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樱桃 - xp1024.com
《禁忌的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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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樱桃(上)

(文章很长,须等10-20秒。)

※这篇故事尾段有恋爱描述,这篇故事对某些人来说可能蛮变态的,如果你是有洁癖、厌恶恋爱描述、**或**等情节,那还是跳过去算了。

禁忌的樱桃第一章之一

夜深了,明天早上第一堂化学周考,一想到这件事,我的心情就烦躁不已。闹钟在我案前滴答滴答的响着,意味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但眼前的讲义和参考书,还有好几页没看完。我深深吸口气,从抽屉里翻出一包瘪瘪的香烟,只剩下两叁了,我走到房门前面,抓了一件衣架上的衬衫,把门缝塞紧,再度坐回书桌前面,点了烟猛抽一大口。

已经十二点半了,但是哥哥还没回家。我知道他最近都会晚归,因为期末了,要留在学校赶实验报告。

我一面盯着那些繁杂枯燥的化学习题,一面无意识的转着原子笔,我念书的时候有转笔的习惯,今天不知怎麽搞的,原子笔老转得不顺,一直掉到桌上,搞得心情更加烦躁,我丢下笔,拎起香烟狂抽了一阵,烟味薰得我乾燥的舌微微发苦,我索往後一躺,陷在柔软的皮椅垫里想念哥哥。好几天没见到他了,白天我一大早就得出门赶校车,晚上哥哥又差不多到半夜两叁点才会回来,同一屋檐下,我却已经将近一个星期没见到他,感觉上就像一年那样久。我打开抽屉翻出哥哥留给我的纸条,哥哥的笔迹隽逸流畅,十足是大人的笔迹了。

「小龙:

我们每天辛辛苦苦熬夜到半夜的实验,结果都快出来了,今天才发现当初的实验设计有问题,而且是我们这个小组某个同学因为草率所造成的人为疏忽,情况很糟糕,大家心情都很不好,时间已经不允许我们重作了,今天晚上我们要开会讨论如何补救,搞不好不能回来了。

这些日子好累,昨天晚上到你房里,看你睡得很熟,不忍心叫醒你,只亲了你一下。有没有梦见我在亲你呢期末考快到了,要用功念书,免得又惹爸爸生气。忙完期末报告,我再教你功课。晚安!

爱你的哥哥」

我反反覆覆看了又看,依依不舍的将纸条夹回笔记本里。这段时间里,哥哥每天出门前都会在我抽屉这本老旧的笔记本里夹进一张纸条,我也会留张纸条在那边,告诉哥哥我有多麽想他。我把烟头熄掉,用卫生纸包起来塞在垃圾桶深处,然後将窗户打开,让烟味散掉。哥哥知道我会抽烟,可是他不喜欢我抽烟,他说:「你年纪还太小。」我很想再抽一,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今天晚上爸爸在家,还是不要比较好。

我轻轻打开房门,沿着楼梯往下望。我们家很豪华,叁个人住一栋楼中楼设计的高级公寓,二楼是哥哥跟我的卧室,爸爸睡在一楼的主卧室里。楼下客厅灯光已经熄了,时间已经不早,我想,爸爸大概上床了吧。我蹑手蹑脚轻声下楼,想到厨房冰箱倒杯鲜喝,经过爸爸房间的时候,我发现门缝底下透出来的灯光,原来爸爸还没睡。爸爸已经好几天没在家里睡觉了,他不在的时候,我一个人很轻松,只要他回来,我就觉得神经紧绷。

当我站在流理台前喝牛的时候,爸爸从卧室里走出来,我听到开门声吓了一跳,赶紧回头。爸爸手上拿着内衣裤,身上只穿了一条短短的内裤,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这麽晚了还不睡觉」我说:「我在温习功课明天周考」

爸爸哼了一声,走进浴室里,我一口气将牛喝完,用水冲乾净,想赶紧上楼为妙。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把杯子放进烘碗机,轻手轻脚正想回房时,爸爸在浴室里叫我:「小龙!过来!」我慢慢走向浴室,浴室的门并没有关上,我站在门边问:「Daddy什麽事」

「帮我到卧室里拿浴袍过来。」爸爸说。

我在爸爸的衣柜里找到他那件软厚的高级浴袍,走到浴室门边。「Daddy浴袍在这边。」

「拿进来。」爸爸说。我轻轻推开虚掩的门,走进浴室里。这间浴室是爸爸专用的,约有六坪大,洗脸台上方简单摆着爸爸的漱洗用具,还有他惯用的刮胡水及发油。靠门这边有个雕花的原木花架,来打扫的欧巴桑每隔叁天就会换一大束新鲜的香水百合。浴室那头被一扇透明的落地玻璃门区隔开了,门的後方,有一个洁白宽阔的浴缸,有一组原木的深色长椅,只要按下开关,水蒸气就会四面八方涌进去,这是爸爸私人的叁温暖设备。不过此刻他并未开启蒸气气阀,玻璃门也未拉上。他站在莲蓬头底下淋浴着,透过雾气氤氲的玻璃,他**的身体和搓洗的动作若隐若现。

「Daddy我将浴袍挂在衣架上。」我说。

「你坐下。」爸爸说。

坐下我犹豫了一会儿,轻轻坐在马桶上。「Daddy有什麽事吗」

「你学校里的功课最近怎麽样」爸爸问。

「嗯还好」我低下头来,发现自己的手心悄悄的在冒汗。「还好吗」爸爸说,好像还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不过水声太大了,我不敢确定。

「还好吗是这样子的吗」爸爸说。

我低下头来,双手绞在一起,过了一会,发现自己的双脚也绞在一起。爸爸说:「我今天中午检查了你这学期所有的成绩单,好像并不是你说的那样子。」成绩单我将成绩单全藏在书桌抽屉深处,莫非

水声停了,我偷偷转头往玻璃门方向望去,爸爸正拿着大浴巾上下擦拭身体。「把浴袍拿过来给我。」爸爸说。我从衣架上取了浴袍,走到门边,低头不敢正视爸爸的身体,将浴袍递了进去。我站在门边,面对着令人尴尬的沈默,爸爸一直没有出声,我偷偷抬起头来看他,爸爸身上披着浴袍,不过腰带没有系上,宽阔多毛的**完全敞露着,他正拿着一条乾净的毛巾擦拭湿淋淋的头发,我的目光跟他锐利的目光刚好碰个正着,他嘴唇上浓密的胡子看起来很严厉。

「看着我!」爸爸冷冷的对我说,我不敢低下头去。「你的成绩非常糟糕,令我很失望,我想知道这是怎麽回事。」爸爸将擦过头发的毛巾挂回架上,又抽了一条新的毛巾擦拭膛。「你能给我一个理由吗」他拉开浴袍用雪白的毛巾擦拭着胯下浓密的**,这个景象令我面红耳赤,他慢慢的拉开包皮,低下头仔细的擦拭着半膨胀的硕大头。「我想知道你为什麽成绩不好。到底有什麽问题你心里到底在想什麽」

「我我」我嗫嚅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抬起头来,我觉得自己像是青蛙被蛇逮到一样,冷冷的打了个寒战。「过来。」爸爸说,但是我站在原地不敢动。「过来啊!」爸爸指着墙边的原木长椅:「坐下。」

我一步一步走向椅子边,缩着身体坐下来。爸爸走到我面前蹲下来:「告诉我,小龙,你心里在想什麽」

「没有」我双手搭在椅座边缘,摇头低声说。

爸爸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的盯着我。过了一会,我说:「Daddy我明天早上还有考试,我想回去睡觉了」

爸爸还是没有讲话,我抬起头来,发现他正用一种奇异的眼光凝视着我。「Daddy」我说:「我想回去睡觉了」

他缓缓的站起来,我抬起头来,觉得他往下望着我的眼光,就像是悬崖上落下的巨石,几乎要把我砸死了。他冷冷的说:「小龙,你长大了长大到心里有秘密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他伸手过来抚我的头发,手指头沿着我头部後面滑进毛衣领口,在我背部滑动着。「你的秘密是什麽,我一清二楚」他弯下腰来在我耳边低声说着:「你不专心,你不诚实,你每天都在胡思乱想,你背着我偷偷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对不对对不对」我抬着头,恐惧得发抖,爸爸忽然站正身体,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握住他大的**朝我面前送来:「这个就是你的烦恼,对不对」

我的耳朵突然像有千百只蜜蜂飞舞一般嗡嗡响起。

「这就是你的烦恼这就是你想要的东西这就是你不专心用功的理由」爸爸冷冷的玩弄着我的头发:「好!我来解决你的烦恼。」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和脸颊:「小鬼把嘴巴张开。」

禁忌的樱桃第一章之二

「把嘴巴张开!」爸爸用力捏住我的下巴,我感到喉咙一阵发紧,他已经将膨胀的**塞进我的嘴里了。爸爸的**很大,我抬着头感觉到嘴里的**一瞬间变得非常非常硬,满满的占据了我口腔所有的空间,不禁感到呼吸困难,痛苦的发出哀鸣。爸爸身材很高,大概有一百八十多公分,四十多岁了,腰还是挺直健壮,他直挺挺的站在我的面前,因为勃起的缘故,**一直朝我的上颚顶,我觉得酸水不断的从胃部往上冒,口水沿着嘴唇流出来,沾在他浓密的**丛间。

「你喜欢吧嗯这不就是你喜欢的吗」爸爸的腰部开始前後摇摆起来:「你这个喜欢的小鬼好很好!你要,就给你男人的!」

爸爸的**毫不留情的在我嘴巴里抽动着,往我的舌深处顶,往我口腔柔软的部份用力的摩擦,突然间他深深一,整**没入我的喉咙,我再也忍耐不住,咿咿呀呀的喊叫起来,胃里翻搅的酸排山倒海往上冲,我用力推着爸爸的身体,爸爸将**一抽,我便跑到墙角开始呕吐起来,刚刚喝下的鲜全部呕了出来,我跪在地上用双手撑住发软的身体,胃部还一阵一阵的抽搐着。

「搞什麽」爸爸慢慢抓起墙上的莲蓬头,打开开关,将大股冷水冲在我身上:「你这肮脏的小孩!」他握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脸扳向他,轻蔑的说:「怎麽你的技术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每天晚上都跟哥哥在玩吸老二的游戏吗」他将冷水喷在我脸上:「嘴巴张开!」我在他的腕力之下,毫无反抗能力的张开嘴来,冷水入我的口腔,我大声的咳嗽起来。在水花冲激飞溅中,我全身都湿透了,爸爸也是。

他索将浴袍脱掉,跪下来暴的扯下我的裤子,又开始剥掉我身上湿淋淋沈甸甸的毛衣,我开始啜泣了:「对不起!Daddy请你原谅我」我双手捂着眼睛,身体浸在冷水中不停的发抖着。

「坏孩子」爸爸跨坐在我身上,将我的双手拉开压在地板上。他弯下腰俯视着我:「坏孩子」他开始舔我的脖子跟下巴:「唔坏孩子宝贝Daddy一直在等你长大你知道吗」他的头部缓缓移向我的部,开始吸吮我的头:「这麽可爱的头这麽翘这麽硬」他把嘴唇移到另一个头上面:「你应该乖乖的,安安份份的等Daddy来找你。」他的嘴唇在我身上四处游移着,嘴唇上的胡子刺得我全身发颤:「这个头这个肚脐这只大腿这手指头这两片嘴唇都是我的!都是Daddy的」他张开嘴将舌头塞进我的嘴里,我觉得彷佛要被吞噬了一般。「嗯唔」他含糊不清的说:「你应该乖乖等着Daddy来教你如何接吻,如何让Daddy快乐但是你却背叛你的Daddy跟那个下贱的女人一样」

我躺在地板上,身体一阵热一阵冰,呆呆的放弃了反抗。爸爸的手臂太强壮,就算再生出叁倍力气,我也搏不过他铁箍般的手腕。「你就跟那个下贱的女人一样」爸爸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你的身体里头流着她的血所以你也是**的、下贱的、像路边饥渴的野狗一样等着被」我静静听着这一连串污秽下流的字眼,不明白为什麽平常一板一眼严肃的爸爸居然会讲出这些话。当爸爸提到我早已不复记忆的妈妈的时候,我觉得屋内充满了浓郁的百合花香,浓得几乎令人窒息,妈妈就像一阵没有形象的百合花香,据我模糊不可追溯的童年记忆,她只是一个细长苗条的背影,裹在一大团朦胧的光晕里

爸爸拍拍我发呆的脸:「干嘛」他嘲笑着我:「不想反抗了吗对这才是Daddy的goodboy」他坚硬如铁的**抵着我的腹部,我被他沈重的身躯压在底下,他开始上上下下摇动起来。爸爸的胯**毛有些部份像钢刷一样,随着摩擦不断的刺痛我,那是因为他常到私人俱乐部游泳兼做叁温暖,把露出比基尼泳裤外头的毛丛刮掉的关系。「啊啊」他在我的肚子上摩擦的愈来愈起劲,忍不住开始发出低沈的呻吟。

「翻过来!趴下去」爸爸拨弄着我的身体,迫使我背部朝天挺起臀部。「你们玩过这里没有」爸爸吐了一口口水在右手食指上,入我的洞里。

「啊啊啊~~~!!」我痛得尖叫起来,爸爸一只手压着我的头,在我身体里面的那只手指头一点也不留情的往深处,还不断的扭曲抠动,他每动一下,我就绞痛的嚎叫一声。

「说实话!」爸爸爬上我的背部,凑近我的耳边问:「他过你这边没有」

「没有!没有!」我大声否认着,因为剧痛而挣扎:「Daddy不要好痛,我不要」

「哼!幸好他还没干过你」爸爸的声音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否则,就算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也饶不了他」爸爸挺起身体,往浴盆上头索着,抓起润丝往**上面倒,还对准我的肛门口挤了一大泡进去,我的肛门被冰凉的润丝一刺激,紧紧的缩了起来,白色的润丝便湿湿滑滑的流满了我的囊与会。

「让你爽个够!」爸爸说:「这个滋味你可没过了吧」爸爸握着**,在我的肛门口画着圆圈,差不多确定下手的位置时,他就开始往我身体里面顶。我觉得扩约肌被一大块又滑又硬的头撑得向外扩张,彷佛要撕裂了一般,好像有人在我身体下面点了一个打火机,炽热火要把我肛门内部的肌烧焦了,这种痛比起手指的入至少要剧烈十倍以上,我趴在地上发出颤抖的哭声,爸爸不耐烦的摇晃拍打着我的臀部:「放松!放松一点!你这样我不进去不要大哭小叫的,一下子就不痛了,愈紧张就愈痛懂不懂」

我咬着嘴唇,试着让自己不要喘的那麽厉害,既然逃不了,既然爸爸的兽欲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并不想做无谓的反抗,也不想遭受多馀的疼痛。我闭上眼睛以绝望的心情停下啜泣,爸爸略为按摩我的腹部後,再度将头塞进我的肛门里头,这一次疼痛的感觉奇怪的减低了很多很多,爸爸顺利的将**慢慢的推入我的身体深处,我觉得自己在几乎失去意识的状态下,好像闻到浓的令人作呕的百合花香,终於,我感觉到臀部肌肤彷佛被千百只细微的针刺着,泛起一阵阵的麻,我知道那是爸爸刮掉又长出来的**。

爸爸趴在我的背上开始抽动起来,这时候,我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痛觉了,只觉得一阵接一阵强烈的刺激从下部往上冲,好像狂风掀起巨浪,猛烈的拍打在礁上,拍得水花四处破散,而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体的感觉,我甚至不能分辨这到底是不是快感,它跟**的快感截然不同。

爸爸盘着腿坐起来,将软棉棉的我拉起来,抬起我的腿跨坐在他的腰部上面,开始坐着从底下干我。我抱着爸爸的脖子,就像骑在一匹奔驰的野马上面,爸爸在底下动得愈快,我就颠簸得发出更多喘息和叫声。「很爽吧」爸爸一面摇动一面气喘吁吁的问我:「很爽对不对小杂种你很喜欢吧小贱人说!Daddy干得你爽不爽」我喘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爸爸顺势将我往後放倒,开始从上往下干我,我的双腿被他高高抬起,跨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臀部悬空,他猛力的冲刺着,这种姿势使他得更深,但是也令我到腹痛如割的锐痛,每一次他到深处,我就觉得肠子彷佛要断裂般的尖叫起来。

就这样,他干了不知有多久,突然间,我觉得呼吸急促,眼前一片漆黑,好像晕了过去,又好像没有,四周天旋地转,忽明忽暗我的意识飘来去,忽远忽近,我觉得爸爸的手掌在我腹部上轻轻的抚着,我抬起头看着自己小腹,一片黏腻晶亮,好像贴了一大片透明胶水一样「小龙你了」爸爸哈哈笑了起来:「你一辈子也没的这麽多吧看看你」他将手伸到嘴边舔了舔,将手掌上的**全都抹在我的口和我的脸上。

「来吧!该轮到Daddy了!」爸爸挺起身子又开始冲刺起来,他的速度愈来愈快,快得我必须搂住他的肩膀,虽然我平躺在地板上,但还是觉得好像要失去平衡一样,随时会跌入深不可测的深渊里。「来了!来了!!」爸爸喘着气,开始语无伦次:「我要了我要在你的身体里面我要在你的嘴巴里面把嘴巴张开!」他猛然抽出**,一个箭步往前跨,将膨胀得无比大的**入我的嘴里:「啊啊啊啊----!啊......」他的**像巨大的瀑布从天而降,落进溪谷的深处,我的嘴巴就是那个溪谷,他的**冲进我的口腔,在牙齿和腔壁间喷飞溅。「全部吞下去吞下去」他硕大的头塞满我的嘴巴,**本无法流出我的嘴唇,全顺着我困难的吞动作滑入我的胃里了

我觉得力似乎完全耗光了,累得四肢无力,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爸爸过後,趴在我的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却若无其事的站起来,他走到莲蓬头下扭开热水,坐在澡盆边缘对我说:「过来替Daddy擦擦背吧」

禁忌的樱桃第二章之一

回家路上,我不时看着手表。时间不早了,跳下公车,我连走带跑的,路边卖烧酒**和药炖羊的摊子已经开始打烊了。奇怪我今天到底在干什麽为什麽会拖这麽晚才回家明明是补习班一下课我就搭公车了啊。

哥哥今天晚上在家。想到哥哥俊美的脸庞,温暖的膛,还有他抱着我在我耳边轻轻说的:「我爱你」我就恨不得背上生出一对翅膀,飞回有他等待的家。

为什麽回家的路那麽长我已经走到背部冒汗了。我拐进暗的巷弄,穿过这条长巷,就到我们家前面那条宽阔宁静的大马路了,长巷尽头有路灯泛出的光点,我朝着光点快步走去,迫不及待得几乎是小跑步了。

突然间,我停下脚步,巷子里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什麽时候沿着墙壁已经站着无数个暗的人影他们静静的随意靠在墙壁上,没有人讲话,也没有人发出任何声响,我只看见无数只不怀好意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盯着我慢慢前进。我慢慢往前走着,背上冒出冷汗,有个看不清长相的人将手中的香烟往空中一丢,火红的烟蒂像彩虹般在空中画了个弧形,另一个人将口中的槟榔渣往地上一吐,然後,彷佛这是一个暗号一样,所有人突然向我靠拢,围成一个圈圈将我包围在圆心中央,我发现他们每个人长相都像流氓混混,衣衫不整,有些人只有上身穿着没扣上的花衬衫,有些人只穿着内裤,内裤前面的裤缝露出他们摇摇晃晃的**,各式各样大小形状都不一样的**

带头的那个人露出邪的笑容,从破破烂烂的牛仔裤里掏出他的来,在幽暗的光线中,他对着我开始打手枪,他的愈打愈大,愈打愈长,本来是十五公分,变成二十公分,叁十公分,四十公分他的头大得离谱,干往上翘,整条**就像一柄弯刀,而且还在不断膨胀中。我看得呆住了,心中有个声音告诉我:「快点,赶快离开这群人,回到哥哥的身边。」但是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我的眼睛也无法从眼前这巨移开。巨愈来愈大,愈来愈,昂首吐舌的弯弯朝天翘起,高高鼓起的头活像发怒的眼镜蛇突然间,那巨蠕动起来,头朝我一探一探的,天哪!!那不是一条活生生的巨蟒吗我吓得全身发抖,赫然发现身边已经有无数条的蛇在不停的舞动着,全都昂扬着身体,邪恶的蠕动着,缓缓朝我所在的圆心中央逼来,各式各样花纹斑斓大小细不同的长蛇,相同的是,它们都有怒发冲冠般的叁角头,就像是一颗一颗充足血的硕大头

我在梦中气喘吁吁的醒来,惊魂未定,我的嘴巴还是呈现尖声喊叫状,但是空空洞洞的一丝声音也没发出来,只有沙哑的喘息从喉咙里不断喷出来,身体底下的床单已经被冷汗浸湿了,我想跳起来但是动弹不得,因为爸爸沈重的身体有一半压在我身上,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紧紧的扣住我的腰部,即使在酣梦中,仍然是一道坚固的锁。他的气息湿热均匀的喷在我脸上,冰凉的汗水一滴一滴沿着我的头发无声的被吸入枕头套里,他显然还睡得很熟,但是胯下的**却坚硬的挺着,我不禁想起KennyRogers唱过的一首情歌,叫做MorningDesire

室内依然幽暗得像黑夜,我侧头去看窗,糟了!!!从窗间极细的缝隙里,我看到耀眼的白光,天亮了,而且应该不早了!我还要上课!今天早上第一节课周考,我要赶不上校车了!!我用力推推爸爸的手臂:「DaddyDaddy天亮了!」爸爸唔了一声,身体晃了一晃,却没有移动。「Daddy!天亮了!我要去上学了!!」我着急的推他。

「嗯」爸爸终於从沈睡中醒来,翻个身张开手臂伸懒腰,我急忙坐起来,正想翻身下床时,却被爸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拖住,又被他拉回被窝里。「急什麽!」他翻身压在我身上,长满浓密胡须的嘴巴凑过来,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搅弄着,有淡淡的腥臭和隔夜烟的味道。我挣扎着推着他:「Daddy!不要!我要迟到了今天早上要周考」

爸爸抓起床头的闹钟,已经七点五十分了。「哼!一个早上不上学有什麽关系」他从鼻子里哼笑了一声。

「不行Daddy今天早上要周考」我着急的说着。周考是第一节课,八点十分开始,已经来不及了。

「周考」爸爸笑的更轻蔑了:「你考不考周考不是都一样吗如果你那麽重视周考,怎麽还会拿那种成绩单回家」

我觉得很想哭,但是眼睛却乾乾涩涩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爸爸问我:「学校的电话几号」我告诉他学校总机的电话,他撑起身体一把抓过床头上的无线电话,开始拨号,一会儿电话接通了:「请接教务处,谢谢喂小姐您好!我是一年孝班XXX的家长,我要帮小龙请个病假是的是的,他今天早上醒来身体不舒服,我现在带他去看医生是的,请一个上午的病假,中午我会送他到学校去」爸爸的声音如他平日一般,沈着有力带着搏人好感的低沈腔调,他居然能一面用正常的声音讲电话,一面将勃起的**在我两腿之间摩擦着,这令我感到非常不可思议。「谢谢!小姐!真不好意思,就麻烦您通知小龙的导师了好!谢谢您!再见。」爸爸讲着电话,脸上露出平时好看的微笑,教务处的小姐在电话那端,想必会觉得这是个疼爱儿子的好爸爸吧!但是,爸爸的笑容仅有外人看得见,他在家里是不笑的,在我的印象中,除了严峻的表情、若有所思的眼光,还有满带责备的冷笑之外,我几乎没见过他真正的笑容。

「好了!你下午再去学校上课吧!」爸爸将电话放回机座,重新趴下来。「妈的一大早就被吵醒」他的腰部在我紧夹的大腿间轻轻抽动着,并不是很激烈。「把腿夹紧一点抱紧一点」他的头埋在枕头里面含混不清的说着,毛茸茸的臀部开始以一种画圆的方式蠕动起来,我乖乖的顺着他的话将双腿用力并拢,也紧紧的抱住他的肩膀和脖子。「嗯唔小杂种就是要这样乖乖听话,Daddy才会疼你」我自己的下体也是勃起的,随着爸爸臀部摆动的韵律,感官刺激一阵一阵传来,令我沉甸甸的脑袋迷乱发昏,过了一会儿,我冰冷的身体渐渐发热,膀胱也肿涨得很不舒服,太阳那边的动脉好像愈来愈起劲的抖跳起来,我张开口呼吸空气,口腔里十分乾燥黏腻,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这是「渴」的感觉。从醒来之後,我就一直觉得乾渴。

「Daddy」我发出微弱的声音:「我口渴,我想去喝水和上厕所。」

「唔」爸爸发出一声闷哼,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又睡着了,但是他的臀部并没有停下来。

「Daddy我要喝水我想去尿尿」我又说。

「***」爸爸从半进入梦乡状态被我吵醒,气汹汹的挺起上半身:「吵个不停!想喝水是吧好!」他翻身躺下,一把把我的头推到他的胯下:「口渴是吧来!用力吸!吸到我爽你就有东西可以喝了!」他把我的头往下压,把**往我乾渴的嘴里塞。接着,他又把我的腿往他的头部方向拉,也含住我的**开始吸吮:「让你硬到尿不出来!你这烦人的小鬼!」他一面舔着我的尿道口和囊,一面压着我的头,腰部不断向上挺刺,摩擦得我原本黏腻发苦的口腔慢慢分泌出唾来了,我趴在他身体上方,头昏眼花的替他口交,有时候,爸爸的胡须或舌头刺激得我受不了,我会停下嘴里的动作发出呜呜的呻吟声,这时候,爸爸并不会马上伸手过来压我的头部,似乎也满享受我的叫喊一般,他的舌头会摇动得更厉害,我也会呜咽得更大声,待他玩够之後,才用力拍打我的屁股,示意我继续动作。就这样,我一直帮他口交着,直到他的**如间歇泉般断断续续喷在我口腔深处。

禁忌的樱桃第二章之二

一整个下午我都魂不守舍的,也懒得开口跟同学讲话,我苍白的脸色和疲倦的表情很有说服力,老师跟同学们一点都不怀疑我生病了。

中午跟爸爸在某家知名的西式餐厅用过一顿沈默的午饭之後,爸爸开车送我到学校去,还亲自带我到导师办公室去,他双手交握垂在身前礼貌的跟我的导师交谈着。维持良好的挺拔身材和彬彬有礼的态度,我看到我们那个才从大学毕业没两年的女导师脸都泛桃花了。在外人前面,爸爸是成功的企业家,拥有台北市知名的大型建事务所,又是个拥有成熟男人魅力的中年单身汉。

「小龙从小就没有妈妈照顾,我的工作又忙,平日他只跟他哥哥两人相依为命,不知道这会不会影响他的个,希望老师多多照顾他,尽量开导他。」爸爸面带微笑以低沈的声音说着,老师忙不迭的说:「当然当然,没问题!小龙平常在学校很乖,大家都很喜欢他。」她的嘴脸真是虚伪透了,平常她是有名的母老虎。老师继续说:「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加倍注意小龙,没有问题的!」爸爸伸出手与老师握了一下,对我露出一丝只有我看得懂其中含意的微笑,老师一直送到楼梯口才停下来,转过头来如沐春风的对我说:「你爸爸真是个好父亲!小龙,你是个幸运的孩子,有这麽疼爱你的爸爸,应该要更懂得上进才是。」

下午四堂课,我几乎都处在神游物外的状态。我在想,爸爸为什麽会**我从小到大他一直对我很冷淡,我虽然怕他,但是却从来没有讨厌过他。从小爸爸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我已经很习惯於跟哥哥相依相偎的亲密感觉,在步入青春期之後,这种亲密感慢慢转变成爱情,我跟哥哥都深深陶醉在其中。

如果哥哥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会怎麽想呢我很害怕他知道这件事情,我的心中充满了罪恶感。

下午第叁节课是体育课,上的是我最喜欢的篮球,但是,今天我无法下场打,因为我还觉得全身软,身上有些部份还留着爸爸暴的抓捏所留下来的瘀痕,而且,我觉得肛门附近很痛,只要坐着就没事,但是只要身体的动作比较大,就会牵动疼痛的部份,好像又被撕裂了一次。有一次,哥哥也曾想要入,但那时候他光进手指头就已经令我痛得呼天唤地,於是他就放弃了,他说他不忍心让我痛,等我长大一点再说。没想到爸爸竟然以突如其来的暴力夺走了我童贞的第一次,而且,爸爸的**比哥哥的还要大,我担心肛门口是不是被他的**撕裂了会不会流血

我坐在篮球场旁边胡思乱想着:「爸爸为什麽不喜欢我是因为妈妈的关系吗」哥哥曾经告诉我,妈妈是跟一个外国人私奔的,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妈妈挺着大肚子跟着那个外国人走了,哥哥那时候才五岁,过了好几个月,有一个白天,妈妈抱着我回来,那时候是白天,只有哥哥和保母在家,妈妈不顾保母的拼命阻止,将我放下就走了。

我完全没有妈妈的印象,因为家里连一张她的照片都没有,全被爸爸毁掉了。我只据哥哥告诉我的模糊印象来想像,妈妈有洋人的血统,她是在美国出生的混血儿,据说长得很漂亮,哥哥说她的身上永远都有一股浓郁的百合花香,所以,据这些我通常是拼凑出一个被百合花香包裹住的苗条形象,可是朦朦胧胧的看不清五官。

我跟哥哥都继承了妈妈的相貌特徵,有混血儿的特色,比如说,发色比较淡,肤色比较白,眼珠的颜色也没有一般人那麽黑亮,而是棕色的,不过我这些特徵比起哥哥的又明显许多,莫非是因为这样爸爸才不喜欢我

我的下体又痛了。肛门痛,前面鼠蹊部份也隐隐作痛,虽然那边没有明显的伤痕,但是在骨头附近却一直痛着,不知道是爸爸的**顶弄的原因,还是**太过激烈的关系我跟哥哥虽然很常**,但是我却从没有**得这麽狂烈,昨天晚上爸爸本没有帮我打枪,他只是尽兴的玩弄我的头,猛烈的戳我的後庭,仅是这样我就不知不觉的出前所未有的满腹**。我呆呆想着这些事情,裤裆里竟然悄悄的膨胀起来了,当我惊觉的时候,不禁面红耳赤,四下偷看有没有人发现我的生理反应,一面也为自己的反应深感罪恶。

放学之後,我应该去南阳街补习,但是我在街上晃,翘补习班的课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但我也不像平常一样迫不及待赶回家。我不知道哥哥今天会不会在家,而且,就算他回家了,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我在速食店泡到九点多才坐公车回家,当我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心情是忐忑不安的。推开门,我从玄关就听到爸爸的笑声,我直觉想往门外走,但是爸爸已经听到我的声音了,他说:「小龙你回来了吗」

「是的,我回来了,Daddy」我换上拖鞋小声的回答。

客厅里有个客人,是个身材高大微胖微秃的中年男人,他正舒舒服服的坐在宽阔的皮沙发里,茶几上摆了一瓶高级红酒和两个高脚杯,还有一盒高级雪茄,空气里充满了烟草的香味。他看见我便咧开嘴笑了,对爸爸说:「这就是你的小儿子吗」

「是啊!」爸爸正在清理烟斗,他将烟斗里面烧剩的烟丝灰烬扣在烟灰缸上,又填进了一些新鲜的烟丝,他对我说:「这是陈伯伯。」

「陈伯伯好!」我低着头向客人打过招呼之後,就背着书包往楼上走。

「很不错嘛!你儿子长得很漂亮啊」陈伯伯对爸爸笑着说,暧昧的眼光一路随着我上楼,就像黏在身上的烟味一样如影随形,我赶紧走进房间,将门关上,也将他们的笑声隔绝在门外。

换下制服,我迟疑的走到书桌前面,拉出抽屉翻阅那本夹信的笔记本,哥哥并没有留下新的纸条,他大概今天还没回来过吧!我不禁感到失望,但却也有一种得救的感觉。我把门锁上,走近浴室洗澡,我跟哥哥的卧室是双拼的套房,中间有个互通的浴室,我们常从这一张床玩到浴缸里,再从浴缸玩到另一张床,哥哥年轻力壮,欲旺盛,我也一样,如果不是最近日以继夜的实验,如果没有昨晚发生的**,我跟哥哥应该还会一直纵情在密的***里吧

洗过澡後,我拿出作业纸继续刚刚在速食店未完的数学作业。过了一会儿,我的房门扣扣扣的响了起来。

「谁」我不安的坐正起来。

「我是陈伯伯。」他为什麽会上楼来呢他敲我的门干嘛我一点儿也不想开门,不知道为什麽,他的眼光令我觉得暧昧而不舒服,充满危险的感觉,但是我却不能不开门,因为他是爸爸的客人,不开门太不礼貌了。

我穿上长裤,套上毛衣,轻轻把门打开,陈伯伯倚在门边,一只手在口袋一只手捧着一杯红酒,笑着盯着我,我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但还是礼貌的问:「陈伯伯,有事吗」

陈伯伯走进我的房间里,边喝酒边四下打量说:「哦!很不错的房间嘛!年轻人!」他看着我墙上几幅装裱得很美的电影海报,笑着说:「这些都是你的偶像吗」我有点尴尬的将手背到背後去扭着,墙上的海报都是我喜欢的好莱坞男星,基诺李维、布莱德彼特、李欧那德迪卡皮欧、安东尼奥班德拉斯。

「来!到楼下喝一杯吧!」陈伯伯揽着我的肩膀说。

「啊不了,陈伯伯」我推辞着:「我不会喝酒,而且还要写作业呢。」

「来嘛来嘛!怕什麽!」陈伯伯硬把我往门外推:「陪陈伯伯喝杯酒就好了,难道这一点小面子也不给伯伯吗」他大声的往楼下喊:「喂!我借你儿子陪我喝杯酒如何」

爸爸从厨房端了一盘切片酪和义大利烟薰肠出来。「有什麽问题!小龙,你就下来陪陪陈伯伯吧!」

我被陈伯伯半推半拥的带到楼下客厅,他搂着我坐在柔软的长沙发上,把手中的酒杯倒满:「来!小龙,这杯给你,高级的XO。」他端起桌上另一杯:「我先敬你。」接着他就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口,那杯黄澄澄像琥珀般的XO一下子就去掉一半了。我端着酒杯,觉得很为难:「陈伯伯对不起,我真的不会喝酒。」

「哦这怎麽行男孩子怎麽可以不会喝酒来来来,喝一口。」

「可是我」

「喂!你儿子不太合作喔!」陈伯伯抬起头来对爸爸说。爸爸双手在前站在茶几前面,我觉得他好像在看一场好戏一样,他斜斜的咧着嘴微笑说:「小龙,人家敬你酒你就应该要回敬,这是礼貌。」我不敢违逆爸爸,只好勉强把酒凑近嘴边,才喝一口就被乙醚般的酒味呛得眉毛眼睛都皱起来了。「哈哈哈」陈伯伯笑着说:「怎麽样这酒很香吧来来来!再喝一口!」他把他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又倒了满满一杯,我被他软硬兼施的逼着喝完了一整杯的XO,觉得开始昏昏沈沈的,但是他还不满足,又把我的杯子倒满。

「陈伯伯真的不要了不行了」我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唷不喝啦这样不行唷」陈伯伯伸出手搂住我的腰,我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去挡,却将一整杯XO全弄翻在他的西装裤上。

「糟糕!」陈伯伯连忙放下酒杯,爸爸哈哈大笑着,将桌上的纸巾整包递过来,陈伯伯抽出一张张面纸揩拭着他的西装裤:「糟糕糟糕,裤子都湿透了」爸爸笑着说:「你这是在逼陈伯伯脱裤子嘛」陈伯伯拿起杯子说:「既然你自己不喝,那只好我来你了」他把毛发稀疏的头凑到我脸颊旁边笑着说:「嘿嘿嘿你知道什麽叫做喝皮杯吗来,我教你」他含了一大口XO在嘴里却不吞下,紧紧抱住我吻着我,顶开我呼吸困难的嘴巴,将他口中的酒徐徐的注入我的嘴里。

禁忌的樱桃第二章之叁

陈伯伯将嘴里的酒全注进我的嘴里,除了小部份被我拼命抗拒的唇舌挡住流满下巴之外,其他的都沿着我灼热的喉咙吞进胃里去了。陈伯伯开始**的笑了:「如何喜不喜欢喝皮杯呢再来一杯」他又灌了我一大口,这时候我已经觉得全身发烫,摇摇晃晃,陈伯伯把我的手拉到他的裤裆之间:「看,我的裤子都被你弄湿了唷这样湿答答的陈伯伯觉得很不舒服唷」他拉着我的手在他胯下搓揉着:「陈伯伯想把裤子脱掉了唷你应该也不希望让陈伯伯穿着湿答答的裤子不舒服吧」

他开始解开皮带,拉下拉,将整条西装裤唏唏苏苏的褪到脚踝。「唉唷!你看看,连内裤都湿掉啦不脱都不行啦」他把内裤往下拉,连同西装裤一道踢到墙角,把我的手拉过去握住他的**。在朦胧之间,我看见眼前一硕大如香蕉般的大,它不但长度和宽度都像香蕉,连形状都一模一样,弯弯的弧度往上翘起,没有包皮,只有前端一颗成叁角形的肥肥的头。

陈伯伯塞了一块烟薰酪到我嘴里:「来吃点酪」他笑着把手伸进我的外衣底下,开始抚我的部。「很敏感嘛!不愧是年轻人,头已经这麽硬了,那这边呢」他又伸进我的裤子里玩弄我的**:「唷唷也是这麽硬了,绷在内裤里面不健康」他把我的裤子一把扯下,开始把玩我的头,糙的手指头不断摩擦着我的尿道口,我在他的逗弄下发出一阵一阵的呻吟声,分泌出少许透明**,有了**的润滑,他搓揉的更顺畅了。

「小龙,陈伯伯告诉你,我跟你的爸爸是『妈吉』唷什麽是『妈吉』呢就是好朋友,好夥伴的意思唷」陈伯伯在我耳边**的笑着说:「你们年轻人不是常说好东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吗我们也是这样哦!我跟你爸爸,有钱一起赚,有酒一起喝,上酒家的时候,遇到好的马子,有时也会一起干哦」爸爸站在茶几旁,笑吟吟的注视着我们。陈伯伯接着又说:「有的时候他先干,有的时候我先干,有的时候我们乾脆一起干你不要看我长得没有你爸爸帅,其实我很能干的唷那些女人都被我干得爽呼呼的,大喊:再来再来你想不想也试试看呢」

他一面脱掉我的上衣一面滔滔不绝的说:「你爸爸叫我今天来你家,说有刺激的,既然有刺激的,为什麽不要呢可是听说要来干你,陈伯伯还是吓了一大跳,怎麽可以干朋友的儿子呢陈伯伯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哦」

爸爸把茶几推开,腾出一大片毛茸茸的波斯地毯,他笑着说:「老陈,你到底是要不要做罗罗嗦嗦一大堆的。」

「你看看你看看你爸爸」陈伯伯脱光我的衣服,开始脱自己的:「你别看你爸爸平常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在床上他什麽事都做的出来,唉!这你已经知道了吧老实说,陈伯伯一辈子干了不少女人,但是还没干过男孩子,更别说干自己的儿子了我的老天!这简直不是人嘛!你说是不是」他脱光衣服把我放倒在沙发上,爬上来压着我。「不过话说回来,他这个漂漂亮亮的儿子要给我干,我为什麽不要你说是吧」

爸爸**裸的从厨房拿了一瓶橄榄油出来,摇晃着勃起的**走过来。「好了啦!老陈,真是年纪愈大愈罗嗦了。」爸爸在沙发前面蹲下来,开始抚我的头发跟脸颊。

「话不是这样说,我总要确定一下你儿子到底喜不喜欢被我干嘛,对不对勉强人家多不好啊」陈伯伯不断的舔着我的脖子和头,顺着腹部一直往下舔。「我告诉你,这小鬼喜欢得很,他喜欢男人的,你看看」爸爸爬上椅子的扶手上,从上方将**入我的口中,陈伯伯则舔着我的囊与头,还不住的玩弄我的**,过了一会儿,他含住我勃起的**,开始上上下下的舔舐起来。

「嗯嗯难怪你喜欢吸男人的,的确是满有趣的」陈伯伯一面啧啧的品箫一面赞叹着:「不过,我还是喜欢被别人吹啦,你别光顾着照顾你爸爸,陈伯伯的小底迪也一样很爱你呢」爸爸把我抱起来,让陈伯伯坐回沙发里,命令我趴跪在陈伯伯的胯间,笑着说:「你就让陈伯伯也爽一下吧」我的头部埋在陈伯伯略微发福的肚子底下,陈伯伯顺势将他弯曲的**塞进我嘴里:「用点力对了,要用点力气吸它哦很好很好哦不错不错,你的技巧很好」爸爸则在我身体後方,对着我挺翘高耸的臀部擦抹橄榄油,陈伯伯一面呻吟,一面伸手抚我的背部,沿着我的背脊往後方滑,不断的揉捏我的臀部:「啊好可爱的屁股又白又挺妈的伯伯开始想干你了」

「来吧!你先来好了。」爸爸慷慨的站起来:「这次就让你先来。」

「谢啦谢啦」陈伯伯跟爸爸换了位置,趴在我的背後,握着**在我囊附近乱画着。「好滑唔好爽,比干女人还滑嘛」爸爸提醒陈伯伯说:「在老二上多抹些油吧,这样比较容易进去啦!」陈伯伯照爸爸的话做了之後,开始将老二不急不徐的进我的後庭里。「唔~~~啊~~~哦~~~好紧哦干!干!好紧」陈伯伯兴奋的开始抽动起来,他对爸爸说:「妈的!你昨天不是帮他开苞了吗怎麽今天还可以紧成这样」爸爸笑着说:「紧不好吗难道你喜欢干松的啊」陈伯伯一面抽送着一面笑着说:「妈的!你儿子真是宝贝,我帮小玉开苞的时候,她的都没这麽紧乖乖不得了你上辈子是积了什麽德,这辈子养了这麽一个好儿子,乾脆认我当乾爹算了!」爸爸笑着说:「那有什麽问题」

陈伯伯和爸爸不断变幻着体位,一下子陈伯伯平躺在地上,将我正面朝上抱在他的上方,从底下用他铁勾般的老二干我,一下子又把我上半身抬起来,坐在陈伯伯的胯下,爸爸站在我的面前,陈伯伯一面用力挺刺着,我一面替爸爸口交,一下子又命令我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爸爸从背後干我,陈伯伯则潜到我身体底下,成69的姿势,开始互相口交。

玩到兴起的时候,爸爸笑着说:「这样还不过瘾,要有观众才行」他站起来拉开沙发背後的窗,露出整片透明的落地窗,让我们家的客厅暴露在对面大楼的视线围之内。「干!你的胆子还真大!」陈伯伯笑骂着。

「爽就好!难道你怕被别人看到吗」爸爸嘲笑着。

「妈的我怕什麽」陈伯伯说:「老子如果怕了,换我来舔你的。」

爸爸坐上椅背,将整片**的背部完全暴露在窗户前面,陈伯伯则贴在我身体後面,他们像叁明治一样将我夹在中间,爸爸用手撑着我的双腿,我的双手勾住爸爸的肩膀,身体悬空蹲在沙发边缘,陈伯伯站在後面,腰部不断往上推送,藉着地心引力将我身体往下拉的力量,把**往上推入前所未有的深处。「好爽好爽干我快要了」陈伯伯喘息着。

「在里面吧!」爸爸说。

「唔唔」陈伯伯发出压抑的声音,突然间,像野兽一样狂吼起来:「哦---哦----啊----....」他的力量把我的身体往上撑了起来,使得我的身体顿失平衡,我软无力的手再也无法攀住爸爸的肩膀,一下子滚落在地板上,陈伯伯被我的重量也推倒在地上,我被他抱着纠缠在地板上,不过他的**还是紧紧夹在我的後庭深处。

「干!个也要这样惊天动地的!」爸爸笑骂着,跳下沙发说:「换我了。」陈伯伯摇摇头不肯松手:「等一下,等一下,我还不要抽出来妈的,太爽了!太爽了!」爸爸叹口气说:「好吧好吧随便你,谁叫你来者是客。我在他嘴巴里面好了。」陈伯伯笑了起来:「你儿子倒是挺有福气,别人是左右逢源,他是前後逢源啊,而且是两座超级喷泉!」爸爸对着我的嘴抽动起来,速度由慢到快,原本微弱的呻吟声也开始转成忘情的狂叫,一瞬间,热流涌到我的喉咙里,**的腥味充塞我的口腔,又咸又苦,在晕炫之间,我吞下了所有的**,我觉得全身里充满**,从口中吞下的,从下面进来的,我觉得自己整个身体就是一即将爆发的**,全身都敏感得一触及发,**随时会从我的五孔七窍中迸而出。

「哈哈哈哈哈」爸爸跟陈伯伯前後将我夹在他们身体之间,开始大笑起来。「好老弟!真是过瘾」陈伯伯笑着说。

「是啊」爸爸满足的叹了口气。

他们的**分别都还停留在我的肛门与嘴里,没有抽离的意思。过了一会他们开始聊起股票,陈伯伯说:「我有可靠的情报,过几天某某股一定狂跌,你明天还是赶快把它卖出去比较好」爸爸和陈伯伯一面玩弄着我的身体,一面滔滔不绝的聊着,他们各自抽起雪茄和烟斗,分析股市的走向与行情,直到陈伯伯说:「妈的今天我这老二真是挺争气的,好久没这麽快又有感觉了。」他边笑着边开始又慢慢抽送起来,就着刚刚了我满腹的**,动作更为畅快了。

「哈哈哈」爸爸笑着,也重新开始动作。

「以後没事我会常来你家喝杯小酒了」陈伯伯笑着说。

「欢迎欢迎!那有什麽问题!」爸爸回答。

我睁开沈重的眼皮,斜眼望着落地窗上方的天空,发现天上只有一颗星星,就像是我梦里那条长巷尽头的灯光一样,静静的闪烁着寂寞的光芒。

禁忌的樱桃第叁章之一

自从我变成爸爸与陈伯伯的玩物之後,那个充满蛇的梦境就常常侵入我的睡眠。

一开始,总是跟第一次梦到的一样,我急急忙忙赶着回家,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回家的路变得很长,似乎永远也走不到一样,然後为了抄进路,我拐进那条暗的长巷,走着走着,那些面目模糊不可分辨的男人们就围上来,从裤裆里掏出各式各样滑溜溜的长蛇,那些蛇全都挺起身体摇摆着,像头般的叁角头嘶嘶的吐出蛇信,慢慢的圈子缩小了,蛇群一步一步朝我逼近

後来,我开始发现梦境转变了,我不再是赶着回家的纯洁高中生,我发现自己补完习之後有意赶不上公车,直到最後一班车把我放在站牌前,路边的小吃摊全部打烊了,我有意拖着脚步,在深夜的大街上游,只因为时间还没到,那些男人还不会出现,直到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慢慢走进暗巷里。

然後,蛇群就出现了,我静静的站在蛇群中央,背上渗出一颗一颗冰凉的汗水,我既紧张又好奇,我想知道如果不走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一只黄黑相间的蛇沿着我的裤管钻进去,湿凉黏腻的蛇身像在爬树一样,绕着我的小腿一圈一圈的游上来,接着,一只细长的青蛇也吐着鲜红的蛇信,钻进我的上衣领口,在我口缠绕着,蛇信一触一触的舔着我的尖,我的身体马上起了反应,然後,一瞬间,蛇群就全部涌上来了,我被压倒在地上,蛇群乱哄哄的在我全身上下乱爬乱窜,不知道什麽时候我的衣服已经不见了,我**裸的被这群乱的蛇舔舐着,它们爬过的地方全都留下带着腥味的黏稠体,很快的我就全身湿黏麻酥,软棉棉的无力动弹,有几只蛇从我张开的嘴巴上方游过,有一只蛇已经用它硕大的头部撑开我的肛门,正想钻进我的身体里面,这时候,一只前所未见的巨蟒出现了,它从我的胯下爬上来,用强而有力的身体将我的下半身紧紧的卷了起来,我的**被它游动的身体紧紧的压挤摩擦着,刺激的得差点要爆裂,巨蟒游到我的前高高的昂扬起来,我看到它的叁角头上有几道裂一般的花纹,蛇信吐得很长,我一点也不害怕,只是狂乱而迷醉的呼唤着,等着这只雄的蟒蛇与我交合

我被爸爸和陈伯伯灌醉**之後,第二天,哥哥终於回家了。他看起来很疲倦,不过笑得很开心,因为实验终於解决了,结束了。他脱了衣服走进浴室淋浴,过了一会儿我敲门进去,哥哥正光溜溜的站在莲蓬头底下冲洗着,我跨进浴缸,连衣服都没脱就抱住哥哥的身体,任飞溅的热水将我全身淋得湿透。

「小龙,怎麽啦」哥哥拥抱着我轻轻的说,我摇摇头没有讲话,哥哥笑了起来:「是不是想念我啊」

我的手在他沾满泡沫的背上滑动着,哥哥滑溜溜的身体马上起了反应。他开使用力的吻我,把手伸到我的衣服底下爱抚着,慢慢将我身上的衣物全部剥光了。我蹲下来,跪在浴缸里面替哥哥口交,许多天没有发的关系,哥哥虽然很累,但是**的反应还是很激烈,他185的高壮身躯被我吸得弯下腰来,呻吟连连,两腿颤抖得几乎站不住。哥哥的**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的冲刺着,大概是因为太兴奋的关系,不像以前那麽温柔,不过,我已经跟以前的我不一样了,哥哥轻而易举就进我的喉咙深处。

「啊好舒服好舒服」哥哥一面揉着我的头发一面捏着自己的头,陶醉的呻吟着,如果是以前听到哥哥这种迷人的低吼,我早就**了,但是现在,我的**只是有点勃起,连举起都还没。

「走到床上去」哥哥走出浴缸胡乱擦乾身体,一把将我横着抱起来,往他的房间走。我勾着他的脖子跟他不停的接吻,直到他弯腰把我放在床上,我还不肯放开手。「这麽饥渴啊」哥哥笑着说:「好了好了葛格回来了,今天一定好好满足我饥渴的小底迪」他开始像往常一样趴在我的身上,成69的姿势为我口交,我躺在他的身体底下,像一只饿坏的小牛一样,饥渴的吸着他肥大的**,期待他用温热的汁来哺育我,我贪心的想吸得更深一点,甚至完全把它吞到肚子里面去。

「哦小龙你怎麽了今天特别舒服啊」哥哥被我吸得呻吟不断:「老天小龙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哥哥不断的狂吼着:「哦小龙这种感觉真你的舌头哦你几时学会的哦」

我感觉到哥哥的头突然涨得很大,连忙把它吐出来,停止动作,哥哥气喘连连,过了一会儿才转头过来对我说:「好舒服我被你弄得差点出来了」哥哥把身体转过来趴在我身上温柔的说:「怎麽了今天你不想要我在你嘴里吗」

「嗯」我轻轻吻着他:「我想要跟你结为一体」

「什麽」

「我说我想跟你结为一体我想要你入我身体里面。」

「你不怕痛吗」

我点点头说:「怕可是,我想要你在我身体里面」

「好」哥哥深情款款的凝视着我:「其实,我想进入你的身体已经很久了,可是我舍不得让你痛答应我,如果真的受不了,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勉强,好吗」

我轻轻的点头,哥哥在床头柜里索着,拿出一条ky来,挤了一些抹在他的**上面,轻轻搓揉着,然後又用手指沾了许多,慢慢涂在我的肛门周围。

「要涂进去一点」我在他耳边轻轻说着。

「哦」哥哥对入并没有经验,显得有点紧张与笨拙,他把我俩条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低着头握着**在我会附近寻找入口,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正确的位置,只是胡乱的索挺刺着,我忍不住伸手过去握住他温暖的**:「这里对就是这边轻一点啊好痛慢一点啊不行!停!停下来!不要动」虽然已经被爸爸和陈伯伯过了,我的後庭在接纳哥哥的**时,还是一阵剧痛,哥哥紧张得僵在我身上一动也不敢动,我的肛门已经被他的头撑开了,不过其他部份都还没进来,只是这样就够痛的了。我咬着牙忍受像电流般划过全身的痛觉,深深的呼吸着。

「算了不要玩这个了」哥哥心疼的说着。

「没关系比较不痛了」等痛楚稍减,我慢慢放松括约肌:「可以再进来一点对慢一点」哥哥比我还要紧张,不过在我的诱导下,他慢慢的挺进,不时停下来让我放松,最後他终於将整不输给爸爸的**全部入我的後洞里面。

「哦好软好滑」哥哥的**在我的洞里静止着,因为刺激的关系,我的括约肌不时的自然收缩,每收缩一次哥哥就会发出急促的呻吟。「好紧小龙哦没想到**居然这麽舒服,没想到你里面居然这麽柔软,这麽滑嫩好像布丁一样,可是却又那麽有弹,啊你在吸吗我觉得好像整个人都要被你吸进去了」哥哥闭着双眼陶醉的呻吟不已,过了一下子用颤抖的声音低声问我:「小龙告诉我被入是什麽感觉舒服吗还是会痛」

「不痛了」我抱着哥哥的腰回答着:「我觉得很舒服很满足」

哥哥慢慢的抽送起来,一开始他还不敢太用力,先是小幅度的进出,不时询问我的感觉,我告诉他没关系,一切都很好。「我觉得你里面愈来愈热、愈来愈滑了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看得出哥哥很舒服,他蹙着眉头享受整**被柔软黑洞紧紧包住的快感,加快腰部的速度,随着身体的节奏,嘴里也不断的啊啊叫喊着,我的直肠紧紧包住他大的**,随着每回的抽出,括约肌便往外翻动,这也让我开始产生晕炫的感受,逐渐有情迷意乱的快感。

突然间,哥哥抬起身体往前猛然一顶,我痛得惨叫起来。

「怎麽啦怎麽啦」哥哥慌忙的停下动作。

我的小腹如绞,就像是拉肚子的那种剧痛,我捧着身体缩成一团,哥哥的**从我体内滑出来,他紧张的快哭出来了:「怎麽了怎麽了不要紧吧」过了一下子我才说:「大概是角度不对吧这样好痛」哥哥爱怜的抚着我的脸:「对不起不要再做了我觉得这样自己好自私」

「不没关系」我伸手去握住哥哥的**:「我想要」哥哥犹豫着,但是抗拒不了我的坚持和**快感的诱惑,还是再度将**了进来。他的速度放得很慢,直到我感到完全放松。「没关系了哥哥」我抱着他说:「我不痛了,不要担心,你可以随你高兴的动我都可以承受」哥哥在我的示意下,开始加快速度,在这样的冲刺下,他一下子就忍受不住了:「啊啊」他停下动作,全身肌僵硬,脸部五官全部纠结在一起,拼命忍着不想**,但是却忍耐不住:「啊~~啊~~不行了我要出来了啊啊~~~~~~~~~~~」

哥哥庞大的身躯泰山压顶般的倒在我的身上,我觉得囊一阵奇痛,它被哥哥的鼠蹊部夹住了,好像要被压破一样,我拼命挣扎着,但是哥哥正猛烈的**着,完全没有听到我的悲鸣。他坚硬的臀部深深的顶住我张开的胯下,结实的背肌也像小山一般一块一块坟起,把积存多日的**毫不保留的全部进我的肠道深处。一瞬间,我被强烈的满足感与空虚感震撼得一片空白,满足是因为在哥哥**的过程中,我终於领悟到什麽叫做「合而为一」的幸福感,哥哥将**滔滔不绝注入我的腹部,意味着我的身体接受了他的生命,从此之後化为我的一部份,再也不会分开。「原来是这样难怪我总是疯狂的渴望哥哥的**」我觉得在这一瞬间,因为这种顿悟,自己好像蜕变了,一下子成熟了好几岁。

但是我也觉得空虚,因为在哥哥达到高氵朝的时候,爸爸和陈伯伯的**笑容反覆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奇怪的是,在那一刻我竟然忘记了被他们毁掉纯洁的绝望感反而是他们达到高氵朝时的表情不断交替出现着爸爸在我体内**时我身体的感觉陈伯伯在我体内**时我身体的感觉这些鲜明的记忆和强烈的感官快感在一瞬间同时复活,使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空虚和徨迷惑。

ToBeCon't

22

原文:禁忌的樱桃(下)

禁忌的樱桃(下)

(文章很长,须等10-20秒。)

※这篇故事尾段有恋爱描述,这篇故事对某些人来说可能蛮变态的,如果你是有洁癖、厌恶恋爱描述、**或**等情节,那还是跳过去算了。

禁忌的樱桃第叁章之二

爸爸常一面我,一面用他坚硬的手掌拍击我的臀,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巴掌声愈大,脸上的表情就愈兴奋,平常用发油抹得一丝不的头发随着猛烈的腰部动作也垂落在额头前面,油油亮亮的,汗水一滴滴渗出来,一面大幅度的摇动腰部刺得我气喘不已,一面喃喃的吐出一连串平常罕得出口的脏话:「干死你我干死你这个小贱人啊啊干好爽啊」

从前,我是和哥哥在家里密的缠绵欢爱,现在变成爸爸利用哥哥不在的时候,在我身上纵情发兽欲。

每天早上通常只有我会早起,因为我要赶校车,现在,有时候出门之前,当我在厨房喝牛时,爸爸会穿着睡袍悄悄的推开房门,静静的从背後抱住我:「小鬼你们昨天晚上做了对不对」爸爸的手伸到我的卡其裤裆之间,舌头在我耳朵里面舔舐着:「上课的时候最好安分一点,不要胡思乱想今天晚上我会去找你,到时候你最好是自己一个人乖乖的躺在床上,懂吗」

哥哥在大学里事情很多,常常出门,有时候哥哥才温柔的吻过我离开家门,爸爸後脚就跟着踏进我的房间里,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拉进他的怀里:「小鬼,他刚刚碰过你哪边说说看」他张开嘴对着我的脖子又舔又咬,滑溜溜的舌头舔得我全身发抖:「是这边吗嗯还有哪里这边呢他有没有舔你这边」哥哥碰过的地方,他都用更暴更激烈的方式施予加倍的刺激,使我宛如电击。

爸爸甚至不准我洗掉哥哥在我身体里面留下来的**,所以,有时候夜里跟哥哥做完爱之後,我开始需要编织藉口,让哥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幸好哥哥做完爱之後总是很疲倦,冲过澡就会沈沈入睡了,我就带着**未乾的身体悄悄下楼,走进爸爸的房间,他的床头摆着一杯酒,光着身体躺在床上看电视,我闷不吭声的爬上他的床,他也只是静静的瞄我一眼不说话,我就按照刚刚满足哥哥的过程开始,先垂直的跪在他的身边,弯下腰帮他口交,然後轻轻的把脚跨过他的身体,让他玩弄我的後庭,爸爸拨开我两瓣臀,把两手指头进我的屁眼里,轻轻在我肛门内部拨动着:「还很滑嘛你让他在里面吗嗯他有没有舔你好那你觉得爸爸舔得怎麽样一样爽还是更爽」爸爸抱起我的身体,不用润滑,直接顺畅的入我的下面:「他把你干松了肚子用点力对了对就是这样啊乖对把爸爸夹紧一点,爸爸才会给你**你最喜欢的**爸爸会得比你哥哥还要多」

爸爸的确每次都得很多,陈伯伯也是,我有时候真惊讶男人到了他们这种年纪,居然还能有那麽惊人的**量,陈伯伯有一次故意在我脸上,他的**强劲的喷在我脸庞,我反的闭起眼睛,皱着眉头,他的**啪答啪答落在我的额头、鼻梁、嘴唇和眼皮上,沿着眼角慢慢往耳朵旁边流下来,他弯曲的**在我嘴唇上前後推送着,就像是在波浪上摇摇的长舟一样,陈伯伯一面享受着**之後摩擦的馀韵,一面呵呵笑着把又黏又糊的**抹遍我的脸,不准我擦掉,就像一张厚厚的面膜,慢慢等它乾掉

我在爸爸的认可之下,变成陈伯伯的乾儿子,其实,不管名称是什麽,事实都不会改变,我是他们的玩物,一只怯懦温驯的雄动物,可以让他们用各种异想天开的方式来来干。

爸爸跟陈伯伯後来又联手干过我叁四次,每次都有新的花招,那些花招比起我以前在A片上看过的还要匪夷所思。爸爸对待我通常都比较暴,不管我是否疼痛,但是陈伯伯不太一样,陈伯伯除了自己享乐之外,还特别喜欢刺激我身体各个角落,挑动我最敏感的部位,享受我绵绵不绝的呻吟,他也会用力掴打我的臀,或是用**鞭打我的脸,但是我觉得,他这些暴的对待方式跟爸爸不同,爸爸的暴是因为他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欲,而陈伯伯的暴,却是为了挑起我更大的体快感,使我情不自禁的发出激情的呼喊,他似乎在我的声中享受到更大的满足与得意。

周末下午,爸爸不在,哥哥也不在,我站在穿衣镜前换穿衬衫,轻轻的打起我并不熟练的领带。我楞楞的站在落地的穿衣镜前,镜子里面反映出我穿着正式衣装的形象,纯白色系的衣裤,墨绿色的领带,昨天刚理短的头发也用发胶梳过了,我对这样的自己不太习惯,看起来似乎不是高中生了。昨天爸爸简单的告诉我,今天下午陈伯伯请我吃饭,在全台北市最有名也最昂贵的大饭店,他要我下课之後自己过去。爸爸讲得轻描淡写,简单明了,我也不敢多说什麽,只是,换完衣服踏出家门的时候,我还是犹疑着。

坐在计程车上,我的心情还是非常不安,好几次想叫计程车司机调头回家,但每次开口都欲言又止。其实,很可笑的是,对於陈伯伯的约会,我本没有选择的馀地,除非,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反抗爸爸了,所以,我的犹豫本是没有道理也没有必要的,但是我还是很想逃开,理由不是因为我讨厌陈伯伯的侵犯,不是的刚好相反

真正的理由是,当我渐渐习惯爸爸跟陈伯伯的玩弄,当我初次面对这种事的惊慌渐渐转为麻痹,我发现,另一种知觉慢慢开启了,我愈来愈能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他们的逗弄之下所开发出来的反应,那种纯体的感官刺激,远远超过纯情的哥哥所施予我的。这种感觉似乎愈来愈明显了,最近跟哥哥**,虽然我依然能达到高氵朝,但是,在**同时,却觉得好像意犹未尽,当我看着哥哥在高氵朝中全心全意满足的表情,我会觉得若有所失。事实上,我对哥哥的爱没变,甚至我觉得爱得比以前更多更深,但是,我的身体变了,变得令我感到陌生,我觉得自己慢慢朝着欲的深渊中坠落下去,这令我感到焦虑与矛盾,就像现在,我既不想去见陈伯伯,但是我又无力逃开,除了外在的强制让我无法逃开之外,我的内心里面也有一些隐隐作祟的邪恶力量,在我身後将我推向欲望的饭店

在反反覆覆的思绪中,计程车停在饭店金碧辉煌的大厅口,身着鲜红色制服的饭店门僮彬彬有礼的拉开车门,我付过车费,在门僮职业化的笑容中走进饭店大厅。

星期六下午,饭店大厅人来人往,我依据爸爸告诉我的,走近柜台,报出陈伯伯的姓名,柜台服务小姐翻了翻桌面上的簿册,随即招来一位服务生引导我。

出乎我意料之外,我原本以为陈伯伯订的位置是在饭店的欧式餐厅,但是,服务生却将我带往电梯,直达十六楼的客房部。这个楼层房间很少,每一扇门都间隔很远,走廊上铺着软厚的长毛高级地毯,墙上每幅致的壁画都打上优雅的聚光灯,显然,这并不是一般客房。

服务生停在一扇门前面,轻轻敲门,里头传来隐约的应答声,服务生推开房门,我慢慢走进房间,陈伯伯穿着浴袍,敞开毛茸茸的口,正坐在一张古典的老爷沙发里看报纸,窗是拉开的,阳光从整面的落地窗外照进来,室内显得非常明亮,但是一点儿也听不到饭店外的车水马龙,只有轻音乐轻柔的播送着。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我所在的位置是布置美的客厅,远远那头用云石矮屏风和大型维纳斯雕像区隔开的才是卧室,客房里已经摆了一张长餐台,还有一张小餐桌,餐台上铺着雪白的桌布,放置着各式各样的蔬果沙拉和开胃菜,还有一盆盛开的红玫瑰。

「呵呵呵你来啦我等你好久了。」陈伯伯站起来迎接我,替我脱下西装外套,挂在原木壁橱里,他转头对服务生说:「麻烦你通知厨房上菜,而且尽快,我儿子一定饿坏了。」服务生点点头,鞠个躬把门带上出去了。

陈伯伯搂着我的腰,将我带向餐桌前:「怎麽这麽久路上塞车吗」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陈伯伯勤的说:「来!先吃点沙拉或开胃菜,你一定饿了对不对」

「还好我不饿」我连忙说,但陈伯伯说:「怎麽可能,青春期的小伙子,还在发育不是吗」他的手在我的腰间揉捏着,脸上一副怜惜的表情:「你看看,腰这麽细,这麽瘦,得多吃一点才行嘛」他从桌上一盘水果沙拉中挑出一颗硕大的草莓,沾了浓浓的白油酱递给我:「今天乾爹特地请你,要吃多一点。」

我的腰被陈伯伯的手揉得阵阵酥麻,双腿发软,我红着脸勉强站直,低下头来,陈伯伯盯着我笑了出来:「乖儿子」他把草莓含在嘴里,脸凑过来抱着我,将草莓进我的口中,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混着酸甜的草莓汁轻轻搅弄着,我闭着眼睛,双手攀住陈伯伯的肩膀,在他的亲吻中迷迷糊糊下那一大颗搅烂的草莓。

「呵呵呵时间还长得很」陈伯伯抱着我,双手伸到我的臀部上面揉捏着:「不要急,先吃饱再办事乾爹不会让你失望的」陈伯伯把我一只手拉到他的身体下方,伸进浴袍握住他勃起的**:「你看,乾爹从刚刚开始这里就一直硬硬的等你来唷可是,不要急先吃饱再说,OK」

我站在陈伯伯的怀抱中,一只手握着他浴袍下弯曲而勃起的**,他则不断的从桌上拿起各种水果点心,口对口的入我嘴里,一直到敲门声响起,我们才分开,陈伯伯将我安置在座位上,自己也入座,然後让服务生推门进来,叁位服务生推着餐车送进各式各样华丽的菜肴,两个人将一盘盘的龙虾、烤猪、碳烤牛排、生、海鲜羹等端上桌来,另一个则从冰桶里取出一瓶红酒,将桌上的酒杯倒满。

「来!乾爹敬你!」陈伯伯端起桌上的红酒对我说。

我也端起红酒微微啜了一口,开始切起自己餐盘里的猪片。陈伯伯对服务生说:「你们下去吧,我跟我儿子两个人吃自在点。」陈伯伯掏出叁张钞票放在餐车上,服务生便鞠躬离开了,我跟陈伯伯面对面用餐,菜肴滋味鲜美,不过,我有点食不下,只吃了一些就放下刀叉了。

「怎麽吃这麽少」陈伯伯大口咀嚼着牛排对我说。

「我真的不饿」我说。

「呵呵呵你这小孩」陈伯伯笑了:「我知道了,跟乾爹一起吃饭,不喜欢这样的吃法,还是刚刚乾爹你比较好是吗」我急忙摇头,但是陈伯伯却笑着把椅子往後拉:「来!到乾爹这边来」他拍拍自己的大腿,我坐在椅子上不动,於是陈伯伯就站起来将我拉过去:「害羞什麽,乾爹儿子吃饭有什麽不对而且这里只有你跟我」

陈伯伯把我抱起来侧坐在他的大腿上,我高高坐在他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从这个角度,他宽厚的部和略为膨胀的肚子可以从敞开的浴袍间一览无遗,陈伯伯的头发虽然稀疏,但是他全身都是毛,卷卷的毛散布在他的膛上面,跟腹部延伸上来的细毛连成一片,在他的浴袍底下,**长得更是繁盛。我曾经听人家说过,男人毛多,表示雄荷尔蒙分泌旺盛,这样的人欲就会特别强,我想陈伯伯大概就是最好的例子吧。

「来!这个龙虾好吃」陈伯伯不断的将食物入我口中,有时候他用手拎起片送入我嘴里,有时候他将食物放进自己嘴里嚼一嚼,又仰起头来嘴对嘴的送入我的口中。他的双手也没着,一面取着食物一面在我身上游走,我的衬衫被他解开了,裤子的拉也被他拉下来,衣衫不整,当我的口中塞入一大块嚼烂的淡菜时,他正将我的内衣向上撩起,伸手捏逗我挺尖的头,我情不自禁的闭着眼睛发出呻吟声,汁与口水从我嘴角流出,轻轻低落在我雪白的衣领上

禁忌的樱桃第叁章之叁

我的衣服一件一件被陈伯伯脱掉,扔在地上,都被他踢到桌子底下,最後,我全身**跨坐在他大腿上,陈伯伯抱着我的腰,不时的将一些调味料沾在我的头上,轻轻吸吮着,我仰着头微微的呻吟喘息,陈伯伯还用他油腻的手搓揉我的**,藉着油脂的润滑不断摩擦我的头,令我兴奋得全身都颤抖起来。

「来!这个好吃」陈伯伯拎起一片牡蛎壳承装着的肥大生送到我面前来。

我摇摇头,看着那肥滚滚的白色生,我皱起眉头来:「我不敢吃」

「怎麽不敢吃这个很好吃,很鲜美的呀!」陈伯伯自己津津有味的吃下去了:「哦!新鲜!这个是法国空运来台的生,味道很!呵呵而且可以刺激欲哦」陈伯伯又接二连叁的吃了好几个,我看着那些沾满调味料的生滑进他的充满色欲的嘴唇里,不禁吞了口口水,转过头去。

「来吧试试看好吗」陈伯伯又劝说着,我还是摇摇头。

「一个就好」陈伯伯邪恶的笑着:「一个就好,用特别的方法你,保证你一定吃得津津有味」

陈伯伯将我推下他的大腿,让我跪在他张开的大腿之间,把他的浴袍撩开,露出朝天的**,他用一只手把**压住,在头上面放了一颗生,用另一只手捏住我的脸颊使我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来吧吃一个看看保证你想再吃第二个」肥嫩嫩的生在他的头上面颤危危的抖动着,冰凉滑腻的触感使得陈伯伯的原本就饱满硕大的头更是一缩一涨的膨胀着,他将头送进我的口中,在我口中轻轻推挤着,生腥酸的汁和着他尿道口分泌出来的微量**便滑入我的喉咙里面了。

「怎麽样不错吧」陈伯伯笑着:「把囊上面的汁也舔乾唷对了就是这样乖儿子,好乖」他从我口中抽出**放上第二颗生,用同样的方法再度送入我的嘴里。

突然间,房门叩叩叩的响起来。

我吓了一跳,想抬起头来,陈伯伯却不以为意的按住我的头,不让我把他的**吐出来,只是稍微将浴袍拉拢,面对着房门说:「请进。」

「陈先生,有您的访客。」服务生说。

我尴尬的含着陈伯伯的**,全身**的跪在餐桌底下,虽然餐桌及地的长桌布将我的身体完全遮掩住了,我还是紧张不已,但是陈伯伯显然一点都不着急,他呵呵的笑着说:「来!请坐。」

我感觉到背後的桌布伸入一双腿,连忙将身体缩起来,紧紧贴着陈伯伯的大腿,因为陈伯伯的**还整在我的嘴里,我无法回头看那是怎样的一双腿。

室内安静了一阵子,不知道有多久,但在我紧绷的感觉上却好像有一年之久,我偷偷的略微抬起头来往上望,陈伯伯正点起一他惯抽的雪茄,笑吟吟的望着来客。

「好了乾爹,一段时间没见面了,找我来有什麽事」出我意料之外,那个声音竟是个女人的声音,不太高昂,也不很低沈,听起来慵慵懒懒好像有气无力的,但可确定是个年轻女孩的声音,而且从她的语调判断,应该是属於妩媚感的那一型。

「还能有什麽事呢说说看。」陈伯伯轻薄的笑着。

「哼」那女孩轻轻的笑一笑,我几乎可以猜出她似笑非笑善於诱惑男人的表情:「是呀,乾爹您找我还能有什麽事呢还不是那回事只是,该玩的都玩过了该做的也都做过了我以为,像乾爹您这麽喜新厌旧的男人早就该另寻对象罗连我都忍不住觉得有点腻了,怎麽乾爹您呵呵」

「我昨天在电话里面不是告诉过,今天有刺激的吗」陈伯伯倾身向前,意味深长的笑着。

「是呀我是挺好奇的不过刺激的在哪儿呢我没看到呀」那女孩还是轻轻的笑着,这种笑声一定是她勾引男人的法宝之一。

「急什麽」陈伯伯喝了一口酒:「刺激的在这儿呀过来看看」陈伯伯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压住我的头。

「有什麽好看的闭着眼睛都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不就是那个样子吗」女孩还是慵懒的笑着。

「来看看嘛看看啊」陈伯伯一面抚着我的头发一面笑着说。

我听见女孩推开椅子的声音,很想钻进桌子底下,但是我的头被陈伯伯紧紧的按住了,动弹不得,百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将脸深深的埋入陈伯伯的胯下,不敢抬头,陈伯伯的**因此又深入了我口中几分。

我听见脚步声在身边停下,两个人都一声不响,我跪在地板上,身体缩得紧紧的,陈伯伯将桌子往前推,我**洁白的**便完全落在两人的视线之中。

「我的天哪」过了一会儿女孩轻轻的说:「乾爹,我真是想不到呵呵你玩女人玩不够,连男孩子都玩起来了」

「哈哈哈,不要说想不到,连我也想不到啊可是告诉,这男孩现在可是我最疼爱的宝贝唷」陈伯伯爱怜的抚着我的短发:「来吧小龙这是我的乾女儿Cherry,说起来也算是你的乾姊姊罗不要光顾着迷恋乾爹的宝贝呀也该跟人家打声招呼是不是」陈伯伯强把我的头扳起来,在抬起头的一瞬间,我看到Cherry的长相,长发披肩,肤色白皙,脸蛋小巧秀丽,穿着一袭鲜红色的衬衫和黑色皮窄裙,看起来顶多年纪跟哥哥差不多,打扮却很成熟,额头前面的长发挑染了细细的几缕金红交驳的颜色,平添了几分少女的魅力,她正用居高临下的嘲讽眼光打量着我,嘴角果然挂着如我想像的那种似笑非笑的笑容,我只瞄了她一眼就马上又把头埋进陈伯伯的肚子里,只觉得全身僵直发烫。

「长得很清秀的男孩嘛乾爹我真是服了你了」Cherry懒洋洋的笑着说:「可是,您是去哪儿钓来这麽一个未成年的小男生啊」

「唉!说起来又要大吃一惊啦!」陈伯伯叹口气:「如果不是你许叔叔把他儿子小龙分给我玩,我哪会知道小男生的妙处啊!」

「怎麽他是许叔叔的儿子」Cherry显然真的很吃惊。

「是啊不折不扣,就是他的小儿子罗」陈伯伯笑着说。

Cherry蹲下来拨弄我的头发,想看清楚我的脸,但是我死命将头藏在陈伯伯的双腿之间。「呵呵怎麽这麽害羞呀」Cherry笑着说:「不像嘛怎麽也不觉得像许叔叔」

「哈哈哈哈」陈伯伯大笑起来:「是啊!是一点都不像!连你许叔叔都觉得不像是他的亲生儿子嘛所以才肆无忌惮的霸王硬上弓啊」

「什麽」Cherry又大吃一惊:「连许叔叔都」

「一点也没错,我乾儿子的处男就是破在他老爸手里的,怎麽样现在觉得刺不刺激呢」

「你们真是两个禽兽不如的混蛋!不良中年哦!」Cherry轻柔的笑了起来:「不过真辛苦了这孩子了被许叔叔呵呵呵呵一定痛死了」

「没错。」陈伯伯幽默的笑着:「许叔叔的尺寸嘿嘿,也很清楚。不过,一开始的疼痛熬过去之後,接下来的爽快,当然也很明白」

「色老头!」Cherry笑骂着,坐回她的位置。

「男人不色哪还叫做男人嘛!说是不是」陈伯伯嘻皮笑脸的说:「如果我不好色,那来干嘛」

「少无聊了!」Cherry虽然嘴巴叫陈伯伯乾爹,可是却一点也没有尊敬他的意思,她笑着说:「啊我也饿了,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就慢慢吃吧」陈伯伯笑着说:「我可要先离席了」

陈伯伯一把将我抱起来,我的双脚跨在他饱足的腹部旁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臀部之间夹着他回力般的挺勃**,虽然已经是中年人了,陈伯伯的双臂还是很有力气,他勾着我的双腿将我捧在他前面站起来,顺手在桌上抓了一片抹面包的黄油,用力在**上搓揉着,油在他的体温和压挤下变成软糊糊的一片,他慢慢走向床前,每走一步,摇晃的**就在我臀沟之间摩擦着,我的肛门附近早已是润滑一片了。陈伯伯将我放平在床上,双脚分开跨在他肩膀上,他自己并不上床,站在床沿,Cherry远远的坐在餐桌旁,身体朝向我们,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交叠着,她一面取食一面很有兴趣的看着我们。陈伯伯把我放在一个Cherry可以一览无遗看到我们**全景的角度,像在表演一样,先用头在我的肛门附近摩擦着,又把手指头伸进去试探紧缩程度,然後,他用头前端慢慢顶开我的肛门,将整颗头推挤进来,我紧闭的屁眼因为他的进入而产生撕裂的感觉,不管跟谁,不管做了多少次,这种撕裂感是绝对逃不掉的前奏,当我痛声还没平息的时候,陈伯伯突然长驱直入,扑嗤一声猛然将整钢铁般的大连入我的深处。

「啊!!---好痛!!」我大喊起来,这哀嚎似乎激起陈伯伯更生猛的占有欲,他大幅度的摆动起来,一开始就用很快的速度狂猛送着,而且是整**入拔出,我肛门口那圈张开到极限的括约肌在他拔出时受到拉出的刺激还没停歇时,马上就迎接刺入的下一波,他弯曲的**来回在我体内推送,压迫着我敏感的前列腺,马上我就陷入迷乱的喘息声中。但是陈伯伯却一点也没有发出呻吟声或喘息声,只是哈哈大笑着,好像正骄傲的在宣示着这只不过是个开始,他还能撑很久,但是他高超的能力一开始就可以让我达到意乱情迷的境地。

「不想吃东西了就过来吧!Cherry!」陈伯伯笑着说:「别老是坐在那边看,光当观众不会过瘾吧」

Cherry笑吟吟的走过来,慢慢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她的上衣、窄裙和内裤都散落在地板了,只剩下高耸的罩和丝袜,更显得她的双腿修长,峰坚挺。我红着脸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去,因为打从出生到现在我还没看过女孩子的**。

「害羞吗呵呵」Cherry用很有趣的眼光注视着我:「莫非你只跟男人做过连女孩子的身体都没看过」

「应该是没有吧」陈伯伯一面干着我一面笑着说:「这小男生害羞得很,但是一看到男人的却又是饥渴得狼吞虎的,大概只过男人的好处吧」

「你讲话好俗哦」Cherry慢慢走向我们身边,微笑着说:「老规矩,我把罩留给乾爹您自己解开罗」

陈伯伯的腰一面在我臀部之间冲刺着,一面把Cherry揽近他身旁,开始亲吻她的下巴和脖子,他的手指滑到Cherry的部前面,轻轻拉了几下,Cherry丰满的房就从罩里弹跳出来,像是装了弹簧一样上下抖动着。陈伯伯的手开始在Cherry雪白的身体上游走,往下朝她黑色丝袜间的毛丛索着,Cherry发出叹息般的声音,她的手也轻轻抚着陈伯伯那长满卷毛的头。

「啊好爽」陈伯伯在大享齐人之福之馀,终於第一次发出呻吟声。

Cherry慢慢挪向陈伯伯的身後,用她的双峰和双掌爱抚陈伯伯的背部,陈伯伯则将一只手往後伸,在下方索着:「啊Cherry这个**的女孩下面都湿透了」陈伯伯的**在我身体里面摇摆着,速度愈来愈快,他身材高大,娇小的Cherry在他身体後面做些什麽我看不到,但是陈伯伯的呼吸却愈来愈急促了:「哦的小嫩还是这麽滑,它把我的手指头夹得好紧不要急乾爹马上就来了」他突然一下子把**抽离我的身体,我还在失神的状态中,被陈伯伯从床上抬起来,陈伯伯笑着说:「对不起,乖儿子,你乾姊姊底下好湿了,乾爹想干干你姊姊,只好委屈你一下了」他把我抱到巨大的维纳斯雕像前面,将我放在冰凉的贝壳型底座上,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显然是预先准备好的手铐,将我反铐在维纳斯雕像上面。

禁忌的樱桃第叁章之四

我正被陈伯伯施予的高度体快感刺激得神智不清,通体发烫,突然间被他抱起来放在贝壳型的大理石雕像底座,双手还被反铐起来,全身不禁冷得一颤,清醒过来。我从来没被人家这样铐起来过,心中非常害怕,我不知道他想干嘛,忍不住开口哀求:「陈伯伯拜托不要」

陈伯伯挺着坚硬的大站在我面前注视着我被铐起来的模样,一副很欣赏的表情:「铐起来很不错嘛很美呀」

「你把他锁在那边要做什麽呀」Cherry躺在床上笑着问。

「先让他好好看看男人跟女人**是什麽样子,身为乾爹,总要好好教教他嘛,说是不是呵呵呵」陈伯伯笑着说:「可是我不要他看我们做得太爽,自己打手枪,先让他饥渴到极点,再一口气干到他爽爆」他转头四处看看,从餐台那边取了一新鲜的小黄瓜回来,笑着说:「可是我也不忍心让我的乖儿子太难受,这样吧」

陈伯伯将小黄瓜慢慢的入我下面,这大笔直的小黄瓜刚刚一直泡在有冰块的冷水里,还水淋淋的,我觉得下部一阵冰冷,不禁大叫一声,全身颤抖起来,陈伯伯将小黄瓜慢慢刺进我肛门深处,小黄瓜表皮的突起一粒粒划过我敏感的肠璧,刺激得我呼吸加速,喘息连连,陈伯伯则一面动作一面欣赏我的表情。

「你可真是懂得虐待人啊!」Cherry笑着说。

「我来虐待罗」陈伯伯一转身扑上床去,Cherry身体一翻,陈伯伯没抓到她。

「等一下」Cherry不悦的说:「你刚刚碰过他哪里真肮脏!不要用你刚过他那边的东西来碰我!」

「小狐狸!」陈伯伯笑骂着:「快点过来!」

「别想!」Cherry秀眉一蹙:「先去洗乾净。」

「来帮我洗吧用嘴巴舔」陈伯伯露出**的笑容,朝Cherry爬过去,Cherry靠着枕头坐起来,生气的说:「乾爹!我是认真的!你敢用那东西碰我,我马上就走。」

「好好好」陈伯伯无奈的说:「那我来舔舔,好吗乖女儿」陈伯伯一面抓起床上一条凌乱的长丝被擦拭他湿润的下体,一面把头伸进Cherry张开的大腿之间:「乾爹就擦乾净擦乾净这样总可以了吧」Cherry闭着眼睛享受陈伯伯舌头的舔舐,开始发出呢喃的呻吟:「唔唔啊乾爹」陈伯伯笑着说:「Cherry这个**的小妓女底下这麽湿啊」陈伯伯的舌头在Cherry的**进进出出的滑动着,发出很大的啪答啪答声响,Cherry的呻吟慢慢转成浪叫:「啊够了乾爹够了够了不要了我快受不了了」

陈伯伯猛然将Cherry双腿一拉,庞大的身体扑上去,一只手在身体底下索着,猴急的把整大入Cherry的**里。Cherry发出尖锐的叫声,陈伯伯大笑着,毛茸茸的屁股开始在Cherry两条高高翘起的雪白大腿间耸动起来,陈伯伯跪在床上干她,Cherry被干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断断续续发出猫叫一般的声音,陈伯伯慢慢调整方向,直到面对着被铐在大理石雕像前面的我,他抬起头来对我笑,突然间跪着的身体抬高起来,Cherry的臀部也被他抬起来,於是,他一面干着Cherry一面抓捏她柔软峰的景象便完全呈现在我眼前,陈伯伯是故意让我看清楚他跟Cherry**的模样,特别是他的大在Cherry**进出的样子,他弯曲的大每回抽出来,就会湿淋淋的拉出**的黏,入的时候,又会发出扑嗤扑嗤的声,我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血脉贲张,不安的蠕动着身躯,每当我移动身体,半在我体内的小黄瓜就会坚硬的挑动我的神经,不过我却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我的下体肿胀疼痛异常,几乎要爆裂了,陈伯伯得意的对我笑着,我闭起眼睛不看他们,但是那一阵又一阵的声还是不断的传入我耳里,我觉得我的神经几乎快被体热烧断了

他们不断的在我面前变换各式各样的体位,後来陈伯伯把Cherry抬下床,扛在腰间一面走一面干着,Cherry被陈伯伯举得高高的,每抽一下,她雪白的峰就在陈伯伯的舌头上面抖动着,陈伯伯是故意走到我面前来干的,他把Cherry放平在我面前的地毯上,使出最後叁两下的终极冲刺,然後把**抽出来,开始狂叫着**,他把**轮流喷在Cherry的脯和我的脸上,像救火员拿着水管在浇熄熊熊烈火,我跟Cherry的身上都沾满了陈伯伯的**,他笑着伸出双掌在我们身上滑动着,把**均匀的涂抹在我们的身上。

Cherry躺在地上喘息不已,媚眼如丝,陈伯伯居然又拿出一个手铐,用同样的方法将Cherry铐在我身旁,Cherry因为太累了,一点儿也没有力气反抗,连抗议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就这样懒洋洋的任陈伯伯把她铐起来。

陈伯伯盘腿坐在地毯上,看着我们两个人被铐着的模样,很满意的笑了起来,他从餐桌上取过一杯酒,开始一面品酒的芳香,一面欣赏我们两个人像小动物一样无助的姿态。

「这酒放太久了,不够好喝。」陈伯伯站起来,打了内线电话请服务生再送新的酒来。

虽然陈伯伯的**已经软垂下来了,可是他的神看起来还是很好的样子。他把一张柔软的单人沙发拉到我们面前来,坐在沙发上面喝着残酒。「唉!小龙可怜的孩子,还没有得到满足啊没关系,再等一下子就好了,乾爹还没玩够呢,只是做个中场休息而已,不要担心」陈伯伯笑着,不时把脚伸到我胯下,用脚趾头夹着露在我身外的小黄瓜,戮他个两叁下。陈伯伯又从餐桌上取了好几颗生吃下去,也分别了我和Cherry,装生的盘子底下因为放置了大量的乾冰,此时还是冰凉而新鲜的,芥末酱和蒜末的气息浓浓混着生的腥味从我喉咙滑了下去。

陈伯伯拿来一盆新鲜水果,笑着说:「饭後吃点水果,对身体很好,来来来」他把一颗加州青葡萄半塞在Cherry的**里面,然後把头凑上去津津有味的吃掉了:「嗯!哈哈!好吃好吃!很甜!」他笑着把几颗葡萄接二连叁的塞进去,自己趴在地上,命令Cherry**轻轻收缩,将葡萄一颗一颗「孵」出来给他吃,他一面品着一面啧啧赞赏:「哦人间极品!真是来自大自然的恩赐」他转头过来对我笑着说:「乖儿子,也让乾爹你的」他抽出我肛门里面的小黄瓜,把一颗草莓塞进来,但是草莓太柔软了,一下子就被我的肛门压烂了,他急忙把头凑上去舔着草莓渣籽和汁:「哦哦大自然的恩赐不可以浪费了」

服务生送酒进来的时候,陈伯伯正成功的将一颗新鲜樱桃塞进我的肛门里面,只露出樱桃长长的梗在体外,而Cherry的**塞进了一已经拨开的香蕉,房上抹满了陈伯伯用银勺从百香果里挖出来的果,还涂遍了金黄色的蜂蜜。

服务生被眼前这副乐的景象吓呆了,捧着托盘的那只手高高举着,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呆站着,这个服务生大概是这房间专属的服务员,看起来还很年轻,浓眉大眼,剪裁合宜的白色衬衫贴在他英挺的膛上,高高壮壮的,虽然看起来有点呆,但是长相还满好看的。

「酒放在那边就好了!」陈伯伯笑着提醒他,从地上爬起来,在西装裤里翻出皮夹子,放了一张千元大钞在服务生的手上,服务生把酒放下了,但还是楞楞的盯着我和Cherry,他的喉结动了一下,咕噜的吞了一口口水。陈伯伯哈哈大笑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小伙子!在看什麽」

服务生满脸通红,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陈先生我马上离开」他收起小费鞠躬正要转头出门,陈伯伯把他叫住了:「等一下!」

「陈先生,还有什麽事吗」服务生很尴尬的问,不过还是忍不住用眼角馀光偷瞄我们。

「你还是大学生吧在这边打工吗」陈伯伯倒了一杯酒,慢慢坐在沙发上喝着。

「是的」服务生结结巴巴的回答,原来他是某所大学体育系的大四学生,利用没有课的时间在这边兼差打工,因为这边的薪水比较高,客人给的小费也很多。

「想不想多赚一点小费」陈伯伯笑着说。

「我」服务生犹豫着,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你去把那个女孩子底下的香蕉吃掉,这张钞票就是你的。」陈伯伯晃晃手中的千元大钞。

「陈先生,这」服务生大吃一惊,呐呐的不敢移动。

「不要吗这麽好赚的钱」陈伯伯笑着说。

服务生犹豫的走到Cherry面前,Cherry睁开眼睛看他,朝他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服务生原本眼神还犹豫不决,但是裤裆已经膨胀起来了,受到Cherry的诱惑,终於慢慢弯下腰来,开始啃食Cherry双腿之间那洁白的香蕉,Cherry发出轻柔曼妙的呻吟,服务生满脸通红的把舌头伸进**里舔食被她**浸湿的香蕉,陈伯伯坐在他身後,指示着他:「还有房上的百香果,对了又酸又甜也舔乾净」服务生趴在Cherry身上,伸长了舌头像只笨拙的狗一样舔着Cherry部上黏答答的果,Cherry大概是被他舔的发,开始嘻嘻哈哈笑了起来,她一笑服务生便动得更快,穿着黑色西装裤的臀部也忍不住在Cherry两腿之间摩擦起来。

「把制服脱掉吧」陈伯伯对服务生说着:「万一弄脏了」

一句话提醒了那个服务生,他很快站起来把上衣和长裤脱掉,只剩下一条紧窄的黑色子弹型内裤,他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了。服务生又爬回Cherry的身上,开始继续他未完成的工作,果慢慢舔乾净了,服务生的舌头还流连在Cherry的头上,他又吸又舔,Cherry不断的发出温柔的呻吟声。

「你做的很好」陈伯伯拍拍服务生的屁股,笑着指着我说:「接下来,把这颗樱桃吃掉吧」

服务生又犹豫了起来,他抬起头来对陈伯伯说:「陈先生,对不起,我不是同恋我我不想对男生」

「哈哈哈哈」陈伯伯大笑起来:「傻瓜!我也不是啊可是,相信我,你会喜欢的」陈伯伯摇摇头:「假如我在像你这种年纪的时候就体会过男孩子的好处,我就不会浪费这麽多年的时间了」陈伯伯又掏出一张钞票:「这样吧把樱桃吃下去,这张也给你,如何」

服务生看着陈伯伯手中的钞票,贪婪的吞了一口口水,露出下定决心的表情:「好吧!」他趴在我张开的胯下前面,先好奇的盯着我的脸,我被他注视的满脸通红,便把头转开,把眼睛闭上,服务生仔细的端详着我的**说:「我从来没这麽近看过另一个男生的鸟而且是勃起的」他慢慢的把头弯下来,观察着樱桃梗挂在我体外的样子,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胯下,使我一阵又一阵的搔,他突然笑了起来:「好有趣」我觉得非常羞耻,双腿正想夹起来转开,他已经把嘴巴贴到我的肛门附近,用牙齿咬住樱桃梗慢慢往外拉,陈伯伯连忙说:「轻一点轻一点不要把樱桃梗拉断,要不然就算失败,你也拿不到钱了」

服务生一听就停下动作,陈伯伯跟他说:「帮他按摩按摩大腿跟腹部,让他放轻松,小心樱桃被夹断了」

服务生听从陈伯伯的指示,开始爱抚我的下部,陈伯伯也过来帮忙了,他用非常轻柔的手劲爱抚我的部和腋窝,也凑过头来吻我的嘴唇,服务生则不断的着我的大腿和臀部,有时也伸手帮我搓揉**,我在他们的挑逗之下,全身好像漂浮起来,彷佛睡在一张用云堆和棉絮做成的床上,轻飘飘的,灵魂似乎快脱离身躯要飞出去了,陈伯伯说:「就是现在」服务生趁着我身体一紧一放的颤抖间隙,成功的将樱桃拉出我的身体,愉快的在嘴里咀嚼着。

禁忌的樱桃第叁章之五

陈伯伯的双手在我被高高铐起的身体上游移着,舌头舔着我生着稀疏腋毛的腋窝,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发出麻的呻吟,陈伯伯笑着对服务生说:「小伙子,谢谢你的帮忙,我又硬起来了」

陈伯伯拿钥匙解开我的手铐,将软趴趴的我抱起来坐在他怀里,我全身都失去力气,趴在他的肩头上,陈伯伯爱怜的抚我光裸的背部:「哦可怜哦我可怜的小龙可怜的乖孩子,乾爹让你等太久了,都是乾爹不好乾爹这就来了,乾爹这就得让你心满意足,好不好嗯」陈伯伯把我的身体一提,肛门正对他的**,慢慢将我放下,我的身体就顺势套在他巨大的**上,经过这一段长时间的玩弄,我的内部早已充份润滑,陈伯伯毫不费力的入我的体内。

陈伯伯捧着我的腰,将我上上下下的推动着,一面告诉服务生:「不要客气,年轻人!如果你想要,就自己来好吗」他指着躺在地毯上的Cherry。

服务生黝黑的脸庞出兴奋的血色,脱掉子弹内裤,露出勃起的**,跪在Cherry的双腿之间,一面爱抚着她的房,一面握着包皮上下打着。

「哦!不错嘛!也是一好家伙!」陈伯伯赞美着,一面把我的头转向他们的方向:「小龙你看看,这个大哥哥的也是好宝贝,你说是吧」那个服务生的**没有陈伯伯那麽长,但是也是庞然大物,尤其是宽度,又又硬,像是一短短的黑色铁,他勃起的形状是笔直的,头长得很圆很肥,包皮不长,没有割掉,所以当他一前一後打枪的时候,就会牵动挂在**後面的囊,跟着一前一後的摇晃着。

陈伯伯欣赏服务生跟Cherry**的景象,一面干我。当服务生进入Cherry的身体时,Cherry发出不适的叫声,她不高兴的说:「等一下不是那边下面一点唉唷!你怎麽搞得嘛好痛」Cherry的双手被铐住了,於是她用双腿夹住服务生的臀部使他停下动作,Cherry气呼呼的说:「怎麽搞得嘛你把我弄得好痛!」

服务生很尴尬的一直跟她道歉:「对不起我我找不到」

「怎麽」Cherry突然不怒反笑起来:「你不会还是处男吧」服务生很不好意思,不过还是点点头:「对不起」陈伯伯哈哈大笑起来,服务生的脸被他笑得更红更尴尬了,僵在那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该对不起的是我」Cherry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她对服务生说:「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吼你,因为我以为来吧,你听我的话作,慢慢来,没关系对下面一点,不对,再上面一点点对了好轻轻的用力对就是这样没关系,这样我不会痛」

服务生在Cherry的引导下,慢慢入她的**里,终於整大都没入黑暗的毛丛深处。他好像完成了什麽艰钜的工作一样,整个背部都是汗水,趴在Cherry的身上舒了一口气,Cherry甜甜的对他一笑,在他耳边说:「女孩子很可爱,对不对」他点点头,撑起上半身,仔细观察着在他身体底下的Cherry的**,赞叹着:「好漂亮」

他开始抽动起来,Cherry发出或轻或重的喘息,服务生愈来愈兴奋了,屁股也抽动得更剧烈,这时候陈伯伯突然叫住他:「等一等等一等」服务生惊愕的停下来望着他,陈伯伯笑着说:「小伙子,这样搞是不行的,你又是处男,一下子就出来了,女人怎麽能得到满足呢」

陈伯伯开始教服务生**的技巧,入的时候可以很快,但是拔出来的时候最好是慢慢的,一开始先整入,整拔出,一方面自己的器受到快慢刺激可以相互协调,另一方面女方在整拔出入的过程中**可以受到较多的刺激,使她的感官知觉可以更快的燃烧起来,还要配合身体其他部份的挑逗,陈伯伯说:「男人叁头要同时交互运用,舌头,指头,头」陈伯伯教他一面一面刺激女的其他部位,服务生趴在Cherry身上很感激的听着,一面遵照陈伯伯的指导开始动作。

「师父引进门,修行在个人啦!」陈伯伯哈哈大笑着:「年轻人,男人的成功表现在两方面,一个是事业,另一个就是爱,你年纪轻轻的,前途大有可为,今天算你走运啦,先让你这些滋味」服务生心诚悦服得一面干一面点头。

陈伯伯将我提起来,换了个方向,我面朝着Cherry和服务生,坐在陈伯伯怀里,就像坐在一张大沙发里面,又像是被一只毛茸茸的巨熊抱在怀里干着。陈伯伯一面干我,一面把手伸到前面帮我打枪,一面还在我耳朵旁边轻轻咬着:「乖儿子,让你欣赏姊姊和男人相干的美姿」他往Cherry的臀部移过去,从这个角度,我们看见的是他们的後方,Cherry的雪白臀部翘得高高的,服务生双腿也张得大大的跪着干她,他的大夹在她的器里,陈伯伯叫我注意Cherry的**,当他抽出的时候,Cherry的**就整片朝外翻开,露出里面一点点粉红色,当他入的时候,**又被整个吸进去,她的**流满大腿,服务生的胯下也早就一片濡湿了。

「哦好美!小龙你说是不是」陈伯伯赞叹着:「就像一只美丽的蝴蝶,正在飞舞着你看看她的**,毛茸茸的,又像一朵有生命的花」

陈伯伯不停的赞美Cherry的器官,但是我的视线却专注在服务生的大上,像是被磁铁吸住的铁一样,无法离开。那实在是一形状美好的,就像服务生的长相一样,看起来很老实,甚至有点笨拙,但是却充满原始的动物魅力,毫不保留的显示出欲望,他**背後叁角分明的海棉柱,像是用模子去浇铸出来的,健康黝黑的颜色,更传达出高度的色欲讯息。

「怎麽看呆了」陈伯伯察觉到我的神色,轻薄的笑着说:「那是一好家伙对不对怎麽样也想跟大哥哥搞搞看吗」

我红着脸把头转开,埋进陈伯伯的臂弯里,陈伯伯笑着在身边索着,在地毯上到一把钥匙,丢给服务生:「帮她把手铐解开,我们到床上去搞吧!」

服务生和陈伯伯分别把我们抱到床上去,从床的两头分别干我们,我跪在床上,陈伯伯从背後我,服务生则跪在Cherry腿间干她,Cherry不断发出狂浪的叫喊,忽然把我向下的头捧住,笑着说:「可爱的小龙」她的嘴唇凑上来跟我接吻,轻轻咬着我的嘴唇,愈来愈用力,我开始发出微痛的呻吟。

「哦!这个好玩!」陈伯伯笑着说,把我的身体往前送了些,於是我便伏在Cherry的上方,陈伯伯把我的头往下按:「吸吸你姊姊的房吧!房的味道,不错哦!」我的嘴唇含着房,面前正对着服务生像铁打成的身体,服务生笑着看着我,也伸手过来我的脸。

「来吧!我们交换一下!」陈伯伯像服务生提议,服务生愣了一下:「啊叫我干男生吗」

「干男生有什麽不好」陈伯伯笑着回答:「你以为只有女人的能干吗错了错了!可以干的地方可多着呢!」陈伯伯跟服务生换了位置,把Cherry翻了过来:「女人不是只有能干,这里也可以,陈伯伯在手中吐了几口唾沫,叁两下就入Cherry的後庭:「既然女人这里可以干,那男人的为什麽不可以」陈伯伯一面在Cherry的呼号中抽动着,一面对服务生说:「你看我刚刚不是干得挺爽的吗让我来告诉你,我儿子的屁眼是个比还要紧的东西,又热又紧,又滑又嫩」

服务生在陈伯伯的鼓励下,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好试试看反正又不吃亏」他将他的入我的後庭,正如我想像的一样,他的坚硬异常,远超过我体会过的任何人,而且又很,撑得我原本以为已经到极限的肛门又往外扩张,在我的呻吟声中,服务生兴奋的笑着说:「陈先生,果然如您所说,好紧,也好滑好嫩哦好刺激」

「爽不爽」陈伯伯笑着问。

「很爽哦好舒服啊」服务生呻吟着回答。

他们忘情的干了一阵之後,陈伯伯说:「来!我们来玩烤串的游戏。」

「什麽是烤串」服务生气喘吁吁,好奇的问。

「嘿嘿!就是大家成一串啊!」陈伯伯邪恶的笑着:「小伙子,你身体够壮,咱们可以玩玩这个游戏」

陈伯伯命令服务生抱着我躺在床上,我仰天躺在服务生的身上,让他从底下入我的体内,然後,Cherry笑吟吟的爬上来,对我眨眨眼睛:「小龙,请多多指教罗」她将我从未碰过女的**塞入她的**里,我觉得一阵温暖包围住我的**,眼前不禁一眩,我们叁个叠得高高的,好像一座祭坛,用身叠成的祭坛,陈伯伯拍拍Cherry的臀部,得意的就像是君临天下的神司,他爬上来戮进Cherry的後庭,开始抽动,他每一个抽动都会牵引我们叁个人,我们都发出激烈的呼号声,躺在我身体下的服务生也不甘示弱,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耳朵旁边,开始舔舐我的耳朵,腰部也在重压底下不服输的挺刺起来。「好小子!够劲!」陈伯伯夸奖着。

我跟Cherry在陈伯伯和服务生上下交迫之间,发出连气都喘不过来的尖叫,娇小的Cherry不断的吸吮我的头,我的**深陷Cherry的**里,後庭紧紧包着服务生勇有力的大,服务生的舌头在我的耳朵里进进出出的舔舐着,陈伯伯则弯下腰来不停的吻我,肥大糙的舌头塞满我的口腔,不停的搅弄着,我觉得呼吸急促,心脏好像要停止跳动,在停止的那一刹那,我尖叫着,**从我身体向外狂,入Cherry的**深处,随着我的狂喊,服务生也叫了起来,他在我耳边用几乎震破我耳膜的音量吼叫着,呼喊出雄动物最原始的欢愉,然後是陈伯伯,陈伯伯**而满足的笑容在我已经晕炫的视觉里面,异常清晰的向我压下来

在我完全晕过去之前,我只记得窗外高高挂着的周末阳光,已经斜了一半的阳光泛着逸乐的金黄色彩,遍在我年轻结实的肩头,将叁个人的齿痕映得格外明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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