再编排王爷了,后脚跟上去了,等会叫大哥安排一下清白点的丫鬟吧。

一个丫鬟趴在她的身下,她醒来的时候就是看到了这么的一幕,心都惊吓的不敢跳动了,看了不是连臣隽了,大声的呵斥:“你们在干什么?”一手扯住身侧的床单遮盖在自己的身上,她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她的****?混账!气愤羞涩一起涌上了心头,该死的连臣隽。

小丫头被这一生大叫吓破了胆,一个转身的跪在了她的面前,一个劲的摇头,“王妃,饶命啊,白雪只是在帮主子上药!”说着就捧上了那一盒药膏到如故的跟前,“王妃,这是王爷吩咐的!”

畜生!她气得不轻了,脸一抽一抽的,这叫她一个女子怎么活?畜生!“滚下去!”不安全的搂着杯子,很不喜欢看到这群人待在她的房间里面。

“是不是白雪做的不好?王妃,你息怒啊,白雪会小心一点的,你就让白雪上完药好吗?”白雪不怕死的蹭到了她的面前,这是王爷的命令要是她不好好的伺候王妃或者是惹王妃生气的话,她就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一定不能惹王妃生气。

一个看起来年长不少的丫鬟也是一脸哭泣的看着她,“王妃,你要是不喜欢白雪伺候你的话,奴婢白婷也会做,你让奴婢来帮你上药?”

“滚!”看着就心烦,不是她们的错,只是她暴躁的不想说话了,连臣隽给了她一个巴掌又想要给一颗枣子吃?她如故是不会买账的,“叫你们滚啊,没听到?”

“奴婢,不是有心的,王妃,你不要赶奴婢走啊~”

“不要赶奴婢走啊~”

白婷和白雪惊吓过度的跪在了她的床前,还有别的丫鬟也是战战兢兢的跪在了房间里面,这一个小小的房间就站了留个婢女,还有外面的侍女还候着呢,看的她越来的越火大了,这算是要软禁她吗?她如故的脸真的是够大的了?

“闭嘴!”他最不喜欢哭哭啼啼的人了,听着就不爽,如故醒了?上药了没有?“下去!”和如故两个人相处的时光很不喜欢被打搅的,看着她们这一群丧气的样子就心生厌恶,“滚下去!”坚定的朝着房间里面走去了。

一听到连臣隽的声音,她到现在还是浑身发抖的,这一天浑浑噩噩的记忆还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现在她已经不是一个女子了,而是一个被他沾污的女人了,“啊~”抓狂了,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会遇见他连臣隽?在她心底那一个男子一定要是温和儒雅的,就像、就像、或许就是暮诩呢?却忽视了内心深处的那一个声音:终于是有了一个避风港了,他们以后会很好的。

“如故?”又是做恶梦了?疾步的踢开了门,对着手下的丫鬟们吼道:“滚出去!”向前拥着如故不断挥舞的手臂,“不怕!”企图安稳她不安的心,坚实的手臂有力温暖的环着她颤抖的肩膀,“本王在!”

他在?就是因为有他在,她才会觉得可怕的,凭什么他觉得有他在她就不用再怕了?“滚开!”畜生,不要再碰她了她忍不住的唾弃他了,为什么他就没有一点点的愧疚心?他可以一个人淡定的抱着她说着有他在不用怕的话?他到底凭的是什么?“滚开啊!”

她对着他吼?这是第一次,他目瞪口呆了,知道了她对他的冷漠,以为这一天或许会有些改变呢?竟然是这样更加的被她厌恶了?“你说什么?”眸子一冷,温情稍纵即逝,铁壁的手摇着她的腰肢,“再说一遍!”

魔鬼!他就是魔鬼,她要逃离这个鬼地方,不要再待在这里了!“我要回家,不要再这里,你走啊!..”什么话都说,很多的话更多的是心底潜意识的呐喊,没有过多的意思的,就像是抱怨一样的。在他的耳中就不是这样的了!

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刚才一路狂奔到了香溪园得到的是她无情的驱逐?他坚持的原则有什么必须坚持的理由?她都不记得他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俞先生都说这不是一般的病,很有可能是这一辈子都记不起他了,他得到的就是一个空壳?沉寂如墨的眼眸说不出的伤感,她真的不介意他娶妻吗?当初不是谁宣称娶她的话就只能是拥有她一个女人?现在的那个她去了哪里?这个女人陌生的让他心寒。

感受到了无尽的悲伤关注,她有过一瞬间的后悔,消退过后就只剩下了怜惜了,她真的伤了他?“我、”埋在膝盖间的脑袋抬起了,和他对视凝望,两人冷静下的对决。

他真的做错了,这一个她不是他想要的他,或许她不爱他是他强求了,他会好好的放过她的?不,就算是她的躯壳他也不会放过的,既然是她不在意他娶妻了那他何必坚持?没有意义了,尽管那个女人就是摆设。

手上踉跄的步伐,她心不止一刹那的抽动,无端的心痛了,“我、对不起!”小声的说着,虽然她不认为自己又错,却还是再替那个已经深藏在内心深处的她向他道歉。

他的脚步一停顿,却还是不敢再次的停留了,她的身体的美好还是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的,他怕再次的伤害了她的身子;俞先生说她的身子还是禁不起他的折腾的,要是再留在这里也只是强撑。

他的这一次离去就已经是好几天都不来香溪园了,闲暇的她倒是有些无趣了,总是忍不住的躺在贵妃椅上面朝着某一处瞧去,不知道在期待什么,知道那一天外面一片热闹的声音,她在冷清的香溪园也听到了鞭炮连天的声响了,她的静寂的心蛰的一声痛了。小心一点的,你就让白雪上完药好吗?”白雪不怕死的蹭到了她的面前,这是王爷的命令要是她不好好的伺候王妃或者是惹王妃生气的话,她就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一定不能惹王妃生气。

一个看起来年长不少的丫鬟也是一脸哭泣的看着她,“王妃,你要是不喜欢白雪伺候你的话,奴婢白婷也会做,你让奴婢来帮你上药?”

“滚!”看着就心烦,不是她们的错,只是她暴躁的不想说话了,连臣隽给了她一个巴掌又想要给一颗枣子吃?她如故是不会买账的,“叫你们滚啊,没听到?”

“奴婢,不是有心的,王妃,你不要赶奴婢走啊~”

“不要赶奴婢走啊~”

白婷和白雪惊吓过度的跪在了她的床前,还有别的丫鬟也是战战兢兢的跪在了房间里面,这一个小小的房间就站了留个婢女,还有外面的侍女还候着呢,看的她越来的越火大了,这算是要软禁她吗?她如故的脸真的是够大的了?

“闭嘴!”他最不喜欢哭哭啼啼的人了,听着就不爽,如故醒了?上药了没有?“下去!”和如故两个人相处的时光很不喜欢被打搅的,看着她们这一群丧气的样子就心生厌恶,“滚下去!”坚定的朝着房间里面走去了。

一听到连臣隽的声音,她到现在还是浑身发抖的,这一天浑浑噩噩的记忆还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现在她已经不是一个女子了,而是一个被他沾污的女人了,“啊~”抓狂了,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会遇见他连臣隽?在她心底那一个男子一定要是温和儒雅的,就像、就像、或许就是暮诩呢?却忽视了内心深处的那一个声音:终于是有了一个避风港了,他们以后会很好的。

“如故?”又是做恶梦了?疾步的踢开了门,对着手下的丫鬟们吼道:“滚出去!”向前拥着如故不断挥舞的手臂,“不怕!”企图安稳她不安的心,坚实的手臂有力温暖的环着她颤抖的肩膀,“本王在!”

他在?就是因为有他在,她才会觉得可怕的,凭什么他觉得有他在她就不用再怕了?“滚开!”畜生,不要再碰她了她忍不住的唾弃他了,为什么他就没有一点点的愧疚心?他可以一个人淡定的抱着她说着有他在不用怕的话?他到底凭的是什么?“滚开啊!”

她对着他吼?这是第一次,他目瞪口呆了,知道了她对他的冷漠,以为这一天或许会有些改变呢?竟然是这样更加的被她厌恶了?“你说什么?”眸子一冷,温情稍纵即逝,铁壁的手摇着她的腰肢,“再说一遍!”

魔鬼!他就是魔鬼,她要逃离这个鬼地方,不要再待在这里了!“我要回家,不要再这里,你走啊!..”什么话都说,很多的话更多的是心底潜意识的呐喊,没有过多的意思的,就像是抱怨一样的。在他的耳中就不是这样的了!

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刚才一路狂奔到了香溪园得到的是她无情的驱逐?他坚持的原则有什么必须坚持的理由?她都不记得他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俞先生都说这不是一般的病,很有可能是这一辈子都记不起他了,他得到的就是一个空壳?沉寂如墨的眼眸说不出的伤感,她真的不介意他娶妻吗?当初不是谁宣称娶她的话就只能是拥有她一个女人?现在的那个她去了哪里?这个女人陌生的让他心寒。

感受到了无尽的悲伤关注,她有过一瞬间的后悔,消退过后就只剩下了怜惜了,她真的伤了他?“我、”埋在膝盖间的脑袋抬起了,和他对视凝望,两人冷静下的对决。

他真的做错了,这一个她不是他想要的他,或许她不爱他是他强求了,他会好好的放过她的?不,就算是她的躯壳他也不会放过的,既然是她不在意他娶妻了那他何必坚持?没有意义了,尽管那个女人就是摆设。

手上踉跄的步伐,她心不止一刹那的抽动,无端的心痛了,“我、对不起!”小声的说着,虽然她不认为自己又错,却还是再替那个已经深藏在内心深处的她向他道歉。

他的脚步一停顿,却还是不敢再次的停留了,她的身体的美好还是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的,他怕再次的伤害了她的身子;俞先生说她的身子还是禁不起他的折腾的,要是再留在这里也只是强撑。

他的这一次离去就已经是好几天都不来香溪园了,闲暇的她倒是有些无趣了,总是忍不住的躺在贵妃椅上面朝着某一处瞧去,不知道在期待什么,知道那一天外面一片热闹的声音,她在冷清的香溪园也听到了鞭炮连天的声响了,她的静寂的心蛰的一声痛了。

第81章 红花

“温香,你看到了吗?就算是王爷再怎么喜欢你还是会娶妻的,你就不要再妄想着可以得到王爷的专宠了!”眉眼还是那般的纯良无害,说出来的话却叫人吐血,阿雅一脸关怀的面容走了过来了。

是她?听她的口气看来不是一般的熟稔啊,“是你?真的没有想到你还没有死心?我都说了我不想呆在这里的,你有完没完?”她最不喜欢有些白莲花就是喜欢在她的面前自比圣母了,好像什么事情都与她息息相关,还尤其的喜欢披着羊皮出来扮假好人!她以前可真的是识人不清的!

“你还装?温香,不要以为你现在装作是失忆了就可以接着霸占王爷了,老夫人可是许诺了给我小妾的位置了,你这个香溪园也会是我的住所的!”哼,不要以为她现在装作是不认识她阿雅了就可以当做是一切都不曾发生了,既然她要不认账那也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管她什么事啊?她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在这里呆很久的,那个连臣隽夺走了她的纯真就要把她永远的禁锢在这里?没门!“不要在那里幻想了,我是不是感激你的!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原来我以前是竟然是被眼屎糊了眼睛,才会把你当成是好姐妹的!”果然是贱人就是矫情!

“你、你、你是不是没有失忆?是不是?”不可能,要是真的没有失忆的话她为何不理会王爷娶妻?不可能!一定是装的,就是发现了她离不开王爷了,这才放下了那一些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念想的,一定是的!“原来你也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深爱王爷而已!”

深爱连臣隽?她?莫非她以前真的很爱连臣隽?可爱一个人不是枯骨铭心吗?不可能,又在蒙骗她?她才不会爱上那一个粗人的,一个畜生,一个野兽,想着想着她的心就开阔了不少,很绝情的对着阿雅下逐客令了,“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啊!滚!”

“滚?你不要说你不爱王爷,那你的眼泪是为了什么?你说啊!”她阿雅就不行她温香可以失忆,对于那一个刚进门的王妃她是没有什么本事与之对抗的,不过王爷不是宠爱她温香吗?她就是眼看着她温香和王妃对抗,最后她可以渔翁得利!“还是说王爷已经对你不感兴趣了?”

她就是想不明白了好好地一个姑娘家的她阿雅怎么就可以明明笑着和你说话可是没说出来的一句话都是像刀子一般的尖锐呢?“不想听,你走啊!滚!”不可否认的是心底深处很痛,她绝对是不会相信是她对那个连臣隽动了情的,一定不是这般的,只是她不服气明明嘴上说着喜欢她却还是娶了别人。

看着她越痛苦她的目的就达到了,可是这远远还是不够的,一定要看她痛的永远痛恨着王爷,才可以抚平她得不到王爷的痛苦,当时明明她就是有机会成为侍妾的,就是因为她温香的一句话她阿雅就被人嘲笑了不知多少回了,她不甘心。“是我说到你的痛处了吗?”

“滚!”什么都不想听,神智很不清醒了,里面还有另一个人在她的身体里面,一边哭泣着一边哭喊着:“连臣隽,你骗我!”

“不是这样的,不是!不是!”

看着如故的神智很不清醒了,她的心情变好了,果然是要看着她尝着她所经历的痛苦时她的心才不不会刺痛,“温香,你看看距离上一次王爷来这里有多久了?已经是整整的半个月了,王爷已经是不喜欢你了,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笑的很是得意,王爷也不是一个例外的,都是喜欢新鲜的,哈哈哈,可是她阿雅却得不到他的垂怜,温香就可以?

痛,什么都不听到了,她的脑子就像是要炸了一般的痛,有些模糊的片段像是画卷的展开在了脑海里面,那是她和他曾经的美好,还有连臣隽和她一起观赏星辰的画面,还有那..。“为何,你要娶别人?”嘴中不自觉的喊了出来了。

看看她说的是什么,她温香就是一个喜欢假装的女人,不是说失忆了吗?现在说的又是什么?骗人的技巧是炉火纯青啊!所有人都被她骗到了吧?“温香也好,如故也罢,你记起来了吗?那是对你承诺了的王爷,他现在娶亲了,你还要继续装下去?”拖着她的身子拽到了香溪园的门口,“你看看这外面的喜气,你呢?你还躺在床上,听说还是被王爷牵连的?”不是真爱吗?她阿雅活得不好别人也别想活的好好的。

不!不!这不是真的,那不是她如故深深爱着的连臣隽,不是!“不!”撕心裂肺的喊声,这不是,她的连臣隽是一个谦谦的君子的,不是一个强夺她清白的禽兽,不是!不要!“放开我,我不要看!不要!”她会疯掉的,这是她幻想了多时和连臣隽成亲的画卷,不料这新郎官是他而新娘却不是她如故。

“不要?你说了不要就不要?我偏偏不会让你如意的!走,你走啊!”拖着她的身子,她是没有多余的想法了,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让温香心如死灰,不是以前总是喜欢在她的面前说着她们甜蜜的相处吗?不是喜欢在她的面前炫耀幸福吗?

阿雅,这才是那个疯了的阿雅,不是她认识的善良的阿雅了,“阿雅,我不要看,你给我放手!”不要带她去亲眼见证他的婚姻,她的心不负重担了。

甩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阿雅很是兴奋,想想等会儿让温香亲眼瞧着这一场盛大的婚礼,让她活在痛苦的世界里面,还有不是说王爷是真心的喜欢温香吗?就算是现在毁容的她吗?“你看看你这张鬼脸,你觉得谁会喜欢这一章恐怖的脸,王爷以前喜欢你也不过是因为你那张清纯的脸蛋,现在你还有什么?”

是这样的吗?是啊,得到了她的身子了,她的这个人对他连臣隽也就没有什么吸引力了吧?“王妃很漂亮吧?”不知道执着什么,就是忍不住的再次问道。

温香这是自卑了吗?要的就是她深陷苦痛的深渊,“当然是很漂亮啊,宋家的三小姐可是和当今的昭王妃连柔娟还有太子妃陈怡蓉堪称临安陈三大美人的,对了,好像是还有那个什么花娘来着,你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你觉得王爷还会在看你一眼吗?”

她想起了一切的事情了,但是事情已经是超出了她的想象了,连臣隽娶妻了,他们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什么交集了,她宁可什么都不要也不要给人做小妾,不要!“阿雅,我知道你想要做连臣隽的小妾,你做吧,我没有别的想法,你放过我吧?”大概有一种叫做哀莫大于心死就是这般的!

放了她?怎么可能?她还没有玩够呢?“澄西,你不是想要报仇吗?我们一起抬着她去那个地方,让她好好的欣赏我们王爷的婚礼!”眼尖的看到了那个沉默的澄西了,她阿雅岂会放过这个机会呢!

欣赏王爷的婚礼?澄西的心动容了,这段时间她也算是看清楚了阿雅的面容了,原来很多的事情不像是表面看起来的那般简单,就像是善良的阿雅却不是真的善良,而那个真的纯真的人还是温香,她真的错了!“我、”

“你什么你?难道你忘记了要是不是因为她,你会被祥叔强奸吗?”阿雅直言不讳的指出来了那一件压在澄西心底的伤疤,笑话她澄西现在和她就是同一条船上面的蚂蚱了,谁也跑不了谁!

“不要说了!”很多的事情她都已经想开了,杨瑞不管怎么都不会喜欢她了,这一辈子和杨瑞都没有缘分了,可不代表她澄西真的是是非不分了,“阿雅,你够了吗?你还想要在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王爷不喜欢你!你醒醒啊!”

澄西也变了?她也变了,这时间带走了什么?她如故现在的伤残样子又是拜谁所赐?脚瘸了,走路不如正常人了,她还得到了什么?俞先生说的会有好的一天的,那一天谁也不知道要多久,“呵呵呵~”世间最善变的也莫过于男人的心了,“哈哈哈哈~”

“你疯了!别笑了!”她还能笑得出来,那是她心爱的男子成亲不是吗?“如故,要是我是你的话,我一定会出去搅一搅的,你、”

搅局?泼妇?对不起,她做不到!“澄西,你会明白的,有一天。谢谢你!”看向愤怒的阿雅,“阿雅,你别骗自己了,其实你是放不下王爷的是吗?你害怕我和王爷再次的相爱相亲,是吗?还有,这一场婚姻你是没有把握推到宋家三小姐,是吗?”

“别说了,这不是我,我已经不喜欢王爷了,我恨你们,对,就是恨你们!”掐着她的脖子,她的心情扭曲了,“温香,你知不知道那是背叛,你不是喜欢王爷吗?你难道就不应该出去?你说啊!”她阿雅不行她如故就是好人,她也是嫉妒的,不会是像看起来的无欲无求的,至少不是表面上这样的冷淡。

阿雅抓起了她的身子飞身而起,她的心再次震惊了,阿雅原来是会武功的?“你带我去哪里?”

“闭嘴!好好的看着!”

她被阿雅被点穴了,目光里面透露着畏惧,从来都不知道阿雅一个弱小的女子也会想茴香那样一个有心计的女子一样的可以在空中飞来飞去,还有现在她的处境实在是有些太尴尬了,这样的位置是她很不想和连臣隽面对的方式的,她知道当两个人眼神对接的时候他一定可以发现她已经记得一切了,而她并不想让他知道,默默地离去,对两人都好,他有了他的新欢了,她亦到了该离去的时候了。

“阿雅,你放下她!”

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了,那是周深的声音,她眼睛的希望已经被点亮了,目光带着乞求的神色,周深,你一定要阻止这一切!

“如故,你是不是已经记起来了?”他很熟悉这一个目光,那就是每当她有事情要求他的时候就是这般的,她恢复记忆了?“是你吗?”

很不确信的他她亦是明白,这一段时间的忘记却是很对不起周深,不过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要不然怎么会在这一个关键的时候就忘记了一切关于他们之间的美好的,是不是可以说明她和连臣隽就是有缘无分呢!“周深,救我!”那一记眼神希望周深可以完全的看懂。

她这是什么意思?“阿雅,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那是你的好姐妹,你还记得吗?”希望阿雅这个时候可以良心发现,可是看起来好像是不怎么起作用的。

“放了她?周深,我知道我的武功不如你,但是你不是想要得到她吗?你看看她的这张脸,你还会喜欢吗?”阿雅挑起了她的脸颊,一个陋颜面对着周深,“你看她现在的容颜你还会喜欢吗?再说了,要是她真的和王爷决裂了,不是正合你意吗?”

是吗?她的容貌他已经知道了,没有想到在阳光下面会如此的可怕,不过这不影响她的气质,她还是这般的通透的,“我在乎的不是她的容颜的,红颜易逝,我看中的是她玲珑剔透的心思,你是不会明白的,相信王爷也是这样的!”王爷也会是这样想的,他如是的安慰着自己,只有这样才可以令他放弃想要带她离开的心思。

“在乎的是内心?那你说王爷今天为何要娶亲?你说啊!”不就是嘴皮子上面说说而已吗?谁都会的,要是真的女人容貌尽毁了,男人会厌倦是迟早的事情!“你敢说你还对着如故她抱着什么幻想吗?”什么话说着也是好听的,她阿雅才不会上当呢!

“不要这样做!那样对你和她都不好,你、”周深知道可以打倒阿雅,现在如故在她的手上,他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却不能够动手。

不用顾忌她的,她真的没事的,只要是不给阿雅机会带她去看那伤心的一幕,如故拼命的对着周深使眼色,可是他的顾虑却是她的安全问题。

“王爷,你怎么来了?”突然阿雅对着周深的身后恭敬的喊道,如故对着周深拼命的摇头要提醒他的,可他周深不懂那个意思回头了,阿雅从袖子里面放出了一个暗器射到了周深。如故她再次的看着周深体力不支的倒在了地上面。

“现在你没有什么能力阻止我了吧?”阿雅得意的扬起了一抹微笑,很娴雅的对着如故一笑,“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看到那一个盛大的婚礼的!”抱着她飞上了主厅的房顶上面了。

外面喜庆的红色折煞了她的眼球,铺天盖地的喜字到处都是,还有远处那一个隽雅不凡的男子身上穿上了不常穿的红色大喜袍,胸前的一朵大红花,骑在了一匹带着大红花的白马上面,脸上的表情被这一身喜庆的颜色柔化了不少,周围的乐师吹奏着欢天喜地的乐音。

身后的一顶大红的花轿,轿夫皆是一脸喜色的看着彼此,还有那轿子的一摇一摆,一个小小的弧度勾勒出了新娘子曼妙的身材,那一身大红色的喜气的衣裳刺痛了她的眼睛,那是她日日夜夜做梦里面想的,他的承诺不复存在了,仿佛还在昨天呢,那一刻他有过温存的声调,还有好听的嗓音,那一声声的温柔。

“想到了什么?”

阿雅打断了她的思考,脑海中只有那一个人的样子了,他不再是她一个人的连臣隽了,他是别人的丈夫了,以后或许就是别人的父亲了,而她亦终将变成别人的妻子,别人的母亲了,而那不会是他们的结局!

“说啊!你说你看到了什么,你说啊!我让你说啊!”她很不甘心该死的如故居然还是泰然自若的站在那里无动于衷,这就是爱情吗?她不相信爱情可以为了别人放弃自己的**,这不是爱情,至少不是她认为的爱情,“你们这根本就不是爱情!不是!”

不是爱情?她也很想要问自己什么是爱情呢?前一刻的情意绵绵而下一刻就是冷面相对了;是啊,爱情就是要相互的占用,可是他们的形势却..这不是爱情,对,他们之间是没有爱情的,“呕!”胃酸了,什么都不知道了,脑海中还萦绕着那个人的身影。

她这是怎么了?阿雅这一刻是看不懂她了,是呕心?莫非是她有了?不会的,他们不是很恪守礼仪的吗?不可能有的,还有上一次她阿雅脱光了衣裳站在了他连臣隽的面前他都是兴致缺缺的,为何?“你们做了?做了?”她凌乱了,一切都不清楚了。

睡在了一起?是吗?她难道是?不!“不要!”看着阿雅危险的靠近,她心里面莫名的恐慌了,不要!是她有了他们之间的骨肉了?不,不要啊!“不要过来!不要!”

不要过去?可能吗?“这应该是一个很好的礼物的,你说是吗?”阴狠的笑着走进了如故,脸上闪着明亮的笑容,“这就是一个很大的礼物,你说是吗?”

“不要啊,不~”

连臣隽恍惚之间就听到了如故的声音了,再一次的就看到了那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下落,他的心冻结了,“不!”一个飞身就离开了白马就飞向了那一抹浅绿色的身影。

“王爷,这是奴婢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言笑晏晏的阿雅一脸淡然的看着如故的身子下落,很怡然的站在了身侧,“恭喜王爷!”

她的心僵住了,这是她的宝宝吗?虽然不是带着她所想要的希望到来的,可是这就是她身上的一块血肉啊,不要这么残忍!“臣隽,你救救我们的孩子!”紧紧地抓着飞身过来的连臣隽的衣角,心颤抖了,不要,他们的孩子。

孩子?望下了她的裙角,那一抹鲜红的颜色刺痛了他的眼,这就是对他的报应吗?不!这是他们的孩子,她没有摔在地上,只是摔进了他的怀中,没事的!“请大夫!快啊!”

四周看热闹的人越来越挤了,只见冰颜的连臣隽身穿大红色的喜袍抱着浅绿色的一个娇小的身子走出了人群,朝着东门走去了..

“那是连王爷?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亲还成吗?新郎官都走了?”

“王爷,你不要走啊,这亲还没有成呢!你别走啊!”

“滚!”

一个绝然的身影骑着白马飞驰而去了,只留下了那一个大红衣袍的女子一脸悲愤哀伤的掀开了红盖头了,瞬间时间就定格在了那一刹那,人们也记住了那一个连王爷怀中的绝世佳人了,虽不曾见过长相却也知晓了他们爱戴的王爷早有了倾城绝色的红颜知己相伴了..占用,可是他们的形势却..这不是爱情,对,他们之间是没有爱情的,“呕!”胃酸了,什么都不知道了,脑海中还萦绕着那个人的身影。

她这是怎么了?阿雅这一刻是看不懂她了,是呕心?莫非是她有了?不会的,他们不是很恪守礼仪的吗?不可能有的,还有上一次她阿雅脱光了衣裳站在了他连臣隽的面前他都是兴致缺缺的,为何?“你们做了?做了?”她凌乱了,一切都不清楚了。

睡在了一起?是吗?她难道是?不!“不要!”看着阿雅危险的靠近,她心里面莫名的恐慌了,不要!是她有了他们之间的骨肉了?不,不要啊!“不要过来!不要!”

不要过去?可能吗?“这应该是一个很好的礼物的,你说是吗?”阴狠的笑着走进了如故,脸上闪着明亮的笑容,“这就是一个很大的礼物,你说是吗?”

“不要啊,不~”

连臣隽恍惚之间就听到了如故的声音了,再一次的就看到了那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下落,他的心冻结了,“不!”一个飞身就离开了白马就飞向了那一抹浅绿色的身影。

“王爷,这是奴婢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言笑晏晏的阿雅一脸淡然的看着如故的身子下落,很怡然的站在了身侧,“恭喜王爷!”

她的心僵住了,这是她的宝宝吗?虽然不是带着她所想要的希望到来的,可是这就是她身上的一块血肉啊,不要这么残忍!“臣隽,你救救我们的孩子!”紧紧地抓着飞身过来的连臣隽的衣角,心颤抖了,不要,他们的孩子。

孩子?望下了她的裙角,那一抹鲜红的颜色刺痛了他的眼,这就是对他的报应吗?不!这是他们的孩子,她没有摔在地上,只是摔进了他的怀中,没事的!“请大夫!快啊!”

四周看热闹的人越来越挤了,只见冰颜的连臣隽身穿大红色的喜袍抱着浅绿色的一个娇小的身子走出了人群,朝着东门走去了..

“那是连王爷?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亲还成吗?新郎官都走了?”

“王爷,你不要走啊,这亲还没有成呢!你别走啊!”

“滚!”

一个绝然的身影骑着白马飞驰而去了,只留下了那一个大红衣袍的女子一脸悲愤哀伤的掀开了红盖头了,瞬间时间就定格在了那一刹那,人们也记住了那一个连王爷怀中的绝世佳人了,虽不曾见过长相却也知晓了他们爱戴的王爷早有了倾城绝色的红颜知己相伴了..

第82章 达成一致

一阵疾风拂过,马蹄扬起了一层烟尘,连臣隽现在一心念着的就是如故的身子安危,还有她肚中的孩儿了,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有了孩子了,而他居然还亲眼看到了她从房檐上面摔下来,幸好他接住了,可是还是惊动了胎儿,他该拿她怎么办?

“如故,如故?”本王该拿你怎么办?没有要娶宋家三小姐的意思,一直以来要娶的就是你,那个头衔也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你可明白?

“王爷,跟属下来,那边有捷径,可以转角就到妙春堂的!”周深时时刻刻都想着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强行的冲破了了那一道毒,不想中毒太深,内力竟然不及原来的一半,赶来还是挽救不了什么。

那个阿雅实在是太可恨了,他从来也没有想到一个妇人家的还那个的心狠手辣,带着如故会连府的那一天她恐怕就在算计着这一切了?“带路!”一定要把阿雅给碎尸万段了,以泄他的心头之怒!“那个女人送去军营!”

送去军营?那不是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妓女了?周深也不是很想这般做的,不过是那个阿雅实在是做得太过分了,什么平常一副贤淑的样子,骨子里面竟是如斯的毒辣,现在身上的伤处还在提醒着他那个女子的城府不浅,“是!遵命!”

“不,不要啊,那是宝宝,不要~”阿雅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这次回来她就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得到什么的,连臣隽也好,王妃的头衔也好,她明明就是已经是忘记了这一切的,为什么要逼她想起来?她真的是对勾心斗角累了,“阿雅,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她是无辜的!不要啊!”

在梦中的她还是脆弱的令他心疼,就不知道向他寻求帮助吗?他就那么的令她没有安全感?“不怕,有本王在!”以后再也不会有这般的场景了,孩子会没事的!

她很害怕失去这个孩子?他们?看来是命中注定他们再要一起的,本以为这一次王爷娶亲是变心了,看来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王爷,你为何?”

周深的话没有说完,不过他知道了他要问什么了,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的事情,只是不想再给如故一个身份罢了,这花轿上面的新娘子也是他派人安排的饿,宋家哪有什么三小姐啊?那个三小姐不存在的,只是一个明媒正娶的身份!“那是给她的!”轻声叹了一口气,不曾料想会出现这种事情。

给她的?那个宋家?“爷,宋家是你的?”清楚的很,王爷在朝中的地位是很稳定的,可不知道的是那个宋家不是朝中皇子们最难啃的一块骨头吗?这还是王爷的人?王爷的权势真的如外人谣传的那样?

“好好的彻查茴香!”那一个女子就是一个奇怪的存在,既然不是练睿霄的人也不是练昭炜的人,他隐隐约约的想到了会是谁的人了,可样子还是要做的,“你先下去推迟婚礼!”这是他和她的宴会,是不可以少了任何一个的!

“连臣隽,就我们的孩子..”无意识的呢喃着,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孩子是无辜的,不管怎么说都要保住孩子。

会的,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一定会好好的!“本王答应你!”亲了亲她濡湿的额头,这是他的爱人,他从此不再是一个人撑着了,还有她们母子,“本王会给你一个很好的交代的!”伤害你的人一个个都不会放过的。

在临安城内最出名的妙春堂,一个衣着不凡的男子一脚踹开了那一扇安静的大门了,疾步的冲着主厅走去。

“王爷?你、”一个鹤发童颜的大夫走了过来,一看到连臣隽就要行礼了,“参见王爷!不知王爷?”

别的大夫也纷纷的冲了过来,正要准备行礼了,连臣隽心急如焚的对着这一帮的大夫吼道:“快看看她!”把怀中虚弱闭眼的如故推到了眼前,脸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掉在了地上,却顾不上擦擦汗了,“快!”

“还愣着干什么?抬进去!”一个有经验的大夫对着身边的小童吩咐道,就躬身的走进了那一个里间了,“王爷,这你还是不要、”

他一个瞪眼,这是他的如故,谁也不可以分开他们,“快看看她!”要是在拖延下去的话,他怕她痛的更加的厉害,“别管本王了!”他必须和她在一起,这是毋庸置疑的!

不好再说什么的大夫也就不敢再多嘴了,走了进去,看了看如故的眼皮,已经是有了滑胎的迹象了,皱起了眉,“王爷,要是只能保一个、”

“两个都要保住!都要!”什么保一个?那不是他想要的,这个孩子是他们的第一个,谁也不能够那下了,“都要保住!少了一个,本王就送你们上路!”可恨,不会出事的,他自己安慰的说着,却还是忍不住的担惊受怕了,要是真的没有了她他的生活就没有什么意义了,要是没有了孩子她肯定会恨死他的!

..

大夫们慌忙的帮着如故施针,一个个都是提心吊胆的,身侧的王爷就站在跟前,哪儿也不肯挪开一步,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王爷的威严摆在那里谁也不敢冒犯的,心里面还是受不住这种诡异的气氛,过了好几刻钟,终于是稳住了胎像了。

“王爷,这个胎儿暂时是保住了,只是、”说到这里大夫后面的话倒是不敢再说了,只是怕会引起王爷的勃然大怒,衣袖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渍。

暂时保住了?很不好的预感,他沉稳着没有说话了,等着大夫的下文,不管是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这个胎儿都要留下来!“说!”

阴晴不定的王爷他倒是没有见到过的,平常在大街上见到王爷出征时的样子都是严肃俊秀的,现在他倒是不敢说别的了,“王爷,这个胎儿是暂时保住了,只是再也不能够惊吓了,还有最好是可以用百年的人参还有乌鸡一齐炖大补汤,最好是喝上一个月,要是有上等的血参就更好了!老夫觉得王爷要是能够请到太医院的薛太医倒是、”说着就小心的观察着王爷的变化,希望不要踩在了王爷的底线上面。

大夫的话他明白,只不过现在太医院的人需要更加的小心,暗自想到了要请那个人下山了,“好了,你下去吧!”对着暗中的侍卫吩咐道:“回府!”

坐着马车回连府了,连府的人上下都是不敢看着连臣隽,就怕惹得连臣隽不高兴,可是有人就是不会看脸色过日子。

“哟,王爷,你这是做了哪门子的新郎官啊?留下好好地一个新娘子不管,还喜欢上了这一个破鞋,也不怕外人说三道四的?”现在如夫人是关禁闭了,那个连夫人也是吃斋念佛了,这一个连府大院里面就只剩下她丽夫人和一些名不经传的小姬了,这日子过得太空闲了,“怎了,难道是妾身说的话不好听?”

现在如故的身子不好,他连臣隽最不喜欢的就是着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了,那头顶上面还有老夫人在那里,“下去!”他没有这种心思来看别的女人。

一个老太婆拄着拐杖来了,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孙子冷漠的表情,心中诸多的感慨,她待这个孩子也不算是薄的了,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还是..“臣隽,你父亲的死,你还没有给我这个老太婆一个交代呢!”气愤不已,那一个狐媚子竟然迷惑他到了非要袒护不成了?

“交代?本王不知道您说什么!”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如故好好的安顿在了床上面,而不是和她们在这里纠缠不清,什么爱孙子如命?什么虚情假意,他是受够了!

真的是好孙儿啊!一拐杖就敲向了连臣隽,“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什么糊涂事?好好的一个连府现在成了什么模样?”说着就来气,自从这个孤女来了以后,一切都变了,就连她满意的儿媳妇都,“还有,这个丽夫人是你的长辈,你是怎么说话的?”

丽夫人马上就热泪盈眶了,原来老夫人还是记得她的,“老夫人,我..”

挨上了老夫人的一拐杖,身子正直的不动,好好地保护着怀中的如故,“您说完了?”他现在可以走了吧?一个连府?别说是一个连府,就算是十个连府都及不上如故的一个眼神,他从来就不曾得到他们连府的恩惠。

“反了你,连臣隽,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你是连府的子孙,你、”老夫人还没有说完就被如故的一记眼神吓住了。

“臣隽,他为了连府上战场,你们连府就是连一个老爷都算计他?”她如故这次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阿雅可以那么的放肆了,而那个连柔娟还有一些下人是为何这般的肆意了,竟然是背后有人,咽不下这一口气,“老夫人,你曾经关心过他吗?小女子今日算是明白了,你们就是靠着臣隽享受荣华富贵的,你们为了他做了什么?”

心中一动,那么多年的委屈虽然是算不上什么,男儿有了不轻弹,就算是流血也不流泪的,母亲的死他不是不想查,只是念在亲情的份上,可是这一个个都嚣张的不像话了,这一次居然是打上了她的主意了,“老夫人!”他会一齐清算回来的。

连老夫人也来气了,你说她自己一个人教训自己的孙子也有别的女人插话,而这个女人还是她最不喜欢的女子,一身沾染着风尘味道的女子,你说一个女子进入了青楼那会有什么下场?无非就是千人枕万人睡,她到底是有什么好的,竟然弄得她好好的孙子不要自己的表妹而要她这个小贱人?“这里不关你的事情,你没有说话的立场!”很厌恶这样的女子,别说是现在她的孙儿是没有娶她进门,就算是娶了进门了,她老婆子也是不会让的!

好一个老太婆,她算是明白为什么连臣隽总是一副清高在上的样子了,就是这一群疯女人给逼出来的,要不是她的身子不适,她今天非要反了不成,实在是太气人了。“别以为你是长辈就可以为老不尊的,在我这里你可是什么都不是!”

“住嘴!”明明就是很喜欢看到她维护自己的模样,却还是舍不得她因为自己的小事而得罪了大部分的女人,她以后是这个连府的女主人了,可以不要和这帮人一般见识的,“走吧!”连老夫人不管怎么说还算得上是不错的人,相对于他那个没有良心的父亲来说。

他竟然再次的凶她?那她算是什么?“你?”原来她如故在他连臣隽的眼中甚至还是比不上对他不好的亲人?她始终都是一个外人,是吗?

连臣隽说完以后就当场后悔了,他就不会很委婉的说出来吗?非得在这里时候说吗?

连老夫人则是开心极了,这才是她的好孙儿,以后这个连府还是有她这个老婆子一席之地的,要不然这一群人不要翻了连府的天了?“如故姑娘?不是老婆子我说你,你既然是已经在翠芳楼了,为何还要占在我的孙儿不放呢?那里面的男儿有的是一大把,你有何苦执着于臣隽呢?再说了,这臣隽也算是娶妻了,你就算是在怎么喜欢臣隽,也不能破坏人家的家庭啊?这不是一个好女子的作为,你觉得呢?”

她这是犯贱吗?没有想到这一层,但是心底内心还是渴望着被人接受的,只是当有人很直白的指出来了,这滋味很不好受,“连臣隽,你好样的!”这孩子是她一个人的,她的家庭幸福也与他连臣隽再也没有关系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什么话都不想再解释了,一把的抱着如故离开了这个是非场,留下了一句话给连老夫人:“本王现在还敬重你是本王的祖母!”言下之意就是等你在做出一些别的事情就被想在给你什么面子了,他不是一个没有脾性的人!

“你放开我,连臣隽,我从来就没有要求你什么,但是你不可以、唔!”她不敢相信现在的连臣隽会是这样子的一个痞子,要是什么话说不上来了就对着她的嘴一顿乱亲,她简直就是不敢相信这个男子会是那个谦谦的君子了,“你,不是人!”

是!他承认他让她为难了,可是这才算是真正的保护她,这连府的水看起来不是很深,可是只有通过了里面的人才可以知道究竟是有多深的,她不明白现在连府上下都充斥着皇宫里面的人,要是真的有人想要她不好过他连臣隽也不能够成天的保护她,只能是不让她为了他的事情而卷入进来了,看来宫中那些动手的人是时候该要清除了!“以后你会明白的!”

什么以后就会明白?她从来就是不懂连臣隽究竟是在顾虑什么?“你给我说清楚!我不想要破坏你的家庭,你还是放我离开吧?我们不适合!”

“那个王妃是你的!”该说的只能是这些了,别的他连臣隽倒也是说不出来的,要是说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如故这一生能够安稳,他是说不出来的,只能是心地想想,“茴香是宫中的人!”别的再也不会多说了,这宫中的残余势力到了该处理的时候了!

茴香是宫中的势力?她吃惊了,那个练睿霄和练昭炜暗中的盯着连府就是为了这些?他面对的究竟是什么?“我想要和你站在一起!你、”她第一次生出了要变得更加的强大,不要总是被他保护着。

站在一起?“好好安胎!”这才是她对他最好的齐心,这个孩子来的不算是好的时候,不过他还是会好好的护着她的,那宫中的人怕是要蠢蠢欲动了!

好好的安胎?她的孩子要不是因为阿雅不会这样子的,她这一次不会善罢甘休的,“臣隽,我要亲自的处理阿雅!交给我!”她再也不会心软了,什么姐妹之情?那些都是放屁的话!还有什么老夫人,看得出来他也不是很喜欢这种的场景的!

“好!”只要是可以让她不是那么的生气,他可以为她做出一些让步的,想了一下,“老夫人毕竟是老夫人!”要是真的清理起来,她应该是做出一个女主人的样子,这个连府他倒是很放心交到她的手中!

他这话时什么意思?他竟然是明白她想要回报那些人?他这是站在她的这一边吗?“你是说只要是不做出很大的不是,就还是可以好好地修理?”是这个意思吗?她很想要知道!“是吗?”

真的是一个很不可爱的姑娘,“傻子!”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小脑袋,不过他很喜欢,摸了摸她的肚子,“好好地待着!”不要瞎折腾你的母亲,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子,千万要乖!脸上尽是动情的温柔,深情款款的望着她的眼眸:“我们的家!”她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家,她还有宝宝再加上他。

主动地贴上了他的脸,“啾”!一记响亮的声音亲在了他的脸上,“会是我们的家的!我们的宝宝!”她在这一次不会再次的临阵脱逃了,要勇敢的捍卫自己的权利,连臣隽是她的,连府的主母也是她的,什么宋家三小姐什么都不是!让步的,想了一下,“老夫人毕竟是老夫人!”要是真的清理起来,她应该是做出一个女主人的样子,这个连府他倒是很放心交到她的手中!

他这话时什么意思?他竟然是明白她想要回报那些人?他这是站在她的这一边吗?“你是说只要是不做出很大的不是,就还是可以好好地修理?”是这个意思吗?她很想要知道!“是吗?”

真的是一个很不可爱的姑娘,“傻子!”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小脑袋,不过他很喜欢,摸了摸她的肚子,“好好地待着!”不要瞎折腾你的母亲,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子,千万要乖!脸上尽是动情的温柔,深情款款的望着她的眼眸:“我们的家!”她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家,她还有宝宝再加上他。

主动地贴上了他的脸,“啾”!一记响亮的声音亲在了他的脸上,“会是我们的家的!我们的宝宝!”她在这一次不会再次的临阵脱逃了,要勇敢的捍卫自己的权利,连臣隽是她的,连府的主母也是她的,什么宋家三小姐什么都不是!

第83章 杀鸡儆猴

什么人?不就是一个婊子吗?还敢在在光天化日之下勾引王爷?怎么都不把主子看在眼中,气死了!秋菊很不服气的看着面前怡然自得的宋家三小姐宋玲玉,“小姐,你怎么不吭声啊?怎么说你也是宋家的三小姐啊,怎么可以让那个贱蹄子给占了上风?”

宋家的三小姐?她倒是想的很啊,不过这个身份还是连臣隽他给自己的,当看到了他对那个女子的宠爱之后心中早就明白了这个身份其实就是一个幌子,要是真的有宋家三小姐这个人的话,也是给那个女子要的吧?!

“小姐,你怎么不说话啊,真的是急死个人了,你怎么不吭声?”秋菊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在宋玲玉心中在想什么,只是尽一个奴婢的职责,说来她也算是宋家老爷给三小姐的丫鬟,不过前面倒是不曾听到宋家的人说有这么的一个三小姐的。

要她说什么?说她根本就是连臣隽的一颗棋子?还是她的身份有假?凄凉的一笑,“谢谢你,秋菊!我没事的!”很多的东西她只能是听从那个男子的命令,就连爱上他的权利都没有!她还有什么可以争斗的砝码?

“小姐,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太软弱了,你要坚强起来,王爷是你的的,你才是这个连府的女主人,这里的主母,可不能让那个青楼的贱人抢走了!”这个小姐实在是太弱了,这连府看起来就不是一个很浅的地方,老爷还是存了另一个心思的,那就是让她好好地摸清这里的深浅的,要不是老爷亲自承认了小姐是流落在外的小姐,她都该起疑心了!

“好了,秋菊,这不是我们的事情,本小姐还是好好地安守本分,王爷的事情不该是你我讨论的!”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知道她这一辈子就栽在他的身上了,要不是他的话她应该还在江湖上面风里来雨里去呢!

真的是太弱小了,难怪王爷都不喜欢小姐,不过老爷是说要她好好的监视这个连府也没有说不让她取代小姐的位置,“小姐,秋菊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了,你就这般的淡定,可是秋菊要说明白的就是要是你在无所作为的话,你的地位可就、”一定要先见过那个传说中的被王爷宠爱的如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一个绝色佳人呢!

“秋菊,你在看什么?本小姐哪里不干净了吗?”被秋菊这个丫头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毛,这是看什么?宋玲玉心开始发虚了,就是生怕这个机灵的丫头看懂了她心里面所想的事情了!要是真的看透了,她不就没有什么价值了?那就是费棋了?

这个小姐长得可真是不怎么样啊,比不上大小姐和二小姐,三个人站在一起三小姐倒像是一个帮大小姐和二小姐提鞋子的丫头,甚至是连她秋菊都比不上,这还那什么来诱惑王爷?宋家的下人们都知道要女子不好看的话那男子可是没有什么兴趣的,想她秋菊也算是长得上等姿色的,要不然也不会仗着三少爷喜欢她就作威作福的!“没什么,小姐,你长得可真的是清秀动人!”就是没有什么绝色,果然是平庸的不像话了!

很不喜欢被人这样的称赞,也知道这些年看上她的也不过是一个江湖的粗犷的汉子,刚开始都是对她很有好感的,可是相处久了就说她长得清秀动人,最后都是以义妹的方式结束了那一段的暧昧的,“秋菊,我不喜欢听到这样子的赞美!”看这个秋菊也算是一个好姐妹了,不想掖在心里面不说出来的。

果然是比不上大小姐和二小姐的心机,这样她也就放心了,“是!秋菊错了!”说着就一脸闷闷不乐的神情低垂着头,好像是为了得罪了这个宋玲玉而感到不开心。“秋菊以为这样说就是实话,没有想到伤了小姐的心!对不起!”

“没事,可能是我多想了,没事了!”也不想第一次和秋菊的相聚就这样的不欢而散了,扯起了一个笑容,再次的想到了那个男子,不由的吩咐:“秋菊,你去看看王爷什么时候回来!”要是回来了,是不是就要拜堂了?想到这一块心里面就是一紧,那不是意味着..

宋玲玉想什么她倒是猜的一清二楚,这些年在宋府也不是白呆的,那里的人哪一个不是人精啊,只有这个刚回来的三小姐太单纯了,什么心眼都没有,不过这样也挺不错的,想到了那个王爷抱着那个姑娘会香溪园了,伪装失落的样子,弱弱的回答:“小姐,那个王爷已经回府了,而且正在香溪园里面陪着那个小贱蹄子呢!小姐,你就不、”

“不什么?好了,你下去吧,等王爷来了再叫我吧?”她没有那个资格的,当初他就已经是说明白了不会和她有什么关系的,只是她一个人还不死心,不甘心好不容易就盼来的如意郎君那样的走了,这才演变成了今天的这样子的!

“那小姐,我就先下去了!”不行,她一定要求见识那个狐狸精的,要不然可是不会安心的,倒要看看那个狐妖媚子是不是长得可以及得上上次昭王爷的王妃。

“什么?如故那个贱人居然失忆了,现在又怀上了表哥的孩子了?”气死她了,她连柔娟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嫉妒那个如故的,得到了表哥的宠爱现在又有了孩子,凭什么她现在就是被这个疯子关了禁闭?她不甘心,还有,一定要向姑姑求救,要是表哥站出来为她做主的话,是不是会好点?可是、气死她了。

王妃在想什么她倒是清楚不少了,自从上一次王妃被她救了以后就开始全身心的依赖她了,锦慧笑了,要不上一次用计了她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日子过?“主子,你不要伤心,那个如故好像是有滑胎的迹象了,只要是王妃你、”说着就缄默了。

锦慧的话却是是正中她的下怀,不过这要是再出了什么别的乱子不就?“不行!锦慧,这个不行,要是惹毛了表哥,他一定会杀了我的!”上一次表哥凶狠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呢!不行,可是这要不是因为那个、

“柔娟,你在吗?本王进来了!”练昭炜知道了连柔娟小产以后,心就变得柔软了,要是不是因为他的大意他们的孩子还在的,这都怪他,“柔娟,你今天心情好点了吗?”

是王爷来了!锦慧心中偷笑,那些丫鬟们实在是太愚蠢了,只有她知道这个连柔娟不管是得不得王爷的喜爱,那都是正儿八经的主子啊,幸好她拔刀相助了,“王妃,是王爷来了,你要不要见王爷?”

这是第几次了?他练昭炜不嫌烦的话她都嫌烦了,他们的孩子就是因为那个卜绾绾那个贱人才流产的,现在以为是只要是赶走了那个小贱人他们就可以和好如初吗?做梦!要是她的孩子可以回来的话,她一定会考虑的!“王爷,你走吧!臣妾不想见你!”

又是这样子的耍脾气?这严重的甩了他的脸了,“连柔娟,你不要看着本王现在宠着你,你就骑到本王的头上来,本王告诉你、”

“王爷,臣妾不敢,要是王爷喜欢的话相信院子里面的姐妹们会很欢喜的!”当她连柔娟算是什么?要不是真的被猪油懵了心,她连柔娟宁愿赖在连府也不愿嫁到这个昭王府的,“臣妾就不送你了!”

她真的敢!气不过的他一脚就踹开了那一扇门,“连柔娟,本王不管你是有什么大小姐的脾气,到了本王这里你就只是一个女子,一个本王的女人!”又冲着那个锦慧吼道:“滚出去!碍眼的!”当着一个下人的面不给他脸面,他又何必顾忌什么呢!

“王妃?”锦慧知道现在应该马上下去的,不过现在她可是仗着连柔娟才作威作福的,“王妃?奴婢?”

“滚下去!”他的耐性已经是被磨光了,“小航子,赶出去!”

为了锦慧着想,连柔娟对着她摇了摇手,“你下去吧!”正眼的看着练昭炜,“不知道王爷有何贵干?”冷漠之情很明显了!

她的气色好了不少了,这一段时间一味的想着怎么才可以拉拢连臣隽,似乎是忽略了这个女人的身子已经好了,好像是多了一股子小产后的虚弱,不由得好言的哄着:“柔娟,你不要再担心了,孩子只是一个意外,我们还会有的!再说了,你不是不喜欢绾绾吗?现在绾绾也离开了,你是不是不要再放在心上了?你害绾绾的那些事本王也不想计较了!”

不想计较了?是他不想计较了她连柔娟就必须要领情吗?“对不起,王爷,臣妾、”

练昭炜看着那一张的小嘴实在是心猿意马了,很快的附上去了,不在管什么现在还不能够****了,嘴巴对着她的耳朵吹着气,“柔娟,本王想你想到心都痛了!你摸摸那里!”说着就执意的牵着连柔娟的手摸向了那一处,“是不是?”

连柔娟的心顿时就化了,不要说这是多久没有和他圆房了,这哪里还禁得起这么的一磨蹭,“王爷,臣妾不能!不行!”太医说的话犹言在耳呢!她的身子还不行,太虚弱了,“王爷,要是你想要的话可以去找林姐姐,臣妾真的、”

他一点她的唇瓣,“宝贝,你这话可是带着醋味的,不过本王喜欢!”他很想念她的身子了,这是和绾绾都不曾体会的,不过真的是对不起绾绾了。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滚到了床上面了,而外面的那个跟着卜绾绾离开的白依看着自己的主子居然是这么干脆的走了,心中暗自骂道:真的是,这一身已经是虚弱的不行了,还是那么喜欢逞强,以前仟公子就是对她太好了,要是当时好好地跟在仟公子身边不就是好多了?硬是要拿自己的身子救一个陌生人,说什么一见钟情,现在呢?

“咳咳咳!”她的身子越来越弱了,她卜绾绾这一生不知道还可不可以再次的见到仟哥哥了,“白依,你搀着我点!我们再走一会儿就可以见到仟哥哥了!”

仟哥哥?不就是看清楚了练昭炜的心了?这才再次的投向了仟公子的怀抱?她喜欢的仟公子就是对她太好了,“好的,小姐,你再坚持一点!”转眼一想,看了周围冷清的小街,心生了要是小姐就这么的消失了,那她是不是可以回去得到练昭炜的宠爱?相信凭她是卜绾绾丫鬟的这个身份也会得到很好的宠爱的。

在这两个人看不到的地方,一个影子跟在了她们的身侧,看到了白依的神情,就暗中的飞来了一根暗针,随后就只见卜绾绾倒在地上了,“白依,白依,白依..。”说着眼睛就瞪出来了,两脚一伸就断气了。

“妈啊!小姐小姐!你醒醒啊!”白依的脸吓得惨白了,这是怎么了?她不过是想想而已的,真的没有想过要小姐死的,这不是她的错啊!“小姐?小姐,你应一下白依啊!不要再吓白依了,你说话啊!”摇着卜绾绾的身子,两眼通红。

“白依,白依,你还我命来!”

这空旷的小街上,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瘆人的话,白依的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摇着头,“小姐,你不要怪我啊,我真的只是想想而已,没有真心想要怎么样你的!你听我说啊!”眼神不敢抬头看一眼。

影子嗤笑一声,但是还是准备好了一切的工具,抱着一个准备好的尸体换走了那个卜绾绾,再次的朝着白依喊道:“白依,还我命来,你对不起我,你..”

“啊,不是我,不是我!”什么都不想再看了,一个劲的朝着昭王府跑回去了,很怕后面的鬼魂“卜绾绾”,蒙着脑袋就闯进了昭王府了。

影子看着白依离去的身影,不有的勾起了一抹笑容,“连臣隽,我倒很想看看你们是怎么闹内讧的!不要以为仟润那个小子会服气,等着看你们的好戏!”

秋菊一个人走到了香溪园里面,正好撞见了连臣隽离开的身影,低着头站在了一边没有说话,连臣隽倒也是很放心的,现在这个香溪园已经是全面的保护了,不怕再出什么岔子了!随机的瞧了那一眼就走开了。

果然是宠爱着这个青楼女子啊,她秋菊才不信这个如故可以掀起什么大风浪来呢,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个丽夫人走了过来了。“参见丽夫人!”这个一脸尖酸的女子不愧是商贾人家的女子,既没有贤淑的面容,也没有什么内在的气质,真的是太差了,白白的浪费了这一幅姣好的容貌。

“起来吧!”丽夫人倒是很不在意这个小丫头的打量,心中沾沾自喜呢,不过就是觉得她丽夫人长得不错,瞥了一眼就走进去找那个如故的茬了,不要以为现在连臣隽站在她的那一边,她丽夫人就不敢拿她如故怎么样,现在老夫人可是为她撑腰的,要是这件事情做得好的话那连府主母的位置不就死给她的?

“你干什么?王爷说了,闲杂人等不能进来的!”今吉站了出来,不想让其余的人再打搅如故姑娘了,那个姑娘对王爷是有多重要他是知道的,对这个丽夫人倒是不怎么看得上眼的!“快快离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不是她该来的地方?笑话,她堂堂的一个丽夫人竟然是比不上一个青楼的贱人,“你给本夫人让开,本夫人今天一定要见到那个小贱人!你给闪开!”

一看就知道这个丽夫人不是什么省心的茬,秋菊跟着丽夫人身边的丫鬟开始造势了,“你算是什么东西,丽夫人的身份那么尊贵,你还不快快的让开?!”

今起走了过来了,拍了拍今吉的肩膀,说道:“兄弟,你还是不行,你看哥哥我的!”说着就冲到了丽夫人的跟前,一抽剑,对着丽夫人的脖子一比化,“夫人,刀剑无情!”

丽夫人吓得一个踉跄,脸色发白,后背起虚汗了,还是死撑的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侍卫,“你们干什么?是不是疯了,本夫人是来见那个小贱人、”被两个侍卫的一个瞪眼连忙改口,“是见如故的,你给本夫人进去!”

“不行!”今吉和今起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对着丽夫人说道,气势很盛的,他们是王爷精心派来保护如故主子的,什么人都不得进去。

“你,你们、你们、”她的丽芳居还及不上这个香溪园呢,现在还没有进门就已经是这样的嚣张了,那要是以后进门了,她丽夫人还有什么威严?想到这里,胆子又肥了不少,对着今吉和今起再次的嚷嚷:“你们让开!”

“是啊,你们还不快快的让开,我们夫人的身后站着的可是老夫人,你们还不闪开!”两个丫鬟虽然是很害怕,但是这个丽夫人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好主子,要是今天的目的没有达成的话,回去她们就有的受了,“你们还不让开?!”

“吵什么?”她一个人正打算睡觉呢,这外面吵得要死,她真的是够了,又不能够上火,唉,这一个孩子真的是太脆弱了,“你们在干什么?那么吵?”

今吉和今起看到如故出来了,一个跪下,“回主子的话,是丽夫人非要进去见你,奴才拦着不让进,这才引得丽夫人大吵大闹的!”

“你们说什么?明明就是你们不让夫人进去的!”两个小丫鬟在旁边嚷嚷道,那个秋菊则是一旁的看着这个如故,一眼就差点被折服,幸好没有人关注她。

丽夫人一叉腰,杏目就怒斥如故,“你这摆的是什么谱啊?本夫人算起来还算是你的长辈,你就是这般的无礼的?”

“无礼?”她倒是要好好的想想怎么样才对得起这个丽夫人的这一句无礼呢,眼睛一转,对着今吉吩咐道:“请丽夫人出香溪园!”

“是!”今吉走近了丽夫人,对着丽夫人说了一声:“夫人,对不起!”就拖着丽夫人的手向着香溪园的外面走去。

丽夫人倒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如故会是这般的大胆的对着她动粗,“如故,你个贱人,你还敢命令你的手下对着本夫人动粗,你是不是太不把本夫人放在眼里了?”又转头对着今吉谩骂道:“死奴才,你快放开本夫人!”

两个丫鬟开始打退堂鼓了,这个如故是王爷的心头尖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夫人,我们走吧?”喏喏的朝着丽夫人建议道。

“贱人,你们浪蹄子,本夫人叫你们走了吗?”随手对着自己的手下的丫鬟就是两个耳光,她气的肺都要炸了,“如故,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和本夫人说话!”泼妇的样子看着那个如故,“本夫人身后可是有老夫人的支持的!你以为你真的可以进的了连府吗?”

“是吗?”她倒是不知道现在府中的人对她是憎恨如此啊,“管我何事?”她关心的不是这个,既然他说好这个王妃的身份是她的,她愿意相信他一次,她不在乎什么不好听的话,只要是两个人的心一起不分开,她会坚持下去的!眼连忙改口,“是见如故的,你给本夫人进去!”

“不行!”今吉和今起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对着丽夫人说道,气势很盛的,他们是王爷精心派来保护如故主子的,什么人都不得进去。

“你,你们、你们、”她的丽芳居还及不上这个香溪园呢,现在还没有进门就已经是这样的嚣张了,那要是以后进门了,她丽夫人还有什么威严?想到这里,胆子又肥了不少,对着今吉和今起再次的嚷嚷:“你们让开!”

“是啊,你们还不快快的让开,我们夫人的身后站着的可是老夫人,你们还不闪开!”两个丫鬟虽然是很害怕,但是这个丽夫人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好主子,要是今天的目的没有达成的话,回去她们就有的受了,“你们还不让开?!”

“吵什么?”她一个人正打算睡觉呢,这外面吵得要死,她真的是够了,又不能够上火,唉,这一个孩子真的是太脆弱了,“你们在干什么?那么吵?”

今吉和今起看到如故出来了,一个跪下,“回主子的话,是丽夫人非要进去见你,奴才拦着不让进,这才引得丽夫人大吵大闹的!”

“你们说什么?明明就是你们不让夫人进去的!”两个小丫鬟在旁边嚷嚷道,那个秋菊则是一旁的看着这个如故,一眼就差点被折服,幸好没有人关注她。

丽夫人一叉腰,杏目就怒斥如故,“你这摆的是什么谱啊?本夫人算起来还算是你的长辈,你就是这般的无礼的?”

“无礼?”她倒是要好好的想想怎么样才对得起这个丽夫人的这一句无礼呢,眼睛一转,对着今吉吩咐道:“请丽夫人出香溪园!”

“是!”今吉走近了丽夫人,对着丽夫人说了一声:“夫人,对不起!”就拖着丽夫人的手向着香溪园的外面走去。

丽夫人倒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如故会是这般的大胆的对着她动粗,“如故,你个贱人,你还敢命令你的手下对着本夫人动粗,你是不是太不把本夫人放在眼里了?”又转头对着今吉谩骂道:“死奴才,你快放开本夫人!”

两个丫鬟开始打退堂鼓了,这个如故是王爷的心头尖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夫人,我们走吧?”喏喏的朝着丽夫人建议道。

“贱人,你们浪蹄子,本夫人叫你们走了吗?”随手对着自己的手下的丫鬟就是两个耳光,她气的肺都要炸了,“如故,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和本夫人说话!”泼妇的样子看着那个如故,“本夫人身后可是有老夫人的支持的!你以为你真的可以进的了连府吗?”

“是吗?”她倒是不知道现在府中的人对她是憎恨如此啊,“管我何事?”她关心的不是这个,既然他说好这个王妃的身份是她的,她愿意相信他一次,她不在乎什么不好听的话,只要是两个人的心一起不分开,她会坚持下去的!

第84章 针锋相对

关她什么事?难道她如故就自信满满王爷会迎娶她进门吗?连一贯主管连府大权的老夫人都置之不理了?不会吧?莫非是她得到的消息有误?不可能!一定是这个小贱人又在耍什么花样的,“小贱人,你、”

小贱人?这个名字就那么的受她们的欢迎吗?“啪!”她如故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欺负的,以前顾忌那么多可是后来得到的是什么?“既然丽夫人的你的嘴巴很不干净,我倒是不介意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秋菊和跟着丽夫人身边的两个小丫头都惊呆了,这是上演的是什么戏?不是应该是那个丽夫人对着如故上手吗?怎么是这个如故对着丽夫人上手的,这不合乎情理啊,就连今吉和今起也呆住了,这是那个看起来就像是软绵绵的如故姑娘?

“啊!”小贱人一个居然敢在她的面前造次,这不是要翻了天吗?“小贱人,小贱人,今天本夫人和你没完!”说着就对着如故的身子撞去,一副要和她拼死到底的样子。

这可是使不得的啊,今吉和今起一手抓着丽夫人的手,今起对着丽夫人再次的道歉,“夫人,对不起了,今儿个你是不可以碰如故姑娘的!”

不依不挠的对着那两个兄弟就是挠着,什么规矩她不是不懂,可是今儿个老夫人可是好不容易站在了她的这边,要是不做出什么成品来,想来是那个老夫人是不会如意的!“什么如故姑娘?不就是一只破鞋吗?什么姑娘不姑娘的!”看着身边的两个小丫头倒是站在一动不动的,“你们这是还杵在那里干什么?快来帮帮本夫人!”

那两个小丫头倒是傻傻的想要凭着一己之力来阻挡今吉和今起两个侍卫的,可是一被那两个兄弟的一个凶狠的额眼神就吓得不敢出声了,秋菊看着这正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对着今起说道:“大哥,你看丽夫人也是好心的,这如故小姐不是太无礼了?”

“是啊,你们都看看本夫人倒是没有怎么动手的,她却动手了,这不是没有什么教养吗?”扬长了脖颈,她丽夫人不管怎么说还算得上是这个连府最后一个有分量的夫人了,那连夫人和如夫人不是已经不行了吗?这就可是她丽夫人的天下了。

“教养?你跟我来说什么教养?”真的是不怕笑掉了别人的大牙了,明明就是一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样子,放肆都放到她的面前来了,今儿个要是不好好的整治一番的话,那明儿个可就不止是这一些小小的辱骂了,“不知道丽夫人辱骂我是什么高等的教养?如故是真的不知道!”

“丽夫人,小的只知道你不可以碰如故姑娘,别的爷什么都没有吩咐,小的也不知道!对不起了!”今起真的是受不了这一群的女人了,平常看到都是绕着道走的,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到的什么霉运了,竟然是还碰到了这个最难缠的泼妇了。

今吉倒是没有说话,这女人的战场实在是太可怕了,不是听说这个香溪园里面的小姐是很温和的人吗?怎么今天一见好像是不如传言中的那般贤淑?“请丽夫人你自重!”

秋菊也不等着身边的两个小丫头回神就站在了丽夫人的身后,悄悄地说上了几句话,谁知道那个丽夫人倒是变脸的很快,谦逊的对着如故笑脸说道:“瞧,看本夫人这嘴笨的,明明就是本夫人好心的来瞧瞧你如故的身子的,没有想到现在竟然是把事情搞砸了,本夫人给你赔不是了!”

她不知道这个丫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好像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是新来的?可是看着就不像是新来的,莫非是那一位的丫鬟?既然是丽夫人笑脸相迎了,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她照样是装乔的笑兮兮看着她,“夫人说的是什么话,既然是无心之举,那如故也不好再计较什么了,不过如故今儿个就趁着夫人你在这里把话说明白了,要是以后要是还有谁还想要再打我的主意,别怪我无情!”

“你!”这话不就是冲着她说的吗?丽夫人的脸色变化的很是明显,一会儿是青色的一会儿是红色的,煞是尴尬。

秋菊也知道这是对着她说的,估计就是一个下马威来着,但是还是忍着这一口气,手扯了丽夫人的手,“夫人,如故小姐说的很对啊,夫人,你觉得呢?”眼神里面传达给丽夫人的意思就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就是要从长计议。

丽夫人虽然是没有念过什么书,不过还是明白眼前的这个不认识的丫鬟也不是什么好鸟,但是眼前的局势还是容不得她胡来的,要是真的弄掉了她的孩子,那老夫人一定会是另一番对待的,“那本夫人就先走了,你好好的保重你的身子!”在说道身子的两个词的时候特别的重,恨不得现在就把小贱人的孩子给弄掉了,省的现在还顾忌那多的事情。

“好走,不送!”她本来就不像和她们一般见识的,不过总是有一群人要蓄意来挑衅的,不过好像也是很不错的样子,至少是她不过在香溪园过得无聊了!

丽夫人领着那一群的丫鬟走远了,今吉和今起松了一口气,终于还是送走了,恭敬的对着如故说道:“夫人,你进去吧,外面风大!”

她看了一眼天色,摸了摸额头,身子越来越虚弱,这才站了一会儿就累成这样子了,唉,最近越来越嗜睡了,吃的也多了,但是总是喜欢吃点酸的,这一胎难道是儿子?上次余大娘倒是跟她说过一些关于怀孕的事情。

“夫人,你进去睡一会儿,等会儿灵儿叫你?”

灵儿也算是一个心灵手巧的丫头,上一次说着要帮她怀中的宝宝缝制一些衣服,她看着也是极为喜欢的,而且这个丫鬟看着也不像别的丫头怕她,“好的,进去吧!”

秋菊回到了婉仪居就看到了那个不争气的主子一个人孤零零的的站在窗子前,一脸忧郁的望着外面的落叶,“小姐,你都在看什么?现在外面也不过是四月,这叶子有什么好看的?”她是真的不明白了,这要是看落叶的话不应该是在八月份吗?

“你回来了?不会是偷偷的去看那个女子了?”一脸婉容很是惆怅,现在她可不可以说自己后悔了?明明就知道是得不到的结局还拼命的靠近,现在终于是尝了这个苦果了!“她长得怎么样?是不是、”

“哎呀喂,我的小姐啊,你都想得是什么啊?”秋菊笑呵呵的走近了宋玲玉,不过说句实话,那个如故长得倒不算是多么的出彩,不过那一双眼眸还有一身气质倒是闪亮了她的眼球了,“小姐,你放心,那个如故小姐长得也不算是多么的出众的,比不得小姐的!”

比不上她?尽是说些瞎话,她心中隐隐约约的懂得一些那个男子的想法的,要是真的是长得不是很出众那他也不会看得上的,一定是有别的过人之处的,“好了,秋菊,你就是哄着我,你实话实说吧!是不是长得可以和那个西城的玉娘相比较?”玉娘是她见过最绝色的女子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有那一身曼妙的舞姿,不知道是倾了多少人呢!

玉娘?她没有见过什么玉娘,不过倒是见过了那个什么花娘的,长得也算是不错的,但是可惜的是那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竟然是嫁给了那个年迈好色的崔世子,唉,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小姐,你说的那个什么玉娘到底是张何模样?比得上那个崔世子家的花娘?”

花娘?那一个女子倒也算是一个传奇了,好像是翠芳楼的一个女子本来是要成为太子的小妾的,不过不知道为何被花娘给顶上来了,后果却、“唉,那个花娘我也是见过的,不过和玉娘不相上下的,但是我以为那个玉娘更胜一筹!”

“小姐,其实那个如故小姐倒是长得很有特色的,那一双眼睛像是含水的凤眸,不过却沾带了一丝丝的英气,还有那一身的气质、”说着就暗中的观察着宋玲玉的神色,可是丝毫找不到一点的嫉妒,难道是藏得太深了?秋菊倒是纳闷了,是她小看了这个主子?

“气质?对啊,容貌不过是过眼的云烟的,要是女子拥有了那一身独特的气质了,那肯定不会是一个很差的女子的!”她宋玲玉很嫉妒,但是她却只能在心中嫉妒罢了。

连臣隽一个人在房中看一些折子,这其中还有很多的是朝中大臣给他的信息,不过在这里面他倒是发现了一个隐患了,那个温寒林居然是还没有死,还在一直找他报仇,好像是还没有放弃找如故的下落?“金隅,你去查查温寒林!”

“是!”金隅走进来了,看来是这一段时间有的忙了,那个温寒林就像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上一次那么惨重的打击居然只是把温国林给弄死了,“对了,王爷,探子来报,那个花娘是太子贿赂崔世子的人,要不要盯着?”

那个太子现在倒是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的,只不过练昭炜居然是无所作为?“昭王府呢?”连柔娟的死活他倒不是很关心的,那是她自己选择的道路,就算是跪着也要让她走完的,这些年要不是她护着,她连柔娟不可能待在连府那么久的!

表小姐的事情不知道该不该禀报的,可是上一次她差点就出了人命了,思忖了一番,还是决定说了出来了:“爷,那个表小姐、表小姐、”

“说!”看来这个样子估计就是一点小病而已,仟润那里的他实在是不能够插手的,要是真的到了不得已的时候他还是会尽力的保她一条小命的!

仟润刚好是因为卜绾绾的事情冲进来了,“爷,那个女人实在是太心狠了,我不会放过她的!”气愤的不行了,明明就是派人跟着她暗中保护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居然是全部的消失不见了,还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金隅瞟了仟润一眼,还是镇定的说着:“爷,表小姐小产了!”说着就感觉这个仟润有些诡异,那个昭王府对他很重要的人难道跟表小姐有冲突?

“小产,那是她活该的,要不是她的话绾绾就不会消失了!”眼底的关心很盛,仟润想到了什么低下了头,“爷,请你给我人去找绾绾!”要不是因为连柔娟的容不下人,她就不会晚上被迫离开昭王府了,就不会“死”在了那里,他很清楚她的记号的,怎么会看不出来那个死人不是她呢!

连柔娟小产了?他的眉头蹙起来了,想到小产就想到了她,心就软了,“派人送点人参过去!”随即恍悟的看着仟润,“仟润,本王不干涉你的事情,不过本王只要留下她的性命!”这话说的很明显了,仁至义尽了!

“谢谢王爷!”他也知道不管怎么样还是和王爷连着血脉的,尽管他们的关系很是复杂,不过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要尽快的找到绾绾。

丽夫人刚走不久,她也不过是刚刚睡下不久,外面的人就越来越喧闹了,“怎么了?怎么那么的吵?”对着外面的丫鬟喊了一声,“什么人在外面喧闹?灵儿?”

一个急急忙忙的丫鬟冲了进来,“夫人,你醒来了?”顺着手上的衣裳就要递给她,畏畏缩缩的解释:“夫人,我是荷娜,夫人是不是在叫灵儿妹妹?”不等她回答,荷娜接着说道:“夫人,外面是老夫人来了,不过没事,灵儿妹妹去找王爷了!”

灵儿去找连臣隽了?这讲不通啊,“那个荷娜,你扶着我出去吧!”她就不信这个老夫人还会正面的和她起冲突,何况现在她可不是一个人了,背后有他支撑着,肚子里面还有连家的曾孙在里面呢,量她老夫人也会顾及点!

“不行啊,夫人,那个灵儿妹妹交代好了,要是没有等到他们回来的话,叫你不要出去,现在老夫人还在怒火上呢,你出去了就等于、”说着她就不敢再接着说下去了,这也是一个主子,爬上了主子的头上来,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荷娜的心思她岂不会不知道,只不过她可不怕这什么火上浇油什么的,要是真的这个老夫人不把她放在心上,那她现在又何必顾虑着她一个老人呢?“没事,你扶着我出去,我不信这个邪了!”会一会那个老夫人也是好的!

老夫人带着一帮人站在外面,她一个老夫人来了这个如故还是不懂面子的躲在里面,这不是当着所有连府的人赏了她老夫人一记耳光吗?这一记耳光还是不轻的,“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老婆子我倒要看看那个青楼的女子有什么好的,迷得我的孙儿七荤八素的!”

丽夫人看中了这一个趋势,要是再不添油加醋的话,她这些年可不就是白活了?“老夫人,你看看这个如故真的是不懂事啊,您都亲自的来看她了,她还一直都在里面不出来,老夫人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她至于这样的避之不及吗?”

丽夫人身边的小丫头这次是学乖巧了,跟着丽夫人就开始起哄了,“是啊,老夫人,你可千万不要被如故夫人气到啊!”说着再次的加重了那一个夫人的喊声。

别的丫鬟倒是不敢再嚼舌头了,上一次王爷的怒火还历历在目呢,这个老夫人也不是什么善茬,还是眼观鼻鼻观心吧,站在一旁什么都不说。

看着周围的人竟然是一点都不懂得煽风点火,丽夫人可是气得够呛的,再次的对着自己的小丫头挤眼了。小丫头倒也算是不负所托,再次的强压住心中的担惊,“老夫人,那个夫人恐怕是不会出来了,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她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意的捏的,软柿子很好找,可是这一次她可是不会再次的让路了,“不知道你想说的是挑拨我和老夫人的关系?”

“挑拨?”这个帽子可是戴的够高的了,那个丫鬟腿一软就瘫倒在了身侧的一个好姐妹的身上,打着颤抖,“夫人,我、奴婢不是有意的、”

“啪”的一声,丽夫人对着认怂的丫鬟甩了一个耳光,“你这是在干什么?有什么好怕的?难道老夫人站在你这边都不行?还是说现在这个连府已经是她的地盘了?老夫人算不上什么位置了?”谄媚的对着老夫人一笑,“老夫人,这连府自然是要听您的,怎么可能是换人呢?”

这个丽夫人的马屁不管她是香的还是臭,但是这一次却是是拍到了老夫人的心坎上面了,本来就是要给这个如故一个下马威的,现在正好可以趁此机会,一怒目,“如故,老婆子竟然是进不了你这个香溪园?”其中责问的意味居多。

进不了香溪园?这还不是你的态度决定的?当然这话只是心中想象而已,“会老夫人的话,当然不是,只是现在我怀了宝宝,这经不得再次的惊吓了,所以王爷才派了些人过来看守着,就是不希望你的曾孙子还没有见到人世就..”说着就垂泪了,暗中的捏了一把大腿上面的肉,“我也不想的,只是这府上总是有人想要他生下来啊!”一手搂着肚子,很是凄苦的样子,这话当然是另有所指了。

老夫人听着这话脸一红,这还不是暗含着指向了她,这个如故一个青楼女子怎么配得上她的孙子的,可是臣隽怎么就是不听话呢?上一次不是喜欢府上的温香吗?她不是已经默许了吗?这一次不在想着温香了,倒是看上了一个青楼的女子,这让她百年之后怎么面对连家的列祖列宗?

丽夫人心中暗叫一个爽啊,这次你如故总有看走眼的时候把?没有想到是老夫人容不下你吧?“我说如故啊,你这话不是在说我们连府是容不下你这肚子里面的孩子吗?这怎么可能呢!你肚子里面的孩子要是生下来了可是连府的曾孙啊,老夫人疼爱都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允许他受到伤害呢?”

“丽夫人!”老夫人恨不得现在就撕烂了她的那一张贱嘴,其实她作为连府最有威望的人,别说是一个青楼女子的孩子,就算是一个小知县的女子生下来的孩子都不配他们连家的门楣呢!

丽夫人被吓了一大跳,没有想到事情还可以发展的那么顺利,等到这个如故滚出了连府,她倒是可以安排一些自己的人进连府,到时候连府可就是她的天下了!“对不起,老夫人,我嘴笨了!”

一个个倒是很会演戏的吗?她自然是不甘落后了,小脸我见犹怜的望着老夫人,一脸感激的说道:“谢谢你,老夫人,我如故都不知道老夫人是这般的喜欢曾孙的,王爷看到这一幕也会很开心的!”说着还故意的靠近了老夫人。

“你!”实在是蹬鼻子上脸了,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让她如故进连府的大门呢,“如故,孩子算是连府的曾孙,我自然是会好好的疼爱的饿,不过你这一个身份还是不配我连府的门楣的饿,你要是想进连府,那是不可能的!”

是吧,看看她说什么来着,这个老夫人可是固执的很,当初就算是选了阿雅当连臣隽的小妾也不肯让她做小妾,现在更加的腐朽了,还是斩钉截铁的说着不给她进门,还要她的孩子,不就是想要她白白的给生孩子吗?做梦!她不会再次的软弱了!“是吗?王爷知道吗?”她就不相信这一次连臣隽还是不表明他的立场!

臣隽知道吗?当然是不知道啦,要是真的是知道了那不就是和她有的争吵?老夫人的算盘是打得精了,等生了孩子就送走这个如故,别想再呆在这里坏了她连府的大门,“臣隽那里我自然是会说清楚的!”

“是吗?就是不知道祖母是打算怎么说?”一身冷冷的声音从香溪园外面传了进来了,连臣隽一身白衣的走了进来了,要是今天他没有被灵儿叫来是不是就不会知道她再次的被挤压了?

他回来了,她心踏实了不少,但是该有的气魄还是要有的,对着老夫人冷声的说道:“对不起,老夫人,你要是给我钱财的话,我是不会要的,这个孩子是我和王爷的,我是不会离开王爷的!”等着连臣隽走过来!

老夫人一口气就差点上不来了,“你这个不肖的子孙,你、你、你..”

第85章 小产

不肖子孙?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他要娶一个妻子都要进过他们的同意,这难道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脸色一顿,“祖母!”这里面的失望的意味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当初是谁在他母亲的面上许下了一个承诺,说什么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干涉他的婚姻状况了?

她这一刻竟然是看不懂连臣隽的心思了,这一个男子真的是太深沉了,“臣隽,她只是为了你好而已,我们就算了吧?”其实她是真的不想要在被这一群人轮着来欺负了,只不过在连臣隽的不想令他难堪。

“如故,”他心中再一次的堵塞了,没有想到她为了他不知道忍受了多少的委屈了,“如故、”说什么别的话都不能够来表达他的心意。

老夫人心绞着痛,以前对着那个为了连府争光的儿媳妇曾经的承诺不过是一句玩笑话的,只不过现在她连府的地位怎么可以容许她让一个身份低下的女子进连府的门?“不管你怎么想,只要是有我老婆子的一天,我就不会允许这个女子进我连府的大门的!”她就不信这个以前乖顺的孙子这一次会再次的为了一个女子逆了她。

老夫人果然是执着的人,丽夫人心里面乐翻天了,这简直是太称她的心意了,“老夫人,你小心点,不要生气,大夫说你不可以、”

老夫人一手的拂开了丽夫人的手,丝毫不为她站在她这一边所动,不过就是拥有了一个共同的对头罢了,不过敌人的敌人可不一定是朋友这个道理她自然是明白的,可是现在连府除自己的这个孙子,另一个支柱就是丽夫人家的贡献了,“丽夫人,你扶着我这个老婆子,今儿个我就要把话说开了!”

“老夫人,我不是宋家的三小姐,如故才是!”宋玲玉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了,双眼瞪了秋菊一眼,想不透为了秋菊就是和那个老夫人还有丽夫人站在了一边了,“秋菊,你还不快过来?”

秋菊轻视的瞥了宋玲玉一眼,就一下子跪在了老夫人的面前,哭诉的喊道:“老夫人,你可要替小姐做主啊,小姐现在都被这个如故吓得不敢再承认自己就是宋家三小姐了,小姐疯了,老夫人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一定会帮宋府讨回一个公道的吧?”

她冷眼的看着这一群人做戏,真的是够了,手心有一些不安闪过,却还是掩藏在了眼底深处了,现在连府上下的人都不满意她的存在,她害怕连臣隽会再次的为了这个连府再次的抛弃她,“臣隽?”

她的担忧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以前是他不明白她在他心中的位置,进过上一次的失忆事件后,他是全心全意的把重心放在了她的身上了,“相信本王!”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手,面对着老夫人的反对,站了出来。

“臣隽,有得必有失,你想要再次的看到我们连府再次的变成荒芜的样子吗?”老夫人泪眼婆娑的盯着连臣隽。“你想想连府未来的主人就是你了,你是这个一家之主,要是被人知道了你娶的妻子是青楼的女子,你叫他们怎么看你,怎么看连府?”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一番说话,她的心慌了,要是这一次他再次的为了这个连府扔下了她,是不是她再次的会被伤害?脱口而出,“臣隽,你不要相信她说的话,没有那么严重的,这是我们的事情,”

手指堵上了她的嘴巴,不让她把后面的话说完,“听本王说!”转眼看着众人,牵着她的手走到了人群里面,“这是本王想要娶的妻子,本王的妻子就只有她一个!如故,连府的主母也只能是她!”深情的瞧着她,不想有一点的让她的心情不快。

“你,你这个忤逆的,我还没有死呢,你的婚姻还是由我做主的,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既然是你父亲不在了,那我就要担当起这个责任的!既然是你真心喜欢这个如故也成,只能是为最小的姬,要不然什么都免谈!”老夫人很不满意这个光耀她连府门楣的孙子败在这个女子的身上!

宋玲玉心憔悴了,尽管是她出来了,可是他的目光就从来都没有定在她的身上,只是面对着众人还牵着如故那个女子的手,眼神突的盯住在她的身上。

“谢谢你,宋小姐,不过我从来都不在意这些虚名的,谢谢你!”说什么不在乎虚名,心中苦涩的很,知道这个宋玲玉不过是一个身份,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还有依靠着一个别的身份嫁给他。

女人的心思他还是捉摸不透的,就像是现在的她,要是她承认了这个身份不就是皆大欢喜了吗?祖母也说不了什么别的话了,可为何?“如故?”给她一个甚好的身份,和以前的事情划清界限不好吗?

“连臣隽,我想过了,我这一辈子就只会是一个如故!当初是你一个命令,我就成为了一个青楼的女子,现在又想要我成为另一个女子?我做不到!”她受够了,虽然是他是为了她着想,不过这关心她享受不了,她骨子里面的骄傲是不容许践踏的!

老夫人很是欣赏她的骨气,不过又在另一方面暗骂着这个女子的不懂规矩,要是她的身份高贵的话,她倒也不算是很介怀的,只是就在这一方面她就不可能成为连府的主母,连府的主母一定是要玲珑剔透的人,还要有大气的胸怀,眼前的这个宋玲玉就不错,她要的就是这个身份!

丽夫人时时刻刻都关注着老夫人的动向,对着宋玲玉的关注她当然是心里面有数了,温情的走到了如故的身边,“如故,你说女子这一辈子的归宿就是嫁一个如意的郎君,你现在要是是宋家的三小姐不就是更好了?”按着对固执人的理解,如故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他真的再次的被她的容颜伤到了,这是为了身份?还是她一直还不肯为了他?“你再说一遍!”心一遍一遍的颤抖了,不敢相信为什么得到的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老夫人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如故了,现在倒是巴不得如故离开,不过她明白这样子只会让她的孙子放不下的,展颜一笑,“臣隽,你不要在执着了,既然是如故不肯的话,就不要勉强她了,连府不是没有女子想进来的!”

连臣隽的眼睛盯得她的心就像是在油锅上面煎炸一样,可是她是有骨气的,每一次都要为了他妥协?这不是她的风格,以前没有遇见他之前虽然是没有什么主见却也不是这般的任人摆布的,对不起,“连臣隽,我的意思是、”

“好了,本王懂了!”他什么都听进去了,一切为了她做的都没有了意义了,那他就不用再自作多情了,是吗?看了周围的人一眼,胸闷的很,什么人都不想再见了,她这是和他抗议的一种形式吗?为何不喜欢他为她安排的?

“臣隽?”身子一阵虚脱,两眼发花了,众人嘲讽的嘴脸已经是看不清了,只留下了那一个男子决然的离去的身形,这一次还是打算再次的离她而去吗?

灵儿不明白这个主子的想法,可是按照她的立场还是站在了如故的这边,说不定主子就不是这样子的意思呢?是不是再次的误解了?“主子,你、”转眼回头一看就僵住了,“主子,你怎么了?快请太医啊!主子!”

老夫人的心有些难受了,这是她连府的曾孙子,按理来说这是长孙的,不过这个女人的身份只能是令连府蒙羞的,再加上现在孙子已经是生气的离开了,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处理了?对着身边的一个丫鬟暗中的吩咐道:“好好地处理了!”

丫鬟也是有很多的经验了,当年那个孩子就是因为这般才不再的,现在她自然是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对着老夫人一个会心的笑容,“抱在奴婢身上!”

丽夫人第一次见到怀着孩子昏倒的人,心难免有些紊乱,明明这个结果就是她想要看到的,可是真正的摆在了眼前她竟然是同情这个如故的女子了,她什么依靠都没有那在连府的日子肯定是不好过,人总是同情比自己更加不幸的人的!

宋玲玉还是吊着一颗心的,她身为女子自然是有些心软,如故对于她就是陌生人一个,说什么都会是有同情心的,不过那个丫鬟秋菊就不会这般的着想了,对着如故咧着嘴,很乐意见到这个情形!

“王爷,她昏倒了,好像是要小产了!”一个暗中观察的侍卫,对着忧愁不已的连臣隽禀告,主子的心思他是猜不透的。

她会过得好好的,现在很多的情形不对劲了,“你们好好的照顾!”顿了一下,脑海中都是老夫人对着她怀中的孩子虎视眈眈的模样,“她流产了!”

“额?”他很不明白为何要如故流产,上一次俞先生说已经是稳定了胎儿了,只是这连府的人都不知道,现在这是?

他派人查到的居然是那般的,他该拿她怎么办?“说她流产了!”是不是先降低了老夫人对她的伤害?暗中的把她给送出连府?

周深刚好进来了,看着这一幕还有刚才听到别人说的那一切,不由的冲到了连臣隽的面前了,“你迟早会为了你今天所做的后悔的,你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吗?不是每一次你看到了一点点的苦难了就马上的推开她了,你总是自以为是的认为那是对她好,你想过她的感受没有?”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一起,他是真的看不过眼了,“你懂吗?”

他会不懂?以前他总是一个人的时候倒是不怎么关心会不会怎么样,可是她不是别人的,那是他想要好好保护的女子,虽然现在她想要变得更强,可是那不是他想要的,她就应该是好好地被保护!那个人就是因为他没有什么能力才变得不可挽回的,现在不会了!

“你听到了吗?那不是她想要的!你懂不懂她?”他觉得王爷一定是疯了,要是再怎么一次的话,他们什么可能都没有了,除了那一个孩子那将是什么都不剩了!

他不懂?他确实是不明白,当初她就是被他伤害的,如今他只是好好地保护她,“你懂什么?要是相对于失去她还是让她幸福,谁都明白!可是你知道这一次、算了,你走吧!”心烦的看着墙壁,他倒宁愿是一个普通人,“好好地照顾她!”

回到房间里面,她不相信他会是狠心的人,不可能为了这一次的小事,上一次看起来是为了那个连老爷,好像其中有很多的关联的,莫非是?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呢?“灵儿,要是你喜欢一个人的话会不会放她离开?”

“啊?”灵儿有些不懂为何现在痛的抽搐的如故还有心情来问她闲事,“主子,要是奴婢真的喜欢一个人的话,一定是会紧紧地抓着他不放手的!”神情突然的低落了,“可是,奴婢曾经弄丢了他!”

周深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幕极为安静的场景,她还是安静的躺在了一个小床上面,有些迷惑的望着天空,“小八,你说要是你真的喜欢一个人的话会不会放开她的手?”

啊!这事情他倒是说不清楚的,不过要是真的是他的话还是舍不得另外的她受伤的,“如故,王爷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为了我好就是急着抛弃我?现在是不是又要我流产?”想想就明白了一些了,神情激昂了,“你觉得我会感激他么?我告诉你,我不会!我会恨他一辈子的!”

连臣隽暗中尾随着周深走来了,听到了她的话,心一紧,“她真的是会恨本王吗?本王这样做的不对?”

周深不愿意看到两个相爱的人隔着一墙开始折磨,明明就是深爱的为何总是要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如故,好好的把握!”走向前悄悄的说着,转身给他们一个空间,“王爷,你们还是好好地说清楚吧!”

既然是已经躲不开了,还不如进来好好地说出来,“如故,本王、”

“别说你是为了我好,连臣隽,你实在是够虚伪的,你就不能说是因为你害怕吗?害怕我和你的孩子就牺牲了?还是你害怕我被那个无情无义的亲人追杀?还是说你害怕我的身份曝光?你说啊!”他明明就是什么都知道了,还是可耻的装着不知道,那个什么翠芳楼不就是他们的地盘吗?

他就知道如故已经猜到了,有时候他总是觉得自己显露的太多了,不过这是他甘心的,“如故,你、太医说你流产了!”说着就歉疚的搓着她的手,这个孩子他极力的想要保住的,“对不起!”

流产了?她怎么不知道?但是还是心中一甜,“这一次是不是昭王他们要反了?”

“住嘴!”小心隔墙有耳的,他还是不喜欢她说出来,尽管是明白他喜欢上的不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既然可以从那个陈国逃出来,又怎么会是胆小的女子,“我会接你回来的!”早早的就决定暗中送走了,但是和她说出来的时候还是感觉很奇妙的!

谁说女子不如男了?她如故这一生最喜欢的就是兵书的,不过是小时候就被娘亲压制下来了,才不得不暗中的跟着那个神秘的叔叔学,“连臣隽,我不是什么弱小的女子,只是想要好好地守着我的幸福!”所以就不要再次的赶她走了!她可以帮到他的,会的!

吻了吻她的额角,很喜欢她这一双眸子反抗他的时候,这时候里面的神采奕奕,就像是放射光芒的黑宝石,“如故,本王要的不过是你是我的女人!”那些事情若是给别的男子来说倒是一大喜事,不过对他而言那就是折煞男子的气魄!

很多时候她倒宁愿连臣隽可以不用那么的辛苦,可以依靠在她的肩头,不过这一生都注定了他不会是这样的男子,呢喃的瞧着窗外,“臣隽,你说我们会不会相守到老,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了,若是真的到了某一天你还是一味的推开我,你说我会不会累了?”

不会的,她是他的,不会变的,“我等你!”他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有这么的一天,女子都是喜欢强大的男子的,要是她因为他弱小就离开他他可以理解,可是要是因为强大才离开他,那他该怎么说服自己?

“会有那么一天的!只是我不知道那一天会什么时候来的!”她真的是累了,每一次都是要通过自己的判断来揣测他连臣隽是不是真的不爱她?真的心累,要是她放弃了一定是因为他再次的好意的!

对着他自己说,不会的!“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故!”他一定会好好地解决这些麻烦的,那个暗中的势力也应该消除了!

最后一次?每一次都是说这般的,她已经是受到了伤害了,上一次贺岸暗中的来找过她了,说连臣隽这一辈子身上都有太多的枷锁了,她也知道可是还是很干脆的对着贺岸说道:他连臣隽一定会是最爱她的人,虽然她不知道这一股勇气是从哪里来的!

贺岸只是笑了笑,很随意的说了一句话,令她奔溃了,那句话竟然是:如故,男人这一辈子最不能相信的话就是谎话,可是每一天我们都会说一句谎话的!你看看不是每一个人都是非他不可的,至少男子就不是的,他们可以爱上一个女子却娶了另一个女子的,希望下一次你不会迷惘了!

她的心痛了,贺岸说的话没有错,她也明白,以前是坚守着阵地,可是后来呢?她退缩了,说自己是因为有了孩子舍不得离开,可是连臣隽还是站在原地等着她不曾为她让步!这一次又是他让她走,什么时候都是送她走,等着雨过天晴了就想起她了,苦笑着说不出话,这真的是“爱”吗?

“相信我!”蹭了蹭她柔顺的头发,他真的做不到看着心爱的女子在面前受伤,那个女子就是这般的一点一点的受伤的,那是一个噩梦,不愿意再次看见的噩梦,他的爱不轻易的说出口,只是希望她会理解他的,“七月很热!”

似是而非的话,她听懂了,是不是这个七月皇权会打乱的?她明知道不该关注这些事情的,可是那一次的后山的那一帮人说的话还在耳边环绕,该不该告诉他?

“尽快的送你出去,他们不可靠!”有些话明明知道是不该说的,却还是说出来了,她很聪明就是害怕她一个人糊涂了。

他真的知道?他竟然是知道?他没有阻止?“你知道他们?!”她不过是在后山碰见了他们,他们说着什么复国的大业,她没有心动,他们还说了连臣隽就是侩子手,她不想仇恨他!那不是他的错,是各谋其政的!

“嗯!远离他们!”连府来了几只蚂蚁他都知道,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一群人?不过就是前朝的余孽,看在她肚子的怀中份上他尽量的不杀生,可是不代表他的连府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他太可怕了,很多的事情两个人都不曾挑明,现在这是在摊牌吗?“你伤害了他们?”他们来了只是想要说服她的,却没有做别的对她有伤害的事情,娘亲的仇她一定要报的,仇人她已经是有了头绪了,只是现在时机还不够成熟。

“你、你的人不要再搅乱了!”她的人她的实力他都很清楚,不过是一群女子军团,他从来都不觉得算是什么士兵的,不过是一群女子而已,但是她已经是打上了不该打主意的人身上来了,他还是的提醒她一下。

她的人他都知道?这不过是上一次见到了灵儿她才知道的,现在他就摸清了她的底细了?好恐怖,“你不知道什么?”

上一次仟润弄丢了她之后他就不再敢把有些实力交给旁人打理了,现在还算是掌握了南国一些国家的内幕的,这一次看来是和南国有一仗要打了,“好了,你好好的休息吧!”告诉她这些只是告诉她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罢了,有很多的事情也是他做不来的!

以为自己的小聪明不被他知道,现在才懂得上一次俞先生对她的一句劝告“珍爱生命远离连臣隽”!可是她还不敢相信,情愿不知晓这些事情,她还可以懵懵懂懂的有着盼头,很多的的疑惑还是不敢再问了。

淡定的她全身弥漫着哀伤的气氛,“怎么?”拢了拢她的肩,随手拿起了一件披风披在她的身上,挽着她的腰肢,频频的摸着她的脖子,“如故?”

声音沙哑的他总是令她措手无策,一个劲的向后缩,抵在了窗子上面,“别这样,你、唔、”一个仰头就被吻住了,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性感着急的时候。

第86章 多方追杀

不安的情绪化成一种缠绵不断的吻,身上的责任不能忘记,她更加的不可以丢弃,舌尖勾画着她的唇痕,一圈一圈的舔着,迟迟不舍得进去口腔。

他的隐忍令她无所适从,急于想要证明什么的吻她心惊胆战的接受着,等了很久都等不到他的进来,不得已的张开了唇瓣,像条汲水的鱼儿试探的吸允了那一片单薄的唇瓣,“呜呜,”却招到了连臣隽的不满。

她的笨笨的模样总是令他心猿意马,但是这一次他不想留下一个极坏的印象,轻轻地吻着她如花娇嫩的粉唇,舌头在上面倾转留恋,诉说着无尽的爱意,她的身子一点的柔软了下来了,手扶着他的脖颈,眼神妩媚动人、流转光芒无声的勾引着他。

什么都不想了,这是这个连臣隽的技巧很是高明,她心中很不舒服,是不是他也像对她这般对着别的女子亲来亲去的,闷闷不乐的狠下心推开了连臣隽,“你、你..你是不是..”这话叫她怎么说出口?

娇嫩的脸庞,欲说还休的迷离眼神,手指纤纤如葱,微微轻启的粉唇,说是一个妖精也不为过,“小妖精!”她的心思摆在了面上,他自然是不可能告诉她男人对于情事都是无师自通的,较为认真的咬着她精致的耳垂,“只有你一个!”从来他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就连第一次梦里面的那个第一次也是她。

小妖精?以为是骂她的话却听着不像,迷茫的那一刻他趁机入侵了她的口腔里面,一寸一寸的膜拜她的牙龈内壁,勾起她丁香小舌共舞。

“唔~”理智都不见了,很多的东西就只剩下了一种本能了,极尽她所有的气力配合他,回荡在脑中的竟然是那一句压抑的“只有你一个”,不断的回想着,舌头麻麻的、酥酥的,后来的一刹那痛呼:“啊,痛~”

惩罚她的不专心,他拼尽全力的讨好她,她还好意思在一边开小差?这不能容忍,堵塞的慌,那一次她的叛逆在心中回旋,“你真的爱他吗?”那一个男子依旧是他内心的伤处,一想起来就会钝钝的发痛。

谁?那个他是谁?心不在焉的瞧着连臣隽,不明白那个他是谁,好像是记忆中没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我想的都是你!”很清晰的答案,没有一刻钟的犹豫,此刻什么都比不上和他一起坐着亲昵的事情来得有趣。

吻着吻着身上总是有一处开始失控了,男人总是这般的要不就是不开晕的,一旦开了晕就如开了闸的洪水势不可挡,她清澈的眼神,他隐隐的感受不到欺骗,却不可遏制的想到了以前她说过的话“他不会像你勉强我!”“你总是自私的人,他不会!”“他很贴心,你只会顾着自己的享受的,我恨你!”

“嚯”的一声,什么好的兴致都不见了,见鬼了,他这是怎么了?如故现在就在他的身下,什么都是好好的,一切都很顺心,她不会消失不见的,“你一定不会离开本王的!”搂着她的腰肢,别的心思都没有了,仿佛紧紧地揣着价值连城的宝贝。

痛,这是第一个感受,他怎么了?看起来就像是魔怔了,刚才不还是好好的么?“臣隽,你还好吧?”脸色还算是很不错,可是眼底的那一抹阴郁是什么?“你最近是不是忙过头了?没有休息?”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她的关怀明明就很显著的,进过他的眼睛看到的竟然是一种虚伪的假装,“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了暮诩,那个救你的男子?是不是?”掐着她的手,心悬浮在了半空中,得不到厚实的感受。

“臣隽,你在说什么?什么暮诩?我不知道!你..”过去的那一段时间的空白只是潜藏在了一处,很多的事情的确是很复杂的,好比他说的那个暮诩她记不起来了,可是经过他这么的一提醒好像是想起来了那个男子是谁了,“他是暮诩?”

俞先生说过的话他总是很容易忘记的,俞先生说她可能是被什么东西撞击到了脑袋,所以会时常的消失一部分的记忆的,是他不好,“没什么!”揉了揉她的下巴,很温情的吻上去,“你就是本王的克星!”这话不止一个人说过了,他不曾放在心头,事实证明他被她影响判断已经不是一两次的事情了。

“克星?那你也一定是我的克星的!”若是不是克星的话,她怎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牵着鼻子走?一次次的退让,说好的不会这一辈子就嫁给一个娶妾的人的,可是她却在名义上成为了一个令自己蒙羞的小妾?

缠绵的话他说不出来,可是有些的话语可以通过别的方式表达出来的,比如一些亲近的方式来拉近彼此的距离,忌惮着她肚子里面的小包子,柔和的眼角,轻轻地扑倒了..

皇宫中的某一处,一个艳丽妖娆的女子身着锦绣衣袍,眉角的阴暗,“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一脸指责的对着下面的侍卫发怒,说好的那一个女子会消失的呢?说好的人头呢?“你们是不是很久不曾尝到本妃的宝贝了?”笑的亦是花枝招展的,柔软无骨的手摸了摸一条冰凉的动物。

“对不起,主子,我们办事不利,这都不怪我们的,是..。是那个丫头福大命大,遇到了那一帮臭家伙的,他们都不是善类!”侍卫的头上面出了很多的冷汗,开玩笑,谁不知道这个该死的赤蛇就是她的宝贝?听说这条蛇好像是剧毒无比的,只要是被咬了就别想活过明天了!

另一个侍卫小心的观察着主子的脸色,“娘娘,这不关我们的事情,您要明察啊,那个连臣隽也不是什么好鸟、”

“住口!他的名字也是你叫唤的?”眉角一挑,怒火一上来,放出了手中的宝贝,“去!”那个男子就是一个仙人,谁也不能够玷污他的名声,谁也不能!

男子匍匐在了她的脚下,头也不抬的磕头,“娘娘,小的知道错了,娘娘饶命啊!”赤蛇一步一步的逼近,急的尿都要出来了,他的小命危在旦夕了,不要啊,“娘娘,小的上面有八十岁的老母亲,下面有三岁的儿子,求娘娘饶了小的一命!”

“饶命?本宫从来说的都不是废话!”那个男子就是绝世的青莲,谁也不能够在她的面前嚼舌头的,冷眼的看着那个侍卫被赤蛇咬死,度发,死亡;她不过就是一个看戏的人,他是她不可抵达的巅峰,不过别的女人也不可以得到他!“阿达,本宫要那个女子必死!”

“是!”擦了一把冷汗,幸好他没有说出来连王爷的名字,要不然小英子的死就是他的映照了,“主子还有何吩咐?”毕恭毕敬的站在原地,就怕怠慢了这个主子。

摆了摆手,她心中十分的复杂,当年她嫁到这个楚国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悬殊了,不过这不要紧,她只要是陪在了他的身侧也满足了,她的神仙,她的救赎;“连臣隽,你说要是..我们还能?”低落的心情,父王的命令不可违背,她注定不可以为了自己活着,但是那个女子是何其的有幸?

一身玄色的宫女走进了,“娘娘,你又在想他了?陛下有请!你还去吗?”主子的心思她很清楚,但是只能说是听天由命了,原本的一个冷清的男子都有了心爱的女子了,主子的心里肯定很不好受,“要不要浍河?”

“不必了!浍河,本宫这就好好地装扮一番,走吧!”哀伤的眼眸收起来,一副淡雅如兰的女子再次的展现在了浍河的面上,“浍河,明妃是不是陪在陛下的身侧?”

不过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妃子而已,浍河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的,“是的,娘娘,那个女人就是没有一丝的羞耻心,明明陛下就是不见她,要不然也不会请娘娘过去救场。”

玄衣的浍河和那一个锦绣宫袍的妃子扬长而去,留下一个惹人怜爱的身影,一个墨色的男子走了出来,“梨眷眷,你可真的是多情的,可惜了,遇见的是一个木头人,要是本宫的话倒是会很怜爱你的!”喟叹一声隐身离开了。

身为楚国的一国之君,练祈辄算得上是一个很不错的君王的,不过他的臣子一个个都是想着篡位,他心力憔悴,亏欠她的事情还得不到偿还,他的儿子不知道在天涯的那一处呢!“福安,你说她是不是特别的恨朕?”

“陛下,娘娘一定不是恨你的,要不然怎么会生下小主子呢?”作为陪伴了练祈辄半生的太监,他看着他们两个人相爱的,可是这皇宫后院的事情没有简单的地方,要是他们都不那么的执着会不会好些?

不恨他?不恨他怎么会消失那么久不出现?“福安,朕真的老了,需要一个继承人了!”福安的事情他也算是懂得一二的,最近福安有些放肆了,暗中的勾结以为他老眼昏花了?“你觉得哪一个皇子适合这个位子?”

福安的心中大震,不妙啊,这是要除己患了?“陛下,老奴不知道!”跪在了练祈辄的脚下,老泪纵横,侍奉了练祈辄那么久岂会不知道明明就是笑着和他说话,下一刻却依旧笑着将人处死,终于是到了他了吗?还以为可以多活呢!

“你说吧,朕不会怪你的!”一个狡猾的福安,当初他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她为何会突然的误解了呢?果然是防火防盗防公公,他的小笛子还在某处等着呢,他却没有什么精力去帮助他了!

只要是他说出了昭王来,他这一生只要是逃过了这一劫就是晴天无限了,可是他没有那个命去享受,“老奴认为是六皇子炼棣煊!”咬牙闭眼,希望是可以保住小命。

“六皇子?”他倒是不会认为这是多么正确的答案呢,“是吗?朕怎么觉得这个太子是立的不对呢?你说要是立昭王为太子呢?”老六也有份?这一个个皇子都不安分了,连臣隽是怎么做的?

后背已经是汗如雨下了,福安还是尽力的保持镇定,“禀陛下,要是十皇子还在的话,想来也有八、九岁了,老奴认为涟妃的十皇子才有这个资格!”摸着良心说出了最后的一句话了,他这一辈子最不该的就是拆散了涟妃成全了她,他对不起涟妃,“陛下,老奴有罪!”

“福安,你服侍了朕一辈子,朕赏你黎国的进贡的陈年梨酿!”赏他一个全尸也对的起这些年的情分了,“你的家人朕会善待的!”

“谢谢陛下!”热泪盈眶的福安依旧是有些感恩戴德了,当年是那个德妃带他出了那一个魔窟的,他满心的热血都报给了德妃的儿子当今的圣上,可是最不该的就是没有自始至终的站在陛下的角度着想,“是奴才对不起您,您的大恩大德福安下辈子做牛做马都要报答当年的知遇之恩的!谢谢你,陛下!”一心寻死,看着桌子上面晶莹剔透的梨酿,走向了一条不归路了。

“福安,”他练祈辄这些年斩杀过的人不计其数,却从来都没有亏待母妃留下来的人,他很好奇福安做这些事的缘由:“那个她是谁?”背后的那一人支持二皇子,是嘉贵人?

很多的事情都是瞒不住陛下的,可是还是摇了摇头,“陛下,你不要再问了,福安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猪油懵了心!”果断的喝下了那一杯梨酿,知足的倒在了地上,“谢谢陛下!”他福安这一辈子什么人没有见过,只是到了现在都不明白她的心竟然狠毒如此,怎么说都是算得上是亲人,她还是选择了无动于衷?“呵呵呵~”

“陛下,连王爷求见!”小旗子走到了宜心殿的门口,心里面是化不开的哀伤,终于还是让福安走了,他也是情非得已的,对不起了,福安公公!

里面的事情他不猜都知道,福安的好日子到了头他也知道,“陛下,臣连臣隽求见!”这一次那个小笛子估计也是瞒不住了。

“快进来!”终于是忍不住的想要来求一个名分了?练祈辄仿佛是看到了当年自己的影子了,他也曾经是这般的为了她做一切事情的不知道何时开始他迷上了权势了,她终于是再也不肯回头了!

他知道圣上等着这一件事情等了很久了,是时候到了摊牌的时候了,小旗子不敢进去,退开了,他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了,“陛下,臣有事要奏!”

“小笛子还好吗?”她的孩子还是给送回来了,他却笑不出来了,这意味着她不在、唉,“他在哪里?朕要见他!”

果然是这样的,他没有一点畏惧这个如虎的君王,相反在他的眼中练祈辄不过就是一个年老的长者,浑身充斥着悔恨晚矣的气息,“陛下,你决定了吗?”这皇宫之中最不缺乏的就是皇子,但是那一个位置却不是人人都可以坐的!

决定了吗?他这一生中太多的皇子了,都已经是麻木了,就算是当年要不是因为她他也没有那颗心问鼎天下的,后面的发展却是由不得他了,得到了江山失去了美人,于他不过是一物换一物,用自己的幸福成全了自己的霸业,“朕经常对着众大臣说最欣赏的就是连王爷的足智多谋了!”

不过是一个障眼法而已,他倒不会认为这是一个赞赏的话,“太子殿下深得民心,昭王亦是亲民平和,陈王精通诗赋,锦王爱民如子,六皇子也算是骁勇善战,陛下?”这已经是第一次说出这多的话,他可不认为小笛子又如何的才华出众,也不会相信那是因为有他的帮衬,帝王从来都是高处不胜寒的!

“放肆!”要是他连臣隽和他生在同一个时代,那他练祈辄的这个位置早就易主了,“不要仗着朕对你的关爱就造次!”

恼羞成怒?不过是说出了一个事实而已,不卑不吭的单跪下了一条腿,“陛下,臣需要一个正名的理由!”为了那个离去的娘亲还有姨妈一个交代。

练祈辄知道很多事情不如老百姓想的那样不堪的,他爱上了一个忧伤的女子却被迫的娶了一个开朗的女子,狗血的剧情,以为可以偷天换日遮掩一切,“朕对不起你的娘亲,她是一个温婉的女子,是朕错怪了她!”那一个带着忧愁目光的女子却有一个开朗的妹妹,一切都错开了!“朕承诺以后会善待涟妃的,是朕食言了!”

“臣的父亲是谁?”很显然连府不可能是他的根,连青云不过是一个粗鄙的男子,一次偶然的机会却发现了这其中的奥妙了,当年她的娘亲是被这个练祈辄下旨嫁给连青云的,难怪连青云一个小小的芝麻官会升的那么快!

他还是发现了?往事不想再重提了,练祈辄虎目一转,已经是一把年纪的他竟然是丝毫看不出衰老的迹象,只是心老得太快了,“朕不知道,那是你娘亲这一生的秘密,朕、你以后若是看到了那一个人会懂的!”要不是他一味的相逼她是不会跟他回楚国的,她也不会离去的,是他从来都认不清自己的心!

孟娇依不是他的母亲?可是这又说不通,要是不是孟娇依不是真的那孟慧溶肯定知晓的,“臣母亲?”

“对!那个身份是宫中一个婢女的身份!你母亲姓殃!”别的话也无需多说了,以他的才智会知道的,“小笛子是朕的希望,朕对你委以重任,你、”

“殃?阳国?”那一个神秘的国家?和平为主的国家?传闻在海上的岛国?连臣隽开始思索了,这些年关于那个国家的传闻一直就没有断过,可寻找那个海上仙国的人从来没有回来过,“你怎么进去的?”

那一个神秘的国家他不过是一次机缘偶遇的机会,“你会找到的!”他练祈辄坚信他一定会找到法门的,不仅因为他是那个女子的孩子,还因为他..“你帮朕扶小笛子上位?朕许你一个要求!”他等着估计是为了那一个女子的!

“不必了!”皇位自古以来就是兄弟自相残杀的过程,他不管是站在哪一个角度都不希望小笛子卷进来,“小笛子不适合这个位子!”一个普通的孩童会过得的比皇子幸福许多的,而且他身边还有俞先生好的老师照顾着。

“呵呵~”他想要给出来的皇位,连臣隽居然说小笛子不是这个位子的继承人?“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他练祈辄的儿子不会是一个没有壮志的男儿的!

据他所知,小笛子最大的愿望不过是见一见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同样的送给你!”小笛子的愿望他会帮他完成的,不过这皇位上面的血腥何其凶残。

练祈辄也知道或许小笛子没有想过这个位子,不过这个位子牺牲了他和她的幸福,要是他小笛子都不要那他这些年的拼搏是图个啥?“朕特意留着一个位子给他!朕的儿子也只有他一个!”别的皇子不过是欢愉的产物,只有他才是他和心爱女人的结晶。

连臣隽说不出的心寒,一边让自己的孩子自相残杀一边准备好了太子的人选,他不会娶很多的女子的,只要有如故一个人就好了,他会很疼爱他们的孩子的!

“心狠毒?”练祈辄平静的说出了这一句话,“皇家无亲情的!”想到了别的再次的说道:“你动手吧,朕就不出手了!”毕竟是父子一场,他不会动这个手的,等他驾崩了,终于可以心安的见殃娅茜了!“你退下吧!”

不过是一个下午的时间,她的眼皮就跳个没停,总感觉这一次会有些腥风血雨的,暗中招来了闻莫出来了,“外面有什么发现?”

“没什么事情,昭王妃找你却离去了,王爷出去了!”闻莫别的也没有发现,可周围突然传来了一阵肃杀的气息,“主子,现在有很多人来了!”

她的武功不高,只会一点的轻功,自保都成了问题,“是什么人?你可知晓?”

“有杀气!”闻莫心一噔,对着自己的手下唤道:“闻归,你在这里保护主子,其余的人跟着我出去!”

如故想到了外面不是还有连臣隽的人吗?“来了多少?王爷的暗卫在外面守着,带我出去!”这连府放着她的人太少了,以为不会有大事发生的,闻莫的脸色很紧绷,大事不妙了,“薛致覃!”

一个闪电般的身影飘出来了,跪在了她的面前,“主母请放心!”

“这些人是什么来头?”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一次的人不止是一方面的,连柔娟来了就走了?这其中还算是藏着猫腻的,莫非是练昭炜的人?爱上了一个忧伤的女子却被迫的娶了一个开朗的女子,狗血的剧情,以为可以偷天换日遮掩一切,“朕对不起你的娘亲,她是一个温婉的女子,是朕错怪了她!”那一个带着忧愁目光的女子却有一个开朗的妹妹,一切都错开了!“朕承诺以后会善待涟妃的,是朕食言了!”

“臣的父亲是谁?”很显然连府不可能是他的根,连青云不过是一个粗鄙的男子,一次偶然的机会却发现了这其中的奥妙了,当年她的娘亲是被这个练祈辄下旨嫁给连青云的,难怪连青云一个小小的芝麻官会升的那么快!

他还是发现了?往事不想再重提了,练祈辄虎目一转,已经是一把年纪的他竟然是丝毫看不出衰老的迹象,只是心老得太快了,“朕不知道,那是你娘亲这一生的秘密,朕、你以后若是看到了那一个人会懂的!”要不是他一味的相逼她是不会跟他回楚国的,她也不会离去的,是他从来都认不清自己的心!

孟娇依不是他的母亲?可是这又说不通,要是不是孟娇依不是真的那孟慧溶肯定知晓的,“臣母亲?”

“对!那个身份是宫中一个婢女的身份!你母亲姓殃!”别的话也无需多说了,以他的才智会知道的,“小笛子是朕的希望,朕对你委以重任,你、”

“殃?阳国?”那一个神秘的国家?和平为主的国家?传闻在海上的岛国?连臣隽开始思索了,这些年关于那个国家的传闻一直就没有断过,可寻找那个海上仙国的人从来没有回来过,“你怎么进去的?”

那一个神秘的国家他不过是一次机缘偶遇的机会,“你会找到的!”他练祈辄坚信他一定会找到法门的,不仅因为他是那个女子的孩子,还因为他..“你帮朕扶小笛子上位?朕许你一个要求!”他等着估计是为了那一个女子的!

“不必了!”皇位自古以来就是兄弟自相残杀的过程,他不管是站在哪一个角度都不希望小笛子卷进来,“小笛子不适合这个位子!”一个普通的孩童会过得的比皇子幸福许多的,而且他身边还有俞先生好的老师照顾着。

“呵呵~”他想要给出来的皇位,连臣隽居然说小笛子不是这个位子的继承人?“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他练祈辄的儿子不会是一个没有壮志的男儿的!

据他所知,小笛子最大的愿望不过是见一见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同样的送给你!”小笛子的愿望他会帮他完成的,不过这皇位上面的血腥何其凶残。

练祈辄也知道或许小笛子没有想过这个位子,不过这个位子牺牲了他和她的幸福,要是他小笛子都不要那他这些年的拼搏是图个啥?“朕特意留着一个位子给他!朕的儿子也只有他一个!”别的皇子不过是欢愉的产物,只有他才是他和心爱女人的结晶。

连臣隽说不出的心寒,一边让自己的孩子自相残杀一边准备好了太子的人选,他不会娶很多的女子的,只要有如故一个人就好了,他会很疼爱他们的孩子的!

“心狠毒?”练祈辄平静的说出了这一句话,“皇家无亲情的!”想到了别的再次的说道:“你动手吧,朕就不出手了!”毕竟是父子一场,他不会动这个手的,等他驾崩了,终于可以心安的见殃娅茜了!“你退下吧!”

不过是一个下午的时间,她的眼皮就跳个没停,总感觉这一次会有些腥风血雨的,暗中招来了闻莫出来了,“外面有什么发现?”

“没什么事情,昭王妃找你却离去了,王爷出去了!”闻莫别的也没有发现,可周围突然传来了一阵肃杀的气息,“主子,现在有很多人来了!”

她的武功不高,只会一点的轻功,自保都成了问题,“是什么人?你可知晓?”

“有杀气!”闻莫心一噔,对着自己的手下唤道:“闻归,你在这里保护主子,其余的人跟着我出去!”

如故想到了外面不是还有连臣隽的人吗?“来了多少?王爷的暗卫在外面守着,带我出去!”这连府放着她的人太少了,以为不会有大事发生的,闻莫的脸色很紧绷,大事不妙了,“薛致覃!”

一个闪电般的身影飘出来了,跪在了她的面前,“主母请放心!”

“这些人是什么来头?”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一次的人不止是一方面的,连柔娟来了就走了?这其中还算是藏着猫腻的,莫非是练昭炜的人?

第87章 净慧庵

“对不起,主母,属下不知!”他不断妄下判断的,可是从来人的衣着来看好像是进过精心训练的刺客,不过,好像很熟悉的样子,“主母,你先进去以免伤到你!”

薛致覃的话她倒是深信不疑,只是她的眼皮一直在跳,这一件事情一定不会是这么简单的,只恨她当初学的是文而不是武,“多谢你了!”

“应该的!”薛致覃对着身侧的一个看起来武功不错的男子吩咐:“好好地护着主母!”想起了那一个闻莫,“闻侠士,主母还需要你的保护!”

“是!”

那个男子走到了她的身边,闻莫也默不作声的守在了她的身边,“主子,灵儿守着你,属下过去和弟兄们共同作战!”灵儿的武功算是中上水准了,一小部分的刺客倒是不在话下的,“灵儿!”

她无声息的看着这一幕的变化,浴血奋战的灵儿擦了擦额头上面的细汗,飞身护着她,两眼和心留在了闻莫的身上,“闻莫、”

闻莫一个回身,灵儿再次的出声了,“闻莫,好好的保护自己!”刚在从那一些刺客中打斗可以看出来这一次来的人绝对是有备而来的,仿佛就是认准了现在连府上下的侍卫不是很多,就算是车轮战也是不够的。

“灵儿,你们一起去吧!”她不是不清楚情人之间的不舍,她的安全自己还是可以保障的,当然前提条件必须是别的人不要暗中的做一些手脚,“你们好好的和他们打就好了,我自己会小心的保护自己的!”说着扬了扬上一次她自己研制的暗器。

她的心思灵儿知道,衷心的感谢她可以想到闻莫和她的关系,不过她的安危比他们所有人的性命都重要,“主子,你的安全重要!”一脸灿烂笑颜的看着闻莫,“闻莫,我要你毫发无损!”以前没有挑明,现在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她不会掩饰对他的关心的。

“嗯!好好地保护主子!”他闻莫的命就是主子的,别的人休得伤小主子的一分一毫,“兄弟们,为了主子的安全,上!”

“上!”

“杀了!”

“拼了!”

..

闻莫带着一群的侍卫迎着黑衣刺客开始杀戮了,而薛致覃的伙伴们也不甘落后,竟然是要在今天分出一个高地上下。他带着连府的侍卫,仍然是喊出了口号:“连府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的!捍卫连府的威严!”

“为了连府的威严,上啊!”

..

两队不同的人马,不同的目的,却有着相同的保护目标,面前一片厮杀,不禁开始呕吐了,太血腥暴力了,胃里面的肠子开始纠结起来了,她忍不住的吐了,“呕~”

“主子,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孕妇的反应很明显,她灵儿竟然手颤了,这个胎儿来的太不是时候了,不过主子肯定是舍不得打掉的。

孩子,你听话点,她不会让他受到伤害的,眼眸一暗,手附在了肚子上面,眉眼散发一股慈母的光辉,“灵儿,你说他是男孩还是女孩?”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一定要像他,不要像她,她没有他那样过人的才智。

主子总是想的很好,刺客一波一波的来袭,主子的身子渐渐地虚弱了,只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罢了,突然一抹刺眼的红色映红了主子的裤腿了,“主子,你..”

“我怎么了?”她怎么了,她很好,头也没有再昏沉了,“我出什么事情了?”对了,是不是孩子?不断的反省是不是自己哪里出错了,不经意的一个低头,“啊,啊~啊~,来人啊,来人啊!”她的孩子,不要的,那是她的孩子。

“主子,你冷静点啊!没事的,宝宝很乖的,你先安静下来,深呼吸,慢慢的吸气呼气!”不行了,惊吓过度了,这个孩子太能折腾了,“没事的,灵儿以前就是大夫的,你要相信灵儿!”缓缓的扶着她的手,移到了一把椅子的旁边,“主子,你坐下来!没事的!~”

该死的,那个熊孩子太不安分了,小主子的身子本来就不是很好,这样一来那个孩子一定会没了的,那他拿什么像死去的主子交代?“朱三,你带着兄弟们挡住!”他必须带着主子去找苦大师的,只要他才能够做的到的!

“是的,闻莫,你带着主子先走,我们在老地方见!”朱三的脸色通红了,这一次是真正的生死决战了,来人好像是知道了他们的招数,每一招都被轻而易举的给破解了,幸好他们还有保命的招式!“兄弟们,我们布阵,青山阵法,布阵!”

“是,黄岐到!”

“季斌到位!”

“陈方准备好了!”

..。

麻木的别了一眼,他立即的转身,对着天空大吹了一声口哨,“雪霁!”飞身刺中了一个企图靠近灵儿的刺客,“薛致覃,主子我们带走了,你告诉连臣隽,要是孩子还在自当送上,若是不在了主子和你们王爷一刀两断!”要不是一次次的因为连臣隽的事情,小主子早就离开了这个混乱的楚国了!

不行,那个王爷的宝贝,不容有任何的闪失,“闻莫,那是我们的主母,你没有权利过问她的事情!”一个分心,看不到一个暗中偷袭的刺客挥刀而来。

“头,小心!”一个侍卫飞身而至,一个凌厉的刀法斩下了刺客的一个胳膊,“头,你没事吧?”那个丁逸的男子飞来了。

薛致覃长舒了一口气,一个回头就看不到闻莫的影子了,只见一个刺客鬼鬼祟祟的朝着如故飞去,“主母,小心!”

“主子!”灵儿本来是看着那突如其来的剑不由的推开了她的身子却忽视了她已经是身怀六甲了,“主子,你小心!”

那一个刀光剑影本来是打算好了等到了面前就闪开的,却不料灵儿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是她闪躲不及,竟然狠心的推了她的一把,一个趄趔,脚下一绊,跌倒在了光滑的青石上面了,“啊!痛!”身上的孩子一点一点的在流失,“灵儿,救救我的孩儿~救救他~”

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不是,“主子,对不起,都是灵儿的不对,你等等,灵儿现在就帮你救孩子!”想也不想的把自己身上的内力输送给了如故,“你会好的,孩子也会没事的!”很多的内力流失,精神开始恍惚了,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个刺客从背后袭来了。

“你怎么了?不要啊,灵儿,你小心身后!”她竭尽全力的推开了灵儿,一个孕妇再次的跌倒在了地上,那一张椅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居然倒下了,向着她的肚子倒下来,艰难的一个转身,背对着那一张椅子,“啊!”

灵儿手上都是鲜血了,分不清哪些是她的哪些是敌人的了,更加的分辨不出来那些事如故的了,“啊,我和你们拼了!”

那边的朱三围住了十几二十的刺客,但是别的刺客倒是源源不断的向着连府飞来,闻莫不得已才和一个棘手的刺客对上了,突然的听到了灵儿和小主子的大喊声,一个不留神就被那一个黑衣的刺客占了上风,手臂中了一剑,踉跄的跌倒在了地上,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向了灵儿,“灵儿,主子,你们坚持点!”

一阵不分敌我的打斗,薛致覃已经是杀红了眼了,对着那一个穷追不舍的刺客开始反击了,没有把自己的身子当成是血肉之躯了,一路的杀到了如故的身侧,“主母,你等着,属下为你杀出一路血路!”扯上了倒在地上不起的闻莫,咆哮:“你带着主母逃出去,我们来善后!”已经是做好了牺牲自己的想法了,“丁逸带着弟兄为主母杀出一条血路!杀啊!”

“杀啊!”丁逸带着七八个连府的侍卫一个个的雄起了,主母的性命就是王爷的性命,“杀出去!连府没有一个孬种!”

“啊!啊!啊!”别的院子里面也传来了一声声的尖叫声音,里面的丫鬟婆子还有一个小妾的尖叫声,“不要啊,你不要过来啊,我有金银珠宝,都给你,你不要杀了我啊!”

“我不值钱的,要杀的话就杀了那一个老婆子,那个才是古董!啊,不要~”

“救命啊,我什么都不知道,额~”

“..。”

一阵杀戮,别的院子里面的杀猪般的声音,她的意识已经是不清醒了,一切都模糊不清楚了,“救救他!”紧紧地抱着肚子,一手扯着就近的人的衣角。

主子,你不会有事的,灵儿一定会护你周全的!“主子,你会没事的!”再次的对着如故输送着内力,不管身后的刺客了,一剑就刺穿了她的胸膛,“呃~主子,你和宝宝会没事的!”拔出了身上的剑,一个反手就插进来刺客的脑袋上面。

当闻莫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灵儿的身体已经是不行了,而如故的眼睛紧闭,“啊!我要杀了你们!”发狂了,一声狂怒,手上的内力爆发了,瞬间就到达了一个临界点了!这些人都该死,该死!

“闻莫,你冷静下来啊!赶紧带着主母走啊,她还有救,你快点啊!”薛致覃没有别的招数了,只能是祈祷着现在如故没事,“你们走啊!”

“噗~”青山阵法居然被破解了,朱三一个个的倒在了地上,一个青衣的男子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不过如此,什么青山阵法名扬天下?”犀利的剑直指朱三,“本王就不信你们还可以翻了天!”

弥留之际只听到了那一个熟悉的声音,居然是他,她的怨恨再次的到达了巅峰了,不公平的命运,她只想要好好地幸福这都是一种奢求?“原来是你?!”

“就是本王,你看来是不知道本王的秘密?不过没有关系了,以后你也没有什么机会了!”青衣的男子一步一步的走进来她。

“噗!你个卑鄙小人!王爷是不会放过你的!”薛致覃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平常看起来最没有威严的王爷居然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可惜不可以亲口告诉王爷他的真面目了,现在如故才是众人的希望,那一个邪功才可以保住她的性命了,“主母,你看着我!”手搭上了如故的手,把自己毕生的功力传给她,一个人活着好比一起死了强。

“主子,闻莫护主不力,他们会找到你的!替我和灵儿报仇!”神志清醒的闻莫看懂了薛致覃的意图了,狠心的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一刀深深的口子,举起那一个伤患处,“我闻莫对天起誓,以我之名护温如故之命,锁!”蛊术一出,无人能进这个结界,除非是里面的人自己走出去。

“主子,你要记住我们的使命!为我们报仇!”说完了这一句话闻莫开始朝着她输送内力了,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他和薛致覃的经脉开始断开了,然后破裂了,最后血管爆破而死了。两人临死之前还记挂着温如故的安全,大吼一声:“走啊~”

两个人再加上灵儿的内力,不同渊源的内力竟然在她的血管里面横冲直撞的,她的眼目一片清明,却空洞的可怕,一心想着杀了所有的人,杀了,“杀了!”徒自的走出了那一个结界,双眼泛着诡异的红光,“杀了!”

“你没死?真的是福大命大啊,不过现在本王就送你去上西天!”不断狂笑,她怎么可以不死呢?他会好好的再送她一程的,“温香?温如故?你该死,你说你为什么看不到本王的真心?连臣隽哪一点比本王好了?你说啊?”

“杀了!”她没有意识了,头脑里面看着所有的黑衣服的人都觉得该死的刺眼,徒手竟然捏住了青衣男子的剑,一个用力竟然是折成了两断,“杀了!杀了!”一掌对着男子拍去,身下面的血液静静地凝固了,不在流出来了,但是还是下意识的搂着肚子,脸上的温情一闪而过,另一只手捡起地上折成两段的剑插进来男子的大腿,随即转身向着那一群黑麻麻的刺客走去。“杀了~杀了~”

“啊~温如故,本王要杀了你,杀了你!”疯了,那个弱小的温如故竟然也成为了武功高手了,他竟然不是她的对手,他的双腿,“温如故,本王练溪岸是不会放过你的!”

杀了所有的人,他们都该死,一手一个刺客,片刻间那一群密密麻麻的刺客竟然是成堆的倒在了一团,她的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鲜血了,再次的离开时已经是像一个傀儡一般的飞身离开了,只余下那一个青衣的男子挣扎着逃离现场。

“王爷,大事不妙了,连府上下百余人口都被杀了!”仟润吓得打抖了,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竟然是青天白日就敢在连府杀人,还杀了那多的人口。

如故呢?他的如故怎么样了?“如故呢?”他竟然大意了,一定是他做的,好你个贺岸,你竟然敢这样的明目张胆的挑衅。他要是不回点礼的话太对不起他了!

“如故下落不明!老夫人被昭王妃请去昭王府了!”如故的那一群暗卫全部死了,就连自己的兄弟都死的好几个。

昭王?练昭炜,你也有份?勃然大怒,他连臣隽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任他们摆布了?“仟润,召回楚臣十八骑!让老大带人务必找到她!”耍花招?一个个不都是等着练祈辄的咽气吗?既然是敢动他的人就要当得起他的怒气!

王爷早就应该这样了,要是一朝不扫何以定天下?如故究竟在哪里?希望不要让王爷孤独终老!“是!”扩大了嗓音,对着外面的侍从大喊:“出动!”

沉重的心情,早上出来的时候只是以为那连府的人应该是不敢动她了,不曾想到这动她的人居然是皇宫中的人,如故,你等着我,我会来找你的!

连府上下都弥漫着一股子的血腥味道,他不敢再次的停留了,直接的奔向了那一个走过无数次的香溪园了,一进来才发现里面横七竖八躺着不下三十具尸体,有的是肠子都拽出来了,有的缺了胳膊少了腿的,还有的迸出了脑浆了,“呕!”任他是看惯了战场上面凄惨的场面还是忍不住的吐了。

突然一个显眼的装饰刺痛了他连臣隽的眼了,那是一个如故亲手做给他们孩子的衣裳,上面脏的不行了,血渍凝固成了一团抹不去的痕迹,“啊!”那是他们不过三个月大的孩子。

“王爷,你回来了?”一个侍卫闻声冲了过来了。

“滚!”

“王爷,目前主母是朝着东南方向逃离了,可是属下还没有找到主母的踪迹!噗~”那是侍卫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高高在上从来都不会属下发脾气的王爷竟然给了他一拳。“王爷?”不争气的退缩了,王爷实在是太可怕了,周围的气压太低了。

“东南方向?”她一定是在某处等着他去援救的,强行的压住了西斯底里的情绪,面色僵硬的冲着暗处的楚臣十八骑吩咐:“追杀贺岸和练昭炜!”一口子的血腥上来突然吐出来了一口鲜血:“格杀勿论!”

她身上的鲜血还一直流个不停,停不下的一直向着前面飞去,周围的环境越来越荒凉,肚子里面的孩子的生命一点的流逝,终于忍不住的捂住了肚子倒在了地上了,供血不足昏倒了,心中不断的呐喊:救救我啊,救救我的孩子,我不想死,我的仇不能不报,不能死!

天色昏暗了,明明就是晴朗的天空飘来了几朵的乌云了,傍晚时分下去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了,不是多会小雨越下越大了,转眼间就变成了倾盆大雨了。

“明明就是好好的天气,怎么说变就变了呢?”身穿僧袍的和尚冲忙之中意外的闯进了一片荒地,捡到了一个血染衣袍的清秀女子,定睛一眼,白嫩的小脸被雨水冲刷一遍后那一个触目惊心的伤疤凸显。

“啊!鬼啊!和尚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佛祖的事情,不要这样对我啊!”一个转身向后跑去,想到了别的东西又开始回来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和尚我是一个好人,一个好人!”费劲的抬起了她送到了就近的净慧庵了!现里面横七竖八躺着不下三十具尸体,有的是肠子都拽出来了,有的缺了胳膊少了腿的,还有的迸出了脑浆了,“呕!”任他是看惯了战场上面凄惨的场面还是忍不住的吐了。

突然一个显眼的装饰刺痛了他连臣隽的眼了,那是一个如故亲手做给他们孩子的衣裳,上面脏的不行了,血渍凝固成了一团抹不去的痕迹,“啊!”那是他们不过三个月大的孩子。

“王爷,你回来了?”一个侍卫闻声冲了过来了。

“滚!”

“王爷,目前主母是朝着东南方向逃离了,可是属下还没有找到主母的踪迹!噗~”那是侍卫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高高在上从来都不会属下发脾气的王爷竟然给了他一拳。“王爷?”不争气的退缩了,王爷实在是太可怕了,周围的气压太低了。

“东南方向?”她一定是在某处等着他去援救的,强行的压住了西斯底里的情绪,面色僵硬的冲着暗处的楚臣十八骑吩咐:“追杀贺岸和练昭炜!”一口子的血腥上来突然吐出来了一口鲜血:“格杀勿论!”

她身上的鲜血还一直流个不停,停不下的一直向着前面飞去,周围的环境越来越荒凉,肚子里面的孩子的生命一点的流逝,终于忍不住的捂住了肚子倒在了地上了,供血不足昏倒了,心中不断的呐喊:救救我啊,救救我的孩子,我不想死,我的仇不能不报,不能死!

天色昏暗了,明明就是晴朗的天空飘来了几朵的乌云了,傍晚时分下去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了,不是多会小雨越下越大了,转眼间就变成了倾盆大雨了。

“明明就是好好的天气,怎么说变就变了呢?”身穿僧袍的和尚冲忙之中意外的闯进了一片荒地,捡到了一个血染衣袍的清秀女子,定睛一眼,白嫩的小脸被雨水冲刷一遍后那一个触目惊心的伤疤凸显。

“啊!鬼啊!和尚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佛祖的事情,不要这样对我啊!”一个转身向后跑去,想到了别的东西又开始回来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和尚我是一个好人,一个好人!”费劲的抬起了她送到了就近的净慧庵了!

第88章 移情蛊

”施主,你醒了?”灰色的衣袍在身,她很困惑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什么地方?我……我……”她的头好疼啊,责任、责任、责任……

小尼姑忘尘气馁的盯着她,“施主,你不要动啊,你现在身子虚着呢,不宜动气的!太师出去为你请大夫了!”

肚子、孩子、对了,她的孩子呢?“孩子,我的孩子还在吗?”瘪了,她的肚子瘪了?!“不!”第一次尝到出为人母的味道,她不要!

“施主,你冷静点啊!孩子还在,你放心吧!”忘尘真的没办法了,如故这个女子太可怜了,雨夜被人仍在了静慧庵的门口,幸好她们太师发现了,要不然就真的一尸两命了!“你只是失血过多了,补回来就行了!”

孩子没事?心稳定下来,她再次的沉睡了。

“主子,主子,你在哪里?”

“主子……”

荒林里两队人马就像是无头的苍蝇一样追寻着如故留下来的踪迹,闻铭心中的那一根弦已经是绷得紧紧地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黄石,你带着一对人马向着东追寻着主子的身影;齐璜,你跟无面向着那边走去;大禾,你和别的人马走那边;我向着这边走去!到了晌午,我们在这里集合!”

“是!”众人纷纷的散开了,闻铭一发出了命令就快速的朝着那一个荒凉的墓地走去,一边走一边大喊:“主子,你在哪里?”路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听到了连臣隽手下的谈论。

“阿奇,你说怪不怪?你说这荒山野岭的,主母怎么可能那么笨的走到这里来?再说了,昨儿个晚上下了一晚上的大雨,怎么可能还可以找到主母?”

“米易,你是不是活腻了,主母的身影一定就在这里面的,你没有听到一个猎户说昨天晚上看到一个鬼魅一样的身影飘过吗?”

“那又怎么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主母的武功还比不上你我呢,怎么可能有那么高深的武功!敢这样的说,要是那个身影是我们的主母,我米易可以砍下自己的脑袋给你当凳子坐!”说着就指着天发誓了。

......

后面的话闻铭倒是听不到了,只不过这倒是给了他一个很好的警示,闻莫大护法的武功尽失,绝对不是一般的人所为的,要么就是他自己愿意的,要不然就是被吸走了,不过第二种情况倒是不怎么像。

“你说薛致覃他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也会死了?”

“对了,还听说他是苗疆人的好像是很厉害的样子!”

“谁知道呢?要是遇上了一大群人,肯定不死也伤啊,可是他的面目已经是老了很多,这又是怎么回事?”

苗疆人?他的头脑一亮,知道了,终于是对上号了,一定是这样子的,真的是感谢连臣隽的这一些的废物手下呢!暗中的对着自己的手下一个暗号,便朝着一个更加荒凉的地方走去。“主子,你等着我,我会找到你的!”

连臣隽一个人独坐在书房里面,本来是可以亲自出去寻找如故的,只不过那个练昭炜居然和练睿霄合作了,小笛子现在的安危还不知道呢!“楚臣十八骑呢?”他的手下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的无用了?

周深一弯腰,脸上的不满情绪遮掩看不到,“王爷,据手下的来报,找不到如故的身影,一个凉山都找遍了,就是不见如故的踪迹!”如故,你不要再回来了,这样的王爷不是你喜欢的,还是早些远走高飞吧!

“还没找到?!”一大堆的人马还是找不到一个人吗?造反吗?“周深,不要跟本王耍花样!”要是周深真心的不想找到她的话,不管是他派出去多少的人马还是找不到的,“仟润呢?”仟润一定会有方式的!“不要再次的挑战本王!”

挑战他的权威吗?他周深倒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连臣隽总是一副情深意重的样子,不是总是把如故放在他的权势之后吗?他现在已经是焦头烂额了,还有什么精力保护她?“王爷,小笛子还是没有找到!可是找到了那一个地方了!在千里之外的安寻县,太子他们叫你一个人亲自去!”

小笛子是他唯一一个的亲人了,他不可能够任之不顾的,如故是他最爱的女人,更加的不能够放弃,“说完了?本王去,叫仟润进来见本王!”

“王爷,我来了!”一脸憔悴的仟润走进来了,枯草般的头发,“王爷,对不起,属下不能够去!绾绾在他们的手上!”那是他此生唯一的柔软了,就算是相识一场也不应该让她被人害死的!

尽管他是很文明的人都想要忍不住的大骂一句脏话了,“混蛋!本王的楚臣十八骑呢?”手下到了用的时候方知少,“人呢?本王手下的人呢?”

吴凡愁眉苦脸的走进来了,“回王爷,陛下已经是撤消了你的大将军的职务了,现在可以调用的人不足百人!”想到了别的事情再次的想要开口。

“连王爷,梨妃召见!”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了,一个太监居然也是可以进入连府的大门不通告?这是什么世道?连府现在就是一个可以任人欺负的对象了?

什么东西,什么都不用做吗?就是这样的走进来了?连府的侍卫是干什么的?仟润对不起连臣隽,但是还是容不得一个下贱的东西都敢在连府嚷嚷了,一个飞镖出去,“连府也是你这等人可以进来的?”

“啊!”一个闭眼,喜公公就倒在了她梨眷眷的脚下,她倒是不慌不乱的对着里面的人说道:“连王爷,本妃今天来就是想要帮你的!王爷,现在是不是缺少人马?”信心十足的等着连臣隽的应答。

一个宫妃有什么立场对着他说这一番话?“不必了!”他连臣隽是一时不防,竟然是出了内贼了,一个眼神瞟了自家的兄弟,“送客!”

金隅的眼睛一闪,神色不明的低下了头,“王爷,您不是要找主母吗?现在为何不?”说着就徒自的停住了。

“老二,是你?”吴凡一下子就蹦出来了,直指着金隅,不敢相信自己的兄弟居然是这样的阳奉阴违的人,“为什么?连府带你不薄!”

连臣隽隐去了眼眸里面的哀伤,终于是明白在哪里出了问题了,“呵呵,好样的!”一个个都是这样的对他的?“滚!”他连臣隽的兄弟们就是这般的?

“王爷,属下从来都是主子的人!”说着看着走进来的梨眷眷跪下,“参见主子!”眼里面不是没有伤心,只不过他是哪里的人他的使命是什么还是清楚的很的,要不是今天见到了主子的书信他倒是忘了这些年是怎么忍辱负重的!

梨眷眷笑得如一朵纯洁的雪花,眼眸里面总是藏着什么大的秘密,眸子却宛如一泓清澈的湖水,湖水深处的汹涌却无人知晓,“眷眷见过王爷!”在他的面前她从来就不是什么梨妃,更不是那一个梨眷眷,而是一个爱慕他的平常女子而已。

“滚出去!”他的自尊不容许这样的任人践踏,不就是一个金隅吗?他在他们的面前就是徒有虚名吗?“炽情!”

一个迅速的身影一飘而过,很快的站在了连臣隽的身侧,“参见王爷!”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天就是他们暗阁大展身手的时候了,“主子吩咐!”

“全力以赴就小笛子!”他不想再次的被那个练祈辄的破事牵扯了,既然这连府的一切都与他连臣隽无关,那他何必执着于此呢?不如和如故一起去那个阳国,寻找他们的幸福天堂!一切楚国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了!

连臣隽和炽情就像是一道闪电的消失了,众人还是反映不过来这是什么情况?连臣隽什么都不顾了?一心的向着归去了?

“王爷,她在净慧庵!”周深忍不住的多了一嘴了,他不在乎这里的权势,值得她的爱情,他周深还是应该尽着本分的,只要是可以让她幸福!

净慧庵?梨眷眷的手指一捏,指甲刺进了她的掌心了,嘴角紧抿,“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要不是这个狗奴才的坦白,他是不会离开的!

“主子?”金隅冷不防的被梨眷眷这么一呵斥,心头一颤,不会是那样灰飞烟灭的下场吧?他没有做错,不会是那个结果的!“主子,七号听命!主子请吩咐!”

七号?吴凡等人无法无视这一幕,自己的兄弟匍匐在一个女子的脚下,就差上去舔脚趾头了,真像一条令人作呕的哈巴狗!

“本宫要你去死!”咬牙的说出了这一句话,一个破坏了主子计划的奴才就不是好奴才了,不过是父王赏给她的一个奴才,当年的一个小小的恩惠他就感恩戴德到了现在这样,连臣隽那般真心的对待他,他竟然无动于衷,是该说她的魅力大呢?还是说明连臣隽识人不清呢?一定是他这个狗奴才的不识好歹的!“本宫叫你去死!”凌厉的掌风击向了金隅。

他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明明知道她不是一个好人的,可是轮到他这样的宿命还是忍不住的心酸了,这就是死在心爱的女子的手上?幸福的勾了勾嘴角,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真是一个傻蛋!”仟润纵然是再怎么责怪他,还是忍不住的对着别的兄弟一个眼神了,一抹烟的功夫,兄弟们一起朝着地上扔了一个烟雾弹,抓着金隅的手就朝着外面走去了,“梨眷眷,后会无期!”

他顿时泪流了,没有想到到了现在的关键的时候了,他们居然没有怪罪于他,“我,我对不起大家,我、”

“闭嘴,我们不是救你的!”

“只是不忍心一个汉子死在了一个女人的手上!”

“别以为我们会原谅你!”

“唉,爱人无罪,害人有责!”

......

连臣隽不想再说什么舍不得那一帮兄弟的话了,只是他不再像卷入楚国那些复杂的事情了,只要是小笛子安然无恙就好了,“如故,你等我!”他们会一起看云舒云展的,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还没有做呢!

昏迷中的如故早就被闻铭弄到了一个本部去了,那是他们的秘密基地,一个很有修养的男子坐在了床边帮着她把脉,手不断的摸着白花花的胡子,头轻摇了,“唉,闻铭,主子的情况不容乐观!要是不把肚子里面的孩子拿出来的话会危及生命的!”

“孩子?就是因为这个孩子闻莫和灵儿才会死的?”闻铭的双眼通红,知道是不能把这一个罪名怪在一个无辜的婴儿身上的,可是这一想到这个孩子不是别人的,而是那一个害的他们国破家亡的连臣隽的孩子,就气得牙痒痒。

闻铭的想法他了解,好好的一个陈国就这样的没了,要不是因为楚国有连臣隽这样的人才的话,陈国还是可以存活百年的,唉!“小铭,这不关孩子的事,这还是主子的孩子!”

“我知道,要是不是因为主子,我.......”闻铭说着就哽咽了,主子喜欢谁不好?为何偏偏是他们的死敌?连臣隽灭城之****是没有看到,那一地的鲜血洒满了陈国的城池,所有的百姓因为不投诚被杀了,虽然陈王是该死,可是陈皇后却是一个爱民如子贤惠的皇后,她也没有逃过那一个大灾难。

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那一幕对他的伤害太大了,当年他也不过是七岁的孩童,比主子还小了几岁,如今的变化可谓是太大了,一个是天上的一个是地上的,“小铭,陈国灭亡是迟早的事情,你就不要再、”

“不要再什么?”他就是想不明白了,那一个善良的主子也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吗?那一个大将军看上了她的美色,****她至死,而那一个嬷嬷也是被当做了军妓,逼得她后来自杀了,这都不要再惦记了吗?“主子的母亲是怎么样死的?你不是这些年都一直耿耿于怀吗?你说你放得下吗?”

他当然是放不下的,那一个女子是那么的聪慧的,委身给了那一个昏君,以为是这就算是最大的委屈了,不想在死之前会死的那么的惨烈,“我放不下,那个畜生该死的!”

“他是谁你知道吗?那是楚国的护国大将军,练昭炜的舅舅!那一个人渣,难道你觉得温凤婈就应该白白的被****吗?那李嬷嬷呢?她也是应得的吗?”他闻铭至死都不会忘记他们见到李嬷嬷的那一幕的,一个年过半百的女子被当成是畜生的来对待。

“你想怎么做?”他退步了,主子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他们不能说什么的,况且这些年连臣隽对她还是很不错的,就连温寒林那两兄弟他都帮着好好的修理了一番了!“我不可以伤害她!”

伤害她?他闻铭不会做这样忘恩负义的事情的,她的大恩大德他这一辈子都无以为报,只有加倍的回报在温如故的身上,“连臣隽,我可以不管,但是主子以后不能再爱上他了,让他这一辈子都活在自责中!”

“不行!”想都不想就要拒绝的,这不是置温如故于不顾吗?这个不能答应,“她的女儿不可以不幸福!”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了!

幸福?她的幸福是他们所有人的希望,他会好好的守护的!“她现在的武功是不是到了巅峰了?”这才是他关注的重点。

“巅峰?”他发现她的内力很高深,可是却不可以化为己用,“她现在的功力相当于一甲子的功力,只是她的身体还是太弱了,消化不了!这个孩子千万留不得!”

他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她好像是很看重这个孩子,这倒是一个很伤脑筋的事,“大长老,你是不是知道有一种药草可以抹去她的记忆?”

“忘萱草,不过这个药服用过多了,对身子不好!容易造成她以后不能生育!”这也是他的顾忌,知道了这个小子的心思也是理所当然的,当年他和她未完成的缘分说不定就可以在这两个小辈身上实现了,这倒也算是美事一桩了!

忘萱草这是谁都知道的,只不过要不是上一次那两个侍卫的提醒他倒是忘记了有一个苗疆的存在的,“大长老,我手上就有苗疆的移情蛊!这个蛊只要是用了就会忘记自己以前深爱的男子爱上她睁眼第一眼见到的男子!”温如故是他小时候的玩伴,当时他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娶她的,可后来的失散......

“你真的想好了?”这小子对她的情谊他早就知道了,要不然也不会放任他下山去找她的,不曾想到当年的小姑娘也有了自己的爱人了!移情蛊他也听说过,他的手上也有的,后来自己扔了,只因为不想勉强她的;回想一下要是早就知道了她的结局了,他会不会狠心的下那一个移情蛊?

“我想好了,不管她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心不变!她依旧是我闻铭今生最爱的女子!我会待她如自己的性命的!”他这一生不管是报恩也好还是别的,这一辈子就注定了和她温如故纠缠一生的!

“你做吧!”他仙逆这一生最不能忘怀的就是那一个女子,千山过尽,还是抹不去对她的过往,他闻铭比他幸运,“要是可以,不要让她知道了这一切!”这是最后的要求了!

痛,她的心好疼,好像是缺了一个角,睁开了眼睛,一个器宇轩昂的男子站在了她的床前,温柔的眉眼,一双厚实的手扶着她的肩膀,“你醒来了?如故?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你?”她的嗓子太干涩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一手点了点她的嗓子,一手点了点他,他是谁?她什么印象都没有,脑子还是很空白。

温柔的一笑,小小的酒窝浮现,闻铭端起了一杯水,轻轻地扶着她坐起来了,“如故,你不记得我了?我是闻铭啊!”

闻铭?她真的没有什么印象的,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了?以前记得你?很熟?”她总是说不出的陌生,但是那一张面目很温和,他不像是会说谎的人!

“你说未婚夫妻算不算熟?”说着带着腼腆的笑,说完还一脸面红耳赤的看着她,“我是闻铭啊,你曾经说过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的!”这话她很小的时候就说过了,只是她忘记了,她怎么能忘记呢?

“我们还没有结婚?”脱口而出,说完就发觉了说错了,怎么感觉她是在恨嫁呢?“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一看你就是觉得很是亲切,我是不是喜欢你?”脑海中浮现了这一句话就说了出来了,可是说出来以后她的心很空,找不到一点踏实感。

喜欢他?他终于是等到了,虽然是因为那个移情蛊,“真的吗?”无法言喻的喜悦涌上心头,忽然想到了别的事情,就笑着岔开了话题,“如故,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受伤的吗?”

动了动她的手,发现里面很多的内力,脑海中的空白,但是那一个小巧的身影还有那一个伟岸的身影旋绕在她的记忆里面,“......”

“你怎么了?”是不是他心急了?盼了好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他很害怕再次的失去她的亲近,“是不是哪里疼了?”心疼她的心疼,宁可受伤的是他而不是她。

想到一个很莫名其妙的名字,她很想知道那两个人是谁,“灵儿是谁?还有闻......闻......闻......莫?我认识他们吗?”一定有关联的,直觉告诉她她的记忆消退和他们有关。

“是的,你认识他们!他们是我们的好朋友!你还记得!”

“他们怎么了?”

“死了!”

“......”

死了?他们死了?那她失忆的原因是什么?“我怎么失忆的?我叫如故?”这里很奇怪的地方,暗中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你是因为被贺岸伤到了,灵儿和闻莫就是被他杀害了,还有练昭炜那个帮凶!”还有那个护国将军,他闻铭是不会放过这些人的!眼见到的男子!”温如故是他小时候的玩伴,当时他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娶她的,可后来的失散......

“你真的想好了?”这小子对她的情谊他早就知道了,要不然也不会放任他下山去找她的,不曾想到当年的小姑娘也有了自己的爱人了!移情蛊他也听说过,他的手上也有的,后来自己扔了,只因为不想勉强她的;回想一下要是早就知道了她的结局了,他会不会狠心的下那一个移情蛊?

“我想好了,不管她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心不变!她依旧是我闻铭今生最爱的女子!我会待她如自己的性命的!”他这一生不管是报恩也好还是别的,这一辈子就注定了和她温如故纠缠一生的!

“你做吧!”他仙逆这一生最不能忘怀的就是那一个女子,千山过尽,还是抹不去对她的过往,他闻铭比他幸运,“要是可以,不要让她知道了这一切!”这是最后的要求了!

痛,她的心好疼,好像是缺了一个角,睁开了眼睛,一个器宇轩昂的男子站在了她的床前,温柔的眉眼,一双厚实的手扶着她的肩膀,“你醒来了?如故?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你?”她的嗓子太干涩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一手点了点她的嗓子,一手点了点他,他是谁?她什么印象都没有,脑子还是很空白。

温柔的一笑,小小的酒窝浮现,闻铭端起了一杯水,轻轻地扶着她坐起来了,“如故,你不记得我了?我是闻铭啊!”

闻铭?她真的没有什么印象的,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了?以前记得你?很熟?”她总是说不出的陌生,但是那一张面目很温和,他不像是会说谎的人!

“你说未婚夫妻算不算熟?”说着带着腼腆的笑,说完还一脸面红耳赤的看着她,“我是闻铭啊,你曾经说过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的!”这话她很小的时候就说过了,只是她忘记了,她怎么能忘记呢?

“我们还没有结婚?”脱口而出,说完就发觉了说错了,怎么感觉她是在恨嫁呢?“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一看你就是觉得很是亲切,我是不是喜欢你?”脑海中浮现了这一句话就说了出来了,可是说出来以后她的心很空,找不到一点踏实感。

喜欢他?他终于是等到了,虽然是因为那个移情蛊,“真的吗?”无法言喻的喜悦涌上心头,忽然想到了别的事情,就笑着岔开了话题,“如故,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受伤的吗?”

动了动她的手,发现里面很多的内力,脑海中的空白,但是那一个小巧的身影还有那一个伟岸的身影旋绕在她的记忆里面,“......”

“你怎么了?”是不是他心急了?盼了好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他很害怕再次的失去她的亲近,“是不是哪里疼了?”心疼她的心疼,宁可受伤的是他而不是她。

想到一个很莫名其妙的名字,她很想知道那两个人是谁,“灵儿是谁?还有闻......闻......闻......莫?我认识他们吗?”一定有关联的,直觉告诉她她的记忆消退和他们有关。

“是的,你认识他们!他们是我们的好朋友!你还记得!”

“他们怎么了?”

“死了!”

“......”

死了?他们死了?那她失忆的原因是什么?“我怎么失忆的?我叫如故?”这里很奇怪的地方,暗中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你是因为被贺岸伤到了,灵儿和闻莫就是被他杀害了,还有练昭炜那个帮凶!”还有那个护国将军,他闻铭是不会放过这些人的!

第89章 偷人

练昭炜?她怎么不认识?还有什么贺岸?那又是谁?“我认识他们吗?”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这个男子好像是她的未婚夫吗?她没有一点的亲切感!“我们真的是要拜堂了?”很多的事情她不可能不追究的!

她居然是还在怀疑他?那个移情蛊不管用?“如故,当然是真的,我闻铭可以对天发誓,要是今天我骗了你,我就天打五雷轰、”

很甜蜜的感觉,那是骗不了人的,双手捂住了闻铭的嘴巴,“我相信你,你不要再瞎说了!”什么怀疑都是必要的,但是他不像是可以骗她的人,直觉很准的,“我们认识了多久了?我是怎么失忆的?还有、”

轻轻地抱住了她的身子,她的嗓子还是很干涩的,“你歇会儿,喝点水润润喉!”有些话他已经是和大长老对好了口供了,只要是不被她识破就行了,“我慢慢的说,你听着就好了!”她的敏感度很高,幸好早就想好了台词了。

“嗯!”安心的喝着他递给来的水,仔细地打量这面前的这个面容清瘦的男子,一双温软的眼眸,鼻梁不似那般的挺立,不像那个人?对了,那个人是谁?会是他吗?这嘴巴很是敦厚,不似那般的薄,那个人是谁?她记忆中一定是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的!

“如故,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吗?那个时候你见到我就说我很可靠,还说以后回家给我的!可是你、”说道这里就停顿下来了,他们要是从一开始就不分开会不会有一个很好的结局?

她怎么了?怎么好像不是这一回事?“我怎么了?我们不好吗?”不得不起疑心了,这话明显是有破绽的,他们发生了很不愉快的事情?还是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即将拜堂的夫妻?不,她怎么会怎么想的,她要相信他!

“没什么。只是后来你被一个人骗走了,我找你找了很久才找到你,你那个时候居然深陷青楼,不过幸好我找到你了!你答应了我会嫁给我的!”他的眼眶湿润了,这是多少梦中都会梦到的事情啊,多好!现在今天实现了倒是说不上的感触,“我很高兴!”

摸上了温热的泪水,她的心一抽,这是心疼他吗?“不要再哭了,我的心很痛!”她是爱他的,尽管是很多的理智的情绪告诉她不应该相信他的,可是这心是骗不了人的,她爱他,这是毫无疑问的!

“你刚才说什么?”他闻铭的心颤抖了,这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的,她会对着他说心疼他,这是真的?“你是不是说心疼我了?”终于是上天眷顾他闻铭了吗?

她说这句话有问题吗?“我说我心疼你!你没有在做梦!”她以前肯定是一个很不合格的未婚妻,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的,要不然她说了一句很平常的话他就感动成了这样,“对不起,闻铭,我以前是不是说了很多伤人的话?”身体止不住的抱上了他,她做了太多的错事了,以后不会再有了!

“没事!是我自己很没用!”

“不是,肯定是我做错了,但是我以后不会了!”

“真的不关你的事,是我个人太固执了,只想要你守着我一个人的!你才会想要逃离我的,以后我不会禁锢你的自由了!但是你以后要是要上哪里去的话,让我陪在你的身边好吗?”这是他唯一的一个小小的奢望了,小时候就幻想了以后他们就是成了一体,去哪里都要带着彼此,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果然是她一个人错了,他还是看起来就是一个很老实的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心机呢?“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和你一起走的!我们不分离!”听着他说着这一番话心中不断的涌起了许多的感动,这是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她是被需要的!

“嗯!”很用力的抱紧她,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这样她就不会再被别的男子觊觎了,只是他闻铭一个人的,专属的妻子和爱人了!

她的脸好痛啊!发生了别的事情吗?“给我一面铜镜,我想要看看这张脸!”她的脸是怎么了?不会是?

“没什么大碍的,过两天就会好的!”不可以给她镜子的,要是让她看到了这一面她会受不了的,女子的面容对她而言肯定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他不想让她难过!

肯定是有鬼了,什么没有什么大碍?“给我镜子,我要看!”她的脸毁了容?虽然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芝麻大小的事,不过他不嫌弃吗?

“如故,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模样,你一直就是我闻铭心目中的女神,我这一辈子的妻子,真的不会在意的!”他竭尽全力的想要安抚她的情绪,大长老也说了这伤疤可能是一辈子都治愈不了了,就连天上上面的那一朵疗伤圣药的千年雪莲也是就不会了,这个疤痕会伴随着她的一生的!

娘亲说过女子这一生最悲惨的事情就是毁了容貌,要是真的遇见了一个真心爱着她的人一定会不嫌弃她的相貌的,他真的是那个人?她没有绝等的姿容,这一来更加的没有什么吸引力了!“你出去,我不想见你!”这个伤痕就是一个硬伤的,当年娘亲就是被父皇骗过来的,后来她的脸上的伤疤还是成为了父皇不再宠幸她的因素了,她不允许自己那么丑的出现在他面前!

“如故,你听我说啊!”被如故的一推,他不留神的就被推到在了地上,一个哀伤的眼眸,他的心很痛,只要是她喜欢的他都会为她办到的,不就是不要留疤吗?苗疆不是有上等的圣品吗?他去!“如故,你好好的照顾自己!”

“你出去!啊~”果然是男人的话是最不可信的,上一刻说着什么不在意她的容貌的,这一刻还不是急忙的想着离开?骗子!“骗子!”

“小铭,主子是不是醒了?你怎么还要走?”仙逆倒是很不理解了,不是说相爱的人都是喜欢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怎么才刚醒了就要分开?“你老实说是不是主子?”

大长老说什么他自然是明白,不过这不是这个因素的,“不是,是她不想要见我,她脸上的伤疤她知道了!”

“小铭,你不会是要再次的去苗疆吗?”苗疆的药很是好用,不过这一去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啊?上一次已经是九死一生了,这一次是不是准备半死不活?“你这是胡闹!主子知道吗?”他不相信主子要是知道了会让他去!

她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为她做的事情都不希望她知道,“她不知道,请大长老你不要告诉她!我去去就回!要是她问起来的话就说我出去办事了,一个月后会回来的!”他下定了决心要拿到那个雪蓉膏的!

“闻铭,你这是在干什么?我相信要是主子知道会不原谅你的!你不要再去了!”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点了他的穴道,这孩子太不上心了,这才刚刚的建立的这种亲密的关系,怎么还不会好好的哄着她呢?好好的美人不守着还出去?那不是傻子是什么?“你好好的回去反省!”对着暗处的侍卫喊道:“阿大,你带着闻铭下去!”

“是!闻堂主,得罪了!”一个利索的身影一闪就带着闻铭消失不见了,气的闻铭是恨不得在心中骂娘了!

终于是不用再心惊胆战了,主子的孩子也处理好了,现在就是好好地疏导主子的情绪了,一个转身就敲了敲那一道门,“主子,老夫仙逆求见,可以进来吗?”

仙逆?那是谁?她不记得有这个人的存在啊,“进来吧!不,你还是不要进来了!”女为悦己者容,但是别的男子她真的是没有什么面目去见!“你走吧!我不见客人!”

“主子,你误会了,老夫是你的大夫,来看看你的伤痕的!”他的小主子也长大了,也知道了害羞了,小时候她倒是什么都不怕的;“主子,你是真的不记得老夫了?”他知道别的国家有一个很时尚的装束,那就是贴花,要是贴花的话倒也可以遮掩脸上的伤痕的!

“那你、那你进来吧!”既然是大夫的话,她明白是躲不掉的,只能是大方的让他进来的,“我脸上的伤疤真的没有什么办法治愈了吗?”她找到了一面可以照出自己相貌的镜子,那张无暇的脸蛋真的一去不复返了?这一个丑陋的女子让她如何处之?

走进来了,看到了她捧着一面镜子,一脸愁眉苦脸的哀伤,“主子,你听说过传说中的那个阳国有一种很流行的装束名叫贴花,你还记得吗?”

贴花?她怎么就忘记了呢?娘亲以前也喜欢贴花的,只是后来毁容了不得父皇的喜爱就没有了那一份的心思了,她还诧异了很久为何娘亲不喜欢贴花了,只得到了一个不算是答案的答案:既然是他喜欢的只是你的皮囊,天下美人很多,你迟早都有美人迟暮的时候,不必为了他作践自己了!

“你记起来?”

“你怎么知道娘亲的装束的?”

“呵呵,你还是忘了,那是我教给你娘亲的,你还叫我师傅呢,只不过她不让你习武罢了,说女子就该有女子的温婉。”

“..”

对着镜子比划了两下,还是觉得很不满意,贴花只是一时的办法却不是长久之计,她的脸蛋恢复不了?“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

“有!闻铭那个小子就想要为了你再次的闯苗疆了,那里面有很多珍贵药材的配方!”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话说到这里想来以她的聪明会明白的!

苗疆?那一个地方她听到过无数遍了,那就是龙潭虎穴的代名词,他太傻了,“现在他在哪里?怎么那么傻!”他的恩情她真的无以为报,除了爱他还是更好的爱他!

“被老夫关了起来了!主子放心!”

“叫我如故就好了,不要再叫什么主子了!”听着倒是蛮别扭的,她如故很相信面前的这个中年的男子,他认识自己的娘亲?“我真的认识你?”

“主子心中不是自有定论了吗?”说多了她反而是不信了,倒不如说一半,“对了,主子,这是贴花的颜料,你、”

贴花?这倒是不必了,她还不如在上面刺一朵大花来的行,这样什么都不要遮了!“我想要在上面刺一朵花遮掩上面的伤疤!”很小的时候就很喜欢那一种花,记忆中有一个女子身上就纹着一种很好看的花,她就羡慕不已,娘亲不喜欢那个东西还说是不好的东西!她直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不祥?

刺一朵花?不行!他的额头上面冒着汗渍了,“不行,老夫不同意!”别说是天下人会怎么的看她,这叫她一个女子以后还怎么嫁人?绝对是不行的!

“我心意已决!给我颜料吧?我要那一朵荼蘼的花!练昭炜他们不是还欠着我好几条的人命吗?我必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她如故的人不是随便的人都可以碰的!绝对不会让他们的日子好过的!

报仇对主子来说真的是一个好的结果吗?凤婈是不会愿意看到自己的女儿变成一个杀人的人的,他要阻止她的行动!“主子,不要再想那些江湖恩怨了!这不是我们的心愿!我们最简单的心愿就是你好好的幸福的活着!”好几年的漂泊倒是令他看透了很多从前看不透的红尘往事!

“不行!我的性命是他们牺牲自己来的,我不可以不为他们报仇的!仇是一定要报的!”她如故不是好人,她就是一个很平常的人,一个有着血性的人,不要说以德报怨,她做不到!“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感谢你的!不过等我的身子好了我就要出去的!”

他还是阻挡不了她出去吗?“可以,但是你的那个刺青老夫不赞同!刺青一向都是惩罚罪人的!你会被人鄙弃的!”他不会让它发生的!

要是真心喜欢她的人就不会在意的,就像是他那个傻小子,不过她如故这一辈子就算是嫁给了他闻铭也会幸福的,“他不会有意见的!我相信!”

她这个是给自己堵上了后路?他哭笑不得了,闻铭倒也算是终于实现了他心中的梦想了,只是还是不行!“主子,你是我们灵峰派的传人,身上是不允许有刺青的!”这才是大忌,灵峰派的人一贯都是温家的后人,而且都是传女不传男的!容不得如故胡乱来的!

她不会和他逞口头之快的,她不是可以暗中偷着来的吗?仿佛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他只有叹气的份了,还是和她娘亲一样的不撞南墙不回头,死性子!“老夫懂你的意思了,我帮你刺!你要是胡来要是再次的溃烂了怎么办?”

没有想过他会妥协,还以为要等到她自己弄完了才被发现呢!嘴角一咧,扬起了一个很丑的笑颜,“谢谢你!对了,我该叫你什么?师傅?”

“鬼丫头,叫我一声师傅还是不亏的,老夫这一手的医术也可以交给你!”

“好的,师傅!”

..。

“公子,你又出宫?上一次的惩罚还不够?”栎树也是醉了,上一次五皇子就是被陛下惩罚了够多的了,这一次还敢不死心的出来,这不是找不痛快?“我说小公子,我们就回去吧!要是陛下知道了,我可是吃不了兜子走啊!”

烦不烦啊,整天就是只会念叨着父皇怎么怎么的,烦死了,“闭嘴,栎树,你不喜欢就不要跟在本皇子的身后啊!”暮诩心还在想着那个什么如故的女子是不是和少年成亲了?走的时候确实是没有想过很多,可是后头想想好像是很多的奇怪的地方,他到底是走对了?

“公子,你还在想着那个姑娘?听奴才的一句劝、”五皇子回头皇宫里面就总是一个人待在一处发呆,好几次他都叫不回他,他猜想着约莫着是那个姑娘的事情困惑着五皇子的!女人果然是麻烦的人!

“闭嘴!”他好像是听到了争吵声了,甩下了栎树,一个人偷偷的潜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不过是两个男子在争吵,可那里好像是躺着一个小小的身子,那是?

“阿布,你说怎么弄死他呢?堂主说要掐死!”

“你下的去手?那可是主子的孩子!不行,还是扔在这里吧?”

“不行,回去我们都会死的!”

“放在这里也是死路一条的,荒山野岭的,说不定就有什么野兽来觅食,不需要我们动手的!何乐而不为呢?”

“堂主说的话你认为是白说的吗?要是堂主发现了他还没有死,那死的就是我们了!”

“对,回去也是死,不如你就先死!”

两个人开始大打动手了,他暮诩自认是一个好人的,见不惯这样的对待一个婴儿的,悄悄的抱着那个婴儿就离开了,留下来的两个人反正都是要争个你死我活的,他可不想看!抱着婴儿,不料那个婴儿对着他就扬起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嘿嘿!”

紧张的捂上了婴儿的嘴,“小声点!”他暮诩还是第一次偷人呢,不过这个小婴儿倒是很符合他的口味的,长得还是很幼小,既然找到乐趣了就不用在外面闲逛了!

“哎呀喂,公子,你跑那么快做什么?我追你都累死了,你真不让人..”

“走吧,我们回宫!”用衣裳裹着怀中的小婴儿,这个婴儿真的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不过以后他会护着他的,“你看他是不是很好看?”

婴儿?这是打哪里来的?完了,不会是五皇子的孩子吧?不过这也不像啊,“公子,这不会是你的孩子吧?说吧,这是和那个姑娘生的?不过、”

伸出一只手拍了拍栎树的头,“你想什么?本皇子就是看着他一个人挺可怜的,被人抛弃了,本皇子不忍心看着一条小小的生命消逝在本皇子的眼前!”不过也算是有缘一场了,“对了,栎树,回去以后还是说这个孩子是本皇子的,知道吗?”

“皇子,这不行啊,你、”

“什么不行,就说是上次本皇子偶遇了一个民间的女子,如今那个女子为了本皇子生下了这一个儿子就难产而亡了!时间上面也算是说得通的!就这样!”他怎么觉得这孩子长得很熟悉呢?

五皇子很善良是众所周知的,只不过这不是要分场合吗?这一个野孩子被带回皇宫好吗?不说这不是五皇子的种,就算是五皇子的种他的母亲也不是皇家贵族的,怎么配得上五皇子高贵的身份呢?“不行,殿下,这件事情是不可以开玩笑的!他不是皇家的种,就不可以带回去!”

“栎树,你真的以为本皇子没有什么整治你的办法了?”别以为他暮诩就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他倒是记得很清楚栎树很畏惧那个季公公的,“栎树,季公公、”

“好!”栎树不敢再反对了,那一个季公公就是他栎树的克星,每一次总是对着他猥亵,他都留下阴影了,“不过就是一个孩子而已!”

“好样的,就这么办!”生疏的抱着怀中的孩子,冲着栎树吩咐道:“本皇子不会照顾婴儿,交给你了!”

他?五皇子抱回来的孩子还要交给他?他不想做啊,“殿下,奴才、”

“废话少说,就交给你了!”说着心一横把孩子扔进了栎树的怀中,“好好地抱着!要是出了什么乱子为你是问!”小声的对着孩子说:“宝宝,你别怕,本皇子会好好的养着你的!你以后就是我暮诩的孩子了!”

找了很久还是找不见如故的身影,他的心思都乱了,炽情带回来了小笛子了,但是他还是找不到如故的一点踪迹,“如故,你在哪里?”他真的错了,要是不相信练祈辄的鬼话,就不会被设计的!练祈辄真的是一个老狐狸,自己的孩子舍不得杀害就交给他他连臣隽自然是不能做这样的傻子事,等他帮小笛子坐上了太子的位置,他练祈辄还会放过他?

“主子,属下听到一个姑子说救过一个姑娘,后来被人带走了!”如故姑娘的影响力他是不知道,目前来看对主子很重要,“属下已经让手下们去打探消息了!”

他要的不是寻找中而是确切的消息,“传令下去,务必找到她,无论什么代价!”她的孩子在不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可以回到他的身边。

“王爷,属下终于是找到你了!”仟润带着一帮的兄弟好不容易的找到了这里了,“王爷,我们都听你的!不要、”

“找错人了!”他走上了另一条路了,朝廷的事情不关他事了,“走!”对着炽情一个眼神,就快速的消失不见了。

王爷还是在意那一些的背叛?他们有自己的立场,他们有错吗?王爷的身份他们是当今圣上亲自找他们说的,还说王爷是阳国的一个分支的贵族不是他们楚国的人,他们都是堂堂正正的楚国人自然是不可以助纣为虐,这有错吗?

“王爷真的对我们失望了!”

“我一直以为只有她才是深爱的那一方,、”

“王爷也很爱她的,只是王爷不善于表达!”

“如故究竟是什么人?那一群人是哪里来的?好像是什么组织?”

“她的身份很独特,我们只要知道那是主母就行了!”

周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兄弟们说了出来了,“她是前陈国的公主!”

“公主?不是都死了吗?”仟润记得那一站是王爷的成名战,所有的陈国的人都死了,那一个陈王和陈王后都****了,“不记得有什么纰啊?”

所有人都遗忘了那一个紫儿被她珍视了吗?那是一个和陈国六公主陈紫雨很相似的人,她就是那一个四公主陈韫香,“她是四公主!”

众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气,那个出生得宠长大失宠的四公主?陈韫香?一个传闻中的病秧子公主?没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不过是两个男子在争吵,可那里好像是躺着一个小小的身子,那是?

“阿布,你说怎么弄死他呢?堂主说要掐死!”

“你下的去手?那可是主子的孩子!不行,还是扔在这里吧?”

“不行,回去我们都会死的!”

“放在这里也是死路一条的,荒山野岭的,说不定就有什么野兽来觅食,不需要我们动手的!何乐而不为呢?”

“堂主说的话你认为是白说的吗?要是堂主发现了他还没有死,那死的就是我们了!”

“对,回去也是死,不如你就先死!”

两个人开始大打动手了,他暮诩自认是一个好人的,见不惯这样的对待一个婴儿的,悄悄的抱着那个婴儿就离开了,留下来的两个人反正都是要争个你死我活的,他可不想看!抱着婴儿,不料那个婴儿对着他就扬起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嘿嘿!”

紧张的捂上了婴儿的嘴,“小声点!”他暮诩还是第一次偷人呢,不过这个小婴儿倒是很符合他的口味的,长得还是很幼小,既然找到乐趣了就不用在外面闲逛了!

“哎呀喂,公子,你跑那么快做什么?我追你都累死了,你真不让人..”

“走吧,我们回宫!”用衣裳裹着怀中的小婴儿,这个婴儿真的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不过以后他会护着他的,“你看他是不是很好看?”

婴儿?这是打哪里来的?完了,不会是五皇子的孩子吧?不过这也不像啊,“公子,这不会是你的孩子吧?说吧,这是和那个姑娘生的?不过、”

伸出一只手拍了拍栎树的头,“你想什么?本皇子就是看着他一个人挺可怜的,被人抛弃了,本皇子不忍心看着一条小小的生命消逝在本皇子的眼前!”不过也算是有缘一场了,“对了,栎树,回去以后还是说这个孩子是本皇子的,知道吗?”

“皇子,这不行啊,你、”

“什么不行,就说是上次本皇子偶遇了一个民间的女子,如今那个女子为了本皇子生下了这一个儿子就难产而亡了!时间上面也算是说得通的!就这样!”他怎么觉得这孩子长得很熟悉呢?

五皇子很善良是众所周知的,只不过这不是要分场合吗?这一个野孩子被带回皇宫好吗?不说这不是五皇子的种,就算是五皇子的种他的母亲也不是皇家贵族的,怎么配得上五皇子高贵的身份呢?“不行,殿下,这件事情是不可以开玩笑的!他不是皇家的种,就不可以带回去!”

“栎树,你真的以为本皇子没有什么整治你的办法了?”别以为他暮诩就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他倒是记得很清楚栎树很畏惧那个季公公的,“栎树,季公公、”

“好!”栎树不敢再反对了,那一个季公公就是他栎树的克星,每一次总是对着他猥亵,他都留下阴影了,“不过就是一个孩子而已!”

“好样的,就这么办!”生疏的抱着怀中的孩子,冲着栎树吩咐道:“本皇子不会照顾婴儿,交给你了!”

他?五皇子抱回来的孩子还要交给他?他不想做啊,“殿下,奴才、”

“废话少说,就交给你了!”说着心一横把孩子扔进了栎树的怀中,“好好地抱着!要是出了什么乱子为你是问!”小声的对着孩子说:“宝宝,你别怕,本皇子会好好的养着你的!你以后就是我暮诩的孩子了!”

找了很久还是找不见如故的身影,他的心思都乱了,炽情带回来了小笛子了,但是他还是找不到如故的一点踪迹,“如故,你在哪里?”他真的错了,要是不相信练祈辄的鬼话,就不会被设计的!练祈辄真的是一个老狐狸,自己的孩子舍不得杀害就交给他他连臣隽自然是不能做这样的傻子事,等他帮小笛子坐上了太子的位置,他练祈辄还会放过他?

“主子,属下听到一个姑子说救过一个姑娘,后来被人带走了!”如故姑娘的影响力他是不知道,目前来看对主子很重要,“属下已经让手下们去打探消息了!”

他要的不是寻找中而是确切的消息,“传令下去,务必找到她,无论什么代价!”她的孩子在不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可以回到他的身边。

“王爷,属下终于是找到你了!”仟润带着一帮的兄弟好不容易的找到了这里了,“王爷,我们都听你的!不要、”

“找错人了!”他走上了另一条路了,朝廷的事情不关他事了,“走!”对着炽情一个眼神,就快速的消失不见了。

王爷还是在意那一些的背叛?他们有自己的立场,他们有错吗?王爷的身份他们是当今圣上亲自找他们说的,还说王爷是阳国的一个分支的贵族不是他们楚国的人,他们都是堂堂正正的楚国人自然是不可以助纣为虐,这有错吗?

“王爷真的对我们失望了!”

“我一直以为只有她才是深爱的那一方,、”

“王爷也很爱她的,只是王爷不善于表达!”

“如故究竟是什么人?那一群人是哪里来的?好像是什么组织?”

“她的身份很独特,我们只要知道那是主母就行了!”

周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兄弟们说了出来了,“她是前陈国的公主!”

“公主?不是都死了吗?”仟润记得那一站是王爷的成名战,所有的陈国的人都死了,那一个陈王和陈王后都****了,“不记得有什么纰啊?”

所有人都遗忘了那一个紫儿被她珍视了吗?那是一个和陈国六公主陈紫雨很相似的人,她就是那一个四公主陈韫香,“她是四公主!”

众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气,那个出生得宠长大失宠的四公主?陈韫香?一个传闻中的病秧子公主?没死?

第90章 绝情一掌

如故,你在何方?他这一次是真的懂得了她的重要性了,以后都不会扔下她了,不会了!“如故?”低沉没有士气的他都要不像意气风发的少年王爷了!他连臣隽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很关注自己的衣着装扮的,这一次他突破了他的极限三天没有换衣裳了。

一只信鸽飞来了,炽情一手抓住了那一个信鸽,上面的纸条是进过特殊的药水处理过的,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罐子,对着上面的额信纸一喷,“主子,他们发现了主母的踪迹了!”上面写着灵峰派里面出现了一个毁了容貌的女子,不确定是不是主母,依他看来这一个女子十之**是主母!

“拿来!”他已经是无数次听到了错误的信息了,这一次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上面写着:灵峰派闻堂主携一女子归来,眼睑处有一个很丑的伤疤!这个女子会是她吗?孩子呢?“走!”不管这一次是不是真的,他都要去看看!

仟润和杨瑞好不容易的追到了这里,但是还是被他们给甩开了,“杨瑞,你说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我们的王爷的武功到了如此登峰造极的地步呢?”

杨瑞定心一想,发现了很多的蛛丝马迹了,“仟润,我们都忽视了王爷的行踪了,你还记得你去找卜绾绾的那天吗?后来王爷去了哪里我们都不知道,还有很多我们可是不去注意的时候王爷都是不在连府的,后山那一处山洞我们也不曾仔细的探究过,是不是?”

对啊,他被绾绾的事情弄得头胀脑昏的,都没有关注这些细节的!“王爷莫非是早就想到了今天了?”

“应该是的,那个炽情好像是认识了王爷很久了,应该是吧!”杨瑞有些不解了,既然是王爷有那么好的资源,那如故为什么接二连三的出事他都不出手?“我有一点很不解,要是王爷有这一股强大的势力,那如故坠崖还有那一次被逼婚王爷为何不出手?”

没有理由的,讲不通啊,这不是自相矛盾吗?王爷果真如周深所说那般对如故只是一个消遣的作用?那这一出又是为了什么?“陛下说的话可信吗?有什么谜团我们不知道?”

“回去和大哥他们商量一下!还有如故的身世和背景也太复杂了,我们只要顺藤摸瓜就简单很多的!”杨瑞脑子怎么转就是说不通王爷不救如故的理由,再三思量还是觉得回去大家一起想办法才好,毕竟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灵峰派处在一座高挺耸立的山峰上面,此地可攻可守,是兵家常争的地盘,不过从来都是那一群将军从未敢在灵峰造次!

“主子,你真的决定了?”仙逆再三的问她,说不服她,但是还是下不了心对她的脸上开始雕刻的!等不到她的回答,他自言自语的拿起了一幅画,“你觉得她怎么样?”

画卷上面的女子一眉一眼都是散发着清冷的意味,尤其是那一双清透聪慧的眸子,嘴角若有若无的一勾起,像是对世人的嘲讽,又像是对人的怜悯,尤为显眼的是那右脸庞上面刻画的一朵妖娆缠绵的彼岸花;左边的脸蛋是清雅无双的纯洁,右边的脸庞却透露着一股子死亡的气息,这根本就是一个很矛盾的人,但是在那一双眼眸的统领下竟然是该死的和谐。

“她是谁?”那就是她见过的女子,那一个在她面前对她伸出手的女子,从未谋面但是对她的印象却深刻,“我见过她!”

仙逆的身子一抖,什么叫做见过她?这个女子不是别人而是他们灵峰派的创始人,已经是仙逝三百年了,如故怎么可能见过她?“什么时候?”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那一个女子曾经是轰动一时的女子,她的出名不是因为她的美貌,而是因为那铁血的手腕!

“我不记得了!我跟娘亲说过自己看到了一个脸上刻着很好看的花朵的姐姐,娘亲不让我说出来!我后来还见过几次,她从来都不说话的,只是静静的凝视着我!”那一个姐姐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导师的,她告诉自己该读什么书籍,还给她弹琴陪她下棋!

这是天意?她怎么就选中了她呢?凤婈为什么不说出来?是怕她小小年纪就要成为这个灵峰派的教主吗?“她又叫你干什么吗?”要是是她的话一定是会带给如故一些信息的,如故的命运难道是和灵峰派息息相关?

“她、”她还不清楚这个女子是谁呢?“她是谁?”手抚上了那一幅画,心不可遏制的震动了,那是很熟悉的味道,“她发生过了什么?”

没有想过瞒着她,他原本就想让她担任灵峰派的掌门的,现在更加的确定自己的决定没有醋了!一切兜兜转转还不是再一次的回到了原点了吗?凤婈你可知道当初的决定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波澜,什么也没有改变的!

“她是我们灵峰派的创始人,她叫顾萻沵(anmi)的,后来她爱上了一个不爱她的男子,那个男子早就有了妻子了,但是还是贪恋她的纯情;一味的容忍他伤害了她身边一个追随她多年的男子,等到那个护法离开了,她发现了爱上那个已婚的男子不过是一个幻象;等到她找到了那一个护法了,护法已经准备拜堂了,她大闹了一场,带走了那一个护法,从此禁锢他;后来..”

“后来怎么了?”她很想知道这个后来的结局,但是心中还出现了一个挣扎的声音“不要相信他,不是这样子的!许梵没有喜欢她,不是的!”她身子一抖,捏住了画轴,“真的是这样吗?我不相信她是一个那样的女子的,会不会是传言有误?”

他震惊了,她怎么会知道这里面传言有误的?他也是一个机缘偶遇的机会才翻到了一卷手札的,是世人误会了那一个轰轰烈烈如火焰般的女子的,“她是被人污蔑的!反正,她最后是死了!”

“怎么死的?”那一个明媚的女子会变成一个阴暗的女子,这其中有多少的隐情?她如故不仅不会讨厌她,反而是对她有一种说不出的钦佩,女子就应当如她那般活的多姿多彩的!追求心中所想的!

唉,有很多的事不是长话短说能够说得明白的,世人不过是喜欢站在弱者的角度看问题而已,她也没有犯下什么大错,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主子,那样的爱情来的炽热去的也只会留下一层灰的!”

既然是仙逆不想再说了她也没有心情再问了,“好,就是这一朵花吧,我喜欢!”从看到的那一眼起她就对着这朵花有着狂热的喜爱,好像这一朵花就应该是生长在她的身上,“娘亲和你是什么关系?”这一个仙逆每一次说到了娘亲总是有一种含糊的意思。

“什么关系?师兄和师妹的关系!”大概这也是她最喜欢的一种关系了吧?还有一种关系不过是他一个人单相思了,她没有那方面的心思的,否则她也不会喜欢上那一个风流多情的陈王的!

这时候仙逆眼眸里面溢出来了一种温情,那不是普通的师兄对师妹的眼神,她在闻铭的眼中就看到过,“那就算是吧!”娘亲也被人****致死了,她不想再说什么了!为什么她以前不替娘亲他们报仇呢?是为了什么人才隐忍不发吗?

她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罢,反正只能是这一种可能,“好了,这一朵算得上是灵峰派的象征了,这算不上是触犯了灵峰派的规矩了,但是刺上了这一朵彼岸花从此你这一生都是灵峰派的人了,不论是婚嫁与否!”

骨子里面特别的憎恨脆弱的自己,她是不会让自己变得弱小的,这个灵峰派既然是要接受了它就不会反悔的!“我愿意成为灵峰派的掌门!”说出这一句话完全是出于自己的本心,没有一点的犹豫。

“好!那就好!”拿起了准备好的针和颜料,青筋凸显的手也摇摆了一会儿,是时候到了他退位的时候了,做了这么多年的护法终于是等到了灵峰派的主人了!“恭喜掌门人!”对着外面的帷幕一章凌厉的掌法,对着下面的人宣称:“我,仙逆,作为灵峰派的左护法,终于迎来了灵峰派百年来的第一个掌门了!如故,现在开始就是我们灵峰派的第十代掌门人了!”情绪激动,一顿,“今天这一朵彼岸花从此就是历代掌门人的标志!”

“参见掌门!”

“参见掌门!”

..。

“免礼!”淡定的找不到一丝心乱的感觉,仿佛下面的人天生就是朝拜她如故的,“左护法,开始吧!”

“是,掌门!”仙逆一笔一笔的刻画着那一朵妖娆多姿的彼岸花,心里面圆满了,这一次他可以满意的去见她了,还可以告诉她如故活得很好,以后会更加的幸福的,当初的那个小毛孩闻铭也长大了,可以护住她的幸福了!

脸上麻麻酥酥的感觉,依然是可以感受到仙逆的小心翼翼,这一个男子太过敏感了,或许娘亲是喜欢过他的呢?只是他没有发现而已,若不然的话她记得娘亲被冷落的时候总是看着一个方向凝视着,好像是在盼着什么人;父皇好几次就是因为娘亲的冷脸才不来风居宫的!她不会像娘亲那样的,闻铭也不会是仙逆的!

众人脸上都是凝重的神情,这是灵峰派这一百年来最为重要的时候了,每一个人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掌门了,能不高兴吗?下面的人有些开始窃窃私语了。

“你说这个掌门真的会是我们灵峰派的福音吗?”

“不知道啊,不过既然是大长老选定的人应该错不了吧?要不然怎么大长老一直不肯选掌门?”

“这可不知道了,有人说现在的掌门可是跟大长老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啊!”

“你乱说什么!不知道就不要乱说,你们知道吗?那个彼岸花可是好几百年前的掌门的喜爱嗯!说不定这个掌门就是那个最出名的掌门指定的呢!不要再乱嚼舌头了!”

..

别人说什么他闻铭都没有心思听了,一心只放在了她的身上,今天的她很不一样,不像平常那样的身着朴素的衣裳,而是穿着正统的服饰,这一身洁白色上面的衣裳绣着鲜红色的彼岸花,就像是一朵绰约风姿的彼岸花,时时刻刻透露出危险的气息,她也可以美得这般的惊心动魄,他灵魂深处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闻堂主,你在想什么?掌门叫你呢!”闻司不知道闻铭怎么了,刚才掌门可是唤了他几声了,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现在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了。

缓缓地站起来了,一手抚平了身上的折痕,款款的向着那一个勾他心魂的女子走去,这一辈子能够站在她的身边说什么都值了!“闻铭参见掌门!”

她脸上的花朵绣好了,她直觉要第一个给他看看,“你觉得好看吗?”眼底有些许的娇羞,面上却是淡定的做派,一手扶着脸颊,一手轻轻地提起了裙角,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去,浑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在夕阳的照耀下披上了一层霞光了!

“很美!你一直都很美!”本来只能算是中等的姿色,这一朵荼蘼的彼岸花给她浑身的气质添加了一种妩媚动人的韵味,“你一直都是最美的!”他从来都没有觉得别的女子可以比得过她的,她是这世间最特殊的一个存在!

“谢谢!”心底泛起波澜,一抹甜丝丝的腻感滑进她的心田,“你也是很英俊的!”对着他伸出了一只手;

他如握珍宝的呵护着她的白嫩的小手,“我会对你不离不弃的!”说完就憨厚的笑了起来了,一反从前和煦的笑容,透着一股子的傻劲,“如故,我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子了!”即使是这一刻死去了他也不会为之动容,好想这一刻就这样的天长地久的下去,他们一直就停留在这一时刻,永远的牵在一起!

“今天,我宣布,以后闻堂主就是我如故的以后夫君了!我们想让大长老给挑一个好日子的!”她很开心的宣布了这一幕,一个回头就看到了那一个仙逆就依靠在了那一个神台上面,一脸苍白的脸色;“你怎么了,大长老?”

众人也惊动了,这是怎么了?怎么大长老好好地就说倒就倒了?仙逆很开心的一笑,对着天空喊道:“我终于是等到了这一天了,凤婈,你等我,我来陪你了!”回光返照的提起了精神了,“我已经是帮你们选好了日子了,就是下个月的十五号,那是一个很好的日子,你们、”他很想再说几句话的,却没有气力了,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气了。

“你不要再说了,你还要给我们当证婚人的,你不可以离开的!”说不上是什么情绪,就是莫名的很想要哭泣,为了这一个守着对娘亲的爱恋这么多年的男子,“娘亲,从来都是喜欢你的,你知道吗?你活下来,我可以好好地和你将一些娘亲的事的,你不会有事的!”揽着他的手臂,一手扯过闻铭的手,“你看看他啊,他也希望你给我们给我们作证啊!”

“是啊,大长老,你不要走啊,你再坚持一会儿!”这些年大长老就像是一个和蔼可亲的父亲一样的教导着他,要让他看着他离去是无法言说的悲痛。

站在灵峰山脚下的他想到这个女子可能是她就什么都不顾的飞了上来了,可是看到的是什么?她牵上了另一个人的手,脸上面的伤疤好不好他不知道,可是他唯一可以知道的是肯定是她生气了不想要他了,“如故?”你真的要和别人成亲了?那他怎么办?

“主子?主母、”

“她不是如故,一定不是的!”自我催眠着,他连臣隽尝到了撕心裂肺的痛了,这就是她给他的惩罚吗?

那是不是如故主子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只是一时半刻不愿意承认那一个背叛他的女子不是她罢了,不过那个女子看起来倒是有些许的奇怪,只是说不上来在哪里奇怪了!

没有心思看着其他的人的她一心扑在了仙逆的身上了,“仙逆,你不要死啊!我还没有长大呢,你还没有看到我和闻铭的婚宴呢,你不可以死,你听到没有?”

“大长老,你就像是我的父亲一样,我和如故成亲的一切事宜还是需要你来照料的,你不会有事的!”明知道他仙逆是整个灵峰派武术和医术最厉害的人,要是他没有办法的话,谁也不会有办法的。

对着如故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他,等她走近了,就拼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把毕生的武功传到了她的身上,用心法告诉她他的有关医术的书籍放在了那一个密室里面,“如故,好好地帮我照顾着灵峰派,拜托了!”

她的身子根本就盛不下他高深的功力,忍不住的吐血了,“不要啊!”看着他把最后的一丝内力都传给了她,自己却灯枯油尽了,手无力的下垂了,“不!仙逆,师傅!”一声狼嚎的叫唤声传遍了整座灵峰山的每个角落,所有的人不禁低头垂泪了。

“如故!”那是她的伤痛,他想要走近她安慰她,给她支持,但是却遭到了那一记冷酷无情的目光,他的身子到退了一步,“她真的不记得我了?”道不尽的心凉。

那个女子真的不会是那一个如芦苇一般坚韧的女子了,这一个完全就是一只羽翼丰满的即将展翅的凤凰了,不会是那一个如凌霄花般的女子了!“主子,那不是主母!”

“不,那是她!是她!”心里面知道那个女子是她却又不是她了,还是最后的挣扎。

什么人?心里面有一点点的厌恶,仙逆的死给她的打击太大了,虽然不过是相处不过七八天,但是这感情却不由她所想的那样浅薄,反而是随着知道了他喜欢了娘亲与时剧增,“什么人?竟然敢闯进灵峰派,来人啊,抓起来!”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留给他,跟在了闻铭的身后。“走吧!”

汗流浃背的他还是不禁的后怕了,很担心如故会记起他来的,然后跟着他走的,从此他闻铭又是一个人了,没有想到她真的不记得他连臣隽了,好险啊!“走吧,我想把大长老安葬在后山里面的那个历来长老安葬的地方!”

“嗯!”她没有什么异议的,对着下面的人吩咐:“本宫就要活口,要是活捉不了格杀勿论!”来了她的灵峰派就别想再出去了!

虽然是心安了,但是万一以后如故她要是想起来了连臣隽了,岂不是这一辈子都要生活在愧疚之中?他不愿意!“如故,留下活口吧!”这是他可以为她留下来的后路了!

灵峰派的人看向了她,闻铭都说了留下活口了,她也就不再坚持了,没有必要为了别的人伤了她和他的和气,“就按闻堂主说的办!”

他的心绞着痛了,什么叫做格杀勿论?他连臣隽要靠着一个不相干的人帮他求情?这是给他的报应吗?“如故?”如丧失了自己心爱的配偶的孤狼,一声苍老哀伤的嚎叫。

“主子,走吧!”要是再不走的话他们一定会被这一群人围剿的,人多势众,他们会疲惫至死的!

走?那是他的女人,他还需要落荒而逃?不!激进的情绪高涨,那是他的女人,只能够是他的,一个飞身挡在了她和闻铭的面前,眼睛狠毒的盯着她的眼睛,“如故?”想说的话很多,但是最后哽咽的只能是叫出她的名字了。眸子深沉的如晦暗汹涌的大海,里面已然是掀起了巨浪了,“我是、”

“不管你是谁,本宫一点都不担心!给本宫滚,要不然就死!”她本来就不想要见到他的,不过既然是他送到了眼前了就不要怪她。

“主子,你让开、”炽情着急的喊着,他已经是看到了如故想要动手了,心急如焚了,但是那一个王爷还是如痴如醉的看着她,一动不动的。

如故要动手了?他有开心又有徘徊,“如故?”

“闻铭,你不要管我,既然是送上来的,本宫自然是不可能放过了!”心一抽,好像是很不愿意,但是还是强行的控制自己的手掌对着他的胸膛用力的拍了一掌:“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

她要杀他?这是他脑海中很清晰的信息,但是他不相信,他在赌赌她不会忍心让他受伤的!很平和的闭上了眼睛,“本王不信!”

她的情绪很复杂,就是一个呆头鹅,但是话都说到了这一个份上了,要是不给他一点苦头尝尝对不起她的诺言,“你自找的!”狠心的闭上了眼睛对着那一个看起来很温暖的胸膛劈去!随后带着身边的闻铭退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噗!”喷出了一口血出来了,他现在还是不敢相信那一个心疼他小伤小痛的如故会对他如此的轻视,这是她吗?“如故?”

主子的固执太可怕了,要是如故真的是有心要杀了他的话那一掌就可以杀了他的,为什么那一掌她没有用力?“主子,我们走吧!”强行的点了他的穴道,一个拖拽就反身离去了。

“不要追了!”说完这句话,她的身子一下子就不受控制的吐出来了一口血了,要不是强行的撑着她早就吐血了,她体内的内力开始反噬了,脚下一软就倒在了闻铭的肩头了,“帮我掩护!”

闻铭心下一慌,却还是装模作样的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手搀着仙逆的身体朝着那一处安葬的地方缓缓走去。

第91章 双双昏迷

离开了众人的视野了,他的心就揪成一团了,这是怎么了?“如故,你?”刚才还不是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工夫就成了这样?莫非是那个移情蛊出现了反噬?不可能的,当初他问得很清楚的,说没有什么特别的作用的,只是忘记了最深爱的人而已。

她的身子现在虚弱到不行了,幸好没有人知晓,“没事,只是一时半刻还消化不了大长老传授给我的内力,慢慢的修养就好了!”不想让闻铭关心,还是选择了隐瞒了。

“没事?怎么可以说是没事呢?都吐血了,你还是不肯说?”他都急死了,还以为是刚才连臣隽的出现刺激到她了,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他的心虚她倒是没有注意到,只是以为这个闻铭只是太过担心她了,“真的没事的,要是真的有事的话我会跟你说的!”一手很无所谓的对着他摆着手,一手暗中提起了内力,强行的撑着自己的身子,“赶紧走吧!”

他心中很多的困惑,但是有很多的事情都是历代掌门可以知道但是别的教徒是不可以知道的,他也不好强加的干涉了,“好好地保重自己的身子!”她的身子已经是生过孩子了,只是她还是不知道,这段时间里面他暗中帮着她补了很多的汤药的,希望身子不会受损。

“嗯,走吧!”肠胃里面很多的血腥的味道涌到了嗓子眼了,却总是强行的咽下了,这个时候不宜告诉了他,要不然这才不过是刚刚的掌管了灵峰派就出现了异动如何服众?“闻堂主,本掌门安葬好了大长老需要闭关一段时间,你就替本掌门掌管一下!这是密令!”

才刚刚的担任了掌门的位置就要闭关?这好吗?“掌门,教中上下还是很乱,你不宜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闭关啊,三思啊!”

“本掌门已经是决定了,这是大长老给本掌门最后的一个手令了,本掌门必须遵循!”她这身子太弱小了,仙逆对她说的那一番话对她的身子倒是有很多的裨益的!“这是密令!”什么别的问题都是浮云,这一身的武功还是需要好好地消化的!

无关她拿这个掌门的位置来命令他,他心中很沉重,要是他可以争气一点的话是不是这个伟大的重任就不会落在她的身上了,以前最不屑一顾的位置如今到成为了他注目的位置了!“不管怎样,好好地照顾自己!凡事都有我!”

他的支持令她很心安,好像身后站着的就是家人,勿需要担心背叛,“嗯,我唯一可以相信的就是你了!多谢你!”尽管他很不喜欢她和他见外,但是有些话总是感觉说出来才是比较安心的!

眼底的黯淡无光,还是不行吗?她忘记了那个男子还是没有能够爱上他?就算是移情蛊也不行吗?“你爱我吗?”说完就后悔了,马上的岔开了,“大长老会喜欢那里的!他的愿望可是实现了!”他心目中的那个女子就躺在了他的身侧,这样他也可以安息了!

不是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只是他很快的就逃避开了,她也很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不可否认的就是她真的是很关心他的,“我喜欢你!”下意识的不敢说出“爱”这个词语,喜欢这两个词和爱是完全的不同意义。

喜欢?很好的征兆,不是喜欢代表着可以发展成为爱?对吗?心情一扬,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活力起来了,“如故,如故,如故!”

身子一抖,开始支撑不住了,她眼皮开始挣扎了,手臂无力的抬着,“闻铭,我还是不去安葬他了,我、”骨子里面的武功开始乱撞了,一个飞身朝着那一个仙逆说的方向飞去,她会坚持到了那里的!

“如故~”他不明白一刻钟的功夫她就变脸了,从她萧条的背影可以看到她的不舍的,只是不想让他看到她悲伤的样子,是吗?她还是不行任他?

“主子,你的五脏六腑受了严重的伤害了!”他炽情就是很不想明白世间的爱情就是互相的伤害?要是真的是这样子的他到宁愿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爱呢!

她心碎了?现在才会选择忘记他?是吗?真相往往都是血腥的,他却还是在对着自己说谎,为她也为了自己找一个很完美的借口,“她不过是想让本王认输!”他要再次的去找她,告诉她他悔悟了,再也不会这样了!

“主子,你不要再妄想了,你没有看到她没有感情的表情吗?那不是爱你的表情!你醒醒啊!”庆幸他自己有先见之明点了主子的穴道,要是真的让他去找如故那个无情的女子了,那他这一条性命算是没了!

不会的,她没有不爱他,她很爱他的,她曾经说过这一辈子就算是忘记了自己都不会忘记他的,她从来都不会骗人的!“解开本王的穴道!马上!”他一定要问清楚!

“王爷,总算是追上你们了!”仟润一个人孤身前来了,看着被炽情背着的连臣隽,摸不清头脑,发生了什么?“王爷?”

不想看到这个罪魁祸首,要不是这一群人的失责,她不会冷漠的对他的,“炽情,走!”朝廷的事情他不想再干涉了,不是要小笛子吗?他也不会管的,那一个小笛子对他就是一个亲属而已,要是他练祈辄想要他做皇帝的话他只需要保证他的安全就行了!

“是!”炽情最讨厌虚伪的朝廷了,连臣隽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朋友,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朝廷的事务每一次都是牵扯他的心房,这也难怪女人会变心了,试问天下哪一个女人可以忍受自己的男人冷落她?

王爷真的不打算回去了吗?现在阳国那边蠢蠢欲动了,战事一触即发,他真的要放弃了这个楚国了吗?“王爷?你不是经常的告诫我们要好好的为国家效忠吗?”

是,他以前就被灌输了为国效力的观念,可是他效的国家是谁的国家?他******就是一颗棋子,还被调教的打自己的国家总部,“滚!”他的母亲也是被那个老混蛋骗来楚国的!还有那一个小笛子的母亲也是受害人之一!

滚?王爷不是这样子的,“王爷?”仟润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从王爷口中说出来的一个词,虽然他不是楚国的人,可是养育他成长的还是楚国啊,他怎么可以忘本呢?“王爷,喝水不忘挖井人!”王爷只是一时的不清醒的!

“呵呵呵呵呵~”他这笑出来的都是心酸,就他练祈辄一个人会做好人?收买了他的手下,不是说过誓死效忠他连臣隽一个人吗?真实讽刺!一个皇上就断了他们的念头了?要是哪一天练祈辄叫他们杀了他连臣隽呢?

第一次看到他的失态,炽情作为一个下属兼朋友也心寒了,朝廷对他做的一切他是有所耳闻的,不过他一心相信朝廷他不忍心点拔的,没有想到竟然是酿成了这巨大的伤害!“老五,你们自己去查!相信你们会有所收获的!”一个急速的闪身,带着受伤的连臣隽离去了。

“自己查?”仟润他们被骗了?一开始就是一个局?“不可能!”要是真的是一个局的话,那绾绾是不是也参与了?不!

炽情听到了千里之外的仟润的嘶嚎,摇了摇头,对着背上的连臣隽想说些什么的,但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背上的人喃喃自语:“如故,如故,如故..。”

糟糕了,是不是伤口发炎了?一个纵身快速的带着回到了那一个暗阁。

“神医,主子怎么了?”他带着他回来了,他身上的温度都吓坏了众人了,一个火辣的娘们站了出来了,“炽情,你是怎么看着主子的?”这是他们复兴的希望,主子的性命比任何人的都要珍贵!

他会不知道吗?但这是主子自己想要的,他能够干什么?

一个文静的女子走了过来,推开了那一个火辣的娘们,“火凤,不要在这里撒泼了,主子需要静养!”对着那个神医招呼道:“启神医,主子的伤没大碍吧?”

“没有什么大事,主子有心受伤,你们谁有管不住的!好好不要再让他的体温上升了!”他启神医也是唉了一口气,这是什么?爱情伤人?沉得住气的他还是为了爱情破戒了?这个女子着实太可恨了!

一个人打坐在了地上面,顺着天灵盖开始运气,总有一股气流停滞在她的丹田处上不去,一个不顺心就倒在了地上了,“噗!”她还是没有办法吸收了这诸多的内力?

“如故,先缓缓地朝着你的左心肺输送内力,然后分成两股,一股朝着顺着血管逆流而上,另一股则是向下输送,然后到达了极点了,就相向而行..。”

仙逆的话一下子就浮现在了她的耳旁了,一个闭眼就开始运行了,可是还是行不通,不料身子承受不住,所有的内力都开始紊乱了,没有方向的充斥着她身体各处,“呃!噗!”在吐出了一口黑血了,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了..。

第92章 化险为夷

“醒醒啊,你还记得我们的仇恨吗?你还不能够倒下,你说过要替我们报仇的!你说过的,你说过啊,..你说过啊~”

不断的响起了那一个熟悉的声音,她在疼痛中醒来了,这是她练功的地方,她的身体就好像是被什么烧了一样,浑身酸痛不已,“报仇,报仇,她要帮他们报仇的!”嘴中呢喃着这一句话,反复地咀嚼着这一句话,她想到了那一个为了她惨死的女子,那个女子好像是叫什么灵儿来着,还有那一个闻莫?

浑浑噩噩的站起来了,运行了一下内力,竟然惊讶的发现身体虽然是疼痛不已但是身上并没有什么内力冲突了,欣喜的对着那一面厚实的墙壁拍了一掌,“轰然”的一声,那一片坚硬的墙壁倒下了。

那一个方向是她闭关的方向?那一块的轰动是发生了什么?

闻骅走了过来了,“堂主,那一个地方不是大长老的药房吗?怎么有人在里面?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要不要属下?”

“不必了!”那里发生了什么他倒是很想知道,莫不是她的神功大增?“你们呆在这里不要动!待本堂主前去看看!”越靠近那一处地方心中就越是激动。

诧异的瞧了瞧那一堵墙,不费吹灰之力就毁了?太可怕了!她按捺着内心的震惊,飞出了那一个密室了,一出来就看到了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迎着她飞来了,那是闻铭,她隔着数十里的距离还可以可得那么清晰?“闻铭,你来了!”

“是!我来了!”她还是完好无损的,这不过是五天而已,一般大长老要闭关的话不应该是一两个月吗?她是?“你?”

“我很好!对了,我还有很多的夙愿要报,你就对教中的人说本掌门还在闭关中!我要下山一趟!”灵儿他们是不会白死的!眼眸深处的恨意凸显,一抹锋利的眼光一扫而过。

她的怨气很深,不行!她生下孩子不久就这样的折腾对她的身子不好的!“不行!”闻莫他们的仇是要报的,但是不可能放她一个人下山的!“你现在是灵峰派的掌门了,不必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可以派下属去!”不管是站在什么立场都不应该让她下山去的!

派人去?这不行!那是她亲自应允的事情自然是要她自己出去报仇的!“不!这是本掌门自己的事情,不想交给他人!”她绝对不允许自己违背了自己的承诺的!

“那好吧!下个月吧!那是当今圣上的一次祭天,到时候我们可以趁着混乱从中作梗的!”这一个计划他们灵峰派早就计划很久了,就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了,看来只能是这样了,正好可以趁着这一段时间能好好的养好她的身子。

她很想现在就出去出了那一个昭王的,但是还有很多的事情还是要查清楚的,绝对不可以放过一个杀害他们的凶手的!“好的!你先下去吧!”想到了仙逆的安葬处,不由得多了一嘴:“他葬在哪里?”

手指直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陡峭的山峰,“大长老就葬在那里!那是历代长老们和掌门的安葬地!叫栖凰峰!大长老的就在左边的第三十六座!”她的心情沉重,本来他很想陪伴在她的身边的,思及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弱处就作罢了!

很感激的瞥了他一眼,他很理解她没错,但是她内心深处还是想要有一个人可以陪着她走过去的,不过他要是误解了她的意思她也不好再次的提出来,“嗯!”

一个踏雪无痕的步法,他开始明白了这将是两个人之间差距的拉大的,他再次的对着她望尘莫及了,她的高深武功无一不是在说着他的无能!“如故,我不奢望成为你的夫君了,只祈求上苍可以让我站在你的身边,哪怕是悄悄的守着你也好!”

远去的她是没有办法听到他闻铭的心声了,殊不知这才是两个人渐渐若近若远的分界线,身上总感觉是丢了一件很宝贝的东西,很想问闻铭的,但是心里面还是说不上来为什么她迟迟对他开不了这个口。

南国的皇宫自从五皇子暮诩回来了就沸腾了,每一个人对这个婴儿的看法都是那么的奇怪,就连平常很疼爱他的母后都动怒了。

“五儿,你这次是不是太过了?”暮皇后很不赞许自己儿子的做法的,本来这所有的孩子里面最令她满意的就是这个小儿子五皇子了,谁知道这一出去就带回来了一个小孩子,还骗她说这是他的孩儿,莫说是她不相信了,就连朝中上下的大臣都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这种子虚乌有的消息,说五儿不知道祸害了多少的良家妇女了!

这一个孩子本来他暮诩就是很想要试着带一个孩子玩玩的,但是竟然不知道所有的人都开始反对他的做法了,平生第一次生出了叛逆的思想了,这个孩子他暮诩是一定要留下来的!“本皇子说他是本皇子的孩儿,他就是!母后,这就是孩儿的孩子!”母后一贯都是最疼爱他的,这一次一定也会站在他的立场上面的!

“荒唐!”安静的站在一旁的皇上大喊一声,这像是什么话?堂堂的一国的皇子,还未娶妻就已经是有孩子了,这传出去了让他南国怎么在诸多的大国之中立足?“马上把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送走!”

每一次都是父皇严厉的呵斥着他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一次是不是还想要再次的阻止他?他当然是知道只要是这一个孩子出了他的视线了必死无疑,皇家是留不下这一种的绯闻的!今天这个孩子他是一定要抱住的!“父皇,皇儿再说一遍,这是本王的孩子!”

反了,这都是要反了?他一个堂堂的君王还被一个自己的皇子给忤逆了?“来人啊,五皇子大逆不道、”

“不要啊!皇上!”暮皇后心软了,她的丈夫是人上人,只要是真的送走了这一个孩子那就是要杀了,她也知晓现在的暮诩或许只是反叛一下,要是真的杀了这一个孩子,那父子两人不就是结下了一个梁子了?“皇上,五儿,他只是、”

“够了,皇后!”他不是瞎子,难道会看不出来这一个孩子的来路不明?什么鬼话是他的曾皇孙?他容不下的!“把五皇子押下去,这个孩子、”

“父皇,儿臣不信父皇如此的心狠手辣,这不过是一个孩子!”他的心噔了一下,孩子会死的,要是他还是一贯的作风的话,父皇一定会下狠心的!

暮皇后真的是没辙了,那一些些的皇子都不是她的亲生孩儿,好不容易盼到了暮诩的降生了,她忍气吞声那么多年了都是为了暮诩,可他偏偏不是一个有野心的孩子,唉,等她百年之后谁还会保护他?“陛下,臣妾看着这个孩子也倒是长得很不错的,你瞧瞧?”

想要拖延时间的人是自己的皇后他南丰岂会不知道,只是这个孩子要是真的是他皇室的血脉他自然是不会送走的,他们皇室的血脉是不容混淆的!“送走!”

急得要死的暮皇后不停地朝着门口望去,那一个孩子希望回来才好,在这时谁也没有想到那一个孩子竟然对着南丰满口大笑起来了,发出了“咯咯”的笑声,手还不停的对着南丰招摇,好像是在说“抱抱”呢!

此时房间里面一切的事物都开始静止了什么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好像是在觉得这个小娃娃实在是太厉害了,居然敢对着这一尊大佛开始招摇,这不是绝壁的想死这是什么?只有那一个被人所畏惧的南丰两眼锁定在了那一个小娃娃的身上。

“给朕!”伸出了双手抱起了那一个不安分的小娃娃,心中的那一种慈祥越发的突显了,这一个孩子居然是不害怕他还敢对着他咯咯的笑着,平常哪一家的孩子见到他不都是害怕的不行了,怎么到了他这里会是这样的胆大?

暮皇后不敢喘一声大气,很小心的把怀中的孩子递给了南丰,心中很是迷惑,摸不透现在南丰的用意何在;暮诩也静静的看着那一个孩子被他高高在上的父皇搂在了怀中,此时无声胜有声。

“你不怕朕?”南丰帝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样怪异的心理,明明就应该逐出皇宫的,但是当真的看到了这一双大大的黑黑的如水葡萄般的眼珠子的时候他果断、列厉风行的南帝居然动容了,“你叫什么?”

“父皇,他还没有名字,儿臣只是管他叫小珠子!”不断地揣摩着南帝的心思,他暮诩说出了这一番心惊胆战的话,心中有一种极好的预感:父皇应该是放下了送走小珠子的心了!他在心中为了小珠子点了一个赞了!

旁边的婢女奴才们则是感觉到了虚惊一场了,没有想到一向都是不喜欢孩子的南帝居然会抱上了那一个孩子,还露出了少有的温情!这不可谓不算是一件大怪事啊!

这个孩子极像那一个狠心的女人了,这些年试着都不去想她,但是还是萦绕在他的心头,“认为义子吧!赐字煜,封为煜世子!”把怀中的孩子给了暮皇后就转身离去了。

在外面就撞到了那一个急忙赶来的三皇子南珣嶟,仅仅只是一个无意的一撇,就冲忙的离去了,仿佛是失魂了。

“参见父皇!”一个请安,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那一声起身就悄悄的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南帝已经远去多时了!

一个不长眼的奴才对着南珣嶟小声的说道:“殿下,陛下走了!”

“嗯!”忍着满肚子的疑问走了进来了,就看到了那一幕很刺眼的和谐,虽然是同为一个母亲但是她总是偏心于那一个小儿子,衣袖下面的手捏的紧紧的!

第93章 人心惶惶

暮皇后一个转头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影子站在了那一个昏暗的角落,心停止了跳动了,随后很快就扬起了一个很慈善的温馨的笑容,“珣嶟,怎么不进来?”她已经是做的很小心翼翼了,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差池!

又是这样的假笑,他南珣嶟从一开始就知道只有当他对那个一个南诩好的时候她才会对他露出很贴心的笑容,那一个大皇兄的一记讽刺的目光都及不上她的一个虚假的笑容,眼睑一垂,脸上挂上了一个开心的笑容,“母后,儿臣是看的痴迷了!很温馨!”

暮诩抱着怀中的小孩子,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的,终于是不用提心吊胆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待在他的身边了,这一个孩子的福分还不是一般的大啊,居然还可以讨得父皇的喜爱!带着亲切的对着三皇子说道:“皇兄,你看这就是小珠子,对了,父皇给他赐名了!叫煜!你觉得好听吗?”

这一个皇弟他总是憎恨着的,总是一副天真的样子,他南珣嶟是从来都没有看到他这么的执着过的,这一次的小小的失误就是他弄得,本以为可以狠狠地伤害他,不想父皇还是放过了这一个小杂种!“煜?这是好名字啊!恭喜皇弟!”

和自己最亲近的皇兄分享这件事本来是很欢乐的事,这次他却感受不到三皇兄和他一样的热情,这一次出去好像是很多的东西都变了!收起了自己的好心情,“谢谢!”抱着怀中的小珠子,对着暮皇后一个躬身,“母后,儿臣还要带小珠子回去就不打搅你的清净了!”

“皇儿、”喊了这一声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这次喊得话有些不对,“诩儿,你可以把小珠子给母后帮你、”

母后一直都是希望他成为那一个位置上面的人他早就知晓了,要不然也不会想要逃避,这都是兄弟的他做不来弑兄的事来,“不用了,母后,儿臣告退!”经过三皇兄的身边时闻到了一种很不对劲的味道,皱了皱鼻子还是忍住了!

拉着他的手,这个时候要是真的让他走开了那不就是没有了被母后喜欢的砝码了,“五弟,我们有很久没有聊天了,不如?”他南珣嶟想要得到自己母后的喜欢居然要靠着自己的弟弟,这是多大的一个耻辱啊!

“不必了,下次吧!”他终于明白长大了他失去什么了,栎树说的对要是他真的无意那个位置就用行动表明,要不然会有人误会的!三皇兄还是误会了,但是他没有了解释的必要了!“皇兄,臣弟先行离去了!”

这个小子出去了一趟好像是长大了很多,具体在哪里他是说不上来的,但是这一身的天真倒是减少了很多,抬头望着那一个高高在上的母后,“母后?儿臣来迟了!”俯身想要请罪,但没有骨子里面倒是没有觉得自己有多错!

虽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是好歹都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唉,嶟儿,本宫这一生就只能仰仗你们两个孩子了!本宫不想到时候你们手足相残!你明白吗?”这一个孩子的性子就是要强的,而她亲生的孩子反倒是对这些看的很淡,要是可以真的希望这个才是自己的儿子!“本宫有些地方确实是待你没有诩儿好,那是因为本宫相信你的处事能力!”

处事能力?都是鬼话!他早就听到宫中谣传他不是亲生的了,随着年龄的长大他越发的觉得这可能是真的,谁会对自己的孩子没有要求?谁会那样的不亲近自己的孩子?“是,母后说的是,儿臣明白!”

算了,她也是有心无力了,孩子长大了终归是会飞走的,就连养熟了的鸟儿都会飞走,何况是善变的孩子呢!喟叹一声,“好了,你明白就好!本宫做了不少的糕点,现在给你去热热!”留下那一个孩子在那里还会是一个祸害的,他今天可以对他下手,明天就会对他下毒,手心和手背还是不同!

南诩?他得到了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宠爱,他恨,为何他不是她的孩子?“小珠子?”很好!

“阿嚏~”小珠子一个颤抖就打出了一个喷嚏,倒是吓坏了暮诩了,“栎树,你来看,小珠子这是怎么了?会不会是着凉了?”

“哎呦喂,殿下,小孩子打喷嚏而已,不要想太多了!”栎树也算是对自己的主子刮目相看了,这才多久的时候五皇子就从一个寡言的男子变成了一个奶爸了?果然是孩子的魅力很大啊!

而已?这不是小事,对于他来说这一个小小的事情都是很大的情况的,“栎树,你快去找太医看!本皇子就怕没有那么简单!”抱着小珠子就疾步的朝自己的宫殿走去了,所有的心思都扔到脑后了!

真是的,这是哪一门子的干爹?他栎树倒是真的要认为这是殿下的亲生孩子了,“完了,殿下是亏死了!”算了,多说了也无益,还是好好地照看那个小主子吧!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听到了栎树要去找太医就心生一计了,隐隐藏藏的跟在了栎树的身后了,“主子,这一次会奖赏我的!”

连臣隽每天躺在床上想透了很多过去的往事了,她的身份很离奇,他的身份又何尝不是一样!他有他的使命她有她的职责,她告诉了他自己的大部分的事他却不能够坦诚相待,这才是两个人的间隙?

“主子,朝中很平静,没有什么大风大浪,只是再过十多天就要到了练祈辄祭天的日子了!”火凤一个人走进来了,那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沉思着,周围环绕着一层淡淡的金光,她承认很喜欢他,因为他的认真和睿智。

掀了一下眼皮,他没有打算搭理的意思,当务之急就是找回她,这次他会和她说清楚的!这是她会给他机会吗?

“主子?”圭盈走进来的时候,火凤正一脸痴迷的望着主子,她难道就不知道主子的心中就只有那个一个女子的存在吗?何必呢?是不会有好结果的!“火凤,你下去,炽訾找你!”支开火凤就是不希望她从中做出一个不恰当的行为。

炽訾?她都和他说清楚了,怎么还是不听呢?会不会是圭盈故意为之的?“圭盈,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别想用心机、”

“够了!”真的是一个愚蠢的女子,圭盈心中不断的嘲笑她,聪明的女子就不会纠缠着男子的,只会用自己的方式诱惑着男子的,而不是自怨自艾的,“滚出去!”她真的是错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对手了!

主子是不会喜欢圭盈的,她太敏锐了,太恐怖了,主子不是喜欢如故那一类的女子吗?她可以为他改变的!“主子?”圭盈还算是她的上头的,她朝着主子求助了!

别的女子什么心思他没有功夫去打理的,只要是不干扰到了他的计划就成了;他淡定的看着外面渐渐叶子,这种四季的交替他都麻木了,心里面不断的呼唤:如故,我的大计没有了你还有什么意思?

“可恶!”火凤等来等去都等不到自己主子的挽留,气愤的不行了,生气的跑出去了,徒留下了圭盈眉眼安静的候在一旁。

圭盈很了解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主子以后是一定会拥有这一片锦绣河山的人的,不可能一辈子为了那一个女子至自己的大业于不顾的,她有信心可以坐稳那一个位子的!“主子,如故主母、”暗中的观察着主子的神情,发现说道这个名字的时候主子的左眉毛会不自禁的跳动一下,屏住了呼吸,停顿了很久。

“..”很像了解她的情况,只是圭盈的心思细腻的很,他并没有问出来,耐心的等着她说出来关于她的消息,有过了好些日子,她还好吗?

有时候站在自己心爱的男子面前说着别的女子才是最残忍的,她圭盈为了年少的一个伸手就付出了她的一生了,不求可以被他青睐,但是至少也要多一眼的注目啊!他站在一个很远的地方,把很多的人拒之门外,却把整颗心装下了一个整整的她,自己的苦果还是要咽下去的!“主子,他们有所行动!”

为了谁?她的武功大增,这是谁的功劳他猜不到,想起了那一个江湖中的谣传了,说她是吸收了众多教徒的武功,不相信她的无情!“说!”

“他们这次的目标是昭王!”这是她安插在灵峰派的人来的情报,错不了的,“主子,恕属下多问一句?”她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不确定有没有那一种蛊存在。

一个眼神他就看透了这个聪慧的女子的心思了,摆了摆手,没有意义的,苗疆有很多解释不了的事情,移情蛊是没有解药的,除非那一个女子想起来!“去吧!”

终于到了楚国祭天的时候了,多方的人马开始准备了,练睿霄训练有素的兵马整装待发,还有隐匿在暗处的暗卫,贺岸带着一对的军马护在了练祈辄的身边,昭王练昭炜衣着皇家皇子的正统服装,太子练睿霄紧跟在练祈辄的背后,其次身后还跟着好几个皇子。

练祈辄很满意的看着今天的祭天仪式,这是准备了好长的时间的,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昭告天下给小笛子一个身份了,面部凝重的朝着高高的祭天台走去,手下的一个公公暗中走散了,抓着小笛子的手,“小祖宗,你可不能在走丢了啊!”

心情不错的练睿霄触及到了那一个小笛子的脸庞,手不断的抽搐了,“是她的孩子?”

“太子皇兄,您可不能出什么差错啊,这下面可是有上千万的人看着呢!”练昭炜心情虽算不上很好,可相对看到了练睿霄的慌神,不由得舒爽了!“今儿个太子皇兄的位置可就不知道保不保得住了?”

争的好,等的就是这个鹬蚌相争的时候,到时候他贺岸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站起来了,连臣隽走的正是好时候啊!“昭王,此话何意?太子殿下可是稳住宝座的,你这不是、”一个低头在昭王的身边说着:“太早了,本世子可不希望昭王妃的孩子没有父亲!”

柔娟不是没有身孕吗?他贺岸怎么知道的?“你、”

“嘘!”贺岸一个妖孽的眼神,脸上的发丝在风中飘扬,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敏锐的眯上了眼睛。

人群中爆发出了一股就喊声:“杀!”紧接着就是一群整齐衣裳的男子杀了进来了,目标正是那两个皇子。

“不好了,快躲开啊,杀人了!”

“杀人了,闪开啊!”

“..”

老百姓开始混乱成一片了,一个个都开始上下乱窜,纷纷忙着逃命去了,她踩着空中飘洒的花瓣朝着自己的目标飞去。

第94章 召回

“练昭炜,看招!”最可恨的人,是他害死了灵儿和闻莫的,今天一定要他血债血偿,手指捏住了一片花瓣,朝着练昭炜发出来。

闻铭紧随以后,一步一步的照看着她,一剑挑开了御林军的攻击,“当心!”她一个人当枪匹马的飞到了昭王的身旁,迅速的被御林军包围住了,无心后面的侍卫,这不是白白的送死?手下来的人也不算是太少,极少一部分的人是跟在她身后的,大多数的人对着楚国的侍卫就是你死我活的拼斗着。

“主子,你小心~”闻词的心一揪,那是大长老一心想要扶持的掌门,不可以让她出事,“找死!”一个回身对着她周围的侍卫就是一剑,一点都不在意侍卫身上的额血渍滴在了他的身边了,护在了她的右侧。

闻词是好样的,他也就放心了,一步一步的朝着那贺岸袭去,他查了这个贺岸很久了,但是总是查不到什么别的重要的信息的,他已经是怀疑他很久了,那一个很神秘的影子一定是和他有关联的,至少是那一个岸字不会空穴来风的!“贺岸,闻莫的死和你有关?”

贺岸玩世不恭的笑着,不就是一个闻莫吗?死了是活该的,本来她也应该是要死的,很随意的看了那一要死的如故,顿时吓坏了,那是?

“贺岸,果然是你!”脸上惊恐的表情就是最好的证明,他闻铭不会让自己的兄弟白白的死的,“主子,是贺岸,是他杀了他们的!”那一个练昭炜也是该死的,要不是他的舅舅贪恋美色,那个被大长老深藏内心多年的女子也不会至死!

一片花瓣就插进了练昭炜的胸膛,“练昭炜,你没有想到吧?本宫今天就替灵儿闻莫报仇!纳命来!”灵儿不过是一个无害的女子,她虽然是身处在灵峰派却是从来都不曾害过人的,他们都是该死的!

“主子,不是他做的!是那个贺岸!堂主的武功不及贺岸那个狗贼的!属下去帮他了!”闻词看着越来越处于下风的闻铭,不禁的爆粗了:“草,贺岸,你个狗贼!还我兄弟命来!”要不是他隐藏的太深了,灵峰派都会被他骗过去的!

不是练昭炜?但是她娘亲的那一笔账也应该算在他练昭炜的身上的,“练昭炜,今天就饶过你的狗命,但是回去告诉你的舅舅,本宫是不会放过他的!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闻铭,你让来!这是本宫自己的私人恩怨!”一把推开了闻铭,一手挡住了贺岸的那一掌,手灵活的从衣袍里面抽出了一条金丝软剑,“贺岸,接招!”一个快速的抽身,一剑刺向他的下身,一脚朝着他的关节踹去。

果然是进步了不少,上一次的伤口还在疼着呢!如故,这脸是怎么了?回想起来才发现那张清秀的容颜毁了,这一次脸上居然是带上了一个面具?“如故,你这是见不得人了吗?莫不是你的容颜尽毁了?”用语言不断的攻击她,希望可以从中找到如故的破绽,从而一举拿下她!

卑鄙的小人,要不是因为她的脸修复好了,她可能真的会陷入一种自卑中无法自拔的,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脸已经是比以前更胜一筹了吧?勾起一个胜利的笑容,“贺岸,你知道为何以前的温香不会选择你吗?”

温香不会选择他?这难道还有别的原因?不过温香不就是她如故吗?何必多次一问呢?一个晃神的功夫就被伤到了左臂,心一冷,眼眸寒光无限,“如故,你的把戏够了!”

够了?她还特意的让人查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来这个玩世不恭的贺岸世子居然还会有被人拒绝的一天,真的是笑死人了,都不知道那一个女子是何方巾帼英雄呢!“你不是输给了连王爷,而是输给了自己!”一番对着贺岸的嘲笑,她说道连王爷的时候闪过了很多叫法,但是却不想和那一个人扯上关系!

“连王爷?哈哈哈哈!”如故再一次的忘记了连臣隽?这是一个多么可笑的故事啊?连臣隽不是很在意如故吗?现在有好戏看了!说到曹操曹操就到,对着那一处飞来的连臣隽温柔的唤道:“臣隽,你可要帮帮本世子,你看她竟然想要伤害我!”身子一划就飘到了连臣隽的身后躲了起来。

连臣隽好不容易见到了心心念叨张着的人儿了,被贺岸的这一算计想死的心都有了,推开了贺岸,“滚!”

果然是他的作风,等的就是这一刻,对着暗中的侍卫一个吩咐,就潇洒的离去了,走之前还对着如故笑着打招呼:“如故姑娘,我们再见!”

不可能让他走脱的,她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暗器朝着贺岸打去也不管会不会打到了连臣隽,反正这个连臣隽也不像是很好的人,“滚开!”谁要是敢挡在她的面前不让她杀了贺岸就是与她为敌!都得死!

“如故!”移情蛊真的那么的厉害?他被她一次次的忘记了,这一次是不是真的玩完了?他不甘心!“本王是连臣隽!”他是她的臣隽啊,也是她经常喜欢叫的连王爷的,真的忘记?

有一个很模糊的影子闪过,不过她倒是不想要知道那是谁了,只要是见到连臣隽一次她的心情就会不好的,“闻铭,我们一起追!”闪过了他身边,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牵扯,好像是有了什么关系就会扯不清似的!

拉着她的手,对着她的脖颈就要打昏她的,不想闻铭一个急忙的抽身挡在了她的身前,替她挨上了这一击,“小心,如故!”闻铭管也不管的挡着了,然后昏迷不醒。

“连王爷,本宫不认识你!你今日伤了本宫的夫君,本宫必定要讨回来的!”把倒在怀中的闻铭交给了闻词,一心一意的朝着贺岸那个方向追去了。

闻词很不放心的搀着闻铭追去了,连臣隽自然是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时机,一个劲的跟在了身后;;火凤不服气的对着圭盈发牢骚:“圭盈,你看她也不过如此,主子怎会就对她痴迷不悟呢?”

痴迷不悟?好一个痴迷不悟,世间的男女都是这般的为了所爱的人不辞辛苦的,但是爱他的人则是默默地站在他们的身后,为了他们赴汤蹈火的!“走吧!”谁叫她爱上的不是别人而是一个心有所属的男子呢?

练祈辄站在了祭天台上面看着这混乱的场面,不敢再次的宣布自己的皇位给小笛子了,所有的事情还是少算计了一环,连臣隽还是不能够走的,小笛子的安危他是保障了,但是别的地位呢?可惜了,他不是他楚国人,他迟早是要回到南国的,这..

这其中看戏的只有练睿霄一个人,如故一个鬼魅的身影从他的上空飘过,那一抹优雅的身姿再次的映在了他的脑海中,不过是一段时间没有再相见就浑然不同了?这一个女子果真是奇女子一个!花娘那个女子相比较就显得逊色了许多了!

这祭天仪式是不行了,只有再挑一个别的日子了,“回宫!”扫兴极了,这是他练祈辄这一生最为丢脸的一次了,平常哪一次不都是安安稳稳的祭天?怎么今年自从连臣隽退隐了朝廷以后就开始连发事故了?

练祈辄的怒火练睿霄是知道的,这不能怪他的,现在所有的人都在盼着练祈辄早些归西的,昭王那一伙人是按捺不住了,他这个太子也是当的太窝囊了,哪一朝的太子会不可以处理朝中的一些机密的事务?只有他练睿霄这个被压制的太子才忍辱至此!

“太子,你怎么看?”脸上的隐忍全然不见,本来也是极为讨他欢心的皇子的,要不然也不会立他为太子的,只是城府太深却缺乏一种魄力!练祈辄想到了那一个他对不起的女子,那一个可怜的孩子要是坐上了这一把椅子,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练睿霄,那个二儿子不管是学识上面还是心机方面都是及不上眼前的这个的!

练睿霄的心一紧绷,知道这是在考验他的时候了,只要是他说错了一句话就立刻会为那一个孽种做铺垫的,他不甘心,不过是一个野种而已,父皇居然是眷恋如此,当年那个计谋也是他想出来的,要不然那一个美艳可人的女子岂会伤心离去!

“太子,朕对你委以重任,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练祈辄查了很久就是知道了当年的密谋着让她离去的人是练睿霄的母妃,好狠心的女人,不过这个儿子是他倾心教导的,要是真的杀了倒是不忍心,不杀的话小笛子怎么可以登上这个位子?

连臣隽?不就是想要借着他的口让连臣隽回来吗?但是他练睿霄又不是一个傻子,凭什么要拱手相送那一个位子?“儿臣,以为此次的刺杀可能是与连臣隽有关,请父皇给儿臣一个机会,儿臣会彻查此事的!”

羽翼丰满了?就想要飞了?眼眸里面有些许的赞赏,不过更多的嘲笑大儿子的愚钝,他已经是给了他一条出路了,既然是他不想要的话他大可不必在留情了,“来人啊,太子护驾不力,交由吏部彻查此事!”

练睿霄怎么也米有想到自己的父皇当真是一个什么借口都不需要找,就这样的抓他起来了,既然是他不念父子之情他何须在顾忌?不紧不慢的对着练祈辄一笑,“父皇,你觉得现在还可以抓本太子走?”

早就设好了这一切了,就等着连臣隽的回来了,练祈辄笑了笑,捋了捋一小撮的胡须,“不错,朕的好儿子!”看了那一个侍卫一眼就走进了里间了。

连臣隽没有追上她,正当懊恼的时候,圭盈出现了,“主子,这是宫中来的密信!”

上面的连臣隽亲启的样子,他的脑中已经是猜到了,不过是那一个练祈辄再次的局而已,不就是想要通过小笛子逼他回去吗?“嗯!”拆开了信封,看了一下子,脸色凝重了,老狐狸再次的想要换血了?不过他是不是太看得起他连臣隽了?以为他会再次的不计前嫌的回去?

“主子?”那一个诡异的笑容,她是不知道代表着什么,故意弄好的一切就是为了让主子远离那个如故的,这一次他们不会有什么交集的!

再次的上下的瞄了圭盈一眼,为何她能够找到这里?他不得不再次的审视这个看着睿智玲珑的圭盈了,又是一次的背叛?暗阁再一次的换血是势在必行了!

第95章 拔刀相见

“不好了,殿下,小珠子浑身发烫了..”栎树的心慌了,这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小珠子就开始不对劲了,这可怎么办?

他的脸就蒙上了一层的黑雾了,这是谁敢在他面前再一次的上演这宫中的手段?莫不是觉得他南诩是一个好欺负的人?“小珠子,小珠子..”小珠子的手烫到不行了,额头上面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小珠子?”暴戾的瞧着栎树,“你给小珠子喝了什么?”

他哪里敢给小珠子喝什么啊,那不过是太医给开的药方,说小珠子有些身子虚,要喝一点中草药来养养身子的,“殿下,奴才不敢给小主子喝什么啊,都是太医给亲自开的药方,说是给小主子养身子!”

养身子?太医就是这般的肆无忌惮的?“来人啊,把那个太医给本皇子再次的请回来!”他倒是要好好的问问这是为了什么,好好地一个小珠子喝了他给开的药房就成了这般?

南帝回到宫中想的最多的就是那一双眼睛,水灵水灵的,时时刻刻都勾着他的心肺,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再看一眼,不想自己还未到他的宫殿就听到这样的消息,这不是摆明了是在对他挑衅吗?他亲自封的小娃娃就这般给他们糟蹋?

“参见陛下!”栎树自然是不敢让别的奴才去找那个太医的,带着一帮的奴才就走出了大殿,想把庆太医给逮回来,不曾料想在门口就碰见了南帝。

一个个都是狗奴才,好好的娃娃都不会照顾?“你们干什么去?”那个庆太医他已经是下令叫人去抓捕了,要等他们去找那个庆太医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小珠子呢?还好吗?”看了身边的泉太医,“你进去看看!”

“是!”作为皇上的御用太医,从来都不曾给后宫的嫔妃看过一次,这次圣上居然让他给一个奶娃娃看病,这是何等的荣幸啊!这娃娃必定不凡!先南帝一步走进了那一个紧闭的大门,“五皇子,臣可以进来帮小主子看看病吗?”

太医?这个声音好像是父皇御用太医的声音,父皇来了?“是父皇的太医吗?”拉开了那一扇门,走向了泉太医,“泉太医,请!”对着泉太医身后的南帝弯腰,“儿臣参见父皇!”

南诩的脸色很差劲,对那个娃娃还是挺上心的,就是这个娃娃本来就不是宫中的产物,就算是宫中的产物也会很快的消失的,他、唉,“老五,你该好好的改改你的固执了!朕..”说不上是对暮皇后的愧疚,只是这个孩子太像当年年幼的他了,他在某些方面还是希望这个孩子可以延续他的宏图的,只是他还是没有那一份的雄心!

“多谢父皇的指点!”后面的话他早就知晓,要是他真的有心的话也不会一直逃避了,那个位置太难了,母后每天都是一个人独守空门,****夜夜盼着自己的丈夫回来,这是多的心寒他最清楚不过了,时常半夜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了母后一个人独坐在窗口望眼欲穿的等着他的父皇,“儿臣真的不适合那一个位子,小珠子的事时儿臣的疏忽了,以后类似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他的五皇子是最不争气的皇子了,偏偏他还是一心的想要挽救他,不过是按着马头饮水而已,当初他也是被逼的无奈了才奋起的,没有他先帝的手段他不会选择这一条路的;南诩的心智还是太坚硬了,这一个娃娃也不是很大的弱点,只有女人才可以激发斗志!“好自为之!”有些人这一辈子都需要一个时机来催化的!

南帝的离去他有心无力,那一个位子是一个高处不胜寒的地方,且不说母后如何,就说他以后的妻子,要是真的要娶妻的话也一定是一个他这一辈子为之相守的女子,他不需要有多么聪明的才智,只需要那一刻温柔的心,他不想重新走向父皇的旧路!“对不起,父皇,儿臣做不到!”

泉太医走出来,南诩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并没有马上打断五皇子思绪的意思,静静的瞧着,越看越觉得这个要是真的坐上了那一位子一定会为百姓造福的,只是缺少了那一颗心,陛下左算右算还是算漏了这一重要的东西!大皇子虽然是很忠厚,却不是上等的人选,二皇子早逝了,三皇子太过势力了,四皇子则是无心朝野,五皇子是最有博学的人才,却没有那一番的凌云壮志;其余的皇子则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人选,唉!

“泉太医,小珠子他怎么啦?”跳出了自己的想法,泉太医则是一个劲的摇着头,莫非小珠子的病情很严重?心下一沉,三皇兄太过分了,他从未想过和他争斗什么,何必迁怒一个小孩子呢?“怎样?”

自己的面色很难看?泉太医不知道自己的那一个地方给了他错误的信息,一个蹙眉不解,“五皇子,老臣对殿下说了什么话了吗?”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为何五皇子现在就担心的不行了?

这就是说明小珠子没事了?吊着心安稳下来了,南诩一个展颜,“谢谢你,泉太医,本皇子知道了!”朝着里面进去,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小珠子无事了!

“五殿下?”泉太医认为自己有这个义务为陛下分担些烦恼,“老臣不知道有件事情该讲不该讲!”这一番话可能是不会奏效,但是还是想要试试看!

泉太医的表情和父皇的表情实在是太想了,他想装作是不知道都难啊!“泉太医,本皇子何尝是不明白你们的好心,只是本皇子愿意做一只闲云野鹤,别的一无所图!多谢你的好心!”这个皇宫上下并不缺少一个贤君,只是他们没有发现罢了,那一个默默无闻的八皇子并不是小羔羊的,他迟早有一天会高飞的,父皇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一路追杀着贺岸的她还是让他走脱了,不过这不要紧,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解决了那一个护国大将军,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悔不当初的!

“主子,我们回去吗?”闻词还是放心不下这个掌门,这一个掌门不像是大长老那样所有的事情都和教中的人说清楚,她完全就是喜欢一个人独自行动的,这让教中的人很是反感,许是适应不了她血腥的方式,这百年内大长老就不再让教众介入朝廷的事物。

第一次成为众多教徒的掌门,她还有很多的需要学习的,只是这一个管理方面她还是很陌生的,“闻词,我们教中有教规吗?”怎么做才可以好好地领导着灵峰派走向更好的方向?不说要多么的奢华但是至少要每一个人都有像样子的住宿!

“教规?这个大长老确实是定下了几条,不过这可能是算不上的!”闻词很不明白为何有此一问,却还是较为老实的回答了,“大长老说我们不可以做摸鸡偷狗的事情!还有要见义勇为,不得做出打家劫舍的事情!违反此规者逐出灵峰派!”

“就这些?”大长老也太不关心这教中的发展了,她还以为那一个有学识的人会有很多的条款的,不想..“为了灵峰派的发展壮大,我应该有所行动了!”

有所行动?大长老说的话居然是真的,他说过以后会有一个掌门来引领他们走向一个空前发展的场面的,会是掌门?“掌门,大长老说的话果然是灵验了!”

“额?什么?”

“长老说你会是我们灵峰派的拓展者,带着我们一起走向一个盛世的!”闻词顾不上礼节了冲上前拉着她的衣角,“原来是真的!对了,长老还说了你会带着我们一起学习的,还说以后的我们灵峰派会有一个繁荣的城镇的!”

“..。”

她真的该佩服仙逆的占卦了,这不过是她的一个设想,她还没有说出来他就经过闻词他们的口说了出来了,这不是很奇怪吗?!他说的那个天下会不会统一全在她的一念之间这也会成真?

“掌门?”

“怎么?”她看向了闻词,一个侧目就发现了那一个连臣隽就站在了她的对面,身后还跟着一队人马,“闻词,你先走!”不过是宿敌找上门来了,她一个人就可以应付了!

“不行的!主子,要走一起走!”他闻词是不会做一个没有正义感的人的,大长老说了他这一辈子最大的出息就是呆在了一个领导性的人身后,他现在深信不疑那个人一定会是掌门的!“闻词要和你一起作战!”

作战?她就是这般的想他的?连臣隽原以为被她忽视就是最苦的了,但是相比较她的残忍和敌对那个忽视算不上什么了,“如故,本王只想和你说护国将军你杀不得,你罢手吧!要不然、”

“要不然?要不然是不是要兵戎相见?本宫求之不得!”不过是一个王爷而已,她如故才不会怕了他的,不就是比试一下吗?她正好可以试试看自己的武功是不是完全的消化了,“本宫那次就和你说过了,不要再出现在本宫的面前,是你自己送死,本宫就不客气了!”为了那个畜生求情的人都得死!

一定要这样?不断的问着自己,他就是得不到一个很好的答案,“如故,本王、”

“好了,废话少说,出手!”她打内心就厌恶这个连王爷的表情,看起来好像是很舍得的样子,其实不过是虚伪而已,要是真的不想要和她打斗的话就不要阻拦她杀了该杀的人不就得了,啰啰嗦嗦干什么!

对他的厌倦如斯了?他立场难为,不要说那一个秘密他没有查出来,就算是查了出来了,这个时候护国将军胡博德还是不能够死的,这军心会动摇的!他只是不想楚国和南国过早的开战了,他还有很多的关于他身世的事没有查清,不能够杀的!“十月,本王定当送那个人给你!”要是她喜欢他愿意亲手奉上的!

“十月?你以为本宫是那么好糊弄的人!本宫不会改变的!动手吧!”不就是杀与不杀的问题,她不能够让他再多活一刻了,胡博德那个畜生必死,再过两天就是娘亲的忌日了,她要给娘亲一个交代的!

真的是什么都不在给他机会了?“本王一定要护着他这些日子!”她不再要坚持了,等他一时半刻不行吗?他悔悟了,给他一个机会就那么的难?

“本宫决定了,必杀!废话少说!”手掌一转,很快的就亮出了自己的兵器,指着连臣隽的脸庞,“本宫是不会退让的!”耀眼的红色皮鞭子一挥舞就摔了出来。

第96章 梨妃下嫁

她来真的?一句话不对她的心就大打出手?她居然是变得不可理喻了,“如故!本王不想和你结怨!”阴冷的话语,生气到不行了,不过是时间差而已,又不是不准她杀那个胡博德,就非得动手?

“不想?!本宫看你就是很想的!看招!”她可是没有什么功夫再和他纠缠不清了,闻铭现在怎么样了都不知道,她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和他磨蹭,“本宫说一不二!”鞭子一个挥舞就甩在了他的身边,以示警告!

主子怎么还不出手呢?难道是没有看出来这个女人是铁了心要置他于死地吗?“王爷!”气得不得了了,火凤她还是生平第一次想要对一个女的出手呢!

相比较火凤,圭盈则是表面上看起来淡定了不少,只是谁知道她的心中是多么的憎恶那个如故,要不是为了如故,她那高贵的王爷会这般低声下气的说话,见鬼去吧!虽然是自己不能够动手,但是火凤这个急躁的脾性还是会出手的!

闻词最看不惯的就是火凤那样的姑娘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居然是恬不知耻,那个圭盈他则是很有好感的,感觉就是淡雅如菊的女子,长得也较为恬静,不愧是江湖中称颂的“玉芙蓉”,“在下闻词,不知道姑娘、”

姑娘?自己的主子还在和她的王爷比武,他居然会有心情对着她发痴?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哦?本座从不和畜生相识!”

“你!”太尖酸了,不过是觉得很合眼缘的,那个连王爷看起来和掌门也是挺相配的,他这才会出次下问,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第一次心仪的对象居然是尖酸的女人,“在下冒犯了!”徐徐起身,飞向自己的主子,用密语传音:主子,速战速决,外面还有一大批的人马靠近!

专心致志和连臣隽打斗的如故听到了这一消息很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卑鄙小人!“伪君子!”看着就令人生厌,“本宫不屑与你打斗!败了本宫的品德!”背部一低,脚下踩在了一块青石上面,暗中对着他放出了一阵暗器,“后会无期!”

不是打得好好的?出了什么状况?凌厉的眼神瞥向了身子僵硬的圭盈,她再次的藐视他的尊严?不是说过不准增加人马的吗?她把他的话置于何地?毫不恋战的她说走就走了,下一次见面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不免惆怅,“回去,领罚!”

火凤以为是对着自己说的,开始反驳了,“王爷,属下是为了主子的安全着想,不应该受到处罚的!”眼神鼓鼓的,说不出的愤懑,这都不能算是她的错,要不是主子迟迟没有打败那个女子的话,她不会准备对着那个女子掷暗器的!

王爷为了她罚她?这公平吗?她不服,但是不敢说出来,一旦要是说了出来了就没有待在了他身边的机会了,就像是现在的火凤,背后冒虚汗了。

她还敢对她掷暗器?谁叫她怎么做的?“鞭刑三百!”犀利的眼眸恨不得现在就穿透了那个该死的火凤的身体,要不是她及时的脱离了,是不是下一秒就要被他打伤了?看得出来她对他还是没有出全力的,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她还是不忍心,不是吗?

鞭刑三百?这是对背叛暗阁的人处以的刑罚,她火凤不过是对着那个丑女人掷了一枚暗器,就要处以这样沉重的刑罚?“主子,火凤不服!火凤只知道那是在为了主子好!火凤不想让主子受到伤害!”

“炽情!”他不管是什么人对她伤害,他的人只能是他自己来处理,况且他舍不得对她狠心!圭盈的小心思他了若指掌,只不过还要用得到她,要不然今天死在这里的就是她了!“本王不想再见到她!”

这样对火凤的惩罚会不会太重了?这一句话他是问不出口的,要知道那个女子对他的影响实在是太深了,“是!”主子的眼神瞳孔开始微微地张开了,这是要斩草除根?对谁?万万都没有往圭盈的身上想去。

他身上的杀气很重,是对她吗?她的那一些事还没有做出来呢,他不可能知道的!她没有在这里对如故不利,不会想到她的!

外面的三军走进了这个峡谷,大声吼道:“末将带着楚臣十八骑来向王爷报到了!”其中的十八个猛将骑在了马上面,异口同声的对着连臣隽唤道,双手放在胸前以示敬重!

别的士兵跟着再次的咆哮:“参见王爷!听从王爷调遣!”

“听从王爷派遣!”

“听从王爷派遣!”

..

瞬间峡谷里面就是犹如雄狮过江的巨大声响,不断的在峡谷里面回荡着;背后的声响是如此的大,她好奇的一回头看到了那一个男子在万人朝拜的山顶上面犹如傲然鼎立的君王,统治着下面的臣民!

“掌门,怎么?”心中说不出的怨恨自己怎么会没有眼光看上了那一个心机不纯的女子,这是他闻词这一生的败笔,“掌门,你说什么样的女子才是好女子?”说完就郝然的不敢看向她了。

什么样的女子才是好女子?这话她也想要问一句呢!不过还是约莫着对他说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古人云: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本宫觉得要是蕙质兰心,可以担当大任的一定是好女子!”

对!这才是好女子,那个什么玉芙蓉不过是金絮在外败坏其中!绝对不是好妻子的人选的!他又很好奇了,“掌门,那你觉得什么才是好儿郎呢?”这也算是帮闻堂主问一问,对得起那个兄弟了!

“好儿郎?”这话她实在是不能够回答的,不说她这一生印象中就只觉得闻铭是一个好男儿,别的她也没有相处过,怎会知晓呢?“本宫觉得像闻堂主那样的应当是算得上好儿郎这个称号了!”他每一次都是很温馨的,给她的温温暖暖的感动,或许这就是她想要的呢!

闻堂主就是好儿郎?这个回去一定要告诉闻堂主,他一定会很开心的!“掌门,你说的是闻堂主就是你心目中的好丈夫吗?”原来好儿郎就是像闻堂主一样的斯文有礼,不愠不急,处事平和,待人亲和!

“呵呵!”没有直接的说出来,至于是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或许是一种内在的心里觉得也许是没有到达那一个程度,遂很多的话还是说不开的!

她的反应在闻词的心中就转化成了另一种意思了,以为是掌门她害羞了,觉得很难为情,便也不敢再多问了,“掌门,你说那个连王爷的武功如何?属下看你们比试了半天竟然是难分高下的,他的武功和你平分秋色?”

“他的武功在本宫之上,本宫总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本宫应该再回去好好的练练!”这话还是估摸着说出来的,那个连臣隽总是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她感觉他就是把她当成了宠物在玩弄!“不过,本宫会超越他的!”

“掌门,不过是练功时间短促,假以时日一定会超越他的!”闻堂主的武功算是较高的了,却及不上掌门现在的功力,按照这样来算闻堂主要是不努力就会被那个王爷比下去的,堂主的地位危险了!

那个胡博德的性命还没有取下,她还不能够休息,拖着疲惫的身子赶到了护国将军府,“闻词,你从那边进去,本宫从这里进去,不管找到了人没有,一个时辰后在这里汇合!”

“是!”掌门的一身轻功太玄妙了,他多年的武功在她的面前竟然是一文不值,“好的!”轻飘飘的朝着后院飞去了,那是护国将军的后院,不知道胡博德那个狗贼会不会在那里!

在黑夜中隐匿自己的身形,不断的寻找着剽悍的身影,传言护国将军的身姿剽悍,长得牛高马大的,那一个庞大的身躯可以媲美大水牛了!该死的他究竟藏在哪里?

突然一个房间里面发出了一声怪异的叫声,“你说什么?那一个梨妃?那可是一个大美人啊,怎么会要下嫁呢?还是给连王爷做小妾?这不是荒唐吗?”

一声浑厚的声音响起,“那可不是,谁都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样想的,你说一个如花的美眷,不说这事黎国上贡的公主,就算是平常的一个嫔妃,你看到那一个君主会把自己的妃子嫁给臣子的?这不是乱了祖宗的章法了?”

对了,就是这个浑厚的声音,不会错的,那个男子肯定就是胡博德了,一个老固执,一个老固执强占了她的娘亲,这是不是很可笑?她会不让他好过的!飞向那间房间,一鞭子就抽开了那一扇门了,一脚踹向了那一个男子。

“啊!”男子一个轱辘就倒在了地上,低声的嚎叫,“大侠饶命啊!小的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啊!”抱成了一团,就像是一个灰暗的老鼠。

旁的男子飞起来抽到了挂在了墙壁上面的宝剑,“呔!看招!”旋转了腰身,对着她直直的刺过来了,嘴中念叨着:“好一个女贼,居然敢乱闯护国将军府!”

那一个像是狗熊一样的男子,对着外面大吼:“来人啊,都死哪里去了?本将军的性命即将不保了!还不来人?”

看准了目标,她的身子灵敏的躲开了一个虎目的男子,刺向了倒在地上的男子,“胡博德,今天就是你的终日!本宫要杀了你!”一个鞭子就抽向了那个胡博德。

“不是,我不是胡博德,我只是一个奴才,将军!你救救我啊!”说着对着她身后的一个高大的男子求救。

感受到了身后的压迫,她的身子再次的扭转了,躲开了身后胡博德的攻击,但是躲不开前面那个拔剑的男子,“嘶”的一声,衣裳被剑气撕开了,眉梢上扬,一脸冰冷的表情,“胡博德,本宫今天来就是要取你的狗命的!”甩出了自己的鞭子,给了胡博德一个错觉,手上的暗器快速的飞了出去。

那个男子就在快要挨到鞭子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图了,本想要提醒胡博德,但是时间已经是来不及了,只得用自己的身子挡了上去,“将军,小心!”

胡博德看着自己的副将倒在了身前,这是和他一起戎马战场的副将周修成,虎目一瞪,性情大变,手上的气力也越来越大了,冲着她开始猛烈的攻击了!“本将军要宰了你!”

“放心,本宫不会让你好过的!”趁着胡博德的情绪变化大的时候,脚下如风的飘过,一甩鞭子抽在了他的背上,但是脚上的速度太慢了,以至于受到了胡博德粗莽的一掌,有些把持不住的靠在了柱子上面。

这小小的一鞭子对他经常上战场的汉子而言倒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快速的对着她娇小的身子袭来,这刀光火影的时刻,一个伶俐的身影飘过来了,在胡博德的胸膛上面给了致命的一击。

第97章 太子造反

“你?会是你?”胡博德受伤了不是对着闻词粗口大骂,而是眼神迷茫的瞧着他,眼眸里面迸发出了一种璀璨的光辉,“你回来了?”手伸出来,小心的向着闻词的手触去。

恶心,****的目光,她只有这些词语了,不是她会错了意思,而是真实存在的,只见闻词手开始颤抖了,手上的剑都写握不住了,“你该死!”嘴唇不停地抖动。

脆弱的闻词令她不忍心,心头更是有一把怒火不断的焚烧,淫贼就是淫贼,就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行动早就快过思绪的涌动了,手上迅速的变幻成了一柄短剑,极尽全力的冲向了那个胡博德,“嗖”的一声,短小的匕首就刺进了他的心房了,“去地狱向那些你****过得人道歉吧!”

闻词的身子剧烈的抖动,手也开始不听指挥了,那一柄剑就掉在了地上,小声地呜咽着:“你该死,你该死、”说道最后就只剩下了那一声如小绵羊般的低嚎了,“我恨你,我恨你,恨你,恨你..”

她发现了这个房间里面还有另一种呼吸,不由得朝着那一个周副将看去,不曾想到那个副将的手指着闻词,说不出话来,到了最后竟然是发出了发狂的嚎叫,“啊!他?是他?啊..”周副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孩子居然遭受了非人的对待了,他以为胡博德对他的重用是、不想背后隐藏的真像是这样。

闻词这一生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这一个慈祥的老父亲了,母亲早逝他从小就跟着父亲走南闯北,不想一次醉酒就不明不白的被禁锢了,一次次的屈辱,一次次的生不如死,一次次的受伤..

她想现在大概可以知道了闻莫对他闻词的影响了,那是一个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人,却消失在了这个世间了,他们的痛虽然是不同的,却也不尽然的相似,“闻词,走吧!”周副将不过是一个无辜的人,不至于被杀害的!

“嗯!”痛过之后余下了什么他不曾想过,现在是剩下空洞洞的视野了,坚持活下来的理由又少了几分,他将何去何从?老父亲的身边是这一辈子都回不去的了,要是当年他看清楚那一个畜生,就不会酝酿今天的结局的!

他的儿子再也回不来了,被畜生糟蹋了,也不会愿意在回来了?“词儿?”他多想留自己的孩子下来,只是明白那是一场没有回应的答案,“词儿,为父对你不起!”

闻词的身子一僵,手指一抓,背部弓起来,强行的忍受着无法言之的伤痛,她想劝诫他的无非就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很凝重的瞧了这父子一眼,对着周将军说道:“好好的把握!”转而对着闻词委婉的言道:“明白什么才是你想要的!”

走到了门口再次的瞧了两眼,这是一个很伟大的时刻,她看到了深深的父爱和浓浓的家的氛围,那是她这一辈子再也不可能享受的温情了!希望这一对父子可以好好的珍惜现在!胡博德这个畜生这一辈子的孽太深了,他一定会永不超生的!

他带着一大队的人马赶到护国大将军府上面的时候就听到里面的夫人不断的啼哭,连臣隽心里很是复杂,她的仇还是报了,而他居然是没有来得及挽回什么?

“老爷,你死的好冤枉啊!”

“父亲,你这是怎么了?你说啊,是谁害了你?是不是有人想要夺权啊?”

“二夫人,你不要在那里胡说了,你这讲的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每一个人都像你那样的势力吗?谁会想要老爷死啊?”

“三夫人,你就不要在那里演戏了,这里的人都可以作证,老爷前些日子就对着妾身说这个将军府的大权是要交给我儿子的,你不就是想要夺取吗?你这实在是太狠毒了!老爷对你的好都被狗吃了?”

“大夫人,你说句公道话啊,这黑话白话都是这个贱蹄子再说,你不要被她给蒙骗了啊!虽然夫人没有、”

“住嘴!你们不嫌丢人啊,老爷才刚走不久,你们就开始谋划着这些身外之物了?你们是想让老爷死的不安心吗?”

“大夫人,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妾身和妹妹可是有儿子的,你..。”

..。

果真是家门不幸啊,这胡博德不过是才去世不久,这将军府就开始争着分家产了,他连臣隽都看不下去了,不过这要是摆在了连府这应该是一样的,这世间最难揣测的就是人心了!俗话说树倒猢狲散,这个将军府是要散了!

“王爷?”炽情看不懂他眼中的反感情绪,以为是主子打算走出去替他们查查案子呢,不过就算是查到了什么想来主子都不会把她交出去吧!

现在正是一个很好的时机,那一个太子恐怕是坐不稳了,一心想着造反的人不会是那么的安静的,不过最近宫中怎么就是没有消息?“走吧!”微微的一怔神,还是吩咐了一声:“宫中盯紧点!”

这宫中的事务本来是交给圭盈管理的,只是这一次她受了惩罚,宫中的那一块竟然是给疏忽了,要是不经过主子这一提醒的话倒是给忘了,“王爷,宫中失手了!”

眉一皱,他就知道会是这样子的,小康子都没有来禀告,这太异常了,“去好好的查查!”他要做到事无巨细,那一条鱼儿还在蹦跶呢,昭王这一次要是不反扑的话也太对不起他上次受的伤了!

天空上面飞过了一只信鸽,连臣隽的眼眸一暗,这是突发事件?炽情眼疾手快的对着信鸽扔了一枚黑子,只见那只信鸽就掉下来了。“王爷,给!”跃身抓住了那一只信鸽,把手上的信笺递给了连臣隽。

上面的字迹他一目十行的看过了,随手的一挥舞就看到了漫天飞舞的是雪白细碎的纸片了,“炽情,处理了圭盈!”到了成熟的时机了,那个圭盈留下来终究会是一个祸害的!

处理了圭盈?主子说的那么的决然?圭盈做了什么危害主子的事情了?还是因为那个如故?“属下不明白!”他没有发现圭盈什么异常的地方,她不是一直都是主子的拥护者吗?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不明不白的叛徒了?

“萧王!”要不是那一次见到了萧王和她圭盈的一个眼神他恐怕是到死都不会明白那个圭盈会是背叛他的人,上一次血的教训就应该是够了!

萧王?他们几乎是一起被王爷所救的,彼此都不是很了解,但是到了后来几乎可以算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炽訾心中藏着的那一个女子会是萧王故意安插进来的奸细!“属下明白!”

退下来,手上的拳头一紧,圭盈,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她,这让他如何对着炽訾说出口?

“不要告诉炽訾了!”兄弟一场,有很多的东西还是隐瞒着他为好,那一个好兄弟他连臣隽是了解的要是让他明白了自己错爱了一个女子会让他再次夺得陷入地狱的,“本王不想再失去你们!”

主子的话说的很有道理,可是要是不让炽訾知道的话那一定会酝酿另一场风波的,“属下,”他做不到,炽訾那个性子要是走向了极点,那可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本王知道!”既是是自己的兄弟冲着自己来,也好过他再一次的陷入不可自拔的沼泽,“你去吧!”

炽情的耳朵一竖,听到了外面的一队军马前来了,地面上的震动都不再是一点的声响了,“主子?”

这一天还是到来了,练祈辄那只老狐狸还是要逼他对这个练睿霄动手?要是真的不动手岂不是白白的浪费了他的一番心意了?“炽情,保护小笛子!”练睿霄不就是因为找不到小笛子才走到这里封杀他吗?这一局棋越来越有趣了!

练睿霄身穿一身的战甲,骑在一匹枣红色烈马上面,手上的兵器指着站在远处的连臣隽,真的是太自负了,他今天来了好几千的人马就不信这一次会再次的让他逃脱!“连臣隽,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说出了梨妃下嫁的事件不就是想要抹黑他的声誉,这一出戏要是没有梨妃的配合怎么会圆满的成功呢?“太子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说的倒是轻巧,他练睿霄看起来就是如此没有竞争力的对手?“连臣隽,你以为本太子还会怕你手上的权势?本太子已经控制了整个皇城了,你若是投诚的话本太子或许念在你多年的战绩上面可以放过你、”

“不用了!”他连臣隽站了出来了,眼尖的瞧见了练睿霄身后躲躲藏藏的一个玲珑的影子,勾上了一抹弧度,说出了无情的话:“太子,你真的赢了?”

他凭什么说这样的话?他是哪里来的信心说出这一番话的?他练睿霄已经是占领了皇城了,皇宫已经处在他的掌控之中了,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连臣隽,死到临头了,还敢吓唬本宫,不会是以为还有人来救你?”

“是吗?”

他可没有希望有人来救他,不过这个梨妃的古怪倒是一个谜底,练祈辄征战多年的心机不是白白得来的,练睿霄还是太年轻了,要是他在有些经验的话估计就会想清楚为何突然之间宫中的御林军会归顺于他了!

又是不卑不亢的样子,他练睿霄被他看不起?皇城上下那一片不是他把握的?那一个傻傻的花娘居然真的会以为他会娶她为皇后呢,还不是在被他利用完了以后就解决了?他的天下不会有很多的诟病的!“废话少说,动手!”

身后跟着的士兵听到了练睿霄的一声令下居然是纹丝不动,一个个就像是扎根了的大白杨,站的挺直不动。

“动手啊,杀了连臣隽,朕许你们黄金百两!”情急之下就喊出了他自己心内的**,只有少数的穿着盔甲的士兵冲了出来了,对着练睿霄说道:“对不起,太子殿下!”

“你,你们?”

练睿霄气急之下抽出了一把宝剑低着身下的士兵刺去,一剑一剑的杀着身边的士兵,但是还是被一大群的侍卫包围住了,“你们都是假意投降到了本太子这里的?”

他仍旧是一脸淡然的看着练睿霄脸上的表情不断的变化,从青色到白色,在从白色转到了惨白色了,不过是最是无情帝王家了。

他终于是明白了父皇对他的妥协是怎么回事了,就是对他下的一个陷阱,等着他往里面跳呢!“父皇,为什么这样对我?”

士兵的一柄利剑刺进了练睿霄的胸膛,他再次的发出了凄惨绝伦的叫唤了,这就是所谓的父子情?他想的不过是软禁了父皇的,但是父皇却是要他死?“呵呵呵呵!哈哈哈~”

第98章 天灾

烈日还是一样的照耀在大地上,阳光扑在了那一具渐渐僵硬的尸体上面,他连臣隽开始看不透“亲情”这个词了,常言道虎毒不食子,那一个坐在高堂上面的练祈辄就连一个畜生都不如!

“王爷?怎么办?”连王爷阴冷的面孔,即使是什么话都不说站在他的面前,还是让他感受到了一阵犀利的光芒。

怎么办?莫非还不能够给他一个安身之所?“埋了!”不管是什么立场,死者如斯,别的也一笔勾销了!

“王爷,为何不扔去喂狼?”她梨眷眷很大胆的走上前来了,他永远都是干净的样子,陛下没有和他知会一声他就不害怕?害怕练睿霄是真的来杀他的?还是说他太过自信了?

无视梨眷眷炽热的目光,这一记目光只会令他呕吐,像是咽下了一只苍蝇那么的呕心!一个皇帝的妃子还爱慕者自己的臣子,这不是娼妇是什么?

他无视她?为何就是不敢看她一眼,她最引以为傲的美貌到了他连臣隽的面前就不管用了?“王爷,本宫希望你看着本宫!”

好大的口气啊,僵直站立的士兵们都不敢乱瞟,这可是宫中的秘闻,一个好好的妃子不看着皇弟而是把主意打到了臣子身上,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眼观鼻鼻观心的对望着,实属进退两难!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盯着他的相貌的,“娘娘自重!”尽早的离开这个地方,和俞先生商量有没有什么可以让她记起他的方法,没有闲工夫呆在这里!

他竟然是敢这样当着众士兵的面驳回了她的颜面,练祈辄说好办好了这一件事就会给她想要的,“本宫已经向陛下说明了!下个月的十三号,本宫进你连府的大门!”羞耻都被她丢在了脑后了,只要是进了连府的大门,就不怕他不认账!

连府的大门好进,不过他不是连府的王爷了,只是一个辅佐小笛子登基的太傅而已,“娘娘随意!”呆着这里不过是给自己浪费时间,“你们自己回去复命,本王就不去了!”

陛下说过不管如何都要请连王爷进宫的,只是这是没有人敢再次的邀请他进宫,喏喏的开不出口,纷纷把目光投向了胆大的梨妃,“娘娘?”

连臣隽,为了你她梨眷眷可是没少做傻事,她一定要成功的!正好可以趁着进宫的这一空档,“王爷留步!”随机的拽下来一个士兵,骑在了马匹上面追上去了,朝着下面目瞪口呆的士兵吩咐道:“在百里坡候着!”

有了保障了士兵的心安定下来了,凌浩目光深沉,瞧着那远处远走的两人,面部微微的抽搐,片刻回神对着身后的一大堆的人马下令:“兄弟们,我们回去吧!陛下那边相信娘娘会给一个合理的解释的!”

“是!”这一大堆的人马一个起步转身回走,练睿霄的尸体还是摆放在了那里,无人埋葬,直至这一群人离去,一个憔悴的影子靠近了,看着地上冰凉的尸首,喃喃低语:“练睿霄,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到头来还是什么都不曾拥有,你图的是什么?”

苍凉的峡谷里面只剩下了一阵阵的风声,还有小声的回声回荡着,“图什么..。图什么..图什么?”

太可悲了,他还以为是可以牺牲掉她就可以换回自己的声誉?她花娘不是没有料到这一天的到来,只是那一个温柔的眼眸对着她说着喃喃的情话,令她怦然心动了,梦中都忘不了他的英容笑貌,手指抚上了那英俊的容颜:“瑞霄,花娘好想你,你和花娘说一句话啊!你把我当成是砝码我都恨不了你..”

一夜之间失去了自己的支柱舅舅,要他练昭炜怎么在众多皇子下面再次的存活下来?那一个妹妹是不忍心拿去作为交易;救回连柔娟的时候看到了那风姿绰约的花娘,心里面麻木的不行了,刚好是有一个现成的筹码,天赐良机!

“你是谁?快把他还给我!”蒙着面纱的练昭炜出现了拖着他的身子就要走,这是她花娘的,练睿霄活着不是她的,死了尸体也应该是属于她的!

笑话,等的就是这样子可以任他摆布的花娘,一个相貌俱佳的女子,“还给你?你确定可以让他的尸体永不腐烂?”他不会好好的对他的尸体的,拿着他的女人要挟他,他不会让他好过的!

腐烂?这一个问题她倒是不曾想过,得到了他的尸体又接着干什么呢?

相对于他们之间的交易,她如故则是满载而归了,摘下了胡博德的头颅祭奠自己的娘亲的,闻词和他父亲的加入倒是她的意料之中的,他回来之后整个人虽然是更加的安静了,但她读懂了里面的释然了!

“掌门,你说有些伤痛可以忘却吗?”

“世间没有什么伤痛是可以王进的,只能是让它慢慢的愈合,但是终究还是会留下一个伤疤的!”她小时候的痛苦不敢忘记,也不能忘记。

山峰上面的凛凛狂风,好像是现在她的心境,“闻词,本宫真的和闻堂主有一个很美好的记忆吗?”自从是见到了连臣隽以后,总感觉自己的内心是缺少些什么了,“本宫还认识别的人吗?闻堂主他很好,却找不到那一种的感觉!”

“感觉?感觉是会骗人的!”他一个表明上看起来很睿智的将军内心却是宝藏这一个罪恶的心,一个面貌丑陋的女子却是一个才高八斗的女子!“闻堂主就是和你携手的那一个!”闻堂主不知道等了她多少年了,不可以得到一个不好的结局的!

是真的吗?每一次闻铭向她靠近的时候,一切都很好,很温馨,只是没有情人间的亲昵,只是家人的亲爱,难道爱情就是这样子的?她的心告诉她不是的!“本宫不相信!”

“其实掌门心里面很清楚那是真的,只是你不肯相信!”不管是她是不是在套他的话,有些话一定要说的很清楚,“闻堂主为了远赴苗疆,难道还不够表明对你的喜爱吗?”女子是不是都是贪心的动物?有了好的还想要更好的?

一定是那里出错了,要不然当她主动吻向闻铭的时候就是下不了嘴?不相信!神智有些迷茫,什么才是真的?“闻铭,希望你没有骗我!”

“如故,我不会骗你的!”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梦境果真是梦境呢,她还是爱不上他?就连移情蛊还是没有办法改变吗?“如故,你听我说!”

他跟踪她?“你跟踪我?”是为了监视她吗?灵峰派山上的体制不合理,她一边想着要改变灵峰山上的修养,一边还要想着两人的关系,太累了!

“没有!我只是恰巧路过!”这话说了谁都不会相信的,但是这就是事实!闻铭纵使是有千张嘴也是说不清楚的!“如故?”

想要独处,她下山好好地想想两人的关系,“闻铭,本宫不想再次的陷入一个死局了,我们先冷静吧!”

这是要离开?“不!”他只求是守在她的身侧也不行?“不用了,你留在这里,我下山!”

“不必!灵峰派的大小事宜还是交由你打理,本宫下去看看山上需要进行什么改革!”轻飘飘的飞出去了,这些日子在灵峰派的日子很是闲暇,她过的很舒适,却没有充实感,迫切的需要找到踏实感!

“如故?”她的一身红衣远去,徒留一个唯美的背影给他,“闻词,你说我做错了吗?”他当初是不是就做错了?

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里面的是非多,他不觉得堂主应该被忘记,“堂主,你没有错,只是掌门要求的太多了!你、”

“算了,我知道了,还是我做错了,灵儿和闻莫的爱情再一次的令我头昏脑涨了,不想再忍受苦苦爱慕着她的滋味了,以后若是你遇见了那一个生命中重要的人,你也不会想要放她走的!”沉重的步伐,悲凉的表情,坚定不移的朝着夕阳走去,他还是不后悔自己插进了她的生活的!

“如故,你可懂我?”

若似若无的话,不知道说给说听,或许是告诉那一处高峰,他闻铭很喜欢很喜欢如故,但是终究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逃离了压抑的灵峰派,她漫无目的走在了大街上面,引得众人的侧目。

“你看看那个女子,长得可真是妖媚,会不会是狐狸成精了?”

“这可说不准呢!据说去年张家的秀才就是被狐狸精挖了心!”

“有这事?我怎么没有听说?”

“这可是李家的婆娘说的,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

“兄台,你看那个小娘子长得可真俊俏!窈窕淑女啊!”

“你说这可不比那个的萧红还出色?”

“可不是嘛!就是尤物啊!”

..

那一堆的闲言闲语,只听到一个清脆小童子的叫声,“吃!”

人群渐渐的散开了一条道路,一个身形消瘦的男子,从远处走来,怀中的娃娃长得水灵灵的,那一双黑黝黝的眼眸泛出慧黠的亮光!

“娘亲!”

“娘亲?”

小童子的一声叫唤,惊吓了众人的心,什么?那一个小娘子竟然是名花有主?只有暮诩一个人呆头鹅的站立在那里,岿然不动!

好熟悉的身形,那个男子是谁?她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了那一个伟岸男子的样貌,竟然是出奇的和面前的男子重合,这一个孩子她生气不上来!

“小珠子,不得无礼!这不是娘亲!不要乱叫!”暮诩窘迫至极了,再一次的见到了如故,却不想改变如此的巨大,上一次相见不过是气质不凡、清秀有加,这一次反倒是妖娆至极、妩媚动人;仿佛就不是一个人!

小珠子什么都不知道,但是面前的这个女子他就是喜欢叫娘亲,不由得恼怒暮诩了,手指指着如故,“娘亲,娘亲..”

无缘无故的被小娃娃认作了娘亲,她没有生气竟生出了一股说不出的亲近之意,走进了小珠子,手指僵硬的逗弄了小珠子的手指,“你是在叫我吗?”

“娘亲!”

小珠子应声叫出来了,暮诩脸色红的无边了,小珠子太放肆了,当着众人的面怎可损坏如故姑娘的清誉呢?弯身对着如故一个歉意的眼神,“对不起,如故姑娘、”

“你认识我?”脱口而出,她也不知道会是何等的情感,凭着直觉,这个男子不像是坏人,而且这一个小孩子很可爱。

很和谐的气氛,一切都停在了这一刻,只是天灾不由人,此时大地开始剧烈的颤抖了,停下脚步观望的老百姓也开始连忙的逃跑了!

“啊!地塌了,快走啊!”

“老天爷发怒了,赶紧跑啊!”

..

第99章 朝中大乱

天地之间的颤抖,人心惶惶的,她一时之间还是接受不了这个突发的事件,“怎么啦?”什么上天发怒的鬼话她打从心里面就不相信的!

“如故姑娘,别管怎么回事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好不容易是见到了如故完好的站在了他的身前了,想说的话太多了,只是情况危急,“走吧!”拉着她的手抱上了小珠子飞上了他的疾风。

他怎么不经过她的允许就拉她的手?“公子,请你放开手!”这一种感觉很奇妙,心中闪过怀疑,随即就冷下脸来,“放开本宫!”

放开她?他居然是冒犯了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手果断的松开了她的手,牵过她的那一只手还隐隐的发烫,这是怎么了?

小珠子的眼睛一转一转的,父亲的表情很奇怪,伸出了手摸摸暮诩的脸颊,冲着她着急的喊着:“烫烫。。烫。。”

小珠子的话引起了她的注意,关怀的眼神正打算看向小珠子的,却不想小珠子说的是暮诩的脸颊,不会是她的话说的太严重了,摸了摸小珠子的手,“对不起!”小声的对着他道歉!

她的道歉令他无地自容了,这不是她的问题而是他的问题,是他居然有了不好意思的郝然了,“不管你的事!”

大地的颤动越来越明显了,行人站在道路上面身子都会开始倾斜,“咔嚓”一声,一条细小的裂缝开始扩展了;

“快些离开这里,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她有预感这一场地震不会轻易的结束的,小珠子给她的感觉是很熟悉的,有一种血溶于水的感触。

她不打算离开这里吗?“你不走?”天灾是无法避免的,她不可能扭转什么的,“留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的!”

“啊,救我啊!救救我啊!”

一声呼救声打断了他的说话了,她如故狠不下心看着一个无辜的生命消逝在她的面前,对着暮诩道别:“公子,后会有期,本宫就不送你了!”心有不舍的看着小珠子,展露了一个笑颜:“小珠子?你的名字是小珠子?是吗?”一向不怎么喜欢亲近小孩子的她这一刻突然发现小珠子太可爱了!

忍不住的抱了抱小珠子,“小珠子,你记住了,我叫如故,很期待下一次的相见!”毅然决然的朝着那一个被卡住身子的男子飞去,“你慢慢的动一下,马上就会救你出来的!”

身姿优美,轻易的一个飞身都显得尤为的唯美,他也是醉了,但是还是对她有些不满的,为何对小珠子就是留恋不舍的,对他就没有什么话?好歹上一次还是他救了她呢!

“如故。。如故.如故.”小珠子什么话都没有学过,但是这一刻却是生生的记住了这一个名字了,想要暮诩带着他去找如故的,手指抠在暮诩的身侧,手指指着如故离去的方向,“去去去,如故。。”

真的是一个白眼狼,他养了他那么救了,但是不见得他这样的抓住他不放的,见到了美女眼睛就放光了,他的母后疼着他,现在又惹得如故另眼青睐,这小子就是一个招桃花的小鬼!尽是找一个美艳的女子!“好好好!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她!”

“如故。。”还是很不满意暮诩的回答,不由的再次的对着如故的背影挥着肉肉的小手,“要!要!要!。。”

要?这个混小子!他都不敢想的事情他就敢想了,胆子不小,“别想!那不是你的!”暮诩幼稚上来了,也顾不上对方是自己的干儿子了,“那不是你该想的!”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身子还是不自觉的朝着如故的地方飞去。

“你没事吧?”脚踩在了一块悬空的石块上面救回来了那一个男子,冷艳的脸蛋上面也透露出了一丝丝的温柔。

一直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的,不想还可以得以还生,“谢谢姑娘!谢谢姑娘!”连忙低着头对着她不停地道谢。

人已经是救回来了,她没事了就要离去了,不想对方一个痴傻的望着她的容颜,“你真漂亮,好像是仙子下凡!”

这地震也开始平息了,等待着下一次的力量了;周围的行人也静下心来了,不再畏惧这种天灾了,有的人听到了男子的话不由的朝着她的脸蛋瞧去。

脸上的纱巾已经是掉了,那一张如玉的脸庞就展露在了众人的眼中;对于那一块刺青众人倒不是觉得那一个彼岸花有什么邪魅的,心生出了一种圣洁的崇敬。

“仙女啊!”

“是佛祖显灵了,派仙子下来拯救我们了!”

“.”

被人包围着,被人围观,只是做了一件小事就被人称赞,她当之有愧啊,“这是本宫该做的!”没有想过被人感谢的场景,一身白衣傲然的站立在众人的面前。

“我记得了,那个是灵峰派的标志,那一朵花就是灵峰派的圣花!”一个男子惊喜的声音叫了起来了,好像是发现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另一个人群中的妇人也叫起来了,“奴家听说过这一次灵峰派的掌门人是一个女子,果真是这样子的,传言不虚啊!”

“灵峰派?就是那个一心行善的灵峰派?她小小年纪就是灵峰派的掌门人了,江山辈有人才出,这一代终于是找到了掌门人了!”

那群人说的难道是真的?她就是他要找的那个灵峰派的掌门人?这么巧?她挺喜欢小珠子,会不会愿意给小珠子一棵救命的圣花呢?

小珠子很不喜欢一群人围着她,她的窘迫他就是知道了,再次的对着人群喊了一声:“娘亲!”暮诩想要阻止小珠子的叫唤时已经是来不及了!

“哇!好可爱的小娃娃,真的就像是菩萨面前的童子!”

“是啊,可不就是一个玉人吗?长得可真俊俏呢!你看看那一双眼睛,招人稀罕的很呢!”

“你听到他说了什么吗?他是在叫娘亲呢?”

“啊?不会是叫她吧?”

众人再次的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了,倒吸了一口气,娘亲?掌门看起来不过是十五六岁的样子?怎么就生了孩子了?男人们都生出了一种遗憾的感觉,女人们则是感叹这个掌门实在是太不简单了,居然还生下了一个水灵灵的小娃娃了!

“小珠子,不要乱叫!”他再次的被奇异的目光包围了,不会是被人误会他和如故是一对夫妻了?心里面有些许的窃喜,再次见到她她的倩影就挥之不去了,清了一下嗓子,对着她一个歉意的眼神,“对不起,小珠子他、”

小珠子的叫法她倒是不怎么在意,只是这个小孩子和她太投缘了,忍不住的想要亲亲他抱抱他,穿过了人群走到了暮诩的身前,对着小珠子伸出了手,“抱你?”

“要!”小珠子不管周围人的眼光还有暮诩的惴惴不安,对着她张开了手,脸上笑开了一朵花,“抱抱~”边说那口中的口水就不断的流淌着,却无一点的邋遢感,只余下了一种可爱惹人爱的萌感。

人群中的少女妇女们一个个都止不住的感慨:“好可爱的小娃娃,要是我也有一个多好啊!”“小珠子?真的是萌化了奴家的心啊!”“奴家也要生一个像他那样呆萌呆萌的娃娃!”“.”更有甚者冲到了如故的面前。

“掌门,你家娃娃缺奶妈吗?”

“掌门,你家小珠子还要不要干妈?”

“你是怎么生出这么可爱的小孩子的,掌门?”

“。。”

别人的赞美小珠子是听不懂,但是对于这群人的目光,他倒是很大方的看着靠过来的人,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一手抓着如故的衣领,“呜呜呜~”边说话还一边的吐着小泡泡,一手还插进了自己的嘴巴里面,双眼可怜兮兮的望着她。

“他这是什么意思?”她会以为这个小珠子是饿了呢,只是这话还是得经过暮诩的认同才可以呢!

暮诩现在是恨不得对着小珠子的小屁屁打上两巴掌呢,一个臭小子就只会对着人卖萌,“他这是饿了,我们赶紧找一个地方给他喂东西吧!”

“真的是饿了?”她没有猜错?这个孩子果然是和她心意相通啊,不愧是她看上的孩子,不舍的握了握他的小手,点了点他的鼻头,“小家伙,你真是好样的!”

小珠子似乎是很乐意听到她对他的赞扬,咧开了嘴,对着她扬起了一个很舒服的笑容,仿佛在说:“多谢夸奖!”

相比于如故的开心,连臣隽则要焦头烂额了,这朝中的事情一件接一件,练睿霄对外宣称是病死的,但是很显然很多支持连瑞兹这个太子的人不买账,一个个都质疑他的说法,练祈辄就只会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他的身上,他却要担当着一个恶人的角色!

“王爷,外面的大臣们又开始来府上讨要说法了!”仟润很乐意见到王爷再次的回到连府的,只是这一次的王爷身上对他们浑身散发着一种冷漠的气息。

他周深其实是很像问如故怎么样的,只是这样样子的连王爷他还是问不下去了,这就像是揭他的伤口,莫非是如故不愿意跟着他回来?

“小八,你干什么呢?王爷喜欢喝的茶水呢?”吴凡心态平和的走过来却发现了周深不知道神游哪里了,唤了好几声都没有听到他的应答,王爷是不会再次的吩咐他们干事了,这个周深就是事事都做的拖拉。

“大哥!”他脸上犹豫着是不是再问那个如故的时候,这时连臣隽刚好是从里面出来了,平视周深的眼睛。

“她变了!”这是他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不过她会再次想起他来的,“本王会逮回来的!”

金隅一脸羞愧的望着他,“对不起,王爷,属下、”

“不好了,王爷,这一次是朝廷上下的人都开始反抗了,说是不给太子的死一个说法的话就要公然的罢朝!”杨瑞也是想死了,这一群群的大臣都不知道是听从了什么话,一个个现在都固执的要死,就连平常跟着王爷的大臣也开始起哄了。

罢朝?这个好样的,练祈辄不是要闹大吗?这就称了他的心,不是吗?“本王出去看看!”话都没有说完外面的熙熙攘攘就传了进来了。

“连臣隽,你都不是楚国的人,你凭什么要来管我们楚国的事情?”

“陛下是老糊涂了,一个阳国人来掌管楚国的军权?老夫第一个不服气!”

“是!把连臣隽这个贼子赶出楚国!”

“楚国不欢迎你,连臣隽,滚出楚国!”

“还太子一个公道!”

“对,支持昭王,赶走连臣隽!”

他一个人站在这群人的中间,一句一句的辱骂的话都映在了他的脑海中,这就是他想要的?不是吗?让暴风雨来得更加的猛烈吧.

第100章 浑水摸鱼

“陛下,外面的那一帮大臣带着连王爷一起在外面等着见您!”小才子公公可是提着心站在了练祈辄的面前的,不说上次那个公公的死给了他巨大的阴影,就说太子的死,那可是他小才子吓得半死不活的事实啊!

小才子的反应他是心知肚明的,若是不是一味的想要达成自己多年以来的心愿,那个练睿霄太子也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的,错就错在他不是生在她的肚子里面!“嗯!”

“陛下?”嗯是什么意思?别的话都被扔到脑后了,别的公公给他的提示他都忘记了,只想要早点完事。

一个个都是怎么办事的?一个新来的公公就敢放在他的面前触犯他的龙颜了?“滚下去!”若是小福子在的话就会知道他的心思的,果然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嗻!”像是得到了极大的赏赐,他小才子自问是不敢再待在这里了,简直就是要命的,这伴君如伴虎不是虚传的!

他不过是一个孤傲的老人,一个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迟暮老人,怎么就是没有人理解他的那一份孤独?他练祈辄做人就是这样的失败?天下最高处不胜寒的就是这一个位置了!“敏儿,你还在等朕吗?”

“陛下!”他连臣隽没有想过这一个老狐狸这一次会不会再次的弄出什么新的花招出来,希望这个坏人的名分不要再次的留给他去做了!

手摆在了眼前,他练祈辄现在已经是倒计时的过着日子了,什么厮杀的事也是下不来心,那一个小笛子,她和他爱的结晶什么才会坐上他亲手打下来的江山?“臣隽,古人云:君君臣臣子子,朕的皇子该怎么坐上那一把椅子?”

沉浸在自己回忆中的练祈辄可能不知道这个时候他的心动容了,不过是一个半百的老人,他所做的也不过是为了那一个自己心爱的女子,只不过若是当初知道得到了江山就得不到美人了,他会改变他的选择吗?

“朕老了,不过是期盼着百年再次见到她可以心安理得了!”他的皇子的江山还需要眼前的这个少年来守护,他已经是不行了,上一次太医给他诊断的时候就说了最多不过是三个月了!小笛子,他最疼爱的儿子,他能够为他做的就剩下这些了!

问他?这事他答不上来的,要是说了直接一场大的变革的话可以除去练昭炜等众多的王爷,那练祈辄的心会再次的变化的,这句话他自然是不能说的,“臣不知道陛下的想法!”

“还是觉得朕在想方设法的治你的罪?”他要是真的可以舍得杀了她的孩子早就杀了,根本不用等到现在的,这些年看着连臣隽长得越像他的娘亲,他心中的感触是最为深刻的,一方面是愧疚的深渊,一方面又是不可得的惋叹。“唉!”

他低着头,不做声了,这些话他不用练祈辄说出来都可以感受得到他一定是在他连臣隽的身上找寻着某一个人的影子,或许说他娘亲的或许是另一个亲人!“陛下,臣、”

“陛下,昭王求见!”

练昭炜一听到自己那个英勇的大皇兄死了,还有那一切莫名的巧合,就知道他的好父皇又在和连臣隽在密谋什么了,这一次他已经是死死的掌控了皇宫上下的势力了,“父皇,儿臣来看你来了!”毫不掩饰自己的雄心,推门而入!

“放肆!朕叫你进来了?”他气不过了,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他咽气,而这个看起来最温顺的二皇子居然可以若无其事的对着他下药,这是多么的可笑啊!那个贱人就是和他的皇子密谋他的性命的!

他不动声色的推到了一边,据他查到的信息,这个昭王的胆子可真的是不小的,联合宫妃一起害自己的父亲,这可是弑君之罪!不过有练祈辄这样子的父皇,生出来昭王狠毒的儿子,也算不上什么怪事了!俗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还有什么有其父必有其子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连臣隽,你不要以为本王不敢那你怎么样!你可知道如故是如何被灵峰派的人带走的?”他练昭炜可不是傻子,这要是做得完美的话还少不了那个女人的配合呢!不过,出乎他的意料的是那个如故居然是因祸得福了!

不愧是他的好儿子,“朕这一生没有白活!”想他练祈辄戎马一生,生出来的儿子却是一个比一个厉害的,这大皇子是算错了一个环节,而二皇子则是对着他一阵的算计,他得子如此夫复何求?

连臣隽的沉默就是他练昭炜的胜利,不是吗?况且他手上可还是有着连老夫人和连柔娟的两张底牌的!一步一步的朝着他的老父亲走去,手指指着他的父亲,“父皇,这可不要怪儿臣!这都是你逼得!”

“朕逼得?朕逼你什么了?从小朕对你就比瑞霄更加的关注,这也是朕逼你的?”他本以为温文尔雅的君子二皇子是最没有雄心的,对他宽松,甚至是栽培,得到的却是如此的回报?看走眼了,养了一头白眼狼了!

果然是老糊涂了,那一个妃子他是不记得了吗?从小他一出生母妃就难产,在她的养育下得以长大的,他不过是爱上了那一个心肠柔软的女子了,可是他为什么要?“宜妃你还记得吗?”她的死本来就不是偶然的,是他害死她的!

“宜妃?”原来是这样子的,他说这一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练昭炜的事,这是她咎由自取的!若不是因为她害死了他和她的孩子,敏儿就不会伤心抑郁了!“那是她应得的!”

“应得的?到了现在他还敢说是她应得的?她做错了什么?一个一心向善的礼佛人会碍了你的眼?还是害死了你的女人?”他想不通那一个晚上她竟然是被他勒死的!

他真的不想再看到这一对父子的事情了,连臣隽推门出去了,这个位子终究是不适合小笛子的,坐上了注定要偿还一生的血债的!“小笛子,本王希望你可以不用再忍受那一种的孤寂了!”太苦了,他当了这几年的王爷倒还比不上一个平常人!如故,我们卸甲归田!

“王爷?怎么样了?”

大臣们站在了他的身侧,这一场戏是不是就到了这里就圆满了?

“回去吧!”没事了,该干嘛干嘛去,这里还是会恢复平静的,他背过了身子,却听到了里面一声尖叫,心绪不宁的冲了进去。

“啊!本王要杀了你!”

“逆子欺君犯上,该诛!传朕口谕:传位于第十四子练卿笛..”

别的话他都听不进去了,耳畔旋绕着那一句“连王爷为摄政王爷”,他的一生再次的被定格了,什么别的路都走不下去了,他们的田园都不复存在了!

最终练昭炜以弑君罪被追杀,众多的皇子再次的陷入了动荡之中,只有那一个贺岸悠闲地坐在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折子戏。

“掌门,这楚国换天了,以后就是连家的天下了!”小旭子走了进来,捧着一本书,一边看书一边对着她挥手。

连家的天下?她还是想不出来这个练祈辄想的是什么,自己的儿子不封王爷,偏偏交给一个外姓的王爷做摄政王,这不是太异常了?

在灵峰山上面蹭吃蹭喝的两父子倒是很心安理得的坐在一旁晒太阳,小珠子一瞧见如故不看他了就开始乱嚷嚷了,“如故,如故..”

“好你个小兔崽子,别的都不会叫,就只会直呼掌门的名字!”真的是气死人了,他小旭子倒也没有少关心他小珠子了,但是不管是怎么对小珠子好,他都可以当做是看不见,只有看到掌门的时候才会是笑脸常开的!

她也是说不出对小珠子的亲切,自从带回山上来了以后就一直不肯离开她的视野,去到哪都要跟着,说不出来是喜还是悲,“小旭子,别跟小珠子较劲了!”

“掌门,你猜属下得到了什么消息?”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走了过来了,一手拿着毛笔一手捧着书籍。

此人正是上次她救回的那个男子,叫刘焕,一个读书人,算起来也是小有名气的,现在就呆在灵峰山上给教人授课!

“先生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当,只是小小的见解而已!昭王没死,贺岸世子好像是还有另一个身份,只是属下还得不到任何的线索!”

“哈哈哈哈,笑死人了,这还叫消息,掌门很久就知道了!就你还在这里故弄悬!”

小旭子的话令刘焕很是尴尬,她不由呵斥小旭子了,“不得对先生无礼!”瞥了那边深思的暮诩,“暮诩,你有何见解?”

“贺岸是皇室中人!我记得好像是有一个什么皇子中间就有一个什么岸的,莫非是同一人?”

此话一说,众人陷入了思考了,怎么他们就是没有往这方面想去,他们的仇不急于一时,但是这个楚国是一定要让它灭国的,否则对不起他们的亲人!

“好了,大家散了吧!”即将到来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她很不忍心下手,毕竟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第101章 离别在即

练祈辄的一番话给了这群站在连臣隽这边的大臣一个安心了,可是朝中上下最不缺的就是站在太子练睿霄那边的党派了和昭王党了,甚至是还有一小群的臣子保持着中立的角度。

“恭喜王爷!”仟润到了现在还是没有找到绾绾的,但是前一段时间就听说了卜绾绾会在连臣隽封为摄政王的时候放回来的,他当时简直就是不敢相信那个人的话,只是现在一切都摆在了面前了,“王爷、”

“妈的,这一群人都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这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杨瑞一边骂着下面的手下一边走了进来了,“仟润,你在这里?外面好像是有一个女子找你!”

找他?现在?是绾绾回来了?想要对着连臣隽说的话一下子就抛诸脑后了,“王爷,属下就先行走了!”

盯着他的背影若有若思,仟润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为什么在他的眼中道任何的惊喜?莫非是早就知道了?“杨瑞,谁告诉他本王的事?”他这一件事情可是没有对很多人说的,只有少数的人知道。

“王爷,,你是说仟润?他听大哥说的!”他一回来的时候就听到吴凡那个大嗓子就在这里嚷嚷了,当时可能仟润也在场吧!

仟润的为人他有很多的疑惑,当年收留他以为是他没有去处了,并且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本着佣人用贤的观点他没有做其他的设想,如今又要开始重新的估量了!

“王爷?怎么啦?是不是五哥有问题?不可能吧?他上一次为了不能够去救如故的事情内疚了很久一阵子,应该不会出差池的!”仟润一直都是以王爷马首是瞻的,除了那一次他的女人被威胁的时候,别的时候都是很尊敬王爷的!

这是不是不是他说了算的,仟润?若是他记得不错的话,好像是有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那里有很多的人姓仟的,听说先帝就曾在那里藏了一笔巨大的宝藏呢!“没事,你下去!”

“是!”王爷的脸上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杨瑞永远是猜不出王爷在想什么的,上一次他一直在作为王爷的探子的,这一帮的兄弟没有叛徒的,只是他们很迷茫王爷是不是楚国人这一个关键点的!

贺岸的性子开始凸显了,练昭炜明明就是死在了他的面前了,还有一帮的大臣看着,他觉得这绝对是没有那么简单的,他精心策划了那么久一定会有别的方法出去的!“炽情!”

“是!”

“去查查练昭炜来宫中之前做了什么!”要是他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想要拿着连老夫人来要挟他的,那么连老夫人和连柔娟应该是安排的好了!

炽訾出现在了房间里面了,外面仍旧是艳阳的天气,但是他感受不到了,“王爷,昭王的亲属都被一些乱臣贼子杀死了!就在他进宫的时候!”

炽訾?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最不想的就是他回来的太早了,“找到本王亲人的线索了?”那一个姓氏不是平常的姓氏,殃姓只可能是国姓,只不过据他所了解的国姓里面没有什么关于公主或者是郡主走失的案例!

“主子,属下查到了阳帝有一个妹妹,很小就消失了,叫殃莘敏!是玉妃所生的孩子,和阳帝的关系较为亲昵,只是不知道为何后来阳帝不追查这一件事!”说完了话就收紧了拳头,扬在连臣隽的面上,“主子,圭盈呢?”

他还是知道了?不过是来得早晚而已,“没了!”

“什么叫做没了?你说啊?我不相信!”她圭盈说过这一辈子最爱的就是主子了,为了主子她什么都愿意做的,炽情处处提醒他说圭盈是一个细作,他不相信,那一个爱主子如命的女子是不会背叛主子的!

炽訾不接受这个事情,他也很难过,已经是再三的确定了圭盈就是别人派来的,背着他们做了什么的事情,太子和梨妃为什么知道如故的位置?若是没有告密的人,他们暗中也是可以带回来的!“炽訾!”

“你走开!我要问的不是你!我要问他!”拳头砸向了连臣隽,她不过是爱着他而已,被他忽视就罢了,还要被他诛杀,天理何在?“你说啊,圭盈爱你错了吗?”

眼神直直的盯着炽訾,他真的以为只是小小的事情吗?楚臣十八骑多少人被替换了?十八个都是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现在回来的都是练祈辄安排的人,她的一个小小的任性给多少人带来的伤害?“你走!”他的脆弱从来都不想说出来的!男儿有泪不轻弹!

“走?你就是一句走就想要打发我?我今天一定要知道为什么没有做过对不起我们的圭盈为什么要死!”挡在了他的面前了,这个连臣隽就是一个疯子,如故爱他?圭盈就不爱他了吗?同样都是爱他的,偏偏他就是可以残忍的对待圭盈呢?

忍不住了,连臣隽的苦都不喜欢说出来的,除了在如故的面前,炽情是知道的,一拳头就砸在了炽訾的脸上,“炽訾,你是一个懦夫,你知道圭盈做了多少背叛我们的事吗?”

“炽情!”

“王爷?他就是一个混蛋,你要是不说出来,他是不会醒悟的!圭盈给他下的迷药药性太强大了!”炽情平常也不喜欢说出来的,那个一个火凤就算是再怎么的聪明到了她圭盈的面前也是一个孩子,“你看看火凤去!你去啊!”

火凤?“她怎么了?”火凤不是很好的活着吗?圭盈则是要是去她的性命了!“火凤还活着,圭盈她不在了,这就是差别吗?”

“活着?炽訾,你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吧,那个火凤真的是你认识的吗?以前的火凤喜欢对着你叫哥哥的,现在的火凤呢?”炽情倒是想要掀开了他的脑袋看个清楚,里面装的是什么!什么时候火凤变得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主子的身上,他们都没有发现。

不可能的!火凤,不会有事的,那是他的妹妹!“火凤她、”

“都是你!”炽情忍不住的对着炽訾的脸蛋再次的赏了一拳头。

这都是他没有精力看着这一群和自己一同成长的兄弟们,“别打了,俞先生会治好她的!”

“治好?她得了什么病?”一个活泼的少女还仿佛站在他的面前叫唤着他“哥哥”的,后来圭盈来了他就把自己的爱转移给了圭盈了,后来火凤不再缠着他了,也到没有注意!

火凤被换了那么久了,要不是上一次俞先生说“本性难移”的话时,他的脑海中浮现了火凤的脸庞,他连臣隽都会被蒙在鼓中,“看着卜绾绾!”这个女人会不会再次的被换走了?

卜绾绾?来了一个又一个的女子,究竟是什么组织?走的都是女子的途径?没有一个男子可以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提防的,别人就是趁着这个绝佳的时机的!

皇城的一个密室里面,一个女子低着头对着一个妖娆的男子禀告:“主子,一切都准备就绪了,九号已经安插进去了!”

“她呢?”男子戴着面具,慵懒的躺在了床上面,要是如故站在旁边的话一定会发现这个男子就是贺岸,不过却又不是贺岸的男子!

下面的人面上没有一丝的情绪,不咸不淡的对着男子张嘴,“已经是不行了!救不回来了!”他们经过了多次的抢救,还是抢救不回了!

“让九号去!一定要拿到那一份宝藏!”他就不行这一份宝藏从那个隐世取不出来!练昭炜真的是一个废物,浪费了他的两名有用的侍卫了,真实该死!

灵峰山上面,一个的弟子都是勤奋的开始练功了,她则是想出来了一套很好的拳法,根据仙逆留下来的剑谱创出来了一套与之相生相克的拳法。

“掌门,你说这个拳法怎么就像是绣花功夫?到了战场上面了一定是不行的!”

“对啊,掌门,我看就不行!”

。。

众人开始质疑了,这看似很简单的拳法就可以制服对方的剑了?这不是痴人说梦吗?暮诩刚好是途径练拳的空地,不由的停下来脚步。

“喂,小子,你怎么也在这里?不知道这是我们灵峰派独家的武功吗?不可以偷学的!”

暮诩缓缓的走过来了,却不想闻铭占有性的挡在了如故的面前,“你站在那里说就行了!”不要再次的想要靠近她的身边,她已经是确定了要和他一起过下半辈子了,别的人都靠边站!这个暮诩看起来就是一副居心不良的样子!

“好好好!”闻铭也太小气了,不过是想要靠近如故,他至于把他当狼一样的防着吗?“我是想说她的拳法如行云流水般很流畅,就是美中不足!”

“如故。。如故。。”一个小小的圆乎乎的小童子从一个不知名的角落跑出来了,直奔着如故走去,顺着如故的身子就开始往上爬,“如故。。如故。。”

这个小珠子她竟然是无法生出厌恶来,很亲切的抱着他放在了自己的怀中,袖子帮着他擦了擦汗渍,“你又跑到哪里去了?累成这样?”

“词词.词词。。”他就只会说一些很简单的短语,对着她可是黏得很,而对自己的“父亲”也不要了,一心就往她的身上爬!

闻词一个闪身就出现了,插着腰吐着舌头,一脸大汗淋漓的样子瞪着小珠子,“你这个小鬼,你才多大啊?就这样的耍着我玩,你、”

小珠子根本就是不管闻词的质问的,反正是已经成为了习惯了,每一次都是这样子的耍着他玩的,只要是她不生气就是很好了,一手对着暮诩招了招手,“爹.爹.”

终于是想到他了,现在他正好可以接着小珠子的份靠近她了,“终于是想起你爹了?该打!”这个小家伙,硬是喜欢赖在这里不肯离开!

真的是挫败了,她很喜欢小孩子,这是一个无法避免的事实,暮诩就是靠着孩子上位的,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要和她生一个孩子呢?声音低沉,“如故?”

众人皆是见怪不怪了,这个不一样的堂主已经是好多次了,记得第一个堂主对着掌门撒娇的时候他们倒是吓了一大跳的呢,只是后来就习惯了!果然不愧是堂主大人啊,这样的招数也只有他耍的出来!

完了!她的心一沉,这来了一个小孩子,又来了一个大孩子,还有一个喜欢捣乱的,这不是给她添乱吗?“行了,你就不要跟小珠子计较了!”说着就温柔的拍了拍闻铭的手,以示安抚,这个闻铭越活越过去了!她这是嫁给了一个夫君还是一个孩子?

“如故?”她就这样的打发了他,不行,这个暮诩一定要走的,要不然她的目光就永远都会停留在小珠子的身上。

闻词的父亲周峰气喘吁吁的对着如故禀报:“掌门,下面来了不少士兵,打着南国的旗帜,怎么办?”

南国?暮诩一听就头大了,这一次出来的太久了,都忘记了这茬了,这一定是皇兄来找他来了!

第102章 成亲(上)

南国的人?来这里干什么?某人心虚的一眼,她算是看出一个明白了,心里面有很多的触动的,不说小珠子给她的感觉太亲近了,就说他给她的印象也是极为的深刻的,否则她也不会三番两次的梦到他的!

闻铭时时刻刻都关注着她的动态的,何尝不知道暮诩就是南国的人;他悲伤的是她还是爱上了别人了,开心的是暮诩终究还是要离去了!

一时间整个人群都安静了,一个个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看着,不知道这三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有小珠子一个人傻呵呵的笑着,对着如故咧开嘴,嘴巴凑在了如故的唇瓣上面就是“吧唧”的一口。

“啊?”

这一下子所有的人都震惊了,这是什么概念?他们英勇的掌门被一个小孩子给侵犯了?但当看到如故没有什么反应之后,就开始反思了,是不是有贼心有贼胆就可以?

可恶的小珠子,那可是他梦寐多时的地方就被他一个小屁孩给侵略了,他闻铭的眼睛都急的通红了,多想那一个亲她的人是他闻铭!

“小珠子,你、”一个劲的抱着小珠子下来了,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他的心动了,为了那一个忍气吞声的女子,还有有伟大宏图的女子,可是他的女神就被小珠子给亲了,抱着小珠子走了较远的地方,趁着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对着小珠子的嘴巴就是狠狠的亲了一口!

哼!自己是没有那个贼胆去亲她的,不过亲了小珠子,而小珠子亲了她,这是不是说明等于是他暮诩亲了她?“呵呵!”想着就傻呵呵的笑了。

“你怎么了?”她走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暮诩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一个人站在那里傻笑,莫不成是疯了?“没事吧?”

额,她怎么过来了?不是应该好好的守在那里的吗?怎么久过来了?“没事,那个、”他很想对她坦白他的身份的,至少不想骗她。

“知道了!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你就是本宫的朋友!”依旧是笑着对他说的,可是心却飞到别处了,一种舍不得的情绪蔓延在心口,仿佛要是说不出来的话就、

朋友?只是朋友?明明知道她即将和闻铭成亲了还是忍不住的设想要是她也喜欢他的话,是不是可以跟他一起回去?至少她很喜欢小珠子的不是吗?“那、”

“暮诩?你叫南诩?南国的五皇子?”闻铭气愤的冲过来了,不知道是为了暮诩的隐瞒还是对他们两个人较为亲昵的动作。

小珠子倒是看不透这一个大人是怎么了,一个个都很不开心的样子,手指抓住了如故的手,“娘亲..娘亲..”突然之间就叫了出来了,不是说着如故这个名字而是叫着娘亲。

娘亲?他一个小鬼凭什么叫她娘亲?她不是这个小鬼的娘亲,她如故只是他闻铭孩子的娘亲!“不准再叫她娘亲!她不是你的娘亲!”他的理智都被情感给吞噬了,想一个维护自己权利的小孩子,跟另一个孩子争抢着玩具。

对闻铭有愧,但是还是不喜欢他苛责小珠子的样子,“够了,闻铭,不要再说了!”

“如故,你是我的!”不管不顾的搂着她,宣示主权的搂着她,一手搂着腰,脆弱的望着如故,“你是我的?对吗?”

害怕失去的闻铭她舍不得说出什么别的话,“是的,我们会成亲的!本宫答应你的!”下一个月就是他们成亲的好日子了,娘亲一定会为她开心的!

成亲?闻铭的脆弱他暮诩就不会心碎了?舍不得让闻铭伤心就舍得让小珠子和他伤心?这是什么逻辑?“小珠子,我们走吧!本皇子会帮你找一个娘亲的!”赌气的说出了这一句话,说完即刻就后悔了,要是她真的有一点的喜欢他是不是也会就此消失?

他要为小珠子找一个娘亲?不可以!心里面十分的不愿意,却是说不出口,眼神望着小珠子,最受不了的就是听到小珠子对着别的女子喊娘亲,这是她所不能够容忍的,甚至是可以为了小珠子放弃了闻铭的,只是理智不允许她这样做!

“如故,你要是喜欢小孩子的话,我们以后也会有的!”她好像是要跟着暮诩走的样子,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宝贝不可以失去的!“我们会有一个像小珠子一样的孩子的!”

既然是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要是他暮诩再不离开的话那就是自取其辱了,一手夹着小珠子急速的向着山下走去。

小珠子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父亲抱着他离去,如故的身影渐渐的远去了,不由得大声的哭嚎了,“娘亲..如故..如故..。娘亲..。”

小珠子的哭声就像是一声声催命的曲子,不断地回放在她的脑海中,手忍不住的推了闻铭一下,步子还来不及迈出去,就听到了耳畔闻铭声音里面夹杂着无措,“如故,你去吧,我们的大业我会完成的,你走吧!祝你们幸福!”

一边是闻铭的失望转身,另一边是小珠子的哭诉,还有心里面的撕扯,不断的拉扯着她的灵魂,不断的犹豫再犹豫,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了,狠下心来不去听小珠子的哭声了;心里不断的对着小珠子道歉:对不起,小珠子,她真的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完成!真的对不起!她完成了这一大业回去找他的!

如故的选择他暮诩即使是想到了,却还是忍不住的心痛了,“如故,祝你幸福!”心里面隐隐的疼痛,却还是选择了祝福她,他要是早点遇见的时候就紧紧的抓着她的手会不会不一样?反复的问着他自己,就是得不到一个答案。

等不到如故来追他,小珠子哭的泣不成声了,每一声都是拼命的撕扯,“呜呜呜呜~如故.。。娘亲..”

对于小珠子他是无力的,如故只有一个,要是她真的跟着小珠子走了那这一辈子她都不可能再次的回到他闻铭的身边了,他历经了千山万水才找到的移情蛊却还是没能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

人果然就是一个贪恋温暖的动物,以往知道了她不喜欢自己他只是想要留在她的身边的,但是经过了这些日子的相处,她的温暖让他食髓知味了,竟不忍心放她离去!不管她的心在不在他的身边他还是选择了最为极端的路:留她在自己的身边,即使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尸体!他至少是得到了!

“谢谢你,如故!”一个回身拥抱了她,不想再次的计较她的犹豫不决了,她留下来了这就是最大的知足了!

这是她在仙逆的临终前答应的,她还是令他忧虑了,一切都是好好地进行着的,只是她的心却飞走了!“本宫答应的!我们一定会成亲的!”别的话说出来也像是敷衍了,她也说不出来,只能是不断的对着自己说着这就是她的职责!脸上的那一个彼岸花就是最好的证明!

“嗯!幸好你没走!”在她的面前他只能是装作是一个很脆弱的孩子,知道她的心是最软的,只要是露出了弱小的一面就可以让她留下来,卑鄙的手段他以前是不屑的,现在居然是得心应手了!

她对他只剩下责任了?为何总是不愿意放手?仙逆的那一句话永远是环绕在他的耳旁“要是喜欢一个人就要抓紧了,不管是卑鄙的手段还是光明正大的手段,留住了人一切才有可能!”要知道这一生注定要栽在她的手上,当初会不会动心?

拥抱着,他们的心却是靠近不了,她想的是小珠子的泪水,他想的却是他们洞房花烛夜的美好!

“王爷,灵峰派要办喜事了!他们逐渐的开始采办喜堂了!”

炽情的话唤回了他的意识了,想过无数的可能性,却是从来都没有预料到她真的会有成亲的一天,新娘是她新郎却不是他!心口空洞了许多,捂着心脏,“炽情,可靠?”

不会的,那一个爱他的如故不会消失的,他两个月的时间还是适应不了的,朝廷事件的麻痹却还是比不上这一个消息来得更加的有震撼力!

王爷的心情他可以想象得到的,若是自己心爱的女子要嫁人了,新郎却不是他,这该是何等的讽刺?“王爷!等到那一天我们可以抢亲!”

抢亲?对!就算是抢也要抢回来,她不可能成为别人的妻子的!“带着人守着灵峰山!”可守可攻的地理环境?他不相信那一天山上面不会放松警惕,他一定会带她回来的!

得到了如故要成亲的消息了,贺岸的心也开始躁动了,她居然敢嫁给别人?若说以前对着如故是感兴趣,这一次肯定是动心了,不说那一张绝色的容颜,就说那背后的势力,这就是一个极为诱人的尤物了!“如故,本尊倒是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了!”

小珠子回到了南国的皇宫,每一天都是很不安分的,对着人就是唤着如故的名字或者是娘亲这两个词语,吃饭也不香了,身子又开始娇弱了!暮诩也是急的焦头烂额了,这不过是回来两天他就这样的抗议?

“小珠子,你别再闹了!她是不会回来的!你就不要再奢望了!”这是对小珠子说的话也是对自己说的话,她肯定是一心欢喜的等待着做一个美美的新娘子了!

暮诩说的话小珠子都不在意,只是当听到不会再来找他的意思就淘淘大哭了,“呜呜~要!要..娘亲..要..如故!要!要!要!”她不会不要他的,她很喜欢他的!小珠子说不出的委屈,就是因为暮诩要走他才会见不到如故的,他倒是宁愿不要来这里!

小珠子的心思他又是何尝不知晓呢?只是她都要成亲了他还有什么理由待在那里?要他笑呵呵的看着她成亲?他暮诩做不到!“小珠子,本皇子就只剩下你了!”

“说什么胡话呢?”暮皇后听到自己的儿子被逮回来了,欢天喜地的朝着他的宫殿走来,却听到这种不吉利的话,打断了他的话,“诩儿,你在外面也闲逛的够久了!母后都不知道你去干了些什么!”一手逗弄着小珠子,“对了诩儿,他的病好了吗?”

他哪里是有什么病啊?根本就是被那个什么太医给匡了,不过正好是给了他一个出去的借口,“好了!”

小珠子倒是很不喜欢听到两个人忽视他一个人,对着暮皇后就呀呀说话了:“娘亲..娘亲..娘亲..要要要!”

一连说三个要,就是想要告诉暮皇后他要如故的。可是暮皇后倒是不知道,以为是想要暮诩找一个妻子呢!便喜笑颜开的摸了摸小珠子的头,“诩儿,你看小珠子都知道让你娶妻了,你也不小了!”

暮诩倒是有苦说不出了,这个小珠子说的不是别人而是如故,但是他的母后又是不知道的,这让他怎么说?只有保持沉稳了..

第103章 成亲(中)

“诩儿,你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母后跟你说话呢!你要记得你也应是不是小了,要娶妃了,看看你的皇兄们那一个不是娶妻了,只有你让母后、”

“好了,母后,儿臣知道,你看儿臣可是有了皇子了,你都有了一个可爱你的皇孙了,别的皇兄不也是没有孩儿吗?”他暮诩不至于这样子被催婚吧?一回来就说了没完没了了!

真的是一个死孩子,她的好心都被误解了,“这个小珠子再怎么也、”

“好了,母后,这件事情也不要再说了,小珠子就是儿臣的孩子!那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说什么小珠子怎么也不是他亲生的,对于他来说要是真的不是娶到自己心爱的姑娘,这有什么区别呢?

暮皇后就气死了,这个熊孩子总是不让人放心,现在陛下对他不抱任何的希望,对南珣嶟也是不冷不淡的,以后她的地位可怎么办?“诩儿,珣嶟是你的皇兄,你要和他站在同一条线上!”就算是不想要那个位置也不能够给了别家啊!

皇兄?他忍了他够多的了,他对小珠子下手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小珠子是他暮诩的孩子,“母后,儿臣知道!”皇兄的事迹除了他知道还有父皇知道,要不然父皇也不会冷淡皇兄的!“母后,不管是谁坐上了那一个位子,您都是最尊贵的女人!”

尊贵的女人?她想要的真的是这一个荣誉?她要的无非就是自己的孩子可以站在那一个高度!“诩儿,既然是你无心那个位置,那你三皇兄追逐那个位子,你就不要帮着外人!”她生下的皇子没有雄心,但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有那个魄力,她是不会放弃的!

“母后?不要在执迷不悟了!”

“执迷不悟?这就是你对本宫的评价?”

暮皇后她活了一大半辈子了,都不曾听到自己的亲生的儿子对着自己嚷嚷,这是第一次,却不想是因为他帮着外人!珣嶟说的话难道是真的?“诩儿,你说一句实话,你是不是在帮着别人对付你的三皇兄?”

对付?他要是真的动手的话,三皇兄早就不见了!“不是!”他一直都念着这些年的情分,迟迟下不了手的!小珠子的事他也不想再次的追究了!

“不是?”他现在居然学会了对她撒谎了,“不可能!诩儿,你说句真心话,母后不会怪你的!只要是你以后不要再帮着别人对付你的皇兄!”她的儿子她自己最清楚不过了,一个眼神和手指的动作她就知晓了,珣嶟说他出皇宫就是和那个藏在暗处的皇兄联系,他回来整天就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定隐瞒着什么!

三皇兄开始帮着母后洗脑了?他出去一趟回来母后对他就不再是从前的信任了,“母后,你在说什么?儿臣完全是听不懂!”

“听不懂?本宫问你,你出去是为了什么?”她暮皇后坐上这一个位置是牺牲多少的东西走上来的,珣嶟不敢对她说谎,现在只有可能是最亲近的儿子骗了她,“你说啊,本宫被你的父皇限制了权利,还有那一大堆的麻烦,与你有关吗?”

收了权利?母后的权利被收了?他要准备行动了?父皇是怎么打算的?他的脑中就只有那一天父皇对着他说“要是你有那个心多好”,语气里面充斥着无奈,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暮诩这一辈子不可能是坐上那一个位子的,只因为他做不到左拥右抱!

“你说啊!”

母后的质疑他也是无力了,他沉默了,那是父皇要动手清理皇宫了,他要做的不过是保住自己,“母后,你回去好好地呆在宫中!”父皇这次是来真的,这个南国的继承人还是要经得住考验的,希望他可以做到!

“呆在宫中?你是想让母后坐以待毙吗?本宫做不到!那一个、”

“怎么了?皇后对朕的做法有异议?”

南帝一声洪亮的声音响起,一个人就走过来抱着小珠子的身子,“诩儿,他的身子好了?”这个小家伙好像是长了不少了,看来是这段时间过得很不错!

“身子好了?他?小珠子生病了?”她怎么没有看出来呢?她再次的看了小珠子一眼,有些头绪了,珣嶟骗她?不可能!

要是不告诉她的话她一辈子都以为自己多么的了不起,要不是念在多年的夫妻情分上,他南丰大可不必来这一趟的!“玥儿,我们都老了!好好的颐养天年!朕不比当年了!”

他这是在警告她?当年的她就是仗着弱小的身影走近他的心中的,只是他的心中总是藏着一个女子,到了后来她看到那个女子的时候她恨不得羞愧至死的,最终还是爱他的那颗心战胜了一切!

“陛下,你还记得当年应诺给本宫的事情吗?”她这一生最后悔的不是爱上了他,而是帮他守住了那一个秘密,若不是当年的痴心错付她不会害死一个痴爱她的男子!

静郡王吗?她的眼中浮现了那一个睿智的男子的身影了,往事如烟,他只记得说过会立他们的儿子为太子的,他也是这般的培养暮诩的,只是他心不在此,“朕还记得,诩儿不适合这里,朕想好了他的去处了!”

“还是不行吗?”她做过了那么多的事情终于还是认清了一个事实了,“陛下,你还没有忘记她吧?”她爱了这么多年,也恨了这么多年,却还是败给她了?

父皇和母后说的话他听不懂,只是隐隐约约的猜测到了那一个故事极有可能是父皇的一个妃子,到了后来才得知那个人居然是隐晦的存在的!

“好了,趁着这个好日子,朕带你们去看看那一片壮丽的山河吧!”他做了南帝多年,心也老了,诩儿说得对,他应该让他们自己去争取了,他的儿子里面最无心权势的只有这一个傻傻的诩儿了,不过那一个被他可以忽视的皇子还是长大了,“诩儿,你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你觉得会城怎么样?”

会城?那是一个在边城的小县城?这不是关键的地方,关键的是那是南国离灵峰山最接近的地区了,“谢谢父皇!儿臣很是欢喜!”

县城?那可是相当于是发配边疆了,他怎么敢?“陛下?”她不管是说了什么他圣上都是不会改变一点点了吗?“诩儿,他不知道艰辛,你怎么也?”

“怎么样?朕怎么了?朕是在对自己的儿子好好地教育!那真的是一个小小的县城?县城又怎么了?”那里可是藏着一个很大的宝藏的,相信他的儿子会发现的!那里可是据说藏着楚国先帝遗留下来的宝藏呢,那一个很隐秘的家族可是需要一番好找的!

母后的关系他很清楚,可是听到了父皇的那一番话他的心就不停止的跳动了,明明就知道了她即将是别人的新娘了他还是忍不住的不想想念她!“母后,父皇说的那个会城就是一个很不错的地方,儿臣很喜欢!”

这两父子是疯了吗?那是一个什么地方她不是没有听说过,据说那里穷的要死,不说别的就说那里好像是土匪横行呢!“不行!本宫不能让你去!”

“母后,这是儿臣自己想要去的,希望母后成全!”一声不吭的跪在了她的面前,这是他可以靠近她的方式了,“父皇?”

南诩的听话他南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或许他只是一时的好奇而已,但是他却是真的想要栽培他的,要是他想要再次的东山再起的话那倒是一个很不错的地方!可是当听到他快速的答应了,他南帝的心也是很不好受了,“皇后,我们都老了,他们的世界就让他们去吧!”他的心骤然之间就苍老了,不过是一个孤独的老人了!

“不!”明知道不可以阻止什么,却还是做着无所谓的挣扎了,眼睛一闭,那个三皇子做的事情她也是没有办法不去想的,就这样吧!就是嘴上说不出这样子认输的话!

小珠子看着大人们的不吭声,一声嚎叫了,“饿~饿~..”

南帝看着小珠子再次的笑了出声了,“真实一个小家伙!”像极了她的眼眸,令他不由的放软了心,这就是一个他想要宠着的孩子。

灵峰山上面,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息,仿佛即将要成亲的是他们自己一般,众人的热情都很高涨的。

“对了,你们准备好了堂主的喜衣了吗?”

“对了,这里不该怎么摆,要那样子摆设的!”

“小词,你去找找掌门,那个嫁衣还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那可是陈娘要做的,我一个大老爷们去做什么?”

“那你去看看堂主现在是不是还在着急呢?”

“..”

一切都是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总有一些人开始打主意了,好比是贺岸和连臣隽了,他们的探子就等候在山下面,只要是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开始行动起来。

王爷的越来越静不下心来就知道他内心的煎熬了,“王爷,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只要是等到大后天的到来了!这些日子上山的人都渐渐的较少了,属下也安插了一些人进去了!”

“陈娘看到了她了吗?”她真的是一心一意的准备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了,只有他一个人在痛苦?不!那不是他想要的!

她过得很不好,据说是每天都会睡不着觉,只是这就不知道是想谁了,陈娘说她经常会捧着一些书籍发呆,好像是想着谁,根据山上的人说前一段时间有一个姓暮的男子上山了,还带着一个小娃娃,她倒是很舍不得那一个娃娃,这话他却是不想说出来的!“没事,她很好!”他受的煎熬太难受了,一个人失眠到了天亮,怎么吃得消?

“很好?”她不再记起所以的事情了,只有他一个人沉醉在其中?“下去吧!”

王爷的脸色极为的不佳,只是他却无可奈何了,他的苦他分担不了,“主子,记得好好地修养!后天我们就会带她回来的!”

“下去!”一个人闷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想着的都是他们以往之间的小甜蜜,那是他人生中最为难忘的记忆,那一次她第一次给他做吃的,他们很开心的吃着糕点!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但是那是他第一次吃到很美味的糕点!

“连臣隽?你的今天是你自己造成的!本世子当初可是给了你选择的机会了,要是你不是一味的相信那个楚臣十八骑的话,说不定这个时候你们的孩子都生下来了!”不过这样,你的伤心只会是本世子的消遣话题!

清雪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一个妖娆冷清的男子倚在那一颗大树上面,遥望着远方,总是在寻找着什么,“主子,我们的人进去了,主子还有什么要求吗?”

“不需要了!”这就是他一个人上去的,别的人倒是没有想过带去的,那一个传奇的女子他自然是不想让给了别人的!

慢慢地靠近了他的身躯,他已经是很久都没有来找她了,这一次太漫长了,她忍不住不来找他,“主子?”沙哑的声音,带着柔媚的声调,句里行间都暗示着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宠幸她了!手指一点一点的附上了他厚实的胸膛!

“滚下去!”不过是贱人,他发泄的工具还敢来邀宠?作死!他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会有多么的柔情的,感情都是骗人的!

不甘心他不在宠爱她,再次的站在了他的面前,正打算脱下衣裳,却被他无情的一掌给打散了,“本尊叫你滚!”威严的仪表,紧紧眯着的眼眸,她的心一停,这就是她最爱他的样子,却也是最危险的样子!

第104章 成亲(下)

“主子,你不想要清雪吗?”忍着心头的害怕,搔首弄姿的对着他摆出了一个自认为是很优雅的姿态,一手插在腰间,扭着水蛇般的腰肢,“奴家可是想着主子的紧!”

看来是他今天要是不给出一个态度就很不好过了?女子都是这般的不知道羞耻了吗?很喜欢被他要?“贱人就是做作!”他无端的想起了第一次他带着真心的对着她说话,却只得到了一个很蔑视的眼神!

贱人?做作?他第一次哄骗她上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还说她是他这一辈子见过最有韵味的女子,“奴家可是记得主上第一次可就是在这里要了奴家的!还说、”

“找死!”他的手捏在了她的脖子上面,一个胆敢挑衅他尊严的人都是不可饶恕的,“这是你自找的!”手指“咔嚓”的一响,那一个如花美貌的女子挣扎了两下子就断了气。

清湖进来的时候就看着那一个若雪般清透的女子就死在了他手上,那是一个恶魔,“你杀了清雪姐姐?”她想不出来为什么他会杀了一个痴情于他的女子!

来得正好,想到了那一个狠心的女子他的邪恶的念想就被勾起来了,扔下了手上已经断气的清雪,扑向了那一个清灵雅丽的女子,“她死了,你来!”他不是没有对清雪没有想法的,只是那个女人还是太不聪明了!

“不!”她爱的从来都不是主上的,主上只会让她浑身害怕,她的贞洁要留给那一个男子的!她不要!一手用力的推开了贺岸,“对不起,主上!不可以!”

“不可以?”这倒是另一个对着他说不可以的女人,他仿佛在她的身上看到了那一个钟流毓秀的女子了,灵动的眸子,黝黑的像是一弯深不见底的湖泊!“本尊说可以就可以!”今天他非她不可了!

她的身子只能是留给那一个传奇般的男子的,虽然很多人都谣传他有了自己的红颜了,她还是不可遏制的对他产生了念想!“不行!”决然的对着自己的手腕割了一下,一手挡在了他们之间,“不要过来,要是你想要得到的是一具尸体的话,你就尽管的过来!”

吓他?他才不信这一套呢!一步一步的朝着她前进,不想她真的狠心对着自己的手腕用力的划了下去,一道鲜红的血串就滴了出来,不断的抨击他的心,这是真的,她是另一个不被他的相貌蛊惑的女子!

“不要再过来了!”他的逼近令她的神智大乱,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次的重蹈清雪的覆辙的,再见了,她的王爷!闭上了眼睛,正准备对着脖子处划下去,贺岸才收回了意识。“不要!本尊不动你!你滚!”

不动她?她安全了?发怔的一瞬间就看到他迅速的移动自己的身子到了她的面前了,快的令人看不清,心不可遏制的一跳,“不!”

他就那么的不得她的心?一个落寞的推开了她的身子,背过身子,“滚啊!本尊不想再见到你!”他的自尊心再次的被打败了!

倒在地上的她连爬带滚的朝着门口走去,就连清雪的尸体都忘记了,就像是身后有什么怪物在追着她一样的逃命去了!

陈娘走到了她的房间却发现她一个人在那一片空地上面练剑,发怔的望着那一个熟悉的背影,她想到了多年以前的那一个女子,也是这般的坚强的,只是她绝色的容颜还是给她带了厄运了!“雲娘,她真的很想你!你们都是一样的个性!小主子也长大了,这是他心爱的人!你若是在天有灵的话,保佑他们!”

“你在这里干什么?”她这些天想着逃避现实,却还是不得不面对明天的大婚了,这次算是对娘亲和仙逆的一个交代了,“是闻铭叫你来的吗?”闻铭对她的关心是无微不至的,就连一件嫁衣也是他千里迢迢找来的绣娘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绣好的!

小主子真的是挺可怜的,这一个姑娘看起来不像是忘记了王爷,是不是王爷记错了?“掌门,这是修改好的嫁衣,你要不要再试一下?”

这已经是多少次了?她说不上是漠不关心,只是她还是不习惯马上自己就要嫁人了,一个很好的男子,却不是她有心动感觉的男子,相信他们会很幸福的!闻铭爱她如命,他们会有感情的!

“掌门,你不喜欢堂主吗?”陈娘小心的问着,就生怕惊扰了她的思绪,温柔的嗓音像是她娘亲的声调,一句一句的牵动她的心。

娘亲,你很喜欢闻铭的是吗?闻铭真的很好,可是却不是她想要的那一种亲切,他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兄长之间的喜欢,她该怎么做?“也不是不喜欢,就是感觉不、”说着就看清楚了周围的人了,脸上有些许的不好意思,顿了就不再说话了。

“掌门,你可以和陈娘说的,陈娘不会对别人说的!”她的心墙筑的如此的厚实,她想要从里面知道些什么是那么的困难,“陈娘也是过来人,明白你们年轻人的冲动的,但是毕竟成亲了就不一样了!两个人要是、”

“好了!”不想听到关于一些不好听的话,她的心本来就不是很稳固的,就怕自己一个任性就不会遵守这个责任了,那是她对别人的承诺!“以后不要再本宫面前说这些话,别的人身边也不准说!否则,本宫就割了你的舌头!”

“是!”一个弯身就准备退下,她的心里面装的还是不愿意的,这就够了,至少小主子还是有机会的!

看着她退下了,还是忍不住的多问了一句,“站住,你刚才说你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什么意思?”难道她陈娘悔婚了?那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

她动心了?陈娘心一喜,正想要对着她在说些什么的,就听到外面闻铭的声音响起:“如故,你在里面吗?我想要和你谈谈!”

“堂主,这是行不通的,还没有成亲前是不可以相见的!会坏了规矩的!是不吉利的!”念着本分还是对着外面的闻铭开始了阻止。

他想说的不过是要是如故对他真的没有动心的话,他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要是跟着别人走会让她幸福,他还是希望她幸福的!“如故,我只说一句话,要是你后悔了,现在就可以、”

“本宫没有后悔!”很不想听到他再次的提醒着她她心里面是多么的不愿意和他成亲的,一口否决了他的说法,推着陈娘出去了,“陈娘,你先出去,我和他隔着门说几句话!”

“可是规矩、”

陈娘的忌讳她知道,“本宫自己回掌握分寸的,你走吧!”

本来再差一点就可以让她说出来的,现在是没有什么时机了,“是,属下退下了!”轻轻的关上了门,走之前还特意的看了闻铭一眼,心里面还是觉得这个男子太有心计了,这样一说如故作为一个有心反悔的人这样等于是断绝了她的退路的!不愧是堂主啊!

陈娘想的闻铭是不知道的,他唯一想着的就是自己已经让她失去了记忆了,她还是没有从心底接受他,“如故,要是你真的、”

“闻铭,不要再说了,本宫以后就是你的妻子了,你还要把本宫向外面推吗?”昧着心说出了这句话,心里面很多的委屈冒了出来了,“本宫说过自己回嫁给你的,你准备好明天做本宫的夫君!”

尽管是听到了她的诺言,他的心还是很不踏实的,感觉好像是发生很大的事情了,“如故,不管明天你会不会嫁给我,我们这一辈子都会是亲人,对吗?”

“不会的!你只能是本宫的相公!”明天一切都会很顺利的!他们会一起拜堂的!然后相守相依的!

两个人怀揣着不安稳的心情还有很紧张的心情走进了礼堂了。

满座高朋,很多人都是很羡慕这一对新人的,就像是天下的金童玉女一样的般配的,两个新人站在一块,面对着满座的朋友,闻铭一手牵着如故的手,一手扯着大红色的锦缎。

才刚到了喜堂,就被人打断了,连臣隽再也忍不住的冲向前来了,一手扯着如故的手,“跟本王走!”

“放开本宫!”又是这一个疯子,她最不喜欢看到的就是这个连臣隽了,一手甩开了他的手,很厌恶的远离了连臣隽的身子,“本宫不想见到你,你给本宫滚!”朝着身边那些人吩咐道:“本宫不想让别人打扰本宫的婚礼,你们知道的!”

灵峰派的弟子纷纷向前来,想要抓住连臣隽;闻铭的心里面很虚,就害怕这个时候她想起来了,可是看着这个样子今天要是他不亲自的赶走连臣隽,这个堂就会拜不了了,“连王爷,若你是来观看本堂主和掌门的婚礼的,本堂主自当是欢迎至极,要是你是来捣乱的,就别怪本堂主不客气了!”

一个飘渺的身影飞过来,趁着如故不注意的时候掀开了她的红盖头,戏笑的打趣道:“掌门,本尊真的很有荣幸掀开你的红盖头!”

众人的眼神纷纷的瞟向了如故,只见一个身着红色华服的角色女子站在了众人的面前,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眸,里面泛着寒光,却还是遮挡不住这一张妖娆荼蘼的妖艳妆容,那一张樱红小巧的嘴唇惹得众人遐思不已,纷纷“嗬”了一声。

闻铭一脸警惕的挡在了如故的面前,担忧的看着她,“没事吧?”看上的那一眼就呆住了,里面的冰霜对着他时就化成了涓涓的柔水了,里面的关怀之情不言而喻。

“没事,你呢?夫君?”她的声音不像是平常的冷然而是带着娇柔的缠绵,手挽上了闻铭的手,两人一起面对着贺岸和连臣隽。

贺岸倒是很不在意这一场,只是心里面有些许的不舒服,身子一个飘忽就转到了闻铭的身边,向着如故飞去;连臣隽以为贺岸是想要抢走如故就对着贺岸拔剑相向了,不料此时的如故也察觉到了这里面的异常了,周围的人都不敢乱动了。

一个心心相惜的眼神,闻铭和如故开始配合着对连臣隽和贺岸动手了。

连臣隽的一剑就刺到了贺岸的旁侧,被贺岸一个快速的身影躲过去了;如故则是对着连臣隽出手了,闻铭面对着贺岸就是一掌,却不想贺岸直接的接了上去,从而接着闻铭的内力对着连臣隽做出了反击。

局势一转,闻铭对着连臣隽一掌,连臣隽本来是可以伤到贺岸的,被如故从中一搅局就不小心受了闻铭的一掌,喷出了血渍来了。

“王爷,你不行了!”贺岸倒是很喜欢看到这种局面的,从而招来了闻莫和如故的夹击,他的剑突然之间就从怀中拔了出来了,对着闻铭刺去,如故心急的推开了闻铭,两人倒在了一旁。

看着自己还要被自己心爱的女子保护,心里面却总过意不去的,激动地朝着贺岸飞去了,连臣隽正好是也飞向了贺岸,拼尽全力想要致贺岸于死地的;贺岸轻轻笑了一声,站在了原地不动,等着闻铭和连臣隽刺来的时候还是被伤到了,可是下一秒就变了。

“啊!”

空中的混乱让如故分不清哪一个是闻铭了,最后听到闻铭一声凄惨的声音,心头大叫不好,就看到闻铭倒在了地上不动了,贺岸消失了,连臣隽举着一把剑,而剑上面滴着鲜血,那正是闻铭身上流淌着的!

她的心麻木了,紧紧地搂着最后气息的闻铭,对着他的身上输送着内力,却遭到了他的拒绝,一手紧握着她的手,“如故,答应我,再找一个好人嫁了,我不会怪你的!不要在报仇了!那个贺岸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的!”

“不!”她最不愿意见到的情况,那一个和煦如春天的暖阳的男子就这样毫无生机的躺在了她的怀中,这不是她想要的,她的婚礼,她的夫君,不!

第105章 成全她

事情到了现在的样子,他也是不想的,“如故,本王、”他本无心动闻铭的,不管如何这个男子还是救了她,他本以为自己可以解释的。

“滚!本宫这一辈子和你不共戴天!”愤怒的双眼冒出了火花了手中的鞭子一个狠劲的甩向了连臣隽,心中的怒火依旧是愤懑难平的,“连臣隽,本宫一定要杀了你!”

“如故?”她真的要为那一个男子杀了他?明明就是听到了还是不敢相信,这是她?“如故?”心里面算是清楚了这是贺岸设好的一个局了,只是他刚才大意了。

“哈哈哈,如故,你看到了吗?这个说爱你的男子居然杀了你的丈夫,你看、”

“闭嘴!”

贺岸说的话也算是半真了,只是这其中一定是还有贺岸的份上的,要不然的凭着她的直觉连臣隽是不会杀了闻铭的,“本宫不会放过你们的!”眼底的寒光一现,对着闻词下令:“闻词,吩咐下去,今天谁也别想出灵峰山,直到本宫诛杀了这一群人!”

“是!”

闻词的心里面也是愤怒的,这一群人无声无息的潜进了灵峰山,还是伤害了闻堂主,这是太过分了,“众分堂听令,全力拦截不明人士!”

最悲哀的莫过于闻铭了,他还差一刻钟就可以成为了她的丈夫了,为何老天就是不肯成全他这一个小小的心愿呢?“如故?”声音开始上气不接下气了,只剩下一口气苟延残喘了,手还是想要再次的附上她的脸蛋。

对着连臣隽挥着鞭子的她一心只想要致这些人于死地,他们都该死,这是在挑衅她的颜面,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连臣隽,本宫不会再像上次那样留你的狗命了,出招吧!”

她的鞭子无情的挥舞在他的身边,他还是下不了手,这一次他们莫非是真的不能够了?“如故,本王是无心的!本王也、”

“废话少说!”她的鞭子看则是对着连臣隽挥去的,暗地里面则是对着贺岸挥去的,这一鞭子是贺岸该受的,要不是出现了贺岸闻铭不会受到连臣隽的攻击的!

他的眼睛闭上了,等着那一鞭子挥在自己的身上,却等到了一个很空洞的声音,那一个鞭子绕过了他的脸蛋朝向了贺岸了,心头一颤,配合着她的脚步对着贺岸发起了攻击!

他一个人看戏看得好好的,防不胜防的被腾空而来的鞭子摩擦到了衣裳,“撕拉”的一声,衣袖的一个小小的布料飞出去了,不敢相信如故居然现在还有心思来对付他?难道不是应该对着连臣隽挥去的吗?“如故,你疯了吗?本尊可是没有对闻铭动手,那一掌你也是亲眼看到了,那是连臣隽、”

“是吗?本宫不会放过你们两个人的!尤其是你!”阴狠的眼神,袖子里面的另一只手开始蠢蠢欲动了,等到这一个最好的机会了,一手则是正常的对着他贺岸挥舞着鞭子,“贺岸,上一次让你逃过了,是本宫的失误,这一次不会了!”

连臣隽也猜不透如故的心思了,这是先要杀了贺岸才来杀他吗?他是不是应该庆幸她第一个想杀的人不是他?

闻铭的心里面不断的流淌着血,虽然是贺岸的诡计,但是真正伤害他的人是连臣隽,她怎么就是不对着连臣隽动手呢?“如故,他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

“堂主,你不要再伤心了,掌门只是觉得贺岸是最难对付的,先要对付而已的!”闻词很不忍心看到自己一起长大的弟兄很低落,这一身的伤口怕是很难愈合吧!

不用闻词在这里安慰他了,他心里面清楚的很,那不是这个缘由的,其实不管他怎么对她用移情蛊,她心底就是舍不得伤害连臣隽的!“闻词,你不懂!”你若是懂了,就会明白她的一个眼神和一个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了!

他不懂?闻词他确实是懂不了这一种深沉的爱情,但是他的眼睛看得见那一个女子对着那个连臣隽现在的时候眼睛里面没有一分的情意的,至少她的眼里面没有!“堂主?”

贺岸一瞧形势大变了,一个主意再次的打到了闻铭受伤的身体上面了,要是这一次让她再次选择,她的两难抉择,他还是很乐意见到的,要是她的伤心不是为了他,那他宁愿她如故这一辈子都恨着他,那也算是说明了他不是最无关紧要的人!

如故心无旁骛的盯着贺岸的身体,抓住了贺岸分神的那一瞬间,袖中的那一枚毒针就飞了出去,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快速的引入了贺岸的胸膛。

一根细小的如牛毛般大小的银针倒是没有令贺岸察觉,他一个万影无踪隐去,对着连臣隽的肩膀就是狠狠的一击,引着连臣隽朝着如故相对的方向。

贺岸的奸计她本来是看不出来的,脑海中却浮现了万影无踪的词语,心头引以为戒,一个机灵的闪躲,朝着连臣隽的身后袭去,“贺岸,原来是你!”这个小偷,这本来说就是灵峰派的武功的,不想他一个外教人居然会懂得这个失传了很久的神功!

他道是如故已经知道了他的企图了呢?原来她还在纠结这一个啊,这倒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可是他们家传的武功,说什么是灵峰派的绝学?这管他什么事情!“别说什么是你们灵峰派的武功,这可是本尊家传秘笈!说什么小偷!”

他知道一些关于贺府的谣传,可是就是没有听到说这是贺府有什么江湖上的什么高人,他还隐藏着什么秘密?“贺岸,你不是贺府的世子?!”这里面还是有很多的东西是他没有查清楚的!

“贺府?本尊才不是贺府里面的那个懦夫世子呢!不过是一个纨绔的子弟,却要学人家风流,就连死在哪里的的都不知道!废物一个!”贺岸那个弱小的世子爷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死在了烟柳的床上了,原因居然是逃避贺老爷子的逼婚窝在烟柳的床上,最后还是纵欲过度绝精身亡的!太可笑了!

她倒不怎么在意这一些有的没的,只要是她灵峰派的武功秘籍她一定是要夺回来的!“这就是本宫灵峰派的武功,无论你怎么说都没用,今天武功秘籍和你的项上人头本宫都要拿下来!”身体里面的内力很是充沛,本来是不知道如何加以运用的,可是当看见了贺岸的那一个身影,她想来是领悟了一些东西了!

“你的武功虽然是增进了不少,可是不忘了,那次要不是本尊不小心着了你的道,你会那么轻易的得手?”向来是以独孤求败俯瞰这个世间的,上一次的手上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这一次可不会轻易地被她攻占的!

让你自负,等她的毒针发作了,看他还有什么嚣张的资本!“本宫一向都是以实力说话的!”鬼魅的身影,飘忽一过,瞬时就转到了贺岸的身后,鞭子一扬就甩到了贺岸的脸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如故,管你狠!”他还没有遭到这样子的待遇,要是两个人私底下比武的话他会把她看做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对手的,可是偏偏就不该在众人的面前,这就是狠狠地赏了他一记耳光!“本尊就不客气了!”

贺岸的狂怒是他不曾想到的,他的实力本来也不算是很弱的,只是为了给世人造成一个视觉上面的错觉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隐瞒自己的实力的,现在贺岸已经严重的威胁到了她的生命安全了,什么都不重要了!“贺岸,本王和你一战!”雄鹰般的展翅飞向了贺岸。

连臣隽这个匹夫居然还藏了两手,害得他以为这个连臣隽是一个很好捏的柿子呢!“连臣隽,你做人也太不厚道了!”

那边的三个人相互的打斗,闻铭在一边看的也是心惊胆战的,大长老说过她很有天赋去学那一个神功的,这会是灵峰派这百年来的第一个天才的,他以前是不明白,但是现在有些懂了!“你会高飞的!他连臣隽不该成为你的牵绊的!”

堂主在说什么?闻词心里面还是有一个疙瘩是解不开的,“堂主,你什么意思?你在说谁呢?是掌门吗?”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高手之间的对决,好像掌门还是和他们一起平分秋色的!当然这是他一个人的角度看来的!

“闻词,你要记住,不要让掌门和连王爷走到一起!”只有心里面安稳了就不会再有进步的空间了,他的伤势虽然是可以痊愈,却还是是会留下祸根的,他现在可以为她做的就是给她进步的动力!

堂主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子说话?他的心中浮现了一丝不好的预感?莫非是堂主?“不!堂主,你不要有事啊!”

和贺岸打斗的如故本来是一心一意专心的攻击着贺岸的,渐渐地,贺岸的身子开始体力不支了,他的身子好像是不听使唤了,遂才想到了刚才一个轻微的疼痛,怒目瞪着如故,“你给本尊弄了什么?”

“弄了什么?当然是对你有好处的东西!”这个毒药是她最近新研发出来的,药效不怎么显著,必须要等一段时间才可以显现出来的,不过毒性却是可以及得上那一种剧毒的蝎子的!“本宫的东西希望你可要好好的珍惜啊!”

他的身子一摇晃,这还是那一个品性善良的如故吗?为什么他颇感陌生?贺岸扬嘴角一笑,一个影身的**就把连臣隽移到了如故的身前,如故不做二想的对着连臣隽就是一鞭子,“连王爷,本宫从来都是护短的人!”她不会放任这一群人对着闻铭下手的!

闻铭的眼眶湿润了,这一声他是读着她的唇语才明白的,但是为了灵峰派的发扬光大,他必须要牺牲的!

贺岸再次把自己的视野朝着闻铭了,凌空抓到了闻铭的衣角,却不想闻铭自动的把自己胳膊给他抓到了;他的心中很是纳闷,这是什么?一个陷阱?

闻铭被抓了?她的心很不安定,飞速的对着贺岸就是一鞭子,贺岸快速的闪躲了,闻铭的身上已经是负伤在身了,被贺岸的一个摇摆就撞到了连臣隽的身边。

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要是他这样子的被连臣隽给杀了,是不是他们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走到一起了?闻铭不断地想着这一个问题,最后还是决定赌上一把了,手上隐藏在腰间的匕首对着连臣隽刺去!

连臣隽本来是也是无意的躲开,却不想真的伤害这个她所珍惜的男子的,要是抢过来也要凭手段的!

在他连臣隽的一个不可相信的眼神下面,他闻铭手中的匕首指向了自己,然后那一个匕首柄却是朝着连臣隽的!

然后时间都静止了,那一个喜欢穿着她喜欢的白衣的男子一手扶着匕首,一手按着腰间的伤痕,一点一点的坠落了,脸上那一个温和的笑容对着她,扬起了一个很开心的笑容,“如故,对不起!”

“啊!”她疯狂了,这一次她明白了是真的要失去他了,那一个脆弱的如如同易碎的陶瓷一样的面容,一点一点的苍白,那一个熟悉的面容不会再出现了,她真的要失去了!

第106章 一网深情

她的容颜还在他的视野里面,这就是他这一生中最爱的人,仙逆说过要是真的要一个人就要让她成为这个世间最强大的人,他这一生中最大的遗憾就是成为不了一个强大的人,成为不了她遮风挡雨的港湾,不过暮诩那个小子会给她一个温暖的避风港的!

“再见了,我心爱的姑娘!”忘不了的是那个小时候的她,一脸清秀的模样,对着他就是喜欢大呼小叫的,对着他命令着,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那般的傲气,身上却还是带着贵气!根本就不像是落难的公主的!

她想起来了一些零散的片段了,小时候确实是有那么一个小男孩,他总是唯唯诺诺的,所以对别人都是很礼貌的她总是忍不住的对着他撒气,而他总是默默的忍受着她的无理取闹,还常对着她说:“公主,奴才不敢!”

那是他总是喜欢说着“奴才”这个词,而她最不喜欢听到的就是这两个词语了,后来娘亲带着她打断逃到南国的,却在途经楚国的途中发生了那样子的事!

踩着小石头飞向了他,抱着他已经失血过多的身子,“你会没事的,小明子,你这一辈子不是都不会离开本宫吗?”

“你想起来了?”他的眼眸里面迸发了一种流光溢彩,这是他这一生听到最动听的情话了,虽然这算不上是情话!“我可以叫你一声娘子吗?”这算是他的遗憾了,也算是遗愿了!

真是一个傻子,“可以!我们都已经拜堂了,在本宫的心目中你就算是本宫的相公了!相公!”她的眼里噙着眼泪,小时候的事情历历在目,却还是抵不过物是人非,现在他还是要像娘亲和仙逆一样扔下她一个人了吗?

“娘子!等我走了,他会来找你的!你们会有一个像..像..像..小珠子..”说话已经是很费劲了,却还是想着要把话说完的,“可爱!”

她想要打断他的说话的,让他保持精力的,却还是挽留不住他的性命,他的眼神告诉了她这话要是不说完的话他不会安心的!直到他闭上了眼睛,手臂无力的滑落在她的身侧时,眼泪不停的下落,“相公!”

外面的疾风停歇了,但在转眼即逝的瞬间,天边涌起了一层变化多端的乌云,不断的朝着这边漂移,那一朵盛大的乌云悬浮在了灵峰山的上顶上面。

“如故?”她的眼眸她的心只装得下那个男子?他明明就听到了她记起来了过往的记忆了,为何就单单少了他的记忆?“为什么?”

要是还没有发现如故身上的变化的话,那就是一个瞎子了,那一身的戾气在乌云的下面显得尤为的邪魅。

很不好的预感,这一次他贺岸可能会在这个灵峰山山上丢掉半条性命的,他身上的毒则是会让他这一辈子都刻骨铭心的!“如故,本尊可以给你秘笈,但是、”

想要和解?没门!她是想起了以前和连臣隽的记忆了,只是这一次她不会再糊涂了,那一个男子就是无心的,若是他有心的话他们的孩子不会无端的消失的!“连臣隽,你欠本宫的这一辈子都还不清!本宫会一笔一笔的讨回来的!”

她想起来了?却都是关于他不好的记忆?苦笑着,心里面说不出的嘲弄,是啊,他怎么还可以希望她想起了这一切还是心平气和的跟着他回去呢?“那你想要怎么样?”要他的性命的话,他也会给的,这是他欠她的!

“怎么样?”她倒是想要怎么样呢?她也是想不清楚的,只是闻铭不能够白白的牺牲,还有闻莫的死也不可能没有结果的!“你们今天都走不出去了!哈哈哈!”很决然的看了闻词一眼,“闻词,若是本宫不死,必定会回来的!好好地安顿他!”

温柔的在他的额头上面亲了一口,带着狠毒的眼神望着贺岸和连臣隽,最后很恬静的摸了摸闻铭的脸庞,“本宫不会让他们逃脱的!”

“不要啊,掌门,属下不可以、”闻铭的尸首扔过来打断了他的说话了,闻词感受到了那一种一决生死的决心了,这不是堂主所希望的!“掌门,堂主不希望你白白的牺牲的!他是想要你发扬我们灵峰派的!”

闻词的话她全然的听不进去了,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报仇!

“本宫已经是设好了一个结界了,今天要是不是你们两个人死的话,就是本宫亡!”那一刻隐晦的石头就是一个结界来着的,上一次看到的那一本书上面就记载了灵峰山上的结界,不亏她最近翻阅的书籍了!今天就要有一个了断了!

闻铭不是他杀的,他知道即使是他说出来是他自己自杀的,她也是不会相信他的!“本王的孩子在哪里?”趁着这一个机会问出自己的孩子葬在哪里也好!

“孩子?”不说还好,一说她的心就痛得无法呼吸了,那一个苦命的孩子还没有出声就已经夭折了,要是生出来的话也应当有小珠子一般的大小了!“连臣隽,你没有资格提!”

吸附一块巨石对着连臣隽砸去,“本宫当初是瞎了眼才会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你,以后本宫和你一刀两断!”决裂的声音不断的环绕在灵峰山上面,来回的回响不绝。

贺岸其实心里面很高兴见到这一幕的,却不知道为何这一幕摆在他的眼前了,竟然是如此的肝肠欲断,原来他爱的不是她,而是她如故和连臣隽的爱情,看着这一份的爱情在他的面前破裂了,他居然是说不出的难过,就好像是被绝交的那一个人是他贺岸一样!

如故的话还一遍一遍的回放在他的耳畔,心里面顿顿的疼着,身上的疲惫都算不上了,“如故?如故?”低喃着她的名字想着他们可以挽回的!一场没有结局的战争,还没有开始他就输的一无所有了!

“游戏开始了!”她的声音冷然,刺骨的伤痛只有她才会明白,每一个做母亲的都是对自己的孩子视若珠宝的,那是上天赐给她最珍贵的礼物,她居然没有好好的保护他!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是现在要做的就是弥补他们的牺牲!

那一草一木都可以成为她的武器了,仙逆给的那本“化物术”她本来就是参悟不透的,只是这一次忽然误打误撞的使用出来,这一次她要他们血债血偿,即使她的心底深处还是依旧是舍不得动连臣隽的!

炽情在外面看着很着急,这一次如故是来真的?这一个阵法是先辈遗留下来的,听说是楚国先帝也是解不开这个迷局,只有那个神秘的隐族人才可以解开!“仟润呢?”仟润姓仟,和那个隐族应该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的!

看呆了,这一个上古的阵法叫做“玄魄”,顾名思义就是只要是里面没有伤亡的话是不可以破除这个阵法的,除非是布阵者魂归西天了,但是这个阵法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仟润,你不是隐族的传人吗?这个阵法你可以解开吗?”

炽情的着急他也是看在眼中的,问题是这一个阵法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可以破解的!至少是他就不知道!爷爷没有告诉他这个解法的,还有他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传人,不过是一个分支的继承者!

“我也没有办法,除非是爷爷出山,或许有办法呢!”耸了耸肩,这是他根本就做不到的事情,无论怎么努力还是做不到的!

她这是怎么了?一个人敌两个男子?她一个弱女子就不知道安分一点吗?要是不是闻铭给他飞鸽传书了,他还会被蒙在鼓里?“如故?你出来啊!”

外面熟悉的声音,她的心神一动,原来都是缘分啊,不管是她或早或晚的见到他暮诩,他们这一生都会纠缠不清的,每一次失忆都会遇见他?谁说这不是一种缘分?

她还有心思关心着外面的人?贺岸的心里面都替连臣隽不值了,这里面的那一个男子不应该是她爱的吗?那个小子又是谁?“既然掌门没有那份心思,干嘛还对连王爷痴情?”

他都没有生气,有的只是麻木,他贺岸有什么立场说话?一剑就刺向了贺岸,总算是明白了如故是因为失去了他们的孩子才会如故对他的,他们还有希望的,是吗?

“你神经病啊!你没有看到那个死女人变心了吗?”连臣隽这是干什么?难道他还奢望这个死女人会再次的回到他的身边吗?死女人的心估计是飞到了那个小子身上去了,还不知道和他好好的合作,说不定还有出去的机会呢!

休想再次的破坏他如故和好的机会了,没有他得不到的!如故也是如此的!“本王不需同你废话!”

那一个小娃娃双眸水灵灵的,她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孩子了,突然之间就舍不得自杀了,只要是解决了贺岸就行了,至于连臣隽她决定饶了他也放过自己,这一辈子都不想和他再次的有交集了!

“你出来啊,看到了吗?小珠子很舍不得你,你不要再执着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如故~”像似火锅上面的蚂蚁站立不安了,这个姑娘总是让人不放心,他不会再次的让她一个人走了,闻铭说过她眷恋着小珠子,不会做傻事的!

小珠子?那一个可爱的孩子,她内心的徘徊,最后还是决定了要是这一次她还可以再次的生还的话,就不会再次的和小珠子分离了,小珠子在哪里她就在哪里!“对不起!”眼角的一滴泪水飘到了半空中,划开了一个很完美的角度。

“不!”

众人不愿意见到的那一幕还是出现了,她全身的内力开始爆发了,对着贺岸就是全力以赴,好像是要带着贺岸一起进入地狱,“贺岸,不管你是谁,本宫叫你有去无回!”

那一个结界开始发光发热了,里面的人都变成了一个虚幻的影子,他们都不知道里面是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后来一个智者扶着那一个绝代风华的女子走下来,而别的两个男子则是昏迷不醒了!

如故的经脉尽毁,不过还有机会恢复现在的功力,修养的好则是可以突破现在内力的极限;三个人之中算是较为轻的一个人要数连臣隽了,他只是轻微的被伤到了手臂;贺岸则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如故的那一个全力以赴则是令他全身瘫痪了,而且身上的毒素开始蔓延了,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独立的行走了,除非是逆天的神功“星尘**”还存在!

“如故..如故..如故..”

小珠子紧紧地拉着如故的手,眼泪不断的落下来了,可吓死了暮诩了;从来都是笑着或者是没有表情的小珠子反常的哭起来了。

如故的伤势很重他的心沉重的说不出话来,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不管你怎么样,我都陪着你!”

老者摸了摸花白的胡须,眯着眼睛,看了如故一眼,又瞧了昏迷的连臣隽,最后目光落在了暮诩的身上,浅吟:“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恨不知所终而纠结流离!好一个世间的痴男怨女!”

第107章 熟悉的陌生人

想起了还有一个智者在自己的身畔,暮诩紧紧地拽着老者的衣袍,“先生,你有没有什么方法救她?”不管最后得到的是什么,他还是想要全力以赴,下半辈子不要生活在后悔的阴影下面!

救她?暮诩可真会给他出难题,那一个女人既然是把那一个令牌给他了,他仟涯没有拒绝的余地,“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要你的性命呢?”单纯的吓吓这个天真的孩子!这个女子看起来就是福大命大的,这一生她最难过的莫过于是情关了,仙逆那个臭小子真的是舍得下本了!

“只要是可以让她活下去,别说是我的性命了,只要是我有的,我都会给她的!”小珠子对她的眷恋,自己对她牵扯不断的情愫,说什么都放不下她的!

炽情本来是冒死也要带着如故和他们的主子一起走的,这一刻被暮诩的话还是震惊了,这一个男子他在南国见过,那是一个仁心的皇子,他对他有救命之恩的,他炽情下不去手!“主子,你醒来要是责怪属下,属下也无怨无悔!”

“炽情,你在干什么?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你居然是不敢下手?”炽情的忠心在他看来就是一种愚蠢,他炽訾虽然是敬重他连臣隽是自己的主子,却打从心里面不服气:这样子只会胡乱杀人的主子在他看来就等同于魔鬼,他炽訾不会再次的听命于他了!

他什么都不懂,萧王的人一直都在伺机而动,他知道什么?这一个摄政王爷的位置会是那么好坐的?王爷付出了这多不过是探查到了一些萧王的一些皮毛,“炽訾,你若是有心的话,你会发现很多的!”

萧王?不!不可能是那一个人的,他说过圭盈没有死的,而且还带他去见过圭盈了,不可能的!“不可能,炽情,你不必在骗我了,我知道你是在帮着他圆谎的!圭盈没有死,你知道吗?她现在正躺在那里等着我!你们骗我!”如果说他的圭盈已经死了,那么那一个和她长得不相上下的女子是谁?

“没死?没有可能!是我送她去那个蛇穴的!那是历任阁主处理叛徒的刑罚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那么圭盈是假的,或许说是伪装的更为合适!“你见过萧王了?”

炽情的话不断的提醒着他王爷是对的,而他一个人太执着了,竟然是也差点被骗了,若是有可能他希望这是一场梦,醒来的时候圭盈还在!“我是见过萧王了!”那个男子长得就是一副和气的模样,心里的疑惑更重了!

萧王是一个藏得很深的男子,据说他是先帝的堂弟,有人说他当年丧妻才会隐居在楚国的边境,更有人说他是因为萧王妃藏在那里,“炽訾,听兄弟的一句话,不要再和他来往了!圭盈真的死了!”

“那也是你们的错,我不会就此罢手的!”他的圭盈是一个淡雅如菊,散发着迷人馨香的女子,什么事情都是看的比较的淡薄的,还有那一双看透世间的眼眸,无处不在的透露着悲天悯人的同情,那样的女子不应该消失的!

萧王的好计谋!他炽情算是领悟了,一个女子就破坏了他们之间的兄弟感情了,多年的感情毁在了这一次圭盈的死上面,悲嗷的声腔对着天空长啸:“啊~”

每一个人的决定伴随着的就是一个相应的结果,等到了千帆过尽了,那时候的炽訾没有了任何的**了,回望着过去的往事,心中最沉痛的伤疤竟然是舍弃了一个很仗义的兄弟了,待他悔悟却找不到回头的路了!

“我不会后悔的,圭盈活着,我要离开他!这一生我与你们暗阁势不两立!”很决裂的一句斩断了彼此之间的情谊,长大在暗阁却不得不和心中的那一个“家”背离,有圭盈的地方就是他炽訾的“家”!

昏迷中的他听到了这一句话,眼角还是留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水了,他的兄弟不会再回来了,兄弟还是比不上一件衣服的,常言不是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吗?

他还是受伤了是吗?眼里面望着的是他连臣隽的影子,却还是得面对事实,违心的走到了贺岸的身边,“尊主,你怎么样了?”

“还不扶着本尊起来?”他的身子里面的毒素一寸一寸的蔓延到了全身各处了,这一辈子他都极有可能站不起来了,这绝不是他练左岸的鬼样子的!如故不是很了不起吗?但是他练左岸也不是白白活了这么多年的,他一定要报仇!

很不情愿的搀扶了他一把,随后对着身后的清碧一个眼神,清碧就带着欣喜又带着恐惧的靠近了他,“尊主,属下来服侍你!”她终于是有机会接近尊主了,虽然别人都怕尊主,但是心中对尊主的仰慕令她放弃了害怕!

“滚下去,本尊叫你了吗?”一个厌恶的眼神,最恨的不过是清湖那个丑女人还赶着把他推给别人,没有看到别的女人都是心怀不轨吗?“清湖,你给本尊过来!”他练左岸的尊严何在?

过去?送死?她现在是学乖了,一手狠心的折断了另一只手,眉头一皱,很抱歉的对着练左岸弯腰了,“对不起,尊主,属下已经是带伤在身了,不适合在服侍尊主!”

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折断自己的手臂?“你!”负气的点了一个长相平凡的女子,“你过去,本尊要你!”屈尊降贵的破格要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子!

心踏实了不少,眼神不断的瞟向了那一个动弹不得的男子,心在滴血,那一个灵峰派的掌门真的是够绝情的;那是一朵带着刺的鲜花,每一个靠近她的人都会受伤的!你,现在后悔了吗?

“清湖!本尊不记得自己眼拙了!”他练左岸的意思摆在了面前了,他才是她清湖的主子,连臣隽不过是她主子的敌人,有什么好看的?连臣隽不止一次的破坏了他高大伟岸的形象了,他的俊朗和卓尔不凡到了连臣隽的面前就大打折扣了!

闻烨站在那一处仙逆埋藏的地方,遥望着如故和暮诩的身影,“义父,你该放心了,那一个人还是回来了!他们已经回去了,你这次该放心了,闻铭在最后的关头也明白你的苦心了!我们灵峰派会再次的重振江湖的!”

一个神秘的男子飞到了闻烨的身边,指点着灵峰山,提着一壶酒,眯着双眼,像是看不到尽头一样,“闻烨,我们付出的还不够多吗?她为何总是不愿意醒来?本王不过是还想再次的见到她对本王说一声‘师弟别来无恙’,这也算是多吗?”

人的心总是夹杂着很多**的,闻烨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再次的循环上一次的悲剧了,他看不到所有的结局,她总是那么的自私,喜欢让人等她却总是给不出相应的回答!“王爷,本长老相信只要是再次的回到了当年的繁盛了,她会回来的!”

“是啊,等了这些年了,本王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的耐心了!”人生之若初见,他和她不会再次的纠缠不清了吧!“本王说什么也不会在试探她的真心了!”

他的痴念?也是他闻烨的痴念,恍惚之间他们好像还在这一座灵峰山上面练剑比武呢,他不可以招惹她的还是招惹了,这一场悲剧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他们身上的影子真像当初的我们!”

“她变得更妖娆了,更胜当年了,‘玉容花色相缀,星辰日月遮羞’,本王老了!连一首诗都做不好了,每况愈下,希望好像是近在眼前却又遥遥无期!”

暮诩带着如故回到了那一个会城,那一个智者自始至终都是蒙着面纱的,谁也猜不出来他的年岁,听着声音倒像是上了年纪的老者,可是眼睛却全然不像是老年人那般的昏暗,透露着一股子的睿智和灵犀的光芒。

“王爷,你真的愿意为了这个姑娘付出你的生命吗?”他不断的重复着这一句话,像是特意说给某一个人听似的,其中的警示意义不言而喻了。

小珠子她很喜欢,若是他不在了相信她会好好的对待小珠子的,他此生无憾了,“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她的性命就是本王的生命,她活着就等同于是本王活着!”一眼就扫向了那一个太监,“栎树,若是本王不在了,你们的主子就是她,知道了吗?”

栎树身子一颤一颤的,“王爷,你三思而后行啊,这是不行的,你知道南国是没有异姓的王爷,更加的没有女子做王爷的;就算是你的家业都留给了这个女子,她也不可能稳定的生活的!你是知道的!”

栎树说的话在理,是他忽视了,很果断的对着智者一个抱歉,“对不起,本王、”

“你后悔了?”他们是那么的相像却又是不同的,他还是再次的为她牺牲吗?“你后悔了吗?要是你死了,你的孩子就活不下去了,她也过不了什么好日子了?”

“不!本王没有后悔!”他暮诩从来都不做后悔的事情;给他几分钟,他会安排好她们母子的生活的,只要是他修书一封给父皇求情,父皇不会置之不理的!“本王要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的活着!本王也就安心了!”

她的手这时动了,却没有人注意到这小小的一个细节,只有那一个智者的眼睛亮了,果然是逃不出多年的诅咒?“你确定?”

“是,本王确定!”很柔和的面目,那一双凤潋滟光的眸子锁在了她的身上,没得如安静的盛开着的彼岸花,处处露出诱人的芬芳,却又带着丝丝的危险,一旦是靠近了此生就难以再放手了!心中不停地对着她诉说着内心的眷恋:如故,见到你的时候总是在你失忆的时候,命运总是和我开玩笑,陆陆续续的和你相见,一点点的掉入你设好的迷局,在这盘棋局中渐渐地迷失自己。幡然醒悟的那一天才察觉原来你早就在本王的心中,抹不去了!

浓密如蝶翼的睫毛轻微的闪动着,心中的巨浪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一份很真挚的爱情摆在了她的面前了,却迷茫着自己的方向了。这个智者到底是何人?为何总是要逼着他说出令她彷徨的话语?

“你是谁?”忽然的眼睛一张开,手指扣紧了智者的手臂,很不实在的感觉包围了她,“你是谁?本宫与你相识?!”很熟悉的味道,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她醒来了?心中涌起了无数的感动,手指打颤了,小珠子则是兴高采烈的对着她挥着手,“如故..如故..如故..”

小珠子,她舍不得的孩子,陌生的情绪凝固在心中迟迟化不开,多过暮诩手中的孩子,目光却不敢对上他的担忧目光,“小珠子,小珠子!”

雪邬瑱(utian)笑了,一个激动,退到了不远处的椅子上面,倒在了椅子上,“孩子,你对老夫的印象就只剩下这些了?熟悉?是老夫的气味?”小时候他也曾来见过她的,她什么都没有记住却偏偏记住了袭人的香味,这缘由或许还是因为他身上的味道是从他身上引渡过来的?

一些都是很熟悉的事情,偶尔有些她都没有意识的图像闪过她的脑海,抓不住的图片,“本宫一定是在梦中见过你的!”

梦中?暮诩更加的好奇了,这个带着面纱的智者是谁?半路碰见了他,现在他又和如故有什么关联?

第108章 楚南开战

“哦,就当是一个路人吧!”想不起来的还不如什么都不要想了,这是他的失败,雪邬瑱不是一个适应不了的人,在她的生命中行走了多年到头来还是被遗忘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回答?她或许应该认识的,只是遗忘在了时间的角落中了,“对不起,本宫真的给忘了,你是?”既然是人家都记得她,她忘记了他确实是不好的行为,她可以再次的记住他的,就当是重新再认识一次!

“雪邬!”等她想起了遗忘的事情会是怨恨他吧?抑或着是要杀了他?“如故!”她的名字还是这般的动听,如同朱砂一般的镌刻在心底。

雪邬?这个名字太奇怪了!雪这个姓氏她可是前所未闻,“有这个姓氏吗?”天上的黑纱遮住了他的容颜,听着声音倒像是一个大火中劫后余生的男子,莫非是容颜尽毁?

所有的人都惊讶这个男子居然会是神秘家族的姓氏,暮诩的心一震,“先生是雪族的后人?”雪族是一个极为隐秘的存在,他们生活在一个嵈城的世外桃源,据说那里的人都是可以活到黄发垂髫的,这一个男子也是吗?

小珠子则是很大胆的盯着雪邬瑱的面纱,眼神充斥着对雪邬瑱的召唤;小珠子的眼神纯洁无暇没有什么世俗的看法和如故的眼神如出一撤,她还是帮他生下来孩子?是命吗?“你叫小珠子?”

缓缓的靠近了小珠子的身子,站在了离他们母子不远处停顿下来,声音有些期待,声调却是带着不知名的畏惧,手牵着如故的手,“你可以帮我掀开这个面纱吗?”

掀开面纱?她吗?陌生的声音听得她的心一抖,手快速的挥开了雪邬瑱的手;而小珠子则是好奇的抓上了那一个黑色的面纱,“咯咯!咯咯!咯咯..”

笑声不断,僵住的雪邬瑱僵硬的身子渐渐的柔和了,沙哑的像是沙粒摩擦丝绢发出的“嚓嚓”的难听的声音;“你不敢摘下来吗?”那是她给他带上去的面纱怎么就不干摘下来呢?每一次摩擦着这一面黑色的纱巾时都会在揣测当时她为他带上这一块面纱的含义。

面纱太柔软了,小珠子的手指上面的指甲挂住了上面的丝线,他的一个任性就拖了一下子,那一块面纱就滑落在了地上了;众人的视线都投向了那一个男子了,男子的身子一退缩,仿佛是在害怕什么东西,更像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小老鼠一样。

在别人看到他的容颜之前,她不自觉的带着他的身子藏在了她的身后,夺过了小珠子手上的丝绢帮他再次的带上去了,“本宫没事了,你们都下去吧!”一副主人人姿态面对着众人的目光。

那一张神秘的面孔没有看到,却是被如故的那一张艳丽至极的面孔惊吓到了,一个正常人要是看到这一面目都会心生欢愉的,可这一刻如故脸上散发着黑气,入一个地狱上来的修罗一般,众人一个不留意就吓得不行了。

“如故?”暮诩也很是好奇雪邬瑱长得是何等的姿容,只不过相比较如故的身子,他更加关注的是后者,“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雪邬瑱不是说她的身子很差吗?小珠子手上流出来的血液他也没有注意到。

她对他的粗鲁令他的手指受伤了,看到了那一个漂亮叔叔的容颜,他的心情好了不少,只是就那么的一眼,不满的对着如故抗议了,“呜呜呜..疼疼..如故..。”洁净的大眼睛里面的委屈一览无余,还有那一抽一抽的小可怜的样子,萌到不行了!

她太过着急了,一时都没有照顾到小珠子,心中涌起了愧疚,“吹吹,不痛!”温柔的拉着小珠子的手指放在了嘴前轻抚着,对着上面的血渍吹着柔风,眼底的母性的光辉环绕在她们的身上,铺上了一层圣洁的光环。

“如故..如故..”一手揽着她的手臂,撒娇的蹭着她的身子,头发凌乱地不行了,小珠子嗅着她身上的馨香,突然之间想到了很有爱的一幕,抬起了头,眼睛黑溜溜的望着如故,快速的趁着她的不注意对着她的脸颊就是发出了“啾啾”的声响。

她被小珠子再次的给轻薄了,这是暮诩和雪邬瑱的再次感受,这个小珠子甜甜地一笑,不在关注手上的血渍了,反而是对着他们两个大男人露出了一个很心满意足的笑容,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得意什么!

“小珠子!”咬牙跺脚的暮诩越想越气了,这一个臭小子总是喜欢在如故的身上占便宜,别的女人他则是眼皮都不掀一下的,到了如故这里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这是怎么了?他捡来的孩子拉近了她和他之间的距离了,现在又开始对着他拉仇恨了?

这个娃娃真有趣,不愧是她生出来的孩子,管他是谁的孩子,只要是他小珠子的身上有她如故的一半血统,他就没有理由不喜欢他!

“漂漂..漂漂..”小珠子张扬着笑着,然后对着雪邬瑱伸出了手臂,想要一个抱抱来着,可惜雪邬瑱还是不明白这个含义,“呜呜..”小珠子挫败了,第一次对着一个同性伸出了手却得不到抱抱,心情不好的在如故的怀中打滚。

“真是的!”很宠溺的点了点小珠子的额头,真是一个调皮的孩子,她的心就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一样的舒适,思及到了刚才见到雪邬瑱的庐山真面目,她的心里面最多的是怜惜,虽然这股感情来的毫无头绪。

练左岸被宣布这一辈子可能是不能人道了,心中窝火的很,却是找不到发泄的途径,他的手下都要一个个的开始反他了,只有那一个看似对他最不满意的清湖还守在他的身边。

“你滚啊,本尊不想见到你!”整天想一个废物一样的呆在床上?这不是他想要的,等他恢复了身体一定要让如故生不如死!躺在床上腿上依旧是毫无直觉,随手抓到了一件物体就砸了出去了。

清碧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幅颓废至极的男子的形象,那一个俊雅霸气的主子不见了,只剩下了一个颓废的胡渣的男人了,她的心动摇了,还不如清竹来的好看呢!一个甩手就离开了。清湖正打算走进来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弱小的身子在角落中浑身发抽。

“你怎么了?”

看到了来人是清湖,清漓的眼角一抖,浑身都带着一种唯唯诺诺的小心,“清湖姐姐,主子叫了清漓的名字为何总是不搭理清漓?”她有自知之明,长得不是很好看,不敢再在主子的面前露面的,她的自卑总是会不自觉的流露的!

清漓是一个很好的姑娘,是她清湖一手带出来的,主子创办的这个勾魂殿留不下弱者的,只是不知道为何这个清漓却留了下来了,“不会的,清漓,主子是心情不好,你走过去试着跟他说会儿话,没事的!”

清漓身子还是在发抖,主子的脸色很可怕的,她不敢靠近,“清湖姐姐?我不敢!”头发上面的稻草到处都是,浑身就像是没有经过打理一样,面目看的不是很清楚,若是不多瞧两眼的话,定然是会觉得是一个乞儿的!

轻轻地拨开了清漓的发丝,突然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了,这不是前勾魂殿的圣女的孩子吗?为何会变成这样子的?“你是?”

“清漓!”清漓的眼神忽闪忽闪的,但是不影响那一双似水眼瞳,那里面倒映着世间最为清澈的湖波,推开了一层层的涟漪,缓缓地蔓开了。

她正一脸关怀的看着孩子,那里没有了他暮诩的位置了,对着雪邬瑱一个手势:“雪邬,你跟本王来吧!”

外面的栎树正着急的走了过来了,撞倒了暮诩,一个轱辘的倒在了地上,不嫌脏的坐在了那里,一眼定在了那一个雪邬瑱的身上,“王爷,不好了,那个楚国要攻打南国了!”

楚国?要攻打南国?没有道理的啊!这是为了啥?莫非是真的?连臣隽这不是疯了吗?如故不想见要见他,他这样不是涂炭生灵吗?“是连臣隽带的兵吗?”

“正是!那个连臣隽还打出了口号,说要你归还他的王妃!”栎树说这句话的时候可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的,要是一个不慎就会被自家的主子扔出去的!

归还他连臣隽的王妃?谁说的?如故就算是要嫁人也不是嫁给他的!暮诩不觉得自己已经是晚了,现在如故就呆在他的身边,小珠子还在这里呢,他暮诩有那个自信如故肯定是不会跟着连臣隽走的!

“说!”栎树的遮遮掩掩令他十分的不舒服,莫非那个连臣隽还说了什么更加可恶的话语?他接受不了的?

栎树的腿一软,根本就不敢再说出来的,最后下了决心,“他还说他的王妃不过是被你的孩子吸引了,等他们生了孩子了,他的王妃就不会再次的被你牵着鼻子走了!”

这话实在是说到了他暮诩的心坎中了,他引以为傲的小珠子在他连臣隽的眼中就是这样的,可是该死的事实居然也是这样子的!

第109章 小白兔的蜕变

“王爷,你不要生气,奴才相心如故姑娘不会是这样子,人心都是肉长的,她肯定是因为对你舍不得才没有说着要离开呢!”栎树说着一些不着调调的话,其实心里还是没有底气的,毕竟他不是如故,也不可能揣测得出她的想法的!

如故是不是因为小珠子才没有拒绝他?他其实是很清楚的的,虽然不是主要的原因但是小珠子还是占了大部分的原因的!“栎树,你不要再说了!本王知道了!”

南国要和楚国对战了?这不是找死吗?楚国怎么说都算得上是一个大国的,南国最多和阳国可以打成一个平手,只是这要建立在阳国兵粮不足的份上,要是一旦真的动起手来了,南国绝对是没有一分胜算的!

“连臣隽?她和连臣隽很亲密?”很不好的感觉,连臣隽或许就是小珠子的亲生父亲,好像是没有人往这一方面想,莫非是他们还不知道小珠子是她的亲生孩子?

他休想再次的强迫如故,他暮诩不会傻子一样的把她送回去的!“是!她的事你还是自己问她吧!本王去看看怎么回事,栎树会带着你去你自己的房间的!”

果然是他们都不知道小珠子就是如故的孩子,这是他一个人看出来了?“可以试着和阳国联系,可以围攻!”不想处于被动的地位,还是提醒了暮诩。

阳国?据说那个阳国现在恨死了楚国了,那一个常青将军更是对连臣隽是恨之入骨的,那一战连臣隽好像是杀了常青的舅舅,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可信吗?

“五王爷,你在这里啊!陛下给你圣旨了,说是让你带兵迎战!你快去大厅接旨!”英公公匆匆的跑到了如霖居,可算是碰到了暮诩了。

带兵?让他?虽然是有读过很多的兵书,却还是从来都没有带兵上战场呢,纸上谈兵终觉浅,得知战事需实践。“父皇让本王出兵?难道父皇忘记了本王从来都不会什么行兵打仗吗?”若是父皇不知道的话,也不会这样子的派遣他去送死啊,这是为何?

英公公笑眯眯的看着他,越看越觉得这就是当年陛下的风采啊,这个暮皇后还是生了一个很好的儿子的,只是缺少了雄心壮志了;王爷的事情陛下是一清二楚的,那一个如故姑娘或许就是另一个转机呢?“这个咱家也不知道,只是陛下让咱家给你带了一句话,说王爷若是想要守住自己的美人,必须又要自己的权势!”

父皇对他的栽培他是不会忘记的,只是那个静郡王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君王的,为何父皇就是视而不见呢?还在为了那一个神秘的妃子而生静郡王的气?“公公,本万、”

“好了,咱家也不多说了,王爷跟着咱家去接旨吧!”英公公很淡定的朝着那一个大厅走去了,会城是一个好地方,陛下当年出生入死的兄弟都隐居在这里,要是王爷可以把握人脉的话,那称霸天下是指日可待的!

听力不输常人的如故自然也是听到了连臣隽要为了她攻打南国的事情了,只是她内心深处还是不相信他是单纯的为了她才会出兵的,一定是为了掩饰楚国的内乱的,“连臣隽,本宫不是那么好骗的!”

“如故?..”小珠子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很迷茫的看着她,手不断的挥舞着,吸引着她的注意力,突然他发觉了如故身上的一串珠子很好看,是他不曾见过的,便摸了上去,嘴里面还“吧唧”的叫唤着。

“傻孩子!”这不过是一串珠子而已,上一次她带了一串很珍贵的红珊瑚的宝石,他这个小子却是当做是没有看见的,她还少不了失落了一番,却不想这一次带上的不过是一串很普通的珠子他好奇的不行了!

“小珠子,你可知道这不过是一串玉石做的珠子!”说到了这里,突然想到了那一次暮诩对她说小珠子还有一个封号叫“煜”,这个小珠子对玉石做的珠子很感兴趣?随手再次的抓起了一串翡翠打磨成的珠子放在了一旁。

一刹那之间小珠子就果断的放下了手中拽着的普通的珠子,手指朝着那一串翡翠的珠子抓去,嘴中念念有词的道:“珠子,珠子.。。珠子..”

她们母子之间的和谐令他心中很受伤,她还是生孩子了,御花园的那一幕她忘记了?五岁的她救了十八岁的他,看起来是不可思议的,可这是事实!

香儿,你可知道你是陈国皇室最隐秘的秘密了,温凤婈不是你的母亲的,她是一个很可怜的女子,你是她失去了她的孩子然后捡来的;全皇宫上下的人知道这件事情的并不多,宫中知道的嬷嬷都被灭口了,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谁在那里!”她的惊觉还是有些低了,外面的人站了很久了她才发现,“是你?雪邬?”很熟悉的香味,若说是真的不相识,这个味道却清晰的印在了脑海的深处!

推开了门,手上摘了一朵嫣然的彼岸花,夹在了手指之间,“你记得这个味道?”闻了闻手上的那一朵妖艳的花,骤然咬下了一片花瓣,“这个花?”她脸颊的左边有着一个很隐晦的夹层,好像是藏着什么。

很自然的褪下了那一个装饰物,“是这个吗?”露出了那一朵彼岸花,这是她与生俱来就喜欢的花,“是不是和你手中的一样?”手指附在了那一片鲜艳的花朵上面。

她的脸上还刺上了那一朵花?不可能!这是神女的表示的!“不!这是谁给你弄得?”眼里面通红一片,这是他们族中的神女的,神女是至高无上的,百年前出现了一位神女的,后来神女消失了,他们的族开始衰败了,这是一个预兆吗?

“这里吗?”雪邬瑱的失神令她有些不舒服,“本宫怎么认识你的?”那一个话题是她不想提及的话题,转而说向了他们的相遇了。

她不想说?细细的观察了那一处发现了一些细微的痕迹,原来是这样子的,上一任的神女是天生的,所以她不是神女?!麻痹着自己的神经,他放开了心扉了,“在陈国,那一个彼岸花盛开的繁茂的御花园!”

“没有这个御花园的!陈国的御花园从来都没有彼岸花的,有的是芍药的!”芍药是杏贵妃的最爱的,父皇为了逗她一笑才把御花园里面的花都换上了芍药的!以前的御花园也不是彼岸花的啊!

那一个御花园不是别人的御花园,而是陈帝自己的御花园的,别人是不可以进入的,只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是可以独身进去的,“不是那个!你还记得你经常喜欢进你父皇的那一个花园吗?”

“那里?”她记起来了,那里是有一片很大的花园的,好像就是彼岸花的,“所以本宫和你在那里认识的?”

雪邬瑱太会钻空子了,他才离去不过一会儿他就趁机而入了?敲了敲门,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如故?本王可以进来吗?小珠子是不是睡着了?”小珠子那个小子一定是睡着了,要不然他没有那个机会的!

小珠子?低头一看才发现了刚睡着的小珠子又醒了,不由的嗤笑了,“小家伙,你一个人听了多少了?小小年纪就知道偷听了?”很轻柔的指了指他小小的鼻头。

温馨的一幕他徒自的生出了凄凉的感觉了,等待她回来找他,等她帮他摘下面纱的,天意弄人!“这有一个令牌,见令牌如见我的,有事前去灵峰山的山脚下的一家铁铺找李张嘴!”她不适合他,远远地关注就行了!

“王爷,南国请战!”仟润带着那一封的书信进来了,脸上的春风得意全然不见,只剩下了一种挣扎的犹豫。

南国敢应战?南帝不会是准备请他的谋士出山了?楚国的内乱实在是令他无心再整治了,只能是通过战事来转移目光的,只是这一场又是一个百姓最不喜欢见到的,贺岸不知道躲在了哪里,练昭炜太会藏了,整个临安城都翻遍了,还是找不到!

王爷的目光定在他的身上,绾绾的生死就掌握在他的手上了,他该不该再次的做出抉择呢?“王爷,若是如故姑娘和兄弟们发生了冲突了,你会、”

仟润的不对劲他本来是没有注意的,现在却不得不直视了。

周深一身狼狈的进来了,看着仟润站在王爷的身侧,头一低,“王爷,就连蛇窟都找了一遍了,都未曾发现贺世子和昭王的身影!”

蛇窟?下面的地方?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搜昭王府的!”那个阳国内部平稳甚至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模样,不像是会和南国合作的!

“属下发现了黎国开始发生了政变了!”金隅飞身进来了,梨眷眷最近在宫中的安静出乎了众人的意料之外了,“梨妃没有什么动作!”

梨眷眷代表的是黎国,虽然黎国国小人稀,但是那里有着最好的药材,若是没有了药材的供应,行军打仗将会是一个很难撑下去的!“她身边的小宫女呢?”

“浍河?”金隅倒是只顾着梨眷眷了,那个浍河已经是出宫很久了,好像是还没有回来的!糟了,中计了!金蝉脱壳!

看来这一场又将是一场很艰辛的仗了,她还在记恨他?“本王知道了,你们接着监视着!”练祈辄你的计划太缜密了,却还是漏洞百出!

“主子,外面有消息了,楚国的连王爷要和南国开战了!”清漓还是改不了浑身打颤的习惯,小心的伺候着练左岸。

连臣隽的好计谋啊,那一帮的皇子估计是令他不好下手了?练昭炜倒也算是孬种了,居然是藏到那里去了,枉他连臣隽千想万想都不会想到他会藏在那里的吧!“还有呢?”心情稳定的看着这个小女人,却发现了别有一番的风味。

“南国的迎战了!”

“嗯!”

“阳国还在思考着要不要和南国站在一起!”

“嗯!”

“梨妃逃出去了!”

“嗯!”

“黎国、”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他没有听错吧?那个梨眷眷居然是逃出去了?这是不是说明梨眷眷要开始谈条件了?

梨妃不在楚国这是很大的事情吗?她真的不清楚了,但是还是很温顺的对着练左岸回答道:“是的,梨妃逃出去了,留下了一个小宫女佯装她的模样!”

勾魂殿是干什么吃的?上一次要谋夺他的位置的时候他忍下了这一口气,现在说什么都不可以再次的助长他们的气焰了,“你帮本尊去做一件事情!”清漓?一只小白兔,不过他练左岸岂会要一只小白兔呢!他会把她养成野狼的,一个他的得力助手的!

“属下什么都不会!”主子要派她出去?她不会!清雪姐姐护着她的日子过去了,真的要变成主子的帮手吗?

真是一个很笨的小白兔,不过他现在有的是耐心,“本尊不管,明天必须要见到清雪的项上人头!”很期待小白兔怎么变成他的左右手的!不是很不忍心吗?就算是纯洁的天使他都可以令她变成堕落的魔鬼的!

第110章 再见惊艳

清漓怎么了?她的心中很是奇怪,为何一下子她的眼神就不再清澈了?还泛着点点的昏暗?“清漓,是不是尊主让你做什么了?你?”

是她!目标已经是锁定了,她的目光只认得那一个猎物了,而清湖就是她眼中的猎物了,“杀!”手脚僵硬的动着,一手不太灵活的掐在了清湖的脖子上面。

“啊,清漓,你在干什么?我是清湖啊,你看清楚点!”清漓是中邪了?她越发的觉得不对劲了,勾魂殿有一种很隐蔽的神功,莫非练左岸练成了?“清漓?”

手不断的拍打着清漓的胳膊,希望她赶快的清醒过来,不想对她动手的!清雪走了,只剩下她们两个比较亲近了,“清漓,是不是尊主对你说了什么?”

听不到清湖的话,她的心只想要早点的完成练左岸交给她的人物,手上的劲道加大了,“杀!”力气越来越大了,清湖脸上被憋的喘不来气的潮红使她更加的兴奋了,“去死吧!去死!”关节一节一节的泛着白了。

不管了,清漓这是要置她于死地,若是她清湖死在了这里,清雪的仇谁给报?她不可以死!“对不起了,清漓!”松开了拍打她的手,一脚就袭上了她的大腿,手上的动作一转,就把清漓的手固定在了墙壁上面了,“清漓,练左岸究竟是给你下了什么药?”

被人反击,清漓本能的御防了,脚踩在了清湖的脚上,一个反擒拿手就撂倒了清湖,“死!”脑中不断的浮现了这一句话,她的行为不受控制了,逼近清湖的身子,脚下一踩。

滚到了一边,清湖的脸变的狼狈起来了,这个练左岸藏得果然是够深的,她鼓动了全殿的人都起来反抗他,他没有选择马上出手,而是选择了隐忍;她是后悔了,当时就应该趁着他昏迷不醒的时候把他给送下地狱的!

身体翻转,手上的软件凌空腾出,直指清湖,“杀无赦!”清漓的剑法极为的纯熟,只是手腕上面的力道太小了,仍然是比不过清湖的老道,一时之间处在了下风。

清雪姐姐没有看错人,清漓天资聪颖,只是太胆小了,现在练左岸那个狗贼掌控了她,这可是一大危害了,只有斩草除根了!“清漓,是你自己自找的!”清雪姐姐完成不了的使命她清湖会完成的!

手中的雪花镖飞了出去,另一手的锁链急速的朝着清漓闪去,她看这一次清漓怎么在她的手中逃命!

缺少战斗经验的清漓处在了弱势的地位,大腿上面受到了雪花镖的攻击,喷血的倒在了墙壁上面,“回来!”脑海中的另一个指令下来了,她顾不上疼痛了,逃窜到了练左岸的身边的,逃走之前还不忘记给清湖一个“等着瞧”的眼神。

清漓的离去,她的精神开始奔溃了,身子软了下来了,目的不是杀了她,她竟然是大意了,那只是一个诱饵,她的神经开始混乱了,“练左岸,算你狠!我会讨回来的!”心一狠,对着大腿狠心的刺了下去,踉跄的飞去了。

她的听话令他心里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清漓,你真乖!”对着清漓招了招手,她就像听话的小宠物跑了过来了,他练左岸虽然是瘫痪了,不过他还有一个底牌在手呢!

外面的景色是寂静的,偶尔有一两只的小鸟掠过,床上面的小珠子沉稳的睡去了,不管是怎么的辗转反侧她就是睡不着,“如故,你究竟是在躲避什么?”亲眼的看着闻铭被他伤害,还是舍不得动手吗?

“你在躲避什么?”暮诩很像趁着夜幕降临偷偷的潜进她的房间看她的睡颜,不想听到了她的自问了,便不客气的站在了窗户边问了出来了,“你还爱他吗?”

爱他吗?她也不知道!他是她不可以爱上的人,他总是说着一些似是而非的话,什么说要暮诩交出她否则就要开战,实际上却不是这般的!“什么算是爱?”迷惘的眼神,在这漆黑的夜里尤为的迷茫。

“什么是爱?本王也不知道!”他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他对她的一定是爱情的,可她对他的不是爱情,只是类似爱情的情愫,“或许本王、”

“那就算了!”她很想要知道什么是最直接的感受的,当暮诩正要说出来一二的时候她内心害怕的不想要在听了,“夜深了,本宫要、”

她在害怕?害怕他说出来吗?他就是像猛兽一样吗?“你在害怕什么?本王都没有说完,你在躲避本王?是吗?”为什么要躲他?他做错了什么吗?“本王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对你的生活造成什么困扰的,你不必这样!”

她躲避的不是他,而是她的心,那一颗心在看到他对着小珠子的无微不至,还有温情的画卷,忍不住的不去幻想着要是她真的是小珠子的娘亲该多么的美好,只是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要死得不到那还不要一开始就陷进去了!“本宫只是、”

“本王知道,你只是很不喜欢本王出现在你的面前,是吗?本王不该在第一次救到你的时候就把你还给了连臣隽!”

“够了,不要再说了!”

总有一些事不便提起来的,想起了都是牵扯着心扉的,不敢去想那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儿就没了,她首先是一个母亲,然后再是一个女子的,他的过错,都是他连臣隽的过错!

“好!本王不说了!”他眼眸也是通红了,那一道的伤疤还印在了他的心中,连臣隽说的不错,若是没有小珠子的话她的眼神不会为他暮诩这一个人停留一秒的!既然是这样子,他就不必再次的牵强了,“若是你愿意的话,你以后就是本王的义妹!”

义妹?眼睛浮现了一丝伤痛的光芒,把他定义为一个很好的知己,但是这一条界线越来越不明显了;还没有恢复记忆之前她懵懂的认为自己是对他暮诩有很好的感觉的,等她恢复了才知晓那是对连臣隽的影子的痴迷的!

“暮诩!”那一个伤感的背影,她于心不忍,“本宫和你就这样子的守着小珠子行吗?”小珠子对她的影响力超乎她的想象了,放不开了!

守着小珠子?果然还是说出来了!心中很多的伤痛,却不得不承受,最先爱上的那一个人是最伤的!身子僵硬着走开了,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暮诩?”

“..”

想对他说她只是贪恋小珠子的水灵乖巧的,让他不要再扑在她的身上了,只是这一番话说出来太不合情景了,想想还是作罢了,“没事,你走吧!”

话在心头难开,他内心不论是多么的难受还是不能够说出来的,既然是她的选择那他也要学会成长了,这一战更多的是和连臣隽的战场,他早就输得一干二净了!深处对如故的希望一点点的磨灭了。

那一轮的月亮还照映在他的书桌前,那一抹为他添香的红袖却不在,如故,你什么时候会懂的他的艰难?胡博德她说杀就杀了,他还故意的延迟了自己的时间,还是换不回她的回头?要说他最大的过错就是太相信了“爱情”了,那一份爱情已经是支离破碎了!“如故,你若喜欢小珠子,本王抢来,你可否归来?”

“主子?”炽情听到了他的叹息了,犹豫着一番还是决定走进来了,“主子,炽訾坚信圭盈还尚在人间!”

圭盈死的不亏,至少现在火凤行动不便了,炽訾居然不在管火凤的死活了?“还说了什么?”若是圭盈没死,那死的那个是谁?

他在想什么?炽訾都已经是叛变了?主子这次却没有生气的预兆?“主子,炽訾投向了萧王了!”说完还斟酌了连臣隽的面色一番了。

投靠了?萧王?世人都看不透的王爷?他身上藏着什么秘密?为何就连先帝都顾忌着他的权势却不敢动他?“查出来什么了没?”暗阁的人马都出动了,按理说就算是查的不全也会有些许的皮毛啊!

心肠转了好几回才想出来了主子的意思,“没有查出来,这个萧王是历代世袭的,每一个萧王都会终生的居住在萧王府,但是从来都没有人见过萧王真实面目!”

终生不出萧王府?没有人见过萧王?“见过的人?死了?!”只有这一个下场了,他连臣隽倒是更加的疑惑了,这个萧王有什么令练祈辄忌惮的地方?就在练祈辄死之前还特意吩咐他不要惹怒萧王?

“炽訾说了萧王都是派人跟他联系的!”炽情也是想不出来为何萧王势力强大却还是闭户不出的?这不像是一般王爷的风格?“主子,要不然属下去试探一番?”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了,很想要进去瞧个究竟!

既然是练祈辄老狐狸都忌惮的,他还不至于去自掘坟墓!“不必,昭王的下落呢?”昭王府里面藏着猫腻,却没有人找得到那一个入口!对了,那个梨妃不可能凭空消失的,和那个密道说不定有巨大的关系的!“查查宫里面的梨妃!”

“王爷,你说的是那个小宫女浍河?”不管是他怎么查她就是找不到什么弊端,朝中的那一众大臣还有很多是拥护她的,“她那里什么消息都没有,除了接触了一个冷宫的嬷嬷!那个嬷嬷是宜妃以前的丫鬟的,后来宜妃过世了就被赶到了冷宫侍奉那里的被冷落的妃子了!”他还观察了冷宫里面的冷妃,就是追踪不到什么信息。

冷宫?一定要什么联系的!冷宫?昭王府?宜妃?“连柔娟呢?”他怎么就把这个昭王妃给忘记了呢?连老夫人是放回来了,但是她什么都不知道,上次贺岸和练昭炜的谈话他只是隐约的听到了什么身孕,他们会藏在那里呢?

“王爷,属下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了!”那个士兵不小心的敲打了一下墙壁突然发现了墙壁里面好像是空心的!周深满头大汗的跑进来了,“那个冷宫旁侧的一个货物房间有古怪!”这一次不会再弄错了!

冷宫?果然是在那里,眼眸一亮,对着炽情一记眼神,随后走到了周深的身前,“小八,还有谁知道?”

“属下还没有告诉别人!”他一发现这个事情就快速的跑来了,“那里还留着兄弟们守着呢!”眼神很是不解,莫非还有内贼?

那就没事了,只是这一次不要再出什么乱子了!“没事了,走吧!”让周深在前面领路,走向了冷宫了,好多天的不眠不休终于是找到了这个窝点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本宫在这里不小心的睡着了,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滚开啊!”

..

当他赶到的时候就发现了梨眷眷不知道为何出现在了这里,暗叫一声不妙,正打算转身离去的,不料想梨眷眷像是牛皮糖一样的黏上来了。

“王爷,你是来接本宫了吗?”

“..”

“王爷,你说话了?”

“梨妃请自重!”

皎洁的月光扑在了地上面,梨眷眷耍无赖的拉着他的衣袖,脸上的柔情四射,那一双瞳孔带着神秘的魔力,心神一晃;这一个魅惑人心的女子是那个清纯可人的梨眷眷?

“王爷,你看的本宫羞羞了~”

不是喜欢如故吗?她梨眷眷会输给她?想她黎国的第一美人,就不信拿不下一个连臣隽!

第111章 劝劝王爷

梨眷眷现在的身上总是带着袭人的香气,她的脸蛋在月光下面显得尤为的妖娆,柔波款款的眸子,浅粉的唇瓣微微轻启,手指在这一个冷清的晚上更加的晶莹剔透了,如一株散发着醇香味道的夜来香。

“王爷?”王爷他这是怎么了?为何一动不动的和妖妃对视?梨妃确实是今天没有身着素色的衣裳了,反常的穿上了和她相似的衣袍了?“王爷,我们还要再继续吗?”

这一块的地方太奇怪了,他的兄弟们去了哪里?之间一两个零散的士兵站在那里,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蛊惑人心?她身上的味道?对了,他好像是在书上面看过,说是不可以再晚上在皎洁的月光下面闻着夜来香的味道的,黎国的人最会药性了。

“你刚才对本王做了什么?”冷眸一眯,收狠狠地抓着她的手,她该死!想要蛊惑他?幸好他被周深拽回来了,要不然今天他的人就要丢大了。

做什么?还能是做什么?不过是想要靠着药性来蛊惑他迷上她而已,至于那么大惊小怪吗?看来这个药确实是很不错,他说的倒是没有错,只要是那个女人不再他的身边,她梨眷眷还是有机会的!“本妃做了什么吗?”

没做什么?要是真的没有做什么的话,他不会这样子的,且不说这件事情,那她一个大晚上的出现在这里,她怎么解释?“你为何在这里?”一个女子大晚上的不休息一个人出来闲逛?还有周深不是说有很多的侍卫守在这里吗?

连臣隽的一眼令周深颇感亚历山大,这个他也是说不清楚,“王爷,属下真的让他们在原地等待了,只剩下这一些人,属下也不知道!我去问问!”

走向了自己的弟兄,发现他们一个个都是烂醉如泥了,好像是喝醉了一样,可是这一个大晚上的他们上哪里去喝酒啊?“你们醒醒啊~!”

用力的拍着他们的肩膀,没有一个人清醒过来,狠了狠心,对着和自己很亲近的一个侍卫张梁揪了一下,就听到了狼嚎的声音了,“哦哦哦~”

张梁也是醉得不行了,睁开眼看是周深就再次的闭上了眼睛了,“八哥,你来了,那弟兄就接着睡了!”二话不说再次的睡着了。

这算是什么事情?他记得是留下了很多的人的,这一个不醒,他不死心的对着另一个比较好的胡毅扇了两巴掌,胡毅怎么都是睡死了,谁不来了!

“小八,算了!”他算是明白了,这根本就是她梨眷眷设好的局,“在哪里?”那一个里面有空间的地方是在那里,他到要去看看的!

手不安的扭了一下,随后就笑着看着他的相貌,“王爷,大晚上的,你不歇息吗?早点回去吧?”手悄悄地伸向了他的臂肘,等待最好的机会。

梨眷眷就从来都没有安好心的,狠狠的甩了她的手,“到底在哪里?你说!”一个个的侍卫都醉得不行了,这想来又是拜她所赐!

她是黎国的公主,对草药是不会陌生的,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不过王爷甩开她的手,他周深自能是当做是没有看见了,想要吭声,一下子就呆住了,那是什么?“王爷,你看那里!”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再往外面爬出来,那是?

那是?他的眼睛朝着那一处看去,说不出的厌恶,那竟然是那一群失踪的侍卫,只不过这一群侍卫不再是“人”了,看样子是神志不清醒了,秘术?

“梨妃,你究竟想要怎么样?他们是无辜的啊!”周深就想不明白了,她一个妇道人家为何如此的狠毒,这一大群的人在她的眼中是什么?难道是稻草人吗?

无辜?他们会是无辜的?她要是不会那个一点小手段的话这时候躺在这里被折磨的就会是她了!“是又怎么样?本妃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侍卫?在她的眼中倒比不上一条小虫子,至少在她手中的虫子没有敢不听话的!

“解药!”是她下的毒就一定会有解药的,黎国的事情还没有完!既然她回来了,那个黎国的皇帝现在就不会闹了!

等着就是他这句话呢,“要解药啊?那么、”说着一半的话就不再开口了,意犹未尽的意思,她其中的意思想他连臣隽一个才智聪慧的人不会不知道她想要什么的!

好过分!一个妃子还这样子的不迟到廉耻?看来黎国就是不分人伦的,“王爷,这妖女留不得!不知道羞耻,只会给我们楚国蒙羞!”

“王爷,不好了,众大臣都向这边涌来了,说要见梨妃!”

吴凡慌乱的带着杨瑞等人走来了,杨瑞则是唾弃的瞧了梨妃一眼,随即就看向了那一帮的兄弟,“王爷,这个是苗疆的瞌睡虫!”他的母亲也算得上是苗疆的人,看来是有些作用了!

瞌睡虫?他的眉头一皱,耍诈?瞌睡虫只在书籍上面见过,不过是一种小虫子,会让人睡得昏沉,直到瞌睡虫自己死去,“把她带下去!”

“是!”杨瑞最见不得梨眷眷了,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白莲花,让人倒胃口!

吴凡的心则是飘远了,小紫还是不肯搭理他,可怎么拯救?金隅躲避着梨眷眷的眼神,说不出的羞辱。

“主人的狗还会帮着主子,你呢?你会干什么?还帮着外人来对付本妃?果然是和你母亲一样的下贱!”梨眷眷这一辈子最厌恶的就是拥有一个和自己有着相同血脉的表哥了,他的母亲还妄想抢走她的父皇?做梦!

她的恨来自何处?他一直都不懂,只是这一次算是彻底的清楚了,那个母亲是他不想回忆的话题了,眼角微敛,轻声的对着她说了一声“对不起”,尽管这一生的对不起对她来说只会是更加的厌恶。

“呸!”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狗东西,凭什么和她高贵的身份相提并论?她再次的昂起了自己的头颅,很深深的对望了连臣隽一眼,就对着杨瑞等人洒出了一些的粉末,“本妃的计划岂容你们破坏?”

她要的不就是趁着这一个时机叫出来所有的官员吗?他就如了她的意,看她到底是要怎么个玩法。

下一个十天就是楚南开战了,暮诩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了,小珠子也是由她一个人在带着的,刚开始的一天小珠子没有要找他;两天后小珠子就是开始寻找着他的身影了,不断的闹着她。

“娘亲..娘亲..”他好些天都没有见到他的父亲了,他怎么没有来啊?左顾右盼就是看不到暮诩的影子,他不安分的闹腾着了,“爹爹.。。爹爹..”

抱着他,哄着他,说:“小珠子乖,本宫这就带着你去找你的爹爹!”抱着小珠子的身子却不知道朝着那一个方向去找暮诩。

栎树刚好是给小珠子送衣服来了,碰到了如故,很惊讶,平常她都是不怎么出门的,今天怎么就要出来走走了?“如故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说着就逗弄了小珠子了一下,“小珠子,你想本公公了没?”

真的是一个很讨厌的家伙,小珠子很不耐烦的对着栎树挥了挥爪子,用力的一挠,“爹爹?爹爹?”娘亲正要带着他去找爹爹的,这个人太碍事了!

小珠子终于是记起来了自己的老子了,这真的是不容易啊,“如故姑娘?你是要去找王爷的吗?”这应该是错不了的了!看来那个小莹可以不用再担心今天的王爷心情不好了。

心里面不管是愿不愿意承认,但是这一次却是真的要去找他的,“嗯!小珠子想他了,本宫带小珠子去!”说完脸就开始发烧了,好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不曾偷,抑或着是掩耳盗铃!

“是!是!是!”掩嘴偷笑,栎树心里面还是为了自家的王爷高兴的,现在如故姑娘虽然是带着小珠子去找他的,不过这个也算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不是吗?

栎树的窃笑令她感到了很尴尬,表情很是僵硬的,怔怔的看着栎树,“本宫的话说错了吗?”值得高兴?她说的没有什么错误啊!

笑了一会儿他栎树就笑不出来了,小珠子很低迷的情绪,靠在了她的肩头上面情绪不高,“小珠子最近吃的还好吗?”

“还成!”当然是吃的不是很好,他人在她这里,心却飞向了暮诩了,也不对她热情了,只是一种应付罢了!莫非是她错了?

还成?看来是不好了,小珠子估计是不习惯王爷不在身边的日子了,“如故姑娘,王爷最近消瘦的不行了,你要好好的劝劝王爷不要再喝陛下作对了!”忧色一片,皇后娘娘一而再再而三的催婚,王爷忧愁的很啊!

“哦?本宫可以帮上什么忙?”陛下?说完就猜到了,很快就补上了一嘴,“那个本宫应该也是帮不上的,这个主要还是看王爷怎么想!”这不是她最担心的话题吗?但是她却没有胆子去面对的,要是小珠子真的有了一个娘亲了,她应该是要离开的,只是她舍得吗?

小珠子以后的幸福生活她都不再管了吗?“如故姑娘,你是不知道,现在王爷天天就是很晚才睡的,每天很早起来的,一起来就要研究战事的事情了,奴才是不明白了,为何陛下和娘娘还要再给王爷压力,说什么三王爷已经是娶妻了,只差他一人了!你可得好好的帮奴才劝劝王爷啊!”别的话说多也是不管用的,还不如对着说一些望如故姑娘对王爷怜惜的话。

“如故姑娘,要是王爷娶了一个狠毒的女人,那小珠子以后是不想要在得到母爱了,还有、”说着就一抹眼泪一抹鼻涕的说着。

“..。”

说着还觉得是不够的,栎树再次绘声绘色的说:“如故姑娘,那个还有要是王爷真的听从了那个王妃的话,小珠子这一辈子就是完了。”

“..”

“要是王爷对王妃宠爱有加,对小珠子漠不关心呢?小珠子要是生了一个大病小病的,可怎么办?奴才是一个下人,什么也做不了啊!”

“..”

有这么的凄惨吗?依着暮诩对小珠子的宠爱不会变成这样子的,就算是很不好,那她可以随时的把小珠子给带走的啊!用不着这样子的说着一大对自己主子的坏话吧?“栎树公公,你说的是不是严重了?”

“是吗?”父皇给他的信他也看了,信上说若要攻城必先攻心,对于女人也是这样子的,他当初就是攻陷母后的,他也可以吗?“本王要娶妻了!”里面的意思很多,就是哪一种意思都是够她猜测的了!

小珠子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了,对着他张开了双手了,暮诩则是很安静的抱过去了小珠子,转身毫不留情的离开了,徒留下栎树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主子就是这样子和如故姑娘说话的,这不是要绝交的意味吗?

第112章 临近大战

栎树心里面恨不得对着自家的王爷一顿狠狠的骂呢,你说一个男子要想要对一个女子示好,难道不是对着这个女人说着甜言蜜语什么的吗?怎么到了王爷这里就是一顿讨骂呢?

“如故姑娘,你不在家在意王爷说的话,王爷只是大敌当前,压力很大!”

嘴上是睡着暮诩的好话,心里面栎树是把他的主子批得一无是处了,这样子的主子要追到什么时候才可以把人家姑娘娶回来?

不在意?怎么可能不在意!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微微地对着他栎树公公一笑,“没事的,本宫没有放在心上的!”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五王爷!善变的男人!她如故就不能够拒绝他堂堂的一个王爷了?

主子,你这次看你怎么再次的圆场,要是如故姑娘真的走了,看你到什么地方去哭!她虽然是微笑着和他在说话,他怎么久感受到了一股寒气从背部开始上升呢?

小珠子不是平时都很喜欢黏在如故姑娘的身上吗?今儿个怎么就一改作风?两个人各想各的心思,不免有些冷场,“呵呵,如故姑娘,那个你知道小珠子被王爷带回来的时候多小吗?”没有话说了,只能是在小珠子的身上找着可怜的共同的话题。

小时候?带回来?这个栎树说的话好像是话中有话的,“你们王爷在外面沾花惹草了?”孩子是外面生的?那为何不带着小珠子的娘亲回来呢?她如故心里面的疑心作祟了。

“额,小的说了什么吗?”对着自己的嘴巴狠狠地拍了一下,“看奴才的这张嘴说的吧!该死!”王爷再三的申明不可以让外人知道了小珠子的身世了,他这可不就是找不痛快?

他很害怕?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了,只是栎树已经起疑了,不会再说别的话了,她该从别的地方打探小珠子的身世了,实在是太奇怪了!这不正常!“公公,你没有说什么,是本宫听错了!”

“哦,那就好!奴才的记性是越来越不行了,上一次季芳对着奴才说要去取小珠子的衣物,奴才都给忘记了,你说太不省事了!”若有其事的拍打着自己的额头,手臂无意识的摆动着,眼珠灵活的转动着。

他在说谎!神情都不自然了,一定有猫腻!不过她没有想过要直接的戳破了,了然的一笑,“对了,公公,小珠子小时候是不是也像现在这般的可爱?”

可爱?怎么可能是可爱呢?那简直就是一个小恶魔,常常都吵得宫中的婢女和公公们都睡不好觉,导致了第二天个个都顶着一双硕大的黑眼睛去值班,“可不就是嘛!可爱到了每一个宫女都不敢再靠近了!”就怕被小珠子闹腾。

“哦?莫非是其中有什么隐情?”小珠子要是真的可爱的话宫女们会不敢靠近?这个栎树说的话太不靠谱了!“小孩子都是很闹腾的,难道小珠子生下来就是喜欢安静?”这倒是没有可能的,要不然他如今不会有时候弄得她晚上睡不着的!

这话还是不能说的,小珠子在如故姑娘身边就是另一个模样?记得以前在王爷身边带着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的,他啊,就是要等到半夜了才会渐渐的进入梦乡的,而王爷又是喜欢晚饭后不久就睡觉的,这不就是有了分歧了?

唉,说到了小珠子的事迹他栎树要说上三天三夜也是说不完的,“唉,你是不知道,小珠子有多么的挑人了,要是不是王爷陪着他睡觉的话,他可以一晚上都不会睡的!”

这个她是了解了,要不然也不会好几个晚上都是半夜才入睡的!“哦?那他还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光荣事迹?”在灵峰山上面可是天天都是生龙活虎的,最近他的兴致总是不高。

“对了,公公,小珠子喜欢吃桂花羹?”突然之间就想到了这个了,这是她不曾注意到的,这个小珠子和她很多的习性都很相似。

桂花羹?如故姑娘不是喜欢吃桂花糕吗?还有,如故姑娘喜欢碎碎的酥糖,小珠子也是这般的;小珠子还喜欢那个栗子山药汤,然而这个药汤还是如故姑娘的心头之爱;

整个宫中的人都很厌恶山药的味道的,甚至是平常很多百姓都是不喜欢这样子熬汤的,可是这两个人出于意料的喜欢!要不是王爷说如故姑娘还没有嫁人,他栎树真的会想歪的!

“是啊,如故姑娘,你们和小珠子是多么的有缘分啊,难怪小珠子总喜欢跟姑娘待在一起!”笑呵呵的对着她打量着,“哟,这一看,倒是觉得小珠子跟姑娘长得也有几分的相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的心里面就开始琢磨了,她的那一个孩子是不是真的已经是夭折了,要是真的还在的话估计也会是和小珠子一般的大小了吧?“栎树,你刚才说这个孩子是王爷抱回来的?”

她不想再用公公这个词来呼唤他了,上升到叫他的名字了,这是对他的再一次很严重的叫着他的名字,“栎树,你说那个是不是真的?”

对于她急迫的想知道他则显得比较的慌张了,他刚才都说什么?他说了吗?不可能!这要是给王爷知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没有,奴才什么都没有说!奴才、”

“够了,你刚才不是说小珠子是他抱回来的吗?”好像在再次的蒙骗她?不,很强烈的预感,这个小珠子一定是和她有着密切的关系的!

栎树都说了什么?幸好是他及时的赶回来了,“你们在说什么?”手紧紧的攒紧了,小珠子就是他南诩的孩子,她这是要做什么?

“小珠子?”她刚开口了,就顿住了,在小珠子的面前时开不了口,只能是欲言又止的望着暮诩有看了看小珠子。

他们在说他吗?小珠子很惊奇的看着如故和暮诩,仿佛是找到了很好玩的东西,左看看又看看,随后对着栎树还动手动脚了。

他什么都没有说啊,这两尊都是大佛!“那个王爷、如故姑娘,奴才想起了小桌子还在等着奴才、”别的话正想要再说的时候,就很机灵的打住了,一个脚底抹油就走远了。

“什么?”小珠子必须是他南诩的,至于她,他倒是很希望她可以陪着他一起迎战的,可是内心的不舍还是多过了自己的私欲;“你走吧,小珠子是本王的!”

小珠子跟着他远去了,徒留下她深思的看着他们离去,“本宫错了吗?”

她除去了掌门人一个职位,那就是一个失去了孩子的母亲,想要找回来自己的孩子,只是天底下所有做母亲的心愿,她错了吗?

匆匆的两日过去了,外面的疾风好像是在预示着今天会有一场很大的战事,连臣隽带领着自己的楚国大军来到了边界。

黄沙弥漫在空气里面,到处都充斥着紧张的气氛,她今天回来吗?和那个男人站在一个立场上面吗?

他的身影被那一层黄沙笼罩了,早晨的阳光拉长了那个伟岸男子的身影,仟润很不适应的站在了一处小山丘上面,嘴中叼了一根枯草,“爷,属下该那样子做吗?”

“嘿,五弟,你在自言自语什么?”

拍了拍满肚子心思的仟润,他吴凡可是少有看到仟润这样子深沉的样子,嘴中还叼着一根枯草,这是前所未见的,“不会是那一个女人勾走了你花花公子的心了?”

很轻易的一句玩笑话,无意之中点醒了他,“说什么呢?你看本公子英俊潇洒,像是被一个女人给困住的人吗?这不是开玩笑吗?”

“好了,大哥知道了,不过是和你开一个玩笑罢了,也没有别的意思!”

憨厚的一笑,这不是找一个很契合的话题吗?“对了,你知道女人喜欢什么吗?”她总是说他很笨,什么都不懂,就是一个大老粗,这不是明摆着是在损他吗?他的颜面在她的面前就连一文钱都不值!

女人喜欢什么?大哥看来是真的对那个小丫鬟上心了,不过这个倒是很不错的,这样子、对了这不是还有一个小紫在大哥手中吗?南诩不是有一个孩子困着如故吗?那他们王爷还有一个小紫呢?

他说了什么吗?为什么仟润直接的就走开了,吴凡站在那里就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我说了什么令他激动的话吗?”

很快速的跑向了自家的主子,“王爷,我想到了,我想到了!”真的是怎么就把小紫那一个很重要的人给忘记了呢?

第113章 阳国参战

找到了?找到了什么?他刚才还和他在一起呢,怎么就不明白了?“欸,五弟你找到了什么了?”他都被他给弄糊涂了!

一个眼神的瞧了仟润,心里面也是迷惑,他有什么好办法攻打南国了?这不可能啊,他们不是已经是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地势了吗?可以让他们的人有来无回吗?“说!”

有一种心虚涌上心头,在他凌厉的目光下面,他仟润就像是没有秘密的人,埋在自己心底深处的阴暗就仿佛是被他看穿了,“王爷..王爷?”

大敌都快要过来了,他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的,像是什么话啊?“仟润,你就不要在这里的故弄玄虚了,要是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啊,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真是的,想一个娘们一样,这不像是他仟润的本性啊!

吴凡的话虽然是不中听却是说出了他的一半的心声了,眼看着再过一段时间南国的军队就要过来了,他有什么话非要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说吗?“快说!”

极为不耐烦的语调,很愁眉的眼神,那一个计谋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得到完全的奏效?若是她过来了,是不是会和南诩站在一起对付他?如故,你可知道他的苦楚?他只是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是为了他们的未来,不是不在乎她的!

“王爷,你还记得小紫吗?”

这话一出,吴凡的心就特别的不舒服,“仟润,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那是我的女人,你要干什么?”不会是拿着小紫对付如故姑娘吧?这不是委屈了小紫,要是让小紫知道的话,她是决计不会同意的。

更何况,他在心中对自己承诺过,要好好的照顾她的,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的,仟润休想那她作为筹码!

“小紫?”他的心中很多的模糊的地方,可是当仟润提到了这一个名字他就猜到了一两分了,这是要拿小紫来让她回来?别说是那一个女子来作为人质了,这根本就不是他的手段;上一次他都是光明正大的要抢回她的,这一次更是不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的!

他不赞同?这是在他脸上看到的答案,这可是一个很快就得到如故的好办法啊,“王爷,爱情就是狠狠的占有,这不是你告诉我们的吗?”

仟润的那一记质疑的眼神令他迷茫了,他做不到,君子取舍有道,而不是一味的昧着自己的良心做事的!“别想了!”那是他这一生都不会做的事情,他做不出来那样子的事情的!

“王爷?”

他的王爷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在逞强?那个如故首先是一个女人,女人就是要男人来征服的,不管是用什么方法,只要是可以征服女人就是最好的方法了!

“想都别想!”仟润一向都是说到做到的,现在王爷不同意他的想法,他也是不会答应的,小紫好不容易对他有了一点点的起色了,他不想要在这个时候就失去了让她跟着他的想法的!这是没门的!

这不关老大的事情好不?“大哥,你就不要再来插一脚了,这关系到了王爷的幸福问题,你还想再次的见到王爷、”说着就咽了一口口水,本来是要说冷冰冰的那一面,骤然之间就换成了“王爷再次的陷入情绪低谷吗?”

情绪低谷?这原来是对他的评价?他可是不记得自己有这样子,只不过是不喜欢说话罢了,并且对着自己的兄弟不也是没有说话吗?“是吗?”

这一句话说出来了,仟润和吴凡就有些冒冷汗了,这是王爷来秋后算账的意思吗?这话今天就是说出了口了,果然是祸从口出啊!

“王爷,其实不是、”吴凡对着仟润瞪了一眼,意思很显然了:叫你乱说话的,不知道王爷的威严是不可以冒犯的吗?

这都怪他吗?仟润也是有气说不出来,这本来就是事实来着的,要怪就怪那个如故就是不肯跟着王爷回来,要是真的跟着回来了,王爷会像是一个冰山一样的成天的在军中晃来晃去吗?这不是折磨众兄弟吗?

他果然是对他们太严厉了?这不是问题,问题是现在的兄弟都好像是对他避之不及,这?

“王爷,外面的南国的士兵来了!”

终于是找到了王爷了,这一个时间了他居然还有闲情雅致在这里赏风景?再说了,这黄沙弥漫的大漠,有什么好看的?别说他一个士兵看不出来这个地方有什么好了,就算是一个大才子站在了这里他肯定也是没有什么好心情的!

他们来了?挺快的!比他们约定的时间还早了半个时辰呢!抬头看了刚升起来的太阳,再次的展望了自己整装待发的军队和士兵,心里再次的生气了一种沉重的责任感了,“走吧!”

王爷的一声令下令他的希望破灭了,本来还想要帮着王爷拽回如故作为抵还自己再次背叛他的,可是现在没有办法了,但是他仟润这一次是一定要再次的背离他的,绾绾的生命他是不可以置之不顾的!

不断的对着王爷离去的背影在心中道歉:对不起了,王爷,她就是他仟润的生命,没有了卜绾绾他仟润的生命就不完整了!

两个人的身影走远了,他吴凡心里面想的却是怎么可以更好地保护小紫,那一个女子可是要强的很,要是知道了如故在南国的军中的话她是一定要离开他的!不过,仟润的话倒是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向导了。

小紫,不要怪他!黑猫白猫捉到耗子的猫才是好猫!他就算是用卑鄙的方式也要留她下来的!王爷和如故是因为他们心中都想爱着彼此的,他们要是真心想要在一起的话,那是一分钟的事情;但是他们却不是!

他们的大军已经步步的逼近了楚国的大军了,要说是不紧张的话那都是放屁!他南诩都忍不住的在心中爆粗口了,这一场仗打起来真的是很艰难,那不是别人,那是少年王爷,一个从小就在战场上面打拼的人!

“王爷,你怎么了?”

栎树是看的心惊胆战的,这个王爷怎么身子有些晃来晃去啊?王爷心中的害怕他是知道的,毕竟这是王爷第一次的出征,很关键的,要是一战成名了,这是荣誉!要是战败了,虽然是可以被人理解成为王爷缺少经验的,但是他明白,王爷会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的!

怎么啦?他能怎么了?他可以怎么了?“没事,本王就是不适应!”说什么不适应那都是借口,真正的理由他心里很清楚:那就是他南诩该死的胆怯了!还是对一个情敌害怕!

要是说出去了岂不是要被别人笑话了?“看看前方又没有什么状况?”

暮诩骑在了高大的马匹上面,那一匹乌黑亮丽的雄马衬托他是如何的高贵、潇洒;可她竟然是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种类似初次走路的婴儿的受惊!

他在害怕?一定是的!南国上下的老百姓都说南国最有见识的莫过于秦太傅和五皇子南诩了,要说到用兵指点江山的话,这更加的要数南诩更胜一筹了。他从小就熟读了兵书五十卷的,还有别的书籍,算得上是一个知识渊博的才人了!

“没事的,本宫跟着你一起!”

很自然的骑着红色的马站在了他的身边了,这算不算是另一个母性的转移?她嗤笑了一声,说不出是对自己的讽刺,讽刺自己的节操太高尚了?还是看到了弱者就会心生出一种同情的感情?

她说的是什么?这是在鼓励他吗?但是和他为敌的不是别人,而是那一个她曾经深深爱着的男人,她这算是倒戈于他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要是这是真的,他恐怕是找不到自己方向感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他都激动得说不出话了,手忍不住的牵住了她的手,然后下一秒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礼,潸然的缩回了手!

她的手再次的牵住了他的手,这是小珠子的父亲,不管是她愿意或者是不愿意,这都是小珠子的父亲,她要好好的带着他回去!

“本宫不会让你出事的!”

“哈?”

她这说的是什么话?心里面是该悲观还是放开怀大笑?“你在说什么?”当他是一个很弱小的生物吗?男子的自尊一下子就被打击了!

栎树本来是站在一旁听着的,但是一听到如故的这番话都忍不住的抖动了自己的肩膀了,“哈哈哈~如故姑娘,你太、”笑着就岔气了,然后满脸通红的对着她再次的说出来了:“你太霸气了,奴才崇拜你!”

“栎树!”气的不行了,这个栎树还敢在里跟着她一起看不起他吗?这堂堂的一个王爷的颜面何在?“本王才不需要你保护,你只需要待在本王的身后就好!”

这话就是他南诩才不会需要一个妇人来保护他的,而她如故需要做的就是要想一个弱者一样的躲在他的身后,等着他的保护!那才是好男儿该做的事情!

“王爷好样的!”

“王爷好样的!”

“好气魄!”

“好威武!”

“..”

听到下面的士兵开始欢呼了,她才意识到了自己说的可能是有些错了,应该是不可以再众多的士兵面前说出来的,她只要是站在了他的身后好好地暗中的保护他就好了,只要是她自己知道是在保护他就行了!

就在此时,北面一对巨大的声响出现了,一对整齐着装的士兵声势浩大的来了,走在最前面的士兵举着一面巨大的旗子,上面一个很大的“阳”字!

那是阳国?众人都是有些糊涂了,这是在干什么?阳国也要在这次的战争中再次的崭露头角吗?是这个意思吗?

“嘿!是南国的骁王吗?”

一个士兵很大声的对着南国的士兵喊了出来了,里面有一种很不屑的口吻,好像是站在一个高出的高子和一个站在低处的矮子一起说话,里面的盛气凌人一显无余。

“喂,你对谁喊话呢?”

士兵中有一个很不服气的吼了出来了,众士兵的情绪高涨了,这不是当着他们南国的士兵的面上掴一个响亮的耳光吗?

两国的士兵都要是吹鼻子瞪眼了,就等着自己将军的下令,战事蓄势待发。

“胡闹!本将军的话你们都没有听到吗?本将军是叫你们请骁王出来的,不是叫你们来挑衅的!”

身着铠甲的男子骑着一匹棕红色的骏马过来了,刻板的脸颊对着自己的手下开始训话了,但是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

看到了这里了,南诩也装腔的骑着自己的战马向前了,“幸会,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常青将军!幸会!”

“百闻不如一见,终于是见到了骁王的英姿了,本将军也算是如愿了!”头颅高高的抬着,鼻孔朝着南国的士兵上扬着,要不是陛下的命令,他至于和一个毛头小子合作吗?这是在折损他的威严!

第114章 真刀真枪

英姿吗?他敢确定这个阳国的将军常青说的几乎就是冷嘲,这一股子的夹枪带棍的说法,油然而生一种即将暴走的感觉!

他的异常她如故倒也算是看在眼中的,骑着马就走了过来了,一瞥常青,“哦?这就是被楚国将军打得落花流水的阳国大将军?见识见识了~”

她最后的一个声调倒是拖沓的很长,其中的寓意很显然了,不就是一个连臣隽的手下败将吗?还敢在这里吆喝?这不是找不痛快吗!阳国的皇帝安的是什么心一目了然了。

“住嘴!”

即使是说到了他南诩的心坎上面了,却还是不得不做出一副责怪她的意思,她一个弱女子跟着他上战场他本就是不同意了,如今还弄出了这么的一出,不是给别人落下了话柄?

狠狠地拽了她一下,然后身子尽量的为她遮掩,“岂可如此粗鲁的对待大将军呢?”紧接着就对着栎树一记眼神了。

会意的看了南诩一眼,在次颇为羡慕的瞧了如故一眼,对着常青做了一个很谦逊的手势,“常将军不要一般计较,这个人说话就是颠三倒四的,军中的人都拿她没有办法,还望将军海涵!”心中不停的对着如故说着佩服的话。

如故姑娘倒也算是真女子了,这样子的场面要是搁在那一个男子的身上都会胆怯的,但是她却是很勇敢的站出来了,不愧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是吗?”什么样子的人都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这哪里是什么士兵啊,这明明就是一个女子,圣上给他下的一道密旨说有一个很特殊的人,哪里去找啊?“本将军从来都不知道军中可以带家眷的!”

女子就应该在家好好的相夫教子,而不是跑到战场上面来疯癫的,男儿生下来就是保家卫国的,女儿家家的只会败掉士兵的士气!

家眷?这次一出,南国的军中引起了一番热烈的轰动了,他们都在揣摩王爷为何在身边还带了一个出了栎树公公以外的男子,不曾料想这还是一个女子!

“你说王爷是疯了吗?出门在外打仗还带着女子,这不是藐视我们军中的纪律?”

“对啊,这王爷作为一个将军居然是带头,真的是败坏了军中的德行了!”

“王爷正值年少嘛,离不开女人也还是正常的,只是这带到了战场上面来了就不好了吧?”

“..”

下面的士兵就像是炸开了锅的蚂蚁,一个个“嘣呲嘣呲”的作响,栎树也是懵了,虽然是想过了无数遍可能被士兵们发现如故是女子,但是也不曾想过有这样子激烈的场景啊!“王爷?这?”

这该怎么收场啊?真的是一大麻烦事情啊,娘啊,要给陛下知道了、对了,要是给陛下知道了,会不会直接的给王爷和如故姑娘赐婚啊?不过看着如故姑娘的脾性,这恐怕是抗婚都有可能!

他南诩很淡定的坐在了马上,一眼的盯着下面的士兵,转而看着如故,飘了一个眼神过去:你看怎么办?本王要不要送你回去你自己看着办!

她还是挺欣慰的,至少他不是一棍子就打死了,而是给了她一个待在这里的机会,深呼吸,然后对着下面熙熙攘攘的士兵大喊一声:“你们停下来,听本宫说一句话!”

本宫?天底下自称本宫的人屈指可数,这又是哪一号人物?经过如故的这么一喊,士兵们都不敢在出声了,好像是在等着一个合理的解释!更像是在等着一个交代!

“有趣!”他常青这一趟好像是没有白来的,这个女子还有这等的魄力?一方面很欣赏她的从容大气,另一方面则是对她的唾弃。一个女子不待在家中跑到军中,当打仗是一场儿戏吗?瞎扯,就是太愚笨了!

阳国的士兵听到她如故的一吼也是安静的守着自己的本分了,没敢再次的造次了;那一声怒吼里面带着多少的内力他们是尝试了。

吼完这一声她的五脏六腑又开始震裂了,一阵咸咸的铁锈的味道涌上嗓子眼,不能够表现出来,很坚定的再次的咽了下去了,身子站得笔直,远处望去就像是一个悬崖上面傲然风霜的松树,不弯不屈。

她的伤口裂开了?该死的,叫她逞强,现在吃到苦头了吧?叫她不要跟来的,在会城守着小珠子不是很不错的选择吗?偏偏要跟来,说什么战场上面太混乱了,不能让小珠子没有了父亲!说的尽是鬼话连篇,可他居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了!

“你下去!”

他站直了自己的身躯,挡在了她的面前,坦然的面对着众将士,给了阳国士兵一种错觉,那好像就是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们似的。

“她是本王的军师!”

说出来的时候他自己都惊呆了,这要是一说出来就意味着他做的每一个计划策略都是由她如故帮忙的,更加的说明了他不过是纸上谈兵的王爷、将军,而她才是站在他身后的人。

“咦!”

将士兵们都不服气了,这说的倒是好听,谁能够证明这些策略都是她一个小女子出的主意?但毕竟王爷说的话他们也不能公开的站出来反驳的!

折损了他自己的威严保全她?这算是一种牺牲自己?还算是一种为了她..眼眶有些红润,咽下去的血再次的涌出来了,一个不留意就喷出来了,“噗”的一声那一口腥血就吐在了地上了。

栎树则是怕难以平息众将士的愤怒,大呼起来:“军师,你这又咳血了?叫你不要在呕心沥血的想着今天的兵法了,你还不听!现在可、”

坚定的目光,挺直了身子,心中不断的默念:连臣隽,是你对不起本宫,本宫一直以来都是你的一颗棋子,本宫这次不会再次的容忍你了!眼眸深沉的瞧着那一个缓缓前进的楚国大军,“本宫是来陪着你们一起杀敌的!虽然是比不上花木兰的为国捐躯,但是本宫和楚国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灭族之恨没齿难忘!”

此时的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娘亲还有那个对她宠爱颇多的父皇的身影,还有那陈国城池里面老少幼童的尖声不断的画面,本以为忘记的血腥的场面不断的飘在了她的头脑当中,主宰着她的思想:杀了侩子手,为自己的臣民报仇!

一阵阴冷的暴戾之风环绕在她的身边,南诩不解了,她不是只是和连臣隽有感情瓜葛吗?为何还凭空的多出了这么重的怨气?“你?”

敌军在百米之外,连臣隽还是在茫茫的人群中找到了并且锁定了她的位置了,她的表情很是模糊,可是她身上的煞气极重,这是冲着他来的?

“爷,他们杀过来了!”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对着他动刀了,未尝不是在他的身上捅刀子呢?

杨瑞一直都不敢离开王爷的身边太远了,今天的王爷是一反常态的,再次瞥到了一抹熟悉的影子,这才算是知晓了主子的心思了,“爷,刀剑无情,爷!”

再怎么下去的话,王爷今天想要不受重伤的走出这里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对着金隅一个眼神的交流:二哥,你瞧瞧该怎办才好?

“爷,不若你抢到了她,我们就退兵?”金隅知道若是不给点猛药的话,自家的主子还会失神的,好好的一个神人到了如故的手上就变成了神经人,若不是怕自家的主子不痛快,他马上就提刀上去给她如故两刀了!

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理睬了,上一次还是要同归于尽?他该醒悟了,要是再不能够让她待在他的身边的话他会疯狂的!“杀!”

此令一出,楚国的士兵热血沸腾了,一个劲的往前冲,对着南国和阳国的士兵毫不手软。

他这是要对他们大开杀戒吗?果然就是如此的是吗?骗她就是那么容易的吗?幸好她不是完全的相信了他的谎言,一步一步的骗她真的很好玩吗?“连臣隽,这一次本宫不会再次的饶过你了!”

她的阴郁令他心中颇为的不好受,还是受着他的影响吗?栎树只是感觉到了自家的主子的心情极为不妙,但是大敌当前,他不得不对着下面的士兵大喊道:“杀啊,为了我们的百姓,为了自己的国家,杀出一条血路,冲啊!”

“冲啊!拼了!”

“..”

两个人的身影交错,来回的目光有些许的不理解,他们苦苦的挣扎着,对着彼此都是带着不舍得的情怀,直到南诩的那一道剑伤唤回了她如故的理智了,手下一狠,扬着鞭子对着连臣隽就挥去了。

“连臣隽,本宫新帐旧账和你一起算!”

“如故?”

一边闪躲着她的鞭子,一边想要解释,可是那一鞭子就是毫不停留的落在了他的身上,打在了他的心中,她真下的了手?

“这一鞭子是为了本宫的孩子!”

“..”

他们的孩子?都是他的错,他理应挨她的一鞭子,眼里面的情意丝毫不减,若说这个以前的那个连臣隽是一个理智的仙人,那么现在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为爱情痴狂的疯子。

他居然不躲开?心理面不断的煎熬,躲开啊,可是手上的力道还是一分不减,“别以为这样子本宫就会轻饶你!”

他还不闪开?眼睁睁的看着她的鞭子再次的落在了他的脸庞一寸处,鞭子擦过了他的脸颊,在光滑的脸颊上面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你怎么不躲开?”

更加的难熬了,为什么?不要以为这样子她就会再次的心软,她是不会客气的!

“那本宫就不客气了!”

那一鞭子挥去,他的精神已经是很恍惚了,一手抓住了她的鞭子,“你要本王怎么做?”

怎么做?她也没有什么答案的,她这样就真的是开心了?可为何明明就应该是很开心的,为何她就是开心不起来?为何?

“我也不知道!”

“如故,你也想想本王好吗?”

接近是低声下气的乞求了,他这个王爷是没有什么骨气了,在她面前一切都是浮云!“本王也是人!”

她还在和连臣隽纠缠不清?南诩的心很痛,找不到一个基点了。

第115章 使者

如故啊如故,你可曾记得他也曾很掏心掏肺的对她啊,她怎么就是看不到他南诩对她的好呢?一个她喜欢的小饰品他花了一个月用心雕琢,后来虽然是被他一句捡来的代替了,可她岂会明白看见她的笑颜他的满足?

火光一瞬之间,一个楚国士兵终于是等到了南诩的失神,秦柳他可盼着一个这一个时机来邀功的,悄悄地朝着他靠近,等发觉周围的人都已经是注视着南诩了,一个毅然的对着南诩用长矛刺进了他的背部了。

那一长戟戳进来他的心肺了,却比不上心中的疼痛,“唔!”轻声一声呻吟,不曾想到自己第一次进入这个战场上面就输了一半了,这一戟是他该受的!很从容的转身看着那一个惊慌失措的秦柳,“找死!”

身子不断的发抖,还是坚定的站直了自己的身躯,一手折断了他秦柳的长戟了,“本王决不轻饶你!”一剑刺进了秦柳的身体,手用力的一卷,再次的拔了出来。

秦柳的一声狼嚎,叫声凄惨,一个以为是很好的邀功的机会的,还是不行?自己没有办法再给家中的老母和幼儿争气了,“朝儿,为父对不起你!”

忍受不了这样子的折磨了,紧握着南诩的手用力的再次捅进了自己的心房,却明白了,自己这是做了一个最不该的行为了,那就是落井下石!“对不起!”

发怔的南诩还是没有看明白眼前发生的事情,很想要抽出自己的剑的,这不该是被他杀了的,“你忍着点,本王救你!”说着一些糊涂的话,却还是不自知。

救他?他都要取他的性命了,他还要救他?“谢谢你!”说完再次的把那一柄被南诩拔出来一寸的剑再次的插了进去,“啊~”

凄惨没绝人寰的叫声,他也算是可以解脱,秦柳是不用再杀害南国的士兵了,但是别的士兵还在和南国的士兵殊死搏斗;

一声惨叫,令她不有的回头了,这一刻她蓦然的回首却发现呆笨的南诩捂着自己的腰间,上面流淌的鲜血闪到了她的眼了,她还是不知道迷途知返吗?不!不行了,那是小珠子的父亲,她不会让他有事的!

如故的脚踩在了一个士兵的头上向着受伤的南诩走去,撇下了连臣隽,浑然不知道她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这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子,他的心也需要她的安慰!

“如故,你给本王站住!”

离他越来越远了,他心慌了,脑中不断的浮现了仟润说的那一个提议,非要如此吗?“小紫的性命你不管了吗?”

小紫的性命?她的身子再次的僵住了,一个不留神就跌在了地上面,被一个士兵给包围了,机械的杀戮着,心中想的还是那一句“小紫的性命你不管了吗?”,她狠不下心,但是南诩、却是不得不保护的对象。

她还在犹豫吗?王爷为了她做的还不够多吗?栎树心里面第一次发火了,平常虽然她没有接受自家的主子,可是不会这般的不顾南诩的死活啊,今天他才想通了一些道理的!

“如故,你看到王爷现在伤得那么的惨重,你记得上一次你在灵峰山上面伤的惨重是谁把浑身的内力输送给你的?”

“你在床上面躺了十多天,是谁每天都在给你输送内力的?”

“还有,你房间里面的摆设,你以为都是很廉价的吗?那是王爷根据你的喜好,一个一个做的!还有你的床上的那一个精致的小玉人,那是你的模样,是王爷雕琢了第一百个才成功的!你还记得吗?”

说着他栎树都开始哽咽了,这还是第一次痛痛快快的说出来,要是平常王爷自己做的哪一些傻事他都没有勇气说出来的!吸了一口气,再次的爆发了。

“还有你不是说王爷可以娶妻吗?你知道王爷是怎么对着陛下抗旨不娶妻的吗?他说这一辈子要是娶不到你做他的妻子,他一生不娶!”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以为这一次上战场是王爷自愿的吗?这是对他的警告,你懂吗?”

说完了这一些话,战场小范围的鸦雀无声了,这是一个男子为了女子做的事情?抗旨?手工雕琢?这一边的动静还是惊扰了连臣隽了。

一个太监还在这里说着让她心动的话?那他连臣隽的苦楚谁有知道呢?恼火的心情,冷声令下:“还愣着干什么,杀啊!”

这里是战场而不是集市场,不是来和平相处的,而是要真刀真枪的硬着干的,“冲啊!”说不出的气愤,这不公平,她不会这样子的!

南诩的很想要制止栎树在说话,但是触不及防的一下子就被背后的一个阳国的士兵误打误撞的砍到了,来不及反应手臂上面就鲜血淋漓了。

“王爷!该死的!你是干什么吃的?难道是看不到王爷的吗?”栎树什么都管不上了,一个劲步的奔向了摇摇欲坠的身躯,眼中就剩下了那一个神气的男子的身影了。

那是他从小就跟在身边的主子,他虽然是没有怎么说出口,可是他对他栎树这一辈子的恩情确实是太重了,记得那一年他就是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被季妃惩罚去做着最底下的事情的;长得像一个玉面娃娃的他神气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长得还挺顺本皇子的眼的,就是你吧!”

那一句话他到现在还是记得很清楚的,那一天的天气带着阴沉,就像是他低迷的情绪;他南诩,陛下最宠爱着的皇子,让他来到了他的宫殿开始侍候他了,从此他栎树的人生开始改写了!这个栎树也是他赐予他的!

“你们都统统的不省心,不知道王爷的千金之躯吗?”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王爷的背后你们就不会好好地照顾着吗?”

“..”

很多的后果都是没有想过的,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这一辈子要是回报不了他南诩的滴水之恩,他这一生都不帮会安生的!

南诩的点点滴滴都再次的涌上了她的心头,每一件的东西她都是感受到了出奇的合乎心意,问起下面的奴婢,也是说是他让人准备的,却不想这背后还隐藏着这多的隐情。她所有的敢斗都在这一刻爆发了。

手上的鞭子越来越张扬了,一鞭子一鞭子的对着敌人抽去,朝着那一个即将倒下的人飞去,很快的就越过了栎树,“你说得对,是本宫对不起他!”

以后她会注意的,不管是从私人的角度来说还是从别的什么恩情的角度来说,她这一生都是不可能和他拉开关系的!再给他们两个人一个契机,要是他南诩可以守着她一年半载的,她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要和他结为夫妻!

“你来了?”朦胧之间终于是等到了她的影子了,她这一次是真的看到了他的,是吗?他没有真正的失去她?没有跟着连臣隽走?小珠子会很开心的,当然,他也是很开心的!

憔悴的一抹笑容,身子硬邦邦的朝着后面倒下去了,“希望不是梦!”眼前的镜头在一点一点的收缩着,她的倩影越来越近了,眼睛渐渐地失去了原有的光明了,陷入了一片黑暗了。

“暮诩,你给本宫听着,不准倒下去!”

逐渐的失去了分寸了,手中的鞭子也不能够代表她的愤怒了,有一种很奇怪的内力开始在她的体内运行了,手中的力量很强大,像是要爆发了,“啊!”

呐喊的那一声,周围的人开始遭受不住了,一个个抱着头乱窜了,“不要再叫了!不要啊!”“救命啊!”“快杀了我把!”“再也忍受不了了!”

栎树的身子也扛不住了,她如故还是抱住了他的王爷了,他不管自己身体的不适应了,愣愣的看着,“王爷,你可以很安心的沉睡了,奴才相信等你醒来的时候,一切都会不一样的!”忠心的为了南诩感到高兴。

旧伤未好又添了新伤,她的功力大增了,他连臣隽也开始招架不住了吗?南诩对她的影响力竟然是如此的巨大?“如故,本王想你了!”轻声的遥望着远处的那一抹妖娆的身姿。

脸上的一块别致的面具在她爆发的那一瞬间就彻底的裂开了,眼眸由原来的黑色变成了现在带着妖异的赤红色,那头发上面的头发也开始蜕变了,一根根的快速的生长了,周围的疾风愈来愈大了,席卷了在她的身边。

“你看到了吗?她这是为了谁动情了?你还看得懂她吗?本长老是看不懂了!”或许是他们都错了呢?这样子的都还是没有办法召唤她出来呢!

眼神锁定在了她的身上,很久都没有见到她的这副样子了,“闻烨,你错了,本王一直都是很清楚她的!她这不是爱情而是类似红颜知己的情愫!”对的,一定是这样子的,这一次他会选择相信她的!

“你就自欺欺人吧!上一次你说她是为了你才变成那副模样的,现在呢?你怎么解释?”闻烨从来就是很不喜欢他这一副很自以为的样子,“你还以为她是她吗?才不是呢!”

“才不是!才不是呢!”

说完就狂笑着飞走了,那一战是什么结局他们都不是很关心,唯一关注的就是她,而她为何迟迟都不醒来?

她值得这样子的,那个小子不过是另一个他而已,连臣隽这个人在做什么?就不知道服一下软吗?死鸭子嘴硬,以后你的苦头就有的吃了,那一次的事情还会再次的重演的;可惜他们都不能够制止这一切的发生!

这一战大的甚为的元气大伤,最后还是不得已两军双方开始达成了一个协议,那就是休战一个月,休养生息!

“他怎么样了?”

这一战过后她的身子很不好受,不过比起正在昏迷的南诩,她已经是算得上很好了;随军的大夫就是说没有什么好的条件,他的身子会一点点的恶化的,要是再找不到那个很罕见的残心草的话,会有生命危险的。

“对不起,老夫尽力了,只是王爷的这个伤口实在是太深了,都割到了骨头上面了,若是没有那一味草药来调息的话,恐怕是上不来气!”

双眼空洞的盯着大夫的眼睛,“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小珠子那边一直在叫唤着要见父亲的,“不可能!他不过是被伤到了背部而已,你别再说了!”

自己不该站出来的,但是这还是关系到了王爷的生死存亡了,“如故姑娘,你就不要再、”说着就想到了陛下派王爷来这里的主要原因了,“若是当初王爷不抗旨的话,现在会好很多的!这都是王爷命中有此一劫!”

想到了小珠子的那一个眼神,她的心就疼得慌,“对不起,本宫、”

“大喜啊,外面有一个使者来了,说是给王爷送药来了!”

一个士兵从外面冲进来了,慌乱的样子很是滑稽,只是没有人在这种时期还笑得出来。他冲进了这一个军营中,再次整顿了自己的着装,“军师,外面来了使者,说是有办法可以医治王爷的伤口!”

使者?她和栎树相视一眼,朝着外面走去了..

第116章 柳眳泉

走出来了就看见了一个女扮男装的江湖神棍模样的人站在了她的面前,清淡的眉眼,一双狭长的眼睛,透露着一股子的怪异,还有那一双手根本就是看不到手上和颈脖处的肌肤的,甚至是全身上下都被包的严严实实的。

“敢问阁下是?”

很谨慎的问出了这一句话,她的心里面抱着一两分的希望的,又在另一方面觉得是骗子!栎树则是很惊奇的打量着那个女子的脸庞。

这一出出的演的是什么?她为何从栎树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的惊讶,还有更多的兴奋,这是?莫非是相熟的人?“公公,你认识她?”

认识?何止是认识!这恐怕还是得从王爷小的时候开始说起来,这位要真的算起来的话也可以说是王爷的师姐了!

“当然是、”他正想要说话的时候,只见那个神秘的女子手指一变,就改变了口词了,“如故姑娘,你说笑了,奴才怎么认识她呢!当然是不认识!”

不相识?她要是瞎了眼睛才会看不出来呢!“那你们慢慢的聊吧!”既然是相识的,那她就不用在这里陪着南诩了,小珠子那边很需要她的安慰。

“那就劳烦‘公子’了!”

骑上了快马,急速的朝着会城奔去,小珠子一定是哭着累着就睡着了!小珠子的睡相是最可爱的,总是大拇指插在嘴里吸允,然后这才会渐入梦想的。“小珠子,本宫不会食言的!”不过这个女子倒是很令她感到奇怪的。

“你怎么来这里了?”栎树不是没有想过会再次的遇见她的,可不曾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面。她不是无端的消失了很久了吗?“我们找你很久了,你去哪里了?”

去哪里了?她可不就是没有地方可去了,迫不得已再次的回去了,如同炼狱的地方;她很浅浅的笑着,“栎树,出去了一趟!他在哪里?”

她回来就是因为他在这里的,他就是她这一生的信仰,“我要见他,马上!”好些年都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了,他好好地活着,没有对她的离开而方寸大乱,不过刚才的女子做到了、手指紧紧的拽紧了,指甲陷进掌心。

“走吧!”他倒是没有看出来她有什么不一样的,还是不爱说话,很沉默的女子;他的心思藏在了深处;她的心还是一如既往的?“你对王爷、”

栎树什么都不懂,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明明他栎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懂却喜欢在一边给她出谋划策的,“不要说!你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她的事情从来都不需要别人来指手画脚的!就算是旧时的玩伴也不行!

顿顿的疼痛,他不过是想要关心她而已,她总是拒他于千里之外,看不到他的真心,“我、我、我,”本来在心中演练了很多遍的台词,站在了她的面前却说不出来了,“王爷喜欢的是如故姑娘,刚才离去的女子!”

笑话,她什么时候在意别人的感受了,栎树的自然是也不会例外的,“我的事,你别管!”否则她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他迟早是我的!”恩情对他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她救了他,他会娶她的!

小时候的那一句“只要你救了本皇子一命,以后本皇子倒是可以考虑娶你!”南诩不过是十岁左右,她也不过是十二三岁,别的话她都记得很清楚,这一句更加的镌刻在了内心深处;物是人非了,他还会记得吗?

“不管你?我、”他真的做不到不管她的,她的伤心就是他的伤心,只是这一段情是没有结局的!“王爷是认真的,他非如故不娶的!况且他还有一个孩子!”可以打消她的念头他倒是不在意的!

南诩为了如故拒绝了天下的女子了,她嫁过来又会有什么好的日子过呢?男人对自己不喜欢的女子就是不喜欢,更加的别说要什么怜惜了!

嫁给他?这一个梦想不知道在她的梦中实现了多少次了;“哼!无论是谁,都不会是栎树的!“别忘想吃天鹅肉!”她才不是他一个太监可以肖想的人!

帐篷里面的摆设极为的简单朴素,找不到半点奢华的东西了,眉头一皱,秦柳真不够让人省心的!“该死!”快步的冲向了南诩,手抚上了他满头大汗的脸庞,他瘦了;神采飞扬的脸颊蜕变成为了无精打采了,双眸紧闭,看不到了他的聪明才智的瑞眸了。

迟早会受伤的,何必呢?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了,这不该是他栎树呆的地方的,她不喜欢的,他也不愿意见到的!“我出去帮你们守着!”

“滚!”

守着?他们从来都不用守着的,他们会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的,灵峰派的掌门人?她不放在眼中的;她终于可以等到这一天了,“南诩,你说过的会实现么?”低头唇瓣轻轻的点了他的苍白的嘴唇。

很诡异的女子,她脑中闪过了很多人的印象,无端的浮现了很多的画面的,跟自己根本就没有关联的,“昭王躲在哪里?”她暗中也派人再找他,无果。

连柔娟呢?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她好像是怀孕了,昭王不是很喜欢孩子吗?只要是顺着着一根藤摸下去就可以找到瓜了。寥寥的几笔书写在了纸张上面,让信鸽飞走。“期盼这一次不会找不到!”

“娘亲,娘亲..父亲..父亲..”

马儿还在百里之外的亭子旁边就看到了小珠子抱着大门口的柱子不肯移动,双眼失望的瞧着远处,心中一暖,那个傻孩子在等她。

跳下了马,快速的几个跳跃就到了小珠子的前面,“抱抱!小珠子,又没有想本宫?”脸贴着他冻得红彤彤的小脸蛋,手在身上蹭了蹭,抚上了他的后脑勺,“又哭了?”

见识她来了,小珠子先是开心的笑着,随后朝着她的身后瞻望着,等发现了她是一个人回来的,就拉长了脸,一把推开了她的手,“父亲..父亲..”边说着还抽泣着,如丢了玩具一般。

“好了,小珠子,不哭了,看看本宫给你带了什么回来?”说着从手中变出来了一朵很美丽的花朵,“看看,是不是好漂漂?”小珠子身上的灰尘在她的眼中都变得可爱了不少,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嬷嬷都不管你的么?”

茜嬷嬷是怎么照看小孩子的?她的小珠子这样子怎么行呢?“茜嬷嬷?茜嬷嬷?”她都回来了还没有出来?她如果不回来呢?小珠子是不是就这样子的在这里等着?

“你们快去找人啊,小主子怎么一会儿工夫就不见了?”

“茜嬷嬷,那边没有找到!”

“茜嬷嬷,这边也没有见到小主子的踪迹!”

“会去哪里呢?”

接到了一个很轻松的活,按理来说伺候一个小娃娃是一件很轻松的事的,可这个小主子不同于一般的奶娃娃,他总是喜欢跟他们玩躲猫猫,一个人躲起来让他们一顿好找,这不又来了!真希望主人不要在这个时辰回来。

抱起了哭泣的小珠子,她都没办法了,“你是想要见你父亲了?”他看起来就不很好糊弄的小娃娃,别人家的孩子是怎么样子她是没有接触过,不过小珠子可是一个鬼灵精;要是骗了他,这一晚上就别想睡好觉了。

她会带他去见父亲吗?他的眼睛骨碌骨碌的转着,活似小大人,惹得她笑声不断了,“你啊你,这么小就是一个鬼灵精,这长大了,谁还管得了你?”嘴皮上面是说小珠子太机灵了,其实还是小珠子的机灵劲倒是令她挺喜欢的。

“如故!”感受到了她心中的真心要带他会见父亲了,很热情的抱着她的颈脖,像小狗一般的在她的怀中打滚。

楚国的军帐里面,里面的气压很低,他的心情很不好,给她了自由了,自己却还是得不到宽恕?小紫她也不管了?想到这里心头怎一个愁字了得。

“王爷在里面吗?”

杨瑞很小心的问着仟润,就怕一个不小心就踩中了雷区了,“有一个很可疑的男子进入了南国的军帐了!”

可疑的人?南国不是和阳国都合作了,还有什么可疑的人?“等会儿吧,王爷正在气头上面呢!”

照这样子下去,军中这几天的日子很不好过了,没有人敢进去向他汇报的,“你说要不然?”眉眼一挑一挑的。

“怎么?”

莫不是活捉如故回来吗?真是一个糟糕的想法,莫说是他们可以捉住如故,捉回来呢?又怎么处置?王爷会欢心吗?他杨瑞可是不敢冒这个险的!

可疑的人?他连臣隽唯一可以想到的人就是黎国了,恰逢这个节骨眼上?黎国还有别的心思?梨眷眷的嚣张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进来!”

进去?听到了王爷的叫唤了,他的心尤为的忐忑,这闹得是那样啊?他都没有同意仟润的坏主意呢!王爷不会是要惩罚他吧?

“王爷?”

他一进来就乖乖的待在了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仟润的主意真够没劲的,王爷不找他仟润反而是找上了他杨瑞?

仟润在外面也是够郁闷的,这不是还没有实行吗?他一个堂堂的王爷至于和他一个小虾米计较吗?“王爷,你的心眼那么小那么小..”

“进来!”不要以为是小声的嘀咕他连臣隽就成了一个聋子听不到?“老五,你再说一遍?”那个可疑的人如不出他的所料的话应该就是黎国的皇帝派来的。

“什么?”

他还是没有弄清楚王爷的意思,半晌才想起来了,刚才他在外面和仟润说的那个,闷闷的回答道:“五哥说把如故绑回来!”

绑回来?他仟润容易吗?这不是全心全意为了王爷的福利吗?这才一进来就听到自己的小弟在编排自己了,“王爷,属下是说、”

“好!”

什么?他们都没有听错吧?王爷居然是说好?杨瑞和仟润两个人相视一眼,都是疑惑的看着对方,“爷,你说什么?”

他说了好啊,这有什么不对的吗?她不是不愿意回到他连臣隽的身边吗?那他的那一套君子之礼在她那里既然是不奏效了,那不如从别的路径夺回她!“怎么?”是有问题吗?在她面前早就没有了什么君子的规矩了,否则那一夜也不会强行的要了她!

“没什么!”

两人不约而同的说着,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种类似希望的存在了,他们即将摆脱主子心情不好的低气压了,这是很幸福的大事啊!

黎国的天气不如楚国的天气来的爽朗,处处都带着一种刺骨的阴冷,很不起眼的破旧的小茅房,老妪对自己的孙子开始嘀咕了:“小泉,你还在等着你父亲呢?都过了这么多天了,还不回来!”

他父亲会回来的可能是迷路了吧,“祖母,再等会儿,父亲就回来的!”

“那就再等等吧!”

天色渐晚,一个看不清楚模样的女子一步一步的朝着小茅房走来了,见到了小豆丁,“你叫柳眳泉?”

“你是谁?”小男孩很抵御的看着陌生的人,他和祖母都没有走出过大山的,生人都不相识。再看了房门,“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女子声音低沉,扭头看了这一个偏僻的地方一眼,确实是够隐蔽的,“本宫是你父亲的朋友!你父亲他,”

有父亲的消息了?“真的?你认得我的父亲?他在那里?什么时候回来?”很单纯的眼神,一切都很了然。

他父亲?当然是死了,还是为了她办事才死了,不过据说这个孩子不同寻常呢,或许还可以一用呢!“你父亲他死了,被人杀害了!”麻木的对着一个纯净的男孩说出了最残忍的话。

“死了?不会的!父亲说过要带着我去见老师的,还让我学剑术的!你骗我!”他们两父子说好的,不可能父亲会失约的!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过这才是她可以利用的不是吗?“想不想帮你的父亲报仇?要是想的话就跟着本宫来!”

第117章 大眼瞪小眼

“是身形消瘦的人,目测是一个女子!”杨瑞谨慎的看着连臣隽,“还有,好像和南诩身边的小太监是相识的!”

旧识这可是巨大的天机啊,要是掌握了这一个女子的信息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就可以再次的进入了一个更好额了解他们南国的机会?还是就是这一个女子会不会就是另一个打破他们南国和阳国的一个契机呢?

还有他们可以营造一个南国背叛阳国的表象,十根筷子抱成团一根筷子可是轻轻就可以被折断的,“王爷,属下有一个很好的建议!”

仟润一看就是没有什么好心的样子,他可以得知这可能是可疑的女子有关,只是有一个矛头,他不宜去做的!连臣隽还是谨记着自己娘亲对自己的劝告:不要做违背良心的事!

这一次他们的士兵都很少,还有大势所在他们盟军的那一方,他没有什么优势可以战败他们的盟军,小山丘是最后的退路不错,但是折损的士兵实在是太多了,这不利于他们楚国的!“说!”

他的点子都是很损人的,他杨瑞算是见识过了,眼前没有什么更好的方式了,很多的计谋他们不是没有想过,终究都不是一个很好的方式,“五哥,你说的莫非是和那么女子有关?”除了这一个他可真的就是想不透了。

“非也非也!”很神秘的对着连臣隽和杨瑞故作玄虚的嘘声了,一手对着他们做了一个手势,很明显的意思,“过来呗?”

三个男人也是可以凑成一台戏的,至少他们目前是这样的,“不行!”连臣隽作为一个将军还是一个王爷,他都有着自己的自豪和骄傲的,这样子下流卑鄙的行径是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去做的!

“唉唉唉,王爷,这个算是我们错,行了吗?你只要是当成是不知道就行了!”仟润是想不出好的方法了,这是一个最便捷的方式,她说的话他还是要照着做,绾绾还没有回来呢!“我说爷啊,你就只管享受成功的喜悦就成!”

偷袭的行径也是他杨瑞所作不出来的,“不成!五哥,你说我们这与偷鸡摸狗有什么区别?”堂堂的男子汉就应该顶天立地的,不是一心想着投机取巧的。

“什么成与不成?你小子知道什么?要是每一个将军都向着你这样的想,你让我们这仗还打不打?你不做别人也是回做的!你知道吗?愣小子!”狠狠地拍了杨瑞的头,很不服气的催促着自家的主子,“哎哟喂,我说王爷,就按照属下说的去做,跟定能成的!”

仟润的转变着实是太大了,谁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的;这下子他连臣隽总算是明白他什么方面不对了,“老五?”他真的认为这个行为是可行的?

王爷的态度有些微妙,说不上来在哪里,不过他还是感受到了,只有仟润一个人沉醉在了可以拯救绾绾上面,没有察觉,仍然是在哪里洋洋得意的说着:“爷,要是让属下来说的话,大局当前,什么江湖道义,什么刚明正大?都是狗屁,你看到、”

哎呀,嘴一顺就差点说出来了,他也曾经是对着她就是一套什么君子之礼的,可是他得到的是什么?每一次的被她摒弃他就会沉思她扔弃的总会是他,是因为他很好说话,什么都是喜欢顺着她的意思的!

女人就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她们总是说着你很好、很值得去爱,可是去不是她们心中所爱的!这就是区别!看看昭王对她做的是什么?是一次次的残忍,但是她爱那种不爱她们的男人!很贱,但他仟润更贱,仅仅是因为他爱着更贱的她!

沉默的仟润令杨瑞很陌生,“五哥?”还没有走近他,就瞧见他一个劲的冲了出去了。

“对不起,我的心情很乱!”说完就拂开了帐子离去了。

他的背影蒙上了哀伤,还有更多的失措;他连臣隽想到了那一个他仟润深爱的女子卜绾绾了,炽情告诉他说这个女子已经是死了,在一个荒郊的野外曾见过她的墓碑的;看仟润的模样就知晓了他应该是还不知道的!他的身后还有一个人在摆布着他!

“爷,你有没有觉得五哥最近很怪?”斟酌了一番还是决定问了出来了,他总是感觉仟润的情绪总是起起伏伏的,就好比是这一条计谋,若是放在从前,他是不屑一顾的!

是啊,仟润的改变太大了!他不想起疑都不行了!兄弟的情谊还留着少许的摆在那里,有些事情本来就像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就让它过去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局限的,有些事情和人一旦是越界了,就不得不重视了。

吴凡和金隅刚好是在外面碰见了仟润了,他仟润的情绪好像是很不好,一进来就听到了杨瑞在说什么很奇怪,不由得插了一嘴:“你们在说谁?是仟润吗?”

“你们也发现了?”刚说着仟润的坏话,老大和二哥就进来了,倒是吓了一跳,杨瑞还是忍着惊吓看着他们两个,“你们真的也觉得最近五哥变化的太大了,是吗?”

这怎么可能看不到,不过是愿意看到或者是不愿意看到了,他最近应付小紫都来不及呢!按着仟润给的启示他强行的占用了小紫,虽然现在没有得到什么好的改变,不过她看他眼神还是有着不同的!

“嘿,你在想什么?大哥?”老实的大哥也思春了?他很好奇是不是有了一个小吴凡了,“大哥,拿下了小紫了?”

杨瑞这小子越来是越不像话了,金隅也是看不下去了,“不要再讲了,你看大哥给急的!”赏了杨瑞一个住嘴的眼神。

“你们就尽管的取笑我吧!”脸很臊了,他吴凡也又被他们这一群小子嘲笑的时候,随即脸色就大变了,“爷,属下不是故意在你面前晒幸福的,属下是、”

糟了,他们怎么就忘记了王爷可是为了如故不知道烦了多久了,他们这不是纯粹的找死吗?“爷,我们错了,我们没有那个、”

两个人都是抓耳挠腮的想着该怎么不让王爷生气,吴凡更是憨厚的样子很受挫折的对着连臣隽站着,手低垂着,脑袋也是没有刚才的神气了。

切!都是一个个的熊样!他连臣隽还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上呢,只是觉得这样子的场景应该是他和她的相处的,不成想他们居然是再次的提起来了!脸一板,“你们出去!”

“是!”

很受挫的他们一排排的走出了帐篷了,完了,这次是踩到地雷了!王爷啊王爷,我们该拿你怎么办?如故啊如故,你还是快点出来吧!

站在了帐篷里面,他想到的还是尽早的把她“请回”他的身边,朝着阴暗的角落问道:“她在哪里?”

“在会城!”

会城?那一个孩子着实是很可恶,总是黏在她的身边,若是那个小不点是他的孩子还好,偏偏小不点还不是他连臣隽的孩子,这就不行了!如故,我们会有孩子的,这一次你就甭想在逃脱了!

“阿嚏!”

眼看着小珠子就要睡着了,她的这一个喷嚏硬是给弄醒他了,一个大眼睛瞧着她,然后着急的抓着身边的衣裳,“父亲..父亲..”

又是南诩?他小珠子总是在她的身边想着南诩了,也太不给她的面子了,她很不情愿的承认了他小珠子始终还是觉得南诩才是他最重要的人的!“不去了!”

气闷了很久,她对他还不够好吗?就只想着南诩,说不定他南诩正在温柔乡呢!很气愤,虽然是不清楚是从哪里来的,他还有了一个美人相陪;那一个女子从身形上来看就知道是一个绝对是不亚于她的女人。

纤细的腰段,冷清的面孔,散发着重重的馥雅芬芳,这一个女子好比是一株不输倾城国花的芍药,一处处都沁入了道道的幽香;对男子来说这就是最不可抗拒的罂粟花。

“本宫绝对不带你去看他了!睡觉吧!”负气的说完了这一句话,莫名的烦躁着,只能是对着小珠子的请求不在放在心中了。

小珠子很泣然的盯着她,不是说好的吗?说好的父亲呢?她不是允诺他的吗?“呜呜~”她不讲信用的,他还是第一次少有的发脾气了,对着她的脸蛋就是用力的一拍,眼中的控诉意味很严重,小性子就上来了,手指不断的抓着她的衣裳,不断的撕扯。

..。

她就不信了一个小珠子还可以翻天了,一大一小开始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

小珠子发现了她没有松懈了,便不依不饶了,手不断的挥舞着,拍打着床,抗议着她的行为,“父亲..父亲..”她不是好人,不是好人,很自然的对着她哭喊着:“坏人!..坏人!..如故、坏人!”

他居然叫她坏人?居然是为了一个陌生人叫她坏人?这个想法涌上脑海中,好像是重复了很多次一样,察觉到了自己的想法,她也吓了一跳了;这个想法是什么时候住进了她的心中的?是从栎树说他是抱回来的?还是从见到小珠子的第一眼就怀有这个想法的?

她还是没有什么响动,他真的是没辙了吗?不断地歇斯底里了,对着她大声的叫喊:“啊!坏人!坏人!”手捶打着她的肩头,发泄自己的不满意,“坏人!”

揪心的痛着,还是理智的抱紧了他,对自己不断的重复:她太投入了,不能因为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就对他太恋恋不舍了,迟早都是南诩的孩子,不会是她如故的孩子!

“本宫带你去!”

心意已决,抱着他的身子,也管不了这大半夜的外面的天气是多么的清冷了,穿好了他的衣裳,悄声的抱着他骑上了马匹,快马加鞭的朝着南国的大帐篷奔去。

心里面欢喜自己终于是可以见到了父亲了,他忽视了这一刻如故的冷意,浑身都不再是对他怜爱的温柔了,而是较为生疏的冷冽;他不满的挥着自己的手,示意抗议,他很冷,她怎么漠不关心!

怀中不安的小珠子令她愈发的感受到了冷意了,养了一头白眼狼,想要对白眼狼好的意志不断的动摇她要和小珠子生分的意志,最后疏离小珠子的理智还是奔溃了!

她这是在干什么?和一个小孩子斗气?都不顾他的身子是否可以承受的了?歉意的吻着他的额头,“对不起,本宫对不起!”

等她匆忙的赶回来的时候,南诩还是没有醒过来,神秘的女子也消失不见了;小珠子看着南诩的身躯开始挣扎要过去了。

“你怎么把小珠子也带来了?”栎树很不理解如故这不是疯了吗?小娃娃在军中岂不是更加的麻烦了?

问她?她也不知道怎么就鬼迷心窍的带着小珠子来了军中了;殊不知她刚离去,连臣隽就从另一条道上往她的住所去了,他连夜兼程的赶到了会城她居住的房子,才发现已经是人去楼空了,气的脸色极为的难看!

“你真狠!”要是不气恼都不行了,不过是半晌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她绝对是有心的!

第118章 以身相许

小珠子的心思则是较为的活跃的,手指头对着他栎树就是一顿乱掰,嘴中说着咿咿呀呀的话,“一..出..丸”,然后嘿嘿的笑着,全然不在意栎树说的话,从如故的身上爬到了他的身上,眼睛晶亮晶亮的瞅着他。

几个意思啊?他完全是弄不清楚小珠子的意思了,才几天不见小珠子有有变化了?“你说什么?奴才听不懂你的话!”

他们两个的对话令她不禁的想笑了,这就是鸡同鸭讲,一个说南一个说北,“你是要看王爷的!”估计没有她的什么事了,悻悻的撤退了。

瞥了如故离去的影子,小珠子有过一瞬间的不喜欢,不过没有说什么,指着南诩躺在的那张床上面,带着吆喝栎树的意思,“咿咿..呀呀..”

“哈哟喂,我的小祖宗啊,王爷可是还在睡觉,我们还是出去吧!”他就不明白了如故这是抽的什么风,不是说好不带小珠子来军中的吗?这算哪门子的破事。

不给他看爹爹?他可是不远千里才见到父亲的,用对付如故的那招应付栎树了,“呜呜呜~..”,并且有越哭越大声的趋势,看他还让不让他碰父亲了!

“这还耍上泼了?”这一个泥猴子,在他的面前更加的耀武扬威了,他栎树这是招谁惹谁了?一个个都赶着往他的头上骑了,“王爷,你还是快点好起来吧!”他受不了被小珠子每天绞头发的滋味了。

嘴一瘪,很在意栎树在他父亲的面前折损他小珠子的可爱,对着栎树就是很不知轻重的一拍,“啪!”那一个白白胖胖的小手就招呼在栎树的脸上了,约莫是玩上瘾了,也不管他是否疼痛,接二连三的“啪!啪!”

哎哟!他的脸被一个奶娃娃给掴了,栎树也算是傻眼了,小主子堪比混世牛魔王啊,小兔崽子的,下手真重啊!“别打了,我的小祖宗!”

吵得不行了,他一睁开眼就是滑稽的一幕,小珠子开怀的笑着,手中的动作却是停不下来的,还一边陶醉的拍打着栎树的脸庞;栎树想躲开有躲不开的纠结。

“咳咳,咳咳~”

王爷醒了?栎树可算是找到了救星了,抱着小珠子奔向了床边,幽怨的盯着南诩,“王爷,你可醒来了!你都不知道小珠子是怎么摧残奴才的,你看看这脸上的红印!”

无视栎树的告状,对着他的脸“啪”的一声又打下去了,打完了还卖乖的对着南诩笑着,张开了双臂,“抱抱..抱抱~”

“鬼小子!”

他宠溺的盯着小珠子看了两眼,确保他没有什么状况,只是他作为父亲的不在身边,他就瘦了这多?嬷嬷都没有照顾好他?“小珠子,你跟着谁来的?”

瞧,他的主子是多么的偏心,他栎树都被他的奶娃娃打了,就连一句安慰的话语都没有,更可气的在后边呢!

“手疼不疼?”南诩很宝贝的摸了摸小珠子的爪子,对着上面还吹了几口气,给了栎树一个白眼,“下次要是手疼就叫别人帮你!”

看吧看吧!这就是他栎树护犊子的主子,还好像是他的脸太厚了弄疼了小珠子的手呢!“王爷,你、”

他还有话要说?不是说过不让带小珠子来的吗?他栎树是怎么做的?“你怎么把小珠子带来了?”想到这里眼神就四处的寻找另一个身影了,四周都看了一个遍都没有发现自己想要见到的人!

管他们在说什么呢,他摸着自己的父亲就很安心了,眼一闭就乖乖的睡觉了!

捏了捏小珠子的鼻子,很宠溺的看着,“真是一个小懒猪,说睡觉就睡觉了!”他南诩最喜欢看到的就是小珠子酣然入睡的样子,活脱脱的就是一只小白猪,左拱拱身子右拱拱身子的,还时不时的哼哼两声的。

真的是冤枉啊,他栎树什么都没有做啊,就被误会了,“王爷,不是奴才带来的!是、”说了一半就不敢再说了,王爷那个眼神就是要吃了他的神情,不由的哆嗦了。

是她?她怎么还带了小珠子过来了?她不是不赞同带小珠子来军中的吗?“她人呢?”师姐来过他是知道的,迷迷糊糊之中就感受到了带着陌生的熟人了。

就算他醒来的时候她不知道,但是现在有那么长的时间了,她就不过来看看他怎么样了吗?他在昏睡过去之前她的担心是做假的?不可能的!

“她会自己的房间了!”想到了小珠子有些不对劲的事了,“今天小珠子都没有和如故姑娘很亲热,会不会是?”会不会是小珠子惹怒了如故姑娘呢?这话他栎树也是点到即止的,王爷会明白的!

小珠子不是很黏她的吗?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可以说是小珠子第一次要跟在他的身边睡觉了,平常可都是他巴巴的抱着小珠子过来的!“嗯,知道了!”

把心思都放在了小珠子的身上终究不是一回事,她还有自己的事情没有完成呢,对小珠子和暮诩的牵挂是颇深的,连臣隽又是她对立的敌人!她进退维谷啊!

“掌门,教中众多的教徒被人暗杀了!”

踉跄的跌倒在了她的房间里面,闻烨身上的伤口细细碎碎的很多,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了,“掌门,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扶着闻烨的手臂,细细的观察了他的伤势,“你不要再说话了,本宫帮你看看!”这件事还不能够宣扬出去,否则极有可能动摇南国的军心。

帮他点了两处的穴道,暂时的减缓了血液的流动;这个剑法很熟悉!眉心一皱,“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是都出了灵峰山吗?怎么还是有人对灵峰派有仇?有仇?对了,会不会是贺岸那个小人呢?

她果然还是会怀疑的,他还是这般的了解她!眸子一灰,仍然是比不上心中的灰心,浑厚的声音里面夹杂着丝丝的挫败,“属下也不知道,属下和教中的弟子们商量着不可以让人把掌门人都给带走了,就顺着下山的路沿途寻找掌门的踪迹!”

他们不是都知道可能是暮诩带走她的吗?为何还需要寻找?“那天是暮诩带走本宫的!”要说他们不认识暮诩是不可能的,一定会有人认识的,毕竟暮诩可是在灵峰山上面待了不止一两天的!

“是,属下知道,可你们走了不久,就有一个蒙面人出现了,手中紧紧地拽着掌门人的令牌出现了!”激动之间他再次的吐出了一口鲜血,手袖子一抹,按住自己的胸膛,“那个令牌掌门是不会能够离身的,所以、”

所以他们就认为暮诩带走的那个可能不是真正的她?然后就跟着蒙面人走了?“那后来呢?你们发生了什么?”蒙面人?是江湖纠纷?还是私人恩怨?江湖中的事情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她可是没有搀和半点的!

剑法和他的是何其的相似的,这说明了什么?莫非这还是他的一个圈套?她再次的被设计了?她当日记得很清楚他也是伤的不轻啊,怎么可能?

“掌门,你想到了是谁了是不是?”他就不信这一次还不可以摧毁她对他的最后的信任,他们都等着他们正面的相对呢!这一些小小的鸡毛蒜皮的事情才不可能再次的让她回来的!这一剂猛药要再不行的话,他们只能是那样子办了!

想到了谁?还能想到谁,不就是他连臣隽吗,他会是吗?不断的对自己的想法开始否定;他做不来的,另一个小人在她的脑海中浮现:你说他不可能?画皮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掌门!”她还犹豫?他闻烨可不会给她机会的,“掌门,你要认清楚事实啊,那就是楚国的王爷啊,还有我们教中的许多场所都被他们被掀了,他们手下的人还对着众兄弟警告,说只要是有他们连王爷在一天,一定要消灭灵峰派!”

消灭?连臣隽狠心如斯?那战场上面的温情脉脉算什么?她如故对他连臣隽又算是什么?一个随意摆弄的玩偶?“你确定是他?”眼神死死的盯着闻烨,努力从中找出不是他的证据;闻烨的坚定的眼神令她彻底的奔溃了。

他连臣隽一手的好棋啊,消灭灵峰派?灵峰派与他无冤无仇,他冲的不过是她如故一个人!爱她?这就是他廉价的爱情?不惜一切的努力消灭她的势力?

“掌门,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尽管可以去问教中幸存下来的人!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他们都是连臣隽那个奸人派来的!说灭了我们正好可以给朝廷一个交代!还说我们不过是一群残余势力,想要什么东山再起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越说越激昂了,闻烨站直了身躯,正好牵动了身上的伤势,一个不稳的倒在了她的脚下,双眼流露出了失去兄弟的愤慨,“掌门,若是不想要为兄弟们报仇,属下不会责怪你的!”

他就是要对她使用激将法,只有说的人神共愤了,说的她一点点的退路都没有了,才会达到他们想要的效果的,什么人命不过是小意思,他们看透了多年的死亡了。

“本宫知道了!”她不得不去面对的,他逼得她没有一丝的余地了,“本宫马上就起程,我们回去!”她对不起仙逆的遗愿,振兴他们灵峰派,小珠子也终究不是她的孩子!

她要走了?他不来的话是不是要等到明天人都走得一干二净了,才会醒悟过来?气恼的掀开了帐子,“你要走?那小珠子呢?”

暮诩来得正好,她可以省去了去和他说清楚的时间了,“你来的正好,本宫就避免了再去你那里一趟了!”

“你要走?就因为他?”她身上总是有很多的桃花斩不断的,他痴守着是为了什么?他师姐的心意他不是不清楚,为何迟迟不肯接受,只因为人的心只能容纳一个人!“小珠子也留不住你?”

小珠子终究是别人家的,她就算是现在可以拥有着小珠子,但等他长大了呢?等他暮诩娶妻了呢?她改如何自处?“本宫别的都不想说了!后会有期!”

“你?”

小珠子还在他的帐篷里面熟睡,她就趁着现在的时机离去?“本王和你说的,你就不曾放在心中?”她的一声答应就是那么的困难吗?

又来了一个阻绝她下决心的人?暮诩,你还想再次的牵绊她?不会的,不会重演的!“掌门?”急切的表情,无不在说着她应该什么都不说的!

“王爷,楚国和阳国达成了协议了,说罢战,王爷?”

栎树莽撞的冲进来了,吃惊的盯着如故看,慌乱的场面令他再次的提心了,“这是?”

“我们走!”对着闻烨吩咐,她带头走在了前面,流连忘返的瞧了小珠子的帐篷,心里割舍不掉的情愫太多了!

她又要走?这不是挖王爷的心吗?“如故姑娘,你还是要走吗?”干瞪着眼,对着暮诩跺了一下脚,“王爷?”

“希望王爷谅解!本宫欠王爷的恩情以后自会想报的!”一个侧目,手指缩成了一团,他们做知己不好么?何必要挑清身份呢?

恩情?恩情值多少钱?他就要绑着她在身边,“什么恩情都可以吗?”自问自答的说道:“好,本王要你偿还恩情,你嫁给本王!这就是本王的要求!”

以身相许?她做不到,总感觉自己的恩情被轻蔑了,心口堵得慌,他暮诩把他们之间的友谊当成是什么了?

“换一个!”忍住心底的伤痛,压抑住泛滥的情绪,装作是很轻松的转身面对着他,“换一个吧!”

第119章 长公主请嫁

这一个她真的不可以答应的!爱上连臣隽她付出了很大的勇气了,如今没有什么力气再去爱另外一个了!“本宫这个不可以应允你!”

“不可能?但是本王就只有这一个心愿的!”拂袖走开了,“你若不行,本王也会等到你行的!”就是一个盐油不进的女人,说什么好朋友?知己?男人和女人可以很好的做知己吗?真是可笑,男人要是不喜欢一个女人就不会想尽办法的接近她的!

每一个人都退一步该多好?她没有别的想法了,“闻烨,我们走!”言尽于此,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好好的照顾小珠子!”

绝情的骑上了马匹,和闻烨各骑一匹踏去了;渐远的背影,模糊的身影在黑夜中越来越朦胧,点缀了这一漆黑的不眠夜。

“王爷?”再一次的见到了他的失落了,上一次的情景也是因为如故,他的王爷这一眼就只看得到如故,若他喜欢上的不是如故而是师姐就会不一样的,“王爷,师姐来过,在你昏迷的时候!”

“她说了什么?”兴趣不怎么高涨的问着,手中不断的抚摸着他精心雕琢的一个小玉雕,玉人的面容就是她的样子,他细细的揣摩着上面的纹路,就像是她在身边。

她说了什么?不过是一些王爷这一生都会属于她之类的话,再或者就是等着他的王爷八抬大轿抬她进门的。“王爷,师姐说、”若说出来了只会是雪上加霜的,若不说他感觉对不起王爷;心中的徘徊。

“说吧!本王承受得起!”他对师姐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最多的也只是他们小时候一起快乐的玩耍的时光,她总在他的面前扮演着母亲的绝色,喜欢管着他,什么都要经过她的同意,到了最后她要离开了,他暗中生出了庆幸的意味。

早说晚说都是说,要死就早死早超生吧,硬着头皮上了,“师姐说等待你请她进你家的大门!”安静的等待着王爷的不满意或者是发脾气。

“嗯!”他确实是还欠着师姐的一份人情的,要是说请她进府中玩耍也不是不可能的!“你到时候安排!”小珠子应该是熟睡了吧,早些回去也成。

这有几个意思?是说她愿意娶师姐吗?不可能啊!“王爷,你听懂奴才的话了没?”

什么意思?莫非是还有别的深层次的意思?他的理解有错误?“把话说清楚!”他可没有时间在这里耗着,趁着这一个很好的时机他可以快点回去陪着小珠子。

“王爷,奴才的意思就是师姐说要等着你娶她呢!”糟了,他肯定是死了,王爷的心思他不是不懂的,这不是往刀尖上面撞吗?“王爷,这可不是奴才想说的,是你要问的!”

他愣了,师姐说的是要等着他娶她?这不可能,他们两个人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爱情,不过是一份少年的情谊在罢了;虽然是男未娶女未嫁,可这不意味着他们会有戏的!

瞅准了时机,他栎树现在还不跑等到什么时候啊?“王爷,你好好的想想吧,奴才就不打搅你了!”脚下抹油似的跑了。

山一程水一程,他们辛苦的赶回了灵峰山上面,才发现了山上的人已经是稀少了很多,几乎是看不到往昔的熙熙攘攘的行人了,也见到不到络绎不绝的男人和女人一边闲聊一边打水的场景了;大树下面的井水也渐渐地散发着腐朽的气息了。

“他们都去了哪里?”满目苍凉的场景,她从远处看到的已经是够荒凉了,没有想到一走近,切身的明白了那一句“物是人非”的词语里面透露出来的苍凉枯寂了。

人都去了哪里?这都是他安排好的,都已经躲在了山脚下面了,留下来的人当然是少之又少了;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如故的面容,骨子里面弥漫着孤寂疏离的韵味,不想动恻隐之心都难;别开了头,“是啊,他们都走了,怕暗阁的人再次的杀过来,已经是不止一波两波的人马杀到了山上了!”

不是说灵峰山上面是一个很好的住所吗?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吗?都是屁话吗?“说好的守山容易攻山难呢?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也杀吗?”丧尽天良了?不过是她如故欠他的,何故牵扯上了善良的山民呢?

早就想好了应对的方法了,低头苦笑,眼睛里面噙着闪动的泪光,“是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小旭子,你还记得吗?很活泼的一个小子是不是?”措辞很是严厉,恨不得杀了嚼碎小旭子的模样,“就是他,畜生!”

叛徒?灵峰山上面的叛徒?和连臣隽里应外合?“就他一个人吗?一个人是不可能打开那一扇大门的!”那一个关卡处若非众人之力,否则是打不开的!

她还没有完全的丧失自己的理智?这都还记得?不过幸好他还有后招,“你记得那个贺岸吗?不对,应该是要叫做练左岸,他是楚国的十皇子;他和连臣隽狼狈为奸!”

闻烨的说辞她本来是不相信的,这两个人怎么可能就走到了一起呢?但是听到了练左岸的身份,她就恍若明白了一些他们共同的利益了,不就是推到灵峰山,从而达到震慑四方的效果?楚国的最大利益就是他们的共同目标!

灵峰山上面的一切一切变换着,她不由得为了灵峰派而奋起了,那是她接到的职责,对历代灵峰派掌门的一个交代。

山上面开始了如火如荼的招兵买马了,阳国的军中掀起了一个巨大的浪潮了。

“公主?你是长公主?”不是他常青将军不相信,只是这消息来得太突然了,不是说长公主一出生就秘密的送走了吗?为了全阳国的臣民百姓祈福吗?怎么会从天而降到了军中?

欢儿脸一黑,说的这叫什么话?不相信她的公主殿下吗?真的是一个没有见识的莽夫,长公主的天颜可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见到的,不由得亮出了令牌,“看看,这是公主殿下的令牌!睁大了你的狗眼看清楚!”

“你说什么呢?不得对将军无礼!”剽悍的侍卫“蹿”的冲上来了,手中的长矛直指着欢儿,脸一横,“这里是军营,不是什么都可以放肆的!”

“哎呀,我说你这条狗怎么那么的忠心?公主殿下可以比你们的将军不知道尊贵了多少呢!”切的一声,欢儿骄傲的俯视着那一个武夫,“在公主殿下动武?”

欢儿的手指轻轻一转,白光一闪,举着长矛的侍卫就倒在了地上,手中的长矛就插在了自己的胳膊上面了。

侍卫痛的“哇哇”直叫唤,双眼愤懑不平的盯着欢儿,“臭婆娘,老子今天不抽死你!老子就不姓季!”

常青很安静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没有出面指责欢儿的暴行,在军中就是强食弱肉的地方,靠的都是武力解决的!严肃的对着季步宇下令,“下去,季步宇!”再次的打量了带着面纱的女子一眼,俯身单跪在了她的面前,“臣常青参见长公主!”

殃箬苇平静的瞧着这一个男子跪在了她的面前,好似很习以为常了,单手对着他一挥,“起身!”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促成这一次的和南国的喜事的!

她的行为对欢儿来说已经算是在正常不过的了,欢儿趾高气昂的冲着常青吩咐道:“还不快去给公主准备一间好的房间?”在她的眼中除了公主是最大的,其余的不过都是下人,她欢儿的身份也是高贵的很的,不是这一般的凡夫俗子可以比拟的!

季步宇看着自己的将军一次次的被这个小毛丫头羞辱,正要走出去的脚再次的抬回来了,想要为自己的将军在争一口气的,“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老子、”

“下去!”常青也知道这不再是他们老爷们的天下了,这两个女子看起来就不像是善类,她们的头上是圣上,他们不过是一个臣子而已,“公主,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是陛下又下了什么圣旨吗?”

“圣旨也是你可以看的吗?”她欢儿最看不起的就是这一类阿谀奉承的伪君子了,看看,还说是一个阳国的大将军呢,她一个小女子说的话他都不敢反驳,好男儿的气概去了哪里呢?不过是酒囊饭袋罢了!

殃箬苇依旧是一声不吭的站在一处,若是平常的士兵进来的话一定会以为是欢儿才是正主呢,只是殃箬苇身上的一种气势内敛而强悍,很难忽视的!

看不起他常青?这倒是一个很罕见的事实呢,在阳国哪一个女子见到他不是娇羞妩媚遮脸的?怎么就在这个没长开的小姑娘面前就见不得人呢?“姑娘,本将军不同你一般见识!休得以为本将军比不过尔等一个小女子!”

这话一出,殃箬苇本就不想开口说话的,可这一说就令她不得不开口了,“将军此话何意?”她也是一个女子,这不是在她的脸上掴掌吗?

女子就是没有什么作用的,在他常青的眼中,女子除了生孩子就没有别的用处了,不过就是一个生育的工具!再或者就是发泄的工具!“本将军一贯是这样子,公主还是讲出来意吧!”要是不说的话,他就不会再次的恭迎了!

硬汉?她欢儿开始正视这一个常青将军了,总有人说阳国最为出彩的男子除了大将军常青就寥寥无几了,她还从来都不相信的,这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咳咳!”欢儿的花痴?她殃箬苇可是第一次见到欢儿春心荡漾了,不过眼瞧着倒也算是一对良配!“本宫来传父皇旨意,愿和南国永结秦晋之好!”

结为亲家?这岂不是要嫁女儿?长公主?“不知这是?”犹豫着还是问了出来了,若是真的不在他的手中的话倒也好说话,只是这就在他的手中,若是不给办好,那就是给他们常家丢人了!

“公主属意的是南国的五皇子,你现在就可以去和五皇子商量了!”欢儿抢过了殃箬苇的话了,这话若是由公主说出来就显得不太好了,她欢儿反正是口无遮拦的,也没有觉得什么好丢人的!

欢儿的话算是解了她的围了,若是真的由她自己说出来的确是很尴尬的,她心心爱慕着自己的师弟,还是有些许的担忧的,若是他不接受呢?父皇那边的旨意也是她费尽了千辛万苦才拿到的,他不要令她失望才好!

常青如约而至南国的军营了,“王爷,本将军今天来就是要和王爷说一件喜事!”

“打住!”

他心烦的很,这又是因为成亲?他给了栎树一个眼神,栎树笑着脸上前,“那个,常将军,有话还是慢慢的说吧,我们进去吧!”

第120章 静太子

他常青很淡定的走进了帐篷,“好了,现在就可以很清楚的说出来了吧?事情就是这样子的,我阳国的长公主说看中了你们的五王爷,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很多关于如故的事迹他常青也算是略有耳闻的,不过那听说是一回事,真正要面对了又会是另一回事了!“我国的圣上也是极为赞同此事的,我阳国愿意与你们南国永结兄弟之邦!”南诩阴暗的脸色不是没有看到。

他常青倒是有些不明白了,南诩不应该是以自己国家的利益为最重要的吗?按理来说他南诩此时不管是心甘情愿还是不情愿,都会选择应许的!

“本王恕难从命!”父皇给他挑选的人还少吗?当然是不少了,那可是一个南国的美女都是任他挑选的,说只要是一个女子就成了,他还是拒绝了!

王爷的态度太强硬了,要是再次的让陛下知道了王爷拒婚,这岂不是再次的给王爷的处境雪上添霜了?手指在看不见的地方扯了扯他的衣袖,“王爷?”小声的叫唤着南诩,就是希望不要和常青正面的起冲突,这对谁都不好!

“呵呵~”他倒是不以为意的,那一个长公主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倒是很期待看看骄傲的孔雀受挫的样子,想法是一回事,做的却又是另一码事了,“王爷,这个奴才都知道怎么样做才是最有利的,你好好的想想!”

很好心的口吻,心中想到却是巴不得南诩和他对抗,他正愁找不到对手呢,据说这个南诩也是有两把刷子的,除去了连臣隽就得算是他南诩的智谋双全了!

意味颇深的眼神,栎树从常青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趣味,好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似的,欺人太甚了,王爷万万不可教人欺负了去,他们南国的尊严还是要的!“将军,奴才斗胆的问一句,这是、”

“住嘴!这也有你一个奴才说话的份吗?”季步宇正愁是找不到机会来发泄呢,这个太监果然是太不识趣了,“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将军说话!”

没有资格?他栎树确实是没有什么说话的资格,但这一口气还是生生的咽不下去的,眼神射向了季步宇,里面的意思很明晰,“死大兵,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本公公?”最后很郁闷的赏了大兵一个“本公公大人有大度不和你一般见识”的眼神。

属下之间的过招,南诩和常青眼中中也在对招;他南诩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不管的,只是这一件婚姻大事却是不会假他人之手的!

“回去告诉你们的长公主,本王不娶!”

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他没有什么婉言拒绝的意思,很明了的告诉了女方他对她没有什么兴趣,不要在他的身上浪费时间和感情了!

有种!不愧是硬汉,可惜了,如今的世风日渐低下,他南诩光有一个好脑子还是不够用的,要是给他常青来选择的话就会选择鱼和熊掌兼得的!先娶了长公主再说,其余的也好壮大自己的势力,等他成就了大业,什么样子的美人没有!

一边敬佩着南诩的直爽,一边又嘲笑他的迂腐,“王爷此话当真?”若是此事没有什么进展了,他也该回去复命了!反正这一趟的目的他是转告给了南诩了。

“本王的话从不做假!”他也是有骨气的,大不了给他一个甜头,他就可以不用再次的等着被父皇母后催婚了!她如故喜欢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他可以给的起她的这个小小的心愿的!她会回来嫁给他的!

王爷最近在做什么他栎树是毫无察觉的,可心中隐隐约约觉得最近的南诩的身影太过神秘了,令他不由得再次担心莫非还是在为了如故姑娘?唉,女人就是祸害,尤其是漂亮聪明的女子!

“什么?他一个王爷敢拒绝公主的请求?”欢儿就是想不通了,公主就是他的师姐啊,他不是说好要娶公主的吗?

相对于欢儿的大惊小怪,殃箬苇则显得尤为的冷静,秋水般的瞳孔冷冷的盯了常青一眼,“你告诉他了吗?本宫是谁!”小时候的约定他可能是忘记了,不过那一个承诺他一定会记得的!一定!

告诉他长公主的名讳?他本来就不赞同这一桩婚事的,他是一个将军,将军就是用来打仗的,要是仗都打不起了,那他将军的作用就失效了,将军的头衔就是挂名了!

很坚定的对着殃箬苇摇了摇头,正待跟在他手下的贴身侍卫好奇的时候,他常青终于是开口说了:“公主,本将军告诉了王爷你的名讳,不过王爷说了过去的往事如烟,他不会紧抓着不放的!让公主也忘记了!”

此话一出,引得殃箬苇的失控,一手抓着手中的东西砸向了常青,“你给本公主住嘴!本公主不信!”他不会忘记的,她为了他做了这多的事,得到的是他的移情别恋?不!这其中有误会的!

看不过眼了,她高贵的公主殿下是从来都不会在别人的面前心慌脚乱的,“公主,你冷静下来!待奴婢再去试探!”她欢儿对自家公主的心上人倒也是很好奇的,多年的苦难都熬过来了,只为了他的娶亲,她欢儿自然是希望自己的主子可以如愿以偿的!

这要是让欢儿走出去了,他常青的目的就达不到了,这个欢儿丫头有看起来不是很好应付的模样,可真令人抓耳挠腮啊,“那个..”

他的话就被欢儿的大声呵斥了,“常将军?你还想再说什么?我不认为你还有什么好的心思!若是要说不让本小姐出去的话那就免了,若是说跟着本小姐一起去的话,本小姐也不欢迎!”高傲的不可一世的脸色面对着常青。

这个刁奴,他恨不得给她一顿好打的,不过面上还是笑着看着她,“欢儿姑娘说的话可真是好笑!本将军不过是好心的提醒你、”

“好了,虚不虚伪啊,本小姐才不屑和你说话!”很坦然的说出来了,果然是人云亦云啊,什么常青是一个美男子,在她看来什么都不是!还赶不上那个呆子的愚笨呢!

殃箬苇心烦得很,被这么的一闹,心头更加的不安神了,“欢儿!”很显然她已经是不想再听到这两个人的打闹了,特折磨她的心。

欢儿的神情低迷,她做错了,居然是没有发现主子的心情不好,还和这个不怎么样的将军斗嘴,她这是干什么啊?“公主!”耳朵很没有精神,像只小猫乖顺的站在了殃箬苇的身侧。

小猫?他常青居然会觉得张牙舞爪的小丫头居然也有很乖顺的时候?她此刻看起来像极了小猫咪,“公主,要不,本将军再去、”

“够了!”她的颜面何存?她的事情还跟着那个名义上面的“父皇”打了包票的,说她自己可以促成两国的和谐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断然的拒绝她的!

僵局的阳国,楚国倒是很平静的,除了那一个昭王还没有找到,连臣隽苦苦的寻找了如故的踪迹以外,别的倒算是好好的;南国则是掀起了一阵巨浪了,三皇子和二皇子的争夺皇太子的地位,很多别的皇子伺机而动。

“皇后,你还是觉得你的珣嶟是一位仁君吗?”他南帝就不信这诸多的事情还不可以令自己的皇后改观;三皇子确实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若是他追逐的是王爷或者是别的封王的地位,他还是会放过他的,只是他太自作聪明了。

她暮皇后还从来都没有看懂这一个男人的心机,她随着他一路的成长,他的话她是深信不疑的,只是自己还不愿意相信一手养大的皇儿还是混账东西一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在她的面前就是很节俭的皇儿,她带大的孩子什么时候变坏的她都不知道!

还是不相信?还是不敢相信?不能够妇人之仁的,“皇后,你还坚持那个吗?”他再一次的尊重她,不过是愧疚于她,但是心中还是分得清楚该诛还是该流放的!三子是不能够留着亏空国库的!

“皇上,按着你想的去做吧!”她一生都沉迷在了一个世界里面了,认为自己的男人终究是会懂她想要的,可是不是!亲生的儿子却不如自己的心意,“皇上,可以给他一个生路吗?”心中早就知道了结局了,还是忍不住的为那个空有野心抱负却没有什么真材实料的儿子求情了!

何必呢?“皇后,朕知道了!”他唯一可以做的只是量力而行,静郡王那个孩子根基还是不错的,他需要好好的磨练一番的!

南珣嶟的流放在他的计划之中的,真的是一出好戏啊,嘴角一扬,“还有什么内情?”他的隐忍就是为了得到他的一个夸耀的,可是到头来他把自己的赞赏都给了那个没有什么雄心大志的五皇子了!

“王爷,皇上决定要把那个位子交给你了!”公公低下了头,主子的心思他一个做奴才的不敢揣测,不过他还是得到了消息,“王爷,阳国要和我们南国联姻!”

不要说了,只要是没有传到宫中来的,必定是和那一个被百姓称赞的“闲心王爷”南诩了,每一次他都有着无法比拟的优势!他静郡王只不过没有生在了一个皇后的肚子里面,真的要论诗书骑射他样样都不会输给那个绣花王爷的!

不过是几日的时间,她一个人正好可以闭关修炼武功,对武功和医术的造诣又再次的上升了一个层次了,《千草万毒》她可以熟练的掌握了,练好的丹药效果还是有待验证的。

“掌门,今天到了你出关的日子了!”他一个人守在了密室外面,里面的她还是没有出来,不由得令他担忧了,正靠近一点就听到了“嘭”的一声,石门就从里面碎开了,幸好身子够灵活,一闪,避免了被伤到了。

石门碎开了,一层烟雾缭绕在那洞口,直至里面的烟雾散去,那一个纤瘦的妙曼身姿才映入他的眼帘,心生出的孺慕之情紧紧地收藏起来,“掌门!”

他的身子还是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吸过了石洞里面的玉质面具附在脸上,手指慵懒的把弄着,“最近有什么新事?三国的仗打得如何了?”她的宏图大志还需要三国的不断战乱呢,她可以顺势而起,再次的缔造他们的辉煌的!

“掌门,目前还是比较的平和的,只是阳国正有和南国联姻的意思!”语气很严肃,然后好似是很不想提起的意思。

她的眼神明亮,没有一点的杂质了,好像是一块洁白晶亮的白水晶,“说吧,这还有什么局势的变化?还有什么可靠的消息?”其实她想问的是小珠子有没有什么变化的,可话到了嘴边一转就变成了这样子的话了。

“南国的皇帝立太子了,是静郡王,十五皇子!”故意不去说那个联姻的话,他就是看看她会不会猜测到那个联姻的对象是谁,可是等了老半天了只等到她一声“哦”。

他闻烨的心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的,眼神里面透露着迷惘的眼神,“掌门,你就不奇怪那个联姻的王爷是谁吗?”他和萧王可是打赌了,她会不会好奇的,结果他们两个人都猜错了!

若是萧王此时在现场的话,肯定会对着他说道:“闻烨,你怎么还是不长脑子呢?”若是他来说的话肯定就会说有人要和五王爷联姻,真的是不会问到点子上面的!

还以为她不知道,不就是南诩么!“不用再说了!叫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那一个很关键的事情她在闭关可都是时时刻刻谨记着的!

“已经办妥了!”她说的那件事情根本就算是小事一件的,他肯定是办的妥妥的!人数不是问题的,那些人都是他安排好下的山,自然是有办法找回来的!

第121章 欢喜冤家

对于闻烨的心思,她没有别的做想,很从容的计划着自己的事业了,这首先的第一步就是隐身在这三国之中,其次则是好好地谋划着怎么好好地令他们相互争斗。

“掌门?我们已经是有了不少的成员了,我们、”

“不需要了!”

她的心思不过是声东击西,这个计划是她一个人去执行就很好了,灵峰派的事情还是照旧的,只要带着一小些有实力的人跟着她就行了!

看不出她的异样,可他总感觉这一次她的闭关好像是改变了不少,可具体在哪里呢?“掌门,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侍从,以后就让他们跟在你的身边吧!”这样他也可以更好的掌控她的行踪了。

一个紧张的眼神,她何尝是看不出来?不过这没有什么关系,她不过是多了一种乐趣罢了,手指细细的把看着,“好看吗?”手中的那一串很亮丽的石头在她的打磨下,变得圆润光滑很有光泽感了。

额?他的思路有些跟不上她的节拍了,他问的话她都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掌门,他们都是属下细心挑选的,一定可以合乎掌门的心意的!”尤其是那一个男子,那可是特殊为她准备的,就不信她会不迷失在他的男色下。

眉眼微调,好像是为了什么事情愁眉不展的样子,“可以啊,不过本宫可以先说清楚了,若是踩到了本宫的底线,就休怪本宫不客气了!”一次次的磨练,她不再是单纯的女子了,心中自然是多了一份的狠心。

“是!”她的底线在哪里?他闻烨也是醉了,“可是、”问了一句还没有机会说出来就被她的一个小眼神就给秒杀了,他开始怀念那一个很老实没有心机的如故了,这他们不就是瞎折腾吗?现在受苦受累的还是他一个人,那个混蛋就只顾着说一些有的没的,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不行,一定要让他也尝尝这个滋味!

妈蛋的,当他一个闻烨这一个长老是一个跑腿的?没门!“掌门,不知道你觉得楚国应该从哪里下手最好?”

“萧王?”无心的一说,她自然是明白这个萧王可算得上是一块很难啃的骨头的,不过是随口一说的,不过她如故不知道的是这随口的一说在闻烨的心中掀起了哗然的大波了。

啊?她不会是知道了吧?不可能的啊,这不是他们之间的秘密吗?就连这一些新来的人都不知道的,她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心里面觉得很是玄乎,“掌门,这个萧王是?”

他开始装懵懂了,有些关系还是撇清的好,要不然到了最后的时刻了,他该怎么挽救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呢?真不该接了这一个任务的,明知道在她的面前他只不过是多虚长了岁月而已。

萧王?她可真的是打算最后一个下手的对象的,要先下手的话,还是得从别的地方下手的,比如趁着现在的机会可以给楚国添一点的乱子,若是这一仗连臣隽打败了呢?会不会这个游戏会更加的有趣呢?

她走了已经是将近一个月了,他听不到她的音信了,身上都是忍不住的痒,真希望可以早点知道她的消息,她究竟是去了哪里?还是相信了那一句话“他南诩上一辈子一定是欠了她如故很大的债务的”,如若不然,这一辈子他南诩会在第一次见到她就被她吸引了,第二次见到她就爱上了;从此就是走上了不归路了,妻妾成群是路人了。

“王爷?”他栎树就是猜不透这个爱情究竟算是什么东西了,王爷又是菜饭不思的看着一处,好像是瞧着心爱的女人一样,这闹得是哪样啊?让他一个太监怎么活?

还有那个阳国的长公主居然是她?她竟然是阳国隐秘的长公主殃箬苇?师姐,你的身份是他栎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企及的地位了!

过了很久才发现了栎树就站在了他的身边了,“你什么时候来的?”小珠子呢?是小珠子醒了吗?小珠子肯定是惹她不痛快了!她对他的不舍来自于小珠子,一定是小珠子别的方面惹怒了她!不过小珠子是要怎么做才会令她气愤的不回去了?

“把小珠子给带来了!”他今天就要好好地出出气了,虽然是舍不得下手重罚小珠子,不过小小的惩罚还是可以的,比如让小珠子学用筷子夹菜!

王爷的脸色阴郁的不行了,糟了,他要为小珠子静静的默哀了,“小珠子,要怪就怪你还没有把自己的娘亲拐回家反而是把她推开了!”现在王爷算是想清楚了前一段时间的一切了,这小珠子无论是怎么都逃不过这一个惩罚的。

他作为王爷的尊严呢?是不是对栎树太过宽松了?这才助长了他的胆子?“还在这里愣着?”要不是不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话,这个栎树就是首当其冲的!

“是!是!是!”快速的向着小珠子的帐篷走去了,这真的是要命啊!小珠子,你的父亲果然是败在了如故的手中了!

这一天最痛苦的可以算上小珠子一个人了,他一个不过三岁的孩童本来就是喜欢用勺子吃饭的,还有侍女喂饭的,不知道招谁惹谁了;“呜呜呜呜~”

“吃饭!”还敢在他的面前装萌?没门,如故现在都没有什么踪迹呢!他的娘子还不可能娶回去,想起了就怄火的不行了!

这样子真的好吗?强迫一个小孩子用筷子独自的吃饭?用不用这么的苛刻?栎树看着可怜的小珠子都心生不忍了,只是那一个主宰小珠子命运的南诩对此视而不见!

“你给本姑娘说清楚,为何不娶我家公主!”欢儿就是气不过了,瞒着殃箬苇悄悄的潜到了南国的军营中了,一身冲进了主帐篷了。

一进来就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孩子?还有孩子了!那公主呢?“王爷,你?这是你的孩子?”看到了小珠子就滋生了别的心眼了,这个孩子真的是很粉嫩的样子,手就捏上了他的小脸蛋,“小屁孩,你叫什么?”

这是打哪里闯进来的女子?栎树和南诩冷静的坐在了一旁观看着,南诩想的则是这又是她的新招?冷声开口:“回去告诉师姐,本王不能够娶她!”

“不能够?”很强硬的口吻,这是抱着一个吃饭的小孩子,这一生的强硬则是划去了不少,反而是带着柔弱的语调:“那公主怎么办?”

栎树也是哭笑,她还真的是痴情不变,不过王爷也算是一个痴情的主,这两个人撞到了一起注定是由一方要受伤的;如果他们是相爱的恋人的话,那就很完美了,不过没有如果!

最近有欢儿的地方就会神奇的出现常青的影子的,瞧,看他栎树说什么了,这不过是一瞬间而已,常青就后脚跟着走进来了!

“王爷,本将军正好找到了一个失传了很久的棋谱了,我们好好地切磋一番?”明明话是对着南诩说的,眼睛却是定在了欢儿的身上,直到撞到了一个要走出去的侍卫。

侍卫很胆怯的瞄了一眼常青,一面对着他道歉,“对不起,常将军,小的是不小心的!”说着就想要帮常青的衣袍啪打着灰尘的。

常青一闪,很鄙弃的躲开了侍卫的手,脸上来不及收起一副嫌弃的脸色,欢儿就借着这一个机会开始数落常青了。

“你说你来干什么?本小姐又不是不会走路,你来这里不过是多此一举!”

“你说什么?本将军是来找王爷下棋的,你没有看到本将军手中的棋盘?”

说着常青就亮了亮手中的棋盘,生怕欢儿不知道自己的意图,然后对着栎树招了招手,“你过来,给本将军摆好了棋子,本将军要和王爷对弈!”

“王爷?”左右为难的栎树举棋不定的瞧着自家的主子,这欢儿姑娘也真的是很会装蒜,而这个常青将军则是从一个呆板的将领变成了一个白痴一样的傻子;两个人还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呢?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第122章 东山再起

他看着这两个别扭的人,心中对着对方都是有着或多或少的存在感情,亦或是好感的;脑中出现的场景却是如故和他的相争相吵的模样,好不有爱。

“王爷?”栎树也不想打断自家的主子的想象的,可光天化日之下就在别人的面前失神?这样好么?“王爷,你看?”说中的棋子一扬,示意道“要摆棋?”魂不守舍的样子还怎么下棋?他真的担心了。

她倒是没有什么心情关怀别的事情,小珠子的眼神太过纯洁了,她忍不住的想要抱着小珠子,却不想他小珠子对她的亲近很是抵触,“喂?小子,本小姐抱你是你的福气,你不要再张狂了!”

她虽然在长公主手下做事的,不过她的家世却不是简单的一个小丫头而已,她家也是一个权臣的,如若不然怎么可能有机会站在长公主的身侧!

小野猫!常青的眼珠子就定在了她的身上了,她叫苏欢?苏家名门,不过那可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莫非这一次苏家是打算卷土从来?“那个欢儿小姐,你、”

“说什么呢?本小姐不想和你说话,你不许对着本小姐说话!”看着常青就莫名的来气,什么将军都是狗屁,在她的面前倒是没有了一点的尊贵之气,更加的没有贵公子的气质,分明就是一个流氓!

这可不是口说无凭的,那一次他居然、居然敢,就趁着她不注意就闯进了她的闺房,偷窥了她的小秘密,可气人了!“听到了没有?”

摸了摸鼻子,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又是哪里惹怒了这个小姑奶奶的,“欢儿小姐?本将军没有、”他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就被她一手给推开了。

南诩很纳闷的瞧着这一对的人,他的南**营从什么开始就成为了他们恋爱的地方了?每一次都要闹到这里?“常将军,本王建议你们、”

“闭嘴!”

“不管你的事!”

两个欢喜冤家说着类似的话语,就连神情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是欢儿眼中更多的是憎恨,而常青的眼眸里面则是伪装的和善。

这就是他们两个对头的不对了,这里是他家主子的帐篷,他们这是喧宾夺主,“不是奴才说你们,这里不是你们的阳国,而是我们南国的地盘,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好吗?”栎树一脸奥火的对着他们吼了出来了。

他的主子已经是够烦了,他们这两个还每一天都在这里秀恩爱,就不怕死得快吗?还有,不要每一次都是在这里刺激着王爷了,要是真的惹火了王爷,他再次的不管不顾的追随者如故,那可怎么办!

“好你个阴阳怪气的太监,不过是一个阉人,本小姐做什么干什么,关你屁事?没有看到你们家的王爷都没有不欢迎的样子吗?皇帝不急太监急!”

一顿好骂,她欢儿还没有自己被别人嫌弃过,他栎树就破了她的先河了,她才不会就此罢休!不要以为她是好欺负,她可是自家的娇娇公主,长公主都是很惯着她的!她才不怕呢!“本小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再磨叽一声,本小姐就让你再次的后悔身为太监!”

女孩子家家的太泼辣了,他常青怎么就看中了她呢?果然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便也开始沉默了,本来是想要再次的反驳她的话,不过一看到她飞扬跋扈的模样,他常青将军的心就软化的不成形状了!

欺负他的人就是对他不客气,他南诩都不知道这里的主人易主了,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面,“你们想要干什么本王是管不着你们,不过这里不是阳国的军营,这是本王的地盘!本王做主!”他都站在这里栎树就被他们这样子的打压,要是他在别处呢?是不是要压迫他的手下成狂了?

赏了栎树一记很纵容的眼神,“本王手下从不收弱者的!”他就是想让栎树自己讨回来的,不过这个不成器的栎树竟然是不敢说话。

“王爷?”他很感动自家的主子终于是在意了他栎树了,这是很久以前的主子才会做的,“奴才没事的!”不过是他们嘴上说了几句话,他栎树到不至于少了一块肉什么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瞧瞧栎树那个太监的怂样,他就是一堆烂泥,无论是干什么都扶不上墙去的!自家的主子都要为他出气了,他还是像一只乌龟一样的缩着!眼神无不在诉说着她欢儿的鄙视!

“小太监,你就是太狗熊了!这样难怪永远都得不到自己喜欢的人的亲睐!”不是她欢儿讽刺他的话,长公主从来都不是拘泥形式的人,他栎树要是真的有什么本事的话,长公主也是会接受的,可惜了!

太霸气了,在旁人的眼中就是一个剽悍的女汉子,在他常青的眼眸中就变了样子了,他怎么觉得这是女王级别的人物?“欢儿小姐,本将军突然觉得你很有女侠的风范!苏大女侠,本将军佩服!”

唉,看着就是碍眼的人,“滚!”不怪他南诩脾性不好的,只是有些人太得寸进尺了,一次又一次的在他的面前找死!抢过了欢儿怀中的小珠子,怎么看着欢儿抱着小珠子就是怪异,果然还是她抱着才是最好的风景画!

王爷这不是要出走了吧?栎树的心都再次的担忧了,“王爷?”一步都不敢离开的紧跟着他的身后,手中还死死的抓着小珠子的小手。

“我要拉粑粑~”小珠子突然有感而发的说出了这一句历史意义上面的话,别家的孩子都是先喊“爸爸”、“妈妈”的,他小珠子真的是神人,第一句话不是别的就是他要拉粑粑,雷到了栎树了。

小珠子会说话了,不过为何说的居然是这一句话?哭丧着脸瞧着南诩,“王爷?这可不是奴才做的,奴才、”

“该死!”他教他小珠子叫“爸爸”,谁知道小珠子每一次都是很满意的应着他的叫声,到了最后他都不在教他说话了,这一句话究竟是谁教的?气煞他也!

拉粑粑?这不是她欢儿常对着小珠子说的话吗?她最喜欢说的就是问婢女“他拉粑粑了吗?”,这一句话几乎都是她每一次来必须要问好的好,永远都是忘不了第一次可恶的小珠子在她的身上拉臭臭的样子!

“哈哈哈哈~小珠子,你实在是太有出息了!本小姐没有白疼你!”说着就想要抱着小珠子过来的!长公主叫她来打探这敌情的,不过她发现了只要是在小珠子的面前他就会很有父爱的!告诉了公主很多次了,只要是收买了小珠子的心就可以抓住五王爷的心了,怎奈公主就是听不进去!

“是你教的?”他的火气就“窜窜”的上头了,他的小珠子这一辈子都是洗刷不了自己的屈辱历史了!“给本王滚!”眼神射出来的刀子一道一道的在他们的身上飞着。

额?这不关他常青的事,只是欢儿这不是要等着南诩的怒火吗?一个手就抓着她的衣领向着外面走去了;

“该死的,放开本小姐!”谁允许他可以碰她了?不断的对着常青攻击着,不过这货不管她怎么恶搞都是没有反应的!该死的!

栎树突然想到了自己得到的消息,那个如故好像是出现在了阳国的国境上面了,“王爷,有人发现了如故姑娘的踪迹了!”说着眼神瞟着王爷的神情。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感觉自己身上很麻木,只有怀中的小珠子才是他温暖的源泉,“小珠子,你说她还记得我们两个吗?”说着眼眸里面的游动着很幽暗的光。

“主子,找到了主母的身影了!”

炽情冲进来的时候突然就打住了,那是什么情况?这一休战他的主子就改变了不少;那个梨妃又是怎么回事?“主子,属下、”

梨妃慵懒的躺在了贵妃椅上面,手中剥着水果,一手喂给正在忙着公务的连臣隽,“爷,炽情叫你呢!”一手柔软软的拿捏着他的肩膀。

佳人在怀,他的眼神没有一丝的晦暗,反而透着一股子的神秘的光环,平静的推开了依靠在他身侧的梨眷眷,“本王以后不想听到她的消息!”说完就接着看公文了,没有在乎如故下落的意思。

额?这转变也太大了吧?以前不是为了一个如故千里迢迢的从楚国的战场上面赶到了南国的会城吗?为了这一个皇上的遗孀?不可能的,他不像是美色误国的人,况且这不是如故,只是一个他厌恶的女子!

“还杵在这干嘛?不知道臣隽需要安静吗?”粗人就是粗人,她怎么看连臣隽怎么觉得他好看,既文雅飘然又文武双全,她看中的男子就是跟别的武夫不一样的!“爷,你渴不渴?妾身给你沏茶?”

愣在了一旁说不上话的炽情也是惊呆了,不过还是带着疑问的额退下了!“属下告退!”

很不喜欢妖妇的靠近,手心微收,眼眸深处里面的厌恶是看不真切的,好像是雾里看花终隔一层,“嗯!”从不喝她沏的茶水,每一次都是带着敷衍了事的态度,不过她却是满心欢喜的样子!真的是令他作恶了!

“臣隽,你还想要吃什么?妾身帮你去做?”

“臣隽,妾身发明了一种好的吃法,你要不要试试看?”

“。。”

很多的事情说得多了,相信的人也就多了,三人成虎从来都不是故事里面的故事的!她怀着好奇心还是来看了一眼,这一眼才恍然的懂得了她当时和连臣隽相处时候的冷若冰霜了!悄然声息的离去了。

“掌门?”

一路跟着她到了这战场上面,瞧着她先是潜进了南国的帐篷,随后就是楚国的帐篷,最后停留在了阳国的帐篷前面,他还是现身打搅她了。

他在阳国安排的暗卫很多,不过很少要用的,她这一行的目的是什么?“掌门,你这是要?”捉摸不透她的眼神,女人的心就像是海底的针,他看着她一路的成长着,如今她的伪装可谓是炉火纯青了,无论他怎么看都是看不穿她面具下面的真实情感了。

“哦?本宫怎么啦?”面对众人都是漫不经心的模样,一个轻佻的眼神,手指一勾,那一缕的发丝卷在了手指尖上面,不断地交缠着,“本宫若是建立了一个女权帝国,你觉得好是不好?”

凌空站立,却偏偏这风姿生出了一抹妖娆的气质了,浑身都没有凌厉的意味,他却察觉了她的不悦了,“属下只是关心掌门而已,别无他意!”一个眼神都令他心生恐惧,仿若是回到了那一个独属于她的天下了。

“本宫又没说你什么?若是喜欢的话就来呗~”娇声软语,一句句都没有丝毫的话刺,反而是带着蛊惑的意思,手指对着他一个小小的手指勾着,“本宫很喜欢像你这样子聪明懂人心的男子了,若是。。”

说到了这里,她的眼神射出了一道寒光,“若是太聪明过头了,本宫更加的喜欢~”一手勾着他的衣领,另一手缠在了他的腰间,对着他的耳边吹着暖风,“死、人!”

“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朝着闻烨发出了娇娇的媚笑了,一个眼神勾着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此话在他的心中激起了巨浪。

马上退开了好几部,跪在了地上,低头,“对不起,属下逾越了!”等着她的发落,这个女子越发的妖娆了,却更像是一朵带着毒液的鲜花。

“本宫说的东山再起,希望你可以考虑!~”

声音不断的传远,他闻烨吓得是一身的冷汗了,这女子比起了当年可是有之过而不及!

第123章 乱臣贼子

殃箬苇一个人独自一人的依靠在了床边不断的遐想着未来的美梦,她和南诩会有一个很好的宝宝的,虽然小珠子是他的孩子,不过她有的是机会,不会和那一个死去的女子争宠的!“箬苇,你可以的!”

往事都不再回首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以后他南诩就会是她一个人的所有物的!南诩,她等了这些年都过来了,如今一切都是很美好的,她不能够嫉妒的!

死去的女人?她怎么不知道的?不过这不重要了,和长公主合作想来应该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的!慵懒的以男子的装束出现了,“长公主好兴致啊~!”

这是谁?面具附在脸上,话里行间不过是男子的豪放之势,但是口气却是一个女儿家的娇柔,让人生厌不起来,“你是何人?”有一种莫名的情谊充斥在她的心中。

“本宫是何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宫可以帮你!”诱惑着她,说着她殃箬苇心底最深层次的**,她如故就不信说不动她的心。

阳国的长公主多年一直都是不为人所知道的,她过的是多么的艰辛她也算是有所感悟的,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她如故手中的砝码不过是她最想要得到的而已。

“不知道长公主以为如何?”身子柔若无骨的倚在一根柱子上面,手指不断的来回的缠绕着,眼睛透着灵动的水光,“本宫可以为公主达到自己心中所想要的!”

她想要的?不过是可以这一生守在南诩身边罢了,可一想到南诩一口就拒绝了她的请求,心中十分的不好受,她自己都没有办法,她一个陌生人会有什么好的办法?当然是不可信的!“本公主凭何相信你?”

那一个神采奕奕的女子自信满满的样子,她想不折服都不信,这不过她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不可以为了小事而弯腰!

殃箬苇的心动摇了,她就知道只要是南诩那一张底牌在手她殃箬苇想要不从也不行!身子飘乎乎的到了她的身前,手指抚摸上了她的脸颊,“这一张脸蛋可真的是肤白如玉,柔如脂玉,你说为何南国的五王爷就是不动心呢?”

轻吐了一口芬芳的气息,“你说若是你化身成为了妖精,他会把持的住吗?”顿了顿,再接再厉的不断的恭迎着她,手指不在停留在脸颊了,滑到了发丝上面了,“青丝寸寸柔滑至极,如丝绸般的柔滑,一触及根!”

她这话时什么意思?让她放下堂堂公主的威严?地下身段只为了逢迎南诩的喜好?不可能!作风如此和一个低贱的青楼女子有何异样?“放肆,你竟然敢唆使本公主做着低下的事情?”太不可饶恕了!

她的颜面何存?在阴暗的小牢房里面,支撑着她不断的站起来斗争的是那一份高高在上的清高和高贵,她不可能为了他南诩就放低了自己的身份的!

“哦?”这就不愿意了?看来并非外人所谣传的那般情深意重罢了!“若不然他不娶你,你嫁给他的皇兄如何?”她到此地的目的就是拉拢了她殃箬苇,不择手段的拉拢!

本公主就是那么廉价的吗?做不到!“做梦!你不要在这里蛊惑人心了,本公主是不会听你的摆布的!这里不欢迎你!”

什么嫁给他的皇兄,这是她心中的小秘密,虽然是曾经想过,不过被别人提及到就别是一番滋味了!辛辣的很!“你根本就不懂!”对着即将离去的如故嘶吼着!在陌生人面前更加的放得下身段,更加的不会在乎对方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柔声的走向了殃箬苇,一手拍打着她的后背,“是!是!是!本宫什么都不懂,不过若是真的喜欢就去追啊!就算是最终是无疾而终,不过至少你努力过!”她无心的说着这一些话,心中想的却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闻烨这一次是不会再敢对她牵制了,这倒是一个很不错的事情,只是那一众的教徒都没有她的心腹在其中,这一次进入阳国的军营倒是一个很不错培养自己势力的方法!

“你说本公主是哪里不好了?”吐出了自己心中的不快了,她殃箬苇在如故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了,不过那一抹影子却只有她自己的一两分,“好了,本公主不用你的好心了!”不过是带着目的接近她的,那一个公主的头衔还是让她找不到知心的密友的!

一个可怜的女人,不断的在她的身上瞧见了自己母亲的悲惨,于心不忍,一个闭眼,再次的睁开了眼眸,变成了不同的情绪了;

微笑轻扬,好似一切都是浮云,手中的葱指不停的摆动,瞧在了一处,找不到焦点,“公主,本宫改变主意了,本宫想要帮你一帮!”

帮她?没有目的?她殃箬苇开始迷茫了,她有什么资格说帮她?不过是另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而已,“本公主不认为你可以帮得到本公主什么!”

守着自己的底线,狠狠地推开了她的身子,防备的盯着如故,“别以为说了几句话就可以打动本公主的心,本公主不需要!”

说多了都是枉然,她如故就不想再费口舌了,身子如闪电般的飘动,点了殃箬苇的穴道,“本宫告诉你,只要是你改变了自己的看法,男子都喜欢鲜活的女子,而不是冷若冰霜的女子!你若是再次的保持着这样子的姿态,这一辈子都只能是被人奉为‘女神’,却不会被他们男人所挚爱的!”

温凤婈就是她的娘亲,那一生都是孤傲的,可到头来自己耽搁了半生才恍然明白自己心中所爱居然是自己的同门师兄,可仙逆却展望着她的娘亲止步不前了!“唉~”

翩然一身远去,一个细小的石头解开了她殃箬苇的穴道了。温怒的殃箬苇死死的瞧着她如故的身影飘去,瞬间就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

“公主,你没事吧?”欢儿赶回来的时候就被一阵清风拂到了,那一阵清风中带着浅浅的胭脂水分的香味,不得快马加鞭的赶到了公主的帐篷内,“那一个女子没有对你动什么手脚吧?”太快了,那一抹身姿就像是清风一样。

这武功造诣太高深了,若非是没有什么三年五载的深林高人做不到的!她的这一身功夫恐怕是入不得她的眼吧?若是可以瞻仰一下也行;不过太不尊重她的公主了,太没有礼教了!深山的粗人!

她脑中还回响着她离开时说的话,嘴上不由的回答:“没什么!”回想了一会儿,再次的问道:“欢儿,你觉得、”

额?欢儿是睁大了眼睛盯着殃箬苇,不明白她今天是怎么啦,伸手就想要对着长公主摸摸额头,看是不是有些发烧了。

“没什么!”

一巴掌就拍开了欢儿的手,罢了,就算是和欢儿说她也不会懂的!“本公主累了!”叹了一口气就回身了,那一次她是不是要改变自己迎合他的口味呢?

站在了一处高的山峰,不断的眺望着远方的星辰,她如故的心里面很多的彷徨,这一次都是迷了谁的心乱了谁的眼?片段的回忆一次次的闪现,不属于自己的回忆操纵着自己的大脑不停地运转。

闻烨不可信,南诩也是不可靠近的男子,连臣隽也是不能够接近的人,她注定要开辟出自己的盛世吗?“娘亲,你会认同如故的想法吗?”

呼啸的山谷风不断的吹刮着,她的发在风中飘乱了,心绪也凌乱了,“何去何从?”刚说完就感受到了身后的逼近,不由得冷声呵斥,“出来!”

孤寂的身影,不同轻灵俏丽的活泼,他雪邬瑱的离去真的是对的吗?“是我!”身子走出了阴暗的角落,朝着她的方向走去,那一面的光阳就撒在了她的身上,仿若是披上了一层霞光,浑身都洋溢着神光。

在她的梦中那一个小娃娃?他也长大了?原来他们的渊源不浅啊!“雪邬瑱,你怎么在这里?为何跟随本宫?”这一路上倒是她有些晃神了,若不然早该发现他的踪迹了!

雪邬瑱?她记得他的名字了?心酸的想哭,可男儿有泪不轻弹,“好久不见,掌门都是越发的妖孽了!”嬉笑的和她打趣,倒也不是很在意她的年龄,还是疑惑为何总是在一个人的时候流露出淡淡的哀伤?

关怀的眼神,暖暖的细微令她有些许的迷眼,“雪邬瑱,你说本宫可以兴国吗?”说完了还是对面前的男子抱有几分的谨慎。

她在诈他?何必呢?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竭尽全去实现的,这不过是多此一举,“如故,你若想要说什么就直接说,我可以帮得到你的地方,只管开口!”

多年以来纯洁的踪迹还是消失不见了,她身上遗留下来的是时间沉淀下来的成熟,虽然是待他不同,却不让他靠近,“若是可以,你就当我是你的、”

“男人!”很妩媚的对着雪邬瑱翘着兰花指,眼神明明就是带着柔和的眼波,仿若是见到了自己的心上人,娇羞的小神情,还有和疾风吹撩起来的柔丝,“你可愿意做本宫的男人?”不断的放着电波,和背后的黑压压的山峰相成像,白的是肌肤,黑的是身后的山峰和发丝,红的是那一点朱唇。

心渐渐的迷失了方向了,她说的话不过是再一次的点燃了他想要亲近她的**,僵愣的瞧着她一板一眼的说话神情,嘴巴情不自禁的说出了那一句“愿意!”行动都失去了说服力了,他对她的毒已经是渗入心脏了,多年以前就猜到了。

“噗嗤~”

雪邬瑱的神情还是太过认真了,她消受不了,爱玩的人总是找不到目标的;往昔坚守着自己阵地的她都失去了支撑的平衡点了,“雪邬瑱,你知道吗?本宫觉得你为何如此的可爱?”可爱的令她舍不得摧毁他的可爱!

对男人来说“可爱”这一词不过是贬义词的,只是由她说出来的话他从来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你想要复国?好!我帮你!先从哪里开始?”

这一战她已经准备好了打一场长久战了,可突然有人走过来告诉她说她可以走捷径了,这无非是天上掉下来的一块馅饼,“你可知本宫想做什么吗?你就不怕、”

“那是天下的事,我要做的就是实现你的愿望!”一字一句的回答,他的心不改变,不过只要是她开心就好!

他的情谊不是不清楚,偿还不了的,她害怕了,后退了,“本宫自有妙招,你不用牵扯进来的!”这一个下手的就是用连臣隽开头的,不如给他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叛国罪怎么样?一个叛国贼这倒是很不错的选择的!

说不出自己对他的是恨还是什么,反正就是不想让他好过的,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颓废的,要站起来的!“先从楚国开始吧!”

出乎了他的意料了,不是很不舍吗?为何要在心头上动刀子?“如故?”

“不用说了,本宫心意已决!”

冷冽的话语,冰寒的面目,说话时很淡定,心中却浮着一丝的莫名的愁绪..

第124章 班师回朝

七月的风带着燥热的气息,这一阵强烈的热风席卷了楚国,昭王带着一大队的人马攻进了临安城了,把持着楚国的政权。

“王爷,这一次你有何打算?”

李太傅跟在了昭王的身侧了,一身俯首帖耳的模样,他总算是押对宝了,这一次不管是从什么方面来说他李绅都会是大功臣一个的,小心的伺候着昭王,要是自己的女儿争气的话倒也可以成为亲家的!

连柔娟最近即将是要临盆了,他愁的不行,若不是那一个神秘人给他提供了很好的提议,他倒不会很快的就攻下了临安城的!神秘的女子来无影去无踪,他总感觉若是要等她来给他当军师才好。

摇了摇头,李绅的意图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他的那个女儿倒是很不错的,虽然是长得可人,不过怎么比得上连柔娟的孩子来得重要?他自然是不会在这个点上娶妾的!“好了,本王知道李大人忠心耿耿,本王是不会忘记你的!”

眼一瞥就瞧见了连柔娟又开始闹脾气了,快步走向了她,留给了李绅一句话:“本王现在没有旁的心思!”这话很明显了,可李绅却像是傻子一样的愣在了那里不敢开口了。

“柔娟,你感觉好点了吗?”搀着她的手臂,无微不至的关怀着她肚中的孩儿,这可是他第一个嫡子,马虎不得的!“本王的孩儿今天乖不乖啊?”手柔软的摸上了她的肚子了。

孩子?明明还生着他的气,不过却还是因为那一次他的醉酒再一次的怀上了孩子,这孩子令她心又开始的柔软了,横着脸,口吻却是极为的轻柔,“孩子很乖,一定很会是女孩子的!”幻想了多次自己做母亲的心愿,这一次终于是如愿以偿了,却没有了上一次怀着那个孩子的兴奋和绝望。

有了这一个孩子她的态度也好了许多了,不曾和他正面的闹别捏了;宝宝,你真的是本王的乖孩子,一定会是男孩子的,他会很宠他的!“柔娟,你说要是男孩多好!像你的眉眼,有着本王的模样!”

“男孩?”思及到了他喜欢长子的心情,她微微地笑着,抚摸着肚中的孩子,“王爷,你说你这一次是不是一定要和表哥拼一个你死我活?”她虽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过表哥的风姿还是令她久久不能够忘怀的,午夜梦回都是他对她的冷冰。

表哥的坎坷她也是略有耳闻的,如故那个女子终究不是表哥的良人,“王爷,可不可以不要对表哥、”

再次的从她的口中说出表哥,表哥表哥表哥,她心中想念的还是她的表哥?他练昭炜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对不住她了?那一次他独闯了她的养心居才发现了这一个巨大的秘密了,一怒之下就强要了她。

她总是知道在他的兴头上给他浇一盆冷水的!眼眸幽深,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本王不喜欢听到你再说到连臣隽的名字,听到没有!本王不想要听到!你是本王的妻子,这肚子里面的孩儿也是本王的!若是再让本王听到你说道他的名字,休怪本王不念旧情!”

挥着衣袖离去,脑中浮现的还是她委屈的模样了,心慌意乱的很,正好李绅还没有离开,对着他招了招手,“不如趁着现在?”连柔娟的一点波动都可以牵动他的情绪;她怀孕多月,他都不曾好好地排解自己的**!

李绅的身子一颤,王妃可还站在那里呢,他这不是左右为难吗?昭王对昭王妃的宠爱是众人皆知的,尤其是这一次昭王妃的身孕;昭王可是一个二十四孝的好丈夫!引得全城的未出阁的女子对他追捧连连。

“王爷,这不太好吧?”他李绅自问是没有这个胆子的,若是暗中的话还好,这正大光明的却是做不出来的!

一拳捶在了李绅的脸上,“混账!”就是因为他太宠爱着她连柔娟了,才令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她已经不再是连臣隽的表妹了,而是他昭王的妻子!自古男子就是三妻四妾的,她自然是不能够过问的!

“是!属下知道错了!”被砸到了的李绅不得不陪着笑脸站在了练昭炜的身侧,很小心的瞧了昭王妃一眼,就缩着脑袋跟在了昭王的身后离去了。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她连柔娟从来都不认为自己错了,这一次的孩子缓解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却是不能够从根本上面解决什么;追根溯源,她连柔娟还是从连府出来的!表哥,你何必步步紧逼呢?好好地扶持她的夫君上位就是那么的困难吗?

昭王一回临安城,伴随的就是一系列的的政变,他在朝中的位置倒也算是很高贵的,在他这一边的拥护者也是挺不少的!顺理成章的登上了帝王的位置了,这一次的君王交替引起了朝中的动乱了。

“掌门?”雪邬瑱低着头站在了她的身侧,努力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尊称她一声“掌门”,表明了自己的决心了,“下一步该如何的走?”

窗外面的风景折煞了行人的眼,一股的热风吹拂在了行人的脸上,他们都是络绎不绝的赶着回家的人,无人有好心情停留下来欣赏着盎然的生机。

伸出了手臂,瞧着自己的玉臂在太阳光下面透着莹润的光泽,调皮的对着外面的行人柔情无限的呼唤:“天上掉钱了,捡钱啊!~”她这一个恶作剧般的玩笑令所有行人都纷纷的停下了脚步了,低头寻找钱币。

她这弄得是那一招?雪邬瑱不理解了,很迷茫的瞧着她,想了半天都不知道她有什么高见,在那一瞬间的时候,突然的发现自己口袋中的钱币都被她夺走了,随手就洒在了地上,“掌门?”莫非这不是一个玩笑?

很满足自己的杰作,对着雪邬瑱一个眼神,“你瞧瞧下面的人,你觉得哪一种的人捡金币捡的最多?”嘴角的坏笑,很淘气的手指还指在了远处的人群,“人都是贪婪的动物是吗?你看到了吗?”

嘴角的笑容凝固在了一处,眼眸微冷,里面说不出的讽刺,“你呢?雪邬瑱,你这又是为了什么?”虽然是很感激他的付出,可是他越是付出了,她就越是心不安!

这是她在告诉他若是没有什么目的就不要再呆在她的身边了,他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她开心吗?难道这就不是?“掌门?”眼中的担忧更甚,她不要再次的赶他走了,这一路很心酸,他陪她走走,等她找到了幸福的港湾了他会默默的离去的!

一个傻子,她当初救他不过是一时的兴起,他却滴恩不相忘?“雪邬瑱,你为何不在最前面出现?”低喃的话,最后还是选择了留他下来了,“把朝中的大臣都买通了,本宫要昭王上位!”

那一个位子上面的人最是多疑的,他昭王是不会容许有别的男子来挑战他的权威的,尤其是自己的女人还对着别人的男子有余情未了。连臣隽的结局还是由别人来结束的好,免得脏了她的手!

一如既往的舍不得动手吗?很多人都可以动手,为何偏偏是选择由昭王来?那是因为她如故相信只要是昭王出手他才不会受到一点的伤害!看透了她的心,却只能是视若无睹;“是!”他这一辈子若是可以帮她成就了大业,他就成功的隐退!

“雪邬瑱,你?”正好要对着他说一些令他不要再次的在她如故的身上花费心思了,可这一句话在他的面前偏偏是说不出来的,这一段时间两个人的逃避都不是办法,“若是你哪一天累了,就悄悄的走开吧,本宫、”她忍受不了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最后换来的还是离别。

她的意思总是不曾改变,从来都不会会对他打开心房,“如故,我想要什么,我一直都是很清楚的,你有这个心情来赶我,不如好好地空置一处的位置给我!”话说多了,他的心都顿了,飞身离去了。

连臣隽的事迹对她的影响可谓是最大的,闻烨总是藏着掖着一些事情,她对自己的未来都是把握不住的,有什么闲暇的时间来想自己的私事?虽然娘亲说女人这一辈子嫁一个好人家比什么都要强,可她..

草原上的热气更加的显著,小珠子整个人都显得很不安分,手不停的挥舞着,脚丫子也是一个劲的蹬着,“爹爹,爹爹,热热..热热!”手掌张开像是小扇子一样的对着自己的脸颊扇着,“热热,热热!”

他南诩派人去找她的人都还没有得到什么具体的消息,小珠子红彤彤的小脸蛋令他更加的烦躁,身上的热度太难受了,小珠子又在这里嚷嚷着,“闭嘴!”

“王爷,有消息了!”

栎树刚进来就被他这一吼吓的哆嗦了,“王爷,奴才知道了如故姑娘的踪迹了!这一次是在楚国发现她的踪迹的!”心中不禁的琢磨了,这个如故姑娘真的是不省事啊,这一个时间找她一个人都累死了。

在楚国?她居然还在楚国,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上一次放出了小珠子高烧不退的消息,她回来了一趟,看到小珠子没事又悄悄的离去了,他太粗心大意了!这一次不会再错过了!“在哪里?找人盯着点!”

他的天啊,如故那一个姑娘的武功他们这派出去的人都是比不上的,只要是她有心要躲开他们的视野,这不是轻而易举的吗?“王爷,这个奴才、”

“好了!”就知道养的都是废物,找了那么久才找到她的影子,这一次希望她不会再次的躲开了!抱上了小珠子,想起了最近的天气还是很闷热的,“走吧,去下河泡泡去!”

愁眉苦脸的小珠子听到了南诩的话,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改变的很快,上一秒还是哀愁的样子下一秒就是眉开眼笑的模样了,对着南诩伸出了手,“爹爹!爹爹~”

小孩子的记忆都是很短暂的,对于如故的消失令他小珠子确实是低沉了一段时日,不过这时间一久他就记不起如故的英容笑貌了!也不再嚷嚷着要找如故了!

可怜的小珠子,这王爷也太、唉,栎树是说不上话的,他也算是看不清王爷的心思了,上一次他居然对着太子提出了阳国和南国结姻的提议,虽然是得到了太子的同意了,不过殃箬苇的心却是再一次的被他伤害到了!他栎树越发的对王爷不满意了,不爱一个人又何必这样子的绝情呢?

不远处的楚**营中,人人都是带着沉重的心情巡逻的,“唉,小黄,你说这一次王爷会不会被解压回京啊?”“这可就说不准了,你说昭王他会给王爷机会吗?当然是不可能的!我们、”

他一出来就听到下面的人在这里嚼舌头了,是不是不想要活了?“你们在这说什么呢?是不是找死了?”疾步的冲到了这两个小兔崽子的面前,里面的情况可是愈发的紧张了,这两个人还在这里动摇军心?

“吴将军!”

“吴将军!”

吴凡也不忍心对着自己的手下开始动手的,只是这军心要是被这两个小子给动摇了,他怕是没有那个命等到小紫把孩子生下来了!朝着远处的两个侍卫喊道:“来人,把这两个人带下去,军法处置!”

“不要啊,将军,饶命啊!”

“将军,小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将军放过小的一马吧?”

..

别开了脸,低着头走开了,朝着那一个军中的大帐篷走去了,瞧见了仟润灰头土脸的出来了,“你怎么了?老五?”

抬头眯着眼睛看了吴凡一眼,真羡慕吴凡的本分,他仟润是没有什么机会了,再一次的挥霍了王爷给他的信任了,苦笑一声,“没什么,大哥,你们以后好好的!”看到了侍卫牵来的一匹马,骑上马就萧条的离去了。

“吴凡,进来!”外面的声响太大了,他不想听到都不成,冷漠的瞧着里面的众兄弟,“本王要回京了!”

回京?那他们呢?在这里的仗还没有打完就要班师回朝?不过没有听到过啊!每一个人都是看着他连臣隽,等着他的命令。

第125章 秋后问斩

炽情给他的消息他不是没有看到,只是不曾想到她会做出如此的事情?收买朝中的大臣?一起来对付他?她究竟是被别人灌输了什么样子的思想?见她一个人就是难如登天,黎国又是不安分。

“王爷?”

“王爷?”

..

吴凡杨瑞等人都感到奇怪,这个时辰了王爷脑中装的是什么?莫非还是这一些军事?杨瑞再次的看向了周深,“周深,你说王爷这是怎么了?”

小声的嘀咕着,这一次又会是发生了什么状况?还有现在楚国的京城很乱,一直都是王爷在把持着朝政的,皇上的人选尚未定下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下定了决心了,他很冷静的分析着一切发生的可能性了,左手敲了敲书桌,“你们等人守在这里,不管是任何人来和你们说什么都不要轻举妄动!本王会和你们联系的,不管是听到了什么消息都要镇定!”这一次回去他已经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

这是什么意思?若是真的那个昭王不是个东西想要王爷的性命怎么办?他们难道就无动于衷吗?是这个意思吗?

“王爷,你这话说的有些深奥,我吴凡一介武夫,不懂这其中的内涵!”心中感受到了王爷的心情很是慌乱,可是这一去究竟是会有什么样子的结局等着王爷呢?无非就是两个,一个就是被杀,另一个则是被囚禁。

仟润的离去已经是很令人伤心的事了,兄弟们一个个的离开,现在王爷又要一个人独自的回京?这无非是雪上添霜!“王爷,你不要再走了!昭王是不会怀有好心的!”

杨瑞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周深内心深处还是感觉到了可能是跟那个娇滴滴的梨妃有着关联的,“王爷,你就不要再次的被梨妃给蛊惑心神了,她不过是一个、”

“好了!”他们的兄弟情谊他也是说不出的欣慰,梨眷眷?那倒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不过是在这里牵扯着他的举动!无伤大雅,主要的是他还是想不明白她如故为何突然的倒戈了,若是炽情的消息可靠的话,那她就是直接的跟他作对了!

失去孩子也不是他连臣隽的本意,他一心的等着她的回来,每一次都是等到她跟着别人离去,好不容易是要抓到她在身边了,却弄成这副模样!“本王自有分寸!你们好好的安守在这!”楚国的朝廷始终是要换天的!

“不要跟阳国和南国硬碰硬!”这就是他最后的忠告了,这一次可能是一去不复返,他的这个身份迟早都是要换掉的!

怎么像是在交代后事了?金隅皱眉,“王爷,不要再说了,尔等等着王爷的归来!”没有了连臣隽的引领,他们就是粗人一群,没有什么纪律的;在他连臣隽的带领下他们也算是驰骋沙场了!

“对啊,王爷,我们等你回来!”

周深不想别的人那样子的想到了表面,只是突然的想到了那一个失踪多久的如故了,上个月他周深也算是成家了,母亲给他找的那个女子也算是贤惠,可心中总还是会惦记着以前她的神态,“王爷,是她在哪里吗?”

他的话一出,众人都静下来了,双眼盯着他连臣隽的脸,每一个人都是不同的表情的;杨瑞的则是敬佩的;金隅是有些许的诧异;吴凡是开心的,为了王爷找到了如故了;周深则是愁眉微展的模样。

他沉默了,也算是因为她的原因吧,他就是想要弄清楚他们之间究竟是怎么了,他想她想的身体都疼的不行了,想问她会不会有一点点的心疼!“..”

他的沉默令众人的胸口压上了一块大石头,“王爷?”不是不知道这一去的风险,若是真的王爷想要起兵,他们兄弟们就会纷纷的举着武器打到临安城去的,可连臣隽偏偏不说话!江山美人,为何他们的王爷只是心心的念着美人?

夺皇位?这是他这一辈子都不曾想过的,若是坐上了那一把椅子,这一生注定就是不可能为了自己而活了,他会再次的重复着母亲的后路的!那一句话时刻都谨记在他的胸口:江山如梦,美人如画,既得江山何处寻美人!

“本王即刻启程!”一声清冷的声音,里面有过不舍,终究是飘在了这一出的黄沙中,什么人都不可以阻挡他见她的心意!

阳国的军中,殃箬苇脸色苍白,他居然会让她嫁给自己的皇弟?神秘人的话语居然是一语成谶,可却不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可恨!“南诩,本公主不会让你好过的!”

“公主?”她听到了里面的响动,心中一凉,五王爷还是伤害了公主,果然是薄情男儿负情郎!天底下的男子就没有一个好东西的!

这又是咋了?他常青看到了欢儿呆呆的站在了公主的帐篷前面踟躅不前,心生疑惑,便向前,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喂,你怎么不进去?”

一个失神,再次回头,看到了常青的脸蛋,竟然生生的生出了一股怒气,“滚!天底下的男子就是没有一个好儿郎的!”说完就匆匆的离去了。

“谁在外面?”她殃箬苇掀开了帐篷一看,发现了居然是这一个最近很是奇怪的常青将军,冷声问道:“有何贵干?”

额?他倒是循着欢儿来的,不想正面的对上了长公主,盯着欢儿的眼睛也收回来了,细细的打量了殃箬苇一番,瞧见了双眼通红,不有小声问道:“公主,你这是?”

“管将军何事?本公主的是轮不到你来管!”放下了帐篷的帘子,快速的躲了进去了,她的失态居然是被一个男子给发现了,这就是他南诩给她的奇耻大辱!

谁想要搭理一个冰美人啊?他过来就是为了见见欢儿的,可这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跑开了!摇了摇头朝着那一处方向追去了。

连柔娟的孩儿再过一些天就要临盆了,她如故可是等着这一天可久了,上一次的失去孩子的事还历历在目呢,若不是连柔娟的报复她的孩子就不会那么轻易的失去了!连府的动向她那些日子可是走的很勤快啊!这一次嘛,她如故也是不会手软的!

笑着很是妖孽的她,闻烨浑身发颤,“掌门,找属下来是?”心里很是发毛,为何很久都不曾见到她召唤他,今天就是很有雅兴的召唤他过来呢?

当然是有一个很好的事等着他闻烨出手咯,不过就是引得昭王对连柔娟的爱意突变而已,“本宫当然是有要事让你去做!本宫若是记得不错的话,长老你可是很擅长勾、引、人、的!”一字一顿的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果然是够毒的,她的一些零散的话语就令他招架不住了,什么叫做他很擅长勾引人?他翩翩的公子还需要勾引人吗?他只要是动一动手指头,那些女人们就会蜂拥而至的,这一张脸就是招牌的!

“掌门,你说的属下不懂!属下从良很久了,不曾知道怎么勾引人,若是知晓的话,定当为掌门去做的!”说着违心的谎话,这一招太险了,况且她的意图永远都是出乎他的所料的!萧王那个老东西可真会打算啊!

手指抵住了他的宝贝,很轻绵绵的贴着他的耳朵咬着说话:“你说若是本宫的手滑了一下,你会怎么样?”手指上面的一刀很细很小的银丝就凌空摆放着。

太狠毒了,她这不是想让他断子绝孙吗?胯下一颤,“别!掌门,这可不是说着玩的!属下定当把事办的妥妥的!掌门你就放心吧!”闻烨心都止不住的颤抖了,这个如故什么时候武功竟然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

“可,本宫刚才可是听到长老说自己不擅长勾引术的?”

“掌门,你一定是听错了,属下很擅长此术的!一定是掌门听错了!”

“嗯~”

他闻烨是真的错了,现在还是把如故这一个妖娆的女子轻看了,以后他不会再敢刷什么花招了!“肯定是属下说错了!”

“那你就搞定昭王妃吧!”

话一说完她就不再停留了,一身翩翩的红衣飞去,在暗黑的天空中留下了一抹鲜红的痕迹;这个昭王嘛,可就是在胆大一些就成了,连臣隽一回临安城她就会给他昭王、哦不、是皇上一个建议的,建议他马上的把连臣隽问斩了!

身子飘过一个小镇,瞬间的就看到了一个小娃娃,心跳慢了半拍,随后一个轻灵的跳跃飞过了这个小镇了。

“王爷,你看看你这是图了什么?那个如故说不定已经是离开了这里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行踪不定的!我们就算是跑遍了千山万水也不一定就可以找到她的!”栎树好不容易跟着自己的王爷上路了,到了这一个小镇上面真的是极限了,可南诩竟然是不肯离去。

不会的,若是她要去临安城的话,一定会路过这个小镇的,除非是她绕道走了!想到了这一个他的心再次的苦涩了,她就连小珠子都不想再见了吗?“栎树,我们直接去临安城!”她一定是会去看连臣隽被处置的!

哎哟喂,这南国的王爷跑到了楚国实属不易了,现在还巴巴的跑到了楚国的都城?这不是送上门吗?“王爷,万万不可啊!这要是让人发现了王爷你不在前线,这可是玩忽职守啊!再万一他们要是那你来威胁南国呢?”这要是给皇上发现了,他栎树也可以不用活了!

“一定要去!若不然,你回去!本王一定要见到她!”不见到她是不会回去的!这一次他自然是有办法带她回去,只要是她见到了他就好说话了!

唉,碰到了任性的主子,他栎树只能是认命了,若是死了百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的!“王爷,奴才还是跟着你一起吧!”

小珠子在栎树的怀中睡得很香,时不时的还吧唧吧唧两声,手中还紧抓着栎树的衣裳,嘴巴凑在了栎树的胸部,马车上的颠簸使他的身子一倾就对着上面咬了上去;疼的栎树哇哇直叫,看的南诩是一阵赞叹,这个孩子从小就是不被欺负的主!

他连臣隽一进临安城就被众人围起来了,绑上了带去见昭王也就是现在的皇帝了,炽情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主子被带走。

一关大牢就是两三天,连臣隽他根本就没有见到练昭炜的影子,到了第四天了就下了一道圣旨,说要把他秋后问斩,罪名竟然就是他私通皇后!

第126章 五马分尸

清冷的皇宫,冰凉的月色,洁白的月光洒在了空旷的台阶上面,正是才子佳人相聚的好时机,凤栖宫里面传来了一阵阵的娇喘的声音。

“啊,啊,啊!表哥,表哥~”

“真的是一个小贱人,不过本少爷欢喜的很,真的是够劲!”

。。

连柔娟很大胆的在床上面一个人独自的翻滚,很是沉醉的样子,手指紧缩,弓着身子,不断地向着上方开始摆动,好似享受着无止尽的乐趣,时而发出缭乱的声腔,如小猫般的**,不停地撩动心扉。

亏她还是一个有教养的女人呢,这药劲就受不了了?闻烨看着床上的女子说不出的恶心,不可否认她长得确实是不错,可这品行也太低下了,一点点的酥骨散就受不了了?这不是关键的,主要的是这个喊着的名字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自己的表哥!

“风骚的女人啊最寂寞了!”盯着她的大肚子瞄了一眼,难怪自己的男人要出去偷腥了,也挺不容易的,只是怎么就惹上了掌门了呢?

连柔娟的声响越来越大了,引得外面的巡逻侍卫的注意了,一个侍卫大胆的走到了门外,敲了敲门,“娘娘,你怎么了?”

他闻烨正想着会不会完成不了这个艰难的任务呢,这不有人就送上门来了,点了连柔娟的穴道,捏着嗓子冲着外面的侍卫吩咐道:“你一个人进来!”

进去?未来的皇后叫他进去?这可是天大的喜讯啊,若是私底下传他的话他不会有什么犹豫的,毕竟宫中的秘史太多了,娘娘都是饥渴的女人,皇上三千后宫那那么容易都宠幸了,所以小小的偷腥倒也算不上特别的事;只是这未来的皇后?

“不,不行!小的不敢打搅了娘娘的雅兴,若不然属下帮你叫婢女过来帮你?”惊恐的对着里面的闻烨说着,皇上对皇后的喜爱众人都会死看在眼中的,皇后的这一胎若是生男孩的话那可从此就是母凭子贵啊!

他陆玄可不敢随意的招惹,那可是天堂与地狱仅仅只在一念之间啊!他家中的老小还需要他养活呢!

真的是一个傻球,白白的浪费了他的心思了,不过没有关系,“本宫叫你滚进来没有听到吗?”好像是还不满意自己的效果,对着其余别的侍卫吩咐道:“那一个很本宫说话的留下,其余的可以离去了!”

战战兢兢的陆玄走了进来,迈进一步就打寒颤了,这不就是被刀架在脖子上面的感觉吗?“娘娘,你找属下有何要事?”

懦夫一个,明明心里面就巴巴的想着的,却还是装模作样的装龟孙子,用石头解开了连柔娟的穴道,快速的把陆玄这个侍卫推到了她的大床上面;不多会儿就看到了那个侍卫把持不住的搂住了连柔娟,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觉得很恶心,他纵然是身经白花叶不沾身,可看到着荒诞的一幕还是觉得自己有些过了,遂想到了若是把这个罪名推到了连臣隽的身上是不是更加的划算呢?很快的就把自己弄成了凌乱的连臣隽的模样,出手点住了那欢乐的两个人的穴道。

连柔娟脸上得不到满足的表情,还有陆玄愕然的恍悟,很快速的给陆玄下了一种蛊,又盯着连柔娟瞧了两眼,简直不堪入眼。

“婊子就是做作,还是比不得花楼的女子!”嫌弃的瞟了一眼,解开了他们的穴道,对着陆玄恐吓:“要想活命就到郊外的皇城庙找我!”

。。

站在外面很无聊的数着星星,等到见到了陆玄的身影出了暗笑一声,果然是贪生怕死之徒,在房顶上面大喊一声“有刺客啊,来人啊~”

左等右等之后终于是来了不少的侍卫了,他慢吞吞的走在了侍卫的面前飞过,身上的凌乱姿态引人遐想无限,这深夜从皇后的宫中跑出去的,都不会是有好事的!

醉卧在美人怀中的昭王也算是一享清福了,明日就是开国祭天了,他就可以坐上这一个位置了,连臣隽是必死无疑的;眯着眼睛一手摸着怀中的光滑的美人,“来,给朕满上!”

“是!奴家遵命!”李箐箐娇媚的对着练昭炜娇笑着,她的父亲可是说好了,只要是她怀上了皇上的孩子,那贵妃的位置就是手到擒来的!手指不停地挑逗着练昭炜的衣襟,“皇上,要不,咱们玩个新的花招?”

她的花招可是专门请人培养出来的,保准练昭炜会爱不释手的!年轻就是最好的资本,她对自己的相貌相当的有信心的,只是假以时日,她一定会光耀门庭的!

李毅的女儿他初次见面的时候可是娇嫩的很,这一次倒是大方的很,果然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好啊,朕倒要看看美人的花招是什么?”眼中微冷,李侍郎可是费劲了心思啊!又是给他充盈后宫的,又是送女儿的,莫非他的后宫以后就要是另一个李家了?

可真真是急死人了,皇上才刚刚和皇后娘娘争吵这就出事了,他们做奴才的也很是为难啊!不敢大声的喧哗,小声的叫唤着:“陛下,陛下。。”

里面依旧是练昭炜和李箐箐眉来眼去的,手脚交缠在了一起;气坏了外面的人,丁公公心急如焚了,这皇后娘娘的丑事可是全皇宫的人都见到了,他就是有心帮着连柔娟也是不成的,这边陛下还在娘娘怀孕期间就已经是吵架了,可如何是了?

抱着李箐箐正要下嘴的时候,脑海中出现的居然不是面前的女子,而是那一个被他冷落的女人,他是中了什么邪了?轻柔的推开了李箐箐,“朕想到了还有奏折要批,你就先在皇宫下面住下来吧!”

“陛下~”龙颜不可冒犯,但是她还是不死心的对着练昭炜唤道:“陛下,奴家只是钦慕陛下,并不在意什么名分的~!”父亲的话还在耳边响起,说男子最不喜欢就是强硬的女子了,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他封她什么妃位,至少现在她没有想过;当今的圣上如此的俊逸,她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人选就是他了。

很娇羞的一低头,浅浅的笑着,眉眼楚楚带着处子的风情和一些大胆的邀请,说不出其中的风情是多么的婀娜,要是见过她的人必定是要勾的鼻血喷流。“皇上~”

瞧着的是李箐箐脑中想到的还是连柔娟柔软的身姿,尤其是那一夜她的奔放,虽然是处子却处处透着成熟女人的风味,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瓣,已经是很久都没有碰她了,趁着今日就和解了吧?

坚定的推开了怀中衣裳凌乱、香鬓云鬟的妖娆和诱惑,“朕真的有事!”跌跌撞撞的推开了门,只见凤栖宫的小丁子就站在门口,心中大惊,“你怎么在这里?娘娘呢?”

“娘娘她、”脸一白,这是无异于是判了连柔娟的罪名了,他小丁子也是极为的为难,什么话说的都好像是很不对劲,只能是张了张口,最后叹气道:“陛下,你还是跟着奴才去看看吧!”

她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小丁子就是不肯开口说话?怀着满肚子的疑惑到了凤栖宫,整个宫中上下都是宫女们喋喋不休的说着,他顾不上的冲到了里面,双眼开始通红了,这发生了什么?她很无神的躺在了床上,小腹下面留在丝丝的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他不过是一个晚上没有来就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她为何如此的没有生气?说啊!两个人好像还在置气,现在却变成了这幅模样?心剧烈的颤抖着,他爱的女人就成了这样子,谁干的?

一手拽着一个侍卫的衣领,问道:“说啊!”这满屋子里面的麝香的味道是骗不了他的,这明明就是欢爱之后留下来的味道!他的孩子,还有这一切他都不敢相信了不可能会有这样子的纰漏的!

侍卫浑身颤抖,这不关他们的事情的,都是皇后娘娘自己叫陆玄进去的,然后就叫他们退下了,“皇上饶命啊,真的不关属下的事!是娘娘自己叫陆玄进去的,属下以为是、”

“以为是什么?你说啊!”彻底的西斯底里了,抱着支离破碎的连柔娟,对着那一群没有动静的奴才吼道:“你们都是干什么的?快给朕传太医啊!”

心头的那一道口子越来越大了,说不出的悲嗷,那是他第一次愿意走进的女人,不可以!她不会舍得离开他的!在她的生命和名誉相比,他更在乎的是生命,若是她在的话,他还是愿意原谅的!

完了,这一次他们的项上人头是保不住了,都要怪连王爷做的事太令人发指了,不由的控诉:“皇上,这一切都是连王爷做的,属下们都看到了他的面目的!这里的侍卫都可以作证的!”他短暂的停留让他们看清楚了他连臣隽的面目了,没有想到连臣隽竟然是还好这一口!

想过要给连臣隽定什么罪名,就是不曾想到今天居然是这一个玷污后宫的罪名!咬牙切齿的对着随身的小太监下旨:“来人啊,即刻捉拿被禁的连臣隽,朕要将他五马分尸!即刻!”

说完又觉得对不起心中的怒火,他连臣隽不是对温如故很痴情?居然是如此的卑鄙!楚国的仪表堂堂的大将军居然是这等的货色!“罪名就是和朕后宫的皇后玷污后宫!废了连氏的正宫娘娘之位!”这样子对她会好点,那才是她最应该待在的地方!

关在牢狱中的他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听到这一道圣旨,不禁嗤笑,“练昭炜,你何必用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呢!”他这一次回来不过是一个计谋的,这一死是必然的!

“掌门,属下已经是做好了!”杀了陆玄扔在了宫中的一个废弃的冷宫里面,他闻烨就赶着回来了,却不想她身上的霜寒更重,说不出的肃杀意味。“掌门?”

眉眼笑兮兮的转身,对着他鼓掌,嘴角的僵硬,“恭喜长完成了这一个很不错的计划!本宫会重重有赏的!”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就扎进了他的身子,“这是赏给你的!”

赏给他一针?这不是耍他吗?要命啊,他身子很是发烫了,不断的想要接近水源,她太狠了!“掌门?”这不就是她希望的吗?他只是按着命令行事,没有做错什么啊!

心中的怒意很重,本来是想要扎进闻烨的死穴的,但是手中的方向一偏就扎进了他的另一个令他火气旺盛的穴道了,这一个穴道可以令人的武功大增的,只要是配合另一个药方很补,只是她念想一转,“喏,这是给你的配方!在你结了这一身的火气以后,你好好的服用!”很妖媚的朝着他一笑,“这可是别的地方买不到的壮阳药房,你赚了哦~”

淘气的一笑,手脚的清灵不断的飘远,再一次的凭空的消失在了他的面前了。

“妖孽!”每一次见到如故一眼,他闻烨心中的火气就会“噌噌噌”的往外面冒出来!她这武功已经是臻华到了极点了!见到她一次就要吃一亏!唉,这以后肯定是没有他的什么事了!萧王那个老家伙最近又开始闭关了,只剩他一个人奔波忙碌了。

刑场上面,所有的寻常百姓都围观了,高高在上的王爷居然是一个登徒子,他们果然是看错了眼!不过还是有一部分的百姓是站在连臣隽的这边的,口中骂着当今圣上的不仁义,不过却又不敢高声的喧哗。

他的牢车开始在菜市场游行了,很多不明事理的人都对着他的脸上砸东西,他都不是很在意,眼神不断的寻找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却找不到她的芳踪,“如故,你的愿望也成真了,你还不出现看看本王的下场吗?”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他心心念着的人还是没有来,最后的关头终于看到了她的脸蛋了,虽然是附上了一块面具,不过他还是见到她了,心中默念:“如故,这一次就还清你,可好?原谅本王好吗?”

她的心很痛,漫不经心的依靠在了一颗大树上面,很淡定的瞧着这一幕的发生,从始至终,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看着他在眼皮子底下被带出了牢车,然后被套上了马绳,烈马一得到缰绳的解脱就奋力的向着四周方向奔去。

第127章 大开杀戒

百姓中有人高喊:“连王爷一路好走!”然后对着那一堆的尸首一阵膜拜,口中叨念着:“当今皇上的不仁不义,我们都会铭记你的功绩的!”

有的则是唾弃着对着那一堆尸首,狠狠地扔着烂菜叶或者是鸡蛋,“呸,什么王爷?不过是一个狼心狗肺的禽兽!自己的表妹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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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的不满,都画成了一副很怪异的画卷,看到了这就是世人的嘴脸;当你为了他们牺牲的时候,他们总是带着热忱的态度对待你;你们一旦要是做错了什么,他们很快就可以成为你的敌人,你瞧见了吗?

清湖一身轻装的赶来了,却等到的是他的尸体,抱着头痛哭,那不是她想要的;她好不容易是逃离了那一个魔窟了,好像守在他的身侧,却还是等到了这一个悲惨的结局吗?不!心底的呐喊,她不相信连臣隽会是道德低下的男子!

“连王爷,奴家已经是尽早的赶回来了,你为何还是不在了?”都是那高堂上面的那一个人的错误,据她清湖所知道的是连柔娟喜欢他惹怒了练昭炜那个狗贼的!“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心中的怒火熊熊的燃烧着。

角落的一个女子的动静她不是没有看到,只是不曾想到勾魂殿还有他的爱慕者?勾魂殿是一个极为隐秘的存在,无论是她怎么的派人前去调查都是查不到的!手指一动,找到了好的机会了,这次的机会正好是绝佳的!悄悄的隐身准备离开了。

她想要离开?不可能!不过既然是她不知道他还存活着,他正好可以追踪到她的老巢在哪里!连臣隽忽闪忽闪的跟在了她的身后,一前一后的移动着。

她眼尖的瞧见了一家成衣店,快速的一闪就潜进去了,摸上了一件绯色的衣裳,脸上的面具也就快速的摘下来了,然后在自己的脸上贴着一块东西,随后扔下了一片银叶子,喃喃自语的说着:“勾魂殿?本宫就不信找不到你的藏身之所!”

唯一可以藏着贺岸的地方估计就是那里了,她和贺岸的仇可是要好好的算算了!脚下一点,迅速的离去。

瞧着她走远了,他不远不近的跟着,捡起了她换下来的衣裳,闻着上面遗留下来的味道,心中暗暗的发誓:这一次不会再让她走远了!有想到了刚才看到她的一个小半的侧脸,心中的疑惑更深了,那是什么?

再次的回到了刑场上面,四处的寻找着那一个亮丽的女子的身影,找了很久都是不曾发现什么,遂跟着一个味道走去了,那是她暗中对着清湖弄出轻微的味道。

她在干什么?为何要在那里打转?他远远的瞧着,好像是她在寻找什么味道,不过她的鼻子以前不是不怎么灵敏的吗?压下了心中的迷惑,悄悄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左走了三步,右走了五步,转身一掉头,朝着一处快速的飞闪而去,后面有人在跟着她?找死!放在怀中的玉指一点,一滴透明的液体就滴在了四周,然后使用了自己的幻影术一闪;想要跟着她?还差的远呢!

怎么消失不见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顾不上什么了,快速的走到了那一处她消失的地方,什么都不曾发现,“本事长了不少,只是这难道是移影术?”嘴角有着对她的赞扬,更多的是思考他连臣隽这一次该怎么好好的令她安分下来!

居然会是他?他不是死了吗?混蛋,她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他是怎么逃出来的呢?重复的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怎么可能逃出来的!虽然不相信他会死,可相信是一回事看到他死在面前是一回事!早知道就应该给他在牢中下一点药!想着手中的毒药正打算对他挥去的时候,手指一顿了。

“如故,本王想要和你谈谈!”她一定就在附近的,他都感受到了她的气息了,这是不会错的!转了一个圈,不断的寻找着如故的芳踪,目光不停的扫视着周围的环境,最后锁定在了一处,走向了一棵枫树,“如故,本王知道你在这!”

连臣隽的移动令她一惊,以为他是发现了她的踪迹呢?原来不过是耍诈!再者刚才他进过那一颗小树的时候她的心停住了跳动了,不想他径直的朝着枫树走去了。既然是不想要见到他那就不要再相见了!

一秒的时间她就不见了,什么关于她的气息都消失殆尽了!他们真的有很深的的误会的!朝中的大事他已经是放下了,若是练昭炜想要这一个皇位他可以省掉小笛子再一次的卷入这一个事!幸好他有先见之明没有让小笛子很快的坐上了那一位置!

南诩带着栎树和小珠子好不容易到了这里却还是还是找不到如故的影子,他的耐性也快消磨掉了,心情烦躁的很,如故你快点出现啊!

“王爷,那个如故姑娘也是没有踪迹,我们要不然就回去吧?那里还要和楚国大军开战呢!约好的开战的日子就要临近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小珠子什么跟着在面前,觉得什么都是很新奇的,一起的事物都是很好玩的,很不喜欢听到栎树的抱怨,一声的乱语道:“不要,不要去去..”说着就抱着南诩的脖子,亲切的对着他笑着说道:“玩、玩..。好玩!”他小珠子都不喜欢那么早就回去的,他跟在爹爹的身边,现在每天都可以得到一个很好的笑容,他才不要回去呢!

还是小珠子和他心齐,谁想栎树一样的没有什么耐心,这不是在给他拉后腿吗?他说过若是找不到如故的人他是不会回去的!“栎树,你听到了吗?小珠子都是赞同本王的想法的!少数服从多数,接着找她!”

有些落魄的飞着,突然就看到了小珠子骤然的对着她漾出了一抹笑容,“姐姐..姐姐..”口水直流,她都有些无奈了,这才是多久的时间,小珠子就已经是忘记她了,虽然是她的愿望,可再一次的被这样子的场景一呼唤,她的心显得尤为的心酸。

“小珠子、”小声的呢喃着小珠子的名字,对着他扬起了一抹弱弱的笑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心中蔓延,小珠子就像是她一个创伤的贴口,他让她再次的找到了做母亲的满足了,小珠子他终究是不会属于她的!

姐姐?哪里来的姐姐?栎树竖起了耳朵,朝着天空看去,一抹轻飘飘的绯衣闪过,心中不可遏制的欣喜起来了,这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王爷、王爷!”

随意的一瞟就瞧见了熟悉的身影,虽然是不同的面容,可他还是可以在她的脸上找到她的几分面貌的,“如故?”惊奇的喊了出来了,随后就沉默了,不断幻想着会再次见到她是的场景,可当真是摆在了眼前,却一句话都吐不出来!

“姐姐!”他小珠子什么记忆都没有了,可依稀之间还是隐约的觉得莫名的熟悉感觉的,对着她招着手,“姐姐!”

离开了那么久了,小珠子都不记得她了,好像是有两三个月了吧?他终于是算跟上了她的步伐了,手指攥得紧紧的,手心细细密密的汗液,手足有些无措了。

“王爷?”自家的王爷这是怎么了?不是对他无数次的说教吗?怎么到了关键的时候有说不出来?这与见不到又有和区别?“王爷?”窃窃私语的对着他说着,手还不断的扯着他南诩的衣袖,“王爷,你快说啊!”

对啊,他南诩也是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说些什么的,只是紧张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了,他说什么?脑海中一片空白!“如故?”

他的话她一看就知道了,不过是挽留她的话,对不起,她现在是做不到的,“本宫很抱歉!”说完就不愿意在此多做停留,就是唯恐连臣隽万一找上来呢?

“喂?”栎树眼睁睁的瞧着那一个身影一闪就远去了,推了推自己王爷的身子,“王爷,你还不快去追?奴才看着你真的是捉急啊!”

小珠子好像是听懂了栎树的话,对着栎树投去了一个赞同的笑容,拽着南诩的衣襟,“追!追!追!”手不断的挥舞着,在他南诩的身上拍打着,做着骑马的姿势,就等着南诩的追上去了!

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一个令人不想见到的影子出现了,果然是阴魂不散啊!他连臣隽倒也是真的敢追着如故跑!

“连王爷,你这是去哪里啊?莫不是这光天化日之下还见得到鬼?本公公怎么久看到你了呢?”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连王爷可是被楚国的皇上给五马分尸了,这不过是同一时刻,他居然是出现在了这里!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说的就是南诩,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连臣隽了,一边敷衍着如故一边又开始应付着梨眷眷,这不是脚踏两条船吗?三心二意吗?“连臣隽,你配不上她!”

尽管是说着他连臣隽配不上她,可他自己何尝又不是另一方面对他的憎恨呢?如故对他的爱若是可以转移到了他南诩的身上,就算是粉身碎骨他也是在所不惜的!

照样的,他连臣隽也是最看不惯他南诩的,不过是他连臣隽的女人他来这里凑什么热闹?还妄想着用一个孩子来诱惑着她的心!无耻!丢了一个卫生眼给南诩,很从容的朝着一个方向追去了!

若是他南诩得不到他连臣隽也别想得到,直白的拦在了连臣隽的面前,把怀中的小珠子递给了栎树,大有pk的意思,“你若是想要追上她,就跟本王一较高下!”至少要给她躲开连臣隽追逼的机会!

王爷实在是太赞了,栎树抱着小珠子就向着一个方向追去,等他栎树把小珠子送到了如故姑娘的手中,她一定会被小珠子弄得再次回来的!他们就不用担心她不回来了!

一路就是避着连臣隽的追踪,然后绕了一圈就沿着那一个味道赶到了一处宅子,一进去的时候就闻到了一阵很血腥的味道,这个女子真的是太英勇了,居然是独自的闯了进来了!

“清湖,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哦?”

“是你,一定是你做的!要不然他是不会死的!”

“本尊?你说的怎么本尊不明白!可就算是本尊的杀害的,你又想怎么样?”

..

声音太熟悉了,她不可能忘记的,这就是贺岸的声音,想不到她找了很多的地方,今天居然就在这里找到了!果然是上天待她不薄啊!

现身一看,很优雅的坐在了房顶上面瞧着下面的打斗,叫清湖的姑娘气焰嚣张的对着贺岸打去,她在心中那叫一个爽,不过她等的就是一个打落水狗的机会!

煞气很重的清湖站在了无数尸体的面前,脸上面还占着一滴滴的血液,不断的流淌下来,这一片的人居然是她清湖一个姑娘杀的,可谓是大开杀戒啊!

第128章 疯女人

练左岸淡然的坐在了一个轮椅上面,坦然的看着天空,分明就是很不屑然的样子,好比清湖就像是一坨他很不关心的粑粑,没什么看头。“清湖,你觉得你今天还可以离去?”

到处都在寻找着她的踪迹,不想今天清湖竟然是把她灵峰派的掌门人带来了,老朋友相见怎么可以不打一个招呼呢?“你来了?”

她来了,对啊,莫非还有别的人?清湖的警戒心大震,环顾四周,“尊主,今天清漓没有跟你来,你就甭想等着她来救你了!”

清漓那个丫头倒也真是小看了她了,她好不容易把清漓给甩开了,才不会让他练左岸再次的逃脱的!清雪姐姐的仇一定要报!还有对她的侮辱也一定要讨回来的!“尊主,清漓妹妹可以远在千里之外的地方!”

嗤笑了一声,正大光明的站了出来了,浅笑嫣嫣的面目,朝着练左岸走去,“想不到再一次见到尊主不成想是这幅模样,本宫、”

“令你失望了?真不好意思,不过这一身的武功到也要拜掌门所赐!”眉眼的阴鸷,恨不得扒了她的皮饮她的血啃她的骨!这一段时间的窝囊废是做够了,他等的不过就是一个一雪前耻的机会!

这是掌门?伤害他的女人?她竟然下得了手!清湖内心不平静了,猩红的眼眸泛出赤果果的恨意,“你为何要伤害他?”手指很紧缩,面部上的狰狞,恰似一个从地狱走来的恶鬼!

“伤害他?”手指指向了练左岸,笑的更加的豪放了,不过转眼就娇羞羞的躲开了清湖的视野,“当然是为了报仇啊~”手指一勾,眉眼里面绽放出了一丝的精光,“莫非姑娘要为他报仇?”

敌人的敌人还是不能够成为朋友的,耐着心思对她一笑,平淡无奇的脸蛋变得生动起来了,“清湖是吗?你不是很憎恨这个残废吗?本宫帮你解决了他岂不是更好?”

贺岸也好,练左岸也罢,她如故不会让让他好过的!隐忍的眼眸没有很明显的憎意,而是带着好奇的眼神,天真的无邪,孩童般的目光围绕在了清湖身上,“本宫瞧着姑娘你很伤心,若是本宫揣测的不错的,这是练左岸,你的尊主造成的!”

“闭嘴!”不要以为什么脏水又可以泼在他的身上,他什么事都不知道,就这样平白的污蔑他?好男不跟女斗,何况他的手下还没有赶到!如故这个女人是越来越无耻了,瞎扯的本事倒是长了不少啊!

清湖的心还在动摇着,他只要是熬到了清漓来了就好说了,给清漓的命令她应该是接到了!第一次对着清湖好声好气的说话:“清湖,你就相信一个外人?”

外人?清湖的心思不管是怎么样子,她如故想要灭了练左岸的心是没有变的,“练左岸,不管你在狡辩什么,本宫今天是不会放过你的!上一次的要让你太舒坦了!”她可以让他更加的享受被毒气残害的日子!

如故和练左岸的对决不是她清湖可以阻挡的,这个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焰太强了,虽然是恨尊主,可相比较外人来说她是不会袖手旁观的!“掌门,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不必要你插手!”

连臣隽这一次的死必定是和自家的主子有关的,朝中的大部分的重臣可都是站在他这边的,不可能无端的改变了策略的!“对不起了!”不过她更加的憎恨夺走他连臣隽心的女人!

女人的妒忌是令她失去理智的东西,她不是躲不开,只是等着清湖的身影到了自己的身侧,身子一侧,然后凌空踩着步伐朝着练左岸飞去,手中的暗器迅速的散开,正要发射的瞬间听到了后方的一阵凌厉的刺耳的声音。

“啊!”

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她如故的躲开正好是给了清漓绝佳的伤害清湖的机会了,清漓的那一箭快速伶俐的钻进了清湖的下腹。

悠然的坐在了房地上面瞧着地下面的打斗,清漓誓死的捍卫着练左岸的安全,“杀!”嘴中只有一个词语,好像是被什么操纵着。

怎么可能?清湖不相信的睁大了自己的瞳孔,“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被我困在了魔鬼城吗?”里面机关重重她是怎么逃出来的!她清湖很有自信不会是自己的失误的!

“很惊讶吧?”嘴角浮出一抹坏坏的笑容,对着清漓招了招手,“过来!”

顺从的走到了练左岸的身边,跪在了他的脚下,脑袋就躺在了他的大腿上面,牵着他的手放在了她自己的头上,示意他可以摸摸她的头;全然不似一个人,而像是一只邀宠的宠物!时而满意的笑着。

失心蛊?越来越有意思了,她要不要给清湖一点助力呢?“清湖,这不是你的姐妹了,你还是不要再手软了!”勾着嘴角,双手感受着风的湿润,突然的感慨:“快要下雨了,你们还是速战速决吧!”

“如故?本尊没有看错吧?”他练左岸到了现在才发现了不对劲了,她如故根本就没有真的要动手的打算,而是在等着什么东西,他更加的猜不透了!不经意的一个用力,扯痛了脚下的清漓。

头上的发丝一扯,疼的喊了出来了,“嘶!”求着练左岸安慰,两眼泪汪汪的注视着他,“疼!疼!”

眼珠子涨的发酸,她的姐妹都被他练左岸一次次的利用,然后丢弃吗?“不!清漓,你过来!我们离开!”她恨为什么要让清漓去他这个恶魔的身边。

太稚嫩了!小女人就是跟如故这个腹黑比不上的,好心的提点了一下,“清湖,你知道你为何错了吗?”

错了?她终于是想起来了,那一天,她很巧合的找到了那一块布局,一定是的!“那是你故意的?”

摸了摸乖顺的清漓,他得意的笑着,极为的嚣张,有了清漓在手,他有何畏惧?若不是要引清湖出去的话,他也不用这般的浪费这一些的废材了,“果然是慢半拍!”用力的拍了拍清漓,像唆使宠物攻击一样,“去,本尊不需要愚笨的人碍眼!”

她冷眼的瞧着一幕的发生,对着无援助的清湖伸出了橄榄枝了,“本宫若是你的话,就不会再留情了!想想看,她现在为的是谁效劳!”边说就边“咯咯”的笑着,如黄莺般的清丽,“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啊!”

唆使他的人来对付他?太损人了,她想的简直就是太有才了,扬着和善的眼眸对着练左岸,手指上翘,“尊主,你看着本宫作甚?瞧得本宫羞羞的!知道你很感谢本宫给你一个很好的建议!”

感谢?碰鬼了才会感谢她!她不动他决定是静观其变,上一次的心惊还有阴影在,“是吗?那本尊倒是要真心的感谢你了?”敢如此的嚣张,她一定是有着什么仰仗的!

如故的话令她的心中开启了一道大门,清漓的冷漠对她,她若是在顾念着这姊妹之情就太吃亏了!伸手拔出了钻进了下腹的箭,急速的朝着清漓飞去。

清漓脚轻轻的一点就离开了地面了,飞向了一棵大树,停留了片刻就奔向了清湖,手中的弓箭一转变就成了一柄犀利的剑,身子如鸿鹄之姿态翩翩的落在了清湖的旁侧;下腹的伤口淌出了鲜血,她咬牙的一狠心,一根线细的腰带就捆住了伤口,小声的呻吟一声;鹞身一翻转就对着清漓击出了一掌,竟不料想清漓剑柄一挡,脚下防不胜防的一踹。

“啊!”

她清湖小看了她清漓的长进了,强行的一扭身就抓住了清漓的辫子,下扯一公分,右手对着清漓的太阳穴袭去,虚张声势;清漓的身子一扭,手挥剑斩断了自己的青丝,阻挡清湖的攻击;臀部一顶,下身一滑,从清湖的正下方向上刺去。

情急之下的清湖舍弃了自己的计划,身子向后一缩,被清漓斩断了一片白布,纤细的手指向内部一舀,袖中的一个短小的匕首突显,以掩耳迅雷之势插在了清漓的胸口。

..

“真的是漂亮啊!尊主,你瞧瞧你家的丫头就是不一样,个个都是身怀绝技啊!”她还是首次的瞧见了两个女子大打出手,不料有武功的女子就是不一样,不仅可以养眼福,还可以大受启发啊!

对于清漓的受伤倒是出于意料之外的,他练左岸自己教出来的人是什么样子的他不可能不知道!狐疑的瞧着笑的花枝招展的如故,眼神一冷,“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她手中的银针可都是不见了,看到清漓那一个******的时候她忍不住的手痒了,那一根根的银针就飞了出去了,真的不关她的事的!只是无意识的!“尊主说的是什么话,本宫可以做什么?你看看本宫手指多么的干净啊!”

扬出了白嫩嫩的手指,一根根的摊开来了,上下翻转了一个遍,无辜的眼神不断的传递着自己是清白的意味,“看看吧,本宫的手指可是纤细的很,里面还可以藏着什么吗?”

真的是一个傻子,银针都射出去了,趁着他练左岸翻身的那一瞬间就全部的扔出去了,手中怎么还可能留下罪证呢?

恼火的冲着清漓吼道:“废物,给本尊赶紧的收拾了她!”如故的游离不定令他开始畏惧了,看似纯洁的如故其实就是一头大灰狼,他当初怎么就看走眼了?“如故,你别太嚣张了,本尊是不会、”

“不会什么?”明明就是百米之外的距离,硬是给她一秒钟就隐身到了他的身边,纤纤的手指抵在了他的脖子处,就像是白皙光泽的一把匕首,“你说啊~本宫很期待你会对本宫怎么样!”说着根本就不管清漓拼死朝着她袭来。

指尖的一点,然后很满意,笑着风情的飘走了,说出来的话语在天空中不断的回荡着:“练左岸,本宫先留着你的一条狗命,不过要是哪天本宫不开心了,你的小命就堪忧了~”

“温如故,本尊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啊!”他好不容易好起来的脚又不听使唤了,她又给他弄了什么?

看完了这一出狗咬狗的戏了,倒是闲的有些无聊了,连柔娟怎么样了呢?不是说练昭炜很爱她吗?她很好奇这时候她连柔娟在冷宫会是什么表情呢?是抓狂呢?还是抓狂呢?

练昭炜最近烦躁的很,他的嫡子就这么的没有了,连臣隽虽然是死了,但是在他的心中还是有一根刺;没有什么好的面目来面对连柔娟了,封了李箐箐一个贵妃,整天都待在她的德怡宫,心里面空空如也。

“皇上,你还在烦躁啊?妾身想到了一个很不错的主意,若不然我们出去逛逛御花园?”心思都在了他练昭炜的身上,岂会不知道他是在为了那一个疯了的连柔娟烦躁呢?父亲这句话倒是错,说什么赶紧生一个孩子才是坐稳这个位子的最好办法,她却另有别的法子的!

冷宫里面处处都带着幽寒的冷光,好似有人在偷窥着你,忍不住的生出了一种逃离的想法!纵使是见过了很多市面的她还是不寒而栗了,“本宫才不怕呢!”裹了裹自己的衣裳。

“是你,是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啊!”

一个疯子突然的抓住了她的衣裳了,双眼狠狠地瞪着她,心跳一停,稳定了心绪,用力的推开了疯女人,“滚!”可下一秒她的心就再次的惊吓到了。

蓬头垢面的小小的女人安静的蹲在了一出很安静的角落,手中抓着一把稻草,嘴中不停的念叨着:“这个给我,那个给你;这个给我,那个给你!..”

疯了?不可能!她还没有见到她连柔娟的惨样呢,这样子绝对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了,正打算走过去看看的,身后就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只听到有一群人向着连柔娟这边走来了。

第129章 宫中丑闻

一身浅红色的宫女神气的带着一群的婢女走来了,一手指着墙角处的连柔娟,对着旁人吩咐道:“你,你过去给她换一身好的衣裳!娘娘要见她!”

“见她?娘娘不是疯了吧?好不容易等着她疯了,为何还要带她去见皇上?”小宫女昂着高高的头颅,很不想要帮着浑身脏极了的连柔娟,“好姐姐,你怎么不和娘娘说啊,既然是皇上都已经、”

“闭嘴!”真的是不会动脑子,娘娘是聪明人,当然是自有她的理由,还轮得到她们这一群没有见识的人来管?“小绮,你不要再说话了,快点帮她换上好的衣裳!娘娘可还等着呢!”娘娘自小就是饱读诗书,不会有错的!

很不服气为何还要对着这个邋遢的女人恭维?就该让让皇上看到她现在的模样!“是!”带着连柔娟走进去了,却没有帮她换衣裳的意思。

偷偷的跟着小绮的身后走进了那一个换衣间,连柔娟这样子就疯了岂不是没得玩了?她手指一挥对着宫女就是一刺针,径直的走到了连柔娟的面前。

“你怎么了?是不是真的傻了?本宫好心的来看你,却不想发生了这等的事情,你恨他吗?”蛊惑的对着痴呆的连柔娟说着,也不管她是否听得懂,“要是本宫是你的话就会很乖乖的跟在昭王的身边的!”

温柔的整理了她的衣裳,摸了摸她肮脏的头发,顺平了上面的凌乱,对视着连柔娟,她如故等的就是楚国大乱,“男人是靠不住的,不如你来推翻他?”

“怎么推翻?”浑浊的眼神瞬间就变得有神了,她连柔娟要是不装样子的话他是不会放过她的!这一次不知道是谁在害她,不过如故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她连柔娟都是不会放过这一个好机会的!

看看,这就是有心计的女人,聪明的女人就是知道明哲保身的,她是看对人了,轻轻地吹了吹她的发丝,“连柔娟,本宫可是有条件的,你做得到吗?”不在意连柔娟会不会上钩,她所做的不过就是抛出了诱饵了。

还有什么是不可以拿来做交易的?她连柔娟最落魄的时候难过的时候,失去孩子的时候每一个人对她是如何的?她不甘心,这一次是不会再次的错了!“好,我答应你!”

哟,这她都没有提出什么要求,连柔娟就答应了,她准备好了破釜成舟的打算了?轻笑一声,退开了连柔娟的身边了,眼眸低敛着,沉思着自己该不该帮自己树立一个敌人呢?

“我都已经是答应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她如故后悔了?不可以!是她给了自己一个希望的,她连柔娟不会让这希望破灭的!试图做着最后的挣扎,“你不可以,反悔!说吧,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可以给得起的,我都可以给你!”

给她?她如故想要的是楚国的混乱,还需要一个借口的,只有等到了这三国都开始动荡不安了,她才有机会不是吗?“是吗?若是本宫说想要的是你的命呢?”小小的玩笑的话语,里面还带着几分的严肃,她是该帮她吗?到时候等她连柔娟知道了她失去孩子的真像,她会不会来一个鱼死网破?

“性命是吗?换一个,不如给你练昭炜的狗命,行吗?”都是那一个男人做的事,要不然她的孩子不会一次又一次的流产!她做母亲的愿望一次又一次的落空!“要是你喜欢这一个朝廷的话,等我登上了那一个位子,这里都可以交给你支配!”

真诚的连柔娟她倒是不会怀疑,可是现在的诚实不代表这一生都会在她如故的掌控之下!每一个人得到了权力之后都舍不得再次失去的!“本宫可以帮助你,不过这里有一颗毒丸,每个月本宫会给你解药的!你、”

快速的夺过了她手中的药丸,想也不想的吞咽下去了,目光坦诚的看着她,“我已经服下了,可以吗?”她怀疑她是正常的,不过现在她没有什么势力,如故的帮助才是最有效的途径了!她连柔娟别无选择!

“好!”既然是胆敢吞下那一颗药丸,她就自己要承受着其中的苦楚,眉眼温和的盯着连柔娟,“本宫忘了告诉你了,那个药丸每个月都会有一天的发作的,第一个月则会有两次发作的!你要忍过去!只能到下一个月本宫才会给你解药的!”

错愕的眼神,如故这个贱人太狠了,她怎么就迷了心和她合作呢?“那我要忍受多久?”她会记住这次的!以后她连柔娟会一一的讨回来的!

“假意的装傻,黏在练昭炜身边你就有机会!费尽全力的毁坏李箐箐的计划,你会赢的!”宫斗的戏码又要开演了,楚国的后宫就可以牵动着朝中势力的变化的!南国和阳国最近是太平静了,她要尽快了!

一弯残月挂在了树枝上面,黑鸦沙哑的嘶叫着,一片漆黑的帷幕缓缓地铺开了;月下,石桌上面摆放着一瓶温热的清酒,一人独坐在了古亭里面仰头浅吟:“孤月残鸦冷枝凉,炎日红豆粗柳焦;莫问、”

“太子殿下,恭喜啊!”

一声细长的声音就打断了这满庭的清凉,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向了太子南沐亦,一个踉跄就跌在了亭子外面,“太子殿下,恭喜啊!”

小宁子是自小就跟在他的身侧了,这一次若不是真的有什么大喜的事情他是不会轻易的打断他的雅兴的,冷冽的声音说了出来了,“说!”

南国和阳国的联姻迟迟没有消息,莫非是阳国同意了让长公主嫁过来了?他南沐亦为何总是捡着他南诩不要的货物?这个位子是他不要的,长公主也是她不要的!他恨死了他的身世了,只要是南诩在一天他南沐亦就没有出头的日子!

“会殿下,战场来信,说五王爷擅自离开了军营,不知道到了哪里游山玩水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只要殿下好好地利用,这一次他就没有翻身之日了!”

小宁子嘴角勾着阴狠的弧度,他的主子就应该是坐稳这一个位置的,都怪那个老家伙不懂得识人,若不然为何到了南国没有了人才了才想到他家的主子?只要是五王爷死了,看老家伙怎么骄傲!

“放肆!”虽然是一件大喜事,不过这话自然是不应该借由他的口中说出来,这不是给他的形象抹黑吗?要是这一件事情是朝中大臣人人皆知的事就不一样了!

他小宁子说错话了吗?“殿下,奴才不明白!”这本来就是一个天大的喜讯啊,为何还要遮遮掩掩呢?这不是放过五王爷了?“奴才认为殿下就应该乘胜追击,给敌人无还击之力!”莫不是殿下心软了?“殿下,你万万不可、”

“好了,本宫知道了!”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和颜悦色的对着小宁子说道:“小宁子,本宫知道你是在关心本宫,本宫心中明白!可是这件事你应该再去告诉梁大人!”给了小宁子一个深意的眼神。

殿下的意思是?哦~!他小宁子真的是笨啊,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是!是奴才考虑的不行!以后会注意的!”想到了这一点拔腿就跑,向着梁大人的府中走去。

“等等!”

出声阻止了小宁子的行动,哂然的问道:“那个,小宁子,那个?”说着有些难为情,一个很陌生的女子突然之间就要和他有关联了,他真心是做不到,只是这个任性的资格他南沐亦都没有。

“殿下,怎么啦?”是喝酒喝醉了吗?为何他在主子的脸蛋上面看到了红扑扑的羞意?“殿下,你要是想问什么就问吧!”他不是主子肚子里面的蛔虫,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踌躇了半刻,终于是开口了,“小宁子,那个阳国的联姻?”说完就别开了眼神,在这一块他一直都是一个纯洁的白纸,什么都不懂得!

哦,他小宁子终于是明白了,不过是殿下关心自己的大事了,“殿下,阳国的使者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不日就会有消息的!”说完还大胆的对着南沐亦一个挤眼,“殿下,你放心吧,就你这样子的玉树临风的俊男子,那个阳国的长公主必定会被你迷倒的!”

整个对话她如故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可惜了,一个纯情的男子配一个冰冷的女子!月光下面倒也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了那一个南国太子的容貌了,不愧是美男和美女生出来的孩子;长得可真俊,只是她还是不得不说声对不起了!

才刚走到了阳国的皇宫就听到了一声声诡异的娇声,好像是那个殃箬苇的声音,带着好奇的心来到了那一个隐秘的地方了;听着里面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不由得开始幻想着里面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要是有一个洞就好了,她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里面长公主的风流韵事了,不过这一个奸夫是谁呢?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一个入口,只好守株待兔了。

里面的声响一声大过一声,听得她很是厌烦了,最后是堵上了耳朵了,也真的是的,这宫中怎么就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去皇上那里去告密呢?脑海中突然的浮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答案:若是这个奸夫就是皇、?

“父皇,箬苇累了!”

“不成不成,你要是累了就睡吧,朕还不累呢!”

。。

果然是有玄机啊,只是这不是属于不合常理的吗?她殃箬苇也下的去嘴?为何阳国皇帝有这种嗜好?果真是老变态啊,就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她也算是放心了,这一次阳国的丑闻只要是传开了肯定是一个不小的轰动的!

大街小巷都十分的热闹,人人都在议论最近易芳楼来了一个说书的,据说那个说书的先生说的那叫一个妙趣横生啊!源源不断的人涌进了那一个酒楼。

“你说这个吴先生是什么来头啊,为何那么多的人来听他说书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我家的舅舅说这个说书先生可是不得了!江湖人称的!很多人想要听他说书也是没有机会的,今儿个算是我们走运了!”

“是吗?可为什么他会愿意给我们说书呢?”

“好像是他最近发现了一个重大的消息,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出来跟大家分享一下会更加的开心!”

“大牛,你管他是为了什么呢?只管听他说书就行了呗!”

。。

不一会儿,一个人模狗样的男子站在了台上,对着四周的百姓鞠了一躬,“今天是我们易芳楼开业大吉,我楼特意请来了江湖人称的‘’来给我们店撑场面,大家欢迎!”

台下面的人安静极了,纷纷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那一个台上,直到了一个谦谦君子的模样的男子站上去了,微笑的弧度,文雅的气质,眉眼和和气气的说不出的舒心,“欢迎大家今天欢聚一堂来听在下说书,给在下捧场.”

。。

一场繁琐的开场白以后,下面的人就开始焦躁不安了,对着台上的人吼道:“我们是来听故事的,不是闲着没事干的!讲故事!讲故事!”

“.”

她等的就是这一刻,若是这下一刻说出来了这一个天大的丑闻,他们阳国该怎么样子的动荡呢?会心的一笑!

第130章 闷骚配小辣椒

站在了台上面,面部带着微笑,手指指着一处,“今天在下可是听到了一个很私密的消息,可以拿出来和大家一起分享!”

“好!”

“好!”

下面的人瞬间就兴奋了,听到了什么很好的消息就凝注精神放在了的身上,有一两个的还是有些慵散的看着上面的,这可不就是来自阳国朝中的一些重大的朝臣。

这些人不是别人请来的,而是她如故的杰作,不是每一个人都是贪生怕死的人吗?她给的就是威逼就是很适用的,“殃箬苇,你说本宫怎么就看不出来你的本质呢?”

皇宫中的某个公主还淡定的梳妆打扮,一脸粉嫩粉嫩的模样,说不出的小女人风情,惹得欢儿有些羡慕了。

“公主,你这是喝了什么吗?为何今儿个奴婢觉得你的脸色真真的好看!”白里透红的看的令她艳羡不已!莫非是有什么良方吗?“公主,你是不是有什么秘方啊?也说给奴婢听听?”她的皮肤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是干燥的不行了!

羡慕的眼神?对她看起来很受用,可是谁能够明白她心底的心思!几乎是为了他南诩放弃了一切,最后还是一无所获!眼中带刀,恨不得一刀就把他给宰了!

长公主这是怎么回事?好像不对劲,“公主?”她不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貌似是没有啊!

“没什么!”一闪而过的恨意还有怨恨,现在她既然是选择要走这一条路了,以后有什么后果都要自己承担!父皇那边已经是同意了给她权势,至少她可以用自己的身子换来权势!

一定是有什么的,可是长公主不说她欢儿又有什么办法呢!不由得插了一嘴,“公主,你若是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奴婢,奴婢会帮你恪守秘密的!”

保守秘密?她单单这就一条罪名就够她喝一壶的,她恨不得埋葬心底呢?又岂会告诉别的人呢!“没什么,本公主有些乏了,要不你先下去?”

这不过是刚起来?公主这不会是闲得慌了?眼睛一眨就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主意了,手指不经意的拉扯到了殃箬苇的衣袖,“公主,若不然我们出去散散步吧?你看外面的天气、”

公主这是怎么了?为何她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些伤痕?鲜红的痕迹,这是发生了什么?谁敢对着公主放肆?“公主,你这是怎么了?谁敢对你无礼?你告诉奴婢,奴婢一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告诉她?告诉她又有什么用呢?这是她自己自愿的!若是她不愿意的话,谁敢勉强她呢!多年的武功不是白学的,她想着就无端的落泪了,是啊,只要是她想要反抗的话有何不可呢?一个妙年少女委身给了一个半百的糟老头子!

“公主,你不要怕,奴婢会保护你的!”眼睛骨碌骨碌的转着,任她欢儿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公主要默默的承受?皇上不是最疼爱公主的吗?公主只要是告诉了陛下,陛下一定会为公主做主的!“公主,陛下知道吗?”

欢儿的话惊吓到了她了,这话万万不可以传到了父皇的耳中的,要不然欢儿就会性命不保的,拦着欢儿的手,“欢儿,这件事你就当做是不知道!本公主不会有事的!”

“那可不行!奴婢不可以不仗义!是公主教会了奴婢该出手时就出手的,奴婢做不到!”坚定的眼神,这是她欢儿到了守护公主的时刻了!“你告诉奴婢好吗?”

固执的欢儿绝对是不可以走出去的,殃箬苇冷下了心,脸上的很执拗的表情,“欢儿,本公主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走出了这一扇门,你就忘了今天所见到的事!”一时的戳到了泪点,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以后,整个人又再次的回到了高高在上的公主作风了!

“公主?”不敢相信这个公主居然是选择了忍气吞声,“公主,是那个朋王吗?”只可能是公主同胞的弟弟了,只有他才有那一个胆量对着公主下手的!

扬起了拳头,狠狠地盯着一处,“公主你放心,奴婢会帮你讨回公道的!”不就是一个朋王吗?她就不信她们苏家动不了朋王!

看来欢儿今天是一定要寻根问到底了!一巴掌就掴在了她的脸上,血红的痕迹立刻就显现了出来了,“没听到本公主对你说的吗?本公主不需要你!你给本公主滚出去!”

捂着自己受伤的脸,眼神里面全是受伤的脆弱,她们一起长大,然后相依为命,现在她居然对着她的脸扇下来了?“你?”

逼迫自己变得无情,不过是要做到那一个位子的,她什么都可以付出的,小小的欢儿算是什么!她就连自己都出卖了,还有什么不可以用来交易的?“你滚啊!本公主不需要你过问,以后本公主不想再见到你!”

心中不断的抽搐着,很好的朋友,就因为是最好的朋友才不想自己下一个就拿着她下手,那个苏家可是很好的后台的,但她不可以这样子做!欢儿的纯真一直都是她殃箬苇所珍视的,不想给这一份的友谊摸上了灰!

“公主,这不是你想要做的吧?对吗?”一定不是她自己想要做的,要不然她欢儿不会被她殃箬苇一定留到现在的!“一定是公主你害怕欢儿比不过他们的,你放心,欢儿、”

真的是一个傻欢儿,她殃箬苇这一生最正确的选择就是能够有欢儿一个好朋友,不过以后的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殃箬苇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心中有着一股的执着,那就是要让南诩后悔一辈子!

“本公主不想见到你啊!滚!”顺手就捡起了一个杯子对着欢儿的额头砸去,看着杯子在她的脸蛋上面留下了一个缺口,然后“嘭”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了!

呆愣的欢儿还是不敢相信现在的场景,不过是一个时辰的时间,公主就变得让她不认识了!好像是做梦一场,可额头上面的疼痛不断的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的发生着,摸了摸上面,一抹鲜红的血渍刺眼的很,甩头毫不犹豫的走了!

不管是公主有什么不满意都不会这样子对她,她欢儿几时变得如此的廉价了?她好歹也是一个苏家的嫡长女的,一直都把她殃箬苇当好姐妹来看的,可她对她做了什么?“本小姐不会原谅你的!”

跌倒在了椅子中间,失神的看着自己最亲切的妹妹走远了,她张了张口还是保持了沉默了!早晚都会受伤的,还是早一点的远离她为好!

“啪啪啪!”一声很清脆的声音传来,她果然是看到了一场姐妹情深的好戏啊,揭开了房顶上面的瓦片,一身轻盈的飘下来了!

“妙!妙!妙!”一副主子的模样,坐在了离殃箬苇不远处的椅子上面,手指一用内功,就看到了殃箬苇手边的一壶茶就飞到了她的手心了,慢条斯理的倒着茶水,然后平稳的把茶壶还给了她。

又是她?每一次都是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她就出现了?“你又来做什么?”抹了抹眼角挂着的一滴眼泪,防备的盯着她如故,“本公主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如故的内功令她害怕了,她的武功一定在她殃箬苇之上的,那一个茶壶平稳的还回来都没有洒出一滴,这就是她所做不到的!“否则别怪本公主不客气了!”

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她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很欣赏她对苏欢儿的绝情,这样子的女子她若是能够收为己用的话,确实是很不错的!一针见血的点了出来了,“你是不是想让南诩后悔?本宫可以帮你!”

纤纤的玉指拨了拨脸上的面具,然后很惬意的对着疑心很重的殃箬苇说道:“本宫可以让你见到本宫的诚意,不过..。”

“本公主才不稀罕你的美意!请!”做出了一个请出去的手势,她殃箬苇的心中其实还是很想要见见这一个神秘女子的真实的面容的,内敛的盯着手中的茶杯,却还是缓缓地道了一句话:“哦?你有什么要求?你怎知道本公主的愿望?”

这还不简单吗?不过就是凭她如故见到了她昨晚上的不甘心,还有那一个在阴暗的角落中狠狠地唾弃了一口!这还不够明显吗?这对她已经算是很明显了!

浅浅的啜了一口,悠然的长舒了一口气,轻柔如风般的声音扬出来,“是吗?若是本宫猜得不错,公主是想要这阳国的实权?是与不是?”语气中已经是笃定了她不会否认的!

“呲呲”的咬住了牙齿,恨不得咬碎了一口的银牙,“凭什么如此的肯定?本公主想的会是那么远大的吗?本公主不过是想要嫁一个很不错的夫君而已!”

嫁一个夫君?若是连柔娟的话她倒是很会相信的,毕竟不同环境下面生长出来的人是不一样的,连柔娟不过是有贼心没有贼胆的,可眼前的这一位可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女政治家,只可以这一辈子生做了女郎!

“不用再本宫的面前遮掩了,本宫和你都是一类人;不要畏惧本宫,别怕,本宫会帮你的!”说着就顺手的扯下了自己手中的玉质面具的带子,光洁无瑕的脸蛋就摆在了眼前,不过是一张清纯可人的脸蛋。

居然是这一副模样?真的难为她如故一身妖孽的模样了,不过这一脸蛋果真的是精致的很,平常的男子都会动心的,她是为何要这样子做?“本公主就连现在姑娘叫什么都不知道,这就是你的诚心?”

嗤笑一声,给她殃箬苇一点脸面就蹬鼻子上脸了?随即附上了面具,冷笑一声,“你可以叫本宫顾公子!什么姑娘不姑娘的!本宫不喜!”再次的依靠在了椅子上面,“本宫可以很爽快的告诉你,只要是你嫁给了朋王,本宫自由帮助你的办法!”

既然是她的话已经是转达到了,脚尖一点,后退半丈,仰天凌去,“本宫期待公主的消息!”朋王也应该是要解决了!

“啊!”用力的砸在了桌子上面,她殃箬苇堂堂的一个公主还赶不上一个江湖的女子,情面摆在何处?气死她了!

既然是她殃箬苇选择放弃了苏欢儿这一个棋子的,不过她倒是可以好好地利用一番,据说那个常青将军的就是很中意这个小丫头呢,不过小丫头不喜欢他;不如她如故就做一个大媒人?嗯,果然是一个好主意!

“将军,你慢些走!”

小于子跟在了常青将军的身后,希望他走的可以慢点,他一个小太监小跑都赶不上他一个小小的跨步,真的是累死了!

停下了脚步,看了看身后的小于子,“不用再跟在本将军的身后了,本将军想要自己一个人走走!”最主要进宫就是想着很久都没有见到她了,想要趁着这个机会见她一面的,这个小于子就是一直跟在他的身侧,让他怎么找她?

“这个?”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

大步的快走,很快的就把小于子甩在了后面了,一个转身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了,快步的向前走着,“欢儿,你在这里?”

“常将军?本小姐怎么又见到你了?”很嫌弃的眼神,然后疾步的转头就走了,边走边小声嘀咕:“真是碰鬼了,不管是走到哪里都可以见到他,烦不烦啊!”说完了还悄悄的朝着后面瞧去。

她在偷看自己?常青虽然是什么都不懂,可这一个眼神要是还不懂就真的成了傻子了,紧紧地跟在了她的身后,对她咬着耳朵,“本将军知道你是舍不得本将军的!”说着对着她的耳朵吹着热乎乎的热气。

哎哟喂,她如故这是找谁了?没有想到这一个常青将军也是一个闷**的,不过配上那一个小辣椒苏欢儿,这就是绝配啊!

第131章 五王妃

“讨厌,将军,你不要再这样子的和欢儿这话了,人家好羞羞的!”眼角的楚楚风情四处的流溢,手指微微的上翘,直指着常青将军的胸膛,勾着手指,抛着媚眼,“将军,跟着我来~”一个小跑就消失在了御花园里面了。

她这是怎么了?不是不喜欢他常青吗?为何突然的热情大增?这不像是她,一定是有人在捣乱的,“你等等本将军!”快步的跟上去了,就怕苏欢儿在她的手中!

一脸慌张的跟上去了,一边观察着附近的环境,知道周围的环境变得凄凉起来了,心中响起了一声警钟,莫非欢儿真的在她的手中,指着她的后背大叫一声:“你给本将军站住,不要再装神弄鬼了,告诉本将军欢儿在哪里?”

看来是跟着聪明人说话就是不一样,顿了顿脚步,转身看着常青,微微的扬着胜利弧度,盯着他的脸上看着,好似在找着什么很令她惊讶的地方。

“不要以为欢儿在你的手中,本将军就会怕了你,本将军告诉你,你不要再这里耍花招了,对本将军不管用!”心中惊恐的要命,却还是强行的忍着那一份的担忧,镇定的对着她如故威胁着。

是吗?她可不会相信,这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苏欢儿在他常青的心中是什么样子的地位她如故会不知道?上一次偷偷的潜回了南国的军中又不是没有看到,苏欢儿和殃箬苇都是摧毁阳国的重要人,她是不会轻易的放过的!

站着有些累了,徒自的吹开了上面的灰尘,坐在了一个荒凉的亭子里面,一手拨弄着上面的灰尘,好似十分的有趣,揭下了脸上的面具,“将军果然是好眼神啊,本宫佩服!”

“废话少说!本将军要见的人呢?你把人藏在哪里了?”怒目瞪着漫不经心的女子,说不出的气恼,真的是太卑鄙了,居然敢对着欢儿做手脚,她这是公然的挑衅着他常青的底线!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他就不是常青了!手中的长剑“哗然”的抽了出来了。

哟?这还是准备给她一个教训吗?她倒是很感兴趣的,只不过这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是吗?本宫觉得将军你倒是没有这个胆量!若是不在意苏欢儿的话,将军你大可不必追上来!反正苏欢儿又不是你的谁,是吗?”愀然的一笑,说不出的得意,这就是她的底牌!

“你!”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女子,她苏欢儿虽然是不喜欢他常青,可是他常青倒是喜欢的紧她苏欢儿,自然是不可能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的!“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不过就是要和他做一笔交易罢了,只要是不伤害欢儿的话,他倒也可以考虑考虑的!但是另一方面,他的心中十分的不服气,你说她一个弱女子凭什么可以和他相提并论?这是对他赤果果的侮辱!

好高的架子啊!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将军而已,她如故还是看不上眼的,这也难怪苏欢儿也是极为的看不上他了,莽夫一个,什么别的都不会!“若是本宫是苏欢儿也是不会喜欢上你的!你瞧瞧你这一副样子,看着就令人倒胃口!”很惋惜的叹着气。

看似一个很不在意的话语就是要激起他常青的反击的;常青明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就应该对着她大打出手的,但理智不断的告诫着自己苏欢儿还在她的手中,不要鲁莽!

“不要再说别的了,本将军只是想要知道欢儿在哪里!”很不耐烦的语气,好像是只要是她如故不说实话的话,他下一刻就是一剑刺入她的咽喉。

小样!既然是人家不想放下身段好好地合作,她又何必的舔着脸和他合作呢?“将军无心,本宫也不勉强,不过本宫的话搁在了这里;只要是今天本宫走了,以后说什么苏欢儿都不可能是你常青的人了!”

这话戳中了他的内心了,不可以!苏欢儿是他看上的人,怎么可以给别的人抢了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整个阳国除了本将军还有别的人可以配得上她吗?”这点自信还是有的,不要说整个阳国了,就是放眼天下还有谁会看上那样子的一个女人!不是说她泼辣,只是像苏欢儿这样子的女子是所有男子都消受不起的!

“是吗?”她倒是不会觉得苏欢儿不会喜欢别人也不会被别人所喜欢的!“若是本宫记得不错,苏欢儿好像是有一个很不错的表哥哦!~”眼角处挡不住的妖娆,说不尽的讽刺。

表哥?是啊,那一个纨绔子弟对苏欢儿的追求可是有目共睹的!心中一痛,“你想说什么?帮本将军娶到苏欢儿吗?”苏欢儿不管是怎么样子都是瞧不上他,可真真是急死他了!

“只要是你和本宫合作,本宫自然是有办法帮你的!”

..。

追不到如故的踪迹,他连臣隽不得已开始了另一个方案了,不过是改头换面再一次的走上朝政,他就不信自己不可以白手打造一个牢固的地位!

梨眷眷不过是悄悄地回了一堂黎国,这一切都发生了变化了,连臣隽居然是被五马分尸了,这是她所不能够容忍的!重重的拍着桌子,上面的茶水有震了出去了,“浍河,你叫昭王、不,叫皇上来见本妃!”

太不把她梨眷眷放在眼中了,练昭炜的逃脱也是有她梨眷眷的功劳的,“浍河,这宫中还发生了什么?”还有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

“会娘娘,皇后已经变成了一个痴儿了,好像是和连王爷..。”这叫她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怎么说的出口?言辞不由的有些闪烁其词了。

..。

练昭炜现在也算是再一次的认识连柔娟了,每一天看着她可爱的纯真的笑容,他竟然是有些舍不得的,每天都带在身边,“柔娟,你感觉怎么样了?”

“吃吃!”呆呆的无神的眼睛很纯真的看着练昭炜,她恨不得手刃了这男人的,不过却不得不装孙子,随手抓着一大把的饭粒朝着练昭炜伸出,“吃吃!”

手下的奴才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么有爱的一幕,他们做手下的都很惋惜,好好地一个人就疯了,不过疯了还好,若是清醒了,他们的主子也不会如此的轻松了!走近了皇上,低声的说道:“皇上,祭天后天就回举行了,属下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了!”

“嗯!”他摇了摇手,然后接着有耐心的对着连柔娟轻柔的说道:“来,柔娟,乖,用勺子吃饭!这样子!”做着一个标准的范例。

门外的李箐箐气的脸都白了,她连柔娟那个贱人一定是故意的,她想着要不要靠着连柔娟这个贱人讨得皇上的喜欢的,不想却是为了贱人做了嫁衣!跺了跺脚就冲冲的离去了,她应该和自己的父亲做另一个打算了!

每一个国家都在或多或少的发生着变化,南国最大的事件就是五王爷突然的病倒了,小珠子一下子就变成了弃儿了,没有人关心他小珠子的死活了,每一个人都恨不得把小珠子赶出皇宫!

“王爷,你快醒过来啊,你看看啊,现在小珠子都被欺负的不行了,你起来帮奴才做主啊!”没有想到在回来的途中,南诩就突然的病倒了,这一病就昏迷不醒了,他栎树和小珠子现在就成了皇宫上下的罪人了。

所有的人都说是他们的错,要不是他们的任性的话,王爷不会受到伤害的,就不会成了现在的模样了,皇上和皇后都急的不行了;他怀疑是太子南沐亦做的,但是说出去了没有人会相信他们的!

“栎树,爹爹呢?”小珠子还很傻傻的看着那一扇紧闭的大门,心中无限的恐惧,好好地爹爹就突然不动了,他好害怕啊,“我要爹爹!”

老天啊,就让王爷早点醒醒吧?他一个太监被人指着鼻子骂就好了,可小孩子有什么过错呢?王爷坚持要见到如故的,可不想有人泄露了他们的行踪了,这才给了太子一个很好的机会了!

“好孩子,王爷明天就会醒来的!”说着安慰小珠子的话,也算是对自己的安慰,摸了摸小珠子的头,心中却还是盼着这个时候如故要是来了,一定会有办法的!

昏迷不醒么?她倒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南诩也开始学会耍心机了,也不看看在谁的面前耍心机,不过是小菜一碟,她才不会上当的!再说了,小珠子难受就难受吧,又不是没有什么饭吃!

“你们快来看看啊,这就是那个栎树,不是五王爷面前的红人吗?怎么在这呢?”

“是啊,难道是我眼拙了?大红人可是从来都是对着我们指着鼻子骂的吗?没有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栎树咬了咬牙,沉着脸就打算转身离去,正打算错开他们一大群的太监的时候被人用力的一推就倒在地上了。

小珠子在房间里面正等着栎树出去取饭呢,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到他回来,便出来找他了,一眼就看到了很多人都围在了栎树的身边了,挤进去了,护着栎树,“你们干什么?还不退下去?”

小小的身子,一个两岁的孩子才刚学会说话的年龄,他就一个人面对了别人的指指点点了,说不感动是假的,栎树两眼通红的看着小珠子,“小主子,你来了,不是叫你在房间里面等吗?怎么过来了,这里有栎树就行了!”

“唉,我说栎树,你也太会看得起自己了,你看看你手中拿的是什么?那可不是给你们吃的!那是我们皇贵妃的!”

“是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地位,还有,这一个野种是谁啊?”

红色衣服的太监很大胆的推了推小珠子,嘲讽的笑着,“奴才当是谁呢?不过是五王爷的孽种!错了,应该说是野种!”

气愤的栎树一个身子就站起来了,挡在了小珠子的面前,抡着拳头就要揍态度极为恶劣的太监,“不要再说了!听到了没有!”

周围的太监纷纷的起哄了,“小海子,你看看,多没有脸面啊,一个没有权势的狗奴才都敢爬在你的头上了,不为皇贵妃争光都对不起你自己了!”

红色衣裳的小海子脸一红,很尴尬,在这一群的太监面前觉得丢脸了,对着栎树毫不客气的给一个拳头,“叫你没有权势的狗奴才还敢挑衅本公公!”他小海子现在可不是代表自己了,他代表的可是皇贵妃啊!不能给奶娘丢脸!

“混蛋!”提起小小的拳头对着小海子挥去,却被小海子给踢开了,小珠子不甘心的再次的冲着小海子的手臂一咬,“咬死你!”

“小主子!”

栎树的心很痛,小珠子这样的维护他,他还是什么都做不了,站起来打算拼了。

“干什么?”忍不下去了,看着小珠子被人给欺负,她又不是石头做的心,说什么都要下来看看了,抱起了小珠子,很凌厉的盯着小海子。

她来了,栎树很开心的看着,再次的扬起了一个很开心的笑容了,王爷会有救的!

“你是什么人?”

栎树迫不及待的对着小海子吼回去,“这是五王妃,我们王爷的王妃!”

第132章 非礼本宫

五王妃?对她的称呼吗?她怎么都不知道的?栎树的胆子着实是不小啊!“栎树?”眼中精光咋现,感情着栎树就只会认怂?

乞求的眼神盯着如故,好像是在求佛一样的,把小珠子送到了她的面前,“五王妃,你看看小珠子都被欺负成了什么样子了,难道你还会再次的袖手旁观吗?”完了,还对着小珠子眨了眨眼睛。

顺势向着她那边爬去,小珠子转着圆润润的大眼珠,深深的对望着如故,很可怜的神情,说不出的弱小,声音小小的唤着:“娘亲,娘亲,你可算是来了!”

一肚子的火气现在什么都不剩下了,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重重的拍着小珠子的手,软软的呵斥的声音:“你看看你,都变成小花猫了,像什么样子?”指了指小珠子的鼻子,很小心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锦帕擦了擦他的鼻头。

慈母的光辉环绕在如故的身上,周围的小太监们也有些发憷了,这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是何路神仙啊?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对视着,就是不敢莽然的向前。

栎树一下子就耀武扬威来了,对着小海子还有别的太监吼道:“看什么看啊?没有看过好看的女人啊?该干嘛干嘛去!”一下子就驱逐了这一群的人。然后狗腿的对着如故嘻嘻哈哈的说道:“如故姑娘,你既然都已经来了,是不是要进去看看王爷啊?他可是为了见到你被贱人所害!你、”

小珠子的事情时小珠子的事情,南诩的事情是南诩的事情,这两个是没有任何的关联的,她来着不过是看在了小珠子被欺负的份上,赏了栎树一记白眼,“本宫从来都没有给你们的王爷什么承诺!”

怀中很不安分的在扭来扭去的小珠子,扬起小脸幽怨的盯着她看着,小小的瘦瘦的手摸上了她的脸,很伤心的别开了眼,“你是不是不肯去看看爹爹啊?你说好要当我的娘亲的!你忘记了?”煞有其事的模样令她说不上拒绝的话。

在远处也是看到了这个孩子的鬼灵精怪的样子,可没有想到他竟然是有这等的主意,捏捏他的小脸蛋,“瘦了不少啊!”

“都是被人欺负的,你都看到了,你不要走好不好?”他很坦然的顺着杆子往上爬了,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孩子气的抓着她的手,左右的摇摆,“好不好嘛?留下来?”

偷偷的笑着,他栎树算是见识了小珠子耍无赖的样子了,未曾想到有朝一日还可以用来对付如故,这果然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啊!脸色严肃的看着她,“如故姑娘,你可要救救王爷啊!就算是你不看在王爷的份上,也要看在小珠子的份上啊!”

娘亲可以救爹爹?他的眼眸黑的不可思议,对着如故就是狠狠的一亲,然后装作狠心的样子,“你走吧!以后我都不认识你了!”十成的小大人的做派,表情好像是多不想见到如故似的,其实在心底就一直在祈祷:让她留下来,爹爹会好的!

顺势的放开了小珠子,南国上下的也是有她的人的,她以后会让人特别的留意的,轻轻地放开了小珠子的手,蹲在地上,把他放在了地上,转身就要准备离去。

“如故姑娘,你好歹也去看看王爷啊!”栎树很惊讶这一次为何如故的眼中没有分毫的留恋,莫非是小珠子对她没有什么吸引力了?

她居然不过来哄哄他?心中难受的不行了,最后还是舍不得的抱紧了如故,脑袋嵌在了她的腿间,带着哭腔的喊着:“不要走好不好?做我的娘亲好不好?栎树他说只要是你留下来爹爹就会好的,你留下来好不好?”

硬不下心肠,这不管怎么说还是有着牵扯不清的情谊在里面的,小珠子的一个哭泣她真的忍受不了!一把抱起了小珠子,擦了擦他的眼泪,“羞不羞人?别哭了!”怜爱的捏了捏他的小鼻子,“走吧!去见你的爹爹行吗?”

哦也,他小珠子留下了她了,栎树也就不用再次的烦心太子那一边的人还敢有什么动静!热泪盈眶的盯着如故,“谢谢你,如故!王爷肯定会很开心的!这边走!”

一路顺着御花园直走着,偶遇了一个皇贵妃,栎树拉着小珠子弯下了身子,扯了扯如故的衣袖,小声的叫着:“如故,弯腰!这是皇贵妃!”

皇贵妃?关她什么事情?她没有放在心上,而那一个贵妃娘娘不知道为何看了她一眼就对着手下的人示意停下来;

见到自家主子的眼色,奴才们就停下来了,突然一个很盛气凌人的太监向前,大声的呵斥:“下面的人是谁?没有看到娘娘来了吗?不知道行礼吗?”

说她?一个蔑视的眼神盯着皇贵妃一眼,最后在栎树的担心之下,弯了弯自己的身子,“参见娘娘!”

皇贵妃掀开了帘子,伸出头看着如故的面具,“下面何人?为何见了本宫不脱下面具?”娇声斥责,好似自己非常的了不起,所有的人都应在在她的面前放下自己的身段。

她手下的宫奴们得到了自己主子的授意,两个宫女走向前来了,冲着如故大声地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下来?难道要我们动手?”

摘下来?他们也有资格看到吗?不经意的一笑,眼睛直视着皇贵妃,“哦?本宫倒是不知道自己还要在你的面前摘下面具,莫非皇贵妃的面子大过圣上?”

手指一紧,皇贵妃对着身下的奴才示意走开,也不想再次的生是非了,一行人就拐角就远去了;栎树心还是紧紧的,一脸劫后余生的盯着她,“你这是干什么?要是让皇贵妃识破了你的计谋了,她不会让你好过的!”

夺过栎树牵着的小珠子,怜爱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桂花糕,“小珠子,你饿了么?要不要吃点好吃的?”

“嗯!”拿着如故给他的好吃,馋虫都被她勾起来了,满口答应:“好啊,可是你要带我去吃什么?”

太可恶了,她如故都根本就不回答他的话,两眼通红的,正要打算问她为何气焰嚣张,还敢公然的和皇贵妃作对;只是她的一个小动作就令他奔溃了!

手指中的一个弧度,示意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南帝请她来的,她代表的人当然是南帝了,所以他栎树不用担心被识破了!要进南国的皇后也并非一帆风顺的事情,可是若是她揭了那一道皇榜呢?

“那你为何还说不要去见王爷?”栎树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了,她这不是在耍他们吗?害的他以为她不过是瞧瞧小珠子来了,“你揭了那一道皇榜?”

王爷昏迷不醒了,皇上吩咐宫中的太医给王爷治病,但是众太医都是束手无策了,还说什么真正的高人在民间,让皇上张贴皇榜找寻神医。

她想要进来看看的,只是南国的皇宫太严格了,不管是怎么进来都是行不通的,除了这一个办法她也是没有办法了:谁让现在的南国上下都处在了南沐亦的掌控之下!“嗯!”

空荡荡的一个宫殿就住了南诩一个人,其余的侍女都是守在在面的,就连太医也是两三天才来一趟的,南帝和南国的皇后自从张贴皇榜以后就被禁锢了,只是不为外人所知道而已。

“这是神医,我们要进去!”

栎树好声好气的对着守在宫殿门外的侍卫打招呼,可是人家没有看他一眼,冷冷的说道:“退后!这里不需闲杂人等进入!谁也不行!”

扬了扬手中的皇榜,如故冷声的说道:“是吗?就连皇上的旨意都不管用了?这是公然的造反吗?”太子南沐亦迅速的掌控了南国的政局来了,南帝会情谊的妥协?

“本侍卫只知道太子的旨意才可以行事!”冰冷的说着,那一个侍卫拔刀向着如故,“快退下,要不然别怪不客气了!”

栎树看着就是干着急啊,现在皇上和皇后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这里又是进不去,真的是急死人了!抱起小珠子,心愁的瞄向了如故,“怎么办啊?进不去啊!”

“神医?这里不需要神医!”高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走过来了,身着着黄色的蟒袍,一副主人的模样,“皇兄不过是累了睡着了,你们不要打扰他!”

情急之下,栎树对着太子南沐亦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不过是一个假货罢了,那一个男子她不是没有见过,明明就是一个器宇轩昂的男子,果然气质很重要啊,明明就是同一张脸蛋,这一个男子展现的居然是鲁莽无知,眼睛瞟向了身后的那一个太监,眯着眼睛,“是吗?”

这玩笑可不好笑,浅笑颜兮的盯着那一个身后的太监服饰的男子,“那本宫看上了这一个公公,不知道殿下可不可以割爱呢?”

买他?南沐亦的脸色极为的难看,这个女人是不是太嚣张了呢?识破了他的面目了?他已经是易容了,就连栎树都没有看出来,她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本宫看你是太过分了!”面前装模作样的男子一手指着旁边的侍卫,“过来,帮本宫抓住她!”全然没有失去方寸,很直接的帮南沐亦执行了命令了。

清了清嗓子,南沐亦也没有打算说明自己的打算,而是对着前面的替身说道:“殿下,你要不要让这个姑娘进去看看五王爷?”里面可是透着睿智的光芒的,这一个女子果真是对极了他的胃口了!

替身有些心虚了,他自己的本分还是极为的清楚了,一推来,对着如故邀请,“姑娘还是跟着本宫进来吧!其余的人在外面守着!”

小珠子双眼巴巴的盯着里面,很想要进去看看南诩的;急切的眼神令南沐亦转变了心意了,看了看小珠子,对着替身示意。

如故抱着小珠子跟在了南沐亦的身后,替身进入了房间就识趣的隐去了。

层层的帐幔围着那一张大大的床,床上的男子面容安静的躺在了那里,环绕着一阵青色的光环,好似是沉睡了好几个世纪了。

“小珠子,你不是想要见见爹爹吗?你去吧!”轻声的对着小珠子说着,然后推着他向前走着,“去吧!”

不放心的看了身后的如故一眼,小珠子不舍得朝着南诩奔去了,抱着那一个沉睡的男子唤道:“爹爹!爹爹!你醒醒啊,我来看你了!”

南沐亦倒是很奇怪为何她不担心南诩的状况?手指不断的拨弄着房橼上面的丝绸,“姑娘,你不过去看看吗?”南诩中的可不是别的,正是他独家为他配制的“尘安”,没有他的解药是不会清醒的!

“本宫若是太子您的话,大可不必如此的防着五王爷,反而会好好的对待自己的胞弟的!”真的是以为这天下所有的人都是瞎子吗?南诩的不露面只是给他增加了一个弑父杀兄的罪名的!聪明人则是让他们光明正大的消失的!

他也没有真的想要南诩死的,只是不甘心这么多年来他南沐亦什么都比不上南诩吗?可没有人看到他的努力,“是吗?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脸色闪过一丝的不自然,很不习惯被她看穿了的感觉!

“若是本宫说不呢?你待如何?”他又自信她可以逃不出这个南国的皇宫的,只要是他南沐亦调动了整个南国的军队里面,量她插翅也难飞!

哂然的一笑,很不在意的敲了敲里面的躺着的人,快速的飞身在了他的身边,手指扣在了他的经脉上面,灵活的移动,“你说呢?”其中不言而喻了!

“姑娘这是想要对本宫非礼吗?”手臂一转,就换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了,锁喉的抓在了如故的咽喉,“本宫最不喜欢受人威胁了!”

是吗?正好,她也不喜欢被人威胁~!大腿一顶,身子一沉,如无骨的蛇的逃脱了,脑袋一别就伸到了他的背后。

第133章 荒唐事

不过是月余的时间,楚国一个名人即刻就轰动了整个朝野了,不仅是因为一个状元长得极为神似连王爷:那一个被当今的圣上处置的王爷;更因为他一个人破格的从一个小小的县令摇身一变就成为了当朝的吏部侍郎了!

安稳的登上了皇位,练昭炜发现麻烦也是接踵而来的;每一天都有处理不完的奏折,还有看不完的进谏。这已经是深夜了他还是不得好好的安眠,古来圣贤皆寂寞,皇上更加的寂寞到了不行了!

小丁子也是心绪不宁的,这些日子过得太安稳了,他都要乐极生悲了,“这是怎么了?咱家怎么就是嗅到了风雨的味道呢?”

“小丁子,你在外面嚷嚷什么?朕都看不进去了!进来!”

最近连柔娟很乖的跟在他的身边,不是忘记了她的不贞,只是还是舍不得对她动刀的,要不然她连柔娟早就死了千万遍了!“对了,今天她吃了没有?”

这一个主子虽然是没有了皇后娘娘的位置了,可是还是很得圣上的宠爱的,低头慢慢的回答:“今天娘娘也吃了不少的东西,可就是对什么都没有胃口!”

没有胃口?“怎么回事?”不管是他有多忙就是不记得去李箐箐的德怡宫都会记得关心连柔娟的,“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是连柔娟见了德妃一面,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听到了里面的尖叫声了,可他小小的一个奴才不敢嚼主子的舌头的!“奴才不敢说!”可一个痴儿已经算是可怜了,他心还是向着皇上的!

“说!”

反了吗?这皇宫上下可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勃然大怒,手劲过大,竟然生生的折断了一只上等的毛笔了,“朕叫你说你就说!”

“本宫来的不是时候吗?”瞧瞧这不过是登上了这个位置不过是两三天的日子,就不把她梨眷眷放在眼里了?既然是白天躲着她不想见,那么晚上她就不信还见不到他练昭炜的人!“皇上的面子可真大,本宫现在来见你了!”

最不想要见到的人就是她了,可又实在是不得不见,“说吧,找朕有何事?”收敛了脾性,卷起了书桌上面的奏折,“说吧!”

小丁子的头一偏,就乖乖的出去了,走之前还顺势的关上了门。

“皇上,本宫也就不废话了,你既然是不想让本宫坐上那一个太后的位置,那本宫要一个要求!”真的是气死她了,说好的太后的位置就是偏偏的不给她,不过是反悔的人!

现在听闻有一个很像他的人,她就想要那一个男子陪她以解相思之苦!不是说叫什么谷阳吗?不管他是谁,她要的就是那一个面皮的!

不过是一个贱妇,她好像要缠上他?没门!不过朝中不知为何突然涌起了一阵拥护她的大臣,看来是这个老妖姬床上的人不少啊!轻轻地推了一下书桌,转了一圈,“朕何时允诺要许你坐上太后的位置了?”那不见天日的日子他还心中铭记呢!

不给这个位置?好啊!不过是鱼死网破,连臣隽的仇她可是还记在心中的,推翻他的朝纲是必须的!她正好是找到了小笛子的身份了,这岂不是一个绝佳的时机?“皇上不后悔了?”就算是他后悔了也没有退路了!

“朕和你拭目以待,看看那一些到底是站在谁的那边!”连柔娟的那一次意外他也是查出来了,居然是这个老妖婆和贺岸联手做的,真的是太卑鄙了!

愤怒?该愤怒的是她才对吧?连臣隽明明对她已经是软化了不少了,不过是匆匆的一别,如此一来就已经是阴阳相隔了,不过幸好现在才让她认清了自己的心了;那一个男子不过是死了而已,她爱的就是那一幅对她爱理不理的样子。

“本宫要谷阳!”

什么廉耻都被她扔到哪里去了?他练昭炜忍不住的火了,一手拍在了书桌上面,“够了,朕已经是够了!告诉你,没门!”

“本宫只是通知你一声!”他练昭炜太把自己当成是一回事了,她根本就不用怕他的,只是现在黎国的兵马不够强大,只要是等到了再过三个月,他们黎国一定可以壮大起来的!现在就先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坐着美梦吧!

气势凌人的梨眷眷,着实令人可气,不过他派人潜入黎国了,看他们如何的猖狂!“梨眷眷,你给朕等着,只要是时机一成熟,朕一定会踏平黎国的土地的!”

一切在黑夜中进行着,她的眼线得到的消息就是那一个人居然是改头换面的在楚国的朝廷中打拼了,这又打的是什么主意?莫非是等着将她的计划大乱?不行!她得回去瞧上一瞧!“栎树,你好好的照看着你们的王爷,本宫就不再过问了!”摸了摸小珠子的额头,轻声的在小珠子的耳边小声的说着悄悄话:“小珠子,你若是有急事找本宫就在御花园的黄色的小花的花盆上面画一个圈圈,本宫就会知道了!”

“你不走行不行?”小珠子眼微红,总有一种血缘的联系牵扯不清的,拉着如故的手迟迟舍不得松开,“不走!”

眼看着自己是留不住如故了,王爷现在有没有醒过来,他也是很难做的,抱着小珠子,对着如故挥着手,“等王爷醒来了,奴才会告诉王爷!”

她要的就不是南诩知道她来过,既然是不想谈这些的儿女情长就不会再次的考虑这些事情的!“随你!”

昏迷中的南诩隐约的听到了有人来过,像是她的声音,好像还曾经抱着小珠子环绕在他的身畔,对着小珠子温言软语的说着,他恨不得现在就站起来对着她说一声“留下来!”,却偏偏是有心无力!

漆黑的夜晚永远都是多事之秋的时候,一个楚国大臣的全家五十八口人一夜之间就全部的没了,而这一个大臣据说还是没有正名的太后的身下的权臣呢!

一阵微风拂过,庭院里面姹紫嫣红的花朵也把自己的脸蛋遮起来了,只是里面的一间房间里面,一张大大的床,上面两个人不停的翻滚着,热情似火。

“啊,谷阳,你真棒!”

“嗯,你这个妖精!”

显然那是梨眷眷,不过另一个男子可不就是那一个朝中打的火热的吏部侍郎谷阳!

第134章 温馨一刻

一边观望着那边的动静,这边喝着清茶,悠闲的不像样子了,这不是真正的连臣隽又会死谁呢?不过那一个谷阳的男子又是谁呢?

炽情发现了一件很特别的事情了,那就是他们的爷越来越坏了,明知道那一个梨眷眷对他不安好心,现在还给她送过了一个替身过去了,不过那秀才也不是很忙好种,果然是什么样子的鸟配什么鸟笼啊!

“来了?”

润了润喉咙,放下了茶杯,眺望着远处,不知道她还会在意他的行为吗?“说!”叫他去查的事情应该是查的差不多了吧?阳国的宫闱里面也见不得是那么的干净!

“爷,查到了当年的一些蛛丝马迹了!”炽情对自家的主子也是身为同情的,若是他查的不错的话当年的那一场灾难可以说是阳国的皇帝自己故意为之的,其中的目的则是不明!

最近听到了她做的好戏,他其会看不懂呢!殃箬苇?真的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女子,她也会是这般的吗?肯定不是的!

看着爷的脸色很是平静,好似漠不关心,“爷,你知道那一个是谁请出山的吗?”

当仁不让的是她如故的杰作了,“嗯!”仿佛是看到了她正站在了他的面前一言一行的说着当时的情景!“是她!”

“爷,你凭什么那么认定是她?”可不是他炽情说大话,现在的如故变化太大了,他真的不敢相信以前文文静静的姑娘,突然之间就喜欢上了玩弄权术了!“属下、”

凭什么认为是她?就凭他连臣隽再一次的认识了她如故了,一次次的令他惊喜的不行了,这才是他心中所爱的女人!

连臣隽很是自豪的模样落在了炽情眼中就成为了一种别的风味了,就像是看着一件自己很满意的作品一样,神气的不行了!“爷,你收敛点!”完全就沉醉在了自己的想象当中了!

“咳咳!”

他的威严已经是不存在了,反正他连臣隽只要是和如故扯上关心了,准保是什么智商都不见了,哪有一点当年指点江山的豪情万丈啊!“本王叫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叫他做的事情?他确定要这样子做吗?这不是给如故的心添堵吗?爱一个人真的就要令她有危机感吗?“爷,属下说一句不恰当的话,你这不是把如故推向、”

“你只管做你的!”最不喜欢听到的就是说把她推给了南诩了,“周深的孩子是不是出生了?”周深居然是赶超在了老大的前头生孩子,他们的孩子要是还在人世的话也都可以走路了!她在身边,孩子就抱在她的怀中,人生一大美事啊!

一脸向往的王爷是他不曾见到的,本以为王爷这一生都会在战场上面驰骋一生的,也会有儿孙满堂的,可栽在了如故的身上,他炽情只能说是可惜了!

炽情的胆子越来越肥了,在他的跟前也敢走神?“炽情,火凤怎么样了?”调侃的眼神,他们那一小点的猫腻不是不知道,只是现在终究是到了摆在台面上来得时候了!

“爷,属下倒是、”

“爷,李家已经联名朝中的大臣说要弹劾你!”

他真心是不容易啊,好不容易等到了秀芳生孩子了,现在又不成了!“爷,上一次的罢战是三国一起商量的结果,可李绅那个狗贼这一次居然说倒是说成了是梨眷眷的主意,这一次就趁着你得宠,就要、”

眉眼轻扬,说不出的英气,更带着冷冽的杀气,“是吗?想拿本王开刀?”练昭炜这次是要真的动梨眷眷了,不过他以为老巫婆很容易动吗?

当今的皇上没有一点的作为,坐上了还处处被人牵制着,“爷,只要是你的一句话,属下带着弟兄们可以、”

“小心隔墙有耳!”周深也太毛躁了,这都是当爹的人了,还是不够沉稳!“爷,要我说,这朝廷上面的事情复杂得很,你、”

周深和炽情的话都不是他想要的,一心守着她相守到老就成了,可她现今的转变巨大,什么才是她想要的呢?是复兴陈国吗?“本王心中有数!”今天就是周深的娘子生孩子了,他还大老远的赶来了!“你快回去吧!”

“谢谢王爷!”躬身退下,有什么比回家看孩子更有意义呢?可一想,“王爷,你真的不要我联系大哥他们?”

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隐蔽越好,等着她回来才是最有期待的!“不用了!”对着周深挥了挥手,“对了,回头找炽情领赏吧!”

他们的王爷是怎么了?炽情和周深都是双双望着他,一副很诧异的表情,炽情则是胆大妄为的揶揄连臣隽,“王爷,你这是给属下发福利吗?”

发福利?这不是人之常情吗?什么时候在他们的心中他连臣隽就是苛刻的吝啬鬼了?“你这是认为本王是、”眸子一黑,不怒自威!

完了,这下子是玩笑开大了,炽情也是忐忑不安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和火凤呆在一块的时间长了,自己的冷幽默都出来了!“属下没有!”

正在兴奋头上的周深没有特别的留言连臣隽的话,他心心念念的是家中的孩子!“谢谢王爷!属下告退!”不等连臣隽发话就忙不迭是的赶着回去。

夜正浓,归心似箭的周深渐渐的远去,身子和黑夜融为了一体;月高风黑的晚上,最是好眠的时刻,两个大男人居然开始讨论很奇怪的话题。

“你说当爹是什么感觉?”

很尴尬的问着炽情,他心中想的还是当初要是孩子还在,他也可以体验一把当爹的感受了!说到孩子,就不得不提到练昭炜和连柔娟了,他们都该死!上一次连柔娟的流产的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若是她喜欢的,倾尽天下也无所谓!

这不是难为他炽情一个纯情的男儿吗?他这不是什么都咩有感受到吗?“王爷?”

“想到要当爹,兴奋得睡不着觉。。”

。。

有一种伤痛虽然是被遗忘在了角落里面的,以为自己是已经忘记了有那么一个人伤她很深,连臣隽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令她还是痛得不行了;“连臣隽,你这一辈子说过的话都是骗本宫的吗?”

说好的爱她一辈子呢?还有什么这一生只有她一个妻子!都是假话!怒火十足的拿着上面的酒瓶子整个的灌着。

每一个伤心的人的背后都离不开另一个伤心的人的,雪邬瑱哀伤的看她一瓶又一瓶的灌醉自己,霍然的冲上去,抢走酒瓶子,“你不要再喝了!喜欢他就去找他啊!”在这里自我堕落算是什么样子?

找他?她没有找他的目的了,也没有找他的原因了!“你说本宫该怎么找他?说本宫错了?不!本宫没有错!都是他连臣隽的错!都是他的错!”

“那你就找他说清楚啊!让他不要跟着别的女人鬼混啊!去啊!”揪着如故的烂醉如泥的身子,两个人对视,他的心漏了一拍了,尽管她是醉了,他却是清醒的!“不要在这里顾影自怜了!去找他吧!”

她的眼中仿佛见到了连臣隽的影子了,手指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臣隽,你来了?是你来接我了吗?”嘻嘻哈哈的乱笑着,什么人也开始分不清楚了!

连臣隽?她把他人做是连臣隽了?苦笑着,这就是她内心的最渴望见到的人?连臣隽那个人是她所要不起的吗?揽着她的肩膀,轻声的哄着她,“如故,你爱他就不要再浪费你们的时间了!”

“他不爱我!我还爱着他!嘻嘻~”酒后的她什么都不再管了,就是一个在平常不过的失恋的姑娘,她还是如花的年纪,却骤然的心老了!“本宫就算是把他的舅舅的事弄得全城皆知了,他还是没有来!”

“你醉了!”说着的话是他雪邬瑱所不能够理解的?她做过的不过就是那么几件,她说的到底是哪一件?“你在说清楚些!”

“你是谁?”

他好不容易的赶过来了,还是被人给捷足先登了吗?用力的推开了雪邬瑱,揽着如故,“你有什么企图?本王告诉你,她是本王的王妃!”想让自己的气焰要到对方。

清淡的一笑,“是吗?”伸手就要把她抱过来的,偏偏小珠子不知道从哪个方向跑过来了,拉着他的裤腿。

如故是爹爹喜欢的人,他也很喜欢,当然是不可以让别人带走了,可怜兮兮的盯着雪邬瑱,“你不要抢走娘亲好不好?煜儿很喜欢她,不要带走好吗?”

一手抱着如故一手拖着小珠子,“煜儿,走!有爹爹在,他不敢怎么样的!我们走!”南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再次的追踪如故的下落,好不容易打听到了今天的如故在一家酒楼喝酒,他连忙的赶过来了,居然还有一个更加的强劲的对手存在!

她的孩子?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他们的孩子?很美满幸福的家庭?“告辞!”她不管是怎么样子都不会是属于他雪邬瑱的,她的心在连臣隽那里,孩子在南诩这里!

好似还不满意雪邬瑱的离开再次的添油加醋的说道:“本王会八抬大轿娶她的,你就死心了吧!”

“死心?真的做不到!”不过他还是会默默地守在她的身边的,当她的影子!

终于是触摸到了她的真实的样子了,竟然生出了这一路就一直走下去的感觉,手中的小珠子则是他们的孩子,很圆满的结局,“如故,我们成亲好吗?”

“爹爹,什么叫成亲啊?”小珠子扬着天真的笑容看着南诩,很难理解这个成亲的涵义,说完了再次的加上了一句,“爹爹,是不是你和她成亲了,我们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

“是的!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所以我们让她嫁给爹爹好不好?”温柔的诱惑着小珠子帮着他一起说服让如故和他成亲!

稚嫩的声音,认真的神态,严肃的口吻:“好!”他要有一个疼爱他的娘亲了!“以后她就是娘亲是吗?”

“嗯!”

牵着小珠子的手,抱着她向着王府走去了,喜悦之情洋溢在了脸上,成为了定格。

“萧王,你是什么意思?明明说好的你也会出谋划策的,现在怎么就成了本长老一个人在鞍前马后?”

碍眼的一幕对于他倒是没有什么反应的,他等的人迟迟都没有出现,不是说有她的地方就会有她吗?这是谁说的?可她的人呢?

这本该是他的!手指关节捏得紧紧的,泛着白色,“闻烨,你说本王做错了吗?为何他们还是不能够走在一起?这中间出了什么差池?说啊!”失声的吼了出来了,他不服,为何已经是有了她朝着另一个人走去的趋势了!

他又不是神怎么知道,“萧王,本长老也不知道啊,他们要是按照上一次的、”

“按照上一次?够了,本王受够了,一定要让她回到他的身边的!一定!”

“你这又是在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吗?上一次的插手促成了什么你知道吗?要是再来一次,我们谁也不能够保证她的去向了!”气急败坏的对着萧王吼着,他闻烨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不能够在一错再错了!

第135章 身世离奇

不是他的错!不是他的错的!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的再次重逢的,他没有错的!“本王才才是对的!”他闻烨不过是一个外人什么都不懂!三个人的伤只能是留下两个人幸福的存活着的!他才是多余的!

一掌对着萧王劈下去了,他真的是不能够看在萧王再次的篡改他们的交集了,这一次他们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吧!什么都不要再做了!

扛着萧王高大的身子朝着萧王府走去了,只盼他一心等候的人还会再次的出现!不负他的相思意!

半睡之中她昏昏沉沉的醒来了,恍然发现这就是南诩的房间,扶着头,起身,趿着鞋子,正要在他来之前离去,却不想一开门就撞见了他。

开心的笑容,和煦的眼神,这是她所喜欢的样子,咧开了嘴,憨厚的笑着,“你醒来了?渴吗?头还晕吗?”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小珠子从南诩的身后钻了出来了,探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娘亲,你醒了?”很亲昵的端着一杯水递给如故,“娘亲,你喝水吧!”

小小的个子真挚的眼神,说不出多么的渴望她的应许,“娘亲,你会和爹爹成亲的,对吗?”咬着手指头,眼睛突然一亮,“对了,娘亲,小花说你会对我很好的,有娘亲的孩子就是一块宝,你留下来会对我好的,是吗?”

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水葡萄般的明亮剔透,令她的心一软,小心的接过了小珠子的水,安静的喝着,眼神一直都停留在了小珠子的脸上,“煜儿,你真的想要我留下来做你的娘亲吗?”突然有一种想要答应他的冲动。

抱起了小珠子,他的心也开始激动了,这是要答应他的前奏吗?“如故,你是答应了吗?本王马上就可以对着下面的人、”

“不用了!”很冷淡的拒绝了南诩的建议,并不是真的对南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了,而是对于小珠子很不舍得,更多的是化不开的纽带,“本宫只是为了煜儿,若是、”

只要是她答应了成为他的王妃说什么都成!“行!行!”对着小珠子亲了一口,“煜儿,你真的是本王的福星!”

一副很猴急的模样不由的引发了如故和小珠子的笑声了,小珠子指着南诩的兴奋的红彤彤的脸颊,“爹爹,羞羞!”手也不安分的指着南诩的脸颊,转身冲着如故很小心的亲了一口,“娘亲,你以后都会陪着我们两个对吗?”

“嗯!”

一个兴奋劲上来了,南诩什么礼节都顾不上了,给了如故一个热情大大的拥抱!然后抱着小珠子向着上面抛着,最后很忘情的在如故的脸上也亲了一个。

怔在了那里,她全然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小小的答应居然给南诩带来了很大的轰动,他的王爷的礼节都被抛诸脑后了,“你刚才干了什么?”傻傻的盯着南诩的脸,想要从里面找到一点点的错愕。

“本王做了什么吗?”摸着自己的头脑,好似一个清白无辜的男子被被人误会了,可耳朵还是悄悄的红了,好似一只煮熟的虾子。

从如故的身上转到了南诩的身上,替自家的爹爹掩饰他的害羞,对着南诩咬着耳朵,“爹爹,你的耳朵红了,好羞羞!你刚才亲了娘亲,不过我不会说出去的!”一眨一眨的眼睛看起来漂亮极了。

“吧唧”的一声,如故倾身贴在了小珠子眼睛上面,轻柔的亲吻了小珠子的眼睛,“小珠子,你在说什么呢?还背着本宫说了什么话?”

南诩紧张的情绪被小珠子的一闹就减轻了不少,很坦然的直立的面对着如故,憨厚的拉着如故的手,“如故,你不会反悔了吧?本王可都是不会让你、”

“好了!”有些话虽然是冲动说出了口,不过大多数的原因跟连臣隽的再次和梨眷眷的事情有瓜葛的,只是她正好在这一处停留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本宫是不会收回的!”

小珠子一个劲的在南诩的脸上亲了一下,又在如故的脸上亲一下,很开心的说着:“太好了,我终于有娘亲了,再也不是只有一个爹爹了!没有人会说我是野孩子了!”

明明就是实话,可她却听得落下了眼泪,仿佛这就是她一个人的错误,紧紧地搂着这两个以后即将要生活在一起的人,“我们不分开!”

“不分开!”

“不分开!”

..

如故即将嫁人的消息传到了连臣隽的耳中,气的对着桌子就是用力的一砸,“嫁人?甭想了!你这一辈子就只能是嫁给本王!”

里面的摔着东西的声音太大了,炽情他们在外面听得也是心惊胆战的,都不敢进去激发了他的更大的怒火。

“周深,你说如故这是要干什么?上一次是对着王爷拔刀相见,王爷都不生气了,她这次又是要嫁人?这不是一刀一刀的往王爷的心里面捅刀子吗?”

炽情的话他是没有听到,想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她要嫁人了?上一次她的要嫁人闹得王爷是气的死去活来的,这一次王爷若是再次的杀了南诩这梁子不是?

“嘿,周深,你听到了么?”

“什么?”

推了推周深的身子,想要劫来如故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可还有别的方法吗?“周深,我问你,如故有什么弱点吗?”只要是拿着她的弱点就可以把她制服是最好不过的!

弱点?那一个叫小珠子的小不点就是她的弱点,相信要是没有小珠子她是不会嫁给南诩的!“那倒是没有什么!不过小紫,她们两个的情分还是有的,只是不知晓现在如何了!”

小紫?炽情正要说自己的意见时,连臣隽突然的对着外面喊道:“你们进来!”

“王爷?”

“王爷?”

她要成亲是吗?好啊,他就成全她!“你们给阳国一封书信,要快!”

炽情就呆愣了,这是什么意思?王爷的女人都要成亲了,他为何还要给阳国书信呢?“爷,现在是如故她要成亲,不是、”

“是吗!王爷,你还是看看怎么办吧!现在四国都有她的人,尤其上一次她可是对着贺岸下了死手了,难道、”

“没有听到吗?本王叫你去就去!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他的身份已经是快要揭晓了,阳国的皇帝不是很喜欢刺激吗?他倒是可以可他一个更加刺激的方式!“你们速速的办妥了!”殃箬苇不是他的女儿吗?他倒要看看自己的母亲在他心中是何地位!

纷纷摇着头,炽情和周深看着高深莫测的王爷,还是下去办事了,感觉到了手中的书信是有千斤重,如故和王爷的缘分再次的绑定在了这上面了。

原本好好地拜堂是南国天启七年五月初九的,可硬是生生的被推到了七月中旬,不因为别的正是阳国突然的提出来要和南国联姻,对象正是南诩!

“联姻的人是谁?”栎树不安心的走来走去了,这都已经是准备的差不多了,又来了这一出,不是白白的折腾吗?他的王爷耐心估计都快磨没了。

殃箬苇她是听不懂他的话吗?他南诩没有想过要娶她的意思,不过是把她当成是师姐来尊重的,她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本王不会同意的!”

宫中的太监小声的说着:“是、是、是长公主!”

心中早就有了一个谱了,只是这次阳国的老皇帝居然是舍得让殃箬苇嫁给别人?这不会是和连臣隽有关吗?这不是她一个人瞎想的,他就是知道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愿望的!还有就是不会无缘无故的就要给南诩指婚的!一定是他的主意!

“连臣隽,本宫是不会让你得逞的!”这婚本来是不想成的,不过现在她算是改变主意,这一门的亲事她是定了!

阳国的皇帝发出了圣旨的那一刻,他也彻底的算是清楚了他的身份了,不过是他阳平煊的妹妹的孩子,而这个妹妹居然就是他阳平煊心心念着的女人!而且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还是他的母亲是被他逼得无奈才出宫的!

“爷,今天梨妃又招您进宫了,这回是?”后面的话炽情也是不用再说了,这不过就是他是自己亲自去呢?还是让那个秀才易容前去呢!

弹劾他?好啊,这倒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只是练昭炜要受得起他的怒火,正好是没有地方发泄,“本王亲自去!”那一群大臣不是都等着看他的笑话吗?身为连王的时候他们不停的对他逢迎谄媚,现在换了一个身份就是不一样了,人走茶凉,物是人非!

“桃红,你看看今天本宫带这个好看吗?”梨眷眷正对着头上放着一些发饰,不停地变换着上面的金钗,“这个呢?”

桃红的脸粉嫩的,笑容甜甜的朝着梨眷眷一笑,“娘娘,你带什么都好看!这个金钗很富贵,你带着肯定是好看!这个银钗也好看,显得和气!这个、”

“好了,就这个金钗吧!”指着那一个硕大的金钗,插在了发髻上面,对着铜镜贴着水粉,挑了挑胭脂,“桃红,把本宫的水莲服拿来!”

“是!”

第136章 新皇

镜子中的那一个华贵的女子双颊微红,好不招人怜爱,手指娇柔的安放在了身侧,媚眼如丝,甜蜜的笑容感染了周围的环境,增添了几丝暧昧。

梨妃是天下所公认的美丽绝伦的女子,她桃红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曾是这样子认为,人美心美一切都很美,但随着时间的增长她才发现了不是所有的美人的脾性都是美的!堆着恭维的笑容,清澈甜美的声音,“娘娘,你真美,好似那一朵风中的牡丹花,富贵妖娆着!”表现出了很向往的目光。

“是吗?”

柔和缓缓的声调,眼眸中的的异飞光四射,不断的摆弄自己的腰肢,全然就是沉醉在恋爱中的小女子,“你真的觉得本宫美吗?”

“是的!桃红见过最美的人就是娘娘了!不敢虚言!”低着头不敢看着梨妃的眼睛,就怕眼中泄露了很多的虚假。

很美的妙容吗?高傲的笑着,以前她都没有得到的是那一个男子的心,不过现在她有了那一个谷阳正好就可以补缺了失落了,突然忆起了那个神秘的女人,横扫着梳妆镜上面的装饰,“你骗本宫!本宫才不是最天底下最美的人,是那个叫如故的女人的!”

在她的心中如故就是要比自己美,若不然连臣隽为何在她的面前甘愿做一个柳下惠呢?“小贱人,你敢蒙骗于本宫!”

“啪!”

低着头小声的啜泣,娘娘今天比昨天还要阴晴不定?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小心的伺候着她,“娘娘,奴婢不敢说谎话啊!您真的是奴婢见过最美的女人!”

心里面得到了一点点的平衡,她是最美的人,如故不过是一个婢子,怎么和她高贵的公主身份比较呢?嘴角一扬,亲切的蹲下来了,拉着桃红的手,温和的好似刚才生气的人不是她,“好桃红,是本宫错怪你了,辛苦你了!”

眼底的泪珠噙着,说不出的委屈还是勉强自己微笑着,“没事,是奴婢不知道说话!惹娘娘生气了!”

“好一个主仆和睦的场景啊!好!好!好啊!”李绅对着梨眷眷就鼓着掌进来了,弯身的对着身后的练昭炜说道:“皇上,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这话也是他一个侍郎可以说的?真的当他可以借着自己的女儿通达了?小丁子一声大声呵斥:“放肆!这皇宫上下都是陛下的,有什么地方是陛下不可以去的?”

眸光射向了桃红了,浍河呢?那一个她贴身带着的婢女呢?练昭炜的眼睛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她等的可是谷阳不是练昭炜的,看的生厌,眉上挑,“皇上这是有何贵干?莫不是专门来给本妃请安的?”尖酸的语气,很不喜欢练昭炜弄坏了她的心情!

桃红对梨妃的语气是见惯不惯了,很安静的选择了退下了,浍河姐姐估计也快到了,她出去接一下,半跪在了梨眷眷的身侧,“娘娘,浍河姐姐这会儿改回来了,奴婢出去看看!”

“嗯!去吧!”浍河那个丫头终究是回来了,桃红真的什么地方都是赶不上浍河的,巴不得浍河早点回来;很随意的坐在了自己的梳妆镜前面,讽刺的对着练昭炜说道:“皇上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今儿个到底是为了什么?”

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自己余大人带着别的大臣来,他李绅也是着急了,不停地给练昭炜眼神,“陛下?”这是回去呢?还是回去呢?

那一群废物,就连一个老巫婆都要忌惮?一巴掌就拍在了门上,“李绅,人呢?”余元他们这群人全是饭桶!正要离去却发现了那一群人迟迟而至。

“余大人,你们可算是来了!”李绅亲切地走上去拉着余元的手,小声的嘀咕道:“余元,你算是怎么回事?他们呢?怎么只来了三个大臣?”

余元的脸已经是脸色大白了,颤抖的手很急促的甩了李绅的手,“李大人,陛下,老臣对不住你们!”这不算是什么了,还对着守在了附近的人喊道:“你们都出来吧!今天就一块说清楚了!”

说清楚了?李绅傻眼了,练昭炜也是懵懂了,不过他掌握的实权不过是一个空架子,等他接管了以后才明白,现在正要接近实权就被警告?“余元,你在说什么!给朕再说一遍!”

藏在了附近的大臣听到了余元的话纷纷走了出来了,脸上带着很愤然的神色,尤其是以一个秦南为首。

秦南走向前,手指指着练昭炜的鼻子,开始破口大骂了,“什么皇帝?什么皇上?你就是一个暴君!弑父杀兄,有何资格坐上那个位置?呸!”

“不要以为你杀了连王爷这个摄政王爷就可以怎么样!老夫是第一个不服你的!”陈定方走了出来了,他就怕自己要是再不说话就没有性命了!

渐渐地,这一群的大臣开始不满于一个个的谩骂了,场面乱成了一团了,一个梨艺苑都是众大臣的骂声,或是文绉绉的语言,或是市井泼妇的神态。

“李绅,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要以为你的女儿嫁给昭王,助他坐稳了宝座,我们就没有扬眉吐气的机会!”

“老匹夫,要不是你,我们不会污蔑连王爷的!都是你的错!”

..

现在还是看不出来是有人有心要耍他的话,就白活了!“都是何人指派你们做的?”练昭炜先不论是不是一起来给梨眷眷判罪的,他们一出一出的给他使绊子,亮出了双手锏,给了小丁子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点头,小丁子想要趁机溜出去,召唤练昭炜的暗卫出来的;不想梨眷眷温柔的对着镜子画眉,冷声的一说:“小丁子,你这是要上哪里去啊?”

大步的走向了小丁子,揪着小珠子的领子,“小丁子公公,你这是要去哪里?”凌厉的话语,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怎么?今天就是你们要反了?”让小丁子还手的眼神,他练昭炜静静的站在了人中间,皮笑肉不笑的的说道:“原来今天是众爱卿都是来讨伐朕的!”说着就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烟花筒的东西,对着天空拉响了。

平常一个很不显眼的小小的芝麻官走了上前来了,“皇上,臣劝您还是不要再做垂死的挣扎了!外面的人都是我们的人!”

“是吗?武爱卿?朕以前居然忽视你了!”一个小小的八品的小官也敢对着他一个堂堂的皇帝说话?“朕没有告诉你不要这样对朕不敬吗?”

得到了命令的小丁子身子灵活的滑向了练昭炜,对着武思远就是一剑,“你这个小官也敢对着陛下吠叫?”对着武思远连续的捅了好几刀,“祝武大人一路好走!”

“粗鲁!”连臣隽带着炽情走了进来了,很惬意的走着,炽情冷声的对着小丁子的动作不满!很嫌弃的眼神,“真的是太野蛮了!”

眼睛一抽搐,他连臣隽还是没死?练昭炜大惊失色,指着他的脸,“你居然还没有死!朕不是?”

“死?陛下你别天真了,你死了我家爷都不会死的!”炽情很爽快的替连臣隽说了出来了!然后邀宠的盯着连臣隽,“爷,你看他这副熊样,真的以为宫中就是他一个人的天下了?愚蠢之极!”

“咳咳!朕没有和你说话!”仇视的盯着连臣隽,“连臣隽,你为何要害她?她是你的表妹!你?”他练昭炜现在还是坚持着那一件事情的,他的孩子正要出生了就没了,心中永远的伤痛!“畜生都有、”

“闭嘴!”说到了孩子正好是说到了他连臣隽的心头上面来了,“你没资格!”越过了练昭炜的身边走向了梨眷眷,背对着她,看向了众大臣,“当今圣上和、”

“等等!”她梨眷眷算是看出来了,连臣隽的局就是专门为她设的?“你没死?你骗本宫?”愤怒的不行了,手指发颤了,“本宫、”

浍河进来的就发现了自己的主子不对劲了,飞身而过,赶紧搀扶着她的身子坐在了地上,“娘娘!”她让她办的事都已经弄好了,在她耳边说着。

阴郁的表情淡去了,满脸春风的瞥向了连臣隽,“王爷,本宫和你再做一个交易?”没有在乎身边还有很多的大臣在!她抓到了最重要的人了,本来也是她一个人想要改朝换代的,现在只不过是多了一个人和她分享!

“哈哈哈!连臣隽,朕看错了你的狼子野心了!父皇也看错了你,朕的小皇弟你藏在了那里?”话锋一转,众大臣也是茫然了,但他们只能是等着连臣隽的发号施令了。

刚好是说到了她的点子上面了,梨眷眷微微地笑着,“连王爷,本宫正好是想要帮着十四皇子登基的,你看?”

不可能,小笛子是不适合坐在这个位置上面的,她这话中有话!“炽情!”对着炽情一番吩咐,然后从容的瞧着练昭炜,“皇上,这个位置你坐着才是最好的!”

大臣纷纷都表示了不满了,不是说好要拥护者连臣隽上位的吗?为何突然就改变了主意了?“王爷?”

梳了梳自己的发丝,她不痛不痒的说着风凉话,“本宫觉得这个位置还是让十六皇子来坐,毕竟这是先皇留下的遗言!”梨眷眷给了浍河一个眼神,浍河对着门外的方向打了一个手势,就看到了小笛子很哀伤的走了进来了!

“小笛子?”他不是应该在青山吗?怎么会出现在这?炽情也是呆了;连臣隽眼波很是平静,但在深处开始泛起了****了。

狠狠地瞪了连臣隽一眼,“你骗我!”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但是那一个位子他自己的舅舅都想要,还骗他说只是出去走走!“我就是十四皇子练卿笛!”很坦然的面对着这一切,铿锵有力的朝着众大臣再次的吼道:“我就是十四皇子!本皇子的母妃是贤贵妃!”

他小笛子知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那一个位子不过是更多的冷酷无情,自古高处不胜寒,他才小小的年纪,“胡闹!小笛子!”

“舅舅,本皇子没有胡闹!”瞪着小眼睛看着连臣隽,练卿笛眼珠子中的坚持倔强,“舅舅,你为何不让本皇子见父皇?”娘亲说好让他见父皇的!

心花怒放了,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只有他小笛子才敢对着连臣隽质问的,可心的笑着,扭着腰肢走向了练卿笛,“本宫是梨妃,你父皇的妃子,你可以管本宫叫母妃!”慢慢的走向了练卿笛。

小笛子不为所动,只是倔强的对视着连臣隽,炽情也算是明白了自家爷的坚持,可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爷?”

“好!”既然是他小笛子想要这个位置,他会好好的守着他的江山的,“臣连臣隽参见新皇!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大臣紧跟着连臣隽的步伐,跪下来了,“吾皇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万岁!”

他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小笛子一上位他练昭炜等着的就是死刑了,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自己的暗卫来救驾的,“小丁子?”看着跟在自己身边有些时日的太监,他们算是山穷水尽了?连柔娟那边是否安好?

炽情看着这颓然的练昭炜,笑呵呵的看着他,“昭王,你知道最后背叛你的人是谁吗?”要不是连柔娟的高密他们真的是不知道练昭炜还有一队暗中的暗卫的!

是她?凄声大笑,看着她住在柔福殿的方向,“哈哈哈哈!”他以为自己可以爱上她宠爱她,不曾想到居然是她做的!这算是因果报应么?

第137章 昭王殇

任他练昭炜心机算尽了,最关键的时候他都已经是想好了后路了,这一次大不了就是再一次的卷土重来,他蛰伏三四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的,可还是败在了一个妇人的手中!

“朕想要再次的见连柔娟一次!”乞求的望着连臣隽,带着自己最后的骄傲,这是他临终之前的一个小小的愿望了!

不是不知道他的绝望,这一次她的心好像也是蛰了一下,可是还是笑意盈盈的从门口走了出来,言笑晏晏的盯着颓败的练昭炜,“陛下,你原来是在找本妃啊!本妃就在这里!”

两眼想看竟无语凝噎,他的疼爱不过是最为快速的砒霜?“柔娟,朕亏待过你吗?”他扪心自问是不从虐待她的,就连她的一次出轨他都选择了忍气吞声,“你还和别的人一起来害朕?”

不曾虐待?她的孩子算是怎么回事?还有根据表哥给她的信息,她的孩子居然是李绅父女两个害的!这还不管她的事情吗?若是他没有心要娶李箐箐,他们的孩子也不会再次的没了的!都是他练昭炜的错!

“你一直都没有疯?”失望的眼神,一步步的朝着连柔娟逼近,挨着她的身躯,“你说啊!说你没有骗朕啊!”

近乎咆哮的练昭炜着实是令连柔娟有些不适应的,这一条出路算不上是她自己选的,可一大半的因素还是因为她自己的鬼迷心窍的,可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是!我是骗你的!”

“我就是骗你的!怎么样?你可以在我一个人怀孕的时候寻欢作乐,我为何就不可以这样对你呢?还有我们的孩子是谁害死的你知道吗?是李绅父女!”

对着练昭炜吼了回去,不是她的错,是表哥亲自的找上门来了,问她想不想再次的得到自由的,她心动了,这一年来的奔波她已经是厌倦了,早就有了归去的打算了,却每每无疾而终!这一次她终于是可以得到了自由了!

手中的短剑一现,他很释然的想到了,只要是死在了她连柔娟的手中也好啊!“柔娟,你知道朕最想说什么吗?”

“不要啊!”惊恐的叫着,她连柔娟这一辈子还没有好好地过活呢?她的这一生是如此的短暂,还没有活够呢!

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一个如落败的大公鸡样的男子,这不是他练昭炜的错,只是人的一生之中碰见的人太关键了,他只不过是碰到了一个无心的女人!“拦着!”既然是连柔娟不想死,他们之间的帐也该好好的算算的!

连臣隽眼中的杀意他那一瞬间就看清楚了,心中还是心疼着连柔娟,哄着自己说是自己这一辈子欠她的太多了,不待她反抗就拿着她的手刺进自己的胸膛,“柔娟,朕对不起你!不过,朕不后悔爱你!”用力再次的捅进去了,然后笑着最灿烂的盯着连柔娟!

“不!”本以为是练昭炜会用她来要挟别人的,不曾想到他会公然的选择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她还是回不过神来,“不!你不要死!”她在最危急的时刻她想到的居然是他们之间曾经的美好,他还是昭王的时候他们也曾相依相伴的!

是她错了,应该提醒他的,是她迷了心窍了,“对不起,你挺着,没事的!”紧紧地抱着他,感受着最后的温暖,这一男子也待她如珠如宝过!

“不用了!”低下了头再次的吻上了她的唇瓣,很细心的吻着,轻轻地在她的唇瓣呢喃:“娟儿,朕会让你下半辈子好好地过活的!密山的西郊!”然后柔情的唤道:“娟儿,许你来世!唔!”用力的对着自己再次的捅进去了!

至死都是柔情的盯着连柔娟看着的,小丁子开始嘶嚎了,“不!”主子的才智算不上极佳的,可贵在带自己人真诚!“都是你的错我要杀了你!”

连臣隽对着手下的人示意,让他们仔细的看着小丁子不让他行动,还是保护着连柔娟的,“看好!”

“啊!”不想小丁子突然之间就像是发疯了一样,对着连柔娟吼道:“你走啊!等着你为主子报仇!”然后从掀开了自己的上衣,拿出了一个火折子,一声“嘭”的声音,什么都不剩下了!

待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什么连柔娟的影子都不见了,只剩下连臣隽看着那一处鲜红色的身影发呆!

“王爷?”李绅颤颤惊惊的走向前来,呆愣的说不出话来,“王爷,臣,不,我是清白的,什么都是昭王做的,我只是跟在他的身后的!还有,那个昭王妃的事也不是我做的,是我的女儿做的,你要是、”

“爹,你说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是您让女儿要好好的虐待昭王妃的,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啊!”

“你胡说什么呢?明明就是你让、”

“..。”

父女两个争相的开始洗刷着自己的冤枉,好似什么事都是由练昭炜一个人做出来的一般,和他们没有干系!

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出卖亲人求得荣誉的人了,一声怒吼,“行了,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了,这一辈子就在牢狱中度过吧!”

李绅和李箐箐两个人腿脚发麻,两个人开始搀扶在一起,被侍卫带走了。

一切都渐渐的落下了帷幕了,连臣隽的神还没有回来,一直盯着天空中的某一处的空白,想的却是她为何要救走连柔娟呢?不是恨之入骨吗?为何?

周深看出来自家的主子不对劲了,那一个鲜红色的身影会是她吗?“王爷,你在看什么?”顺着天空看去,只见白云一片,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就连一只小鸟都不曾见到!

“小八,你真傻,那是姐姐!”小笛子也放下了拿一副架子了,再次的回到了小孩子的心态了,拉着连臣隽的手很认真的问道:“舅舅,你为什么不去追?”

忧郁的目光,冷清的侧脸,他这一次是心中打定了主意了,要她自己自动的回到他的身边的,无论是对她进行什么的打压的;不可能再次没有尊严的朝着她走去了!“你还小,不懂!”睿智的光芒一闪,“你决定了?”那一个位子很苦的,一个小孩子怎么压制众大臣?

“不是还有舅舅你吗?本皇子封你为摄政王!你替本皇子看着这江山!”笑呵呵的看着连臣隽,小笛子就像是偷腥的狐狸,笑的很狡猾!

这孩子还是太野了,也真不知道是不是皇家的血脉的,炽情都开始怀疑了,“小笛子,你确定自己是先帝的皇子?为何我怎么觉得你、”

“放肆!本皇子就是本皇子,身份不由你质疑的!”板着严肃的脸蛋,小大人的模样,很一板一眼的说着:“炽情,看你是初犯,本皇子不与你一般计较,再无第二次了!”

看看这小架势吧,有了权力就是不一样,不过在他炽情的眼中就是一个毛孩子,“呵呵!是!属下遵旨!”嘻嘻哈哈的弯了腰,和周深挤着眉弄着眼,说不出有多么的滑稽。

“好了!”一声令下,看了梨眷眷一眼,不在关心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了,拉着小笛子的手朝着自己的府邸走去,“小笛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练卿笛了,本王不再是你的舅舅了!我们是君臣的关心,你是君,本王是臣!”

“嗯!本皇子知道!”

“要说‘朕’,不可以再用本皇子了,你也不小了!”

“朕知道了!”

“..”

“那你还是朕的舅舅吗?”

“本王是陛下的臣子!”

“不能是舅舅吗?”

“嗯!”

..

众人纷纷的离去,余下的梨眷眷已经是面容扭曲了,那一个女人她是不会忘记的,就是如故,一定是她的!一身红衣,妖娆的面容被一张玉质的面具遮住了,这是江湖中的人都模仿不来的!不过,她梨眷眷才是这天下的主宰!

“主子?”浍河不免有些忧愁了,主子这又是和自己过不去呢?“主子,陛下又给你口信,让你、”

“好了!”冷声的打断了浍河的话,她没有想过脱离自己的黎国的,不过是父皇最近的行动令她心寒了,“本公主永远都是父皇的女儿,可本公主就是想问一下,父皇把本公主置在了何处?”

她为了黎国谋了多少的福利,父皇居然要找人替换了她?“你说啊!”

主子的大计划她是明白的,只是这过程永远都是有一个人要牺牲的,只要是梨眷眷不听话了,这就是一个死棋了,费棋只有一个下场!“主子,浍河只想提醒你一句,这次陛下只是一个警示,如有下次,你是知道后果的!”

“后果?本公主就是很想知道那一个后果,你说啊!”她不过是沉迷在一个男人的温柔乡了,舍不得毁了他,就被父皇亲自的送上了西天了?一个男子也不行?别的那群男子又作何解释?

得罪了陛下,后果不是一般人承受的,浍河盯了梨眷眷一眼,冰冷的说道:“你惹不起的!陛下有的是办法令你折服的!”

她如故其实是没有离去的,这一下正好是听到了梨眷眷的忌惮了,原来黎国图谋天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南疆的蛊术被他们黎国弄到了配方?

第138章 登台祭祀

耳畔是“呼呼”的风声,连柔娟双目失神,萦绕在耳边的还是练昭炜死前说的一句话,若有来世做一对平凡的夫妻?她们发生了什么?她自己又对他做了什么?

捂着脸,小声的抽泣,“如故,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是不是做错了?我连柔娟是不是真的很对不起练昭炜?他、”

“没有!你没有对不起他,只是你们缺少了很多的缘分!”轻声的安抚着连柔娟的情绪,她自己想的也是极为的深远的,黎国迟迟没有消息传来,莫非是出了乱子?

读不懂如故现在的情绪,满目都是怨恨,手指捏的变形了,“如故,你是不是很厌恶表哥?对他没有什么愧疚的?”

松开连柔娟的手,犹豫的后退了,沉静的眸子看向连柔娟,“你想说什么?是问本宫是否还对你的表哥有着情分吗?”能有情分在么?估计是没有了!

一身红衣的如故站在悬崖边上,连柔娟看到了飘渺的怨气,随着风沙淹没在了远处,“如故,对不起,我以前做了很多幼稚的事情令你难堪了,你还在怨着我吗?”

“什么都过去了!本宫要告诉你一个很不幸的消息!”那一件事情要是再次的掩瞒下去就是只能是等着她最后的滔天大怒了,不如现在就开始蒙骗她,这才是对她自己最好的利益!“本宫欺骗了你一件事!”

欺骗?手中留着练昭炜的匕首就抵在了如故的脖颈上,“你骗了我?为何?”在自己最落魄的关头是她如故带着她走出来的,现在她竟然是平静无波的告诉她说自己骗了她?“你骗了我什么?”

“..”

沉默着,抓不住现在连柔娟的激动之处,她想着是否应该要栽赃嫁祸呢?

越是沉默的如故令她就越是抓狂,情绪骤然之间就奔溃了,匕首在如故洁白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心一慌,手扔下了凶器,“你的真心帮我是假的?”

“不是!同是天涯沦落人,本宫只是有些怜悯你了!”抹了伤口处的鲜血,不在意的放在了手中舔着,“是关于你孩子的事实!”

孩子?“孩子的事情是你干的?难怪我说你会有这么好心的?你就是骗我的?”尖叫着,眼睛瞪的大大的,手指就要掐上了了如故的脖子,“你说啊,是不是你做的?我要听真话!不要再妄想着骗我了!”

“放开掌门!”白衣的闻烨轻飘飘的踏着轻功飞来,“掌门,你、”

正好有牺牲闻烨的意思,现在来了也是正好的,“就是他,他是本宫的手下,是他,对不起!”歉意的低下了头,嘴角处徒自的扬起了一抹邪气的笑容,别以为闻烨瞒着她的事情她如故就猜不出来!

“是你?我要报仇!”想也不想的朝着闻烨杀去,捡起了地下的匕首,刺向了闻烨,“还我孩儿!”

真的是够了,他闻烨这也不知道今天又是哪里招惹了如故了,居然再次的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上面了,绿着脸,喷火的瞪着如故,“掌门,明明就是、”

连柔娟的不顾死活也是令她忧烦的,太没有身杀伤力了,拖着连柔娟的身子向后扔去,冷淡的说道:“连柔娟,今天本宫就替你要一个公道!”眼睛静静的盯着闻烨,“闻烨,本宫一向是带你不薄,你为何还要投靠连臣隽?本宫今天就要清理门户!”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是摆明的过河拆桥,不过他这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却是是心想着连臣隽的,被说中了心事,“掌门,你再乱说!属下从来都不曾!”

“住口!从今天以后你就不再是灵峰派的人了!”鞭子一挥,热情如火的朝着闻烨挥去,“本宫可有叫你侮辱连柔娟?”

“没有!”

“那就对了,本宫都没有说什么,你就擅自行动,灵峰派是容不下爱你了!”冷若冰霜的气质,要的就是闻烨说不出什么不对,她的实力在渐渐的扩张了,闻烨已经不再是她的需要了,对于不需要的人她会很不迟疑的解决的!“本宫也曾经是一个母亲的!”

要是在听不出来如故的话,他文雅日也就可以去死了,这摆明了及时在怀疑他与连臣隽有够勾结?他有那么明显的在帮着连臣隽吗?“掌门,你听属下的解释啊!”

看如故对着自己的手下发怒,她渐渐地放下了戒备了,如故是可以相信的,她们可以一同携手作战的!“如故,我相信你!”

傻女人自己就算是被卖了还要帮着数钱?闻烨冷笑,“掌门,属下、”

“本宫定要替天行道的!”

她的身子盘旋的朝着闻烨袭来,闻烨的微微闪躲,不料鞭子仿佛是一天灵活的小蛇,缠绕在了他的身上,大力一挥,扯过鞭子,“掌门,属下不客气了!”

不客气?她正好是可以趁着这一个机会摸清楚闻烨的实力,“好啊!本宫等着!”

纠缠不休的两个人在悬崖上面争相的打斗着,连柔娟站在一旁也是着急的很,此刻她倒是希望自己是一个侠女,可以上去手刃杀害她的孩子的凶手!

到了新皇登基的重大日子了,所有的人都带着严肃的表情,对这一次的登基祭坛仪式很是重视。

“舅舅,朕还需要研读什么书籍?朕、”

小笛子就是叽叽哇哇的在他的耳边不停地唧唧歪歪,好似屁股上面带上了钉子,坐不安分了!一会儿翻一下书籍,一会儿摆弄一边的琴弦,一会儿则是跑到了连臣隽的身边不断的说着重复的话!

小孩子转的他的眼睛都花了,按着小笛子的身子,“陛下,作为一国之君,您必须要有睿智的头脑,凡事都要冷静,不得显露了自己的真实情绪!”连臣隽已经疲惫不堪了,小笛子的登基仪式必须要比练昭炜登基时还要隆重,他忙得两头乱了!

明亮的眼睛,闪着童真的光满,身子却显示了严肃凝重的锐气,“是!爱卿说的是,朕自会注意的!”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面,捧着书再次的心无旁骛的看了起来!

毕竟还是一个孩子,他也不能够太过苛刻了,“无妨,繁琐的事情可以交由臣来打理,可陛下你要学着处理这些事情!”

“陛下,你在里面吗?本妃可是有好东西给你吃!”

据说这个小笛子可是对甜食喜爱的紧,她正好可以投其所好的做一些膳食送来,顺便可以见一见那个冷漠的男子,“本妃可以进来吗?”

又是梨妃?那个让他叫母妃的女人?努着嘴,很不开心的对着连臣隽抱怨道:“舅舅,你看,她又来了!摆明了就是对你有企图!看着就令人心生厌恶!”把手中捧着的书让在了桌子上面,极为不悦。

“臣、”他不是不知道梨眷眷的心,可女人要是不知廉耻他能有什么办法?

躲在暗处的炽情也着实为了自家的主子着急了,“王爷,你还是从后面开溜吧!她这心思弄得整个宫中的人都知道了!你、”

“不用了!”练卿笛清脆的童声响起,“朕自有办法,太简单了!舅舅,是不是你真的不想见她?”说道计谋他练卿笛倒是有一个雕虫小技的,比如..

太没有场合了,“陛下,臣只是陛下的朝臣,不是陛下的舅舅!”这事情就只限于他练卿笛没有坐上这一个位置之前,现在一切都是不一样了,他们是需要避嫌的!

闷闷不乐的低下了头,“是!爱卿说的是!朕以后会注意的!”眼睛不断的瞟向了门外,“舅舅、额,爱卿,你说梨妃今天会送什么好吃的?”

“陛下,你现在贵为千金之躯,还是少吃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为好!保重龙体!”自家的主子不伤心,他炽情还是得提醒着的,“若是你喜爱吃什么,属下可以、”

耳朵一耷拉着,没有精神,“真是没趣!朕就连小小的吃的都不允许吃?”郁闷的慌,逐步的走向了门口,随即又转头看着连臣隽,“爱卿,朕就吃一小口?”

很讨喜的模样,却得不到连臣隽的满意,梨妃肚子里面的花花肠子可多着呢!一不小心就容易上当的!“陛下!”厉声的诉说着他的不满意,夺过了练卿笛的步子,“嘭”的打开了房门!“陛下正在里面读书,望梨妃见谅!”

不让她打扰?那可不成,她的目的都没有达成呢!抿嘴的一笑,尽显娇羞,“王爷,你也在啊?好巧啊!本妃是来给陛下送甜点的,要不、”

“不用了!别来了!”火气十足的对着外面的梨妃吼道,他练卿笛的心情坏到了不行了!处处都是管着他,好吃的东西都不给吃!他坐上了这一个位置都要被舅舅给管着?“赶紧走!看着就是碍眼!”

给了练卿笛一个“礼貌”的眼神,严厉的说道:“陛下,你的教养呢?”执意要让练卿笛有点婉转的口气,也总比好过无礼的粗鲁的行为!

“没关系,本妃没事的!”很善解人意的对着连臣隽说着,眼睛就一直都没有挪开过,她发现了上一次的谷阳不过是令她更加的迷恋连臣隽的俊朗的外形了!

梨妃的话令他极为的难堪,舅舅的话还在批评着他,感觉很不爽!“走啊!”吼完就把连臣隽也给关在了门外了!

“王爷?”

看到了机会来了,她梨眷眷好不容易可以到了表现的时候了,却在脑中突然的响起了浍河的警告,便正要说些别的,“王爷,要是、”

很随意的抬头看了外面有些阴沉的天气,“本王该走了,天要黑了!”错开了梨眷眷的身子,笔直的向着回府的方向走去!

“王爷?”得不到回应的梨眷眷脸上的表情开始不自然了,极为的扭曲,眼神更加是恐怖到了极致,“本妃哪一点配不上你了?要美貌有美貌,要气质有气质的,..”

“你什么都配不上我家王爷的!”暗处的炽情听到梨眷眷的话都忍不住的吐槽两句了,“女人,不要再自作聪明了!”

这一天的不愉快,连臣隽和练卿笛也算是好几天都没有好好地交谈了,两个人只要是相处一室了,就分外的安静,都各自的看着书,都也不搭理谁!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五天..第十天,终于是到了第十天了,练卿笛再也忍不住的跑到了连臣隽的身边了,“舅舅,我错了!”

“..”

“舅舅?”

“..”

“舅舅?”

“陛下,臣有事要说!”

“嗯!”

面无表情的的看了练卿笛一眼,放下了手中的书,拿过桌子上面的小本子,“陛下,这是祭天需要注意的事项,臣已经帮你打点好了一切了,到时候你只要是按着上面的做就成!”这是他日夜整理出来的手稿,不想让练卿笛那边出一点的差池!

“嗯!朕一定会好好的看的!”捧着小本子正要再说点什么,却发现连臣隽已经是正襟危坐的翻看着古典的策略兵书了,只好作罢!

祭祀当天,练卿笛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加身,头冠上面的九龙夺珠,闪亮夺目,小小的身子撑起了这龙袍倒也算是有模有样的,坐着柔软的轿子朝着祭天的祭祀台走去。

祭祀台上面的神官大声朗读着祭祀的祝祷词,练卿笛缓缓的朝着那一个高出的祭祀台走去..

第139章 权倾朝野

每每走出一步,练卿笛的心越来越沉重了,身上的龙袍赋予他的权利和负担是一同而来的,日后就算是他还是一个小孩子,也要坚强的学着好好地为这一片楚国的江山谋福利了!

台上倔强执拗的孩子,他能为他做的确实是不多了,一切原本都是按着他的计划来走的,现在突然之间就让练卿笛坐上了这一个位置,他的难处只会是增加,这一个禁锢自己母亲的土地,他是憎恶的很的,更加的憎恶自己为楚国守住了半壁江山还是失去了她!

“王爷?南国传来了消息了!主母已经和五王爷拜堂了!”

原本暗卫是生活在暗处的,不能够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的,可危机的关头他什么都管不住了,“正好就是此时此刻!”

用一个叫“五雷轰顶”的词语来形容他的心情都是不为过的,至少给他巨大的抨击了!阳国的公主没有送过去?这其中又有何差异?“查!”

楚国的百姓都在欢呼自己的君王登基时刻,南国的百姓依旧是一面好气象,寻常百姓都为了国家的五王爷的成亲而感到欢呼不已。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她终于是如愿的穿上了红嫁衣了,虽不是为了自己心中喜爱的男子所披,却也是为了自己最为疼爱的有着割舍不掉的情怀的男子而穿的!小珠子的母亲只能是由她来担任的!

金霞苑里面,一派喜气洋洋的气象,下面的奴才婢子都是极有眼色的人,五王爷为了这一个传奇的女子做了什么他们都不知道,但他们唯一知道的是王爷为了新王妃可是当众抗旨的!小珠子对这新王妃也是黏着腻着的!

连柔娟面容平静了许多,看着穿着红嫁衣的如故,不禁感慨:“如故,我以前虽然是极不喜欢你,但总以为你会成为表哥的新娘的,可、”

“今天是一个大喜日子,本宫不喜欢听到一些悲观的话,太不喜庆了!来,说几句恭喜的话吧!”眉眼处还透露着深深的忧愁,却还是坚定的选择了嫁给了南诩,“再说了,本宫可是当了一个白来的娘了!”

“对啊,恭喜你了!”笑呵呵的恭喜如故,她连柔娟的心中盛满了曲曲折折的心思,昨日她为昭王披上红嫁衣的,今日如故为了南诩披上了嫁衣,都不是与自家的表哥有关的!“如故,你、”

“娘亲,现在煜儿可以光明正大的喊你娘亲了!”小珠子倒是喜气洋洋的奔着进来,房门一推而进,身后的南诩正要进门就被门口的媒婆拦住了!

眼巴巴的看小珠子可以进入,他被阻隔在了门口,“你拦在这里干什么?本王要进去!”说着就要闯进来了!

“王爷,这是不吉利的,新郎新娘成亲之前是不可以相见的,见了会不吉利的!”两个身宽体胖的媒婆挡在了门上,堵住了那一扇门,“王爷,回去吧!”

自己可以进来,爹爹却不能进来,小珠子想着就笑了出声了,“娘亲,你看爹爹的猴急样!多大的人了,都不知道羞羞!”捂着小小的嘴巴,很是有趣的笑着。

“你这个小泼猴子,你怎么进来了?”温柔的拉着小珠子的手,好似这个孩子就是自己死去的孩子一般,连柔娟莫名的觉得亲切,“你不是应该在大堂吗?怎的跑到这里了?”

别的婢女帮着她打理头上的发饰,容不得她如故转头看看小珠子笑的样子,在脑中就浮现了小珠子笑的像一只狐狸的模样,“煜儿,过来,让娘亲看看你!”手中的手帕已然是准备好了,就等着小珠子过来了。

“娘亲,你今天好美啊!爹爹一定会被你迷住的!”一跳一蹦的朝着如故走去,手中自然是不忘牵着连柔娟的手,“连姨,你看看娘亲多美啊!”

“是啊!新娘子就是最美的人了!”心柔软的花开了,抱着小珠子的身子就放在了身上,接过如故递来的手绢,“来,连姨帮你擦擦汗!”

憨厚的一笑,“谢谢连姨!”

门外的南诩则是撞在了门上,眼看着就可以第一眼见到了自己的新娘子了,这有被两个刁奴给挡住了!想到了说道不能够提前见面的,就心中嫉妒小珠子起来了,甩了甩衣袖,失望离去。

“吉时已到!请新郎新娘!”

她迈着小小的步子,跟在了南诩的身后走进了一个大大的厅堂,里面的喧闹的人突然的安静下来了,都静悄悄的注视着这一对新人。

“陛下,臣妾终于是等到了诩儿娶妻的日子了!”

看着掩面而泣的妻子,已经是半百的人了,还是这么的爱哭,威声的低声的呵斥:“想什么话呢?下面可都有人看着呢!成亲是大事啊!”南帝的眼睛也微微的红了,自己这一生戎马一生,图的不就是一个国泰民安家和万事兴吗?现在一切都好转了,他竟然抑制不住自己的内心的激动了!

“是!是!是!臣妾太激动了!”握着身边爱了多年的男人,“仿若是回到了当年你我成亲的时刻了!”

想的很多,却还是忆起了那一个狠心的女人了,一声高亢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了,“一拜高堂!”

如故的亲人都已经不在了,两个人对着南帝和暮皇后拜了一拜。

“二拜天地!”

“夫妻对拜!”

对着南帝他们拜了一拜,转身对着天地一拜,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她的心无比的安静,虽是一刹那的瞬间,她仿佛是经历了人生数百遍了,终于是等到了自己成亲的日子了!

“礼成!送入洞房!”

心中迫不及待的想要抱着自己的新娘子进入洞房的南诩硬是被一众的大臣还有迟迟赶来的太子拦下了。

“参见父皇!参见母后!”

一身蟒袍的南沐亦走了进来了,身后跟着用户而来的宫奴们,朝中本已经是紧张的大臣再次的提着自己的心站了起来了!“参见太子!”

南帝瞟了一眼自己选定的太子,心中仍是有赞许的,只是兄弟之间还是需要和睦相处的!“嗯!朕说你可以不来的!”

不来?下面的大臣开始恐吓不已了,这是皇帝要废太子吗?为何出言不善呢?转而瞧向了南沐亦,不想他很有闲情雅致的走向了南诩,拍着南诩的肩膀,以示自家的兄弟,“皇兄,本宫恭喜你!”

不断的说着逢迎的话,众人都累,却不想洞房里面的如故却是怡然自得的坐在了床头,赶走了喜娘,自己掀开了盖头,淡定的吃着瓜果。

听到了里面的声动了,外面守着的喜娘也是不镇定了,敲门进来,盯着如故,说道:“王妃,这盖头是不能掀开的,赶紧盖上去!要王爷亲自来掀开盖头的!”

“本宫不吃这套!”很轻狂的语气,这本来就是一场作秀,她倒是没有怎么当真的,只不过是找了一个稳定的住所了,不用再奔波来回了!“你出去吧!”

这可怎的了?都是稳重的喜娘,那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啊,她们在哪里急得要死,正主却是一丝都不慌乱的吃着东西,“王妃,真的不成啊,你还是盖上盖头吧!”

“额!如故,本王终于可以迎你进门了!”

被众人灌了很多的酒,走路蹒跚的南诩跌跌撞撞的趴在了门橼上面,“本王看到你了!你过来!”随手对着一个喜娘点着,全然是分不清楚那一个才是如故了!

这样子对两个人都好,如故心中的大石头也算是落下来了,对着身边的喜娘吩咐:“你们下去吧!本宫自会处理的!”

“这?”

两个喜娘迟疑不定时,南诩一个身子就搂住了其中的一个喜娘,“来,如故,给本王香一个!”说着冲着那一个喜娘的脸蛋亲去。

忙不迭是的把南诩推给了如故,喜娘们就匆促的离去了!

“过来!”搀着南诩的身子,耳朵渐渐的变红了,说不上来是因为热的还是因为羞的,“坐下来,本宫给你倒一杯水!”

“啊!”

她正要准备放开他的身子起身倒水给他清醒清醒的,却不想南诩手中的手劲倒是大的可怕,抱着她就是不让她走,下巴磕在了她的肩膀处,不断的呢喃着:“如故,如故,本王好开心啊!好开心啊!好开心~”

笑容醇厚的天真,她的心一柔软,轻轻地把他倒在了床上,“睡吧!”

帮他脱了外衣,踢开了鞋子,然后盖上了被子,心中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坐在了椅子上面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

“啪!啪~”

成亲?一想到她娇媚的模样躺在了其他的男人的怀中,他连臣隽的脑袋就像是砸开了一样,疼得要死,“如故,如故,你会来吧?”心揪着疼,对她认识的越多,他连臣隽就忍不住的一颗心就扑在了她的身上!

“王爷,阳国来信了!长公主和静王共谋了,阳国的皇宫开始动荡了!”周深很不安的站在了面前。

共谋?这个时候?“都是废物!”怒号了,他的心里面顿的不行了,“下去!”

房间里面能够砸的东西都被砸了,心头一颤,这次又会有人倒霉了?正要出去就撞见了炽情推门而入了!

“王爷,属下查到了炽訾的消息了!”几经多番的波折,他还是找到了炽訾的去处了,只是他好像是看到了灵峰派的死对头青冥派的人了,“王爷,属下发现了炽訾和、”

不想听到炽訾的消息了,什么消息都来的没有意义了,如故的婚礼?“下去!”炽訾的背叛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他留着情分不代表他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任着他胡来的!

“王爷,属下还接到了一个书信,说的是、”这话说出来他自己是没有证据的,但是很多的事实都说明了炽訾他再给他们暗中的消息,“属下相信炽訾没有叛变,你看这个!”

举手附上了一封书信了,这上面的字迹很是熟悉,不是炽訾的又是谁的呢?但他也解释不清楚为何炽訾会有此举动。

看都没有再看上面的字迹,冷眸对上了周深好奇的目光,吓得周深手脚冰凉,“王爷,属下先下去了!”

仓促离去的背影,连臣隽皱了眉头,“你还查到了什么?”炽訾给他们的书信不假,但怎么解释他会突然的转向呢?当时说好信誓旦旦的离去,追着圭盈去了,如今暗中给他们信息?这会不会是一个坑?

“王爷,属下已经掌握了贪污官吏的把柄了,王爷,你看?”炽情收集好了罪证了,不知道这一次他家的主子是要干什么?

黑眸子一深,对着炽情吩咐:“下去拉拢他们!”

“那还有那些忠臣呢?”

“养老还乡!”

一次更大的风暴,对于小笛子他只能是抱歉了!

第140章 梨太后

告老还乡?王爷的意图他还是更加的模糊了,原以为是为陛下扫清着前面的障碍的,不过王爷的这一招又是何意思?“王爷,属下不明白了,你要这个名单不是要整顿朝廷吗?属下没有听错吧?”

听错?“本王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想要解释了,他连臣隽身上的功绩太多了,一味的帮着他把持朝政反而是对不起小笛子了!“把杨瑞叫来!”

叫杨瑞?“爷,你要是有什么别的吩咐交给属下也可以!杨瑞、”

“叫他来就是了!”炽情的质疑对他基本是无用的,只要是他连臣隽想要做成的事情,谁也不可以阻拦!“你还有别的事!”

不清不楚的走了一步,再次的回头,炽情心中的困惑更多了!“王爷,你是不是要夺权啊?”脑袋中唯一闪过的目标就是就这个了,莫非王爷又是为了如故?“要是为了、”

“好了,你出去!”

为了如故?他心中有过这样子的念头,不过更多的秘密他倒是埋藏在了心中,以后练卿笛一定会恨他的,不过等他知道了真相就不会在埋怨他了,只是那已经是不重要了!

犹犹豫豫的朝着杨瑞的方向走去了,房间里面剩下的全然是他连臣隽的呼吸,“如故,本王这样子做对吗?”答案在心中,却更加的忧愁她会误会!

楚国的登基仪式举行之后,朝中就掀起了一股忠臣告老还乡的风气,很多的奸臣开始猖狂的行事了,纷纷投在了连王爷的麾下,打着“效忠连王”的口号。

“杨瑞,外面传着什么?为何朕不知道?”

年岁虽小,但贵在勤奋;练卿笛登基的短短三四天里面就迅速的成长了起来了,宫奴们对着连臣隽的逢迎谄媚越来越显著了,把他一个当帝王的颜面搁在了何处?“朕要听实话!”

左右为难,王爷把他安置在了圣上的面前,对他委以重任,知遇之恩难忘;陛下对他宠信有加,伯乐之恩不敢忘;“属下、属下..”

另一方面更加的困惑了,王爷这是在做什么?他不知道这么宠着那帮小人只是一味的养着蛀虫吗?一向公正严明的王爷怎会犯如此的大错呢?

“说!”有时在一些别的角落还是可以听到宫中的奴婢讨论着当今连王爷在朝中的影响力的,一踏上了这一条路,他们两舅子就生分了不止一两分,就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说舅舅要谋权篡位?一个人说的话他倒是不相信,两个人说他还是不相信,可要是再有第三个人再说他就不得不质疑了!“朕要的就是真话!不要蒙骗朕!”

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是选择了站在了正义的一面了,“会皇上,现在朝中的大臣都是连王爷一层层选拔上来的,大都数都是他的人,现在朝中已无人敢公开的和连王爷分庭抗礼了!”眼睛闭上了,很是心痛!

“他选拔的?朕选的那一帮人呢?”七岁的孩童,未成熟的心智,却还是渐渐的对着连臣隽筑起了心墙了,暗中也开始培养了自己的势力,不知道为何总在暗中那一帮人就消失不见了!要是再不戒备就晚了!“那朕选的侍郎呢?”

皇上选的人终究是一个个的投在了连王爷的麾下了,不可谓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啊,每一个皇上选中的大臣在次日就会成为了连王的阵营的人,就连许少辉忠心耿耿的男儿也变向了!“皇上,都转向了!”

杨瑞的直言不讳令他身子一晃,真的是他的好舅舅啊,现在朝中的大权道掌握在了他的手中,他一个堂堂的一国之君就成为了傀儡?“朕一定要找他问清楚!”

吓得杨瑞一慌神就拦下了练卿笛,“不行啊,皇上不要打草惊蛇了!我们可以暗中来抵抗,不能够从正面和连王起冲突!”不管是他杨瑞愿不愿意与连臣隽为敌,现在他们都是站在了敌对的双方了!

“那朕就让着他一个人毒霸朝政?”眼神里面不甘心的火焰越来越旺盛,“啊!”一声愤愤不平的叫喊声,手下的瓷器哐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琴书在外面伺候着,听到了里面的声响吓得不敢乱动,眼神不断的瞟着外面,希望能够人来解救他被皇上责骂。

“太妃娘娘驾到!”

梨妃的到来倒是为了琴书解了进退两难的处境了,“皇上,太妃娘娘来了!”大声地喊着,提醒练卿笛和杨瑞有人来了!

眼前一亮,杨瑞算是想到了一个破招的办法了,“皇上!”

练卿笛不知道为何杨瑞如此的开心,又听到了外面的喊声,说是梨太妃要来了,这两者有何关联?“杨瑞,你有何高见?说来一听!”

“高见倒不是!属下只是有一个小小的提议!”衍生贼亮贼亮的,手指指着梨太妃来的方向,好似见到了希望了,“皇上,这个不就是我们的胜算吗?梨太妃就是那一个希望!我们至少是还有一成的胜算!”

跟梨太妃有关?可不是不准后宫的女子干政吗?这他一个小小的孩童都知道的事,杨瑞就没有想到?“可是,后宫嫔妃是不可以摄政的!朕这不是引狼入室?左右狼后有虎,朕的江山岂不白白的葬送了?”

“若是皇上一开始就是站在旁观者的位置呢?”

“你是说?”

越想就越是激动了,不顾礼节的拉上了练卿笛的手,“对!皇上,我们就是要让他们两两相斗,我们隔岸观火!他们斗得越凶,我们拥有的时间就越多!”

他的想法是很不错,但这如何让他们争斗呢?稍有不慎就会被狼虎吞咽的不剩渣渣的!“那朕第一步要做什么?”

“升!”

这才是他杨瑞的谋略,只要是给梨太妃一个机会了,她的野心和黎国的野心就会不断的膨胀的,连王现在要的不过就是楚国的江山,但是若此时黎国要来瓜分呢?自然是掀起腥风血雨的!

“何为升?朕不明白!说得清楚点!”很虚心请教的模样,不可谓不是一个耐心啊,“若是要升,朕该如何做?”

“升就是说让皇上正式的封给梨太妃一个太后的称号!其余的自然是有人会开始潺潺涌动的!不老我们费心了!”

封她做太后?对他没有特别的损害,只要是可以牵制了连王的朝政扩张,也算是无害而有利了!“好!朕同意了!”

接到了说要封梨眷眷为太后的消息,炽情看着心情悠闲的连臣隽端着杯子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轻轻地放下了杯子,闭目养神。

爷做的事情他也越来是越看不懂了,雾里看花终隔一层薄薄的隔阂,他看的不是很真切,“爷,属下就不明白了,为何爷要权倾朝野?对于皇上的行为有时采取了放纵的姿态?”

都说主子的心思你莫猜,但是一种勾心挠肺的虫子在他的脑海中游来游去,“爷?”

“放纵?”要说不是放纵的话,他早就行动了,不过是现在还不成气候,他不至于一手斩断了自己的精心培育的人才!“本王自有安排!”

有什么安排是他不知道的?“爷,炽情、”

“嗯!下去吧!”看也不再看炽情,捧着一本很枯燥的书看了起来,余光还是扫过了炽情的脸上。炽訾的怪异他只猜到了一点点,却仍然是看不透他的意图,“这幕后就像是有一双手在推动着,本王希望你去查查!”

幕后黑手?“是!属下这就去查!”反身就仓促的离去了,却漏下了连臣隽眼中的一个很诡异的神色。

外面阴沉的天气,让人竟然是生不出一点点的开心,可小孩子却是不一样了,他们总是会对着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的,不管是下雨还是天晴。

“娘亲,娘亲,你在吗?”

狂奔的小珠子的个子看起来不是很高,身子滑溜的很,一眨眼的时间就从故居的大门口飞奔到了正堂的大厅,四处找着自己的娘亲。

“小冤家,你小心点!不要磕着碰着了!”身后的连柔娟一脸温情的追在了身后,她一个时间不注意这个小珠子就看不到人了!“小声点,你娘亲可能是在睡午觉吧!”

显然是不相信的眼神,“哼!连姨,你不要再骗我了,我知道娘亲一定是又出去了!爹爹现在总是不和娘亲住一起,我问了小红,她说夫妻是要住在一起的!是不是娘亲就不住在这里?”

“煜儿,连姨没有骗你,你爹爹真的在里面的!连姨带你进去?”失去了自己的两个未出世的孩子,对小珠子总是说不出的怜爱,不忍大声的说话。

“连姨,就是骗我,我来这里都很多次了,爹爹和娘亲总是不一起出现的!你骗我!”

“煜儿,这是怎么了?”

如故很亲昵的搀着南诩的手臂走出来了,柔美的笑容,纤细的身影,“煜儿,娘亲不是和你爹爹在一起吗?你不是很喜欢娘亲和爹爹在一起的吗?”

“是啊,煜儿,娘亲和爹爹刚才午睡了一小会儿,你找爹爹?”南诩配合的拉着如故的手走向了小珠子,脸上暗淡的失落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形了,“来,爹爹这里!”

乖巧的投进了南诩的怀中,小珠子的心思是很敏感的,还是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只是终究是还是孩子,很多的东西没有经历,分辨不出如故和南诩之间的相处就是相敬如冰!

缓缓的松下了一口气了,她还以为今天又会被小珠子所不喜欢呢!“好了,煜儿,你看连姨没有骗你吧?”和气的笑着,慈爱的看着小珠子。

“煜儿,你跟爹爹好好地玩吧,娘亲找你连姨有事!”在小珠子的额头上面亲了一口,转头看向了连柔娟,“柔娟,本宫有事找你!去那边走走吧?”

“嗯!”

如故和连柔娟的身影远去了,小珠子的脸开始拉下来了,一副小大人的对着南诩训斥:“爹爹,你真没用呢!看看人家小红家的父亲都给她再添了一个小弟弟了,你都太不努力了!我要弟弟!”

一个人能成吗?内心明明就是苦的要死了,脸上却笑开了花了,“煜儿,你这都是在哪里学来的?本王的孩儿可是一个很文雅的男子汉的!好了,本王跟你的娘亲有你一个人不好吗?”她虽然是嫁给了他,但是一牵扯到了同房的这件事上面总是推三阻四的,到了最后他也不敢再过问了!

“爹爹,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弟弟啊?我好想要一个小跟班做我的弟弟!”

“这个、”童声童气的话语,说进了南诩的心,什么时候给他一个弟弟?这主要还是要看如故的,他..

优柔寡断的南诩令小珠子不满意了,一瞪眼就跑开了,“爹爹,煜儿不喜欢你了,我去问娘亲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小弟弟!”

一湖清澈见底的莲池,水中的睡莲娇艳恣意的开放着,清香的莲香迎风扑鼻,两个人低声私语着。

“如故,表哥在朝中的势力增强了不少,黎国没有什么动静,我们该怎么办?”有些心慌了,毕竟那是她的表哥,“要不然就这样子算了吧?”

算了?怎么可能!她如故倾倒在其中的心血不可能白费的!“算了?连柔娟,你想想你的孩子是怎么死去的!又是谁在陷害你的?本宫这是为了你报仇,你到临阵脱逃了?怎么?怕了?不要让本宫后悔救你!梨眷眷近日应该就会登上太妃的位子了,这楚国的天下会大变的,你不用再担忧了!”

安插在楚国的人来报说练卿笛正打算是扶持着梨眷眷坐上太后的交椅的,很快就会上演一番狗咬狗的好戏了!心疼连臣隽是一回事,不过现在渐渐的麻木了不是吗?

“如故,你真的放得下表哥吗?不要再执着了!”现在王府中的人都不是瞎子,谁都可以看的清楚她对南诩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情意,那为何还要勉强呢?“你爱的是表哥的!”

“不!本宫不爱他了!”

第141章 有来无回

“不爱他?如故,你就不要在骗自己了!我以前也一直以为自己是不爱、”后来等到了他死在了她的怀中才明白真的爱他!“如故,你好好的想清楚!”

“好了,本宫不在再次的讨论这一个话题了,你说你做不做吧?本宫是必须要做的!你若是不行就算了!”裙摆划开了一个很圆润的弧度,她错开了连柔娟的身子。

欢心的朝着如故的身子奔来,嘴中嚷嚷着:“娘亲,娘亲!”一眼就看着如故,忽略了地下面的阶梯,一个踉跄就扑在了地上了!

“本宫和你说过的话你又给忘记了?”嘴上说着严厉的话语,心还是有些惊吓了,匆匆的带着轻功的飞到了他的身边,扶着他的身子,仔细的瞧着他摔得重不重!

“这里疼吗?”白皙圆润的手指点在了膝盖的地方,“疼吗?”

疼的很厉害,可想到了爹爹说过的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断断续续的抽噎着,就不肯哭出来!“不疼!不疼!真的不疼!”

倔强的目光,让人心疼的颜色,紧紧地搂着小珠子的颤抖的身子,不断的亲着他的发上,“傻孩子,疼就说出来,在娘亲面前不必假装坚强的!”

慈爱的霞光笼罩在了两母子的身上,连柔娟说不羡慕是假的,事实上她很嫉妒现在的如故,她嫉妒死了!藏在衣袖下面的手指拧成了一团了!

“哇哇哇!”听到了如故温柔如水的声音,父亲的话早就丢在了头脑之外了,大声的喊叫着:“啊啊啊,娘亲,煜儿的膝盖很疼!很疼!”一抽一抽的抹着眼泪,水润的眼眸里面笼罩了浓浓化不开的水汽。

她的软弱再一次的展现在了他的跟前了,对象不是他而是他的儿子!小声的问着自己:“本王真的是强求了吗?用小珠子绑在了他身边,这是一种折磨?”

“王爷?”轻声的叫了一声南诩,发现了这一个男子的落寞,很是神伤的模样,她好似是见到了什么受伤的小猫小狗,母爱被再次的激发出来了!“你?”

径直的朝着如故和小珠子走去,不想搭理连柔娟的话,放下了架子,“怎么?本王和你说过多少遍了?”

瘪了瘪嘴巴,他的委屈全部的涌上心头了,“娘亲!”可怜巴巴的想如故投去了求救的目光,“父亲,娘亲可以流泪的!”很是矛盾的心理。

“本宫的孩子当然是本宫来管教了,小孩子哭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小珠子是她的宝贝,疼爱都来不及,虽然是调皮了点,可是这就是小孩子的天性啊!

她的质问撩动了他心中的那一根弦,拖拽着小珠子的手臂,“你过来,本王和你说过的话,就不管用了?”一套自己的方式,女孩子就是用来疼惜呵护的,但是男孩子可不能娇着惯着的!“本王说过什么了?”

南诩的一声呵斥吓坏了小珠子了,紧紧巴巴的吞吞吐吐的说道:“父王说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的!还说了要做一个很坚强的、”

“够了!”抱紧了被南诩惊吓的小珠子,双眼说不出的愤慨,“南诩,你的教子方式有问题,本宫不用你在这里管教他,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一个小孩子就是应该捧在手心的,而不是一味的强调着做大人的道理,剥夺了小珠子的天真!

她和他吵架了?有动怒就是说明还是心中有在意的,“本王才是当家之主!跟本王走!”扯过小珠子的手臂,很理直气壮的走向了那一个小黑屋!

今天她如故就是要和他南诩杠上了,以前她想着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了,可是今天他当着她的面就对着小珠子这样子,给了她的面子了吗?“够了,本宫不允许!”

小声的走到了如故的身侧,“如故,煜儿你就交给王爷管吧?男孩子就是、”

“住嘴!”

“住嘴!”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对着正要插进来一脚的连柔娟呵斥道,纷纷都是没有把连柔娟的话看在眼中,“这里没有你什么事!”

垂了垂头,颇有些失落的走开了,越是看到了他们争吵的画面她就是越会想起和练昭炜的日子,很是心酸,那一个人还是被她的表哥逼死的;不管是练昭炜犯了什么过错,可是他仍旧是她的丈夫!

连柔娟的背影令正在气头上面的如故和南诩都安静下来了。小珠子则是不在哭泣了,小步的跟在了连柔娟的身后,对着心平气和的两人说道:“父王,娘亲,煜儿去陪着连姨了,你们好好的说着;连姨会帮煜儿上药的!”小跑的走开了。

剩下来的两个人都沉默着,好似过了几个漫长的世纪了,他们终于是找到了两个人相处的感觉了!

“如故、”

“南诩、”

“..”

“你说、”

“你说!”

南诩的眼睛就黏在了她的身上了,说不出的深情隐藏在了深处,来势凶猛,不自然的轻咳一声,“你先说吧,本王听着!”

既然是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她也就不再退让了,“本宫要说的是、”

“你现在是本王的王妃!”她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吗?他倒是不介意提醒她自己现在已经是算得上是南国的皇室的五王妃了,不再是那一个灵峰派的掌门了!

她强调的不在这里,遂也不在意,“本宫说了以后、”

“你是本王的王妃!”最不喜欢听到的就是她总是说着“本宫”的时候了,有好几次都想要制止她说这样子的话了,今天算是终于说出来了!“自称本妃!”

很不自然的称谓,她总是有一种很伤怀的意味,“本宫、本妃说以后煜儿的教导不要太严厉了!他是一个孩子!”终于是妥协了,她心中有一处融化了,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候。

“不行!”小时候他的父皇对他的教育就是严苛的,教育就要从娃娃抓起,他不会在这一块空缺的!“别的本王可以不管!”

脸色很不好看,她都已经是这样子和他好好地商量了,他一口就否决了?“本妃说的话王爷就不会再考虑一下吗?”她有自己的立场,南诩要是真的喜欢她的话就会顺从她的!

“..”

她刚才都想到了什么?第一次很正面的承认了南诩是喜欢她的?脸上的两颊微微的发烫了,南诩的身子一下子就凑近了。

“怎么?”不自然的动作他看在了眼中,难得是又一次机会可以见到她不再是镇定自若的模样了,宽厚的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本王叫太医?”

“你才病了呢!”他这话就是说她病了吗?“你全家都病了!”口不择言的说道,然后一阵子之后南诩不说话的看着她,更加的令她难堪了,身子一侧。

扭转了她即将离去的身躯,第一次正面的诉说着自己的心思,他南诩手心开始出汗了,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如故?”

“嗯!”

“如故?”

“嗯!”

“如故?”

“..”

“如故?”

“干嘛?”头低的更低了,南诩身上的龙涎香的味道传到了她的鼻子里面了,她醉的无法自拔了!

她没有躲开他了?惊喜的发现无形之中就促使着他的手不安分的陇上了如故的腰间,“如故?”低沉的声音带着迷人的嗓音。不断的靠近着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心跳加速了!

不仅是南诩一个人在不安分了,她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一圈一圈的深红色的霞晕荡开来了,眼睛里面的娇媚越来越纯熟了!他这是一点点的要弯下了身子了?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啊!”如故一声尖叫,身体跌宕的推开了南诩的伟岸的身躯,向后面退着,不知道何时已经是站在了莲池边缘了,就在快要掉入水中的一刻南诩的手环住了她的腰肢,从莲池的湖面掠过了!

栎树进来的时候才发现了自己做了一个罪过的事情了,打断了王爷和王妃的相处,他怎么就是没有没有脑子呢?都不会看眼色行事?“对不起,王爷,栎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继续!”转身就要离去!

“站住!”待站稳了,她的心还是砰砰的跳着,久久平息不了,“本妃下去了!”不经意的撩动了南诩的发丝,脸上的媚意更深了,快速的离去了!

久久不回过神来,南诩的心思还是定在了如故的身上了,望着那一抹倩影归去的方向,不断的傻笑着。

“王爷?王妃都走远了!”栎树正想要打趣自家的呆子王爷的,不想遭到了白眼了,“对了,王爷,楚国传来了战帖!”

深深的蹙着眉,连臣隽就是没有安好心的!他南诩好不容易是和如故有些进展了,他又开始捣乱了?伪君子!

楚国的连府里面,接到的信鸽以后,他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黑了,还搂上了?不是昨天还是相敬如冰的?“如故,本王说过你只能是本王的人!”手中的信纸刹时就被撕得粉碎了!

“影,你去把她引过来!就说本王知道了她和本王的孩子现在何方了!本王要和她探探!”就不信那一个孩子她不关心了?不是还没有找到那个孩子的下落吗?

“是!”从没有出现过的影子应声道,随后更加的无形了!

“如故,本王有的是手段,整个楚国都是本王的地盘了,来了就别想着回去了!”

第142章 楚十皇子

潮湿阴暗的石室里传来了一声声凄惨的惨绝人寰的叫喊声,“如故,本尊是不会放过你的!啊!”

遮住了脸部的男子,粗糙的声音,“这一点的苦就吃不下了?”手中的力道不曾减少,并且有逐渐加重的趋势,挽了挽袖子,露出了满目苍夷的手臂!

练左岸的心不经意的一瞥就被惊吓住了,“你,你这手、”断断续续的说着,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手指指着那一处坑坑洼洼的伤疤,“前辈,你这手是?”再次的瞧了瞧自己的脚,居然是庆幸。

“怎么回事?不就是你看到这样!”轻描淡写的说着,手中的手劲突然的增加了,“忍着,老夫不喜欢鬼叫的!”眼珠子呀还镶嵌在眼眶中,周围的皮肤糜烂的不行了,模模糊糊中只能看到黑黑的轮廓。

咬紧了牙齿,冲着地上吐了一口的血水,“呸!”稻草堆着的床已经是被他扣得零散的不像样子了,“温如故,你给本尊等着!”

老人的眼睛闪现了一丝的亮光,“你刚才说的是谁人的名字?”平静了好多年的心又开始浮躁了起来了,“老夫若是没有听错的话,你说的是温如故?”

“是!”现在他的性命还在老者的手中,很老实的回答着,心中已然是转了无数的弯弯道道了,“莫非她惹了前辈?”若是她和这个老家伙有仇的话,他的计划是不是可以?

松手了,双眼注视着练左岸的神情,莫宁脸色大变,甩手对着练左岸就是一巴掌,“你说你要对她做什么?”好似要吃了练左岸一样,银针上面淬着的毒闪闪发亮,“老夫警告你,不要惹她,要不然休怪老夫不客气!”

“不客气?”四肢早就好了很多了,他练左岸看到了一个很隐蔽的画卷了,心思就活络起来了,要是可以知晓了那一份秘密,不就可以再次的找到她武功的破绽了?“本尊倒想要看看你对本尊怎么不客气!”

身子徒自的站了起来,抽起了旁边的一根稻草,手中的内力十足,“本尊倒要好好的感谢你呢!若不是前辈,本尊也不会那么快就好的!”强自的撑着身体,给莫宁一个视觉的错误了!“前辈,你说呢?”

“无耻!”他莫宁已经是留了一手了,他的女儿还在他的手中,不想练左岸是如此的卑鄙,居然是骗他说还没有好!“老夫是不会让你去伤害她的!”银针飞速的朝着练左岸飞去,旁边的一个烛台突然的倒下了!

莫宁看烛台一倒下了就打算快速的脱身了,一转身就被清漓无情的手掌派下来了!

“尊主,你没事吧?”

机械的清漓快速的搀扶着练左岸,眼神扫向了莫宁,“你对尊主做了什么?”眼神如刀子的射向了莫宁,手也没有停歇,不断的给练左岸输送内力!

挡不过莫宁的银针,中了不止一针,对莫宁更加的厌恶了,凶恶的吩咐清漓:“给本尊杀了这个不识好歹的老家伙!本尊要解药!”

“是!”

麻痹的清漓眼中就剩下了莫宁倒映在她视线中的影像,“交出解药!”犀利的剑端架在了莫宁的脖颈上。

“漓儿,你真的不记得为父了?”老眼昏花的看着自家的闺女成为了自己的敌人,还帮着外人对付自己,“漓儿,我是你、”

父亲?现在的清漓不过是他练左岸操纵的玩偶,什么意识都没有了,就是他的专门的杀人工具了!对着呆愣的清漓发号施令:“还愣在那里干什么?没有听到本尊的命令吗?”

僵硬的清漓不断的向着站在原地不动的莫宁靠近,瞳孔深处不断的映照着莫宁的身影,诉说着不舍得动手的,手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对着莫宁劈头砍下来,“是!杀了你!”眼泪一行行的从两侧留下来!

清漓的怪异行为在最后的一刻钟令莫宁清醒过来了,他不能够救自己的女儿,要快点离开这里!“漓儿,漓儿,为父,”扭头还是再次的从暗道离去了!

“废物,本尊养着你干什么吃的?”一巴掌对着清漓甩过来了,练左岸身上的毒七七八八的让莫宁解得差不多,但身子还是没有完全的复原起来!

淅淅沥沥的小雨,窗外是雨打花朵的声响,房间里面是两个人相互尴尬的场面。

“如故?”

他还好像是在梦中一样,看着如故在眼前触手可及,沉寂的眼睛绽放了无数的烟花了,璀璨的如同夜明珠一样的光芒!“本王可以?”

微妙的气氛,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是越来越近了,她的心脏不停的跳动着,说不出是惊喜多还是紧张多,坐在凳子上面的屁股也微微的发烫了,脸颊更加是如涂上了上等的胭脂绯红一片,“..”

她没有拒绝他?很高兴的再走近了一步了,不断的观察着她的变化,直到确定了她不是在真的抗拒自己的,步子一点点的挪向了她。

身子微微的颤抖,第一次和南诩如此亲密的接触着,这是除了连臣隽以外的第一个她近距离接触的男子,手指不停地缠着衣角,“那个,”眼神突然的抬头,就对上了那一双浓浓深情的眼眸。

“什么?”忍耐着心中的悸动还有兴奋,嗓子都渐渐地干涸了,说出来的话也是带着沙哑的意味,像是在暗示着什么,又像是真的期待着什么!

他的反应令她僵了,手脚发麻了,不知道摆放在那里,眼神瞟向了桌子上面的茶壶,找着有的没的的话语,“你是不是渴了?要不来点茶水?”迅速的看了南诩一眼,有快速的撇向了别处。

“喝水?”的确,他是渴了饿了,不过他现在需要的可不就是茶水,而是倒茶水的人,来熨晾他的心的!又恐吓倒了她,喉咙一紧,“好啊!”脚不断的朝着她坐在的那一张椅子走去,每走一步就更近一步。

不仅是南诩的紧张不行了,她更加是无法不紧张,往昔的画面不断的浮现在了脑中,心情久久不能平息下来!深呼一口气,手指发颤的倒着茶水,茶壶中倒出来的潺潺的水冒着热气,她管不了那么多了,端着水就低下头递给了南诩,“喝茶!”

很可爱的反应,脸颊上面的霞云更是勾起了他的无限的遐思了,像是一个猫爪子时不时的勾着挠着他的心肺,“嗯!”正要端起了那一杯的茶水,两个人的手一触碰就自然而然的松开了手。

“哐当”一声,茶杯摔在了地上面,他们却不在关注地上的茶杯了,只是两个人相互的对视着,好似黏在了一起,怎么都分不开!

快如闪电的手抓住了另一只手,她的手很柔软,虽然手掌有几处的手茧,但是令他的心更加的激昂了,“如故?”轻声的呼唤着她的名字,手指在她的掌心不断的摩擦着。

不讨厌他的触碰,却也是说不上喜欢的;不断的告诫自己以后他就是她如故的郎君了,心中的一处还是如漏了风的房屋一样,凉的不像话。

不再拒绝他了?心中一喜,再次的靠近了,等到发现了她眼中盛满的不是抵触而是和他一般的满心期待,手臂一伸,搂住了如故的身子,在她的耳边厮摩着:“如故、如故、”

“嗯!”别的话她都紧张的说不出来了,很是畏惧将要发生的事情,又不断的说服自己这是夫妻之间应该做的!

抱起了她柔软的身躯,内心一种很舒服的满足的感觉涌上脑中,另一种势不可挡的**充斥在了下身,“如故!给本王好吗?”

顺手的勾住了他的脖子,脸则是娇羞的藏在了他的胸膛之间,低如蚊子的声音:“嗯!”

好一副天雷勾地火的场面,下面的一幕应该是要顺其自然的发生的,什么**一夜、良辰美夜共赴天堂,事实永远都是残酷的!

雨夜中一声巨响打破了满室的旖旎的氛围,一只穿破窗子的利箭直直的射在了房柱子上面,发出“嗡嗡”作响的声音。

“如故,我家主人有令,邀你共赏一轮明月,三日后的翠芳楼,不见不散!”

遥远的声音飘过来了,来传话的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王府上下的侍卫这才大喊道:“来刺客了!抓刺客啊!”

妩媚的神采瞬间就消逝了,她的脸色已经是渐渐地回到了原本的颜色了,轻轻的推开了南诩的手,正要向着那一张纸条走去。

心中突然感觉到了这一看他们就不会再有未来了,手一收,揽着如故的肩膀入怀,闻着她脖颈处的花香,“别看!”不舍得放开她,手劲大的可怕。

强烈的感觉,这一定是和她关心的人有关的,极有可能就是她要寻找的人,“别闹了!”娇声一喝,要拿着那一张纸瞧个究竟。

衣袖一甩,那一道利箭就粉身碎骨了,而那一张飘扬的纸条则是飞旋在了空中,缓缓的下落,她的怒火一上来,狠狠地推开了南诩,双眼有些微怒,“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他当然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他只能是憋在了心中了,那一个声音很熟悉他当然是能够分辨那是连臣隽手下的声音的,可是她会听他的话吗?“别看!”固执的扯着她的手,抓着最后的幸福!

奇异的感觉萦绕在她心头,若是不看着一封信的话她今生会后悔的!可他们现在的关系突然之间的扭转了,令她有些慌乱了。

再次的沉寂的房间,里面两个人的呼吸很是平稳的,只是仔细的一听还是可以听出其中的微妙的;好比南诩的呼吸里面带着一阵阵的悲伤,目光始终就固定在了如故的身上,透露出了无尽的被伤害之感;如故的呼吸带着的却是忽上忽下的潮起潮落的心情起伏,又隐约的显现出了她的着急之色。

时间滴滴答答的溜走了,外面的侍卫也找到了这一处窗子的破洞了,“王爷王妃?这里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你们可以去休息了!”他疲倦的迷上了眼睛,手臂下垂,终于是向她投降了,“你若坚持的话,本王就不和你、”

“不看了!”她选择了南诩和小珠子了不是吗?既然是这样,那么前尘往事该过的就让他们过去吧!连臣隽已经是过去式了,她和南诩才是现在和未来!

她在勉强自己?原以为只要是她不看了他南诩的心也许就会好受些,可事实的真像却是她越是低声下气的对他妥协,他心里的苦涩越滚越大了!走向了那一张小巧的纸条,看了上面的字体一声一声的念出来了:“若想知道你孩子的秘密,翠芳楼见!”

孩子?心颤抖了,她迟疑不定的看着南诩,其实更多的是希望他可以说一句话的,孩子对她而言是很重要的,而小珠子和他好似也是挺重要的!“本宫?”口一钝就说出了“本宫”两字,正要改口,就被打断了。

“你去吧!”背过身子,不想被她发现他眼角的失落,“本宫”?她还是不愿意做他的王妃?留得住她的人又有何用?以前以为只要是让她陪同在了身边就是幸福,现在恍然大悟了,她的心不在他这边,人在又留着干什么?“去啊!”

竭尽全力的低吼了,大步的离去,头也不回的走进了这一场大雨中,摇晃了那一盏明明灭灭的灯笼。

“怎么样了?”彷徨的心,还有那一个等不回来的影子,连臣隽接着滑落的雨水,她会回来吗?

周深深夜冒雨前来连臣隽住在的王府,“王爷,大事不好了,朝中出现了一个十皇子了!”

第143章 陈国往事

十皇子?他很是困惑,十皇子不是在五年前就已经是病死吗?当时他可是还在和阳国大战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个很起眼的消息,说是楚国的唯一的一个婢女生下来的皇子病死在了自己的房间!具体是什么情况他是不清楚的,毕竟后宫永远都是混乱的!

“还有呢?”冲忙的赶回来就是为了这些小事?连臣隽的眉头深锁,说不出的厌倦了,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传来有关她的消息?

他不是又惹王爷生气了?可是他周深可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啊,这又是何事?“王爷,属下,”一定不是他说错了什么的!

“爷,好消息!好消息!”炽情一脸喜气的走进来了,看了周深也在这里,眉角一收,更加的想到了周深家的白胖小子了,“小八,你怎么还有时间在这里?你不看着你家的小子了?”每天都是守着那一个臭小子,他炽情又要以为他小八成为奶妈了呢!

口中的鄙弃的口吻他听到了也不过是“呵呵”的笑着,毕竟这就是他现在所做的,不是吗?说到了他家的臭小子,就有说不完的话了,“他这不是已经睡着了嘛!”还有就是、

“好了,周深,你还是回去陪着你家的小子,免得他一醒来又要满地找你了!”说起来这周家的小兔崽子也是挺奇怪的,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先找娘亲的,他倒是不同寻常的找起了自己的父亲了!怪事啊!

要是再看不出来连臣隽的不悦,他周深就可以去死了,憨厚的笑了,“王爷,阿亮或许现在就醒了,属下就先退下了!”

“嗯!”双眼是打量着炽情的,连臣隽的心情也开始变得跌宕起伏了,真的就是怕一个不小心就听不到自己喜欢的答案了!“说吧!”

周深的门没有关紧,炽情瞄了一眼,谨慎的关上了门窗,回头一脸邀赏的看着连臣隽,“爷,属下可以办成了一件很好的大事了,你是不是要奖赏属下啊?”攒下一笔财富也好,到时候就可以拿着彩金向火凤提亲了!

“想要奖赏?”炽情眼中一览无余的意图,他一看就明了了,也没有说不答应也没有说答应,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嗯?这是个什么意思?“爷,您的意思是?”他还是琢磨不透王爷到底是个什么主意啊!

还敢对着他耍心机?“嗯?”声调一扬,赤果果的威胁,炽情不想说的话他倒是也有主意去治他的毛病的!“花月草?”

妈啊,这是要断了她的后路吗?背后一身的冷汗,很谄媚的对着连臣隽笑着:“嘿嘿,爷,你看看我混的,这要什么奖赏啊,本来就是属下分内之事!当然是要告知爷的!”

“说!”连臣隽的耐心到了关于如故的事情上面总是不够用的,每一次都是急的焦头烂额的!这一次当然也是不例外的!“不要废话!”

擦了一把汗,弓着身子,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咕噜”两声的咽下去了,“那个,爷,幸好是属下去的及时,要是再晚一步,那个如故可就要、”故意的卖着关子,打算是欣赏一下自家主子的神色,却不料碰了一鼻子的灰。

“找死?”不安的摆弄着手中的瓷器,心思却全然在了那一个事情上面,这个炽情看来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都敢捉弄到了他的头上来了?“快说!”

吊足了王爷的胃口了,他慢慢吞吞的开始说话了,“那个如故好像是有了要和南诩做真夫妻的意图,”偷瞄了王爷铁青的脸色,怕死的缩了缩脖子,“然后,属下快速的赶到了,打断了他们的恩爱!”

连臣隽的脸色稍微的缓和了一些,要是真的让他知道了那一个死女人真的和别人在一起了,他一定是要气的杀了她的!思绪再次的回到了以前他们相处的时光了,每一次都是他喜欢暗中偷袭她的,而她总是安静的接受着的!

“王爷?”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难道不是好事吗?至少她还是他们王爷的人啊!“对了,爷,属下还偷偷的看到了他们争吵了起来了!”

这话一说,连臣隽的脸色大好,全然没有了乌云遮天的赶脚了,“争吵?”他的嘴角一勾,要的就是他们之间的不和,他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投在别人的怀抱中的!

一晚上的夜雨,早上就停歇了,外面的花朵都是无精打采的打着花苞儿,只有少数的花儿才是扬起了自己的花蕾的,连柔娟听到了南诩和如故争吵了,就匆忙的赶到了故居了!

“如故,你不是说好已经要放下了表哥了吗?这一次以你的聪明才智难道就是发现不了这其中的诈?”很圆满的生活,她想要过的日子都体现在了如故的身上,也算是一个很不错的结果了!

不管是真的有诈还是假的有诈,她如故这一趟是必须要去的,昨天晚上她不是没有给她和南诩两个人的机会,可是有人就是要推着她出去的,凭什么她就要低头?

“你倒是说句话啊!”看着沉默的如故,她也是真真的急死人了,小珠子那么可爱的人,她怎么就舍得离去呢?不知道这一去的话铁定就是回不来的,她为何还是要傻傻的赴约呢?“我跟你说的话,你究竟是又没有听进去啊?”

眼睛瞅着连柔娟,心中想着的确是现在她们之间的关系很友好,但是要是到了那一天等连柔娟发现了她不过是一个棋子,一颗被她如故玩弄的掌中棋子,她们之间的信任想必一定是不存在的了吧?“若是是你的孩子呢?”

是她的孩子?对啊,那不是别人,而是如故每晚都要梦见的孩子!“我也不知道!”她迷茫了,若是换做是她的话,她估计也会是做着和如故一样的抉择吧?

既然是要利用连柔娟,那就不如利用到底吧!抱着必死的决心,她张开了嘴:“柔娟,若是本宫需要是打通黎国的开关,你愿意帮本宫吗?”

帮她?她们早就是绑在同一条床上的蚂蚱了,谁也逃不了谁了!更何况她连柔娟的吃穿住行哪一样不是她如故再提供啊,就连练昭炜的尸首都是她帮忙安置的!“行!”没有丝毫的犹豫,她这一辈子都没有了什么别的愿望了,想要讨伐自己的表哥却是下不了手!

“打开黎国的药材库!本宫需要的是黎国的药材,你可以在那里建立一个药铺,抑或着是开一个医馆!”她手中的医术也算是可以中上层的了,只要是撬开了这一个缺口,她再次的振兴灵峰派的愿望就指日可待了!

药材?她所知道的是黎国的确是一个很大的药材国的,但是这一个方面她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这样不是在给如故添乱吗?“不行!我做不了!你派别人吧!”

“别人?本宫也不想令你为难的,只是..”说着一下子,她就故意的停顿了一下,不过一刻钟再次心中有些犹豫的瞧着连柔娟,“唉!”

连柔娟的心再次的被吊起来了,“怎了?你要是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忍受得住的!”

“本宫想说的就是昭王还有存活的机会,只要是你找到了黎国的圣药就成了!本宫自然是可以帮着你帮助他起死回生的!”

“起死回生?那不是传说中的秘术吗?你懂的?”

“本宫相信只要是有了那一种药材,本宫自然是会有方法助你达成愿望的!若是你不愿意的话,本宫、”

“我愿意!”

她连柔娟每次梦回那一天,他练昭炜的手握着她的手很开心的插进了他的胸膛,她每想一次心就会抽一次!“我不要在忍受他的目光了!”

“你想到他了?本宫给你的熏香呢?”她如故可是专门的为她连柔娟制作一款别出心裁的熏香的,练昭炜都死了那么久了还可以复活?简直就是做梦,不过有些人总是在内心深处存在一定的念想的,她正好可以加以利用!

自从是有了她给的熏香,她连柔娟的心情是好了不少,只是她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深了,每一次熏香的时候她就会做一些奇怪的梦,只是她不敢明着问如故罢了!“我还在用呢!挺不错的!”

莫宁一路被自己的女儿追杀,他的心已经是碎成了渣渣了,他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不过是一年时间不见了就被残害成了这等的模样?“清漓,为父对你不起啊!”为了当年的那一个不存在的真像,他寻寻觅觅整整一年,可是回来什么都变了!

“你果然在这里?”闻烨一出山就看到了苍茫逃窜的莫宁,心中燃起了一丝的希望了,“莫宁,本长老找你多时你,你终于还是出现了!”

听到了闻烨的声音,莫宁的腿就开始向着后面跑去了,“闻烨,老夫和你什么怨什么仇啊,你怎么老是追着老夫不放?”他不过是十年前碰到了闻烨起,这个神秘的男子就盯上了他了!他怎么想就是想不明白他这又是出于什么原因!

紧追不舍的闻烨也是气得咬牙切齿了,“老匹夫,你给本长老站住!”

一前一后的两个人前后的追逐着,一上一下的跳来跳去,可不搞笑。

骑着一匹好马急速的奔过来,看着前面的两个男子前后的纠缠着,不像是追杀而像是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可仔细的一看发现有了闻烨的影子时,她就不镇定了,“闻烨!”

闻烨的身形一僵,脚上的轻功也慢下来了,莫宁则是趁机的打算溜走,“不要再追老夫了!老夫真的是不知道你们陈国的事情!”

本来是没有关注莫宁的她突然的把视线投向了莫宁,“你刚才说什么?”陈国?她一直都是对着自己的国家有些迷糊的,当年就算是她小不懂事,现在长大了,仔细的一想就会想明白陈国当年也算是不小的国家了,怎么说破城就破城呢?

听着熟悉的声音,他莫宁抬起了头,看到了那一个身影就呆住了,这不是那一个女人吗?为何?迟迟都收不回心神,红颜都祸水,她这是卷土重来?“你是谁?”木讷的问了出来;而后一想这不是给自己打嘴巴吗?还需要明说吗?这明明就是那一个妖孽!

“本宫是谁?这也是你该问的?当年陈国灭国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陈国的事她已经是不得不插手了,要是没有那一次的偶然之间所发现的小秘密,她居然是不知道她居然是和陈国没有一丝的血缘关系的!

知道多少?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不知道的他也知道!可是有一个秘密是这一辈子要带到坟墓里面的!“老夫什么都没有说!”一边说一边脚底抹油了。

第144章 有喜

想走?没有那么容易的,至少在她看来是没有那么简单的!一枚花形的飞镖飞向了莫宁,“本宫的手中还是从来都没有溜走的人!你不会是第一个!”

不让走?莫宁心心都系着自己女儿的现状,注意力自然是不能够百分之百的聚齐在了这一个小小的细节上面,“那就对不起了!还没有我逃不开的人!”手指的关节微微的摆弄着,关节处的一个小小的粉末状的东西飘洒了出来了!

“小心!”

闻烨的心一惊,自然是挡在了如故的身前,也阻挡了如故想要追着莫宁的身子。

稍不注意就着了闻烨的道了,“你干什么?本宫的事情何时由你来插手了?”气得不行了,他闻烨就是一个叛徒,她才不会手下留情的!

“掌门,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属下做了什么对不起灵峰派的事?”他闻烨自问是没有做过损害教派的事,和萧王达成的协议也是不敢有损灵峰派的利益的。

莫宁的身子渐行渐远了,他也是稍稍的松了一口气,这个陈国的事件他也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但是总比让她现在知道残酷的真像要好啊!“掌门,你要是怀疑属下什么,就直说,属下一定会一一为您解答的!”

“解答?”鼻子里面哼出了一股气流,道不尽的不相信,正想要质问闻烨的,可眼睛一转,浅浅淡淡的笑着,“哦?本宫有什么误会?你竟然是知道?”

本来不过是想要知道他对她究竟是隐瞒着什么,可是既然是莫宁已经远去了,她也不好再次的追究了,“本宫什么都没有说你就知道了?莫非、”一个犀利的眼神扫视着他的全身,“你专门研究过本宫?”

这倒是他闻烨也想要好好的研究一下她温如故的,但是他真的是对她是捉摸不透的,就像是一阵飘不定所的风,总是令他找不到方向的!真的是不知道萧王那个人是怎么痴迷她的!“不敢!”

“不敢?你大长老的身份有什么事是你不敢做的?本宫就不信那一次的闻铭身亡的那一天你不在场?”不管是真心与否喜欢闻铭,但是他还是算是她的青梅竹马的人了,每一天晚上那一天的场景就不会不断回放,她总感觉是有那一处很不对劲,困惑了很久!

什么?这不是一个很隐秘的存在吗?“掌门,你说什么?属下不明白!”眼珠子的瞳孔不断的收缩着,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了,不断的吞咽着口水,“掌门,你肯定是有误会了!”

“是吗?”

“是的!属下也是后来才知道闻堂主要自寻短见的!要是属下可以早些发现也不会让他想不开的!”尽量的择轻避重的讲着,“要是掌门不信,你可以问、”

“好了!”什么人都不重要了,他不肯说她自然是不用再次的多提了,有些事情掩藏在了深处,她迟早会自己找到线索的!“对了,那你在这里干什么?那个人又是谁?”

是谁?当然是莫宁了,这人就是前陈国的御医的,他知道了宫中很多的秘史的,就好比如故身上永远找不到答案的身世之谜!这话仅限于他的脑海中闪现,“哦,你说的是他啊,他可是前陈国的御医,属下的妹妹就是被他给致死的!属下自然是要找他算账!”

真真假假的话语,只有他闻烨心中知道其中有几分的真话,“那好,本宫就不打扰你,若是本宫见到了那一个人一定会帮你解决的!”身子轻飘飘的飞上了马背,正要再次的离去!拉起了缰绳,正要启程。

“对了,掌门,你怎么在这?属下正想问你为何要、”

不等闻烨的话说完她就猜到了他要问什么了,不过是想问上一次为何要诬陷连臣隽这一件事的,“因为本宫需要有人牺牲!”他闻烨既然是可以和别人同谋,她自然也是可以牺牲他的!“清楚了吗?”

一股的怒火上身了,这说的话还不如不说呢,至少他不会气的肝火旺盛啊!“掌门,其实、”话都没有说完,那一个人儿就快步骑着马离去了,“掌门,你去哪?”

他的问声回荡在了前方的遥远的路途上面,得不到了她温如故的答复了,“我要不要追上去呢?”连臣隽再次的举动还是令他有些不解的,但是他就是想不通彻了,为何萧王就如此的断定她回去呢?

三日的时间是极为短暂的,想要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比什么都要急切,好似在黑暗的道路上面终于是见到了一丝忽明忽暗的灯光了,只要是坚定的朝着那一处的方向走去,她终究会见到自己的彼岸的!

从给了如故消息以后,连臣隽就死守在了翠芳楼,哪也不去了,朝中的大小事务也渐渐的搁下了;有人欢喜有人愁,至少下面的侍卫就不好受了!

“王爷,这是近日的奏折,你要看看吗?”

吴凡也是很难做的,他家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的;可最近他被连臣隽回调回来了,既是高兴的又是悲伤的,“王爷,你快看看吧!”那个奏折可是十万火急的,至少是等着要拨赈济白银下去的,那一个叫泗县可是等着要紧啊!

坐在了高高的楼上面,望不尽的是那一处的路程,山一程水一程,可谓是望穿了秋水,却是等不到他要等的人,这是何种的凄凉啊!“搁着吧!”

想尽了办法来破坏她和南诩以来满足自己的心愿,虽然是方法不为人所齿,但是谁叫他连臣隽爱的卑微,又做了很多不如她意的事呢?倒了一杯清水,喝了一口才察觉茶水已凉!“换一壶茶水吧!”

“王爷?你还是看看奏折吧!如故姑娘回来的,一定会来的!还有一天的时间!”他吴凡也是很着急了,本来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这关系了天下百姓的事他自然是更加的连心撩肺了!“就签了一个字就好了!”

签字?无意识顺着吴凡的手拿起了一支笔,在白色的宣纸上面一遍又一遍的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目光去投放在了远处,等签完了淡淡的一扫,突然的掀起了桌上面的茶壶!

“吴凡?”

要不是今天他仔细的看了一眼,还是不会知道吴凡拿来的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赈济白银所需要的奏折,而是、“你也要反本王?”

不过是读过一点的书,但是上面的白字黑字还是认得清楚的,他没有想到自己拿来的奏折居然会编了一个模样的,惶然的跪在地上不起,“王爷恕罪!我不知道这会是同意和、”

“好了!”多事之秋,他的心还是再次的重视了杨瑞了,果然是没有浪费他把他给练卿笛的苦心啊!“你下去吧!”扣下了上面的奏折。

王爷没有处罚他?忐忑不安的走出去,不断的叨念着:“究竟是哪个兔崽子给我换了这个奏折的?老子跟他没完!”

心中有数这是谁做的,不过是给她一个翻身的机会,如故不是想要那下那一个黎国的药材吗?那他就取下来送给她!“零四,本王要黎国的‘妙手堂’!”妙手堂是黎国最大的药铺了,那里的药材算是黎国最大最全的中心了,只要是拿下了它就相当于是垄断了整片黎国的药材市场了!

“是!”主子的命令他们只有唯命是从!敏捷的身手,快速的行事效率,火速的着手这一件事了!

零四的出去,炽情的进来,两个人对望了一眼,虽然是知道了彼此的存在,却还是第一次见到。零四出去办事,这一次是什么事?

“爷?你吩咐他做什么?”一边瞅着零四的背影,一边对着连臣隽嘟囔着,“对了,爷,你猜今天后宫传来了什么消息?”

兴致缺缺的揉着手中的奏折,眼光无神的盯着一处,如故,她究竟是要打算做什么?为何总是按兵不动?若是真的没有什么企图,为何要掌控阳国的动向?

真的是不懂趣味,炽情也是大胆的坐在了连臣隽的对面,杵着自己的脸,细细的打量着连臣隽的脸蛋,“爷,你难道就是真的不好奇?”好似在他的脸上找着什么蛛丝马迹,证明他还是在听他炽情的唠叨的!

很乏味的别了炽情一眼,接着手中的奏折,想到了一个有趣的想法,对着外面的小二吩咐:“来一副棋子!”越是下棋越可以冷静自己的思路,可以看到她想要得到什么!

他来了这久,王爷都没有别的兴趣?小皇帝他也不在压制了?这没有道理啊!“爷,那个小皇帝、”

“小皇帝?”这话他听着就是觉得心中不痛快的,“大不敬之罪!”口吻果决,“该诛!”他不是压制着练卿笛的权利,而是快速的让他更好的适应这一个位置!皇帝这个位置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忍受得住那一种寂寞的!

额头冒冷汗了,他怎么就不知死活的说了出来呢?祸从口出啊!“是!爷教训的是!属下明白了!”

“说吧!”不是半天都要说宫中发生了什么事吗?这都半天了,难不成要他主动的问起?真是越来越没有眼见了!

好一会儿了,炽情还是回不了神,根本就跟不上连臣隽的步伐,这刚才不是在教训他吗?怎么现在就让他说?“说什么?”很白目的问了这一句,然后瞬间就秒懂了自己的王爷的意思了,“是!我知道了!”

他又知道什么了?他说了什么吗?“本王说了?”很不悦,坐等就是等不到如故的赴约,心中的烦闷更加的气焰了!

“是!属下多嘴了!”果然是不要再虎口上面拔毛的,不管是他怎么说都是错的!“宫中来报,说如今梨太后已经是怀孕一个月了!”

怀孕一个月?甭说是怀孕一个月了,就算是生下了孩子了,这事和他连臣隽也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嗯!”

伺候连臣隽的活果然不是人人都可以干的,至少他现在就是知道错了!“爷?”余光不断的观察着自家主子的表情变化,“那个公众的谣传说、”

“说孩子是本王的?”很淡定的说出了他炽情吞吞吐吐不敢说的话,不就是说这个孩子是他连臣隽的吗?不过她的胆子倒是不小啊!

很安静?主子就不怕如故姑娘误会吗?缩着头还是很谨慎的问一句:“爷,属下有一个小小的疑问,您就不怕如故姑娘误会吗?”

误会?他倒是希望她误会了,然后跑到他的跟前对着他大声地嘶喊着,可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是他不想,只是如故她会吗?

“你觉得她会吗?”

“......”

这话叫他怎么回答?说不会是不行的,说会?他自问还是懂不了那一个女人的心!

第145章 纳妾

皇宫中则是掀起了巨大的浪潮了,富丽堂皇的锦西宫到处都是奢华的摆设,花圃其中的花朵也是五颜六色的,品种更加的繁多,一派和祥安静的气息的,只是一声尖锐的声音划破了这沉静的宫殿了!

“啊,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本宫要见浍河,你给本宫找她过来!”

一大早起来就见不到浍河的身影,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几乎是每天都见不到浍河的踪迹,她都要发疯了;剩下的宫奴婢子也是一个个都不是交心的人!找不到一个心灵手巧的人说话!

“听到了吗?本宫叫你去找浍河啊!”火冒三丈的摔破了一个名贵的首饰,好一张鲜艳的脸蛋儿,却生生的降低了不止一个档次!“你们都瞎了还是聋了啊?没听到吗?”

周围的婢女们都是唯唯诺诺的半弯着腰,什么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更别说是敢面对面的看着梨眷眷说话了!

推门而入,一脸春风得意的桃红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了,“哟!太妃娘娘,您这儿是发生了什么事啊?怎么惹得您生那么大的火气啊!”

媚笑的走过来的桃红更加的刺红了她梨眷眷的眼睛了,火气更盛,只是半遮掩着,随意的对着一个丫鬟招了招手,“你,过来,帮本宫梳一个发髻!”

就近的婢女正要走近梨眷眷,被桃红的一手阻拦了,轻轻地挡住了那个小婢女的身子,“你下去吧,让我来吧!”一步一步很有风情的走向了梨眷眷,“太后娘娘,奴家的手巧,就让奴婢来伺候你吧!”

“伺候本宫?你是真心的伺候呢?还是?本宫估计你也是没安什么好心的,滚!本宫不想要见到你!”厌恶的眼神,嘴角的嘲讽,无一不在诉说着她不想见到这一个碍眼的贱人!

越是不想要见到她桃红,她就越是要出现在她这个老妖婆的眼前,恶心恶心她也好!“是吗?不想要见到奴家?”手指微翘,嘴巴微嘟,道不尽的呆萌,倾身向前勾着梨眷眷的耳朵说着最冷清的话:“对不起,奴家做不到!”说完又像是没事人一样的瞧着下面的人,“你们下去吧!这里有我伺候着娘娘!”

最近桃红成为了皇上跟前的大红人了,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她们这些做奴婢的还是要懂得察言观色的,自然是不会拂了桃红的意思的,连声对着桃红弯腰笑着说道:“是!”

“滚!你们都给本宫滚!省的看了心烦!”顺手再次的拿起了一个瓷器扔在了桃红的跟前,大声吼道:“滚!你也给本宫滚!”

被梨眷眷的一砸桃红的心都僵住了,杵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那一个大瓷器给砸到了腰间,“嘶!”疼死她了,“你干什么啊?我是来帮你的!你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好人?”嗤笑一声,盛为凄惨,“本宫见过的好人还从来没有出生呢!你当你真的是穿上了一层好人的皮就成了好人了?不过是贱婢一个!”浍河的失踪令她心神大乱了!

不过是给她梨眷眷一个台阶下她至于这样子吗?“太后?真的是可笑!难道你不觉得为何这么久了还是没有见到浍河呢?”诡异的一笑,要是真的找的到才是奇了怪了!那个死女人的尸体都是她和别的女人给埋得,她自然是有把握得意了!

“是你?”眼中的恨意更深了,“嗖”的一声就站起来了,快速的冲向了桃红,张开手掌对着桃红的脸就是一巴掌,“贱人!你对她做了什么?”

很坦然的迎面接上了梨眷眷的一巴掌,扭着头,口中的血丝溢了出来了,轻轻地啐了一口,“啊呸!”而后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脸蛋上面的伤痕,洋洋得意的笑着,“哈哈哈哈!太后,你也有今天?你知道这皇宫上下多少的人盼着你死吗?”

“是你?”她算是想起来了,这一声熟悉的笑声不是来自于别人,正是来自于那一个贱人!手掌正要对着桃红再次的扇去,“你、”

“还想打我?”一手就抓住了她梨眷眷的手,桃红的红肿的脸蛋看起来尤为的渗人,“贱人?贱人也是你叫的?”甩手对着梨眷眷就是一巴掌甩去,“这一巴掌是赏给你的!”

“啊!”一声惨叫,她梨眷眷就是不敢相信死去的人居然还可以生存到了现在!“你是人还是鬼?”亲手毒死的人是不可能还活着的!“不对,你一定是鬼!”

“鬼?”这个可笑的说法她梨眷眷也相信?桃红再次的对着她就是另一个巴掌,“你仔细的看看我是人还是鬼!”瞪大了眼睛了,手掐在了梨眷眷的脖子上面,“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死吗?我没死成是不是令你惊吓了?”

“何梦雨,本宫要杀了你!”手臂不断的拍打着何梦雨的手,她感觉自己的呼吸已经是上限了,要是再不给她松开今天一定就会死在何梦雨的手中的!

恨不得掐死了她以报那一碗毒药的仇!“我今天就让你好好地看清楚了自己是怎么死的!”手臂的力量不断的加大,就是想要取她梨眷眷的性命!

“好了,何梦雨!”杨瑞一直都站在门外的,看着梨眷眷不知死活的被何梦雨虐的死去活来的,但是这梨眷眷的一条小命还是要留着的!至少是可以阻扰一下那个睿智的连王爷,不是吗?

手一松,何梦雨不甘心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很顺从的站在了杨瑞的身后,“是!”很谦卑的弯着腰,“主子又和吩咐?”

“主子的事你不要打听!从现在起,你就是梨眷眷了,她则是桃红!明白了吗?”冷声的吩咐着下来,他和皇上可是商量好了一出戏码的,这样子看他连臣隽还有什么心思来干预朝政!现在温如故不是要回来了吗?正好是可以凑成一个对局的!

一路中的风雨无阻终究是赶到了翠芳楼了,开了一间上等的房间,却还是在楼梯处碰见了连臣隽了!

明知道是他会在这里等着她来自投罗网的,但是这么快就见到了他还是蛮出乎她的意料的!一个颌首,表示了自己的礼貌,准备错开他的身子走上楼去。

就这么简单的错开?她想的倒是简单啊!“站住!”冷声一出,手臂挡住了她的去路,目光上下打量着她的装扮。

顺其自然的抬头一看,不明白连臣隽的意思,“嗯?”一路的风尘味道,正要洗去一身的疲惫,不想他居然是断然的阻拦她就站在了这里?“王爷有事?”

这一间的翠芳楼已经是很多天都没有营业了,等的就是她如故的到来,可等来的是她漠然的相对?手指“咔咔”作响,心中那一份期待她到来的心情荡然无存了!难道她就不准备说一些什么?

沉默的两个人相互的僵持着,谁也没有动弹,直到楼下的一个提着热水的小二被迫的走了过来了,“客官,你的热水!是要帮你提到房间里面、”后面的“去”字被连臣隽的一瞪眼都不敢再说下去了,搁下了一个桶热水就撒腿跑了!

“喂?你的水还没有、”

这一身的疲惫已经是很不想动了,况且这一桶的热水对她来说可不算是一件小小的事了!当然是可以不提就不提的,可旁边的人倒是把人给吓走了!怒上心来,“喂,连臣隽,你看该怎么办?”

很熟悉的口吻,仿佛是他们还在连府的那一段时间,两个人都微微的愣神了;炽情站在楼下的一个小角落看的倒是一清二楚的,他这可是给自家的主子制造机会呢!希望他家的主子不要太木讷了!

二话不说的提起了那一桶热水,向着楼上走去了,走到了上面,突然的转身,“在哪间房?”问完了以后,就自作主张的走向了一间上等的房间。

“喂,不是在那边!”呆在原地的如故看到了他伟岸的身躯,很多从前的回忆再一次的席卷了心房,大步的跟在了连臣隽的屁股后面,“不是在那边的!是在这边!”手指指向了一处,不想他只是很清淡的看了一眼。

“这边!”执意的走向了一间很上等的房间,推门进去了,“进来!”一副主人的模样,把水放在了里间浴桶边,倒了进去,退了出来!“在如居等你!”仓促的离去了!

很不舒服的走进了里间,关好了门,心中的那一份炙热的感觉再次的回来了,比起在南诩面前的拘谨,在他的身边更多的是自然,其余的则是心狂烈的跳着,摸着自己的心房,脸颊渐渐地染上了胭脂了。

刚接到消息的痴情则是苦恼的不行了,这个小皇帝也不是吃素的,他怎么就想出了这么一个歪主意呢?还赏赐给王爷一个小妾?这不是给王爷和如故姑娘的相处找不自在吗?他真狠!看到了自家的王爷出来了,踟蹰的不敢前行。

“嗯?”这个样子的痴情准是有事要和他说的,好心情再次的大打折扣了,心再次的冷下来了,“有事快说!”

很认命的吼出来了:“爷,皇上赏赐给了您一个小妾!说是辛苦了王爷为国家效劳,已经是送进了连府了!”

第146章 相见恨晚

“极好!极好!”不怒反笑,他连臣隽不用想都知道这又是练卿笛和杨瑞对他设的一个障碍!他当真是小看了那两个人了!

她一出来就听到了这样子的话,赏给了他一个小妾?心不断的收缩着,却还是骗着自己说没关系,已经是不管自己的事了!殊不知她脸上苍白的容颜出卖了自己的真实感觉了!

“你怎么了?”慢慢的靠近了如故,正要抬手就看到了她的身子剧烈的抖动着,然后避如蛇蝎的后退,怔住了,站在原地身子僵硬,心则是被打入了冰窖了!

作为一个旁观者,炽情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如故也不是想她自己说的那般对王爷不在意的!既然是郎有情妾有意,自然是到了他退场的时候了,悄悄的隐去了自己的身子。

嘴唇乌青,身子不停地晃动,她一直以来都是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感觉的,但是当站在了他的身边,什么原则都不管用了,“本宫没事!”冷淡的说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估算着和他的距离,一点一点的向后挪着。

“好了!”他连臣隽就是她心中的一根鱼刺吗?目光冰冷,结实的身躯不断的靠近了她,“既然是不想见到本王,为何来?”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了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

装作是很潇洒的转身,她不想和他正面的交锋,在他的面前就是什么尊严都不复存在了,可有些事情你偏偏不想它发生,它越是不慢不紧的发生了。

“说话!”带有粗茧的手掌扯住了如故的手,她每一次都是用沉默来面对他吗?两个人难道就连一句话都不想说了?“本王叫你说话!”

“你叫本宫说什么?”伪装的冷静直视着连臣隽的眼眸,那一泓深黑的黑池搅乱了她心中的一壶春水,“本宫、”语气一弱,“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没什么好说的?”

“是!”

明明就是和他对视着,心却是不受控制的跳动着,不断的告诉着她连臣隽就是那一个令她心神迷乱的罪魁祸首,不安的甩了自己的手,“你有他的消息了?”目光转向了别处,心还是无法挪开。

她不敢看他?还是不愿意看他?受伤的心灵,自然是认定了如故是不愿意见到自己的,连臣隽的心中无限的凄凉,“呵呵!”

爽朗的笑着,若是仔细的听着,倒是不难发现这其中的讽刺和自嘲的意味,但是如故却还是没有察觉其中的不同;沉默着没有说话,盯着某一处看着,看着。

扭过她的脸庞,行为可谓是粗鲁来形容了,“本王让你看着本王!”眼底的怒火一簇簇的上升着,好似现在就要撕碎了如故的柔弱的身子了!

心中的矛盾无法说起,她心中不是不介怀的,相反的是更加的介怀的;可这话她却是没有什么立场说出来了,不是吗?“王爷想说什么?”看着他的脸庞,很像摸一摸他消受的脸蛋,那高高耸立的颧骨,还有微微青色的胡渣,更加的勾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柔情。

什么都不想听到她口中说的话了,一把就紧紧地搂着她,狠狠地打量着她,什么话都没有再说了,目光却是想要一层层的剥开她的衣裳,直至两个人赤果果的相对。

两个人之间几乎是没有什么距离了,紧紧地相贴在一起,她的神经高度的紧张了,忸怩不安的扭着,好似要逃脱连臣隽禁锢的怀抱,“你放开本宫!”

这话没有一点的强硬的语气,反倒是像一个小娘子对着相公说的娇羞的话语,连臣隽的心不再是平静下来了,脑门迅速的充血了,什么气愤理智都不见了,凭着本能满满地低下了头了,鼻子对鼻子的观望着她的脸颊。

“你放开本宫、”

“不放~”

“放开!”

“..”

“放、开~”

什么话说出来都是破坏气氛的,他一刻都不想再忍受了看着她却不能够好好地拥有她的感觉了,就像是一个人独自走在了一片荒芜的草地中,独自的走着,找不到任何的方向和目标的、漫无目的的走着。

被他吻了?脑中一片空白,今夕是何年也不知道了,眼中心中看着的想着的都是这一个有些霸道还有些孩子气的男子;她这一次来的究竟是对还是错?

“香儿,闭上眼睛!”柔情的对着她说着当初的话语,很亲昵的口吻,说不出的缠绵,像是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这样抱着她一直到天荒地老..

温顺的闭上了眼睛,纯粹就是凭着心中的那一份感觉走了,小珠子和南诩已经是被跑到了脑后了,从被动到接受,然后慢慢地配合。

或许是她的不抵触给了他一种莫名的冲动了,带着她的身子,一点一点的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勾着她的肩膀,小心的看着眼前的路,舌头一点都没有停歇,不断的交缠着她的丁香小舌,不停的共舞。

“唔~”

暧昧的声音,她头已经是晕了不少了,在他的眼波中已经是找不到自己的定位了,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连臣隽一个人了,****的交缠,发出羞人的声音。

一步一步的带着她的身躯,等到了房间了,他的动作更加的剧烈了,前一刻的潺潺流水已经是全然不见了,更多的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的来袭。

“唔~”

理智一瞬间的回笼,她发觉了自己在做什么了,狠狠地一把推开了连臣隽,双眼凶狠的瞪着他,“你在干什么?王爷请自重~!”

双颊还是带着激情过后的兴奋,说不出的旖旎,微乱的发丝缠绕在了他的衣裳上面,怎么看都是一副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自重?你叫本王自重?”黝黑的眼眸更加的深邃了,两人之间的美好气氛都被这个小女人给破坏了,他更加的生气了,他都已经不在意了她和南诩成亲了,为何她就是不愿意?“你来告诉本王什么叫自重!”

生吞的眼睛吓了如故一身冷汗,她就知道自己只要是一见到了连臣隽就会脑子成为一团浆糊的,什么都分不清楚!“本宫、”

“你真的是为了那一个孩子来的?”不停的告诫自己不可以再次的惊吓了她,可是他连臣隽心中也是极为的无奈,心底的那一抹怨气还是无法抹灭的,只要是她说真的是为了那个孩子来的,他不敢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丧失理智的事情来!

连臣隽的话也是她自己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的话语,可是答案每一次都是否定的,“本宫、”自然是为了那一个孩子来的,可下面的半句话则是被他冰冷的目光恐吓的吞进了肚子里面了,“本宫、”

一大步的跨进了她的小范围了,结实的身躯就笼罩在了她的头顶上方,“说啊~”带着诱惑的话语不停的引诱她说出来,心中想的却是截然相反了,只要是她说是的,他连臣隽保证下一秒就会变身成为一头饿狼的;若是说不是的话,他则可以慢慢的享受自己的食物!

“..”

既然是说也是错误的,不说就好了,她选择是保持了沉默了,细细的打量了周围的环境才发现居然是在不知不觉的情形下面她都被连臣隽再次的带回了自己的房间了!

“不说?”别以为不说就会没事,他连臣隽就不相信她这一辈子都不说实话了,“真的不说?”极有耐心的问着。

这一个话题怎么到了他连臣隽的面前她温如故就已经是怂了不少?“那个孩子在哪里?”不如直接的说出来了,她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那一个孩子吗?脚步朝着左边走去,脱离他的怀抱。

想逃?没门!再次的拦着她的去路,这一次他的手臂都插在了她两臂之间,说不出的威胁和压迫的意味。

“连臣隽!”气急败坏的冲着连臣隽吼着,心中自然是恼怒多一些,用劲的推搡着连臣隽的手臂,“给本宫放开!听到了没有!”

尽管如故只是一个发怒的表情,连臣隽的那一根弦就崩开了,脑中对她所有的遐思在这一刻都尽数的倾倒而出,手脚快速的抱上了她的纤细的腰肢了,阴着脸,忍受着自己身体带来的不舒服!

被他抱起来,她的脑中不断的浮现了过往的情形了,要是在不知道是连臣隽要干什么她以往所受的苦就白受了,“畜生,你要干什么?放开本宫!”尖锐的声音,无一不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惶恐,平日里面的超然的武功到了他的面前都忘记了!

“畜生?本王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畜生的!”阴狠的笑着,眼睛里淬上了一抹荡漾开来的湖波,一圈一圈的泛着漪浅的水纹。

再一次的感受到了那一种被束缚的感觉了,她的五官都被一种恐惧所笼罩了,不停地挣扎着,做着垂死的困斗。“连臣隽,你个滚蛋,你放开本宫!放开!”

“不可能!”

猴急的走向了大大的床,把她的身子抛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面,他的身子顷刻就压了上去,略带沙哑的嗓音,“香儿,本王这一生都不可能放开你!”

“不!不要!”手脚冰凉了,却在最后危及的时刻她的脑中突然想到了一个词语,脸上的表情就变了,阴转晴的笑眯眯的盯着连臣隽,“王爷,你可真讨厌!不要那么急嘛~”

一个媚眼,一个手势,他的身子就快速的停下来了,眼睛一眯,好似在审视着什么,不可能如故会变化的那么快的!厉声一喊,快速的退后了,食指这个床上的如故,“说!你是谁!”这一定不是如故!

这一招果然是很好使,她的眼神阴冷的看着连臣隽,身体就好像是换了一个灵魂了,阴惴惴的瞥向了连臣隽,“怎么?换了一个眼神就不认得本宫了?还是说这张脸才是你所知道的?”反手就把脸颊上面的一块小小的面皮撕下来了,露出了真正的面容。

妖娆的彼岸花开的炽烈,仿若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向世人展示自己的炙热还有颓靡的艳丽,为如故一张清秀无暇的脸蛋增添了一抹不属于人间的妖媚。

“本宫美吗?”手指勾画在那一处,不断的来回摸揣着,眼神里面的撩人不言而喻了,上下的打量着他的躯壳,“真真是可惜了,若是本宫早些见到你,是不是会更好?”

“早些见到你?”脑中就是一团雾水,什么都不明白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眼前的这个女子一定不是他的如故!“你是谁?”

“本宫是谁?”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谁了,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这一个身躯里面的那一个女子太柔弱了她才会出来放肆的,明眸皓齿,一样的皮囊不一样的神态:一个是清秀无双气质容华,另一个则是媚骨横生邪魅出众。“本宫是谁?本宫也很想知道!”

认真的口吻再一次的令他连臣隽产生了一种错觉,她怎么会很无辜呢?“如故呢?”是她把如故藏起来了?

“如故?不是香儿吗?”她可是听到了那一个香儿的软弱了,不过她才不会让他欺负那一个柔弱的女人的,“本宫没有藏着她!你不用再找了!”

“还本王的如故来!”不管是看不看这一张脸蛋,反正对他的影响都不大的,只要不是香儿,那长得是什么样子与他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第147章 和你没完

楚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知道,只能够在骁王府不断的忧心着如故的处境,“如故,本王该把你怎么办?”虽然是和他成亲了,但是他南诩就是发现不到她的真心。

“爹爹,你又在像娘亲了?”小珠子一蹦一跳的猫着身子进来了,扯了扯南诩的衣袖子,很失神的用清澈的大眼睛注视着他,“爹爹,娘亲是真的会去办事了吗?”

“嗯!娘亲过几天机会回来的!”就算是安抚着小珠子的不安也像是对自己的安抚,抱着小珠子放在了自己的怀中,弄了一下小珠子的衣领,“你怎么在这里?夫子今天讲什么了?”对这个人小鬼大的小珠子他也是没有什么可操心的!

“爹爹,你在转移话题哦!”圆滚滚的手指指在了南诩的鼻子上面,他可是很会洞察自己爹爹的心思,“为什么娘亲还走啊?是不是你不让娘亲走的?”虎着脑袋,说不出的诙谐,想到了什么突然就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嘴中。

眼前一亮,满脸指控的对着南诩耍性子,“爹爹,不要你抱我,一定是不想要见到娘亲的,就让她走的!”

小珠子的话语令他都语塞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拍了拍小珠子的后脑勺,“煜儿,你想的都是什么?父王没有赶你的娘亲走!”他欢迎如故都来不及呢?怎么会要赶走她呢?

“那肯定就是你的不挽留了!”熊着自己的小脑袋,他今天刚好是在夫子那里学到了一句话了,觉得很好听的就记下来了,“父王,你是不是没有挽留娘亲?”

真的是小屁孩,她要走哪里是他可以挽留的?“煜儿,大人的世界你不懂的,父王挽留或者是不挽留,娘亲都是要走的!”心中的哀愁小珠子是无法体会的!

“不对不对!父王,不对!”

“哦?父王又做了什么不对的?”

要是真的可以他南诩自然是希望如故可以留下的,但是他还没有说出口之前就已经看到了她离去赴约的决心了,不过是不想自找不快而已,给他一个王爷一个颜面!

瞪着大眼睛,小珠子的胖乎乎的手抚上了南诩的眉头,“爹爹,今天夫子给我们讲课了!”

“哦?说什么了?”小珠子从来也不再府中说着他的学习情况,他以为是小珠子排斥让夫子上课从来都是不敢问的,都是悄悄问李夫子的;不曾想到今天小珠子居然会破天荒的自己提出来!

洋洋得意的给了南诩一个“你不懂了”的眼神,咯咯地笑着,捏着自己父王的英俊的脸,“父王,今天夫子给我们说了一个很浅显的道理!”

安静的做一个聆听着,看着活泼的小珠子他的心也有几许的安慰,“好了,好了,你出去玩吧!父王想要静一静!”

“不行!”一口就拒绝了南诩的请求,很正经的板着小脸,“父王,你不行了!夫子都说了画的凋零不是秋风的无情而是树叶的不挽留!你快点把娘亲追过来吧!”很鼓励的眼光看向了南诩,说不出的激励人心,“爹爹,你是一个很好的爹爹,娘亲也是一个很好地娘亲!煜儿不想失去你们其中的一个!”

“煜儿?”小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但是这一句话显然在小珠子的身上是不怎么奏效的,他的手一张开,小珠子就蹿了出去了,一个劲的奔向了门口,然后消失在了拐角处,心中缺了一个口,他真的做错了?

很坦然的面对了连臣隽了,她的忧虑已经是有人帮助解决了,“王爷?本宫想要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那一个孩子,要不然这一趟就白跑了!

上下的打量着如故的衣着行为,心中对她说的话大打折扣了,不可能她是如故的姐姐的!绝无可能,如故根本就不从提起过!“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说的话还是被连臣隽怀疑了?心跳加速了,什么说辞都开始失灵了,“本宫、本宫、”

“你在骗本王!”很确定的抓住了如故的手,眼中的火气“窜窜”的上冒了,她为了逃避他的爱都愿意否认了自己的身份了?“本王就这么招你不待见?”

守在外面的炽情也是急得要死了,哪一个都不是省心的主!好好的跟人家姑娘说话不成?就连他一个没有牵过火凤手的男人都知道,怎么王爷在如故的面前就不成器了呢?“咳咳!”一回去看到的那一个小妾,他的脸都绿了,这哪里是什么宫女啊,这分明就是梨眷眷,小皇帝也真的是蛮会耍手段的!

炽情的一声轻咳引起了她的注意力了,这才发现外面居然是有人!很不自然的推开了连臣隽的身子,表情极为的不舒坦,“王爷,本宫要说的都已经是说完了,要是王爷没有什么要补充的,本宫要休息了!”

“是吗?本王、”

“王爷!属下求见!”自家的王爷估计是要发毛了,这个关键的时期可不能在黄了啊!“很重要的大事!”强调了一个大事,就是等着连臣隽不要再次的强加的对着如故霸蛮了。

犹豫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收敛了自己的表情,缓缓地离开了这一间房了,关上门,停顿在了原地,久久都平复不了激动的情绪。

看到了自己的话还是见到了王爷了,镇定的对着连臣隽说道:“爷,这边请!”说着做出了一个“先行”的手势。

瞪了炽情一眼,就踏着平稳的步调走向了那一个上等的房间,坐下来就不疾不徐的倒了一杯清水润了润自己的嗓子,“说!”

不断的抹着头顶上面的汗渍,他这也是够拼命的,在脑中就组织了语言了,“爷,皇上赏赐给了你一个小妾,这个小妾不是别人,而是、”小心的伺候着面前的大爷,“爷,你还是再喝一杯水平复一下心情吧!”

不经意的一个飘过,他端过炽情手中的水,“噔”的一声就用力的摆放在了桌子上面,“说!”心情本来就不是极佳的,更不喜欢被吊着心思来猜了!

哆嗦了一下,他怕是得罪了这个爷不止一回了,“小妾不是别人,正是梨太后,不,是黎国的公主!”

“狸猫换太子?”不过怎么到了练卿笛这里就成了梨眷眷换成了一个宫女赏给了他做小妾?嫌他烦的不够吗?“很好!”

心不断的颤抖,这一次王爷是要大发雷霆了?“爷?属下需要做什么?”很快就反映到了自己的身上了,迅速的展示自己的忠心,他真的怕王爷要拿他开刀!

“女人喜欢什么?”

“额?”他没有听错吗?王爷说的居然是女人喜欢什么?“爷,你刚才?”

脸上一烧,他第一次想要好好的留下她,自然是要知道她喜欢什么才可以对症下药,“多嘴!”就不该问炽情的,“啪”的一声,把茶杯推到在了地上,正要起身离去,却骤然的停下来了!安静的记下了背后炽情说的话。

“王爷,属下不知道如故姑娘喜欢什么!但是每一次属下给火凤带一些小饰品,她那一天的心情明显会好很多的!”模棱两可的答案,这下子他炽情算不算是立了一个大功了?

小饰品?他怎么知道她会不会喜欢啊?“说具体点!”

“首饰!”

首饰?她会喜欢首饰吗?“嗯!”二话不说的朝着临安城最大的首饰店走去了,但是走了一半又折回来了,“处理了府中的闲杂人等!”他不喜欢有别的女人在,更何况她也是不喜欢的!所以梨眷眷不能留在府中!

看着折回来的王爷,他以为是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了,但是听到了那一声吩咐就冷静下来了,低着头对着王爷回答:“是!”处理了?是不是可以另置一处房子给梨眷眷?那可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人!

正要迈开了步子,又收回来了,掩饰的握着拳头咳嗽了一声,“那个,你帮本王取一些最上等的首饰!”

这下子也不算是惊吓了,他可算是明白了自家主子的不自在了,心中偷偷的笑着,面上还是很平常的说着:“是!”

远在千里之外的连柔娟第一次听到了很隐秘的人在嘀咕着如今楚国的现状了。

“你听到了没有?现在听说楚国的大权已经是落在了连王爷手中了!”

“不可能吧,不是一个娃娃皇帝在掌管大权吗?”

“你傻啊,也不好好的想想,一个娃娃可以干什么?那个皇帝是一个幌子,不过是连臣隽手中的傀儡!”

“..”

..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啊?”

“那当然了,我知道的可多着呢!我听说楚国前皇帝昭王是因为动了连王爷才被连根拔除的!”

“连王爷真牛啊,不过他不是一个真君子吗?怎么就、”

“你真的是一个傻子,那个昭王的皇后可不就是连王爷的表妹,其中的猫腻我们老百姓猜也可以猜到的!这其中自然是、”

“不可能吧!我可是听说了那一个皇后可是被人诬陷在连王爷头上的!我从小道消息听到说是因为皇后得罪了江湖中的人才会、”

..。

原本就是无意之间听到的话,但是在连柔娟的心中埋下了猜疑的种子了,不断的追查着这一个案件了。

来到了风雨楼,她被拦在了门外,“小娘子,这里可不是娘们来的地方!”

“我要进去、”

“不行!”

强行的被阻拦在了外面,她不得不换上了男装走了进去,“我要打听一件事!”

接待她的是一个很面善的老人,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装束了,不过没有直接的点破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回吧!”

心中的疑心越来越重了,她对如故也生出了怀疑了若是解决不了这一个疑惑,她会吃不下睡不着的!“请老先生一定要帮我!”恳求的对着老先生行着大礼,她这是因为被迫无门了,都说风雨楼是一个消息灵通的地方,“对我真的很重要!”

不忍心拂了她的意思,再三的拒绝之后老者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了,“老夫可以送一个消息,不过以后这里不是你该来的!”看了一眼连柔娟,“说吧!”

面对着充满了无奈之气的老者,她一股脑儿说出来了:“先生,我要问的是昭王的皇后是被谁陷害的?”

“陷害?谁说是陷害的?”长者的浑浊的眼睛变得炯炯有神起来了,射出了一道利光,“走!走!走!老夫不知道!”

“求您了!”想也不想的跪在了老者的跟前,这一个答案对她而言真的很重要的,“请告诉我!多少钱我都可以付得起!”

不断的逼迫,老者心也软了,很不情愿的瞥了连柔娟,“唉,孩子,就算是说了你也报不了仇!”

“但是我想要知道!”

“灵峰派的掌门!”

话一落音,连柔娟的身子就瘫软如泥的倒在了地上,她以为她如故是什么恩情如山,却不想这一切的来源都是由她造成的!“如故,我和你的仇不共戴天!”

第148章 神秘人

安静地坐在了的房间里面,什么声音都听得特别的清晰,这一刻她的世界就凝固在了这一刻,所有和连臣隽的往事一遍一遍的浮上了心头。

在草地中他们相互依偎在一起晒着太阳,好不闲情的模样,慵懒的他就如一个蓄势待发的豹子,安养着心神;她不经意的抬头触及到了他光滑的下巴,微带青色的胡渣,手指轻轻地附上去,柔柔的摩擦着。连臣隽如闪电般的手指就抓着了她的纤细的长指,低沉的声音从头上面传来,好不惬意。

还有在他的书房里面,一个人翻看着书籍,另一个人摆弄着文墨,和谐的相处在一起,时而她玩心大起会看似不小心的撞着他的手臂来弄坏他的字体,可每一次都会是以她的失败告终,刷着无奈的蹭着他的手,还有..

“你要看看、”他想也不想的推开了房门了,可一进来见到的则是她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中甜甜地笑着,莫不是一番甜蜜滋味,不知怎的落在他的眼中极为的刺眼。

笑容凝固在了嘴畔,收不来神,呆滞的目光定在了那一处,尴尬的一个侧身,以来拜托困窘的处境。

看到他进来就不悦了?本来要拿出来给她的首饰再次的收进了怀中,手指悄无声息的握成了拳头,“你在想什么?”凌然的走向了她,“说啊!”

一次比一次更大的声音弄得本来就是难堪的如故更加的茫然了,头脑中对他的了解都随之而去了,沉默以对,眼睛不经意的闭上了。

“看着本王!”强硬的拧着她的下巴看向自己,心中不断的在滴血了,在他的身边还想着别人?“本王叫你看着本王!”怒火烧断了他的理智了,不等她的回答就强迫的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唔!”用力的对着他的嘴巴就是狠狠的一咬,“本宫不是随便之人!王爷请、”

“自重?是吗?”冷笑的用粗糙的手指再次的在她柔和的唇上面摩擦着,另一只手则是抹了抹自己嘴上面的血渍,“本王在你的面前还需要自重?”

嘲弄的意味?不是他一个人会的,她如故也能够嘲讽他的!“是吗?本宫以为王爷是见到谁都可以随时随地的发情呢!”一巴掌就拍开了他厚实的手,霍然的站起来,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一个用力她的身子就倒在了他的怀中,强有力的臂膀圈住了她细小的身子,“本王让你走了?”

“疯子!本宫不想和你说话!”气的小脸通红了,简直是没有办法好好地交流了,他们说的话全然是牛头不对马嘴,“既然是你没有本宫要的消息,那本宫也无需多留了!”

无需多留?来了还想走?“本王批准你了吗?”圈住了她的脖颈面对自己,连臣隽已然是处在了暴怒的边缘了,只要是一个稍作不慎就会爆发了。

“笑话!本宫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王爷不会是管得太多了吧?”不是只有连臣隽才会发怒的,她也是会生气的,一手就用力的甩开了他的臂膀,退出了一寸的距离,“本宫现在就要离开!”

“离开?做梦!”对付不听话的女人,他就只能有一个唯一的办法了,那就是在身体上面征服了她,手臂一挥,肩膀一扛,如故就整个人如麻袋一般的扛在了肩上。

遇到了强硬的男人,就算是武功再高深也是没有办法的,更何况这一个男子是她不想伤害的人,十指握成了拳头不断的敲打着他结实的后背,“连臣隽你个疯子,放本宫下来!”竭尽全力的嘶吼着,身子却还是随着他的每一步走动而晃动着。

“做梦!”他才不会这样子的就放了她的,别说是这一次就算是这一辈子他连臣隽都是不会放过她的!

别无他招了,她不得不运功了,对着连臣隽的后背就是狠狠的一掌下去,“休怪本宫!这是你自找的!”不断的在心中默念着这一句话。

一听到了她的掌风了,连臣隽的脸就青了,她还真的敢下手?“温如故,你别太过分了!上一次对着本王下手,这一次你还来?”暴跳如雷的眼神,手臂更加的稳定了她的腰肢,不让她逃走了!想也不想的就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整个房间都安静了,静的可以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还有他们气息的变化了,连臣隽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对着她的屁股就是那么一下子了,脸上有些许的愕然;如故则是羞愤难当了,恨不得地上有一个地缝可以钻进去。

“连臣隽,你居然、居然、”脸部抽筋了,瞬间就火气高涨了,手中的力道也是控制不住了,一掌接一章的拍向了连臣隽,“今天本宫要和你拼了!”

他脸上也是挂不住了,真的不是故意惹毛她的,但是事情已经是做了,自然是不能够在她的面前落下风,挺直了腰杆,理直气壮的冲着如故低吼:“本王怎么了?本王打的就是你!谁叫你、”说着就停顿了,后面的话他说出来作为王爷的面子就不复存在了!

“打的就是本宫?”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连臣隽说着般无赖的话,气的脑顶冒烟了,眼睛都歪了,“连臣隽,本宫今天和你没完!”贴身的鞭子瞬间就犹如潜龙在天、如鱼得水,不断的挥向了他的身体。

她一定是疯了!连臣隽的脑中如是的想着,身体不断的闪躲着如故挥过来的鞭子,“温如故,你在干什么?快收起来!”

“本宫还你一句!做梦!”心中的怒气是难以平息的,不断的占她的便宜也就算了,居然是敢对着她的屁屁下手?士可杀不可辱!“连臣隽,本宫奉劝你一声还是早点、”

根本就不顾不上自己会不会被抽到了,他的粗糙的手一挡,手指一转就紧紧的抓住了她的鞭子,“如故,别闹了!”很严厉的斥责她的无理取闹,不过是小小的惩罚而已,虽然是不怎么体面的,但是对他连臣隽来说不过就像是两夫妻吵架一样。

“别闹了?本宫才没有和你闹!”既然是收不回自己的鞭子,自然是要舍弃了,她手中的另一个锋利的匕首就出现了,很多高深的武功她想也没有像的否决了!

她手中的匕首一亮,他的脸就如花朵的颜色一般五颜六色的,“该死的女人!”对着自己低声的骂道,既然不能够等到她乖顺的收起鞭子,他连臣隽就不用再多礼了!趁着她还有没有使出自己的上层武功之前,出人意料的点了她的穴道。

“喂,连臣隽,你干什么?赶紧解开本宫的穴道!”卑鄙小人,她想要和他正大光明的打斗,他却在暗地里使阴招?“你个卑鄙小人,本宫要和你真刀真枪的打!”

到了他的手中了,他也算是暗中的松了一口气了,终于是不用再和她讲什么道理了,一把就抱起了她的身躯,“如故,本王想你了!”

身子一颤,他刚才说什么?他一个堂堂的连王居然会说他想她了?就算是两个人每一次针锋相对的时候他都没有说过这话的,心中不禁酸涩了,“连臣隽,你刚才说什么?”

“本王说想你了!”脑袋埋在了她的香香的脖颈处,重重的咬了一口,“你个狠心的女人!”为何她总是给他不停的惹乱子呢?

“你才是狠心的人!本宫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若不是他和那个女人的私会她会心如死灰的离去?若不是他一次次的、她又岂会狠心的对着他刺下去?若不是..

什么话都不用多说了,既然是美人在怀,就算是柳下惠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又岂会真的坐怀不乱呢?“你有想过本王吗?”煽情的问着从前都不喜欢问的话,多么的希望从她的口中说出也很想念他的话的!

一次次的退缩,她再次的退回了自己的小壳里面了;另一个女子再次的回来了,原本是忧郁的脸庞瞬间就变成了一副妖娆的身姿了,“本宫倒是很想你哦!又见面了!”

眼皮一跳,他的心都快承受不住了,为何?一下子就把如故放在了床上面,审视的看着她的容颜,“你不是如故!”已经是很确定了,但是为何他就是感觉这个是如故又不是如故呢?“你到底是谁?”

“本宫自然是如故啊!”手指俏如兰花瓣,眉眼处的风姿更是添上了一笔浓墨重彩的韵味,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浓厚的妖气,“要不然你怎么会抱着本宫呢?”轻轻地对着连臣隽的眼睛吹了一口气,很是暧昧的回答。

不可能!一转眼之间如故就会变成这样?他连臣隽爱的就是如故的清纯和可人的,而不是这一个类似妖妇的女人!“不要再本王的面前耍手段了!否则休怪本王不客气!”咄咄逼人的眼神,好似一只手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捏死她!

“好吧!本宫这样子和你说吧,本宫既是她又不是她!这样你可明白?”和他一样的容颜,但是她深知这不是他,至少他爱的就是她的妖娆妩媚,而不是这一个平板的人!

一个身体装着两个灵魂?这一说法他是断然不可能相信的,但是除此之外就真的没有别的解释了?“本王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本宫的这一身的身躯,想来你也是很了解她的,不过只要是你帮本宫找到了一个人,本宫自然是不会再次的出现在你们的眼前了!”她这一次回来就是为了那一个曾经深爱的男子,问他为何要背叛她!

这一个条件是很宽泛的,“说具体些!本王要怎么做?”

..

正当她连柔娟知道是如故陷害的她以后,整个人就变的神情恍惚了,好似是看不到希望了,这一次如故派她来这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就是有感觉她可能是会知道了内情了?她该怎么做呢?

“你恨她吗?”

隐匿的暗处的一个男子突然的出声了,一个人在低谷的时候是最容易相信人的,而他等待的就是这一个好时机!

“谁?谁在哪里?”四周的寻找着神秘人的影子,终究是找不到人的,她大声的狂喊道:“你是谁?给我出来!”不断的旋转着自己的身子,“你给我出来!”

出来?笑话!他从来都是不在阳光下出现的,“你只要知道本座是来帮你的就行了!”

“帮我?我凭什么要相信你?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是另一个她?”如故给了她一个血的教训了,她自然是不敢再轻易的相信别人了!“不要以为你在那里装神弄鬼我就会听你的!”

真是一个朽木啊,她真的不是她的对手啊,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她这么多年没见想来是更加的狡猾了,不过那个女人也真的是够单纯的!“就凭本座知道你孩子还尚在人间!这一个够吗?”

“是吗?他还活着?你没有骗我?”

说她傻还真的是傻啊,这样说她就相信了?嗤笑一声,“那是骗你的!不过,你的丈夫本座倒是可以救醒他!不过、”

“真的可以救醒他吗?你没有骗我吧?”如故说练昭炜可以救回来,她以前是很相信的,现在是全然不信了,可是这一个神秘的人可以相信吗?

废话,一个蛊术当然是可以救那个人醒来的,不过这醒来以后是什么样子他自然是不可能保证了!不过是一个为他所用的木偶而已了!“那当然,本座可以救醒他,不过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怎么了?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难道真的还活着?”抓着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了,她的孩子真的还存活在世间吗?

不过李家的那两个人也是够狠毒的,用一个小婴儿来做药材,够浪费的,给他的话还可以做一个**标本呢!“本座不做白费之功的,你要做好打算!”

第149章 精心挑选

南诩带着小珠子栎树一行人来到楚国的边境的时候就听到了城里面的百姓纷纷的出城了,好像是说发生了什么大事了!

“小舅子,你怎么才出来啊,还不快点走,再不走这城中可就要乱了!”

“咋回事啊?你冲冲忙忙的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事?城中会发生什么大事啊?”

“你是不知道啊,今天我家邻居的一个人从城北回来,说那里是要发生动乱了,我们赶紧走吧!去邻城去,那里安全!”

“你傻不傻啊,这闹得是什么你都不知道,你就要离开?反正我是地地道道的东城人,说什么也是不会离开这里的!要走你就自己走!”

..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分明就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为何城东的人都要离开?栎树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爷,你说我们这都还没有到临城,就要发生乱子,我看咱们还是回吧!”

话一说出来小珠子就不乐意了,对着栎树就是很用力的打着栎树,凶神恶煞的骂道:“没用的栎树,胆子小,遇到事情就要躲,羞羞人!”说着对着栎树就是一个弄了一个鬼脸,“噜啦啦啦!”

抱起来了小珠子,很公正的对着栎树说道:“好了,栎树,你就不要再想了!本王都已经不想要回去了,带着如故回来以后我们就隐居,若是你来的话就来,如若不然本王和小珠子还有如故一家三口正好!”

“什么?爷,你说什么?”他简直就是不敢相信了,虽然这就是他家王爷一向的风格,但是退隐山林?“不行啊!爷,如今太子心性未定,这南国的重任陛下还是、”

很急速的打断了栎树的后话了,父皇的意思他一直都明白,可要是真的让他坐上了那一个位子就是一辈子都不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了,那要那个位子何用?“好了,栎树,本王决心已定了!况且煜儿也不喜欢被人追星捧月的日子!”

“是的!煜儿不喜欢每一次都是被夫子重点关注的对象!还有那个尉迟大胖看着就令人心生厌恶,煜儿不喜欢!”很卖乖的对着南诩一笑,“还是爹爹对煜儿最好!”

栎树心中最不是滋味了,从小就跟在王爷的身边,还不曾想过要隐居山林的,更不层想过要离开王爷的身边的!“王爷?”

“行了!我们走吧!”

答应了如故的要求了,连臣隽就开始着手准备了大大小小的事务了,每天对着如故的身子却是能看不能吃,说不出的郁闷!越想心情就越来的烦躁了,随手就把手中的奏折扔在了地上发出“啪”的声音。

“爷,现在城北的事已经准备就绪了!”炽情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很凌乱的场景,“爷,为何突然就要、”被连臣隽的一个眼刀子一飞就不敢在说话了,“当属下没说!”

吴凡则是大大咧咧的闯了进来了,“不好了,王爷,边境的城北发生了一系列的起义了,该怎么办?”额头上面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冒着。

“什么怎么办啊?当然是向上禀报给皇上啊!告诉王爷顶什么用?”一边说着风凉话,炽情很惬意的站在一边看着吴凡的慌张,“你又来这里的功夫还不如去皇宫!”

他在这里是火急火燎的站在了这里,但是这两个人还是无动于衷,“王爷!这可是楚国的大事!你看?”

“怎么看?”炽情嬉笑的说着,“问王爷怎么看?王爷又没有大权,你应该进宫的!”早就知道了这是王爷的主意了,自然是不能够让王爷来处理这一件事了!

淡定的捡起了扔在了桌子上面的书籍,沉淀了自己的情绪,淡淡的说道:“炽情说的对,你进宫吧!”

“王爷?”他吴凡就是不知道了,以前对楚国的国事不是很上心吗?为何到了现在就是如此的冷淡?“王爷,你想想看楚国的黎民百姓!不要在令生灵涂炭了!”

眼皮都不在掀一下了,给了炽情一个眼神,“你们出去吧!”如故说的话还印在他的脑海中,为何一个人的身体还可以装着两个灵魂?想了想又对着炽情吩咐道:“本王要见俞先生!”看来只能是请来俞先生了!

“是!”

宫中练卿笛则是气恼的发狂了,不断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杨瑞,你说怎么办啊?朕真的做错了什么?现在和连王僵硬成了这样,朕要怎么挽回?”

“皇上你没有做错什么!是连王变化的太大了!您没有错!”杨瑞自然是安慰着练卿笛了,最近这一次的抗楚联盟都兴起他们一定要镇定下去的!“皇上,属下认为应该、”

有了杨瑞这一个能人在他的身侧出谋划策,他自然是可以迅速的成长了!不过这一想想还是觉得杨瑞这一个贤才得好好的拦下来!“杨瑞,朕记得你还没有成亲吧?”

“成亲?”杨瑞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为何突然会有此一问?不过心一转就想得痛彻了,连忙的跪在了练卿笛的身前,“皇上,属下一心为了陛下,别无他心!”

看看他杨瑞吓成了现在的模样,看来书上面说的赐婚是最好的牵制忠臣的方法,“杨瑞,你起来!朕只是问一下,不用行礼!”

“属下不敢!”最难测的就是帝王的心了,虽然眼前的这一位皇帝年纪还是很小,但是心眼却是颇多的,万万不可以掉以轻心,心慌慌的低着头,“皇上,属下不过是想着自己在功业上面还没有建树,没到成家的时候!”

这样子说的话应该算不上是婉言的拒绝了他的提议了吧?又算是对自己的一个交代了!“若是臣遇到了自己心仪的姑娘会请陛下赐婚的!”

“你觉得朕的皇姐宜泱怎么样?”心中是有意要给杨瑞赐婚的,就算是宜泱分明就是比杨瑞大上了一岁都不甚在意的!“朕觉得这一位皇姐甚是温柔可人,不知爱卿怎么看?”

怎么看?还能够怎么看?不过是两只眼睛看呗!不过那个宜泱公主一心想着的都是那一个贺世子的,他别说是夺人所好了,就算是可以给他娇妻一个,他也是不能够娶自己不爱的女人的!“臣觉得宜泱公主很好,但是臣的身份低微,配不上公主的身份!”

“身份不是问题!只要是、”

“皇上,臣早就有一个未婚妻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一口气就打断了练卿笛的话语了,他真的不是有心的,但是若是不这样子说的话,今天要是他不娶了宜泱公主回家就不可能出宫的!

别看他练卿笛现在还没有完全的成长,但是杨瑞这种推辞他还是懂得,既然他不想着这一块他自然是不能够在强迫了!“好!朕恭祝爱卿早日的找到自己的未婚妻!”话锋一转,很快就移到了抗楚联盟上面了,“爱卿,你看这一次的镇压应该是派谁去呢?”

这话自然是对着他杨瑞说的,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而已,不过这已经算是很不错的问法了,杨瑞的心自然是有些舒服了,自动请缨,“皇上,臣愿意前去!”

“不行!”一口气就拒绝了杨瑞的请求了,这一次是他想要测测他舅舅的最佳机会了,自然是不会放过的!“爱卿,你觉得连王去合适吗?”

沉思了一番,自然想到的太多了,皇上这是想要趁着这一次和连王对法?“皇上,臣以为不妥!”

“何为不妥?”

思考了半天,终究是说出来了一句话:“皇上,臣以为陛下应该是要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再次的夺权,而不是在未成熟的时机就打草惊蛇了!”

“那爱卿觉得朕派谁去最合适?”这哈说的有道理,他有些心急了,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应该再次的缜密计划!“狄将军?”

“成!”

练卿笛不停的在想着如何的应对抗楚联盟时,如故想的则是如何的发扬自己的计划,复兴陈国,再次的繁荣陈国的盛世。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你开心吗?”如故小心的问着自己身体里面的另一个女子,她在这个女子身上看到的不是开心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愁,“你明明就不开心!”

不开心?“谁说本宫不开心了?你又知道什么了?别以为本宫借着你的身体就愧对于你了!本宫是不会有任何的愧疚之意的!等着本宫复兴了陈国,要什么就有什么,到时候本宫会让你好好地离去了!”

不由的想到了那一个彼岸花的女子,如故突然的问道:“你是灵峰派的祖先?”那一个如彼岸花的女人?妖媚入骨的女子,风华绝代的女子?

“哼!算你有见识!不过,本宫是不会放过这一句尸首的,若是你乖乖的合作,本宫会让你重生的!”

不过是痴人说梦,她如故早就知道了天底下根本就没有什么重生的,她们两个人之间只能是活下来一个人的,“别想了,本宫也是不会放弃的!”

“哦?那就各凭本事吧!”

如故突然大叫了起来了,“你居然是顾萻沵,为何你还活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简直就是要疯了,为何一个死去了几百年的人还可以再一次的复活?

“嗯,本宫就是顾萻沵,怎么了?一个小丫头而已,本宫、”

“如故姑娘,你在里面吗?”外面的炽情也是累了,为何自家的王爷就是不愿意再次的见到了这一个女人了呢?说是不喜欢了好像又不是,说喜欢吧,为何又不自己亲自来?若是他现在进去看到了一个人说着两种声音估计就明白了连臣隽内心的挣扎了,可惜他没有留意。

“如故姑娘,你在吗?”

顾萻沵休息了,对着如故吩咐道:“你好好的应付吧,本宫要休息了!”

“在呢!”对着外面的痴情应着,她真的没有想到连臣隽会答应帮助顾萻沵来复兴陈国,但是这几天又总是见不到他的人,又不知道该如何的告诉他不要按着顾萻沵的吩咐去做!

推了一下门,痴情进来的时候,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最后在窗子边发现了如故的身影了,慢慢的走了过去,把手中的的首饰摆在了桌子上面了,“如故姑娘,这是王爷精心为你挑选的!你看看合不合你的心意?”

特意为了她买的?心中有了不少的震撼了,想象不到他一个人像呆头鹅一样的站在了首饰店铺里面为她挑选首饰的模样,“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了!

第150章 破城

笑?“你笑什么?”他炽情是想不到有什么好笑的,王爷为了她买了首饰就很好笑?“我就真的不懂你们女人了,难道不是应该欢天喜地的大喊着说‘王爷万岁’吗?”

“万岁?本宫没有傻!”她想到的自然是和炽情不一样,笑点也是不同的,她只是想到了一个呆愣愣的连臣隽站在一个首饰店里面左看看右看看的傻呵呵的模样,笑容里面洋溢着很幸福的味道,“莫非你觉得你家的王爷很适合出现在首饰店里面?”

自然是不适合他家爷的风格的,所以才是他专门跑了一趟玉珠阁去买的珠宝,不过这话还是憋在了心中了,“那也确实很搞笑的!”若是真的自家的王爷出现在了一个珠宝店里面,他炽情也是想象得到那个场景的滑稽的!

“你看看这一个翠孔雀,这可是玉珠阁的镇定之宝啊!”他原本是想要送给火凤的,但是一想这一个若是可以撮合自家的王爷和他心仪的如故也算是值了,“还有,这一个,你看看,上面的明珠可是从南海采集上来的!还有、”

眼花缭乱的珠宝,她的脑子都懵了,从来都是知道连臣隽作为一个王爷算是很有钱的,但是真的要摆上了台面了,才是真正的亮瞎了她的眼睛了,这一件件的要是变卖了该是可以值千金了吧?“这花了多少?”

“额?”正当他一个劲的讲说这一件件珍宝的来源和珍稀的时候,是能够料到如故姑娘就是和平常的姑娘不一样,若是送给了朝中的哪一家的大臣的女儿,大抵都是欢喜的不行了,可她怎么会首先想到的是价钱呢?

从炽情的面上已经是看出来了这一些珠宝的珍贵了,她自然是不可以收下的,“你拿回去吧!本宫不能收!”

不能收?他的一番苦心就算是白费了?“不行!如故姑娘,请你务必收下!这是王爷对你的一番心意,你就不要再拂了王爷的好意了!”再说了,要是这个主子真的要是不收下的话,那他炽情怎么回去复命呢?

“本宫不能够要!”不管是和连臣隽有多少的不舍,但是她的心中还是明白的,她现在可不是一般的人了,她已经算是和南诩成亲了,那就不能够再次的和他有任何的牵扯了!“你拿回去吧!”

顾萻沵则是在心中对着如故嘲讽的笑着:“如故啊如故,你看看你,既然是心中放不下他为何还要另嫁他人?再说了,就算是嫁人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连臣隽又不是很在意!”

不是不明白顾萻沵的话,如故的内心十分的矛盾,“你不要再说了!”

“如故姑娘?”他说了什么吗?怎么比王爷还难伺候?腆着脸面,他不得不再次的问了:“如故姑娘?属下说错了什么了吗?”若是这一件事让他给办砸了,王爷一定是不会饶了他的!“若是有什么不、”

尴尬的一笑,她都忘记了这还有一个人在这里呢!“没事,你带着这一些的首饰回去吧!就说使君已有妇,罗敷亦有夫;请王爷谨记!”

“切,不过是一个迂腐的女人!若是给了本宫,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一个很好的时机的!”顾萻沵一直都是看不透这一个叫如故的女人,明明就是很喜欢这一些首饰的,但是偏偏要拒绝,为何不跟随着自己的本心走呢?

炽情的脸上挂满了黑线了,这送出去的礼物就等于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啊!“这不好吧!您还是收下吧!这是王爷的意思!你若是不肯收下那就和王爷说清楚,属下告辞了!”

“站住,你把这一些的东西带走!本宫说了不会要的!”既然是如故做不了这一个拒绝的事,她顾萻沵可是很乐意代劳的,“告诉连臣隽,本宫要的不是这些!”

“您和王爷之间?”话一说就呆住了,他是否是管得太多了?王爷会很不喜欢的,遂自好作罢了,“那好,属下拿走了!”迟疑了一下还是包起了桌子上面的首饰,认命的回去复命了!这一次一个小小的任务都玩不成,看来王爷生气时必然的了!

“如故,你真的是一个傻姑娘,为何就是不肯手下呢?本宫可算是看出来了,你也是很喜欢这首饰的!”打趣的取消着一个呆板的小姑娘,对她而言这不过是一堆粪土,但是相比对如故这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姑娘,这已经是来之不易的珍宝啊!

怎么可能不喜欢!只要是女人想必都是会喜欢珠宝的,可是她不能够收下来的!“呵呵”的笑着,脸上的左边和右边的表情截然相反,左边是戏谑的模样,而右边则是很无奈的模样!错过了就是永远了,她这一个道理还是明白的!

“顾萻沵,你当年真的爱上了那一个有妇之夫吗?”

恼羞成怒,眼神犀利起来了,“小丫头,你最好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谁和你说本宫喜欢上的是有妇之夫?”

“是吗?”不管是过去了多少年了,她顾萻沵还是那一个耀眼张扬的女子,但是和她如故则是不同的性格的,她是趋向于内敛的,人生中第一次最叛逆的事情就是在自己的脸上刺青了,然后招上了这一个狠心有手段的女人了!

微微的收敛了自己的怒火,她顾萻沵差点就找了着一个小丫头的道了,“丫头,你从谁那里听到本宫爱上的是一个有妇之夫的?”真像往往都和谣传是背道而驰的,她爱上的一直都是那一个温润如水的男子的,只是用错了方式!

“手卷上面有记载的!”诚恳的回答着顾萻沵的话,她突然有了一种很深的兴趣想要知道这一个妖艳绝双的女子的故事了,“那你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好似一种很贴近的亲切感,她自然就问了出口了!

小丫头和连臣隽也算是和她上一辈子有些相似了,但还是有很多出入的!轻叹了一口气,当年的是是非非谁有可以真正的说得清楚呢?“小丫头,很多的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你不用知道的!本宫至始至终爱上的不过是那一个男子,可他、”

“是你的师弟?”那是在仙逆那里得来的消息的,会是这样子吗?“上面也是这样子记载的,说你最后才发现爱上的是自己的师弟的,莫非又错了?”很清澈的眼神,人畜无害的天真,明亮的眸子如一泓浅浅的清泉。

左手摸上了右眼了,她顾萻沵也算是明白了她的那一份纯真了,“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美吗?如故?”几乎是她最恨的却又是恨不了的女子就是有着这一上的眼睛,“美的本宫想要破坏了它的美感!”

眼中有过一抹的害怕,但是如故心中还是稳定了,她顾萻沵现在不会伤害她的,“我可以叫你姐姐吗?”弱弱的语气,她真的觉得这一个女子很像是大姐姐,她至少现在是可以依靠的!就算是再怎么的果决,但是打从心底里面她如故的本质就是一个小女人!

“不许!”那一个女人也是从一开始就是叫她姐姐的!“好了,没有本宫的事了!”说什么都不再说话了!

“狄将军吗?”怎么也没有想到练卿笛居然是没有派他出去平复了抗楚联盟的,而是由狄将军出马?连臣隽一抬头就看到了炽情捧着首饰回来了,他也没有很多的意外,再次的想着该如何的组织了!

王爷没有别的情绪了?“爷?”小心的问候着这一个大爷,他的小心肝都是紧张的不行了,“如故姑娘说、”

“嗯!”

“她还说:使君已有妇,罗敷已有夫!”

“嗯!”

今天的王爷居然是没有发脾气?“爷、”

“你去嘱咐狄昔,本王不需要他尽快的回来!”既然是练卿笛不断的给他添麻烦,他倒也不好意思不回一些礼物的!

不要尽快的回来?这一局本来就是王爷给布下来的,但是他到了现在总是摸不清楚爷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呢?“爷,属下多嘴了!若是你想要这一楚国的江山,大可不必如此的复杂,只要是、”

“本王什么时候说要这江山的?”手指不停地摸着手中的毛笔花纹,心中已然是转了不知道多少的弯路了,顾萻沵的要求他只能是答应,但是却又不可以全然的答应了,“你只管做你的!”

“是!”看出了王爷的不悦了,他自然是不敢再次的问了,无疾而终的离去了!

抗楚联盟?真的是好笑啊!连臣隽倒是玩的一手的好棋啊,这不是在另一方面警告练卿笛不要妄想着剥夺了他的权利?“清漓,本尊要有些来了兴趣了,下山吧!”

“是!”如木偶般的清漓双眼一直都是出于混沌状态的,不管是练左岸说什么她都会毫无质疑的执行的,“尊上请吩咐!”

瞧了没有生气的清漓,他的心头竟然是有些烦躁,“好了,本尊知道了,你下去吧!”一个个都是没有情趣的人,他看着就心生厌恶了!

“是!”

终于是打发了清漓了,他的内心又开始活跃起来了,温如故对他的所作所为他练左岸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的,听说她最近可是被连臣隽养在了翠芳楼呢,若是这一消息走漏了,想来会是十分的有趣的!勾唇一笑,道不尽的邪恶趣味。

练左岸的打算不可谓是煽风点火,若是让天下人都知道了南国的五王妃居然是被楚国的连王金屋藏娇了,就单单这一件事就可以轰动全天下的人的,到时候想必个个百姓都会指着如故的背后戳着脊梁骨的,应声骂道:“水性杨花,荡妇的!”

刚刚进了城东,南诩和栎树他们就遇到了楚国的第一次暴乱了,下面的百姓都开始暴动了,他们的行程无法再次的进行了!

“主子,怎么办?现在这里城东封锁了,我们该怎么出去?”原本按照着原来的计划,他们可以顺着城东一直向北的,到达城北然后再次的顺着向上到达千叶城的,看来这一步现在就不成了!

栎树的话正是他南诩心中烦恼的地方所在,到达临安城必须是要经过这个城北的,然后越过凉山,然后途径千叶城,最后在绕着一条小径爬过青山,最后越过一条溪河,才能够到达临安城的县城的,现在这该如何办?

小珠子不知道大人的烦恼,不断的嚷嚷着:“快走啊,煜儿要见到娘亲了!”

“本王想想看!”这一步要是过不去,那就要再次的饶过很多的阻碍才可以抵达临安城的县城的,但是那少则需要两个月多则五月的,“我们要不再等等这一次起义过去了?”

突然一个小商贩边跑边大叫了起来:“不好了,城北的大军压过来了,快躲啊!”

原本安静的小县城开始沸沸腾腾起来了,各家各户都开始收起自己的行当了,争相跑着回自家了,“走啊!走啊!”

“啊,你干嘛踩我啊?”

“是你撞到了我的,你没有长眼睛啊!”

“..”

他们三个人站在了中心的地方,被人挤得不成样子了,拉着小珠子的手有些松懈了,南诩的心一乱,“煜儿,紧紧的抓住爹爹的手!”一回头就看不到栎树的影子了,“栎树,你在哪里?回来!”

乱成了一团的城东,被一声巨大的声响吓得全部安静了,那一道城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大队的军队高举着“陈”的旗帜进来了!

下面的老百姓心中一阵骚动,但是随后看到了这一个高举的旗帜就不在那么抗拒了,甚至是还有人在高呼:“陈国!陈国!”

第151章 朝中无大事

陈国?那一个刺眼的旗帜不断的提醒着他那是她以前的国家,心中不断的回响着一个声音:一定是她做的!原来回来是假的?真的就是她要回来再次的重造自己的家园?

“主子,我终于是找到你了!”栎树好不容易是突破了这一群阻挡在他们之间的人群走了过来了,只见他家的主子居然是发呆,神情好似迷惘,却更像是在思考着别的!“你怎么了?主子?”

觉得那一个旗帜的模样很好看,小珠子的眼睛就一直都定在了那上面,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爹爹想的是什么,现在被栎树的这一生稍微大声的叫唤唤回了注意力了,“爹爹?”虽然是猜不透南诩在想什么,但是他还是不安的扯着他南诩的衣袖,“爹爹?”

“煜儿,你真的很喜欢娘亲吗?”她为的不是一世的安稳而是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利,若是这才是她的目的,那他放弃了这一个皇位是不是就是她离去的缘由?

栎树更加的迷糊了,这说的算是哪一门子的话,若是小珠子真的不喜欢王妃的,不至于会这样子和主子千里迢迢的跑到了楚国来寻找王妃啊!“主子,你这不是白问吗?”

“对啊!”就连栎树都看得懂的道理,他怎么就是在多此一举的再问一次呢?“那好!”心中一个主意算是闪过。

小珠子难得的不想似平常那样子的强硬的要寻找如故的身影了,对南诩的依赖更加的重一些,不安的感觉到了好像只要是他今天说的是娘亲重要爹爹就会离开一般,“爹爹,煜儿要和爹爹还有娘亲在一起!”

“主子?怎么啦?”栎树也隐约的察觉到了一些异常了,为何王爷一看到这一个旗帜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了?“主子,不管你要干什么,奴才永远都会追随在你的身边的!”

不断的浮现了她一个人骑着高头大马的神采,还有那一种得到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后的欢愉,他的心就止不住的疼痛了,“嗯!”

狄昔带着练卿笛给自己的军队来到了这一个城东了,望着攻占了城东的首领,马上就呆住了!那不是别人,正是他相处了多年的兄弟!而主要的是这一个人还是王爷最得力的手下;这时他心中也大概的明白了很多了,这不过是王爷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好久不见了!”金隅站在了墙头看着下面赶来的狄昔,很平淡的打着招呼,“若是要来收复城东,本帅还是劝你别想了!”说着客套的话,心中已然是转了无数的弯弯道道了,练卿笛这一次居然派来的不是别人,而是王爷的人,这不是要再一次的考验?

心如死灰了,算是真的弄懂了这一次炽情走之前给他的一记深感同情的目光了,本以为是一个立大功的机会,现在闹得居然会是这番的僵局?“幸会幸会!”以不变应万变的打着招呼,想着要不要真的打仗呢?

“狄兄,别来无恙啊!”金隅则是完全的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什么都是照常的进行着,只要是不和他打仗,他就什么都好说话的,至少王爷给的命令就是守住这一个根据地的!别的则不关他的事了!

能好好的的玩耍了吗?他们一对好的兄弟居然是要当面的打仗了,不打的话是抗旨了;打的话则是背叛了王爷了!实属两难啊!心中不禁埋怨金隅的悠然了!“嗯!本将军来这里就是要收复城东了!”

此话一出,两个人就陷入了僵局了,各自都有着各自的立场,但是要说最难堪的要数狄昔了,谁叫他不过是被夹在皇帝和连王的中间,苦不堪言啊!

相对于城东的僵局,临安城则是火热的不行了,大街小巷都要谣传着说他们伟大英明的连王居然藏着南国的五王妃,古有金屋藏娇今有连王藏娇。一路传着就传到了如故的耳中了,惹得她心中尤为的堵塞了。

端着一杯清茶,顾萻沵倒是很悠闲的听着外面熙熙攘攘的热闹,很多老百姓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消息说是她温如故就住在了翠芳楼了,一个个都把这一翠芳楼堵得严严实实了,轻轻的啜了一口,“如故,你猜这一次会闹成多大?”

如故已经是急的不行了,她既然是决心要嫁给了南诩就从来没有想过会再次的和连臣隽破镜重圆的,更不曾要变成现在被连臣隽囚禁的模样的,“顾萻沵,你为何要和他做这一笔的交易?本宫会想办法帮你的,你可不可以、”

“不行!”她复兴陈国自然是有她的用意的,当年的再一次的情景在一次的重现,当年的人才会一个个的出现的,强烈的预感告诉她当年还有很多的人靠着秘术存活了下来了!“如故,本宫警告你,不要以为你还住在这一个身子里面,就可以掌握大权了,只要是没有了本宫的武功,你是逃不出楚国的!”

“顾萻沵!”气的面红耳赤了,她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想要这一个彼岸花的图案的,“本宫才是这一具身体的正主,大不了本宫和你拼的鱼死网破!”在这里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鱼死网破?她如故没有那么胆量的!“是吗?本宫就等着你和本宫鱼死网破的时候!不过本宫可以很清楚明了的告诉你:不管是你死了还是活的,只要是有人被刻上了那一个图腾了,本宫就可以回来了!但是你确实不能够再次的重生的!”

“你!”她如故心知肚明自己是不可能真的对自己动手的,她还有很多的心愿没有完成的,那一个孩子还是生死不明的状态的,她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那一个孩子是真的死了!“是吗?本宫、”

“你还要什么?”连臣隽很平静的走进来了,面对如故的无奈,虽然这一个结果不是他想要见到的,但是这正好是一个很好的契机的,这样子她温如故才可以再次的冠上了他连臣隽的姓了!

如故沉默了,知道这是在质问顾萻沵想要的是什么,一种无力的感觉袭来,说不出来的疲倦,要是早知道她身体还住着一个另外的女人,她是不会来赴约的!

柔媚的笑着,她顾萻沵总是知道怎么样运用自己最有利的武器的,故意的用空濛的眼神望向了连臣隽,“爷,你是在问本宫吗?”

一瞬间的神经错乱了,那一个熟悉的眼神是如故特有的,可这一生柔媚入骨的叫声却是那一个该死的女人的!阴鸷的眼眸透露出了深深的痛恨,“本王已经是按照你说的去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本王如故!”

“急什么?本宫觉得这一身体还挺好的!”说实话她顾萻沵不是真的喜欢这一具身体的,至少这一个身体长得是那么的想那一个她深恶痛绝的女人!可现在她却是不得不依附在这一具身躯上面!

好一个狡猾的女人,幸好他没有全部的按照她说的话去做的!“本王要见如故!”听不到如故的声音他有些放心不下的!

“喂?叫你呢!还不出声?”很自然的对着自己的身子喊话,她慵懒的喊着话,表情说不尽的漫不经心,手指不停的把弄着一个小小的珠子,“王爷,你看本宫挺喜欢珠子的,不知道爷知道阳国的阳珠吗?”

阳珠?她竟然是知道阳珠?那是一个很隐蔽的存在的,鲜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的,为何而她知道?“你想干什么?”

“没干什么!只是本宫想念那一颗珠子了!想来王爷的势力遍布了天涯海角,肯定是知道它的下落了!”那一颗珠子可是他和那一个贱女人的定情信物,只要是到了她的手中,她一定会毁了它的!

身上的那一颗珠子就是他母亲特意传给他的阳珠,但是母亲在世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不要亮出来,会掀起一番血浪的!“本王会派人去找的!本王要见她!”

“她不想见你!”如故的小女人心理她顾萻沵可是不懂了,心中爱着的是他连臣隽偏偏固执为了一个很可亲的孩子就嫁给了南诩,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对了,她还说了你们真的不适合!”

眼波深处已然波涛汹涌了,却还是无坚不摧的挺立着自己的身躯,“是吗?那麻烦你告诉她,本王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放手的!不管是天涯还是海角,本王都必定抓回来的,哪怕是禁锢她!”仓促的回身,不想再次的被她气到,反正他早就料定了她会执着的走下去的!

趁乱逃走出了城东的南诩和栎树等人好不容易走到了千叶城了,就听到城中的风言风语了,无一不是在说着如故的无耻和水性杨花的,有的更加是谩骂如故很不守妇道,尽是做出了勾引男人的勾当。

“主子,你不要再听了!一定是假的,一定要见到王妃再说的!”

栎树尽量的说着好听的话,不想自家的王爷好不容易才到了千叶城了又再次的折回去了,好歹是到了这里了,只差一步了,他自然是希望自家的王爷幸福的!

懵懂的盯着栎树看着,然后转眼就看向了南诩,“爹爹,煜儿支持你和娘亲在一起!”乖顺的笑着,落在了南诩的眼中则是很怜惜的模样了,明明就是很乖顺的模样,可这一次的成长却是令他心中有愧了!

“煜儿,要是、”

“煜儿相信娘亲的!”小珠子的心中一直都是很坚信如故不会无缘无故的抛下他的,就像是亲子之间的纽带不会断开一样。

小珠子的话都是那么的肯定,那他自然是不能够在打击主子的心情了,“是的,栎树也相信王妃!”

再次的朝着临安城走去了,什么都抵挡不住他南诩想要当面问清楚她的心,不管是结果好与否他都会坚持下去的!

“什么?”他练左岸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连臣隽居然是公开的承认了自己就是要娶温如故也就是南国的五王妃为妻的,还要求当今的圣上亲自主持婚礼!连臣隽这不是太妄自尊大了?南国的王妃他也敢公然的提出来?丝毫没有畏惧南国的意思?

很多的情绪闪过,清漓的眼眸不再是木讷了,里面还有了很多的灵动的目光流转了,“嗯!”依旧是顺从的作态却又不似从前的一贯盲从了!

连臣隽得意不了多少的,等他再次的疗养好了自己的身躯,他练左岸就不信这一个楚国的霸主还是被他霸占的!“还有吗?”

闪过了犹豫之色,最后果然说道:“没有了,朝中无大事了!”

无大事了?这一件大事?练左岸有很多的困惑,照常来说不应该是小部分的人反对吗?为何今天听不到这一类的消息?望向了清漓,有很多的迷惑不解..

第152章 挟孩子

不管是怎么为了她做事,他雪邬瑱在她的眼中永远都是一个隐形的人,挥之而来挥之则去的人,“如故,你什么才会记起来与我相关的事?”

“主人,城北已经是大乱了,楚国派来了一个狄昔来了,不过据说是金隅的旧识,怎么办?”眼前这一个冷静不待任何情感的主子令他总是看不穿的,“要不要拿下?”

金隅是连臣隽的手下的人,但是现在他连臣隽这是打着什么主意?抗楚联盟?还打着复兴陈国的旗帜?“暂且不用了!”和她失去了联系多时,她从来都没有主动的找过他,这一次他决定了按兵不动了,等着她先主动。

“是!”吩咐他李密看着这成倍的动静,现在有了最近的动静了,主子又为何是按兵不动?主子的意思永远都是最难揣测的,“主子,会城传来了消息了!”

他就知道那一帮的长老是等不及了,毕竟这关系着他们雪族的兴旺,“嗯!知道了!”

“主子,二长老说了要是这一次主子还是不能够带自己心仪的姑娘回去,就会亲自的帮你在族内选姑娘了!”二长老对他的特别的关注他不是不记得,但是又不能够太心急了,不停地抓着自己的耳朵,“您看?”

沉默着,族中的规矩他是破了,虽然她不喜欢自己,可是他还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娶别的女人的,“嗯!你下去吧!”成事在天谋事在人,他要不要为了自己在争取一下?

“你说什么?”萧王的脸色不断的变化着,最后脸上绯红的颜色透露了他现在的激动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本王怎么不知道?”

闻烨也开始迷茫了,要是不是因为连臣隽做出了这一个举措来的话,他是不会注意到现在如故身上发生的变化的,“好像是上一次你开始闭关开始,但是我当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最近一想才发现了如故身上的变化确实是太大了!

“一定是她的!”陈国,这就是一个讯号的,那个她深藏心中的那个他就是那一个国家的,最后还差一点登上了那一个位子了,后来又因为,唉,说来这一次又会是腥风血雨了,不过幸好的是她回来了!

这还需要多说吗?肯定是她回来了,不过为何她不是直接的调动当年随着她一起深藏的势力呢?而是要借助于连臣隽的权势呢?“你不觉得这其中有蹊跷吗?本长老总是感觉这不像是寻常的归来!”

“当年她的恨你还记得吗?”沉浸在了过去的岁月中了,心中不断的自责着,可是她还是看不到他的努力,不是吗?“你说她还会再次的记恨本王吗?”很卑微的说着,其中的心酸是常人体会不到的!

“恨你?为什么要恨你啊?你做了什么?”

他闻烨就是觉得奇怪了,为何萧王要这样说?帮她的不就是他萧王吗?她还有什么理由来恨他呢?“我当时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青年,你们其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还有,在那一个陈国的密室发生了别的吗?”

怎么可能不发生什么呢,她执意要对那个人动手的,然后他们就大打出手了,他不过是.。。不说也罢了,事情注定是无法改变了,他只能是望着好的方面想了,“没什么,你还听到了什么?”

“你不知道吗?如故的身子里面盛着两个人,灵峰派上面的祖传的秘术居然是真的存在!你相信吗?”

不断的推测着这其中的关联,他无法不把这一件事联想到了在一本古老的书籍上面看到的秘术,“还有,本长老怀疑如故和她的一起共存了!”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连臣隽为何要帮着她建立抗楚联盟的!

“本王一定要帮她!”她一向是自恃清高的,绝对是不会容许自己居住在别的身躯里面的,如故是必死无疑的,只要是她看中的东西他都会捧给她的!“你有什么办法?”

要是他萧王没有记错的话,他闻烨的手中可是一直都有着如故致命的弱点的,只要是拿着这一个弱点要挟如故,她就可以得到重生的!

什么?他曾经也是想过若是真的她回来了如故会变成什么模样的,但是真的到了这一天了,他闻烨还是有些说不上的怜悯的,毕竟那是一个无辜的女人!“你真的打算这么做吗?那可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

反笑一声,他萧王都是从来不知道他闻烨也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是吗?你不是可以很果断的残害了一条未出生的生命,这一条性命对你应该更加的不是什么大事了!”那一个孩子可不就是温如故的孩子,不过真的是可惜了!

“你!”眼睛瞪得差点调出了眼眶了,他虽然是杀人无数,不过都是杀万恶之人的,因为她不喜欢他随意的杀人,温如故的孩子他自然是不会下手的,可真的要说出来吗?“陈潇,你不要太过分了!”

陈潇?好久没有听到别人叫这一个名字了,他都已经是恍若隔世的度过了好几百年了,“陈潇?”这一个本来是一个令人骄傲的名字的,他带着自己的士兵打到了灵峰派下面,正要征服那一个千百年来最难攻克的地方的,可最后他反倒是被攻克了!

“你莫不是想起了自己的皇兄了吧?”这要是搁在以往他闻烨可是不敢说出来的,但是今天他有一种感觉他陈潇心中的那一个结渐渐地松弛了!“若是、”

“好了,本王知道你有办法的,你不是很想要见那一个丫头吗?让她回来了,你的丫头也就回来了!”除了他陈潇的伤以外,这一个看似没有什么变化的闻烨心中也是留下了一道伤疤的!

静谧的下午,她一个人坐在了窗子边看着外面的人群还有那一只只飞来飞去的小鸟,真的希望她可以变成一只小鸟飞出去,好像见见小珠子的模样!还有那一个真的对她疼爱的男子!他们还好吗?

“哟,你又在想你的丈夫了?”说不上是鄙视还是嘲讽,她顾萻沵就是不愿意见到如故这一副死人脸的模样的,“你这个女人真的是很花心的,既然是喜欢连臣隽为何又偏偏的对着别的男子动心了?”她顾萻沵则是做不到这般的境界的!

若说以前真的是爱上了连臣隽了,但是后来她说不上来自己是不是真的对南诩亦或是暮诩动心了,但是还是算不上喜欢吧!“随你怎么说!”懒得和顾萻沵整个上下高低了,清浅的目光突然望到了一个心心念念的影子了!

一个三心两意的女人,居然还可以有幸的得到两个男子的关注?说不羡慕就是自己骗自己的!顾萻沵的笑意不减,不过更多的是妒忌了:“如故,你的魅力真大啊,看看两个男子都是为了你神魂颠倒了!一个是为了你选择出卖了自己的楚国,另一个则是为了你千里迢迢的跑到了楚国,啧啧..。。”

“顾萻沵,要是本宫没有猜错的话,你当年就是舍不下才会酿成遗憾的!”平淡的说着不痒不痛的话,但是殊不知在顾萻沵的心中掀起了巨浪了!

又有一个男子爱她如痴,可那一个男子却偏偏不是她爱的!命运弄人!“你一个小丫头知道什么?”嘴中很尖利的针对如故,“你会知道的,若是给你遇见的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你不可能不会心动的!”

“是吗?不管是你有什么理由!但是本宫唯一可以告诉你的就是要适时的割舍!本宫虽然是爱着连臣隽,但是既然是本宫嫁人了就不能够和他牵扯不清了!只要是有机会本宫还是会选择跟暮诩走的!”

“哦?这是什么破理由?你为何宁可选择自己不爱的都不选择自己心爱的?本宫这一辈子都做不到像你这样子的!”顾萻沵被如故的想法给惊吓到了,因为这既是她上一辈子的不甘心又是她的痛!“温如故,你就是一个疯子!”

说不通顾萻沵放弃自己的想法,她只能是怀着希望的看向了那一个熟悉的男子抱着小珠子朝着她走进了!手臂轻轻地挥着,心中明白他们这一辈子都是要相依相偎在一起的!“在这里!”扬着手臂告诉他们自己在这里!

毫不留情的熄灭如故的希望,她很无情的说道:“别傻了,如故,你以为连臣隽就会轻而易举的放你离去吗?再说了,这一个身子还是属于本宫的!你以为本宫会让你离开吗?”真的是异想天开!

小珠子的一个回头就见到了远方阁楼上面的如故,手臂也回应的挥着,另一只手把南诩的脸蛋朝着那一个阁楼的地方扭过去,“爹爹,你看!那是娘亲!”

栎树跟着南诩也是闻声而朝着那一处阁楼望去,可是只发现是空去一人的,不由的回头对着小珠子嘱咐道:“好了,煜儿,不要再闹了!爹爹知道你是很想念娘亲的,放心,我们很快就会找到她的!”

“真的!娘亲真的在那里!”小珠子再次的回头,又看到了如故对着他笑着的脸庞,不由的再次的拽着南诩的头发:“爹爹,你看!真的!娘亲在朝着煜儿笑呢!”

“真的?不骗爹爹?!”虽然是很不相信小珠子的话,但是还是转头去看了,可发现那一处阁楼是没有人的,微怒了,“煜儿,爹爹告诉你说不要骗人的!”

栎树也回头看了一眼,也是没有见到如故的影子的,“对啊,小主子,不诚实的小孩子是会被抓走的!”小声的恐吓小珠子。

手一挡,很胆怯的看着那一处,明明娘亲就在那里的啊,为何他们就是看不到呢?“煜儿没有骗人,真的!煜儿看到了娘亲了!”

“你干什么?”每一次南诩的回头她如故就会被顾萻沵藏起来,“本宫要见他们!”

干什么?她才不会轻易的让如故就跟着南诩走了,那她的大计划不就是泡汤了?“你以为本宫会让你走吗?”让她见到小珠子就算是很不错了,不过要见到南诩?这倒是不可能的!“本宫以为你温如故是很聪明的,没有想到你是真的不够灵光的!”

复兴陈国?她从小对父皇是感情的,但是现在楚国统治下的国家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她不希望生灵涂炭的!“顾萻沵,你知道你的一个小小的举动牵动的是多少人的民生大计吗?”这一仗要是真的打起来了,最后苦的还是老百姓!

“哦?那关本宫何事?本宫要的就是那一个复国!你不做那就让本宫来!”要是这一辈子还是见不到他她顾萻沵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一个不经意的回头就看到了小珠子被人从南诩的怀中抱走了,南诩不停的个那个蒙面人对打,可是还是落了下风了!“顾萻沵,你让本宫出去!煜儿被抓了,本宫要出去!”

“出去?不可能!”不管是什么突然的事件,她都不可能放她温如故走出这个阁楼的!“抓走就让他抓走好了!一个大男人连一个孩子都保护不了,你以为他还有多少的能力保护你?”在她的眼中,只要是弱者就没有什么可以爱的地方!

南诩自小就在皇宫中倍受宠爱长大的,她自然是可以理解他的武功略差的,“你!不管你怎么说,本宫都是要出去的!”不管自己身子的不适应就硬生生的闯了出去了!

“暮诩,你等着本宫!”大喊一声,她就飞身出去了,可不到半米就看到周围很多的侍卫蜂拥而至了,团团的把她给围住了!

根本就听不到背后如故的声音的,但是蒙面人的一个转身就让他南诩再一次的看到了如故了,“如故!”又对着蒙面人大喊道:“放下孩子!”

蒙面人神情呆滞的看着那一个如故,或者是通过如故看向了顾萻沵了,“等你!”大叫了一声就扬长而去了!

第153章 战乱开端

等她?她如故有什么可以让他好等的?她倒是想不出自己有什么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个蒙面人,“是你?”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顾萻沵的人了!

“呵呵呵!是本宫又怎么样?”其实她一直都是在自己的心中不断的回放着这一个人的身形,但是想就是搜寻不到这一个人的身影!“看到了没有?现在那个死小孩子在本宫的手中了,你若是要保住他的安全你自己看着办!”

越看越看不下去了,南诩着急的飞到了她的身侧了,双手犹豫着不敢抱着她,凌空就徒自的停下来了,最后深黑的眼瞳孔无一不在诉说着对她的关怀,还有对那一个蒙面人的疑问,“如故?”迟迟都开不下口,这话叫他如何说出来才不会伤到她呢?

“如故姑娘,那一个人是你的熟人?”很坦荡的问了出来了,栎树可是管不了很多的,那是他栎树看着长大的小主子,相对于南诩的顾虑他则是少了很多了!

眼神瞪了栎树一眼,心中不断的想着是不是要好好的在解释一番呢?南诩心中对如故的顾忌还是颇多的!

“不是本宫认识的人!本王妃也不认识,但是本王妃的朋友认识!”就算是顾萻沵知道那一个人的存在吧!和顾萻沵也算是一个朋友了吧?

朋友?顾萻沵的心有过一热,但是随后就彻底的凉透了!“温如故,你也不看看自己的长相!本宫会有你这么一个朋友?”心中翻涌的那一种滋味还是很腥甜的!

“你在说什么?”她一个人在说什么?南诩心中闪过很多的疑惑,她怎么一个人在自说自话呢?疑神疑鬼的!“你怎么、”

顾萻沵倒是很乐意的看见如故手脚慌乱的模样的,一副很悠闲的样子看着这一出戏,“如故,你该怎么收拾呢?是说出来本宫的存在呢?还是说出来本宫的存在呢?”

“你怎么了?”顾不上很多了,他的手就放在了她的肩头上面了,双眼闪过了很多的关怀,厚实的手掌就要贴近她的额头了,却被如故的一个扭头就躲开了,只好作罢,“不舒服吗?”有些木楞的站着。

“喂,如故姑娘,我说你怎么就是一点都不关心我家的主子呢?现在小主子也是下落不明了,主子自然也是关心的,但是你这样子、”

“栎树!”南诩一声呵斥就打断了他的话了,明明他南诩的心中很像问她有没有在心中给他南诩留过一丝的地位的,但是一看到她的反应就什么都明白了,可是心中还是不忍心苛责她的无情!

“总是这样子!主子,你就尽情的惯着她吧!你看看、”小声的嘀咕着话,他栎树就是想不明白了他家的主子有什么是配不上她如故的!每一次都是很彻底的放弃了他家的王爷?莫非那一个连王爷就是真爱了?

栎树为了他鸣不平她也是明白的,“对不起!”第一次很诚心诚意的对着南诩说道:“暮诩,你若是愿意的话,本宫以后会告诉你的!”

她是真的看到了这一个男子在她身后为她所做的一切的,每一次很笨拙的为了讨她的欢心做了多少的蠢事,她也是看在眼中记在心中的!“本宫会给你一个很合理的解释的!”

受宠若惊的南诩呆呆的看着她眼珠子都没有一转,直到栎树很难为情的对着他小声的喊道:“王爷,你不要在这里丢人了!”

“额!”憨厚的笑着,什么王爷的风范都不知道抛在了哪里了,不管是怎么收起自己的傻气却还是不可避免的泄露出了他的开心了!

听说侍卫们都出动了,他连臣隽也尽快的赶了回来了,可是一来见到的则是如故和别的男子相视而笑的样子,拳头紧握,对着下面的痴情吩咐:“来人啊,快把南国的奸细抓起来!”既然是南诩敢来,那他就要有胆量和他面对面的较量!

南国的奸细?眼皮一眨,看来这一次王爷有吃醋了!“是!”虽然是很不赞同自家王爷的做法,但是他可不敢在这个空档说出来!

周围的侍卫纷纷的把如故和南诩等人围成了一个圈,“来人啊,捉住奸细!”

炽情装模作样的喊着,就是要给南诩一个出逃的机会的,但是很明显有的人就是不领情!如故一个犀利的眼神就扔过来了,好似很憎恨他炽情的大声喊叫一般,“还愣着干什么?抓人啊!”只能是装作是没有看到了!

“你先走!本宫到时候会和你一起回合的!”当机立断就让南诩先行的离去了,多一个人留在这里都是不利的!

留她一个人在这里?南诩的心中十分的矛盾,“不行!要走一起走!”很坚定的牵起了她的手了,这一次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抱着小珠子已经是不见了,但是她不可以再次的弄丢了!“走!我们一起逃出去!”

若不是他栎树知道内情肯定是会以为这是一对很炽情的情侣的,亦或者是一对夫妻的!周遭的侍卫越来越逼近了,他的心也开始着急了,“走啊!要走就一起走,快点啊!”

她不可以离去的,小珠子还在顾萻沵的手中,她必须要带着小珠子一起离去的!“不行!”用力的挣脱开了南诩的手了,目光很固执的看着南诩,“你先走,本宫说了会去找你的!”

“不!”不管是她出于什么目的,这一刻他是不想再放开她的手了!“本王说了要走一起走!”又冲着栎树喊道:“栎树,跟着!”牵着她的手杀了出去了!

很享受这一刻的温暖,可她不可以贪恋这一刻的温度的,再次的甩开了他的手,“你先走!煜儿在他的手中,本宫一定要救出来的!”

“他的人?”原来他一进入楚国的境内就被他给盯上了?“不行!要走一起走!”

栎树跟在了身后也是很着急的,看着前面的两个人就是不动,火急火燎的不行了!“快走啊!后面的人追上来了!”

掂上了脚尖,她的眼睛紧闭着,吻上了他的侧脸了,“等本宫!这一次本宫带回了煜儿,我们就不再管江湖中的事了,好吗?”很久之前就有了这一想法了,但是迟迟都是没有做出来,这一次她好像是遇见了她的下场了!

僵硬的身子,他十分的欣喜,可是没等他享受这一个香吻,她早就已经是用力的推开了他了!一个人挡住了追来的侍卫了!一回头笑的如雨后霁晴的彩虹:“如故,本王等你!”

手指的关节节节作响了,手下的人都被连臣隽的动作吓倒了,“王爷?”

“滚!”愤怒的推开了挡在身前的人,飞向了那一个该死的女人了,“温、如、故!”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自己的牙齿缝中一字一句的崩出来的!

连臣隽的神情在她的意料之中,不过她如故不怕他,这些事情就可以交给顾萻沵来处理了,“顾萻沵,本宫就不想再见到他了,你处理吧!本宫可以等到你兴陈国,但是本宫警告你,要是煜儿受到了一丝一毫的伤害,本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淡淡的笑着,心里面其实是没有底气的,“好啊!本宫等着!”绵羊也会有愤怒的一天,她终于是找到了她温如故的弱点了,可是她却开心不起来了!

等到连臣隽走进了,她一脸笑意的迎向了他,“王爷,你这是干什么?本宫做什么都要和你商量吗?”

这一说话,连臣隽心中的怒火依旧是没有熄灭多少,冷眼面对顾萻沵,“本王不管是你还是她,不要把本王当傻瓜!本王也有自己的底线的!”话也不多了扯着她顾萻沵的手就走向了翠芳楼了!

一脸嬉笑的盯着前面的连臣隽,“哟!看看,原来连王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啊!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闭嘴!”他的脑中就一直在回放着刚才如故温馨的吻着南诩的那一幕,他的心中就如硌着石头一般的难受,“炽情!”

“在!”很快就出现在了连王爷的身边了,“爷,有何吩咐?”

“全力追捕南诩!本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冷着脸接下了这一个命令了,知道这不过是一道追杀令罢了!对方怎么说也算是南国的五王爷,就这样子的被王爷杀了会不会不太好?可还是不敢再忤逆了!

“不行!”虽然是不想再插手了,但听到说连臣隽要追杀南诩,她的心就被蛰了一下了!“连臣隽,你不可以这么做!”

手很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不可以?你有什么立场来跟本王说话?”冷酷的话,他就是太宠着她了,才会让她变得想现在这般的无法无天了!太不把他连臣隽看在眼中了!“你说啊!你有什么立场?本王想怎么样就怎么办!”

“如故,你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王爷自然是大过天了,你就不要再说了!”站在一边说着风凉话她顾萻沵倒是很顺心的,“王爷,你做的是对的!本宫支持你!”

“你不要再说了!”

“闭嘴?你是在叫本宫闭嘴吗?”有些微微的恼怒了,很快的对着连臣隽吩咐道:“连王爷,本宫现在就要大军到千叶城!”手臂高高的举着一个很闪眼的首饰对着脖颈处,“明天就要听到这一个消息!”

“你给本王放下来!”虽然是气不过如故的多情,可谁叫他连臣隽爱的就是狠心的女人,“你觉得本王会答应?”

压着如故的灵魂,她顾萻沵现在算是占了上风了,笑的妖娆的弓着身子,“是吗?王爷,这可是你心爱的香儿的身子,难道你就不爱了?”边说就用那一个闪亮的首饰对着自己的洁白如玉的手臂划了下去了!“现在呢?”

一抹鲜红的颜色顺着那一白色的藕臂留下来了,心中一痛,“停下来!本王应了!”只要是等到他的如故回来了,他一定会将这个妖女碎尸万段的!

“不要这样看着本宫,本宫会以为连王移情到了本宫的身上哦?还是说你爱上的就是温如故的这具身躯呢?”扎在了自己的身上,她顾萻沵也是好不到那里去的,强忍着这一股锥心的疼痛!

高高的举起了手臂,在天空中拉扯了一个信号弹,很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了。

“呵呵呵呵~”

顾萻沵的笑声蔓延在了这一片的临安城的地上面,伺机埋伏在千叶城的暗卫也开始蠢蠢欲动了,然后迅速的和城东的侍卫里应外合,朝着楚国的京城临安城涌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南国的出兵,阳国也跟着出兵了!

一时间整个天下战乱纷飞了,联合起来朝着楚国进军开战了!

第154章 给本宫滚

“狄昔,你真的要和我对阵吗?”不是他金隅看不上狄昔,而是狄昔手中的军法都是他亲自教出来的,老师自然是会比自己的学生有招的!手中的剑细细的摸揣着。

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的战略都是他教的,但是有一招却不是他教的,他狄昔倒是期望自己一试呢!“本将军要向你挑战!”高高的举着手中的剑对着手下的士兵吩咐:“兄弟们,进攻啊!为了自己的国家!杀!”

三千的士兵一起呐喊,雷鸣般的喊声充斥在了城东,“杀,杀!杀!”

没有想到狄昔会是如此的当着他的面就下了挑战了,虽然是知道狄昔的底子,可隐约中有感觉到了这一次与往常不一般了,“为了陈国!冲啊!”

两队的人马不断的厮杀着,两面的士兵都是竭尽全力的火拼着,楚国的士兵砍断了陈国叛军的手臂了,陈国的士兵割下了楚国士兵的头颅了,你来我往的拼搏着,死伤无数。

“怎么样了?到了那里了?”抚摸着手臂上面的伤口,却还是时时都忘不了陈国的战况,顾萻沵捻起了一块糕点,慢慢的嚼咽着,好不悠然。

身着玄衣的男子躬身的伏在了她的耳畔,小声的禀告着:“会掌门,主子已经盯住了大军的行程了,要是不出主子所料三天之后即将抵达千叶城!”

一脚就踹开了玄衣的男子,顾萻沵很显然对这一个答案是很不满意的,“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手中的糕点也用力的扔掷在了男子的脸上,“什么主子?你的主子就是本宫一个人!”雪邬瑱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在她的面前摆谱?

“你再好好的说一遍!”今天一定是要听到她满意的答案的!

唯唯若若的后退了一步,但是这男子还是大声地对着她吼了出来了,“掌门,属下说的已经是够清楚了!属下的主子就只有一个!掌门不是!”

气的顾萻沵的手一哆嗦,然后对着男子就是一掌,“本宫告诉你,不要以为你们再本宫的背后做了什么本宫就不知道,要不是雪邬瑱自己要来帮本宫,你们这帮人都该死!”

居然是她在命令着雪邬瑱做事?她如故算是听出来了,难怪那一段时间从事昏昏沉沉的,原来就是缺了这一段了!“你下去!告诉你们主子不要再盯着了!”

不用了?男子心中很多的疑惑,不过还是按照着如故的去做的,可下一刻他就怔住了,因为另一个指令又发出来了!

“本宫说了叫雪邬瑱来见本宫!本宫要这一战越来越大!”温如故?别以为你知道了这件事了,就可以掌控大局了,只要是本宫还在你的身体里面一天你就休想安歇!

呆住了的男子令她顾萻沵一火大,“还愣着干什么?本宫说的话没有听到吗?还要本宫在提醒一次?”冷声一变,仿佛下一刻若是他不走她就要使出手段了!

“是!是!”很奇异的看了顾萻沵一眼,就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如故的心一着急就喊了出来了,“回来,不要按着她说的去做!本宫说、”

“温如故,你就死心了吧?”说着风凉话,她顾萻沵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再次有雅兴的捻起了一块桂花糕了。

温如故身上藏着什么秘密?为何他听到了两种不同口吻的口气?这一定要告诉主子的!玄衣男子如是的想着。

勾魂殿的深处发出了一阵阵餍足的响声,一个衣不附体的男子泡在温泉里面,身边躺着一个被弄死的女子,这不是练左岸那一个妖孽又是谁呢!

“清漓!清漓!”那一个死丫头跑到了那里了?为何他练左岸这些日子竟然是看不到她的踪影了?“清漓!”

神情惶惶的跑进来了,低着眼睛,不敢抬头看向水池里面的男子,“是!属下在!”

他算是心中踏实了,最近总是见不到清漓的影子倒是叫他心生不安的,“本尊不知道你也那么忙了?”他可是没有给她吩咐什么要事去做的,怎的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她的人了?不得不说这已经是惹怒了他了!

随着神智的一点恢复,她算是看透了这一个妖孽美貌心思狠毒的男子的庐山真面目了!眼中绽放出了很多憎恨的光芒,声音依旧是柔和动听的说着:“属下帮尊主守着!”

“是吗?”不过是想听听她温纯的话语,抬了抬手,“过来!”眼眸一深。

瞳孔微缩,她还是逃不过这一个命运?小步的朝着他走去,“尊主,属下帮你更衣!”取起身边的一件衣裳拿在上手,很贴心的为练左岸披在了肩上了,眸子看到了那一个女子的身上再次的加深了,“尊主,身子要紧!”

“是吗?”一手就卷过了她手中的衣裳,一拖就把清漓的身子拖进了水池里面,揽着她的肩头,“清漓,你就不想本尊宠幸你么?”

空气中凝固着微妙的气氛,清漓的身子僵硬的不行了,仍然是挤着一抹笑容,“属下不敢高攀!”既然是躲不开,不如就亮出自己的爪子?在水下面的手正要抽出匕首,练左岸突然的站起来了。

“好了,不逗你了!起身吧!本尊要回朝了,你随身跟着吧!”练左岸猝不及防自己的贴身丫鬟现在有了别的心思了,当做只是她清漓的尴尬而已。

紧紧地攥着匕首,她的心跳却无比的加快了跳动了,一瞬间练左岸就退出了水池,空留她一个人面对着死去的婢女,“对不起你,清霞!”

“主子,我们要在那里等王妃啊?”栎树尽量的忽视了自家王爷现在一脸沉醉在如故给他的那一个吻中迟迟不能够回神,“王爷?”

“嗯!”如故第一次说回来找他的,小珠子的下落不明,虽然是她说知道是谁带走了,但是他还是很不放心的,“栎树,你说本王要不要再次的见她一面?”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一个做下人的是真心为了自家的主子开心,可也不能够不顾小珠子啊?“王爷,我们要不要动手去找小主子?”

刚刚和练左岸兵分两路的清漓一出山就见到了这一对主仆了,她倒是认识这不就是和她家真的的主子成亲的人吗?要是给主子带了过去,主子一定会开心的!“侠士,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侠士?”栎树的头也晕了,美得冒泡了,“听到了吗?我也是侠士了!”围在了南诩的身边不停的转着,“主子,我也是侠士了!”

对着栎树的头就是重重的一掌,“别瞎想了!”他整理了自己的衣冠,坦荡的看着清漓,“侠士不敢当,在下暮诩,正要去、”

“奴婢知道你了,你就是掌门的相公!”装作是很欣喜的模样,清漓一边打量着南诩的模样一边想着如何的把他们骗到如故的身边,“你们是在找掌门吗?”

掌门?是如故吗?心中颇多的疑惑,却也是没有表现出来的,“姑娘,你找错了,在下不知道什么掌门!告辞了!”

栎树却是看不透了南诩的举动了,刚才不是要找王妃的吗?现在有一个人说是认识王妃的,为何王爷就是不肯相认呢?“主子?”

“走吧!告辞了!”快步的走开了,扯着栎树的手臂,小声的叮嘱:“不要乱说话!”他很怀疑这一个女子来得太突然,一定是有什么预谋的!

眼中的深色看着南诩的背影,她已经是知道了他的行踪了,不怕找不到他的人,转身朝着那一处她得到的主子的住所走去了!

“顾萻沵,你停下来!不要再打仗了行吗?”她如故算是苦口婆心的对着顾萻沵说着,可怎奈她就是听不见去,“你知道一旦打仗了要死多少的人吗?停下来!”

对着如故扬起了三个手指头,妖艳的笑着,“温如故,本宫从来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你就不要再这里浪费口舌了!本宫自然是知道死了很多人,但是那又怎样?”

“你,你怎么就是冥顽不灵呢?你好不容易的再活了一次就是为了杀生的?你就不怕报应吗?”原本就是一个心善的人,她温如故是极其的不愿意见到杀戮的!“只要是你愿意放弃了这一场战乱,本宫就把身子让给你!”

“哦?你不找你的儿子了?还有你的小情郎哦~”好心情的打趣着温如故,她顾萻沵是不会轻易的放弃了自己的愿望的,“本宫也同你说过,本宫的本来的目的就不是这一个的!”

天大地大的找一个人何其的困难啊,她怎么就是执着呢?“顾萻沵,要是他已经死了呢?你找一个死人、”

“闭嘴!他是不会死的!”她心中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就是他已经不在人世了,这是她从来都不曾想到的!“就算是本宫都灰飞烟灭了,他都不会消逝的!”

“好,那你说他为什么就是不来找你?”如故也很是心急了,南诩现在还在楚国的境内,连臣隽又是这样子的态度,她很担心他的安慰。

撇了温如故一眼,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了,“怎么了?你又在担心你的小情人了?”她顾萻沵明白不了她的那一份小担心,这完全是没有理由的!“你可要记住你现在可是在连臣隽的手中的!”

刚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连臣隽一推门就冷着脸对着顾萻沵吩咐:“本王已经是按照你说的去做了,本王要见她!不想再看到你了!”

“是吗?可是某人可是很不想再见到你的,还说你什么令她很是心烦意乱的,你觉得本宫该怎么做呢?”很从容的笑着,说不是故意的又有谁相信呢?“还有,那个她好像是~”话说到了一半就意犹未尽的眼神飞过来了。

实在是忍不住了,她如故又不是说什么,她顾萻沵就是一个劲的说话,“好了,本宫已经是出来了,你就滚进去!”她怎么就会惹上了这么一个祸水呢?

看到了熟悉的模样了,他连臣隽的脸色也稍微的好点了,不过如故吻着南诩的画面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你终于是出来了?”

最不喜欢的就是面对着连臣隽的责难了,她竟然是无言以对了,很久以前她还曾真的很认真的动过心了,但是最后还是决定了不能够再次的犯傻了,“嗯!本宫在呢,王爷要是想说什么就说吧!”

很像紧紧地拥着她的身子,使劲的吻着她的,可一想到那一个女子和她共同住在一个身躯里面他就是怎么都不好再动手了!“你!”

装作是很不清楚连臣隽现在的心情,“若是王爷要是没有什么话说话的话,那本宫就要休息了,王爷请回吧!”

又是这一套?他手指咔嚓的作响了,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她的跟前,狠狠地掐着她的手臂,“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本王说的吗?”每一个字都是从自己的牙缝里面蹦出来的!“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解释?对不起,本宫从来都是不知道这一个词语的存在的!”如故用力的想要移开他如铁壁般的手,怎奈她的手劲太小了。

很好!既然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了,她硬是不肯下的,那就不要怪他了!“你以为你跟南诩成亲了本王就不会把你怎么样了?笑话!只要是本王想要的,什么是得不到的?!”

“好啊,那走着瞧!若是你喜欢水性杨花的女人,对不起,本宫做不到!既然是和相公成亲了,那本宫自然是要恪守妇道的!望王爷见谅!”刻意针对他的,每一句话都是说在了连臣隽的心肺上面了,“若是王爷还有自己的风度就不要再来黏着本宫!”

“黏着你?”仿佛是第一次见到温如故,要是第一次看穿了她的真实面目了,“你再说一遍!”身子剧烈的晃动着,这一定不是她!

“还要本宫在说明白一次吗?本宫说你王爷不要再次的黏在本宫的身上了,本宫早就看不上你了!你给本宫滚!”

第155章 萧王现

滚?这一个对他很羞辱的词语她居然是敢对着他的面说出来?“你再说一遍!”手指的关节不管的加大了力道了,“你给本王再说一遍!”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了这一个没有良心的女人了!他连臣隽算是瞎了眼才看上了这么一个女人的!

“还要本宫再说一遍吗?本宫说了不想再见到你了!”狠狠的推开了他的神情,对着顾萻沵负气的说道:“好了,本宫的话算是说完了,你还是出来吧!”

又有离去了?很像就这么的拽着她的手,既是是装着她灵魂的一个躯壳也好过什么都触摸不到好,“你给本王站住,本王不允许!”

“不允许什么?王爷?可别怪本宫提醒你了,她心中想的男人可不是你哦~”风情无限的说着很绝情的话,但是顾萻沵就是偏偏的说出了很柔和的味道了,不像是狠毒的话反倒是如沐春风的话语。

一个手臂就挥开了她的手了,可推开她才想起来了这一个身体不仅仅是她顾萻沵一个人住在里面,还有那一个女子在其中的,“滚!”不断的掩饰着他的受伤,“温如故,本王叫你出来!你听见了没有?!”

真的不可以再次的见到了他的模样了,每一次见到他的模样会让她更加的难受,因为她更加的愧对了南诩了,那一个呆傻的男子了!“你走吧!本宫是不会见你的!”

顾萻沵就算是再怎么看不透的人,现在也算是清楚的知晓了她温如故的坚持了,她不是不爱连臣隽而是爱到了骨子里面了,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因为嫁给了南诩才会觉得这一个男子是她配不上的!

“王爷,本宫建议你还是走吧!她若是不愿意见你,你在怎么说话她都是不会出来的!要是本宫是你,就会先行的解决了那一个男人的~”深意的一抹眼色,无一不在暗示着连臣隽要是聪明的话就应该杀了南诩的!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她顾萻沵在打什么主意,只要是他真的杀了那一个她心心系着的男子了,她温如故这一辈子的心中想着念着的男子都不会可能是他连臣隽了!“不管你的事!”

“是吗?但是本宫可是一个女人的,女人家的心思本宫自然是很清楚的!若是你真的够强势的话,会有女子不会屈服在了的身下吗?”挤着眼睛,肚子里面的坏水一览无余!

他才不会相信这一个女子的鬼话的,凭着多年来对如故的了解,要是真的让他杀害了南诩,这一辈子她都会是心死的,还有就是这个女子就是很想要霸占着如故的身子,他是不会如她的意的!“是吗?谢谢你了!不过本王不感兴趣!”看着如故不会要出来了,他很直截了当的朝着身后一个回身,就离去了!

“哟?这小样!他真的是够男子的,温如故,你说你为何就是要离开这一个很极品的男子呢?要是留给了本宫,本宫可是不会放过的!”很随意的端起了一杯清水喝了一口,“对了,本宫到现在还是不知道你为何要选择嫁给南诩呢!”

她如故自己的心中也是说不清楚的,但是就在那一天她温如故是真的决定了要和过去斩断一切了,想过她会和暮诩一起生活到老的,和连臣隽再无可能的!可是谁料到世事难料!“是吗?本宫对你的私事也很是关心的,要不然你说出来那一个男子是谁?”

“是谁?你在质问本宫吗?”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提到那一个男子了,那就是她心头的一根刺,动一下则是痛到不行!“他啊,就是那个人呗!”

看透了她顾萻沵是没有说真话的意思,很安静的闭上了自己的心门了!

千叶城的一个小山坡上面,闻烨看着面前的萧王,“你有意思吗?现在就拿着一个孩子威胁人?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不管怎么说这一个孩子要是真的要不是他想要送出去小珠子很早就被杀了!

以前的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可是遇见了生命中的那一个劫,他什么高贵的荣誉都随之消失了,剩下的不过是被人指责的骂名了,“本王早就不是那一个陈潇了!”说不出他陈潇是悲哀还是感伤!

“陈潇,作为朋友,我真的就想问你一句,为了她放弃了自己的国家,这也是你的心愿吗?你真的就为了一个很混账的女人变得没有尊严?”虽然是很喜欢很爱她,可是她不会要求着他改变自己的原则的,而他也是一直都在坚持着自己的原则的,就算是和杀人也是杀一些丧尽天良的狗官或者是大奸大恶之人的!

谁都希望自己可以碰见一个很好的女人的,但是命运就是喜欢捉拿人的,在遇见她之前他也很痛恶像顾萻沵这一类的女人的,可他们还是终究碰上了!这一辈子都逃不开了!“本王也想!若是你爱上的就是一个魔女,她这一生都不会为你改变的,要是你不改变你们就再无可能了,你会怎么做?”

“你是说若是轻笠要是也是魔女吗?不可能!她不会是那种女孩子的!”虽然是很不愿意承认她就是一个坏女人的,但是他还是明白她是逼不得已的!

空气顿时就凝固了,他们都沉默了,最后还说是闻烨打破了这一处寂静的气氛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是真的要为了她再次的出山吗?你就不怕遇见他吗?”那一个人,是顾萻沵爱着的人,也是他陈潇的至亲的人。

“她这一次的大张旗鼓不就是为了逼他出来吗?本王已经是习惯了!”一个常人都是忍受不了的,她明明对他就是说爱上了他陈潇的容颜的,可为何还是爱上了那一个人的全部的?女人天生就是一个骗子!

很同情他陈潇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了,他闻烨自己也是没有好过多少的,“那你有什么打算?要是和他碰上面了,你?”真的要自相残杀吗?他陈潇对那一个男子也是很看重的,这不是再一次的?

“嗯!本王会再次的追随她的左右的,但是这一次要是本王再次的得不到她,本王宁可毁了她!”神情很是安详,像是看透了后尘的老僧了,上一世的恩怨情仇再加上这一世的爱情纠纷,他真的是累了!

站在兄弟的角度上面,他闻烨也算是看着他不断的成长着,他们的年纪都不小了,不过是奢望着可以守住一辈子的,这燕子算是很过分吗?“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站在背后支持你!你、”踌躇了一番,他别的话还是说不出来了!

拍了拍闻烨的肩膀,好兄弟之间的语言是不用那么明说的!他陈潇知道就行啦!“谢了!”这一次不管是是生还是死,他都要拉着她一起的!

城东的战场上面,突然的出现了一个传奇的人物了,那很神似当年捍卫陈国数载最后又因为一个女子讨伐自己国家的火焰军神,陈国的三王爷萧王陈潇。

另一些关于陈潇的传说也开始纷纷的传开了,据说这一个萧王陈潇还有一个令人闪眼的身份,那就是现今楚国的藩王萧王!

“听到外面的人在说你什么了吗?”笑着打趣着陈潇,满眼的期待着另一个轻盈的身姿会出现在这里,他闻烨也算是不白白的守着这百年来的孤寂了!“你说她来了吗?”

轻笠?他们之间的情分他陈潇也算是知晓了一分半分的,自然是会知道那个轻笠不过是给了闻烨一个善意的谎言了,也不愿意戳破了他美好的念想了,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或许吧!”

“不!我已经是看到了她了!”

远处的一个青色的身影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飞驰而来了,那身后不远处还有一个很飘逸的女子,身上透露这一股子的霸气!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清漓和顾萻沵。

“你看到了吗?那是她们!她们来了!”

心中激动的人不止闻烨和陈潇一个人,就连如故还有暗中的一个形如枯槁的身影也很是期待这一刻的到来!

第156章 还没有死

一袭大红色的长袍尽数的包裹着她如故那一身玲珑曼妙的身姿,脸上的玉质面具早就取下来了,那一张举世无双的面容,明眸皓齿,两靥生辉,“各位将军辛苦了!”

跟在她身后的女子也不是一般的凡尘之物,反倒是想跟在仙子身后的侍女,婀娜多姿的身影,一身浅绿色的锦袍,随意的一根簪子就插在了发间,无形之中就添加的一抹干净利落的英姿飒爽!

心头荡漾着一阵的悸动,他闻烨踩在潇洒的步子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轻笠走进,遏制不住的心跳不断的像是小鹿乱撞一般的“噗噗”跳个不停转,嘴巴微微的启开,情话却卡在了咽喉处,只能是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来了?!”默默地看着她越发妖娆的身姿,一种无言的冲动涌上心间,身形一动,又好似没动,可人影下一刻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了,手指微微地颤抖,“你来了?”

清漓已经是很清楚的知道了面前的这一灰衣的男子就是当年追掌门追的狂热的男子,眼神一瞟,说不出的蔑视,“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沉默的盯着她的眼睛,多少次梦中都曾经见过这一双冷清的眼眸,却不曾像现在的这般清楚,喏喏的喊着:“萻沵,萻沵..”

轻笠这不是太看不起自己的兄弟了吗?闻烨这时刻也是忍不住的呵斥轻笠了,“轻笠,这是他们的事,你就不要再搅合了!”

“搅合?”徒自的加大了声调了,她就连闻烨也是没有看在眼中的,“是吗?我从来都不这样觉得的!”身子一侧就躲开了闻烨要来拉着她的手,“请长老自重!”

依旧是想一个没事人的站在身边冷眼旁观着,就连清漓的话都不想要搭调的,眼神若有若无的朝着四周飘去,“温如故,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本宫的士兵,要是你好好的和本宫合作,本宫很乐意和你以姐妹相称!”嘴上说着哄骗如故的话,心中已然是千肠百转了。

“谢谢掌门抬爱,如故自认为自己身份卑贱,还请掌门另寻姐妹!”跟在顾萻沵的身边也算是有一段的时间了,若是她还看不清楚她顾萻沵的野心,她温如故也就算是白活了!

真的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若不是看在这一具身体的份上,她顾萻沵至于这么低声下气的和一个不知道打哪里出生的女人说话了?“哼!”

“掌门,没有关系,属下已经是找到了一个很好的方法可以解决掌门的忧愁了!”顾萻沵和温如故共用一具身体她清漓自然是知晓的,不仅因为这是她当年的杰作,更因为这还关系的这一个天大的秘密在其中的!

瞪了轻笠一眼,但是没有颇多责怪的意思,“嗯!”手臂一挥,指点着这一大群的人马,“本宫是陈国的公主,今天就要复兴我陈国的大业,谁愿意跟从本宫?”那一双眼眸灵动的发着绿光,拥有着一股摄人心魂的力量!

“尔等愿意跟随公主打下江山!”

“跟随公主!”

“跟随公主!”

..。

突然之间天地就充斥着对着顾萻沵的拥护的声音,陈潇心中闪过了很多的哀伤,最后还是随着这一群的士兵一起呼声大喊:“跟随公主!跟随公主!”待到喊声平息,凌冽的步子朝着顾萻沵走近了一步,“臣萧王愿意臣服在公主的手下!愿意为公主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是吗?陈潇?你以为你还有这一个机会?”手指一挥,一把银针就朝着陈潇刺去,“乱臣陈潇企图欺君乱上,本宫定要诛之!”不要以为她顾萻沵沉睡了好几百年就会忘记了再密室他的背叛!

下面的士兵像是给蛊惑了一般,齐声大喊:“诛杀!诛杀!诛杀!”

“顾萻沵,你难道就没有良心了吗?他萧王为了付出了这么多,你还要杀他?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愤慨的闻烨站在了众多士兵中间鹤立鸡群,笔直的身躯,再次的质问了身侧的轻笠,“你也赞同她的说法吗?”抱着一丝见不到光的希望,已然是到了绝境了。

轻笑一声,说不出的嘲弄,要是她轻笠不帮着掌门自己的主子难不成还帮着一个狗男人?“那是自然!掌门从来都是没有错的!”

没有错?他闻烨真的是瞎了狗眼了,才会觉得她轻笠是一个正经的女孩儿,现在他也终于是尝到了陈潇的绝望了,“那你还爱我吗?”

毫不犹豫的给了他闻烨一拳,“这样子算是爱吗?我从来都是没有想过要背叛主子!”很自然的退到了顾萻沵的身边。

“顾萻沵,你够了!本宫早就容忍你多时了,今天本宫是不会让你得逞的!”每一次的反抗的成效虽然是不大,但是她也算是找到了比较有效的方法控制她了!“你等的人不会再出现了,你何必如此的执着呢?”

“闭嘴!”她的声音太大了,一声就令众将士们都安静了下来了,“温如故,本宫警告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本宫想要做什么还需要你多嘴吗?”说罢就对着手下的轻笠吩咐道:“好好地管理这一支队伍,本宫需要忠心的死士!”很清淡的看向了萧王陈潇,“今天本宫不想和你过招,对了,还有把那一个人带来!本宫最不喜欢被要挟了!”

“不要给她!”小珠子就是一张底牌,一个她顾萻沵可以威胁温如故放弃自己身体的砝码,要是真的给了她以后,这天下恐怕是永远都得不到安宁了!最后他更加的不安轻笠的死忠了,失望的看向了她,“漓儿,你真的没有爱过我吗?”

无情的像是一个人偶,她清漓别的情绪也是没有的,除了关于顾萻沵的事,其余的她是不会关心的!“不要再多说废话了!说了从来都没有爱过你就是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心痛的眼神,举着亮剑朝着轻笠直取首级,“对不起了!”他坚守了这么多年的执念终于是放下了,不该在多作停留了,身子已然是承受不住了,还不如早点归去!

反手对着闻烨的手一震,顾萻沵没有情绪的吩咐着轻笠,“好好处理,本宫在千叶城等你!”那一个孩子她虽然是说不上喜欢,但是也说不上讨厌,要是能够有一个温如故的把柄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顾萻沵,你想要做什么?本宫说过了,不要再妄想着得到本宫的身体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本宫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若是本宫说已经是想通了呢?只要是你好好的配合本宫,本宫就让你和暮诩双宿双飞呢?”她的眼神隐晦不明,好似是想清楚了,又好像是看透了什么,但是在眼底的深处不断的透露着丝丝的雄心!

她顾萻沵的话可信吗?不断的问着自己,温如故最后还是相信了她的话了,至少她现在没面对着连臣隽一次就会更多的产生不可抗拒的情绪的!“好,成交,但是本宫要煜儿回到暮诩的身边!”

“好!”小孩子她想过要动手的,让他来要挟温如故是一个很好的计谋,但是在看到闻烨的那一刻她的心就转变了,既然是活够了的人都会嫌弃自己过得太寂寞了,她又何尝不是呢?可一份寂寞的背后藏着的是什么谁又知道呢?

一个回眸,闻烨的身子被轻笠的手指穿透了,他不拦着不挡着还发出了满足的笑容了,“轻笠,虽然知道你不是我喜欢的那一个女人,可我这一辈子满足了,下一辈子不要再遇见你了!我也累了,谢谢你!”

轻笠在无人见到的角落滴下了一滴清泪,再为这一个消失的男子爱她曾经如命的男子哭泣着,“不要多想了!我从来对你都没有什么情分,有的只是利用!”

“我知道!”身子不断的消散,如一缕的轻沙拂去,不断的飘走,从此又少了一个深情的男子了,“轻笠,很感谢那一个秋天、”那一个他们相见的秋天,他年少她已经成熟了!

萧王心中不可谓是不震撼,那一个陪着他一起等待自己心爱女人归来的少年死了?“轻笠,你、”

“关你何事?现在轮到你了!”她的眼眸一冷就对着萧王飞来了,手下的士兵们都纷纷的困住了萧王,令他逃不出去,“我很久之前就想要杀了你了!”若不是因为以前掌门的吩咐他陈潇早就死了千万遍了!

杀了他?“是吗?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一个本事了!”贴身藏着的雪华剑出鞘,他身侧的剑锋开始冰冷起来了。

远方的厮杀就是一场戏,她顾萻沵看的很是起劲,“如故,你说他还会出来吗?毕竟这是他的胞弟啊!”

“顾萻沵,你是真的爱他吗?本宫感受不到你的爱意,有的只是不甘心而已!”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熟悉的影子,她的心再次的吊起来了,“你怎么连贺岸都控制了?”

贺岸?她有过吗?顾萻沵不解的回头了,可这一回头她就惊呆了,那一个模样和他长得是半分都不差的!踉跄的走了两步,默默无言的看着那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

“温如故?你的本事可真大啊!现在天地下都为了你兵荒马乱的,你居然是有心情在这里欣赏?”戏谑的口吻,心中恨不得要咬死了如故的脖子了,要不是她使坏他怎会一次又一次的处在被动的地位?

温如故?他居然是认识温如故的?顾萻沵心中很是感到惊讶,“温如故?你认识?”

“不认识!”她得罪过的人屈指可数,就是没有这一号人物,“你是谁?本宫根本就不认识你!”冷眼面对着练左岸的嘲弄,她倒是没有一丝的生气,再者说了,要看着天下大乱的人从来都不是她温如故,而是顾萻沵!

不认识?换了一张面孔就不认识了?“是吗?本尊可不就是你伤害的贺岸!贺岸,你总该记得了吧?”眯着眼睛,很像瞧个仔细了,这一个温如故身上弥漫着的到底是什么!他为何总是感到了一阵的古怪呢?

贺岸?她顾萻沵一手伤害的贺岸?很不好受的纠结起来了,就单单为了这一张脸蛋她顾萻沵也是不应该伤害的,“是吗?那可能是本宫手误了,你没事吧?”很贴心的语气,像是要挽回什么,她正想着怎么挽回自己的形象呢,就被如故的话吓倒了!

“你怎么还没有死呢?本宫可是记得给你下了不少的毒药啊!”顾萻沵的眼神变化她如故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到呢,这样子一说不过是为了恶心恶心她罢了,贺岸说到底也算是她顾萻沵自己亲手伤害的人,她如故可是没有做过一点点的坏事的!

找死!脸上本来就洋溢着较为虚伪的笑容的,这一下子被如故的话一说完就全部的龟裂了,“温如故,你是不是找死?”居然敢对着他说出这般重的话?

贺岸?好一个楚国十子啊,“没有想到贺世子就是十皇子啊?本王倒是不曾知道啊!”踏着矫健的步子走了过来了,这一个女人还要在做什么?这样子还嫌闹得不够大吗?

“你来了啊?”一步一步的挪向了连臣隽,顾萻沵明知道他连臣隽不是很厌恶她用如故的身躯接近他吗?她正好可以恶心他,“来,你帮本宫看看这个贺世子怎么样?”悄悄的在连臣隽的耳边说着。

不料想连臣隽这一次居然是没有推开她的手,反而是皱着眉头握着,“如故,你怎么在这里?回家吧!”说完在顾萻沵的耳旁说道:“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你的心思,告诉你,他是你惹不起的,本王不会帮你的!死心吧!”

说完再次的补充了一句,“还有,这一次不管你是愿意与否,本王都会让你消失的!”俞先生回来了,如故就有希望了!

第157章 抢妃

“消失?你真的舍得让本宫消失?”真的是一个傻子,以为只要是她顾萻沵消失了,她温如故就是老老实实的待在他的身边?她温如故最不想面对的就是他连臣隽了,要不是她在这里威胁她温如故早就离开了,嘴角一扬,“是吗?那你可得好好的看紧了她了!”

“不要再那里商量什么对策了,今天本尊倒是想看看你们联手是什么样子的!”猖獗的笑着,自从是有了他得到的秘笈了,对温如故的武功倒是不看在眼中了!

商量?他和顾萻沵能够什么商量的事?“别以为、”

“王爷,已经是抓到了南诩了!”炽情嬉笑着走了过来了,对着连臣隽做了一个手势了,很简单的就是他吩咐的事已经办好了,“要不王妃跟着属下回去?”

这样也好,他的手一挥,“嗯!好好的照顾着王妃!”很愉悦的说着,心中的苗头也因为有了俞先生的到来而欢悦了不少了!“好好地照顾!”

不断的在情调着这一句话,要是他炽情要是真的听不懂那就是真的是有怪了,“是!”

想要对她动手吗?做梦!她顾萻沵和如故有一点是共通的,那就是不愿意被连臣隽所限制的!“是吗?本宫倒要看看你想要拿本宫怎么样!”

哦,原来是他练左岸的眼神也算是看走眼了,这哪是两个人的联盟啊,分明就是两个人在分帮分派了,“好戏啊!本尊可是很期待两位的一份高度啊!”

直接上手,一手就抓着了顾萻沵的手,“别逼本王亲自动手!”这一次的警告好像对于某人是不起作用的,很快就看到了她顾萻沵的一个翻身了。

“本宫也是从来没有屈服过什么人!你自然不会是第一人的!”如一条小泥鳅的逃开了连臣隽的手抓了,手一滑就顺着他的身子溜到了练左岸的身侧,对着他眨了眨眼睛,抛了一个媚眼,“好不帮本宫?”

吓得不轻的练左岸现在还是没有摸清楚她究竟是想要干什么,莫不是想要趁着他的不注意再次的偷袭?很快的就闪开了身子,精神的盯着顾萻沵,“你干什么?本尊可是不怕你的!”但是心中的某一根神经还是紧绷了,上一次她对着他下手的狠劲他的身子可是很老实的记住了!哪怕就是那么一次而已!

“你!”又是一个很难征服的男人?嘴角上翘,说不上来是生气还是高兴,说到底就是她的一个自尊心在作祟了,“你给本宫过来!”

顾萻沵啊顾萻沵,你怎么就是不知道想清楚呢?既然是被伤害了,谁都会闪躲开了的,现在她如故也算是明白了她的心魔所在了,这一个容颜应该就是她的一个弱处了!“顾萻沵,本宫有一个很好的办法,只要是你脱离了本宫的身子,你害怕迷不住他贺岸吗?”

“你愿意帮助本宫?”心中有了一种的**的驱动了,她顾萻沵也关心不上自己的大计了,她要的不过就是那一个影像,就算是一个次品也好,至少证明她也是存在过的!“说吧,只要是本宫可以考虑的!”

只要是给她一个机会,她可以好好地在翻阅了灵峰派上面的古老的书籍的,上面一定有可以移魂的方法的!“只要是你给本宫一个机会,对了,还需要一个身躯!你好好的想清楚!”这样子她也算是为自己解决了一个很大的麻烦了!

“果真?”对温如故的说法还是很怀疑的,毕竟她以前也是找不到什么重生的方法的,这一次稀里糊涂的活了也是出人意外的!“本宫不相信呢?”

就知道她是不会相信的,但是她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方法了,头脑一转就骗了一个谎话了,“本宫自然是知道的,灵峰派山上有一个很私密的武功独学,是你死去后的两百年之间被一新的掌门人独创的!叫‘移魂术’,你若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看看闻烨,他不就是一个奇迹吗?”心中不敢确定闻烨是不是几百年之前的人,但是这一次她赌了一次,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是赌对了!

“好!本宫相信你,本宫需要做什么?”

“带上那个姑娘来找本宫!”说完就很快的点了一个出穴道了,那一处是她专门为了她特制的穴道的,封锁住了她顾萻沵的灵魂了,艰难的朝着灵峰派飞去。

潜藏在了暗处的男子终于是脸色有变了,对着身旁的连柔娟吩咐道:“出去,带她回来!”那一个温如故的神情很像一个人,他不会动手的,但是顾萻沵就只有一条出路了!

“是!”僵硬的身子一怔,看到了仇恨了很久的身影,她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要报仇的,如故不是害了她的孩子吗?她一定要弄死她!

连柔娟的出现打乱了她的计划了,这一次她很决然的没有选择相信连柔娟,“你来这里干什么?让开!”

“是吗?你还记得本宫的孩子吗?”一个还没有出世的孩子她温如故也是下得了手?“你觉得本宫会放过你吗?”额头上面的一刀肉红色的疤痕正是为了得到不死的躯壳而弄得!

连柔娟这是在哪里改造了?为何身上都透着一股死人的气息?“你和什么人接触了?”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苗疆的巫术了,她经历了什么?

“你还管得着吗?”随后眼珠子一滚动看着如故身后的痴情,“你们来的正好,今天我就要为了自己报仇!”衣袖子里面的蛊虫飞了出来了,一条条的朝着**飞去。

无数的虫子飞着,她看着就心生厌恶,手中的鞭子在空中不断的挥舞着,可这虫子就像是永生的一般,不管是怎么弄死都会在下一刻就复活了!

“永生蛊?”练左岸惊呆了,这可是苗疆中最出名的一种蛊术了,但是早就在好几百年前就消失了,怎么还会在出现的?

永生蛊?飞到了如故的身前挡在了她的跟前,“你快走!本王看着,你去找俞先生,他可以帮你!”是如故的气息,他一靠近就知道了是她而不是顾萻沵了!“炽情?”

“是!”一闪身就拉着如故的手,好似一把很厚实的锁,重重的附在了她的手上了,“王爷?”他还是很担心自家的王爷的,这一种蛊虫可是永生的,而且还是带有很强的毒素的!

重重的推开了她的手,示意炽情可以带走她了!“嗯!走!”

一双黑手正一点点的靠近着如故和炽情,一身黑衣的袍子披在身上,手中的一个蛊虫就飞向了炽情的手,炽情怕伤害到了如故就松开了手,男子看准了时机就快速的对着她弄了一个蛊虫了,然后踩着人群离去!

连柔娟看到了自家的主子已经是走了,也很快速的跟在了身后,但是还是被练左岸伤到了一边的手臂了,拖着自己的手臂走向了那一个隐秘的男子了!

蛊虫一点的散去,他的身子也空了下来了,阴沉沉的看着炽情,“追!”

知道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炽情也就闭上了嘴,追了上去了,练左岸看着这一幕良久没有说话,沉思了很久,终究是得不到答案。

不断的跟踪着连柔娟的影子,而那一个黑衣人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了,“连柔娟,他到底是谁?你把如故要弄到哪里去?”炽情很是恼火,那一个黑衣人可真的是卑鄙的,居然想到这么下流的招数,太可恨了!

“闭嘴!”连臣隽正烦得很,炽情的活无异于是火上浇油了,他自然是很不喜欢的,“她在哪里?”向着连柔娟发出了最后的警告了,手中的利剑就要对着她刺去了。

“哼!”毫不在意这一把剑,还大胆的朝着那一个剑端自己刺去,然后有快速的逃窜了,不过是一个伤口而已,她的身子已经具有了恢复的功能了,还会怕这小小的剑伤?

令他们瞪目的是,连柔娟的身子正要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着,上面的黑点浮现在了手臂的周围,“你,你居然是、”

“蛊!”这一定又是什么蛊虫的,如故她一定会有危险的,但是这危险是针对她呢还是针对顾萻沵呢?“你的目的!”想要从连柔娟的口中掏出一些话的,但是连柔娟很显然的是不吃这套的!

连柔娟看着自己的身子一点的融化在了风中,然后飘走了,大笑的对着连臣隽说道:“表哥,我昨日所受到的如故也是跑不了的!”

“该死的!”低声的咒骂着,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连柔娟消失了。

和栎树一起等在灵峰山上面的南诩正要看看如故是否回来的,但是一转身就见到了一抹飞速的身影飘过,脑海中就响起了一个警钟了,“栎树,你快看看那个是不是很像如故?”

“王妃?不可能吧,现在王妃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的!”刚说完就抬头看了一眼,最后才发现那个身形确实就是很像如故的,大叫一声:“好像是的!”

是的?“追啊!”很快就行动了,他是没有想过要错过她的身影的,还有前面的那一个男子的身影又是谁的?“栎树,快点!”

男子一发现了身后还有人跟随着,脚下的步伐不断的快速了,但是突然的停下来了。

“是你吗?”苏醒的顾萻沵已经是蔓延的泪水了,她沉睡了好几百年等来的爱人?会是他吗?手向着他的脸摸去。

男子一别开头,冷声的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还是这般的自以为是,还是这般的妄自尊大!“你还是好好的想想怎么办吧!”

“你要本宫的性命吗?”她什么地方是比不上那一个贱人的?“为了她,你真的舍得杀了本宫吗?本宫是那么的爱你,你竟然、”

“住口,你不配提她!”她是那么高洁的一个人,要是不是因为顾萻沵的闯入的话,他们会有一个很美满的结局的,还会有一个很好的孩子的!想到了孩子,他的眼睛里面的仇恨更加沉了,“本皇会讨回来的!”

“给你本宫的性命好不好?”全然没有一点的害怕,就像是一个对着自己心爱的丈夫撒娇的小女人,很享受他的冷清,不断的回想他的峻容,“让本宫摸一下你可好?”

冷着脸,很快的就把顾萻沵扔给了跟随在身后不远处的连柔娟,“带着她回来!”然后气愤的朝着东南方向飞去了。

“是”连柔娟顺手就抓住了顾萻沵的手,“原来你不是她啊,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区别了,这一个身躯就是她的,就怪你命不好了!”对着怀中的女人就是狠狠的扇了两记耳光,然后朝着身后的南诩很得意的说道:“想要跟上我?没那么容易!”

“你给本王站住!”

“连柔娟!”

南诩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还跟上来了一个连臣隽了,两个人这个时候竟然是很默契的没有再次的置对方于死地了,而是相视看了一眼就快速的跟了上去了!这一刻什么都比不上如故来的重要了!

第158章 找到她了

“你走那边,本王走这边,我们分头行动!”南诩指着另一条道路,说的很是清楚,就是要让两个人不要再向着一个点追去了,不如分开行动,或许还有转机!

冷淡的瞧了南诩,很理性的别开了头,朝着南诩所指的方向走去,心中的成见也在这一刻就放下了!“嗯!”

连柔娟原本是要朝着西北的方向走去的,可是她没有料想身后的南诩和连臣隽会有这样子的打算,迅速的掉头了,朝着南诩的方向奔去,那一个男子现在还不是她的对手,当然是对着南诩下手了!

不好!“连柔娟,你把如故还给本王!”对着紧跟在身后的栎树一记眼光,“连柔娟,你这样做对的起如故吗?”试着要说服连柔娟放下手中的如故,可是效果倒不是怎么见效的,“如故带你不薄,你、”

“待我不薄?杀了我的孩子也确实是待我不薄的!”嘲讽的嘴角,眼中全部都是恶狠狠的目光,“南诩,我一直以为你会是一个明是非的人,可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也是、”

虽然是心中就明白了那连柔娟可能说的是真的,可是他还是很自觉的维护了如故,“你不要再说了,本王是不会相信的!”如故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是住着另一个如故在她的身躯里面的!

“怎么?被我说到了你的心坎里面去了?还是你早就已经是认定了那一个结局了?”笑而不露齿,她倒想要看看这一个南诩是爱着如故究竟是有多深!“不敢说话了?”

栎树悄悄的趁着连柔娟不注意就对着她的脖子就是要敲下来的,可是连柔娟好像是看到了一般的转头了,“你想要对着我下手?”

“额?”栎树就惊呆了,什么时候连柔娟有了这等明锐的眼力了?“你看错了,一定是的,我就是想要挠挠、”

纤细的手指很直接的插进了栎树的身子里面,然后拽出了一些肠子,“是这样吗?”

不在袖手干干的看着了,他南诩的身手敏捷起来了,拖过了栎树的手了,然后想要再次的拽过来如故的身子,却被连柔娟如鬼魅般的身手躲开了。放下了栎树,“栎树,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不要紧的,王爷,你还是去找王妃吧!”栎树他还是很容易的看清自己的地位的,他不管是怎么样子都是比不上王妃在王爷心目中的重要地位的,“我真的没事!”

没有找到连柔娟的影子,连臣隽快速的就掉转了方向,一个回头就撞见了连柔娟,“放下她!”不想对她连柔娟动手不代表他不会对她动手的!

“没门!”什么当初对表哥的柔情蜜意,还有那一段很青涩的爱恋都被她自己亲手葬送了,现在若说他们之间还有什么是联系着他们的纽带的话,那莫过于是仇恨了!

阴冷的笑着,她毫无顾忌的凝视着连臣隽的峻容,“表哥,你知道吗?若是当初你好好的对我,我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模样的,哪怕是你多看我一眼,我也不会、”

“够了!”他要听的不是着一些废话的,目的很确定的,那就是她怀中的一个女子,“把她还给本王!本王可以当做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名义上还是他的表妹,少年的情分还是在的,不过是有愧于那一个吃斋念佛的女人!

再看姑姑的面上?她不是不懂,不过这不关姑姑的事了,这一个女子就是她连柔娟的敌人,没有理由放过她的!“是吗?那表哥,我们直接动手吧!”一边想着要如何的带着温如故回去见主子,一边要向着如何的甩了面前的这一个深藏不露的男子!

南诩冲忙的额追赶着,最后还是见到了连柔娟了,堵住了她的后路,“连柔娟,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可能念在小珠子的面子上面,他南诩倒是不想要斤斤计较的,“你也不想煜儿没有娘亲吧!”

“别跟我提煜儿,你们都没有资格!我现在就是要送她去见煜儿的,你们什么都不懂!”自己的儿子是没有了,但是小珠子就是一个很完美的替代品了,她舍不得杀了小珠子,但是杀了如故还是可能的!

南诩绞尽脑汁的敏思苦想着,该如何的说服让连柔娟放了如故呢,可连臣隽的一句话令他彻底的打入了深渊了!

“本王再说一遍,你赶紧放了她!”不等连柔娟反应就出手了,虚招对着连柔娟拍去,一只手暗中就在连柔娟她的身上扔下了无色无味的粉末了!

仓促的和连臣隽对了一掌,最后还是觉得她连柔娟是打不过连臣隽的,就朝着一个缺口逃窜离去了,“表哥?我不会罢休的,还有,我会帮你好好地招待她的!”得意的笑容就回荡在了山谷里面了。

“你做了什么?”从他南诩的角度是看的很清楚的,连臣隽根本就是故意的,要是不是因为看到了他的动作,他不会停手的!

没有听到小珠子也在他们的手中吗?如故不是很喜欢那一个孩子吗?若是他手中紧紧地抓住了那一个孩子,她是不是就会很安分的守在他的身边了?“孩子!”

孩子?他也算是清楚了连臣隽的用意了,“谢谢!”虽然是两个人死情敌,但是他还是有一个君子该有的风度的!

谢谢?很不爽的上下瞧了南诩一眼了,最后他连臣隽还是得到了一个很满意的答案了,他长得不知道比南诩好多少倍了,如故怎么就会看上了他?

“那你怎么跟踪她?”心急的看了身后躺在远处的栎树,又回头看了连臣隽,“你有什么办法?”若是他南诩的眼睛没有看错的话,那一个粉末都是他自己脑补出来的,感觉那应该就是他连臣隽的一种手段吧!

受伤了的栎树?连柔娟的武功什么时候到了那么可怕的地步了?“那是她伤的?”还是再次的确定了一次!

“嗯!这一次她身上还像是带着很神秘的力量了,三个月的时间,她、”

“知道了!”看了那一处连柔娟消失的地方,“跟来!”再次的看了栎树一眼了,“带上吧!”纵身一跳就不见了,跟在身后的南诩搀扶着受伤的栎树放到了一棵大树下面。

从身上撕下了一块布料,随意的包扎了一下栎树受伤的腹部,“你在这里等着,本王先去找她了,回来一定过来找你!”

“嗯!王爷,你去吧!我一定会去找你的!”断断续续的声音,栎树拼命的忍着自己的呻吟声音了,不想成为了王爷追求自己心爱女人的障碍,“咱家没事的!”

示意的拍了拍栎树的肩膀,他顾不了很多了,闪身的跟上了连臣隽的步伐了。

在连柔娟的手中,她如故在连柔娟说她有小珠子的消息的时候她再次的选择了沉默了,这一次她一定要靠着自己的力量救出小珠子的;身体中的另一个顾萻沵好像是沉睡了,怎么都是不愿意醒来的模样。

“顾萻沵?顾萻沵?顾萻沵?”不断的对着心中的顾萻沵叫唤着,可是顾萻沵显然是自己不愿意再次的醒来了,“你真的愿意放弃了再次见到他并且和他再续前缘的机会了吗?”

自然还是很不相信意气风发的顾萻沵现在变成了颓败的模样,不愿意清醒的样子,“你真的死了吗?要是死了的话,本宫正好就可以回去了!”

“你不找你的那一个孩子了?”冷笑着说出来了,她顾萻沵看透了温如故想要吓她醒来的心思了,不过还是很不情愿的配合了她一次,“本宫可以帮你救出来那个孩子!”

哦?什么时候顾萻沵会有那么好心的一天了?“你有什么目的?帮你、”

“不!不用了!本宫已经是这一刻想通了,既然是得不到他的爱那还不如再次的不要再次的见到他了,你帮本宫找到一个躯壳,然后本宫和你再无关系!”

“好!”二话不说的她就答应了,但愿这一次顾萻沵是真的放开了,“那一个男人真的是你们百年之前的男子吗?”还有那一个闻烨他们,看起来就不像是百年之前的人,什么蛊术她是不知道,但是活那么久不累吗?

看穿了如故的疑惑了,她缓缓的开口了,“如故,本宫知道你的疑惑,但是你不要多问了!他一会儿会给你解释的!你只要就是好好地配合他的做法,让本宫从你的身体里面分离出来就好了!以后你要去哪里,本宫自然是不会再问了!”

“好!”如故对这些复杂的东西很是厌倦了,她要过的就是和南诩带着小珠子过着平静的生活的!“一言为定!”

不过她顾萻沵可是没有答应她这一辈子真的就从此远离练左岸的,那一个致命的吸引着她的心智,这一辈子既然是得不到他了,但是她还是控制一个替身的!

猜不到顾萻沵的想法,而她的愿望也是极其的简单的,“本宫还需要做什么吗?”心中记极其的矛盾的,若是连臣隽还是要纠缠不清呢?她该如何处理?

“要本宫帮你拦着连臣隽?”顾萻沵就已经是猜到了,眼睛微微的上眯着,“本宫可以帮你,但是以后都会用你的身份待在这里,你愿意吗?”

挥剑斩情丝,她决定了要抛弃这里的一切了,什么连臣隽都不想再次的牵扯了,“好!那本宫以后就再也和你们无关了!”

“好!”

..

连柔娟带着如故的身子进来的时候,那一个男子已经是准备好了一切了,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大怒的朝着连柔娟吼道:“你个蠢货!把人丢在这里,你把人引开!”

“是!”一下子很威风的连柔娟就变成了一个胆小的小老鼠了,很乖乖的遵从着男子的话跑向了外面了。

男子看了装睡的如故,“醒来就睁开眼睛吧!”看着那一个熟悉的脸庞,闪过了一丝的亮光,好像是他和她的结晶,但是这也太扯了,不可能的!

缓缓地挣开眼睛了,细细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你、你是谁?”看不到他的脸庞,只有那一片漆黑的阴暗,心中闪过了很多的退缩。

“面对他!”顾萻沵对着如故加着油,他这一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害怕着了,那一个女人和她是这个世界上面不害怕他的!

直视着那一双空洞的眼神,“你是谁?本宫、本宫、”

“你姓什么?”男子突然的开口了,干涸的嗓子破的很,说的很是刺耳,好似找到了一丝的亮光了,要是真的有可能、那是不是?

姓什么?她自然是姓陈了,但是、踌躇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本宫、”

冲向前来了,摇着她的肩膀,“你是不是姓陈?”那一个他想过很多遍的孩子,若是真的在人世恐怕已经是白骨一堆了,可他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

“陈!本宫姓陈!”瞪向男子,如故感觉到了很恶臭的味道了,鼻子微皱,“你身上的味道真怪!”

男子一愣,很熟悉的场景,她也是这般的说着,却没有真的很厌恶他的,“是你!一定是你的!”他突然变得狂喜了,但是下一秒就对着她的脖颈处劈了下来了,不断的重复着:“涵儿,本皇找到她了!她就是我们的孩子,一定是的!你会很高兴的!”搂着如故的身子颤抖着,激动的情绪久久不能够平复下来!

第159章 世外桃源

一觉醒来了,她发现了自己的身子很是僵硬了,身边还躺着另一个很陌生的容颜,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这是怎么回事?”

顾萻沵醒来就看到了每天都见到的温如故的脸大张的摆在了她的面前了,很不自然的摸了摸她的脸蛋,“本宫的脸蛋?这是谁?”看向了那一张很妖娆的脸蛋,“如故,本宫终于是从你的身体里面分离出来了!”

“顾萻沵?”很悦耳的声音,她惊喜的瞧着顾萻沵,“真的是你?本宫不用再次的和你共用身体了?”想了一下,犹豫起来了,“顾萻沵,这张脸还是我的脸蛋吗?”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那一个、还在吗?”

左右就是找不到了她脸上面的标志了,“没有了,你可以放心了!”她现在的这具身体又是谁的?琢磨着这一件事,没有注意到那一个隐蔽的男子站在了暗中观察了。

看到了远处的有一面很大的镜子,“我们去看看吧!”费力的站了起来了,她如故想着这一张脸还是完好如初吗?上面的彼岸花她是真的不想再要了!可是那一个伤疤还在吗?

“嗯!搀着本宫起来!”

两个人一起走向了那一面很大的镜子了,一看到了上面的容貌两人都惊呆了;如故的面容还是从前的那一个妖娆多姿的面容的,眼角处都是泛着妩媚动人的成熟,而顾萻沵的脸上则是一种很纯情的模样,全然好似是另一个如故的重生。

“啊!”

“啊!”

两个人齐声的喊了出来了,男子也开始走了出来了,“醒了?”男子径直的朝着顾萻沵走去,很亲切的问道:“累吗?”

“嗯?”顾萻沵就傻眼了,虽然是很不适应他的温柔,可是当意外降临她的身上时,她竟然是说不出的厌恶,“滚!本宫不想见到你!”

男子一个变脸,朝着如故凶巴巴的瞪着:“你别以为本皇会放过你!今天你霸占本皇女儿的身躯还有陷害涵儿的仇,我们一起算!”

啥?她如故没有听错吧?她什么时候陷害了涵儿?她茫然的站在了那里就看到了男子一身黑衣的杀了过来了,一边闪躲着,一边朝着顾萻沵求救:“你还不来帮本宫?”

顾萻沵第一个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她温如故是他的女儿?真的是可笑啊,她顾萻沵居然是很好心的没有杀了她!自然是不能够让他知道了那是他和那个贱人的骨肉了,“爹爹,如故好怕怕,你快杀了她!”

“女儿莫怕,父亲会帮你一起讨回来的!”温柔的对着顾萻沵回答着,陈瑾手中也开始绝情了,“贱人,本皇让你装!”

躲不开陈瑾的掌风,她如故平白无故的接上了他的一掌了,正要说自己不是的,可余光突然的发觉了连臣隽和南诩进来了,便没有多说了!

看到了两个女子,连臣隽觉得如故应该是在那一个很清纯的身上,就朝着顾萻沵走去了,好言好语的关怀着:“你没事吧?”

连臣隽的这一举措落在了陈瑾的眼中,更加的确定了如故就是顾萻沵了,掌风更加的不留情面了,而南诩本来也是要奔着顾萻沵走去的,可他心中有太多的疑惑了,最后发现了如故的一个伤心暗淡的眼神,原本朝着顾萻沵走去的步子快速的转向了如故,“本王在!”

“臭小子!找死!”陈瑾丝毫不把南诩放在眼中的,一掌就劈了下来了。

如故这一刻的心又重新的活了起来了,这就是她自己的选择不是吗?真的是她和连臣隽没有缘分的,南诩都可以区分她,可他却区分不了?紧紧地依附在了南诩的胸怀,“走吧!我们走!”

南诩发怔的一瞬间就挨上了那一章,却也是给了他们逃开的制造了机会了,小珠子这个时候也跑了出来了,很乖乖的抱着南诩的大腿,“爹爹!”

陈潇也出现了,他同陈瑾一样认错了人,都认为如故才是顾萻沵,“你没有怎么样吧?”虽然知道她从来都没有把心放在他的身上,不等如故回答有看向了陈瑾:“皇兄,你多年过得还好吗?”

愧疚之情无法言表了,一切都是为了那一个自私的女人,伤害了兄弟之情,可他还是会良心不爱的!“她?”

“本皇早就和你没有关系了!”陈瑾是丝毫的不买账的,出手又要对着如故动手,好似今天一定要把如故弄死在了这里。

心急如焚的陈潇挡在了如故的面前,“皇兄,求你看在臣弟的面上、”

“别再说了,不可能!”

南诩抱着柔弱的如故,在她的耳边问道:“如故,你说的话还算话吗?”

“嗯!”轻声的应和着,再次的看向了连臣隽紧紧地抱着顾萻沵,又看了脚下面的小珠子,他还是认得自己的?狠心的对着陈潇吩咐道:“麻烦你帮本宫挡着,本宫要走!”

麻烦?他感觉到了奇怪了,可还没有过多的想一下,陈瑾的武器就无情的挥过来了,他想也不想的拦下了,然后身边的南诩和如故还有小珠子就朝着洞穴口走去了。

心一片空白,尽管连臣隽他搂着以为是如故的身子,却总是感受到了一阵的苍白,心都拴在了那一个萧条妖娆的身姿上面了。

“怎么了?你爱上的不是如故吗?”装模作样的用如故的方式和连臣隽说话,明白自己是很小人,但是她顾萻沵看上了那一个练左岸了,这一辈子不管是怎么样子都要拿下他!

摇了摇头,虽然是没有推开顾萻沵,却也是没有再次的主动的搂住了她了,而是仓促的转身,留在远处的眼神却是迟迟都没有收回来的,在心中已然是问了自己多遍了:连臣隽,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可能是爱上了一个妖娆的女人了?不,你爱的是如故的!

陈潇和陈瑾不断的打斗着,直到了如故等人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了,陈瑾狠狠地给了陈潇一拳,“怎么?你还是没有管住她?本皇早就和你说过了,不要再妄想挑衅本皇的底线了!本皇就算是追杀到了天涯海角都要杀了她的!”

“是吗?臣弟是这一辈子都要护着她的!就算是牺牲了自己的性命!”陈潇固执的抬着头看着看不清脸面的陈瑾,“你这又是怎么了?不会是告诉臣弟,你、”

怒气中烧了,手中的毒虫就扔向了陈潇了,“本皇是不会杀了你,但是本皇也是不会让你好过的!”推开了他的手臂,一闪就消失了。

“皇兄?皇兄?”陈潇声音里面有很多的焦急,可是更多的是想要问问他这几百年是藏在哪里的?明明就知道他就是楚国的萧王也不来找他吗?可回应他的只是一声声回声。

走在了羊肠小道上面的一家幸福的三口,南诩很满足的抱着如故的身躯,怀中抱着小珠子,可到了那一棵大树下面的时候只是发现了栎树留下来的只言片语:“王爷,不用再找我了!”别的什么都没有了。

“你在找栎树?”她当时是有些清醒的,也是听到了那一个消息了,“他怎么啦?”栎树在她的印象中还是很斯文的一个人,他?

看了上面平稳的笔迹虽然是很担心,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他们要是会相聚的话迟早都会相聚的!“算了,我们走吧!”

小珠子则是很不解的看着大人们,还是不明白他们的世界,“娘亲,爹爹,栎树他还会来找我们吗?”纯净的眼神,很好奇的眼神,说不出是多么的不舍得栎树,可却也是透露了很想要再次的见到栎树的想法。

南诩和如故的手很有默契的抹在了小珠子的头上,异口同声的说道:“会的!”

说完了他们就很尴尬的笑了笑,很温馨的搀扶着朝着夕阳走去了;留给世人都是很幸福的一副画卷的,可落在连臣隽的眼中却不是滋味了!

“怎么了?你真的爱上了她了?没事,本宫没事的,你去追她回来吧!”很小声的垂泪说着,一脸的清纯的模样无一不在诉说着着连臣隽的移情别恋!

看了身侧的女人,他眼一闭,说不挂怀着那一个远去的女人是不可能的,他连臣隽就想象不出来了,为何南诩会走向那一个女人?明明身上的气质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可他不知道的是,有一种气质是可以伪装的!

轻叹了一口气,不停的安慰着自己说那一个女人不是他的如故,可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他想到了那一个很奇怪的想法了,反手就捏着顾萻沵的手,“你究竟是谁?”

“爷,南国和阳国的再次联盟了,我们该怎么办?皇上已经把这事撂给你了!”炽情很适当的出现了,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了。

兵临城下?这倒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顾萻沵如是的想着,却在心中不断的辱骂着如故真的是走运了,走到哪里都可以碰到一个真心相待的男人,她这一幅样貌就不能够认出来了!手指泛白了,心生怨恨了!

“回去!”跃身,不想再搭理这一个他眼中的“如故”了,他需要的是一个冷静的机会,别的等他冷静下来再说吧!

那这一个很像如故的女人呢?“爷?”正要说话的,可他还是没有再问了,冷漠的说道:“姑娘,你还是跟上来吧!马给你了!”不急不缓的跟在了连臣隽的身后了。

每一个人都不把她当做是一回事?可是那又如何呢?她顾萻沵自然是要征讨回来的,以为自己身上还是有内功的,可一运气脸就绿了,“本宫居然是没有了内力了?草!”第一次爆粗口了,不过她还有那一个轻笠是可以操控的不是吗?她等着看到楚国灭亡的那一天,灭了那一个贱人生长的地方!

轻笠悄悄的跟在了炽情的身后了,当看到了顾萻沵的那一瞬间,她头脑中闪过了很多的杂念了,最后还是跪在了顾萻沵的面前试探着,“参见掌门!”

“还跪着干什么?快过来搀着本宫!”这一幅身子太娇弱了,她顾萻沵都心生厌烦了,“你有什么速成的药丸吗?”她可不像是变成一个废物的!

哑口无言了,她的掌门还需要药丸吗?“主子?”呆愣的没敢再出声了。

..

“如故,你真的愿意和本王一起游历天下的山水吗?”

“嗯!”

“真的?我们以后一直游历列国吗?”

“嗯!”

“爹爹,你都问了很多遍了,娘亲都回答你很久了,你就不要再幼稚了好不好?”

小珠子很不喜欢的看着南诩、暮诩了,他算是发现了这一个爹爹是越来越婆妈了,越来越不像他的爹爹了,反倒是向着栎树的性格发展了,“不要再磨叽了!”

如故很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眼中都是赞同的眼神,一路上欢声笑语的朝着那一个天下百姓都称颂的“世外桃源”了,还有了在哪里打算定居的意图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很美满的,他们都是很安心的打算扎根了,可一切都是在建立在了稳定的基础上,若是天下动荡了,他们的安稳还会是那么的牢固吗?这一段时间是他们共同的美好的记忆了,一直持续到了那一道黄色的圣旨到了暮诩的手中了,什么又开始不一样了。

第160章 杀忠臣

蜿蜿蜒蜒的小径,一瓣一瓣的花瓣的飘洒在了这一条泥泞的小径上面,远处瞧去就像是一条花道了,香径的尽头就一直延伸到了一个很玲珑的竹屋了。

一个粉嫩的小童子欢脱的跑了出来了,“娘亲,你快过来啊,煜儿在这里啊!你来啊~”

“小捣蛋鬼,你给本宫站住!”娥眉淡扫,含水的双眸,一颦一笑都带着万千的风姿,“你快给本宫停下来,若不然本宫可要向你的爹爹告状了!”

最近小珠子的胆子可是越来越肥了,她如故一个人都是管不了他了,每一天都是带着她一个人绕着这一个小小的村子不断的奔跑着,她每天都是累的骨头酸痛了,“你快给本宫过来!”白嫩的手渐渐地变得有些健康了,不似以往的白皙而是带着红润的透润。

“来啊来啊来啊~”不断的对着如故摆在鬼脸,他小珠子过得可是很开心的,莫不说这一处在王府见不到的画面了,就单单如故对他的宠溺可是更加的深入了。

快速的奔跑到了如故的身侧,对着她吐了一个舌头,“啦啦啦!”然后拍了拍屁股就向着前往奔去,欢脱无限。

“好啊,你居然看不起娘亲,本宫可不会饶了你~”一个停息的功夫她也变得更加的有活力了,紧紧地跟在了小珠子的身后。

很和谐的画卷,他暮诩知道如故现在虽然是心中接受了他,可身体还是接受不来他的,若不然不会每一次他想要和她亲热的时候她都拿着小珠子说事的,不过他也算是知足了!

“爹爹!”看到了自己的爹爹了,小珠子二话不说的就奔向了暮诩小脸上面的笑容特别的憨厚,好似刚才对着如故摆着鬼脸的小屁孩不是他一样,“爹爹,你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早了?娘亲还说你、”

“咳咳!”有些心虚的咳嗽着,不管是怎么对自己说以后暮诩就是自己的丈夫了,可她还是没有办法和他圆房的,脸上都可以滴的出血了。

小珠子笑的很是怪异,“呵呵呵,爹爹,娘亲羞羞脸了,煜儿就不打扰你了,哈哈哈~”说着就要跑向隔壁的小盘子家里面去了,“煜儿去找小盘子了!”

“回来,你给本宫回来啊!”眼看着小珠子就要离开了,他们之间就更加的尴尬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了,脸上的一团团的可疑的红晕彻底的晕开来了,“那个,那个、”

一朵霞云,低头的香颈,每一处都可以引得他血脉喷张,可偏偏就是不敢一下子就吓着她了,温言好语的说道:“嗯,刚才煜儿说你、”

“没有的事!”

很快的就打断了他暮诩的话语了,然后又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些欠妥,就开始支支吾吾不说话了,“额,本宫的意思是...是、是、”

“嗯,你慢慢说,我听着!”在她的面前随意了很多了,什么本王早就多时不用了,只是单单的用一个“我”字来自称,其实他更想说的“为夫”的,可心中的顾虑太多了!

装作是很不经意的拢了拢自己的发髻,慢条斯理的顺了顺自己的衣袖,很犹豫的徘徊着,就是想了一个字就断续了,然后就是很慢慢吞吞的模样了,“本宫是想、说,其实、”

“好巧啊,你们都在这里啊!我们都正要找你们呢,你们在这里最好不过了!”琴二嫂苍茫的赶来了,“你们快跟着我来吧、”

突然的就闭嘴了,很歉意的看了暮诩,又转向了琴二嫂,“嫂子,你有什么话就说,我们听着!”

“这话不好说啊,你们还是跟着俺来吧!”琴二嫂脸上满头大汗,好似刚才做了农活回来了一样,慌张之中还带着惊吓,“你们一定要救救俺家的那口子啊!”说着就跪在了他们的面前了,虽然不知道如故他们是什么来头,可是他们毕竟都是比她琴二嫂知道的多。

搀扶了琴二嫂,“什么事,你慢慢说,我们不着急!”

“是啊,我们一定会帮你们的!”暮诩的手笼着如故的肩膀,更多的在给了如故一种支持的力量,“你慢慢说来!”

“哎呀,不行了,你还是跟着俺去看看吧!”拉着他们的手就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边说边哭着说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俺家的那口子突然就谁在了床上不动了,手臂还一抽一抽的,俺看你们都是有见识的人,应该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抹了眼泪,“若是你们可以救俺的那口子,俺们对你们是感激不尽的、只要是、”

“好了,不说了,我们去看看!”如故好生的哄着琴二嫂,一点也不在意琴二嫂的手上面还带着泥土呢,拍着琴二嫂的背,“一定没事的!”

暮诩的脑海中又浮现了上一次的那一封信了,可他当时是没有放在心上的,会不会是?一低头就正好对上了如故的那一双善意的眼眸了,“会不会?”

“应该不会的!”如故心中也有这一种疑惑,不过她还是相信这一次是意外的,上一次那一封书封,他们已经是换了一个地方居住了,这一个隐蔽的山村不会是他们找得到的!又低头细细的问着琴二嫂:“他在家还是?”

用力的省了一下鼻子,琴二嫂粗糙的嗓子:“俺家那口子今天早上就没有起来了,俺当时想着会不会是他不想干活了,就没有招呼他了,可没有想到走了一半就赶了回来,推了他很久都没有醒过来,俺两娘儿可改怎么办啊?”

“你们、”说着就到了琴二嫂家的房子了,她就打住了,尾随在了琴二嫂的身后,看了周围的环境一下,发现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啊,“你怎么看?”

斟酌了一番,他暮诩还是没有什么主意,“会不会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那一个粗壮的汉子,平常一个人都可以干两个人的活,突然就这么的躺在了那里,任谁看到了都是心有不忍的,“你们看啊,他都在这里躺了那么久了,俺要不要请巫医来啊?”

慌乱的琴二嫂就算是病急乱投医了,也不能够找那一个巫医啊,她如故可是见识了那一个巫医的手段了,那个巫医从来就没有救活过一个人的,但是这是巫医的生财之道,她也不便再次的拦截了他发财了,“本宫帮你看看!”

“多谢多谢你们了!早就听说你们是比巫医还厉害还好心的人,俺谢谢你们了!”红着眼睛的琴二嫂就再次的跪在了地上磕头了,“谢谢你们,你们都是好人,俺、”

手拽着她的手臂,暮诩其实最喜欢的就是这里村民的淳朴的,可就是太隆重了,“不必了,这是我们应该的,你就不要再磕头了!我们、”

站在了暮诩的身侧,她如故就像是一个很善意的夫人,“是啊,相公都说了没事的,这不过是小小的事,不要紧的!”说着就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徐大牛了。

抬了抬他的手臂,看了看他的舌头,..过了很久她才记起了,上一次她好像是在村外的大槐树上面见过了一个乌黑的果子了,不会是误食用了那一个嗜睡果了吧?“你们是不是摘了村外大槐树上面的乌黑的果子了?”

“果子?”琴二嫂极力的回忆着昨天的事,就是想不起来她家的大牛吃了什么乌黑的果子,最后还是没有印象的,“没有啊,俺一直都跟在他的身边的,他昨天是没有吃东西的!”

既然不是吃了那一个果子,为何还是那么的嗜睡呢?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小牛就哭着跑进来了,“妈,爹是不是摘了俺的小果子吃了啊?爹说话不算话,明明就说留给俺吃的,爹爹骗人!”

现在算是清楚了,不过是这个徐大牛偷吃了自己儿子看中的乌黑的果子了,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了,“好了,嫂子,现在也清楚了!大牛哥不过是要睡上一天的,要是你给他灌写槐树的树汁,他下午就可以醒过来了!”

搂着如故的身子,暮诩现在的心情还是平复不下来的,她刚才在外人的面前称呼他为相公了?再也忍不住的抱起了她,嘴巴紧贴在她的耳边,“你刚才说了什么?如故?”

“什么?”虽然是记不起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可被他这就样子的贴在了耳边说话,她不管是怎么说都是会受不了的,“本宫、本宫、”

暮诩每一步都像是走在了她的心尖上面了,烫的她脸都是红彤彤的,很是郝然,“本宫是说、说你、相公!”

他脑袋一片空白了,身后琴二嫂说的话他都全然不知道了,只有怀中这一个浅笑的女子,勾着艳丽的唇瓣,他微微的低头就快要触及到她的香唇,小珠子偏偏就是带着小盘子从小路上面蹿了出来。

“娘亲,爹爹,我还以为你们都回去了呢!”很欢喜的蹦到了他们的跟前,一点都没有发现如故现在正被他的爹爹抱在怀中吗?

小盘子扯了扯小珠子的衣裳的衣角,小声的告诉他:“你的娘亲是怎么了?怎么要人抱着啊?会不会是出了什么、”

这话一出,小珠子整个人就马上的跑到了如故的身边,也不管她是不是被抱在自己爹爹的身上了,“娘亲,你怎么了?为何要爹爹抱抱啊?”

暮诩终于是恨不得灭了小珠子了,这臭小子就那么的没有眼界吗?没有看到他正和她郎情妾意吗?“煜儿,你和小盘子去玩吧!”很想现在就驱赶自己的儿子了。

对着暮诩啐了一口,“德行!”眼梢处的风情扫过了暮诩的脸盘,羞红着脸就跳了下来了,“煜儿,本宫没有什么事!”

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暮诩的心那其实一个火急可以形容的?简直就是十万火急啊,真的差点把小珠子就给拍飞了!

看到如故从暮诩的怀中跳了下来了,小珠子算是清楚了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了,不敢再看自己爹爹的脸色了,拉着小盘子的手就撒丫子的跑了。

“娘子?”轻声的拱了拱如故的身子,今天算是那个臭小子还算有点眼力了,他可是清楚的很若是要是再不让如故给他灭灭火,他怕是浑身都要着火了!

反观如故和暮诩的幸福日子,连臣隽那头可以算是焦头烂额了,等他发现这一个如故是赝品的时候早就失去了如故的踪迹了,那叫一个悔不当初啊!

“爷?”战战兢兢的不敢靠近了,炽情最近和火凤也算是可以修成正果了,可就是不敢再自家爷的面前晒幸福啊,都说晒幸福死得快,若是稍有不慎惹得爷大怒了,别说是给他们办喜事,叫他们办白喜事也是有可能的!

练卿笛也算是一点的长大了,他正想着要不要就此辞去身上的军务去寻找如故,谁想到那一个顾萻沵竟然是一个很不安分的,现在莫非又是出什么幺蛾子了?“说!”

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渍了,他炽情也算是够命苦的了,“爷,那一个女人、那一个女人、”

“怎么?”上一次到处寻找着练左岸的踪影也就罢了,这一次又是出了什么乱子?逮又是逮不着她的,要不然定然让她后悔骗他!“叫你做的事怎么样?”

额头上面细细密密的汗珠越来越大了,他这是自找死路吗?“爷,属下也是尽力了,可、”已经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大不了叫他再次的跟火凤在分别两个月!“还是找不到她的栖息地!每一次属下赶到那里的时候留下的都是那个女人的..”太可恨了,这一个顾萻沵的女人太狡猾了,这一次杀人也是杀的太衣无缝,他可是找了半个月才找到的!

“狄昔死了?”连臣隽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这一个顾萻沵的女人气焰不断的嚣张,他居然是对她素手无策了!大掌一拍桌子,“你们都是干什么的?”

第161章 是这里?

“干什么吃的?”炽情的不断的开始编排自己的主子了,这都是什么女人啊,比男人都要聪明,让他炽情也是身为男子都难为情了,“要是爷你有时间你就查查看呗!”反正他炽情就算是败在了这一个心机深沉的女子手中了!

什么?叫他去查?“放肆!”不要以为他就是真的茫然不知道了,要不是因为他炽情每一次都是延迟一步才到的,她顾萻沵可以那么的嚣张?“你这是在质问本王的能力吗?”

眼神里面的情绪十分的清淡,根本不容外面的人看的一清二楚,可偏偏他炽情就是从里面听出了丝丝的火花了,弓着身子,很滑稽的形象,“属下不敢!”就算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他都是不敢造次的,更何况现在王爷是真的动怒了!

“不敢?是不是本王把火凤罚到城北去了,你就敢了?”都是一个个要逆天了吗?就连一个对他恭敬的炽情也开始变了?

额?炽情身子一缩,很像就此的消失在了他的面前了,可是就是活生生的不敢乱动了,“爷,属下错了!这还不是爷你把你的太紧了,属下每一次都是第一时间感到现场的,可是谁料想那一个女子竟然是生的如此的奸诈!要是让属下逮着她了,定叫她好看!”

“好看?若是本王没有记错的话,你不止一次的被她戏弄了吧!”上一次专门写给炽情的信他也算是略有耳闻了,这不可能是一个寻常的女子做得出来的,看来这一次他算是遇见了一个劲敌了!“你下去吧,容本王好好地想想!”

顾萻沵不就是贪恋着练左岸的容貌吗?他可以在这一件事上面做文章的,要不然就是请练左岸回来?如此一来一方面可以磨练练卿笛的能力,在一方面可以勾出顾萻沵这一个鱼儿上钩,还有他也有时间去寻找如故了!

“是!”他终于是可以解放了,可是殊不知自家的主子又想了另一个很损他的招了,若是让他知道了怕是他会心甘情愿的接受两个月不见火凤这一个惩罚的。

等着炽情离去了,他突然之间就想到了那一个传说中很隐秘的萧王了,看来这一次这一趟水不是那么的浅了,还有如故和那一个陈瑾是什么关系?要说是他陈瑾的女儿的话,那是不可能的,那有没有可能是他陈瑾的女儿的后辈呢?该死的,想到了如故,又想到了她再一次的跟南诩在一起了,他的心头那一把无名的火就开始乱窜了!

“如故,你居然敢当着本王跟着别的男子走,本王一定要让你后悔的!”不管是她变成了什么模样,她温如故这一辈子都只有可能是他连臣隽的女人!只能为他生孩子,要是她胆敢怀了别人的种,他都会亲手的灭了的!

吴凡突然听到了一个小道的消息了,说是在淮南的地带见到了如故的影子了,这会不会是一个天大的消息呢?“王爷,属下打探到了如故姑娘在淮南地方出现过,身边跟着一个男子和一个男童!”

“是她!”果然是她,一定错不了的,“嗯!”她真的一直就跟在了南诩的身边,“还有什么?”若是在听到一些什么女子挺着肚子,他连臣隽想着自己会是疯狂的!

果然是如连臣隽所想的,可是他吴凡就算是再向上天借几个胆子都是不敢说的啊!“王爷,属下说了你不要动怒!”犹豫着后说出来他还有几成的存活几率了!

“如故姐姐已经是有了宝宝,你就死了这一条心吧!”小紫很气愤的冲了进来了,自家的男人实在是太怂了,她都看不下去了,要是她是如故姐姐她也会跟着别的男子走的!“别说姐姐不选择你,就算是给我来选择,我都不会选择认错自己的男人的!”

然后瞪着大大的眼睛瞧着吴凡,里面的意思就是:若是你吴凡也敢认错人的话,我就灭了你!让你这一辈子都做不了男人!

吴凡的身子一缩,突然就对小紫燃起了一种畏惧的感情了,但是在另一方面他确实是同情自己的王爷的,可若是站在了自家夫人的立场来说,那王爷只能是被批得一无是处了!略表同情的望了望连臣隽。

这一番话他听在耳中却是另一种幡然醒悟,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沉思着看向小紫,“那你说本王要怎么样她才会愿意回到本王的身边?”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是不是该好好的请教她小紫?

哈?吴凡的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这是第一次听到自家的王爷虚心的请教自己的娘子,连忙摆着手,“王爷,你就不要听她说话了,”

“你说什么?今天晚上是想要睡地板了?”高昂的声音,小紫的妇纲倒是挺有气势的,“你再说一遍?”

磨磨蹭蹭的走到了小紫的身边,他吴凡这么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就栽在了小紫的身上了,她这生了孩子以后就越发的猖獗了,他这一个男子汉在自家主子的面前里子面子都没有了!小声的磨叽:“夫人,咱们回去说成吗?”

“不成!”要是回去了这还得了?那他就是成天的躲着她,自从她小紫生了吴棋以后,她就不怎么被吴凡宠爱了!

眼前的这一对恩爱的夫妻本来是很幸福的画卷的,可怎么落在了他连臣隽的眼中就是怎么看怎么刺眼!“好了,你们都出去!”不管如何首要的任务还是先要找到了如故!莫说是怀了孩子,就算是生了孩子他也是不会放过的,不过南诩就不会让他好过了!

“怎么样了?本宫吩咐你做的,做好了吗?”顾萻沵很优雅的坐在了皇宫中最繁华的地带了,楼上面可以看到整个皇宫的全景了,莫说是连臣隽找不到她了,就算是练卿笛怕是也不知道她就藏在皇宫吧!

跟在了顾萻沵身边多年了,这算是第二次见到她对一个男子有如此的热忱,“回主子的话,奴婢已经是找到了练左岸的影子,他一直就游走在淮南地区!”后面的话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面了,要是说出来了下面的话是主子最不想要听到的消息了!

“温如故也在?”练左岸倒是对温如故念着紧啊,不过若是给了他一个问鼎天下的机会,他会不会回来呢?“你说江山美人他会怎么选呢?”

清漓也是跟不上顾萻沵的思路了,她想说的是练左岸确实是在淮南地区寻找着温如故的影子,可那是为了追杀她,还有就是他在淮南的地区再一次的聚齐了全天下所有的侠义之士打算来一次逆袭啊!

“快说!”

“主子,他在那里招兵买马了,打算要在民间大量的招兵买马,还有再次的更替这一个位置!”练左岸也太轻视这一个小皇帝了,据她清漓所了解到的,这一个连臣隽可是没有真正的对小皇帝下死手啊,反倒是想在帮着小皇帝的,这不是不自量力吗?

练左岸打算篡位?这倒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南国有动静了吗?”

“南国的皇帝死了!太子南沐亦登基了!”还有她得到了很隐秘的消息了,据说这一个皇帝在死之前还想要再次的见这一个南诩一面呢,可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南诩的影子,最后死不瞑目;“还有皇后也死了!”不过这一个皇后也真的是怪可怜的,居然是被逼死的!

死了?看来还是有爱美人不爱江山的,这一个南国的五王爷倒也算是一个极品了,要是收进了她的后宫呢?“真好!再给南国制造一些混乱!”

“是!”

清漓一转身就遇见了杨瑞了,她的脸不断的变红了,可杨瑞眼中硬是没有看她第二眼,不过是当做了一个极为普通的宫女了!她心中都恨不得对着杨瑞那一个木头人吼道:“喂,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可硬是卡在了嘴中!

“爱卿,你可算是来了!”练卿笛已经是不怎么记恨连臣隽了,可他还是想要和连臣隽过上一招两招的,“你快来看看啊,连王这是要打算招那一个死去的十皇子回来吗?这不是给朕找不快吗?”

找练左岸回来?杨瑞的脑子很快的就转动了,“陛下,这倒算是一个很好的消息,不如我们?..”绘声绘色的说着,杨瑞脸上的风采奕奕的,平添了一抹英气和男子气概!

“这样成吗?那岂不是养虎为患?朕要的是一劳永逸,斩草除根的,这不是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时机吗?”练卿笛就不明白了,为何杨瑞赞同让他顺着连臣隽的意思重用练左岸呢?在他眼中这就是与虎谋皮啊!

“陛下,我们还可以用他来牵制连王,你想想若是练左岸回朝了,您有重用了他,他有了权力会做什么?”

..

连臣隽可是无心再关心练左岸回来以后会不会第一就是对付他了,而是想着怎么好好地把握时间去寻找如故了!

朝中的局势不断的变换着,如故依旧是很悠闲的和南诩生活在那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什么都是幸福美满的,当然要是让暮诩过上了幸福的胜过就是更加的完美了!

“如故,外面都在谣传楚国的小皇帝宠幸那一个十皇子了,你怎么看?”说着他的身子就靠近了如故的耳畔了,身子也是紧紧地贴着她娇柔的身躯了,不停地扭动着。

脸庞已经羞红了,声音更加的小了,“本宫、本宫怎么知道啊?”

“是吗?为夫以为你会说这是宠小人呢!”坏坏的笑着,越发的不怀好意了,身子不断的厮摩着她较为敏感的区域了,“你以为呢?”

该死的,这个暮诩真的是要命啊,她的身子已经是瘫软如泥了,整个后背都是依靠着暮诩才可以坐直的,柔若无骨的手推了推他的宽厚的肩膀了,“你走开啊!本宫很热!”

“热吗?那等会儿为夫可以让你舒服的!~”暧昧的一句话令如故的身子更加的敏感了,俨然是被他的猿臂结结实实的抱住了,“你觉得如何呢?”

耳朵“嗖”的一声就以肉眼见得到的速度红透了,“不要啊!等会儿~”话都没有说完,暮诩就忍不住了,一把抓着她的手,放在了嘴边亲了亲,“没事!”

这没事是什么没事呢?是小珠子见到没事呢?还是不会有人来呢?

里面很是急促的声音传来了,“不要啊,这里不要,放开!”

“是吗?是这里吗?”

第162章 夺取江山

“是这里吗?”暮诩的手不断的找着她的敏感点,心中更是勾心的痒,手脚也开始不规矩了,左碰碰右摸摸,在她的身上窸窸窣窣的摸索着,“要不就是这里?”

每一处都是她痒痒的地方,脸上的温度不断的攀升着,忸怩不安的推着暮诩,“不要啊,煜儿就在外面,不要!”

“不要?”凑上前去了,大白天的时候他就是急不可耐了,现在要是再次的放过了这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就是十足的大傻子了!“那你要为夫为你干点什么?”

吹拂过来的热气如数的倾在了她的耳边,旖旎暧昧的温度上窜了,两个人的呼吸都到了一个紧促的极点了,只差最后的一把火了。

“暮诩,”

舌头舔了一下她脆弱的耳背,“你叫为夫什么?再叫一遍!”似很无害的话语,实则是无声息的威胁在里面的,他感觉自己的浴火已然是要把他的身子给点着了,大腿不断的摩擦着她的腿,“你说啊~”

“你正常点!”娇声的叫唤,在她看来是极为有严肃的的意味了,殊不知这一声声音简直就是要焚烧了他暮诩的整个身体了。

要命的甜蜜,他居然是忍住了身体里面的兽性了,“如故,正经?为夫对你还不够正经吗?若不然为夫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是不正经?”手臂依然是很不规律的蠕动了,朝着她的四周爬去了,“娘子觉得怎么样?”

暮诩的一次次沙哑勾魂的声音令她的内心也开始的燃起了一丝渴望的冲动了,口舌开始干燥起来了,“暮诩,本宫、”

“本宫?”惯性的眯上了眼睛,细细的打量她的每一寸皮肤,就连一个小小的毛孔也是一一扫过的,“为夫都叫你娘子了,这就是你的回礼?”退后一步,突然身子迅速的贴在了她的某一处切合点,“真的要为夫提醒?”

腿一软,她就倒在了暮诩的怀中了,呼吸越来是越不受控制了,“暮诩..。暮诩,你?”

“说什么?”既然是她还是不肯交出他想要听到的称谓,他自然是不可以随意的再次的放过她了,手臂一收,禁锢她的柔若无骨的腰肢紧紧地依附在他的身下,“乖,叫一声夫君来听一下!”手也不老实的游动了,四处的攀爬着。

腰上的一痒,更加的没有气势了,她只是一个被温度灼热的瘫软的女人了,悄然的回头,孱弱的呼唤着:“夫君!”软绵绵的话语,娇柔的呼吸全数的扑在了暮诩的脸上。

一发不可收拾了,他的狼性在这一刻骤然的爆发了,最后的一根紧紧绷着的弦“嗖”的一声断裂,他狠狠地撕咬着她的唇瓣,好似这就是最后的救赎!

“唔,”她不是已经讨饶了吗?为何还要对她如此?很清醒的理智在下一秒全然的坍塌了,只剩下了和他一起交缠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面来回的传动着。

“不要啊,夫君,不要..”

“如故,娘子,娘子~”

轰隆一声,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了,一个小巧的身影从一个房间朝着热情如火的房间摸去了,“娘亲,煜儿好怕~”

煜儿?如故的眼睛有过半秒的呆滞,还没有察觉自己现在正要做什么了,但是身边的暮诩则是愈发的不喜小珠子了,每一次都是这小鬼破坏他的美事,心一横,今天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他和如故的事都要完成!

附在她身上的暮诩一动不动的,僵硬了半刻再次的继续手中的活了,可她的心不安了,“暮诩,你停下来!”

“娘亲,爹爹,煜儿好怕怕~”如小鹿受伤的声音,柔软的小小的糯米团子,小声的向着里面的信任的人求助,“娘亲~”

“别管他!我们继续~”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若是再次不让他发泄出来,今天他一定会被憋死的!“好不好?”

每一声小珠子的声音都滴在了她的心尖上面了,“不行,暮诩,你快停下来!”失去的理智在这里瞬间全部的回来了,她不可以置小珠子不顾,“停下来!”

狠狠地撕碎了她的亵衣,“不可能!”滚烫的炙热,无一不在说着他现在一刻都是耽搁不得的,“这可由不得你了!”手中的力道不但减小反而是越发的大力了。

手臂被他反剪在了身后,她只能是用自己的眼睛哀求着暮诩了,“你就让煜儿进来吧,本宫求你了~”绵绵的身体已经是像一朵盛开的牡丹了,极致的妖娆荼蘼了,等着他的采撷了,别说是小珠子来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得让路!

她的眼神只会是令他的兽性大发,快速的撕扯着她腿间的亵裤,“你真香~”鼻子不断的凑在了她的胸前,只闻一股子幽香淡淡从她的发丝间还有衣裳散发出来。

“你!”一口血差点喷了出来了,她从来都是觉得暮诩是一个温文有礼的男子的,可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禽兽的一面的,生生的打了一寒颤了,“不要了,暮诩,你、”

在外面等待的小珠子见等不到自己娘亲和爹爹的招呼,就撞在了门上了,哭声更甚了,“娘亲,爹爹~娘亲,爹爹~”有小声的啜泣到了大声的嚎叫了,近乎是歇斯底里的淘淘大哭了,一道闪电劈了下来了,他小小的身子缩成了一团了。

闪电一过,他更加的竭尽全力的撞着房间的门了,更加大声的呼救了,“爹爹,煜儿好怕啊,你给煜儿快门好吗?煜儿好怕啊~”

“暮诩,你在干什么,没有看到煜儿在外面吗?”一个作为母亲的心情更加的心急了,手臂也对着暮诩的胸膛不断的拍打着!“听到了没有?本宫叫你停下来!”

已经是色令智昏的暮诩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只是心中的认定了是如故再次的反悔了,手臂牢牢的囚禁着她的身躯:“想逃?本王不会再给你机会了!”说着就是布天盖地的吻着身下的如故,“本王不会再让你逃走了!”

“爹爹~”努力的嘶吼着就是得不到答复,小珠子也是拼了,头用力的撞在了门上面,发出了沉闷的声音了,“娘亲~”

小珠子的不停的撞击着门上,她的心就在滴着血,眼红的死死的盯着暮诩的脸,恨不得冲上去对着他的脸上啃上一两口,“暮诩,你的心在哪里?”

“嘭”的一声,门被撞开了,头脑不清醒的小珠子就跌倒在了房间门口了,头上面的血迹斑斑的,潺潺的流在了他的整张小脸上面,唇色发白,眼睛瞄向了如故,低沉的唤道:“娘亲~爹爹!”

随后就是“啪”的一响,小珠子就倒在了地上面了,暮诩的神智也开始恢复了,双眼发愣的看着眼中这一幕悲惨的一幕了,外面的闪电一道一道的劈了下来了,颤抖着身子的如故对着暮诩的脸就是毫不手软的甩了一个耳光。

“暮诩,本宫看错你了!”虚弱的站立起来了,摇摇晃晃的小跑向小珠子,嘴中小声断断续续的叫道:“煜儿,煜儿..”

张了张口,却发现他什么话也是说不出来的,茫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更多的是愧疚,手臂碰了碰如故一下,不料如故双眼瞪向了他,还恶狠狠的拒绝他的搀扶。

“暮诩,本宫警告你,要是煜儿要什么不测,本宫和你势不两立!”一靠近了小珠子,她的双腿就打颤了,腿一软就跪在了小珠子的身侧,“煜儿,煜儿,你醒醒啊!”

吓得不轻了,小珠子毫无血色的脸蛋苍白的如一张白纸了,“煜儿,煜儿!”心颤的搂着他入怀了,摇晃着小珠子的手臂,“你醒醒啊,别吓娘亲!”慌乱的把了把小珠子的脉搏,当听到了他稳定的心跳时算是稳定下来了!

等到他暮诩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他都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两记耳光了,内疚的冲到了如故的跟前,刚才的邪念早就被她的目光吓得一点不剩了,唇瓣也微微的蠕动着,生如蚊子般:“对不起,如故,我~”

用力的挡开了他的手,要是她叫他停下来的时候停下,煜儿就不会变成现在昏迷不醒的样子了,“滚!本宫不想要见到你!”怜爱的目光包裹着小珠子的身体,好似她只要是一松手这一个弱小的身姿就会消失在了风中了!

“煜儿也是我的儿子,我自然也是疼爱他的,我也不想的,你、”憋在心中许久的话吼了出来了,其实他更想说的是她究竟是为了煜儿才跟他成亲的还是真心又对他动过心的?可话转到了嘴边有拐弯了。

“你不想的?你若是不想,那本宫无论是怎么的哀求你,都不见你有半分的松动,这是你不想要发生的局面吗?你说啊!”照着他的脸咆哮了回去了,谁也不知道她现在心中都恨不得在自己的身上戳出一个窟窿了,看着小珠子现在毫无生气的躺在她的怀中,她的感受绝对是不亚于一个亲生母亲对亲生孩子的感情的!

抱起了小珠子就决然的朝着小珠子的房间走去了,闪电依旧是不间断的闪着,可这一室温存的房间变得面目全非了,暮诩抓着自己的头发万分的悔恨..

他们之间的小风波不断,可楚国却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大风波了,练左岸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如何的思索着要扳倒连臣隽,而是如何的策划着坐上那一个皇位的!

摆着一副风情的模样一步三扭的缓缓的走向了练左岸,眼中的秋波不断,顾萻沵十分的迷恋眼前的这一具十分年轻的身体,身上的**不断的充斥着她的眼睛,“十皇子,你可真俊啊~”翘着小拇指,道不尽的妩媚。

“滚!本王不想见到你!”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一个老妖妇了,他看着就心生厌恶,虽然是很喜欢那女子泄欲,可这个女子实在是对不上他的胃口!“本王看着就、”

玉指抵在了他的唇上面,身影变化的极快,眼中正色的看着练左岸了,“若是本宫可以帮你夺得这一个楚国的天下呢?”

天下?这对他倒是一个很好的诱饵,可惜啊~!“是吗?本尊从来都是不喜欢被人引诱的,你、”语气上扬,说不出的不屑,“本尊更加的不屑!”转身就要离去了。

眼看着自己心中肖像的男子要走?她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一个绝佳的机会了,“是吗?本宫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身形一飘,拦在了他的面前了,“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爷,我们还不出去吗?”炽情俨然是很捉急了,可前面这一个风雨不动安如山的他的主子可是纹丝未动的,难免不让他捉急啊!“爷!”

不断的审视着现在的局势,若是就这样子出去了,定然是打草惊蛇了,可是要是不捉着这两个人,他们往后被捉住的机会更微小了,“等等!”

等等?还要等什么?不过是快速的撒网捕鱼,这岂不是一箭双雕?“爷,要是再不行动,他们可是要走了啊!”眼睁睁的再次的看着顾萻沵溜走?他试问自己是做不到的!脚一蹬,顾不上自家爷的命令了就贸然的出动了捕抓计划了!

“叮”的细小的声音,连臣隽就把一颗石头点住了炽情的穴道了,这一刻他已经是想清楚了,先不要惊动了他们,给他们一个好好缜密计划的机会,猫抓老鼠可不是一下子就把老鼠抓住吃了的,而是慢慢地看着老鼠不断的挣扎着,最后才一口吞噬的!

炽情不解的看着连臣隽,眼中全然是不解的眼神,好像是在问道“爷,你这不是吃饱了没事找事干吗?只要是今天抓住了这两个人,不就是一劳永逸了吗?”

白了炽情一眼,果然是一个不知深远谋划的莽夫,“本王要让他们壮大起来,不就是要夺楚国的江山吗?本王让他们夺!”

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炽情硬是弄不清楚这一位爷的意思了,让他们来抢夺楚国的江山?有这样的道理吗?他可不就是?“爷,从虎归山后患无穷啊!”苦口婆心的劝说着自家的王爷不要再错过时机了,可那一个大爷就是按兵不动..

第163章 上战场

“你说本宫有什么不好啊,长得如花似玉,武功绝妙,且不说本宫手上拥着众多的势力,本宫就是放在了整个临安城一比,那可绝对是万里挑一的,你有什么不满足的?”怒意滋生,她顾萻沵还是第一次被嫌弃的一文不值的,真的是气煞了她!

万里挑一?就算是天底下都只有她顾萻沵一个女人了他也不会饥渴的扑向她的,“是吗?在本尊眼中你就是连一个普通的女子都及不上!”一个老女人而已,他才不会被她给蒙骗的!这年龄可是摆在眼前的!

一口气就差点没上来了,她居然被变得一无是处了?“你!”

清漓一看自己的主子居然是被气到了,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她的身畔,“主子莫气,属下帮你掳了他来!”犀利的目光扫过了练左岸,“主子也是你可以置喙的?”

“主子?本尊也是你的主子!”她清漓一个叛徒,他可是找了好久了,不想到她居然是这一个老妖婆的人!“本尊不找你你到找上门来了!”

不过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人,她定要为了主子教训这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活腻了!”杀机一现,眼中已然是把练左岸看成了一个活死人了!

“干什么?”呵斥着清漓退下了,她顾萻沵还没有想过要这个臭小子死呢,不就是不肯被降服吗?她就不信她驾驭不了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拥着令她痴迷的容貌!

微微的供着身子,退了一步,“是!属下多事了!”清漓眼中倒是恭恭敬敬的退下了,什么话都不敢再次的说出来了,只是等待着顾萻沵的发号施令了!

瞥了老实的清漓,她已经是豁然开朗起来了,不过是小小的练左岸不肯降服而已,“是吗?那你是看不上本宫什么?”

“本尊什么都看不上你!”桀骜不驯的口吻,他发挥得淋漓尽致了,不过是一个存货多年的老妖精了,他看着就觉得恶心!

什么都看不上?“本宫可以很直白的告诉你,看上你了,只要是你乖乖的跟在本宫的身后,本宫一定让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狂妄的口气,这是她顾萻沵玩弄的时代,莫说是一个小小的楚国了,就算是整片江山,她也是有能力捧着送给他练左岸的!

哂笑一声,他练左岸倒是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有多厚的脸皮了,“是吗?”很从容的对着假山后面的连臣隽招呼道:“连王,你就没有兴趣?”意味颇深的另有所指!

既然是被发现了,他连臣隽没有被人揭破的尴尬,反倒是理直气壮的走了出来了,悠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本王闲逛至此!”他根本就没有就此的捉住了两个人,转身朝着炽情吩咐:“愣着干什么?”

“是!”心有不甘却还是不得不服从连臣隽的命令,就要转身带着一帮弟兄们离去的,却被身后的女人喝住了!

这个背影很是眼熟,不禁的喊住了,“喂,你给本宫站住!”一定是那一个呆头鹅的,她戏弄的呆头鹅!

心中一怔,他炽情自然是没有想到被喝住的,场面十分的微妙了,只能是等待着王爷的口令了,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怎么?看上了一个侍卫了?不是说看上了本尊?果然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谑笑的嘲弄着顾萻沵,他练左岸自然是明白现在他若是想要搞定这一个臭女人要靠着和连臣隽的合作,他这样子做的目的不过是想要告诉连臣隽,他练左岸想要和他合作罢了!

依然是很沉默的看着这一场戏,不说让不让炽情走,也不让炽情不走,“十皇子有事?”平稳的步调,慢慢的走着,手指无意识的搭在了一侧。

“爷?”无奈的炽情再也忍不住了,终究还是叫了出来了,他现在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了,进退两难了!

一挥手,连臣隽扫视了练左岸一眼,“本王不做打扰!”手臂背在身后,深意的盯了那一眼,确确实实的告诉了练左岸他的立场了,可要是练左岸不明了那就不管他的事了!

额?他这是一个什么意思?是打算和他合作呢?还是不合作呢?吊着他练左岸的胃口?地骂了一声:“草!”连臣隽真的是一个狡猾奸诈的人!

紧跟在连臣隽身后的炽情也算是迷糊了,王爷是什么意思呢?那一个贱人可不就是该死吗?王爷既然是留下来了,为何又?“爷?”

“闭嘴!”显然是不想要搭理炽情了,他都已经是按照了计划行动了,宫中的一切都是让练卿笛自己做主的,而他则是需要一个很适时的大病一场了,正好是一个绝佳的借口!

在宫中的练卿笛的眼皮子一直在跳,要是他知道现在自己就被自己的舅舅给算计了,他怕是死也不会批准他连臣隽的病假了!

顾萻沵的纠缠,练左岸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精力来掀起什么大风大浪的,可不代表着他不行动别的人就不会行动了!

“公主,属下可算是找到你了!”

梨眷眷一个人被关在了一出偏僻的庄园里面,每天都是愁苦不行,终于是等到了老天爷开眼了,但是公主的架子还是在的,“你们都是都是酒囊饭袋吗?不知道本公主在这里等你们多久了?”

“是!属下也是算摸清了、”

“够了,本公主不想要再次的听到你们的废话了,告诉本公主外面怎么样了?父王的计划完成的怎么样了?”急促的打断了男子的废话了,她要的就是楚国的详情,连臣隽居然敢这般的对她,她定要讨回来的!

男子眼光一转,若是仔细的观看的话是可以看到那一个男子是看不到面目的,可只顾着发脾气的梨眷眷怎会细心的留意观察呢!

“还愣着干什么?本公主问你话呢!”手中的朱砂盒子就甩向了男子,“快回答!”

梨眷眷心中的怒气太盛了,他正好是可以利用的,那一个连柔娟已经是没有用处了,“会公主的话,外面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陛下要你与他里应外合,只要是你再一次的拿下了连臣隽就行了!窃取军中的情报!”

“接近连臣隽?你不是本公主做了多少的努力吗?可他还是心心系着他的妻子!”不说连臣隽还好,一说她的心就揪着疼,他居然用一个他的替身接近她,利用她,最后还把她扔在了这一个荒落的地方!手指仅见的攥着,恨不得拆了他连臣隽的骨头,喝他的血,食他的肉,最后还要把他玩弄在她梨眷眷的手掌之中!

她的表情越是狰狞,他陈瑾搅乱楚国的这一团浑水的机会就越大了,一定要引出顾萻沵那一个贱人出来,然后杀了她为他的女人报仇!“温如故已经死了!”声音很沉稳,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不想他和她的女儿如故的!

“好,既然是这样,本公主要以她温如故的身份待在他的身边!你们去安排!本公主定要叫他倾倒在本公主的裙下,然后再次的让他..”

看着沉醉在自己心中的白日梦中的梨眷眷,他陈瑾也算是看穿了她是成不了什么大事,可他的目的就没有想过要她毁灭连臣隽的,只要是拖着了他就成!

梨眷眷的假扮她如故的性子,可她怎么可以料到终有一日会有被连臣隽连根拔除的可能呢?可那一日就是如故彻底的回到了他连臣隽的身侧的!

“如故?你就和我说一句话吧?”卑微的挡在了如故的身边,暮诩就连自己的贵气自尊都丢弃了,心心想着的都是如故可以原谅他!

小珠子很鄙弃的看了自家的爹爹一眼,心中的怨气颇深,要是一个好爹爹的话,都不会置自己的孩子于不顾,可他呢,居然是顾着享乐,都不顾他的害怕!“哼!”鼻子一出气就转过头了,十分的嫌弃。

“煜儿,你帮爹爹求求情好吗?爹爹错了!”暮诩看到自己儿子的反应,自然是想要曲线救国的,可谁知道小珠子这个孩子也是极为记仇的,那一晚上的一幕一幕都是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中了。

掀也不掀眼皮,他算是明白了娘亲心中的无奈了,“嘁,本少爷才不会帮你求情的!”自然的把自己的称呼换成了“本少爷”了,对自家的爹爹也是极为的不欢迎了!

“煜儿,过来帮帮娘亲!”一个人在忙活着,看都不看暮诩了,小珠子那天晚上苍白的容颜镌刻在了她的心尖上面了,说什么这一辈子都不能够让他再次的经历这种事了!

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对着暮诩吐了一个鬼脸了,“好的,娘亲,煜儿来了!”很不留情的拍开了暮诩的手,冲着忙碌的如故走来了!

摆弄了一下要洗的青菜,递给了小珠子,“来,帮娘亲把这个给洗了~”笑容可掬的看着这一个又生气的孩子,可一触及到了小珠子脸上的那一道伤痕,心就止不住的痛着。

很懂事的抱了抱如故,仰着头笑呵呵的对望着如故,“娘亲,煜儿,不疼了,娘亲也不会疼了好不好?”

趁着这两个人晃神的功夫,暮诩已经是自觉地拿过了小珠子要洗的青菜了,走到了一片清洗了,还腆着笑脸的看着一大一小,“今天你们就不要忙了,我来洗手作羹!”好似怕如故不相信一样,抢过了她手中的折好的青菜,推着她走出了门框了,“我一定可以的!”

她正要拒绝呢,可滑头的小珠子眼珠子一转,神秘的看着如故,在她的耳边说道:“娘亲,你就让爹爹做呗,我们到时候..”

这个时候暮诩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是被自己的儿子给出卖了,还以为小珠子是发觉了他的歉意了,这才帮着他说话的,可他遗漏了小珠子的那一抹深意的笑容了。

“煜儿,你带着娘亲出去吧,一会儿,爹爹就可以把饭菜做好的!”很温情的对着如故说着,虽然是叫的小珠子的名字,可眼睛却是黏在了如故的身上一动不动的,好似在说“如故,你看在我知道认错的份上就饶了我吧?”

小珠子拉着如故的手很欢乐的走了,边走还一边在她的身边说着小笑话呢,惹得她是一路都是欢声笑语的,可愁死了再厨房里面看着青菜的暮诩了;如故一出去,他就彻底的后悔了,他虽然是听说过怎么做菜,可还是从来都没有动手过的,就算是有,也只是局限于烧烤类的,现在又不能够反悔!

“如故,我后悔了!”低声的哀嚎着,眼神有不断的朝着门口瞄去,可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就是久久都不曾出现,只能是认命的拿起了手中的炒菜的铲子像一个上战场的士兵开始打仗了!

第164章 得如故者得天下(一)

“娘亲,你说爹爹做的菜会不会很难吃啊?”狡黠的目光,小珠子肚子里面就是一肚子的坏水,好似要狠狠的见识一下他亲爹的狼狈不堪,才可以以解他磕破头的伤痛。

很怜爱的指着他的额头,真的是不知道这一个孩子究竟是谁的种,居然还有着一些小小的把戏的,根本都不像是暮诩的,莫非是像另外一个女子?“煜儿,你这是在哪里学来的?本宫怎么感觉你?”

抱了抱如故的大腿,撒娇的哄骗着她:“好啦,娘亲,煜儿这不就是再为娘亲你讨回公道吗?你怎么都不夸夸煜儿啊?”一下子就秒变苦瓜脸了,刚才的那一个严笑嘻嘻的小珠子就像是错觉,“你都不疼爱煜儿了~”

“本宫何时说不疼爱你了?你啊~”手臂拥着他的身子坐在了她的膝盖上面,摸着他的额头,心中有一种很特别亲近的感觉,“煜儿,你说要是你真的是本宫的孩子多好~”

小珠子呵呵的笑着,一边挠着她的痒痒,“娘亲,煜儿本来就是你的孩子啊!”很体贴的拉着她的手揉着,眼中盛满了灿烂的繁星,“莫非是娘亲不打算要煜儿了?”

“说什么瞎话?”用力的拍了他的小脑袋,真的不知道小珠子的脑袋里面装的是什么,别家的孩子都是很活泼好动的,都不会有小珠子的这般懂事的,可他却早熟了不少!“娘亲是不会扔下煜儿不管的!”

“嗯,煜儿知道!”狠狠地撞进了她的怀中,很用力的吸取着她身上的温暖,在他幼小的心灵里面,爹爹对他的重视总是比不上娘亲来的多,在他的心中就留下了一个很浅的踪迹:那就是千万不要离开娘亲了!

当暮诩端着一碟炒焦的青菜出来的时候,他很安静的站在了门口,看着这安谧的一幕,小珠子就安静的躺在了她的怀中,外面的斜阳细细碎碎的斜斜的射过来了,洒在了他们的身上了,为容颜明艳的如故镀上了一层慈母的光环。

后面的暮诩一直都在打量着她,很不自然的一挥回头,“还愣着干什么?能吃饭了?”眼神却时不时的瞄向了暮诩手上端着的那一碟子的青菜,眉头紧蹙,“这是什么?”

假装睡觉的小珠子瞬间就睁开了眼睛了,跳了起来了,蹦到了暮诩的身侧,如小老鼠一样的闻着菜的味道,鼻子一吸,说出来的话可是全然不留情面的,“爹爹,你做的是什么菜啊?好奇怪的味道,会不会不好吃啊?”

跟在了小珠子身后,她也看了一眼黑不溜秋的菜色,就知道这青菜八成是废了,“你这是怎么做的?”一个好好地青菜怎么到了他暮诩的手中硬是变了一个模样呢?“你放了什么在里面?又没有放油?”

“放油?还要放油吗?”他就呆住了,平常也是看着她一个人就在那里忙活的,他也是依葫芦画瓢的炒着菜啊,可她怎么没有告诉他还需要放油啊?“你以前不是不放油的吗?”

疑惑的眼神,若是再不明白这一个男子什么叫炒菜她如故就白活了,“那你放了什么?”耐着心,忍着笑,可眼里面溢出来的开怀还是泄了出来,手指无意识的摸了一下眉头,“你不会是连盐都没有放吧?”

暮诩的沉默越发的验证了如故所说的了,小珠子也是毫不客气的揭短了,“哈哈哈,爹爹,你居然是不会做饭,长那么大了,你居然是脸菜都不会做,好羞羞啊!”挤兑的眼神,还有幸灾乐祸的神情,捧着自己的肚子大笑了起来了,“哈哈哈哈哈~”

“悠着点,不要笑岔气了!”温柔的拍着小珠子的后背,她也不再多说什么了,早在他坚持要进去炒菜的时候她心中就大致的预料到了,却是没有点破,“好了,你们歇息吧,本宫在做一些菜吧!”错开了他的身子朝着厨房走去。

暮诩的脚步紧跟在她的身后,一声不吭的,不在乎小珠子的嘲笑了,他自己看着这一份菜也是看不下眼了,严肃的面目,还有那一双好奇的眼眸,无一不在说着他要学做菜!

“你跟着干什么?”

走了几步,发现了一大一小的两个人跟在了身后了,小珠子经常是跟在了她的身后,已经是很淡然了,可暮诩他也跟着,这算是什么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双眼都是定在了她的身上,却是什么话都不打算说;小珠子扯了扯暮诩的衣袖,小声的磨叽了:“爹爹,你跟来干什么?莫非你也是、”

“闭嘴!”小声的嘱咐着小珠子了,他暮诩这一张老脸是不知道摆在哪里了,很含蓄的向如故表达自己的意思了,“我看看要放什么东西!”

小珠子的脑子装的飞快,很快就要打算拆自家老子的后台了,“哦,爹爹,你原来是想要学、”话都没有说完就被自家的老爹给捂住了嘴巴了,粗圆的小手不断的拍打着暮诩的手,“唔~放开!”

“好了,本宫知道了!”很严肃的转过身了,谁也没有发现她转过身以后脸就笑的花枝招展了,太搞笑了,原本是以为他暮诩是会做菜的,看他很有胆色的上手了,没有想到他居然是不会做?还假装淡定的模样!

每天的小日子还是过得多姿多彩的,出了暮诩和她的那一种感情有些僵直意外,别的倒是进展的十分顺利的,她也算是看透了暮诩这一个男子本质就是不坏的。

“为什么还有放油啊?”

茫然的看着油锅中的猪油,他懵懂无知了,惹得小珠子就是一顿的编排了。

很看不起的瞧着暮诩,小珠子很自然的站在了如故的一边了,“爹爹,你太弱智了,我都知道要为了给菜滋润的,你都不懂!”眼神里面却是实实在在的“爹爹,你太弱爆了!”

“小珠子!”平常他都是喊他煜儿的,可一旦是要喊他小珠子了就是代表着要生气了,却又不好当着如故的面上发作,“煜儿,你不要再、”

自然是站在了自家儿子的一边了,如故就挡开了两个人的正面冲突了,“好了,不要再执着了,就是煜儿说的那样!”然后带着疼爱的指责的数落着小珠子:“煜儿,你不可以没有礼貌的,这是你的爹爹!”

顺着杆子向上爬?暮诩就做了一个很适当的攀爬了,“对啊,娘子说的对!”很鸣鸣得意的对视着自己的儿子,这一下子说出了“娘子”两字倒像是从他的心底发出来的,没有一点的不自在。

她也默默地承受这一个称谓了,也算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了,要说上一次的事情她自己也算是有一份过错在其中的,现在正好也算是可以彻底的和解了,“.”

鄙夷的瞧着自家的爹爹,他最后还是选择了闭上嘴巴了,一家人都拥挤在了这一个小小的空间里面,直到她端着香喷喷的饭菜出来了,一家人才算是正儿八经的开餐了。

“她就是居住在这里?”

很不起眼的村子?这里就是她生存的地方?眉头紧锁,他连臣隽心心系着的女人就是住在这一个荒凉的山村?上面的路也是破破烂烂的,没有一处好的落脚点,哪有临安城的文明啊,走了一步都不知道下一步该在哪里落脚。

什么叫做就住在这里?他炽情也是很鄙视的,可这话他还是没有资格说出来的,“就是在这里,附近的居民还说南诩就是从这边进来的!错不了了!”一边擦着汗,一边担忧着要是真的如故和南诩?那岂不是?

跟在一路前来的侍卫也是苦不堪言了,好好地在临安城里面都不待着就是为了到这一个荒落的村庄来找一个下落不明的人?要是真的找不到了,这不是叫他们白跑一趟了?可就是这一份的悲屈还是只能够闷在心中!

转了好几个的弯路了,终究是看到了一缕缕的村庄的袅袅香烟了,“到了,终于是找到了!可以不用再走了!”

侍卫们都开始雀喜起来,走了很远的路终于是可以停歇了,这算是一个到了尽头了,可等会儿还要打这里出去?想到这里不禁又开始愁眉苦脸了!

“嚷嚷什么?安静!”没有看到王爷的脸色大变了吗?还一个个不知道死活的在这里吵,炽情的头都大了不少了,这不是很好嘛?为何王爷的脸更黑了?“爷?”

他的眼睛就死死的定在了那一处了,好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画卷啊,无名的怒火就涌上来了,双眼都开始喷火了,恨不得就射穿了她的身子了!“走!”咬着牙,狠狠地从自己的牙缝里面蹦出了这一句话了!

完了,完了!他也顺着王爷的眼睛看到了那一幕了,怎么一来就在王爷的面前秀恩爱了?这不是找死吗?“爷?”

“走!”雄纠纠气昂昂的朝着那一个碍眼的男人和女子走去了,还有那一个如玉的孩子,这不就是狠狠地在他脸上扇了一记耳光了!

第165章 得如故者得天下(二)

一路上面小珠子就是很欢脱的跳跃着,每走一步都带着很温暖的微笑回望着如故,“娘亲,你说今天我们吃鱼好不好啊?”幽幽的眼神就不断的朝着河里面飘去。

小孩子都是嘴馋的她是知道的,好久也没有开荤了她也有些想吃些荤菜了,总是吃素菜对小孩子的生长是没有好处的,“行啊!”这鱼儿嘛?倒是很不错的主意,可她?微微地瞟向了看似淡定的暮诩了,有给了小珠子一个暗示了。

接到了信号了,小珠子也顾不上刚才他还对着自家的爹爹一番嘲讽呢,很不要皮的黏过去了,糯糯的口气,好似他一直都是可爱的孩子,“爹爹?爹爹?”手也不安分的在暮诩的衣服的侧面拽着,“好不好嘛?爹爹?”

打算要刻意的忽视小珠子对他的呼唤,可身侧那一个炙热的目光倒是令他微微地激动了,想要等着她来亲自的对着他说她如故也想要吃鱼的,转念一想或许她也想对他低头的,“行啊,你想要吃什么鱼都成!”

微微地上翘了嘴角,很显然就是很赞同暮诩现在的举动的,果然是一个实在人,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心坎,“多抓些,回去还可以蒸着吃、煮着吃!”

“好嘞!”得到了她的赞赏,他干劲自然是十足了,莫说是现在就叫他上刀山下火海了,即使是那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面,也是不会眨一下眼睛的!

果然还是娘亲的话管用,小珠子心里面有些不平衡了,小声的抱怨着:“爹爹真偏心,煜儿说要吃鱼就犹犹豫豫的,娘亲说要吃鱼了你就二话不说了!偏心,偏心!”不依不挠的站在了如故的身侧跺脚了,耍着无赖了:“娘亲,你看~”

虽然是心中知晓的,可这一话到了小珠子的嘴边一转就怎么久变了味道了呢?“叫你多嘴!”很娇羞的对着小珠子呵斥了一嘴,她还是些许的恼意上脸了!

“娘亲,煜儿说的是实话!”小脸泫泣欲滴的小可怜模样,“你怎么还要责骂煜儿呢?”眼底深处可是小小的心机的。

任着身后的一大一小贫嘴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就撸着裤腿打算下河了,火花瞬间他和如故就听到了很急促的脚步声了,不像是一个行人该有的步伐,反倒是像专门训练的侍卫!

两个人相视看了一眼,如故快速的抱上了小珠子,“煜儿乖,不要说话,等会娘亲抱着你你就不要再说话了!”;来的人都不知道是谁呢,现在她就怕是来的人破坏了这一份宁静了!抬头触及遮遮掩掩的丛林,“暮诩,你上来吧,我们小心点!”

“嗯!”放下了正要撸上来的裤腿了,谨慎的打量着四周,以一种背靠着背的姿态预防着周围。

看来这一次王爷是真的不打算留下南诩这一个人了?他炽情也是很难做人的,你说王爷一个大老远的跑到了这个破旧的乡村就是为了一个女人,若是给天下人知道了他家的王爷千里迢迢就只为了寻夫人,这不是交天下人耻笑了?

“爷?”还是有些犹豫了,挡在了连臣隽的面前了,“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这可是损害了爷你的名誉啊!”悬崖勒马也好,只要是能让王爷马上立即的打消了这一个念头与他也是极好的!

都到了这里来了,他自然是不会空手而归的,若是不把她温如故给带回去,他如何的有心思好好谋划他的出路?“闪开!”

手下的侍卫也是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他们也是很想挡在连臣隽的面前的,一想到王爷的武功极高他们最多就是送命了,那还有谁敢上前冒死谏言啊?

“你们还愣着干干什么?你们难道都想要天下人都要怎么看王爷啊?”对着那一帮贪生怕死的侍卫吼道,他们怎么就是一群死人呢?这要是传出去了王爷装病就是为了抢夺佳人入怀,这女人还不是别人,正是南国的五王妃,让南国的百姓愤怒?还是让楚国的百姓失望?

众人你看我看你的盯着,最后不甘不愿的跪在了连臣隽的跟前,“爷,三思啊,不要为了女人而丧失了天下百姓对你的信誉啊!”

“滚!”一个个的踢开眼前挡在跟前的人,他已然是勃然大怒了,炽情的做法只是令他更加的暴跳如雷了,若是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了,那他要这天下的名声又有何用?反正他从来都不曾在意这一些声誉的,莫说是不齿,就算是骂声连连他也是不可能放弃的!

做戏要做全套,侍卫们都紧紧地抱着他的大腿,企图阻拦他,很显然效果不佳,只能是铩羽而归了,看着他们尊敬的王爷一步一步的朝着那一个妖媚的女人走去,个个侍卫不禁唾弃道:“妈的,都说红颜祸水,英雄难过美人关,王爷也不例外啊!”

一个个现在就是有才了?“既然是挡不住,那就不要让消息传出去了!”瞪着自己的手下,炽情也算是稍微的理解王爷的所作所为,可是理解不代表他就会支持啊!摇着头,跟在了他连臣隽的身后了!

原本是晴朗无云的天空开始被一朵乌云笼罩了,越来越压抑的气氛,紧张的情势,都令如故心提着了,来人一点一点的进入了她的视野,心中虽说是可以松一口气了,却更加的担忧起来了!

喜形于色的连臣隽看到了那一双夜里无数次都会梦见的眼眸了,才察觉自己深深的泥陷在她柔软的眼波里面了,顾萻沵的迷惑加强了他不在让她离开身边的决心了,不去搭理她身旁的南诩,“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占有性的挡在了如故的身前,暮诩心中说不恼火都是错的,如故心中装的人是谁他可是恨得牙痒痒的,现在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你来这里干什么?如故已经是本王的妻子了!你就不要再生念想了!”

只有她很安静的站在一旁,什么都没有说,脚步还是靠近了暮诩,手指也很贴合的牵起了暮诩的手了,回视着脸色不明的连臣隽,“无事不登三宝殿,连王有何贵干?”手心微微的冒着冷汗,还是假装淡定的面对着。

不要以为他来这一趟她如故就会跟着他连臣隽离开暮诩的,经过多月的相处她越发的觉得暮诩才是她的良婿了,以前的爱情幻想都是空洞无力的,只有很充实的生活才是她现在所向往的!很感恩的看着暮诩,是她让她再次的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了,她很知足了!

靠在她怀中的小珠子也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了,抬着头看了那一个俊秀沉稳的连臣隽,心中打着小算盘了,“你是谁?我们都不认识你,娘亲是爹爹的,你们快走吧!”

稚声稚气的话语,很简单天真的语言,却是无一不在透露着她如故和暮诩已成夫妻的事实,也在暗中挑衅着连臣隽的威严。

拳一紧,心微缩,明明不过就是一个孩子说的话,他连臣隽大可不必放在心头的,但这一刻他承认是真的当真了,好似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冷眸扫过小珠子的脸庞,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熟悉感,好似在哪里见过!

护犊子的心理,如故和暮诩都挡住了连臣隽看向小珠子的视线,“你干什么?不要打煜儿的主意,本宫是不会跟你回去的!我们一家三口过得很好,劳烦你不要打扰了!”

尖锐的话语,但暮诩的心头一甜,她说的是“我们一家三口”,还有什么比这句话更加的暖心呢?柔情的对视着如故的水润的大眼睛,十指紧扣,好似在表明了天涯相随的立场,两人一同抗拒着连臣隽的突袭。

不要打扰她?什么叫锥心之痛他连臣隽算是明白个中的道理了,眉眼依旧是平静的看不出风波,可说出来的话确实句句刺耳:“如故?你有什么资格说本王不要打扰你?”当初搅乱了他的一心春池,现在说走就要走?既然是闯进来他的世界了,那么穷其一生她温如故都不可能成为别人的女人,计算是死也要是他连臣隽的人!

既同期着自己王爷的痴情,有感慨着他为何执着呢,人家已然是一家三口了,王爷这不是?可尘世间的情又能有几人可以轻易的放下呢?一个执念就是一生,一个痴想就是一辈子,人活着就总要有些追求的!“爷?”是动手呢?还是动手呢?

“你们要干什么?”她的心湖微微起皱了,那一个人的每一句话对她的影响力还是不容小窥的,就算是离着几尺远的距离,心还是不断的跳动着,“连王你又何苦、”

她在心动了?暮诩很快的就得到了这一个认知了,尽管是很不舒服,却还是不得不得承认她爱的终究不是他,若是爱他就不会处处都带着戒备了,但还是做不到全然的放手!紧扣她的手,直视连臣隽:“动手吧,本王不会眨一下眼睛!休想带走她,除非从本王的尸首上面踏过去!”

不敢看向坚毅的暮诩,她愧疚不安了,还是没有能够爱上这一个男子,而怀中的小珠子也很小心的问着她:“娘亲,你不会离开煜儿和爹爹吧?”

“当然是不会的!”

第166章 得如故者得天下(三)

肯定的语气,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在他连臣隽的心尖上面扎刀子,绞痛席卷他的全身,总是找不到一种救赎了,“温如故,你给本王再说一遍!”阴沉的脸色,手抽搐着,双眼更加的沉鸷了,好似要是她敢对着她再次的复述一遍他就要发狂了!

“爷?”这不像是自家王爷该有的风度,稍微的有些偏向了如故了,眼神无一不在告诉她不要再次的激怒了连臣隽,要不然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好果子!

众侍卫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的王爷发癫了,都噤若寒蝉的盯着这一幕,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仿佛还是等着王爷息怒呢!

“如故!”坚定的目光,紧握着她的手指,给了她鼓励的目光了,“本王永远都在你这边!”潺潺的目光注视着她,很柔和找不到一点的压迫,如沐三月的春风。

浅浅的勾着嘴唇,“嗯!相信你!”回握着他的手指,小珠子在中间也是极为的难受了,开口对着自家的爹爹娘亲喊道:“爹爹,娘亲,煜儿好热啊,你们松开煜儿!”

“你啊~”很宠溺的口吻,慈祥的目光就投射在了小珠子的身上了,好似都不曾被连臣隽打搅一样,可她的心跳还是骗不了人的,就连眼底深处都是灵魂的颤抖着!

从如故的手中接过来小珠子了,“来吧,爹爹抱你,娘亲也累了!”空出了一只手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她额角的细细的汗珠,“累了吧?”完全是出自于自己的本心,没有什么显摆的意味在其中的,可落在了连臣隽的眼中却不是这般了!

“嗯,你也辛苦了!”空出来的手也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小小的锦帕擦拭着他暮诩的汗渍,直到炽情的一声咳嗽响起来!

“咳咳~”

这算是什么意思?王爷是痴痴的缠着温如故?可人家温如故已经是要忘记了自己的王爷了?其中很多怪异的地方的,他总是想不出来为何一个女人会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面就变了心的,莫不是换人就连心都换了?

待到众侍卫看到了如故的脸庞了,那一双妖娆的媚眼自然天成,还有身上总是有意无意的透漏着清单迷人却又撩人的韵味,美得不可方艳了,都在心中感慨:此女子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寻的!

“想什么呢?”低声的朝着手下吼道,他们这一群兔崽子都是没有张眼睛吗?都看不到这一种奇异的氛围?

侍卫们都缩着头,可眼神还是会不断的朝着如故的脸蛋飘去,一副偷鸡摸狗的模样,哪里还有平日的严肃?早就听说了自家的王爷有一个绝世的佳人了,等看到了才发觉她可不仅仅是一个平常女子那么简单了!

选择在他的面前示恩爱吗?手中那一块玉佩已经是成了他一个人的笑话了?想必她已经是忘记了当初的诺言了,什么天长地久?海誓山盟?都是她骗他的!“如故,本王今天一定要带你走!”

“对不起,连王,本宫不会跟你走的!”断然的拒绝了他的好意了,不容置喙的神态,眼睛里面的坚定,她已经是答应了暮诩了,这一辈子她能够待在的地方就是暮诩的身旁!“本宫这一辈子都只能是待在他的身侧!”眉目似水的瞧着暮诩。

心不停的跳动,虽然是知晓她是不会离开的,可当那几个字从她的口中说出来,他竟然是说不出的舒畅了,卡在喉咙的鱼刺终于是取了出来了!“本王也不会离开你的!”

“那煜儿呢?煜儿也不要和爹爹娘亲分开!”欢喜的对着如故和暮诩嚷嚷着,小珠子脸上的兴奋剂很浓,手臂不断的挥舞着,就怕如故和暮诩落下了他了!

“嗯,还有你呢!”

“对!”

暮诩和她的眼神交错着,很是静谧的时光,当然要是连臣隽没有在这里的话,他们会更加的和谐的、更加的美满的。

“如果本王决议带你离开呢?”忍着心痛,手中的玉佩早就被震碎了,只余下了一些残渣了,他竟然是还舍不得扔下去的!

主子的脸色不对劲了?认真的打量了一番,最后低头的时候炽情就看到了地上面的血渍了,打呼起来了,“爷,你的手?”说着就要走了过来了!

“站住!”呵斥着炽情,她都没有关心的意思了?香儿,你是何其的残忍啊?他做错了什么吗?眼光不善的射向了她。

手脚再次的僵硬了,果然还是很在意的不是吗?手指甲都戳进了自己的手心了,暮诩也是察觉到了她的异常了,暗自的心伤了,还是放不下他吗?

“娘亲,你怎么了?”仰着头,小珠子也察觉到了如故的不正常了,再次的问向了暮诩,“爹爹?娘亲怎么了?”

哂笑一声,她的异常他连臣隽自然也是看在眼中的,“你也会痛?”为了他连臣隽心痛吗?手中的疼痛已经感受不到了,只剩下了麻木的眼神了。

只能是干着急,这一个王爷的性子别的侍卫就算是不清楚,他炽情也是极为的了解的;若是他自己不让包扎,谁也劝不了他的!“爷?”这一路不通,有转向了如故了,“如故姑娘,你就看在爷往昔对你的份上,你、”

“炽情?”他连臣隽要的从来都不是同情,要是她不肯跟着他回去的,他就算是绑也要绑回去的,“你告诉本王!”目光如锋利的刀子刺进了她的心膛了。

身子弓着,好似要寻找一个依靠;不知道她自己在害怕着什么,他的受伤她总是会心疼的,莫名的说不出理由的疼;小珠子乖巧的走了过来了,抱着她的大腿,“娘亲,抱抱!煜儿在你身边,不怕不怕!”

“你这个坏人,煜儿不喜欢你,你走啊!爹爹是煜儿的,娘亲也是煜儿的,你没份!”很稚嫩的语言,很讨厌那一个连臣隽,在他幼小的心灵里面连臣隽就是要和他抢娘亲的坏蛋,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了!

小鬼对着他说让他滚?那一个女人才不是他爹爹南诩的妻子,而是他连臣隽的妻子,他凭什么在这里不允许他?“你说什么?”要撕了小珠子的目光,他就是最不喜欢从他小珠子嘴中听到她不是他连臣隽的这一句话!

连臣隽的一瞪目,小珠子就怂了,颤抖的缩进了如故的怀中了,“娘亲,煜儿好怕怕!”一手再次的拉着暮诩的手,“爹爹,这个怪叔叔还可怕,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暮诩温柔的哄着向如故身上拱去的小珠子,可是母性的光辉就是不允许自己的孩子被恐吓的。

心生怜惜的抱着小珠子,对那一个男人的心痛连根拔起了,“连臣隽,本宫都说了不会跟你走的,你就不要再做梦了!”停了一下有看了怀中的小珠子一眼,“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本宫来,不要吓着孩子了!”

“孩子?”他心中很是嗤笑的,为了一个孩子?多么可笑的理由的,他们的孩子呢?他们的孩子都不知道在哪里,她就如此的袒护一个不是她的孩子?“不要在本王的面前说孩子!”猩红的双眸都是嗜血的因子,“若是本王杀了他们呢?你是不是就会跟着本王走?”

担忧的搂着如故,暮诩的心也是极害怕的,南国说自己的父亲没了,他都只是藏在身体里面的伤心,可要是让如故离开他的身边,这就好比是切肤之痛,“不要,不要离开我!”手臂揽着她的肩膀,很脆弱的像个孩子。

回抱着暮诩,眼底深处是绝然,“本宫不会离开你们的!”出言对着连臣隽再一次的说道:“连王,本宫不可能离开的,动手吧!”

动手吧?每一次她都是为了别人跟他动手的?很好!手中的玉碎瞬间就被他粉碎的只剩下一阵粉末了,随手的飘扬在空气中,“好!本王不会成全你们的!”对着手下的侍卫发号施令:“动手!只留一个活口!”

风云骤变,小珠子已经是成为了暮诩的一个妨碍了,得到了命令的侍卫都是朝着暮诩进攻的,虽然是有的对着如故动手的,却都是尽量的不伤害了她。

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战斗,心中闷得不行了,恨不得拧死了那一个可恶的女人!“香儿,本王不会让你离开的!”阳国的那一个分支皇室他已经放弃了,她是他最后的依赖了!突然一个声音响彻他的脑海:若是把那一个孩子留下来她是否就会留下?

浴血奋战的暮诩都没有发觉连臣隽现在的目光已经是放在了小珠子的身上了,趁着他力战三个侍卫的时候抢夺过来了小珠子,要挟着如故。

“你放开我,坏蛋!坏蛋!”边哭边喊的小珠子看准了他连臣隽的手臂就咬了下去了,可身体还是不断的颤抖着,十分的害怕这一个阴冷的男子。

煜儿?她一回首就瞧见了小珠子在他连臣隽的手中了,而他的手就放在了小珠子的脖子处,不由心慌了,大喊:“连臣隽,你要干什么?不要动他!”

第167章 得如故者得天下(四)

“不要动他?好啊!”很显然的意思了,只要是她如故乖乖的跟着他离开他自然是不会伤害一个小屁孩的!

要不要每一次都在刷新他的下限啊?王爷居然是来了一招擒贼先擒王?好狠啊,不过这才是他果断决然的王爷!在心中默默地为了连王点了一个赞了!不经意的瞟了如故一眼,那可是气的脸发黑了,完了,这一次王爷还真的可以收服她的心吗?

暮诩的心也是紧巴巴的,一个不留情就被他连臣隽抓到了小珠子了,不有的怒骂道了:“连臣隽,你个、”硬是说不出什么有辱他教养的话了,就是卡在了那里了!最后也是急忙之中吼出来了:“你个奸人!”

“连臣隽,不要让本宫小瞧你!”讽刺着连臣隽的无赖,她从来以为他连臣隽是一个光明正大的男子汉,可眼前确实是令她跌破眼镜了!

手中的武器也是一刻都没有停歇的,他们那一帮侍卫可是不敢停下来,还是对着暮诩厮杀着,而对着如故举刀的侍卫都是处处防着不要被如故占了上风了,又不至于伤了她!

顾萻沵离开了这一个身体了,她的武功也是带走了一部分了,虽然是还有武功底子在,可不如从前的精湛了,鞭子也是没有带上,赤手空拳终究是难敌众侍卫的武器的!

“小瞧本王?本王不在乎了!”说着不在乎了,心中却是如钉子一样的钉下了一个伤痕了,本来她在意的人都在他的手上了,他却不开心了!“你觉得呢?”

手指一紧,耐性正在消逝了,越是看重这一个孩子,他就是越是后悔那一个孩子没有保住!要是他还在世,他们都不至于到了现在的地步!

心中恶毒的种子突然的种下来了,既然她如故是怎么也爱不上他是吗?那叫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他会不会好点?“如故,你回去吧?”小心的试探着她,期待着她说出不一样的答案,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她的回复!

“......”她内心十分的挣扎,一个小人告诉她应该为了小珠子跟连臣隽走的,另一个小人则是不断的嘲笑着她:你不过就是为了那一个男人才走的,不要再以煜儿为借口,要走就走吧,反正你的心就是没有放下连臣隽的!“不!”她没有真的要跟连臣隽走的!

很欣慰的一笑,正当他暮诩以为这就是他的福音的时候,虽然是知道小珠子是他的孩子,但是无法阻挡他内心是多么的渴望她把他看得比小珠子要重要!眼中洋溢着胜利的光芒,淡淡的勾着嘴角,“如故,你放心,我会和你、”

“对不起!”

歉疚的低着头,不敢和暮诩的眼神对视;突如其来的转变令在场的各位都惊呆了;连臣隽已经是打算要归还小珠子给他们了,因为她真的爱上了别的男子了,她的话无疑就是对他心的救赎了!暮诩的浅笑则是僵硬在了嘴角了,即将说他们以后可以找回小珠子的,比不上她那一句对不起!

母爱的力量果然是伟大的,炽情也在为自家的王爷押对了宝贝而雀喜了,他家的王爷终于是要苦心甘来了?

谁也不知道就在他暮诩要进入天堂的那一刻,如故的一句话却令他身处地狱了,果然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啊!温如故啊温如故,你把他暮诩的心放在哪里了?哀莫大于心死了,他终于是死心了,却更加的不甘愿了,为何连臣隽就是在她的心里面霸占着一席之地,他暮诩则是无足轻重?

“如故,我们?”无尽的哀伤,隽雅秀气的面容已经是刻上了风霜了,不负前一刻的欢喜了,果然付出了却不一定可以得到回报?惨笑着看着停止的画卷,“如故,你爱过我吗?”痴情的眼神似要望进她的内心深处。

爱?听到这一个字她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暮诩对她贴心的关怀,而是跟连臣隽深陷危险时的画面,再者是小珠子,最后才是浮现暮诩的绝望的眼神的,“......”她居然是张不开嘴了,成了一个默认的事实了:她不爱他暮诩,从始至终就没有爱上过!

从掐着小珠子的脖子,到了现在抱着小珠子在自己的怀中,只要是他可以捆绑住如故,他连臣隽什么也是顾不上了,心头却是被一股欢喜的热潮淹没了,她没有爱上暮诩!没有爱上暮诩!

“爷,终于是要修成正果了!”就在他炽情感慨自家的王爷终于是拨开乌云见晴朗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暮诩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了!

脑海中就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小珠子是他暮诩的孩子,不顾一切的奔向了连臣隽了,要抢夺着小珠子的,至少在众人看开是这样子的!

“小心!”

“爹爹~”

如故心急的喊叫,还有小珠子的哭喊无一不在说着暮诩已经是做好了带走小珠子的决定了,可千不该万不该就是连臣隽的手中还握着一柄短小的匕首,那一柄匕首正好是插在了他暮诩的口头上面了!

慌忙的越过了那一群侍卫,飞奔向了暮诩了,小珠子则是对着奄奄一息的暮诩淘淘大哭了,场面十分的混乱,只余下了连臣隽一个人愕然的看着倒下去的暮诩,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暮诩对他说的话的!

“本王是不会望你得逞的!若你说本王死了,你们还有机会吗?哈哈哈~”

那是邪恶的声音的,他彻底的被孤立在了她的心门之外了?

“爷?你为何?”为何还是不打算放过南诩呢?炽情自然是没有想到这是暮诩自己的所作所为的,以为是他家的王爷受不了他南诩对如故的柔情了,殊不知那一场混乱是有人刻意安排的,而那一个罪魁祸首就是暮诩他本人!

胖乎乎的小手摸着暮诩的脸,哭的像个泪人,“爹爹,你不要走啊,煜儿会很乖的,你不要扔下煜儿啊~”

“暮诩,本宫对不起你,你撑住啊!”说着就要为他输送真气了,那一双起茧的厚实的大手抓住了她小巧的手了,“不要为了我在浪费了!咳咳~”

那一口鲜红的血渍就咳在了她的衣裳上面了,“对不起,弄脏你的衣裳了!”歉意的笑着,大量的鲜血冒了出来了,按着那一处伤口,他知道自己这一匕首下去恐怕是不能再活下了!苍白的笑容,一吹就会吹散了,“现在终于是圆满了,我再也不会成为你们的阻碍了!”

“没有,你一直都不是阻碍的!”口不择言的她也不知道说什么才是对他最好的安慰了,愧疚不断的在她的心中堆积着,最后只剩下了对连臣隽的怨恨了,为何?她都要跟他回去了,为何他还是不肯放过暮诩?

小珠子什么都不知道,可心中还是紧张着暮诩的伤口,圆润的手堵在了他的伤患处,“爹爹,你说过要带着煜儿去看天下的风景的,还说带着煜儿吃好吃的,你不要扔下煜儿啊!”一抽一抽,眼睛通红,生怕他这一放手那一个疼爱他的爹爹就不见了!

“你乖,以后好好的跟在娘亲身边,好好地听娘亲的话~......咳咳~”说的话太仓促了,伤口的血渍不停的涌出来了,最后只能是用生命在咳了,大口大口的吐着血了,手指堵住了,眼神牵挂的看了如故,“对不起......”说完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了!

“不!”

“爹爹!”

两个人一起悲恸的呼喊声,小山村里面的农夫也是闻声而至了,看到的却是悲情的一幕,一家三口最后居然是弄成了这样子了!

“你们是谁啊,俺们都没有见过你,你们来干什么?暮大夫是你们杀的?你们好狠心啊!”

“是啊,你们干嘛要对暮家动手啊?暮大夫这么善良的人,你们都杀?你们不得好死!”

“......”

热心的村民也纷纷的出来了,对着连臣隽的就是大骂起来了,好似他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魔,做了什么应该下地狱的事情!

炽情给手下的侍卫一个眼神了,大有恐吓之意,“你们来这里干什么?不管你们的事,快走开!”

一看连臣隽的杀意涌起,她的眼眸十分的厌恶,“连臣隽,本宫都说了要跟你走了,你满意了?现在他也死了,你就可以带本宫回去了,但是本宫永远都不会在对你有任何的心思了!本宫发誓!”

“坏人,我要杀了你!”小珠子胖乎乎的身子向着连臣隽冲去,如故竭力的拦住了他,别说是小珠子了,就算是她如故要是真的惹急了他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不理解的看着如故,捶打着她的身子,“娘亲你也是坏人,你不是我的娘亲,娘亲会为爹爹报仇的,你不是!”

她不想报仇?暮诩的手骨未寒,她却是下不了手,那一个男人是她狠不下心的,不过这一次算是给了她一个交代了,以后不会了!抱着小珠子的身子,手中拔出来了匕首冲向了连臣隽了,“纳命来!”

第168章 得如故者得天下(五)

一阵眩晕袭来,她着急的四周打量周围的环境了,最后居然发现是在一出陌生的地方,床上面也是丝绸的锦被,“煜儿?煜儿?”惊慌的喊了起来了,掀开了锦被就要四周寻找,“煜儿,你在哪里啊?不要玩了!本宫看见你你了,你出来吧!”

模模糊糊中记得她抱着煜儿朝着连臣隽奔去了,带着要和他连臣隽一决生死的,然后等到她的头脑发昏的那一刻,他的身形迅速的移开了,最后她就两眼发黑了,什么都不清楚了!糟了,一定是他把她带走了!试了一下自己的武功,脸色越来的难看了!

“连臣隽,你卑鄙!”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连臣隽,他居然是对她用了散功丸,“连臣隽,你给本宫出来!”

里面的声音太凶恶了,炽情苦着脸了,自家的主子这又是何苦呢?既然是把人给带回来了,为何还是置在一边不搭理呢?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硬着头皮敲了敲门,“主母,爷现在去忙了,等会回过来!”

“你把连臣隽给本宫叫来,本宫要问他话!”别以为现在躲着不见她她就不会想办法了,“快去!”煜儿在哪里她都不知道,想一想就疾首痛心了!

啥?幸好这一个主母没有对着他发怒,“是,属下就先下去了,等爷回来了,我会告诉爷的!”明着当然是这样子说,可那一位主子可不一定会来的!

“回来!”既然是他不想要见她,行啊,但是她要的是煜儿,别以为暮诩的仇她就会算了的,没门,只要是她温如故有一口气在就不会放过他的!“本宫要见煜儿!”

那一个小屁孩?打了一个寒颤了,要是让王爷知道了他把人给领过来了,少不了又是一份责罚,“属下不知道,等王爷来了,你还是问爷吧!”敷衍一下,就抬着脚打算离开了!

“本宫的医术了得!”她好像是听说过这一个炽情好像是爱上了一个身患重病的女子,只要是他们可以达成一个交易!“你若是、”

“若是什么?”脚步轻的如清风一般,她已经是狡猾了不少了,居然还想着要来贿赂他身边的侍卫?“炽情?”轻微的警告了,好似平常吩咐任务一般,“你有什么需要医治的病人?本王怎么不知道?”

这分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偏偏他炽情只能是吃哑巴亏,心中是有过那般的想法的,一直都是不敢提出来的,既然是温如故自己提出来的,他自然是可以为了火凤让她医治的,到时候火凤好了还不是他炽情说了算?“爷,你来了,那就没有属下什么事了!”

“等等!”想要走?跟在他连臣隽这么多年了,火凤对他炽情的影响力有多大他还是知道的,不过这不怪他,“你去找俞先生吧!”早些日子就是要让炽情去找俞先生帮火凤看病的,一直都是没有想起来,才搁置到了现在了!

顿时就呆住了,王爷这是对他关心吗?“爷?”显然是不敢肯定这是不是面前的这位爷发出的声音,“真的吗?”

“不要就算了!”他难得是发了一点的善心了,还被质疑了,这心中可想而知的,连臣隽心中就是窝着一团火的。

笑着在连臣隽的身边跪下来了,“谢谢爷!”真的是很真心的感谢自家主子的大度的,他有想过私下找俞先生的,就是找不到他的影子,现在有了爷的命令了,那就是一个通行令了!“谢谢!”眼角的泪光却是实打实的,火凤已经是他的信仰了,救了她就等于是救了他炽情的性命了!

“嗯!”他悠闲的推开了房间了,“听说你找本王?”很生硬的口气,坐在了椅子上面,很随意的倒了一杯茶水了,浅尝辄止,“有事?”

真的是很会装样子了,她越来是越看不透这一个如雪莲般清透琉璃的男子了,动了动嘴皮,忍住了!“。。”她当初或许就是被他的一双眼神迷住了吧!

她笑什么?很好笑吗?大老远就听到她要找他的声音了,他来了,她就没有说话的意思了?“你找那个小子?”很随意的口吻,心里面想的是她还是爱护那一个孩子?“怎么不说话了?”千等万等是等到了她留在他的身边了,可却是相对无言?

“把煜儿还给本宫!”开门见山的提了出来了,她真的是恨不得上去就捅他几刀的,心中却是明白的很,她还没有靠近他就被制服住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眼神里面的漩涡太深了,好似藏着上千件的事,“没有别的了?”可恨啊,他难道真的就是一只守在她的身边就是一个躯壳?

“还能有别的吗?对了,如果还有的话就是本宫一定会杀了你的!”目光里面带着煞气,身子却是柔弱的不宜动气了,一口气上来就卡在了喉咙处,剧烈的咳嗽了“咳咳~”

脸上的风轻云淡转眼即逝了,担忧的走到了她的身边,拍着她的后背,随手就端起了自己的茶水递了过来了,“喝点水!”

“啪!”

手臂一挥就看着那一个杯盏响亮的甩在了地上了,碰撞的声音,在空寂的房间里面显得尤为刺耳。

猫哭耗子假慈悲!“滚,本宫不需要你来同情!”眼中积蓄满了眼泪了,生硬的闭上了眼睛了,“你想要什么?”他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一具身体吗?只要是给了他,是不是就会放她平静了?

想要什么?身子一退,受不了她看破红尘的模样了,心止不住的震撼,他连臣隽要什么?“呵呵呵~”凄凉的笑声,一如他枯寂的心灵,难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她一直都不知道吗?他连臣隽要的无非就是她温如故那一颗心啊!兀自的收声了,眼眸泛着冷光,“你说本王需要什么呢?你不是知道吗?”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一个身子吗?天下的女子何其多,你又何必纠结于本宫呢?”已经是累了,她也想过要堂堂正正的站在他连臣隽的身侧的,但是时隔多年她还是忘不了他对着另一个女子的纵容的,既然她是可有可无的,为何总是不松手呢?

身子?嘲笑的看着她,“呵呵,原来你就是这样子想本王的?”眼睛里面结冰了,大有冰封千里的势态了,他想要的就是她的身体?虽然是这不假,但是要是不是她,他连臣隽又何必看上这一个身子呢?

“难道不是吗?要是给你了你是不是就会罢休了?”豁出去了,反正她现在失去了暮诩了,有见不到煜儿了,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够放弃的,只要是可以见到煜儿她什么都不在乎了!“本宫只要煜儿!”

一物换一物吗?他的真心就是被她践踏在了地上了?“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本王会看上你?”掩饰心底的失望,他真的错了吗?

“本宫的武功你也废了,本宫只要见煜儿!听到了吗?”情绪渐渐地失控了,她还是没有从暮诩的死亡中走出来,不敢相信连臣隽他竟然是干这样子做!“你说啊!”

眼底的情绪波涛汹涌了,身子里面的毁灭席卷了他的大脑了,扑向了她了,“你不就是希望换吗?好啊,只要是你跟本王上一次本王就让你见一次!怎么样?划算吧?”很希望她拒绝的,拒绝啊,只要是拒绝了他就有了原谅她的立场了!

“好!”

一声好彻底的粉碎了两个人的心了,连臣隽手掌已然是扣得死死的了,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该死的女人,好啊,这是你逼得!

他们还是只剩下了利益关系了吗?心底留下了悔恨的泪水了,对暮诩的愧疚席卷了她的内心了,“对不起!”轻声的呢喃着。

对不起?他要了她就是对不起南诩?理智都不复存在了,快速的冲向那个狠心的女人,撕碎了她的衣裳,粗鲁的发泄着他的不满了,南诩?南诩?她的心里面都是南诩吗?正要压上去的那一刻,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在她的腮边了,凶巴巴的推开了她的身子!

“本王就那么的令你厌恶?”

快速的穿上了自己凌乱的衣裳了,气冲冲的离去了,空洞的房间映着那一个女人的悔恨,若是人生只如初见,他们会不会选择的路不会那么多的坎坷?

顾萻沵正要一探连王府一个究竟的,眺望时就瞧见了连王沉闷的离去了,她跟踪着那一个房间就看到了那一个熟悉的脸蛋了!

“好久不见啊!”很爽朗的跟着如故打着招呼了,“是不是很惊喜啊?本宫再次的见到你了!”果然只有温如故才可以令他大失方寸的,这一张底牌她要是可以捏在手中呢?

兀自的擦干了眼泪了,“你来干什么?”防备的心态,很不喜欢见到顾萻沵,“本宫可是和你说过不想要再次见到你!”

“是吗?那可就由不得你了!”浅浅的娇笑着,她好似听不到如故的话语,一步一步的靠近了如故,“你说本宫要是把你带走了,你说整个连王府会不会乱了?”心中却是打定了主意了,一定要把她带走的!

带走她?“你以为你有着一个能力吗?”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眼神冷淡的瞅着顾萻沵,“你还是本宫的对手?”

“是吗?那就各凭本事了!”她顾萻沵可是不在意自己打不打得过如故,只要是可以迷倒她就行了!

心里面心虚的,本以为恐吓顾萻沵就可以吓退她,她居然是不害怕?“本宫手中可是有、”

“好了,开始吧!”说着不等开始就袭击了如故,手中的一根小小的针就插在了如故的手臂上面,然后很快乐的笑着:“原来你是在虚张声势啊,幸好本宫明智!”她就说她顾萻沵都是弄得武功尽失了,她如故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发生,这不就是上天垂青她吗?

痛恨连臣隽既然是废了她的武功,“顾萻沵,你以为你还走得了吗?连臣隽,本宫恨你!”眼神瞟向了门口,要不是他连臣隽的多疑,她如故现在不会连一个顾萻沵都打不过,更可气的是她身上连一根银针都没有!自卫都成了问题了!

第169章 得如故者得天下(六)

“你干什么?”炽情郑害死奉了自家主子的命令来看管如故的,谁知道现在居然是出现了一个意外了!身子利索的朝着如故飞去了,顾萻沵的身子更快了。

顾萻沵挡在了如故的面前,“小侍卫,你也来了啊~”调戏的意味十足,他就是那一个找她顾萻沵的侍卫?真的是有趣极了!

“你才小!”他平生最不喜欢听到的就是说他长得小了,要不是因为这一个相貌,他不会到了现在还是被火凤时常提起的!

是看到了炽情了,她的心沉了,到了关键的时候他总是不在场的,就连认人都会认错,她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该死心了,“本宫不想跟她走!”目光坦荡的瞧进来炽情的眼底了,她这一生最不喜欢的日子就是因为顾萻沵在她的体内才导致她不正常的!

“你放下主母!我放你走!”试图着放松顾萻沵的警戒线,慢慢的接近了过来了,只要是他过去了如故才可以得救!

当她顾萻沵是一个傻子啊?要是真的让他过来了,那可不就是放不放过她了!“小侍卫,你说的话真逗呢,不过对不起,如故本宫是不会还给你的!”甭说是炽情了,就算是连臣隽在场她也是要带走温如故的!

“顾萻沵,本宫不会跟你走的!”她顾萻沵居然是说话不算话,说好不会再次的见到她的,她居然是敢理直气壮的站在她的跟前?“本宫和你说过不要再、”

手快的点了她的穴道了,手中的雾弹很快就扔在了地上了,抓着如故的身子就飞了出去了,“小侍卫,高山流水,后会有期!”她顾萻沵才是笨蛋呢,温如故的价值可不是估量的,据说什么雪族的继承人雪邬瑱可是很珍惜这一个丫头的,还有那一个隐世的温家好像也是和这个丫头有关联的!

待到周围的浓雾散去了,炽情知道自己是完了,要是真的让王爷知道他没有看好主母那可是大罪啊!慌乱的奔向了连臣隽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他连臣隽不过是前脚踏出来,那一个贱人就后脚跟上去了?“那你还不去追?”该死的顾萻沵,他不会让她得逞的!

弓着身子就要出去了,却撞到了一个女人了,炽情一下子就呆住了。

“王爷,你去哪里?”那可不就是如故的模子刻出来的女人,炽情和连臣隽都盯着那一个女子看着,就是没有出声!

梨眷眷看连臣隽犀利的目光盯着她,心里面开始打退堂鼓了,不会是被看出来了吧?她这一张脸可是装门弄成现在温如故的样子啊,正好她温如故被抓了她就可以登场了!“爷?”潺潺弱弱的唤了一声,很惹人怜爱的模样。

“如故,本王不是说不想要见到你吗?你来干什么?”冷声的呵斥着梨眷眷,好似没有发现这一个梨眷眷是一个假货,对着炽情吩咐道:“还愣着?没有听到本王的话?”

也算是明白了一些的奥秘了,炽情对着梨眷眷伸出了手了,“如故姑娘,这边请,爷不想要见你!”有了逐客的意思。

没有错过连臣隽的一抹亮光,她知道自己还是有些自信站在连臣隽的身侧的,柔柔的小手推开了炽情的阻挡,迎面直上了,害羞的对视着连臣隽的瞳孔,“王爷,妾身知道错了,你原谅妾身好么?”

柔和的话语令连臣隽心神一荡,虽然是无数次幻想过如故会柔和的再次唤着他的名字,可真正到了这一刻他竟然是很希望听到她冷冰的叫他,至少是她!“滚!”冷酷的排斥着梨眷眷,不管是她是什么人,他都没有好心情相与的。

“爷?”还想要用盯着如故的妙容讨得连臣隽的欢心的,可却还是失望了,莫非是她梨眷眷被看穿了?

既然不是主母,他炽情自然是可以扯着她的衣裳了,到了门外,想了一下还是对着遐想着的梨眷眷说道:“如故姑娘,爷,刚才被你拒绝了,心情不爽,你还是最近不要再惹王爷了!要不,过一段时间再来?”

原来是这样子啊?她梨眷眷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好,本宫只是、”泫泣欲言的模样,最后还是掩着眼泪缓缓的离去了。

“走了?”很不喜欢看着别的女人顶着她的模样招摇过市的,“好好的看着!这次不要再出岔子了!”既然是有了一个现成的道具给他了,他到想要看看那一个丑女人要干什么!

战战兢兢的退下了,他吓得可不轻,每一次跟主母扯上关系,他炽情都要担着自己的脑袋的!走了两步就退回来了,“爷,是那一个女人,属下会尽快的查出来的!”

“嗯!”

练左岸正好是来看看这一个顾萻沵在耍什么花样,就瞧见了那一个眼熟的影子了,“你怎么在这里?”练左岸正想要找温如故呢,现在她就出现在了这里了!“终于是等到你落在了本尊的手中了!”

“呸!”最不喜欢见到的人偏偏就是在眼前,她如故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看练左岸不舒服的,都是一个狼子野心的家伙,“给本宫滚出去!”

“滚出去?叫本尊?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他练左岸的府邸,叫他滚?太不现实了吧?

管它是什么地方呢,她如故就是看不喜欢那一张欠扁的脸,“贺岸,你有意思吗?冤冤相报何时了,本宫已经是放下了,你也忘记了吧!”他对她耍花招,她也实施了自己的报复了,现在算是两清了!

“不可能!”若不是因为她的手段,他会窝囊的躺在床上?还会瘫痪了半年?“你以为本尊是那么好说话的?”手中的簪子准备好了蓄势待发了。

怕什么来什么,她顾萻沵不过是刚刚出去了一趟,回来就遇见了这等晦气的事,“你在干什么?”她有说过可以伤害人吗?更何况温如故可是大有用处的!

“哦?本尊以为你抓她回来就是给本尊泄愤的!”很轻佻的口气,他还是有些忌惮顾萻沵的,不说她阴毒的手段,更因为她就是一个对自己都心狠手辣的人,更何况别人呢?“看看,她可是比你妖娆多了!”

一听到这话,顾萻沵就像是炸了毛的猫,“练左岸,你是不想要活了?”她虽然是现在看中练左岸了,可不代表着她就会无止尽的纵容他的,“本宫要杀了你也只是一根手指的事!”别说是她的武功大不如从前了,可她手中的毒物也是不少的!

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了,正儿八经的瞥着如故,“那你抓她来干嘛?本尊可不相信你是因为和她姊妹情深!”她说的要复兴陈国的,但是现在还是一个影子都没有!能不着急吗?他要的是权势,等拿到了权利了才来处置她顾萻沵也行!

“收起你的心思!”不就是贪慕着权利吗?妄想等到她拿到了权利了才篡位?不过她才不会傻傻的任他发展呢,“本宫叫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雪邬瑱?他找了整个楚国了就是找不到他的踪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本尊已经是派人去找了!”

“找不到?”她就知道雪邬瑱只要是知道了她顾萻沵不是温如故他就会躲起来的,如故在她的手中呢?保准他会第一时间赶来的!“你散布消息出去,就说温如故被本宫请来作客了!”就不信雪邬瑱会不来!

雪邬瑱?双眼不敢相信的瞧着顾萻沵,好似看到了什么怪物,“你居然是要利用本宫?本宫绝对是不会如你的意的!”恨意的瞪着顾萻沵,雪邬瑱安静的美男子不适合卷入这一起事件里面的,往事一幕幕的浮现,负他太多了!

“哦?原来雪族的族长也是你的情人啊!”三心二意的女人,练左岸透露出来都是嫌弃的眼神,枉他以为她如故就是清纯的玉女呢,没有想到居然是一个破鞋!先是和连臣隽在一起,然后又和南诩在一起,现在有袒护着雪邬瑱?“贱人!”

贱人?顾萻沵倒是很喜欢这一个形容如故的词语,女人的嫉妒是很强的,自然是嫉妒她温如故有诸多的美男相伴的,而她只想要得到陈瑾就是难如登天!鼓掌了,“啪啪啪~”

“说的好,难得你和本宫还有共同的观点!”她很厌恶的注视温如故,一身凌乱的衣裳仍旧是遮盖不住她浑身的通透气质?“如故,你说要是你也和本宫合作,本宫也不至于这样子对你,你觉得呢?”

“呸!”在连臣隽那里是狼窟,顾萻沵这里也好不到那里去,就是蛇窟而已,“你以为本宫还会再笨的相信你一次?”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自然想着该如何的自救,煜儿还在等着她回去呢!

得意的笑着,要是没有她顾萻沵提供的消息,想来连臣隽也不会如此之快的找到她如故呢,“如故,你真的得感谢本宫,若不是有了本宫的指点,连王恐怕是不会怎么快的见到你呢!”话语充斥的都是讥笑的口气。

居然是她?若不是因为她顾萻沵,连臣隽不会杀了暮诩的!“顾萻沵,本宫是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都是眼前这个女人她才会失去暮诩的!

“对了,本宫还可以告诉你一个消息,那就是、”故意的延长了说话的语调了,其实她知道的真不少,比如南诩是自杀的,再比如那个小破孩就是她如故和连臣隽的孩子,当然这些她是不会告诉她的!“你的孩子是连王亲手杀的!”

“不可能!”不会的,心里面的一个角落塌了,虽然是不相信她顾萻沵的话,却还是质疑了连臣隽了!

雪邬瑱听到了她被抓了就冲忙的赶来了,在练左岸的府中大喊道:“如故,你在哪里?”

“既然是人来了,好戏也要登场了!”顾萻沵别有用心的笑着走开了,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送上门的傻子她正好可以好好地利用,陈国、楚国、阳国、黎国的棋局可以正式的开盘了,她的陈国也可以开始建国了,真期待啊!

顾萻沵的脸色,练左岸看在眼中,背着手跟了上去了,她顾萻沵夺下的江山迟早是他的!

第170章 尘归尘土归土

温如故她不是已经是绝迹江湖了么?跟着南诩吗?为何又到了这里?“顾萻沵,你出来,我知道是你,你出来!”上一次自从他拆穿了她的计谋了以后,她就一直没有死心过。

“啪啪啪!”

一身盛装的出来了,她顾萻沵一身大红色的旗袍,得宜的妆容,涂着单蔻的妖娆手指,“你终于是来了!”

“你不就是希望我来吗?现在我来了,如故人呢?”该死的丑女人,不要以为手中拽着如故,他雪邬瑱就会听之任之的!“我要见她!”

见她?她现在才不会傻得就轻易的让雪族的族长见了温如故的,那可是她顾萻沵的最后底牌的,自然是不可以随时随地的展现出来的,“哦,本宫会是傻子吗?紫药水是让你见到了,你还会好好地帮本宫办事吗?”

“本尊保证她温如故会很安全的在本尊的王府的!”背着手走了过来了,站在了顾萻沵的身后了,一副支持顾萻沵的神态,兀而抬头,“连王到了?本尊欢迎欢迎啊!”

墙角的一隅一抹灰色的身影弹了弹身上的灰尘走了出来了,连臣隽没有想到练左岸转变的太快了,说好也和他一齐对付顾萻沵,现在就倒向了顾萻沵?“嗯!”据说雪邬瑱和如故有交情,今天终究是得以见到了本人了!

拱着拱手,“连臣隽!”却丝毫没有屈伸的意味,有的不过是对雪邬瑱的尊重,若无其事的说道:“顾萻沵,本王说过叫你不要动她的!”

连臣隽的怒气倒是出于她顾萻沵的意料之外的,原本可是以为他会拿着梨眷眷那一个笨女人用来挡住悠悠众人之口的,“是吗?本宫记得当时可是没有应承你的!”不要说是如故没有武功了,就算是尸体她都要抢夺过来的!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威自怒了,想来也算是有他连臣隽的一份过错的,若是她的武功还在就不会变成任人宰割的如故了!“看来你是不会顾忌你的陈国起义大军了!”

娇笑着,果然是一个冷血的男子,可惜是栽在了如故的身上了,顾萻沵倒是有一番的可惜的,若是这等天下的奇男子是她的该多好?

“看甚?”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不是善意的目光了,他连臣隽的这一张脸只能是如故才可以瞻仰的,别的女人就算是目露爱意他有的不过是更加的恶心罢了!

她如故选的男人还是很不错的,雪邬瑱很难去把一个铮铮的男儿当成是自己的强劲的敌人,再者就是她如故心中爱慕着的是他连臣隽,他就连一个争取的机会都没有,“交出她!”这一生中最不喜欢的就是不知道进退的女人了,很不幸,顾萻沵就是这一类人!

“好好!果然是美人如画啊!”那一张脸真的就是如此的惹眼吗?“你们越是重视她,本宫的底牌就更有价值了,很好!”根本就不在意连臣隽会不会和雪邬瑱联手,“练左岸,你还愣着干什么?本宫可不要一个废物的!”

“废物也是你说的?”怒斥着顾萻沵,果真是一个蠢女人,没有看到他们两个人就是很高的武功了吗?还在这里洋洋得意?洽商的看着连臣隽和雪邬瑱,“本尊要的其实不是很多,若是你帮本尊把、”

“练左岸?你?”居然是一头白眼狼?顾萻沵心中早就有了准备了,爱着那一张脸皮,很难下的手去剥了这一层面皮的,愤懑的辱骂:“练左岸,你以为你们三个人联手就可以制服本宫?做梦了!”

这里那一处不是她精心布置下来的,想要和她耍****着呢!“给你思考的余地,你是站在哪一边?”痴迷的望着那一张冷漠的玉树临风的脸庞,“本宫可是不会在意取下你的皮的!”

心一寒,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他练左岸虽然是很想要夺下这一片江山,但是靠在了一个妇人的身上,岂不是有辱他的做派?反笑一声,“顾萻沵,你以为你算是哪一根葱?本尊要这一片江山会自己去夺取的,本尊只能说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很好!”

连臣隽和雪邬瑱对视了一眼,很不把这一出窝里斗放在眼里。

伸出了手,嘴角轻扬,“雪邬瑱!”既然是君子之交,自然是要相处的很自然的,他雪邬瑱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自己的情敌站在一块谈笑风生的!

“嗯!”颌首,他早就听说过了这一个带着神秘色彩的男子了,不想她还有如此的奇遇,面前的这一个站如冷竹的男子,脸上附着一个花纹面具,到处都在告诉着世人他们雪族的神秘和传奇。

一个眼神的交替,练左岸和顾萻沵身子一闪,就消失在了空洞洞的院子里面了,瞬时风声乍起,周围的房间不断的变换了起来了!

“连臣隽,雪邬瑱,本宫亲自为你们设下的阵局,你们慢慢玩吧!”气焰嚣张,不是她自夸,这一个失传了很久的阵法可是她的镇门之宝的,就连震山子都没有逃过这个阵法的,就不相信两个毛头小子就可以险像逃生!

脸色依然平淡的如清风,雪邬瑱脸上的面具被阵法里面强大的阵风吹得咔咔作响了,连臣隽的发丝被吹拂的如同摇曳生姿的柳树,但两人面上神情不变。

“你怎么看?这阵法我只是听说过!”犹豫了一会儿,缓缓地道了出来了,雪邬瑱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只是这阵法在书籍上面全然是毫无踪迹可寻的,只能是根据民间的谣传所知,“很像‘黑风阵’!”

他也是想到了这一块了,刚才练左岸和顾萻沵故意的争执他就是看出端倪了,却是不能够躲开的,“嗯!本王也曾听说!”

“怎么破?你们就不要再白费心思了,这是本宫潜心研究多年的阵法,你们就乖乖的等死吧!”话锋一转,顾萻沵的心思开始活络了,“不过,若是你们愿意给本宫做王夫的话,本宫倒是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

尽情的幻想着她顾萻沵建立着属于自己的陈国,然后让陈瑾做她的皇后,别的美男子也是不要浪费了,可以做她的王夫还是很不错的!

多情的女人,练左岸眼底的厌恶,面上还是安静的凝视着阵法里面两个影子,若是他们真的逃出来了,想必顾萻沵也算是黔驴技穷了,看她还有什么新招,若是没有了后招了,他倒是很不介意取其代之!

“你在想什么?”霍然的回头,她顾萻沵就发现了练左岸眼中的兴奋了,媚眼一抛,“你在想什么呢?就连本宫问你话都听不到?”

无耻的女人,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果然是水性杨花,要是他练左岸是陈瑾想必也是不会瞧上她的,哂哂一笑,“是吗?本尊又想什么吗?”背着手就要离去了,他需要好好的整理自己的布局了!

“哼!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现在趁着本宫对你宠爱,本宫可以容忍你,但是、”她的话都不曾说完,阵法里面就爆出了一声巨大的响动了!

好生生的两个人站在那里,清风徐来,他们竟然是毫发无损,顾萻沵狠狠的咬碎了银牙了,气死她了,“你们、”

连臣隽和雪邬瑱点头,分开了行动了,一转眼就看不到身影了,练左岸身子也是一闪就不见了,顾萻沵大吼大叫的:“别以为本宫就没有后招了!本宫、”那一抹熟悉的影子她终究是忍住了没有说话了!

“怎样?”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陈瑾,怒火中烧了,他居然再次的被顾萻沵给骗了,“顾萻沵,本皇让你知道什么是伤心的滋味!”二话不说,开始动手了!

一边躲着陈瑾砍来的剑,一边对着影身暗处的清漓吼道:“轻笠,你还愣着干什么?出来!”那一个贱蹄子,到了关键的时候就是掉链子了!太气人了!

练左岸讽刺的笑着:“是吗?你觉得本尊会留下背叛本尊的人?”他练左岸还是第一次对女人上心了,可谁知道是一个笑话,他自然是不会饶过清漓的!

飞上房檐的连臣隽和雪邬瑱开始谋划着如故应该在那一个位置了,突兀的被练左岸插了进来了,“你们想要找到温如故?”

当然现在这里有了一个现成的人了,他们该思考着要不要从练左岸下手了,目光一对视,手中的动作也是如期而至了!

“该死的!”练左岸本来只是想要和连臣隽抬一下条件的,“你给本尊停下来,本尊和你谈条件!”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他站在了原地无动于衷的看着那两掌劈了下来了!

掌风在他的脸颊一寸的位置戛然而止了,他睁开了眼睛了,“连臣隽,本王需要的是军权,只要是你给了本王、”

“休想!本宫不会让你舒服的,练左岸!”很不甘心的顾萻沵不惜带着身上的重创奔向了练左岸,带着必死的决心,“要死大家一起死!”

身后跟着的是陈瑾,他的脸庞一直都是隐藏在斗篷之中的,只有听到了要死一起死的时候才想起自己的女儿温如故还在她顾萻沵的手中,手中的动作一慢,便让顾萻沵逃了出去了。

“顾萻沵,把本皇的女儿交出来!”那是他的女儿,自然是不能够让她吃苦头的,这几百年来的沉睡他这个做父亲倒是很对不起她的!

女儿?看来陈瑾还是误会了,就连清漓也是搞错了,不过这正好是她顾萻沵的时机,“你们都知道如故在本宫的手中的,若是想要她活命的话,就老老实实的不要再动手了,要不然,保不准本宫一个不小心,”对准了自己的脖颈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她就死了!”

斟酌了一番,连臣隽问道:“你想要什么?”自然是猜到了她顾萻沵无非要的不过就是陈国的复兴的,可是黎国开始准备兴兵了,阳国自然也是不甘落后的,她这个愿望恐怕是要落空了!

“本宫要的很简单,那就是你们废了他的武功,只要是将他交给了本宫处理,本宫就停手!”手指指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看不到面目的陈瑾,她这一生中痴缠了多时,不管是心有不甘也好,怨恨也罢,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一个“爱”字!

颇多感悟的盯着那一个牢记在心中的身影,多年前他就一直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为何他陈瑾不爱她顾萻沵可以,但是为何偏偏就是要爱上那一个贱人?“本宫只要他!”

令陈瑾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是还有脸面说只要他?“做梦!本皇是不会允许的!”说没有过对她顾萻沵的动心是假的,可最后的挚爱还是不是她的!不管是出于什么角度,他们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你还没有发现本王吗?”陈潇一声哀怨的声音,爱了一生守了一生,最后得到的还是漠视?他是不是应该为自己的悲哀鼓掌?“顾萻沵,你到底有没有心的?”

身子僵硬了,她不是不爱陈潇,而是爱不上他,对不起!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遗憾,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了,眼泪顺着眼角下滑,“爱你?你别傻了,本宫从来都只是把你当成是朋友!”

“朋友?”等来等去还是得不到一声想要的答复,陈潇的心也灰暗了,内疚的张望着陈瑾,做过了太多的错事了,唯一还包容着他的还是他的皇兄,“对不起,皇兄,我错了!还是你说得对,爱一个人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两个人的事!”他明白的太晚了!

他们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连臣隽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顾萻沵,本王最后问你一句,如故在哪里?”他担心的只会是如故,要是找不到如故,他估计也是会疯狂的!

“连臣隽?”陈瑾念着这一个名字,低沉的一涩,太多的陈年往事浮现在心头了,他们错过太多了,太多他身上的影子了,“你、”

陈潇若有所思的看了连臣隽一眼,又转回了头,“皇兄,你猜的没有错,是时候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嗯,你已经是放下了?”陈瑾倒是很诧异的,“不再那么的固执了?”他们都寂寞了太久了,她也等他等的太久了!

孩子般的笑颜出现在了陈潇的脸上,“是啊,皇兄,我看开了,一切都随风飘散吧!尘归尘土归土吧!”不在望向顾萻沵,“你的梦也该醒了!”

“不!”顾萻沵尖叫了一声,她才不要消失呢,既然是还是得不到陈瑾的爱,她还不如狠心的杀了他,留住他的尸体也成!“陈瑾,这是你们逼我的!”手也灵活的袭向他,却在最后接近他的那一刻身体僵硬了,“你、你?”半天说不上一句话!

“顾萻沵,你终究是明白了?”陈潇掏出了手中的剑刺向了心脏的位置,“应该都是这样结束的!”话音一落,他的身子如流沙一般的滑落在了地上了,化作了一抹尘土了!

不等她反应过来,陈瑾也牵着她的手刺进了自己的胸腔,很释然的笑着:“顾萻沵,本皇这一辈子都不欠你什么,这一次是真的了!”那些所谓的执念就随着他消逝吧!

“顾萻沵,你给本王停下来!”连臣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了,若是顾萻沵真的死了,如故的下落定然是成了一个未解之谜的!

第一次很纯真的笑着,一如往昔在灵峰山上面的青葱岁月,她顾萻沵终于是可以释然的面对自己的一切了,原来她爱的不是陈瑾,而是那一抹神似的灵魂,“连臣隽,谢谢你!”是最后一个挽留她的人,不过不重要了!

顾萻沵的消逝,练左岸早就不见踪影了,雪邬瑱也算是看破了一些事情了,“连臣隽,你很幸福!”而他也不想再次的执着如故了,到了该离去的时候了!

一个个离去的身影,而他却还是彷徨的找不到如故的影子,“如故,如故!如故!”

院子里面的一个小小的房间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人,她娇弱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本来是向着大门方向走去的,却在见到连臣隽的那一刻拐了一个弯了。

“站住!”好似是有心有灵犀,他连臣隽发觉了一个瘦小的身影移动,一回头果然就是那一个心中叨念的女人,“还想要逃?本王是不会让你离去的!”心里面的感触很大,顾萻沵他们的往事更加的提醒着他连臣隽这一辈子只要是好好地抓着温如故不放她离去,他们就可以相守一生了!

听到连臣隽的呼喊,她很安静的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的,然后安静的回头了,脸上的伤疤尤为的显眼了,咧开了嘴,很淡然的笑着,若是旁人在的话定会大叫的,可站在她跟前的就只有连臣隽。

没有嫌弃的目光,只是淡淡如水般的关心,怜爱的心境,“如故,我们回家吧!”在没有她的日子里面,他每一天过的都是煎熬的日子,真的不想再过了!

“家?回家?”

“对!家,我们的家,一起回家!”

麻木的四肢,说不感动都是骗人的,那一张脸变成了什么模样她自然是知晓的,可他们要怎么回去,回到过去?

揽着她的臂膀,好似察觉不到她的哀伤,“我们回家,以后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连臣隽的话就如镌刻在了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却终究是打成了一个结,一个解不开的心结,缠住了她的心魂了!

第171章 和爷没有什么

“姐姐,我终于是等到你了,你回来就好!”一身华服的女子,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金贵的气质,脸庞如天上的一轮圆月,如玉般的雕琢着。

这是谁?很熟悉的味道,却是想不起来,吃愣着没敢开口,“..”记忆深处也是有一位素雅的女子的,虽然是身影轮廓极为像似,仍然不敢相认。

“如故姐姐,是我啊,是小紫啊,你还记得吗?”欢喜的小紫有过一秒的慌神,但在背后吴凡的支持下向着如故走了一步了,手中的经脉凸显,“难道你不记得小紫了?”小紫的内心深处都是控制不到的颤抖了,“姐姐?”

小紫?像紫雨的女子?原来她没有记错,拉着小紫颤抖的手,紧紧地握住,“对不起,本宫、我,我以为不是你!”毕竟这些年的她小紫的改变确实是太大了,以前小巧清秀的模样,如今被一种丰腴的成熟取代了,高高凸起的颧骨也不见了,“你不会是?”

不会是已经嫁为人妇了吧?早就不见瘦小的双眼了,澈亮的眼瞳也渐渐地变成了茵茵的水眸了,“你和老大?”

“噗嗤”一声,小紫掩着嘴角偷笑了起来了,不见当初的羞涩了,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就瞪了身后的吴凡一眼,“是不是你说的?讨厌,我不是说了叫你不要先说的吗?”

她小紫甜蜜的笑颜,而身后的吴凡也是极为溺爱的眼神,似乎要将小紫就溺死在他涓涓的柔情里面,永远都走不出来!她如故有过黯然,殊不知这一举一动尽然落进了连臣隽的眼眸了,他渐渐的接近她,手臂自然而然的揽着她。

“在想什么?”要是这个时候他说了小紫和老大还生了一个孩子,她会怎么看?正当他要说点柔情的话时,不想她干脆的推开了他。

戒备的退了一步,离他已经是从亲密无间到了三步之遥了,“王爷自重!”决意要和他拉开距离,风尘散尽,她不过是更多的珍惜生命了,只是也无欲无求了!

自重?她怎么可以那么狠心?黝黑的眼睛里面盛满的都是她冷漠和抗拒的神态,近乎是被一把刀插进心膛,“你怎么?”

“姐姐,你怎么了?”小紫一副保护者的姿态挡在了他们两人之间,“王爷,你要对姐姐干什么?”如故对她的恩惠她小紫这一辈子都应该铭记在心的,“姐姐,你不要怕,妹妹会帮你的!”

哎哟喂,他吴凡怎么就是娶了一个不懂得看形势的女人?虽然是傻傻的很可爱,但是不要这么不懂局面!遂拉着自家娘子的丰腴圆润的手臂,“走!”歉意的面向了连臣隽,“爷,妇道人家不识趣,还请爷海涵!”

颌首,没有特别的表示什么,只是眼底深处有了一抹思量了,这样子的如故确实是少了一抹的生气了,要是?

“你拉着我的手干什么?我告诉你吴凡,做人可不能不厚道啊,姐姐对我怎么样,我自然是要回馈姐姐的,你别拦着我!”一边挣扎着要脱离吴凡的大手,一眼怪不好意思的投向如故,“姐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绝对不会让你、”被王爷欺负的!

吴凡的心一急,要是真的让她今天说出了讨好王妃的话了,王爷那边自然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这惩罚自然是要落在他吴凡的头上了,真的是不懂得形势!“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只好等到了拐角了才放开了捂住她的手。

“你拉着我干嘛啊?没有看到姐姐很害怕王爷吗?你放开我,我要回去帮姐姐!”

“醒了,王爷和王妃的事还轮不到我们来管,你只要好好地带着孩子就成了!”

“不行,我觉得还是不成,你让我回去!”

“..”

房间的一处还是隐隐约约的传来了两口子的争吵声了,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小紫会站在她的这一边和她一起对抗连臣隽,走了也好,至少不会被牵扯进来了!

越是安静的环境,他连臣隽就越是觉得要疯了,看着她就站在他的身边,心却是隔得十万八千里,“如故,你到底要怎么样?”在这样下去,他连臣隽迟早是要被她弄疯的!

“我想怎么样?我倒想要问问王爷想要怎么样呢!”不咸不淡的口吻,却是实实在在的讽刺着,她一个人还想要怎么样?自然是带着煜儿能走多远就走多远的!

疾步的跟她面对面的相视着,鼻子几乎是抵在了一起了,呼吸都打在了彼此的脸上了,“你说本王该把你怎么办?”道不尽的哀愁,不管是他怎么样的努力,她难道都是看不到的吗?和别人成亲她也做了,甚至在他的内心深处恐怕她都已经是跟南诩同床共枕过了,自诩是她相公的他被戴了绿帽子他也认了,为何她总是如此的任性?

“是吗?”不是她不相信,而是那一颗心已经是很脆弱了,再也经受不起一点点的折腾了,仅过了顾萻沵的事件她早就心累了!

双手扳正了她的下颌,“你什么意思?”是不相信他连臣隽的意思吗?他就是如此的不被她所信任?

“我什么意思?王爷不是应该知道了嘛!”无所谓的态度,她不想再次的想着煜儿的事情了,因为她想的越多,只会是给煜儿更多的麻烦,“王爷爱咋样就咋样吧!”

偏生是他爱极了的一张小嘴,竟然是说出了如此犀利的话语,脚后跟一退,他们就回不去了?不!这是他连臣隽这一辈子都不曾想过的问题!“不要这样和本王说话!”嘴巴小幅度的喏喏的说着,心中不断的下沉了,真的回不去了?

不难猜出他的心底很不好受,可那又如何?尽管她在心底是没有暮诩的,但是暮诩的死已经是深深的刻在了心底了,抹不去,他们之间的鸿沟渐渐滋生了!“王爷,请回吧!”到了现在她也没有和他面对面的勇气了,兀自转头。

“去哪?”还是不肯留下来?真的要让他再一次的拿着那一个小屁孩威胁她?

不怒反笑,真的是笑死人了,她就连回到那一个牢笼都不允许?“呵呵呵~”目光一片死寂,看着他的眼神若有若无的飘散到了远方了,“王爷觉得呢?”说完就一步也不想待在这里,撤出了和他共同呼吸的小天地了!

伸出手,抓不住她的一片衣角,心中再次的补上了一刀了,充满血丝的眼睛满是无奈的哀伤,他们都到了这种地步了,竟然是痛到了如斯的地步了,可他连臣隽却没有再次松开手的勇气了!嘴角诺诺的呼喊着:“如故,我们回到过去好不好?”

走了两步的脚突然的停下来了,呜咽的声音是从他一个铮铮男子的口中传来的,她无法坐视不理,却又找不到一条宽敞明亮的出路,默默在心中念道:对不起了,连臣隽,我们错过太多了,要是、想到如此她竟说不一句话来。

停下来又再次的继续前进?就算是他连臣隽怎么示弱都是无用的吗?“香儿?”虚弱的声音,唤着她的小名也得不到她再次的眷顾了,这就是上苍惩罚他不懂得珍惜吗?

两个人的背道而驰一幕幕都落在了梨眷眷的眼底了,既然是温如故不珍惜他她自然是可以代替她来珍惜连臣隽的,“连臣隽,再给我们一个机会好吗?”

“你回来了?”原本低着头的脑袋听到了小小的响动欣喜的抬头,得到的只是更深的伤痛,隐去伤痕累累的眼眸,“你来干什么?”很不喜欢梨眷眷出现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

明媚的笑着,仿若没有听见连臣隽冰冷冷的话语,依旧是面带春风的目光,“自然是来找王爷啊!”怎么说现在她梨眷眷都算是他连臣隽的女人了,怎么可以放过这一个绝佳的机会呢,对着一张脸她就是没有办法不痴迷,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眉间的一抹哀愁更增添了一缕的忧郁气质。

“王爷不是苦于得不到姐姐的心吗?”男人都是喜欢没有棱角的女人的,为了他她还是愿意成为温婉的女子的,脚步轻盈的转动着,渐渐地走近了,却在五步之外戛然停止了。

她来这里是何目的?“滚!”他和如故的事从来都不喜欢被人卷入进来的,尤其是更加的不喜欢梨眷眷的!

“爷,你先别着急赶着妾身离去!”娇笑着,一切如她意料之中的那般,她自然是可以加以引导的,“若是妾身说可以帮你赢得姐姐的芳心呢?”

“滚!”丝毫不想听到梨眷眷的话,留着她在连王不过是防着有一天再次的有人上门绑架如故而准备的,她真的以为自己就算是一根葱了?迈开步子就要离去,别说是一会儿了,就连一刻钟他都在这里呆不下去!

双颊泛红,眼角带泪珠,柔弱的如菟丝花,“爷,妾身真的是好心希望爷和姐姐和好的!你要相信妾身啊!”胆小的扯了扯连臣隽的衣袖,嚣张的气焰已被磨平成为了女儿家的文弱了,还带着小女人的奢望。

停了一下,最后还是顿了身子,没有说话了,不过他心底更想要知道的是为何她梨眷眷会改变的如此的大?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本性都不是如此的,得叫人多盯着点了!

“爷?”欢乐的叫着,以为是自己的话打动了连臣隽了,看着好似很开心,内心却狰狞一片了,死死的扣着手掌,甜美的笑着,“爷,都说女人是感性的,只要是爷可以放下身段好好地夸夸姐姐,时间久了,姐姐自然是会看到爷的真心的!”

“嗯!”不轻不淡的一句话,既不赞同也不否认的应着,眼睛不经意的一回头就和梨眷眷的炙热的眼神对上了。

充满赶回来的如故看到的就是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一幕,竟生生的刺痛了她的眼眸了,疼的不知道是心还是眼,或许更疼的是那一刻脆弱不堪的心吧!

“姐姐?”小声的叫着,她梨眷眷正好是因为看到了如故来了,很胆小的唤着,随即好似怕她误会了什么,再次的尖叫着:“姐姐,妹妹和爷什么都没有的,你不要误会了!”

定了定身,心情飘忽不定,脸色却在一瞬间苍白了不少了,看来他对她的感情她是更加的看不清了,如雾里看花一般的模糊不清了,掉头就要离去,只见光影火花的那一刻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肘了!

第172章 望夫石

“放开!”冷意横生,她如故从来都不是不明是非的人,这一刻她却是希望她是瞎子什么都没有看到的,至少她还有一份希冀,或许他们很多年以后会很完美的,虽然不是现在!一肚子的怒火上来,几乎要弥漫了她的理智了!

为何她很生气的样子?他又做了什么令她生气的事?“本王不放!”说着想到了梨眷眷的话,便现学现卖的卖弄起来了,“你不是想要见到那孩子?”强行的忍住心头的涩意。

她是想要见到煜儿,这更加的坐实了他和梨眷眷有什么事,一切都按照正常的轨道运行了,她却不开心了,以后他真的要松手了,她又不舍得了!“什么要求?”强制的忍着心底的酸涩。

交易?在她的眼中就是一场交易吗?“你再说一遍!”他已经是打算妥协了,她还在不知死活的刺激他?一定要弄成僵局吗?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梨眷眷算是看的一清二楚了,要是真的要想要得到连臣隽必先是要让如故亲自的掐断了他们的联系!不假思索就朝着如故走去,“姐姐,你真的错怪爷了,爷一定是真心要带着你去看那孩子的,你就不要误会了!”

满眼满心都放在了如故身上,自然是全身心都关注着如故的心思的,一皱眉几乎是令他心底十分的不舒服,“本王和你说了?”不曾转过头,却是实实在在的冲着梨眷眷说的。

委屈的嘟嘴,眼眶的洪水当即泛滥起来,“是,妾身知道自己不算什么东西,可..”抽噎一声,断断续续的吐道:“妾身也是为了姐姐和王爷好啊!”

妾身?若是再不懂她如故就真的是白活了,他还暗地里面娶妾了?身子如五雷轰顶的颤抖,“放开!”气的一句话都不想说了,唯有对着他吼了出来!

看出她不喜欢梨眷眷了,但梨眷眷这颗棋子还是大有用处的,只得幽冷的眼睛投向梨眷眷,森冷的声音,“滚!”

被连臣隽的一说她梨眷眷的牙齿都在打颤了,骨子里面对连臣隽的畏惧更甚了,不过占用他的心彻底的征服了她的畏怯了,努力的挤出笑容,“爷,妾身知道了,妾身先退下了!”柔柔弱弱的身影落在了如故的眼中。

“够了吗?”待到梨眷眷离去了,她更加的不想要面对冷峻的男人了,嘴巴上面的都是花言巧语,她开始怀念暮诩对她的忠诚了!

又开始走神了?浅浅的嘴角,无一不是对他最大的讽刺,“不够!”压下心头的火气,拖着她的手,向前走去,心中却是漫无目的的飘荡着,一遍一遍的问着他自己难道是真的比不上南诩吗?

“你放开我!”女人的力气终究是赶不上男人的力气的,任她怎么挣脱就是挣不开他的蛮力,气得鼓鼓的眼神盯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具体的说是连臣隽强牵着她的手,“我从来都是看不懂你!”

走神的想着她和南诩之间的欢乐,他就浑身的不舒服,她的莫名说话更是弄得他猜不透她想要说什么,“什么?”

“没什么!”别扭的移开了眼睛,想的还是他们温柔相对的一幕,可下一刻他却是无情的对着梨眷眷若无其事的吼着,是不是只有得到她了就会放手?矛盾的想着,一路上都是患得患失的。

眼前的小小的庭院都是为了那孩子建造的,虽不知道那孩子对他有什么特殊的引力令他自发的为了他弄了这庭院,但他还是不后悔对他好的,只为博得如故对他的绽颜一笑。蓦然的回首,“喜欢吗?”

喜欢吗?这一刻她真的要以为自己是他连臣隽这一辈子珍爱的女人了,充满了感动,在下一刻梨眷眷的影子浮在脑海挥之不去硬是给她泼了冷冷的水,“嗯!”看似平静的容颜,却令人读出了其中的憎恨。

“你!”

气死他了,明明一路上都是很好的迹象的,这一瞬间又开始回到了零点了?她就是如此的扫兴?不会说点好听的?两个人都是固执的不解释,很多事实都摆在了眼前他们都来不及为各自辩解,只能是让时间来偿还了!

侍卫途径门口看到了自家的王爷来了,愣是没有反应过来,自从把小屁孩扔到了这里这个主子可是没有来过一次的,今儿个是什么风来了?快速的跪在了连臣隽的脚下,“参见王爷!”又再次的补充了一句了,“王爷,小主子在午睡!”

午睡?看来煜儿在这里也算是过得安生的,她就放心了,眼角却是止不住的向里面探去,无一不展示了她对这庭院的好奇,惹得连臣隽的心头一软,还是一个小小的动作都透露着她毫不做作的小单纯,看的他也是心头一阵澎湃的!

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王爷叫他起身,侍卫也禁不住好奇的偷瞄了一眼,这一眼已然是足够毁了连臣隽在他心目中英明的形象了,分明就是坠入爱河的男子哪有半分睿智的王爷影子?看来他回去可有的和兄弟们说王爷的绯闻了!

“看什么?”一道奇异的目光注视了他很久,自然是会反应过来的,声音带着刀子,还敢当着他的面偷看她?不想活了?

一声冷嗤,侍卫吓得是两腿发软了,妈啊,要是真的让他知道了王爷的冷气十足,给他一百个胆子都是不敢偷瞄的啊!当即磕头谢罪了,“小的知错了,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这无疑就是在告诉连臣隽他一个侍卫偷窥着眼前的如故,连臣隽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皱眉,叱目正要发威,一旁的如故探着脑袋见到了小小的个子人儿了,不管这两个人,独自的从侧面进去了。

途经侍卫的身侧时,侍卫正好是闻到了一股馥香的味道,不由自主的抬头了,眼帘就撞进了一抹清丽的倩影和暗香浮动的侧颜,不由喟叹:“真美!”

该死的,她就只知道给他到处招惹桃花吗?他还是喜欢她的左脸虽然是毁了原本的清秀清雅了,却是可以挡住旁人的窥探!“再看!本王就挖了你双眼!”气煞的按捺心中想要杀人的冲动,保不准要是侍卫再敢偷看她一眼他就不会暴走!

赶紧的低着头,不敢再次的张望了,若是为了一个女人赔了一条性命,那他也可以被兄弟们耻笑不知道多久了!喏喏不敢吭声!

“哼!”一脚就无情的踹开了侍卫的僵直的身子,越过他跟上了如故的步伐了,凝聚在那小小的人儿身上,好似疑惑着小人儿耳后的那一颗朱砂,手下意识的摸了摸他自己的耳后了,天下真的有如此的奇事?

小人儿一个人倒也算是自娱自乐的玩着,没有发现有人正在逼近,知道一只浅绿色花纹的绣花鞋进入了他的视线了,三分希望七分失落的抬着头,刹时眼底的喜悦盖过了失落,跃起来扑进了她的怀中。

“娘亲,煜儿好想你!好想你!”委屈的劲十足,表面的假象面具应景而脱落了,蹭着她的衣裳,也不怕弄脏了如故的衣襟,“娘亲,煜儿真的好怕啊,这里只有煜儿一个人,煜儿盼着娘亲早点来,都要成了一块望夫石了!”

爱怜的轻斥怀中的小人儿,“乱说什么呢?煜儿怎么可能是望夫石呢!”她也是极为的想念怀中的人儿,抱着他就好比拥抱着一整片蓝天了,一切的苦难都显得渺小了,“娘亲也想煜儿!”委屈的孩子,双手搂着小人儿的脑袋,手指不断的摸揣着他清瘦的小脸,“煜儿瘦了不少了!”心内的内疚之情更是深重了。

“娘亲也消瘦了!”奶声奶气的说着,眼睛凝视着抱住他的如故,“娘亲,爹爹呢?爹爹怎么没来?”自然是选择性的忘记了那一残忍的一幕了,还记着他们快乐的日子,“爹爹肯定是会成望妇石的!”

小滑头的煜儿是上天派来奖励她的,可她要如何的告诉他暮诩的事?征神着迟疑的不敢开口,就恐惊吓了他幼小的心灵了,殊不知这一小小的细节到了小珠子的眼中途然变样。

神色大变了,煜儿就挤出了她的怀抱,站在了距离她不近不远的地方,“你不是煜儿的娘亲,煜儿的娘亲是爱着爹爹的,而不是你带着别人杀害爹爹的!”

稚嫩的话语,看似无心却是有意,他连臣隽自然是不能让一个小娃娃欺负了她去,“你干什么?”紧紧的抱着身子冰凉的如故,公然的伤害她,这不是在他的心头挖肉吗?“本王不想在你的口中说出伤害她的话!”

“都是你这个大坏人,若不是你爹爹也不会死的!都是你!”憎恨的眼神,宣泄着他小小的身子的不满,“不要以为娘亲可以忘记,我就可以忘记,爹爹的仇我一定要报!”坚定的语气,怨恨的眼神,都刺激着如故。

被连臣隽抱着的地方如万根针刺着,疼痛的要命,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会被小珠子所讨厌,消瘦的身子更加虚弱了,然而还是毅力的站着,拱开了连臣隽的手,“煜儿,你听娘亲说,娘亲不是、”

“不听不听..不听,永远都不听,是你们害死爹爹的,我不会忘记的!”边哭着边朝着精致的房间跑去了,“嘭”的一声关上了那一扇门,也隔断了他和如故的亲近了。

煜儿不相信她了?如被狂风暴雨席卷的花朵,将要一片一片的凋零了,眼底的死灰静寂一瓣一瓣的的盛开了,“我做错了什么?”渐渐的软化在了地上。

“你没错,都是本王的错!”说出了暮诩不是他杀的或许他们的关系会缓和,她心底的那一道疤只会是彻底的糜烂了,再三思量没有了说出来的勇气了,恐怕是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他说是暮诩自己亲手了结他的生命的,只会是令她更加的不信任他吧!

嘶嚎的捶打着连臣隽的胸膛,她恨透了这一个烂人,她都说了不要再来打扰她的生活了,他为何就是听不进去呢?煜儿心底的伤害、她的伤害由谁来负责呢?

都在房间里面的小珠子无声无息的流着泪,不断的告诫自己一定要为自己的爹爹报仇雪恨,另一方面有痛恨自己的弱小了,呢喃:“爹爹,煜儿该怎么办?”

前途一片渺茫,他暮煜的路在哪一条?现在不但杀不了连臣隽那个恶贼,还只会惹急了那个奸人,他该怎么做才是最正确的?

第173章 热血沸腾

“你看到了没,这个小子他恨你!”理智的叫醒了满脸失望的如故,对他连臣隽来说这不过就是一个一个小屁孩,她为何就是不能好好地站在他的角度想想?“你要是喜欢小孩子,我们、”

用脚趾头都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只是她现在是没有什么心情了,怀着那个无缘的孩子她是多么的希望他降生的,现在倒是没有那么浓厚的希望了,反而是一种厌恶,煜儿说的对都是她的错,要不然暮诩就不会死的!

沉默?每一次都是用沉默来面对他的!真的是无话可说了?浓密的睫毛遮掩了他内心的心事,下一秒仍然是带着稍稍开怀的面容,“如故,我们不要再闹了!”

“闹?”听到了她这一辈子听到的最大的笑话了,她现在的行为还不足以说明她很气愤吗?难道对于暮诩的死他竟然是一点的内疚都是没有的?“连臣隽,在你的眼中,人的生命算什么?你说啊!”

抓狂的事件,每天午夜梦回都可以清晰的记得那一天,暮诩的生命就是再一次的葬送在了他的手中了,流血不止的暮诩就倒下了,然后再也没有站起来了,“若是可以一命偿一命,真希望死的人是你!”

别人说的恶毒的语言从来都是伤不到他半分的,只是这一个女人的只言半语竟然是伤了他的五脏六腑了,从不言败的他再一次的感受到了挫折了,“你真的、真的希望本王去死?”喉咙里面声音低闷,她为了暮诩巴不得他去死?

暮诩的死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与他无关,天下所有的人都可以冤枉他,但是她不可以,只因为她是他连臣隽这一生唯一的追求了!

沉鸷的眼神令她倒退了一步了,他还想要在杀了她吗?“你要、要干什么?”她已经是看淡在风中了,“我不会怕你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赌气的说了这一句话,眼睛颤抖的闭上了,如蝴蝶双翼的睫毛小幅度的一扇一扇。

“杀了你?”他杀尽了天下人都是不会舍得动她一根毫毛的!扣着她的手臂,眼神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似乎要望进她的内心,“看着本王!”她害怕他?最可笑的事就是他爱着的女人居然是害怕他!

誓死不停他的话,他的呼吸打在了她的脸颊上面了,熏染了脸庞,熏得竟如一盏点着的大红灯笼,艳丽的不可名状,轻轻的喘气着,手指一根根都揪着两侧的衣料,泄露了她的害怕了,真的怕他连臣隽就是徒手撕了她,心中祈祷:不要再过来了,走开啊!走开!

每一次她睫毛扇动的气息都拂在了他的鼻翼上面,一张嫣红的小脸只能是令他浴血喷张,所有的热情都涌到了一处了,要不是真的怕再次的惊吓了她,他真的好想就抱着她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什么?”恼羞成怒了,霍然的睁开了眼睛了,突然的撞进了一双如酒香醇的眸子了,那里面倒映着的是她各种复杂情绪的脸蛋,越是看一眼她就越觉得自己怎么挣扎都是挣不脱他的束缚了。

看什么?本来是已经熄灭的浴火,突然的升起了,大脑中已然是一片空白了,什么都不能够在思考了,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扑倒她,狠狠地扑倒她,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妖娆旖旎的绽放,只为他独自开放!

行动已经是比他的思维更快了,双手一抛,坚实有力的双臂抱着她娇弱的身姿,紧贴在他的身下,“都是你勾引的!”她的一句娇唤竟然是再次的点燃了他身体上面的浴火了,焚烧着他仅剩的睿智,最后终究是挣开了最后的一层牢笼突破了!

“你干什么啊?快放我下来!”心中打退堂鼓了,要是在不知道他连臣隽想的是什么她就枉为人了,手中的力道虽然是很小,却是不停的打击在同一处,“连臣隽,你个禽兽,快放开我!放开我啊,不要让我恨你!”

凄惨的叫声引来了不少人的关注了,却是没有人敢上前来打断自家王爷的好事,就怕被降罪在自己的身上了,自能是暗中的为如故祈祷了:好自为之!

伤心过度的小珠子更要睡着了,只听到了外面如故的凄惨的叫声,身子快速的反应过来了,推开了背靠着的大门就如狂风般奔跑出来了!

“娘亲,娘亲、”远远的就看到了连臣隽就如同大人拎着麻袋一般的把他的娘亲拎在了一边,撒腿就跑去了,“坏人,你给我放下娘亲,放下娘亲!”

满眼的泪水,抬头望着小珠子的那一瞬间就用衣袖擦干了一些泪水,“煜儿,娘亲没有做过对你不起的事,也没有对不起你的父王!”以希望可以得到小珠子的原谅,她真的就只剩下小珠子了!

“煜儿知道!”小珠子也算是有些摸清楚情势了,正要追着如故走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拦在他的跟前。

侍卫都是奉了连臣隽的命令在这里看守着小珠子的,既然王爷是没有说过让这一个小孩子出去,他们自然是不敢放了他小珠子出去,“干什么?这里不能出去!快进去!”

拳打脚踢的对着侍卫以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气,“该死的奴才,敢挡在本少爷的面前,你知不是知道我父王是谁?告诉你要是怕死的就给我让开!”虽然是暮诩死了,但是在他的心中暮诩自然是回来救他走的!

“父王?不就是一个没有权势的南国王爷?我告诉你,我们的王爷才是有权有势的,看上了你的娘亲是你娘亲的走运,还不快回去!”没有很想要的得罪这一个小祖宗,毕竟如故的得宠他们也是看在眼中的,王爷是容不下这泥猴子,但是极有可能看在如故的面上对泥猴多加照顾的!

眼看着娘亲就要离开他的视野了,焦急的不行了,朝着最近的侍卫就是狠狠的咬了一口了,然后躲开了侍卫的打,一溜烟的追上去了!“娘亲,我来救你!”

这还得了?要是真的给王爷知道了这还不要剥了他们的皮?两个侍卫就追着上来了,躲在暗中的侍卫则是拎着小珠子的胳膊,“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听话,要不然你只会是自找苦吃的!”对着小珠子发出了警告了,王爷的美事自然是不能够被打搅的!

“还是大哥厉害啊!”

另外的两个侍卫争相过来拍这马屁了,一眼打量着小珠子,“小子,你给我们悠着点,告诉你要是在想着逃走,我们可是不介意让你吃点苦头!”

“和一个小孩子说什么?还不抓进去!”

“放开我,我要找娘亲,你们给我滚!”胖乎乎的身子在半空中挣扎着,就是摆脱不了三个侍卫,被揪着再次的扔进了房间了,低声的啜泣着:“娘亲,爹爹,煜儿好想你们,娘亲,你来陪陪煜儿啊~”

距离庭院是越来越远了,可小珠子的叫喊声还是不绝如缕的飘散在了连府的上空,如故的心都揪成一团了,努力的拍打着连臣隽的后背,“连臣隽,你放开我,我不恨你了,你放开我了好不好?”近乎是卑弓的说着,但连臣隽不为所动。

“香儿,你就老实点!”手掌也是轻轻的对着她的手臂拍了拍,什么该死的理智都消失了,仿佛只要是拥有了她这一生就圆满了!哀叹:“香儿,本王不想我们之间只剩下了这一种存在了!”

仟润走之前对他的提醒就是女人只要是霸占她的身子,她自然是离不开你的,只要是你有足够的耐心就可以了,他发愁了这真的对如故也是管用的吗?香儿,你会是那一个例外吗?

“畜生,畜生,你真的是禽兽不如啊!禽兽!下流无耻、卑鄙的小人,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连臣隽居然是斯文败类,你放开我..”

一路上她就是骂过来的,不管她怎么骂他连臣隽,他就是一声不吭,还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看,好似她骂的越是起劲他的情绪就高涨。

“参见王爷!”

下人们也是很诧异,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王爷带着女人进入这一个院子的,平常就连一个丫鬟进去帮他打扫房间都是会被轰出了的,今儿个居然是拎着一个女人在大白天走了进来!

看也不看低着头的丫鬟婆子们,直奔自己的房间,谁都不知道他忍的有多么的辛苦,上一次好不容易是可以和她亲热一回了,谁知道该死的顾萻沵居然是藏在了她的身体里面,终于可以尽兴一回了!

“不要,连臣隽,你不要让我和恨你!”咬牙切齿的叫着他连臣隽的名字,内心燃烧起了一把无名的火了,他凭什么不尊重她的意见就这般对她?把她当成是什么?“连臣隽、唔..”他居然用自己的嘴堵了上来了?

很甜的味道,还是一如他记忆中的那般美味可口,慢慢的厮摩着她的香唇,一寸一寸的划过她的娇唇,手上的动作也渐渐的不安分起来了,四处的抚摸起来了,怀中的人儿虽然是极力的不配合,却也是柔软下来了。

身体上每一个细胞都被无限的放大了,他的手四处游走在她的娇躯上面,点燃了她内心的一种炙热的触感了,“嗯~”骨头里面都开始柔软下来了,就连她无意识发出来的声音都是柔美入骨,令人浮想联翩。

一声娇喊声,内心的热血逐渐的沸腾了,胸腔里面的柔情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狂烈的暴风,无声的催化着他的暴力因子;手中的力道也是柔和不起来了,粗粝的手指顺着衣料的边角滑了进去了,不断的挤压着她如粉团般的凝脂的肌肤了。

“嗯~”骨子里面酥酥的触电闪过,一种奇妙的电流划过被他侵略的每一寸肌肤,眼睛已然是迷失在了他带给她的快感里面了。

第174章 鸳鸯浴

柔软的一寸娇躯,都像是精心为他打造的一样,每一处都是如此的契合他的心意,低迷的呼唤一声,“香儿,你真美!”

香儿?赤果果的情话落在了她的耳旁,搅乱了一池的春水了,心灵微微的震撼了,好似一场甘霖降在了一片荒漠里面,心中枯竭的断木逢春发芽开花了!

昏昏暗暗的阴影打在她的柔和美丽的酮体上面,竟然是散射出了一种动魄惊心的美丽,原本狂躁的情绪得以安抚,他一寸一寸的啃噬,膜拜每一寸的娇嫩肌肤,第一次明白了女人家事用水做成的,得好好的保护珍惜、珍藏。

一小股的汗渍顺着他结实的纹理滴在了她的身上,滚烫了她的心灵了,手指娇弱的试着推动他伟岸的身躯,“连臣隽~”明明就是想要推开他的,说出来竟然是变成了一种欲抗还迎的媚姿,被他啃噬的红润的香唇处处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似等待采撷的草莓。

喉咙一紧,他忍不住的扑了上去了,手中的力道也是分不出轻重了,只知道一定要马上的发泄自己的**了,手中的动作却是带着少有的温柔。

“连臣隽~连臣隽~连臣隽~”

“香儿,乖,叫臣隽,叫一声听听!”

不断的诱骗着她交出自己的名字,他的期待越来是越急迫了,撕开了那一道华丽的衣裳,扔的到处都是,执意用自己的蛮力征服下面面若桃花,脸上带着致命诱惑的女人了,他可以再一次的和她共赴巫山了。

..

“啊~”

“啊~”

一次次的交融,身子的更加契合,不断的登上每一个高峰,攀越着,最后看到了那一世的璀璨的焰火了,缠绵着如交颈的鸳鸯,一个人沉睡过去了,而另一个人则是不知疲倦的享用着绝佳的盛宴了,不知知足的运动着。

一觉好眠,她从来都没有睡过如此香甜的美梦了,在他的身侧她永远都是感觉十分的有安全感,不用担忧什么;一觉醒来,理智不断的拉扯着她的琴弦,她这是怎么了?一次次的被他诱惑着,竟然纵容他一遍一遍的拥有着她?苦笑着:“如故,这就是你引以骄傲的自制力?”到了他的身上她就是兵败如山了。

拥着她沉沉的睡去,浪费了不少的精力,终于是得到了解放了,一觉醒来却没有一点的倦意,反而是更加的生龙活虎了,沙哑的声音响起:“醒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难得的安谧时光,心中如同是在油锅中煎炸一般难受,她对的起谁呢?说好的桥归桥路归路呢?这一觉就彻底的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僵局了,眼梢的风情更甚,就连那一个碍眼的伤疤居然是不是那么的刺眼了。

粗粝的手指摸揣着她的后背,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了,好不容易是得到了开荤了,自然是要管一个饱了,谁知道有了一顿还有没有下一顿了,自然是要为自己争取更多的福利了,“香儿,你喜欢吗?”

喜欢?很刺耳的声音,身子微微的缩着,止不住的寒颤,他还有脸来问她是否满意?气的是说不上话来了,一口气就堵在了喉咙上面,脸红脖子的咳嗽着:“咳咳咳!”

“太不小心了!”温和的话语,他这时也没有察觉自己的不对劲,更不想他连臣隽的一贯风格了,简直是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了!眼眸里面如暖玉般的散发着温和的气息。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细腻顺滑的后背,竟然是在她的后背这一处也是找到了令他自己把持不住的情感,强行的忍下那一种从头顶下移到下身的冲动,努力的扯上了一块碎布披在她的身上,只是这一遮掩还不如不遮掩呢,更多的更重的引诱了!“香儿~”

“畜生!”火气一上来,说不上是对她自己的不争气所气到,还是因为他下流的目光所气恼,只能是扯着杯子捂着青紫不堪的身子,害羞气愤一涌上了脑海,手臂上面竟然是被他折腾的没有一块好的肌肤了!

好好地如玉的洁白的身躯,在他的啃咬着下,竟然是如此的触目惊心了,心中也是升起了一股子的歉意,低着头,压制着内心的**,“对不起!”他还是莽撞了,要是真的有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她太美味了,以至于他都停不下来了!

若是此刻她听得到他内心的狡辩,定然会没脸见人的,“滚啊,你给我滚!”防备的看着他,就怕他一个翻身就再次的附上来,昨晚上她就梦中都是被他折腾着,不管是她怎么求饶的都不足以唤起他的手下和嘴下留情。

“好好好~”难得的不想要再次侧激怒了她了,捧着一堆衣裳大喇喇的当着她的面站了起来了,然后毫不在意的当着她的面再次的一件一件慢条斯理的穿着衣裳,引得如故的不满。

遮着自己的眼睛,好似害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你滚啊,畜生!”

外面的婢女都是一个个机灵的人,听到这话自然是想象得到里面是怎样的一番景象了,都恪守本分的准备好了一桶热水了,现在相比主子们都需要好好的沐浴一番了。

“王爷,奴婢帮你叫了一桶热水了,马上就可以送来了!”

小慧壮着胆子的对着里面的连臣隽叫道,然后就消失在了拐角处了,周围的婢女们也是一拥而散了,这主子的墙角有的可以听得,但是王爷的墙角是绝对听不得的!

慵懒的伸了一下胳膊,转身看了躲在了被子里面的如故,眼角都是春情,要是再可以两个人洗一个鸳鸯浴岂不是更好?“嗯!”

什么?他居然还要赖在这里不肯走?洗澡?一想到他赤条条的模样,耳朵就自然的红了,她这是怎么了?小珠子的那一声叫喊声还仿佛在她的耳边响起,心肠一硬,她不能够在这里下去!

“请王爷移开尊驾!”很生冷的声音,却因为一夜的放纵变得沙哑柔媚,哪里还有半分的强硬之色的,这在连臣隽听来全然是成为了一种无声的邀请了,只有她还不自知之。

移开尊驾?怎么可能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本王乏了,若是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

“不行!你滚出去!”裹着厚厚的棉被,外面的天色已经是错过了吃晚饭的时间了,他们已经是贪欢一晌了?真的是不敢相信连臣隽会有如此多的转变,倒是真真的有些怀念那一个正经的男子了,不强求的男子!

滚出去?自然是可以把这句话当成是**的话语,没有放在心上,眉角处的纵容,“好好好,既然是你不愿意和本王一起,那你就先!”背过身去了,徒留一个赤果果的背影,耐人寻味却又**的可以。

“下流!”以为是他走开了,一睁眼就看到了令她羞愧难当的画卷了,他、他、他、他居然是这样站在她的跟前?“卑鄙!”

嗤嗤的笑着,她的话总是令他开怀的,就连一句小小的骂人的话她都是如此的没有新意,就连一句粗俗一点的脏话都是如此的蹩脚,却如此的讨得他的欢心!

第175章 刁奴

“连臣隽,你还要脸吗?”无言再次的言表她的愤怒了,他何时变得如此的赖皮了?一口血就要喷出来了!“被让我瞧不起你!”

她越是懊恼的不行了他的内心就是无比的欢快了,每一个她对他怒意恒波的眼神都叫他痴迷的不知所云了,恨不得就扑倒她在床上,好好地调教调教一番!

不为所动的连臣隽不但是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是用那一种目光yy着她,脸上的火烧云总是不由的飘起了,玉指紧紧的抓着,嘴角轻抿,似在恼怒要用何等的措辞才可以令他退下,眉梢忧愁,唇瓣泛着迷人的花色,好不招眼。

手指摸上了轻轻拢在一起的眉峰,很心疼她的每一次蹙眉,虽美的惊心动魄却也是令他心神慌乱了,“不要蹙眉,本王不喜!”上战场受伤都是没有很大的感觉的,她的一掠眼眉微蹙吹乱了他的一湖平静的静水。

惊吓的拍着他的手,以为他要再次的对她强行的施暴,听到柔情蜜意她的心震撼了不止一会半刻的,更多的是心灵上面的惊动;他刚才说了什么?不要蹙眉?很霸道的话,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开始晕头转向了。

容光焕发的她处处都带着致命的吸引,摸着她脸庞的手慢慢的下移,知道触及冰凉的水滴了,心慌慌的,“你怎么?本王不会再欺负你了!”做错了什么?吓得她是这般的害怕?如捧着命根子的搂着她娇柔的纤瘦的肩膀,猿臂分明就是很厚实的做出来的动作却也温柔的如水,“乖,本王不会再勉强你了,直到你接受本王!”

质朴的话语,不夹杂着半点的矫揉造作,一声一句猛然的撞进她的心湖,双眼放光芒的抬头了,清澈纯洁的眼神,无声的向着连臣隽传达着一种意思:你是真的吗?

怜爱的吻着她的眼角,深邃不见底的瞳孔只余下佳人的倩影,“傻瓜,本王不会再骗你了!”一绺发丝低垂下来,他细致入微的掠了那一绺挂在了她的耳梢。

小心翼翼的模样,恐惊吓了身侧的人儿,他无声的抱着她,慢慢的平息内心的**,谁料那**本来就是来势汹汹的,现在搂着她只会是更加的助长了它的气焰,低沉一声,“嗯~”身体的燥热不是说想要降下来就能够降下来的!

贴合在了一处,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她自然也是不会忽略的,小小圆润的耳垂和耳背渐渐地泛红,小巧的手轻微的一推,似乎要推开他的意思,但是有了一种道不明的娇羞,“你、”两眼瞪圆了,“无耻!”

“无耻?”这就无耻了?那她要是知道了他的想法那岂不是要指着他的鼻头又要说他下流了?十分了解的眼神,**不断的高涨,最后还是没能够再次好好地控制了,只要是遇见了她他连臣隽就变成了一个极为平凡的男子了,也会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想的抓心挠肺了,也会变的有幻想思念了。

回扣她的手,贴在他的胸膛,鼻翼的呼吸变的沉重,打在了她的眼脸上面,**蓄势待发,下半身抵着她,“香儿,你喜欢吗?”不断的想要得到她的赞美,身为一个大男人,自然是希望得到自己女人的夸耀的,他也不例外。

“去死~”头下垂的不能够再垂了,手臂抵着他滚烫的胸膛,身上被点了一团火焰,说什么都是错的,只能是自己蒙骗自己的闭上了眼睛,抵着他的手臂也转向了自己的耳朵,“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室内一室的旖旎风光,外面的奴婢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只道她是来送水的,若是晚了王爷会惩罚,没有想过要是搅了王爷的好事,可这是比小小的惩罚俸禄还要严重的!

“王爷?奴婢来送水了!”站在门外等候了许久都听不到响动,霞儿有些困惑了,“王爷还在干什么呢?我该不该送水进去呢?”

李嬷嬷来了,看了很久了,这霞儿还是不动的站在门口?一声大喝:“你个死丫头,还愣着干什么?是不是又想要偷懒了?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

“嬷嬷,奴婢不敢啊,是、”

沉着脸打开了门了,果然是找晦气的,生生的破坏了他的美事,“嗯?”一出来就是一个老婆子和一个小姑娘开始争吵了,他连王什么时候找了这么个不懂眼色的下人?

刚才还是雄纠纠气昂昂的李嬷嬷,一下子就焉了,恭敬的弯着圆鼓鼓的身子,“王爷,老奴正在教训小人呢!打扰到王爷了!”

“王爷,奴婢没有偷懒啊,奴婢没有听到你的命令不敢进去啊!”如筛子的摇晃着她小小的身子,谁叫李嬷嬷是连王府的老嬷嬷呢,要是今天王爷不管她她明天就很有可能是见不到连府的姐妹了!“王爷,你要相信奴婢啊!”

连臣隽的不吭声倒是助长了李嬷嬷的底气了,插着腰,指着霞儿的鼻子就开始破口大骂了,说出来的话尽是一些不入流的脏话:“好你个小贱蹄子,别以为凭着你的一分姿色就可以让王爷另眼相待,你这种人老奴我是看多了!”有哈着气的卑谦的说道:“王爷,你可千万不要相信了她的话,老奴已经是不止一次看到她偷懒了,王府是不养好吃懒做的人的,老奴这是帮着王爷管理王府!”

管理王府?她霞儿倒是不清楚了,那一些莫名消失的小姐妹都是偷懒的?明明就是因为她这个刁奴太仗势欺人了,今天一定要让王爷帮他们讨回一个公道,“王爷,你一定要相信奴婢啊!”手如蔓藤攀上了他的衣角,“你一定要、”

“好了!”一脚就挡开了霞儿的手了,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被陌生的女人拉扯不清了,若是如故他自然是满心欢喜的,可要是换成了别人,他这一天都会感觉很不舒服的!“抬进去吧!”想必她也应该是等不及了!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李嬷嬷倒是有些觉得委屈了,为什么她一个老嬷嬷为了连王府做出了那么多的贡献,不说功劳但是起码这个苦劳还是在的,“王爷,你这是打算轻易的放过她了?这要是让别的下人、”

下人?她如故最不喜欢听到的就是一些倚老卖老的老刁奴了,李嬷嬷是在挑战她的极限吗?上一次她又不是没有看到李嬷嬷对着别的小小的丫鬟扬武扬威的吼着,嘴中还威胁着她们说要是不好好的听话,她李嬷嬷会让她们后悔来到连府的!

“是吗?”止不住的出声了,引来了连臣隽的惊喜的目光了,霞儿也感到很欢喜了。

带着浅浅的笑容靠近了如故,手也伸出去了扶上她的手背,目光带着释然和欢愉,“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本王出来看看吗?”

不敢当着下人的面子拂了他的好意,轻声的应道:“嗯,就是出来看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如故是一个好相处的主子,霞儿当然是不会放过好机会的,满鼻涕眼泪的跪在了她的脚下,连声大喊:“王妃,奴婢是冤枉的啊,你可要为了奴婢做主啊,李嬷嬷平素在王府就是嚣张跋扈的,府中上下的人都敬畏她,可她、”

一巴掌对着霞儿打了下去了,李嬷嬷怒不可遏的呵斥道:“王妃也是你这个小贱蹄子叫的?别侮辱了王妃的名声!”狗腿的笑道:“王妃,你可千万不要听这个小贱人说话,老奴不会这样做的,她这是栽赃陷害啊!”

本以为她李嬷嬷也算是说了一个很高雅的词语,应该是可以讨王妃的喜欢的,不曾想到她的词语是用错了地方了!

站在一边的连臣隽也是被李嬷嬷弄得哭笑不得了,这算是什么栽赃陷害?就是念在她李嬷嬷也曾经为了他的母亲做了不少的事才留到现在的,现在、是不是要到了清理门户的时间了?眼神不断的瞟着如故,很好奇她会怎么来处理。“香儿,你怎么看?”

等的就是连臣隽的这句话的,她清了一声嗓子,李嬷嬷在她面前也是有过飞扬跋扈的时候,每每她都看在眼中的,“李嬷嬷?是吗?”

“是!是!是!”可劲的点头,就怕自己怠慢了新王妃的,她李嬷嬷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要懂得趋炎附势早就是必修的生活绝技了,“王妃,有话请吩咐!”

李嬷嬷的攀高踩低他连臣隽也算是稍微的知晓了,这些年睁着眼闭着眼也是极为不容易了,这回她又想要重演?“咳咳!”眼色都告诉着如故,这个人是留不得的,好比就是墙头草风吹两边倒,他也不想让她在连王府养了一个白眼狼!

轻拍了他的手,眼神扫向了霞儿,“霞儿是吧?你说你有什么委屈?”

一口怨气终于是可以吐出了,霞儿这是尽情的添油加醋的说着李嬷嬷是如何的欺负连府的下人的,还说着李嬷嬷是如何如何的让奴婢丫鬟们生不如死的。

“王妃,你是不知道,每一个得罪过李嬷嬷的人都会莫名的消失了,还有。”

。。

霞儿说的越是起劲,李嬷嬷的脸黑的不成样子了,口吃的指着霞儿的鼻子,瞪着眼珠子,插着腰,大有今天非要撕了霞儿这张破嘴的趋势,“你胡说!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们耍的是什么心思,老身多年来为了连府忙上忙下的,你们都。。”

霞儿很不服气的再次的骂回来了,两个人当着连臣隽和如故的面就开始对骂了,连臣隽也是很安静的看着,手中牵着的是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不停地揉捏着。

过了很久了,李嬷嬷和霞儿也停下来喘口气了,两两相看不对眼,要是没有顾忌着连臣隽和如故在场,她们都会相互的撕扯起来的。

“你们说完了?”

晃晃悠悠的长舒了一口气了,她的耳朵受的折磨也终于是停下来了,“现在可以轮到我来说句话了?”

她打的是什么算盘,他也是看的不甚清楚,可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她真的决心要对一些人处罚了,“。。”

李嬷嬷也和霞儿屏气凝神的瞧着如故了,等着她的回答了。

“既然是你们说完了,那就由我来说!”眼神扫向了连臣隽,好似在等着什么赞同,他还是很轻轻地揉捏着她的手,好似很赞同她的说法的。

李嬷嬷自然是以为如故会站在她的这边的,轻蔑的眼神扫向了霞儿,好似在说“贱人,你得意不了多少了,等会看着王妃怎么处置你!”

霞儿也不甘示弱,站直了身子,希冀的盯着如故不眨眼,“王妃,你千万不要信错人啊,不要让王府被她搅得乌烟瘴气的,不要姑息养奸啊!”

姑息养奸?这一个词用在了她的身上?这一个霞儿也算是伶俐的丫鬟了,她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了..

赞许的眼神他连臣隽也是没有遗漏的,她这是在为了自己培养自己的势力?想到这他倒是控制不了的笑着,只知道她这是要好好的帮他打理连王府了!

第176章 狼狈为奸

拱了拱身上的衣裳,手臂开始搓着,手指也有些不舒服了,对着和搓一下,身边的一堵高大的身影就凑过来了。

“你冷了?”

他身上的倒是现在还是很炙热的,揽着她的身体,“要是、”

“不用!”拒绝了他的好意了,挤出了他的怀抱,多不好意思啊,下人还在呢,他就是如此的轻浮了?小声的嘀咕着:“都有人看着呢!”

看着?他连臣隽还怕被看?不说是下人了,他一瞪眼他们不都不敢看了!就她的面子薄!好笑的说着:“好,依你!”

很正经的瞪了他一眼,谁让他这般说话的?啐了一口,“还说?!”让她在下人面前怎么立足?真真是气煞她也!

人精的李嬷嬷可不想放过这一个拍马屁的机会,肥胖的脸都凑成一团了,却还是满脸的谄媚的姿态,“王妃,老奴可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啊!”眼神分明就是挤兑着如故“王爷这是在宠爱你呢!”

很不喜欢李嬷嬷的巴结,转眼就散发出了令人敬畏的气息,“是吗?既然你不需要眼珠子和耳朵,我倒是不介意帮你弄瞎了、弄聋了!”

霞儿一听这话就是如故在发难了,心头一喜,开口便道:“王妃明鉴啊,这样子的狗奴才不要也罢!”仿佛自己就不是一个低廉的下人一样。

对霞儿的好感一下子就扶摇直下了,“是吗?我有叫你说话吗?”都是一个个不省心的主子,要是交给了小紫来管肯定是会做的很好的!转眼看向连臣隽:“你觉得小紫如何?”

小紫?吴凡的娘子?实在不行,那脾性太火爆了,要是给她一根蜡烛都可以把整个连府给点着了!轻摇了头,眼中都是希冀的目光盯着她,“本王倒是觉得娘子管着就很不错!”

“娘子?你也不嫌害臊!”心中涌起了一股甜蜜的味道,嘴上还是反其道而行之,说着跟心里很不相称的话语,她来当家吗?当家一词瞬间就冷却了她的热情了,曾几何时她也应许了要帮另一个人当家的!

黯然的脸色他不可能错过,心头的怒火一上来,对着下面跪在地上的李嬷嬷和霞儿就是一头劈下来,“你们难道都是没有事情做了?”觉得有些看不下眼,对着李嬷嬷说道:“李嬷嬷,你留在连府也不短了吧?”

迷茫的李嬷嬷猜不透他连臣隽的心思,但是还是很认真的啄着头,“是啊,多亏了王爷的照料,老奴才可以衣食无忧!”说着就开始老泪纵横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心酸说着:“老奴到死都会记得老主子对老奴的恩情的!”

这句话对连臣隽的分量她李嬷嬷是清楚的,要不然也不会靠着这一张老脸在连府待了好多年了,她不知道的是要不是因为她太过分了,他连臣隽到了现在也是没有想要打发她出府的意思的,只是有些事做过头了,自然是有人心生怨气了,他也是容不下她了!

“既然是老一辈了,那就要好好的爱护新人!”很有象征性的话语,已经是给了李嬷嬷一个警示了,要是她真的是知恩图报的话他还是要看在母亲的面上原谅她的,可怪就怪在她太不识好歹了!

在李嬷嬷的耳中这句话就转化成为了王妃容不下她一个老奴了,凭着老主子对她的情分,她恃宠而骄多年了,这性子被一句话就开始激怒了,“王爷,莫不是王妃容不下老奴了?老奴自问是无愧于连府的,老主子的生活老奴也是尽心尽力的,对王爷你的事情老奴也是不假他人之手的,还有、”

“够了!”一声厉吼,她如故到了现在都没有说一句的,李嬷嬷就开始污蔑她了?这不是给她自己找难堪吗?“念在你对母亲的主仆之情,本王忍你到了今天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今天你就准备离开吧!”

不声不响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她没有一点插足进去的意思,每对连臣隽心软一分,到了午夜梦回的时候她对暮诩的愧疚之情就越发的浓厚了,还是太放纵自己了吗?

尽管是在训斥着李嬷嬷,心思还是放在她上面的,好好地心情变得糟糕了,他也是很着急的,被松开的手再次的靠拢着那一双纤细的手,碰触着,然后一把抓住,对着下面的李嬷嬷和霞儿说话也尽量的温和了一些,“你们下去好好地准备吧!”想到了还没有沐浴,对着霞儿再次的吩咐:“你再去准备一桶热水!”

事情结束了,她也不在逗留了,转身就走进去了,在他进来之前就关上了房门了,背靠在那一扇门上,浑身瘫软如泥了,“连臣隽,你走吧,让我静一静!”真的好累,这一晚上的辛苦不说,还有那一刻饱受着良心谴责的心也是无时无刻不在说着她的水性杨花。

在他身下娇声媚叫都不是她吗?错,正因为这恰巧是她,她才会更加的深思她做的到底是什么事,为何在他的身下就变得不像自己了;在暮诩的身侧她永远都是很理智的呢?莫非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你开门啊!有什么事情可以当着本王的面说清楚!”用力的敲打着相隔的一扇门,好比是他们之间也隔着一扇厚厚的门,他进不去,她出不来;“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她找不到自己可以被原谅的理由了,以前还可以骗着自己说是为了煜儿,现在呢?她又是为了谁?不过是更加的贪恋他所给的温暖!噙着眼泪,这一段情始终都是一个错误的开始错误的结局的,“你走吧!”

远远的就望见了自家的王爷很神伤的靠在那一扇门上面,吴凡他也曾经体会过这样的感受,情字一人不知道伤了多少人的心啊!犹豫着还是走向了那一个为情受伤的男人,“王爷?”缓缓地走进,终在几步之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了,“王爷,属下有要事禀告!”

一回首,他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了,冷清的睥睨吴凡,手指一紧,还是从容的走了过来了,经过吴凡的身侧,“走吧!”

紧跟在连臣隽的身后,盯着那一抹倔强而有傲气的身影,回望了那一扇门,果然是两个放不下的人啊,虽然王爷表面上是看似放下了对暮诩和她之间的成见了,但心中并不好受吧?而如故则是更加的每日都会受到良心的不安,都是太固执了!

走的很久都没有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他停下了脚步了,兀自回头,神情不明的盯着吴凡,隐藏在衣袖下面的手臂瞬间的松开了又紧握了,“看什么?”

冷声唤回他吴凡的意识,不清不楚的回答:“王爷,该放下的还是要放下!”他最想要说的是墨宣阁既然是专门为了那个小孩筑造的,那就好好地相待啊,不管是出于什么角度他都应该好好的对待那一孩子的,毕竟那是两个人的心病啊!

放下两字?他何须放下呢?“是吗?”全然是不屑的语调,冷冽的声音:“那本王有没有告诉你不要挑衅本王的耐性?”疾步的离去,徒留吴凡站在原地晦涩不明摇着头。

走进了房间,他心浮气躁的看着书桌上面的书籍,随手一卷扔在了一旁了,拿捏着额角,纵情的放纵过后,他除了片刻的欢愉和占据了她的心,其余的倒是什么都不曾拥有,“啪!”手掌就拍在了桌子上面,一拖,一个名贵的砚台就摔在了地上了,泼洒了一地的墨水。

“王爷?”做不到视而不见,顺手捡起了那一块砚台,不想连臣隽的手再次的卷起了一个画轴的东西扔了过来了,甩在他吴凡的身上,他的话还是惹恼了王爷?

一室的紧张气氛尤为显著,就连经过这间房间的丫鬟奴才们都感到了惶惶恐恐了,生怕里面王爷随手扔出什么东西来出气了,就连走着路都是提着心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

“王爷,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仓促的声音,一个年轻的侍卫冲了进来了,神情很是惊恐的张望着,又再次的低下了头,不敢造次了,“王爷,不好了!”

太不懂事了,不过也好,可以打破这一室的静寂,吴凡轻咳一声,转向冲进来的侍卫,“什么事情那么慌张?不知道进来要禀报吗?”虽然说王爷从来都不在乎这小细节的,但不代表着他就可以无的放矢了!

本来是很害怕的撞进来了,现在吴凡的话无疑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他的身上,弄得他一个侍卫浑身也是痒痒的,却又不敢再次的说话,就恐被赶出王府。

“说!”简明的话语,他的怒火渐渐的平息了,也不慎在意刚在吴凡所提出来的话,手也不停的在空白的宣纸上面勾画着。

咽了咽一口唾沫,侍卫张开了眼睛瞧了吴凡一眼,看到没有什么异常的事了,便壮着胆子说道:“回王爷,外面十王爷来了!说是要求见王爷!”说着觉得有些不够,就再次的补充道:“那个十王爷还说他是亲自来送喜帖的!”

喜帖?这话一出,连臣隽倒是安之若素的勾画着丹青,吴凡则是有些诧异了,这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就是没有得到可靠的消息呢?

“和谁家小姐?”

忍不住的多了一嘴了,他倒挺关心谁家小姐会嫁给他练左岸的,且不说他对女人是冷酷无情的,他还是一点权力也没有的,还听说很多女人都是被他残忍的弄死了,这要是名门闺秀怎么可能放心的嫁给他呢?

突然的停下了手中的丹青了,无心之作居然是寥寥的几笔就勾勒出了她的轮廓了?果然是一刻都离不开她啊!嘴角好心情的扬起了一抹浅笑,几乎是浅不可见的,但是却没能够逃开吴凡的眼睛。

眼皮一跳,他张了张口,还是没有再次的说话了,而是对着侍卫使了一个颜色,“还有呢?”王爷不关心的事他还是的操着点心的,虽然这是瞎操心。

“小的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只是隐约中听到什么娟儿,不知道是不是许家的娟儿小姐!”如实的说着他所听到的。

这倒是不像是许家会做的亏本生意啊,肯定不是许家的小姐,吴凡第一反应就是否决了,要不然,这娟儿是谁呢?

娟儿?连臣隽唯一想到的就是那个消失很久的连柔娟了,据说她被带到了黎国了,然后就消失不见了,现在莫不是她回来了?

这时吴凡也想到了这一块了,对着连臣隽喊道:“王爷,你说不会就是表小姐吧?”

表小姐?侍卫很不解的望着这一两个人,一声高喊声突然传来了,“呵呵,正好就是呢,练左岸是铁了心要和连柔娟狼狈为奸了!”

第177章 女巫

红光满面的迎面走来了,那不是炽情又是何人呢,但是他可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低着头的人,“爷,你看属下把谁给带回来了!”念在了多年的情分上面还是有责任带着炽訾回来的,手戳了炽訾,小声的唤道:“好不好好的和爷说话?”

“王爷?”他自知道是被利用了,圭盈的真面目还呈现在他的脑中,王爷说的话可还刻在他的脑中,若是没有炽情的执着,他恐怕是没有勇气再次的回到这里吧!

心思正搁在丹青上面,听到了自己手下的声音,也算是轻声的应和了一声,并没有多余的话要说的,“嗯!”

跟在王爷的身边也算是有很多年了,他炽情怎么还是对王爷有一两分的了解的,开始打着圆场了,“炽訾,爷,这是太开心了,走,我先让人带你下去休息!”说着对着一个小丫鬟吩咐道:“你,过来,带他下去以前的那间房!”憨厚的笑着:“炽訾,这间房间也是王爷为了你特意的留下来的!你就下去吧!”

特意留下来的?吴凡可不是这样想的,和炽情接触多了,也明白他是一个极为的看重兄弟情谊的人,要他吴凡来说炽訾是不该回来的,王爷也没有真心的说什么,不过是把他当成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了,炽情这是在自讨苦吃!“王爷,那属下先退下了!”

从开始到了现在,他连臣隽还是没有抬过头,心中清明的如玄镜般清透,炽訾本质是不坏的,就是太稚嫩了,不喜欢被一个背叛的人跟在身边的,就连杨瑞他们等人他也是不怎么重用的,在这一上面,他和她倒是极像的!

这一位爷又是怎么了?他不过是刚出去一趟了,话说不是已经把如故带回来了?为何还是愁眉未展?莫非是这一件事?“爷,表小姐要再次的和练左岸成亲了,我们要不要从中作梗呢?”据他所知道的,这一次的连柔娟可是改变了不少了!

“说完了?”他一个人很安静的看着他说着,从一进门开始到了现在他炽情就是一句话都没有停歇的,难道还没有说完吗?对着炽情挪了挪身边的一壶茶,示意他先喝一口水,不动声色的卷起了刚才寥寥几笔画出来的轮廓。

受宠若惊的接过来王爷给挪过来的茶水,他居然是有些诧异了,王爷什么时候对他如此的和蔼可亲了?趁着倒水的功夫偷偷的看到了王爷视若珍宝的卷起了那一幅画,疑心渐生,莫不是?

手已经是太快的出手了,正好是抓着画轴,“爷,这难道是?”难道是如故给王爷写的什么情诗吗?还是?不断的揶揄连臣隽,好似把他当成是一个平易近人的王爷了。

“嗯?”下颌一扬,眼刀子就甩了出来了,好似在说他炽情大可再次的放肆,不怒已经是显然若昭了。

憨憨的收回了自己的爪子了,他怎么就忘记了眼前的人是他的主子,“那个,王爷,你自便!”遮掩的低下了头,啜了一口水,一喝就呛出来了。

“好喝么?”他不轻不淡的说着,但是挪揄他炽情的心思很显然了,要不然他也不会顺手的牵来了如故房中的一块小小的调料呢!

好喝吗?这还是一本正经的王爷?这水中的味道极为的奇怪,闻起来倒是很不错的,他正诧异府中什么时候有这么香的茶了,怎么还带着一股子的胭脂的味道?“爷,你在里面放了什么?属下怎么喝出了、”下一句话就是不敢再说了,王爷的眼睛可是很凶狠的。

“本王叫你查的事呢?”无缘无故的带回来了炽訾,难道他炽情就不清楚炽訾已经今非昔比了?炽訾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再次的回府,他都会彻底的查清楚的!“温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身世也是很离奇的,该怎么的好好的保护她?

王爷的一颗心都放在了如故的身上,现在朝中的大事他也不打算管了?“爷,容属下多嘴一句,练左岸现在开始在朝中吞噬那一些势力了,你看?”

“不用管它!”这是一个很好的契机的,他没有想过要再次的牵涉进去这趟浑水了,就让他们自己不断的争斗吧,正好也可以给小笛子一个锻炼的机会!

不管?真的可以做到不管吗?看来说是不行了,按着他王爷的性子,这也只是嘴上说说不管的,别扭的王爷每一次可都会帮小皇帝擦屁股的!“是!”这当然是他一个人知道就行了!“爷,属下查到了冰山一角了,那一个温氏家族是一个很隐蔽的家族,我们还没有进去就被驱逐出来了!”不过他还是得到了别的消息的,“爷,属下查到了爷的身世了,你母亲是阳国在冷宫长大的公主,被自己的皇兄看上了,然后就下嫁给了温家的世族公子,后来就突然蒸发了!别的就不知道了!”

他猜的果然是没错的,殃箬苇那一面容倒是和母亲的像了几分,那个老家伙真的是太卑鄙了,就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嗯!知道了!”

“爷,对了刚才属下从侧门进来的那当看到了练左岸就站在了门外等着,要不要叫他进来?”他倒不是关心练左岸的死活,而是只能是慢慢的观察着练左岸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品行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进来?“不必了!”练左岸的势力不过是仗着顾萻沵留下来的残余势力,但是要一棒子就打散了,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了?练卿笛也应该好好地学着朝中的权术了!

“那好像表小姐也来了,说要见主母!”本来是称呼如故小姐的,可嘴边一转就变成了主母了,说完了就看着王爷的脸色,发现了他嘴角微扬了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点了点头,但是没有想要让连柔娟见到如故的意思,“你让她走吧!就说如故身子不适!”连柔娟一来就肯定是没有安什么好心的,他自然是不能够让她们见面的!

心中早就猜到了,可还是装模作样的说道:“是,属下这就去!”

终于是等到了连臣隽离开了,但是她的心却是一点都平稳不下来,好似什么东西堵着自己的心了一般,捂着胸口很难受,霞儿进来的时候安静的放下了水,“王妃,奴婢把水放下了,你要是要沐浴的话就趁热吧,奴婢告退了!”安静的退下了了。

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的不舒服,扶着椅子缓慢的挪到了那浴桶上方,坐在了桶里面泡着澡,肌肤上面的青紫色在水中更加的显著了,“连臣隽,你太狠了!”连一块好的肌肤都不剩下了,还一夜都是睡得不安稳的。

她居然是住在这里面?梨眷眷开始眼红了,她早就听说了王爷对自己的房间可是很爱护的,平常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的,现在就光明正大的带着她进来,这无非就是告诉下人她如故就是王府的女主人了!气不过的就冲了过来了。

“站住,干什么的?这里不准进!”

看不到人的影子,但是分明就是一个浑厚的侍卫的声音,她梨眷眷气的要吐血了,还藏着暗卫?既然是进不去,倒不如引她出来!“如故姐姐,妹妹来看你了,你在吗?”

“不得再次喧哗!”

梨眷眷再次的听到了一个声音了,她也顾不上了,什么都不管的喊着:“姐姐,你出来啊,妹妹在外面等你,你出来吧!”

有些昏迷的如故泡在了浴桶里面,听到了外面的声动了,还是披上了一件单薄的衣裳穿上了亵裤出来了,较弱无力的看着梨眷眷,想不到她还敢来这里?那一个和他牵扯不清的人!“你来干什么?”

如故眼中浓厚的敌意她自然是尽数的收入眼底的,谦虚的笑着道:“姐姐,你看王爷多不会疼人啊,怎么就舍得折磨姐姐你呢?”她也管不上这里还有别的侍卫了,好似无意的大声的嚷嚷着。

“闭嘴!”一脸的羞愤难当了,她竟然是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如此放荡不羁的话?这不是向所有的人宣告她昨晚是如何的被连臣隽的宠爱么?

目的达到一半了,梨眷眷也收起了小声的样子,很小声的冲着如故的耳边说道:“姐姐,你看看王爷怎么就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呢,哦,不对,应该是说王爷怎么就对你那么狠心呢?”说着就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姐姐,你看王爷为何就是如此的怜惜妹妹呢?”

不深不浅的痕迹倒是闪花了她如故的眼睛了,她这是在向她示威吗?眼看着这倒不像是很久的印记,倒像是才弄不久的,莫非是在她这里吃不到就到了梨眷眷那里?心一沉,她还是亲手的打破了自己的誓言?

“姐姐,你怎么了?不会是妹妹说错了什么吧?”很乖巧的笑着,嘴角的狠毒倒是一览无余,她就是要在如故的身上弄出一道道的伤疤,谁叫她梨眷眷就是得不到连臣隽的宠爱呢?那她为何还要好好的过活着?她不好过,自然如故也不可以好过!

“我看到了,你说若是我去问连臣隽呢?”示弱倒不是像是她的作风,虽然心里面绞痛难当,但是在她梨眷眷的面前还是要夺回自己的势力的!

脸僵硬了,没有想到如故会说这般的话,梨眷眷也很快的恢复了笑容了,“好啊,姐姐尽管问!”心虚的要死,还是强硬的说着,“那妹妹就先告辞了!”转身就变得咬牙切齿的模样了,哪有半分的娴雅姿态。

等梨眷眷走去,她的身子也开始东倒西歪了,全靠着伏在了门橼上面支撑着,缓缓地走进了房间了,“你?你怎么来了?”

“姐姐这话倒是说得奇怪啊,为何我就不能够来呢?对了,如故,我可是有一个很好的消息要告诉你,我要成亲了!”连柔娟浅浅的笑着,好似还在南府那边的相处,“难道你不为我感到高兴吗?如故?”如摆弄着蛇信子的毒蛇,移步走向了如故。

僵硬的脸庞,她说不出什么话了,她突然的出现在了这里是为了什么她当然是清楚的很,以前就没有想过要让她知道的,可现在?“哦,是吗,那我就恭喜你了!”

“这么说吧,本王妃是来向你讨一些彩礼的,不如你就送给我?”她如故该死的容颜,每一次见到如故她连柔娟就恨不得杀了她的,陈瑾死了,她守着的练昭炜的尸体也没有用力,不过她有的是别的方法的。

讨一些彩礼?她心中大叫不好,正要逃出去,连柔娟却快速的对着她放出了一条小虫子,惹得她一声尖叫,“啊,连柔娟,你居然也会这个?”

寄存在她身体里面的顾萻沵就是女巫的,现在连柔娟也是女巫了?

“是啊,如故,你想的没错,本王妃就是你想的那个女巫,你以为本王妃是没有准备就敢来的吗?我告诉你,本王妃可是专门的为了你准备了不少的好东西!”

第178章 有救了

一看连柔娟就知道是没有什么好事的,她本以为连柔娟是直截了当的给她一个很爽快的结果的,可这一只虫子钻进了她的身体就开始不断的涌动着,还一边钻咬着她的皮肤,如被蜜蜂一般的蛰着痛。

她轰然的倒在了地上,耳边是连柔娟妖娆的笑着,然后飞去,“连柔娟,你给我弄了什么东西,你、”

暗卫一看到连柔娟是飞了出去了,就立马的追了上去了,另一个暗卫则是不顾礼节的闯了进来了,“王妃,你怎么样了?”说着就迟疑着要不要检查她的伤患。

“如故,你以为我会让你那么轻易的去死吗?我才不会那么笨的,你和表哥欠我的我都要一笔一笔的讨回来的!别妄想着可以解开这个蛊虫的,哈哈哈~”

狂妄的笑语,不断的回荡在了连府的上空了,如故的身子已经是疼的卷成一团了,苦不堪言了,“唔,连柔娟,你、”

闻声赶来的连臣隽更是惊慌失措了,以为只要是挡着连柔娟不让她进来如故就会没事的,她居然是从后门跟着进来了,该死的!“香儿,你坚持!”双臂抱着她的身子就冲着连府的一个角落走去了,那里正是俞先生居住的地方。

暗卫看到自己的王爷已经是慌成这样子了,心中觉得也是有愧于王爷对自己的信任,想也不想的冲着那一个连柔娟就冲过去了,另一个侍卫则是跟在了上去了。

“俞先生,你快给本王出来!”连臣隽抱着昏迷的如故了,慌乱的冲进了俞先生的怡然居,一脚就大力那一扇大门了,“俞先生,你出来,快给本王出来!”

他正好是在午睡,突然一下子就被王爷就吼出来了,他衣裳不整的跑了出来了,一出来就看到了王爷抱着他心爱女人就来了,心头也是浮现了一丝不好的意味了,“王爷,这是?”慌乱的走向他,然后就领着他进来了。

“来来来!这里,放下来!”

抱着她的身子柔和的放在了床上面,焦急的看向俞先生,“你快看看她怎么样了!”眼睛却定在了她的脸上,“你快看啊,快看啊!”

快看啊?他王爷都没有放开的样子,他怎么看啊?“王爷,你快让一下啊!这样子老夫在可以很快的看看啊!”他也是醉了,这样子让他怎么办啊?

身子一闪,他就站在一边了,眼睛巴巴的盯着那一个没有一丝生气的人,心里面心痛的要死了,却是说不出来的,眼角开始微微的发红了,都是他的错,是他没有把好关,才让了连柔娟才有机会伤害她的。

眯了眯眼睛,俞先生心愁了,这个好像是他也不懂的蛊了,也算是孤陋寡闻了,皱着眉,手指不断的撸了撸胡子,“这个不好说!老夫也是不懂了!”

“什么?你居然说不懂?你再给本王说一遍!”怒火横生,要是不是因为留着他俞先生还有用,他都恨不得现在就把俞先生给处理了,要是他不懂,这留在这里有什么用?

他不懂也是因为不敢确认的,要是真的不是因为那个蛊,他俞先生是不敢大胆的说出来的,半阖着眼睛,“王爷,老夫可以查查医书,你给老夫一些时间,明天一定可以给你答复!”他一定可以回去查一下古籍的!

如何才可以让她好起来呢?整个人都出于高度紧张的氛围之中了,为何要对他如此的残忍了呢?这无异于是在他的身上面捅刀子,每一刀子就是刺进了最深处,然后拽出来一根根的鲜血淋漓的肠子,倾身在她的头上方,轻声的问道:“如故,你说本王该拿你怎么办?”

一下子她就突然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了,他苍白的容颜印在了她的眼睛里面,下巴处都是有些消瘦了,“你、”虽然是梨眷眷说他已经是宠幸了梨眷眷,但是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你,真的、你真的跟那个梨眷眷、”问到了这里了,还是犹豫了,“你真的和她?”

“你再说一遍!”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她居然还有别的心思想这些?他都为了她的病急到不行了,她却还是有心思在想着他的事,不说她不相信他这一码事,就说她难道就真的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吗?“你到了现在有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是一回事啊?你说啊!”手指都紧紧的捏着她的肩膀,眼神似乎要望进她的心底的!

“你说啊!”

站在了外面的俞先生也是被吓到了,他可是第一次见到连臣隽失控成了这样子的,手中翻阅书籍的速度更快了,他现在唯一可以为了他做的,就是尽早的找到她的病情,只有这样子才可以帮到他的。

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然后还是勇敢的抬起了头,凝望着这一个一生中唯一爱过的唯一的男人,“连臣隽,你说要是我死了,你会不会很想念我的?”柔弱的身子,软软的声音,每一句话都是带着浓浓的绝望的,连柔娟不会让她那么快死去的吗,但是一点一点的变丑然后在死去吗?真的是做不到的!

死了?这一个词语已经是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了,“不,本王不会让你死去的,不准你说这句话!本王不准!”

不准?这恐怕是由不得他了,她也想要好好地活着,但是这一次的蛊虫她也是知道的,这可是没有解药的,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等死了!

突然一个满头慌乱的老头走了进来了,那可不就是俞先生,他捧着一本书,开心的走进来了,看向了连臣隽:“王爷,有救了,老夫找到了办法了!”

办法?找到了?脸上带着欣喜的模样,什么镇定都不见了,狠狠地拽着俞先生的颈脖,“你再说一遍!”

“老夫说了就是她有救了!真的!”把自己的手指指在了一个地方了,“王爷,你看这里,她真的是有救了,只要是可以找到这一种草药就成了!”

第179章 养奸

有救了还站在这里干甚?“还不去找这一味草药,只要是有的,本王一定可以找到的!”他霸道的声音,无一不在张扬着他的怒火,若是真的可以有办法那就要去找啊!

“这个、这个、”这个不是他俞先生想要找到就能够找到的,这一味草药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够够得着的,“王爷,这、”

些许是看懂了俞先生的为难之处了,她出声打断了正要说话的连臣隽,“王爷,你还是听俞先生说完吧!”眼中虽然是有很强烈的求生**,但是理智还是很明确的告诉了她,恐怕这一次她的性命都难保了,那一味草药恐怕是更加的稀有吧!“那是什么草药?”

终于是找对人了,要是真的跟着连臣隽说话的话,那他老俞这一辈子的活字招牌恐怕就要砸在了连臣隽的手中了,捋胡须,半阖着眼睛,“这个不是老夫危言耸听,这一味草药恐怕是在天地之间都是极为的难寻的,要是真的还有的话,恐怕也是在那一个龙潭虎穴啊!”

遇到了如故的事情,他连臣隽身为王爷的理性就扔的找不到了,凤目瞪着俞先生,“说清楚,本王一定可以叫人找到的!”他说一半就不说完全了,这不是一点一点的挑战他的底线吗?“只要是你可以说的出来的地方,本王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到的!”

摇着头,似乎很不相信连臣隽的实力,这又不是有关权利的问题,那一处的一花一草都是极为的巨毒的,而可以杀死如故体内的蛊虫的,“王爷,这不是因为那花草是多么的珍贵,而是去了那里的人大多数都是有去无回的,还有就是那里都是灵气旺盛,花草都是、”世间罕有的!

“是回城的东北方的一处森林?”这是她唯一可以想到的地方了,据说去了那里的人不是被凶猛的野兽吃了,就是活活的饿死了,还有人说那里住着天生的老神仙,不喜欢被凡人所打扰,凡是去了那里的人都是必死的!

回城?连臣隽的心一颤了,那是他得到的消息中的温氏家族的藏身之所,不可能的,不会是出现的那么巧合的!“还有别的地方生长吗?”不是说黎国也是药草长得极为繁盛的地方吗?那里一定也是有这一种药草的存在的,一定!

“王爷想说的是黎国吗?”他自然是想到了黎国了,以前的黎国或许是有这种草药的,但是现在肯定是不存在了,因为黎国已经是找不到蛇窟了,而灵蛇草只能是生长在巨毒的蛇窟里面的,黎国剩下的不过是一个空壳子了!

神情沮丧,不是他俞先生说假话,而是他也曾经为了那灵蛇草也去过黎国寻找的,每一次都是无疾而终的!“王爷,灵蛇草在黎国已经是绝种了!”

“不可能!”难道真的要主动的要去回城的那一片森林?不!若是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他不会想到那一个角落的,他的生父与那里有关,如故的身世又是有莫大的渊源,他想想都没有去那里的勇气了!

苍白的容颜,干燥的唇瓣,往昔的曼妙姿色渐渐衰退,身体上面的折磨越来越痛苦了,忍着声音硬是喊不出来,眼角透露的是沉重的哀伤,还有化不开的烦恼,对着连臣隽张了张嘴,却哽在喉,“王爷,要是我、”

“好,本王一定会去那里的,你老老实实的待在府中!”凌然的转身,不管是对生父的畏惧还是对那一块地方的担忧,这一趟他都是必去无疑的!

要是连臣隽拒绝了这一个提议,俞先生倒是觉得没有什么,毕竟据他所知道的那可是与他生父有关的地方,他心中的伤痛他俞先生自然是了解,只是不曾想到他居然这么爽快的答应了?“王爷,你要不要、”

“不用了,本王即刻启程,你好好的看着她,等着本王回来!”深深的看了那一眼,似乎要把她的容颜就此深深的镌刻在了他的心中,嘴角柔情的一笑,沉重的心情化为轻松的表情了,“香儿,等着本王回来!”

站在外面的炽情听到了这一个惊人的消息,他也是呆滞了,那不是别的地方,而是王爷心心抵触的禁地,但是他居然是下定了决心要去那里了?“爷?”要不要再次的考虑让别人去而不是自己亲自去呢?

多年的相处,一个眼神代表着什么都无用多说了,“不用了!本王亲自去!”他这一趟是去定了,只是现在朝中练左岸和连柔娟又再次的联手了,看来他要做再次的规划了,“炽情,你在这里看着,时时刻刻都关注着朝中的变化!”

“爷,那、”

“不行!”

断然的拒绝了炽情的提议了,不用想都知道他是在为了炽訾求情的,不说别的,他炽訾为何别的时间回来?偏偏要在现在的多事之秋?练左岸的势力大增,他有些紧张了,若是真的杨瑞和练卿笛把持不住了,这楚国的天下易主是肯定的!

“爷,你为何就是不相信炽訾呢?”炽情一个轻轻的回首就看到了炽訾正一脸漠然的站在了那里,而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在说话了!

炽訾大步的冲着他们走过来了,站在了连臣隽的不远处,“王爷,属下要跟着你去!”要是真的不放心他的话,大可把他带着自己的身边盯着的!

锋利的眼神瞥向了炽訾,什么时候他也有胆量站在他的面前威胁他了?“你再说一遍!”这赌的是心,若是炽訾是真心想要留在这里,那定然是有鬼!

“属下愿意跟着王爷前去!”双手抱成拳,放在胸膛之前,他炽訾知道回来的太令人怀疑了,但是他可以去证明自己的清白的,“王爷,属下是真的明白了自己想要做的是什么,也清楚了外面和王府的差别了,请王爷让属下回来!”

目光真挚,没有半点的变化,心中有了主意了,“既然是这样,本王就给你一个任务,好好地看着练左岸!”然后大步的走开了。

“什么?你说你对温如故做了什么?”

练左岸到了现在还是没有清醒过来,这个连柔娟做的都是什么啊?现在两个人都是同一天船上面的蚂蚱了,她就没有把他看在眼中,锋芒一闪,“你有何解释?”

解释?“我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当初是你找到我来的,我早就说过了自己的目的就是要让如故不好过,你也答应了我!”做了就是做了,她连柔娟是不会道歉的,再者说这是如故她自己该受的!

“本王是答应了你,但是可没有说你现在就可以动手的,你知道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本王要的是这一片大好的江山,你、”气的都不理智了,顾萻沵的事可是一个很好的借鉴的,她连柔娟这是要气死他?“你给本王滚!”

憋了练左岸一眼,很自然的没有波动的走出去了,不是她连柔娟无动于衷,而是她这一次回来的目的就是找他们报仇的,别的自然不是她该考虑的范围!“如故,这一次就当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后面的还会更加的精彩的!”

“连柔娟,你别以为现在本王就要受你限制了!”用力的砸着书架上面的花瓶,碎的满地都是陶瓷,猩红了双眼了,他练左岸就不信凭着他自己的力量坐不上那一把椅子的!练卿笛是吗?他有的是手段的!

一个半大人高的孩童一身明黄色的龙袍,有模有样的看着手中的奏折,看着看着就无趣的扔在了一旁了,数着自己的手指,翻过来仰过去的看着,好似很好奇为何长出来的长度不一样,调皮的点了点一边的手指。

“陛下,你该学习了!”

迈着强劲有力的步伐,杨瑞也知道这对一个小孩子是很不好的打扰的,但是这不是别人,而是当今的皇上,他不能够做错一点的!“这里还有大臣们送过来的奏折!”伸出了手,显而易见的是好几本的奏折。

轻叹了好几口气,“唉!”愁着眉苦着小脸,他好不容易快要把这里的奏折看完了,想要休息一下了,现在看来都是瞎想了!“爱卿,你、”大眼睛瞪着倒是很可爱的,若是不忽视那一身严肃的装束的话。

“陛下,现在到了该读书的时候了,对了,陛下的法子遭到了外面的大臣的反对了,不知道陛下?”要不要再次的改变一下呢?这句话他倒是忍着没有说出来了,说到底还是要给练卿笛一个面子的!

小手很有气势的拍了一下书桌,“什么?你再说一遍!反了他们,朕就是宠着十皇叔怎么了?他们居然是还敢有意见!”说的话倒也是一溜一溜的了,不见当初的胆小了,他身为一个皇帝怎么就是做不了主呢?

“陛下,这是他们不懂陛下的打算,不知道?”眼神一勾一勾的,都说小娃娃是很可爱的,他杨瑞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小小的皇帝也是可以这般的如粉雕玉琢的童子的!“要不然,陛下,你就?”

收了自己的手掌,好痛啊,呼了呼手指,他就不应该动怒的!别说是那一群的老匹夫了,就是他也是极为的看不顺眼练左岸的作为的,但是还是得忍着不是?趁着连臣隽不关心朝廷的大事,他正好是可以布局了,“爱卿,你怎么看?朕以为还是要再养一段时间,那起义军倒是一个很不粗的理由!”

额?他杨瑞居然是不知道这个小小的皇帝居然是走一步看十步了,看来皇宫无孩子这句话说得极为的对啊!“是!陛下说的是!”

“对了,爱卿,你过来!”动了动手指勾了勾杨瑞,他还有一个更好的主意呢,要是他再把心眼放在温如故的身上呢?若是等到舅舅回来了,发现她不见了,这会不会和练左岸干起来呢?仅仅是想到了这里他就觉得很兴奋了!

杨瑞一瞧着练卿笛的小眼神就知道是他又开始打算算计别人了,当他听到那一个计划的时候吓的嘴巴都闭不上了,这是什么想法?岂不是在虎嘴上拔毛?连王爷的威力他可是领略过的,上一次的顾萻沵的军队可不就是连臣隽弄出来的?那藏在表面下的势力绝对是不止这一点的,练卿笛是要惹怒连臣隽吗?“陛下,臣以为还是不妥,您还是继续的顺着十王爷的心思吧!”

瘪了嘴巴,最没有意思了,他已经是很久都没有看到舅舅了,都不知道他在忙着什么,这么好的办法要是可以实行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只是唉,想到了后果就是舅舅黑着脸盯着他看,就觉得好怕怕!“算了,朕知道了!”

“要不然陛下就赏一些金银珠宝给十王爷?”一边献策了,若是可以让练左岸的权利得到了最大化,他们也要留着后手啊!到时候陛下也算是可以弱冠之年了!

嗯,这倒也是不错的,“听说十皇叔娶了一个女子?那一个女子是什么来头?”练卿笛也是听到了外面的人在说这可是练昭炜的王妃,现在突然的一转变就成为了十皇叔的王妃,这其中大有文章啊!

“回陛下,这王妃是、”好似是说不出口的,她就是连王的表妹啊,这样说太不合了,“是前昭王妃!”说着就等着练卿笛的反应了,只是得到了一个“嗯”字就无声了!

第180章 温氏家族

宫中的小皇帝打着如意算盘倒是叮当叮当的响,而身在连府的如故则是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出不来。“连臣隽,你为何要畏惧那一方土地呢?真的是因为我吗?”

悄悄的一个身影趁着没人就误打误撞的冲了进来了,谨慎的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最后还是犹豫的踏了进来了,一看到了如故就有些僵硬了,脚步止步不前了,眼中却是又讨厌还有想要亲近的意思,手指不经意的咬在了嘴中。

“丫头,你就不要再一个人在胡思乱想了!”俞先生也是被人特意的招呼过了,自然是不能够把如故给养出病了,还的负责开导这个胡思乱想的丫头的,“要是老夫是你啊,就不会如此的多疑,你看看王爷对你多好啊!”

好?她神经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小小的身子就滚了进来了,一溜烟的就藏在了她的床头下面了,探出一个脑袋,“娘亲,煜儿不要被抓回去!”

手臂伸出来把小珠子的脑袋按了进去,然后坦然的看着那一扇门缓缓地推开了,“老先生,何来此话?”心里面跳的紧,还是忍住了不被俞先生看出破绽,“我怎么不知道王爷还是为了我做了什么大事?”

他做过的是就是一件件的拆散她和暮诩过平凡日子的希望,还有就是一次次不管不顾的带着她回来,难道他就不知道她如故这辈子最不想要再见到的是他,令她最伤心难过的还是他吗?

“唉,你们还年轻,不要蹉跎了岁月了,就冲着他今天为了你去那一个刀山火海,你就应该要知足了!”站在他的角度上来看,连臣隽已经是时间不可多得的男子了!“这一偌大的王府可就只有你一个王妃的!”

一个王妃?这话他俞先生怎么敢说出来呢?那梨眷眷又是什么?是一个摆设吗?那还不是一个女人!“先生,还是莫说了,我累了!”

萎靡不振的神情,他唉声叹气的瞧了一眼,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布条了,想想还是觉得要提醒一句:“丫头,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眼神很快的瞟向了床下的一处,然后示意她自己小心,就放下了一碟好吃的,“晚上,老夫还会再次的来送餐的!”

门“吱”的一声关上了,小珠子也顺着缝隙看了看,等到确定了没有人来了,就爬出来了,看了看如故,保持了沉默了。

“煜儿,你怎么会知道这里的?”手就要伸过去摸着小珠子的额头,她好似那一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却不想被小小珠子一闪就躲开了。

触电般的闪开了,两眼放光的看着那一碟子的吃的,肚子已然是叽里咕噜的响着了,“你还记得煜儿吗?你是不是都巴不得煜儿和爹爹一起死了?”强行的忍着肚子的饥饿,双眼泛红的盯着如故。

“不是这样子的,煜儿,你听娘亲说,娘亲没有想过会是这样子的!”

“不听,外面的人都是说你已经是那个坏蛋的王妃了,是吗?”

她怎么可以这样子呢?他的爹爹都是他连臣隽杀死的,她怎么就是不记恨呢?“娘、你是不是喜欢那一个坏蛋?”眼神毒辣的盯着如故,但是凝重的神色告诉如故:他不是在闹着玩的,要是是真的,他就再也不认如故为娘亲了!

“煜儿,娘亲没有、”说着就停顿了,她说什么?说没有爱上连臣隽吗?这样子的话她说出来了岂不是在骗煜儿?但是要说爱上了,那更不是?

负气的眼神,他就知道娘亲以后再也不是他的娘亲了,嘴巴撅的很高:“我就知道是这样子的!你不喜欢爹爹!你爱上的是坏蛋!”

“不会的,娘亲不会跟着他的,等娘亲好了就带你走好不好?”软语的对着小珠子说着,她这一次不管是是生还是死,她是真的不想要再次的留在了连臣隽的身边了;生的话,留下来更多的纷争,死的话,自然是不能够死在他的面前的,可是煜儿该怎么办?不行!

欣喜的看着如故,“娘亲,你真的是被逼的吗?你会和煜儿离开是吗?”小珠子的心就想着这一句话了,别的也开始放下了了,只要是娘亲可以跟他离开,等他长大了再来报这一个杀父之仇!

“不成!”低吟的说着,煜儿真的要跟她出去了,万一要是她身上的蛊解不开呢?那不是让煜儿成为了无依无靠的孤儿?不成!“煜儿,我们一起留在这里不好吗?”到时候她可以一个人偷偷的离去的。

甩手就打翻了碟子里面的吃食,他没有想到娘亲居然是劝着他留在这里,他才不要认贼作父!怒视如故,“你骗我,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冲冲的赶来了,又再次的愤慨的冲出去了,他的爹爹只有一个那就是南诩,这个坏蛋别想要做他的爹爹!

“煜儿?煜儿!”叫喊着就要追上去的,却不想身子上面的疼痛更加的加重了,一下子就跌倒在了地上,随后就看到了一个阴暗的影子站在她的面前。

王爷以为放那个小鬼出来见王妃就可以令她开心?看来是徒惹她伤心了,“王妃!”手伸出来了,就要扶着她上去。

“放开我!不要你管!”又是连臣隽派来的?她就是全天的被监视了?顺着那一个床边爬了起来了,“你滚,我不想要见到你!”她就说为何小珠子会突然的出现在这里,不过是他连臣隽的局!

真的是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侍卫看到了她没事了,也就不再追究了,一闪身就消失了。

“呜呜~”小声的抽泣着,她难道就被这蛊弄得一生躺在这床上面?一切的悲哀都是源于连臣隽,一切可以从来她还会坚持的和他在一起吗?

听着里面的声音,俞先生走了两步又停下来了,呆呆的望着房间里面,蹙眉:“连臣隽,你这小子怎么就是不省心?唉,都是命啊!”

都是命?站在暗中的侍卫就差点跌倒了,就算是命的话,王爷也是不会允许他的命根子如故溜走的!王爷一旦是看上的东西就是一辈子,希望里面的王妃做好了准备!

“王爷,为何你当初确信圭盈是?”炽訾看着再走一段路程就到了那一片黑森林了,还是当着连臣隽的面问了出来了,“为何?”

为何?若他说是凭着他对圭盈的动作吗?还有炽情对他的话从来都是不敢特别的违抗吗?伫立在了一块石头上面,没有正面的回答炽訾的话,而是转而问道:“你后悔吗?”

后悔?当然是不会后悔的,要是没有出连府他或许会后悔一辈子的,但是现在还算是没有后悔药吃的,而他也算是看懂了一些世间的宿命了,摇了摇头,“不!”

“走吧!”既然是不后悔,他就不用再说什么了,走进了这一片秘林,他们或许出来的机会都会很小,但是他连臣隽是不允许出现小小的失误的,他要确保万无一失!“跟上!”

一进入了密林,里面的飞禽走兽就惊慌起来了,各自的飞出了自己栖息的枝头了,朝着林子外面飞去,发出令人不舒服的声音。

顿了顿步伐,接着向前走了很久,约莫是过了一个时辰了,走了两步了,看到了一个大树,又回头看了旁边的一棵大树,才发现了这原来就是一个机关,走向前,左走两步,又走两步,然后看到了朝着后面一看,却发现没有了炽訾的影子了。

“炽訾?炽訾?”

唤了两声都没有人回答他,他也慢慢的安静下来了,对着林子的上空喊道:“出来吧,本王知道你在这里!”肯定是守着这一片密林的人,看来那一个温氏家族的说法是正确的!

“..”

密林里面回荡的是连臣隽一个人说话的声音的,后面跟来的侍卫和炽訾都消失不见了,皱眉,然后再次的出声:“要是还要在这里装神弄鬼,休怪本王不客气!”

“..”

既然是话都说到了这一个份上了,他也无需那么的客气了,折下了一截树枝,用功了,正要对着面前的大树砍下去,却发现了身体里面有一种莫名的气流在乱窜。该死的,他事先服用的百毒丸是无效的?“你是谁,出来!”

还是一片死寂,但是隐隐约约中他又是可以听到有人的呼吸声音,还有一种淡淡的血腥味道弥漫在了湿润的空气中,“炽訾?炽訾?你怎么了?”莫不是炽訾他们出事了?跟着来的侍卫都是在江湖上面可以排上名次的,不可能无声无息就被人杀了!

“你给本王出来!出来!”

不断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他感觉到了隐藏在暗处的那一个人是一个世外高人,这个人的呼吸声他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没有听清楚的!“你出来,本王要见你!”

“本座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威武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了,他的身体是愈发的不支了,他倒是可以慢慢的耗着的!“送死!”

送死??若是他不来,死的就极有可能是如故了,这一个结果是他最不想看到的,自然是要拼搏一下,肆意的笑着:“是吗?莫不是你害怕本王了?躲着不敢出来了?”

“黄齿小儿,本座会怕了你不成!本座不想弄脏了本座的手!”果然是无知的世人,他身为温氏家族的守护人,已经是守山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如此强硬的人!

果然是够自负的,温氏家族的人都是如此吗?他痛恨的想着,那一个人若是不爱他的母亲为何要、为何要生下他?“是吗?若是本王说一定要见你呢?”坚持着,只要是坚持才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

这个人真的是好笑,不过他也算是寂寞太久了,见一见这一个凡人倒也是无妨,“是吗?本座就算是出来了,你有带如何?”一脸兴然的望着连臣隽,可不想这一看就呆住了,这不是、不是?

老者的眼神令他的心一颤,果然是、他果然是和温氏家族有关系?静静的观察着老者的反应,只见长者又开始的震惊到了后来的了然,最后变成了淡然了。

“你是她的孩子?”

她的孩子也真的是长大了,不过长得挺像她的,要是家主知道了会不会愤怒呢?“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走吧!”若是真的被家主看到了恐怕是会伤了这一个孩子!

走?他来了哪里会有走的意思?“本王不会走的!本王要见他!”莫非他是一个不被欢迎的孩子?越发的怀疑了,那母亲的远走他乡就是有了一种说法了?

“快走!要不然本座就不会饶了你!”就算是念在她的情分上面才会对着他再三的警告的,若是没有她的面子,他早就杀了这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了!

第181章 黎国叛变

不饶他?强硬的撑着一口气,“你是在害怕本王吗?本王、”咽下了一口鲜血,他千万不可以再他的面前就露馅了。

“怕你?”

笑话,从来都是别人害怕他的,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害怕哪一个人的!“无知小儿,还是不在这里逗留了,否则本尊真的不会再留情的!”

这方圆的几百里都是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若是真的让他闯进了那一禁地,他活了半百的人也不需要脸面了!

连臣隽时时刻刻都在留意着花白胡子的温天龙的一举一动,当他细微的察觉到了一个突破口的时刻,就飞奔的向着一出缺口跑去。

“妈的!”

几百年都没有骂过脏话的温天龙是忍不住了,这一个臭小子还是很狡猾,比当年的她还要狡猾,“小兔崽子,你给本尊站住!”装着要去追逐的样式,心里面更多的骄傲,丫头生的孩子回来了,家主和她的恩怨应该可以得以解开了吧?

好似在散步一样,时而快时而慢,渐渐的接近着连臣隽,却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来这个臭小子还是挺能够吃苦的,可以和年轻的家主相提并论的,要是没有那一处事,或许就不会有现在的没落了!

虽然是走在了前面,耳朵却是紧紧的听着身后的响动,果真如他所想?“老头,你放本王进去是何居心?”兀自的停下来了。

弓着腰,有些喘不来气,那一个温天龙好似没有一点奔跑的踪迹,一呼一吸都是极为的自然,不曾如他这般,急躁不安的!

“你管老夫要干什么?”他才不会直接的告诉他连臣隽他温天龙也是极为看好殃四公主和家主在一起的,可惜了!“还有,不准叫老夫老头!”

怎么说他温天龙也可以算得上是臭小子娘亲的大叔公了,怎么到了臭小子这里就成了小兔崽子?“听见了没有?”

“本王的侍卫怎么样了?”刚才若是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不假,那他们估计是真的丧生了,但是还是有必要的问了一下,“不会是你?”

幸好这一个臭小子没有说是他温天龙杀的,他像是一个杀人的人吗?不过是喂狼了,那一个畜生可是好些年没有见到肉末了,现在大概可以饱餐一顿了!“你问老夫?”

废话,不是问他还是问谁啊?这里没有第三个人了!“是,本王在问你!”口气稍稍的收敛了,看的出来这一个老者和他娘亲的渊源也是不浅的!

“死了,都死了!”就像是死了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还有,你真的要进去?若是进入必死无疑呢?”不是他温天龙夸张的说着,若是真的让家主见到了他恐怕是少不了要杀了臭小子的,但若是不让他进去有对不起答应殃四公主的承诺!

死了?早知道是这结果了,可听到了还是有些不忍心的,都是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一眨眼就没了,任谁也是无法做到不动容的!“死了?你杀的?”拳头开始紧缩了,若是真的是他杀的,就算是没有任何的胜算也是要拼上一拼的!

“就算是本尊杀的,你还想要和本尊拼了?”真的是不自量力,“你以为你现在就可以打败本尊吗?简直就是白日做梦!”淡淡的嘲讽,不是他温天龙说笑话,这一个天下恐怕打得过他的屈指可数了,除去了家主恐怕是没有什么人了!

“是吗?”

无声的威胁着他的话,身上的一股杀气开始散开了,双眸开始渐变了,一双漆黑的眼眸瞬间就转换了带着赤红的眼眸了,“本王从来都不会认输的!”手掌合在了胸前,正要对着温天龙开始运功了。

这一举动就是震撼了温天龙了,他连臣隽居然是继承了家主的血统了?这是正统的血脉,家主就算是看在了他的眼睛上面也应该要放下这一段恩怨的!“你居然是赤眸?”身子后退了一步,长老也是不会愿意放过他的!

赤眸?他从来都不曾注意自己,但是情绪高涨了,“是吗?”就算是血瞳也怎样?遇神杀神遇佛杀!“本王要找他!”这一次来的就是两个目的,第一就是要找到灵蛇草,第二就是要找他问清楚!

“好!好!好!”果然是一个天大的恩赐,现在家族中的长老都在为了继承人担忧,这个臭小子来了正好!“这边走!”对着天空中叫了一声,一只巨大的狼犬就飞奔过来了,巨大的身子却不见一点的迟钝。

“嗷~”

狼犬走到了温天龙的身侧,乖顺的如一只小小的家犬,眼神里面对着连臣隽的警戒更甚,好似要把连臣隽的肉啃噬下来。

“乖,这是少主!”对着狼犬吩咐着,温天龙走在了跟前,对着身后强自支撑的连臣隽说道:“少主,请跟本尊来!”坚定的走向了前方了。

少女一蹦一蹦的跳到了狼犬的身边,怜爱的摸了摸凶猛的狼犬,狼犬只是一个如小玩具般的乖顺,“唔~”

“小狼,你真乖!”抬头就望进了连臣隽的眼眸,痴呆的问着身边的温天龙:“小叔公,这是谁啊?不是不让生人进入吗?”呆愣的脸色,呼吸却是渐渐的开始紧张起来了,“这位是?”眼神末梢都是表示很娇羞的!

仿若是看不到少女的娇羞,“六小姐,这是少主!”不管现在家主有没有承认,但是连臣隽成为少主已经是板上钉钉子的事了,长老会的人也会拥护他的!

“少主?”据她所知道的,长老们不是因为大伯没有子嗣而忧愁吗?现在这一个是?“啊,这是哥哥吗?”真的是大伯的孩子?

哥哥?也只有单纯的六小姐才会认这个孩子为哥哥呢,“嗯!”

“不要叫本王哥哥!”最不喜欢听到的就是有人和他攀亲戚了,“本王没有妹妹!”果断强硬的态度,丝毫不把这一个女人看在眼中!

哥哥不要认她?心情有些沮丧,眼珠子如水的盯着温天龙,“小叔公?”

“好了,六小姐,那本尊带着少主去见长老了!”

先一步的错开了六小姐的身子了,六小姐是出了名的娇弱,虽然是爱怜她,但终究还是比不上少主的事情重要,“六小姐不要放在心上了!”态度有些严肃的对着连臣隽说道:“不管你是认不认主归宗,你的身份都是铁定的!”

“本王没有想过要回来!”

“那你回来是为了什么?”

若是不想要回来,那他连臣隽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温家不留外人的!除非自己人!”

若不是因为你那一株药草他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进来的!“本王不稀罕!”

..

如故在修养的一段时间里面,身子反反复复的折腾着,每一次都是绞心的疼着,喊不出来,有发泄不出来,恨不得现在就去了断了自己的性命了!“啊!”

“唉!”每天都是可以听到如故的低嚎声,他作为一个医者也是有些不忍心了,但是除了这一个却是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王妃,你在忍着点,王爷很快就要回来了!”

她已经想到了要死了,再一次的要和死神招手了,“俞先生,你就让我离开好不好?”她再也忍不住了,恐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她感觉快要支撑不住了!

“你再忍忍吧!”

俞先生正要说着,就看到了外面的一大队的人冲了进来了,似乎是有备而来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快来人啊!”他对着外面的人喊着,却是发现周围的人早就不见踪迹了,“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连柔娟带着一大队的蒙面的人冲进来了,她自然是有备而来的,早就把连府的人打探的一清二楚了,知道了最近连臣隽不在府中,而炽情也外出了,还有那一些的高手,她也搞定了,“是吗?你不需要知道!”手中的一只虫子就冲进了他俞先生的手臂上,“安守本分吧!”

“你?”俞先生一个不胜防就中招了,那一条虫子就在他的手臂中涌动着,他看懂这就是那一个瞌睡蛊,“你居然是给老夫下瞌睡蛊?”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晕倒了!

连柔娟看到了最后的一个人都晕倒了,就直冲温如故的房间,“温如故,你还好吗?”巧笑嫣然的看着那一个躺在床上面的如故。

“托你的福,还成!”她浅浅的笑着,若不仔细地看着是看不出来这是嘲讽的,可硬是透露出了无限的凄凉了,“你还要什么?”

她要什么?无非就是再次的让如故尝到她连柔娟所受的苦难的,“你问我要什么?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觉得怎么样呢?”

“是吗?若是本宫不让呢?”眼神一震,什么虚弱的身子都不复存在了,正好等的就是这一个很好的时机了,“本宫不会让你得逞的!”掀开了杯子,一身正装的站了出来了,微笑的望着连柔娟,“你还要什么?”

她?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解开那一个蛊的?”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身子一瞬间就闪着,点住了连柔娟的穴道,“是吗?本宫会带你出去的,不过你得配合!”她盼着这一个日子很久了,终于是可以解脱了,身上的蛊被强制的压在了心中了,这一次她已经是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连府一片安静,她就带着连柔娟和那一群的蒙面刺客走出了连府了,殊不知到她这一走牵动的更加是另一场风暴了,梨眷眷开始策划的一场黎国反叛的运动了。

“小蜜,你去告诉父皇,本公主有办法让父皇称心如意了,让他下月的八号从锦城出发,本公主自有办法让他进境!”

“是,公主,奴婢这就向陛下禀告,公主,要不要?”小蜜眼神毒辣的看着如故离去的身影,要是这一次就解决了她是不是更好?

杀了温如故?她梨眷眷才不会傻傻的去做呢,要是这一次是因为温如故出逃引起了黎国的兵变呢?她倒是很期待连臣隽会不会再次的原谅她的,就算是他想要再次的原谅,但是这天下的苍生百姓要是都知道呢?“不用!”

第182章 死而复生

大太监一路小跑着到了练卿笛的房间,横冲直撞的闯了进来了,“不好了,陛下不好了,外面可是出大事了,不好了!”

正在午觉的练卿笛不由得大呼一声,“小凳子,你这是要干什么?没有看到朕在休息吗?”不耐烦的爬起床了,真的是太烦人了,每天都要处理不完的事情,这一个皇帝当的太没有自由了!

额头上面冒着汗珠了,这不是忘记了,要是真的给他一千个胆子都是不敢的,只是这件事情可是事关重要的大事,弓着身子,极为小声的说道:“会陛下,外面的将军来报,说黎国已经是越过了楚国的边境线了,是要造反了!”

“什么?”这个黎国太不安分守己了,一边慌乱的穿着衣裳一边冲着小凳子踹了一脚,“那你来呆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给朕更衣!”手臂伸直了,等着那一个奴才来穿衣,这当上皇帝不过是一年左右已然是性子十足了。

“嗻!”低着头,慢慢的挪到了练卿笛的身侧,细心的帮着他穿上了衣裳,一边小声的叮嘱着:“陛下,杨瑞侍卫在书房等你!”

“嗯,知道了,你还不快点?!”不停地催促着小凳子,真的是要气死人了,一个小小的黎国也敢嚣张?阳国都是很老实的趴在了,就连南国也是难得的平静下来了,他黎国一个小国居然是敢掀起这大浪!“朕一定要灭了黎国!”

“是!陛下可以灭了他们!”嘴上说着附和练卿笛的话语,心中不断的悱恻着练卿笛了:你一个小小的皇帝就连一个十王爷也是不感动的,居然是敢去动黎国?黎国一向都是善变的国家,咱家倒真想看看你这个小皇帝的本事!

一冷静下来想想,就发现了现在正是到了可以磨砺练左岸的时候到了,他一方面可以让练左岸带兵,但是又可以和南国联合,据说南国的内政又到了一个五王爷的手中了,果然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看什么?还不好好的帮着朕更衣?”一回头就看到小凳子在那里发呆,大有问题了!“还不快点!再慢一点,朕就要废了你!”

唯唯诺诺的恭迎着,“是!是!奴才知错了!”他小凳子还是很害怕哪一个主子的惩罚的,若是在这里呆不下去了,那么那一个地方自然也是没有他的地位了!

看着只剩下一根腰带了,双手推开了小凳子,生气的骂道:“滚开,狗奴才,看着就碍眼!”徒自的向着自己的书房走去了。

早早就在书房等着的杨瑞看到练卿笛来了,就连忙的恭迎道:“参见陛下、”

“行了,起来吧!朕已经是说过可以恩准你在没人的时候可以免礼了!”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他练卿笛就没有把杨瑞当成是一个外人了,“你说为何朕就是要受着小凳子的气呢?真的是气死朕了!”

“又是小凳子?陛下把他当成是摆设就成了!”他们已经是心知肚明了这个小凳子就是练左岸派来的奸细的,正因为是如此才没有把他送走的!“要不然,臣帮你、”

气恼死了,又是黎国的造反,一阵郁闷了,“行了,还是算了吧!对了,你觉得和黎国的一战应该是派出去呢?连王和十王爷二选一!”

“连王!”依他杨瑞所见的,最好还是先派连王出去,最近连王的装病倒是挺逼真的,不过正是因为如此才要试一下水,要是是真的生病了,也正好安慰一下以示他练卿笛的怜爱大臣的心意!

是吗?但是在练卿笛的眼中可不是这样子看的,若是真的要派出去连王了,那可是一个很大的损失啊,若是派出去十王爷则是不用了,“朕若是一定要派出十王爷呢!你怎么看?”舅舅终归是舅舅,在他看来最近舅舅的很多行为都是在表明了他的志向不在这里!

“陛下要三思,若是、”

“好了。就这么办吧!你下去帮朕宣旨!”走向了书桌大笔一挥,一手劲道的书法跃然纸上了,勤学一年的他已经算是略有所成了!

这一手的毛笔字他杨瑞看着也是极为的欣慰的,可是这一个决定真的就能成吗?“陛下?还要不要?”

“不用了!爱卿,你怎么还没有发现最近连王可是没有什么时间来上朝呢?若是朕在次的以温如故许给南国的摄政王呢?你认为有几分的胜算?”信心十足的看着杨瑞,不是他没有发现,只是这一次虽然南国的五王爷是低调了很多,不过还是让他知道了他南诩还幸存的消息,若是再一次的散布出去呢?

这不是在给连王制造麻烦吗?不过这样子才是最好的!“是,陛下英明!臣目光短浅,没有看到长远之计!”

“哈哈哈哈~”

远在千里之外的如故已经是孑然一身了,她身上的蛊不是没有发作,而是被她生生的给压制下去了,要是再找不到一个停下来的地方,恐怕是病没有全部的发作,她就要累死了!“连臣隽,就当是我求你了,一定要好好地照顾煜儿!”

编了一弥天的大谎话说煜儿是他连臣隽的孩子,有了这一个话他是不是就会好好的善待那一个孩子呢?

“孩子,你去哪里啊?怎么还不走啊,再不走城门就要关了!”

浑身破烂的老妪走过来了,手中还拄着一根拐杖,眉角慈眉善目,令人不由的心生了亲近之意,“怎么了?莫不是没有了栖身之所?”

老妪一眼就看穿了如故的境地了,一语道破了她的窘境,“若不然你跟着我老婆子回家?我家还算是可以喝的上一口水的,若是你不嫌弃的话、”

“谢谢您了,但是我、”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不管如故答不答应,老妪就热情的拉着如故走向了自己的庭院了,边走还一边对着如故关心的问道:“姑娘,你这是打哪里来的啊?要去往哪里啊?”

“我、”

“也算是我老婆子多嘴了,若是你不想说也成!”一点也没有在意如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再次自问自答的说着:“姑娘,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你还是不要乱走动了,听说黎国又要开战了,你就不要再望南边走了!等过了这一阵再离开吧!”

“打仗了?”她没有想过现在又再次的开战了,这不是才刚刚停顿下来吗?上一次是莫名的停战了,这一次莫非是来真的?

老妪拉着如故的手,“姑娘,你是不知道啊,这据说还是因为那个什么连什么王的府中出逃了一个女人,唉,要老婆子我说啊,这红颜就是祸水啊!”

红颜祸水?莫不是说的就是她?如故如是的想着,可是一转眼又觉得这不像是再说她啊,“婆婆,你说的这一个女人叫什么啊?”

“还能叫什么,就是那一个连什么王什么宠爱的女人呗,听说就叫什么香儿?唉,老婆子我也是看不懂了,为何一个女人家的要做这样子的事呢?”说着就打量了如故一眼,“姑娘,我说看你就像是好人家的姑娘,定然是做不来她那等的事情的,还有啊,你不知道、”

好人家的女儿?香儿?这可不就是她的乳名吗?莫非真的是因为她?嘴角一抽了,要是这个老婆婆知道了是她岂不是要?

“对了,你不知道啊,那一个什么连什么王什么的,可生气了,当听到说是那个女人出卖了他那可就是气得不轻啊,好像是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最后狠狠地对着上天指着骂道,说什么要亲手撕了那一个女人!”老妪没有发现如故的变化,说的更是带劲了,“还有啊,好像是说他还亲自的向当今圣上请缨要去和黎国作战呢!”

“什么?”不可能,她是不会做这样子的事的,黎国和她没有什么瓜葛的,他连臣隽是知道的,为何还要如此的做呢?“那后来呢?不会是真的?”

“后什么来啊,老婆子我知道的也是这一些了,要不然赶明儿个,老婆子在去市集上面帮你打听打听?”

这一路上面的说说停停老妪就拉着她的手到了一个茅草屋了。

“老头子,我回来了!你快看看我带谁回来了?”

老妪欢快的对着里面的人喊道,丝毫没有一点的疲惫的模样,反倒是很清爽的喊着。

“你都死到哪里去了?都快急死我了!终于知道死回来了?”

中年男子健朗的身子走了过来了,眼脸处有一些细小的皱纹,却是看不出明显的沟壑,“你还知道死回来?”当触及到了如故的那一张脸时就呆住了,“是你回来了?孩子!”

“孩子?”她心中感到了一种莫名的亲近了,但是还是当场的立在了那里,“您是?”不敢确定这是哪一位,记忆中是没有见到这一个人的!

老人眼角含泪,一声声的唤着:“香儿,你不记得我们了?”说着就顺手撕下了脸上的面皮了,老妪也是从耳后处弄出了一层小小的夹层了,“还记得我们吗?”

“是你们?你们还活着?”她都感到不可思议了,本以为是死了好些年的人了,现在突然告诉她这些人还活着,“你们这些年都去了哪里了?”

第183章 孩子是自家的

老妪撕开了那一层面皮,热泪盈眶的瞧着如故,“香儿,你这一段时间都在那里啊?为何我和你舅舅就是找不到你的踪迹呢?”

“是啊,我们都找到了你的身边丫鬟绿翠了,可是她说你已经是病死在了路上了,说你们沿路的逃荒,然后你就染上了疟疾了,最后、”

温夫人爱恋的抱着如故的身子,满心满眼都是怜惜的眼神,“香儿,苦了你了,孩子,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模样了!”一手牵着如故的手,走进了房间,然后对着身后的温老爷一声娇斥,“老爷,你还不进来?在外面站着算是什么样子,有什么话都进来说吧!”

要是没有温夫人的提醒他倒是忘记了,这还是站在了门口了,微微的咧嘴,“景娘,你看看老夫,都老糊涂了!”拍着自己的额头,然后紧随着如故和景娘走进来了。

“对了,舅舅,你和舅妈最近这些年过得怎么样?”虽然是对温老爷和景娘的生活很是好奇,可还是忍耐着不再问他们这些年究竟是在哪里度过的,还有温家的两兄弟是否是知道舅舅和舅妈还尚在人间呢?还有、

“这孩子吧!”纤长手指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如故的发丝,“如故,我和你舅舅都还好,我们在南边安顿下来了,可是一会去就看不到你和绿翠的影子了,你都去了哪里?”

温老爷虽然是没有说话,但是眼神里面无一不在说着想要问着如故究竟是在哪里度过的那一段艰难的日子的。绿翠是进入了青楼了,那如故莫非是更加的艰难?

“还行,我在一户大户人家做丫鬟,然后、”

“什么?这叫还成?”

景娘一听到自己的疼爱的孩子要干着下人的活,就觉得自己的心很难受,一抹鼻涕一抹泪,“都是我们对不住你了,我们一个月后在回到温家的,但是已经是人去楼空了!”

抱着自己的娇妻,温老爷也是有些感伤了,“是啊,正当我们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找不到你的影子了,顺着一条路算是找到了绿翠的踪迹了,但是奈何她已经是、”后面的话叫他一个书生人如何的说得出口呢!

“绿翠已经是在那一青楼做花魁了,不肯跟着我们回来了,好不容易是打听到了你的消息了,可是却是不好的听闻,我们都不敢相信上天会如此的残忍,让我们、”

“好了,景娘,现在香儿也算是找回来了,也算是圆了我们的一桩心事了!”紧紧地拥着景娘,温老爷也是十分的儒雅的,眼中对如故的歉意更甚,“你回来就好了,我们一起过着平静的日子吧!”

过平静的日子?她如故也是很羡慕舅舅和舅妈的爱情的,可她真的可以就这样子的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吗?不说心中牵挂着煜儿,就说那一个连臣隽她就是放心不下的!“我、”

“好了,不用再说伤心事了,我们进去吧,香儿,你是不是还没有吃过我做的饭菜呢?今天我就做一些粗茶淡饭,你就将就着办,赶明儿,让你舅舅去市集上面买一些鸡鸭鱼肉什么的回来,我们也可以好好的庆祝一顿的!”、

温老爷开怀的笑着,眼中满是满足的笑意,“那敢情好啊,以后你想要吃什么舅舅都能够弄回来,还有,你不知道这后山上面的野猪十分的美味,瞅准了一个天晴的日子,我就上山去!”现在的美满幸福是来之不易啊,他现在做什么都是有力气的!

“不用了,舅舅,和你们在一起吃什么我都没有什么意见!”笑呵呵的看着温老爷和景娘,眉眼也是很舒心,只是眉宇间的一丝忧郁还是凝集在哪一眉间散不开。

景娘也是明白了女儿家的心思了,和温老爷对视了一眼,“老爷,你不是要去菜园里面摘一些菜出来吗?等会儿我们还可以做一个小炒啊!”

多年的默契尤其会看不懂自己娘子的眼神,虽然是很关心这一个孩子,可现在还是有了景娘一个人在这里的,女人的事情还是就算是告诉他了,他也不懂啊!“好啊,你们先聊天吧,那我就先走了!”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瞧着景娘一眼了。

“嗯,快走吧!”景娘一边的催促着温老爷,心已经是挂在了如故的身上了,转头笑兮兮的看向了如故,“你这是又在想什么?莫非是遇见好的夫婿了?”

夫婿?一说这一个词她的脸就红彤彤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既有郝然还有一种难以说出来的尴尬之色,“舅妈?”

“还叫我舅妈?”怎么还是生分了?她景娘可是记得她香儿以前可不是这般的叫着她的,还是叫着娘亲的,“莫不是多年不见了,你和娘亲生分了?”

多年的亲情在这一刻再次的温馨了,眼角红润的,“娘亲,”喊了一声,就顿住了,然后停顿了好久才再次的喊了出来:“娘亲!”本以为这世间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了,现在有了舅舅和娘亲的相陪,也算是完成了她的夙愿了!此生也算是可以无憾了!

“真是的,傻孩子,哭什么?这是一件开心的事情,我们都开心的!”景娘抱着如故的身子,然后搂着她的肩膀,“要是真的委屈了,告诉娘亲,娘亲帮你做主!不怕!”

“唔!”一声淘淘大哭起来了,这一刻她不是一个坚强的如故了,而是被娘亲疼着的香儿,还是一个拥有着自己亲人的香儿,“娘亲,娘亲,娘亲!”在她的心中既是在对着那一个逝去的温凤婈喊着,也是对景娘的一种眷恋!

“傻孩子!”

眼角微红,她景娘多年来的愿望终究是得以实现了,她和他多年不是没有机会可以要孩子的,但是在他们的内心深处还是不相信香儿还是存活在人世间的,这才每一次都是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及到要个孩子!

门外的温老爷看着这感人的一幕,喉咙也卡住了,嗓子里面就是难受的要紧,却是伫立在了原地没动了,他其实是打听到了香儿的消息的,可是每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就会被人打断了那一条线索了!“唉!”

如故的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而连臣隽的转变也是太突然了,现在的连府一片都是沉寂的冷清,谁人都不敢高声,就恐被连臣隽惩罚。

晓红就站在了梨眷眷的身侧了,凉亭里面就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了,晓红小声的贴在了梨眷眷的耳边,“公主,消息已经是传了出去了,还有陛下已经是打进了城池了,我们还要怎么做?”

“废物,本公主可是警告过你了,以后在王府不要再说这一件的事情!”狠狠地瞪了晓红一眼,真的是一个贱婢,偌大的王府难道是就连一个眼线都没有?给了晓红一个眼色,就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晓红不远不近的跟在了身后,眼睛却是不断的瞟向了四周,好似在看着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在监视着她们。

“看什么?还不快跟上!”

真的是没有眼色的奴婢,她梨眷眷也算是可以小心的做人了,她居然是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来找她,莫非是嫌她不够被怀疑吗?真的是愚蠢!

低着头,嘴角却是很不屑的别了前方的梨眷眷一眼,“是!”心中却是想着:还算是什么黎国的大美女?就连一个三公主都是及不上的,看看三公主一勾手指头就把阳国的皇帝给迷得不知所向了,她倒好,尽是没用的主意!

“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梨眷眷心中也是很恼火的,不过是一个昏君而已,她黎琤琤算是什么功劳啊?关键的时候还不是靠着她梨眷眷在支撑着?

..

“愚不可及的女人!”

练左岸可是对着梨眷眷的手段是嗤之以鼻的,若不是真的需要掌握着兵权他才不会放任着这一个蠢女人来做着一种事情呢!“连臣隽,你果然养着的都是好女人啊!真的是狠心且有嫉妒心的女人!本尊是甘拜下风啊!”

看不起女人?连柔娟现在的脑海中就只有这一个想法了,在如故的手上她没有讨到什么好处,不过不代表着她就是没有什么实力和计谋的,“练左岸,要是我要再次的收拾温如故呢?”他会不会很反对呢?

温如故?“呵呵,那是你的事情,本王可是一直都不知道的!”温如故已经是逃出了连府了,那就是意味着她和连臣隽的关系不是那么的明朗了,那他就不用再小心谨慎了,至于连臣隽要是真的发火的话,也是轮不上他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默认了?太不可思议了!上一天练左岸可是还反对她对如故下手的饿,今天就转变的风向了?转眼一想又觉得练左岸多半是成不了大事的,就连一个连臣隽都是畏惧着!“妾身都不知道你居然是害怕妾身的表哥啊!”

“害怕?”真的是蠢女人,他练左岸这是聪明的做法,连臣隽的背后势力可是不小的,可惜这一个女人是没有看出来,不过也好,到了最后他也不至于要下手对付这一个女人了!“那就当是害怕吧!”

翩然离去,他练左岸可是不在意天下人是怎么看待他的,只要是他坐上了那一个位子了,谁还敢对着他嚼舌头?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自古以来就亘古不变的道理,这个女人真的是头发长见识短啊!

不屑和她说话?她连柔娟也是很不喜欢和练左岸说话的,不过现在他们就算是上了同一条船了,要是一个人不好过了两个人都是不好过的!“练左岸,我们走着瞧!”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连柔娟走了没有多久,一个男子就走了出来了,这不是杨瑞又是何人呢?“真的是一出好戏啊,要是让陛下知道了该是多么的开心啊!”一闪身就飞身而去了!

现在连府就像是一个香饽饽了,每一个人都想要过来咬一口的,大臣们看着准王妃是不见了,就纷纷好心的送来了无数的女人了,都想要巴结着这一门亲事呢,可是有人开始发愁了!

“王爷,外面李大人说自己的女人是小家碧玉,不知王爷、”

“送回去!”

“王爷,王家的千金求见!”

“不见!”

“王爷,秦大人求见!”

“不见!”

“..”

连臣隽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炽情都是一一的帮着自家的主子回绝了外面的那一群惹人心烦的家伙了,这群人怕是没有长眼睛,没有见到现在连府上下都是弥漫着绝望阴冷的气息吗?还敢过来找死?真不知道他们是聪明呢?还是愚蠢之极呢!

“爷,你打算怎么办?要不然?”

不断的揣摩着自家主子的心思,可愣是没有猜出一分一毫,真的是急死人了!“爷?”

吴凡一口气的冲了进来了,外面的景象可谓是一派盛会的场景啊,可是整个连府就是冷清至极,俨然是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啊!敲了敲门就径直的走了进来了,“王爷,属下也是找不到王妃的踪迹了,只是听说她去过边境!”

眼神更加的冷了,她就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脸上早就平静的不像样子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内心的煎熬的,为了那一株灵蛇草他拼死的赶了回来,得到的消息居然是她被人带走了!

就知道主子是放心不下王妃的,他炽情就说为何现在王爷不急,原来是早就派人去找了!“爷,属下可是听到了一个消息了,说可是有人和府中的人串通一气才把王妃弄走的!”

被人带走?他是已经不会相信了,手中的信还是捏在手心的,上面说着煜儿是他的孩子,以为是她胡编乱邹的,不曾想到这居然是真的,她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

“梨眷眷?!”炽情慢吞吞的说着,眼神却是不断的看向了吴凡,“你也说一句话啊!”手肘推了推吴凡的手关节。

额?他吴凡虽然是也很怀疑梨眷眷的,但是这不是找不到任何的证据吗?“属下不知道!”还是觉得自己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太气人了,这一个吴凡怎么就是一块不开窍的榆木脑袋呢?炽情只能是把希望寄托在了自家的主子身上了,“爷?”

既然那一个孩子是她和他的骨肉,他自然是会好好的善待那孩子的,就算不是骨肉,他连臣隽也会看在如故的面上不会怎么样他的!踌躇了一会儿,终究是开口了,“本王要见那一个孩子!”

“孩子?”这会儿他炽情不是再对着王爷说王妃的事吗?怎么就是扯到了孩子的身上?莫非是王爷想要通过孩子逼迫王妃现身?“好的,属下这就去!”

炽情一走,吴凡就开口了,“王爷?你也猜到了?”他吴凡倒是觉得这个小孩子的身上的那一股的倔劲可是像极了王爷小时候生气的模样的!

别了吴凡一眼,没有说话,过了半晌,开口了,“老大,你觉得她有什么必须离开的理由?”孩子都可以扔下不管,为何?还有她的那一个病情,、

吴凡无心的一句话就道出了连臣隽的心思了:“爷,莫不是那病痛折磨的?王妃..。”都说女人是爱美的,莫不是不喜欢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老去?

一方面连臣隽却是是有这么想的,可另一方面他又在怀疑着是不是因为她知道了暮诩还在人间的消息就奔着他去了?“你说若是女人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模样的?”

“额?”这话说的令他吴凡也是迷茫了,一来他不是女人不知道女人的心思,二来他不敢肯定王妃是不是真的喜欢南国的五王爷!

轻叹了一口气,还是作罢了,只是越来越伤心的话题了,“算了,本王知道了!”连臣隽的心思不断的变化着,却是坚定着那一颗心了,她温如故别以为只要是逃出了连府就可以逃出他的手心,就算是天涯海角他都会找到她的!

“阿嚏!”突然的打了一个喷嚏了,身边的景娘很是关怀的看着她,“你怎么了?香儿?莫不是昨儿个夜晚着凉了?”

憨厚的笑了笑,不甚在意,大约是连臣隽在说什么了吧!“可能是吧!”模棱两可的说了一个答案了。

看着如故每天都是魂不守舍的模样,她这一个做长辈的有岂会不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呢?本不想要点破的,却还是不得不说出来,“香儿,你说你是不是有了喜欢的男子了?”大有只要是她如故可以说出来她景娘就会撮合这一桩婚事的意思。

神清气爽的温老爷正从外面回来,一听到自己的娘子说着这一番话就看着如故大声的和蔼的问道:“香儿,是哪一家的男子啊?舅舅可曾见过?”心中颇为的不舍得自己失而复得的半个女儿,却还是不忍心她害相思。

“没有啊!”眼神闪烁不定,不敢正面的对视着景娘和温老爷的眼睛,低着头,转过了身子,脸颊煞是面带羞涩,“你们都在取笑香儿!”一眨眼就奔了出去了,耳根俨然是红成一片了。

“这孩子吧!”

两个人会心的一笑了,一切尽在不言中!然的打了一个喷嚏了,身边的景娘很是关怀的看着她,“你怎么了?香儿?莫不是昨儿个夜晚着凉了?”

憨厚的笑了笑,不甚在意,大约是连臣隽在说什么了吧!“可能是吧!”模棱两可的说了一个答案了。

看着如故每天都是魂不守舍的模样,她这一个做长辈的有岂会不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呢?本不想要点破的,却还是不得不说出来,“香儿,你说你是不是有了喜欢的男子了?”大有只要是她如故可以说出来她景娘就会撮合这一桩婚事的意思。

神清气爽的温老爷正从外面回来,一听到自己的娘子说着这一番话就看着如故大声的和蔼的问道:“香儿,是哪一家的男子啊?舅舅可曾见过?”心中颇为的不舍得自己失而复得的半个女儿,却还是不忍心她害相思。

“没有啊!”眼神闪烁不定,不敢正面的对视着景娘和温老爷的眼睛,低着头,转过了身子,脸颊煞是面带羞涩,“你们都在取笑香儿!”一眨眼就奔了出去了,耳根俨然是红成一片了。

“这孩子吧!”

两个人会心的一笑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184章 爱妃

有些话不是她如故故意不说出来的,只是找不到任何的宣泄的出口,只能是憋在了心中了,“对不起!”一抹黯然离别的伤怀。

“老爷,你看这孩子是怎么回事?为何景娘总是感觉到了一种很沉重的包袱在她的身上呢?”迟疑的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了,她最近就总是发现了这一个孩子总是走神,而且眼底一丝抑郁总是排解不开的!

整理了自己的衣襟,他也怀疑很久了,感觉到了一种不对劲了,可又觉得这是孩子成长的小心思,几天的相处下来,他终是发现了端倪了,“是啊,老夫也是这么觉得的!莫不是?”莫不是这孩子还有什么未了的心事放不下?

“是吗?”她景娘的眼皮子就一直在跳,总感觉不像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会不会是别的呢?”反观如故的脸色,她在其中隐隐约约的察觉了一点点的不同了!好似脸上的气色不对,莫不是积压成病了?“老爷,你说是不是香儿的身子出了毛病?”

身子出了毛病?这倒是很有可能的,可这、她来的时候不是很好的么?为何现在就生病了?难道是他们的照顾不周?还是她在他们的面前总是放不开?“老夫也觉得甚是怪异,原来夫人也有所察觉了!”

“看来我们是夫妻连心啊!”巧笑的望着温老爷,一双如水的明眸望进了那一弯潺潺的涓流,撞出了点点滴滴的水花,“老爷~”低着头,手绢捂着唇边。

还是那般的楚楚动人,他的景娘就是从未有过任何的太大的改变,一如当初吸引他的那般纯净透明无暇清澈,“你啊,就是面皮薄!”坚定的步伐迈在了景娘的心头,右臂轻轻的揽着景娘,“你说那孩子真的是生病了吗?”

“我觉得极有可能,毕竟我发现她总是在有意是无意的回避我,好似害怕我发现了什么!”但是还是被她景娘给察觉了,要不然就真的只会以为那一个孩子是不适应这里的一切!

颌首,很赞同的望着景娘,“极有道理,娘子说的是,老夫受教了!”眼睛眺望了远处,那一抹柔弱的影子就伫立在了风中,似乎要被那一卷的清风带走。“老夫亏欠凤婈的太多了!”那一个招人喜爱的小妹,若是时间可以重来,他是不是就可以有了保护她的力量了?

“老爷,别多想了!景娘知道你也是与不容易了!那就让它过去吧!”不宁愿看着自己的男子一次次的愧疚,她宁愿自责的是自己也好过是他,景娘的心一下子就柔软了,不停的安抚着温老爷,“别多想了!”

不是他想要多想的,而是他这一生之中唯一愧对的女人就是那一个弱小的小妹啊,都说是长兄如父,可大哥二哥他们都是太禽兽了,要不然凤婈也不会一个人流落他乡的!“你不知道,都是我太懦弱了!”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温柔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安抚着自己的相公,紧锁着眉头,为了让自己的相公不是那么的愧疚,她都已经是终生不会生孩子了,难道这做的还不够多?不过,话说回来,那孩子可是够苦命了!“景娘会待香儿如亲生的!”

香儿还好好的活着,对他而言也算是一番慰藉了,眼中的感恩之情还是瞄向了如故,“景娘,你若是知道了那一孩子的身世,你就真的什么会理解凤婈的善良了!”尽管香儿不是她生的,她却十年如一日的视如己出!

“景娘知道!”看着那一份找不到和如故一丝一毫的影子,她就瞬间的读懂了那一个坚韧的女子的柔软心肠了,“那香儿是?”香儿到底是谁的孩子呢?这一直都是吞噬着她的心,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香儿是谁的女儿了!

摇了摇头了,要是真的知道他定然是会告诉景娘的,可惜的是凤婈就连他都没有告诉的!“老夫也是不知道,她不曾提起过!”在他的心中有一个怀疑,莫非香儿是凤婈爱着的男子的女儿?那这一个男人是谁呢?一定不会是陈王的,那是?

静静的看着这夕阳西下,她的心花渐渐的枯萎了,什么时候她的生命也会是随着这一段时间而消失了?“连臣隽,为何就连我看破了红尘往事了,就是忘记不了你的?”

心中一动,好似是有人在呼唤着自己,连臣隽在浅睡中突然的惊醒了,两眼放空的望着一出,还沉浸在那一次神情的呼唤之中,“香儿,是你在你呼唤本王吗?”

“王爷,怎么了?”

吴凡正好是在外面巡逻,听到了连臣隽的叫喊声就连忙的赶了进来了,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了,一进来就看到了自己的王爷一脸眷恋的看着某一处,眼神中,迷茫中还带着一些些的失落,好似找不到了自己的心爱的玩偶了。

“王爷?”轻声的叫着,生怕是惊扰了王爷的美梦的,他吴凡也是过来人了,虽然是不是十分的又把握他很清楚明了的理解王爷的哪一种失落的源泉,但是还是可以从其中看出一两分的情绪的。

收回了自己的迷惘了,眼角凌厉扫向了吴凡,“你怎么进来了?”虽然是他,可以在一个人的时候展现出自己的无助,但是不代表着他在人前就是喜欢透露出自己弱小的意味,反倒是更加的更加不喜欢被人见到他的不堪之色!“本王又叫你进来?”

瞧瞧这又开始问罪了,吴凡也是释然的一笑,“王爷,若是你真的喜欢王妃,那就放手的去追啊,不要在意这一点的瑕疵的!”

“谁说本王在意了?”经过再次三番的寻找如故,找不到她的踪迹,他的心也渐渐的冷了,自然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罢了!“本王的是不容你们来质疑!”

要是不是真的不想看着自己的王爷再次这般的颓废下去,他吴凡也不会跑去问自己的娘子,反倒是惹了一身的腥味了,“王爷,不说现在煜儿少爷是王爷的嫡子,就说那王妃要是真的再次的被南国的五王爷带走了,你真的会开心吗?”他自然是敢打包票自己的王爷那可不就是一时的愤怒了,而是一辈子的气愤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嘴中森森然的意味,每一字一句都是再说这他心中的无名之火,只要是一想到那个丑女人居然是去找南诩了,他的心就烧的慌,找不到自己的重心了!“本王不想再听到类似的话!”

还是不肯去?看来是他吴凡是要下一剂猛药了,“对了,王爷,属下还是有一个事情要告知你的,那就是、”

“爷,属下查到了王妃的下落了,王妃已经是蛊毒发作了!”炽情一步迈了进来,后面的话还没有完全的说出来,身边就闪过了一阵风,“王爷,王妃在城东!”

可惜心乱如麻的连臣隽是连后面的半句话都是没有听见耳朵的,只是听到了如故蛊毒发作了,就发狂的飞了出去了,等到到了离连府很远的亭子里面了,才幡然的醒悟过来,他居然是连她身在何处都是不知道的!

炽情也是不会放过这一个很好巴结自己王爷的机会,一溜烟的追到了亭子里面,喘着气,“爷,属下刚才说了,王妃是在城东的,你、”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的王爷再次的奔走了,心中不断的诽谤着:妈啊,现在王爷究竟是有多么的着急啊?为何就是连他的一句完整的话都是不肯听完呢?还有,那个灵蛇草恐怕是随身携带了,可是难道不知道若是真的再次的遇见了暮诩,王爷的胜算就小了不少吗?

不放心的吴凡也是跟了上来了,手中还拿捏着自家的小珠子,把小珠子交给了炽情,“你自己带走吧,我就不打搅你的好事了!”他自然是知道了炽情最近拼命的为了连臣隽卖命可不就是为了讨一个承诺嘛!君子有成人之美的,他不会去抢功劳的!

“谢谢你了,兄弟!”原本亦是两个不怎么和睦相处的人突然之间就变得称兄道弟了,暗中跟着的侍卫也是惊讶了,却是也暗中的为了这两个王爷的得力的左臂右膀开始开心了,终于是不在分成两个分派了!

既然吴凡做到了这一个份上了,若是搁在了平常他炽情当然是不会看上一眼的,最近可不就是时局不一样了,他炽情也算是要娶亲的人,凡事都得从最大的利益出发的,为了自己可以娶到火凤,他也是在所不惜了!

“祝你好运!”在炽情的身后祝贺着,吴凡的心态也是极为的平和了,在经历了仟润的消失之后,他也是学会了很多了,王爷相信炽情,那么他相信炽情也是无可厚非的!真希望这个炽情可以早日的把火凤给娶回去呢!正好小紫不是觉得很是无聊吗?到时候若是炽情家的孩子和他家的孩子都是一样的男儿,自然是结为兄弟的,若是一女孩的话,小紫最喜欢的就是可以和最亲近的人结为亲家的可不就是皆大欢喜?

在远处飞奔的炽情没有想到自己的还没出生的孩子已经是被某人惦记上了,要是真的是知道了就不知道还会不会接受吴凡的这一番美意了!

心心念念着如故,他连臣隽的步伐也是越来越快了,恨不得现在就可以插上一双翅膀的,立刻马上的飞到她的身边,好好的禁锢着她,让她这一辈子都再也没有逃跑的机会了!“香儿,这一次是你逼本王的!”

身子一颤,她好似察觉到了什么危险在逼近了,可是总以为是自己多想了,不想第二天暮诩就带着一帮人前来了。

“如故,出来吧!本王来接你来了!”

温柔的声音,不似他们听到的那一个摄政王的腔调了,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这一群侍卫是不敢相信自家侍奉的主子也是有柔情似水的模样的!

不在意身边的侍卫怎么看,他暮诩终究是带着自己的目的走进了那一个女人了,真的是一个狠心的女人呢,他都已经是“死”了,她居然还是很有心思的跟着连臣隽滚床单?如若不是他手下的亲信专门查到的,他恐怕是不会相信她居然是把他暮诩的“死”完全是不当做一回事的!

暮诩的声音?如故的身子一颤,原来真的是她的时日到了吗?现在都出现了幻听了,还可以听到已经是死去的暮诩的声音了?迟疑的走了出来了,推开了门,看着门口的那一抹俊朗风袖的男子,一如往昔的细腻的容颜,却是多了一抹的沧桑之感了,“暮诩,你是来接我的吗?我真的是要死了吗?”

这一句话牵动的不只是两个人的心,还牵动着房间里面闻声而来的温老爷和景娘的心思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如故那一个傻孩子居然是隐藏着如此巨大的秘密,若是今天没有旁人牵引,她恐怕是会在他们的面前再次的掩饰先去?

“孩子,你怎么会是、?”哽咽着,景娘是全然的说不出话来了,微微红润的两眼不眨不眨的盯着如故,好似怎么看都是看不够一般的。

温老爷也是虎躯一震,还是不敢相信这是关于她的真实事实的!“香儿,你别骗舅舅!”他已经是老了,需要一个儿女在身边围绕了,这一消息无异于是晴天霹雳了!

“香儿,你告诉娘亲这是假的!”一定不会是真的的,她以前对如故的怜爱都不够,现在对她的疼惜更甚了,只是不知道上天能否给她一个好的机会!

暮诩却不以为然,虽然是有过很多的念想闪过的,可到了最后还是决定要带着如故回去,“是吗?如故,这一次你还是以为本王会再次的纵着你的性子?”当他是死人吗?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一次都是她的花样了!

是真的!暮诩没有死?难道她误会了连臣隽了?此刻她竟然是无比的怀疑那一次是不是暮诩自己故意的了,“那一次是你自己?”装载连臣隽的手中的?明明就知道只要是问了出来了,她的心会受不了的,却还是残忍的问了出来了!手指紧扣在了掌心,很疼很疼!

“是有怎样?本王对你的爱不曾少过,为何你就是看不到本王对你的那一颗真心呢?”当他捧着自己的心放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不仅是不屑一顾还是狠狠的把他的真心践踏在了脚下了,现在他终于是可以正面的直视着她了,不会再次的任着她故作非为了!

当真是误会了连臣隽了?心很难受,好似被什么蛰着痛,脑袋中的那一个蛊虫仿佛是听到了她虚弱的声音了,一个劲的折磨着她,“啊!”一下子就跌倒在了地上了,身子蜷缩在了一团,眉眼都是零碎的心痛的模样,好不叫人怜爱,可是那一个应当怜爱的人居然是强硬的站在那里袖手旁观了!

“香儿,你怎么样了?”景娘的心烧得慌,跪在了如故的身侧,冲着暮诩吼道:“别以为我们都是寻常人家,你们就可以为非作歹!”那一记眼神直直的插进了暮诩的心了。

难道她这一次是真的受伤了?眼中闪过了怀疑了,但是最后还是被那一句话被控制住了,小珠子居然是她和连臣隽的儿子,真的是可笑啊,他捧在手心用来收拢她心的人儿居然是他情敌的儿子!

温老爷也是懵了,这是第一次景娘如此怨恨的看着别人,他还是看懂了景娘另一面了,但是他不仅是不害怕,反而是更加的爱景娘了,只因为她着急的那一个人儿是他们所共同珍惜的人儿!挡在了如故和景娘的面前,眼角平和的对上了暮诩的眼神了,“年轻人,不要激动!不知老夫的女儿如何的惹到了公子!”十年前他护不住凤婈,若是十年后还是护不住香儿,他这一生也是可以白活了!

两夫妻心意相通的对视着,景娘的心也有些疼痛了,她爱的是一个如清风般的男子,她宁愿隐藏了自己所有的暴戾和血腥只为守住那一个人的真心相待,他居然是知道了?“温郎,我、”她真的不是故意隐藏自己的身份的!

“老夫知道!娘子的事,老夫早就明了了!”若是不知道他怎么会了解自己的夫人是如此的厉害呢?一场病虽死犹生呢?不过,他要的只是那一颗心!

昏倒在地的如故?连臣隽感觉自己的心都停止了跳动了,每一秒都是一份煎熬,嗓子里面卡着一根骨头,“香儿?”

温老爷和景娘听到了这一身深情呢喃的“香儿”,什么都明白了,这才是真心对待自己女儿的那一个良人吧!老人眼睛盯着连臣隽,果然是人中豪杰啊!如故的眼光不错!

“唔!痛!”

她的身子不断的被虫子所吞噬着,每一处都是身在地狱之中了,浑身早就没有了叫唤的力气了,手臂缓缓地摆动着,像在追求一个救命的稻草。

看到了站在了如故身边的两个中年人了,很有礼貌的一点头,表示他知道了他们和如故的关系了,却也是没有多余的动作了,温柔细心的掏出了怀中的那一棵救命的灵蛇草,冲着隐藏在暗处的炽情吩咐:“本王要带着她先回府了!”言下之意就是要炽情断后了!

两眼一蒙,他一个人对付好几十个人?这不是给他炽情出难题吗?“爷?”

“爷?”温老爷和景娘一看就猜到了来人非富即贵,但是要是可以承当这一声“爷”的,恐怕是皇亲国戚啊!怎么他们温家的女儿尽是和天家的男儿纠缠不清?

不在意身边的异样的眼光,抱起了如故,对着温老爷和景娘一点头,“两位长辈都跟着本王来吧!”说话很是尊敬,大有把温老爷和景娘奉为上宾的意味。

“好!”他们都没有什么多余的话了,那一个男子浑身上下透露着的气息令人不自觉的诚服了,还有对着如故的那一抹怜惜爱恋的表情更不想是虚假的,他们都是过来人了,不会再次的看走眼的!

暮诩在一边看着如故被连臣隽抱走?这不可能的,是他第一个找到人的,不可能再次的让连臣隽把人给带走的!“连王,这是要抢本王的爱妃了?”

连王?爱妃?这一个个词语在温家夫妇的耳中更加是投下了重要的一击了,这都是些什么事情?夫早就明了了!”若是不知道他怎么会了解自己的夫人是如此的厉害呢?一场病虽死犹生呢?不过,他要的只是那一颗心!

昏倒在地的如故?连臣隽感觉自己的心都停止了跳动了,每一秒都是一份煎熬,嗓子里面卡着一根骨头,“香儿?”

温老爷和景娘听到了这一身深情呢喃的“香儿”,什么都明白了,这才是真心对待自己女儿的那一个良人吧!老人眼睛盯着连臣隽,果然是人中豪杰啊!如故的眼光不错!

“唔!痛!”

她的身子不断的被虫子所吞噬着,每一处都是身在地狱之中了,浑身早就没有了叫唤的力气了,手臂缓缓地摆动着,像在追求一个救命的稻草。

看到了站在了如故身边的两个中年人了,很有礼貌的一点头,表示他知道了他们和如故的关系了,却也是没有多余的动作了,温柔细心的掏出了怀中的那一棵救命的灵蛇草,冲着隐藏在暗处的炽情吩咐:“本王要带着她先回府了!”言下之意就是要炽情断后了!

两眼一蒙,他一个人对付好几十个人?这不是给他炽情出难题吗?“爷?”

“爷?”温老爷和景娘一看就猜到了来人非富即贵,但是要是可以承当这一声“爷”的,恐怕是皇亲国戚啊!怎么他们温家的女儿尽是和天家的男儿纠缠不清?

不在意身边的异样的眼光,抱起了如故,对着温老爷和景娘一点头,“两位长辈都跟着本王来吧!”说话很是尊敬,大有把温老爷和景娘奉为上宾的意味。

“好!”他们都没有什么多余的话了,那一个男子浑身上下透露着的气息令人不自觉的诚服了,还有对着如故的那一抹怜惜爱恋的表情更不想是虚假的,他们都是过来人了,不会再次的看走眼的!

暮诩在一边看着如故被连臣隽抱走?这不可能的,是他第一个找到人的,不可能再次的让连臣隽把人给带走的!“连王,这是要抢本王的爱妃了?”

连王?爱妃?这一个个词语在温家夫妇的耳中更加是投下了重要的一击了,这都是些什么事情?

第185章 爱的是他

两夫妇现在脑袋中想象的都是南诩的那一句话,什么叫做他们的香儿是那一个陌生男子的居然是结为了夫妻了?他们都是震惊的不行了,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为何他们对此是一无所知的?

温老爷一脸愠色的盯着有些昏迷的如故,转而问向了连臣隽了,“你给老夫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一个事实?”在他的眼中,如故更像是和连臣隽是一对的,而不是那一个一上来就是对他们很是无礼的南诩。

“对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景娘也算是一个聪慧的人了,她见到如故每一次都是听到连臣隽的时候眼睛都会很闪亮很闪亮的,她也是作为一个过来人的,也明白女子都是对着自己心爱的男子才会表现出很激动的心情的。

他沉默着,看的出来这两个长辈对他似乎是很满意的,而不是很喜欢南诩的,这是他的一大优势,可是现在如故的伤势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样了,已经是拖延不得了,“先走吧,路上本王再慢慢的和你们好好的说!”

“好好的说?连王可真的是很会说话呢,难道你不知道你怀中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本王的王妃吗?你觉得本王有可能把自己的王妃送给你?”南诩气的发狠了,眼角处的暴戾一览无余,对如故是一定要得到的!

温老爷和景娘都是很关注香儿的幸福的,他们自然是看的出来如故只有跟在连臣隽的身边才是最幸福的,可是要是真的如故糊涂的嫁给了南诩,这于理不合,他们也是没有了法子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轻笑一声,南诩的眼底阴鸷更加的深沉了,“莫不是你们还是看不到如故是本王的?”要是真的是连臣隽的妻子,他连臣隽自然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而这正是他南诩的一大优势,只要是心中疼爱自己女儿的父母都是会不想自己的女儿被遗臭万年的!

果然在温老爷的心中掀起了一阵巨浪了,他怎么也是没有想到聪明的如故怎么就会糊涂呢?还在这一块就糊涂了?“你、”指着连臣隽的脸,又指向了如故的脸,气的说不上来话了!“糊涂啊,糊涂!”

“老爷!”景娘也是有着要在家从夫出嫁从夫的意思的,可、终究是对如故的疼爱多过了那一种信念的坚持,“老爷,要是香儿幸福,我们、”

眼睛一瞪,温老爷的眼角一抽搐,很是愤怒了,甩了景娘的手,“景娘,你是糊涂啊,那可是香儿这一生的幸福啊,不可如此的大意啊!糊涂啊!”不可以让自己的女儿被世人指着鼻子骂道不守妇道啊!

“老爷!”她景娘的就是一个死心眼的,只要是认准了自己女儿的真正的幸福了,自然是不可以再次的破坏了她的幸福了,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可以遇见一个疼爱她珍惜她的,眼前的这两个男子都是大富大贵之人,两个都是钟流毓秀的才杰,不管是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是不可挑剔的,可是最重要的是对她女儿的那一颗心!

“不必再说了!”他温老爷的心中有数了,千万不可以让自己的女儿被戳着骨头骂着水性杨花,无疑在他心目中如故已经是如通女儿一般了,他的女儿是不可以被人家说三道四的!“老夫是不会同意的!”

“老爷,你要、”景娘也是心急的不行了,她真的就担心温老爷的脾气一上来了就真的让如故跟着南诩走了,她、

要把如故给让出来?绝无可能的!莫说现在如故没有清醒,就算是如故要跟着南诩离去的话,他也是不会放手的,以前他们之间是没有小珠子的,现在都已经是有了小珠子了,更加是没有可能放手了!

“是吗?”淡淡的一笑,说不出的得意,抱过来那一个熟睡在炽情怀中的小珠子,浅笑的挑衅南诩了,“那为何如故和本王会有一个孩儿?”

孩儿?孩子?温老爷的一口老血都差点喷了出来了,孩子?她居然生了一个孩子?“你在给老夫说一遍!”好似很不相信居然是还会有一个孩子了!

景娘倒是放松下来了,一眼就瞟向了那一个熟睡的孩子,心中柔软的成了一片了,“这是你们的孩子?”都已经是有了孩子了?真的是一个很任性的孩子,这可怎么是了?莫非是南诩威胁香儿的?越是这般的想着心中就越发的肯定了!“老爷,你还、”反对么?

“孩子?真真是气死老夫了!”这孩子怎么就是如此的不省心呢?还生了一个孩子?无声无息之间?眼睛不断的看着昏过去的如故,恨不得现在就揪着如故起来,好好的问她一声多年的脑子和智慧是怎么想的!

还是居然是他连臣隽和如故的?小珠子居然是他们共同的孩子?眼角一翻,差点没有气的背过气去了,“你在胡说什么!”小珠子在他让如故嫁给他的这上面的功劳可是不小的!现在突然的告诉他这孩子居然是连臣隽的,这不是在他的脸上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吗?

“不可能!”虽然是听到了自己的手下说出了这一个事实了,但是他还是不相信这一消息的,他一定要好好的问清楚那一个女人了!“你骗本王,真的以为本王是三岁的幼儿啊?”

炽情最看不起的就是自欺欺人的人,即为了这一个南诩感到可悲,又为了自己的王爷漂亮的一记感到了十分的漂亮了,“你觉得我们爷算是会说假话的人吗?”真的是,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样,再者说了,他们王爷有必要说着一个无缘无故的谎话来蒙骗他吗?真的是不可理喻的!

赏了南诩一记很阴冷的眼神,一句话就令自信满满的南诩轰然倒塌了,“是吗?那你来看看本王和煜儿的长相!”脸上的表情终究是温柔的许多的,一手揽着如故的身子一手抱着小珠子,好一副合家欢乐的模样!

就连温老爷也是被连臣隽的霸气所折服了,可是他还是有着一定的理智在的,要是真的如故在嫁给了南诩的情况下还是跟着连臣隽有牵扯不断的关系,那是对如故名声的一种损害啊!“若是你真心喜欢她的话定然是不会令她处在艰难的位置上面的!”

看到了自己的老爷有了要松口的趋势了,心中自然也是欢喜的,“是啊,我们也不是不同意,只是这要看你是如何的让天下的众人信服,我们做长辈的无非图的就是她的一生幸福安康,永远的幸福着,你若是有心、”

“够了!”一声怒吼,他南诩都得不到的女人,那别的人也是休想得到的,他是不会让出来的,既然是嫁给了他南诩了这一辈子就不可能在嫁给别人了!“当本王是死的啊?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连臣隽打的是什么主意,本王可告诉你了,本王不介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若是得不到的,他定然是要毁灭的!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好一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过不要再小看他连臣隽了,他这一个楚国王爷也不是徒有虚名的,“是吗?本王倒要看看你想要怎么样子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有他在的一天就休想再抢夺他的私人物品了!

“爷朕霸气呢!”说着就抱过来了连臣隽手中的小珠子,那叫一个崇拜啊,恨不得现在把自己的王爷当成是菩萨供起来!

虽然是以前对小珠子的成见颇深,但是要是这一个孩子是他和香儿的骨血,自然非同凡响了,推开了正要伸手抱走小珠子的炽情,“本王自己来!”自己的孩子还是自己抱着比较的放心和安心!

额?他炽情也算是被自家的主子给嫌弃了么?看来王爷这也算是双喜临门了,这他的愿望是不是就有可能尽快的实现了?小声的嘀咕:“要是王爷在娶了王妃进门,那可不就是双喜临门了?”

“什么?”虽然是听得不甚清楚,却是懵懵懂懂的听到了一些的娶什么的,他连臣隽就不得再次的多问了一嘴了,吓得炽情是一阵激荡的,竟然是不敢再次小声的嘀咕了!

温老爷的火气渐渐的熄灭了,却也算是很不开心的,要是谁家的长辈听到了自己的女儿替被人生下了孩子还要另加他人,这无疑于是一种耻辱了不管是多么的属意连臣隽都是忍受不了的!“老夫要你给老夫一个交代!”

“是!”温老爷的话刚说完,连臣隽就应承的下来了,既然是要说清楚那就一块的说清楚了,这样子一来他就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了,或许征得了两个长辈的同意要让他的追妻的道路平坦很多!

景娘则是不同于温老爷的固执的,她倒是很快就接受了这一个事实了,看着连臣隽的目光也是很不一样了,果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眼中都是表示了一个意思,两个字:满意;三个字:很满意;四个字:非常满意!

“你啊你!”温老爷也是再次的被自己的娘子给气到了,为何她就是不肯跟他站在同一个立场呢?还处处和他作对?真的是反了!

自家的老爷一生气,景娘的脸也是一收,再次的恢复了自然了,但是眼神中还是透露着很赞许的意思,深处却是对如故那一个女儿的深深期许的,幸福的一家三口!

赞同?他们居然是站在了连臣隽的那一边了?为何就不肯站在他的立场上面好好地想一想呢?“可是她嫁的是本王!”不断的来宣示自己对如故的主权占用了,和如故成亲的是他,和她如故一起归隐天下的也是他!

“是吗?可是我可是听说了摄政王可是拿着煜儿小主子来威胁王妃的!王妃是迫于无奈才会、”一记深渊意义的眼神,别的后话则是不说了,就算是他炽情不说出来,这大家自然也是很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的不是吗?

“你在哪里乱说什么?明明就是我们的王妃愿意照顾小殿下跟着王爷的!”

一个跟在南诩身边的侍卫实在是看不下了,冲了出来了,气冲冲的说了这一通的,这一说倒是不要紧,岂不是彻底的坐实了南诩的罪名了,但是那一侍卫倒是以为自己说的可都是为了自家的主子着想的。

一巴掌就对着那一个侍卫拍下去了,栎树则是气的青黄不接了,这都是什么蠢东西,有这么说话的么?“才不是呢!”

大抵算是弄清楚了是怎么样子的一个事了,温老爷的怒火也是消了一大半了,对南诩本来是有着些许的愧疚之情的,现在全然是只剩下了一种深深的鄙视了,“老夫一直都是以为是香儿对不起王爷的,不曾想、”

“想什么想啊,就是王妃对不起王爷的,王爷都为了王妃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了,她是怎么对待王爷的?”栎树更加的愤怒了,开始为了自己的王爷鸣不平了,为什么她温如故就是如此铁石心肠的女人呢?一次次的伤害了他们王爷的心不止,明明就知道那一个孩子是连臣隽的还是隐藏着不肯告诉王爷,这不是欺骗又是什么?

“闭嘴!”南诩隐忍着心中的火气了,他说了什么都是比不上他连臣隽在她心中的一句话的,既然是过去的事情了,他可是做到不追究的,但是今天他是不会让着如故跟着连臣隽离开的!“本王不信你可以敌得过本王的千军万马!”

手臂一挥,一声令下,南国的侍卫个个都是整装待发的模样,威武的屹立在了山头上面了,俯视着下面的连臣隽和温老爷、景娘等人。

被惊醒的小珠子一醒来就见到了自己眼前的人就是他想着很久的父王了,开心的挥舞着自己的小手,开心的唤道:“爹爹!”张开了自己的手,好似等着南诩走过来抱着他离去。

情绪不明,他南诩都不知道该用怎样的面目来面对那一个自己曾经捧在手心的人儿了,虽然是想要靠着他拉拢如故的心,但是却在不知不觉之中投入了自己的一份真心了,那一份收不回来的真心该如何的相处?

不喜欢听到自己的孩子对着别的男人叫喊着父亲,连臣隽扳正了小珠子的脸,眼神很认真的盯着小珠子,“本王才是你的父王!”

“不是,你才不是煜儿的父王,煜儿的父王是南国赫赫有名的五王爷的,不是你!”挣扎着要起来,他小珠子才不会认贼作父的,他的父王只有一个那就是南诩!

“本王才是!”冷硬的声音,他岂容自己的儿子唤着别的为父?这一个男子还是要抢自己妻子的情敌?怒不可遏的眼眸散发着无情冰冷的气息,“本王再说一遍,本王才是你的父王!”毫不掩饰他对小珠子的强硬态度!

拼命的摇着头,小珠子大声的喊道:“你不是,那才是煜儿的父王的!”手指直指对面带着千军万马的南诩,“父王,救救煜儿!”

栎树轻哼一声,正要说上一些风凉话的,但是还是被南诩的一记凶煞的眼神吓得住嘴了。

“乖,煜儿乖,来父王这里来,父王是来接你和娘亲的!”心中多么的恨不得就杀了这一个煜儿的,谁叫他这天底下的男子都可以是他的父亲,但是唯独这一个连臣隽不可以是他的父亲!

很听话的小珠子,满心满眼都是等着南诩来带他和自己的娘亲离去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娘亲想要抛弃自己,就委屈的对着南诩哭诉:“爹爹,娘亲不要煜儿了,你不会也不要煜儿吧?”一边用自己胖乎乎的小手擦着泪花。

安静的待在身边的景娘此时母爱横生,说什么也是抵挡不住小珠子对她的诱惑力了,这是一个孩子,最重要的是这一个孩子的母亲不是别人正是她很想好好宠爱的如故,她更加的没有什么抵抗力,对着小珠子就是温柔的哄道:“孩子乖,不要再哭了,姥姥来疼你,别哭了!”身子不断的朝着小珠子走去。

自己的妻子要做什么温老爷清楚的很,可这一危险的时刻当然不会让自己的景娘去冒险的,他虽对小珠子很是喜欢,但是要是真的可以诋毁了他女儿的声誉,这孩子不留也罢!拽着景娘的手,“你去干什么?”

“我要、”

“不准!”

一声冷酷的声音就打断了景娘的话了,他见不得自己的女人再次的被弄在了风尖浪口上面的,“好好的呆着!”

“但是孩子、”

孩子才不是他们应该关注的事情了,看来这一孩子是由南诩带大的,这是一场男人的对决的,他们也只能是等着如故醒来了,然后在做定夺了!

连臣隽和南诩两个人正是僵局的时候,小珠子到了现在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也是安静了下来了,或许是哭的累了就停下来了,也许是因为感受不到了南诩眼中对他的那一份疼惜了,再或许是不想在挣扎了!

一声轻微的叫声很快的就刺激了连臣隽的神经了,怀中的那一个闭着眼睛的女人很出奇的嘤咛了一声,微不可闻,却是定在了他的心上了,只因为那一个女人嘤咛的名字不是别人的,而是:“暮诩..”

听到的是这一生暮诩,却不知道的是后面的半句没有说话来的话是:对不起,我爱的人不是你!连起来就是:暮诩,对不起,我爱的人不是你。她在梦中是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了,原来藏在她内心深处的人还是他!是真的可以诋毁了他女儿的声誉,这孩子不留也罢!拽着景娘的手,“你去干什么?”

“我要、”

“不准!”

一声冷酷的声音就打断了景娘的话了,他见不得自己的女人再次的被弄在了风尖浪口上面的,“好好的呆着!”

“但是孩子、”

孩子才不是他们应该关注的事情了,看来这一孩子是由南诩带大的,这是一场男人的对决的,他们也只能是等着如故醒来了,然后在做定夺了!

连臣隽和南诩两个人正是僵局的时候,小珠子到了现在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也是安静了下来了,或许是哭的累了就停下来了,也许是因为感受不到了南诩眼中对他的那一份疼惜了,再或许是不想在挣扎了!

一声轻微的叫声很快的就刺激了连臣隽的神经了,怀中的那一个闭着眼睛的女人很出奇的嘤咛了一声,微不可闻,却是定在了他的心上了,只因为那一个女人嘤咛的名字不是别人的,而是:“暮诩..”

听到的是这一生暮诩,却不知道的是后面的半句没有说话来的话是:对不起,我爱的人不是你!连起来就是:暮诩,对不起,我爱的人不是你。她在梦中是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了,原来藏在她内心深处的人还是他!

第186章 退兵

手臂一紧,他连臣隽才不会这般的放手,倾身在如故的耳旁轻轻的说道:“香儿,这一辈子你都休想本王会放过你的,至死不休!”

绝对的姿势站在了她的身边?南诩的手都紧缩了,恨不得可以立即马上的抢过来如故的身子,然后狠狠地报连臣隽的一刀之仇,“如故,别以为本王放弃!”孩子也是他帮着疼爱的,绝对是不可以放手的!

“老爷,你说这?”景娘的眼睛一飘一飘的望着温老爷,自己也是很不敢大声,轻轻飘飘的问着,好似在说着:你觉得如故究竟是怎么办?这可真的是一个难题啊!

拉着景娘的手,没有要要松动,他的心就是很偏向世俗之见的,若是真的让香儿也感受到了这一种被千人所指的下场,岂不是让她一个小小的女子该怎么活下来?

仿佛是发现了温老爷的态度,眼神对视着温老爷,好似在说着:交给本王处理吧!一个轻呼呼的瞄向了南诩,还有对着炽情一个暗号。

什么意思?难道是叫他去搬救兵?这不是真的要让他死的很惨吗?到了这种场景,他怎么回去搬救兵?当初就应当是叫着吴凡也带着后援来的!“爷?”

情敌对决就是眼神和气势的对决了,南诩手下的栎树也是憋屈的不行了,还想着要帮着自己的主子出气呢,现在却落得一个不被王爷待见?“王爷,你、”

心中不断的鸣不平了,为何就是一定要看着如故这一个薄情的女人呢?天底下的女子千千万万,为何就是独独钟情一个叫温如故的女人?

吴凡带着亲兵侍卫前来的时候突然的发现了自己来的真的很是时候,比如王爷和南诩已经是对垒了,他的到来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喜讯的,“王爷,属下来迟了!”

“嗯!”听到了亲兵的声音,他抬起了头看了几眼了,最后再次的观看着自己怀中的女人,她为何总是如此的变心呢?到底装的是谁?

睫毛颤抖着,这僵硬的局势令她惴惴不安了,浓密如扇子的睫毛一闪一闪的眨着,好似在寻找着一个安稳的地位,手臂无意识的揽着了连臣隽的手;呼吸停止了跳动了,他听到了花开的声音了,眼神特别的闪亮了!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了,一眼就瞟见了那一个她深爱的男人了,嘴角轻扬,绽放了一朵美丽的花瓣了,“你也在啊!”很开心第一眼起来的时候见到的是他连臣隽,很开心她还存活在这!眼中美丽的晕光渐渐散去,留下来的是那一种浅浅的认真的喜欢。

旁观者的南诩是如何的看不清楚她眼底的欢愉的,还有那未曾对着他放下来的戒心,还有淡淡的幸福光圈,“如故,你到底是要把本王置在什么地位?”

心中的一股奇异的电流穿过啦,一眼万年,“臣隽,我是不是做梦了,我们还可以在一起?”柔弱的声音,在安静的这一出显得尤为的大声了。

景娘眉间的那一缕惆怅散去了,主动的牵起了温老爷的手,“老爷,你也是愿意见到如故幸福的模样的吧!”

“唉!”终归是女大出嫁了由不得他这一个当爹的了,不过他也可以算是安心了,“景娘,我们也看到那孩子的幸福了,也是时候该离去了!”来这一遭无非就是为了看一眼如故的,现在心愿的已偿还了,他们也该去属于自己的小家园了!

很不舍的离去,对那一个粉粉嫩嫩的孩子还是颇有不舍的,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的,他们不可以逗留太久的,只会是再一次的给她招来不幸的!“嗯,走吧,让我在看一眼那一个孩子!”这一辈子的遗憾啊!

愧意横生,温老爷也是不想的,可是要是宁愿让她恨一点,也好过她一个人自己的痛恨自己,多年前的那一个孩子失去的不是那么偶然的,而是必然的,而那一个秘密他是永远都不会让她知道的!“嗯!”

“若是你喜欢的话、”他们可以领养一个小孩子承欢膝下的,只是景娘倒是误会了温老爷的意思了,以为是他生气了,身子一颤,“不用了,老爷,景娘很好的!没有什么的!老爷不用如此的!”

原来在她的眼中永远都是畏惧着他的,这不知道是喜还是忧啊!既然是心中已经决定了就会好好的实现的。

怜爱的看了那一眼,转身就跟在了温老爷的身侧,小女人的拉着温老爷的手,“走吧!老爷!”边说着眼睛却是收不回来了,一个劲的瞅着小珠子的睡颜。

温老爷和景娘的举动作在他心中已经是放心了,他们这是放心让他照顾香儿了?心中也是十分的感动,这不过是对他的莫大支持了,心中对两老也是十分的感激的!

想起了什么就回头看了一眼了,只看见了那温老爷和景娘的身影都是渐渐的远去了,一个很和谐自然的搀扶之态的人影映在了她的眼帘了,舅舅和娘亲对她是很疼爱的,但是他们还是在默默的赞同了自己的行为了?心中无声的说着:谢谢!谢谢你们会如此的包容着她的小任性!

知道了自己虽然是已经跟着暮诩成亲了,还是贪恋着连臣隽给的所有,“臣隽,我们可不可以不要、”余光飘到了那一个已亡人的身影了,手臂一缩。

他连臣隽不是没有发现她的僵硬,紧扣着她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就是不让她可以甩开的,“香儿!”低沉的唤着,说不尽的缠绵之意。

醒过来的小珠子更好是对上了连臣隽和如故的眼神了,手脚更加的不老实了,急冲冲的吼道:“娘亲,你居然是当着爹爹的面和别的男人厮混,我恨你!”不停的嚷嚷着:“我要下去下去!你们放开我!放开我!”眼睛又向着南诩求救,“爹爹,救救煜儿啊煜儿不要娘亲了,只要爹爹!”

撕心裂肺的的叫唤,令在场的众人都感觉到了凄凉了,一个孩子的彻底的嘶吼,心底的歇斯底里了,无一不被动容了!

“爷,要不然?”

炽情的话还没有说话来就已经是死在腹中了,连臣隽的眼神太过犀利了,“属下什么都没有说!”

比较粗鲁但是带着小心的对着怀中的小小人儿说道:“本王才是你的父王!”然后温柔的问着如故,“香儿,你说是吗?”

现在是骑虎难下了,不过是随便的乱诌了一个谎话的,不成想连臣隽已经是当真了,她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我、”

“如故,你一开始就知道了?”眼神毒辣的扫视着如故的脸庞,十分的认真,每一处都是在打量着她的神情变化,好似只要是她敢对他说着一句是的,他绝对是可以毁灭这一切的!“你说啊!”

“王爷?”栎树都有些颤动了,再一次的对着人喊出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却在内心深处再一次的撼动了他的心灵了!

不在意栎树的关怀和害怕,他南诩今天要的就是一个答案,只要是她说出来了,他保证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次的纠缠她了!“你说啊!”

作为男人,连臣隽当然也明白现在南诩的火气的,不过如故这是他的,是绝对不可以放开的!嘴角轻扬,“难道你现在还没有看清楚吗?”说着就俯身趁着如故不在意之间就吻了上去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他赌的就是如故一定是没有让他南诩这么亲密的接触过的!

狠狠地推开了连臣隽,瞪眼,“你干什么?”

小珠子也渐渐地收起了眼泪了,没有想的就咬上了连臣隽的手了,嘴中念念有词的说道:“都是你的错,大坏蛋,大坏蛋!”似乎要帮着自己的娘亲讨回来一个公道的!

要是不是因为这一个大坏蛋的话,他的爹爹也不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很久,也不会一个人就离开了,自己的娘亲也是不会不要他的,都是他的错!“咬死你,都是你的错,我娘亲是不会跟着你的,你就不要在做梦了!”手脚并有的对着连臣隽蹬着、咬着,他小珠子那叫一个恨啊,就是恨不得现在就拆了连臣隽的骨头了。

连臣隽也是痛啊,但是一想到这个小小的人儿不是别人,而是他连臣隽的亲生儿子,那叫一个忍啊,手臂一挥,看着自己的手臂被那一个狠毒的小人儿咬的出血了,还是静静的看着,“疼吗?”

本以为是她随意的一个谎话了,不曾想那竟然是真的,小珠子和连臣隽两个摆在了一起倒是真的看得有几分的相似了,真的是两父子。

等了很久是等不到如故的回答,南诩的心也沉入了海底了,又看了那一片的侍卫,终归是对着自己的手下发出了号令:“退兵!”今日的耻辱他一定会还回来的,双眼嗜血的盯着那一家三口,就连自己亲手带大的小珠子也恨起来了!

“爹爹,不要啊,带着煜儿一起走!”自己的爹爹都要离去了,小珠子的心也是慌乱了,松开了咬着连臣隽的手臂,两眼泪汪汪的看着要离去的南诩,“爹爹,不要啊,不要扔下煜儿,煜儿要跟着爹爹走的!”手脚并用的要推开连臣隽的,只是力气太小了!

第187章 吞并

跟着他走?南诩的心很是纠结的,但是最后还是觉得不要再次的带着小珠子了,那是一个他永远都无法抹平的伤痛了,眼睛充着血丝,说不出是怎么了,就是特别的不想再见到了他们一家三口的模样了!“走!”

栎树心中更加的着急了,这是要是王爷就此的放手了,她担忧的更多了,这将会是成为一种执念的,对谁也不好啊,“王爷?”

“走!”不想被栎树的话再次的说动了,他就是很心烦,算计了如故就是念在他死在了连臣隽的手中才会出此下策的,不想这竟然是无法隔断他们之间的联系!

终于是可以赶跑自己的情敌了,但是他却是也可以放轻松了,这是身边的吴凡和炽情也是着急了,已经是很久都没有看到了王爷受伤了,但是看到了那一个小屁孩子居然是敢在他们的面前伤害了王爷的手臂,这难道还不是什么很大的事情吗?

“王爷,你的手臂!”

“对啊,爷,你的手,赶紧包扎、”

吴凡和炽情的话都是没有说完就被连臣隽的一记凶狠狠的眼光吓坏了,可是下一秒,如故已经是慌乱的抱着他的手臂,想也不想的在自己的身上撕下了两条布条了,对着小珠子的眼神就僵硬在了那里了!

“你不是我的娘亲!”他小珠子是不会把眼前的这一个女人当成是自己的娘亲的,连臣隽则是更加的不悦了,却是生生的发不出脾气了,谁叫他这一个小孩子是他连臣隽的孩子呢!

一边哭着一边指控着如故,“娘亲,你看看爹爹都走了,煜儿要爹爹!煜儿不要这个大坏蛋作为自己的爹爹!”说什么就是很不喜欢听到他的声音,他小珠子要的是自己的爹爹而不是这一个一心想要害的他小珠子家破的大坏蛋!

如故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他连臣隽就是煜儿的爹爹,只是煜儿对暮诩的父子之情太深了,她就一口气就噎在了喉咙间了!“煜儿、”

“走开,我不要见你,我要爹爹!”

好多人都是看着这一幕,很多的惊叹,但是最后还是在连臣隽毒辣的眼神下面就住嘴了!炽情和吴凡觉得以后王爷是要变成王妃的俘虏了,还有这一个小主子想来也是可以横行了!他们好好地讨好着那一小主子吧!

“呜呜呜!”

抱着如故和小珠子回了连府,但是一路上小珠子都是在哭一个不停,最后还是哭的睡着了。

宫中则是很多人都开始着急了,杨瑞也是很紧张了,看向了独坐在那一个人的小皇帝,心也是有些忐忑不安的,“陛下!”

练卿笛已经是很久都没有在说话了,一坐就是一天了,他们下面的人跟着也是惊恐的,就生怕这一个小皇帝在蒙着一声不吭之后就开始大发雷霆了。

“干什么?”他也真真的是气死了,一个人站在了这里,都是没有什么人敢上前来对着他说着话,这偌大的宫殿里面只有杨瑞敢对着他说话,挺没劲的!“朕能有什么事吗?”一眼就甩了出来了,好多的意思都是在那一个眼中。

杨瑞有些害怕,但是还是走向前了,最近练卿笛就是有些怪异了,就连哪一个心思也是高深莫测的,一个眼神就组一吓到下,下面的宫奴了!

“陛下,你在想着什么?臣感觉你有些不开心了!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臣可以为你分担吗?”他才猜不透最近练卿笛是在想着什么,莫非是为了连王的那一个幸福美满而忧愁?

他现在是很开心的,衷心的为了自己的舅舅感到很开心了,但是最后他还是很厌恶那一个南国的五王爷,这一个南国倒是很好的肥肉,他想着该怎么的吃下来!

“爱卿,你觉得这一个南国怎么样呢?”他可是很想要拿下了南国的,这样子他的一统大业也是可以尽快的完成的,阳国很简单的,只要是他派去在阳国的人可以拿到了重要的地位了,他可以和那一个人里应外合!

莫非这一个小家伙是想要那南国给吞并了?眼中中透露着很迷茫的眼神,“莫非陛下,你是想要、想要?”

“不错!”他就是这一个意思的,现在他是十五岁了,一定要在十八岁之前就征服了南国的,不过这一个仇恨还是理应由自己的舅舅出去征服的,“你觉得望连王出征怎么样?”嘴角坏坏的笑着。

让连王去攻打自己的情敌?莫非这就是一种借力打力?“陛下,可是王爷会甘心吗?”还有那一个十王爷还是在这个朝中的,陛下怎么就是很不关心呢?“还有,那一个十王爷、”他难道真的就看不上练左岸的手段吗?可是他觉得那一个练左岸还是很不简单的。

“练左岸?”他练卿笛自然是很有实力的,不过他自然是可以让他现在再次的猖狂的饿,不过那一个连柔娟则是一个很拖后腿的人,他才不会害怕呢!“你觉得连柔娟那一个女人怎么样?”他还有一个很绝妙的主意的,若是让他们窝里斗呢?

啊?他杨瑞想来半天就是没有猜出来练卿笛的意思,却是不敢再打搅他的思路了,“可是,陛下,你觉得真的可以控制吗?”顿了一下,“那若是连王爷不肯配合呢?”

“一定会很配合的!”那一个小孩子小珠子不是一个阻碍吗?他当然是可以利用的对象了,一来可以帮他的舅舅可以解决这一个小小的负担了,二来这样子也可以为了他的舅舅和舅妈提供机会啊!

又在想了什么坏心思了?却是在练卿笛的背过身之后就开始思索了为何总是练卿笛可以成长的如此之快呢?莫非这一个皇宫就是一个令人成长的太快的地方?

回到了那一个连府了,连臣隽带着如故再次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了,让下面的人带着小珠子回到了那一间再次的为了他建造的房间了,“香儿!”低沉的唤着失神的如故。

眼神一亮,然后又再次的熄灭了,“连臣隽,你说我、”她想问的是真的他是怎么知道煜儿是他们的孩子的?还有她真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谎话的,怎么就是成为了真的呢?

真的是一个很固执的人,低下了头,吻了一下她的眼睛了,“别担心了!”经历了如此之多的事情了,他还是不会再次的让她只在危险之中了!那一个南诩也不会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了;不管他南诩会不会再次的席卷而来,他都是很会好好的守着他们的爱情和幸福的!

第1大88章 大结局

两个人静静的相拥着,时间静好,一切都是很美好安静的,一如当初在连府的那些灿烂的岁月,不曾离去,也不曾有过波折,一声惊呼打扰了一室的娴静了。

“啊!”

刺耳的一声尖叫穿破了头皮,本来不过是一声很小的叫声,可若是一大群的人对着那一个方向大吼大叫,何尝不会是引发另一场的毛骨悚然呢?

头皮有过一瞬间的发麻,纤细的手指用力的扣在了连臣隽的腰间,放下了自己的戒心了,很安然的告诉身边的这一个男人,她很害怕,很受惊,“臣隽?”

“嗯!别怕,本王在呢!”心中对那个尖叫的人很是不满的,惊吓了怀中的佳人令他很不爽了,真像冲出去对着那一群人吼道“滚开”,别来打搅他们的美好气氛的,只是这一吼的话又恐怕破坏了在她心中的影响了!

外面一群黑麻麻的人堵在了他们的房间门口,还时不时的发出了一阵阵很胆颤的声音,就是没有人愿意离去的,还说着一些外人听不懂的话语,外围的小人则是渐渐的被感染了,也动不了了,被吸附在了那里!

连臣隽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大群的人围在了一团,然后开始争相恐吓的尖叫了,还是不是的做出了很害怕的表情,但是人就是不肯离开,还发出了一种很难听的叫喊声。

“炽情,你发现了什么了?”对着站在了很远处的一个身影喊道,以为那是他的手下炽情,谁知道那一个人听到了连臣隽的声音迅速的飞身准备离去了,也算是明白这一个男人是谁了,那哪里是连府的人啊,这分明就是一个谁也不认识的人,只是有着和炽情长得相似的背影,“来人,赶紧给本王抓住他!”

在身边的人就是没有出声,他赶紧的回房间里面对着如故焦急的说道:“香儿,你过来,跟着本王,不要走丢了!”不管这一个人是打的什么主意,他是不会再让他们得逞的吧,“来!”伸出了手,等了很久就是不见到如故有任何的反应。

“该死的!”对着那一个穿着如故衣裳的假人大吼一声,然后转身离去,他居然是没有想到这是一个调虎离山之计,看了周围的暗卫,最终才发现了居然是没有暗卫在呢!

慌慌忙忙的吴凡带着一大帮的侍卫来了,“王爷,不好了,王府被偷袭了,来人是杨瑞,属下听他说是接到了陛下的旨意的,属下不敢、”

“知道了!”对着吴凡挥了一下手,知道了这是练卿笛摆的局就好多了,他只要是直接的去找练卿笛就成了,只要不是连柔娟和练左岸弄的就好办多了!走进了房间换上了衣裳,转而朝着那一个巨大的皇宫走去了!

在巨大的皇宫里面,练卿笛喝着香茶,很悠闲的盯着如故看着,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了,原来舅舅是如此的品味啊,还有这一个温如故不是他以前有过见过的吗?但是好像是有大有不同了,“你就是连王的王妃?”

瞥了一眼练卿笛,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并没有说着别的话,眼睛直白的看向了练卿笛,“你是谁?我该认识你?”问了这一句话以后,她就呆住了,为何就是没有见到这一个小孩子身上的龙袍呢?“你是皇上?”

“还不算太笨嘛!”明显是对着这一个如故有着一些的好感的,莫不说这是他舅舅看上的人,就说看着这一个脸上虽然是有着缺陷的,却是有着淡淡的优雅的气质,每一处都是在告诉着他这一个女子是不简单的!

楚国的皇上要带她来这里干什么?“你想要什么?”莫不是要拿着她来威胁连臣隽?要是真的是这一般的,她岂不是又要给连臣隽带来了麻烦了?“不要以为我有很大的价值,他不会是没有原则的人的!”

没有原则的人?其实他的舅舅在这一个如故的身边真的是没有什么原则的,每一次碰到了她就变得六神无主了,还时不时的会出现了智商低下了,正好是可以拿着这一个如故弱点来威胁他的舅舅,这就是最大的底牌了!

杨瑞在外面等的也是很着急的,不说他害怕要是里面真的是出现了什么混乱了,他该怎么做呢?这一大圈之后他也算是看懂了王爷的心声了,派他过来小皇帝面前的目的不过是帮他练卿笛巩固皇权的,而不是真的另有所图的,至于那一个什么图谋天下?他觉得要是相比较如故和江山,他连臣隽选择的一定会是如故的而不是那一个毫无感情的江山的!

“连王,你说你怎么就是如此的多情呢?”他也曾经想过要帮着连臣隽打下江山的,但是显而易见他连臣隽不是最好的君主人选,这一个小小的练卿笛在现在的年龄已经是显露出了自己的聪明才智了,一定是会很好的君王的!

来势汹汹的赶到了皇宫了,门口的太监看到了令人头疼的人进来了,就是很快的拦截下来了,对着连臣隽笑盈盈的说道:“对不起,王爷,今天皇上不见客,你还是请回吧!”

真的是一个很头疼的问题,偏偏叫他一个小奴才来得罪这一尊大佛,无异于是想让他早点的找死啊!“王爷,你还是请回吧!”低着头,不敢直视连臣隽的眼神。

自己养的人还会反过来反咬他一口?练卿笛的好手段啊,“是吗?若是本王不从呢?”今天他就是要硬闯了,就不信他练卿笛真的不想他连臣隽帮着他攻打南国了!

冲忙赶来的杨瑞一看大总管拦着连臣隽了,心也是一惊一惊的,额角一直在跳,这不是找不痛快吗?真的很不会看人眼色的,平常陛下叫他做什么都不见他怎么听话的啊,今儿个这算是真的尽心尽力了?

一把推开了大总管了,眼角一抽的别了一眼连臣隽的黑脸,心也是一噔,“王爷,陛下有请!”身子一弓,让在了一边,等着连臣隽先行,他也是觉得自己这一个大臣当的是很悲催的,被连王爷差遣也就算了,但是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小皇弟支配则是有些不敢恭维了。

大步大步的走向了那一个绿树遮掩下的大红宫墙了,那里面还有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若是练卿笛真的敢怠慢她,他定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王爷,这不过是陛下同你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的,你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腆着脸说了出来了,尽量的帮着自己的小皇帝说话了,他就怕真的万一惹得连王爷不开心了,一进去对着小皇帝就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看,到了最后了受伤的还不是他这一个中间人吗?

“王爷?”他杨瑞也是无力了,真的很是劳心啊,“王爷,陛下就是想要见见他的舅妈,还很好奇王妃的模样的,王爷,你就、”

眼神一冷,眉目一横,“够了!”尽是在这里说一些有的没的,他难道是不会清楚那一个小笛的心思?就是为了要让他连臣隽帮着他攻下这一片南国的江山的。要是真的可以的话,他也很是很想要快速的解决了南诩的。

“王爷,你看要不然,你就是好好的想一想,要不然就是我们?”

“滚!”

一旦要是和她牵扯上了关系了,他连臣隽的理智就会丢的干干净净了,还管什么别的什么大事了啊,就是那么一回事的,他是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看着在如故的口中是掏不出关于连臣隽的事情了他练卿笛又想要把这一个女子就禁锢在了这一个皇宫之中了,然后连臣隽就是可以专心的为了他干活了,他的实力隐藏的太深了,这连府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势力,外面的藩王那边的势力是更加的大的!

“嘭”的一声,一个高大的男子进来了,如故的眼睛一亮,看向了那一个男子了,心中有关于英雄的词语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了,他就是她心目中的大英雄了!

“连王,你这是干什么?朕都没有宣你进来,你为何?”

吞吞吐吐的练卿笛也是被吓到了,没有想到居然是拦不下连臣隽这一个人的,真的是气死他了,你?

抱上了如故了,冷声的对着身后的练卿笛说道:“你好好的管着你的手下,本王的权势都给你了,你以后看着办,本王不想再纠缠在这里了!”

“你来了?”

“嗯,本王来了!”

抱着怀中的如故,他的心也开始满了,这一辈子有了如故这一个女人就够了,别的他也是牵挂不上了,那一些前尘往事谁爱管就谁管吧,他不想再牵挂了,“如故,你愿意跟着本王再也不牵扯这一朝堂的事吗?”

“随你!”

浅笑着,她的眼中就在也装不下别的人了,这一生一世她都是离不开这一个男子了!

这一出宫门,他们就消失在了世人的视线之中了,而那一个小珠子也从皇宫之中暗暗的消失了,一场大火就毁灭了那一个繁华王府连府,也带走了世人对连王的最后一抹的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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