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渊【x限】 - xp1024.com
《禁渊【X限】》


1-10

☆、001

龙行瑞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刚刚的宴上为解郁闷多喝了几杯,现在回到寝仍是有些眩晕,不过,一想到那几个被诚王和镇国大将军强塞进後的世族女子,他本就不好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他是大衡国君,继位五年,哪天不是早起晚睡励图治?大衡在他的领治之下不敢说己达到大衡史上最为鼎盛之时,可也算得上一代盛世,百姓称道,国泰民安,内无忧外无患,对一个国家而言,这不是最重要的吗?

可,在富足之後,朝中众臣竟关心起他的私事来了。

立後,他才二十三岁,干嘛那麽早立後?况且,他立谁为後跟那帮人有什麽关系!

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今天才被提起,只是龙行瑞一直选择忽略,反正他後嫔妃己有不少,子女也有了几个,开枝散叶方面算是有了交代,朝中众臣也不好太说什麽,但如今大皇子都快三岁了,龙行瑞还没有立後的打算,这让大皇子的生母雪妃有些坐不住了。

在雪妃的鼓动之下,一场谏立皇後的活动拉开了帷幕,可雪妃之前不过是普通秀女,虽出身官宦人家,却也没有太高的身份,就算生了大皇子,但还不被一些皇亲宗室看在眼内,这不,身为皇叔的诚王就送了几名适龄女子进,而龙行瑞的亲舅舅,镇国大将军也不甘於人後,举荐了两名世族大家之女,目的自然是为选後。

其实龙行瑞是无心立雪妃为後的,不仅是雪妃,到目前为止,他没有立任何人为後的意思,他想,他己经做好为大衡奉献一生的准备了,难道还不能争取一点自由吗?立後,就是他最後的一丝自由,皇後的人选,他一定要自己做主。

所以在今天的宴会上,见着那几个端庄俏丽的世族小姐後,他的心情就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龙行瑞步履有些凌乱,但他还是推开了李海全的掺扶,让这个从小陪着他长大的总管公公留守殿外,自己一人进了清心殿,他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下,沈淀一下情绪,以防明日带着火气上朝而耽误正事。

清心殿内并不像往日一样灯火通明,只留了几盏烛光,让整个空间看起来昏黄幽暗,却多了一分难得的私密之感。

这样的环境让龙行瑞放松了些,不再管什麽规矩,从门口转至龙床的一路上,身上衣物己被扯下七七八八,雕龙镏金的龙床此时幔帐低垂,他也不去想,直接掀了帐子翻身上床,正想继续放松因喝了酒而有些不清醒的脑子,手却触到一团温软之物。

室内光线有限,却也看清那是一个女子,背对着他,似乎正在酣睡。

龙行瑞却是大怒,他觉得这定是朝中那些好事者做的,才送了女人进,转眼就送到他床上来了!

龙行瑞平日里是个极理智的人,对待女人也不见有过分热情,更不会对女人动。可现在,他是怒极了,扯着那女人的衣服就往地上摔,不想这一扯,竟将那女人的衣服撕了开,湖绿色的肚兜裹着极具分量的弹了出来,而那女人,竟真像是刚刚睡醒一般,低低地“唔”了一声,娇媚且慵懒,星眸半张着看向龙行瑞,迷迷蒙蒙地像在认人,又好似不知自己身处现实还是梦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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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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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借着昏黄的烛火本看不清那女人的样子,却也能知道这人只算清丽,算不上绝色,龙行瑞冷哼一声,他们可真是大胆,难道真的认为自己毫不挑食吗?

龙行瑞脸色铁青,却放弃了摔那女子下床的想法,目光停留在那一痕丰脯之上,心中不满总算消减了些,大手一覆,己握住那颤巍巍的半边丰挺,只觉得入手处绵软得让人血脉贲张,那女子冷不防被人握住敏感之处,虽在半醒之间,却也低低地“呀”了一声,而後便随着龙行瑞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一抓而痛呼出声,眼中更多了两分清明。

龙行瑞听着那女子的呼声,微弱而又甜腻,很难想象,她是在呼痛,听起来却像在求欢。

只这一声,便让龙行瑞的男瞬间直立,他毫不犹豫地撕裂了那女子的肚兜,眼中顿时跳入一双饱满雪兔,顶峰之处,绽着两朵嫩粉蓓蕾。

那女子发出一声尖锐叫声,总算清醒过来,可在她开口之前,龙行瑞己撕开她的底裤,将不断跳动的火热源抵在她仍然干涩的嫩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猛地发力,一推而就。

“啊──”蓝婵只觉得下体又热又痛,仰着头,张着小嘴只发出了一个音节,便痛得没了声音。

龙行瑞却眯起了眼睛,他自然查觉得到自己的进入虽然困难,却没遇到半点屏障,也就是说……

“你不是处子?”他问得咬牙切齿,一方面是为这事实而气急败坏,他没想到那些人居然敢把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送到他的床上!而另一方面,却是他挺进的地方,虽然干涩,却火热紧窒得让人窒息,四周的媚像一张张小嘴似地蠕动着,推挤着,不知是想把他挤出来,还是吸进去。

“皇上!我是……”

蓝婵的叫声被龙行瑞接下来的抽动打断,那几乎撑裂她的巨大凶器残忍地拉扯着她久未逢甘的,认识到己经发生了什麽,她的眼泪瞬间迸出,咬住下唇忍了接下来的话,看龙行瑞的样子,显然是意识不太清楚,那麽若是她说出自己是谁,唤醒了他,岂不是将两人都送上了无可挽回的尴尬之地?他是皇帝,怎容此等丑事发生!还不若将错就错,在他……发泄了之後,自己便悄然离去,今天的事情权当没有发生过。

这麽一想,蓝婵挣扎的力度便小了,可只要一想到现在玩弄自己的,是自己从小便当弟弟看待的人,而蜜中充满的,更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火热硕大,不只心情难以言喻,身体竟也开始火热起来,可她无力阻止龙行瑞,只能红着脸,紧咬着下唇任龙行瑞在自己的蜜中放肆抽动。

而龙行瑞,以从未有过的强暴之势冲击扩张着身下女人的蜜,才抽动两下,便己察觉到紧密的儿深处现出几丝润滑,让他的抽更为顺利,同时小的吸吮更为有力,直吸得他差点丢了魂!

“才了两下,就出水了?”龙行瑞问的满是嘲弄,眼中却是欲火如炽,将女人的膝盖扳得大开,大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那粉嫩水滑的蜜完全暴露出来,看自己如铁凶器像把利刃似地在蜜微肿的小孔里,几乎将那小孔撑爆,心中便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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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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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水可真多!”龙行瑞说着自己从未说过的词浪语,心中升起一种陌生的暴虐快感,每次都将龙抽至小入口处,再狠狠贯入,看小被弄得嫣红肿起,同时愈来愈多的春水从二人结合处滴落,到最後,大片的香滑春水几乎是涌出被弄的,让龙行瑞的每次入都发出“噗噗”的水声,放荡而糜。

而那小,却并未因大量的浪水儿而变得松弛,反而衔得更紧了,蜜里热乎乎湿漉漉,四壁的媚儿变得软嫩极了,紧紧地吸吮着不断耸动的男,若不是龙行瑞紧咬牙,想必早己缴械投降了。

而龙行瑞身下的蓝婵,己被龙行瑞这强悍的攻入弄得哭了出来,她的身子里就像烧了团火,身体被龙行瑞大力的顶弄不断向上蹿去,前一对硕被撞得上下抛飞,尖早己涨大挺立,又痒又疼,伴随着下体蜜的充实酥麻,尖更加难受,竟想……竟想有人来玩弄一番才好!

想到自己竟有此浪之心,蓝婵羞愧交加,哭得更为无助,却不知这哭声听在龙行瑞耳中不次於求欢天籁,从未有过的暴虐情绪更为放肆地蔓延他的全身,一如火烙铁飞速地抽於愈发紧窒的水之中,那“扑哧、扑哧”的交合之声给他带来体外的极大满足。

“嗯啊……唔……”在龙行瑞抽了数百下之後,蓝婵的身体突然哆嗦一下,咬着下唇,却仍溢出丝媚呻吟,身下水瞬间缩紧,内媚不断推挤着,几乎将龙行瑞的龙夹断。

龙行瑞发现了身下女人的异样,喘着气拎起女人的双腿,狠狠地向前一攻,女人的身体被他牢牢压在身下,雪白的两条大腿蜷在前,磨压着早己硬挺不堪的一双尖。

这一姿势让龙行瑞的龙向更深,直接顶在子口处,可龙行瑞仍不满足,他狠狠地抓住女人的两瓣雪臀,用力地向两旁扒开,下体撞击的力度之大,直让他鼓涨的龙顶端扣开紧闭娇嫩的子入口,竟就那麽冲了进去!

这一举动让蓝婵顿时陷入疯狂之中,源源不绝的快感从水散发开来,冲击着全身,她像触电一般全身颤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叫不出一丝声音。

而她的水深处更是酸涨难忍,终在龙行瑞低吼着撞击、而後抖出滚烫阳的同时,一股清亮香腻的浪水儿也浇了下来,淋得龙行瑞通体舒畅,他从不知道,与女人交合竟会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时候!

身下的女人己脱力得瘫在床上,眼睛半睁半闭,小嘴儿无力地张着,一丝香诞从口中流出,引诱着龙行瑞前去品尝。

龙行瑞马上俯下身去封住女人的小嘴儿,肆意品尝着女人的香津,一双大手握上女人软嫩的双,狠狠掐弄,肆意揉玩。

蓝婵刚泄了身子,哪堪如此玩弄,仍被弄着的蜜又收紧了,尖处就像着了两把火,越发挺立,像两颗红宝石一样,极具诱惑。

看着这副美景,龙行瑞却是面色一寒,他记起身下女人己不是处子的事实,冷哼一声抬起头来,双手再度抓上女人的雪臀,渐渐苏醒的龙轻轻抽出,再毫无预兆地齐没入。

新一轮的攻伐来临,却没了交合欢愉,只剩龙行瑞惩罚似地大力贯入,之前灌入子的阳被压迫出来,红艳的口衔着大的阳刚,浊白的体不断挤出,同时飞溅的还有清亮的浪,形成妖艳而靡的一幕。而随着他不时地拍打,蓝婵两边雪臀己红肿起来,中间蜜更是被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龙行瑞弄得疼痛不己,龙顶端每一次都顶进子入口,小腹酸涨难忍,再无一丝快感。

龙行瑞却不因此满足,他抓着女人的雪股,两手麽指己伸向蜜後的菊,借着滴下的体,手指毫不留情地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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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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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啊……不!”蓝婵菊猛缩,後庭的涨满让她一边挣扎一边哭着求饶,“那里……不要,求你……”

龙行瑞却很满意她的表现,两只麽指顶得更深了些,压排着菊内充满弹的,双指微一用力,竟将那紧窒的菊分开了微微的一道小口。

蓝婵痛呼出声,臀不自觉地收缩着,想将入侵的手指挤出去,可龙行瑞哪是那麽好相与的?不仅牢牢的嵌住她的菊,两手的食指也加入探索中去,感受那可怜的菊颤抖收缩,终於笑道:“这儿还是第一次,嗯?”

“不……”意识到他要做什麽,蓝婵用尽力气地挣扎,可她刚刚泄身,又被龙行瑞如此玩弄,哪还有什麽力气,自然不被龙行瑞看在眼中,而她的求饶娇喘,更加重了龙行瑞的暴虐之心,不由分说拔出龙,对准己被开启的菊,狠狠推入。

“不啊……”蓝婵只觉得菊好似被人锯开,一股温热随着龙行瑞的攻入流下,而她的双腿,己疼得不住发抖。

龙行瑞看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下的鲜血,心中终於舒畅了些,不待蓝婵疼痛过去,便开始摆动健腰,每一下都捣至最深,直让蓝婵哭喊出声。

龙行瑞却是被那小小菊夹得舒爽至极,这是他第一次玩弄女人的菊,不似刚刚玩虐过的娇嫩水软,让人一进去便想死在里面,这菊儿,却是紧窒而有弹,菊门紧紧地箍着他的龙,四壁的同时压迫着他,几乎让他瞬间释放。

“真是个浪娃,菊儿都这麽有感觉。”龙行瑞轻喘了一下,感觉到来自女人蜜儿中的湿润,不是之前的阳体,而是新一轮的,来自女人身体深处的浪。

滑润的浪慢慢滴出蜜,流至二人交合之处,随着龙行瑞的每一次动,都有一些被带入女人的菊之内,使得龙行瑞的抽动更为顺畅,每次都齐而没,龙头亦能顶到菊内的一点突起,那是女人的子颈口,隔着薄薄的嫩,再次被龙行瑞的男无情戳弄。

“不、不……啊……嗯嗯……啊……啊……轻、轻一……啊!”蓝婵的身体起了奇异的变化,被虐玩的疼痛正渐渐远去,随之而来的是菊内的充实饱涨,那被不断戳刺的子口更是让她酸软不堪,蓝婵的雪颈向後扬起,随着龙行瑞的顶弄,微张的小嘴不断溢出惑人的呻吟,“求你……啊……啊啊啊……别、别……求……啊啊啊啊啊啊啊……”

龙行瑞突然握住她的双,指尖掐着涨鼓鼓的头用力拉扯,似要将它们扯坏的力道却让蓝婵在疼痛中尝到了快意,而在龙行瑞的捣弄下,二人的交合处早己泥泞不堪,後庭被大的男不断抽,升起另一种禁忌的快感,而男不断顶到的那一点让她的蜜儿吐出更多露,随着龙行瑞的撞击而飞溅开来,不仅沾湿了二人的下身,更有一些溅到龙行瑞的脸上,暴虐地玩弄、浪地反应,让龙行瑞更为疯狂地掐捣,男壮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将蓝婵後庭的菊纹完全撑开。

“不……皇上……瑞……”蓝婵陷入了无意识地低喃,全身激颤着享受龙行瑞带给她的极致快感,甚至用仅剩的力气扭动腰身,迎合着那狂暴的入侵,希望进出在後庭的硕大男能进得再深一点。

“这麽浪……这麽浪……”龙行瑞的指尖暴地拉扯着女人的尖,那软中带硬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手,一边拉扯,一边将指下的尖揉得更挺,今夜他要尽情的玩她,玩坏她!

“该死!”就在龙行瑞全身放松之时,一股锐痛自膝盖传来,不舍地放开女人红肿的尖,朝跪着的膝处一,到的却是一只耳环,想来是女人挣扎之时掉落的。

那耳环是漂亮的蓝色宝石,上面穿着长长的银钩,钩尖带些锐利。

“你想谋害朕麽?”明知这耳环只是一个曲,龙行瑞却偏这麽说,他拿着耳环,用那尖锐的一头轻轻划上女人的脯,感觉到女人的瑟缩得意地轻笑,突然他眸光一暗,盯着那涨大挺立的尖,有了主意。

“不、不……不要!”蓝婵惊恐地看着龙行瑞将那耳环的尖端压到自己的尖一侧,那锐痛让她慌了神,她似乎明白了什麽,只要龙行瑞指尖用力,那尖钩定会轻易穿过她的尖,那耳环……也将被挂到她的尖之上!

“求求你……不要……”恐惧让蓝婵恢复了些力气,不顾仍被捣弄着的後庭,她举手捶打着龙行瑞,希望能制止他。

龙行瑞却是很不高兴,他眯着眼睛加大了下体的抽动,重重地捣在菊儿内最敏感的一点,听女人破碎的叫声,心中却改了主意,收回放在女人尖的手,将女人的大腿扳开,指尖掐上女人蜜洞上方的花蒂。

只是这麽简单的动作,便让蓝婵达到了极为疯狂的一次高氵朝,她的身体不停地抽搐,蜜儿里的浪喷而出,菊儿将龙行瑞的男咬得死紧,本不能再动上分毫。

龙行瑞只觉得一阵快意蹿上脊背,被紧咬住的男再度涨大,不由自主地轻跳着,预示着激的来临。他心中叫了句该死,手上却不停歇,将那柔嫩的花蒂用力一拉,另一手拿着耳环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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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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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当蓝婵恢复了知觉,她仍躺在金镶银裹的龙床之上,因为幔帐低垂,看不清天色,也无从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身体像被碾过一样疼痛,连抬小指的力气也没有,前和下体全都火辣辣地,不知被虐玩成什麽样子,尤其是那敏感的花蒂,像着了火一样突突地跳个不停,压在两腿之间,绝对是十足的折磨,回想起昏倒前的最後一幕,蓝婵不敢猜测它现在变成了什麽样子,而身後的温热提醒着她龙行瑞仍在床上,没有动作该是也睡着了。她咬了咬下唇,唇上顿时传来刺痛,看来不知何时她的下唇己被她咬破了。

得赶快离开!蓝婵轻喘了下,她现在动动身体都要耗费极大力气,但她必须在龙行瑞清醒前离开,这样,两人之间便不会陷入那麽尴尬的地步。

可,她刚刚一动,便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後庭中那充满的硕大,天!他竟一直在她体内麽?

想到自己被龙行瑞虐玩的情景,还有自己被高氵朝冲击得神魂颠倒的样子,蓝婵不可抑制地羞红了脸,越发地想逃离现在的境地,可身上只要用力,後庭便不可避免地缩紧,含着那壮的男,感觉它在自己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硬。

“刚醒就忍不住想要了?”耳後传来低低的呢喃,後庭中的硕大瞬间变得硬实无比,蓝婵心中一惊,知道龙行瑞醒了,急着蜷起身体,想让他的男滑出自己的体内。

龙行瑞却比她更快,从後方抓着她的臀瓣,轻易地俯身,坚实的躯体便整个贴上,本就深入的男顿时探入更深处,捣得蓝婵娇喘一声。

龙行瑞己不知是第几次攻入这紧窒的小菊了,在蓝婵昏倒後,他丝毫停不下进攻的欲望,不顾身下己无反应的人儿,直在那诱人的蜜儿和菊儿中又爆发了数次,这才抵不住袭来的疲倦昏昏睡去。没想到,只是过了几个时辰,被那嫩一夹,他竟又生龙活虎了起来。本来皇家最重养生,尤其是一国之君,房事绝对要节制,龙行瑞平日里便是个知道节制的人,於事上的要求也不高,对於後的态度始终有些淡漠,可此时听到那丝媚般的喘息,竟然发现自己按捺不住,不理会身下女人的哭泣哀求,就那麽半压着她,用力挺弄着健腰,感受着由那小小腔传来的紧嫩压迫。

此时的蓝婵却是难过至极,经过一个晚上的开发,她的後庭己不再有撕裂的疼痛,可前方花蒂,却似被炽铁烙过一般,此时被龙行瑞压住,花蒂直接磨擦着身下锦被,她清楚地感觉到花蒂上绝对多了些东西,像柄锐利的小刀扯磨着她,而那东西,不出意外便是那只耳环。

被玩弄了一个晚上,身体的疲累与疼痛己让蓝婵感觉不到太多快感,花蒂上的耳环更是一道酷刑,她只能极力放松自己,配合着龙行瑞,希望他能早一点放过自己。

可龙行瑞,在那娇小的後庭抽了几百下後,硬是忍下喷的欲望,抽出自己的硕大,将身下瘫软的女体翻转过来,就着玩弄後庭时花里流下的春水,毫不费力地将自己送入软嫩娇滑的蜜儿中去。

“啊……”蓝婵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氵朝,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在疼痛中还懂享受,一时间羞愧得咬紧下唇,也不顾唇上旧伤,似乎只要不逸出呻吟,便可安心。

龙行瑞却是无比享受,抬高女人的雪臀,用力捣入,让自己的男龙头不知第几次地进入女人柔嫩的子,被子花颈紧紧地箍着,感受着花心的稚嫩娇软,那简直就是天堂!

事到如今,蓝婵早己无力阻止龙行瑞的入侵,只能大张着双腿任他亵玩,子内不时冲下香滑的春水,直让龙行瑞通体舒畅。

不知又抽了几百上千下,龙行瑞突然加快速度,蓝婵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麽,虽然周身己酸软无力,却也仍挺弄着腰肢迎合他,希望他快些发泄。可下一瞬间,龙行瑞竟挥手扯开了幔帐,明亮的光线顿时照进来,蓝婵一呆,而後惊呼着双手掩面,不顾自己也在泄身边缘极力地挣扎起来。

她这麽一扭,龙行瑞顿时关大失,一股股浓灌浇在柔嫩的子内,他发出阵阵舒爽低吼,同时也不忘强行拉下蓝婵的双手,她的相貌,他可是好奇了一个晚上!

与此同时,蓝婵被那突来的热一烫,顿时如瀑布般倾泄而出,她的眼睛己对上龙行瑞震惊而不敢置信的双眸,知道事情己至无可挽回之地,眼泪瞬间冲了出来,她很想马上起身飞奔出这里,但她做不到,她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羞耻地等待疯狂高氵朝的身体恢复平静,可越这麽期盼,身体却越不听使唤,这次高氵朝来得巨烈而凶猛,死死地衔着龙行瑞的男,花颈口牢牢地吮住男的龙头,让他想抽身都难。

龙行瑞现在本应是极舒爽的时候,可看到蓝婵的一瞬间,他竟忘了去享受来自女体的欢愉,呆呆地看着蓝婵,心中惊骇万分,怎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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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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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蓝婵是大衡宰相之女,比龙行瑞大上两岁,自小二人便相处极好,蓝婵视龙行瑞为弟,龙行瑞视蓝婵为姐,竟比那亲姐弟还要亲上三分!在蓝婵十八岁出嫁之时,当时尚是郡王的龙行瑞伤心至极,亲自送蓝婵前往距京千里的夫家成亲,回来後也是忧忧郁郁地,甚至请求父皇将自己派出京城,做个分封郡王,就是怕蓝婵在夫家受了什麽欺负没人帮他出头。不过这个请求自然被驳回了,龙行瑞更在两年後登上大宝,随後五年二人虽然多有书信来住,却始终未能再见一面。

蓝婵的丈夫在她嫁过去第三年便因病去世,蓝家不想自家女儿在夫家继续寡居,便与那夫家达成协议,在蓝婵守孝三年後,签了休书,还蓝婵的自由之身,这才得以回到京城。

龙行瑞得知这一消息後开心不己,不断盘算着蓝婵回京的日期,可他万万没想到,他们竟是在这种情形下见了面!

蓝婵更是後悔,为何自己要什麽“惊喜”,不仅提前三天赶回京城,在太後默许下躲到清心殿,只为给龙行瑞一个惊喜,又为什麽别处不躲,偏偏躲到龙床上来,更在久候未果之下睡了过去,这才有了之後的荒唐事!

“婵……婵姐……”龙行瑞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目光中的震惊仍在,面色也渐渐变得煞白。

“我……”蓝婵又咬了下唇,即时疼得皱了下眉,龙行瑞这才看清蓝婵的下唇伤痕累累,忙伸手阻止她。

可他二人现在仍紧密相联,他这一动,又是将指尖入蓝婵的樱口之中,暧昧之色大增,蓝婵不由瑟缩一下,牵动了衔着硕大男的蜜儿,顿时又羞又愤,红着脸偏过头去,断断续续地说清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

龙行瑞在听到蓝婵说“想给你个惊喜”的时候苦笑了下,现在这情形,真真是惊喜了。

蓝婵只说到这里,等了一会,见龙行瑞仍无动作,羞不可捺地抬眸迎向他,同时轻动了下腰肢,以此提醒他二人的尴尬。

龙行瑞如梦初醒,忙想抽身而出,可蓝婵的嫩儿却似一张小嘴牢牢地吮吸着他,哪里出得来?不仅如此,更在几次扯动之後,让龙行瑞的男再度复苏,涨满了蓝婵的水。

“啊……别……”蓝婵急喘着夹紧双腿,殊不知这一举动让龙行瑞更加苦不堪言,巨大的男被吸到更深处,顶在蓝婵的子里,舒爽得恨不能马上发泄出来。

“你……”当蓝婵明白自己的举动不妥时己经晚了,龙行瑞的男将她的嫩儿撑到了极限,现在只要轻微的震动,恐怕都会将蓝婵再一次送上高氵朝。蓝婵脸上的红晕渐现,她急喘着,想要说什麽又觉得太迟,只能半闭眼眸,颤着声音喊了声,“皇上……”

软嫩如哀求般的声音几乎让龙行瑞放弃一切,可他明白,现在的蓝婵不过是被控制在欲望之下,自己已对她做了无可挽回的错事,怎可一错再错地索求她的身子!

龙行瑞深深地喘息着,紧闭起眼睛不让自己看到蓝婵现在的媚态,回想着朝中最烦心的琐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忽略那不断蹿起的快感。

蓝婵本己做好了龙行瑞对自己再次肆虐的准备,却见他如此模样,知道从小那个喜欢黏着自己的龙行瑞并未消失,心中怜意大起,强撑着酸软抬起手来,抚上他的俊颜,同时抛却羞意,双腿大胆地盘到他的健腰之上,颤抖着轻喃,“不必忍得……这般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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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更新晚了,明天尽量早更,谢谢大家这几天对圆子的支持~~多谢fme13的小礼物,谢谢!!】

☆、007

龙行瑞早己在崩溃边缘,哪经得起蓝婵的触碰,几乎在蓝婵的双腿圈住他身子的同时,滚烫的白瞬间迸出,烫得蓝婵连连颤抖,引发了另一波极度快感的泄身。

黏腻的体与淋漓的春水在小小的腔内激荡,蓝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着,一双美更是不住抖动,似想要得更多,若不是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她真怕自己会不会溢出什麽浪词语。而龙行瑞,半眯着眼眸,一瞬不转地盯着蓝婵绝媚的反应,一双大手揉捏着蓝婵的臀瓣,充分享受这快感的极致。

这动人的销魂足足持继了半柱香的时间,蓝婵周身的颤抖才算消减,身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剧烈地喘息着,好半天眼睛才重新对准焦距,便见龙行瑞正牢牢地盯着自己,膛不住起伏,一张俊颜上满是发泄过後的舒爽。

“婵姐……”龙行瑞有点认不得自己了,明明刚发泄过两次,可埋在蓝婵的水之中,自己似乎有无穷的力,就在那极致的高氵朝刚刚过去,自己竟然又想驰骋於蓝婵的蜜,像昨晚一样,玩得她哭出来。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刚刚的行为己经再次亵渎了蓝婵,他明白这一切源自於蓝婵对自己的爱怜,所以他更不能得寸进尺。

“皇、皇上……”蓝婵松开自己的手指,上头己被咬出两道深深的齿痕,“你……可还难受麽?”

龙行瑞知道蓝婵不放心他的身体,心中一暖,却对她的称呼有些不满,“你以前可不是这麽叫我的。”

蓝婵的儿此时仍含着他的巨大男,再听到他撒娇似地话语,脸上一红,偏过头去,艰难地道:“瑞……你……你帮姐姐把那个东西拿下去好麽?姐姐……有点疼……”

蓝婵这副媚态引得龙行瑞再度小腹发紧,再听到她的话,他先是一愣,跟着便知道蓝婵说的是什麽,忙借着蓝婵小儿里春水的冲刷用力拔出龙,引来蓝婵的一声轻吟,再轻轻抬起蓝婵的雪臀,将那犹自开合的蜜美景收入眼中。

“别……别看……”蓝婵被龙行瑞抱住,双腿大张的她想要收拢双腿却被龙行瑞拦下,他仔细地巡视着蓝婵最私密,也是被他虐玩整晚的地方,待他看清,不由得心中一疼。

此时在那芳草萋萋之下最显眼的便是被穿了耳环的花蒂,原本小巧粉嫩的花蒂现在早己看不出原有的模样,红肿得发紫的蒂尖涨得足有一颗葡萄大小,正兀自轻跳着,蒂上穿着银钩,虽然银钩下的蓝宝石搭在花唇上另是一番美景,但花蒂被洞穿的地方却是血污遍布。

而花蒂下方的两个小,都流淌着浊白的体,从那红肿不堪的口便可看出,它们被多麽残虐地玩弄过。

一想到这些都是自己所为,龙行瑞顿觉没有面目再见蓝婵,再看她微蹙眉头,心中更是难过,忙伸手至花蒂处,想摘下那只耳环。

蓝婵却猛地瑟缩一下,痛呼出声,虽然随即被她忍住,可也让龙行瑞大感自责,更加放轻动作,扯动着那只耳环。

蓝婵虽没再呼痛,可神情间的痛苦却是显而易见,龙行瑞见她强忍的模样心疼至极,一心想让她好过一点,伸手将她的雪臀推得更高些,一低头,竟用嘴含住了那惨不忍睹的肿大花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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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感谢chen大大送的糖果礼物,开心死咧~~~】

☆、008

蓝婵低呼一声,怎能让龙行瑞做这种事,忙扭腰摆臀想要挣脱开来,可龙行瑞的大掌牢牢地捧着她的臀瓣,让她避无可避。而花蒂上传来的,亦不再是难忍的疼痛,随着龙行瑞温柔的舔拭,花蒂上的污血渐渐消失,可花蒂下方的花中,却涌出大量掺和着浊的爱,沾了龙行瑞满脸。

“别……够了……”蓝婵只觉得儿一阵阵的发颤,身体刚刚褪却的火热又重新涌起,体内一片空虚,只觉得……不够……不够……要他那个东西……再捣进来才好。

察觉心中所想,蓝婵“呀”地一声捂住面孔,羞耻的泪水不断滑落,龙行瑞一惊,抬起头来捧住她的脸,“婵姐,弄疼你了麽?”

蓝婵艰难地摇头,却不敢睁眼与他对视,只是下体的春水横泄,体内的空虚几欲将她逼疯。

龙行瑞也不好过,从散发着香气的湿腻幽谷中抬起头来,他的龙已绷至极限,那不断冲刷下来的春水更是对他最好的无言邀请。虽然明知此举不对,可他实在忍不住,抓着蓝婵的柔臀猛然抬高,低吼道:“婵姐……”话音未落,他硕大的男已整贯入,软嫩的儿又将他包裹起来,那一刻,仿至天堂。

蓝婵顿觉下体一涨,那不知探寻过自己幽径多少次的炙热铁又攻了进来,只这一下,她便达至高氵朝,儿咬得死紧,可龙行瑞在她身上仍次次深入,蓝婵娇啼不己,只能不断扭动着身子以示求饶。

“婵姐,你真紧……”龙行瑞仿佛已失去理智,“好软,婵姐的小儿味道真好……”

蓝婵同样理智已失,只能报以辗转娇吟,“嗯哈……瑞……啊……啊……好深……慢点、慢点啊……不……好涨……不要那里……”

她越说不要那里,龙行瑞越顶向那微硬的突起,直攻得蓝婵浑身颤抖,春水狂泄。

一波战後,蓝婵身子娇软地躺在龙行瑞怀中,龙行瑞亮出手中一个东西在她眼前,“婵姐你看。”

蓝婵望去,竟是自己的那只耳环,原来在刚刚的缠绵之中,龙行瑞不知何时已将它摘下,而自己竟只贪於享受,丝毫没有察觉。

想到自己刚刚的浪,蓝婵羞愧难当,翻身便要起来,却被龙行瑞按住。

“婵姐……”龙行瑞细细巡视着蓝婵红晕未散的娇颜,“你……”这一刻他竟不知该说什麽才好,刚刚那体交合的极致快感是他忘不了的,可她是他的姐姐啊!

“瑞……”蓝婵艰难地开口,“你不必、不必介怀,姐姐本就是残败之身,与你……与你……也没什麽……”说到最後,已是细若蚊声。

龙行瑞却极不爱听什麽“残败之身”,又见她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又覆身上去,“与我怎样?”

赤祼祼的调戏之语令蓝婵面色娇红不己,龙行瑞见状心头一热,手便探向她的菊儿。

“婵姐,一次都给了我吧,这里……”他的手指轻挺,指尖已没入被过度开采的菊之中。

“啊……那里……不……嗯……嗯啊……疼……啊啊……好……好大……不啊……瑞……别动……嗯嗯……嗯……啊……”

龙床之上,一个壮的男子压在一个女人的後背之上,身下的巨龙不断在女子下体捣弄进出,女子的菊儿被扩张至最大,忽地,那男子将龙拔出,又狠狠冲入女子的前方蜜儿,引得女子呻吟娇啼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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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感谢yumi0503大大的礼物,芋圆第一次在这发书,有人支持真是让我心花怒放啊啊啊~~】

☆、009

怎会失控到那般地步呢?

那件错事虽然已过去很久,可蓝婵的娇啼似乎仍在耳际,那绵软紧致水嫩吸人的感觉时时刻刻抓挠着他的心尖。他记得那日疯狂过後,他从她的菊儿中退出来,看着那一同逸出的属於自己的浊白体,心里竟充满了无尽的满足之感。可见她红着双眼,悄声吩咐李海全准备避胎药时,他却希望那碗药永远不要来。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麽了,她当着他的面服下避胎药,为的是不让他有任何後顾之忧,他身为皇帝,也断不可承认这晚的疯狂,可……可他,为何这麽不开心呢。

“皇上,慈宁那边已准备妥当,问皇上何时过去。”李海全已然习惯了龙行瑞这段时间时不时的走神,上前低声请示。

龙行瑞微一点头,“那便去吧。”

今日是龙行瑞同胞的五姐,安宁公主的寿辰,太後特赐宴,龙行瑞自然要去恭贺一番。

龙行瑞到了慈宁的时候,午时刚过,慈宁内装扮一新,可见太後对安宁公主的心思。

龙行瑞与安宁公主的感情也是好的,毕竟是自己的同胞姐姐,若是往日,他定然一早就来了,可今日……

龙行瑞进到慈宁正殿,听着一屋子的“恭迎圣上”,目光已在或拜或跪的人群中四下搜索,没费什麽力气,便找到了安宁公主身边跪迎的身影。

她果然来了。

龙行瑞叫了起,目光却凝在她的身上,在她即将抬头之时,几乎是同一时间,他狼狈地调转目光快步入席。

她一定会来的,她是安宁的挚友啊,他们认识还是通过安宁,安宁做寿,她怎会不来?

龙行瑞心神不定地喝下安宁驸马敬上的美酒,嘴里却是一点滋味也没有,他控制着自己不要看向安宁,不要看安宁身边的人,他控制着自己要忘掉那晚的错误,不能让他们……连见面都觉得尴尬。

浑浑噩噩,龙行瑞不知自己是怎麽撑完整个寿宴的,又或许寿宴本没完,他就借故出来,由始至终,一眼也没敢瞧过安宁身边的那个身影。

落荒而逃啊。行於御花园中,龙行瑞自嘲一笑,自他登基以来,保国护民的决策不知做过多少,纵然有人反对,甚至死谏,但他都坚持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是对的,他知道,他一定会治好这个国家!可现在,他竟为了一女人,逃了。

漫无目地的乱走一气,当他在李海全的提醒下,发现那个不远处拜倒的身影时,再想退,已然晚了。

他不看她,也就没有发现,为了逃开他,她一早便出了慈宁,却不想又在这里相遇。

留了李海全在原地,龙行瑞硬着头皮上走到她面前,用自认最沈稳的声音说了句:“起来吧。”

他的声音竟在发颤。

他有些慌,怕被她发现,可良久之後,他失笑。

她虽然站起,但雪颈低垂,目光紧锁地面,两只手置於腹前,绞得指节发白。

她也在怕吗?

许是听到他的笑声,她的身子抖了一下,迅速抬眼,霎时四目相对,她蓦地双颊通红转身就走!

也不知为何,龙行瑞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想要说什麽,动了动嘴,却是没说出来。

两人就这麽僵立原地,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耳边听到李海全向人请安的声音,不待蓝婵反应过来,龙行瑞转身便将她带入假山之後,穿过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里面被几处假山包围,自成一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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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撒花!!感谢fle13、sora2519、qbaiyun大大送的礼物!还有每天来投票支持芋圆的各位,圆子会加油的!!】

☆、010

见到这里的隐秘,蓝婵又急又慌,甩开龙行瑞的手後退一步,躲闪着不敢看他。

龙行瑞也不知自己为什麽要这麽做,可见到她的闪躲,他倒胆大起来,放肆地将她由头看到脚,再看回来,目光触及那柔软纤细的腰肢时,眼底微微闪烁,一种从未有过的鼓噪感自心底缓缓渗出,使他口干舌燥,不能自持。

“你……婵姐……”他虽然放肆了一回,可嘴上却笨了起来,脑子里空白一片,竟问她:“你的身子……还疼吗?”

这的确是他最想问的,却也是他最不该问的,这话一出口,他颇为後悔,果然便见蓝婵双颊火红,轻咬下唇强自忍耐的模样,竟似要哭了。

“朕……我不是……不是有意……”他真不是故意弄逗她,也怕她这麽想,以为自己在轻薄她,连忙解释,却不想越说越乱,你你我我了半天,竟是半点意思也没表达出来。

他那急迫的样子落在蓝婵的眼里,却是让她安心了几分,酡红着双颊强撑着低声道:“没事了……“

才说出这几个字,她只觉得羞难自抑,身上的燥热由头顶泛至脚心,她再留不下去,再後退一步微微拜下,“臣妾告退了。”

龙行瑞不自在地点点头,侧身让开出口,连他也不知道刚刚为什麽要避人耳目,将她带来这里。

可就在蓝婵即将踏出去的一瞬间,蓝婵忽地见到李海全正在远处和两名妃说话,心中一慌,又退了回来,这一退,正挨到龙行瑞身边。

她慌忙再避,可也不知是她太过慌乱,还是龙行瑞也急於避开,两人在狭小的出路处挤了一下,她险些绊倒。

“小心……”龙行瑞闭了闭眼,轻揽住她的腰。

他没必要这麽做的,可他控制不了自己。

“皇上……”蓝婵慌得身上发颤。

“是真的吗?”龙行瑞挨着她的耳边问。

蓝婵一愣,“什麽……”

“你的身子……当真好了吗?”

蓝婵红潮刚褪的脸颊瞬时又红了起来,“嗯……”她的声音已细不可闻。

龙行瑞低低地喘息一声,“我不信……”他睁开眼,眼底茫茫一片,贴近她,再说一遍,“我不信……”

“什麽……”蓝婵慌极了,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可只觉得揽着自己腰的手臂又紧了些,耳边的声音又说……

“给我看看……婵姐……给我看看……”

他的声音又低又糯,好像小时候喜欢什麽东西,央求着自己买给他那样,蓝婵心中一紧,脑中现了短暂的空白。

“婵姐……”龙行瑞也不知此时自己的行为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他就像做梦一样,变得不像是他了。

“让我看看……”揽在她腰上的手缓缓下滑,触到那丰盈的浑圆时,龙行瑞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什麽理智,全飞到九宵云外去了。

在长指挑开紧束的丝质腰带的瞬间,颤抖不已的蓝婵双脚一软,人已被他揽至前,“我……只是看看……”她听见他这麽说,理智叫嚣着不要相信他,可他飘浮不定的声音,着魔似的神情,她不知怎地,心尖一软,合上了眼睛,任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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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看到这麽多礼物真开心啊!!!感谢大家的投票以及elisa711、云佳的礼物~~~】

11-20

☆、011

紧合双目的蓝婵靠在假山上,感觉着衫裤被他褪下,双腿刚觉凉意,一双火热的大掌便抚了上来,她周身一颤,一些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样极致不可超越的快感连接浮起,激起身上细细密密的一层粟米。

此时的龙行瑞就像十五六岁初尝美色的毛头小子,急不可耐地扯去她的衫裤,对那薄如蝉翼的亵裤更是鲁,反手便撕了,他半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的腿,感受着她的颤抖,嗅着她幽幽的体香,神智早已失去,身体只是依着本能而行,他不顾她的惊呼,抓着她一条粉腿猛然抬至自己肩上。

那隐藏在细软毛发下的幽秘香谷顿时门户大开地现於他的面前,那样软嫩,那样粉亮,两片肥润的花瓣中,含着一颗小巧可爱的红润珍珠,他记得它的敏感,也记得他对它曾经有过的暴行。

实在太离谱了,它是那样娇嫩脆弱,他那时一定是疯了,竟会那样待它……龙行瑞目光深深,视线凝至珍珠下那闭合的粉蕊入口,喉头微紧。

它居然这麽小,虽然早已对它做过世上最鲁难言的事情,也曾将它含入口中,但像今日这般清楚地看着它,却是首次。

他抱着她,托着她,他知道她害怕,也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已抖到极致,可他不愿放开,他还怀念着她包裹他的感觉,他忘不了那麽紧致的蜜竟能含下他的硕大,给他那样的快感。

“真的好了……”他喃喃地,盯着那同样颤抖不已的蜜入口,看着它不断地嚅嚅轻动,直看得他心火猛起。突地,那娇嫩的入口一阵紧缩,始终推拒着他的一双小手骤然一紧,耳听着蓝婵溃败而隐忍的泣声,便见那诱人的儿吞吐一下,吐出几滴春水。

“真香……”几乎是同时,龙行瑞抬颔迎上,双唇吮上不住轻颤的蜜儿,含住那几滴春水,再重重吮吸,似乎干渴至极!

“天!”蓝婵眼角的泪水尚未落下,便已陷入登峰的极致!

无须强迫,蜜儿内的春水缓缓泛滥,更有一个柔软之物突破入口探入紧绞的儿之中,两只长指不知何时抚上敏感柔嫩的红润珍珠,轻轻把玩,细细拨弄,直弄得蓝婵腰肢酸软,阵阵快感直冲脑中。她抓着他,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将他拉得更近,她知道这样的不对,可……可……

“皇上……”她坚持不住滑坐在地,托着她的龙行瑞却仍是不舍放开那春水潺潺的蜜源之地,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不肯离去,更有甚者,他就势托高她的双腿,将之打开到极至,就那样贪婪而迷恋地吸吮着她蜜处甜泉,唇齿含着她柔嫩的花瓣,轻轻地吮,轻轻地咬,细致地划过她每一处私秘,没有一处放过。

“瑞……”将至高氵朝,她几欲崩溃地唤了他的名字,双腿轻合,将他牢牢地夹住,感觉着极致过後,体内春水喷涌而出,又全都被他吮去,一滴不剩。

“婵姐……婵姐……”

他的喘息就在蓝婵耳边,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渴望,他覆在她的身上,一声声地叫着她,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他埋在她的颈侧,重重地低喘着,终於,他手握成拳狠捶了身侧的假山一拳,抽身而去。

蓝婵微有些茫然,身体还保持着大开的姿势,她甚至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可……他竟就这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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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万分感谢jennyjuyuan大大送了那麽多礼物,芋圆是个鲜网小白,居然才知道到哪里能查看礼物,然後点击礼物也能看到留言,实在太白目了,还有投票可以积分的事一直也没太弄懂是什麽意思,就先不管了,反正每天看到票票在增加都好开心咧嘿嘿,对於大家呼声很高的1V1,嗯嗯,芋圆收到了!!】

☆、012

一连两月,蓝婵再没进过,不过那日的事情每天都萦绕在她脑海之中不肯散去,到了晚上,她睡梦之时,便会在梦中继续那日的事,任他突破,任他进入,任他在她身上,做任何的事。

“我一定是疯了……”一日午睡醒来,感觉到亵裤的湿润,蓝婵红着双颊,缓缓低喃。

“小姐醒了?”侍女青墨笑吟吟地进来替她整妆,“夫人让小姐醒来就去见她呢。”

蓝婵连忙收拾,便去前厅见过母亲。

蓝母见了她,将她叫到身边去,“早上入,太後说起皇上最近不知为何常常魂不守舍,她老人家的意思是要你进一趟,你与皇上自小感情就好,能说得上话,看看是否能规劝一番。”

蓝婵心中一慌,想要推辞,可又没有有力的理由,加之蓝母已替她应承下来,最终,只能依了太後的意思。

没有停留,蓝婵稍做整顿便递牌子入了,先去见过太後,得了些嘱咐,便直往清心殿而去。

再来清心殿,蓝婵手足无措,脑子里尽是那夜的疯狂和那天未完之事,对太後的嘱咐含糊答应,却并未听进耳中,直到身边寂静下来,她才惊觉太後已经离去,清心殿内,又只剩她一人。

她极力回想着太後的嘱咐,记起了一些,无非是让她向他询问最近失常的原因,又要她劝他不要过於忧虑等等。

想到这里,她轻轻咬往下唇,他如此反常,恐怕也是因为她吧,他们错事已成,而那日……她竟也没有反抗任他……任他那样对待自己,他年少冲动,醒悟过来,一定是後悔不已的。

全怪她……

“别哭啊……”

乍然出现的声音让蓝婵陡然一惊,抬头望去,却是龙行瑞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

“哭?”她上脸颊,果然触到一片湿润。

“别哭……”龙行瑞缓步上前,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珠,“我想了你那麽久,你终於出现了……”他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欢喜与不敢置信,眼中虚幻飘渺,好似沈在梦境之中。

“婵姐……”他忽然低头轻吻了她一下,又极速退开,那样小心,“我不会再对你怎麽样了,你别再消失,陪着我,行吗……”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蓝婵的心突地揪紧起来,他眼下黑影沈沈,也不知多久没好好睡过,再看他……他身体那样显着的变化,他却那样的忍耐,可以想象他“以前”曾对她做过什麽,定是在梦中,他曾……无礼於她,梦醒後她消失不见,於是这次再见她,他便忍着,以为……这一切都是梦境。

“你怎能如此不珍惜自己。”蓝婵听见自己低声问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你这个小傻子……”蓝婵缓缓跪坐在地,看着那用衣物都难以掩饰的血脉奋张,压下心头羞意,抬手触上。

“婵姐!”

“别动……”蓝婵咬了咬唇,纤指自龙袍下摆探入,隔着绸裤轻轻描绘它张狂的样子。

“婵姐……”

他的声音难捱而不可置信,蓝婵忍着双颊的火烧,拉下他的裤子,颤抖的手握上炙热的源头,才一握住,她不由惊呼一声,好……好大……

她的手本无法聚拢,只握住了四分之三的样子,他的长度更是骇人,她甚至开始害怕,当初……真是这样的巨物要了她吗?现在……她还可以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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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感谢别叫我豆豆、栀子932927大大的礼物和大家投的票票~~~~话说鲜网的票票该怎麽用求科普!!!~~~】

☆、013

轻轻地滑动纤手,她听到他感至极的两声低喘,心尖一颤,一股好似骄傲又满足的感觉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又让她心慌不已,手中巨龙火热地弹跳着,更让她羞不可捺。

一定要……坚持啊……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他能为她做到那样,她……也一定能。

颤抖的樱唇终於触上昂扬勃发的坚挺,轻轻地舔拭,轻轻地吮吸,就像他对她那样。

她见到他的双手紧握着收在身体两侧,衣裳下的手臂肌不住地轻颤着,分明已忍无可忍,可他就是忍着,连声音也不发出一声。

“我服侍得……不好麽?”蓝婵吐出他的火龙,不满地在龙首上轻咬了一口。

“别……”他说得却是太晚,浊白浓厚的体在她咬下的一瞬喷涌而出。

蓝婵低呼一声,浓稠的体已淋满了她的面孔和前。

“你……”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哪怕是那夜如此疯狂,也没有。可此时她的心里并未有半点恼意,却是羞得手足无措,眼光调至别处,轻声问道:“这样好一点了麽?你以後……专心一点,别再……别再想着那些……”

接下来的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正当纠结之际,龙行瑞刚刚垂下的巨龙却再度醒来,高昂着,好像它从未疲惫过。

“你……”蓝婵当真不知该怎麽办了。

“怎麽会好?”龙行瑞痛苦地闭上双眼,“婵姐,我每天想的都是你,我明知道我不能这麽对你,可……我就是想要你,就像那晚一样……”

“别……”蓝婵的声音微抖,“别再说……”

“婵姐,你走吧。”龙行瑞转过身去,“以後别再来,别再出现在我梦里,我以後……会像以前那样,当你是姐姐……那样对待……”

看着他难忍的背景,蓝婵心中突地一痛。

“事到如今,纵然你待我如姐,我还如何待你如弟……”她捂住自己的双眼,身子缓缓向後倒下躺在地上,“瑞,你……真的想要我麽……我、我也……”

话未说完,她只觉身上一重,他火热的呼吸已在耳边。

“真的?”他的声音中饱含了狂喜,“你当真也想要我麽……”

“瑞……”疯狂的一幕幕再度浮起,蓝婵再无法言语,只能叫他的名字。

“我在。”他咬着牙,“婵姐,就算这是梦,我也很开心。”说罢他一手撕去所有障碍物, 再等不及什麽前戏,抬起她的双腿找到那细致的不知想过多少次的幽谷,不带片刻迟疑,沈腰而入。

“嗯……”蓝婵的秘处早已春水泛滥,还哪需什麽前戏?他的骤然进入仿似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能往天堂的大门。

“好紧……婵姐,你好紧……”龙行瑞抓着她浑圆的双股有力地不断冲刺,他的後背酥麻一片,但他不愿这麽早释放,只想再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

蓝婵也再不愿去想什麽对错,只想着眼前,想着他……几乎整夜。

“嗯……别再来了……”蓝婵身子疲累得连动动小指都是奢望,可身边的人,却再一次将她翻转过去,跳动的炙热缓缓顶入她被开采了整晚的菊之内。

“再一次……就一次……”

他的声音里饱含着无尽的满足,不知怎地,她固然累得要死,固然再感觉不到一丝愉悦,心里却也还是快乐起来。

“婵姐……”他再一次释放後,仍埋在她的体内不肯退出。他拥着她,抚着她淋满了体的身体,忽地低笑,“这不是梦吧?婵姐,我是真的要了你吧?”

此时的蓝婵已是半昏半睡之中,听着这样的话,呢喃地咕哝一句,“你这个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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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再度醒来,身旁空无一人,已是日上三杆的时候,蓝婵却本起不了身,身上乏疼得厉害,可心里却隐隐泛着一丝甜意。

昨夜的疯狂,不同於第一次的强制与懵懂,是她默许的,甚至是迎合,她就那麽不管不顾地扭动腰肢,承受着他的一切,紧裹着、吮吸着……不经意间的动作牵痛了身体,感觉着身下两个儿又麻又涨又疼,蓝婵终是不可抑制地红透了脸颊。

他们这样……是不正常的吧?明明在此之前,她是姐、他是弟,怎麽忽然就……莫说都是因那一晚的错误而起,其後的一错再错,却是他们心甘情愿的。

对於此事,蓝婵不会後悔,可,心里总是存了隐忧。龙行瑞是一国天子,发生了这样的事,对其名誉已是莫大的损害,而她已是无夫之人,家中纵然不愿她孤苦一人,也有让她再嫁的心思,可并不会逼她,只不过,她这再嫁的人选,再怎麽也不会落到龙行瑞身上!

刚刚起了热度的心渐渐消寂下去,蓝婵唇边旋过一抹苦笑,这便是命!

正寻思着,帐外传来连串轻巧的脚步,蓝婵浅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轻声问道:“可是李海全?”

她与龙行瑞之间的事,唯一清楚的人就是李海全,她相信龙行瑞也知道这事的厉害关系,绝不会轻易让旁人来伺候。

帐外立时传来李海全恭谨的声音,“已备好了浴汤,夫人可要再歇歇?”

“不必了。”

撑起身体,蓝婵缓缓活动了一下四肢,不可避免地看到自己身上那放纵的痕迹,心中却是又热、又沈,万分矛盾。

随着她的坐起,满灌在她体内的阳自两个儿中慢慢滑落,蓝婵的脸已犹如红布一般,轻压小腹,便又有更多的浊白涌出,也不知龙行瑞昨夜到底在她的儿里发泄了多少次,竟有这麽多……

想到龙行瑞,身下的儿不由自主地收缩一下,蓝婵紧咬着下唇,才算没有逸出难言的声音,心里对龙行瑞却是充满了娇嗔,竟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怎地如此不知节制……

全身浸入温热带着暖香的浴汤之中,蓝婵舒服地发出一声吁叹,李海全上前轻声交待道:“皇上去了早朝,让夫人等他回来……”说到这里顿了顿,“不过皇上又交待,不许为难夫人,若是夫人想走,奴才便送夫人出。”

如此小心翼翼,让蓝婵心里极为受用,思量一下,再开口却是旁事,“去备避孕汤来吧。”

李海全略一犹豫,“皇上说……”

“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麽?”蓝婵淡淡地打断他。

李海全微微一缩身子,这位夫人……世上却是没有比她再大胆的人了,竟敢说皇上不懂事。

李海全默默退下,再回来时,蓝婵已经出浴,穿着白色蚕丝中衣,靠坐在那张硕大的龙床上,似在出神。

“夫人……”李海全将手中汤药端了过去。

蓝婵抬手将凉热正好的一碗黑药自托盘上取下,望着那黑褐色的汤药,心中轻轻叹了一声。

正当这时,殿外忽地传来龙行瑞的声音,跟着龙行瑞那颀长如竹的身姿便进了殿内,一眼见到蓝婵,笑容刚刚绽开一点,便又眉间一皱,轻嗅一下,再见蓝婵手里端着的玉碗,面色疾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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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大家的支持与鼓励是芋圆写作的动力,不要大意地鞭策我吧!!!】

☆、015

“不准喝!”

蓝婵却似没有听到,看着他,将手中之物仰头尽饮。

龙行瑞快步走来,看到玉碗内所剩药底,脸色变了又变。

一眼扫至李海全身上,正要发作,便听蓝婵低声道:“李海全,你先出去。”

李海全身上一抖,看一眼龙行瑞,连忙顶着一头额汗溜出门去。

龙行瑞神色复杂地盯着蓝婵,张了张口,蓝婵却先说道:“别任,我们现在这样……还不够吗?”说着话,身体慢慢前倾,轻拥住他的腰身。

“不够!”龙行瑞闭了闭眼,“不够,婵姐……”他双眼复再睁开,眼底坚定满溢,“你是蓝相之女,又是……”他的声音猛然一低,却是没叫蓝婵听到他其後的一句话,微微一顿,“给你个妃位都是委屈了你,不过你别担心,我先向太後求下让你入的旨意,待你将来产下皇嗣,我便有借口封赏於你,立你为後!”

这样的话听在耳中,不意动是骗人的,蓝婵轻合双目,抱着他的力道却是愈加重了。

“你有这样的心思,已经够了……”蓝婵没有睁开眼睛,可声音中透出的坚决却是一听即明,“你长大了,许多事我管不得你,但我能管得自己,我们之间的事……我不会後悔,将来就算出了纰漏,也只管叫我一力承担,其他的话你以後休要再提,否则,我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她的声音轻轻软软,听在龙行瑞耳中却不次於电闪雷鸣,龙行瑞身体一颤,怒意便已染上双眸!

“瑞……”蓝婵挨着他的腰腹蹭了蹭,“我是寡居之人,又曾是你臣子之妻,莫因我……败了你的名声。”

只这一句话,便让龙行瑞再多的怒气全部消散,感觉着她平静下的无奈,龙行瑞喉间微紧,眼间竟升起一股酸意。

自小就是,有了好处,都是他的,出了岔子,她便第一时间挡在他面前,担下一切错处!

蓝婵说完这番话,心中也是酸楚,可见龙行瑞迟迟不应,心中更为焦急,松开了他,略略回身不去看他,“近来太後为你立後之事十分烦忧,也有意让妍儿入……我蓝家对皇室忠心耿耿,於公於私,你都不该再行任之事。再说……我本就是妇人之身,与你那样……也不算什麽。”

蓝婵所提的妍儿,是她最小的同母妹妹,姐妹感情一直要好,听闻太後有中意之心,本也为妹妹高兴,却不想,竟出了这样的事。

龙行瑞本是因她的话得了几分清醒,可听到最後一句,一股莫名邪火冲上心头,“不算什麽?”

“你在我身下百般婉转,不算什麽?”

“情到浓处,你索爱求欢,不算什麽?”

“你任我肆意,连……菊儿都愿意给我,这也不算什麽?”

他步步紧逼,说完最後一句,人已欺到蓝婵之上,蓝婵也是因他的话面烧似火,那最後一句,更是让她浑身颤抖,双臂无力支撑,人已倒在龙床之上。

龙行瑞眼中闪动的炙热的烈火,他几下扯去身上的朝服,对蓝婵身上那单薄的中衣更是没放在眼中,信手除去屏障,指尖已然探上他刚刚诉说的紧密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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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不算什麽?嗯?”

修长的指尖在菊儿外不断轻揉,本就经他肆虐整晚的地方哪经得起再三挑逗,只逗弄几下,便为之软化绽放,听着蓝婵泣不成音的哀求,龙行瑞身下已涨得火热!

“瑞……”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与空虚让蓝婵不知所措,也让她十分羞愧,才这麽几次,她的身体竟像恋上他的触碰一样,本无法抗拒。

龙行瑞盯着指下那转为艳红的颜色,已轻轻探入的指尖被她紧紧包裹着,而她还在不断地收缩,似乎想要得更多。

那里尚留着他昨夜虐玩过的证据,有几处皱褶绽出鲜红的色彩,耳听着她崩溃般的泣声,龙行瑞的眼底转为最深沈的颜色,不待她的惊呼,他俯下头去,极其温柔地舔拭。

舌尖触上那一瞬,蓝婵的身体如遭重击般地僵住,可那舌尖并不因此退缩,反而更加轻柔,沿着菊儿的一圈纹路,细细舔过,最後轻轻地探入,像一条小小的软蛇,在入口处流连不去。

“不……”蓝婵已是泣不成声,他越小心,她的身子抖得越厉害,那样的轻巧温柔,那样的满怀怜意,一切一切,都让她难以自持,疯狂的记忆尽数涌入脑中,曾为他绽放的妩媚一一尽展,终是失控!

爱如潮涌出,沾湿了龙行瑞的脸,他抬起头来,星眸盯着菊儿前方不甘寂寞不断蠕动出晶莹春水的娇嫩口,无声轻笑。

“这都不算什麽,是麽?”

如火的炙热抵上那滑腻的入口,轻轻戳探,却不像以往一样心急进入。

“瑞……”蓝婵眼前已是模糊一片,刚刚的高氵朝引来无尽的空虚,她无意识地挺摆着纤腰,无声地恳求。

他却不让她如意,每次都是稍探进一点,便又撤出,逼得她不顾羞耻,放声哀求。

“瑞……求你……给我……”

龙行瑞的额间也隐见薄汗,可他仍是不急,看着她,轻笑着,“说,你愿意入,愿意给我生下子嗣。”

“我……”蓝婵已见迷茫的双眼闪过瞬间的清明,她迎着他的目光,咬住下唇,任他再磨人,红着眼圈微微偏过头去,再不发出一言。

“你!”龙行瑞怒意又现,再不见了适才的怜惜,猛然将她的双腿拉开到最大,健腰肆意前挺,狂龙没尽入!

就算再渴望,他的动作还是过於鲁莽了,蓝婵低呼一声,眉间骤然收紧,痛苦之色立现。

龙行瑞心中怒意已达顶点,可……见她这样,终是没有立时肆虐,紧咬着牙,“你这个……你这个……”

“瑞……”蓝婵合闭着双目,却仍挡不住眼角的湿润,“你对我的心思,我心里欢喜得很……”

一句话,便让龙行瑞再大的脾气也收了。

“可我不能应你,你不愿负我,可也明白我同样不愿累了你?”

龙行瑞心中火热,“你怎会……”

“瑞,”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蓝婵慢慢伸出手,勾上他的颈项,将他拉至前柔柔抱住,“你是大衡最优秀的帝王,我不愿你因我染上污点,你我之间,本就是因错误而起,我怎能因此让你蒙羞?”感觉到龙行瑞的挣扎,蓝婵手上重了些,牢牢地揽着他不让他起来,“你要知道,就算你是天子,你有万钧之力,可面对天下百姓,文武群臣……你便不只是主宰,还是表率。不错,或许你可以一已之力让我入,甚至封我为後,可你要面对的将是整个天下的压力与质疑,到那时,民心不往,臣心不向,你这个天子如何自处?又让我这个拉你堕下深渊的罪人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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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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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瑞,你是皇帝,你可以得到一切最美好的东西,但其中,不包括我……我这副残败之躯,能得你如此怜惜,已是……”

“别再说了!”龙行瑞双眸泛红,“我从未觉得……”

蓝婵伸手掩住他的唇,深深地看着他,“你不觉得,并不代表我不是,在天下人的眼中,我便是这样的一个人,若应了你意入,我便更是乱无耻,狐媚惑上之人!瑞,你真想……让我担下这样的罪名麽?”

龙行瑞眼现挣扎,但仍是钢牙紧咬,“以我之力,何愁不能护你周全,如此妄言,你若听不到,又何需将它放在心上!”

蓝婵轻笑,“何谓周全?我并非一人一身,我还有父母、还有兄弟,他们出朝入仕、鞠躬尽瘁为大衡效忠,却要因我而被天下世人所耻笑,视为媚臣麽?这让我在他们面前如何自处?瑞,为这看不见、听不到的周全,你便忍心,毁去我的未来麽?”

看不见、听不到固然可以逃避舆论,可这逃避,却是最要命的禁锢,她若应了,那她这一生,便只能去做那笼中之鸟,终生不能再示於人前,纵然是宠物,也尚有两分自由,而她未来的路,却是连那被人豢养的宠物都还不如!

如此後果,龙行瑞岂会不知?只是心中贪念太重,得了她的身子,便又想要得更多,如此毁灭之路绝非他的所愿,可蓝婵一心护他,纵然他有面对天下质疑之心,她也绝不会任由自己连累他的名声,若强硬将她锢在身边,舍去一切、隐居避世将会是她唯一的选择,而这样的选择,又不是龙行瑞所求了。

“瑞,你听懂我的话了麽?”蓝婵红唇轻动,双腿轻抬勾住他的腰身,纤腰一摆,体内那湿软之处便又热了三分,听着龙行瑞措不及防的一声低哼,蓝婵细眉尽舒,媚眼迷茫,“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

感觉到那方软嫩的刻意收缩,龙行瑞後腰一麻,口中低诅一声,抓上那两团绽放着红樱的柔软,再不迟疑,身陷那方让他为之疯狂的水润之地,健腰狂肆摆动!

蓝婵本就引他行乐,此时便不再压抑,轻呼浅吟,婉转迎合,随着龙行瑞的节奏不断地收紧自己,外在内里的软媚之态,直叫龙行瑞连连咬牙。

“真是浪姐姐……”龙行瑞数度忍下即将喷发的欲望,指尖紧掐那两方红嫩的尖,伴随着蓝婵的媚泣之音,吸裹着他的那处嫩竟将他衔得更紧了些,而蓝婵大腿内侧因快感一直轻颤,也给了他近似按摩的情趣,龙行瑞享受至极,可就在他即将释放之时,看着蓝婵脸上浮起的红晕,他面色一冷。

用力地抽出自己的阳刚,迎上她无措又询问的目光,龙行瑞俯下身去,狠咬她被虐玩得肿大涨红的尖。

蓝婵才刚惊叫一声,便听他道:“求我。”

什麽……蓝婵不解地望去,听他又说:“求我玩你後面。”

蓝婵的身子一抖,菊儿已被他的炙热顶住。

“求我进去,求我玩你的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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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为何……蓝婵不明白,她明明……已全是他的了,所有的一切,尽数交到他的手上,那里……他更是早已不知玩弄了多少回,怎地……

“快点!”龙行瑞像是按捺不住,双手不住地抓揉她丰腴的臀瓣,那阳刚就抵在她的菊儿之外,也逼得她就快疯了。

“求……求你……”蓝婵不懂他态度中的恼意从何而来,却也依足了他,尽展自己的身子,不顾羞耻地,将菊儿迎上去,“求你……玩这里……”

龙行瑞状似更恼,莽地将她翻转过去,却也记得不再伤她,掬一把春水涂到自己身上,这才抱着蓝婵柔白软嫩的身子,冲进她早已准备好的菊之中。

龙行瑞其实并无虐玩菊儿的习惯,那日破了蓝婵的菊儿,也是他第一次玩得这麽疯,可自此他便像着了魔一样,那紧窒又富有弹的腔,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慢点、慢点……”小小的儿,虽已被他玩弄过多次,这次又经过了他耐心的唇舌爱抚,早已是渴望难捺,可蓝婵毕竟是旧伤未愈,他的尺寸又有些大,本就已带伤处的儿门因他的狂肆又伤几处新伤,自然给蓝婵带来一些痛楚。

可,再痛,她也没有喊痛,只是让他慢点,一切便又都依着他,主动压低身子,让他的进出更顺利些,再轻晃圆臀,直想将最好的全都给他!

感受到她的顺从与宠溺,龙行瑞的心中又暖又涩,喜的是自己竟能如此彻底地得到她,可每每思及她曾是他人之妇,她的媚态、她面上的酡红都曾为他人展露,她那柔嫩的儿也曾被人尽情侵占过,他便不可自抑地恼怒起来!

面对她的丈夫时,她是否也是如此柔顺?是否也是任其随意虐玩,再软软糯糯地求他,再快点?

“你是我的!婵姐……只能是我的!”龙行瑞微红着双眼猛烈冲杀,直到一股激流直冲後脊,他低哼一声,阳尽数灌入紧咬他的菊儿之内。

蓝婵多少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想法,此时听了他的话,心中更是了然,思及早已过世的丈夫,一股浓重的羞耻感自心底油然而出。

可,也只是一瞬,她便将其压下,不愿龙行瑞察觉。

对龙行瑞,蓝婵始终是爱怜之意更深一些,在她心中,他一直是那个爱她敬她的弟弟,就算此时她的心甘情愿,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基於这样的基础之上,对龙行瑞,她很难拒绝,更不愿他受到丝毫伤害,哪怕这伤害是来自她自己!

“太後说你连日消沈,才让我进劝劝你……”被他紧搂在怀中不肯放手,蓝婵说起入的原因,面上烧红一片。

她本是来劝他的,岂知……

“太後真是找对了人。”缓了一会,龙行瑞也明白刚刚是自己想偏了,蓝婵本就比他大上两岁,又与人有婚约在前,他才是後来的那个,有什麽理由去嫉妒生气?况且,不说当年他年纪尚小,就算他当时有能力,也只是当她如姐,哪会有想娶她、要她的想法?如今这想法虽如潮水一般久久不褪,却是时机不对,但就算如此,就算他暂时不能迎她入,也是断断不会再让她受半点委屈的。

蓝婵的脸色因他这句话变得更红,轻轻推开他一些,“眼见天色又晚了,你……放开我,我先去向太後交了旨,再……”

“不行!”龙行瑞翻身缠上她,才歇了没一会的阳刚竟又挺立了起来,磨蹭着她,意图明显。

蓝婵又羞又急,“怎麽又……你身为天子,怎可如此不知节制?”

龙行瑞却是撒起了娇,“自我们分别,我一直听你的话,努力、节制,用心去做一个好皇帝,一晃这麽多年,若非你回来,我恐怕到现在也不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闺房之乐。”

蓝婵已羞到不行,“胡说什麽!明明後佳丽无数,还说什麽……”

“她们哪有婵姐这麽好?”龙行瑞脸上没有半点嘻笑之色,垂下眸去,吻了吻她的唇。

感觉着他的硬挺又涨大了一些,蓝婵微颤着双腿,她是真不行了,接连着被他不知节制地玩弄了一天一夜,她的腰又酸又疼,两条腿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就更别说那两个儿,虽没查看,却也很轻易地就能知道现在一定是肿胀不堪了。

可,拒绝的话却是怎麽也说不出口。

蓝婵咬咬下唇,轻轻张开双腿,让他的强硬往花心处又贴近了几分。

“轻点……”她无声喟叹,握住那跳动的火热,撑起酸软不已的腰肢,引导着,将他轻轻纳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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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看着她微微纠起的眉头,龙行瑞也是强忍着驰骋的冲动,他知道那里被他伤成了什麽样,缠着她,也只是不愿太早放她起来,可他没想到,她竟会为他做到这样。

心里热得如火烧一样,龙行瑞紧抱着她,唇舌缠上她红肿的尖,指尖抚弄着她的花蒂,轻轻地摆动健腰,以她的感觉为先,温温柔柔地,直将她再送上极致的巅峰!

而後,他撤出身子,当着她的面,唤着她的名,自渎而出。

蓝婵眼前一片朦意,太多的快感与释放让她浑身绵软,看着他的所作所为,脸上红晕久久不散,末了说出一句,“以後……注意身子……”

龙行瑞轻笑,“你去问李得全,我以往都是十天半月才进一次後,也只是遇上了你……”

蓝婵的脸便又红了几分,勉强撑起身体,“我今晚不能再留下了。”眼见龙行瑞又贴过来,她连忙又道:“来日方长,你……”

龙行瑞一扬长眉,“我是想替你打理一番,你现在的样子,怎麽去见太後?”说完又笑,“你说得对,来日方长,里到底不方便,我们聚多了,难免会遭人闲话。”

蓝婵抬眸,眼中略有错愕,龙行瑞触上她的唇,“婵姐,你一心为我,可也知道,我是这天下间,最不愿见你受到伤害的人。”

蓝婵心中一烫,眼中便又柔下几分。龙行瑞的指尖已滑到她颤巍巍的尖儿上,轻轻触弄几遍,听着她紊乱的呼吸声,难舍地收回手去。

“别太想我。”龙行瑞的呼吸也变得沈重了些,“你身子伤了,我得克制一段时间再见你,否则……”

“别再说了!”蓝婵面红似火,匆匆起身,转眼又被他按下。

蓝婵本想推开他,可这一动,才察觉身体的异样。

“别动……”他的声音蓄含了极度的压抑,“婵姐,你真能磨死我……乖,让我看看……”

蓝婵已是极羞,偏偏被他压着起不了身,本欲夹紧双腿,他却极为狂乱地咬了她的小腿一口,不得已,只得任他扳开自己的双腿,欣赏腿窝处那靡的美景。

刚刚他虽是自渎而出,可最後一刻,却是任那阳喷洒在她红艳的口之处,此时前後两个儿都被浊白的阳灌得满满的,正缓缓地流泄出来,艳红、浊白、吞吐、软糯……世上可有比这更惑人的美景?

蓝婵的身体颤到不能自已,他只是看着她,却比最肆野的进攻更让她疯狂,在他的注视下,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阳从她的秘儿里流出,淹过菊儿,再与那里淌出的阳混为一片。

“别……别再……”竟然……只被他这样看着,她便低泣着达到顶端!

“真好……婵姐,你真好……”龙行瑞此时只得一丝理智,若不是时时提醒别再伤她,怎能再忍下如此的诱惑?饶是如此,他还是用力地捏揉着她弹软的臀瓣,不断挤压,看那两个儿在他的挤压下微微变了形状,又吐出更多掺和了白的春潮。

龙床之上,质地绝佳的锦褥被那不断下滑的春水打湿了数片,这些深深浅浅的印记,混杂了空气中满带情欲的气息,分外暧昧。

蓝婵最终也没能去见太後,这麽多次的释放,已让她连动一动小指的力气也没有了,身体更是懒倦得厉害。虽然龙行瑞不愿她来回奔波,可她已无故在里住了一夜,再留下去,於理不合,只能差李海全驾车送她回丞相府。

一别,便是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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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蓝婵入,既是带着太後劝解的旨意而来,龙行瑞自然要给她坐实这个功劳,自那日後抖擞神,果然又回复成往日那个英明睿智的大衡帝王。

如此结果自然是大得太後满意,寻了个日子又叫蓝婵进去好好赏赐了一番。

时值七月,正是最热的时候,蓝婵自被太後召唤入,回府後就再没出过家门,专心为蓝妍入一事做准备。

上次太後言语间的意思已是定了让妍儿入的事,蓝夫人江氏因此欢欣至极,父亲蓝相亦是十分紧张,不仅请来中嬷嬷为之教习,还每日对妍儿的礼仪亲自督导,自是得妍儿抱怨无数,而蓝妍与蓝婵虽年纪相差八岁,可自小感情便好,蓝妍被管得烦了,少不得与蓝婵发发牢骚。

今日又是如此,里出来的教习嬷嬷得了太後与蓝相双重吩咐,知道蓝妍有可能是大衡未来的皇後,对蓝妍自是着紧得很,可蓝妍越发觉得烦了,下午便寻了借口,赖了教习。

“这次又是什麽借口?”蓝婵唇边噙着宠溺的笑意,一边说话一边专心刺绣。

蓝妍水嫩的小嘴一嘟,“肚子疼。”

蓝婵失笑,“肚子疼你不好好在院子里歇着,倒跑我这来了。”

蓝妍嘿嘿一笑,“姐姐於我就是一帖灵药,看着姐姐,我什麽病痛都好了。”

蓝婵摇摇头,“现在已是七月末了,你再有两个月便要入,短短几个月时间,要将你训练成可在无数闺秀间得人认可的名门淑女,也难怪太後与父亲这麽着紧。”

提及入之事,蓝妍的脸上见了红晕,嘴上却是嘴硬,“谁愿意做什麽淑女了?不得人认可倒是正好,也能免了我入去做一只笼中雀!”

“别胡说。”蓝婵随口挡了一句,“如今後位空悬,觊觎者无数,你有此机缘得太後认可,已不知让多少人羡慕,今日这样的话切莫不可再说,免得让人以为你恃宠生骄,还没入,便视後位为囊中之物了。”

蓝妍娇娇一笑,上前揽住蓝婵的肩头,有意做出娇纵之态,扬着下巴道:“我怕什麽?以姐姐和皇上的关系,让皇上选我还不是姐姐一句话的事?”

蓝婵知她说笑,蓝妍虽然调皮了些,但进退和大局还是知道的,饶是如此,却仍是在听她说“和皇上的关系”时失了神,指尖一颤,一滴血珠便渗到锦布之中。

蓝婵连忙将手指放入口中轻吮,蓝妍却已看向她绣了大半的交颈鸳鸯被面,啧啧赞叹,“姐姐绣得真好。”

蓝婵望向那被面,大红的底面,一对鸳鸯栩栩如生,看着看着,心间便是一酸。

“姐姐?”蓝妍碰碰她,“怎麽了?可是手太疼了?”说着就要来看她的伤处。

蓝婵豁然一惊,连忙避开,慌乱间,随便找了个借口让蓝妍回去,而後独坐屋内,沈默久久。

她竟在妒嫉麽?因为蓝妍可以名正言顺地入,成为皇後而嫉妒麽?

深吸一口气,蓝婵轻轻抚过心绣制的图案,缓缓地,一颗怀了躁动的心,慢慢平复。

她和他,本就是一件错事,她拒绝他拒绝得那样明白,到了自己这,反而失了态。

默坐一阵,蓝婵拉过绣架,手捏绣针穿梭不断,所有的心绪,已是尽数压下。

“她说得对。”

夜半时分,陡然在耳畔响起的声音让蓝婵睡意顿消,借着昏暗夜灯的映照,身边赫然多了一人!

不过,刚刚建起的防备却又在下一刻尽数消散,她紧张地看向帐外,确定室内再无他人後,猛然扯下睡帐。

让她受了惊吓的人便躲在床里笑,“别这麽紧张,你那几个丫头受了迷药,明日自会醒来。”

“你……”看着他窃笑的模样,哪还有往日的天子威仪?蓝婵一阵无语,还不及再说人麽,已让他缠了上来,有力的猿臂紧揽她的腰肢,略一施力,已将她扯至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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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0

☆、021

“前几日入,竟没去见我……”他说得有点委屈,手上却不客气,探进她的领间,已握上一团细嫩绵软。

蓝婵急喘一下,龙行瑞的喘息比她更沈,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耳边颤着声音叫了声“姐姐”,便又吮上她的耳垂,细细地舔拭,趁着她不能自已之际,手上三下两下,已将二人间的障碍尽数扯开。

“为什麽不去找我?”他细细地咬着她的耳廓,一手长指轻捻她的尖儿,轻轻柔柔,却直让她抖个不停。

“想我了麽?”指尖终是放过了已绽成艳红的一双尖儿,慢慢下滑,停在毛发细软的丘壑之上,却不再进一步下移,缓缓地以指尖梳理着那些毛发,在指尖绕弄不停。

蓝婵的口急剧起伏,伸手按住他不断使坏的大掌,正压在自己那方软秘之上。

龙行瑞低笑,长指轻曲,已揉上隐藏在毛发下的敏感花珠,便见蓝婵的身体猛然一颤,并拢的双腿越发紧绞了。

“打开,让我看看。”他命令着,眼中带着不容拒绝的狂热。

蓝婵胡乱地摇着头,龙行瑞却不能再等了,月余的分别早让他难以自持,本还想对她略加惩罚,以示自己对她不去见自己的不满,可谁知道,最後难受的还是自己!

“我好想你……”火热的阳刚之物紧抵在湿滑得一塌糊涂的秘儿之外,用仅存的理智,他在入口处缓缓顶弄几下,强忍着想要驰骋的欲望,挨到她的耳边,细细地说:“婵姐,我进去了……”

缓慢、磨人,蓝婵紧咬指节,感觉着他的硕大一点点地充斥体内,哪还能说出半句话?

龙行瑞却是存心,虽然自己也不好过,但看着自己被她慢慢吞裹,那被春水染得晶亮的口艳粉水嫩,像张小嘴儿一样紧吸着自己,不由心头火热。

“舒服麽?”龙行瑞慢慢地推动自己的健腰,修长的指尖也抚上她的花蒂,存心磨她。

蓝婵咬得指节一阵泛白,近乎破碎的声音自喉咙深处逸了出来,儿被他磨蹭着,腹中烧起的那团火愈来愈盛,让她几欲崩溃!

“瑞……”似哀求一般,蓝婵微泣着颤抖,“瑞……”

龙行瑞却不放过她,抚玩着花蒂的指尖越发轻柔,“要什麽?婵姐,我要你说。”

蓝婵连连摇头,这里是蓝府,她不愿在自己的院落里太过放浪,眼角已滑下难以自抑的泪珠,可,终抵不过龙行瑞那磨人的攻势,下体已隐现收缩之势,但龙行瑞竟有退却之意,不得已泣道:“好弟弟……”

“嗯?”龙行瑞俯下身来,眼睛晶亮晶亮的,虽忍得辛苦,可听她唤上一声,他却觉得什麽都值了。

“给……给我……”蓝婵脸上酡红一片,与龙行瑞虽已云雨多次,可她心中仍存有羞耻之心,床笫之间极少如此主动恳求。

“给你什麽?”龙行瑞的目光柔软似水,被她紧紧地吮着,他早已按捺不住,直想全力冲杀到她的最深处,可……他终究是忍着,想听她的细声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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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见他仍是不动,蓝婵被他迫到哭了出来,一口咬在他肩头上,只这一下,龙行瑞险些关失守,低喘一声捏揉着蓝婵早已挺翘的尖,紧持自己最後一丝理智,急不可捺地催道:“姐姐想要什麽?可是想要弟弟这话儿……狠狠地捣弄姐姐的儿麽?”

蓝婵本就羞不胜已,如今一听他这般浪的话语,身上更是热得厉害,周身的颤抖牵动了紧含着他的儿,仅一瞬间,竟已让她到达极致!

龙行瑞自然察觉,当即再不能忍,紧咬一口银牙,死压着蓝婵的腰肢,极肆律动!

蓝婵业已失去理智,再不管自己所在何处,只知随着他的推进抽出娇啼不止,又因腰儿被他压着,本连喘息之机都没有,半被迫般被他一次次地侵入到身体的最深处,下体的痉挛自开始就没有停过,不间断的高氵朝让她眼前一片模糊,随着他一次重重的顶弄,蓝婵腹中一痉,一股热流自花心处喷涌而出,身子一下子轻得像是飘荡在空中,可身体的知觉却更敏锐,他的进入,他的扩张,他的火热,直至……他那如火的炙铁蛮横地冲进她的子,不容拒绝地在那孕育之地交付所有的阳。

龙行瑞从没感觉这麽舒爽过,许是因太过想她,乍然重逢便交付所有力,一战之下竟无余力,可身体上的满足,却是前所未有过的!

看着身下神智已有些迷糊的蓝婵,龙行瑞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唇,得她无意识的一丝回应,心中便已满足万分。

缓缓退出身体,看着那些浊物随着他的退出缓缓自那红肿的儿中淌出,龙行瑞的心里便又是一阵激荡。

今天真累坏她了,他们往日虽有过更疯狂的时候,但除了第一次,他再没如此这般强横,今天却是太过想她,有些失控了。

因他的蛮横,蓝婵的腰间留了两道青紫的印子,此时渐渐显现出来,龙行瑞看了有些心疼,抬手过去轻揉了好一阵子,不过看样子,一时三刻是消散不了了。

心里又责怪了自己一番,龙行瑞起身下床,端过水盆,不太熟练地仔细地替蓝婵打理身上的浊物,依她现在的样子,不睡到明日午後是不会醒的,要是其间有人进来见到她的样子……想到她曾经说过,他们的事若被人发现,她会一力承担,断不会让他为难时,龙行瑞目光渐冷,可再看向她,又是满目柔情。

他已经长大了,她还以为是当初那个事事需要她保护的孩子麽?

替蓝婵细致地打理过後,龙行瑞坐在床边打量着她的睡颜,许久轻笑一下,自颈上摘下一块龙佩,戴到她的颈上。

本来今日出就是为了这个,来蓝相府上也是想寻个机会将这块佩给她,可找借口在蓝相的陪同下来了她的院子,不巧蓝妍正在这里,他便没有相见,只等晚上又偷潜进来,本是想一叙衷情,可没想到,竟会如此失控。

细细地在她微肿的唇瓣上又吻了一遭,龙行瑞恋恋不舍地起身,推开窗子,起个起落便已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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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蓝婵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之时。身子酸疼得厉害,尤其身下那处,火热热地疼,不由想到龙行瑞昨夜的狂肆,心中又是嗔怨,又是心疼。

那麽大个人了,又是後佳丽无数,竟还能冲动成这个样子,可见这月余来他都没有找人排解,正是年轻冲动的年纪,也亏得他忍得。

慢慢撑起身子,蓝婵正想替自己打理一番,便见身上干干净净,连中衣都换了一件,心中便是一惊。不过转念又放下心来,若是旁人发现,必然早己闹出动静,又怎会不声不响地替自己打理妥当,定然是龙行瑞所为。

才想到这里,蓝婵又觉得颈上多了一物,低头一看,不由怔住。

这块墨玉龙佩她当然认得,这是大衡皇帝才可拥有的祖传之物,几乎可代表皇帝亲临,他竟给了她。

默默地抚弄着口的玉佩,蓝婵心情复杂,龙行瑞待她的心思不薄,她自然高兴,可他们之间也同样是重重阻碍,一不小心,便是两相受损、万劫不复。

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蓝婵缓缓地起身穿衣。

如今她的情形,哪能去想将来呢?只愿在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尽量开心快活便是了。

时间飞快,转眼又是将将一月过去,已到了蓝妍应该入的日子。

龙行瑞再没来过,这让蓝婵松了口气,他若常常出,要是被不怀好意之人盯上,保不齐会有命之忧。

太後很看重蓝妍入之事,人还没从府里出发,封赏的圣旨便先到了,这次蓝妍与其他四位名门淑媛一同入,其他人只居嫔位,只有蓝妍,直接封了妃位。

对此殊荣,蓝相大感荣光,蓝母也是一团喜气,拉着蓝妍嘱咐不已,蓝妍不得不频频向蓝婵求救,最後还是吉时将纵,蓝府这才放了人,让人与侍卫将蓝妍接入去。

看着皇妃的辇车渐渐离自己远去,蓝婵心思稍重,心里也不免落寞几分,不过她很快便现出笑容,不让人看出半分。

又过了三日,是民间女子成亲後回门的日子,蓝妍入为妃,自然无法回门,蓝婵便陪了母亲入去探妹妹。

说起来,蓝婵是不愿去的,一则是她心中总有失意不愿被龙行瑞看出来,二则也是怕龙行瑞歪缠起来,时值蓝妍刚刚入,蓝婵自是希望她荣宠万千,不愿入分了龙行瑞的心。她还曾想过,若是龙行瑞得了蓝妍後发现她的好处,往後不再找自己也未必可知,虽然觉得这样对他们都好,可只是这麽想着,她的心中便一片莫名的憋闷。

入後,蓝婵随着母亲先去见了太後,从慈安出来的时候,正与龙行瑞的銮驾走了个对面。

蓝婵与母亲连忙避让一旁,龙行瑞也让车驾停下,待她们行过礼後,龙行瑞淡淡地道:“平身吧。”

声音冷静自恃,目光和气而疏离,这才是大衡的明主。

龙行瑞没有过多停留,也没有再与她们说话,车驾直驶而去。

蓝婵说不清自己是什麽心情,默默地跟着母亲又走了一段路程,其间蓝母难免说些蓝妍受幸後得太後与龙行瑞大肆封赏的事,蓝婵只是简单相应,快到蓝妍的庆禧时,李海全自後头追了上来。

“皇上记起夫人很欣赏宋思图的画,正巧昨日进上来几幅,让夫人先去南书房挑一幅带回去。”

蓝母便朝蓝婵笑道:“难为皇上一直记挂着你的喜好。”

蓝婵轻轻一笑,虽知道李海全过来必不是因为什麽名画,但淡淡的暖意仍是无法抑制地漫淌心间,先向李海全谢过了龙行瑞的交待,又想了想,才与蓝母道:“我这便去吧,母亲在妹妹那多留一阵,等我回来。”

蓝婵此次入是为探看蓝妍,不愿因自己节外生枝,可思及龙行瑞的子,这一趟却是非去不可的。

蓝母点头答应,转身去了。

蓝婵也跟着李海全朝另一边走,走了一段路,李海全突然改变方向,转向御花园行去。

蓝婵知道这必然是龙行瑞的交待,当下也不过问,只低头跟着他前进。

他们在御花园里绕了一会,行至一个极为偏僻之处,李海全住了脚步,示意蓝婵继续前进。

蓝婵见这里隐蔽,哪还不知道龙行瑞打什麽主意?当下脸上一红,心中却又恼怒起来。

依中传回的消息,龙行瑞这三日一直传召蓝妍侍驾,也算是新婚之时,她自然不愿在这时和龙行瑞有过多牵扯。

可,龙行瑞哪容她有这样的想法?离了李海全还没走上二十步,一个人影猛然自一处假山後晃出,抱住蓝婵便将她拉到假山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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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你……”

“我好想你。”龙行瑞一句话,便堵回了蓝婵所有的话。

“你有想我吗?”拥着她,他问得有点小心。

蓝婵咬咬唇,“你新妃入,也还有时间想我麽?”说完便觉不妥,这话,竟像在与他发嗔似的。

龙行瑞却高兴起来,抱她抱得更紧,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婵儿,她们再好,也不及你万一。”

蓝婵的脸顿时红了,“胡叫什麽……”

龙行瑞低低一笑,“原来你喜欢我叫你姐姐麽?”说完微俯下身子,呼吸微快,眼底掺染着欲望的浑浊颜色,“姐姐,我想吸你的尖儿。”

蓝婵立时面飞红霞,低呼一声便去推他,龙行瑞哪里肯放?紧抱着她将她压到山石之上。

“好姐姐……”他的声音软软的,哪里还是刚刚辇车上那个淡泊明朗的龙行瑞?“上次……没吮够……”

“别……别再说了……”蓝婵没料到他越说越不像话,腰间顿时便是一软。

龙行瑞的呼吸更促,双手已然抚上蓝婵的前,隔着衣裳轻轻揉捏。

蓝婵急喘一声,再无法抗拒。

龙行瑞也急得很,几下便松了蓝婵的衣裳,从半敞的衣领间推高她的小衣,两团饱满的脱兔顿时弹跳而出,晃得他的心都跟着多跳了两下。

“好姐姐……真香……”灵巧的唇舌轻触那颤巍巍的樱红顶端,一对红樱瞬间绽放,龙行瑞再忍不住,张口含住一边,极为细致地轻轻吸吮。

蓝婵只觉得前又涨又麻,可另一侧被他忽略的地方,却变得空虚无比。

龙行瑞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渴望,修长的指尖掐上另一侧尖端轻轻扯弄,双重攻击之下,直让蓝婵难捺低吟。

听着蓝婵细细的轻吟,龙行瑞渐渐加重口中力道,又吮又咬,直到蓝婵呼痛,才松了口,不顾这一侧的尖儿已被他咬得红肿不堪,转头去吮另一侧。

蓝婵的一双儿本就极为敏感,哪禁得起他如此调弄?那边才重吮几下,蓝婵便紧咬着下唇轻泣出声,已是有了高氵朝。

龙行瑞黯沈的眼底带着隐忍的兴奋,舌尖与牙齿撩弄着那方红樱,一刻不肯放过。

蓝婵才丢了身子哪禁得住他这般对待?双手轻抵口中已是连连求饶。龙行瑞却不肯罢手,一手双与唇舌轮番上阵,直将蓝婵的一双儿吮得又红又肿,尖儿涨鼓鼓地发颤,让她又连丢了两次身子。

蓝婵再无半点力气了,软绵绵地被他抵在山石上任他在前放肆,前一对儿隐隐有些涨痛,身下也已是一片粘腻。

不过,还不够。

虽已到达数次高氵朝,可不知为何,蓝婵的下腹却愈觉空虚,只期望……期望……

龙行瑞却似丝毫没有发现他的期盼,专心地吮弄着那对早已红肿不堪的尖儿,爱不释手。

“瑞……”身下空虚的烈火几欲将蓝婵逼疯,她轻轻地挺动腰肢,“瑞……求你……”

龙行瑞却置若罔闻,蓝婵只觉得自己身下的春水已无法收敛,不断地从儿里流淌出来,将亵裤染得一片湿泞。

“瑞……”又一次经由尖儿的虐玩到达高氵朝後,蓝婵的春水已是泛滥成灾,她隐隐也明白了龙行瑞的意思,咬了咬唇,伸手探向龙行瑞早已昂扬挺立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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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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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龙行瑞的身子微微一抖,那处火热便更加炙热,拥着蓝婵轻轻向她两腿间顶弄,可就在他气息极度不稳之时,他又将自己稍稍拉开了些。

带着询问的目光,他拉开她的衣领看了看,双手又在她的小衣下了个遍,眉头一下子皱起来,“怎麽不戴?”

蓝婵被他撩拨得目光迷离,听得此言愣了愣,才明白他问的该是那块玉佩。

其实那玉佩她原也是戴着的,可前日昨间蓝夫人在她准备就寝时不期而至,却是因蓝妍出嫁心中惦念,来找女儿聊天排解,後来聊得晚了就在蓝婵那里睡下,结果那晚蓝婵本没怎麽睡,怕自己睡相不好,衣服里的玉佩滑出来被蓝夫人看了去。

那样价值连城一看便知不是凡品的东西,就算蓝夫人不知那是帝王信物,解释起来也是诸多不便,况且蓝夫人也未必不认得,故而第二天蓝婵便将玉佩收进了自己上了小锁的枕边柜里。

“因为……”

解释才出口两个字,龙行瑞那纤长的手指已抚上她的腰,“我再找找……”指尖在蓝婵腰间抹了一把,反手便扯了她的裙子与亵裤,再灵巧地自她两片臀瓣间轻轻滑下,最终停於她腿窝间的湿泞处,轻轻按压,“可是藏在了这里?”

蓝婵站也站不住,整个身子都偎进他的怀中,“瑞……别逗弄我……”

龙行瑞弯弯唇角,双眸又黑又亮,“我是在找我的东西,在里面麽?”说着话,一长指轻轻挺动一下,缓缓地挤进那不断吞吐着春水的紧嫩之地。

蓝婵攀在龙行瑞肩头的双手骤然一紧,身上更是无力,无措地依着他,任他的长指完全进入自己的体内,稍嫌鲁地扩张了两回。

小腹里就像烧了把火,烫得蓝婵连连摇头,龙行瑞的颊边也挂着一抹薄红,呼吸紊乱,却仍是不满足她,恋恋不舍地,手指也撤了出去。

对上蓝婵哀求又不解的目光,龙行瑞眼带兴奋,语调又低又软,“好姐姐,想要麽?”

蓝婵再不顾羞耻,伸手抱住他,轻轻在他怀中扭动身子,“瑞……给我……”

龙行瑞低喘两下,眼底一片炙热。

“这个……”他从怀中出一颗径约两指的硕大明珠,抵在蓝婵的一侧尖儿上,又手持明珠缓缓下移,经过小腹,碾过花蒂,最终轻抵在不断吐出春水的娇儿之外。

“放进去……”龙行瑞的气息无比沈重,“自己……放进去……”

蓝婵的儿瞬间收缩了一下,龙行瑞更为兴奋,轻轻滑动明珠,将明珠抵在滑腻不堪的口处,咬着她的耳尖说:“找过了,没有玉牌儿,可能会有珍珠。”

蓝婵羞得眼前一片模糊,身子绞得更厉害,儿颤颤蠕动,龙行瑞再忍不住,顾不得先前说要她主动的话,指尖轻挺便将明珠塞了进去,又抓下她的手,让她去自己弄在她儿里的手指。

“嗯……”蓝婵已顾不得羞涩,声音软腻至极!圆的明珠让她得到了短暂的充实,可随之涌来的,却是更深一层的需求。

明珠进到那粉嫩的儿里便被吸往深处,龙行瑞的指尖随着明珠步步深入,感受着儿里的媚牢牢地吸裹着那颗明珠,早已忍得发疼的身体再难自抑!

龙行瑞撤出手指,勾起蓝婵的一条腿挂於臂上,蓄势待发的炙铁迫不及待地撑开那软嫩的入口,顶着里面的明珠,一贯到底!

蓝婵就快疯了,壮的炙铁与明珠撑满了她的幽径,被明珠顶弄的地方又疼又麻,那滋味儿──她几乎是瞬间便哭喊出来,无意识地捶打着龙行瑞,要他快些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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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龙行瑞却是舒爽无比,明珠的存在让蓝婵本就紧窄的嫩再无一丝余地,将他挤得紧紧的。

“就快了……就快好了……”知道弄疼了她,龙行瑞却放不了手,着魔一般疯狂地挺动着健腰,炙热与明珠不停地在蓝婵的体内搅动,直让蓝婵不停地颤抖,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几乎是瞬间涌向她的四肢,大量不断涌出,最後竟连洒成线,从他们的交合处不停涌落,靡而无助。

蓝婵彻底失去了意识,她觉得自己一直在飞,手指脚尖,四肢百骸,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处於一种疯狂的极致之中,久久不落。

“婵姐……婵姐……”

也不知过了多久,蓝婵听到耳边的唤耳,缓缓睁开眼睛。

她被龙行瑞抱着坐在地上,入眼便是龙行瑞心疼又有些无措的面孔。

“我……”龙行瑞张了张嘴,被蓝婵抬手捂住。

“我……很舒服……所以……别说抱歉……”蓝婵的一张脸犹如晚霞染就,“能让你……这麽欢喜……我也……也很欢喜……”

“婵姐!”龙行瑞大受震动,蓝姐待他的心意他丝毫没有怀疑过,所以他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做下那些过分鲁莽的举动,有些事儿,他自己都觉得过分,可在蓝婵这里,却一如既往地由着他、任着他,将他的不是错处一一包容。

“这两次,我的确过分了些……”龙行瑞吻吻她的唇,拥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我太久不见你,便总是忍不住。婵姐……”他喃喃地,“你知道吗?抱着那些女人,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昨天……”他顿一顿,似乎考虑要不要说,最终仍是闭了闭眼,“昨日我传召妍儿,最後的时候……险些叫了你的名字……”

蓝婵轻轻一颤。

若说之前蓝婵坚决不愿龙行瑞公开他们之事有三分是为了自己打算,那麽其他绝大部分原因都是为了蓝妍。

蓝婵与蓝妍是同母的姐妹,虽年纪差得多些,却是自小感情就好,当年她出嫁时还是个孩子的蓝妍哭得稀里哗啦的,这次她得以脱离夫家回京,家中最兴奋的也是蓝妍。本来蓝妍入之事早已在家人预料之中,蓝妍心里也是愿意的,别看她平日里对入一事似乎不甚上心,但事实上,出色如龙行瑞这般的男儿,又是一国之君,蓝妍又岂会不动心?从她数次提起龙行瑞都会脸红就不难看出,龙行瑞在她心中的地位十分之重。所以对於蓝妍入一事,蓝婵也是乐见其成的,只是万万没想到,她才刚刚回京,便与龙行瑞酿下这般孽缘。

这样的情况下,让蓝婵如何能将事实告之妹妹?若真是那样,怕不要伤死蓝妍的心了。

察觉到蓝婵的退缩,龙行瑞骤然加重手臂的力道,将她紧拥於前,慢慢说道:“婵姐,是我放不开你,也舍不得放开你,一切错都在我,我愿意如你所说暂时瞒下我们的事,可我不容你心生退意,明白麽?”

蓝婵闭了闭眼,轻轻靠在他的肩头,许久不发一语。

要怪只怪命运弄人吧,如今这样,她已是极为满足了,且过得一天算一天吧。况且在她心底,总认为龙行瑞还是那个事事都需她宠溺的弟弟,而他对她,也是出於对禁忌的挑战与新鲜,等将来哪一天他烦了、腻了,自然也不会再这般歪缠於她。

想到这里,蓝婵不由一阵瑟瑟,说不清心里的滋味,倒比蓝妍入一事来得更涩然些。

“冷吗?”龙行瑞连忙抓过一旁的衣裳给她披上,懊恼地说:“都入了九月,哪还能这麽幕天席地的,我真是……”

这话勾回了蓝婵的神智,她脸上一红,记起自己还赤裸地坐在他身上,他虽已退了出去,可那颗珠子还留在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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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你……”她咬咬唇,低下头去,“那个东西……”

“还想再来一次麽?”龙行瑞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嘻嘻地伸手便探了进去。

蓝婵身子一紧,低低地喘了一声,龙行瑞揽在她腰上的手重了重,轻轻长长地舒了口气,“婵姐,你不能总这麽勾引我。”

蓝婵顿时便急了,“谁……”说着按着他的肩头借力便要起身,却忘了龙行瑞的一长指还深埋在她灌满了阳的儿里,一起身,便让那手指与珠子一齐摩擦着儿里的嫩,这回连腰都软了。

龙行瑞难捺之极!他撤出手指,托着蓝婵的丰臀将她抬起,托着她准确地寻到自己涨挺得发疼的地方,缓缓地放手。

蓝婵浑身都抖了,那样滚烫的炙铁远不是之前的手指可以比拟的,而如今这样的姿势,更是得以让他的硕大顶弄到她身体最深的地方,更别提那颗珠子……

蓝婵微张着嘴,呼吸极为急促,只觉得身下的东西还在继续深入,那颗珠子被他顶着,几欲穿透自己的身体。

“有点……疼……”她轻轻地咬在他的肩头,却再无更多动作,更没提让他退出的话。

龙行瑞不由得大为心疼。

以往折腾得再过,她也少喊过一声疼,都是实在忍不得了……强忍下放纵驰骋的冲动,龙行瑞深吸了两口气,又将她抬起,让自己离开那处水滑软嫩之地。

“姐姐的儿舍不得我呢……”感受着她的紧缩,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姐姐放心,下次一定把姐姐下边的小嘴儿喂得饱饱的。”

蓝婵的脸涨得更红,面孔埋在他的颈侧,断断续续地说:“不用忍……你……把那珠子拿出来……就、就可以……”

这真是一件考虑龙行瑞定力的事,但最终,龙行瑞也没再更进一步,一件件地替她穿回衣裳,可那珠子却是始终没有取出。

“你母亲还在等着你,要是回去得太晚,难免引她怀疑。”龙行瑞轻咬着她的唇,轻轻地吸吮,“那珠子本来就是送你的,不准拿出来,带着它,想象是我在那里。”

蓝婵羞极了,偏偏他又俯过来说,“咬紧它,否则要是掉出来……”

蓝婵心中一慌,下腹不由自主地用力,将那珠子吸到更深的地方。

随即龙行瑞又替自己打理妥当,这才拉着蓝婵的手转出假山,不料蓝婵才走出两步,脚下便是一软,龙行瑞看着她脸上泛起的红潮,想着那珠子如今是怎样地在她身体里肆虐,身子绷得更疼了,心里不由暗骂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

蓝婵更不用说,看也不敢看向龙行瑞,音细如蚊地道:“还是……拿出来……”

“不行。”龙行瑞差点又把她压到假山上去,“婵姐下边的小嘴儿……还没满足啊,刚刚那麽用力地吮着我,差点把我的魂儿都吸出来。”

蓝婵立时捂住他的嘴,眼含春水,似哀求又似带了几分娇嗔,“别、别再说了……”

“好,我不说。”龙行瑞还是没忍住把蓝婵拉进怀里,吮上她双唇的同时一双手覆上她柔软的圆臀,重重地揉捏了几下。

此时的蓝婵哪经得起这般折腾?含着珍珠与满满阳的儿一绞,顿时便又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氵朝。

“这麽舒服麽?”龙行瑞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的反应,“我真喜欢。”

蓝婵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喘息着靠在他身上,耳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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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妍儿的事……”她缓了一会,低着头慢慢问道:“你……会立妍儿为後吧?”

龙行瑞身上的热度消了些。

他静静地看着蓝婵,许久败下阵来,“你真是……”

“瑞。”蓝婵抬头在他唇上轻碰了一下,挡回他接下来的话。

龙行瑞叹了口气,箍在她腰上的手一刻也不放松,眼神飘了飘,略有些不情愿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委屈了妍儿的。”

在龙行瑞心中,自他第一次在清醒之时忍不住要了蓝婵开始,皇後之位便已有了人选,可提了两回,都被蓝婵挡回来,又说了那些让人胆战心惊的决绝之语,之後他便再也不敢贸然提起。对於蓝婵的子,龙行瑞无比明白,虽然宠着他、舍尽一切都会护着他,但她外柔内刚,向来是心思坚定,从小到大,只要她说出口的话,必然实行。

再者,就算蓝婵有朝一日答应他入,也绝不愿伤害蓝妍半点,更别提去和蓝妍争夺皇後之位了,正是因为深知这一点,龙行瑞才会屡屡传召蓝妍,在他心中,蓝妍与後其他嫔妃并无两样,可若他等同视之,蓝婵止不定又会乱想些什麽,说不定还会觉得是自己抢了妹妹的机会,因此自责甚至疏远於他,这都是她能做得出的事情,龙行瑞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蓝婵得了龙行瑞的回答,点点头,低头又靠进他怀中,极力地无视着心尖上的一点难过。

当蓝婵与龙行瑞一齐回到李海全候立之处时,李海全手里已多了一个长长的画卷盒子,题目上写着“冬日踏梅图”,果然是宋思图的名作。

“我不与你去了。”龙行瑞捏了捏她的手,“你乘我的辇车回去。”不待蓝婵拒绝,他笑着问:“你走得动麽?”

蓝婵立时大窘,留在身体里的东西因此也更感觉得明白了些。

龙行瑞又向李海全交代了两句,李海全转身去了,龙行瑞又与蓝婵小声道:“下回……别隔这麽久才入,我想你。”

蓝婵也不记得自己最终答没答应,一直到蓝妍所居的庆禧前,她的脸上还是红潮难褪,越是不想在意,体内那珠子带来的感觉就更明显些,下了辇车才走两步,蓝婵便不得不停下脚步,死死地咬着唇,满面通红。

“夫人……”李海全轻巧地上前一步扶住她,让她得以继续前行。

蓝婵却更加羞赧,似乎所有的秘密都被人发现了似的,连头也不敢抬,一直让李海全扶着送进了庆禧。

庆禧的暖阁内,被封淑妃的蓝妍正与母说话,见蓝婵被李海全扶进来,连忙站起,“姐姐这是怎麽了?”

李海全便道:“夫人往南书房的路上扭伤了脚,太医已看过并无大碍,不过还是得多加小心,皇上便吩咐奴才备了辇车送夫人回来。”

短短一句话,前因後果解释得滴水不漏。

打发走李海全後,蓝妍急忙把蓝婵扶到一旁坐下,急得又要再宣太医,蓝婵对着蓝妍本就有十分的愧疚,如今见她如此关心自己,心中更是难受,连忙拦下她,“都说了没事了,如今你也是出嫁的人了,该稳稳当当的才是。”

按理说,蓝妍如今受封淑妃,就算家人见了也得依足了规矩参见淑妃娘娘,又怎可这般随便地说话?可蓝婵深知蓝妍的脾,若是大礼相待,她必然觉得生分,心中又岂会好过?不若仍像在家里时那样,虽说少了几分规矩,但屋子里都是信得过的人,也无需担心有人非议。

蓝妍果然笑了,挽着蓝婵的手臂笑嘻嘻地说:“在娘和姐姐面前,我还要装什麽温柔贤淑?”

蓝母马上道:“什麽话都敢说,要是让人听到……”

蓝妍嘻嘻一笑,“那有什麽?反正皇上也知道我的子,皇上还说,若非四妃封号已定,他可不会指个‘淑’字给我。”

提起龙行瑞,蓝婵自觉地不再说话,蓝母摒去下人後小声问道:“皇上对你可还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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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蓝妍立时红了脸,垂下脸去轻轻点了点头。

蓝母舒了口气,叫过蓝妍细细嘱咐,直听得蓝妍面似火烧,而蓝婵,便低头看着李海全刚刚放下的那个画盒,上面的字一个一个细细地看过去,像是想把盒子看穿一样。

“皇上与我说了许多他与姐姐儿时的趣事呢。”蓝妍笑道:“听得我都嫉妒了,怪自己怎麽不早出生几年。”

听到这话,蓝婵心头颤了颤,抬头看去,蓝妍依旧笑得爽朗,并不像有什麽弦外之音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蓝婵与母亲离开庆禧的时候,蓝妍跟着出来送了好远,一个劲地叮嘱她们要经常入,看得蓝婵心里发酸,自己的妹妹自己知道,自小就是个好玩好动的子,如今被关在这片红墙绿瓦之中,四周又不知有多少嫉恨的眼睛盯着,往日那些悠闲的日子算是一去不复返了。

“妍儿,”蓝婵拉住她的手,“今日皇上透了话,定是会立你为後的。”

虽然蓝妍立後的机率非常大,但若龙行瑞不答应,就连太後也难以相逼,本来蓝婵没打算这麽早向家人透露此事,可现在见蓝妍如此郁郁不欢,便说了出来。

蓝妍的脸上果然闪过一丝喜色,蓝母也是惊喜交加,“可是皇上亲口说的?”

蓝婵点点头,与蓝妍说道:“为妃与为後是两码事,近来多去太後那里走走,别净想着玩了。”

蓝妍的眼圈马上红了,点了点头,拉着蓝婵的手不舍得放开。

蓝婵心里也不好受,又宽慰了一阵,这才与蓝妍正式挥别。

时间逝如流水,忽忽地又是两月过去,两个月中,蓝婵又进一次,却只是去见了蓝妍与太後,仅存的一点想见龙行瑞的心思,也在蓝妍的笑脸面前迅速打消。

眼见着就是年底了,一年到头之时,各处各地都忙碌起来,蓝妍封後的旨意已经下来,只等着过完年便办封後大典,蓝家乃大衡数朝重臣,如今又贵为国戚,赶来恭喜道贺的人自然不在话下,整个蓝府自入了十二月就没消停过,就连蓝夫人都要分神去接待那些命妇贵女,如此一来,後宅的事务便归到了蓝婵身上,好在她当年在夫家有过几年管家的经验,倒也不算手忙脚乱。

十二月二十八,龙行瑞於金殿大宴群臣,转天太後又於慈安设宴,但凡四品以上命妇及家眷俱可出席。

蓝夫人身为未来皇後的母亲,入赴宴是必然之事,蓝婵却是躲了,以寡居不宜抛头露面为由,只让了另一个庶妹陪母亲入。

可没过上一个时辰,里便出人来接,说淑妃娘娘必然要姐姐出席,太後也是下了旨意要她入的,蓝婵无奈,只得做了装扮,随人入去。

蓝婵到达慈安时,宴会还未正式开始,许多命妇身着诰命袍服围坐在太後跟前说话,离太後最近的自然是蓝夫人江氏,见了她就朝她轻轻招手。

蓝婵过去见过了太後,起身立於母亲身後,太後瞧着她,笑道:“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总好上里来玩的,如今却是要人去请了。”

虽是笑话,蓝婵也连忙跪下,口中忙道不敢。

这时殿外高唱皇上驾到,声音还在半空中飘着,一抹明黄身影已信步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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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今日宴请众臣家眷,有太後和後妃陪着,按说龙行瑞大可不必出现,可他又必须出现,他等这一天等得心都焦了。

龙行瑞率众妃步入殿来,进门便见蓝婵在地上跪着,长眉一拧,脚下立时快了几分。

“这是怎麽了?”他无视跪了满屋子的命妇使女,直到太後跟前,总还算记得略略压下自己的急躁,“可是谁惹了母後生气?”

身着淑妃朝服的蓝妍也急忙跟上,跪於蓝婵身侧急道:“无论发生何事,姐姐必不是有心的,求太後原谅。”

太後微微一愕,随即笑道:“你们两口子这是合起来挤兑我老婆子,婵儿向来最是乖巧柔顺,能犯什麽错事?不过是在给哀家请安罢了,快起来吧。”

蓝妍脸上一红,连忙拉着蓝婵起来,龙行瑞却在听到“乖巧柔顺”四字时,不由想起蓝婵素日在自己身下顺服的模样,顿时心底一热,眼中炙意掩也掩不住。

众人又各自坐下,随意攀谈一阵,眼见时将近午,龙行瑞与太後便带领众妃与一众命妇至正殿分别落座。由於命妇间多有後嫔妃的家人,太後特别下旨可混席而坐,也是让後妃可借此机会与家人一聚。

席间龙行瑞频频朝蓝婵观顾,可蓝婵由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不是与蓝妍低语,就是与蓝夫人说话。龙行瑞固然安慰自己是怕被人发现端倪,可心里总是不快,思及这几月来自己对她的万分想念,她却像个没事儿人一般,心情更是低落。

眼见着数次向她暗示离席,她都视而不见,龙行瑞的脸色便不怎麽好,闻及太後提起年後封後大典一事,他微冷着脸道:“钦天监日前回禀初六并非吉日,封後的日期,容後再议吧。”

蓝婵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身旁蓝妍的身子在那一瞬僵了僵,蓝母也目露惊色,虽都是很快压下,却也瞒不过同席的蓝婵。

对面席位上的雪妃闻言眼中一亮,拥着大皇子,状似随意地笑道:“是呢,封後一事事关国体,断不能随意而为,谨慎一些还是好的。”

语毕又有其他妃嫔相应,而後便又将话题引了开去,不消片刻,席间又是一片和乐融融。

眼见着蓝母如坐针毡,蓝妍的俏脸渐现苍白,俱都是心神不宁的模样,蓝婵抿了抿双唇,轻声道:“我去更衣,稍後便回。”

蓝母与蓝妍只觉惶惶,哪有心思再去留意蓝婵?倒是龙行瑞见蓝婵离席,心中大喜,强行按捺自己又坐了一会,这才也匆匆起身,离开大殿。

蓝婵借更衣之名出来,本是想出来和龙行瑞说话,可满院子的女侍女却是人多眼杂,来回观望一番,蓝婵便避开人们寻了一间更衣的偏殿,借故支开门口守着的女,又将自己的手帕系於门环上後,轻合门扉,静待来人。

等了不久,殿外传来轻叩之声,李海全压低的嗓音传了进来,“夫人?”

蓝婵刚开了门,一个身影夹着漫天的寒气便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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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婵姐!”

蓝婵一把将龙行瑞伸过的手甩开,眉间微蹙,望向他的目光带着满满的责备,张口便是,“你可知道,你刚才所说的话会引起朝堂与後的多少纷测与争斗?立後之事也能当玩笑说麽?你这麽大的人了,为何还是如此任!”

龙行瑞的笑意还挂在脸上,满心的热度却顿时被这言语浇熄了大半。

若是後之中有人胆敢与他这麽说话,就算不治罪,他想必也会拂袖而去吧?可现在,他看着蓝婵薄怒的容颜,心里却只觉委屈。

“谁让你不理我……”

他低着头,像个做错事又不服气的孩子,薄唇轻抿,再不说话。

蓝婵更气,双颊气得微染薄红,“我不理你,你便可以无视早前的圣旨信口开河?丝毫不顾满朝上下为立後大典花费多少力心血,丝毫不顾蓝氏满门忠臣,是否会因你这任之举而被其他朝臣猜度!从古至今,哪个帝王不是金口玉言话出无悔?偏偏到了你这,为一个女人自毁前言,你可真有出息!”

“你……”龙行瑞咬着牙抬头,眼中闪烁的是跳动的怒火,多少年了?自她嫁人後,多少年再没人骂过他、训过他?就连母後,在他继位後都仿佛客气了许多!他是天子!他是大衡的国君!他是……

“我……”他看着她,良久,喉头滑动几下,话音微颤,像是硬逼出来,“好,我这便回去……收回那些话!”

说罢,他转身便出了门去,蓝婵担心他倔劲上来又乱说话,连忙示意李海全快些跟上。

李海全忙不迭的去了,蓝婵也随即出了偏殿,又过了一阵子,蓝婵见龙行瑞再次由正殿出来,大步离开慈安。

李海全见了蓝婵一路小跑地跑过来,“夫人放心,皇上说钦天监已新拟了日子,就在初八。”

蓝婵心中松了松,可思及龙行瑞,心间也有些难过,稍有挣扎,还是跟在李海全身後,想要看看他现在状态如何。

谁料,才出慈安的大门,便被拥入一个宽厚结实的怀中。

蓝婵低呼一声,龙行瑞的呼吸便在她耳畔洒下来,“放心,没有别人,都谴走了。”

蓝婵紧咬下唇,又扭头去看慈安大门,生怕门内有人出来。

龙行瑞见她如此,轻叹了一声,放了手。

“我只是……太想你……”他低着头,微有些无助,“别不理我,怎麽样都好,三个月、半年见一次都好,别不理我……”他到底是什麽?在她面前,他什麽都不是,他只想做她的男人。

看他的样子,蓝婵眼圈一热。

心尖儿上酸疼酸疼的,险些让她没了知觉。

“我……”一边是对妹妹的愧疚,一边却是腐心蚀骨的疼痛。她闭了闭眼,“我过几日……还会进来的。”

龙行瑞的惊喜清清楚楚地映在她的眼中,她的心当真已不知疼痛,看他笑着重重点头,极为满足地转身离去,蓝婵脸上一凉。

蓝婵连忙转过身去擦下眼泪,看着手心的湿润,她知道,自己这一次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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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天昭六年正月初七,作为皇後的家人,蓝氏女眷在册後大典的头一晚,被允许入一叙亲情。

蓝婵知道这是例行的恩典,所以那日才会说她会再进来。

作为寡居的长姐,蓝婵早打定主意在蓝妍成婚之时不会出现,以免带来不好的意头,影响妹妹将来的婚姻,可如今却是改了主意。

“我不进庆禧去,远远的看妹妹一眼即可。”说这话时,蓝婵一直低着头没有抬起。

看着女儿日渐清减的双颊,蓝夫人叹了一声,“这些日子可就是为了此事烦心?按说咱们家向来开明,是不讲这些的意头的,你妹妹更不会在意,只是里不比民间,讲究多一些,却是委屈你了。”

蓝婵闻言脸色更见苍白,连日来的煎熬与折磨让她常常夜不能寐,蓝妍与龙行瑞到底哪个在她心中更重一点她真的无法分辨,两个都不愿伤害,到头来却是两个都在伤害!既已如此,她又怎能置身事外?她说不清自己这些日子待自己的刻薄是忏悔还是赎罪,她只知道,这两个人,她谁也离不了。

蓝夫人又叹一声,“娘也知道你的心思,你现如今虽是脱离了夫家,但外面还是有些流言,我又岂会不晓?”

当年蓝婵的丈夫韩临新婚不久便上了战场,一去便是两年,中间本有数次机会调回,可差阳错的总是不能成事,最终在一次大战过後,韩临身染重疾继而去世,却是连最後一面都没有见到。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在蓝婵嫁入韩家後不久发生,故而便生出许多流言,说是蓝婵所克,才导致韩临客死异乡,这些话再传回京城,更是传得十分难听,有一阵子气得蓝相暴跳如雷,蓝母也是终日以泪洗面,也正因如此,蓝家才下定决心将蓝婵接回来,否则在这样的流言之下,蓝婵在婆家又如何能过得好?

蓝夫人自觉了解蓝婵的心事,殊不知这却是蓝婵最不愿面对的,如今韩家虽然出了休书给她,代表日後再无瓜葛,可韩临毕竟是她的丈夫,她是有过丈夫的人!如今却不知廉耻地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还要因此去伤害她最亲的妹妹!

蓝婵的身子晃了晃,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有,母亲多想了,以前的事,我已不在意了,母亲不必因此为我忧心。”

蓝夫人点点头,“你要真的这麽想才好,我与你父亲已商量过,待妍儿的封後大典一过,我们便为你再寻夫家。你虽是寡居,但我蓝家家世显赫,如今你父亲又是国丈,岂会担心找不到优秀的男儿?将来你安稳度日,以往的流言蜚语,自然会烟消云散的。”

蓝婵听罢并不觉得意外,她还年轻,父母把她接回家来自然不是让她留在家里终老的,以往她算是默认了父母这样的想法,可现在,却是万万不行了。

“这些事,以後再说罢。”蓝婵拉起母亲,“快回去收拾收拾,下午允我们入的旨意便会到了,别让妍儿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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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平安夜~祝大家都平平安安滴哦~~】

☆、033

到了下午,里果然差人来请,蓝婵便与母亲随来人一同入。到了里,蓝婵如言只是远远地在庆禧外见了蓝妍一面,跟着便回避而去,弄得蓝妍眼泪汪汪的,想起当年姐姐出嫁前她们姐妹同榻而眠聊至天明,如今到她出嫁,姐姐却连房门也进不得,心中觉得万般亏待了姐姐。

蓝婵的眼泪同样的不能自抑,她明白她为什麽要进,却是为了背叛妹妹来的,经此一次,她以後再算不得无辜了,真正无辜的,只有蓝妍一人。

蓝婵离了庆禧後自然没有出去,而是被一直等着她的李海全引至清心殿内。

清心殿,蓝婵来过数次,可今日总觉得四周静得厉害,李海全不知何时退了下去,殿门轻合,掩去室外光线,只剩殿内烛光摇曳,昏暗静谧,仿如夜晚。

轻抬脚步,蓝婵朝内室而去,越走,越觉得不对,待到了间隔内室的帐帘之外,不知为何,她的心忽然跳得厉害。

曾经明黄色的帐帘,不知何时换成了大红的颜色,帐上金龙彩凤比翼双飞,缀在其间的十数颗明珠在灯的映照之下发出柔和的光芒,热烈,而又宁静。

这是为明日大婚准备的吗?蓝婵不确定,难道大婚之所不是在坤宁而是在清心殿吗?以往似乎没有这样的规矩。

“婵姐?”

帐内突地传来龙行瑞的唤声。

蓝婵浅吸一口气,伸手掀开帐帘,入眼,便是满室的红。

明红的是喜字,深红的是桌幔,大红的是跳跃着火光的龙凤双烛,室内正中,龙行瑞摒弃了尊贵的明黄,身着正红吉服,望着她,笑意满满。

蓝婵怔怔地,目光从龙行瑞身上慢慢转向一旁喜桌上摆着的一套女式喜服,那耀红的颜色,刺得她双目生疼。

二话不说,蓝婵扭头就走!

龙行瑞闪身拦至她身前,钳住她的手腕,面色不善。

蓝婵同样沈着脸色回望着她,最终,仍是龙行瑞败下阵来。

“婵姐……”

“龙行瑞。”蓝婵紧抿双唇,眼眶不由自主地泛着红,“你可知道我决定今日入历经了多少煎熬?我抛去廉耻之心、不惜伤害亲妹站在你面前,你可知道我现时心如刀绞?你明知道,我不会与你做那样的事,你为何还要逼我?”

龙行瑞的目光闪了闪,他早看到蓝婵消瘦的身段与脸庞,怎会不心疼?怎会不明白她是因何如此?可今天的事,他却是势在必行!

“我明白。”他钳的她的手不松反紧,目光灼灼,“我明白,可这事,我非做不可。”

蓝婵眼中含泪,甩手便要挣脱他,却反被他抱在怀里,一路抱到床边。

蓝婵起初还只是反抗,可在见到那奇大的龙床上铺着的大红锦被时,愣了一下。

被面上绣着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这是……这是……

“你……”她眼中的泪水终於落下来,“你是想逼死我。”

龙行瑞紧抿唇角,目露心疼之色,可再心疼,眉眼间却是写满决意,“这件绣品是你贺我大婚的,自然要把它用在真正的大婚之礼上。”

蓝婵摇着头,看着那被面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贺他大婚?同时也是在贺蓝妍大婚啊!

这是属於蓝妍的,这被面儿、这大红、还有身边的男人,都该是属於蓝妍的。

“婵姐。”龙行瑞拥着她,在她面前少有的坚决,“你说我要逼死你,我何尝不想逼死我自己?婵姐,这事儿我一定要做,你心里过不去,就怪我,千万别屈着自己,要是你因今晚之事而让自己受到半点损伤……婵姐,”他低头,一口咬上她的肩,“你怎麽伤的,我也怎麽伤。你信麽?我说到做到。”

蓝婵心里骤然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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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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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龙行瑞说完那话,不再给蓝婵思考的时间,反手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丝带,几下便将蓝婵的双手缚至一处。

蓝婵急得连连挣扎,“你这是做什麽!”

“嘘……”龙行瑞轻哄着她,手上却不停,将她反压到床上,抬手又将绑着她双手的丝带系於床头,让她再不能反抗,“小点力气,别挣痛了手。婵姐,我这次快点,也不弄疼你,咱们好好的做一次夫妻,好不好?”

他的动作强硬,声音却是软软的,像是哄骗,又像是哀求,蓝婵听着听着,眼眶更热了,可心里实在是过不去自己那道坎,便咬着下唇不说话,只是流眼泪。

龙行瑞再不看她的眼睛,伸手除去自己的衣裳,而後又解了她的腰带与外裳,隔着中衣抚弄上她的前绵软。可是,只是隔衣而行,并不继续除去她的中衣,反而先一步褪去她的亵裤。

“我希望你戴着……可又怕你没戴……”龙行瑞轻吻她的耳垂,“这样我看不见,就当你戴了我送你的玉。”

听着他的话,蓝婵将下唇咬得更紧,微微偏过头不去看他。

此时龙行瑞的指尖已寻到了芳源中的紧致入口,轻轻搌动两回,那小口便像一张小嘴儿似地含住了他的指尖。

“婵姐,这里……我永远也不够。”探入的指尖并不继续深入,反而在入口处缓缓磨蹭,出来进去,进去又出来,勾着入口处那一层软软嫩嫩的薄皮儿轻轻地点触。

蓝婵虽然别过头去,可此时下唇已咬得泛白,他见了又不高兴,把自己另一只手伸到她唇边,“不想叫出声来就咬我。”

蓝婵心里又恼又气,哪还与他客气?张口就咬往他一侧手掌,刚一用力的时候,却不防他那在身下不断逗弄的手指猛然尽刺而入,蓝婵身子一缩,喉中已逸出难忍的娇吟。

再看龙行瑞,唇边挂着一副得逞的笑意,坏坏的,眼底却又是晶亮晶亮的,似乎在诉说着一些东西。

蓝婵立时又别过头去不看他,他也不在意,起身勾起她的腿分至两侧,而後俯下身去,唇舌便缠上那已然渗着湿意的幽秘入口。

蓝婵惊喘一声,敏感的花珠已被他轻轻咬往,跟着便是温柔却有力道的含吮与舔拭,从上到下,从花珠到口,无一不细致地吮过,舌尖轻探着那小小的口,每次都只挤进去一点,一次次,不厌其烦,直到蓝婵腰腹一缩,大量的春水瞬间冲下。

龙行瑞难忍地喟叹一声,双唇随即封上那不断颤抖的嫩红口,起先只是轻吮,最後却是用尽力气一般将那春水香全数吮了出来,全然不顾蓝婵剧烈发颤的身体,就那麽压着她,尽吞那数波春潮。

蓝婵已完全无法动弹了,整个身子,任何一处都好像在跳动,越靠近小腹,跳动得越明显,这跳动又牵扯着被他唇齿肆虐的儿,一次次,引发一轮又一轮的堕落。

终於,龙行瑞放过了那被他吮得已有些红肿的儿,目光盯着,伸手过去爱怜地揉了几下。

“真可怜……”他喃喃地直起身子,挺身将自己怒张到极限的狰狞巨龙抵在那艳红的水润处,揉着那娇嫩的小口,轻轻慢慢地,进一点、退一点,极为磨人地将自己完全送进去。

蓝婵再也咬不往自己的唇,微张着嘴,呼吸万分急促。

“别急……好姐姐……”龙行瑞低下头,隔着中衣咬住她的一侧尖儿,健腰挺动,身下撞击的力度大了些,“那里舒服麽?”他低喘着问,“舒服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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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蓝婵虽然极力控制,却拦不住喉间逸出的声音,身子随着他的撞击上上下下,没过多久,腹间又见痉意。

龙行瑞的喘息骤然加重,身子的律动慢了些,“婵姐,你那小嘴儿把我咬得太紧了……我怕弄疼你,你放松一些……”

蓝婵又如何放松得下来,脸上满布着红潮,眼角渗着的也不知是先前的泪水还是因不断释放而起的雾气。

见她这样,龙行瑞哪还忍得住?咬着牙重捣了两下,可见她猛然轻蹙的眉复又停下,“你想弄疯我是不是?”

蓝婵满面通红,本不知如何回答,身体完全被欲望支配着,希望他像以往那样痛快地为所欲为,可心里又想多看一点他对她的呵护。他一直在忍,可他宁可忍着,宁可温温吞吞地,也不愿伤她。

龙行瑞把面孔埋进蓝婵的颈窝里,艰难地喘息着,同时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一次次地扩张她柔嫩的软儿。

“好姐姐……”龙行瑞急喘着,胡乱地对着她的脸颊又亲又咬,“你叫几声,叫浪一点,让我快点出来……”

蓝婵羞极,偏偏手腕又被他吊在床头绑着,想遮遮脸都不能。

“婵姐,婵姐……”

呢喃似的声音就在耳旁,带着清晰的隐忍与难熬,蓝婵难言地闭了闭眼,终还是不再控制自己的声音,随着他一次次的捣弄,诚实地诉出身体最真实的感觉。

龙行瑞便像发了狂一样,“再浪点儿……婵姐……好姐姐……再叫得浪点儿……”

虽是控制,可临近终极,谁又能控制得住!龙行瑞紧咬银牙,身下的巨龙越发壮,将那水儿撑得再无一丝余地,口处湿濡的嫩儿被磨蹭得又红又肿,偏又那麽紧密地衔着他,不让他退後半分。

蓝婵也濒於崩溃边缘,此次欢爱虽不同往常那般狂莽,可不知为何,那蚀骨的销魂滋味儿却直达心底,一次次,直让她放弃任何思考,只随着他的话,婉转娇吟,更说出许多想想都极羞的春情浪语。

“求你……求你……玩玩儿……好涨……你……吮一吮……”

混乱之中,蓝婵本记不清自己都说了什麽,只知道龙行瑞越发兴奋,更撕了她的中衣,一边用炙热的巨龙重捣她的儿,因挤压而溅出的浪水儿一股一股地湿了他们身下大片的被褥,一边又吮又咬,将那对尖儿吸得红艳艳、涨鼓鼓的。

蓝婵忘了自己到底在他身下得了多少次极致,只知道他停下很久之後,她的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小腹涨得厉害,却是他以指尖堵住了红肿不堪的口,将他的阳尽数挡在她体内无法流出。

虽然他没说,但蓝婵明白他的意思,可自与他在一起後,蓝婵便开始服食一种长效的避孕药丸,每隔半月吃一次,这麽长时间以来都没出过差子,这件事他明明也知道,可真是傻气得厉害。

最终,龙行瑞收回手来,任那浊白的阳缓慢而靡地从那水艳艳的红肿儿里流淌出来。跟着他又把弄着她口处垂着的一方墨玉,傻呵呵地笑了半天,这才伸手解开绑着蓝婵的丝带,轻轻揉上她腕间的红痕。

揉了一会,他起身下地,替自己穿好衣裳,跟着取来桌上那套大红嫁衣,趁着蓝婵无力反抗,将外裳直接穿在她的身上。

蓝婵实在连动动小指的力气也没有,就那麽看着他,看着他闪避的目光与忙碌的双手,心中轻叹。

龙行瑞替蓝婵系好衣裙,便将她抱起,也不看她,径直走向高悬喜字的喜堂之下,屈膝跪倒。

他没有放下她,就一直抱着,躬身行了三次礼。

蓝婵闭上眼睛,遮去眼中不断升起的热度,轻轻地靠在他的肩头。

罢了,随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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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连拜三次後,龙行瑞抱着蓝婵又回到床上,拥着她坐着,抓起她一束发丝,交驳着与自己的发尾系在一处。

蓝婵默默地看着,心里说不出什麽滋味儿,总觉得这是自欺欺人,却又觉得……他对自己的这番心意极为珍贵。

“瑞。”蓝婵轻唤他一声。

龙行瑞低下头来,“嗯?”

蓝婵微垂着双目,“你……喜欢我……这身子麽……”

龙行瑞立时重了呼吸,揽着她的手劲加大了许多,笑着贴住她的脸颊,“又想要了麽?”

蓝婵抿着唇不说话,龙行瑞看了她一会,低声说:“喜欢,喜欢死了。”

蓝婵忽然抓住他的手,从自己腰间缓缓上移,移到前,让他触到自己的儿。

“这里……”她咬住下唇,满面酡红地伸出另一手带着他下移到两腿之间,“还有这里……”她的声音低至微不可查,“和别的女人,并无二样。”

龙行瑞听到了,却出奇地没有生气,只是加重了自己手上揉捏的力道,听她细细的喘息声,吮上她满布青痕的颈侧。

“不一样。”他伸手探进她的领口与裙下,再无遮蔽地触上她的尖儿与湿腻腻的口,“不一样。”他轻轻撩拨着她,指尖慢慢探进去,“婵姐,这里含着我的时候……不止我的身体,连我的心都飞起来了……”感觉到她的紧缩,他长吸了一口气,“婵姐,你记不记得……我吮你这里时,你是什麽感觉?”

蓝婵的身子烫得厉害,本无法回答,龙行瑞轻笑,“你能想象,我对别人也做这样的事吗?也玩她们的後儿麽?我只要想一想,都会觉得恶心……可是这里……”他手上的动作慢得磨人,把他留在她体内的那些腻滑浊一点点地勾出来,“我却怎麽也吮不够,姐姐的浪水儿……好喝得很……”

蓝婵本意绝非如此,听他越说越露骨,抬手去掩他的唇,“别再说了!”

龙行瑞眼中划过几分笑意,蓝婵一直还把他当成以前凡事都要依赖她的弟弟,却忘了他早已是大衡的君主,历练了几年下来,她的心思他岂会看不明白?

蓝婵如此问他,无非是担心他对她太过痴迷,尤其在经过今晚後,怕他为她做下什麽不得人心的决定,伤害了他的颜面与权威。

吻上她的唇,龙行瑞不由自主地加深了这个吻,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不住地轻勾,直引得她腰肢颤动,他才松了他们的衣裳,难捱地将自己怒张的昂扬再次挺进那春水泛滥的地方。

又软、又嫩、又湿又热,龙行瑞微眯着眼睛,看着蓝婵在自己身下双目迷离、两颊酡红的模样,心里有一些东西满涨得几乎溢出来。

那是一种难言的满足,大过了身体所有的快感。

“姐姐的儿可真浪……”他贴在她耳边细细地说,“明明才被狠狠地欺负过,都肿了……现在又咬得这麽紧……”

他停在她体内不动,却比任何狂野的律动更让蓝婵疯狂,她不住地摇着头,腹间的炙热烫得她眼前一片朦胧。

身下被他填得满满的,可他就是不动,蓝婵终是忍不住摆动腰肢,可才动了两下就被他压下,牢牢地钳着她的腰,“婵姐,叫我一声听听?”

蓝婵微张着嘴,心中的渴望让她更不能思考,伸手抚上自己的红肿的尖儿,媚眼朦朦,“好弟弟……姐姐要啊……”

龙行瑞简直要疯了!这不是他最想听的一句,却是最要他命的一句!

几乎是立时,龙行瑞松了对她的钳制,壮的巨龙尽数抽出,又全力刺进!

极大的力道,撞击着蓝婵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已然充血的儿禁不住他这样折腾,随着他狂放的进出隐隐带了些血丝出来,他的一对玉袋也随着他的动作拍打着她的双臀,交织着一股股水儿被挤出来的声音,极为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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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疼麽?”自蓝婵的腿间抽出手来,见自己手上沾染的白间掺杂着丝丝血迹,龙行瑞吻吻她的发,“等我一会。”

他说着就要起身,蓝婵勉强抬手拉住他,“陪我一会吧。”

龙行瑞眼底软软的一片暖意,回身躺到她身後,轻轻拥着她香软的身子。

他本是看她的一双尖也红肿不堪,怕正面相拥弄疼她,不想蓝婵竟转过身来,伸手揽住他的颈项,整个人都缩进他的怀里,又抬起头来,吻上他的唇。

龙行瑞一下子又兴奋起来。

这是第一次……她第一次这样……龙行瑞从未这麽小心地吻过任何人,仔仔细细地,从双唇到口中,试探着勾住她的舌尖,轻轻吮吸。

起初,她还有些回应,可没过一会她便再没动静,龙行瑞睁眼一瞧,蓝婵双目紧闭,呼吸沈沈,早已睡了过去。

龙行瑞不禁失笑,竟然累成这样,难不成她刚才的举动都是无意识的?

忍不住又偷吻了两回,龙行瑞拥着她小歇了一会,这才起身叫李海全打来温水,而後亲自动手替她收拾妥当,再找来一盒泛着暖香的半透明药膏,用指尖沾着,往她的伤处里里外外地上了个仔细。

“皇上。”李海全在帐外轻唤,“已快到门落锁的时辰了,是否要送夫人出?”

蓝婵离开庆禧的时候说是要出的,若是夜不归府,追查起来便有些麻烦。

龙行瑞看着睡得酣甜的蓝婵,轻轻上她的面颊,极其轻缓。

“你说朕是不是过於任了?”龙行瑞低低地说着,“明知她有太多的东西放不下,会为那些东西而痛苦,朕却还是这麽任地把她留在身边。”

帐外的李海全并没有回答,他也没法回答。龙行瑞自嘲地笑笑,“罢了,送她回去吧。”

李海全连忙退出殿外去备车驾,龙行瑞则一直看着蓝婵的睡颜,直到李海全再次返回。

龙行瑞不愿叫醒蓝婵,是而亲自送她出,到了相府之外,寻一处墙头,背着蓝婵跃进府去,一路悄寂无声地送她回到卧房,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样明日说起,顶多是没人留意她是何时回来的,却是不会有人怀疑其他了。

再返中,已是深夜,龙行瑞草草躺下,却是一夜未曾合眼。

第二日清晨,龙行瑞起身从床帐里出来,便见布置的喜堂已被李海全撤下,一切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似乎昨夜那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皇上……”替龙行瑞穿戴龙袍的时候,李海全看着他眼中的血丝与淡泊的神情,忍不住开口。“若皇上真想让夫人进,并非没有让太後应允的办法……”

龙行瑞轻扯了一下唇角,“办法的确很多,但我不愿逼她……总得……”他垂下一双长睫,遮往双眼,“总得她心甘情愿的……陪我一生才好……”

李海全浑身微微一抖,直到此时,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龙行瑞的心情,不是猎艳、不是冲动,甚至──连一点迷茫都没有,他很清楚,对那个一直视为姐姐的人,他要的到底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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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天昭六年三月。

蓝妍封後转眼已两月有余,蓝家由世代忠臣一跃成为皇亲国戚,在朝中地位自然更加稳固,自年前开始,家里的访客就没断过,不过蓝相纵然现时已贵为国丈,但治下更严,不仅吩咐相近的好友与学生要严待自身,对府中下人也是告诫有加,莫要因眼前之利而败了蓝家的清名。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在蓝相与蓝母心中盘旋已久,待过了王母娘娘千秋节後,便正式将这件事提了起来。

“婵儿,你是怎麽打算的?”

面对父亲的询问,蓝婵微有些失神,父母想为她再寻夫家的打算已不是一天两天,可她现在……

蓝母轻推一下蓝相,“这事你让女儿怎麽好意思开口?你只管将你属意的人选列出来,让婵儿先瞧瞧。”

蓝相点点头,抚着胡子笑道:“日前进与皇後娘娘请安,偶然说起此事,皇後娘娘十分关心。”

蓝婵顿时一惊,“妍儿也知道了?”蓝妍知道,那麽龙行瑞那边许是也瞒不住了,以他那子,若知道这事独瞒着他,必不会罢休。

蓝相轻咳一声严肃地道:“虽然你们姐妹情深,但妍儿如今身份不同,为免人议论,我们纵然在私下里也不可太过随意。”

蓝婵立时称是,心里却是有些忐忑。

往後几天,蓝婵一直过得心不在焉,蓝相那边已拟了几个人名和资料、画像过来,俱是朝中新贵、或者是蓝相的得意门生。以蓝家如今的地位,纵然蓝婵是再嫁,也不乏大把的优秀男子挑选。

这日蓝母正在蓝婵这里帮她参谋,蓝婵的心思全然不在这里,蓝母叹道:“可是还对以往的事耿耿於怀?我与你父亲就是担心你将那些流言当真,耽误了自己。”

蓝婵心间百结,又如何能诉?只能长叹一声,假意默认了。

正当此时,有婢女进来,“禀夫人,里来了人,太後宣夫人与大小姐入呢。”

蓝母笑道:“定然是太後也知道了这事,想找你问问呢。”

蓝婵心里有些慌,却也没有办法,只得让母亲先回去,自己好好地收整了一番,这才与蓝母随来人一同入。

往慈安的一路上,蓝婵努力平复下心情,可到了慈安,进殿便见龙行瑞坐於太後身边,心一下子又虚了。

蓝婵低着头,应着太後的招唤低头过去,由头至尾,连头也没敢抬。

太後笑言道:“这丫头害臊了。”

蓝母忙道:“婵儿久受流言所扰,若将来婚事能有太後为其做主,便是我蓝家几世修来的福份。”

入来求恩旨也是蓝母与蓝相临时商议的,他们认为蓝婵搁不下以往的事,更因流言自卑,索腆着脸来求太後做主,一旦有太後主婚,将来还有谁敢再说一个不字?

太後点头笑道:“婵儿是哀家自小看着长大的,感情非同一般,哀家岂会坐视不理?只叹她与那韩家缘份浅薄,这次可要好好挑选,哪怕是王候之家,只要婵儿相中,哀家也是做得主的。”

蓝母大喜,蓝妍也连忙起身谢过太後恩典,太後呵呵地笑,“不只是哀家,想必皇上也是一般的心思,到时我这老婆子,可未必抢得到主婚的差事。”

一句话,将众人的注意力移到了龙行瑞身上,蓝婵微抿着唇,飞快地朝他瞥去一眼,便见龙行瑞倚着暖炕边的一侧软枕,姿态闲散随意,神情一贯的淡泊如水,一双黑眸却是深邃如渊,让人难以解读个中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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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芋圆没有入,只是最近实在太忙了天天加班没时间码字,大概一直要持续到过年T。T所以更新时间很不固定,有负大家的希望鸟~~~~~不过芋圆是绝对不会坑的,大家放心好鸟~~~~感谢大家送出的礼物,礼物箱被清空了看不到是谁送的,但我知道有人送了,万分感谢!!!!】

☆、039

蓝婵不敢久视,飞快地移开目光,却能感觉得到他幽幽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良久,这才移了开去。

“不知你心中可有属意的人选?”他开口,语调平平,不带一丝波澜,“如果有,尽管与朕开口,不管是王公贵胄,亦或是贩夫走卒,凭你我间的交情,只要你开口,我必然成全於你。”

龙行瑞的一番话让太後点头微笑,蓝母与蓝妍自然又是叩谢皇恩,可听在蓝婵耳中,却不次於电闪雷鸣,一字字、一句句,包含了多少凌厉,多少怒意,没有人比她体会更多!

“臣女斗胆。”蓝婵垂下双眸,跪於太後与龙行瑞面前,“事关臣女终身,有些话……臣女想单独与皇上讲。”

太後微讶,而後转向蓝母笑道:“看来这丫头心里是早有人选了,却是不好意思与我们说。”

蓝母也是有些讶异,不过在太後面前,总不好多说什麽,蓝妍嘟了嘟嘴,“姐姐要与皇上说什麽?我也要去听听。”

龙行瑞长眉微扬,盯着蓝婵看了一会,目光扫向蓝妍,“你在场,她更不好意思说了,倒是对朕这个外人可放心直述,皇後放心,朕回来再说与你听便是。”

有了龙行瑞这话,蓝妍便也不再坚持,龙行瑞站起身来,“我们南书房说话吧。”说完便走出殿去。

蓝婵微蹙着眉尖与太後等人道别,而後快步而出,就快追上龙行瑞的时候脚下一顿,一声轻哼已逸出口去。

蓝婵连忙咬往下唇,想让龙行瑞等等她,可龙行瑞头也没回,径自走远了。

蓝婵浅浅换了两回呼吸,抬步又跟了上去,走出慈安的时候,龙行瑞已上了御辇,倚在高椅之上,居高临下地轻睨着她,“跟着来吧。”

御辇即时启动,蓝婵置於身前的双手紧绞在一起,在原地站了一会,这才小步跟上,没一会额上便见了汗,呼吸也沈得厉害。她从未觉得这麽辛苦过,可龙行瑞看也不看她一眼,她只能勉力跟上,死死地咬着下唇,咬得唇上泛白一片。

从慈宁到南书房,有好一段路要走,龙行瑞乘着御辇自然是轻松至极,待到了南书房外,下了御辇便阔步进到南书房中。

蓝婵的鬓发已然被汗水沾湿,双颊上浮着不自然的潮红,因为她一直跟随在御辇之後,并无人发现她的异样,直到她跟进南书房,李海全才微诧地道:“夫人可是不舒服?”说着便伸手要去掺她。

蓝婵连忙抬手,刚要说话,却觉腰间一软,双腿酸软得再支撑不住,身子一偏便跪坐在地。

龙行瑞在听到李海全发问时已回过头来,也看出她的不对,长眉一拧,再不管之前的赌气冷落,急掠过来扶住她,“怎麽了?”又向李海全喝道:“快宣御医!”

蓝婵脸上更红,一把扯住李海全,“不要!”

李海全愣了愣,蓝婵松了手,将红得不像话的面孔埋到龙行瑞怀里去,与李海全道:“你先出去罢。”

李海全看向龙行瑞,龙行瑞目光闪了闪,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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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李海全悄步退出,又细心地关好殿门,偌大的南书房中,便只剩了龙行瑞与蓝婵两个。

“你别以为用这招术骗我心疼,我就能原谅你。”龙行瑞以为蓝婵故意摔倒骗他,心中更气,可说是这麽说,终还是揽着她不肯放开。

蓝婵只是埋在他怀里一个劲地摇头,龙行瑞看着她泛红的脸颊与耳尖,又担心起来,“莫不是真伤了?”说罢急着去她的脚,“可是扭了脚?”

这一,他的手顿了一下,眼中掠过几许不确定,带了些迟疑地,自她的脚腕缓缓向上,到了她的小腿。

“你……”再往上,他面色疾变,“你这个……”他猛然掀了她的裙摆,一双丰腴匀称、未着外裤的双腿顿时现於眼前。

“穿成这样,想勾引谁?”他狠捏着她的大腿,发现她裙内只着一条薄薄的亵裤,心中又是火热、又是恼怒。

蓝婵紧拢着一双腿,身上不住地轻颤,“你……”她抓着他口的衣裳,指节微微泛白,“你再……再看看……”

龙行瑞一怔,蓝婵紧合在一起的一双腿缓缓分开了一些,略一停顿,感觉她身上抖得更厉害,那双腿却是彻底打开,大张开来。

龙行瑞眼底瞬间一暗。

那轻薄的亵裤中心处,湿濡了一大片,变得半透明的裤儿紧贴在蓝婵的腿窝处,映着下面萋萋芳草、粉嫩水润,莫不一目了然!

“你……”龙行瑞的呼吸忍不往重了些,指尖从亵裤边上慢慢朝中心划去,蓝婵的身子猛然一缩,却只是把脸埋得更紧,双腿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态,泛着艳红的软嫩花心也任他的长指触上,隔着湿透的亵裤轻轻拨弄。

“里面……放了什麽?”龙行瑞的指尖停留在那已然微微开启的细嫩洞口处,问了一句,声音也忍不住跟着发颤,却是兴奋坏了。

蓝婵只是摇头, 龙行瑞揽着她的肩头迫使她抬头,只见她死咬着唇,眼中满是哀求之色,眼角已隐隐渗出湿意。

龙行瑞的身子一下子疼得厉害,低头吻上她的眼角,另一手已朝那细小的洞挺进,直将一小片湿透的亵裤也顶了进去。

龙行瑞的指尖顶进的一瞬间,蓝婵呻吟一声,身体不可自抑地缩在一起,含着手指的小洞便像疯了一般极肆地收缩!她胡乱地摇着头,眼角渗着泪,“瑞……瑞……”大片的春水自那紧嫩的儿里冲刷下来,淋了龙行瑞满手。

龙行瑞哪还忍得?反手将蓝婵的亵裤拉下,来不及褪去,只将那裤儿卷至腿处,身子已压了下来,早绷得炽怒的昂扬才被从裤中放出,已狠狠贯入那不断开翕着含吐甜水儿的嫩孔儿之中。

蓝婵被他的大力冲得整个人都移了位,半褪在腿处的亵裤就像一道绳索一样绑着她的大腿无法分开,一双腿只能被他扛在肩头。

这样的姿势,让本就极为敏感稚嫩的儿更加紧窄,小洞里的媚紧紧地吸着他、挤着他,让他每一次抽出都极费力气,再全力贯入,直冲她花心深处,听着她崩溃般的哭泣求饶,那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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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感谢铭心雨、pcyxwc送出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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