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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卷 第六章 初试神功
  走进巧莲的房间,床上摆着一件粉色低胸睡衣,现在我更清楚的明白,为何她的火气会如此之大了。
  “巧莲,这件睡衣别弄脏,以后穿上它陪我用餐……”我亲了巧莲一下说。
  “你现在还有心情说笑,我担心你呀!”巧莲焦虑的说。
  “你今天不让我走,不让我找李公子借兵的话,那就大大不妙了……”我笑着说。
  “你快点走吧!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要多小心……”巧莲紧张的说。
  “巧莲,你不用这样紧张,差也不差一个小时……”我摸着巧莲的说。
  “为什么不差这一个小时呢?”巧莲好奇的说。
  “我想和你什么……你摸摸看……”我摸了巧莲的乳球一下,接着把她的手摆在我裤裆的小帐篷上。
  “你现在怎么还有这个心情,办正事要紧!”巧莲推开我的龙根说。
  平时巧莲知道我龙根举起的时候,不但会满足我,而且还会娇媚轻轻安抚一番,让我视觉和触觉上得到享受,没想到今天她却把我的龙根推开,我真的好失望。
  其实眼前在这重要的关头,我当然不想作爱,亦没有心情去做,但奇人出现的感觉,是一片黑暗,我担心今晚真会出事,所以趁现在没出事之前,就先满足巧莲一次。
  “巧莲,我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出事,但现在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所以想好好爱你一次,如果今晚不幸真的出事,我想你巧莲做我小龙生。最后一个女人,亦让你成为我今生,插的最后一个女人,好吗?”我亲在巧莲的唇片上说。
  “不!你不会有事的,我不要你最后一次插我,我要你永远插我,我永远会愿意给你插……”巧莲哭泣的搂抱我说。
  这个“插”字不应该出自巧莲的嘴里,但过分紧张的她,恐怕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好!现在我们别浪费时间,好好插上一次吧!”我把手伸入巧莲的裙内,继而从内裤的边沿伸入,直接摸在毛茸茸的蜜桃上,原来蜜桃已经春水氾滥,而且有些暖烘烘的感觉,显然是极度需要,如果我出去的话,她手里肯定拿着按摩棒。
  “龙生,你现在真的想要吗?”巧莲捉着我的手,阻止我的手指挑逗她的蜜洞。
  “刚才你已经摸到我的小龙生,还用我说吗?你下面已湿透一片,难道你不想吗?快把手移开,让我摸摸你的小巧莲……”我戏弄巧莲说。
  “我虽然是很想要,可是心里很担心你,无法投入去做……”巧莲说。
  “这样吧……你当是为了满足,让我在你身上发泄一次,如何?”
  “龙生,你什么时候想发泄,我都会随时给你发泄,但这个时候好像不适当,不过如果你现在想发泄,我当然会满足你,我先去冲凉,你等我一会……”巧莲点头答应说。
  巧莲答应后,双手伸到背后,胸部挺了一下,轻易便把拉链拉下,接着将衣袖从肩上移下,身上的套裙便慢慢滑落地面,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虽然比以前粗了少许,亦可算是苗条的曲线,唯有乳球较小,没有芳琪和紫霜那般的弹挺和丰满,但雪白柔滑的乳波,却是另一番滋味。
  巧莲开始动手解开乳球之间的罩扣,当罩杯向左右弹开之际,两粒娇红的乳头竖立在粉红的乳晕上,亦为乳房添加几分娇气,当黄色的小内裤一脱,除了看见蜜桃上那堆小嫩发之外,柔软的肌体亦散发出一股香娇玉嫩的味道,看的我如痴如醉……刹那间,我内心不禁的问自己,巧莲身上这份柔美感,平时为何没有发现呢?难道我所有的集中力,全部投在芳琪和紫霜的性感身段了?
  “你楞着看什么,平时没看过吗?看得我也有点不好意思……”巧莲走过来替我解开上衣得钮扣和长裤。
  “我不只是用眼睛看,而且还是用心欣赏,你那纤纤得身段和雪白柔滑得肌肤,现在的你和我第一次见你的裸体的时候相比,现在可美多了,不但添加了女人味,雪白的肌肤亦比以前光泽,真是越看越漂亮,属于耐看的品种呀!”我夸赞巧莲的身段外,手指也不停挑弄她那两粒娇怯的乳头。
  “你别哄我了,我知道你喜欢丰满乳房的女人,我的乳房又怎能与芳琪她们相比。不过,说实话,芳琪和紫霜的乳房确实漂亮,别说你们男人看了会心动,我看了也会忍不住想摸几下。刚才你夸赞的我那些话,也并不是我个人的功劳,而是最近和你做了爱的关系,难道你没听说过,女人在床上得到异性赠予的满足后,身上便会出现一种叫春心美的吗?”巧莲动手拉下我的长裤说。
  “如果你身上没有冰肌玉骨的肌肤,就算添加几层春心美,亦没有你现在的效果,你现在可称是软玉温香的美人……”我摸在巧莲的细腰上。
  “好大……”巧莲跪在地上,拉下我身上最后一条布后,望着我勃起的八寸多长的火龙,接着“好大”二字脱口后,两片湿唇便迎向充血的肉冠,深深送上一吻。
  巧莲的口技,一向是我最欣赏的,亦是所有女人中,添得最有技巧得除了刚柔并重之外,灵巧刁钻的香舌,一舔一挑,一快一慢的速度,恰恰配合湿唇深浅的套弄,且带出销魂无比的快感,而我最欣赏的一点是,她知道我需要什么……“我先陪你冲凉……”我把巧莲扶起说。
  “等等……”巧莲从柜里取出香薰器,接着点燃催情香薰剂,以增加情趣的作用。
  “我们还需要这个吗?”我笑着说。
  “龙生,我第一次就是栽在这瓶香薰器,让你轻易得到我,所以我堆它又爱又恨,另外……”巧莲欲言又止的。
  “另外什么?”
  “另外,我发现你最近都很快了事,所以我不想你今天这么快完事,我今天不知怎的,心里很想霸占你,怕会失去你……”巧莲低声哭泣说。
  “巧莲,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知道巧莲说的话并不假,因为我出现意乱情迷的感觉,身上有奇人奇痣的人,一旦动了爱恋,便会散发一种魅力,导致对方出现意乱情迷的感觉。
  “如果想你不离开我,恐怕只有……还是不说了……”巧莲牵着我走入浴室。
  “怎么不说下去,只有什么呢?”我追问巧莲说。
  “只有……只有隆胸……你才不会嫌弃我……不会丢弃我……”巧莲脸红的说。
  “不需要,你的内我不知道在美已经足够,让我替你擦背,我今天已经冲了很多次凉,让我来服侍你一次……”我拿起沐浴乳和海绵,轻轻为她擦背。
  “龙生,你今天的举动反常亦很怪,我开始有点怕……”巧莲不安的说。
  “别想这么多,你的乳房挺不错的嘛……”我揉搓巧莲的乳房说。
  “我的乳房确实小了些,虽然你不嫌弃,但我却很在意,尤其是当我压在静宜身上,感觉无法让静宜多一种享受,心里是有些遗憾,所以才有隆胸的念头,当然希望得到你的支援,至于隆多大,我让你替我决定,只要是你喜欢的尺寸,我无所谓,你会支持我吗?噢……”巧莲说到一半,发出一句诱惑的呻吟声。
  巧莲发出的诱惑呻吟声,是我手中的海绵滑至她的弹臀上,当海绵从她的臀沟穿入双腿之间,她已忍不住张开双腿,并将身体贴在墙边,将屁股高高的翘起。我知道巧莲这刹那是很刺激,于是用手掰开两旁的臀肌,将手指顶在屁眼之处,海绵则滑至毛茸茸的禁区上,轻轻在蜜桃花瓣的缝隙上,上上下下不停的揉擦……“噢!你……这么快就来了……噢……”巧莲移动了身体,并将头顶在墙边的手臂上,而屁股也高高的翘起,迎合海绵在蜜桃上的揉擦,嘴里则不停发出浪叫声,另一只手则揉搓乳房,暗示我说,她很需要……“舒服吗?”我加重海绵的揉擦力,直攻陷花瓣的嫩豆,而屁眼上的手指,利用沐浴乳的润滑,在屁洞外往内挺进,吓得巧莲屁股狂摆,想逃避屁眼的攻击,但又舍不得放弃海绵的挑弄,亦是很狼狈。
  “不要弄我后面……噢……先让我泄一次……”巧莲求饶似的说。
  “好吧……”我放弃指头对巧莲屁眼的攻击,转身蹲下将嘴巴舔在巧莲的花瓣上,强烈吮吸嫩豆几下,舌头则撬开缝隙,直攻暖烘烘的蜜道,继而加快猛舔。
  “噢……舒服……我想摸你……噢!”巧莲屁股狂摆大声的尖喊,而手则移到身后,想捕捉火龙的影子。
  我心里虽然很担心今晚的事,但现在为了满足巧莲,暂时也不想那么多,决定这一小时内,全神投注让巧莲兴奋,就算晚上我遇上什么不测,起码也让巧莲成功占有我一小时,也让她甜蜜尝到二人恩爱的一小时。
  “啊!我不行啦!来……来了……啊……嗯……”巧莲全身颤抖,发出大声的嘶叫声,紧接着是身体酥软的发出哭泣声。
  “巧莲,为什么哭了?”我马上搂抱巧莲说。
  “呜……我是开心而哭……我不该这时候要你……但你却很用心让我得到满足……”巧莲紧紧搂抱我。
  “别哭了……我们到床上吧……”我替巧莲冲洗掉身上的沐浴乳后,便把她牵到床上。
  “龙生,你还没有回答,到底支不支持我隆胸?”巧莲在床上搂着我说。
  “如果你不想在静宜身上留下遗憾的感觉,那我支持你隆胸,可千万不要为了我而受苦,我只想我的女人幸福和快乐,不想她为了我吃苦头,明白吗?”
  “我明白你说的话,你想我隆多大呢?”巧莲把乳房压在我脸上说。
  “如果隆,就隆到34D吧!但乳头和乳晕不能改变,一定要保持原状。”我虽然赞成巧莲隆胸,但问题是今晚能否安全回来,还是个未知数。
  “好!我就听你的话,一定让你满意,只要你喜欢,我就喜欢,你答应我,今晚要安全的回来,这个家没有你,就不成家了,知道吗?“巧莲凝望着我说。
  “我一定会安全的回来。”我亲了巧莲一下说。
  “嗯……你今天的状态不错,我要你真正伴我一小时,别那么快完事……我每次见到你的小龙生,就冲动忍不住……很想要……”巧莲的玉指挑弄火龙和肉冠,接着慢慢把身体滑下,将乳房贴在肉冠上,让两粒乳头在龙身轻轻的抚弄,给我带来阵阵轻痒和快感的冲动。
  “巧莲……别逗它……”我兴奋的把屁股向上挺了一下。
  “它好凶……”巧莲把鼻尖贴在龙身和大肉冠上,轻轻的扫动,接着伸出细长的香舌,缠在肉冠的小洞上,轻轻打圈贴磨,紧接将两片湿唇,慢慢套在肉冠上,逐渐将肉冠吞噬,当珠唇抵到肉冠颈上的凸凹处,利用牙齿轻轻的咬,慢慢的骚弄……“快……整条含入嘴里……”我的龙根似有万蚁爬行般的骚痒,就快被巧莲的小嘴逗死了,继而,她的纤纤的玉指在春桃底下骚弄,使我更加难受和需要,双手忍不住紧抓床单,身体亦开始扭动。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龙猿神功”,如果右手摆在巧莲的蜜桃上,用了一吸,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巧莲……我想摸摸你,换个打侧倒转的姿势……”
  “嗯……”巧莲应了一声,将身体打侧并张开双腿,将蜜桃迎前到我手上。
  我在巧莲的蜜桃上摸了一下,接着翻开两片花瓣,直接挑弄缝隙的湿豆,巧莲在兴奋的情况下,加快吞吐龙根的动作,而我也把两根手指插进蜜道,左右上下的挑弄,将蜜洞里的琼浆全部都挖出洞外。
  “噢!哟!”巧莲叫了两声,忍不住把屁股跨到我的颈前,将整个蜜洞口贴在我面前,让春水一滴一滴的洒在我嘴上。
  我闭眼吸气,暗自运起“龙猿神功”至右掌,趁巧莲淫声大叫的一刻,将掌心移到毛茸茸的蜜桃上,发力一吸,谁料这一吸,果真把蜜洞内的春水,全部给吸了出来,一股暖烘烘的春水,如洪水般涌到我的脸上,巧莲同时亦发出激烈的颤抖,身体不停的狂命抽搐。
  “啊!为什么会这样?!啊!太舒服了!呼……”巧莲双唇紧闭的全身颤栗,最后忍不住双手紧捉我的大腿,投仰天发出激烈的嘶叫声,接着双手护着抽搐的蜜桃,背朝天酥软的躺在床上,闭上双眼直喘大气……“巧莲,舒服吗?”我问巧莲说。
  “我从没……试过……这种感觉很怪……好像被一股强烈的吸力攻击,并将我全身的欲火吸出体外,当泄出去之后全身似触电般,快感的撞击是一浪接一浪,全身都酥软……受不了……灵魂好像出了窍似的……”巧莲闭着眼睛喘气的说。
  “龙猿神功”的吸力,果然非同小可,只这么一吸,便把巧莲弄的全身酥软,淋漓尽致,这倒省下不少功夫。不过这样会不会伤害身体,我就不清楚了,毕竟真气外泄,对巧莲来说也不是好事,心想还是适可而止算了。
  “你的手怎么这么厉害?”巧莲好奇的张开眼问我说。
  “怎么和我的手有关系?应该是你高潮降临吧……”我隐瞒事实说。
  “是吗?高潮来之前会有的迹象……这次怎么会突然出现……”巧莲自言自语的说。
  “不用想这么多了,总之兴奋就行了……”
  “嗯……刚才那一刻真痛快,恐怕以后很难再有这种快感了,谢谢你,龙生!”巧莲激动的亲在我嘴上,并把香舌伸到我嘴里不停挑逗我的舌头,激烈的湿吻战,亦宣告展开,而她那只玉手也伸到我胯间,揉着火龙上下快速的套动。
  “巧莲,你的手很滑……”我望着巧莲说。
  “你的小龙生也很烫,我想要了……给我好吗?”巧莲没得到我的同意,迫不及待跨到我身上,将肉冠顶在她的蜜洞外。
  我双手环抱巧莲,用力翻身一转,把巧莲压在床上。
  “巧莲,你记得我们第一次的那套磨功吗?”我问巧莲说。
  “我记得,没想到我们的第一次,你也记得那么清楚,我爱死你了……”巧莲冲动环抱我的脖子,狂吻我的嘴巴。
  “我们再玩一次磨功好吗?”
  “不好!教人很难受……”巧莲皱起眉头说。
  “没关系……”我分开巧莲的双腿,然后跪在中间,用手掰开两片花瓣,将打肉冠顶在粉红的缝隙上,然后在那粒娇嫩的蜜豆上轻轻的磨着,偶尔在洞口擦几下。
  “噢!嗯……别这样……我很难受……”巧莲扭动蛇腰,想把火龙套尽蜜洞内。
  巧莲最怕我使用这套磨功,一旦我磨动的时候,我喜欢用肉冠凸凹之位扣她那粒吊钟式的蜜豆,每当我扣一下,巧莲的双腿就自动缠在我的腰间,臀部用力一挺,想吞噬我的火龙。
  “嗯……不要逗我了……给我……弄进去吧……”巧莲哀求我说。
  “好!那你先把香薰弄熄。”
  “不!先弄几下……里面很痒……我来……”巧莲迫不及待伸手捉着我的火龙,利用蜜汁的润滑便向她的蜜洞里一塞,当场咽下整个大肉冠,并发出舒畅的叫声。
  “噢!好烫!快插进来……我要……”巧莲嘴里发出呻吟和哀求,屁股拚命的往上顶,火龙很快全根插入,直抵她的花蕊,乐得她发出激烈得嘶叫声外,床单更是被她紧紧得捉着而不放……“啊!插得好!用力!插进一点,啊!”巧莲闭上眼睛,咬紧牙根,迎合我的抽送。
  眼前我只想尽力满足她,以补偿她所承受的委屈和付出,所以我也不留力气快速抽送,每当我狠抽一下,她便发出激烈的叫声,然而,她满足的叫声,足以温暖我的心房,至于火龙的快感,我已放在第二位。
  “啊!我不行了,来……来……来了!啊!”巧莲将腿紧紧缠在我的腰间,而她的手也用力紧紧捉着自己的双乳,当她的手离开乳球的时候,雪白的乳球上,留下红色的指痕。
  既然巧莲的高潮已降临,我也没有必要拖延时间,随即跳下床弄熄了香薰,便快速抽送,当最后一击的时候,白色的龙精,亦全数射到花蕊处。
  “啊!好烫!噢!”巧莲兴奋的紧紧搂抱我。
  休息片刻,我想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又再一次冲凉,穿上衣服准备出去,巧莲虽然想服侍我善后和更衣,但我知道她被我弄的全身酥软,所以不让她起床,命她躺在床上休息。
  “巧莲,我出去了,你躺一会。”我在巧莲的额头送上一吻。
  “龙生,你答应我会安全的回来,绝对不能出事,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祝你一切顺利!”巧莲坐在床上说。
  “嗯……我这就去,你不用太担心,你先睡一会,不用送我出去,我的事办妥后,第一时间通知你。”
  “记得呀!第一时间通知我,快去吧!”巧莲把我推出门口。
  “对了,巧莲,你在家要格外小心,千万别做危险的动作,最好是睡觉,今天也别煮饭了,我教紫霜买东西给你吃,今天红色不利你呀!”我走出房门的时候说。
  “嗯……我记住了,你也要记住第一时间通知我……要安全回到我身边……”巧莲紧握我的手说。
  “嗯……再见……”
  我驾了车离开别墅,心里仍很担心巧莲,毕竟她今天突如其来的动作,似乎很不正常,肯定会有事发生。今晚家变的迹象,也许是不好的兆头,看来今天要特别小心,因为出现的先兆,显然越来越严重,平时心平气和的巧莲也……
  第二十四卷 第七章 高科技的风水局
  我很快抵达长林大厦的停车场,当我的车进入停车场的时侯,前面两个保安人员,一个在前面做登记手续,另一个在车的旁边走来走去的看,这里的保安可真严密。轮到我的时侯,我自动掏出身份证,没想到保安人员只抄下我的车牌,并没要我的身份证,并且盼咐我把车停在五楼,接着在我玻璃前贴个“五”字。
  我跟着前面的车走,他们停放在三楼,而我的车停在五楼,也许我的车较名贵。果然,五楼停车处有另一个保安站,他们看见我玻璃镜的“五”字,马上挥手让我驶进去,当我找到位子停下车后,发现六楼另有一个保安站,写明外来车辆不能驶进,我想应该是李氏家族的专用停车场。
  我下车后原想把车门锁上,但我想这里既然是身份特殊的停车场,我何不享用这份高贵的殊荣,于是懒得把车门锁上,且很安心的走进通道。
  我踏入电梯内,里面有保安人员服务,我告诉他要到天十八褛,但他说只能到六十七楼,需搭乘手扶梯再上一层。我好奇的问他,为何有六十八的键钮,却不让我上去?他说回答没有电子钥匙卡,电梯无法上到六十八楼,除非我搭乘另一部私家电梯,但要有专人接送,要不然也只能到六十七楼。
  我后悔没有要求专人到楼下接我,记得到杨宝金的店买手饰的时侯,有个专人到楼下接送,那种感觉果然不一样,有时侯我在怀疑,这类的保安是为了保安,还是为了气派而保安呢?
  电梯门打开,当场吓了我一跳,原来六十七和六十八的距离,足足有四层楼的高度,而那座手扶梯恐怕有过百尺之长。当我走到手扶梯的路口,又有两名护卫员,不过这两人手持长枪,和停车场的保安员不一样。
  “先生,请问你找谁?”一位护卫员阻挡我说。
  “我是龙生,已约了李公子……”我把来意说了一遍。
  护卫员通过对讲机和另一个人说话,另一个不停张望我的身体和脚,这时侯我才想起没穿西装,只穿了运动装和运动鞋,难怪他们会如此严谨。于是,我掏出李公子的纯金名片,他们才换上一张友善的脸孔,即刻让我上去。
  我踏上过百尺的手扶梯才明白,为何要做到这么长,原因是为了保安。一旦有人冲上去,如果是跑上去的话,上去后肯定没力气做别的事;如果站着不动,让电梯送上去,上面肯定已有人招呼了,因为电梯上去的速度,比蜗牛走得还要慢。我越来越佩服现代的设计,少点心思也不行呀!
  我上到六十八楼,熟悉我的胡秘书,亲自前来接我,讽刺的问我,为何不通知她到楼下接我?我一笑置之,没把她说白编茱攀黔司题。我再一次大开眼界,终于看见用电子钥匙卡启动电梯的一幕,幸好我到杨宝金的珠宝店,总算见过大场面,要不然又被这部可以容纳大房车的私人电梯,吓了一跳。
  电梯门一寸得升,我不得不再次大开眼界,四面一切都是玻璃,而且是圆型的设计,单单这套玻璃,已令我叹为观止,而天花板的玻璃,是火箭头的尖形设计,除了玻璃和太阳灯之外,没有其他的物品。对了,宽阔的玻璃地面,有一张玻璃椅子,至于是不是水晶,我不懂得辨认。
  唯一令我好奇的是,这里的面积可没有六十八楼那么大,好像缩小了三分之二,但这里以玻璃作设计,确实有威吓的作用,起码走步路也要特别的小心,尤其是坐在玻璃椅上,肯定不会坐很久,因为屁股冷得要命,只想快快离去,绝不会拖延主人的时间。
  另一个妙处是,李公子除了要从电梯门出来外,再没有第二个门口,所以坐下之后,很自然回头望向电梯门,导致客人心神不定,处于下风。
  我现在可名副其实生活在鱼缸内,之前,我领悟布置一个风水局,好像布置一个鱼缸似的,如今我好比一条小鱼,担心后面的大鱼,忐忑不安的,这里的布置,确实令我失去原有的气势。
  风水师已成功布置舒适的鱼缸给这里的主人,然而,也充份利用环境的布置,制造具有威胁性的鱼缸给我这条小鱼。今天见识过李公子的场面,我感受什么是小巫见大巫和天外有天之说。
  之前,我决定做地产生意的时侯,曾想过怎样与李公子平起平坐,但这里的环境,无声无息的将我原有的万丈雄心彻底摧毁了。我亦曾说过“小鱼只不过是啄食大鱼身上的寄生虫罢了,绝对无法吞下大鱼”试问我又怎能把李公子这条大鱼吞下呢?
  发展商为人类制造舒适的鱼缸,而风水师则为鱼缸制造更好的环境给人类。我再次印证这个理论,一点都没错,现在还亲身感受另一番经历—风水师如何利用环境,添上无声无息的杀伤力。
  此行,我总算大开眼界,就算李公子不肯借人给我,我也不枉此行。当我低着头想这里的风水局布置手法,突然,传来一阵机械的声音,这种声音不是吵杂声,而是一种高科技且有音乐节奏感的声音,奇景出现了,地面的玻璃竟然往上而升,而李公子的头从地面升起,包括他坐的椅子和宽大的办公桌,也同时在地面升起,身旁还有四个西装男人和胡秘书,场面真够气派。
  原来我眼前的地面是部升降机,而李公子的办公室,根本是座升降机,不但不用四处走动,而且整间办公室,可以随时伴着李公子走动,这个设计真是一级棒!
  “龙师父,不好意恩,让你久等了……”李公子笑着说。
  “没关系,我不急……”我礼貌的回应说。
  “龙师父今天上来找我,肯定有事要我帮忙,不妨直说。”李公子说。
  “对!实不相瞒,今晚夺珠遇上些问题,无常真人虽然被关进警局里,但还有一个张家泉和十二圣女,这十二圣女的底细,我还未弄清楚,双拳难敌四脚下,恐怕今晚会出现强弱悬殊的一面,因此我想向你借兵。”我开门见山的说。
  “借兵?”李公子愕然的说。
  “对!借兵!”我再一次肯定的说。
  “好!没问题,这四位是我的保镖,你可以随时借用,如果不够的话,他们四个手里的保安和护卫人员,个个都有武术根底,应该有一百人吧……”李公子说。
  “李公子,我们四个一起调动全线的保安,合计是一千四百六十八人。”其中一位身穿西装的男人说。
  这个数字可真吓了我一跳,不过,以长林集团在全香港的保安人数来算,一点也不夸张,这个数目字还不可怕,而是这笔开销的数目字才可怕,起码过两千万以上。李公子每天睡醒张开眼睛,便要支付七十万以上的保安费用,这个才算可怕,我龙生怎能和他相比,恐怕老爸也要靠边站。
  “龙师父,你要借多少人,我马上命他们安排。”李公子说。
  “谢谢!我就大胆向你借二十位武术高强的人,另外,再向你借一个人。
  “谁?”李公子好奇的问。
  “就是交两瓶酒给我的那位女子。”我大胆的说。
  “她?她只不过是名秘书,并且不懂得武术,你怎会要她帮忙呢?”李公子犹豫了一会,接着很自然的笑着说。
  李公子犹豫的眼神看着我的左手旁,而且左手摸了鼻尖一下,这种撒谎的身体心理反应,曾在杨宝金的身上出现多次,我对于这份触觉,倒是挺敏感的。如此看来,我推测婀娜多姿的女子,果然是位武术高强的女子。
  “李公子,你指白摊邓可是武术高强的人,虽然我不懂得武术,但我是名相师,从她的眼神和握手的一刹那,已经告诉我一切,恐怕她是你的密探吧?”我直接的说。
  “哈哈!龙师父的相术果然了得,出来吧!”李公子说。
  婀娜多姿的女子,突然从李公子身后的书柜里走出来,她很有礼貌的将双手摆在身后,站在李公子的左手旁。
  “龙师父,你指的是冷月小姐吧?她不是我的密探,只是我的随身保镖罢了,怎么你对她有兴趣?”李公子冷笑着说。
  “李公子,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身边有位叫紫霜的小姐,她也是位武术高强的女子,如果她们两个联手,将会是一对好搭档,我派紫霜监视无常真人,而你却派这个冷月小姐监视我,她怎会不是你的密探?你是观看螳螂补蝉的黄雀吧?我说得对吗?”
  “嗯……你看出很多东西”李公子点点头说。
  “请问这里的风水师,是否当年替置地广场看风水的那位或其门徒呢?”我大胆猜测说。
  “在你龙师父面前,果然漏眼不藏丝,无法隐瞒丝毫真相,全被你瞧了出来,我除了说“佩服”二字,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个话题我们不谈了。不过,你不妨说说为何我要把冷月借给你?或者说,你有什么令我佩服之处,可以要我将冷月割爱给你呢?”李公子考我说。
  李公子处事手法真是高明,没有直接回答我说猜对还猜错,只是轻轻一笔带过,便终止这方面的话题。也许他使用父亲说的那一套,损己利人之事不可做吧!如果他说得太清楚,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反而漏了他本身的底。
  这个李公子真不简单,如果换作是陈老板或邓爵士,风水这个问题,恐怕已经谈上了老半天。
  生意人始终是生意人,李公子终于扯到利益上,也许他想以九龙之位和我做交换的条件。我可不能让李子因此躲避风水的话题,我必需大胆讲出我的见解,就算猜不中摆设置地风水阵的师父,起码也要让他知道,我龙生已瞧出此阵的奥妙之法,至于他说的条件,我就拖上一拖,他懂得躲避,我亦懂得不少。
  “李公子,你身后的风水师,神米之米果然高明,这幢长林大厦的顶楼,以透明玻璃为顶,形成一个水晶尖状的冰柱,冰属水,有利水生木之局,况且凡是冰冻之上,必有淩眼,而你的位置正好早尖顶之下的淩眼之位,阳光容易直透主大之位,上层为何洗用三角形的设计,已经不用我说了吧!”我侃侃而谈,扯开条件问题。
  “是吗?”李公子笑笑的说。
  李公子的表情告诉我,他并不是很紧张风水的事,此刻,形成我自赞自夸的局面,情形不是很理想,唯有用风水师唬人的本事,吸引他的注意力了……“可惜……可惜呀!”我摇头叹气的说。
  “哦?可惜什么?不妨直说……”李公子有兴趣的说。
  我暗自窃喜,李公子被我这一唬,果真有了兴趣。人类的好奇和自私心,始终是最大的弱点,况且做大生意的商人,就更自私了,李公子又怎会例外呢?
  “李氏以“木”字为首,坐在长林大厦最高的位置上,上木压林,二木则成森,小林成森为茂盛兴旺之寓,取名“长林”二字,显然说明一件事:李氏坐镇于长林之上;必会稳如泰山,而上木之下为子,表示代代传位于子,处于百年基业不败之兆,“长林”二字取得真是妙极了!”
  “这是好事呀!”李公子说。
  “别着急,我还没说完,这里别出心裁的设计,除了高科技建筑外,阳光直透主人之位,地毡选用浅蓝色,配合阳光水份充足之意,水生木,故然因木得水而茂盛。“添佳”二字,亦取得更妙,“添”字旁边三点水,“添”字下又三点水,六六无穷的水,足以应付森林之需,然而,水多又怕木而霉烂,故以“佳”字的上下二土为克之。”
  “嗯……”李公子的笔在办公桌上画着。
  ““添”字除了下三水之外,而且“添”字首以一人为大,底下之人为小,显然独霸天下之意,况且有木生火,源源不绝之势,其势威势无比,水生木,木生火,再以水克火、土克水,形成风水摆设的内循环平稳之法,且减少外危机之妙,试问懂得用这样高明的内循环之法,不是设计置地商场的风水师,那又会是谁呢?”
  “好!果然分析得很好,但你没说哪里可惜了?”李公子说。
  我即刻装模做样了艳指拚命的算,心想该不该把不好之处说给李公子听。如果说给了他听,我会十分的吃亏,在他面前更处于下风,最后还是决定不说为妙。
  “李公子,至于可惜之处,目前仍在变动,情形还未定下来,等适当的时侯,我会告知你一切。”我推搪的说。
  “好!没关系,这方面我不是很重视,但我倒有件事要向你说。”李公子想了一会,笑着对我说。
  李公子真是不简单,我摆明是故意不说,他应该看得很清楚,没想到,他竟然不当一回事,还可以笑着和我交谈。做大事的人就是做大事的人,气量果然与众不同,如果换作是别人,恐怕已寻根问底,如我不说的话,他们的脸色就不好看,邓爵士和陈老板,就是很好的例子。然而,李公子的作风和我父亲有些相似。
  “李公子,到底什么事呢?”我好奇的问。
  “准备得怎样了”李公子问身旁的胡秘书。
  “李先生,一切准备就绪,等候你的提示。”胡秘书态度严肃的说。
  “龙师父,麻烦你站在这边。”李公子笑笑指着他左手旁说。
  “好的。”我站起身走到李公子的左手边,刚好站在冷月小姐的身旁,望着她那性感的身材和纤美弹性的曲线,我已痴然如醉,忘i己寻势分子为何要我站在这一边。
  其实这也难怪我会失态,冷月姑娘虽然是名保镖,但袅娜纤巧的她,外形绝不像是名打手,昨天要不是我摸过她的玉手,恐怕也难以察觉她是名身怀武艺的保镖,毕竟肌清骨秀、发绀眸长、柔荑纤纤、宫腰袅袅,怎可能让人看出真实的她呢?
  “可以开始了。”李公子点点头向胡秘书说。
  李公子对胡秘书说了后,我才大梦初醒,即刻留意身边有何异动。
  胡秘书亲自在电脑上打了些字,接着按下桌前的一粒键钮,上空的尖顶玻璃,突然像花瓣盛开那般,向四方逐渐打开,而我脚底下的地台,亦慢慢往上升,一直升到屋顶原来我们到天台,情形好像搭一部没有门的电梯般,不同的是,这部电梯可以直达天台。此刻,头顶是蔚蓝的天空,身后是一片大海,眼前是宽阔无阻的平台,而这平台上,停放一辆白色的直升机和两位头带耳机的机师。
  眼前的一幕,令我大吃一惊外,深深感受那股至高无上的气派,试问有谁的办公桌,可以任意四处升降,也不用离开办公椅,便能直抵天台,改乘直升机下班?恐怕我龙生这一世也无法办到,如果我把眼前的事告诉父亲,恐怕他老人家还为我在车大炮。
  一名机师走过来,亲手将手上的金钥匙和一张写满英文字母的档交给我,然后对着我笑了一笑,并向我敬礼。
  “这是……”我愕然的望着李公子。
  “这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其实这份见面礼,我想送出很久了,但我又不知你缺什么物品,别墅房车你都有了,游艇你高贵的女朋友也有了,最后想起这部直升机最适合你了,除了方便你寻龙探穴之外,也可以让你的保镖紫霜展示一技之长,要不然她的飞行驾驶执照,可成英雄无用武之地了。”李公子谦虚的说。
  李公子果真把我的一切查得一清二楚,我凝望着李公子的脸,自然而然亦望向身段苗条的冷月,回头再望着李公子。我实在很不明白,他已是全球数一数二的巨富,而且对风水术又不感兴趣,为何却在我身上花如此大的心思?难道他真是为了九条龙,为了商场上的自私而来?
  “龙师父,你不喜欢吗?”李公子问我说。
  “不是!我只是感到意外,但我目前最需要的是冷月小姐的帮忙,物质上的享受当是其次,至于向你借人一事,不知你意下如何?”我把话题扯回冷月身上。
  我意外看见冷月的眼睛竟向李公子偷偷望了一眼。
  “龙师父,你前后和我谈了三十八分钟,目的只讨论一个女人,冷月你拿走吧,胡秘书会代我招待你,就这样,抱歉!”李公子说完,坐在办公椅下去了。
  面对李公子突然转变的脸孔,我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但我很清楚一点,绝对不能说出半句哀求的话,毕竟我到这的目的是借人,亦肯定自己没得罪李公子,所以不需要向他低声下气。
  “龙师父,李先生已答应你的要求,你可以随时带走冷斤洲卜姐,从这一刻开始,她和长林集团不再有任何纠葛,这是她的薪金数目,至于她肯不肯到你那工作,是她和你的问题。基于保安的理由,秘密通道外人不可进入,幸好这架直升机,李公子已经送给了你,你和冷月小姐就乘直升机离去再见。”胡秘书说。
  胡秘书说完,交了一张支票给冷月,接着转身便走了,没机会让我说半句话,我亦无法拒绝这份礼物,要不然我不知该怎么离开。
  “冷月小姐,我是否害你没了工作?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照胡秘书给我的数目字,照样发薪金给你,所以你千万不用担心。”我尴尬的说。
  “龙先生,我没打算到你那工作,不过,临走前李先生要我帮你今晚的事,我会完成任务才离开,别的事我们就不需要多谈,现在我们飞到直升机停机坪,回头再来取车吧!冷月说完后,自己登士查升机,戴上耳机,望也不望我一眼。
  第二十四卷 第八章 冷月的身份
  李公子见我苦缠于借冷月一事,突然之间转变了面孔,不但把冷月即时解雇,且拂袖离去。李公子虽然没有和我翻脸,但我知道他很生气,要不然也不会即时解雇冷月。然而,我不明白这一点,他为何要即时解雇冷月,真的有这个必要吗?要命的是,李公子离去,胡秘书即刻把我缠住,断绝我向李公子说话的机会。
  我想透过电话,希望李公子取消解雇冷月一事,可是以他的作风,相信不会轻易改变主意,况且胡秘书也即对把支票交给了冷月,工作效率可真够快。既然无法改变眼前的事实,唯有聘请冷月当我的保镖,除了保着她的饭票外,没有什么可做了。可惜冷月拒绝我的聘请,只答应完成李公子所交待的任务后,便功成身退。
  我和冷月的关系,刹那间陷入僵局,我无缘无故令她丢了份工作,她对我的冷漠态度,我是可以理解和接受,亦没理由怪她什么的,毕竟可以当上巨富的保镖,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如今我害她委屈承受“解雇”二字,她不动手打我或怒骂我,对我已经很客气了另一个讽刺的是,李公子送给我的直升机,我亦无法推搪,要不然我无法离开长林大厦,因为胡秘书告诉我,外人不可从秘密通道离开,也许她逼我接纳李公子的见面礼。
  最后,我只好和冷月搭乘直升机飞到停机坪,回头再取回车辆了。
  我第一次搭乘直升机,显得有些狼狈,搭乘民航机和直升机是不一样,民航机可以很轻松走到飞机上的座位,而直升机则要冒着大风冲进机舱内一当我冲进机舱的一刻,风扇的扇叶旋转时把空气往下压,地上沙尘滚滚的,强劲的风力不断向我擦身而过,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不禁使我想起些什么的……在机师的帮助下,我顺利钻进机舱内,冷月没有上前扶我一把,还以鄙视的目头撅大了我一眼,接着发出一声冷笑。
  她那冷漠的态度,令我十分的意外,她简直变成第二个人似的,和我第一次见到的她,根本是两张脸矜一虽然我感到很意外,但这张冷漠的脸孔,对我而言并不是很陌生,因为静雯已令我领教了不少。
  女人的心情不好或发起恶来,真是十分的可怕,但我并不重视她对我的看法,亦不会垂涎她的美色,除了师父交待我不要接近女色外,家变和心烦的问题,也是主要的原因。
  我满怀心事坐在机舱里,脑海里想着,刚才登机的感觉和看见地面沙尘被风吹起的情景趁着直升机还没起飞,我向机师讨教了几个问题,他给我的解答是:当扇叶转动时,便会把空气往下压,依照牛顿第三定律,空气会反过来为直升机提供一个向上的“反作用力”,让直升机向上升。
  对!就是这个问题,如果我使用八卦掌,当插入水面的时侯,我迅速旋转着身体,并且张开双臂似扇叶那般,利用旋转的掌力把空气压往水里,那我身体的旋转速度,好像船的螺旋桨般,将水从我身边卷走,当我踏入水底,双脚贴地发力往上一冲,回旋而上的冲力,便会把我弹得更高,变相再次入水的时间也拖长了。
  如果我的双臂能冲破水的阻力,到时侯,我在地面没有水的阻力,威力就会更加的大,速度也会同样姗快虽然不知这个属于自创的旋转式八卦掌能否生效,但我可以肯定一点,这必定是个很好的训练方法。
  “龙师父,你还有其他问题吗?没有的话,我们便要起飞了。”机师笑着对我说。
  “我是有个请求,不知方便不方便?”我礼貌的说。
  “千万不要说请求,我们能做到的,一定会为你效力。”机师说。
  “我想到龙猿山的上空望一望,不知道方便吗?”
  “龙猿山?”两名机师互相的讨论一番,始终不知哪里是龙猿山,而我又无法说出正确的位置,最后机师拿出一本地图,我想着当晚路过的途径,在地图上翻查,终于被我指出了一个位置。
  “好的,我们飞到目的地便会通知你,麻烦你扣好安全带。”机师说完后,接着开始起飞。
  我扣紧了安全戴,接着把鞋子脱掉。冷月看我脱鞋的情形,脸上浮现好奇和讥笑的表情,也许她以为我怕搭直升机,但她绝不会知道,我是在感受机身飞起的情形。
  “你做什么?”冷月讥笑的说。
  “我没搭过直升机,害怕”我藉机捉冷月的手。
  “放手!”冷月撑眉努眼的说完后,马上把手交叉放在胸前。
  冷月的小动作,无意中把我的视线牵引至她饱挺的乳球上,但我却没时间窥望,因为直升机准备起飞,我要集中精神望着地面被风刮起的情形,当直升机顶上扇桨的黑影子在地上快速旋转时,我更要留意的看,毕竟地上没有树叶,并不容易看清楚,当机身慢慢往上升,脚底下感受一股气流将机身逼上。
  我就是要感受机身被气流往上逼的感觉,扇桨旋转得越快,机身就显得越轻盈且升得更决,同时,我亦领悟出一个道理,若想升得快、弹得高,旋转的速度最为重要,理论上虽是找到些见解,实际上能不能用得上,目前还是个未知数。
  直升机升上天空,开始往目的地进发,这回我是第一次搭直升机,发现直升机和民航机不一样,除了强烈的震荡力之外,视觉上也挺吓人的,欠缺民航机那种平稳的安全感。
  幸好没一会,我很快找到克服恐惧感的方法,就是不要往下望,而把视线望到远处的方向,减少离心的视觉心理。
  “龙师父,我们就快到了,请望向你九点钟的方向,我们正转过去,龙猿山会在你的左手旁出现。”机师对我说。
  “谢谢!”
  我留意九点钟的方向,师父果然没说错,从高而下望过去,下面果然出现一座似猿猴形状的山,而龙猿山的腹位,果然被另外两座弯曲的小山连接,倒像猿猴被龙缠着的情形,而一边朝东的分叉位置像对龙角似的,朝西则像条龙尾,书嵘士像弹跃弯曲的模样,难怪师父会说是金龙缠猿局,真是奇妙之景。
  两座山都是深绿色,至于师父为何说是金龙,而不说成青龙,起初我也有些疑问,直到我凝望龙山缠腰片刻后,想起龙头朝东属木,龙尾固然向西属金,而猿猴打横竖立在龙身上,自然是顶南踩北属火水,龙猿山脉之精髓,必然是龙腹与猿腹交叠之处,固然属土了,黄色之土,故称为金龙。
  居高!击下望着龙猿山,联想起龙猿相搏所发出的嘶叫声,必定是惊天地、泣兔神,如今这两股的霸气,已全数吸入我体内,暗地里不禁沾沾自喜。
  然而,我喜的是以前的人利用先人的尸骨吸取山脉灵气,以福荫下一代,而我不需要先人的尸骨,便能吸取山脉的灵气,福荫自己本身,如果我把这事向外界说出,又是风水史上另一个佳话。
  “龙师父,我们已经围绕飞了一圈,是否还要多飞一圈呢?”机师问我说。
  “不用了,谢谢,现在你想飞哪,就飞哪吧……”我凝望龙猿山的地脉含笑的说。
  机师应了一声后,速度显然加快,直飞往维多利亚港的上空,降落在天马舰的停机坪上这个天马舰禁区,我还是第一次走进来,平时只能在外面经过罢了。
  我离开直升机后,原以为走出大门便算了,根本没想过接受李公子这份见面礼,可是机师却不让我走,如果我没有注册这架直升机,便无法以机主的身份从此门口走出去。
  无奈的我,只好到办公室签了一个名,换句话说,从今天起,我要承担直升机的一切开支,至于转不转换停机坪,那是我的自由,但需缴十万元的保证金。
  在办公室折腾了半个小时,我终于以直升机主人的身份,走出天马舰的停机坪处。虽然这份礼物,我是无奈被逼收下,但经过保安人员的身边,感觉挺神气的。
  我和冷月登上计程车。,一路上,她脸上的不悦之色丝毫没有减退,仍是板着脸,不发一言。
  冷月带我抵达五楼的停车场,途中的保安人员没有向我诸多阻拦,也许是冷月的关系,但她的出入口证,也即时被保安人员没收。这一刻开始,我发现她瞪着我的眼睛开始冒火,胸前两座饱挺的乳球,开始起伏不平的,恐怕她已中的怒火,又烧上一层楼了。
  我驾着车准备到医院,冷月仍是伴在我身旁,没有离去的意思。我当然不想她离去,但她板着脸的对着我,令我很不好受。当我即将把车驶进医院的时侯,想起邻近有个凉亭,于是把车驶向凉亭,准备和她好好沟通,遴免今晚夺珠出现心病。
  “我想和你谈一谈,下车吧!”我把车停在凉亭前。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冷月不悦的说。
  “如果你要完成李公子交待的最后一个任务,那我就是李公子的贵宾,你要听我的指示。如果你是以被解雇的身份和我说话,那你现在可以离去,可以和我结伴同行的,身份非富则贵,你跟踪了我有些日子,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吧!下车或离去,你自己决定吧……”我神气的说完后,便独自走到凉亭,对着一望无际的海洋。
  我背着车子走到凉亭站着,后面传来关车门的声音,接着是脚步声,表示冷月是想完成任务后才离开,要不然就是上前揍我一顿才离开。不过,我已有心理准备,就算她想打我,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就算被她打中,我有“七星神功”护身,应该不会受伤,最棘手反而是如何取悦她。
  “龙师父,你有什么想和我谈的?”冷月走到我身边,望着大海说。
  “冷月,我还没说什么之前,首先,我要敬佩你的处事态度,如果今早的事发生在别的女人身上,恐怕已经愤然离去,或当场揍我一顿。然而,你肯留下完成任务,不知该称你有信用,还是有人情味,但有一点我很清楚,你很有气量,忍耐力很强,学过什么功夫?”我试探性的说。
  “我没有学过武功,你也不用敬佩我,这是我的责任。”冷月说。
  “什么责任?完成李公子交待之事的责任?”我试探的问。
  “荒谬!我接近李公子的身边,是为了查一件事,甚至利用他的资源和人际关系,方便我调查某些,你韵出现正是我想退出的时侯。”冷月说。
  冷月这么一说,使我心中捏了一把冷汗,刚才我还在李公子面前,大言不惭的说,测出冷月是个武艺高强的女人,她竟然不懂得武功?今回我在李公子面前,可说是出尽了洋相。
  原来李公子并没有骗我,冷月是不懂得武功,全都是我自己在骗自己。我对冷月的话有些怀疑,一个小女子背后会有什么阴谋,想必是耍我的吧……对!如果冷耳不懂得武功,她的手掌怎会像紫霜那般,透出一股暖流?难道是我的错觉?我趁冷月不防范之际,出其不意,将手搭在她的手掌上,她的反应果然退钝,且没有警惕之心,轻易被我牢牢的捉住,看来她真的不懂得武功,但手掌的暖流却是真的,证明并不是我的错觉。
  “放手!”冷月面红耳赤的用力,想将我的手甩开,最后是我主动张开手。
  “你不是保镖的身份,又怎可以留在李公子的身边?”我好奇的问说。
  “因为我是李公子的风水师!”冷月一字一句,毫不含糊的说。
  “什么!你是李公子的风水师?开玩笑!哈哈!”我忍不往仰天大笑。
  “蚕头燕额是青龙,两笔交叉朱雀凶。玄武怕他枯笔断,勾陈四笔怕干宫。腾蛇草笔重重带,白虎原来坤位逢。此是六笔真数诀,前将断语未流通。”冷月说。
  “草非这是“六笔神法”歌诀?”我大吃一惊的说。
  “没错!这就是“六笔神法”!”冷月冷冷的说。
  “你是……”我楞怔的答不上话,望着眼前二十多岁的冷月,太多意外之事发生在她身上,使我不能不仔细对她重新估计一番。
  “没错!我就是铁笔神判的孙女儿,张家泉是我师叔,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来害你,总之,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冷月说。
  冷月不但是铁笔神判的后人,而且是有血缘关系的孙女儿。刹那间,我明白为何李公子不急于谈风水之事,原来他身旁有铁笔神判的后人看着,怪不得会如此镇定。
  对呀!楼顶巨型的尖峰,从天台直入办公室的设计,不就像枝铁笔,擎天一柱,傲然的挺立,这就是铁笔派的招牌,我当时怎么会没想到,真失败!
  冷月随便抛出一句习决,原本我是不相信她的话,但李公子的风水局,确实和铁笔神判扯上关系,我不能不相信她说的话。
  现在想起在富之庄,第一次巧遇李公子的时侯,他便殷勤的款待我,并主动替我结了当晚的消费单,接着,又说南非酒庄之事,后来却没了下文,看来那是项庄舞剑的玩意,他对风水不是没兴趣的。
  “冷月,你说张家泉是你的师叔,那你的父亲是他的师兄?而你的祖父,便是张家泉师父的师兄了?”
  “没错!”冷月点头说道。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秘密?按道理,没必要对我说吧……”
  “对!我是没必要告诉你,但今晚要和张家泉正面交锋,亦是最重要白独抖二俄不想到那时侯,你发现我没有武功,令你有所猜忌而误了大事,反正我现在也没必要隐瞒身份,因为“赤炼神珠”,我志在必得。之前我说会完成李公子交待的任务,与你一起争夺神珠,但我得到神珠后,是不会交给你的,先礼后兵吧……”冷月说。
  “你没有武功,又怎能从我手中夺走神珠?况且有没有机会抢到,还是一个未知数,但我十分好奇,你不懂得武功,李公子怎会留你在身旁?而既然他可以留你在身边,又怎会舍得辞掉你?我想你被解雇的原因,并不是我的关系吧,应该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里面有什么秘密呢?”我直接的问道。
  “没错!李公子留我在他身边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父亲的关系,祖父当年落难逃亡到香港的时侯,曾受李公子父亲的恩惠,所以祖父为李家写出一系列的风水设计,包括风水和命名的安排,以报答知遇之恩,祖父临终前把此事交托给我父亲,由于铁笔一派,祖父不准重现江湖,所以我父亲只能当李家幕后的风水师。”
  “还有呢?”
  “祖父临终前把神笔的秘岌交给我父亲,后来却被张家泉的师父夺去,继而受杀身之祸,幸好父亲逃过大难,从此隐藏身份,钻研风水神术。可惜,他学到一身的神术,始终败于他人奸计之下,从此不再踏入风水界,但父亲对此事耿耿于怀,所以苦心锻炼我成材,并将夺回神笔秘岌的责任,交到我身上……”冷月说。
  “交到你身上?”我从上而下望了冷月一眼说。
  “天不作美,我虽然天资聪敏,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可惜神术与我无缘,无法进入神术的要门,只能学些简单的神术,父亲见既然是天意,只好改变初衷,教我“八卦追魂步”,方便我遇险脱难之外,亦可做侦查的工作,加上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于是把我推荐给李公子,借用他的实力密谋大计……”冷月说完使出八卦步。
  “八卦追魂步”的步法,我当然了如指掌,冷月果然没有骗我,她会使出八卦步,但我不想要她停下,免得她知道我懂武功,况且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形,施展八卦步的时侯,轻盈丰纤的身段,加上上弹乳和翘臀惹火的性感动作,看得我全身发烫,要命是短裙掀起的一刹那,大腿内侧乍泄的春光是粉红色内裤,属销魂夺魄的一幕。
  冷月施展一部分八卦步后,急速停下,虽然她没有叹气,但饱挺的乳球在纤纤的小腰上不停的震荡,足见双乳弹力凉人,充份流露出青春的气息。也许她自小练习八卦步,无意中加强乳球的弹力,使它完美的丰满发育,相信将她这对乳球揉在手里,另有一番滋味。
  “你父亲将你推荐给李公子,又怎能密谋大计?你说的大计是指秘岌?”
  “不错!父亲探得张家泉,便是祖父之师弟的徒弟,心想秘岌始终会落到张家泉手上,于是要我当李公子的保镖,建立友好的关系,到时侯利用他们对付张家泉,可是,无常真人的出现,导致计划脱轨,之后,你突然的出现,使我们眼前一亮,幸好你是张家泉的仇人,要不然我便复仇无望了。”冷月说。
  “现在我明白你说的话,你之前的生气,是我令你失去保镖韵工作?”
  “现在说过去的事,也没什么意思,我的坦白只想换你的帮忙,到时侯你能把神珠让给我吗?你能让给我,那以后我们是朋友;如果你不肯的话,那我们便到此为止,你认为怎么样?”冷月直截了当的说。
  冷月这些话,真教我左右为难,如果我把神珠让给冷月,就算紫霜不怪我,芳琪肯定不会罢休,最近家里已经发生吵闹之事,答应之后,这个家恐怕会闹出一发不可收拾的家变,绝对是不可答应的,但是我不答应的话,冷月必会独自找张家泉,那不就更危险吗!
  “你还没有说你父亲是谁。”我扯开话题说。
  “我父亲已经归隐,不要再说他了,我的问题有答案了吗?”冷月追问说。
  “好!我答应你,但你先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改变主意说。
  “你问吧……”冷月说。
  “你是不是“十灵女”?”我大胆的问冷月说。
  第二十四卷 第九章 比斗神术
  我带冷月到凉亭坐一会,希望能促进彼此间的好感,没想到,她竟然坦白告诉我,她是铁笔神判的孙女儿,而她父亲则在幕后为李家设计风水,但她不肯说出父亲是谁,只说出他是铁笔神判的儿子。
  幸好冷月和我站在同一阵线上,大家都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张家泉和他的师父。然而,张家泉的师父,正是冷月父亲的师弟。他们反目成仇的原因,是张家泉的师父偷走铁笔派的秘岌,之后,还向冷月两父女赶尽杀绝,逼冷月的父亲在风水界消失。
  我之前看走了眼,以为冷月懂得武功,原来她非但不会武功,亦和神术无缘,只懂得风水神术和过目不忘的本事,而她父亲教她“八卦追魂步”的目的,是用来遇险脱难之外,还安排她为李公子做侦查和跑腿工作。至于一位这么好的员工,李公子为何舍得解雇她,目前还是一个谜……我的出现破坏冷月的计划,她原是非常的生气,对我不理不睬,后来却转过头,要我帮她抢夺神珠,至于她要神珠有什么用,我哥不清楚。原本我不能答应她,因为不知道怎样向芳琪她们解释,可是不答应她的话,她坚持要争夺神珠,我担心她落在张家泉手里,亦怕她贞操不保,只好暂时答应她,毕竟张家泉挺好色的。
  “我答应你的要求,但你必需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想试探冷月是否处女之身,要不然我冒家变之险帮她,就有些不值得了。
  “你问吧……”冷月说。
  “你是不是“十灵女”?”我大胆的问冷月说。
  “你怎么知道,冷月好奇的反问我说。
  我果然没猜错,她掌心那股暖流和紫霜一模一样,两人都是“十灵女”。
  “我指的“十灵女”,是外人无法碰到你的下体,对吗?”我大胆的说。
  “没错!”冷月把视线转移,逃遴我的目光说。
  “好!我答应放弃不要神珠,并会全心全意帮你夺珠,那你是否应该向我证明,你真的是“十灵女”,肯定没有骗我?”我挑逗似的问。
  “怎样证明?”冷月好奇的问。
  “让我摸你的下体,证明你是“十灵女”……”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你要摸我下面?”冷月大吃一惊的说。
  “当然!要不然我怎能轻易相信你的话,便放弃夺取神珠?别忘记我的敌人是铁笔派,而你也是铁笔派的后人,我需要这个证明,以加强对你的信任。
  “我怎能让一个……男大的手摸……”冷月摇头说。
  “你这样说,显然心中有兔了。如果你是“十灵女”,我根本无法碰到你,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况且“十灵女”是很正气,绝不会是奸诈的小人,除非你不是“十灵女”,有心想来蒙我的。”我使出激将法说。
  冷月一言不发的望向大海,也许她在考虑我的条件,自我挣扎吧……“好!我可以证明没有骗你,我确实是“十灵女”,不过,你只能站着把手伸入我的裙底,绝不能偷窥我的裙底,这是我最大的让步。”冷月大方的说。
  “你让我摸,也要把内裤脱下,这点不用我说吧!”我故意说成理所当然的。
  “这……你转过身……”冷月待我转过身后,便双手插入裙内,接着转过身,背向我,蹲在地上,以一个轻快简单的动作把内裤脱下。
  我即刻把头转到另一边,相信她不知道我刚才窥探了一眼。
  “行了”
  “好!来吧!”冷月的右手握着小拳头,想必拳头里面,是她脱下的小内裤。我答应不会望向你裙底!”我兴奋的说。
  “摸吧!反正你也摸不到!”冷月把腿大大的张开,并且爽快的说。
  我压抑内心那股冲动,尽量保持内心不起邪念,但面对婀娜多姿的冷月,压抑这玩意可无法持久。
  果然没错,我的左手只是伸到冷月的裙角边,龙根已火速的勃起,体内澎湃的欲火,不断加速我的心跳,要命的是手掌不停的颤抖,不小心摸在她那冰洁雪滑的玉腿上,细嫩滑腻的腿肌给掌心带来激烈的亢奋和颤抖。
  “别碰我的腿!”冷月怒目而视的对我说。
  “我不想碰你的腿,但我的眼睛看不见方向,不小心碰到罢了……”我应了一声说。
  冷月没再说什么,突然,她的腰往下一沉,我知道她想把蜜桃压向我的手,直接把我的手逼出裙外。我马上施展“七星神功”,希望左手的“龙猿神功”能抵挡“十灵女”的守护灵气。可是,这股灵气实在太厉害,不管我施展了几成功力,始终无法碰到她的禁区,上天赐给“十灵女”这股护身灵气,实在不简单又奇妙无比……“我相信你了……”我突然想起不可以花太多的力气,要不然晚上可麻烦,现在反正摸不到,何不主动把手退出来,表示不是好色之徒,于是把手退出裙外,心里头无奈自叹一句:又是一个触摸不到的蜜桃。
  “转过身!”冷月向我做了个手势说。
  “好!”我应了一声后便弃织己身甘但眼角仍偷偷瞄向冷月,虽然不是很清楚看见她的动作,但她将内裤穿进小脚的一刻,却让我看见粉红色的小内裤,还有部分雪白的臀肌,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偷窥,原来偷窥带来一种心痒的快感。
  “现在证明我没有骗你,那你可要遵守诺言,今晚的神珠一定要让给我。”冷月穿上内裤后,叫我转过身,正面对我说。
  这个问题真是头疼,可是已经答应了,现在不可能反悔,到时侯只好故技重施,将紫霜买回来的玉石送她一粒算了,反正她又没真正见过“赤炼神珠”。
  “好!我一定会遵守诺言。你要神珠的目的,可以说给我听吗?”我问冷月说。
  “不行!你只要记住曾答应过我的条件就行了。”冷月说。
  “我当然会记住答应过的话,只不过好奇想知道神珠对你有什么用,难道真的不可以透露点?现在怎么说,我们都是站在同一阵线上,你对我也不用如此防范和冷淡吧?”
  “抱歉!这是我们铁笔派的家事,与外人无关,我也不是故意防范你什么,至于对你的冷淡,那是我的习惯,我对没有武功的男人,都是这副面孔,这是我一贯的作风。”冷月带有讽刺的意味说。
  “哇!那你不就要挑一个武林高手当你的男朋友,要不然恐怕你很难会嫁得出去。”当我说完后才惊觉讲错话,她是“十灵女”,又怎会找男朋友。
  “哼!铁笔派到我这一代,恐怕很难再继承下去,随时会遭张家泉的毒手,目前我算是过一天,赚一天罢了,所以没武功的男人,我根本不会看得上眼,要不然怎能承继铁笔派?况且我还是个“十灵女”,所以我择偶的条件,必需是人中之龙,现在你清楚了?”冷月望了我一眼,摇头叹气的说。
  冷月说这些话可真奇怪,难道人中之龙就能破解“十灵女”的问题?如果照忠叔对我的分析,我应该是人中之龙吧?
  “难道人中之龙就能解决你“十灵女”的问题?”我好奇的问。
  “当然!大地万物有阴就有阳,一物治一物,是不变的道理,难道这点道理,你也不明白吗?”冷月讥笑的说。
  冷月说得很有道理,世上除了生老病死无法解决,没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
  “你能否告诉我,如何破解“十灵女”吗?”我紧张的问。
  “你是龙生师父,这个问题还需要问我?如果这点你也不懂的话,我劝你还是早点收山,免得被人上门踢馆。不过,我知道你是在考我,如果你不知道怎么解决,又怎么会猜到我是“十灵女”,别再考我了……”冷月摇头叹气的说。
  冷月的嘲笑之言,虽然很不礼貌,但她却说出其中的道理,如果有人到龙生馆,问关于破解“十灵女”的方法,如果我不懂得回答,可就贻笑大方了,万一是无常真人上门踢馆……“我当然知道要怎么破解,但我一定要考你这个问题,因为我很想知道你的神术学到底有多高的功力。”我迫不及待再追问说。
  “你真是很无赖,你是一位鼎鼎大名的龙生师父,没想到你对一个小女子,会发问如此下贱的问题,你到底有没有顾及你的身份,淫秽粗俗的话,是我俩该交谈的吗?你有什么不好考,偏要考这个问题,如果我回答你的话,肯定是自取其辱了,真是难以想像你的人格会是怎么样……”冷月对我辱骂说。
  冷月骂得没错,如果我知道这个答案,当然不会问她如此尴尬的问题,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最气是被她辱骂后,也没把答案说出来。
  有时侯,女人好比政治家一样,如果问错她一个话题,就会遭受她炮轰式的辱骂,或陷入不瞅不睬的局面,除非她需要你的帮助,好比政治家需要参选赞助费那般……“好!刚才话题谈到“十灵女”身上,所以没想那么清楚,便随意发问,是我问错问题了,在此我向你道歉,现在我考你另一个问题吧!”我无奈的更改话题,等我把神珠抢到手再问她,便不相信她不告诉我了。
  “什么问题?”冷月很从容的问,一点也不紧张似的。
  “你能否测出我有几年寿命吗?”我故意想出一个很刁钻的问题说。
  “字如十笔以上,一笔管之六年。字如十笔以下,一笔定其九岁。若在五笔之间,一笔管十六年。笔画超过十五,两笔合作一笔。带草一笔相连,问寿只在当年。你想用什么字,自己决定!”冷月神气的说。
  冷月果然有两下子,一下便轻易说出测算寿元的要门,看来她在神术上确实下过一番苦功。
  “最后一个问题,这个只是我好奇罢了,如果人中之龙是个老头或小童,你也会下嫁于他,或者他是有老婆之人,你也甘愿当他的情妇?”我试探说。
  “只要铁笔派后继有人,我什么都会答应,这是父亲的心愿!”冷月点点头说。
  冷月口中说父亲的心愿,而不说成是遗言,表示她的父亲还没死,神珠可能是她父亲要的,要不然一个不懂神术的女子,要神珠有何用。不过,她为了铁笔派和完成父亲的心愿,宁愿承受一切的委屈,这点我倒十分的钦佩。
  然而,我对冷月的钦佩,忽然想起她和紫霜很相似,我的视线自然而然望向冷月的手,她的手果然和紫霜长得一样,都是玉指长过掌,终生劳碌命,人中之位亦出现愚孝、愚忠之格。如果她日后成了我的女人,那她和紫霜肯定会是好姐妹。
  刹那间,我佩服上天的安排,刚走掉一个静雯,便送来一个冷月,毕竟冷月的性格比较刚强,这点倒和静雯很相似,整件事想起来也十分滑稽:紫霜懂得武功,性格却娇柔温和;冷月不懂得武功,性格却刚强激烈,难道她们的性格和才能,是上天故意调适?
  “你懂得武功,哎……”冷月鄙笑的说。
  “你凭什么说我不懂得武功呢?”我不服气的问冷月说。
  “我指的男人是人中之龙,是个武艺高强的男人,并不是普通打几下功夫,或拿个什么黑带的高手。我要的男人是有惊天地、泣兔神本事的男人,如果你有这些本事,何需找李公子借人呢?”冷月讽刺的说。
  “何谓惊天地、泣鬼神的本事呢?”
  “很简单,从这跳下去吧!”冷月望了斜坡一眼说。
  “不是吧!这里少说也有二十层楼,有谁敢跳下去呢?”我望了斜坡一眼说。
  “要不然怎能称为人中之龙……”冷月凝望天空感叹的说。
  “世上怎会有人中之龙?就算真的有,恐怕从这跳下去,已变成人中之虫了,除非发白日梦……”我泼冷水的说。
  “你别嘲笑我,也别羞辱我心目中的人中之龙,你也没资格评论我心目中的男人,我相信他一定会在我面前出现。我算过铁笔派肯定后继有人,而且是十分英俊、有正义感、有爱心、有毅力、是个男子汉的大丈夫,他一定会在我面前出现,你别这么快将我的幻觉破灭,让我的梦继续发下去……”冷月不禁垂泣着说。
  “冷月……别这样……”我望着冷月秀丽的脸领涌出两行晶莹的流珠,一滴一滴的滴在低胸领口的雪白乳沟上,一对饱满弹实的乳峰,随着抽泣一起一伏,掀起汹涌的浪潮。我很想当冷月心目中的男人,想搂抱她那纤细的小腰,将肩膀迎上给她当依靠,也想过在她面前跳下斜坡,让她幻想成真,但我却没这份勇气……“需要借用我的肩膀吗?”我递上纸巾给冷月说。
  “算了!你不是我要的枕头,我这一生中只会以人中之龙的肩膀当枕头,但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这个人肯定不是你!”冷月推掉我的纸巾,从她裙袋里抽出粉红色的绣花手巾白。
  “冷月,你的话未免太绝了,世上的事很巧,有时侯很难预料……”我不悦的说。
  “世上的事,虽然有很大的变动,但神术也能推算出来,要不然世上怎会有神术这玩意?然而,人的天份是注定的,是龙是虫,早已盖棺论定。不过,我不敢说你没有本事,但你只不过是名风水师或相士,神术之学亦未必在我之上,总之,你和我心目中的英伟男人相比,实在差得太远了,更别说继承铁笔派……”冷月说。
  冷月显然很重视门派之别,如果她不是天生愚孝、愚忠之格,也许对我没那么大心病,上天真会捉弄人。我不知不觉中,竟然怪责上天,而忘记我身负天难之劫,真是糊涂,内心即刻向上天忏悔。
  “是吗?”我偷偷向上天忏悔后,接着冷冷的对冷月说。
  “不是吗?今晚夺珠成败与否,我就给个“庆”字让你测,如何?”冷月考我说。
  “这道问题看来是考我多过测吉呀!”我摇头说。
  “看来你也有两下子……”冷月说。
  ““庆”字测吉,好比“星”字问病,此乃吉之反体,“庆”字忧之脚,何庆之有?所谓文人不写“武”字,武人不可写“文”字,妇人不可写“阳”字,男人不可写“阴”字,这还不是在考我吗?”
  “好!那你怎么测今晚夺珠之事?”冷月凝思的说。
  “哎!为何你要在这个时侯问卦呢?哎!”我摇头道“为何呢?”冷月好奇的问。
  “你看这周围的环境,烟云遮空,为当失色,远处重山有隔,劳力之兆,斜坡下有积土,事难成,坡有崩,则田地损,枯树之下,貌衰老,病及危,可怕是眼前的海浪起了波涛,显然必有动荡,真是不妙呀!”我摇头说。
  “什么意恩?你讲清楚一点!”冷月开始紧张的说。
  “你刚才问卦一事,简单的说,今晚夺珠之事,因发生某些事故,而弓!起动荡,结果事难成,且饱受损失,不但花费了力气,亦出现受伤命危之兆,群众只能惊愕失色,乱了方寸,真个不祥之卦!”我惊愕的说。
  “不会的,你快给我一个字测。”冷月说。
  “刚才你问了一个卦,我就问一个“卜”字测吉凶吧……”
  “完了!“卜”字求测事,停笔好推详,上下都不足,所为多不祥。你是一名相师,怎会用这个字!”冷月慌张的说。
  “我当然不会故意找个好字去测,要不然测出的结果,也没成意思吧!我只是凑合你的卦,所以被逼测个“卜”字,也许这就是上天的意思,到底谁会受伤呢?这可是非同小可呀!”我垂着头不禁焦虑的想。
  突然,我想起出门的时侯,巧莲出现不祥之兆,心想会不会是她出事呢?但她没有参与夺珠事件,又怎会因此受伤呢?
  冷月的心情也和我一样,不停的踱来踱去,她对神珠的得与失,看来比我更为重视。幸好我有了“紫彩神珠”,失去这粒“赤炼神珠”,对我来说并不是很严重,唯一担心落在无常真人或张家泉手里,到时侯他们肯定大作文章,对我可十分不利。
  “现在我们站在同一阵线上,但我现在出现不吉之兆,你还是快点自行想法子,别再依赖我了。总之,我答应你,如果神珠落在我手上,我一定转送给你,这点你可以放心,其实我并不重视神珠在不在我手上,我只重视神珠不好落在张家泉或无常真人手里罢了。”我开门见山的说。
  “我现在怎么想办法?我已经离开长林集团,就算我找以前的同事帮忙,他们肯定也不会帮我,因为李公子有个规矩,凡是离开公司的员工,日后便不可见面,要不然便当同党处理,一起解雇。”冷月说。
  李公子的门规可不少,其实有这些门规也是对的,毕竟他的手下那么多,而那些被解雇的员工肯定是犯了错,如果他身边的人仍继续和解雇的人来往,很难防范是忠还是奸,这种一视同仁的做法,勉强算是公平吧!
  “既然你没有办法,那我们现在回去从长计议,别再斗气或什么的,尽量找出漏洞在那里,且做出最佳的防范工作,如果上天不让我们得到神珠,我们也无话可说,起码我们已经尽了力,好吗?”我问冷月说。
  “好!主要不能让神珠落在张家泉手里,要不然我父亲肯定会被气死!”冷月不知不觉说出神珠确实是她父亲要的。
  “我们先到医院,所有人可能已经回来,可如果你有什么事要办的话,可以先行离去,我们晚点再商讨。”
  “我现在没什么事要办,我跟你到医院去。”冷月说。
  “好!我顺便介绍紫霜给你认识,她也是“十灵女”。我们先上车,然后我慢慢说她的事给你听,希望你和她能好好合作。”
  “原来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十灵女”……”冷月自言自语的说。
  “怎么?怕她抢了你的人中之龙?”我笑着打开车门。
  “现在没心情开玩笑,你还是说说紫霜的事,我对她很感兴趣,也许大家都是“十灵女”吧……”
  冷月要我说紫霜的事给她听,我亦乐得告诉她一切,如果她们日后能成为姐妹的话,感情一定比谁都要好,到时侯,我可乐死了……
  第二十四卷 第十章 凶卦
  冷月和我的谈话,无意间,将今晚夺珠的吉凶扯到神术上,不巧,两人测出的结果都是凶兆,而且卦中的涵义,似乎出现受伤的情况,导致所有人惊愕失色,乱了方寸,夺珠大计失败,最后,我和冷月决定找其他人商量,重新布置一切,将危险性减到最低,因此她对我的态度有些改变,不再冷言冷语,而对我提过的紫霜,她亦很感兴趣,并要我讲述关于紫霜的事,也许她想配合紫霜吧!
  “哗!没想到紫霜的武术这么高,而且还学过忍者的武术,只可惜这里是香港,不可以杀人,要不然她必定是一号杀手,要是她是男的就好,可惜……”冷月感叹地说。
  “你不会是要紫霜替你杀掉张家泉吧?”我边开车边问冷月说。
  “如果紫霜肯替我杀掉张家泉,我当然举手赞成,我多么希望能在父亲有生之年将张家泉给解决掉,好让父亲出口气。”冷月说。
  冷月对父亲的孝道,绝不比紫霜差,两人为了父亲,生命都可以不要,冷月的福分比紫霜好不些,起码她的你亲还健在,仍可孝顺父亲,不过,紫霜的父亲虽然逝世了,但她生前没有给紫霜任何压力,让她在一个温馨的家成长,内心少了那份嗔念,而多了一份仁慈,如果两人的命运相比,我倒觉得紫霜比较有福气。
  “对了,冷月,你那么有兴趣知道紫霜的事,我都全对你说了,而你跟踪我这么久,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跟踪的,知道我的事情又有多少呢?”我试探地问。
  冷月垂着头,似在想些什么……“怎么了?现在我们同坐一条船,难道你还不信任我?虽然你现在被李公子解雇,但你曾为李公子查我的事,也是铁笔派的后人,况且我的敌人是铁笔派的人,但我可没有怀疑过你什么,全部如实地告诉你,这份信任应该可以与你交个朋友吧……”
  “你为什么会信任我?”冷月问。
  “没什么,感觉上你不会来害我,万一不幸被你害了,我只好认命,或者这么说,我相信孝顺的人心肠也不会坏到哪里去,一定是个好人。”
  “好吧!既然人当我是好人,我就不妨告诉你。自从报章报导关于邓爵士的事,父亲已经叫我注意你,也许你能帮到铁笔派,后来你成功替邓爵士认回父亲,我父亲不但要查探你,李公子也一样要探查你的底。老实说,当时我对你充满希望,以为你是人中之龙,谁料一着手查探,令我大失所望!”冷月喟叹不已地说。
  这令我太意外了,没想到被人跟踪了这么久,我竟然毫无所觉,由此可见,冷月跟踪的技俩真不赖,至于她父亲留意我,这点我可以明白,毕竟是同行的关系,但李公子对我的注意和冷月对我的失望,我就无法理解。
  “为什么李公子会留意我,而你又为何对我感到失望?难道是高太太那件事?还是我被张家泉打的那件事?”我问冷月说。
  “李公子对你的注意,原本只是好奇,后来见刘美娟送支票给你,他便要我着手查探是怎么一回事,而我对你失望,就是你不懂武功,而且还亲眼看见你被邓夫人打到睡在公园的石椅上,这样的男人怎么不让我大失所望,一场欢喜一场空,不走上前踢两脚,已算是对人仁慈了。”冷月说。
  原来我被邓夫人打的那天,已被冷月跟踪了,接下来的事,她肯定知道得一清二楚,我有几个女人在身边,相信也瞒不了她,但我被人打,她不出来相助,我被高太太下迷魂烟,她亦不帮我,真是够绝的。
  “李公子在富之庄遇见我,恐怕也是他的安排了?”
  “是呀!要不然只是普通见面,怎会结你当晚十几万无的帐单,而我当晚不在你面前出现,你现在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吧!”冷月说。
  李公子故意安排与我碰面所花的钱不少,幸好当晚因为芳琪的关系,我要了一瓶八六的罗曼尼。康帝,算是占了些好处,但他出手真够阔气,今天还送了一架直升机给我,看来我要亲自多谢刘美娟抬那张一百万元的支票到我门口,要不然我就少了李公子这位财神爷。
  糟糕!前一晚我和康妮约了处长到富之庄吃饭,当晚也是同样碰见李公子,这么说,冷月应该也有跟踪我,最后,我和康妮到树林做爱,冷月不是也看见了吗?
  “我和康妮到富之庄吃饭,你也跟踪吗?”我尴尬地问冷月说。
  “有……”冷月点头说。
  “不会吧!当晚我很留意周围一带,很清楚是没有人跟踪,你不用骗我了,你知道我和康妮去哪里吗?”我试探冷月有没有骗我。
  “我当然知道,处长自己回去,你和康妮两人走入树林里,后面的我不说了,你自己想吧……”冷月说。
  我不能不再次佩服冷月跟踪人的技俩,实在太高明了。
  “不对!李公子看了刘美娟的支票后,便开始查探我,他是对我的风水术有兴趣,还是对刘美娟那张支票有兴趣?莫非他对刘氏家族的生意有兴趣,但他又为何不直接告诉我呢?”我自言自语地说。
  “你说什么?”冷月问我说。
  “哦!没什么,我心揣摩事,既然你查探我这么久,你对我身边的女人,应该也很熟悉吧,但没理由你对紫霜一点印象也没有,对吗?”我问冷月说。
  “我知道紫霜是谁,亦知道她武功了得,只是不知道她的武功底细罢了,至于你身边的女人,我没兴趣想知道,亦不想了解她他……”冷月说。
  “你暂时不用了解,我们已经到了,下车吧……”我把车停到医院外面的停车场说。
  我和冷月下了车,从停车场走向医院的大门。
  此刻,西斜的阳光照到我身上,我知道距离仙蒂坠楼的时间差不多了,虽然我知道这是天意,亦无法逃避而要面对,但心里总是很不安,除了脚步沉重之外,情绪亦开始紧张和不安,于是拨了电话给芳琪,问问她们情况如何。
  “芳琪,你们现在怎么了?在病房里吗?”我问芳琪说。
  “不!我和紫霜在急诊室,等待凤英的报告。”芳琪紧张地说。
  “凤英怎么会在急诊室?”我大吃一惊地说。
  “仙蒂不停地大吵大闹,护士们都拿她没办法,我们几个好言相劝,却令她的情绪更激动,最后我和紫霜她们,只好坐在病房外等候,而凤英被仙蒂气得说不出话,情绪越来越滚动,刚才整个人晕倒在地上。我想,她整晚没睡,加上又哭又担心了整天,今天拜神又劳累,寺庙又烟火熏天的,所以不支倒地吧!”芳琪说。
  “哎!看来我要凤英去拜神的决定是错了,但你们错得更离谱,凤英有医生和救护人员看着,你们应该看着仙蒂,别让她做傻事呀!”我紧张地说。
  “对呀!我们现在回去找仙蒂!”芳琪紧张地说完后,马上挂了电话。
  我原想问芳琪,巧莲是否有事发生,但我还没来得及发问,她已经挂了电话,我想反正已经来到医院门口,干脆到楼上找她们,不需要拨电话了。我和冷月两人急着脚步走向医院大门,不禁望了手表一眼,发现刚好是五点三十五分,仙蒂能否逃得大劫,二十五分钟之内便有结果了。
  “你怎公突然这么紧张,走得这样快呢?”冷月问我说。
  “仙蒂六点钟便会跳楼,能否逃得过这场劫,就看这二十五分钟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冷月不解地问。
  我见旁边没有外人,于是将告诉康妮的版本说一遍给冷月听,她听了后神色显得有些紧张,还主动劝我不可乱了方寸。
  “你现在是众人之首,所有人都听你的指挥,所有人可以乱了方寸,但你绝对不可以乱,你要撑住场面。”冷月提醒我说。
  “今天也不知遇上什么日子,三番四次给女人乱了我的方寸,先是真真,接着是仙蒂和芳琪一伙人,回到家后又被巧莲骂,离开家又遇上你,现在来到医院,又给凤英和仙蒂两母女……”我禁不住发了一堆牢骚说。
  冷月听我这么一说,尴尬地垂下头,但很快又抬起头,对着我望了一眼。
  “今天你的气色很差,似乎有灾难之劫降临,你处事还是小心点……”冷月说。
  “是吗?也许吧……”我觉得冷月说得很有道理,今天遇见的女人,不是让我生气,就是令我发脾气,要不然芳琪和仙蒂也不会被我骂。
  我仔细想了一遍,发现今天很怪异,一切的惊讶、恐慌、发怒、恐惧、惊愕、成功、失败、喜怒哀乐,全都现现在我身上,显然很不寻常,莫非天劫之难,今天又降临到我身上?
  我即刻抽出五个硬币,内心祷告问吉凶后,便将手上的硬币往上轻轻一抛,接着很快接回掌上,打开一看,心里非但凉了半截,且吓了一跳,竟然是颠险凶卦。
  “我果然没有说错,“迢递途中旅,云横日坠山,惊心无可托,前后总皆难”,看来你今天的劫难极为凶险,亦无法躲避,今晚夺珠应该是你受伤出事了,你要多当心点,别把生命给丢了。”冷月面无表情地说。
  冷月果然有两下子,轻易便念出卦文,她过目不忘的能力和记忆,应该是比我强。
  “既然是天意,我们也别想那么多了,人太急则无智,目前最主要是镇定,绝对不可乱了方寸,这个颠险凶卦,你也别告诉任何人,免得她们无谓地担心,眼前先救了仙蒂再说吧……”我自我安慰地说。
  电梯门一打开,芳琪和紫霜两人,神色慌张地站在电梯口。
  “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芳琪和紫霜有些不妥。
  “仙蒂不见了……她是……”芳琪紧张地说。
  “她是冷月小姐,今天特地过来帮我的,仙蒂的眼睛看不见,怎会四处乱跑失踪呢?”我说完即刻冲去仙蒂的病房。
  我推开仙蒂病房的门,果然不见仙蒂的影子,而真真也不知跑到哪去了。
  我感觉很不妙,奇人幻觉这事,开始出现了迹象,相信跳楼之事,亦即将要发生,我必需六点前找到仙蒂,要不然便无法扭转干坤,万一出了事,我怎么对凤英交待?
  于是,我即刻走到柜台,忙追问值班护士,她们回答说,只知道真真带仙蒂到朝医生的医务室,但拨电话到朝医生的医务室,回覆竟说没见过真真和仙蒂两人。
  “朝医生的助手说没见过真真和仙蒂两人,你们到病房等她吧!”护士说。
  护士回答后,像个稻草人似的,脸带笑容望着我们,真是给她们活生生地气死!
  “你们怎么可以不知道患者去了哪里,而且还是不个眼睛看不见的患者?你们是怎样看管患者的,快叫你们的院长或负责人出来!”芳琪大怒,拍打桌面说。
  柜台两们值班护士,突然被芳琪一吓,急得不停忙拨电话,通知有关的负责人,刚好这时候朝医生一边听着手机,一边匆忙地走过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大吵大闹,要找负责人呢?”朝医生走到柜台,向两名护士了解情况说。
  “朝医生,你快点找真真出来,问她仙蒂到哪了。”我紧张地对朝医生说。
  “大家不用这么紧张,刚才是我要真真把仙蒂带到我的医务室,也许途中办某些事,所以还没来到我的医务室罢了,你们不用大惊小怪,患者是不会失踪的,要不你们到病房等候消息,或者到我的医务室看看,如何?”朝医生解释说。
  “朝医生,你快拨通电话给真真,要她马上把仙蒂带回来。”我紧张地望着手表说。
  “龙师父,护士值班的时候,是不允许带手机的,你不用太紧张,还是先到病房里坐一会,一有消息便会马上通知你。”朝医生说。
  “不行,快要六点钟了,我必需在二十分钟内见到仙蒂,要不然她可要跳楼,到时候一切都晚了。”我不停望着手表说。
  “龙师父,你过分紧张了,仙蒂怎会跳楼,你过份紧张了。”朝医生笑着说。
  “朝医生,你别笑!我不是和你开玩笑,因为我测出仙蒂会在六点钟跳楼,所以六点前我一定要守着她。”我严肃地瞪着朝医生说。
  “我的天啊!仙蒂眼睛看不见,她怎会跳楼呢?你太紧张了,放松一点,你需要些镇静剂吗?”朝医生仔细望了我一眼说。
  “他妈的!对牛弹琴,现在人命关天啊!”我激动地骂了一句。
  “龙生,不要这样……”芳琪捉着我的手说。
  “朝医生,对不起,刚才我的话过份了,但请你六点前找出仙蒂,我必需守在她的身旁,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紧张地望着手表说。
  “没关系,你也是过于紧张罢了,但我可以保证仙蒂会没事的,你先到病房坐一会,我们一找到仙蒂,便会马上通知你,好吗?”朝医生说。
  “朝医生,你……”我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传来刺耳的雷鸣声。
  “龙生,这……”冷月惊愕地望着我。
  “龙生,到底发生什么事?”芳琪紧张地问我说。
  这时候,冷月跑到窗口望了一眼,接着面如土色地走回来。
  “外面没下雨……”冷月面无表情地说。
  “是呀!来了……”我不禁喃喃自语。
  上天响起的旱天雷,显然是有人犯了天劫,即将施行果报的时候,然而,刚才一声的雷鸣响,只不过是上天通知灵界,速速回避,免得惹上无妄之灾,也许是上天向我施行果报的时候到了,天劫之难已逼在眼前了……“龙生,你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芳琪焦急地问我说。
  “朝医生,你刚才说不相信仙蒂会跳楼,能否给我一个字,测吉凶,如何?”冷月向我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对朝医生说。
  我知道冷月是利用第三个人为我的劫数测吉凶,我向她点点头表示同意。
  “好啊!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仙蒂会跳楼,那我就给个“楼”字。”朝医生想了一会,对冷月说。
  “龙生,不妙啊!”冷月摇头叹气的说。
  “是呀!真的不妙呀!”我叹了一声说。
  下期预告:
  龙生为了救仙蒂,终于出事了,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天劫之难一起降临,雷劈加上破肝,他能否捱躲过这一劫呢?
  最不幸是紫霜也一起出了事,全身乏力、元气尽失,到底她出了什么事?
  龙生自创旋转八卦掌,这个方法行得通吗?他能克服本命相克的那两掌吗?
  何谓“游龙”?龙生亲身领悟了,原来六十四卦,并不是六十四掌,到底是几掌呢?
  龙生的肝破了,他能得救吗?谁赠出肝脏给他做移植手术呢?
  冷月测字留下两道签文,邓爵士竟然懂得解答,他到底猜得对不对?龙生怎么解开签文,亦解开测字的要诀……龙生终于收服了仙蒂,他用什么方法要仙蒂服服帖帖?所有的女人都恨仙蒂入骨,为何又会接受她成为妹妹,谁认为可以接受的呢?
  龙生危在旦夕,无常真人前来赶尽杀绝,结果俏护士奋不顾身……见习女医生做错事,她会得到什么下场呢?江院长是忠还是奸呢?
  第二十五卷 第一章 应验了
  正当我们吵着要找到仙蒂的一刻,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雷鸣声,冷月飞身走到窗边一看,面无表情的告诉我,外面没有雨,我无奈的对她摇摇头。冷月向朝医生讨了一个字,再次测出凶吉之兆,希望有奇迹出现。我知道冷月是利用第三个人,为我的劫数测吉凶,我当然感激她的好意,并向她点点头表示同意和多谢。
  “好啊!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仙蒂荟跳楼那我就给个“楼”字。” 朝医生大方对冷月说。
  “龙生,不妙呀!”冷月摇头叹气,望着我说。
  朝医生给个“楼”字,我和冷月听到这个字,感觉上似被判了死刑。
  “龙生,到底是什么事?你快说清楚呀!”芳琪紧捉着我的手说。
  “刚才为雷鸣所起的卦可真不妙,刮风打雷,震翼之象,此刻正是良为体,乃震翼木克坤良土,表示土地遭受重创之意,亦附和有人撞地或坠楼的意思,或者是先撞木再碰地,总之是凶兆。另外,朝医生测个“楼”字就更不妙,最槽糕是这个月份,乃为卦气四大衰的月份。”我胆颤心惊的说。
  “凤英已经这样,怎么她的女儿仙蒂也这样,她怎样承受这个事实?”芳琪听了十分焦虑的说,如果我向她说,这个卦是为我而起,不知她会有什么更激烈的反应?
  “冷月小姐,刚才你要朝医生测个“楼”字,请问能否从“楼”字,找出趋吉避凶之法呢?” 紫霜走到冷月身旁说。
  “龙师父在此,还是让龙师父说吧……”冷月谦虚的说。
  “冷月,这个字是你向朝医生要的,还是由你说吧……”我回答说。
  “紫霜,这个“楼”字可真是大凶之兆,“楼”字笔画多,不可分解,“楼”字的意思,即是“重尾”,亦即屋上屋,意恩就是“重屋”,二护字折开即是“千里之尸”,表示有人会死在屋外,或千里之外,亦肯定有人把尸体运回来的意思,所以是大凶之数。”
  冷月叹气的说。
  “不会吧!你们过分紧张,想得太多了,医院之内怎会有人跳楼,我答应会把仙蒂完好无缺地带回来,你们还是到房里坐一会,别胡思乱想了。”朝医生说。
  所有人都当朝医生的话是耳边风,没有人想回应她。
  “龙生,你想到出事的地点在哪吗?”冷月问我说。
  “你呢?”我反问冷月说。
  “我想是在医院窗口,对面那裸大树旁,你呢?”冷月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突然想起奇人幻觉中,所出现的房}即庸景,有个大钟和挂在墙上的日历,还有一张桌子在窗口的旁边。
  “我想就在一间有个大钟,墙上挂着日历的房间,窗口旁边有张桌子,西斜的阳光正好射在这个房里,你们知道这间房在哪吗?”我紧张的问护士说。
  护士们皱起眉头的想,突然,有位护士说知道是哪一间房。她的答案对我来说,不知是喜还是忧?
  “我知道,是楼下一层谭伯伯的病房,只有他的房间有大日历,因为他有老花眼,所以要大日历,窗口正好是面对西斜的阳光,而且……”其中一名护士说。
  护士还没说完,芳琪的电话响了,原来巧莲走错路,误打误撞,在楼下遇见仙蒂闹情绪,所以通知芳琪和紫霜一起过去帮忙。
  既然知道仙蒂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管自己的天劫之难,只想在天劫降临之前,尽快救回仙蒂,除了实践对凤英的承诺外,亦希望做件好事,能得至生上天的宽恕。紫霜身体一闪,冲了出去,冷月也不落后,紧追紫霜身后,我望了手表一眼,还有几分钟,于是运气施展“七星神功”,以“八卦追魂步”冲了过去。
  我发力冲到紫霜和冷月之前,很快便抵达下一层,亦看见巧莲在房门外口,还有有几名护士帮忙叫喊,唯独不见真真的影子。
  “巧莲,仙蒂在里面吗?”我紧张的问巧莲说。
  “是呀!芳琪呢?”巧莲问我说。
  “她在后面正赶过来。”我回答说。
  “你怎会追在我前面?”冷月疑惑的问我说。
  “对呀!你们两个怎能追上我呢?”紫霜好奇的问说。
  “现在别问这个问题,先救仙蒂要紧。”我拍门大声的喊叫。
  “钥匙呢?”冷月问身旁的护士说。
  “钥匙在真真护士手上,并不在我们这里。”护士回答说。
  “真真怎会带仙蒂到这里的?”朝医生从后赶来,当面斥责的说。
  “真真刚才拿了文件下来,当带病人离开的时候,病人的情绪起了波动,几名护士都无法控制她,我们为了避免惊吓其他病人,只好把她逼进房里,真真则在里面劝了病人很久,最后出来通知我们已把门锁上,还盼咐别让外人骚扰患者,更不需要通知任何人,比病人自己冷静就行了。”护士解释说。
  “哎!怎能这样?现在真真在哪?”朝医生追问护士说。
  “真真……她……”护士欲言又止的答不上话。
  “真真怎么了?”朝医生紧张的问。
  “真真跑出来的时侯,满脸泪水,可能躲到一旁哭吧!我们曾安慰她,但她说要自己冷静一会,所以我们打算再等一会,看情形才通知你……”护士对朝医生说。
  “怎会这样呢!你们快去把真真给找出来。”朝医生下命令说。
  “巧姐,你怎会跑到下一层?”静宜问巧莲说。
  “我在电梯里听见工作人员说,有个眼睛瞎的女患者在这里闹事,所以好奇走过来,看看闹事者是否仙蒂,没想到真的是她……”巧莲说。
  “这间医院是怎么办事的,竟然没有人通知当值医生,反而把这件事当做是茶余饭后的话题,真是混帐!”芳琪愤怒的说。
  今天是个不祥日,家里人的脾气,也显得特别的暴躁。
  “现在别追究责任,没时间了!快进去守着仙蒂……”我望了手表一眼,准备用脚把门踢开。
  “让我来吧!”紫霜提起右脚,发力踢在房门上,但这道门是选用极厚的防火板制成,所以不轻易撞开。
  “没时间了!救人要紧,让我来吧……”我推井紫霜说。
  “让你?”紫霜愕然望着我说。
  我紧张的推开紫霜,来不及回答她什么的,即刻运起“龙神功”,气将气劲至左臂上,即刻在门上用力打出一掌。强而有力的左臂发出一掌后,传来一声巨响,此门不但被我打开,门框也被撞破。然而,被我掌力震开的门,撞在墙边反弹回来,我顺势一捉,往下一扯,整道防火门便被我轻易拉了下来……“哗!”脑后传来众人的惊讶声。
  我冲进房内往窗口一看,仙蒂果然站在窗口,而她身旁的桌子上,果然有封信,我向墙边一看,果然有本日历和一个钟+这里二所有白勺一切和奇人幻觉中看见的情形,一模一样,而大钟上正好是六点整,而仙蒂亦攀出窗外。
  不妙!仙蒂就是这时侯跳楼!
  “仙蒂,不要!你母亲出事了!” 我故意利用她的母亲,劝阻她回心转意。
  “你们全部出去!”仙蒂大喊一声。
  我望着仙蒂,发现她的脚已攀出窗口,准备跳楼行动。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和奇人幻觉中所见到的,都是一模一样。此刻,我全身冒出冷汗,考虑好不好冲上前把仙蒂拉住。谁料,我还没做出决定,身后已出现一道身影,回头一看,正好看见日历上十月八号和六点钟之外,还有巧莲惊讶的表情和她响亮的惊叫声。
  “龙生,你答应过我的事!不要!”巧莲惊慌的喊了一声。
  我现在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仙蒂肯定筑化出窗外,我来不及想这么多,只能上前把仙蒂拉住,于是冲前帮助紫霜把仙蒂拉着,谁料西斜刺眼的阳光,正好迎面射了过来,眼睛受刺激之下,动作慢了一步,紫霜抢在我前面把仙蒂给拉住。
  “小心!”众人发出惊叫声。
  可惜,紫霜虽然拉住了仙蒂,但仙蒂的下坠力太强,导致紫霜失去平衡,加上她冲力的速度,结果连人带窗框撞出窗外,紫霜只能抓住半个窗框以做支撑。不过,摇摇欲坠的窗框,恐怕难以支撑紫霜和仙蒂两人的坠重力,加上仙蒂惊慌的挣扎动作,等于加速坠下的危机。
  我冲到窗口旁,幸好及时拉住紫霜易一只手,由于紫霜拉住我的手,摇晃的身体导致窗框承受不了压力,结果掉了下去,这刹那的坠重力,加上二人的重量,亦把我半个身体给拖出窗外,我只能以窗沿支撑不到半个身体。
  紫霜!龙生!“众人大叫一声,即刻冲前拉住我。
  最要命是仙蒂不停摇晃着身体,紫霜拼出九牛二虎之力,尽力把她紧紧的捉住,不让她松脱坠下,但紫霜的脸上,已泛起一红一白之色,并且不停的喘息,显然是力不从心之兆,这也难怪她发不出力,毕竟人在半空中,没有实物支撑身体,试问又怎能发力,算是垂死的挣扎吧……龙生,你不能出事!”巧莲哭丧着脸,紧紧坏抱我的双脚说。
  “你们放开我,要不然会把你们也给拖出去!”我大声的说。
  “不!我们不能让你出事!”所有的女人,冲上前拚命的拉着我。
  仙蒂摇晃的力量太大了,眼看紫霜的手已无法拉住仙蒂,而我半个身体已掉出窗外,亦无法发力将她二人拉回来,我想利用使出“龙猿神功”的左手发力一拉,我是有信心能把紫霜拉回来,但我使劲的一拉,紫霜肯定承受不了我这下的劲力,而她捉住仙蒂的手,也一定因此而松脱。
  “龙生,不行了!你快放开我的手,千万别一起掉下去!” 紫霜紧张的说。
  突然,我的脚被人紧紧的柑住,我回头一看,看见无数的员工前来帮忙,而闪光灯亦不停的闪烁,我知道已引起医院的骚动,所有的救护人员和记者都赶到现场。朝医生忙着安排救护工作,包括楼下一切的救护设备,还有安排特别通道,以便能在最快时间内直达手术室。
  可是,救护人员拚命拉着我,等于加重紫霜的负担,因为她需要更大的力气拉住不停摇晃身体的仙蒂,情形不是很理想,医院的值班警员,通知了消防员,可是短时间内,仍是一个危机,况且时间亦成为我们的敌人。
  “龙生,我不行了……我已经没力……开始虚脱了……”紫霜灰心丧气的说。
  “你们再支持一会!消防员就快来了!”警员为我们打气说。
  “龙生,一定要把紫霜捉住,别让她掉下去!”芳琪激动的说。
  “我拉不住仙蒂了……” 紫霜喘着气说。
  “你们所有人全放手,你们这样把我扯上来,便会加重紫霜的负担,她已经没力气拉住仙蒂了,你们快放手,别乱扯呀!”我大声咆哮的说。
  所有的人听我这么一喊,都无法做出反应,试问有人坠在半空中,不尽力拉住对方,反而放手让对方自生自灭,似乎有些不合逻辑,难怪他们都眼愕愕互望对方。
  “放手呀!蠢材!”我再次破口大骂说。
  骂出“蠢材”二字后,他们才慢慢松开手,但疑惑的目光和表情,仍挂在脸上。
  “龙生,我不行了,仙蒂就快跌下去,我已经尽力了对不起”紫霜伤心欲绝的说。
  仙蒂由此坠下去,必死无疑,就算不死,肯定也会残废,毕竟这里是二十八楼呀!
  “仙蒂!妈来了!”房外突然传来一句凄惨的叫声。
  “凤英,别激动!”芳琪即时上前安慰轮椅上的凤英。
  凤英不顾一切冲到窗边,吓得脸色苍白,忙跪在地上求我一定要救仙蒂。
  “龙生,你一定要救仙蒂,不能让她出事!”凤英死命捉住我说。
  “别拉我,快把凤英拉走!”我大声的说。
  芳琪和巧莲即刻拉住凤英,可是情绪激动的她,不是两三个人便能把她劝阻,反而使她更冲动,且不停吵着要跳出去救仙蒂。
  我感觉紫霜的手已经乏力,可想而知,她捉住仙蒂的那只手,肯定已软弱无力,眼下我只好使劲,以“龙猿神功”的右手,暂时将她吸住,希望透过这股吸力,能透过紫霜的手,减低对仙蒂的负荷。
  当我右手暗自施功的时侯,紫霜的脸色更不妙,而且脸色苍白,我才惊觉这会吸走她身上的元气,于是即刻停止发功,心想右手不行了,唯有利用使出“龙猿神功”的左手,希望发力把二人给拉起。
  这个决定很危险,如果不能同时拉起二人,紫霜肯定没有问题,她一定会被我拉回来,但仙蒂可就十分危险,随时因紫霜松脱的手而坠下,但是我现在不这样做,恐怕紫霜也支援不了多久,仙蒂亦肯定会因此而丧命。
  突然,我想起在直升机上所领悟的旋转论,如果我不能把紫霜和仙蒂同时拉起,但是我把仙蒂抛高,飞身出去,以牛顿第三定律,以变化的旋转八卦掌,能否把她救回?假设我当自己是直升机,当跌落地面之前,以牛顿第三定律,空气会反过来为我提供一个向上的反作用力,让我向上升,减低我的下坠力,这样不就可以慢慢坠下吗?
  “龙生,我不行了,我已经支持不了……很晕……”紫霜闭上眼睛说。
  “别怕!”我即刻施展“龙猿神功”至右臂,紧紧吸住紫霜,不让她脱手松开仙蒂,至于吸取紫霜身上的元气问题,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目前最重要是拉住仙蒂。
  微弱的阳光,照射在紫霜晕眩的脸上,使我恍然大悟,刚才的旱天雷是为我天劫而响。然而,我以奇人之力泄露仙蒂的天机,如今正好为此事偿还天谴,对我来说是很公平,亦迎合大自然的因缘果报,至于忠叔这位及时雨的出现和我领悟旋转式八卦掌,恰恰又是时间上一个缘字,难道这个缘冲就是我的成与败?
  我望了上天一眼,望着自己的女人,感受生死离别的味道,我想自私的放弃冒这个险,就让仙蒂死掉算了,但天劫始终会再次降临我身上,最后还是难逃一死,况且我放弃仙蒂,心理上也不知怎么面对凤英。当看见冷月一脸无奈的表情,心想如果我拚死冲出去,不知能否成为她已目中,那位人中之龙的男人?
  既然做了决定,我就等到七点后,戌时才开始动作,等过了酉时六时的金,减少金的杀伤力,实行以水木破二金,希望仙蒂能跳出鬼门关。如果要拖就要制造一点气氛,甚至做我喜欢做的事,而我最喜欢的事,就是看见芳琪肯接受妹妹的加入,不知怎样,看见芳琪肯妥协的表情,我就感到无比的满足。
  “芳琪,如果我这趟天劫不死,要求你们多三位妹妹,你们会答应吗?”
  “什么!三个?你怎么突然会说死?没事的!”芳琪紧张的捉住我的手说。
  芳琪捉住我的右手,突然被我右臂的神功所影响,牢牢把她掌心吸在我手臂上,我即刻用左手把她推开。
  “别碰我的右手!”我推开芳琪说。
  “怎么会这样?”芳琪惊讶望着我的右臂说。
  “这个问题,以后有机会再回答你刚才我提出的问题,巧莲她是奇人之一,她知道我即将有难,你们会答应我刚才的要求吗?”
  “我答应!只要你没事,我什么都答应,你要三思呀!”巧莲说。
  “我没有问题,只要你高兴,我就高兴了……”静宜哭着说。
  “到底怎么一回事?”芳琪问我说。
  “龙生通过奇人之术,看见自己会受重伤……甚至丧命……”巧莲小声的说。
  巧莲真是懂得看时机说话,竟把事情夸张几分,也许她怕芳琪不答应吧!
  “啊!好!我什么都答应,几个都没问题,但你要答应我,你绝不能出事,我宁愿多几个妹妹……你千万不能出事……”芳琪流泪无助的说。
  “冷月,替我测一个字,问吉凶,可以吗?”我问冷月说。
  “好!”冷月走上前,以忧郁的眼神望着我说。
  “别这样,这个劫我是要应的,要不然往后会更危险。”
  “我明白,刚才的雷声是邸尔而袖拍勺,对吗?”冷月说。
  “对!你的神术果然有几分功力……”
  “你想测什么字?”冷月问我说。
  “既然测字问吉凶,我就测个“吉”字吧!”
  “这……你自己也能测……为何偏要我测……”冷月惊讶的说。
  “我就是想你测,看你能否测出我心中之意。”
  “你五行本命属水?”冷月脸上浮现凝重的神情问我说。
  “对!”我回答一句说。
  “仙蒂五行本命属木?”冷月惊讶的问。
  “对!”我照样回答冷月说。
  “真是不幸被我猜中!你……真的决定了?”冷月冷静的问。
  “我决定七点开始,天意难违呀!”我无奈的说。
  “我不知道你做出怎样的决定,但你确实够勇敢的,没想到你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敢冒这个险,始料不及……”冷月叹气的说。
  “我不是为了一个女人,而是为了我的承诺,当日我答应过凤英,不让她女儿仙蒂出事,所以我要坚守许下的承诺,好比我坚守让我的女人幸福快乐般,当然,我也会想法子把神珠送到你手上。”
  “你们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你快解释呀!”芳琪催促冷月说。
  “刚才龙生要我测一个“吉”字,然而“吉”字上为“士”字,其人终为士人。但他决定七点开始,而七点是戌时属土,因此卦意转为土,“口”在“土”下,犹如把人葬在黄土下,若问病或劫难,就必有死相。若本命属木还无妨碍,因为木克土,有重生的意思。”冷月解答说。
  “龙生的意思是……”芳琪忍痛流下两行泪珠说。
  “没错!仙蒂本命属木,他一心想救回仙蒂,准备做出牺牲,以水生木,再破金土,这求死之意极重呀!”冷月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谢谢你!记着要救回我的女儿!”凤英大声痛哭,跪在地上说。
  “凤英,你只顾着自己的女儿,那我们的龙生怎么办?他救回你的女儿便会丧命,你怎么不替他想想?”芳琪发怒的指责凤英说。
  “我不管!现在仙蒂是最下面的一个,你们不能放弃我女儿,不能要我女儿牺牲!”凤英大声咆哮的说。
  “凤英,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也不帮你了!”芳琪愤怒的说。
  “芳琪,你们几个听着,万一我出事,你们要好好照顾我父亲,不能让他伤心,之前所办的遗嘱,希望你们别埋怨我做这个决定,不是我忍心抛下你们,而是天谴之难,身不由己,就让我多做一件善事,况且你们也希望身边的男人有勇气吧……”
  “龙生,你不能有事的,我不能让你有事!”芳琪紧紧的搂抱我说。
  我虽然很想搂抱芳琪,但不可以吸取她身上的元气,唯有把她推开。
  “芳琪,这是我的天劫,无法逃避的,我宁愿救人一死,总好过遭雷轰死!”我激动的说。
  “呜……”芳琪忍不住抱着巧莲,双双痛哭。
  “龙生,你一定要看着我的仙蒂!”凤英大声的喊说。
  我很同情凤英的遭遇,但她从没关心我一句,令我感到有些失望……记者的闪光灯不停的照着,幸好有警员守在门口,不让他们进来,但是真真这时侯却哭着跑了进来。
  “龙生!是我的错!对不起!”真真哭着跑到我面前。
  第二十五卷 第二章 天劫降临
  正当我和芳琪愁离伤感的一刻,真真哭着跑了过来。
  “龙生!是我的错!对不起!”真真哭着跑到我窗前。
  “别碰我的右臂,你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好奇的问真真说。
  “是我害仙蒂跳楼的!”真真痛哭的说。
  “是你?”朝医生冲过来,掴了真真一巴掌。
  “呜……我不知仙蒂真会跳楼……我不想的……呜……”真真哭着说。
  “是你害我女儿!”凤英冲上前想踢真真一脚,幸好冷月以极快的八卦步,挡在真真前面,使她避开凤英临门的一脚。
  “别这样……今天的事,一切是命运安排,相信我,这位护士是无辜的……”冷月说。
  “真真,你是名护士,怎能犯这样的错?!”朝医生愤怒的再掴真真一巴掌。
  “朝医生,还是听听真真到底有什么解释吧……”静宜阻止朝医生说。
  “对,别冲动!真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别哭了,慢慢说……”
  “当时我送仙蒂到朝医生的医务室,顺便把人交托的慰问卡送到谭伯伯的房间,谁料送来之后,仙蒂听到有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以为是龙生,所以吵着要我让她与龙生相见。我百般的解释,她不肯相信,并且发脾气的四处乱撞,我不能让她受伤,急忙上前把她捉住,结果被她打了几下,围观的人多了,我只好把她逼进房里,谁料……”真真抚着被朝医生掌掴的脸说。
  “接着呢?”我追问说。
  “进房后,仙蒂还是闹情绪,不停说我抢她的男人,还踢我一脚,接着又以死相逼,警告我不把你带过来,她便咬舌自尽,让我无法交待,还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可是那个男人根本不是你,我只能好言相劝,结果受不了她野蛮的挑衅,一气之下,便把她带到窗前,对她说,要自杀不用咬舌,跳下去就行……”真真颤抖着说。
  “真真,你怎会这样糊涂呀。”朝医生愤怒的说。
  “当时我担心仙蒂真会咬舌,心想反正她看不见,应该不会跳楼吧,况且我不相信她真的会自杀,所以让她一个人安静,而我自己则跑去敷药,没想到,回来便发生这件事,不信你们看……”真真撕开手臂伤口的纱布说。
  “哇!真的咬了不见一块肉……”巧莲惊讶的说。
  “只是咬了一块肉,也不应该叫我女儿跳楼呀!”凤英冲前一看,动怒向真真掴了一巴掌。
  真真没有闪遭,硬接下凤英这巴掌。
  “真真,原来当时你不是痛哭,而是疼痛的哭,而你失去踪影,原来是躲到一旁敷药,目的是不想让人知道仙蒂的恶行。现在我也弄明白,桌面的信封,是张慰问卡,并不是什么遗书,我真的猜错了,现在总算解开心中的谜底,这一切真是天意,一切与真真无关,她也是受害者之一,大家别怪她了……好吗?”我趁机替真真说好话。
  “不怪她怪谁?!哼!”凤英生气的骂说。
  “为何呢?”朝医生不管凤英对真真的唾骂,反而问我原因说。
  “我之前已测出,仙蒂会在这个有日历和钟的房间自杀,我没说错吧?然而这病房的患者刚好是姓谭,“谭”字乃言西早凑成,如果把它分开便是言西日十,而“西”斜为“日”为光,导致语“言”有所冲突,形成木脚不着地,变成一个“十”字,而“十”亦等于加的意思,现在脚不着地的仙蒂,不是已加上一个紫霜,此乃天意安排,不要怪责真真了……”我解释说。
  “原来如此!”众人的手不停画着说。
  “你不怪我?”真真小声的说。
  “我怎会怪你呢?如果要责怪的话,应该责怪当日不肯绑起仙蒂那位呀!”
  “你是指我吗?”朝医生指着自己说。
  “不是吗?如果你肯接受我的意见,肯把仙蒂绑起来的话,现在就不会发生这件事。”
  “都是你,臭医生!”凤英向朝医生踢出一脚,幸好被芳琪及时推开。
  “凤英,你有完没完?要不是你那不长进的女儿,紫霜和龙生现在怎会受累,你还好意思指责他人,还胡乱动手打人,最应该打的是你女儿!”芳琪怒骂凤英。
  “我女儿不长进,你有什么资格说她!”凤英不满芳琪说。
  “芳琪,不用管她,你站过来,别给她踢到,看来她已经疯了!叫警察把她带走吧!”冷月把芳琪拉到另一边。
  “谢谢……我没事……”芳琪平伏心情说。
  “你们才疯!如果她肯绑起仙蒂,就不会让我女儿吊在半空中!”凤英骂说。
  “你的女儿乖,何必要绑呢?”静宜忍不住气,也驳了凤英一句。
  “怎能随便绑起病人……没理由听一个相士的话,就……”朝医生继续尴尬的说。
  “算了,没必要追究这个责任,况且不信风水,亦不是一个罪……”我结束话题说。
  “龙生,七点过了……”冷月提醒我说。
  “冷月,你说人中之龙,是怎么样的?”我问冷月说。
  “我说过人中之龙的男人,必需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本事,而且有正义感、有爱心、有毅力,是个男子汉的大丈夫。”冷月说。
  “这个人不就是龙生吗?”静宜指着我说。
  “他?”冷月望我一眼,正想发出冷笑之际,我即刻阻止她,不让她笑出口。
  “别笑!此刻,我还不知道是龙还是虫,既然上天要夺走我龙生的命,恐怕我也无法躲避,所谓阎王要我三更死,岂能让我活五更,现在我就拚一拚,就算死,我也要救回她们。”我望着半空吊着的紫霜和仙蒂说。
  “龙生,不要……”芳琪激动的冲了过来。
  “别过来!”我喊了一声。
  眼前的事和之前所发生的事,亦过于巧合了,一切的因缘和巧合,看来上天似乎已做出安排,既然是上天的决定,我就尝试以自创的旋转八卦掌将窗外的紫霜和仙蒂救回来,同时希望先前领悟的理论此刻能派上用场,要不然我便粉身碎骨……望着窗外的情景,心里头不禁紧张且有些胆寒,我在家里练习的时候,虽然曾弹向半空中,但和这里的高度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我开始不断催眠自己,我要以最快的速度,打出整套八卦掌。此刻,我迅速启动体内的“龙猿神功”,并不停的逼向左臂,眼睛则望向紫霜和仙蒂,仔细衡量一番,犹如一个大八卦,摆在眼前似的……“死就死吧,置之死地而后生吧!”我紧张的吸了一口气,提起浑然是劲的左臂,伸出窗外紧紧捉住紫霜的手,接着松开了右手。
  “紫霜。醒一醒,尽量捉住仙蒂的手!”我大喝一声。
  虚脱的紫霜,此刻头也抬不起,只能以半垂的眼神,瞅了我一眼。
  “来了!”我的左臂发力一拉,将紫霜整个人拉起。
  紫霜吓得张开了嘴巴,轻微叫了一声,而被我硬生生给拉进屋里,可是,紫霜的另一只手,却无法承受我这道劲力,结果松开拉住仙蒂的手,导致仙蒂坠了下去。
  “仙蒂!仙蒂!”凤英和众人紧张的大叫一声。
  我没时间考虑,亦没时间害怕,只能提起勇气,大胆从窗口跳了出去,希望右手能及时把仙蒂给吸住,减慢她的下坠力。
  “龙生!”上面传来响亮的叫喊声。
  当我发力冲下的一刻,眼看即将靠近仙蒂的时候,右臂的“龙猿神功”一发,奇景果真出现,仙蒂坠下的速度开始减弱,也许是我右手的影响力,加上我从高而下的坠重力较强,总算能及时赶上仙蒂,接着用左手把她牢牢的捉着,并用劲将她往天空一抛,将她抛回上空。
  “龙生。”上面传来激烈的叫喊声。
  “啊!”仙蒂大叫一声。
  趁仙蒂被我抛向上空的时候,我马上张开手臂,将“龙猿神功”逼入丹田,化成“七星神功”,以快速旋转的身体,减低坠下的速度,同时使出八卦掌掀起气流,改变磁场的相克。虽然望着地面十分害怕,但我在直升机里发觉,只要不直望地面,就可以减低恐惧感,我急忙把视线保持左右望或直望……这刹那,紧张的一刻到了,我不断催眠自己,亦屏息凝气将所有的焦点放在速度,以及希望使出整套八卦掌的心思上。当吸了口气后,将内劲凝聚在左手的指锋,左脚画出两仪线,利用双掌使身体快速在空中旋转,轻快打出“游龙身法”的起手式,并快速点出干、坤、震、艮、离、坎、兑、巽八个方位……旋转的身体,加上身上的“七星神功”的气旋,脚下似有反向上的力量冲击,导致我下坠力减弱,上面亦传来响亮的“加油”和“小心”等叫喊声,无疑提高我的自信心。
  “龙生,小心!哇!”上面传来激烈的声音。
  我点出八个方位后,身体下降的问题虽然解决,但仙蒂跌下也是一个负担,唯有使出自创的旋转八卦掌,希望能解决眼前的问题。
  于是,我张开双臂将体内“七星神功”聚于胸前,蓄而不发,直到身体的旋转速度加快,脚底下已掀起一股气流,便将胸前蓄而待发的“七星神功”输至双臂,朝脚下点出的八卦方位,浑然轰出一掌。
  “呼!”我使劲将臂上的“七星神功”朝地面轰出一掌,身体旋转下的气流不知是否被我轰到地面,但身体却遭一股强烈的反弹力把我轰向上空,刚好与仙蒂碰个正着,机不可失之下,于是向她发出一掌,再次把她送上半空。
  眼见仙蒂被我送上半空后,时间已不容许我再拖了,我全神贯注朝着干的方位,依照忠叔所教的掌法,以快速奇形幻影的身法,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之“游龙身法”的八卦掌。
  我记住八个不同的位置,将“七星神功”的内劲转移至掌心,再以八卦掌的掌式,将七个方位推向干位上,先是干配坤、干配震、干配艮,次数不停的重复,令八个方位不断重叠八个卦气,并以最快的速度完成。
  此刻,很快已来到艮叠干、艮叠坤的次序,速度亦相当不错,现在是第二十五掌,是艮配干的开始,接下来的第二十六掌,便是艮点坤之位,亦是本命刑克之位,这一掌我之前无法完成,亦是心理压力的一掌,但这刹那我却没有压力,并且有信心能够完成,也许我将生死置之度外,已没什么好怕的……“龙生!”上面仍传出激烈的叫喊声。
  我朝艮推向坤的方位,使劲发出一掌,前方虽然出现阻碍之力,但我即刻再打一掌,电光石火之间,这一掌果然被我克服了,没有遭受反弹或失去重心,顺利的完成,接着拚命使劲快速打出其余的掌法,直到坤叠艮的位置,同样出现本命刑克之位,我以同样的方法,快速补上一掌,终于也被我克服过了关。
  冲过两个本命刑克之位,信心大增的我,提高旋转的速度,“游龙身法”随心已发,每一掌都得心应手,意外的是我不需要再记着方位,身旁的气流已带领我如何发掌。现在我真正领悟“游龙”二字的真谛,所谓游龙的意思,就是无拘无束,畅游云雨之间,而云雨是指,八卦掌所带起的气流。
  我就是被“翻云”的气流,带动我成为一条游龙似的,自由自在穿梭于八卦掌中,然而,“翻云八八六十四卦”之“游龙身法”的八卦掌,就是要令“翻云”和“游龙”成为一体,就是忠叔所说的“随心已发”,那便是真正的八卦掌。我终于在“无我”的情况下,完成使出六十五掌,眼下即将要使出最后一掌,亦是我最关心的一掌。
  最后这一掌是我毕业之掌,绝对不能马虎,我集中精神,将全身的气劲灌输于双臂中,看准脚下八卦盘的两仪分界线,使尽全身的力气轰出一掌。
  “破!”我大喝一声。
  最后一掌打出后,地面传出“轰”的一声,接着是黄尘滚滚,视线是模糊一片,而这一掌的反弹力,再次把我和仙蒂轰上高空,我肯定高过医院的楼顶,因为我不但看见芳琪她们,医院屋顶的红色瓦片,亦看得一清二楚。
  “龙生!龙生!小心呀!”芳琪拚命的喊叫。
  此刻,我的心情是极兴奋的,我想看冷月的表情,可是我刚才最后一掌轰出后,脚下的气流已散开,脚底少了支撑力,而且下坠的速度快出整十倍,不幸是仙蒂所承受的反弹力不大,可没升得我那么高,变成在我下面,坠下的速度比我还快,我只好重施故伎,以“龙猿神功”的右臂将她吸住。
  可是,仙蒂的下坠力太快了,我拼出最后一点力气,始终无法把她吸在手里,只能减慢她的速度,无可奈何,只好让她以最慢的速度降在地面……眼看仙蒂即将降落地面,但我的手已快没力气,且有酸软的感觉,已经无法再支撑了,幸好这时候消防员正搬着大气垫走过来,我灵机一动,将龙猿气劲涌回丹田之位,接着以“七星神功”,将仙蒂送到气垫上。谁料,这一掌的力度不准确,将她整个人推到气垫上,继而跌在地面,而我发出这一掌之后,人也弹回半空中……我全身乏力,无法再运气保护自己,这回变成是我跳楼,希望地面的气垫能救回我一命。我放软身体不做任何的挣扎,一切让上天安排。突然,迎面一阵怪风吹了过来,耳朵听到“呼、呼”的声音,天空洒落的雨粉,纷纷滴在我身上。
  刹那间,我感到身体如张纸般,在空中轻盈的漂浮,突然,天上黑云密布,刮起了大风,小雨成了大雨,雷鸣发出了呼唤,是震怒的呼唤,一道白色如箭的物体,朝我的方向冲了过来……“龙生!小心呀!”突然传来吵闹的叫声。
  我随即旋转身体想躲避白色物体的攻击,但我已没有力气做任何动作,况且白色物体的速度似火箭般,想避也避不了。结果,这道白光物体,不偏不倚击到我身上,强烈的电流迅速传遍全身,使我全身刺痛得不停颤抖,膨胀的身体如火球,接着撞向身后的大树,传出“轰”的一声巨响。
  “啊!龙生!”耳边响起无数的惊叫声。
  这时候我才知道,刚才那道白色的物体,原来是雷神之箭,亦是为我的天劫而来。颤抖的我,已发不出痛苦的呻吟,望着天上的红色彩霞和眼前的大树,我知道性命不保了,亦明白奇人感觉中,肝部之痛是知何发生了……我拼出最后一点力气,将“七星神功”护着肝部,但这道护身劲力十分脆弱,我只能尽最后的努力保护自己,现在眼看就要撞在大树上,我也没力气闪避,只好默默对上天祷告,该还的我都还了,希望能放我一马……“砰”的一声,我撞在大树上,紧接是“吱”的一声,肝部发出强烈的刺痛,我用手一摸,发现是根树枝从我肝部穿插而出,这趟我必死无疑。当我闭上眼睛的一刻,眼前一切都没变,只是大雨变成小雨,而天空亦出现异象,竟然挂上七色彩虹,现在已是晚上,为何天空出现红霞,又出现彩虹呢?
  这些问题,我无法去想了,疼痛已令我合上双眼,呼吸也随着合眼转弱,眼前果然是一片黑暗和肝部的疼痛,奇人的感觉全都出现了……
  第二十五卷 第三章 龙生醒了
  昏昏迷迷的我,于口渴中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旁边有几个人坐在沙发上,气若游丝的我,很想要他们倒杯水给我,可惜我却说不出话,或者说,我说的话只能讲给自己听,想以身体动作通知他们,谁料肝部的刺痛,却令我无法动弹。
  肝部这一痛,令我记起当时的情形,我侥幸逃出了鬼门关,亦捱过天劫之难,可是我却付出沉重的代价,不过,我能使出整套的八卦掌,算是一个不错的回报,亦明白当日为何忠叔说无常真人少打两掌,原来就是本命相克要加两掌,八八六十四卦的翻云掌,其中的奥妙是六十六掌,而不是六十四掌。是六六无穷之数。
  对了!“赤炼神珠”怎么样了?仙蒂是否得救?我在这躺了几天?脑海中出现无数的问号,头开始感觉有些疼痛。
  这时候,传来开门的声音,这音声如钟的声音,一听便知道是邓爵士来了。
  “师傅还没有醒过来吗?”邓爵士进来第一句问说。
  “还没有……他已经睡了三天……”静宜哭着说。
  “医生刚才看过龙生,情形不是很理想,照日期推算,应该是昨天醒,但今天仍是……”芳琪哭泣沙哑的说。
  “琪儿,巧莲她醒了是吗?”父亲紧张的问说。
  “巧姐她昨晚醒了,医生说她无大碍,情况很理想……”芳琪回答父亲说。
  “紫霜怎样了?”邓爵士问说。
  “紫霜已经可以下床走动,医生说,情况比想像中还要理想,无碍……”静宜答。
  “儿呀!真是祸不单行呀!”父亲伤心的叹了一声说。
  他们的谈话中,突然提起巧莲也受了伤,可令我意想不到,如果说紫霜受伤,我可以了解,她是因为体力透支过度而虚脱,但巧莲怎会无故受伤?而我最想知道仙蒂的情形,他们却一字不提,心想仙蒂不会就这样打包了吧,那凤英又怎样了?
  父亲说得一点也没错,这回可真是祸不单行,一个小小的仙蒂,害我犯了天劫,差点踏入了鬼门关,而紫霜和巧莲也陪着我入院,看来神珠肯定得不到了,惭愧的是无法向冷月交代,破坏她原有的计划,这回不仅神珠得不到,而且龙家一男二女受罪,这个杀千刀的仙蒂,今回可真是给她害惨了。
  “我发誓以后不再为外人,启动奇人的感觉……”
  “爸……”望着垂泪的父亲,却无法说出话,我只能以眼睛通知他我醒了。
  “爸,别伤心,龙生会醒过来的,您到沙发上坐吧!”芳琪把父亲牵到沙发上。
  我真是给老爸和芳琪气死,为何看不见我的眼球在转动呢?
  糟糕!我不是死了吧?我急忙动动手指头,幸好是有感觉,不是电影中的桥段那般,死了还不知道。不过,他们几个的眼睛也够差的,一直守在我身旁,但我苏醒的时候,他们却没发现,这回总算知道猪是怎么死的。
  “我听说弄脚底板,很容易让人苏醒,好不好试一试?”邓爵士问说。
  “不好!万一不慎刺激到神经线,可能会变植物人的。”静宜即刻阻止说。
  “对了,你们不是说过,龙生带来的那个叫什么冷月的女子,她不是懂得神术的吗?你们有请教她,关于龙生康复一事吗?”父亲问说。
  “有啊!冷月小姐第一天探望龙生两次,我找她测了一个字。”静宜说。
  意外呀!没想到冷月还会来探望我,照理说,我破坏她的夺珠大计,她应该恨死我,怎么还会前来探望我呢?
  “冷月小姐怎么说?”父亲紧张的问。
  “邵爵士,你不是不算命的吗?”邓爵士问我父亲说。
  “针刺不到肉不知痛,现在什么都要试了……哎!”父亲叹口气说。
  “静宜,测出的结果是什么?”邓爵士问静宜说。
  “这个嘛!我现在也是一知半解……”静宜说。
  “冷月小姐怎么说,说给我听听……”父亲追问静宜说。
  “我问冷月小姐意见,她要我给她一个字,于是我想既然是自己问的,就用自己的“宜”字,结果她说的话,我现在还不明白,测了等于没测。”静宜说。
  “当老师的也不知道,快说是怎么一回事。”邓爵士焦急的说。
  “我有记下。当时冷月小姐说,“宜”字事张开,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当,家事也安宁。”静宜念出来说。
  “我不懂什么意思,但听起来是好事,师傅的官非不是刚解决,那家事肯定会安宁,应该是好事。”邓爵士说。
  “这么简单?”父亲问邓爵士说。
  “我想就是这么简单吧……”邓爵士应了一声说道。
  这么容易的问题,静宜也想不到,可真是笨死了。“官”字加两画,不就是个“宜”字,意思是说再过两天,患者就会没事,家里的人也可安心。由此可见,冷月的神术相当高,我真的是过两天便醒来了。其实,这也不是我第一次称赞她了。
  “静宜,你为何不直接问冷月小姐,龙生到底什么时候醒呀!”父亲忧虑的说。
  “有啊!我就是不明白,于是又再问一次,她又要我多给一个字。”静宜说。
  “结果呢?”父亲说。
  “原本我想给个“静”字,但心想“静”字不好,名字倒转,担心不吉利,于是我想反正是问病,于是给了一个“病”字,她也给我解答了。”静宜吞吞吐吐的说。
  “静宜呀静宜,你别卖关子了,直说吧!”父亲烦躁的说。
  “我就是不明白冷月是什么意思,所以不知该怎么讲。”静宜说。
  “我的天呀!冷月不是又给你那些,只有她懂的签文吧?你是不是没给钱,所以她要戏弄你呀?”邓爵士说。
  “我确实没给钱……”静宜说。
  “别闹了,签文到底怎么说?”父亲问。
  “冷月小姐说,“病”字问占病,木命最不宜,过了丙丁日,才可言大吉。”静宜念出签文说。
  这时候,房间突然一片沉静,可能他们在思考冷月说的话。
  “哎呀!我知道了!”邓爵士大叫一声说。
  “你知道?”父亲的语气有些质疑的说。
  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没想到我这个徒弟有些天分呀!
  “刚才静宜测个“宜”字,接着不就测个“病”字,问师傅什么时候醒吗?”邓爵士说。
  “对呀!你会解?”父亲说。
  “两句签文的关键就在“宜”字上,签文不是说明,问占命,木命最不宜,听师傅说他的命格是水命,什么水生木的,显然是有水就生木,有宜就不利,意思就是说,静宜不留在病房,师傅便会醒来呀!”邓爵士解释说。听了邓爵士这么解释,可真给他气死,刚才还以为他有些天分,这回可吓坏了静宜。
  “是这么解释的吗?”父亲问邓爵士说。
  “我跟师傅这么久,当然学到一点点了。”邓爵士说。
  “琪姐,我马上回家,龙生醒了,请通知我一声。”静宜说。
  “不!静宜,你等一等,我有一个问题要请教邓爵士。”芳琪说。
  “请教我?”邓爵士说。
  “邓爵士,你什么时候跟龙生学这玩意了?怎么没听过龙生提起呢?”芳琪问。
  “我是没跟师傅学过,只是猜猜罢了,你们说我猜的对吗?”邓爵士反问芳琪说。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我想是不是这个原因,倒也没关系,反正让静宜回家休息也是好的,她也累了……”父亲说。
  “好!我马上回家,龙生醒了,尽快通知我……”静宜说。
  我就快给邓爵士气死了,没想到父亲这时候也会如此的糊涂,难道爱子心切,就会乱了方寸?
  这时候,一名挂着听筒,身穿护士制服的女人走过来,从她护士帽上的几条线来看,应该是有些身份,她那锐利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眼,随即向我露齿一笑。
  “病人醒了十五分钟,你们怎么不第一时间通知呢?”护士笑着说。
  “醒了?”众人大声惊讶的喊了一声,接着响起吵闹的脚步声。
  “龙先生,我是这里的护士长。”护士长笑着对我说。
  “龙生!龙……”芳琪第一个冲了过来,当与我四目相视的一刹那,她却楞住说不出话,眼角流出两行晶莹的泪珠,染而,这泪珠亦说明她想表白的一切。
  “师傅!”“龙生!”邓爵士和静宜亦激动地叫了一声。
  “大家别激动,别吓坏刚苏醒的病人,尽量保持空气流通,我通知医生过来查验,你们别碰龙先生,别走进黄格范围内,他现在抵抗力很弱,请大家合作,一切等医生来了之后再说,请带上口罩……”护士长说完后,马上赶下电铃通知医生。
  护士长也够厉害的,只是望了我一眼,便知道我醒了十五分钟,不过,真的给她说中,我估计也是十五分钟。
  “龙生!你醒来就好了!”芳琪不管护士长的话,激动的捉着我的手,而她脸上的泪珠已滴在我的身上。
  “龙生,我马上通知巧姐!”静宜含着眼泪,兴奋的说完后,马上冲出了病房。
  我向他们眨了几次眼,表示我有知觉,亦感激他们的关心。
  “儿子,醒来就好……醒来就好……痛吗?”父亲关切的摸着我的脸颊说。
  “我说过大家别碰患者,也别走进黄格范围内。患者现在抵抗力很弱,如果你们不合作,我有权请你们出去,请即刻带上口罩,退出黄格……”护士长急忙分开我和芳琪的手,接着以消毒棉轻抹刚才碰过的部位。
  “你!你……算了!没事!”邓爵士忍着气,瞪了护士长一眼,往后退了几步。
  “醒来就好!我们听护士长的话,别让龙生受到感染,我们站开……”父亲激动的说。
  “龙先生,请看我手上的笔……”护士长拿着笔,在我面前四处移动。
  我听护士长的话,望着她手上移动的笔。
  “请轻轻动一动你的中指,是轻轻慢慢的动……接着拇指……很好……五根手指动一动……慢慢……对……不错!”护士长一面说,一面写下记录。
  “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知道的话,请把眼睛望向蓝笔;不知道,就望向红笔。”护士长提起红蓝笔说。
  这个简单的测试,竟然做了整整十次,也许在测试我的记忆和脑神经的反应能力,一切的测试都很正常。
  “护士长,为何病人说不出话?”芳琪紧张的问护士长说。
  “我简单的回答,患者体内的麻醉药,还未完全清除,这是正常的情形,你们不用担心。至于复杂的问题,你们还是请教医生,现在请大家出去,医生过来检查了,请大家出去……”
  护士长把所有人请出病房,她说得没错,医生真的走了进来。一名身穿医生袍,上下口袋装着小型仪器的女医生,迎面走到我床边,向我打了一声招呼,接着在我身旁戴上手套和口罩。我仔细望了她一眼,发现她头发染上少许飘红色彩,而清秀俏丽的脸蛋上,戴着银色无框的眼镜,年约二十五岁。
  “你好!我是梁杏琳医生,现在我替你做简单的检查,让我喷些药到你口里,这样会帮助你方便说话,请慢慢把嘴巴张开……很好……”
  梁医生喷了一些液体到我嘴里,冰凉的气味使我解决口渴的问题,喉咙也舒适了许多。
  梁医生真够细心的,而且动作也很斯文,不会粗心大意,当她将纤纤柔滑的玉指移向我嘴巴的时候,我亦很自然的偷偷送上一吻,虽然吻在手套上,我也感到很高兴。我更高兴是当她靠近我的时候,身上散发那股清香的味道,确实驱散我体内不少吗麻醉药,起码我能清楚看见她胸前那对霸乳,不过,从她的年龄和资历来看,难以相信她会是我的住主治医生。
  “龙先生,试试张开口说说话……”梁医生微笑体贴的说。
  “你……好……”我尝试张口说话,这次果然不用很费劲,便可以说出话,也不会刺激肝部的疼痛,但肝部仍是痛着的。
  “很好!情况很理想,现在让我替你做简单的检查,你放松心情就行了。”梁医生说完后,抽出小型的手电筒照着我的眼睛,继而摸摸我的脖子,听我的心跳等等,总之,就是做最简单的检查和写下记录。
  我最喜欢是梁医生检查我眼睛的时候,我不但可以正大光明望着她的脸,还奉旨正面望着她那丰满高耸的乳房,我也肯定她不是我的主治医生,只不过是位见习医生罢了。
  “龙先生,你的情况很理想,江院长会亲自过来,为你做进一步的检查,他是你的主治医生,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你好好休息。”梁医生说完后便走了出去。
  真是莫名其妙,这位梁医生摆明是名学生,或见习医生什么的,我也算是严重的病人,为何她可以替我检查?不过,我也不去计较,反正她没碰过我的伤口,只不过听听心跳和检查眼球罢了,而我也看了她的乳球,算是扯平吧!
  梁医生走了后,护士长又替我身上消毒,当她问我是否需要氧气罩,我摇摇头拒绝的时候,另一位护士走了进来,护士长向我介绍这位是我的私人看护婷婷。
  我以为真真会主动当我的私人看护,没料到是一位新面孔的护士,而她给我第一眼的感觉,她不应该当护士,应该参选香江小姐,可是睡在病床的我,连与她握握手的力气也提不起来,白白错失抚摸美人玉手的机会……“这位是龙先生,他是,医院最注重的病人,亦是江院长亲自当主治医生,所以你要格外留神好好照顾他,千万不能有半点差错。如果他有任何投诉关于你,我也保不了你,拜托了。”护士长说。
  这位婷婷长得挺秀气,鹅蛋的脸孔,眼泛桃花,尖挺的鼻子下,朱唇皓齿,估计不超过二十三岁。乳球的形状,表面上虽不见丰满之态,但胸前隆起的两团肉,隐约中微微起伏的摇晃,其弹力已不容质疑。然而,五尺六的模特儿高度,衬上葫芦形状的身段,乃名副其实的白衣俏天使,尤其是修长粉腿上的白色丝袜,充分流露俏护士艳美绝俗的一面。
  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何这里的护士不是叫真真,就是叫爱爱或盈盈,现在还多一个叫婷婷,心想她不会也是朝医生的女儿吧?
  “龙先生,你好,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我就行了。”葶葶大方微笑着说。
  不得了!婷婷向我自我介绍的时候,除了笑容灿烂之外,还浮现两个小小的酒窝,看得我心里直发痒的,而她向我弯腰行礼后,当抬起头的一刻,胸前的乳球再次微微摇晃,引得我热血沸腾,胸部一痛,即刻要求戴上氧气罩,真要命!
  我想要什么,无法躲避护士长的法眼,她马上抢先婷婷一步,为我套上氧气罩,她那专业精神,我只能送上“佩服”二字。
  奇怪!每次我看见令我热血沸腾的女人,龙根一定高举敬礼,以示友好的开始,但这次不高举敬礼?莫非这次受伤,导致我下半身瘫痪,失去性能力了?
  “我……”我及时把话收回。
  “龙先生,什么事?”婷婷殷勤迎向前,笑着问我说。
  “没……”我摇头示意,毕竟性无能这个问题,很难对婷婷说出口。
  “龙先生,你终于醒了!我两夜没回家,就是等你苏醒的时候亲自过来看你,现在可好了,你终于醒了!”江院长满脸笑容的边走边说。
  “嗯……”我大失所望不是女医生,只好点点头示意,不想张口说话。
  “一切很理想……”江院长看完报告后,拉开我身上的衣服,用手指在我身上不停的按,每按一下便观看我的反应,这个手部检查花了几分钟,写的东西却写了十几分钟,也真够夸张的。
  “龙先生,我简单说你的病情,你可说是不幸中之大幸,你的命能救回来,真是万中无一,而万中无一的意思,是有适合的肝脏做移植手术,而且要在最短的时间进入手术室,要不然失血过多也无法得救,所以我说你是非常的幸运,另外,受损的肝脏,顽抗的生命力亦极强,要不然也很难支撑长时间的肝移植手术。”
  “我的……肝……已死,现在体内……的肝……是别人……捐……给我的?”我惊讶的说。
  “由于你的肝脏受到硬物刺破,正常人是无法生存,加上你又遭雷电击中,奇趣的是,你身上竟然没有烧焦坏死细胞,但我可以肯定你是被雷电击中,因为你的肝脏部分已经烧焦,所以我说你的肝脏,那股顽抗的生命力很强,等你明天恢复十足清醒的状态,我想和你商量,希望你捐出肝脏给我做研究工作。”
  “我……肝……是谁……给的……”
  “这个问题,我要征求当事人的同意后,才可以回答你,抱歉!”江院长说。
  我目光呆滞望着天花板,巧莲无故受伤,直到昨天才醒来,不用猜,我的肝肯定是她捐给我的,刹那间,我的心很痛,我为了一个仙蒂,竟然要巧莲破肚取肝给我,使我十分的惭愧,实在对不起她……“龙先生,还有一件更奇怪的事情,不能不对你说……”江院长说。
  “请说……”我望着江院长说。
  “你的血液和损肝者根本不一样,但化验出来的组织却一样,目前这个问题,在医学的角度上是无法解释,当时我们不鼓励冒险一试,但是捐赠者苦苦哀求哀求,甚至以死相逼,最后我们才决定冒险一试,原因有两个,第一捐肝者风险低,医方亦保住她为首要,情况不理想便会放弃你。第二是我们没有选择,要不然出现两条人命,因为对方以死相逼的心态很坚持,这些我该对你说的。”江院长说。
  江院长说这个奇迹,也许巧莲和我是奇人的关系,双方有奇人吸取的功力,形成一体之效,但这荒谬的解释,我也不想对江院长说。而今,我体内是巧莲的肝,不禁使我想起出门之前巧莲反常的举止,看来她已避过一劫,希望她和我都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
  第二十五卷 第四章 隔绝令的背后
  江院长向我解释事情的经过后,对于巧莲捐给我的肝,我是受之有愧,如果不是为了风英和仙蒂的美色,我又怎会犯此大劫,导致巧莲惨受破腹肝之痛。总之,我见了凤英这对母女,就没有什么好事,命克之道亦不由得我不服,哪怕是什么风水师,天意就是天意,如果说这是无常真人的安排,他这仗可赢得够漂亮的。
  说起天意这回事,可真高深莫测,上天先让我得到奇人的功力,之后安排凤英出现,导致辞我触犯天劫,当要施以雷电破肝之前,又安排我得到“七星神功护体”,不想夺走我的性命,到头来却要巧莲这位奇人和我共用一肝,这到底又是什么意思?更讽刺的是,龙家有武术或神术的人,全都信在医院,没武术或神术,则相安无事。
  对了!记得上次我侵犯巧莲,结果损财又入狱,而她这次以奇人的功力,控窥我的秘密,不小心侵犯了我,结果要她把半个肝交到我身上,变相成了我的心肝宝贝,如果是天意的话,这惩罚未免太得了,无论如何,我感激巧莲以死相逼,让医院进行移植手术,要不然我已踏入鬼门关,入后我一定要好好对待她。
  “江院长……巧莲……没事吧?”我问江院长说。
  “你知道了?她昨天已经醒了,情况很理想……”江院长说。
  “龙先生,恕我多口的说一句,你醒来的时候,你家里的人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谁是赠肝者?”护士长疑惑的问。
  “护士长,你怎么忘记龙先生可是大名鼎鼎的风水师啊!”江院长笑着说。
  “对!”护士长笑了一笑。
  我没有回应江院长和护士长的问题,但婷婷这时候对我的嫣然一笑,显然有几分尊敬和钦佩之意,我还未真正欣赏婷婷的美丽笑容,外面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龙师父,我们又见面了,不过,我希望是在龙生馆见到你,并不想在这见到你,幸好你现在已经醒了,这两晚我和太太都不安心,现在你没事,我们就安心多了。”身穿医生袍和护士制服的女人进来说。
  “龙师父,你好!”护士礼貌的向我点点头。
  “你是……萧文辉医生……”我望了护士的肚子一眼。
  “龙师父,你说得没错,我太太果然有了身孕,你算得一点也没错。”萧医生说。
  我微微笑了一笑,而婷婷又以刚才的神竟身我嫣然一笑,我真给她迷死了。
  门外又响起高跟鞋的脚步声音,我肯定这位是女医生,我果然没猜错,人未到声先到的,就是韩国女医生朝璃敏。
  “龙师父,我不未正式身你介绍,萧医生是负责控制麻醉药成分,朝医生和我是负责整个手术的医生。”江院长说。
  “道……什么……歉……”我好奇的说。
  “进来吧!”朝医生向门外叫了一声。
  “龙先生!对不起!”真真尴尬的低着头。
  “什么事?”我觉得事情似乎很严重。
  “龙师父,真真之前犯了错,所以我带她过来,当面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大人有大量,原谅这位小女孩,院方已经给她应有的处罚了……”朝医生代真真向我道歉,同时,亦流露对女儿慈爱的目光,希望我不追究真真的责任。
  “不……不要处……罚……真真……她是……无辜……放过她……”我尽力维护真真说。
  “龙师父,我以江院长的身份,代表医院身你道歉,由于院方内部调查后,觉得真真护士确实犯了严重性的错误,所以当场把她解雇,终生不再录用,希望你能接受我们的道歉。”江院长说。
  “不能……不解……雇吗?”
  “不可以。解雇而不追究责任,对她已是最大的宽容。”江院长说。
  “好吧……日后你有……什么需要……就尽管……找我……记着了……”我对真真说完后,闭上眼睛在想,为何最近新认识的女孩子都遭受无情的解雇,难道上天又在戏弄我,想我对所有的女人都深感内疚?
  “谢谢!”真真小声的说。
  “我们出去吧,让龙先生多休息,这份备忘录交给值班的护士,千万不能再出错了。”江院长说完后,所有人一起离开房间。
  婷婷随着一伙人身后走出去,突然,转过头向我回眸一笑!
  婷婷对我笑了三次,好比戏中的秋香对唐伯虎那般,难怪唐伯虎当年为了秋香,甘愿卖身到太师府当下人,原来美人这三笑,教人难以抗拒……众医生离开的时候,门外传来吵闹的声音,想必又是记者在门外追访江院长关于我的病情。没想到婷婷走了回来,并且坐在我旁边,这时候,我才想起她是我的私人看护,又怎会随便离开病房。
  “龙先生,想喝水吗?”婷婷笑着问我说。
  “不……我的……家人呢?”我问婷婷说。
  “你的亲友全都在另一个房间,他们很想进来探望你,可是江院长不让他们进来,他要等你身上的麻醉药全部清掉之后,才肯让他们进来。这个原因我知道,因为你现在的精神状况,仍与麻醉药对抗,所以免疫力很弱,不适合说太多话,你先好好的睡一会,醒来就有精神了。”婷婷解释说。
  “嗯……为何你……对我三笑呢?”我勉强的说。
  “三笑?哦!现在不跟你说了,你还是先睡一会,等你睡醒,我会告诉你的。”婷婷替我盖上被子后,顺便熄掉一些灯光。
  我想睡一会也好,反正感到很疲倦,幸好体内的麻醉药未散,要不然担心着巧莲和神珠,肯定难以入眠。
  我趁还没睡着的时候,想以“天罡修元神功”调理身体,希望早日恢复元气,但运气的时候,伤口便感到不适,只好不用真气和内劲,改用修习吐纳之法,慢慢做出调和。
  不知不觉中,再次睡醒的时候,发觉已日落西山,这次我睡得很甜,而且作了很多梦,至于梦见了什么,我也记不起来,但我睁开眼的一刻,就是找寻婷婷的影子,其实也不用找,婷婷整张脸已迎到我面前,只不过是带上了口罩。
  “龙先生,睡醒了?”婷婷望着我说。
  我向婷婷点点头,并且对她会心一笑。
  “来!我替你喷些……”婷婷向我嘴里再次喷些清凉的液体,我感觉口腔很清新,亦很舒适,精神也好了很多。
  “感觉怎么样?”婷婷问我说。
  “很好,真的很好!”我觉得说话音量也响亮多了,也许刚才这一觉,又清掉不少的麻醉药。
  “龙先生,你不妨先小便,这样对你更好。你身上已经装上尿袋,直接尿出来就行了,现在我先到洗手间一会,要不然你对着我,恐怕会尿不出,这是朝医生教的……”婷婷说完后,便转身走入洗手间。
  婷婷真是善解人意,而朝医生的经验也挺丰富,唯一扫兴的是,婷婷不等候我小便,我还以为她会捉着我的火龙……我刚刚尿完,婷婷便走了出来,时间算得恰恰好。
  “龙先生,身体是否感到有什么不舒服的,需不需要叫医生过来呢?”婷婷拿着梳子就。
  “不用了,我只想知道为何你会对我三笑。不用梳头了,反正我又不是接见外人。”
  “不!你梳了整齐的头发,控望你的人也会比较安心,况且外面有很多记者,我不想他们拍到你披头散发的模样。”婷婷替我梳着头说。
  婷婷这个解释,听起业也很有道理,我也东于让她替我梳头,除了可以让芳琪她们比较安心,我亦可以趁这段时间,近距离仔细看她的乳房。可惜,婷婷这套护士服并不是低胸,也没有钮扣空隙之缝,无法窥见她乳球的真实相貌。但她俯身抬头的动作,乳球摇晃的弹力,仍充满诱惑的一面。
  “婷婷,我还在等着你三笑的原因……”我追问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第一笑,是笑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第二笑,是笑别人的老婆有身孕也关你的事。第三笑,是笑你不只有本事,且以宽宏大量待人。我是笑是尊敬罢了,并不是讽刺或什么意思,你别想歪了。”婷婷说。
  “你大可放心,我是属龙,并不是属虎,亦不是姓唐。”
  “你懂得开玩笑,表示你恢复得很快,看来你真的懂得武功,外面对你的谣传,想念亦是真人真事了。”婷婷瞧我一眼说。
  “是呀!报章这几天不停刊登你的事件,大字标题写你奋不顾身,勇救二女,有的写你为了营救眼弱女子,惨遭雷劈,称你为义侠。总之,全都是了不起的美誉,现在你没事,明天的报章肯定把你当神仙看待了。”婷婷说。
  我突然想起仙蒂一事,但是想起这个人,我的肝就隐隐作痛。
  “对了,瞎眼的仙蒂,结果怎样了?有伤到筋骨吗?”我问婷婷说。
  “她是你的女朋友?”婷婷笑着问我说。
  奇怪,怎么所有的人都把仙蒂当是我的女朋友?我对仙蒂的责骂,相信医院的人不会不知道,是不是我对她太好,所以让人产生了错觉?
  “仙蒂当然不是我的女朋友。”
  “我知道,医院每个人都知道,你的女朋友岂止一个?听说有四五个,是吗?”
  “婷婷,现在好像是我问你,不是接受你的访问哦……”
  “仙蒂她没事了,她撞到地面后,意外的把眼部瘀血撞散,经过手术,不但没事,而且眼睛也可以看见了。”婷婷说。
  “仙蒂的眼睛,可以看见东西了?”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要不然报章怎会把你当是义侠,还有什么神龙大侠的,总之,好评是赞不绝口,告诉你另外一件事,当晚很多高官前来控望你,最高元首不但亲自前来慰问,还派专员特来帮忙,你可真是了不起,只可惜当晚我不在现场,无法亲眼见你使出神功的一面,真是可惜呀!”婷婷感吧的说。
  没想到我顺其天意,趁天劫降临之际,以抱死的心态使出自创的作卦掌,现在不但救回了仙蒂,还应了天劫,更成了英雄,这个险可冒得真有价值。
  现在想起这件事,确实有些不可思议,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会有这份勇气跳下楼迎求仙蒂,是为了在冷月面前扮英雄而引发这份勇气,还是上天安排我这样做?如今唯一的遗憾是夺珠计划失败,不知该怎么面对冷月……“对了,我们的交谈好像朋友似的,并不像一般的护士和病人,你有这种感觉吗?”我试控婷婷说。
  “是呀!朝医生要我别把你当病人,要尽量当你是我的朋友,让你心理上舒服一些,而且还要向你多发问些问题,这招有效吗?”婷婷反问我说。
  “哦……好像很有效,除了伤口有些痛之外,我感觉就像在家里,不像躺在医院,亦感觉自己不是病人。”我应了一句说。
  “有效就行了,主要是想和你说话,让你昼思考问题,不让你的思想停顿下来,当然除了休息时间外,这也是朝医生吩咐的。”婷婷说。
  原来是朝医生有意安排婷婷主动和我交谈,我还以为婷婷对我有好感,想亲切的讨好我。
  不过,朝医生的这招挺有效的,不但让我知道了这几天发生的事,也让脑袋思考了几个问题,清醒很多,伤口也没那么痛了。这种方式真的好过一般探病都不停的慰问病情,深怕对方忘记自己是患者似的,心理医生就是心理医生,真有两下子。
  对了!婷婷是否朝医生特意安排的?而她又是不是朝医生的女儿呢?
  “婷婷,我能否问你一个问题?”我问婷婷说。
  “当然可以,什么问题,你快说。”婷婷亲切的对我说。
  “你是否朝医生的女儿呢?”
  “我怎会是朝医生的女儿呢?”
  “我怎会是朝医生的女儿呢?我和爱爱同龄,难道我和她是双生姐妹?她不像我吧?”婷婷取下口罩,让我看她一眼说。
  爱爱果然没有婷婷漂亮,要不然我在情趣用品店追的就会是爱爱,而不是真真了。
  “婷婷,听你这么说,应该是二十一岁?”我记得真真曾经说过,所以向婷婷问说。
  “是呀!很多人说我只有十八岁,你说呢?”婷婷反问我说。
  婷婷又使用朝医生的方法,不放过发问题的机会。
  “你真的很像十八岁,这个问题我不谈了,我想征求医生的意见,什么时侯能见家人?”我言归正传的说。
  “我马上通知医生。”婷婷即刻走了出去。
  婷婷走了之后,我独自静静的想,我们不但失去夺珠的机会,而且三个受了重伤,反而仙蒂最后安然无恙,如果说这是无赏真人或张家泉精心设计的安排,那就有些不可思议,亦很难相信他们可以推算得如此精密,除非他们是神……不对!我可以凭奇人的感觉洞察一切天机,为何无常真人和张家泉就不能洞悉天机?况且他们背后还有一个师父,好比我背后的忠叔一样,之前,我也不知道忠叔懂得“天龙心法”,试问我又怎能估计张军泉师父的功力?但我清楚一件事,这伏他们是大赢家,而我却无还击之力。
  婷婷再次把江院长叫到我病房里,经过他仔细检查后,对严格看管我而不让人进来探访的限制,仍持着坚决的态度。
  “龙先生,目前你不适合见太多人,因为你的抵抗力很弱,受不起任何感染,万一不幸发生事件,就会出现排斥的现象,对你极危险的。”江院长解释说。
  我的头脑开始清醒后,恩考能力逐渐加强,起码懂得分析江院长的话。他说得没错,我受感染便会出现排斥的危机,但我昏迷的时侯,为何周围的人可以随便出入,难不成是让他们看我最后一面?
  我想江院长在我昏迷的时侯,想博得邓爵士的好感,才让他们进来探望我,而我醒来之后,则把讨好的工作转移到我身上,故意想出一套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方式,以博取我对他或对医院的好感。记得他进来的第一句话便告诉我,他三天没睡过觉,但他的精神状态却好过芳琪或邓爵士几倍,怎会没睡过觉?这种手法真要不得。
  “江院长,你的话,我有部分同意,但我不明白一点,为何我昏迷的时侯,你却不将我隔离,难不成还没醒的时侯,就不会受感染?这点请你向我解释。”
  “这……”江院长答不上话。
  “我昏迷的时侯,你们不会是认为我随时会死,所以让他们见我最后一面吧,而现在我醒了,你们就利用我故作神秘?”我直接的说。
  “龙师父,绝无此事,只是我们医院有苦衷,不得不将你与外界隔开……”江院长有口难言的说。
  我的病况,竟然让医院有苦衷,不会这么夸张吧?
  “江院长,真人面前不说假说,你们有什么苦衷就直说,相信你亦应应该明白,我龙生想知道的事,又怎能瞒得了我?”
  “龙师父,其实我们医院有苦哀,我这个江院长就更辛苦,婷婷应该知道外面的情形,你的惊人神技和不死传说,如今已传到家喻户晓,成为脍炙人口的话题,相对我们医院承受的压力就更大,不但有好多高官等着见你,还派专员在门外等候,如果我不把你的亲友挡在门口,试问又怎能挡住官员他们呢?”江院长对我大吐苦水的说。
  原来我的神技和不死传说,已经成了家喻户晓之事,这对我和医院来说,肯定是好事,怎会成了压力呢?
  “此话何解?请你说得坦白一点,我还是很不明白……”我疑惑的说。
  “好!我就全对你说,我先谈关于医院的问题,现在不但你我们隔离,甚至仙蒂女患者也一样,医院现在被警方调查坠楼事件,如果追究责任,真真护士肯定有问题,但她母亲朝医生,却是移植手术最大的功臣,她决定负责手术之前,要我答应不可追究她女儿的责任,我们为了救你,只好答应,毕竟这个手术很讲技术,况且是两条人命,她的确是有付出努力。”江院长说。
  “这很好呀!朝医生现在成功了,她的名气更响了,这有什么不妥呢?”
  “手术是成功了,但你和仙蒂两人给警方的口供,就会影响真真护士,也直接影响我们医院的声誉,我怎么向英国总院交待?况且你的事已成了国际新闻,总院也派专人过来收集资料。”江院长说。
  “你想我和仙蒂改口供,一方面维护真真,另一方面维护医院的声誉,这可是妨碍司法公正啊!第二个问题呢?”我想了一会说。
  “第二个就是政治上的问题。”江院长说。
  “什么?我的病成了政治问题?”我大吃一惊的说。
  “这个问题,亦是我要和你商量的主要司题,你的肝和你本人,在医学和科学的角度下,有很多参考价值,因此中央和英美两国,为这参考价值,展开了争夺战。官员挡在门口,就是不让你和英美的专人接洽,但我们的总院是英国,最高领导亦是英国政府,你的肝往哪边送,都是一个大问题,而且还是政治的问题。
  “不会吧……”我想不到这么简单的问题竟然扯到政治上,始料不及呀!
  “龙师父,相信你现在也明白,为何你醒了后,我要先隔绝你和所有人,如果我让你的亲人探望你,那些高官或容员,我们便阻挡不了,到时侯你面对他们,该怎么应付?所以,我希望先让你考虑清楚后,才解除你和仙蒂的隔绝令,你觉得这个安排怎么样?”江院长说。
  “好,第二个问题,我现在给你答覆,我是风水师,当然有华人的传统观念,土生土长的我,到我死的时侯,怎样也会要求落叶归根,所以我的肝就交给这间医院保管,你们做完研究后,记得把它焚化后交还给我,要不然我死后就不算全尸,总之,就像以前太监保住命根子一样。你就照我说的话,回覆你的英国总院。”
  “好!生于斯,长于斯,加上华人的传统观念,相信英国总院的专员,亦不会自找麻烦,这也是我为何要下隔绝令的原因,现在有了妥协,不就好说吗……”江院长轻松的说。
  “你好像忘记了第一个问题吧?”我提醒江院长说。
  “龙师父,第二个问题解决,第一个问题,你不会为难本院吧?要不,你亲自和朝医生谈谈,但我要声明一句,我不赞成你妨碍司法公正,这也是我要婷婷留下旁听的原因,她可是我的让人。”江院长笑看说。
  “你不怕医院的声誉受损?”我好奇的问江院长。
  “龙师父,你不会这样无情的,你什么时侯考虑清楚,我就什么时侯解除隔绝令,仙蒂那边也一样,我让你诀定一切,百捕息叫婷婷谊知我,现在我小妨碍你休息,明大我再为你做检查……”江院长在仪器上看了几眼,接着在病历表上写了几行字,盼咐婷婷要留意的事项和准备明天的工作。
  江院长走了后,婷婷即刻扮了一个鬼脸。
  “婷婷,你怎么了?”我笑了一笑说。
  “江院长看准你不会伤害真真,所以把妨碍司法公正的问题全部推到你身上,还要我为他当证人,真是老奸巨猾的,你会不会听他的话……”婷婷不满的说。
  “婷婷,损人利己,乃是生意人首要的条件,厚薪高职也是一样的……”我躺在床上想起父亲的话。
  第二十五卷 第五章 反奸计
  听了江院长告诉我,所谓的苦衷后,并且暗示要我叫仙蒂将真真教唆跳楼一事给隐瞒,如果我隐瞒事实,便是妨碍司法公正,我照直说出真相,便伤害了真真,且对不起我的救命恩人朝璃敏医生。江院长知道我为了答谢朝医生,一定不会说出真相,更不会让医院的声誉受损,所以置身事外,一并要婷婷当他的证人。
  原本隐瞒真相,对大家都有好处,肯定不是一件坏事,如果我想隐瞒事实帮真真的话,必需得到仙蒂的合作,要不然东窗事发,便惹上妨碍司法公正,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最要命是仙蒂肯定得势不饶人,一定会向我要求某些条件,这样我便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也许会带来家变风云,正所谓“鱼与熊掌,二者岂能兼得”。
  婷婷见我合上眼睛,即刻替我盖被,这份细心也带来一种温馨的感觉。
  “婷婷,不用熄灯,我不是想睡觉,只是想江院长的问题罢了。”我对婷婷说。
  “怎么了?很烦恼吗?”婷婷微笑着说。
  “是呀!女人是祸水呀!”我不小心把话说了出口。
  “什么?女人是祸水?”婷婷娇填的向我瞅孑一眼说。
  “不!我说错话了!”我忙道歉说。
  “其实我知道你的难处,你想答谢朝医生,又不想伤害真真,但又怕被仙蒂威胁,其实你真是想多了,医院有谁不知道是真真叫仙蒂跳楼的,如果警方追究责任,早就把真真给捉了,别忘记出事前她曾当众自白,而且也有警员在现场,如果这样说说也有罪的话,那满街都是犯人了,况且以朝医生的为人,怎会趁你命在旦夕,向江院长提出条件?”婷婷不满的说。
  对呀!一言惊醒梦中人!婷婷说得没错,如此简单的道理,我怎么也想不到,看来是麻醉药的问题,绝不是我的问题,可是,江院长明知道整件事已公开了,真真亦无需背上法律责任,为何还要向我设下这个陷阱?难道他不注重结果,只要我犯下教唆他入更改口供的罪证,莫非他也是张家泉派来害我的人?
  天呀!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为何要派法么多人伤害我?到底我犯了什么错?不行,就算我病倒,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父亲说得没错,我何必还要当风水师?
  “婷婷,你说得没错,看来我被麻醉药给弄糊涂了,这回真要多谢你的提醒。
  “龙先生,千万不要说谢我,只不过我觉得江院长的话很怪,也许他欺负你昏迷了几天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所以想……”婷婷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你说江院长想什么?为何不接着说下去?”我问婷婷说。
  “我不是不想往下说,而是江院长想什么,我答不出口,挺耐人寻味的……”婷婷苦笑着说。
  “江院长不让我和外面的人接触,目的是想利用这段时间得到我教唆仙蒂妨碍司法公正的罪证。隔绝令只不过是下马威,况且他行使医生的权利,对他没有坏处,这一石二鸟之计,既有机会让他得到想要的东西,亦可赚取对病人细心的美誉。”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们四个,江院长只隔绝你和仙蒂,而不隔绝另外两个……”婷婷恍然大悟道。
  江院长果然只想得到我的犯罪的证据,而不重视整件事的结果,要不然怎么不隔绝巧莲,看来他的心计甚高,处事方面保护自己,多过效忠于主人。
  “婷婷,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要求婷婷说。
  “帮你什么忙?如果我能帮上忙,我一定帮你,请说……”婷婷欣然答应说。
  “你能否把我女朋友带进来?她的名字叫芳琪。”
  “就是那个大律师吗?”婷婷说。
  “你怎么知道芳琪是大律师?”我好奇的问。
  “你醒了之后,这位大律师要见你,江院长不给她进来,结果她在外面大吵大闹,并且表明身份,指说要投诉这间医院,所以我们都知道了。但是,她怎么进来?这样不是很多人都看见,到时侯恐怕会引起争吵。”婷婷说。
  对呀!芳琪冒冒然走进来,不就打草惊蛇吗?
  “有一个方法可以试试……”我望着婷婷的身材说。
  “什么方法?你怎么这样望着我……”婷婷尴尬的说。
  “你有没有制服?借一套给放弃,只要十分钟就行了……”
  “我没有制服了……”婷婷想了一会说。
  “将你身上这套制服借给她,如何?”
  “我身上这套制服借给她,适合吗?”婷婷向我做了一个高度的手势。
  “行!芳琪有你这副骄人的身材。她不当律师,也可以陪你去当模特儿,不信你们换衣服的时侯,你留意看清楚……”我以开玩笑的语气说。
  “这……好吧……我试一试……我现在出去找她……”婷婷犹豫了一会说。
  “婷婷,记得要芳琪把电话带进来。”我盼咐婷婷说。
  “不行!这间病房不能用手机……”婷婷指着我旁边的仪器说。
  “算了,麻烦你了。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何要帮我呢?”我顺口问婷婷说。
  “没什么,看在你肯帮真真的份上,也许我和她都是护士吧……”婷婷嫣然一笑,便离开了病房。
  婷婷的笑容真是甜死了,并不是我好色,而是她有艳美绝俗的一面,要不然躺在病床上的我,又怎会被美色所动?如果她、芳琪、紫霜还有静雯站在一起,一定成了古代四大美人,若加上静宜、师母、康妮和美娟,便是一幅八美图,只可惜静雯她……对呀!钱和女人我都有了,我还要求什么呢?
  不知不觉,我在床上等了十几分钟,房门终于打开了,一位艳丽的俏护士走了进来,但是这位俏护士,并不是笑着走进来,而是脸带泪水的冲了过来。
  “龙生……”芳琪含着泪水扑到我身旁,并把脸贴在我脸上,我发现她瘦了许多,我想抚摸她的秀发安慰她,但我的手插着针管,无法动弹……“亲爱的!别哭,龙生累你受苦了……”我忍不住流下眼泪。
  “我不苦,只要你没事就好!”芳琪用手臂抹掉脸上的泪珠,胸前的乳球一起一伏的。
  “别弄脏婷婷的制服,听她说只有一套,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要和你调换衣服,不过你穿什么衣服,都是一样的漂亮。巧莲没事吧?”我压抑内心的伤痛说。
  “巧姐没事,复原良好,听说仙蒂的恢复情形也不错,但江院长不让我们探望,这个问题我吵了几次;对了,你要我这样进来,不是有什么事吧?”芳琪问说。
  “嗯……就是出现了一件怪事,所以找你商量,我怕身边有敌人……”我把江院长的事,一五一十说给芳琪听。
  芳琪听了脸色大变,但不是害怕而变色,而是变成怒发冲冠的模样。
  “我就知道江院长不是好人,没理由不让我们进来,现在你想怎么办?”芳琪问我意见。
  “现在只要我和仙蒂商谈,关于真真一事,江院长就会解除隔绝令,所以你到外面通知处长一声,我的处境备受江院长威胁,所以要做一份假口供给警局,命他派人过来为我写假口供,真正的口供,我过两天才补发给警局。”我交待芳琪说。
  “龙生,为何要这么麻烦?江院长在这间医院有特权,但他不是警察,凭什么软禁你?干脆转到另一间医院就行了,不需要这么麻烦!”芳琪不解的说。
  “不!我想知道江院长的目的何在、他是否张家泉或无常真人派来的,这两点对我很重要。另外,替我准备一部录音机,还有叫朝医生单独来见我。”
  “会不会有危险?”芳琪忧虑的说。
  “不会!我最危险的时间已过,他要我的命的话,恐怕在手术室我已断魂了。
  “好!我这就出去通知处长,我车上有录音机,回头我叫婷婷交给你,一旦我和处长沟通之后,我才把录音机交给你,如果录音机没交到你手上,你千万别进行计划,我怕事情会有变动。”芳琪想了一会说。
  “好!辛苦你了,顺便多给两卷录音带……”我点头说道。
  “需要我安排你转到另一家医院吗?”芳琪问说。
  “不用。他们很清楚我的好奇心,亦知道我不会因此转换医院,我做了江院长交待的事就没有问题,对方只想要我的犯罪把柄,并不想置我于死地。”我解释说。
  “我先出去了,你争取时间休息……”芳琪说完,便转身便离开病房。
  芳琪真是一位坚强且办事能力极强的女人,虽然她是担心我,但做起正经事来,一点也不婆婆妈妈的,她头脑的冷静,亦是我欣赏之处。
  芳琪走了后,我将江院长这整件事仔细再想一遍,感觉有些地方还是很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地方不明白,我又说不出口,好像和婷婷一样,总之,有些怪怪的……婷婷走进房间,望着我不停的笑,今天她的笑容可真多,她简直像个开心果似的,虽然和她相处的时间不是很久,但是现在看见她,便自然而然对着她笑,情不自禁的笑。
  “婷婷,谢谢你,我欠你一个人情……”我凝望婷婷这位开心果说。
  “欠了人情可不好还,但你先告诉我,现在为何又直看着我呢?”婷婷迎上前,睁大着眼睛对我说。
  我越看婷婷越喜欢她,并不是因为她的美色而喜欢,而是觉得她像很多人似的,她那天真的秀气像静宜、身材像芳琪、仗义之心像紫霜、对我的细心像巧莲,感觉她是我家里多位女人的化身,今天遇上她,可说是我的福气,至于芳琪有没有这个妹妹,就看她们的福气……人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莫非婷婷就是我的后福?不过,是不是后福,我目前还不知道,但已经出现了第一个遗憾——我错过她和芳琪换衣服的一幕。然而,单是脑海中的幻想,已经教我如此兴奋,难以想像亲眼看见时会有怎么样的冲动……“你在想什么?为何不回答我的问题?”婷婷把手掌摆在我眼前说。
  “对不起,我不该这时侯和你开玩笑,抱歉!”我不好意思的说。
  “为何突然向我道歉?”婷婷把手抽回,挡在胸前说“刚才不小心看了你的手掌一眼,发现你家有丧事入侵,而你山根低陷,应该小时侯丧母,而最近这门丧事,应该是你父亲吧?”
  “是的,我父亲刚逝世十天,你刚才只是随便望了一眼,便看出我家里有丧事,果然是鼎鼎大名的相师,厉害!”婷婷赞不绝口的说。
  “你比我更厉害,从你的掌相来看,你挺孝顺的,然而,你却可以压抑伤感的情绪,摆出笑脸对着我,真难为你了……”
  “工作嘛,就是这样了。况且你是患者,我有责任照顾你,不用说难为什么的,你千万别伤感,这样对你的病情不好。”婷婷提醒我说。
  “小小年纪便懂得敬业乐业,照顾患者乃大功德也,将来你必大富大贵!”
  “真的?太好了!对了,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为何我进来的时侯,你不停的望着我?”婷婷追问说。
  “我也是等着你的答案,刚才我不是要你看清楚芳琪的身材,她是否有资格当模特儿吗?她和你的身材一样吧?哈哈!”我笑着说。
  “芳琪姐的身材,确实有条件当模特儿,但是外表却看不出来,也许她待在医院三天,精神憔悴了许多,而且无精打采,难免会令人看走了眼,刚才江院长竟然还好意思说他没睡过觉,芳琪姐脸上那憔悴的模样,才是三天没睡呢!”婷婷不服气的说。
  芳琪三天没睡过觉,那她不是哭了三天?真是心疼死了,如果巧莲在的话,一定不会让芳琪这样,这个家没有了巧莲真是不行,我还是先满足江院长的要求,让他解除隔绝令,无论如何也要看看巧莲和紫霜,以慰我对她们的恩念和惭愧。
  “婷婷,时间差不多了,麻烦你出去走走,看看芳琪有没有什么指示。如果她把录音机交给你,那你就通知江院长来见我,或者直接说我答应了,要他为我安排一切,我要亲自到仙蒂的房间,还要探望我那两个女友。”我交待婷婷说。
  “你怎能出去见她们呢?”婷婷惊讶的说。
  “没关系的,用床把我推出去,当是把我送去手术室那般,这点绝难不倒江院长的,去吧……”
  “好的,我这就出去看看,顺便安排一切。”婷婷点头答应说。
  “还有,替我写下几通电话号码交给芳琪,要他们即刻前来见我。”我给了康妮和高太太的电话。
  婷婷记下后便走了出去。
  我趁这段时间,马上闭目养神,藉“天龙心法”吐纳调息,以添补元气,迎接仙蒂一战。
  这次吐纳调息,比之前那次顺畅很多,肩膀上感觉有些力气,没插针管的手可以轻微拉住床单,但仍无法移动,因为身体一动便拉扯伤口,痛楚彻骨。
  婷婷不知什么时侯回来,她进来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刚才说太多话,所以感到很累,警惕力也没了,幸好我不是睡着,要不然可真坏了大事。
  “芳琪交了录音机给我,摆在什么位置比较好呢?”婷婷问我说。
  “你想,我会转用另一张床吗?”
  “我想应该不用转另一张床,因为这张床可以移动,不需要转床那么麻烦。”
  “这就好,这部录音机你先拿着,等我指示便开始录音,至于放在什么地方,你替我想想。”我向四处望了一眼说。
  “好!如果到时侯江院长没叫我出去你可要叫我出去,要不然我在场,他肯定不敢说太多话。”婷婷交待我说。
  “好的!一切看天意了……”我淡淡的说。
  江院长很快走了进来,看来他没有回家,好像知道我很快会给他答覆似的,他们把我龙生看得很清楚。
  “龙师父,精神好点了吗?”江院长笑着走进来说。
  “好很多了!”我随便应了一句说。
  “关于仙蒂的事,我答应过去对她说,要她更改口供,不准她伤害真真和医院的声誉,但你要即刻解除隔绝令,我想与家人见面,如何?”
  “如果我让你和家人见面,几名官员便会进来见你,警方也会向你取口供,这点你应该明白,但记者我绝对不会让他们进来。而且,你和仙蒂谈好之后,要把内容告诉赠肝者,这样我才会全面解除隔绝令,明白吗?”江院长说。
  “明白。”我这才知道巧莲还没有交口供给警方。
  “龙师父,我是为了朝医生和她女儿真真着想罢了,再说也没理由让一名护士破坏了医院的声誉,我也是受害者呀!”江院长大吐苦水的说。
  “我们现在可以过去了吗?”我直截了当的说。
  “不用这么急,让我检查一下,我也要顾着你的身体状况,不急……”江院手戴上手套后,为我仔细的检查,他这份责任感给我留下不错的印象,起码没有忘记我是病人,而且检查过程中也很细心,绝不马虎,我算遇上一个好医生。
  “龙师父,要不是我见过你的神技,真难以接受你的精神状况可以恢复得这么快,这又是另一个奇迹。”江院长边检查边说。
  我想是刚才吐纳调息之效吧!
  “你说我恢复很快,为何我的手仍无法活动自如?”我问江院长说。
  “由于你受过雷击,加上睡在床上三天,暂时无法活动实属正常,我叫护士给你做些局部按摩,估计多两天便能活动自如,但是睡眠还是最重要,尽量多休息吧……”江院长小心翼翼轻敲我的四肢关节,接着检查吊架上的盐水和葡萄糖仪器等等,最后命两名护士抽取我两管血,做另一种化验。
  面对一丝不苟且且细心的医生,试问我又怎能生他的气?但他要我犯下妨碍司法公正的罪,这点我可无法宽恕,甚至一定要找出幕后指使者。然而,他叫婷婷为我局部按摩,这一点还是要感激他的。
  江院长为我做完检查后,四名工作人员走了进来,拔除我身上的电子接联器后,挂上应有的盐水和葡萄糖针药,便动手把我的床推出门外。
  “出来了!龙生师父!”门外响起一片喧嚷的声音。
  “大家请注意,由于患者体质虚弱,千万别使用闪光灯,请大家合作。”江院长一马当先挡在门口对记者说。
  “龙生师父!龙生师父!”记者们叫喊着我的名字,情况相当混乱,而我内心却很兴奋,我的知名度显然又提高了。
  我想看看有没有小刚的影子,可是围拢过来晰的记者实在太多了,根本无法看清楚他们的相貌,唯独看见芳琪和静宜在门边等候,所以第一时间冲到我床边,但她们两个可吃了大亏,屁股遭人碰撞,给人占了便宜,婷婷也难免被人碰了几下……“龙生……龙生……”憔悴的静宜喊了几次我的名字。
  “我没事……放心……”我对静宜说了一句。
  “龙生……”芳琪很镇定的扶着静宜,眼神中已传来无数的慰问和关怀。
  工作人员很快将我推进仙蒂的病房,这里可清静了很多。凤英看见我,即刻走过来慰问和多谢我救回她的女儿。我发现她的精神,可比静宜和芳琪好多了,也许仙蒂不但避过死劫,眼睛亦复明在望,如释重负的她,精神状况又怎会差呢?
  “龙生,你怎样了?”凤英握着我的手,并利用手指在我掌心画了些东西,眼角偷偷望向江院长身上,似平暗示要我提防他。
  得到她这份关心,我总算有些安慰,之前她那些反常的行为,也许是爱女心切……“我没事……不用担心……”我对凤英说。
  “好了!龙师父坚持要亲自过来探望仙蒂,而且有重要的事要对她说,我就不方便打搅你们了,我会在门外侯着,有什么事就通知我,病人不适宜逗留太久,麻烦你暂时看着病人了。”江院长对凤英说完后,便转身走出门外,但却让婷婷留下来照顾我。
  “龙生来了?”仙蒂从床上跳起来说。
  “是的!龙生现在在打针,等会我带你向他致谢。”凤英说。
  “好!妈!快过来帮我梳梳头……”仙蒂紧张的说。
  “好!妈就过来!我先拿水给龙生……”凤英拖延仙蒂说。
  婷婷走到仙蒂的身旁。
  “我帮你梳头……”婷婷对仙蒂说。
  “你是谁?!走开!你是不是真真?!臭女人,快滚出房间!”仙蒂的手胡乱的掴,幸好婷婷知道仙蒂的脾气,马上退后了几步,算是够机灵的。
  “我不是真真,我是新来的护士婷婷……”婷婷说。
  “不要!走!走开!妈!快过来呀!”仙蒂打了几下空气后,终于把手放下。
  婷婷趁这时侯,马上退到一旁。
  第二十五卷 第六章 驯服仙蒂
  我终于在江院长和婷婷的陪同下,走入仙蒂的病房。当我看见仙蒂的时侯,想起巧莲饱受割肝之痛,我就无名火起三千丈,最头痛是她对真真的辱骂厂看来此行又得花一些时间。
  当我想和凤英说话的时侯,她即刻阻止不让我说下去,并指向桌面的黑盒子,我想一定是摆设了录音机,恐怕我想在此安心养病的话,就必需做出好戏给江院长看,要不然便要接受芳琪的意见,转到别家医院去,可是我舍不得离开婷婷……“龙生,说话小声点,这里有录音机,江院长威胁我,如果想要仙蒂没事,我就不能走出门外半步,直到看见你为止,所以我不能前去探望你。现在你怎样了?当天可真是吓死我了!”凤英俯在我边小声的说。
  凤英说不能前去探望,显然是遭受软禁,要不然怎会说不能前去探望我,我根本就不准外人探望。
  “没事了,你不再受软禁了,我已经接受江院长的条件,你可以放心,江院长也答应我一定会好好医治仙蒂。”我安慰凤英说。
  “让你受苦了,对不起……”凤英轻轻抚摸我的脸颊说。
  “没事了!不要这样……”
  “我把仙蒂带过来……你小心说话了……”凤英不安的说完后,过去把仙蒂带过来。
  “龙生!”仙蒂紧张的冲过来,凤英紧紧把她捉住。
  “你不能碰龙生的身体,他身上插了很多针管,别弄伤他……”凤英焦急的说。
  “妈!慢慢把我的手摆在龙生的手上,我不想对着空气说话。”仙蒂说。
  凤英向我做了个手势,我点点头的答应。
  “仙蒂,就算你有什么不满,绝对不能发脾气,更不能胡乱拍打,要不然便会打到龙生的针管,万一出事的话,你可要负上责任。”凤英吓唬仙蒂说。
  “好!我不发脾气,就算发脾气,也不胡乱拍打就是。”仙蒂答应说。
  “好!”凤英小心翼翼把仙蒂的手,摆在我没插针管的手上。
  “龙生,你怎样了?听说你受伤了,医生说你什么时侯能出院?”仙蒂说。
  见了仙蒂的脸我就讨厌,听到她问我什么时侯出院,我就更加的反感,她们好像不知道我出了什么事,甚至对巧莲赠肝一事也惜然不知,凤英和她也没问过巧莲的状况,莫非她和我一样,与世隔绝?
  “医生说我这几天便可出院……”我不想令凤英难受,忍下心中的怒气说。
  “那就好!那就好!你这次过来,纯粹是关心我、探望我?告诉你一件事,我很快便能看见东西,我的眼睛没事了,不瞎了,所谓好人有好报,你也会像我一样很快痊愈。对了,听说我跳楼当天,是你救了我,其中好像还有一个女人似的,不过不用管她,改日你给她一点钱作补偿,只要你我没事就行了……”仙蒂说。
  这个仙蒂真是混蛋!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实在过分了!
  婷婷也摇头叹气,一脸无奈的模样,凤英更是惭愧垂下头,不敢望向我和婷婷。
  “仙蒂,当日你坠出屋外,紫霜奋不顾身跳了出去,在半空中单手捉着窗边,单手把你捉住,你怎能无动于衷?她为了救你,随时有可能与你一起丧命,你不感激她吗?她也病倒了……”我不服气而把真实的情形说给仙蒂听,希望替紫霜争取一些公道。
  “是吗?我看不见,所以不知道当时的情形,如果照你所说那样,我们就给她多点钱算了,但听说是她救不了我,才会害你受伤的。算了,事情已经过去,我们就别追究她的责任,这回亦算探出了真相,挺是有价值的……”仙蒂很自得的说。
  我的天呀!仙蒂竟把我和她用“我们”来形容,她简直当我是她男朋友似的,这种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但她口中说的真相,又是怎么一回事?
  “仙蒂,你说的真相是怎么一回事?”
  “真相?就是你为了我,不顾性命的救我,其中包括了爱和赴汤蹈火之意,难道我还不明白你的意思吗?所以我说这次跳楼很有价填,要不然你永远也不敢向我表白,真是傻瓜?”仙蒂沾沾自喜的说。
  我用巧莲的肝向仙蒂表白爱意?!我巴不得用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向她表白内心对她的憎恨,如果不是凤英的关系,我还不把她骂得狗血淋头的。望着她那一厢情愿的表情,听着她那自以为是的口气,我突然浮起一种报复的念头,至于怎样报复,我暂时还谈不上,但我可以肯定,她不会好受……我不是残忍,更不是暴虐之人,过去我害仙蒂入狱,直到她眼睛瞎了,我的内心很是惭愧,便尽责任帮她消灾解难,也提供最好的医疗环境给她。可现在巧莲和紫霜无故惨受重伤,我改变了想法—如果她不滥用毒品,就不会坐牢,眼睛便不会出事,所有的事也不会发生,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反而是她害了我们三个。眼下还是言归正传,办正经事比较重要,我就顺着仙蒂的意思,先哄她入局,利用她那自以为是的无知,替我在朝医生面前说好话,让她代我传达对朝医生的尊敬和感激,这些话由第三个人的口中转述,效果会更理想。
  “仙蒂,既然你明白我的意思,以后你要听我的话,别再任性和胡闹,我会好好照顾你,不管在物质或金钱上,我都会让你满足,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不能约束我的私生活,更不可出言伤害我其他的女人,要不然我就无法和你在一起,我的脾气不会比你差,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也领教过了,怎么样?”我直接的说。
  “龙生……”凤英惊讶的喊了我的名字,婷婷也愕然的瞪着我。
  仙蒂听了没有什么反应,但把手给缩了回去,不再碰我的手,她刹那间的冷静,使我十分的意外,我还以为她会大吵大闹,所以刚才利用物质或金钱利诱她,没想到她这么冷静,令我心中乱了方寸。
  “婷婷,还是把我推回病房,我还以为仙蒂会取代我心中所有女人的位置,原来是我多想了……走吧……”我叹气的说。
  “是。”婷婷走到仙蒂身旁,大应了一声说。
  “等等!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取代你心里头那些老女人的地位……”仙蒂说。
  仙蒂总算妥协我的条件,原来刚才是她内心挣扎罢了,也许她自视过高,没想到我会反客为主,向她提出条件,所以一时三刻答不上话。而我敢向她提出条件,是我看清楚她的弱点,试问她这种爱慕虚荣、贪安好逸的女人,又怎能经得起物质和金钱的利诱,况且她第一次坐上我跑车的时侯,已经出卖了灵魂。
  金钱果真可以制服仙蒂,如果早些使用这一招,便不用走这么多冤枉路,失策!
  “我说过不可以出言伤害我的女人,你怎么又忘记了?下次如果再犯同样的错,我就取消你的金卡。”我再次利用金钱向她做出利诱。
  “你的意恩是说,你会给我附属金卡?”仙蒂兴奋的说。
  “附属金卡只是最普通的身份象征,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绝不会亏待你,亦会一视同仁对待你,更不会让她们欺负你,但是时间上你是最迟进门,所以你要称呼我身边的女人为姐,对婷婷你也要称她为姐,对她说话不可没有礼貌。还有,我个人比较保守,管教方面也比较严厉,但我处罚分明,你明白吗?”
  婷婷听见我要仙蒂称她为姐,急得偷偷捏了我一下,忘记自己是我私人看护的身份。
  “龙生,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把仙蒂当小妾?我反对!”凤英不满反对的说。
  “现在这社会没有什么小妾了,只是女朋友罢了,你知道我没有使用什么威胁手段,如果她不愿意,我亦绝不会勉强,总之,我好、她好、你也好,有什么好反对的?再说,你有能力反对吗?我想你们两母女该谈一谈,如果没有反对的声音,我就叫婷婷通知玉玲,让她为仙蒂办附卡,到时侯她自行签帐出院就行了。
  “龙生……你……”凤英急得一蹬脚,跑进了洗手间。
  “龙生,你真的肯给我附卡?不是骗我的吧……”仙蒂再次问我说。
  “当然!你先说服你母亲,她强烈反对……”
  “妈!你在哪里?”仙蒂大声的吵说。
  “在我面前别大声的吵,我最不喜欢吵的了……”我试试仙蒂的反应。
  仙蒂果然很听话,即刻把声量减低了,而婷婷则牵仙蒂到洗手间找凤英。
  “龙生,你占我的便宜,当我是你的女人,还要我通知什么玉玲,她是谁,我都不知道呢!”婷婷带仙蒂到洗手间后,急着脚步走过来,娇嗔满面的说。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愿意减寿十年!”我直言不讳的说。
  “你怎么突然变成第二个人似的,完全不像刚才的你,我感到有些可怕,你这人真是奸狡莫测……”婷婷猛摇头,退避三舍的说。
  “婷婷,虽是说君子不做利诱,但面对仙蒂这种人,以小人之心对待,可免去君子不必要的麻烦,要不然我怎能处理江院长交待的事,你不是没领教过仙蒂刚才对你和真真的态度吧……”我解释说。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对了,我差点忘记录音机一事……”婷婷急忙拿出胶布,将录音机贴在床底的架下,经过试音完全没有问题,亏婷婷想到把录音机藏于这个位置,我可真服了她。
  “婷婷,奇怪,我怎么好像没药吃呢?”我看见仙蒂桌上的药,突然想起说。
  “医生没交待药给你吃,我又怎会有药给你呢?”婷婷很自然的说。
  凤英牵着仙蒂走了出来,脸上挂着不悦之色,我不知道她是生我的气,还是吃女儿的醋,也许怪自己错失了机会也说不定。
  “我母亲没有问题了……”仙蒂笑着说“是吗?”我故意冷淡的说。
  “妈,你说说话呀!”仙蒂拍拍凤英的身体说。
  “我没意见!”凤英不悦的说。
  “婷婷,拨通电话告诉玉玲,通知她替仙蒂办附卡。”我对婷婷说。
  “是的!”婷婷充分合作应了我一声,接着走到另一边,假装通电话。
  “我什么时候拿到金卡?”仙蒂追问琴说。
  “这是银行的事,估计七个工作天吧!现在我要先交待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现在我在医院,眼睛又看不见;我能做什么事?”仙蒂回答说。
  “明天警方过来找你录口供,你就说是自己要跳楼,千万别说真真护士要你跳楼一事,清楚吗?”我尽量清楚的大声说。
  凤英突然回头望着我,露出疑惑的表情。
  “龙生,为什么要隐瞒警方,为何又要帮真真呢?”仙蒂追问说。
  “理由很简单,我想追真真,可以吗?你不满意?”我问仙蒂说。
  “不是……我照你的话说就是了……”仙蒂无奈的回答说。
  “嗯……明天给警方口供的时侯,我会叫芳琪当你的代表律师,别跟我耍花样。对了,你帮真真这件事,还要告诉朝医生,说是我要你这样做,对她说话要客气一点,我不想听到她对你有任何投诉,明白吗?”
  “明白,我知道怎么做了……”仙蒂很无奈的说。
  “凤英,明天你的口供也是一样,别破坏我的好事。”我对凤英说。
  “知道了……”凤英很不满的应了一声。
  这件事终于大功告成,凤英两母女终于妥协我的条件。
  “婷婷,你出去请江院长进来。”我对婷婷说。
  “好的。”婷婷随即出去请江院长进来。
  江院长进来后,便叫婷婷把凤英两母女带到我的病房,直到她们三个人走后,江院长马上从黑盒子里取出了录音机。
  “江院长,为何你要录下我教唆仙蒂给假口供的对话?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你快告诉我。”我假装惊讶的说。
  “没什么,我只是留做防身之需,我怕你去告密。对不起,我也是被逼的,但我知道对你是好处,绝对不会有坏处,放心!”江院长安慰我说。
  “江院长,我是被你逼着去教唆仙蒂妨碍司法公正,怎么会是好处?这可是要坐牢的呀。”我尽量大声的说。
  “我知道,只要没人向警方告密,这便是永远没人知道的秘密。”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真的好卑鄙,利用职权隔绝我不让我和亲人见面,现在我满足你的要求了,可以让我见巧莲和亲人吧?”我假装激动,大声的说。
  “龙师父,我答应过你,只要你帮了我这一这道隔绝令,你想什么时侯解除都可以,但这件事别向其他人说,对你肯定没有好处。谢谢了,现在我叫人送你去巧莲的房间,你慢慢和她详谈。还有,千万别激动和发怒,这对你的病情不好,我有事先走一步,对不起……”江院长说完后,低声向我道了一个歉。
  我可真是给江院长弄糊涂了,为何我的把柄落在对方的手里,反而对我有好处?无常真人和张家泉,不是想置我于死地吗?江院长临走的时侯低声向我道歉,其中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也是被人威胁?
  脑海浮现种种的问题,精神上却不允许我继续思考,反正现在隔绝令已经解除,我很快便能见到巧莲和紫霜,内心刹那间的兴奋,亦把江院长的问题抛出九霄云外。
  这一次见凤英母女俩,总算没有受气,而且成功用钱把仙蒂给俘虏,相信也到了风水轮流转的时侯,现在是她母女俩见了我便受气,这道气该怎么出,我可要好好仔细的想,绝不能让仙蒂好受。
  婷婷带了凤英和仙蒂回来,仙蒂上面摸我的头,她那娇嫩的手确实挺滑的,尤其是当着凤英的面前摸我,这种感觉更兴奋。以前凤英坚持贞洁的观念,不肯失身给我,现在眼看女儿就快成为我胯下的玩具,看着她脸上那份表情,真是痛快极了,可是婷婷站在一旁,我不敢太放肆,以免破坏了形象,于是决定离开这个房间。
  “仙蒂,你们先留在这里,暂时不用跟着我,等你们明天给了口供后,我才见你们,今晚你们早点休息。还有,仙蒂,你想买什么东西,不妨写下来,明天我找人替你买。对了,意大利各备设计师下个月会到香港举行服装秀,到时侯我陪你去看,早点休息吧!
  “真的?!太好了!”
  看到仙蒂一脸情窦初开的甜蜜模样,我心里直偷笑。
  “婷婷,送我到巧莲的房间。”我对婷婷说。
  “好!”婷婷魂不守舍的说。
  我被推出仙蒂房间的时侯,芳琪和静宜已在门外侯着,当她们看见我的时侯,脸上已不见泪水,只有从心里涌出的笑容。
  “龙生,怎样了?”芳琪扑到我身边,小声的问。
  “江院长已经解除了隔绝令,我现在赶着去探望巧莲和紫霜……”我兴奋的说。
  “太好了!总算雨过天睛,所有人都在巧莲的房间,他们都急切的想见你,终于没事了……”芳琪忍不住流下眼泪,冲动的在我额头送上一吻。
  芳琪真是太激动了,在众多记者的照相机下,仍不顾自己大律师的身份,给我送上情深深的一吻,在明天的报章肯定又是头条。
  “龙师父!龙师父!能开口说说话吗?”记者们涌上前问我说。
  “大家请别骚扰病人,请让路……让开……”护卫人员在前面推开记者说。
  江院长这次没有护送,却来了两位护卫人员帮忙,江院长总算有些责任感,我对他的印象渐渐好转,尤其是他离开时向我道歉的那一刻。
  我终于被医院的工作人员送到巧莲的病房,父亲、邓爵士和鲍律师都来了,师母和康妮也在场,所有人第一时曝涌士前,不停向我慰问,而我的目光则紧张投向巧莲床上。
  “大家别这样激动,我也是来探病的……”我记得婷婷说过,朝医生交待她别当我是病人看待,所以我决定以开玩笑的语气说话,让大家别这么紧张,更别当我是重患者。
  “儿呀!你觉得怎样?”父亲关怀的说。
  “我的恢复情况很理想,明天拿两只鸡腿给我吃,嘻嘻!”我装着笑脸说。
  “大家可以放心,师父懂得说笑,表示没什么大碍,我们不用紧张,现在三个人都康复了。”邓爵士兴奋的说。
  “婷婷,推我到巧莲旁边。”我对婷婷说。
  “我们帮忙……小心别弄到床边的吊架……”鲍律师说。
  我被他们推到巧莲身旁一望着躺在床上的巧莲,脑海中便想起可恨的仙蒂,幸好我已经开始向她报复,要不然我的心会更难受、更惭愧……“龙生……你真的没事了?”巧莲主动先慰问我说。
  “我怎会没事,我以后一生一世都要守着你的肝……谢谢你……害你受苦了……”我感激的说。
  “不要这么说,只要你没事就好,这个肝算得了什么?”巧莲微笑着说。
  “一个肝,虽然不算什么,日后就算死了,我也带不走,但你以死相逼的这份情,永远都会埋在我心里,谁也带不走……谢谢……”
  “别说肉麻的话,你和大家说说话,他们这三天可真不好受,所有人都憔悴了,尤其是父亲和芳琪,每天都以泪洗脸。令我意外的是,一向脆弱且容易掉眼泪的静宜,今次竟然可以很坚强的藏起眼泪,担任起照顾大家的工作,要不然芳琪这三天,衣服都没得换……”巧莲称赞静宜说。
  “巧莲说得没错,如果我和芳琪不是得到静宜的照顾,恐怕早已经支援不住病倒了,这回幸亏有她照顾我们……”父亲忙称赞着静宜。
  “紫霜怎么了?让我见见她……”我想起还有一个病人。
  “紫霜在这里……”芳琪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紫霜到我身旁。
  “龙生……”紫霜愁眉苦脸的叫了我一声。
  “紫霜,你的脸色很苍白了医生怎么说?”我望了紫霜一眼。
  “医生说紫霜多休息几天便没事,你不用替她担心……”芳琪说。
  “可是紫霜的脸色很差……”我怀疑芳琪有事瞒着我。
  “紫霜她……”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第二十五卷 第七章 解签文
  我终于满足江院长的要求,故意让他得到我妨碍司法公正的证据,而江院长也解除我们的隔绝令,使我可以和所有的人见面。然而,整件事的过程中,为了要完成江院长的条件,我苦思良策,令仙蒂妥协于我,无意中,洞察她的弱点,于是趁此机会向她做出报复行动,为巧莲和紫霜出回一口气。
  当我来到巧莲的病房,除了看见所有的人之外,亦知道巧莲康复的情形很理想,总算安心多了。不过,紫霜的情况却不是很妥,她的脸色苍白,看起来比巧莲没精神,可是芳琪却说她没事,我怀疑芳琪有事瞒着我,心想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
  “可是紫霜的脸色很差,芳琪,你不会有事瞒着我吧?”我质疑芳琪的话,将视线转移到邓爵士身上,并狠狠的盯着他。
  “师父,你不要这样望着我,是她不准我说的……”邓爵士偷偷指了指芳琪的背后说。
  “芳琪,告诉我真相,别隐瞒我……”我追问芳琪说。
  “我坦白告沂你,医生说紫霜是因为虚脱,血压下降,导致体力衰疲,但这些都不是问题,主要是她无法替你夺取神珠,而且令你和巧莲肝部受损,所以忧心忡忡,精神不振,没了自信心,说对不起父亲,不停怪责自己不孝……”芳琪坦白的说。
  “龙生,对不起……”紫霜小声的向我道歉。
  “紫霜呀紫霜!我龙生怎会为了一粒神珠,而怪罪于你呢?况且“赤炼神珠”的得与失,我不是很重视,而且整件事是上天的安排,你怎么怪起自己来了?你真是糊涂,关先生知道的话,肯定给你气死!”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紫霜说。
  “怎么说是上天安排,父亲怎会被我气死?”紫霜不解的问。
  众人也好奇的一起围了过来。
  “大家别挤得太密,空气不流通,对愚者不好……”婷婷把冷气调大,同时亦为我和巧莲添加一条被子。
  “紫霜,我们在迪斯可捉无常真人,不幸害仙蒂入狱,后来她眼睛瞎了,我怪责自己害了她,所以启动奇人功力相救,因此触犯了天机,最后惨遭天劫之难,而巧莲利用奇人之功,侵犯我的隐私,结果也要受罚。现在可好了,两个奇人共用一个肝,这就是天意,我们受伤,与你无关呀!”我解释说。
  “这么说来,巧姐受伤,不就是我害的吗?当日是我鼓励她用……巧姐……对不起……”芳琪大吃一惊,立刻走上前,向巧莲道歉。
  “这又关你什么事?你没要我做之前,我已经私自启动了两次……”巧莲笑着对芳琪说。
  我知道巧莲不想让芳琪难过,所以撒了一个谎。
  “巧莲,以后启动奇人功力探测出的结果,千万不可对外人说,如果对方是奇人就没关系,这点你要记住,我们以后都别犯了。”我提醒巧莲说。
  “嗯……我记住了……”巧莲点头说。
  “紫霜,现在你不要闷闷不乐了,但你要快些康复,我还有很多事要你替我去办,没了你的帮助,我可不行哦……照我之前教你的心法疗伤,知道吗?”我笑笑对紫霜说。
  “我知道了……”紫霜笑笑的点点头说。
  “龙生,对了,关于录音机的事,怎样了?”芳琪问我说。
  我开始觉得身体很疲倦,也许是说太多话了,我想还是先养养神,要不然恐怕支援不了。
  “大家给我休息十五分钟,我想休息一会。”
  “好!我们到餐斤坐一会,让师父休息半小时吧……”邓爵士提议说。
  “好的!”
  大家决定后一起到餐斤,紫霜则想留下来静坐,而我即刻争取时间休息,婷婷则为我们调暗灯光,顺便也为紫霜加上一条被子,最后在大家互相的体凉下,成了一个短暂的休会。
  我捉紧时间以“天龙心法”慢慢开始提气吐纳,也许今天经过三次吐纳调息,加上散掉体内的麻醉药,现在运气伤口没这么痛,当然我也是护着心脉,逐渐运气以“天罡修元神功”调息……不知不觉中,我的体力慢慢恢复,调息期间也很顺畅,手臂亦开始可以轻微的移动,但是下半身仍很僵硬我趁大伙儿还没有回来之前,还偷偷小了一次便。
  婷婷看见我睡醒,接着问过我的意见,便到外面把所有的人请进来。原来他们已经回来了,看来我不只睡了半小时。另外,紫霜的脸色似乎好了很多,也许心理没了压力,以她武术的根基,加上心法的调息,恢复元气应该不是问题。
  芳琪进来的第一时间,便追问我关于录音的事。于是,我介绍婷婷给大家认识,并且把床下面的录音机拿出来,播给所有人听,大家听了后感到很惊讶,甚至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眼前的事,却是铁一般的事……“我实在不明白,这家医院的江院长亦算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为何还做这些犯法的事?人心难测呀!”鲍律师不解的问。
  “所有很多的大案件,都是大生意且有势力的人干的,这点根本不稀奇,而且每件案都与利益挂勾,这件事看来没这么简单,肯定背后还有什么人策划。相反的,那些偷鸡摸狗的小案,就不会扯到他们身上,所以见怪不怪,我现在就把他送到警局里去审问,或者让处长亲合处理,如何?”康妮问我的意见说。
  康妮这个问题真有趣,一个未来的总督察,办案竟要问我这个市民的意见,想起来也真够讽刺的。但我不想打草惊蛇,我想把江院长背后的张家泉或无常真人一起捉出来,可是背后的主使者是不是他两个,这点我有些怀疑。最后,我和康妮决定,等这个神秘人自动走出来,估计他必定会出来见我。
  谈好了江院长一事后,接下来我要说仙蒂的事。
  “玉玲,我要你帮我一个忙,你等会到仙蒂的房间,向她要些资料,为她办一张附属金卡,签帐额给她十万,可以吗?”我对师母说。
  “什么?你竟然给仙蒂办附卡,你不是要我多这个妹妹吧?她可是害你和巧莲,还有紫霜的罪人,你怎么能接受她?我坚决强烈的反对!”芳琪愤怒的说。
  婷婷小声告诉我,十万元是不够仙蒂签帐缴付住院费用。
  “龙生,如果没有其他原因,只是你个人喜欢的话,我坚决反对!”康妮竟然发表意见说。
  “龙生,我一向都支援你,但我这次无论如何,也要站在巧姐和紫霜的立场上,坚决反对仙蒂的加入,如果是凤英的话,我还可以考虑。”静宜激动的说。
  “不!我赞成龙生的决定!”紫霜突然发言说。
  “紫霜,你清醒了吗?龙生现在说的是仙蒂,不是凤英呀!”芳琪不满的说。
  “我也赞成紫霜的说法,支援龙生的决定。”巧莲说。
  “巧姐,怎么你也……”静宜急得说不出话。
  “龙生,你们三个不是刚才在房间己经商量好了吧?”康妮问我说。
  我知道说出仙蒂的事,一定会引起激烈的争辩,所以我不急于发表意见,让她们先表明立场。
  “等等!我也支援龙生的决定!”芳琪突然改变主意说。
  “师兄,怎么会这样?”鲍律师好奇的问邓爵士说。
  “这是师父的家事,我们千万别给意见,雅丽交待的……”邓爵士小声对鲍律师说。
  “玉玲,你的意见怎么样?”康妮问师母说。
  “我支援龙生的意见……”师母想了一会说。
  “少数服从多数,我也没意见了,但接受并不表示赞成。”康妮不服气的说。
  果然,当警察的,永远与罪恶势不两立,难免康妮会无法接受仙蒂。
  这时侯,婷婷切了水果端过来,但不是拿给我,而是给其他人,也许她想其他人消消气,而父亲则一言不发,坐在一旁,最后,康妮忍不住又发问……“大家能不能说说为何会改变主意?我只想求个明白。”康妮忍不住问说。
  “理由很简单,我们从龙生的角度去想,他做出这个决定,肯定有他的想法,绝不会要我们难受,我们要相信龙生,时时刻刻的支援他,就算他判断错误,我们也要和他一起承担……”巧莲主动说出她的见解。
  “对!巧姐说得没错,还有什么后果会比这次更严重的,这一关我们都已经涯了过去,没什么好怕的……”芳琪说。
  “我以前对龙生的偏见,就是看不起他,结果,原来是我看不起自己,龙生的智慧比我还高,我还敢给什么意见,所以我只能相信他,支援他……”师母说。
  “紫霜,你是私家侦探,而我是警察,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也许你的想法,我比较容易接受。”康妮直接问紫霜说。
  “我的想法很简单,不接近仙蒂,怎么向她报复?怎样还巧姐一个公道?”紫霜说。
  紫霜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她的身上,尤其是邓爵士拍案叫好,迫不急待的走了过来。
  “对!一定要报易!师父,你想怎么样报复。我马上找人……”邓爵士兴奋的说。
  “不!千万不要这样做,如果要找人教训仙蒂,我为何要花昂贵的医药费在她身上,这样不就等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况且以这种下三流的手段对付一个弱小女子,是康妮口中所说的小混混行为,并不是我们做的……”我忍不住说。
  “师父,你的意恩是?”邓爵士疑惑的问。
  “紫霜说得没错,我说过不让我的女人受苦,不管是天意还是什么,现在仙蒂让我的两个女人受苦,我一定要为她们做点事,让她们出出气,我决定用银弹攻势,以金钱和物质上的享受,令仙蒂堕落下去,让她在金山银堆中迷失自我,何况巧莲现在已经病倒,我们家里不是缺个佣人服侍吗?”
  “你的意思,要我们让仙蒂受气?”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仙蒂之前不是给你气受,还气得你愤然离去吗?”我问芳琪说。
  “如果仙蒂日后受不了气,离开我们呢?”静宜问。
  “如果仙蒂在金山银堆中觉悟,找回自我的话,那我们的报易也就到此为止,毕竟我们除了出气之外,也想她找回自己,别再沉迷堕落下去。另外,这对她也是一种保护,别忘记,我们的对头人正对她虎视耽耽。”我说出报复的主要原因。
  “仙蒂会不会为了金钱而受我们的气,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师母说。
  “放心!仙蒂第一次坐我的车,她的动作和语气已经出卖她自己的灵魂,我只是担心你们无法驾驭这只野马,你们过于善良了……”我提醒芳琪她们说。
  “我当然不会对仙蒂心软,我要她知道老女人的厉害,哼!”芳琪咬牙切齿的说。
  “老女人?”鲍律师脱口而出的说。
  “嘘!”邓爵士急忙制止鲍律师,用手指顶住自己的上下嘴唇。
  芳琪听了鲍律师的话,即刻抬起头,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望向他,而鲍律师马上转身走入洗手间,逃遴尴尬的一面。
  “如果是为了报复,而不会犯上刑事的罪行,我也赞成。仙蒂是需要得到教训的,要不然必定误入歧途,误了她一生……”康妮豁然大悟的说。
  “哎!”巧莲叹了一口气。
  “巧姐,怎么无故叹气呢?”静宜问巧莲说。
  “如果我们这么一闹,凤英肯定会很难受……”巧莲忧心的说。
  “对呀!”芳琪说。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难道凤英能把仙蒂教好?打母亲的女儿,天地不容呀!”
  “好!我们就支援龙生的决定,好好调教仙蒂,她什么时侯觉悟,就看她身上有多重的罪孽了……”芳琪说。
  “龙生呀龙生,你懂得用这个方法报复仙蒂,而不用老邓的方法,表示你的心术已更上一层楼。我开心的是你懂得如何花钱,但如何把钱花在她身上,乃是一门学问,这点你要仔细钻研,可别花冤枉钱……”父亲走过来提醒我说。
  “花钱也要钻研?”我好奇的问父亲说。
  “当然!普通人把钱花在食衣住行上,那是叫“用钱”;把钱留起来不用,叫“蓄钱”;不存钱又不用在食衣住行上,而花天酒地,叫“浪费钱”。我们做生意的,就是想尽法子透过银行,利用这些普通人的“蓄钱”,去赚取他们“用”和“浪费”的钱。我们赚到这些钱,再利用它的灵魂,套在自己的身上,那就叫做“花钱”。
  “有分别吗?”父亲又讲一些我不懂的道理。
  “当然有分别。你现在以这种方法为仙蒂缴付医药费,就是“浪费钱”,现在你想用钱利诱她,这就是“花钱”,两者当然不同。但我要提醒一句,如果你花得不妥当,这“花钱”和“冤枉钱”没有什么分别,都是“浪费钱”。”
  我开始听懂父亲的弦外之音,不禁想起李公子、邓爵士、陈老板和刘美娟当初花在我身上的钱,所得的结果真的不同。李公子花在我身上的钱,使我涌起报恩的冲动;邓爵士给我的钱是讨好我,令我想多敲一笔;陈老板更不用说了,他的钱肯定是花冤枉钱。除了李公子之外,邓陈两个人,都无法令我有冲动的感激。
  相对刘美娟所花的钱是有价值的,钱还没有过户给我,她已经达到宣传的回报,除了抬高身价外,亦令我无法拒绝。佩服的是,她在适当的时侯巧妙抬出那笔钱,倘若以市面宣传费用计算,她这笔钱可花得真有价值。
  “你沉思而不回答,想必心里有数了吧?”父亲问我说。
  “我明白你说的道理,我会好好研究如何把钱花在仙蒂身上。”
  “这就好,主要是让你开窍,有所领悟罢了,至于如何处理,已经不重要……”父亲欣慰的说。
  “对了,我正好有件事想请教你和大家的意见。”我对父亲说。
  “什么意见?我一定会帮你想,慢慢说……不要急……”父亲说。
  “相信大家都见过冷月,你们觉得她怎么样呢?”
  “就是芳琪说的,你带上来那位懂得测字的女人?”师母说。
  “对!就是她!大家觉得她怎么样?”
  “冷月小姐的神术很厉害,我觉得她很有本事。”静宜第一个夸奖说。
  “我觉得冷月是懂得些神术,但她喜欢故弄玄虚,不肯直接把答案说出来,喜欢摆架子也许是个贪钱的女人。不过,这点却难不倒我,我猜到她话中的意思,他们可以做证。”邓爵士神气的指着芳琪和静宜说。
  提起这件事,我就忍不住想笑出来,但伤口的疼痛,却不让我大笑一场。
  “师兄,你这么厉害?师父真偏心,只教你,不教我……”鲍律师说。
  “是呀!邓爵士猜到冷月说的意恩,签文还在我手上……”静宜把签文拿了出来。
  “什么签文?快让我试试能否猜出其中的意思。“病”字问占病,木命最不宜,过了丙丁日,才可言大吉。另一个是,“宜”字事张开,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当,家事也安宁。”鲍律师念出签文说。
  “师弟,猜不到了吧……让师兄我解给你听吧……这样……”邓爵士滔滔不绝,向鲍律师讲解签中的意思。
  “不对呀!你解了老半天,怎么没有说师父几天会醒呢?”鲍律师以个人的专业知识,质问邓爵士肯定的答案。
  “师弟,签文就是要你猜的,只要没有“宜”字的人在师父身旁,师父就会醒过来,这样你也不懂……”邓爵士说。
  “怎么觉得很牵强似的……”鲍律师望着签文,自言自语的说。
  “你们怎么不问龙生的意见呢?”芳琪神气的说。
  “对呀!师父,师兄说的对吗?”鲍律师问我说。
  “冷月给的签文,已经明显指出是两天,你们看不懂罢了,邓爵士是瞎猜的,测字是以阴阳五行六神八卦结合,所谓言为心声,字为心画,心形如笔,笔画一成,即分列八卦五行,从而得知平生祸福,眼前吉凶等等……”我简单的说。
  “师父,我确实是瞎猜的,你不妨顺便讲解如何测字,要不然下次遇见冷月,又被她戏弄,好吗?”邓爵士笑着要求我说。
  “测字不外是几样,“拆”为吉凶、“克”为天地、“论”为来源、“押”为心印、“探”为时间、“景”为规律、“体”为事物,“画”为阴阳、“卦”为方向、“相”为心境、“辨”为贵贱、“法”为形状,形成十二地支,只是看你当时怎样运用,因此也能分出测字能力的高低。”我解释说。
  “师父,我不学了……”邓爵士忙摇头笑着说。
  “你是大弟子,怎能不学呢?”芳琪趁机会挖苦邓爵士说。
  “我还是当挂名弟子好了,让师弟上……”邓爵士把鲍律师拉到芳琪面前说。
  邓爵士这一闹,令大家哄堂大笑,这个笑声也是我多日以来,第一次听到的。
  “龙生,你累吗?”父亲关心我说。
  “我不累……”我回答说。
  “龙生,我想你还是把冷月的谜底给解开,要不然静宜可不安心哦……”芳琪摸摸我的手说。
  婷婷很留心的望着我,似乎对这话题很有兴趣,我乐于在她面前露出几手。
  “其实很简单,“丙丁日才可言大吉”说明是两天的事。另外,“宜字事张开,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当,家事也安宁”,“官”字加上两画,不就是个“宜”字,意思也是说再过两天,我就会没事,家里的人也可安心。”我解开谜底说。
  “哦!原来不关我的事!幸好!”静宜露出可爱的笑容说。
  “但你病了三天呀!”芳琪质疑的说。
  “我刚说的“探”为时间,静宜测字算起多两天,不就是第三天吗?然而,其中“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当,家事也安宁”这句话,又应验了一件事,当我醒来睁开眼睛,便有官非出现,后面的“家事世也安宁”,表示只是有惊无险,但我也要得到两个人的帮助,方能脱险。
  “对呀!我和婷婷两个人帮你……不由得我不信……”芳琪愣住,望着婷婷说。
  “我没帮上什么忙,我只是名护士,只做护士该做的事。”婷婷保护自己说。
  “谢谢!”父亲向婷婷致谢。
  “不必谢,我想现在也很晚了,病人需要时间休息,大家还是先回去,明天再过来吧!”婷婷礼貌的说“是呀!我们也打扰师父很久了,让他多休息吧!”鲍律师说。
  “应该让龙生和巧莲多休息,关于冷月的事,明天再说,走吧……”父亲说。
  “龙生,我今晚留下来陪你如何?”芳琪依依不舍的说。
  第二十五卷 第八章 可怕的医院
  第二天,由于医生要巡房,我很早便被他们吵醒,婷婷这时候也来接班,当她笑着向我说声早安的时候,睡眼惺忪的我,即刻被她那张白腮红,姿色艳丽的脸蛋惊醒,急忙起身向她说声早安。
  “龙师父,怎么你能起床了?你康复的速度可真快……”婷婷惊讶的说。
  “是呀!我康复的速度可真快……”我惊喜的说。
  我想起做完花了一个晚上不停修习“天罡修元神功”,无惊无险,冲破了第三层,而且调息中,丹田真气翻腾,亦随着血气运行,逐渐把真气输入肝部,不仅四肢筋骨恢复了力气,心脉调息也收放自如,奇妙是真气护着伤口,自然产生出调养生息的作用,在血液畅顺的循环下,内力亦慢慢倍增……“婷婷,请把你的手放在我的掌心上。”我伸出左手对婷婷说。
  “哦?做什么呢?”婷婷好奇的把玉掌贴在我掌心上。
  婷婷嫩滑的玉掌贴在我掌心的一刻,一阵快感如电流般,快速从掌中传至心房,然而,她面对面向我伸出左掌,导致胸前中门大开,一对诱惑的乳房竖立在我眼前,刹那间的挑逗,化成一股冲劲,谁料,左掌一推,竟错手把她推到地上。
  “哎呀!”婷婷失去重心,双腿一张,整个人往后跌在地面,撇开的双腿,春光乍泄,露出红色透明的小内裤。然而,包着隆起肥穴的镂空内裤上,描出暗黑诱惑的轮廓,左右夹紧蜜桃隙缝的是一对修长粉白的腿肌,可惜已含羞并拢,缘铿一面,幸好白色的丝裤不是束腰型,要不然可错过惊艳的一幕。
  “对不起!”我叫了一声。
  “没关系……不碍事……”婷婷应了一声,拍拍手慢慢的站起来,弹实的美臀再次在我面前涌现,要命是她那对小手不停扫下屁股的尘垢,摇晃的丰腴弹臀,已不知不觉令我下体有了反应……“我有感觉……”我兴奋的叫了一声。
  “什么感觉?” 婷婷好奇的问我说。
  “没……什么……”我尴尬的应了一声。
  “龙师父,你康复神速,而且还有力气把我推到地上,简直不可思议,今天的你和昨天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婷婷站起来,整理身上的制服说。
  “婷婷,我想下床走走可以吗?”
  “不行,护士长进来看见会被她骂死,万一不小心影响伤口,那就更麻烦,不可以的。” 婷婷坚持不让我走下床。
  这时候,外面两个工作人员,推了一部机械进来,接着朝医生和江院长,也一起走了进来。
  “龙师父,早安!”朝医生向我露出灿烂可爱的笑容。
  “龙师父,早安!j今天觉得怎么样?”江院长看着桌上的记录表笑着说。
  “我今天的精神很好。”我回答说。
  “好,今天我和朝医生,特地早点过来为你检查,等会有几名官员会来探访你,我已经转达你的意思,他们只是纯粹见见你,例行公事罢了。你那三位朋友康复得很快,你不用担心他们,巧莲今天开始进食,紫霜多两天便可以出院,现在我先替你检查身体。”
  江院长说完仔细检查我的身体,他的细心我是不用质疑。
  “麻烦了……”我一边接受江院长检查,一边留意他的面相,看不出他市奸狡之人,关于昨天的事,他应该是受人威胁,原本我想打算和他谈一谈,最后还是决定放弃,让他幕后的的人自己走出来。
  “哗!真意外!怎么会康复得这么快,难以想像……”江院长检查后,不停的发出惊叹。
  江院长以英语和朝医生讲了一堆话,而朝医生脸色惊讶的望着我,从他们二人的表情中。我知道是件好事。
  江院长写了一大堆的字在病历表上,他一边写一边不断的摇头,表示难以置信,最后,还开玩笑问朝医生,不可思议的议怎么写,引得朝医生哄堂大笑。
  江院长离开之后,朝医生叫婷婷出去一会,说有事要和我详谈,婷婷即刻走了出去,并且主动把门掩上。
  “朝医生,有什么事,竟要如此神秘?”我问朝医生说。
  “龙师父,刚才仙蒂告诉我,你昨晚不准她向警方说,是我女儿真真叫她跳楼的,而要她说成是自愿跳楼,对吗?我只是想证实这件事罢了。”朝医生问我说。
  “是的!我不想真真有麻烦,所以要巧莲与仙蒂别把真真的事告诉警方,有什么问题吗?”我好奇的问。
  “谢谢!其实你不需要这么做,警方已说明不用真真负责任,你这样做恐怕会伤害你,所以提醒你一句,希望你会保护自己。”朝医生说。
  “我懂得保护自己,谢谢你的提醒。”
  “另外,我是向你道歉而来,恕我昨天放不下自己的身份,所以这个道歉来晚了一天,希望你不要介意。”朝医生脸露惭愧之色说。
  “道什么歉呢?”
  “如果当日我听你的话把仙蒂捆绑,就不会出现三人受伤的事。当你受伤后,我的心可慌死了,万一你遇上什么不测,我的;良心就过意不去,所以我赞成巧莲的建议,希望能把你救回。幸好,你现在总算脱离了危险期,但我还是要向你道歉,对不起!同时也要多谢你对我女儿的关心,感激!”朝医生突然跪下,俯下身,向我行了一个很别致的礼。
  “朝医生,你不要如此客气……我没有帮上什么忙……”我急忙要朝医生起身,她刚刚的大礼该是她们韩国风俗的礼仪吧!
  当我望向朝医生,想叫她起身的时候,我后悔把话说出口,我应该拖延时间让她别这么快起身,因为她俯身之际,医生袍左右两旁撇开,露出里面一件绣有花边的低胸白色上衣,而领口垂下的位置上,涌出一对丰满的乳球,紫蓝色的胸罩杯仅仅掩着三分之一的乳球,看得我忍不住想揉上一揉,搓它一搓……“谢谢!”朝医生慢慢抬起头,当和我四目相对的一刻,可能发现我那淫亵的目光正窥视她衣领空隙的乳房,吓得她急忙掩上医生袍,再以若无其事的表情,翻阅我的病历表,可是当她偷偷窥望我的一眼,又给我碰上……得势不饶人是我的强项,亦是我一向的作风。
  “朝医生,刚才你向我证实了一件事,我也想向你证实一件事,不知道方便吗?”
  “什么事?请说……”朝医生反问我说。
  “关于我的性能力问题……”我望着朝医生说。
  朝医生没有即时回答我,走到窗边看了一看,吸了口气再走过来。
  “是的!真真确实有向我提起过你的问题,但你现在这个状况不适宜讨论,等你完全康复后,我会治好你的心理问题,应该不是很严重,你不用过于担心。”朝医生望着病历表说。
  “但是,我现在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什么问题?你说吧……”朝医生好奇的望着我。
  “刚才我是不小心看见你的胸部,平时我看见这种情形,下面便会有变化,所以多望了几眼,可是我今次却没有反应,会不会是这次的意外,造成失去性能力呢?你能告诉我原因吗?”我大胆的说。
  朝医生闭上眼睛想了一会。
  “你刚才望了我这里,有没有想摸的冲动?”朝医生以自然的语气问说。
  “有!”我望着朝医生回答说。
  “谢谢!起码我还有魅力,但我可以肯定你不会性无能,应该是经过大手术之后,造成体能衰退,所以生理上还没有完全康复,你不妨七天以后才重视这个问题,先不用过于担心……”朝医生大方的说。
  朝医生表面上,虽然大方和我交谈,但她的眼神一直在逃避我,也许她被我偷窥的眼睛吓坏了。不过,我也佩服她的专业精神,可以短时间压抑内心的情绪,并以平常医生见病人的口吻对话,亦懂得利用开玩笑掩饰尴尬的场面。
  “希望如朝医生所说,我不会因此性无能,要不然我的女人肯定会跑光。”
  “别这样说你的女朋友,现在我替你检查伤口。”朝医生说完后,便把婷婷给叫了进来。
  朝医生和婷婷两人推动仪器,接着接上电源,婷婷替我解开身上的衣服,朝医生则戴上手套,拿着剪刀和钳子,倒是十分吓人的。
  婷婷替我解开衣服的时候,我心里头倒是很兴奋,尤其是躺在床上,望着她那美艳的脸孔和模特儿的身材,感觉即将和她上床似的。但是看见朝医生拿着手术刀或钳子,我的心就凉了半截,这种情形很怪,为何小小的手术刀,比起那些打斗用的武士刀,还要恐怖……我虽然看不见朝医生在我伤口上做什么,但感觉上知道,她正在撕开伤口上的药布,接着用棉花或布类轻抹伤口,然后用电脑仪器上的一支电棒在伤口位置上移动,而她聚精会神看着电脑的萤光幕。我也有看见萤光幕出现的图案,但代表什么东西,我就不知道……经过十五分钟的小型检查手术,朝医生似乎很满意,并在病历表上不停的写,然后叫婷婷把电脑的磁碟拿去列印。
  “伤口没有发炎,恢复进度比我想像中还要快,肝的缝口处也没有出血,非常的理想,是不是你用什么神功疗伤了?”朝医生笑着俯到我面前说。
  朝医生俯在我面前的动作很怪,我的眼睛朝下一望,医生袍是左右撇开低胸白色的上衣,领口露出乳沟外,还看见一对丰满雪白的乳球,紫蓝色的罩杯,清清楚楚的瞧在眼里。
  “我没有用神功疗伤,是不是我的体能比一般人强,所以康复的进度比起你想像中的还要好呢?”我望着朝医生胸前的乳沟说。
  “看了这么久,有冲动吗?别对我说你没有……”朝医生一对媚眼望向我的龙根,我的本能反应随即出现……“有……”我小声的回答。
  “这很好!表示你的性能力没有问题,不用担心,多点休息,别胡思乱想,我明天再过来给你换药。”朝医生转身说完,便迅速离开房间。
  我算是给朝医生戏弄了一般,她挑起我的欲火便走了出去,令我十分难受。突然,我想起用这种手段对付仙蒂,应该会很刺激。我差点还忘了一件事,仙蒂成为我的女人,表示说她那块处女膜亦归我所有,那我好不好替她破身呢?芳琪她们和凤英又会怎样看我呢?
  突然,婷婷很慌张的从外面匆忙走回来,接着把手上的报纸递给我看。我拿上手一看,发现报章的头版登出我伤口的相片,不禁愣眼巴睁的说不出话,报馆怎会有我这张照片?我很清楚昨晚出去的时候,身上是盖着被,没理由会清清楚楚被人拍到伤口。
  “龙师父,我发誓不关我的事……” 婷婷在我面前对天发誓说。
  “我相信这张照片不是你拍的,你不用这样担心……”我闭目沉思的说。
  “你相信我不是我拍的,那你心里头认为会是谁呢?” 婷婷问我说。
  “我不知道,这张照片不像是晚上拍,肯定是早上拍的,但昨天我肯定没有人和我拍过照,莫非是江院长装了闭路电视?还是我睡觉的时候,清洁工进来偷拍的?”我好奇的问。
  “我不知道谁拍的,但我肯定是你睡觉的时候,没人走进来……” 婷婷想了一会说。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贴着纱布的伤口罢了,别想了……”
  “现在我怕江院长或马护士问起,你就说我是自愿让记者拍的,这不就行了吗?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安抚不安的婷婷说。
  “谢谢!对了,这部录音机我放在柜里面,你可以亲手交还给芳琪。昨晚看见她对你可真好,你们很恩爱亦很令人羡慕。” 婷婷把录音机放进柜里说。
  “录音机交给我,放在我枕头底下,方便我随时用得着,我怕又多几个像江院长的人出现……”
  “嗯……我替你擦擦脸,要不然亲自到浴室洗脸,要不然护士长进来又骂我了……”婷婷替我把录音机藏在枕头底下,接着开始准备为我梳头和擦脸。
  由于我无法下床,更无法亲自到浴室洗脸,婷婷只好拿盆水为我擦脸。当她为我擦脸的时候,她身上传来一股清香味,我不禁用力猛吸几下,这道香味令我十分陶醉,感觉鼻子贴在她身上似的,有种亲切感……当婷婷擦了我的脸之后,毛巾沿着耳朵直到脖子上,由于我睡在床上,后颈的位置擦不到,她俯下身体,单手把我的脖子轻轻托起,接着拿着毛巾在我后颈上轻擦。刹那间,我全身乏力并陶醉在她的怀抱里,而且鼻子刚好凑到她的乳前,望着嫩美的乳球和嗅入鼻中的香味,我冲动的想把她搂在怀里亲吻……陶醉的一刻很快过去,婷婷把我的头放下,接着拉起我的衣袖,小心翼翼扶起我插着针管的手臂,准备擦我的手臂和手掌。由于我和她的距离很近,没料到,我被她托起的手,竟然碰在她的乳球上,虽然指尖被她乳前的罩杯挡着,但这下触碰,已令我深深感受,乳球是饱满且弹力十足,亦是一位上围丰满的女人。
  “对不起!”我望着脸泛红霞的婷婷说。
  “没关系……” 婷婷将目光垂下,专心继续她的工作,但她已将胸部往后退出几寸。
  望着她脸颊泛起红霞的酒窝,真是越看越可爱,湿润的双唇和粉滑雪白的嫩颈,犹如芳琪和紫霜的化身,我已陷入无法自拔的……“你先……躺一会……” 婷婷的语气有些慌张的说,脸上泛起的红霞越来越有诱人。
  就在陶醉的一刻,婷婷转身走入洗手间,但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接着传来嫩柔美妙的声音。
  “龙先生,早安,我来为你做检查了,你今天的精神怎么样?”梁医生走进来说。
  原来是漂亮的梁杏琳医生走了进来。
  “梁医生,早安,我今天的精神很好,谢谢!”我礼貌的向她打了一个招呼。
  “恩……你今天的精神比昨天好了很多,原来江院长今早来过了,康复挺快的,嘴巴亦不用喷药,进度不错……?”梁医生看着我的病历表说。
  望着清秀俏丽的梁医生,觉得她戴着银色无框的眼镜,显得更加的斯文和秀气,亦相信她是名见习医生,因为这次我很清楚看见她左乳位置上,挂着见习医生的牌子,既然是见习医生,必定是想从我的身体吸取临床经验,那我就不需要那么拘谨,心情可以较轻松一点。
  当梁医生靠近我的时候,身上仍散发昨天那股清香味,当她俯身检查我眼睛的一刻,我迫不及待将视线转移在她的乳球上,并不是我好色,而是她的乳球随着身体动作,起伏不平的微微震荡,露出丰满弹实的本钱,而且她俯身靠在床边,翘起了后臀,摆出迎君后插的姿势既斯文又淫娇,试问我怎能不多望两眼……“果然康复得很快……伤口还有痛的感觉吗?”梁医生检查后,仰起身笑着,摸了一下眼镜说。
  梁医生这个动作太诱人了,仰起身的一刹那,胸前丰满的乳房随即上下轻盈的晃了几下,虽然波涛不是激烈的震荡,但已展示出乳球顽抗的弹力,绝非胸罩可以将它束缚。而且,轻盈柔软的彩裙,透过阳光直射下,双腿之间的神秘山丘,若隐若现……“伤口……没有疼痛……”我慢了半拍子的说。
  “好!让我听听你的心跳,我先把你的上衣解开……”
  梁医生再次俯下身体,翘起屁股,摆出诱惑的一面,而她胸前的乳球正好垂挂在我眼前,做出妩媚的挑逗,好比钟乳石倒吊的情形,这可不是硬尖的石状物,而是一对摇晃不定的丰满饱乳,十分诱人……奇怪!梁医生只是听我的心跳,为何要松脱所有的衣钮,而且还将裤头拉下少许?照理说见习医生是不会随便碰我的伤口,况且伤口上贴着纱布,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梁医生小心翼翼将听筒贴在我的心脏位置,神情凝重望着手上的表,但拇指却不停按着掌心的笔,我觉得她的这个动作很怪,她的手表的镜面不是很大,而拇指却不停的摇动,那不是阻碍了视线?如果不会造成阻碍视线,她脸上为何又会浮现凝重的表情,莫非是我的心跳有问题?
  不对!如果心跳有问题,江院长和朝医生不可能没觉察,况且仪器二十四小时侦察我的心跳和血压,还有体温等数据,电子版上亦清晰可见,不需要数着心跳的次数吧,梁医生的这个动作很不寻常。
  突然,我看见桌旁的报纸,想起被人偷拍一事,再次望向梁医生手中的笔,恍然大悟,原来是她利用袖珍笔型的偷拍器,偷拍我伤口的照片转交给记者。刹那间,我对这家医院满布疑云,之前有个江院长,现在又多一个斯文秀气的梁医生,到底是这间医院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呢?
  “龙先生,你的状况很理想……”梁医生命婷婷替我扣上衣钮,自己则在病历表上填写,但她是用另一支笔写,而写的东西应该不多,很快把笔插入胸前的口袋,而我怀疑的那支笔,却放在医生袍下面的袋子里。
  正当梁医生向我道别的时候,我把她留下,说有事请教,并且在她面前和婷婷窃窃私语,交待婷婷请两名护卫人员和护士长近来,同时,亦吩咐婷婷若无其事的走出去,千万不要紧张。接着,我趁梁医生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按下了录音机。
  第二十五卷 第九章 医院艳遇
  我肯定梁医生偷拍我的照片,转交或卖给报社,于是命婷婷若无其事走出房间,请两名护卫人员和护士长进来,同时,亦偷偷按下了录音机。
  单纯的梁医生,以为我真的有事请教她,回头走到我身旁,笑着问我何事。我望着她那秀气的脸孔,难以想像她会犯下偷拍照片,揭人隐私的罪行,亦难以想像她怎会不珍惜自己的前途。
  “龙先生,不知有什么事问我呢?”梁医生露齿一笑的问。
  “梁医生,我想请问你,还有多久会成为正式的医生呢?”
  “我还有两个月,便能正式成为医生。”梁医生好奇的回答我说。
  突然,我发现梁医生的无名指上,戴着心型的钻石戒子,心想这枚戒子可能是她订婚或结婚戒子,那她肯定已有了男人或丈夫,倒是有些失望……“原来还有两个月就要成为正式的医生,我不知该恭喜你,还是……”我说到一半,婷婷把护士长和两名护卫人员带了进来。
  “龙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护士长走上前问。
  “护士长,麻烦你等一会,我和梁医生交谈中……”我对护士长说。
  “龙先生……刚才你说……还是……什么匿?”梁医生神情开始有些慌张。
  “还是替你可惜呀!”我叹了口气说。
  “龙先生,为何这样说呢?”梁医生神情凝重的望着我。
  “我想向梁医生借一样东西。”我冷冷的说。
  “借东西?你想借什么?”梁医生好奇的问我说。
  “能否把你的耳朵靠近一点,我不想让他们听见。”我指了两位护卫人员说。
  梁医生望了两名护卫人员和护士长一眼,神情越来越紧张,胸前一对乳球随着紧张的心跳起伏不定,掀起了小波涛,犹豫了一会后,最后很不情愿的把耳朵慢慢靠向我嘴边。
  “梁医生,我想借你医生袍下面口袋的笔,我如此小声的对你说,是希望日后能恭喜你,而不想对着你摇头叹息,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恩吧……”我望着她那晶莹珠润的耳垂说。
  “你……”梁医生惊讶中,把身体弹了开去,但双眼却直瞪着我,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
  我喜欢她这个表情,表示我猜得没错之外,当然也喜欢看见,一对霸乳往上震弹的奇景。没错,梁医生的霸乳,果然非同小可,她随即用手在乳球间弄了一下,也许刚才乳球这一晃,导致乳头离了罩吧……“龙先生,到底有什么事呢?”护士长忍不住上前问我说。
  “护士长,我想……”我双眼直瞪着梁医生,嘴巴故意拖慢的说。
  “我借!”梁医生即刻回答说。
  我向梁医生伸出手,而她也很合作,即刻把袖珍型的偷拍笔交到我手上。
  “我想应该没事了,麻烦了你们三位,真不好意思,如果有事的话,我再按铃请你们进来……抱歉。”我再次请护士长们出去,刚才我怕梁医生删除证据,所以才会请她和护卫人员进来,现在既然已拿了她的罪证,我当然要有礼貌请他们出去。
  “龙先生,如果有事就叫我们吧!婷婷,你也跟我出去。”护士长说。
  护士长果然眼力见儿,难怪会当上护士长一职。
  “还不跟上去把门锁上,你不怕有人撞进来吗?”我望着袖珍型的偷拍笔说。
  梁医生无奈的跟在婷婷身后走,而婷婷离开时不是向我回眸一笑,而是抛出不愿离开的眼神。我假装看不见,要不然怎能和梁医生独居一室?而今,望着手上的笔,感觉上好像看着梁医生的霸乳,摸着笔上白勺按钮,犹如按在她的乳头似的,心情是既兴奋、又刺激。
  “你想怎么样?”梁医生走过来,若无其事仰首的问我说。
  单纯斯文的梁医生,又怎能演得好装腔作势函模样呢?
  “这支笔不用我说了吧,我想听的是真话……”我望向梁医生的霸乳说。
  “没错!这支笔……”
  梁医生刚开口说,我马上阻止她说下去,因为看见她身上的医生袍挡在乳前,有美中不足之感。
  “医生的身份,对我来说是神圣的职业,我不想看着一个身穿医生袍的人嘴里吐出罪状,这样会羞辱我对医生的尊敬……”
  梁医生听了之后,犹豫一会,自动脱下医生袍,而她挺胸脱下医生袍的一刻,我眼前一亮,她里面竟是花彩图案的低胸吊带裙,而吊带露出雪白的粉肩外,低胸领口的诱惑乳沟亦清晰可见。然而,轻盈柔软的花彩裙,玉腿高叉之处,若隐若现,亮出黑色镂空的蕾丝花边,简直诱死我了……“没想到外表斯文单纯的梁医生,里头的贴身物竟会如此的性感,我还以为她穿着普通的棉质内裤。”我仔言自语的说。13:06:17梁医生脱下医生袍,拉起低胸的领口,慢慢走到我面前。
  “你继续说吧!”我瞪着梁医生胸前那对高耸的乳峰说。
  “多谢你对医生的尊重,没错,这支笔确实是偷拍器,我也承认这张照片是我昨天偷拍的,我在此向你正式的道歉,希望你原凉我一时的过错,对不起!”梁医生把报纸递给了我,并向我俯身行礼。
  可惜,穿着低胸上衣的梁医生,俯身行礼时用手遮掩住前胸,令我少看了一眼。
  “梁医生,我还没接受你的道歉之前,我想知道为何你会犯此错误,毕食揭发病人的隐私,这可是严重的罪行,我想听听你的解释,到底你是为钱,还是为了什么,怎么可能用你一生的前途……”
  “龙先生,我并不是为了钱,原因是我的男朋友为了争夺报馆总编辑一职,要求我为他办这件事,我原本是不答应,但我们的婚礼即将举行,如果我不答应他,肯定会闹得不快,万一他抢不到总编辑的职位,肯定会埋怨我一辈子。最后,我抵受不了大小登科的引诱,才会走出错误的一步。”梁医生解释说。
  “原来如此,难怪你会铤而走险。如果不是东窗事发,你当上医生,他当上总编辑,一起走入教堂举行婚礼,倒是一件乐事,如果换作我是你的话,可能也会答应。唉,没想到我的这张照片,竟然会有如此大的作用……”我拿起报纸看着说。
  “这家报馆怎么这样眼熟?哎呀!这不是小刚的报馆吗?小刚正好是副总编辑,难道他和小刚抢总编辑一职?不行!我一定要帮小刚呀!”我暗地里惊讶的说。
  “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让我看看他是否时来运转……”我试探的说。
  “你不会是想举报他吧?”梁医生机警的说。
  “你怕我举报,那你说出他的生肖就行了……我算算他是否行大运。”我心想能够和小刚抢总编辑一职的人应该不多,知道生肖等于知道是谁了。
  “他生肖属猪。”梁医生想了一会说。
  “不利呀!需要有贵人扶助,方可避过临门的官非,不妙呀!”我吓唬梁医生说。
  “不会这么严重吧?”梁医生惊讶的问我说。
  “他现在不是犯了官非?”我拿着手上的笔说。
  “龙先生,你放过他吧……”梁医生说。
  “好吧!你叫他放弃当总编辑一职,他目前还年轻,还没有这个福分,就算凭学历或人际关系,恐怕当上此职,退些也会犯错入狱,他要四十岁之后,才有大运做大事呀!”我想梁医生不会和上了年纪的人结婚,因此估计她的未婚夫应该是大学生或硕士之类的,要不然怎能争夺总编辑一职呢?“好!我会劝他放弃当上总编辑一职,但我的……道歉……”梁医生吞吞吐吐的说。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不怪你了,你可以出去了……”
  “这笔……”梁医生伸出手向我要回笔说。
  “我接受你的道歉,不会怪你了,但我可没说,做错事不用负责任,这件事我会向医院投诉,并把证据交给他们处理,我私人就不向你追讨法律赔偿了。”我心慈面软的说。
  “这……”梁医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但嘴巴又吐不出半个字。
  “梁医生,你怎么还不走?顺便帮我叫婷婷和护士长进来,谢谢!”我把笔藏在枕头底下,顺便关上录音机。
  “龙先生,我知道做错了,你放过我一次,不向医院揭发这件事行吗?”梁医生终于向我求饶说。
  父亲昨天教我钱要懂得花,现在这宗无本生利的生意,我想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单刀直入应该更痛快。
  “做错事可要受罚,要付出代价的……”我暗示的说。
  “我愿意赔偿你的损失,你要多少钱,当庭外和解,好吗?”梁医生说。
  “也好!庭外和解是不错的建议,既可保住你医生的身份,我亦不会白白损失,但我不想让你认为我贪钱,亦不想勒索你,我们这次住院,恐怕没有两百万,也结不了帐,你就捐两百万到慈善机构,当是给你自己一个教训吧!”我大方的说。
  “什么!两百万?我怎会有这么多钱?”梁医生惊慌失色的说。
  “你们准备结婚,一个是医生,一个又是有能力争夺总编辑的人,新居也该买了吧,区区两百万元,对举办婚礼的人算是什么钱,要不然结什么婚呢?”我讥讽的说。
  “我们的婚礼和新屋,不就全都没了吗?那我们什么时侯才能结婚?”梁医生说。
  “揭发隐私可是刑事罪,亦会把你们两个的前途尽毁,别说两百万,就算两千万也要拿出来。
  “不行!我肚子已有三个月的身孕……”梁医生流下眼泪说。
  难怪一个医生会为了未婚夫犯下此错,原来还有肚中那块肉,不过,我真的看不出梁医生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三个月看不见肚子的吗?
  “下次没那么多钱,就不要问对方要多少钱,这次你错翻眼皮了,以为小钱就能满足我吗?哼!”我故意装起生气动怒的模样。
  “是我不对,说错了话,你想我怎么补偿呢?”梁医生苦苦哀求的说。
  “没钱就出肉吧……”我大胆的说。
  “啊!肉……”梁医生惊慌的答不上话,可能她想不到我会提出肉偿的条件吧!
  “怎么了?这可是你最好的机会,也许我现在睡在病床上,无法成事也说不定,但我无法占有你也会一笔勾消,你可以照常办你的婚礼,今天的相片也让你交差,讨好你的未婚夫,如何?”我望着梁医生胸前两座饱满的乳峰说。
  “这……这里是医院……”梁医生发颤的说。
  “梁医生,刚才你亲自把门锁上,还担心什么呢?倒不如你担心我会改变主意,如果我今天不交易,留待日后才成交,那我就百分百占有你了,你自己考虑清楚吧……”我吓唬梁医生说。
  “我现在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不适宜做……爱……”梁医生流下眼泪说。
  “这点你可以放心,我不会乱冲乱撞,况且以我现在的体力,恐怕也很难成事。你是医生,应该很了解我的状况,对吗?”我一边说,一边暗中运气疗伤。
  梁医生即刻拿起我的病历表,不停的翻看着……“怎样?我昨天刚醒,今天的体能应该无法应付吧,但你的身材确实很性感,亦使我涌起占有你的冲动,所以才会急干今天交易,要不然我退一个月才提出,恐怕你会更难受,或者你叫护士长进来吧!”我不想拖下去,担心芳琪会过来找我。
  “这……我没准备……”梁医生急得头额滴下汗珠,也许她是惊慌而流汗吧。
  “怎么样?!”我吓唬的说。
  “嗯……”梁医生背着我,吞声饮泣的点点头。
  “那你把衣服脱了。嗯,你还是不要自己脱,走过来让我替你脱……”我兴奋的说。
  梁医生咬牙闭唇,满脸通红,走一步停一下,慢慢来到我面前。
  “龙先生,我相信……你是个……大人物……说过的话……要……守信用……你做……不成……也要一笔勾消……把笔还给我……”梁医生双手掩在乳房上,颤颤抖抖的对我说。
  梁医生羞怯颤抖的表情,好比处女破身前心慌的恐惧般,加上她的身份和环境,脸上所泛起的红霞粉红透白,胸前的起伏使霸乳荡漾不定,柔软的低胸领口翩翩起舞,图案上的波彩似飘落湖面的枯叶般随波泛动,十分诱人。
  我提起微微颤抖的手,逐渐逼近梁医生的胸前,鼻息不断加速的她,双手仍护在胸前,始终没有勇气把手放下,当我摸在她那柔滑的玉手上,她惊讶反捉着我的手,急把脸转向窗边……“我想把窗帘拉上……”梁医生推开我的手,急慌慌的把窗帘拉上,接着慢慢走到我身前。
  “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我故意以不耐烦的语气说。
  “灯……”梁医生指着床边的灯。
  “嗯……”我点点头。
  “没了吧?我希望你明白一点,早点做和迟点做,始终也是要做,这一步你是无法避免的,况且你也不是第一次,何必这么紧张和心慌呢?万一护士长……”我再次恐吓梁医生说。
  “嗯……你要记得……刚才曾答应……的承诺。”梁医生抬头仰天一望,叹了口气,双手交叉的将玉指穿入肩上的吊带里,接着将粉肩轻轻一缩,玉指往外一拨,彩裙两边的肩带慢慢滑至玉臂,低胸的领口亦随着肩带的滑落,逐渐往下滑,露出大半个粉白乳球。
  羞答答的梁医生,始终不肯把头垂下,双手亦护着胸前的衣领,不让它滑下。我也不想把她的手拉下,反正若隐若现的乳球,显得更加的性感和诱惑力,我的手转向攻击裙上的高叉处,触摸黑色的蕾丝镂空花边,随即将手直接插入双腿之间的蜜门上,柔软的蕾丝内裤薄如蝉翼,蜜桃山上的芳草已透过内裤边沿钻入我的掌心,而胯间那片潮湿的水渍,却是我始料不及的……“不!”梁医生慌张的合拢双腿,颤抖几下弹臀,将隙缝的春液逼出我手里。
  “你还有选择的余地?”
  “呼!呼!”梁医生的心跳不断加速,合拢的双腿亦慢慢张开,然而,隙缝的春液如溪水般源源不断,滴在我掌心上。
  “你今天似乎很需要……我的手掌全湿了……”我的手指挑入梁医生的内裤里,在湿滑的隙缝上轻轻一扫,梁医生随即颤抖了几下,接着马上捉着我的手,媚眼半合,发出一声轻吟。
  “嗯……”梁医生情不自禁的吟了一声,随即脸红,压抑内心的颤抖,似乎掩饰内心的亢奋,可是胸前霸乳的起伏和隙缝的春液,说明她已春心荡漾,欲念之火已火速上升。也许这种环境的挑逗,给她带来偷的刺激,在快感的冲击下,滑腻腻的淫浆自然排山倒海,汹涌而至,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境地。
  “吱!吱!”我的手指钻入两片肥厚的花瓣里,轻轻的一扣,梁医生紧张闭上双腿,但很快又把腿张开,并一张一合,蜜桃的狭隘之道,开始吮吸我的手指,似乎想吞咽我整支手指似的。而另一只手指,突然碰到洞边的嫩豆,除了觉得暖烘烘之外,似在慢慢的膨胀,每当我挑弄一下,她的屁股自然往后挺一下,形成一攻一守的拉锯战。
  “噢!不!”梁医生突然紧捉我的手,双腿紧紧合拢,不让我的手指动弹,眼闭唇张,发出一句无声的高吟,弹臀的颤抖中,亦隐约发出抽搐的美态……“你泄了……”我好奇的问。
  “还不把它拿出来……”梁医生脸红瞅了我一眼,碰碰我的手,喘息的说,接着拿起消毒液,为我的手指轻抹……我的手被梁医生清洁后,迫不及待摸向她那丰满饱胀的霸乳,顺便拉下她身上半挂的彩裙,原本她仍是按着不放,最后,叹了一口无奈的气,终于放弃城门,身上的多彩裙,徐徐滑落至地面……
  第二十五卷 第十章 良知发现
  梁医生的彩裙滑落地面后,一件黑色蕾丝透明的软杯胸罩,仅仅掩着她三分之一的乳房,而一条沾满春液的小内裤,挂在半边的弹臀上,黑溜溜的芳草,大部分露在内裤的松紧带外,难以想像外表单纯的女医生,会穿上如此豪放的贴身物,更难以相信,这些贴身物竟会裸露在我面前。
  梁医生虽然不慎被我的手指引来高潮的降临,但她那份矜持始终挂在身上,不敢将遮掩乳球和蜜桃的手移开,并且满脸羞红,含蓄侧身的站着,不敢正面对着我。我喜欢她羞怯怯侧身的站着,如闭月羞花的美人儿,而且乳挺臀翘的玉体,勾画出无比性感的曲线……“既来之、则安之,那不是挺好的,你可以快些拿走想要的东西,而我亦得到想得到的东西,总好过在此拖延时间,况且我们在房间待太久也不好,闲话始终会扯到你的身上,对你的声誉有影响,别忘记你快成为医生了……”
  梁医生听了后,似乎同意我的话,遮掩在乳上的手开始有行动,应该是解开胸罩钮扣。
  “不!让我来……我替你解……走过来……”我紧张的说。
  梁医生转过身走前两步,满脸羞红正面对着我,而她胸部的玉手也慢慢的移开,一对木瓜型的霸乳,衬着黑色性感的镂空蕾丝胸罩,出现在我眼前。然而,黑色的小罩杯,仅能护着乳头,无法将丰满饱实的霸乳全部挤在罩杯里,结果三分之二的雪白乳肌,被逼腾出罩杯外,其势汹涌澎湃……“前扣?”我故意多此一问。
  梁医生没有回答我,只是垂下头点了几下,我不能再浪费时间,即刻伸出手解开胸罩的知,可是罩杯被乳球逼得很紧,无法单手解开罩知,但我另一只手却插着针管,无法移动,梁医生吸了一口气,将我的手给拨开……“我来……”梁医生双手拉紧罩杯的知,跟着轻轻一松,罩杯随即左右弹开,一对挺茁的霸乳,无遮无掩,赤裸裸暴露在我眼前,润红的乳晕,伴着花生米般大的乳头,亦娇滴滴在我面前勃起发硬……我迫不急待地将手压按在梁医生的雪白霸乳上,用力一揉,乳球如海棉般,柔韧而轻,弹而有力,乳肌滑不叽溜,勃起的乳头毫不惧怕手指的挑弄,仍然顽强挺硬的竖起,唯有梁医生经不起乳头敏感的刺激,偶尔发出沉重的鼻息和呻吟……我陶醉于梁医生胸前的弹乳,掌心不停的搓弄外,指头亦捻弄勃硬的椒乳,屡次还将它塞进乳球内,但它又快速的钻了出来,我伸出舌头向梁医生示意,但她假装看不见似的,我只好在她乳球上,五指一捉,狠心发力一拉,吓得梁医生把整个身体扑到我面前。
  “给我……”我伸出舌头,迎向梁医生乳头的方向说。
  梁医生只好将霸乳移到我面前,并用力压在我的脸上,她似乎有些报复的意思,想让我喘不了气,但我知道有了身孕的女人,乳头最为敏感,我毫不示弱,即刻张开嘴巴,咬向她勃硬的乳头,我只是轻咬,她已忍受不了,顿时,媚眼如丝,慢慢扭动身体,我也乐于嗅她身上传来的阵阵体香味……“嗯……”梁医生偶尔发出小声的轻吟。
  我的手继而在梁医生雪滑的肌肤上游走,感觉原本冰冷的肤肌,此刻已微微发烫,当滑落小腹的位置上,她的身体开始酥软,双手并捉起床边的手扶,以做身体的支撑……我的手再次摸向,梁医生湿透白江李布士……“噢!不……”梁医生突然翘起弹臀,紧闭双腿,发出一声惊叫。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手直接插入小内裤里,手指亦沾满了春液,当手指碰在玉豆上,忍不住轻轻一挑,梁医生双腿酥软,发出哀怨的求饶声……“不……别这样了……我们不能,在房间太久……”梁医生捉着我的手哀求说。
  梁医生说得很有道理,我也是时侯品尝主菜了。
  “好吧!我也不想让被外面的人说你闲话,你替我把裤子脱下,顺便也把你的内裤给脱了,上来我的床吧……”
  “你不是真的想……你怎么能……我以为你只是……”梁医生惊讶的说。
  “你放心!我算过自己的死因,不会死在性爱上,更不会害你有麻烦!”
  “这……”梁医生显得束手无策,也许她以为我无法作爱,只是过过手瘾罢了,谁料我竟要她爬上床,所以她做不出反应。
  “梁医生,你现在已经这样了,你不是想留待下一次才交易吧?”我催促的说。
  “你不是……真的……想和我……什去吧……”梁医生慌张小声的说。
  “我相信是无法作爱的,只是想你贴在我上面,让我得到心灵上的满足……”
  “这……”医生仍犹豫的说。
  “时间无多了……快点吧……”我催促的说。
  梁医生最后脱下小内裤,接着脸红羞怯的脱下我的长裤,望着我还未勃起的龙根,很无奈的爬到我床上……“梁医生,能不能用嘴巴舔一舔……”我指着龙根说。
  “不行!我从不做这个动作!”梁医生坚决的说。
  “难道你和未婚夫,从没有试过口交?”
  “当然不会……”梁医生羞怯的说。
  我了解医生对卫生的重视,这点我也不想勉强她,况且时间很紧迫,我也很想知道自己是否有作爱的能力。
  “算了!我尊重你!女上男下的姿势,你应该懂吧,快点骑上来……”我紧张的说。
  “你真的要和我……”梁医生害怕的说。
  “梁医生,你现在已没有选择的余地,要不,我更改交易期了……”
  “不!我……”梁医生顾着我的伤口,小心翼翼骑在我身上。
  “梁医生,你把腿张开一些,将我的东西贴在你的下面……”
  梁医生突然流下眼泪,抱头痛哭!
  “龙先生,你能不能放过我,不侵犯我可以吗?因为除了我的未婚夫,我没有碰过第二个男人,也不想失身给第二个男人,况且你也不可以作爱,这样会弄伤你的伤口……”梁医生求饶的说。
  梁医生这番话,说得很有道理,我实在不宜作爱,况且忠叔也曾警告过,要我约束次数,不可过分淫乐,以免损耗元气。我这次能逃过鬼门关,只不过仅靠一点点的真气吊命,实在不可伤害自己。况且梁医生即将结婚,我又何苦破坏她一生的信念,整件事只不过是一张相片,我不该因此而伤害为群众治病的医生。
  “好!梁医生,我体凉你不想失身给第二个男人的信念,对于这份尊重,我就卖个人情给你,我不侵犯你,这支笔你拿去,但你接我这支笔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是你一生中的第二个男人,除非你不需要第二个男人,明白吗?”
  “真的?谢谢你!”梁医生喜出望外,破涕为笑,忙向我不停的道谢。
  “拿去吧……”我把笔交还给梁医生说。
  “谢谢!”梁医生伸手接过笔说。
  “考虑清楚我刚才说的条件,你才接过我的笔……”我再说一遍。
  “嗯……我会记着自己的承诺。”梁医生笑着说。
  “好!虽然我很想占有你,但我希望你的婚姻美满,不想当你第二个男人,赶快穿上衣服出去吧,顺便替我穿回裤子……”我伤感的说。
  “是!”梁医生替我穿裤的速度,比脱裤的还要快。
  我闭上眼睛的想,为何我会出现伤感,是我得不到梁医生,还是担心她得不到幸福而伤感?如果是后者的话,我是否应该叫她不要肚中那块肉呢?但这些话不能出自我的嘴巴,毕竟我现在说的话,会令人有很大的反应——今日的龙生,已经不是以前的龙生了。
  梁医生穿衣服的速度,同样比脱衣服的速度还要快,恐怕只有我的女人,在我面前脱衣会比穿衣还快。
  “龙先生,谢谢你!”梁医生感激的再次多谢我。
  “不用谢!我想亲你一下,可以吗?”我对梁医生说。
  “嗯……”梁医生羞怯的把脸凑到我面前,我伸出嘴巴迎向她的湿唇,她悄然合上眼睛当我即将亲在她珠唇的一刻,我改变主意亲在她的脸上。
  “嘴巴这一吻,还是留给你的未婚夫吧!你出去后若有人问起,就说是我坚持要替你算命,教你如何迎接美好的一生,这样他们就有兴趣想知道我对你说了些什么,不会说你的闲话了。”我交待梁医生说。
  “谢……谢……我走了……”梁医生的答谢中,流露一丝失望的眼神。
  “梁医生,明天你会为我看病吗?”梁医生走出门口之际,我忍不住问了一声。
  “不会。”梁医生即时回答说。
  听到梁医生说“不会”这两个字,我十分的失望……大约过了两分钟,才传来开门的声音。
  “我明天要到别的医院,所以无法前来为你看病……”梁医生说完后,接着传来关门的声音。
  梁医生的回答很简单,但她为何要犹豫两分钟?为何我对她的解释,产生一种兴奋的激情呢?
  梁医生走了之后,婷婷走进来,虽然她进来仍是工作,也没有问起我关于梁医生的事,可是她脸上的笑容却消逝了,我想她一定对我有些不满。
  “婷婷,过来坐一会,可以吗?”我对婷婷说。
  “什么事?”婷婷冷淡回答一句,走过来坐到我身旁。
  “你的心情看起来很差,是不是对我不满了?”
  “不是!我怎会对你不满,我只是一名护士,只要做好本分就行了,没什么满或不满的。”婷婷说。
  婷婷的语气,显然是对我很不满,对我来说十分的槽糕……“婷婷,我知道你心里很不满,是不是为了刚才梁医生的事?别对我打官腔,你知道我没有把你当成是普通的护士看待,我当你是朋友哦……”
  “也好!刚才朝医生在的时侯,你要我出去,我便出去了,护士长问我发生什么事。接着,你要我把他们叫进来,最后又把我和他们赶走,好像在玩弄我们似的。然而,你和梁医生谈了这么久,是不是关于偷拍的事,要不然你不会要护卫人员进来,这件事我不幸又被护士长质问了。”婷婷委曲的说。
  “抱歉!我让你受了委曲,但我也不想隐瞒你,梁医生确实是偷拍照片的人,我和她谈这么久,想找出其中的原因,最后我同情她的处境,不想她的前途毁于一旦,所以没有揭发她的罪行,同时,希望你能为她保守秘密。”
  “我当然会体谅梁医生的处境,但为何不留我在旁边听嘛!毕竟这个房间出了什么事都与我有关,我有权利知道的。算了,既然这件事解决了,我也不想追究,也没有这个资格追问,当我没说过……”婷婷不悦的说。
  婷婷给我一种很怪的反应,如果换成是别的护士,想必我不会这么紧张,对方也不会如此生气,难不成婷婷对我有好感,怪我把她当作外人。
  “其实还有一件事,只是不知该怎么样对你说……”我想着办法要逗婷婷开心。
  “什么事?”婷婷问。
  “刚才我故意冷落你,目的是想看你的反应,看你会不会生气或不满。如果你生气的话,表示很注重我对你的反应,亦表示你对我有感觉,喜欢我了。如果你若无其事,表示你对我没感觉,我们只是一般病人和护士的关系,你说呢?”我逗婷婷说。
  “不会吧,我看你是想多了,我怎会喜欢上你?我和你见面不到二十四小时,怎会对你有感觉,你误会了……”婷婷笑着说。
  “好!你总算笑了,看不见你的笑容,我的心就沉了下去,你能笑就好……”我大胆摸在婷婷的玉手说。
  “你又戏弄我了……”婷婷脸红稚开我的手,即刻跑进洗手间里。
  婷婷脸红的逃遴,给我一种更怪的感觉,若我说她喜欢我,未免太天真了,好比她口中所说,两人相处不到二十四小时,怎么会喜欢我呢?我把自己估计得太高了,况且她还见过我几个女友,没理由对我会有感觉,简直不可能……正当我想着婷婷问题的时侯,房门外传来吵闹的声音,同时也传来熟悉的声音。不听犹可,一听可吓了我一跳,这声音竟然是无常真人,我想即刻叫婷婷锁上门,但他已经闯了进来,可我这个样子,实在不适宜与他碰面。
  “你不可以进去……”护士长挡在无常真人面前说。
  “出去!没有龙先生同意,你是不可以闯进来的。”婷婷从洗手间冲出来,挡着无常真人说。
  不管护士长和婷婷怎么阻拦,无常真人始终还是走了进来,陪着他的是那位见过几次面的贵妇,她的手仍抱着波斯猫。是不是之前殡仅馆见过的那只,我就没什么印象,但这位贵妇却比以前更艳丽,身上狐媚的味道,显然也更骚了,单单身上那件透明质料的上衣,裸出黑色半透明的蕾丝胸罩,已教人鼻血直流……“现在龙生在你们面前,不妨问他,我可否进来。不对,应该是问他,凭你们可以挡住我吗?哈哈!”无常真人讥笑着说。
  “龙先生,想要我叫护卫人员进来吗?”护士长问我说。
  我想既然无法逃避无常真人,何不大方让他进来。
  “没事,你们出去吧……”
  “如果有什么事就按警铃通知我们,我会叫护卫人员守在门口。”护士长说。
  “不用了!叫护卫人员进来吧!哼!”无常真人神气的说。
  护士长无奈的走出房间,果真叫了两位护卫人员进来。
  “无常真人,找我有什么事?”我假装若无其事的说。
  “我是来看你死了没有,看来上天很照顾你,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接着被雷劈,又刺破了肝脏,竟然还会醒过来,真是奇迹呀!”无常真人冷笑着说。
  “龙先生,这人说话怎么没礼貌……”婷婷讽刺无常真人说。
  “婷婷,别乱说话,不关你的事,别惹祸……”我小声对婷婷说。
  “这小护士的嘴巴挺尖的……”无常真真嘻笑着说。
  “你想怎么样?不关她的事!”我大胆的问无常真人说。
  “我看见你出事前打出的八卦掌,感觉上很有威力,但我想不明白,为何你懂得这套掌法,是谁教你的?”无常真人说。
  “谁教我的,可不关你的事!”
  “既然不关我的事,那我也没理由让你活下去,我怎能让对手强壮起来,成了我的克星呢?对了,“赤炼神珠”我们已经得到了,过几天会举行记者会,如果你还没死的话,不妨前来看看,但我想你没有这个机会……”无常真人说。
  无常真人想趁我病,夺我命,赶尽杀绝?
  “你真卑鄙,竟然趁人之危,算是什么好汉,怎么做一派宗师?”我骂了几句说。
  “我外号叫“常怀七寸钉”,当然不是好汉,更不想当一派宗师,只想要你的“天龙心法”和废掉你的神功罢了!哈哈!”无常真人狂笑说。
  “龙先生……我出去报警!”婷婷偷偷按下了警铃。
  房门打开,护士长多带两名护卫人员进来。
  “什么事?”护士长进来紧张的问。
  “他要对付龙先生!”婷婷指着无常真人说。
  “你们还不把他赶出去?!”护士长大声向护卫人员发出命令说。
  “这位先生,麻烦你离开房间。”护卫人员不敢走近无常真人,离开三尺之位说。
  “我当然会离开,但你们可要做我的证人,我可没有碰龙生。你们看好了,可别看走眼,起!”无常真人大喝一声。
  无常真人使出八卦掌,迅速使出起手式,向我的伤口连发三掌,我睡在床上无法躲避,只能将“七星神功”护着肝的部位,然而气流一股一股的涌向伤口,我虽极力运气阻挡,但强劲的气流不停一浪接一浪冲向我的伤口,而这无形的杀伤力,护卫人员的肉眼看不见,不懂得帮忙,我只能硬接,但伤口越来越痛,似在不停膨胀似的……“伤口出血了!”婷婷惊慌的大叫一声。
  “快把他拉出去!”护士长大声的喊说。
  这时侯,婷婷奋不顾身,冲向无常真人身上。谁料,她还没碰到无常真人的身子,已经被无常真人的气劲给轰走,根本无法阻挡,她只好转扑到我身上,刚好屁股掩着我的胸口,使我可以松出一口气,但她撑了一会,便嘴巴流出鲜血,不支晕倒在我怀里……下期预告:
  龙生在医院突然遭受无常真人的攻击,紫霜和婷婷两人虚脱吐血,三人陷于九死一生之局,最后芳琪和静宜也加入战团,试问又怎是无常真人的对手,结果是谁死了呢?
  龙生再次被控杀人罪,到底他错手杀了谁?为何又会被指控呢?
  龙生得到神功,可是不幸吸了邪气,出现紫青鳞光之色。这股邪气不是来自无常真人,到底又是谁的呢?
  “赤炼神珠”是否落在张家泉手里?他和十二圣女怎样夺取神珠?张家泉差点丧命,出现了神秘人救他一命,但牺牲了一名圣女,其中又是怎么一回事?
  张家泉出现了,而且有惊人的神功,没想到他的背后,还有一位更厉害的人,那人又是谁呢?
  龙生怎样冲破“天罡修元”第六层?
  婷婷的身份终于揭晓了,她到底是什么身份?龙生怎样瞧出破绽?
  铁笔派的“万毒掌”重现江湖,冷月怎样看待这件事?她有方法破解“十灵女”的问题吗?
  龙生怎样以五行破九宫,听说靠一张轮椅便把三位官员、六位外国专员轻易击退,其中有什么玄机?最妙的是两大律师和邵爵士也受影响,竟然英雄无用武之地……龙生如何巧妙利用小刚,进行狡猾之计,以对付张家泉这只狐狸呢?
  第二十六卷 第一章 无常真人死了
  没想到我刚刚恢复了一些元气,无常真人便到医院找我麻烦,他除了想夺取我的“天龙心法”,同时亦向我赶尽杀绝,扬言要废掉我的神功,并毫不犹豫使用八卦掌,将磁场的气流,一掌接一掌,击向我的伤口。
  不幸的是,医院的护卫人员看不见这股无形的杀伤力,更不知道我受攻击,躺在床上的我,为了输送真气护?伤口,无法动弹,也无法喊出求救声,只能硬接无常真人几掌重击,导致伤口出血……
  幸好身旁的婷婷,察觉我出现异状,同时发现我的伤口出血,即时大声叫喊,且奋不顾身,上前阻止无常真人对我的伤害。可是她还没走近无常真人身边,已被掀起的气流撵走,最后转身扑到我的身上,用身体挡在我的伤口,幸好她的翘臀有些韧力,可最后还是接不了无常真人几掌,小嘴已吐出鲜血,不支晕倒在我怀里。
  “无常真人的掌力,比我强出很多倍,难怪忠叔不敢说出……”我暗地里吃惊的说。
  我拼出全身泊勺勿气将婷婷推走,免得她昏迷中又多涯几掌,导致她的内伤更加的严重。
  可惜我无法运功对付无常真人,只能将真气护?肝部,希望七星真气能撑得住,但现在输送真气,伤口疼痛加剧,我强忍最后一口真气,始终不敢胡乱还击。
  无常真人越打越够劲一我子解八卦翻云掌的威力,就是将身边的八卦气流累堆起来,其劲虽不是很强大,但卦气的重叠,便有无形的破坏力和杀伤力,尤其是攻向我本命相克的两掌,杀伤力就更强,何况我还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伤口又怎能不出血呢?
  “你们还不快把这个人拉出去!”护士长发现情况很不妥,马上对护卫人员下命令。
  护士长命令护卫人员上前制止无常真人,但怕事的护卫人员,嘴巴只是喊叫,没有人敢冲上前阻止,因为他们看见挡在我前面的婷婷,口吐鲜血不支倒地,所以不敢贸贸然走上前。
  这时候,护士长眼看情形不妙,马上走出房外,估计是找救兵或报警吧!
  我除了尽力将真气护?伤口外,亦喊无他法,只希望会有奇迹出现,能救回我一命,要不然继续这样撑下去,这个肝肯定被气流的撞力逼破。
  “龙生!”紫霜叫了我一声,即刻冲向无常真夫铁咱上,并连续攻击了几下。
  我想叫紫霜小心,但我不能说话,以免真气外泄,可是虚脱的紫霜,又怎会是无常真人的对手,我更了解紫霜宁愿战死,也不会退缩的性格,结果只能默默祝福,希望有奇迹出现。
  无常真人果然中了紫霜几拳,但紫霜挥出的拳完全没有劲,至于她的劲力,是被翻云的气流化解,还是她冲近无常真人身边,已消耗了体力,这点我不清楚,但紫霜成功为我挡了几掌,也让我有机会喘息,做短暂性的疗伤。
  紫霜根本无法和无常真人较量,虽然她的武术较为精湛,且巧妙偷袭到无常真人,但体力始终是主要的关键,体力不够,打中百多拳也没用。况且刚恢复元气的紫霜,应该支撑不了多久,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我和紫霜肯定没命,或者这么说,我和紫霜目前是吊?命,元气始终会耗尽,我应该孤注一掷,看准时机还击。
  我趁紫霜还有力气缠?无常真人之际,抽掉手上的针管,将枕头护在伤口上,忍?伤口的痛,闭气运功。我将体内剩余的真气,逼回丹田之内,再提气将“龙猿神功”逼向左臂,慢慢移动身体,脚趾顶?床褥,摆出扑杀的姿势,伺机而动……
  “呼!啊!呼……”紫霜不小心跌在地上,幸好即时又站了起来。
  心急如焚的我,很想上前帮忙,怎奈找不到机会有效的攻击无常真人,或许是没有足够的信心,能一击即中吧……
  紫霜的脚步开始不稳,呼吸急促,眼看很快跌在地上,我果然没猜错,紫霜终于精疲力竭,倒在地上站不起来,只能在地上翻滚。脸色苍白之余,上衣也被掀起,纤细的细腰上,露出绿色的胸罩,而松紧带的长裤,亦滑落半臀之间,露出绿色的小内裤。紫霜想拉回裤子,可是却使不出力气,情况十分的不妙……
  “呼!呼!”紫霜胸前的乳房,起伏不平,发出气急喘促的警察。
  我想扑上前迎救紫霜,但我现在的状况,只能发一次力,如果失手的话,那我和紫霜将陷入涯打的局面,九死一生。然而,望向身旁几位护卫人员,希望他们能上前阻止,但他们的嘴巴只会喊叫,眼睛则窥望美妇胸前的透明服装,根本没有人敢站出来阻止这场恶斗。
  “哈哈!”无常真人狂笑中,背?我提起右脚,朝紫霜的脸踩下去。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传来响亮的叫声。
  “紫霜!”芳琪这时候从门外冲了进来,看情形是想撞向无常真人身上。
  无常真人回头一看,抽回准备踩在紫霜脸上的右脚,接?右手一翻,五指朝下的逆时钟一转,迅速将掌心对向芳琪的身上,隔空发出一掌!
  “滚开!”无常真人推出一掌,接?大喝一声。
  “啊!”芳琪整个人向后一跌。
  “哗!”几名护卫人员叫了一声,想上前扶?芳琪。
  美妇却伸出右脚,在芳琪的左脚上一勾,芳琪失去平衡跌在地面,幸好是屁股先?地,而不是后脑……
  “哼!”无常真人再次抬起右脚,准备朝紫霜的脸踩下去。
  我不能让紫霜受伤,忍?伤口的疼痛,借用床褥的弹簧力,准备扑向无常真人的身上,就算打不中他,起码可以把他撞开,免去紫霜脸部这一脚,死就死吧!
  “死就死!”我利用床褥的弹簧力,一跳一弹,将凝聚龙猿神功的左臂,打向无常真人身上。
  煞那间,我扰如狮子扑兔般,从高而下,眼看即将扑到无常真人身上,而他回头望了我一眼,接?撇齿拉嘴的,毫不退缩,等?接下我这一掌。
  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一掌要出尽全力打下去,因为我没力气再发第二掌了……
  “破!”我将体内所有的“龙猿神功”聚积在左臂上,当要发力之际,突然,脚板底发出几下轻微的抽搐,继而传来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脚板底迅速传至左右二臂,抽搐的左右二臂,突然觉得浑然有劲,而且一冷一热,好比当日踏在摇光星位那般,情形是一模一样,是喜是忧,我不知道……
  我顾不了这么多,左臂狠狠的发力,击向无常真人迎上前的右手!
  “破!”我从高而下大喊一声,将左臂上的猿臂神功,使劲打在无常真人的右手上,其劲犹如暴洪冲毁的破坏力般,排山倒海而出,形成泰山压卵,蛙臂挡车之势,一强一弱,径渭分明。
  “啊!”无常真人两眼翻白,发出惨痛的叫声。
  无常真人的右手发出一声巨响后,软弱无力的垂下,顿时,中门大开,毫无防御,我的左臀势如破竹,狠狠一掌击在他的心脏部位。
  “啊!”无常真人两眼翻白,酥软倒地。
  他倒地之际,亦使我失去平衡,右臂很自然向前一捉,无意中把他紧紧碾在手里,一股暖烘烘的真气,直接吸入我的体内。
  我知道这是“龙猿神功”之效,我乐于吸干他的元气,好让他无还击之力,于是假装不支倒地,并将吸入体内的真气,输往肝脏之位,再以吐纳的方法,平伏心脉……
  “老公!”无常真人的高贵美妇,冲上前搂抱他,并用力要将我的手拉开他的身体。
  不过,我死命的不放,我要吸干无常真人的真气,方才罢休。
  无常真人气若游丝,身体颤抖的抽搐了几下。
  可恶的美妇,弄不开我的手,竟然脱下高跟鞋,用力敲打我的手背,但我还是不愿放手。当她改变主意,转过来想敲打我的伤口,幸好芳琪机警的扑上前,及时把她捉?,同样以牙还牙脱下高跟鞋,敲打她的身上,两人搂作一团。没想到静宜也加人战团,美妇手中的高跟鞋被静宜夺走,结果只能护?脸部挨打了……
  “打死你!打死你!”芳琪边打边喊说。
  芳琪和静宜似乎懂得规矩似的,猛敲打美妇的身体,却不打她的脸,而站在一旁的护卫人员和护士长,同样嘴巴喊?喊打,没有一个想上前分开她们,还利用身体阻挡记者们的照相机,我不敢想像如果报章刊登一个大律师和一个教师联手打人的照片,外界会有什么反应……
  我发觉右手已经没有暖流涌入体内,心想该吸的都吸了,于是松开了右手,倒在地上假装晕倒,继续闭气疗伤,希望伤口的疼痛可以尽快减退。
  护士长和护卫人员们,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分开静宜,芳琪和美妇,护士长过来查看无常真人的伤势,突然大声一叫!
  “死了!快送去急诊室!”护士长大声惊叫后,即刻在无常真人身上做出一些急救的工作。
  护士长这一叫,可把我整个人吓醒,我竟然打死人了。
  “龙生,龙生,你醒一醒,无常真人死了!”芳琪激动的说。
  这时候,我不能假装晕倒,我即刻假装慢慢苏醒,慢慢张开眼睛……
  “谁……死了?”我假装喘?气问说。
  “无常真人死了!”芳琪激动的说。
  芳琪激动的叫喊,似在兴奋的呼叫,这回我可被芳琪给气死,无常真人死了,那我不就成了杀人犯吗?
  “无常真人死了?是我杀的吗?那我不就是杀人犯吗?”
  “是啊!”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琪姐,怎么办?龙生是杀人犯,你是大律师,现在该怎么办?”静宜问芳琪说。
  “对!龙生自卫杀人,没罪!没事!自己吓坏自己……”芳琪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说。
  “龙生,你是自卫杀人,没有事的了不用担心!”静宜兴奋的对我说。
  “快看看紫霜和婷婷的伤势如何。”我提醒芳琪说。
  “她们两人已经送去急诊室,警察来了……”芳琪小声的说。
  警察来了,我只好再次晕倒……
  这时候,医院起了很大的混乱,记者们的闪光灯不停的闪,而我躺在地上,看见护士和员工们的脚不停的走来走去,直到江院长抵达后,在与警察的合作下,气氛总算平和下来。
  警察维持秩序,江院长安排医院人手的工作,芳琪和静宜被警察带去问口供,而我则被护士长弄醒后,安排到另一个房间,所有人似平都不能离开,全要留下来录口供。
  一场风波总算结束,而我身上的隔绝令再次生效,但这次不是江院长的命令,而是警方亲自烦下的,因为我还没有给口供,况且我是杀死无常真人的要犯,所以送往途中,身旁都有警员护送,也许是监视吧……
  江院长检查我的伤势后,由护士长替我更换纱布,接?送我到另一间病房,当然也是头等病房,但是这间房少了婷婷的影子,还有她那张可爱的笑容,我感觉十分的寂静和孤单,不知她和紫霜的伤势怎样了。
  然而,此刻的我也担心不了这么多,至于杀死人的恐惧感和杀死无常真人的兴奋,暂时无法去分辨,眼前只能尽快运气疗伤,何况吸入无常真人的真气,导致两股真气在体内翻腾,我必需尽快引气归元,要不然心脉可承受不了……
  我依照“天龙心法”的“天呈修元神功”第三层,迅速将体内两股真气逐渐逼入丹田之内,但两股真气混为一体,丹田立即像火烧一般的难受,而且这道气劲,汹涌而上,直抵心脉,我压抑不了真气的冲击,唯有使出龙猿真气,将真气逼向左右两臂,继而再将两掌结合,以一吸一出的方法,化为七星之气,再次逼入丹田。
  可是,逼回丹田的七星之气,又再次涌现,如火烧一般的难受,并且再次涌上心脉,我只好重复刚才的方法,镇压体内不正常的真气。就这样不停的重复再重复,我也不知道重复了几遍,幸好这股捅上心脉的刚猛之气,一次比一次减弱,逐渐进入控制自如的局面……
  我突然想起“天龙心法”所教,有了强劲的真气后,大可逆血败气而行,但我不可能做出头顶地,脚朝天的倒立姿势。突然,我看见床边有张椅子,灵机一动,拨掉手上的针管,双手慢慢扶?椅子,继而单手移到地面,接?第二只手也慢慢移到地面,利用腕力支撑身体留在床上,进行“天呈修元神功”第四层心法,逆血败气……
  虽然这不是真正的倒立姿势,身体算是半斜的状态,但同样可以保持逆血而行,体内运转的真气,速度上果然不一样,原本升缓降急,现在成了升急降缓。凝聚心脉的真气,相对逗留的时间长了,有助于吐纳调息之效。如果我可以在倒立的情况下,保持真气平衡的逆转输送,那便有机会冲破“天呈修元神功”第六层心法。
  不知不觉,我已经冲破“天呈修元神功”第五层,可是仍无法提升第六层的境界,也许是我姿势的问题,但我双臂撑在地面这么久,不但没有酸软的感觉,反而觉得内力源源不断的增加,伤口的部位感觉轻松了许多,或者说从心脏对下的位置,轻盈了许多,没之前那么笨重。
  意外的是,我发觉听觉敏感了很多,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这间房是隔音的,但我却听到江院长和门外的警员对话,他们不可能大声说话,我竟然听得一清二楚。我情急之下忘记身上有伤,迅速跳回床上,然而,这个弹跳动作,伤口竟然不会疼痛,也没有之前力不从心的感觉……
  我躺在床上暗自窃喜,原来无常真人的功力,如此雄浑,如果真正和他打斗,我肯定打不为他,这回我可真是瞎猫碰到死老鼠,要不是他过分轻敌,不认真抵抗我攻击,我又怎能将他一掌劈死,应该是第二掌劈死他才对。幸好我命大,今次能把他劈死,万一劈他不死,日后他有了防范,那死的肯定是我了。
  但是杀死人的恐惧感,仍无法完全消除,心里头总是不安,尤其是看见他两眼翻白,不寒而栗的一幕,今晚不知会不会作恶梦……
  江院长和朝医生,两人走了进来,我的听觉果然没错,他们是进来为我检查伤口,然而,在医院里也只有他们可以通行无阻。
  “龙先生,你的精神看来很不错……”江院长走过来说。
  “是……吗……”我即刻换上一张痛苦的表情。
  “伤口很痛吗?护士长替你换纱布的时候,她说已经没有出血了,应该是不小心擦伤吧,你不用紧张,让我看看……”江院长体贴的说。
  朝医生和护士替我解开上衣,接?在剪刀和几种仪器的帮助下,总算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我的肝脏没有出血,反应也很良好,完全没有问题。
  “龙先生,你的伤口出血,但经过检查之后,没有什么问题,你的体能恢复得也很快,我不知该恭喜你,还是什么……”江院长吞吞吐吐的说。
  “江院长,什么恭喜我,什么还是的,此话何解呢?”我不解的问。
  “龙先生,我恭喜的原因,是你的健康没有问题,刚才的小风波没有造成损伤,所以恭喜你,但是刚才被你打的那位先生,两小时前已经死了所以……”江院长脸上浮现忧虑之色。
  “我知道无常真人死了,我是自卫杀人,有什么好所以的?”我理直气壮的说。
  “这点留给警方处理吧,主要是你平安无事,我们就安心了。”江院长说。
  “好!我的事与医院无关,请问婷婷和紫霜两位,现在怎样了?”
  “婷婷和紫霜,目前在深切治疗部,我们会密切观察,如果有进一步的消息,我会叫人通知你。我现在撤走你身士的针管,你可以开始进食了,我们不妨碍你休息,再见。”
  江院长说完后,便和朝医生走出去。朝医生走到门口,回头望了我一眼,似乎有话想对我说似的。
  我等江院长和朝医生离去后,即刻闭目聆听他们的对话。忽然,我听到朝医生问江院长,为何医院不能替他脱罪?而江院长的回答是,只能将眼见的事实说出来,接?朝医生补一句,真可怜!
  我听了江院长和朝医生的对话,心中吓了一跳,他们口中说的他,是不是指我呢?为何朝医生又会说我可怜呢?
  独自睡在床上,我不断重覆的想,我自卫杀人肯定没事,但朝医生为何要医院替我脱罪?难道我真的会被定罪?最好笑的是,江院长竟然说将眼见的事实说出来,他可能已忘记要我改口供一事,既然他不肯帮我,那我也不需要他或医院的帮忙,我有芳琪在身边就行了。
  想了几遍之后,才想起江院长和无常真人是一伙的,他怎会帮我的忙,他不落井下石,我已经很幸运了,现在恐怕只有一个人可以帮我的忙,他就是处长,他应该相信我不会杀人。
  另外,我担心紫霜和婷婷的病情,她们两人躺在深切治疗部,病情肯定很危险,现在最辛苦是芳琪,她要为我的官司忙碌,另一方面要担心紫霜的病情,希望静宜能代我照顾芳琪,要不然她一个人可无法支撑下去……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得不得到后福,目前还不知道,但官司倒是给缠上了不过,无常真人这一死,我是少了一个对头人,算是有一点点的后福,如果要说另一个后福的话,这个后福也够绝的,并且是直接送到我体内,那就是无常真人的功力。
  现在我要好好冷静的想想接下来的事应该怎么处理,绝对不能乱了分寸。目前我需要尽快康复,就算不幸官司缠身,也要保?自由,绝对不能踏入监狱,而且,还要尽快练功,现在主动权不在我身上,想再多也于事无补……
  第二十六卷 第二章 龙生错解签文
  无常真人被我打死后,无意中让我得到他的功力,使我疗伤过程中,突破“天呈修元神功”第五层,加强听觉的能力。
  江院长和朝医生检查后,异口同声的说,我康复神速,但他们离去时所说的话,使我非常的担心,他们的言谈中,似乎暗示我会惹上官司,而紫霜和婷婷两人的病情很不理想,目前住在深切治疗部。
  我暂且搁下心中的忧虑,全神贯注练功,希望能早日出院,不必要芳琪再为我担心,我怕她真的无法支撑下去。
  当我练功的一刻,再次听到门外说话的声音,我仔细一听,竟会是我意想不到的救星出现了,他就是很有权威的警务处长。
  我即刻躺回床上,立?处长进来的有康妮,另外还有芳琪和鲍律师,他们身后还有两个男人和几位警司,相信他们是来为我录口供的。
  “师父!”鲍律师见了我,叫了一声。
  “龙生,你怎样了?”芳琪愁眉泪眼的扑了过来。
  “我很好……你要坚强振作起来,这时候千万不能倒下,很快就会雨过天睛,喊轻易掉眼泪,家里有几位妹妹看?你,这个家靠你支撑了。”我抹掉芳琪的眼泪说。
  “嗯……我知道了……”芳琪点头说道。
  处长走到我床边,轻轻拍了我几下肩膀,无言中,流露深切的慰问。
  “龙师父,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我们这次见面,竟是向你要口供。不过,我亲自带了几位警官过来,让你在清醒的情况下才作口供,同时也会让你得到公平的对待。你身旁有两位大律师,应该没问题吧?”处长愁?脸说。
  “没问题!我们立时可以开始。”我点点头表示同意的说。
  “不!我们要等医生来了之后,才可以进行口供的程序。”康妮说。
  “嗯……”我向康妮点点头。
  “龙生,父亲和邓爵士都来了,静宜也在门外等侯,只要你给完口供,便可以和他们见面。”芳琪摸?我的手说。
  这时候,江院长在两名护士陪同下走了进来,两名探员上前和他谈了几句后,江院长检查了我的眼睛和心跳,同意进行口供的程序。
  “处长,病人录口供途中,如果身体有什么不适,我会即时中断你们的工作,现在你们可以开始了。”院长说完,和护士站到另一边。
  我将今早所有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探员也没有为难我,只是问我和无常真人有没有结怨、最近什么时候见过面等等的问题。
  “师父,这位探员所问的恩怨,你要老实的回答他们,到底是你对无常真人有恩,还是他对你有怨,或者是你对他有怨,还是他对你有恩呢?”鲍律师提醒我说。
  “我怎会对无常真人有怨,他是我的师叔,但他嫉妒我的成功和所拥有的一切,所以三番四次挑衅我。所谓的挑衅就是比武,我曾多次避开他,不想与他对敌,但他就是怨恨我,甚至通知所有的报馆,不让我师父发丧,这些都是有根有据的事实,我和他最后一次见面,就是为了官司当天,他不服气我无罪释放,还多次口出恐吓字言,例如在停车场当面警告我小心等等。”我一五一十的说给探员听。
  “你和死者有没有金钱上的来往呢?”警员问我说。
  “没有!我刚才说避开死者,试问又怎会与他有金钱上的来往呢?”
  “不!等等!师父,你忘了师公临终前那张支票吗?虽然那笔钱和你没关系,但你也要清楚的交代整件事。”鲍律师再次提醒我说。
  幸好鲍律师提醒我这件事,要不然真的给忘了。
  “对!师父欠死者的朋友一笔钱,临终前他十分的遗憾,所以我代师父还了这笔钱,数目是两千四百万,财政上我没有问题,至于,死者有没有把钱交还给他的朋友,我就不清楚了,但欠单我们已经取回。”我交代清楚的说。
  “谢谢你的合作。”探员将口供交给我签名之后,接?便把口供交给后面几位警司。
  “院长,警方的口供已经完成,你可以出去了。”处长对院长说。
  “好的。”院长和护士转身离开病房。
  院长走了之后,警司拿?我的口供,走到一旁和处长详谈,他们说的是英语,我虽有很强的听觉,但不明白他们说些什么,只知道处长神情凝重且皱起眉头,不停对?穿西装的男人说话,看来似平对我很不利……
  过了没多久,处长把康妮叫了过去,康妮和几名警司谈了之后,神情凝重的走了过来,眼睛似在逃避我的目光,不敢正面望?我。
  “康妮,什么事?”芳琪紧张的问康妮说。
  “龙先生,我代表香港警方,指控你杀害一位中国籍男子金无常,现在你所说的每一句将会做为呈堂证供。”康妮说完后,已忍不住泣下沾襟。
  “什么?这是什么理由!”芳琪突然跳起来,冲到处长身旁。
  “鲍律师,快去看?芳琪!”我紧张对鲍律师说完,双眼无助的望?天花板。
  “芳琪,喊冲动!”鲍律师忙上前拉住芳琪说,处长和几位警司走到我身边。
  “龙生,我公事……公办……”康妮小声对我说。
  “嗯……不关你的事……我早已经料到了……”我立便撒了一个谎说。
  “龙师父,希望你明白,我也是公事公办,但法律是公正的,请恕我不能说太多话,抱歉!”处长惭愧的说。
  “处长,警方怎会控告龙生杀害无常真人,理由呢?”芳琪追问处长说。
  “这位是律政处派来的,你跟他说好了……”处长把问题丢给律政处的官员。
  “谢大状,现在所有的人证,亲眼目睹龙先生将死者打死,试问怎能不指控他呢?”律政处的官员对芳琪说。
  “笑话!龙生是自卫杀人呀!”芳琪大声咆哮的说。
  “谢大状,请控制你的情绪,相信你的法律常识也知道,自卫杀人、误杀、谋杀,这些都是法庭说的,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将杀人者带上法庭,有什事你可以对法官说。抱歉,我有事要先走一步,相关文件我会尽快送到律师楼给你。”律政处的官员说完后,急?脚步走了出去。
  “芳琪,冷静点,你过分紧张了,我想只要到法庭,解释前因后果给法官听,应该会没事的,你要保持冷静,喊忘记你是大律师呀!”我劝芳琪说。
  “师父,我看事情未必这么简单……”鲍律师皱眉头的说。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刚才听你给的口供,无常真人没有碰过你,反而是紫霜和你,扑到无常真人身上打他最后把他打死,恐怕紫霜也会被指控……”鲍律师叹气的说。
  “这……”我听鲍律师这么一说,气得说不出话。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无常真人确实没有碰过我,他只是利用八卦掌的翻云气劲伤我,肉眼是看不见的,反而我和紫霜扑上前的攻击,却是一般的事实,现在我明白,朝医生和院长对话的意思。但无常真人是上门找我的麻烦,除了用八卦掌伤我之外,还打伤婷婷,紫霜为了救我,上前帮忙阻挡,可惜这一些……
  “龙师父,你多多休息,这段时间你不能四处乱跑,警员会在外面守?,你就在此养病直到上庭为止,我能做的就是这么多……”处长无奈的说。
  “处长……这……”我叫了一声处长。
  “龙师父,其实整件事情我很清楚,亦了解无常真人是个怎样的浑蛋,但我要公事公办,毕竟这是死人案件,其他事我无能为力,而目前我能做的,是保留舒适的环境给你养伤,这样的安排我回去后还要解释一番,喊忘记警方不能给犯人住这样豪华的病房,现在不用你转到喊的医院,已是警方最大的让步。”处长说。
  “我想保释……”
  “这个问题,让你的两个大律师回答吧……”处长摇头叹气的说。
  “谋杀是不能保释的,处长已经很让步了……”鲍律师说。
  “好!处长,我不为难你,我只有一个请求可以吗?”我接受现实的说。
  “请说!能力做得到的话,我一定会尽量帮你。”处长说。
  “我想你给我一点自由,让我可以探望巧莲、紫霜、婷婷,她们都是因我而受伤,还有就是让人进来探望我,可以吗?我担保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我请求处长说。
  处长和几位警司再次谈了一会。
  “原则上是不允许的,酌情勉强可以答应你,我让人进来探望你,但对方要你同意之后,我们才可以放人进来,要不然仇家进来就会很麻烦。另外,关于你到隔壁病房探访一事,必需是指定的时间内,为了不让外面的人说闲话,你探望的时候,一定要戴上手铐,也必需由警员护送你过去,如何?”处长想了一会说。
  “谢谢!关于我之前提起过假口供一事,你有什么安排?”我问处长说。
  “这件事,我交代给康妮督察处理,她会派两个探员过来做场戏,当做是侦探工作的需要,所写下的口供,不会记录在案,况且这宗案件,没有人需要负上刑事责任,警方也不会再追究。”处长回答说。
  “好的,我明白了……”我点头说道。
  “好了!你多休息吧,但喊这么快康复……明白吗?再见!”处长小声在我耳边说完后,带?几名警官离开。
  处长对我算是不错了,临走前叫康妮留下来陪我,并要她看我还有什么需要的,尽量为我打点一切,同时也把外面等侯的人,一起给放了进来。
  “龙生!”静宜冲过来喊?我说。
  “师父,你没事吧?医生怎么说?”邓爵士和父亲走过来慌张的说。
  “我没事,一切都很好,你们看我手上的针管都撤走了,而且还可以进食,现在我的伤已经没什么事,大家不用再担心……”我不想大家再担心我的伤势,接?下床走几圈给他们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总算渡过危险的一关,但你也喊太劳累,要多照顾自己的身体,怎么说也都刚康复呀!”父亲紧张的把我牵回床上,不让我下床走动。
  “对了,师父,你真了不起,身负重伤还可以把无常真人给打死。当时我听见这件事,还以为是笑话,直到从警方口中证实之后,我整个人差点傻掉,这个惊喜也太突然了,你怎么有能力打死无常真人呢?”邓爵士不停在我身上打量的说。
  “对呀!师父,其实昨晚我想问你,关于你武功的事,但我见你说了很多话,怕你身体疲倦,所以没有追问,当日你为了救仙蒂,从高处跳下去,所使出的武功,我已经很好奇,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起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鲍律师追问说。
  “对呀!师父,原来你一直深藏不露,害得我们和你父亲一直担心你遭无常真人的毒手,你把我们瞒得也够苦的。”邓爵士摸?我的身体说。
  这件事我不知该怎么解答,更不可以违背诺言,说出忠叔的身分……
  “其实我身上的武功是几日前得到的,当晚我从龙生馆离开的时候,不是跟你们说要去练功吗?我是算准天机,而得到惊世神功,但我得到神功后,便发生一连串事故,根本没时间交代,我不是故意瞒?你们的,没得到神功之前,恐怕连你们也打不过,喊说对付无常真人了……”我解释一切的经过,但没说出忠叔的出现。
  “原来如此!难怪当晚你饭也不吃,就赶?说要练功,但你不带我去就不对了,万一有什么事,我也可以帮上忙,可惜错过机会……”邓爵士说。
  “师父,龙猿山在什么地方?我想上去看看还有没有神功留下……”鲍律师说。
  “龙猿山肯定没有神功了,而真正的地址,我确实不知道,但我知道怎么去,下次带你们上去走走……”我笑?说。
  “一言为定……”鲍律师即刻说道。
  “琪儿,你怎么不说话?不替龙生高兴吗?”父亲问芳琪说。
  “爸……我还有什么心情说话呢……”芳琪说完流下眼泪,忍不住伏在静宜的肩膀哭泣。
  “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紧张的问。
  “琪姐,你不要哭,到底发生了仆么事?”静宜安慰芳琪,也急忙追问原因。
  “师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处长他……”邓爵士问鲍律师说。
  “警方正式指控龙生杀害无常真人,并且不能保释……”鲍律师说出真相。
  鲍律师说出这句话,所有人愣眼巴睁的说不出话来,煞那间,鸦雀无声……
  “什么?警方竟然告师父杀害无常真人?原来门外的警员是看守师父,而不是保护师父的!他们到底有没有弄清楚,怎能立便发出指控?这些警察都是吃屎的!对不起,我不是说你……”邓爵士气得破口大骂,当看见康妮的时候,尴尬的向康妮道歉说。
  “呜……”芳琪忍不住再次和静宜相拥而泣。
  “等等,师父昨晚不是解释过,冷月小姐的签文“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当,家事也安宁。”这句话吗?现在官非果然出现了,接?后面应该会“家事也安宁”了,看来我们不用太担心……”邓爵士灵机一动的说。
  “签文还在我身上!”静宜急忙掏出签文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仔细想了一想,觉得邓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昨晚我太兴奋,得意忘形了,忽略测字中的“探”,而“探”为时间的重要性,真是粗心大意。
  “对!邓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昨晚我测字时忘记了“探”为时间的重要性,幸好邓爵士刚才提醒了我,这回可真是徒弟点醒师父,渐愧呀!”我尴尬的笑?说。
  “哦!结果是怎么样?”芳琪即刻抬起头,泪眼汪汪的对我说。
  “结果我会没事,我说过忽略测字“探”为时间重要性,整句签文显示与二字有关,并不是我昨晚说的“睁开眼睛,便有官非出现”,应该是“睁开眼睛第二天,会有官非出现”,之后便“家事也安宁”,所以我会说结果是没事,你们不用担心了。”我安慰大家说。
  “龙生,签文的准确性信得过吗?”父亲问说。
  “爸,当然信得过,我不是醒后第二天,便遇上无常真人,继而惹上官非吗?昨晚我说的那件事,根本不算惹上官非,所以不算遇上,是我想多了。而救我的两个女人,当然是指婷婷和紫霜,这些不就全都应验了吗?况且我醒后第二天,便能下床走动,你们见了官非,便见到我没事,正所谓先安而后宁呀!”我解释说。
  “嗯……听起来很有道理似的……”父亲点头说。
  “里面真的解释官司会没事吗?”静宜不安心的问我说。
  “是的!所谓的“宁”字,另一个解释是“回家”或“平息”的意思,官非出现后,家人便会安心,一切的事亦会平息下来,表示我一定能回家,官司肯定没有问题,今次要多谢我这个徒弟点醒哦……”我故意笑?说,制造轻快的气氛。
  “师兄,师父赞你呀!”鲍律师对邓爵士说。
  “嘻嘻……下次找她测字,可要先给钱,这样我们就不用瞎猜了。不过,不会有下次了……”邓爵士脸红的笑了两声说。
  “你怎么很欣赏冷月小姐似的?昨天你对她不是很不满的吗?”鲍律师戏弄邓爵士说。
  “喊胡闹了,总之,冷月小姐是好人就对了,听师父说话。”邓爵士扯开话题说。
  “我真是粗心大意,昨晚过于兴奋而猜错签文的意思,幸好不是替外人解签文,要不然可变了神棍了,这个教训要水远记?,日后不能再犯同样的错……”我惭愧的说。
  “师父,因为这次你处理自己的事,所以没有收钱,一时大意罢了,你有收钱,就不会大意了,嘿嘿,说笑喊介意……”邓爵士笑?说。
  众人轻快的笑了一声,只有芳琪伏在静宜肩上,仍笑不出来……
  “芳琪,现在你不用担心了,我会留意警局的一切,亦会看?龙生。”康妮说。
  “现在言归正传,我的官司让鲍律师负责,芳琪就不要插手了,只要替我好好照顾紫霜,同时也要多关心婷婷,她是为我受了伤,实在过意不去。静宜照顾巧莲,同时也照顾芳琪,要不然我担心芳琪会撑不住。仙蒂那方面就让玉铃看?,她有什么要求,就叫玉玲去处理。警局的事就拜托康妮,至于邓爵士就多陪陪我父亲,喊让他胡思乱想。”我一口气交代所有的事。
  “我想帮鲍律师处理你的官司,你知道我的人比较紧张,如果不让我碰的话,我吃不安睡不宁呀!”芳琪反对的说。
  “不!我就是借这个机会,让你学习如何压抑自己的情绪,如何以平常心处理一件事,难道你不相信鲍律师的实力吗?”
  “我不是不相信鲍律师的实力……只是关心你罢了……”芳琪不悦的说。
  第二十六卷 第三章 婷婷的身份
  现在我的处境又被警方看管了,不过,这次得到处长的通融,方便我接见人之外,也允许我在有警员的陪同下,探访紫霜和婷婷。而我现在与家人见面,刚好谈到冷月的身世,还有无常真人和张张泉的关系,大家都认同我说张家泉比无常真人更难应付。
  这时候,门外的警员走了进来,在康妮身边说了几句。
  “龙生,外面有位小刚和高太太,说是你通知他们来找你的,怎么样?”康妮问我的的意见说。
  “放他们进来……”我立便应了一声说。
  “让他们进来。”康妮对身边的警员说。
  “是!”警员呆了呆,望了我一眼说。
  我想警员是看见我对康妮说话的态度,呆了一呆,也许他不知道我是康妮的男朋友,以为我是什么高官的。
  小刚和高太太两人走了进来,小刚当然满面春风的,以为我有什么好情报给他,而高太太始终比较含蓄,除了迎起笑脸外,不敢大方正视大家。
  “大家好,龙生的病况好点了吗?”小刚走进来说。
  “劳你费心,师父没事!”邓爵士回答说。
  高太太站在小刚身旁,始终不敢说话,只是偷偷望了我几眼。
  “高太太,我还没亲自答谢你替龙生脱难,实在不好意思。”父亲主动上前和高太太谈话。
  “您喊客气,以前我有不对之处,在此向各位赔个不是!”高太太行了一个礼。
  我偷偷拍了芳琪一下,示意她上前和高太太说话。
  “不必这样客气……”芳琪即刻上前把高太太带到我身边。
  “龙生,我知道你最近发生很多事,但我不敢前来探望你,难得你肯主动见我,要不然我只能从报章上得到你的近况。对了,我带来很多书籍,也许对你有用,你有空不妨多看看……”高太太把书本交到我手上说。
  我立手翻开一看,都是一些气功和用药疗伤的书,有几本是催眠大法,我对这几本比较有兴趣。
  “龙生,你有什么要我做的,请尽管盼咐行了。”高太太说。
  “我想你帮我催眠三个人,然后问她们几个问题。
  所有人的视线,即刻转移到我身上。
  “没问题,你替我做出安排就行了。”高太太即刻答应我,也没有问对方是谁。
  “谢谢!等会我叫芳琪带你去见对方,想知道的问题是她们是否张家泉派来的奸细,其他有什么问题,你替我想就行了,总之,我想清楚的知道,她们是不是奸细罢了,明白吗?”我拍拍高太太的手说。
  “明白了。”高太太点头说。
  “你想我带高太太见谁?”芳琪好奇的问。
  “凤英两母女和婷婷……”
  “婷婷?”众人大吃一惊的说。
  我说凤英两母女,大家不会感到好奇,但是我点出婷婷,大家十分的意外,父亲也不例外。
  “婷婷舍身救你,为何要……”芳琪不解的问。
  “是呀!当日我见婷婷真的为你受了重伤,怎么你会……”静宜忍不住发问说。
  我忽然想起梁医生偷拍一事,她的未婚夫不就和小刚争夺总编辑一职,我怕小刚会见利忘义,心想还是给他口头上的警告,免得误了我的大事。
  “小刚,现在房间里说的话,我不允许你向外透露半点,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要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我对小刚说。
  “当然,我报导你的事,都会先问过你的意见,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小刚说。
  “我怕你为了争夺总编辑一职,见利忘义,而坏了我的大事……”我暗示的说。
  “神!我认识的龙生,原来是神仙的化身,报馆内部的事,你竟然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件事,报馆只有三个人知道,而且还是你昏迷当天决定的,你怎么会知道呢?简直不可思议。”小刚惊讶的说。
  “现在你知道我师父的厉害,应该也知道一年有几个记者会无故死得不明不白吧……”邓爵士装出面目狰狞的模样说。
  “鸣天,喊闹了……说正经事……”父亲喝止邓爵士说。
  “我从面相的气色,看出你的事业运高升,应该是升职喜事,但上墓之位却长了粒青春痘,乃破运之兆,而青春痘已成疮结脓,绝非一般的巧合,想必有人阻拦,与你争夺此位……”我吓唬小刚说。
  “哈哈!我看看哪里是上墓之位……哦……原来是左眼对上的位置……不幸哦……”邓爵士嘲笑小刚说。
  “龙生,我现在该怎么办,升职有望吗?”小刚紧张的说。
  “很简单,我教你一个方法,只要你尽量利用传媒界的力量,在报章上强烈攻击无常真人,报导我替天行道一事,我担保你能上位。”我试探小刚有没有胆量说。
  “好!喊说为了升职,你不用说,我也曾想过,在报章上怒骂无常真人,为你和两名女伤者讨个公道。”小刚说。
  “你果然是我的好朋友,张家泉过几天会举行神珠的记者会,我想你团结一批人的力量,指责张家泉的手下无常真人无故打伤医院的护士和紫霜小姐,如今两名女子危在旦夕之间,只有“赤炼神珠”能够救回她们一命,尽量用言论把张家泉压死,逼他把神珠交出来,让我救回她二人的性命,明白吗?”我想了一会说。
  “张家泉有财有势,我会有生命的危险吗?况且他怎会舍得把神珠交出来,我想机会很渺茫……”小刚犹豫的说。
  “你想死,恐怕比登天还难,如果你敢这样做,我保证总编辑一职,必定会落在你手里。至于,张家泉肯不肯交出神珠,这个问题并不重要,他不交出来的话,你便在报章上用文字把他淹死,让世人看不起他、谴责他、臭骂他,令他记者会上得不到好处。但你要有一个口把,才能发挥出团结的力量,就用“营救白衣天使,打抱不平”吧,你成了英雄,总编辑一职,还不是手到拿来吗?”
  “哗!这招好呀!到时候,我带几位有身分地位的人出席,他不交出神珠的话,我就给他多点压力,发动更强烈的谴责,叫所有人出售张家泉的股票,让他的生意受到压力,可以的话顺便收购他的酒店,反正他交了一笔钱给刘美娟,资金肯定有问题,我们又不会损失,难道他告我不成,哈哈!”邓爵士落井下石笑?说。
  父亲坐在一旁没说话,似在想些什么,神情凝重的望?地面……
  “爸,你有什么意见?”我问父亲说。
  “我们就大胆收购张家泉的一切,只要是刘美娟的东西,我们都抢回来!这是最好的时机,神珠,我们不但要抢到手,刘美娟失去的东西,也一起要抢回来!这件事我会安排,你就照邓爵士的提议进行。”父亲激昂的说。
  “邵爵士,我刚才说说罢了,你不会当真吧?”邓爵士惊讶的说。
  “你怕吗?”父亲反问邓爵士说。
  “我当然不怕,看你抢得多,还是我抢得多,哈哈!”邓爵士拍拍胸膛的说。
  “鲍律师,明天替我办一张授权书,将银行的钱全转到我父亲的名下。
  “不用!我个人应付已绰绰有余……”父亲神气的说。
  “好吧!我拼出去了!万一报馆不满我的所做所为,将我辞退的话,希望酒店能有份工作让我养妻活儿,可以吗?”小刚苦笑?说。
  “放心!酒店宣传部的头,就让你来当吧!”邓爵士说。
  “那就好,我无后顾之忧了!”小刚手握拳头的说。
  “龙生,我通知娟姐回来好吗?”静宜说。
  “不!事成之后再通知也不迟,惊喜总好过失望,踏实总好过急躁。”
  “嗯……”父亲点头微笑?说。
  “龙生,你还未说为何要查婷婷一事,她舍身救你,为何要……”芳琪追问说。
  “对呀!我很想知道原因。”静宜说。
  芳琪这一问,除了小刚和高太太外,所有的人都围到我前面,尤其是康妮最留心的听。
  “我觉得好奇罢了,大家不用这样紧张。”我笑?说。
  “没理由,你一定是察觉婷婷有什么不妥,才会要高太太查她,到底是什么原因,你就说出来,喊让我们心疑呀!”芳琪说。
  “琪儿说得没错,你说出来让我们听听,看你的想法对还是不对,毕竟她算是你的救命恩人,这点可不能马虎……”父亲说。
  看来,大窒对婷婷的印象很好,这也难怪他们,毕膏婷婷也算是我的救命愚人。
  “好吧,静宜,你和芳琪站在我前面,然后把手贴在我的手上。”我伸出手说。
  芳琪即刻站到我前面,将手贴在我掌上,接?我左手用力一推,结果把芳琪推到地面。
  “哎呀!”静宜跌在地面,同芳琪一样,很自然的叫了一声。
  “师父,这是什么意恩?”邓爵士不解的问。
  “大家有没有发现,芳琪和静宜跌在地上,除了叫声之外,有没有什么相似动作呢?”我问大家说。
  “都是跌在地上呀!”鲍律师说。
  “好!康妮,你来试一下。”我对康妮说。
  康妮大胆的伸出手,这次我故意用力的推,因为她是警察,体能方面比较强之外,警惕性比也很高,但我要把她推倒也不难,结果她一样跌在地上。
  “康妮,喊动!大家看康妮跌倒的姿势,是不是和芳琪她们一样?”
  “好像是……”邓爵士说。
  “今早我起床试试自己的内力,所以叫婷婷做了这个动作,当时她跌在地上,屁股朝下,双腿张开,而不像她们侧身倒在地上,因此我起了疑心。”我解释说。
  “这有什么关系呢?”芳琪问说。
  “理由很简单,我伸出左手,你们当然是伸出右手,当跌倒的时候,你们是半身失去平衡,身体的自然反应,自然是侧身倒地,身体绝不会平衡的倒在地上,而婷婷的姿势,就是身体平衡倒下。”
  “这代表什么呢?”邓爵士问说。
  “代表婷婷想掩饰身上的武功,她把手放在我掌心上,不知道我会用力推她,当她发现我用力推的时候,才想起要假装跌在地止,所以忘了身体的自然反应,以平衡的姿势倒下。”我分析说。
  所有人似在恩考我刚才说的话。
  “听师父这么解释,好像很有道理,刚才三个都是侧身倒下,那就是说婷婷有武功,而假装不懂武功,目的是想隐藏身分?”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婷婷犯这个错,这可要多谢无常真人推了婷婷一把,要不然我可给她骗了,因为她被无常真人一推,侧身倒在我身上,当时她的屁股正好挡在我的伤口前,因此被我发现破绽,接?紫霜出现,让我有机会喘息,所以我要高太太试试婷婷。
  “你认为婷婷是谁派来的?”父亲问我说。
  “我现在还在想这个问题,但我可以肯定一点,婷婷受伤绝对不是假的。我推开她的时候,她口吐鲜血,而且全身酥软,也许她低估翻云掌层叠层的厉害,加上可能中了本命相克的一掌,所以不支晕倒,接?再多中几掌便吐血。”
  “如果婷婷是无常真人派来的,没理由会被打伤,除非她是张家泉的人,而无常真人却不知道,所以变成自己人打起自己了。”康妮说。
  “我想事情未必这么简单,我出事当天,婷婷没上班,那天刚好是夺珠的晚上,而她对我们的事也很关心,意外的是,江院长对她似乎不用防范的,而仙蒂曾出其不意向她掴了一巴掌,她却巧妙的避过,现在越想越有问题,她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护士,尤其是她临危不乱的胆量……”我边想边说。
  “无论婷婷是谁派来的都好,但她确实救了你,这点是无可否认的,如果见了她,千万喊为难她,可以的话多关心她,毕竟她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无常真人解决子,总算少了威胁力,剩下的问题是张家泉,就由我们去应付,你在此安心养病,不要想太多了,我们走吧……”父亲交代说。
  “我明白……”我了解父亲要我感恩图报,不可用以怨报德的心待人。
  父亲和邓爵士走了之后,小刚向我要了些资料,准备回去在报章上大作文章。鲍律师要小刚报导我的病情恶化,同时也把紫霜和婷婷写成危在旦夕,生死隔一线之差,甚至将医院的护卫人员写成窝囊一族,是正宗嘴巴只会叫不会上前帮忙的看门狗,以便抬高婷婷和紫霜的侠义之心。
  “芳琪,你们都出去吧,让我自己一个好好的疗伤,顺便带高太太同凤英母女俩见面,就说高太太也是我的女人,要仙蒂对她客气一点,不能让高太太受气。有机会的话,协助高太太进行催眠的工作,同时多照顾巧莲和紫霜……”我交代芳琪说。
  “我知道怎么做的,你好好休息,喊太劳累了……”芳琪亲了我一下说。
  小刚最后要我插上针管,拍了几张垂死神态的照片,接?和鲍律师一同离去。鲍律师要先到律政处打探消息,康妮则回警局了解情况,至于芳琪和静宜则分喊去照顾巧莲和紫霜,让我一个人独自疗伤。
  芳琪他们一伙人走了,我继续靠床边倒地,双手撑?地面练功疗伤,不知不觉,西斜的阳光投射进来,这几小时的“天罡修元神功”,果然让我恢复了五成以上的体力。
  突然,我听到外面有位女子要求进来探访,我仔细一听,知道是师母的声音,于是即刻躺回床上,警员进来还没出声,我已经点头同意师母进来。
  “龙生!”师母进来,即刻走过来紧握我的手。
  “玉玲,我身体已经没事了,但我不想让警员知道我已康复,所以假装睡在病床上,你不要担心。”我望了门口一眼说。
  “我今天下午听到新闻,原本想过来探你,但要开会无法过来,现在看见你没事,我可放心多了,同时也要多谢你替我出了一口气,但这口气的代价也太大了。芳琪说你的官司怎么样?应该没问题吧?”师母紧张的说。
  “我已经安排好一切……”我将所有的事向师母说一遍。
  “这就好,你不会有事的,好人会有好报……”师母终于露出微笑说。
  “玉玲,平时你喜欢穿鲜艳的衣服,今天怎么穿这如此暗色的短裙?”
  “你现在这种状况,巧莲和紫霜也一起出了事,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也不能不约束自己吧!而且,芳琪和静宜身心疲累,我怎能穿鲜艳的衣服在她们面前走来走去,这点礼貌我还是懂的。”师母叹气的说。
  “我了解你的意思,真是难为你了,希望这段时间,你多照顾家里的一切,我怕静宜一个人撑不住,而我又……”我摸?师母的玉手说。
  “龙生,你不用说了,这些我都知道,现在我下班回家便做家务,上班前到街市买菜炖补品给紫霜,这些你都不用操心……”师母说。
  “难怪你的手粗……”我心疼的说。
  “我当了几天黄脸婆,你就开始嫌弃我了?”师母撒娇的说。
  “我只是心疼罢了,你也憔悴了不少,我想家里是时候找个临时佣人,你就负责找人吧,但我要的是临时佣人,因为以后的家务,我要全部交给仙蒂做。
  “这也好,原来做家务是很辛苦的,没做过根本就不知道,我最近才发现,我们的家真的是很大,巧姐真的很辛苦……”师母惭愧的说。
  师母懂得说这些话,表示已把心放在家里,当自己是家里的一份子,我还担心她住不习惯又搬出去,现在可好,真正把她留在身边了。不过,这几天她确实憔悴了不少,也许以前没试过这样辛苦,所以有些不习惯。我还发现她胸前的一对霸乳,好像小了很多,失去弹实丰满的诱惑力。
  “对了,怎么你的乳房,好像小了很多?”我好奇摸向师母的乳房说。
  “喊这样……你有伤……喊摸了……”师母娇憨的推开我的手说。
  “为何会变小呢?”我的手又摸向师母的胸前说。
  “什么变小嘛!还不是一样?女人经期过后几天,当然会小一点,加上这套衣服和绢纲刺绣蕾丝的胸罩,所以没有那么突出罢了……”师母解释说。
  “什么是绢纲刺绣蕾丝的胸罩?会不会把它给压扁了……”我惊讶的说。
  “当然不会,这个设计是方便掩遮丰满的一面,当然不会压扁的。”师母解释说。
  “让我看看……”我迫不及待动手解开师母上衣的纽扣说。
  “在这?”师母惊讶的问。
  “你背?门口,怕什么……来……给我看看……”我动手解开纽扣说。
  “你真是……”师母无奈敞开上衣说。
  师母的乳房真是诱死我了,汤碗型的丰满,弹力饱实的挺起,没有下垂的迹象,粉白的乳肌犹如雪花一样的柔白,而黑色绢纲刺绣的蕾丝、单层薄衬前真空的造型、五分之四的罩杯,更是发挥出性感诱惑的一面。
  “看够了吗?”师母急忙扣上衣钮说。
  “真性感……你摸摸看……”我将师母的手摆在勃起的龙根上。
  “你现在病成这样,还……”师母急忙缩回手说。
  我趁师母不注意的时候,快速将手摸进她的短裙内,继而在她腿间的禁区,挑开内裤的边沿,直接撩向隙缝的小溪,吓得师母急忙捉?我的手,迅速往后跳了几步,逃离我魔指的攻击。
  “给我嘛!我已经闷了几天……”我示意师母回到床边说。
  “不!不行!平时你什么时候要,我都可以满足你,但你现在有伤在身,绝对不能进行房事,这样对你很不好,等你好了之后,我立时都给你,我想还是先去找仙蒂,你自己好好休意吧……”师母整理好衣服,急?脚步走了出去。
  第二十六卷 第四章 紫青的龙身
  师母进来探访我,无意中,发现她已把自己当是家中的一份子,现在帮忙处理家务。然而,她在这非常的时期里,能为家里出一份力,无疑对我来说是件好事,起码静宜有喘息的空间,但她身上那份性感和诱惑的魅力,始终是我的最爱,亦令我无法抗拒。
  今天我算是有些运气,除了消灭无常真人之外,亦从师母身上认识,绢纲刺绣的蕾丝胸罩、单层薄衬前真空的造型、五分之四的罩杯,发挥出性感诱惑的一面,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挑起欲火,当我把手伸入师母的短裙里,开始挑进内裤摸向玉洞的时候,她却迅速逃避我的攻势,以养伤的藉口,拒绝我进一步的要求。
  师母离开之后,害得我体内欲火翻腾,饱受煎熬而无处发泄,但龙根能振起雄风,倒是解决我心中的忧虑。其实我很担心做了大手术之后,会导致性无能,现在看见龙根勃起八寸多长的雄姿,我才松了一口气,但肉冠上的颜色,似乎和往常不一样,上面铺了一层紫青之色,表层还发出片片的鳞光。
  “怎么会这样?会不会是体内神功的影响,或聚满了痕血,导致表层出现紫青之色?如果是的话,那不是很糟糕?”我大吃一惊,自言自语的说。
  我还没有惊完,芳琪和静宜走了进来,我担心有外人跟进来,急忙拉上裤子,坐在床上忧心忡忡的……
  “龙生,怎么坐在床上发呆?”芳琪关心体贴的问。
  “我……”我不知该怎么对芳琪说。
  “是不是气恼玉玲刚才的不辞而喊?你也真是的,有伤在身就不好想那回事,她也是为你好嘛!”芳琪讥笑的说。
  “不是,你们看……”我把长裤拉下说。
  芳琪和静宜望向我的龙根,可是肉冠又恢复本来润红的面貌,上面没有紫青之色,她们两个觉得很正常,而我则觉得更加的不正常。
  “没有什么不妥,你又起歪念头,想我们摸摸它是吗?不准!”芳琪坚决的说。
  “不是啦!刚才我摸了玉玲的胸,下面勃起的时候,整个鸟头变成紫青色,而且表层浮现鳞光,虽然很怪异,但其势很威武神气,不知是不是练功过度,所以出了问题……”我解释说。
  “不会,我看清楚……没有问题呀!”芳琪仔细看完后,静宜也看了说没事。
  “也许它充血勃起才会变色……要不然你们让它勃起再说。”我想了一会说。
  “静宜,怎么样,龙生的话你认为信得过吗?会不会在玉玲身上得不到便宜,转过头想在我们身上动脑筋呢?”芳琪问静宜说。
  “我想帮它弄起来是没关系,只要我们不跟它做什么,对龙生不会有伤害,反正难受的是他,我想他不会这样笨吧……”静宜说。
  “嗯……那由你来吧……”芳琪站起身让静宜代劳。
  “琪姐,你来吧……龙生比较喜欢和你……”静宜推让说
  “胡说!龙生对谁都一样,你弄吧……”芳琪捉起静宜的手摆在我龙根上,静宜只好用手轻轻套弄我的龙根,而芳琪坐在我面前当观众。
  “你们不要这么不近人情,给点视觉的享受,好让它快点翘起来,我很多天没见过你们的胸……”我示意芳琪解开衣钮说。
  “怕你了……”芳琪娇填说完后,自动解开胸前三粒衣钮,丰满的饱乳若隐若现暴露在我面前,十分诱人。
  “坐过来嘛!”我要求芳琪坐到我身边。
  “你……哎……”芳琪主动在双乳之间的罩知上轻轻一弹,罩杯松开露出雪白的乳球,她还将我的手摆在娇嫩的乳头上。
  我那好动的手指,经不起芳琪乳头的诱惑力,即刻轻轻的捻弄,芳琪如触电般的颤抖一下,脸红羞怯的瞅了我一眼。
  “只准摸……不准捻……”芳琪在我手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我只好听芳琪的话把手张开,将她那对饱满的丰乳藏在掌心里轻轻的揉搓,而另一只手则从她的玉腿上悄悄潜入裙内,但却被她阻止,高挂“不准驶入”的牌子。
  “不准,喊胡闹,你有伤在身,只准碰上面……”芳琪抽出我伸入她裙内的手说。
  “琪姐,你快看看……龙生真的没有骗我们……”静宜突然惊讶的说。
  芳琪即刻垂头一看,立即惊讶的瞪?我,我低头一看,发现勃起的龙根,喊说肉冠呈现紫青色,整条龙根同样发出紫青的鳞光,其势相当吓人,好像篮子里竖起的眼镜蛇般,吓得静宜急忙把手放开。
  “是呀!怎么会这样?”芳琪紧张的问我说。
  “我没有骗你们吧,刚才就是这一幕,吓得我说不出话……”我望?自己的龙根说。
  “琪姐,怎么会这样,需要叫医生进来吗?”静宜问芳琪说。
  “这几天已有很多怪事发生在他身上,这点也不算稀奇,就算叫医生进来,想必也不知道怎么解答。我想这是和他身上的神功有关,冷静一点,我们千万喊慌张,不要大惊小怪,冷静点……”芳琪目不转晴望?我的龙根说。
  “会有危险吗?”静宜小声的问。
  “我想既然会勃起,应该不会是坏事,我们喊紧张,勃起总好过勃不起。你仔细瞧瞧,觉得它怎么样?”芳琪凝望?我的火龙,一点也不慌张,反而很镇定的说。
  芳琪说得没错,龙根可以勃起,总好过勃不起,起码证明我的肾没事,性能力仍存在。
  “芳琪,你用平常心看小龙生吗?”我忍不住戏弄芳琪说。
  “说正经事……”芳琪瞅了我一眼说。
  “我觉得它比平常威武,其势也凶猛了很多……”静宜小声的说。
  “静宜,猛也许是龙生多日没什么,这点不稀奇,你猜如果把它弄进我们里面,泄出之后,还会有问题吗?”芳琪好奇指?我的龙根对静宜说。
  “琪姐,喊这样说,我想泄了之后,一定会没事,龙生不会有事的。”静宜说。
  “龙生,你又没吃药,肯定不会是中毒,你到底练了什么神功,看来这个问题和你康复的速度有关,你刚才又做了什么?”芳琪神情凝重的问我说。
  “我只是以半倒立的姿势,刚刚冲过“天罡修元神功”第五层,可是无法冲破第六层,不知道和这有没有关系?”我想了一会说。
  “倒立?你身上有伤口,怎能做倒立呢?”芳琪好奇的问。
  “我说的是半倒立,不信的话,我做给你们看……”我说完便慢慢从床上将身体移到地面上,接?双掌撑在地面。
  “你快起来吧……你的伤口不痛吗?”静宜紧张扶?我说。
  我坐回床上,发现芳琪愣眼巴睁的说不出话来。
  “芳琪,你怎么了?”我望?芳琪说。
  “你果然已经康复了,龙生……”芳琪激动得紧紧搂住我说。
  芳琪激动的搂抱,可能忘记她身上的衣钮已解开,而挂在乳球旁的胸罩擦在我身上,使我的胸前有些刺痛,也许是胸罩的前知擦到了。
  不过,她那两团弹性十足的乳球,很快压在我胸上,轻波荡漾的柔韧乳球,亦正好爱抚胸前的小刺痛……
  “噢!”芳琪突然轻轻叫了一声。
  “琪姐,什么事?”静宜上前一问。
  “没什么……只是顶到……我罢了……”芳琪脸红羞怯的,在我隆起的小帐篷上,轻轻拍了一下。
  “那你就让它顶进去吧……”我笑?对芳琪说。
  “不行!你虽然康复的很快,但伤口……”芳琪欲言又止的。
  “我的伤口怎么样?”
  “我原是想说你的伤口有事,但你的精神却不像有伤在身,早上还一掌劈死了无常真人,现在这里又直挺有力的,还可以做出半倒立的姿势,感觉上比没有受伤还强壮,刚才我说到一半,才发觉自己有些自相矛盾,你是有伤还是没伤,我都分不清楚……”芳琪疑惑的说。
  “我能够恢复如此神速,全靠“天罡修元神功”,但我只能练到第五层,只差一层便能冲破第二重天,要不可能恢复更快……”我不想说出吸了无常真人功力一事,免得日后说,我是靠无常真人的力量。
  “要怎样才能冲破第六层呢?很困难的吗?”芳琪好奇的问。
  “我想第六层一定要正式倒立的情况下,方能修练,我没有信心做出倒立的姿势,所以无法冲破。”
  “你怕体力不足以应付,还是什么原因?”芳琪问。
  “我怕会跌下来,况且伤口也不允许我一弹而上,只能在床边扶?椅子,慢慢把身体朝下。”我解释其中的难处给芳琪听。
  “如果我们慢慢扶?你做出倒立的姿势,可以吗?”芳琪问。
  “我怕跌下来的时候,你们两个不够力气扶我。”
  “我们可以把凤英和玉玲都叫进来,两个人扶?一只脚,应该没问题吧?”静宜灵机一动的说。
  我想这个方法也不错,不但可以修练第六层,而且还可以将凤英和她们几个联在一起,这个建议值得一试。
  “好!静宜,你把凤英和玉玲也叫进来。”我兴奋的说。
  “我这就去……”静宜匆忙的跑了出去。
  没想到,我这间犯人的病房,外人可以自由出入,而外面看守我的警察变成我的保镖,恐怕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
  静宜出去之后,剩下我和芳琪两人,虽然她已扣上胸罩和衣钮,但望?她胸前一对高耸的乳峰,便想起刚才摸她乳房的情形,欲火自然而然的烧起,等会玉玲和凤英也进来,面对?四大美人,教我如何压抑,看来要想个方法才行,要不然练完功之后,肯定会再次遭受她们遗弃。
  “虽然有伤在身,进行房事会对我不好,但一次半次应该没问题,况且我想知道紫青鳞光的火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自言自语说。
  “龙生,你说什么,为何不说大声一点?”芳琪关心的问我说。
  “其实我想暂时放弃冲破第六层,我实在没有信心,但又不敢对你说……”我打蛇立棍上说。
  “为何没有信心呢?”芳琪问。
  “因为冲破第六层,体内的真气要逆血败气而行,意思是血液倒流而行,真气输送的速度也是一样,原本升缓降急,变成升急降缓,相对真气逗留在心脉的时间也较久,所凝聚的真气也比较强劲,就是靠这口气劲冲破六门……”我胡乱瞎编说。
  “这很好,还有什么问题,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芳琪支持我说。
  “可是,逆血败气而行,必需阴阳调和,而且需要强劲的阴阳二气推动,要不然无法逆血败气而行,所谓独阳则不长,天地万物必阴阳调和,方能成长万物,而第六层需要的万物,就是要有源源不断的阴阳二气,你明白吗?”我瞎编说。
  “你的意思是指,等会我们要作爱?”芳琪凝望我的眼睛说。
  “是的……但我在最重要的时候才要求,如果我有足够的阴阳二气,便可以独自应付,不用作爱了,也不用要你们受委屈……”我体贴的说。
  “傻瓜!我是你的女人,又怎会委屈?我的初夜给你夺去都不觉得委屈,现在还有什么好委屈的,难道你在我身上发泄的次数还少吗?如果你要我看?你和仙蒂,这样我就很委屈了……”芳琪忧虑的说。
  糟糕,芳琪果然不喜欢我碰仙蒂,但是我不破仙蒂的瓜,又怎么能泄心头之恨?
  “我怕需要大量的阴气,你一个应付不了……”
  “龙生,你今天是怎样了?你家里只有一个女人吗?如果三个不够,我把康妮也叫来,或者加上凤英,应该够了吧?”芳琪捻?我的鼻尖说。
  “那等会她们进来,你对她们说好了……”我点头说道。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竟然会害羞起来,这种事还用事前说定的吗?你在家里也是说来就来,看来你真的没有信心哦……”芳琪说。
  “这次不像普通作爱,而是冲破第六层,心理压力自然大了。另外,我怕你们到时候推辞,时间上受阻碍,会有很大问题,在家里你们还可以你推我让的,现在真的不行,这点你要向她们说清楚……”我强调的说。
  “好啦!我会告诉她们重要性,你也给自己一点自信心吧!我知道你一定行的,你不曾在我面前失败过,这次当然也会成功,放心!”芳琪支持我说。
  “要不,你们把内裤先脱了,到时候便不用临时抱佛脚,我也不用担心你们的尴尬会误了大事,就由你先脱吧……”我挑逗芳琪说。
  芳琪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答应了,我也知道她必定会答应。
  芳琪站起身,双手插入裙内,从腰间慢慢把内裤拉下,当裙角出现红色的蕾丝小裤,我便异常的兴奋,龙根高高的举起。直到芳琪把内裤脱下的时候,我迫不及待抢她手中的小内裤,羞怯的她竟然脸红得把内裤藏在衣袋里,始终不肯给我看。
  “怎么不给我看?刚才我好像摸到湿湿的,你动了春情?”我戏弄芳琪说。
  “是啦!这几天每天担心你,每天都想?你,怎会没有生理反应?况且刚才看到静宜碰你那里,我差点忍不住冲动的想骑上去,这都是你教坏我的!”芳琪脸红的说。
  这时候,静宜把凤英和玉玲给带了进来,芳琪即刻上前把她们拉到一旁说话,静宜最可爱,马上把内裤脱了,而师母的眼睛不停望向我,凤英则不停的摇头,看来芳琪的口才只适用于法庭内,至于想减轻巧莲的另一份工作,恐怕还不行。
  “芳琪,喊勉强凤英,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资格在我面前脱内裤的,更何况在你们面前。”这句话我不知是抬高自己的身分,还是抬高我女人的身分,但我肯定已踩了凤英一脚,亦出了和她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口气。
  我刚才说那句话,不知道凤英听了有何感受,但师母听了,也把内裤脱下,不再犹豫什么的,至于师母是显神气,还是想在凤英面前承认自己的身分,这点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直到今天为止,我还是很不明白,为何师母始终不敢豪放的面对大家,但这个问题我也不去想了,现在我要专心冲破“天呈修元神功”第六层。不过,这套修练法,除了使我身体快速康复之外,似平没有其他效用,但为何要分成九层,又二重天和三重天的?
  我默默念?第六层的口诀,只要我冲破这一层,就可以完成二重天,所以我不能分心,一定要全力以赴。至于,刚才对芳琪的要求,只不过是用来庆功罢了。
  “龙生,我们准备好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呢?”芳琪问我说。
  “我要你们把我扶起,将我的头顶在地面,然后捉?我,千万不能让我倒下,要不然我体内的真气,就会逆行中急速倒流,心脉肯定受不了这下撞击,会直接伤害我的心脉,这点很重要,切记!”我再三叮嘱的说。
  “放心!我们会护?你,不用担心,给自己一点信心吧!”芳琪支持我说。
  “静宜,快点把门锁上,并通知外面的警员,我要练功不准让人进来,我们到那边的墙角,不可以让人看见,我还要继续装病……”我带她们到另一边角落说。
  静宜通知警员后,急?走了过来,凤英亦知道即将要开始,神情显得有些紧张,也许她怕会失身吧!
  “凤英,你的责任是帮她们扶?我,我只需要你的一臂之力,并不需要你的身体,你不用如此紧张,轻松点就行了。”我对凤英说。
  凤英没有回答我,只是站到芳琪身后,以逃避我的眼神。
  “我把衣服脱了,等到我眼睛发出指示,你们就将我的身体给扶起,让我成倒立的姿势,但你们可喊放手,一定要在我背后替我撑?,绝不能让我倒下,同时注意我身体有何异状,明白吗?”我动手脱下衣服。
  “嗯……”芳琪和静宜主动替我脱下衣服,玉玲和凤英则在一旁不知所措。
  正当我躺在地上,准备输气运功的时候,芳琪的电话突然响了。
  “抱歉,忘记关上电话。”芳琪即刻接听电话。
  原来是高太太找不到我们,当找到我们后,警员又不让她进来,所以通过电话找芳琪。
  “是高太太找我,现在怎么办?”芳琪小声的问我说。
  高太太这个时候出现,真是一个好时机,不但可以单独面对凤英,亦可以同我和众女相处,我何不趁此机会将她们拉在一块,看看能否和平相处。
  “没关系,顺便把她叫进来吧以她的力气和经验,应该可以应付意外事件发生,有她在场的话,我也比较安心,凤英一个人有高太太陪伴,也不会发闷,你说对吗?”我点点头暗示芳琪说。
  “这……好吧……”芳琪有些不愿意似的,但最后还是接纳我的意见,出去把高太太给带了进来。
  高太太进来后,发现我脱光衣服,便以好奇的眼光望向周围的人,但她没有问什么原因只是心神不定的站在凤英身旁。
  “我是否应该出去呢?”高太太低声的说。
  “是龙生要你进来的,我简单的对你说一说……”芳琪向高太太解释。
  “哦……原来如此……”高太太不停的点头,并向我仔细的瞧了一眼。
  “龙生……需不需要……高太太她……”芳琪向我做了脱裤的手势说。
  “你们自己捉主意就行了,但要向她说明原因,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吓了她一跳,不知所措的……”我不能在芳琪面前表示什么,这点面子我还是要给她的,或者说,我要尊重我的女人。
  “好……高太太……等会我们要……”芳琪向高太太解释脱内裤的原因。
  “没关系,龙生有恩于我,我可以当你们的后备,立时听侯你们四位的吩咐,最主要是圆满成功。”高太太说。
  “谢谢!”芳琪笑了一笑说。
  芳琪的笑容,表示多谢高太太的好意,并非表示她接受高太太,这点我很清楚,要不然她肯定不只浅浅一笑。
  我突然想起高太太精于医术和用药之类的,甚至对奇门怪术也有研究,我好奇得很想问她,是否知道龙根为何会发出紫青的鳞光。
  “高太太,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为何我这里勃起的时候,会发出紫青的鳞光?芳琪,帮帮我……”我要求芳琪帮我套弄龙根,让它勃起来让高太太一瞧。
  芳琪脸红的垂下头,开始用手抚摸我的龙根,而我的龙根很快兴奋的勃起,但这不是芳琪玉指发出的功效,而是她在高太太面前羞人答答的表情,使我异常兴奋罢了。
  “高太太,你看!”我指?勃起的龙根说。
  “这!”高太太睁大?眼睛,露出诧异眼神,竟然答不上话……
  第二十六卷 第五章 邪气入侵
  正当我脱下衣服,准备突破“天罡修元神功”第六层的时候,高太太走了进来,并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我知道她精于医术和用药之道,于是向她请教关于龙根勃起出现紫青鳞光一事。当她见了之后,脸上挂上诧异的表情,而她的表情不像只是好奇那般,而是知道什么原因似的,我就知道她见识甚广,毕竟她是来自柬埔寨,那里最多稀奇古怪的事发生了。
  “这!”高太太睁大?眼睛,露出诧异神情,竟然答不上话。
  “高太太,怎么了?”我紧张的问说。
  “高太太,有什么事,不妨直说……”芳琪和我一样紧张的问,静宜和师母也围了过来,只有凤英站在原位没有走上前,也许她觉得不好意思吧!
  “龙生,可否让我为你把把脉呢?”高太太要求说。
  “没问题。”我伸出手给张太太。
  “左手。”高太太蹲到我面前脸红的说。
  “好的。”我伸出左手到高太太面前。
  高太太闭上眼睛,很仔细的为我把脉,而师母则拿了裤子给我,以掩饰下体之用。
  “怎么了?”芳琪追问高太太说。
  “龙生,情形不妙!”高太太忧心忡忡的说。
  “什么不妙?有话不妨直说……”我追问说。
  “我在柬埔寨的时候,曾经看过几本关于道家的书,但我不知道是哪一派,记得曾有书记载,只要体内的精和气修练到某一个程度,肤色和相貌不会老态,反而会越来越年轻,肤色好比婴儿般的可爱,俗称返老还童的意思,表示已将体内的精和气化为金丹之兆,而金丹藏于丹田之内,所以……”高太太望了身旁的女人一眼。
  “没关系……有话不妨直说……”芳琪说。
  “刚才我说修练到一个程度,肤色会因灵气而转变,变得肌骨莹润,犹如刚出生婴儿般的柔嫩,由于金丹藏于丹田之内,当那里勃起的时候,金丹受了热血的影响,立?膨胀的关系,便发出金鳞之光,丑陋的淫根亦变成莹润的玉棒子,故改称为玉柱,然而是发出金鳞之光,而不是紫青之光……”高太太解释说。
  “紫青鳞光,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快继续说下去呀!”我紧张追问下去。
  “龙生,你可喊逼我,先让我想想,因为我所知道的,都是从书本上得来,我不是什么神功之人,亦没修练过,你先让我想想……”高太太皱起眉头说。
  “龙生,喊紧张,让高太太慢慢想,她没有你过目不忘的本事。”芳琪说。
  “我太紧张了,你慢慢想,不急……”我冷静之后,想起还有一个忠叔,他肯定可以替我解答,急躁的心情亦平伏了下来。
  “龙生,刚才我把你的脉象,发现你体内真气强劲,想必你体内的精和气已化为金丹,所以勃起的时候,会有鳞光的出现,但紫青二色,表示你体内的真气同邪气混浊,所以金丹受邪气的笼罩,形成紫青的鳞光,而不是金色的鳞光。你怎会受到邪气入侵的,知道原因吗?”高太太紧张的问我说。
  听了高太太的解释后,我想起吸了龙猿山的山脉之气,如果说有金丹,并不算稀奇,但我也吸了无常真人的真气,莫非他修练了邪功,导致我邪气入侵?这回可惨了,我之前还以为侥幸赚了一笔,令我康复神速,现在我不是援鼈失龟了吗?
  “我之前击伤无常真人的时候,将他的真气吸入我体内,我想他是修练邪功,所以害我邪气入侵吧……”我对高太太说。
  我终于忍不住将吸取无常真人的真气一事,说了出来给高太太听。
  “高太太,有没有方法释放龙生体内的邪气呢?”芳琪紧张的问。
  芳琪这个问题,正是我想发问的,而高太太猛抓自己的头发,看来她的记性不是很好,害得我和芳琪干焦急。
  “邪气入侵,对有神功的人来说,并不是大问题,而最大的问题是,体内的灵气和邪气哪一方压得住对方。如果灵气不强的话,就会被邪气所吞没,功力和性格,包括处事方面,亦会偏向邪恶方面;如果灵气压住邪气的话,那就没有关系,可以将邪气引回正道,以增强本身的功力。邪能否胜正,就看龙生本身了,这个很讲个人性格问题,当然也会受上天的影响。”高太太说。
  “这就糟糕了!无常真人的功力很强,龙生怎能压得住这道邪气呢?你记得他在我面前使用纸青蛙验身一事吗?他真的很邪呀!”师母忍不住焦急的说。
  “玲姐,你先不要慌张,龙生他有能力处理的……”静宜安慰师母说。
  “不对!没理由呀!如果说你身上这道紫青邪气是来自无常真人的话,但目前只相隔几个小时,怎能够笼罩金丹,而出现紫青之色?起码也要几天后才会浮现出来的,如果说他的邪气强劲,试问你又怎能把他击死呢?”高太太质疑的说。
  “高太太,你的意思是说,我体内这道紫青之色,并不是来自无常真人,而是另有其人?”我好奇的问。
  “对!时间上不对嘛!除了无常真人外,你还有没有接触过其他人?”高太太问。
  这就奇怪了!除了无常真人之外,我还吸过谁的真气,谁的真气会有邪气呢?
  “龙生,你想想呀!”芳琪焦急的说。
  “我记得当天在家里,除了吸巧莲之外,就是在窗外吸过芳琪、静宜、凤英、紫霜还有仙蒂,跟?我就出事了,醒来之后只有无常真人,没有其他人了。”我想了一会说。
  “巧莲?什么时候?”芳琪好奇的问。
  “就是你们陪凤英去拜神,我在家里好奇捉了巧莲一试,但我可以肯定巧莲、芳琪、静宜,甚至凤英都是一下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如果从时间上推算,紫霜和仙蒂的时间较长,应该是她们两个。”我肯定的说。
  “没理由!紫霜是十灵女,身上又怎会有邪气,我肯定是仙蒂的!”芳琪反驳说。
  “对!我觉得仙蒂很邪,她的思想和常人有异,就像高太太说的,邪气会导致性格和处事偏向邪恶方面,我觉得应该是仙蒂!”静宜肯定的说。
  “如果不算无常真人的话,我亦相信是仙蒂,但她只有十八岁,会不会这么厉害,竟能侵犯所谓的金丹?”师母质疑的说。
  凤英突然气冲冲的走上前几步,不满的说:“你们说够了没有?!怎能说我女儿仙蒂是邪女,她虽然没有礼貌,但从没有害人之心,她只不过是十八岁的小女孩,你们喊在背后伤害她,我想龙生是走火入魔,或者换上有邪气的肝,才会变成这个模样!”
  对!凤英现在的表情,就是我初次认识的她,这才是她真正的本性,而她母女俩的性格,原本就是蛮不讲理,而且满脑子的坏点子,自私的心态更是卑鄙无耻,幸好她俩是小女人,无法做出什么大奸大恶之事,但贪钱的一面,确实教人不敢恭维,然而,她这张脸孔亦加深我认为仙蒂身上有邪气的看法。
  芳琪和静宜不想和凤英闹,而我也不想插嘴,脑海里只回想醒来后的我,从我开始向仙蒂进行报复行为、对付梁医生的手段、利用小刚对付张家泉的点子,种种的迹象,显示我的性格转向阴险的一面,而我突然放弃伤害梁医生,无疑出现两个极端,如果说这是一正一邪的性格,我不敢反驳,但仙蒂小小年纪的疑问……
  现在回想起来,当天我敢跳下楼迎救仙蒂,也许与吸了巧莲和紫霜的真气有关,尤其是紫霜那种见义勇为、不怕死的精神,使我对高太太的见解更深信不疑。种种的迹象推算,我确实已受了邪气影响,处事方面偏向邪恶,看来吸入外来的真气,并非什么好事,以后还是少用为妙,但我身上有无常真人的……
  “现在想太多也是于事无补,希望正念的心能压抑这股邪气,将它引回正道,现在还是先冲破第六层吧!”我逃避无常真人的问题,实在不敢想太多。
  “慢!刚才高太太说,只要灵气强过邪气,就可以压抑邪气,你们忘记紫霜是十灵女吗?如果龙生得到紫霜身上的十灵气,这道邪气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吗?况且紫霜也会愿意给龙生的……”芳琪灵机一动的说。
  “对呀!如果龙生解决后,再把灵气过给仙蒂,那仙蒂满脑子的邪念,不就也可以真正辟除,成为一个善良的女子?”静宜脱口而出的说。
  “静宜!”师母喝止静宜说下去。
  “高太太,静宜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凤英问高太太说。
  “凤英,刚才你不是说,你的宝贝女儿没有邪气吗?”师母讥讽的说。
  “大家喊误会,我只想仙蒂变得更乖,每个母亲都是爱女心切的,刚才我口快说错话,如果有得罪的话,你们喊放在心上。对了,怎样可以借用紫霜的十灵气,能不能帮我问问紫霜小姐呢?”凤英笑?说。
  凤英的脸孔,可说是要变就变,尤其是为了仙蒂,更是变得最快,当日我就是给她这张假面孔骗了,害得我有今日的下场。可是,想得到紫霜身上的十灵气,又谈何容易,除非先向冷月下手,但她是铁笔神判的孙女儿,又是铁笔派……
  “紫霜的人很好,她一定会帮仙蒂的,你不用担心。”静宜对凤英说。
  “这件事我就拜托你,谢谢!”凤英笑?对静宜说。
  我忍不住向静宜使了一个眼色。
  “凤英,我当然很想帮忙,但家里的事我做不了主,况且也要得到龙生的同意,你对他说吧!”静宜把问题推到我身上。
  凤英转身走到我面前,我即刻阻挡不让她说下去,总之,见到她这张面孔,我心里就十分的反感,真不明白当日为何我会建议她帮忙料理地産公司,真是被鬼迷。
  “高太太,最后我有一个问题,如果我和女伴行房,会不会伤害对方?”
  “当然不会,但若对方有了身孕,对肚里的小生命就会有影响。”高太太说。
  幸好我没有和梁医生什么的,要不然良心可过意不去。没想到,我松了一口气,芳琪她们几个也跟?我一样,松了一口气,也许这个问题,她们亦曾想过,只是不敢发问罢了。
  “好了!时间上的关系,我们快点开始,身上邪气的事,暂且不说了,你们把我慢慢扶起吧!”我集中精神,想?第六层的口诀。
  芳琪和静宜两人,各自捉起我一条腿,当我下半身被拉起的时候,高太太双手环抱我的腰肢,用力把我撑起,师母和凤英由于无法抱捉?我的手,况且也无法出力,最后只好扶?我的大腿,算是减轻其他三人的压力。
  我被芳琪几个成功的撑起,真正成了头顶地,脚朝天的倒立姿势。当我成了倒立的姿势,她们几人的压力也没了,只是前后扶?不让我倒下,而我像被两面墙夹在中间似的,中间露出一条大火龙,但却是相当稳固,不用担心会倒下,可以开始专心运功了……
  我输出一口气后,开始慢慢吐纳“天罡修元神功”,真气亦从丹田,从上而降直抵心脉,再将心脉所凝聚的真气,”量漫输入丹田内,以吐纳之法调整气血运行的速度。真气在倒立和半倒立时的运行速度上,真的完全不一样,丹田朝下冲击心脉的真气,一浪接一浪,这股从上而下的冲击力,好比站在大瀑布底下……
  心脉所承受的真气,一层接一层的压下,压力越来越大,散发出去的速度也转慢,血气运行的速度减慢,脑袋便开始越来越沉重,所有的血好像涌在脑门里,而我的脑成了一个汤碗似的,只能装?从上流下的血,而无法将血住上推回去,逆血败气的逆血,目前还未做到,必需有强大的真气,才能把脑里的血冲上去。
  书中记载,若要把脑里的血冲上去,必需实行逆血而行之法,将心脉所凝集的真气,化成一股冲力暴走,好比将大石头投入水里般,那水便会向上溅起,但要有这股冲力,凝聚的真气是主要的关键,“天呈修元神功”第六层的吐纳心法,就是如何凝聚这股真气。
  我不敢怠慢亦不敢分心,聚精会神的吐纳,渐渐进入忘我的境界。突然,感到胸口开始发烫,心脉所凝聚的真气,开始烫得像火球般,不停在胸部滚动,而这股热能慢慢从胸部散开,我整个身体很快烫了起来,我知道已到了最重要的地步。滚烫的问题,我以前曾经试过很多次,是不成问题,但却吓到芳琪她们几个。
  芳琪她们几个紧紧的捉?我,但我心脉所凝聚的真气,已成了火球般,并在胸部不停的燃烧,我拚命吐纳调息,以减轻胸部的压力,但胸部的火球竟然自焚而起,吐纳已成了压抑,膨胀的胸部已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心脉的真气像火球般,爆破式的暴走,强劲的真气爆破直冲而下,继而往上一冲,逆血而行的冲向脚趾……
  “啊!”芳琪她们几个突然被弹走,立即传来激烈的叫声。
  芳琪她们几个被我体内发出的劲力,无情的轰走,但我仍是坚挺的倒立,完全不用她们扶?。此刻,丹田和心脉两大命门,终于贯通于百会,“天罡修元神功”第六层的逆血败气,总算冲过了。我急忙调息真气,原来冲破了这一层,输送真气不但十分的顺畅,速度上亦容易控制,感觉内息藏有源源不断的冲力……
  芳琪她们几个跌在地面,短裙立?动作而被掀起,露出雪白的玉腿外,黑茸茸的诱惑禁区,亦暴露在我眼前。这一幕,教我看了心痒难受,火龙高高的挺起,欲火已不容许我再拒绝……
  “龙生,没事吧……”芳琪紧张的冲了回来。
  我正想将倒立的身体回复正常姿势的时候,芳琪和静宜两人急忙冲上前继续扶?我,煞那间,望?迎面而来的芳琪,我改变主意,继续保持倒立的姿势。
  “我没事,还可以撑住,但我现在需要阴气调和……”我撒了一个谎说。
  “要怎么帮你?”芳琪紧张的问。
  “帮我吸掉身上的阳气,同时补充阴气给我……”我压抑兴奋的说。
  “怎样吸?”芳琪愕然的看?我说。
  “龙生,你快说要怎么做?”静宜焦急的问。
  “很简单,你们一个用嘴巴亲我那里,另一个给我亲到下面就行了,这样便能阴阳调和,明白吗?”我撒谎的说。
  “这个姿势?”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我现在还需要保持这个姿势,你们将就一点……”我心里偷笑的说。
  “玉玲,怎么办?”芳琪问身旁的师母说。
  “其实没怎么办的,我们一定要帮龙生,问题是谁先上和谁在上面、谁在下面的问题,现在家中的事,都是由你作主,你就出主意吧,我没有意见。”师母说。
  师母的回答可真妙,将所有尴尬的问题推到芳琪的身上,因为现在只需要两个女人就够,而她让芳琪作主人,那主人肯定要以身作则,第二个人选当然是静宜了,她可以不用上场—这招以攻为守之策,果然妙极了。
  “这……”芳琪望了静宜一眼。
  “琪姐,我没问题,上面还是下面,由你决定……”静宜大方的说。
  “琪姐,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你今天不方便的话,我立时可以帮忙,绝对没有问题,你说就行了……”高太太自动请缨的说。
  “不!龙家的事,龙家的人会处理,谢谢你的好意。”芳琪坚决的说。
  我就是喜欢芳琪坚毅的态度和危难无慑的勇气,虽然这次是有些醋意的成份,但她亦算是为龙家争取了面子,同时也抬高龙家女人的地位。
  “芳琪,说得好,龙家的事,由龙家的人了,我先上吧!”师母一马当先的说。
  “不!玉玲,让我先上……”芳琪说。
  “静宜……”师母叫了静宜一声。
  我的大肉冠突然被两片湿唇轻轻的含?,一阵快感从龙根传至春丸,再由胯间迅速从高而降传至大脑,煞那间的刺激,使我忍不住合眼张嘴,打从内心发出一声畅快的舒服叫声。
  “噢!”我舒服的叫了一声,亦明白女人为何喜欢以不同角度作爱,甚至被亲舔下体,原来在不一样的角度和环境下,能激发出不一样的触电快感。
  “龙生,来吧……”芳琪自告奋勇的掀起短裙,张开玉腿,以半跪的姿势,从我耳边穿插而过,单手撑?地面,挺起翘臀,将诱人的蜜桃贴在我脸前,另一只手则为我瓣开两片湿滑的花瓣,并将润红香艳的玉洞贴在我嘴边……
  我忍不了静宜和芳琪的诱惑,急忙伸出舌头,舔向久违的玉桃,潺潺的春液源源不断涌入我嘴里,当我舌尖碰在湿滑的玉豆上,芳琪的翘臀颤抖了几下,亦开始为我哼唱一首无字的进行曲。
  第二十六卷 第六章 真情流露
  我成功突破“天罡修元神功”第六层的心法后,看见芳琪她们几个被我的内劲轰走,当跌落地面,掀起的裙角春光乍现,露出雪滑的腿肌和那黑茸茸的禁区,不禁使我産生了淫念,继而以阴阳调和的藉口,以慰我对她们的相思之苦。如果我不借用这个藉口,以她们对我的关心,肯定不会与我作爱,师母就是很好的例子。
  芳琪的果断,以一句“龙家事,龙家的人会解决”,拒绝高太太的请求。静宜二话不说,将我的大肉冠含入嘴里,拚命的吮吸,阵阵快感冲击,使我感受倒立姿势的快感冲刺,亦领略在不一样的角度和环境下,能激发不一样的触电快感。
  芳琪更一马当先,将润红香艳的玉洞贴在我嘴边,当我的舌尖舔在芳琪湿滑的玉豆上,她的翘臀忍不住颤抖了几下,继而发出几声呻吟。
  她的需要,我能够理解,但我却不知道,她居然会在凤英和高太太的面前,丢下大律师的身分,全情投入,也许她已忘却自己的身分……
  “噢……”芳琪颤抖?翘臀叫了一声。
  我要芳琪得到更刺激的享受,因此嘴巴和舌头不想停下,继续使劲舔吮挂在花瓣上的玉豆。芳琪的两条玉腿大大的张开,翘臀时而扭动,时而担心我吸不足阴气似的,慌张的把玉洞凑近我的唇边,玉手仍是为我瓣开花瓣,让流出的琼浆可以全数滴在我的舌上。
  “你们到龙生背后挡他的身体,喊让他倒下……”静宜吐出我的肉冠说完后,双手扶?我的双腿,嘴巴含?龙根,一前一后快速的吞吐。
  高太太即刻上前在我身后挡?,我突然发现腰和臀部之间,有两团柔韧的肉球轻轻的搓?,给我带来贴身舒适的人体按摩,美中不足是隔?一件衣服和硬壳的胸罩,真是扫兴。
  “后面的胸罩解掉……擦?很不舒服……”我忍不住说。
  “玲姐,怎么样?”高太太说。
  “让我来吧……”师母应了一声,走到我的身后,将一对柔滑的丰乳,贴在我背后烫?。
  当两粒勃硬的小乳头,贴在肌肤上游走的时候,给我带来万蚁爬行中的快感,而贴摩的饱满双乳,亦给我带来阵阵暗涌的推送,将性欲之火推上另一个高峰。
  “师母身上的绢纲刺绣蕾丝胸罩,终于为我脱下了……”我暗自窃喜的说。
  想扑灭从高而降的欲火,只能拚命吮吸芳琪蜜洞流出的凉浆,但她销魂的呻吟声,却令我热上加热,加上静宜小嘴的吞吐,欲念之火非但无法减弱,反而焚起森林大火,火龙的眼睛已转移投向美人的盘丝洞,而舌头也奋勇向前冲刺,全根插入芳琪的玉洞里,并在狭隘的小溪里,狂命的左右挑弄……
  “噢!真要命……我……”芳琪忍不住揉搓自己的乳房。
  芳琪喘息声的加速,使我心急的狠狠一吸,想把她的高潮也给吸出来。
  “啊!不!不要!啊!来……”芳琪激动的跳了开去,全身颤抖的她,躺在地上双腿合拢,一只手护?湿桃,一只手遮掩双眼,下体偶尔还发出几下抽搐,不停的喘息,十分诱人。
  “玲姐,你接力呀!”静宜吐出我的火龙对师母说。
  “我?”师母难为情的不知所措。
  “玉玲,你快上,我担心龙生有事!”芳琪喘?气催促的说。
  我心里偷偷的笑,她们以为我真的需要阴气,拚命的为我?想,我不知该惭愧,还是夸赞自己聪明,竟会想出这场游戏,要不然我这段时间肯定无法碰到她们的身体,更喊说什么巫山云雨了。
  师母无奈学?芳琪,双腿半跪式的掀起短裙,颤颤抖抖的将玉洞迎上我的嘴巴,我的舌尖即刻在蜜桃的隙缝上,轻轻一扫,师母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玉玲,你用手撑开两边,要不然龙生舔不到……”芳琪喘?气说。
  我感激芳琪对我的关心,而师母听芳琪这么一说,只好用手瓣开两片花唇,润红的花瓣瓣开,透出一条湿滑的小沟,而小沟的嫩肌上,沾满晶莹的春水,教我看了心痒难受,马上伸出舌头,直接钻入玉洞的小溪里。
  师母这一幕,令我十分的兴奋,她现在这个姿势,就是当日在浴室手淫的姿势,而我今天的舌头,则成了当日的手指。我的舌头拚命的往内钻,我要让她知道,我的舌头比她的手指更灵活,柔软度更无法相比,除了带给她激烈的快感外,高潮更是一浪接一浪而来。
  “哦……怎么会这么烫……难怪……芳琪这么快……噢……很烫……好……”师母忍不住发出呻吟,双掌贴在地面,以撑起酥软的双腿。
  我的舌头不放过师母蜜桃上的每一寸位置,快速左挑右钻之外,还快速挑弄嫩豆,并利用双唇紧紧含?,当嫩豆勃起竖起之际,我用力一吸,继而用舌尖一顶,师母立即叫了一声。
  “哗!我!哎呀!受不了!出了!啊!”师母激动的弹了开去,急忙扑到芳琪身上,紧紧与她搂抱成一团,身体颤抖外,屁股连续抽搐了几下。
  “玉玲,你压死我了!”芳琪喘?气说。
  “太厉害了!受不了舌头那种烫的感觉,哎哟!”师母说到一半,忍不住又发出强烈的颤抖。
  “哎呀!我们的裙湿了,等会怎么出去?”芳琪叫了一声说。
  “是呀!”师母急忙站起身看看自己的裙子。
  “静宜,你快蹲下接力呀!”芳琪说。
  “我蹲下接力,上面怎么办呀?”静宜焦急的说。
  “我来吧……”芳琪撑起双腿发软的身体,走到我身前,毫不犹豫的吞下我的火龙。她小嘴的技术,可没静宜那样好,但舌尖点在肉冠上,那种快感却不一样,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感觉吧……
  静宜想学芳琪之前蹲下的姿势,将蜜桃送上,此刻,我才发现她的蜜桃湿透一片,两片花瓣自然的瓣开,玉豆胀得如花生米般大,我估计她刚才肯定揉搓了好一段时间,她如此的需要,刚才竟然还主动让师母先上,自己却强忍欲火的煎熬,继续为我吞吐龙根,使我十分的感激,我决定要让她先得到满足。
  我的舌头轻轻在静宜的花瓣上,慢慢打圈的舔?,利月舌尖的柔硬度,朝?湿豆周围挑弄,我要让她有触电般的骚痒快感,这招慢火煎鱼法,肯定把她体内的欲火,推向另一个澎湃的阶段。
  “不要戏弄我,快点将舌头使劲的插进来,我很想……”静宜挑弄自己的玉豆说。
  我用嘴唇推开静宜的双手,接?将湿豆含入嘴内,轻轻一吸后,突然用力一吸,轻重的次数,不断的重复,偶尔吹吹气,逗得静宜屁股狂摆。
  人的心理反应很奇妙,很自然猜测我下一次用力的轻重,静宜也不例外,原以为我会用力,但我却轻轻一吸,当以为我轻吸,却遭受重吸,无意间剧烈的颤抖,很快出现在她身上……
  “啊!我忍不了……出……啊!”静宜高潮的降临最剧烈,双手握拳的猛敲地面,她的快感已胜于一切,双手仍继续狂打地面。
  我想应该够了,反正舌头也感觉疲累,应该休息一会,我双手撑在地面,将身体朝下。
  当双脚踏在地面后,马上捉?静宜的双手,不让她继续伤害双手,接?,将大火龙贴在她的玉洞前。
  “静宜,你还想要吗?”我的肉冠轻轻在静宜蜜洞外,顶了一下说。
  “你没事了吗?”静宜流?眼泪问我说。
  “我没事……”我亲了她一下说。
  “要!给我!”静宜的蜜洞向我的龙根顶了一下说。
  “好!”我分开静宜的双腿,将八寸多长的紫青鳞光龙根,狠狠的插入。
  “啊!怎么会这样……啊!”静宜惊慌的叫喊。
  “怎么了?”我担心紫青鳞光龙根有不妥,急忙从蜜洞中抽了出来。
  “静宜,怎么了,是不是有不妥?”芳琪摸了我的龙根和静宜的蜜桃说。
  “不!没有什么不妥,只是那种感觉教我难以相信,它除了有很强的吸力外,膨胀的速度、带有轻刮的快感,也是从来也不曾试过的,我忍不住要叫呀!”静宜喘?气解释,接?大声的叫。
  “这么奇妙?”师母和高太太好奇的围上前一看。
  “不用看了,试试就知道……”
  我压在师母身上,肉冠往她的小蜜洞一刺,虽然不容易插入,但在润滑的春液相助下,终于轻快的刺入,两下的抽插,师母已经惊慌的发出嘶叫,扭腰摆臀忙喊?“不要”二字,跟?是喊受不了。
  “不要……我来了……受不了,太吓人了!”师母被我插了几下后,惊慌而逃。
  “玉玲,是不是弄痛你了?”芳琪好奇的问师母说。
  “不!是很怪的感觉!我的灵魂快被龙生下面吸了去似的,我怕会虚脱……所以不能不逃……”师母双眼瞪?我,喘气的说。
  “不会那么厉害吧?来吧……试试看……”芳琪好奇摸?我的龙物说。
  我觉得静宜和师母的反应有点过分夸张,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所以很想试试芳琪的反应,她比较老实,不会那么夸张。
  芳琪把我拉到床边,将裙子掀起至腰间,张开双腿摸了蜜桃一下,也许她摸摸是否有足够的润滑,接?将我的火龙摆向隙缝的小溪上。
  “给我狠狠的来一次……”芳琪把我的耳朵拉至她的小嘴边说。
  “好!”
  我亲了芳琪的珠唇一下后,便提枪从蜜桃的隙缝钻入,湿滑的春液使我轻易闯入禁地。当庞大的巨物闯入后,芳琪亦忍不住皱起双眉,发出一声轻吟,媚眼半合的紧捉床单,扭起蛇腰,迎合玉冠在洞内的贴磨……
  “哦……果然很强……吸力……嗯……轻点……”芳琪紧捉?床单,轻轻说。
  我抽起龙根沿?花壁退至洞边的时候,再慢慢往内推进,除了溅出晶莹的春液外,颤抖的翘臀亦紧紧夹?火龙,我悄悄用力一推,便把紧夹的花壁撑开,直接挥军直下,攻入花蕊快速撞上几下,芳琪急得双腿大大的张开,原本捉?床单的手,此刻,已疯狂的拍打……
  “噢!好强的吸力……我受不了……我泄……啊!”芳琪激烈的颤抖下,连泄两次,猛喘大气的喊说不要,但我却不放过她,继而疯狂的抽送。
  “不要了……放过我……我受不了……啊……又……又来……啊……太强了!”芳琪流下泪珠,大声的嘶叫,接?不顾一切把我推开。
  “你没事吧……”如果不是看见她流下泪珠,我也不会把火龙抽出。
  “我……没事……只是受不了你的冲击,太强了……”芳琪继而在我面颊狂吻,每当女人得到满足后,便会做出这种温馨的回报。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芳琪撑起酸软的身体,但静宜要芳琪休息,她自己走到门外一看,接?急忙把门打开,原来敲门者正是康妮,不过,除了她之外,恐怕也没有人敢敲这道门了。
  “你们不是吧,竟然在这里和龙生……”康妮发怒的说。
  “我们可没有干什么,是芳琪要我进来的,我也没想到会干这种事。”凤英忙上前解释说。
  “你,还有你,滚出去!”康妮大动肝火的指?凤英和高太太说。
  凤英和高太太急忙走出去,静宜跟?把门锁上。
  “芳琪,不是我要说你什么,你是大律师的身分,知道龙生现在的身分,你怎么可以这样胡闹,就算我不说什么,你也要体谅龙生的伤势,况且还有两个外人在里面,要是传出去,你我的颜面何在呀!”康妮指责芳琪说。
  芳琪躺在床上喘?气,下体偶尔还抽搐几下,气得康妮更加的生气。
  “康妮,事情不是你想像中那般,我们也是把门锁上……”师母说。
  “如果没事的话,外面的警员就不会通知我过来看看,他听到几句叫声,你们简直是胡闹!”康妮非常不满的说。
  “康妮,我静宜是不会生气,但你喊把我们看成很贱似的,你先看看龙生这里再说吧!”静宜发怒,掀起我用来遮掩下体的被单说。
  康妮垂下头一看,望?我紫青鳞光的龙根,答不上半句话,只是惊讶的说:“怎么会这样?”
  “是这样的……”师母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一遍。
  “原来是这样,现在怎么了?”康妮继续追问。
  “现在可麻烦死了,我们每个都受不了,现在龙生还没有解决……”静宜说。
  “康妮,现在看你能否应付了。”芳琪捉?康妮的手说。
  “芳琪,你要我帮这个忙,绝对没有问题,你们也知道我和龙生的关系,但我现在怎能帮他,你没看见我身上的制服,怎能够知法犯法?”康妮推开芳琪的手说。
  “康妮,我不认同你这句话,所谓关上门便是一家亲,现在龙生有这个问题,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他得不到阴阳调和便会出事,很多事可以商量的。”师母说。
  “如果碧姐在此就好,她应该有能力应付。”芳琪说。
  芳琪她们几个不停的争辩这个问题,而我脑里想?,反正我现在已有能力制服三个女人,性能力方面不用担心,况且我也不想立便射精,康妮不做就算了,让她有所内疚,倒不是件坏事。
  “算了!我们不要勉强康妮,我的问题自己会解决,你们不用替我担心……”我穿回裤子说。
  “龙生,但是你……”芳琪忧虑的说。
  “龙生,康妮不肯帮忙没关系,你身边的女人不是每个都怕死,就让我来吧!如果前面我受不了,就从后面来吧!”静宜躺在床上愤怒的说。
  “静宜……”芳琪轻轻叫了一声。
  “静宜,如果你不行的话,就由我接力!”师母自告奋勇的说。
  “好!这里是医院,最多是缝针罢了,我第三个接力!”芳琪激动的说。
  听到静宜说“后面”二字,我兴奋的回头一看,静宜已掀起短裙,摆出迎战的一面,而身旁的芳琪和师母,拍拍我的肩膀叫我上。
  “龙生,上吧……康妮方面……我跟她说好了……”芳琪支持我说。
  我脱下裤子,提?龙根爬上床,当我要插入的一刻,望了康妮一眼,而康妮没有点头,但也没有抗议,只是走到另一边,装作看不见,但她又不走出房间,我知道她仍是关心我的,只不过她的身分很难做出什么决定。
  既然得到康妮的无声同意,我提起龙根对准静宜的蜜洞,狠狠的一刺,我要静宜受不住龙物的攻击,除了有机会可以插后面,顺便想康妮看见静宜难受的表情。
  “啊……太大了……慢慢……”静宜双手顶在我的胸前,企图想阻挡我的冲刺。
  我不顾一切,狠狠的抽送,每一下撞入花蕊里,九深一浅的抽插法,喊说我的龙根粗大,就算小一点的体形,遇上九深一浅的抽送,对方肯定也受不了。
  “啊!太刺激……啊……很酸……我……”静宜紧捉我的肩膀说。
  “静宜!忍口气,如果很酸又忍不住的话,很快便会泄……”师母提醒静宜说。
  “啊!忍不了!出了!呼!”静宜撩起散发,狂摆翘臀,发出亢奋的叫声。
  “龙生,快抽出来……”芳琪说。
  我把龙根从静宜的蜜洞抽出。
  “龙生,你没有想出的感觉吗?”芳琪以手代劳,捉?沾满蜜汁的龙根,快速的套弄,接?张开小嘴用力的吮吸。
  “我根本没有想出的感觉。”我答了芳琪一句,自己也觉得很好奇。
  “龙生,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呜……”静宜小声的哭说。
  “静宜,喊这样,我们知道你为龙生尽力了……”师母安慰静宜说。
  康妮低?头,慢慢的走到床边,伸出手在静宜的头上摸了一下。
  “静宜,你说得很对,龙生的身边,是不应该有怕死的女人……”康妮牵?我到墙边的另一角。
  “康妮……”芳琪和师母走了过来。
  康妮走到墙边,伸手掀起警察的制服裙,接?脱下肉色的丝袜,露出一条红色的小内裤,当然小内裤也很快拉下,裸出雪白的翘臀和长满黑茸茸秀发的禁区。
  “龙生,我喜欢我们一向使用的姿势……来吧……”康妮说完转过身,将头贴在墙边,张开了双腿,翘起雪白的翘臀……
  康妮这个诱惑的动作,引得我全身火热,冲动的龙物,顶在翘臀的隙缝,准备向前一刺。
  “等等……康妮还不够润滑……”芳琪的手一边摸向康妮的蜜洞,一边将我的肉冠摆在静宜的蜜洞撩动了几下说。
  “行了……”芳琪笑?说。
  “嗯……”我微微笑点点头,接?将龙根贴在康妮翘臀的隙缝上,轻轻的贴摩几下,利用肉冠将花瓣撑开,慢慢引蛇入洞,钻入狭隘的蜜道里……
  “噢!慢慢进……噢……”康妮回头咬紧牙根说了一句。
  “玉玲,我们一起上,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芳琪走到我身后,舔向我的春丸说。
  “静宜,我们也上吧!”师母解开上衣露出一对霸乳,在我背上烫摩。
  静宜同样点点头解开上衣,将饱实的丰乳烫摩。
  四粒乳头同时在我背上搓?,饱满的弹球有节奏性的上下烫摩,而下面一条灵活的幼舌,在春丸上挑弄,龙根则被两边狭隘的花壁紧夹,煞那间面对火辣辣的挑弄,促使我的欲念升华,异常的兴奋,继而发动了冲刺……
  “噢!慢慢……很大……受不了……”康妮狂扭翘臀的叫?。
  我深呼吸一下,接?直捣黄龙,完全抵住康妮最深之处,春丸和背上的刺激快感,使我无法做出怜香惜玉的一面,虽然她叫?不要太大力,但我已经失去理智,眼前我只想体内的欲火,送到她花蕊里。
  “噢……不要……很胀……受不了……酸……”康妮扭腰摆臀的叫?。
  我很久没试过飘进云层里的滋味,我拚命抓紧康妮的双腿冲刺,双手捉向康妮的丰乳一揉,突然,我的屁眼遭受芳琪香舌的攻击,丹田一股强烈的暖流迅速涌至肉冠口,我再也忍受不住,只好狂插冲顶几下,做最后的冲刺……
  “啊!我……出来……”康妮狂叫一声。
  “我也出了,啊!”我终于将体内的欲火,射入康妮的花蕊里。
  “噢!很烫……呼……”康妮叫了一声,急忙拿起纸巾塞在玉洞上,以免龙精弄脏她的丝袜。
  最后,我们五个人全身酥软的搂抱一起,喘?息小休片刻……
  第二十六卷 第七章 五行对九宫
  我们在病房中淫乐,康妮虽然很生气,但后来知道前因后果,不但消了心中的气,而且还主动帮我一把。
  也许康妮是看见静宜激昂的冲动,终于下督察的身分,以女友的精神,联同芳琪、师母还有静宜一起将我的问题解决。这件事,使我深感她们发挥家里团体的精神,我十分的高兴和感激。
  大战过后,我侥幸自己的性能力没有问题,但对龙根上的紫青鳞光和体内邪气入侵一事,仍十分的担心,毕竟无常真人的邪气还未真正发出来,真不敢想像几天后会出现什么情况,但龙根发挥惊人威力一事,我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她们夸奖龙根的威力,忧的是担心很难发射。
  时间过很快,不知不觉过了两天。
  也许这两天对一个囚犯来说,不会感觉过得很快,但我得到处长的特喊关照,这两天如住院病人般,除了休养,还多了一个有医生和警员守卫的好地方练功。有空的时候,我还可以过去陪陪巧莲和紫霜,可是紫霜和婷婷的病情不是很理想,婷婷至今仍躺在深切治疗部。
  这两天,小刚果然发挥出敢做敢为的精神,除了在报章上炮轰无常真人的恶行外,同时也组织一队人,为了婷婷护士向张家泉发出谴责,亦为我打抱不平,直指警方和律政处无能。令我意外的是,报馆对他的建议,竟然完全接受,也许总编辑放假外游,梁医生的未婚夫不敢多言,所以小刚可以全权处理。
  江院长证实我的伤势已经康复,但他接受我的意见,不向外界公开我的病情,但我必需接见几位官员。他不想被官员苦缠一事,我可以理解,所以我爽快的答应,既然对方是高官,就要好好的跟他们谈谈了。
  三名高官、六位外国专员,同时进来探望我,也许他们想在公平的情况下,一起和我讨论问题。记得江院长曾说过,这件事已牵涉到政治的问题上,我想官员可以公开且公平的让外国专员一起与我讨论问题,表示背后已处理好不公平的事,这些政治手法,岂能瞒得了我。
  我是一名风水师,知道见官或多或少都会直接影响运程,以前老一辈的人,生不入官门,就是怕惹上霉运,所以我当然不会吃亏,亦不会被官势所压,早已安排两名爵士和两名大律师前来充场面,不过,阵势上我还是吃了点亏,毕竟比对方少了四张嘴。
  江院长安排官员直接到我的病房里,所以命人搬来很多椅子,而芳琪和静宜为我准备了西装,她说这是一种礼貌,就算躺在病床上也是一样,除非我不见他们。但我不肯穿上西装,坚持要唐装或是中山装,并喝中国茶,尽量保持华人的风味。
  芳琪最后接受我的建议,为我准备了一套中山装。
  “龙生,你呀!有事就看西医,平时就喝红酒、抽雪茄、喝咖啡的,现在怎么讲究起华人风味了?”芳琪挖苦我说。
  “芳琪,现在是办大事,接见六国的专员,当然要有点特色,报章也会报导今天的事,如果我不改改形象,嘴巴却说什么土生土长的,总有点格格不入吧,你说不是吗?”我反问芳琪说。
  “你对!你全对!眼光看远了,想的事也深入了,真是的……”芳琪笑?伺侯我穿上中山装。
  “芳琪,其实你也该穿上唐装,绑起两条辫子,里面带上肚兜,这样我们就绝配了,哈哈!”我戏弄芳琪说。
  “需要我改称你为相公吗?肚兜,亏你想得出!”芳琪用力拍我的屁股说。
  父亲和邓爵士来了,当他们看见我穿中山装,不禁多望我几眼。
  “师父,你今天好帅!”邓爵士摸?我身上的中山装说。
  “龙生,什么时候弄了这套……”父亲好奇的问。
  “没什么,外国人不懂得我们的话,所以在视觉上花点功夫,让他们眼服心服,我还想拿?罗盘和他们说话,我怕他们不懂什么叫风水师。”我笑?说。
  “龙生,开玩笑是开玩笑,你想到怎样和他们谈吗?”父亲问我说。
  “爸,基本上我已经想好了,其实外国专员那方面,不需要怎样烦恼,反而对本土那三个官员,倒有些问题想不通,没理由白白让他们得到便宜,我现在有官司在身,是否该动动脑筋呢?”我想了一会说。
  “你想得到什么便宜?”父亲愕然的问我说。
  “我现在还不知道,到时候再想吧!很多事往往都要立机应变,就算现在有了主意,亦未必是最好的,也许临场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我想还是到时候再做出决定吧!”
  “我想应该没什么好处吧,只不过是个交代罢了……”父亲自言自语的说。
  我坐在一旁,低?头想一些事,但到底是想什么东西,自己也不知道。
  “龙生,怎么了?”芳琪走过来关心的问我说。
  “我觉得还欠缺一些东西,但是欠什么又说不出,好像很怪的……”
  “我想你是未见过高官,心理上过分紧张罢了,这只不过是出面交代一声,不用如此紧张的。”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让我有些自信心说。
  “交代?”我问了父亲一句说。
  “不是交代你的肝,留给本土做研究吗?”父亲说。
  “对!对!明白了……”我点头说。
  江院长和护士长,两人笑?走了进来。
  “龙师父,所有官员都到了,还有十五分钟他们便会进来,你还有什么要交代吗?”江院长问我说。
  “院长,我不想坐在椅子上,而想坐在轮椅上,不知道可以吗?”我问江院长说。
  “这……没问题……我叫人为你准备,还有什么需要的吗?”江院长问说。
  “没有了,谢谢……”我笑了一笑说。
  江院长出去后,叫人推了一部轮椅进来,我坐在上面,感觉很不错。
  “师父,怎么有椅子不坐,要坐轮椅呢?”鲍律师不解的问我说。
  “病人住在医院,当然要像个病人才行,有谁会认为坐在轮椅上的人,不是病人呢?”我解释说。
  “有些明白,但还是不明白……”鲍律师苦笑?说。
  “主要是以病人的身分,博取一些同情分,不需要摆出健康的模样。现在不明白没关系,等会你就会明白了。”我对鲍律师说。
  “师弟,师父的意思,是要你好好学?,知道吗?”邓爵士说。
  “是的,师兄……”鲍律师点头说道。
  “芳琪,帮我摆一条毛巾在这个位置,摆一条在那个位置。”我指了离身旁不远的位置说。
  “这……好……”芳琪犹豫了一会,接?才回答我说。
  一切准备就绪,我的轮椅摆在中间的位置上,芳琪和鲍律师坐在我左右两旁,父亲坐在芳琪身旁,而邓爵士则在鲍律师身边,成了一个五行阵,而前面是九张分三行的椅子,则成了九宫阵。
  五行对九宫,五数属土,九数属火,火生土的环境下,对我们是有利,但我本命属水,水克火故然是好,但我处于土局,陷于不利的位置,所以我故意坐在轮椅上,能悄悄往后退了一点点,成了前土后水之局,原本出现土拦水之格,但是我坐在活动性的轮椅上,死水变成活水,相反他们的位置却无法移动,成了一件死物,最后不是被我这股洪水冲走,便是被我掩没。
  过了一会,江院长把三名高官和六位专员带了进来,他们见到我,向我点头行礼,而我身旁四位有身分的人,即时站起身回礼,但我不用站起来,只是笑笑举起手,示意他们坐下。煞那间,我感觉自己像戏中皇帝接见外臣般,这也是我为何要坐轮椅,在气势上压住他们。
  九位官员有六男三女,而三位女性都是专员身分,肯定不是本土官员,其中一位鹅蛋脸型黑头发,身穿绿色套裙,戴有一条珍珠项炼的妙龄女子,给我的印象比较深刻,她比另外两位年轻,除了身材健美之外,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双峰插云,纤细的腰肢,眉似春山,眼如秋水,明艳动人,足令许多人为之倾倒……
  江院长逐一为我们介绍,当他介绍我身边人物的时候,本土官员的表情告诉我,他们十分的惊讶,毕竟一个普通的风水师或市民身旁根本不会有身分显赫的人做伴,他们难免会十分的意外,外国的专员更不用说了。
  当江院长逐一介绍九位官员的时候,他们竟然以华语向我问好,这点可出乎我意料之外,当介绍最后一位的时候,这位古铜肤色的明艳女子,竟是南非的专员,原来南非的女子如此漂亮,日后我送邓爵士的父亲到南非下葬的时候,可要好好的多加留意了。
  “龙先生,你好,我是珍纳?姆贝利,我是代表南非政府前来探访你。”
  “原来英、美、加、德、法和南非的专员,都操得一口流利的华语,看来早对亚洲之地虎视耽耽,当然,我指的是经济。但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诸位对我的病情如此重视,千里迢迢的前来探访,我实在受宠若惊呀!”我以半开玩笑的口吻说。
  “龙师父,经过惊人的救人事件后,你身上的神技已受各方人士注意和关注,再加上遭受雷击和破肝不死的神话,更是一个震天骇地的新闻,故许多国家对龙师父十分的好奇,他们前来是想得到你割出的遗肝带回去做研究,不知你意下如何?”本土的郑官员说。
  “我们的政府没有兴趣吗?”我直接问说。
  “我们当然有兴趣,并希望龙师父能把它留在香港,让我们做进一步的研究工作,不知你可否同意?”郑官员说。
  “你刚才说出六国的来意,为何不说你们三位的来意呢?”我直问郑官员说。
  郑官员被我这一问,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并望向江院长身上。
  我身边的四位支持者,同时也望了我一眼,也许觉得我说的话过于直接不友善吧,尤其是芳琪悄悄提醒我,说话的语气礼貌一些。
  “龙师父,我以为你已知道我们的来意,所以没有说出来。”郑官员尴尬的说。
  “我们这个算是闭门会议吗?”我问郑官员说。
  “这……应该……算是吧……”郑官员回答说。
  “你们怎么不说话,不发表意见呢?总不会千里迢迢过来,只是探访我吧?”我问其他六位专员说。
  “我得到消息,龙先生已决定留下遗肝,让本地医院做研究工作,所以此行只是探访您没有争夺的意恩了。”英国专员礼貌的说。
  “你怎么会得到这个消息?”我装作很意外的说。
  “不是吗?”英国专员很意外的望了江院长一眼。
  “请问龙先生,你有什么意见和决定呢?”南非的珍纳专员问我说。
  “大家请用茶……”我请大家喝口茶。
  所有人拿起茶杯,很客气的向我致谢。
  “这是中国茶,亦是杭州市出名西湖狮峰的上等龙井,我的人比较保守,只要是华人的风俗文化,我都十分热爱,况且我是名风水师,这种身分相信外国可能不知道,我就不解释了。但我们华人有一个习惯,下葬的时候要求全尸入土,以前的太监,虽然割下子孙根,但他们也要保留起来,留下日后一起陪葬,目的就是想有个全尸。”我说完后故意要芳琪用英语翻译一遍。
  芳琪以流利的英语为我翻译一遍,这时候他们听了开始有些反应,也许他们只懂得普通的华语对话,至于较深的用词,他们可能听了不明白。
  “龙先生,你的意思是说,将会保留给本地医院了,是吗?”郑官员问说。
  “不!我虽然热爱华人的风俗文化,亦想日后有全尸入葬,但是我想把华人厉害之处,送到外国,让世人知道曾经有这件事发生过,我不可以为了封建的思想和自私的心态,弃国礼而不顾的,所以我不介意有没有全尸下葬……”
  “这……”郑官员和其他两位同僚不禁紧张起来,六只眼睛直瞪江院长,而江院长很无奈的垂下头,假装看不见。
  “龙先生,请问会交给哪一国呢?”美国的专员问说。
  “价高者得!”我轻易的说。
  众人听了后发出惊讶声,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的谈起来。
  芳琪和鲍律师即时拍拍我的手,忙问我怎会突然改变主意,父亲更紧张的传了一句话给我,叫我千万不可胡闹,一切以本地官员?想。
  “龙先生,请问底价是多少呢?”英国官员很有绅士风度,站起身发问说。
  “大家不用急,你们要的东西,我可以坦白的说,那不过是件死物,就算拿去化验,亦只不过是个数据,完全没有价值……”我拿起茶杯故意倒在身上。
  “我拿毛巾给你……”芳琪站起身说。
  “不用!”我说“不用”二字之后,提起气将“龙猿神功”输至右臂上,接?对?毛巾一捉,整条毛巾已吸到我手里,当然亦让所有人发出惊叹,立即传来了掌声。
  我望了芳琪一眼,芳琪则偷偷的向我一笑,她现在总算明白,我刚才为何要将毛巾放在这里,她这个笑容,亦是带有神气的笑。
  “大家见笑了,现在的我是坐在轮椅上,身有重愚,还没真正的康复,功力亦只不过是平时的十分之一,所以我刚才说,你们要的是死物,最值钱是我身上的武学,死物我想还是不卖了,但我没理由让诸位空手而回,怎样也要让你们好交差,我想这样好不好,只要价钱或条件合适的话,我考虑把武学卖给你们。”我叫芳琪翻译说。
  众人听了后,不停的点头称好,而且还记下我刚才所说的话。
  “我的意思说得很明白,大家回去考虑,如果认为有吸引我的条件,不妨约我谈谈,大家请回吧!”我下逐客令说。
  正当大家离座的时候,本土的三位官员,似乎还有话要和我谈,这也是我预料之事,于是我主动要他们三个留下。
  六位官员走了后,我开始和本土的三位官员详谈。
  “郑官员,我龙生年纪尚小,更不懂得如何打官腔,如有得罪,请喊见怪。我知道你们有话要说,现在没有外人,你们就直说吧!”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先生,你刚才说的遗肝,已经决定不卖了,请问会怎样处理呢?”郑官员问我说。
  “我会直接把它毁了,到时候会在报章上交代一切。”
  我想这三位官员来之前,应该和江院长谈清楚,甚至胸有成竹会得到想要的东西,如今我宁愿毁了,也不把它交出来,他们回去后,肯定很难交代,加上我向六国说的话,他们肯定又会很头疼,虽然他们不是一定要得到,但不可能眼睁睁让外国得手,始终是个笑话。
  “龙师父,你怎么把它毁了,也不交给我们政府做研究呢?”郑官员不满的说。
  “理由很简单,我当日为了救人,结果不幸受伤,当我醒来后却遭受政府的压力,逼?院长要将我和外间隔绝,之后,无常真人杀我,你们不但没有保护我,害我两个朋友身受重伤,现在还指控我杀害他人之罪,试问我怎能对你们有信心?明天我会通过律师向新闻界,指责你们政府无能。”我直截了当的说。
  “这不行呀!”郑官员身旁的同僚说。
  “怎么不行?!”我从轮椅上站起来,接?坐在沙发说。
  “你不是……”官员惊讶的望向我的身体。
  “我的伤已经康复九成了,你们觉得很奇怪吧?我受如此大的伤,再经过肝脏移植手术,如今却能安然无恙的站起来,我相信明天各国专员肯定对我更加的有兴趣,你们说是不是?我相信你们来之前,已在背地处理了很多事,这些政治的玩意,我不感兴趣,我只想要一个公道。”我严肃的说。
  “龙师父,你想要怎样的公道?”郑官员说。
  “我要你们通知律政处,撤销对我的指控,相信你们也很清楚,我是清白无辜的,还有我的救人事件,你们要烦发一个勋章给我,这是市民要我向你们索取的,亦是我该得到的,同时让我也有藉口拒绝六国的交易,我还把你们要的东西交给你,让你们回去做研究。这些条件听起来,似平很过分,但这些东西,我是应该得到的,你们说不是吗?”
  郑官员和两位同僚,详谈了一会后,接?走到我面前。
  “好!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勋章绝对没有问题,政府是应该给你的,但律政处方面,我们不敢保证,就算有了沟通,你也要上庭做做样,绝不能这样立便撤销指控,毕竟是宗命案和牵涉司法制度问题。”郑官员说。
  “好,我上庭,但一定要准我保释!”
  “没问题!你不可以向报章公开关于这次会议的内容,另外,一年之内,你不能和六国达成你刚才提出的交易,一年之后我们不管,如何?”郑官员说。
  “好,但是我短时间内会到南非走一趟,因为我答应邓爵士,要为他父亲找块风水地,这点我要说清楚,总之,我龙生答应你们的话,就一定会守承诺。”
  “好,我相信你龙师父。”郑官员说。
  “江院长,我之前答应你的条件,你照办就行了,研究之后,记得焚化交还给我,要不然我没全尸下葬的话,做鬼也会来找你的。”我笑?对江院长说。
  “一定!我会把它办妥的,你放心!”江院长笑?说。
  “好了,我们要走了,谢谢。”郑官员和我握手说。
  “再见!谢谢你们,慢走!”我亲送郑官员出门口。
  送走了郑官员和江院长后,我们才松了一口气,鲍律师更是松了一口气,起码不用为我的官司大伤脑筋。
  第二十六卷 第八章 婷婷的身分
  今天终于和几名高官和专员见了面,得到的回报也不错,除了官员答应给我勋章外,也答应为我的官司动动脑筋,他们表面上虽然没有说明会怎么样处理,但要我上庭做做样,肯定有商量的余地。总之,只要和政治扯上关系的,他们必定会有办法,况且我可以保释外出,这个问题已不是问题了。
  另一个收获,就是看见南非专员珍纳小姐,她那美艳的一面,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之前还以为南非的人全都是黑皮肤的土人,不会有什么美女,没想到我错了,珍纳给我一种海洋清新的感觉、红酒香醇的高贵,甚至从她肌肤传给我的讯息,南非的人是很健康、很立和、很友善……
  我发誓只要官非解决,便马上动身到南非,至于,我开出的另一个条件,目的也是想和珍纳保持联络,其他五国的专员,我就不感兴趣了。
  “师父,你很厉害,面对这么多官员,不但没有畏怯,还把他们的气势全压住,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说话,以你这个年纪处理这个场面,实在了不起,还在他们面前露了一手,真厉害!”邓爵士夸赞我说。
  “邓爵士,我刚才已经为你办了一件事,可能你不知道吧?”我笑?对邓爵士说。
  “为我办了一件事?”邓爵士好奇的问。
  “我就是为了你父亲的事,所以故意在专员面前露一手,目的是让南非的专员对我们有到时候为你父亲找风水地,可就方便多了。”我解释说。
  “师父,原来你为我父亲露了一手,感激!”邓爵士激动的搂抱我说。
  “师父,什么时候能教我刚才那一招?”鲍律师笑?问我说。
  “是呀!能不能教我,好让我在雅丽面前表演?”邓爵士兴奋的说。
  “神术,除了需要天份之外,还需要讲求胆量,日后有缘的话,我便教你们,但这个缘份可不简单哦……”我笑?说。
  “好!慢慢来,不急……”邓爵士说。
  “对了,师父,你刚才利用轮椅装病,接?使出神功,却说成只使用十分之一的功力,肯定把他们给吓坏,我想他们肯定不敢估计你十成功力会是怎么样的厉害,这一点我真的很佩服你,你不会把武学卖给他们吧?”鲍律师说。
  “鲍律师,我当然不会卖,只是让他们高兴罢了,同时是想知道,他们会给什么条件。对了,邓爵士刚才不是赞我小小年纪,可以压住这么多官员的气势吗?其实这也是轮椅的功劳,它将我这死水变成活水,而你们空有一身本领,却处于英雄无用武之地,这也是轮椅的关系呀!”我沾沾自喜的说。
  “这么神奇?一张轮椅便能扭转干坤?快说什么原因!”芳琪忙催促我说。
  “是这样的……”我把五行对九宫相克之法和死椅变活椅一事,解释给他们听,他们听了后,对我佩服得更是五体投地。
  “龙生,你为何之前不对我们说呢?”父亲问我说。
  “爸,布置风水这玩意,所讲的只是一个“玄”字,如果有人识破,好比针刺在汽球上,设风水局者便不安心,所以我事前不能说出真相。况且今天这件事,可以让三名官员屈意奉承,这要多谢小刚这两天在报章上的努力,他们怕我在报章上乱说话,所以马上答应,这才有事半功倍之效,传媒的力量,不容小觑呀!”
  “说得也是,小刚确实有功劳。”父亲点头同意说。
  “对了,师父,我今天过来是通知你,明天要上庭,你最好准备一下,万一法庭让你保释,那钱和两位人事担保,可要安排好。”鲍律师说。
  “没关系,一切包在我身上,我们又不是没做过……对不起……”邓爵士脱口而说。
  “没关系,希望这次是最后一次,但这次的钱不能让邓爵士破费了,我自己给就行了,只是我没机会到银行……”我尴尬的望了父亲一眼。
  “龙生,钱这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为你准备就行了。”芳琪说。
  “谢谢!辛苦你了。”我感激的说。
  “你说什么嘛!对了,明天是穿西装,还是这套中山装呢?”芳琪问。
  “当然是这套中山装,刚打完了场胜战嘛!圣衣呀!”我笑?说。
  “好!明天我们直接去法庭,我不想看见你被警察押?走的情形。”父亲说。
  父亲这句话,提醒了我一件事。
  “芳琪,明天你叫小刚过来,拍下我被警察押走的情形,然后叫他贴出照片,并写上好人没好报这类的话题,顺便也把录音机给带回去,我怕明天上庭时院长会进来搜房间,你小心处理,我里面录了些东西。”我小声对芳琪说。
  “好的。”芳琪将录音机藏入手袋里。
  “不早了,我们走吧,明天法庭见,顺便过去和巧莲说一声。”父亲说。
  “龙生,不想我留下陪你吗?”芳琪说。
  “不,我想练功,这里够静,是练功的好地方。”
  “好吧,喊太劳累了,多休息,我去看看紫霜……”芳琪亲了我一下后便出去。
  所有人离开后,我独自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又想起南非的女专员珍纳,她给我一种很特喊的感觉,除了身材和相貌外,竟然有种亲切感,心想不会是上天又派什么任务给我吧?
  江院长和朝医生进来,为我做简单的例行性身体检查。
  “龙师父,你的身体真是奇迹,如果没意外的话,明天应该可以出院,但你想出院吗?可以商量哦……”江院长春风满面的为我检查身体说。
  “我希望不用回来了,要不然就是保释失败呀!”我苦笑说。
  “不会的,你一定能保释,我敢写保单。”江院长笑?说。
  “怎么了,官员和你说了些什么?”我试探的说。
  “不!好人肯定有好报,我还没多谢你帮了我这个大忙,总之,祝你明天一切顺利,可以签到你的出院单,再见。”江院长说完走了出去。
  房间剩下我和朝医生,她没有替我检查身体,但递了一张名片给我。
  “龙师父,这张是我的名片,你明天离院后,记得找我医治你那个病,有空可以约我出来见面,我们除了是病人和医生的关系外,算不算是朋友呢?”朝医生说。
  “当然!我们当然是好朋友。对了,真真没事吧?”我问朝医生说。
  “没事了,真真她回去韩国渡假,短期内应该不会工作,这件事对她的心理打击也很大,我再次多谢你对她的关心,谢谢。”朝医生很客气的说。
  “真真经济上没问题吧?”我笑?说。
  “没问题,我还养得起她,你待她真好。”朝医生说。
  “对了,仙蒂的眼睛如何了?”我突然想起仙蒂说。
  “她要多等几天,才可以解开眼睛的纱布,情况很理想。巧莲的进展也不错,但还不能出院,我想要多观察几天。”朝医生说。
  我突然想起慈善夜,如果巧莲不能出院,那她怎么出席呢?
  “朝医生,过两天我有一个重要的宴会,如果我想带巧莲和紫霜出去一会,可以吗?”
  “今天我看过紫霜,她开始康复得很快,应该很快可以出院,但巧莲可要多住几天。不过,如果你带她出去,可以控制她的饮食问题,便没有问题。”朝医生回答说。
  “巧莲很听我的话,控制她的饮食,绝对不是问题。”我高兴的说。
  “那好吧!我要去工作了,你收好我的名片,可喊弄丢了,再见!”朝医生说完便走了出去。
  朝医生走了后,我算了一下,应该没有人会进来,正准备脱下中山装,警员走了进来通知我说,有位叫冷月的小姐想探访我。
  太意外了!冷月终于探访我了,简直高兴死我了。
  “快!马上请她进来,快!”我兴奋的走到门口,亲自迎接冷月。
  当警员再把门打开的时候,我眼前一亮,差点认不出站在门口的就是冷月。今天她穿上一件短之又短的热裤,除了露出一对修美的玉腿,上身那件红色的小背心只恰恰好遮掩?胸罩,平滑的小腹露出纤细雪白的小腰。衣?暴露的她,幸好外面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衣,但衣角打了蝴蝶结在腰间,上衣则两边敞开,露出一对高耸的丰乳,秀发上衬有黑色的太阳眼镜,真够俏的!
  “你果然没事了。”冷月进来见了我,嫣然一笑,直走到沙发上。
  冷月从我身边擦过,饱挺高耸的丰乳,距离我的手臂仅仅只有两寸的空间,胸前雪白的乳肌,若隐若现,而小背心的肩带上,露出紫色诱惑的胸罩带,心跳加速的我,掩?下体隆起的小帐篷,以免让她发现我的丑态。
  “怎么站在门口,是否不欢迎我进来呢?”冷月说。
  “不!我当然欢迎你来探访我,但我想上洗手间。”我尴尬的说。
  “请便。”冷月说。
  我冲进洗手间,急忙掏出勃起的巨物,紫青的火龙闪出片片鳞光,其势威猛无比,杀气腾腾的,如果此刻能插入冷月的蜜缝里,让两旁暖暖的玉壁和蜜汁紧紧的包?,那不知有多好,只可惜现在只限于空想,十分扫兴……
  平伏了心情后,走出洗手间,坐在冷月身旁,但我只能嗅?她身上散发的体香味,眼睛却不敢望向她那性感诱惑的胭体,以免龙根按撩不住再次的翘起,情况会十分的尴尬,没有内裤穿,实在很麻烦。
  可是,低?头也不是好办法,冷月那对修长雪白的玉腿,除了散发诱人的魅力外,裤档偶尔腾出一些空隙,使我清楚瞧见紫色的诱惑内裤,简直避无可避,十分狼狈……
  “龙生,你怎么好像很不对劲,是不是不想看见我,如果是的话,我可以马上离开,不会打扰你的。”冷月不满的说。
  “当然不是,我是不想让你发现我的丑态罢了,这样吧……会自然很多……”我走到床边拿了枕头,掩盖我隆起的小帐篷说。
  “哦!我明白了,没关系……”冷月掩?半张羞红的脸一笑说。
  “现在没问题了,有什么事尽管说吧,我不会再逃避了。”我大方望向冷月说。
  “好!我这次来,是向你道歉,之前我不知道你真人不露相,还嘲笑你不会武功,实在过意不去,所以我该上门向你道歉,对不起!”冷月俯身向我道歉。
  冷月俯身的动作真要命,导致小背心的领口腾出一个大空隙,一对雪白丰满的饱乳在衣内轻轻的摇晃,诱惑的半透明胸罩教我看了热血沸腾,龙根再次迅速勃起,幸好这次有枕头挡?,要不然我可要找个地洞钻了。
  “冷月,你千万喊这样,我抢不到神珠给你,无法实践对你的承诺,同样是十分的惭愧,如果说道歉,应该是我才对。”我尴尬的说。
  “不!这不关你的事,我们早已经测到会有意外之事发生,这是无法避免的天劫,错不在你身上,而是上天的安排。当你跳出窗口救人之际,我整个人愣住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你有这份勇气,更想不到你有如此高超的神术,掉下眼镜之余,也知道神珠无望,那时候我只关心你的安危,神珠一事我已出诸脑后。”冷月说。
  “不管怎样都好,男人在女人面前所许下的承诺,如果办不到就是失信,亦没有藉口可以掩饰,好比我对身边的女人说过,要她们得到幸福和开心,更会永远的保护她们,甚至为她们牺牲生命,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可是,没想到最后是要我的女人割半个肝给我,我真的很没用,这些话我已藏在心里多日,始终不敢说出口,不敢面对呀!”我伤心流泪的说。
  “龙生,喊这样,这件事我知道得很清楚,现在也不瞒你说,我也去验过血,可惜无法帮到你,你的敢做敢为和救人精神,教我深深佩服,相信那时候很多人都会仗义帮你,巧莲能帮到你的忙,这是她的福气,我也相信如果手术失败,她的死也会无怨无悔,她真的很伟大,你要好好的珍惜她……”冷月伤感的说。
  “我一定会珍惜巧莲,除了她之外,我还会珍惜身边所有的女人,她们为了我流泪、憔悴、不眠不休守在我身旁,然而,整件事我是为了一个女人的美色,导致她们受伤害,我实在很惭愧,这笔债我永远也还不清……”我忍不住哭了。
  “这些都是天意,你是名风水相师,应该懂得如何面对,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喊想?昨天,还是想?今天、明天,珍惜眼前吧……”冷月安慰我说。
  “对!今天在你面前吐出心里的话,心里可舒服多了,多谢你曾为我去验过血,这份情我会记?,只可惜我无法替你抢到神珠,实在遗憾……”我感谢的说。
  “不!就算没有你的出现,我也无法抢到神珠,喊说今世我斗不为张家泉,就算下一世也无法为他。张家泉实在很强,幸好你解决了无常真人,但以他的财力,难免会有第二个无常真人出现……”冷月叹了口气说。
  “是呀,可惜我杀的不是张家泉。对了,你怎么说张家泉很强呢?”我好奇的问。
  “我给你看一点东西,这也是我找你的目的,起码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冷月说完,从背包里取出了一部手提电脑。
  我聚精会神看?电脑的荧幕,电脑正常的开机运作后,出现了一个画面,这个画面就是“紫彩神珠”降落的地面,“赤炼神珠”果然追逐“紫彩神珠”而来,降落在同一个位置上。它不是呼叫九龙的到来,而是要杀九龙而来,赤焰的红光,传出凄惨的叫声,估计大地的生物已经被它杀死,包括地脉的真龙……
  糟糕!紫彩龙穴的龙气,不是也被破了吗?那关先生便无法下葬了,如果给紫霜知道,她一定会很伤心,现在我亦明白,为何我昏迷了那么多天,紫霜的心神会散乱,甚至有一撅不振的情形出现,原来当日她曾滴血在紫彩龙穴上,成为紫彩龙穴的主人,此刻,龙穴真气已泄,好比我说的针刺在汽球上的情形一样,难怪她……
  荧幕出现了张家泉,只见他一身轻便的夜行衣,当他大喝一声后,十二圣女中的六位,突然褪下身上的衣服,并用大量的水淋在身上,接?左手互相搭在对方的肩膀上,成了一道墙似的冲向神珠,咬破右手的中指,将血滴在神珠上,神珠的火光烧得更猛烈,六位圣女急忙退下穿上衣服,原来她们怕火光会燃烧衣服……
  拥有“紫彩神珠”,可以利用“紫彩神珠”的紫幻彩光,制服“赤炼神珠”的烈焰火光,可是张家泉没有“紫彩神珠”,现在反而利用六圣女的血,加强神珠烈焰的火光,他怎么收伏神珠呢?
  当我正在犹豫之间,张家泉跳前一步,将一支黑色笔状的铁条插在地面,接?马步一沉,大喝一声,双掌向空中挥了几下,奇景出现了,不是环境出现异状,而是他的双掌,呈现一片紫青之色,而这道紫青之色,亦慢慢覆盖他的全身,他抽出地上的铁笔后,踩在圣女的背上,向空中一弹,企图用铁笔刺破烈焰的火光。
  张家泉双手紧握?铁笔,并以笔尖对准“赤炼神珠”的位置,从高而下攻入烈焰火光的范围。这时候,笔尖所发出的紫青之气,与“赤炼神珠”的红色火光对抗,可是铁笔的紫青之气,似乎不够强劲,红光已侵蚀了半支铁笔,眼看张家泉就快没在红光里,他再次大喝一声,应该是将全身的力气输入铁笔里,可是已无补于事……
  眼看张家泉就快没在红光里,可能因此而被红光灼烧,后果十分严重,突然,红光下闪出一个黑影,只见他立手捉起一名圣女,将她出向张家泉的身上。
  “没用的东西!”神秘人骂了一句后,将圣女出向张家泉的身上。
  “啊!”圣女大喊一声,撞向张家泉的身上,成功的把张家泉撞走了,但她自己却成了一个火人,也许这道火光十分强劲,她无法跳出火光,更无法离开火光范围,好像是晕倒了。
  张家泉掉在地面后,翻滚了几圈,当他站起来的时候,神秘人已跳向空中,抽出铁笔攻入火光里。这位神秘人的功力,强出张家泉很多倍,他只是单手提?铁笔,另一只手向红光发出一掌,紫青带黑的罩气,轻而易举把红光逼回神珠内,而周围的黑色罩气,亦被神珠一起吸了进去,大地回复平静。
  突然,荧幕出现的画面,令我大吃一惊,晕倒在地面的圣女,全身焦黑不省人事,估计应该是死了,其中一名圣女,大喊了一声“姐”字,抱起尸体痛声大哭,接?疯狂的攻击神秘人,但神秘人一掌便把她打得吐血晕倒,而这位伤心欲绝的圣女并非喊人,正是为了保护我,连性命都不要的婷婷护士。
  此刻,我想起婷婷曾说过,我出事当天她不在医院,而我发现她家中有丧事,原来不是她父亲,而是她姐姐逝世。当日我向她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她一笔带过,说是父亲十天前逝世,原来是不想我追问下去,那她对付无常真人的冲动,并不是全心全意的想帮我,而是想发泄仇恨,所以死命的攻击,但她身上有伤,所以……
  “这粒神珠,怎么会如此厉害?”张家泉走到神秘人的身旁问。
  “这个地穴已滴下十灵女的血,所以神珠会有如此惊人的威力,但这地穴已遭神珠破掉不算是十灵女拥有,只是她吐了那口血,无意中又被她霸占了。算了,这一切都是天意,这宝穴就当赔给她的吧,神珠我先拿走,你留下善后吧!”神秘人说完后,马上快步离开。
  我终于知道神珠降落地面的情形,亦让我了解其中发生的事,但对我来说,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第二十六卷 第九章 铁笔派万毒掌
  冷月突然的到访,给我带了张家泉当晚夺珠的影片,除了发现他的神功外,亦见识他背后神秘人的厉害──神术奇功超强,手法更是心狠手辣,杀一个人可以若无其事的,这个对手真可怕。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受伤吐血的婷婷,原来是张家泉座下十二圣女之一,同时,死去的圣女,正是她的姐姐,真是悲惨……
  “看完了,有什么感想?”冷月问我说。
  “对手太强了,难怪你会说,下一世也未必能为张家泉……”我摇头叹气的说。
  前几天,我和父亲他们几个讨论,以为杀了无常真人,压力便会解决一大半,剩下的张家泉应该不会很难对付,没想到他的背后还有如此强的高手,而他本身的神功看起来也不弱,尤其是很快便凭体内的神功将全身变成紫青之色,想必是极为阴邪的神功。
  “以你的神功,有没有信心能打为张家泉呢?”冷月问我说。
  “没有!你没看见张家泉全身出现一片紫青之色吗?听高太太说,那是邪气入侵,而他能够把紫青之色的神功轻易逼出体外,表示说他修练的正是毒邪神功,先喊说他的神功造诣,单单他那百毒不侵的本色,我已经追赶不上,何况我现在还被这股紫青之色烦?……”我不小心把身上的问题说了出口。
  冷月突然很仔细的,在我身上望了几眼。
  “你身上没什么不妥呀?”冷月好奇的说。
  “有苦我自己知,外人又怎会看得出。对了,你知道张家泉使用的是什么神功吗?”我问冷月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铁笔派的“万毒掌”。这套掌法很霸道,专门用来对付地脉的恶龙,但这套掌法已经禁止修练。父亲曾说过,当年爷爷年轻的时候,曾为袁世凯点龙穴,后来为了某种原因,弄断替袁世凯点下的龙穴木笔,破例使用“万毒掌”毒杀地龙,接?便退隐了。”冷月说。
  “既然退隐了,又怎会禁止使用呢?”我好奇的问。
  “当时爷爷受了李家的恩,为了报答李家的知遇之恩,再次使用风水神术。当时爷爷提醒自己,不能再碰恶龙之穴,一定要看清楚再点穴。后来他为了让后人点穴前能思考清楚,不让后人有?点错了就用“万毒掌”毁掉的坏习惯,所以禁止修练“万毒掌”,目的是想提高后人点穴前的谨慎,不想后人再犯下他当年的错,因此父亲没有机会学到“万毒掌”。”冷月说。
  “原来是这个原因,看来替袁世凯点龙穴的传言,是真有其事了。看来也不必猜神秘人的身分,他肯定是张家泉的师父,也就是你的师叔,但“万毒掌”怎么练的呢?我身上的紫青邪气和“万毒掌”,有没有关系呢?”我问冷月说。
  “你身上也有紫青之色?”冷月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我坦白的承认说。
  ““万毒掌”是以赤炼血为主,就是眼镜蛇的血,必需月圆之夜取出蛇血,而且月圆前的十四天,每天一定要让蛇咬上一口,这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药可以医治,不会送命。”冷月说。
  “你是说张家泉每天都要被蛇咬?”我大吃一惊的问。
  “这也不一定,可以请人让蛇咬,但月圆之夜,就必需先喝那个人的血,然后再喝蛇血,也许是想得到血清抗体吧,这点我就不清楚了。”冷月解释说。
  冷月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事实到底是不是这样,我不敢论定。
  “接?是要怎样修练的呢?”我继续问说。
  “接?的情形我不清楚,父亲亦不是很明白,因为铁笔派的秘笈很早便遗失,所以详情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要在极阴极寒的养尸地,吸取地上的灵气,再吸取什么五毒气之类的,总之,修练者非常的危险,听父亲说过,修练者就算不被毒死,也很容易导致性无能,毕竟毒物是冷血的嘛!”冷月说。
  我现在终于明白,当晚张家泉在地库急?脚步匆匆忙忙的走,就是要回去见师父,赶?修练“万毒掌”,而他的性无能,亦说明了一切。我突然想起警局对面的凉茶店,那不是有个鼎放?,这么说,张家泉是知道这个鼎的用途,所以怪无常真人偷偷修练五毒掌,难怪当时他会如此的生气……
  对了!一定是我在停车场向张家泉挑拨离间中,透露凉茶店金鼎一事,当时我还自作聪明,说是“青乌序”的起手式,他还愤怒的对我说“我不会相信你”六个字,原来他不相信是“青乌序”的起手式,而是气无常真人偷偷修练“万毒掌”,而无常真人动怒前来医院打我,也许就是气我在张家泉面前破坏了他的好事。
  “冷月,现在我已经了解很多事的真相,这些事对我十分的重要,谢谢你。对了,这份资料能不能给我备一份呢?”我要求的说。
  “我已经准备了给你,拿去吧……”冷月递了一张光碟给我。
  当我接过光碟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为何不拿去警局告发张家泉的罪证呢?
  “冷月,为何不拿去警局,揭发张家泉的罪证呢?”我问冷月说。
  “我曾经想过这样做,甚至冲动的走到警局门口,可是没有尸体,怎能告他杀人,也许只能告他动手打人。况且,我指证不了他,他的师父肯定会找我麻烦,想来想去还是不值得,所以打消了念头。”冷月解释说。
  冷月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尸体搬去哪了?
  “冷月,你不知尸体送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当时我怕被张家泉发现,那手上这份东西肯定没了,死不死虽然不知道,但遭受毒打是难免的,所以不敢继续跟踪他们。”冷月说。
  “你的想法也没错,也许我能查出尸体去了什么地方。”我笑?说。
  “你知道?”冷月好奇的问。
  “死者的妹妹,正是照顾我的护士,当日她为了救我,被无常真人打到吐血,现在还躺在深切治疗部。”
  “你说的那位护士,就是其中一位圣女?原来张家泉已经派人到你身边,准备向你下毒手,但她怎么又和无常真人打起来?”冷月追问我说。
  “她不是张家泉派来的,我想她已经和张家泉闹翻,所以想接近我,希望我能保护她,或者为她姐姐报仇。当日她已经是有伤在身,结果和无常真人打起来,伤上加伤的情况下,导致现在仍躺在深切治疗部,真是惨呀!”我叹气的说。
  “对了,你刚才说身上有紫青之色,怎么会这样呢?给我看看吧!”冷月转移话题说。
  “给你看看?”我脱口而说。
  “给我看看,又有什么关系呢?”冷月不满的说。
  冷月这个问题真是难回答—给她看,可十分的尴尬;不给她看,又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拒绝,真是进退两难。
  冷月,我怕会很尴尬,还是喊看了……”我推搪的说。
  “有什么好尴尬的?只不过看看罢了,难道是那个部位……”冷月说到一半,羞涩的忙垂下头。
  “就是你说的部位,所以我会说尴尬,抱歉……”我尴尬的说。
  “你不要什么事都说抱歉的,错的又不是你,况且这又不是你的问题,反而是我问得太直接,你的人也真是的……”冷月有些不耐烦的说。
  “好!错的不是我而是你,现在不看了吧?”我故意说斗气的话。
  煞那间,我和冷月突然没有了话题,我不知道是她不高兴,还是我刚才说错话,结果两人保持了沉默。
  蓦地,我发现冷月的脸逐渐泛红,心跳的速度似乎也加快了。
  “你能不能说说,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呢?”冷月小声的说。
  “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前两天我睡醒,小便的时候发现的。后来问高太太的意见,她说是邪气入侵,我想来想去得到的结论,应该是仙蒂传给我的,但她怎会有邪气,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亦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解决。”
  “仙蒂?”冷月惊讶的问。
  “你觉得不可思议吧……”我苦笑?说。
  “你会不会是想错了?”冷月再次问我说。
  “不会!我向谁施过神功,心里当然有数,绝不会贸贸然向人施展神功,当日我就是拉住仙蒂,所以邪气才会入侵我体内,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可是仙蒂还是小女孩……”冷月自言自语的说。
  “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很多遍,但我醒来之后,处事方面果然偏向邪恶,比如说报复的计划、利用他人处事而不管对方的死活等等,幸好目前不是很严重,我只怕无常真人的邪气一起发作,自己的正念控制不了……”我无奈的说。
  “哎呀,怎会如此!无常真人肯定更邪呀!你刚刚大难不死,现在又遇上这个问题,真是多灾多难!现在你身上的紫青之色,会不会很深呢?”冷月焦急的说。
  “我不知道何谓叫深?总之,紫青之色闪出片片鳞光。”冷月的紧张可教我出乎意料之外。
  “鳞光?”冷月愕然的瞪?我。
  “怎么这样瞪?我,告诉你,我可真的没有骗你呀!”我认真的说。
  “我知道你没有骗我,但是出现紫青之色还闪出鳞光,非同小可呀!”冷月说。
  “我知道,听高太太说,正与邪,仅存一线之隔。”我点头说。
  “能够……给我……看看……是怎样的鳞光吗?好让我回去可以翻书,看看能否帮你解决问题……”冷月脸红的说。
  这是多么挑逗的话,何况还是从一位十灵女的小嘴说出,记得她好像懂得破十灵女之法,何不趁此机会问问她,但我现在要压抑内心的欲火,要不然会很难受。
  “你有办法解决?”我故意多此一问。
  “我怎会有办法,只是我看过之后,回去懂得向父亲说,看看他有没有办法,我担心你会变成第二个张家泉,怎么样?”冷月说。
  “我给你看,不是很尴尬吗?干脆请你父亲过来,我当面请教他,总好过要你受委曲,我过意不去。”我假正经的说,其实我是想见见冷月的父亲。
  “我父亲不会见你的,他是一个很古板的人,况且你还是个风水师,你忘记我说过,他有一个承诺要坚守吗?除非张家泉的师父死了,他或许会出来见人,这也是我为何急?要夺回秘岌的原因。到底怎么样嘛?”冷月忙追问我说。
  “你不怕尴尬吗?”我再问一次冷月说。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为何还要不停的问我,我也会害羞的呀!”冷用气得把脸转到另一边去。
  我明白有些事不可以过分,适可而止这个道理我是懂的,但望?婀娜多姿的冷月和那性感诱惑的身材,难免会有些得意忘形。
  “好吧!让我先把门关上。”我站起身说完后,马上走过去把门锁上,同时,以冷静吐纳调息之法,压抑内心的冲动和减慢心跳的加速,目的是不想龙根快速勃起,这样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我深深吐气,尽量保持内心的平静说。
  “好了,你只要把裤……拉下就行,不要望?我……”冷月紧张的说。
  冷月这个决定,最好不过了,我更不会容易冲动。
  “好,恕我无礼了!”我将龙根对准冷月的脸,接?把头转向另一个方向,双手将裤头往下一拉。
  我的眼睛偷偷望了冷月一眼,发现她也是用眼角偷偷的瞄向龙根一眼,而不是把脸凑前的看。煞那间,冷月满脸羞红,泛起酒窝,羞怯怯的脸蛋像朵含苞欲放的花儿似的,教我看了不禁如痴如醉,而且还嗅到浓烈的女儿香……
  “怎么不见有紫青之色?”冷月问我说。
  “紫青之色要它勃起才看见的。”我故意喘了一口气,以消沉的语气说。
  “原来这样,那鳞光也是吗?”冷月把枕头遮在我的龙根上说。
  “是的。”我喘气的说。
  “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看见它……什么……”冷月把脸望向另一边说。
  “我看?你就会冲动……可以让我看看你吗?”我倚向冷月的身旁说。
  冷月十分的紧张,丰满的乳球亦开始起伏不平的……
  “嗯……”冷月把羞红的脸转过来。
  当我和冷月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内心已经无法平静下来,紧张的心跳也不停的加速,龙
  根更是快速的勃起。
  “你很美……”我情不自禁的说。
  “谢……”冷月紧张的说。
  “我是你心目中的人中之龙吗?”我把脸凑近冷月的脸蛋说。
  “我……你……”冷月说到一半,紧张的把脸垂下,手指不停的互扣。
  “冷月……”我轻轻叫了她的名字。
  “嗯……”冷月悄悄抬起头,羞怯的望了我一眼。
  “当天我敢跳下去救仙蒂,是因为你在我身旁,如果你不在的话,我肯定没这份胆量,你知道吗?”我望?冷月的樱桃小嘴说。
  “为了我?”冷月睁大?眼睛,满脸疑惑的说。
  “你记得要我跳下山坡的话题吗?”
  “记得……就是这个原因,所以你跳出窗口……真的?”冷月傻楞楞的望?我。
  “真的!我是人中之龙吗?”
  “嗯……”冷月脸红的应了一声。
  “人中之龙可以亲你一下吗?”我把嘴凑到冷月的两片湿唇上。
  我将手搭在冷月的玉肩上,她脸红的点点头。
  “我很……紧张……”冷月颤颤抖抖的说。
  “把眼睛闭上就不紧张了……”
  冷月果然把眼睛合上,望?她脸领可爱的酒窝,我的心不停紧张的跳动,突然,我发现她的额头竟然冒出晶莹的汗珠,看来她比我更紧张,我已经按撩不住内心的冲动,对?两片湿润的红唇,冲动的把嘴迎上,可就在我亲的一煞那,她的玉指竟然挡在我的嘴前!
  “怎么了?”我移开冷月小嘴上的玉指说。
  “你记得……我是……十灵女……吗?”冷月忧愁的说。
  “我记得……”我点点头说。
  “你不介意?”冷月凝望?我,轻轻的问。
  “我当然不介意。”我笑了一笑说。
  “嗯……”冷月点点头,再次合上双眼,并主动把手摆在我肩膀上。
  这时候的我,已经忘掉所有的一切,只知道两片诱人的湿唇正等待我去滋润,而我亦需要她的香唾,扑熄我心中的烈火。
  终于,我的嘴巴亲在她两片珠唇上,草毒味的口红沾在我的嘴上,我拚命的吮吸,想把她唇上的口红全都吞进肚里,甚至想占有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初夜……
  “嗯……”冷月鼻息中发出了呻吟,但她仍不敢张开两片诱唇,我不知道她是矜持,还是不曾接过吻,我尝试用舌头挑弄她的双唇,可惜,我的舌头仍是无法攻入她的小嘴里我脑子里想?,好不好将手攀向冷月的乳峰,如果她惊讶,小嘴必会张开,那我的舌头不就可以闯入她的小嘴里?
  然而,当我提起手准备摸向她胸前丰乳的时候,她突然挡?我的手,并把我的手推开,而她颤抖的身体也往后缩。
  “对不起,我没有心理准备……”冷月惊慌的用手挡在胸前。
  “是我急进了……”我忍?心中的气,改以温和的语气说。
  “你行了吗?”冷月拿起纸巾抹?小嘴说。
  “我早已经行了。
  “让我看看……”冷月脸红的把视线投向我的胯间说。
  我移开胯间的枕头,将八寸多长的紫青鳞光火龙,雄赳赳的暴露在冷月的面前。
  “哇……”冷月只望了一眼,便要我马上把裤子穿上,接?急忙的走进洗手间。
  冷月走入洗手间,我独自坐在沙发上思考,虽然我成功亲到了冷月,但为何没有什么感觉似的,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我不是没有冲动,而是非常的冲动,但好像少了些什么的……
  冷月进了洗手间约十分钟,终于走了出来。
  我急忙上前想牵她的手,可是她却躲避我的手,独自坐在沙发上。
  “冷月,怎么了?你好像很不习惯……”
  “龙生,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不适合你的,但你的问题,我会想办法帮忙,希望你明白我是为了你好,毕竟我是个不祥之人,还是个十灵女,你不但无法得到我的身体,更会给你带来灾害,但我很高兴你为了我,提起勇气救人,你已经不是我以前脑海中脆弱无能之人,而是一位有男子气概的真英雄。”
  冷月不是曾暗示过,她有破十灵女之法吗?现在怎么说我无法得到她的身体呢?
  “冷月,你为何这样说?就算得不到你的身体也没关系,我喜欢的是你的人,而不是你的肉体……”我肉麻的试探冷月说。
  “不!你身边已有很多女朋友,她们对你一片真心,你要好好珍惜她们,喊再想我这个不祥之人。更何况,就算我们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但男女相处少了性,彼此都是痛苦的,这点我很清楚,你也不想我每天痛苦吧?”冷月说。
  我了解十灵女无法进行性爱的痛苦,紫霜就是饱受这份折磨。
  “你不是有破解十灵女之法吗?”我忍不住问冷月说。
  “龙生,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十灵女能否破身,这点你很清楚,当日你问我这个问题,我十分的反感,所以便以反击法回答你的问题,那时候我真的很看不起你,感觉你在欺负我,所以……”冷月解释原因说。
  原来冷月没有办法解决十灵女的问题,害我空欢喜一场,但她拒绝我这份情,目的也是为我?想,勉强的说,她算是大方的女孩。
  “如果有朝一日我能解决十灵女的问题,你会不会回到我身边?”
  “风水师也许能看见很远的事,但眼前有几条眉毛,也是不知道的,况且头顶上还有一个老天爷,以后的事以后再决定吧!我先走了,很高兴今天能听到你对我的坦白,再见。”冷月眼睛湿湿的拿起背包,急?脚步走出门口。
  失落的我坐在沙发上,望?冷月离去的背影,却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第二十六卷 第十章 踏上法庭
  冷月除了带来张家泉珍贵的片段外,还带来一盆冷水淋到我头上,原来她也不知道如何破解十灵女的方法,害我空欢喜一场,原本还以为可以解决紫霜的问题和身上的紫青邪气呢!
  不过,冷月理智且大方,说出拒绝我的原因,同时答应帮我找寻破解身上邪气的方法,我十分的感激。
  一场欢喜一场空的我,最后只能以失落的心情,渡过漫长的夜晚,同时亦修练神功,希望身体早日恢复十成的状态,但脑海里还是挥不去南非专员珍纳的影子,更无法忘记她身上那份亲切的感觉。
  今天我要上庭接受初审,由于我得到官员的帮助,加上报章的言论,我对这次的审讯,很有信心能获得保释。当然,无常真人的恶行,亦是法理不容,只不过他用无形的攻击力伤害我,肉眼看不见的威胁和旁人的口头证供,警方不能不向我做出指控,毕竟这是关系到一条人命的案件,我了解警方所承受的压力。
  康妮带?四名警员,前来送我上法庭,他们这次不算是押送,应该说是护送,沿途我还可以探望巧莲和紫霜,后者的病情开始好转,她也告诉我以神功疗伤,相信很快便会康复。可是,巧莲却不见了踪影,询问当值的护士,只说她去了手术室,至于什么事,病患不愿说,只交代说不是重要的手术,叫我不必担心。
  我马上要康妮通过电话问芳琪,巧莲到底进行什么手术,但所有人都不知情,亦没有接到医院的通知,我想应该是小手术,也许是拆线之类的,要不然院方一定会通知我们,加上护士脸带笑容,亦令我安心下来。
  由于时间上的关系,我也无法逗留太久,康妮直接送我上警司的房车,而不是囚犯的车,这么特喊的款待,想必是处长的命令。
  我从医院的秘密通道离开,当车驶到停车场出口处,记者们已汹涌挤到车旁。
  我要求康妮让我和记者说几句话,但是康妮却不准许,我只能向他们挥手示意。
  这些记者虽然很讨厌且教人心烦,但他们现在可是我棋盘上的棋子,绝对要与他们保持友善的态度,所谓“你要人对你好,那必需先对人好”。
  “龙生师父出来了!”闪光灯不停向我闪?,记者的兴奋,亦代表对我的重视。
  “开车!”康妮向司机下命令说。
  我知道康妮的心情很差,但她是警官,必需坐在前面,我无法和她谈心事。而身旁两位警探也愁眉苦脸的,想必是案件心烦,或者是警局出了问题,肯定不是会为了我的事愁眉苦脸的一一警探都是冷血的嘛!
  我再次旧地重游,曾经发过誓不再到这鬼地方,偏偏不用几天又回到这里,上天可真会作弄人。
  我想上次是强奸案,现在是杀人案,这案件是越来越严重,那么更严重的绑票、贩卖军火、走私等等,我想是不会犯的,所以我有信心,肯定不会有下次了。
  康妮很关心我,一直在房间里陪我,但她脸上挂起的愁容,使我看了很心疼,终于忍不住问了她几句。
  “康妮,你今天显得很心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不方便说,你可以不必对我说,如果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可以帮到你的话,我一定会尽量帮你,喊忘记我是你的男人哦……”我关心的问了一句。
  “就是为了警局风水那件事,今天我原本不想烦?你,要等你获得保释后再和你谈,既然你现在问起我,那我只好向你求助了。现在警局没有了犯人,没想到正如你说的,问题转移到警员身上,有的警员要求我把犯人移回来,好让他们可以挡灾,我真不知该怎么处理。”康妮有口难言的说。
  “没关系,等我这边的事处理完之后,便会马上帮你解决难题。”我安慰康妮说。
  “你有办法解决吗?但我有一点不明白,照理说无常真人已经死了,那他设的风水局不是也会跟?消失的吗?”康妮问我说。
  “风水局怎会因主人死掉,而失去作用呢?这又不是降头,你想得太多了。总之,风水上的事,就由风水师去解决,况且这些问题不该由你承担,你不要将所有事背到身上,你只是一名警员罢了。”我笑?说。
  “什么警员,我是警官。”康妮即刻反驳说。
  “是我说错,是警官,是未来的总督察。”我摇摇头笑?说。
  康妮对官衔的虚荣感,实在很重视,也许是好事,也许是坏事……
  “对了,现在警局的状况很严重吗?”我好奇的多问一句说。
  “是呀!自从你要我把无常真人带回警局,结果我们把他关了两天,情况就越来越严重,犯人身上原本出现红斑,现在警员身上出现的是紫青色斑印,所有的警员拚命请假,有的主动要求调去其他警局,总之,就是人心惶惶,我都不知该怎么处理。”康妮皱起眉头说。
  “又是紫青的斑印?”我自言自语的说。
  “是啊!真是教人心烦!”康妮埋怨的说。
  “你身上有没有被感染呢?”我关心的问。
  “现在还没有这么厉害,只是看守犯人那一层出事,还没有传到楼上……”康妮说。
  “你怎么不把事情交给上司处理呢?”我好奇的问说。
  “我的几个上司怎会管这件事,反而烦下命令,要我尽快处理好这件事。他们也知道我和你的关系,还要我找你帮忙,可你又躺在病床上,我怎么好烦你呢?”
  “康妮,你真是的,我的病已经好了很多,况且你有事,怎能不找我商量呢?放心吧,我会尽力的帮你,喊忘记,我已有了神功,无常也被我劈死哦……”我安慰康妮说。
  “嗯……希望你能帮到我,要不然警局真的要关门了。”康妮紧握我的手说。
  这时候庭警要我准备一下,即将要传我上庭,但今天很怪,以往我的律师会来见我,甚至给我打气,但这个鲍律师,今天却不见了踪影,而芳琪也是一样,感觉上怪怪的,幸好这次有康妮陪我。
  “龙师父,请你跟我出来……”庭警礼貌的说。
  “谢谢!”我礼貌的回应一句,接?跟在庭警的身后走,现在我的身分不一样,庭警对我的态度亦有很大的改变,果真世事如棋局局新。
  再次踏上犯人栏里,心里实在很难受,毕竟我这次没有犯罪,纯属是为了自卫而杀人,这个无常真人也真够绝的,生前不停与我做对,死后还要让我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我向观众席上望了一眼,除了发现父亲和邓爵士之外,仍不见芳琪和鲍律师的影子,但却看见外国六位专员坐在椅子上,他们还向我挥挥手。
  外国专员的热情和友善,教我受宠若惊,我当然也向他们点点头,尤其是对?南非专员的珍纳小姐,我的视线更不想转移。
  过了一会,芳琪和鲍律师终于出现了,原来他们是从法庭的办公室走出来,看来是和法官开会。
  当我看见他们两个脸带笑容,神色匆匆的走过来,心想一定是有好消息要通知我。
  “师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只要向法官证明无常真人有伤害你,法官便会撤销对你的指控,律政处也同意了。”鲍律师兴奋的说。
  “真的?”我惊喜的问。
  “是呀!龙生,你知道谁当今天的法官吗?”芳琪问。
  芳琪会这样问我,表示这位法官我认识的,而我认识的法官有两位,一是胡大法官,另一个便是蒋法官,胡大法官不会在此出现,我肯定是蒋法官。
  “蒋法官。”
  “对,就是蒋法官。刚才我们在里面和她商量,原来她研究过你的案件,加上官员向律政处施压力,最后决定给你一个机会,以最公正的方法做出裁决,只要你能证明是遭受无常真人的攻击,律政处便会撤销指控,你的身分亦由被告改成是受害者,所以无需再审理了。”芳琪高兴的说。
  “麻烦你们两位了,我想应该没有问题。”我点头说。
  “可是你怎么证明呢?”芳琪说。
  “这个问题,就交给律政处去想吧!”我冷笑?说。
  “这……也只有这样了……”芳琪点头说。
  门外走进两名黑衣大汉,接?一位风骚媚态的美妇走了进来,她就是无常真人的女人,想必是来看我怎么死的吧!不过,她的出现确实很令人注意,我想她是不是死者的家属并不重要,外人只对她性感的暴露装有兴趣。
  “龙生!你一定不得好死!”贵妇用手指冲动的指向我,骂了一句说。
  庭警即刻把我按下,并要我蹲在犯人栏里,而他自己则站在我前面,留意外面的情况。
  “你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我怕有人会来杀害你,职务上要保护你。现在可以站起来了,没事……”庭警说。
  “谢谢!”我望了庭警一眼,对他深感敬佩,我想如果紫霜在我身旁,也会这样保护我的。
  法官终于出来了,所有人即刻站起,接?开始进行审讯。
  鲍律师和主控官念了一大堆的文字,蒋法官低?头不停的看文件,没有望我一眼。她和上次没有什么两样,我只是觉得她这次好看多了,没有以前那么凶。
  “虽然律政处呈上表面的证供是成立,但基于环境和杀人动机,仍出现很大的疑点,故移交高院审理之前,我想问被告一个问题,再决定是否接纳律政处的指控,要不我将会撤销此项指控。主簿官请注意一点,我说的是撤销指控,而不是宣判无罪,警方日后若有更好的证据,可以再次做出指控,明白吗?”蒋法官说。
  “明白。”主簿官站起身回话。
  “法官大人,我反对,这样对我当事人造成不便。”鲍律师起身说。
  “辩护律师,如果你反对的话,我就转交给高院审理,你有意见吗?”蒋法官说。
  “法官大人,我没有意见。”鲍律师无奈的坐回原位。
  “被告听?,你有方法证明,死者当日是向你下毒手吗?我指的证明是清楚告诉大家,死者如何伤害你、对你造成什么威胁,包括威胁你的生命等等……”蒋法官问我说。
  “法官大人,当日有两名女士曾遭死者的伤害,她们可以做证。”我答辩说。
  “口供上写?,两名伤者与死者有身体接触,而你与死者没有身体接触,我现在问的是,死者有没有攻击你,有的话,你必需证明,死者如何攻击你,如果你没有办法证明这一点,我便将案件转交高院审理,明白我说的话吗?”蒋法官望?我说。
  “法官大人,当时我的当事人伤口出血,医院的护士长口供有说明这一点。”鲍律师站起来替我说话。
  “辩护律师,我要清楚的说明两件事。第一、被告攻击死者之前,死者有没有先与被告有过身体接触。第二、如果被告攻击死者之前,死者有接触过被告,是什么情形的接触,如果是严重导致伤害被告,就必需要证明死者对被告有什么样的伤害,明白吗?”蒋法官解释一遍说。
  “是!我明白了,法官大人。”鲍律师敬了一个礼说。
  “被告,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蒋法官问我说。
  “法官大人,我可以证明肉眼看不见的攻击力,能否请求主控官找个人出来做个实验?但,后果我可不敢保证,免得又加我一条罪。”我把难题出向主控官说。
  “主控官、辩护律师,请你们过来……”蒋法官摘下眼镜说。
  蒋法官叫了主控官和鲍律师一起过去,三人谈了一会后,接?继续审讯。
  “被告,由于找人做实验,很不合原则,况且也不想出现伤亡事件,所以无法派人做实验,可否用物品代替呢?”蒋法官问我说。
  “法官大人,既然主控官认为死者没有攻击我,亦不相信无形的攻击力,又怎会担心有人伤亡呢?”我反驳的回答说。
  观众席上听我这么一说,当场发出了嘘声。
  “肃静!既然这样,我只好将案件移交高院。”蒋法官说。
  “法官大人,等等,请容许我和被告谈两句。”鲍律师站起身请求说。
  “批准!”蒋法官点头说。
  鲍律师焦急的走过来。
  “师父,你不好为难主控官,他们已经很让步了,喊让他们下不了台,现在除了用人做实验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呢?”鲍律师神色紧张的说。
  这回可难处理了,如果没有人做实验,怎样可以证明八卦掌的杀伤力?毕竟八卦掌是利用层叠层的气流,化成一股攻击力,如果隔空劈实物,我可没有信心能够做到,这下该怎么办好呢?
  “师父,你要争取时间,换作是喊的法官,恐怕连这个机会也没有,万一移交高院,将会十分的麻烦。”鲍律师紧张的说。
  当我不知如何做出决定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忠叔在观众席上,向我竖起了大姆指,而且还不停的向我点头,似在叫我大胆的试一试,难道他知道我的功力?
  “鲍律师,你替我准备一个饭锅,或者什么锅都没问题,里面摆?一个生鸡蛋,另外准备一块豆腐和装?水的玻璃杯。”我想了一会说。
  “好!我到餐厅走一趟。”鲍律师说完,便走上前和蒋法官谈了一会。
  “休庭三十分钟。”蒋法官敲了一下法锤说。
  蒋法官走入后堂后,鲍律师马上跑出庭外,而我也被庭警带进房间里。
  下期预告
  龙生再次上法庭,法官会怎么判此案?龙生是否成功证明他是清白的呢?他在法庭上表演神技,途中出现了什么意外?
  龙生身上感染了邪气,到底是谁传给他的呢?
  婷婷的身分终于揭露了,龙生怎么处理?紫霜会放过婷婷吗?如果紫霜肯放过她,那婷婷又会放过紫霜吗?
  一向冷静的邵爵士,终于和凤英大打出手,结果两人头破血流。龙生竟然出手打凤英,结果一掌劈在心爱的女人身上,她是谁呢?
  芳琪意外的死了?她为何会死呢?
  张家泉得到神珠,正要举行记者会,龙生上来踢场,结果怎么样呢?
  有一个徒弟为了救龙生,竟以身犯险,他会是谁呢?
  巧莲说有一份惊喜,后来却进了手术室,跟?又失了踪,她做了些什么?
  原来南非出现了大问题,专员前来所为何事,据她说有……
  第二十七卷 第一章 真正的好徒弟
  我再次踏进法庭的犯人栏里,幸好今次遇上蒋法官,加上有官员面律政处施压,我只需要证明,无常真人以无形的杀害力伤害我,那就可由被告变成受害者。不过,这个证明需要我以实物做实验,证明可以用无形的掌力击破,真的是有点困难,亦没有信心可以做到,但忠叔却在观众席上暗示我照做,我只好听他的话。
  我要求鲍律师为我准备一个饭锅,或者什么锅都行,里面摆着一个鸡蛋,另外准备一块豆腐和装着水的玻璃杯,鲍律师在得到法官的同意下,休庭三十分钟,他即刻为我去准备一切,希望有我要的东西。
  我走入后庭的犯人房间里,芳琪和康妮两人进来陪我,但我的心情很烦闷,有些忐忑不安的。
  “龙生,怎么好像很忧虑似的?”芳琪体贴的问我说。
  “我担心这个证明,法官不会轻易接受,毕竟实物和人不一样,它没有感觉,也不会叫痛,怎会有说服力呢?”我将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
  “龙生,你不用太担心,现在很多人都在维护你,律政处也是让步,这个实验亦只不过是找个藉口,撤销指控罢了,如果你不到法庭走一趟,这件事便不能解决。最终的结果,你肯定会没事,问题是在初庭解决,还是在高院解决,只要你能拿出一点证明,便不用转送高院,现在你明白一切了?”芳琪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原来很多人说法律不外乎人情,看来人情这回事是存在的,不过,我确实是自卫杀人如果我不幸被判罪的话,那我就成了公正裁决的牺牲者了。
  “好的,现在我只能尽力试一试,你要鲍律师向法官说明一点,我手术大病初愈,目前功力只有十分之一,千万别指望太高,同时亦无法和杀气腾腾的无常真人相比,当日他不是大意的话,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肯定成了废人一个。”
  “我会告诉鲍律师这一点,你现在利用这段时间,尽快养足精神,我们不打扰你了,我对你有信心!”芳琪微笑着,用手指碰了一下我的嘴唇说。
  “好的!”我说完后,即刻以天罡修元第三层吐纳心法,闭目静坐。
  三十分钟很快过去,庭警再次把我带出犯人栏,鲍律师已将我要的东西摆放在中间的桌子上,虽然位置上不是很宽敞,但是和无常真人在医院使用八卦掌的空间差不多,既然他能做到,我相信自己亦有能力做到,至于效果有没有他那般的强劲,我就不清楚了如果能发挥出六成的功力,应该可以向法官证明一切法官的出场,当然是全场肃静起立,但我知道所有人的视线,不是投在法官身上,而是投在桌面的陈列品和我的身上,外国六位专员和忠叔仍是坐在观众席里,除了有自己的支持者之外,还多了一名不速之客张家泉,无常身人的美妇也没有离去,也许是想看我怎么死,但奇怪的是,她没有和张家泉坐在一起。
  主簿官和法官念了一些文件后,鲍律师即刻转达,我要芳琪通知他的话,他也如实的向法官说。
  “法官大人,由于我的当事人,经过移植肝脏的大手术,现在大病刚刚初愈,体力仍未完全康复,也许功力只有死者的十分之一,无法和杀气腾腾的死者相比,故请求堂上勿以同样的角度,看这次的实验结果。”鲍律师说。
  “辩护律师,本法官接受你的意见,可以开始了。”蒋法官说。
  鲍律师踏着沉重的脚步,向我这边走过来。
  我望向摆放在桌上的杯子,看见只是普通的玻璃杯,而且玻璃不是很厚,相信不会很难破,况且殡仅馆的瓦片也是这样破的,应该不会有问题。至于,同样的力度打在人身上应该只是吐血或内伍,估计不会死人的。
  “鲍律师,如果打一掌在人的身上,最多是吐血或内伤,肯定不会毙命,但连续中十几掌,我就不敢肯定,毕竟我还没有试过。”我回答鲍律师说。
  “师父,这就好办了,你能不能得到法官的支持,就需要掌力证明一切,让法官亲眼看见,无常真人当日是在怎样没接触的情况下伤害你。”鲍律师给我信心说。
  “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准备好了。”鲍律师带我到庭中央说。
  “被告,你的体力能应付吧?”蒋法官关心的问我一句说。
  “没问题,我尽量试试证明,怎样在没接触的情况下亦可以伤害对方,好比死者当时攻击病床上的我一样。”我走出法庭的正中央说。
  “好!可以开始了!”蒋法官说。
  我望向坐在观众席的忠叔身上,希望他能给我一点信心,但望见张家泉就想起他的万毒掌,不禁问了自己一在他面前班门弄斧?不过,靠自己真正实力表演,我还是头一回,上次在殡仅馆门外表演,那是忠叔在背后的关系,这次难免有些害怕。
  “当日我站这个位置,就是死者和我站的距离,但我大病刚刚初愈,未必能发挥出那样的威力,我只管试试了。”我站在摆放实物的桌前说。
  我说完往后退了一步,合上双眼估计摆放实物的方位,我依照法庭的地形做出推断,应该是“震”位,那么“干”叠“震”和“兑”叠“震”,便是主要的两掌,但前方有三样物品,我又不能使出六十四掌,只能快速打出十四掌,唯有将十二掌,打在第一和第二件的实物上,最后主要的两掌,就用来击破球璃杯吧!
  我合上双眼,聚精会神,吸了口气,直输丹田之内,接着内劲一逼,将龙猿神功输至双臂,脚踏八卦追魂步,以游龙身法定出两仪之位,双腿用劲一扫,下盘掀起了气流,当汹涌的气流往上飞升之际,我迅速将龙猿神功逼回心脉,丹田内劲一发,强劲的真气随即直抵心脉,续而顺畅涌上百会,感觉全身是劲。
  当百会的真气逆流涌回丹田之际,我感到全身无比的舒畅,气血顺逆的畅流,亦感到浑身是劲,也许冲破天罡修元第六层心法,所以逆流的真气,通畅无阻。我暗自窃喜,接着将胸前所凝聚的真气,逼向双掌,浑然使出八卦掌的起手式,身边的气流,被我强劲的掌风所掀起,进入翻云的。。。。。。
  我眼角朝“干”和“兑”方位一望,认定“震”的方位后,双掌一翻,以游龙的身法翻云层叠层的威力,将“干”和“兑”的气流,连续向第七和第二的实物上,各自打出六掌,继而丹田内劲一法,将龙猿神功的玄极冰火,逼向左右二臂,右手龙爪向“干”位一抓,左手的龙猿神功一发,将“干”位的气流,击向玻璃杯上。
  突然,我看见鲍律师冲了出来,他竟然挡在玻璃杯前,跟着发出痛苦的叫声。
  “啊!”鲍律师口吐鲜血的跌在地上。
  “哇!”观众席上响起激烈的惊讶声。
  “肃静!肃静!”蒋法官即刻控制场面说。
  庭警即刻冲上前看鲍律师。
  当我看见鲍律师冲上前的时侯,我原想即刻抽回左臂,可是,经验尚浅的我,掌风无法收放自如,毕竟我是照忠叔所教,以随心已发的速度发掌,所以想轰出之前,掌力已经是轰了出去,根本无法及时把手抽回,鲍律师只能硬挨我一掌了。
  “鲍律师,你怎么冲上前挡我这一掌?”我冲上前看鲍律师的伤势。
  鲍律师口吐鲜血,用手按着胸口,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而鲍律师的秘书,马上递上纸巾给他,我给他这么一吓,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师父,我没什么大碍,你先站回去栏里。”鲍律师站起来要我站回犯人栏里。
  “请你站回犯人栏里。”庭警即刻把我带回犯人栏里。
  我六神无主的走回犯人栏里,望着鲍律师的情形,估计他已中了内伤。
  “肃静!肃静!”蒋法官不让观众席的人喧嚷,而鲍律师也趁这机会,坐在椅子上休息片刻。
  “辩护律师,你没有事吧?”蒋法官问鲍律师说。
  鲍律师向秘书指了几下,他的秘书马上将有血的纸巾递给主簿官,再由主簿官呈给蒋法官,接着他打开锅盖,并向鲍律师笑了一笑,很有信心的点点头。
  “辩护律师,你可以继续下去吗?”蒋法官问。
  “法官大人,我可以继续下去,刚才我呈上给您看的,是我吐出的鲜血,同时,亦表示我的当事人,证明死者可以不需要接触对方身体,便能把对方打伤,婷婷的伤便是最好的证明,另外,锅内的鸡蛋也被无形的掌力震破,豆腐也是同样的命运,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我的当事人当天躺在床上,确实遭受死者的侵犯,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律师大声的说。
  “嗯……”蒋法官检查锅里的鸡蛋。
  我现在明白鲍律师的用意,他利用身体证明无常真人的杀伤力,真是辛苦他了。
  “法官大人,当日死者到医院,不听医院的劝告,强行见我的当事人,还无礼对待他们,接着以肉眼看不见的手法,逃避法律责任的卑鄙手法,对我的当事人进行伤害。当日我的当事人,为了营救坠楼的瞎眼女子和那位奋不顾身的女子,结果惨遭雷击和破肝之苦,而死者趁我趁我当事人危在旦夕,出手加以伤害,想夺取他的性命,我的当事人是无辜是自卫的……”鲍律师还没讲完,已被蒋法官喝住。
  鲍律师很无奈的坐回原位,从他苍白的脸色判断,刚才他说话一定很辛苦了,我后悔不让芳琪帮他的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辩护律师,我想你应该知道,初庭主要是审理呈堂证物,看看是否有足够的证据转移高院,并不是审理案件的真相。经过被告刚才的证明,相信律政处需要回去检讨检讨。我在此简单的说明一点,如果要控一宗谋杀罪,必需具有杀人动机、环境场合、证据等等……主控官有话要补充吗?”蒋法官问主控官说。
  “法官大人,我没有什么补充。”主控官说完后即刻坐回原位。
  蒋法官在桌上不停的写,接着交了一份文件给主簿官。
  “现在本席推翻主控官呈交的口供,理由是现场环境和杀人动机不成立。我要向主控官说明一点,死者面对如此重伤的病者,他有足够的时间和能力逃走,甚至向警方求助。然而,他没有做以上的动作,反而打伤护士和另一位小姐,另外,口供也证明了一样,三位女子受伤后,被告才出手相助,基于这两点,足以推翻谋杀的指控,堂下有话要补充吗?”蒋法官说。
  主控官和鲍律师没话要说,而我亦很高兴,蒋法官替我找出整件事的漏洞。
  “本席宣判,由于呈堂证供,不足以构成谋杀罪,无需转移高院审理,被告需交出旅游证件,每天到警署报到,直到警方调查完毕为止。”蒋法官侃侃念完判词。
  正当准备退庭的时侯,无常真人的美妇当场破口大骂!
  “这是什么审判,简直是帮那名混蛋,你们不得好死!”美妇站起来骂说。
  “庭警,此人蔑视法庭,快把她截住。”蒋法官猛敲几下法锤说。
  “捉吧!还有公理的吗?我等你们来捉,杀死人都没罪,骂人怎会有罪!过来捉我呀!我等你们呀!”美妇挑衅的说。
  “快把此人捉出去。”主簿官站起来,向庭警指着美妇说。
  两三名女庭警,一窝蜂涌上前,即刻把美妇给带走。
  主簿官喊了一声退庭,蒋法官愤怒的站起身,直接走入内堂。
  这场审讯终于告一段落,虽然不是无罪释放,但已经不错了,起码恢复了自由,而鲍律师则坐在椅子上,向我做出胜利的手势,但没有走过来向我贺喜,看来他的伤可不轻,没想到我突破第六层心法,内劲会如此强劲,真意外。。。。。。
  庭警打开犯人栏的门,我马上冲出去看鲍律师的伤势,我知道他一定伤得很严重,要不然怎会不上前向我贺喜。父亲和邓爵士,还有芳琪亦即刻走下来,但他们不是向我贺喜,而是和我一样,急着慰问鲍律师的伤势。
  “鲍律师,你怎样了?”我焦急的说。
  “大家不用担心,我的神智很清醒,只是胸口仍有一点痛罢了,不碍事……”鲍律师逞强的说。
  “鲍律师,刚才为何你这样傻,硬接我这一掌?你还特别吩咐我用劲的打,你知不知道可能会打死你的呀!”我激动的说。
  “师父,你说过不会死人的……我知道你不会骗我。。。。。。”鲍律师苦笑的说。
  “你真是的!我是这样说过,但你要我用劲的打,我怎知道最大的威力到底会是怎么样,你真是糊涂呀!”我摇头说。
  “师父,你不用劲的打,我又怎会吐血,怎能服众呢?”鲍律师说。
  “师弟,你好样的,师兄这次真的服了你!我背你到医院检查,来!”邓爵士蹲下,想抱起鲍律师说。
  “师兄,不用啦!我还可以走,不过,检查也是好的,师父那一掌,非同小可,如果我知道这么厉害,我就不做这个人版了,哈哈!”鲍律师开玩笑说。
  “别说了,快去医院做检查吧!”父亲焦虑的说。
  六位外国官员走上前向我祝贺,并且夸奖我的神功厉害,然而,我最重视南非官员珍纳对我印象,幸好她很热情的对我笑,想必对我的印象还不错,这点是十分重要的,下次到南非极可能需要她的帮助。
  “代我问侯你的律师,保持联络!”南非专员珍纳交了一张名片给我,临走前向我嫣然一笑的说。
  “珍纳小姐,我代他谢谢你,保持联络!”我兴奋的说。
  张家泉直接从观众席离去,没有上前和我说话,只是对我发出冷笑。他这个笑容我很熟悉,原以为这种笑容会随着无常真人的尸体消失于人间,没想到却移转到他身上。
  我们匆匆忙忙送鲍律师到医院,途中发现忠叔向我做个手势,我便说要到洗手间,马上溜进洗手间和忠叔见面。
  由于太多的记者跟着,忠叔以八卦步的身法溜走,我也和他一样,以八卦步跟随他身后走。
  “师父,别跑了,没有人追来,不用跑……”我喊着忠叔说。
  忠叔听我说了后,停下脚步,从腰包里抽出一些药丸给我。
  “拿去给你的律师用,幸好我有把药带在身上,本来是要给你的,算他好人有好报,得到我的珍品……”忠叔停下脚步,把药丸交给我说。
  忠叔真是很关心我,竟为我送药而来,使我十分的感激。
  “师父,你怎么会来的?”我顺口问说。
  “龙生,你的命可真大,天劫也杀不死你,现在见你死不去,而且康复得如此神速,想必神功一定进步不少了吧!意外的是你还有力气,当场把无常真人击毙,真是难以想像……”忠叔夸奖我说。
  “师父,你别笑我了,当时我是九死一生,事情是这样的……”我把杀死无常真人的经过说给他听。
  “原来是无常真人的大意,这个人自视过高,难免会掉以轻心,况且当时你伤得这么严重,怎会想到你有要命的一掌。不过,他死了也好,起码你少了一个威胁,现在好好的养伤,别的事不要想太多了。”忠叔说。
  师父,至今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无常真人会是我杀的,我那一掌真的如此厉害吗?”我怀疑自己的说。
  “人都已死了,还有什么好去想的,还是想以后的事吧。。。。。”忠叔说。
  “师父,你没话要对我说吗?”
  “对了,你提醒了我一点,我看报纸发现你用旋转式的八卦掌,这招是你自创的,还是另有高人指点你呢?”忠叔质疑的问我说。
  “当然不是外人教啦!这是我自创的,除了你之外,我身边还有什么高人嘛!”我就是等忠叔问我这一点,让他可以夸奖我,却没想到他会说是有外人教我,真是给他气死。
  “这样说来,你真是很有天分……”忠叔笑着说。
  “师父,你听过万毒掌一事吗?”我突然想起张家泉的冷笑,很自然想起万毒掌这件事,于是问问忠叔的意见。
  “你怎会突然问起这件事?”忠叔好奇的问。
  “事情是这样的。。。。。。”我把在光碟上看见的情形说给忠叔听。
  “这些是别家外派的事,我们别管这么多,你先好好的养伤……”忠叔说。
  “不是,我身上……”,我还没讲完,忠叔便阻止我,不让我继续说下去“别说了,有人走过来,这些事以后再说吧,记得多练功,我先走了。。。。。。”
  忠叔很快便在我面前消失,但他的身影怎会如此眼熟,似在哪儿见过……
  既然忠叔走了,我还是马上到医院看看鲍律师,于是以快速的八卦步走到停车场,发现芳琪一伙人还在等我,并没有先送鲍律师到医院。
  “你们怎么不先送鲍律师到医院呢?”我问芳琪说。
  “鲍律师说没有什么事,要我们等你一会。洗手间很多人吗?”芳琪疑惑的问我说。
  “不是,我是被记者缠着脱不了身,这里有药先给鲍律师吃……”我拿出药丸的时侯即刻感到后悔,试问我怎会有药在身上,而且还是中药,这回露出马脚了。
  “龙生,你身上怎会有药丸?”聪明的芳琪,果然想到这一点。
  “刚才被记者缠着,一位好心的记者送给我,他说是普通的跌打药丸,所以要我转交给鲍律师,我想是他一番好意,所以代鲍律师收下了。”我找个藉口胡说。
  “这么巧合?”芳琪半信半疑的说。
  “我骗谁都好,就是不会骗你,要不然我怎会有药在身,你解释给我听……”我反问芳琪说。
  “你们两个别说太多了,既然是记者的好意,就让鲍律师先吃了吧,我们现在马上去医院。”父亲催促我们说。
  师父,我们现在去看西医,这时候吃下中药,你说好不好呢?”鲍律师问我说。
  我趁鲍律师说话的时侯,直接把药丢进他口里。
  “你的死因不是吃跌打药丸死的,放心吃吧!”,我笑笑坐上车,赶去医院。
  赶去医院的途中,我除了担心鲍律师的病情外,同时也急着想看巧莲,我不知道她今早为何要到手术室,心想不会有事发生吧?
  第二十七卷 第二章 芳琪的死
  鲍律师用身体接下我一掌,当场吐血不支倒地,亦向法官证明,无需身体接触,仍可伤害对方的事实。最后,蒋法官推翻律政处的口供证据,不把案件转移高院审理,直接把我交还给警方调查,但警方未结束调查之前,我除了必需交出旅游证件,不可以离境之外,每天还要去警署报到。
  法庭的事解决了,我与忠叔联络,他还给了我跌打药丸让鲍律师服用,我向他说起张家泉万毒掌一事,他却急着要走,我只好回到停车场,送鲍律师到医院检查。
  我的车抵达医院后,记者们见了我,一涌而上,除了我是访问的目标人物外,鲍律师也被他们缠着,我们没有时间接受访问,只能礼貌的拒绝,幸好有康妮这位督察镇场,我们才可以很快走进医院。
  当我们一伙人踏入病房的时侯,病床已被鲍律师占有,而我这位病人只能坐在沙发上。江院长得到医院的通知,马上前来为鲍律师检查身体。经过二十分钟的电子扫瞄检查,证实他的五脏六腑没有损伤,我才敢松出一口气,要不然我会难过一辈子。
  “师弟,你不用担心,江院长说你没什么大碍。对了,你想要我为你准备什么的,尽管对我说就行了,明天想吃什么早点?”邓爵士对鲍律师说。
  “现在我什么也不想吃,只想赶去警局办好师父的事,要不然师父很麻烦,每天要到警局报到。”鲍律师说。
  “你这家伙,刚刚认识你没什么好感,想不到你挺够义气的,我喜欢你!”邓爵士说。
  “当日我就是相出鲍律师够义气,所以才要求芳琪和他做朋友,同时亦认他做徒弟,今天证实我当日没看走眼……”我高兴的说。
  “鲍律师,不用麻烦你到警局走一趟了,你还是好好的躺一回,警局的事让我处理就行了,要不然我每天见他也行,哈哈!”康妮轻松的说。
  江院长洗了手,笑着走了过来。
  “龙师父,你怎么会打伤鲍律师的?”江院长不解的问。
  “说来话长,事情是这样的……”我向江院长解释一遍。
  “龙师父,恭喜你了,这样我可以签发出院证给你。老实说,你真是一位奇人,经过这么大的手术,竟然不用一个星期便能出院,而且龙精虎猛的,医学上恐怕很难解释,但我还是要恭喜你,祝你日后事事顺利。”江院长和我握手说。。
  “江院长,你太客气了……”我的手搭在江院长的肩膀上,接着把他带到一旁说话。
  “龙师父,你有话要和我说吗?”江院长好奇的问。
  “江院长,我今天出院了,非常感谢你多日来对我的照顾,你医好我的病,我十分的感激,但我临走前要弄清楚一件事,到底是谁派你陷害我的?”我五指发力,捉着江院长的脖子说。
  “没有,我什么时侯陷害你了?”江院长很从容的笑着说。
  江院长向我笑了一笑,内劲一吐,竟将我的手轻易弹开。我大吃一惊的,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更不相信文质彬彬的江院长,竟有如何深厚的内劲……
  “你……”我望着江院长的脸,竟说不出话,亦不知道该说什么。
  “龙大师父,别吓坏你的家人,放轻松一点,我不会害你的,但你也别想攻击我,你不是我的对手,更不是张家泉的对手。你我会相遇,亦算是种缘分,放轻松一点,别皱起眉头的……不好看……”江院长把我带回沙发上。
  我坐在沙发一言不发,脑海中想着江院长的身到底是友是敌?
  “江院长,你和龙生有什么好谈的?”芳琪笑着问江院长说。
  “龙师父说他在医院住了这么多天,怪我没给他药吃,所以我给他一大包消炎药出院,你可要看着他吃药,要不然可要回来打针了……”江院长笑着对芳琪说。
  “江院长,你放心好了,我在家里肯定是个好护士。”芳琪开玩笑说。
  “江院长,这点我相信,谢大律师要师父吃,师父不敢不吃的,这是男人的死穴,我遇上雅丽后,深深感受什么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呀!”邓爵士嘲笑我说。
  “这就好,我叫护士准备龙师父的复诊卡,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江院长说完后,便走出了房间。
  “龙生,你怎么坐在这里发呆,一句话也没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问。
  “没什么,我只是想练功的事。对了,巧莲不知道怎样了,为何不见静宜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突然想起巧莲的事。
  “对呀!我就是觉得少了些什么的。,原来是见不到静宜……”芳琪说。
  “我们快过去看看……”父亲说完直走出房外,显然比我们更紧张。
  “师弟,你躺一会,我去看看就来”邓爵士急着跟了出去。
  “师兄,有什么事,第一时间通知我呀!”鲍律师喊着说。
  我们五个人,匆匆忙忙到巧莲的房间,可是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我马上询问当值护士巧莲究竟去了哪里,她们回答说在手术室还没有出来,这回可槽糕了,几个小时还没有出来,那肯定不是小手术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病人到底做什么手术?”父亲紧张的问。
  “对不起,病人交代不准泄露,抱歉!”护士急拉走开。
  对!我回来怎么不见朝医生向我道喜,巧莲一定出了事,朝医生在手术为巧莲……
  “芳琪,马上打电话问静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催促芳琪找静宜问个清楚。
  “别催我呀!心烦死了!静宜的电话怎么没开呀!”芳琪抱怨的说。
  “我们怎么不到手术室看看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你怎么现在才说?!
  我说完,马上以八卦步的身法,加速冲了出去。
  记者发现,即刻向我涌了过来,我也管不了他们那么多,直揍冲了出去。
  当我来到手术室门外的时侯,看见静宜在门外坐着,当我走上前的时侯,发现她并没有哭泣,我的心总算定了下来,如果有大事发生,她一定是哭个不停。
  “龙生,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没事。”静宜笑着对我说。
  “没什么,巧姐不准我说,她说要给你一个惊喜,总之不是坏事就对了。”
  “给我一个惊喜?”我坐在椅子上想着,巧莲在医院躺着,还有什么好惊喜给我的?江院长刚才那份惊喜,才是天大的惊喜,我现在很怕遇上意外的事,这几天意外之事,实在太多了……
  芳琪他们几个人追了上来,急着问静宜关于巧莲的事。我想父亲问静宜的话,她一定会说,没料到她这次却守口如瓶,看来这份惊喜应该是好事。
  没有多久,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朝医生走出来,但巧莲却没出来,我马上过去问朝医生她的回答和护士一样,叫我们不用担心,并说是一个好的惊喜,然而,问她是怎么一回事,她和静宜一样守口如瓶,说什么要尊重病人,真是烦死了!
  “朝医生,我们什么时侯能见巧莲呢?”我问朝医生说。
  “今天肯定不行了,十二小时后,我再问问病人的意恩,如果她肯见你们,那明天早上你们就可以见到她。总之,这是件好事,大家不用担心。”朝医生说。
  “如果她肯见我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
  “龙师父,别紧张,相信我,她肯定没有事的。”朝医生以诚恳的态度对我说。
  “龙生,既然现在知道巧莲没事,你就别追问下去了,想必是件好事,我们就尊重巧莲的意恩,让她自己揭开这份惊喜吧,我们过去看看紫霜,走吧!”父亲把我们拉走。
  我边走边回头望向朝医生,她脸带笑容的望着我,给我一种温馨的感觉,而这份感觉很怪,好像儿子信赖母亲那样,为何儿子会百分之百的相信母亲呢?就是凭这种感觉,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如果说朝医生是我母亲,她已经是个尽责的母亲了,她救了我的命,对我细心的照顾和关心,也许这样,我相信她……
  我们来到紫霜的病房,当我们推开房门的时侯,就听见熟悉的哭泣哀求声。
  这把声音亦是我最讨厌的,不用怎样听也知道是凤英了。果然没猜错,凤英坐在紫霜床前,不停又哭、又吵、又哀求的,气得我满腔怒火。我气的是刚刚从朝医生身上,得到母爱温馨的感觉,而凤英却将继母虐儿的可恶一面,送到我面前……
  “凤英,你又胡闹什么?”我发怒的走上前质问凤英说。
  “龙生,别生气,你大病初愈。”紫霜小声的说。
  “凤英,你跑到紫霜的房间来做什么?”芳琪上前把凤英捉在紫霜的手分开说。
  “今天仙蒂又发我脾气,她一生气就出现紫……”
  我想起身上的紫青之色与仙蒂有关,心想是不是和邪气有关系。
  “仙蒂怎样了?”我紧张的问。
  “仙蒂左臂上的伤口,同你一样出现紫青之色,脾气十分的暴躁,记得你们曾经说过,紫霜身上的灵气,可以帮助仙蒂解掉邪气,所以我找她帮忙,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凤英再次苦苦哀求紫霜说。
  “龙生,你身上的邪气,果然是仙蒂传给你的……”静宜惊讶的说。
  “什么邪气?龙生身上有什么邪气?快说!”父亲激动大声的问说。
  “邵爵士,别激动,先了解整件事再说。”邓爵士忙安慰我父亲说。
  “快说!别瞒我!”父亲气得走上前,横眉瞪眼直望着凤英身上。
  “别望着我,你问其他人……”凤英颤颤抖抖的说。
  父亲的眼睛转向芳琪的身上,芳琪无奈的望了我一眼,最后把我身上邪气的事说了出来但她没有说是出现在龙根上,掩饰说是不规定的时间出现。
  “这个小妖女!”父亲愤怒的转身走出房间。
  我们猜想父亲是到仙蒂的房间,大家追了上去,但他发起脾气的时侯,邓爵士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跟着他后面走,我想上前阻止父亲,但邓爵士即刻拦着我,还叫我别说话。
  我今天终于见到父亲发怒的模样,原来他是如此的凶,甚至忘记爵士的身份,难道父母为了儿女的安危,便会盲目一切?可惜,我今世没有儿女父亲怒气冲冲走到仙蒂的病房,大声的咆哮。
  “仙蒂,你到底给我儿子下了什么邪?他得罪你什么了?”父亲走到仙蒂的床边。
  “这位先生请出去,病人要休息。”护士上前替仙蒂解围说。
  “出去!不关你的事!”父亲大声的说。
  “出去,别把事情闹大……”邓爵士把护士赶出去,顺便把门给关上。
  “你是谁?什么邪?为何到我这里破口大骂的?谁有空闲害你的儿子,你儿子又是谁?哼!妈,快把这个人给我赶出去。”仙蒂坐在床上大声的骂说。
  “你!你!龙生就是我儿子!”父亲冲上前,狠狠掴了仙蒂一巴掌。
  “啊,龙生是你儿子?你是龙生的父亲……”仙蒂惊惶中颤抖的说。
  “你为什么打我的女儿?我跟你拚命……”凤英突然发狂的把我父亲推倒在地上。
  “哎呀!”父亲不防凤英从后推撞,惊叫一声。
  而我们也不相信凤英会如此大胆,结果她这一推,将我父亲推到病床上,不巧,额头撞在床边的铁架上广鲜血直流的跌在地上。
  “爸……”我气得一脚踢向凤英的背后。
  凤英被我这一踢,踢到床上再翻落地面,刚好和父亲扭做一团。父亲发狂的捉起凤英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撞在地上,痛得凤英大叫,同时亦发起狂,捉着我父亲的头撞在地面上。
  “啊!我和你拚命!”凤英将自己满面是血的头,撞在我父亲血流满面的脸上。
  我气得体内真气翻腾,双掌凝聚内劲,正想向凤英劈出一掌,但身旁的邓爵士比我更快马上推走凤英,拉起我父亲,狠狠的加上一脚。
  “我龙生不打女人,你竟敢打我父亲,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我上前向凤英的身上劈下一掌,但被邓爵士捉着,我暗劲一吐,将他弹了开去,空掌直劈向凤英的身上。
  “不行!她会死的!哎呀!”突然有个人从我身后冲了过来,并且大叫了一声。
  虽然我发现从后冲上来的人是芳琪,可是我来不及抽回劈下的左手,结果这一掌劈在芳琪的背上,一口鲜血直喷在凤英的身上,我整个人愣住了,不知所措。
  “你会打……死她的……”芳琪挡在凤英身上,接下我这一掌,最后不支倒地。
  “琪姐!快抱起琪姐,叫医生呀!”静宜冲上前抱起芳琪,哭着说。
  我听到静宜说什么,很想抱起芳琪,很想马上去叫医生,但我僵硬的双腿和身体竟然不听使唤,也许我无法接受自己,竟会劈向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刹那间,我十分的害怕当日杀死无常真人的时侯,我也没有如此害怕,亦不会全身颤抖,灵魂更不像离开了躯壳似的……
  江院长和朝医生很快走进来,也许刚才出去的护士,看见情形不对劲,所以通知了他们江院长命护士替我父亲和凤英止血,接着把所有的伤者送去急诊室。邓爵士陪着哭泣的静宜,跟随救护人员后面走,朝医生则将我扶起坐在沙发上。
  “朝医生,你看着龙师父,他的精神好像很不妥,我有两位医生帮忙,你不用过来了,你看着龙师父……”江院长交代完之后,急忙走了出去。
  “龙师父,你没事吧”朝医生亲切的问我说。
  “我打伤自己心爱的芳琪,我没用……我要神功有仕么用……”我痛恨自己身上的神功,更痛恨自己的左掌。
  “别这样……”朝医生捉着我的左手。
  “我今早劈在自己徒弟的身上,现在又打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呜……我恨我自己……无法接受……”我伤心的猛敲自己的头,眼泪像泉水般,涌流而出。
  “别伤害自己……抱着我……大声的哭……哭了就会没事……”朝医生突然将我的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说。
  我紧紧环抱朝医生的身体,伏在她的肩上痛哭……
  “我可以叫你龙生吗?”朝医生轻轻的问。
  “嗯……”我应了一声。
  “龙生,之前你问我真真的情况,我没有向你说出真相,其实她是被我赶走的,但她现在确实是在韩国的老家里,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她赶回去吗?”朝医生问我说。
  “为什么……”我问了一句。
  “真真她做错了事,不敢接受事实,不敢面对将来,这样脆弱的女儿,留在身边做什么?父母亲看在眼里只会伤心,若对她长期的相劝,等于鼓励她继续脆弱,所以我把她送回韩国,我要让她明白一件事,当身边没有家人亲友的陪伴,自己便要懂得站起来。虽然她对我会有埋怨,但我是为了她好,希望她能尽快爬起来,如果她仍自甘堕落的话,就算留在我身边也没用,只不过是件废物。”朝医生说。
  对!朝医生说得没错,我怎样责怪自己也是没用,最后我还是要自己爬起来,除非我死了,那就另当别论,我必需以最快的时间站起来,内疚不是现在要做的事。
  “朝医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谢谢你……”我再次感受母爱温馨的感觉。
  “你父母亲比我这个做母亲的幸福多了,起码他的儿子跌倒,很快便会站起来,而我的真真仍是不肯……”朝医生无奈的说。
  “真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她很快会回到你身边,别担心!”我望着朝医生的脸说。
  眼睛被眼泪清洗后,是否会变得比较明亮?此刻,望着朝医生的脸,发现她脸上没有一点老态,并且肤嫩光泽,没有丝毫的皱纹,身上有一种高贵成熟的韵味,美态中透出强烈贤慧的气质,身材更不用质疑,但我喜欢她身上那份亲切和蔼之感,多过性感丰满的一面。
  “你现在应该要去看你父亲,为何还抱着我呢?”朝医生脸红的说。
  “对!抱歉……”我马上松开抱着朝医生的双手说。
  “快去吧……”朝医生拍拍我的手说:“怎么了?”朝医生露出唇红齿白一笑说。
  “谢谢你!”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朝医生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接着惊惶夺门而出。
  我只道刚才那一口吻,完全不是好色之吻,而是儿子多谢母亲的感激之吻。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去手术室,才发现过于焦急,走错了方向,应该是急诊室才对,接着又掉回头多跑一趟,除子关心父亲和芳琪的病情外,同时亦似在逃避朝医生。我为何要逃避她,我自己亦不知道,但我很佩服她对心理学的研究,懂得在适当的时侯,说出适当的话,至于真真的事是真或假,我现在不去想了当我来到急诊室门外的时候,邓爵士和静宜坐着,没想到卧病在床上的鲍律师,此刻也坐着轮椅前来慰问。当我看见静宜的眼泪,自己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下。
  “静宜,芳琪怎么了?”我紧张的问。
  “呜……”静宜抱着我痛哭。
  静宜凄惨的哭声,似平很不寻常,我紧张的追问邓爵士和鲍律师,他们摇摇头,涕泪交垂的避开我的追问。
  “静宜,芳琪到底怎样了?”我紧捉着静宜的肩膀说。
  “琪姐……她……”静宜继续痛哭,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静宜,你别哭,说话呀!”我紧张的说。
  “琪姐……她……死了……呜……”静宜大声痛哭的说。
  “什么?芳琪……死”我大吃一惊,全身颤抖,张口结舌,感到全身乏力。
  芳琪真的被我一掌劈死,这个消息犹如平地上起了一个霹雳,令我惊慌失措之外,体内的真气急速往心脉一撞,眼前一片黑暗,感到晕眩,昏厥倒地……
  第二十七卷 第三章 仙蒂的邪气
  今天的事真是倒霉透顶,先是在法庭被打伤的鲍律师入院,接着凤英一闹,父亲知道我因为仙蒂的关系,身上感染邪气,结果怒气掴了仙蒂一巴掌,谁料凤英激动的和父亲打起来,眼看父亲头破血流,激怒的情况下,我动了真气,竟用内劲朝凤英劈下去,芳琪怕我杀人,挡下这一掌,最后被抬进急诊室。
  我打了一掌在芳琪的背后,不知所措,不敢接受眼前的事实,更无法接受打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感觉像被人砍了一刀似的,失去灵魂般做不出反应,傻乎乎的站着,幸好朝医生向我开解,使我及时得到信心,他亦给我留下一种亲切感,犹如母爱般的亲切,我情不自禁的送上感激之吻,好比亲在母亲的脸上,没有丝毫情色成分。
  当我来到急诊室的门口,鲍律师也过来看芳琪,谁料,静宜却告诉我,芳琪她死了,吓得我全身颤抖,体内的真气,急速往心脉一撞,肝部,疼痛之外,眼前是一片黑暗,不支晕眩倒地……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有了知觉,当我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即刻想起芳琪和父亲,但眼前头上包着纱布的正是父亲,而披着绿色披肩的正是芳琪,我即刻向身旁望了一眼,静宜和邓爵士都在这里,我马上互碰手指,是有知觉的,肯定不是做梦了。
  “芳琪!”我冲动的把芳琪搂在怀里,兴奋的流下眼泪。
  “嗯……我没事……害你担心晕倒……”芳琪紧紧的搂抱我,并在我脖子上亲了一下。
  “芳琪,你没事就好……对不起……”我激动的在芳琪脸上狂吻。
  “好了,你们也真够胡闹的,竟说我宝贝女儿死了,真是的!”父亲笑着说。
  “邵爵士,你不是更胡闹吗?竟动手打人,结果打出了一个笑话。”邓爵士说。
  “哎,都是我不好,闹出一个笑话,还要琪儿她……”父亲内疚的说。
  “什么笑话?”我好奇的问。
  “师傅,现在你和父亲、巧莲、紫霜、芳琪、师弟,全都一起住院了,这还不是笑话吗?”邓爵士说。
  “是啊!这都是我一个人引起的,让大家受累,实在抱歉!”我惭愧的说。
  “不关你的事,今天的事是我引起的,不关你的事。”父亲说。
  “不!我当天泄露天机,导致紫霜和巧莲住院,更为了营救仙蒂,身上得到邪气,最后导致父亲和芳琪受伤,而日前,我自以为是,挑拨张家泉和无常真人二人,结果激怒无常真人向我寻仇,结果在法庭上打伤鲍律师,我才是罪魁祸首,对不起大家了。”我惭愧的道歉说。
  “师父,你没有打伤他们,他们是为了救人自愿受伤,你不用自责。我在此声明,下次若有这种机会,应该到我了,你们不准在师父面前抢功。”邓爵士说。
  “鸣天,你很想还有下次吗?”父亲不满的说。
  “不是啦!”邓爵士不好意思的退到一边去。
  “对了,这不是病房,是什么地方?我晕了多久?”
  “龙生,这里是急诊室,你只是晕了几分钟罢了,医生说你没事,对不起,刚才骗了你……”静宜内疚的说。
  “静宜,你什么时候学会戏弄我了?”我假装生气的模样说。
  “这都是鲍律师的主意,谁叫你打琪姐嘛!”静宜嘟起了小嘴说。
  “静宜,别说了……”芳琪不让静宜说下去。
  两名护士手里拿着文件,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所有的病房已经准备好了,你们跟我过来吧!”护士说。
  “什么是我们的病房?”我问邓爵士说。
  “芳琪和你父亲,有些报告还没出来,并且要留院观察一天,而你出院的时间已经过了,现在不住也要给钱,我干脆把右翼的病房全包下了,多出一个房间,就让静宜休息,顺便把记者全部赶走。”邓爵士说
  “走吧……好像来旅游似的……”我虽然摇着头说,但只要芳琪没事,什么事也无所谓。
  我们回到病房的时候,父亲说有一件事还没有解决,于是拉了我们到仙蒂的房间。我们进入房间,凤英和我父亲一样,头上都是包着纱布,她见我们来势汹汹的走进来,马上挡在仙蒂前面,再次显示母爱伟大的一面。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别欺负我们母女俩,不用你们再施舍。”凤英骂着说。
  “哼!”父亲气得说不出话。
  “妈,你别多事!是不是龙生的爸爸来了,快请他坐下,倒茶!”仙蒂紧张的说。
  仙蒂对凤英的话,我们听了啼笑皆非,真是气不上来,相信父亲也是一样。
  “请坐!”仙蒂急忙走下床,伸出双手在空中摸索,凤英马上把她扶着。
  “不用了!我来这里,主要是问你们几件事,你打我的事就不追究了。”父亲说。
  “什么你不追究?那我们呢……”凤英冲了过来,静宜急忙挡在父亲的前面。
  “你想怎样?”父亲推开静宜,走上前说。
  “凤英,你别乱来,如果敢动我父亲一下,我肯定对你不客气!”我指着凤英说。
  “妈!你又干什么了?!快请他们坐下!”仙蒂咆哮母亲说。
  “坐吧!”凤英很不甘愿的说了一句,回到仙蒂的身边扶着她。
  我们几个坐在沙发上,仙蒂突然跪在地上,吓了我们一跳。
  “爸,刚才是我母亲不对,您不要怪她,我代她向您认错。妈,快跪下!”仙蒂说。
  仙蒂喊了我父亲一声爸,气得父亲即刻瞪了我一眼,而身边的人也忍不住偷笑,幸好我之前说过,要留仙蒂在身边,以便向她报复,要不然老爸肯定和我翻脸。
  “仙蒂,今天发生的事,我要重新考虑你的身份。”我即刻还以颜色说。
  “龙生,你先不要生气,我马上叫我妈向你道歉!”仙蒂紧张的说。
  “什么!要我跪?”凤英大吃一惊的说。
  “你跪还是不跪?!”仙蒂大声一喝。
  “跪就跪……”凤英蹲在仙蒂身旁。
  “妈,你怎么还是不轨?”仙蒂伸手摸向凤英的脚说。
  凤英只好无奈跪在地上。
  “道歉呀!还用我教吗?”仙蒂对凤英说。
  “对不起!”凤英很不甘愿的说。
  “哼!受不起!”父亲冷冷的说。
  “爸,您别生我妈的气,我叫她向您道歉了……”仙蒂低声下气的说。
  “你母亲打伤了邵爵士的头,而且还是头破血流,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吗?”邓爵士不服气的说。
  “爵士?我妈打得他头破血流?妈!”仙蒂握起拳头打在母亲身上。
  “仙蒂,别这样,给人看笑话了……”凤英闪避着说。
  “妈,你怎么能够打爵士的头,万一打伤了他,你有钱赔吗?”仙蒂愤怒的说。
  “仙蒂,刚才他打了你一巴掌,妈为了帮你,所以才和他打起来,我的头也流血了……”凤英低声哭泣说。
  “他是爵士,是尊贵的人,我给他打,肯定是我有错,那是应该的,你怎么能动手打他?如果你有本事,你就是爵士,是你的女儿打人,而不是你的女儿给人打了。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明白吗?”仙蒂发怒的向凤英打出一巴掌。
  凤英是流露母爱的伟大,还是对仙蒂过分宠爱了,还是说一般的寡妇,对待自己的掌上明珠,都会出现同样的情形?要不是我们亲眼看见这一幕,简直无法相信,凤英对自己的女儿会如此唯命是从。
  我们大家互望一眼,彷彿在互问对方,仙蒂的话是对还是错。但这一幕也让我肯定了一件事,我接受仙蒂是没错的,因为想整治凤英,就要从仙蒂身上下手,根本不必和她斗气,这简直是一举两得的妙计。
  “算了!刚才发生的事,就到此为止,我主要是问你一个问题,你身上怎会有邪气,又怎会把邪气传给了龙生,你快向我说实话!”父亲生气的问。
  “我女儿身上没有邪气!”凤英即刻说道。
  “闭嘴!我不是问你,是问你的女儿,你给我闭上嘴巴!”父亲愤怒的说。
  “爸,别生气,慢慢说……”我劝父亲别生气。
  “不要管我,给我闭嘴!”父亲说。
  “是!”我马上闭上嘴巴。
  邓爵士偷偷向我们做出不要劝说的手势,现在我才明白,为何邓爵士在电视城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原来父亲的脾气如此暴躁,我还是头一回真正被他骂,看来母亲不要他,是有原因的。
  “妈,不是问你,就别出声啦!”仙蒂对母亲说。
  “仙蒂!我在问你呀!”父亲说。
  “什么是邪气?”仙蒂反问我们说。
  “就是身上的紫青颜色。”芳琪代我回答说。
  “哦!原来你们问我这个问题,我身上有没有邪气,我不知道,但我左臂偶尔会出现紫青色,但不是时常出现,我也觉得怪怪的,只是不是很在意,反正不是时常出现。”仙蒂很轻松的说。
  “爸,我可以说话吗?”我问父亲说。
  “当然可以。”父亲望了我一眼说。
  “仙蒂,你什么时候发现有这个怪现象?是不是从小就有?出现的时候会不会痛?老实的对我说,慢慢想,不用急……”我要仙蒂仔细想清楚。
  仙蒂低着头,似在很用心的想……
  “这……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位张伯,他介绍了一个人给我认识,当时他们没说什么,只说要送我回家。途中,却说要到屋子拿些东西,当时是中午,我见他的家很大,于是下车走走,突然,我身后被蛇咬了一口,他们很快便把蛇赶走,跟着给我抹上些药,亦即刻止了痛,还给了我一千元,我看没什么,就不当一回事。”
  对,冷月向我提过此事!看来张家泉是喝仙蒂的血练功。
  “之后呢?”我忙追问说。
  “张伯送我回家途中,不停问我伤口痛不痛,我说一点也不痛,接着他又说明天被咬一口,又可以多拿一千元,问我有没有兴趣,我当然说没有兴趣,可是第二天他到学校找我,掏出一千元,我又忍不住去了。最后,他们给我三千元,还送摇头丸,条件是要我捐血,我想很多人都去捐血,所以赚了……”仙蒂说。
  “仙蒂,原来当日你的钱,就是跑去卖血?我的天呀!”凤英叹气的说。
  “你总共捐了几次血?”我问仙蒂说。
  “两次!又好像三次,但我在迪斯科被警察捉了后,就没这个钱赚了。”仙蒂说。
  “身上的紫青之色,是捐血后出现的,对吗?当时会不会痛?”我紧张的问。
  “痛是不会痛,只是心情很烦闷,很想找人打架,或者是跳舞等等。我记得当晚在迪斯科捐了一次血,后来警方忙问我为何身上有针孔,我向他们解释,他们却说我讲谎话,还动手打我,而我眼睛出事前,就是烦闷而打架,结果就这样来到这里了……”仙蒂说。
  “我的天呀!女儿,你怎会这么笨呀!”凤应痛心的说。
  我现在总算了解,为何仙蒂时常动手打人,原来是邪气在作怪,我不禁回想刚才的事,如果我身上没有邪气,我会不会冲动踢凤英?虽然说她打我父亲,但内心的烦闷却时常出现,好比我捉江院长的时候……
  “爸,我们别怪仙蒂了,他也是被张家泉利用,我们还是出去吧……”我没有心情在继续说下去。
  “凤英,现在事情都搞清楚了,是你的宝贝女儿,将邪气传到我儿子身上,你不能怪我当时会生气,既然你的女儿是被人利用了,我亦十分同情,你们安心在此养病吧!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疼爱你的女儿,我也疼爱我的儿子,今天这一战,算是为儿女一战,被在想这么多了……”父亲叹气的说。
  “那紫霜的灵气……”凤英哀求的说。
  “以后再说吧!”我替父亲答了这句话。
  “走吧。”父亲说。
  “哎,不用了!你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儿吧……”父亲望了仙蒂一眼,不断摇头说。
  我们回到紫霜的房间,紫霜看见我们个个受了伤回来,不禁大吃一惊,忙追问发生什么事。
  “刚才父亲过去……”我简单说了父亲为何会受伤的原因。
  “是凤英打的!”紫霜怒发冲冠的走下床,鞋子也不穿的冲了出去。
  静宜算是够机警的,懂得挡在门口,算是暂时把她截住。
  “紫霜,你先别冲动,现在已经没事了,所有事都是一个缘分,父亲算是避过血光之灾,要不是在这里发生,可能回家途中遇上车祸,现在避了不是挺好的,劫数这回事是避不掉的,好像我的天劫一样。”我以风水师哄人的技巧,将他们把不开心的事说成是件好事,但他们听了却很高兴,世人就是这般愚昧。
  “琪姐,你的伤没事吧?”紫霜冷静下来后,马上过去慰问芳琪。
  “我当然没事,你不用担心。”静宜把紫霜牵回床上。
  “师父,现在怎么办?”邓爵士问我说。
  “我现在还没想清楚,心里头还是很乱。”我苦笑着说。
  “我以为无常真人死了就会没事,现在没想到……”父亲感叹的说。
  “对了,龙生,你怎么知道是张家泉要仙蒂的血,好像知道一切似的?”芳琪说。我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光碟。
  “哎呀!这里没有电脑……”我扫兴的说。
  “师父,我房间有手提电脑。”鲍律师即刻说。
  “还是师弟你行,我们过去看吧……”邓爵士主动推鲍律师的轮椅。
  我们走去鲍律师的病房,现在走廊上很清静,除了护士之外,没有外人走动,好像家里一样,真是奢侈的享受。
  我们进入房间,马上搬出鲍律师的电脑,播放冷月给我的光碟。当荧幕出现画面的时候,所有人紧张的说不出话,但是看完之后,大家却抢着有话说。
  “龙生,原来婷婷是张家泉座下十二圣女之一?”芳琪惊讶的问。
  “师父,那个黑衣人是谁?”邓爵士问说。
  紫霜没有发问,只是伤心流泪。
  “紫霜,你不要为死去的圣女伤心了。”静宜对紫霜说。
  “静宜,你误会紫霜了,她的伤心不是因为死去的圣女,而是没了紫彩龙穴,亦因为这个原因,之前她才会出现闷闷不乐,失去信心的一面,别忘记龙穴可以牵住主人的精神和命运,紫霜也不能例外。”我愁闷的解释说。
  “龙生,此话何解?”芳琪紧张的问。
  “我受了伤,无法用紫彩神珠克住赤炼神珠,因此让他破坏了龙穴,然而,黑衣人收服了赤炼神珠,龙穴本是归他拥有,但圣女吐的血,无意中又把龙穴给霸占了,所以紫霜失去了龙穴而伤心,这些都是天意……”
  “可恶的仙蒂,要不是她便不会发生此事……”紫霜冲动的走出去,这次是我把她拦住,我知道她十分的孝顺,所以早已有所防备。
  “紫霜,记者天意不可违,你要相信我龙生,一定会找到更好的龙穴给你父亲,况且这对我来说,是件轻而易举之事,你忘记还有一座龙猿山吗?总之,你千万不要动气,打病初愈哦……”我捉着紫霜的手,找个借口安慰她。
  “真的?”紫霜问我说。
  “你不相信我了吗?”我反问紫霜道。
  “相信!”紫霜点头说。
  “龙生,你怎会得到这张光碟?”父亲问我说。
  父亲果然问出一个好问题。
  “这片光碟是冷月交给我,我之前不是说过,她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当晚她就是想夺取神珠,可是张家泉太多人了,她肯定自己无法抢到神珠,故不敢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所以拍下这个片段,让我了解张家泉的厉害,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我解释说。
  “这个冷月也够大胆的,敢孤身犯险……”邓爵士夸奖的说。
  “龙生,你身上的紫青之色,是不是和张家泉有关系?他练的是什么功?”芳琪问。
  “张家泉练的是铁笔派万毒掌,我不敢肯定身上的紫青之色是否与万毒掌有关系,但我肯定是仙蒂传给我的,相信没有十成也有八成。”我忧心忡忡的说。
  大家听到我这么说,愁眉苦脸的不发一言,我只好说出自己心中的决定。
  “既然大家已经知道张家泉的厉害,我们攻击他的决定,需不需要暂时搁置,或者再从长计议呢?”我问大家的意见。
  “不!我们不能退缩,现在报章上已经做出攻击,在商言商,这是个好机会,我们当它是一门生意,没有退后的理由。”父亲坚决的说。
  “对!我们没理由怕他的,难道他杀我们不成。”邓爵士支持我父亲说。
  “好吧!张家泉明天举行记者会,我们就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何况我们现在多了一个筹码,就这样决定吧!”我赞成的说。
  “龙生,明晚是慈善夜,这方面你已安排了吗?”父亲提醒我说。
  “爸,我会准备一切,现在大家都受了伤,我教大家天罡修元第一层,让你们可以自行疗伤,要不然明天可不够精神,还是那句话,绝对不能外传。”我笑着说。
  “好啊!师父开始教我们练功了。”鲍律师兴奋的说。
  “龙生,我们也可以学?”芳琪惊喜的说。
  “当然可以,我还要教紫霜突破第三层。”我望着紫霜说。
  “谢谢。”紫霜向我点点头。
  “师父,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以问吗?”邓爵士吞吞吐吐的说。
  “邓爵士,你是否想问我能否传给雅丽呢?”我笑着说。
  “师父真是料事如神,可以吗?”邓爵士说。
  “当然可以,如果雅丽没精神,谁替我找办公室?同样是那句话,她不能传给别人。”我点头答应的说。
  我扶起芳琪坐在地上,接着,我将紫霜安排在床上,向她讲解第二和第三层心法,等她了解之后,我才开始教他们静坐和吐纳法,并正式传授天罡修元第一层心法给他们。我很高兴能将心法传授给他们,尤其是鲍律师和芳琪,起码减少心中那份内疚……
  第二十七卷 第四章 天狼君组织
  今天我们很早起身,邓爵士和静宜也一早到了医院,所有人经过昨晚的练功,加上清静的睡眠后,精神上好了很多,尤其是芳琪和鲍律师,说话的语气亦比昨天响亮,表示体内的痕血已经散开。紫霜冲破第三层天罡修元心法,体力和步伐恢复到跟以前一模一样,婷婷亦由深切治疗部转送私人病房,唯独仍不见巧莲的影子。
  江院长巡视病房,所有人都可以出院,但他始终不肯透露巧莲的消息,只说巧莲暂时不想见我们,想给我们一份惊喜,并告诉我们可以安心等待十小时后的惊喜。可是,我对江院长说的话,只能半信半疑,至今,还不清楚他是敌是友。
  当我们向江院长抗议想见巧莲一事的时侯,静宜最后无奈的走出来,坦白告诉我们,她已经见过了巧莲,要我们不用担心,但她始终不肯说巧莲在哪里,只是要我们耐心等候最后,我们只好相信静宜了。
  “既然静宜要为巧莲守秘密,我们也不好为难她,现在我们各自回家,先冲个凉换件衣服,三小时后在牡丹楼用膳,然后一起出发到张家泉的记者会,你们不妨先想好有什么要说的,免得临场手忙脚乱。同时,亦别忘记今晚的慈善夜。”父亲交代我们各自准备,以迎接忙碌的一天。
  “龙生,我送你回去。”父亲说。
  “我想先去探望婷婷,顺便问她一点资料,你们先回去吧!”
  “师父,不用这样麻烦,我先送邵爵士,然后送师弟回去,你就坐你父亲的车回去,司机送你回去后,再回去接你父亲。”邓爵士提出意见说。
  “师兄,你真的送我回去?”鲍律师笑着问邓爵士说。
  “是啦!你是病人嘛!走吧!”邓爵士笑着说。
  “好!就这样决定,顺便代我问侯婷婷小姐,千万别为难她,走吧!”父亲说完转身便离去。
  “静宜,你帮忙收拾收拾,我去探望婷婷,很快回来。”
  “好的,代我问侯婷婷。”静宜说。
  “芳琪、紫霜,我们一起过去吧!”
  “我们也去?”芳琪好奇的说。
  “有什么问题?我想让紫霜和婷婷见个面,免得紫霜气婷婷的姐姐,抢走紫彩龙穴一事。”我解释说。
  “我才不会这么小器,如果要气,也是气仙蒂,怎会气婷婷……”紫霜不悦的说。
  “紫霜,我希望你暂时能够不要生仙蒂或婷婷的气,现在我很需要她们的帮助。总之,我答应你一定会找个好的风水地给你父亲,我不会令关先生不高兴,相信我……”我握着紫霜的手说。
  “我当然会相信你,成大事不拘小节的意思,我亦是明白的,走吧,看谁比较快到达婷婷的房间!”紫霜甩掉我的手,冲出门外。
  “你还不快追,我随后就到……”芳琪拍了我的屁股说。
  “好!”
  我即刻以七星神功,施展八卦追魂步追出去,试问现在的我,又怎会追不上紫霜,只是发了三成功力,便赶在她的前面。
  我趁追上她身边的时侯,偷偷摸了她的乳房一下,气得她使劲往前冲。我了解习武者的自尊心,故意让她赶在我前面,但却被她拍了我一下屁股,看来她真的完全恢复状态了。
  “紫霜,你赢了!”我假装叹着气说。
  “你别骗我了,我知道是你故意让我的,我现在又怎会是你的对手呢……”紫霜说。
  “紫霜,你别这样说,目前我还要学习你身上那份勇气,我尊重你多过尊重我自己,包括身上的武功……”
  “龙生,我知道你不想我难受,但你不用故意迁就我,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女人永远希望身边的男人强过她”这句话吗?”紫霜脸红的说。
  “嗯,以后就让我永远守在你身边保护你!”我握着紫霜的手说。
  “快放手,芳琪来了……”紫霜羞怯的想甩开我的手说。
  “你们跑得可真快,说什么话说到脸红了?”芳琪望着紫霜笑着问。
  “龙生说,他以后永远守在我们身边,保护我们啦……”紫霜脸红的说。
  “龙生会不会永远保护我们,我就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一定会保住巧莲半个肝,你说我讲得对吗?”芳琪戏弄我说。
  “总之,我以后就是你们的保镖,但我有一件事捉不定主意。”我试探芳琪和紫霜说。
  “什么事?”芳琪第一个问。
  “如果我想教婷婷天罡修元第一层心法,你们觉得怎么样?”
  “好啊!我没有意见,婷婷算是你的救命恩人。”芳琪即时回答说。
  “紫霜,你的意见呢?”我问紫霜说。
  “我不敢给任何意见,但我全听你和芳琪的,只要你们认为没问题就行了。”
  “好吧!欠人的东西总该要还,更何况还是人情债,如果有机会不还的话,日后肯定会遗憾终生,我知道怎么做了,进去吧……”我捉定主意说。
  我们走进病房,正好看见婷婷吃着早点。她见了我们,感到很惊喜,即刻放下手中的食物,露齿一笑的向我们点点头。
  “婷婷,这两个你都见过了,芳琪和紫霜。”我顺口介绍当开场白说,其实婷婷何止见过芳琪,就算芳琪衣内的胸罩也都见过了。
  “婷婷,你好!我们又见面了,今天精神不错哦……”芳琪笑着说。
  “呵呵……我们见过面了,还需要介绍吗?谢律师,你好!”婷婷急忙将被子扯上,以遮掩没戴上胸罩的胸部说。
  “我这次来见你,主要有几件事,除了非常感激,要向你致谢外,还要亲口对你说声谢谢,另外,我父亲和所有的朋友,也托我问侯你,并祝你早日康复。”
  “我帮你是应该的,职责所在……”婷婷逃遴我的眼光说。
  “职责,是尽了做妹妹的责任?”我不想兜圈子,更不想试探我的恩人,直接暗示我想说的话。
  “你怎知道我有个姐姐,你相术的功夫很到家……”婷婷小声的说。
  “如果我的相术到家,就不会猜你办父亲的丧事,而猜你办姐姐的丧事了,对不起,勾起你不愉快的回忆。”我明显暗示的说。
  “看来你已知道我很多事……”婷婷低声抽泣的说。
  “婷婷,我和你算是有缘分,况且大家都是女人,女人和女人说话最容易了,没必要拐弯抹角的,我们彼此间都不是仇人,而你有恩于我们的龙生,这点我们都很清楚,我们把你当成是朋友,你我都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有什么话就坦白说。这位紫霜小姐,她就是你姐姐所拥有的龙穴的前主人。”芳琪说。
  婷婷突然以凶狠的目光瞪向紫霜的身上,我即刻挡在紫霜面前,但紫霜却把我推开。
  “你就是那个龙穴的前主人,这么说,你是十灵女了?”婷婷以不友善的语气说。
  “没错!就是你姐姐抢了我父亲的风水地,你想怎么样?”紫霜走前一步说。
  “当日要不是你滴下十灵血在龙穴里,神珠的威力就不会这么大,张家泉便能制服它,而不用他师父出动,我姐姐就不会死,我……”婷婷拨开身上的被子,手握双拳爬起身,企图想攻击紫霜,但很快又松开拳头,身体放软的跪在床上哭泣……
  真要命!如果婷婷真是打起来,也许比较好,可以分开我的注意力,但她不打反而跪在床上,胸前那对丰满的弹乳,双峰插云般的竖在我眼前,而钮扣间的隙缝,恰好与我的视线成了水平线,弹实雪白的乳球,教我看了全身发烫,难受要死了!
  “婷婷,你理智一点,每一件事都有成败好坏的结果,你姐姐当上圣女的一天,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然而,紫霜如果知道把血滴在龙穴上,会害死一条人命的话,我相信她肯定不会这样做,但你也要弄清楚一点,到底是你们侵犯紫霜的龙穴,还是她的龙穴上门找你麻烦,别再为你姐姐添加罪业了……”我安慰婷婷说。
  “呜……”婷婷伏在枕头上痛哭。
  “婷婷,别这样,我们不是来害你的,别把我们当仇人,你要振作起来,我见你抱起姐姐尸体的一幕,心里实在很难受,但我发现她还没有合上的眼睛,似在叫你赶快离开,别步上她的后尘,这也许是我的错觉,但我可以肯定一点,她不想你出事,相信她很疼爱你这个妹妹吧!”芳琪摸着婷婷的秀发说。
  紫霜走到婷婷的身旁,我怕她会动手打婷婷,马上挡在她的前面,结果紫霜踩了我一脚,用力把我推开。
  “婷婷,你现在要做的一件事,就是为你姐姐报仇。至于,你想找张家泉的师父,还是找我都无所谓,但你要尽快恢复功力,要不然你肯定无法替你姐姐报仇,听着口诀“行气,深则蓄,蓄则伸,伸则下,下则定,定则固,固则萌,萌则长,长则退,退则天,混元气,神贯通,散则无形,聚则成形”明白吗?”紫霜说。
  婷婷望了紫霜一眼,紫霜仔细的,慢慢的,再念一遍。
  “婷婷,你要用心记着,闭上眼睛,运起丹田之气,蓄在胸口,将气扩散双臂,沿下至指尖,双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气,吐气松拳,头仰天吸气,直入丹田,吐气行走手太阴心经,少海就傍于三里,阳陵远达于曲池……”紫霜把天罡修元第一层心法传给了婷婷。
  “你为什么要帮我?”婷婷问紫霜说。
  “我可没有帮你,只不过嘴巴动一动罢了。你必需靠自己去练功,成不成功,不关我的事,况且这套心法是龙生的,我只是替他念出来罢了。我肯念给你听,原因只有一个,你我的仇人是张家泉的师父,所以我没有必要害你。你们慢慢谈,我先过去找静宜,免得有人看我不顺眼。”紫霜说完走了出去。
  “你我的仇人是张家泉的师父……”婷婷不停重复的念这一句。
  “婷婷,紫霜说得没错,你和她的仇人是张家泉的师父。昨天紫霜知道你破坏她父亲的龙穴,气得要冲出门口找你泄恨,幸好被我们劝解,明白了罪魁祸首不是你,所以忍下这口气。她和你一样是受害者,也不好受……”芳琪劝解说。
  我发觉芳琪开始懂得说话的技巧,少了以前那种冷艳高傲的态度,我想她是受了巧莲的感染吧!
  “对!我刚才太冲动了,我不应该怪紫霜,仇人是张家泉的师父,是他亲手捉起我姐姐的!”婷婷恍然大悟的说。
  我突然想起冷月,因为找不到婷婷姐姐的尸体,所以无法向警方举报,现在正好向她问个清楚。
  “婷婷,你将你姐姐的尸体,葬在什么地方?”我紧张的问。
  “张家泉不肯把我姐姐的尸体还给我,所以我和他势不两立,亦因为这样,我才和无常真人打起来,但我当时根本没有功力,简直不是他的对手,失败!”婷婷说。
  “张家泉怎么可以不将你姐姐的尸体还给你?他怎么对你说?”我好奇的问。
  “张家泉说他师父不肯交出来,还说圣女逝世后,他要尽点心意,为她做超渡的仪式,好让我姐姐得到安息,但我不相信他师父会这样做,哪有做超渡仅式的时侯,是不准家人参加的,这算什么超渡嘛!”婷婷生气的说。
  听婷婷这么说倒是很怪,张家泉要一具女尸做什么,总不会又是用来练功吧?
  “婷婷,你姐姐是处女吗?”我忍不住问婷婷说。
  婷婷听我这一说,脸上又红又赤的,芳琪也好奇的望着我。
  “婷婷,你别误会,我不是想得罪你姐姐,而是想起张家泉会不会利用你姐姐的尸体练功,如果是处女的话,就有很大的机会。”我忙解释说。
  “什么?张家泉拿我姐姐的尸体练功?”婷婷面红耳赤的说。
  “这只是我猜想罢了,未必是这样,也许真的是超渡……”我即刻安慰婷婷说。
  “所有的圣女都是处女身,那我姐姐……呜……”婷婷又抱着枕头痛哭。
  “真可怜……”芳琪忙递上纸巾给婷婷,不停叹气的说。
  “婷婷,事实未必是这样,这只不过是我猜疑罢了,你先不要伤心,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劝解的说。
  “我现在该怎么办?”婷婷抹掉眼泪,无助的问我说。
  “现在不是你想怎么办,而是张家泉放不放过你的问题,我想你马上依照紫霜教你的口诀练功,先把身体调养好,就算有人找麻烦,你打不赢对方,起码也有力气逃跑,至于报仇的事,一切等你恢复功力再说吧,现在我只能希望张家泉不会找你麻烦,总之,你一切要小心。”我担忧的说。
  “龙生,张家泉不会找婷婷的麻烦吧?她只不过是个小女子罢了,是不是你多虑,祀人忧天了?”芳琪替婷婷抹掉眼泪说。
  “芳琪,并不是我多虑,亦不是我想吓唬她,婷婷和她姐姐是十二圣女,十二名少女代表地支五行,配上天支的五行局,成为天干地支的六十甲子阴阳配,若将肖鼠、虎、龙、马、猴、狗灵女的血加在一起,便成了干支的阳血。如果将牛、免、蛇、鸡、羊、猪灵女的血加在一起,成了干支的阴血,非但六合化气,亦可练成天地六十阴阳掌,少了婷婷,张家泉怎么办?哎呀!”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
  “什么事?”芳琪问。
  “婷婷,据我所知,张家泉已修练万毒掌,天地六十阴阳掌又是谁修练的?十二圣女,到底是归无常真人,还是归张家泉或是他师父的?”我问婷婷说。
  “十二圣女的主人,是归张家泉的师父——天狼君,没有他的命令,张家泉也不能调动十二星宫的人。至于,你说的什么天地六十阴阳掌,我就毫不知情,但我可以肯定一点,我和姐姐的空缺,天狼君一定会找人补上,亦有很大机会找我回去,这点我十分的同意。”婷婷说。
  “我有一点不明白,既然圣女的位置如此重要,天狼君怎会牺牲座下的圣女呢?难道圣女很容易找吗?”芳琪问婷婷说。
  芳琪果然很有智慧,轻易瞧出问题的重点,也许这与她大律师的职业有关,总会想些难以回答的问题,让对方去解答。
  “十二星宫有两位使者,称为阴阳二使,一旦宫主出事,将由左阳使上位,有时侯宫主月事来潮,每月的圣血亦由左阳使献上,阴阳二使亦是处女身,就算牺牲了我,他们也不会着急,问题是我背叛他们,会不会惨遭他们杀人灭口,这个可能性很高。”婷婷解释说。
  “什么!你每个月都要抽血给天狼君?”芳琪惊奇讶异的说。
  “我们不止每个月抽血给天狼君,甚至月事的卫生棉也要给他……”婷婷尴尬的说。
  “变态!天狼君要来干什么?”芳琪睁大着眼睛说。
  我心里偷笑,芳琪这位留学的大律师,怎会知道这些奇异之事,不过,这件事似很熟悉,突然想起了刘美娟的宫灵血……
  “天狼君说血是祭阳神之用,经血是祭阴神之用。”婷婷忙解释说。
  “我的天啊!哪有用这些东西祭神的,不对!美娟不是好像也……”芳琪愕然的瞪着我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刚才正好想起刘美娟的宫灵血,没想到芳琪也想到这方面,熟背法律条文的律师,记忆力实在不简单。
  “没错!当晚张家泉就是急着要刘美娟的宫灵血,看来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究竟有什么阴谋呢?”我不停的问自己说。
  “龙生,看来婷婷的处境很危险,我们不能不保护她。”芳琪紧张的说。
  “婷婷,你知道天狼君所谓的阴阳二神,供奉在什么地方吗?”我问婷婷说。
  “这个我不知道,我们自小被天狼君收养,便住在十二星宫里,除了十二星宫之外,关于天狼君的事,我们都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倒很奇怪,所有的星主到了三十七岁,便会升为星姥,荣登星象门,五十岁便誉为宿姥,直入星宿门,除了享受荣华富贵和自由外,什么事也不用做,更不需要练功和抽血了。”婷婷说。
  “这有什么好怪的,五十岁都快更年期了,还能做什么?”芳琪脱口而说。
  “不!怪是怪在一旦升上星姥后,除了辈分特殊之外,便不会和我们见面。天狼君说过,只要我们勤于练功,平安无事到了三十七岁,便会和她们一起生活,情形和十二星宫一模一样,我们想见以前的姐妹,只能等三十七岁了。”婷婷说。
  “婷婷,照你这样说,不管什么大事或庆典上,都不会见到星姥和宿姥了,我说得对不对?”我问婷婷说。
  “对!不过,十二星宫没举行过什么庆典,所有的庆典只有辈分高的星姥才有资格参加,因此进入星象门的愿望,则成了十二星宫最大的动力。”婷婷说。
  我冷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龙生,你笑什么呢?”芳琪好奇的问。
  “我笑你们这些圣女,还没摸到星象门的边,就已经两腿一伸,踏进地狱门,和往日的姐妹们见面……”我摇头叹气的说。
  “为何这样说?”婷婷惊讶的问。
  “理由很简单,这么大的组织,不会没有下人使唤吧,甚至庆典上也要人帮忙的,试问怎会没见过往日的人呢?相信理由只有两个,第一个是,三十七岁后没有利用的价值,杀人灭口;第二个是,更有利用练功的价值,所以要牺牲。别忘记三十七岁,刚好轮过生肖本命第三圈,亦是闯了三关,到时侯用来破宫,可增加不少功力,至于耗尽元气的躯体,留下又有什么用呢?”我解释说。
  “你的意思是说,天狼君在我们三十七岁,便假以荣升星象门,暗中把我们杀掉?那我以前的姐姐不就……”婷婷双手紧抓着枕头,身体颤抖的说。
  “天狼君应该是破了处之后,再吸取其身的元气,然后弃之……”
  “没想到现今社会还有这等残忍的事,真是悲呀!”芳琪叹气的说。
  “婷婷,这次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如果你姐姐这次不死,最后你和她只会在黄泉路上碰面,这次她的牺牲算有价值,起码保住了你这个妹妹呀!”我无奈的说。
  “姐姐……呜……”婷婷猛敲打床上的枕头说。
  “龙生,现在该怎么办?没理由让婷婷待在这里,等候天狼君来捉的……”芳琪说。
  芳琪说得很有道理,如果转换病房也不是好办法,况且这里的江院长更恐怖,也许是张家泉的人,这可要想个万全之策。
  “婷婷,这样吧,你身上现在的伤只不过是内伤,待在医院也没有意思,要不,跟我们一块走,总好过待在这里坐以待毙的。”
  “婷婷,龙生这个方法不错,是个很好的建议,你就跟我走吧,我们会照顾和保护你,什么事也不用担心。”芳琪鼓励婷婷说。
  “我怕紫霜她……”婷婷小声的说。
  “婷婷,这点你可以放心,紫霜是个明白事理之人,要不然她也不会主动把口诀念给你听。告诉你,她若要找你麻烦,昨晚已经找你了,我们今天还有机会见面吗?总之,紫霜那方面的事,你不用担心。”芳琪笑着说。
  “谢谢你……”婷婷点头感激的说。
  “芳琪,你帮她换衣服,等会到静宜那儿,我先吩咐护士办离院手续。”
  “好的!快去吧!”芳琪点头同意的说。
  第二十七卷 第五章 终于回家了
  今天终于正式和婷婷说心底话,亦从她口中得知张家泉很多事,最可怕是张家泉的师父天狼君,背后那股隐藏着的实力和武功,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可怕的江院长,前路可说是危机四伏,不得不让我忧心忡忡。
  婷婷原来对紫霜有很大的误会,幸好紫霜明白婷婷也是受害者,表面上和她斗气,但内心看得出她很同情婷婷,临走时还念出口诀,让婷婷能早日康复。由于我们担心张家泉的师父会杀婷婷灭口,决定把她接回家里住,免得她遭毒手,最后,芳琪替她换衣服准备迅速出院,而我则为她办出院手续。
  我走回自己的房间,盼咐护士办理婷婷的离院手续,静宜和紫霜已准备好一切,等待芳琪前来会合。紫霜见了我,便问起关于婷婷的事,我将所有的事说给她听,她两人听了后,异口同声破骂天狼君的手段,又十分同情婷婷的遭遇,唯一侥幸的是,婷婷姐姐的死,无意中让婷婷脱离魔掌,要不然又成了天狼君掌下的孤魂。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灵敏的听觉,轻易听到芳琪和婷婷在门外的谈话声。
  “芳琪她们到门外了,我们别再提起婷婷姐姐的事,免得她又伤心了。
  “你听见……”紫霜疑惑的望了我一眼,接着望向隔音的门说。
  芳琪和婷婷两人,果然推开门走了进来。
  “婷婷过来了,她是静宜。手续办好了吗?”芳琪介绍说。
  “我们等护士拿帐单进来”我回答说。
  “紫霜、静宜,你们好。”婷婷小声的打招呼说。
  “婷婷,快过来坐,别站着……”静宜上前扶着婷婷说。
  紫霜马上让个位子给婷婷,我想也是时侯让紫霜和婷婷当面消除内心的隔阂。
  “谢谢。”婷婷微微一笑的说。
  “龙生,你的耳朵很灵呀!”静宜笑着说。
  “是呀!自从冲破天罡修元第六层心法后,就有这个意外收获,等紫霜冲破第六层,亦会像我一样。”我对紫霜说。
  “嗯……”紫霜点点头说。
  “对了,既然你们两个坐在一起,是否应该握握手,不再为龙穴的事,闹得不愉快呢?”我充当和事佬的说。
  “紫霜,刚才我想错了,你别记在心上,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将龙穴归还给你,毕竟你才是真正的主人。”婷婷尴尬的说。
  “算了!天意如此,我们就顺其天意,别再为这件事烦恼了。”紫霜大方的说。
  我望着沙发上的芳琪、紫霜和婷婷,她们三个果真是美人,如果加上冷月,便是四大美人。不知道什么时侯,我才有机会真正拥有这四大美人。
  “龙生,你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帐单来了呀!”芳琪拍了我一下说。
  “我身上没有钱包……”我拿起帐单,尴尬的说。
  “让我来吧!”芳琪从手袋掏出白金卡,即刻交给了护士说。
  “我忘记要带仙蒂到记者会,我去通知她们换衣服。”我说完走出房外。
  我想起要带仙蒂到记者会,于是过去要凤英和仙蒂换衣服。由于仙蒂眼睛的纱布还未拆掉,所以凤英强烈反对外出,但仙蒂听见我要带她出去,随即炮轰母亲的不是,凤英只好唯命是从,不再做任何的抗议,我亦乐得瞧见凤英一脸无奈的模样,带着愉快的心情走了出去。
  我们一行七个人走到医院门口,才发现父亲的车坐不下七个人,于是我和凤英母女俩搭乘计程车,以便让芳琪她们几个,可以好好的与婷婷增进感情。
  回到家里,发现师母竟然在家中等着我们,当她发现芳琪把婷婷婷带了回来,不禁感到好奇,接着看见我把凤英和仙蒂也带回家,错愕中愣了半晌,直到静宜喊了她一声,她才如梦初醒般,懂得帮忙把行李搬进屋里。
  “妈,这里是什么地方?”仙蒂问凤英说。
  “这里是龙生的别墅。”凤英回答说。
  “别墅?是不是有游泳池和花园的那种?”仙蒂兴奋紧张的问。
  “是的,别这么大声,让人笑了……”凤英尴尬的牵着仙蒂走进屋里。
  走进屋里,仙蒂急着要凤英讲述屋内的情形给她听,凤英一边讲,仙蒂不停发出赞叹声,我不敢想像她见到心连心的浴室后,会有什么更激动的表情,然而,她这份心花怒放的激情,亦是我想要的,只不过她对金钱和物质的追求欲,令我有些意外,更难以想像这种贪婪的心态,竟会出现在一个十八岁的少女身上。
  “玲姐,这位是婷婷……”芳琪介绍婷婷给师母认识,但她称呼师母为玲姐,似乎别有用心,也许要抬高师母的身份,免得婷婷误以为师母是个佣人。
  “玲姐,你好,打搅你了……”婷婷勉强撑起身子向师母握手。
  “不!你坐下,别站起来,看来你的伤还很重。”师母即刻让婷婷坐下。
  “我先进去冲些咖啡和果汁给你们。”静宜说完走进了厨房。
  “静宜,我帮你……”师母转身跟了静宜走去厨房。
  芳琪介绍师母和婷婷认识后,静宜便走进了厨房弄些饮料出来,而师母则迫不急待跟了进去,想必是追问静宜一切。
  我则坐在沙发上,享受在家的感觉,尤其是在医院住了这么多天,现在家中又多了一位性感的婷婷,感觉上和平时是不一样,但这可不是多了件尤物,有了性致勃勃的乐趣,而是家中多了位有守砂宫的圣女,好像添加几分灵气似的,望着窗外的花草树木,犹如仙境一般……
  过了一会,静宜端了香浓浓的咖啡走出来,随师母身后还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
  “龙生,巧姐不在,你将就一点,试试我泡的咖啡如何。如果真是不行的话,我马上泡过另一杯给你。”静宜端上咖啡给我说。
  “谢谢!”我马上站起身,接过静宜为我泡的咖啡,不管这杯咖啡泡得如何,我一定要把它喝完。
  “让我也试试静宜泡的咖啡……”芳琪笑着倒了杯咖啡品尝。
  我和芳琪试过后,异口同声都赞静宜的咖啡泡得不错,但还是觉得巧莲泡的比较好,也许是习惯问题吧!
  “龙生,这是你要我请来的临时钟点女佣,她叫祥嫂,你有什么特别事要盼咐她做的吗?”师母把佣人祥嫂带到我面前。
  我突然想起心连心的浴室,应该可以打开了,但清洗这么大的浴室,要她一个人做相当吃力,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摸了摸口袋又没钱,于是拍拍芳琪的玉腿。
  “身上有钱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有!你自己拿……”芳琪将整个钱包给了我。
  “祥嫂,你好,我想你帮我清洗浴室,务必要用消毒剂清洗每一个角落,包括天花板和饰物。这两千元当是你清洗浴室的酬劳,工钱会另外再给你,你有什么问题吗?”我礼貌的对祥嫂说。
  “没问题,全包在我身上,我会好好的清洗,谢谢你的赏钱。”祥嫂感激的说。
  “记着要先从高至下,从外至内清洗,你去忙你的吧……”我笑着说。
  “是的”祥嫂很高兴随着师母,到心连心的浴室去。
  “龙生,我安排房间给婷婷,好吗?”静宜说。
  “好呀!麻烦你了。”
  “婷婷,我帮你拿行李,慢慢走。”紫霜说。
  “婷婷,我扶你。”芳琪主动说。
  “呜……”婷婷突然哭了起来。
  婷婷,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没什么,我只是太激动罢了,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心里十分的感激,谢谢……谢谢……”婷婷激动的说。
  “傻女孩,先去房间休息吧!晚点我叫祥嫂煮些粥给你……”
  “婷婷,走吧,别哭了,我以前也和你一样,真是傻气……”静宜说。
  “静宜,你不是等于说自己傻吗?”紫霜笑着对静宜说。
  “嘻嘻,这也是……”静宜尴尬的笑了一笑。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还约了父亲见面,大家顺便换件衣服准备一下吧,凤英你和仙蒂就坐一会。”我说完随着芳琪她们一起到楼上。
  回到房间,正准备换过一套新的西装,毕竟等会要出席记者会,不能不顾及自己的仅态,而芳琪她们几个安顿好婷婷后,走进房间刚好看见我准备穿上西装,却上前阻止,不主张我穿西装,反而要我穿回中山装,她说六位专员会留意明日的报章,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接纳她的意见改穿中山装。
  “龙生,记者会我不想去,好不好让我留下来照顾婷婷呢?”静宜将我的西装放回衣柜里说。
  “好啊!我正有此意,那婷婷拜托你多照顾了。”我点头说。
  “对了,龙生,我有件事要对你说。”紫霜跑进房里对我说。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你一定要把婷婷追到手。”紫霜说。
  紫霜语出惊人,令我错愕的答不上话,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想不到芳琪她们几个也同一个时间疑惑的盯着紫霜。
  “紫霜,你说什么?”我再问一次说。
  “我说,要你把婷婷追到手,我不介意多一个妹妹。”紫霜拉着我的手说。
  “紫霜,你怎会有这个想法?你想多一个妹妹,起码也要让我们这几位姐姐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吧?”芳琪搭在紫霜的肩膀说。
  “琪姐,其实这个问题,我想了一夜,今天看见她意外的搬进来,所以我相信这是个缘分。你们不妨想想,她抢了我的龙穴,如果她成了我的妹妹,这个龙穴不就是归龙家所有,这样我便不算损失了,你们说对不对?”紫霜问大家的意见。
  紫霜提出这个问题,正中我的下怀,但我可没想到龙穴这方面的问题,只是想着婷婷模特儿的魔鬼身材,既然她主动提出,我也乐意听取其他人的意见。
  “玉玲,你觉得怎样?”芳琪问师母说。
  “我没有意见,刚才听静宜对我说婷婷的事,我觉得她也很可怜,不过,她能否接受这个家,是个问题,龙生能否追到她,又是另一个问题。”师母回答说。
  “静宜呢?”芳琪问静宜说。
  “我一向没问题,只要龙生喜欢就行了。”静宜回答说。
  “紫霜,我原本也是有这个意思,既然大家都不反对,我当然也没有异议,但要问过巧姐的意见,还要看龙生够不够吸引人了。”芳琪笑着说。
  “龙生,你怎么样?”紫霜问我说。
  “大家没问题,我就尽力追追她,但你们别呷醋,还是那句话,我需得到巧莲的同意后才会开始追求婷婷。”我勉为其难的说。
  “龙生,如果你追到婷婷后,能否透过龙家的关系,把紫彩龙穴归还给我父亲?我很想让他拥有,毕竟他是望着紫彩神珠而离开的……”紫霜伤感的说。
  紫霜真是孝顺,为了父亲,竟会想到龙穴转移这个连我都没想到的问题。面对满怀希望的紫霜,我不忍心让她失望,或许这也是办法之中的办法……
  “当然可以,只是你要让我破身后,才算是我龙家的女人,但你是十灵女,可能要花点功夫。”我暂时敷衍紫霜,免得她会失望。
  “行!我早说过将身体给你了,要不然怎会答应当你的女人,我相信你会有办法和我破身的,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紫霜说。
  “好!我答应你就是了,巧莲那方面,你亲自去对她说吧!”我顺水推舟的说。
  “行,没问题!”紫霜兴奋的说。
  “我们现在可高兴,但是婷婷就十分可怜,内伤加心里头的伤,双重打击下,恐怕她今天难以入睡,病情不会这么快康复,看来我们要劝她多练功才行,这样她才会更快的重获信心。”芳琪脱下外衣,解开裙的拉链,将黄色的短裙脱下,准备解开背后的胸罩扣说。
  “我帮你……”我走到芳琪身后,抢着为她解开胸罩的钮扣。
  “谢谢。”芳琪松开手,乐意我为她效劳。
  我摸着芳琪的胸罩,手指轻轻的一松,半透明的薄罩杯,从饱满的弹乳上滑脱,雪白的乳球,高耸的挺在我眼前,我忍不住握在手上,轻轻的揉搓几下,另一只手插入她胯间的小裤里,挑弄毛茸茸的禁地。
  “你怎么又来了……”芳琪脸红羞怯的说。
  “谁叫小龙生不听话呢?”我的手指藏入花瓣的蜜缝,轻轻扣起蜜豆,中指则顶在蜜洞口,沿着花瓣打圈的抚摸。
  “我们赶时间……别挑起我的……”芳琪咬牙闭唇,忍受下体的快感说。
  “琪姐,还有整个小时,应该没问题。”静宜从后拉下我的内裤。
  “静宜,一小时对龙生来说恐怕不够,要就速战速决了……”师母笑着脱下裙子说。
  “你们慢慢……我先出去……”紫霜脸红的说。
  “不!龙生很久没碰过你,别走嘛!”芳琪即刻拉住紫霜的手,不让她离开,并把她轻轻拉到我身旁。
  我搂住紫霜的腰间,在她润红的脸颊上送上一吻,“芳琪说得对,我舍不得你离开……别走……”
  我忍不住亲向她的两片香唇,舌头迫不及待伸入她的嘴里,拚命的吮吸,而她胸前那对丰乳,亦开始在我手掌里颤抖,鼻息逐渐的加速,粉白的诱颈泛起片片红霞,身体开始微烫……
  俏皮的静宜脱下我的内裤后,走到紫霜身后,双手环抱为她解开衣钮,同时也将胸罩的前扣给松掉,羞得紫霜的脸颊越来越烫,红霞犹如大红花在她的脸蛋和身上,盛开得无比的灿烂,妩媚的双眼随着身上的微烫,透出一对诱人的眼神,粉滑的双臂轻搭我的双肩,纤纤的十指,不知不觉,紧紧抓着我背部。
  芳琪不知什么时侯,已经蹲在地上舔着我的火龙,肉冠被两片湿唇轻轻的含着,加上灵舌的挑弄,一吐一含的吮吸,体内的欲火已被芳琪的小嘴,引来蛇行蚁咬的难受,冲动的我已忍不住,将手攀向紫霜弹实高耸的丰乳,轻轻的揉……
  “嗯……不……”紫霜羞怯用手挡在胸前,阻止我捏弄她娇嫩的椒乳。
  “紫霜,你己经动情…我也……”我紧紧把紫霜搂在怀里。
  “不!我是十灵女……做不到……”紫霜焦急的转过身,以背部向着我,双手掩着胸前,似在低声的抽泣,这情形好比冷月一样,无奈无助的失望感同时涌上心头。
  我了解她此刻的痛苦,好比遇上性无能的男人一般,想吃又吃不到的难受,但我不可能冷落她、不碰她……
  “紫霜,不要这样。。。。。”芳琪即刻安慰紫霜说。
  “噢!”紫霜突然惊叫一声,急忙用手甩开碰在她弹臀上的龙根。
  “紫霜,我们不能冷落你,反正你已经有了反应,你自己来吧……”芳琪将紫霜牵到床上,然后将紫霜的手摆在她自己的蜜桃上,暗示她自己解决。
  “紫霜,我陪你……”静宜涌上前狂舔紫霜的乳头。
  芳琪偷偷拍了我的屁股一下,示意我上前亲紫霜,我当然即刻跳上床,亲在紫霜的香唇上。
  “紫霜,我可以和你接吻,已经感到很满足了……让我摸摸你……”我摸向紫霜的弹乳,轻轻捏弄发硬的小乳头说。
  “真的?你这样就满足?”紫霜羞怯的说。
  “我已经很满足……”我应了紫霜之后,转移舔向她的椒乳说。
  “你快和琪姐什么……别冷落了琪姐……我想看……”紫霜羞怯怯的说。
  “龙生,紫霜想看,我们就来吧,也许对她有帮助……”芳琪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说。
  “等等,紫霜,我让你看看这个……”我跪在紫霜的脸旁,将龙根挺在她的面前。
  “你做什么?”紫霜羞得用手遮掩双眼,不敢望向我的火龙。
  “紫霜,你不用怕,虽然它不能占有你,但你却能占有它,你试试亲它一下,它会很高兴,你就让小龙生能接触你吧,好吗?”我拉开紫霜挡在脸上的玉手说。
  “我占有它……可以吗?”紫霜身体颤抖的说。
  “当然可以,它也是你该拥有的呀!快试试……”芳琪说。
  “我怕……”紫霜羞怯的说。
  “紫霜,告诉你一件事,以前我第一次的时候也是很怕,当你亲在嘴上的时候,会有一种快感,这种感觉似把整个龙生给占有了,内心会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喜悦,你试试呀!”芳琪鼓励紫霜说。
  “紫霜,当你亲的时候,就会知道你真正喜不喜欢对方,如果喜欢的话,就会越亲越冲动,如果不喜欢,就会越来越讨厌,你试试……”师母笑着说。
  “玲姐,你是越亲越冲动,还是越亲越讨厌呢?”静宜戏弄师母说。
  “当然是……喜欢……”师母垂下头羞怯的说。
  “试试……”我望着紫霜说。
  “嗯……”紫霜小心翼翼,将两片湿唇沾在我的肉冠上。
  当她亲下的那一刻,如同蚁咬般的瘙痒,我迫不及待将肉冠,挺入紫霜的樱桃小嘴里。
  “紫霜,慢慢张开双唇,轻轻把它包着,牙齿别碰到它,然后利用嘴唇贴着边沿,慢慢的前后移动,小嘴轻轻的吸……”芳琪一边说,一边揉搓紫霜的乳头。
  “嗯……”紫霜闭着眼睛小心翼翼,慢慢的吞吐,然而,令我全身发热冲动的,并不是她的口技,而是望着八寸多长的粗龙将她小嘴塞得满满的,这下的满足感可真痛快,而她吞棍磨枪的羞怯表情,就越看是越兴奋。
  “羞死了!”紫霜舔了一会后,忍不住吐出我的火龙,掩着脸背朝天的躺着,但她的手却摆在腿间,轻轻蠕蠕而动。
  “我们别吵着紫霜,让她自己解决吧,时间不多了,我先来……”芳琪抢先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用力把我拉到她身上。
  “紫霜,你快看,琪姐开始了……”师母对紫霜说。
  紫霜马上把头转过来,但身体和手仍保留同样的姿势,但弹臀上下移动的动作,似乎变得剧烈了。
  我握着紫青的火龙,准备朝向芳琪的蜜洞挺进。
  “让我来……太大了,我怕你弄伤我……慢慢……”芳琪的玉手握着我的火龙,在她湿透的花瓣上,打圈磨了几下嫩豆,接着掰开两边的花瓣,将肉冠沿着蜜洞口,慢慢的推进去……
  “噢!慢慢……好吓人……舒……”芳琪紧张的叫着,逐渐1弹臀,慢慢吞下我整条火龙。
  火龙被两边湿滑的花壁紧紧夹着,舒服的快感,点燃体内的欲火,继而冲动的直捣黄龙,每一下的抽插。都狠狠刺到最深处,润滑的蜜汁,源源不断溅出洞外,芳琪激烈的叫床声,亦填满整个房间。
  “啊!很强!里面吸得我很酸……忍不住……”芳琪拚命的叫喊,弹臀拚命的往上挺,以迎合我的抽送,而我则将肉冠,狠狠顶在蜜洞的花蕊里贴磨。
  “噢!我……我……忍不住……哎呀!芳琪大叫一声后,双腿紧紧把我夹着,不让我动弹,而花蕊却使劲的拚命吮吸肉冠,给我一种飘入云雾的感觉。
  “噢!又来……我受不了……嗯……玉玲,你来……”芳琪喘着气拚命把我推开,顺手把师母拉了过来。
  “我……还没……”师母惊讶的忙掀起短裙,准备拉下内裤。
  “我来!”我左手暗运内劲,捉起师母的内裤狠狠的一撕,内裤被我轻易撕破,露出毛茸茸的蜜桃,我看见蜜桃已够湿润,握起火龙掰开花瓣,狠狠的往内一插。
  “啊!太粗了!啊!”师母惊慌的叫喊。
  “玉玲,我让你试试粗汉的暴虐……”我将师母拖向床边,双腿架在我的肩上,屁股狠狠朝蜜洞里抽插,插得师母兴奋发出狂叫,并且狂扭屁股与我对撞。
  “噢!插得好深!受不了!太大了!不能太用力……”师母的手护在小腹,开始求饶说。
  看见师母护着小腹,心想可能插到子宫疼痛,于是抽出龙根,将她身体一反,以后庭式的再次插入蜜道。
  “噢!噢!来了!”师母紧捉床单的叫喊。
  望着师母雪白的弹臀,忍不住快速抽插,结果一道滚烫的浓精,全数射在师母的花蕊里“烫死了!“师母全身酸软的躺在床边,翘起弹臀不停的喘气。
  “嗯……嗯……我……嗯……”紫霜伏在床上,弹臀往上快速的起伏。
  “紫霜加油!快!就快要来了!”芳琪揉搓紫霜的弹乳说。
  我上前将紫霜的身体翻起,即刻跨在她的脸上,将仍有少许龙精流出的龙根,塞进紫霜的小嘴内。
  “紫霜!让你尝尝男人的味道……”我兴奋的喊着说完后,将她的乳头含入嘴内,用力的吮吸和轻咬。
  “嗯……嗯……”
  紫霜激烈摇摆着下体,最后酸软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拚命喘气,我想她应该是泄了。
  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发现她的小嘴流出白色的浓精,欲火再次燃烧,回头一看,发现静宜在另一张床上,舞动手上的假阳具,自己编起无字的曲谱。
  我马上跳到静宜的身边,抽走她手上的假阳具,将真的火龙插入她体内,拚命的抽插,扭动蛇腰的静宜,最后在我激烈的抽插下,也泻出滚烫的阴精……
  第二十七卷 第六章 上门踢场
  婷婷总算回到我的家,而我换衣服的时侯,忍不住又和芳琪她们大干一场,其实我是想修身养性,但看见芳琪性感的身段,不禁想起婷婷模特儿的身材和她那粒守宫砂,涌上心头的性欲之火在按撩不住的情况下,终于连泄两次。不过,这次似乎有些意外收获,火龙竟然可以碰到紫霜的弹臀,也可以将龙根插入她嘴里。
  我们换上衣服后,当正要出门的时侯,父亲通知我带上张家泉夺珠的光碟。其实,这点不用他老人家交代,我也会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同时我也做了几个备分。
  紫霜驾着七人座的新车,载着芳琪和师母,还有凤英和仙蒂,一起出发到父亲订好的酒楼,最后,我则改变主意,要静宜陪伴婷婷和我一起出席记者会。
  我们抵达牡丹楼,发现所有人已经来了,反而是我们最退的,不过,我一男带七女,是有充分理由迟到的。
  “爸,你的头没事吧?”我慰问父亲说。
  “我没事,坐下吧产……”父亲拍拍我的手说。
  “鲍律师,你没事吧?”我问鲍律师说。
  “师父,芳琪那掌没事,我又怎会有事?听说她中的那一掌比我严重。”鲍律师说。
  “当然是你那掌比较重,芳琪那掌因为我看见她,即时卸掉几成功力,所以并不是很严重。”
  “谁严重不严重不是问题,最主要是龙生的爸爸没事就好,嘻嘻!”仙蒂插嘴说。
  “仙蒂,以后我在的时候,没要你说话时你就别出声,知道吗?”父亲说。
  “是……”仙蒂垂下头不敢反驳。
  这时侯,康妮和处长意外的走了进来,我好奇地着他们两位,心想他们怎会来这里找我们呢?
  “处长,你来了,请坐。”父亲上前迎接说。
  “你好,邵爵士,你请坐。”处长谦虚的说。
  “大家不用感到意外,是我邀请处长前来的,大家先吃点东西再谈吧!”父亲说。
  现在我明白,父亲为何交代我带上光碟,也许是要交给处长,幸好我已备了几分,就算这片光碟给了他也没有关系。
  一顿很随便又高贵的午饭,总算吃过了,现在该是谈正经事的时侯。然而,这餐饭吃得最开心的还是仙蒂,也许是从没吃过鲍参翅肚吧!
  酒楼的员工收拾好桌面后,铺过新的桌布,沏了新的中国茶给我们。
  “邵爵士,现在有什么事,不妨直接对我说。”处长说。
  “龙生,你把光碟播给处长看。”父亲对我说。
  “师父,让我来……”鲍律师抢着说。
  “康妮督察同我来之前,已经向我说过光碟的内容,基本上我也知道该怎么做,但我还是先看看光碟再说……”处长望着电脑的荧幕说。
  处长聚精会神看着电脑的荧幕,他越看脸色就越黑,想必是怒火中烧。我果然没猜错,看完之后他便大发雷霆的。
  “这些风水师真是混蛋!杀人于无形,简直岂有此理!”处长忍不住气,大声破骂。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龙生不是用来救人了吗?”父亲不满的说。
  “哦,失言了……”处长无奈的叹了一声说。
  “处长,这份证据能否指控张家泉杀人呢?”父亲问。
  “邵爵士,你别拿我来开玩笑,你身旁两位大律师……等等,这个不就是抱着死者的女人吗?她怎么会在这里?”处长好奇的问。
  “事情是这样的……”我干脆趁这个机会,将婷婷的事说一遍,让大家知道她的处境,要不然日后发现她在我家里出现,又会问长问短的。
  “原来是这样,照你这么说,这个黑衣人就是天狼君,他不是杀死很多人?怎么没有人发现尸首呢?”处长问。
  “我不知道其中的过程,我以为她们在星象门,或在星宿门里,要不是姐姐的牺牲,恐怕我还蒙在鼓里,到时侯死了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婷婷伤心的说。
  “处长,现在你认为这件事怎么办?”父亲问说。
  “现在警方不可能凭一张光碟,便冒冒然指控张家泉杀人,就算指控,也只能捉神秘人物,但他是谁,至今没有人知道,警方也不可能轻信婷婷片面之词,别忘记张家泉是有名望的人,而且还是酒店的总裁,身旁有很多大律师,并不容易对付的,如果请他回警局协查或许可以,这点交给康妮督察进行。”处长说。
  “这就行了!我就是想你们警方适当的时侯在记者会露露面,至于能否当场把他带回警局,这点已经不重要。”父亲露出满意的笑容说。
  “邵爵士,这片光碟能否给警方呢?”处长问。
  “当然可以,警方要的话,随时过来记者会取走,要不然我担心回家途中遭受对方抢劫那就槽了,喝茶……”父亲拿起茶杯笑着说。
  “邵爵士,我明白你的意思,到时侯我叫康妮督察前来取走,我有事要回警局,先走一步了,各位再见。”处长很客气的说完后,便叫康妮一起离去。
  父亲处事果真深思熟虑,不会鲁莽冲动,至于他和凤英打架,是因为爱子心切而失去理智所犯的错,这份父子值亦令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处长现在走了,大家有什么要说,不妨说出来。”父亲说。
  “爸,到时侯我会上前揭发张家泉的罪行,并要仙蒂和婷婷在记者面前指证,你认为好吗?”我问父亲说。
  “当然好!只要是对张家泉不利的消息,对我们来说便是好事,我今早回去开了紧急股东大会,决定向张家泉做出收购计划,股东们都没意见,今天正好是星期五,你叫小刚利用明后天的报章,弄垮张家泉的声誉,星期一便展开收购。对了,玉玲,林公子有找你商量关于殡仪馆的事吗?”父亲问玉玲说。
  “爸,我还没见过林公子。”师母回答说。
  “没关系,林公子看了明后天的报纸,便会自动找你谈的,到时侯照原价压低三成,一切手续办妥后,就向龙生要钱,但要加上刘美娟的名字。”父亲交代说。
  “是的!”师母愕然的忙点头说。
  原来父亲仍记着殡仪馆的事,我还以为他给忘了,看来我要多向父亲学习。
  “龙生,这份文件你先看看,到时侯由你向记者发表。”父亲把文件递给我说。
  我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全是英文字母,但数字后面却有很多零,我马上递给芳琪看。
  “芳琪,麻烦你告诉大家里面的内容+”我命令芳琪读出来。
  “这是公商银行发的一封保证书,信上说已经批准一笔贷款,成立这次收购酒店的基金会,这笔贷款的数目,不少于酒店股价的三成。”芳琪简单的说。
  “龙生,到时侯由你由向新闻界发布这个消息,让市民支持这个基金会,这份文件主要是抬高你的身价,慈善夜便会派上用场。”父亲说。
  “谢谢。”我连声道谢说,原来父亲已在背后为我做了这么多事,令我十分的感动。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走吧!”父亲说。
  “等等,我反对你们利用我女儿对付张家泉,你们不能欺负我们母女俩,万一张家泉派人追杀我们怎么办?”凤英强烈反对说。
  “你!你……”
  父亲愤怒的想站起来,我急忙按着他的手,暗示他不要动怒。
  “好的!你说不行就不行,没关系……”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说。
  “妈!你又发什么神经,刚才你没听到什么巨款,什么基金收购的,这些可是大事,我们一定要支持他们的,你不懂就别乱说话。”仙蒂急忙喝住凤英说。
  “女儿呀!现在他们要你站出来指认张家泉,你不怕会惹来杀身之祸吗?”凤英紧张的说。
  “妈!我们不帮他们,你以为我们就会安全吗?到时侯张家泉叫我又去给蛇咬,你能阻止得了吗?”仙蒂问凤英说。
  “这……哎……”,凤英答不出话。
  没想到仙蒂的嘴巴还会说出人话,看来她的智慧并不差,总比凤英厉害多了。或许,贪小便宜,那是凤英较厉害,但说起干大事的眼光,仙蒂看得比较远,胆量亦比凤英大。
  “龙生,你要我说什么都行,只要能帮到你就行。”仙蒂奉承的说。
  所有人听了不禁摇摇头,静宜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凤英,现在是仙蒂主动要去的,别说我们欺负你们每女俩了,但你的智慧比女儿差很多,有机会就检讨自己吧……”
  突然,我的电话响起,原来是小刚通知我现在过去,我马上告诉了父亲。
  “好!时间刚刚好,我们走吧!”父亲头也不回的,直往门外走。
  离开的时侯,意外的是鲍律师竟然主动结帐,但却给邓爵士拦住,抢先了鲍律师一步。
  世事就是这般奇妙,原本很想对方做的一件事,当对方想做的时侯,又不让对方做,就好比我和梁医生那般。
  我们来到酒店门口,直接搭乘电梯往小刚通知的位置,而我脑海里则想着,康妮不知什么时侯会出现,万一争吵起来,会不会给护卫赶下来,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上门踢场,难免心中有些顾虑。
  “紫霜,等会你护着静宜和婷婷,我则护着父亲和芳琪,其他人就自己保护自己,千万别让自己的身体受伤害。”我再三叮嘱的说。
  “谁来保护我们?”凤英吵着说。
  “你带着一个瞎眼的小女孩,谁敢伤害你?况且我会看着你们,放心!”
  “妈!你怕就先回去,现在是做大事呀!”仙蒂指责凤英说。
  电梯门打开,传来一片吵闹的声音,扩音器正播放张家泉谈论紫彩神珠和赤炼神珠一事,我不用听他说什么,亦猜到他肯定告诉大家,紫彩神珠是邪珠,他那赤炼神珠才是灵珠。
  小刚在电梯门口接应我们,当他见到我的时侯,我偷偷将光碟交给了他。
  我们十一人浩浩荡荡的走入记者会,当然引起场面的轰动,所有的摄影机随即转移在我们身上,响起一片吵杂的喧闹声。
  “他不是龙生师父吗?!真的出院了!”记者们发出喧闹声。
  张家泉停止说话,示意酒店的护卫员上前阻拦,我则抢在前面站着,狠狠的瞪向护卫员,接着大步走上前。
  这时侯,座上有八位身穿西装的中年人,随即上前和邓爵士还有和我父亲打招呼。经过邓爵士介绍后,我才知道这八位都是有身份的人,而且是邓爵士的好友。
  “师父,这三位是马来西亚朋友,吉隆坡黄永新拿督、麻六甲方佳信拿督、沙巴吴剑华丹士利,他们都是这间酒店的股东。”邓爵士向我介绍说。
  “龙师父,你好,真高兴能见到你。”吴剑华上前和我握手说。
  “大家好!”我不知道谁的身份比较高,故一视同仁的打招呼。
  “他们是我的朋友,退下!”吴剑华对酒店的护卫员说。
  “龙生,他们几位是我特地邀请来出席今夜慈善晚宴的贵宾,闲话等会再聊,我们先办正经事,这些老朋友不会怪我们的,做你该做的事吧!”父亲说。
  我向父亲点点头,提了一口气,大步走到张家泉面前,抢了桌上的麦克风,但我还没说话,记者们涌上前不停的发问,相机的闪光灯不停的亮,我干脆拉起身上的衣服,露出包着纱布的伤口,让记者们拍个够。
  “哇!终于拍到了!”记者们不停的拍着说。
  “龙生师父,你的伤口还会痛吗?”记者问。
  “龙生师父,你有什么要发表的吗?”记者问。
  “大家好!我今天可以站在这里面对大家,是我命大不该死,要不然我早就死掉了,最可恨是我醒来的第二天,便遭受张家泉的手下前来攻击我,相信这里有很多记者目睹整个过程,但我不是为这件事而来,我来此的目的,是替紫彩神珠打抱不平而来,相信这个记者会是讨论神珠,那我有权说话吧?”我望向张家泉说。
  “有权!有权!”记者们举手赞成的说。
  小刚悄悄走到我面前,暗中向我示意的点点头,估计光碟已经妥当。
  “刚才我进来的时侯,听见张家泉说我的紫彩神珠是邪珠,而他手上那粒才是真正的灵珠,但灵珠出现,会夺取人命吗?绝对不会!只有邪珠才带来不幸,甚至伤人命,降灾祸于人间。张家泉有夺珠的片段给大家看?没有!为何没有?大家看看墙上的荧幕。”我指着墙上的荧幕说。
  这时侯,荧幕有了画面,出现张家泉夺珠和神秘人杀死婷婷姐姐的片段,引起全场人的凉讶声,而婷婷则忍不住大声地痛哭。
  “放肆!谁放的光碟,快关上!这都是人工假造的片段,真是岂有此理!”张家泉发怒责骂护卫员说。
  “大家看完了,关不关也没关系,现在我身旁这位婷婷小姐,就是死者的妹妹,之前亦是张家泉的十二圣女之一,但她早已看不惯张家泉的作风,可惜无法脱离张家泉的魔掌,后来她姐姐惨遭毒手,她已将生死置诸度外,只想替姐姐报仇,后来还阻止我被伤害,挡在我面前救我一命,结果身受重伤,生死只隔一线之差。”
  “原来她就是那位神勇的护士!”记者们不停的拍照说。
  “婷婷小姐刚刚离开深切治疗部,情况不是很理想,另外还有一位捐了半个肝给我的巧莲小姐,目前十分的危险,情况亦很不理想,原本这些不是我想说的,但最近报章不停地报导,所以我在此顺便向大家交代一声,现在我希望张家泉能悬崖勒马的交出神珠,让我以紫彩神珠的灵气,辟除赤炼神珠的邪气,以救这三人的性命。”我侃侃而谈的说。
  “龙师父,你制造假光碟诬蔑我,又虚张声势的前来,终于说出你此行的目的,原来是想骗取我的神珠,你等着接我的律师信。”张家泉愤怒的说。
  “张先生,我很乐意与你上庭打官司,我还有两个证据,准备在法庭上拿出来,你自己做过什么事,应该很清楚吧!”我吓唬张家泉说。
  “龙师父,你说救三个人,请问第三个是谁呢?”小刚问说。
  “第三个就是名叫仙蒂的小女孩。张家泉为了修练邪功,不惜用钱诱骗小女孩,让她被毒蛇咬,再抽取她身上的血练功,不幸的是这个小女孩,身上已被邪气所侵。目前只有紫彩神珠和赤炼神珠双管齐下,才能拯救她们三位。”我要仙蒂站出来说明一切,并展示手臂上的伤痕。
  “这就是我的伤口,当日他给了我……”仙蒂很有胆识的站出来,说明一切。
  “凤英,你想救仙蒂的话,就只有靠张家泉这粒神珠了!”我故意对凤英说。
  “她不就是当日坠楼,而被龙师父救回来的瞎眼女子吗?真可怜!”小刚大声的说。
  “张大老板,你救救我的女儿吧……”凤英爱女心切的情况下,冲上前哭着求张家泉治好仙蒂。
  “你胡闹什么!你女儿的伤,关我什么事?”张家泉动怒的说。
  “张老板,当日你叫无常真人骗龙生,我们都听你的话做了,但你怎能见我女儿有事,而袖手旁观不救她呢?!”凤英使出泼妇的本色,闹得护卫员把她拉开。
  我悄悄运劲至手臂,并偷偷向凤英的脚发出一掌。
  “哎呀!”凤英被我一掌击中,失去平衡跌在地上。
  “张家泉,你怎能出手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呢?!”我即刻走上前把凤英扶起。
  “你!你!”张家泉气得说不出话。
  “张家泉,我没时间跟你闹下去,现在你肯不肯交出神珠治好三位无辜者,我也不想多说了。”我直截了当的说。
  “交出神珠!交出神珠!”小刚趁此机会揭竿而起,发动激烈的追讨声浪。
  这回可有好戏看,张家泉交出神珠也死,不交出神珠就死得更快,我估计以张家泉的智慧,必会想到不交出神珠的后果,但他交出后又无法向师父交代。
  “哼!无理取闹,本人现在宣布散会!”张家泉站起身说。
  “好!既然张家泉不顾及他人的生命,我则代表三位无辜者向他发出谴责,同时,亦在此向所有的记者宣布,我会不惜一切收购这间酒店,取代他总裁之位,替三位无辜者出回一口气。”我激昂的说。
  “就凭你?”张家泉冷笑着说。
  “这是公商银行发的一封保证书,信上说明已经批准一笔贷款,成立我收购酒店的基金会,而这笔贷款的数目,不少于酒店股价的三成,因此我有信心完成这个收购计划,同时,希望大家为了这三名无辜者,多多支持这个基金会。”
  “哼!有本事,你就收购!”张家泉气得走出门外。
  “张总裁,你现在不能离去。”吴剑华即刻挡着张家泉说。
  “为什么?”张家泉问说。
  “你是这间酒店的总裁,现在有人提出收购的问题,为了公司的利益问题,你有责任向股东们交代+”吴剑华说。
  “我自然会在股东大会上交代,但不是在这个无意义的记者会上交代,况且每个人都可以提出收购,如果对方认为有信心的话。”张家泉甩开吴剑华的手,直走出门外。
  正当张家泉走出门外,两旁掩出几个人拦着他的去路,其中有一个是康妮,我知道她是请张家泉回去警局,在兴奋的情况下,我马上冲了过去。
  “小刚,快多拍几张照片,快去!”我急忙对小刚说。
  “是!”小刚向所有人使了拍照的手势,所有的记者们同时拿起相机不停的拍。
  “张先生,我是重案组康妮督察,现在请你随我们到警局协助调查。”康妮手上拿着光碟,对张家泉说。
  “协助调查?时间上配合得不错嘛!我现在没空,你们想约我的话,向我的秘书预约吧,哼!”张家泉愤怒的推开康妮和几位警员,直接走了出去。
  “收队!”康妮无奈的说了一声,便离开酒店。
  张家泉离去后,我们也跟着离开,虽然这一闹没得到什么收获,但能破坏张家泉对赤炼神珠的宣传,我已经很满足了,起码对得起紫彩神珠,亦算是为它尽了一分力。
  第二十七卷 第七章 巧莲的惊喜
  离开了记者会后,我们一行人走出酒店外,父亲和邓爵士要招待几位外国的贵宾,虽然父亲叫我一起同行,但我担心巧莲的情况,亦想知道她会有什惊喜给我们,况且我也要把仙蒂送回医院,所以决定先到医院探望巧莲,于是约了他们在慈善晚宴见,而静宜和婷婷则乘坐计程车回家。
  我们怀着愉快的心情抵达医院,大家迫不及待走了进去,而把仙蒂和凤英母女俩丢在身后不管,我不想令凤英感到鸟尽弓藏之意,最后,还是送她们进入病房。
  “你们好好休息,过几天便可拆除纱布,别想太多了……”我说完准备走出门外。
  “龙生,我们在这,会有危险吗?”凤英问我说。
  “仙蒂的大劫已过,还会有什么危险?况且你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想害你们的人现在忙着其他事,哪还有空闲对付你们。”
  “龙生,我那张金卡什么时侯可以弄好?”仙蒂问我说。
  “银行弄好就会给你,不用着急……”我摇摇头没什么心情再说下去,加快脚步走了出去。
  我匆匆忙忙走到巧莲的病房外,灵敏的耳朵告诉我,众女在里面有说有笑的,而且还称赞巧莲很漂亮。我知道巧莲没意外发生,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她们说巧莲漂亮了,这点令我很疑惑……
  “巧莲,没事吧?”我假装很紧张的说。
  “龙生来了,快准备……”师母笑着说。
  芳琪和紫霜即刻挡在我面前,并用手遮住我的双眼,慢慢一步一步牵我到床边。
  “龙生,你现在慢慢张开眼睛,但要慢慢哦……”芳琪淘气的说。
  “好!”我慢慢张开眼睛说。
  当我睁开眼睛的一刹那,竟被眼前的巧莲吓了一跳!
  “巧莲,怎么会这样……”我惊喜万分握着巧莲的手说。
  眼前的巧莲,已经不是以前的巧莲。以前的她,乳房不是很大,并且时常嫌自己的乳房太小,无法和芳琪相比,但此刻的她,乳房却大得像个汤碗似的,足足比芳琪和紫霜大上一倍,不禁教我看得心花怒放。
  “龙生,想看吗?”芳琪扮起鬼脸说。
  “想……”我即刻点头说。
  芳琪解开巧莲胸前两粒钮扣,裸出一条诱惑的大乳沟。我忍不住伸手一摸,乳肌滑腻嫩手,接着将手指插入乳球所隆起的乳沟里,手指即刻被两边饱胀的乳肌紧夹,传来阵阵柔软的压迫感。我不敢想像龙根插在乳沟里,会出现怎么样的快感,但肯定比插在蜜道里头更舒服,如果上面加点润滑剂,就犹如躺在处女的花壁……
  “不要嘛……”巧莲脸红拉开我的手说,并马上把上衣拉回。
  “龙生,感觉怎么样?”芳琪笑着说。
  “太惊讶了!”
  “龙生,会不会太大?合不合你心意?”巧莲脸红的说。
  “巧莲,你就是为了我,所以这两天躲起来隆胸,真是辛苦你了,为何你要对我这么好,我很内疚。”我惭愧的紧握巧莲的手说。
  “龙生,你内疚什么呢?其实我之前想到韩国玩,是听人说韩国整容的技术很棒,所以想去韩国找些隆胸的资料,没料到帮我做手术的朝医生,竟然是韩国医生,于是好奇询问她的意见,她说我皮肤很白,支持我隆胸,经过慎重的考虑后,我决定试一试,所以就……”巧莲脸红的解释说。
  “巧莲,你也真是的,既然是隆胸,又何必躲起来?你不怕我会担心吗?”
  “龙生,这点我曾想过,我知道你最近忙着修练神功,不想再给你添加烦恼,但朝医生说过,任何手术都有一定的风险,我不想让你看见手术失败的情形,于是静悄悄的躲起来。我盼咐过朝医生,不管手术结果怎么样,都一定要向你们报平安,不能让你们担心的,她没对你们说吗?”巧莲好奇的问。
  “巧莲,朝医生当然有对我们说你很平安,但我没亲眼看见,又怎能放心得下,你真傻……”我忍不住在巧莲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龙生,我心里头有句话想对你说,不知该不该说……”芳琪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芳琪,你有话就直说,没什么话不能说的。”
  芳琪将我的手搭在巧莲的手背上,接着把师母和紫霜的手叠在一起。
  “龙生,说实在的,我并不是小器,还是想要求你什么的,现在你看见家里这么多女人,都死心塌地陪伴你左右,我相信外面很多男人都得不到这份福气,甚至我也不相信,自己会接受如此荒谬的事,但这些已是眼前的事实,我希望你在外面别再缠上女人了,那除了会令我们难受之外,也会影响你的身体。”芳琪说。
  芳琪终于说出心里话,其实她说得很对,我也真够混蛋的,家中已有数位娇妻,何苦还要找女人回来伤她们的心,心中实在有些惭愧。
  “我实在很惭愧且内疚,亦很感激你们在我身上投下这份情,但经过这件事后,我以后不会再伤你们的心,我会珍惜眼前的一切和你们的这份情谊,对不起!对不起!”
  “芳琪,我们别要求龙生什么了,只要他以后不把女人带回家,每天安全无恙、懂得回家,我已经很满足了……”巧莲语重心长的说。
  “巧姐,你怎么纵容龙……”芳琪显得有些不服气的说。
  “芳琪,纵容龙生,等于对我们自己仁慈,懂得回家的男人,怎样都不会坏到哪去,至于,他肯给我们多少仁慈,就看他的良心了。龙生,我说得对吗?”巧莲说。
  “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当然不会没良心的……”我小声的说。
  巧莲这招以退为进果然厉害,如果我不回家,和别的女人在外面过夜,就是对她们残忍然而,芳琪的约束亦变相升级,不但不能把女人带回家,亦不可以和女人在外面过夜若谈论心理战术,芳琪始终不比巧莲高明。
  “等等,不行,那婷婷怎么办?”紫霜猛然间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说。
  “什么婷婷?是不是龙生那位私人看护呢?”巧莲问。
  “巧姐,你知道龙生打死无常真人一事吗?”芳琪问巧莲说。
  “朝医生已经告诉我最近发生的事,还有你被龙生打了一掌的事,你现在没事吧……”巧莲关心的问芳琪说。
  “我已经没事了,所有人都没事,婷婷的事是这样的……”芳琪向巧莲述说婷婷的事。
  我不担心巧莲不答应婷婷的事,我只是担心婀娜多姿的冷月罢了,但在这个非常时期里,我不适宜说太多话,况且冷月已经拒绝我了,加上她又是铁笔神判的孙女,就算过得了她们这一关,父亲那一关恐怕也过不了。
  “芳琪,你对婷婷这个妹妹,有什么看法呢?”巧莲尊重芳琪说。
  “我是没有问题,不瞒你们说,我看了婷婷的身材也会心动,如果我不答应的话,龙生肯定会恨死我,加上紫霜的理由和她现在的处境,确实很教人同情,所以大家都很乐意接受她,现在只看你的意见了。”芳琪说。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我怎会有意见呢?我真希望紫彩龙穴能通过这个关系,转送给紫霜的父亲,毕竟这个龙穴对关先生有很大的意义,我愿意接受这个妹妹。”巧莲望了紫霜一眼说。
  “巧姐,谢谢你……”紫霜感激的说。
  “龙生,你该高兴了吧,怎么不发表意见呢?”芳琪戏弄我说。
  “我为了紫霜赴汤蹈火也不怕,怎会怕对付一个女人,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会让关先生得偿所愿。”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辛苦你了哦!”芳琪忍着笑对我说。
  “不辛苦,大家都是为紫霜好嘛!”我转移话题说。
  “龙生,言归正传,今晚的慈善夜,你有什么安排,准备哪些人出席呢?”芳琪问我说。
  对呀!今天的慈善夜,还没正式安排,这几天真是病坏了,要重新策划一下。
  “目前固定的人选,巧莲、芳琪、紫霜、玉玲,静宜、康妮、处长、李公子,还有三个人选未定。”我想了一会说。
  “龙生,我现在这个状况,方便出席吗?”巧莲问。
  “如果你不出席,父亲第一个不饶我,再说我已经得到朝医生的同意,她已经答应让你出席。
  “原来你已经征得朝医生的同意……”巧莲露出甜丝丝的笑容说。
  “芳琪,还有三个人选,你认为怎么样?”我询问芳琪的意见。
  “婷婷一定要出席,她有恩于你,不可以冷落她,亦方便日后你能追到她,另外两个人选,我主张邀请朝医生,我怕巧姐感到不舒服,有她在身旁会比较方便。至于最后一个人选,我主张邀请南非的珍纳专员,除了可以建立友好关系外,李公子对她应该很感兴趣,最主要是她能够提高龙生的身份。大家有意见吗?”芳琪说。
  “芳琪说得很有道理,我们都不会有意见。”师母望了众人一眼说。
  芳琪的想法确实很有道理,珍纳小姐的出席,不但能提高我的身份,若和她建立友好关系,到时侯到南非办理邓老先生遗体一事,可就方便很多了,况且李公子在南非有葡萄园和红酒厂,他也有个谈话对像,是个不错的建议。
  “这样好吧,你们负责邀请婷婷,同时亦为她和巧莲装扮,我负责邀请朝医生和珍纳小姐,芳琪今晚坐我的车接她们二位,其他人就跟紫霜的车。哎呀,我忘记了鲍律师!”我突然想起说。
  “没关系,你问邓爵士能否招待他,不方便的话,我们就多加一个位子,这不是大问题你通知邓爵士要他为你安排。”芳琪说。
  “这些小事还是让秘书办理就行了,她很喜欢和你对话。”我把电话交给了芳琪说。
  “拿来……”芳琪拿了电话走出去。
  “龙生,我今晚还是不去了,至今我还没正式下过床走动,我怕会很不方便。况且听朝医生说过,初期若遇上什么气压的问题,便会有危险出现,我还是不去了,你叫芳琪不用通知邓爵士了。”巧莲说。
  “不!巧莲,你的出席对我很重要,日后什么大庆典,我们一家人都要全员出席,所谓一马不跑百马忧,难道你不出席,我们会玩得高兴吗?再说今晚有朝医生相伴,你不会有危险,现在还有时间,你就多练练功,养好精神。
  “我胸前突然大了这么多,感觉被两包米压着,呼吸很不习惯,现在无法顺畅的吐纳,又怎能练功呢?”巧莲尴尬的说。
  “这都是你贪美之过……”我小声的怪责巧莲说。
  “我还不是为了你,我知道你喜欢大……”巧莲脸红的说。
  “谁说的,不管你们变成怎样,我都会一样的喜欢,只要你们别受苦就行了。说起来我真惭愧,还没给你好的日子过,就要你身上受折磨,真是对不住,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们。”我感激的说。
  “龙生,别婆婆妈妈的,刚才你都说一家人了,就算不是你,换作是紫霜,或者是其他家中成员,我也一样义不容辞的相助。”巧莲说。
  除了我之外,师母和紫霜亦流露感激的表情。
  “龙生,邓爵士说没问题,他会招待鲍律师,现在时间不早了,你快去约朝医生和珍纳小姐,要不然她们没时间装扮。”芳琪走进来通知我说。
  “好的,我先去准备了。”
  “龙生,你用我的车吧!”紫霜把车钥匙交给我说。
  “我有车钥匙在身上,我想还是由你用吧,我搭计程车会比较方便,不用找地方停车。对了,我的车很多天没开动,你帮我试试,我怕临时开不动。”
  “不用,这几天我都有启动你的车,不必担心这个问题。”芳琪说。
  “那好!我先去办事,大家就自己安排吧!”我说完便直接去找朝医生。
  芳琪主动要我邀请南非专员珍纳小姐,是我求之不得的事,而且还要我邀请朝医生同行,我即刻怀着愉快且兴奋的心情,前去朝医生的医务室。途中,想起与她那份温馨的感觉,心里头竟然涌现心如鹿撞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怪,是有些心慌和紧张,我不知道是否与她女儿真真做过爱,所以不知怎么向她交代,但面对碧莲和静宜,我却没有这份感觉……
  来到朝医生的医务室,经过她的助手通传,终于再次与她见面,但这次孤男寡女的碰面,感觉和以往不一样,显得比较紧张和慌乱。
  “龙生,你找我有私事谈,还是前来看病?”朝医生摘下眼镜说。
  “我不是前来找你看病,我是想激请你出席今晚的慈善夜,不知能否赏脸呢?”
  “就是你之前向我提起,要带巧莲出席的慈善夜吗?”朝医生问我说。
  “是的。”我点点头,拉开椅子坐下说。
  “抱歉,你父亲曾激请我,但被我拒绝了,我不习惯出席那种场合。”朝医生说。
  原来父亲已经邀请过朝医生,但他怎会邀请呢?就算他想邀请的话,应该也会叫我亲自激请,他怎么提也不曾提便做了这个动作,真是耐人寻味。
  “朝医生,我父亲不可能亲自前来激请你吧?”我质疑的说。
  “为何你会这样说呢?”朝医生反问我说。
  “如果我父亲想邀请你的话,事前一定会通知我,甚至会交给我处理,没理由他老人家亲自前来激请,他一向没有这个习惯,你推搪的方法也很新鲜。”我装起笑脸说。
  “你父亲不会主动激请人,看来他应该记起了……”朝医生自言自语的说。
  “朝医生,你说记起什么了?”
  “哦……没什么,总之,谢谢你的好意,今晚的名人慈善夜,我不出席了,谢谢你的邀请。”朝医生说。
  朝医生今天的语气怎么和往常不一样,应该是有事藏在心里,可能是与父亲有关,但父亲怎会和她扯上关系?难道是朝医生知道我和真真的事,跑去向我父亲告状,所以父亲觉得欠她人情,为了做出补偿,特地前来邀请她出席,同时,父亲不想我亲自前来见她,因此没在我面前提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把真真赶回韩国,不就是想断绝我和真真的来往,真糟糕!”
  “朝医生,是否我有什么事得罪了你,所以令你很不高兴呢?”我试探的问。
  “不,你怎会得罪我呢?”朝医生回答说。
  “可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有难言之隐,我尊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想动用神术揭发你的隐私,是不是我昨天亲了你一下,所以……”我吓唬朝医生说。
  “当然不是,你不要过于敏感,可能我之前替病人做了手术,神情有些疲倦,并不是什么难言之隐,你不要瞎猜……”朝医生脸红的说。
  既然朝医生什么都不说,我再追问下去也没有结果,还是使出看家本领,来个单刀直入吧!
  “朝医生,其实我借用邀请你出席为藉口,我真正的目的是不放心巧莲,毕竟她的胸部,没试过承受这份重量,况且她还没有真正下过床,我怕她不习惯,导致身体出现不适,万一真的出现这种情形,她在那种场合很无助,但她不出席又不行,所以我想你在她身边,给她一点信心和支持。
  “这……我留在后台看着巧莲吧……”朝医生让步的说。
  “不行!巧莲现在需要的是支持和关心,这点我们可以给她,但要她安心和镇定的话,只有医生能帮上这个忙。相信你明白病人有医生的陪伴下,情绪和心理上会比较稳定,我不想她日后有隆胸的心理阴影,希望你能凉解我的苦衷,她对我很重要,我一定要保讲她,尤其是在这个阶段……”我苦苦哀求的说。
  “如果你这么重视巧莲,就不应该让她出席。”朝医生不满的说。
  “朝医生,这点也许你不知道,今晚除了是慈善夜之外,还是我认祖归宗的夜晚,如果她今晚无法出席,会是一生的遗憾,同时,她留在医院亦会很伤心。
  “原来今晚是你认祖归宗之夜,难怪……”朝医生再次自言自语的说。
  “我父亲没向你提起过?”
  “没有……这……”朝医生犹豫着,仍没有做出回答。
  “朝医生,你之前不是很想我找你治那个病吗?如果你答应我的话,我一定会前来找你治病。
  “你之前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朝医生说。
  “没错,我之前曾答应过,但你今天不出席的话,我质疑你的医德,需要重新考虑。现在巧莲这位病人比我还需要你,你知道吗?你了解我说的话吗?”我苦口婆心的哀求说。
  “好吧!只要你让我治你的病,我就答应今晚出席,但别告诉你父亲,我替你治这个病,明白吗?”朝医生说。
  “明白。今晚七点半,我到哪接你呢?”我兴奋的问说。
  “你到这里接我吧!这是地址和联络电话,记着别告诉任何人我的住址,你也别弄丢了。”朝医生写了张字条给我说。
  “我准时七点半到你楼下,就这样……”我默默望着朝医生说。
  “怎么了?”朝医生问说。
  “没什么,今晚见……”我即刻急着脚步走出门外。
  我走出门外才松了一口气,望着她脸上的一刻,那种慈祥温馨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但她今天给我留下很多问号,为何她要拒绝我父亲的邀请,甚至住址也不能让人知道?她似乎小看了我父亲的实力,他可以找回自己亲生的儿子,试问又有谁能隐瞒他想知道的事,何况只是简单的住址……
  种种的疑问,我没时间去想了,现在还是尽快联络珍纳小姐,要是联络不到她,可就扫兴了。
  我通过电话成功约了珍纳小姐见面,李公子和处长也没有问题,李公子好像忘记我之前向他借人闹出不愉快的事,不但对我关心的慰问,而且还提醒我,记得带上他上次送给我的香槟,他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第二十七卷 第八章 总统的女儿
  离开了朝医生的医务室,刚走到巧莲的房外,发觉所有人已经离开,我走进去陪巧莲谈几句。
  “龙生,怎么又回来了?”巧莲好奇的问。
  “我刚刚从朝医生那边过来,正准备要离开医院,碰巧路过门口看见你一个人躺着,所以进来和你谈两句,她们怎么不陪你呢?”
  “这是玉玲的意思,她想快点回去装扮好,然后过来为我细心装扮。这个玉玲谈起装扮就显得有些得意忘形,其实她也不是很难相处。”巧莲说。
  “是呀!玉玲最喜欢装扮,以前我在师父家里当学徒的时侯,她每天的装扮也够火的,反而在我们家,却十分的检点,这点我很高兴,另外更高兴是你不在家的时侯,她负起所有的家务,这点教我十分意外,现在她们了解你在家的辛劳,这段日子让你受苦了,不过,日后仙蒂便是你的佣人,你要好好的管教她。”
  “仙蒂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恐怕你要多花点心思才是……”巧莲叹气的说。
  “是呀!我会尽量让她走回正道,不过,这个仙蒂倒有点胆识,是个可以做大事的女人如果她能戒除贪婪的心态,应该很有前途。”
  “仙蒂的事就让她顺其自然,你应该是处理大事的人,不该为这小女孩伤脑筋,还是留给我们去管教吧!对了,我的肝在你体内还习惯吗?”巧莲笑着说。
  “你不是想取回吧?”我紧握巧莲的手说。
  “我当然不是想取回,现在我想起自己的肝在你体内,便有种甜丝丝的感觉。记得“青乌序”说过我不能结婚只能做填房,其实我以前是有些介意的,但此刻我的肝已在你体内,我便不再介意了,就算我没有名分亦无所谓,我的肝已在你体内,是真正有了地位,你说我还要介意什么,这是其他女人想做也做不到的。”巧莲很满足的笑着说。
  “巧莲,原来你一直很介意不能结婚只能做填房这回事,我完全不知道你有这个想法,看来我真没用,疏忽你的感受,我时常都想把最好的东西给你,没想到你却给了我最珍贵的东西,这份最珍贵的东西不是你的肝,而是你背后默默的支持,你在我背后流了不少眼泪吧……”我激动的流下眼泪说。
  “没有……我没有……”巧莲说着没有,但眼角已涌出晶莹的泪珠。
  “对不起……”我伏在巧莲肩膀上抽泣的说。
  “龙生,你没有对不起我,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而且你已经实现当初给我的承诺,你的眼泪便是最好的证明,如果你心里没有我,不会掉下眼泪。我很高兴认识你,亦很高兴有这些妹妹,如果时间可以倒退的话,我亦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今生……无怨无悔……”巧莲摸着我的头发说。
  “巧莲,我爱你……永远……永远……”我忍不住痛声大哭。
  “龙生,别这样,快去办你的正经事,眼前你虽然杀死了豺狼,但面前站着的是猛虎,甚至是只魔兔,恶梦现在才开始,你要处处小心,家里和女人的事,你就不要担心那么多了,快去办你的大事。”巧莲递了纸巾给我说。
  “嗯……我听你的话,现在就去办大事,你要多多休息,我爱你……”我送上一吻。
  离开巧莲的病房,走到仙蒂的病房门外,想了一想,决定走进去和仙蒂说两句。
  “龙生,什么事?”凤英看见我,即刻从沙发站起来。
  “妈!是不是龙生来了?”仙蒂急忙坐在床上,伸出双手在空中摸索。
  “仙蒂,我进来是通知你,今晚不会有人来探你,因为我今晚要带所有的女人出席名人的慈善晚宴,所以进来通知你一声。”我冷冷的说。
  “龙生,我要去,你带我去……”仙蒂吵着说。
  “龙生,平时也不见有人来探望仙蒂,你现在进来说这些,是什么目的?”凤英问。
  “妈!你别吵,扶我去龙生的身边。”仙蒂说。
  “仙蒂,你现在还不够资格出席这么大的晚宴,如果你日后在家里乖乖听话,她们对你有好的评语,我下次会考虑带你出席。我说过不会让我的女人受委屈,但我的女人也不能让我受委屈,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现在你好好养病,如果我心情好,或者会送一两件物品给你,但这也要等你眼睛康复再说,要不然给你,你也看不见。”
  “是!你说过只要我听话,你以后也会带我出席,我会好好的听话。”仙蒂忙点头说。
  面对仙蒂和凤英的感觉,简直无法和巧莲相比,我现在好比进行一宗交易般,完全无法感受站在我面前是位性感娇嫩的女人,真是失败……
  “我要说的已经说完,现在要去接见南非的官员,就这样……”我故意说成是接见以抬高自己的身份,说完后便走出门外。
  “哗!龙生竟然要接见官员,他好威风呀!”仙蒂发出大声的赞叹说,好像怕我听不见似的。
  听了仙蒂的赞叹后,我摇摇头的离开医院。
  我照着南非官员珍纳给我的地址,来到酒店后,拨了一通电话给她。接听电话的是她的秘书,她告诉我珍纳小姐在泳池,接着我向酒店服务员询问泳池的方向后,便直接去找珍纳。
  我来到泳池旁,并不是很多人游泳,我随便向泳池望了一眼,发现池中有一位游着蝶式,双臂有力,腰臀与弹腿的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除了有轻快的节奏感之外,身旁所溅起的水花也很柔顺,显然是个游泳健将,懂得顺着水势而发力,完全没有与水对抗的生硬动作,泳姿犹如海豚般的优美。
  我估计这位游泳健将就是珍纳小姐,顺眼朝向沙滩椅一看,发现一个小手袋和红色的毛巾,心想这里没有其他单身女性,这些随身物除了是她的之外,应该不会是别人的。
  我坐在沙滩椅上,观赏珍纳优美的泳姿,不知不觉坐了十多分钟,她终于游向岸边,我即刻拿了毛巾走上前。
  在她跳出水面的一刻,我似乎被眼前弹实的双峰狠狠击中一拳似的,澎湃的热血迅速涌上脑门,幸好我脚力够稳健,要不然恐怕已掉进水里。
  “珍纳小姐,别着凉了。”我递上红色的毛巾给她说。
  “谢谢!对不起,让你久等了。”珍纳离开泳池,走向沙滩椅。
  刚才望着珍纳身上那套无肩带的三点式泳装,护乳的罩壳如婴孩的拳头般,仅能遮掩大半粒乳晕,弹实的乳球和小部分的乳晕,淘涌露出罩外,纤细的小腰裸出一条火辣辣的股沟,然而,泳裤并没有松紧带箍着,只在腿与腰之间,结上白色的小丝带,摇摇欲坠,展示修长美腿的线条,而贴在臀肌那片沾湿的泳布,在阳光反映下透出迷人股沟,我还清楚瞧见那条股沟沿至蜜桃缝隙的情形,十分诱人……
  “龙师父,请坐。”珍纳转过身露齿一笑,指着身旁的沙滩卧椅说。
  “谢……谢……”我以急促的语气,回答了一声,并坐在珍纳的身旁说。
  珍纳正面对着我,不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敞开的玉腿,竟让我窥见她双腿之间,那片护阴的泳裤透出诱惑的黑影。我似乎还看见有些毛状物从小片的三角布边钻出裤外、修长的美腿和弹实的臀肌、一身的古铜色肌肤、双峰插云的诱景,这性感诱惑的一幕,鼻血都快被逼了出来……
  “龙师父,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呢?”珍纳挺起胸部,抹着头上的湿发说。
  “我今天是激请你出席名人慈善夜,不知珍纳小姐能否赏脸出席?”我礼貌的说。
  “是不是最近电视一直宣传的那个盛宴呢?”珍纳好奇的问说。
  “是的。”我回答说。
  “对于你的激请,我感到很荣幸,不知其他五国……”珍纳向我抛了一个媚眼说。
  “不!这次我是以私人的身份前来邀请,所以没有通知当地的官员,亦没有通知其他五国,是否唐突了呢?”
  “抱歉,我的中文不是很好,唐……突的意恩是?”珍纳露出尴尬神情笑说。
  “哦,唐突的意思,是失礼或冒昧的举动……”我尴尬的说。
  “明白了,原来这叫做唐突,那我要你在池边等候,也算是唐突了,对吗?”
  “对!珍纳小姐果然活学活用,一说就明白了,不知能否赏脸呢?”我不想麻烦去解释,随便应酬一句就算了。
  “这个问题我暂时回答不了你,我要先问过我的秘书,要不我们一起上去,反正坐在这也没意思,好吗?”珍纳笑着说。
  “好的,请……”我站起身,礼貌的说。
  “谢谢,一起走吧!”珍纳穿上浴袍说。
  “珍纳小姐,你的秘书怎么不在泳池陪你呢?”我随便找个话题说。
  “龙师父,你叫我珍纳就行了,不用加“小姐”二字,我的秘书要替我接听房间的电话,很多时侯总统先生会找我,那个电话二十四小时要有人接听。”珍纳解释说。
  珍纳的身份可不简单,总统竟会亲自找她,看来她的官位可不小,但她知道我前来找她,为何会跑去游泳,难道这是南非的风俗习惯,这段时间非游泳不可?
  我们搭乘电梯到了商务层的高级客房,珍纳的秘书即刻向她交代一切,接着走进另一间房。至于她们说什么,我就不清楚,毕竟我不懂她们的语言。
  “龙师父,请坐,我先去换件衣服。”珍纳说完便走入了房间。
  我坐在厅上四处望了一眼,虽然这里不是很大,但设备相当齐全,除了有小型的会议桌还有两排的沙发,说它是总统套房又不算,应该是高级商务客房吧!
  独自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不禁想起珍纳身穿性感的三点式一幕,正当欲火燃起之际,灵敏的耳朵听见房内传出的水滴声,这要命的水滴声肯定是从她赤裸裸的玉体滴在地上,而她那对玉手必然也在身上轻轻揉搓,要是我能代劳的话,那是多兴奋的事呀!
  过没多久,飘来一阵香水味,我回头一看,珍纳从房间走出来,但她身上的衣服令我大失所望,我还以为她会穿些性感透明的睡衣,怎料是一件白色的长裤和白色圆领长袖柔软的上衣。
  “龙师父,我身上不是有什么不妥吧?”珍纳好奇的望着我,又检查她的身上。
  “哦,没什么,只是怪怪的。我们这里的风俗,办丧事才会穿白衣白裤,所以刚才见了有些怪怪的,抱歉。”我随即应变的说。
  “丧礼,是不是指有亲人死掉的意思?”珍纳好奇的问。
  “是的,不过没关系,在自己的房里……”我尴尬的说。
  “对不起,我们那里穿白色,是代表纯洁的意思,你再等我一会。”珍纳尴尬的说完后,匆忙的走入房间,房门也是顺手掩上,并未真正的关上……
  望着珍纳走入房间,看着房门半掩的诱惑情景,心里头难免浮现性幻想,幸好刚才她说起“纯洁”二字,要不然我误以为真有艳遇,但是面对半掩的房门,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珍纳再次从房间走出来,她已换上绿色的花裙。
  “我还是习惯穿白色的上衣,我比较喜欢纯洁。”珍纳笑着说。
  听见珍纳口中说这“纯洁”二字,我就十分讨厌和失望。
  “你穿什么衣服都一样漂亮大方。”我随便应了一句说。
  “谢谢。”珍网从冰柜里拿了一罐可乐给我。
  “谢谢,我想要杯温水就行了,可乐比较少喝……”
  “好的。”珍纳转身倒了两杯温水。
  “谢谢。”我接过珍纳端上的温水说。
  我们摆下手中的水杯,彼此向对方笑了一笑,我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望着她水杯上的唇膏印和她的樱桃小嘴,我便感到异常的紧张,刹那间,我感到十分的奇怪,觉得她的气势很强劲,并迎面向我紧紧的压迫,心想不会是我第一次与女专员孤男寡女在房间接触,所以出现不安的情绪吧?
  “龙师父,你今天的精神好像很差,是否身体不适呢?”珍纳关心的问。
  “你怎会这样说,莫非我的神态显得很疲倦?”我笑着说。
  “不!我从你说话的语气和眼神里感觉罢了,是否有什么事令你担忧呢?”
  “是呀!我担心你不想出席今天的慈善晚宴,拒绝我的激请,所以有些神不守舍,不知你的意恩怎么样……”我打蛇随棍上问道。
  “龙师父,你是想我以专员的身份出席,还是以朋友的关系出席呢?”珍纳反问我说。
  “这有分别吗?”我好奇的问。
  “当然有!如果不是以朋友的方式邀请,只有我一个出席,那其他五国的专员,不是很没有面子,我也不好意恩出席,你说对吗?”珍纳说。
  “我当然是以朋友的立场激请你。”我随即回答说。
  “我今晚是你的女伴?”珍纳直接的问我说。
  珍纳提起这“女伴”二字,我感到十分荣幸,同时亦很尴尬,并不是我不想有她这位女伴,而是我不能让芳琪她们没有面子,毕竟宴会上有很多眼睛望着我们,她这个问题真教我为难。
  “其实我今晚邀请你出席,目的是想介绍李公子给你认识,他不但是我们这里的首富,同时也在南非投资了不少,我希望大家藉这个机会增进友好的关系,也许日后有机会合作也说不定。”我把问题扯到李公子身上。
  “李公子我认识他,我父亲和他很要好。”珍纳点头说。
  “原来你父亲也是官员,难怪你……”我差点说出她凭父亲的关系,而当上了专员。
  “难怪什么?”珍纳问我说。
  “我说难怪你年纪轻轻,便能当上专员一职,你应该在父亲的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要不然怎会有资格出任这个重要的职位,你实在不简单。”我夸奖的说。
  “你是想说我凭父亲的关系,出任专员一职吧?没错,我确实是靠父亲的关系,我父亲是总统,女儿要争取这个职位,有什么困难呢?”珍纳大方的说。
  原来珍纳是总统的女儿,那她的身份算是公主了,难怪她的气势会如此强劲,我还以为又遇上什么奇异女子,这回真是粗心大意,没留意她权贵的面相,只留意她性感的长相,真是贪色之过。
  “原来你是总统的女儿,失敬!失敬!”我双手抱拳表示尊敬。
  “好啦!你别和我客气了,刚才说当你的女伴,只不过和你开玩笑,我知道你有很多女朋友,我答应你的邀请就是了,但你不能告诉其他人关于我的身份,你一个人知道就好了,明白吗?”珍纳拿起水杯说。
  “明白,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有些心慌意乱的感觉。
  “龙师父,既然我答应你的邀请,那你在六国专员面前所提起的条件一事,不知能给我什么优惠的方便呢?”珍纳单刀直入的说。
  我刚才心慌意乱的感觉,就是怕珍纳提起这件事,如果随便的答应,似乎错失大好的机会,若开出我要的条件,她必定怪我敲诈,有损二人友好的关系。不过,我开出条件一事,目的也是想与她保持联络,以便日后我南非之行,有个好朋友关照。
  现在我开始后悔接受了芳琪的建议,我实在不该邀请珍纳出席今晚的慈善晚宴,走错一步棋,便直接影响整盘棋的局势,现在反被她将我一军,幸好我还懂得人求事和事求人的道理,还未面临投降的局面,若要反胜一局,就要先吓唬对方,方能反败为胜。
  我暗中提起内劲,将龙猿神功输至右臂上,屏气敛息望着桌上的小杯子,假装伸手拿杯的模样,右手却暗中发力一抓,小杯子果真被我吸到手里,虽然溅出少许的水,但杯子装的水不多,非但不会失礼,整个动作亦算顺畅。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模样,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但内心却心惊胆颤的,毕竟这次是吸较重的物体。
  我若无其事的喝水,珍纳却睁大眼睛望着我,相信她脑海里不停重复我吸水杯的画面,她脸上惊讶的表情,亦是我所要的。
  “珍纳,你想我给什么优惠的方便呢?”
  “你又能给我什么优惠的方便呢?”珍纳反问我说。
  这个尴尬问题,彼此间都你推我让,始终不想第一个回答。
  此刻,我不知这珍纳是使用心理战,还是外交手腕政策,但她每说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具有威胁力,稍不留心便被她占了上风,幸好我刚才成功使出绝技,成功吓唬了她,看来应是时侯反将她一军,不能让她牵着我走。
  “珍纳,你贵为总统的女儿,却纡尊降贵让我直称你的名字,想必是想和我交个朋友,然而,你将自己的身份告诉我,目的是要我放弃五国提出的条件,优先考虑你的条件吧?”我反守为攻的说。
  “是的,我很想完成这项任务回国,所以说出我的身份,这也是我和你的女朋友谢大律师商量过的,她也同意我向你透露身份,她知道我不会害你。”珍纳说。
  原来芳琪见过珍纳,难怪她会提起邀请珍纳一事,但芳琪不向我坦白而隐瞒起这件事,我是十分的生气。然而,我不想生芳琪的气,亦不可以生她的气,因为我爱她,所以我要原凉她……
  “既然芳琪同意,那便是我同意,我就优先考虑你的条件,你说说是什么条件吧!”我点头说。
  “我将亲眼看见的一切,全都告诉了父亲,他听了十分的高兴,并说只要是他能力范围之内,他都会全部答应你,所以我才问你要什么条件。”珍纳说。
  珍纳的父亲给这么样的答覆,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要解决,要不然怎会如此重视我?
  现在仔细的想想,从她私下见过芳琪、亲自到法庭与我见面、知道我来见她却又跑去游泳,种种的一切,似乎早已有了安排似的,我还是要先弄清楚,他们为何如此重视我。
  第二十七卷 第九章 条件的真相
  当我知道珍纳和芳琪曾私下接触后,我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一定有什么大事要我帮忙,所以准备向珍纳问个清楚。
  “珍纳,我还没有开出条件之前,记得你是为了我的遗肝而来,后来知道我的功力后,你父亲却不惜一切要我将神功传给你们,所以我很想知道,你们有什么用途,我要了解这方面的问题,才会提出我的条件。”我直接的问说。
  珍纳低着头犹疑了一会。
  “怎么,你不是和我女朋友谈好的吗?为何还要犹豫呢?”我追问说。
  “好吧!原本这是我国的事,不该对外人透露,可既然我们现在需要你的相助,我只好说出原因,相信父亲也不会怪我。”珍纳点点头说。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珍纳站起来走进房间,很快拿了些照片出来。
  “你先看看这些照片。”珍纳把照片递到我手上。
  我拿起第一张照片一看,发现全是黑人,或者说像是未开化的土人,身上没穿衣服,下身只用些布料或兽皮之类的东西作遮掩,但他们手里拿的,不是长矛,而是拿着真正的手枪,其中还有一个身穿白服,长满胡须的六十岁男人,看来似像首长之类的人物,长有一副阴险的面相。
  第二张照片,可吓了我一跳,刚才那位首长不知举行什么仅式,穿得十分古怪,头上还戴着一对牛角,手持两把利刀,似在进行些残酷的仅式,而前来参加仅式的人数,少说也有几万之众,实在大开眼界。
  第三张照片,我不敢看,太吓人了,我马上把照片交还给珍纳。
  “他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我问珍纳说。
  “他们是我们的叛军,而当中这位酋长名叫拉巫,他是这群吃人族的首长,目前对我国虎视耽耽,曾在边境发动几次攻击,幸好我们都没什么损伤,但我们最近收到消息,他们背后似乎有人支持,并找来大批军火准备策划什么的,应该是想霸占我们的领土,父亲对这件事,终日寝食不安,看得我心疼死了……”珍纳说。
  “你们为何不通知联合国,合力铲除他们呢?”我问珍纳说。
  “我们主要是出产钻石和海产,需要登山和出海,如果消息传出后,就没有人肯冒险工作,而万一消息传出国外,后果更不堪设想,再也没有人敢前来做生意,我们的经济就会出现大问题。除了他们之外,联合国对我们也虎视耽耽,毕竟我们是钻石王国,每个人都想霸占我们的领土,只要霸占我们的国家,等于有用不完的钻石,好比伊拉克油田王国,联军怎会放下口中的肥肉,我们怎能向外公布?”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听了之后好像不容易消化,似懂非懂的……
  “难道你们的军队无法镇压吗?”
  “如果是真枪实弹,那可就好办多了,我们肯定会打赢他们,但他们似乎懂奇门异术,好几个军人遇上他们,便自动缴械投降。最可怕是他们聚集的山头,我们的军队根本无法进入,个个好像着了迷似的。而他们最厉害的武器,就是不怕死,完全不懂得死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我们除了封锁消息,亦苦无良策。”
  这件事听起来真不简单,打起战来可不是说笑,突然,我想起邓爵士的钻石山大本营,不就刚巧也在南非,那他的生意不是很危险?
  “你想我怎样帮忙?”我假装很镇定的说。
  “我希望将神功传授给军队们,让他们赶走这些吃人族,彻底消灭拉巫这个邪恶组织,免去百姓握受炮弹之苦,这就是我找你的主要原因。”珍纳坦白的说。
  “你不是为我的遗肝而来,对吗?”我望着迷人的珍纳说。
  “对!当日我看见你的救人事件,知道你身有奇异神功,心想也许你能对付拉巫这个邪汉,于是表面上是为遗肝而来,但真正目的是找机会认识你,想和你私下谈论此事,这也是我为何私下找谢大律师的原因。”珍纳说。
  这件事非同小可,目前张家泉我已经难应付,还要面对他背后的师父,况且这么危险的事,我没有信心能办妥,万一我出了事,芳琪她们几个往后怎么办?我不能自私不为她们着想,但邓爵士那方面,我不管的话似乎也太没人情味,真教我左右为难。
  “原来如此……”我需要时间考虑清楚,答了珍纳一句后,即刻转身走到窗边,避免她苦苦的追问。
  望着窗前的海洋,想起当初到芳琪的家里,也是对着一望无际的海洋,但那次的条件,只不过是片影带,比起这次可容易办多了。这次的条件,随时会出现生命危险,并不是闹着玩。而最糟糕是,我当日曾说过将神功传给他们,这只不过是我想再次见到珍纳的藉口,试问怎能传此神功给他们呢?
  “龙师父,你有问题吗?”珍纳很快又追问说。
  “我在想该怎么对你说……”我叹了口气,坐回沙发上。
  “有什么问题,不妨说出来。两个人一起想的话,也许能想到解决的办法。”珍纳说。
  望着珍纳恳切的态度,继而窥了她胸前高耸的乳峰一眼,我决定向她坦白一切。
  “珍纳,既然你坦白告诉我一切,我亦不怕坦白的告诉你,当日我说将神功传授给你们,其实这是不可能的,神功很讲究机缘,不是每个人都能学,我两个徒弟也无法学到,更何况是外人?”我坦白的说。
  “什么!外人是无法学到?那你为何要在六国专员面前开出这个玩笑,你是想戏弄我们?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过分,我是拼了很大的努力,才能说服父亲让我出来一趟,还以为我可以为国家做点事,没想到却被你玩弄股掌之中,我回去怎么向父亲交代,还要他一场欢喜一场空,你为何要这样呢……”珍纳指责我说。
  出事了!没想到这个玩笑,竟会闹出这么大的问题,如今面对公主的斥责,我是否该说一声奴才罪该万死呢?面对这位公主,不禁想起忠叔提过真命天子之说,觉得十分滑稽。
  “珍纳,你知道我身上背着一件官司,我为了自己的处境,才会利用你们六位专员向我国官员施加压力,并不是说只为了开玩笑,但我这个玩笑,对其他五国并不会造成伤害,而你刚才说的问题,那是早已出现在你们身上,可千万别说是我害了你们,况且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也不会想到这个条件……”
  “什么?因为我的出现,所以你才会开出这个玩笑?此话怎么说呢?”珍纳好奇愕然的瞪着我说,“没错!因为你的出现,我才会想到这个条件,目的是怕你……”我故意欲言又止的说。
  ,目的是要珍纳集中精神追问,以舒缓她心中的不快,这也是从朝医生身上学到的。
  “怕我怎么?”珍纳紧接着追问道。
  “我说出来之后,希望你别怪我幼稚可以吗?”我分散珍纳的注意力说。
  “当然,我不会笑你幼稚,你快说……”珍纳说。
  “当日我如果不提出另一件事,我怕你会失望得马上回国,所以故意借个话题要你留下,甚至想利用这个机会,让你来接触我。
  “就是为了这个原因,不会吧?”珍纳质疑的说。
  “我还需要骗你吗?”我反问珍纳说。
  “嗯……你不想我即刻回国,又想我主动与你接触,你的目的是什么?”
  珍纳这个问题真够直接的,既然她这样问我,那我就单刀直入,要她来个措手不及,看她如何应付。
  “我当然是看上你,对你的身材有好感,况且你是南非的女子,难免我对你会有所动心,有种好奇的占有欲,相信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吧?”我大胆的说。
  珍纳听我这么一说,果然脸耳羞红,十指紧扣的不知所措,也许她想不到我会如此大胆。
  “龙师父,你不会是想要我的人,当作是你的条件吧?”珍纳脸红的说。
  “我的目的正是如此,就是想用你的身体作条件,但我当时不知道你的身份,如果知道你的身份,也许我不敢这样做。”我回答说。
  “龙师父,你真大胆,现在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向我坦白一切,你别忘记刚才曾说过,外人无法承受你的神功,可要看机缘一事,就算我肯答应,你也无法履行你的承诺,你现在怎还会开出这个玩笑?”珍纳摇头说。
  事到如今,我只能顶着头皮上,见招拆招的,要不然珍纳不单止生我的气,还会笑我无能或好色,而留下了坏印象,万一日后我到了南非,恐怕她与我为敌,那就大事不妙。
  所谓俗语说得好,“惯骑马的惯跌跤,河里淹死是会水的”,她要挑起这个话题,我就在这话题上作些文章,就算得不到她,也要她消除对我的恶意。
  “珍纳,这你就说错了,今晚你出不出席,对大会可没有半点影响,但我为何如此重视你的出席,原因是看出你有很大问题,刚才才向你追问,果然被我猜中你是有了麻烦。
  而虽然我的神功无法传授给你们,但我可以亲自过去帮你们解决,难道这个不算是回报吗?”我顶着头皮说。
  “你的意思是说,肯亲自到我们那里,帮我们解决问题?”珍纳惊讶的说。
  “当然,要不然我怎会开出一个无法履行承诺的笑话呢?”
  “其他五国开出的条件,你也会考虑吗?”珍纳问说。
  “当然不会,你们六国能提出什么条件吸引我的?如果说身份的话,你今晚便知道我是爵士之子,日后政府还会烦勋章给我,若要说金钱,我的家产已有半百亿之多,试问还有条件能吸引我?除了……”我欲言又止的说。
  “除了我……的……身体……”珍纳脸红的摇头说。
  “没错,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如果你说我好色,但我不是什么女人都看上眼,如果说我占有欲强,那我要求的是选美小姐,但我为何对你情有独钟,应该是我俩的缘分,要不然我们隔了那么远,又怎会千里迢迢的碰面?由于你是外地而来,时间上不容许我苦苦追求,唯有出此下策,希望你能体凉我对你的无礼,我是没有办法,好比你们想要得到我的神功一样,进退两难……”我无奈的说。
  相信我这个解释,珍纳应该不会生我的气,亦不会与我为敌了吧!
  “也许真的如你所说的缘分,要不然在这段非常时期里,我们是不可能碰面,另外好笑的是,你身边如此多美女,还对我有兴趣,难道我身上有那么强的吸引力,竟让你开出这个玩笑的条件,真是不敢相信。我重新再问你一次,你要求的条件就是我,就是这么简单吗?别再戏弄我……”珍纳认真的说。
  “是!但你不能用“简单”二字形容你自己的身体,应该以天下无双来形容,也许你不懂得欣赏你自己,但我已经认为你是天下无双。”我加上两分诚恳的表情说。
  “我的天,只有你一个称赞我是天下无双,谢谢……”珍纳有些手舞足蹈的说。
  “你确实是天下无双,亦只有你的肉体能打动我,甚至让我为你去冒险,也许我会因为你而结束了自己的性命,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无怨无悔……”
  “你知不知道你很迷人……现在我总算知道,为何你身边的女友对你如此着迷,包括我也是一样……”珍纳叹了口气,脸红的说。
  珍纳这么一说,表示答应我的条件,教我心花怒放的,不知该怎么做。
  “珍纳,你真的肯接受我的条件?”我问珍纳说。
  “嗯……”珍纳转过身,背着我点点头。
  “真的吗?你别戏弄我……”我喜出望外的说。
  珍纳急得即刻转过身,一对诱惑的媚眼直射我身上,委曲的说:“如果我不是想以自己当条件的话,你怎会在泳池看见我性感的一面,但我始终无法过得了自己心理那一关,更无法用自己的肉体当作条件的牺牲品,所以回到房间,我换上长裤,不再性感的暴露,并以“纯洁”二字提醒自己,不能出卖自己的肉体。”
  “那你现在……”我有些失望的说。
  “我现在也不想以肉体当条件的交换品,我只能以朋友的身份答应你,至于,你肯不肯帮我的忙,那就看你自己的决定了,我不会勉强你。彼此间,没有任何的承诺,你明白我说什么吗?”珍纳脸红羞怯的说。
  “明白,你的意思,我们纯粹是友谊……而……上……床……对吗?”我兴奋的问珍纳说。
  “嗯……但只有一次,不会有第二次,我不想破坏你和芳琪的关系,更不想伤她的心,你也不能告诉任何人,关于我们这次的事,同时,不能爱上我……”珍纳说“珍纳……”我望着珍纳可爱的脸蛋,差点激动的流出眼泪。
  “你还等什么?”珍纳羞怯的说。
  “现在?”我惊讶的问。
  “我现在需要……我怕这刹那的激情过后会改变主意,我想在香港留下一个好的回忆。
  ”珍纳说。
  我望了手表一眼,应该还有时间,在这高级的商务房作爱,倒是不错的环境。
  “珍纳……”我坐到珍纳的身边,准备吻向她的小嘴,谁料却被她的手阻挡。
  “怎么了?”我问珍纳说。
  “我想喝点酒,太紧张了。”珍纳小声的说。
  “这里没有酒……”我向周围望了一眼说。
  “柜里面有小瓶的酒样本,你拿过来,顺便把灯熄掉……”珍纳望着窗外的大海说。
  第二十七卷 第十章 浪费的晚餐
  珍纳终于接受我的条件,肯和我上床作爱,对于这位身份特殊的女人,我倒有些心慌意乱直到她叫我开始行动,我才如梦初醒般的坐到她身旁,我这个风流种子真是浪得虚名。
  当我正要开始行动之际,她又说要喝酒和熄灯,看来她很少作爱,甚至是个浪漫的主义者,我乐于满足她的要求,只要她能享受,便是我的开心。
  我把酒倒在酒杯里,顺便把灯熄了,走到珍纳的身旁,将酒杯送到她的手上,她含情脉脉的接过酒杯,一口气把它喝光,从她饮酒的姿势,相信是个很少沾酒之人,果然,当烈酒刚喝进嘴里,没一会便露出难受的表情,她真是以酒壮胆,面对羞怯脸红的美人,我更加难以抗拒……
  “珍纳,现在的环境合你的心意吗?”我把手搭在珍纳的粉肩上说。
  “现在的环境很不错,面对大海,犹如回家的感觉,但我家里的海,比这里漂亮多了……”珍纳提起颤抖的玉手,搭在我的手上说。
  “你怕……”我紧握珍纳颤抖的小手说。
  “不怕,有你握着便不怕……”珍纳闭起双眼,紧捉我的手说。
  望着珍纳胸前弹实的乳球,其势汹涌起伏不平的,又怎会不怕呢?
  “你不后悔?”我将嘴巴凑到珍纳的两片湿唇说。
  “不后悔……吻我……”珍纳伸长脖子的抬起头,并将胸前的乳峰往上一挺,饱满弹实的乳峰,随即向我挺了过来,而她则闭上眼睛,发出诱惑的媚语。
  我十分的冲动,终于忍不住亲在珍纳的两片湿唇上,两片湿唇微微发烫,从她脸上泛起的红霞中,似乎散发出浓香的酒味,急促的鼻息亦传来阵阵女儿香,薄薄的珠唇,犹如沙漠的温泉,然而芳香的唾液,亦随着幼滑香舌的挑弄,一点一滴的涌进我嘴内,令我忘怀投入这个无声胜有声的境界中……
  我俩的舌头互相挑弄,彼此间都想霸住对方的空间才肯罢休,激烈的湿吻是不需要节奏感,只需要舌头上下左右的挑弄,如果以点击对方舌底取分的话,恐怕我不是她的对手,原本她的幼舌,像懒蛇一样不愿走动,但经过我多次挑逗后,突然敏捷灵巧,宛若游,并向我步步进逼,双手还紧紧环扣我的脖子……
  ……嗯……”珍纳发出浓浓的鼻息声,胸前一对丰满的霸乳,直逼到我身上。
  我乐于迎接她双弹的攻击,即刻将胸膛往前一挺,结果一对弹而有力的乳峰紧紧贴在我身上,随着乳球轻盈搓揉的贴摩,已教我失去理智般,我的手此刻也攀向她的胸前,贴在霸乳上轻轻用力抚揉……
  “噢!”珍纳全身颤抖了几下,乳球悄悄往后移退,并张开媚眼直瞪着我。
  “怎么了?”我温柔的问了一句说。
  “我太紧张了……”珍纳将身体仰后躺在沙发上,头则望向天花板说。
  望着珍纳粉滑的香脖,我忍不住上前亲在她的粉颈上,她双手紧紧捉着沙发边,似在极力压抑内心紧张的情绪,但我的舌头得势不饶人,继而从粉颈沿下舔至衣领的酥胸上,微烫的肌肤将女人的体香源源不断逼出体外,而这股香味亦从我鼻孔钻入我的脑神经,不禁使我的动作变得更粗!……
  “珍纳,你很香,我喜欢……”我的手在珍纳身上四处游走的说。
  “嗯……”
  珍纳偶尔发出几句呻吟声,但可没有阻止我的前进,只是圆领的上衣没有钮扣,无法直舔入她那迷人的酥胸上,我只好将嘴巴舔在乳球的衣上,而鼻尖正与她的乳峰对碰,弹而有力的乳球,随着身体的扭动,不停的往上挺,如果她的上衣沾上血渍,肯定是她的乳球把我撞到鼻孔出血……
  我的手悄悄从珍纳的衣角潜入,直往弹实的双峰推进,她似乎知道我的举动,三番四次想阻止,可是最后还是放弃,我烫热的手已经忍不住急速摸向饱实的乳球上,软柔的胸罩贴在我的掌心,而手指则触摸在滑腻的乳肌上,我的掌心贴在罩杯上揉搓几下之后,手指迫不急待钻入罩杯,寻找娇嫩的乳头……
  “噢!不!不要……嗯……”
  珍纳终于发出轻微的抗拒,也许是女人该有的矜持,但她挡在乳球上的手臂,似乎不是有意抵抗我的手指,而是在适当的时侯,让我手指顺利挑进罩杯,摸向那粒已经发硬的乳豆,我轻轻一捻,她的身体便紧张的往上弹了几下。
  “噢!不!别摸这……”
  珍纳扭动身体想推开我的手指,不想我再挑弄她的乳头,但我捉在手上的宝物,又岂能轻易的放弃,我唯有轻轻的揉搓,而另一只手继续将她的上衣翻起,盼间,古铜色的平滑小腹,裸在我的面前,而白色半透明的诱惑镂空胸罩,亦映入我的眼帘。
  “等等!我们是否应该进去房间?”珍纳紧张的按着上衣,以遮掩胸罩说。
  “好!我抱你进房……”
  “不,我自己走就行了……”珍纳脸红,趁我不留心之际,冲进房间随即把门关上。
  “珍纳,你怎么不开门?”我追到房门外说。
  “你等一会……”珍纳叫了一声说。
  没想到珍纳在最重要的时侯跑进房间躲起来,害得我在房门外干焦急,我只好狂嗅刚才摸过她乳头的手指,突然,我想到何不先脱下衣服,等开门的时侯便吓她一跳,于是我一边开始脱下衣服,一边猜想她跑进房间干什么,应该不会是装上偷拍器吧?
  我脱光衣服后,躲在门的旁边,突然我听见开锁声,但房门仍是关闭,只听见房内传出娇柔的声音。
  “房门打开了,你自己进来吧……”珍纳喊了一声说。
  我摸黑走进房间里,里面洒了香水,不知珍纳是洒在空间,还是洒在身上,如果洒在身上的话,那肯定是香美人,但这样摸黑可不行,会少了很多乐趣和视觉上的享受,突然,心生一计,决定向她撒个谎。
  “珍纳,房间很黑,完全看不见地面,而我身上有伤口,我怕碰到东西弄伤它,能否开亮一盏床头灯呢?”我撒了一个谎说。
  “嗯……”珍纳按下床边的开关。
  珍纳另一边的床头灯亮起,我看见珍纳睡在床上,而梳妆台上有整齐的衣服,隐约中看见有条白色的胸罩肩带,心想莫非她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我宠幸,谁料我还未找到答案,她已经发出一声尖叫,随即快速的钻进被子里。
  “哇!”珍纳惊讶的叫了一声。
  我很好奇珍纳怎会有这个反应,于是走到床边,坐在她的身旁,慢慢轻手将她的被子掀开,但她只把头钻了出来,始终不肯拉开身上的被子。
  “珍纳,你怎么会大声小叫,有没有弄伤了?”我关心的问一句说。
  “我没事,你快上床……别坐在这里……难看……”珍纳不敢正面望着我,最后转过身背向我说。
  我即刻爬上床躺在珍纳的身旁,她马上掀起被子盖在我身上,但她却没有下一步行动,而我则迫不及待把手伸过去,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当我的手碰在她的身上,发现是摸在一个弹而有力,雪般滑嫩的乳球上,然而,勃起的乳头,仍竖硬的挺着,我急忙将手往她小腹上一扫,她果然已经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
  “珍纳,脱衣的动作,怎么不让我效劳呢?”我亲了珍纳一下说。
  “我们那里的女子,是要自己脱衣服的……”珍纳有些颤抖的说。
  “你怎么好像很怕,似乎不是很享受,不习惯和我们华人上床?”
  我边说边用手揉搓她的丰乳,瞬间,她身体有了反应,媚眼如丝,辗转身侧的扭动娇体,但我现在可以肯定她的内裤还没脱,因为她扭动身体的时侯,我碰到她下体的布料,但长裙肯定已摆在梳妆台上。
  “我只是紧张罢了,你别说这么多了,我想你亲我……”
  珍纳大方将手环抱我脖子上,闭上眼睛向我索吻,我当然把嘴巴迎上。
  激烈湿吻的大战,一触即发,但也很快结束,因为我最感兴趣是亲她的乳头,所以舌头很快随着她粉滑的脖子沿下,当舌头抵达霸乳的深沟上,便狂吸狂舔的,并把整粒乳头含入嘴里吮吸……
  “珍纳,好香……乳头硬得很可爱……”我边舔边称赞说。
  “嗯,是吗……用力……我有点醉……很痒……”珍纳扭动身体说。
  我狂揉猛搓珍纳的霸乳,舌头不停挑弄乳头和乳晕,但我捉起她的手,摸在我勃起的龙根上,她羞怯的缩回玉手,似乎不敢碰触我的龙物,我亦不想勉强她,只是想尽快将身体滑下,一窥蜜桃的真面目。
  “你做什么,怎么不……噢,不要……”
  珍纳说到一半,可能发现我拉下她的内裤,惊慌的发出叫声,但我很轻易便把她胯间湿滑的小布脱下,她应该是矜持的叫喊,因为我脱她内裤的时侯,她翘起屁股让我把她的内裤拉下,虽然她有矜持抗拒的动作,但这些反而辅助床上的乐趣,我十分的喜欢。
  “你要做什么,快上来……”珍纳想把我拉上来说。
  “我要亲亲你……”
  我拉下珍纳的内裤后,便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嘴巴贴在她毛茸茸的禁区上,伸出舌头四处的挑弄,原来她毛茸茸的禁区,已经湿透一片,饱胀的蜜桃,仍源源不断流出凉浆,我以最快的速度将蜜缝舔上,要她高潮不断的降临,让她在香港有个难忘的一次。
  “啊!那里不行!NO!STOP!PLEASE!”
  珍纳忙用身体和双腿阻止我的动作,但我的舌头已经舔入湿滑的蜜桃隙缝内,芳香的蜜汁不停的涌出,我兴奋全数吸入体内,这一吸令她发出激烈的颤抖,身体不停的抽搐。
  “啊!哇!不行!”珍纳狂拍床上的床褥,疯狂的叫喊。
  我开始还以为,她们那边的女子不喜欢口交,没想到反应是如此的激烈,不过,从她蜜桃湿滑的程度判断,她应该已经很需要,很想得到男人的恩物慰藉。我马上掀起她身上的被子,将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用腿分开她的双脚,将八寸多长的火龙,顶着蜜洞口外,腰下一沉,顺势将火龙插入她的蜜洞里。
  “啊!痛!啊!我是VIRGIN呀!呜!”珍纳发出震撼的嘶叫声。
  “你是处女?”珍纳这一叫,我睛天霹雳愣住,望着流下眼泪的珍纳说,接着望了自己的龙根一眼,发现已经全根插入。
  “呜!呜!痛!呜!快拿走……”珍纳狂拍床褥的说。
  “不!不能的!”我将龙根牢牢顶在蜜桃里的花蕊上,不让它有机会溜出来,接着将她紧紧的搂抱,让她情绪稳定下来。
  “为什么?”珍纳的手打在我的背肌上说。
  “处女第一次破瓜,必需得到男人的精液,这样以后的婚姻才会美满,绝对不能半途而废。如果你告诉我,你是处女的话,我就不会如比粗鲁,你现在要忍一忍,我会温柔的对待,让你有个完美的第一次……”我亲珍纳一下后,接着用舌头舔干她的泪水说。
  “你要我怎么说嘛……”珍纳低声抽泣的说。
  “珍纳,你敢穿三点式的泳衣给我看,敢答应陪我上床作爱,怎么会不好意思说呢?”我故意和她谈话,让她情绪稳定下来。
  “我怕你笑我笨,怕你不相信我是处女,所以就不想说,没想到反而令自己受罪……抱紧我,被你抱着有一种安全感,很舒服……”珍纳说。
  “你不要激动,女人第一次难免会痛的,你算是过了关,现在可以开始感觉作爱的乐趣,你尽量把腿分开一点,你觉得下面有什么感觉,是不是很烫呢?”
  “嗯……”珍纳把腿大大的张开,同时向我点点头称是。
  “珍纳,刚才我摸到你下面已经很湿,所以你不用担心润滑的问题,我现在慢慢的移动,你不用紧张,那是自然的过程……”我轻轻将龙根抽出些许,接着慢慢的挺进去,但这条蜜道也真够窄的,紧紧把我的龙物夹着,想动也很困难,既然不可以动,我只好用磨的,我悄悄移动了屁股,见她没有发出痛苦的呻吟,逐渐加快速度。
  “嗯……”珍纳咬紧牙根,双手紧捉床单,发出轻微的呻吟。
  我慢慢加快速度打圈的磨着,而不敢进行抽插的动作,但肉冠贴在蜜桃的花蕊里,实在有些难受,磨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偷偷向花蕊顶了几下。我每顶一下,珍纳就发出哀怨的叫声,而她也将屁股往上挺,并将花蕊撞在我的肉冠上……
  “噢!嗯……”珍纳叫了两声之后,双手放弃床单,改用环抱的方式,紧紧将我搂在怀里。
  “下面还会痛吗?”我在珍纳的耳边小声问说。
  “一点点……但没有关系,已经没之前那么痛了,来吧!”珍纳羞怯的说。
  我轻轻的抽动龙根,当即将退到洞口之际,我又慢慢地插了进去。幸好蜜桃的水源充足,几下抽插之后,蜜道已经无比的湿滑,我狠下心肠加快抽送的速度,八寸多长粗大的龙根,就在湿温狭隘的蜜道中,由慢至快,从浅入深的撞入花蕊里。
  “啊!啊!嗯!不要……痛……噢!”珍纳疯狂的喊叫。
  我知道珍纳是有些痛,毕竟这是破瓜的第一次,但时间上无法与她持久战,况且蜜汁也无法长时间流出,如果到时侯干了就头疼,心想长痛不如短痛,我托起她两条玉腿,龙根开始狠狠快速的抽插“啊!不!不要……呜……”珍纳大声的拍打狂叫。
  望着珍纳痛苦的表情,弹实乳球不停在胸前荡漾,性感的一幕,欲火不停的高涨,令我加速狂热的奔驰,终于在一轮狂插中,射出滚烫的龙精。
  “呜……嗯……呜……”珍纳四肢酸软的躺在床上,紧闭双腿的低声抽泣。
  我拿起纸巾替珍纳善后,当抹向蜜桃的时侯,发现白色的液体果然搀杂红红的血丝,她果然是第一次,但我知道槽蹋了这块处女膜,如果之前她向我坦白说的话,我肯定不会夺走她的初夜。
  休息了十五分钟,珍纳终于停止了哭泣声,亦肯与我接吻,虽然她的痛导致无法真正享受性爱的乐趣,但她似平对这次开苞过程很满意,亦没有任何怨言,同时也紧紧的搂抱我,好像怕我会离开似的,但她又不肯给我第二次,真教人难以捉摸。
  “珍纳,你后悔吗?”我亲在她的脸蛋上说。
  “不会……女人反正都会痛一次,但这个痛将水远藏在我的回忆里,我觉得很有价值。你知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交给迷人的男士,将会是一分水远的甜蜜……”
  我不知道珍纳怎会有这种想法,不过,从她满意的笑容中,我深深感受她心里头的那份甜蜜感,至少,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她……
  由于时间上的关系,我要回去换衣服,便与珍纳暂时告别,回头再来接她出席今夜的慈善晚宴。
  下期预告
  龙生得到珍纳后,为何会闷闷不乐?回到家后发脾气,到底他又和婷婷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能成功突破万气归元心法吗?
  龙生真的很不幸,正当“龙生”二字行大运的时侯,上天却赐了一个“邵”字给他,这个名字可真不妙,原来一切的大难,亦因为认回父亲而出现,因为他多了一个姓,运气亦从此改变,到底这个姓会怎么样呢?
  慈善晚宴来头甚大,除了出现名人之外,还出现赌船霸主,但其中的人物会是怎么样呢?张家泉又出现在宴会上,三大宝石的拍卖,龙生、张家泉、赌霸之主、杨宝金、李公子,面对种种的大人物,龙生如何扭转干坤呢?
  很久没露面的杨宝金,今集终于登场了,而且还带上周先生,龙生怎样面对这位又爱又恨的女人。奇妙的是周先生怀疑她红杏出墙,龙生怎样凭一个字测出真相,如何用一个字测出周先生家中一切呢?
  朝医生的身份迷离,背后隐藏什么秘密,谁是威胁之人呢?她和邵爵士又有什么关系,其中又是一个怎么样的谜?龙生知道他母亲为何不嫁给邵爵士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无常真人的死,真相终于大白了,其中出现了什么事?
  第二十八卷 第一章 突破第九层
  离开珍纳的房间,脑海里不停的想,这次无意中破了她的处女身,内心虽有点惊喜,但整个过程却留下无言的遗憾,甚至后悔夺走她的初夜,到底是一场交易,还是一场纯粹的友谊性戏?至今,我分不清楚,如果说是交易,我觉得自己很无耻;如果说是友谊的性戏,她付出的代价也未免太大了,我深感惭愧且内疚……
  坐在计程车里,望着日落的景色,无疑添加几分愁绪,如今我想弥补内心对珍纳的遗憾,唯有协助她处理拉巫事件,使她心灵上得到一些安慰,起码要她知道,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曾为她赴汤蹈火,让她的回忆,添加甜丝丝温馨之感……
  当计程车即将抵达家门口之前,我想起前面有间很大的花店,于是叫计程车司机直接驶向花店,并且订了九束红玫瑰,花店的老板娘很高兴遇上我这位顾客,并答应会包装得大方得体,毕竟这段时间我算是稀客了。
  回到家里,发现客没有半个人影,心想芳琪她们几个一定在房间内忙于打扮,我静悄悄走到楼上,当经过心连心浴室的时侯,祥嫂忙于清洁工作,看她认真工作的态度,我也很放心将浴室交给她清洁,我不想打扰她,直接走去房间。
  我还没有走到房门口,便听见房内传出热闹的笑声,我一向很喜欢热闹,但此刻听了却教我很心烦,甚至讨厌且不想听见这些声音,但我也不想扫她们的兴,亦不想对她们强颜欢笑,最后,改变了主意,转身走到红酒房,想独自清静的坐一会。
  当我走入红酒房的时侯,发现婷婷坐在沙发上,我好奇她怎么不去装扮自己,还独自坐在这里发呆,难道像我一样心烦,想清静一下?
  “婷婷,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我关上门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说。
  “龙师父,你怎么又会走进来呢?”婷婷嫣然一笑的说。
  “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但很想清静一下,不想听到吵闹的声音,你呢?”
  “我和你一样,突然想清静一下,很怕听见吵闹的声音。”婷婷点头说。
  我转身走到酒柜,望了红酒一眼,但一瓶我可喝不完,毕竟我身上有伤口,不适宜喝太多,最后倒了一小杯白兰地。
  “龙师父,你不适合喝酒哦……”婷婷提醒我说。
  “我只是沾沾唇罢了,你不用担心我的事,对了,以后在家里叫我龙生就行了,不要叫我龙师父,怪怪的……”
  “好的!”婷婷应了一声说。
  望着窗外的海景,不禁想起珍纳窗外的海景、陈老板办公室的海景、芳琪家里的海景,以及碧莲在酒店的窗外海景,随着一幕一幕的海景出现,我的事业和财富,亦就一步一步的转变。而今,身上不但怀有绝世的神功,还成了爵士之子,好比戏中的人物一样,然而,这些海景亦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龙师……生,你今天好像有很多心事,闷闷不乐的,不妨说出来给我听,我会是你忠实的听众。”
  “我确实有心事,但不是闷闷不乐,而是有所感触罢了……”我叹了口气说。
  “什么感触?”婷婷很认真的望着我说。
  “你今天看见我是很风光,但你知不知道年头的时侯,眼前的龙生师父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他过的生活又是怎么样的?”我拿起酒杯有感而发的说。
  “这我可不清楚,我只知道你很快便出名,可说是一夜之间成名,之前的你是怎么样,我就一概不知,可否说给我听呢?”婷婷很感兴趣的说。
  “我曾经坐过牢,每天工作十五小时,但口袋里总是没钱,我很好色,每天作梦有好多美女伴在身边,每天想着发达,一直认为自己是有钱人,埋怨运气还没降临到我身上,所以我去学风水、学测命。不知道是我好运,还是倒霉,竟会拜了一个没真材实料的人当师父,但他却送了一个财神爷给我,而我就是靠这位财神爷致富,不过,由于我好色,所以才会有今天的成就,想起来也够滑稽……”
  “这么奇怪?你是怎样好色,才会有今天的成就?听起来似平很有趣!”婷婷追问说。
  “哎!如果不是我好色,如果不是为了一条女人的内裤,我又怎会有今天的风光,恐怕我还是一个被人利用的穷光蛋。事情是这样的……”我把师母为了内裤,赶我出师门一事,完完整整说给婷婷听。
  “哈哈!你的成功史也真够奇趣,一件女人内裤便改变了你的命运,不过,最终还是要凭你的真本事,才能得到一切,要不然再多的机会也没用。心里也很佩服你,表面上看你是靠运气,但你的胆识和手段,还有过关斩将的勇气,却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老实告诉你,天狼君也曾在我们面前夸奖你,说你是神术的奇人。”婷婷夸奖我说。
  原来天狼君已留意我了,还看出我是神术的奇人,但他知不知道,我确实是位奇人呢?
  “天狼君曾夸赞过我,那我不是很厉害了?他还说什么了?”我追问婷婷说。
  “天狼君偶尔提过一两次罢了,他赞你很懂得把握时机,不但有胆量,还很会捉人心,只不过缺乏野心,要不然必成为霸主。”婷婷想了一会说。
  “我缺乏野心?”我好奇的问说。
  “我不知道天狼君指的野心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他很看得起你。对了,你还没说为何会闷闷不乐。”婷婷关心的说。
  “我不知道为何会闷闷不乐,也许今晚我就成为爵士之子,名和利全看到了,内心反而觉得失去很多东西似的……”我闷闷不乐的说。
  “你刚才说得到反而感到失去,此话怎么说?”婷婷愕然的看了我一眼说。
  “从我踏出师门的第一天,脑子不停想着如何创业,把握每一个机会,拚命不断的赚钱,不停发奋的往上爬,设法将自己挤进上流社会的圈子里,结果成功了一半,今晚我将成为爵士之子,一切的名和利都到手了,“龙生”这个名字,亦将要改成“邵龙生”,然而,邵龙生是不需要再冲刺,他有花不完的钱和事业,似乎没有了意义和目标,感觉上往日发奋的龙生,即将离我而去,所以得到反而是失去……”
  婷婷听我说了后,沉默不语,似在想着我刚才说的话……
  “龙生,我相信很多人愿意做邵龙生,亦不想当龙生,除了名和利的诱惑之外,还可以和父亲一起生活,共同发展事业,这是每个人所盼望的,相反你却喜欢往日拚搏的龙生……”婷婷摇头说。
  “婷婷,你也许不了解风水师或相士的心态,说得难听一点,这些人卖的不是一件货品,而是靠张嘴混饭吃,每日三餐都在靠运气,一旦有了顾客,便要想法子从对方身上弄到钱,甚至不惜一切使用狡猾的手段,让对方主动介绍顾客,因此打响知名度,亦成了风水师的动力,然而,我现在便失去这股动力,所以……”
  “难道你以前的手法和心态,也像外面的风水师一样吗?”
  “是的!我比外面的风水师更狡猾,手段亦比他们更卑鄙,除了要榨取顾客身上的钱之外,甚至见到女人便想占为己有。过了今晚,我有了权贵的身分,再也不能像往日的龙生那般,使出卑鄙的手段去得到一切,所以感到有些失落……”
  “你喜欢以卑鄙的手段,得到一切吗?”婷婷好奇的问。
  “是的!当你说一句话,便得到金钱和女人,那种兴奋澎湃的喜悦感,实在难以形容,但没有了这股动力,便会感到很沮丧,我现在很怀念刚出道的龙生,以及那种赌赢的感觉。”我拿起酒杯说。
  “你为何要对我说这些话,难道你不怕我会看不起你吗?”
  “以我现在的身分,已经不需要介意对方看不看得起我,相反的,只有我看不看得起对方,但我很清楚一点,如果要对方看得起我,那我便要以真诚的态度对待他,同样,我要以真诚的态度对待你,不需要以无赖狡猾的手段用在你身上。”
  “怎么又会把我扯上关系了?”婷婷睁大眼睛望着我说。
  “因为我要追求你……”我坦白的对婷婷说。
  婷婷听我这么一说,愣住的答不上一句话。
  刹那间,眼前的婷婷,透出一股迷人羞怯的神态,然而,迷惘的神态中,却隐藏一股自信的娇气,也许她身上这股自信心,是从她模特儿的身材散发出来,性感丰满的气质,便是女性最大的自信心,亦是一种锋利无比的武器,并足以毁掉男人的一切,婷婷身上就有隐藏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武器。
  “你会接受我的追求吗?”我试探的说。
  “不可能!虽然我很佩服你的能力,但我不会喜欢你,亦无法接受你,原因有几个。你身旁太多女人,我要求的是一夫一妻制。你的私生活我不想说什么,也没有资格去评论,况且我是圣女之一,从小至今,不曾想过情情爱爱的事,现在我只想报仇,日后有什么下场,我现在无法想像,所以不会接受男人……”
  我后悔向婷婷说出追求她一事,原本想着她现在孤苦伶仃,站在仿徨的十字路口,应该很轻易便能打动她的芳心,以前每当我大胆向对方说要追求她,对方便会脸红接受我的追求,没想到婷婷却在我头上淋下一盆冷水,坚决拒绝我的追求。
  “我可以替你报仇……”我即刻补上一句说。
  “你肯出手帮我报仇,我非常感谢你的好意,至于情爱那方面,我是不会接受你的,当然更不会以身相许什么的,现在回想一下,上天似在作弄我,我天生很喜欢帮人,所以我要当护士,但老天爷又安排我当圣女,并要我为天狼君做我不喜欢做的事,而我是有些喜欢你,但你身边偏偏这么多女友,而我最敬爱的姐姐,又……”婷婷谈起她的姐姐,忍不住又掉下眼泪。
  “婷婷,你不要伤心了,小心自己的身体……”我安慰婷婷说。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现在我虽是很仿徨,但我很有信心可以撑下去,不过,以我一个人的力量,肯定报不了仇,我是很想得到你的帮助,如果要你抛下情爱之心,以哥哥的身分帮妹妹报仇,你会不会答应呢?”婷婷抹掉眼泪说。
  “这……”我望着婷婷的守宫砂,不敢回答她的问题。
  婷婷的头脑真不简单,断然拒绝我的追求之外,还设下兄妹这道防御。
  “你不想当我哥哥吗?”婷婷问我说。
  “婷婷,你不接受我的追求,对我已经很残忍了,现在还要以兄妹相称,我承认无法接受,我只能当你是好朋友。”我直接回答婷婷的问题。
  “为什么呢?”婷婷好奇的问。
  “这……这……”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婷婷解释。
  “今天你对我说了很多真心话,而今,我们还有什么话是不方便说的呢?”
  “婷婷,你长得很美、很迷人,当我第一眼见到你之后,我便已经喜欢上你,而你受伤那几天,亦曾为你流泪,再说面对你的时侯,我眼睛只会望着你性感的身材,甚至想把你占有,吞掉你身上那粒守宫砂,但你却要我当你是妹妹,我会十分的难受,我无法接受兄妹的身分,更无法约束对你的占有欲!”
  “我的身体对你那么重要,你只在乎我的身体吗?”婷婷愕然的问我说。
  “是!”我以肯定的态度回答说。
  “好!如果我满足你的要求,将守宫砂给了你,以后我们便不再谈情说爱,忘掉曾经发生的事,只保持朋友的关系,以礼相待,可以吗?”婷婷眼睛湿湿的说。
  婷婷的想法,怎么和珍纳竟会一模一样?
  “不!不行!绝对不行!没有爱的性,我不要!我不是畜生!”我生气的冲出房间,走到楼下打开泳池的门,想也不想便跳入池里。
  跳入水中后,我让自己沉于池底,过了没多久,身体在水中慢慢浮起,我不想浮出水面,便以倒立的姿势,将丹田的真气逆流输入心脉,但想在水中倒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了水压的问题外,身体还会漂浮不定,这和地面有很大的分别。
  我不想身体在水中漂浮不定,于是将体内浑身的气劲,源源不断输往心脉,但真气不能藏于心脉太久,唯有使用天罡修元第六层的逆血败气心法,保持气血的平衡,但在水里使用逆血败气的心法,速度上显然比地面要快很多,要不然身体便会浮上水面。
  幸好我突破第六层心法,真气逆行毫无问题,而且感觉十分的顺畅,可用通行无阻来形容,而丹田涌出的冲力,越来越有劲似的,不但把身体稳住,而且有足够的内劲与水力抗衡,逆转的速度越转越快,多余强劲的真气,则从心脉涌向双臂,瞬间,全身充满了力气。
  突然,我想起天罡修元第七层的心法,此刻,体内的真气正好进入第七层的状态中,我何不试试冲破天罡修元第九层──三重天的万气归元心法?我记得万气归元心法,主要是将真气凝聚于心脉,然后双掌交叠式的把真气输回心脉,只要两股真气相撞,便会打通全身的经络,只要丹田有能力迅速吸回身上所散开的真气,便达到万气归元之效,问题是丹田有充足的内劲吗?
  心情低落的我,死亡已不是我的威胁,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即刻集中精神进入闯关的状态,逐渐将心脉逆转的真气,很有节奏性的输至双臂,直到双臂的气劲逼向掌心的时侯,随即改以双掌合十的姿势,将左掌的真气推向右掌,而右掌的真气推向左掌,无形中,左右掌心之间,形成一股抗衡的力量。
  此刻,我顾不了丹田节奏性的真气推送,只能盲目将真气逼向心脉,再从心脉输往双臂逼出掌心,掌与掌之间的抗衡力量,如雪球般越滚越大,直把双掌慢慢的逼开,我不能让双掌分开,一定要将掌心抗衡的冲力,交叠式推回体内。
  我拼出最大的力气,强行将双掌贴在一起,但双臂的气劲实在强猛,真气源源不断逼出掌心,抗衡的冲力越大,导致我使出的力气也大,就在双掌互相对抗之际,身体起了变化,开始不断的旋转,我知道即将要闯关了,马上集中精神,一点也不敢怠慢,将全身的力气紧贴双掌……
  身体开始急促的旋转,丹田的真气加速逆行,导致身体旋转的速度亦不停的加快,掌心之间那股抗衡的力量,突然像汽球爆破般,双掌成功贴在一起,抗衡的力量成功互相交叠,但交叠的真气冲入心脉后,身体如同火山爆发般,不但将我双掌狠狠的弹开,快速旋风式的动作,将身体弹出水面,惊讶中我不禁大叫一声。
  “啊!”我大声的喊了一声,身体以破浪式,快速旋转直冲出水面。
  心脉遭双臂交叠式的真气互轰后,虽然将我弹出水面,但我在空中不会感到辛苦,反而觉得全身无比的舒畅,全身上下的穴位似在吮吸爆发出的真气,当身体从空中开始往下沉的时侯,体内的真气自动涌入丹田,这正是天罡修元第九层万气归元之兆,我终于完成第九层心法了。
  “龙生,你做什么呀?!”我掉入水池中,听到芳琪她们的呼叫声。
  我插入水底后,利用七星神功的掌力,在水中轻轻一拨,身体向上一弹,便轻易弹出水面,水的压力对我已经没有了威胁,我感觉启动七星神功的时侯,比以前快了很多,除了感到浑身是劲之外,功力也能收放自如。
  我从泳池跳出地面,看见屋内所有的女人都跑了出来,包括婷婷在内。
  “我没事,刚刚冲破了第九层,完成三重天的万气归元心法……”我回答芳琪说。
  “你怎么突然会练功的,你身上还有伤口,怎能跳入水里呢?万一伤口发炎怎么办?”
  芳琪不满的说完后,马上替我脱掉身上的湿衣服。
  “我被人气坏了,所以冲动跳入水里消消气……”我望着婷婷说。
  “到底是谁让你受气……你看,全都湿了……”芳琪望着我的伤口埋怨的说。
  “不说了……”我瞪了婷婷一眼说。
  “琪姐,毛巾!”静宜递了毛巾给芳琪。
  “不行!纱布弄湿了,快进屋里换新的纱布。”芳琪和师母把我拉回屋里。
  回到屋里,芳琪主张我先冲冲水,并且为我准备新的纱布。
  我冲了凉,芳琪急忙捉我到沙发上,准备为我更换纱布,这时侯,婷婷主动走了过来。
  “琪姐,让我帮龙师父换吧……”婷婷以护士的口吻说。
  “不用你身上有伤还没有康复。紫霜,你帮我换吧……”我推开婷婷的手说。
  紫霜站在一旁,愕然望着我和婷婷,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怎么了?不换就算了!”我撕掉伤口的纱布,单手掩着伤口,另一只手拿起新的纱布气忿忿的走回楼上。
  “龙生!你怎么了?”芳琪从后喊着追了上来。
  “你们别追过来,走!全部走!我龙生没有女人也不会死!走开!”我回头狠狠指着所有的人说。
  我走入书房坐在沙发上,仰起头望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刹那间我,好像迷失了自己,刚才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发如此大的脾气,竟会怒骂芳琪她们,我后悔刚才发的脾气,但我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这回槽糕了!我不会像仙蒂那样,情绪被邪气控制了吧?”我自言自语的说。
  我急忙掏出龙根一看,果然呈现了一片紫青之色,原来龙根不用勃起,亦会出现紫青之色,情形果然和仙蒂一模一样。
  突然,我灵敏的耳朵听见楼下的哭闹声,今天不知怎么的,遇上的事都不如意,先是珍纳无故向我奉献第一次,使我内疚万分,接着婷婷拒我于千里之外,并要我以兄妹相称,加上邪气发作,无故怒骂芳琪她们,现在又吵又哭的,实在心烦死了,幸好我完成天罡修元心法,要不然可真是痛苦的一天。
  讽刺的是,今天原本是我认祖归宗的大喜日,偏偏不好的事却一起出现,看来我要好好算算“邵龙生”的未来,这个“邵”字似平对我不利。
  “邵龙生”,前为刀口后为生,形成生死一线之局,而我又答应帮珍纳处理拉巫一事,真是遇上生死一线之间的事。然而,“邵”字右手旁为“邑”字,亦刚好暗示我,右手旁会有伤口的疤痕出现,翼州与金就是所谓的先兆?
  第二十八卷 第二章 一字之差
  无故的发完脾气后,气忿忿的走入书房,无意中测起自己的新名字“邵龙生”,竟然测出生死一线的危局,不禁大吃一惊,碰巧今天又答应珍纳处理拉巫一事,正是生死一线的事,真是太巧合了。
  回想之前坠楼,以及和无常真人生死一战,还有天狼君的出现,不都出现生死一线之兆?而今,这个“邵”字亦暗示,我的右半身会出现刀口的伤疤,这一切都应验了,难道我的天劫和刀疤口,是认回父亲的原因?
  然而,事至如今,我也没理由不姓邵,况且认祖归宗一事,已经决定今晚举行,没时间再拖延了,现在我也明白,为何即将成为爵士之子,情绪上会闷闷不乐。
  不过,想起来也真好笑,我一直为“龙生”二字,拚命打响知名度,谁料上天却赐给我一个“邵”字,将我原有大好前途的“龙生”二字,铺上刀光血影之灾,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门外传来芳琪急促的拍门声,她一定是为了婷婷的事找我,但我刚才发了这么大的脾气,态度不能即刻软化,怎样也要撑上一会,要不然下次发脾气,她们就不会怕我了。
  “进来吧!”我喊了一声说。
  “龙生,婷婷吵着要离开。”芳琪走到我身边,焦急拉住我的手说。
  “紫霜在的话,婷婷是无法走出大门,就算她真的走了,我也无所谓,反正留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也没用。”我故意懒洋洋的说。
  “什么留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你和她发生了什么事?”芳琪质问我说。
  “我回来的时侯,碰巧看见婷婷,于是说起要追求她一事,结果……”我把事情的经过全都告诉了芳琪。
  “你怎会这样心急,就算婷婷肯接受你,也不可能即刻答应嘛!”芳琪激动的说。
  “我没时间和她苦苦相缠,刚才我见过珍纳小姐,你见过她吗?”我暗示芳琪说。
  “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所以向我发这么大的脾气?”芳琪坐在沙发上质问我说。
  “当然不是,她向我谈起拉巫一事,事情是这样的……”我向芳琪分析拉巫事件的危险性,想听她有什么意见。
  “我只知道珍纳小姐是总统的女儿,其他的事不是很清楚,但听你说拉巫一事如此的危险,我不主张你帮她,生命始终比较重要。另外,我想再提醒一句,你身上虽有神功,但怎样也是无法对抗炮火,你可要三思而行,千万不要为了女人,而冲昏了头脑。”芳琪提醒我说。
  “问题是邓爵士的大本营……”我犹豫不决的说。
  “你总不会为了邓爵士,丢下我们不管吧?就算你怪我小器,我也是这么说,总不能要我看着你去冒险,而不加以阻止吧?”芳琪睁大着眼睛说。
  “拉巫这件事,不需要这么快做出决定,反正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还是到时侯再说吧!总之,我会好好考虑你的意见,三思而后行……”
  “龙生,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能再出事了,我怕我真的撑不下去……”芳琪忧心忡忡的说。
  看见芳琪担心的模样,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龙生加上“邵”字的凶险之局。
  “你是否还有话要对我说?”芳琪疑惑的问。
  “我是还有一件事想对你说,但见你焦虑的表情,不忍心告诉你。”我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
  “现在你说和不说,又有什么分别,我都已经担心死了,快说吧……”芳琪追问道。
  我想了一会,决定把龙生加上“邵”字后的凶险之局,讲解给芳琪听,她听了之后和我一样,吓了一跳。
  “没想到加上一个“邵”字,便会出现这么大的波动,但姓氏无法改变,需不需要改个名字呢?”芳琪提出意见说。
  ““龙生”这二字,是我很辛苦创出的知名度,试问怎能随便更改?看来全都是天意,偏偏要在“龙生”二字起运之际,又给我送来一个“邵”字,恐怕未来的路更不好走,上天真会作弄人呀!”我叹气的说。
  “龙生,不管怎样都好,这两件事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我不想她们担心,特别是你的父亲,要不然他会很难过。”芳琪提醒我说。
  “我知道的。”我点点头说。
  “你就是为了这两件事烦,所以发这么大脾气?看来应该不会吧,我知道你的自制能力很强,不会随便出言怒骂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芳琪追问说。
  芳琪的判断力很强,亦很了解我的为人和性格,证明她处处都在关心我。
  “你看……”我掏出紫青之色的龙根给芳琪看。
  “怎么会这样?不是要勃起的时侯,才会浮现紫青之色吗?”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这道邪气已开始操纵我的性格,我现在的情形和仙蒂一模一样,只要心里头有些不满意,情绪便会被邪气侵入,变得狂躁不安,今天我骂了你们,我不敢想像下次发作的时侯会不会出手打你们,毕竟仙蒂时常打凤英,所以我不能不忧虑,另外,我还怕无常真人的真气……”我叹了一声说。
  “龙生,这可不能开玩笑,你一定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找紫霜帮忙……”芳琪灵机一动,上前捉着我的手说。
  “不行!我没有破十灵女的方法……”我甩开芳琪的手说。
  “你快想想呀!这问题不能拖下去,万一邪气长期入侵,到时候想到办法,也未必能解决了……”芳琪皱起眉头说。
  “除非得到她的帮忙……”我突然想到利用这个机会,让芳琪接受冷月。
  “谁?”芳琪紧张望着我说。
  “冷月!她也是十灵女!”我大胆说给芳琪听。
  “冷月是十灵女?她有办法破解十灵女之身?但她是铁笔派的后人,她会帮你吗?”芳琪怀疑的说。
  “这点我不清楚,但不妨一试,也许她会帮我这个忙,毕竟她和我有共同的敌人,问题是她愿不愿意教我破解十灵女之法,女人对女人总是小器的。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皱起眉头,沉思了一会。
  “冷月会不会教你破解十灵女之法,这点我倒不关心,因为你出事的时侯,她曾跑去验血想捐肝给你,想必对你有好感。之后,她还探访你几次,并把重要的光碟交给你,如果你把她追上手,她又怎会不教你破解十灵女之法?问题是她是否真的十灵女,这点我倒很怀疑,怎会同一个时侯跑出两个十灵女?”
  芳琪的疑虑很正常,但我曾经亲手验证,冷月确实是十灵女,不过,我不能告诉她,我曾验证过冷月,要不然她肯定又会呷醋。
  “如果我把冷月追上手,你不反对又多了一个妹妹吗?”我打蛇随棍上问说。
  “如果能破解十灵女,得到灵气解决你身上的邪气,多一个妹妹也无所谓,最重要是你身上的邪气尽快解决,绝对不能再拖下去了。”
  “对!只要有了破解十灵女的方法,我不但可以从紫霜身上得到灵气,还可以从冷月身上得到另一份灵气,有了双重的灵气,我就不怕无常真人的邪气发作,况且紫霜月上还有紫彩神珠的灵气……”我想起紫霜身上的灵气说。
  “对,你快去联络冷月小姐,尽快把她哄上床,我会向其他姐妹交代,你放心去追冷月吧……”芳琪大力支持的说。
  “什么叫尽快把她哄上床,这句话不该出自大律师的口吧?”我笑着说。
  “得了便宜还卖乖,还不是向你和巧姐学的,竟敢笑我……”芳琪娇嗔的说。
  “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很久了,但又时常忘记,你到底有没有和巧莲,玩过同性恋的游戏呢?”我大胆的问。
  “你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芳琪双手叉腰,板起脸的瞪着我说。
  “我见你最近在床上淫荡了许多,而且还会主动迎合我的攻势,想必是巧莲在床上传授某些技巧给你,所以我自然而然猜想你和她在床上必定是……”我淫笑的说。
  “你的想像力挺不差,亏你想到这么仔细,真是服了你呀!”芳琪瞄了我一眼说。
  “答案是有,还是没有呢?”我追问芳琪说。
  “我不回答你这个无聊的问题,你喜欢怎么想就随你吧。对了,婷婷吵着要搬走,你怎么样处理?你要为紫霜着想哦……”芳琪提醒我说。
  “这回紫霜恐怕要失望,我没有信心能把婷婷追上手,更没有办法把她给哄上床,婷婷根本不该是地球人,她应该住在另一个月球上,好像嫦娥那般,生活在一个没有男人的世界里,她根本没有男女的欲念呀!”我苦笑说。
  “不会的!我亲眼见过她的身材,不但长得够丰满,而且下臀弹翘,肯定是个性欲高涨的女人,再说没有旺盛的荷尔蒙,胸部又怎会如此丰满?”芳琪反驳我说。
  “你的意思是说,性冷感的女人,胸部都不会丰满了?”我笑了笑说。
  “我只是从理论上推敲罢了,并不是说性冷感的女人胸部都不会丰满啦!”芳琪严肃的说。
  “好啦!只不过是开玩笑,我们出去吧……”我牵着芳琪走了出去。
  走到楼下,看见静宜和紫霜坐在婷婷两旁,我心里就想着,有她们两个在的话,婷婷又怎能走出门口,除非她的伤势复元,或者偷偷逃跑吧!
  “龙生……”静宜望着我轻轻叫了一声,并让出位子让我坐在婷婷的身旁。
  “你不是想替我包扎伤口吗?”我把纱布递到婷婷面前说。
  “龙生,原来你的伤口还没包扎,怎么不对我说?”芳琪惊讶的说。
  “我还是对护士的手比较有信心,律师只是嘴巴厉害罢了。”我笑着说。
  “你……我承认……我的手拿笔多过拿剪刀,哼!算你聪明!”芳琪娇嗔的说。
  婷婷听了,偷偷笑了一笑,接过剪刀和纱布后,开始为我包扎伤口,以她专业的包扎手法,没有一个人敢说她包得不好。我也趁这个机会说了两句话,好让她们知道刚才发生怎么一回事,免得再次发生误会。
  “婷婷,我身上被仙蒂的邪气入侵,发作的时候会变得十分暴躁,而且很难控制,现在我明白为何仙蒂会打她的母亲,甚至乱发脾气,凤英受的委屈也不少,算是无辜的母亲,但我比仙蒂好一点,我发作之后,起码懂得道歉,对不起!”
  “你身上染了邪气?”婷婷惊讶的问说。
  “是的!身体某个部位,会呈现一片紫青之色,但不方便给你看……”我尴尬的说。
  “婷婷,我可以证明龙生的身上确实有紫青之色。”静宜抢着说。
  “我知道紫青之色的原因,那是修练万毒掌之前,一定要给一种百步蛇咬,以吸取蛇的毒液,用来增加修练者的抵抗力,有了这种抵抗力便会百毒不侵,而可以开始修练万毒掌。你身上有这股紫青之色,表示你也百毒不侵,至于发作的时侯,会不会出现如你所说的暴躁情形,我就不清楚了,但印象中似有其事……”
  “为何百步蛇会这么厉害呢?”我好奇的问。
  “百步蛇是天狼君饲养的,这些蛇都是服用毒物,就算鸡蛋也注射了毒液,我还曾经看过天狼君用三寸多长的火蝎子喂它,我们圣女也要给蛇咬,以练百毒不侵之身,听说升上星象门,成为星姥后,便会修练万毒掌,所以很多圣女们,都希望早日登上星象门,可以修练神功。”婷婷一面替我包扎伤口,一面解释说。
  “婷婷,你的意思是说,你身上也有紫青之色?”芳琪惊讶的问。
  “是呀!我偶尔也会发很大的脾气,性情也会很暴躁,但不知是否与身上的紫青之色有关,如果说那是邪气的话,我们所有的圣女都中计了。”婷婷叹气的说。
  “但我不见你身上有紫青之色呀!”芳琪质疑婷婷说。
  “紫青之色不是时常出现,所以你没有看见,况且有衣服遮住。”婷婷脸红的说。
  婷婷这么一说,我猜想紫青之色的部位,应该是胸罩或内裤里面了,要不然婷婷不会说有衣服遮住,毕竟芳琪和婷婷调换衣服的时侯,身上只有胸罩和内裤没脱下。
  “天狼君真是狠毒,他为何要你们给蛇咬,不会真的教你们万毒掌吧?”芳琪质疑的说。
  “芳琪,你难道忘记了,婷婷不是要抽血给天狼君的吗?其实他是要有抵抗毒液的血,也许背后修练一些更厉害的神功。”我忧虑的说。
  “原来如此……”婷婷恍然大悟的说。
  “这些事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时间也不早,我们动作可要快点,要不然肯定会被父亲骂死。”芳琪说完,急忙和师母一起跑上房间。
  “婷婷,我陪你上去换衣,琪姐和玲姐已经为你准备了。”静宜牵着婷婷说。
  “我不想去可以吗?”婷婷哀求我说。
  “你一定要出席,让所有人都认识你,别再当你是圣女,顺便藉此机会和天狼君划清界线,起码他知道你不该说的也全说了,日后没必要再杀你灭口,况且你今天在记者会上露了面,今晚又在慈善晚宴露面,表明你的身分,张家泉这段时间,再大胆也不敢乱来。”我分析给婷婷听。
  “那好吧,静宜,麻烦你了……”婷婷无奈点头答应的说。
  静宜陪婷婷上楼后,紫霜仍坐在一旁不语。
  “紫霜,你怎么不去准备呢?”我坐到紫霜身旁说。
  “我不需要化妆,换件衣服便可以出门,不用太着急。”紫霜回答说。
  其实紫霜不化妆,显得更加清秀可爱,我比较喜欢她的自然美。
  “紫霜,就算你不需要化妆,也不用在这愁眉不展的,你有心事?”我关心的问一句说。
  “嗯……刚才我见你发脾气,以为你是情绪上的波动,本来没什么好紧张的,后来知道是你身上的邪气所影响,我不能不替你担心,万一你无法压抑邪气的话,那时侯便像仙蒂一样,不单只是骂人,还会动手打人,那时侯有谁能压住你?不幸打在芳琪或任何一个人身上,后果将不堪设想,我怎能不担心呢……”紫霜说。
  紫霜说得没错,她的忧虑亦是我所担心的,我还担心无常真人的邪气不知道什么时侯会发作。
  “紫霜,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担心也没用……”我叹气的说。
  “我怎能不担心,万一打在你父亲身上,那就……哎!”紫霜垂头丧气的说。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看来以后还是少和父亲见面为妙。
  “以后我少跟父亲见面,尽量减少这个问题出现。”我安慰紫霜说。
  “龙生,你真的没办法解除这道邪气吗?”紫霜用凝重的语气说。
  “有!就是靠你身上的十灵气化解。”我直接的说。
  “这方面我是没有问题,你尽快想个法子和我破身,我愿意将身上的十灵气全部转送到你身上,现在只看你了……”紫霜脸红的说。
  “紫霜,我当然想尽快和你连同一体,别说为了身上的邪气,就算没有邪气入侵,我也想你早日成为我真正的女人,你以为我不焦急的吗?”我摸着紫霜的秀发说。
  “你要快点想出法子……”紫霜把头倚在我肩膀上说。
  素霜小鸟依人般躺在我怀里,情形就像当日离开殡仪馆到山上看日落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忍不住在她头额上亲了一下,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坐在房车里替我们解危的奇女子,遗憾的是,至今她是谁,我还不知道,亦无法向她道谢。
  “如果要你一起和我去冒险,你会陪我去吗?”我问紫霜说。
  “我当然会陪你一起去!”紫霜即刻仰起身,很认真的对我说。
  “如果那里炮火连天,枪林弹雨的,你也会陪我一起去?”我多问紫霜一次说。
  “如果这么危险的话,我更要陪在你身旁,怎能让你一个去冒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紫霜惊讶的问。
  我犹豫了一会,决定将拉巫的事告诉紫霜。
  “紫霜,这件事只有你和芳琪知道,绝对不可以告诉任何人。事情是这样的,珍纳小姐告诉我……”我把拉巫一事,还有关于邓爵士大本营的事,全说给紫霜听。
  “龙生,你要三思而行,总之,你有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但你一定要带我去,让我伴在你身边,知道吗?”紫霜点头说。
  “嗯,谢谢……”我情不自禁,亲在紫霜的珠唇上。
  “好了!你该上去换衣了,我也是要准备一下,今天的事千万别对任何人说,我们好好的高兴一晚,婷婷和静宜两人,今晚就交给你照顾了。”
  “嗯……我会看着她们,当然也会看着你……”紫霜主动亲了我一下,接着脸红羞怯的跑去楼上。
  紫霜的矜持,总是教我心醉……
  我不急着到楼上换衣,独自坐在沙发上盘算今晚的事,今晚是我最重要的一刻,亦是我第一次出席如此大的场面,思考再三,最后拨了一通电话给小刚,盼咐他替我多拍一些照片见报,好让我在报章上打响知名度,方便我日后打开商业之门。
  坐了一会,应该是时侯换衣服了,当我经过红酒房,不由自主的走进去,望了李公子给我的香槟一眼,然后才放心走进房间换衣,今天的心情无疑是格外的紧张。
  走进房间,看见的场面,竟然不是我想像中的一般,我还以为芳琪和师母必定是以最性感的打扮出现,没料到什么低胸透明短裙之类的性感装,完全不见她们穿在身上,反而是穿上封胸披肩,长过膝的晚装,真是出平我意料之外……
  “你们今晚怎么这样保守?平时你们不是有多性感,就穿多性感的吗?你们有本钱哦……”我好奇的问。
  “今晚是在电影城举行,如果说性感的话,怎能比得上巨星天后,若说珠光宝气,也无法和那些贵妇相比,就算大会得司仪,我们也比不上,你知不知道今晚得司仪,身上都有千万得首饰赞助,我们不敢胡乱出风头,还是以庄重大方为主,气质还是最重要得。”芳琪笑着说。
  “这样不等于说,是我亏待了你们,那你们不是很没有面子吗?”我惭愧的说。
  “女人的面子都是男人给得,就看你今晚能给我们多少面子了。”芳琪捻着我鼻子说。
  幸好我准备了玫瑰花,这句话正中我下怀,不禁沾沾自喜的。
  “看来以后我要和你们多去购物,多买一些首饰给你们,要不然你们可真没面子哦……”我换上整齐的西装说。
  “龙生,别把你的女人当成是保险箱,我们才不会替你看管财物。”师母搭上一句说。
  “是!我又说错话了,快走吧!时间不早了……”我催促的说。
  “行了!还不是你刚才拖延了时间,现在还怪我们……”芳琪洒上香水后,大家一起到门外准备出发。
  第二十八卷 第三章 杨宝金的出现
  今天很意外,竟然冲破天呈修元第九层的万气归元心法,总算完成整部天龙心法的要诀,相信师父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安慰,加上起码这套心法没有落在无常真人的手里,还成功为他报了仇,也许这是他全中,最值得骄傲的事──收了我这个好徒弟。
  我不明白的是,为何完成了整套心法,仍不觉得有什么奇异之处,亦更不明白无常真人为何如此重视这本心法,难道有些奥妙是我没察觉的?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侯,还是赶快与父亲会合。我盼咐紫霜接了巧莲后,约在电影城外与我聚合,待我接了朝医生和珍纳小姐,一起驶进电影城。
  芳琪坐我的车,其他人跟紫霜的车,芳琪够细心,不想我驾车,怕我会弄到伤口,但我今晚不能让芳琪驾车,万一被记者拍到照片,她可真是没有面子,最后,我还是当上司机一职。
  我到花店取了花之后,继续前往朝医生的住所。
  “怎么买了这么多花?”芳琪好奇的问我说。
  “没什么,只是以备不时之需罢了,也许我今晚会遇上很多漂亮的女孩子,所以用来防身嘛!”我戏弄芳琪说。
  “你总是古古怪怪的,又不知想搞些什么玩意,若想追女孩子的话,那先把婷婷和冷月追上手给我看。”芳琪忙着替我翻查地图,以找朝医生的住址。
  终于来到朝医生的住所,我拨电话通知她已抵达楼下。过了一会,大厦门外走出一位身穿黑色晚装的女人,我看出她就是朝医生,于是下车上前迎接她。
  我一面望着朝医生,心里就一面想,她的外表怎么看都不像四十多岁的女人,加上细心的打扮,只像个三十二岁的美妇,当她迎面向我走前一步,我的心就紧张激烈的跳一下。
  朝医生穿上黑色吊带的低胸晚装,低胸的领口,腾出一对雪白的乳球外,还有一条诱惑的乳沟。此刻,我才发现她的乳球,除了丰满饱实之外,乳形和细腰肢的曲线,配合得天衣无缝,流露美妇风韵之惑。望着她的乳球,内心涌起一股莫明其妙的兴奋,感觉乳球带给我无限温馨之感,好比投入母亲怀抱里似的,虽然这感觉没有丝毫情欲之念,但我投在乳沟上的目光,退退不舍转移……
  “龙生,怎么这样望着我,不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吧?”朝医生笑着望了自己身上一眼,接着急忙将披肩拨向低胸领口前的空隙之处,以遮掩雪白的乳沟。
  “没什么,觉得你很美……”我慌张的答上一句。
  “嗯,谢谢。”朝医生脸红的说。
  “龙生,还不请朝医生生上车?”芳琪从窗口伸出头对我说。
  “是,请上车。”我慌慌张张的打开车门,激请朝医生上车。
  “谢谢。”朝医生以雍容华贵的姿态,向我露齿一笑的坐进车里。
  我急忙替朝医生关上车门,接着开车前往酒店迎接珍纳。
  途中,父亲不停打电话催促我们,紫霜也通知我,即将和巧莲离开医院,并要我尽快与她会合。由于赶时间的关系,没时间感受朝医生给我的那份感觉,但望向后视镜的时侯,偏偏和朝医生眼神相触,内心怪异的感觉又再次浮现……
  即将来到酒店门口的时侯,我先通知珍纳下来,当车子抵达酒店门口,珍纳亦很快走了下来,我马上下车迎接她,原本我是十分的尴尬,但她却若无其事和我打招呼,无疑使我更加的惭愧。刹那间,我后悔和她上床,也许这是我唯一的遗憾,尤其是看她走路时,双腿之间偶尔拐了几下的动作,我就更加的内疚……
  珍纳穿了一套黄色保守的连身裙,除了露出纤细的腰肢和胸前高耸的双峰外,并没有刻意露出胸前的乳弹,见是垂挂一条珍珠项链,平滑的小腹亦挺性感的,只可惜,她脸上无论怎么样的化妆,亦难以掩饰曾经哭过的双眼。
  “珍纳,你很美……”我以绅士的风度送上一吻,亦是我内心惭愧之吻。
  “谢谢,你穿西装显得很帅气,很有男人味。”珍纳大方称赞我说。
  “珍纳小姐,你好,请上车吧!”芳琪上前和珍纳热情的拥抱说。
  “好的,你……很美……真……的……”珍纳望了芳琪一眼,垂下头即刻钻进车内。
  芳琪见了珍纳,便主动走下车,让珍纳钻入车内,并不像朝医生上车时那般,只按动座椅让出空位给她,也许两人的身分不一样,毕竟珍纳是总统的女儿。
  我介绍朝医生和珍纳两人认识后,马上开车前去与紫霜会合,我现在可真像个司机似的,由于车内三个女人以流利的英语交谈,而我不懂得说英语,遴免出洋相只好专心驾车,但我听出她们大概是闲聊各国不同风土的话题,芳琪代表香港、朝医生代表韩国,珍纳则代表南非。
  这时侯,我才发现已经试过三个不同国籍的女人,脑海中很自然做出了比较,觉得韩国女人比较过瘾,尤其是她善后的服务,充份满足大男人的心态,想起大男人心态,亦自然联想起日本女人,不知道日后有没有机会,可以试试日本美女……
  不知不觉中,已经抵达电影城附近,我远远便见紫霜的车停在一旁。
  这时侯,从我身旁驶过的都是名贵房车,看来今个慈善晚宴,所邀请的都是名流绅士,想必又成为传媒界的焦点,同时亦证明父亲的名流地位。此外,车旁也有不少车子快速驶过,相信必定是不要命的记者、星探,我暗地里只能轻叹一句:钱真是不易赚呀!
  当我的车停在紫霜的车旁,第一眼便望向巧莲身上,我始终担心她的健康问题,但她对我笑了一笑,使我很安心驶入电影城的停车场,今晚的保安很严密,但其中一位保安人员见了我,鬼鬼祟祟站在一旁,忙着向对讲机说个不停。
  “龙先生,我们保安人员的车会在前面给你带路,请你跟在后面慢驶。”保安人员很有礼貌的对我说。
  “好的,谢谢……”我望了刚才那位鬼鬼祟祟,在前面带路的保安人员说。
  保安人员带我到了一个私人停车场,当我停下车的时侯,父亲和邓爵士已经站在门口等侯。现在我才知道,刚才那位鬼鬼祟祟的保安人员,原来是通知他们前来迎接我。
  “龙生,怎会弄到这么迟?快下车!”父亲紧张的走到我车旁说。
  “我的车就放在这里?”我问父亲说。
  “龙先生,这是私人停车场,你的车停在这里,绝对没有问题。”一名穿着西装,手拿对讲机的中年保安人员说。
  “嗯,我们下车吧……”我点点头的走下车说。
  父亲很有礼貌,即刻主动热情向珍纳握手问好,并没有摆上什么架子,但对朝医生却换上另一种普通的语气。
  “朝医生,多谢你出席这个晚宴,实在荣幸之至。”父亲说。
  “我为了照顾巧莲这位病人,所以接受龙师父的邀请。”朝医生说。
  父亲和朝医生两人谈话的语气,总透出些许不寻常,应该不是这样的,但我没时间找出问题出在哪,现在还是别管这么多了。
  “巧莲,你没事吧?为何要开这么大的玩笑,竟然玩起惊喜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可担心死了。”父亲上前慰问巧莲说。
  “爸,最近烦事甚多,我想让大家高兴高兴罢了。”巧莲尴尬的用手遮掩胸口说。
  “巧莲,整容就整容,没什么好尴尬脸红的,尽管大方一点,没有人会笑你,我给你信心!”父亲开心的说。
  “邵爵士这份支持,可真是巧莲的及时雨,她现在需要的正是这份支持,你知不知道呀……”朝医生望着我说。
  “无论巧莲做什么决定,我们全家都会支持她,但她的装扮怎会这么简单……”我望了巧莲身上的服装和头饰说。
  巧莲的服装确实很普通,之前师母还说要好好替巧莲装扮,没想到,只是一件长袖的绿色套装和头上的一条束巾,身上没有半点首饰,不过,粉红色的披肩倒是有些品味。
  “龙生,你别望着我,是爸不让我们替巧姐作高贵的装扮,他要巧姐以半病人的姿态出现。”师母即刻解释说。
  “爸,这是……”我好奇的问父亲说。
  “巧莲和婷婷身上出现病态,才会显得你们可怜,你们越无辜,外人便会越僧恨张家泉冷酷无情的手段,印象分很重要的,别忘记巧莲今天的装扮,就是明天报章的宣传,有几百万人看着呢!”父亲解释说。
  父亲的手段果然厉害,不会放过任何造势的机会,但这样做算不算故意损巧莲而利于我呢?如果算的话,父亲又做了一件损人利己的事,姜始终还是老的辣。
  “时间不早了,所有人先进去吧,但巧莲我先安排她进入后堂,等大会开始的时侯,由龙生带她出场。”父亲说完向穿西装的中年人使了一个眼色,中年人即刻上前推巧莲的轮椅。
  “我想陪巧姐可以吗?”静宜问我说。
  “不!我要巧莲培养孤独失落的心情,好让她的表情博取名人对龙生的支持,这个机会不能错过。”父亲坚决的说。
  父亲的手段,是否对巧莲过分了呢?
  “让我亲自送巧莲进入后堂,其他怎么样的安排,我都没有意见,还有你把这瓶香槟好好的冰藏,千万别弄丢了……”我把香槟交到中年人的手上,并且记下他的手机号码,我怕到时侯找不到向他要香槟。
  “我们一起送巧姐入后堂吧!”芳琪她们几个一起站到我身边说。
  “好吧!快进去吧!”父亲挥挥手走在前面说。
  “巧莲,委屈你了……”我推着巧莲的轮椅,跟着中年人的身后走。
  “没关系,爸这样做是对的,其实我不会感到委屈,反而让我很安心,不用烦恼怎样笑脸迎人的问题。老实说,我不想出席这种场面,怕丢你的脸……”巧莲说。
  “你怎会丢我的脸,你已经做到一百分了,谢谢……”我感激的说。
  “傻瓜……对了,我先预祝你认祖归宗,成为爵士之子。”巧莲回头笑着对我说。
  “谢谢,你是第一个祝贺我的人,我水远都会记着。”我笑笑的说。
  送了巧莲入后堂后,我们随着父亲走出大会的礼堂。当我踏出的一刻,我和身边的女友们,瞠目结舌互望对方,愣得说不出话。这种场面我还是第一次接触,平时在电视萤光幕上,倒是见过不少次,但在现场看的和电视上看见的,简直云泥之别。
  大会除了金碧辉煌的布置外,红色的地毡大过两个足球场,而舞台中央设有一个假瀑布,奇妙的是瀑布的水流向装有电动走马灯的金光阶级上,上空映出无数的七彩幻影,并且慢慢旋转式散开,犹如发射烟花般的灿烂,而地面则摆放十几部的摄影机,显得场面更加的气派万千。
  芳琪和师母的想法没错,她们不刻意装扮自己是对的,因为两位名司仅的身上,果然佩戴无数金光闪闪的钻石,如果要和她们相比,等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至于若想以性感暴露的身段出场,试问又怎能比得上那些想见报,又不惜真空上阵,袒胸露背的明星呢?然而,芳琪她们以高贵的气质,和身上若隐若现,似有似无的美艳出现,肯定是对的,起码不用给那些色鬼平白窥视。
  “邵爵士,怎么突然不见你呢?”一位肥肥胖胖的人走到父亲身边说。
  “我去接儿子了。龙生,快过来叫章叔叔,他是马来西亚唯一受颁丹士利勋章的华人,贵族呀!”父亲亲切的对我说。
  “章叔叔,你好!”我上前很礼貌的同章叔叔握手。
  “老邵,你开玩笑了,论名气,我怎能跟龙生师父比呢?他可是救人英雄,是风水神术的大侠。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内人,他是我弟弟章锦春。”章叔叔发出响亮的笑声,但他向我介绍二人的时侯,仍是紧握我的手不放。
  章锦东这位丹士利,虽有响亮的声音和宽大的鼻子,但其眼闪青光,肥厚的耳垂亦出现凹陷之样,想必家有不幸之事发生。然而,章叔叔身旁二人不看犹可,一看可吓了我一跳,他的弟弟章锦春长得虎背熊腰,面如重枣之色,处事必然过于心躁狂热,甚至失去方寸,而他身上阳刚之气甚盛,性欲旺强,无法承担大事。
  谁料!顺眼望向章叔叔的太太一看,发现她目光斜视,时常遮掩半张脸,面滑身粗之外,还有一对丰满的大乳房,我再仔细瞧她一眼,看见她的黑眼珠极小之外,也喜欢偏向右眼角,当黑眼珠移向中间的位置,犹如在白眼珠上荡漾不定,心想这不是名副其实,红杏出墙的贱女相吗?
  我即刻启动奇人的感觉,随即感应出章叔叔家里果然出了事,并且不是简单之事,我也感应到他的另一个弟弟,已被章锦春找人施降头术杀害,而章叔叔的太太亦和章锦春合力编织一顶绿帽子戴在章叔叔的头上。
  我担心下一个惨遭毒手的会是章叔叔,到时侯奈何桥又多了一个冤魂,内心不禁焦急起来……
  “龙生,怎么了?”父亲偷偷用手肘推了我一下。
  “没什么……”我凝望章叔叔的脸部说。
  “龙师父,什么时侯有兴趣,到我的赌船上走走,顺便替我看个风水,好让我多赚一点钱哦!”章叔叔拍拍我的手,接着放手,拿下口中的雪茄说。
  “锦东呀!叫什么龙师父的,直叫龙生就行了,他受不起呀!”父亲笑着说。
  “有机会……但……还是没事了……”我点点头应了一声。
  今晚这个场合,我不想扫章叔叔的兴,况且也许是因果也说不定,一切要看他的造化,我不敢再逆天而行,免得再次遇上天谴。
  “我先带龙生和亲友打招呼,失陪了……”父亲把我拉开,接着走向另一堆人群里。
  “紫霜,你记下章锦东的太太,还有她小叔的相貌,也许日后我们有机会和他们交手。”我静悄悄的通知紫霜说。
  “清楚。”紫霜干脆利落的说。
  “龙生,没什么事吧?”父亲小声问我说。
  “没事……散席之后再说……”我随便应了父亲一句说。
  “龙生,你想做什么事之前,请先通知我一声,这里虽然都是名人,但有些都是披着羊皮的狼,有些是参加老鼠丧礼的猫,记住逢人且说三分话,多听少说就行了,千万别把自己的事向人说。”父亲提醒我说。
  “知道了……”我不禁佩服父亲的社交经验,表面上似很轻松,但一秒一刻都警惕自己步步为营,我不禁偷偷的问自己,这样的生活快乐吗?
  我们和章叔叔说完后,父亲忙着带我认识其他名人,芳琪和师母两人,则忙着接下和递上名片的工作。我倒是很轻松拿着一杯白兰地,四处向人握手,所有人对我都很友善,甚至有些奉承的态度,但有些却很冷淡的应了一声便走开,或许他们看不起风水师吧!
  处长和康妮终于出现了,我当然要上前打招呼,要不然可冷落了康妮。
  “处长,你终于来了?今天你很帅哟!”我称赞处长说。
  “龙生,别笑我了,老实说,之前我还很担心你会出事,无法出席这个慈善晚宴,幸好你现在没事,要不然就损失大了,总之我很开心。”处长拥抱我说。
  “是吗?但我至今仍是你的要犯哦……”我想起父亲的话,处长可能是披着羊皮的狼、参加老鼠丧礼的猫,亦说不定是好朋友……
  “去!现在我说你没事,那你就肯定没事,表面上的问题,很快就被遗忘的,例行公事嘛!”处长派了一粒定心丸给我。
  这时侯,不知是否披着羊皮的狼,终于也出现了,他就是我邀请前来的李公子。
  刹那间,我发觉所有人的眼睛全都投在李公子身上,他很有风度提起手,向周围打了一个招呼,我当然走上前款待他,毕竟我要告诉所有人,他是我邀请的。
  “龙师父,恭喜你,很高兴见到你,今晚的宴会办得很成功。前几天我在美国,无法到医院探望你,抱歉!”李公子笑着说。
  “李公子,别这样说,医院这种地方还是不去为妙,但赤炼神珠令你失望了,不好意思。”我尴尬的说。
  “赤炼神珠只不过是小事一件,生命比较重要,主要你没事就好了,往后还有很多大事等着你办,别将不开心的事放在心上。对了,我送给你的香槟有带过来吗?我车上准备了两瓶。”李公子态度温和的说。
  “我怎敢忘记香槟一事,之前说过要和你一起喝的,我先介绍南非总统的女儿珍纳小姐给你认识。”我想李公子认识珍纳的父亲,没必要隐瞒的。
  “我认识她。珍纳小姐,你好!”李公子一视同仁和我身旁的人握手,没有摆出架子,这点我可要向他多多学习。
  “既然你们认识,那就要好好聚一聚,别站着,快坐下。”我招待李公子坐下,免得他被其他人骚扰。
  珍纳和李公子谈得很投契,我则陪处长谈天,气氛相当不错,大家有说有笑的。
  就在我们谈得很融洽的时侯,门外来了一位我又爱又恨的美人儿,她就是香江小姐杨宝金。她的出现比李公子引来更大的骚动,除了男士们注意外,这里的明星和歌星,全都一块涌到她身边,真教人妒嫉。
  随在杨宝金身边的,是一个近六十岁的老头子,想必他就是珠宝大王周先生。杨宝金果然出席惯大场面,谈笑风生,毫无惧场之意。虽然她已有三十岁,但她的身材仍保持参选香江小姐那般的苗条,眉横丹凤,唇红齿白,酒窝上的淡淡桃花妆,显得婀娜妩媚,可说是艳光四射,艳冠群芳的娇美人。
  “龙生,你是否应该止前打招呼呢?”芳琪小声的对我说。
  “杨宝金这个奸诈之人,我龙生需要上前讨好她吗?哼!”我不满的说。
  “就算你不想上前讨好杨宝金,恐怕你父亲也不会答应,他走过来了……”芳琪说。
  芳琪没说错,父亲正想带我到杨宝金那边打招呼,我只好无奈的跟着他走,幸好他要我认识的是周先生,我想是时侯该给杨宝金一点压力,我死不去,算她倒霉了。
  “李公子,我失陪一下,你们慢慢聊。”我礼貌的说。
  “不用客气,请便……”李公子客气的说。
  第二十八卷 第四章 测字不快事件
  名人慈善晚宴上,竟然给我遇上没有信用兼狡猾的杨宝金。
  见了她,我就怒火中烧,上次原以为利用紫彩神珠,便可以在她身上弄到四千万,没料到,她见我的紫彩神珠掉入海里,对她没有了威胁,便即刻翻脸不认帐,推翻之前许下赔偿的承诺,最后连饭也懒得和我吃,幸好我抛入海的神珠是假的,要不然就损失惨重。
  芳琪问我是否要和杨宝金打招呼,当我回答说不见她的时侯,父亲已经过来把我拉了过去,他说要介绍杨宝金的丈夫给我认识,他就是珠宝大王周先生。我原想推搪父亲,但我曾经要求他介绍周先生给我认识,现在又怎能推搪?既然我和杨宝金还有这个缘份,我是该给她一点压力,好让我出出心中的闷气。
  “龙生,周先生是我的老朋友,你说话要客气一点,千万别摆架子。”父亲再三提醒我说。
  “是的,我当然会对他很客气,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一定会帮你老朋友的忙,绝对不会辜负他的期望。”我冷冷望着杨宝金说。
  我和父亲走到周先生和杨宝金身边,介绍我给周先生认识。
  “龙生,叫周叔叔吧!”父亲对我说。
  “周叔叔,你好。”我仔细瞧了周先生一眼。
  “老邵,原来大名鼎鼎的龙生师父,竟是你的儿子,真是意外呀!”周先生很热情的与我握手,并介绍他太太杨宝金给我认识。
  “我见过周太太,印象还很深刻,你好!”我冷笑着说。
  “哈罗,你好!”杨宝金微笑着,大方的向我握手。
  杨宝金若无其事的向我打招呼,然而,从她脸上流露那份热情的态度,似乎已把神珠一事忘得一干二净,又或许她善于交际应酬,懂得掩饰自己,毕竟她曾出任香江小姐一职,况且今晚这个宴会斤,她应该来过不少次,除了的优势之外,现场的客人她亦认识不少,地利与人和聚于一身的她,想喜怒不形于色,绝对不是问题。
  “你好!今天真的很高兴,不但在此见到你,还可以亲自多谢周先生当日对我的款待,你不会感到意外吧?”我握着杨宝金的手笑着说。
  “我和你父亲是老朋友,不介意我叫你龙生吧?来这里坐……”周先生拉我坐在他旁边说。
  “谢谢,周叔叔,我还没当面多谢你上次的款待,你不但给我们优惠的价钱,还热情的请我们吃饭,我在此向你说声多谢。”我礼貌的说。
  “龙生,这种小事别放心上,当日我见你救人的时侯所施展的神功,真教我叹为观止,现在你是出了名的大英雄,什么时侯有空到我家坐坐,顺便帮我看看家里的风水,你可别不照顾我这个老头子哦!”周先生很客气的说。
  “我听周太太说,老夫人不让外人探访,怎么现在又邀请我到你府上……”我故意望向杨宝金身上说。
  “绝无此事,只要你肯到我家,随时都欢迎。”周先生望了杨宝金一眼说。
  “龙师父,你误会了吧,我家老夫人怎会不让外人探访呢?”杨宝金即刻补上一句说。
  “难道是我听错了?我叫芳琪过来问个清楚……”我假装起身叫芳琪说。
  “龙生,周太太说是误会,那就是误会,明白吗?”父亲把我拉回椅子上说。
  父亲这句话真要命,等于叫杨室金不用再狡辩,气得周先生横眉怒目望向杨宝金。
  “宝金,你的姐妹找你了,快过去和她们打招呼,我和龙生有事要谈,你快过去,别让她们过来妨碍我,我不想看见她们,走开……”周先生很明显是叫杨宝金走开。
  “你们慢慢聊,我先过去和姐妹打个招呼……”杨宝金即刻离座说。
  没想到,周先生在大庭广众下,对杨宝金的态度,竟是如此的恶劣,难以想像在家里是什么情况,不过,很多各人夫妻都有约法三章──“在外妻哑,在家夫跪”,他们的情形会不会是这样,我就不清楚了。
  “老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父亲好奇关心的问。
  “老邵,我和你是老朋友,亦算是兄弟一场的,我不怕老实告诉你,宝金最近总是怪怪的,我怀疑她外面有男人,所以想要龙生帮我测测……”周先生小声的说。
  “老周,这可不是开玩笑,你怎么能叫龙生测这种事,你傻了吗?”父亲紧张拍了周叔叔的手一下说。
  周叔叔这么一说,可吓了我一跳,幸好我当日没和杨宝金做过什么,要不然不知怎么面对这种场面。
  “老邵,我相信龙生的能力,他看面相和神数的功夫都很到家,就让他帮我测一测,好让我心中有个主意。”周先生很有信心的说。
  “老周,你怎能开这种玩笑,这是关于你和你太太的声誉,怎能当儿戏呢?你真是越老越糊涂了!”父亲坚持反对的说。
  “周叔叔,我父亲说得对,不能开这种玩笑,这些事应该找私家侦探办,我受不起这么沉重的压力。”我当场拒绝周叔叔的要求,毕竟测出怎么样的结果,都会令我十分为难。
  “龙生,我知道找私家侦探帮忙,但查自己的女人始终不好,传了出去也很丢脸,可是这个问题我始终要解决,现在身边没有一个人信得过,要不是你老爸和我是多年的老朋友,我也不会对你们说,你就帮我起个卦测一测,看看是否需要找私家侦探帮忙?”周先生以另一个藉口要求我说。
  “这……现在好像不方便,手上也没什么的……”我向周围望了一眼说。
  “龙生,起个卦,不会这么困难吧?”周先生望了我一眼,又望向我父亲一眼说。
  父亲很敬重这位周叔叔,要不然以他的性格,肯定已发脾气将我拉走,而这位周叔叔似乎不是很敬重我们,除了语气难听之外,还向我们抛出鄙视的目光,我没理由让父亲受这点气,暗地里豁尽合己,今天我第一次被人强迫起卦,但也是最后一次。
  “我还是称呼你为周先生比较好,毕竟你的身分太尊贵,我不敢高攀,亦不想让人误会什么的,今天我就给父亲一个面子,在这替你起一个卦,你写一个字给我吧,其他客套话就不必多说了。”我以不悦的语气说。
  “龙生,怎能对周叔叔无礼呢?”父亲大吃一惊的说。
  “爸,请你别误会,我十分尊重周先生,但我更加的尊重你,既然他要我起卦,我起卦就是了,就当我们这些后辈的不懂礼貌,别为了我的事,伤了你们之间的和气,周先生他大人有大量,绝不会放在心上的。”我讽刺的说。
  “龙生……你太令我失望了……”父亲气得说不出话。
  “爸,席上很多人看着,如果你要骂我,回家我站着给你骂就是,但既然是风水师,就应该有个人的脾气,尤其是想当个有料的风水师。”我一方面尊重父亲,另一方面抬高自己的身分说。
  “老邵,别怪你们龙生了,他还小……”周先生不悦的说。
  “周先生,如果你认为须要我起卦的话,就写一个字给我吧,要不然我要回去招待朋友。你还须要起卦吗?”我冷冷的说。
  “须要!”周先生拿起笔,在白色的餐巾上写子,一个须要的“须”字。
  “是个“须”字?你想测什么呢?”我望了餐巾上的字,故意多此一问的说。
  “我测宝金外面是否有男人,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周先生小声的说。
  “龙生,你要仔细想好再说,可别乱测呀!”父亲提醒我说。
  “爸,你放心,虽然我不是很想替周先生起卦,但我既然答应了他,必会专心测这个字。风水师很有专业精神的。”
  “龙生,怎么样?”周先生紧张的问。
  “周先生,我想你是多虑了,这个“须”字告诉你,周太太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只是你对自己没信心,疑心生暗鬼罢了。”我嘲笑着说。
  “怎么解呢?愿闻其详……”周先生望着我说。
  “周先生,这个“须”字的意思,乃“须字起邪影,页字不成真”,“须”字旁的三撇,乃是“影”的三撇,影并不是实物而是虚体,刚好又是在“须”字的左手旁,属旁门左道之影,所谓“君子行正气,小人行邪气”,既然不是正气,当然是邪影了,邪不能胜正,“页”字又岂能成真?其中还暗示写这个字的人,以小人之心误会对方了,我只是照字批论。”我故意以小人之心嘲讽的说。
  “龙生,你的意恩是周叔叔想多了?”父亲问我说。
  “是不是这个意恩?”周先生紧张的问。
  我突然想起杨宝金曾经提起周先生家中祖仙神位一事,还有他身上那个怪病,这时侯正好可以吓吓他,谁叫他给我父亲脸色看。
  “没错!整个意思是说你,心存不正之念,导致猜疑周太太偷汉,但你起这份疑心,亦不能怪你……毕竟……还是没什么了……”我低着头,故意吞吞吐吐的说。
  “还是什么?请继续说下去……”周先生追问说。
  “周先生,你用这个“须”起卦,亦说出另三件事,我就对你直说了。“须字起邪影”表示你家中有阴邪之气入侵,导致家中有病人,然而左为阳、右为阴,既然阴邪之风吹向左阳之位,表示阳门火熄,非但你的性能力出了问题,祖宗神完应诙也出了事,我测得对吗?”我恐吓周先生说。
  “对!老邵,你儿子果然名不虚传,一个字便能测出外人不知道的事,快教我解决的方法!”周先生兴奋的说。
  望着周先生兴奋的表情,我不禁好奇的想,他怎么认定我一定会帮他呢?对于他这种态度,我很反感……
  “解决?你大难临头了还不知道,恐怕周家也只能到你这一代,要不然怎会应了阳门火熄这件事呢?”我想起他好像没有儿子,就再吓他一次。
  “什么?我大难临头?周家只到我这一代?”周先生惊讶中发出三个问号。
  这时侯,有两位身穿西装的男人走到父亲身边说了几句后,父亲点点头的叫他们走开。
  “龙生,慈善节目要开始了,我们要去准备,这件事回头再谈把!”父亲说。
  “好啊!我可以接巧莲出来了。”我高兴的说。
  “老邵,今晚让龙生陪在我身边……”周先生捉着我父亲的手说。
  “老周,今晚恐怕不行,李公子是龙生的客人,他还要招待南非的官员和处长,这件事等大会散席再说吧!我要为龙生安排一些事,先失陪了,我找人叫宝金过来陪你。”父亲说完后,急忙拉着我走。
  我即刻站起身随父亲身后走。
  “爸,刚才的事你别生气,我无法忍受周先生对你的态度。”我向父亲赔罪说。
  “没什么,刚才你表现得不错,有邵家骨气的风范,不错……”父亲笑着说。
  “可是你刚才又……”我好奇的问。
  “你忘记我曾说过,这里有很多披着羊皮的狼,我也不是一头羊呀!”父亲说。
  刹那间,我觉得和父亲的距离是越来越远,甚至有些陌生的感觉,无法看清楚父亲的真面目,难道踏入上流社会的圈子里,都要以假面具和狡猾的心态面对所有的人,包括多年的老朋友?这是保护自己,还是伺机攻击对方呢?
  世事就是这么奇妙,我和婷婷不久之前说过,因为快要放下以前狡猾的身分,而感到闷闷不乐,现在可好了,当我准备当一个正气凛然的邵龙生,父亲却要我更加的狡猾,而且狡猾中还要披上羊皮,我真的有些抗拒……
  “龙生,你跟他进入后堂,他会为你安排一切……”父亲指着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说。
  “爸,等我一会……很快……”
  我带着郁闷的心,走到周先生的面前。
  周先生和杨宝金,还有席上的宾客,见我回头跑到他们的身边,愕然的望着我。
  “龙生,你不是要招待朋友的吗?”周先生好奇的问。
  “当然!刚才父亲在身边,有句话不方便说,所以现在过来告诉你。”
  “什么事?尽管说……”周先生问。
  “周先生,今天你能强迫我为你起卦,这是你的福气,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这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你不会再有这个机会。另外,你太太害我损失了四千万,这笔钱我退早会向她要,叫她抱紧一点吧!”
  我说完即刻走开,不让周先生有机会发问。
  我跟在工作人员身后,但脑海里仍想着,刚才对周先生说的那番话,我知道不该在大庭广众下说,那不但没把自己扮成一只羊,反而露出恶虎的一面,这和父亲的教导背道而驰。不过,我说完后心里倒很痛快,也许已发泄内心的不满吧……
  我被工作人员带进后台,看见有十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她们装扮成仙女的模样,拿着心型的汽球在门边侯着,而另一名工作人员把巧莲推到我面前。
  “巧莲,让你久等了。”我握着巧莲的手说。
  “你不开心?”巧莲望了我一眼说。
  巧莲最了解我了,只是随便看我一眼,便知道我的心情怎样,但我对她却……
  “是的,原本很期待今天的来临,但是往往最开心的一刻,总会出现不如意或不开心的事,如果不是上天有意作弄我,那我可要好好自我反省是否哪里做错了。”
  “龙生,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发生什么事,但你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忍着,绝不能让父亲失望,况且外面摆着多部的摄影机,还有无数的照相机对着你,这个面子你一定要给父亲,一定要压抑自己的情绪,他老人家很重视今晚的宴会,这是他一生中的第一次,亦是最后的一次。”巧莲很认真的对我说。
  槽糕!我刚才的冲动,不就很伤父亲的心?巧莲这番话,为何不早点对我说呢?
  “龙生,难道你……”巧莲惊讶中叹了口气。
  “我们要出去了。”工作人员把轮椅的扶手交到我手上。
  所有的小天使陪着我和工作人员一起走出去,但我们不是走去宴会斤,而是绕了一个大
  圈走到宴会斤的正门口。
  当我们走到正门口的时侯,工作人员用对讲机通话,里面则传出响亮的声音,宣布晚会的开场。我们推开门缝偷看,发现里面黑漆漆一片,应该是在搞气氛。
  “欢迎各位来宾在临今晚举办的名人慈善晚会,大会宣布开始之前,有请电影城主席邵一夫爵士,及……”
  司仪还没念完,场上已响起热烈的掌声,逼得司仪要停下来,大萤光幕上出现父亲的画面,陪伴他身旁的,应该是本届香江小姐和亲善大使两位美女。
  父亲在两位美女的相伴下,很有风度的走到了台上,接着马上响起司仪的声音。
  “现在我们以最热烈掌声,有请舍命救人的龙生师父,一起举行亮灯仅式。”
  司仪宣布到一的时侯,工作人员推开大门,十位小天使拿着心型汽球走进去,而我则推着巧莲跟着后面走。
  大会几盏投射灯,突然投射在我和巧莲身上,我们踏进会场,所有人拍起热烈的掌声。
  当我走到贵宾的餐桌前,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向我致敬,这场面令我很感动,亦感激父亲为我安排这一切,让我感受震撼的一面……
  当我推着巧莲到台下的一刻,正担心怎样把轮椅推上去,幸好工作人员为我引路,带我到有升降板的地面,直接升到台上,两位香江小姐以亲善的笑容,上前走到我身旁,一起把巧莲推到父亲身旁。
  “现在有请三位举行亮灯仅式。”大会司仅大声的说。
  工作人员示意我们按下红色的按钮,当我们按下之后,大会的上空出现五种颜色的擂射箭光,并从五个角落一起发射到中间的位置上。当五道擂射箭光碰在一起的时侯,发出一声响亮的爆炸声,随即闪出无数多彩缤纷的亮光,场上所有的灯光随即亮起。
  这个揭幕仅式的构思虽然很不错,但对我来说可真是应景了,当日我就是被这道光影刺破了肝,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主意。另外,对今晚这个安排,我有些不满意,感觉让巧莲全占了光,甚至会让人错觉以为巧莲是我太太,芳琪她们肯定很尴尬和无故受委屈,我不敢想像她们明天看见报纸,心里头会有什么反应。
  “多谢三位,现在我宣布大会正式开始!”
  司仪说完后,工作人员把我和巧莲接下台,而“千个太阳”的音乐,亦在这时侯响起,无数的舞者陪着歌星出场。
  我和巧莲回到席上,芳琪很大方让巧莲和李公子坐在我左右两边,她自己则坐朝医生和师母的中间,珍纳坐在李公子和处长中间,康妮不用说,一定坐在处长身旁了,而父亲则在另一桌,身旁有两位美女相伴,今晚他可比我神气……
  “龙师父,恭喜你成了大英雄。”李公子主动拿起酒杯向我祝贺说。
  所有人一起拿起酒杯,我和巧莲不好意思也拿起酒杯,象征性的喝了一点点。
  “龙师父,今晚你有什么想法?”李公子拿起大会的简介书说。
  “抱歉!我还没看……”我拿起简介书说。
  “龙生,看我这本吧!”芳琪递过她手上的简介书给我。
  我翻开芳琪递给我的简介书一看,原来她已经替我做了记号,注明哪一些是不可以投标的,她果然真够细心,毕竟有些宝石是英文字。不过,今晚我可头疼死了,合指一算,桌上有七位女友,如果加上朝医生和珍纳就九个,假设只标一两件的话,不知道该送给谁比较适当,不标的话好像又不好意思……
  “李公子,你看上哪一件宝物了?”我反问李公子说。
  “宝石这玩意,我真的不懂且外行。不过,今晚主要是做善事,随便标一两件就算了。”李公子谦虚的说。
  李公子身旁没有女友,真是潇洒极了,无需担心顺得哥而失嫂意,有时侯女人多也真麻烦。
  大会以连续不断的载歌载舞,揭开今晚第一轮表演,侍应生们也在这时侯收回桌上的摆饰品,并以无烟的烛光,迎合大会浪漫的气氛。果然,温馨的烛光亮起后,上空的灯光亦逐渐变暗,换上无数闪亮的小星星,形成一幅灿烂的星网,舞台上响起轻慢的歌曲,甜美的汤和龙虾沙律,还有丰美的食品,这时侯也陆续献上。
  几首轻妙的歌曲之后,再次出现劲打的音乐,但不是歌星演唱,而是无数的模特儿,佩戴今晚的拍卖品,走到桌前展示,她们身上都挂上号码,就是简介上的宝石编号,只要我们看中哪件物品,记下模特儿身上的编号便可,安排十分周到。
  直到今天为止,我才知道现场和萤光幕见到的,真是两回事,亦算大开眼界。
  第二十八卷 第五章 惊天的叫价
  吃过一顿美味的佳肴后,拍卖的宝石尽全部展示众人面前,慈善晚宴主要的项目,亦即将开始。侍应生匆忙收回所有的餐具,十几辆精美的手推车载着无数的美酒出场,美女侍应生为在场的宾客们斟酒,当然送上美酒外,也为男士们的眼睛献上冰淇淋,要不然宾客怎会放肆的狂饮,怎会高举桌上的投标牌呢?
  “大家好,相信大家都看过拍卖品,心中也有了投标的物品,今晚的慈善拍卖是公开的,只要你肯买又敢于出价,物品必是你的囊中物,现在大家都等得很心急,我们就请今晚的拍卖官罗比逊先生出场,主持今晚的拍卖会,大家请鼓掌!”
  大会司仪介绍拍卖官和两名助手后,正式开始拍卖物品。第一件登场的是清朝年代皇帝用过的餐具,底价是二十万,每一次叫价是五万,拍卖的情况很热烈,很快已把价钱推到八十万,估计应该可以过百万。
  果然,第一件物品,转眼间已经叫到一百一十万,而我身旁的李公子,不停陪着珍纳谈话,完全没有留意拍卖的情况,反而处长四处张望,每当有人出价,他的头很快转到对方的身上,突然,他紧张的叫了我一声。
  “龙生,你看前面金柱对面的第四张桌子,坐在红色旗袍女子身边的男子,他是不是张家泉?”处长问我说。
  处长这么一说,所有人朝处长指的方向望了过去,我不用听其他人的意见,轻易认出他就是张家泉,我很好奇父亲为何会激请他出席。
  “对!那个人是张家泉!”紫霜肯定的说。
  “龙师父,是不是张家泉,有什么好紧张的?”李公子好奇的问。
  李公子说得没错,其实张家泉出现在慈善晚宴中,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他也算是有实力的名人,好比父亲没有邀请处长,他也不是一样出现,确实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好奇是他身边那位章锦春,竟然坐在张家泉的身旁,而不坐在他哥哥章锦东的席上,看来章叔叔这位弟弟大有问题。
  章锦东终于出手了,喊了一声一百二十八万,没料到,这个价钱刚传到拍卖官耳里,张家泉已经喊出一百三十万,章锦东即刻喊一百三十八万,张家泉又喊一百四十八万,气得章锦东回头望了一望,之后,再没有出价了,结果第一件物品成功让张家泉标到,大会马上将物品交到张家泉手上。
  张家泉接过物品后,意外的走到章锦东席前,只见他们握握手,接着张家泉将刚标到的物品,交到章锦东手上,再目握握手便分开。这一幕,很明显张家泉是在讨章锦东的欢心。更意外的是章锦东拿了物品,竟转送给我父亲,而父亲又把货品交回拍卖官手上,重新再次拍卖,最后以八十八万成交。
  “龙生,张家泉似乎有些小动作……”芳琪主动对我说。
  “花了百多万,还算是小动作?张家泉应该是想讨好章叔叔,而章叔叔的弟弟坐在他身旁,看来事情并不是小动作那么简单……”我分析说完后望了紫霜一眼。
  紫霜偷偷向我点点头示意。
  “龙师父,这种情况在拍卖会上司空见惯,没什么好奇怪的,为何你们这么紧张?难道为了夺取神珠一事,如今变成敌人了?”李公子问说。
  “不是夺取神珠一事,变成了敌人,而是我们和张家泉一向都是敌对,如今被他伤害的刘美娟,为了躲避他,已逃到外国去,他是一个很卑鄙的家伙,我们正想法子对付他。”我坦白的对李公子说。
  “龙师父,别为不开心的事响影心情,我们还是喝杯酒,看看有什么物品更好吧,来!喝一杯!”李公子举起酒杯和我对碰,接着也和珍纳的酒杯碰了一下。
  大会继续拍卖其他的物品,反应相当热烈。
  “李公子,你认为今晚三大宝星:南极之星、沙漠之星、海洋之星,会拍出什么价钱呢?”处长问李公子说。
  “处长,这个我可真的是外行,平时我出席拍卖宴会,很少留意拍卖价钱,但估计今晚这三大宝星,应该会筹到不少钱。对了,所有钱都到慈善机构吗?”李公子问说。
  “不是的!大会今晚故意找些名贵的物品,好让拍卖的气氛更活跃,商户只会收取一半公道的底价,其余的金额将拨入善款,但这三大宝星的商主,故意把底价提高三倍,如果没有人出价,他们答应会自己标回去,除了当做善事之外,亦想对宝石做出评价。”芳琪解释说。
  “这样看来,今晚的数字肯定打破往年的记录,三倍的价钱底价已是九千万,不简单哦……”李公子笑笑说。
  “李公子,你对这三大宝星有兴趣?”处长问李公子说。
  “我对宝石没兴趣,手上也只不过是戴着普通的电子表。”李公子展示手上的电子表说。
  “李公子,你怎会……”处长说到一半,即刻闭上嘴巴,不敢再说下去。
  “处长,你是想问我,为何会戴一百多块的电子表吧?当然是为了方便呀!”李公子笑着回答说。
  “李公子,你这表和你的身分……失言了……”处长尴尬的多说一句。
  “处长,你认为什么表,有资格代表我的身分呢?除非自己的牌子……”李公子说。
  李公子这句话多么的潇洒,表示这世上已没有表可以衬得起他尊贵的身分,所以反璞归真,戴上普通廉价的电子表。有钱人的品味,就是不一样,不像我这般的心态,只想戴上金光闪闪的名表炫耀自己,不过,以他的地位来说,确实没有一只名表,能代表他的身分和地位。
  席上的人听了李公子这番话,不知道认为他是嚣张,还是贵不可攀,大家都没有说下去,继续观看大会拍牵的情况。
  不知不觉中,来到拍卖三大宝星的环节,现场的灯突然全熄掉,几盏强劲的投射灯,射在从后台走出的三位女模特儿,她们手上正是捧着三大宝星,现场响起一声骚动,其中以沙漠之星最大粒,足足有鹅蛋般的尺寸,教我大开眼界。
  大会先拍出南极之星,叫价是五千万,但这个叫价似乎没有什么人感兴趣,大家只是观望谁是第一个出价者,但拍卖官喊到第二声都没有人出价。我想这也是自然的现象,毕竟这个价钱说高也不高,说低也不低,一般很难出价,而那些巨富把实力放在沙漠之星的身上,所以没有人出价是正常的。
  我望着桌面的投标牌,心里想着没有人叫价,大会岂不是很没有面子?大会没有面子,等于父亲没有面子,要是把货品收回去,那就十分的尴尬。我诀定大胆的标一次,但这个投标牌表面上看,只不过是块很轻的塑胶板,若想把它举起,却要无比的勇气,尤其是像我这般的新手。
  我终于鼓起勇气把投标牌高举,拍卖官即刻以脱难且兴奋的语气,指向台下的我并大声宣布,全场随即响起刺耳的声音,芳琪和席上的女人除了拍手外,亦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因为我这一举,已经花掉了五千一百万。
  “龙师父,怎么对南极之星有兴趣,你应该标沙漠之星的。”李公子笑着说。
  “怎么说呢?”我好奇的问李公子说。
  李公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拍卖官兴奋大声的连叫两声,司仪即刻制造气氛,原来我举牌的动作,引来一只豺狼和恶虎──杨宝金和张家泉一起举牌。
  “龙师父,现在你标了南极之星,如果等会标不到那粒钻王沙漠之星,那对方的风头,必然压在你之上。别忘记,明天报章会刊登你父子俩相认一事,要是风头让人给压着,试问这口气怎能吞得下呢?”李公子解释说。
  李公子竟然想得这么周到,我突然想起父亲曾说过,钱要懂得花,如果我标了这粒受气之星,那我的钱不是花得很冤枉?假使我标到沙漠之星,情形就不一样了,不但是双喜临门,还可以借这粒钻王,将龙生的名字带到世界各地,毕竟外国的报章会追踪沙漠之星的动向,但我举手投标的话,肯定要动用美娟的钱。
  我不想用刘美娟的钱,却又很需要这粒钻王为我打响更高的知名度,况且今晚又是我第一天当上爵士之子,这份喜上加喜的吉兆,我绝对不能错过,问题是怎么样才能在最有利的情况下标到沙漠之星呢?
  我仔细一听,南极之星的叫价是五千六百万,杨宝金和张家泉两人,斗得不是很剧烈,暂时是杨宝金出价,张家泉已经放手,他摆明主要是针对我罢了。此刻,我肯定张家泉会冲着我出价,而杨金宝没得到周先生的同意下,亦绝对不敢乱举牌,但是我刚才给了周先生些压力,他无论如何也会给我面子,难道他想学张家泉那般,标下南极之星转送给我,以讨我的欢心,为他解难?
  我试试再次举高牌子,张家泉果然又迅速出击,李公子再次好奇望向我,似乎叫我别再举牌,但我没有听他的话,手中的牌连续举了八次,叫价已经升到八千万,我脑子里只想着沙漠之星的事,似平想出些道理……
  “一亿!”我整个人突然跳起来,指着拍卖官说。
  “龙师父出价一亿,大家掌声鼓励、鼓励!”司仪兴奋激动的喊着说。
  全场鼓掌的同时,父亲即时回头望了我一眼,接着邓爵士走过来,向我传递父亲的口讯,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口讯,只是和李公子说的一样,要我等沙漠之星出场才出价。
  “邓爵士,你告诉父亲我有分寸,叫他不用担心!”我盼咐邓爵士说。
  “师父,你自己看着办,如果要标的话,放心大胆叫价,钱方面我在背后支持你,千万不能让姓张的出风头!”邓爵士走回父亲席上之前说。
  “一亿一千万!”张家泉和我一样站起身说。
  “两亿!”我狠狠望着张家泉,大声的喊说。
  “两亿一千万!”张家泉出价说。
  “龙生,别喊了……”芳琪和巧莲小声在我身边说。
  “让给他!”我望了杨宝金一眼,大方的说完后,笑着向张家泉高举酒杯。
  “龙生,刚才给你吓死,我以为你会喊三亿。”芳琪紧张的笑着说。
  “龙师父,别紧张,先坐下……”李公子小声的说。
  “我没有喝醉,怎会喊三亿?我只是试试张家泉,他果然是冲着我而来,我就趁此机会,让他多做点善事。”我坐在椅子上兴奋的说。
  刚才被我这一闹,南极之星意外的被我拍出个天价,当大会以轻松的姿态拿出海洋之星,我却提出要求,希望能让我先看看海洋之星一眼。由于我的出价有了些震撼力,司仪当然顺从我的意思,由女模特儿拿着海洋之星,陪同她一块走到我席前。
  “果然是粒好钻石,我五行属水,这粒是我的吉星,我一定不会让它溜走。”
  司仪将我这番话说了出去,引起小小的骚动,也许他们等着看我出价,当女模特儿和司仪走回台上,另一个司仪急忙守在我身旁,准备听我出价,刹那间,气氛已进入了高潮的阶段。
  “现在拍卖的是海洋之星,底价是七千万。请大家出价。”拍卖官说。
  “两亿!”我对身旁佩戴全身首饰的女司仅说。
  司仪仅愣了一会,才将我的价钱报上台,引得全场热烈的掌声。
  “三亿!”张家泉神气的说。
  “那边出三亿……怎么样……”女司仪笑着问我说。
  “让给他……”我再次举起酒杯,向张家泉露出讥笑,接着又干杯畅饮。
  席上所有的人,不会因为我标不到而感到不高兴,反而很高兴的露出微笑,好像知道我想做什么似的,芳琪的笑容是众人之中最甜的。
  “龙师父,你已经创出慈善拍卖会有史以来最佳的神话,单单两粒钻石已经拍到五亿多。真是教人难以相信。”李公子笑着摇头说。
  “这次我到香港,可说是不枉此行,起码让我知道香港人很富有,哈哈!”珍纳举起酒杯向我祝贺说。
  “今晚还发生了另一件趣事,大家知道是什么事吗?”我笑着问大家说。
  “什么事?”芳琪第一个问道。
  “李公子,你出席无数的拍卖会,可曾见过两次标不到物品,仍兴高采烈大杯大杯畅饮的?哈哈哈!”我笑着说。
  “龙师父,这个倒是没见过,亦挺有趣的,但是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张家泉必会跟随你出价呢?”李公子问我说。
  “这些都是凭相术得来的策略,张家泉的面相是死不认输,而且容易动气之人,当他把第一件拍卖品转送给章锦东,显然是想结交章锦东,但他见我曾和章锦东谈过话,那他的形象更不想被我破坏,因此我估计拍卖的过程中,他会不惜一切将我的气势压下去,以树立他自己超然的形象,所以我将计就计……”
  “原来如此,知彼知己……”李公子点头微笑着说。
  大会响起强劲的音乐,打断我们之间的谈话,原来是今晚的主角─沙漠之星登场了,除了掀起高潮之外,所有人的视线全投到拍卖官身上,而原本站在我身旁的司仪,此刻也走回台上,甚至所有的司仪全都出现,帮忙留意现场叫价的情形。
  “龙师父,你想着又出价两亿?”李公子笑着问我说。
  “我不出价了,这粒沙漠之星肯定会有人出价,不需要我推高拍卖价,况且张家泉花了五亿多,恐怕会打退堂鼓,到时侯他不出价,我不是被逼要买下这粒无福消受的沙漠之星吗?”我语带双关的说。
  “无福消受?怎么说呢?”李公子摆下酒杯,很认真的听我说。
  “李公子,刚才我已经说过本命属水,这粒沙漠之星的名字取得不好,恐防土淹水之兆,所以我对它不感兴趣。但是对你的办公室,就有无比的好处,除了配合你大厦尖顶的设计外,还可以发出无比的光芒,“沙漠”这二字亦代表无穷无尽的意思,你的事业将会霸占整个地球,最主要是为你的“佳”字的“土”,换上价值连城的土。”
  “价值连城的土,那是什么土呢?”李公子好奇的笑着问。
  “当然是皇帝踏过的土了,明白吗?”我偷偷的笑说。
  “现在听了有点头绪,刚才你说怕土掩水之兆,我的土多了,不就对你有威胁?难道你还会和我做朋友吗?”李公子说。
  李公子这番话显然在试探我,他也太多心了,以他今时的地位,我又怎能威胁他?但是越有钱的人越怕死,尤其是疑心生暗鬼的那只鬼。
  “谢谢你把我当朋友,老实说,以你现在的地位和财力,想威胁什么人都行,难道你认为,现在你对我没有威胁吗?”
  “嗯,有意思……沙漠之星……”李公子默默的说。
  我今晚虽然很想得到沙漠之星,凑成双喜临门之兆,但这个代价太大了,我不想拿刘美娟的钱往自己脸上贴光,感觉花她的钱很窝囊,别说身旁的女人看不起,就算把沙漠之星送到她们手上,她们心里也不会高兴,但想在明天的报纸显威风,只能将针栽计,利用李公子了……
  “大家等得很心急了吧!对!没错!现在拍卖的正是,全球注目的沙漠之星!台下会有工作人员出示保证书,就看谁会是它的新主人了!现在先交给拍卖官,举行拍卖仅式!”司仪激奋的高喊说。
  “现在拍卖的是沙漠之星,底价是九千万,每次的叫价是一百万,请各位涌跃出价!”拍卖官说。
  台下掀起一片热闹的气氛,而且投标牌不停的举起,我密切留意章锦东、杨宝金和张家泉的动向,当然也注意李公子的神态,可是这几人完全没有动静,我知道这些大鳄,一般都是最后才会出手,但是现场的价钱,已经叫道一亿两千多万,他们几个始终没出手,不禁教我开始担心,难道李公子对沙漠之星没有兴趣?
  “有!龙师父强力推荐的,我怎会没有兴趣呢?”李公子气定神闲的说。
  “你怎么不出价呢?”
  “不急,难得有这个机会可以看看谁对沙漠之星有兴趣呀!”李公子说。
  “哦……明白……”我开始明白李公子话里头的意思,他并不是想知道谁对沙漠之星有兴趣,而是想知道有什么人会花这笔钱,毕竟能花上亿买饰品的人,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
  望着台上满头大汗的司仪,以及声音开始沙哑的拍卖官,我不禁为他们感到可怜,他们现在可说是白忙,或许他们亦知道这个道理,只不过敬业乐业罢了……
  我仔细一听,现场的叫价升到一亿三千多万,不过,现场维持叫价的人也少了,估计不超过十个,当然不包括我监视的那四大天王在内,而之前抱着玩玩态度的人,也许觉得价钱不能再撑下去,全都乖乖的坐下,不敢胡乱的举手,现场的气氛也安静了下来,同时,亦意味着大战,随时一触即发。
  “一亿三千五百万!”谭锦东喊一声说。
  “一亿四千万!”杨宝金出手说。
  “一亿四千两百万!”张室泉抢着出价。
  “一亿四千五百万!”我喊了一声说。
  “一亿八千万!”张家泉即时还击说。
  “两亿!”我拿起酒杯对张家泉示意说。
  “两亿三千八百万!”章锦东喊一声说。
  “两亿五千万!”张家泉叫了后,同样拿起酒杯,示意和我碰杯。
  “龙生,怎么你又出价了?”芳琪和巧莲拍了我的手一下说。
  “我故意气气张家泉罢了。”我笑着说。
  大会望着我喊了两声,而紫霜也告诉我,章锦东和杨宝金也望着我,但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顾着和芳琪聊天。
  “两亿八千万!”张家泉再次出价。
  杨宝金随即还击,刹那间,两人展开剧烈性的争夺战,竟然叫到三亿三千万,这可是个天文数字,我暗地里提醒自己,不可以再胡闹了,同时也替李公子焦急,为何他还不出手呢?
  “龙师父,如果你不想标沙漠之星,又想逗张家泉的话,那就替我喊四亿吧!有人还击的话,就直接喊五亿。”李公子对我说。
  这支强心剂真够劲,我随即松了一口气。
  “四亿!”我即刻对着张家泉,笑笑的喊了一声。
  “哗!”全场的人不禁发出惊叹声。
  “四亿两千万!”一杨宝金愤怒的喊说。
  “五亿!”我拿起酒杯对着杨宝金和张家泉,露出神气的笑容。
  第二十八卷 第六章 认祖归宗
  大会的沙漠之星,果然拍出了天价,但我不想将刘美娟韵钱花在没必要的场合上,又不想标得沙漠之星的人神气,最后,灵机一动,将沙漠之星推介给李公子,希望他会感兴趣标回来,不至于落在别人手里,而我最不希望张家泉或杨宝金标到,幸好李公子终于出价,而且还叫我喊到五亿,这也是我破天荒的第一次,内心身不由主的颤了起来……
  “五亿!”我大声一喊。
  “哗!”全场的人随即望到我身上,父亲也不例外,而邓爵士慌慌张张的走了过来。
  “谢谢龙生师父的支持!五亿第一声。”司仪跟着拍卖官说。
  “师父,没想到你真的标了,但是你父亲很不高兴,等会你就说是我用来向雅丽求婚之用,是我叫你标的。”邓爵士关心我说。
  “不用!是李公子标的,我只是喊喊价、过过瘾罢了。”我感激邓爵士对我的关心和爱护,这个徒弟真是没话说。
  “原来……”邓爵士望了李公子一眼,回到我父亲的身边。
  五亿这个天价,终于击退所有的人,估计张家泉是最受气的,同样都是花五亿,但买的是两粒小钻石,而杨宝金也不好受,原本可以很风光的见报,结果只能闷了一肚子气。
  “恭喜龙生师父,成了沙漠之星的新主人!”两位司仪走了过来,向我热烈祝贺一番。
  这时侯,我不能不表明一切,要不然真的要给出五亿。
  “大家误会了,沙漠之星的新主人是李公子!”我急忙向大会宣布说。
  芳琪最机灵,即刻上前和李公子握手,表示她是现场的证人,不让李公子反悔。
  “谢谢!沙漠之星,我明天叫司机过来拿,支票你们先收下。”李公子开了支票交给司仪。
  李公子是何等的神气,五亿元的宝石,竟然派个司机前来领取,万一司机拿了宝石潜逃的话,那就不堪设想,但这句话足以显示他气派非凡。两位司仅接过支票后,不停的向李公子致谢。
  随着沙漠之星成功拍卖之后,紧张刺激的拍卖会亦告一段落,大会即刻宣布有个特别节目,而工作人员从后台推出一瓶整整八尺高的香槟,还有四辆装着无数香槟杯的手推车,摆在台下正中央的位置。
  我看见接我下车时那位身穿西装的工作人员,我上前将车钥匙交给他,盼咐他找人把我车厢内的玫瑰花全部放在后台,还要他为我准备好香槟,方便我随时要用,至于,什么时侯要用玫瑰花,我自己也不知道,只盼咐他看我的眼色,随机应变。
  大会的工作人员对布置场面的速度,以及安排气氛的手法,都有不错的经验,工作效率挺快的。
  “今晚的特别节目即将举行,在还没正式举行之前,我先公布一个消息,就是我们主席邵一夫爵士,不久前找回自己的亲生儿子,他就是犬豪都熟悉,并且每天都出现在报章上的舍命救人英雄──龙生师父!”司仪以兴奋的语气说。
  “哗!呼!龙生师父?!”场面响起一片吵闹的喧哗声,以及如雷的掌声。
  司仪宣布这个消息,可说是震撼人心,现场所有的名人不停张望我和父亲,并且议论纷纷,他们怎样也不曾想过,一个江湖术士,竟是爵士的儿子,而且还是电影大亨的独生子。
  “现在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们父子俩出来,接受我们的祝贺。”司仪说完后,音乐和灯光再次投射在我和父亲身上。
  此刻,我内心十分的激动,感激父亲为我安排的一切,邓爵士和鲍律师两人冲过来向我拥抱,芳琪和众女送上香吻,李公子和珍纳也起身向我祝贺,全场的人不停的拍手,但朝医生只向我笑笑,没有和我握手祝贺。她给我的反应很怪,就算位高权重的处长,也会和我握手祝贺,但她却冷淡的笑笑……
  “师父,快过去扶你父亲上台。”邓爵士提醒我说。
  我即刻过去牵着父亲走到台上,记者的相机不停的拍,我回头望向张家泉身上,原想看他气愤的表情,谁料竟发现他也拍起手来,只不过脸上挂了阴险的笑容,然而他的笑容也让我提起了警惕之心……
  “邵爵士,恭喜你,有什么话要对大家说的吗?”众司仪上前和我们握手祝贺。
  “有!我要多谢各位出席今晚的宴会,除了创出历年最高的善款,同时也多谢各位,当上我和儿子相认的见证人。”父亲向所有人鞠了一个躬。
  台下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谢谢!我很感激上天,可怜我这个老人家,不但让我找回自己的亲生儿子,同时也让我遇上前妻──亲手救回我亲生儿子的朝医生。在此我要向她说声谢谢,但我声明一点,朝医生不是龙生的亲生母亲,大家可千万别误会了。此外,还要多谢冒着生命危险,赠送半个肝脏给我亲生儿子的巧莲小姐,谢谢!”父亲流着眼泪激动的鞠了一个躬,做出无限的感激。
  台下所有的人一起望向朝医生和巧莲身上,而我则愣在一旁,竟不懂得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发呆的望着父亲。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可真是惊讶万分,现在我明白朝医生为何坚持要做移肝手术,以及治我的心理病,原来她是我的阿姨,难怪从她身上流露温馨之感。
  “龙师父,你有什么话要告诉大家的吗?”司仪走到我身旁,轻轻碰了我一下说。
  “有!”我向身穿西装的工作人员,使了一个眼色要他准备玫瑰花。
  “请说。”司仅把麦克风交到我手上。
  “大家好!我龙生没有亲人很多年,以往都是孤单度日,那段期间生活十分困苦,幸好我遇上一位好师父,不但教我风水神术,同时,师母也给我无限的关怀和爱心,让我在那三年里感到有些安慰,过年过节的时侯,起码不用躲在一旁吃快泡面,最重要还要多谢另一个人,他就是邓爵士,没有他的出现,我不会遇上他的父亲,也就是邓老先生,在天之灵给我的回报。”我望向上空敬了一个礼。
  我刚才故意说师母给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目的是想她心中内疚,亦算给她一点面子,至于陈老板,我就将功抵过,不提起他了。
  “我没遇见父亲之前,我要多谢几位守在我身旁,给我无限关心和支持的女友。当我昏迷那几天,她们终日以泪洗面。另外,在我重病之际,张家泉的手下前来夺我的命,想抢我身上的秘岌,幸好有婷婷护士和紫霜小姐拼了命保护我,我才逃出一劫,张家泉他趁人之危,真是可耻!”我当着大家的面前,指向张家泉说。
  所有人望向张家泉,记者忙着拍照,气得张家泉马上转身离去。这时侯,工作人员也把玫瑰花拿了出来。
  “幸好我龙生福星高照,大难不死,最可耻是张家泉的手下无常真人,非但伤害了无辜,并且以瞎眼的女子练功,而张家泉竟不知悔改,仍不肯交出赤炼神珠,医治婷婷和仙蒂两位无辜者。对于张家泉这般的恶行,我誓不罢休,我必会为两名受害者讨回公道,希望大家支持,抛出手上所持有的他的股票,为另一名遭受他伤害而逃亡到外地的刘美娟小姐,夺回刘家该有的产业,希望大家支持。谢谢!”
  台下的人以掌声表示支持。
  “多谢各位的支持,我感激赠出半个肝脏给我的巧莲小姐、救我一命的朝医生、舍命相救的婷婷护士和紫霜小姐,同时也感激多位有情有义的女友,对我不离不弃的支持,谢谢!”我说完后跳下台,走到巧莲面前。
  我把花交到巧莲手上,然后亲了一下,“巧莲,谢谢你!”
  接着,我走到朝医生面前,把花交到朝医生手上问说:“朝医生,谢谢你,日后我可以叫你朝阿姨吗?”
  “可以……”朝阿姨闭上眼睛点点头。
  我说完后,接着把花送到每一个女人手上,最后交到珍纳的手上。
  “我也有?”珍纳受宠若惊的说。
  “你当然有,受之无愧……”我不等珍纳回答,以绅士的风度亲了她一下,转身走回台上。
  我向众女献上玫瑰花致谢,相信明天又成了热门话题,相信这个动作很感人,要不然全场也不会拍起热烈的掌声。
  大会随着献花的仪式之后,便邀请我和父亲开香槟,这瓶香槟亦非同小可,幸好我们站在台上,刚好对着瓶盖,要不然可十分头疼。
  巨型的大香槟“砰”一声开了之后,侍应生忙着把香槟送到各人手上,大家举杯畅饮后,我的身分亦由好运的龙生,变成刀口下生死一线的邵龙生,但这个姓也是我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们喝了一杯之后,大会马上推出甜品自助餐,强打的乐曲为欢乐的派对揭开序幕,这个安排真有心思,不但可以让一向严肃的名人放纵狂舞一番,亦可以让他们逐一上前向我和父亲祝贺。不过,最具心思的,还是大会安排在宴会后举行的临时记者会,省得我们这段时间受打扰,记者们也可趁这时侯做些花絮采访。
  我们所有人聚在一起,兴高采烈开了李公子送的香槟,大家十分的开心。
  当父亲上前感激朝阿姨碰杯的时侯,这一幕,我仿佛见到父母亲相聚的画面,虽然母亲已经离开我们,但我相信她会喜欢见到今晚的画面,亦会为我送上祝福。
  “父亲、阿姨,你们碰杯怎能少了我,算是一家人哦!”我风趣的说。
  “别胡说,我和你父亲没关系了。”朝阿姨尴尬的说。
  辈份上你确实是他阿姨,难道离了婚就不算吗?干杯吧!”父亲说。
  “好吧……”朝阿姨点头答应说。
  “父亲,一家人又怎能丢下两位干女儿呢?”我把芳琪和紫霜拉了过来。
  “她们两位都是你的干女儿?那龙生……”朝阿姨惊讶的说。
  “都是一家人就对了,干杯……”父亲摇摇头说。
  “等等,还有我们这两个爱徒呢!”邓爵士拖着鲍律师前来说。
  “从今天起,你们两个要称邵爵士为师公了。”芳琪戏弄鲍律师说。
  “是的,师母!”鲍律师同样戏弄芳琪说。
  “你!”芳琪将手搭在紫霜肩上,撒起娇把头转向另一边。
  “好了!还是叫我邵爵士好了,别叫公什么的,都把我叫老了,干杯。”父亲说。
  “龙生,你沾沾唇好了,身上还有伤口呀!”朝阿姨提醒我说。
  “谢谢关心……”我很感激朝阿姨对我的关心,感觉像回到母亲怀里似的,家人温馨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这时侯,李公子拿了酒杯走过来。
  “邵爵士,恭喜你了……”李公子上前恭贺我父亲说。
  “谢谢!李公子,怎敢要你走过来向我祝贺呢?你快快坐下,我不好意思……”父亲笑笑的说,急忙把李公子带回座位上。
  “邵爵士,千万不要跟后辈这样客气。”李公子谦虚的说。
  “李公子,你太客气了,我还要向你多多学习。对了,你会支持我们收购张家泉的酒店吗?”父亲开门见山的说。
  “邵爵士,在商言商,有钱赚的生意怎能错过?况且我还要向你多多学习,同时亦很羡慕龙师父有个好父亲。”李公子没有正面回答的说。
  “龙生,看来我们前方的路不好走,遇上股坛圣手呀!”父亲笑着对我说。
  “对了,你怎么说收购张家泉的酒店,必是一门赚钱的生意呢?”我不解的问。
  “其实你们的收购,十分的危险,除了我会插手之外,别忘记外面还有很多小鳄鱼,张家泉目前手头上已经没有什么资金,无法支撑大局,形势上已不是你们围攻他,而是一群小鳄准备攻击你们,最后,你们最强的对手将是我,还有一个人……”李公子简单的说。
  “谁?”我紧张的问。
  “时间不早了,我该送珍纳小姐回酒店,到时候再谈吧!”李公子站起身说。
  李公子不把话说清楚,今晚我怎会睡得着?
  “再见!”李公子和珍纳向我告别。
  “李公子,看在我们有缘喝这瓶香槟,而这瓶库克“坚、库威”香槟,像征坚信友谊第一,你能否告诉我,谁是另外一个人?”我走上前问李公子说。
  “你试想今晚除了张家泉之外,还有谁受气,并拥有大量资金?另外,我刚才已经帮了你的忙,标下沙漠之星,我这个朋友亦算不错吧,再见!”
  李公子透露了一点点之后,便和珍纳双双离开。
  望着珍纳的背影,我的心情再次失落,原来李公子早已知道我利用他标沙漠之星,他真的不简单,尤其是知道张家泉手头上没资金,这点恐怕父亲也不知情。
  “李公子有今天的霸业,绝不是单靠运气或父亲的关系得来,而是凭他个人的才智得来,没想到年纪轻轻便有这么强的生意头脑,这个对手太可怕了,日后我们要步步为营,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有时侯生意的战场,比起真正炮火的战场更可怕……”父亲叹气的说。
  父亲的口中,虽然说出一些道理,但我还是佩服铁笔神判的风水局,如果李公子不是得到风水局的天地灵气,试问又怎能卓越超群?然而,他刚才留下的暗示,到底是指杨宝金,还是章叔叔呢?看来我要花些功夫在章叔叔身上,尤其是他的弟弟。唉,这个“邵”字真怕人!
  大会终于宣布宴会完满结束,曲终人散之时,大会安排了临时的记者会,算是让记者们回去有个交代,这也是我第一次以爵士之子邵龙生的身分出席记者会,感觉上神气多了。
  “龙生师父,你现在是否改姓邵呢?”记者问。
  “当然,我们在舞会公布这个消息,就是要让龙生大大方方走进邵家的大门,要不然也不会劳师动众。”父亲抢着回答说。
  “龙生师父,你喜欢我们称呼你为邵师父,还是龙生师父呢?”记者问。
  “大家还是称呼我龙生师父就行了,叫名字比较有亲切感。”
  “龙师父,你今天标三件物品,全都标不中,反而让张家泉标得,你会不会不高兴呢?”记者问。
  “我当然不会,今晚这个大会是父亲举办的,我故意让筹款的数目创下历来最高的奇迹,所以让张家泉高价标得二宝,亦是我策划之内,目的是想他多捐一点钱做慈善,好减少身上的罪业,我的出发产含是为他着想。”我笑着说。
  “龙师父,三件宝石都让外人标了,你两手空空的,难道不会不高兴吗?”记者问说。
  “我当然不会不高兴,然而,李公子以五亿标得沙漠之星,亦是我要他标的,试问一个人听我一句话后,便拿出五亿这笔巨款,试问我怎会不高兴,反而觉得很有满足感。相对的,有个人同样花了五亿多的钱,却无法得到第一宝,他不是更受气吗?不过,主要也是以慈善为主,大家都是为慈善出点力。”我讽刺张家泉说。
  我虽然想嘲讽张家泉,但报章上的玩意,千万不能过分,再说又是父亲主办的,绝对不能让记者留下话柄,要不然明年便没有人敢出席了。
  “请问李公子是你生意的伙件,还是你风水上的客人呢?他怎会和你一起出席晚会?能否说说你和他的关系,他会不会支持你提出的收购计划呢?”记者问。
  这个记者可真是问得好,我可以借题发挥,而父亲原想回答,但被我偷偷按住了。
  “李公子是我最要好的朋友,要不然他也不会送如此名贵的香槟给我,至于是不是生意上的伙伴,目前当然谈不上了,他做的是大生意,更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大商家,非但不会欺负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还会从旁才攀刹粉徽口果他欺负我的话,那不是给世人取笑吗?我有信心他会保护我这个后辈。”我抢着回答说。
  我回答之后,望了父亲一眼,他似平很满意我的答覆。
  “邵爵士,你刚才说遇上了前妻,你除了感激外,会不会再续前缘呢?”记者问。
  “我当日尊重前妻的决定,现在也一样尊重她,不管日后发生什么事,她水远是我所尊敬的前妻,更是我们邵家的恩人,没有她,邵家已绝后了,如果我说她是龙生的再生母亲,这点也不会过分,毕竟她是龙生的救命恩人,永远是龙生的阿姨,我再一次的多谢她。”父亲激动的说。
  父亲说朝阿姨是我再生母亲的时侯,这点可给他说出了味道,现在我体内的半个肝,确实从她手里放进去的,母亲十月怀胎给我这个躯壳,但她也花了十小时以上的时间,为我体内换了半个新肝,她可算是我的再生之母,难怪她身上给我传来母爱的感觉,大自然就是这般奥妙,感觉就是感觉,无法解释的……
  “父亲说得没错,朝阿姨确实是我的救命恩人,亦是我的再生之母。”我补上一句说。
  朝阿姨听了后,急着脚步走入洗手间,相信她怕记者追问,才急忙躲进洗手间里。
  “现在时侯已经不早了,龙生师父还要送巧莲小姐回医院,现在我宣布记者会就到此结束,多谢大家的合作。”司仪说完后,正式结束今晚的慈善晚宴。
  我走下台,所有的女人围了过来,我们以互相拥抱祝贺慈善晚宴的成功。
  “龙生,你今天的表现不错,总算没丢邵家的面子。”父亲开心的说。
  “父亲,我还没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练成天呈修元第九层心法了。
  “真的?太好了!总之,要多照顾身体,时侯不早了,我们回去吧!”父亲说。
  我们来到停车场,我坚持送巧莲回医院,紫霜于是驾我的车,和师母、婷婷、静宜先回家。芳琪和朝阿姨两人,陪我送巧莲回医院。处长送康妮回家,而邓爵士则送鲍律师回去。临走的时侯,父亲竟然意外要我们多加练功,也许他当自己真的是师公了。
  第二十八卷 第七章 苦恼的朝阿姨
  慈善晚宴散席后,各人都自行归去。
  我开车送巧莲回医院,但芳琪不想我太辛苦,坚持要坐上司机座位,并且要我坐在后面,陪陪巧莲和朝阿姨,顺便稍作休息。我很开心她有这份体贴,亦发现她对自己人很大方,她的小器只对外人罢了,也许这是在孤儿院成长的关系,自我保护性很强。
  车子很快抵达医院,我们送巧莲回病房后,芳琪和朝阿姨主动为她宽衣,而我则被她们赶出病房。
  望着冷清清的走廊,感到实在孤单,于是我走去仙蒂的病房,但走到门口看见里面已熄了灯,我不想吵醒她们,正想转身离去的时侯,听见仙蒂的叫喊,我想推门进去看个究竟,但凤英已上前把她搂在怀里,原来她作了恶梦。
  仙蒂母女的画面,令我羡慕仙蒂有母亲伴在身边,同时,亦勾起脑海里的朝阿姨,她身上确实让我找回母爱的感觉。此刻,我很想重回母亲的怀里,感受那份温馨和宁静的感觉……
  “龙生,怎么站在房门外……”朝阿姨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说。
  “不,别进去,不好打扰她们,你看,她们母女俩多么温馨……”我感叹的说。
  朝阿姨从门上的玻璃望了一眼,紧张的把手摸在我头额上,“龙生,你没什么事吧?”
  “我没事……”我急忙把朝阿姨拉往巧莲的病房外。
  我和朝阿姨两人,坐在巧莲病房外的沙发上。
  “龙生,你是不是感到哪里不舒服?”朝阿姨紧张摸着我的头,又替我把脉的说。
  “我没事,刚才看见池蒂投在母亲怀抱里的时侯,不禁想起母亲那份温馨感,所以有些紧张罢了。”我把朝阿姨的手从我头额上拉下来说。
  “这也难怪你有这份感觉,毕竟今晚你正式认回父亲,心里很自然想起母亲,况且听你在台上说过,以前的日子过得不怎么好,现在你贵为爵士之子,我了解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难受,好比我看见今晚的你,便想起真真不在我身边的孤单,还是别想太多了……”朝阿姨亲切的说。
  我不知不觉把头倚在朝阿姨的肩磅上,从她身上散发的香味,使我精神抖擞,眼角朝下一看,雪白的胸脯酥香半露,透出诱惑性感的一幕,不禁想起当日她以这个角度测试我的性反应,现在想起她的身分,感到既尴尬又脸红……
  “朝阿姨,你怎么会和父亲离婚的?”我即刻避开性感的肉体,保持距离的说。
  正当朝阿姨想说的时侯,芳琪从病房走出来。
  “你们怎么不进来呢?”芳琪好奇的问。
  “我刚刚问起朝阿姨一些私事,所以……”我替朝阿姨回答说。
  “不好意恩……”芳琪即刻转身走进病房。
  “龙生,刚才的问题,有机会我们再谈,你今天的心情也不好,谈起不开心的往事,只会令人更闷,今天是你大喜之日,可要高兴点,我先回办公室,等会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朝阿姨说完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消逝,我真有些依依不舍。
  我走入病房,芳琪替巧莲盖上被子,我走上前抚摸巧莲的头。
  “巧莲,今天让你辛苦了,抱歉!”
  “不辛苦,今天看见这个场面,除了高兴之外,对你的将来更有信心,从佛像店的你、龙生馆的你、别墅的你、今日的你,已经变得越来越成熟,不久的将来,我相信你会有父亲爵士的风度和稳重,这是我今晚最值得开心的事,当然还有你送的玫瑰花,谢谢。”巧莲将我的手摆在芳琪的手上。
  “既然你今晚这么高兴,那就给我摸一摸……”我装起笑容戏弄巧莲说。
  “龙生,你的心情是怎么样,我还是看得出来,你现在哪有这份兴趣,还是快回家吧,你不回家,她们不会上床睡觉的。”巧莲说。
  “我龙生这辈子最幸福,就是有了你们几位红颜知己,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探你。有空的时侯练练功,对你的身体有帮助。”我关心的说。
  “嗯,回去吧!我也累了,想睡觉……”巧莲点点头,催我们回去。
  “巧姐,再见!”芳琪说完后,牵着我的手离开医院。
  我和芳琪来到医院楼下,内心还是挂念朝阿姨,不是很想钻入车里,芳琪似乎看见我心事重重,主动对我说话。
  “龙生,刚才听巧姐说你心情不是很好,想必又是为了“邵龙生”这三个字烦吧?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芳琪关心体贴的问。
  “我心里确实闷闷不乐,但不是为了邵龙生的事烦,而是想起朝阿姨和父亲的事才烦。刚才我看出朝阿姨情绪很低落,除了想陪陪她之外,亦想知道当年为何她会和父亲离婚,或许可以探出母亲当年为何不嫁给父亲的原因。”我坦白的说。
  “你赶快上去陪陪朝阿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自己搭乘计程车回去吧,我不想你驾车。”芳琪说。
  芳琪的大方,使我受宠若惊,竟然大方的让我深夜陪伴另一个女人,仔细的想一想,也许对方是我阿姨,她才会如此大方。
  “你不陪我上去吗?”我试探的问说。
  “不了!谈心事的话,我在旁边会很不方便,但你也别说得太晚,今天你也够累的,快上去吧!亲爱的……”芳琪说。
  “好吧,小心驾车,回到家拨个电话给我,知道吗?”
  “嗯,你袋里有钱吗?”
  “有!玉玲给我准备了。”
  “快上去吧!我走了,别谈得太晚哦!”芳琪抱着我亲了一下。
  “我爱你……”我亲了芳琪的珠唇说。
  “我爱你……”芳琪多亲一下后,开车回去了。
  芳琪驾车离开后,我再次步入医院,直接走进朝阿姨的医务室,但这次我有紧张且不安的情绪出现,不知道是否想起曾和她的女儿真真做过好事,所以感到有些惭愧,还是内心涌现那股就快得到温馨母爱的感觉,而紧张兴奋起来。
  我走到朝阿姨的医务室,现在已是过了问诊时间,凉冰冰的冷气使我脚步有些僵硬,望着底部透出灯光的米黄色板门,三番四次提起的右手,始终不敢敲上去,脑海里仍想着,等会要说些什么话题。
  最终,寂静的走廊上,响起了几下叩门声。
  “请进!”房内传出朝阿姨的声音。
  我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呆呆的站在门后,没有走进去。
  “龙生,怎么是你?你还没回家吗?进来坐吧……”朝阿姨望了我一眼说。
  我走到朝阿姨面前坐下,她的目光告诉我,对于我的出现不会感到好奇,然而,桌上的威士忌,亦表示她的心情很烦闷,正在借酒消愁,要不然一个医生绝不会在诊所饮酒,至于,她的医务室为何有酒,这点我也很好奇……
  “朝阿姨,你不开心?”我凝望朝阿姨酒杯上所遗留的粉红色唇膏印说。
  “是的,心情有点闷,想清静一下……”朝阿姨继续拿起桌上的酒杯说。
  “为何不回家喝呢?”我敷衍的答上一句。
  “我不想让两个女儿知道我心情不好,你不用担心我了,你找我为了什么事?不是为了之前的问题吧?”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除了想陪你解闷之外,亦想知道问题的真相,但你现在心情不好可以不必答覆我,以后你不想回答,我也不会勉强。”
  “为何你要我的答覆呢?”朝阿姨好奇的问我说。
  “我想知道你和父亲离婚的原因,是想用来推测母亲当年为何不选择父亲,宁愿一走了之。你知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呢?”我以认直严肃的态度说。
  朝阿姨仰起头闭目了数分钟,似平添加了一份烦恼……
  “龙生,你既然称呼我为阿姨,那就相信我一句话,你母亲的决定是没有错的,至于什么原因,我就不想多说了,不管是尊重你母亲也好,或者尊重你父亲也罢,其中的原因,你还是不要探究了,总之,你父亲也没错……”朝阿姨回答说。
  朝阿姨的回答,等于没有回答,既然三个人都没错,那肯定是相处的问题,要不然两个女人不会不当爵士夫人,宁愿选择离我父亲而去。
  “既然朝阿姨叫我不要追查,我就尊重你,不再追查下去,但你心情烦闷,又是为了什么事呢?”我关心的问。
  “我还不是为了真真的事烦,听她妹妹说她去了美国,但她却没有通知我,这个女儿就是任性,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不用我为她操心。”朝阿姨叹了口气说。
  “朝阿姨,我见过真真几次面,她给我的印象是个很坚强的女孩,从她的面相判断,她应该会离乡背井到外地发展,这是她的命运,不关任性和成熟的问题,况且她脸上没出现什么大凶之兆,你也不必为她担心,就当给她一个机会吧!”
  “真真到外地发展,结果会是怎么样呢?”朝阿姨紧张的问。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应该会有所成就归来,你就安心等待吧!顺便告诉你一点,她是个孝顺的女儿,也许她不告诉你到美国一事,是想日后有成就之后,再给你意外的惊喜……”我随便撒了一个谎,好让朝阿姨能安心。
  “这就好……这个女儿就是任性……”朝阿姨隐约中露出喜悦之色。
  我突然想起神秘的江院长,现在正好向朝阿姨打探一些关于他的消息。
  “朝阿姨,你认识江院长多久了?觉得他的为人怎么样?进行移植手术期间,他有没有什么怪异的动作呢?”我问朝阿姨说。
  “龙生,你怎么突然问起江院长的事?”朝阿姨错愕的问我说。
  “我只是想了解江院长罢了。”我随便的答上一句,不想把真相说出来,免得她工作的时侯心里不安。
  “我认识江院长有几年了,他的为人可没什么的,算是一个尽职的医生,对下属也不错,至于你进行移植手术期间,他很细心,没有半点马虎,当手术成功后,他也很高兴多谢我的帮忙,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呀!”朝阿姨想着说。
  我想还是算了,江院长既然可以当我和婷婷还有紫霜的面,隐瞒本身的神功,试问又怎会让不懂神功的朝阿姨瞧出呢?
  “既然没有问题就好了,我只是随口问一声,没事的。”
  “对了,你想喝点什么,清水好吗?”朝阿姨转身走到旁边的冰箱说。
  “清水就不要了,倒是想喝点成士忌,你的医务室怎会有酒的呢?”
  “你忘记我是心理医生吗?当病人想平服烦乱的情绪,手里会想拿着喜爱的饮料,让情绪稳定下来,尤其是酒和咖啡最普遍,试问网盘这里怎能缺少呢?”朝阿姨向我解释说。
  朝阿姨的解释,听起来很有道理似的,每当我心情不好便会拿着酒杯,要不然怎会有借酒消愁这句话呢?
  “来!喝一点点就好,你身上还有伤,不适宜喝太多,加点水……”朝阿姨倒了杯酒给我。
  “谢谢!”我拿起酒杯和朝阿姨碰了一下。
  望着朝阿姨杯里的威士忌流入两片珠唇里,不禁想起昔日的邓夫人,当日我就是将威士忌倒入她的蜜桃内,现在看着身穿性感晚礼服的朝阿姨酥胸半露,诱惑的美态深深吸引我……
  此刻,我想起和朝阿姨孤男寡女,共于一室,而且还是待在有一张大床的房间里,虽然她是我的阿姨,不会发生什么事,但是被人发现传了出去,始终不是很好,何况现在还是深夜时分,难免会令人怀疑,招惹诽言或猜疑,还是远离此地为妙。
  “龙生,你记得曾答应过我,如果我出席宴会的话,会让我医治你一事吗?”
  真要命,这时侯朝阿姨还问起这件事,令我十分的尴尬。之前,我会开出这个玩笑,是因为我不知道她的身分,现在知道了又不能说出真相,该怎么办好呢?
  “朝阿姨,现在你是我的阿姨,这种事情很尴尬,我想还是找别的医生比较好,你说是吗?”我反问说。
  “你怀疑我的职业操守?病人有病找医生很正常,有什么好尴尬的?况且心理加上外科兼整容于一身的医生,外面并不容易找,你怎会说尴尬呢?”
  “我不懂得怎样解释……”我的心情很紧张,急忙拿起桌面上的酒杯,喝了一口说。
  “你很紧张?告诉我,你为何紧张?你心里想着什么?”朝阿姨瞪着我说。
  “我是很紧张,也许你是我阿姨的关系,现在谈起性这方面的事,心里头很不习惯,甚至有些害怕。”我坦白的说。
  朝阿姨站了起来,并走到我面前,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
  “你害怕,是因为有犯罪感,对吗?”朝阿姨捉着我的手说。
  “不!”我急忙把手缩回。
  “龙生,我是你的医生,你别当我是你的阿姨,况且我和你父亲已离了婚,也改嫁他人了,我现在和邵家没有关系。病要浅中医,尤其是心理这方面,越压抑病情便会越严重,而且问题出现在性能力那方面,更加要小心处理,要不然随着年龄的增长,想要重振雄风的话,就会难上加难,明白吗?”朝阿姨体贴的说。
  不行了!我一定要告诉朝阿姨真相,不能继续的误会……
  “朝阿姨,我根本就没病,当时是闹着玩,戏弄真真罢了,但我那时侯不知道你和她的身分,所以才会开这个玩笑,你千万别误会……”我尴尬的说。
  “龙生,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试问你怎么会和真真开这种玩笑呢?况且你和真真没理由会讨论性的问题,不对!难道你和她……”朝阿姨惊讶的说。
  “我不敢隐瞒你,我确实和真真做过爱,但我当时并不知道她的身分,所以我很尴尬,同时,希望你别追问真真,免得她心里不好受。”我坦白说出真相。
  “龙生,真真怎会和你发生关系?什么时侯?”朝阿姨追问说。
  “就是我送仙蒂住院那天,亦是我和你第一次在医院见面的时侯。”
  “你别告诉我是在医院里完事?”朝阿姨惊讶的说。
  “是在医院的洗手间里完事。”我低着头小声的说。
  “我的天呀!真真怎么会这样糊涂,竟然和你在医院的洗手间里……你快把当天的事,一五一十说给我听!”朝阿姨拿起酒杯狂喝两口,似乎很难接受我说的话。
  我后悔说出与真真作爱的事,但现在也没有办法,只好一五一十的说给朝阿姨听。
  “你们两个真大胆……”朝阿姨气得说不出话。
  “朝阿姨,你生我的气?”我试探的问。
  “我不是生你的气,以你的年龄和成就感,思想上很容易便想占有对方,以满足内心更大的占有欲,我是心理医生,这点我可以理解,我是无法接受真真处事的态度,她喜欢和男人上床,我这个当母亲的是无法限制,但她身为医院里的护士,怎能够这样胡闹,真难以想像她做人的态度会是怎样,真是胡闹!”
  朝阿姨是满脸愁容,而不是愤怒的脸,表示她心里的伤痛多于一切。
  “我是怎样教女儿的,我真是没用……怎当母亲……”朝阿姨双手掩着脸,低声哭泣。
  望着朝阿姨伤痛的表情,我实在过意不去,如果时间可以倒退,我愿意收回所有的话,我不想看见她如此的伤心……
  “不对!如果你没病的话,真真怎会问我那个问题?”朝阿姨突然灵机一动的说。
  朝阿姨的双眼,突然,紧紧盯在我的脸上。
  “龙生,你刚才那番话是否骗我的?”朝阿姨指着我说。
  峰回路转,时间果然可以倒退,那我就改变之前说过的话。
  “是的!我刚才那些话,全是骗你的,目的是想你放弃为我治病的念头,没想到让你给识破了……”我即刻改变主意说。
  “你呀!吓死我了!你真是的!”朝阿姨破涕为笑,拍了我一下说。
  朝阿姨笑了,总之只要她笑,万事就好商量,刚才她流泪的表情,可心疼死我了……
  “朝阿姨,对不起,都是我糊涂伤了你的心,刚才看见你哭,我的心很乱感觉上像激怒了母亲,成了不孝子似的,对不起……”我惭愧的说。
  “傻孩子!你把我当成是你母亲,不过,以我的年纪来说,倒是当得起你母亲,你怎会有这个想法呢?”朝阿姨问我说。
  “朝阿姨,你记得当天我打了芳琪一掌,那时侯你来安慰我,就是那一刻,我从你身上得到无限温馨的感觉,好比投在母亲怀抱里似的,当我回头亲了你一下,刹那间,我感觉真是亲在母亲的脸上,内心很激动、很温馨,接着看见仙蒂身边有母亲的照顾,瞧见你对真真的那份母女真情,不禁很想得到母爱,很怀念母亲。
  “傻孩子,从这一点去看,便轻易瞧出你很孝顺母亲,从心理上的角度分析这件事,你从小就想出人头地,很想让母亲过舒适的日子,如今你成功做到了,但你却无法与母亲分享,所以内心感到孤单,存有这种心态是正常的,如果我能让你感到有母亲的温馨感,我不介意多一个儿子……”朝阿姨轻轻的摸着我的脸说。
  “我今晚确实感到很孤单,尤其是看见仙蒂作恶梦的时侯,她母亲便马上扑到她身旁,呵护备至,所以你叫我的时侯,我急忙把你拉开坐到一旁,就是怕你破坏她母女俩的温馨。那时侯我的情绪很低落,你还以为我生病,忙替我号脉……”
  “原来你是当时有所感触,我还担心你有什么事。你很想躺在母亲的怀抱里?”
  “嗯……”我点点头说。
  “好吧,我就让你躺一躺,让你感受是否有那份温馨感吧!”朝阿姨张开手说。
  朝阿姨张开双臂,低胸的领口涌出两座雪白的乳球,试问我怎敢躺在她怀里?
  第二十八卷 第八章 自闭狂躁症
  朝阿姨深深了解我需要母爱温馨的感觉,并大方张开双臂让我躺在她怀里,但她身上那套低胸领口的晚礼服涌出雪白的酥胸,教我退避三舍,但主要的原因,并不是乳球长得丑态,而是丰满饱胀中,透出销魂媚惑之诱,并足以摧毁我理智的防御力,倘若她不是我的阿姨,我肯定会奋不顾身扑了过去,可她偏偏是我阿姨……
  “来,龙生!我就让你感受,躺在母亲怀抱里的温馨感觉……”朝阿姨突然站起来,张开双臂搭在我的肩上,一对雪白透红的丰满巨乳,迎面似飞弹的压在我脸上。
  紧张的心跳,使我错愕中竟不懂得闪避。
  此刻,我除了闭上眼睛外,僵硬的身体无法做出抗拒的动作,暖暖丰胜的乳球贴在我脸上,我陶醉在片片温香巨乳里,无法自拨。
  随着沉重的鼻息,我逐步进入意乱情迷的虚幻空间里,双眼经不起当前的诱惑,悄悄睁开,盼间,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犯罪感,不寒而栗的我,即刻推开了她,口里默默念着“不行”二字。
  “不行……不行……对不起……”我轻轻推开朝阿姨,转身避开诱惑的挑逗。
  “怎么了?”朝阿姨好奇的问。
  “抱歉!我无法从你身上感受母爱那份温馨感,相反起了邪念,导致有了性的冲动,我怕到时侯无法压抑自己,铸成大错。”我颤颤抖抖的说。
  “傻孩子,我怎会让你铸成大错呢?”朝阿姨说。
  “当我兽性发作的时侯,你是无法抵抗的……”我避开在面前挑逗的朝阿姨说。
  “嗯,兽性这玩意确实很怕人,要不然我也不会和你父亲离婚,你比你父亲好多了,起码你懂得约束你自己。”朝阿姨叹气的说。
  “我比我父亲好多了?懂得约束我自己……”我似乎悟出一些弦外之音。
  “当年我就是无法忍受你父亲在床上那种暴虐的兽性行为,而我为了保护肚内的小生命,逼不得已离他而去。可惜,肚里的孩子始终是保不住,一气之下,做出离婚的决定。那时侯,我才明白你母亲为何肯放弃爵士夫人之位……”朝阿姨伤感的说。
  “父亲在床上是暴虐者?”我惊讶中脱口而出的说。
  “嗯……”朝阿姨态度坦然,点头称是。
  我仔细的想了一想,觉得朝阿姨的话应该是真的,回想当日亲眼目睹父亲怒打凤英的那股狠劲,足以证明潜在体内的性格是多么的凶狠,难以想像的是,当年血气方刚的父亲,狠劲的杀伤力有多强。如此推算,母亲当年肚里怀了我,极有可能害怕父亲床上的暴虐行为会错手伤害我,所以选择离开,以保存我的性命……
  “没想到父亲会这么暴力,外表一点也看不出……真意外……”我喃喃自语。
  “我当时痛恨你父亲的所做所为,我不服气因此失去肚中的生命,为了了解他的心态,我苦研心理学,目的就是想找出,他是患有精神病,还是受你母亲的气,转而发泄到我身上,向我施虐……”朝阿姨委屈的说。
  “结果呢?”我追问说。
  “结果显示,你父亲为了爵士家族的礼仪,长期掩饰自己,强行压抑内心野蛮的性格,导致真实的性格只能留在房间里发泄,然而,外面压抑的气越大,回到房间发泄的力量就越强,久而久之,形成一种自闭式的狂躁症。由于这是病态,所以我同情他并不怪责他,但我无法原谅他,我绝不能对不起失去的胎儿,起码要给胎儿一个公道……”朝阿姨伤感的说。
  “可能这就是命……难怪我的童年,会过得如此受气……”我感叹的说。
  “和你童年有关?为何这样说呢?”朝阿姨好奇的问。
  “你没听说父亲造的孽,后代会承受吗?我就是承受父亲造的孽,所以童年的时侯一直要受人的气。他越要人看他的脸色、受他的气,我则看回别人的脸色、受别人的气;他身边的女人活受罪,我身边的女人就幸福快乐。这是一种循环式的果报,不过,这些也算了,子消父孽,只要他长命百岁就好了……”我叹气的说。
  “你父亲能找回你这位孝顺儿子,亦算是他一场造化……”朝阿姨自言自语的说。
  “父亲以德报怨领养芳琪,并供她深造成为大律师,除了曾救回芳琪一命,亦为社会培育了英才,因果循环的果报,让他找回亲生的儿子,亦算对他很公道,大自然没有亏欠他,亦没有亏待我,父债子偿,我乐意接受上天这个安排。”
  “你果真是孝顺的孩子……”朝阿姨抚摸我的头说。
  朝阿姨刚才说过,绝不会使我有任何淫邪的念头,使我很放心接受她的关怀,就算躺在她的怀里,我亦不会起邪念,最多是生理起了反应,但我相信彼此间,绝对可以很理智的面对。
  “好了,龙生,你父亲的事,我不该说的,都向你说了,现在该讲述你的病情吧?别让我这个阿姨担心,但你别当我是小妈,亦不要向我提起,我已经忘得一干二净,现在我是你的心理医生,诊病期间直称我朝医生,这样感觉比较好。”
  “朝阿……医生,如果我说没病,你会相信吗?”我反问朝阿姨说。
  “除非你能证明一切,我不想你因为身分尴尬的关系,导致病情恶化。如今你已是爵士之子,我不想你和你父亲一样愚上自闭狂躁症,到时侯受伤害的女人可不少,这点想必你会很清楚,我不多解释了……”朝阿姨坦然的说。
  朝阿姨说得没错,父亲一直把邵家的体面挂在嘴边,亦曾为这个问题和我吵了几次,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压力,虽然现在我可以反驳父亲,但是岁月催人老,试问我日后怎能与白发苍苍的老人顶嘴呢?
  这个问题绝不能小觑,如果我不幸患上所谓的自闭狂躁症,加上体内的功力,芳琪她们就惨了……
  “朝医生,我真的没有之前所说的那个病,可能是我之前担心天谴的到来,所以心理上的担心,导致精神欠佳,不怕尴尬的说,今天试过,已经没事了。”我不想再戏弄朝阿姨,想尽快解决这件事。
  “那就好,但你要证明给我看,要不然我不会相信。”朝阿姨很认真的说。
  “证明?怎样证明?”我好奇的问。
  “让我做个检查,你别忘我是心理兼外科美容医生,有什么可以瞒得了我的双眼?我说了你父亲的秘密,解开你母亲的往事,加上我们之间的承诺,你不会要我终日担心你,不会对我如此的残忍吧?”朝阿姨大方的说。
  朝阿姨这番话,可吓了我一跳,竟然要检查我的龙根,那是多尴尬的事,如果我不答应的话,她肯定不会放心,况且她解开我母亲的往事,我这个承诺总不能食言吧?
  “你真的要检查?”我再问一次朝阿姨说。
  “当然!要不然我怎会答应你出席晚宴呢?”朝阿姨说。
  “什么时侯?”
  “现在呀!有问题吗?”朝阿姨很自然的说。
  “现在?”我惊讶的问。
  “有什么问题呢?这间医务室是我私人的房间,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检查病人的身体,有什么不对?难道要在家里或酒店吗?”朝阿姨说。
  朝阿姨说的很有道理,医务室是最合适的地方,既然她这么坚持要检查我的身体,这尴尬的一次,恐怕是无法避免了,就当看医生吧,应该不会有事发生的。
  “好吧,现在是深夜,医院的规矩没有问题吧?”
  “有什么规矩的,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有权什么时侯接受病人问诊。”
  “既然没有问题,我们就开始吧,算是履行我的承诺,但我说明一点,我是健康的,绝对没有问题。”我再次表白说。
  “好的,我们开始了。”朝阿姨以正常的程序,传唤护士进来帮忙,并且披上医生袍,但桌面的酒杯仍是放着,似平没有藏起来的必要。
  过了一会,护士走了进来,把我的病历表拿了进来。
  “龙先生,你的性能力没有问题吗?”朝阿姨问。
  “朝医生,我算是个知名人士,这些隐私能否替我保密,我亦不想给外人听见,抱歉。”我指了朝阿姨身旁的护士说。
  “龙先生,医院的职业操守问题,你绝对可以放心,既然你不想有外人干扰这次的心理问诊,我绝对接受你的意见。”朝阿姨说完后,便叫了护士出去。
  朝阿姨叫走了护士后,忙在我的病历表上填写东西,从她认真的态度,我觉得很有安全感,起码脑子里不会想些邪恶的念头。
  “龙先生,你的性能力没有问题吗?”朝阿姨重复的问说。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我回答说。
  “从勃起直到射精完毕,勃起的速度是否正常,射精之后是否畅快,过程中有没有感到烦躁的心情出现,或想尽快解决房事?”朝阿姨严肃的问。
  “一切都很正常,过程中不会感到烦躁,亦没有想着要尽快解决房事。”
  “阴茎的硬度,你是否满意?不用介意言词上的用字,保持正常的心态,直接作答就行了,千万不要回进尴尬的发问,我只是你的医生。”朝阿姨很自然的说。
  “这……满意……”我对朝阿姨直接的发问,感到有些尴尬。
  “上一次性交什么时侯?一共泄了几次?用多长时间完成整个性交过程?”
  “今天刚做了三次,前两次是一起做的,第三次约隔了三小时吧,前两次约一小时,第三次约半小时后完事……”我尴尬的说。
  “同一个女人?她有没有阻止?以往遭到阻止,出现什么感觉?”朝阿姨继续问。
  “不是同一个女人,三次发射都不在同一个人身上,过程中她们都会接力,所以途中不曾遭受阻止,亦不曾遭受对方抗拒……”
  “她们接力?两个?”朝阿姨抬起头,愕然的望着我说。
  “不是两个,一般都是几个一起上,就是你今晚在席上见到的那几个,但今天少了巧莲和婷婷,不过,康妮和珍纳不算在内。”我不好意思的说。
  “原来她们接力……”朝阿姨愕然的点点头。
  “你的体力应付得了?尤其是今天有伤口的你?”朝阿姨质疑的问。
  “我当然没问题,你忘记我有神功吗?”我回答说。
  “如果照你口中所说的状况,你是属于有超能力的性机能,也许是神功的关系,但医学上很难解说神功这玩意,无论如何,你说的是真是假,这点我不需要怀疑你,只要检查上很难解说神功这玩意,无论如何,你说的是真是假,这点我不需要怀疑你,只要检查一下便知道答案,希望你不会骗我,等于我信任你那般,现在你把裤子脱了……”朝阿姨大方的说。
  朝阿姨真的想看我的龙根,这可十分的尴尬,但她脸上所流露的严肃表情,似乎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势在必行,除非我不顾离去……
  “在这里?”我轻轻的问说。
  “是呀!”朝阿姨抬起头瞪了我一眼说。
  我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拉下裤子的拉链,从鸟笼中掏出龙根,即刻用手遮掩不敢松手。这是我第一次面对医生,显得如此忐忑不安,如果换作是别的女医生,我肯定会十分的兴奋,并且马上向她举枪致敬,但此刻抖擞的我,龙根却不敢举起。
  “不用紧张,将手拿开,以平时看医生的心态就行,脑子里别想歪的。”朝阿姨说完后,拿了手电筒走到我身旁,直照在我八寸多长的龙根上,她惊讶的表情告诉我,似乎很少见到这样的龙根,而投在我龙根上的视线,亦没有转移过,紧紧的盯着。
  “怎么了?”我急忙把龙根藏入鸟笼内。
  “没什么,只是很少看见……”朝阿姨欲言又止的,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说。
  “是吗……”我随便应了一句。
  “你真的没遇上什么问题?比如说,很烦躁而想尽快了事,或者很快射精、有不举的情况出现,甚至一开始有冲动很想做,当真正要进入的时侯,突然改变了主意而不想做呢?”朝阿姨追问我说。
  听朝阿姨这么说,确实有这种情况出现过,受伤前几次都草草了事,凤英和许医生那两次,亦是临门一脚前打退堂鼓,难道这些都是病,不是我理智的正念吗?
  “朝医生,你怎会问起这些事?确实有出现过几次。”
  “龙生,你曾经看我的身体而冲动,今天在这种情形下,你居然没有丝毫的冲动,亦没有勃起之意,所以我估计你的克制能力很强,这点十分的槽糕。你的压抑力越强,表示发泄的时侯,就会更暴躁,长久下去便和你父亲一样,要不然便是你刚才说的一切都是谎言──你的性能力根本是出了问题。”朝阿姨说。
  “不可能!我是担心天谴的事,所以没心情长久作爱,至于我两次打退堂鼓,是因为我清醒的理智告诉我不能犯错,不能伤害对方,因此,我才会打消念头,这和父亲的心理病态扯不上关系。”我争辩的说。
  “途中你可曾想过,自己即将是爵士之子,所以不能犯错,换作是以前的你,是否不顾一切,顺理成章满足自己的兽欲?最近,你是否常想着自己的身分变得高贵,开始关心自己的生活和身边一切的事,你开始担心会丢你父亲的面子?”
  朝阿姨连串的问题,如炮弹直轰我的内心,然而,我却无还击之力,因为全给她说中了,爵士之子的身分,确实改变了我,导致很多事情我都会三思而汗,甚至想替父亲争取更多的面子。另外,我很清楚一件事,如果我是当日狡猾无耻的龙生,破了珍纳的处女身,我会沾沾自喜,绝不会发自己的脾气,我确实变了……
  “龙生,是否给我说中了?你父亲教你很多处事的态度,包括隐藏真实的自己,除了戴上假面具,一切以邵家的声誉为首,对吗?”朝阿姨穷追不舍的问说。
  “这是一种心理病症?”我小声的问,再一次给朝阿姨全说中,我确实为了爵士之子的身分,不断要求改变自己。
  “这是初期潜在的心理病,日后每当你做了一件不满意的事,你的性情就会越来越急躁,五年之后的你,便会愚士初期的自闭狂躁症,病情得不到好的医治,十年后已无可救药,因为你身上流着你父亲的血,到时侯受苦的是你身边的女人,朝阿姨不是骗你,只能奉劝你一句,病要浅中医。”朝阿姨提醒我说。
  “我需要时间分析你刚才说的话……”我开始模糊,无法分辨朝阿姨的话到底是对还是错?
  “你还不敢面对现实,我对你很失望……”朝阿姨叹气的说。
  “我不是不敢面对,我是认为自己成熟了,不想过以往龙生的生活,所以……”
  “狡辩!你根本在逃遴你自己,现在你连在我面前勃起的勇气也没有!”
  朝阿姨的言词,使我整个人愣住,我不敢相信眼前的她竟会说出这番话,想必她是过分紧张而失态。然而,以她的专业水准衡量这件事,情形如果像她所说的那般,那芳琪她们将来必会受苦,难道我真的像父亲一样,开始有了初期的自闭狂躁症?
  “朝阿姨,我的心很乱……问题真会如此严重吗?”我无助的说。
  “龙生,目前这个问题算是初期,并不是想像中那么严重,你先要释放自己,别把爵士之子的声誉看得如此重大,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承受很大的压力,从现在起你尽量做回真实的你,至于邵家什么的包袱,将它忘得一干二净,从现实中找回你自己,你父亲那一代的思想,不能放在身上了,做回真实的你,明白吗?”
  “我要怎样释放自己,怎样做回真实的自己呢?”我望着朝阿姨说。
  “很简单,只要不是犯法的事,就不要压抑自己,尤其是欲念这方面,想做就做,别委屈自己,你刚才有没有压抑自己,不让它勃起呢?”朝阿姨问说。
  “有……因为你是我的阿姨,我不能对你无礼……”我解释说。
  “我明白这一点,生理是自然的现象,不需要强行压抑,它要勃起,就让它勃起,它不想勃起,就让它顺其自然,千万别把压抑当成习惯,那对自己的身体可不好,记得在病房的时侯,它对我是有反应的,是因为我的身分,所以你要压抑它,由此可见,你的压抑能力很强,相对潜在的杀伤力就更强……”
  “朝阿姨,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惊慌的问。
  “很简单,释放自己,你先吸口气放松心情,放下你身上的束缚,忘记我的身分,尝试大胆走前一步,试试对我有性冲动,它要勃起就让它勃起,学习不墓焦悬上它顺其自然,你想看我就看我,不用害羞或害操,让生理自然的发展,不要握紧拳头,松开手……”朝阿姨说完后脱下医生袍。
  朝阿姨摆明是挑逗我的兽欲,在道德的观念下,我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但她脱下医生袍,从低胸晚礼服的领口再次涌出雪白丰满的乳肌,一条火辣辣的销魂乳沟出现在我面前,教我如何抗拒这份挑逗?
  “感觉怎么样了?有反应吗?”朝阿姨亲切的问。
  “不!你始终是我阿姨,我不能……”我挣扎的说。
  “错!你是病人,我是医生,你又压抑自己的情绪了,现在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要用你本身的兽欲,突破你心理上的障碍,让你学习如何放弃压抑,亦只有你自己能医好你自己,躺到床上去……”朝阿姨牵着我走到旁边的大床上。
  “我不……”我脚步颤抖的说。
  “难道你以为我会跟你作爱?放心,我需要你有勇气勃起就够了,难道这份勇气你也没有吗?”朝阿姨质问我说。
  “不是……”我答了一句说。
  “不是就行了,把裤子脱了躺在床士,我顺便替你检查……”朝阿姨说完,过去拿了些仅器放在床边。
  刚才朝阿姨说不会和我作爱,使我放下心中大石,既然只是要我勃起的做检查,我就听她的话让龙根勃起,别让她再笑我没勇气。
  我提起颤抖的手脱下裤子,躺在窗边的大床上,此刻,朝阿姨从隔壁的手术室走出来,接着把门锁上,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第二十八卷 第九章 无常真人死忘的真相
  朝阿姨说我换上父亲的自闭狂躁症,自己想了一想,觉得很有道理似的。自从我知道自己是爵士之子的身分,遇上什么事都会以尊贵的身分着想,甚至想创出一番成绩给父亲看,心理上无疑多了一份压力,另外,我破了珍纳的处女身,以前的我肯定会沾沾自喜,绝不会发自己的脾气,但今天的我却是变了……
  朝阿姨要我拿出勇气,脱下裤子让龙根在她面前勃起一次,她这种医治手法很古怪,但她说过不会和我作爱,我只好相信她的话,脱下裤子让她做检查。至于,她要我以本身的兽欲,突破内心的心理障碍,学习如何放弃压抑,我倒是头一回听见,莫非医学上会有如此荒谬的理论?
  朝阿姨从隔壁的手术室走出来分接着把房门锁上,拿着毛巾一步步走到床边。
  “你怎么还不脱下裤子?”朝阿姨问说。
  “真的要这样呀宁一丝我无奈的说。
  “你是病人,我是医生,这是很正常的,你不会这点勇气也没有吧?”朝阿姨说。
  “好吧!麻烦你转过身……”我尴尬的说。
  “嗯……”朝阿姨转过身说。
  到了这个地步,心想除了脸查本身的心理状况之外,亦算是履行之前所许下的承诺,虽然这件事十分的尴尬和难为情,但我却不会怪责朝阿姨对我的残忍,她只是用心良苦罢了,我徐徐脱下长裤,但内裤实在没勇气脱下,接着用手遮掩下体坐在床边。
  “好了……”我用手遮掩下体,眼睛望着地板说。
  朝阿姨转过身坐在我身边,视线朝我胯间瞄了一眼。
  “你不用紧张,先躺下。怎么还是没反应?你不是又压抑自己吧?不要紧张,尽量放轻松一点……”朝阿姨将毛巾铺在我的内裤上。
  “我没有压抑自己,通经尽量的放松自己了……也许紧张吧……”我身体颤抖的说。
  刹那间,我感觉自己不是龙生,好像变成第二个人似的,毕竟我不曾和女人在床上出现如此惶恐不安的心情,而这种情形以往只会发生在女人身上。
  “嗯……我明白……”朝阿姨说完后,双手绕到背后,轻轻在背后移动了几下,接着从双臂的肩部,从上而下褪出黑色胸罩的肩带,继而将手插入低胸领口里,抽出黑色蕾丝的半透明胸罩,并抛在床上的另一边。
  “朝阿姨……不……你在干什么?”我惊讶的说。
  “现在你应该称呼我朝医生,你不用紧张,我只是给你一点视觉上的挑逗,并没有在你面前暴露,不用担心……”朝阿姨轻松的说。
  朝阿姨这个动作无疑挑起我的性欲,亦如她所说的一样,她没有做出暴露的动作,只是刚才那种动作,太有诱惑力了,不禁使我的身体有些微烫的感觉。
  “怎么了?情形好点吗?有没有反应……”朝阿姨笑着问我说。
  “是好了些……有点反应……”我脸红尴尬的说。
  “如果这样呢?”朝阿姨突然将手摆在毛巾上,轻轻揉了我几下龙根。
  “不……”我即刻用屁股推开朝阿姨的手。
  “你这样,我怎么检查呢?别往那方面想……”朝阿姨把我的屁股压在床上,但她一只手拿着手电筒,另一只手在我的龙根上轻轻的抚弄,感觉倒是不错。
  “有反应了……别紧张,让它顺其自然……记住别压抑……如果怕的话,可以闭上眼睛。但我不想你逃避……”朝阿姨笑着拉开龙根上的毛巾说。
  “嗯……”我呼吸加速的放松自己说。
  “我可以把它脱下,方便检查吗?”朝阿姨说。
  “嗯,我自己来……”
  我起身想亲自动手拉下内裤,但朝阿姨却把我按住,亲手为我拉下内裤。
  朝阿姨手部的挑逗动作,使我全身滚烫,尤其是被她拉下内裤的一刻,兴奋的快感涌上心头,一条八寸多长的龙根,终于在她的面前勃起。
  “哇!好大哦……怎么没把包皮割掉,这样不卫生的……”朝阿姨仔细翻弄我的龙根,左看右看,轻搓细揉的,教我十分的难受。
  我按撩不了朝阿姨挑逗,将视线转到她胸部上,偷偷窥视没戴上胸罩的巨乳,不知不觉,我竟被饱胀的乳形深深吸引,然而,低胸领口腾出的乳球,在低胸的领口轻轻摇晃,乳沟亦随着两边荡漾的乳球,像灵蛇般轻轻起舞似的,十分诱人……
  朝阿姨拿着手电筒,在我龙根上仔细瞧了一眼,当她凝望的时侯,双腿不停的移动,最后,拿了小盒子胯在我脚上,但整个动作,完全没有暴露她的身体,只是作分大胆罢了。
  我乐意朝阿姨这个姿势向着我,使我不用窥视,可以直望她的乳球,加上她低着头,半跪的姿势,低胸的领口已把她的乳球给出卖,乳头亦若隐若现,我越看就越兴奋,但我没有忘记她的身分──只许看不许动。
  朝阿姨突然在我龙根上喷了一些液体,感觉滑腻腻的,我心想不是要为我套弄吧?
  “朝医生,你……”我不好意思往下说。
  “我想知道你的射精能力如何,但你这里的包皮始终不好,你不妨做割包皮手术,将多余的外皮割下,再以现代的缝针技巧,将多余的表皮聚在头部的颈位,然后缝起一粒如小豆般的软粒,这不但干净卫生,还可以增进房事的乐趣。”朝阿姨向我提供她的专业意见。
  我曾听说包皮很长会容易将污垢之物藏于过长的表皮内,现在身边有众多女伴,如果不幸传染细菌给她们,那便十分的槽糕,但我害怕做割包皮手术,亦担心医生错手导致我性无能,所以一直不敢做手术。
  “我害怕手术的过程出提错,导致性无能,始终不敢一试。”我坦白的说。
  “这个手术只是割表皮,怎会导致性无能?况且整个过程,只是局部麻醉,费时只需三十分钟,亦不用住院,有什么好怕的,傻瓜!”朝阿姨开始为我套弄龙根。
  “朝医生,你真的……”我惊讶望着朝阿姨的手说。
  “你就不用担心,当是作场春梦……”朝阿姨一手抚摸我的春丸,一手快速的套动。
  “为何要看我射精呢?”我不解的问。
  “我发现你的巨物呈现一片紫青之色,估计是你修练神功的关系,所以想拿些精子做检验,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妥。”朝阿姨解释说。
  朝阿姨的解释,我可以接受,原来她不是动了色心,而是想拿些精子做化验,那我就好好享受她的手技,反正我现在真的是病人。
  “龙生,你的东西真大,难以想像芳琪她们几个如何承受得下,难怪你会说她们接力了,真的很大……”朝阿姨凝望我的巨物说。
  这番话由一个女人说出口,听起来很兴奋,现在由医生的口里说出,更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毕竟医生见过无数的龙根,既然可以赞出口的话,必定是罕有之物。
  朝阿姨的手,看不出挺柔软的,她把姆指按在肉冠上,柔滑的掌心贴在龙身上,四指张开,随着润滑剂的滑润,上上下下的揉搓,倒是十分的舒服。然而,她另一招更销魂,她把我的肉冠顶在掌上,然后五指从高而下,如天爪金龙般轻轻的抓,龙身除了感到骚痒之外,春丸受五指轻抚,更有另一番滋味。
  “朝医生,你会不会累,需要休息一会吗?还是我自己来?”
  “不用了,你别分心,集中精神……有想出的感觉吗?”朝阿姨问说。
  “没这么快的……如果你累就休息,我自己来吧……”我坐在床上说。
  忽然,我坐起身的角度,刚好看见朝阿姨低胸内的春光,雪白丰满的乳房上,透出花生米般大的乳头,而乳头似充血的勃起,十分诱人。
  “不!你看什么……快躺下,别看……”朝阿姨似乎发现我窥视的目光,脸红的要我躺下。
  “朝阿姨,你辛苦了……我自己来吧……”我不忍心看见她劳累的模样,不知不觉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两人处于尴尬的阶段。
  “不累,你快……躺下……别管我……”朝阿姨突然转身背向着我,并跨在我的腰间上,接着伸手往后一推,将我推到床上,然后将身体慢慢往下移,但她手部的动作没有停过,仍是继续套弄我的龙根。
  我被朝阿姨推在床上,不敢再和她说话,免得引起不必要的尴尬,心想既然想帮她的话,就尽量想些刺激的画面。当我集中精神的时侯,朝阿姨右手边的肩带,竟然滑至手肘的位置,除了露出雪白的粉肩外,隐约中看见丰乳的轮廓。
  “这样对你的射精有帮助吗?”朝阿姨小声的说。
  “不好!不行!”我惊慌失措的闭起双眼,但眼睛很快又偷偷望向乳球轮廓之位。
  “没关系,只要你快些射精就行……你看右手边……”朝阿姨说。
  我望向右手边,发现是一面镜子,而镜子里头的正是朝阿姨,她的手正在抚摸自己的乳球,手指似在挑弄乳头,这诱惑的一面,果然使我气血沸腾,屁股轻轻往上顶。
  “需要声音协助你吗?”朝阿姨说。
  “不!我怕……”我急忙回答说。
  “噢……嗯……”朝阿姨轻轻吟叫了两声。
  无论是视觉或听觉,带给我无比的兴奋,快感的欲火快速燃起,屁股亦加快向上冲刺的动作,偶尔忍不住叫了一声。
  “噢!”朝阿姨突然发出一句吟叫声。
  当我闭上眼睛,正想着兴奋画面的时侯,突然,听见朝阿姨发出一句激烈的呻吟声之外,肉冠与龙身感觉被完整的软件物,紧紧的包住,而且还是紧紧的夹着,我知道这不是朝阿姨玉掌,而是女人的玉洞,当场吓了一跳!
  “朝阿姨!不!”我急忙想将龙根抽出。
  “不!就给我一次,一次就够!啊!”朝阿姨突然拉起裙角,雪白的屁股压在我火龙的位置上,而且还一上一下的抽送。
  刹那间,我整个人差点晕掉,我想发掌把朝阿姨从我身上轰走,但我不能再以功力伤害自己人,我想推走她,但僵硬的身体,却不让我做出任何动作。
  “朝……阿姨……不行……不可以……这是乱伦呀!”我颤颤抖抖的说。
  “不!我不是你的阿姨,亦不是你父亲的前妻,现在让我满足一次,是你挑起我的欲火你有责任把它扑熄。”朝阿姨激动快速的抽送。
  什么?朝阿姨不是父亲的前妻,那父亲为何又承认呢?
  我用力将朝阿姨推倒,龙根自然离开她的蜜洞,我马上压在她的身上。
  “朝阿姨,刚才你说什么?”我激动的说。
  “你先满足我再说,现在我很想要……给我……”朝阿姨捉着我的龙根往她蜜洞里塞。
  “不行!我们是乱伦呀!”我推开朝阿姨的手说。
  “不是!这一切是个局,现在你快给我,快点……等会再向你解释。”朝阿姨再次捉住我的龙根,摆在她的蜜洞口上。
  “我们这样真的不是乱伦吗?”我惊讶中带有几分兴奋的说。
  “不是!快插进去!”朝阿姨紧张的说。
  我心中一喜,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火龙插入朝阿姨的蜜洞里,她果然很需要,蜜洞已湿透一片。
  插我!狠狠的操我……”朝阿姨拉起裙子,将腿跨在我的腰间说。
  我用力狠狠的抽送,屁股像发电机那样,快速怒插深谷,什么九浅一深的插法,我都没有用,只是发怒的狂抽怒插,眼前我想好好满足她一次,就算插破她的蜜洞,我也不会停止。
  此刻,不止她要发泄,我也极需要发泄,我要将多天对她的思念,全部化成龙精,一起送入她的花蕊里。
  “啊!好粗!好!啊!受不了!快多几下就来了……啊!”朝阿姨紧紧的捉着我。
  随着朝阿姨激烈的叫喊,我最后亦把持不住,将龙精轰到她蜜洞里。
  经过疯狂的冲刺后,我和朝阿姨躺在床上喘息,虽然我很畅快将欲火射入她的体内,但是道德的问题,很快将我兴奋的快意给驱走,惊慌的我急忙跳起床向她质问,并要她向我交代清楚,毕竟我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感觉似被她奸污了。
  “朝阿姨,你刚才说不是我父亲的前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追问说。
  “我……等等……你快穿上裤子……”朝阿姨即刻走下床用纸巾善后,而我也立刻穿上裤子,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酒。
  朝阿姨善后完毕,脸红的走了过来。
  “朝阿姨,我现在很怕,你现在可以清楚告诉我真相吗?”
  “好!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父亲,当然也不是你父亲的前妻,整件事我都是被逼的,所以刚才的事,你不用担心犯了乱伦的禁忌,但我要向你道歉,我利用了你,但我也是迫于无奈,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呜……”朝医生哭了起来。
  朝医生利用了我?但父亲怎会在众人面前,承认朝医生是他的前妻?
  “朝医生,其实在宴会士,我已经察觉这一点,宴会上全是父亲的世交好友,怎会没有人认识你这位前邵夫人?就算他们不想提起往事,没理由邓爵士也不认识你,现在你把整件事说清楚,到底是怎样利用了我,父亲又怎会承认一切?到底是谁逼你了?”我紧张的问说。
  朝医生一口气喝完整杯酒,“龙生,当日经过验血的测试后,知道巧莲有可能救到你,但院长不肯冒这个险,我很无奈的将这个消息,转告给你父亲知道。他听了之后,苦苦的哀求我,并要我劝劝江院长进行肝脏移植手术,由于是我女儿有错在先,加上我当时的心很乱,便接受你父亲的建议,骗江院长说你是我的儿子,谁料,他听了竟然答应。
  原来当日是为了这个原因,江院长才肯进行这个手术。
  “接着呢?”我紧张的追问说。
  “我成功把你救起后,就在真真向你道歉的那一天,她竟然被江院长关了起来,同时威胁我和你成其好事,我本是不愿意,但为了救我女儿只好答应,后来你申请要带巧莲出席慈善晚宴,这件事让江院长知道,他便逼我向你父亲要求当晚宣布我是他前妻的身分,而你父亲为了向我报恩,加上又想救我女儿,就勉强答应。
  父亲为了报恩,不顾一切,在大会上公布前妻的身分,这点我会相信,毕竟父亲不喜欢欠对方人情,况且还是为了救人,但父亲没理由让我和朝医生作爱的。
  “龙生,没理由我父亲会同意让我和你作爱吧?”我质疑的说。
  这时侯,江院长竟然走了进来。
  “是你!江院长……”我惊讶望着江院长。
  “哈哈!你父亲当然不会答应,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事,他自作聪明,还以为我气他欺骗我母子一事,所以捉起了真真。因此我便将计就计,要他在大会上宣布前妻一事,他做戏也真不赖,竟然把你也骗了,不但让你真情流露,还上演一家大温馨的场面,我可真是服了他,哈哈!”江院长笑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
  “我的事都办了,你还不快释放我的女儿?!”朝医生愤怒的说。
  “我不会食言,三十分钟后拨电话给真真吧……”江院长说。
  看来朝医生说江院长捉起真真一事,应该不会是假的了,真真能够脱难,我也很高兴。
  “江院长,你三番四次要捉我的把柄,居心何在?现在不用转弯抹角的,你想要怎样就直说吧!不过,我佩服你的手段,老奸巨猾!”我直截了当的说。
  “其实这不是我想出来的计划,初期还想着你死掉就算了,后来听说你是朝医生的儿子,所以改变了主意,决定替你做手术。没料到你的身体康复神速,于是照着计划进行。当我有了你和仙蒂的录音带之后,还听说慈善晚宴一事,我便将计就计,要你父亲公布前妻一事,这样一来,我手头上的证据就稳当了,要不你就犯上乱伦之罪,要不你父亲就成了大话精。”江院长笑着说。
  “你真卑鄙!幸好我没有犯上乱伦之罪,朝医生是外人……”
  “没关系,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主要是要你父亲曾在众人面前承认就行了,日后他再澄清也没用,因为我将你和朝医生的性爱光碟公诸于世,哪怕外人还不相信?到时侯,我真不敢想像,他怎样以爵士身分见人?哈哈!”江院长狂笑着说。
  这回什么都完了,江院长竟然拍下我和朝医生作爱的片段,以前这是我常使用的招数,没想到我竟遭殃在偷拍的镜头下,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呀!
  “你真是卑鄙无耻,到底想我怎么样?”我愤怒握起拳头说。
  “龙生,你先不要动气,现在我还没想到要你怎么样,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只会给你好处,绝不会加害于你,我可没骗你,起码我已经送了一个朝医生给你享用,日后还有一个婷婷,我是不会害你的,况且你不是我的对手──你没有这个本事。”
  江院长知道婷婷的身分,莫非他就是天狼君,要不然他怎知道这件事?还是先试探他的虚实吧!
  “放屁!我不是你的对手?当日无常真人也给我打死,嘴巴说什么也没用,要真正较量过才知道,不过,我可没想到,你竟然知道婷婷的身分,还把她送到我身边,果然是只老狐狸,哼!”我装腔作势准备动武说。
  “就凭你那一掌,也可以打死无常真人?真是笑死人了!哈哈!”江院长仰天长笑说。
  “我打不死无常真人?”我惊讶的说。
  “老实的告诉你,你还没进医院之前,我早已经知道婷婷的身分,只不过故意安排在你身边。至于无常真人,只能说他命短,是他自己找上门来,让我在路口碰见他,我知道他的来意,便出手阻拦他,并偷偷打了他两掌,加上挑舋了几句,他一动真气,我的掌力就会渗入他的肺腑,使他经脉全断,武功全失。当日你只是打死一个废人罢了,这不是我的计划,完全是上天帮我的忙……”江院长说出真相。
  难怪我那一掌轻易便夺了无常真人的命,我还以为是他轻敌之过,原来江院长在背后帮了我的忙,这个江院长比张家泉更恐布,功力更深不可测。
  “你背后做了这么多事,到底想怎么样?”我问江院长说。
  “暂时不想怎么样,不用担心,时间差不多了,拨个电话给真真吧!哈哈!”江院长说完走了出去。
  第二十八卷 第十章 虚惊一场
  我其中一位救命恩人──江院长,原以为他向我出击一次之后,得到想要的证据,一切便会风平浪静。谁料,他不仅在我背后设下第二个圈套,还将我父亲拖下了水,以挟制我之用。更加意想不到的是,原来是他暗中把无常真人打伤,救回我一命,接着利用我的手送他一程,当初我还以为自己有本事,想起来真惭愧。
  这个江院长果然狡猾无比,在人面前扮演一个救世为怀的医生,背后却是一个城府深密,且阴险毒辣的伪君子,他口口声声说不会伤害我,反而会给我好处,这点我就不清楚,目前我确实得到他的好处─除了救我一命,还助我上了朝医生,目前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朝医生担心真真的安危,迫不及待拿起电话拨给了她。江院长果然很有信用,朝医生完成条件之后,他果然把真真给释放了,并送她到家门口。这点倒是令我感到钦佩,尤其是整个过程中,他没有伤害真真一根头发。
  “真真没事了!真的回到家了……”朝医生如释重负的说。
  望着朝医生放下心中大石的模样,亦解开她这两天愁眉不展的谜,她深爱自己的女儿,好比凤英对仙蒂一样,都是不顾一切的保护,也许这就是上天派给母亲的使命,简称为母爱。
  “真真没事就好……”我不知道该表示什么,只能点点头回应说。
  “龙生,对不起,我利用你救回自己的女儿,害你成了江院长的傀儡。”
  听见朝医生口中的“救”字,想起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她要用我的命换回她的女儿,我也不能推搪,何况她还付出贞洁之躯给我,试问我还可以生什么气?况且我确实占有了真真,总之,曾与我有肌肤之亲的女人,我是有责任为她付出一切。
  “朝医生,我原本是憎恨你,但父亲曾告诉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有机会一定要报答你,我绝对不会忘恩负义,只不过想知道关于我母亲的事和自闭狂躁症是真是假。”
  “这些全部都是真的,然而,计划中我的身分成了你的阿姨,想必你不会和我作爱,使我无法完成江院长的条件,所以只好用检查的藉口,再以霸王硬上弓的方法,完成江院长的条件,希望你不要怪我为了女儿,自私得不择手段,但我进行途中,内心实在很难受,所以终日愁眉苦脸,借酒消愁……”
  我深深了解一个大医生,委屈自己把双腿张开的难受,但是她怎么知道我母亲的事呢?
  “朝医生,我了解你的难受,但是你怎么会知道我母亲的事呢?”我不解的问。
  “你父亲找我,不是邀请我出席晚宴,而是前来当面答应我的要求,宣布我是他的前妻一事,因此谈起你认祖归宗一事,无意中也谈起你母亲的事,最后,讨论起基因遗传的问题,他怕你会像他一样,所以坦白向我说出一切,碰巧你在病房问起性能力一事,我就将计就计,没想到这么快便成功,不过,我却是希望快……”
  我当时就奇怪,邀请朝医生出席晚宴一事,父亲怎么不叫我出面,反而他自己事前不出声却静悄悄前来邀请,原来其中大有文章,但是邀请朝医生一事,却是芳琪向我提出的,莫非她知道父亲的事,那为何事先不告诉我呢?
  芳琪最近很古怪,接二连三隐瞒我很多事,珍纳的身分她不告诉我,父亲的事又不告诉我,而且见我和朝医生谈话,举止和往常亦不一样,看来她知道的东西并不少。
  “好了!所有的事已经弄清楚,证明我们两人都是受害者。再说,我始终是罪人,要不是我的出现,真真不会被江院长捉住,你也不会受委屈要失身于我,相反是我害了你们母女俩,我才是真正的罪人,我应该向你道歉,对不起!”我向朝医生伸出手道歉的说。
  “龙生,千万不要这样说,是我没有告诉你实情,所以才会……”朝医生苦笑着说。
  “对了,你既然不是我阿姨,为何不早点告诉我真相,不用兜这么大的圈子,害我担心犯了乱伦之罪呢!”我苦笑着说。
  “龙生,如果我冒冒然向你提出要作爱,我怕你会拒绝之外,对自己也没什么信心,除了年龄方面的问题,主要担心自己很难成事,毕竟我很久没有和男人做过了,相信只有这个方法才可以快速成事,况且那时侯我说不是你阿姨,你肯定不会相信,你必会向父亲问个究竟,那我之后的计划不就糟了……”朝医生脸红的说。
  朝医生说得没错,她这招霸王硬上弓,确实很有效,起码我还没见过她丰乳的真面目,便已经完事了,而最有趣是我觉得她一点也不老,完全不像生过三个孩子的女人,她的蜜道也比静宜还要紧,也许她真的很久没作爱,假阳具也没用过吧!
  “朝医生,你千万别这样说,委屈你自己,整个过程我只能说,除了快感和紧张之外,完全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唯一感到遗憾是我心急,破坏享受的气氛,真后悔没有好好珍惜刚才那段时间,入宝山而空手回……”我遗憾的说。
  “你的嘴巴真甜,难怪你身边这么多女人,不过,实话说一句,你那天赋的本钱,确实是女人的恩物,如果把包皮改成小软豆,那就更完美了,想不想考虑做包皮手术呢?”朝医生认真的问。
  对呀!我怎么忘记割包皮这件事,以前亦曾想要做的,既然朝医生现在这么说,为何我不大胆的要求一次,或许可以再登巫山一日游……
  “朝医生,你觉得我的东西对女人来说是这么好吗?”
  “是呀!我看过无数这类东西,甚至比你长或粗身都见过,只是很少见过头部这么大,颈部凹位有这么深的,这个倒勾似的部位,对女人来说非常的重要,因为当你抽插的时侯,可以从后挑弄女人下面的敏感核,十分的刺激,但包皮会破坏磨擦的乐趣,如果改成是软豆的话,就会如虎添翼。
  “如虎添翼?假设我听你的话,答应把包皮改成一粒软豆,你会不会试试它的效果呢?”我大胆的问。
  “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我会……我会再试一次……”朝医生有些脸红羞怯的说。
  “为了不想留下遗憾,我就听你的话做这个手术,什么时侯可以进行呢?”
  “现在呀!”朝医生即刻回答说。
  “现在?你喝了酒哦……”我惊讶的说。
  “我根本没有醉,况且这只是个小手术,绝对没问题,主要是你刚才射了精,比较不会冲动勃起,最适宜进行这个手术。
  “整个过程只需三十分钟?”
  “是三十分钟之内完成。”朝医生肯定的说。
  “你不心急回家看真真吗?”
  “就算心急也差不了那三十分钟,可以为你做点事,内心会比较舒服……”
  “好吧!我就听你的话,现在做吧!”我点头答应说。
  “我马上叫护士准备,手术费我就不收了,当是送给你今晚的贺礼。”朝医生开心的说。
  朝医生带我到手术室,命我脱下裤子躺在手术床上,我只好再次在她面前把长裤脱下。
  我特别留意朝医生的眼睛,发现她的视线紧紧盯在我的内裤上,当内裤脱下露出龙根的一刻,她脸泛红霞为我送上毛巾,但视线仍没有离开我胯间的范围,就在她转身出去叫护士进来的时侯,我不由自主把她给捉住。
  “怎么了……”朝医生小声的问。
  “刚才我错过了一幕,能否让我再次看看你的……玉体……”我大胆将朝医生的手,放进我的毛巾内。
  “你……怎么又……”朝医生脸红的答不上话。
  “它想捕捉刚才的片段,不想留下空虚的遗憾。摸摸它,可以吗?”
  “你的性能力真强……”朝医生的玉手轻轻抚摸我的龙根。
  从她柔软的玉手中传来阵阵的快感,热血迅速涌向八寸的空间,随即澎湃的勃起,而我的贪婪之手,此刻也忍不住攀向饱满的双峰。
  “可以吗?”我的手摆在朝医生乳峰前问说。
  “嗯……”朝医生挺起丰胸,闭上眼睛点点头说。
  心急如焚的我不再犹豫,即刻把手摸在丰满的饱乳上,丰满的饱乳大如木瓜,随着五指一揉,片片荡漾的震撼力,透过掌心挑起我内心的骚痒,给我带来无比的冲动,我不顾一切在她巨乳上狂搓重捏,她的手亦还以颜色,加快套送龙根的速度。
  我忍受不了朝医生低胸领口雪白乳肌的挑逗,随即将手伸入她的衣内。
  “呜……我有点怕……”朝医生突然紧紧的拥抱我。
  “刚才你不是很大胆的吗?”我搂抱朝医生在怀里说。
  “刚才和现在不一样,刚才是怀着交易的心情,现在……”朝医生欲言又止的说。
  “现在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现在我好像动了春心……心很慌,有点怕……我对自己没信心……”朝医生紧紧搂抱我说。
  “你怎会没有信心,它的勃起不是最好的证明吗?”我安抚朝医生说。
  “真的?你不会嫌我年纪大?”朝医生小声的说。
  “不!你已让我十分的冲动,此刻,我只想占有你,是迫不及待的占有欲,你不是要我别压抑的吗?现在我想摸进你身内,插入你体内,再次把你占有,可以吗?”我在朝医生的耳边轻轻的说。
  “嗯,摸进去吧……噢……”朝医生突然将我的手插入她的衣内,接着拉下身后的拉链,低胸的晚礼服从她身上滑落至地面。
  我终于看见朝医生胸前的木瓜奶,虽然不是弹实的挺起,但丰满半垂巨大的乳瓜,却有另一番滋味。
  我将乳房托在手掌上,轻轻的揉搓,两粒如花生米般大的乳头,迅速的发硬勃起,而乳晕也起了小豆豆,表示无比的兴奋和需要。
  “亲我……”朝医生意乱情迷中向我索吻。
  热吻中,我不忘把舌头舔在她的乳头上,只是轻轻的一舔,她已全身颤抖,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很痒……这种感觉很久没再出现过……很久没有人亲过……没想到……这种感觉会再次出现在我身上……我现在……真的很……需要……需要……”朝医生发出畅快的淫语,双手主动拉下胯间的内裤。
  “朝医生,我也很需要……”我向朝医生煽起欲望之火。
  “龙生……我忍不住了……多年沉静的心……已被你搔起……好好的占有我吧……”
  朝医生说完将我拉到外面的大床上,双腿八字型的分开,并将我的欲龙移到湿洞前,双腿朝我的屁股上往下一推,湿滑狭隘的蜜洞已吞下我巨大的欲龙。
  “噢!好大……”朝医生双手紧紧环扣我的脖子,同时发出激烈的呻吟。
  我终于可以和赤裸裸的朝医生,双双贴在床上肌肤相亲,享受她身上传来柔滑肌肤的快感,火龙亦在湿润的花蜜下,快速狠狠的冲刺……
  “嗯……插得很深……噢……”朝医生使出浑身解数,努力迎合我火龙的狂插。
  朝医生在床上的狂劲,令我始料不及,我没想过她竟有反击的技能,蜜道不但把我火龙紧紧的夹着,屁股往上与火龙冲顶的时侯,除了将花蕊撞在肉冠上,还会偷偷咬了肉冠头一下,引得我全身发痒的难受,但难受中又无比的爽快,她的还击可说是又狠又准的。
  “嗯……快用力多冲几下,我很难受……就快……”朝医生紧紧捉着我的背肌,屁股疯狂迎顶我的欲龙。
  “好!我就全给了你!”我不顾一切紧抱朝医生的腰肢,疯狂的抽插。
  “噢!我来了……快冲……给我……”
  朝医生三番几次的叫喊中,果然把高潮也叫来了,并在我的肉冠上射出一道暖流,我亦随着这下冲刺,再次把全身的欲火,送入她的花蕊里。
  “龙生,你真强……我被你迷住了……”朝医生躺在床上叹息的说。
  “你的技术也不错,我还是头一次遇上这种抽插的快感。”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休息了一会,朝医生替我细心的善后,她那温柔的动作,不禁使我想起往日的真真。接着,她便开始为我的小龙生进行整容的手术,过程中打了几支麻醉药,虽然很紧张,但龙根很快被麻醉,再也没有什么痛的感觉。
  这时侯,我忽然才想起,为何芳琪回家后没有拨电话给我,难道家里又出事了?
  下期预告
  龙生做完了手术,回到家里不幸又掀起了家变,他怎样解决今次的风波呢?
  巧莲能否安全出院?仙蒂的眼睛亦拆线了,她能否看见东西呢?巧莲怎样评价仙蒂,为何龙生和紫霜不服?芳琪知道龙生花心,结果和朝医生怎样了?
  邵家祭祖中,出现了一位太太、八名姨太太,谁坐上正室之位,八位姨太太是谁?如何排出高低之分?仙蒂和婷婷算在内吗?
  怪异的风水地,邵家不能多有一个坟头,那其他先人怎么样下葬?最头疼是风水师交待过,此穴是一个出一个进,这样凶的坟头,邵家祖先怎会要呢?最槽糕是当龙生叩拜的时侯,坟头竟被雷神劈开,原因是……
  真龙白日飞升,出现什么情景?龙生的叩头出现异景,邵家和赖家到有什么渊源?祭祖能顺利完成吗?
  邵家受章叔叔之约,全体都要上赌船,其中有什么阴谋?杨宝金也出现了,龙生怎样应付这个大场面呢?而这个大场面中,出现很久未出场的女人,而且来头地位都很大,经历也很惊人,她会是谁呢?
  今集出现一位大明星,大家猜到是哪一位呢?龙生是否得到该有的股票?龙生怎样处理章叔叔和几位弟弟的问题?听说有降头师出现,章锦春又是怎样的人呢?
  龙生知道母亲当年为何离开邵爵士,原因是为了什么?这次又谈起红酒,而且紫霜大显身手,结果……
  第二十九卷 第一章 芳琪的委屈
  经过了三十分钟的手术,朝医生在护士的协助下,终于完成小龙生的手术,然而,她对这次的手术满意,亦是我所盼望的。而整个过程中,我闭目沉思,回想最近发生的事,如“邵龙生”三个字的威胁,江院长的阴谋、张家泉两师徒的杀伤力,还有当日在生死注册局,出手相助的奇女子身份,是友是敌,至今仍毫无头绪。
  目前,最槽糕则是我处于明处,对方在暗处,对我来说可真不妙,但我又无法控制一切,最好笑是被父亲和朝医生之前所布下的亲属之局,吓了一跳,原来那只是瞒骗江院长之策,实际上我和朝医生没有亲属血缘关系,开始还以为犯了乱伦的禁忌,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黄雀在后的江院长,原来早已洞察一切,并威胁朝医生要她拍下与我做爱的光碟,想必日后又会掀起另一场风波,到底幕后者是谁,至今仍是个谜,最奇怪的是保证对我有好处,而不会加害于我,这点使我很怀疑,但目前确实得到好处。
  芳琪最近的举动,亦我很担忧,除了向我隐瞒某些事之外,刚才回家又不拨电话给我,最终要我主动拨电话回家,当知悉没意外发生方才安心,但她心里头想些什么,我就一无所知,甚至有些怀疑……
  朝医生做完手术,替我穿上裤子,当看见大肉冠包扎的纱布,暗自窃笑着,情不自禁说:“小龙生,你也有今天了。”
  “龙生,麻醉药两小时后会慢慢散开,估计五小时后便会消肿,总之,这个手术很成功,无须多担心。下床走几步看看……”朝医生和护士扶着我走下床。
  果然,裤档里肿起小山丘似的,但这见怪不怪,平时勃起也是这般情形,只不过碍于碰到伤口,故走路有些不习惯。我相信凭天罡修元的功力,小龙生的伤口应该很快康复,毕竟割肝的伤口,神功都应付得了,没理由这道小伤口不行,何况我现在已完成第九层心法,信心自然加倍。
  “朝医生,谢谢你……”我慢慢走到椅子旁,慢慢坐下说。
  “龙生,我相信伤口很快会复元,最好别喝酒,且要定时服用消炎药,伤口尽量少碰水,以减少感染细菌的机会。”朝医生关心的说。
  “朝医生,这些我都知道该怎么做,问题是它被割了几刀,你还对它有兴趣吗?我不想因为完成手术,你便避开或疏远我,这样我会很难受……”我捉着朝医生的玉手说。
  “龙生,刚才我不是已经和你真正做了吗?你该不会有所遗憾了,现在怎么还想往后的事……”朝医生脸红羞怯垂下头说。
  “不!我们刚才虽然是做过爱,但你还没亲过它,我也还没亲过你,心中仍是有所遗憾……”我放胆直说。
  “我们刚才不是亲过了吗?”朝医生望了我一眼说。
  “我指的亲,是这里……”我指向龙根和朝医生的蜜桃说。
  “龙生,你是指……”朝医生脸红的说到一半,即时停住,不往下说。
  “朝医生,我要求和你身体接触,不单只是为了性,而是心灵上那份温馨感,虽然,我不敢说那是爱,但我清楚的知道,对你是有感觉的,哪怕这感觉停留一天还是两天,我也想尽力去珍惜和维持,这感觉……由心而发……”我诚恳的说。
  朝医生听我说完后,默默凝望着我,不发一言,只是脸上泛起的红霞,越来越红润,凝望的眼神中,亦添加几分羞怯和意乱之慌……
  “谢谢,其实我对你也有感觉,苦奈年龄比你大很多,根本无法相爱,但我可H自我保证,在更年期未到之前,我这身体是属于你的,只要你喜欢的话,我愿意伴在你身旁,但唯一的条件是不能让外人知道,要不然可羞死我了,还有绝对不能让我三个女儿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朝医生倚在我肩膀说。
  “你的意思是答应了?”我喜出望外的说。
  “嗯,我只是对手术有信心哦,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不就表示我的手术很失败,你该明白女人害羞之心吧……”朝医生脸红怯笑的说。
  朝医生竟也扮起矜持,但她那娇怯的表情则十分诱人,我恨不得马上将她征服于胯间,可是小龙生现在受了伤,内心的冲动无法发泄,但我有嘴巴……
  “我现在很激动……想亲你……”我紧张的说。
  朝医生闭上眼睛,表示默许。
  “不,我指的是想亲这里……”我用手指挡在朝医生两片湿唇上,然后顺着胸脯滑下至玉腿,接着掀起她的裙角,摸向袍内雪白的腿肌说。
  “你是说……不行……我们刚才做了爱,下面还没有清洗,还沾有你的……”朝医生惊讶中欲言又止的,情绪似乎很慌乱的说。
  “沾有我的什么?”我戏弄朝医生说,而手继续潜向双腿之间,准备伸入内裤里。
  “沾有你的精液……不说了……羞死人,下次才给你亲……我送你回去吧……”朝医生脸红迅速逃开,似乎怕我碰触她的要害。
  她的动作逗得我心里直发笑,原来一向挂着严肃脸孔的朝医生,羞怯的表情是如此的娇气。
  听到“回家”二字,不禁挂念家中的芳琪和爱妻们,心想也是时侯回去了。
  “确实很晚,该是时侯回家……”我慢慢站起来,陪同朝医生步出医院。
  朝医生要先送我回家,但我坚持先送她回去,最后,计程车来到她的住所,依依不舍的道别,临走时她突然亲了我一下,便急着脚步离去,情形好比我第一次亲她那样,感到无限的温馨。
  计程车很快抵达家门口,当我走进屋内,发现师母和静宜坐在沙发上,似乎等我回来,而她们见我一拐一拐的走,即刻紧张上前的扶我一把。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静宜激动叫了一声。
  “没事,别喊我,不要吵醒其他人……”师母扶我到沙发上,我即刻把裤子脱下。
  “龙生,怎么了……”师母好奇的在我耳边小声的问说。
  静宜上前为我剥下长裤,当她凝望内裤的巨物,发觉有些异状,急忙想把内裤给拉下,但被我即时喝阻,怕她弄痛了小龙生。
  “别碰!我来……”我慢慢把内裤脱下,露出一条戴上白色帽子的小龙生。
  “啊!怎么会这样?”静宜和几个女人,一同发出惊叫声。
  这时侯,屋里的人全都走了出来,也许是被静宜的惊叫声给吵醒,人群中又有人发出轻微的尖叫,我抬起头一看,发现婷婷背着我伏在紫霜的肩膀,想必是她看见我赤裸裸的下体,所以惊叫了一声,而紫霜则紧张将她推到芳琪身边,快速向我迎面走了过来。
  “龙生,谁打伤你了?”紫霜紧张的问说。
  我发现紫霜慰问的时侯,眼睛是望向窗外,而不是望着我,她的警惕力可真高,不失为学过忍者武术的高手。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芳琪焦急的走过来。
  婷婷脸红的站在芳琪身后,眼睛和紫霜一样,留意窗外的情形。
  “大家不用大惊小怪,我只是做了一个小手术回来,拿条浴巾给我遮掩,免得婷婷尴尬……”
  师母即刻从房里取了条毛巾给我。
  龙生,你怎会突然做手术的,不是骗我们吧……”芳琪质疑的说。
  “芳琪,我怎会骗你呢?别说是骗了,就算瞒我也不敢瞒你,相信你和父亲也不会瞒我吧,对吗?”我故意暗示芳琪,我已经知道她瞒我一事。
  “你全知道了?先别说这个问题,你怎么突然会动手术,为何事先不通知我们呢?”芳琪扯开话题说。
  “朝医生说我的包皮过长,为了卫生的关系,所以为我做小手术将包皮剪掉,要不然磨擦的时侯,很容易擦伤你们。”我解释说。
  “包皮?玉玲,什么叫包皮?”紫霜好奇的问芳琪说。
  “我不知道……你们谁知道呢?”芳琪回答说。
  “和擦伤有关系,包皮……”师母低着头自言自语,似在思忖我刚才说的话。
  原来我身旁的女人,全都没有性知识,难道学校没有教,还是假天真呢?
  “啊!婷婷当过护士,她一定知道!”静宜灵机一动的说。
  “对呀!怎会想不到婷婷呢?”芳琪转身问婷婷说。
  “别问我……难为情……”婷婷脸红逃避众人的追问。
  “难为情?你在我耳边说……”芳琪把耳朵凑向婷婷的嘴边。
  婷婷只好脸红的在芳琪的耳边说了几句。
  “哦!原来是这个……”芳琪接着在紫霜耳边说。
  之后,一个接一个的传递答案,紫霜的表情最有趣,听了之后,张开了嘴巴说不出话。
  这些女人真可爱,在床上个个都剽悍善战,但是简单的包皮问题,却无人晓得,实在难以置信。
  “你们先聊聊,我先回房……”婷婷不好意恩的说。
  “婷婷,你回房间做什么嘛,一起聊聊,反正都是自己人,别见外了……”芳琪捉着婷婷,不让她独自回房间,也许是想她尽快融入我们的大家庭。
  “不了,你们慢慢聊,我在这始终不方便,妨碍大家……”婷婷说完急着走进房间。
  “芳琪,她想回房间休息,我们就不好勉强她了,毕竟婷婷是外人,现在你们都在这里,我倒想谈谈家里的事……”我考虑了一会,决定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免得造成日后没必要的心病。
  “什么事?”芳琪问我说。
  “芳琪,你知道父亲和朝医生之间的事吗?”我问芳琪说。
  “知道一点点罢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是很清楚……”芳琪承认说。
  “芳琪,你私下见珍纳一事,事先没有告诉我,接着,父亲和朝医生之间的事,又再次隐瞒我,我感觉被你出卖似的,心里十分难受,所以很想知道,为何你要这样做呢?”我大胆的问说。
  “琪姐,到底发生什么事?”师母急问芳琪说。
  “玉玲,珍纳是总统的女儿、朝医生不是父亲的前妻,这些事芳琪早已经知道,但她却瞒着我们,一字不提,而我像个傻瓜被她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当天她提出邀请嘉宾的名单中,其实早已有了人选,你们说我该不该生气呢?”我公开的说。
  所有人听我这么一说,全都错愕互视对方一眼。
  “珍纳是总统的女儿?”静宜惊讶的说。
  “龙生,琪姐必有她的道理,我相信她是为你好。”紫霜第一个支持芳琪。
  “我相信芳琪是为你着想,她一定有她的道理。”师母说完将手搭在芳琪肩膀上。
  “可是芳琪不止瞒我一个人,她还隐瞒大家……”我叹气的说。
  “龙生,你想要我怎么对大家说呢?”芳琪拨开师母的手,冷冷的回答一句说。
  芳琪显然很不满意我向她兴师问罪,答了几句后,眼角无故涌出晶莹的泪珠,接着黯然神伤,背向我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言。
  紫霜和静宜两人,急忙递上纸巾,安慰一番,可是被芳琪推开,继而低声暗泣。
  “芳琪,如果你有什么苦衷,不妨说出来给我们听,要是真的遇上什么难题,我一定会替你解决,你身边除了我之外,还有几个好姐妹,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
  “我身边除了你之外,还有几个好姐妹,我还以为你忘记家里还有其他人了……”
  “琪姐,慢慢说……不要动气……”静宜小声劝慰芳琪说。
  “我怎么忘记家里还有其他人了?你做错了事,还把责任推到我身上,简直不可理喻!”我不满的说。
  我原本不敢反驳芳琪,但仔细的想了一会,自我大病初愈后肯定没有犯错,就算反驳她也没有关系,起码可以用激将法,逼她把实情说出来。
  “龙生,既然你记得家里还有其他人,那你应该记得为何会告诉真真,你的性能力出了问题,为何要朝医生治你的心理病吧?但你的性能力根本没问题,你的目的是为了什么?追女人吗?是想追真真,还是朝医生呢?”芳琪冷冷的说。
  “芳琪,你全知道……”我愕然惊问道。
  “没错!我瞒着几个姐妹,是我不对,但你要怎么对她们说?难道说你贪婪真真的美色,企图想占有朝医生,劝她们睁一只眼,闭上一只眼吗?要不是父亲告诉我关于和朝医生联手一事,恐怕我还被你蒙在鼓里,试问我们有何颜面,再见朝医生和真真两个,你太不尊重我们,完全没有体凉……”芳琪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
  原来芳琪气我和朝医生的事,所以在车上看见朝医生,不愿意下车迎接。
  “龙生,这就是你不对了……”静宜小声指责我说。
  “龙生,这就是我当天,为何要劝你别再四处找女人的原因,婷婷我接受了,甚至冷月我也接受了,为了你,我甘愿瞒心昧己,做我不喜欢做的事。今晚你要见朝医生,我顾及你为邵龙生和拉巫事件心烦,不想破坏你的心情,最终,吞下这口气,回家的路上,滴下一条不愿流下的泪痕……呜……”芳琪伤心的说。
  “芳琪,别激动……”师母搂抱芳琪说。
  “龙生,你知不知道为何我会流着眼泪回家,甚至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不拨电话给你吗?因为当时的朝医生是你父亲的前妻,你竟然对她念念不忘,你和禽兽有什么分别?现在你还怪我隐瞒所有的事,还怪我不向姐妹们坦白,难道你想她们和我一样,承受心如刀割的痛楚吗?”芳琪咆哮的说。
  “龙生,你真糊涂呀!”师母愤怒的骂了我一句。
  “龙生,你真的很无耻……”紫霜叹气的说。
  事情闹大了,我后悔在众人面前,向芳琪兴师问罪,导致所有人一起炮轰我的不是。这回可真大意,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现在只能尽快想办法,看来猪八戒要上阵,倒打一把的扭转局面,要不然今回肯定家变。
  “笑话!你真以为我上去找朝医生,是为了她的美色?就算我龙生怎样好色,亦不会忘记伦常一事。我现在就告诉你们真相,因为我用奇人的力量,探出朝医生知道我母亲当年为何要远离父亲,所以才要向她问个明白。如果你大方向我说出她的身份,我就不会被江院长捉到把柄,亦不会受他威胁……”我装起委屈的模样说。
  “什么?你有把柄落在江院长手里?”芳琪紧张的问。
  “原来你不知道整件事的真相,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你,父亲亦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自作聪明摆下前妻局,自以为能帮朝医生救回真真,结果弄巧反拙,让我顺利陷入江院长的阴谋里。你和父亲太天真了,隐瞒等于是将我推入江院长的圈套,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装起无奈的表情说。
  “龙生,怎么说父亲是自作聪明呢?”芳琪不解的问。
  “父亲以为只要承认朝医生是他的前妻,江院长便会释放真真,而你则以为我好色,大方的想成其好事。结果,我就是因你隐瞒真相和父亲设下的前妻谎言,导致我追查母亲的真相,结果中了朝医生的奸计。为何说是中计呢?因为我是毫无戒备而失身给朝医生,结果让江院长成功偷拍做爱的光碟……”
  “怎么是无戒备之心,失身给朝医生呢?”师母好奇的问。
  “我现在将整件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告诉你们,让大家评评理,到底是我好色,还是朝医生的不对?如果芳琪和父亲没有隐瞒我的话,我是否会中计?他们是不是背着我自作聪明?事情是这样的,我送走芳琪后,回头到朝医生的医务室……”我将所有的事,坦坦白白说出来,包括江院长杀害无常真人一事,让她们评评理。
  所有人听了,感至扑朔迷离,无法判出结果。
  “你们要清楚一件事,朝医生不和我做爱,无法救出她的女儿真真,当时我当她是阿姨的身份,她亦口口声声向我保证不会做爱,还怪责我心邪,我才让她做检查。结果她在没有脱衣的动作下,将我的东西强行摆进她那里,直接把我奸了。我是无辜被奸者,并不是起了色心,要是芳琪和父亲不自作聪明,告诉我真相,我便不会当她是阿姨而跑去质问她,你们说整件事我有错吗?”我坚持自己有理。
  我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是因为我真的没有动色心,确实是在被奸的情况下失身。
  “琪姐,听龙生这样说,好像很有道理似的,毕竟朝医生是龙生的恩人,朝医生有难,龙生有必要还她一个人情,而父亲以为只是场误会,没想到事情会如此严重,况且我们几个也无法相信江院长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何况是父亲呢?”师母分析说。
  “琪姐,我觉得龙生是无辜的,你刚才错怪他了,反而是你不对……”静宜说。
  “我承认不该隐瞒事件,但龙生不好色,又怎会和朝医生上床,还要上两次呢?这不是好色是什么?”芳琪死撑的说。
  “芳琪,当时我被朝医生出卖,江院长有了我的把柄,我怎会不生气呢?结果体内的邪气发作,自然而然狂躁起来,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只想尽量发泄和报复,你不能怪我好色,但我也有挂念你,要不然怎会拨电话回家关心你呢?”
  紫霜突然叹了口气。
  “琪姐,我们不该怪龙生,更不能怪朝医生,她不但是无辜者,而且还是被我害的,你试想如果我们没出现的话,她便不会受江院长威胁,更不会失身而被拍下光碟。还有,她是龙生的救命恩人,亦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她也帮过巧姐……”紫霜理智的说。
  “这倒是,龙生体内邪气作怪,还会拨电话关心琪姐,足以证明一切……”师母说。
  芳琪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龙生,是我不对,错怪了你,我向你道歉……”芳琪倚在我身边说。
  “你不用道歉,虽然你是做错了,但你所承受的委屈,已说明你的伟大……”
  “龙生,对不起……”静宜走上前说。
  “只要大家别误会就行了,如果我不是疼你们,我也懒得去解释,现在没事就好了,不要再说了……”我即刻打圆场的说。
  “龙生,伤口还会痛吗?”芳琪温柔抚摸我的脸颊说。
  “刚才心很疼,现在感到很甜、很温馨,我爱你们……”我亲了每个人一下说。
  “龙生,江院长说不会伤害你,只会给你好处,这点可以相信吗?”紫霜问。
  “现在没有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谁叫我的名字多一个“邵”字呢?”
  “嗯……也只能这样……”紫霜无奈的说。
  “现在不早了,我们去休息吧,今晚我想自己一个睡,因为我怕你们踢到我的伤口,这可是命根子,不能不提防……”我苦笑着说。
  师母走到我面前,突然跪在地上,想必是我在台上说的那番话,导致她内疚要向我道歉。
  “龙生,以前我对你很刻薄,这点我很清楚,但你今天却说我很关心你,使我十分渐愧,以前的事对不起了……”师母道歉的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师母是向我道歉,这笔无形帐,若不当面解决的话,藏在心里头始终不舒服,现在她肯主动的道歉,总算解开这道隔膜,让我出了这口气,更难得她肯跪在我面前,表示没了师母的身份,真正解除彼此间的隔膜,我很感动……
  “玉玲,快快起来,你道什么歉嘛,我一直都没有怪你再提起往事了,快上去睡觉吧!”我即刻叫静宜代我扶起师母说。
  平息这场风波后,大家一起愉快走回房间,我内心暗忖侥幸她们没问起为何会向真真说起性能力一事,要不然真不知怎么招架……
  第二十九卷 第二章 喜事降临
  回到房间,我好比皇帝般,接受众爱妃为我宽衣解带,她们对我的小龙生,更是宠爱有加,万般呵护,小心翼翼,为我脱下内裤,玉指轻轻抚慰龙根,送上香吻,当我躺在床上,她们即刻围到我身旁,送上亲切舒适的按摩。
  “小龙生到底痛不痛?我见它缩成小虫似的,一定很痛了,有没有吃止痛药?我为你准备闹钟,什么时侯吃药,我负责叫醒你。”芳琪关心体贴的说。
  “我吃了止痛药,多谢关心……”我摸着芳琪的秀发说。
  “你平时好好的,为何要做这个手术,万一出错,不就……”芳琪脸红的没说下去。
  “不就什么了?”我戏弄芳琪说。
  “琪姐是说,不就没了床上的乐趣和失去一件宝贝了。”静宜挑逗的说。
  “静宜,难道你不当它是宝贝吗?”芳琪轻轻拍了静宜的屁股一下。
  “龙生,我很好奇一点,为何你会突然做这个手术,而且还是迫不及待的马上做,你不怕有危险吗?听你说朝医生是喝了酒的……”师母追问道。
  师母的问题,亦是我当时的犹豫,既然她提起这个问题,我就趁这机会在这个论点上作点文章,以博取众爱妃对我的额外印象分。
  “玉玲,当时我曾犹豫想拒绝的,但是朝医生告诉我,除了卫生的问题外,还可以将多余的外皮缝成小豆粒,挂在龟头的颈位上,为你们增添性爱的乐趣,既然她有如此的手艺,而且又能让你们在床上更舒服,我只好勉强一试,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她说的那种乐趣效果,但起码比较卫生,保护你们不轻易受感染。
  “龙生,我知道你想为我们好,可是你想做这个手术,日后可以安排,何必急于一时呢?”芳琪说。
  “当时朝医生没有醉意,我不想日后再多尴尬一次,所以决定马上动手术把问题给解决掉,同时免去你们在手术室外的担心,现在不是挺好的过了一关?别忘记今天是我认祖归宗的日子,恰好应了“邵”字刀口的生死之兆,而且还是应在命根子上,这完全是天意,至于,手术前和朝医生的那一次,你们不会怪我吧?”
  所有的女人向对方互望一眼,似乎不想率先发表意见。
  “我可以先发表意见吗?要不然每次都跟在后头,好像是个没主见的女人。”静宜心慌慌的说。
  静宜天真的发言,令所有人不禁笑了起来。
  “静宜,我们正等着你发表意见,快说给我们听听,哈哈!”师母笑着说。
  “我觉得这个问题由我先发表最适当,因为我深深了解母亲的感受,朝医生的心情和我母亲一样,身边总想有个关心自己的男人,但不是只追求性欲那种,要不然大可找男妓,而真正需要的是真挚的爱,甚至想找回恋爱的感觉,尤其对于那些婚姻失败的女人……所以我很同情朝医生,况且她是龙生的救命恩人,我说得对吗?”
  所有人听了静宜这么一说,似乎同情碧莲的遭遇,多过思考我刚才的问题。而静宜的发言,亦勾起我对碧莲和刘美娟的思念,我深信如果我身边没有女人的话,她一定不会到美国去,避难只不过是个藉口罢了,她不是懦弱怕事的女人……
  “我说错了吗?”静宜垂着头小声的说。
  “不!你说得没错,女人确实很需要男人真挚的爱,难得朝医生肯委屈自己、隐藏自己,不想令我们难受,好比碧姐随静雯离开一样,目的是想静宜开心,不想女儿尴尬,我们应该要体谅碧姐。至于,龙生想怎么样对朝医生,我没有意见,当然我不想龙生只为了报恩,这样会伤害她的自尊……”芳琪点头的说。
  “我同意芳琪的话,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师母笑着对我说。
  “紫霜,你呢?”我故意问紫霜说。
  “我当然没意见,我担心你的安危……多过一切……”紫霜脸红的说。
  “既然大家没意见,就让它顺其自然,总之,我爱你们……”我心里偷笑的说。
  我这么一说,所有女人像小鸟依人般,各自把头倚在我身上,紫霜亦不例外。
  “龙生,你说朝医生缝你那里成了小豆粒,到时侯做起来,我们会不会很痒?真有点怕和好奇……”芳琪脸红的问。
  “我怎么会知道呢?就算日后康复,也只有你们知道呀!”我苦笑着说。
  “嘻嘻!不知道多了一粒东西,做起来会是怎么样的感觉……”静宜窃笑的说。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戏弄对方,气氛倒是挺温馨的,我不明白为何有两个老婆的那些人会感到很心烦,或许三个就没问题吧!
  突然,芳琪如梦初醒般的跳起来,猛敲自己的头。
  “哎呀!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父亲通知我们明天中午到他的家,晚上七点要到章叔叔的赌船玩一天,听说是章叔叔贺喜父亲找回儿子,并盼咐要我们全体出席。”芳琪猛敲自己的头说。
  “我身上这个样,走起路很不方便,怎么去呢?”我指指小龙生说。
  “你敢抗太上皇的旨意吗?”芳琪说。
  “是呀!你上赌船可以坐着,不需要四处走动,我们都会陪着你解闷,最多是不能什么罢了……”师母欲言又止的脸红说不下去。
  “这可就没乐趣了,听说在海上做爱有另一番享受,我明天叫父亲改期。”我故意戏弄她们说。
  “不好啦!父亲似乎很重视这件事,要不然也不会指定我们所有人出席,包括巧姐也要出席,你想改期的话,恐怕不用指望了。”芳琪说。
  “对了!明天是仙蒂拆线,我们要去看看吗?”师母说。
  “巧姐应该也是明天出院哦……”静宜说。
  “这样的话,我们应该去看看,怎么说也要给仙蒂打打气,让凤英受受气,谁叫她打伤父亲,最后还要我误伤了芳琪。”我想起凤英打父亲的头,就怒火中烧的。
  “龙生,打伤我的事,别记在心上了,反正我现在又没事,明天大家将身份资料交给我,以做登船的离境手续,要不然我可无法向父亲交差。”芳琪说。
  “既然明天要早起,我们就快睡吧,要不然怎样在赌船赢它一把。”师母笑着说。
  “睡吧,对了,芳琪,你好像还欠我一个答案……”我望着芳琪说。
  “什么答案?”芳琪好奇的问。
  “你有没有和巧莲……”
  “不告诉你,自己猜吧……”芳琪偷偷的笑,最后为我盖上被子,便和静宜同床。
  我感到十分好奇,芳琪平时是和师母或紫霜睡,今晚怎会突然与静宜同床?而父亲坚持要我们明天一块上赌船,又为何事?想起了章叔叔,不禁想起他的弟弟章锦春,看来这艘船不简单呀!
  临睡前,脑海里出现很多画面,毕竟今天发生太多事了,为了应付明天赌船一游,我还是先练练功,希望小龙生的伤口早日康复,再擎江湖。
  第二天,睡醒已近十一点了,虽然我不是很愿意起床,但巧莲出院,我是不能迟到的。
  最后,勉强起床走入浴室洗脸,当洗完脸走到楼下,才想起小龙生不感痛楚一事,甚而和平时没什么分别,或许和昨晚练功有关,既然肝部的伤口都没有问题,破皮的损伤更是小儿科,况且突破了第九层功力。
  “早!”我主动向芳琪她们打招呼。
  “早!咖啡准备好了,你试试是谁泡的。”师母端上咖啡说。
  我向周围望了一眼,发现芳琪的神色较紧张,以往她都会待在房间,等我一起下楼,今天怎么会乖乖坐在沙发上,想必是受旁人挟持,不准她向我通风报信。
  “今天是定日,我的吉方是北面,迎上天德、月德、三合同日,必见三喜,所以我猜是坐在北位的芳琪。”我胡乱合指一算瞎编说。
  “龙生,果然给你猜到,真是琪姐……快试试……你真厉害……”静宜夸赞我说。
  “这杯咖啡是向你道歉的……”芳琪走过来摸着我的手说。
  “一杯咖啡这么简单?”我戏弄芳琪说。
  “你想怎么样呢?”芳琪错愕的问。
  “起码也要一个香吻呀!”我指着脸部说。
  “琪姐!快亲呀!”师母把芳琪推到我面前。
  “嗯…”芳琪用力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好香……我指咖啡哦……”我戏弄芳琪说。
  “你就会戏弄我,看看报纸吧,相信你会更高兴。”芳琪顺手把报纸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报纸一看,“邵龙生”三个字差不多占了部分版面,对这三个字可是又爱又恨,感觉自己用命换钱似的,但是“创出奇迹”几个字,则令我眉开眼笑,除了夸赞我懂得运用战术,令父亲主持的慈善会创出佳绩外,还打破几十年捐款的记录,同时以起死回生法,将两粒不被看好的钻石拍出了天价,并且得到赞助商的致谢。
  我虽然没有标到三粒宝石,却出尽了风头,而花了五亿多巨款,只标得两粒宝石的张家泉,只能受气装出强颜欢笑的面孔,昧着良心说是为慈善出点力,他这份委屈亦是我最开心的早餐,这回他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芳琪,慈善的银额,什么时侯交款呢?”我问芳琪说。
  “以往有六十天宽限期,但今次的拍卖会,指定要即时付款,你没看见李公子立时将支票交给大会吗?”芳琪说。
  “对!这样说,张家泉要给支票了……”我思忖芳琪的话。
  我想起李公子临走时曾经说过,张家泉手上没什么资金,原来他从这方面看出破绽,他利用张家泉追击我的心态,假称说让我逗张家泉玩,记得张家泉叫到两亿五千万便收手,表示他手头上的资金不足三亿,接着是章叔叔和杨宝金斗,难怪会说这两人有杀伤力,原来他是这样探出对方的实力,李公子真不简单。
  “是呀!每一个人都要即时付款,怎么了?”师母说。
  “幸好昨天我没标到任何物品,要不然可丢脸……”我随便答上一句。
  “你怎会丢脸呢?别说父亲和邓爵士两人,以我公司的名誉,随时也能向银行调动两三亿给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师母拍了我的手说。
  “原来你这样有钱的,下次你养我好了……我要吃奶奶……”我戏弄师母说。
  “哗!”师母忙用手掩着胸部,紧张的喊了一声。
  “哈哈!我和你玩玩罢了,不用这么紧张。婷婷怎么还没出来?”
  “紫霜陪她换衣。”芳琪说。
  “婷婷没什么事吧?”我关心的问。
  “应该没什么事,她早上还在花园跑步……”静宜说。
  祥嫂从厨房走出来。
  “早餐准备好了……”祥嫂从厨房走出来说。
  “祥嫂,辛苦你了。”我礼貌的说。
  “应该的……”祥嫂不好意思的说。
  “我们快过去吃早餐,接着要赶到医院接巧莲。
  “好!我马上叫婷婷和紫霜出来……”静宜说。
  我们用完早餐后,全体人员分了两部车,马上动身到医院接巧莲。
  途中,父亲的追魂电话来了,斥责我们迟迟未到,我只好敷衍几句说马上到,其实我们才刚出门口。
  我们抵达医院门口的时侯,发现父亲像个石膏像伫立在门口,当他看见我们,便即刻走上前骂我们没良心,巧莲出院也不早点过来,但他又怎么会知道,我们吃到的原因全是他的自作聪明,导致我们昨晚无法提早上床睡觉。
  “龙生,你现在的身份不一样,要好好约束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能像外面的风水师那般,你要记住自己是爵士的儿子,是邵氏家族的一份子,什么事都要以邵家为先,随时随地要顾着邵家的颜面,绝不能像以往那般胡闹!”父亲向我训话。
  “父亲,我只不过是迟到一会,你知不知……”
  我还没说完,芳琪便拉着我不让我说下去。
  “爸,我会看着龙生的。”芳琪应了一句说。
  “琪儿,你要多费心好好看管龙生,很多礼仪他都不懂,别说了,我们快上去吧……真是的……”父亲很不满的说。
  父亲不分青红皂白,更不停指责我们的不是,所有人都不敢出声,我差点沉不住气,想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他,身旁的芳琪急忙阻止我,要不然恐怕他会暴血管。
  不过,他今天说话的语气和平时很不一样,也许真正当了我父亲的关系吧,但他绝对不会想到,一向自以为了不起的邵氏家族的“邵”字,竟是儿子面前的一把刀。
  我们来到巧莲的病房,发现她已换上自己的衣服,而眼前一亮的是,不但她胸前那对巨乳高挺弹实,纤细的小腰和雪白的肌肤也衬托得她像个贵妇般。
  朝医生说得没错,巧莲一身雪白的肌肤,最适合隆胸整容,所谓一白遮三丑,何况整容后的她,身上似乎接近完美,还是一位性感的肉弹美人。
  当朝医生和我眼神对望的时侯,我内心有说不完的话,但她急忙转移视线,继续和巧莲交谈,而她胸前那对起伏不停的霸乳,已悄悄告诉我,她心慌意乱中……
  “巧姐,可以出院了……好美哦……”静宜和师母忙称赞说。
  “朝医生,方便出去谈两句吗?”父亲邀朝医生私下谈话,想必是问关于真真的事,现在我才明白,父亲为何如此心急来探望巧莲,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巧莲,我来晚了,对不起!”我上前亲了巧莲一下,并偷偷摸了她的巨乳,发现乳球不是我想像中的硬,更不像一对硬邦邦的死物,而像一对装有奶水的大乳,五指轻轻一按,柔软中带有弹性,传来饱实的手感,不禁摸得春心荡漾。
  “别这样……羞死了……”巧莲羞怯的说。
  “巧姐,你别怪责龙生来迟了,昨晚有些事发生,等会我慢慢对你说。”静宜说。
  “嗯,我可没怪龙生来迟了,更没怪你们哦!”巧莲笑着说。
  父亲和朝医生很快走了进来,我想朝医生没有告诉父亲,关于昨晚发生的事。
  “满意这个手术吗?”朝医生边走边问说。
  “满意!”我随即答上一句。
  “我问你吗?我问巧莲呀!”朝医生嘲笑的说。
  朝医生这句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朝医生,我是代巧莲回答你,她刚才说很满意,还不停夸赞你的手艺。”
  “龙师父,后面那句是你加上去的吧?”朝医生笑着说。
  “不!她说的……”我尴尬的说。
  “我要过去看仙蒂,为她眼睛拆线。今天是她复明之日,希望顺顺利利通过这一关。”朝医生提起信心说。
  “朝医生,你没有信心吗?”我问朝医生说。
  “龙师父,放心,我对自己的手术很有信心,不用忧虑……”朝医生语带双关的说。
  “这就好了……”我向朝医生示意明白她说的话。
  “走吧,我们过去看看仙蒂。”师母提议说。
  “好呀!”巧莲牵着静宜和紫霜走出房外。
  “爸,你不过去吗?”我问父亲说。
  “我当然要过去看……”父亲点头说。
  “爸,你不怕凤英又惹你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希望仙蒂没事!走吧!”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说。
  我们一行人来到仙蒂的病房,凤英见到朝医生到来,急忙上前迎接。
  “朝医生,我女儿今天是否可以拆除眼睛的纱布?”凤英紧张的问。
  “是呀!你准备了太阳眼镜吗?”朝医生问凤英说。
  “在这……她没事吧?”师母将眼镜交给朝医生,并神色慌张的问。
  “不要太紧张……”朝医生安慰凤英说。
  “妈!谁来了?”仙蒂大声的问。
  “是朝医生来了,她今天要为你拆线,你很快便能看见东西了。”凤英紧张的说。
  “凤英,什么病症都有意外,没有绝对的把握……”朝医生马上更正凤英的话。
  “妈!我是问龙生有没有来呀?”仙蒂发脾气的说。
  芳琪这时侯走到仙蒂身旁。
  “龙生和他父亲都有来,我们也来了,怎么样?”芳琪炮轰式的说。
  “你是谁?”仙蒂收敛了语气说。
  “我是谢芳琪。”芳琪双手插腰的说。
  “你怎么对我女儿这么凶?”凤英马上维护仙蒂说。
  “妈!你走开,快拿椅子给……琪姐坐,还有龙生的父亲……快……”仙蒂紧张的说。
  芳琪摇摇头的走了回来,向我们做出无奈的苦笑。
  “龙生,你可以过来吗?我很紧张……”仙蒂伸出手在空中摸索。
  芳琪在后面将我往前推了一把。
  “我在这里……”我捉着仙蒂的手。
  “你来了,我的心就定很多,眼睛看不看得见……已不重要……”仙蒂紧握我的手说。
  “仙蒂……”凤英无奈的摇摇头。
  两名护士走了进来,并交了些文件给朝医生,她看了几眼后向护士点点头,并要她们准备些仪器,同时把我们请到沙发上坐,跟着拉起窗帘。
  “仙蒂,现在我替你拆掉眼上的纱布,你要拿点自信心出来,并且一定要听我的指示,当我叫你张开眼睛,你才可以张开眼,记住是朝地面慢慢张开眼,途中不能犯错,要不然刺激了眼球,伤害的始终是你自己,还有要保持心平气和,不能急躁或发脾气,明白吗?”朝医生再三叮嘱的说。
  “明白了……”仙蒂点点头的说。
  “请大家合作,愚者没有把眼睛完全张开的时侯,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刺激她,或者惊吓她,希望大家能够合作。”朝医生严肃的说。
  看见朝医生如此的权威,我不禁感到光荣,能否用“光荣”这两个字形容,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为我陶醉在她权威的形象上,她肯当我的女人是我的荣幸,有时侯身边的女人,不一定要年轻貌美才算幸福,能征服权威的女人才是最大的满足,好比谢芳琪大律师。
  朝医生解开仙蒂脸上的纱布,小心翼翼,慢慢拿下最后两片贴在眼睛上的白纱布,另外聚精会神用手电筒照着仙蒂的双眼。
  “千万不可张开,感到有微弱的红光吗?”朝医生问。
  “有……”仙蒂点头回答说。
  “很好,情况很理想。你不用点头,直接回答就行了。红光是从上至下,还是从下至上呢?”朝医生问说。
  “上至下……”仙蒂回答说。
  “可以把这个戴上去了……”朝医生盼咐护士说。
  护士接着把一个很怪的面具戴到仙蒂头上,接着朝医生把仙蒂的头按下,双手按在眼睛的左右两旁。
  “仙蒂,你现在慢慢张开眼,别把头抬高,千万不要反抗,保持心平气和,慢慢把眼睛张开,我数到十,才完全张开双眼,明白吗?”朝医生说。
  “明白……”仙蒂回答说。
  紧张的气氛终于降临了,不单止凤英紧张,我们所有人也很紧张,虽然仙蒂的臭脾气令我们反感,但我们不是冷血动物,还是有同情心的,尤其是我和紫霜。
  “十!张开眼睛,看见下面是什么字吗?”朝医生拉开面具两旁的磁片问说。
  “是个……“十”字……”仙蒂紧张的说。
  “现在是最重要的一刻,不要太激动,慢慢把头抬高……”朝医生取下仙蒂的面具,慢慢把她的头托起。
  “我看到了……看见了……”仙蒂兴奋的叫喊。
  “仙蒂!”凤英兴奋中流下眼泪,随即双手合十向上天祷告一般。
  护士慢慢把房间的灯调亮,当窗帘拉开一部分,朝医生才松了口气,向仙蒂祝贺。
  “仙蒂,恭喜你,手术成功将你从黑暗的边缘,带回光明的旅途,但你未来一个月里,必需戴上眼镜,不管是白天或黑夜都是一样,除了不让光线刺激眼球之外,亦减少灰尘和细菌感染的机会,要不然会很麻烦。”朝医生为仙蒂戴上眼镜。
  “龙生……”仙蒂不理睬朝医生的话,只顾着跳下床投到我怀里。
  凤英看见仙蒂的情形,整个人愣住说不出话,或许她以为仙蒂第一个会是搂抱她。
  第二十九卷 第三章 祭祖奇景
  仙蒂在朝医生的细心照顾下,眼睛终于复明了,虽然在场的人对仙蒂的态度都很反感,但此刻见到仙蒂双眼复明,自然为她高兴和庆幸,毕竟人是有同情心的。我和紫霜应该是最高兴的两个,当天要不是我们通知处长来捉无常真人,仙蒂便不会被捉,亦不会发生失明事件,所以她的失明,或多或少和我们扯上关系。
  仙蒂复明之后,第一时间便冲到我身边,并紧紧将我搂抱,她非但不理睬朝医生的话,亦不感谢凤英多日的辛劳,只懂得向我投怀送抱,除了令我尴尬之外,凤英亦只能失望中,流露无奈的表情,我知道这个打击对凤英来说,十分沉痛。
  “别抱着我,走开,别弄皱我的衣服……”我马上推开仙蒂,整理身上的衣服,以躲避众人尴尬的目光。
  朝医生很顾及凤英的感受,马上把她拉到一旁说话,也许是交代如何照顾仙蒂。
  这时侯,狡猾的江院长出现了,所有人的目光,随即投到他的身上,包括父亲也是一样,紫霜即刻提高警惕广站在众人面前。
  “大家好,原来仙蒂的眼睛已经拆线,我来迟了一步。仙蒂,恭喜你眼睛复明,让我看看……”江院长走到仙蒂面前,细心检查她的眼睛。
  “江院长,应该没有问题。”朝医生递上报告书给江院长说。
  “嗯……情况很理想……”江院长很仔细看着仙蒂的报告书。
  “院长,有问题吗?”朝医生问江院长说。
  “朝医生,你觉得是否改用另一种消炎药,对病人现在的体力比较适合,比如用这个……”江院长很细心与朝医生研究用药的问题。
  “院长,我同意你的建议。”朝医生接受江院长的建议,马上着手更改说。
  “情况很理想,两位病人可以随时出院,恭喜了!”江院长友善的向仙蒂握手,同时也向巧莲道贺,接着带护士到别的病房巡视。
  江院长走了之后,我上前询问朝医生关于用药的问题,她说是个很好的建议,并没有什么问题。从江院长对病人的认真态度,真难以想像他是个阴险之人,或许该说他只对我一个人阴险,或许是前世结下的仇怨吧!
  “仙蒂,你想出院,还是多留两天呢?”朝医生问仙蒂说。
  “当然即刻出院,这还用说吗?你在这里是赚钱,我在这里可是花钱,可以走怎么不走,你当我是白痴呀!”仙蒂不客气的说。
  “好的,我签发出院证给你,出去后小心身体了,再见。”朝医生说。
  “朝医生,辛苦你了……”我急忙上前安慰朝医生说。
  “龙生,不用说这么多,她是有钱赚的,我们不用谢她,反而她要多谢我们给她钱赚呢!”仙蒂拉开我说。
  “闭嘴!我说话的时侯,你插什么嘴,走开!”我故意动气,替朝医生取些面子。
  “不辛苦,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朝医生大方的说完后,急着脚步走出门外,芳琪则从后赶上,并和她谈了几句。
  芳琪和朝医生谈了几句,笑着走了进来,我们大家望着父亲,等待他发号施令。
  “好了!既然大家都已经出院,我们一起回家祭祖,今天两点至四点是吉时,拜完祖先才吃饭。”父亲说。
  “妈!你还愣在这干什么?现在要回家祭祖,快拿衣服给我换呀!”仙蒂说。
  “什么祭祖?好的……”凤英错愕中,只能听仙蒂的话,急忙从包里拿出衣服。
  “哎呀!现在是回家祭祖,你没听见吗?怎能穿这种又黑又旧的衣服,这对祖先大不敬,我要的不是这些旧衣服,我是要玲姐买来的那几套,你把它放在哪了?可别告诉我给弄丢了。”仙蒂紧张的四处翻找说。
  仙蒂的语气虽是没有礼貌,但她说的话却很有道理,起码讨好了父亲,我指的讨好,除了是对邵家祖先尊敬之外,另外是对凤英的指责,无疑替父亲出了口气,但仙蒂把自己当成邵家的一份子,我看了就很抗拒,或许凤英更莫明奇妙……
  “在这……”凤英从柜里拿出两袋衣服。
  “怎么不好好挂起来呢……”仙蒂忙着看新衣服,接着选了一件浅红带黄的连身裙。
  “爸,我穿这件红旺之色的连身裙好吗?红代表鸿运当头,黄代表兴旺家门,你说好不好呢?”仙蒂和颜悦色的走上前对父亲说。
  “好!鸿运当头,兴旺家门,当然好呀!”父亲笑逐颜开,忙点头的说。
  “爸,你等我一会,很快的,不会耽误吉时……”仙蒂匆忙走入洗手间。
  “慢慢,不急,小心路滑,可别摔倒了……”父亲神气的望着凤英说。
  仙蒂可真是伶俐聪敏,懂得使用讨好伯父政策,只有凤英才会蠢得打权贵的亲家,但仙蒂这么一来,家里恐怕从此多事,而我身边几位女人都没话说,只能眼睁睁看着仙蒂讨好父亲,毕竟这些拍马屁的动作,她们是做不出的。
  瞬间,仙蒂匆匆忙忙从洗手间走出来。
  刹那间,我眼前一亮,原来仙蒂穿起斯文的套裙,没了以往妖冶新潮的打扮,倒有一种文质的秀气,加上留长了秀发,少了红飘的色彩,不沾艳色的粉妆,身上确实有股书香闺女的秀气,她这身打扮,无疑令我们刮目相看,谁也没想到昔日的妖女,今天竟变成了秀女。
  “爸,这个装扮可以吗?”仙蒂羞怯脸红的说。
  “还行……”父亲点头的说。
  “爸,这套裙虽然有些露肩的部分,但我披上外套便会遮掩,不会失礼的。”仙蒂娇气的说。
  “好!快收拾东西,我们要回去准备了……”父亲吩咐我说。
  “巧莲,我们陪你过去收拾东西。”静宜和巧莲一行走回房间,我当然跟着巧莲后面走。
  “妈!以前这些旧衣服,曾进过监狱又到过医院,这都很不吉利,不要了,拿些没穿过和新买的就行,快!别让龙生他们等……”仙蒂吵着凤英说。
  我们在门外听见仙蒂的吵闹,大家都互视对方,真不知好笑还是好气,回到巧莲的病房后,芳琪叫护士把帐单迸过来。
  “巧莲,你以前说得没错,我开始认同你的话,仙蒂并不是想像中那么容易对付,她真是个鬼灵精……”我搭在巧莲的肩膀说。
  “巧姐,你怎会这样厉害,知道仙蒂不容易对付呢?”静宜问说。
  “静宜,其实想知道也不难,仙蒂可以造谣诬陷龙生侵犯她,当然是想过龙生身上的好处,之后又在医院对龙生屈意奉承,便知道她城府有多深,也比凤英聪明多了,难道你们没发现,她处处想表现自己吗?”巧莲解释说。
  “巧姐,仙蒂只有十八岁哦……”紫霜意外发言的说。
  “紫霜,别忘记一点,仙蒂虽然只有十八岁,但是她到过的地方,我们还没去过,比如说监狱等等。仙蒂所承受的委屈和自我保护性的潜能已经启动,她还涯过漫长黑暗的日子,思想和观察力比我们透彻,别再当她是十八岁的小女孩,她已经找到自己的路,知道该怎么走,我们静观其变吧……”巧莲苦口婆心说。
  “我不相信仙蒂这么厉害。”紫霜不满的说。
  “仙蒂不会这么厉害?凤英现在不是被她使唤了,不是成了她表现的工具吗?她懂得利用祭祖的机会讨好父亲,倘若没有这么厉害,怎会在这么短的时间,想到这一点呢?”巧莲反问紫霜说。
  “巧莲,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仙蒂口中的大道理,确实经过深思熟虑才懂得说出口,但是你忘记一点,我才是真正的主人,任她有多大的才干,只要我不高兴,她便永远上不到位,权力和地位固然很重要,但施放权限的人,才是最后的胜利者,她只会徒劳无功。”我神气的说。
  “是吗?”巧莲付之一笑的说。
  门外两名护士把帐单拿进来,我正想付款的时侯,芳琪要我交给她办,我乐意身旁有个理财之人,她对了帐单后,随即开了张票交给护士。我走上前偷望帐单一眼,发现竟是七个数目字,这笔钱是我以前十年的收入,没想到短短的几天,我已花了十年赚的钱,而今天的我,眉头也不皱一下,真所谓世事如棋局局新。
  芳琪检查帐单的时侯,静宜讲述昨晚的事给巧莲听,而我像个闲人似的,什么都不用做,只望着紫霜和婷婷,看她们哪一个比较漂亮,最后觉得她们两个都不漂亮——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
  “龙生,原来朝医生扣除她的费用,难怪帐单这么便宜。”芳琪惊讶的说。
  “是吗?我看看……”朝医生果然扣除了她的收费,只收取院方该有的盈利。
  “龙生,朝医生的人真的很不错,你可别伤害她,我们走吧,别忘记你上面还有一个老爸在等哦……真正的主人……”巧莲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
  “巧莲,你竟敢嘲笑我,看我重重的捏你!”我伸手捉向巧莲的巨乳说。
  “你们做什么?”父亲大喝一声说。
  “没什么……只是玩玩……”我忙解释说。
  “你现在是什么身份,竟然在公众场所做这种动作,真不像话……”父亲发怒的说。
  “爸,不算公众场所,只是在房间内,祭祖前别动气,祖先不喜欢……”仙蒂说。
  “走吧……”父亲转身走出病房,仙蒂则马上跟在父亲的身后。
  巧莲刚才嘲笑我不是真正的主人,不幸又被她说中了,要不然可真没有人敢指骂我,无可否认,我确实要听父亲的话,但只限于某件事情上,好比现在这样,做错事便无言反驳,只能站着给他骂。
  我越来越佩服巧莲对女人的分析力,确实比我强多了,但我有信心她能调教好仙蒂,至于凤英,就让仙蒂调教好了。
  父亲来到医院的停车场,吩咐我们跟他的车后面,我们当然没有异议,但他要仙蒂坐他的车,凤英第一个就不愿意,结果又被仙蒂指责,而我心里虽然很不舒服,可是也无可奈何,希望她不会恃宠生娇。另外,我更不满意的是,自从认祖归宗后,父亲对我的态度,似平变了很多,动不动就用骂的语气说话。
  我们的车跟在父亲的车后面,经过繁忙的快速公路,接着驶入新界的范围,约过二十多分钟路程,终于来到一座山腰。
  这块地好像是私人重地,外面围起了建筑物,亦挂上“内有恶犬,闲人免进”的牌子,我还是头一回到这种“私家坟场”。
  驶入私人重地后,约驶了两分钟的路程,终于看见有座很大的坟墓,而这座山头看来不简单,若不是买下的话,怎能当做私家路?我开始对父亲的家产,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邵氏家族到底值多少钱?
  “你们都下来吧,这里就是邵家的祖坟,以后我死了,也是葬在这里。”父亲说。
  这个山头,肉眼所见只有一座坟头,父亲怎会说也葬在这里,那其他先人葬在哪了?没理由挖开祖坟葬在一起吧,那不是乱了骨头,后代很容易遭殃的……
  “爸,怎么这样说?这里只有一座大坟,其他先人葬在哪呢?”我好奇的问。
  “都在这里呀!你瞧瞧墓碑就明白了……”父亲说完带我们走到坟头。
  所有的工作人员看见我们,马上捧出供品,我则站在山头的高处,放眼望去。
  “龙生,这儿有望远镜,风景不错……”父亲命人递了望远镜给我。
  我拿起望远镜一看,发见罗浮山正好遥遥相对,而周围奇峰无数,有高有低,然而,高山之处竟出现九峰环扣的奇景,好比当日紫彩神珠所出现的九龙幻影般,在空中展示不怒而威的霸气。
  “龙生,这里的风水好吗?”巧莲和芳琪问我说。
  “芳琪,你看这画面,记得曾在哪见过吗?”我兴奋的说。
  芳琪看了之后,接着给巧莲,最后紫霜看了也说不记得。
  “这不能怪你们,毕竟你们不是风水师,你们仔细看清楚,前面突起的驼峰和山巅之峰环环相扣,像不像当晚紫彩神珠所出现的九龙幻影般?如今紫彩神珠的主人都到了这里,简直如虎添翼,其势锐不可当呀!”我再次兴奋的说。
  “龙生,恭喜你邵家有此宝穴。”巧莲开心的笑着说。
  “不对,既然“青乌序”记载,百年一现身的紫彩神珠,而神珠出现的九龙幻影,不就说明这个坟,正是九龙幻影的龙脉,既然是与赖布衣有关,那他当年题的“九龙地脉铃记”,一定也在这附近了?”我惊讶的说。
  “龙生,怎么了?”巧莲关心的问。
  “巧莲,你曾记得“青乌序”记载一篇“九龙地脉铃记”吗?”我问巧莲说。
  “印象中有这回事,怎么念,我倒忘记了,要回家看看……”巧莲想了一会说。
  我不停想着“九龙地脉铃记”的开头怎么念,毕竟平时很少念,就算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也要想起前段,要不然突然之间很难念出来。
  “龙生,别想了,爸叫你过去上香。”芳琪说。
  “好的……”我走到父亲身边。
  这时侯,我发现邵家为何只有父亲一个人,其他的亲戚叔伯呢?
  “爸,邵家所有人都到齐了吗?”我问父亲说。
  “邵家只有我一个,你说到齐了吗?”父亲黯然神伤的说。
  “你一个?”所有人惊讶的望着父亲。
  邵家这么大的家族,只有父亲一个人,真是难以置信,邵家怎会一个亲戚也没有?
  就算满清年代被皇帝灭了九族,只要有个活着,至今也该开枝散叶了,怎会变成这样呢?
  我不敢在祖宗面前问因由,免得说我嘲笑祖先的无能,同时亦替父亲感到可怜,要不是找回我这个亲生子,邵家恐怕真的绝后,想起“绝后”这两个字,内心不禁涌出泪水。
  “上香吧,祖先知道你带这么多人前来拜祭,一定会很高兴。”父亲伤感的说。
  我跪在地上叩了三个头,当叩第一个头,上天响起雷声,叩第二个头,又响起第二次雷声,当叩完第三个头,响了第三个雷,突然,一道雷光将坟头劈开两截,冒出一股烟霞,众人惊吓狂叫,而我凝望眼前所爆开的坟头,发现墓碑上刻有几行字,竟是我刚才想念的“九龙地脉铃记”!
  “哈哈!我找到了!巧莲,你看!这就是你太祖爷赖布衣,当年点下的虹珠宝穴呀!”我指着墓碑上的几行字,仰天大笑说。
  “真的!真是太祖爷题的铃记“莫道南龙不威风,只因深潜未点通;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宝地话九龙”,果然是太祖爷的九龙地脉铃记……”巧莲激动流下热泪。
  “龙生,到底什么事?祖先的坟头,怎会无故爆开?是不是我们做错什么事,而激怒祖先了?”父亲万分焦急的说。
  “不!赖布衣百年一现身的神迹,终于出现了,刚才这道红色的烟霞,就是我与赖布衣之缘,亦是等我和巧莲前来,真龙才白日飞升,从此邵家必富甲天下,雄霸香江呀!”我兴奋拥抱巧莲说。
  “龙生,但你最难以抉择的情形也出现了……”巧莲突然惊讶的对我说。
  “是呀!我……”我以无助的目光望着巧莲。
  “龙生,为何你听了巧莲说什么难以抉择,便垂头丧气的?”父亲紧张问道。
  “父亲,虹珠宝地真龙白日飞升之日,必须由宝穴夫妻二人送驾,我是邵家的长子,所以阳龙飞升出现红霞,但我还未成亲,阴龙未得到女主人送驾,故被困在穴中,无法飞升,若雌雄二龙不能恩爱飞升,便会自杀殉情,后代便不堪设想,而后代指的正是我。”我解释说。
  “就算现在有人肯嫁你,也来不及办婚礼,怎么办好呢?”父亲万分焦虑的说。
  “父亲,只要两人三叩天地,对上天有了承诺,便算结为夫妻,至于筹不筹办婚礼,只是世俗的礼节罢了,与结为夫妻一事无关。”
  “这好办!谁愿意现在嫁给龙生?”父亲望着我身旁的女人说。
  “龙生,我嫁给你……”仙蒂冲到我身边说。
  “仙蒂,还没排到你的份。龙生,今天邵家祖先显灵,你快和巧莲结婚吧!”芳琪推开仙蒂,并将巧莲的手摆到我手上说。
  芳琪这么一说,全场变得鸦雀无声。
  “我说错了吗?巧莲是赖家的后人,其太祖爷在邵家坟前显灵,邵氏后人娶赖氏后人成亲,此乃天作之合,喜上加喜,我没说错吧?”芳琪问大家说。
  “芳琪,龙生说过巧姐不能当正室,这个正室应该由你来当。”师母说。
  “琪姐,玲姐没说错,这个位置应该让你……”静宜说。
  我和父亲处于尴尬的位置,巧莲终于出声了。
  “芳琪,你真的大方让我当龙生的正室吗?”巧莲问芳琪说。
  “我当然愿意,要不然怎会提议呢?”芳琪大方的说。
  “谢谢,既然我有这个身份,那谁当正室就该让我挑选,我选紫霜。”巧莲爆出个大冷门。
  众人惊讶的望向紫霜,紫霜即时推搪并拒绝,看来我应该要发表意见了。
  “既然大家提起这件事,我们就公开坦然的说一次,如果正常的理论下,巧莲当之无愧,可惜,她今世没当正室之命,照理应该由芳琪当正室,但邵家今天出现这个奇景,显然是上天要紫霜坐上东宫之位,因为她是紫彩神珠的有缘人,紫彩神珠和虹珠宝地是一体的,亦只有十灵女有这个福份,这就是天意!”
  “好啊!紫霜当正室,我绝对没有意见,但我有一个要求。”芳琪说。
  “什么要求?”我紧张的问。
  “紫霜当正室没关系,名份她第一,但家中排法,我要在她之上,巧莲和静宜则在我之上,师母排我后面,总之进门的顺序不可乱,前后有序,假设碧姐回来也在我之上,刘美娟回来亦在我之上,静雯回来就在仙蒂之后,怎么样?”芳琪说。
  “龙生,芳琪这个决定很公道,我十分同意,先后有序,无方不成规。”师母同意说。
  “如果母亲回来,巧姐和母亲的身份谁比较高?”静宜小声问芳琪说。
  “当然是碧姐,傻小妹……”芳琪笑着说。
  “我情愿她不回来好了,让巧姐当大姐……”静宜说。
  “静宜,谁大谁小有什么好计较的,你跟了龙生这么久,这个道理还不懂吗?”
  听见芳琪对静宜这番话,我才相信她真正接受紫霜为正室一事,开始我还怕她会不高兴而离开我。
  “既然大事已定,快叫紫霜过来叩头呀!”父亲催促的说。
  “爸,对方是女儿家,起码也要龙生求求婚吧……”芳琪对父亲说。
  “龙生,还不快过去把媳妇带过来……”父亲焦虑的说。
  我走到紫霜身旁,正想要求她嫁给我的时侯,却马上遭受拒绝。
  “龙生,不行!我是十灵女!我们无法那个,不能成亲的!”紫霜即刻逃跑。
  我即刻以八卦追魂步,冲上前把紫霜给捉住。
  第二十九卷 第四章 母亲离走的真相
  邵家祖坟出现异状,原来是赖布衣当年点下的“虹珠宝地”,而“青乌序”记载与紫彩神珠同属一体,只可惜宝穴两条雌雄真龙,需要主人夫妇俩叩头,才能双双白日飞升,要不然便会双双殉情。最后,经过巧莲和芳琪决定后,邵家女主人的人选是紫霜,可是她以十灵女的理由而拒绝并逃跑,吓得我急忙追上前。
  我以八卦追魂步法,终于追上了紫霜,并把她牢牢捉在手里。
  “紫霜,别跑,当日在山上一起看日落的时侯,我已经知道你是十灵女,但我仍要你当我的女人,难道是为了你的肉体?其实当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侯,我已经动了情,并决定要一生照顾你,当然,我不想你为了你父亲的遗愿而答应,更不要为了邵家的命运而答应,只希望你是为了我而答应……”我诚恳的说。
  “但我是十灵女……我们无法圆房,怎能当你妻子呢?”紫霜不安的说。
  “我从没想过为了和你做爱,才答应关先生照顾你。”我诚恳的说。
  “龙生……你令我很矛盾……”紫霜说。
  “如果我告诉你,我有方法和你做爱,那你会答应婚事吗?”
  “我当然会答应……你真的想到方法?”紫霜紧张的说。
  “相信我,我日后一定会想到,只要你对我有信心,我们一定会连成一体,你相信我的能力吗?有没有胆量将一生的幸福寄托在我身上?”我紧握紫霜的手说。
  “嗯……我相信……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紫霜激动的说。
  “你的意思,是愿意陪我一生一世了?”我兴奋的说。
  “嗯,但你要答应我,不管遇上什么危险,一定要让我留在你身边,你不能孤身犯险,可以吗?”紫霜脸红的点点头说。
  “是!老婆!”我紧紧拥抱紫霜,送上热吻。
  我牵着紫霜回来,所有人兴奋的拍手,并送上祝福之吻。相反,仙蒂的脸色就不是很高兴似的,但她也懂得“体面”二字,总算有上前祝贺,不过她吻在我脸上那一下,却是对着我的嘴,而不是我的脸,敢公然在紫霜面前调戏我,亦真是色胆包天,而父亲则紧张催促,要我尽快解决坟前事宜。
  “龙生,你还不快点进行……”父亲紧张的说。
  “爸,你不是不相信风水的,现在怎么会如此紧张?”我春风得意的说。
  “别胡闹了,现在怎么办?”父亲问。
  “当然是先拜堂定身份。”
  “龙生,我没有高堂怎么拜?难不成要爸以干爹的身份替我主持?”紫霜说。
  “对呀!怎会没想到这一点呢?”
  巧莲和芳琪听了不禁焦急起来,仙蒂却笑着走到父亲的身边,我想她是嘲笑我无法和紫霜拜堂,因为只有她的母亲在身旁,照理来说是最适合的人选。
  “仙蒂,你不是因为母亲在你身旁,所以威胁要我娶你吧?”我先发制人的说。
  “仙蒂她……”芳琪明白我说什么,暗中捉了我的手一下,似乎提醒我快想办法。
  “龙生,如果你肯娶我,我当然求之不得,但我了解爱情是不可勉强的,况且还是嫁入豪门的大家庭,所以我不敢威胁你,不过问题始终要解决,你可以叫紫霜认我母亲为干妈,那她不就有主婚人了吗?”仙蒂说。
  “对!叫凤英认紫霜当干女儿就行!”我同意仙蒂的想法。
  “龙生,怕不怕……”紫霜有所顾及的说。
  “紫霜,不用怕,有什么我替你撑着,她不敢怎么样的。”芳琪在我们身边小声的说。
  “那好吧……由我去说……”
  我走到凤英面前将原因说了。
  “算命的说我没福气,今世不可以有干女儿,我不想减寿……”凤英冷冷的说。
  “凤英,你就不要耍脾气了,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侯……”父亲忍不住紧张的说。
  “当日你打我的时侯,有没有替我着想过,如果你打伤我,谁来照顾仙蒂?现在有事想求人,就要低声小气,别板起不可一世的脸孔,我看不惯,哼!”凤英说。
  “你想怎么样?”父亲忍气吞声的说。
  “向我倒茶认错,也许我会考虑……”凤英神气的说。
  这个凤英真是个泼妇,气得父亲说不出话,而父亲最重视祖先和家声,就算要了他的命,相信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我不能让父亲出主意,要不然可吃了大亏。
  更可恶的是仙蒂,竟然看着母亲发脾气也不出声相劝,看来是想我要求她出手相助。
  “仙蒂,还不上前说几句。”我推了仙蒂一把说。
  “好吧……”仙蒂答应说。
  仙蒂很神气的走到父亲身旁。
  “妈!你有没有搞错,竟要龙生的父亲向你认错,我怕你不是减寿,而是当场死掉!他是什么人,你没看清楚,他可是爵士,现在叫你办点事,你就多处为难,这样叫你女儿日后怎么站得住脚,以后你养我呀?现在邵家办大事,你还不快点认紫霜当干女儿!别浪费时间了,这里很热呀!”仙蒂神气的命令凤英说。
  凤英和仙蒂吵了几句,最后顺利当了紫霜的干娘,而我和紫霜成功拜了天地,算是成了夫妇,我从没想过一生中,最重要的婚姻,竟会如此草草结合,然而,更意外的是,老婆竟然不是芳琪。
  “龙生,快叫媳妇向祖先叩头呀!”父亲紧张的说。
  当我牵着紫霜向坟头叩三个头,同样出现了三声雷响,这刹那,亦是我最紧张的一刻,我体内即刻凝聚龙猿神功,聚精会神望着爆开的坟头……
  突然,坟头散发灿烂的金光,而透出的金光中,飘起黄色的清烟,而清烟中有一粒金光闪闪的珠子,我即双腿一弹,跳上半空,右手即刻施展龙猿神功,将金珠吸入手中。当落地面的时侯,左臂向黄色的清烟,发出一掌,将清烟往天上一送,天空随即出现了异状,红黄二色清烟,相缠一块飘向天空,感觉很恩爱似的……
  送走了清烟,我即刻盘坐,施展奇人的吸功,将金珠的灵气吸入体内,一道清爽的气流,从掌心流入体内,原本是清爽的,但涌入心脉后,竟变成滚烫的暖流,直涌入内田。
  刹那间,我记起体内有第九层万气归元心法,难怪全身会出现急速滚烫的感觉,心脉气血沸腾一会后,逐渐恢复了平静。
  我将手上的金光虹珠,交给了父亲看,他看了之后发出惊叹。
  “龙生,到底是什么回事?现在这个祖坟怎么样了?”父亲紧张的问我说。
  “爸,每一个龙穴的真龙,都有白日飞升的一天,只是遇不遇得上的问题,这些很讲求缘分,也许是今天,也许是百年,或千年后的今天,但龙穴的真龙若能飞升,表示葬在此穴的先人,必定亦会飞升,后代同样得到宝穴的福荫。”我解释说。
  “这就好了……紫霜真有福气……”巧莲说。
  “紫霜当然好福气,要不然怎会是十灵女,而得到紫彩神珠。最难得是成了父亲的干女儿,现在又成了正式的媳妇,真替她高兴……”芳琪高兴的说。
  “琪儿,你真的不妒忌吗?”父亲问芳琪说。
  “你们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何你们不问紫霜,妒忌我们分享她老公呢?其实我觉得紫霜坐正室,那是最适合不过了,起码她不会霸占龙生,既是十灵女又是有缘者,这完全是上天的安排,总之大家和睦共处就行了,你们说对不对?”芳琪说。
  “对!”所有的女人异口同声的说。
  芳琪说得没错,紫霜感情上不会成为“霸主”,其他的女人不会因此而疏远我,换句话说,若芳琪成了正室,其她女人起码会忌惮她的霸气,恐怕日后会渐渐疏远我。这回我也要感谢巧莲的决定,如果不是她的提议,我不知该怎么对芳琪说,才能够得到她的体谅。
  “龙生,你们的关系,我不想说太多,但总要有个名份什么的……”父亲说。
  父亲说得很有道理,我即刻点起一把香。
  “这样吧,我是一家之主,现在我说了就算,家内无分大小,屋外紫霜为太太,碧莲为二姨太、巧莲为三姨太、静宜为四姨太、刘美娟为五姨太、芳琪为六姨太、玉玲为七姨太、康妮为八姨太,没意见又同意的话,就以姨太太的身份,为邵家祖先上香,不在场的姨太,皆由三姨太代为上香。“我提议说。
  众女没有意见,巧莲亦代表不在场的姨太上香,当替八姨太康妮上香的时侯,一阵强风吹熄了香头,导致要重新点过香,最后个个亦算顺利上了香。
  我侥幸能完满解决排名的次序,算是解决了大问题,父亲则坐在一旁不语,但我看得出他心里很高兴,也许每次祭祖不曾出现这般热闹的场面,所以今次感到很满意,但我则为了后代的问题而苦恼。
  “龙生,我算是九姨太吗?”仙蒂小声的问我说。
  “你还没通过考验,有没有福份,看你以后的表现……”我说完跑去陪婷婷。
  “婷婷,邵家刚才的小风波,不会把你吓坏了吧?”我问婷婷说。
  “怎会呢?我是圣女之一,刚才你处理得很好,亦让我大开眼界了,没想到姐妹们可以如此和睦共处,看了真教人羡慕……”婷婷脸红的说。
  婷婷笑起脸红的表情,加上俏丽秀气和水汪汪的双眼,真是给她迷死了。湿润的双唇透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粉嫩柔白的香脖、微微凸起的双峰,真恨不得把她搂抱怀里,一生一世的拥有……
  “怎么了?”婷婷露齿一笑的问说。
  “没什么,你太美了,不禁多望两眼,可惜……”我无奈的说。
  “谢谢,你的姨太太个个都是美女……”婷婷羞怯的说。
  “无可否认,我的女人都很美,然而,最珍贵是彼此间真挚的爱,这份美将是水恒的美,而我在你身上亦感受到这份真挚的美,故九姨太的位置保留给你,这也是我刚才为何拒绝仙蒂的原因。当然,我知道你今世不会接受这个身份,因此邵家绝对不会有九姨太出现,除非是你……”我凝望婷婷的小嘴说。
  “这是你一般追求女人的手段吗?”婷婷双峰起伏不平的说。
  “婷婷,不要这么紧张,你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康复,我的字典并不是教我怎样追女人,而是教我怎样爱护她们和怎样关心和让她们幸福罢了,所以我没有追求你,只想将爱和关心投到你身上,希望你永远快乐和幸福,不再受伤害……”我大胆在婷婷的玉手轻轻拍了几下,接着不等婷婷发言,转身走到父亲的身边。
  我走开之后,心里暗自窃喜,婷婷如果不觉得我说的话很肉麻,那她已里必有所感触,而这份感受将会掀起爱的涟漪。
  这一招追女人很奏效,尤其是那些容易紧张的女人,好比孙悟空头上的头箍,经不起紧箍咒般。至于,即时转身走开的策略,是让她珍惜下次和我交谈的时间,万一觉到肉麻,亦不会感到厌烦。
  父亲坐在一旁,望着祖坟和所谓的媳妇们,脸上挂起欣慰的笑容。
  “爸,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发闷?”我将手搭在他老人家的肩膀上说。
  “我没有发闷,只是感到很开心,今次祭祖是有史以来最热闹的场面,幸好,之前没逼你赶走身边的女人,要不然可铸成大错。邵家是时侯开枝散叶了,不能再一脉单传,这也是我当日,为何要你离开香港的原因,我是怕邵家绝后,现在找回你就好了,完成邵家的使命,百年归老,亦有颜面拜见祖先。”父亲说。
  想起父亲当日要我躲到外国以避开无常真人的追杀和今天见到邵家只有一个人祭祖的情形,我终于深深了解父亲当时沉痛的心情,他是逼不得已的。我后悔当时对父亲的无礼,太伤他的心了,而我更惭愧的是,他所说的一脉单传,恐怕到我这一代,真是邵家最后一脉相传了——我是绝了后代的风水师。
  “父亲,为何你说所有的祖先都是葬在同一个坟,难道每次都是翻起坟头再下葬,为何会这样呢?”我好奇的问。
  “你随我来……”父亲带我走到坟前,接着在墓碑的左手旁,用力移动石块,打开了一个暗格,而暗格里面摆放了骨灰塔,现在我明白是如何葬在一起了。
  “父亲,这些都是历代祖先的金塔,为何要摆在一起,而不另起坟头独立埋葬呢?”我不解的问。
  “龙生,我听你曾祖父说过,战争前邵家是营商做生意的,谁料战争后什么都没了,一切都要重新来过,曾祖父刻苦耐劳的工作,希望存点钱可以做生意,可是所有的钱给同乡骗去,最后还欠人一笔钱,失意的他想要自杀的时侯,却巧遇一位风水师,并介绍了这座山头给他,命他把先人葬于此,便会飞黄腾达。”
  “爸,曾祖父一定听风水师的话,结果飞黄腾达了,对吗?”
  “对,要不然邵家怎会有今天的风光?可是风水师说过,此穴虽是宝地,但只能旺财不旺丁,而且是一子出一老死,只有独子继承香火,同时邵家也不能多过一个坟头,先人的尸身更不能入土,所以无法另设新坟,只能以火化的方式,将先人的骨头藏入金塔,葬在一块了。”父亲感伤的说。
  “当时风水师没向曾祖父说清楚吗?他怎会要这样一个坟的?”我好奇的问。
  “风水师有说清楚,但我们邵家最讲面子,当时曾祖父欠人钱,心里怎会好受,况且那个年代想赚钱很困难,他只能无奈的接受,希望日后赚到钱,再把坟头移走,或请更高明的风水师解决此事,可是人有钱了,就会怕没钱,曾祖父也不例外,结果一代传一代,现在这坟头传到你手上是第四代。”父亲说。
  父亲说得没错,当没钱的时侯,只会想着要钱,其他一切都不重要,当有了钱后,便会想其他的事,好比我一样,没子息就没子息,总之有钱就行,现在钱有了,便后悔没子息一事。而祖父和父亲更为难,怕动了祖坟,邵家便破财运,宁愿接受冷清的一族,也不敢拿邵家的财运开玩笑。
  哎呀!父亲刚才说一子出一老死,那我的出世不就害死了小妈?
  “爸,我的出世不就害死了小妈?”我恍然大悟的说。
  “龙生,不能说是你害死的,这都是命运。我现在不妨坦白的告诉你,其实你母亲和我分开,是彼此两人约定好的,当时她肚里有了你,我们怕生下你之后,她便会死掉,所以约定暂时性分手,而我趁你出世之前,马上买个妻子回来顶替你母亲,结果她当了你母亲的替死鬼,后来你母亲内疚惭愧,不再见我且失去联络,这是邵家的丑事,千万别说给外人听,你身边的女人也不行……”父亲伤感的说。
  原来母亲是为了邵家的风水,所以不敢嫁入邵家,而母亲亦为了保存我的生命,宁愿离开也不愿堕胎。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怪,因为风水的问题,无法进入邵家大门,结果我却因为风水,回到邵家的大门,真是天意弄人……
  “爸,能否告诉我小妈叫什么名字?”
  “这你没必要知道,就算你知道也没有好处,过去就让它过去,至今,我仍深爱你的母亲,所以之后也没有再结婚,不想再害人了……”父亲伤感的说。
  父亲的表情告诉我,他当时为了母亲,做了一件很不愿意做的事,这么多年以来,他一定备受良心的折磨,试问有钱又有何用呢?
  “爸,每一个风水穴都有它的寿命,当年风水师有没有说过,这个风水穴有效期是多久?”我紧张的问父亲说。
  “有!他说三代之后便会没效。”父亲肯定的说。
  “三代?曾祖父和祖父是两代,加上你刚好是三代,表示说我的孩子出世,那紫霜就成了邵家祖坟一进一出的替死鬼?”我小声的说。
  “不!邵家祖坟一进一出的命运,到你这一代已经结束,因为我是邵家第三代最后一个,只要我死后,邵家的香火便会旺盛,你生几个儿子亦不是问题,紫霜更不会是替死鬼,要不然今天祭祖怎会如此的热闹,你就安心给我多生几个孙子吧,尽量为邵家开枝散叶……”父亲开怀大笑说。
  曾祖父遇到的风水师太厉害了,居然算出三代便没事,其实这点我是知道的,因为地龙见了我便白日飞升,表示龙穴的灵气已经散尽,祖坟一进一出的命运,当然不会起作用了,况且散发的灵气也吸入我体内,这位风水师确实不简单……
  “父亲,你知道曾祖父遇见的风水师叫什么名字吗?”
  “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姓赖,记得提起过什么子弟珍……”父亲想了一会说。
  什么是子弟珍?姓赖的?莫非是……
  “爸,你想一想是不是这句“赖学百年一现身,布衣济世益万民;谁言青乌不入阁,凭此且觅紫帝珍”呢?”我念了一遍说。
  “是!就是这一句,我记得什么百年又子弟的,这句是什么意思?”父亲追问说。
  “爸,我没算错的话,当年那位风水师,便是赖布衣的后人,而巧莲亦是赖布衣的后人,我有今天的功力,全都是靠她手上那本“青乌序”得来,看来我们邵家和赖家的缘份,已在曾祖父的年代算到了,真是神呀!”我钦佩得五体投地说。
  “龙生,如果是这样的话,娶巧莲不是更好吗?起码有赖仙人看着我们邵家,你说是吗?”父亲小声的说。
  “不行,女奇人的命不能结婚,只能当小妾……”我解释说。
  “哦……原来如此,看来紫霜也是赖仙人安排的了,对吗?”父亲问。
  “对!紫霜确实是有缘人……”我点头的说。
  “对了,龙生,今晚章叔叔约我们上赌船,表面上是为我庆祝,其实他有事想请教你。关于收购张家泉酒店的计划,我很需要他的帮忙,没有他手上十五巴仙的股份转让,我们无法坐上主席之位,万一你帮不了他,表面上也要牵制他,要是有能力,也要等我们稳坐主席之位,方可出手,明白吗?”父亲说。
  “爸,章叔叔是你的好朋友?”我多问一次说。
  “是呀!有问题吗?”父亲点头说。
  “没有问题……”
  这时侯,家丁走了过来,通知午饭已经准备好了。父亲带我们到屋内用餐,虽然这间不算是邵家的大宅,但亦算是踏进邵家的门,有没有回家的感觉,答案肯定是没有,或许还是很陌生吧……
  第二十九卷 第五章 珍纳的约定
  今天意外地做了人生最大的决定,亦是必须面对且难以抉择的尴尬问题,就是让紫霜坐上正室之位。当我做出这个决定之前,曾担心芳琪不满意我的决定,甚至出现离我而去的危机。没想到,她却大力支持紫霜当上正室,起初我有些不敢相信,但听她种种的分析后,深深感受她是全心全意爱护这个家,亦爱护所有的亲姐妹。我对芳琪大方无私的精神,深表谢意,而对自己的猜疑之心,深感惭愧。
  父亲和我讲述往事,我终于知道母亲离开父亲的真相,全是因风水而起。母亲因为风水的问题,为了我,而离开了邵家,而我却因为风水,踏回邵家的大门。现在想起来觉得十分有趣,上天简直在戏弄我们似的——风水害我失去童年的一切,但我得到的一切,也皆因风水而来。
  唯一遗憾,父亲始终不肯说出,谁成了母亲的替死鬼,使我想照料小妈亲人的机会也没有。不过只要我日后翻查祖坟的金骨塔,不相信会查不到。至于,父亲当年找小妈当替死鬼的狠,我不想评论什么,毕竟他为了母亲,当上了刽子手,毫无疑问,他的多情遗传了给我,如果要我为了任何一个女人当上刽子手,我亦会毫无犹豫的答应。
  父亲带我们走进屋里,我发现陈设的家俱都很整齐,椅子和大圆桌应该是父亲为我们添置的,要不然一张椅子和一张小桌子已经够了,毕竟邵家只有一个成员罢了。
  热闹的声音,令父亲眉开眼笑,芳琪主动让出她的位置给紫霜,以往巧莲和芳琪都坐在我左右两旁,但紫霜从今天起的身份便不一样,幸好紫霜要求保留以往的生活习惯,才免去没必要的尴尬。不过,今天算是拜堂的头一天,紫霜最后还是接受芳琪的建议,坐在我的左手旁,没理由第一次吃饭便要分开坐。
  既简单却丰富的祭祖大餐,终于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下结束,紫霜自然成了席上的戏弄对像之一,我也不能例外,同时,父亲以邵家最高统帅的身份,烦下了第一项任务给我,要我重修祖坟。
  “好了!今晚我们要上章叔叔的赌船,你们也该回去准备一下,六点钟我和邓爵士到你家里会合,不要让我们久等,记住,不准迟到!”父亲再三叮嘱的说。
  “爸,你不回去吗?”
  “不!我想在此多逗留一会,你去忙你的吧,今晚不可以迟到。”父亲说。
  我们离开父亲的小院,回家途中,我故意要芳琪和师母,还有巧莲坐我的车,由于巧莲刚刚隆了乳,行动上不是很习惯,所以芳琪让她坐在前面。
  “龙生,你要我们坐你的车,是不是有话要对我们说?”巧莲说。
  “没错!你们三个在我心目中,地位算是最高的,亦最尊重你们,当然我也会尊重静宜她们,家里有什么大事都会先问你们意见,今天拜堂之事,乃是情非得已,如果我不举办婚礼,你们认为怎么样?”我说出内心的想法。
  “理由呢?”芳琪即刻问道。
  “理由就是不想你们受委屈。”我望了后视镜一眼说。
  “傻瓜!刚才你和父亲谈话的时侯,我们已经开过姐妹大会,大家都很赞成紫霜做正室,根本没有隔膜,你不要多心胡思乱想的。总之,家里女人的事,你就不要管,我们后宫会自行解决,况且你一定要成家,如果你不娶老婆,我们怎样荣升姨太太的地位,难道四五十岁也称女朋友,四五十岁你才结婚吗?”芳琪笑着说。
  “龙生,你不是要我们永远挂着女朋友的身份吧?这样对我们很不公平哦,我们肯定不会罢休……”师母笑着说。
  “龙生,你就安心当你的新郎官吧!”巧莲笑着说。
  对呀!芳琪的话说得很有道理,我不娶老婆的话,她们怎么荣升姨太太的地位?没理由七老八十,仍称呼女朋友的,这样对她们很不公平,既然她们有后宫的姐妹大会,能处理家里后宫之事,我也不好给太多意见,免得说多错多。
  “好吧!既然你们决定了,我就听你们的,但我有一个要求,法律上紫霜是太太,但婚礼上你们全部都要穿上婚纱,当晚要一起洞房,我要求是一视同仁,其他的事我没意见,还有你们负责通知康妮,一定要说服她,至于刘美娟和碧莲,等收购之事成功后,才一起通知她们,记住别让静宜偷偷通知美娟。”我决定说。
  “所有人都穿婚纱?”师母惊讶的问。
  “女人最幸福,就是穿婚纱的时侯,这套婚纱无论如何,当天你们都要穿上,如果你们不接受,我就不结婚。”我坚决的说。
  “龙生,会不会让人看笑话?”巧莲笑着问。
  “现在是我们结婚,哪怕外人笑什么的,再说邵家又没有亲戚,亦无需向什么人交代,这点你们不用多顾虑,照我的话去办就行了。”
  “没想到我还有机会穿婚纱……”巧莲惊喜的说。
  “巧姐,我还不是和你一样,想起来有点害臊呢……”师母偷笑的说。
  “既然决定了,我们就大胆一次,看谁成为当天最美的新娘。”芳琪兴奋的说。
  “嗯……”我兴奋的猛踩油门,以车速代表我澎湃的心情。
  回到家后,师母代替巧莲的工作,分配房间给仙蒂和凤英,但巧莲主张要紫霜搬上性事房,而我因小龙生受伤的关系,故不能与她们同床,结果要和婷婷对调房间,但婷婷不是搬进紫霜的房间,而是与紫霜一起搬入性事房。
  我不知道巧莲用意何在,但我知道一定有特别的原因,不过要我一个人睡,实在有些寂寞,担心睡前没听见女人的声音会失眠。
  紫霜搬进性事房得表情,除了脸红之外,隐约中浮现喜悦和兴奋的表情,也许这个房间对她有很大得意义,毕竟是她第一次接触性得房间,难免有些心动。
  当所有人离开紫霜房间的时侯,紫霜突然捉住我的手……
  “龙生,我现在搬进来,不是很好吧?不能跟你什么的……”紫霜脸红悄悄的对我说。
  我把性感的紫霜搂在怀里。
  “亲爱的,别一直想这个问题,我可以亲到你,已经很满足了,况且你的小嘴亲我的小龙生,我已经非常的兴奋,既然它目前不能放在你下面,就让它放在你的上面,你会接受吗?”我指着紫霜湿润艳红的珠唇说。
  “嗯……我不懂得回答,只要你决乐,我就高兴……我……”紫霜欲言又止的,将长发往后一拨,双臂紧紧将我拥抱,胸前一对丰满得丰乳压在我胸部,小嘴则移到距我热唇两寸之间,闭上双眼,摆出索吻诱媚得……
  我冲动将紫霜抱入怀里,轻轻揉搓她的丰乳,暖烘烘的双唇迅速贴在她的小嘴上,拚命的吮吸。当我的手从紫霜腰肢摸下,碰到她那弹实浑美的妙臀,突然想起火龙曾碰在她股沟的屁眼上,那不就表示火龙可以插入她的股洞里……
  我悄悄掀起紫霜的短裙,摸向她细滑薄软的小内裤上,虽然内裤防御我五指的侵入,但薄薄的小布,又岂能抵挡火辣辣的魔掌,手指轻轻桃起臀肌上的蕾丝镂空隙缝,便轻易闯入弹滑的臀肌上。
  “嗯……不要……外面有人等我们……”紫霜羞怯想挣脱我的怀抱。
  “不!紫霜,我突然想起破十灵女之法……”我把紫霜紧紧搂抱,悄悄在她耳边说。
  “真的?”紫霜睁大眼睛望着我说。
  紫霜睁大的双眼,流露一份惊讶且羞涩的眼神,鼻息间带有惶恐不安的心跳声,而处女的矜持动作,亦从她的双手和身体语言,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紫霜,不用怕,只要我做个实验就行……你怕吗?”我以激将法安慰紫霜说。
  “嗯……不怕……”紫霜十指紧紧抓在我的肩膀,颤颤抖抖的张开双腿说。
  此刻,我十分紧张手指能不能何入紫霜的屁眼,这亦是主要的关键,刹那间,刺激澎湃的心跳,令我差点窒息。我索性将她的内裤从雪滑的腿肌剥下,但我的手摸向毛茸茸的山丘,始终被十灵女无形的保护气罩阻挡,无法碰在鲜嫩诱惑的蜜桃上。
  “不行吗?”紫霜有些心灰意冷叹气的说。
  “你真的很想我碰你……”我亲了紫霜小嘴一下说。
  “嗯……”紫霜脸红的点了几下头。
  我迅速将手移向紫霜的臀肌上,紧张的吸了口气,将手指移向翘臀的幽沟上,我的手指果然摸到臀肌之间的隙缝,并成功挑弄她那小小的屁眼,但只限于手指从腰朝下的摸,无法从下而上……
  “嗯……不要……”紫霜羞怯的拉开我的手。
  “紫霜,我的手指不是碰到了吗?”我兴奋的说。
  “你是摸到……后……不是……前……总之……位置错了……”紫霜既矜持又露骨的说。
  “紫霜,这就是破十灵女之法,我可以闯入你体内和你连成一体……”我兴奋的紧紧搂抱紫霜说。
  “难道你想从后……”紫霜羞怯的说。
  “不!从后侵入还是无法攻入正门的。”我卖起关子说。
  “无法攻入正门,那是什么破法嘛……”紫霜有些失望的说。
  “紫霜,虽然我无法攻入正门,但若能攻入后门,只要将污浊的精液射入你体内,十灵女的保护气罩,便会从正门外泄,不攻而破,那小龙生便能正面把你给占有,与你共赴巫山,往后你便可以享受鱼水之欢的乐趣……”我解释说。
  “你的意思是说……插进我这里……”紫霜说到一半,用手遮掩屁股的说。
  紫霜毕竟是处女,虽然她肯将第一次奉献给我,但处女的矜持始终是有的,然而这份尊敬和尊严,我一定要给她,何况还要她以处女的身份,奉上后庭花,我必须顾及她的感受。
  “紫霜,我知道第一次便要你承受后面的委屈,实在很难为你,但我尊敬你,绝不会勉强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亦不会介意,我尊重两人的爱情多过一切,绝不会令你难受,明白吗?”我温柔的将紫霜拥入怀里,没再做出性挑逗的动作说。
  “龙生,如果这个方法可以破解,我当然会接受,只是觉得怪怪的……”紫霜小鸟依人般的倚在我怀里说。
  “你不是见过我和碧莲从后而入,其实没什么怪的,也是一种乐趣,总之,直到你心理上可以接受,我们才开始实验,要不然我绝对不会勉强你,当然第一次是会痛的,你怕痛吗?”
  “我当然不怕痛,什么时侯进行,直接对我说就行了,这是我对你的承诺,进行中不管我怎样的拒绝,你都不用介意,只要达到目的就行,就算我以武力反抗,你就用神功将我屈服,总之,一定要成功把我身上的初夜夺走……”紫霜羞怯的说。
  紫霜对我的真情实意,令我深深感动,可惜目前只能以热吻表示对她的谢意。
  我和紫霜有了协定之后,双双恩爱的步出房外,原来外面已聚了很多人,芳琪她们也真够俏皮,竟懂得门外偷听这一招,难怪刚才怎会没有人走进来。
  “龙生,终于有办法替紫霜什么了,恭喜你哦!”芳琪上前戏弄我和紫霜说。
  “紫霜,记得精彩的一幕,可别丢下我们哦!”师母笑着说。
  “不跟你们说,先回房去……”紫霜脸红羞怯的转身走回房间。
  “不!紫霜,你的房间在楼上,别走错房间,我陪你上去,顺便告诉我,你现在心情如何……”静宜即刻牵住紫霜一起走到楼上。
  “芳琪,我们好不好邀请朝医生一块上船,我怕海浪影响巧莲的身体……”
  “龙生,我已经邀请朝医生,她答应一起上船。”芳琪笑着说。
  “你什么时侯邀请的?”我好奇的问。
  “就是仙蒂拆掉纱布之后呀!”芳琪说。
  “哦……”我点点头发出内心的微笑。
  “对了,珍纳今天回国,你要送她到机场吗?要的话,现在可要出门了。”芳琪说。
  “珍纳怎么没对我说呢?”
  “珍纳刚才通过电话向我道别,但我坚持要送她到机场,现在她在酒店等我,你跟我一块去吗?”芳琪说。
  今天可要上赌船,芳琪仍要赶去送珍纳,显然是为了我的关系,但珍纳怎会不通知我今天回国,难道对破瓜一事,仍感到尴尬?
  “要!我陪你一块去……”我答应说。
  “走吧!”芳琪拉了我走出门外。
  途中,芳琪驾着车没有说话,直把车开到花店旁边,下车替我挑了一束红玫瑰,接着才赶去珍纳的酒店。
  “芳琪,怎么不说话?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有话不妨说出来,总好过闷在心里头,好不好?”我问芳琪说。
  芳琪没有出声,当驶出高速公路的时侯,以极快的车速飞驰,这个车速就像我回家的时侯一样,表示她的心情很激动,内心想说的话,以车速表达了一切。女人这时侯的心情,还是少碰为妙,很多情侣们因吵架而闹翻,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千万别在不适当的时侯,说不适当的话。
  我猜不透芳琪心里是想着紫霜一事,还是知道我和珍纳之间的事,如果是后者,我可就麻烦又要想办法解决,总之,女人就是祸水,尤其是对着小器的女人。
  两人默默无语的抵达酒店,当我们踏进酒店大厅,珍纳和几位人员已在沙发上等候,芳琪将手中的鲜花交给我,接着笑着和我一起走上前。
  芳琪先走上前和珍纳热烈的拥抱,接着谈了几句后,以上洗手间的藉口,让我和珍纳单独谈上几句。
  “珍纳,为何回国也不通知我一声?”我送上鲜花,轻轻的送上一吻。
  “由于父亲有急事找我商量,我想反正要办的事已经办了,留下也没有意思,所以决定提早回国,由于有秘书和保镖同行,不想增添你的麻烦,就……”珍纳说。
  “就丢下我不管,离开这个伤心地?”我小声的说。
  “怎会呢?我是带着愉快的心情回国,我很高兴认识你……真的……”珍纳说。
  “我亦很高兴认识你,今世都不会忘记你的出现……”
  “真的?嗯……我要到机场了,你不用送我,有机会再见……”珍纳泪眼汪汪亲了我一下,马上转身走向酒店大门。
  “珍纳,我们南非见!”我喊了一声说。
  珍纳回头望了我一眼,突然,冲到我身旁再次搂抱我。
  “你来南非是见我,还是为了责任?”珍珍凝望我的脸说。
  “我去南非,只为见你……”
  我还没说完,珍纳的手指已阻止我说下去。
  “这已经足够了,其他的不要说,给你留念……我在南非等你……”珍纳将身上的珍珠链挂在我身上,抹泪揉眼的走出门口。
  我摸着珍纳留下的珍珠链,望着她的背影,心酸的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抑不住激动的心情,最终忍不住追上前……
  “珍纳!等等!”我边跑边喊的说。
  珍纳停下脚步,回头望我一眼,我急忙掏出裤袋里的打火机。
  “珍纳,替我好好保管,我不想到南非没打火机点烟,我爱你……”我把打火机交到珍纳手上。
  “嗯,我会好好保管它,你到南非不用带打火机,还有将我项链上的珍珠,送给你每一位女朋友,每人一粒,记住留下一粒给我,希望我在南非能收到你亲手送上的珍珠,再见!”珍纳亲了一下后,依依不舍的坐进车里。
  “我一定会亲自送到你手上。对了,芳琪知道我们的事吗?”我小声的问珍纳说。
  “这是我和你一生一世的秘密,再见!”珍纳脸红说完后,即刻叫司机开车。
  “再见!”我望着珍纳的车,直到它消失在我面前。
  我带着侥幸的心情,回头找芳琪,原来她一直在旁边看着我。
  “走吧,该回去了……”芳琪走上前只说了一句,便打开车门。
  我这次坚持要开车,不想她以车速发泄内心的不满,最后在我的坚持下,她只好坐在司机旁边。
  我和芳琪在车上都没有说话了,这是我和她成为情侣之后,第一次如此的冷淡,我对这种情形很不习惯,当车子经过曾经买过两次事后丸的药店,便把车子停在路旁。
  “怎么了?”芳琪好奇的问。
  “你记得这家很早便开门的药店吗?”我指着药店说。
  “记得……”芳琪应异一句说
  “当时我下车,买事后丸和消炎药给你,虽然是买杀我儿子的毒药,但那时侯却很兴奋,因为有了你在我旁边,就算失去什么都不重要,但今天看到你的冷淡,我心里很害怕,不是怕你不和我说话,而是怕你养成了习惯,到时侯,不是失去一个你,而是你我之间,添上一个无形的感叹号……”我忧郁的说。
  “龙生,我不想的……现在我才知道巧莲的伟大……我……”芳琪握拳敲在眉心上说。
  “你内心果然隐藏对紫霜的不满……”
  “不!我不是对紫霜的不满,我只是无法成为你的妻子,感到十分的遗憾,但我内心是乐意的接受,甚至十分赞同这个决定,只是无法像巧莲那般放得下……也许我天生小器吧……”芳琪无助的说。
  “芳琪,你听过老和尚以赤裸女浮尸,讲解情侣之间的事吗?”我问芳琪说。
  “没听过……”芳琪说。
  “以前有个女人受到男友的抛弃,闷闷不乐来庙院求道,老和尚对她说,海上飘了一具赤裸裸的女尸到沙滩上,第一个路人见了后,只望了一眼便走开,结果这个路人,下一世只和这位女人做一面之缘的朋友,这就好比我见到所喜爱的天王女星般,仅有一眼之缘。”
  “接着呢?”芳琪追问说。
  “接着第二个路人出现,他看见后,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并盖在女尸的身上,结果这个路人,下一世和这位女人成了好朋友,亦成为了情侣,好比我和你一样。”
  “这应该是有恩于女人,成为对食妻房,并且白头到老,对吗?”芳琪说。
  “不!第三个路人走过,亲手为女尸挖了一洞,并亲手将她给埋了,免得成为秃鹰的午餐,结果这个人,下一世和这位女人成了夫妻。其实这个故事,主要说明一个因果之缘的“缘”字,紫霜和我的缘份是前世注定,明白吗?”
  芳琪沉默不语,似在沉思我刚才说的故事。
  “明白了!第二个路人只能埋怨没亲手葬了女尸,绝对不能凭一件衣服,而埋怨成不了夫妻,甚至不满,对不对?”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对!巧莲今世成为奇人,无法成为正室,她不是更伤心吗?但她曾在庙宇住过,了解“缘”字的意思,所以处事能以宽大的心态着手,因此她没有埋怨之心,这点家里没有人可以比得上她。”
  “那你前世为何不把我埋了,最终还是你不对!”芳琪笑着扭弄我耳朵说。
  “你们这些律师,有的就是辩才,既然你现在懂得笑,表示已将心中不满之事,全数释放了?”我笑着说。
  “嗯,现在心里舒服多了,其实我是同意紫霜当正室,只是埋怨自己的命罢了。若论资历和一切,我都在她之上,没理由正室之位是她而不是我,现在听你讲了这个故事,心里好多了,不再怪自己的命运……”芳琪开怀的说。
  “芳琪,其实大家只要爱着对方便足够,如果感情不够坚定,结了婚也会离婚,我对你的爱永世不变,相信我……”我肯定的说。
  “真的?”芳琪笑着问我说。
  “当然真的。”我即刻回答说。
  “那你快下车买事后丸给我,快点!”芳琪赶我下车说。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我喜欢看你紧张我的表情,尤其是看你为我走出药房的一刻,快嘛!”芳琪说。
  我无奈的走下车,但我买的是燕窝,而不是事后丸,并且主要是买给巧莲,希望她的巨乳更加的丰满嫩滑……
  第二十九卷 第六章 紫霜显威风
  解决芳琪的心结后,两人很恩爱的回家,当巧莲问我怎会突然买燕窝的时侯,芳琪抢着把老和尚和女尸的故事说一遍,结果所有的女人一起笑着指责我:为何只抛下衣服,不顺手把女尸葬了?
  这个简单的故事,显然把她们心里不满之事给解决了,接着我便把珍纳留下的珍珠分给她们,每人都有一粒,只有凤英没有。
  “龙生,珍纳怎会送如此珍贵的纪念品给我们?”师母惊讶的说。
  “玉玲,这珠珠很珍贵的吗?”我拿起一粒放在手上看。
  “从珍珠形状的大小和光泽,肯定不便宜,必超过五个数字,如果把它镶成吊坠,一定很漂亮……”师母兴奋的说。
  “好呀!这就交给你拿去镶成吊坠,巧……碧……芳……静……紫……玉……康……刘……爱……婷……干脆全都镶了……”我望了婷婷一眼,接着把所有的珍珠交给了师母。
  “好的。对了,我刚才把金卡交给仙蒂了……”师母接下珍珠说。
  “好的,别弄丢了……”我望了仙蒂一眼说。
  仙蒂脸露笑容的走到我身旁。
  “龙生,刚才你没念我的名,是不是没有我的份呢?”仙蒂问我说。
  “仙蒂,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女人,看你日后表现再考虑……”
  “龙生,我替仙蒂回答,多谢你的好意,不用了……”凤英即刻抢着回答说。
  “妈!拜托别乱说话,你不懂就闭上嘴巴当帮忙……行吗?”仙蒂埋怨母亲说。
  “仙蒂,你已经有了金卡,别这么贪心了……”凤英拉回仙蒂说。
  “你懂什么?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象征在邵家地位的问题……”仙蒂对凤英说。
  “让她们吵个够,我们回房准备吧……”我说完牵着巧莲她们回房间。
  我忘记自己搬出了性事房,当婷婷拿衣服走进洗手间的时侯,巧莲下命令把我赶出房外,我边走边想的,当回到房间的时侯,才了解巧莲用心良苦。
  回到房间,想起紫霜接受后庭花一事,不禁全身发热,可是,小龙生仍未康复,只好趁这段空余的时间练练功,希望它能尽快杀了紫霜的屁眼,攻陷她的蜜道,夺取她身上的十灵和紫彩的灵气,消除身上的邪气……
  时间过得很快,所有的人都换了衣服,准备好一切,等候父亲的到来。
  最性感的,还是芳琪和师母,她们两人穿着低胸露肩的吊裙,珠光宝气的,十分耀眼。
  然而,紫霜和婷婷却是相当失败,竟然只穿上衣和牛仔裤,气得我说不出话。
  “紫霜,你怎么穿成这样?父亲看了肯定不高兴,现在我们是上船,到时侯会有很多人看,还是穿回裙子吧!”
  “紫霜,我已经说过龙生反对你们穿裤了,快上去换过,我陪你们……”师母马上将紫霜和婷婷带回房间。
  “龙生,紫霜怕会打架,所以穿裤比较方便。”芳琪走过来笑着说。
  “芳琪,你也真是的,紫霜不懂,你就要看着她。嗯,你身上很香……”我嗅了几下说。
  “我身上当然香,但最香那个不是我,是后面那个……”芳琪指着仙蒂说。
  仙蒂穿了一件多彩狭窄的小背心,下身一件超短的迷你裙,露出一对粗线方格鱼丝网的玉腿,外加上一对黑色长高靴,以狂野热情的打扮出现,尤其是短背心突出的乳峰,可说是火辣辣,香喷喷的……
  “龙生,我今天穿得怎么样?会不会比紫霜和婷婷好呢?”仙蒂撒娇的说。
  “行了,坐到一边去,还有,紫霜和婷婷不是你叫的,下次叫霜姐和婷姐。”我望了仙蒂的短裙说。
  仙蒂似乎很不满意的坐在沙发上,敞开的双腿,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似在挑逗我对她的兴趣,但她没想到我小龙生受伤,只会挑起我狂躁的心情。
  盼间,紫霜和婷婷终于换了衣服走下来,她们同样穿了一件白色低胸的露背装,除了露出雪白的双峰和雪滑的玉背外,高叉裙所裸出的玉腿,看得令我心痒死了。然而,她们两人穿上同样的服装,添上一份双生诱人的味道,无疑再次勾起我对静雯的思念,不知她现在怎么了?
  父亲准时六点钟来到门口,他和邓爵士还有雅丽一起走进来。
  我们上前迎接父亲,没一会,鲍律师带了张小姐走进来,邓爵士走上前搭在鲍律师的肩膀上,两人有说有笑的,感情很要好似的。无可否认,自从鲍律师接下我一掌后,邓爵士开始对他犹如兄弟般的热情。
  “师父,你好。这么多位师母,你们好。”鲍律师笑着向我们请安。
  “进来坐吧!”静宜上前牵着雅丽到沙发说话。
  父亲坐在沙发上,将一个信封交到我手上。
  “爸,喝茶……”巧莲端上茶给父亲。
  “巧莲,你身体不舒服就免了吧……”父亲接过巧莲的茶杯说。
  “应该的……”巧莲笑笑退到一旁。
  “龙生,这是我要交给你的。”父亲指着信封对我说。
  我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几叠文件,我马上交给芳琪,接着抽出一个玉镯子和一叠贵宾卡,我知道这些肯定是好东西。
  “玉镯是邵家的传家之宝,千万不能遗失,另外几张是我给你的私人会所和高尔夫球场的贵宾卡,有空去玩玩或吃吃饭,现在你的身份不一样了,别四处乱逛,这样会有失身份的。”父亲说。
  “龙生,这几张是别墅的契约,另外还有三幢,全是你的名字,还有一驾游艇,另外父亲影城十五巴仙股份……”芳琪说。
  “爸,这是……”我激动的说。
  “这都是应该给你的,只不过先给你一部分,待我百年归老之后,便会将邵家的一切都给你,包括守业的重担子。”父亲说。
  “邵爵士,现在你可以安享晚年了,有兴趣和我环游世界吗?”邓爵士笑着说。
  “鸣天,你看龙生像个爵士吗?”父亲风趣的问邓爵士说。
  “爸,别笑我了……”我不好意思的说。
  “龙生,我不是说笑的,邵家的爵位是世袭爵士,我百年归老的时侯,你便继承爵士之位,所以你要学习什么叫爵士风度了。”父亲说。
  “爸,你的爵士是世袭爵士?”我望着雅丽问父亲说。
  “当然,我怎会骗你?这里有文件证明一切。”父亲拿起文件给我看。
  “龙生,父亲说得没错,你将是爵士的继承人。”芳琪说。
  我后悔为何没有把雅丽留在身边,原来我日后也是爵士,真是痛心死我了,不过,看见她有邓爵士的爱护,也替她感到高兴,起码我已成功将她设计师的身份,变成爵士夫人的身份,再说没留下她在我身边也是好事,不用和几个女人分享老公。
  “紫霜,你不就成为爵士夫人了吗?”静宜惊喜的说。
  “你们别笑我了,如果知道是这样,我就不……”紫霜脸红的说。
  “好了!时间不早,快把文件锁在保险箱,我们是时侯出发了。”父亲站起身说。
  我锁好重要的文件之后,一家人带着愉快的心情向赌船出发,但我和芳琪另外坐一部车,因为要去接朝医生。
  当我抵达朝医生的住所,芳琪这次下车上前迎接,两人有说有笑的,情形和上次不一样,显然芳琪对她已有好感,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热情,芳琪的为人处世就是这样,你对她好,她就对你更好。
  时间刚刚好,我们七点钟准时抵达尖东码头,从这里上特大号的赌船,必需先由小渡轮转送,而章叔叔特地派了工作人员前来迎接我们。这艘特别渡轮,不会接送其他船客,我们受到贵宾中的贵宾款待,所有人都很高兴,唯有我忧心忡忡,章叔叔越热情,我就越过意不去,也许他真的当我父亲是好朋友吧!
  我第一次和所有的女伴一起出外郊游,心情是轻松写意,唯独康妮无法同伴,当我抬头仰望横越天空的飞机,不禁想起了珍纳,不知她在飞机上是否还流着眼泪……
  大约十分钟后,面前出现一艘很大的船,好比一座大商场的宏伟。老实说,这样的大船,我还是第一次坐,相信里面一定别开生面。听上过赌船的人说,里面简直像个小澳门似的,可说是应有尽有,尤其是酒色财气的玩意,更是绝顶的丰富。
  我们兴致勃勃,有说有笑,通过二楼的海关,接着被引到五楼的贵宾厅,章叔叔和他的夫人已在门口迎接我们。当他见到我们,马上放下手中的雪茄,以最热情的态度和我们握手。
  “锦东呀!怎敢要你在此等候!”父亲热情的上前和章叔叔握手。
  “难得有机会请你出外游玩,我怎能不好好款待,你知道你这位老人家,特别难请的,你还记得上次邀你上来玩,是多久的事了吗?是整整两年了呀!”章叔叔说。
  “锦东,我怎能像你如此的潇洒,这里玩、那里逛的……”父亲叫我们上前打招呼。
  “章叔叔,你好。”我再次与章叔叔握手。
  “我就叫你龙生了,上次叫你龙生师父,被你父亲骂了一整天,哈哈!”章叔叔开怀大笑的说。
  经过一场简单社交的开场白后,章叔叔带我走进贵宾厅厢房,里面当然是金碧辉煌,所有的女侍应也是妙龄俏丽,身材丰满,前凸后翘,婀娜多姿的,想必是经过严格的挑选,经理才会放进来侍侯我们。
  当我正觉得奇怪,为何不见章叔叔胞弟章锦春的时侯,他刚好从门外走进来,我对他没有好感,尤其是他色迷迷望向芳琪她们,我就十分的反感,恨不得把他眼珠给挖出来。
  “紫霜,通知芳琪她们别走光,有人色迷迷在窥视……”我小声的对紫霜说。
  紫霜即刻通知芳琪她们,刹那间,气氛一百八十度的改变,除了少了女人的嘻笑声之外,说话的语气亦变为严肃。章锦春的出现无疑影响了气氛,但有一个人因为他的出现,脸上泛起甜丝丝的笑容,她就是章锦东的夫人。
  “大哥,刚才我亲自去码头迎接几名大客——将氏两兄弟、林金山享少、印尼郭少媚和泰国迎万小姐,所以来晚了,不好意恩……”章锦春道歉的说。
  “锦春,辛苦了,快向邵爵士敬杯酒,这位就是我向你提起过的龙生师父,快敬他们一杯。”章叔叔说。
  “邵爵士、龙生师父,大哥一直向我提起过你们的大名,由于忙理业务,很少停留香港,无法亲自登门拜会,今天有缘在此见面,真是三生有幸,这杯是我敬你们的,祝身体健康,事事顺利。”章锦春说完干掉整杯白兰地。
  “哈哈!能者多劳,这都是锦东的福气,才有这位好弟弟帮忙打理生意,我就没这么好福气了,目前还是朝六晚十的工作呀!”父亲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邵爵士,你儿子龙生师父也不错,不但精于风水神术,日前救人一事,则成了大英雄,有他在你身旁帮忙,简直如虎添翼,还有什么事做不成的,日后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哈哈!”章锦春又喝了一杯酒说。
  这个章锦春,我越看就越不顺眼,现在听到他这番话,似乎在嘲笑我和父亲,表面上那句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听起来是很好听,但后面两句笑声就成了讥笑似的,看来他和张家泉交往非浅,要不然绝不会以这种态度说话,肯定来者不善。
  “章先生,我只不过是初出茅庐,哪能谈得上如虎添翼,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但是章叔叔有你的帮忙,这才叫做如虎添翼,要不然怎能凭一艘船,便抢掉澳门所有的生意,应该说澳门是章氏的天下,哈哈!”我照样喝了一杯酒说。
  “龙生,我这个弟弟倒很有本事,自从他过来帮我的忙,船上的业务确实大增,而且很多豪客都上我们的船,这点是他的功劳,好比他刚才说的那几位大客,他们都登记一亿美金上船,没有他的话,怎会有如此辉煌的业绩。”章叔叔说。
  我开始怀疑章叔叔的话,照章锦春的面相,面皮俏瘦怎会朋友广,而且每个都是豪客,这点很令我怀疑,加上他脸上的煞气,身形虎体猿臂、彪腹狼腰,权贵的豪客怎会与他交往,不怕被他吃掉吗?如果说这些豪客是章叔叔的朋友,我还可以接受,要不然他也不会和我父亲成为好朋友。
  “锦东,听说你老年得子,我还未来得及向你贺喜,现在反而要你向我祝贺,想起来真渐愧呀!”父亲转移话题说。
  “老邵,别笑我了,可能上天可怜我这个老头子,所以送个儿子给我,好让我老了有儿子照顾,你还不是和我一样,还有这么多……哈哈!”章叔叔笑着说。
  “龙生师父,你身旁这么多女士,不知哪一位是夫人,或是……”章锦春笑着问。
  幸好今天订了名份,要不然可真尴尬……
  “这位是我妻子,二姨太、三姨太……”我神气的逐一的说。
  当我介绍的时侯,章锦春这个混蛋的目光肆无忌惮,在芳琪她们身上搜略一番,我后悔她们以性感的妆扮出现,幸好她们懂得以披肩遮掩低胸空隙之处。
  “老邵,你儿子果然英雄出少年,比我们年轻的时候强多了,现在你有这么多媳妇陪伴你,可轻轻松松的享福,真是教我羡慕死了……”章叔叔笑着说。
  “锦东,别拿后一代的事和我们相比,时代不一样了。”父亲说。
  章锦春经过我介绍后,色迷迷的目光盯在婷婷和仙蒂身上,也许她们两个不是姨太太的身份,所以想打她们主意。
  “这位婷婷小姐和仙蒂小姐,只是你的朋友吗?”章锦春问道。
  “是!”我无奈望了婷婷一眼。
  “这样我可要敬婷婷和仙蒂小姐一杯,你不介意吧?”章锦春盯在婷婷的身上说。
  “她们二位身体有伤,不适合喝酒,我代她们喝可以吗?”朝医生举起酒杯说。
  “不,还是让我来吧!你想怎么喝?”紫霜拿起酒杯不悦的说。
  “不知道邵夫人又想怎么喝呢?”章锦春神气嚣张的说。
  “锦春,我知道你酒量很好,但不要为难我的朋友……”章叔叔劝说。
  章叔叔明显通知我们,他的弟弟酒量很好,叫我们不好与他斗酒,我感激他的关心,但我对紫霜更加有信心,无论怎样我都要支持她。
  “大哥,只是玩玩罢了,反正现在还没吃饭,就当是饭前节目,气氛也是这样培养起来的。”章锦春说。
  “锦东,就让他们玩玩吧……”父亲说。
  父亲既然不阻止,表示同意让紫霜应付章锦春,也许他看了也不顺眼吧!
  “紫霜,别太过分,赢一点点就好了。”我支持紫霜说。
  紫霜把酒杯放在席面的桌子边,接着转身背向桌子坐下,双手加上披肩遮掩前胸,再以半拱桥的姿势,利用香舌按下酒杯,下唇则接着酒杯,上唇则护着酒杯不让它倒下,杯里的酒慢慢从香舌流入嘴里,最后,利用舌头将半斜的酒杯,安稳的移回原位,在热烈的掌声下,完成整个动作。
  “紫霜,太美妙了!”芳琪递上纸巾给紫霜,称赞的说。
  “到你了,请!”紫霜冷冷的对章锦春说。
  紫霜这个动作不简单,不但要有很好的腰力支撑身体外,还要以嘴巴平衡酒杯的重量,如果失败的话,不但酒杯翻倒,身体也撞向桌子,然而,整个动作不用牙齿的帮助,才是最妙之处。
  “这……太厉害了……”章锦春拍着手,始终没有任何动作。
  我想章锦春知道碰上钉子了,正想着办法如何下台,我当然不会给他时间去想,即刻提起内劲,将龙猿神功输至右臂。
  “我们别难为章先生了,这杯酒还是由我代替吧……”我说完后便提起右手,离桌约十寸的空间,用力对着酒杯一捉,凝聚龙猿神功的右手,顺利把酒杯吸向右手。
  “龙生,果然好功夫,大侠就是大侠,这杯酒我代表弟弟向你们道歉。”章叔叔拍手的说。
  “紫霜失礼了,刚才冒犯叔叔,这杯是我向您赔罪。”紫霜大方把酒喝了。
  紫霜年纪虽轻,却能识大体,不恣意妄为,懂得保护姐妹,又为邵家争面子,还给章叔叔一个面子,顾全大局,她坐上邵家正室之位,可说是当之无愧。原本这个动作,我是想做的,但由她主动会更有意义,我也不多此一举了。
  “大哥,我要过去招呼朋友,失赔了……”章锦春自讨没趣的走了出去。
  章锦春离开后,一场小风波也告结束,气氛亦开始好了,起码身边的女人谈起话或举动上,不至于太拘谨,谈话中还有几句和蔼的笑声。
  “老邵,越来越羡慕你了……”章叔叔拍拍父亲的肩膀说。
  门外走进一位工作人员,向章叔叔说了几句后,便走出去门外。
  “锦东,你这次邀我们上船,不单是为我祝贺吧?”父亲开始入正题了。
  “老邵,就凭你这句话,证明你我二人结交这么久,并不是白交的。这次我确实假以祝贺之词,其实是充当和事佬而来,但我也是受对方之托,他们两人已经上了渡轮,等会我为你们引见。”章叔叔说。
  “哦?”父亲疑惑的说。
  “章叔叔,想必你是受周先生之托,当这次和事佬吧?”
  “龙生,你怎么知道的,果然厉害!”章叔叔称赞说。
  “恐怕章叔叔这趟徒劳往返,你不该约我们上船哦……”我笑着说。
  “此话怎么说呢?”章叔叔好奇的问。
  我突然想起父亲交代的事,不管有什么事都好,一定要等他让出十五巴仙的股份后,才做进一步的交往,要不然点到即止,这正好迎合我的处事方法,可说是驾轻就熟。
  “章叔叔,我还没说出为何猜出周先生一事,你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
  “可以,什么问题……”章叔叔问说。
  我站起身走到章叔叔身旁。
  “章叔叔,你不能对任何人说,包括你的弟弟和老婆——你是否有个弟弟中降头死?”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章叔叔惊讶的说完后,随即望着他身边的老婆不语。
  第二十九卷 第七章 章家的恩怨
  章叔叔问起我为何猜出,他受周先生之托,当这次的和事佬?其实在上流社会的圈子,我除了和张家泉不快之外,就只有一个周先生,但父亲告诉我,一定要得到章叔叔手上所持有的张家泉酒店十五巴仙的股份,才做进一步的交往,要不然点到即止就算了。于是我把他弟弟死于降头之事,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并吩咐不可说给第三者知道,包括他的弟弟和他的夫人。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章叔叔惊讶的说完后,随即望着他身边的老婆不语。
  “章叔叔,这件事我以后才解释给你听,我一定会告诉你的,现在急不来。”我回到座位上说。
  “龙生,你怎么又猜到是周先生呢?”章叔叔问说。
  这个问题一定要解答,但该怎么样回答,可真是个技巧问题,起码要让章叔叔佩服我,才好让他交出股份。
  “好吧,我就解释为何知道是周先生。其实很简单的,章叔叔事先不说清楚,便把我们十一个人约到船上,你既然想当和事佬,当然要用口了,甚至利用环境这艘大船,将我们十一口困于大船里,想我们无法脱身,被逼着要答应,可惜你忘记,这艘大船在水上是不着地的,因此口少了地上的一划,故成了一个“周”字。
  我胡乱凑出一个字,让章叔叔觉得我真是靠神数测出。
  “龙生,你们是十四人,应该十四口才对,怎么说成十一口了?”章叔叔问说。
  哎呀!胡乱凑出的说法,总会有破绽,我真佩服那些江湖术士能够天衣无缝的瞎编。
  “因为有三个是外人,跟邵家没有关系,所以只能说十一人。”我随机应变的说。
  “哦……”章叔叔点头的说。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过了关……
  “龙生,你怎能说章叔叔故意困我们于大船里呢?”父亲说。
  “爸,这点可要问章叔叔了……”我笑着说。
  “老邵,龙生说得没错,这件事是整整四千万的事,如果约在酒楼里谈,担心你们随时会拍屁股走人,所以借祝贺为名,将你们诱到海上,以减少你们不满而随时离开的可能,你不会怪我吧……”章叔叔说。
  “什么四千万?我怎么不知道此事?”父亲惊讶的说。
  “老邵,这件事等会你就知道,先不用这么紧张,但龙生说此事徒劳往返,我想知道什么原因,免得白费心机。”章叔叔对父亲说。
  “章叔叔,“周”字里似像“喜”字头,却不见“喜”字尾,若说它是“吉”,可惜是“土”不是“士”,试问吉从何来、喜从何来呀?”我瞎编解释说。
  所有人不停在桌上写着无形字,父亲还拿出笔来,将“周”、“吉”、“喜”这三个字,写在纸上研究一番,最后大家都明白我说的意思。
  “龙生,这件事真的无法补救吗?”章叔叔问说。
  “章叔叔,其实要解决这件事很简单,只要你让出手上那十五巴仙股份给我,同时要周先生还我那笔四千万,支持我们收购张家泉的酒店,万事就好商量。”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生,怎能对章叔叔这样没有礼貌呢!”父亲即刻喝住我说。
  章夫人听我这么一说,急忙拉了老公的衣袖几下。
  “锦东,你弟弟不是要你将那十五巴仙的股份,全部交给他处理的吗?你好像答应了他,是否要和他商量呢?”章夫人提醒章锦东说。
  “我说过这件事徒劳往返的,不幸又被我说中了?”我冷笑着说。
  “龙生,事情也不是到了没得商量的余地,反正股票还在我手上……”章叔叔说。
  “我去去洗手间。”章夫人说完,急着脚步走出门外。
  我想章夫人一定是通知她的情郎章锦春了,要不然怎么不去房间的洗手间……
  “章叔叔,房间里没有洗手间吗?”我故意问章叔叔说。
  “有!我刚才去过,就在这个房间。”仙蒂抢着回答说。
  “多事……”紫霜叫仙蒂闭嘴。
  “章叔叔,现在你明白我为何叫你不要说给第三者听吗?还有很多事你不知道,至于股份你想怎么样处理,我不想说太多了,怕外人说我威胁你。”
  “龙生,究竟是什么事?”父亲问我说。
  “爸,这是风水师的操守问题,恕我不能告诉你。”我向父亲示意说。
  “龙生,没想到你挺专业的,今天原本我是为了别人的事而来,没想到变成自己的事,看来好像还有很多事,我是不知道的……”章叔叔喝下整杯酒。
  章夫人和章锦春,匆匆忙忙地从门外走进来,并以不友善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大哥,你不可以将那股份让除去,我外面已经和人说好了,你知道我们这一行的信誉很重要的。”章锦春走进来,很不客气的说。
  “我自有主张,你不必担心……”章叔叔回答说。
  “大哥,我不管你怎样处理这件事,但你一定不能让给他,这样我们损失会很大,你想清楚呀!”章锦春吵着说。
  “哼!不让出来的话,损失可能更严重哦!”我冷笑着说。
  “你给我闭嘴,信不信明天下船,我叫人砍你?!”章锦春怒发冲冠的对我说。
  “我就站着给你砍,如果你不砍就是乌龟王八蛋!”我站到章锦春面前,愤怒的说。
  “龙生,不能这样没礼貌!”父亲大声喝住我说。
  “哼!你有种,走着瞧!”章锦春怒气冲冲的走出门外。
  “如果我要保他,难道你也要砍他吗?”门外一名女子说。
  突然,门外传来女人的声音,这个声音似曾在哪里听过。
  “你来了……”章锦春退后一步,让门外的女人走进来。
  我回头往门口一看,当场愣住了,她就是曾经见过面的“茉莉女郎”章太太。开始我还记不起她是谁,当看见她身上那套米蓝色套裙的红玫瑰花,我便记起了,难怪她的声音如此熟悉,记得她说要去台湾,之后我又忙着筹办龙生馆和刘美娟的事,竟把她给忘了,而她写下给我的电话号码,不知丢到哪去,想起来真渐愧……
  “龙生是我的朋友,你敢动他一根头发,我把你的头给砍下来,出去吧!”章太太不客气的说。
  章太太这么一说,当场吓了我一跳,原来她是这么凶的,我还以为她是孤寂的小花,要人保护的小花,真是看走眼了。而她刚才说那番话,恐怕回去又要解释给芳琪她们听,真是苦命……
  “玉方,怎么这样对锦春说话,有外人在,不好听嘛……”章叔叔埋怨的说。
  “大伯,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锦春,何况他还要用“砍”字对你的朋友,难道他有给你面子,有将你放在眼里吗?”章太太说。
  “玉方,你这样就不对了,怎样说也不能丢自己人的面。”章夫人打抱不平的说。
  “尊贵的章夫人,我还以为你忘记什么叫自己人了,原来你还知道……”章太太说完后向侍应要了一杯白兰地酒。
  “你胡说些什么?锦东,你看她没大没小的!”章夫人向老公撒娇的说。
  “你们说够了没有,给我闭上嘴巴。”章叔叔骂了一句说。
  章叔叔发火,两位章氏夫人即刻不说话,而我当然不会插嘴,刚才见到章太太的凶样,真是被吓了一跳。当日我还在她面前胡说什么大师,暗地称她玉掌为“飞机手”的,最后还要她替我买内裤,现在想起来真是捏了一把冷汗。不过,她对我挺好的,而且还很维护我似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留下电话号码给我。
  “龙生,别来无恙吧?”章太太举起酒杯对我说。
  “托福、托福……”我马上敬了章太太一杯。
  “你那位风水师,可曾说过今天会碰见我呢?”章太太笑着问我说。
  这回可尴尬死了,在两位徒弟面前提起了风水师,真不知该怎么回答。
  “龙生,你什么时侯多了一位风水师?”芳琪小声问我说。
  “回头再向你解释。”我小声对芳琪说。
  “章太太,我很久没见那位风水师了。”我脸红的说。
  “龙生,你还挺会装的,难道你的事,我还会不知道吗?现在你可是出了名的风水师,恐怕把我这位朋友也给忘了吧,但我可没忘记你,而且还帮过你一次忙,不知道你还记得吗?”章太太笑着说。
  章太太帮过我,为何我一点印象也没有?莫非生死注册局门外,坐在房车里面的女人就是她?
  “原来坐在车里的女人……就是你……”
  “嗯……”章太太点了一根细细的烟,合起艳红的双唇,朝向我喷出白色的烟雾。
  “龙生,莫非在生死注册局门口……”紫霜问我说。
  “嗯……”我小声应了紫霜说。
  “章太太,多谢上次帮了我的忙,这杯敬你的,谢谢!”紫霜豪气的举起酒杯干了。
  紫霜挺聪明的,即刻代我接下章太太这个人情,使我不用欠章太太,这样方便我和章叔叔开条件,而一向喜欢主持大局的父亲,此刻也没有什么话说,毕竟很多事他不知情,或者说太多意外之事,同一个时侯出现。
  “大伯,刚才我听见龙生说,想要你手头上那十五巴仙股份的事,这件事我能做主吗?”章太太问章叔叔说。
  “玉方,这不关你的事吧?”章夫人冷冷的说。
  “既然不关我这个外人的事,那我坐在这也没意思……”章太太拿手袋站起来说。
  “等等……当然关你的事……”章叔叔留住了玉方说。
  “我还以为章家已经忘记章锦金这个人,眼前只有章锦春的存在,看来不是每个人都属于冷血的……”章太太的香烟指着章夫人说。
  “玉方,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眼前只有章锦春?如果不是你老公迷上泰国女子,我会失去三弟吗?锦春为了救三弟,亦曾出过一份力,怪只能怪他自己好色,不能怪别人!”章叔叔生气的说。
  “如果不是二伯锦春带我老公到泰国镖妓,我老公怎会中降头术?他曾为了救我老公而出力,恐怕是为了解决我老公而出力吧,要不然我老公怎会死在他的枪下?这笔帐我还没跟他算清楚,哼!”章太太愤怒的说。
  我现在终于弄明白了!原来中降头死的那个人是章太太的老公,也就是章叔叔的三弟,而章太太怀疑是章锦春布的局,所以对他很不友善。章太太也许没猜错,可能是章锦春找人用降头术害死她的老公,既然用到杀人这一步,肯定是为权为利,或是为了灭口的需要,看来章锦春早想独吞章家的一切,章叔叔这回有难了。
  “算了!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再说这是我们的家事,有外人在也不方便谈,关于那十五巴仙的股份,有一半是三弟的,我会很清楚的交还给你,至于那一半我自有主张,别再谈起三弟的事。”章叔叔生气的将酒杯摔在地上说。
  “妈!什么事?”一个眼睛大大,脸型尖尖,有几分姿色的美女冲进来。
  “敏儿,没事!”章太太即刻慌张的捉住章敏说。
  “干你娘!别欺负我母亲!”章敏冲到我身边,向我举起中指破口大骂的说。
  “敏!不关他的事,别点错相!”章太太即刻向女儿章敏说。
  “哼!”章敏听见母亲这么一说,才肯退回一步,但她那张没有不好意思的表情告诉我,她不会轻易向人道歉,或者从来不曾向人道歉。
  这个章敏给我的印象,虽然是冲动粗暴野蛮,但她那对明亮的眼睛很迷人,散发无穷的魅力,令人有百看不厌之感,简短的秀发展示坚强秀气的性格,耳垂下两个大圆圈的钻石耳环,好比提示她前胸有对饱满高耸的乳房似的,无可否认,她胸前那对弹而挺的双峰,在紧身上衣的证实下,确实丰满且饱挺,然而在露脐无袖的上衣和下臀三折的短裤下,亦告诉我们,她一身的肌肤洁白无瑕。
  “大伯!你现在算是吓唬我吗?别忘记我身上七道刀疤,也是为了你而留下的,几把大刀砍过来我都不怕,会怕你摔这个小杯子?哼!”章太太拉起身上的衣服说。
  章太太拉下身上的衣服,除了看见粉红色蕾丝的胸罩外,还看见她身上纹了一条七彩鲜艳的大蟒蛇,而粗大的蛇身,围绕她大半个身躯,而鲜艳的色彩中,透出一股诱惑的魅力,将平凡的玉体添上朝气蓬勃性感的一面,虽然我看不见刀疤,但我相信伤感的刀疤,已隐蔽在纹身的图案中……
  章太太可真不简单,别看她沉默寡言,其实咬人的狗,平时是不张开嘴巴的,要不然怎能受得了纹身针刺的痛苦,估计她以前曾在江湖上打混,而她女儿章敏,亦承受母亲的遗传基因,导致如此冲动和刚烈的一面。
  “看虾咪懒叫!”章敏即刻拉下母亲的上衣,满口脏话的对我们说。
  章敏最后把章太太拉了出去,一场意外的小风波,暂且宣告结束。
  父亲和章叔叔两人,皆以尴尬的目光对视一眼。
  “锦东,你没事吧,别什么……”父亲安慰了几句。
  “你出去……”章叔叔把他老婆叫出房外。
  章夫人在很不愿意的情况下,慢慢走出房外,我们所有人看了刚才的一幕,都不敢随便说话,此刻,忧郁的天网,已覆盖整个房间,显得死气沉沉的……
  “老邵,原本想以兴高采烈的一面,解决你们和周先生的误会,没想到会闹出这场小风波,这回可说是什么脸都丢尽了。至于章敏误会大家,并对各位的辱骂,十分的抱歉,我在此代她向你们道歉。”章叔叔说。
  我过去踢走地上的玻璃,并替章叔叔倒上一杯热茶,扶他到沙发上坐下。
  “章叔叔,我刚才过了火,逼你交出十五巴仙的股份,但我不知道你们章家的情况,所以才会闹出这场误会。不过这些股份对我很重要,并不是为权为利,而是为了遭受张家泉逼害的女子出口气,想替刘家取回该有的产业。不怕坦白对你说,张家泉已在酒店的地库风水室里布了局,将刘家的香火断了种,所以……”
  “张家泉这么狠毒?他和我二弟锦春很要好,不会吧?”章叔叔疑惑的说。
  “张家泉在拍卖会上,对你已虎视耽耽,恐怕下一个目标就是你。”
  “我二弟不是很危险吗?”章叔叔惊慌捉着我的手说。
  我望了父亲一眼。
  “父亲,我是否该把实话向章叔叔说清楚呢?”我问父亲的意见。
  “嗯,你知道的都说吧……还是友情比较重要……”父亲点头的说。
  “龙生,到底什么事?直说无妨……”章叔叔说。
  我仔细望了章叔叔一眼,我怕他听了心脏病发,所以不能不谨慎一点,幸好他脸上有贵人出现的吉兆,亦很清楚看见他脸上没有什么凶兆,表示可以承受真相,或许做偏门的人不会这么容易死吧!
  “龙生,你看什么?”章叔叔好奇的问。
  “我看你脸相有没有凶兆出现,担心你知道真相后,死于心脏病。”
  “医生说我很健康,心脏没事的,快说。”章叔叔催我之外,还叫紫霜把门关上。
  “章叔叔,我第一次在拍卖会和你握手的时侯,已经测出你弟弟死于降头术,而且也知道是章锦春下手的。玉方刚才没说错,章锦春确实是去解决你三弟锦金,而不是去救他,至于,当地的警方怎样判这件事,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我肯定他下一个目标便是你,毕竟想吞下章家的一切,必须先铲除你。”
  “不会吧?”章叔叔惊讶的问。
  “我刚才指的一切,是包括你身边的女人章夫人,所以我刚才说,不能告诉你弟弟和你太太,就是这个原因……”我坦白的说。
  “龙生,你不是想告诉我,章锦春和章夫人有私情吧?”父亲小声的说。
  “没错!章叔叔的面相眉粗折断,加上眼下浮青,必有兄弟儿女丧,所以失去弟弟是无法避免的。若说你老年得子,就算我肯点头,恐怕“龙生馆”三个字也不肯,如果基因证实是你儿子的话,欢迎你随时砸我龙生馆的招牌。”我大胆的说。
  章叔叔听我这么一说,面如灰色,像面临世界末日似的。
  “锦春为何要害死锦金呢?而且还要用降头术害弟……”章叔叔叹气不解的问。
  “很简单,不是为钱就是为利,这点可以解释,然而他和张家泉走在一起,张家泉这个性无能之人,占有欲却极强,属于变态型,他知道章家一切状况,有什事他不敢做,他知道我会出现在拍卖会,所以想尽快讨好你,目的是要买下你手上的股票,而你弟弟则为他穿针引线,你自己想想他们的关系……”
  章叔叔沉默不语,我突然想起章太太这个人,不禁好奇想了解她的事。
  “章叔叔,刚才你的三弟媳,为何替你握了七刀呢?”
  “这个我不能说。”章叔叔坚持的说。
  “你不说清楚这件事,恐怕我无法帮你解决眼前的危机。”我吓唬章叔叔说。
  章叔叔想了一会,终于答应我的要求,我暗自窃喜,试问有谁能隐瞒风水师呢?
  “这件事说起来惭愧,其实我不想说的,既然你刚才如此坦白,我就脸红的说一次,当年我妻子死了,为了找个女人回来,所以四处留意有什么女人,没想到给我遇上喜欢的,结果和她上了床谁料,她是黑道大哥的女人,寻仇的事自然发生,我的生意这么大,试问又怎能躲避……”章叔叔说。
  “接着呢?”我追问。
  “结果我想用钱解决,但对方一定要我的命,最后我就被人挟持了。当时玉方刚嫁给我三弟,她以前是在江湖上混的,家族很有江湖地位,她前来救我,但这件事始终是面子问题,条件是他上回章家的女人,那时侯章家只有玉方一个,她不肯让人碰她身体,对方也怕她背后的势力,结果江湖事江湖了,玉方自愿握下七刀。”
  原来章太太是这样捱下七刀的,总算是为了章家的贞洁……
  “章叔叔,这么说,章太太对章家有恩,为何又会闹成这样?”我不解的问。
  “就是身上七道刀疤,锦金看了就讨厌,对她没了兴趣,开始出外镖妓、养女人,玉方为了遮掩刀疤,便以纹身让三弟对她有兴趣,谁料三弟知道男人碰过她的身体,对她更加反感,老实说,镖惯的男人又怎会回头呢?结果他们夫妻俩的关系很恶劣,玉方怪我因好色,而害了她的婚姻,所以对章家……”章叔叔说。
  “后来玉方的丈夫死了,她就更痛恨章锦春,除了气他带她老公镖妓之外,还猜是锦春下的毒手,苦奈没有证据,所以才忍到现在,对吗?”
  “是的,现在她已搬离章家,我想只要有机会,她肯定不会放过我二弟,这件事令我烦了很久,没心情看管生意,于是把生意交给锦春打理,一方面让他在江湖生有些地位,不会轻易让玉方砍死,亦希望玉方看在生意上饶过他,让时间冲散仇恨,可是这招不管用……”章叔叔说。
  “现在我明白了……”
  “龙生,现在我该怎么办?”章叔叔问我说。
  “还是那句话,将股票给了我们再说,听清楚,是给不是卖,你要为你以前犯的错负责任,要不然我帮不了你。”我趁机敲上一笔说。
  紫霜走过来通知章叔叔,门外的侍应转告周先生等了很久,什么时侯可以进来?
  最后,我们决定先暂停一会,一切等见了周先生再说。
  第二十九卷 第八章 直贬杨宝金
  谈起股票一事,结果引起了大风波,不但让我遇上很久不曾见面的章太太,亦意外让我领教什么是野蛮粗暴的女人,就是她的女儿章敏。之后,章叔叔还向我讲述章家以前的往事,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当日沉默寡言的章太太,竟有如此惊人的背景,而且自小便出来江湖上打混,除此之外,章叔叔还讲述她与章家的仇恨。
  由于周先生在门外等得不耐烦,怎么说他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物,最后只好将章家的事搁置一旁,先让周先生进来,而我绝对不敢小觑周先生的实力,况且李公子曾向我暗示,必须留意他的动向,无疑这个见面,正是试探他的好机会。
  周先生的出现,身旁同样带上杨宝金,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亦为房间带来了新气氛,起码大家已收拾心情,迎接另一个主角登场,而这个主角不像章敏那般有杀伤力,大家可以用轻松的心情,迎接这位贵客。
  “锦东,到底发生什么事,竟要我在外面等了这么久?”周先生在杨宝金搀扶下走进来说。
  “没什么……”章叔叔有口难言的。
  “其实没什么,只是我考虑见不见你罢了,最后为了给章叔叔和父亲面子,才勉为其难见你一次,到底有什么事?说吧!”我替章叔叔解围说。
  “龙生,不能这样对周叔叔说话,太没礼貌了……”父亲说。
  “年少气盛,只会出现在有本事的人身上,这点很正常……没关系……”周先生笑着说。
  周先生这句话,到底是夸赞我,还是在贬我呢?
  “对!周先生说得没错,有本事的年轻人,往往因年少气盛,凭着持有的道理,四处乱冲乱撞,很多时侯得罪了小人或坏人也不知道。”芳琪说。
  芳琪不会随便发言,她这番话,我不明白是指什么,但我相信她是帮我的。
  周先生望着芳琪不语,杨宝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他才点点头向芳琪露出微笑,侍应这时侯替周先生斟上美酒。
  “原来是谢大状,失敬,这杯敬你的……”周先生说完干了酒杯的酒。
  “周先生,喝酒怎能没我的份,这杯我敬你老哥的。”父亲干了一杯说。
  “其实最想喝酒的是我才对,今天当这个和事佬,亦不知是对还是错,倒满它,快点!”章叔叔对侍应说。
  “锦东,你今天不适宜喝太多酒,还有很多事要你处理……”父亲叫侍应退下去。
  三大巨头的碰面,难免会寒暄一番,而我则望着杨宝金的身上,香江小姐就是不一样,不管你对她有多仇恨,只要看见她的人,便会只顾着望她的身体,尤其是丰满的乳峰,配上绿色像肚兜似的小衣,什么国仇家恨,刹那间都会抛出九霄云外。
  我就是被杨宝金身上的肚兜所吸引,薄软的布料缝成窄小的肚兜,而里面却包着两座高耸的乳弹,虽然外面加了一层体套,但乳球中央的位置上,却隐约凸出两点,如真似幻,引人遐思,而骼肢窝底下接近乳球的空隙缝,更是引人犯罪的危险地带,我只恨自己怎么不是坐在她身旁。
  “龙生,别看了,我们肚子都饿了……”芳琪小声的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窥视的眼神差点失了仪态,我该怎么说好呢?
  “爸,既然大家都碰面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我询问父亲的意见。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还不是小事一件,不提也罢,是吗?”父亲笑着说。
  父亲的“是吗”二字令我很头疼,到底是要追究,还是让它得过且过呢?当我不知该怎样决定的时侯,想起父亲在拍卖会上,那张前面骂、后要赞的脸孔,我顿时了解父亲的意思。
  “父亲,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白白损失了四千万,怎能睡得着呢?难道你还给我吗?”我对父亲说。
  “傻孩子,父亲的钱还不是你的钱,这笔钱我还给你就是,别吵着我和叔叔聊天,那件事当没发生过。”父亲说。
  父亲这招真高明,周先生怎可以要我父亲赔四千万,这不等于逼他把钱交出来?
  “是呀!龙生,你父亲的钱不就是你的钱,有什么好计较如果和你有什么误会,干了这杯就全部抹掉,好吗?”杨宝金拿了酒杯走过来。
  我起身站在杨宝金身边的最佳位置,迅速将视线投在骼肢窝底的隙缝上,这个角度果然够精彩的,可以窥见肚兜里面雪白的大乳球,隐约中,似乎看见有片白色的胶贴,估计那是乳贴,要不然怎会贴在乳头的位置上,亦是美中不足之处……
  “龙生,干掉这杯酒,抹掉以前不开心的事,好吗?”杨宝金的眼睛,妩媚的望了我一眼,接着移向乳球,似乎在告诉我,她知道我在窥视她的乳房。
  她这挑逗的眼神,令我六神无主,猜不透是什么意思。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杨宝金,要不然芳琪肯定恨死我。
  “如果父亲能够将紫彩神珠交回我手上的话,我当然不会再计较,但那可是天方夜谭哦,看来这杯酒,应该订下势不两立之约,比较有意思!”我不客气的说。
  杨宝金和周先生,包括所有的人,随即愣住的望着我。
  “这话什么意思?”杨宝金即刻将外套遮掩肚兜上的隙缝说。
  杨宝金真够现实的。
  突然,章敏从门外走进来,我灵机一动,想到了对策。
  “我龙生以前是个小混混,监狱进过四五次,什么杀人强奸的官司,全都碰过了,警察局更是每天要去签到,并不是你们想像中的绅士、懦夫,你们不要以上流社会的礼仪压制我,我不需要给你们什么上流社会的面子,我就是烂鸟一名,阿诀奉承的态度,恕我龙生今世不懂,其实我做人处世的态度很简单,欠我的就要还给我,别在我面前摆什么架子,干你娘!”我学章敏刚才那句粗话。
  “好样的!你行!”章敏向我露出迷人的微笑,接着拿回她母亲的披肩便离去。
  随着章敏的离去,杨宝金回到座位上,芳琪马上拉我坐回座位。
  “龙生!放肆!”父亲气恼的说。
  “爸……别气坏……”仙蒂急忙上前安慰父亲说。
  “龙生,有什么事好商量……”章叔叔说。
  “章叔叔,试问掉入海里的神珠能捡回吗?黄金大王又怎样?钻石大王又怎样?他们可以制造更多的沙漠之星、海洋之星,甚至巴黎铁塔般高的巨钻,但能不能制造一粒紫彩神珠?你们知道要等多久吗?要一百年才会出现,那时侯别说你们等不了,我肯定也死了,今世的遗憾呀!”
  “龙生,我了解你心中的遗憾,所以我没有计较你刚才说的话,甚至很同情你,但事情总是要分清楚。没错,你是为了扶宝金,导致神珠被抛入海里,但不是她把神珠抛入海,所以不能完全怪责她,不过,你好心扶着我太太,因此我只能以同情之心,补偿你一点损失,毕竟这件事错的不是她……”周先生说。
  “拿来!四千万!”我不客气的伸出手说。
  “好!神珠是无价宝,我不想给它订个价,你认为值多少钱就填上去,我照赔就是。”周先生即刻掏出一张空白的支票。
  “好!谢谢!”我将支票收入口袋里。
  “龙生,我们之间的误会,是否已冰消冻解了?”周先生问说。
  周先生这个问题,只是打蛇随棍上的前奏,岂能瞒得了我呢?
  “周先生,我接受你的支票,是因为你明白事理,并不代表我接受你太太的处事态度,当日她为了看神珠一眼,即刻命人把游艇开过来,逼着要我给她看,我本不想去的,但上船之前,她曾保证若有任何损失,将会负责一切,谁料发生意外之后,竟反脸不认人,甚至晚饭也推了,你知道那种感受是如何的吗?鸟尽弓藏呀!”我叹气的说。
  “这是宝金的不对,我昨晚已痛责她一顿了。”周先生说。
  “周先生,老婆是你的,你想怎么教,不关我的事,但以她这种处世态度,恕我无法与她做朋友,甚至碰面也不必打招呼,但我今次肯收下你的支票,全是给章叔叔面子,我不会再将此事四处乱说,你这张支票是买回你的声誉,其实我已帮了你,下次不好这样了,信誉很值钱的……”我苦口婆心的说,算是为父亲出了一口气。
  “龙师父,果然气量宽洪,关于你上次说我大难临头,周家只到我这一代的事,应该怎么化解呢?”周先生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打蛇随棍上这一招,始终让周先生使了出来,要不然也不会改口,称我为龙师父。人就是这么自私,如果不是为了这件事,怎会托章叔叔当和事佬,又怎会亲自送上支票呢?
  “这件事等我们成功收购张家泉的酒店再说吧,现在还言之过早,我喝了酒,不想谈风水之事。对了,我了解你是生意人,这张支票我会等收购行动完结后才兑现,你可以趁这段时间赚点钱,我会看着办的……”我说完后,偷偷望了父亲一眼,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决定,没有多给意见。
  “哦……”周先生失望的说。
  “紫霜,这张支票,还是你看管,千万别弄丢了,我怕在这次的收购行动中,会有意外的人物出现向我们大捞一笔,万一收购失败,可要靠这张支票翻身,希望收购行动中,没有意外的人出现,周先生……你说是吗?”我把支票交给紫霜说。
  “是……”周先生应了一声说。
  我怕周先生误解我的意思,以为我叫他趁收购期间赚回点钱,于是再把话说得清楚一点,现在他应该很清楚我话中的意思。
  “章叔叔,你对这个情况满意吗?”我拿起酒杯对章叔叔说。
  “哦……满意……”章叔叔勉为其难的说。
  “章叔叔,我有一个问题出现了。”我笑着说。
  “什么问题?”章叔叔好奇的问。
  “我几个太太快要饿死了……”我苦笑着说。
  “哈哈!我顾着办老哥的事,忘记招待你身边几位太太,罪过!罪过!”章叔叔笑着忙叫人上菜,但他却没有意思把老婆叫进来。
  侍应收到章叔叔的吩咐,马上收拾桌面的摆设品,更换桌上的酒杯,换上九寸高的波尔多红酒杯,我心想莫非要吃西餐,但章叔叔一向身穿传统的唐装,思想该是古老的一派,怎会吃起西餐,而不是中餐呢?
  两名女侍应惯例拿了红酒绕场一圈,让我们观赏酒标,我不禁对自己说,今回又遇上瓶好酒,真是不枉此行。
  侍应将酒倒在盛酒器中,接着为我们斟上,而她们斟酒的手法,轻易瞧出受过严格的训练,没想到一艘赌船,五脏俱全,我即刻启动脑海里的红酒字典,翻查此酒的身份和一切。
  “小姐,请多给我一个酒杯,谢谢。”我向女侍应要多一个酒杯说。
  “来!我敬大家干杯,希望经过这件事,将所有不开心的事忘掉,成为好朋友,友谊第一!”章叔叔举起酒杯说。
  我留意席上每一个人拿起酒杯和放下酒杯的姿势,除了凤英母女俩之外,所有人都懂得握杯的姿势,然而,师母当然是最正统的品酒者,这亦勾起我与她为了红酒,宁愿停下做爱的片段,那段回忆真教我毕生难忘。意外的是发现朝医生也是品酒之人,竟然懂得抹掉嘴上的唇膏,这个小动作除了师母外,没想到她也会……
  “大家觉得这瓶酒怎么样?”章叔叔笑着说。
  “宝金,你一向对红酒有研究,不妨说说你的意见。”周先生说。
  杨宝金放下酒杯,拿出纸巾抹了一下双唇,她这个动作已犯了大忌,一般懂得品酒之人,遇上好酒的时侯,必会格外小心,绝不会让多余的酒沾在唇上,更不会把珍贵的酒槽蹋于纸巾上,或在酒杯上留下唇膏印,也许她曾是香江小姐的身份,习惯成自然的顾及仪态小动作,所以……
  我身旁众多女友中,除了师母和朝医生之外,全部都犯上此错,芳琪勉强算是好一些,但仍是美中不足,看来要好好替她们补上一课。刹那间,我想起了碧莲,她为了我而不断充实自己,当然席上还有一位和碧莲一样,她就是雅丽,亦就是未来的邓爵士夫人。
  “这瓶酒很不错,味道虽然不是很浓郁,但是原有的提子鲜味,就好比刚摘下来的那般鲜甜,一点也不酸,是好酒……”杨宝金侃侃而谈,道出对此酒的评价。
  这话怎么这样熟悉,我猛然想起,曾在船上和她喝过红酒,当时她喝着变质的红酒也是这么说,看来她是一曲走天涯,好比香江小姐比赛期间,熟读问答题那般,只要是大方得体的答案就行,不用追究事物的真相。
  “周夫人果然是个品酒家呀!”章叔叔拍手叫好的说。
  “章叔叔,你太过奖了,龙生师父品酒的功夫也相当不错,何不问问他的意见呢?”杨宝金笑着望向我说。
  记得当日我在船上,与杨宝金喝酒的时侯,曾说自己不懂得红酒,现在她把问题推到我身上,想必是要我出丑,或者是想借我的嘴巴,认同她刚才说的话,但是她这个小动作已提醒我,此女心胸狭窄,无容人之量也。
  “哦?龙生对红酒也有认识?那要听听了……”章叔叔笑着对我说。
  “锦东,龙生怎会对红酒有认识,周夫人抬举罢了,别让我儿子出丑呀!”父亲笑着说。
  “龙生,我怎么忘记你对红酒也有认识,不妨说说你的意见。”芳琪催促我说。
  “师父,你就说说这瓶酒的来历,相信考不倒你吧!我除了佩服你的风水术之外,当日就是被你的品酒术所臣服,好久没听过你对酒的评论,快说嘛!”鲍律师不但将我对红酒的认识炫耀一番,还道出曾以一瓶红酒探出林卓明奸细的身份。
  “哇!原来龙生对红酒那么有认识,改日要到我酒库走走,好让我知道怎样处理酒库的酒。”章叔叔惊喜的说。
  芳琪一向好胜心强,当然是想我威风八面,原本我不想以红酒抬高自己,但鲍律师已说出一切,我亦无法推搪,只好说说对此酒的意见,当做是满足芳琪的虚荣心,然而,杨宝金的脸色就不妥了,也许她已经知道班门弄斧的滋味。
  “大家太抬举我龙生了,我只不过是名风水师,并不是品酒的大师,既然章叔叔以名酒招待,基于红酒的基本礼貌上,我是应该说说对此酒的认识。”我再次拿起酒杯,以舌尖再品一次。
  “好!洗耳恭听!”
  除了章叔叔很认真听之外,所有的人,包括女侍应们在内,都停下动作听我的意见。
  “章叔叔,这瓶是名酒,美中不足的是只有二奶命,无法登上第一宝座。不过,柏美洛该区,只占波尔多百分之三左右,所谓物以稀为贵,但有能力占上第二宝座的荣耀,便是这瓶法国法尔多的柏美洛“彼德绿堡”,相信已不用介绍酒质怎样了,总之,今天能品尝这瓶红酒,只能说不枉此行。”我解释说。
  “龙生,第一宝座又是什么酒呢?”杨宝金冷冷的问。
  “这个问题,就要问曾经喝过的芳琪了,十一万八千元,不是个小数目哦……”我暗示芳琪说、
  “哦!是“罗曼尼。康帝”!”芳琪兴奋的说。
  “没错!就是“罗曼尼。康帝”,勃根地六区最精华一区,乃“夜坡”和“邦内坡”所构成的“黄金坡”,前者以红酒着称,后者以白酒为尊。而该地区的沃恩•罗曼尼酒村中的“罗曼尼。康帝”酒园,所酿产的“罗曼尼。康帝”位居红酒首席,有“红酒巨钻”之称。”我解释说。
  “老邵,原来你儿子喜欢“罗曼尼。康帝”,看来下次我想邀请他吃饭的话,就要准备一瓶“红酒巨钻”了,哈哈!”章叔叔说。
  “这瓶酒,我已送给最爱的人,除了与她对饮外,不会私下或与其他人对饮,这亦是我对最爱的人和对红酒的坚持,我另外喜爱的红酒是马尔戈,难忘的马尔戈呀!”我不禁发出轻叹的说。
  “龙生,马尔戈的酒,真的那么好?”周先生问说。
  “周先生,马尔戈酒浓香扑鼻,记得有一年落难的时侯,身边的朋友远离我,但我的女明友咖啡,知道我喜爱马尔戈酒,在我生日的当天,准备了这瓶酒,虽然那瓶的年份不是最好,但以她的经济能力和我当时落难孤独的心情,已无言感激,浓香中带有苦味、苦中带有甜意、甜中带有酸的一面,流露无比温情的爱意,每年的生日,我都会想起她……”
  “这位咖啡小姐现在呢?”父亲问说。
  “她已经很幸福的嫁到外地,有一首歌叫“美酒加咖啡”,相信只有我才真正知道,美酒咖啡是什么味道了……”我叹气的说。
  “龙师父,在这么多女人面前提起旧女友,不怕她们回去不饶你吗?”杨宝金说。
  “不会,我喜欢龙生的长情,总好过那些反脸不念情的负心汉。”芳琪说。
  “对!龙生很长情的……”静宜多补一句说。
  席中,我发现婷婷,以一种很特别的眼神望向我,是善意的眼神,就在我和婷婷眼神相触的一刻,房间突然散发一股熟悉的香味。
  “马尔戈的味道?”我即刻回头一望。
  一位女侍应捧着杯红酒,走到我面前笑着,将酒杯交到我手上,我急忙轻轻摇晃了酒杯,猛嗅酒杯散发的香味……
  “八二年的马尔戈呀!”我忍不住的说。
  “龙师父果然厉害!”另一个女侍应拿着酒瓶,绕了一圈,证明我没有说错。
  “龙生果然对红酒很有认识,佩服……”章叔叔称赞的说。
  “龙师父,你对我船上的红酒,不知又有什么评价呢?”杨宝金问说。
  我不知道杨宝金提起这个问题的用意是什么,是想炫耀酒标上的五枝箭,还是找机会说我品错酒,要我难堪?
  “周太太,记得船上那瓶红酒的酒标是五枝箭,肯定是名酒庄,但一个懂得品酒之人,绝对不会在海上喝此等美酒,就算船中有很好的酒柜,可是搬运的过程中和太阳的温度,肯定对酒造成伤害,加上船内的热温和酒柜出入的次数,一冷一热无法承受,别忘记一点,海风吹来是碱的,试问怎能在海中品酒呢?”
  “哦?那在海上喝,不是浪费了名酒吗?”章叔叔问说。
  “是呀!章叔叔,你应该有位专人特别看护这几瓶酒吧,搬运过程中有保温盒护着,所以酒质没有变坏,巧妙的是你在冷气房享用,如果在空旷露天的海上喝,什么好酒也都会被槽蹋。”
  红酒说到这里,亦告一段落,因为天九翅和五头的禾麻鲍鱼已经送上,所谓的美酒佳肴,已经摆在眼前,大家都忙于吞食大鲍鱼,凤仙和仙蒂母女俩,更是狼吞虎咽的,毕竟她们没见过比牙签还粗上几倍的色翅……
  第二十九卷 第九章 美妙的谎言
  享受了一顿丰富的佳肴后,大家不禁伸了一个懒腰。
  老实说,花两个多小时吃一顿饭,是相当痛苦的一件事,随着甜品的燕窝送上,总算正式结束了晚宴。
  谁料,又有十几个侍应端上精美的小盘,我想不会又是吃的吧,当我望向小盘的时侯,发现是几个硬牌子,应该是赌场的筹码。
  “小姐,这是章老板送给你们的筹码和房间的钥匙,你们将入住最高层级的贵宾房,外面有保安看着,出入会很方便,祝你们有个快乐的旅程。”公关经理说。
  “小姐,这边请,我带各位到房间参观。”几名漂亮的模特儿公关小姐说。
  “锦东,这怎么好意思……”父亲指着小盘对章叔叔说。
  “老邵,别和我客气,我还没给你媳妇见面礼,就让她们到赌场玩玩。”章叔叔的手搭在我父亲的肩膀上,和周先生一起走出房外。
  我们所有人,随着女公关到楼上的贵宾房。
  秘密通道带着我们,抵达十八层的高级贵宾房,除了有保安人员之外,门口还有房务工作人员侯着,陪同老板上赌船,气派果然不一样,简直是帝王式的享受。
  “房间好美呀!”仙蒂大声的称赞说。
  我向里头望了一眼,果然是六星级的设备,而且设有露台,房间与房间有内通道。最奇妙的,是房间位于海中央,内心很自然涌现一种奇妙的感觉,可惜小龙生有伤在身,要不然一定要试试海中做爱是什么滋味……
  “紫霜,等会到了赌场,恐怕会走散,你和婷婷分配一下,同时要提高警觉,多多留意章锦春身边的人,也许日后会与他交手。至于,各人的安全问题,就不用过于担心,在船上有章叔叔照看着,应该不会有事情发生。”我悄悄的对紫霜说。
  “好的,我通知婷婷,你也要小心,不要赌上瘾……”紫霜告诫的说。
  “是啦!老婆!”我戏弄紫霜说。
  “不理你……”紫霜脸红羞怯走去婷婷身旁。
  仙蒂的眼睛挺亮的,懂得讨好章叔叔的欢心。
  “章叔叔,刚才你给我们的筹码,万一输掉了,怎么办?”仙蒂笑着问章叔叔说。
  “这些筹码是给你们到赌场消遣的,输了不用还,赢了是你们的,但要多赢一点哦……”章叔叔笑着说。
  “章叔叔,我们不赌不就赢了吗?这里多少钱?”仙蒂喜出望外的说。
  “小姐,这里是十万元的例码,只能用在赌桌上,不能兑成现金的筹码,但你买赢的话,荷官会赔现金码给你,现金码便可兑换现金,如果不赌的话,这些例码只是纪念品。”公关小姐拿出现金码,姆释两种筹码的分别。
  “奇怪?为何有例码和现金码的分别呢?”仙蒂不解的问。
  “仙蒂,有些大客上我们的船,我们要提供免费的饮食和房间,如果他们不赌钱,我们不是亏本了吗?所以对方上船之前,我们会以换多少例码去衡量给什么级别的服务,比如说给中房,还是大房等等。如果买票上船的客人,那些是旅游观光客,这些客人我们不用提供免费服务,一切以船票的高低价码提供服务。”章叔叔说。
  “明白了,拿了例码,如果不赌的话,便要收取船上的费用,看来我们一定要赌了,要不然收取我们的费用可就严重了,刚才的饭和房间不便宜哦……”仙蒂说。
  仙蒂的一番话,引得章叔叔和父亲大笑,真不知她是假天真还是扮傻,既然她能逗我父亲开心,我也不去管这么多,转身急着要上厕所,因为刚才吃得太饱了。
  当我按下马捅的冲水钮,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里一冲是冲往哪里?直接冲入海里吗?
  难怪靠近赌船的岸边,总是嗅到一股臭味。
  大家找到自己的房间后,接着章叔叔便带我们到赌船上走走,沿途带我们参观过夜总会、酒廊、商品店、游池、健身院、桑拿浴室、迪斯可、餐斤和戏院等等,当然亦见不少妓女四处走动,除了黄皮肤之外,白种、黑种、混血儿等等都有,人妖和男妓亦不少。
  最后一个观光站,当然是赌场了,亦是赌船最漂亮、最多人、最吵闹的地方,不管什么赌的玩意都应有尽有,最热门且多人玩的是百家乐,除了这个街市型的赌场外,还有很多赌厅,但这几间赌厅,章叔叔不让我们进去,只是在门口看看罢了。
  “章叔叔,这几个赌厅有什么特别?”我好奇的问。
  “这几间赌厅是租给了别人,只要他们的赌桌上有一亿的生意额便不用缴租,要不然便要缴十万元美金的日租,所以我们不好打扰他们的生意。”章叔叔说。
  “章叔叔,这样对你不是很不公平吗?他随时抢走你外面的客人,但他们有什么好处,输赢怎么算,谁负责公正的问题?”
  “龙生,他们主要的资源是顾客,里面的工作人员是船上的人,输赢是我们的事,我们抽一亿的佣金等于收租,最主要是有人赌。各厅的例码也不一样,有指定的厅房下注,不会出现抢客的情形,而里面每张桌都有限定最少赌额,外面的赌客不会走进来,他们是赚例码的对换率,一亿的现金码,可以换取多十八巴仙的例码,怎会没钱赚呢?最主要是他们有大客户就行了。”章叔叔解释说。
  原来赌船是用这个方法维持固定的开支,难怪这里不是普通人可以进来,这趟上船解开我许多疑问,以前我时常想要是每个人上船都不赌,单凭买票怎能支付这么大的开支,原来已有人负责基本的赌额,以维持正常运作的开支。
  “老邵、老周,我们去酒廊坐坐吧,让他们自由活动,要不然可闷死他们了,快走吧……”章叔叔交了几张名片给我们,万一有什么事发生,可以随时亮出名片,工作人员或保安人员便会帮忙——找人最好用的。
  我们一起送章叔叔到酒廊后,便开始自由活动,芳琪她们把例码全给了我,只是留下一点提防心痒下注,但他们主要是拉老虎机,不过,这玩意可要用她们自己的钱,因为我们手上的例码,不能换取银币。
  芳琪她们玩老虎机最好不过了,我可以趁这机会找章太太谈几句,也许她对我没有什么感觉,但我对她身上的纹身,却很感兴趣,尤其是她手头上的股份。而她的女儿章敏更是尤物,只要给她那种诱惑挑逗的眼神轻轻瞄过一眼,心里便会异常的兴奋,若望向她那饱挺高耸的乳峰,恐怕鼻血也会喷了出来。
  “芳琪,你们拉就拉,千万别走光,这里很多色迷迷的人看着,我想四处逛逛,顺便看看这里的风水有没有问题,可以的话,把那一半股票也找回来。
  “我们有外套,会小心的,你要我陪你逛吗?对了 刚才剪刀有那多那种女人,警告你不能找那些……”芳琪娇嗔的说。
  “你忘记我身上有伤吗?你玩得开心点,不用陪我了,还有慢慢玩,多看着她们呀!”我朝小龙生的方向一看说。
  “嘻嘻!我忘记它受了伤,总之小心点,别靠近赌桌,回头酒廊见。”芳琪说完带队去换银币,她们今晚决定扮武松专心打老虎。
  另一边,凤英和女儿仙蒂两人,没有跟随芳琪她们去打老虎,而站在一旁不停的说话,我好奇的走上前,听她们母女俩讨论什么话题,原来她们两人正商量对策,如何将例码兑成现金码。
  “仙蒂,妈教你一个方法,我们去赌百家乐,你买庄,我买闲,我们一边输掉例码,另一边赢回现金码,这就可以将二十万入袋平安。”凤英教仙蒂说。
  “凤英,你有没有搞错,竟教女儿近赌桌,真不懂你怎样管教女儿……”
  “龙生,这些事当然要两个人,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凤英说。
  “没兴趣!你见了钱就变成另一个人,小心点。”我叹气转身走开。
  走到半路,想想凤英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身上拿着例码而不赌,好像对不起自己,正当想转身走入赌场,有个工作人员递了张纸条给我,于是打开纸条一看,里面竟然写那里有内裤卖,懂得用这句话的,不外是两个人——一个是老朋友章太太,另一个是戏弄我的人,但这里没理由会有人想戏弄我,于是便照着地址前去。
  我照着地址走,发现是有私人包厢的咖啡廊,当然酒和雪茄也有供应,算是一个非常郁闷的场所,也许寂静正是章太太所需要的,尤其是看见她身上那套印有孤寂小花的套裙。
  我照着房间号码顺着摸索,来到纸条写着的四〇四号房,这个号码恐怕赌船上只有章太太一个不介意,原本是想携花而来,但是怕引起外间的误会,何况知道她在江湖上的地位和身在章氏的赌船上,怎么说都不适宜明目张胆,最后打消送花的念头,两手空空敲了几下门。
  “进来!”房间传出章太太的声音。
  走入房间里,灯光较于昏暗,扑鼻而来是清幽的茉莉花香味和一股浓香的马尔戈红酒香。
  刹那间,我学会佛家行步的入静法,每走一步就猛吸一下,当走到沙发前,还未清楚瞧见章太太面貌的时侯,已陶醉在空中旋绕的酒香中。
  “龙师父,怎么不坐下?是否你的风水师,盼咐你不能这么快坐下呢?”章太太替我斟上一杯酒说。
  “走入这个房间,彷彿一切都复活了,摘下的茉莉花复活了,沉睡二十多年的葡萄苏醒了,你我的缘份重生了,这感觉真是美妙,好比走进时光隧道般,时间倒退了,你我都年轻了,每当遇上你都有陶醉的情形出现,第一次在船上是这样,第二次在试衣间也是一样,现在第三次更教我难忘,我喜欢!”我深呼吸的说。
  “龙师父的嘴巴越来越甜,难怪身旁有这么多漂亮性感的姨太太,坐下吧,先碰杯酒……”章太太拿起酒杯,同我手中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随即传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只有高素质的水晶杯,才会出现这个效果——声音旋转于空间久久不散。
  “谢谢你的八二年马尔戈……”我放下酒杯的时侯,才察觉章太太一直都在留意我,包括知悉我喜爱的马尔戈和女友变成姨太太一事。
  “你的风水师有没有说过,我会约你到这里?怎么不望我呢?”章太太点起香烟说。
  “我已把风水师的眼睛给挖了出来,竟然看不出你的身份,还敢要对方去买内裤,实在是该死的杀千刀,试问惭愧的我……岂敢无礼的望你呢……”
  “不知者无罪,别怪你的风水师了,如果不是我自愿的话,谁可以命令我呢?”
  “哈哈!这是你说的,以后不能取笑之前的事,或怪罪我曾经冒犯你的事,所有不愉快的事,一笔勾消了,来!干杯!”我兴奋举起酒杯说。
  “你……真狡猾……”章太太笑着拿起酒杯说。
  女人独自躲在这种环境下喝酒,可以笑着拿起酒杯,就表示她的心情由忧转喜。
  想要突破女人的防线,或是有什么要求的话,此刻是最好的时机,我当然不会错过。
  “玉方,你我虽然只谈过几句话,但无数温馨之感,已在内心不停的旋绕,且涌起甜丝丝的感觉,笔墨亦难以形容,如果说我俩不是前世约定今世相聚,恐怕不会出现这种感觉,你能告诉我,你前世是谁吗?”我轻轻的说。
  这个问题够绝的,对方答不出前世是谁,必会认定是缘份,除非她对你没有好感,而这问题妙是妙在,能迅速将朋友的身份变成热恋的情人,对付芳心寂寞的女人是快而准,甚至可以很快走入房间,从闺房秘事中找回恩爱的感觉。
  “龙生,你不能这样……你会令我深陷于感情的漩涡中,不能自拨……”章太太说。
  “玉方,你留下的电话号码,不是想……”我大胆的说。
  “没错!你的谎话令我产生了兴趣,毕竟不曾有男人要求我为他买内裤,就算我丈夫也不曾有这样要求,这是很恩爱的夫妻才会做的,没想到你却对我做了,亦导致我冲动留下电话号码给你,当时我报复的心态多于一切,甚至你想占有我,我也不会拒绝,但你只有那次机会,我说去台湾几天,只不过想自我冷静……”
  “我错过大好机会了?”我大失所望的说。
  “是的!你确实错过了机会……”章太太说。
  槽糕!得到女人的身体,等于得到她的一切,现在得不到章太太的身体,股票只有五成机会到手,看来要改变策略。
  “今天真高兴听到你的答案,表示我当日的决定没有错,为何我不拨电话给你,原因就是怕你愧对丈夫,终日内疚度日,我不想伤害你……”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章太太好奇的问。
  “很简单,我轻易就瞧出你是个有钱人,根本不会将那笔钱看在眼里,就算要我到银行转帐,亦可以多带两个售货员,但是你并没有这样做。之后你把电话号码留给我,如果你要我的电话号码,当日便可向我要,不用写你的电话给我,显然你在逃避怕再次见到我,但又怕找不着我,所以希望我能主动,但你又怕太快,没有心理准备,所以说到台湾走一趟,其实你对我是动了心……”我大胆的说。
  “所以你一直不联络我?”章太太问说。
  “你要找我很容易,只要你踏进龙生馆,随时可以找到我,而我一直等不到你的出现,就知道不找你是对的、不伤害你是对的、不让你和丈夫之间出现我这个奸夫是对的,我只想保护你的清白,不想趁你面相泛起报复之态,便不管你的感受,趁机占有你的身体,我觉得这样做很无耻,所以一直都没找你……”
  “我是否该说谢谢呢?”章太太郁闷的说。
  “你不用谢我,这段日子相信你也不好过,我们两个都不好过……”我以郁闷的语气说。
  “难道你心里不曾留下一点遗憾?”章太太追问说。
  章太太不停追问我的感受,显然想知道我对她是否有留恋过,自信心和自尊心强的女人,对这方面十分认真,尤其是那些跑惯江湖的女人。我绝对不能马虎回答,要不然股票便会泡汤,有时侯往往轻易得到的东西,讲错一句话,便改变了一切。
  “难道你心里也不曾留下一点遗憾吗?哎!”我拿起酒杯碰了章太太的酒杯,接着仰天长叹,并把问题交还给她,这是最聪明的做法。
  “龙生,不怕老实告诉你,刚才你说得没错,我要找你,只需到龙生馆走一趟,我确实在龙生馆门外徘徊了很多次,却始终没勇气走进去,但我不是愧疚于丈夫,而是无法和你身边的女人相比。你进牢里,我即刻派人进去保护你,即便是看牢你的狱警阿差也是我的人,但我不知道怎去会如此紧张……也许是……朋友吧……”
  章太太说完有些伤感,整杯红酒喝入嘴里,我不禁开始怀疑,她心里的男人到底是我,还是那位死去的丈夫?
  第二十九卷 第十章 达成协定
  章太太讲述对我的感觉,不禁使我迷惑,她心里想的是我,还是死去的丈夫?无论如何,有幸得到女人的关心,将是男人最大的福气,既然她留恋于我,派人和狱警暗中保护我,表示得到她手中股票的机会,将大大提升到七成机会,虽然我的手段有些可耻,但为了刘美娟,亦没有办法——玉方事小、美娟事大。
  “玉方,原来阿差是你要他关照我的,难为你了……我能摸摸你的手吗?”
  “嗯……”章太大把手伸了过来。
  我即刻握着章太太的玉手,当日我摸她的手,已感觉无比的滑润,不但深深吸引着我,而且这双玉掌堪称“飞机手”,亦是男士龙根的克星,但现在不是色迷迷的时侯,一切以大局为重,我只能思念和心醉,感动玉方这孤寂的小花。
  “可以亲一下吗?”我还没等章太太的同意,便以迫不及待的表情,将嘴巴贴在玉指的滑背上,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这一吻令她羞怯颤抖,也许我的大胆惊讶了她,或许是心中期待已久的画面终于出现在她眼前,所以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怕……”我轻轻问了一句说。
  章太太把头转向另一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继而伸出舌头,轻舔她的玉指,接着轻舔柔若无骨的中指,然后慢慢含入嘴里。
  突然,章太太急忙把手指缩回,神色慌张地拿起酒杯喝下一口,逃避我的目光。
  “你在挑逗我……”章太太神情激动的说。
  “痛吗?”我小声的问。
  “什么痛?”章太太问说。
  “你身上的纹身痛吗?”我故意挑起章太太失意的往事。
  “千针万刺的痛,亦比不上心里的痛,皮外之痛几天消散,但心里的痛却无药根治,何况是现在呢?你怎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章太太好奇的问。
  “当我见你身上的纹痛,内心是一片的伤痛,好比刺在我身上似的,这份感觉好像刚踏入房间的情形一样,是真实的痛。”
  “龙生,恐怕世上只有你一个会有此感觉,就算与我同床且曾共愚难的丈夫,也不会有这种感觉,他只感到恶心,完全没有顾及我的感受,但不管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我已经很安慰,起码有人曾经关心我……”章太太伤感的说。
  “这就奇怪了,你没有纹上蛇头,你丈夫怎么会说恶心呢?”我故意的问。
  “其实是有纹上蛇头的,只是你没看见罢了,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丈夫会觉得恶心,我对这个问题亦很好奇,也许是他想出去找女人的藉口。”章太太叹气说。
  “恕我不礼貌的问一句,有没有其他人看过整个纹身,他们也觉得恶心吗?”
  “有!我给几个姐妹看过,包括我女儿,但她们觉得只有美术感,不会觉得恶心,所以我越想越生气,害我无法到海边游泳。”章太太伤感的说。
  “她们是女人,也是你的亲人,也许她们是想安慰你,所以说不恶心吧,但我以男人的眼光去看也觉得不会恶心,只是没见蛇头,所以不敢保证它并不恶心,男人和女人的眼光,始终有些分别……”我故意挑逗章太太说。
  “我曾经想过男人和女人的眼光问题,但我没理由脱下衣服,让丈夫以外的男人看我的身体吧,你不会是想看……”章太太问我说。
  “我绝对不敢要求,但为了探出真正的答案,我倒愿意一看……”
  女人十分重视丈夫的心底话,何况是女强人,我这招应该很有效,不过我确实迷恋章太太身上的纹身,感觉似征服一条恶蛇般,那种刺激的快感,是非常奇妙的,而我身边的女人,满足不了我这份刺激感,但我也不舍得她们为我纹身而受罪。
  “你想看?”章太太很认真的问我说。
  章太太的眼神很坚定,完全没有羞怯的表情,相反,我不该比她更尴尬。
  “想!”我肯定大声的说。
  “你刚才用嘴巴挑逗我,现在又用眼睛挑逗我,你不怕我动情?”章太太问说。
  “你我的感情,不是建立在情欲的虚幻中,而是内心那份纯真之恋……”
  “纯真之恋……说得好……这是我中学时侯想要的东西,没想到今天从你口里说出来,我就给你看!”章太太站起身把门锁上,接着走到我面前,解开套裙的纽扣。
  紧张的一幕即将上演,章太太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粉红色胸罩的蕾丝却吸引死我了。
  随着第五粒衣钮一解,两边的衣角左右分飞,不肥不瘦的娇躯暴露在我眼前,半透明镂空罩杯赤裸裸展示在我眼前,并不像刚才那般以半遮掩的情形出现,而是大胆的张开双手。我最紧张且心动的,是那条多彩色艳的蟒蛇纹身。
  章夫人继而解开粉红色的蕾丝胸罩,当罩知一松,随着胸罩的肩带滑落,一对七彩色艳的乳球赤裸裸展露在我眼前,这对是我前所未见的多彩乳,栩栩如生的图案遮掩乳头的位置,而粗大的蛇尾插在双乳之间,形成乳交之诱的画面,而蛇身的图案则围绕玉体朝下,想必蛇头藏在小内裤的位置里了。
  没错,章太太的裙钮一松,滑落地面,粉红色的透明内裤,呈现一片多彩的阴影,这是我第一次瞧见透明的内裤,却看不见蜜桃的诱影……无影中,幽暗的蜜桃添加一份神秘之感,血脉沸腾的我,焦急望着章太太的双手,内心不由自主的为她打气,毕竟要她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脱下身士的小内裤,是需要点勇气……
  章太太的玉指,慢慢游至内裤上的松紧带,小腹突然一缩,终于将臀部的小内裤脱下,纹身图案的蟒蛇头,果然纹在小腹下,并且张开血盎大口,上颗和下颗则分别纹在大腿内侧,接近蜜桃的位置,嘴巴则对着蜜桃,吐出又长又细的毒舌,挑向毛茸茸之丘,当双腿移动的时侯,蛇的嘴巴好像咬嚼着蜜桃,十分生动……
  “怎么样?很恶心吗?”章太太仰天一望的说。
  “我没见过这种纹身,能不能碰一碰……”我大胆要求的说。
  “嗯……”章太太抬头挺胸,闭上双眼答应说。
  我不敢摸向蜜桃的位置,只是凑前望着蛇头,怕会惊吓了章太太。突然,发现蛇头的眼睛不停向我挑逗似的,我错愕定眼一看,发现原来是纹身师父巧笔之处,他故意把蛇的视线朝向蜜桃,形成一种挑逗的目光。我忍受不了眼前的诱惑,亦害怕给蛇独吞了蜜桃,心急之下,冲了过去,双脚跪在地上,伸出舌头……
  “你……”章太太双腿一夹,紧闭玉门关,并且按着我的头,企图阻止我的动作。
  我双手环抱章太太的玉臀,不顾她的反抗,画(?)量伸出舌头,触在毛茸茸的山丘上,芳香的凉浆涌入我体内,全身滚烫的我,已失去理智,舌头在毛茸茸山丘上胡乱的舔,想以最快的速度攻入山谷。
  “不要……”章太太推我的头说。
  我不顾一切,将舌头钻入两片湿润的花瓣上,舌尖用力的挑弄,希望将双腿半寸的空间撑开一尺。急切的急势下,章太太终于发出呻吟的求饶声,其实我知道她只是假矜持罢了,要不然一巴掌便能阻止我的攻势,何必用手掌推开呢?
  “不能这样……我会忍不了……”章太太开始呻吟,猛抓我的头发。
  在我狂舔放肆的动作下,章太太终于悄悄张开双腿,舌头顺利滑入湿润的花瓣里,吮吸凉浆流出必经之缝上,乐得章太太双腿颤栗,并把嫩穴叩在我的鼻尖上,顺时钟的贴磨,淫浪叫的声音也逐渐增强。突然,她激动的把我推开,逃到一旁,不停的喘气。
  “噢!你真行!弄到我……我……”章太太喘着气说。
  这时侯,小龙生勃起的刺痛,提醒我不便作战,我只好压抑内心的冲动,捡起地上的内裤,走到章太太面前。
  “抱歉!刚才我太冲动了,对不起……”我将内裤还给章太太,一本正经坐回沙发上,假装很惭愧的表情,其实脑海里想着她和章敏的分别,同时亦提醒自己,不会有这么多母女可以共享一夫的,何况以她母女俩的背景,绝非童男善女,不可踏错这一步。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想跟我……”章太太惊讶的问说。
  “对不起,我刚才被优秀的画工所牵引,导致迷失了本性,露出兽性的一面,所以才会对你无礼。万一我和你什么之后,你会很痛苦,亦很难面对你自己,因为你还要面对很大的社团,我们不能不克制自己,我不想你受伤害,图案没有恶心之感,抱歉,我先走了……没脸再见你了……”我故意扮成渐愧的模样走出房外。
  章太太一丝不挂,怎会让我打开房门,走出房间呢?果然……
  “慢!你先坐下,我还有话要和你说……”章太太马上穿回衣服。
  章太太想必要和我讨论股票一事,要不然只会叫我等她穿回衣服,或者躲在门后准备关门,绝不会以有话要说让我留下,因为女人尴尬的一刻,只会想着躲避,绝不想再面对对方。
  章太太穿回衣服后,再次拿起酒杯与我对碰,但这次少了几分陌生,却多了些尴尬,其实这是不错的感觉——没有做错事的侥幸之快。
  “龙生,你不用尴尬,为我们的理智干杯。”章太太主动大方的说。
  “谢谢,很高兴听见这句话。”我三分侥幸,七分遗憾的说。
  我和章太太喝了一口酒后,当放下酒杯的时侯,亦开始进入紧张的一刻。
  “龙生,你不是想要我手头上的股票吗?”章太太说。
  章太太终于谈起股票的事,亦是谈到最重要的一刻。
  “是的,我很想得到,但不知怎么对你说,你会不会帮我这个忙呢?”
  “会!我会用来当做交换条件之用。”章太太开门见山说。
  “什么条件?”
  “我要你捧我的女儿当明星,并保证她日后大红大紫,相信以你的风水术和你父亲的实力,应该没有问题,但不能说是我要你这么做,有问题吗?”
  这个条件太意外,亦给我很大的惊喜,日后不但可以接触章敏,还可以有恩于章敏,简直太令人兴奋了,但章太太为何提出这个条件呢?
  “玉方,原因是……”我试探说。
  “章敏很喜欢演戏,亦很想成为天王巨星,我想让她美梦成真,亦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她收敛暴躁的脾性,要不然我真不知该怎样管教她。”章太太说出了原因。
  “玉方,我肯定会帮你这个忙,千万别说条件不条件的,但我刚认回父亲,对于公司的运作根本不熟悉,我必须清楚公司的一切,才知道有没有信心帮你的忙。总之,你相信我一定会尽量帮你的忙,甚至让她更上一层楼,成为导演。”
  “好!我相信你!手头上的股票会尽快交到你手上的,干杯!”章太太高兴的说。
  当我和章太太达成协定,正高兴碰杯的时侯,外面有人求见,章太太把他叫了进来。
  “三姐,你女儿又出事了!”一名男公关走进来,紧张的对章太太说。
  “我去看看……”章太太摇头叹气,紧张的走出去,顺便叫我一块前去。
  我边走边想,以章敏在章家的身份,船上有什么事可令章太太摇头叹气的?
  下期预告:
  赌船的场务经理说章敏出事了,试问在船上会有什么事呢,想必是输了钱吧?可是章敏这个祸闯得可不小,章太太亦无法帮忙,龙生有办法相助吗?
  龙生终于在赌桌上和章锦春正面交锋,可是身上没有罗盘,无法定出方向,而且身在海上,双脚不着地面,实在无计可施,而章锦春身旁又出现一位泰国女子,龙生怎样应付呢?听说这女子是降头师……
  龙生赌完后,为何说不管开出什么牌,章锦春都是大赢家,然而,最大的一局,龙生竟然牌也不看便走了出去,到底是赢还是输呢?
  龙生替章敏算命,道出若通九窍之气,方能大红大紫,龙生无意中算出章锦春想杀害章叔叔夺权,以霸占章家一切的产业,甚至对章太太也动了杀机,可是龙生要保护身旁九个女人,还有父亲、章叔叔和章太太母女俩,他会做出怎样的安排?听说是逃亡,在海上逃亡?
  杨宝金终于上场,没想到苦命的她,一上场便和龙生打对台,龙生如何将风水数套用在麻将上?结果谁是大赢家?杨宝金之后又怎样呢?
  不幸,龙生出了意外,紫霜为龙生付出一切,亲自向章敏求救,但暴躁的章敏怎会轻易接受龙生,最后还掴向龙生。没想到圣女婷婷出手了,结果怎么样呢?
  紫霜如何识破泰国女子向龙生施降呢?
  龙生这次要求婷婷相助,而紫霜亦坦白向婷婷承认,她要龙生追婷婷是有目的的,婷婷怎样接受这个事实?
  对了,凤英和仙蒂两母女,她们在赌桌上怎样了?
  第三十卷 第一章 赌局分高低
  章太太答应将手上所持有的张家泉酒店股票,全部转让给我,但条件是我必须借助风水之力和父亲旗下影城的关系,力捧她女儿章敏为影坛巨星,并指明是天王巨星等的级位,事急马行田的情况下,我当然要答应她,要不然到手的股票刚成泡影,不过,世事很难预料,亦无法保证什么,为免日后失信于她,只能作简单的答应,以保障自己的承诺。
  待有关股票的一切谈妥之后,正想碰杯畅饮的一刻,外面的场务经理匆匆忙忘记走进来,告诉章太太章敏在外面闹了事,气得章太太急忙出去看个究竟,同时也叫我一起跟着去,我边走边想,以章敏的身份会闹出什么事,导致章太太如此紧张呢?
  场务经理带我们到了一间所谓的赌厅,里面已经聚了很多人,偶尔传来女人脏话连篇的怒骂声。
  这把声音,我轻易听出是发自章敏口中,并接二连三以性器官为主题的轰炸,可真是出口成脏,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一个已烂得不能再烂的破枕头。
  我和章太太还没有走近赌桌,几位工作人员从外面,匆匆忙忙,拿了几个锁上的小箱子跑到柜台,小箱子既然要锁上,里头肯定是钱了,而赌船上最值钱的是筹码,而这些筹码匆匆忙忙的运进来,想必是供应章敏这张赌桌,也许她输了很多钱。。。。。。
  “章敏输了多少?”章太太低声质问场务经理说。
  “差不多两千万……”场务经理小声回答说。
  两千万对章太太不是很多钱,应该不用这样的紧张,可是想了一想,想起船上赌的是美金,可不是赌港币,那两千万的美金,美金等于一亿六千万港币,这个数目可惊人,而最担心是时间上的问题,如果不及时制止的话,赌到天亮可能输上几十亿,那就是大件事了,万一手头上的股票也给输了,那我不就白费心机,白走一趟?
  这回可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呀!
  章太太走到赌桌前,但没有即刻走到章敏身边,只是站在围观者的身后观看,我则站在章太太身后,章敏拿着香烟,不停将筹码往赌桌上押,而对方也像她一样不停的加注,形成双方对赌的形式。
  这时候,我发现章敏对赌的那一家,正是章叔叔的夫人,而章夫人那位,就是我最讨厌的章锦春。从他们桌面上的筹码和脸上那张神气嚣张的表情,肯定是大赢家,气势不但压住了章敏,围观者似乎全支持他们,章敏则成了孤军作战之势,情况十分的不断深入,最要命是她犯了赌桌上“躁者败,急则亡”的禁忌。
  章锦春的身旁,有位年约二十五岁的白衣美女,从她身上的首饰和言谈举止,估计是个有钱的阔太,或千金小姐什么的。瞬间,我被她身上那股脱俗高雅的气质和仪态深深吸引,当瞧见摆在她面前的那杯马丁尼,我似乎可以肯定她并非职业赌徒
  ,也许是好奇玩玩罢了,试问高贵优雅的嫂子,怎会把时间花在赌桌上?
  我猜不透这位白衣女子到底和章锦春有什么关系,两人会不会碰巧坐在一起如此简单?另外,她到底是书香世家、官宦之家,还是九天仙女的化身呢?
  “龙生,看什么如此入神?”章太太小声的问说。
  “我……看不懂章敏在做什么?”我随即找个藉口,以掩饰窥望美女的目光说。
  “章敏只是下注罢了,没什么好奇怪的……”章太太回答说。
  “这张赌桌的限红是五十万美金,倘若赌桌上超过五十万,荷官是不会发牌的,除非有人买对家,直到桌上的数目字平衡不超过五十万,荷官才会发牌,总之,船公司只输赢五十万。”章太太解释说。
  章太太虽然清楚的解答,但我需要时间消化刚才那番话,毕竟我不是赌徒。
  “章太太,你的意思是说,桌面“庄”和“闲”两门,章敏若若投注庄门一百万,就要有人投注闲五十万,荷官才会发牌,赌局才会开始吗?假设闲门没有人下注,章敏便要拿起五十万,若有人赌闲门十万,章敏拿起四十万即可,对吗?”我问章太太说。
  “对!你没赌过钱吗?”章太太随便应了一声说。
  “我从来不赌钱的。”
  章太太向我解释后,我才发觉这张赌桌随时可令人倾家荡产,因为赌的时候,万一被对方挑衅,沉不住气的话,便成了赌身家,好比现在的章敏,正被人咬着不放,双方不停的推出筹码。我开始替章敏担心,以她这样的赌法,金山也会给她输光,章太太一直想捧她当明星,看来她现在比明星更厉害,所有人都望着她。
  章太太叫了场务经理过来,接着在他耳旁说了些话,场务经理转身叫了几个工作人员,随他一起走了出去,估计是安排调动筹码吧,要不然亦不用带上几个工作人员同行。既然章太太想出手帮章敏的话,场面一定十分精彩,一场世纪之战即将开始。
  此刻,我不敢怠慢掉以轻心,虽然我不懂得赌术,但磁场五行八卦气象,或多或少亦会有所影响,这是我第一次为了“赌”字,留意风水环境,心情难免有些紧张,毕竟平时对人说的风水命理,都是往后十年八载的事,没有临床压力,甚至随便胡说,京可以得过且过,但现在要看即时的效果,无疑是份沉重的压力。
  正当想测出八卦地气之位,忽然想起目前身处大海的般上,而般底浮于水中不着海底,故无法测出地气之位,加上身上没有罗盘,亦无法辨认方向,情况十分恶劣,可说是空有一身的风水神数,却无从下手。
  当我正在犹豫的一刻,围观者发出激烈的喊声,我即刻望向赌桌,看见章敏翻出一张五点的扑克牌,另一张则揭开部分牌尾,正紧张的窥瞧,嘴巴则高喊一个“顶”
  字。虽然我是不赌钱,但百家乐这玩意,曾经看人玩过很多次,这个“顶”是要求多一个点数,“吹”是要少一个点数,比如三边顶是七或八点,吹是六或七点。。。。。。
  章敏开了一张五,另一张喊着要顶,手里那张不是二就是三,如果手里那张是两边的话,那她只会喊吹,要求四点,而不是要顶,求五点,因为百家乐最大是九点。若十点便算是零点,只有等死或和局,没有赢的机会。
  “搞掂!”章敏亮出一张红桃三,接着举起中指,神气地眺望章锦春,并发出冷笑。
  章敏两张牌凑合是八点,除了输给九点,或八点和局之外,赢面相当的高,难怪她神气地眺望章锦春,但她举起中指的动作,就十分不雅且有失体面,况且这个动作,亦不该出现在清秀俏丽的女人身上,实在有些可惜。
  章锦春没有运气或发怒,只是摸摸桌上一张已亮出十点的牌子,接着将一张还没有揭开的牌,推到身旁白衣女子面前。
  白衣女子浅浅一笑,左手拿起桌面的马丁尼酒杯,眼睛只顾凝望杯上的草莓,而右手五只柔白的玉指,漫不经心将未揭开的纸牌,轻轻一翻,竟然给她翻出个九点。
  “哇!”围观者发出响亮的惊讶声。
  “干你娘!”章敏气得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再次暴粗的骂了一句脏话。
  这个局面,令所有的围观者再次发出响亮的惊叹声,而白衣女子的表情,仍是温和的浅浅一笑,相对于暴跳如雷的章敏,则如去泥之别。
  章敏这次可说是一败涂地,白衣女子不但赢了桌面的钱,亦赢了风度和修养,相对的,章敏不但输了桌面的钱,甚至风度和修养全都输了,并且是输得很难看,简直惨不忍睹!
  然而,不管章敏怎样的没有风度,或粗暴不雅的动作,我仍是默默支持她,并且目不转睛在她的胸部上,因为她胸前那对饱实的丰乳,白衣女子身上是没有的,不过白衣女子的乳房也不是很差,或许文静的女人,这方面比较吃亏。毕竟好动女人的乳球给人一种活力朝气的感觉,征服弹实之乳比较痛快。。。。。。
  章太太这时候走到章敏身旁,估计要亲自上场,她能否以身试法低沉的气势呢?如果无法改变的话,恶劣之势仍会缠着,起不了什么作用,只可惜我处于海上,脚不沾地,风水神数无法派上用场,只能待在一旁为章太太干焦急,苦思对策。。。。。。
  突然,灵机一动,为何不启动奇人感应力,看看输赢的结果,甚至利用结果,反败为胜呢?唯一的缺点是无法多次启动,两三局便要将章锦春击剑,以速战速决之法,赢回所有的钱,但他们赢了两千多万,加上刚才赢的钱,应该也有三千多万,试问他们怎么会全数押上,一次分胜负呢?
  章太太果然出手,从她应战的表情判断,似乎很难压住章锦春几个人的气势,我马上写了张字条,命场务经理拿到洒廊次给章叔叔,我要向他借五千万筹码,同时亦哈哈另一个人,一定把巧莲给我找来。
  章太太下场,果然压不住章锦春的气势,连输了两盘,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只好从人群中走到她和章敏身旁。
  “章太太,尽量拖延时间……”我悄悄的对章太太说。
  “哇!他不是龙生师父吗?”几个围观者纷纷的说。
  “这回可好看了,看看龙生师父有没有能力反败为胜。”围观者说。
  章锦春和章夫人见了我,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而白衣女子也抬起头,向我望了一眼,接着又望着她手中的马丁尼。。。。。。
  “龙生师父,你怎么跟进来?有兴趣玩两手吗?”章锦春挑衅我说。
  “锦春,玉方母女俩输了不少钱,明天的帐不知怎么缴,我们还是放过她,别再逼她,散场吧。。。。。。”章夫人嘲笑的起身说。
  联盟的章夫人知道用得着在握,没必要和我对碰,她选择撤退,则是英明的果断。
  “章先生,刚才你输了我女友一次,万一现在我又赢了你,真不知怎么好?我还是不好出手,让你一次吧。。。。。。”我以退为进的说。
  “龙师父,刚才我是没有斗下去,并不是我输给你的女友。”章锦春争回面子说。
  “小姐,麻烦你给两杯马丁尼。”我故意引起白衣女子的注意。
  白衣女子果然抬起头,再次望 了我一眼。
  “章先生,既然你向我下战书,我会尽量应酬你,但我不懂得这玩意到底是怎么玩,至今还摸不清楚,能否让我向她们请教,估计想赢你也不难吧、、、、、、”我即刻咬着章锦春不让他离场,顺便拖延一下时间。
  “你不会玩,还敢跟我赌,那我陪你玩玩。”章锦春笑着说。
  “锦春,没必要赌了,我们都已经赢了……”章夫人提醒章锦春说。
  “没关系,我们用赢来的钱和他赌,怕什么呢?”章锦春反驳章夫人说。
  我没有空闲听章锦春和章夫人的对话,以章锦春气血方刚的性格,刚才被我嘲笑一番后,绝不会放弃报复的机会,况且这么多人看着,他肯定要挣回面子,而我最担心是白衣女子无心恋战,希望我要的马丁尼,能引起她的注意和兴趣。
  “你不会赌,就别在这儿闹,我输了不少钱,心情不好,你最好快点闪开,我还要与他对赌,誓要赢回刚才输掉的钱。”章敏把我推开,并想将筹码押出赌桌。
  “不!你的气势已被对方压着,你现在赌多少只会输多少,没必要斗下去,你先忍一忍吧!”我以温和的语气对章敏说。
  “敏儿,你就忍一忍嘛……”章太太劝章敏说。
  “我输了这么多,怎能够忍?大不了跟他们拚一拚,我就想念赢不了他,有种叫他们别走。”章敏恼的说。
  “章太太,你还可以调动多少筹码?”我问章太太说。
  “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阴额,现在应该还可以调动两千万,你想赌的话,我叫人拿给你。”章太太大方的说。
  “好的,你叫人把筹码拿过来!”我犹豫了一会说。
  “好的。”章太太答应后,马上叫人准备筹码。
  “妈,你有没有搞错啊!?你把筹码给了他,那我用什么翻身?”章敏埋怨的说。
  “敏儿,你刚才输了三千,我输了一千,现在继续赌下去,恐怕秀难翻本,赌桌不是斗气的地方。章太太苦口婆心的说。
  “你没理由将最后的筹码,交给不会赌钱的他吧?”章敏指着我说。
  这时候,巧莲和其他女人,全都一起紧张的跑了过来。
  “哇!没想到龙生师父还调来娘子军,赌桌上不用拱桥的哦……哈哈!”章锦春嘲笑紫霜说。
  “你怕吗?”我冷笑着说后,接着把巧莲她们带到一旁。
  “龙生,怎么了?”巧莲关心问我说。
  “巧莲,刚才章太太答应将股票全部交给我,但她刚才输了四千多万美金,万一无法缴款,股票便会被公司扣起,所以我要帮她赢回所有的钱,但这里是海上,无法使用风水神数,唯有使用厅人的感应力,先查看输赢的结果,而我不能多次启动,所以要你前来,以防万一,如果我无法启动的话,就要靠你了”
  “好的,没问题,你先启动,还是我先启动?”巧莲说。
  “不,让我先启动,我会与性章的速战速决,你先别胡乱启动,等会要你帮忙的话,我会通知你,顺便叫紫霜打控白衣女子的身份,她的身份很可疑。”我交代巧莲说。
  门外几个工作人员,捧了筹码站在一旁,场务经理急忙起到我身旁。
  “龙生师父,章先生同意你要的五千万,另外多准备一份五千万,方便你随时调动,只要你挥挥手,筹码便会送上。”场务经理说。
  章叔叔可真信任我,竟然给我调动整亿的筹码,这可不是小数目,换成港币的话,差不多要八亿了,没想到今日的我一句话就能调动八亿,自己也难以置信。
  “请问那位白衣女子是谁?”我问场务经理说。
  “泰国糖王千金,迎万小姐,她是章二爷的大顾客。”场务经理说。
  原来白衣女子是泰国糖王千金,难怪会身穿魄的衣服,幸好她是千金,而不是阔太,既然有糖王之称,家财肯定不少了。这个章锦春可真有办法,竟然把糖王的千金也弄上船,不知道有没有被章锦春弄上床,但他能结交权贵的人,倒使我很怀疑。
  “龙生,小心点……”芳琪关心的说。
  “嗯,不用担心,最多是输钱的不会输命的。”我轻松的笑了一笑说。
  我交代一切后,起到章敏和章太太身旁。
  “你真的赌?不会就别出丑!”章敏不满的说。
  “我很好奇,我现在为你出气、为你翻本,为何你一句支持的也不说,向我泼冷水呢?”我不解的问章敏说。
  “去!好笑!谁要你替我出气翻本的,我输不起吗?臭男人!”单日敏冷冷的说。
  我想和章敏一般见识,即刻启动体内奇人的力量,当双眼一闭,奇人的力量快速涌现,不像以前要花很大的气力,也许是体内突破了第九层心潮和吸了祖坟宝地的灵气,所以体内力量大增,我快速感应了三次输赢结果,发现是单蹄,第一次庄门赢,第二次是闲门,赢,第三次是庄门赢。
  “龙生师父,怎么样?敢不敢赌?”章锦春说着把筹码押在庄门上。
  旺家就是旺家,的选择快而准,赌博就是要有这种行动,钱才会自动跑进口袋里,但他这么一押,我肯定输定了。
  “我第一次玩,不是很懂,先买个十万当热热身……”我把章太太的零钱押了上去。
  “不会吧?堂堂一个龙生,竟然只买十亏元,我就陪陪你!”章锦春说。
  章锦春嘲笑的摸着牌,而我两张牌碰出没有碰,反正知道输定的,而我刚才故意投注十万,就是要他赢得少,当章锦春翻开两张七点牌,我马上把牌交给荷官。
  “这门只有我一个人赌,所以别开我的牌,当我输注行了。”我对荷官说。
  “哈哈,谢了!”章锦春狂笑的说。
  “你不会赌就别赌,牌也不看就送十万元给人花,学是我来吧!“章敏生气的说。
  “就是因为十万元,所以故意让他赢,站到一边去吧。!“
  “龙生师父,这次你要下注多少呢?别说我欺负你,让你先下台,我不习惯推出筹码后又拿回来,真没趣!”章锦春嘲笑的说。
  “你吵什么吵!?我就代他下注!?章敏把我手上的两千万筹码,摆在庄门上。
  “好,我就赌你这个两千万。“章锦春推出筹码说。
  “慢!我始终是客人,这个庄字是你的才对,我还是当闲上吧、、、、、、“我把筹码往下一移,投注在闲门上,这回我才松了一口气,差点给章敏坏了好事。
  “你会不会赌,怎么不买旺门?你这样赌法,输死你!”章敏气得鼻孔出烟。
  侍应把马丁尼端上给我。
  “不!马丁尼要用冰杯,这两杯不合格,换过!”我故意大声的说,想引起白衣女子的注意。
  白衣女子望了我一眼,叫了侍应说了几句,接着把她桌前的酒杯收了回去,我猜想她是换过新的一杯。
  荷官派了牌,章锦春翻起牌一看是六点,我学白衣地般,温不经心叫荷官替我开牌,结果开了一个七,点了这个回合。
  “章先生,刚才王十万元所以故意给你赢,目的是想让你赢少一点,输多一点野了!现在你强还是我强,巩怕已立竿见影,你怎么是我的对手呢?你买那门输对吗?这回我就连本带利,全部押在输输门上,你敢跟吗?”我挑衅冷笑着说。
  现在我替章太太追回两千万,如今又押在庄上,已经不必担心章锦春跟不跟我赌了,他赌,我们不赢两千万,不赌,我们便输两千万,
  是十分公道,只要他忍不住,便踏进鬼门关。
  “我就跟你赌!”章锦春动气将筹码押在闲让上。
  这回可痛快极了,原来知道输赢结果而赌钱,竟是这么刺激好玩。
  “先生,你要的马丁尼……”侍应战战兢兢的端上两杯马丁尼。
  “先生……你的要的马丁尼……”侍应战战兢的端上两杯马丁两杯尼丁尼。
  我接过一杯后,章敏伸手想要另一杯马丁尼,我及时出手阻止。
  “章敏,这种甜酸苦辣的洒,怎么适合你呢?你还是要一杯白兰地吧!这种酒,要懂得享受人生,有高雅气质的人,才配得上。”我望了白衣女子一眼说。
  “你!哼!给我一杯白兰地!”章敏对侍应说。
  “麻烦你将这杯洒,送给身穿魄衣服,温文高雅的女士。”我缶白衣女子笑了笑说。
  侍应马上把酒端过去给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接过我的酒,露齿一笑,表示多谢,并与我隔空碰杯。
  “你是来赌钱,还是来喝酒的?我就跟你赌了,如果你怕,可以缩回去。”章锦春说。我挥挥手叫场务经理过来,命他把筹码全部拿过来。
  “我多谢你送四千万给我花,里有一亿的,我现在就加注,如果你敢跟过来,我就说你好样的。记住,如果你不敢的话,下次呆别用几千万,在我面前显威风!”我当众耻笑章锦春说。
  “你!”章锦春气得说不出话。
  “怎么,不敢跟了吗?”我嘲笑章锦春说。
  “我跟!”章锦春即刻命人调动筹码。
  我冷眼主客观乐在心里,这回我要看他明天如何缴帐,既然是赢定的话,就狠狠的赢,将他的尊严也一并赢过来。
  瞬间,章绵春的筹码搬到桌面,闪闪发光的筹码,在灯光的直射下,教人看了眼花缭乱,场面更是轰动,引来无数的旁观者。
  “章先生,桌面的筹码是不能取回的,但我们是有钱的人,无法定出一个高低之分,我就做出一个建议,你赢我的话,我就当你的奴才,相反我赢的话,你就当我的奴才,如何?敢不敢赌呢?”我挑衅章锦春说。
  章锦春被我这一说,目瞪口呆的望着章夫人,也许他不曾想过,我会赌得这么大。
  “怕了吗?刚才你在房间的时候,不是很神气说要砍我吗?现在我就连人带钱摆在桌上记你砍,不过,你有胆量跟上来吗?”我讽刺的说。
  “龙生,冷静点,别冲动,刚好就收,他怎么说都是章叔叔的弟弟。。。。。。”芳琪急忙走过来,拉着我的衣袖说。
  芳琪说得没错,我不该拿章叔叔的钱,戏弄他弟弟。。。。。。
  “算了!既然不敢就算了,发牌吧。。。。。。”
  “慢!我赌!”白衣女子站起来说。
  “哇!够刺激呀!”围观者发出惊叹声说。
  第三十卷 第二章 履行约定
  论一场激烈性的赌博终于发生了,而我透过奇人的感应力,预制输赢结果下,顺利进入第三次拚搏。
  在我的挑衅下,章锦春公然接受与我赌上一亿四千万美金,是我始料不及的,可既然他动怒不顾一切,我就把他的尊严也赢回来,但是芳琪及时提醒我,要尊重他是章叔叔的弟弟,我接受芳琪的意见,取消最后的赌约,但白以女子却不让我退缩……
  “慢!我赌!”白衣女子站起来说。
  白衣女子突然站起来,当面接受我的赌约,是我错愕的望向她,刹那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然而,之前两局她都没有出声,却在最紧要的关头奋袂而起,我担心成了黄雀之后的螳螂,急忙再次启动奇人感应力,幸好感应出的结果和先前一样没有变,方才较为安心。
  “哇!够刺激呀!”围观者发出惊叹声说。
  “你不是有性别歧视吧?难道女生就不能赌你的建议吗?”白衣女子纳奇马丁尼酒杯,轻轻沾在嘴边,双眼瞪着我说。
  白衣女子公然答应我的赌约,引起场面的轰动外,而她望向我的眼神是冰冷的,好比两条冰柱射到我身上,令人不寒而栗……
  “这只是我和章先生的过节,你不必这样激动吧……”我让白衣女子好下台的说。
  “赌桌上没有过节,只有输赢,不是输就是赢,赌约更是一视同仁,问题只是你敢还是不敢罢了……”白衣女子冷漠的说。
  “就算我接受与你对赌,奴才之约也改改一改吧,难不成我们没有下人使唤吗?况且你是女人,当奴才好像没意思,我家里的佣人全是女的……”
  “好吧,我输了,就陪你上床,你输了,找一个人陪章先生上床,怎么样?”白衣女子震惊得说。
  白衣女子的大方,令我不知所措,原本我是打算打赢章锦春,让他没面子,没想到中途杀出个程咬金,叫我又惊又喜的,赢了陪我上床,多么的刺激,反正我肯定是赢家,但我叫谁出来当赌注,总不能把芳琪押上桌吧?
  回头望了一眼,看见目中无人的章敏,灵机一动,趁此机会教训她一次,就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我轻轻推开芳琪,顺手一捉,把章敏拉到身旁。
  “我就用她来当赌注,如何?”我把章敏压上赌桌。
  “好,发牌吧!”白衣女子很满意的坐回椅子上。
  “慢!你怎么拿我当赌注?”章敏生奇瞪着我说。
  “这赌局因你而起,你害怕?”我瞪大眼睛望向她,并将身体贴到她身上说。
  我的胸膛终于碰到章敏的乳房,丰满霸气的巨乳,弹实地顶在我的胸前,除了传来柔韧的弹力外,茉莉的体香味和无形的媚颜,引得我全身发热,龙枪高举。
  “龙生……不好用敏儿的吧……”章太太小声地说。
  “章敏,你一向不是目中无人,胆大妄为的?怎么赌桌上就怕死了,如果我输了,就当场破肚把命交给你,顺便让你看清楚,什么叫做不怕死,记住一点,不是光靠嘴巴骂两三句粗话,就表示有勇气的,知道吗?”我轻轻的在章敏的脸上拍了两下说。
  “龙生,章敏不敢的话,就让我来吧,最多两个人一起破肚罢了,没什么大不了,走开!”紫霜推开章敏说。
  章敏整个人愣住,望着我和紫霜,一言不发。
  “没用的东西!”我嘲笑地说。
  “哼!赌就赌,你一定要赢这只老乌龟的,如果输了,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他碰我的身体,但我死前也不会放过你。”章敏推了我一把,狠狠地说。
  “你们商量好了吗?可以发牌了吗?”章锦春不耐烦地说。
  我不管章锦春的催促,慢条斯理的那奇马丁尼酒杯,走到白衣女子身旁。
  “这是我的钥匙,很高兴认识你……发牌吧……”我凝望白衣女子说。
  荷官将牌送到我们面前,但我和白衣女子,彼此间都不急于看牌。
  “我很乐意到你的房间,你的房间有没有马丁尼?”白衣女子柔情似水的说。
  “你要什么都有,我说赢定你,你相信吗?”我凝望白衣女子的眼睛说。
  “信!我们还等什么呢?”白衣女子拿了手提袋站起来,牵着我的手走了出去。
  “这么不开牌了?”场内的围观者议论纷纷地说。
  “开牌吧!”我走到门口说。
  “哇!龙生师傅果然赢了!”厅里传出哄动的叫声。
  我和白衣女子走出赌厅,一直手牵手朝房间方向走。
  途中,我想起小龙生受伤无法入巷,心里十分的可惜,可是我又舍不得错过与她单独的机会,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知不觉,来到了房间,我命人送上马丁尼酒到我的房间。
  当锁上门之后,白衣女子拉下身后的拉练,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滑落地面。
  她的大胆作风,使我惊讶不已,望着它胸前白色的蕾丝胸罩和掩在乳前诱人的镂空绣花,内心不禁亢奋起来,继而望向双腿间的小内裤,软薄透明的白色护阴部位,呈现一片模糊的黑影子,纤细柔软的小毛体,令我气血翻腾,鼻息加速……
  我后悔听了朝医生的话,做了小龙生手术,导致现在有得看没得吃,要不然现在可以为所欲为,实在是痛失良机。
  白衣女子的双手,正在双乳之间,准备解开胸罩扣,我急忙喝住她。
  “不!迎万小姐,快把衣服穿回去……”我即可阻止道。
  “你叫我迎万?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命?为何不与我上床,你刚才不是一直望着我吗?”迎万小姐说。
  “迎万小姐,想知道你的名字,又有什么困难,最难是能与你为友罢了,你快把衣服穿上,我们的友谊要经得起纯洁的考验,不要让它蒙上污点,何况你是朵纯洁的小花,更不可遭受委屈和摧残,这个吻是对你的尊重。”我将地面的衣服披在迎万的身上,接着在她脸蛋上送上一吻。
  “你真的不想和我……”迎万小姐的错愕中,带有几分失望的表情说。
  “别这样,你身上那份高雅的气质,决不能这样没了,赌注视你陪我睡觉,但没有说明要做什么,况且我不睡觉是我的事,你并没有食言,但你却大放得连牌也不看,便相信我的话,跟随我到房间,这点已令我万分的敬佩。”我坦然说。
  “如果不想和你到房间,又怎么会开出这个赌约……”迎万小姐拉上身上的拉链说。
  “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好奇地问。
  “因为你很可爱,很迷人,懂得喝马丁尼,完全不像是个赌徒,但赌注却叫人吃惊,平凡中的不平凡,叫人看了心醉,我喜欢……”迎万小姐激动的搂抱着我说。
  “你有心事?”我享受迎万小姐给我胸前的乳摩。
  “我昨晚亲眼看见男朋友带女人开房,当时我手里拿着一瓶马丁尼,它的冰冻使我冷静,我的甜酸苦,诉出我内心的伤痛,三年的感情转眼间付诸流水,既然他要和别的女人开房,我就要找男人报复,要不然我可不服气,可是我始终鼓不起勇气,亦没遇上合眼的男人,但我却甘心被你占有……”迎万小姐激动地向我索吻。
  “不!趁人之危非君子行为,如果今天占有了你,表示我们会绝交,恐怕以后你不会想见我,而做爱的过程中,你会留下辛酸的眼泪,完事后会留下痛楚的回忆,上海你的事,恕我龙生做不到……”我把迎万小姐推到床上说。
  门外的侍应送来两杯马丁尼,我给了消费后,将酒送到迎万小姐面前。
  “你想用此酒,祝我们友谊永固,还是从此绝交,你自己说吧……”我凝望娇柔的迎万小姐说。
  “友谊永固!”迎万小姐接过我的酒,欣然笑了笑说。
  “我们就从这杯马丁尼开始,我叫邵龙生……”我说到这个“邵”字,心里就讨厌。
  “好的,我们的友谊就从这杯马丁尼开始,雅娜?迎万……”迎万小姐与我碰杯喝了一口。
  我心里想,只要包住这份友谊,便可以保住下次上床的机会,但此刻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要不然所有人误会我和她做爱,不吃羊肉反而惹来一身膻的事,我龙生是不会做的,况且怎么想芳琪她们解释。
  “迎万小姐,我们出去好吗?要不然待久了,会损你的清白,我们到露台一块把酒干了吧!”我牵着她走到露台。
  “这里的风很大,为何要走出来干完这杯酒呢?”迎万小姐走到露台,好奇的问说。
  “朦胧的夜晚,大海是一片寂静,微弱的海风,吹拂我俩的愁思,我们籍着酒精,将内心的一切的愁思,挥发出体外,让海风将它送走,这等诗情画意的情景,不是迎合马丁尼的真谛吗?干杯!”我望着黑沉沉的海面说。
  “好,就让心中一切的不快之事,随风而逝吧,干杯!”迎万小姐和我碰杯说。
  “干!”我紧握着迎万小姐的手,双双干掉杯中的酒。
  “我们一块将心中不快之事,寄托在酒杯上,一起将它抛出去,让不好的一切全部抛走,远离我们!”我和迎万小姐将酒杯抛向了海面。
  “龙生,我真高兴……遇见你……”迎万小姐环抱着我的头,向我索吻。
  我心里想着,为何教女人面对着海面抛东西,她们便会和格外的兴奋?以前我教芳琪抛酒瓶,现在教迎万小姐抛酒杯,两人同样无比的兴奋,且对我有好感,不会当我是垃圾虫,真实有趣极了,也许爱情是令人盲目的……
  “龙生,你真的迷人,相信很多女人会情不自禁,投到你的怀抱里……”迎万小姐说。
  “为何这样说呢?”
  “你给女人一种安全感,一片诚实的爱心,抱着你,等于有了护身符似的,不再彷徨,前景是一片光明和幸福,对着你,我心动了,我担心会爱上你,或者不应该说是担心,应该说我已经爱上你,因为不曾出现的感觉,今天终于出现在我身上,对了,你知道我的身份吗?”迎万小姐说。
  “知道,你是泰国糖王的千金,对吗?”
  “对!我的身份出现很多追求者,她们不是为了我的身体,便是为了我的钱财,但我对一切都没感觉,偏偏你那杯马丁尼,偏偏你走到我身旁说的悄悄话,我就六神无主跟你进房间,理智告诉我,已种下你的情根,日后你会不理睬我吗?会抛弃我吗?”迎万小姐很认真地说。
  “我们刚才不是说友谊永固吗?”我笑着回答说。
  “我只得是情侣关系……你不明白吗?……”迎万小姐脸红搂抱我说。
  “迎万,我坦白对你说,亦不想隐瞒或欺骗你,如果是情侣的话,你将使我的十姨太……”我坦然地说。
  “什么?十姨太?你有九个老婆了?”迎万小姐惊讶的望着我说。
  “是的!”我点头称道。
  “呜……”迎万小姐涌出两行泪珠,掉头夺门而出。
  迎万小姐突然夺门而出,我是有能力将它拦住,但拦住之后说些什么呢?
  最后,我还是决定让她走,让她冷静的想想,是否该和我保持朋友的关系,我不想勉强她,但做不到爱,始终有些可惜,心里不禁又骂了一句:“可恶的朝医生!”
  我独自站在露台望着寂寞的海面,房外走了几个人进来,我瞄了一眼,看见是芳琪她们,便扮起失落的表情,以博取她们的关怀。
  “龙生,迎万小姐怎么会哭着出去,你不是……”芳琪第一个冲上前质问我说。
  “芳琪,别胡思乱想的,小龙生受了伤,还可以做什么?就算小龙生没受伤,这么短的时间能解决吗?你们又不是没有试过它的持久力……”我故意气芳琪说。
  “可是迎万小姐怎么会?”师母好奇的问我说。
  “迎万小姐要当我的女朋友,我一口拒绝了,她想履行赌约陪我做爱,我也拒绝她的身体,或许她觉得我上了她的自尊心,没有面子而不开心吧……”我解释说。
  “真意外!你怎么会让迎万小姐溜走的,良心发现了?”芳琪戏弄我说
  “现在有八个老婆,难道还不知足吗?对了,紫霜呢?”
  “紫霜追出去查迎万小姐,刚才你赢得钱,场务经理交了支票给我。”芳琪把支票交给我。
  我拿起支票一看,发现是七亿六千万的港币,不仅下了一跳!
  “我真得赢了七亿六千万?”我欣喜若狂的说。
  “是呀!赌船对美金是一对八计算,扣除赌场零点五的佣金,总数是七亿六千万,数目不对吗?”师母说。
  “对!经过你这位会计师的手里,数目字还会有错的吗?只是没想到会赢七亿六千万,简直太意外了……”我笑着急忙把支票藏在口袋里。
  “龙生,钱虽然是放进口袋里了,倘若从此不再赌便是赢,要是继续读的话,迟早还不是给输回去,这点你不可以不防哦……”芳琪提醒我说。
  这时候,紫霜走了进来,
  “紫霜,迎万小姐怎么样了?”我关心的问。
  “她跑回房间,心情好像很差,应该不会出来了。”紫霜说。
  “辛苦你了,刚才玉玲交了七亿多的支票给我,吓了我一跳,我从没想过会在赌桌上赢这么多钱,真是痛快极了,哈哈!”我兴奋搂抱紫霜说。
  “你怎会只赢七亿这么少?还有这张支票呢!”紫霜把周先生的支票交给我说。
  “对呀!今天怎会如此幸运,失去的钱也会主动跑回口袋里,妙!”我笑着说。
  我嘴巴虽然说妙,其实心里最高兴是遇上章太太,不但看见她的纹身,还可以痛骂章敏一番,而且还得到她的股票,最意外是看见迎万的玉体,今天可真是大丰收,喜事全部挤到我身上。
  “龙生,如此的幸运,会不会和祖坟有关呢?”巧莲问道。
  对!一言警醒梦中人,这个祖坟是富甲天下之坟,今天的钱全跑进口袋里,一点也不稀奇,这个虹珠宝地,果真非同凡响。
  “对!是因为祖坟的关系,感谢上天赐我良坟。让我大获全胜!”我兴奋得说。
  “龙生,恭喜你,你令我越来越相信风水了,还是那句话,以后不要再赌了,一次便赌八亿,真叫人担心。”芳琪再三提醒我说。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又不是没了八亿,你多虑了……”
  “龙生,我不是多虑,你是可以输八亿,问题是输了之后,你第二次投注多少呢?买十亿还是十五亿?”芳琪问我说。
  对!芳琪这句话很有道理,我输的起八亿,却输不起第二个八亿,下次不能再赌了,要不然金山也会输光。
  “是呀!龙生,以后不要再赌了……”静宜走上前劝我说。
  “你们放心吧,芳琪说的话,我永远会记住,以后不会赌的,对了,章太太母女俩呢?”我突然想起章太太说。
  “章太太要我通知你去找她,她在咖啡廊四零四号房等你。”芳琪说。
  “龙生,股票一事,谈出结果了吗?”师母关心的问。
  “章太太口头上答应了,应该会顺利,刚才我还替她赢了差不多五亿,应该没问题的,我先去找她谈好股票一事,对了,怎么不见仙蒂和凤英呢?”
  “她们母女俩在百家乐桌上,忙着将例码变成现金码,我想不会有事的,最多是输掉手上的钱罢了。”巧莲笑着说。
  “好吧!别管凤英她们了,你们打老虎吧!”我笑着说。
  “嗯……”芳琪点点头,兴高采烈,再次拉队去打老虎。
  我陪芳琪她们下去后,直接跑去见章太太,当然希望会见到章敏。
  当推开四零四号的房门,马尔戈的香浓酒味,芳香扑鼻,而这股香味中,隐藏着一丝茉莉的幽香味,是从谁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刹那间,我开始陶醉,和最好的红酒,嗅美人的体香,望诱惑的身材……
  “龙生,怎么这么快变下来?”章太太的语气,似乎有些呷醋的感觉。
  “为何要花很长的时间呢?我和迎万小姐,履行赌约事宜,她陪我上床坐一会,谈几句便下来,芳琪她们也看着,没什么问题吧?”我反问章太太说。
  “你不是和迎万小姐上床什么吗?”章敏嘲笑地说。
  “胡扯!我是这样随便的男人吗?对方没有骄人的身段,我看都不看一眼,别说碰她了,真是的!”我坐在章敏和章太太中间的位置。
  章太太亲自为我斟了一杯酒。
  “龙生,谢谢你帮我赢回输掉的钱,现在还多赢一亿五千万,这张支票是给你的,谢谢!”章太太把支票交给我,接着和我碰杯。
  “这怎么好意思,谢谢!”我收起支票与她碰杯。
  “你真的把支票给收了?”章敏瞪大眼睛问我说。
  “有问题吗?”我很自然的反问章敏说。
  “你已经赢了几亿,这点钱你也要?!真是没风度的男人……”章敏摇着头说。
  “章小姐,做人处事不能单看一面的,你最失败的是性子急,脑子不会转弯,往往吃了亏还不知道,日后你闯入娱乐圈,真不敢想像你会怎么面对大家。”
  “我性子急,不会转弯的?你说清楚点……”章敏不满的说。
  “你想要我放钱进你的口袋,但以你现在的身份还不配!哼!”我故意气章敏说。
  面对这种目空一切,且霸道的女人,不能事事迁就她,要不然便没有了地位。
  “我身份不配,你以为你是谁?哼!”章敏愤怒的说。
  “我龙生批一个命收一百万,但一句话也收四千万,你能给多少呢?”
  “四千万还不是小事,我刚才就输了几亿……”章敏反驳说。
  “对!你是花母亲的钱,花家里的钱,俗称败家,你出外赚过多少钱?你母亲供你读书花了多少钱?你学到什么东西?只会满口脏话,并且告诉所有人,你没有家教,脑子长满草,还有,别以为你长有几分姿色,家里有些背景,就可以口不择言,胡乱得罪人,有些人你是得罪不起的。”我痛责章敏说。
  “你敢教训我?”章敏气得站起来说。
  “你的二伯,我一样敢得罪,张家泉,我敢与他对敌,黄金大王要看我的脸色,无常真人要死于我掌下,处长听从我说的话,你的大伯要请求我帮忙。试问我为什么不敢教训你?”我站起来指着章敏大声地说。
  “龙生……别这样……章敏还小……”章太太上前劝我说。
  “章敏还小?不会吧,好命点的,都可以当人的母亲了,现在还游手好闲,终日在赌船上打混,不务正业,将来怎样做人?生存还有什么人生意义?”
  “你……”章敏气得拿起桌上的酒瓶。
  “怎么,想打我吗?你惹不起我的!告诉你,我从二十多楼跳下来,遭雷劈破肝等等,我都不曾害怕,我会怕你手上的酒瓶?你激怒了我,随时把你给奸了,我犯过强奸罪,对方更被我打得血肉模糊,这点事公开的新闻,你可以看看我身上的伤口,在决定敢不敢把酒瓶敲到我头上。”我拉起衣服露出伤口给章敏看。
  章敏望着我的伤口,目瞪口呆的,不知所措。
  第三十卷 第三章 通九窍之法
  为了一挫气焰嚣张的章敏,我不惜狠狠将她辱骂一番,导致她对我大动肝火,这亦是正常之事,至于她拿起酒瓶想唬我,这点我倒是不怕,反而拉起上衣,让她见识我身上的伤痕,加上列出种种不怕死的往绩和恐吓将她怒奸的后果,果然令她退避三尺,呆似木鸡的坐在一旁。
  “章敏,快把酒瓶放下,先坐……”章太太拿走章敏手上的酒瓶。
  我整理好衣服坐在沙发上,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现在就要找个藉口留住章敏,要不然她很快会离开,如果她离开的话,我就失去视觉上的享受。
  “章敏,我解释为何要收下你母亲的支票。你母亲身上挂着响亮的章氏招牌,有着地位崇高的背景,如果我不收下支票,她便欠我个人情,江湖上会笑她靠个男人帮忙,现在我收下她的支票,形成赌桌上的伙伴,一起赌钱罢了,江湖上不会引出笑柄,现在你想你母亲欠我人情,还是想我收取支票呢?”我把支票拿出来说。
  我把支票交到章敏手上,以她的智慧和不求人的性格,肯定会将支票还给我,这样我不但可以多赚一笔钱,还可以名正言顺,以侠义之心收下支票,最痛快还是对她当头棒喝,想起来就够痛快的。
  “你还是把支票收回去吧……”章敏把支票推还给我。
  章敏虽是暴躁野蛮之人,之后还不是乖乖就范,像她这种性格火爆的女人,一旦成功将她唬住,就要称赞她几句,要不然她会避开你,不敢再面对你,毕竟重创了她的自尊心,总是要找下台阶,以维护本身的自尊心——章敏就是最好的例子。
  “章敏,听你母亲说,你要到娱乐圈里发展,这倒是不错的想法,以你一对雪亮精灵的眼睛,配合瓜子脸的衬托,身边必有追随者支持,一旦贵人出现,星运的前途无可限量,或许又是另一位天王巨星诞生,可以考虑的……”我淡淡的说。
  “龙生,你说敏儿有当明星的命?”章太太紧张的问说。
  章敏开始对我的话题有兴趣,似在集中精神聆听着,试问哪个少女不想受人崇拜,不想当天王巨星的?
  “没错!当明星最重要是有观谓的观众缘,就是身上能否散发魅力,我所说的魅力,并不是指漂亮,而是指身上潜在的慑服力,是可以镇慑人心的魅力,只要身上有这股慑服力,踏入娱乐圈就事半功倍。”我光明正大凝望章敏的身材。
  章敏真是越看越迷人,星眸皓齿,一汪秋水的眼睛,明艳动人,端庄莹静且明媚闲雅,娇甜的笑容,陶人心醉,望向性感惹火的身材,粉颈酥胸,削肩细腰,丰若有肌,柔若无骨的玉肌花貌,倒有倾国之色。若她摆下野蛮的作风,换上温柔的一面,必是玉软花柔的美人,到时侯有她的出现,必有燕妒莺惭的一面。
  望着章敏的丰满乳房,想起芳琪曾说过,乳房丰满弹实的女人,性欲亦会旺盛,如果芳琪的话没说错,章敏肯定是个性欲强的女人,虽然我没见过她淫情浪态的表情,但只要她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什么表情已经不重要了,我肯定半寸的肌肤也不会放过,一定会舔到她的脚趾上,包括她的屁眼……
  “看够了没有?”章敏掩着低胸的上衣说。
  章敏既然不让我看,我就让她心不安、睡不着、吃不下……
  “哎!可惜……”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怎么了?”章太太追问说。
  “章敏气运不通,有很多阻隔,难成大将之材、天王之级呀!”我摇头叹气的说。
  “为什么?”章敏紧张的追问说。
  “章敏,为何我龙生道出一两句,便值百万金呢?现在你明白了吧……”我拿起酒杯故意不回答她,只顾品尝浓香的马尔戈。
  “我什么气运不通嘛?别说一半又不说下去的。”章敏急躁的说。
  “龙生,你就说出来吧……”章太太催促我说。
  “看来章敏还不明白百万金的意恩……”我故意伸出手气章敏说。
  “我给好了……”章太太手掏打支票簿说。
  “不!这不关你的事,她的命运让她自己把握,是龙是凤,就要看她的造化,别破坏我一向的规矩。”我阻止章太太写支票。
  章敏听我这么一说,即刻气冲冲的走出房外。
  “敏儿,你又上哪?”章大大喊着追出去。
  我急忙把章太太捉了回来,还是股票一事比较重要,绝不能美色当前,忘记重要的事。
  “章太太,让章敏去吧,你烦不了这么多的了,但我先小人后君子,如果要我道出最后的关键,手上一定要拿到股票,要不然我不懂得怎样向父亲交代,你不要因为这件事对我不满,希望你能谅解,对不起……”我尊重的对章太太说。
  “龙生,我刚才已经说要给你,就一定会交到你手上,况且你刚才帮了我一个大忙,这份人情一定会还给你。”章太太说。
  “章太太,除了股票的事之外,你可要约束章敏,绝不能让她胡闹下去,要不然你必会受她连累,赌船并不适合她呀!”我叹气的说。
  “这一点我很清楚,所以想尽办法让她脱离赌船,若能踏入娱乐圈,她便知道形象的重要性,顺便让记者约束她的活动范围,要不然我真不懂怎样管教这个女儿了……”章太太忧郁的说。
  “章太太,你不要担心这么多,坦白告诉你一件事,你有当星妈的福气,所以事情并不是你想像中那么差,不必太担心……”我安慰章太太说。
  “我真的有机会当星妈?”章太太喜出望外的说。
  “嗯……”我点头称是。
  突然,房门传来“砰”的一声。
  “一百万!拿去!”章敏气冲冲的走回来,抛了一张支票给我说。
  “呢!谢了!这一百万只能说上半部,下半部就日后再算……”我笑着说。
  “你的人怎么这样没品,一百万已不是小数目了呀!”章敏恼羞成怒的说。
  “对!现在收你一百万,好像很过分,但这是我的规矩,日后你大红大紫,成为天王巨星的话,我不多收一笔,岂不是很吃亏?相信你也希望日后能给我一千万吧,天王巨星!”我反驳的说。
  “你们这些江湖术士,就会懂得敲竹杠弄钱!”章敏不满的说。
  “你说得没错,尤其是对那些想闯入娱乐圈的人来说,我们这些江湖术士,确实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当你还没大红大紫的时侯,就要靠运气上位,七分运气,三分实力,但成了天王巨星后,便要远离这些江湖术士,因为那时侯是九分实力,一分运气,恐怕那时侯你也不想见我,假设我现在不保留最后一招,日后怎会得到你的报酬,理由很简单,我肯定你会大红大紫,成为巨星!”我侃侃而谈的说。
  “闲话少说,我什么气运不通,哪方面阻碍了,为何难成大将之材?”章敏问。
  “你们知道什么是七窍吗?”我试探章太太母女俩的常识,方便我避重就轻。
  “知道一点点,不是很清楚……”章太太说。
  “你呢?”我问章敏说。
  “不知道,大概是眼鼻口吧……”章敏回答说。
  “没错,章敏说的两眼、两耳、两鼻孔及嘴巴,便是人的七窍,若想当一个大人物或受人喜爱追捧的公众人物,好比天王巨星般,便要通九窍,想必你们不知道九窍是什么吧?”我问章敏说。
  “不知道……”章敏和章太太两人猛摇头说。
  “听着!视听食息为七窍,加上排尿口和肛门,便是人的九窍。如果只凭努力工作,不需要众人的喜爱,运气通达七窍便已足够。若想拥有非一般人的气势,运气必通九窍之门,方能培养慑服力。所谓五脏不和,则九窍不通,大抵世间之物,凡有九窍者,皆可修行成仙,受世人爱戴。”我瞎扯的胡说。
  “成仙?”章敏好奇的问。
  “成仙的意思,是有足够的潜在力,五脏为金、木、水、火、土,属体内五星方位,气运通达九窍者,五星方位之气,便能化成慑服力。”我欲言又止的说。
  “排泄方面没问题,该算是通了吧……”章敏尴尬的说。
  “章敏,身体的排泄当然通,要不然怎能生存到现在?我指的是气运的气,并不是身体的空气,而气运的气为轻浮,只会飘浮于脸部,就是所谓的气通七窍,因此看气运只看脸部,若气运直通下体的九窍者,则非一般的普通人。我体内神功失成,主要是通了九窍,可以逆血败气而行,要不然神功只会在第三层停滞不前,无法通过第九层。”我胡乱瞎扯的说。
  “龙生,到底要怎样通九窍呢?”章太太紧张的问。
  “章太太,万变不离其宗,一定可以澈底解决,你不用这样紧张,凡女性要通九窍者,下体两个洞须破身!”我大胆的说。
  “胡扯!神棍!”章敏听了,大动肝火的说。
  “如果我没收你的钱,还真不敢胡扯,信不信则由你,很多女星不是陪导演上床后,便大红大紫吗?至于上了床弄什么,只有他们知道,有些未踏上星途已被男友通了九窍,当然也有很多巨星是靠实力争取,但是你想靠实力,恐怕没有人可以忍受你的脾气,就算你肯花十年的时间,对方也未必有这份耐性。”我反驳说。
  我不知不觉把话说得有些离谱,但不扯都已经扯了,现在只能随机应变,希望凭三寸不烂之舌,能将黑说成白,遇上聪明的女人就是麻烦……
  “龙生,太过分了,怎能要敏儿这样做,没有别的方法吗?”章太太恍然大悟说。
  “章太太,我只是说出通九窍之法,并没有要求你女儿怎么做,桌面的菜我是煮了出来,吃不吃是她的事,饿不饿又是另外一件事。重申一句,我没要她怎么做,只是说出通气运之法,如何培养慑服力罢了。”我维护自己的说。
  “太离谱了,简直难以接受……”章敏自言自语,不停的发牢骚。
  突然,我想起章敏在赌桌前,曾表示对身体的重视,似乎不会轻易给男人碰,也许仍是处女身,但有没有失身给了男朋友,这点倒很难分辨。
  今天面对性感的章敏,我似乎迷失了方向,不知道怎会向她提出性的话题和做出引诱做爱的企图,以往的我,绝不会这般幼稚,道出谬悠之说。
  望着水晶杯的红酒,脑海里浮现许多事,同时也检讨刚才的谬悠之说,估计之前说服章太太脱下衣服、赌桌前成功唬住了章敏、轻而易举得到迎万小姐的芳心、收到巨额的支票,所以得意忘形而语无论次,故失去方寸,胆大妄为,瞎扯章敏的屁眼和蜜洞一事,实在胡闹极了,现在只能及时做出补救,以挽留章太太母女俩的信任。
  “章敏,我解说通九窍之法,目的是让你身上有慑服力,取宠于观众,试问一个普通人的气运,若不通九窍,怎能登上天王巨星的宝座?除日有前世修来无比的福德,刚才我说过,凡有九窍者,皆可修行成仙,天王巨星不是成了仙,又怎能呼风唤雨,受万人爱戴且追捧?这还不是身上九窍气运化成的慑服力……”
  “你的意恩是说,我没有前世的福荫?”章敏问说。
  “对!不过你身上的气运,却有无比的霸气,将来的成就,绝非池中之物,可惜目前机缘未到,则气运不通,所以才会浅水浸蛟龙,他日若蛟龙得云雨,必会创出一番大事业。目前唯一担心,气运通达九窍之日,半百的你是否还有精力图强呢?这就是所谓人间的际遇问题……”我以温和的语气解释说。
  “龙生,你是说章敏要五十岁,气运才会通吗?”章太太问说。
  “章太太,我指的五十岁是最快的时间,因为章敏准头位置长得特美,意思是鼻尖够挺且尖,而上唇的位置和鼻翼两旁尚可,只担心法令两旁则不深,五十六和五十七岁会有破运出现,加上双唇湿润艳羡,此乃六十水星之位,长得越漂亮,表示杀伤力越大,但这双唇亦是最吸引人之处,即使是满口粗话,仍会讨人喜爱,现在说太多也没意思,九窍不通者难成大事……”我故意摇头叹气的说。
  “我什么满口粗话?”章敏反驳的说。
  “你的双唇是灵魂,你不说话是最美的,当你说话的时侯,双唇分开就会破坏了原有的体态美,且会招徕无谓的烦恼,如果你想拥有最漂亮的一面,想所有人对你尊敬和仰慕,那你就闭上嘴巴少说话!”我严厉的说。
  “笑话!不说话,怎能让人尊敬和仰慕?”章敏不满的说。
  “成功的人都提用眼睛说话的!”我冷笑着说。
  “用眼睛说话?”章敏说完愣住的望着我。
  “你没听过眼睛是灵魂之窗吗?你该学习如何用灵魂与人交谈,另外要学习如何掩饰自己的缺点,发挥自己的优点,才算是聪明的人,而你……不说了……”我摇头说。
  “龙生,这点你倒说出了事实,敏儿无疑是个美人儿,亦确实满口粗言,也许自小受父亲的影响吧,外人虽是感到不满,却还是会接近她,不仅男性,女性也是一样,如果不讲粗话或少说话,我相信会更加的吸引人。”章太太同意的说。
  “妈,你怎会在外人面前,尽说你女儿的不是嘛!”章敏不满的说。
  “敏儿,在龙生师父面前,没什么事可以隐瞒的,你确实少说话是最美,这点你不妨多留意,还有你那臭脾气也要收敛一些,怎样说你都是章家的千金小姐,保持点仪态,别让外人看笑话……”章太太摸着章敏的秀发说。
  “我不想的,有时侯气上心头,怎会想到仪态呢?”章敏嘟起小嘴撒娇的说。
  “你就是臭脾气,别解释了……”章太太轻轻拍子章敏的头一下说。
  没想到性格刚烈的章敏,也有娇滴滴的一面,妩媚的表情十分可爱且诱人心痒痒的,若这张表情出现在床上,相信她那淫情浪态肯定把我迷死,尤其是她一对会说话的眼睛和诱人的艳唇,恐怕芳琪她们也不是她的对手,真把我迷死了……
  “章太太,其实章敏说得没错,她的脾气很多时侯是突然发作,并不是她想的。
  “妈,听到没有……不是我想的……”章敏即刻伸冤似的说。
  “此话何解呢?”章太太问我说。
  “章太太,我刚才不是说过,章敏的气运十分霸道,由于气运不通九窍,无法得到舒畅的调和,聚于脸部和心头上的火气,自然会比一般人的大,若想平心气和的话,恐怕要等到六十岁之后……”我解释说。
  “原来如此,但我始终有个疑问……”章太太小声的说。
  “什么疑问?”我感觉压力开始涌到面前,必须打醒十二分精神应付,要不然肯定给章敏这朵爆竹花臭骂一顿。
  “龙生,你说通下面两个洞,方能通九窍,大小二便不就通了吗?”章太太尴尬小声的说。
  章太太这么一问,章敏也紧张的把耳朵凑上前,聚精会神听我的解释,这份压力果然出现了,若我回答出错的话,之前所说的一切,就会自打嘴巴。现在我深信胡说的风水技巧,确实比真正的风水术更难掌握,而且对一个有真材实料的风水师来说,更是难上加难,毕竟还没骗人之前,先要骗得了自己。
  “章太太,我还没解答你的问题之前,你可以告诉我章敏是否处女之身吗?要不然我不需要花力气,解答这个问题。”我拿起酒杯说。
  “我当然是处女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章敏大动肝火的说。
  章敏终于说出身上的秘密,那我花心思去解答这个问题,亦物有所值,不过这个答案有些意外罢了,没想到在江湖上打滚,满口粗语的她,竟能保得住处女之身,这绝非易事,我对她越来越感兴趣……
  “好!表示我判断的一切都没错,至于通九窍之法,并不是指排泄物输出便算通了,因为聚于脸部的七窍之气,只会往上飘浮,不会沉于下体,试问怎能通九窍呢?其实里头大有文章的……”我拖延时间想着对策说。
  “龙生,你快把主要的原因说出来。”章太太催促我说。
  “至于想将七窍之气轰散,必须阴阳调和,从下体输入阳气,那么阳气才会浮上抵至脸部,将七窍之气给轰散,只要七窍之气一散,便会四散游走,自然而然通出九窍,但这可要配合时辰方可见效,毕竟体内之气,以五行配合风水火土形成,好比涨潮和退潮一样,都有时间的规律和阳气盛弱之分。”我随机应变的说。
  我不知道这个说法,能不能过得了关,但以我在风水界的知名度,相信她们只会不了解我说的话,应该不会质疑我说的话,不过我还是要抛出似是而非的说法,这样才能混淆她们的思考力。
  “照你这样的说法,所有的天王巨星,不是都要陪男人睡和通九窍……”章敏脸红的说。
  “你说对了一半,有些是通过努力和福荫,花长时间的练习,才能坐上巨星的宝座,而你既没有福荫庇佑,又没有耐性学习,你不通九窍以得到慑服力,如何成为万人注目的天王巨星呢?”我以轻松的语气了掩饰内心慌张的情绪说。
  “你能保证我被人通了九窍,一定会成为天王巨星?哼!”章敏不满的说。
  “行!如果你让我为你通九窍的话,我能保证你一定成为天王巨星。很多女星陪导演上床,最后还是无法出人头地,原因是时辰不对、少通后门一窍,或者阳气不够旺盛。如果你让我通的话,我敢写下包单,你一定会红透半边天,问题是你能给我多少钱?”我还以颜色逞强的说。
  章敏听我这么一说,无言以对,她亦确实够蠢的,竟问我这个问题,我当然敢写包单,让她无法质疑我说的话,况且我也没后路可退,要是我不敢的话,就等于自打嘴巴,但我说敢的话,她却未必敢陪我上床,那足以证明我所言非虚,只是她不敢罢了,要是她真的敢陪我上床,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龙生,别说得太离谱了……”章太太脸红的说。
  “章太太,我最不喜欢有人置疑我的实力,就好比你不容许有人伤害你的女儿一样,我说得对吗?”
  “我什么时侯需要母亲的保护,有谁能伤害我?”章毓激动的手抱拳头说。
  “章敏,有时侯凶是要说狠的,不是单靠一把嘴便能逞凶,你身上是什么料,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下次见到我,说话客气一点,嘴巴放干净一点,千万不好得罪我,你惹不起我的……”我挑衅章敏说。
  章敏被我气得双手握拳,看情形还是先行离开为妙。
  “龙生……”章太太劝我说。
  “章太太,今天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亦多谢你的款待,我要说的已经说完,现在想四处走走,你不用陪我了,还有多谢你女儿的一百万,等你股票拿到手的时侯,我们再谈吧,再见。”我笑着走出门口。
  第三十卷 第四章 大阴谋
  离开章太太的房间,脑海里不停的想,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事。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使我迫不及待,当着章太太面前,竟向章敏做出挑衅性的动作,且说出荒谬的大话。如果说我是为了章敏的肉体,我不会如此大意去打草惊蛇,若是说为了钱,更没有可能,也许我真是得意忘形,变得语无伦次,要不然就是因章敏的美色,导致我失去了理智。
  现在不该说和不该做的事,我都全做了,只能顺其自然吧!不过,两回羞辱章敏,内心倒是很痛快,尤其是她给我一百万支票的时侯,就更加的兴奋,并不是赚到钱感到兴奋,而是她臣服于我的快感,要是她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的向我臣服,相信那种滋味更妙……
  身怀两张大支票的我,不知不觉走到酒廊,想了一想,决定办正经事比较重要,没必要到赌场了,于是走进去找父亲和章叔叔。
  “龙生,听说你大获全胜了,恭喜哦……”章叔叔笑着说。
  “章叔叔,抱歉!我不该和你弟弟对赌,当时因为想起他说要砍我一事,所以想给他一点教训,谁料筹码推出去之后,才想起是以美金计算,实在不好意思,赢了你公司这么多钱,我先把钱还给你……”我掏出支票交给章叔叔说。
  “不!我不可以收你的支票,行有行规,赌亦有赌的规矩,你能在赌桌赢钱,那便是你的钱,假设你输了的话,我亦肯定会向你追讨,十分公平的,再说上阵无父子,你又怎能对我客气呢……”章叔叔把支票推还给我。
  “锦东,我这儿子处事太糊涂了,你还是把支票拿回去吧!”父亲说。
  “老邵,你怎么不了解我的为人呢?”章叔叔瞪了父亲一眼说。
  “好吧……我不说了……下次不会让龙生再赌……收下支票吧……”父亲叹了口气说。
  “章叔叔,谢谢了……”我把支票放回口袋里。
  其实我知道章叔叔不会要我的支票,亦只不过是拿出来做做样子罢了,毕竟是他借出筹码,我才赢到这笔钜款,所以表面上怎样都要尊敬他,而父亲听见章叔叔说行有行规后,才主张说将支票还给章叔叔,他挺会讨好人心的。
  “怎么不见周先生和周太太,他们去赌场赌上几手?”
  “不!周先生一向体弱多病,不能应酬太久,现在已经回房休息了,其实他也够辛苦的要不是想与你言和,怎会跑上船受苦呢?你要多体谅他呀!”章叔叔对我说。
  “章叔叔,我已经很体谅周先生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收他的支票。”我敷衍的说。
  “龙生,刚才我拿给你的筹码,其实是周先生叫我拿给你的。”章叔叔说。
  这个章叔叔摆明替周先生说好话,难道“邵爵士”三个字,不值一亿美金吗?他帮人也帮得太出面了。
  “章叔叔,我知道你想替周先生说好话,筹码的事已经过去,我们不要说了,现在我们不妨谈谈未来的事,如何?”我转开话题说。
  “未来的事?”章叔叔好奇的问。
  “对!就是你手上股票的事,难道我父亲已经和你谈好了?”
  “龙生,股票一事,恐怕我帮不了你,这件事你父亲很清楚,刚才锦春找过我,由于他刚才输了一笔大钱,无法把输款交还公司,但有几个豪客可以帮他的忙,调出一笔资金让他周转,问题是这几个豪客是张家泉的朋友,其中原因我也不用解释了吧……十分抱歉……”章叔叔尴尬的说。
  没想到我赢章锦春的钱,竟会扯到股票的事件上,到底是他没有钱交出赌款,还是故弄玄虚,想牵制章叔叔抛出股票?章太太那一半股票,是否一样被扣押呢?最意外是这笔钱,章叔叔没理由帮不上忙,反而要张家泉的朋友出手相助,看来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情形对我十分不利,还是先试探章叔叔的虚实再做决定。
  “章叔叔,其实赌款是小事,何必劳动张家泉的朋友,这笔钱当我交给赌船,让章锦春周转好了,日后他方便再还给我,这样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章叔叔听我这么一说,忙摇头叹气的推搪,而父亲也一脸无奈的模样,其中必有一些难处,也许章叔叔有什么把柄落在章锦春手上,有难言之隐……
  “龙生,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的,我就坦白的告诉你吧!船上有很多世界周边的炒家,这些人是不能得罪的,里头有国际毒袅支撑,甚至黑手党和世界各地私帮联盟也在赌船上进行洗黑钱的勾当,如果得不到他们的支持,赌船的盈利会受很大的打击,你今天赢八亿,赌船赚了四千万,你想想他们的金额……”章叔叔说。
  “章叔叔,你的意思是想告诉我,如果不把股票让给章锦春,这些豪客便不会支持这艘赌船,你公司便会遭受很大的损失,所以问题不是他输了钱,无法交帐的问题,而是他利用公司的盈利,当面逼你就范?”我直接问章叔叔说。
  “龙生,你说对了一半,船上的豪客和张家泉有良好关系,如果张家泉得不到股票,这些豪客便会到别的赌船,所以错不在我弟弟身上,我弟弟锦春也是维护公司的利益,被逼接受张家泉的牵制,错不在他……”章叔叔替弟弟说好话。
  “张家泉有这么大的实力,竟可以控制那些所谓的豪客?”我惊讶的说。
  “龙生,我不是说张家泉的实力大,但他确实认识很多这方面的人,我也不敢说他有参与洗黑钱的勾当,不过这些豪客却很给他面子,毕竟张家泉在商场上或不法勾当的圈子里,倒是有点名气。”章叔叔解释说。
  听章叔叔说张家泉的背景,不就说他很有实力吗?如果豪客的老板背后支持他,我们这次的收购行动不就有麻烦了?
  “原来张家泉背后有这么大的帮会支持,那这次的收购行动肯定失败了。”
  “不!龙生,就当张家泉背后有不法份子支持他的财力,但那些钱是见不得光,他肯定不敢用在股票场上,要不然商业调查局肯定找他麻烦。”父亲说。
  “如果张家泉背后有组织隐形的公司,这样我们也会很麻烦。”我问父亲说。
  “龙生,这些不法份子,只对速战速决的生意有兴趣,绝不会将钱用在一间上市公司身上,更不会投资在麻烦的生意上,要不然肯定被国际刑警盯上,况且收购这玩意他们是不会投资的,利润回报是其次,时间才是主要的问题,你试想对他们而言,在赌桌上和收购上,哪方面比较稳当呢?”父亲解释说。
  父亲分析得很有道理,赌桌上只不过轻轻一推,便是成千上亿的进帐,不需要长时间恋战,但有庞大的资金在手上,难免会借给张家泉调动……
  “如果这些不法份子借钱给张家泉,我们不是陷于苦战吗?”我问父亲说。
  “龙生,这是无法避免的问题,如果我们收购失败,张家泉必是抱着很多股票在手上,支付的利息亦相当吃力,而这笔利息怎样在帐面消帐,又是另一个问题,我想他不敢借助周边的高利贷,但狗急跳墙之事,随时也会发生,这点倒不能不防,是有些头疼的……”父亲烦恼的说。
  父亲为此事心烦,我的心实在过意不去,原本他过着悠闲的爵士生活,偏偏为了我伤透脑筋。前半世为了我,不能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为了母亲的安危,害死另一个女人,导致下半辈子过着疚心疾首的生活,现在年老的他,还要为我劳神费力,处处为我担心……
  我真的很不孝,看来上天要我承受“邵”字的凶险,也许是一种因果报应,刹那间,我对背上“邵”字凶险一事,竟无怨无悔的。
  “看来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我想了一会,喃喃自语的说。
  “什么事不是这么简单?”章叔叔和父亲问说。
  可惜现在夜晚,环境的灯光不是很理想,无法从相术中瞧出章叔叔身上有何不妥,因为整件事上,已不是股票和赌款这么简单了,章锦春似乎有了动作,其中牵涉很大的问题,但有些问题,我还是要问清楚才能下决定。
  “章叔叔,你先回答我,这艘赌船是你个人的吗?”我问章叔叔说。
  “不!赌船不是我个人的,其中有十大股东,而十份大股之中,有十个小股东,十个小股东之中,每个有四十份小股东,四十个小股东,估计演变成两个股东,但董事会是十大股东组成,亦是代表赌船的命运,赌业是这么样的,越多股东就会越兴旺,好比上市公司,大股东是庄家,其余的股东是股民。”章叔叔解释说。
  “章叔叔,十大股东之中,怎样选出主席呢?”
  “十个大股东之中,谁持有的股份最多为主席,当然也要看两年的业绩报告,其实我可以连任主席之位,原因是我持有四份股权,表示我投一票,便有三票跟上,只要有一张支持票,我的建议就会轻易通过。”章叔叔说。
  “章叔叔,你的意思十大股东之中,只有七个人主持董事会吗?”
  “可以这么说,因为有些持有两份股权,董事会只有五个人。”章叔叔回答说。
  “请问章敏的母亲,她是赌船五个大股东其中一个吗?章锦春呢?”
  “锦春和玉方两个都是,所以我们会说这艘赌船是章氏的,有什么问题吗?”
  “现在我清楚了,董事会由章氏三人和另外两个人组成,如果要坐上主席之位,就必须得到三个人或你的支援,要不然便无法把你踢下主席之位。而章太太一向不喜欢章锦春,所以章锦春绝对得不到三个人支持,若要把你踢下主席之位,只有把你杀了,才能坐上主席之位……难怪他会缠上章夫人,原来早已有了部署,难怪……”
  “龙生,你的意思是锦春想对我不利?”章叔叔惊讶的问。
  “章叔叔,章锦春不是想对你不利,而是肯定会对你不利,只不过时机未到罢了,现在正好借股票一事向你逼宫,进行早已布置好的大阴谋。”
  “龙生,万一不幸被你说中,我们不是害了锦东吗?”父亲惊讶的问说。
  “爸,这件事虽然因我们而起,但主席之位已是章锦春囊中之物,他退早会找藉口加害章叔叔,万一他真的借股票之事动手,我们正好可以明正言顺出手相助,至于他想不想和我们正面交锋,至今还是个未知数。”我观看章叔叔的面相说。
  “龙生,章锦春刚才的语气很不友善,我想他会动手……”父亲忧心忡忡的说。
  “哦!我现在明白了!”我灵机一动的说。
  “龙生,明白了什么?”章叔叔紧张的问。
  “我现在明白,为何章锦春要跟我赌一亿美金之事,因为无论开出什么结果,他都是大赢家,厉害!”我叹了口气说。
  “怎么说呢?愿闻其详……”章叔叔说。
  “章叔叔,今天在赌桌上,我原本是想替章太太赢回输去的钱,但我看见章太太手上的筹码不是很多,气势十分弱,所以才会向你调动五千万,不过,当时我忘记船上赌的是美金,所以才会说要五千万,谁料你却主动给了我一亿,我便用来吓吓对方,以加强本身的气势,没想到他却跟了,只好跟他桌面见高低……”
  “为什么你会说,无论开出什么结果,锦春都是大赢家呢?”章叔叔追问说。
  “章叔叔,理由很简单,如果章锦春输了,他便可以指责你无义,借筹码给外人伤害他,并要你负起这笔赌债,但关键的问题,是主席之位和股票一事,他输了,便有藉口牵制你手上的股票,要是赢了的话,他有八亿进帐外,还可以享用章敏的身体,或令章太太欠他一个人情,他怎会不是大赢家呢?”
  我不得不佩服章锦春的脑筋,转得可真够快,居然短短的时间内,便想出必赢之道。
  章叔叔听我解释后,沉默不语的坐在一旁,心里头也许怪我与章锦春赌钱,令他左右为难和赔钱,毕竟八亿不是小数目,心里头难免有所埋怨。
  “锦东,你没事吧,支票你还是拿回去……”父亲安慰章叔叔说。
  “老邵,我没事,钱就当我输好了,股票也给你们吧……”章叔叔收拾心情,拍拍我父亲的肩膀说。
  “章叔叔,恐怕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章锦春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一定会将你拉下主席之位,也许他对你已起了杀机。
  “锦春想杀我?不会吧?”章叔叔怀疑的说。
  “章叔叔,你不死的话,章锦春怎能坐上主席之位,怎能控制你手上的股票?况且他知道,你会交还一半股票给章太太,那时侯张家泉肯定不满意,必会将所有的豪客叫到另一艘赌船上,那他坐上主席之位也没用,现在只有你死,才可以保住股票和张家泉这位恩客。”我很认真的说。
  “锦东,这回我们真是连累你了,这下怎么办好呢?”父亲紧张的说。
  “不!我不相信锦春会杀我!他怎可能如此大胆呢?!”章叔叔质疑的说。
  “章叔叔,你三弟的死亡,不是最好的证明吗?万一你死了,所有的产业便会落在章夫人手上,而章锦春一早搭上她,目的就是等待今天的来临。”
  “这……我还是不相信,如果是想对我动手,刚才就不会来求我,他不会杀我的,你们多虑了,我是他大哥……不会这样……没事的……”章叔叔坚持信任自己的弟弟说。
  “锦东,防人之心不可无呀!”父亲紧张的说。
  “对!弟弟不是外人,所以不用防……没事……”章叔叔推开父亲,激动的拿起酒杯说。
  此刻,我知道章叔叔的内心一定十分难受,我们怎样相劝也是没有用的。
  “龙生,你估计章锦春什么时侯会动手?”父亲以凝重的神情问我说。
  “我估计章锦春在我们登上码头后会动手,也许打劫我的支票之外,主要杀掉章叔叔。”虽然这是我的猜测,但就算猜错,亦只会猜错地点,他们肯定会有所行动的。
  “章锦春不会在船上动手吗?”父亲问。
  “不会!明天有入境处的官员登船办手续,所以他不会让赌船发生命案,以免节外生枝你记得章锦春说过,上岸要砍我吗?”
  “对!若没做过这种事,没动过这种歪念的人,绝不会说得这么顺口,看来我们不能不防,应该好好策划……策划……”父亲忧虑的说。
  “老邵,你不需要担心,这些只是猜测罢了,我想锦春不会这么大胆,你们多虑了,总之,我保证你们明夭安全到岸。”章叔叔说。
  “锦东,我儿子预测的事,一向十分准确,很少会出错的,这怎能叫我不担心?况且我们一行十几个人,还有九个是女的,是要做些准备的。”父亲说。
  “龙生,如今我们都在海上,没什么好准备的,你有什么意见?”章叔叔说。
  “这里说话不方便,要不然你们先回房间,我去通知其他人,等会从长计议,你们说好吗?”我建议说。
  “好吧,反正这里谈话也不方便,我们还是回房间再说吧,你快去快回,我们先上去,小心一点!”父亲关心的对我说。
  “嗯……走吧……”我说完后,马上出去找其他人。
  第三十卷 第五章 海上逃亡
  我和父亲分道扬镳后,即刻前往老虎园找芳琪她们。
  当我来到老虎园,看见她们各自霸占一部老虎机,手里拿着一大盘的银币,正与老虎机搏斗,平时看她们软手软脚的模样,拉动的时侯力气可真不小,并且不顾仪态的疯狂大叫,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她们如此高兴,幸好她们身上的披肩紧守岗位,没让她们春光乍泄。
  想起来我对芳琪她们亦算残忍的,她们很少机会可以一起疯狂的玩乐,而我偏偏在她们玩得最高兴的时侯要她们离场,于心不忍的情况下,我悄悄踏出老虎园,让她们多玩一会,同时利用这段时间思考,希望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如今,我真的面对茫茫大海,陷于“身不由己”的险境,意外之事随时都会出现,最麻烦是身边有太多人要照顾,要是能飞上天空,离开这艘船,那该有多好呀!
  对!只要能飞就能脱险,我有架直升机可随时使用,为何不叫机师前来搭救?刹那间,似乎想到解决的办法,但这个方法可行吗?
  我悄悄走到紫霜的身旁。
  “紫霜,发生了突发事件,现在你帮我找凤英两母女,我找邓爵士和鲍律师,要他们全部回去房间,我和你在酒廊门口会合。”我对紫霜说。
  “好的!我这就就去!”紫霜说完马上将手上的银币交给我,转身跑了出去。
  紫霜的办事能力极强,不用我说是什么原因,便马上动身离去,甚至也没多问一句,适当的时侯做适当的事,亦是我最佩服和欣赏之处,另外,她身上婀娜多姿性感的曲线,亦教我如痴如醉。我开始后悔要她以性感的妆扮登船,万一动起拳脚,玉腿和乳房的春光必会乍泄,我真不想她吃亏……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巧莲带着凝重的神情,走到我身旁小声的问。
  “哎!真不幸!恐怕会有事发生,所以接你们回房间,你通知她们一声,顺便替我点点有没有漏掉谁了……”
  “好!我负责送她们回房间就行了,这里有婷婷保护,不用担心我们,你快去找其他人,我点了人数之后,便叫婷婷在酒廊外与你会合,快去吧!”巧莲说。
  “巧莲,我开始认同心有灵犀这句话,我这就去……”我说完学紫霜那样果断,迅速离开了老虎园。
  我匆匆忙忙跑去各大赌斤,寻找邓爵士的踪影,可是我只找到鲍律师,至于邓爵士和雅丽则到迪斯可跳舞,我真搞不懂一向不好动的邓爵士,怎会突然到迪斯可玩乐,莫非身边有了女伴,便会改变一贯作风?
  最后,我和鲍律师在灯光闪闪的舞池里,终于找到了邓爵士,接着会合了紫霜和婷婷,一起走回房间。
  来到房间,巧莲见了我,马上向我报上人数,全部人已经归队。
  “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芳琪紧张的问说。
  “现在别讨论这些事,让我先做出安排,你替我看着父亲。”我对芳琪说完后,向章叔叔借手机,方便拨回香港。
  接过章叔叔的手机,我即刻走到露台,直接拨给李公子。
  “李公子,我是龙生,实在不好意思,深夜还要打搅你,但我遇上大麻烦,很需要你的相助,不知道方不方便呢?”我直截了当的说。
  “没关系,有什么事请说吧……”李公子随即说道。
  “李公子,我如今身在海上一艘赌船里,什么位置就不清楚了,不巧在船上发生某些事故,所以想要直升机送我几个朋友回香港,但是我不懂怎样安排,你能代我通知机师吗?”
  “没问题,赌船的航线是固定的,机师很容易找着,你不必担心。你先告诉我是哪艘赌船,还有几个人要回来,接着你们到直升机降落的位置上等候就行了,我会马上联络机师。”李公子说。
  我提供资料给李公子之后,没想到,热心的他竟给我找两架直升机,使我十分的感激,“出外靠朋友”这句话,果然没有说错。
  回到房间里,所有人忧心忡忡的,内心实在惭愧,原本想和芳琪她们好好玩上一晚,谁料却上演海上逃亡一幕,跟着我的女人可真命苦……
  “龙生,父亲刚才向我们说了整件事情,现在该怎么办呢?”芳琪紧张的问说。
  “我已经安排直升机前来接送我们回去,但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免得章锦春在此动手,到底用什么藉口回去好呢?”我不停想着说。
  “龙生,我是巧莲的医生,就说她因整容,受不了船上的摇晃,产生呕吐和心脏的问题所以要即时赶回医院动手术。”朝医生提出了意见。
  “这理由不错。”芳琪赞成朝医生的说法。
  “好吧!我现在命船上的救护人员,将巧莲送到停机坪,这样比较方便。这次要大家乘兴而来,败兴而返,实在惭愧。”章叔叔尴尬的说完后,随即命救护人员进来。
  “锦东,别这样说,这些事都不是你想见到的……”父亲安慰章叔叔说。
  “老邵,这件事目前只是猜测,锦春到底会干会如龙生所说的丧心病狂,还是未知数,不过为了你们的安全,我赞成你们先行离去,但我希望龙生猜错……”章叔叔叹气的说。
  “龙生是不会猜错的……”静宜即刻回答章叔叔说。
  “是吗?”章叔叔叹气的望了静宜和我一眼。
  “锦东,我们一起走吧,以防万一,不管事情怎么样,还是先离开吧……”父亲说。
  “不!我不会跟你们走,我想知道答案……”章叔叔说。
  “锦东,你怎么这样糊涂?一起走吧!”父亲激动的说。
  “老邵,不用劝我了,我真的很想知道答案。”章叔叔坚决的说。
  章叔叔不肯离去,不禁令我左右为难,如果丢下他不管,等于将股票送到张家泉手上,亦非正义所为,若留下来保护他,似平与他们家事无关,该怎么办好呢?
  “章叔叔,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你的儿子想想吧?”我劝章叔叔说。
  “你不是说儿子不是我的吗?”章叔叔反问我说。
  “章叔叔,我真的给你气死,一起走吧!”我气坏的说。
  “不行!我相信锦春不是你想像的那种人,但这个答案对我很重要,我需要证实一下,你们不用劝我了。”章叔叔坚决的说。
  “章叔叔,你不走,会有生命危险呀!”我急着说。
  “我不怕!就算要用我这条老命看清楚锦春,亦是值得的。”章叔叔顽固的说。
  刚才我脱口而出“生命危险”四个字,使我想起宴席中,曾仔细观看章叔叔的面相,并没有什么灾祸出现,难道是我猜错了?但种种的推理判断,章锦春肯定会动手,我不禁环疑自己的推测能力,于是马上启动奇人的感应力,想知道明天登岸的情形,可是却无法正常启动,也许在赌场连续使用的关系,元气还未恢复……
  无奈的我只好向巧莲求助,幸好父亲坚持要她上船,要不然则少了她的相助,无疑巧莲是我的贵人,往往遇上麻烦或危难的时侯,她总是我的及时雨,能助我一臂之力。
  “巧莲,刚才我启动几次奇人感应力,可能短时间内,元气尚未恢复,你能否帮我瞧瞧明天登岸是否会出现打斗的场面?”我小声的对巧莲说。
  “好!”巧莲即刻闭上眼睛启动奇人的力量,她一启动,脸色变得异常的苍白,突然,双手护着胸部,全身软下的坐在床上,情形和我上次一样,应该是消耗过度,这也难怪她体力不支,毕竟动过两次手术,何况如今还少了半个肝,真苦命。
  芳琪和我第一时间上前扶着巧莲。
  “巧莲,怎么了,没事吧?”我上前关心的问说。
  “龙生,危险……太紧张了……”巧莲惊惶的说。
  “你看到什么了?”我小声问说。
  “龙生,我看见码头很多人拿着刀子,当时我紧张想看你的情况,也许过于紧张和体力不支的关系,所以无法继续感应,怎么办?”巧莲紧张的问。
  “没事的……你休息一下……”我低着头走到一边,静静思考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巧莲已感应明天必有事情发生,这也说明我的猜测是没错,章锦春一定会有所行动,可是顽固的章叔叔,想知道明天韵答案,始终不肯离去,不过晚宴的时侯,从他面相知道不会有灾祸出现,最多是虚惊一场,既然是虚惊,那我可要讨个功,免得他遭受章锦春的禁锢——先保住手上的股票为首要。
  “除了父亲和章叔叔之外,所有人随我到露台。”
  所有人随我走到露台,我则仔细想清楚整件事,做出最后的决定。
  “大家听着,等会直升机到了之后,紫霜和婷婷留下来陪我,其他人先回去,没必要冒这个险,大家清楚吗?你们两个留下,没问题吧?”我问紫霜和婷婷说。
  “当然没问题!”紫霜和婷婷异口同声的说。
  芳琪恼火的望了紫霜和婷婷一眼,接着走到我身旁。
  “不行!你怎能还留在船士,大家一块离开吧!”芳琪不满的说。
  “师父,我同意芳琪的意见,你不该冒这个险。”邓爵士同意芳琪说。
  “师父,我也同意芳琪的意见。”鲍律师说。
  “芳琪,事情不是你想像中那么简单,我们一定要保护章叔叔,这样才能保住他手上的股票,要不然美娟的酒店永远也夺不回来,一切以大事为重。”
  “刚才巧姐已经说会很危险,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没理由冒这个险吧?万一发生什么事,就算得到股票也没用,如果你坚持要留下来,那我也不走,留下来陪你。”芳琪极力反对的说。
  芳琪这位大律师,有时侯处事也是真够糊涂的,根本就没有冷静思考事情的严重性,若是留下来不走的话,我便要分心去照顾她,难怪会有人说爱情是盲目的。
  “芳琪,别在这时侯发小姐脾气,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你又知不知道,我有更重要的事想你去办,若是你留下,非但帮不到我的忙,反而要我分心照顾你,实属不智呀!”我找个藉口说。
  “你要我帮什么忙?快说!”芳琪紧张的问。
  “芳琪,你回去后,即刻通知康妮一个人前来码头接应,要是我能控制场面,就不需要她出面,我怕万一闹上警局,她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你和她只要准备车辆接应我们就行了,记住千万不要下车,一定要留在司机座位开动车子,随时接应我们,明白吗?”我盼咐芳琪说。
  “为何不通知处长到场,将对方一网打尽呢?”芳琪好奇的问。
  “不行!处长到场的话,便会调动大批警员,亦会打草惊蛇,我要章锦春露出真面目,好让章叔叔对他死心,这样他们兄弟两人才会划清界线,要不然章叔叔迟早死在章锦春手里。”我解释说。
  “龙生,我担心你引蛇出洞,反而遭蛇咬,很危险……”师母关心的说。
  “不怕,我有神功护体,再说我已练成第九层心法,应该没有人可以伤害我,你们不用担心。”
  “你身上有伤,我怕你双脚行动不便……”朝医生提醒我小龙生的伤口说。
  “不碍事,小伤口难不倒我龙生,谢谢关心。”我向朝医生点点头说。
  “师父,这样吧,你让我和师弟在后面看着,最多扮路人好了,反正我们又不是对方的目标人物,应该不会有人伤害我们,你说好吗?”邓爵士主张说。
  “鸣天,危险……”雅丽埋怨邓爵士说。
  “邓爵士,你还是陪雅丽回去,免得她担心……”我苦笑着说。
  我意外发现了一件怪事,平时仙蒂很喜欢撒娇,或主动献殷勤,现在怎么会站在一旁不说话,不会是害怕吧?
  “仙蒂,怎么站在一旁不说话,无精打采的?”我问仙蒂说。
  “没什么啦!”仙蒂小声的回答说。
  “仙蒂输掉手上全部的筹码,所以闷闷不乐。”紫霜取笑仙蒂说。
  “不是我输的啦!这都是母亲好胜,原本好好将例码转成现金码,当转完之后,她又不甘心被赌场抽掉佣金,所以不知不觉全给输了,这都怪她没有主见,说好不赌的又赌,真失败!”仙蒂叹气的说。
  “仙蒂,还不是你……没事……”凤英欲言又止的。
  “妈!输了就输了,有什么好怕的,这里没有人会笑你啦!”仙蒂向凤英使了一个眼色说。
  “好啦!谁输钱,我心里有数,别为这件事吵闹了,回去我还给你们就是。”
  “真的,谢谢你,龙生!”仙蒂激动的冲上前搂抱我。
  “别这样,只要你好好听我和众姐姐的话,大家会疼你的。”我推开仙蒂说。
  “仙蒂,快过来,女儿家怎能这样……”凤英急忙把仙蒂拉了回去。
  紫霜抬起头凝望着我,似乎有话要对我说。
  “紫霜,有问题想问我吗?”我问紫霜说。
  “龙生,我们的责任是保护章叔叔,还是将章锦春击倒呢?”紫霜问我说。
  “紫霜,你问得太好了,这也是得与失的主要关键,我估计章锦春不会亲自动手,毕竟他还要出来混,不会背上杀兄的骂名,但我们也不能让章叔叔站在他身边,免得章锦春暗施毒手,总之,一旦发生什么事,我们便带着章叔叔杀出重围,千万不能让他落在章锦春手里,这点十分重要。”我再三叮嘱紫霜和婷婷说。
  “明白了……”紫霜点头说。
  房间传出门铃声,应该是救护人员终于来了,他们这么久才出现,想必事先征求过章锦春的同意,才敢走进这个房间,我估计时间也差不多,该上去等候直升机。
  “巧莲,委屈你再病一次了……抱歉……”我摸摸巧莲的头说。
  “傻瓜,你自己小心点……”巧莲闭上眼睛,开始装病说。
  救护人员走进来将巧莲扶上轮椅,接着送我们出去,当我们踏出门口,发现有几个保安人员守侯,应该是监视我们而来,我也管不了这么多,眼前最重要是先送走女人和父亲,至于章锦春想怎么样对付我,就让他来吧!
  我们通过秘密通道,直达船顶的停机坪,沿途都有保安人员和几个身穿西装的大汉守着门口,当打开大门的时侯,除了看见章锦春亲自相送外,还有二十几人站在一旁,从他们凝重的神情判断,肯定是接了重要的任务,我还发现他们的视线,一直盯在我和章叔叔的身上。
  “龙生师父,你的姨太太没事吧?是不是赢太多钱把她给吓坏了,幸好没有吓坏了婷婷小姐,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呀!”章锦春迎面走过来,并将手搭在我和章叔叔的肩膀上,显然是想挟持我们,可是他没想过单凭一只手,又岂能将我制服,真是笑话。
  “放开你的手!哼!”我暗施内劲至左肩上,准备拨甩章锦春的手。
  谁料我的内劲却无法施展,不但奇人的力量无法启动,甚至龙猿神功的气劲,亦是一模一样,毫无反应,我不禁吓了一跳,没有了内劲怎样应付明天的场面?
  此刻,为了掩饰自己的实力,只好用身体原有的力气,硬生生将章锦春搭在我肩膀的手拨甩,并且尽量保持从容的态度,以免芳琪她们为我担心。我这个动作令章锦春那二十几名大汉踏前一步,幸好他即刻挥手要他们退下,情况算稳定。
  “锦春,你叫这么多人到这里,外面不用保安吗?”章叔叔问说。
  “大哥,你邀请的贵宾急病发作,我怎能不谨慎处理,况且有直升机降落在我们船上,保安方面更要加倍小心处理,以防有外人进来捣乱,船上的保安工作,你应该很清楚吧,对吗?”章锦春笑着说。
  “滚开!”后面传来女人的声音,我即刻回头一看,原来是章太太走了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又在吓唬人了,哼!”章太太推开守门的保安,走到我身旁说。
  “这是保安的工作,关你何事?”章锦春不悦的说。
  “什么保安工作?你吓我呀!”章太太不客气的说。
  天空传来直升机的声音,接着两盏大明灯直射机坪上,闪烁的灯光,似乎发出什么暗号似的,而地面上的保安人员,同样也向直升机发出闪烁的灯光,接着直升机慢慢降落。
  “龙生,没事吧?你要走吗?”章太太小声在我耳边说。
  “不是我要走,而是巧莲的病发作,需要马上送到医院。”我对章太太说。
  两架直升机在不同的位置上降落,同时亦刮起强劲的海风,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机上跳出一名工作人员,负责接芳琪她们上机舱,我急忙走到机前,盼咐芳琪记得通知康妮,接着亲了她一下,顺便把身上巨额的支票交给她,接着回头望了婷婷一眼,顺便试试她的胆量。
  “婷婷,你怕吗?如果怕的话,随她们一起回去,没关系。”我问婷婷说。
  “不!我留下来帮你的忙,不用担心我。”婷婷说。
  “谢谢。”我点点头说。
  望着所有的女人一个个钻进机舱里,如今我无法施展内劲,很想抛下章叔叔不管,自行安然离去,但我这一走,章叔叔手上的股票肯定会落在章锦春的手上,那刘美娟的酒店肯定无法取回……
  就在我犹豫之间,邓爵士和鲍律师赖着不走,坚持要留下来助我一臂之力,他们共愚难的精神,令我打消离去的念头。
  “师父,我们不能丢下你不管,让我们留在你身边帮忙。”邓爵士和鲍律师说。
  “不!我在船上肯定不会出事,你们不必担心,假设你们想帮我的忙,便需要先回去以作安排,要不然明天怎能帮我呢?”我在邓爵士耳边小声的说。
  “对!我们回去准备一切,明天在码头接应才是良策!”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邓爵士,你处事心急气躁,但你要记住一点,如果我没有出声向你求救,你千万不要冒冒然出手,免得破坏我的大事,就算动起手、打起架,你们也不能加入战团,总之没有人可以伤害到我。鲍律师,尤其是你,要顾着律师的身份,别跟着邓爵士一起来,你们送我父亲回家就行了,别破坏我的大事。”我催促邓爵士和鲍律师快离开。
  “师父,明白了,明早船靠岸的时侯,先给我拨个电话。”邓爵士说。
  “嗯,走吧,明天见!记住别冲动,不可破坏我的大事。”我再三叮嘱邓爵士说。
  父亲向我挥挥手,接着向章叔叔道别。
  “锦东,我们走了,你多保重身体呀!”父亲向章叔叔道别。
  “顺风!”章叔叔点头说。
  所有人上了直升机,只剩下我和紫霜还有婷婷三人。
  “龙生、紫霜、婷婷,再见!”众女在直升机上,发出整齐的叫声。
  虽然几个女人同时发出呼叫声,但我知道仙蒂喊得最大声,而巧莲、芳琪和静宜,肯定不会喊出声,她们只会在内心喊着,也许内心的喊声,已化成眼角上的泪水。
  “再见!”我挥手向众人道别。
  直升机终于起飞,望着所有人安全离开赌船,我总算放下心头大石,现在想做什么也行,无后顾之忧了。
  “龙生,现在怎么办?”紫霜小声的问我说。
  “你们有没有发现,章叔叔没有上前向我父亲握手道别,他可能已被章锦春挟持,我们要找机会陪着章叔叔,不能够让他们单独相见,但以什么藉口可以陪在章叔叔的身边呢?”我调怅的说。
  “龙生,你会打麻将吗?”章太太问说。
  “会,但不是很厉害。”我回答章太太说。
  “没关系,有钱输就行了。”章太太笑着说。
  章太太笑笑的说完后,却没有告诉我是什么方法,只是叫我们跟着她走。
  “大哥,我知道龙生的麻将一向打得很不错,但不知道我们三个坐在一起,谁才是真正的麻将高手,现在反正没事干,又碰巧在一起,何不较量一下呢?”章太太说。
  “你们三个不够人数,三缺一,我陪你们玩。”章锦春主动说。
  “我们玩什么,关你屁事,三个人不能玩吗?况且见到你的死人相,心里就不高兴,滚开!别扫我们的兴!顺便叫人在我们的房间准备麻将。”章太太推开章锦春,接着主动带我们回房间。
  章锦春犹疑了一会,最后才吩咐工作人员为我们的房间准备麻将,也许是“房间”两个字令他安心吧,然而他的出现,应该是怕他哥哥乘直升机离开,所以前来以防万一,看来他已准备该做的事了……
  第三十卷 第六章 风水麻将术
  回到房间里,章锦春被章太太赶出房间,我们才算松了一口气,我马上借用章叔叔的电话,向李公子交代一切后,并送上感激的谢意。
  工作人员很快进来为我们准备麻将,老实说以前和朋友打麻将,每次都无法以轻松的心情上阵,时常要提醒自己小心谨慎出牌,以免包牌输钱,现在口袋有了钱,反而少了那份紧张的刺激感,加上刚刚又赢了几亿的钱,输赢已不是一回事,而有趣的是,我第一次和巨富打的麻将,竟可以轻松的上阵,世事就是这般奇妙。
  章叔叔在一旁通电话,而紫霜和婷婷把我牵到露台。
  “龙生,你是否有什么事隐瞒我呢?”紫霜问我说。
  “我什么事隐瞒你们了?”我反问紫霜说。
  “龙生,刚才我和婷婷察觉,你施展内劲,却使不出效果,加上你又无法启动奇人力量,而需要巧姐帮忙,你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如果是的话,千万别隐瞒我们。”紫霜紧张的问我说。
  “对呀!你有事,不妨坦白告诉我们,千万别隐瞒……”婷婷说。
  “你们的观察力很敏锐,当时我想用内劲将章锦春弹开数丈,不让他碰章叔叔,可是却发不出内劲,只好用身体的力气将他推开,没想到让你们瞧出了破绽,真是失败呀!”我无奈叹气的说。
  “龙生,你既然没有了内劲,为何不趁机离开呢?”婷婷问。
  “我不能离开,如果我离开的话,章叔叔的股票必定落在章锦春手里,到时侯最失望是美娟,所以我绝不能够退缩,要不然日后无法面对美娟。”我忧郁的说。
  “你真的很蠢,应该及时离开险地,这里有我和婷婷就行,亦可以替你看着章叔叔,甚至办你交代的事,现在你成了第二个琪姐,你就会指责她,就不会说你自己,真糊涂!”紫霜埋怨的说。
  “对呀!龙生,你不是没见过刚才的场面,应该趁机会离开的。”婷婷说。
  “我知道你们两个关心我,可无论如何,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犯险,再说章锦春对婷婷色迷迷的,我怎能安心离去呢?但我这个一家之主,也真够窝囊的,多次要你们为我担心受苦,所以这次我绝对不能退缩,誓要与你们共愚难,我相信你们两个有能力保护我,说不定我的功力,明天便会恢复……”
  “哎!不知道该说什么……”紫霜愁蹙的说。
  “既来之,则安之,保持轻松的心情面对一切,才是最重要之事。若要怪,只能怪上天,为何多赐险的“邵”字。无论如何,我们三个人一条心,没有什么事是应付不了的。”我握着紫霜和婷婷的手说。
  紫霜很自然将身体倚到我身旁,而婷婷则脸红羞怯的躲避,但我及时亦将她搂在怀里,我知道她是愿意依偎在我身旁,毕竟吹来的海风够冷的。
  “龙生,有什么方法能让你恢复功力呢?”婷婷问。
  “我现在还不知道,尽量想想吧……”
  “婷婷,明天我护着龙生和章叔叔,你则护着章太太和她女儿,我想章锦春不会放过她们母女俩,万一无法杀出重围,我们只能放弃章太太母女俩,但不到最后关头,我们不能轻易放弃,宁愿自己受伤亦别轻易放弃,知道吗?”紫霜说。
  “好的!”婷婷同意说。
  “谢谢你们对我母女俩的关心,原来你们已察觉了危机,这么说,巧莲有病要到医院是假的吧,目的是先撤走一些人?”章太太笑着走过来说。
  “是的!原来你也知道船上涌起了杀机,难怪你会到停机坪一游,妖怪始终无法躲避孙悟空的金睛火眼呀!”
  “龙生,你这么说,不就等于笑我是只猴子吗?”章太太忍不住拍了我一下说。
  “不是,只是说你机警罢了……”我笑着说。
  “我们现在算是苦中作乐吗?哎,不说了,我和婷婷到隔壁房间练功,你们慢慢聊吧……”紫霜无精打采的说完后,牵着婷婷到隔壁房闻练功。
  紫霜肯定十分的担心,要不然也不会扫兴的离开,我也不知怎么开解她,只希望天亮之前,神功可以能恢复,对于神功消失一事,我亦十分的担心。
  “龙生,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许情形不是想像中那么坏,进去吧……”章太太说。
  “嗯,我龙生就是命大,况且又没害过人,自己多虑了……”我强颜欢笑的说。
  我和章太太走进房间,章叔叔坐在沙发,呆望没有画面的电视机。
  “章叔叔,别想这么多,还是麻将桌上见真章吧!”我笑着走近麻将桌前说。
  由于我们玩三个人的麻将,必须捡起三十六只牌子,可是我奇怪的是,为何不用三人桌,而要用四人桌呢?
  “章叔叔,船上没有三人麻将桌吗?”我好奇的问章叔叔说。
  “有!但我们四个人玩。”章叔叔回答说。
  “四个人?”我好奇的问。
  “我原本叫周先生过来玩几圈,但是他身体不舒服,所以叫了宝金过来,凑我们一只脚。”章叔叔回答说。
  章叔叔显然想利用打麻将的机会,希望我可以和杨宝金和好,算是用心良苦。
  “章叔叔,看来你是故意安排的吧?”我笑着问章叔叔说。
  “龙生,天下只有吃不完的美食,绝对没有化不了的仇怨,只在乎彼此间能否让步罢了,试问一个人有多少个明天呢?”章叔叔说。
  “大哥,你这句话好像形容我和你……”章太太摸着麻将说。
  “不!这是我刚才领悟的道理,我是对自己说。”章叔叔说。
  “章叔叔,你指的是章夫人吗?”我小声的问。
  “对呀!章氏的夫人……”章叔叔眼角逼出了泪水说。
  我了解章叔叔心加刀割的心情,试问自己的老婆和弟弟通奸,面对闭门一家亲的丑事,怎会不心痛、不落泪……
  正当我和章太太两人不知怎样安慰章叔叔的时侯,杨宝金正好敲门走了进来,恰好驱散沉闷的气氛,我和章太太两人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们怎么了,其他人呢?”杨宝金以高贵仪态,发出甜美的声音说。
  “巧莲旧病发作,医生主张送她到医院,所以很多人搭乘直升机走了。”
  “应该没事吧?”杨宝金随口问说。
  “没事。”我望着诱人且香喷喷的杨宝金说。
  我虽是讨厌杨宝金,但心里头无可否认,她是一位性感的美人儿,就算现在的她,身上只披了一件普通的浴袍和头上围着粉红色的浴巾,仍透出艳美绝俗的一面,然而身上苗条的曲线、高耸的双峰和一对雪白柔滑的玉腿,无疑是上天对她的偏爱,要不然怎会赐她一身美玉无暇的玉肌……
  杨宝金身上散发出的香味,不但令我心荡神迷,亦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毕竟我从未想过,香江小姐会以这么轻便的装扮出现在我面前,而且还是深夜时分出现,除了令我受宠若惊外,感觉她似乎有备而来,因为她头上围起了浴巾,显然是刚刚洗过头,一般人很少会在深夜洗头,况且如今在海上,海风是带有盐湿味的……
  莫非杨宝金故意洗头,目的是想告诉我们,她刚刚冲了凉,所以穿着粉红色浴袍出现,她这身打扮用意何在?想借用衣着随便,加深彼此间的熟络,还是刻意做出性感挑逗的一面?然而,这段时间竟要洗头,莫非做爱弄脏了头,所以……
  这回可给杨宝金诱惑的粉红色浴袍迷死,脑海里不停苦思,她刚才是否与周先生做了爱,脑海里也模拟赤裸裸的她,张开双腿躺在床上会是怎样的诱惑画面……我越想心里就越难受,更不敢继续往下想,我怕把持不住,对她起了淫念之心。
  “时间不早,我们快点开始,掷骰择位吧……”杨宝金拿起骰子交给章叔叔说。
  章叔叔顺手掷出骰子,结果杨宝金先选座位,我们就顺着东南西北排序入座。
  我很幸运与章叔叔坐对家,而章太太是我上家,杨宝金则坐在我右手边为下家。
  “龙生,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年纪大,不适宜玩长途赛,我们也别花太多的精神,直接玩跑马仔,就是不用作牌,抢快吃糊那种,打二四八两番止,就是碰出两万,自摸加一番每位四万,平糊加一番,自摸平糊就两番计,每位八万,十二章包自摸,你们有没有意见?”章叔叔主持牌例说。
  两位美人没意见,我又怎会有意见呢?况且这样的玩法我最喜欢了,只是没玩过这么大的金额,平时玩只是以十做单位,现在一跳就万字头,麻将那份刺激感,自然而然再次涌起,因为这种玩法是讲求技术,如果牌章不强的话,很难应付三家,随时有机会出冲赔钱,面对这三个麻将高手,我估计交两百万学费。
  “章叔叔,紫霜在隔壁房练功,会不会吵到她们呢?”
  “放心!这里的房间都装有高级隔音设备,就算在这里唱歌也不怕,开始吧!”
  我们开始洗牌和叠牌,八只手掌同时亮在麻将桌上,我趁机仔细看了一眼,虽然最漂亮的手掌是杨宝金,但好命的手掌却是章太太。
  杨宝金的手背,虽是雪白滑嫩,可是手背上却透出了青筋,纤纤玉指稍嫌细长且尖,无疑是对“表欢里忧”之手,亦说明她表面很写意,但心里头终日忧愁苦恼,过着痛苦的生活。
  章太太的手背,虽然没有杨宝金那种晶莹透色,但雪白的润肤手背,表层铺上一层牛奶色,恰好遮掩了青筋,俗称为白玉唬拍掌。凡长有此掌者,一生无需辛劳,属饭来张口的富贵相。至于她婚姻失败和遭劫之祸,那是八字的问题,但她这对白玉唬拍掌,亦解开我心中的疑问——手背不露青筋者,乃深藏不露之人。
  “龙生,别一直看着我们的手,叠牌的动作快点嘛,是不是又想起你的女人,或是赌钱的那位白衣女子呀!”章太太取笑我说。
  “章太太,你别笑我了,迎万小姐是糖王的千金,我怎能配得上她,我只是很久没玩过麻将,看见你们两位敏捷的叠牌动作,感到佩服罢了。”
  “龙生,糖王郭老头,什么时候多位千金了?我怎么不知道?”章叔叔好奇的问。
  章叔叔这话,令我大吃一惊,并把刚叠好的牌给推倒了,需要重新叠过。
  “公正起见,重新洗过牌吧……”章太太一声令下,推倒所有叠好的牌。
  章叔叔和杨宝金没意见,公平比较重要,牌例若洗牌有五张牌见光,则需重新洗牌。
  “章叔叔,泰国糖王不是姓雅娜吗,怎会跑出一个姓郭的?难道你和糖王是好朋友?”我专心叠牌的说。
  “老郭糖王的美誉,横跨星马泰三地,怎会是什么雅娜的?”
  章叔叔说完,章太太马上掷出般子,由杨宝金起庄。
  章叔叔的话肯定不会假,但他这么一说,迎万小姐的身份便很值得怀疑,那迎万接近我的目的是……
  “龙生,到你了!别想着女人,专心打牌吧!”章太太埋怨的说。
  关于迎万小姐的事,并不是短时间内,便能想出个结果,我还是专心打牌吧,虽然输赢不是问题,但输给了杨宝金,心里始终不服气。其实打这种抢快吃糊的麻将,主要盯着对家的牌,留意上家和供应给下家就行,下家上什么牌,就给他什么牌,他不可能弄出清一色的。
  其实我本命属水,打麻将最适合不过,然而重要是留意掷出的点数,若是掷出五点或十四点,就要弃糊和小心出牌,因为这两个点数属土,对水命之人大大不利,然而二六八的数目字,对水命的我则大大有利,很多时侯等听二五八,糊出的牌都是上下路二八数,很少机会糊出五数,打出五数的牌,赔钱的机率就会很大。
  “碰五万!”杨宝金喊碰章叔叔打出的五万。
  我还没看清楚手里的牌,第一张五万已被杨宝金碰死,亦真够绝的,这么说我的四六万可以留下,等见到第二张四六万,或三七万的话,我就可以用来顶死杨宝金了。
  第一铺牌,章太太掷出十一点数,是我下家杨宝金起庄,十一点的点数属水局,三七九、十二、十六、十八的点数属火,水火相克的情况下,三家都是相克之门,而我吃糊的机会最大,四和五点数的牌,属木归土,亦是我的克牌,除非留给自己用,要不然便要马上打掉,难怪第一张五万,便给姓杨的碰了,她的火也挺大,要不然怎会给她即刻碰上三个五万的“土牌”,火生土嘛……
  我的下家杨宝金做庄,那我坐在第四门,“四”字属木,水生木的情况下,我有信心会摸到四字花,只要有只四字花,我便可以加一番,现在最重要是把花摸回来,有牌也不会碰了,准备吃平糊收最多的钱,当然自摸是最重要,两番自摸即收二十四万,可以顶输很多铺了。
  “碰红中!”杨宝金碰章太太的红中。
  杨宝金的火可真大,九章已铺在桌面,并且碰了红中,不但多加一番,应该亦听牌了,如果让她吃糊,可就不得了,火上加火,旺上添旺,今晚必是大赢家。而我手上拿着三只八筒、两只七筒、一只六和九筒,原本是听五八筒,谁料给我摸上六筒,我马上打掉九筒,改听四飞五六七八筒,当然摸到五八筒平糊是最好的。
  “碰九筒!”章太太碰我打出的九筒,接着打出七筒。
  原本我是可以吃糊,但不是自摸,就有点那个,况且只收章太太一家的钱也不爽,最后伸手摸牌。
  我虽然是听四飞五六七八筒,但我手上已有三只八筒、两只六七筒,而两只五筒和七筒,已在桌面见光,只有五只牌可吃糊,情况不是很理想,幸好般子开出水局,对我十分有利,所以我有牌就打,完全不把三家看在眼里,可以糊牌也不糊,想要弄个自摸满贯,果真让我摸到最后一张八筒,这回可气死了杨宝金,八的点数属金,金生水的情况下,我吃出最后一张八筒,亦算合情合理。
  “龙生,你偷看牌了吧?怎么有七筒不糊,竟然要自摸,你只有五张牌呀!”杨宝金恼火的说。
  “下家和对家打就会吃,上家打的话,我怎会吃呢?轮到我摸牌呀!”
  “怎么可能呀!你拿着三只八筒,七筒已死,只一对五六筒和绝章八,你怎会不吃章太太那张七筒,而且还是即将没牌摸了,怎能说得过去?”杨宝金不满的说。
  “其实这铺牌,我根本没把你们三家看在眼里,章太太掷出十一点是水局,而你们三家正好是……”我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样的话,我不玩了,怎够你玩嘛!不玩了,回头我拿支票给你!”杨宝金满脸通红的离开房间。
  “怎能这样发脾气?”章太太不满的说。
  “我不玩是为你们好,龙生将风水术用在麻将桌上,我们怎能跟他玩?你们的钱迟早送给他花,我才没有这么笨!”杨宝金开门走了出去。
  “这个杨宝金真过分,真不懂她是怎么当上香江小姐的,牌品竟然会这么差!怕输或输不起,就别过来玩嘛,去你的!”章太太发起牢骚,对着门口破口大骂说。
  “章太太,这不能怪杨宝金,她不巧坐在三火之位,而且身穿粉红色的浴袍,难免火气会大,要怪只怪你掷出的十一点……”我笑着说。
  杨宝金这一闹,我心里挺高兴的,起码赢了二十四万,算是得了个头彩,一家赢三家。想起来祖坟的威力可真大,财源滚滚而来,同样“邵”字的威胁亦很大,只不过轻轻一碰,便吵起架来了,真是不由得我不服。
  “算了!下次再玩吧,反正我很累也想休息,年纪大了加上喝了酒,十分的疲倦,今晚我就到隔壁的房间睡,龙生就到隔壁的房,这间就让给玉方,睡前你们把房门锁上,没什么事别四处乱走,一切等上了岸再说。”章叔叔叹气走去隔壁房间。
  章叔叔打开房间的侧门进去后,章太太太便把门锁上。
  “龙生,我还没有通知章敏回来,她在外面要不要紧呢?”章太太问我说。
  “今天很难说,外面的情形,应该有些紧张吧?”我问章太太说。
  “外面不是很紧张,毕章那个王八蛋也不敢太张扬,只不过几个重量级的保安似乎接到什么任务,不停的拨电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原因是这样的……”我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一遍。
  “不会吧!锦春这个王八蛋可真的反了,难怪你的女人全部撤退,看来你也过分紧张,不过这也很难怪你,不曾踏进江湖的圈子里,始终有些紧张,没事的。”
  “章太太,不管怎么样,我想还是把章敏带回来比较好,免得儿子在别人学校里读书。”
  “这点我可没想到,我去把章敏带回来。”章太太想了一会说。
  “还是由我去把章敏带回来吧,你装病好了,要不然她怎会回房间。”
  “这倒也是,麻烦你了……”章太太说。
  “我先出去了,你装病吧……”我临走的时侯说。
  我打开房门正想出去的时侯,房务部的人员交了张支票给我,原来是杨宝金给我的八万元,其实她也不用特别给我支票,我已经有周先生没填上金额的支票,真是多此一举。
  我接下支票后,即刻到楼下找章敏,通过场务人员的相助,终于知道章敏的位置,于是马上前去找她。
  当经过一家卖服装的店铺,我转身走了进去,买了几件运动装给紫霜和婷婷,要不然她们动起手可真不方便,想起来也真有趣,我不让她们穿长裤上船,结果却买长裤给她们换上……
  买了几套运动装之后,我即刻前去找章敏。
  当我找着章敏后,果然不出我所料,好动的她不想待在房间,亦不肯跟我回去见她母亲,幸好我早有良策,骗说她母亲病倒,她才肯陪我回房间看母亲。
  回到房间后,我将章敏交给章太太,便不管这么多了,接着从侧门进去紫霜和婷婷的房间,但我只掩上房门,故意不上锁。
  第三十卷 第七章 恢复功力之法
  我把章敏交给章太太后,便从侧门走入紫霜的房间,当掩上门的一刻,突然不想把门锁上,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没必要锁上吧!紫霜的房间和章太太的房间是一样的,其实其他几间也一样,可以从房内侧门通往其他房间,面积和陈设品一模一样,唯一不相似是我的房间,有两位诱惑且特殊的美女——十灵女和圣女。
  紫霜和婷婷两人闭目静坐,想必是修炼天龙心法,两人的武艺各有所长,紫霜善于招式,婷婷应该擅长神术心法。不过紫霜已经开始修炼神术,日后武学和神术的造诣肯定超越婷婷,而我的龙猿神功,当然比她们略胜一筹,但招式拳脚方面,恐怕无法与她们相比。
  若要比较紫霜和婷婷二人的姿色,恐怕很难做出胜负,她们两人都有一张可爱俏丽的脸蛋,泛起的酒窝一样迷人,乳房则紫霜较为饱挺且丰满,也许是她自小习武的关系,胸部发育得很完美,但婷婷的胸乳也不差,隐约中透出娇柔俏挺的美态,或许我第一眼见她是名护士,所以心中遗留清纯玉女之感。
  紫霜和婷婷两人,刚柔分明,确是很不错的搭配,当然这两位一刚一柔的护龙使者,亦肯定会羡煞旁人,如果她们加上一套性感的皮革制服和黑色的太阳眼镜,必成冷艳双娇,若在房间里,加条铁链改成性奴的话,那就更有趣了……
  不!绝不能将紫霜和婷婷改造成性奴,亦没有道理,我不能欺负这两位美人,况且性奴的角色,应该由仙蒂担任,她那娇俏的身材和天生讨好人的狐媚本事,最合适的了,若让她扮演性奴,不但可以发泄心中对她的不满,到时侯加上凤英,成了一嫩一少的性奴,肯定增添无穷的闺房乐……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什么事这么好笑?不会是打完麻将了吧?”紫霜睁开眼睛,好奇的问我说。
  “抱歉,笑声吵到你们练功了。麻将只打了一铺便散场,因为没品的杨宝金吃不到糊,便恼火离开,我们三人真难以相信没品的她竟会是前香江小姐,最后章叔叔也没兴趣玩下去,所以提早散场了。”我把事情的经过,说给紫霜和婷婷听。
  “牌品可以显露一个人的个性,这句话果然没说错,杨宝金之前对你使出那种无赖的手段,早已说明是个无品之人,真是金玉其外,败繁其中……”紫霜叹气的说。
  “杨宝金有给你钱吗?还是当不了了之呢?”婷婷追问说。
  “杨宝金当然有给钱,若发完脾气不给钱的话,那不是无品,而是耍无赖了。我自摸一家赢三家,总共赢了二十四万,但我只收了杨宝金的八万元,章叔叔和章太太的钱,我就不收了,当是一场游戏算了。”我苦笑着说。
  没想到今天的我,可以把十六万元完全不看在眼里,并当是场游戏,真不知道是属于大方,还是嚣张……
  紫霜站起来,走到冰柜拿了瓶蒸溜水。
  “龙生,要不要饮料?”紫霜问我说。
  “我想喝点酒,啤酒吧……”我望了冰柜说。
  “喝什么酒嘛!”紫霜拿了瓶蒸溜水给我说。
  “心情不好嘛!今天钱是赢了很多,烦恼却增加不少,如果你知道迎万小姐不是糖王千金的话,恐怕你连水也不想喝……”我把章叔叔那番话说给紫霜听。
  紫霜和婷婷在错愕中,睁大眼睛互望一眼。
  “迎万不是糖王的千金,就不是搪王的千金,有什么好奇怪的?”俏丽的婷婷笑了一笑之后,若无其事,接过紫霜喝过的水瓶。
  婷婷接过紫霜刚喝过的水瓶,接着便摆进小嘴里,虽然这个动作没什么特别的,但看着婷婷两片诱唇沾上紫霜的香唾,而樱桃小嘴则含着水瓶的媚态,我内心就莫名其妙涌起阵阵的快感,甚至想将巨挺的大肉冠插入她两片湿润的双唇里……
  “龙生,为何这样望着我?”婷婷好奇的问。
  “没什么!刚才你说迎万小姐不是糖王的千金并不重要,但是我问场务经理的时侯,他不但对我说迎万小姐是糖王的千金,还是章锦春的大客,你说这有问题吗?”我直问婷婷说。
  “这么说,章锦春和场务经理是一伙的,他故意要引起你的注意,但目的何在呢?他们可是输家……”婷婷想了一会说。
  “章锦春的目的是想要和我对赌,如果……等等……”我突然想到很重要的问题。
  我即刻转身走到侧门旁,急速敲了几下房门。
  “章敏,请开开门!急事!”我紧张的说。
  章敏很快把门打开,紫霜和婷婷也走到我身旁。
  “发生什么事,大惊小怪的?”章敏不耐烦朝我们的房间,望了一眼说。
  “我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怎么会和章锦春赌起来的?是你去招惹他,还是他招惹你呢?这个问题十分的重要,你认真的想一想。”我严肃的说。
  章敏看了我一眼,接着望了紫霜和婷婷一眼。
  “是他招惹我赌的。”章敏说完随即想把门掩上。
  “等等!章锦春是否每次先下注,而你买他对家,结果都是输吗?”
  “是啦!别再问!钱都已经赢回来了,还有什么好检讨的,就这样!”章敏随即把门掩上。
  听了章敏的答覆后,我无精打采的坐回沙发上。
  “龙生,想到什么事了?”紫霜紧张的问我说。
  “我现在思绪很凌乱,给我几分钟将所有的问题重新组织一下。”
  我闭目沉思的想,章锦春利用降头术害死弟弟,这么说他应该有认识法师或什么奇人,而他早知道我会上船,可能已有安排,当他看见章太太维护我,所以利用章敏火爆的性格,让她在赌桌上输大钱,目的想引我出手与他对赌,但他有信心先买下赢钱之门,赢尽章敏的钱,那肯定有高人指引了,这位高人不是迎万的话,就是发牌的荷官。
  “龙生,想到什么了?喝点酒,慢慢想……”紫霜把啤酒拿到我手中说。
  “你刚才不是叫我别喝酒的吗?”我笑着问紫霜说。
  “喝吧……”紫霜将酒送到我嘴边。
  “你真可爱。”我忍不住亲了紫霜的脸蛋一下。
  “你还有心情说笑,想到什么了吗?”紫霜追问说。
  “还差一个理由……”我不解的说。
  “差什么理由?”婷婷问说。
  “章锦春为何要输给我?目的是为了什么?”我说出心中的疑问。
  紫霜闭上眼睛,似乎思考我说的问题。
  “龙生,你用奇人感应应付赌局,导致章锦春无法赢你,结果当然是他输了,怎么说是他故意输给你呢?是不是你想得太多,将问题复杂化了?”紫霜问。
  “不!刚才我沉思的时侯,想到一件事很奇怪,是这样的……”我说出沉思的疑问。
  “龙生,你的意思是说,章锦春利用章敏引你到赌桌,目的是利用身边的高人对付你,而这位高人想必是迎万小姐,而她是泰国人,不会是用邪术对付你吧?但最后是你赢了,到底是你的奇人感应力斗赢了他们,还是他们故意输给你?可是整整八亿的赌金,不可能会想输给你吧……”婷婷质疑的说。
  “不!假设章锦春想故意输给龙生,但没料到赌金会是八亿港币,所以他当时曾犹豫不决,最后才决定把钱送给龙生花,接着龙生又更改奴隶的赌约,他开始进退两难,似乎想打退堂鼓,试问有勇气推出八亿港币的钱,怎会不敢答应奴隶赌约,除非他知道输赢的结果……”紫霜分析说。
  婷婷惊讶中,直跳了起来。
  “紫霜,你的意思是说,章锦春早已知道输赢的结果,仍把钱推出桌面,他是故意输给龙生的,可是他身边那位高人迎万小姐,当时好像没有什么意见,接着还提出陪上床的赌约,她不可能这样蠢吧……”婷婷质疑的说。
  “不管结果是怎样,章锦春最后还是达到了目的……”紫霜说。
  “什么目的?”婷婷好奇的问。
  “就是想接近我……”我点头赞成紫霜推测说。
  “接近你……白衣女子想接近你,那目的是……”婷婷愣住的说。
  “目的有两个,第一是不想让龙生和章叔叔见面,第二是利用邪术,令龙生神术尽失,但事情会不会是我想像中那般,我就不敢肯定,希望我猜错……”紫霜凝重的说。
  真该死!如果不幸被紫霜猜中的话,我又再次栽在女人手里,芳琪说得没错,我最大的缺点是好色,女人真是卑鄙的祸水呀!
  “我可没有和迎万小姐上床,我这里做了手术,紫霜很清楚……”我即刻以表清白。
  “龙生,我当然知道你不方便,但你和迎万小姐到房间,两人有没有身体接触,这个只有你才知道。记得我曾跟踪过类似法师之类的事件,亦做过资料搜集,书上记载,法师若想以最快的速度达到目的,便要当面接触受害人,让受害人有惊愕或意乱情迷的神态出现,这样便容易下手,至于再详细的内容就没说了。”
  “龙生,你和迎万小姐在房间,有没有惊愕或意乱情迷的情形出现?”婷婷紧张的问。
  这个问题真是很难回答,每当看见美女,便会出现意乱情迷的状况,最糟糕是紫霜指出的那两点,全给我碰上了——错愕是看见迎万小姐脱下身上的衣服,意乱情迷是接吻的时侯。甚至,我还被她的赞词哄得心花怒放,莫非她真的在我身上施法?
  “龙生,快回答有还是没有呀!”婷婷忙追问说。
  “婷婷,不用问了,一定是有了,希望龙生的功力消失,与迎万小姐无关吧,要不然可麻烦了……”紫霜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你怎会这样糊涂呀!”婷婷埋怨的说。
  “其实不关我的事,事情是这样的,我陪迎万小姐到房间,目的是想打听她和章锦春的事,谁料她走进房间,便把衣服脱下,当时我错愕的望着她,急忙把衣服拉回到她身上,接着走到露台,不敢正视。她穿上衣服后,拿着酒走了过来,并趁我不注意的时侯强吻了我,但只是轻轻一吻,我承认当时是意乱情迷,但这是男人正常的反应,总之我很快把她推开,没有丝毫的邪念。”我撒谎的说。
  “龙生,照你说的情形来推测,恐怕已不幸给紫霜猜中了——你功力消失一事,应该和迎万小姐有关,一定是她施了什么妖法,导致你无法施展神功……”婷婷说。
  婷婷这么一说,可吓了我一跳!不过,她的推测很有道理,记得当时还没练成第九层心法,却施展五次的奇人感应力,神功才消失,但今日的我,不但已练完九层心法,而且只不过启动三次的奇人感应力,没理由神功便会消失……
  紫霜突然紧张的捉着我的手。
  “龙生,你不能失去功力,有什么办法可以恢复呢?”紫霜焦急的说。
  “紫霜,别太紧张,这只不过是我们的猜测罢了,也许是我启动了奇人之力,导致神功短暂消失,事情并不是想像中那般差……”我忧心忡忡的说。
  “龙生,别自欺欺人,你的眼神已经默认婷婷说的话,还是面对现实吧!我相信你不是对迎万小姐起色心,但目前有什么办法能恢复功力呢?”紫霜认真的说。
  “紫霜,你真的相信我没对迎万小姐起色心?”我摸着紫霜的秀发说。
  “我当然相信你,但现在起不起色心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怎样可以恢复功力。以前你不是曾经试过无法启动神功,后来是怎么样恢复的?快说!”紫霜说。
  我感激紫霜对我的关怀和大方,刹那间,我从她身上看见芳琪的影子,继而望了婷婷一眼,内心有说不出的惆怅。
  “如果因为我而不方便说话,我可以先回房间……”婷婷说。
  “不!婷婷,虽然你没有答应要当九姨太,但你在我心目中,早已是邵家的九姨太,所以没什么事是不方便的,只要是邵家的事,你就有权知道。”我急忙说。
  “龙生,我说过无法接受当什么九姨太的,请你以后别再提起,免得有人误会就不好……”婷婷严厉声明说。
  “婷婷,现在别讨论这些事,先听听龙生有什么解救之法……”紫霜打圆场的说。
  婷婷的固执,是我始料不及,毕竟以前肯与我共愚难的女人,都轻易便被我驯服,然而对着纯真的婷婷,真是无计可施。紫霜说得对,婷婷的事暂时别想了,还是先解决恢复功力一事。
  “龙生,你快说之前是如何恢复功力的。”紫霜继续追问我说。
  “紫霜,你记得我和刘美娟解尸毒一事吗?”
  “记得,就是那次解毒后,你的奇人感应力便恢复,莫非要靠尸毒?”紫霜惊愕的说。
  “不!我坦白告诉你,当时除了刘美娟之外,还有一个静雯在浴室里,原本我是不让她进浴室,但以她的性格,相信你也很清楚,如果不让她进去的话,肯定无法与美娟治毒,结果不知是我命大,还是上天有意安排,静雯在我替美娟解毒的时侯,因为她的小器犯了很大的错,导致我意外的恢复功力。”
  紫霜和婷婷两人听得津津有味,我亦很轻松的说下去,可是想起静雯在浴室的情景,不禁记起往日的回忆,如今面对两位性感的美女,色心再次响起了警号,原本我是已压抑欲念,可是眼前的一切,已令我身不由己。
  “结果怎样了?”婷婷好奇的问。
  “紫霜,你记得我两次医治美娟,都需要准备牛奶吗?”
  “当然记得,一次在龙生馆,另一次就在家里心连心的浴室。”紫霜回答说。
  “哦!原来祥嫂清理的浴室,就是心连心浴室,难怪要清洁一番了。”婷婷恍然大悟的说。
  “对!虽然事前已经清理了浴室,但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把心连心浴室封闭七天,目的是要尸气尽散,以免留下后患。”我解释给婷婷听。
  “这些小事别说了,快说怎样恢复功力呀!”紫霜不耐烦的说。
  “解毒的时后,身上不能穿上衣物,要不然尸气会藏在衣物上,这也是我不让静雯进入浴室的原因,幸好静雯知道严重性,最后亦脱得一丝不挂,可是她的矜持错把牛奶给弄翻,并溅在她的身上,但我需要牛奶的帮助,要不然美娟便有生命之危,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将静雯身上的牛奶舔干净……”我尴尬的说。
  说到这里,我已感到身体发烫,尤其是看见紫霜和婷婷低胸领口涌现的雪白乳球,体内的血气如野马狂奔似的,急促涌入丹田,脑海涌现当日舔静雯丰乳的画面,热血沸腾的我,此刻只担心会失控摸向紫霜或婷婷的饱乳。
  “怎会这么怪?不过,想解决这个问题倒很容易,冰柜里有的是牛奶,只要淋在紫霜的身上便行了。”婷婷说完后,随即把羞红的脸垂下,也许察觉失言了。
  “龙生,不会这么容易吧?”紫霜质疑的说。
  “当然不会这么容易,静雯是我深爱的对象,她身上的那份刺激感,激发我体内的潜动力,因为身上的牛奶舔光,我只能一直往下舔,而沾上最多牛奶的是毛发之区,当我舔向毛发的时侯,澎湃和紧张的心情,如洪水般涌上心头,奇人的力量也在那时侯恢复了,并感应她会对我不利……”我指着蜜桃的位置说。
  “你是说……”婷婷满脸羞红,欲言又止的说到一半,便把小嘴闭上。
  “这就槽糕了,现在到哪找静雯呢?”紫霜焦急的说。
  “紫霜,你代替静雯不就行了吗?”婷婷小声的说。
  “不行!我是十灵女,龙生是碰不到我那里的,况且他已……碰过我……未必有那份新鲜感可以激发他体内的潜动力,真头疼……”紫霜皱起眉头,望着窗外的海面说。
  “龙生,你不是已经想到破解十灵女之法吗?”婷婷反问说。
  “就算龙生有破解法,但他那里做了手术,怎能替我……破身呢……”紫霜羞怯的说。
  “对呀!我忘记了……”婷婷说。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可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想出破解十灵女之法,小龙生却在重要关头受伤,救不了大龙生,我心里头不禁又暗骂了朝医生几句。
  不过,我仔细想了一想,觉得现在倒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以试探婷婷真的很抗拒我,还是无胆入情关。或许有了身体接触之后,婷婷就会改变人生观,不再想孤独终老,因此就算此刻上了她,亦未必是件坏事,起码可以完成紫霜的心愿。
  “婷婷,紫霜说得没错,她是十灵女的身份,身上灵气未破,我是无法碰她的下体,要怪只能怪自己,昨晚为何要动手术,导致现在无法破十灵女,失去恢复功力的机会,也许这就是天意,没什么好说的,倒霉!”
  “龙生,还有其他办法吗?”紫霜问。
  “我不知道,我只试过失去一次功力,只知道一个恢复功力的方法。”我回答说。
  “龙生,现在你不能碰我,那还有谁是你想碰的,你估计谁可以激发你体内的潜动力?”紫霜说完望了婷婷一眼,似乎想暗示我什么的。
  “有!有一个人可以取代静雯的地位,或许说是上天特意安排她来帮我,只不过我无法改变她的坚持,她就是婷婷……”我坦白的说。
  婷婷惊愕的望着我和紫霜,接着脸红转身,匆匆走入房间。
  “龙生,大胆一点,我相信婷婷会帮你,这亦是你最大的机会,我帮你劝劝她,但不要吓坏她……”紫霜紧握我的手说。
  “紫霜,没想到你会如此大方,内心不会难受吗?”我不好意思的问。
  “我不会难受,因为我做的一切是为父亲,我希望他拥有紫彩龙穴,他离开的时侯是望着紫彩神珠的。当然,我希望日后你会善待婷婷,但我不会自私强迫把她推到你身上,一切要让她自己决定,不过,实话说一句,我现在真正感受到巧姐和琪姐当初接受我的滋味,她们真的很爱你……”紫霜说。
  “紫霜,我……”我不知该怎么说。
  “龙生,我会用心劝婷婷接受你,但我不会勉强她,一切只看你和她的缘份。万一她妥协的话,你要答应我,日后好好对待她,知道吗?”紫霜说完便走去婷婷的房间。
  第三十卷 第八章 章敏被打了
  我和紫霜还有婷婷,共同讨论失去神功一事,经过详细的分析之后,察觉迎万小姐不怀好意,故意接近我,令我无法施展神功。然而,焦急的紫霜,为了寻求解救之法,逼我说出上次神功恢复的经过,我只好将舔静雯蜜桃一事,如实告之。
  可惜,紫霜乃是未破身的十灵女,我无法触摸她的禁区,不幸小龙生又刚做了手术,无法即刻为紫霜破身,正在彷徨之际,突然想到趁此机会试探婷婷对我是否真的抗拒,而紫霜亦同意多个妹妹,但我知道她除为了帮我之外,还为父亲尽孝,我喜欢她不会为了个人利益而不择手段勉强婷婷。
  望着紫霜走入婷婷的房间,我内心是无比的兴奋,没想到这个劫数令我有机会进一步接近婷婷。
  回想在医院时,婷婷那张可爱的笑容、春光乍泄的胀卜卜水蜜桃、雪白的腿肌和饱挺的丰乳,我全身不禁发热,恨不得即刻将她搂在怀里,霸占她的蜜洞,可是想起受伤的小龙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内心再次对朝医生发出怨言。
  紫霜进入婷婷的房间约有二十分钟,始终不见有任何动静,心急如焚的我,越等是越焦急,信心亦随着时间而下降,情况似乎很不理想,倘若紫霜是巧莲的话,也许成功的机会较大,以紫霜的口才,恐怕难以说服婷婷……
  过了一会,紫霜从婷婷的房间走出来,跟在她后面的,正是令我热血沸腾的婷婷。
  “龙生,我无法说服婷婷,她始终无法过心理那一关,我劝不了她……”紫霜叹气的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紫霜无法说服婷婷,毕竟她不是巧莲,无法掌握女性矛盾的心理,更何况还是面对一个心如止水的圣女。
  “龙生,对不起,你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吗?要是没有的话,我在此答应你,就算明天拼了这条命,亦会保护你安全离去,不会让你损失一根毛发。”婷婷说。
  没想到今日的龙生,仍需要大病初愈的女子保护,实在惭愧!
  “婷婷,别这么紧张,你还要留下一条命为姐姐报仇,绝不能为了我而牺牲,不管明天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顾着自己的安全,天底下没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总之,一定要保住性命。”我说完抬起头,望着站在我面前的婷婷。
  婷婷可真性感极了,苗条的曲线、突起挺拨的乳峰,诱人惹火的纤细蜂腰腾出浑实的丰臀,然而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香味,我已分不清是乳香,还是蜜桃香,可惜她无法过得了心理的障碍,害我空欢喜一场。
  紫霜不停在我面前踱来踱去,内心肯定十分的焦虑,然而一向尽责的她,对于今次无法说服婷婷,必会耿耿于怀,我不想她心里难过,正当起身想劝解她的时侯,她却急着穿鞋准备出门口,我马上要婷婷喝住她。
  “紫霜,不能这样做,不可打草惊蛇!”我拍拍婷婷的大腿,示意她看着紫霜。
  婷婷即刻走到紫霜身边,以防她冲出门口。
  “为什么?”紫霜回头望向我,失望的说。
  “紫霜,如果你现在去找迎万小姐,逼她让我恢复神功,章锦春就会改变计划,章叔叔便无法看清楚事情的真相,反过来会怪我们挑拨他和弟弟之间的感情,到时侯股票给了章锦春,我们就前功尽弃了。目前我们在明,迎万小姐在暗,若无凭无据的与她对碰,非但威胁不了她,反而会换来得罪贵客的骂名。”我解释说。
  “龙生,恢复功力比股票还重要,我们现在不逼迎万小姐,难不成在此等死吗?我怎样也要试一试,我不相信制服不了她,反正这一仗迟早都是要打的,总好过忧心一个晚上。”紫霜生气的说。
  “紫霜,冷静想一想,你是否太冲动呢?”婷婷拉着紫霜说。
  “别碰我!”紫霜怒目而视的对婷婷说。
  我想紫霜是气婷婷不肯帮我一事,所以才会怒目攒眉,咬牙切齿的对待婷婷。
  “怎么了?”我故意的说。
  婷婷眼泪汪汪,黏涎答答的,接着掩着脸,转身坐在沙发上。
  “紫霜,我们是否过分了,婷婷没有错,我们不该这样对她……”我小声的说。
  紫霜无奈的望了我一眼,拿起桌面的纸巾递给婷婷。
  “我忽略你的感受,对不起!”紫霜上前向婷婷道歉。
  “我真的很想帮龙生……但我过不了……心理那关……”婷婷抹泪揉眼的说。
  “没事,这不是你的错,而是我们不对,我不该给你脸色看……”紫霜惭愧的说。
  看见婷婷委屈的模样,我心里不好受,她姐姐刚死不久,我们就欺负她,亦实在太过分了,虽然我是很想婷婷融入我们的大家庭,但这种事是无法勉强的,我应该体凉她,不该给她压力,要不然和禽兽没有分别。
  “紫霜,其实婷婷今晚无法扮演静雯的角色,也许是天意,但想用其他人代替静雯恢复我的功力……现在恐怕只有她能激发我体内的潜动力……”我故意吞吞吐吐的说。
  “谁?”紫霜问我说。
  “章敏!”我小声的说。
  “章敏?”紫霜和婷婷惊讶的说。
  “对!章敏今天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她对我那种冷傲和说话的语气,简直和静雯是一模一样,当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侯,静雯的影子便浮现我脑海里,相信她对我应有一股影响力。刚才我是怕你骂我花心,所以不敢说出口,但她的神态和倔强的性格,真的很像静雯,你说是吗?”
  “你没说,我倒没有察觉,现在想起来确实很像……”紫霜说完突然敲章敏的门。
  紫霜这个动作,可吓了我一跳,她不是要求章敏帮我的忙吧?
  “章敏,开开门,我是紫霜!”紫霜用力敲了几下门说。
  “紫霜,你想做什么?”我惊讶的问紫霜说。
  章太太很快把门打开,章敏则传出不满的语气,紫霜没有回答我的话,急忙走了进去,而我和婷婷两人愕然对望,也许紫霜的举动吓坏了我们。
  “婷婷,刚才我把话题转移到章敏身上,目的是想帮你解围,免得你和她闹得不愉快,但没想到她冲动跑去找章敏,你还是先过去看着她,毕竟章敏的脾气不好惹……”
  我还未说完,婷婷已急着脚步走进章敏的房间里。
  婷婷走了之后,我独自想了一会,决定厚着脸皮到章敏的房间,我担心紫霜和章敏二人的火爆性格,一言不合,会动手打起来,至今我也无法想像这件事竟会峰回路转,扯到章敏的身上,简直是又惊又喜,万一章敏真的给紫霜说服的话,朝医生难免又被我诅咒一番。
  走进章敏的房间,看见紫霜坐在沙发上,神情凝重的与章太太和章敏交谈,我则放慢脚步走过去,聆听她们的谈话内容,章太太和章敏则以疑惑的眼神望向我。
  “龙生,迎万小姐的邪术,真的把你的功力给封住了?”章太太惊讶的问我说。
  章太太懂得这样问,想必紫霜已说了一切,既然事情来到这个地步,我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
  “章太太,关于迎万小姐的事,我们目前只是猜测罢了,至于是不是她伤害我,这点还不清楚,但我身上的功功,确实消失了……”我点头说道。
  “事情怎会这么巧,在重要的关头神功竟会消失,我想不必猜疑了,一定是那浑蛋章锦春做了手脚,我丈夫就是被这种妖术迷惑了本性,如果不是他干的好事,还会有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章太太激动的说。
  “章太太,现在不是追究的时侯,最重要是让龙生恢复功力。”紫霜说。
  “龙生,不用担心,明天驶入香港海域,我会安排保镖到码头接我们,况且章锦春只不过是纸老虎,恶不出什么样的,少担心。”章太太镇定的说。
  紫霜和章太太的一问一答,字里行间,似乎还没说出如何恢复功力之法,不禁教我大失所望。同时,我亦相信章太太的实力,她只要拨一通电话,肯定有足够人手保护我们。
  然而,假设我想要安全离去的话,又何必要她大费周章,只要拨一通电话给处长,所有的问题便迎刃而解,我只是想章锦春在章叔叔面前,露出本来的真面目。
  “章太太,如果我想安全离去,只要拨通电话,事情便迎刃而解,不需要你出手相助,但是这样做,便无法揭开章锦春的真面目,万一他日后成功加害章叔叔,不仅你们在章家的地位不保,你想替丈夫报仇一事,也会难上加难,你明白我说什么吗?”
  章太太低着头,思忖我刚才说的话。
  “妈,我们为何要怕二伯,直接找他算帐就行了。”章敏吵着说。
  “敏儿,如果这样做可以解决的话,就不需要忍到现在。我老早已找他算帐,怎奈没有证据,况且他在江湖上算是有些名气,而且赌船的生意都是他在管理,我们冒然出手,一定被人耻笑我们夺权,大伯亦很难面对股东,绝不能轻举妄动,除非他对大伯动手,我们营救大伯而趁机把他干掉,那就另当别论。”章太太说。
  “妈,我们现在为父亲报仇,还怕外间说什么闲话嘛!”章敏不满的说。
  “敏儿,这不是一般江湖恩怨,你二伯虽是纸老虎,但也不是普通的小混混,况且他身边的人也不少,只要我们调动人手,消息很快便会传到他那里,肯定瞒不了他,那时侯便是一场大厮杀,警方不但会加入,若龙头蒋先生出面调解的话,我们以后再也不能动他了。”章太太向章敏解释说。
  “蒋先生……”章敏气愤的打在沙发上。
  “章敏,你母亲说得没错,绝不能动用江湖上的人物,万一消息传到章锦春耳里,他不动手的话,我们便错失明天的机会,切记不能打草惊蛇。”紫霜说。
  “龙生,你这招引蛇出洞会有效吗?”章太太严肃的问。
  “章太太,只要我们不打草,他一定会照原定的计划行事,他想借砍我的理由,暗中对付章叔叔和你们母女俩,那我就要他赔了夫人又折兵。只要他露出真面目,你便逼章叔叔给你丈夫一个交代,那时侯章叔叔一定会赶他出章家,只要他失去章家的招牌,你想怎样对他,相信没有人会说你的不是。”我解释说。
  “龙生,就照你的计划进行,希望锦春真的会动手……”章太太点头答应说。
  事情谈到这里,亦告了一段落,至于恢复功力一事,只能让紫霜处理,希望她能说服章太太和章敏。
  当我望向章敏身上那件吊带小背心和蓝色的小热裤,心跳则不停加速,别说舔她小裤里的蜜桃,就算能望上一眼,已经乐死我了……
  “章太太,其实明天想安全离去,恐怕亦不是容易的事,单凭我和婷婷两人的武功,恐怕无法应付这个大场面,何况还要保护章叔叔和所有的人,这亦是我找你们商量的主要原因。”紫霜说。
  “哦?听你这么说,是否还有其他办法呢?”章太太问紫霜说。
  紫霜终于进入主题,我心里是又惊又喜,惊的是面对冷艳暴躁的章敏,喜的是紫霜肯主动找章太太商量,不管这次要求成功与否,我已站在双赢的位置上:章太太不答应的话,那便属于见死不救,欠下我一个人情;万一章敏对我辱骂的话,婷婷会更加的内疚,方便我日后趁虚而入,打动她的芳心。
  “紫霜,你说得没错,明天要所有人安全离去,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章太太同意的说。
  “你应该有方法子吧?要不然也不会找我们商量,说吧!”章敏直截了当的说。
  章敏的判断力亦不差,轻易瞧出紫霜的来意。
  “章敏说得没错,明天想要安全离开和打败章锦春的话,一定要龙生恢复功力。相信你们在报章或电视上,已知道龙生的功力有多厉害,只有他可以应付明天的大场面,当务之急是争取时间让龙生恢复功力,刻不容缓……”紫霜紧张的说。
  当所有人将视线投向紫霜身上,她竟然脸红答不出话,这回可急坏我了,不过要紫霜说出口,亦十分的尴尬,我不该让她受这份委屈,基于疼爱她的理由,我决定自己说出口,万一被骂的话,就让章敏骂个够,要不然紫霜也不会死心。
  “章太太,我上次曾经试过一次功力全失,最后失而复得,所以想重施故计,希望能解燃眉之急,故大胆找你们相助。”我把恢复神功之法说了出来。
  紫霜和婷婷紧张的望着章敏,章太太则脸红答不出话,只有章敏意外的冷静,但她的冷静,似平是不平常的冷静。
  “章敏……”紫霜轻轻叫了一声。
  章敏没有回应紫霜,反而很冷静走到我面前。
  每当她走前一步,我的心就沉重的跳一下,感觉不祥之兆正迎面而来。
  “章敏,怎么了?”我故作镇定的说。
  “你想要我还是母亲帮你的忙呢?”章敏以温和的语气说。
  “章敏,龙生的意思,只有你能取代静雯,亦只有你能帮他。”紫霜抢着说。
  “你这个骗子,之前说我什么九窍不通,原来你已经在打我的主意!先前说的九窍之法得不到便宜,现在改说恢复功力这种荒谬之谈,你的鬼点子挺多的,还有什么藉口,继续说出来呀!”章敏怒目瞪着我说。
  章敏怒目切齿之态,十分的凶狠,我应该碰上泼辣的女人,此刻的情形十分不妙,这也是我头一回面对女人,出现惧怕的场面,十分槽糕……
  “怎么答不出话?”章敏戟指怒目的对我说。
  “我没想要你帮我恢复神功,亦没想过要占你的便宜,你脸型属木,内心属火,木火相生之下,则养成性格暴躁,处事鲁莽且冲动,加上九窍不通,易聚心火,我不会笨到用石头摔自己的脚,找你的便宜。而我原本可以搭乘直升机回家,然而我选择留下来,并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你母亲的安全……”我解释说。
  “你还狡辩!”章敏一巴掌,向着我迎面打了过来。
  “大胆!”婷婷伸出一腿,狠狠踢在章敏脚上五寸和下五寸之位。
  章敏随即应声倒地,并且撞到另一边的沙发边,我则侥幸避开她那一巴掌。其实不用婷婷出手,我亦可以轻易避开,只是没想到婷婷会出手,所以无法替章敏解危,但婷婷这一脚出得挺快的,这也是我第一次见识她那敏捷的身手。
  章太太急忙把章敏扶起,而我和紫霜则愕然望着婷婷,虽然我是愕然望着婷婷,但心里很明白婷婷所承受的委屈,毕竟是她不愿助我,害我被章敏辱骂,试问她又怎能眼睁睁,看着我握章敏这巴掌呢?
  “你打我!”章敏怒发冲冠的扑向婷婷。
  紫霜即刻用身体挡在婷婷面前,阻止章敏来势汹汹的攻击。
  “章敏,你不是婷婷的对手,明天一战,我们都不怕,还敢留下来应战,难道会怕你吗?别自讨苦吃,坐回去吧!”紫霜警告章敏,并顺手一推,将她推到沙发上。
  “章敏,你怎样说都行,动手打龙生就万万不行。你打他,等于打邵家上下所有的人,你招惹不起的。再说,他的下体动了手术,又怎会打你的主意?”婷婷说。
  婷婷这一说,章敏和章太太的视线朝我的下体望了一眼,而我则听了婷婷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心里偷偷发笑,恐怕是我们招惹不起章太太的家族吧!另外,邵家和她有什么关系?
  “婷婷没说错,我下体重要的部位做了手术,根本无法打章敏的主意。”
  “敏儿,别激动,先冷静冷静……”章太太上前劝章敏说。
  事情转变得太快,原本等着上演香艳刺激的一幕,没料到演变成大动肝火的局面,既然婷婷说出我小龙生受伤一事,亦证实我不是打章敏的主意,我何不趁此机会摆出正气的一面,好好挫一挫章敏的锐气。
  “章敏,虽然你长有几分姿色,但别将我与其他好色之徒相提并论,我不是你想像中那么无耻,更不会拿风水术来开玩笑。我消失功力,仍要留下来保护你们母女俩,原因很简单,就是不想你们受伤害,同时揭发章锦春的罪行,让你们有藉口报仇,再说,我希望恢复功力,原因是背后有更厉害的杀手……”
  “笑话,以我母亲的实力,还需要怕他们吗?杀手?哼!”章敏不满的反驳我说。
  “章敏,你别太天真了,你母亲的实力,在江湖上确实有一定的影响力,但不是最安全的,随时有丧命的危机,你会输这么多钱,你当真运气差?其实最难应付的是章锦春身边的无形杀手,她可以轻易将我的功力给封住,若想除掉你母女二人,好比弄死一对蚂蚁那么简单,顺便告诉你,杀人是不用凶的。”我讽刺的说。
  “龙生,你说的是迎万小姐?”章太太紧张的问。
  “章太太,目前我估计章锦春身边的无形杀手,应该是迎万小姐,至于会不会是其他人,我还不清楚,但我主要说明一点,之前说你女儿九窍不通一事,绝对是真事,希望你不要误会,我相信你会明白的。”我咧嘴偷笑的说。
  章太太脸红的把头垂下,也许想起在咖啡廊舔她腿间蜜桃一事。
  “龙生,你不必在此危言耸听,说什么无形杀手的荒谬之谈!杀人虽不用凶,但凶狠的一面,却能对付你这种奸淫的小人,只有那些蠢材才会把你奉若神明,盲目的被你利用,哼!”章敏瞄了婷婷一眼说。
  “岂有此理,什么奸淫小人,真是狗咬吕洞宾!”婷婷不满的说。
  “婷婷,别动气,我们不需要与章敏计较,既然她认为我们是蠢材,我们就当一回蠢材吧!”紫霜劝解婷婷说。
  “好!我们回房吧!”婷婷拉着我和紫霜回房。
  我忽然想起父亲说过,利人不利己的事不可做,这句话果然没说错。
  “章太太,既然现在闹得如此不愉快,为免说多错多,我们还是先回房间,这件事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无辜的,我不会袖手旁观让你们受害,现在还是早点睡,但千万不可打草惊蛇,拜托了……”我说完随着婷婷和紫霜回去房间。
  “走!走!走!我会记住你们今天踢了我一脚!”章敏发出咆哮的怒骂。
  第三十卷 第九章 终得美人归
  原以为到章敏房间,紫霜会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艳遇,没料到暴躁的章敏,不但不肯助我恢复功力,甚至还辱骂我为奸狡之徒,想占她肉体上的便宜,结果闹得不欢而散。整件事由始至终,我不敢动火,毕竟股票还在章太太手上,如果闹翻了,对我没有好处。
  此行虽然没得到章敏的好处,但却能亲眼目睹婷婷快如闪电的敏捷身手,除了劲道十足之外,踢出的位置快而准,而她为维护我而出手,亦是此行最大的收获。不过,她一向给我是白衣天使的形象,更是一位善解人意的俏护士,当见她出招流露打手本色之后,原有的印象已彻底刷新,毕竟护士和打手是两个极端,同时亦深深感受一句话—女人不可以只看表面。
  回到房间,婷婷满肚子气的坐在沙发上,相反紫霜却笑着相劝,完全没有生气的模样,隐约中,还泛起一对嫣红的酒涡,我则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婷婷,别生气了,求人就是这样困难的,何况还是求高傲的章敏,也许我真不该求她,总之自己的事,还是要自己想办法解决,求人不如求己,幸好琪姐没看见刚才的情形要不然一定伤心死了,不过,她今晚也是睡不着的,要是明天让她知道龙生功力消失,到时侯真不知怎么安慰她……”紫霜忧心忡忡的说。
  “琪姐很伤心……”婷婷喃喃自语的说。
  “婷婷,话又说回来,如果琪姐知道你踢了章敏一脚,她必会给你拍手鼓励,其实我也想出手的,只是没想到你出脚那么快,但踢出那一脚,确实很不错,我心里挺高兴的。”紫霜称赞婷婷说。
  “是呀!我没想到婷婷会踢出那一脚,亦难以想像护士会这么狠,简直像个杀手似的……”我笑着说。
  “龙生,你忘记婷婷是圣女的身份,她是宫主呀!”紫霜笑着说。
  “你们别笑我了,刚才我看章敏来势汹汹的模样,加上侮辱的骂词,我就气得说不出话,当看见章敏一巴掌想捆在龙生脸上,试问我岂能眼睁睁看着龙生被捆,他被捆就等于我们所有人被捆,所以我很自然踢出一脚,不算过分吧?”婷婷解释说。
  “婷婷,当然不会过分,而且踢得好,亦说得好,龙生被捆,等于我们所有人被捆,相信除了父亲之外,没有人可以伤害龙生,其实我也想冲上前阻止,只是看你怒发冲冠的模样,猜想你会出手,所以让你出手,我则看着章太太。”紫霜说。
  “谢谢!我龙生前世不知修了什么福,今世得到你们的……”我激动的走上前说。
  我感激紫霜和婷婷对我的爱护,忍不住将手搭在她们的粉肩,紧紧搂在怀里,当手掌贴在雪白嫩滑的玉肩上,随即传来阵阵的体香味,然而,搂着两位冰肌玉骨,花开媚脸的美人儿,眼睛始终忍不住朝她们低胸领口一窥,发现雪白的乳球似乎向我乞求揉搓,心猿意马的我蠢蠢欲动,翻腾的血气直抵心脉……
  。
  突然,婷婷急忙用手掩着低胸的领口,似乎发现我窥视她的胸部,而紫霜亦察觉我淫秽的目光,刹那间,两人娇怯的脸蛋,同时泛起处女矜持的艳光,迷死人了……
  “看什么嘛!”紫霜脸红娇怯推开我的脸说。
  “不!刚才不小心看见,但看了几眼后,感觉体内好像有些反应,所以不禁多看了几眼,而我说的反应,除了性欲的反应外,还有一股血气直涌心脉,这种感觉就和当日看见静雯裸体的时侯,一模一样……”
  “龙生,这份感觉是不是你说的那种潜动力?”紫霜兴奋的说。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股潜动力,亦不知道有没有激发功力的功效,但这份感觉竟和浴室那时候一摸一样,我上次就是不知不觉全神贯注在静雯身上,当舔在她身上的时候,功力便即时恢复,你们别走开,让我多看几眼可以吗?”
  我捉着紫霜的手,同时亦大胆捉着婷婷的手
  “当然可以……”紫霜说完将粉肩上的吊带移至手臂。
  当吊带滑落,紫霜的整件露背低胸晚装亦随即滑落,并垂挂在挺拨的乳尖上,只要我的手指在乳尖轻轻一挑,整件晚装便会滑落腰间,兴奋诱惑的一刻竟在这时侯出现,但我的手却不敢触碰紫霜的晚装,也许婷婷在旁边的关系……
  此刻,房间笼罩急促的鼻息声,紫霜和婷婷满脸羞红,坐立不安,也许不知该怎么做,而我则不知该不该动手,形成三人尴尬的一面。
  紫霜和婷婷两人,穿同样的晚装,我脑海里想,要是婷婷也和紫霜一样,将肩上的吊带移至手臂,一定令我疯狂,不需忌惮,可以不顾一切,为所欲为,但要婷婷做出主动,恐怕比登天还难,除了要克服心理障碍之外,还要突破处女矜持的那一关,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看来我要花点心思,助她一臂之力才行。
  “我先行回避……”婷婷脸红的说。
  正当想着如何让婷婷突破心理障碍的时侯,没料到她竟然要回避,而不是想着帮我恢复功力,不禁教我大失所望。同时,我亦很清楚一点,要是今天错过了机会,恐怕日后再没机会了。
  “不!我……”我脱口而出,喊了一个“不”字,接着不知该说什么。
  “婷婷,别走开,你走了,我担心龙生的心情会有所改变……”紫霜即刻说道。
  “这……”婷婷脸红羞怯的不知所措。
  “别走……只有你能帮到我……”我紧握婷婷的双手,厚着脸皮说。
  “嗯……”婷婷脸红的点点头。
  紫霜突然伸出手捉着婷婷的肩带,停顿一会凝望婷婷,婷婷则满脸羞红,神色慌张的十指紧捉,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婷婷,如果觉得难受或委屈,我绝不会勉强你,但龙生此刻很需要你的帮助,好不好……”紫霜轻轻将婷婷肩上的吊带,往肩臂移出少许的说。
  脸泛红霞的紫霜,正向婷婷做出难为情的要求,而羞怯的婷婷,脸蛋如红蕃茄似的,既红润又娇柔,心跳加速的她,胸前涌起阵阵波涛,乳沟亦在丰乳的摇晃下,成为动感诱惑之沟,看得我痴痴入醉,最刺激是我被她们二人夹在中间,这份诱惑且妩媚的挑逗,除了兴奋之外,掌心亦因紧张,而流出汗珠。
  “好不好……现在只有你能取代静雯的位置……我别无他法了……”紫霜将婷婷的肩带再次移出少许的说。
  我从未试过有女人在我身旁乞求另一个女人成全我好事,这种感觉既紧张、又刺激,何况恳求者是未曾破处的紫霜,看着她一面压抑内心的羞怯,另一面又要摆出自然的神态,但此刻的她是最美的,含蓄中带有几分狂野,狂野中又泛起娇柔怯弱的一面。
  我感激紫霜付出这份亲切的爱护,亦觉得让她当上正室的决定是对的。
  我全神贯注凝望婷婷,只等待她的两片湿唇吐出“好吧”二字。她那嫣红的脸蛋,除了泛起红霞之外,只羞答答的把脸垂下,没有离座之意,我似乎还有一线希望,气血沸腾下,欲火已杀入春丸的子孙巢里,肉冠头虽是做了手术,但澎湃的激情,已把痛楚抛诸于脑后
  “婷婷,怎么样?支持得了吗?”紫霜张开湿唇轻轻的说
  “麻烦你……把灯熄了……”婷婷颤抖中说了一句。
  紫霜向我望了一眼,从她的眼神中,我察觉她双眼流露喜悦的目光,接着将手臂的吊带挑回粉肩上,急忙把灯熄上。而我听到婷婷要求熄灯,兴奋中不知该怎么表示,只希望婷婷不会改变主意。
  “婷婷,谢谢你,希望你不是为了恼火章敏,意气用事的做出这个决定,但我可以向你许下承诺,日后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奋不顾身替你为姐姐报仇。”我紧握婷婷的手说。
  “好!谢谢!”婷婷激动中,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
  就在情绪高昂的一刻,房间的灯光突然渐暗,而露台透射进来的微光,为房间原有的气氛添上罗曼蒂克的气息,也许我们三人正需要温馨的到来。
  紫霜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过来,接着紧握婷婷的手。从她战战兢兢动作,我感觉她内心十分的紧张,当她望向婷婷的眼神流露出感愧交集之意,我深深明白紫霜心里的难受,亦提醒自己不能让她独自一人承担,更不能自私的对待她们。
  “婷婷,你的手好冷啊,真是难为你了。如果你想改变主意的话,现在还来得及,但是我又不想你改变主意……实在难以说出口……”紫霜把脸俯在婷婷的粉肩上。
  “紫霜,刚才你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哭了?”婷婷抚摸紫霜的秀发,并用手为她抹掉脸上的泪珠。
  紫霜的眼泪,使我内疚万分,即刻紧握起紫霜的手。
  “紫霜,对不起,我让你增添忧愁,对不起……”我凝望着紫霜说。
  “别这样说,我应该做的……”紫霜向我点点头说。
  “紫霜,什么事令你流泪,告诉我……”婷婷以关心的口吻对紫霜说。
  我了解紫霜内心那份委屈,虽然她的性格极为坚强,属于眼泪不轻弹的女人,如今眼角逼出了眼泪,可想而知,她内心是多么的难受。
  “婷婷,其实紫霜难受的是,想哄你成为我的女人。只要你成为我的女人,那紫彩龙穴可由我转送给她的父亲,以完成她父亲的心愿;如果你不是我的女人,便不属于邵家的一份子,那紫彩龙穴便无法转让。之前我们全家上下,无时无刻不想办法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目的是想关先生得到宝穴,因为关先生逝世的时侯,是看着紫彩神珠,含笑而终的……”我小声的说。
  “呜……”紫霜忍不住把头俯在婷婷的肩上痛哭。
  “婷婷,由于这个原因,紫霜为了父亲而委屈自己,她趁这个机会将你送到我怀里,以慰她父亲在天之灵,由于她有愧于你,最终还是忍不住滴下内疚的眼泪,但她一直强调我不能勉强你,就算成其好事后,亦不能亏待你,一定要好好的爱护你……”我解释说。
  “婷婷……对不起……”紫霜惭愧的对婷婷道歉说。
  “其实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如果我不是为了刘美娟,今天便不会上这艘赌船,亦不会因为重视章叔叔手上的股票,而要你们留下来冒险,最后还要不曾做爱的紫霜,为我穿针引线把你哄上床,以恢复我的功力,然而,我更不该让她一个人承受这份委屈,我实在没有用,苦了身边的女人。”我惭愧的说。
  “紫霜,你真傻,为何不早说出你的苦衷呢?其实我从没想要霸占紫彩龙穴,一心想要归还给你,毕竟你才是真正的主人。实话说,我第一眼已对龙生一见倾心,后来发现他身边女人众多,才不敢踏前一步,安守圣女的身份。”婷婷说。
  婷婷说对我一见倾心,虽然我是很开心,但却难以置信,或许她想让紫霜心里好受,所以才会这么说,倘若她为了紫霜而撒了这个谎,那可真是用心良苦了。
  “婷婷,你第一次见我,便一见倾心了,不是想讨我欢心吧?当时我说要追求你,为何你又拒绝我,甚至不给我任何机会呢?而我要你当邵家的九姨太,但你给我的反应,是绝对不会答应的表情,看来你前言不对后语哦……”我质疑试探的说。
  “龙生,我大胆坦白的说,免得你说我前言不对后语,你记得我曾对你三笑吗?那种笑容只会对着倾慕的对象才会笑得出,至于你想追求我,甚至要我当上九姨太什么的,我刚才已经说过,你身边女人众多,我不敢踏前一步,况且姐姐的仇人天狼君,神功深不可测,能不能保命还是未知数,哪还会想什么身份和将来呢?”
  望着婷婷娇红的脸领,听她说出心底的话,我愕然的凝望她,简直不敢相信她对我竟会一见钟情,但她说的话似乎又很有道理,真想冲上前送上一吻。
  “婷婷,你真的没有骗我?”紫霜喜出望外的说。
  “紫霜,我当然没有骗你。记得在家里的那一次,龙生不让我替他包扎伤口,当时我十分的失落,接着又听到他冷嘲热讽的话,心里十分的难受,想一走了之,后来亲眼目睹你们众姐妹感情融洽,就像我和其他圣女相处一样,根本不是外间谣传勾心斗角的生活,我才会想当你们姐妹中的一份子。我喜欢大家庭,喜欢热闹,可是我的背景和前路,似乎不容许我加入,亦不想你们日后为我操心或难过。”
  “婷婷,我不会让你孤身犯险,你姐姐的仇,我们一起为她报,反正你的仇人,也是我们的敌人,你姐姐这笔帐,就让邵家的人和他一起算,我相信邵家没有一个人会退缩,就算不懂武功的,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但除了凤英两母女,不过她们不算是邵家的一份子,所以不算在内。”紫霜激奋的说。
  “霜姐,谢谢你!”婷婷激动的说。
  “婷婷,怎么叫我霜姐?”紫霜莫名其妙的问。
  “紫霜,九姨太称呼正室,不是该称姐的吗?日后还要向你敬茶呢!”我笑着说。
  紫霜恍然大悟,即刻点头称是。
  “婷婷,我还是要多谢你,不管你是为了让我心里好受,还是真心的爱龙生,我始终要感谢你,总之龙生就算留下最后一碗饭,我会全让给你们八位姐妹平分,亦担保一定有你的分,绝对不会要你受苦挨饿,相信我!”紫霜认真严肃的说。
  “霜姐,谢谢你……”婷婷激动搂抱紫霜说。
  没想到我平时说的话,今天给紫霜改写了,不过她改得挺不错,挺有大将之风的,而且这句话由一个女子口中说出,显得更有情深义重的味道,只不过今日的我,怎会只剩下最后一碗饭,应该改称,就算龙生剩下最后一滴精,亦会让八位姐妹平分才对。
  “龙生,日后除了替婷婷报仇之外,亦要好好待她,绝不能欺负她。”紫霜说。
  “我当然会疼爱婷婷……”我答应紫霜说。
  “霜姐,我的加入,会不会让其他姐姐不高兴?毕竟我以前是帮张家泉的师父,甚至和你们做对,我怕身份尴尬……”婷婷放心不下的说。
  “婷婷,别把其他姐姐看成小器的人,今日她们肯让我坐上正室之位,足以说明不是争权夺利的女人,相信你也亲眼目睹整个过程,别在无谓的观点上烦恼了,相亲相爱才是重点,顺便告诉你,家里的人早已同意你的加入,而你刚才有这份压力亦属正常,当时我的想法和你一样,谁叫我们天生是女人呢?”紫霜笑着说。
  “霜姐,我明白了,谢谢你……”婷婷点头说。
  “龙生,现在你可满意了,终得美人归,当务之急是要恢复你的功力,现在该怎么做,需要我回避还是留下都没有问题。”紫霜大方的说。
  “不!霜姐,别走……我从没试过……怕……”婷婷脸红羞怯紧捉紫霜的手说。
  “紫霜,你怎能走开呢?你以为我有了婷婷便嫌弃你,其实你多虑了,我恨不得可以马上钻入你体内,让你成为真正的邵夫人呢!”我戏弄紫霜说。
  “龙生,时侯不早,别说笑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才能激发你的潜动力呢?你不妨直说。”紫霜忧郁的说。
  紫霜对我可真是一片情深,但我不知道这个方法是否能有效的恢复功力,而今只能尽量刺激自己的性欲,希望能激发体内兽欲的潜动力,突破黑暗……
  “紫霜,我先声明一点,我不知道这个方法能否激发体内的潜动力,但上次确实很有效,现在我只能尽量刺激自己的性欲,同时亦希望你们可以帮我,尽量挑起我性欲的冲动,让我疯狂不顾一切发挥原始的兽性。”
  “啊!原始兽性?挑起你的……”婷婷惊慌的说。
  “婷婷,有信心吗?”紫霜以凝重的眼神望着婷婷说。
  “霜姐,这些事我都不懂,但我会尽量克服自己心里的障碍,试试吧……”婷婷脸红焦虑的说。
  “龙生,我们如何开始?”紫霜问说。
  怎样开始的问题,确实有些麻烦,总不能要她们上演活春宫吧?就在烦恼如何开始的一刻,突然发现桌上的电视机,灵机一动……
  “婷婷,你看过男女性爱一事吗?”我大胆的问说。
  “没有……”婷婷满脸羞红的说。
  “婷婷,我想了解你的生理,避重就轻的开始,曾试过手淫吗?”我紧张的问说。
  婷婷紧握紫霜的手,低垂羞怯的脸领,猛然摇头,而我那股兴奋且澎湃的火焰,随着心如鹿撞的心跳,悄悄涌入体内每条神经线上,包括龙根暴怒的青筋。
  “紫霜,虽然你不曾真正试过性爱,但亦接触过男女床上的事,而婷婷则不曾接触过,我想让她看看性爱影片,让她多了解一点,应该会有所帮助。”我提议说。
  “好吧!”紫霜同意说。
  “真的要看吗?”婷婷小声的问紫霜说。
  “看看没什么的,当是婚前性辅导吧!”紫霜紧握婷婷的手,低垂香腮的说。
  紫霜的表情告诉我,其实她是很紧张的,只不过想让婷婷安心,故假装镇定罢了。
  第三十卷 第十章 小龙生痊愈
  婷婷在紫霜壮胆的情况下,含情脉脉,接受我提出观赏春宫片的建议。不过,我瞧出表面上处之泰然的紫霜,实则无法压抑紧张的情绪,因为胸前起伏不平的丰乳,已说明了一切,我对她的爱意,无形中又增添几分。而望着两位美人怯怯羞羞的表情,朝医生难免又被我在心里咒骂了一次。
  走到电视机旁,拿起节目表一看,果然有春宫片放映,并且提供十多条频道,除了有外国和日本类别,亦有不同的剧情,如强奸、暴虐、乱伦和兽奸,可说是应有尽有。
  原本我是喜欢看黑人强奸弱女的影片,但不想吓坏两位美人,毕竟婷婷第一次接触性,万一看了性爱残暴的一幕,恐怕日后对做爱会有恐惧感。于是,我放弃黑人的片子,挑选日本的影片,毕竟龙根的形状,没有那么恐怖和巨大。
  在挑选片子的名单中,我发现有出影片称“性爱乐园”,讲述一夫多妻的闺房乐事,这部影片亦恰好给未来的邵夫人做婚前的性辅导,于是我即刻用控器按下影片的编号,接着回到沙发前。
  当我走到沙发前,问题出现了,我该坐在中间分开紫霜和婷婷,还是让她们两个坐在一起呢?最后,我还是选择坐在她们中间,虽是有几分尴尬,亦令她们出现无所适从之感,但要我冷落其中一位,那就万万不行。
  没想到我坐下之后,婷婷即刻站起来,坐在紫霜身旁。当她从我左手旁移位到紫霜身边的时侯,高跷丰腴的翘臀,突然在我眼前一亮,而高叉裙的隙缝中,乍现玉腿内侧的小内裤春光。
  记得上一次窥见小内裤的时侯,只限于眼看手勿动,但今次不但可以把它给脱下,甚至可以亲手掰开两片蜜瓣,越想心越痒,手更痒……
  “怎么了?”紫霜握着婷婷的手,且让出位置,让婷婷坐在我身旁。
  但是,婷婷却把紫霜推到我身边,她则脸红羞怯坐在紫霜的身旁,无情的将我隔离了一个身位。
  婷婷的娇怯和处女的矜持,教我看了心痒难当,倘若紫霜不是假镇定,以助我成事的话,肯定比婷婷更害羞,因为表面越大方的女人,当失身的一刻,比一般含蓄的女人更娇怯、更迷人……
  影片一开始便出现女人巨大的恩物,紫霜和婷婷羞得忙用手遮掩脸部,但我没有刻意望向她们,只顾集中精神望着萤光幕,毕竟这套影片讲述一夫多妻同闺乐的剧情,与现实的我很相似,我想知道导演怎样安排这出戏,好让我把欢乐带回家里献给诸位爱妻。
  “紫霜,这套影片不妨多留意,对我们的大家庭很有帮助……”我戏弄紫霜说。
  “嗯……”紫霜娇声细语的应了一声。
  紫霜对我,可说是唯命是从,要是换作芳琪或巧莲、静宜,肯定装起娇填的脸孔,轻轻地拍打我,不会像紫霜这般温和的对待。然而,紫霜面对闺房乐事,始终无法释放心里的包袱,或许未曾失身的她,对异性仍存有戒慎,无法释放自己。
  我们三个人坐在沙发上,望着萤光幕约十分钟,戏里头的男主角已将六位美女的衣服全部脱下,并且满地都是胸罩和内裤,而美女的身材,玲珑浮凸,其中有两位还是白虎女郎,场面算是带出淫荡乐园的味道。
  这时侯,男主角将包着一根粗大巨棒的内裤,逼向美女的脸蛋,而美女则娇怯的伸出纤纤玉手挡在脸前……
  瞬间,美女伸出舌头,迎向男主角的胯间,几下挑逗,便拉下沾满香唾的内裤,一条丑陋的巨物随即出现在萤光幕上。
  我的视线即刻转向紫霜和婷婷的身上,发现她们的目光似在逃避萤光幕的画面,两人并且紧握双手,神情显得有些慌张……
  此刻,我想气氛要是持续不变的话,那就白白浪费时间,到时侯,还是一样的尴尬,看来要动动脑筋,搞些气氛才行。
  当我想着法子的时侯,萤光幕的美女将小嘴迎上男主角的肉冠,使我想起紫霜舔我龙根的一幕,计上心头……
  “紫霜,你记得曾经向我做过这个动作吗?”我将手搭在紫霜粉肩上说。
  婷婷睁大着眼睛,以惊讶的表情看向紫霜,而紫霜脸红娇怯,急忙用手掩着我的嘴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
  “紫霜,现在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婷婷会感到尴尬哦!你知不知道,当时我很兴奋,相信你也一样兴奋吧?”我戏弄紫霜后,在她微微发烫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同时亦向她使了一个眼色说。
  “当时我是被逼的……”紫霜羞怯的向我点点头说。
  “之后,是否感觉委屈呢?”我追问紫霜说。
  “委屈倒没有,只是很尴尬,但后来……”紫霜欲言又止的。
  “后来怎样了?”婷婷和我一样,等待紫霜的回答。
  “后来……听到……你说兴奋……自己也……兴奋起来……加上她们的手……不停在我身上摸着,结果忍不住叫了起来……”紫霜脸红小声的说。
  “可惜今天我那里做了手术,无法再试你的、嘴……”我忍不住摸向紫霜的丰乳,顺便将她的手摆在我的裤档上。
  紫霜的手碰在龙根的位置上,轻轻碰了一下,便急忙地把手缩了回去,似乎怕弄痛我的伤口。
  “哦!”我故意发出一句呻吟,以搞搞气氛。
  “怎么了?是否弄到你的伤口,很痛吗?”紫霜害羞的问说。
  “不!没关系……”
  “你那里胀了起来,又被我碰了一下伤口,相信很痛的……”紫霜说。
  “紫霜,伤口真的没有痛,别担心……”
  “不会痛?”紫霜好奇的望着我说。
  紫霜好奇的目光,亦使我错愕的望向她。
  对呀!缝上针的伤口,如果胀起来的话,应该是很疼的,为何直到现在,伤口不曾发痛?莫非上船之前,修习了第九层心法的关系,导致伤口痊愈了?
  “紫霜,伤口真的不疼,你试试再用力摸一摸。”向紫霜说。
  “真的?为何会这样?婷婷,你是护士,知道什么原因吗?”紫霜转问婷婷说。
  “如果伤口已经合上,又没有发炎的话,当然不会疼了……”婷婷回答说。
  “婷婷,你的意思是说,伤口已经合上了?”我惊喜的说。
  “我想是吧!倘若伤口还没合上,除了痛之外,偶尔会流出稀水。”婷婷回答说。
  “龙生,快看看伤口是否已经合上。”紫霜紧张的催促我说。
  “嗯……”我松了裤头带,接着解开裤子的纽扣。
  “婷婷,你看看龙生的伤口,我去亮灯……”紫霜即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说。
  婷婷望了我一眼,又望了紫霜一眼,不知所措,只是呆坐一旁,始终没有动作。
  “婷婷,别怕……来……”我站在婷婷身边,捉起她的小手,摆在我的裤头上。
  婷婷脸红羞怯的垂下头,而我则窥望她低胸领口的雪白乳球,紫霜亮了灯后,很快回到婷婷身旁。
  “婷婷,你是护士,怎么害羞起来了?不要害羞,一起看吧……”紫霜鼓励婷婷说。
  接着,两人动手解开我的裤头和拉链,而我则继续窥望两位美人的低胸领口,然而望着眼前两对若隐若现的雪白乳球,心里只会更加的难受。
  婷婷和紫霜合力脱下我的长裤后,小心翼翼拉下我的内裤,盯着我那条包着纱布的龙根。刹那间,两人的动作停顿下来,似在等候对方做进一步……
  “婷婷,你是护士,还是由你解开纱布吧!不要紧张……”紫霜小声的说。
  婷婷很无奈的点点头,脸泛红霞,为我解开龙根上的纱布。
  这种高级纱布真够方便,只要把扣子拉开即可,不像以前需要剪刀那样麻烦,但龙根碰在婷婷娇嫩的玉手上,显得更加的冲动……
  “哇……”婷婷解开龙根上的沙布后,仔细观看伤口的缝针处
  “怎么了?”紫霜拿了救护箱走过来,并取出消毒药水交给婷婷说。
  “太神奇了,两天之内……伤口……竟然合上……真是……不可思议……”婷婷准备为火龙清洗伤口说。
  婷婷用棉花沾上消毒药水后,对着我的大龙根犹豫了一会,最后脸红羞怯,伸出冰冷的玉指,挟着龙根仔细的清洗,而我望向她诱惑的胸脯,体内的欲火不停燃烧,而龙根在婷婷的玉掌中亦不安本份,逐渐膨胀,像根烧红的火炬。
  “伤口这么快痊愈,简直不可思议……”婷婷颤颤抖抖的说。
  婷婷颤抖抖的说,也许是内心极度紧张,想分散注意力吧!
  “婷婷,我想应该是天龙心法的功效,当日龙生肝部那么大的伤口,几天便能够愈痊,况且这只不过是表皮的小伤口,你说对吗?”紫霜分析的说。
  “也许是吧,看来天龙心法……真不简单……”婷婷点头认同紫霜的话。
  “现在我明白无常真人为何肯花几千万买这本心法,原来是部顶好的疗伤心法,不但内外伤皆能治疗,还可以增加功力,难怪他会不顾一切……”
  “龙生,既然伤口已经痊愈,不就可以……”紫霜说到一半,脸红的接不下去,急忙把羞红的脸蛋垂低,以逃避我和婷婷的目光。
  我猜紫霜是想说,我的伤口既然已经痊愈,便可以和她做爱,但想到要我的龙根插入她的蜜洞内,所以羞得无法继续说下去,而我的另一道问题又出现了,如果可以做爱,我应该先上谁呢?
  “紫霜,你是不是指电视画面的动作呢?”我指向电视的萤光幕说。
  紫霜和婷婷望向萤光幕,即时把头转要拐一个方向,因为萤光幕的画面,正好是男主角抽插女主角的蜜洞,而女主角兴奋狂抓床单,迎顶男主角的抽插,同时发出激烈的淫叫声,难怪她们两个会即刻转移视线。
  此刻是搞气氛的最佳时机,我即刻将紫霜和婷婷紧紧地搂在环里,并坐在她们的中间,开始进一步挑逗她们的性欲,同时亦争取时间,考虑先与谁破处的问题。
  “你们两个不用害羞,我们已算是夫妻了,而看影片的目的,就是要你们了解闺房的乐趣,要不然你们过于尴尬,我则不知所措,到时侯无法激发体内的潜动力,一切就白费心机了,你们说是吗?”我以体贴的语气,轻揉紫霜和婷婷的玉手说。
  “嗯……”紫霜转身紧握婷婷的手,并向她抛出一个询问的眼神说。
  “嗯,霜姐,你作主意吧!我跟着你就是……”婷婷脸红答应的说。
  紫霜和婷婷听我说了后,全身放软,小鸟依人般的投到我怀里,但矜持的表情和紧张的鼻息声,仍在我身边围绕不息,处女就是处女,不管怎样硬朗的性格,始终无法躲避面临破瓜的心慌之感……
  “好!我们就好好观赏影片,希望不会因为尴尬而坏了大事。总之,你们两个是我的爱妻,闺房之乐是我们该拥有的,现在距离上岸还有六小时,不管明天发生什么事,眼前这六小时,属于我们三人的……”我紧握她们的手说。
  “对!婷婷,眼前这六小时是属于我们的,希望合我俩之力,让龙生顺利恢复功力,现在还是看电视吧,没必要尴尬了,好吗?”紫霜问婷婷说。
  “好!不过,龙生可不可以先穿上长裤,还有调暗灯光,我还是很紧张……”婷婷羞怯的说。
  “好!”紫霜说完即刻上前把灯光调暗,接着拿了条浴巾给我。
  当紫霜回到沙发上的时候,我和婷婷愕然的望着紫霜,原来低胸晚装的肩带已滑落至手臂上,性感的露背晚装摇摇欲坠,垂挂在丰满弹翘的乳尖上……
  下期预告:
  龙生不受小龙生的影响,那婷婷能否帮助龙生恢复功力呢?
  回航的早上,婷婷意外打破了一个杯子,龙生起了一个卦,结果是大凶之卦,并提示出现痛苦的场合,到底什么事会痛苦一场呢?
  周先生无意中说出周家祖宗的时候已有风水师测出龙生能助周家化劫,但龙生这位有缘人,必须有五行齐全之人方能接引,接引者是谁呢?
  章敏不相信龙生的神术,除了直接挑战他那神卦之数,并要他测出今年度哪位佳丽能当选香江小姐,这几道难题真教龙生为难。
  席上无意间有测出一个卦,“太白现西南,龙蛇相竞逐,龙自飞上天,蛇却被刑戮”,卦文提示会出现私人,龙当然是指龙生了,蛇又是谁呢?
  龙生不幸中了降头术,失去功力的他,单凭紫霜和婷婷二人之力,能否安全离去?
  上岸果然出现恶斗的场面,结果谁中刀,谁中降?谁会死?谁出卖?种种的疑惑,龙生不知如何应付……
  第三十一卷 第一章 大方的紫霜
  由于我的功力不知为何无法启动,急得紫霜和婷婷两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因为明天可能会与章锦春正面交锋,甚至出现打斗的场合也说不定,紫霜情急之下,追问我上次如何回复功力,我只好将舔静雯下体一事,全盘托出,可是静雯不在身旁,此项重任只好交到她们二人身上。
  不巧,紫霜是十灵女,无法助我一臂之力,而婷婷的矜持,又无法突破心理的障碍。紫霜意外的向章敏求助,谁料遭受章敏厉声辱骂,甚至出手掴向我的脸部。婷婷忍受不了章敏的态度,迅速向章敏踢出一脚,结果闹得不欢而散。我当然十分的失望,原以为会出现意想不到的艳遇……
  回到房间,踢了章敏一脚的婷婷,泄出满肚子的闷气后,再经过我和紫霜的安慰,终于突破心理的障碍,诉出心底话,愿意答应成为邵家的九姨太,但一向守身如玉的圣女婷婷,还是个未破瓜的处女,对性爱的床事,始终很尴尬……
  另外,最值得高兴是婷婷没有怪责紫霜的私心,愿意将紫彩龙穴归还给紫霜,但她们两个助我恢复功力的时侯,由于尴尬的关系,进度不是很理想,毕竟身旁少了一个巧莲的协助。
  为了突破彼此间的尴尬,我只好想法子搞些气氛,让大家融入性爱的空间里。正当开始搞气氛的时侯,紫霜意外中发现,龙根的伤口已经痊愈,但这刹那间的兴奋,亦给我带来另一个烦恼——我该先破谁的处女身呢?
  我们三人决定抛开尴尬的一面,准备继续观看性爱片段的时侯,婷婷却要求调暗灯光,并且要我穿回长裤遮掩下体,紫霜为了安抚婷婷,即刻把灯光调暗,并且抛了一条浴巾给我遮掩下体,当她回到沙发的时侯,我和婷婷愕然望着她,发现她的肩带已滑落至雪臂上,性感的露背晚装,摇摇欲坠,垂挂在丰满弹翘的乳尖上,胸前所腾出的雪白乳球,可真诱死人了……
  “哇……”我忍不住对性感的紫霜,发出一句赞叹。
  刹那间,面对晚装只垂挂在弹翘乳尖上的紫霜,我才真正感受到什么是真正性感诱惑的一面,原来诱惑不需要脱光,亦可令对方热血翻腾,欲罢不能,而最高的境界是让对方屏气摄息,呆若木鸡,不知所措,好比此刻的我和婷婷一样……
  “你们怎么望着我?”紫霜脸红掩着胸前,小鸟依人坐在我身旁。
  “紫霜,你很美。”我忍不住再次向紫霜发出赞叹。
  “你别看我嘛!婷婷也很美……”紫霜脸红羞怯,将我的脸拨向婷婷的方向。
  “对!婷婷也很美……”我凝望婷婷低胸的领口。
  “别这样……”婷婷惊讶中,急忙移到紫霜身旁,逃避我那色迷迷的目光。
  “别闹了……我们看电视吧!”紫霜推推我的手臂说。
  “好的……”我明白紫霜不想吓坏了婷婷,随和的应了她一声。
  此刻,面对两位性感的美人儿,我不能不借助冰凉的啤酒,以降低体内燃起的欲火,于是转身走到冰柜拿了几瓶啤酒,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电视画面的男主角,脱得一丝不挂,并手持巨物站在床边,抽插女主角的蜜洞,其他的女角则互相自摸和亲舔,其中还有一位女角,站在男主角的身后,除了将乳球贴摩在男主角背上,最后还蹲下身且伸出香舌,一直住节舔向股沟,而男主角在身后的女角挑逗下,抽插的速度,显得更加的勇猛和狂野,顿时淫声四起……
  “紫霜,你看见身后那女人吗?她令男主角好兴奋哦!”我故意挑起气氛说。
  “嗯……看见……”紫霜只是娇怯的应了我一声,视线仍停留在萤光幕的画面上。
  我原想借紫霜挑起性爱的气氛,但看见她聚精会神看着影片,我不想破坏她的投入感,反正她越投入,对我就更加的有利,而依偎在紫霜身旁的婷婷,此刻也把红红的脸领依在紫霜光滑的粉肩上,眊眊稍稍的目光,挑向电视的萤光幕上。
  眼看紫霜和婷婷被性爱的片段所吸引,我当然喜悦万分,而最兴奋是发现她们两人双手互握,十指相扣的一幕,流露彼此间的信任和关怀。
  此刻萤光幕的片段,已无法吸引我的兴趣,因为她们急速的鼻息声和两对心跳震颤的乳球已把我的目光僵锁,突然,她们两人的脸上,同时露出既失望,又惊讶的表情……
  我好奇将视线转望向萤光幕上,发现刚才刺激抽插的一幕,竟然转向另一个女角身上,而这位婀娜多姿的美女,背着镜头张开双腿,跨向另一个男人的腿间。刹那间的镜头,使我起了疑惑之心,没理由房间会多出一个男人,直到美女双手环抱男人颈上,跃马扬鞭之际,我才惊觉原来是个赤裸裸的假男人……
  萤光幕的假男人,使我想起情趣用品店的假人,亦算是我和真真的媒人。刹那间,我想起了真真,心想她应该没事了,要不然朝医生也不会陪我上赌船,然而,现在不是想她的时侯,因为萤光幕的美女,已骑在假男人的阳具上,发出忘我澎湃的呻吟声。此刻的画面,是一支黑色粗长假阳具的大特写,正被美女两片湿淋淋花瓣套弄着,教人看了不禁欲血沸腾,相信紫霜和婷婷两人亦不会例外。
  今天再次看见这个假人,心想自己毕竟不是每天在家,万一爱妻们有性需要,亦可解她们的性饥荒,另外可免去她们手部的劳累,可以尽情享受高潮的来临。既然决定买个假人回家让爱妻们享用,现在何不利用这个话题,挑起性爱的气氛呢?
  当我转过头准备挑逗紫霜的时侯,发现她的额头上已冒出晶莹的汗珠,而婷婷紧握紫霜的手,不但现出青筋,脸上的红霞,亦由粉颈延伸至雪白丰满的酥胸上,白里透红的乳肌,真是令人越看趣心痒,越难受……
  “紫霜,我曾经看过这种假人的玩意,你说好不好买一个回家呢?”我挑逗紫霜说。
  “你怎么问起我……我怎会知道嘛……”紫霜紧张羞怯的说。
  “紫霜,你怎能说不知道呢?你可是众姐妹之首,有责任为她们谋福利哦,别忘记你的身分是……”我把嘴巴凑向紫霜的秀耳说着,伺机将手摸向丰满的饱乳上。
  “嗯……别这样……”紫霜惊讶中企图阻挡我的手,并娇声细语的说。
  “婷婷需要你带着,可别惊吓她……”我把嘴巴亲向紫霜晶莹圆润的耳垂说。
  “嗯……”紫霜小声的应了一句后,紧张的闭上眼睛。
  我亲了紫霜耳珠几下后,婷婷突然松开紫霜的手,并且把身体往后退。
  “婷婷,怎么了?”我紧张的问婷婷说。
  “我不想妨碍你们,先回卧室去……”婷婷紧张的站起身说。
  “不!陪陪我……”紫霜紧握婷婷的手,满脸羞怯的凝望她说。
  听紫霜的语气,似乎认定我先会与她破处似的,看来我要做出先与谁破处的决定,要不然情形很麻烦。不过,我心里头倒有个想法,紫霜始终是正室,不需要这么急,相反婷婷的心理比较反覆,要是今晚错失良机,不先占有她的话,万一明天见了芳琪她们,她改变主意打退堂鼓,那便十分的槽糕,但是不先与紫霜洞房,恐怕又说不过去,似乎欠个理由……
  “这……”婷婷望了紫霜一眼,神情显得十分紧张,支吾以对,逃避我们的目光。
  坐在沙发上的我,视线刚好盯在婷婷裙角的隙缝上,除了窥见雪白的腿肌外,希望能瞧见禁区的春光,谁料,不看犹可,一看之下,体内刚被冰啤酒所压抑的欲火,又再次狂烧起来,因为护阴位置上的薄软布质竟然贴在蜜桃下游的位置上,这种迹象显然是沾了水,而这些水想必是从内裤里流出来的——婷婷动了春心……
  “婷婷,怎么了……”我急忙捉着婷婷的手,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离去。
  “你们先让我到卧室……我回头就来……”婷婷紧张脸红的说。
  我当然不会放手,除了紧握婷婷之外,亦留意她的动作。她的手有意无意间想遮掩下体,双腿轻微磨擦的动作之外,浑圆美好的翘臀似乎比平时挺得更翘,我可以肯定婷婷是春心大动。
  突然,我松开婷婷的手,转身搂抱紫霜,并把上半身压在她的身上,热情的索吻。紫霜冷不防我突如其来的动作,结果也把手松开,让婷婷离去……
  “嗯……”我把嘴唇贴在紫霜的湿唇上,接着将舌头挑进她的小嘴里,疯狂的挑弄,而紫霜的小舌在我引导下,如小灵蛇般的活跃起来,除了与我舌头互缠之外,喉咙亦响起阵阵销魂的淫声……
  “嗯……”紫霜闭起双眼,双手环抱我的颈项,身体酥软,陶醉在接吻的……
  我虽然十分投入与紫霜接吻,但眼角仍偷偷盯在卧室的墙,果然不出我所料,婷婷真的站在卧室边偷窥,其实刚才我已经知道,婷婷是怕我舔她下体的时侯,发现春水直流的丑态,所以想到卧室抹干下体的水渍,或更换新的内裤。可是春心荡漾的她,又岂会错过我和紫霜火辣辣的一幕,万一我估计错误的话,也可随即走入卧室,不过,春心大动的她,始终无法舍弃火辣辣的一幕……
  激烈的湿吻,引得紫霜心跳加速,胸前的丰乳不停向我怒顶,为了清楚听她发出的呻吟声,我将舌头抽离她的小嘴,直接攻向她最敏感的部位,舔向圆润的耳垂,果然,她受不了舌头的挑弄,十指紧紧抓着我的背肌,发出更剧烈的淫叫声……
  “哦……嗯……”紫霜不停哼出无字歌谱,激动的乳房摩贴我的胸肌,想必两粒乳头已经勃起,感到奇痒难当吧!
  我没有忘记窥探墙边的婷婷,她果然仍在偷窥,这回可中了我的下怀,她越看就会越难受,越难受就会越需要,我续而把手移向紫霜的乳球上,故意制造更刺激诱惑的一幕。当手指轻轻向低胸衣领一弹,低胸的晚装随即滑至腰间,当然这也要得到紫霜双手配合,肩带才会轻易滑下。
  “好美……”我望了紫霜雪白的丰乳,望着娇嫩粉红的乳头,忍不住握在手里,轻轻揉搓的赞了一声说。
  “羞……”紫霜羞怯的忙把乳球紧贴我的胸膛,以阻挡我色迷迷的目光,但我每搓一下,她就忘情哼出愉快的呻吟,并急于将我环抱索吻。
  我不忍心拒绝紫霜的要求,一手轻揉弹实的乳球,一边吮吸她口中的香唾,但我没有忘记躲在墙边窥探的婷婷,突然发现不见了她的影子,这回可槽糕,万一她忍受不了,爬上床自我解决的话,那不就前功尽弃?而之前与谁先破处的决定,此刻也该有所行动了,于是深深接吻几下之后,便把舌头舔向紫霜的耳垂。
  “紫霜,你身上有紫彩神珠的灵气,由于我身上现在没有奇人功力,如果今晚和你破处的话,则无法吸取紫彩灵气,灵气会白白消失,就算我能吸取灵气,你全身亦会酸软,明天无法动武,所以请你凉解,我今晚不能与你先圆房,必须先和婷婷……”我装起一本正经的语气说。
  紫霜听了,露出极为失望的表情,幸好这种表情很快便消散,接着她紧闭双唇,向我点点头,且换上一张明白事理的面孔。
  我知道紫霜很失望,亦了解她为了让我好受,故装起明白事理的表情,这片深爱之意使我深深感动,刹那间,仿佛从她脸上看见芳琪的影子……
  “龙生,我明白……不用解释了……你想我怎么帮你呢?”紫霜若无其事的问说。
  此刻,望着深爱我的紫霜,我很后悔刚才做出的决定。
  “紫霜,我不想你难受,要不我们继续……”我凝望紫霜的俏脸说。
  “不!我听你的话,一切以大事为重,不用顾及我的感受,我没事。对了,我怎样帮你和婷婷呢?”紫霜的玉指轻抚我的脸。
  “我不想你受委屈……”我捉着紫霜的玉手,继续开始挑逗的说。
  “不,我是时侯学习巧姐的气度,亦不想冒紫彩灵气消失的脸,但是婷婷已有心理准备了吗?”紫霜推开我摸她乳球的手说。
  “我想婷婷已经准备好了,刚才她一直躲在墙边偷看我们,也许她很需要了……”
  紫霜听我这么一说,吓得急忙遮掩自己赤裸的部位。
  “哦……婷婷一直偷看我们……那你为何不早说嘛……羞死了……”紫霜脸红耳热的说。
  “紫霜,你还害什么羞嘛,在家里也不是一样吗?”我分开紫霜遮掩乳球的手说。
  “女人天生的矜持嘛,对了,婷婷怎会偷看我们呢?”紫霜既羞又好奇的问。
  “紫霜,婷婷不偷看就槽了,其实我刚才发现她下面已经湿透,想急于到卧室抹干下体,刚才你看电视的时侯,下面也湿了吧?”我戏弄紫霜说。
  “不告诉你……我们进去吧!”紫霜用手阻塞我的嘴巴说。
  “紫霜,你受委屈了……”
  “不要这样说,最重要是你的功力能够恢复,况且我很高兴有这个妹妹,但我有言在先,毕竟我不是巧姐,未必能帮上什么忙,但我一定会尽力帮你,走……”紫霜很大方牵着我的手走入卧室。
  我感激上天赐我紫霜这位美人,亦感激赐我让紫霜当正室的决定。
  怀着愉快兴奋的心情步入卧室,当进入卧室,我第一眼便望向躺在床上的婷婷,而她发现我们走进来,吓得急忙从床上跳起,背向我们忙于整理衣服。
  “婷婷,怎么如此慌张呢?”紫霜走上前问婷婷说。
  下体只围着一条浴巾的我,此刻也不想拖延时间,随即和紫霜走上前,来个左右夹攻,将婷婷围了起来。
  “我刚才有些胭,所以躺在床上休息罢了……”婷婷脸红的说。
  “婷婷,你刚才不是在墙边偷看我和紫霜什么吗?”我故意大胆的说。
  “没有啦……”婷婷惊慌的握起粉拳,猛拍打床褥上说。
  紫霜羞怯的向我望了一眼,也许刚才的话吓坏了她,而我则向紫霜使个眼色,同时把她的手搭在婷婷的后肩上。
  “婷婷,就算你想看也没关系的,不信你可以问紫霜。”我把任务抛到紫霜身上。
  “是呀!刚才你已经答应了龙生,便是家里的一份子,姐妹们在家里便是这样,没有什么好尴尬的。其实我当日和你一样尴尬,幸好那时侯我有巧姐陪着,比较没这么害臊,但你可没那么幸运,我不是巧姐,不知该怎样陪你……”紫霜说。
  “霜姐,你说什么啦……”婷婷轻轻拍打紫霜的手背说。
  “婷婷,龙生说你动了春情,不是吗?”紫霜忙向我打眼色,看来她应付不了婷婷,或者不知该怎么做吧!
  “动什么春情嘛……”婷婷抬起娇嗔的脸颊,向我瞪了一眼。
  “婷婷,你不是动了春情,又怎会急着要进卧室呢?”我边说边把身体移到婷婷的背后,张开双手环抱婷婷的纤腰,接着吻向她那雪白嫩滑的粉颈。
  “不要……痒……”婷婷紧张的拨开我的嘴巴。
  趁婷婷紧张移动身体之际,我直接把手摸向她的下体,并从裙角的空隙伸入,摸在湿透的内裤上,谁料,我可没摸到内裤,却意外的摸在毛茸茸的山丘上。
  “哇!”婷婷大叫一声,急得迅速从床上跳起。
  我大意让婷婷逃脱,但很快冲上前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婷婷,你不是动春情,我的手指怎会这么湿呢?紫霜,你看……”我把手伸到紫霜面前。
  “不要看……”婷婷急忙拨下我那湿淋淋的手说。
  “好!别紧张,我不给紫霜看……”我把手缩了回来,但却把指头当着婷婷面前,摆进嘴巴内,接着用舌头轻舔。
  “不!不要!”婷婷先是睁大眼睛看着我的动作,露出不知所措的惊愕表情,随即急忙把我的手拉出来。
  “婷婷,你不是想我恢复功力吗?我就是需要这个,刺激我的潜动力……”
  婷婷愕然看着我,脸红羞怯的呆呆站着,也许她看见下体流出的香液流入我嘴内,感到不知所措,或许是惊讶,亦或许是委屈,我舔了手指后,再次把手伸入婷婷的裙内,婷婷虽是没有反抗退缩,但是身体却不停的颤抖……
  “婷婷,不用紧张……我陪你……”紫霜紧握婷婷的手,接着很大方挑下肩带,身上那套低胸晚装随即滑落床上,一对弹实饱挺的竹笋形乳球和一条蕾丝镂空的小内裤,赤裸裸露在我们眼前。
  “霜姐,应该你和龙生先……”婷婷紧握紫霜的手说。
  “婷婷,现在我身上没有奇人的功力,如果此刻与紫霜圆房,那她身上的紫彩灵气便会消失,况且她是十灵女,失去紫彩灵气,身体必会酸软无力,加上我那行房方法,明天她肯定无法动武,所以责任将落到你身上……”我解释说。
  “婷婷,只有你能帮到龙生……”紫霜说完,闭上眼睛,吸了口气,将我推开,而把婷婷搂在怀里,双手不停在婷婷的背肌摸索。
  “霜姐,别这样……”婷婷显得十分紧张,企图想推开紫霜似的。
  “婷婷,你知道我是不懂床上这回事,现在我只能依照巧姐曾在我身上做过的动作去牵引你,希望能减少你的压力和尴尬,我也明白你承受委屈的心情,但我也是一样委屈,此刻只能*我两姐妹了,大胆一点,明白吗?”紫霜凝望着婷婷说。
  “我……明……白……”婷婷小声的点头说。
  婷婷说完后,紫霜的玉指托起婷婷俏红的脸颊,意外地将小嘴吻向婷婷的湿唇。
  紫霜刹那间的动作,不禁教我和婷婷大吃一惊,婷婷虽是挣扎,但却无法躲避紫霜的环抱……
  我不想婷婷为了防范我而分心,于是走到紫霜身后,从后抚摸她的乳房,这样婷婷便会安心投入,而我亦可以好好享受紫霜胸前那对弹实的霸乳。
  第三十一卷 第二章 紫霜的无私奉献
  紫霜大胆的作风令我刮目相看,相信芳琪她们亦无法相信紫霜竟会主动亲吻婷婷,而婷婷少女的矜持,加上第一次碰到这种场面,难免惊慌的左避右闪,但最后在紫霜双臂有力的环抱下,终于四唇交叠,然而一个强吻、一个拒吻,情形很不理想,直到我走到紫霜的身后,婷婷的挣扎才放软,也许不必防范我,而安心投入吧……
  我走到身上仅穿着一条小内裤的紫霜身后,当然不会错失抚摸紫霜霸乳的机会,于是迫不及待,从后将手跷向紫霜胸前,准备揉搓丰乳,谁料,婷婷的乳球和紫霜的乳球紧贴,我的手指必须从她们乳与乳之间的隙缝伸入,方可将乳球握在掌心,当手指插入乳与乳之间的隙缝,才真正感受到霸乳压迫的威力,如果把火龙……
  面对紫霜和婷婷的霸乳,我三心两意的,不知先摸谁的乳比较好,最后决定左手摸在婷婷的丰乳,右手则摸紫霜的霸乳。正当行动之际,一布之隔的乳球,却静悄悄往后退?
  我朝婷婷胸前一看,发现她的身体退缩几寸之位,我不知道她是为了方便我,还是怕我攻击她的乳房,最后我选择摸向紫霜,而不想惊吓婷婷。
  双手终于成功摸在紫霜的乳球上,并且是把整个掌心压在乳头上的摸,刹那间,霸乳饱实的弹力,竟化成一股快感,从掌心传至我的心房,兴奋不已的我,受不了这般的诱惑,迅速用掌心压下乳头,续而将弹实的乳球挤压狂搓,虽然我成功将丰满的乳球搓压,但乳球弹实的韧性,却非小可,几次差点把我的手掌给弹开……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继续将掌心贴在紫霜柔滑的乳肌上狂搓,竖起的乳头,令紫霜更为激动,只见她用尽全力搂抱婷婷,双手则在婷婷的背部四处抚摸,原本生硬的接吻,此刻已渐入佳境。
  而婷婷的身体开始酥软,且闭上眼睛,双手缠绕式搭在紫霜的手臂上,同时亦伸出舌头,迎合紫霜小灵舌的挑弄……
  正当我窥视紫霜和婷婷的湿吻,意外中发现,婷婷有意无意间,竟朝紫霜的霸乳窥望,也许我抚摸紫霜的乳房,挑起了她的欲望,所以她在不知不觉中迎合紫霜的攻势。
  突然,婷婷的乳房竟压向我的手背,饱实的双乳压在手背上,不禁教我眉开眼笑,随即将手转移目标,揉向婷婷的乳房……
  “嗯……不要……”婷婷挣脱紫霜的小嘴,娇怯的嗲了一句。
  “不要再尴尬或矜持了……来……”紫霜再次搂抱婷婷,并用我的方法舔向婷婷的耳垂。
  而我则配合紫霜,轻轻揉搓婷婷的丰乳,但我不敢伸入她的衣内,怕她过于惊慌会破坏气氛,只能在衣外轻轻的揉搓,虽然婷婷的乳房与我的掌心一布之隔,但我可以肯定没有胸罩阻隔,因为我已经摸到那粒脖起的小乳头……
  “嗯……”婷婷发出舒畅的淫声。
  虽然我的手是在婷婷的衣外抚揉着,但我知道乳球的轮廓十分娇美,因为我的手从乳垂之位摸起,发现乳尖之位是朝天而挺,况且能撑起丰满饱胀之乳,其弹力可非同小可,同时亦解开我在医院对婷婷小乳房的怀疑,证实她那对乳房是名副其实的竹笋乳,此刻,我只想撕开她的上衣,掏出乳球,舔一舔娇嫩的笋尖……
  “霜姐……我……”满脸红霞的婷婷,意外的竟向紫霜索吻。
  “嗯……”紫霜主动把香舌挑向婷婷的小嘴,同时,她也拍了拍我几下,示意我过去婷婷的身边。
  紫霜的建议正迎合我的心意,毕竟紫霜是十灵女,挺起的龙根碰不到她,始终有些失落感,这回我可大方移到婷婷身后,让她美妙的翘臀安抚我那充血急躁的火龙,接着便迫不及待走到婷婷的身后……
  婷婷见我走到她身后,紧紧搂着紫霜,显得内心十分不安,而我当然不会惊吓婷婷,所以火龙不敢触碰她的身体,只是将上半身贴到她身后,再以柔和的手法从背后慢慢摸向她的乳房,轻轻的揉搓,但双手仍不敢伸入她的衣内。
  “婷婷,这样会怕吗?”我轻轻在婷婷的耳边说。
  “婷婷,不用怕,有我陪着你,坚持点……”紫霜轻轻拨开婷婷散乱的秀发说。
  “嗯……”婷婷闭上眼睛点点头说,身体则紧贴在紫霜的身上。
  当我的手搓一搓她的乳球,她就紧捉紫霜的手臂,脸露欲迎还拒的表情,可真把我给迷死了,不过,我知道现在不早了,也不是玩乐的时侯,最重要还是先恢复功力。
  “婷婷,我现在很兴奋,也许潜动力发作了,我可以摸进裙里吗?”我小声的在婷婷耳边说。
  “婷婷,*你了,如果不能就不好勉强,我知道你已经尽了力……”紫霜对婷婷说。
  “嗯……摸……你自己……捉主意……吧!”婷婷娇怯紧张的亲向紫霜的小嘴。
  既然婷婷已经同意,应该有了心理准备,我就放胆的将手沿弹实的美臂往下摸,五指掀
  起柔软的裙角,将充满欲火的手直摸向婷婷双腿之间,当还未摸上蜜桃之前,发觉婷婷的双腿已沾有水渍,我不懂辨认是香汗,还是蜜桃流出的香液……
  霜姐……”婷婷突然紧张的紧紧搂抱着紫霜,并把头依在她的玉肩上,身体不停的颤抖。
  紫霜拚命的安抚,我则兴奋中不知如何是好……
  “婷婷,不用怕……”我主动亲了婷婷脸颊一下。
  当想亲向她的香唇,她却羞怯的忙将小嘴移开,拒绝我的索吻。
  没想到索吻竟遭受婷婷的拒绝,我不客气直摸向她毛茸茸之地,果然不出我所料,蜜桃不但湿透一片,而且是泛滥成江,手指只是轻轻触碰花瓣的隙缝,春水便像溃堤般涌出,暖暖的春水,不是沾湿我的手指,而是从蜜洞里涌向掌心,我是又惊又喜,喜的是遇上一块好肥田,惊的是担心她性欲过于强盛。
  “霜姐……我……”婷婷叫了一声后,全身颤抖,狂捉住紫霜的手。
  “怎么了?”紫霜急忙慰问说。
  “我……不懂怎么说……”婷婷欲言又止的,将头依偎在紫霜的粉肩上不语。
  “龙生,快点吧,时侯不早了……”紫霜小声的说。
  我向紫霜点头示意,随即蹲下身体,钻入两人腿间,掀起婷婷的裙角,望着眼前毛茸茸的嫩蜜桃,内心激动澎湃的心情,已无法用笔墨形容,随即伸出舌头,舔向婷婷芳香的水蜜桃……
  “不……”婷婷紧张合起双腿,双手猛推开我的头。
  我知道婷婷只是矜持罢了,如果她真是反抗或受不了,已经一脚踢了过来,然而她的阻挡,只不过是一般少女应有的矜持反应,我不再犹豫,忙用手护着婷婷的翘臀,舌头直挑向花瓣的隙缝,芳香的春液随即涌向嘴里,但不曾开掘的蜜道始终狭窄,舌头需经过几次的苦钻,方能挑入湿滑且暖暖的蜜洞……
  “噢!龙生真的……啊……”
  婷婷响亮的淫叫声,传到我的耳里,使我更加的急躁。
  “婷婷,重要的一刻,你要忍着……求你……”紫霜紧张的说。
  “哦!嗯……”婷婷隐约中,发出诱惑的呻吟。
  烈焰的双手,摆在婷婷的腿间,轻轻瓣开两片紧闭的花瓣,舌头开始上下左右的挑弄。吊钟红嫩的嫩豆,我当然不会放过,只不过轻舔一下,婷婷的身体就颤抖蠕动,玉溪的琼浆源源不绝流入嘴内。
  突然,我发觉她的双腿竟主动张开,想必蜜道奇痒难当、春心荡漾,最后索性狂吸几下,让她留下刺激兴奋的回忆。
  “啊!怎……会这……样……啊!”婷婷全身抽搐的叫了一声。
  婷婷惊慌的一叫,而我亦惊慌的差点给叫了出来,因为蜜道内射出一道暖烘烘的春液,不但直喷入我嘴内,还喷得我满脸都是,如果喉咙不是被这道突如其来的暖液给噎住,恐怕叫声会吓坏紫霜。
  “婷婷,不用怕,没事的,琪姐她们都是这样……别怕……”紫霜惊讶望着我的脸说。
  没想到我这一吸,竟把婷婷的高潮给吸了出来,除了溅出一股暖烘烘的春水外,抽搐的蜜缝,差点把我的舌头给夹住,如果没算错的话,这个高潮应该是第二次,亦证明芳琪说得没错,婷婷是个性欲强的女人,要不然高潮不会来得这么急且快,女人这方面的生理,我还是懂得一点点的。
  突然,婷婷双腿发软,幸好我眼明手快把她扶着,要不然可跌落地上。
  “霜姐,我不行了……全身酥软……”婷婷喘着气说。
  “紫霜,扶婷婷到床边吧!”我站起身,边扶着婷婷,边抹掉脸上沾满的春液说。
  “嗯……?
  赤裸裸的紫霜说完后,竟出人意料的拉下婷婷的肩带,机警的婷婷即刻用手按在胸前,不让身上的衣服滑落,但酥软的身体,似乎使不出劲。
  “霜姐,不……要啦……”婷婷软弱无力,羞怯的哀求说。
  “刚才龙生已和你什么了,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况且你已是一家人了,又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已经脱了吗?”紫霜很自然的说。
  “我知道……始终……害羞嘛……你也不是全脱……”婷婷喘着气说。
  “我是十灵女,如果把内裤都脱掉的话,怕无法接近你了……”紫霜笑着示意婷婷脱下身上的衣服。
  “这倒是……嗯……”婷婷放开手让衣裙滑落,马上跳到床上,用被子遮掩身体。
  我发现她急忙从被子里翻找东西,估计是想找回脱下的小内裤。
  “龙生,怎么样?有反应吗?”紫霜紧张的走过来,关心的问我说。
  “没什么反应……”我有些失望的说。
  “不要灰心,或许有些事还没有做的关系,我支持你,千万不要失望,快上床吧……婷婷等着你……对了……你想我留下,还是想我出去……没关系的……”紫霜羞怯的说。
  “我当然要你留下,而且还要你把我的浴巾解开……”我搂抱紫霜说。
  “嗯……”紫霜动手为我解开浴巾。
  望着紫霜为我做的一切,我冲动的想亲她一下,但想起嘴上沾有婷婷的春液,不好亲她。
  “怎么了?”紫霜好奇的问我说。
  “我原本想亲你,但想起嘴上沾有婷婷的……”
  我还没说完,紫霜已将小嘴亲在我的唇上,并伸出香舌在我嘴里挑弄了几下,我对紫霜的爱,再次升华。
  我赤裸裸的爬上床,惊讶且羞怯的婷婷,忙躲进被子里,我和紫霜忍不住互望一眼,笑了一笑,接着故意分别躺到婷婷的左右两边,将她困在我和紫霜的中间。
  “婷婷,你是名护士,怎会如此害羞呢?”紫霜拉开婷婷脸上的被子说。
  “没什么,只是不习惯。对了,龙生的功力怎样了?”婷婷问说。
  “还不行……”紫霜失望的说。
  “那该怎么办?不是要真的吧!”婷婷脸露惊慌的表情说。
  婷婷虽然是一名护士,但是她面对男人身上的玩意儿,仍然十分害臊,不过,脸上那份娇怯的羞容,却十分迷人,含苞欲放的美态,好比含羞草一样,惹人喜爱。
  “婷婷,刚才你上床急着找什么呢?”我戏弄婷婷说。
  “不告诉你……”婷婷说完把身体转向紫霜身旁,以逃避我的目光。
  我出其不意从婷婷的枕头底一搜,果然被我抽出一条小内裤,急得婷婷忙伸手想抢回去,但我却藏在身后,除非她肯爬起床压到我身上,要不然可无法抢回,可是赤裸裸的她,却没任何动作,只是转向紫霜求助。
  “霜姐,龙生欺负我……”婷婷向紫霜告状说。
  “婷婷,我倒很奇怪,你进来怎会脱下内裤,更奇怪是怎会丢在床上呢?”紫霜好奇的问。
  我不知紫霜这个问题是有心还是无意发问,但这个问题确实考起了婷婷,或者说是气死了婷婷。
  “霜姐,你怎么问这个问题嘛……”婷婷撒娇的捶了几下紫霜的手臂说。
  “紫霜,我告诉你吧,其实婷婷动了春情,最终忍不住到床上想用手解决,但又怕我们撞见,故不敢脱下衣服,只能盖着被子脱下内裤……”我戏弄婷婷说。
  “不要说了……不是……”婷婷用手遮掩俏红的脸蛋。
  “好了,不要再胡闹了,时侯不早,最后一次冲击吧!”紫霜向我使个眼色说。
  我明白紫霜的意思,随即拉开婷婷的被子。躺在床上赤裸裸的婷婷,实在太诱人,丰满弹挺的竹笋乳,而笋乳尖上竖起粉红色的小乳头,淡粉红的乳晕,衬上一身雪白的肌肤,显得更加的娇柔细嫩,浑实的翘臀,配上一对诱人的粉腿,纤细的小腰下,隆起乌溜溜毛发的山丘和那淡粉红色的花瓣小溪,真是美妙极了……
  “你们联手欺负我……不要……”
  婷婷想抢回被我拉起的被子,但紫霜迅速压在婷婷的身上,不但亲吻婷婷的小嘴,玉指还揉搓她的乳球。
  而我也不甘示弱,摸向婷婷的霸乳,接着舔向笋尖的乳头,逗得婷婷辗转反侧,不断发出呻吟……
  “嗯……不要……”婷婷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我趁婷婷开始动情的一刻,加强舌头的舔功,并将舌尖围绕乳头轻舔,又含入嘴内吮吸,乳晕受不了刺激,隐藏的小豆豆勃然竖起,变成粉红色的豆粒乳晕。女人的乳晕,一旦竖起了小豆豆,表示已受到刺激而充血,亦奇痒难当,盼间,婷婷的乳房已不安本份,直挺向我的掌心贴摩,隐约中耳边似平传来“用力”二字。
  “噢!嗯……”婷婷媚银如丝的发出叫声。
  我趁机会将婷婷的手摆在紫霜的乳球上,婷婷发现之后,即刻想把手缩回,而紫霜见状,则把婷婷的手给压住,让婷婷的手停留在她的乳球上,接着还把另一边的乳球,迎到婷婷的嘴前。
  “婷婷,亲亲我……”紫霜凝望着婷婷说。
  “啊?”婷婷双眼瞪向紫霜。
  “不用害羞……当日琪姐就是这样对我说的……来……”紫霜涨红着脸蛋儿说道。
  无奈的婷婷,犹豫了一会后,最后伸出香舌舔向紫霜的乳头上,紫霜受婷婷的挑逗固然难受,但婷婷初次舔紫霜乳头的表情,亦相当有趣,而最好笑是她们两人仍是处女身,似在偷尝禁果……
  我趁此机会,即刻将火龙迎到紫霜的最前,也许紫霜没想到我会这么做,刹那间,愕然的望着我,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甚至想拒绝我,最后在我苦苦哀求的眼神下,火龙才顺利滑入紫霜的小嘴内,吓得婷婷睁大着眼睛,既想看,又害臊……
  火龙被紫霜两片暖烘烘的湿唇包着,传来无比的舒服感,加上她那灵活小舌的挑弄和小嘴一吐一含的套动,使充血的火龙更加的急躁,不知不觉,轻轻的抽送。
  “噢!够了……”紫霜吐出我的火龙说。
  “够了?”我好奇的问说。
  “应该让婷婷试试……”紫霜说。
  “我试?”婷婷惊慌失措,想逃避的说。
  没想到,紫霜竟会想到这个主意,不过要婷婷做这个动作,似乎有些难度和残忍。
  “龙生,你可记得曾说过,我这个动作令你十分兴奋吗?”紫霜问我说。
  “对呀!是最兴奋了……”我回答紫霜说。
  “如果婷婷对你做呢?”紫霜再问说。
  “嗯……”我开始明白紫霜的用意。
  “婷婷,这个方法虽是令你很难为情,但龙生却十分的兴奋,况且你带给龙生一份新鲜感,也许这份新鲜感会激发他体内的潜动力,使他恢复功力也说不定,现在什么方法都要试一试,所谓事急马行田,你就委屈一次吧!”紫霜哀求婷婷说。
  “我……怎么好……意思……”婷婷有口难言,战战兢兢的说。
  “婷婷,没什么不好意思,家里每个女人都试过,不用害臊……”紫霜欲言又止的。
  这回可乐死我了,记得在医院的时侯,望着婷婷诱人的樱桃小嘴,便希望她能为我口交,没想到今天会梦想成真,此刻,我不禁担心,日后对紫霜的疼爱,胜于巧莲和芳琪。
  “婷婷,委屈你了……”我将火龙迎向婷婷羞红的脸领。
  “这……”婷婷很无奈用手臂掩着胸前的嫩乳,另外以枕头遮掩下体,战战兢兢跪在床上。
  我将火龙迎前,挺在她面前,刹那间,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是喜、是乐,自己亦分不清楚……
  婷婷不敢抬头仰视我的巨龙,只是提起颤抖的小手,无奈的捉住火龙,闭上眼睛,以前二退一的节奏,将两片湿唇慢慢迎向肉冠,并逐渐含入小嘴。此刻,婷婷的表情不再是羞红之颜,而是掐鼻皱眉之容,教我看了更加的兴奋和澎湃……
  紫霜说得没错,望着婷婷的表情,看着火龙一寸一寸逐渐进入婷婷小嘴里的一幕,确实十分的兴奋,而肉冠被两片湿唇紧贴,暖烘烘的感觉,不禁令我心跳加速,就在最刺激的一刻,突然感觉这份刺激,并没有当日舔静雯蜜桃那般兴奋……
  婷婷闭起双眼,脸露难受之态,一下一下的吞吐,虽然小嘴没有将我的火龙全根含入嘴内,但火龙的大肉冠,足以将那樱桃小嘴塞得满满的,难怪她会双眉齐皱,若要怪只好怪小龙过于粗壮了……
  “啊!霜姐……不要……”婷婷突然大叫一声。
  婷婷诱惑的表情,引得我满身欲火,加上两片湿唇的吞吐,我不能不闭上眼睛,屏气敛息,要不然可会提早完事。
  正当我闭上眼睛没多久,婷婷的大叫一声,使我即刻睁眼一看,发现紫霜竟躺在婷婷的胯下,舔着婷婷湿润的水蜜桃,这一幕别说婷婷大吃一惊,我同样被紫霜的动作吓了一跳!
  婷婷虽是有所挣扎,可是紫霜双臂紧扣婷婷的双腿,而大喊大叫的婷婷,很快发出急促的叹急声,并且全身酸软,双手仅能环抱我的腰肢,将羞红的俏脸和秀发依在我的肚脐上,以支撑乏力颤抖的娇躯。
  “不要……嗯……不要……呜……”婷婷发出震撼的呻吟,且不停摇摆两腿之间的黑森林。
  婷婷激动的呻吟声,似在哭泣求饶,而求饶又似乎在索求什么的,索求中又带有少许哀怨,总之似哭非哭,似乐非乐,相信难受中隐藏着一份,不可理解的恐惧快感……
  “婷婷,紫霜是在帮你,不要拒绝她的好意,她今天已经做出很多不愿意做的事,这一切全都是为了我和你……”我有感而发的说。
  “为了……我和你……啊……”婷婷在凝望的眼神中,再次刺激的叫了一声,并把羞红的脸蛋转向我的左手边,以逃避我的目光和勃起高翘的火龙。
  最后,在婷婷兴奋的嘶叫声和澎湃激动的抽搐、颤抖后,紫霜才愿意从婷婷胯间爬起来,眼望她满脸沾上晶莹的春液,我忍不住上前将她搂抱怀里,并送上深深的一吻。
  第三十一卷 第三章 孔明第一卦
  今天紫霜所做的一切,令我十分的惭愧,续而望向满嘴沾有唾液的婷婷,内心更过意不去,虽然她是喜欢我,但以恢复功力的藉口,想把她给占有,怎么样也说不过去,应该适可而止了,要不然这份内疚感,将是我一生无耻的回忆。
  “婷婷,刚才我说过,你为龙生做什么,我便同样为你做什么,没骗你吧,我绝不会要你一个人受委屈的……”紫霜对婷婷说。
  “霜姐,刚才龙生已向我解释,你想让我更加兴奋,以减少第一次的痛楚……我不知该说什么……心很乱……霜姐……”婷婷羞涩的投入紫霜怀抱里。
  “嗯,你明白就好……我先出去了……”紫霜亲了婷婷的珠唇,转身走下床。
  我急忙捉住紫霜的手,不让她离去。
  “紫霜,怎么又要离开呢?”我好奇的问。
  “霜姐,我想你留下来陪我……”婷婷顾不了赤裸上半身,急忙捉住紫霜的手说。
  “不!今天是婷婷的第一次,女人对第一次很重视,亦是一生中忘不了的回忆,如果我留下来的话,便会破坏你两人的气氛,婷婷亦会失去甜蜜的温馨感,你们快开始吧,时侯真的不早了,多体凉婷婷第一次……”紫霜说完,想摆脱我们走下床。
  “不!紫霜……”
  “龙生,婷婷这回虽是为你而献身,但我看得出她是真心喜欢你,记住可要好好待她,尊重她的第一次,况且我们是正当人家,夫妻闺房之乐,不管如何荒谬淫荡都没有关系,但第一次绝不能在第三者面前失去,这是我对性爱唯一的坚持,相信巧姐和琪姐会同意我说的话。”紫霜很严肃的说。
  “霜姐……”婷婷再次激动的搂抱着紫霜。
  紫霜说这番话,我不知道她是为自己而说,还是真的如此尊敬婷婷,但她所说的话亦很有道理,我十分同意,别说女人对第一次的重视,男人对第一次也很重视,好比现在想打退堂鼓的我,原因就是不想留下“渐愧”的回忆。
  “紫霜,你不用离开房间,其实是我错了。之前我舔婷婷的时侯,已知道无法刺激潜动力,就算和她圆房也没有效用,但想起婷婷的尴尬,倘若今天得不到她,日后担心她会改变主意,而白白失去这个机会,所以想尽快把她给占有,让她成为九姨太,无可否认,我对婷婷的肉体是存有私心,对不起……”我坦白的说。
  紫霜和婷婷两人愕然的瞪着我,她们的表情似乎不相信我刚才说的话。
  “你们不相信我吗?”我小声的说。
  “不!我只是担心,明天和往后的日子怎么办?”紫霜叹气的说。
  “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要坦白,不继续……下去……”婷婷说。
  “就是紫霜口中所说的‘第一次回忆’,只不过给紫霜抢先说了,我不想和你的第一次存有欺骗的成份,要不然我会一生内疚,对不起……”我向婷婷道歉。
  “婷婷,你怪龙生吗?回答我……”紫霜突然问婷婷说。
  “我当然不会怪他,毕竟他已经坦白,而我只怪自己,无法帮他恢复功力,现在只担心明天该怎么办。”婷婷反问紫霜说。
  “龙生,要不你和婷婷继续,或许有奇迹出现也说不定。”紫霜提出意见说。
  “不!我对自己的感觉很清楚,也许那一招试过之后,再次就不灵验,或许今次不是功力消耗过度,而是中了迎万小姐的降头术,关键已不在刺激潜动力的问题上,更不是婷婷的关系……”我忧心忡忡的说。
  “龙生,你不会中降头的,要不我们听紫霜的建议,继续做下去……”婷婷说。
  原本羞怯的婷婷,此刻竟主动关心我,使我更加的惭愧。
  “婷婷,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我很清楚自己的状况,就算继续做下去也不会有奇迹出现,明天只要你们能保护章叔叔和章太太母女俩脱险,就已经足够了。至于我的功力,就看上天的安排了……”我把手搭在紫霜和婷婷的玉肩上说。
  “什么?你还想保护章失大母女俩,难道忘记章敏捆你一事吗?”婷婷气愤的说。
  “婷婷,你先别激动,不管章太太母女俩对我怎么样,但她们手上的股票对我很重要,我一定要为美娟取回刘家的产业,绝不能辜负她,要不然将是我一生中的遗憾,所以章叔叔和章太太母女俩,万万不能出事,他们出事,亦等于邵刘两家出事,明白我说的话吗?”我解释说。
  “杨宝金和周先生呢?”紫霜问说。
  “周先生和杨宝金肯定不会有事,章锦春的枪头不是瞄向他们。
  “龙生,你一定不能出事,别忘记你还没办妥你师父和邓爵士父亲的丧事,所以一定要保护你自己。”紫霜关心的说。
  “对!你绝对不能出事,霜姐父亲的紫彩龙穴,你还没有办妥,要是你不和我结为一体,我怎将紫彩龙穴归还给霜姐呢?所以你一定不能出事。”婷婷说。
  “婷婷,谢谢你……”紫霜拍拍婷婷的手,以亲切的口吻说。
  “我龙生当然不会出事,我还没与你们结婚,怎会让自己出事呢?”我笑着说。
  “好吧!既然不想继续的话,我们各自回房休息吧!”紫霜伸了一个懒腰说。
  “为什么要各自回房呢?这张床够我们三个人一起睡嘛!”我笑着将紫霜和婷婷两人搂在床上说。
  “我当然没关系,但不知婷婷怎么样?”紫霜悄悄脸红的瞄向婷婷一眼说。
  “婷婷,我已经当你是邵家的九姨太了,你不会反悔吧?”我笑着问婷婷说。
  “我又没说不可以……”婷婷半垂香腮羞怯怯的说。
  “那好……先亲一个……”我笑着亲婷婷的湿唇。
  婷婷没有抗拒什么的,甚至双手环抱我的颈项,看来她已被我和紫霜给教坏了。
  “我不打搅你二人温馨,我先去冲个凉……”紫霜笑着走下床说。
  “紫霜,我陪你……”我兴奋跳下床牵着紫霜的手说。
  “你让婷婷一个人留在床上,不怕冷落她?”紫霜说。
  “婷婷,敢不敢和我们一起冲凉呀?”我问婷婷说。
  “嗯…”婷婷犹豫了一会,终于敢赤裸裸的跳下床。
  “哦?看来婷婷不再尴尬了……”紫霜取笑婷婷说。
  “婷婷既是邵家的九姨太,这方面的胆量是不可少的,哈哈!”我笑着说。
  “你们别笑我,虽然我现在算可适应,但我不敢想像,日后看见琪姐她们会怎么样……”婷婷胆怯的说。
  “婷婷,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家里有巧姐嘛,她一定能帮你这个忙,刚才我也是照她以前做过的动作,大胆在你身上做一次罢了。”紫霜说。
  “是呀!巧莲不会令你难受,她很会尊重对方,放心好了……冲凉吧!”我牵着两位美人走入浴室。
  我们三人在浴室,可说是嬉戏多过冲凉,三人互摸擦背之外,就是接吻和揉搓的动作,当然也少不了紫霜小嘴的辛劳,但对像却不是我,而是婷婷的蜜桃,而我的对象当然是婷婷的小嘴了……
  我们三人冲了愉快嬉戏的凉后,彼此间不再尴尬,三人手牵手,到另一间干净整齐的房间,当然是裸睡了,只不过紫霜身上多了条小内裤,毕竟她是十灵女。
  我们就这样躺在床上休息,但忧心忡忡的我,始终无法入睡,相信她们也和我一样,只是闭目养神,毕竟明天的阳光,除了灿烂之外,亦充满了杀机……
  太阳终于升上天空,我第一个起床梳洗,昨晚虽是淫乐几个小时,但我却精神奕奕,没有丝毫的劳累,然而,紫霜的脸色较为憔悴,也许她忧虑了整个晚上。
  这时侯,房间的电话响起,婷婷起伸接听,不过很快便把电话挂上。
  “谁找我们?”我问婷婷说。
  “章叔叔通知我们,一起到楼下用早餐,我不好意思推搪,只好答应二十分钟与他聚餐。”婷婷伸了一个懒腰说,可以很快便把手放下,也许发现我色迷迷的目光正窥视她的胸部,所以即刻脸红转身到冰柜,倒了几杯牛奶。
  我把临时买来的运动装交给了紫霜和婷婷,他们跟高兴我准备的运动装,毕竟习武之人就有这副个性,总是喜爱穿裤多过穿裙,她们也不例外。
  “哎呀!”婷婷突然叫了一声。
  “什么事?”紫霜和我异口同声的说。
  “没什么,刚才喝完了牛奶,原想把杯子放在桌上,却不小心掉在地面,有趣的是杯子跌在地面没有破损,但安稳放回桌面后,谁料又突然爆裂……”婷婷解释说。
  “婷婷,没割伤你吧?”紫霜关心的慰问婷婷说。
  “没事,杯子是我放下后才爆裂,当然没有事。”婷婷说。
  我默默不语的想着,这个现象不寻常,尤其在今天大清早出现,似乎是不祥之兆。
  “龙生,怎么了?婷婷没受伤……”紫霜问我说。
  “是呀!我没事呀!”婷婷走到我面前说。
  “今天大清早便出现这个现象,应该是不好的先兆。
  “怎会有事呢?落地开花,表示金钱满屋,你昨晚不是赢了很多钱,上天一早来向你贺喜罢了,不要祀人忧天……”婷婷笑着说。
  “婷婷,龙生是风水相师,这些还用你说吗?他随便起个卦便知吉凶,我们何必胡乱猜测,对吗?”紫霜对我说。
  “对!既然这件事在我们三个人的房间里发生,我就用孔明神卦测测,你们各人给我一个字,只要凑合三个字就行了。现在我们在海上,我就要个‘海’字吧!紫霜,到你了……”我忧心忡忡的说。
  “嗯……是我先提起问卦的,我就要个‘问’字吧!”紫霜想了一会说。
  “我无所谓,就‘鸟’吧,你们看海上很多鸟……”婷婷指着海面说。
  “婷婷,那是海鸥啦!”紫霜笑着说。
  “随便吧,海鸥亦是鸟嘛……”婷婷说。
  我测算“海问鸟”三个字,得出零一一卦,就是十一卦,当场给吓了一跳。
  “不行,错了,应该婷婷先开始,她才是主要的关键,再来一次!”
  “既然我是关键,我弄破杯子,就选个‘破’字吧!”婷婷说。
  “我在中间位置没变,就一样要‘问’字吧!”紫霜说。
  “嗯,我们三人是寅时开始的,我就要个‘寅’字。”
  我说完后,再次测算“破问寅”三个字,偏偏又是出现十一卦,实在不妙。
  “龙生,此卦不好吗?”紫霜紧张的问。
  “是呀!诸事不利!”我没心情向紫霜解释,急忙换上运动装。
  当紫霜想上前追问的时侯,章叔叔的电话又来催了,她们只好即刻换衣,但我却没心情欣赏她们换衣的诱态,脑海中不停想着卦语……
  过了一会,我们三人全换上轻便的运动装。
  “龙生,这些衣服要带上吗?”紫霜问我说。
  “这样吧……”我想了一会,花点钱叫服务生替我们把衣服寄快递回去。
  我们三人一起到章叔叔的房间,当然是从房间内的通道,而不是通过客房的走廊。当我们来到章叔叔的房间,发现章太太和章敏两母女,已在房间内等侯。
  “龙生,早!”章叔叔对我说。
  “章叔叔、各位,早!”我即刻向章叔叔请安,要他老人家先向我这个后辈问安,实在过意不去,然而发现他的神情十分憔悴,想必彻夜未眠吧!
  “走吧!”章敏不耐烦的说。
  “请等一会,章叔叔,我们可否要求在房间用餐呢?”
  “不是吧!在房间用餐?”章敏即刻很不满的说。
  “敏儿,不要没有礼貌……”章太太对章敏说。
  “龙生,没事的,不用担心……”章叔叔叹了口气说。
  “不!龙生早上测了一个卦后,神情很不安,好不好听听他的意见呢?”紫霜代我向章叔叔解释说。
  章叔叔犹豫了一会,章敏却先发制人的说:“龙生又测出什么卦唬人了?你们想怎么样可不关我的事,我自己先下去好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哼!”
  章敏说完,转身朝房间大门走。
  “慢!先别走,不妨听听龙生测出什么卦。”章叔叔喝住章敏说。
  我把婷婷拿杯子时出现的异象说给众人听,接着开始讲解求字和卦文的经过。
  “章叔叔,孔明神数的第十一卦是:无踪又无迹,远近均难觅,平地起风波,似笑还成泣。”我念出卦文说。
  “龙生,这卦文听起来很不好哦!”章太太问说。
  “卦文的意思,诸事不利,而且卦语中,‘无踪又无迹,远近均难觅’,好比章锦春现在丝毫没有动静似的,好像不会有事发生,但事情似乎又有存在性;‘平地起风波,似笑还成泣’,我们目前在海面上,所以感觉没什么事,但下了船真正踏在平地上,是否暗示岸上已有人等着我们,会出现哭泣的场面呢?”
  “这……”章太太哑口无言的瞪着我。
  “龙生,我想没事的……”章叔叔应上一句说。
  “既然没事,为何两次都是十一卦?为何卦文点出我们的处境?”
  “这都是你空口说白话,你想用什么卦文都行,你不是很会自编自导的吗?”章敏嘲笑我说。
  “胡说!我从不会用神数唬人,你不相信可以查证,我是以诸葛武侯的孔明神数测卦,全卦共有三百八十四卦,其中卦文按三百八十匹爻,变化无穷,判断吉凶极为准确。”
  “哼!你真的可以记下三百八十四的卦文?”章敏不服气的说。
  “当然!”我神气的说。
  “好!我就问个卦,行吗?”章敏挑衅我说。
  “可以,想测什么事,给我三个字即可,说吧!”
  “好!我给‘问疑问’三个字,测我手袋里的化妆盒为何不翼而飞?”章敏说。
  我测算“问疑问”三个字,显示是一百四一卦,忍不住偷偷发笑。
  “龙生,测出了吗?”章太太问说。
  “章敏,你的卦文是一百四一卦,‘暗中防霹雳,猜虑浑无实,转眼黑云收,拥出扶桑日’,你只要打开手袋,便知道我测得准不准确了。”我笑着说。
  “怎么解?”章敏问说。
  “卦文的意思是解,所耽忧之事,均属子虚乌有,很快便能真相大白,所以只要你打开手袋,便知道化妆盒为何会不翼而飞,还是你子虚乌有了……”
  “哼!”章敏没有打开手袋,只是很恼怒的坐在一旁。
  “龙生,你的神数果然厉害,佩服!”章叔叔称赞我说。
  “章叔叔,现在你相信我了,不会到楼下用餐了吧?”
  “龙生,刚才你不是说到岸上才有事吗?现在还没上岸,何必祀人忧天呢?”章叔叔说完,牵着我的手走出房间说。
  “章叔叔,我不是祀人忧天,我只想着到时侯是谁在哭,为谁哭呀!”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别想太多,估计锦春不会这样过分,如果他真的胡闹,我会对付他,万一他不接受,我便以死相逼,他怎样也会给我这个大哥面子,我担保你们不会哭,一切事都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章叔叔说。
  婷婷想反联,却被我即时制止,不让她乱说话,而我脑海里只想着,章锦春要是给章叔叔面子,便不会偷他的老婆,这种人面兽心的畜生,还有什么亲情可言的,但我不想刺激章叔叔,免得他下不了台,最后只得百般无奈跟着他身后走……
  章敏被我神数压服后,不再对我冷嘲热讽,途中有不少人盯着我们,从他们凶恶的眼神中,感觉非一般的善男信女,然而,忐忑不安的我,只能装起镇定的表情紧贴着章叔叔,至于章太太母女俩,就交给紫霜和婷婷了。
  我们一行人来到贵宾厅的餐厅,侍应生很尊敬章叔叔,但我没有半点松懈警惕之心,一直留意周围的人,直我们坐下之后,发现仍有两个座位空着。
  “章叔叔,还有人来吗?”我小声的问章叔叔说。
  “周先生和他太太杨宝金,不能怠慢了老朋友哦!”章叔叔笑着说。
  这时侯,侍应生倒了一杯白兰地给章叔叔,他拿起酒嗅了一下,便把酒给干了。
  “章叔叔,你这么早就喝酒?”我好奇的问。
  “龙生,章叔叔年纪大,等会下船受不了寒风,所以喝点烈酒暖暖身体,老人家睡醒喝点白兰地,可以延年益寿哦!”章叔叔说。
  “哦……”我点头说。
  房间门打开,不用看便知道,周先生和杨宝金来了,他总是人未到声先响。
  “各位早呀!”周先生满脸笑容走进来,并向我们打招呼说。
  “老周,你今天脸色挺不错,容光焕发的,看来以后你要多上船睡觉,也许在海上睡觉,对你的健康有帮助亦说不定,哈哈!”章叔叔笑着说。
  周先生向侍应生说了几句,接着笑着向章叔叔偷笑。
  “锦东,你别扯什么海上睡觉,精神便会好这话题,我还不是*那个,你知道的呀!”周先生笑着对章叔叔说。
  “什么东西会这么神奇呀?”我好奇无聊的问说。
  我好奇的问一句,引得章叔叔和周先生两人捧腹大笑,接着周先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继而向周围望了一眼,亲自交到我手上。
  我接过一看,上面写着“轰天炮七十八小时”的大字,内容还说明七十八小时内有效,我才惊觉是男人重振雄风的补品,我很自然抬起头向杨宝金望了一眼,发觉她脸泛红霞手托香腮……
  “原来杨宝金深夜冲凉,果真是做了爱……”我心里头酸溜溜,自言自语的说。
  “周先生,还给你。”我把盒子交还给周先生。
  “你留着用吧,效果不错哦!”周先生笑着说。
  “多谢了,目前还用不着……”我故意望了杨宝金一眼说。
  杨宝金脸红羞怯垂低头,以闪避我的目光,也许害臊我洞悉她昨晚做爱一事吧……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我们这些老头子,可当它是珍品哦!”周先生把小盒子藏回口袋里。
  这时侯,侍应生端上不同种类的中西式早餐,卖相相当不错,同时,他们也为周先生送上一杯白兰地,但周先生喝了半杯,剩余的酒,就与半生熟鸡蛋搅匀食用,曾听人说过,这种方法有补精之妙,看来他挺照顾下半身的。
  第三十一卷 第四章 接缘之人
  大清早测出不祥之卦后,原想劝章叔叔留在房间享用早餐,以免节外生枝,谁料遭受章敏的冷嘲热讽,并当众指骂我是信口开河的神棍。饱受耻辱的我,大发神威,同样以孔明神数,令她心服口服,哑口无言,但是章叔叔仍坚持要到贵宾斤用餐,我只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陪他一同前往。
  来到贵宾斤之后,才明白章叔叔为何坚持要到贵宾厅用餐,可真是用心良苦,原来他约了周先生和杨宝金。言谈中,提起“轰天炮七十八小时”补品一事,无意间,洞悉杨宝金昨晚和周先生做爱一事,我以酸溜溜的心情凝望杨宝金,而她则羞答答的,躲避我那对嫉妒的目光。
  “龙生,别望了……”紫霜在我身旁轻轻推了一下说。
  紫霜这一推,使我大梦初醒般的回到现实中,我以尴尬的眼神,望了紫霜一眼,心里头则莫名其妙的想,杨宝金与周先生做爱,为何我会浮现怪异的妒嫉感?难道我还会垂涎眼前这位蛇蝎美人的姿色?
  无疑,杨宝金确是性感诱媚的美人儿,只可惜她已是有夫之妇,但正因为她是有夫之妇,所以身上散发的那股“葡萄美人”魅力,显得更加的浓郁、更丰熟,可是男人遇上“葡萄美人”并不是件好事,毕竟“葡萄美人”的寓意,是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
  我深信有朝一日,如若抽插眼前这位“葡萄美人”的蜜洞,肯定是为了发泄内心对她的不满,绝不会因为她的美色,我虽是希望有那个机会,但同时也害怕那天的到来,毕竟对自己的定力没有信心,尤其面对性感的尤物,更是我的致命伤。
  “龙生,听宝金说你的牌章出神入化,并且将风水神数融为一体,最后不好意思赢下去,而提早结束了牌局,看来你果真是位奇才,相信风水界中,没有什么人可以比得上你,一夫有你这个儿子,真是福气呀!”周先生笑着夸奖我说。
  听周先生这么一说,不禁愕然望向章叔叔,而他若无其事般的饮茶,不禁使我满腹狐疑,昨晚明明是杨宝金发脾气,而中断了牌局,怎么现在变成是我不好意思继续赢下去,提早结束牌局呢?想必杨宝金不好意思向周先生说出实情,故颠倒是非,瞎说是我主张中断牌局……
  我岂会错过责问杨宝金的机会,正当想反驳的时侯,章叔叔示意我不要出声。
  “老周呀!这不关龙生的事,赢家怎会中断牌局呢?其实是我困倦,精神不济,所以提早结束了牌局,是我害得输家没得上诉,不好意思……别说了……”章叔叔说。
  “什么不好意思嘛!我特地命宝金松点牌,千万不好扫龙生和你们的雅兴,只要你们开心,等于我高兴,没料到牌局会这么快便结束,幸好龙生是大赢家,要不我可真的扫兴……”周先生说。
  章叔叔莫明奇妙的解答,使我百思不解,但周先生使用的银弹攻势,一浪接一浪,确实够强劲的,我对他亦另眼相看,但我不是因为钱财而心动,而是被他那股挚诚之已所感动,同时亦怀疑好胜的杨宝金不甘把钱输给我,所以藉故耍脾气,中断牌局离场……
  不对!周先生既然命杨宝金送钱给我,那她身上那套性感的睡袍,想必也是周先生吩咐的,要不然她怎么敢穿得如此性感?如果这一切都是周先生盼咐的话,那杨宝金的心计更不简单了,只是轻易骂几句话,便巧妙办妥周先生交代之事,既不伤和气,又无需向我低声下气,但她怎会有把握,中断牌局一事,不会被揭发呢?
  我望了章叔叔一眼,开始明白杨室金为何有信心不怕被揭发中断牌局一事,想必事先与章叔叔有了协定,所以才会若无其事的坐在这里。我相信自己的推测不会错,毕竟在珠宝店和游艇上,曾领教过她的手段,面对这种城府深密的女人,可要步步为营,无奈的我只能暗地里叹一句:女人恨起来,绝对不是简单的动物。
  我仔细想了一会,杨宝金多次阻挠我和周先生接洽的机会,而我为了替父亲出口气,故意与周先生闹翻,这不迎合杨宝金的心意,我岂能便宜她呢?既然现在已从周先生身上取回支票,亦因为他的关系赢了笔巨款,所有的新仇旧恨也该一笔勾消,现在既然与周先生冰释前嫌,何不趁此机会,多制造些麻烦给杨宝金呢?
  “周先生,你多次不断的向我送钱,使我感到不好意思,你有什么事,现在不妨直言,看在章叔叔的份上,前事不再与你计较了,说吧!”我顺水推舟,将这份人情送给章叔叔。
  此话一说,紫霜即刻望了我一眼,但她不是反对的意思,只是流露疑惑的神情,然而坐立不安的杨宝金,朝我身上投射一对怨愤的目光。
  “龙生,你不计较之前的事,那就太好了,今次总算没有白走一趟。至于我的事,还不是你在拍卖会上说的那番话。对了,我要怎样才能避过这次大劫,我不想周家到这一代绝后……”周先生伤感的说。
  周先生刚才拿出“轰天炮七十八小时”的补品,证实当日慈善晚宴中,凭一个字轻易测出他阳门火熄,性能力出了问题,准没错了,相信只要在这方面做点文章,他肯定对我言听计从,奉如神明。
  “周先生,当晚在慈善晚宴中,测出你阳门火熄,性能力出了问题,应该没有测错吧?”我摆起架子说。
  “对!没错!真是给你测中了,没想到你凭一个字,便测出我身上的问题,比医生还要厉害!厉害!”周先生点头称赞说。
  “老周,真的那么厉害?”章叔叔摆下茶杯,问了周先生一句说。
  “老章,倘若龙生不是如此厉害,我还会上船吗?”周先生反问章叔叔说。
  章叔叔没有回答周先生,只顾皱起眉头,继续吃他的点心。
  “周先生,如果不是我测中你身上的事,你怎会看得起我,而紫彩神珠的损失,我又怎会失而复得?别忘记慈善晚宴中,你不给我父亲面子,这件事我还是有些不满,幸好我清楚上流社会是个奉承的圈子,而我的圈子很简单,我想帮你就一定会帮你,不用奉承什么的,如果不想帮的话,再多的钱也不会心动,更不会为了一百万……你两人应该明白我指的是什么意恩……”我指向章太太和章敏身上。
  “龙生,此话何解?”周先生好奇的指着章太太说。
  “昨晚章敏要我测她的命格,我看在章太太的面上,随便要她一百万,结果测出她九窍不通,难成大器,而她却发脾气,辱骂我是神棍,现在我想让她知道,她给的一百万,只是小数目罢了,顺便也要她看清楚,我属真材实料,还是她口中所说的神棍?章叔叔请考虑我刚才的话……”我表明嘲讽章敏,其实是提醒章叔叔。
  章敏似乎想站起身反驳我,但犹豫了一会后,始终沉住气,没乱发脾气。其实,她又怎能反驳我呢?毕竟我所说的一切,都与她的隐私有关,要不然我怎敢当众戏弄她,而章叔叔也没有什么反应,仍是纸着头吃他所喜爱的虾饺点心。
  “龙生,我完全相信你,所以才不惜一切代价,请求你能出手相助,除了我的病之外,亦希望周家有后……”周先生紧张的追问说。
  “周先生,原本有紫彩神珠,医治你的病,一点也不难,可惜现在没了紫彩神珠,你的问题恐怕难以解决……”我摇头叹气,欲言又止的,眼角偷偷瞄望杨宝金说。
  我窥了杨宝金一眼,发觉她全神贯注凝视着我,当说失去紫彩神珠的时侯,心神不定的她,随即换上平心定气的脸孔,然而,这份表情似乎亦在告诉我,她不想周先生得救,甚至想要他死……
  “龙生,除了紫彩神珠外,没有别的办法吗?”周先生紧张的追问说。
  “周先生,当日周太太给我看照片,我瞧出别墅的风水很不妥,当时便知周太太,阴气已经侵宅……”我还没说完,杨宝金却打断我的话。
  “对呀!龙师父当时是这样说,我又跪又求的,希望他能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不过,龙师父今早还没用过早餐,要不让他先吃了用餐,等下船后邀他一起回宅院,瞧个清楚好吗?”杨宝金笑着说。
  杨宝金这个建议,显然是不想我说下去,但又邀请我到周先生宅院一瞧,她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呢?
  “有得吃你就吃,坐到一边去,去!”周先生很不客气,挥走杨宝金说。
  “老周,别这样……”章叔叔小声的劝说。
  杨宝金很没趣的坐在沙发上,刹那间,我竟心软同情杨宝金,相反对周先生就很不满,因为我很讨厌不给女人面子的男人,觉得没有风度之外,还缺乏了教养,怎么说女人是用来疼爱且尊重的嘛!
  “龙生,女人就是这样麻烦,男人说话,怎能让她们插嘴,先吃个……”周先生夹了个虾饺给我说。
  “周先生,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龙生最讨厌就是那些不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况且连一个女人也无法包容的话,日后怎能成大业呢?我想你的成功是*祖业的吧?相对章叔叔就不一样,他懂得包容女人,就算犯了错也……”我故意刺激章叔叔说。
  “这……”周先生露出气在心头的表情,但嘴巴却哼不出一句话。
  “别让周太太一个坐在那里,叫她回来吧!”我不满的说。
  周先生很无奈的把杨宝金叫了回来,紫霜和婷婷两人则露出喜悦的表情,相反章叔叔则一脸尴尬之容。
  “龙生,现在我的问题怎样了,请你继续说下去,等会下船之后,可不可以到我别墅瞧瞧呢?”周先生奉承的说。
  我发觉杨宝金拿起杯子的手指,正向我左右的移动,似乎是在暗示我不要答应。
  “周先生,别墅暂时不必看了,要不你搬离别墅,问题也许可以解决,况且你应该不会只有一间别墅吧,或者干脆把别墅卖掉,直接断绝关系,命格可能因此而有所改变……”我顺杨宝金之意,先不与她为难,故用“暂时”二字的拖字诀。
  “龙生,这间别墅不能卖,父亲临终前曾再三叮嘱,一定要死守别墅,而且不能另起新府,母亲老人家更为固执,我曾向她提起风水不利于我,导致我体弱多病,她仍是坚持不能搬迁,身不由己呀!”周先生叹气的说。
  “周先生,你母亲怎会如此固执呢?要是风水问题而绝后……”我不禁好奇的问。
  “龙生,这点倒是有趣,我曾用子嗣之事威胁家母,她说周家不会绝后,因为别墅这块地是赖布衣亲点之穴,自从祖爷得到此地,便家道兴旺富甲一方,最奇怪的是他竟然测出,到我这一代会有问题出现,亦是周家大劫之期……”周先生说。
  周先生这一说,我十分的感兴趣,怎又与赖布衣扯上关系?这情形和父亲的别墅倒很相似,而紫霜和婷婷两人不约而同望着我,然而,虽满脸疑惑的神情,却不敢直接向我发问。
  “周先生,你是说赖布衣点失之时,便已说过会有这个劫出现?他有交代解决之法吗?”我清楚的再问一遍说。
  “是的!父亲生前对我说,这是祖爷亲口说的,并要我死守这间别墅。至于解决之法,赖布衣可没说;他说有耐性等有缘人出现,只要有缘人出现,所有的问题便会解决,如果搬离别墅,周家便会大难临头。而我就是不信邪,加上宝金不断的怂恿,最终搬离了别墅,结果当天便得了这个怪病。”周先生思忖的说。
  “周先生,这不就等于赖布衣算到你会迁离别墅,所以劫数出现,难道这就是天意……”我默默的说。
  “这都是宝金的怂恿,我才会惹上这个怪病,女人真是祸水,当日她嫁入周家,后堂的祖仙灵牌全都掉落地面,池塘的鱼全部翻肚朝天,如果我不是有头有脸,她又有些知名度的话,我肯定第二天便把她给休了,她今日还能留在周家,全是面子问题,哼!”周先生不满的说。
  原来周先生一向不满意杨宝金。如此看来,她待在周家也挺辛苦的,然而辛苦的一面,却带有几分坚强,难怪她的城府如此深密,处事手法会如此的自私……
  “周先生,恕我好奇的问一句,你说周太太不利周家,你又怎会耙生意交给她看管呢?”我试探的问说。
  “龙师父,话又说回来,我病倒的时侯,她确实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加上她是前香江小姐的身分,又和你父亲的电视台挺熟络,人面又广,倒是帮到公司不少忙,久而久之,我便把公司的事交给她看管,当然大事上我还是自己处理,女人始终还是信不过的……”周先生洋洋得意的说。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我点头说。
  “龙生,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父亲对我说,赖布衣的预言中,周家接引有缘人之人,名字必是五行齐备的女人,这也是我不提出离婚的原因。”周先生说。
  “名字备有五行齐全的女人?”我好奇的望向周先生和杨宝金身上。
  “龙生,这点难不到你吧!”周先生笑着说。
  “周先生,你是说杨宝金?”我指向杨宝金说。
  “嗯……”周先生点点头。
  “老周,你就别卖关子了,‘杨宝金’三个字挺多‘木,和‘金,,勉强的有个‘土’字,何来五行呢?”章叔叔不耐烦的问,所有人也开始不停写着“杨宝金”几个字。
  “老章,龙生明白的。”周先生笑着说,同时向侍应生多要一杯烈酒和两粒鸡蛋。
  “龙生,老周不说,你说吧!”章叔叔说。
  “木生火,金生水……”我思忖“杨宝金”三个字,心不在焉的说。
  “对!当年的风水师,就是说出这点,我才发力追求她。”周先生点头说。
  “嗯,赖大师亦解说了,为何备有五行齐全名字的女人,便能接引有缘人,因这位有缘人正是我龙生……”我不得不佩服赖布衣神数之学。
  “龙生,此话何解?”周先生好奇的问,在座所有的人也感兴趣。
  “‘杨宝金’三个字,虽藏五行之格,但三个字加起来的意思,正是孔明神卦中的三百零八卦‘太白现西南,龙蛇相竞逐,龙自飞上天,蛇却被刑戮’,签文解说是‘善恶终有报’,附合风水的论据,而签文出现的龙之外,亦出现飞上天和被刑戮,表示龙生蛇死,这个有缘人不是龙生,还会有谁呢?”我解开谜题说。
  “哦,原来还有这个意思,当年的风水师,可没龙生的本事,瞧不透这个重点,亏他还称什么居士,蛇是宝金……”周先生恍然大悟的说。
  “不!蛇并不是代表周太太,可千万别误解,其实签文只不过引出‘龙生’二字和善恶一念之差的意思,如果你维护周太太,不肯赔偿我的损失,或者不顾道义,继续当守财奴,便无法等到有缘人,暗示死路一条,正所谓赖大师说的‘善恶终有报’。”我替杨宝金解围说。
  我不想让杨宝金被骂,故意瞎扯一番为杨宝金解围,其实内心正苦恼着“龙生蛇死”,龙生是我,那蛇是谁呢?然而,在此突起此卦,必有玄机,到底我是龙还是蛇?还是卦文另有所指呢?
  “差点让这女人给害死!祸水呀!”周先生恼火的说。
  “对不起……我失陪一会……”杨宝金潜然泪下的走向洗手间。
  杨宝金在众人面前受周先生怒骂,原本我该是很高兴的,可是眼前这一刻,我却替她感到可怜,到底是我对她心软,还是我对每个女人都心软呢?
  “龙生,既然你说得如此厉害,今届的香港小姐,谁又会胜出呢?”章敏用嘲笑的语气问说。
  “敏儿,不要没有礼貌,叫龙师父……”章太太说。
  “对呀!今年两大热门,邬翠翠和张林莉,谁会夺冠呢?”周先生色迷迷的说。
  没想到章敏这么快便忘记早上的事,现在居然还敢挑衅我,不过,这也不能怪她,以她鼻子的长相,是只不肯认输的泼牛,幸好这个问题难不倒我。
  “今年的香江小姐当然是邬翠翠,张林莉顶多是第三名罢了。”我信心十足的说。
  “龙生,你是怎么猜的?”章叔叔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好奇的问我说。
  “今年是鸡年,双羽架在头上,双卒踩在脚下,不就暗示她是冠军了吗?”
  “嗯……听起来是有些道理……”章叔叔点头说。
  “张林莉是第一大热门,为何说她只能得第三,而无法夺冠呢?”周先生问。
  “周先生,酉为金克木,你算算张林莉有几个木?”
  “龙生,如果说金克木,那她应该三甲不入才对呀!”章叔叔反问我说。
  “章叔叔,这就是大自然的奥妙之处,金克木则成了对克之象,被克者必会榜上有名,要不然怎形成相克之格,有警察不等于没有贼哦!”我笑着说。
  “如果我章敏,今年去选香江小姐的话,又会怎么样呢?”章敏讥笑的说。
  “恐怕初赛也无法入围!”我嘲笑的说。
  “哼!为什么?”章敏气愤的说。
  “很简单!因为报名已经截止了,这还用算?哈哈!”我的话引来众人哄堂大笑。
  “龙生,言归正传,我早知道你是有缘人,现在我该怎么办好呢?”周先生问说。
  “哦!原来你已经知道我是有缘人,所以珠宝店的第一次碰面,你照着赖布衣的预言,故意要周太太带为引见。对了,你是怎么瞧出来的?”我惊讶的问。
  “你忘记在记者会上,那些人是怎么称呼你吗?”周先生笑着说。
  “现代赖布衣……”我默默的说。
  “对!我就是得到这个消息,再从各方面打探一切,直到瞧见你救人的一幕,肯定你就是我要找的有缘人,可是宝金每次谈起你的事,总是很多隐瞒,最后逼问下,方才知道紫彩神珠一事,最后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要求锦东充当和事佬,至于支票则是我的诚意……”周先生委屈的说。
  周先生委屈的表情、杨宝金楚楚可怜的模样,刹那间,我不知该怎么抉择,到底我应该帮谁?要是我帮任何一方,另一方必受伤害或不满,但我绝不敢逆赖布衣的预言,但杨宝金就……
  哎,上天给我这个难题,亦真够教我为难的……
  第三十一卷 第五章 龙生中降
  周先生说出周家与赖布衣的渊源后,我渐渐明白为何他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我帮忙,原来我是赖布衣预言中的有缘人,意外的是,杨宝金竟是周家有缘人的接引者,可是签文出现龙飞上天,蛇被刑戮的善恶终有报警惕,不禁为她担心起来,真怕她一念之差,陷于万劫不恒之地。
  另外,担心签文指出“龙生蛇死”,龙生是指我,蛇死是指谁呢?
  今天这份早餐,可真不容易吃,原本一心想报复杨宝金之前对我的无情,可是知道她饱受周家的委屈后,不禁同情她的遭遇,亦不知如何做成抉择。若依赖布衣预言,帮周家的忙,那杨宝金肯定不满或被受伤害了……
  幸好不容易吃的早餐,却带来了份喜讯,因为赖布衣的预言中,指我是有缘之人,亦等于说今天必会没事,功力应该可以恢复,如此看来,或许不是中了迎万的降头术,要不然日后怎能帮周先生呢?
  “龙生,你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现在我该怎么办呢?”周先生苦苦追问着说。
  “周先生,既然我是你周家的有缘人,那我当然会依照赖大师的预言,上你家里瞧瞧,但我不敢保证能帮到什么忙,一切等瞧了再说……”
  我说完即刻用餐。
  这番话刚巧被走回来的杨宝金听见,她坐下之后,显得愁眉不展,心存焦躁似的。
  我则顾不了这么多,继续享用我的欧式早餐,而周先生只顾他的半生熟鸡蛋和白兰地,章叔叔慢慢品味他的中国茶,紫霜则是满怀心事的为我的面包涂上果酱。
  吃完了早餐后,章叔叔望了手表,距离登岸还有三小时,他建议到悠闲台,享受阳光和晨起的海风,虽然我加以劝阻,可是他一句还没登岸,无需如此担心,联得我哑口无言,加上章敏不知有心,还是无意的挑衅,最后我和紫霜还有婷婷,只好陪他们一起去。
  周先生不与我们同行,只顾牵着杨宝金的玉手,匆匆回房。也许他刚吃下半生熟鸡蛋和白兰地酒,起了壮阳之效有些反应吧,要不然牵着杨宝金的时侯,十指怎会不停往她身上揉搓。望着杨宝金离去的背影,我心里草名其妙涌起阵阵醋意……
  当我们来到悠闲台的时侯,发现有很多人已经站在船边,享受新一天的阳光和聆听海浪的拍打声,但我觉得很奇怪的是,这段时间游客们应该在赌场内,进行最后搏杀的机会,或者到餐斤享用早餐,怎会全都跑了出来呢?
  询问章太太之后,知悉回航期间,赌场便停止营业,所以在船上待了一个晚上的游客们,现在出来吹吹海风,亦属正常,之前,我还以为船上发生了什么意外,或是水警登船临检什么的,不过,以贵宾的身分登船,确实与众不同,除了有私人的悠闲台之外,亦比公众台高上几层,感觉空气也比较新鲜,还有饮品送上。
  望着蔚蓝的天空、碧波的海面,脑海里不禁浮现陈老板淘金风水局一事,想起当日的我,可谓初生之犊不畏虎,竟敢狮子大开口的要钱,现在想起来不禁捏了一把冷汗,也许当时是上天赐给我的胆量,指引我走的路,要不然绝不会事事顺利,更不会与有钱的父亲相认—命就是命,不由得你不信。
  当脑海里回忆往事的时侯,后面传来讨厌的声音,亦是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但却偏偏在耳边响起——没错,正是章锦春那把憎厌的笑声。
  “大哥,怎么一早起床,不多睡一会呢?”章锦春笑着说。
  章锦春满面春风的走过来笑着说,跟在他身后的是迎万,他们两人一块出现,原本是没什么好意外的,毕竟她是章锦春的贵宾,可是她望向我的时侯,犹如陌生人一般,这点可令我感到很不习惯,怎么说也该打声招呼或点点头的,总不该大清早面对面不瞅不睬吧……
  “锦春,大清早就喝冷饮,对身体不好……用过早餐了?”章叔叔说。
  “大哥,我在船上的每个天亮,有哪天不是喝冷饮的,只不过今天手里拿的不是酒杯罢了,但你不知道,我绝不会怪你,毕竟你很少上船。顺便告诉你吧,自从我处理船上业务后,每天都要陪客人喝到天亮,所以‘早餐’二字,对我来说已经很陌生,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章锦春冷笑着说。
  不妙!章锦春这番话,似乎有别的意思,而迎万的眼神和表情亦很怪异,与昨晚认识的迎万,简直判若两人,难道真的给紫霜猜中,她昨晚故意接近我,是为了要在我身上施降头术,令我功力消失?
  “我知道你辛苦,毕竟以前我也是一样,包括三弟也是……”章叔叔伤感的说。
  “章先生,你要的蓝色梦幻……”女侍应生端上一杯冷饮给章锦春说。
  “蓝色梦幻?这名字怎会这么熟悉?对了……”我内心自言自语,望着章锦春手中那杯蓝色梦幻冷饮说。
  “龙生,这蓝……”紫霜似乎察觉有些不对劲,忍不住在我身旁小声说,我即刻拍拍她的手,暗示我已察觉,并盼咐无需大惊小怪,不要过于敏感,但我对她那敏捷的警惕性,十分欣赏。
  “大哥,话又不能这么说。船交到我手上,我当然要比你们更用心打理,要不然怎会取得骄人的成绩?对了,关于股票一事,你决定怎样了?你不会交还给她吧?”章锦春开门见山指着章太太说。
  “锦春,三弟的股票,应该归还给玉方,恕我不能替她做主,而我手上的股票已答应交给龙生,股票的事已告一段落,没必要再讨论……”章叔叔坚决的说。
  我很高兴章叔叔的决定,同时亦为刘美娟高兴,但眼前的章锦春皱起眉头,即刻换上一张想吃人的脸孔。
  “大哥,你不是这样对我吧,那你要我如何给张先生交代呢?他可是船上的大客户,且对我们的影响力很大,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万一业绩滑落,我怎么向股东们解释?别忘记还有很多人*这赌船吃饭,你怎会帮外人,也不帮自己弟弟呢?”章锦春气得暴跳如雷的说。
  “我的主意已定,股东若有意见的话,我会当面向他们解释。”章叔叔说。
  章锦春怒目切齿的瞪着章叔叔,突然,嘴角偷偷露出狞笑之态……
  “大哥,既然你主意已定,我只好尊重你,没什么好说的,但大嫂昨晚的心情很坏,且大吵大闹的,并喊着说要把章家的骨肉堕掉,现在她关在房中,谁也不见,不知你有没有办法劝服她,别忘记现在她肚里那个,可是章家唯一的血脉,希望你这位做大哥的,为章家祖先做点事,譬如延续香火,哈哈!”章锦春奸笑的说。
  “你……”章叔叔气得说不出话,同时用手护着胸口,表情很痛苦似的。
  “卑鄙!走开!别气坏大伯……”章太太即刻上前安慰章叔叔说。
  “玉方,什么时侯关心起章家的事了?你不是说过不会贪图章家一分一毫吗?现在却不要脸回来争夺股票,哼!”章锦春嘲讽章太太说。
  “我妈要不要章家的一切,由不得你说话,更不需要你的批准!况且取回父亲的东西,乃天经地义之事,你凭什么在此乱吠乱叫的!”章敏不甘示弱为母亲反驳。
  “哼!大哥,我的话刚才已经说完,你自己想想吧,我们走!”章锦春说。
  我不能让章锦春离去,或者说不能让迎万离去,毕竟有些事还没画上句号。
  “慢!迎万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我上前问迎万说。
  “龙生,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的?”章锦春的眼睛不停在我身上打量。
  章锦春的视线,带给我一种威胁感,他似乎瞧出我身上功力消失一事,言语间亦带有讥笑之意。我心里开始发颤,因为他知道我功力消失,那我肯定是中了迎万的降头术,要不然他没理由知道我失去功力一事。
  “我和迎万小姐的事,又与你何关?”我踏前一步的说。
  “龙生,别装模作样了,你的功力已经消失,难道我不知道吗?现在踩死你等于踩只蚂蚁似的,识相点,别与我争夺股票一事,或许你还会有好日子过,哈哈!死蚂蚁!”章锦春狂笑的说。
  紫霜和婷婷即刻走到我身边,我暗示她们两个别轻举妄动,眼前的章锦春既然在我面前揭开了底牌,我无需再摸索事清的真相,相反我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底牌是啥,保持他在明、我在暗的处境,始终对我有些好处。
  “章先生,你成功是懂得使用阴险恶毒招式,失败则是急于骄矜狂妄,当了井底之蛙还不知道。奉劝一句,别把对方摆在自己的书本里,不一定会轻易让你看得一清二楚的。”我装腔作势的说。
  这番话果然把章锦春吓了一跳,只见他忙望向迎万,但迎万的表情很镇定,似乎没有被我的话所影响。
  “迎万小姐,怎么样?能否借一步说话?”我再踏前一步的说。
  迎万犹豫了一会,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转身走到一边,我当然从后跟上。望向她的背影,实在很难相信她是位降头师。
  我跟随迎万走到船边,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我不知怎么对迎万说,才会有利于我,毕竟我以前所面对的,全是前来求助于我的人,而我现在却是求助于她,何况对方还是位妙龄女子,实在尴尬……
  “迎万,心情好点了吗?昨天为何不顾而去呢?”我体贴的问。
  “你只想问我这个问题?”迎万转过头望着我说。
  “是的,只有这个问题。”我点头说。
  “不问功力一事?”迎万好奇的问我说。
  “迎万,没见你之前想问,见你之后不想问……”我忧郁的说。
  “为什么?”迎万问说。
  “不知道……”我小声的说。
  “好一位情场公子,手段果然不同凡响,难怪你身边会有这么多位红颜知己,真教我心服口服。”迎万冷笑着说。
  我不知道迎万是称赞我,还是在讽刺我。
  “为何这么说呢?”我仍是装无知的说。
  “龙生,昨晚你懂得送走身边的人,想必已瞧出蛛丝马迹,那你应该察觉生命已受威胁,现在还有胆量扮起情圣来,怎教我不心服口服呢?”迎万冷笑着说。
  这回真槽糕!所想的事全都给猜中了,章锦春果然有所动作,要不然迎万不会说我生命受到威胁,这该怎么办好呢?
  “迎万,你认为这是好笑的事?”我装起严肃的表情说。
  “为何不好笑?”迎万反问我说。
  “打搅了……”我说完转身走开。
  “慢!回来!”迎万喊着我说。
  “还有事商讨吗?”我转身走回头说。
  “你知道我的身分?”迎万问我说。
  “我知道你不是糖王的女儿……”我点点头说。
  “你知道等会有生命之危?”迎万说。
  “如果不是谈我和你之间的事,我没兴趣再说下去……”我以伤感的语气说。
  “什么我和你的事,我们之间没事,只是个圈套……”迎万欲言又止的说。
  “嗯……再见……保重……”我压抑内心的焦虑说。
  “等!龙生,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名降头师,是章先生要我害你功力全失的降头师?昨晚我只是想把咒语经过唾液传入你体内,所以才会与你接吻,我们之间是没有感情的,我是存心来害你的人呀!”迎万急躁的说。
  果然!女人就是女人,你越不想追问原因,她就会越焦急,也许是没了那份该有的满足感,如今迎万肯说出一切,无非是想瞧我焦虑的模样,甚至想看我求助的表情,但我很清楚女人的性格,如果无法动摇她的情感世界,求她只会自讨没趣,不喜欢我,又怎会救我?
  “迎万,我知道,亦很明白你的立场,但你在我心目中,不会留下降头师的回忆,只会留下手拿马丁尼酒杯的你,希望我们抛出的酒杯,将我俩之间不快之事,水远带走,不要再漂回来。总之,认识你所得到的,比失去的更多,那是一份既珍贵又浪漫的回忆。”我伤感的说。
  我相信这番话已是我的极限,再无法说出更感人的情话,如果她还不心动的话,我只能放弃。
  “龙生,我后悔昨晚施降之前没爱上你,更痛恨自己施降后才爱上你,因为施降者不能亲自为受害者解降,况且你的降是没得解,你虽是注定要死,但我还是无法爱你,施降者水远不能爱上被害者,这是降头师最基本的条件,保重!”迎万说完,头也不回,直走出门口。
  紫霜和婷婷匆忙的走过来,而我呆若木鸡发愣的站着,只能以无奈的目光送走迎万。这时侯,身体开始冰冷,是惧怕的冰冷……
  “龙生,你的手怎么如此冰冷?”紫霜紧张的问说。
  “别紧张,让我冷静一会……”我颤抖的说。
  当我不知所措,万分惧怕之际,眼前突然出现杨宝金的身影,开始我以为是幻觉,但她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一肯定不是幻觉。
  她的出现令我心里头发热,寒意消退,面对真空的杨宝金胸前摇晃的丰乳浮现出两粒凸起的晃影,满身滚烫的欲火迅速驱散体内冰冷的寒气,而勃起的龙根头一回令我心慌的情绪回复镇定……
  也许令我顿时镇定下来,不是杨宝金性感诱惑的一面,而是她那周太太的身分,因为赖大师预言我是周家的有缘人,无疑派了一粒定心丸给我—上天安排之事可真绝的,要我遇上降头师,感到胆颤心惊之际,才将定心丸送上。
  “我想和龙师父单独谈一会,可以吗?”杨宝金直接问紫霜和婷婷说。
  “嗯……”我点点头示意紫霜和婷婷二人回避。
  “谢谢!”杨宝金很有礼貌对紫霜和婷婷道谢。
  我留意杨宝金的发稍,果然有些微湿,而胸前一对丰乳,虽然有薄质的衣料遮掩,但内里真空不该如此饱胀,而且摇晃的动作,亦不该如此僵硬,少了该有的柔软之感,估计刚才经过了一场激烈的床战,乳房的激素还未消退,所以才会有此情形。
  “周太太,不知找我有何贵干?”
  “开个价!”杨宝金直截了当的说。
  “什么价?”我好奇的问。
  “龙师父,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无需再兜圈子,你知道我来的目的,当然我知道你视钱财如无物,但我只能以这个办法和你交谈,开个价吧,别让我尴尬……”杨宝金凝望海上的景色说。
  刚才我说上天很会安排一切,果然是没说错,之前,我想要求女人解救,感到十分尴尬,谁料,回过头已有女人要求我解救,同样也是感到很尴尬,实在有趣极了,不过,我佩服她的办事效率,这么快便与我开门见山的私下接洽。
  “周太太,你不想我帮周先生,对吗?”
  “对!”杨宝金即刻回答我说。
  “为什么?”我故意多此一问,毕竟我还不完全认识杨宝金。
  “龙师父,这点你没必要知道,我只要求你别帮周先生,很多事不方便讲。”
  “周太太,能否对着我说话呢?我不习惯与人的背部交谈。
  杨宝金没有因为我的话,而转过身与我对话,只是微微移动身体,手臂掩着胸部,以半侧身的姿势应酬我。
  “可以吗?我要赶回去,不能待久……”杨宝金说。
  “抱歉!事情未弄清楚之前,恕我不能答应你,况且我是赖大师预言中的周家有缘人,试问怎能逆预言之意呢?”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师父,如果知道个中情由后,是否会考虑呢?”杨宝金问说。
  “这……”我想着该怎样回答。
  “怎样?”杨宝金紧张的问。
  我原本很讨厌杨宝金,三番几次想报复,但今早见过周先生对她的态度,心里的怒气全消,甚至对她产生怜爱之心,亦相信她有很大的委屈,要不然绝不会低声下气求我帮忙,可是我不敢逆赖大师的预言,爱莫能助,不过,我很有兴趣想知道个中情由。
  “周太太,如果我知道个中情由,或许会考虑……”我撒谎的说。
  “龙师父,今天我没时间对你说,日后我会告诉你一切,但你要答应我,未见我之前,别为周先生做任何事,我会找时间约见你,如何?”杨宝金说。
  “嗯,但我要提醒你一句,别忘记善恶终有报的签文,我不想你受刑戮……”我点点头说。
  “这句话留给周先生吧!就这样,我会再联络你……”杨宝金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紫霜和婷婷见杨宝金走后,即刻走了过来。
  “龙生,杨宝金对你说了些什么?”紫霜追问说。
  “杨宝金要求我别帮周先生的忙……”我照实说给紫霜说。
  “杨宝金有告诉你,谁打她吗?”婷婷问我说。
  “杨宝金被人打?你们怎么会知道?”我惊讶的问说。
  “龙生,刚才你没看见她右眼角红肿吗?”婷婷说。
  “我可没留意……”我现在明白杨宝金刚才为何不正面与我交谈了,原来眼角红肿,不想让我看见她的丑态,不过,我可真大意,只盯着她膨胀的丰乳,没留意她的眼角,真失败!
  “龙生,你答应杨宝金了?”紫霜问说。
  “我没答应她什么,我要求与她多见一次面,待了解事情的真相后,再决定帮不帮周先生。
  “为何现在不说,还要多见一次面呢?”婷婷好奇的问。
  “她说这回是偷偷跑出来见我,由于时间仓促不能详谈,所以要我再见她一次。”
  “怎会这么怪?又不是赶着下船,会不会有阴谋呢?”婷婷提醒我说。
  “不会吧,杨宝金被我教训了一次……”我小声的说。
  “龙生,琪姐临走的时侯,交代说杨宝金是个城府深密的女人,并叮嘱要我提醒你,别再中了她的圈套。对了,迎万小姐刚还说了什么?”紫霜提醒的问我说。
  “回房间再说,我们过去看看章叔叔……”我边走边说。
  芳琪真够细心的,临走前还嘱托紫霜提醒我,防范杨宝金这个女人,免得再次误中她的圈套,但我偏偏又杨宝金产生怜爱之心,心想不会这么巧,又中她的圈套吧?万一不幸又上当的话,那肯定是我之前骗了许多人,注定要承受栽在女人手里的报应了……
  第三十一卷 第六章 对还是错
  杨宝金离开后,我牵着紫霜和婷婷,走到章叔叔身旁。
  章叔叔见了我便迫不及待追问我功力消失一事,而章太太也送上关心的慰问。我不想他们担心,骗说是章锦春唬人罢了,绝无此事,章敏则若无其事坐在一旁,眼角也不屑我一眼。
  “龙生,为何还要骗我们?想到解决方法了吗?”章太太小声的问。
  这时侯,我才想起章太太知道功力消失一事,要不然章敏也不会被婷婷踢了一脚,谎话果真不可随便瞎说,一个谎话,要用十个谎话做遮掩。
  “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章叔叔严肃的问说。
  “没什么,不用担心……”章叔叔说。
  “龙师父,不好意思,昨晚你半夜求救一事,原来是真的,误会了你,可真不好意思,你是栽在迎万女人的手里,还是栽在那家伙手里呢?”章敏讥笑的说。
  “章敏!你……”婷婷紧握双拳,气得面红耳赤的。
  “婷婷,别动火……”紫霜将手搭在婷婷肩上,也许她怕婷婷压抑不了心中的怒火。
  这也难怪婷婷如此生气,章敏落井下石且带有讥笑的语气,实在令人讨厌,我不明白为何冷艳的女子总是看不起我,且喜欢和我作对?好比静雯和芳琪一样,师母也不例外,唯独静宜一直对我存有好感和信任,但她不算是冷艳的女子。想起冷艳女子,康妮亦算是个冷艳的美人儿,但她对我却千依百顺……
  “章敏,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章叔叔转为追问章敏和玉方母女俩。
  章敏这回可兴奋了,即刻从椅子上跳起,我马上抢着回答,不给她再次讥笑我的机会。
  “章叔叔,我不想你为我担心,所以才会隐瞒你,我确实中了迎万小姐的降头术,刚才亦向她证实了一切,虽然我的功力消失了,不过,我有办法可以解决,不必为我操心……”我对章叔叔说。
  “龙生,你是说迎万小姐在你身上下了降头术,但你和她没有仇恨,难道真是锦春的主意?哎!他怎会这么糊涂,竟和旁门左道的人交往。”章叔叔痛心的说。
  突然,章太太的脸色,变得阴沉沉的。
  “大伯,龙生这件事,足以证明锦春与降头术的人是有来往,那锦金的死,你可没话说了吧,该不会反对我报仇了?”玉方气愤的问章叔叔说。
  “玉方……”章叔叔一对惭愧的目光投在玉方的身上,无言以对。
  “对!我怎么没想到,干你娘!”章敏气愤的走出门口。
  “紫霜,看着章敏!别让她乱来……”我对紫霜说。
  紫霜十分机警,我还没说完,她已经冲到门口,挡住章敏的去路。
  “别管我!”章敏像疯狗般咆哮的说。
  “敏儿,冷静点,别乱来,不管是什么事,回去后再说……”章太太急着走过去把火爆的章敏给拉了回来。
  章叔叔脸上挂着沉痛的表情,双眼则盯向章敏的身上,偶尔垂头叹气的望向玉方,从他忧郁的眼神中,我感觉他似乎已决定某些事……
  “章叔叔,暂时别想这么多,等上岸后再说吧,性命比较重要。”我劝章叔叔说。
  “对呀!生命很重要……”章叔叔伤感的说。
  “等等!大伯,现在我可以拨电话了吗?相信你不会像昨晚那般的阻止吧?”章太太愤然的说。
  “玉方,这只是你的推测,并没有真凭实据,不用这么快做决定吧?”章叔叔说。
  “大伯,今天发生的事,你扪心自问,对得起锦金吗?还需要真凭实据?这电话我肯定拨了,天皇老子也阻拦不了我!”章太太顿时气愤填膺,怒不可遏的说。
  “妈,好样的!我负责带队冲头阵,誓为父报仇!”章敏怒气填胸的说。
  刹那间,我被章太太母女俩激昂的一面吓坏了,尤其是她们口中的拨电话,好比大帅调动兵马,随时会引发一场大厮杀似的,这回我真正感受黑社会煞气腾腾的一面,同时也让我看清楚章敏的另一面。
  “不!这电话由我拨吧,章家事,章家了,送我回房间。”章叔叔沉着气说。
  “这……”章太太愣住望着章叔叔,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
  “怎么了,不相信我说的话?”章叔叔挑了玉方一眼,似很不满的说。
  “我没说……”章太太不服气的应了一句说。
  “妈!”章敏急忙走到章太太身边。
  “算了!让大伯给我母女俩一个交代,他会处理的。”章太太喝住章敏说。
  “回房间……”章叔叔望了章敏一眼,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
  “哼!”章敏很不满的挑了章叔叔一眼。
  听了章太太和章叔叔的谈话,我才知道章太太昨晚已有所行动,只是被章叔叔劝阻罢了。
  虽然感觉上章太太背后有很强的黑道实力,但章叔叔那句“章家事,章家了”的语气,倒像龙头大哥说话的气势,绝不像个软弱无能的老头子,今次与他们二人接触,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回到房间,章叔叔要我坐着等,接着他自己走入房间,我们当然不敢多言,坐在一旁,唯独章敏很不服气,一直缠着章太太。
  “妈,为何我们不主动替父亲报仇呢?”章敏追问章太太说。
  “敏儿,这件事始终是章家的事,就算我们做了什么,最后也要向大伯交代,况且这不是一般普通事件,你身上流着的是章家的血,何况大伯说到章家事,章家了,我们怎样都要保留你父亲的面子,别让外人说他*娘家……”章太太语重心长的说。
  “妈,为何父亲的仇,我们不能自己报,我还是叫人……”章敏拿起电话气愤的说。
  “不!我相信大伯会给我们一个交代,不要鲁莽行事。”章太太抢过章敏的电话说。
  紫霜和婷婷把我拉到了一旁,或许她们对章太太母女俩的争执,完全不感兴趣吧!
  “龙生,刚才迎万小姐真的已承认,在你身上施降头术吗?”紫霜问。
  “是的,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会拿来开玩笑?”我忧郁的说。
  “龙生,这么说,迎万小姐是受章锦春所托,不会帮你解降,现在怎么办好呢?”婷婷说。
  “我记得书本记载过,如果降头师一死,生前所施过的降头术亦会宣告无效,但我不敢肯定这个说法的真实性……”紫霜焦虑的说。
  “霜姐,让我去吧!”婷婷抢先一步说。
  “不!当然是由我去,问题是杀死降头师,能否解除龙生的降头术呢?万一弄巧成拙,情况会十分槽糕,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更不能让龙生受害……”紫霜说。
  “霜姐,现在遇上这个情况,什么方法都要试试,要不然龙生中的降头怎么解?另外,迎万小姐登岸后,日后想找她就难上加难,况且她施的降头术,除了令龙生失去功力外,不知道对生命会不会有危险……”婷婷紧张的说。
  “对!万一龙生的生命有危险,那就更槽了,走,去找迎万……”紫霜说。
  婷婷说得没错,迎万施的降头术,日后不知对我的生命会不会有所威胁,倘若今天不解决此事,待她离开香港便更加麻烦,可是现在别说杀她,就算想接近她也难—杀一个受保护的人已经不容易,何况想杀一个降头师?
  我了解紫霜冲动的一面,当然不会让她做傻事,即时把她给捉住,同时也把婷婷的手给牵着,二人柔若无骨的玉手中,顿时传来暖暖的爱意,使我不禁感到欣慰,望着两位愿舍命救我的爱妻,忍不住来个亲热的拥抱和热吻。
  “现在是什么时侯了,还有心情卿卿我我的……”章敏讥刺的说。
  紫霜和婷婷两人轻轻把我推开。
  “别管章敏,现在我们绝不能冲动,迎万既能伤害我,又怎会轻易被你们伤害?况且她那旁门之术,并不是你我所能预料,而且她身边有不少保镖,就算被你们杀了,你们亦难逃法律的责任,万一问题解决不了,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三思而行呀!”我劝解说。
  “龙生,万一你有事,我怎么向琪姐交代!”紫霜急得发起牢骚说。
  “紫霜,生死有命,我龙生怎么看也不像个短命鬼,一定与你们白头偕老,放心,别忘记我后面还有一个师父,赖大师算出我是周家的有缘人,我怎会有事呢?”
  “这……”紫霜和婷婷被我驳得哑口无言。
  无论怎样解释,紫霜和婷婷始终不放心,一旦说起“赖大师”三个字,她们便哑口无言,心想能做到赖大师那种地位,才算是成功的风水师。
  片刻后,章叔叔手里拿着电话,从房间里走出来。
  “玉方,我已经拨了电话,等会船*岸的时侯,就会看见我给你的交代。对了,能否看在我的份上,只要两条腿行吗?”章叔叔以哀伤的语气问玉方说。
  “大伯,你真的做出决定?”章太太仰望天花板,冷冷的说。
  “嗯,我等着你的答覆。”章叔叔点头说。
  “当然不可以!”章敏走上前,狞视的对章叔叔说。
  “别插嘴!我不是问你的意见,坐下!”章叔叔大喝一声的说。
  “大伯,别对敏儿如此大声说话,她可是锦金的女儿,绝对有资格给意见,你也别忘记,锦金是怎么死的,是客死异乡的惨况,试问一对脚怎能泄我心头之恨?不过,我了解你面对手足之情,难以下手,要不交还给我处理,如何?”章太太拿起电话说。
  “玉方,没有商量的余地?”章叔叔眉头一皱的说。
  “他只能在地球上消失!”章太太愤怒的说。
  “好吧,就依你所说,让他从地球上消失。这件事我会处理,章家不会亏待你的,放心吧!”章叔叔说完又走回房间。
  “妈……”章敏像小女孩般搂抱章太太。
  “敏儿,终于可以替你父亲报仇了。”章太太激动的紧紧搂住章敏。
  我和紫霜没多加意见,毕竟这是章家的事,我只负责负责要股票。
  “龙生,怎么看……”紫霜小声的问我说。
  “我们始终是外人,章家的事我们管不着……”
  “不!我是指婷婷卦文那回事,暗示死的人是否章锦春?”紫霜问说。
  紫霜没提起卦文一事,我倒给忘得一干二净,现在想了一想,觉得卦文所指的,应该是章锦春,既然知道是他会死,我可就安心多了,但章叔叔就……
  “我想是章锦春吧,要不然章叔叔不会如此生气,刚才我还被他吓了一跳,江湖人的脾性真可怕。”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请你们过来一会。”章太太对我们说。
  “别说了,章太太叫我们过去。”紫霜说。
  “我们过去吧!
  我们三人坐在沙发上,发现章太太的神情喜忧参半。
  “章太太,什么事?”
  “龙生,刚才你都听见章叔叔怎么对我说了,相信今天可以报章敏父亲之仇,我要再次多谢你,因为你们的出现,我们才有这个机会,在此我代锦金多谢你,至于股票一事,我会尽快交给你,同时亦希望你能帮帮章敏,让她在娱乐圈立足,我相信她有这个天份,对吗?”章太太很认真的说。
  章太太只要把股票交给我,让我从张家泉手上夺回酒店给刘美娟,她要我答应什么条件都行,问题是对着泼辣的章敏,恐怕难以相处……
  “章太太,放心吧,只要我成功夺回酒店归还我女友,我一定会尽量帮助章敏在娱乐圈发展,问题是章敏对我有偏见,恐怕不会听我的话,野马难驯啊!
  “敏儿,你已经大人了,不可以再随便闹事,日后可要听龙生的话。”章太太对章敏说。
  “妈,我自己的事我会处理,不用外人为我操心。”章敏推开母亲说。
  “龙生,你说得一点也没错,敏儿实在难以管教,野马难驯,这都是怪我这位当母亲的没花时间好好管教她,只能怨自己了……”章太太忧愁的说。
  “章太太,情形未必是你想像中那般坏,章敏虽是野马难驯,但好的马才会难驯,顺其自然吧!”我安慰章太太说。
  “希望是吧,你随我过来……”章太太望了章敏一眼,随后站起身说。
  我好奇的站起身,随着章太太身后,走到另一个房间。
  “章太太,什么事如此神秘,要到这里说话呢?”我好奇的问说。
  “怎么,怕我吃了你吗?龙生,没有外人的时侯,还是叫我玉方吧,我讨厌听见‘章太太’,这三个字害了我一生!”章太太把门锁上后,牵着我走到床边。
  我当然不会担心章太太什么的,但她的举动却十分怪异,甚至有些莫明奇妙的。
  “玉方,什么事不妨直说。”
  “好!我就实话实说吧!当日第一眼见你的时侯,我就知道你不是个简单的人,而且十分的好色,事实证明我果然没看错,要不然你身边也不会出现那么多女伴,但我希望你别打敏儿的主意,她始终是我女儿,我这个当母亲的,虽然不会管教她,但我可要保护她,你就看在我的份上别欺负她,可以吗?”章太太语重心长的说。
  如果站在面前说这番话是另一个人,肯定会被我斥骂一番,但面对章太太,我不想得罪她,毕竟她在黑道上很有地位,没必要与她结怨,同时亦侥幸自己昨晚定力够,悬崖勒马的没与她做爱,总算可以据理反驳她。
  “玉方,我怎会打章敏的主意?更别说我是好色之人,如果我好色的话,昨晚在咖啡廊里已和你什么了……”我替自己辩驳的说。
  “龙生,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让我代替敏儿,可以吗?”章太太说完解开上衣的纽扣。
  章太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我一跳。
  “不!”我即刻按住章太太正在解开胸前纽扣的手说。
  “你怕?还有时间……”章太太瞅了我一眼说。
  “我并不是你想像中那般的好色,若要说我好色,勉强只能说是眼睛好色,但我是欣赏,并不是淫秽,倘若双方没有感情的话,更不会躺在床上,我绝不会强迫对方做不喜欢做的事。”
  “龙生,这么说,敏儿通九窍一事,是真的了?”章太太停止解开纽扣,惊讶的说。
  “当然是真的!”我以严肃的语气说。
  “龙生,我错怪你了,当时你说九窍一事,我内心存有很大的疑惑,接着晚上紫霜又跑来,说你失去了法力,需要章敏相助一事,无疑加深我对你贪图敏儿美色的想法,所以当晚只冷眼旁观,不发一言,甚而怀疑自己年纪大了,勾不起你的兴趣,所以咖啡廊里才会半途而废……”章太太脸红的说。
  “玉方,不要怀疑你的魅力,你在我心目中是明艳动人,咖啡廊里会半途而废,原因是我感觉在欺负你似的,所以即时压抑内心的需要,目的是不想破坏你的贞节,免得你日后内疚惭愧。至于,章敏九窍不通一事是真的,我不会用风水术来开玩笑。”我扣上章太太胸前解开的纽扣说。
  “贞洁?为一个四处找女人的狗公守贞节,值得吗?当然我也不会犯贱四处的找男人,至今,除了敏儿的父亲外,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我的身!本一昨晚在咖啡廊,要不是我对你有好感,你怎可能碰到我的身体……”章太太脸红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对我有好感,想和我……”我凝望章太太艳红的脸颊说。
  “没错!早上你谈起卦文一事,我心里十分不安,接着从章锦春口里,证实你中他设下的圈套,失去了身上的功力,我的心就更加慌张,面对你的时侯很想得到你的搂抱,听见大伯答应解决锦春为锦金报仇,我就冲动的想和你做爱,刚才我以维护敏儿的藉口,诱你到房间,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章太太脸泛红霞的说。
  章太太突然抛下所有的尊严和矜持向我示爱,甚至向我提出做爱的要求,受宠若惊的我,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就算我可以接受,环境和时间上,亦不容许我答应,况且即将面临一场难以估计的场面……
  “玉方,此刻我们处于这种环境,怎可能有心情进行鱼水之欢……不能……”我苦笑着说。
  “为何不行?你需要很长时间吗?现在还有两个小时才登岸,你是否嫌弃我?如果换是敏儿呢?”章太太紧捉我的手问说。
  章太太说得没错,快速抽插可以很快了事,就算加上前戏,一小时已很足够,但这种情况做爱,总是感觉怪怪的,若换上是章敏的话,也许我会即刻答应,刹那间,我感到迷惑,到底我的想法是怎么样,自己也无法分辨。
  “玉方,我不是指时间上的问题,但我和你的第一次,总不能草草了事吧?况且心里头还担忧等会发生的事,试问现在怎会有心情做爱,为何不等所有事办妥之后,才高高兴兴的……”我推搪的说。
  “龙生,我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冲动,这一刻我很想痛痛快快与你做爱,很想有个男人闯入我体内,想你紧紧搂抱我、占有我,我不想为他再守贞节,但我没勇气随便找男人,除了你……”章太太滴下晶莹的泪珠。
  我渐渐明白章太太为何如此激动,且急着想与我做爱,原来她想报复老公生前对她的不忠,亦想在夫仇未报之前,失身泄恨。由于她本人有些身分地位,加上传统的保守思想,无法轻易做出败节之事,但眼看夫仇得报在即,内心所涌起的怨恨之火,亦扇起沉静已久的欲火,恐冲白此刻已烧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你真的很需要?”我试探的说。
  “嗯……”章太太突然紧紧的搂抱我说。
  “真的?女人动春情,下面可会湿透哦!”
  “嗯,我的确湿了……你可以摸……”章太太脸红的说。
  当我犹豫好不好摸进裙内的时侯,章太太已迫不及待的,捉起我的手便插入她的裙内,内裤果然湿透了,而且感觉蜜桃胀卜卜的,想必泛滥的春水已填满整座山丘,如果此刻手指往内一挑,春水必像暴洪似的,排空而至……
  “嗯……摸进去……”章太太扭动身躯,直把双乳贴摩我的胸部。
  章太太越热情,表示越深爱她的先夫,这道理我是懂的,但我不能为了眼前的美色,而不顾一切败她的贞节,万一她后悔的话,不就害了她吗?然而,我有没有误解她的意思,这点还不清楚,但要我在这个非常时期与她结合一体,感觉愧对紫霜和婷婷二人,更对不起一直为我担心的芳琪和爱妻们……
  “不!不行!”我急忙把手从章太太裙里抽了出来。
  “怎么了?”章太太错愕中凝望着我。
  “玉方,你错了!别再自欺欺人了,这是错误的想法,你仍是深爱你的先夫,请别用我来取代他,你这样做,除了对他不敬,亦有辱我的尊严,我们不该结合一体,我不想你日后内疚,清醒吧!”我即刻转身走开。
  瞬间,身后传来章太太微弱的哭泣声,“我没错!我从来没想过用你来取代锦金……”
  “你错了!你仍是深爱你的先夫!别欺骗自己……”我说完快步走出房间。
  走出房外,紫霜和婷婷两人正在养精蓄锐的静坐,我则急于用纸巾抹掉手指的水渍,接着走到露台,望着蓝蓝的大海,脑海里不停的想,刚才拒绝了章太太是对还是错?
  章太太和我一样,从另一个房间走到露台,望着大海,忧郁的眼神透露她十分的孤单,或许我们正想着同样一个问题——不结合,是对还是错?
  第三十一卷 第七章 奇怪的问题
  章太太坐在另一边的露台凝望着大海,我们彼此间没有交谈,或许此刻无声胜有声吧!然而望向雍容华贵的章太太,难以想像,她先夫为何会嫌弃她、遗弃她?而我亦无法肯定不与她上床的原因:是我真的体谅她?还是章敏是她女儿的关系?
  回头望向正在静坐的紫霜和婷婷,刹那间,从她们身上似乎找到刚才的答案,也许我不再随便与女人上床的原因,是身旁有几位情深义重的爱妻,使我思想逐渐成熟,不再是刚刚初出道的小混混,而眼前的紫霜和婷婷,更是陪我出生入死的女伴,虽然婷婷不曾与我牵手共赴战场,但她踢向章敏的一脚,已踢出情与义的真实一面,好比我与芳琪的清结——爱护与关怀。
  经过短暂的胡思乱想后,思绪回到现实中。
  此刻,除了感叹身上功力消失之外,迎万的冷酷一面,对我亦算是沉重的打击,毕竟难以接受被女人遗弃的事实,不禁仰头问老天爷,降头师的感情空间里,是否没有情爱的一面,只有金钱和利益吗?
  从迎万的身上,无意中使我察觉一件事,章锦春懂得找女降头师,使我防不胜防的消失功力,但以他的面相和骨格来看,不可能如此精明,想必又是张家泉出的主意,看来张家泉可真了解我,在知己知彼的战术上,我算是输了一个回合,父亲说得没错,无常真人并不可怕,最可怕是这只老狐狸。
  眼前出现了高楼大厦,表示船只已驶入港口,但这艘大船不会直接*岸,否则会触礁搁浅,须由小油艇接驳到码头。望向周围的建筑物,瞧出是黄埔码头,我原想拨电话给芳琪询问岸上的情况,可是网路受船上的雷达干扰,无法使用。
  这时侯,章叔叔怀着忧心忡忡的表情,走到我身旁坐下。
  “龙生,船虽然抵港了,但我们住在上层且属于高层,所以要等下面的旅客办好入境手续和入境局官员巡视一遍后,方可下船。你要切记一件事,油艇抵达岸边时,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们只要伴在我身旁就行,千万不要走开,我会保护你的安全,明白我说的话吗?”章叔叔忧心忡忡的说。
  “明白……”我傻兮兮的应了一句说。
  世事如棋局局新,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昨晚我保护章叔叔的安全,谁料,今早的太阳出现后,竟由他来保护我,真是有趣极了。我不想多口问他待会有什么情况出现,我只关心他手上的股票什么时候交给我,毕竟这是父亲交给我的第一项任务,亦是我为刘美娟做的第一件事,务求顺利完成。
  “章叔叔,关于股票一事,什么时侯方便交给我呢?”我试探性的问章叔叔说。
  “为何如此紧张股票一事,担心我会食言?”章叔叔反问我说。
  “不!章叔叔,我只是好奇问一问罢了,因为我不曾接洽股票一事,不知是通过律师楼还是股票行转移,所以……”
  “龙生,股票我会命人交到你父亲手上,这点你可以放心,但我心中有个疑问,这疑问对我可相当重要,所以趁上岸之前,再次问个清楚,可以吗?”章叔叔很认真且严肃的说。
  “当然可以,什么疑问呢?”我认真的点头回答说。
  “我太太是否真的怀孕?今世我肯定没子息吗?”章叔叔小声的问我说。
  章叔叔突然严肃的发问,显然这个问题和即将发生的事有很大关联,我可要想清楚的作答,但怎样回答,倒是一个难题。
  章叔叔要给玉方一个交代之事,之前已下了格杀令,并指定会砍死章锦春,如果我说章夫人肚中那块肉是章锦春的,那章叔叔对章锦春必恨之入骨,但手足之情……
  考虑了一会,最终觉得男人最痛恨是自己的老婆被人搞,难以忍受绿帽的羞辱,何况还是嫂叔通奸,谋财害命,如果我照昨天那般说法作答,再加上几分挑拨之言,火上加油,章叔叔必会狠狠报复,那章锦春便难逃一死。
  “对!章叔叔,你确实没子息,夫人肚中那块肉肯定不是你的,至于是谁的,我不想多说,但从各方面的推断,章锦春对章家早已有所策划,已准备接管章家一切,要不然他今早也不会用你夫人做威胁……”我直截了当的说。
  我故意用“接管章家一切”这句话当拨火棒,估计应该很奏效。
  “我根本无法与三弟锦春相比,他的手段真不简单,无毒不丈夫,比我可强多了,如果老天爷让他先出世,成为章家的长子,相信章家便不会落得这步田地,可惜……”章叔叔谓然而叹的说。
  “章叔叔,一切都是因果报应,上天很公平的……”我暗自嘲讽的说。
  “是吗?”章叔叔以好奇的目光问我说。
  “不是吗?”我以好奇的目光,反问章叔叔说。
  “龙生,别再讨论这个问题了,你说人要有多少钱才算足够呢?”章叔叔问说。
  章叔叔这个问题可考起我了,虽说能养妻活儿,逍遥自在的生括便算足够,但人有了一千万,就会想着要一亿,“足够”这二字,真不好说。
  “我想,只要能够养妻活儿,该算足够了吧!”我应酬似的答上一句说。
  “什么事令你最开心呢?”章叔叔接着问说。
  “章叔叔,这个问题,是问我本人吗?”
  “对!我想听听有什么事,会令你最开心的。”章叔叔点头说。
  “章叔叔,只要我的女伴们开心,我便会开心,尤其是看见她们嘻戏欢笑的时侯,心里不欢郁闪之事,即会一扫而空。我承认重视她们多过自己,爱她们多过爱自己,这对我来说,是一生不变的定义,亦是我最开心的事。”我肯定的说。
  “龙生!”紫霜和婷婷脸带笑容的走到我身边。
  “紫霜,怎么了?脸湿湿的,也不抹干……”我随手将纸巾递给紫霜。
  “龙生,霜姐脸上不是水,是泪啦!”婷婷小声在我耳边说。
  “傻小妹……”我忍不住紧握紫霜搭在我肩上的嫩滑之手说。
  “龙生,刚才你说上天很公平,因果报应,如果上天要你众多女伴中死一个,你会选谁呢?”章叔叔问说。
  章叔叔突然这么一问,使我哑口无言,试问有谁舍得女伴死亡的呢?倘若有得选择,我倒希望自己先死,可以免去孤独悲伤之苦。
  “我!”紫霜抢在我面前回答章叔叔说。
  “我问的是龙生……”章叔叔瞅了紫霜一眼说。
  “章叔叔,如果真的要我选女伴中死一个的话,我会选静宜,因为她感情较为丰富,相对感情亦是最脆弱的一个,如果她最后一个死的话,将会承受无比的痛楚,她承受不了的,相反,我倒愿意自己最后才死,除了可以亲自办好她们的身后事之外,亦可为她们承受余下孤独伤痛的日子……”
  紫霜突然把我的手指扭得阵阵发痛,想必情绪过于激动。
  正当轻轻拉开她的玉指时,我的内心突然有所感触:紫霜外表虽是坚毅刚强,但感情却十分的脆弱,日后我可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顾及她的情感空间,绝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你们真幸福……”章叔叔郁闷的说了一句,垂头丧气的走回房间。
  “龙生,章叔叔怎会发问这种问题?”紫霜疑惑的向我问道。
  “章叔叔是有点怪怪的,我感觉有些不妥……”婷婷坐下说。
  “你们说得没错,章叔叔确实有些问题,刚才还问我,他是否无子息,接着又提起亲人死亡痛楚一事,或许内心过于沉痛吧!不过,眼前我们最重要是将股票拿到手,至于章家的事,我们管不了,希望股票能顺利交到我们手上……”
  “嗯,我们这次上船不知是对还是错,带给章家这么多麻烦……”紫霜叹气的说。
  紫霜没说错,假如我们今次不上船的话,便不会引出章家这么多问题,我们到底是对还是错?或是章家劫数之日降临呢?
  “紫霜,别为章家的事闷闷不乐,一切都是上天安排,或许是章家劫数之日降临,但章家今日的果报,绝对不是出自我们身上。”我安慰紫霜说。
  “也许吧!不过,假如我们不是为了股票而上船,那章家便不会引出这么多问题,追根究底,一切都是因钱造孽,我开始对有钱人的生活很反感,甚至害怕我们龙家日后和章家一样,为了钱而闹得不愉快……”紫霜感叹的说。
  紫霜的感慨,巧莲亦曾向我倾诉过,只是我不敢对未来的事作定论,毕竟自己亦曾为了钱,不顾一切,使出奸狡手段诈财,至于女人那方面,更不敢保证什么,毕竟女人是善变的动物,但眼前的我该怎样开解紫霜呢?
  “不!霜姐,你没听见龙生说是章家的因果之报吗?要不然我们也不会知道,赖大师当年指龙生是周家有缘人的预言,所以整件事已证明是因果之缘,况且我们今次赢了这么多钱,说不定是章家前世欠龙家的,亦相信龙家与周、章两家,前世必有渊源,万一章家不幸真的出现灾祸,绝对不是我们害的,我更相信龙家不会为了钱,而闹得不愉快,但仙蒂就有所保留……”婷婷反驳的说。
  婷婷这番话,不但代我开解了紫霜,亦点出龙家与周、章两家,前世渊源之谈,仿佛还说出龙家的隐忧,难道仙蒂会闹得龙家不愉快?
  “对,你说得没错!一切属于前世因果,要不然我们怎会知道赖大师当年的预言,我开始对龙生的身世越来越感到好奇……”紫霜笑着抚摸婷婷的秀发说。
  “嗯,我也开始对龙生的身世也很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
  两位美人的视线,同时投到我身上。
  “我身上有什么好奇的?现在的我只顾保护自己的家园和身边心爱的女人,其他的事我不在意了。这次上船虽是赢了很多钱,但最大的收获和满足感,还是多了这位九姨太……谢谢你……”我忍不住亲了婷婷脸蛋一下说。
  “龙生,别这样嘛!霜姐会笑的,其实我答应成为……九……什么之前,心中仍是忐忑不安,更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刚才听你与章叔叔说的那番话,便知道我的决定是没有错,你刚才说得很感人,霜姐听了忍不住掉下眼泪,我差点也……只可惜其他姐姐没有听见,要不然她们一定很开心……”婷婷捉紧我的手说。
  “婷婷,你叫姐姐叫得挺顺口,挺好听的,她们必会疼死你了。”我戏弄婷婷说。
  “实话说,琪姐待我虽是很好,但不知怎样,我还是怕她。”婷婷小声的说。
  “婷婷,芳琪的为人很不错的,也许她是大律师的关系,言谈中有职业病的语气,所以你不习惯罢了,她很重情义的。”我不禁想起芳琪可爱冷艳的一面说。
  “对呀,婷婷,你不顾生命挡住无常真人对龙生的连环攻击,单凭这份勇气,龙家上下的人由衷感激,现在你成了九姨太,便是龙家的一份子,日后的疼爱必会有加无减。龙生也没说错,琪姐为人最重情义,敢爱敢恨,日前私底下还对我们说,感激你当日出手相助调换制服一事,所以我保证琪姐对你绝无恶意,无需猜疑。”紫霜派粒定心丸给婷婷说。
  “是呀!要不然芳琪怎会大方把我送到你身边……”我戏弄婷婷说。
  “别笑我了……”婷婷脸露羞怯的说。
  正当我和紫霜戏弄婷婷的时侯,另一边的露台,传来章太太和章敏的吵骂声。
  “你为何要龙生到房间里谈话?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够听的?我应该不算是外人吧!哼!”章敏不满的对母亲章太太说。
  “这是……大人的事,你不要……管那么多,反正对你日后有好处!”章太章吞吞吐吐回答女儿章敏说。
  “笑话!对我日后有好处?!姓龙那神棍能给我什么好处?我才不稀罕!还有,今天为父报仇一事,做女儿的自己处理就行了,不用大伯公操心!另外,别再当我是小孩子!”章敏气恼恼的说完后,掉头就走。
  章太太即刻上前把章敏给拦住。
  “敏儿!不行!此刻你绝对不可任住胡闹,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一切等大伯的安排,知道吗?”章太太劝阻说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父亲是我的,不需要大伯公为我们做主!”章敏说。
  “不!不行!”章太太说。
  “好!那你告诉我,刚才你和龙生在房间里说了些什么?”章敏直问母亲说。
  章敏这个问题,不但令章太太难堪,甚至我也感到尴尬,因为紫霜和婷婷两人,此刻亦向我抛出疑惑的眼神。
  “没……什么……”章太太忐忑不安的说。
  “没什么的话,为何要到房间里谈,难道见不得人?你该不会瞧上姓龙的神棍吧,别忘记今天是父亲报仇之日!”章敏拧眉瞪眼的说。
  “胡说!”章太太气愤的掴了章敏一巴掌。
  “哎呀!”章敏叫了一声。
  章太太这巴掌可真用力,捆得章敏整个人差点倒地,我看情况不妙,即刻与紫霜和婷婷从房间跑过去劝解,免得她母女俩闹得更僵。
  当我们走到章太太房间的露台,发现章敏雪白的脸上,除了有几条红指印之外,还有几滴晶莹的泪珠,章太太则惊慌失措,呆若木鸡,望着自己的右掌。
  “妈!你竟然为了这臭男人掴我……”章敏愤怒指着我,对章太太说。
  “敏儿,我掴你,不是为了‘臭男人’那句话,而是你伤透我的心……”章太太说。
  听章太太说伤透心一事,我渐渐明白为何她会大动肝火怒掴章敏,想必章敏无意中点中她的要害,试问一个女人脱光身上的衣服,而面前的男人竟然不碰她,那是多大的耻辱和伤感,要不然她也不会独自一人走出露台闷坐,看来又是我的错。
  “从小到大,不管我做错什么事,你都不会打我,父亲也一样。究竟我今天怎么伤透你的心,你竟要掴我一巴掌,假如不是因为他,那还会是什么?哼!”章敏忿忿不平的指着我说。
  “敏儿,还说?!”章太太气恼的说。
  “章敏,你误会你母亲了,她和我商量如何助你在娱乐圈发展,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的了。”我解释说。
  “你当我是白痴,现在什么时侯了,还会谈这些小事,倘若真的谈此事,何苦要躲在房间里谈?别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哼!”章敏睁大着眼睛瞪向我说。
  “我和你母亲真的没……”我力图解释说。
  “不必说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更不会接受你的好意,至于她想做什么,我可管不了,今天这巴掌,就当我前世欠她的,走开!”章敏气愤说完去入房间。
  章敏竟然用“她”字代表母亲,成何体统?!
  我即刻捉住章敏的手,但被她用力一甩,将我的手甩开。
  “放开,想干嘛!?”章敏拧眉瞪眼的说。
  “章敏,你指的‘她’是什么意思?怎能这样称呼你母亲,这可伤透她的心,你知道吗?别再胡闹了!”我苦口婆心的说。
  “好笑!叫不叫母亲,又与你何关?况且我们的家事,何须一个外人来管?但我是个聪明人,你这些小动作瞒不了我的,顺便提醒你一句,可别打我母亲的主意,你招惹不起的,知道吗?”章敏讥讽几句后,便一手将我推开,直走进房内。
  望着章敏的背影离去,转回头,我发现章太太的眼角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
  “章太太,算了吧,别气坏身体,我说过章敏气运十分霸道,加上九窍不通,导致无法舒畅的调和,脾气是比一般人暴躁,心中燃起的怒火,她亦难以控制,所以无须太伤心……”我安慰章太太说。
  “嗯,敏儿的事先搁在一旁,暂时无法分心了,眼前还是先处理好锦春一事再说,准备下船吧!”章太太抹掉眼角的泪水,带着忧郁的神情走进房间。
  处理过大事的女人,确实不一样,绝不会因情绪波动,而影响了清醒的理智。
  第三十一卷 第八章 大打出手
  章敏和她母亲章太太吵架的小插曲结束后,我便随着紫霜和婷婷走回房间,由于我们已经换上运动装,晚装亦由快递公司代送,故此,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等侯章叔叔和章太太母女俩。
  一向处事冷静的紫霜,面临这一刻,显得格外的紧张且坐立不安。
  “婷婷,等会上岸后,我负责保护龙生和章太太母女俩,你则保护章叔叔,倘若出现什么意外,我打头阵,你殿后保护他们,千万不能大意,万一顾及不了,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则以龙生和章叔叔为重,总之,尽力就是,明白吗?”紫霜千叮万嘱的说。
  “明白!”婷婷爽快的答应说。
  “紫霜,情况应该不会太恶劣的,刚才章叔叔还胸有成竹,吩咐我上岸后跟着他走,估计他有能力控制局面,而我们只须留意章锦春,不让他向章叔叔暗施毒手就行,总之,心情放轻松点,不要过于紧张……”紫霜的紧张,皆因过于关心,而不是她的处事能力低,这点我很清楚。
  “龙生,只要是外人,谁都信不过,我们还是自己保护自己吧!”紫霜叹气的说。
  “我同意霜姐的说法,危难之际,外人绝对信不过。”婷婷坚决的说。
  “好吧!你们说什么就什么吧,我已是废人一个,现在只能*两位爱妻保护了,但你们要答应我,无论如何不能受伤,是绝对不能受伤。”我将紫霜和婷婷搂入怀里说。
  “嗯……”紫霜和婷婷小鸟依人般,莺声细语的应了一声。
  “紫霜,你处事一向很镇定,今次怎会如此紧张呢?”我找个话题说。
  “这你还不懂,霜姐怕你有事啦!”婷婷笑着说。
  “我担心龙生万一出事,不知怎么向琪姐交代……”紫霜脸红的说。
  “哦,原来如此……”我抚摸紫霜的秀发说。
  紫霜虽是被我点名为正室,但她们皆以芳琪为马首为瞻,到底是芳琪的处事能力高,还是紫霜处事能力低,这点恐怕只有她们知道。
  而我对芳琪大方的容让,深感钦佩,亦感谢她支持我点正室的决定和爱护邵家之心,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福气和缘份吧……
  章叔叔带着一脸凝重的表情,从房间走出来。
  章太太母女俩,也同一个时侯走出来,但章敏却绕个大圈坐到另一边,任性的她似乎还在生母亲的气。
  “大家先坐一会,只要外面的人进来通传,我们便可下船。”章叔叔说完后,闭目养神,不再多说一句话。
  章叔叔既然不想说话,我们也不想打扰他,但坐立不安的章太太,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坐在章叔叔身旁。
  “大伯,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好不好将锦春的事交还给我处理,毕竟你和他有兄弟情加上大嫂……”章太太说。
  “不!我是章家的长辈,一切由我处理就行了,你该不会担心我会亏待你母女俩吧?况且船上有我邀请的客人,我有责任送他们安全上岸,总之,你们下船后尽快离开,其他的事不必操心。”章叔叔闭目沉思的说。
  突然,我想起周先生和杨宝金,不知他们是先行离去,还是与我们同行。
  “章叔叔,周先生是否和我们一起上岸?”我关心的问。
  “这……锦春会安排……”章叔叔犹豫的说。
  “这……”婷婷说到一半,我示意她别往下说。
  “龙生,不对劲……”紫霜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嗯,看清楚再说……”我马虎应了紫霜一句,但内心却存有很大的疑问,毕竟周先生和我们一样住在上层的贵宾房,为何不一起下船?况且章叔叔没理由让章锦春私下安排周先生下船,唯一解释,周先生和杨宝金已被章锦春胁持。
  瞬间,房间虽是坐着六个人,但彼此间都不再说话,气氛显得十分的沉闷,幸好外面的工作人员很快进来通知我们可以下船,要不然可真被闷死。
  走出房间,几名大汉已在门外侯着,他们很礼貌的向章叔叔鞠了一个躬,虽然嘴巴说前来护着我们,但我感觉“挟持”二字较为贴切。
  我们一行六人搭乘电梯下楼,紫霜和婷婷分别护在我们身旁,章敏和章太太各站一边,章敏全情投入耳机的音乐,脸上不泛丝毫的警惕性,而我内心却忐忑不安,亦不敢想像电梯门打开后,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局面。
  “当”的一声响起,电梯除了通知我们已降到地面层之外,同时亦提醒我们,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突然,我脑海里浮现,巧莲昨晚施展奇人感应力的情形,尤其是她说“有很多人拿着刀子”这句话,似在耳边不停的回荡。
  电梯门往两旁打开,面目可僧的章锦春在电梯门外等侯,而站在他身旁那位,便是以降头术害我的迎万,唯独不见张家泉和章叔叔的太太。
  我的视线向外扫了一遍,最后,还是停留在迎万的身上,但她对我仍是不瞅不睬,形同陌路人般,或许是降头师一惯的作风吧!
  “你这混蛋!”章敏怒火冲冠指着章锦春叱骂,并且紧握拳头想冲出去。
  “敏儿……”章太太即刻喝住章敏。
  可恶的章锦春,没有理睬章敏,只顾将视线投在章敏胸前那对丰满的丰乳上,气得我磨拳擦掌的,真想上前把他的眼珠给挖出来。
  “敏儿,别胡闹!锦春,老周和他太太呢?”章叔叔喝住章敏,接着问章锦春说。
  “大哥,周先生和周大决已经在楼下等侯你们,至于大嫂,她坚持要先行离去,我担心孕妇的情绪很不稳定,所以只得顺从她了,走吧!”章锦春冷笑着说。
  “走!”章叔叔很镇定的踏出电梯,但盯向章锦春时,似发出惋惜的叹声。
  我跟随章叔叔身旁走,心里头却想着,章叔叔面对编织绿帽给自己的亲弟弟,还可以沉住这口气,实在不能不佩服他的忍耐力,或许他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所以才会忍气吞声,但章锦春会不会利用周先生,威胁章叔叔交出股票呢?想了一想,猛然记起,根本没必要猜测这个问题,他或许没机会拿了吧……
  踏出电梯往下走一层阶梯,发现这层聚满了人,奇怪的是这些工作人员,个个都脱下西装制服,且脚穿运动鞋,这个场面让人挺不安的。相反,章太太和章敏若无其事般,脸上亦没什么惶恐之色,或许她们吃惯江湖饭,这种场面已屡见不鲜,然而身怀绝技的我,此刻像个废人似的,还要两名美女保护,想来也真够窝囊的……
  终于,看见神色慌张的周先生和杨宝金,当他们看见我们出现,即刻飞奔过来。从他们的神情和慌张的脚步,想必情形如我所料——他们已受章锦春的胁持。
  “老章,怎么了?”周先生紧张小声的问章叔叔说。
  “老周,不好意思,但不用担心,只是发生些小事罢了,我会保护你们的安全,一定丝毫无损的护送你们上岸。”章叔叔尴尬的派出定心丸给周先生说。
  “哦……”周先生六神无主的应了一声。
  站在周先生身旁的杨宝金,显得惶恐不安之外,视线盯在我和紫霜身上。
  “龙生,现在我明白你的女友为何深夜搭乘直升机离去,原来你早已知道今天发生的事,要不然怎会换上运动装,但你不通知我们离开,道义上便说不过去,还说是周家的什么有缘人!”杨宝金惶恐且埋怨的说。
  “宝金,别胡说……”周先生喝住杨宝金说。
  “不好意恩,这不关龙生的事,是我昨晚安排失当……”章叔叔为我解围说。
  “龙生,别怪宝金,她非常怕死,女人就是这样……噢,对不起……”周先生说到一半望了紫霜和婷婷一眼,也许知道说错话,急忙道歉,不再说下去。
  “我说的是事实嘛!我们只是应约上船向人道歉,没理由用性命作赌注,万一发生什么事,明天报章必损我们的声誉,外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牵涉黑社会的纠纷,多没面……”杨宝金忿忿不平,掩着另一边脸说。
  “还说!”周先生向杨宝金喝了一声。
  原来杨宝金不但怕死,还担心有损声誉,香江小姐就是香江小姐,视形象为第二生命,不过,他们真够倒霉,要不然也不会牵涉在内,或许这就是赖大师预言中“周家破运之劫”的降临日。
  “周先生,你太太说得没错,你们确实不该牵涉于今天的事件中,这只能怪我昨晚护送走女友的时侯,忽略你们二位,但并不是故意留下你们,而是脑海中根本想不起,或许这是赖大师预言中‘周家破运之劫’的开始,若不是周家破运日降临,我这位有缘人怎会出现?所谓的有缘人,一般都会在特别环境中出现,这只能怪你们倒霉了,哎……”我自圆其说道。
  “听起来似有些道理……你忽略了我们,没理由老章也忘了我们,看来这与赖大师预言中的‘周家破运之劫’有关……”周先生喃喃自语说。
  周先生这句话气得杨宝金双拳紧握,暴跳如雷,幸好她不敢在周先生面前放肆,最后只能吞声忍让,但内心的怒火,已将脸色熏得像火炭那般黑。
  “老周,不好意恩,实在过意不去……”章叔叔再次道歉的说。
  这时侯,章锦春一言不发,走到章叔叔身旁,并将周先生和杨宝金推到几名大汉身边,几名大汉即刻把周先生给捉住,周先生想反抗也反抗不了。章锦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令章叔叔愕然而惊,气氛亦开始紧张起来。
  “别碰我!”杨宝金企图挣脱大汉的手说。
  大汉没听杨宝金的话松开手,相反杨宝金腰肢突然挺直,胸脯往前一挺,除了展示一对饱实的丰乳外,亦向我们示范脸色发白的一面。
  “不能对周先生夫妇无礼!”章叔叔不满的说。
  “大哥,别说了,走吧!”
  章锦春以不友善的语气说完后,几位大汉便示意周先生往前走,章叔叔无奈跟着走,而我向紫霜还有婷婷使个眼色,通知彼此间提高警惕。
  章锦春带着我们几个,或者说是押着我们几个人,登上一艘白色小油艇,距离抵达码头需时二十分钟,然而,目前状况单*紫霜和婷婷二人,估计很难控制场面,加上周先生和杨宝金又被挟持,恐怕需要邓爵士的人手帮忙,正当想通过电话询问邓爵士岸上状况如何,谁料手机给章锦春抢去并抛入海里。
  “锦春!太过分了!”章叔叔疾言厉色的说。
  “你……”我怒火中烧,直瞪着章锦春。
  “上岸后赔部新的给你!”章锦春冷笑着说。
  当我气得说不出话的时侯,婷婷突然以轻快的步法,绕到章锦春面前,单手朝他胸前的口袋一掏,章锦春口袋里的笔和手机全被抛向上空。当手机坠落之际,婷婷以疾雷不及掩耳的手法,一拳轰出,将手机击落海里。
  “上岸后赔部新的给你!”婷婷还以颜色,冷笑热语的说。
  婷婷潇洒的动作,不但令我大开眼界,亦为我出了一口气,但章锦春身旁的几名大汉,已气冲冲朝婷婷方向蜂拥而上。
  “婷婷!小心!”紫霜抢在婷婷面前,飞身一脚踢出,狠狠踢中其中一名大汉腿间的要害。
  那名大汉双腿发软,跪地叫了一声,紫霜再补上一脚,直接把他送入海里。两名大汉见状,即时停下脚步,高喊停船,并抛出救生圈,合力将掉入海里的人拉起,其余几名大汉继续上前,直逼向婷婷。
  婷婷不甘示弱,冲前踢向大汉上五寸、下五寸之位,接着脚尖顺势往上一踢,不偏不倚,踢中对方的下巴,再以一记重拳,狠狠击向面部,大汉除了溅出鼻血外,响亮的痛楚声亦在我们的耳边响起。
  紫霜毫不留情踢向对方的命根子,动作也够狠的,她这一脚也提醒了我,女人不能只看外表,动起手来随时比男人更狠,婷婷这位白衣天使,便是最好的证明。
  “算了!”章锦春意外喝止大家停手。
  “算什么算!”章敏很快冲上前,一记右直拳直轰向章锦春面部。
  眼明手快的章锦春即时用左手挡住,右手扬起一巴掌,掴向章敏脸上,章敏的脸微微一闪,下盘提起右膝,狠狠击向章锦春的小腹。
  章敏这下巧妙的闪避攻击,可说是电光石火间,一气呵成,只是万万想不到,虎背熊腰的章锦春,竟练得一身铜皮铁骨似的,对于章敏的重击毫不在乎,相反中门大开,像只蛮牛般,将胸撞撞向章敏饱挺的乳房,敏捷的章敏总算闪过胸部的攻击,但额头却闪避不了,遭受章锦春以头代拳的迎面一击。
  “哎呀!”章敏双手护着被撞伤的额头。
  章锦春得势不饶人,迎前几步,继续使用头与头互撞的同归于尽招式,可怜的章敏也许头部中了一记后,头晕眼花,脚步轻浮,而无法闪遴,结果额头硬接三下的怒撞,终于双腿发软,不支倒地……
  章锦春的头使出连环不要命攻击法,速度实在太快了,令我们始料不及,当他想拉起倒地的章敏,紫霜和婷婷刻不容缓冲前,以阻挡章锦春对倒在地面的章敏攻击,紫霜攻击上三路,婷婷攻击下三路,幸好章锦春忙于招架,总算退后了几步。
  “敏儿!”章太太冲前高喊敏儿,当冲前的一刻,竟是扑向章锦春身边偷袭。
  “锦春,小心!”章叔叔大叫一声。
  “哎呀!”章锦春突然大叫一声,一脚把章太太踢开。
  几名大汉追向章太太补上几脚,幸好紫霜和婷婷及时出手招架,章太太才免于捱踢之苦,但她那对怒眼直瞪向章叔叔,只是没叱责大骂罢了。
  “你这阴险的臭婆娘!”章锦春怒骂中,拨起章太太刚才偷袭时插在他肩上的利器说。
  此刻,我才看清楚,原来章太太刚才将一把尖利的三角挫插入章锦春的背肩上,今回章锦春算是命大,要不是章叔叔提醒,恐怕他已魂归天国,但章叔叔怎会提醒章锦春?他不是要给章太太一个交代,上岸取章锦春的狗命吗?
  “这笔帐回去后,我才和你算清楚,臭婆娘!开船!”章锦春怒骂章太太说。
  章锦春一声令下开船,这场小风波亦告一段落。
  “我帮你止血……”迎万拿起一片小黄布,铺在章锦春的伤口上,接着在黄布上轻轻扫了几下,当揭开黄布的时侯,伤口果然止了血。
  这几下功夫,看得我我们目瞪口呆,暗地里亦佩服得五体投地。
  “敏儿,怎样了?”章太太即刻看章敏的伤势。
  “……我没事……”章敏痛楚顽强的说。
  “可怜,流血了……”章太太边抹章敏额头的血渍,边瞧了迎万几眼。
  “你不是想找她帮你女儿止血吧?”婷婷似有些不满的对章太太说。
  “但……还是有些血,现在被海风吹着,会不会感染细菌?”章太太担心的问。
  “我没事,不用管我……”章敏头昏目眩的说。
  “但伤口的血仍流不止……”章太太焦虑的说。
  “不用担心,我是护士,让我来吧!”婷婷自告奋勇,主动要替章敏包扎伤口。
  婷婷在章敏的伤口上吐了些口水,接着用纸巾抹掉血渍,然后又吐些口水搽在伤口上,再用另一张纸巾按住伤口。
  “按着一会,伤口便会止血。”婷婷捉起章太太的手,按在伤口的纸巾上说。
  “这样就行了?”章太太错愕的问婷婷说。
  “行!相信我!”婷婷说。
  “哦……”章太太半信半疑的说。
  眼看婷婷用口水治疗伤口的一幕,不禁使我回忆与静宜破处的夜晚,当晚我就是利用口水这一招,而得到静宜上下两口的第一次,此时此刻,内心不禁涌现对静宜和芳琪她们的挂念,非常的挂念,渴望拥抱她们……
  龙生,怎么突然变的愁眉不展的?”紫霜和婷婷走到我身边说。
  “没什么,只是挂念静宜和芳琪她们……”我紧紧拥抱紫霜和婷婷,以慰藉内心那份忧郁的失落。
  “别这样,我们很快可以回家。”紫霜抚摸我的头说。
  “嗯,想起来也很惭愧,原本武功最强是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竟会是我,非但无法保护你们,还要你们出手相助,为我担心,我实在没用!”我惭愧的说。
  “你现在是受了伤,有什么好惭愧的,你忘记在医院救过我一次吗?要不然我已坠楼身亡了。”紫霜安慰我说。
  “这就是患难夫妻吧,不过想起来也真好笑,昨晚婷婷气恼章敏,而踢了她一脚,今天却为她包扎伤口,最好笑是用口水……”我忍不住说。
  “别笑我了,这里什么救护品也没有,只好用口水的心理术,让伤者不会过于紧张加快心跳罢了……”婷婷解释说。
  “婷婷,龙生不是笑你用口水,而是这口水的背后,有段浪漫的故事。”紫霜说。
  “紫霜,你怎会知道?草非是巧莲……她怎么也把这些都说……”我质疑问紫霜说。
  “傻瓜,女人对女人是没秘密的。”紫霜嫣然一笑说。
  “什么故事?霜姐,说给我听听。”婷婷好奇的问。
  “回家后,我慢慢说给你听。”紫霜说。
  “紫霜,说回正经事,刚才你们都看见章锦春的铁头功,你有信心对付他吗?如果没有信心的话,千万别与他正面交锋,小心保护自己。”我关心的说。
  “龙生,实话说,章锦春的外家功夫,我倒不是很担心,反而我最担心是迎万的邪术,真不可思议。”紫霜忧心忡忡的说。
  “对!霜姐说得没错,但我比较担心章叔叔,感觉他总是怪怪的,或许我曾被人出卖,疑心较重吧,十分不安。”婷婷坦言说道。
  “你们两个担心的事,亦正是我所关心的事,
  但这些疑问很快便会揭晓,总之,你们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能受伤,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嗯!”紫霜和婷婷异口同声的说。
  “对了,龙生,章敏和章锦春流血受伤一事,是否已应了早上之卦?”紫霜问说。
  “不!卦文是指有人死,而不是指有流血事件,恐怕这只是卦文的先兆。”
  “龙生,你看……”婷婷讶异的指着另一个方向说。
  我即刻朝婷婷的方向望过去,发现周先生与章锦春竟然交头接耳的私谈,而周先生笑着,不停与迎万交谈,望着他那张笑容和当初讨好我的时侯,一模一样。
  “龙生,周先生不是想找迎万……”紫霜警觉的说。
  “八九不离十吧!”我默默的说。
  “小心点……到岸了……”婷婷以凝重的语气说。
  第三十一卷 第九章 龙生被出卖
  经过一场小打斗后丁双方不再闹事,章太太忙于照顾着被撞伤额头的章敏,而任性的章敏却把章太太给推开,章叔叔则忧愁望着海面不语,我和紫霜还有婷婷忙商讨上岸的对策,可恶的周先生却忙于奉承迎万和章锦春二人,也许他已被迎万的止血法术所吸引,想找她治下半身的问题,又或许认为迎万的神数比我更强—见风转舵者,比比皆是。
  游艇终于抵达岸边,这一刻亦是主要关键的时刻。当望向岸边的时侯,我发现多出无数的路人,而这些路人不停望向我们这艘游艇,我想这些路人,就是巧莲奇人感应力所见的持刀之人,亦正是章叔叔和章太太口中说的拨电话效应,看来章锦春的小命是时侯添上句号,刹那间,我竟同情章氏两兄弟,或许是出自恻隐之心吧……
  感觉告诉我,登岸排列的次序很重要,往往出事的人都是后排之人。
  几个中看不中用的大汉,安排我们登岸的次序,首先是章锦春先下船,接着是迎万,第三个却是杨宝金,而不是周先生。当杨宝金下船的一刻,章锦春色迷迷张开双臂,趁机将她拥入怀中,机警的杨宝金,虽然懂得用手护在胸前,但被章锦春这么一抱,我始终很恼火……
  周先生和杨宝金登岸后,大汉命他夫妇俩先往前走,接着章锦春扶章叔叔下船,当他们要章敏先下船,我却抢先要下船,目的是不想章锦春占章敏的便宜,当然我们不用他们扶也可以自己跳下船,最后由紫霜扶章太太母女俩下船。
  下船的一刻,瞧见邓爵士站在高处观望,虽然不见芳琪和其他人的影子,但我不会失望,因为芳琪肯定会听我的话,留在车上等候接应我们,而邓爵士没得到我的指示,相信也不会轻举妄动,然而,眼前的命运,则看章叔叔的了……
  离开码头上下船的石阶,终于踏上码头的陆地,我即刻暗施内劲,尝试踏在地面能否恢复功力,可惜内息仍是一片死水,没有丝毫恢复的迹象,这个尝试无疑成了一份失望且恐怖的报告——我确实中了迎万的降头术。
  踏上码头的地面,是条约两百多步的平坦小石路,由岸边扩展至海面,亦可称为渡桥,只是没想到,原本给路人悠闲钓鱼观景之用的渡桥,此刻竟成了生死之路,我视此桥为“奈何桥”。
  果然,章锦春上岸后,没有和周先生一起走,他和迎万陪伴章叔叔一块走,岸边的情形起了变化,岸边的路人同一时侯神色慌慌,从左右两旁走上石桥,最怪的是,他们的手全都掩在身后,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一幕便是巧莲昨晚施展奇人感应力的第一画面,路人身后肯定手握刀子,问题是刀口会向谁呢?
  “婷婷,小心……”紫霜在我身边向婷婷发出警惕,接着和婷婷分别站在主要保护对象的岗位。
  而我紧贴章叔叔身旁,虽然我知道这些人是章叔叔拨电话找来取章锦春的狗命,以便给章太太和他三弟锦金交代,但我还是要尽量留意章锦春的一举一动,不让他有挟持章叔叔逃走的机会。
  刹那间,海面不知什么时侯从四方八面出现很多艘快艇,并驶向码头方向。
  “冲!”其中一个带头的路人,大声喊道。
  刀子口下的江湖人,办起事就是单凭一份勇和势,只见他扬起身后的手,一把两尺多长的开山刀高高亮起,刀柄还用白色绷带绑于掌心,刹那间,所有的路人,同一时侯也高喊“上”字,纷纷朝我们的方向冲过来,瞬间,风云变色!
  “婷婷!我抢家伙!你殿后!”紫霜镇定的说完后,即刻冲上前。
  “是!”婷婷高声的回应。
  “等……槽糕!”我来不及说这些人是章叔叔叫来取章锦春狗命的人,无须自己人打自己人互斗,但是我喝不住紫霜,因为她已经勇悍冲向人群。
  此刻,我除了担心她的安危外,也顾不了是否坏了章叔叔大事,唯一好奇的是,对方的刀柄用绷带绑紧于掌心,怎么抢呢?
  紫霜迎面冲向人群中的带头大汉,持刀大汉奋前冲向紫霜,并举刀过头,向紫霜的头劈下,紫霜轻轻一闪,左手以极准的角度,紧扣对方的右掌心,右手则迅速劈向对方手腕脉搏之位,大汉没有发出痛楚之声,但持刀之手竟酥软无力似的,接着紫霜双手持着大汉握刀之手,砍向另一名冲前的持刀者。
  “哎呀!”冲前而来的持刀者,发出凄惨的叫声。
  紫霜挥动挟持者的刀锋,砍向另一名持刀者,而下刀之位,正是对方系有绷带的刀柄掌心,没料到,这一砍竟把对方的手掌给砍下,一只血淋淋且绑有刀子的手掌被砍落地面,紫霜随即补上一脚,将刀和砍下的手掌踢给婷婷。
  “接着!”紫霜喊了一声。
  婷婷似乎已知道紫霜想做什么似的,当紫霜还没说,婷婷已上前捡起被砍下的手掌,接着将绷带顺着手掌的切口拉下,刀子便轻易解下,将刀抛还给紫霜。
  “霜姐!接!”婷婷叫了一声。
  婷婷抛出刀子的方向奇准,紫霜轻而易举接获后,以半俯之势的一刀,砍下带头大汉的手掌,并迅速用刀背将砍下的手掌拍给婷婷,带头大汉痛声一叫,往前一趴,紫霜一记虎尾腿,将他踢得连地翻滚。
  “啊!啊!”带头大汉连续在地面翻滚,不停发出凄惨的叫声,同时也画出一条血路。
  紫霜连砍带踢的动作,可说是一气呵成,姿势美妙极了,只是手法有些残忍,不过,这么短的时间,便轻易砍下两个人的手,吓得所有人为之一愕,不敢贸贸然冲上前,倒是起了阻吓作用,何况现在的紫霜和婷婷,手中已有刀子防身。
  精彩的一幕,让我大开眼界,亦知道紫霜口中的抢家伙,是怎么一回事,但我则担心不知怎么向章叔叔解释,毕竟砍了他拨电话叫来的自己人,紫霜敌友不分的鲁莽行事,我极为不满。
  婷婷接过刀子,站在章太太母女俩前面,紫霜则站在我和章叔叔面前,严阵以待。
  “你们干什么停下?继续呀!”章锦春突然咆哮的说,并将烟头弹向持刀者的人群中。
  刹那间,我整个人愣然发呆,原来我错怪紫霜了!这些人根本不是章叔叔拨电话找来的人,那他拨电话找来的人上哪了?他不是要给章太太一个交代吗?难怪章太太这时侯也臀愕然望向章叔叔,然而怒容很快取代愕然的神色。
  “冲呀!”所有持刀者同时发出震撼的冲叫声,并一起冲向我们。
  “婷婷,你殿后!”紫霜镇定说。
  “紫霜,小心呀!”我关心的说。
  紫霜冲前几步打头阵抵挡来犯者,婷婷殿后收拾漏网之鱼,她们两位刀刀不留情,不是怒劈就是横拖,瞬间,两人身上全沾满血渍,快成了血人似的,紫霜打头阵较吃力,虽有忍者的刀术和勇气,但对方人数太多,孤军作战,渐渐处于下风。
  紫霜处于下风,自然节节后退,懦弱的我,担心紫霜捱不住,只能在一旁叫婷婷上前助紫霜一臂之力,婷婷也许知道紫霜应付不了,已逐步上前相助紫霜,谁料却换来紫霜的怒骂。
  “上前干什么!快回去护在龙生身旁!”紫霜大声怒骂婷婷。
  懦弱无助的我,眼看紫霜和婷婷陷于苦战中,非但保护不了她们,还要依*她们的保护,内心惭愧万分,加上邓爵士离我们甚远,无法向他示意求助,又没电话通传,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站在一旁的章锦春,望向章太太母女俩,脸上浮现阴险的狞笑,或许瞧见紫霜和婷婷开始不敌,即将解除眼中钉,故心花怒放,至于对那些躺在地上,发出凄惨痛楚声的卖命兄弟,他则不屑一顾。
  “锦春,快叫他们停手,事前你答应不会伤害龙生他们……”章叔叔劝章锦春说。
  章叔叔口中说的“事前你答应不会伤害龙生他们”,不禁使我大吃一惊,那不就等于说,他已私下妥协出卖章太太母女俩吗?难怪事前他不会担心生命受威胁,甚至还说可以保护我,而卦文所提示的死人,不是章锦春的话,那又会是谁呢?
  刹那间,我全身发出冷汗,胆颤心寒,莫非卦文所暗示的死人,是打破杯子的婷婷?
  “婷婷,小心点!”我不由自主脱口而出,惊叫一声。
  “啊!”紫霜惨叫一声。
  谁料!我不由自主惊叫一声,换来紫霜对婷婷的关心,当她回头相助婷婷的时侯,不幸分心而致腹部被对方砍了一刀,只能单手持刀抵挡对方的攻势,另一手护着腹部。
  隐约中,我看见紫霜的小腹,似有红色物体流出体外,幸好双腿还没软下倒地,要不然肯定死在乱刀之下。
  “婷婷!帮帮紫霜!”我高喊一声后,亦顾不了章太太母女俩,冲前捡起地上的刀子,冲向紫霜身边,尽力保护她。
  婷婷见状,冲前为我抵挡对方的无情刀,我则迅速扶着紫霜往后退。
  “上呀!”章锦春在一旁叫嚣打气的说。
  就在对方一鼓作气冲上前的时侯,突然,后面传来一把惊人震撼的叫声。
  “干你老母!专斩手持武器的!”一批身穿黑衣者突然杀入战团,高喊专砍手持武器者。
  黑衣者突然的出现,令章锦春的手下被迫转身迎敌,我和紫霜方能松下一口气,虽是松了一口气,但看见紫霜腹部肠脏溢出,我的泪水已忍不住夺眶而出,随即脱下身上的运动衣披在她的身上,亦顾不了海风吹拂有多寒冷了。
  “紫霜,快以天罡修元护住伤口……我……”我忍不住抱头痛哭。
  “不……碍事……不要……过……于紧……张……呼……”紫霜脸色苍白且喘着大气的说。
  “亲爱的紫霜,你要勇敢撑着,千万不要闭上眼睛,家里还有很多人想见你……还有白色的婚纱……等着你……邵太太……”我紧握紫霜冰冷的小手,压抑内心的伤痛说。
  “不……我死……便应上卦文……死人一事……你不会……有事了……”紫霜身体颤抖的说。
  “不……不要这么说,没了你,往后我会很孤独……日后我还需要你的保护,坚强点……我们还要到南非……”我激动流泪的说,刻意压抑内心的伤痛和哭泣,脑海尽量忘记卦文提及死人一事。
  “龙生,黑衣者是邓爵士带来的人……”婷婷护着我们,喘气的说。
  “这……就好……婷婷……你要保护……龙生……这是我父亲……临终的遗愿……也是我最后拜托你……唯一的事……”紫霜喘气的说。
  “霜姐,我们不会有事的……”婷婷忍不住掉下泪水,哭泣的说。
  邓爵士终于上前迎救,我的心才镇定下来,也许他察觉我们应付不了,所以擅作主张命人迎救,恰好解了我们燃眉之急。
  “师父,你没事吧!”邓爵士在黑衣人群中高声叫喊。
  “我没事!”我激动的向仿佛及时雨的邓爵士,挥手致意。
  勇不可当的黑衣者杀人后,章锦春的刀客节节后退,毕竟他们同紫霜和婷婷拚搏了一场,加上很多已受了伤,败退亦是理所当然之事。
  就在胜券在握的一刻,半途中却杀出个程咬金,她就是康妮。
  “警察,别动!”康妮大声叫喊。
  怀有配枪的康妮,终于以警察的身分出现,我终于可以镇定下来。
  黑衣者听到“警察”二字,当然四处逃跑,而章锦春那些已快成丧家犬的刀客,亦免于被砍死,而重获生机,纷纷跑向码头石阶,乘快艇离去。
  眼前一片大好的形势,却被康妮弄砸了,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啊!紫霜……你……”邓爵士冲过来向我慰问,当看见紫霜的伤势,大吃一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任性的章敏,趁章锦春的刀客四处逃跑之际,随手拿起地上的开山刀劈向章锦春。
  “纳命来!”章敏拿着刀砍向章锦春。
  “敏儿!不要!”章太太紧张的大声狂叫。
  章锦春不慌不忙,同样捡起地上的刀,等着章敏迎头的攻击,当章敏砍下的时侯,他随即挥刀抵挡。随着两刀互碰的响亮声后,章敏双臂不支,整个人倒在地上,而章锦春的刀,却没有停下的意思,顺势往下直砍。
  “敏儿!”章太太爱女心切,不顾一切冲上前去。
  婷婷见状,冲前迎救章敏,但章太太比她快一步,整个人已撞向章锦春身上,算是为章敏挡了致命一刀,可是因此触怒了章锦春,回头一刀,顺势一拖,刀锋从章太太的乳沟拖至小腹,惨不忍睹!
  “啊!”章太太发出凄惨的叫声。
  “妈!”章敏在惊慌的叫声中,急忙冲到母亲身旁。
  这一幕,所有人惊呆了,包括我和邓爵士都一样,只有机警的婷婷冲前砍向章锦春,总算阻止章锦春再向章太太母女俩施毒手。可是虎背熊腰的章锦春,无惧婷婷的攻势,轻易将刀锋从下而上挥向婷婷。刀口从下挥上之势,极之危险,婷婷只能闪避抵挡,但章锦春却没追前攻击,反而转身劈向章敏的身上。
  从章锦春攻击的方向,我轻易便察觉这次的行动,主要是对付章太太母女俩,而不是章叔叔,难怪昨晚不曾察觉章叔叔的面相有生命之劫……
  “玉方,让我送你们一家三口到下面团聚!”章锦春凶恶的叫喊,刀子着说。
  “章敏!快闪!”我大声提醒章敏闪开。
  “锦春!不要!”章叔叔激动的叫喊。
  充耳不闻的章敏没有闪开,当章锦春砍下之际,章太太奋勇拉下章敏,而将自己的身体掩在章敏身上,结果背部又中了一刀,涌出的鲜血流到章敏的身上。
  “啊!”章太太一声惨叫,口中吐出鲜血,双眼直瞪向章锦春,而躺在章太太底下的章敏,已吓得全身僵硬似的,目瞪口呆,不懂做出反应。
  章锦春一脚踢开章太太,脸色苍白的章敏可能惊慌过度,已不懂得做出反应,而章太太则被踢到我面前。
  怒不可遏的章锦春,走过来想在章太太身上再补一刀。
  “不要!妈!”章敏冲过来,似乎想以身体挡在母亲身上。
  章太太向我发出哀求的目光,仿佛要我拉开章敏,但要是我这一拉,章太太肯定又中一刀。而全身乏力的紫霜,想推开我代章太太捱这一刀,但破腹之痛,已不容许她再发力,而婷婷又被几名大汉相缠,接应不暇,要是我握了这一刀,日后怎能照顾紫霜呢?
  仿徨失措之际,章锦春刀锋已砍下,邓爵士拿起地上的刀子抵挡,可是一向少动武的他,怎会是章锦春的对手,况且章锦春已处于疯狂状态,一挡一踢,轻易便把邓爵士踢得远远的……
  “滚开!受死吧!”章锦春踢开邓爵士后,一刀砍向章敏身上。
  “不!”我大声一喝。
  刹那间,灵机一动,我想起紫霜扣住对方握刀的手掌,决定大胆一试,无论如何,不能再做缩头龟,一定要搏一搏,于是瞄准章锦春握刀的手掌,当他砍下的时侯,我伸出手捉向他的手掌,心想万一捉不到,也可推走下刀之位,但出手之后便后悔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没下过战场始终没有经验,纸上谈兵是没用的……
  “找死!”章锦春狠狠的大骂一声,刀锋竟横扫一拖,溅出一条鲜红的血飘……
  “啊!”我狂叫一声。
  这条鲜红的血飘,正是我右掌心的血,表示刀锋画过我的掌心。鲜血喷出,洒在章敏的脸上,吓得她呆若木鸡的望着我,而我则痛彻心扉,手掌不停的抽搐……
  “龙……生……走……快走……”紫霜拚命的想推开我。
  “走!我就先送你走!”章锦春挥刀砍向紫霜的伤处。
  “霜姐!”婷婷奋不顾身冲过来,背部中了一刀,最后只能拚命抵挡。
  我的手掌虽然痛彻心扉,但眼看刀锋即将砍落紫霜身上,我不能再让紫霜受伤,况且这一刀肯定要了紫霜的命,情急之下,顾不了扣手掌这一招行不行,为了爱妻,只能硬接了……
  “不要!”我伸出双手接下章锦春的刀锋。
  紫霜发力往我一推,刀锋扫向我的左掌,但可怜的紫霜,双掌不但被割伤,刀口正巧也落在她的腿上,唯一的安慰是我的左掌已卸掉刀锋的力量,伤口不深。
  “呜……痛吗?”紫霜紧张万分的提起血掌,捉着我那沾满鲜血的手掌,低声痛哭。
  “不痛!为了你,什么都值得!”望着紫霜滴在我掌上的泪水,我自己也忍不住泪流,接着紧握她沾满鲜血的双掌,送上一吻。
  “呜……呜……”紫霜失声痛哭,伤口的血汹涌而出。
  “他妈的!”章锦春几番砍下都无法送人归西,愤然大怒。
  “不!”迎万突然叫了一声。
  章锦春没有理睬迎万,当他砍下的一刻,我突然感觉体内发烫,内息翻腾,玄极冰火内劲汇聚于胸腑,化成七星神功,内力如洪泉般急涌入掌心,盼间,我知悉功力已经恢复,心中一喜!
  当章锦春的刀锋即将砍到之际,我即刻伸出右臂,施展龙猿神功吸力,凌空将刀子拨向另一个方向,左掌则凌空向章锦春的方向发出一掌,结果不但把他手中的刀子击落,他整个人亦应声摔在地上。
  “这回我不死,就是你死!”我将满腔的怒火催发于双掌和双腿上,双腿往地面轻轻一弹,凌空使出翻云掌,准备两掌送章锦春归西,谁料,正要轰出掌的一刻,传来一句响亮的枪声。
  “砰”的一声,康妮举起手枪对着我说:“龙生!不要!”
  想不到康妮这时侯竟会阻拦我,假设对方不是康妮的话,这一掌恐怕先要了她的命,但她是康妮,我只好将掌力转向两旁的海面怒轰,以发泄内心的不满和怨愤,掌力所掀起的几层楼高的海浪,正代表我满腔的愤怒和怨恨。
  “康妮,你竟然……”我一对怒眼直瞪向康妮,但她仍然紧握配枪,冷眼相对。
  “杀人是要偿命的,我不能让你杀人……”康妮的枪仍是指着我说。
  康妮的理由,实在令我难以接受,亦难以令我信服,毕竟紫霜刚才的处境十分危险,她却不拔枪喝住章锦春,当我有能力置章锦春于死地的时侯,她却拔枪喝止,我开始感到迷惑不解……
  “还不停手?!”我向与婷婷打斗的持刀大汉怒喝一声,大汉吓得忙抛下刀子,躲在章锦春的身后,最后纷纷逃离现场。
  “怎么会这样?怎会这样的?!”章锦春吓得惊慌失措,忙责问迎万。
  “掌心的阴阳血和情泪,便是化解降头术的方法……天意……”迎万叹气的说。
  “什么掌心的阴阳血和情泪?不可能……幻觉罢了……”章锦春十分激动,猛摇晃迎万的双肩说。
  “把手放下!”迎万瞪着章锦春,不客气的说。
  “哦……”章锦春即刻松开手说。
  “章先生,我在龙生身上施降头术的时侯,主要先让他分散注意力,再将降头咒施入他体内,令他功力分散,日后什么事都随着降头咒,因分散意念而无法结合。”
  “但现在怎会又结合?”章锦春紧张的问说。
  “龙生体内的降头咒,主要分散功力和无法结合之力,除非有真情实意恋人的掌心血和两人一往情深,无坚不摧的意念力之泪,方能把咒语破解。其实龙生中降后,已是废人一个,绝无重生的机会,但你偏偏砍伤他和心爱女人的掌心,导致二人的血和泪混在一起,这一切只能怪你赶尽杀绝所致,但亦足以证明,他两人是深爱对方的……或许这就是天意,真是天意……”迎万感叹的说。
  原来三番四次,与婷婷和章太太做爱中,出现半途而废的原因,不是正义正念的关系,而是身上的降头咒,导致意念力分散,什么事都无法结合……
  “请你再次施降……”章锦春紧张哀求的说。
  “不!同一个人身上施两次降头术,对降头师来说是种耻辱。”迎万说。
  “拜托一次,我多少钱都给……”章锦春苦苦哀求的说。
  “章先生,你不尊重你自己没关系,但不要挑衅我的界线,更不要对我耻辱,你招惹不起……”迎万以傲然的语气说完后,便独自离开。
  听了迎万一番话后,我终可以放下心中大石,正当想质问康妮的时侯,章锦春竟然拿起刀子,冲向迎万身后……
  “他妈的!”章锦春破口大骂,并冲向迎万身后,一刀砍下!
  当章锦春砍向迎万身后之际,突然,闪出一道青光,刀子犹如砍在硬物上,应声弹开断裂,而章锦春则傻兮兮望着手中半截的刀柄。
  “放肆!”迎万提起右手,作了一个很怪异的手势,接着朝章锦春头顶拍了一下,章锦春整个人酥软倒在地上。
  “锦春!”章叔叔即刻上前扶起章锦春。
  康妮上前拦住迎万的去路,我原想叫康妮别侵犯迎万,但始终说不出口。
  “别挡着我的去路,你招惹不起,双面人!”迎万冷冷的说。
  康妮听了迎万说的“双面人”,整个人像泄了汽的皮球似的,竟让迎万擅自离去。
  倘若以康妮平时的性格和顽强的信念,她绝不会如此罢休,但她今天的举动确实很怪异,而章锦春在章叔叔的呼叫中,亦没有什么反应,呆呆挣挣的……
  “迎万小姐,对不起,求你好心救救我三弟,呜……”章叔叔哭声求助说。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迎万头也不回的边说边走。
  康妮的举动和章叔叔的态度,甚至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我不知如何面对,亦不想或不敢面对。正当仿徨无措之际,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她就是我最爱的芳琪。
  “龙生!龙生!”芳琪狂叫急奔投入我怀里。
  “你终于来了……我很怕……呜……紫霜……她……呜……”我闭上眼睛,紧紧搂抱芳琪,哭泣的说。
  “别这样……没事的……你的电话怎么无法接通?紫霜怎么了?哇!”芳琪推开我,急忙向前看紫霜,当看见紫霜的一刻,惊讶的大叫一声。
  当我上前想查看紫霜伤势的时侯,后面传来章敏激动的惊叫声。
  第三十一卷 第十章 卦文中的死人
  登上码头,还未走到岸边,短短数十多分钟之内,一切的事,在始料不及的情况下发生巨变,最惨重是紫霜和章太太,同时出现生命之危。章锦春与迎万闹翻,导致呆呆挣挣的,唯一侥幸,是我的降头术解了,功力亦完全赓复,这点可要多谢紫霜对我的真心实意,要不然身上的降头术便无法解除,我则成了一个废人。
  恢复功力的我,自然控制了整个局面,但眼前事物的转变,刹那间,我无法承受和面对,甚至不想去面对,幸好芳琪及时的出现,看见她等于看见了自信,亦找回失落的自己和灵魂,瞬间,猛然记起,眼前为紫霜疗伤最重要……
  正当想查看紫霜的伤势,章敏传来激动的哭叫声。
  “怎么了?”我上前慰问章敏,发现章太太已像个血人,奄奄一息。
  “妈妈再次吐血了!”章敏痛心哭泣说。
  “玉方,你要坚持……”我捉起章太太的手说。
  “师父,刚才已经叫了教护车,不要太紧张,慢慢说。”邓爵士伤感的说。
  “章太太,坚持点,救护车快到了。”芳琪走过来关心的说,随即脱下身上的外套给章太太披上。
  “我……不行了……外套……给紫……霜吧……”章太太喘气的说。
  “紫霜已有外套了……”芳琪安慰章太太说。
  当芳琪为章太太披上外套的一刻,从章太太破损的衣料中,我看见纹身的蛇图,突然恍然大悟,原来席中无意起的卦文,已经提示谁会出事。
  “太白现西南,龙蛇相竞逐,龙自飞上天,蛇却被刑戮”,太白属星名,乃太阳系中最接近太阳的第二个行星“金星”,这次上岸为的就是替章锦“金”报仇,而这方位正好是西南之位。
  然而“龙蛇相竞逐,龙自飞上天,蛇却被刑戮”亦真正道出码头的情形,我是龙,章太太的纹身图是蛇,我和她亦曾主动想占有对方,正所谓龙蛇相竞逐,最后我恢复内力飞上天,她则惨遭刑戮之苦,原来这一切,上天已有了安排。
  “别急,慢慢说。”我不敢道出卦文的意思。
  “龙生……我不行了……现在不说……以后没机会……再说……现在我把……敏儿交给你……日后代我……好好照顾……龙生……别忘记……你对我……许下的承诺……你会助她成为天王巨星……呼……”章太太喘着气说。
  “妈……这时侯你还关心我……”章敏痛声大哭。
  “嗯……我会记着曾经许下的承诺,绝不食言……”我点头答道。
  “敏儿……答应妈……好好听龙生的话……别再任性……从新做人……别在江湖上打滚……这地方不适合你……还有,记得将我的……股票交给龙生……替妈完成死前的承诺……不管你以前……怎样的胡闹……我相信你现在……已……经……长大……好好……待龙生……”章太太颤抖的说。
  “妈!我会听你的话,今天起我会从新做人,不再任性胡闹,一定会成为天王巨星,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你还要当星妈的……”章敏激动哭泣说。
  “敏儿……我把你……交给……龙生……要听话……龙生……过来……”章太太脸露笑容说。
  章太太这时侯竟脸露笑容,恐怕最伤痛的一刻即将来临——回光反照。
  “玉方,怎么了?”
  “龙生……替我找个旺穴安葬……好让我这个做母亲的……为女儿做最后一件事……明白吗?”章太太哀求说。
  “妈……呜……”章敏痛声大哭。
  “玉方,我明白。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吗?”我抓紧时间问说。
  “心愿?此刻只想……先到地狱……找阎罗王求情……要他放过紫霜……”章太太说。
  “我代紫霜谢谢你,还有什么心事未了吗?”我压抑内心的伤痛说。
  “只是有个遗憾……就是无法……与你结合……我现在可以肯定……我心里只有你,没有他……因为我……即……将死……的……一刻……仍是……想……着……你……真……的……”章太太拼最后一口气说完后,以几下抽搐的身体语言,告诉我们,她的人生旅途已宣告结束。
  面对章太太临终遗憾之言,我不禁黯然神伤,且痛恨自己,为何三番四次推搪不与她做爱,最后要她遗憾的撒手归去,我真是罪人!
  “妈!呜……妈……”章敏俯在章太太的身上痛哭。
  “玉方!”章叔叔激动的跑过来。
  “滚开!你没资格和我母亲说话!”章敏气愤的一脚踢开章叔叔说。
  眼看章叔叔被章敏踢倒,我却无动于衷,面对这种自私的人,已没什么好说的。
  “呜……妈……你回来……醒醒呀!”章敏痛声大哭。
  所有人亦黯然神伤,默默流泪。
  “玉方,我龙生在你面前立誓,一定会遵守诺言,不但为你找个好龙穴,亦会尽力相助章敏成为影坛天王巨星,你可以安息……”我激动的跪在章太太尸前立誓。
  “妈!我在你面前立誓,必会从新做人,不再胡闹任性,必会完成你的心愿,从此不再踏上赌船,远离江湖……呜……妈……你安息吧……呜……”章敏抚尸痛哭,几次哭得声音沙哑。
  “章太太,我们会一起协助龙生照顾你女儿……”芳琪默哀的说。
  “你们看……”婷婷指着章太太的遗体说。
  章太太原本怀着遗憾之容离逝,当我们立誓之后,她脸上竟浮现微笑之容,或许她的灵魂听见我们说的话,而感到安息吧!
  “章敏,你母亲刚才听见我们说的话,现在已得安息,你也别过于悲伤,万一身体不支倒下,你母亲会很难过,明白吗?”我抚慰章敏说。
  “明白,多谢你们,母亲的事已告一段落,你过去看看霜姐的伤势,她现在很需要你们的支持。”章敏很有礼貌的说。
  “章敏,为你母亲披上吧!”邓爵士脱下身上的外套递给章敏说。
  “谢谢!”章敏接过邓爵士的外套,很冷静盖在母亲的脸上,虽然她压抑内心的激动,但泪水还是不停的涌出。
  章敏刹那间改变态度,并以礼待人,我感觉有些不习惯,但这是好的不习惯。
  我瞧紫霜的伤势,发觉她脸色十分苍白,想必失血过多,于是叫邓爵士通知父亲,要他请求所有的员工尽量到医院帮忙捐血,邓爵士即刻不停的拨电话,通知所有好友们相助,同时亦叫师弟鲍律师尽量帮忙。
  “紫霜,抱歉!章太太她……所以没有伴在你身边……”我致歉的说。
  “没……什……呼……”紫霜呼吸告急,已说不出话。
  “紫霜,现在什么都别说,尽量把真气护住伤口,我破肝也没事,你当然也不会有事,坚强点,拿出信心,所有人都支持你,不要睡觉……不要合眼……”我紧张的说。
  其实这只是我安慰紫霜的话罢了,毕竟她和我的情况不一样,我受伤之前已有真气聚于全身,而她是受伤失血后再聚真气,但为了让她安心,不能不骗她。
  另外,深感遗憾的是,康妮态度的转变,使我对她很陌生,感觉离她很远似的,尤其是看见她伴在章锦春身边,而不陪伴紫霜的一幕,简直痛心疾首。
  这时侯,传来一阵警笛声,也许是路人报了警,幸好几部救护车也到了,当然记者亦随后而至,这时侯的场面可热闹极了,因为路人看见警察已到场,便很安心上前打探消息,以作茶余饭后的话题。
  警员十分忙碌,不停呼叫人手帮忙,并且忙在地上画起重要的圈子,不允许我们接近章太太的尸体,只让我们守在十尺之外的范围,而救护人员急忙为紫霜做初步的急救工作,唯一感到欣慰的是,章敏拒绝救护员治疗伤口,并要他们以紫霜为重。
  记者的闪光灯不停的闪烁,气得哀痛的章敏愤然大怒,但当她站起来想叱骂的时侯,即时忍住怒气,坐回地面,守在母亲的遗体前。
  “章敏,让我来……”邓爵士忍不住,主动为章敏出气,叱骂记者一番。
  “玉方,看见你女儿已经学乖了吗?她不再任性胡闹了……”我默默对着章太太的遗体说。
  “妈,告诉您一个秘密,其实我本性乃平易近人,可是父亲逝世后,剩下我们母女二人,孤女寡妇的,面对这么大的家族,若不撑起一张黑脸董嘴的话,肯定遭外人欺负,只是没想到,久而久之,养成改不掉的坏习惯,还对您无礼的顶撞,实非所愿,请您原凉。”章敏小声的说。
  “章敏,你母亲听到你刚才说的那番话,她肯定会原凉你,并感到欣慰……”
  章敏没说错,若不撑起一张黑脸董嘴的话,肯定遭外人欺负,别说外人了,自己的亲属已防不胜防,章家两兄弟便是最好的例子。
  人群中起了一阵骚动,原来父亲匆匆赶到现场,可能听了邓爵士的捐血电话吧!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你知道我是谁吗?龙生是我儿子,走开!”父亲推开维持秩序的警员说。
  “爸……”芳琪第一个上前扶着父亲。
  “到底发生什么事?紫霜怎会这样呀?你不是有叫人来的吗?”父亲大吃一惊,流下眼泪指责邓爵士说。
  “邵爵士,别这去大声,这里很多警察和记者。事情是这样的,我一早已经准备了人在码头边,可是师父再三叮嘱,没得到指示之前,不许轻举妄动,所以我不敢擅作主张,等到察觉事有跷蹊,便马上赶来迎救,可惜来迟一步……”邓爵士小声的说,以防身边的警员听见。
  “锦东呢?”父亲问。
  “我们就是被他出卖,所以才会遭到毒手,说来话长……”我指向另一边说。
  “胡说!章叔叔怎会出卖你们!别把责任推到他身上!”父亲不信且激动的说。
  “真的,我没胡说。”我忍住心中的一口气说。
  “还胡说!章叔叔不可能这样做的!”父亲不满的说。
  (下期预告)三十二集
  岸上一战,死伤结果如何,这宗命案受害者反被控杀人罪,章敏能克制心情吗?龙生和芳琪如何面对逆境的转变呢?迎万小姐这位降头师会帮章敏吗?
  龙生在医院再次大打出手,结果谁遭殃了?章叔叔有什么苦衷,最后如何面对邵家?那谁才是岸上真正的策划者呢?
  医院出现不寻常的景象,每人都十分火爆,没想到师母和巧莲也会联手打人,她们到底打谁?龙生一测之下,竟是三阳合金局,终于出事了!
  紫霜身上的三道阳气,加上三阳合金,成了六阳之气冲击,手术期间必会流血不止而死,苦奈龙生无计可施,只能眼白白看着…
  另一个很久不曾露面的女角,今期终于出场了,她到底是谁呢?她出场便拜师,这回拜的不是风水师,而是降头师,为何呢?
  忘记告诉大家龙生今期打败一个人,他又会是谁呢?
  第三十二卷 第一章 种种疑问
  岸上一战,双方可说是惨痛收场,章锦春以迎万小姐的降头术,使我失去功力,谁料他的赶尽杀绝却弄巧成拙,导致我与紫霜的掌心血和真心眼泪混和一起,成了解除降头术的灵药。怎料他见我恢复功力,即命迎万再次向我施降,当遭受拒绝的恼羞成怒下,手握长刀从后攻击,最后,则成了迎万降头术下的痴呆子。
  最不幸的是章敏,非但报不了父仇,反而要承受丧母之痛,而我同样亦要承受紫霜肠脏溢出的伤痛,虽然伤口不在我身上,但紫霜身上所流出的每一滴血,好比在我心里割一刀似的,加上迎万指康妮为双面人一事,令我痛心疾首。上岸前后,被章叔叔和康妮连番出卖,在双重的打击下,要不是芳琪及时出现,恐怕我已支撑不了……
  父亲的出现,引起一片骚闹,当追问前因后果,提及章叔叔出卖我们一事,他则不相信我所说的话,甚至责骂我推卸责任,无中生有。我没有反驳父亲,深知他和我同样无法接受事情的真相,毕竟我们出自一番好意,想帮助章叔叔解危,谁料好心不得好报,反遭其害……
  此刻,不想再与父亲做无谓的争吵,只希望紫霜尽快逃离鬼门关,只要她尽快渡过危险期,什么样的责备,我都不在乎,即使倾家荡产,亦无所谓……
  “爸,只要紫霜渡过了危险期,什么罪名推到我身上都没有关系,倘若紫霜不幸出事的话,章叔叔一定要陪葬,到时侯您别阻拦我,谁也阻拦不了我!包括你在内!”我怒指康妮,激愤的说。
  “你……怎能这样对章叔叔说话?!”父亲愣住的说。
  “老邵……别怪龙生……都是……”章叔叔吞吞吐吐的说。
  “龙生,快向章叔叔道歉!”父亲拉我到章叔叔面前说。
  “你最好求神拜佛,保佑紫霜没事,要不然誓要你章家绝后,你是第一个!”我怒骂章叔叔说。
  “别胡闹!我不相信锦东会出卖我们!”父亲坚决的说。
  “龙生,别这样说话,这会构成恐吓罪,很多记者……”芳琪紧张走过来我身旁说。
  婷婷怒气冲冲的走上前来。
  “我可以作证,如果不是他弟弟找降头师向龙生施降,那龙生便能控制整个场面,事情更不会出现这种惨痛的局面,紫霜姐亦不会惨遭其祸。还有,回航之前,章叔叔骗我们说,已经通知人手会在岸边保护我们上岸,其实他和亲弟弟私底下已订了赶尽杀绝的协定,前后根本是两回事,哼!”婷婷打抱不平的说。
  “天杀的!竟敢在我儿子身上施降头术!我跟你没完没了!”父亲拿起拐杖,上前想打章叔叔,但举起的拐杖却没打下去,或许下不了手,结果打在呆呆挣挣的章锦春身上。
  “啊!啊!”章锦春像个呆子般呱呱叫。
  “老邵,对不起!手下留情吧,锦春已痴痴呆呆,别再打他了,我怕他真的被吓成疯癫!”章叔叔代弟弟求情说。
  “你怕你弟弟疯癫,那我的媳妇紫霜怎么样?”父亲一气之下,不顾情面,照样打在章叔叔的头上。
  “停手!不要打了!”康妮捉住我父亲的拐杖说。
  “你……怎么回事?竟敢这样对我说话?”父亲愣住的说。
  “我以警察的身分警戒你,如果再打的话,我就公事公办。”康妮护着章锦春的头说。
  “康妮!你傻了呀!竟这样对爸说话!”芳琪不满,上前指责康妮说。
  “处长我都不怕,岂会怕你一个女警!哼!”父亲再次举起拐杖,邓爵士即时上前制止。
  “邵爵士,这里有很多记者,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邓爵士小声的说。
  “对!爸,千万别激动,在场有很多记者看着。”芳琪提醒父亲说。
  突然,章敏迎面走到我父亲身旁。
  “可否借您拐杖一用?”章敏以温和的语气对我父亲说。
  “当然可以。”父亲凝望章敏的脸孔,欣然点头的答应说。
  章敏接过我父亲的拐杖,怒目攒眉,咬牙切齿的望着康妮。
  “我就打给你看!”章敏在康妮面前,不但用拐杖怒打章锦春,甚至连章叔叔也一块狠狠的打。
  “哎呀!不要打……呜……”章锦春像小孩子般,双手护着流出鲜血的额头说。
  “打得好!”父亲不停的叫好,似乎很欣赏章敏那份敢作敢为的态度。
  “放肆!竟敢在警察面前伤人!”康妮捉住章敏的手,继而从身后腰间拿出手铐。
  两名警员即刻上前,准备向章敏采取逮捕行动。
  当康妮正要锁上章敏的时候,我即刻推开两名警员。
  “康妮,你敢锁上章敏,我要你们三个离不开码头,别逼我!”
  “龙生,这里很多记者,小心因激将法,而成了杀人凶手。”芳琪提醒我说。
  “这次就饶了你……”康妮退疑了一会,最后收回手铐,用力推开章敏说。
  “我们到那边去。”我伸出臂弯护着章敏说。
  章敏很不服气,竖起中指做出连番不雅的动作回敬康妮,记者们的相机自然而然忙个不停,婷婷和芳琪马上拉下章敏的手,截止尴尬的一面。
  “章小姐,辱警是刑事罪,犯不着……”芳琪解释给章敏听。
  “我还有什么好在乎的。”章敏伤感的说。
  “算了吧,出了口气也好,起码心里较舒畅些。
  “龙生,公众场合,警察要公事公办,你对康妮未免太凶了。”芳琪对我说。
  “琪姐,不是的,今天的康妮和往日的康妮判若两人,我怀疑她和章家是一伙的。”婷婷解释说。
  “不可能……康妮是我多年朋友,不会吧!”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琪姐,邓爵士目睹一切的经过,你不妨问问他。”婷婷说。
  “是吗?不可能的……”芳琪半信半疑的说。
  “想知道答案很容易……”我停下脚步,朝章锦春的方向望了一眼。
  “龙生,你想怎么样?这里很多记者,千万别乱来。”芳琪紧张的说。
  “章敏,借个身体阻挡记者的视线,好让你痛快、痛快。”我倚在章敏耳边说。
  “好。”章敏小声的应了一声后,稍微移了一下身位,将视线转移到章锦春的方向。
  “你只须望向章锦春的方向就行了。”
  我暗中将龙猿神功的内力聚在左臂上,当源源不息的内劲涌入左臂的一刻,便迅速将章敏拉向我的右手旁,擦胸而过之际,遮掩的左掌便朝章氏两兄弟的方向轰出,虽然不知道能否击中章锦春,但料想必会击中一个,至于,九层心法的功力有多强劲,如今正好做个测试。
  “啊!”章锦春叫了一声,惊慌失措之下,不慎跌入海里。
  “锦春!”章叔叔惊慌失声大叫。
  “怎么了?”所有人同时发出惊讶的叫声。
  我们当然不会错过精彩的一幕,即刻上前围观掉落海里的章锦春。此刻,他像个不会游泳的小孩童般,高举双手拚命挣扎,由此可见,迎万的降头术可不简单。
  “好!最好把这王八蛋给浸死!”章敏痛快淋漓的说。
  “龙生,你……哼!”康妮奋不顾身跳入海里勇救章锦春。
  这一幕,自然抹杀记者不少的菲林,而所有的警员开始忙个不停;有些赶去岸边准备拯救工作,有些忙着不停按着对讲机说话,至于他们谈些什么,我可没兴趣想知道。
  “龙生,将我的外套给章小姐披上。”父亲取下外套说。
  “老伯,多谢,不必了,我的心不冷!”章敏说完后,跪在母亲的遗体前。
  父亲默然无声,凝望章敏的背影。
  “这女孩绝非池中物,年纪轻轻,已流露敢勇当先的一面。”父亲赞叹的说。
  父亲对章敏的赞赏,我心里当气然高与,心想既然他对章敏有此好感,那对章太太遗愿一事,肯定有很大的帮助,本想借此机会向父亲转述章太太希望章敏入影视圈发展的遗愿,但觉得时机尚未成熟,毕竟我还未正式进入影城,万一父亲把这件事交给其他人去办,那我岂不是少了与章敏接触的机会
  “芳琪,现在你该看清楚康妮的真面目了吧?”我转问芳琪说。
  “难以置信……我……我对不起紫霜……渐愧!”芳琪垂头丧气的说。
  “怎会关你的事呢?”我好奇的问。
  “怎么说康妮是我的朋友……哎……我害了紫霜……害了大家……”芳琪叹了口气说。
  “琪姐,绝对不关你的事,因为刚才迎万小姐当众指责康妮为双面人,看来我们上船的当天,对方已准备好一切,且设下连串计划,要不然她不可能出现在船上,所谓暗箭难防,对方在暗,我们在明……”婷婷郁闷的说。
  “对!婷婷说得没错,这都是张家泉的手段,至于,锦东是被蒙在鼓里,还是受了什么威胁……我倒想弄个明白,可惜……哎!”父亲摸着婷婷的秀发,愁颜不展望向一片无际的大海,沉思不语。
  听了婷婷刚才说的那番话,我显得无地自容,当日要不是对康妮起了色心,今天便不必顾及她的身分,大可将章锦春给击毙。
  回想我与康妮的开始,罪魁祸首乃是凤英,当日要不是她中途离去,我便不会搭上康妮,今日亦不会承受被女友出卖之痛,这凤英真是我的克星,不是给我增添烦忧,就是要我痛心泣血的,夭寿!
  “婷婷,你的手流着血,怎么不让救护员包扎伤口,快……”芳琪紧张的说。
  “不碍事,小伤口罢了……谢谢琪姐的关心……”婷婷感激的说。
  “婷婷,是我粗心忽略了你……抱歉……我陪你过去包扎伤口……”我说。
  “千万不要这么说,今天你也够心烦的……”婷婷小声的说。
  “别说了,血还流着,快过去包扎伤口……”芳琪护着婷婷的伤口说。
  “婷婷,我和紫霜不是说过,芳琪必会待你如同亲姐妹般,没骗你吧!”我说。
  “谢谢琪姐……”婷婷脸红羞怯的说。
  “你们两个?真的呀?紫霜的心愿……好呀!”芳琪疑滞片刻,随即对婷婷抛出如释重负的微笑。
  芳琪此刻的大方微笑,是最甜美的一刻,亦是令我最着迷的一刻,因为这份笑容,包含着关心和呵护,使我深深感受到无限的温馨。
  我和芳琪把婷婷牵到救护人员面前,当婷婷的掌心离开我手臂的时侯,我发现手臂有一片汗水。
  “怎会这么湿……汗水?婷婷的?”芳琪碰到我手臂,惊讶的说。
  “嗯……”我点点头说。
  “婷婷紧张流的汗?还是强忍伤口痛楚的汗?”芳琪疑惑的说。
  芳琪这么一问,使我猛然记起,婷婷背部曾中了一刀。
  “不对!婷婷背部中了一刀!”我急忙通知救护员说。
  救护员忙着处理婷婷的伤口,而我说的话,他们只是随口应了一声,便急着把我推开,最后由两位交通警察在前面开路,速速将紫霜和婷婷送往医院。
  警察为我们记下简单的口供后,由于公众碱房的车还未到,章敏不肯到警局,而我和章敏是当事人,必须接受警方进一步的调查和盘问手续,故警员不可擅喜离去,唯有封锁现场,暂时看管我们。芳琪则陪同紫霜和婷婷的救护车到医院,同时她也通知所有人到医院为紫霜祈祷。
  父亲忙于监视章叔叔和章锦春二人,并要邓爵士通知警务处、律政处、海务处、医务处严办此事,更不惜利用传媒界的力量向政府施加压力,誓要为紫霜和婷婷讨回公道,临走前还慰问章敏几句,保证会为她母亲讨回公道,并不容许有人伤害她。
  章敏以几滴泪珠,以示无限的感激。
  章氏两兄弟和康妮,乘坐警员护送的救护车离去,父亲和邓爵士两人,急于跟随救护车到医院,现场只留下我和章敏,还有几位看守的警员和数位记者。
  我和章敏二人对着章太太的遗体,默默无语,有位好心的记者不但送上两瓶饮料和纸巾,还将他身上的外套给了我们。
  “章敏,日后有何打算?”我打开闷局说。
  “办好母亲的丧事,便找那王八蛋报仇!”章敏愤怒的说。
  章敏的回答是我预料中之事,但此举属不理智的做法。
  “章敏,我同意先办好你母亲的丧事,但不同意急于报仇,相信你母亲在天之灵也会不同意,要不然临终的一刻,便不会要求我助你进入影视圈。试问一个杀人凶手,怎能当天王巨星,受万人追捧呢?”我劝解说。
  “我总不能眼睁睁看那王八蛋杀死我母亲,而逍遥法外吧?别忘记他是害死我双亲的凶手!是双亲呀}”章敏激动咆哮的说。
  “章敏,别激动,章锦春中了降头术后,如今已经变得痴痴呆呆的,这和死人没什么分别,让他活着受罪岂不是更好,何必补上一刀呢?再说,万一不幸给自己添上一个杀人罪名,而被判终身监禁,试回你母亲又怎能安息?”我劝解说道。
  “现在那个王八蛋手无缚鸡之力,此刻不对付他,还等何时?万一他身上的降头术被高人化解,岂不是错失良机?还有那个仆街大伯也该放过?”章敏冷笑着说。
  章敏的说法并不无道理,此刻向章锦春报仇是最好的良机,毕竟降头术有化解的机会,刹那间,我不知该劝解还是支持。怎么说,章锦春是杀她双亲的仇人,但我亦很清楚一件事,若想劝她放下心中的仇恨,可比登天还难,况且从她面相而言,一对锐敏雪亮的双眼、圆润饱实的耳垂、不怒自威的鼻尖,与芳琪爱恨分明的刚烈性格很相似,绝对不会让步,何况她是面对双亲之仇——芳琪亦曾为报母仇而竭尽心思。
  “章敏,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警方已经接管此事,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切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千万不好鲁莽行事,免得付出无谓的代价。”
  “不用你操心,不,我应该说谢谢你的关心……”章敏望着母亲的遗体改口说道。
  “嗯……”我了解想改变一向的作风,并不是一朝一夕可蹴之事,章敏亦不会例外,但她能否改过以往的性格,恐怕又是另外一回事。
  接着,我和章敏两人,默默无言,凝望章太太的遗体,彼此间,沉默无语,章敏或许想着如何报仇一事,我则思索康妮和章叔叔巨变一事外,内心亦十分担心紫霜的状况,虽然卦文所提示的死人是章太太,但紫霜始终未脱离危险期,蹀夔不下,始终无法冷静思考整件事的究竟……
  “我想问你一件事,可以吗?”章敏望着母亲的遗体说。
  “请说。”我随即回答章敏说。
  “你们这次上赌船,是大伯的邀请,还是周先生的主意?”章敏问说。
  章敏突然如此一问,使我十分好奇,她怎会突然提起周先生
  “今次上船是父亲安排,据我所知,他是应章叔叔之约,至于是章叔叔或周先生的主意我就不清楚,相信我父亲也不知道,你怎会有此一问?”我好奇反问说。
  “今天所发生的悲局,皆因你和周先生二人之事所引起,如果你们不上船,或许这件事便不会发生,母亲更不会身亡,回想整件事的种种,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早有人设下的陷阱?至今……仍很疑惑……”章敏手握双拳,压抑激动的情绪说。
  章敏这番话,紫霜在船上曾经提起过,当时我和婷婷以因果解说一切,但此刻面对刚死去母亲的章敏,我实在不敢提起“因果”二字,恐防对章太太有所不敬。
  “章敏,就算你猜疑整件事是个阴谋,但怎会联想起周先生?他是向我赔罪而来,我想你莫过于敏感了……”我故意多此一问说。
  “师出岂能无名?整件事的起因实在太巧合了,你昨晚要不是临时送走亲人、紫霜受伤命危,我同样会怀疑你,但我现在只怀疑周章两家。”章敏坦然说道。
  “你怀疑周家?”我清楚的多问一遍说。
  “是!虽然我对姓周的没什么印象,但对这位香江小姐记忆犹新,记得有一次她上船的时侯,大伯曾多次邀请姓周的,但他多次拒绝,并扬言不喜欢乘船出海,最后香江小姐独自上船,但这次他却肯上船,所以我不能不怀疑他……”章敏说。
  章敏的猜疑无可厚非,毕竟失去亲人哀伤的一刻,思绪难免会胡思乱想。
  “章敏,我想你是多虑了,记得周先生曾说过,他是不喜欢乘船出海,但这次肯出海的原因,主要是将我因在船上,不让我擅自离去,以便有多次机会能调解彼此间的误会,加上他要我为周家看风水,并开出一张没填写金额的支票,试问又怎会想置我于死地呢?”我分析的说。
  “周先生即将登岸的时候,为何对那混蛋如此热情呢?”章敏说。
  章敏提起这个尴尬的问题,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章敏,周先生见过迎万小姐的止血法术,或许认为她的功力比我强,而当时的我功力又全失,他自然而然见风转舵,亦不足为奇,你在江湖上打滚了些日子,这个简单道理,应该不会不明白吧?”我尴尬的说。
  “原来是这样,你认为就这么简单?”章敏抬起头以凝重的眼神望向我说。
  “我认为周先生,不该列入怀疑的对象中……”我肯定的说
  “也许我不该固执,应该相信你的话,毕竟你是一位真材实料的相师,神数又了得,相人亦比较在行,这点我不能不信服,要不然母亲临终前,也不会托你照顾我,我应该相信母亲,听母亲的话……我相信你……”章敏伤感的说。
  很高兴章敏终于被我的神数折服,但她没说刚才那番话之前,我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但现在不知何故,竟对自己那句“周先生不该列入怀疑对像”产生疑虑,莫非是压力和责任感的关系,导致自信心被动摇
  正当我迁思回虑周先生一事,公众碱房的仵作行人来了,他们抬下一个类似棺材的黑色铁箱和几块很大的白布,草草包起章太太的尸首,抛入黑箱里。
  “呜……妈……”章敏激动冲前阻止仵作行人。
  “章敏,别这样……你母亲会很难过……”我即时捉住章敏,极力劝解章敏说。
  经验丰富的仵作行人,面对这种悲伤痛哭的场合,司空见惯,章敏的骚扰对他们不会有所影响,正所谓“你哭你的,我做我的,有钱慢点,没钱快点”。
  “大哥,行规我懂……帮帮忙……”我掏出些钱当小费说。
  仵作行人不会亲手接过我的钱,但他们的动作很自然让我发现他们的口袋,我马上把钱塞进他们口袋里,毕竟这些钱不可以省,要不然搬上搬下的动作,会令章太太的头遭殃。
  果然,仵作行人收了钱之后,除了点头示意外,亦即刻在章太太身旁,铺上厚厚的海绵,而警察叔叔亦很识相,转移视线——不该看,肯定不会看。
  收取了小费的仵作行人,态度和动作改善许多,小心翼翼将黑铁箱搬上殓房车。
  “妈!呜……”章敏激动再次抱头痛哭,拚命拉着黑铁箱不愿放手。
  “章敏,让他们走吧……你母亲也……不想留在这里……”我轻声的安慰章敏。
  章敏终于松开双手,仵作行人顺利将黑铁箱搬上碱房车,而记者们的闪光灯,亦转到我和章敏的身上。
  章敏闪避记者们的闪光灯,转身俯在我肩膀痛哭,而我望着碱房车的离去,不禁触景伤怀,感叹生命的脆弱,一个活生生的人,刹那间就这么结束了,最后不管有钱还是没钱,同样以打包的方式,结束人生的旅途——从黑暗的地方出来,回到黑暗的地方去。
  第三十二卷 第二章 芳琪的大义
  章太太的遗体被仵作行人抬上碱房车后,警员便要我们到警局去,但章敏坚持要送母亲最后一程,最后,警方在记者言论的压力下终被妥协。途中,想到章太太这次回航不是回家,而是到人生最冰冷的碱房,不禁感今怀昔,但这个冰冷的家,人生又岂能躲避得了呢
  章敏和我坐在警车的后座,泣如雨下的她,目不转睛,一直凝望着前方的碱房车,而我则在一旁忧心如焚,一会儿担心章敏目睹她母亲的遗体送入简陋且肮脏的公众殓房里,不知能否支撑得住,另一方面亦忧心紫霜是否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码头距离公众碱房不远,转眼间,很快便抵达到目的地。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敏再次伤心欲绝,号啕痛哭,并且冲上前死命紧捉着黑铁箱,不让仵作行人将她母亲的遗体送入碱房内。
  而那些仵作行人则以碱房不准生人接近遗体的条例,假意推开章敏而乘机揩油,我当然不会让章敏吃亏,急步挡在她身前护驾。
  “妈,女儿不孝!是我害了你!快醒来呀!我们回家……呜……”章敏伤心欲绝痛哭说。
  “章敏,别这样,节哀顺变……”我单手搂抱章敏,劝她松开紧捉黑铁箱的手。
  无情的仵作行人,不管三七廿一,以蛮力强行推开章敏,迅速将章太太的遗体搬进碱房内,便随手关上大门。
  被拒于门外的章敏,只能站在长满黑锈的铁门前,痛哭嘶叫,然而,凄惨的嘶叫声中,只引来几头流浪狗的好奇心和碱房传出的阵阵臭气,却无法唤醒沉睡中的母亲……
  “呜!是我害死母亲!”章敏自怨自艾,懊悔不迭,拥抱我痛哭。
  章敏突然转身投入我怀里痛哭,胸前丰满的丰乳同时双双压于我的胸膛,使我惊愕迎拥,但柔韧丰满的乳球,犹如水波荡漾般,我不禁心迷神惑,无法克制,加上章敏的身体因哭泣而轻微的蠕动,贴摩的快感油然而生,小龙生根本无法抵受刹那间的贴身挑逗,已逐寸勃起……
  忧心如焚的我,深知此刻不该因章敏的美色起淫心,但生理的造化十分微妙,它要来的时侯总是难以抗拒。幸好定力够坚定的我,很快便将勃起冲动的龙根镇服下来,但面对低胸性感的美人,双手不由自主从纤细的腰肢,逐渐攀向玉背轻抚,甚至厚颜无耻,不顾一切,陶醉于乳摩的快感,龙根怒挺刺向章敏腿间三角地带……
  “嗯……”章敏突然对我瞄了一眼。
  不!理智的我轻轻推开章敏,尽量不与她身体接触,毕竟她刚承受丧母之痛,而躺在碱房里头的是极信任我的章太太,加上紫霜的生死未卜,倘若此刻我仍起色心的话,简直猪狗不如,试问怎能对得起芳琪她们,况且自己亦无法原凉自己,这份理智我必须坚持。
  “章敏,伤心只会损害身体,别让你母亲走得不安心,节哀顺变吧!”我轻轻推开章敏的肩膀说。
  “对……母亲生前已受我的气,现在该让她安心……安急……”章敏抹掉眼泪,点头说
  道。
  章敏情绪的刹那间转变,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她的脸型属木,五行中木属东,挺然俏丽的鼻峰,乃旭日东升之势,一对精伶的眉眼,更是彪虎恚κ鹿现猓词故О芤嗪芸于皆倨穑峋龊筒谎园艿男愿瘢纫话闳烁涨俊
  “我们该到警局了,请……”警员上前对我们说。
  “我要先到医院探望紫霜,然后才跟你们到警局。”我对警员说。
  “抱歉!由于是死人案件,所以你们必须先到警局留口供。”警员不耐烦的催促我们上警车说。
  “什么死人事件?别忘记我们是受害者、她是死者的亲属,并不是你们的要犯,要不然你联络处长,让我亲自对他说。”我不悦的说。
  “不行!我们必须公事公办,走吧!”警员推我的肩膀说。
  “放手!”我用力将警员的手甩开,并发怒的大喝一声说。
  “你想怎么样?别乱来……”神色慌张的警员,急忙按着腰间的枪袋说。
  警员的动作,使我联想起一个有趣的问题:神功能否抵挡得住子弹
  “慢!我身体不适,要求先至医院总可以了吧?”章敏拉住我,对警员说。
  “这……”警员互视一眼说。
  “我们是受害者,并不是要犯,你们何必与我龙当立不去?要不然你先询问你上司的意见,直说我非到医院不可,或者借个电话,让我与处长直接对话。”
  两名警员走到一旁,通过对讲机,谈了一会后走过来。
  “我送你们二位先到医院……”警员礼貌的说。
  警员通过电话后,态度一百八十度的改变,也许知道我是处长的朋友,所以抹去心中那份敌视感,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之前对我百般刁难,毕竟是我先与他们的上司康妮过不去,下属为上司出口气,亦是理所当然之事。然而,大机构层压式的关系,便是文明社会里的“弱肉强食定律”,侥幸处长是我的朋友。
  “谢谢!走吧!”我拍拍章敏的肩膀,示意一起上车。
  章敏依依不舍登上警车,我则忐忑不安望着前方的道路,一方面希望尽快抵达医院,另一方面又害怕抵达医院,接获不利的消息。虽然签文提示的死者已经出现,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难免有所疑虑,甚至对自己会产生疑惑——到底我是对神数没信心,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警车很快抵达医院,幸好这家医院不是江院长管辖之地。当下车的时候,发现路人总是朝我抛出怪异的目光,感觉把我当成犯人似的,加上记者们的纠缠,这滋味可真不好受,最后在警员的护送下,顺利将我们带到警方临时借用的会客室。
  我的出现引起芳琪的注意,她第一时间走了过来,章敏则在警员的陪同下,跟随护士前去治疗伤口,而父亲和邓爵士仍陪着章叔叔,但他们的表情告诉我,似监视多过陪伴。
  正当想向芳琪追问紫霜的状况,却给她抢先说了。
  “龙生,先不要紧张,紫霜正在手术室抢救,巧姐和玉玲几个在手术室外等侯消息,婷婷的伤口没什么大碍,鲍律师正赶来协助我们给警方口供,另外我联络了处长,他答应亲自前来了解此事,而章锦春的精神状况很不稳定,医生为他注射了镇静剂,看来要睡上好几个小时,但康妮仍是陪着他,还有捐血的情况很理想,支票亦存入你的户口,还想知道些什么呢?”芳琪很清楚的向我交代一切说。
  “芳琪,目前我只担心紫霜的伤势,其他的事暂时不想了……”我欣赏芳琪的办事能力有她为我打点一切,十分安心。
  “不!有件事要询求你的意见,紫霜转去哪一间私人医院好呢?”芳琪严肃的问。
  “你认定紫霜可以安全离开手术室?”我好奇反问芳琪说。
  “我见你肯留下陪着章敏,而不跟随紫霜到医院,想必已测出紫霜会没事吧,希望我没猜错……是吗?”芳琪紧捉我的手说。
  芳琪的猜测,足以证明她察言观色的能力极强,或许每个律师都有这等本事吧……
  “紫霜不会有事,转院的事你和邓爵士商量,只要不到江院长那间就行了。”我凝重的说。
  “好!我即刻与邓爵士商量紫霜转院的事,你先休息一会,其他事让我处理就行了,不用操心。”芳琪拍拍我的手说。
  “谢谢你!”我感激芳琪的关怀和信任。
  “谢什么呢?”芳琪好奇的问。
  “谢谢你信任我认为紫霜会没事……你很坚强……”我有感而发的说。
  “紫霜需要的是医生和她本身的意志力,我们只能给以信心和妥善安排,当做对她的支援,这亦是我们目前可以做和应该做的事,总之,紫霜和婷婷的事,让我们几个女人来处理,你不必操心,相反你要处理的事还很多……但切记不要冲动、不要伤人……”芳琪指向父亲的方向说。
  “嗯,你说得没错,确实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我付之一叹的说。
  “龙生,不知道你会怎样对待康妮呢?虽然她做的事,令我很气恼且反感,但她毕竟是我多年的好友,希望你看在我的份上,别令她太难堪,我答应你会与她绝交,对不起……”芳琪惭愧的说。
  芳琪的惭愧,使我更加的内疚,当日要不是我贪恋康妮的美色,今日怎会承受被女人出卖的伤痛
  “这点你大可以放心,康妮怎么说亦曾在医院帮过我一次,所以我不会对她怎样的,要不然码头那一掌已要了她的命,至于绝不绝交的事,则由你自己决定,我会尊重你的决定,相信巧莲她们也会一样,放心……”我点头说道。
  “谢谢!我过去和邓爵士商量紫霜转院一事。”芳琪点点头,搓搓我手背说。
  “一起过去吧!”我将手搭在芳琪冰冷的肩膀说。
  刚才和芳琪短短谈上几句,察觉她不停查看手机,加上冰冷的肩膀和小手,料想她和我一样,表面上显得很镇定,其实内心对紫霜的伤势,忧心如焚。然而,这一刻,她仍以冷静的态度处理所有的事,这份临危不乱的坚强果断力,坐上邵家正室之位,乃当之无愧,只可惜命运就是命运,半点不由人……
  走到父亲面前,当看见章叔叔的脸孔,我便无名火起三千丈,恨不得痛痛教训他一顿,为紫霜出口气,可是紧抓起的拳头很快便松开,也许我无法对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家下手,而芳琪则把邓爵士捉到一旁,商讨紫霜转送私立医院事宜。
  “龙生,章敏没什么大碍吧?”父亲慰问说。
  “章敏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在殓房大门痛哭一场,现在情绪算稳定下来。”
  “龙生,对不起,不知紫霜情况如何?”章叔叔小声的问我说。
  “你还有脸问我紫霜的情况,要不是你出卖我们,怎会出现这种局面?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不管紫霜的情况如何,这笔帐我一定会跟你算清楚,还有章太太的死,你和你弟弟要负上责任,章敏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两个……”我愤怒的说。
  “你们想怎样对付我都没有关系,只希望你能放过我弟弟锦春,可以吗?”章叔叔求情说。
  父亲突然发怒,往章叔叔的脸上,狠狠的掴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起后,章叔叔脸上留下五根手指印,然而,这句响亮的清脆声和红红的手指印,教我心里直喊“痛快”二字,只是没想到父亲的火气会这么大,章叔叔的脸皮会这么厚……
  “你弟弟在我儿子身上使用降头术,之后害我媳妇紫霜破肚溢肠,如今生死未卜,你还有脸要求我们放过他,你究竟是不是疯了,还是中了降头呀!哼!”父亲咆哮激动的说。
  这时侯,芳琪和邓爵士可能因父亲的怒掴和咆哮声,给引了过来。
  “别吵!你们再吵的话,我可要把你们隔开。”警员上前对我们说。
  “没事,走开……”邓爵士愤怒的把警员给叫走。
  “爸,别动怒,有警员在旁守着,别让他们看笑话。长话短说,直接问股票一事,至于紫霜这笔帐,等警方放手后,我们才跟他算。”芳琪小声的对父亲说。
  芳琪这么一说,我才记起股票一事,差点误了大事,幸好码头轰出那一掌,是把章锦春击下海,要是不幸击死章叔叔的话,恐怕连股票也击入海里。此刻,回想自己处事方面,实在急躁鲁莽,加上为了在章敏面前表现自己的功力,不顾后果轰出试探的那一掌,实属不智,日后需加以警惕。
  父亲听了芳琪的话,闭目沉思一会后,情绪果然冷静下来,点点头表示接纳她的意见。
  “其他事日后再谈,股票什么时侯交给我们?”父亲直接问章叔叔说。
  “老邵,股票的事,日后再办吧!”章叔叔无精打采的说。
  “哼!什么是日后再办?”父亲愤怒的说。
  “老邵,现在锦春和紫霜的事还没解决,哪还有心情办股票之事呢?”章叔叔说。
  “不!章太太虽然离开了,但是她生前已经答应会把手上持有的那份股票交给我们,这点她女儿章敏可以作证,你绝对不可占成己有!”我即刻追问章叔叔说。
  “龙生,我三弟锦金生前所持有的一切,已归章氏所有,而玉方所得的遗产,亦是从章氏所得,如果她想转让任何股份,必须得到董事会同意,要不然昨晚宴席上,她无须向我要回股票,当时你也在场,不是吗?”章叔叔解释说。
  章叔叔这么一说,不但教我惊讶,芳琪亦和我一样,要不然我俩不会愕视一眼。
  “你指章太太生前所持有的一切,死后的财产,全归章氏?”芳琪惊讶的说。
  “是的!”章叔叔说道。
  相信所有人听章叔叔说完后,皆震愕不已,我则担心章敏会一无所有,谁料,这时候发现章敏站在门口窃听,看来又是讨好她欢心的好时机,真要加把劲才行,毕竟此刻她很需要朋友的支持,真是天助我也……
  “胡扯!怎会有这样的条文!如果有的话,今天这件事摆明是谋财害命!”我不满的说。
  “龙生,千万不好说成是谋财害命,章家有钱等于我有钱,而我的钱花到下辈子也花不完,如果要谋财害命的话,那遇害者我将是第一个。”章叔叔解释说。
  章叔叔的解释并不无道理,倘若章锦春要谋财害命的话,一定先向章叔叔下手,这样便可顺理成章,取代章氏老大的位子,不过,我还是为章敏感到愤愤不平。
  “如果章太太的遗产,全归于章氏的话,便对章敏很不公平,我不相信这类条文有法律效用,简直难以置信,哼!”我气愤的说。
  “芳琪是大律师,你可以询问她关于法律的常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条文已在章家有多年历史,锦金死后亦曾在法庭上引用过,这点你无须多疑,至于公不公平很难下定论,或者这么说,如果我和太太、锦春都死去的话,这对章敏又公平吗?”章叔叔摇头叹气的说。
  章叔叔的反驳,教我哑口无言,而芳琪又低头不语,显然这类条文有法律效用,但我仍为章敏感到不服,不管众人怪责我执着或野蛮都好,我始终不想让步,决定为章敏力争到底。
  “芳琪,你是大律师,这类家族条文,有没有法律效用?”我问芳琪说。
  “龙生,这种遗产处理法是有效的,不过要看当时立约的情况,一般大家族都会使用这种方法,但多数会以股份做分配权,至于,变卖股权要通过董事会,这点可要看过约上的条文,方可准确回答你。”芳琪回答说。
  芳琪的回答,则令我十分的失望,但亦是我预料之内,可是为了讨好章敏,只能加把劲“芳琪,我不管这类条文有没有法律效用,一定要向法庭追究到底,不管花多少钱,这场官司一定要打下去,誓要为章敏讨回公道,以慰章太太在天之灵。”我激愤的说。
  “你们只是要玉方持有的那份酒店股票吧?这点我可以答应交给你们,不需要这么麻烦……”章叔叔感叹的说。
  “不!股票事小,就算得不到,亦不算怎么一回事,我们只想为章敏取回公道,绝不容许你们欺负她。”父亲突然挺身而出的说。
  章敏终于推开大门走进来。
  “谢谢大家对我的错爱,章敏感激万分,不过,章家的一分一毫,我从不稀罕,大家不必为我操心。”章敏走进来说。
  真要命!最重要且感人的对白,竟给父亲抢了说,气死我了!
  “章敏,你没事吧,节哀顺便!”父亲上前拍拍章敏的肩膀,且关怀的说。
  “谢谢!”章敏感激的说。
  父亲对章敏的关怀,令我十分惊讶,虽是说她刚死去母亲,但这种举动似乎不像他一贯的作风,尤其是刚才说那番话,感觉是故意说给她听似的,难道父亲早已发现章敏躲在门外窃听?看来父子就是父子,甚至狡猾的手段,亦不相上下,可是父亲为何要讨好章敏,用意又何在呢
  “敏儿,还好吧?”章叔叔小声慰问章敏说。
  章敏谢过我父亲后,走前几步到章叔叔面前,俯身露出唇红齿白的媚笑。
  “你这只老狐狸,别猫哭老鼠假慈悲的,双亲之仇,我一定会报,你等着瞧,假设在街上遇见我,要不你转身迅速走开,或者先向我动手,否则我见你一次便打一次、骂一次,还有别忘记通知你最亲爱的二弟,知道吗?”章敏伸出柔嫩的玉指,轻抚章叔叔的脸,且装出一张狐媚撩人之态说。
  章敏的怪异举动和语气,不禁令我们感到惊讶和愕然!
  “胡闹!走开!我是你大伯,你身上流着的是章家的血。”章叔叔拨开章敏的手说。
  “对!没错!我身上是流着章家的血,没有章家的血,恐怕我已活不成,所以我准备将身上最宝贵的一点血亦回报给章家。其实二伯早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可惜他如今身患重病,希望他早日康复,好让我为章家留下血脉,以报章家对我的恩惠。对了,你是章家的主人,要不由你代劳如何?”章敏拉低胸前的领口说。
  章敏突然向章叔叔做出狐媚的动作,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此刻也无法去继续思索其中原因,因为她那对精灵的媚眼,正向章叔叔流露狐媚诱惑之神,加上诱艳苗条的曲线和低身酥胸微露的诱惑之态,已导致我身上那股热腾腾的阳刚之气迅速直逼双腿之间,试问又怎能恩考其他问题呢
  “胡闹!”章叔叔气得即刻推开章敏,闭目不语。
  “小心……”芳琪上前急忙扶着章敏,免她被章叔叔推倒。
  正当章敏想上前再次逗弄章叔叔的时侯,康妮气冲冲的从门外走进来。
  “你们两个没事,不需要医生检查吧?”康妮以不悦的语气,指向我和邓爵士说。
  “你脑袋有问题,才需要检查!”邓爵士嘲笑康妮说。
  “邵龙生,你呢?”康妮问我说。
  “不必!”面对着康妮,却要以视若路人的语气回答,我实在痛心万分。
  “这就好,现在警方有理由相信,你们策划一宗仇杀事件,现在警方正式拘捕你们,从现在起你们所说的一切,将作为呈堂证供,带走!”康妮道出警戒说。
  “康妮!我没听错吧?”芳琪怒烘烘走到康妮面前,强烈嗔责说道。
  “走开!别阻碍警方办事!”康妮一手便将芳琪给推开。
  “哎呀!”芳琪惊讶的叫了一声,跟着不慎跌在地面。
  芳琪或许没想到,康妮会推她一把,导致失去平衡跌在地上,章敏即刻上前将她扶起,而我则气得怒火中烧,简直忍无可忍……
  “过分!这巴掌是代芳琪还给你的!”我当众使劲掴了康妮一巴掌,并要她和芳琪一样跌在地上。
  果然,这巴掌令康妮应声倒地,但她很快从地上爬起,一只手抚着半边脸,另一只手则气愤愤指着我叱骂。
  “邵龙生,你竟敢袭警!”康妮愤怒抚着被掴的半边脸说。
  面对康妮的怒骂,我不想反驳什么的,毕竟刚才掴她那一巴掌,已令她十分疼痛,但我内心的痛,又何止她的十倍、百倍……
  “笑话!我以太平绅士的身份告诉你,警方既然可以当众蓄意伤人,龙生又为何不可以呢?你身为警员没有以身作则,还敢用袭警一词,难道你不怕丢警察的脸吗?”父亲耻笑康妮且替我解围的说。
  “你们……把他们带回警局!”康妮以抱怨的语气对身边的警员说。
  “请!”警员示意我们到警局。
  “上手铐呀!”康妮连说带骂的对警员说。
  警员掏出手铐,芳琪冲上前急忙阻拦,警员退疑片刻,似在等候康妮的命令。
  “锁!”康妮毫不犹豫即刻说道。
  “康妮!你……你真过分,我芳琪今日起与你绝交!”芳琪怒骂康妮说。
  第三十二卷 第三章 狡猾的父亲
  面对反常的康妮,我真不知所措,甚至想不出什么理由,竟会敌视我们为杀父仇人似的,莫非是为了替情郎章锦春报仇?但她又为何要失身给我,且将身上最宝贵的处女身奉献给我呢?再者,倘若是为情郎报仇,对像应该是找迎万才对,毕竟是她伤害章锦春,而不是我们,真是莫明其妙……
  此刻,紫霜的状况生死未卜,康妮坚持要押我们到警局,并且下令锁上手铐,摆明有意要刁难我们。然而,整件事最气人的是,章敏的母亲惨遭章锦春杀害,最后章敏却要被锁上手铐成为要犯,简直是无法接受的事实,要不然芳琪亦不会在这个时侯向康妮发出绝交的宣言。这个宣言则无意中成了我们众人的小快慰,但这份小快慰,我知道是芳琪以沉重伤感换取的……
  “芳琪,别难过……我支持你……”我挣脱警员的手忙搂住芳琪说。
  “我……不……难……过……”芳琪以沉重的语气,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道出。
  芳琪表面虽是说不难过,但痛心疾首的表情已将她出卖。刹那间,我分不清楚是坚强,还是和我一样在痛恨自己有眼无珠
  “全部锁上带走!”康妮对警员颁下命令说。
  警员慑于康妮的权威,即刻采取行动,虽说他们是执行警务,但言行举动中十分和蔼,嘴巴不是挂着“不好意思”,便是“麻烦”或“请”字,导致我内心的怒火,亦不想牵怒于他们身上,但面对冷冰冰的手铐,双手犹如千斤重很难举起,当望向父亲的时侯,他却向我点点头,似平要我忍下这口气,逆来顺受……
  无奈的我慢慢伸出双手,而警员战战兢兢的为我小心翼翼套上手铐,可是套上大半天,仍是感到不满意,也许他怕锁得太紧会弄痛我的双手,又或者是对手铐没有信心,担心无法真正把我给锁住……
  “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慢慢来……保持镇定……”我忍不住对警员说。
  警员在尴尬的气氛下,终于将我和邓爵士锁上手铐,当眼望邓爵士被锁上手铐的一幕,我内心惭愧万分,毕竟从没想过堂堂一位爵士,为了我竟要承受这份委屈,倘若他不幸负上法律责任的话,到时侯我可不知怎么样面对雅丽。总之,这件事亦使我上了人生宝贵一课——处事能力仍有待磨练。
  警员锁上我和邓爵士后,正预备押我们出去的时侯,康妮再次对警员大发雷霆,板了脸指向章敏、芳琪和我父亲,厉声说道:“还有他们!”
  警员不敢怠慢,即刻拿出手铐上前做出逮捕行动,我和邓爵士两人错愕中,交视一眼,似乎不敢相信康妮刚才说的那番话。
  “他呢?”邓爵士指着章叔叔问康妮说道。
  “警方做事不用你教!他是受害者!”康妮冷酷的说。
  “去你的!我要投诉你!我要见你的上司!哼!”邓爵士大动肝火的说。
  “要投诉,也要先到警局再说!锁上!带走!”康妮领下命令说。
  刹那间的转变,我已无法冷静下来,当紧握双拳准备发难的一刻,芳琪突然双手将我紧紧环抱,向我猛摇头示意不可造次,愤怒的我原想把她给推开,但瞥见她那惊遽激动的眼窝和那急涌的泪光,不由自主的冷却下来……
  “忍一忍……千万别铸成大错……”芳琪紧握我的手臂说道。
  就在警员要锁上芳琪的时侯,另一边的章敏终于沉不住气,恢复原有的野蛮性格,粗话连篇的臭骂一顿,继而向警员动武,拳打脚踢,可是尝不到甜头,因为警员早已有所戒备,即刻使出制敌那一套,迅速将章敏制服,并反手将手铐戴上,使她无法动弹,气氛开始紧张起来。
  这时侯,数名警员从外面蜂拥而至,也许接获同僚们增援的呼叫吧!
  两名警员示意我父亲伸出双手接受手铐,芳琪亦逃不过此般厄运。
  “我是邵一夫太平绅士,你们敢锁就锁吧,但你们所做的一切,我一定会追究!哼!”父亲高举双手,昂首望天,神气的说。
  “这……”警员望向康妮,有所退疑,退退不敢动手。
  “让我来!”康妮从腰间掏出手铐,怒冲冲的走上前。
  父亲眼见康妮的回应和举动,气得脸泛红筋,额上的筋根也暴了起来,或许他没想到会有人敢不给他面子,甚至更想不到来犯者,竟是邵家的八姨太康妮!
  “你敢?!”父亲疾言厉色的说。
  “我执行公务,有何不敢!”康妮毫无退缩,随即捉起父亲的手说。
  “你……”父亲气得说不出话。
  此刻,目睹父亲承受康妮无理取闹的委屈,真是无名火起三千丈,再也无法忍受下去,芳琪再多的眼泪也无法使我冷静,我只知道愤怒,已掀起真气聚于双臂,蓄势待发……
  “放肆!”我大喝一声,内劲一吐,硬生生将手铐扯断,凌空左掌朝康妮的方向轰出。
  “龙生,不要!”芳琪惊惶失措,大叫一声。
  “哎呀!”康妮大叫一声,整个人大字型般向后翻滚,而手铐亦被掷向空中。
  正当要向康妮发出右掌之际,芳琪奋不顾身冲上前,死命紧捉我的右臂不放
  “龙生!不要!打伤人很麻烦!打伤警员更麻烦!不要堕入圈套!答应我……不要……呜……”芳琪死命捉着我的手不放,苦苦哀求的说。
  面对芳琪死命的阻拦,刹那间,眼前涌现当日她为凤英挡上一掌的一幕,吓得我急忙转身护起芳琪,右掌转移轰向天花板,以免再次错手打在芳琪身上。可是这一掌的力度,足以把天花板的装潢给轰得纷纷坠下,我即刻以身体挡在芳琪身前,双手则护着她的头部,绝不让她受丝毫损伤。
  天花板的装满掉落地面,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埃尘飞扬,警员即刻控制场面,有些守着门口不让外人闯入,有些扶起康妮慰问伤势,有些屏气凝神望着我不敢乱动,瞬间,内外都引起一阵惊扰。
  “别乱来!举起双手!”众警员惊慌中拨起配枪,颤颤抖抖的指着我说。
  面对枪口的一幕,我不禁想起之前的疑问——八八六十四卦的翻云掌,所形成回旋的气流,能否挡得住子弹的劲度
  然而此刻,我无法思考这个问题,亦没有时间举起双手,因为担心有人受伤,忙于四处张望,尤其是父亲他老人家……
  “不可开枪!”父亲推开挡在他身前的章敏,迅速站到我面前保护我,而邓爵士亦一马当先挡在我父亲身前。
  “师父,小心康妮,我怕她趁乱之际,公然向你开枪……”邓爵士小声提醒我说。
  “嗯,爸,你没事吧?”我多谢邓爵士的提醒,同时慰问父亲的伤势。
  “没事!你先看看章敏,刚才她挡在我身前,头部好像被铁棍击中。”父亲说。
  “我没事,皮外伤罢了……”章敏站起身走过来,顺势将手上的铁棍,掷向章叔叔方向。
  “你……你……举起双手……”警员直喊着要我高举双手。
  “你什么你?举什么举?你知道你的枪指着谁吗?”邓爵士吓唬警员说。
  “龙生,不要乱来,控制情绪,惹上刑事罪的话,可要坐几年牢,答应我,忍着气……一切等处长来了再议……先举起双手以示合作……”芳琪紧握我的手说。
  “龙生,听琪儿的话,不要乱来。幸好刚才没有伤到人……”父亲侥幸的说。
  芳琪刚才说得没错,今天的康妮似平想我动怒,不停挑衅我的怒火。
  “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听取芳琪的意见,高举双手,暂且顺从警方的要求。
  这时侯,康妮捡起地上的手铐,命警员再次为我们锁上手铐,当警员走到芳琪面前,芳琪很大方伸出双手。
  “芳琪……”我忍不住推开芳琪的手。
  “不要做无谓的反抗,这里并不是我们反抗有利的环境……”芳琪伸出手给警员。
  “芳琪……对不起……”眼看手铐锁在芳琪的手上,我心里十分十分的难受。
  “龙生,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我相信在法治的社会,没有一手遮天的事,真理始终站在正义那一边,康妮始终恶不出什么花样的……”芳琪反过来安慰我说。
  芳琪这句话令我产生一个疑问:芳琪想到的结论,没理由身为警官的康妮想不到。
  康妮走过来,示意我父亲伸出手的时侯,父亲叮嘱我要冷静的面对,不可冲动。
  “龙生,别冲动……让我来处理……”父亲小声对我说。
  我知道父亲很重视面子和身分,如果这样被锁出去,明天报章必会登上头条,我内心则十分难受,恐怕父亲此刻已难受不堪,怎奈我这个不孝子,无计可施……
  眼看康妮即将为我父亲套上手铐之际,父亲激动骂了几句后,突然甩开康妮的手,转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上,接着双腿发软的倒在地上,情形像心脏病发作似的,吓得所有人发出紧张的呼叫,我当然亦被吓了一跳,急忙扶起父亲,希望他不是因为面子的问题,而激动中风……
  “邵爵士……邵爵士……”邓爵士急忙用身体护着父亲,不让他跌在地上,并慢慢让他平躺且帮他松开颈口的钮扣。
  “爸……”芳琪惊慌中失声大叫。
  “爸!怎去了?”我扑向父亲身旁喊了几声,急忙捉起父亲的掌心,朝掌纹根部一看,幸好没有横纹出现,表示中风或心脏病发作的危机较低,此刻的心情亦稍为镇定下来,心想既然不是心脏有事,父亲的手为何要按在心脏部位,难不成是借病以避过手铐之辱。
  两名警员急忙冲出门口,想必是通知医生前来急救。
  我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父亲站的位置不是三煞位,头顶没有横梁悬垂,更不见有锥心柱出现,何来心脏之殃?再次仔细的想了一想,父亲倒下的位置是倒向邓爵士的怀里,而邓爵士刚好是站在父亲的右手旁,倘若心脏有事,不是倒向前后方向,便是原地倒下,不可能倒向九点钟方向,看来九成九是在装病,虚惊一场!
  “爸……您怎样了?”芳琪紧张叫喊,似乎想利用声音把父亲给唤醒。
  “老邵!怎么了?没事吧?”章叔叔上前关心慰问。
  “关你什么事?不用猫哭老鼠假慈悲,你不是很想他们出事的吗?现在你的阴谋达成,应该很高兴吧?”章敏不客气嘲骂章叔叔说。
  章敏对章叔叔的嘲骂,可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加上父亲狡猾的装病,直接把我这个糊涂虫给唤醒,如梦初醒!
  回想整件事皆因紫霜和章太太出事后,内心疚愧于策划失当,痛苦惭愧到了极点,导致无法接受事实,迷失自我。要不然康妮绝对不会有机会控制局面,且对我处处相逼,以往的我不是善于控制局面吗?或许今次的对手是康妮,是面对一个曾经深爱过的破格恋人,所以才会不慎受制于她,要不然就是命运劫数……
  此刻,我不能再沉寂,该是时侯运用本身有利条件,反客为主,扭转局面,甚至不惜利用狡猾手段,以助邓爵士逃脱刑事罪行,毕竟岸上最后一批人是他找来的。至于爵士之子的身分和言行举止的礼仪,我已抛出九霄云外,亦不想它成为日后的枷锁。
  内心决定一切后,首先捉住芳琪的小手,并在她掌心上画了一个心型图案,虽然这个图案并不代表什么,但这一刻我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聪明的她想必应该知道我想表达些什么,要不然她之前也不会估计,我认为紫霜没有生命危险一事。
  果然,聪明的芳琪,悄悄地对我使了一个眼色,继而再次仔细瞧了父亲一眼,脸上焦虑的面容随即逐渐平和,而另一边的章敏,却不放过嘲骂章叔叔的机会。
  “怎么了?不出声啦!西洋镜给我拆穿,自打没趣!哼!”章敏不停讽刺章叔叔。
  “别吵!蹲下!”警员命令章敏蹲下禁言。
  “我站着不行呀!嘴巴是我的,讲话不行呀!关你屁事?”章敏怒骂警员说。
  “我命令你收口!别吵!给我蹲下!”康妮不耐烦的说。
  “我就是不蹲下,不收口,还要吵,你能将我怎么样?有种就打我,打死我呀!臭婊子!”章敏不甘示弱,死要反驳康妮说。
  “你行!锁上手铐还敢放肆!”康妮说完走到章敏面前,不是掴也不是打,而是将手摁在章敏的手铐上,痛得章敏呱呱叫,双手像拜年似的,上上下下不停的摆动,企图想甩脱手上的手铐。不过,无论章敏怎样扭弄手铐,结果只会越夹越紧,自讨苦吃,但胸前晃荡的乳球,倒是十分惹火、诱人,不管什么时侯、什么场面、什么情景,这对弹实高耸的双峰,仍散发出一股教人痴迷的媚力。
  “你神经病呀!别以为把我们关在这里,就可以随意伤人,你们还不赶快替章小姐松一松手铐,要不然我连你们也一起投诉!”邓爵士用身体推开康妮,激动的说。
  章敏!别这样,会吃亏的……”芳琪劝阻章敏说道。“我才不怕这群吃屎狗!”章敏肆意的辱骂警员说。
  我了解章敏那种野蛮性格,一旦发起脾气,没有人可以劝解,不过,亦反映出倔强的一面,起码痛楚的她,至今没向康妮求饶,亦没有流下一滴眼泪,这点我不能不佩服她。
  “敏儿,别乱发脾气,辱骂警察对自己没有好处……”章叔叔好言相劝说。
  “他妈的!你别叫我的名,很恶心!我想怎么样,关你屁事!我现在不辱骂警察,我咒你弟弟不得好死,痴痴呆呆过一世,好吗?”章敏对着章叔叔骂道。
  章叔叔听了章敏的辱骂后,脸泛极为不悦之容,怎奈他面对的是野蛮的章敏,只能吞声忍气,坐于一旁,垂头不语,又或许是因为章敏之母的死,导致惭愧而无法面对这位侄女,其中是什么因由,恐怕只有他本人知道。但章敏的辱骂又再次牵怒于康妮,想必又是骂中她的爱郎章锦春,而我亦因为康妮的反应,再次气恼。“你真过分!”康妮再次在章敏的手铐上,狠狠一摁。“啊!”章敏痛声大叫。章敏痛得大声嘶叫外,差点跌在地上翻滚,众人不禁抛出怜悯的目光,警员也不例外,只不过碍于康妮的身分,警员不敢上前为章敏求情,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是警员应有的执勤态度。然而,情势发展到这个局面,相信很多警员已不认同康妮的处事手法,即使码头跳水之辱、不满之怨,此刻也该一笔勾消,看来是时侯由我控制局面,只可惜今次的对手是昔日的恋人,真伤感!“够了!事情该总结了!康妮}胡闹够了吧?”我大声一喝的说。
  所有的警员,听我这大喝一声,急忙提高警惕,有些还把手按在腰间的配枪上。“你给我安静的蹲下!”康妮怒目而视的对我说。
  “康妮!你胡闹够了吧!整个警局的人,包括你的上司和手下,甚至有些犯人都知道你是我女友,但今天你屡次为别的男人与我作对,这点我就算了,你有权利在任何时侯更换男友,但你绝对没有权力公报私仇,更没有权力折磨犯人,何况我们不是犯人,章敏更是个受害者,过分!”我不客气指责一番,上前扶起章敏。
  “你别随意走动!别忘记,你现在已被逮捕了!”康妮反驳说。
  “你可以试试向我开枪,甚而你的手下也可以,但我要通知大家一点,听好,是‘通知’二字,这次的逮捕是我自愿,皆因你是康妮,是我昔日女友,既然你现在已公然表明立场,我亦没必要再自作多情,想锁我……”我内劲一吐,当场把手铐的铁链给扯断。
  “你……”康妮气得说不出话。
  我扶着章敏坐下后,要求警员为她的手铐松一松,起初警员有些忌惮康妮,最后同情心胜于一切,上前为章敏松一松手铐,可怜一对雪白的娇腕已留下斑红的铐痕,表皮亦因磨损而渗出血丝,教我看了不禁心疼叹息。
  “全部带回警局!”康妮下命令说。
  “慢!如果想押我到警局的话,我可以告诉大家,这家医院肯定不得安宁,坠下的天花板装潢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我并不是不合作,只是无法接受公报私仇的妥协,现在我父亲晕倒在地上,楼上的爱妻生死未卜,旁边坐着的是刚死去母亲的受害者,想要我到警局不是不行,除非有逮捕令,如果你们坚持要押我回去,后果则由你们负责!总之,一切等处长来了再议,先让我看看父亲……”我愤怒的说。
  “不行!”康妮坚持的说。
  “那你想怎么样?”我不客气的说。
  “慢!康妮,我是大律师,律法刑典我最清楚不过,相信你也该很清楚,今次你所做的一切,法与理都不合逻辑,我不知道你为何会这么做,或许你有你的苦衷,但你要你的同僚一起受罪,这点就很不应该,他们有他们的前途,他们有他们的家庭,一旦我向法庭追究责任,他们被控或被投诉滥用职权,你又于心何忍呢?别再执着了,清醒吧!”芳琪相劝康妮说。
  芳琪这番话不但有威吓的作用,且有攻击康妮军心之效,然而,打蛇随棍上更是我的强项,相信劣势的环境中,已逐见曙光。
  “你们还不赶快查看医生到了吗?”我故意命令警员,试试他们的反应说。
  “是!”警员唯命是从的说。
  “邓爵士,麻烦你拨个电话给处长,我要直接跟他对话。”
  “是!师父!”邓爵士爽快的应了一声,但双手被手铐锁住,动作挺滑稽的。
  “你们已被扣留,不可以擅自通电话!”康妮命令警员夺走邓爵士手中的电话。
  “谁敢上来抢电话?”我即刻挡在邓爵士身前说。
  “康妮,我现在拨电话给处长,并不是拨给外人,你最好别乱来,控制一下情绪,更别想开枪偷袭我师父,除非你的子弹可以透过我的身体……”邓爵士挡在我身前说道。
  “放心,好徒弟,子弹伤不了我的,谁敢开枪就等于送自己到鬼门关或监狱,电话交给我……”我若无其事般的言谈,目的是吓唬警员罢了。
  第三十二卷 第四章 香火问题
  我们在会议室与康妮和警员闹了一阵后,劣势的环境逐见好转,康妮虽是警官的身分,但处理事件上尚欠说服力,加上芳琪的言词攻击,导致个个警员动作放慢,似在无声抗议。
  而父亲的狡猾装病,使我如梦初醒,不再徘徊在狂躁和痛苦的边沿上,而章敏可就不好受,双腕红肿,怪只能怪她祸从口出,且在不适当的时候说不适当的话,
  相反,芳琪和父亲却做到了……
  我接过邓爵士的手机,直接拨给处长,要求他另派警官处理此事,恰好他已抵达医院门口,只好等他上来当面再议。我趁这段时间上前慰问父亲,相信他得知处长抵达医院的消息,应该很快便会苏醒,医生和两名护士刚好在这时候匆匆忙忙进来为父亲开始检查。
  果然,父亲经过医生的诊断后,终于醒来,我和芳琪不禁发出会心一笑。
  “医生,我父亲没什么事吧?”
  “目前的状况应该没什么事,可能刚才受到刺激,血压急速上升,所以才会晕倒,由于病人已经上了年纪,建议最好是留院观察几天,顺便做个全身检查,这样会比较清楚。”医生提出专业的意见说。
  “龙生,医生的建议很不错,你说是吗?”芳琪对我说道。
  芳琪表达的用词和表情,显然希望我接受医生的意见,其实我明白她的用意,在这段非常时期里,他老人家应该多多修养,没必要承受无谓的忧虑和委屈,再者,跑来跑去的到医院探望紫霜,亦会十分劳累,此刻留院不失为最佳时机。
  “我不需要留院观察……”父亲抢着说。
  “老人家,别这么激动……”医生笑着说。
  “医生,我非常乐意接受你的专业意见。另外,我想请问你是否知道另一位伤者关紫霜小姐的状况?”我忐忑不安的问医生和护士说。
  “伤者仍在手术室里,相信手术应该没这么快……”其中一名护士回答说。
  “哦!希望紫霜能尽快安全离开手术室。对了,这位护士小姐,能否帮她敷点药,以减低她的痛楚?”我指向章敏的双腕说。
  “可以……我看看……”医生随即检查章敏手上的伤痕,接着摇摇头瞪向警员一眼。
  “怎么了?”芳琪问医生说。
  “这位小姐,他们有虐待你吗?如果有,我可以代为投诉。”医生指向警员说。
  “你问她……她是大律师,比较公正……”章敏望了芳琪一眼,并指着她对医生说。
  “她是大律师?抱歉!失言了……”医生惊讶中,望了芳琪手上的手铐一眼,随即道歉说道。
  芳琪愕然瞪了章敏一眼,接着望了康妮一眼,随即又望向父亲一眼,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我感觉她不知如何是好,假设这问题发生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而邓爵士则在我身旁,不停向芳琪暗示些什么似的。
  “有!”芳琪回答说。
  “你……”康妮脸泛怒气之容。
  “你死定了!有人指证你了!活该!”邓爵士兴奋中嘲讽康妮说。
  “这位警官,医院的伤者便是我的病人,我不容许你们再肆意虐待我的病人,还有投诉是我的责任,抱歉!”医生对康妮说完后,便对护士窃窃私语,最后护士小姐记下章敏和我父亲的身份资料便离去。
  “龙生,我不住院,可别给我办入院手续!”父亲提醒我说。
  “爸,我知道你刚才装病,但你不妨留在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一来可以代我照料紫霜和婷婷,二来可以减去传媒界的压力和现在没必要的麻烦。”我小声说道。
  “要我代你照料紫霜和婷婷?”父亲不满的说。
  “爸,紫霜和婷婷养病期间,只有你的身分才能驱走前来骚扰的警员,况且刚才看过你的掌纹,发现木墨方位呈现青暗之色,恐防肝部出现问题,病向浅中医,有病当然要尽快治理,切莫讳疾忌医……”我苦口婆心说道。
  “这……好吧,为了照料紫霜和婷婷,我就委屈住院……”父亲叹口气的说完后,不停查看自己的掌心。
  突然,房门再次打开,只见数名警官和几名警员陪同处长浩浩荡荡的走进来,当处长进来看见坠下的天花板装潢,不禁吓了一跳,接着第一时间走到章敏身旁,查看双腕的铐痕,两名警官则把康妮叫到一旁问话,看来他们的身分可不简单。
  “章小姐,伤口还痛吗?”处长关心问道。
  “废话!”章敏不满的说。
  “章敏,别这样……”芳琪偷偷拉了拉章敏的衣角说。
  “刚敷了药,现在好了一点。”章敏很不耐烦的说。
  “这就好……”处长以不满意的眼神,朝康妮的方向望了一眼。
  处长无奈的眼神,仿佛在告诉我,此刻十分为难似的,或许刚才医生已向他作出投诉,要不然他绝不会进来的第一时间便上前慰问章敏的伤势,碰巧这时候外面又传来吵闹声,原来是鲍律师被门外警员阻拦,最后在处长的同意下,鲍律师才奉旨进入。
  “师傅,抱歉,来晚了,哇……到底发生什么事?”鲍律师惊讶的说。
  “详情让芳琪告诉你,先借件外套给我。”
  鲍律师脱下外套递了给我。
  “芳琪,快披上,你冷了很久了,别着凉。”我接过鲍律师的外套,亲自披到芳琪冰冷的肩上。
  “谢谢!医院的冷气就是……”芳琪脸上泛起温馨之红霞说。
  “谢大状,到底发生什么事,有什么我现在可以做的?”鲍律师问芳琪说。
  “事情是这样的……”芳琪引用许多英语向鲍律师讲解,而身旁的处长听了蹙额愁眉的,最后很生气走到康妮身边,不停向她追问,而我则没向处长做任何投诉,因为父亲不出声必有他的道理,所以我也不出声,只是怒目咬牙直瞪着他。
  “不可能吧?简直不敢想像……你是大律师,为何不出声阻拦呢?还弄成这样……”鲍律师望着芳琪腕上的手铐说。
  鲍律师问得好,其实我也不明白芳琪为何不以大律师的身分阻止康妮的恶行。
  “也许我无法接受康妮破格的事实,迷惘中很想知道她接着会怎么样,加上心想反正处长会赶来,她应该不会再搞出什么花样,所以一方面静观其变,另一方面收集她犯错之证,以便作出有必要的反击,只是没料到龙生的冲动会弄成这样……”芳琪望着坠落地面的天花板装潢说。
  “康妮犯错之处是……”鲍律师点点头问说。
  芳琪再次以律师专业的术语讲解,鲍律师忙记下所说的话,至于那些是什么东东,我就不清楚,只知道康妮将要面对很大的麻烦——她惹上不该惹的冷艳谢大状。
  “记住,如果康妮没再为难我们,你就给她留点后路,毕竟她曾是我的好朋友,亦是龙生的……总之……你……看着办……”芳琪欲言又止的对鲍律师说。
  “我知道了……”鲍律师将芳琪所说的话,全部记在小型电子簿上。
  另一边,处长勃然大怒直责康妮,身旁那些高级警官个个垂下头,不过处长就是处长,总有一些过人之处,很快便重新调配工作,而康妮则像个闲人似的,站在一旁,闷闷不语。
  望着康妮失落的模样,我内心竟对她泛起怜悯之心,刹那间,感到十分的迷惘,甚至急切想知道,她为何要背叛我们,或许我现在的情形和芳琪当时的情形一模一样,为了探出迷惘的原因,导致康妮在得寸进尺的环境下,造成此般的过错,到底是我和芳琪害了她,还是她明知故犯呢?
  “明知故犯……明知故犯……”我自言自语的说。
  “龙生,你喃喃自语的,到底想说些什么?”芳琪问。
  “康妮刚才错得很离谱吗?”我灵机一动的问芳琪说。
  “是!错得很离谱,逮捕行动中,程式上非但出错,亦触犯警务条例,严重侵犯人权法,如果控上法庭,最高刑罚可判入狱三年,相信法官不会轻判,因为这些过错是不容许发生在警官身上,对了,怎会有此一问?”芳琪简单的说。
  难怪芳琪会提醒康妮,刚才她所做的一切,法与理都不合逻辑,不可再执迷不悟,但康妮为何要明知故犯?她不是视官职为生命中,最重要一部分吗?
  这时候,处长交代一切工作后,向我们这边走过来。
  “龙师傅,抱歉,由于刚才收到最新的消息,才知道你们是整件事的受害者,所以之前的指控,完全是场误会,现在没事了……”处长尴尬的笑着说。
  处长可真轻松,以一句“收到最新消息”的话,便想将整件事一笔勾消,幸好他这次遇上百事缠身的我,要不然他的头可大了。
  “你们警方做事也挺讲效率的,之前要锁要打的,现在就笑起脸若无其事般,不知何时又会秋后算帐,上门捉人了……”我假装很不满的说。
  “不会的,警方处事不会如此草率,刚才只是一场误会罢了……”处长说。
  “处长,对不起,我有一个疑问,刚才你说所有的事只是一场误会,是否包括指控邓爵士策划杀人一事,亦属于误会呢?”芳琪直接问道。
  “这……”处长犹豫的目光望向身边的警官说。
  “处长,据警局得来的口供,有些人是邓爵士指使的。”其中一位警官对处长说。
  “处长,既然如此,相信整件事已不再是误会了,带同你的警官一起法庭见,还有你刚才说的那番话。”芳琪板起很严肃的脸孔,指着刚才说话的那位警官。
  “让我处理,你先退下去……”处长皱起眉头叫身旁的警官走开。
  芳琪出其不意向处长施加压力,手法真够狠且直接的,现在我渐渐明白,她刚才为何不加以阻拦康妮的恶行,原来是留个后步,收集罪证,以便作讨价还价之用。
  “谢大状,如果警方不相信,或怀疑警局那份口供的真实性……”处长尴尬的说。
  “处长,别说什么如果或假设之类的,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不耐烦的说。
  “龙生,这样说吧,警方不相信警局那份口供的真实性,而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亦是一场误会,包括受伤的那位章小姐的投诉,至于这天花板的装潢,你亲自向医院交代清楚,警方不加以追究,行了吧?”处长对我说完后,望了芳琪一眼。
  “还有……”
  “龙生,你还想怎么样?别忘记,康妮可是你的女朋友……”处长恼羞成怒的说。
  “处长,别大动肝火,我是指这个。”我举起手望了望手铐说。
  “哦!把它松掉……”处长命警员松开我们的手铐说。
  “先松开她们的手铐。”我对迎面走来的警员说。
  警员即刻上前为芳琪和章敏松开手铐,芳琪随即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看来这口气她也憋了很久,内心暗地里不禁对她轻叹,一位饱受委屈的苦大状。
  “对了!龙生,这宗命案事件,我会交给另外两位警官接手处理,但你们必须留下一份口供给警方,知道吗?”处长说。
  “处长,如果在此给口供,我绝对没有问题,如果到警局,可不方便,因为紫霜正在手术室抢救中,希望你能谅解……”
  “这……好吧!”处长对身旁两位警官交代几句说。
  “处长,那我的弟弟呢?”章叔叔问处长说。
  “你弟弟做过什么事,你应该很清楚,一切等医生报告出来之后再议,还有,龙生,请你也控制情绪,别胡乱发脾气,以免吓坏我的手下!”处长说完,急着将康妮带走。
  “处长,请留步……”我脱口而说。
  “又有什么事?”处长走到门边,以既不耐烦的语气回答说。
  “谢谢。”我点头以表谢意。
  “嗯……”处长尴尬的笑了一笑,便走出房门接受记者们的纠缠。
  我们几个被警方同时分开问话,直到给完口供后,才准许我们私下交谈。
  “章先生,虽然警局已有人前来自首,但警方仍要扣留令弟章锦春,所以这段期间你不能与他会面,直到律政处撤消对他的指控为止。”警员交代完便离开。
  “但我弟弟现在这种状况,怎么不让我照顾他呢?”章叔叔不满的说。
  “喂!有人到警局自首是什么意思?你有没有搞错,他弟弟在我们几个人面前杀人,难道还有假的吗?”章敏很气愤的怒骂警官说。
  “章敏,控制一下情绪,别胡闹……”芳琪尽力拉着章敏,不让她冲上前胡闹。
  “敏儿,别这样胡闹。”章叔叔劝章敏说。
  “去你的!你们两兄弟没有一个好人,要不然我妈便不会惨死……”章敏在悲痛的吵骂声中,双腿发软的泣不成声。
  芳琪和鲍律师急忙上前扶起章敏。
  “请继续……”章叔叔对警官说。
  “章先生,令弟在医院有专人照顾,加上有警员看守和保护,这点你大可不必操心,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联络我。”警官很客气的对章叔叔说。
  “好吧,我的律师很快会与你联系。”章叔叔说。
  “需要警方协助……你离开这里吗?”警官尴尬的说。
  “不必了……”章叔叔很冷静的说。
  “那好……各位再见!”
  警官很有礼貌的退出房间,但我知道他临走前,已安排两位警员在门外看守,想必是阻拦记者前来骚扰,另一个原因则是不想节外生枝,尽可能保护章叔叔的安全离去。
  听了警官和章叔叔的对话,我不得不佩服章叔叔的处事效率,警方还未取完口供,已经有人到警局自首,问题是章叔叔一直和我们在一起,是谁安排自首之人呢?另外,这场小风波表面上算是结束,但背后仍有许多问题要处理,当然包括康妮一反常态之谜。
  当所有的警员退出房间后,坐在一旁闷不作声,只顾掂量自己掌心的父亲,终于站起身走到章叔叔面前。
  “锦东,你我年纪不小了,既然事情已发展到这个地步,再作无谓的争吵,亦于事无补,但不代表我原谅你了,毕竟我的媳妇还在手术室抢救中,生死未卜,你能否念在我们过往的交情,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一遍,以解我心中之谜,我不想日后带这个疑问到棺材里……”父亲伤感的说。
  听父亲说这番话,心想不是我刚才说他肝脏有事,而把他给吓坏了吧?
  “老邵,既然你把话说得这么清楚,我亦不想瞒你,就算日后不再是朋友,现在说清楚也是好的,免得留下一个遗憾。”章叔叔叹气说道。
  “嗯……说吧!”父亲冷静的应了一声,坐到章叔叔身旁细心聆听。
  “老邵,当你还没有找回龙生的时候,面对邵家绝后一事,心里总会耿耿于怀,直到你找回龙生,得知延续香火有望,自然而然,便当他是你的生命,说到这里,相信你已明白我的苦衷……”章叔叔说。
  “锦东,你是说章夫人肚里……但那是你弟……”父亲惊讶中,却欲言又止的。
  “没错!龙生的神数果然很厉害,轻易测出我夫人肚中的孩子不是我的,经手人是我的弟弟,当时我很气愤,甚至不敢相信锦春会干出此伤风败德之事,但事实胜于雄辩。我仔细想了一晚,虽然我被套上绿帽子,但章家香火终究有望,而我身为章家的长子,试问能怎么样?难不成家丑外扬,堕掉章家的命根子,再将妻子和弟弟杀了?别忘记,我已死了一个弟弟……”章叔叔哀伤的说。
  众人听了章叔叔说这番话,甚表同情,唯有章敏显得很不耐烦,要不是父亲摆出一张严肃的脸孔,章叔叔恐怕又要挨骂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弟弟章锦春用你夫人肚中那块肉,反过来威胁你?”邓爵士忍不住抢先发问说。
  “是的。锦春曾在众人面前说过,要我这个做大哥的为章家祖先做点事,譬如延续香火,相信龙生记忆犹新吧?”章叔叔问我说。
  “没错,章锦春确实在我们前面说过这句话,我亦曾担心他会使用威胁手段,不过当时很多事要处理,迎万小姐说我身上的降头术无法解除,接踵而来的是杨宝金的疑问,加上又要开解众人对我的忧虑,回到房间不巧又发生章太太掴章敏一事,导致疏忽章锦春使用威胁手段一事……”我解释说。
  “难以相信章家会发生如此荒谬的事,真是造孽!”父亲感叹的说。
  “他妈的,你就为章家一点香火,便狠心将我母亲给出卖,你还有人性吗?我妈怎么说亦是章家的一份子!还说给我母女俩一个交代!哼!”章敏激动的说。
  “敏儿,其实我挣扎了很久,怪只能怪你母亲太执着,不肯妥协锦春断两条腿的条件,而非置他于死地不可。试问他死了,章家延续香火还有望吗?如果玉方肯妥协锦春断下两腿,保留章家延续香火的希望,我肯定不会出卖你们,必会与锦春反抗到底,只可惜你母亲的势力很大,我不能不维护锦春……”章叔叔解释说。
  “因为我母亲有势力,所以你要先下手为强,置她于死地不可?”章敏动怒的说。
  “不!我和锦春的协定不是你说的那般,我骗玉方说一切由我亲自处理,目的是想锦春有安全离去的机会,然而,为了让他日后有能力应付玉方,我将船上所拥有的实权,包括我太太,全都给了他,一来是巩固他的江湖地位,免于伤害,二来是保留夫人肚中的章家血脉,由始至终,从未想过要你母亲的命……”章叔叔说。
  “锦东,你是说岸上的人,不是你叫来砍龙生和章太太的?”父亲惊讶的问。
  “当然不是!上岸前我还向龙生保证不会有事发生,至于,岸上的人是谁找来,我可不清楚,但不排除是锦春的人。记得我还问过龙生,倘若上天要他众多女伴中死一个,他会选谁,最后我说他真幸福,还有选择的余地,而我则没有这个选择的机会,因为锦春不能死,如果他死的话,章家真的绝后……”章叔叔说。
  “狡辩!船上的人是冲着我和母亲来的!”章敏激烈反驳说。
  “我相信岸上的人不会是章叔叔找来的,因为整个过程中,他非但处于被动,还多次向章锦春求饶,要他放过章太太,如果是他找来的人,又何需求情呢?但章锦春找来的人,对象应该是章太太母女俩,没理由连我也想一起砍,难道事情真的如此简单,还是另有其人呢?”我怀疑的说。
  “莫非是张家泉?”邓爵士冲口而出的说。
  “嗯,鸣天说得也不无道理,想必早已有人安排一切,恐怕章锦春也被对方利用了……”父亲闭目沉思的说。
  “现在最重要的是紫霜平安无事,锦春能恢复成正常人,背后策划者是谁,日后慢慢调查也不迟……”章叔叔说。
  “对了,股票之事怎样了?”父亲问说。
  “股票我会交给你们,这点你们不用担心,我很累……想回去了……”章叔叔说。
  “你这样就走……哎呀……”章敏冲前拉住章叔叔的衣袖,不小心碰到伤口说。
  “你想怎么样?反正我现在活着比死更难受,亦没有颜面活下去,干脆你把我杀了,或者随时随地前来去我的命,包括你……”章叔叔黯然神伤指着我和章敏说。
  “章敏,别这样……”芳琪急忙将章敏拉开,免得她有做出傻事。
  章叔叔走了后,芳琪安排鲍律师同医院商讨赔偿天花半板装潢一事,而她与邓爵士则为父亲和紫霜安排另一家医院和专科医生。
  第三十二卷 第五章 一场恶斗
  会议室的小风波结束后,我们几个急忙前往手术室,等候紫霜的消息,途中,遇见记者们正与几名大汉发生争吵,仔细一看,发现原来驱赶记者的大汉,正是张家泉的保镖,以外的是迎万也在场,于是我上前探个究竟。
  “龙生来了……”记者急忙拿起相机不停的向我拍摄。
  “走开!”张家泉的保镖阻拦我说。
  无奈的我只能站在记者前面,聆听章叔叔的谈话,只是没想到迎万对我竟视同陌路,遭受迎万这般对待,我心里十分不好受,但却有千言万语要向她倾诉,刹那间,感到十分的矛盾;是我多情她无情,还是她在逃避她自己呢?
  “听着,普天之下,除了我师傅虎生之外,只有我能将你弟弟医好,如果你继续让他待在医院里,结果只有死路一条,你不妨想象目前尸冲卵只包着脑膜,一旦卵破成冲,侵蚀脑髓,会出现什么样的惨状,他的生命又可以维持多久……就算到时候我肯替他解降,恐怕已经是个植物人了,哈哈!”迎万对章叔叔说。
  惊惶颤抖的章叔叔,吓得答不出话。
  “章老板,我已命人到警局自首,你还顾虑些什么呢?”张家泉安抚章叔叔说。
  “刚……才处长……告诉我……锦春……无法……保释……”章叔叔颤颤抖抖的说。
  原来安排到警局自首的人,果真如邓爵士所猜是张家泉,这么说,岸上砍我们的人也张家泉在背后策划一切,看来真相呼之欲出……
  “爸,你听到了……”我小声对父亲说。
  “听到了……”父亲怒目切齿沉着气的说。
  “龙生,千万别乱来。”芳琪忙劝着说。
  “龙生,听琪儿的话,别轻举妄动。”父亲说。
  “嗯……”我没兴趣的回应一声。
  张家泉突然仰天大笑!
  “章老板,以迎万小姐的功力,若要救令弟的话,何须警方释放,只要她在外面施法,你弟弟必会清醒来,到时候你还担心令弟应付不了警方吗?”张家泉冷笑着说。
  “这……或许是……”章叔叔支支吾吾的说。
  糟糕!果真被章敏料中!倘若迎万替章锦春解除了降头术,那她日后想报双亲之仇便难上加难,亏我之前还权她走一步、看一步,现在可好了,万一章锦春获救,就算章敏不找他,恐怕他已自动找上门来。
  谁料,我还没把问题想清楚,章敏已压抑不了恶躁的激动冲上前,幸好芳琪及时把她给捉住,但芳琪又怎能阻挡蛮劲的章敏?情急之下,我只好将身体挡在章抿面前,免得让那些大汉在她身上揩油,但挡在章敏身前亦是一件苦差,试问被一对饱挺弹实的乳房顶在胸前,欲火的煎熬,又岂会好受?
  “章敏,别冲动,我不想你步上章锦春的后尘……”我劝阻章敏说。
  “我总不能眼睁整看他们达成协定!”章敏不顾一切,大闹大吵。
  章敏的吵闹声,终于引起了张家泉的注意,怎料瞥了一眼后,就露出狞笑。
  “章老板,原来令弟的另一个仇家章小姐亦在场,假设令弟大病未愈,不巧又遇上她的话,不知会有什么下场呢?”张家泉危言耸听的对章叔叔说。
  “不用想!只有死的下场!”章敏使劲将我推到大汉身前,冲前一步,越过人墙。
  章敏就是性急,恐怕这撮盐入火的性情会误她一生,眼下我只好使劲推开大汉,迎上前守在章敏身旁,以防张家泉暗施毒手。
  “敏儿,不要乱说话……”章叔叔说。
  “迎万小姐,我原本要找你,刚巧在此给我遇上,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只要你不救那个王八蛋,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章敏爽快的说。
  章敏处事就是不经大闹,所谓万事皆是急中错,她这么一说,不就等于帮了张家泉一把,逼章叔叔尽快妥协,甚至有机会被张家泉牵着走,不过,奇怪的是迎万竟对章敏不屑一顾。
  “迎万小姐,说话呀!我在问你呀!”章敏走到迎万面前,面对面瞪着她说。
  “你是龙生什么人?”迎万反问章敏说。
  “他是我认识还不到廿四小时的朋友,你问这个干嘛?”章敏直接回答说。
  迎万闭声不答,嘴巴似念着什么咒语,手指不听的合算,接着以一种很诧异的目光,转向芳琪的方向望了一眼。
  “张先生,我先走一步,如果有消息再通知我吧!”迎万匆促的说完后,便急着脚步匆匆离去,张家泉也来不及问是什么原因。
  迎万诧异的眼神,我瞧得很清楚,自然而然望向芳琪一眼,发觉没有什么不妥的,抑郁,她算出什么东东,导致会出现如此大的反映,可真是莫名其妙,张家泉也和我一样,脸上流露出讶异的表情。
  “喂!迎万小姐,你怎么这样没礼貌,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便掉都而去?”章敏很不满且埋怨的说。
  “章老板,言归正传,刚才提出救你令弟的条件,现在有决定了吗?”张家泉问。
  “锦东,张家泉提出什么条件?”父亲忍不住发问说。
  “这……这……”章叔叔很难为情似的,答了半天也答不上话。
  “我的条件就是你想要的东西,明白吗?”张家泉洋洋得意的说。
  难道张家泉要章叔叔手的股票?看来八九不离十了,原来这家伙早已部署好一切,这步棋他下得可真秒,从后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占尽了上风兼手操胜券。
  当初还以为他这趟必败无疑,怎料失败的竟是我们,还是父亲说得对,张家泉确实不容易对付,心里不禁对刘美娟滴下惭愧之泪。
  “锦东,你不能答应张家泉,别忘记你已经答应给我们了,不可食言呀!”父亲激动的说。
  “老邵……对不起,为了锦春,我不能不答应……”章叔叔惭愧的说。
  “哎呀!你……哎……”父亲气得说不出话。
  “老邵,希望你明白我的处境,我是逼不得已的……”章叔叔叹气的说。
  “哈哈!在场各位记者,请你们做个见证,刚才章老板口头上已经答应将酒店百分之五的股份转让给我,同时,我亦可代表邵爵士宣布,收购酒店计划彻底失败,哈哈!”张家泉意气风发的说。
  “邵爵士,张先生说的话是真的吗?你们收购酒店的计划,是否彻底失败了?请回答……”记者们把握时机转向父亲追问说。
  “你……你……琪儿,我们走……”父亲气得面红耳赤,拂袖而去。
  父亲恼怒的离去,想必是到手术室外等候紫霜的消息,而不想被记者们纠缠,既然他身旁有芳琪陪伴,我亦很放心留下陪伴章敏,然而,令我好奇的是,当章敏得知章叔叔将股票转交到张家泉手中,他竟没有出现丝毫暴躁如雷的反映,相反以极冷静的态度处之泰然,实在难以理解。
  “章老板,刚才张先说你你答应,将酒店百分之五的股份转让给他,不知是真的吗?”数位记者一起发问同样的问题。
  “是……的……”章叔叔点头叹气的说。
  记者当然不会错过任何搜刮新闻资料的机会,瞬间,问题如排山倒海而来,但章叔叔没有作答,最后由医院的保安人员驱走了现场的记者。
  “张家泉,我已答应你的条件,什么时候叫迎万小姐救我弟弟?”章叔叔问张家泉说。
  “章老板,只要股票交到我手上,我便会叫迎万小姐救令弟,眼下你还是赶快办理股票转移一事,我等你电话。”张家泉说完,递了张名片给章叔叔。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恐怕一切已成定局,父亲既然不再争议,我也没必要再作无谓的争吵,还是早点离开,免得受气。
  “我们走吧!”我对章敏说。
  “龙生师父,别这么快走嘛,是否怪我没和你打招呼呢?”张家泉走过来说。
  瞧见张家泉春风得意的摸样,我就无名火起三千丈,恨不得将他毒打一顿。
  “张家泉,我和你有什么招呼好打的,哼!紫霜这笔帐,日后我会跟你算清楚,走着瞧!”我气愤的说。
  “龙生,除了紫霜这笔帐,别忘了也向我讨康妮这笔帐,当**不是很神气,以一瓶红酒轻易识破姓林的底细,但今日怎么会如此失策,竟然没有察觉你身边的女友康妮呢?不是被女人的肉体,蒙蔽了双眼吧?哈哈!”张家泉讥讽的说。
  “你……”我气得紧握起拳头,准备一拳打爆姓张的猪头。
  “怎么了?生气想动武?别忘记这里是医院,有很多警察看着,就算你动手也未必是我的对手,再说万一紫霜醒来的时候,知道你被控伤人罪,或被关进牢里,不知会怎么想?不过她能否醒过来还是个未知数,哈哈!”张家泉笑着说。
  对!我不能冲动!绝不能让自己出事,不能再让家里人为我操心……
  “对了!章小姐,刚才你对迎万小姐说的话,我很赶兴趣,等股票到手后,我们不妨坐下谈谈,还有你母亲的死,我深表遗憾,或许是天意吧,要不是龙生向你母亲要股票,那章锦春便不会狗急跳墙,狠下毒手,但我要清楚的说明一点,我的目标只有龙生一个,没想到章锦春会因龙生而杀你母……”张家全色迷迷对着章敏说。
  张家泉白名在煽风点火目的是想挑起章敏对我的仇恨,他手段相当高明,非但推卸自己的责任,还顺水推舟,将责任一起卸到我和章锦春身上。
  “张先生,这件事我不会怪你,我只认谁是操到之人,这点你可以放心。”章敏友善的说。
  “章小姐,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不想与美女有任何误会,总之,股票我到手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张家泉手搭在章敏的玉肩上。
  “谢谢!”章敏脸泛红霞,小鸟依人般的道谢。
  气死我了!张敏对张家泉的友善态度,看得我双眼冒火,忍无可忍!
  “缩回你的脏手!死太监!”我冲口而出,用力拨开张家泉搭在章敏粉肩的手说。
  “你说什么?”张家泉恼羞成怒,趁我拨开她的手臂之际,以很快的手法反将我的手腕给扣住。
  情急之下,我唯有即刻扣回他的手腕,并暗地里运起七星神功护身。
  张家泉的眼神,如猛兽般死盯着我,不寒而栗的冷意,已出现在我身上,虽然我担心打不赢他,但我不会畏惧,即使打不赢他,中他一拳便是一拳。
  “我说你是死太监!难道说你是死太监有说错吗?”我踏前一步说完后,拉下对峙之腕,搁置于两人腿旁,以作掩饰。
  刹那间,两人屏息凝神,不敢乱动,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我深知大风雨的前夕,总会特别的寂静,故集中精神不敢松懈。
  “你这不知死活的龙生,处处与我作对,想置我于死地,现在还肆无忌惮,辱骂我是死太监,别以为大庭广众之下,我便不能伤你,傻小子……”张家泉沉不住气,五指开始发力,脸露狞笑的说。
  果然,手臂传来一阵阵冰冷的感觉,直透腕骨,料想张家泉已暗施内劲,我急忙提起丹田之气,逼出玄极冰火之龙猿神功,想以强悍的劲力,将他手腕狠狠的掐断,速战速决。
  怎料,我的劲气一送,即被他腕骨冰了呢感之气所化解,无法攻入腕骨之内,然而他传来的冰冷的劲气,亦被我体内的龙猿神功所化解,算是打成平手。
  “现在知道我厉害之处了吧,我倒想看看你那不成气候的功力,到底能支撑多久……”张家泉在我耳旁傲慢的说。
  既然龙猿神功无法攻入张家泉腕骨之内,唯有加强内息,逼出更强劲的内力,以求一击成功。
  正当使劲将丹添内息源源不断输出的时候,突然,丹田之位竟出现冰冷的感觉,而手臂也开始感觉逐渐冰冷,惊讶的是,这股冰冷竟和张家泉攻击我的内劲一模一样,手臂的肤色亦逐渐泛起紫青之色,好比龙根紫青鳞光般。
  “你的手怎么会泛起紫青之色,你怎会……这神术……”张家泉惊讶中愕然瞪着我说。
  腕上泛起的紫青之色,使我想起高太太曾说够,龙根紫青鳞光是吸取了仙蒂身上邪气所致,导致体内真气与邪气混浊,一旦真气被邪气笼罩,便会出现紫青鳞光。
  现在我明白了,刚才我使劲轰出阳刚之气的龙猿神功,但张家泉的功力在我之上,屡次都被他身上的邪劲所化解,在阳刚之气不足的情况下,最后,我体内原有的邪气,亦被他侵入的邪气所牵引,导致混合一体……
  “死太监!现在知道我厉害了吧?还不请饶!”我不知道两道邪气混成一体,对我有没有坏处,但见他慌张的摸样,我较为镇定下来,当然我不知道继续僵持下去会鹿死谁手,唯有作试探似的的怒骂。
  “不!快松……开你的……手……”张家泉惊愕切颤抖的说。
  张家泉的将呀,使我灵机一动,他要我放手,肯定对他有利,没理由会对我有利的,如果我反其道而行,那肯定对我有好处,反正他现在不断使出内劲想甩开我的手,正处于大好良机,于是我不管三七廿一,拼命紧捉他的手腕不放,还变本加厉施展右掌的龙猿神功,誓要将他体内的真气给吸个一干二净。
  “放手……不要……”张家泉神色慌张,拼命利用身体的推撞力,想撞开我的双手。
  我当然不会给他轻易的撞开,脚步一沉,平衡身体,心想就算给他撞跌,也要紧紧捉他的手腕不放,报酬雪恨的推动力,已成为我内劲的发动机器。
  “就算死,我也不会松手,我要与你同归于尽……”我发出十二成的功力说。
  张家泉体内冰冷真气,源源不断被我吸入体内,虽是感到十分冰冷,而且邪气入体的恐惧感亦相应加剧,但望着他那张僧恶的脸孔,便联想起刘美捐的不幸,种种的怨气和怒火,已不容许我再多顾虑,或对他仁慈什么的,眼前只有一条路,就是不顾一切向前冲,趁他病,夺他命,替天行道……
  “不……快……快推开……他……的手……他入邪了……”张家泉通知身旁的愚蠢保镖说。
  张家泉的保镖见状急忙上前推开我,幸好我两名徒弟够机警,急忙上前助阵,鲍律师以身体阻挡保镖对我的侵犯,而邓爵士冲前当第一道城墙,不过,他们的推撞,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一场原本鲜为人知的斗法,此刻已演变成闹剧,最开始当然还是那些记者们了。
  “那边大打出手了!”记者叫喧吵闹的说。
  “这里是医院,不能吵闹,走开……”保安人员急忙架起人墙,阻挡记者。
  张家泉多次甩不开我的双手,内息显得十分衰弱,脸上红润之色消失,呈现苍白之容,然而,我从他体内吸过来的冰冷邪气,原本的冰冷此刻已成冰冻,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甚至无法停顿下来,但看他痛苦之中的痛苦,我内心便涌起无法克制的兴奋。
  “放开我……我不行了……虚……脱……了……”张家泉全身发软,嘴角流出唾沫的说。
  眼看张家泉的内力已经被我吸得八八九九,而我体内的冰冻之意加剧,心想这些都是冰寒的邪气,亦该适可而止,接着引气归元,决定停止这场恶斗,但引气归远后,身体仍是感到异常的冰冻,最后只好利用天罡修元法,加快调和内息,可是另一个问题却出现了——万一张家泉死掉,我如何置身事外呢?
  “张先生,怎样了?别捉住我的手,需要找医生吗?”我装出关心的语气说。
  “护士小姐!有人病倒了!快找医生前来急救!”鲍律师喧嚷着制造气氛说。
  “师父,这里是医院,你不必担心,医生很快来……”邓爵士说。
  “张先生,不用怕,捉住我的手,医生就来了,我会支持你的……”我忍着笑说。
  “你……”张家泉讲了一个“你”字后,再也无力气说下去。
  “你该死!那时候在酒店的地库,我和刘美娟给你打得半死,幸好我大难不死,不过,实话说,你可曾想过会败在我手里吗?”我讥讽的说。
  张家泉已没力气说话,刹那间,看见他此刻的处境,我感到很可怜亦很害怕,可怜的是如此富有的人,为何不好好享受人生,偏偏要学什么神术,闹到如此下场,害怕的是我日后会不会也和他一样个落得如此下场。
  医生和几名护士匆匆赶来为张家泉做急救工作,注射、氧气筒全都用上,但他仍是毫无起色,最后在慌慌张张的情况下,不知送到哪个部门急救……
  “师父好厉害,将那王八蛋打到不成人形了,哈哈!”邓爵士得意忘形的说。
  “师父,看见他现在的死样,心里可痛快及至,可惜师母错过精彩的一幕。”鲍律师兴奋的说。
  “你们觉得很好笑吗?我觉得没什么好笑,别忘记你们两个是我的徒弟,亦算是风水神术界的一份子,不该持有幸灾乐祸的心态,算了……我只是不想你们做出损害阴德之事罢了……”我愁怀伤感的说。
  “师父,怎么了?没事吧?”邓爵士不解的问。
  “师父,我们是否刚才说错话了,令你不开心呢?”鲍律师关心的问。
  “不!我不开心是怪我自己出手太重,怎么说都是人命……哎!”我叹气的说。
  “师父,别想这么多,张家泉只不过是因果报应罢了,我们上去吧!”邓爵士说。
  “嗯,说得也对,因果报应……”我点头同意的说。
  我们师徒三人前往手术室,等候紫霜的消息,途中,我不禁问自己,我和张家泉是否走同样的路,日后会不会步他后尘呢?
  第三十二卷 第六章 紫霜命危
  刚才无意中与张家泉拼搏了一场,但从没想过轻易便将他击败,甚至将他体内的真气全数吸入体内。此刻心里除了对龙猿神功感到惊讶之外,眼见张家泉落得如此下场,心中亦很难过,不禁反复问自己,日后是否也会步他后尘?
  不知不觉,来到正在为紫霜急救的手术室外,静宜见了我,即刻冲上前紧紧将我拥抱,嚎啕痛哭,巧莲虽是没有激动的动作,但红肿的双眼,已诉出茹泣吞悲的一面,师母则伏在芳琪肩膀上,黯然神伤,唯独,凤英母女俩毫不在乎似的,依然谈笑自若,真看不透这对母女到底有没有同情心。
  “龙生,你来了啊,怎么这么迟才来呢?快到这边坐下。”仙蒂拉我到椅子边。
  “放开我!”我很不高兴甩开仙蒂的手说。
  “到底发生什么事?不会是……”芳琪随即问邓爵士和鲍律师。
  “刚才师傅……还是让师弟说吧!”邓爵士原本想说,但望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师母,刚才师傅和张家泉大打出……”鲍律师走到一旁,讲述我和张家泉一事。
  所有的女人开始很紧张的听,后来听得津津有味,只是芳琪的神色较为紧张。
  “张家泉身上有伤痕吗?龙生会不会被牵连伤人罪?”芳琪惊讶中追问鲍律师。
  “没事!张家泉没有表面伤口,情形像心脏病发,现在已送往急救……”鲍律师说。
  奇怪,怎么总是感觉少了一人?
  “对了!怎么不见父亲了?”我突然想起不见父亲的踪影,忙追问说。
  “我在这,刚才的话我全听见了……不妙……”父亲带着喜忧参半的脸色走过来说。
  “邵爵士,这边坐……妈,走开!”仙蒂忙上前献殷勤,将父亲拉到凤英旁边坐下。
  “哼!”凤英很不高兴,脸黑黑的站起来哼了一声,坐到另一边去。
  “下次有什么事都不要叫他,看了教人心烦!”父亲不悦的说。
  “你以为我想来,只不过家里没有人,不安全罢了!”凤英反驳说。
  “要害也不会害你!”父亲不满的说。
  “你儿子仇家多的是,我怎知道会害谁?难保不会黑狗偷吃,白狗当灾,更何况康妮也可以是叛徒,难保这里还有……”凤英像个泼妇似的,吵起来可掩不住口。
  “凤英!你说够了没有!快给我把嘴巴闭上!”我忍不住大喝一声说。
  “妈!别吵!办正经事吧!”仙蒂对母亲说。
  众人听仙蒂说办正经事,所有人的好奇目光同一时候转移到她身上。
  “办什么正经事?”邓爵士好奇的问。
  “没什么啦……”仙蒂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说!”父亲以严肃的语气对仙蒂说。
  “哦,那我说了……昨晚我们离开赌船的时候,龙生不是答应说我们输掉的钱,他会还给我们吗?”仙蒂垂下头小声的说。
  “你怎么教子女的?这时候还……”父亲指着凤英气得说不出话。
  “别管我怎么教子女,你无权过问,这都是你宝贝儿子亲口爽快答应的,不是我逼他,你可以问他,哼!”凤英冷冷的说。
  我还以为仙蒂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办,原来只是为了要钱这点小事,真是给凤英这母女俩气坏,难怪父亲会气得说不出话。
  “爸,别生气,这件事让我来处理就行了。”师母急忙安慰父亲说。
  “成什么话嘛!现在紫霜在里面生死未卜,外面就家里人讨家里人的债,成何体统!成何体统!紫霜是你的干女儿呀!”父亲气得面红耳赤的说。
  “不关我的事,干女儿是你逼我认的,不是我要的……”凤英强词夺理的说。
  “你!你……哎!”父亲气得磨拳擦掌,直眉瞪眼的。
  “爸,你别激动,玉玲会处理的……”芳琪亲切的将父亲的肩膀说。
  怒气填胸的父亲拂开芳琪的手,看来此刻很难令他老人家即时消气。
  “爸,全是我的错,我没把家当好,对不起,让您生气……”巧莲惭愧的跪下说。
  “巧莲,快快起来,你身体还未康复,快快起来……坐下……”父亲急忙扶起巧莲。
  “是的……”巧莲点头说。
  巧莲真有办法,只是轻轻一跪,吓得父亲他老人家急忙上前将她扶起,顿时,心中的怒气亦告全消,看来巧莲的心理战术又更上一层楼了。
  “你随我来!还有你!”师母很生气拉走仙蒂,还有凤英这个杀千刀的。
  我们虽听不见师母和凤英母女俩的谈话,单从师母的表情和动作,轻易瞧出正向她母女俩发飙,狠狠地痛斥一番,而我心中则痛快极了,因为师母发起脾气可不是开玩笑,这点我曾经领教过,所以当压在她身上怒插的时候,内心所涌现的征服感也是特别的兴奋,尤其是她那段哀怨的求饶声。
  “够了!琪儿,叫玉玲过来吧,大庭广众,回家才给我骂……”父亲叹气的说。
  “芳琪,还是由我去吧,你留下陪父亲谈正经事……”巧莲站起身说。
  此刻,谁上前替凤英母女俩解围,便是她们的恩人,巧莲非但懂得收揽人心,并且一石二鸟,同时亦取得父亲的欢心,无疑加深我对巧莲日后调教仙蒂的信心。
  “父亲,刚才为何您说不妙呢?”我故意转移话题说。
  “龙生,今次你重伤了张家泉,你认为他师傅会放过你吗?”父亲忧郁的说。
  “我除了担心龙生被指控伤人罪外,这点也是我最担心的事……”芳琪说。
  “你们是指夺取赤炼神珠时半途中杀出的那位黑衣人?”鲍律师好奇的问。
  “笨蛋!除了他还有谁,多次一问。”邓爵士向鲍律师发牢骚的说。
  “哇!那个黑衣人功力不简单,万一他出现,师傅能否……”鲍律师尴尬的望了我一眼。
  “去你的!师傅怎会怕!”邓爵士反驳鲍律师说。
  两徒弟的对答,足以说明天狼君的厉害,甚至对我的功力没信心,不禁令我想起是否会步张家泉后尘的问题。
  “龙生,你怎会在这个时候与张家泉动武,如此的冲动呢?万一不幸出了事,谁来保护这个家,谁来保护家中大小?成大事者不能如此鲁莽的!”父亲教训我说。
  面对父亲的质问,我没理由说因吃张家泉和章敏的醋,导致嫉恨在心,嘲讽谩骂,继而动武,何况现在也不能让父亲再次生气,恐怕要睁大眼睛撒谎了。
  “爸,张家泉趁我不备,紧扣我的手腕,继而以冰冷的邪气攻击我,情急之下,我只好以内劲拼命抵挡,只求不被他伤害,从没想过要攻击他,况且我也没有信心能打败他,只是没料到我体内的邪气,竟与他的冰冷邪气融为一体,且将他的内力吸个一干二净,导致他虚脱倒地,整个过程只能说是意外……”我撒谎的说。
  “龙生,你吸了张家泉体内的邪气,那你身体感到有什么不妥吗?那里……会不会出现紫青之色……芳琪紧张情况下,脱口说出尴尬的一句,导致脸泛羞涩之容。”
  “放心,目前为止,我身上没出现什么异样。”我抢着说。
  “邵爵士,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好,最主要是师傅已打败张家泉就行了,起码先铲除了一个劲敌,至于张家泉的师傅,迟早也是要面对的,是无法避免的事实,到时候再想吧!”邓爵士说。
  “听你们这么说,张家泉不是心脏病发作,而是被龙生打伤了?”章敏好奇的问。
  我不知道怎么向章敏解释,毕竟神术功力这玩意很难令人信服。
  “不!章小姐,张家泉不是被我师傅打伤,而是他跟师傅斗力气的时候,心脏病发作罢了。”鲍律师抢先的说。
  “是吗?”章敏一对敏锐的眼神,半信半疑,不停在我们众人身上窥探似的。
  “鲍律师,我相信章小姐是站在我们这边,没必要瞒她。”父亲说。
  哎呀!糟糕!父亲怎会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这回可有好戏看了!
  “你为何要瞒我?别忘记我是最大的受害者,如果你们昨晚不出现的话,或许已改写今天的局面,呜……你们为何还要瞒我……”章敏黯然神伤的说。
  父亲一向防人之心挺密的,没想到今次竟会如此信任章敏,对我来说既意外又高兴,心想要达成章太太的遗愿应该不难了,可是今回却难为了鲍律师,无辜成了罪人,要向泼辣的章敏解释一番。我想父亲处事以来,今回算是最失败的一次,希望不是因为年纪大的关系吧……
  “章小姐,抱歉。对于你的遭遇,我十分同情,但我是他们的律师,有责任维护当事人的利益,况且我和你只不过第一次交谈,彼此都很陌生,当还没真正了解的情况下而有所隐瞒,亦属于人之常情,希望你别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我正式向你道歉。”
  鲍律师向章敏赔罪说。
  “我不想跟你说话,你的话我不会再相信,走开!”章敏不客气的说。
  “过分!什么话嘛!刚才你和张家泉交头接耳的交谈,你要我怎么分辨你是友是敌呢?现在竟然指责我的不是,还叫我走开,太过分了!别忘记我是你的律师,刚才你给警方的那份口供是我帮你的呀!”鲍律师勃然大怒的说。
  “从这一刻起,你不再是我的律师,这样行了吧?”章敏气愤反驳说。
  “多谢!我感激还来不及……”鲍律师讥讽的说。
  “哼!”章敏发脾气向鲍律师踢了一脚。
  “哎呀!你替我……”鲍律师痛楚的说。
  “师弟,算了,别动火……没事吧!”邓爵士劝和的说。
  鲍律师和章敏两人的小误会,竟演变成对骂的局面,恐怕所有人亦始料不及,章敏的火爆性格我很清楚,但鲍律师已低声下气向她道歉,而且整件事上鲍律师亦不是全无道理,没理由章敏还恶言相对,以脚相踢,好像有意找出气筒似的。
  “师傅,这情形你看见的,别怪我没帮她。”鲍律师搓着小腿说。
  “师弟,别这样,师傅夹在中间很为难。”邓爵士拉开鲍律师说。
  “那就划清楚河汉界,反正你龙生也不是好人,瞧见张家泉答应找迎万小姐为我报仇,你就暗中将他打伤,还有脸在我母亲面前说什么照顾我,呸!”章敏恼羞成怒的说。
  “章敏,事情并不是你想像中那般,我慢慢向你解释。”芳琪安慰章敏说。
  芳琪急忙将章敏带到另一旁说话,也学怕彼此之间的误会加深吧!
  “哎……”父亲不禁摇头,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爸,不用叹气,既然知道章敏为何发我脾气,那就不是问题了,怎么说她面相属火爆之格,这点可以谅解,倘若她不发脾气,相反以冷静的态度对待,那问题可就答了,好比她知道岸上的人是张家泉找来,她非但不发脾气,反而讨好奉承张家泉,那才是真正的可怕。”我安慰父亲说。
  “嗯,既然你知道这一点,相信你会处理了,那章敏的事就交给你办,千万别为难她,要体谅她的丧母之痛……”父亲再三叮嘱说。
  “我会的……”我回答父亲说。
  怎料!章敏的小风波,刚被芳琪带到一旁调解,另一旁的凤英又吵起来,父亲再次气恼的叫我过去看看。
  正当我走出去之际,凤英竟向师傅的三角地带踢出一脚,幸好师母懂得闪避,两个女人随即大打出手,巧莲则用身体分开她们两个,我担心她们误伤巧莲,急忙三步当两步的冲上前制止。
  “住手!到底发生什么事?”我喝止凤英和师母说。
  “龙生,紫霜在手术室里急救中,所有人都心烦意乱,她们母女俩帮不上忙也就罢了,但这时候还顶撞父亲,继而讨钱什么的,我一气之下,扣回那笔钱当作惩罚,反正那笔钱也不是她们的,没想到她们心有不甘,居然当我的面咒紫霜过不了今天,你说我能忍下这口气吗?”师母愤怒指着凤英说。
  “什么!你竟敢诅咒紫霜!”我气得扬起手,正想一巴掌掴向凤英的脸上。
  “师傅,发生什么事?别把事情闹大……”邓爵士和静宜走过来,急忙捉住我的手说。
  “龙生,让我处理……”巧莲阻止我和邓爵士说。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如果不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肯定要你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哼!”我走开一旁让巧莲处理。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后面传来父亲的咆哮声。
  芳琪这时候也走了过来,暗示父亲大发雷霆,别再吵个不停。
  “凤英,你到底想怎么样,算了好吗?”巧莲走向凤英,面对面说。
  “我怎敢想怎么样,你们邵家人多势众,合力欺负我母女俩,试问我又能怎么样?”凤英不满的说。
  师傅气愤的推开巧莲,再次与凤英对质。
  “现在谁得寸进尺,谁过分了?紫霜在手术室里急救中,你当我们的面咒她过不了今天,我不打你才怪,紫霜有事的话,我第一个找你!哼!”师母怒不可遏,直指着凤英的眉心说。
  “放下你的脏手!如果不是你骂我女儿贪钱,我怎会咒紫霜过不了今天,到底是谁过分?难道你们一个一个就不贪钱,就只有我女儿贪钱?如果你们不贪钱的话,怎会如此下贱共事一夫,搞闭门一家亲?哼!”凤英推开师母的手说。
  “凤英,你胡说些什么!快道歉!”静宜不服的走上前说。
  “妈,不要这样说,贪图钱财是人的本性,指名道姓说出口就不好。”仙蒂说。
  “啪”的一声,巧莲一巴掌便掴到凤英的脸上。
  我心里忍不住称赞巧莲这巴掌打得好,痛快极了。
  “打得好!通快!”芳琪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你竟敢打我!”凤英摸着被巧莲掴中的脸部说。
  “我怎么不敢!这巴掌是代紫霜掴你的!邵家有邵家的规矩,不由得你放肆,更不会让外人来欺负邵家任何一个成员,邵家是你惹不起的!还有你!”巧莲又向仙蒂过了一巴掌说。
  “哎唷!”仙蒂被巧莲掴了一巴掌,很不服气的脸露凶样,直瞪着巧莲。
  “仙蒂,不用瞪我了,我敢打你,表示你该打,年纪小小好的不学,尽学你母亲贪财的坏习惯,还从旁煽风点火,你知道‘死’字怎么写吗?”巧莲词严义正的说。
  “你凭什么教训我女儿,我跟你没完没了!”凤英一巴掌掴向巧莲。
  巧莲捉着凤英的手,毫不退缩并踏前一步,将一对整容后的浑圆大肉弹直接撞向凤英的胸前,继而抓起衣领把她逼入墙角,而凤英原有的一对丰乳,此刻被大如汤碗的霸乳压顶下,简直透不过气,面露心慌的她,只能拼命推撞,双脚胡乱踢出,只可惜身位已被巧莲紧贴住,毫无发力的空间。
  仙蒂急忙上前拉开巧莲,想助凤英一臂之力,师母和静宜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上前扯开仙蒂,护着巧莲免被偷袭。
  “仙蒂,你给我住手!我大病初愈,如果你弄伤我的伤口,这笔手术费你赔得起吗?”巧莲转过脸怒视仙蒂说。
  仙蒂一听之下,果然停下手脚,我不得不佩服巧莲的急智。
  “凤英,我教训仙蒂有错吗?她年纪小小好的不学,尽学会贪荣慕利,身上所沾染的邪气,就是最好的例子,然而,龙生为了救你女儿,不惜身染邪气,还出钱出力助你女儿治好双眼,你们两个不但不感恩图报,还出言诅咒紫霜,别忘记,她是曾经跳出窗口救你女儿的紫霜呀!”巧莲激动伤感的说。
  “放手!放手!”凤英不再挣扎的说。
  “我当然会放手,还有,你们两个给我走,滚出邵家的大门,从此不准再踏进邵家大门一步!我们走……”巧莲说完牵着师母和静宜,吩咐我们回到座位。
  我和邓爵士两人,霎时之间被巧莲的气势给愣住了。
  “妈,我们怎么办?”仙蒂焦急的说。
  “哼!我们回家!”凤英说。
  “我不回家……”仙蒂吵着说完厚,扑到我身前说。
  “仙蒂,别为难龙生了,巧姐下了命令,此时此刻,谁也改变不了,包括龙生在内,怪只能怪你们错了不该错的地方,一切等候紫霜醒了再说,别跟着来,免得自讨苦吃,别说我没提醒你们两个,倘若再令父亲生气,神仙难救。”芳琪说。
  “妈!都是你累事……”
  “回到座位上,个个凝望手术室的大门,忧郁的我,觉得今天每个人的脾气都十分火爆,包括刚刚康复的巧莲也是一样,而且还动起手来,总感觉有些不寻常,于是合指一算,卦象出现是三阳合金,难怪会出现不寻常的事,而三阳合金的当天,很多时候会因为小事,演变成火爆的局面,尤其事当天的交通意外也会特别多……”
  既然是三阳合金,在场的人应该都会为了紫霜的事,焦虑而烦躁,但一向脾气较为火燥的芳琪,今日却异常的冷静,想必是怕我动怒,所以尽量压抑自己,免得我犯错,如此看来她今天所承受的委屈比我们还要多,亦比我们更加的坚强。
  “芳琪,谢谢你……”我小声的在芳琪耳边说。
  “为何你今天老是对我说谢谢呢?”芳琪不解问道。
  “多谢你为了我,为了邵家,强行压抑内心的委屈,所以我要多谢,你为这个家所付出的伟大,你已经做到一百分了,谢谢。”我感激的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芳琪眼角忍不住掉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如果压抑不了内心的怒火,可以发泄到我身上,尽量的骂或打都没有关系,最重要别气坏身子,知道吗?”我关怀说道。
  “嗯……你怎么知道我压抑情绪呢?”芳琪好奇的问。
  “因为出现的卦象是三阳合金,所以大家的脾气较为火爆。”我解释说。
  “什么是三阳合金呢?”芳琪问。
  “三阳乃易卦中的初九、九二、九三的合称,恰逢金年,大地阳刚之气特别旺盛,导致人人情绪火爆,一般命格、脸型、十二宫属火者更为厉害,今天发生刀光之灾,亦不足为奇,紫霜为十灵女,故杀伤力最大,章敏、婷婷、父亲、鲍律师、凤英,甚至不曾发脾气的巧莲,今日亦难以躲避……”
  众人听我讲解神数之道,纷纷都*了过来。
  “龙生,你怎会没事呢?”静宜问我说。
  “我命格属水,水火相克减低杀伤力,要不然今天在码头、会议室里,单*芳琪一个人,可以阻止我的脾气吗?当然,她在我心里也是有足够的影响力。”我随机应变的说。
  “龙生,你说命格属水,减低了杀伤力,那你又怎会与张家泉打起来?”父亲问。
  “爸,我想这么解释吧,从岸上到会议室有芳琪伴着我,燃起的怒火便很快消退,但她和您离开后,剩下章敏和张家泉,还有邓爵士和鲍律师,身边所有的人都属火之格,压抑已久的怒火便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才大打出手,所以说芳琪为了我,所承受压抑的苦也不简单……”我感激说。
  “琪姐,你好厉害,帮了龙生不少。”静宜说。
  “别听龙生瞎扯,他护送章敏途中,我不在他身旁,他也不是一样可以压抑住内心的怒火。”芳琪脸红的说。
  律师就是律师,总是喜欢找人错处,或许是职业病吧!
  “芳琪,谁告诉你我没发火了,警员还拿枪指着我,这点章敏可以作证。”
  “什么?用枪指着你!最后怎会没事?”所有人大吃一惊的说。
  “当时章敏改口说身体不适,提出到医院的要求,方才避免一场恶斗,加上那里是阴气极重的殓房,故减退环境中的阳刚之气,要不然火爆的章敏,那一刻又怎会如此冷静。”我解释说。
  “你说我是火爆的章敏,为何我只受小伤,母亲反遭其害,难道她比我更火爆吗?”章敏提出疑问说。
  “没错!码头上紫霜是十灵女,伤害力最大,其次是章锦春,因为‘金’字立锦旁,一夫双脚坐日头,他怎会避得了大地阳刚之数,他算十分幸运的了,只是被‘日’字冲昏了脑袋,如果‘春’字改为了‘夭’字,肯定夭折保不了姓名,说起‘锦’字带金旁,刀子五行属金,这个‘金’字好比他身旁的刀,不但杀了章太太和伤害紫霜,甚至把他自己也杀了……”我发愁的说。
  “我怎会只受小伤,母亲却丧命?她命格比我更火吗?快答呀!”章敏忙追问说。
  “不!章太太没出事之前,我还不知道她命格属什么,但她出事之后,我可以肯定她的命格和我一样属水。”我肯定的说。
  “你命格属水,我母亲亦是属水,但她怎么会出事,你就没事?”章敏不服的说。
  “章敏,就是你母亲出事,我才敢断定她命格属水,因为只有命格属水者,方能替你解难,甚至牺牲什么的,所以当你危难之际,不管赌桌上或码头上,我亦曾经救过你数次,唯独你母亲爱女心切,一命换一命……”
  “一命换一命?为何母亲这么傻……要这样做……呜……呜……”章敏忍不住伤痛,抱头痛哭。
  静宜和芳琪上前安慰章敏,父亲则凝望着手术室大门,不停的摇头叹气。
  忽然,手术室跑出两名神色慌张的护士,而她们袍服上都沾有不少的血渍,接着另几个护士匆匆忙忙的跑进去,这一幕,可吓得我们个个胆颤心惊的,似乎遇上什么危急之事,要不然护士绝不会贸贸然走出手术室。
  “龙生,护士身上很多血,霜姐会有事吗?快算一算!”静宜急声说道。
  “龙生……快……快……算……算一算……”父亲吓得颤颤抖抖的说。
  “龙生,镇定点,算一算……紫霜没事的,对吗?”芳琪和师母假镇定的说。
  “师傅,不要慌,慢慢算,没事的。”邓爵士和鲍律师说道。
  “不!我马上到庙宇为紫霜祈祷,事不宜迟,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巧莲慌慌张张拿起手袋说。
  “巧姐,我陪你一块去。”静宜帮巧莲拿手袋说。
  “这一带的庙宇我很熟悉,我可以陪你一块去吗?”凤英自动请缨的说。
  “快!事不宜迟!”巧莲仓仓皇皇的说。
  “鸣天,快通知司机,我的手指按不到电话呀!”父亲急得把电话交给邓爵士说。
  “龙生,慢慢算,不要紧张……紫霜没事的,没事的……”芳琪和师母安慰我说。
  心慌意乱的我,赶忙合指一算,脑海中不停想着卦文的意思。
  这时候,冷月突然出现,并且迎面走过来,使我联想起紫霜也是十灵女,而且身上还有紫彩神珠灵气和虹珠宝地灵气,三道刚阳之气是何等的旺盛,如今又遇上三阳合金,试问一个躺在手术床上的病人,怎能抵得住六阳冲击?后果必会流血不止而死……
  “呀!大事不妙!紫霜有姓名之危呀!”我大吃一惊,吓得从座位上弹起来说。
  第三十二卷 第七章 声降的厉害
  冷月的出现,使我想起了紫霜体内汇合三道刚阳之气,碰巧手术在最重要的关头上,偏偏又遇上了三阳合金数,躺在手术床上的病人,是无法抵得住六阳冲击,后果只会流血不止而死,要不然进行手术的人,怎会花钱找命数师择日子?想到这里,不禁全身颤栗,并且脱口而出讲了出来,吓得所有人面青唇白,惊声四起!
  “呀!大事不妙!紫霜有性命之危呀!”我大吃一惊,从座上弹起,脱口而出说。
  “不!不会的!在测一次……”芳琪急赤白脸的说。
  所有人听我这么一说,无不吓德面青唇白,巧莲更是丢魂失魄,六神无主的,刚拿起的手袋,也掉在地上不懂得捡起来。
  “龙生,紫霜不会有事的,你不会让她有事的对吗?”巧莲擞抖抖的说。
  “龙生,听琪姐的话,仔细的再测一次……”静宜紧张的说。
  “不用测了,这不是测不测错的问题,而是紫霜体呢除了有十灵气,还有紫彩和虹珠两道灵气,加上刚才说的三阳合金,一共六道刚阳之气冲击,在刚阳旺盛之气催促下,好不一张催命符,会血流不止而死……”我哀叹的说。
  “这……”父亲吓得答不上话。
  “我即刻命人再次捐血,或者通过所有传媒渠道,呼吁所有人前来捐血,甚至用钱买也行……”邓爵士提出建议说。
  “没用的,再多的血输入紫霜体内,结果也会被六道刚阳之气给逼出来……”我心力交瘁的说。
  “这怎么好呢?”芳琪惆怅万千的说。
  这时候,冷月已迎面走到我们面前,口中并念起一首诗。
  “喜喜喜,春风生桃李,不用强忧煎,明月人千里。”冷月走过来念着说。
  当听见冷月嘴里念这首诗,我心中一喜,可是身旁的人却不给我发言的机会。
  “冷月小姐,霜姐现在大难临头,你还念什么喜的、春的……”静宜嘴里埋怨的说。
  “就是嘛!你是谁?是来看热闹,还是找麻烦的?”仙蒂说。
  “冷月小姐,我们现在正惆怅紫霜的命危,请不要开玩笑。”鲍律师说。
  所有人在同一个时候,你一句、我一言,不停指责冷月的戏言。
  “你们不要吵了,让我说话行吗?你们错怪冷月小姐了,她刚才念的并不是什么讥讽之言,更不是来开玩笑,而是念神数廿三卦的卦文。”我解释说。
  “卦文怎么解?”父亲即刻问道。
  “喜讯已到,故人安然无恙,健康痊愈在即,婚姻可期。”我解开卦文说。
  “龙生,卦文是不是解紫霜会得救?冷月小姐……龙生……”巧莲紧张的问。
  “不急,慢慢来,我要紧张……”冷月很冷静的说。
  冷月的出现,确实让我异常的冷静,毕竟她的神数学,已抵达登峰造极的境界,但今天的她比起初认识的她,脸儿瘦了少许外,秀发也剪短许多,幸好瘦的部位不是胸部,双峰仍是饱挺丰盈,下臀曲线和玉腿仍是散发一股诱惑的魅力。
  “冷月,你怎么会到这,卦文如何得来?”我问冷月说。
  “龙生,你不妨测一测,紫霜断气会是什么时候出现。”冷月问我说。
  “什么?断气?我只是说说罢了,心里并没有诅咒呀!”凤英大吃一惊的说。
  “冷月小姐,现在什么时候了,还在开玩笑!”父亲焦躁的说。
  “爸,不要急,我想紫霜断气的时候,应该是合金时分,三点钟,命丧西南位,魂飞东北方,对吗?”我回答冷月的问题说。
  “对!没错!”冷月拍手的说。
  “三点钟……还有时间……不……不……霜姐不会有事……”静宜点头说。
  “冷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怎会到这,得此卦文呢?”我追问说。
  “我一直留意张家泉的动静,当日跟踪他到赌船,不巧又发现你们一家人也全跟上船,于是想通知你们,但电话受船的雷达干扰,无法接通,最后起了一个一百九十一卦,卦文提及‘夜半无船,惊涛恐拍天,月斜无淡处,音信有人传’,心知是不妙了,但也没有其他方法可行,只好明早再来查探,最后知道紫霜出了事,所以起了廿三卦。”冷月回答说。
  “昨天船上一事,果然给一百九十一卦说中了,我们半夜离开赌船,真是无船接送,只能出动直升机送家人回去,应了惊涛拍天之兆,卦问解诸事不宜冒进,宜于天时、地利、人和具备之后再行动,我们偏偏没有具备一切便上船,结果在月斜半照不明的人心下,反遭自己人传达错误的资讯而遭到其害。”我感叹的说。
  “难道命运早已有安排?冷月小姐,不知道紫霜的病情,现在该如何处理好呢?我可不想等到三点钟。”父亲忧虑的说。
  “还没有讲解如何救紫霜之前,龙生你不妨猜一下,我遇上谁了?”冷月问说。
  “现在什么时候,还有这么多话题猜,龙生别理她……”仙蒂不满的走到我身边说。
  “闭嘴!这不关你的事!冷月小姐自有主张。”师母把仙蒂拉开的说。
  冷月如此问我,相比这个人我是熟悉的,然而,家里的人全在这里,除了张家泉、江院长和朝医生外,应该不会是其他人了,不对,莫非是李先生也来了,要不然她不会要我猜的吧!
  “李先生是吗?”
  “不是!多给你一次机会。”冷月说。
  “现在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到底想怎么样嘛……”仙蒂再次指责冷月说。
  仙蒂这次对冷月不满的埋怨,在场的人没再出声反驳,或许认同仙蒂说的话,现在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可是冷月所说的人又会是谁呢?难不成是江院长或朝医生,该不会是天狼君吧?
  “天狼君?”我大胆一试说。
  “天狼俊这么快就出现……不会吧!”众人同时发出惊讶的问号。
  “不!我遇见的是迎万小姐,就是陪同张家泉一起来的白衣女子。”冷月说。
  哎呀!我怎会把迎万忘了!
  “冷月,你什么时候遇见迎万小姐了?”我追问说。
  “龙生,或许不该说是遇见,应该说是她主动找我,今天我在岸边等你们的息,岸上所发生的一切,虽是瞧得一清二楚,但不知道会出现如此惨重的伤亡状况,怎奈又没法子与你联络,后来见张家泉离去,只好继续跟踪他,直到他在医院和你碰面,亦在这个时候,他身边的白衣女子,突然从我背后出现……”冷月说。
  “接着呢?”我追问说。
  “当时我知道行迹已经败露,原想反抗逃走,可是她却没有捉我的意思,反而邀我坐下详谈,这时候我才知道他是降头师,亦知道你们此躺付出惨重的大家,而我只能痛责自己,为何昨天不加以阻拦……”冷月内疚惭愧的说。
  “冷月小姐,但是你是否躲在我的身后?”芳琪问冷月说。
  “没错!我不想被记者拍到我的行踪,所以一直躲在你身后。”冷月说。
  “龙生,原来迎万小姐的怪异目光,目标不是望着我,而是我身后的冷月小姐,当时还怕她下我降头……”芳琪松了口气说。
  原来迎万突然离开,是发现芳琪身后的冷月,并不是因为芳琪而离开,这下总算解了心中一个谜团,但迎万找冷月又所为何事?奇怪的是我和张家泉互斗,她没有上前助阵,亦没有为张家泉治疗,她到底想干什么呢?
  正当想追问冷月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位身穿黄色短袖上衣、一件露出纤吸小腰和肚脐的性感小衣,狭窄的下衣内,包着一对高耸饱挺的丰乳,随着轻盈的脚步走到父亲面前。
  这时候,我才想起这为妙龄性感女子,正是很久没见的“卡地亚女郎”林艳珊,亦就是芳葺孤儿院的生死之交,我可以肯定不会记错,因为他身上挂着的卡地亚白金饰扣环和雪白柔颈上的那条白金卡地亚专使圈,便是最好的证明,我的别墅便是她介绍的,只是没想到再次与她碰面会是在医院。
  “邵爵士,您好,很久没见面了,大家好!芳琪!”林艳珊露齿一笑的说。
  “艳珊,你怎会找到这里来的?”芳琪很惊奇似的,忙捉着林艳珊的手问说。
  “我刚从英国回来,原本搭乘记程车到酒店,谁料听到收音机播放邵爵士出事的消息,心想你一定也会在这,于是马上赶来,看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对了,怎么会这么多人在这,邓爵士和鲍律师亦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林艳珊说。
  “说来话长,现在救人要紧,我简单介绍他们给你认识,不过有些你也认识了,巧姐、玲姐……”芳琪简单介绍的说。
  “大家好,我是林艳珊,这两位是……”林艳珊指着凤英母女俩说。
  “我是仙蒂,她是我妈凤英,你和龙生是什么关系?”仙蒂不友善的自我介绍说。
  “艳珊,不用管她,他就是我常提起的龙生师父,也是我的……”芳琪尴尬的说。
  “哦!原来你就是龙生师父!邵爵士的儿子,对吧?”林艳珊露出灿烂的笑容说。
  “林小姐,好久没见,由于现在有要事商谈,等会再和你详谈,抱歉!”
  “不好意思,我的出现耽误大家谈正经事,大家请便,我坐着就行了。”林艳珊大方的说。
  “燕珊,你坐一会,实在抱歉,不能招待你,相信你会明白……”芳琪指一指手术室的大门说。
  “别管我,做你的事就行了!不用管我……”林艳珊说。
  林艳珊的大方,蔼然可亲的一面,给我留下相当好的印象,虽然她的身材和衣着打扮都十分性感,但此刻实在没心情去看,眼下还是先处理紫霜的事为重。
  “冷月,抱歉!刚才我们谈到哪里了?”我尴尬的对冷月说。
  “龙生,刚才谈到迎万小姐的怪异目光,目标不是我,而是冷月小姐。”芳琪提醒我说。
  “当时迎万小姐和你谈些什么?怎样可以联络她?她走了吗?”章敏紧张的问。
  “我在这!”迎万很大方的走出来。
  迎万走出来的一刻,无论是气质或是身段,都显得高贵优雅,身上且流露出大家闺秀的风范,但有谁会想到,她竟是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降头师。
  “你又是谁呀?今天怎会出现这么多无聊的女人?”仙蒂抱怨的说。
  迎万没有回答仙蒂,只把眼睛闭上一会儿,接着发出冷笑。
  “哦!你就是坠楼不死,而被龙生救回的小女孩,但你在我面前,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要不然可没有人可以斤你,好好管教你的女儿!”迎万指着凤英说。
  “是……”凤英急忙把仙蒂拉回座位。
  迎万三言两语,便吓得凤英和仙蒂即时回避,不敢再发出一言,这时候,所有额外内纷纷抛出钦佩和惧怕的目光,父亲也是一样,唯独,我一个不能惧怕,并且要集中精神,保护这里所有的人。
  “芳琪,没事吧?她是谁?怎会如此校长?”林艳珊即刻站在芳琪身旁关心的说。
  “没事……恐防来者不善,你先坐下。”芳琪拍拍林艳珊的手说。
  “需要报警吗?”林艳珊拿出手机,将芳琪往后拉了一把说。
  迎万再次以怪异的目光盯在林艳珊身上,好比刚才盯在芳琪身上那般。
  “你是谁?怎么在船上没见过你?”迎万的眼睛,仍不停在林艳删身上盯着,怪了!迎万一向不会主动与人交谈,为何今次对林艳珊这么感兴趣?
  “我是他们的朋友,那你又是谁呢?”林艳珊反问说。
  “不用管我是谁,我让你监视我的厉害,担保你按不到电话的数字钮!”迎万的双眼突然如恶狼般,狞视着林艳珊说。
  “我不信!”
  大胆的林艳珊反驳迎万一句,即刻按向电话的数字钮上,可是不管怎么发力,手指始终碰不到数字钮,奇怪的是芳琪抢过她的电话,却可以按在电话的数字钮上,林艳珊不服气再多试一次,同样是按不到,这回非但令我们大开眼界,林艳珊更是不得不写个“服”字。
  “怎么会这样?”林艳珊惊讶的说。
  “哈哈!这就是降头术中的声降威力,它可以透过对方的脑神经,控制对方一切行动及思维,刚才你的手指,虽然要按电话的数字钮,但你的脑神经已经受到声降的控制,收到的讯息是不可以按下去,所以凭你怎么发力也是没用,这就是降头术不可以思议的妙处,你有兴趣学吗?哈哈!”迎万冷笑着说。
  迎万的降头术果真不可思议,在船上见识过降头术医病的法力,现在又见识到升降的威力,降头术实在不可小觑,必须多加防范。
  “迎万小姐,林小姐身上的声降,怎样可以解除呢?”我问迎万说。
  “我不会伤害她,只想让她见识见识,解掉了。”傲慢的迎万一句说,两句止的。
  “艳珊,没事了,不要再乱说话……”芳琪把电话交换给林艳珊,这会她可以按了。
  林艳珊领教过迎万的厉害,不敢再出声反驳什么的,但不知死活的章敏,却大摇大摆的走到迎万身旁。
  “迎万小姐,我正愁着不知道到哪找你,现在见到你真好,我想学可以吗?”章敏脸泛喜悦之容说。
  “我没兴趣和你交谈,退下……”迎万目不转睛瞪着我,对章敏说。
  章敏很无奈退到一旁,这一幕,再次教我大开眼界,一向目中无人切性情暴躁的章敏,此刻竟乖乖的听话退下,一句话也不敢顶撞,然而,我迎万的地位,在章敏眼中已昭然若揭。
  迎万的态度虽是校长傲慢,但她身上却有一股高不可攀的大师级气派,虽然这种气派,不知道是否值得我去学习,但身上没有真材实料,则万万做不到,或许章敏的判断没有错,我还未达到大师级的阶段,又或许邪门霸道之人,身上才会流露这股自然校长的霸气。
  “龙生,多加小心,恐防来者不善……”芳琪在耳边小声提醒我说。
  芳琪的提醒,使我有个疑问,冷月与迎万是否已经联手了?然而,冷月的立场,我是很清楚,但对迎万的立场,则是十分的模糊,尤其是她对我那种忽冷忽热的态度,至今,是友是敌,还搅不清楚……
  “迎万小姐,你的出现是否为我而来?”我试探迎万说。
  “不!我为里头的伤者而来。”迎万指一指手术室说。
  “为紫霜而来?”父亲和芳琪愕然的说。
  “冷月,到底怎么一回事?”我不解的问。
  “龙生,你先告诉,紫霜遭受五阳之气冲击,如何破解?”冷月反问我说。
  第三十二卷 第八章 六阴之气
  冷月和迎万的出现,大家都很惊讶,虽然大家对迎万有所猜忌,但对冷月却非常的信任,今天虽然发生很多不如意的事,但林艳珊的出现,确是带来新的景气,起码多一个人支持紫霜。至于,这位美人再次出现,我则不敢起色念,毕竟紫霜的安慰,才是我首要处理的事。
  冷月质问我如何破解五阳之气的冲击,这道难题亦是我想了很久的问题,如果以她所说的五阳之气,那情况可好办许多,问题是紫霜身怀六阳之气冲击,而不是单单五阳之气的冲击。
  “五阳之气冲击,可用五阴之气化解。”我回答说。
  “没错!我就是怕你找不到五阴之人,而无法进行五阴之气破解法,故把迎万小姐带来,虽然她不是五阴之人,但她修炼的阴邪之术,或许能帮上一点忙。”冷月说道。
  “冷月,既然迎万小姐不是五阴之人,又如何能帮得上忙呢?难道她知道如何寻获五阴之人?”我好奇的问冷月说。
  “龙生,迎万小姐虽不是五阴之人,但她是修炼阴邪之术,身上的阴气应该可以算一阴,或许真的可以帮上忙,但我可以保证一点,她绝不会来伤害你们的,相信我!”冷月解释并保证的说。
  冷月对迎万的信任,可真难以置信,我心想不会是中了降头术吧?
  “这么说,紫霜是有救了?五阴之气怎么找呢?”父亲紧张的追问我说。
  “我们所指的五阴之气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地出生之人的血。”
  “什么是阴地出生之人?医院的产房算不算阴地?”芳琪追问说。
  “算!但我指的阴地出生之人,必须在义庄、殓房或者已下葬的棺材地穴里出生的人,方才称为阴地出生之人,而且出生的时候,母体必定要断气。”
  “哎唷!这要哪里找嘛!阴年、阴月、阴日、阴时还可以去碰运气,但现在的人全都在医院出世,哪还会有阴地出生的人呢?到哪找嘛!”父亲焦虑抱怨的说。
  林艳珊突然很紧张的跳了起来,并且用力拍了一下芳琪的肩膀。
  “芳琪,我不就是五阴之人吗?你记不记得以前我们曾在三藩市算过命,当时算命先生说我是五阴之人呀!”林艳珊喜逐颜开说道。
  “对呀!艳珊,我怎么给忘了!”芳琪喜出望外,得意忘形与林艳珊拥抱一块。
  “你是五阴之女?不可能这么巧吧?”我错愕望着林艳珊,自言自语的说。
  “对,龙生说的没错!那个算命先生不知道有没有算错?”芳琪产生疑虑的说。
  “芳琪,快请林小姐将出生日期给龙生算一算。”巧莲紧张提议的说。
  “艳珊,可以吗?”芳琪对林艳珊说。
  “当然可以……”林艳珊念出她的出生日期。
  “老天爷保佑,老天爷保佑呀!”巧莲默默祷告说。
  接过林艳珊的出生日期,合指一算,过真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之人,最后陈述出生的经过,确实是一位百分百的五阴之人。
  “怎么样?”芳琪和林艳珊追问我说。
  “林小姐确实是五阴女……”我点头认同说。
  “好呀!霜姐有救了!”静宜和师母笑得眉开眼笑。
  我确认林艳珊是五阴之女后,大家总算松了一口气,父亲双眼还泛起泪光。
  “等等!别太高兴,不知道林小姐是否会帮我们的忙?”巧莲忧虑的说。
  “林小姐,你会帮我们的,对吗?”静宜即刻问林艳珊说。
  “珊儿,你会帮我媳妇的,对吗?”父亲眼泛泪光的说。
  “媳妇?当然会!我是芳琪的生死之交,有什么不行的?”林艳珊笑着说。
  “艳珊,这可是要你的血……”芳琪感激说道。
  “没关系!只要救到你朋友,血又有什么问题呢?”林艳珊笑着说。
  “太好了!林小姐真是好人!”巧莲双手合十向天祷告。
  “芳琪呀,刚才你干爹说媳妇,是不是指龙生的太太?那你……”林艳珊不解的问。
  “哎呀!这个问题等一会再跟你解释,先别问!”芳琪脸红的说。
  林艳珊和芳琪的对话,虽然很小声,但我却听的一清二楚,看来芳琪又要在好友面前多委屈一次了,我真是罪过。
  父亲意外地竟走到迎万身旁。
  “迎万小姐,你也是来帮我们的,对吗?”父亲脸露笑容的说。
  “走开!我不想和你说话!”迎万很不客气的对我父亲说。
  我愿想指责迎万对我父亲的无礼,但芳琪却抢先说了。
  “迎万小姐,我知道你身上有不可思议的本事,但不管你有多大本事,帮或不帮都好,我们都会尊敬你,但你对着老人家,态度不需如此恶劣吧!”芳琪不满的说。
  “没有人敢顶撞我!”迎万睁眉怒目瞪着芳琪,当口中念念有词之际,我急忙加以阻止。
  “慢!迎万……”我急忙挡在芳琪的身前说。
  “不!不要……”幸好冷月也即时出手劝阻,她非但用手捂住迎万的嘴巴,还用手掌阻挡迎万的视线。
  “放手!你知不知道这样会伤害到你的,无知!算了!”迎万打消念头说。
  “冷月小姐,多谢你……”芳琪感激的说。
  “没什么,小意思……”冷月揉搓手指头说。
  “你的手指没大碍吧?”芳琪过意不去,艳珊掏出纸巾递给冷月。
  “没大碍,言归正传吧!”冷月抹了手指说。
  刚才迎万和芳琪的一场虚惊,总算平静下来,在众人知道林艳珊是五阴之人,亦知道她肯相助,个个都欣喜万分,唯独我一个闷闷不乐,因为紫霜遇上的是六阳,而不是五阳,他们还不知道,必须有六阴之气,方能化解六阳之劫,但寻找这一阴又谈何容易,况且时间亦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龙生,怎么闷闷不语的?是不是还有问题?”芳琪小声问我说。
  “知夫莫若妻,哎!”我叹气说道。
  “怎么了?似乎还有问题?五阴女都给你找着,还有什么问题?”冷月问我说。
  “可惜……不行……”我摇头叹气的说。
  “为什么?我的出生日期没有假呀!”林艳珊切齿咬牙的说。
  “不用出生日期,我亦知道她肯定是五阴女,还有什么问题,或许我能帮上忙,说吧!”迎万摆出一副高姿态说。
  “我知道,但是……”我仍有所保留的说。
  “等等……迎万小姐,我可以和师父谈两句吗?”鲍律师自告奋勇的对迎万说。
  “你和谁交谈,关我屁事!哼!”迎万横眉冷对的说。
  “迎万小姐,这可是你说的,千万不可食言,不可秋后算帐。”鲍律师说。
  “什么事?”我问鲍律师道。
  “师父,依我看迎万小姐不会这么好心帮紫霜,慎防当中有诈。”鲍律师战战兢兢的说。
  “去你的!冷月,你对他们说!”迎万气恼之下,将冷月朝我们的方向推了一把。
  “师弟,好样的!不该说的都给你说了,比我还够胆的,真有种!”邓爵士小声夸赞鲍律师勇气可嘉。
  “龙生,眼前救紫霜为首要,还有什么好犹疑的?如果有什么问题,不妨说出来,或许迎万小姐真的能帮上忙,她真是前来帮你的。”冷月保证的说。
  “龙生,冷月小姐说得没错,机会是属于紫霜的,我们不能让紫霜白白失去机会,快点进行救人工作吧!”父亲提醒我说。
  “爸,这点我很清楚,我会看着办,对了,芳琪呢?”我发现不见芳琪的踪影。
  “芳琪在那边通电话。”林艳珊回答说。
  所有人赞同父亲和冷月的意见,但亦认同鲍律师忠告之言,正所谓两头三绪,可是所有人都不明白,我苦恼的是六阴,而不是五阴这么简单,另外考虑该不该将金光虹珠之气也说了,毕竟这是邵家的龙脉,我不想让外人知道这个秘密,况且迎万是张家泉找来的,我难免有所顾忌。
  “冷月,叫她们不用猜疑了,一清二楚说出来吧!”迎万很不耐烦的说。
  “什么叫一清二处的?”我好奇的问冷月说。
  “整件事是这样的,迎万小姐找我的原因,目的是想得到我身上十灵女之血,当时你正好打败张家泉,我们都大吃一惊,于是合指一算,策出来原来是三阳合金之气,加上你是修炼纯阳的内劲,难怪会打赢张家泉,因为姓张的修炼的是至阴至邪的万毒掌,恰逢今日给克个正着,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了……”冷月说。
  听冷月简略的分析,我只认同她一半见解,过程中,我确实以强劲纯阳内劲化解张家泉冰冷的邪气,但体内龙猿神功的纯阳内劲似乎浩竭之际,最后是*体内邪气,再次推动龙猿神功,以右臂强大的吸力将对方元气尽吸,并不是冷月所说,单*纯阳内劲取得胜利,至于,迎万想得到十灵女之血,又是另一个谜团吧。
  “迎万小姐,你的目的只是想得到十灵女之血?”我问迎万说。
  “当然!要不然,我怎会跟随张家泉到香港?你以为我会随便出来的吗?”迎万神气的说。
  “此话何解?”
  “我就对你说明白,我测出此行会巧遇十灵女,而十灵女血可以增加我的功力,当日我师父虎生,就是得到十灵血,而成为一代降头师首领——昭啊露曼。所以,此趟我肯前来的目的,只是为了这十灵血,难道你以为我会为了钱,而听从张家泉的差遣?放屁!”迎万谈吐之间,竟也火起三千丈,真是怪女人一个。
  “就是那么简单?如果十灵血对你那么重要,你大可以用邪术伤害冷月,得到你所要的十灵血,何苦还要留在这里呢?”我再次试探的说。
  “龙生,你真是婆妈透顶了,如果我要害你,试问你现在还有机会和我交谈吗?如果我重视张家泉,以我的功力大可把他给救回,算了,不该说的都说给你听,十灵血不能强行夺取,必需十灵女同意奉献,方才有效。”迎万说。
  “冷月,你答应给迎万小姐十灵血了?”我问冷月说。
  “还没有,如果迎万小姐真的帮上紫霜的忙,我会答应献上十灵血。”冷月说。
  迎万要冷月的十灵血,不会是处女血吧?
  “怎么样的奉献?”我紧张的问。
  “当然……是从……手臂……抽出来……”冷月回答说。
  原来是手臂抽出来的血,我道以为要落红的血,不过,降头术这玩意,门外汉是不清楚的,但紫霜也是十灵女,迎万也曾见过她,为何又不向紫霜要呢?
  “迎万小姐,恕我无知且无礼的问一句,昨晚赌桌上紫霜已经出现,你没理由不察觉她是十灵女,为何你只对冷月感兴趣,难道紫霜不是十灵女?我只是关心紫霜罢了,并无恶意。”我忍不住追问说。
  迎万犹豫了一会,最终开口作答。
  “没错!昨晚赌桌上,我只顾启动法力侦查十灵女的存在,因为之前测出她回在船上出现,可是紫霜身上给我十灵女不是很纯正,相反探到你身上有几股怪异正邪之气,尤其是你走到我身边那一刻,最明显不过了,于是我牌也不看,便与你到房间,可是你却不愿意和我做爱,使我无法在你自愿的情况下,而为所欲为,最后只能诱你接吻,探测你身上到底是什么邪功,顺便在你身上下降。”
  我可真是自作多情,当初还以为迎万躲避我的爱,而故意对我冷淡,原来她是为了探查我身上灵气之事,故意接近我,甚至脱下衣服想引我上勾,幸好当时小龙生动手术,无法进行床事,要不然恐怕我已像张家泉那般阳气尽泄的死在床上,但她说紫霜身上的十灵气不是很纯正,这点倒令我很怀疑,甚至惊讶。
  “紫霜的十灵气不是很纯正?此话何解?”我惊讶的说。
  “对!我没估计错的话,紫霜心智已种下浊根,虽然她仍是十灵女,但并非我要找的那种纯正十灵女之血,相反冷月就不一样,她是真正的纯,相信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不用过于坦白吧?”迎万脸上微微泛红的说。
  迎万谈及紫霜心智种下浊根,这点我可以理解,毕竟她多次曾与我们床上共乐,而且还亲过我的浊根,加上淫意的自渎,难免会破坏原有的十灵气,只可惜,昨晚没有给她破处,要不然现在便少愁一阳的苦恼,到底十灵是帮她,还是害了她,这点恐怕只有老天爷知道,另外,意想不到迎万竟有脸红的一面。
  “龙生,你们不要谈了好吗?你们多谈一分钟,紫霜便多受一分钟的苦,还是赶快救救紫霜吧!”父亲催促我说。
  “爸,不是我不想赶快帮紫霜,而是少一阴,要六阴才能化解六阳之劫呀!”我脱口而出的说。
  “什么!六阳之劫,不是五阳之劫吗?”冷月大吃一惊的说。
  “哎呀!怎会又六又五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父亲再次焦虑的说。
  “冷月,紫霜身上已有金光虹珠之气,所以是六阳之气,而不是五阳之气冲击,这也是我忧心之处,之前我没有说出来,只想多留一份保障。”我苦恼的说。
  “五阴之血——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地,何来找六阴呀?”冷月开始也着急起来。
  “到底怎么了?龙生,怎么一回事?”父亲忧心如焚的说。
  “邵爵士,别这样着急,只要我能上忙的,一定会帮到底,不用担心……”林艳珊代芳琪安慰我父亲说。
  “冷月姐姐,怎么了?别吓我……”静宜慌张起来,忙捉着巧莲的手说。
  “龙生,还有什么方法?”芳琪走回过来,低声问我说。
  “我正在想……除非阴气,一向修炼阴邪之术,身上便有一股很深沉的阴气,或许这道阴气能破解一阳……”我自言自语说。
  “迎万饿是降头师,那不就……”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对呀!我刚才一直强调迎万小姐是修练降头术,应该可以凑合一阴之气,现在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冷月兴奋的说。
  “冷月,你说得对,今回死马也要当成活马医,要不然三点钟一到,大落神仙也救不了,希望关先生在天之灵,能多多保佑紫霜,可是迎万小姐真的会帮我们吗?”我紧张的说。
  “傻瓜,主动权在冷月小姐身上,要不然嚣张的迎万怎会谈到现在呢?这回我们真要感激冷月的帮忙……”芳琪小声的说。
  “冷月简直是雪中送炭,如果迎万小姐肯帮忙,我们便欠她的是一份认债,不对,应该是算血债才对!”
  “什么血债?”芳琪不解的问。
  “芳琪,我等会再向你解说,别妨碍他们……”林艳珊对芳琪说。
  “大家不要这么说,或许日后我需要紫霜的帮忙也说不定。”冷月说。
  “冷月,你们到底谈得怎么样了?”迎万不耐烦的说。
  冷月走大迎万身旁,不知道是谈少一阴之事,还是询问修练阴邪之术一事,可是我们看见迎万不断的摇头,接着是冷月又不停的摇头,害得我越看是越着急,终于忍不住走上前问个究竟。
  第三十二卷 第九章 性感的冷月
  冷月和迎万的出现,使我得知迎万接近我的目的,甚至知道她并不是全为张家泉之事而来,但想解救紫霜六阳冲击之劫,必需有六阴之气化解,此刻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地,五阴之气凑全,唯独少一阴之气,无法为紫霜进行化劫之事,眼前只希望迎万修炼阴邪之术的阴气,能够帮得上忙。
  冷月走到迎万身旁,不知道是谈少一阴之事,还是询问修练阴邪之术一事,只见迎万不断的摇头,接着冷月又是不停的摇头,害得我越看是越着急,终于忍不住上前问个究竟。
  “迎万小姐,相信冷月小姐已经告诉你,仍差一阴之气吧?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我指的是你修炼邪术的阴气,能否帮得了紫霜?”我坦然的说。
  迎万的态度很冷淡,始终没答上一句话。
  “迎万小姐,不管能否救得了紫霜,我冷月说过一定会把十灵女之血献上,绝不食言,你就帮帮他们,如何?”冷月求情的说。
  冷月低声下气的求情,令我十分感动,包括刚走上前的芳琪和林艳珊亦眼泛泪光,真情流露。
  “冷月小姐,我代紫霜谢谢你……”芳琪感激的说。
  “龙生,这位是你的六姨太,对吗?”迎万突然问我说。
  “六姨太?怎么回事?”林艳珊愕然望向芳琪一眼。
  “等会再向你解释……”芳琪尴尬的说。
  迎万这么一问,使我想起在船上房间与她搂抱时,她听到我有九姨太,便洒泪不顾而去,当时我还自作聪明,以为是痛心我有这么多女人,其实当我知道她是降头师的一刻,便应该联想到,以她的法力,没理由不知道我有九位姨太太,怎料愚蠢的我还不知醒悟,蠢到以为她逃避我的爱,而对我冷淡,甚至用降头师不敢动真情的籍口来安慰自己,此刻的反省,不禁责怪自己太幼稚,太天真了。
  对呀!迎万对我忽冷忽热的态度,是否暗中施行法术,探测十灵女的所在,所以不方便说话?好比她刚才探测冷月的时候,对我的态度同样是冷冷淡淡的,但此刻又故意问起姨太太一事,不是又想为难我吧?
  “没错!迎万小姐,你轻易念几道口诀,便知道凤英是仙蒂的母亲,那我有几位姨太太,恐怕也瞒不了你吧,在船上的时候,你是否应该比我更清楚呢?”我语带双关的说。
  “懂得反驳我,不怕死了?哈哈!”迎万嘲笑讥讽的说。
  迎万有意在挑衅我似的,如果我仍像乌龟那般缩起头,结果只会彻底失去男性的尊严,且让她牵着鼻子走,甚至父亲、徒弟和爱妻们也都蒙羞,然而倘若此刻与她反脸,又怕敌不过旁门左道的降头术,真是进退两难,最气的是,不知道她身上那一阴之气能否帮得了紫霜,倘若受了气又无法帮得了紫霜,岂不是很吃亏?
  垂头丧气的我,望着自己一双手掌,感叹空怀一身神术,却维护不了家人的尊严,当望向冷月的一刻,忆起“人中之龙”四个子,更无地自容,真想一掌劈死自己算了,免得丢人现眼,但想起这个“死”字,猛然又记起周家与我之缘,心想既然我不是这么短命,何不反客为主,试探她的虚实?反正是无多了……
  “迎万小姐,我尊重你,是因为你的身分,并不是你的处世态度,然而,我有今天的成就,可说是上天赐给我的力量,当然要得到这份力量,首先必须不怕死,我亲眼见识过你的法力,确实不可思议,但我心里想着一个问题,我动用真气只需四秒,便能一掌将你击毙,不知你念起杀我的咒语,需要花多少时间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挑战我的法力?”迎万激怒的说。
  “龙生……”芳琪颤颤抖抖的说。
  “迎万小姐,没什么,只想你明白一点,如果男人在女人面前,活得一点尊严都没有的话,倒不如死去算了,我也不例外,刚才你对我父亲、徒弟、爱妻,总共辱骂了三次,那三次当做是对你的礼让,如果你现在还想羞辱芳琪或羞辱我的尊严,那等于是在挑衅我的底限,你会死得很惨……”我装起一副严肃的脸孔说。
  “好!那我不挑衅你所谓的尊严,如果想要我帮你救紫霜,那你和你这位六姨太分手,立誓永不见面,我就帮你的紫霜渡过难关,如何?”迎万冷笑着说。
  “好!我答应!”芳琪毫不犹豫的说。
  “芳琪……”林艳珊似在提醒芳琪什么的。
  “芳琪,如果你这样做,就算救回紫霜,她也会痛苦一生,你忍心吗?”
  “我总不能眼看紫霜命危,而不顾吧!”芳琪泫然欲泣的说。
  “芳琪,别激动,慢慢来……”林艳珊安慰芳琪说。
  没想到,迎万听我辱骂之言后,以外地没有大动肝火,反而提出分手难题,令我左右为难,她的手段真不简单,花样特别多,始终无法探出她的虚实,看来只好孤注一掷,免得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同时,亦希望周家有缘人的语言,不是骗我的。
  “芳琪,我和你今生今世都不会分开,况且迎万小姐也未必能救回紫霜,现在只剩下两个钟头,应该不会有什么奇迹出现,我就去为紫霜报仇,先杀掉章锦春和张家全,好让紫霜死也死得瞑目,至于迎万有条件的帮忙,我们不稀罕,相信紫霜亦不会领情。”我故意擦拳磨掌,装成很激动的摸样说。
  “龙生,不!杀人要偿命的……”芳琪苦苦拉着我说。
  “杀人?事情怎会闹成这样的?”林艳珊大吃一惊的说。
  “芳琪,我不能眼睁睁让紫霜含恨而终,更不可能接受迎万小姐那种对你无情无义的条件,况且修炼阴邪之术的阴气,未必有把握能救回紫霜,别忘记,万一紫霜救不了,回光反照,见最后一面的时候,我们绝不能让她含恨而终,那两个王八蛋一定要比紫霜先死!”我孤注一掷,逼迎万出手。
  迎万听了我刚才那番话,仍是无动于衷,为了试探她的虚实,又不想被芳琪缠绕,我只好狠心将她推开,马上施展游龙身法的八卦追魂步,但我没有加快步法,只是移动身形快速离区,心想冷月必会追上来,以她的轻功造诣根本不是问题,这招可说是一石二鸟之计,假设迎万是帮张家泉的话,她肯定是出手加以阻拦。
  果然,身后一个黑影随后赶上,我无需回头便知道是冷月,因为能赶上八卦步法的也只有她一个,当然吵闹声亦不绝于而,隐约中,听见父亲大声喊着我的名字,芳琪则大声劝阻大家多多冷静。
  “龙生,停下呀!”冷月从后追赶说。
  “你不要阻拦我,让开……”我放慢脚步说。
  冷月加快脚步,从后将我紧紧搂抱,一对柔中带有弹性的乳房,毫无保留贴向我的背肌,诱人的体香,随着两片半掩的诱唇,从我而后轻轻播送。
  “不要阻拦我……”我急转身说道。
  冷月料不到我会来个急转身动作,而她贴在我背肌上的丰乳,在毫无防备下,揉揉搓搓移至我的胸前,在荡盈饱满的乳球、胸罩凸尖的挑逗、亢奋快感的刺激下,沉睡的火龙终被唤醒,随即爆怒一挺,直顶向冷月双腿之隙,吓得她脸泛羞霞,屁股往后一缩,无意中,摆出后庭花的火辣姿势,看得我热血加速,沸腾难熬……
  “死龙根!真该死!这个时候还春心动,紫霜生死未卜呀!”我内心自言自语,怒骂龙根不该在这时候起淫心,幸好这个怒骂也挺奏效,龙根很乖乖垂下。
  “龙……生……别乱来,一失足成千古恨……”冷月微微喘息的说。
  “你……”双烟冒火的我,嘴里吐不出想说的话。
  眼前的一幕,把我整个人给楞住了,原来冷月喘息的起伏,无意间拉阔了衣钮的空隙,一对火辣辣的粉嫩丰乳,在白色镂空的胸罩衬托下,乍隐乍现,恍如在挑逗我的欲火,理智的我当然不赶窥视,即刻转移视线。当冷静仔细的想了一想,以她八卦步的造诣,短短几步,绝不可能喘息至红晕泛现,肯定是小龙生带给她处女矜持之慌了……
  !没错!处女其中一样珍贵之处,便是冷月这份羞怯之矜,虽然狭隘的玉洞能带给龙根暖烘烘紧迫的快感,但处女躺在床上,面对无奈的破身,那分战栗颤抖的羞容,绝对是人间最美的动画艺术。然而冷月身上有的,紫霜亦一样有,只可惜紫霜躺在手术床上,生死未卜,想到这里,再猛烈的欲火也自然熄灭。
  “龙生,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救回紫霜也无济于事呀!”冷月一口气的说完。
  “什么无济于事?”
  “杀人不用偿命吗?”冷月埋怨的说。
  “对!冷月小姐说得没错,你太冲动了!”芳琪和林艳珊追上前,忧愁万分的说。
  芳琪为了我,一脸彷徨焦虑的模样,我心里对她既怜爱、有惭愧。
  “芳琪,眼下我只能为紫霜报仇,没有什么可以做的。”
  “龙生,这样做,紫霜便会高兴了?这和我们选择分开有什么分别,她会忍心看着你被控杀罪吗?”芳琪激动的说。
  “就算我们答应迎万的条件,她也未必有把握救回紫霜。再者,万一紫霜无法救回,死前回光反照,见最后一面的时候,她可能无法得到瞑目……”我装扮伤感的说。
  “龙生,为何你认为迎万小姐无法救回紫霜?你不是说有足六阴之气,便能抵挡得住六阳之冲击吗?”冷月紧张的问。
  “可是仍欠一阴之气呀!”
  “迎万小姐不是有吗?你还愁什么呢?”冷月气着说。
  “迎万修练的邪阴之术,真的可以抵挡一阳之气,救回紫霜?”
  “是呀!谁告诉你迎万小姐身上没有一阴之气?”冷月气坏的说。
  冷月这么说,就表示迎万修练阴邪之术的阴气,有把握抵挡一阴之气,可救回紫霜了,而我这一石二鸟的试探动作,总算也没有白费,起码迎万已表明没有赶去保护张家泉的立场,对于她的相助,应该可以信任了,她不答应出手相助,反而提出要我和芳琪分开的条件,似乎又不是想像中的这么简单。
  “冷月,如果迎万小姐身上那一阴之气有用的话,你们两个交谈的时候,何苦不停的摇头?直到我当面追问,她有故意把话题扯开,最后提出无理、苛刻、伤我尊严的条件,似在掩饰什么的,想必又是想戏弄我吧?不妨告诉你,在船上的时候,我已被她戏弄过一次,况且阴邪之术的阴气不一定有效,即使她有能力的话,那条件亦难以接受。”
  “龙生,你误会其中一部分了!哎!”冷月两手插在小蛮腰上,叹气的说。
  “我误会什么了?到底误会了什么?”
  “龙生,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般,其实是……”冷月欲言又止的。
  “冷月小姐,我可以直接称你为冷月吗?我们到那边坐着谈。”芳琪说。
  “当然可以。”冷月回答芳琪说。
  “谢谢!”芳琪边走边说。
  这一层全都是手术室,所以除了护士和医生外,没有什么人会到这里来,我们四人便坐在很长的木椅上谈个清楚。
  “冷月,既然我们已经熟稔了,有什么事不妨我们直说,相信你也是想龙生好,要不然当日便不会想捐肝、捐血给龙生,更不会将赤炼神珠的影片交到我们手上,现在紫霜危在旦夕,你就坦白一切,邵家日后绝对不会亏待你,倘若日后想追讨这笔血债,邵家上下,义不容辞!”芳琪慷慨的说。
  “捐肝?你们继续……”林艳珊大吃一惊的,但她没有再追问下去。
  “其实没有什么坦白不坦白的,刚才龙生看见我和迎万小姐在对话中不停的摇头,并不是代表一阴之气没有用,而是迎万小姐怕本身的阴气不够邪,没有真正的把握,这点可以理解,因为我带她过来只想后备之用,毕竟这件事要五阴之人才可以顺利解决。”冷月说。
  “我不就是五阴之人吗?还有什么问题?”林艳珊说。
  “对!你是五阴之人,说得并没错,但现在面对的是六阳,还差一阴之气,迎万小姐本身的阴气不够邪,除非是……”冷月欲言又止的。
  “迎万本身的阴气不够邪?除非什么?”我紧张的问。
  “除非……”冷月突然脸红答不上话。
  “冷月,现在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是不是涉及性方面?没问题,我支持你……说出来……”芳琪鼓励冷月说。
  原来是因为涉及性方面,难怪冷月会脸颊泛红,不过,今回可把我搅糊涂了,怎会又涉及性那方面呢?
  “性?”林艳珊不禁脸红,为之一楞。
  “龙生,你不是说过那里曾遭受邪气入侵,浮现一片青鳞之光,我把这事告诉了迎万小姐,其实她早已探测到你身上有很强的邪气,所以我向她建议,将你身上的邪气转移到她身上,这不但可以消除你身上邪气之患,亦可以加强迎万小姐本身阴气不够邪的问题,此乃一举两得之事。”冷月小声的说。
  “龙生的身上有邪气,还会浮现青鳞之光?怎么看不见呢?”林艳珊不解的问。
  “艳珊,是这里浮现青鳞之光,你又怎会瞧见呢?不过,冷月,你什么时候知道龙生那里会浮现青鳞之光的?我只是好奇问问,没其他意思。”芳琪指着我龙根的位置对林艳珊说。
  芳琪查根问底的职业病又犯了,不过,其他女人知道自己老公命根子的问题,身为太太很难不产生疑惑,要不然怎会有女人疑心病重的口遇呢?
  “当日交影片给龙生的时候,是他亲自告诉我的。”冷月遮遮掩掩的说。
  “你见过?”芳琪追问说。
  芳琪的职业病真的发作了,要不然怎会穷追不舍的追问?不过,这可是大好机会,可以将她两人的关系拉近,亦相信芳琪此刻不会向我兴师问罪,值得一试。
  “芳琪,我来回答好了,别让冷月感到尴尬,怎么说她也是前来帮紫霜的恩人,那次是我主动将小龙生掏出来给她看的。”我故意把冷月说成恩人。
  “我只是好奇问问罢了,没什么意思,继续谈正事呀!”芳琪冷静的说。
  芳琪表面上虽然没有发什么脾气,但她的冷静就有些不冷静了。
  第三十二卷 第十章 达成协定
  冷月无意中道出我龙根浮现青鳞之光,这回可让芳琪问出个未来,我把握机会马马虎虎的承认,目的是逼冷月在芳琪面前承认与我有过什么的。同时,我亦猜想芳琪不会在这个时侯发我的脾气,更不会为难前来帮紫霜的恩人。至于,她们日后会是什么关系,我则无法想像,目前算是打开她们姐妹关系的第一道关口。芳琪果然是撑得起大局之人,听闻我掏出龙根给冷月欣赏,非但没有发脾气,反而以极冷静的态度一笑置之,完全不当一回事,但相对她的冷静在我眼里,就有些不冷静了。“我只是好奇问问罢了,没什么意思,继续谈正事呀!”芳琪冷静的说。“冷月,这一举两得的办法,确实不错!”我扯开话题说
  “冷月,迎万小姐怎么说?”芳琪问说。“迎万小姐不肯,这就是龙生看见她摇头的原因。”冷月说。“冷月,为何迎万小姐不肯,为何要摇头呢?”芳琪问说。“芳琪,因为迎万小姐知道,龙生有吸取对方内力的功力,却没有将功力转送的本事,而她有将功力转送的方法,却没有吸取内力的方法,除非是用床上采阴阳之法,要不然龙生身上的邪气,无法转移到他身上。”冷月说。
  “床上采阴阳之法,是不是指做爱?那叫龙生和她做爱便行了!”芳琪脱口而出。“做爱?不是吧?”林艳珊脸红的说。“对!迎万小姐也是说做爱这个方法,但她不肯与龙生做爱。”冷月说。“冷月,那你为何又摇头呢?”
  “龙生,我几次摇头的原因,第一是她要我先奉献十灵血,让她有更多的法力可以吸取你身上的邪气。第二是要由我提出做爱一事。第三是要我告诉林小姐,必须当她的徒弟。以上三件事我都无法答应,所以不停的摇头。”冷月解释说。“当徒弟?我为何要学她的法术?”林艳珊惊讶的说。“龙生,听见做爱,怎么不说话了?”芳琪似在嘲讽我说。“芳琪,你真的肯让我与迎万做爱?她可是降头师哦!”
  “这倒是,我就是担心这个问题,如果是与冷月做爱就没什么,但跟降头师似乎很危险听人说与降头师做过爱的,都不会有好下场……”芳琪惊悸的说。
  这时侯,迎万偏偏走过来,但人未到,怒骂声已响起。“去你的!与降头师做爱,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你懂个屁!”迎万大喝道。迎万真不知羞字怎么写,竟然大声公开的说,结果把所有人都引了过来。“你们全都走开!别*近!”迎万大喝一声。
  原本想涌上来的人,听到迎万的大声一喝,全都退了回去。“别对我的家人这么无礼,我也要向你说一句,能够与我龙生做爱的女人,亦是前几世修来的福气。”我不甘示弱的说。“龙生,斗气话还是别说了,争取时间吧!”芳琪提醒我说。对!时间亦是我们的敌人!
  “迎万,为何你要冷月先献上十灵血?万一你得到十灵血,不顾而去,那我们不是吃了大亏?”“龙生,你知道我刚才为何要开出那个条件吗?”迎万冷笑说。“但说无妨!”“好!反正已经谈到这个地步,相信亦是我此行最后一个阶段,我就大方告诉你,刚才冷月要我用采阴阳之法,将你身上的邪气吸走,这可要跟你做爱,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除非你让我见到你真情的一面。没想到,你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这关算你通过,我答应与你做爱,将你身上的邪气转移到艳珊身上,这样她才凑合六阴之气,救人的成功率亦相对加倍。”迎万指着林艳珊说。
  “将邪气转移到我身上?今天怎会出现这么多惊讶呀?”林艳珊惊讶的说。“因为你是一个不平凡的女人!”迎万冷笑着说。“我不平凡?”林艳珊愕然以对。“对!你出生丧失双亲,成为孤儿,领养之人又向你施暴,非但夺你初夜,还令你遗留一个永世难忘的伤痛记忆,至今仍无法与男人正式性爱,内心承受无比的痛苦,承受无比的冤屈,这只能怪上天对你的残忍,要不然你怎会是五阴女?亦因为你是五阴女,承受了无比的怨气,所以才有资格当我的徒弟。”迎万说。
  林艳珊听了迎万那番话,不禁流下眼泪、悲泣……迎万果然厉害,我能测出林艳珊的过去,她也一样能够测出来,而且她刚才说那番话的时侯,似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使我们相信她所说的,甚至会支持林艳珊当她的徒弟,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龙生,迎万说的话,信得过吗?”芳琪转移话题说。“迎万说得一点也没错,五阴之人,出世后的生活是不见天日,终日承受极大的压力,饱受欺凌之苦,但只要过三个六,六、十六、廿六岁,过了魔鬼三个六之数,便会喜从天降,福从地起,非但成为一代名人,亦会受万人敬仰,只不过婚姻则遥遥无期。”我回答说。
  “龙生,是真的吗?”芳琪问说。“真的!昨天刚好是我廿六岁生日,原本回来找你补庆生日,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们。莫非当她的徒弟便会喜从天降?之后便会福从地起,成为一代名人,受万人敬仰?”林艳珊哭泣中诉说。“难道你廿六年以来曾开心过?不是班机延退,今天会碰见我吗?你我师徒之缘,上天早已安排好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千里迢迢踏入香江。徒弟呀,你该回到我身旁了。”迎万说。迎万突然摆出一张慈爱的脸孔,令人看了很不习惯,我还是喜欢她嚣张的模样。
  “迎万小姐,以你的年龄来看,怎会是她的师父呢?”“你又怎会是那两个的师父呢?”迎万反问我说。“这……”我答不上话。“迎万小姐,刚才你说林艳珊该回到你身旁,此话何解?”芳琪问道。
  “我和林艳珊前世已结下师徒之缘,当时我是清莲教的圣凌师太,她是我的徒弟慧心,我们维持师徒缘份廿年,后来清莲教归顺虎生座下,我们顺理成章成了虎生的徒弟,当虎生师父成为昭阿露曼之后,他在我们身上都下了一个咒,死后下一世必会延续师徒缘,而成为昭阿露晏徽口果她是我要找的徒弟,只要向我叩三个头,外面必响旱天雷,此乃我师父虎生下咒的证明。”迎万说。迎万这个说法,简直匪夷所思,令人难以置信。“林艳珊,你是否每年的生日都会梦见眼镜蛇?”迎万直问林艳珊说。“是}”林艳珊颤颤抖抖的说。
  “那就没错了,虎生师父的护法便是眼镜蛇。”迎万松了口气,深感欣慰的说。“迎万小姐,我想师徒这个问题,好不好给点时间,让艳珊好好考虑一会再议,我们眼前还是先救紫霜吧!”芳琪打破闷局说。“不!救紫霜和师徒一事相联的,难道你们忘记刚才我说过,艳珊身上聚合六阴之气,成功率较高吗!”迎万反驳说。“龙生,怎么办?”芳琪有些为难的说。
  我明白芳琪为难之处,她不想勉强林艳珊,所以将包袱抛到我身上,希望我能帮艳珊出个推搪主意,不用当迎万的徒弟,但迎万所说的话,亦不是全无道理,只要五阴之人身上聚合六阴之气,紫霜六阳冲击之劫,必破无疑。“这……”我左右为难的说。“龙生,是不是我身上聚合一切,便能救里面的伤者?”林艳珊说。“嗯,可以说是万无一失。”我为了替紫霜争取时间,只能照实说了。
  “龙生……”芳琪有些不满的。“好吧!芳琪,我就帮你帮到底吧!”林艳珊激昂的说。“艳珊……”芳琪欲言又止的。
  林艳珊说完转向迎万身前,跪下高喊“师父”二字。“师父!”林艳珊连续叩了三个响头。窗外突然响起三记雷鸣声,冷月即刻朝窗外一看。“果真是旱天雷!”冷月惊讶的说。
  怎会这么神奇?会不会是迎万暗中施法呢?“快起来!三记雷鸣,便是你我师徒之缘的证明,快快起来,以后我就叫你珊儿了。”迎万眉欢眼笑的,相信也许是她最开心的一次,看她这张笑容,刚才的旱天雷又像是真的。“是……师……父!”林艳珊显得有些不习惯似的。“艳珊,谢谢你!”芳琪激动的向林艳珊致谢说。
  “芳琪,拜师一事,你不用耿耿于怀,或许是命运安排,刚才的旱天雷,就是最好的证明,假设有一天,我受万人景仰,多谢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林艳珊说。
  “好了!当我徒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很多人想都想不到,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你决定怎样了?”迎万问冷月说。“迎万小姐,为何要冷月先将十灵血献上,不能等紫霜之事办妥再献吗?”我替冷月回答尴尬的问题。“龙生,徒弟我找到了,先救紫霜,后交十灵血也行,但功万不足而影响后果,那是你自己自讨苦吃,别怪我把话说得太坦白,你们自己想吧!”迎万说。“龙生,反正迟早也是要把十灵血献给她,好不好大胆多信任她一次呢?”冷月询问我和芳琪的意见。
  冷月,这要看你本人是否愿意,毕竟我们是外人,不方便说。”芳琪说。“冷月,这么说吧,迎万小姐虽是一身邪气,嚣张、傲慢、目中无人,但她始终没有伤害过我们,而且还帮我们解决了章锦春,如果她只要求一点血,我想不是很过分,况且她现在已是林艳珊的师父,这点信任应该可以给她的,无论你下什么决定,我们都会尊重。”“嗯!龙生分析得很清楚!”芳琪同意的说。目前我只想尽快救回紫霜,其他事已不重要,就算要我的血也义不容辞。
  “迎万小姐,我答应你,血怎么交给你?”冷月说。“太好了!你终于想明白了!”迎万兴高采烈走到冷月身旁。当迎万走到冷月身旁的时侯,突然将她搂抱怀里,冷月没来得及反抗,已发出一句痛楚声,原来迎万的牙齿已咬在冷月的肩上,粉白的玉肩渗出鲜血,但这些鲜血全被迎万吮吸入嘴内,有些则沾在衣领上,我原想推开迎万,但冷月叫了一声后,似乎不再疼痛,也暗示我不要冲动。“怎么不是用针筒抽血?”芳琪和林艳珊大吃一惊说。
  “芳琪,我们现在不止欠冷月一笔血债,还欠下一笔肉债……”我惭愧的说。幸好冷月被咬的过程不是很久,迎万很快便将她推开。当推开之际,迎万的左手往牙印的伤口一扫,伤口竟然不药而愈,似乎没有被咬过的迹象,冷月再也没有丝毫的痛楚。而迎万推开冷月后,便双腿盘坐,屏气凝神。
  “冷月,你没事吧?确不痛”林艳珊关心冷月说。“没事,一点被咬过的感觉都没有,真神奇!”冷月摸着被咬过的肩膀说。“真的很神奇呀!我开始有兴趣了。”林艳珊望着冷月的伤口,自言自语说。“冷月,谢谢你,让你受惊、受苦了,我代紫霜多谢你!”芳琪眼泛泪光的说。
  突然,天色剧变,乌云密布,狂风吹起,雷声四鸣,大雨倾盆而下,刹那间,风云色变,是有异数出现之兆,我和冷月心有灵通,互相道出“西南雨”这三个字。“芳琪,他们两个算什么?”林艳珊不解的问。“艳珊,我想他们是测吉凶吧!”芳琪一知半解的说。“林小姐,我和冷月测风云色变的吉凶罢了。”
  “冷月,测出什么了?”芳琪问冷月说。“腰下佩青萍,步入金銮殿,覆护三山,千锤百链。”冷月回答说。“什么意思?”芳琪不明白其中意思。“你问龙生吧}”冷月戏弄芳琪说。
  “你……”芳琪双手插在腰间,装起生气的模样说。“哈哈!活该!谁要你刚才不问我,而要问冷月。其实卦文是解:有顶尖人物出现,所问诸事无不卓然有成。”我回答说。“芳琪,这是很好的卦文,相信迎万小姐日后必是个顶尖人物,同时也要恭喜林小姐,找到好师父了!”冷月解释说。“真的呀!看来迎万小姐也不差,亦算是个美人儿,嘻嘻!”林艳珊笑着说。
  “艳珊,你还称她为迎万小姐,该改口称师父了。刚才我还担心你不知会拜上什么师父现在有这两位测卦高手的评价,我总算安心。”芳琪欣悦的说。“我终于有机会成为昭阿露曼了!”迎万从地弹起,兴奋的说。“恭喜你了!迎万小姐!”我们上前礼貌性的祝贺迎万。“当务之急是将功力转移到珊儿身上,让她尽快把紫霜给救醒。”迎万说。
  迎万果然守信用,还记得之前的承诺,总算冷月的血没有白费,加上刚才目睹她的功力,相信紫霜大可避过此劫。可是转移功力的过程,估计相当尴尬,心想当被动,总好过当主动,毕竟身旁多了一个芳琪。“迎万小姐,转移功力,不知需要准备什么呢?”芳琪问迎万说。“我和珊儿先商量一会,你可以先准备一个房间给我们。”迎万说。“迎万小姐,病房恐怕不行了,这里不是私立医院,隔壁有间小型的酒店,不知可以吗?”芳琪问说。
  “可以!我和珊儿商量一会,再跟你说需要什么物品。”迎万把林艳珊牵到另一旁。我和芳琪回到父亲身边,告沂他们林艳珊已经拜迎万为师,冷月已经献上十灵血,目前正在商量如何拯救紫霜。这个好消息,大家听了当然十分的高兴,巧莲激动中还滴下眼泪。“芳琪,医院方面最好有相熟的医生,可以及时将血送给紫霜,要不然得到血也没有帮助。”我提出最大的问题说。“这方面让我亲自找这家医院的院长谈谈。”父亲一马当先的说。
  “玉玲,刚才我通知了朝医生,她有和你联络吗?”芳琪问师母说。“哦!刚才朝医生通知我已在途中了。”师母回答说。
  这时侯,迎万叫我和芳琪过去。“迎万小姐,有什么需要为你准备的?”芳琪问说。“芳琪,你知道等会儿转移功力是做什么的吗?”迎万问说。“我当然知道,龙生和你做爱,对吗?”芳琪大方的说。
  “你一点也不介意?”迎万问芳琪说。“迎万小姐,老实说,介意总会有一点的了,但为了紫霜也别无他法,还是那句话,没什么比救紫霜的命还重要。”芳琪坦然的说。“好!我和珊儿商量过,她要求你一起去,因为她说龙生是你的男人,你不在场的话,她日后无法面对你……”迎万说。“这……那好吧……艳珊,我们的目的是帮紫霜,别想太多就行了。”芳琪大方的说。
  “芳琪,很高兴你能明白事理,最后再拜托你一件事。”迎万尴尬的说。“什么事?请说。”芳琪回答说。“我想你准备一些润滑剂……”迎万脸红的说。“哦!我想有龙生在,大可不必吧!好好好,我为你准备就是……”芳琪虽是忍着笑,但内心的甜蜜之笑,已从心里溢满出脸上了。
  当芳琪转身走开的时侯,我追上前把她给拉到一旁。“芳琪,你真的不呷醋?”我试探芳琪说。“现在救紫霜,还有什么醋好呷的?最好你把她给插死,那艳珊便不用拜她为师……”芳琪忍不住偷笑的说。“万一我把艳珊也插上呢?”我故意气芳琪说。
  “要是你能插上艳珊,那我可要多谢你了,别忘记她有那个病,倘若医好的话,我倒是无所谓哦!”芳琪说完,即刻为迎万准备润滑剂。经过曲曲折折的兜兜答答,事情总算有好的一面,相信紫霜的劫数应该可以破解,相反,另一问题倒是落到我的身上——与降头师做爱,会是怎样的一回事
  ~下期预告
  迎万小姐以降头术的法力,道出刘美娟的近况,吓得龙生和他身边所有的女人惊慌失措,到底她说了些什么呢?走到旅馆门口,龙生和迎万小姐两人,在这匆促的时间里,仍拒绝进入远东酒店,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而迎万小姐又道出母爱的伟大,这份母爱又是指谁呢?林艳珊能否接受这次转移邪气的法事呢?听说降头术初学者先要进行一个入门印证仪式,她能否通过印证的仪式?印证后又有什么好处?她为何要拜迎万小姐为师呢?迎万小姐说林艳珊要芳琪陪同进行转移邪气一事,还要龙生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什么的,其中一位还是小时侯在孤儿院的好友,她能否接受呢
  朝医生前来相救紫霜,还有一位医生出手相助,这回龙生可烦透了,到底谁的出现,导致他如此心烦呢
  第三十三卷 第一章 降头术的厉害
  紫霜进行手术其间,面对六阳之气的冲击,可说是危在旦夕,随时流血不止而死,亦属正常之事,虽然五阴女林艳珊的出现,足以解五阳之劫,可惜仍欠一阴之气,方能将六阳之劫全数化解。然而,冷月带来的迎万小姐,虽是修练阴邪之术,可是身上邪气,恐怕不足以抵挡一阳之气,情急之下,冷月倒想出个两全其美之法。
  冷月向迎万小姐提出吸取我身上的邪气,一来解除我体内邪气之患,二来加强她本身的邪气,以助紫霜化解身上剩余一阴之气。可是迎万小姐不懂得吸取他人功力的法术,所以必须用性爱采阴阳之法转移,但她要林艳珊拜她为师,和冷月先将身上的十灵血献上,最后考验我的情义,再决定是否与我进行转移邪气之事。
  不知是老天爷的安排,还是迎万使用法术,改变天气异象,在种种实据的应验下,林艳珊与迎万小姐似有师徒缘份,结果在曲曲折折的折腾下,终于拜了迎万小姐为师,冷月亦献出了十灵血,我亦通过情义的考验。顺理成章之下,来到转移邪气的步骤,但林艳珊要求芳琪在场看着,幸好芳琪明白事理,懂得为大局着想,而爽快答应。
  迎万小姐要求芳琪,为她准备一支润滑剂,当芳琪迎面走来之际,鬼鬼祟祟将一包东西往手袋里塞,想必已向护士借了润滑剂。同时想起芳琪告诉迎万小姐的一句话“有龙生在便不需要润滑剂”,当时她脸上浮现的表情和语气,不知道是满足,还是对我的性能力有信心?总之,幸福甜蜜之笑,从心里溢满出脸上。
  “芳琪,弄什么东西入手袋里了?”我故意戏弄芳琪说。
  “还不是迎万小姐要的润滑剂,我长了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向人要这种东西,真是羞死了…”芳琪尴尬的苦笑说。
  “你不是说过,有我在便不需要这种东西吗?”我笑着说。
  “我当然对你有信心,但迎万小姐可没有呀!我提醒你可别阴沟里翻船,绝不让艳珊有许笑我的机会,要不然可杀了你!”芳琪嘟嘴的说。
  当女人讨论性能力的时候,男人不可逞强的道理我是懂的,因为不管怎么样的强劲,都不会有一百分,况且这玩意,往往最需要它的时候,总是提不起劲,好像故意斗气似。再者,女人喜爱装上慈爱的面孔,你越没有信心,她们表面上就会越关怀备至,其实心里头是百般的斥骂,甚至,脑海里有可能已想着另一个男人。
  “芳琪,不怕实话说,至今我对迎万仍有些恐惧感,怎么说她是个阴邪的降头师,而且我又被她施过降头术,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况且性能力很讲究心理,真怕会让你丢脸…”我诉苦般先备下案说。
  “我明白心理的问题,刚才只不过对你说着玩罢了,总之,我们记着此趟是为了紫霜办事,其它事不需要想太多,我会给你支持,只要过完这最后这一关,紫霜的劫数就会化解,最多干的时候,脑海里想着紫霜就行,别管什么降头不降头的,还有迎万小姐已是艳珊的师傅,不管艳珊日后能否当上降头师,你绝对不能用有色眼镜待她,怎么说她也算是我半个恩人,清楚吗?”芳琪约法三章说。
  “清楚!你的恩人,就是我恩人,那紫霜另一个恩人冷月小姐,不知道你会怎么待她呢?”我打蛇随棍上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冷月始终是神笔的孙女,现在很难做出决定,虽然她对我们有恩,但她父亲与我们是友是敌,目前还弄不清楚,你要我怎么说好呢?况且家里最近发生这么多事,别忘记我们的背后,还有一位天狼君…”芳琪分析说芳琪分析得很清楚,目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实在不该再为女人的事烦忧。
  “芳琪,我可不是贪图冷月小姐的美色,你千万可别误会,其实我想既然欠下冷月一笔十灵血的债、一笔刀割的肉债,干脆把她弄进邵家,那两笔债便何一笔勾消罢了…”我辩解的说。
  “龙生,算了吧,你们男人心里想什么,我还会不清楚吗?你看前面这堆女人便知道了…”芳琪指着巧莲她们说。
  “怎么不见了邓爵士和鲍律师?我们快点过去…”我牵着芳琪走了过去。
  此刻,座位上只有女人没有男人,章敏和凤英母女俩,分开坐在后面,迎万和艳珊坐在另一边密谈,邓爵士和鲍律师,不放心父亲独自一个找院长,于是陪了他上去,而面前数位爱妻见了我和芳琪,纷纷上前追问事情的经过,而仙蒂和凤英母女俩,亦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
  “事情是这样…”芳琪向巧莲她们简单的讲述一篇,但很多问题不停发问,最终将整件事,说得清清楚楚。
  “龙生,你真的决定和迎万小姐做爱,你不怕她是降头师吗?”静宜惊讶的说。
  “现在为了化解紫霜的劫数,什么险都要冒一冒,已不管怕不怕的问题了,眼下我只怕你们,嫌我曾与降头师做过爱,日后对我有所避忌罢了。”我说。
  “龙生,别这么说,我们不会避忌什么的…”静宜小鸟依人般的倚在我身旁说。
  “只要迎万小姐不再施降头术在龙生的身上,倒是一件好事,起码消除他身上邪气之患,好比拆下个计时炸弹,不用终日担忧邪气会带来什么后遗症。”巧莲分析说。
  “巧姐说得一点也没错,既可化解紫霜劫数,又可除掉龙生的邪气,可说是一举两得,待紫霜康复后,到底是龙生帮了紫霜,还是紫霜帮了龙生呢?恐怕是笔我不懂得算的帐。琪姐亢说得对,只要龙生在床上狠狠对付迎万小姐,好比第一次对我那般的狠就行了,加点劲也无所谓,总之,报回我们受辱之气。”师母说。
  “玉玲,龙生当初真的对你很狠吗?”芳琪笑着问。
  “说实在真够狠的,现在想起来也有点怕怕…”师母羞人答答的说。
  “哼!他对我就是不够狠!”芳琪用力掐了我一下大腿说。
  “芳琪,龙生疼你嘛!”巧莲笑着对芳琪说。
  “疼不疼这个问题,可要看他等会儿怎么了,嘻嘻…”芳琪嘻嘻偷笑的说。
  眼见她们如此的开心,似乎忘记紫霜仍躺在手术床上,又或许对我有信心,认为解决六阳之气,便能把紫霜救回,故而得意忘形。我不想她们再次陷入焦虑彷徨无助的状态中,所以不想提醒她们,紫霜仍在手术室里头抢救中。
  “龙生,刚才听你说,迎万小姐会帮你转移身上的邪气,不知可否也帮帮仙蒂呢?”凤英向我请求说。
  大家听凤英这么一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或许大家认为,这可是千截难逢的大好机会,如果今天不帮仙蒂解除身上的邪气,那可不知等要猴年马月才能化解,但问题怎么化解呢?因为迎万小姐是用性爱吸取阴阳转移法,她又怎能为仙蒂化解呢?难不成要我先将仙蒂的邪气吸入体内,然后一起转移到迎万小姐身上?
  “龙生,你会帮我的,是吗?”仙蒂可怜楚楚的说。
  “凤英,仙蒂,不是我不想帮你们,而是不懂得怎样帮…”我有口难言的说。
  “龙生,求求你帮帮仙蒂,她年纪还小…”凤英苦苦衰求的说。
  “龙生…”仙蒂上前紧握我的手说。
  “放手…”凤英即刻拉开仙蒂的手。
  仙蒂很不服气转了个位置,又紧握我另一只手,并且努睛突眼的瞪向凤英,气得凤英说不出话,接着凤英继续在我面前苦苦相缠,面对她那种求人哭诉的表情,和无赖的作风,真是拿她母女俩没办法,幸好巧莲懂得及时帮我解围。
  “龙生,如果能力做得到,又能帮得上忙,绝对是件好事,就算不认识的小女孩,相信你也会帮,怎样说亦是一份功德,如果帮不忙就不好勉强了,毕竟这玩意弄不好,可能会害了对方一生,这点可要自己衡量。”巧莲指了一指迎万小姐说。
  巧莲这招仙人指路,使我恍然大悟。
  “凤英,你不妨问问迎万小姐的意见,我不敢擅作主张。”我将问题推卸到迎万小姐的身上,顺便甩脱仙蒂的手,免得又捱芳琪骂我不重视她。
  “好!那你和我一起过去问迎万小姐。”凤英说。
  “这…”我意意似似的说。
  “妈,我想不必问那个婆娘了吧,我相信龙生有能力帮我。”仙蒂死缠着我说。
  “仙蒂,迎万小姐很厉害的,倘若龙生肯陪我们过去,试试无妨,妈想你快点解决问题,不想你再出事。”凤英爱女心切的说。
  “既然你们想捱骂,那就过去吧…哎…”仙蒂嘲讽的说。
  “女儿,别乱说话…”凤英说。
  “龙生,我们陪你一块过去,想必迎万小姐收了林小姐为徒,对我们的态度,应该有所改变,过去试试无妨…”师母直截了当的说。
  “对!玲姐说得没错,迎万小姐或许对我们改变了态度。”众人一致赞同师母的建议。
  众人的态度似乎很乐观,但我怎会感觉有抱薪救火的味道?心想大家既然要试一试,我就满足她们所求,猜想不行的话,最多只是捱骂,应该不会在我们身上施降头术,于是陪她们试一试。
  “好吧!”我答应说。
  “龙生…”芳琪似乎不满意我的决定。
  “芳琪,你别会错意,我并不是帮凤英,而是想知道她们的想法,是对还是错罢了,你难道不想知道,林艳珊在迎万小姐心目中的地位吗?”我说。
  “哦…试一试吧…”芳琪接受我的意见说。
  “别说了,快过去吧…”好胜的师母催促我们说。
  “玲姐,谢谢你!没想到你还肯帮我,刚才的事对不起!”凤英感激道歉的说。
  “凤英,我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我亦曾做错事,刚才是你不对,算了…”师母大方的说。
  “谢谢!”凤英连声道谢说。
  凤英就是爱女心切,只要有人对仙蒂不好,便会不顾一切,拼个你死我活,若是帮她女儿的话,便会无限的感激,另外,得寸进尺,则是她的拿手好戏。
  我们陪同凤英母女俩,走到迎万小姐面前,谁料,我们还没说话,迎万小姐已一盆冷水泼了过来,使我们哑口无言,师母更是自讨没趣。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我是不会帮她的,回去!”迎万小姐截然的说。
  可是,迎万小姐面对的是凤英,她那乞哀告怜的本事,非比一般常人所为,当然,她那不可一世的态度,与迎万小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迎万小姐,请你好心帮帮我女儿,求求你,她现在只不过是小女孩,而且你现在有了好徒儿,积积阴德,对她亦是一件好事,我给你跪下了,请你帮帮我女儿仙蒂啦…呜…”凤英哭啼啼啼的说。
  “我收徒儿和积功德有什么关系,我不帮你就是积了功德!”迎万小姐嘲笑的说。
  “凤英姐,既然迎万小姐不肯帮你,那你别缠着她,赶快离开为妙,万一她生气的话,后果可十分严重…”静宜上前将凤英拉起说。
  “妈,走啦!别吃亏…”仙蒂提醒母亲凤英说。
  “不!不要拉我!迎万小姐不帮我的话,我就不起来…别管我…”凤英死缠术又出现了,幸好不是用在我身上,但她这么顺手一推,则将静宜推倒地面,师母即刻上前将她扶起。
  “你呀!别好管闲事,好心只会害了你自己,还有以后在我徒弟面前,别说我是个不近人情的人,我对的是人心,而不是面具,刚才龙生和芳琪,指责我对他父亲嚣张不礼貌,对章敏不友善,那他们过去对待别人,亦不是一样嚣张、不礼貌、不友善,我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迎万小姐自我解释说。
  迎万小姐这句话,听起来是有点玄的,如果不是理智分析的话,还以为她在徒弟面前,为自己图好话。父亲表面虽是友善,但内心对待外人,还不是披着羊皮的狼,有时候还黎以爵士身份要对方受气,章敏就更不用说了,不认识她的人也会被她骂,难道迎万小姐待人之道,正所谓对的是人心,而不是面具?
  “迎万小姐,为何我好心,反而会害了自己呢?”静宜不解的问。
  静宜问得好,道出我心中的疑问。
  “你不是有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姐姐吗?此人嫉妒心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出卖自己或他人,以得到最大的利益,如果你不改变一向的习惯,仍像以往那般的无知,迟早害死的是你自己。”迎万小姐冷冷的说。
  “我姐姐静雯不会这样的!”静宜坚决的说。
  “是吗?你姐姐没有出卖过龙生?那你可否知道,你已是死过一次,而且是拜你姐姐所赐,你不死则因为龙生的关系。”迎万这话差点吓坏所有的人。
  “什么时候?”巧莲紧张的问。
  “就是你父亲逝世被姐姐掴那一天。”迎万小姐坚定的说。
  “哦…”静宜睁大着眼睛答不上话。
  “龙生…”芳琪轻轻叫了我的名字,似乎质问我,迎万小姐所言属实吗?
  “静宜确实发生过被静雯掴一巴掌的事,当时她的情绪十分低落,在学校门口拨电话给我,当时我担心她想不开会做傻事,于是骗她一起共进晚餐,顺便要她向邓爵士解释一切,至于,有没有生命之劫出现,我倒没听她提起过。”我说。
  “龙生,这些往事你都记在心里?当日我是想自杀,但我想通知姐姐出卖你一事,免得你遭受其害,但见到你之后又不想死,或许是你骗我要向邓爵士解释,所以才会打消求死的念头,但我姐姐绝对不会爱财,要是爱财怎么会放得下你这位巨富呢?”静宜吞声饮泣的说。
  “请问你姐姐现在到哪了?她怎么会放不下眼前这个巨富,因为她身旁有个巨婆,谈起这个巨婆,我只能感叹一句,她就像你一样好心肠,结果屋漏偏逢连夜雨,父亲死、钱没了,两件不幸的事一并发生,或许前生欠下笔赎命债吧。”迎万小姐嘲笑的说。
  “父亲死,钱没了,赎命债?你指的是刘美娟?”我惊讶的问。
  “中尸毒不死的还会有谁?这笔不是赎命债,又是什么债呢?当日她不是好心想成全你和她,又怎会把这蛇蝎心肠的女人留在身边,至于,她今日得的果,亦是她自找的,是可怜还会伟大,你自己说吧!”迎万指着静宜说。
  “不可能…静雯不会这样对刘美娟的…巧莲…”我大声叫巧莲的名字。
  “巧姐正在拨电话给刘美娟…”师母紧张的说。
  “不会?龙生,只怕她姐姐也不想,但身旁…算了,今天说得太多了,总之,这个做妹妹的,好之为之吧,亦只有做妹妹的才能救回她姐姐,切记,吩咐她不可再好心帮人了,要不然帮人终害…”迎万却言又止的不再说下去。
  “巧莲,电话接通了吗?找到人了吗?”我紧张的追问。
  “娟姐的手提电话号码全断了,拨不通呀!”巧莲焦虑万分的回答说。
  “龙生,眼前救紫霜为当务之急,其它事稍会再议…”芳琪提醒我说。
  “对!紫霜之事,为当务之急!”我点头说道。
  “珊儿,你这位生死之交,临危不乱,确实是大将之材,比起这位龙生可好得多了,所以我刚才说,女人怎样都比男人强呀!”迎万小姐嘲讽的说。
  “师傅,别伤人自尊嘛!”艳珊为我说好话。
  “他不是很喜欢趁机会伤人自尊的吗?”迎万小姐指着我回答艳珊说。
  迎万小姐说得一点也没错,我确实很懂得找趁机会伤人自尊,以击败对方占在有利的位置,刚才挑衅张家泉,就是伤他自尊而起。
  “迎万小姐,你和我姐姐还不是一样卑鄙,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利用身体美色接近龙生,甚至不择手段在龙生身上施降头术。”静宜为姐姐打抱不平说。
  “我说过对的是人心,而不是面具,龙生不是以卑鄙的手段得到你们吗?”迎万小姐嘲笑的说。
  迎万小姐这番话,气得我无名火起三千丈,还要对着这么多女人面前说,可怒也…
  “迎万,我和你不一样,我的出发点是爱和追求,得到之后是疼与珍惜,我为她们付出的是情和义,亦从没想过在她们身上得到什么回报,为了她们我可以放弃一切钱和利,包括身上一切的神术,相信她们也肯为我放弃一切,这种称做真爱,而不是你刚才说的那种卑鄙手段的爱,你试过真爱吗?试过有男人肯为你牺牲吗?你可曾遇上肯为你牺牲一切的男人?你真可怜!”我气愤不满的说。
  “龙生…”芳琪紧握我的手说。
  “我当然试过,亦当然可以!”迎万小姐站起来对着我狠狠的说。
  “好!你为了你的徒儿,我为了身边的女人,我们现在就放弃所拥有的一切,包括身上的金钱和法术,如何?”我大胆的说。
  “师傅,不要…”林艳珊劝阻迎万小姐说。
  “你…”迎万小姐坐回椅上不语。
  其实刚才那句只是赌气话罢了,但我不知道迎万小姐的法术,能否看透我心里是怎么想?不过,猜想她刚刚成为什么路曼降头师首领之类的玩意,又遇上前世徒弟等等的神话,想必不会跟我赌气,倘若她肯赌上一次,为了芳琪她们的面子,我只好认命,既然她不作声肯让步,我也不可咄咄逼人,还是找个下台阶给她。
  “抱歉!刚才太激动,幸好你大人有大量,让了我一次,要不然紫霜就麻烦了,在此向你道歉外,亦代紫霜感激你对我的礼让。”我态度恳切的说。
  “哼!算了!看在珊儿的份上,不跟你计较。”迎万小姐说。
  “龙生,你也是的,刚才好好的,为何要如此激动,艳珊是我的生死之交,你不给她面子,也要给我面子嘛,现在没事就好了…”芳琪打圆场的说。
  “迎万小姐,既然已经没事了,我女儿的事,您就帮帮忙吧…”凤英再次用她那三寸不烂之舌,苦苦相缠,好话尽说。
  “好!我就老实告诉你,我可不会吸邪功这玩意,但龙生就有这个本事,如果你肯让龙生吸取你女儿身上的邪气,那就没问题,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一点,他可不懂得控制内力,之前他这套吸功已吸走两条人命,你自己看着办吧,走开,别再来烦我,要不我对你母女俩不客气!”迎万小姐说。
  凤英退到一旁,愁眉苦脸的,或许想着好不好让我试试…
  第三十三卷 第二章 揭发凤英的爱
  凤英请求迎万为仙蒂解除身上的邪气,没想到迎万的法术如此到家,非但说出她恶恶实实待人处世之道,亦揭开大家身上鲜为人知的本性,而且远在美国的刘美娟和静雯的一举一动,亦了如指掌,使我不得不甘拜下风,甚至对她的法术是五体投地,唯一担忧的,是她道出刘美娟的惨况,可惜目前无法与刘美娟联系。
  而苦于想法子为仙蒂解除邪气的凤英,又再次对我苦苦相缠。
  “龙生,刚才迎万小姐说,只要你把仙蒂的邪气吸到身上,便可清除她身上的邪气,只是过程中有些危
  险,不知你有何看法呢?”凤英问说。
  “凤英,你没听迎万说,龙生无法控制内力的进度,他已经弄死两个人了。”芳琪替我解答说。
  “龙生,好不好这样,你就别吸太多,吸走一些总好过不吸,这样便不会有生命危险了?”凤英说。
  “不!一旦发功便无法控制,况且吸走少部分的邪气,无济于事。”我撒谎的说。
  “不会吧!吸走一些邪气,总比没吸的好……”凤英埋怨的说。
  “凤英,既然无济于事的话,就别浪费龙生的精力了。龙生还要集中精力将身上的邪气转移给迎万小姐
  解救紫霜,你就别缠着他了……”芳琪显得不耐烦的说。
  “芳琪,我不相信只是吸一吸,便会浪费龙生很多精力。难道他转移邪气给迎万小姐,很花力气的吗?要不然龙生教仙蒂转移邪气之法,这样仙蒂便可直接转移邪气给迎万小姐,同时亦不会花费龙生半点气力。”凤英说。
  “是呀!我会用心学的!”仙蒂眉开眼笑的说。
  “凤英,我给你气死了,我转移邪气之法是做爱呀!”我小声的说。
  “没关系呀!”仙蒂抢着回答说。
  “我的天呀!”芳琪哑然无言的摇摇头。
  “这可就没法子了,怎能要……”凤英自言自语说。
  “妈,我和龙生做爱没问题呀,为何你要管束我呢?”仙蒂不满的说。
  “哎呀!我怎向你解释好呢?”凤英有口难言的。
  “好啦!龙生,朝医生来了,办正经事重要,时间无多,别再跟凤英她们瞎扯了,走吧!”芳琪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了我去迎接朝医生。
  朝医生匆匆忙忙赶过来,陪同她一块的还有两名护士,挺有气势的,因为医院两位身穿西装的高层人员,亦都跟随她左右,看来这位韩国圣手来头真不小,我不禁有些沾沾自喜的。
  “朝医生,你终于来了,我们大伙正等着你。”芳琪一看到朝医生,立刻上前相迎。
  “情形怎样了?”朝医生问芳琪说。
  芳琪将一切的经过简简单单告诉朝医生,并再三叮嘱六阴血一定要输入紫霜体内。
  “血型如何?”朝医生问芳琪说。
  “刚才验证过血型没问题。”芳琪即刻回答说。
  “好!通知你们的院长,我要接手这项手术!一障涯生对身边两位高层人员说。
  “这……”两位高层人员支支吾吾的,不懂得回答朝医生的问题。
  芳琪即刻拨电话给邓爵士。
  “朝医生,父亲和邓爵士正在办公室和院长谈此事,你直接和邓爵士说。”芳琪把电话交给了朝医生。
  “芳琪,你们做你们要做的事,刚才你交代的事,可尽管放心,我助手会在手术室外侯着,到时侯会即刻安排你们去输血。”朝医生说。
  “谢谢!这样我们放心了。”芳琪会心一笑说。
  “你带我的一名助手到手术室的更衣室,你带我去见你们的院长!”朝医生转身对两名西装高层人员说。
  朝医生办事真有魄力,而芳琪处事方面更不用我操心,看着两位红颜知己如此本事,反而觉得自己很差
  劲似的,不禁叹了口闷气。
  “龙生,什么事又令你长吁短叹的?”芳琪小声问我说。
  “没什么,瞧见你和朝医生办事能力如此之强,觉得自己很差劲,所以忍不住叹了口闷气,没事……”
  “龙生,别这样说自己,好比现在万事皆备,只欠东风,你就是这股东风了,紫霜的安危也全*你,怎能说自己差劲,长吁短叹的?我们快点过去吧,已浪费不少时间了……”芳琪催促我说。
  “芳琪,你真的不怕我和降头师做爱?”我试探的问说。
  “当然怕,怎么可能会不怕呢?不过,又能怎么样呢?哎!”芳琪无奈叹气的说。
  “对了,我们三女一男的走进酒店,似乎不太好吧,要不我们回家做,来回车程估计廿分钟,应该没问题。”我建议说。
  “不准!我不允许屋内以外的女人爬上我们的床,清楚吗?”芳琪很严肃的说。
  师母和巧莲神色慌慌走过来,也许已联络上刘美娟。
  “联络上刘美娟了?”我紧张的问。
  “哎呀!就是联络不上,这该怎么办好呢?不知碧姐怎样了?龙生,为何不幸的事会接二连三发生呀?”巧莲发牢骚的说。
  “巧莲,冷静点,我先去处理好紫霜的事,你再试试有没有什么途径可以联络上刘美娟,我和芳琪现在要同迎万小姐办转移邪气一事,总之,这里就交代给你们,紫霜有什么状况,要第一时间通知我,记住,第一时间呀!”我盼咐巧莲说。
  “龙生,放心,我会看着巧姐,你自己也要当心点。对了,房间什么号码,通知我们一声,万一有什么事,大家也可有个照应。”师母关心的说。
  奇怪,怎么少了一个人
  “嗯,静宜呢?”
  “静宜到洗手间补妆,这个傻女孩一直哭个不停,今天流最多眼泪的肯定提她了,真可怜!”师母叹气说道。
  “玉玲,麻烦你到洗手间看看静宜,她总是把不愉快的事藏在心里,我们要多注意和开解她,免得她想不开独个儿又做起傻事。”芳琪忧心的说。
  “对!芳琪说得没错,你们多加留意静宜。”我赞同芳琪忧虑之处。
  “不会吧?我还是先去看”师母说完,急急脚脚奔去洗手间。
  “龙生,你自己也要当心,对方怎么说都是降头师,哎,我也不懂得怎么说了,自己一点也帮不忙,真没用……”巧莲囊囊咄咄的埋怨自己。
  “巧莲,不要这样说,这个家还要你看着的,现在你虽然没帮上什么,但紫霜醒了之后你可有得忙了呀!”我安慰巧莲说。
  “但愿如此……”巧莲说。
  “好了!别说了,争取时间吧!”芳琪提醒我说。
  “芳琪,看着龙生呀!发现有什么不对眼,即刻通知我们呀!”巧莲再三吩咐说。
  “知道了……”芳琪说完牵了我的手,快步走到迎万面前。
  当望向迎万的时侯,脑子里不禁的想,做过这么多次爱,今次可说是有史以来最特别的一次,非但得到身边所有女人的同意和鼓励,还有救人的意义,最好笑是做之前像生离死别般,说出来恐怕也教人难以置信。
  “迎万小姐,我们可以走了……”芳琪很礼貌且有些羞涩的说。
  “我要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迎万问芳琪说。
  “一切都准备好了。”芳琪点头说道。
  “好,珊儿,我们走吧!”迎万吸了口气,望了艳珊一眼说。
  当正要走之际,讨厌的凤英又走了过来,芳琪想阻拦也阻拦不了。
  “迎万小姐,你就帮帮我女儿吧,我知道你有办法的……”凤英苦苦哀求说。
  “凤英,别阻拦我们,时间无多了呀!你走吧!”芳琪按捺不了情绪,发牢骚的说。
  “你这个人脸皮可真厚,要不是我给珊儿的朋友面子,我可要你变成哑巴。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马上滚开!”迎万生气的对凤英说。
  “迎万小姐,可怜天下父母抢大一我也不想的,可是女儿她……”凤英哭泣落泪的说。
  凤英可真是个死缠高手,竟然不怕死,现在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可真是服了她。
  “好!既然你说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就看在天下慈母的份上,破例帮你一次,不过,我可要先声明一点,过程中你的女儿可要做爱、要失身,这点你自己衡量,别说我无情没有给你机会,去还是不去,你自己做决定。”迎万说。
  迎万这么一说,另们法是吓坏了凤英,就连我和芳琪还有艳珊,也都被吓了一大跳。
  “吓!要做爱?”凤英愣住,答不上话。
  “妈,没关系的。和龙生做爱,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迟早……”仙蒂抢着说。
  “迎万小姐,不是真的让龙生和仙蒂什么吧?”芳琪质疑迎万的决定。
  “真的呀!龙生用内力叹取她身上的邪气。可能会令她毙命,但用我那套以做爱采取阴阳法,便不会有危险,”迎万说出了理由
  “迎万小姐,我可不会什么做爱采取阴阳法,别戏弄我了……”我知道芳琪不想我上仙蒂,所以质疑迎万的做法,同时亦找机会加以阻上,我当然要支持芳琪,要不然耳边又会晌起冷言冷语,嘲讽之词。
  “你不会,我可以教你,有问题吗?”迎万对着我说,但眼睛则望到芳琪身上。
  “这……”我左右为难的。
  “龙生,我们要尊重迎万小姐的换定。”芳琪向我指了一指表面说。
  “迎万小姐,为了解救紫霜,该怎样就怎么样吧,我没有意见。”我无奈的说。
  “迎万小姐,除了这个方法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帮仙蒂呢?”凤英六神无主的说。
  “放开你的手!办法我已经说了,决定怎么样,则看你怎么办。从这里到酒店门口,亦是你仅有的时间作考虑,同意就让你女儿进房间,不同意就回去,没逼你什么的,但进行的过程中,你不可以留在现场。还有,从这一刻起,不要再缠着我,别让我听到你的声音,要不然我要你女儿过不了今晚,我是认真的!别当作是耳边风!记住!”迎万斩钉截铁的说。
  迎万的招数,出手非但够果断,亦够狠的,看准凤英的死穴下手,吓得这位死缠高手,不但远远跟在我们身后,甚至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可真是凤英的命中克星,一物治一物,不过亦成了芳琪的要命鬼。
  从医院搭乘电梯离开,再转过小路,面前出现一间远东酒店。芳琪停下脚步,以羞怯的表情细声说“到了”二字,而我和迎万似乎不想走进去,六个人站在酒店外,犹豫了一会。
  “迎万小姐,怎么样?有问题吗?”芳琪好奇的问。
  “你问龙生吧!”迎万四处张望的说。
  “龙生,怎么了?”芳琪转问我说。
  “芳琪,这个酒店的名字对我们来说,可是个绝望谷,进去后恐怕会败兴而返。”
  “为什么呢?但这里只有一家酒店……”芳琪既好奇,又焦急的说。
  “芳琪,身在远东之位,如何解救邻近之火呢?”我回答说。
  “我不懂得龙生这些理论,直觉告诉我不可进!”迎万斩钉截铁的说。
  “这可怎么办呢?”芳琪愁眉苦脸的。
  突然,发现离这不远有家莲花小筑的宾馆,虽然不是酒店那般的建筑物,但三层高的西班牙别墅,感观亦不错,还有另一番风味,况且我们又不是来旅行长住什么的,最主要是迎万的表情,对宾馆甚是满意似的……
  “迎万小姐,这家莲花小筑,你觉得如何呢?”我询问迎万的意见。
  “既然你已认定是不错的地方,我又怎会有意见,走吧!”迎万自顾往前走。
  芳琪脸上呈现一片焦虑不安之色。
  “芳琪,怎么了?”我小声问芳琪说。
  “龙生,不是真的要上那种宾馆吧?那种是情侣偷情的地方,走进去已羞死人了,我们还三女一男,不太好吧?”芳琪脸红心慌,小声的说。
  “没办法啦!我也是不想的,但时间已不容许我们再做另一个选择。总之,你老公我会牵着你,我们又不是偷情什么的,不用止害臊,为了紫霜,这点委屈不算什么的,对吗?”我安抚芳琪慌乱的心说。
  “嗯,为了紫霜,怎样都要忍受……快点走……别让人发现……”芳琪从手袋里拿出太阳眼镜,迫不及待的戴上说。
  芳琪牵着我的手,加快脚步走向莲花小筑,或许是尴尬还是什么的,毕竟一位大律师,陪同老公和几个女人,走进这类偷情宾馆做爱,确实很难为情。
  对于芳琪的情与义,除了无言的感激外,我暗地里发誓,会一生一世爱着她、保护她。来到莲花小筑门外,有个头包蓝色布,两撇胡须跷起的印度人,向我们发出微笑。
  瞬间,芳琪显得更尴尬,同时发现艳珊不知什么时侯也紧握芳琪另一只手,此刻的芳琪好比被胁持似的。然而,望着她两人丰满的丰乳碰碰贴贴,轻盈微荡的一幕,我内心的欲火逐渐涌上心头,可是凤英和仙蒂母女俩又吵闹起来。
  “妈,别拉着我啦!”仙蒂甩开凤英的手说。
  “女儿,你怎能跟进去,哎呀!”凤英急忙把仙蒂拉回说。
  “你们两个别闹了好吗?站在这里,还怕外人不知道呀!”芳琪恼火的说。
  “决定怎样了?让你女儿进去,还是不让她进去呢?”迎万对凤英说。
  “我……还是……不让她进去……不能……”凤英最终决定说。
  “妈,你为什么要干涉我的自由?”仙蒂咆哮的说。
  “哎呀!女儿,进去是做爱呀!”凤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妈,我已经长大了,做爱也是正常的,你就别管我,况且和龙生做也无所谓,你怎么要阻止我,难道你也看上龙生了?”仙蒂语无伦次的说。
  “仙蒂!你!”凤英一巴掌掴在仙蒂的脸上。
  “妈,你……我偏要和龙生做爱!”仙蒂愣住望着凤英,接着气愤不满的说。
  “不要脸!跟我回去!”凤英发起火,二话不说,捉着仙蒂的手,强行将哭哭闹闹的仙蒂给拉了回去。
  “龙生,不是很多母亲可以大方将爱人让给女儿,所以说你不可以辜负对方,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你都要尽力维护她,毕竟这份情义可不简单,明白我说什么吗?”迎万说。
  “迎万小姐言下之意,是否暗示碧莲将我让给静宜的这份情义呢?”
  “你自己想吧!”迎万简单的回答说。
  “迎万小姐,你是说凤英爱上龙生,但她没有碧姐疼爱女儿那般的勇气,所以要龙生记着碧姐的情义,不管日后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先维护碧姐,不可辜负她曾经付出的情与义?”芳琪揣测迎万刚才说的那番话。
  “你果然是有点小聪明,难怪珊儿一直在我面前称赞你……”迎万付之一笑说。
  哦!原来迎万除了暗示碧莲会有麻烦之外,亦暗示凤英爱上了我,难怪凤英刚才会怒掴仙蒂,这点可教我受宠若惊。不对,这回让芳琪猜中,她不就知道凤英爱上了我,恐怕家里很快又吹起呷醋风球了……
  哎呀!迎万怎会对芳琪说这些话呢?真是给她气坏!
  不过迎万的法术可真厉害,不但可以知道过去,亦可预知未来,甚至,远在美国发生的事亦了如指掌的,莫非这是人们常说的养鬼仔?而我一会儿便要与她做爱,是将龙根插入蜜洞里,实实在在的做爱,那时侯想必除了提心吊胆的感觉外,难以想像还会有什么其他兴奋的滋味……
  “龙生,我们进去吧,时间差不多了。”迎万说。
  “师父,我有点怕……”艳珊脸红的说。
  “珊儿,刚才我跟你说的事,怎么给忘了,难道不相信我的法力?只要再过一会,你一定会成为百分百的女人。”迎万派出定心丸给艳珊说。
  “艳珊,百分百的女人?是不是指你那个问题呀?”芳琪小声的问。
  “嗯……”艳珊点头答道。
  “艳珊,不用怕,我想迎万小姐有能力医好你的病,况且有我伴着你,还怕什么呢?别怕……”芳琪紧握艳珊的手说。
  迎万和艳珊的对话中,似乎谈及艳珊被养父强暴,导致心理出了严重的抗拒行为,而无法进行床上性爱一事,莫非迎万有能力将她治好?不过,听她的口气确实很有把握似的,我倒很期待看她如何使用降头术医治艳珊的恐惧病。
  “龙生,走呀!还站在外面干什么,挡在我们前面……”芳琪羞怯的说。
  “好的……时间不多了……”我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步进莲花小筑的大门。
  望着黑色玻璃的小门,心跳不禁加速,我想这回是人生中,最刺激的性爱,同时亦打破一项个人记录——带着三个不同国籍的女人开房。
  第三十三卷 第三章 时间磁场和主宰星的时差
  芳琪和我两人带着迎万和艳珊,走入莲花小筑,门口那位印度人看见我们走进来,即刻很热诚通知屋内的工作人员。
  随着黑色玻璃的小门打开,有位年约四十岁的中年女人走出来迎接,而印度人则走到另一旁没有接待我们,或许他不想让女客人感到尴尬,所以接待的工作,则由屋内走出来的中年女人负责。
  “欢迎,这边请……”中年女人笑着,招呼我们进屋内。
  芳琪和艳珊两人在我身后,慌慌张张把我推入屋内,当进入屋内之后,她们迅速站在一角,只有迎万很大方,一只手摆在纤腰间,另一只搭在我的肩膀上,巧笑皓齿,神态自若,并以雍容雅步之态,陪我到柜台前登记。
  此刻,迎万的气质竟然变回初次那般娇柔高贵,我真不明白她身上那股嚣张霸道的气焰,怎会短时间内消失得无影无踪?唯一解释,她本身的气质,原属于雍容文雅的类型,而那张霸道冷酷无情的脸孔,只不过是降头师的假面具,如果真是那样,只能说暴殄天物,但也不排除可能另有某些原因。
  “不用猜想我是怎么样的女人,这与你无关,快点登记吧!”迎万小声的说。
  “哦!是!”我吓了一跳。
  原来和降头师在一起,是没有半点隐私可言,心里想什么,她都知道得一清母楚,其实我又何必稀罕她身上那点气质,家里随便挑一个都不会输给她。
  “你说什么?”迎万以严厉的语气小声问我说。
  “没什么……”我知道又犯了不该犯的错。
  默默低着头填写身分资料,填写完毕后,便要了最大且最豪华的房间。中年女人再三的说,由于现在时间尚早,故房间不会以过夜出租,是以每两小时计算房租,俗称“钟点出租”。
  可恶是这位中年女人,非但把大房的租金推高之外,还将三个钟头计算的规矩改成两个钟头,从中骗取一个小时,因为我曾与凤英和高太太光顾过这类宾馆,自然会清楚行情。但此刻我不想计较这么多,总不可能带着三位美女四处找酒店吧,这回算她够经验,竹杠敲得响,不过她的服务态度挺好的,或许认为我一拖三,应该会搞上好几个小时,所以笑容亦显得特别灿烂、亲切。
  填好表格,中年女人拿了钥匙,带我们到房间。
  途中,她还告诉我,由于我带上三名女性,身上没有行李随身,所以消除我们是拍小电影的疑虑,故挑上一间最大,亦最特别的房间给我们,还说明这房间,只会用来招待贵宾或豪客等等……
  打开房间门,一看之下,果然挺大间的,镜子当然不会少,神仙椅自然也不会缺少,最特别是房间的中央位置,竟有座假山背景的冷热温池,床边还有一系列的皮革性虐具,感觉相当不错,比起我家的性事房,淫味还要添加几分,而我最欣赏还是迷幻灯散发出的色彩,是种很温馨的罗曼蒂克感觉……
  “房间觉得怎么样,还满意吗?”中年女人端上饮料说。
  “还不错,你出来一会……”我把中年女人拉出房间。
  “慢!把房间四部针孔摄影机给撤走!”迎万冷冷的说。
  “啊!是!是!”中年女人吓了一跳,即刻从不可思议的角落里,尴尴尬尬取走四部针孔摄影机,接着迅速转身离去。
  “大姐,请等一会……”我追出房间说道。
  “什么事?你不是想计较针孔器材这件事吧?这可不是我们的人干的,或许是上次租客刻意留下,如果你们真想计较的话,我最多把房租退还给你们,大事化小事,我可不想惊动看场的大哥们,你知道他们很凶的……”中年女人心慌中,带有恐吓之言说。
  “不!我不是计较这件事,另外,这是打赏你的,但你必需给我找几杯马丁尼,如果弄不到的话,不妨到远东酒店的餐厅购买,怎么样?”我再掏出一张大钞说。
  中年女人看见千元大钞,沉重的双眉突然跷起,并笑得合不上嘴,直说没有问题,并保证万一远东酒店没有马丁尼酒,死也会死到尖沙嘴的大酒店给我找来。
  听中年女子这么一说,猛然记起芳琪曾说过,在孤儿院的时侯,只有生日才会有机会吃到黑森林蛋糕,一旦有黑森林蛋糕,她和艳珊两个都会躲起来一起分享,因为怕其他大姐们抢去,至今想起,恰逢艳珊说过,这趟回来香港,目的是找芳琪庆祝,看来何不……
  “大姐,反正这里离尖沙嘴不远,要不你派人到半岛酒店的蛋糕店,买下所有的黑森林蛋糕,但只拿一块进来就行了,其他放在冰柜里,我走的时侯才拿走,还要有一根生日蜡烛,行不行?”我再掏出一张大钞说。
  “当然行!有了它,什么都行!等一切准备好了之后,我会把它放在门口,你自己开门出来拿,我不想进房间妨碍你们欢乐,好吗?”中年女人拿着大钞说。
  “好!就这么说定,最重要是快!即刻去!”我高兴的说。
  回到房间,瞧见芳琪和林艳珊两人,羞羞怯怯的呆坐在沙发上,而迎万则静坐入定似的
  “芳琪,你怎么说都是过来人,怎会脸红羞怯的,这样会令艳珊更加的尴尬。对了,迎万小姐在做什么?”我故意制造气氛,取笑芳琪说。
  “想死呀!什么过来人,还不是你把我给教坏。对了,我也正想问你迎万小姐在做什么,她这样静坐不知会静坐多久?时间不多呀!”芳琪打了我一下说。
  “芳琪,别管这么多了,赶快给玉玲打个电话,叫她不用担心,顺便问问凤英两母女有没有在医院闹事。
  ”
  “刚才拨过了,不知道是医院接收不到,还是这里接收不好,拨通了都没有人接听,不知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芳琪发牢骚的说。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吧,但仙蒂和凤英两个就很难说,希望她们不会又大打出手,我试试……”我闭上眼睛启动奇人力量,心里想着医院的事,一会儿,眼前果真出现凤英和仙蒂两人大打出手,所有人急于上前劝阻,所以没有接听电话。
  “怎样了?”芳琪急着追问我说。
  “芳琪,龙生也有未卜先知之术?”艳珊吃惊的说。
  “没事,只是凤英两母女大打出手,所有人劝架而没接听电话罢了,不用担心,邓爵士已控制了场面。
  “这就好……”芳琪镇定的说。
  “龙生,既然你有未卜先知之能,为何不看伤者能否痊愈呢?”艳珊说。
  “艳珊,龙生其实早召未熟立,但害怕看到不想看到的画面,所以不敢一试。”
  “哦,原来你也有预知未来的本领。”迎万静坐完毕,睁开眼睛说。
  好了!迎万只是静坐一会儿,刚才我们还担心会坐上几个小时。
  “迎万小姐,让你见笑了,我这个本事远不及你,你的本领比我强多了,不过,你既有预知的能力,为何不知道我有奇人的力量呢?”我不想在迎万面前收藏自己,反正藏也不了,倒不如大方直说出来。
  迎万做了一个深呼吸,接着拿着手袋走了过来。
  “我的预知能力,虽是能够知道一切,但却无法探测对方的功力,也许功力不是一件实物,所以无法预测吧!”迎万说完后,从手袋里拿出几根塑胶细筒和一片五颜六色的羽毛,还有一根细长的针。
  “原来如此……”
  “我叫你准备的润滑剂在哪?”迎万对芳琪说。
  “在这……”芳琪急忙从手袋里取出一罐装有透明液体的瓶子。
  迎万接过芳琪手上的润滑剂,接着将水果盘上的水果全倒在地面,然后要艳珊拿去清洗,原本我想代劳,但遭受迎万的拒绝,并要艳珊亲自去洗。
  艳珊拿了水果盘到洗手间清洗,我好奇的问迎万,羽毛有何作用
  “我的护法灵是孔雀,所以灵物自然是孔雀的羽毛。”迎万解释说。
  虽然我不懂迎万口中所说的护法灵是什么,但也懒得追问,眼前最主要是快点办好转移邪气一事,尽快把紫霜给救回。
  “师父,洗好了……”艳珊战战兢兢将盘子递给迎万说。
  “双手递给我。”迎万严肃的说。
  艳珊不敢怠慢,即刻双手献上。
  迎万接过盘子后,拿起细长的针便往中指里刺,鲜血不停的流出,芳琪和艳珊看得目瞪口呆,我则看着鲜血滴在盘子上,迎万嘴里则念念有词,如果没有算错的话,应该滴了九十九滴,接着她将润滑剂倒在盘子上,并将羽毛放在渗有血和油的盘上,轻轻拌匀。
  “芳琪,原来润滑剂是用来这样的……”我小声对芳琪说。
  “别出声。”芳琪一本正经,并把冰冷的小手摁在我的嘴巴上说。
  瞬间,迎万弄好了血油后,小心翼翼放在床边的桌上,接着将手袋里取出的塑胶细筒,一根一根的接上,接好之后有尺半多长,最后,双腿盘坐于床边。
  “艳珊,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迎万严肃的说。
  “啊?脱衣……”艳珊脸红发烫,急忙紧握芳琪的手道。
  “镇定点,不用怕,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我在旁支持你。”芳琪劝解说。
  紧张的一刻,终于到了。望着艳珊的饱满双乳,想起当日陪同碧莲观看别墅的一幕,那时侯,早已对她那胸前的高耸乳峰虎视耽耽,没想到今天的她竟会在我面前脱衣,世事真奇妙呀!
  怎料,刹那间的遐想,竟惹来迎万不友善的目光,瞅了一眼。
  “珊儿,别耽误时间,要是救不了芳琪的朋友,你可是罪人呀!”迎万说。
  “芳琪……”艳珊小声说道。
  “你就陪珊儿壮壮胆,一起脱,反正这里没有外人……”迎万对芳琪说。
  好呀!两大美人一起脱衣,肯定是最佳的争艳秀。
  当艳珊和芳琪犹豫的时侯,门铃响起,心想应该是刚才交代中年女人办的事已经办妥了,只是没想到她的效率挺快,不过,这里到尖沙嘴并不是很远,只不过是几分钟车程。
  “等等!我先开开门……”
  果然,门外放着一盘马丁尼的酒和饮料,还有一小块的黑森林蛋糕,心想来得真是时侯,不但可以舒缓芳琪和艳珊两人紧张的气氛,亦可以让她们忆起在孤儿院共愚难的精神,以增加激昂排除万难的力量。
  故弄玄虚的我,利用身体遮掩盘子的东西,怎料,这个房间四面都是镜子,不管怎样的遮掩也是没用,最后只得加快脚步,趁她们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东东的时侯,尽快送到她们面前,让她们有个意外惊喜。
  “艳珊,生日快乐!”我把黑森林蛋糕送到艳珊面前。
  “黑森林?”艳珊十分惊讶的望着蛋糕,顿时愣住了一会。
  芳琪的脸上流露出惊讶的表情外,相信她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此处竟会出现黑森林蛋糕,迎万则望着我盘上的马丁尼,默默不语。我摆下盘子后,亲自拿了两杯马丁尼,走到迎万面前。
  “迎万小姐,谢谢你,总之,谢谢你!”
  “我们是否该和珊儿说声生日快乐?”迎万说完后,上前向艳珊祝贺。
  “龙生,你怎会出这鬼主意?竟在这种地方为艳珊祝贺生日?”芳琪揶揄的说。
  “芳琪,不要怪龙生,此乃天意!天意呀!珊儿,你忘记我曾说过,你只要过了廿六岁,命运将会彻底的改变,直到今天为止,你庆祝过廿七岁的生日了吗?还是等着庆祝呢?”迎万笑着问艳姗说。
  “还没有……噢!明白了!你说的天意,是否指庆祝过生日,才算正式的廿七岁,这样才能得到你的真传?”艳珊恍然大悟的说。
  “嗯!这不是天意是什么?”迎万会心一笑的说。
  原来迎万说的天意,是指庆祝过生日,方能算是真正的廿七岁,亦只有廿七岁的艳珊,才会得到她的真传,这么说和神数学上的冲喜,或迟来的补喜,是同一个道理,至于,她们指的真传又是什么东东,我可不清楚了,但打蛇随棍上的玩意可懂得不少,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芳琪,刚泪匆可我怎么会在此想出生日蛋糕的鬼主意,那我不妨坦白的对你说,其实来这里之前,我已经测出艳珊和迎万小姐的师徒缘份存着很大的隔膜,虽然是拜过师,但命数上仍有问题出现,就是时间磁场与本身主宰星仍有差距……”我随口胡乱的瞎说。
  “哦?”芳琪和迎万两人,出现同样的疑问。
  “什么是时间磁场和本身主宰星的差距?"艳珊不解的问。
  “艳珊,简单的说吧,你的生日便是时间磁场,但你千里迢迢一心想和芳琪一起庆祝生日,所以你本身的主宰星,意味着生日还没过,故时间的磁场,产生一种时差,亦是说你的主宰星,仍将你的命运停留在廿六岁空间里,所以迎万小姐说你廿七岁的好运还没降临到你身上,明白吗?”我简略解释说。
  我说得似平很明白,但自己却不明白,迎万或许会明白我是胡乱瞎扯的。
  “这代表什么意恩?”艳珊不解的问。
  “代表心理接受过了生日的事实,那时间磁场与主宰星便不会有差距,主宰星自然而然将廿七岁应有的好远降临到你身上,而以往廿六年不快之事全都会离你而去,你将迈向万人尊仰的开始,成为真正的六阴人。还有你那不愉快的心理问题,相对亦会随风而逝,成为一个真正不怕万难的艳珊,恭喜你!让我和芳琪成为第一对敬仰你的人。”我将瞎扯的话题一笔带过,转成祝贺语道贺。
  “真的?”艳珊疑惑中,听见我说第一对敬仰的祝贺语,随即喜出望外的说。
  “龙生,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只要艳珊吃过黑森林蛋糕,便是步向人生中受万人敬仰的开始?”芳琪兴奋中仍有些疑虑的说。
  “对!我懂得以黑森林蛋糕祝贺艳珊,便是利用奇人之术,测出她主宰星的阻碍,故略施小计将她身上的主宰星与时间磁场合上,让她得到应有的好运。然而,以往廿六岁前不好的运气,自然而然消失,她和迎万小姐师徒缘份的隔膜亦都消除,这岂能是假?要不然又怎会知道艳珊喜欢黑森林蛋糕呢?”我镇定的说。
  “龙生,神数怎会有如此荒谬之谈?假设艳珊十年前多吃十份生日蛋糕,多庆祝十次,那好运不是很快降临了吗?世上哪还会有人交霉运?”芳琪提出疑问说。
  芳琪盘问的职业病又发作了,真是给她气死!
  “哎呀!芳琪,神数的奥妙,岂能三言两语便解释清楚,你说艳珊先多吃十份生日蛋糕,或多庆祝十次生日,试问她心理上,能否接受过了十年生日的事实?即使可以的话,又怎知道过几次的生日,才会交上好运呢?”我随机应变的反驳说。
  芳琪似乎在分析我说的话,没有出言反驳,既然她没有反驳,那我就打蛇随棍上,以专业的知识,轰到她头昏脑胀,找不到头绪为止。
  “芳琪,别忘记,古代已有人提前办大寿冲喜之事,目的是希望能撞上新一岁的运程,然而,冲喜者无法承受到好运,或出现更差的情形,原因不单是新一岁的运程差之外,便是无法接受生日已过的事实,所以主宰星与时间磁场,仍保持差距,维持同样的霉运,还有,提前与后补庆祝是两回事,但后者心理上较容易接受事实,你总不会认为古代冲喜之事会假吧?”我东拉西扯的说。
  “这……”芳琪答不上话。
  “芳琪,神数这玩意,不是三言两语能够了解的,日后有空再慢慢教你,现在要争取时间,快叫艳珊把生日蛋糕吃了吧!”我以时间的关系,不让芳琪再恩考这方面的问题。
  “艳珊,那你抉点吃下蛋糕,我为你唱生日歌!”芳琪兴奋的说。
  芳琪言词中用“那”字,表示还无法接受主宰星与时间磁场的议论,但我也不管这么多,只要艳珊相信就行了。总之,我深信一句话“能增加自信心的谎言,便不是谎言”,况且我说的是好运降临,艳珊和芳琪又怎会拒绝
  “芳琪,你还记得……”艳珊眼泛泪光的说。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艳珊生日……”芳琪凝望艳珊,哼起了生日歌。
  我拿起打火机点着蛋糕上的蜡烛,迎万亦同芳琪唱起生日歌并打起拍子,当唱完的一刻,艳珊吹熄了蜡烛,已忍不住搂抱芳琪,相拥而泣。
  “艳珊,别这样,今天是你的生日,快吃蛋糕。”芳琪安慰艳珊说。
  “我们一起吃。”艳珊破涕为笑的说。
  “不!以前在孤儿院的时侯,你每年的生日蛋糕总给我吃大份,甚至有什么好的东西,亦一定会先让给我,今天这份蛋糕,这么有意义,我不能再贪心,你快吃吧……吃……快……”芳琪将蛋糕送到艳珊口中。
  “不!好运我们亦一起分享……”艳珊将蛋糕送到芳琪嘴边说。
  “好!我们一起分享……老规矩……”芳琪眼湿湿将蛋糕送到艳珊嘴边,接着亦将小嘴凑上蛋糕的另一边,两人诱惑的双唇开始逐渐将蛋糕吞噬。
  这一幕,不知是否姐妹情深的一幕,但我相信她们此刻所流露的真情,一点亦不会假,而这份友谊在她们心目中,相信比世上任何一样物品还要来得珍贵,我为芳琪有这位好姐妹感到高兴。
  蛋糕的两角,在芳琪和艳珊四片香唇的吞噬下,很快被吞没,然而,最激情的一幕,竟在此刻出现,不知道是芳琪故意想将剩余的蛋糕推到艳珊的嘴中,还是艳珊故意将蛋糕送往芳琪嘴里,结果两人舌尖轻碰,继而四唇交叠,彼此间互不相让,舔向对方唇上剩余的奶油,舌头肆意的挑弄,诱人的吮吸声轻轻响起,最终,芳琪舌功略胜一筹,先闯入艳珊的小嘴里,任意挑弄……
  芳琪和艳珊两人火辣辣湿吻的一幕,看得我全身发烫,尤其是芳琪本人,外表虽是冷艳冰冰,一旦挑起内心欲火的话,比起猛兽还要凶悍,加上吞吐小龙生日子有功,又得以巧莲亲自传授舌挑之技,毫无性经验的艳珊自然节节败退,主动变成被动,然而,隐约中响起的呻吟声,便是芳琪舌下俘虏最好的证明,想必蜜桃已汪洋一片,要不然双腿不会出现互擦的小动作。
  “龙生,我敬你一杯……”迎万举起酒杯说。
  “嗯……争取时间吧……”当与迎万轻轻碰杯的时侯,不知是芳琪和艳珊那场火辣辣的激吻戏,挑起了我的欲念,还是迎万拿下那张冷傲的面具,显得份外端庄莹静、明媚诱人,乳沟的诱惑力当然更是难以抗拒,欲火焚烧的我,忍不住想尽快移龙入穴,焦渴中,不经意发出一句埋怨的吟声。
  “你不是该说春宵一刻的吗”迎万倚到我身边,柔软的玉指竟在身体半遮掩的情况下,摸向我的龙根说。
  哇!迎万大胆的挑逗,简直骚到骨子里,加上诱惑的甜言媚语,在耳边轻轻播送,龙腔内的欲火,已抵达不发不快的地步
  “哇!这么大……”迎万轻抚龙根之际,突然,低声轻吟,继而缩手,脸泛羞花之容,眸皓半凝之醉。
  “迎万小姐……我们……”我搂抱迎万纤细的小腰。正当想将迎万搂在怀里的一刻,她却轻轻婉拒,暗示的说:“你是否该和芳琪先沟通、沟通呢?我怕她……”
  对!一言惊醒梦中人,如果役有好好跟芳琪沟通,真怕她会有所不满,毕竟这回是当着她的面前和别的女人做爱,不管在什么情形之下,这按份尊重一定要给她,顺及她的感受,乃首要注意的事项。
  第三十三卷 第四章 神圣的任务
  芳琪和艳珊的一场刺激舌战,加上迎方向龙根做出要命的挑逗后,使我冲动之下,提出尽快进行转移邪功一事,以便得到欲火发泄的畅快。
  正欲摸向迎万腰间,展开攻势之际,她却提醒我先跟芳琪沟通为妙,乍听之下,觉得甚有道理,芳琪虽然知道我在她面前与其他女人做爱是逼不得己,但我仍需要顾及她的尊严和面子。
  “你是否该和芳琪先沟通、沟通呢?我怕她……”迎万暗示的说。
  “对!你说得很有道理,多谢提醒。”我感激迎万说。
  “这样吧,我等会要为珊儿做简单的入门印证仅式,你不妨趁这段时间跟芳琪沟通,顺便给她来点热身,免得另一次的尴尬,而浪费时间。”迎万提议说。
  迎万想得真周到,刚才还担心她会浪费时间。
  “好的,我这就过去和芳琪沟通,以便争取时间。”我点头同意说。
  “慢!让我摸摸……感受一下……我很久已没摸过……嗯……好大……”迎万用身体遮掩我的下体,接着悄悄伸出玉手摸向我的龙根。
  哇!我的方向正好面对芳琪,而迎万的手则摸向我的胯间,且攀向龙根的位置,这种偷的感觉,可爽快极了,但迎万的态度,不禁又令我生疑……
  “嗯……”我不由自主发出轻叹声。
  迎万柔软的玉手太神奇了,指尖只不过轻轻刮在龙根的底根,便传来震撼的触电感,当玉掌轻轻揉搓,肉冠便迫不及待迅速充血,继而膨胀,仿佛想冲破运动裤的束缚,投奔到迎万的魔掌里似的……
  “你……的手……有电……”我窥望迎万的雪白乳沟道。
  “嗯……好大……好粗让我看看你的舌头。”迎万半醉半醒,细声低吟的说。
  这是多么诱惑的性感低吟声,欲火焚身的我,即刻伸出舌头,在空气中灵活挑弄几下,以显示灵舌的功夫。
  “真够长”迎万的玉掌放开滚烫的龙根后,柔软的玉指转向春丸,轻轻一抓,接着转而夹弄我的舌头,并发出令人假想的赞美词。
  “你不是有法力能够感应我下面的大小,何须用摸的呢?”我故意戏弄迎万说。
  “傻瓜!哪有女人会感应男人那里的大小问题,快过去吧,顺便试试珊儿的反应,把她的衣服给脱了。相信有芳琪在她身边应该没问题,但你的动作不好操之过急,以免吓坏了她,知道吗?”迎万的玉指轻弹我的舌头说。我从来亦不曾想过,能亲手脱下艳珊的衣服,而且还是当着芳琪的面前脱,简直难以置信,但对于迎万另一种态度的面孔,始终满腹狐疑。
  “为艳珊脱下衣服?那我能否也热热身,感受你的……”我的手掌在迎万的腰间,做出微微攀上乳峰的动作说。
  “为何要问我……反正芳琪的视线已被阻挡”迎万诱惑的说。真要命!迎万的回答,不但够诱惑性,而且还有偷情的味道,心想要是娶了这种女人当老婆,恐泊再多的午鞭汤,亦不足以补回精库的耗损。
  “你的意恩是可以摸”我不禁紧张的说。
  “嗯,摸吧……想起来也好久没被男人的手摸过了……”迎万悄悄闭上眼睛说。
  刹那间,感觉降头师并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冷酷无情,反而觉得他们很可怜,好比被冷落的妃子般,碍于身分想要男人却不敢要,想偷汉又不敢偷;一纵使有魔兔般的性感曲线,亦只能顾影自摸,实在够凄凉的……
  “别这么想,普通的男人,我看不上眼罢了,他们亦无福消受,你认为女降头师是普通女人吗?”迎万捉着我的手摆在她的乳房上说。
  死蠢!又犯一次不该犯的错!不过,迎万的乳房挺丰满的,大半个乳球被逼出罩外,可惜乳头却被罩住,手指无法第一时间向它问候。
  “女降头师不是普通女人……奇怪……”我好奇的说。
  还没说完心中的话,掌心所揉的乳房出现怪异的感觉,有股柔和且飘然的感觉从手臂直透我丹田之位,挑起龙根的激动,但心境又不是冲动,而是陷入意乱情迷的境界中,每当揉搓丰乳一次,心跳亦随着丰乳的荡漾力,扩散到全身的血脉,并且慢慢发热!激昂,亢奋中,逐渐迷失自我……
  “怎么会这样?”惊讶中的我,即刻缩回摸在迎万乳房的手说。
  “因为你摸的是女降头师的乳房,而女降头师的乳房,是贮藏护身咒语的心脏地脉,每当女降头师做爱,一旦兴奋起来,体内的咒文便会随着微烫的血液而被启动,当咒文被启动,对方便会出现飘飘然的幻觉,甚至陷入意乱情迷的境界中,这种感觉非在一般女人身上能感受到……”迎万半吞半吐的说。
  “太神奇了!不对!刚才你说女降头师做爱,一旦兴奋起来,便会启动体内的咒文,难道你已经兴奋了?”我惊讶的说。
  “我……不……只是催眠自己罢了……你快过去找芳琪吧……”迎万垂下头说。
  “好!我这就过去……”我恋恋不舍离开迎万的身体说。
  迎万忽冷忽热的态度,教人束手无策,实是个难以捉摸的女人,但刚刚与她短兵交接数分钟,可以肯定一件事,她必是床上最佳的伴侣,同时亦欣赏她点到为止的诱惑功夫,是种既满足!又心痒的难受,迷迷惑惑,患得患失,只可惜,她解释女降头师身上经文奥妙之处,对我则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芳琪和艳珊两人,已经停止接吻舌搏的激战,可能刚才一时感触,出现激动的表现,而今两人虽是冷静了下来,但所泛起的羞人红晕,仍性在脸上。
  “刚才你们两个好激动,对艳珊可是好事喔!”我打开尴尬的场面说。
  “刚才迎万小姐和你说什么?怎么好像很亲热似的……”芳琪羞怯的转开话题说。
  “沿什么刚才只是热热身罢了,相信你也知道紫霜等我们去救,刚才是想来个速战速速决,怎料她说要与艳珊做什么入门印证仪式,而拒绝我的开始,还特别要我先和你沟通,免得怪我们不尊重你。另外,我发觉一件很可怕的事,原来我们心里想什么事,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么神奇,不过,迎万小姐的降头米,确实匪夷所恩,她有这个本事,亦不足为奇,只是料不到冷傲嚣张的她,还会顾及我的感受,有点受宠若惊。”芳琪说。
  “嗯,艳珊,你这位师父确实很不简单,如果你学到她的本领,将来肯定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但她有件事要我办……”我欲言又止的说。
  “什么事?”艳珊好奇的问。
  “这……”我说到嘴边,但就是说不出口。
  刹那间,感到十分的尴尬,不知怎么告诉艳珊,关于迎万要我脱下她衣服一事,况且芳琪又在身旁,总之难说!难言就是了
  “龙生,难言之隐吗?”芳琪体贴的问。
  “没关系,直说好了,师父要我办什么事?”艳珊追问说。
  “艳珊,你师父要我脱下你的衣服,以便试探廿七岁的你是否已脱胎换骨,要不然无法将功力转到你身上,紫霜也无法得救”我更改迎万的话说。虽然我以狡猾的手段,更改迎万的话去欺骗艳珊,但出发点是逼艳珊拿出最大的勇气,冲破难为情尴尬的障碍,只要她能克服这一点,那廿七岁脱胎换骨之说,她必会深信不疑,对往后发展的自信心,亦会加倍增强。
  “这……”艳珊羞怯的脸,烫得像红苹果似的,十分迷人。
  “龙生,紫霜无法得救?紫霜……55555555……”芳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对无助
  的眼神投射在艳珊的身上,暗泣中的晶莹泪珠亦悄悄滴下。
  “芳琪,别这样……我行的……”艳珊用手指抹掉芳琪的泪珠。
  “艳珊……”芳琪的眼神流露百般的感激。
  其实艳珊有勇气走进房间,表示已有信心能承受一切委屈的过程,虽然过程中因尴尬而畏缩不前,但是面对一条人命的抉择下,她必定会冲破尴尬的难关,否则已没有勇气踏进房间里了,所以芳琪根本无需担心,不过,她那激动的眼泪,证明了一件事:她没有嫉妒紫霜坐上正室之位。
  “芳琪,我可以应付的,龙生和师父不是说过,我过了廿七岁便脱胎换骨,难道你不相信?脱吧!”艳珊挺起胸做了个深呼吸说
  “我帮你……”芳琪说。
  “让龙生亲自动手”迎万说道。
  “这……”芳琪犹豫的望了我一眼,接着又望向迎万一眼。
  “芳琪,师父的话,必有她的道理,让龙生亲自……”艳珊鼓起勇气闭上眼睛说。芳琪听艳珊的话,将我拉到艳珊的面前,闭上双唇,接着向我微微点头,我不知道是属于批谁,还是支持,只知道面对艳珊身上黄色的短袖上衣,有些束手无策,因为胸前那对高耸的乳峰,非但丰满饱实地挺立,且有撑破小衣之势,对着如此性感的美乳,不禁多望了几眼。
  当提起颤颤抖抖的手,想为艳珊脱下束缚饱乳的小衣;突然,感觉挺拔的乳峰如火山口似的,一股一股强烈的热流迎面扑至,原本颤抖冰冷的手,此刻双掌发烫,全身的暖流同一时间涌入胯间之位,冒火的双眼,亦从白嫩嫩的乳沟逐寸滑落,停留在露出衣角的肚脐上,然而娇嫩的小肚脐,如蜜洞般的诱惑,充血膨胀的龙根,已分不清楚是肚脐还是蜜洞,无情地勃起,只想狠狠一插!
  欲火焚身的我,无法压抑不该持有的冲动,火烫的双掌,迅速移向腰间的衣角,狠狠往上一拉,柔白的细腰上,裸出黄色的蕾丝镂空胸罩,乳杯托着一对丰满的乳球,卡地亚的白金钻石圈,垂吊在诱惑的乳沟上,而这个钻石圈,不禁使我脑海里浮现初次见她的情景,没想到,今天竟可以一睹配戴胸罩的她。
  “哗!”我情不自禁对着艳珊生感的胸脯,发出一声赞叹。
  焦虑的芳琪,急忙帮艳珊脱下罩在脸上的小衣。
  “把眼睛张开!降头师是无所畏惧的!”迎万大声喝道。
  “这……”芳琪听迎万这么一说,手上的小衣不慎松脱,而掉落在地上。
  艳珊慢慢抬起泛红的脸,一对饱满的丰乳,突然在我面前往上一挺,相信她这个深呼吸是用了全身的力气,要不然罩杯里的乳头也不会离罩而冒出半个头,虽然半粒小乳头被罩杯压着,但仍是傲然挺立,生气勃勃地竖起,可想而知,乳球的弹力是多么丰盈,然而,紧闭的双唇仍是紧闭,只有视线的隙缝微微分开。
  “艳珊……”爱莫能助的芳琪,轻轻道了一声。
  没想到,迎万命着羞怯的艳珊张开双眼,竟然连半点躲避尴尬的空间也不给她,这下可好了,我不知道艳珊是否因成妙而感到害怕,但我面对她的目光,加上芳琪另一对眼睛盯着,我倒有发颤之感。
  “继续吧,时间无多了”迎万再三催促说。
  “艳珊……还是让我来吧!”芳琪自告奋勇想为艳珊解开胸罩的前扣说。
  “还是……让龙生来吧……我想知道能否克服被男人脱衣的心理障碍……你不会介意吧?”艳绷心慌慌地问芳琪说!
  “不……不介……意……”芳琪停下动作,接着望了我一眼说。
  芳琪的动作提醒着艳珊的胸罩是前扣,这回可真是又惊又喜,惊是可以当着芳琪面前,松脱她挚友的胸罩,喜的是可以在艳珊丰乳之间,左挑右翻,还可以触摸乳沟的雪肌。
  另外,暗地里称赞自己懂得伺机更改迎万的话,同时亦赞赏艳珊敢于挑战自信心的勇气,相信她今次必能通过多年的心理障碍。
  “脱……吧……”艳珊默默的说。
  刹那间,艳珊给我一种很特异的感觉,或许说从她身上,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坚定心涌现出来,莫非廿七岁的脱胎换骨之说,有如此强的信服力?
  不过,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并不重要,相反面对饱胀丰乳下的胸罩扣,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应该用手托起一边如汤碗大的乳球松开罩扣,还是用手背撑起两团丰乳解扣呢?
  “龙生,快点吧!”芳琪小声的说。
  “嗯……”我决定用手背撑起那两团压在胸罩扣的饱胀丰乳,当手背碰在雪滑的乳肌上,体内的欲火再次强烈焚烧起来,眼前的黄色蕾丝胸罩,使我痴痴如醉,然而,露出罩杯外的半粒乳头,更是一张催命符,冲动欲念的挑逗下,手指已迫不及待直插入乳沟下,将胸罩扣逆时钟一弄,接着往上一弹,两个罩杯左右弹开。
  “噢……”艳珊掩面失色,轻轻叫了一声。
  罩杯左右弹开,裸出一对性感柔美的丰乳,羞怯的艳珊,始终无法躲避矜持的反应,惊惶之下,忙用手掩着两粒椒乳,呼吸随即加速……
  “没事……不用慌……”芳琪的手搭在艳珊的肩膀说。
  “艳珊,廿七岁的脱胎换骨之说,果然没有测错,你已经成功克服了第一道防御,只要打开另一道防御,那你多年的心理障碍肯定可以消除,有信心让我攻下另一关吗?但没开始破除最后一道防御之时,你必需大胆放下双手哦……”我鼓励地说。
  “这……”艳珊有些犹豫,支支吾吾的说。
  “龙生……艳珊她……”芳琪捉着艳珊的手,不知道是没勇气拉下,还是担心艳珊受惊吓,无法越雷池一步,顿时,形成进退两难之势。
  我了解芳琪此刻的处境,一方面忧虑紫霜的病危,一方面顾虑挚友的感受,两人同时是她出生入死的好姐妹,勉强哪一方;亦都难以启齿,但我处理这类问题,可说是驾轻就熟,毕竟狡猾或善于拍马屁之人,这点功架是不能缺少的,要不然怎能立足于马屁精或师爷的圈子呢?
  “芳琪,别捉住艳珊的手了,快把手放下吧!自信心要考自己的勇气拿出来,而勇气只会出现在敢于面对问题的人身上,今次你帮得了她,那下次没有你的出现,她还不是一样无法克服问题?现在唯一可以做的是,陪她做同样的事。至于她有没有勇气跟你一块做,只能*她自己了,这亦是最极限的支持,明白吗?
  “明白了!”芳琪应了一声,毫不犹豫,随即解开衣上的钮扣,接着将手伸到背后,松开了胸罩扣,迅速将上衣和胸罩一起剥下,一对竹笋型的饱乳,弹而有力挺在我和艳珊面前,而胸前那对娇嫩的乳头,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正对着艳珊的乳头示威。
  “芳琪……你很大胆……”艳珊望着芳琪的胸脯,轻轻叹了一声。
  “艳珊,别这样,龙生是我的男人,所以我敢把衣服给脱了,如果有第二个男人在场,我可没有这份勇气,其实你比我更有胆量。以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挺身站在前面维护我,今天不妨告诉你,我一直想着你养父的事件,倘着发生在我的身上,恐怕我已无法坚强生存下去,所以说你很勇敢……”芳琪说。
  “芳琪,别这样说。”艳珊十分激动,双手垂下至腰间,继而解开短裤上的扣和拉链,短裤随即从丰臀滑落到地面,合羞并拢的胯间,只挂着一条黄色的丁字布,然而,丰臀上的丁字布,只能遮掩诱欲的股沟,无法遮掩雪白的翘臀和黑茸茸的毛发。
  哇!不得了!艳珊胯间这条黄色丁字裤,是不是初认识时在性事房所窥视的那一件呢?
  如果是的话,那可真是有缘呀!
  “艳珊……我陪你……”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芳琪……不用……我可以……的希望你不要介意……要你的男人为我脱内裤……龙生……脱吧……”艳珊突然捉起我的手,摆在她内裤的松紧带上。
  “艳珊,当然不会介意……没想到你我的内裤……总之……谢谢……”芳琪兴奋中搂抱艳珊。
  “芳琪!”艳珊双手搂抱芳琪,但双腿没有与芳琪的腿紧贴,也许故意留下空位给我吧!
  我蹲在艳珊的腿旁,只顾欣赏她下体诱艳之区,火焰之洞,根本没兴趣看她和芳琪搂抱的情景,况且往上一望,丰满的丰乳阻挡该有的视线,只见到两对丰乳贴在一块,或者看见乳头互相亲吻的诱景罢了。
  既来之!则安之,今天有幸能对着艳珊蜜洞近五寸之位,就要好好欣赏一番,要不然可不知什么时候还有这个机会,或许以后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也说不定。
  亢奋的我,索性将手摆在艳珊的粉腿上,逐寸逐寸的摸上,粉滑丰美的腿肌,带给掌心阵阵柔滑之感外,亦传来一股芳香的味道,然而,这股香味并不陌生,是属于女人另一种体香味!心迷神惑之味,男人所渴望的蜜琼之味……
  对着艳珊胯间的小蜜园,想起当日与她在别墅初相识的时候,我要身穿短裤的她,踏入装有镜子地面的性事房,当时还对着她镜子里的蜜桃园如痴如醉,甚至想把她推到神仙椅上就地正法,没想到,今天的情景与别墅的情景一模一样,同样是黄色丁字裤,同样是神仙椅,世事真奇妙……
  再次望向蜜洞口的时候,谁料不看犹可,一看简直乐死我了,原来丁字裤的护阴部位,已经潮湿了一大片,表采蜜洞流出不少凉浆,不过,这些是汗水渍,还是蜜汁,就无法分辨。总之,女人有水表示生理不常,正常生理的女人就需要性爱!
  “龙生,还不快点,时间无多呀!”迎万催促的说。
  对!差点忘记紫霜还等着我们去救!女人真是祸水!
  “你……的手……有电……”我窥望迎万的雪白乳沟道。
  “嗯……好大……好粗让我看看你的舌头”万半醉半醒,细声低吟的说。
  这是多么诱惑的性感低吟声,欲火焚身的我,即刻伸出舌头,在空气中灵活挑弄几下,以显示灵舌的功夫。
  “真够长”迎万的玉掌放开滚烫的龙根后,柔软的玉指转向春丸,轻轻一抓,接着转而夹弄我的舌头,并发出令人假想的赞美词。
  “你不是有法力能够感应我下面的大小,何须用摸的呢?”我故意戏弄迎万说。
  “傻瓜!哪有女人会感应男人那里的大小问题,快过去吧,顺便试试珊儿的反应,把她的衣服给脱了。相信有芳琪在她身边应该没问题,但你的动作不好操之过急,以免吓坏了她,知道吗?”迎万的玉指轻弹我的舌头说。我从来亦不曾想过,能亲手脱下艳珊的衣服,而且还是当着芳琪的面前脱,简直难以置信,但对于迎万另一种态度的面孔,始终满腹狐疑。
  “为艳珊脱下衣服?那我能否也热热身,感受你的……”我的手掌在迎万的腰间,做出微微攀上乳峰的动作说。
  “为何要问我……反正芳琪的视线已被阻挡”迎万诱惑的说。真要命!迎万的回答,不但够诱惑性,而且还有偷情的味道,心想要是娶了这种女人当老婆,恐泊再多的午鞭汤,亦不足以补回精库的耗损。
  “你的意恩是可以摸”我不禁紧张的说。
  “嗯,摸吧……想起来也好久没被男人的手摸过了……”迎万悄悄闭上眼睛说。
  刹那间,感觉降头师并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冷酷无情,反而觉得他们很可怜,好比被冷落的妃子般,碍于身分想要男人却不敢要,想偷汉又不敢偷;一纵使有魔兔般的性感曲线,亦只能顾影自摸,实在够凄凉的……
  “别这么想,普通的男人,我看不上眼罢了,他们亦无福消受,你认为女降头师是普通女人吗?”迎万捉着我的手摆在她的乳房上说。
  死蠢!又犯一次不该犯的错!不过,迎万的乳房挺丰满的,大半个乳球被逼出罩外,可惜乳头却被罩住,手指无法第一时间向它问候。
  “女降头师不是普通女人……奇怪……”我好奇的说。
  还没说完心中的话,掌心所揉的乳房出现怪异的感觉,有股柔和且飘然的感觉从手臂直透我丹田之位,挑起龙根的激动,但心境又不是冲动,而是陷入意乱情迷的境界中,每当揉搓丰乳一次,心跳亦随着丰乳的荡漾力,扩散到全身的血脉,并且慢慢发热!激昂,亢奋中,逐渐迷失自我……
  “怎么会这样?”凉讶中的我,即刻缩回摸在迎万乳房的手说。
  “因为你摸的是女降头师的乳房,而女降头师的乳房,是贮藏护身咒语的心脏地脉,每当女降头师做爱,一旦兴奋起来,体内的咒文便会随着微烫的血液而被启动,当咒文被启动,对方便会出现飘飘然的幻觉,甚至陷入意乱情迷的境界中,这种感觉非在一般女人身上能感受到……”迎万半吞半吐的说。
  “太神奇了!不对!刚才你说女降头师做爱,一旦兴奋起来,便会启动体内的咒文,难道你已经兴奋了?”我惊讶的说。
  “我……不……只是催眠自己罢了……你快过去找芳琪吧……”迎万垂下头说。
  “好!我这就过去……”我恋恋不舍离开迎万的身体说。
  迎万忽冷忽热的态度,教人束手无策,实是个难以捉摸的女人,但刚刚与她短兵交接数分钟,可以肯定一件事,她必是床上最佳的伴侣,同时亦欣赏她点到为止的诱惑功夫,是种既满足!又心痒的难受,迷迷惑惑,患得患失,只可惜,她解释女降头师身上经文奥妙之处,对我则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芳琪和艳珊两人,已经停止接吻舌搏的激战,可能刚才一时感触,出现激动的表现,而今两人虽是冷静了下来,但所泛起的羞人红晕,仍性在脸上。
  “刚才你们两个好激动,对艳珊可是好事喔!”我打开尴尬的场面说。
  “刚才迎万小姐和你说什么?怎么好像很亲热似的……”芳琪羞怯的转开话题说。
  “沿什么刚才只是热热身罢了,相信你也知道紫霜等我们去救,刚才是想来个速战速速决,怎料她说要与艳珊做什么入门印证仪式,而拒绝我的开始,还特别要我先和你沟通,免得怪我们不尊重你。另外,我发觉一件很可怕的事,原来我们心里想什么事,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么神奇,不过,迎万小姐的降头米,确实匪夷所恩,她有这个本事,亦不足为奇,只是料不到冷傲嚣张的她,还会顾及我的感受,有点受宠若惊。”芳琪说。
  “嗯,艳珊,你这位师父确实很不简单,如果你学到她的本领,将来肯定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但她有件事要我办……”我欲言又止的说。
  “什么事?”艳珊好奇的问。
  “这……”我说到嘴边,但就是说不出口。
  刹那间,感到十分的尴尬,不知怎么告诉艳珊,关于迎万要我脱下她衣服一事,况且芳琪又在身旁,总之难说!难言就是了
  “龙生,难言之隐吗?”芳琪体贴的问。
  “没关系,直说好了,师父要我办什么事?”艳珊追问说。
  “艳珊,你师父要我脱下你的衣服,以便试探廿七岁的你是否已脱胎换骨,要不然无法将功力转到你身上,紫霜也无法得救”我更改迎万的话说。虽然我以狡猾的手段,更改迎万的话去欺骗艳珊,但出发点是逼艳珊拿出最大的勇气,冲破难为情尴尬的障碍,只要她能克服这一点,那廿七岁脱胎换骨之说,她必会深信不疑,对往后发展的自信心,亦会加倍增强。
  “这……”艳珊羞怯的脸,烫得像红苹果似的,十分迷人。
  “龙生,紫霜无法得救?紫霜……55555555……”芳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对无助
  的眼神投射在艳珊的身上,暗泣中的晶莹泪珠亦悄悄滴下。
  “芳琪,别这样……我行的……”艳珊用手指抹掉芳琪的泪珠。
  “艳珊……”芳琪的眼神流露百般的感激。
  其实艳珊有勇气走进房间,表示已有信心能承受一切委屈的过程,虽然过程中因尴尬而畏缩不前,但是面对一条人命的抉择下,她必定会冲破尴尬的难关,否则已没有勇气踏进房间里了,所以芳琪根本无需担心,不过,她那激动的眼泪,证明了一件事:她没有嫉妒紫霜坐上正室之位。
  “芳琪,我可以应付的,龙生和师父不是说过,我过了廿七岁便脱胎换骨,难道你不相信?脱吧!”艳珊挺起胸做了个深呼吸说
  “我帮你……”芳琪说。
  “让龙生亲自动手”迎万说道。
  “这……”芳琪犹豫的望了我一眼,接着又望向迎万一眼。
  “芳琪,师父的话,必有她的道理,让龙生亲自……”艳珊鼓起勇气闭上眼睛说。芳琪听艳珊的话,将我拉到艳珊的面前,闭上双唇,接着向我微微点头,我不知道是属于批谁,还是支持,只知道面对艳珊身上黄色的短袖上衣,有些束手无策,因为胸前那对高耸的乳峰,非但丰满饱实地挺立,且有撑破小衣之势,对着如此性感的美乳,不禁多望了几眼。
  当提起颤颤抖抖的手,想为艳珊脱下束缚饱乳的小衣;突然,感觉挺拔的乳峰如火山口似的,一股一股强烈的热流迎面扑至,原本颤抖冰冷的手,此刻双掌发烫,全身的暖流同一时间涌入胯间之位,冒火的双眼,亦从白嫩嫩的乳沟逐寸滑落,停留在露出衣角的肚脐上,然而娇嫩的小肚脐,如蜜洞般的诱惑,充血膨胀的龙根,已分不清楚是肚脐还是蜜洞,无情地勃起,只想狠狠一插!
  欲火焚身的我,无法压抑不该持有的冲动,火烫的双掌,迅速移向腰间的衣角,狠狠往上一拉,柔白的细腰上,裸出黄色的蕾丝镂空胸罩,乳杯托着一对丰满的乳球,卡地亚的白金钻石圈,垂吊在诱惑的乳沟上,而这个钻石圈,不禁使我脑海里浮现初次见她的情景,没想到,今天竟可以一睹配戴胸罩的她。
  “哗!”我情不自禁对着艳珊生感的胸脯,发出一声赞叹。
  焦虑的芳琪,急忙帮艳珊脱下罩在脸上的小衣。
  “把眼睛张开!降头师是无所畏惧的!”迎万大声喝道。
  “这……”芳琪听迎万这么一说,手上的小衣不慎松脱,而掉落在地上。
  艳珊慢慢抬起泛红的脸,一对饱满的丰乳,突然在我面前往上一挺,相信她这个深呼吸是用了全身的力气,要不然罩杯里的乳头也不会离罩而冒出半个头,虽然半粒小乳头被罩杯压着,但仍是傲然挺立,生气勃勃地竖起,可想而知,乳球的弹力是多么丰盈,然而,紧闭的双唇仍是紧闭,只有视线的隙缝微微分开。
  “艳珊……”爱莫能助的芳琪,轻轻道了一声。
  没想到,迎万命着羞怯的艳珊张开双眼,竟然连半点躲避尴尬的空间也不给她,这下可好了,我不知道艳珊是否因成妙而感到害怕,但我面对她的目光,加上芳琪另一对眼睛盯着,我倒有发颤之感。
  “继续吧,时间无多了”迎万再三催促说。
  “艳珊……还是让我来吧!”芳琪自告奋勇想为艳珊解开胸罩的前扣说。
  “还是……让龙生来吧……我想知道能否克服被男人脱衣的心理障碍……你不会介意吧?”艳绷心慌慌地问芳琪说!
  “不……不介……意……”芳琪停下动作,接着望了我一眼说。
  芳琪的动作提醒着艳珊的胸罩是前扣,这回可真是又惊又喜,惊是可以当着芳琪面前,松脱她挚友的胸罩,喜的是可以在艳珊丰乳之间,左挑右翻,还可以触摸乳沟的雪肌。
  另外,暗地里称赞自己懂得伺机更改迎万的话,同时亦赞赏艳珊敢于挑战自信心的勇气,相信她今次必能通过多年的心理障碍。
  “脱……吧……”艳珊默默的说。
  刹那间,艳珊给我一种很特异的感觉,或许说从她身上,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坚定心涌现出来,莫非廿七岁的脱胎换骨之说,有如此强的信服力?
  不过,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并不重要,相反面对饱胀丰乳下的胸罩扣,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应该用手托起一边如汤碗大的乳球松开罩扣,还是用手背撑起两团丰乳解扣呢?
  “龙生,快点吧!”芳琪小声的说。
  “嗯……”我决定用手背撑起那两团压在胸罩扣的饱胀丰乳,当手背碰在雪滑的乳肌上,体内的欲火再次强烈焚烧起来,眼前的黄色蕾丝胸罩,使我痴痴如醉,然而,露出罩杯外的半粒乳头,更是一张催命符,冲动欲念的挑逗下,手指已迫不及待直插入乳沟下,将胸罩扣逆时钟一弄,接着往上一弹,两个罩杯左右弹开。
  “噢……”艳珊掩面失色,轻轻叫了一声。
  罩杯左右弹开,裸出一对性感柔美的丰乳,羞怯的艳珊,始终无法躲避矜持的反应,惊惶之下,忙用手掩着两粒椒乳,呼吸随即加速……
  “没事……不用慌……”芳琪的手搭在艳珊的肩膀说。
  “艳珊,廿七岁的脱胎换骨之说,果然没有测错,你已经成功克服了第一道防御,只要打开另一道防御,那你多年的心理障碍肯定可以消除,有信心让我攻下另一关吗?但没开始破除最后一道防御之时,你必需大胆放下双手哦……”我鼓励地说。
  “这……”艳珊有些犹豫,支支吾吾的说。
  “龙生……艳珊她……”芳琪捉着艳珊的手,不知道是没勇气拉下,还是担心艳珊受惊吓,无法越雷池一步,顿时,形成进退两难之势。
  我了解芳琪此刻的处境,一方面忧虑紫霜的病危,一方面顾虑挚友的感受,两人同时是她出生入死的好姐妹,勉强哪一方;亦都难以启齿,但我处理这类问题,可说是驾轻就熟,毕竟狡猾或善于拍马屁之人,这点功架是不能缺少的,要不然怎能立足于马屁精或师爷的圈子呢?
  “芳琪,别捉住艳珊的手了,快把手放下吧!自信心要考自己的勇气拿出来,而勇气只会出现在敢于面对问题的人身上,今次你帮得了她,那下次没有你的出现,她还不是一样无法克服问题?现在唯一可以做的是,陪她做同样的事。至于她有没有勇气跟你一块做,只能*她自己了,这亦是最极限的支持,明白吗?
  “明白了!”芳琪应了一声,毫不犹豫,随即解开衣上的钮扣,接着将手伸到背后,松开了胸罩扣,迅速将上衣和胸罩一起剥下,一对竹笋型的饱乳,弹而有力挺在我和艳珊面前,而胸前那对娇嫩的乳头,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正对着艳珊的乳头示威。
  “芳琪……你很大胆……”艳珊望着芳琪的胸脯,轻轻叹了一声。
  “艳珊,别这样,龙生是我的男人,所以我敢把衣服给脱了,如果有第二个男人在场,我可没有这份勇气,其实你比我更有胆量。以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挺身站在前面维护我,今天不妨告诉你,我一直想着你养父的事件,倘着发生在我的身上,恐泊我已无法坚强生存下去,所以说你很勇敢……”芳琪说。
  “芳琪,别这样说”艳珊十分激动,双手垂下至腰间,继而解开短相上的扣和拉链,短相随即从丰臀滑落到地面,合羞并拢的胯间,只挂着一条黄色的丁字布,然而,丰臀上的丁字布,只能遮掩诱欲的股沟,无法遮掩雪白的翘臀和黑茸茸的毛发。
  哇!不得了!艳珊胯间这条黄色丁字裤,是不是初认识时在性事房所窥视的那一件呢?
  如果是的话,那可真是有绿呀!
  “艳珊……我陪你……”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芳琪……不用……我可以……的希望你不要介意……要你的男人为我脱内……龙生
  脱吧……”艳珊突然捉起我的手,摆在她内裤的松紧带上。
  “艳珊,当然不会介意……没想到你我的内……总之……谢谢……”芳琪兴奋中搂抱艳珊。
  “芳琪”艳珊双手搂抱芳琪,但双腿没有与芳琪的腿紧贴,也许故意留下空位给我吧!
  我蹲在艳珊的腿旁,只顾欣赏她下体诱艳之区,火焰之洞,根本没兴趣看她和芳琪搂抱的情景,况且往上一望,丰满的丰乳产阳挡该有的视线,只见到两对丰乳贴在一块,或者看见乳头互相亲吻的诱景罢了。
  既来之!则安之,今天有幸能对着艳珊蜜洞近五寸之位,就要好好欣赏一番,要不然可不知什么时候还有这个机会,或许以后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也说不定。
  亢奋的我,索性将手摆在艳珊的粉腿上,逐寸逐寸的摸上,粉滑丰美的腿肌,带给掌心阵阵柔滑之感外,亦传来一股芳香的味道,然而,这股香味并不陌生,是属于女人另一种体香味!心迷神惑之味,男人所渴望的蜜琼之味……
  对着艳珊胯间的小蜜园,想起当日与她在别墅初相识的时候,我要身穿短相的她,踏入装有镜子地面的性事房,当时还对着她镜子里的蜜桃园如痴如醉,甚至想把她推到神仙椅上就地正法,没想到,今天的情景与别墅的情景一模一样,同样是黄色丁字裤,同样是神仙椅,世事真奇妙……
  再次望向蜜洞口的时候,谁料不看犹可,一看简直乐死我了,原来下字裤的护阴部位,
  已经潮湿了一大片,表采蜜洞流出不少凉浆,不过,这些是汗水渍,还是蜜汁,就无法分辨。总之,女人有水表示生理不常,正常生理的女人就需要性爱!
  “龙生,还不快点,时间无多呀!”迎万催促的说。
  对!差点忘记紫霜还等着我们去救!女人真是涡水!
  第三十三卷 第五章 怪异的刺青
  艳珊的内裤虽是还未脱下,但对着眼前诱艳的蜜洞,我已痴痴入醉,幸好迎万提醒时间的问题,才不致于铸成大错,心里自然亦痛斥一番,同时,为了惩罚自己和争肌时间,自愿放弃视觉上的享受,而迅速脱下艳珊的小内裤,但蜜洞初现于眼前,万般罪恶的淫念再次覆盖所有的理念……
  原来艳珊的桃源之地,长满黑茸茸的毛发,开始我还以为她对性有恐嗅感,下体的毛发必是属于稀少型,因为芳琪曾说过,下体毛发多表示性欲强,毛发少表示性欲弱,但今天瞧见对性嘲蚤嗅感的艳珊,下体的毛发却长得乌黑一片,显然芳琪的说法有些不正确。
  可是,细心一看,篇莫现艳珊蜜桃上的毛发,虽是乌黑一片,但所有的毛发上都沾上一层晶莹的液体,我可以肯定这些液体,绝对不是汗水,因为沾在手上是勃答答的,经验告诉了我,这并非一般普通的淫水,而是女人花心里射出来的阴精之水,是浓、暖、!黏,酸碱性亦高于七点八度的。
  既然艳珊的蜜穴短时间内能射出阴精,表示她生理正常,下体的反应亦不会因心理的性恐嗅,而影响正常的生理运作,但问题则有些怪异了,一般人的心理和生理是相联的,不可能心理和生理会出现两个极端状态,尤其是艳珊患上如此严重的性恐嗅症。
  不对!仔细的想了一想,女性下体乃聚阴之位,艳珊是五阴女,阴精必定旺盛,所以轻易射出阴精亦不足为奇,况且女性的生理属阴,那五阴女的生理,自然不会受心理所影响,看来芳琪的阴毛论没有错,耻毛旺盛必是性欲强之女
  艳珊既然性欲旺盛,但她又无法接受男人,那她怎么解决生理的需要?到底是发泄在女性身上,还是闭门自淫解决呢?好奇心的驱使下,终于忍不住用手指粥开两片花瓣一看……
  “噢!”艳珊双腿迅速合拢,玉手掩着毛穴之位,发出一声经叫。
  果然,艳珊蜜桃内外两片花瓣的颜色,比起蜜桃敝色较为深色,而且皱囊亦较多,蜜洞口的嫩肌,则比两片花瓣较为柔软,花生米般大的蜜豆,颜色较为深色,从以上种种颜色和粗嫩的迹象分析,显然蜜桃受手淫的摧残,多过被抽插的可能,要不然蜜穴上下内外,不会呈现两种不同颜色的粗嫩变化。
  “龙生,别吓坏了艳珊”芳琪有些不满的说。
  “不!芳琪,你误会了,我试试艳珊的反应罢了”我解释说。
  心想既然已经解释了,为何不大胆多试一次呢?于是,迅速摸向艳珊的蜜穴,并看准隙缝的位置,往内一挑,果然,胀满春液的蜜桃,响起潺潺的水声,春液势如灌许洒在我的掌上,而她那对合拢上的玉腿,亦难以掩饰春水溢出的尴尬,因为春液已从双腿内侧的隙缝流出腿下。
  “噢!”艳珊再次心慌慌的叫了一声
  “龙生,够了,别难为艳珊了,起来吧!”芳琪拉起蹲在艳珊蜜洞前的我说。
  “别逗了,时间无多,珊儿,既然衣服已经脱了,快过来让我为你做入门印证仪式,这样你才算是降头师的身分,过来吧!”迎万催促的说。
  “是的!”艳珊双手掩着赤裸裸的乳头和蜜穴,脸红羞怯走到迎万身旁,最好笑是她越过我们范围之后,双手急忙遮掩屁股,上演怪趣的一幕。
  艳绷怪趣的一幕,并不是我的视线停留之处,吸引我视线的,是她身旁的迎万,此刻的她晃着胸前一对丰乳,以半俯身的美姿,脱下身上的小内裤,虽然她是背部向着我做这个动作,无法瞧见蜜穴的诱貌,但半俯身的赤裸裸诱臀在我面前跷起,试问在一间充满淫味的乐房里,面对此般的诱惑,岂能不冲动?
  “龙生,别看了!入门印证仪式很快会完成,你还是赶快和芳琪沟通、沟通吧,别再耽误时间了……”迎万手里拿着刚脱下的内裤,转过身对我说完后,盼咐艳珊跪在她面前,而她则放下内裤,双手合十,开始念念有词。
  真要命!迎万竟毫不尴尬,赤裸裸转过身对我说,而我望着她那一丝不挂,洁白无瑕的柔体,弹挺的饱乳和神秘的耻丘,体内的欲火再次狂烧,今日龙根高挺怒勃的次数,已不少于十次,现在当是第十一次,不禁有些麻术,因为每当它举起,我便要强迫压抑欲火,让它软下不能发泄,实在够苦的。
  “哼!”芳琪的眼角朝我下体的帐蓬窥一眼后,轻轻的哼了一声。
  哎!女人不管怎么样的大方,最后还是有点小器的,芳琪亦不例外,但我也够混蛋的,面对赤裸半身的她,龙根竟当着她的面,对别的女人勃起,难怪她有所不满,不过,这一点再次证明迎万说得没错,有必要先与她好好沟通一番。
  “芳琪,怎么生气了?”我把芳琪搂在怀里说。
  “没有”芳琪嘟起小嘴说。
  “双眼都冒出火了,还说没有生气,怪我对迎万小姐起色心?”我戏弄芳琪说
  “你知道就好,刚刚欺负了艳珊,现在就欺负我,还当着我的面……”芳琪欲言又止的说。
  芳琪虽是小器,但她这份小器,亦可算是缺点中的小优点,因为她很快会将心里的不满说出口,绝不会藏在心里,而造成冰冻三尺之患,或许律师的性格都是这么样,什么事都喜欢用嘴巴解决,相反静宜就不是了,什么事都喜欢往心里藏,我当然亦比较喜欢前者的性格。
  “芳琪,怎么又小器了?”我亲了芳琪的额头说。
  “什么小器嘛!”芳琪双手紧紧箍着我的腰说。
  “芳琪,其实我刚才是在做个实验罢了”我动了一动脑筋说。
  “什么实验?”芳琪不解的问。
  “亲爱的,你该记得小龙生刚做过手米,至今,还未真正碰过女人,刚才我一直在艳珊和迎万小姐身上找刺激,想试试小龙生的反应,你忘了我还要和迎万小姐做爱吗?”我边说边揉搓芳琪的丰乳说。
  “哎呀!我怎次忘记小龙生做过手术这回事,虽然是有反应,但有伤口怎能做呢?肯定会疼死了”芳琪十分焦虑,并偷偷抚摸裤外的龙根说。
  “嗯!不妨告诉你,昨晚我在船上中降头术,无法启动功力,紫霜和婷婷两人,希望我能像上次那般,*欲火的冲动激发潜能,所以她们扮演静雯的角色,不停向我挑逗,但我想起你们在家里为我担忧,心中便十分晰傀,觉得对不起你们,最后,小龙生只试过不疼的勃起,而没真正试过性爱的抽插。
  “原来已经不疼了,应该可以做吧!不过,要是你昨晚破了紫霜的十灵气,今天便不用来这里了,或许这些都是天意,紫霜真是多灾多难……”芳琪郁闷的说。
  “是呀!你知道邵家正室之位不好坐了吧,一劫一难都要硬扛,紫霜这回可算是为邵家所有的人挡灾,包括顶下你们几位姨太太的劫”我顺便要芳琪感激紫霜。
  “紫霜替我们挡劫……555555555……龙生答应我……不能让紫霜出事……答应我要救她……不能让她出事……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芳琪伤心地紧紧搂抱我说。
  “芳琪,别哭,上天能安排迎万小姐和艳珊的出现,表示不会让紫霜出事,这点你大可放心,现在我们要争取时间,尽快让紫霜离开手术室,对吗?
  “对!我们快点……但迎万小姐她……”芳琪指着不在念经的迎万说。
  “别慌张,迎万小姐对救紫霜一事,胸有成竹,我们则不必担心,相反,等会我要与迎
  万小姐做爱,你可要有心理谁备,不许呷醋小器的……”我再三叮嘱的说。
  “我知道了……但需要我配合什么吗?”芳琪问说
  芳琪这个问题叫问得好,迎万要芳琪到这,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疑团又在心中泛起……
  “芳琪,这点我不清楚,刚才迎万小姐要我和你沟通,除了尊重你之外,她还要我让你
  热热身,以便省下尴尬的时间。”
  “热热身?不会是那种热热身吧?”芳琪惊讶的说。
  突然,我想担上次芳琪不肯说是否有和巧连玩同性戏,今天可是个好机会,可以打探消息。
  “亲爱的,我想迎万小姐要你热身,可能要你加入性爱游戏中,又或许女性能使她有性欲的冲动,况且以她的身分想找男人也不容易,你能应付吗?”我试探说。
  “这……这……”芳琪脸红耳热的答不上话,只知道紧紧*在我怀里。
  “哎!要是巧莲在此的话,我会比较放心,毕竟她和静宜玩过这种游戏,况且采阳补阴的过程,必须达到澎湃高潮的状态,才能发挥出真正的作用,哎……”我故意叹气的说。
  “龙生,你不用叹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但你不能笑我的,我和巧姐还有静宜曾经试过,玉玲在房外窥过几次,但没有加入……”芳琪羞怯的说。
  我就奇怪芳琪最近在床上怎今变得如此放荡,且懂得淫乐的乐趣,而且口技和姿势亦熟练许多,原来巧莲教了她不少床上技巧,但师母怎会在房外偷窥,而不一同行乐?莫非她有偷窥欲?
  “原来你和巧莲一起玩性爱游戏,难怪你的床技如此进步,乳房亦比以前性感且丰满许多,也许时常揉搓,激发了荷尔蒙的关系,看来我可要多谢巧莲了”我揉搓芳琪的丰乳说。
  “不许笑我,这都是你教坏我的,对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芳琪说。
  “亲爱的,既然迎万小姐要我让你热身,我们就热热身,如何?”我的手从芳琪的丰乳沿下直插入裤里头,挑开内裤的边沿,直攻毛茸茸之地,怎料,手指潜入双腿掩蔽之隙缝,滚滚的浪水,一浪接一浪,从蜜穴汹涌而至,手指快被掩没似的。
  “嗯”芳琪闭上眼睛接受我的抚摸
  “哗!亲爱的,下面怎会这么湿?是不是刚才和艳珊”我惊讶的说
  “是啦!不许笑我……手指快弄进去”芳琪媚眼如丝环抱我的颈项,且娇声细语。
  将蜜缝迎上手指的位置,贴磨揉搓,并逐渐加快迎顶的动作,偶尔想将我的手指套入蜜
  道内。
  “亲爱的……你今天好激动哦……”我单手开始解开芳琪的裤说
  “老公,今天虽是很伤心的一天,但又是开心且兴奋的一天,总之,喜怒哀乐聚于一身,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或许……噢……别那么大力,或许高兴艳珊迈迈向万人敬仰的一天,总之……我不会讲……噢……很兴……奋”芳琪自动解下束缚,半呻吟的说。
  “亲爱的,但你下面没理由这么快便湿透一片……”
  “嗯……我也不知道怎会这么湿,尤其是看见挂着那些皮革鞭之类的性用具,心里像着
  火般……手指快插进去……要不替我……”芳琪的手移到我的肩膀上,轻轻发力将我往下按。
  我知道芳琪想要我舔她的蜜穴,这项神圣的任务,我自然乐于效劳,反正亦想动动舌头,以便等会派上用场,接着二话不说,伸出舌头舔向乳球!乳头,由慢至快往下舔,直抵毛茸茸的火山口。
  “嗯”芳琪十指紧捉我的肩膀,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
  这时候,我的双手从后捧着芳琪两座丰肤的臀肌,舌头得到大小花瓣的同意,张开方便之门,让我舔向小三角区的蜜豆,充血发硬的蜜豆似乎已有灵性,早已竖立等待我的来临,当轻轻舔了几下,俏皮的蜜目懂得主人呼吸的节奏,随着拍子有节奏性的顶向我的舌尖。
  “噢!弄进去……”芳琪的手不再捉着我的肩膀,而是伸到下面捉起我的手指,插入她
  的蜜道内,接着粥开两片花瓣,企图向我的舌头发出内进的命令。
  当务之急,不能再拖延时间,唯有使出拚命的招式“吮吸功”,我知道芳琪很享受这个吮吸功,尤其是对着蜜育的时刻,果然,舌尖顶向蜜豆,用力一吸,芳琪不由自主喊出震撼的叫床声。
  “哇!啊!啊!继续噢!”芳琪将蜜穴紧贴我的脸,拚命上下左右的磨……
  可怜的我,再次面对春雨的洗礼,而且是场倾盆春雨,整张脸都是粘答答,为了让她更加的兴奋,我再次用力一吸,接着右手施展龙猿神功,迅速的站起身。
  “噢!为何不多停留一会”芳琪握起粉拳敲打我的胸部说。
  “好戏还不在后头……”我将右掌贴向芳琪毛茸茸之地,跟着掌劲一送,狠狠一吸。
  “啊!怎会这样……太……刺激……太爽……噢!”芳琪全身颤抖的叫着,一只手紧掐左边的乳头,发力的拨弄,这粒乳头也真可怜,差点被失去理智的主人给拉脱,幸好主人一阵狂叫后,全身抽搐发软的躺在我身上,拚命的喘息。
  “怎么样?够刺激吗?”我拨弄芳琪的秀发说。
  “我爱你……”芳琪紧紧的搂抱,亲了我一下说。
  “这个热身,相信迎万小姐应该很满意……”我取笑的说。
  “嗯……你看……”芳琪惊讶的拍了我的肩膀说。
  我即刻望向芳琪指的方向,瞧见艳珊已坐到床上,而念完经的迎万,正拿着预备好的孔雀羽毛针筒,将血油涂在艳珊的胸前,涂的范围虽然不是很大,但亦涂满整对乳房羞怯的艳珊,眸眼半合,双手紧抓着床单,丰乳则随着颤抖的身体,一挺一伏,似乎向迎万的乳房示威,这一幕,既紧张又香艳的。
  “龙生,迎万小姐想对艳珊做什么?”芳琪小声好奇的问说。
  “不知道,这类旁门左道的功夫,我可不懂,相信没事的……”我回答芳琪说。
  “你要帮我看着艳珊,不能让她出事……”芳琪提醒我说。
  “我当然会看着,应该没事的”我暗地里偷笑的对芳琪说。
  迎万口中念念有词,将血油涂满艳珊整个胸脯后,接着调转习毛的部位,利用针筒上的细针,一针接一针,刺在艳珊饱胀的乳房,吓得芳琪心慌意乱,忙捉着我的手走上前。
  “哇!迎万小姐怎么……”芳琪捉着我的手,十分紧张的走上前说。
  “慢!艳珊没有发出痛楚声,我们可别打扰迎万小姐”我小声的在芳琪耳边说。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停下脚步,神情爵重望着艳珊,我也不例外,同样集中精神望着艳珊,或许我和芳琪的焦点是不一样,她应该是望着艳珊脸部的表情,而我则专注她们的两对乳房。
  “龙生……艳珊流血呀……怎么办”芳琪紧捉我的手说。
  “别慌!艳珊既然没有反抗的意思,我们不可乱来,免得破坏迎万小姐的好事,或许这种刺青法,便是所谓的入门印证仪式吧!
  “也许吧!”芳琪忧心忡忡的说。
  迎万在艳珊乳峰上,刺了一些很怪异的文字,唯一令我好奇,针刺图案上的表皮,除了有针油之外,很清楚瞧见是有鲜血流出,但艳珊为何不感觉痛呢?莫非这就是降头术的奥妙所在?
  当迎万在艳珊乳峰上刺了九个大字后,突然,捉起艳珊的双手,并命她双手托起饱胀的乳房,接着再以熟练的手法,一针又一针的刺在柔白乳球上。
  “嗯……嗯……”艳珊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这回我可看清楚了,因为刺的图案并不是文字,而是一对荷花,重瓣的中心长有小莲蓬,而性感且娇嫩的乳头,则小偏小倚成为凸出的莲子似的,当望着乳头的一刹那,不禁觉得口干舌燥,有股冲动想把乳头合在嘴里,而火龙则对着芳琪的臀沟使劲的揉搓,企图找寻隙缝的玉洞。
  “你又怎么了……”芳琪伸手到屁股后面,摸向我的龙根说。
  “我现在很冲动……”我小声的在芳琪耳边说,顺势将春丸贴到玉臀上,感受柔滑的臀肌所帝来的心痒之感。
  “我感觉到……因为艳珊吗?”芳琪悄悄张开脚,将玉门之隙贴到肉冠上。
  “嗯……”我不想再隐睛,坦然的说。
  “我也是……弄进来吧……”芳琪扭动蛇腰,将翘臀悄悄抬起,并媚眼半合做出索吻的诱惑动作,但下臀紧贴火龙之位没有移动,大肉冠仍在湿滑的蜜洞前烫磨。
  怎料,我还没同意之下,芳琪已迫不及待,伸手将大肉冠往她蜜洞里塞,吓得我急忙抽出火龙,不敢冒冒然插入。
  “芳琪,不行!万一把持不住给射了出来,等一会怎么转移邪气?紫霜还等着我们去救的,为了紫霜,我们必须压抑冲动,绝对不能有犯错的机会……”
  “对!不能够”芳琪即刻用手掩着蜜洞口,挺起胸脯,仰天一叹说。
  “对不起,亲爱的……”我从后搂抱芳琪的腰间说
  “傻瓜!有什么对不起的……”芳琪转过身掐着我的鼻尖说,但她另一只手仍掩着蜜洞,不敢让火龙再次触碰她的私处。
  “我害你难受嘛!”
  “龙生,不要说难受什么的,我们是为紫霜而来,并不是寻欢作乐而来,刚才幸好有你的提醒,我们才不会误了次事,哎!不知道迎万小姐什么时候才完成仪式?真是急死人了!”芳琪显得有些埋怨的说。
  女人的生理,就是这样的麻烦,只要挑起了生理需要,不管什么理由的压抑,或者自愿的压抑,脾气总会比较烦躁,又或许上帝喜欢听见女人烦躁的声音吧!
  第三十三卷 第六章 转邪气之法
  我和芳琪两人看着迎万为艳珊做入门印证仪式的时候,当看见艳珊用手托起饱乳,让迎万刺上荷花的一幕,不禁对着荷花产生怪异的冲动,芳琪亦和我一样,差点还把火龙塞进她的蜜洞里。幸好理智的我即时抽出,毕竟此刻的冲动,无法把握持久力的时间,万一射出的话,就无法转移邪气到迎万身上
  瞬间,迎万以熟练的刺青技巧,很快便在艳珊的饱乳上,刺上两朵荷花的图案,由于表皮上有血油之渍,功口上针口损坏表皮的组织,所以图案暂时不是很清晰,甚至是血肉模糊,而唯一清晰之处,便是饱乳上凸出的莲子,不过,艳珊的胸脯,虽是被针刺得血肉模糊,但整个过程中,不曾发出一句痛楚声,这点倒是不可恩议之处,另外,迎万熟练的绘画荷花图案,亦使我生疑。
  “珊儿,闭上眼睛,往好的方面想”迎万严肃的对艳珊说。
  艳珊不敢怠慢,即刻闭上双眼,迎万取下针筒上的孔雀毛,屏急凝气,然而凝重的神情,透出一对凶狠的目光,目不转视投注在艳珊的胸脯上,口中则念念有词的,看来余下的仪式并不简单。
  幸好这次的咒语很快念毕,接着将孔雀的羽毛往艳珊胸脯轻轻一扫,原本血肉模糊的伤口,突然之间换上美玉无瑕之肤。
  这一幕,我和芳琪两人,瞧得愣眼巴睁都说不出话来,最奇妙是房间里头,竟然散发一阵阵的荷花味,简直教人难以置信。
  “珊儿,可以张开眼睛了”迎万松了口气说。
  “怎么会这样?”艳珊睁开眼睛,吓了一跳,忙用手触摸丰乳上的荷花图案说。
  “珊儿,这对荷花是你入门见证的守护灵,亦表示荷花是你最强的法器,上面那九个符咒,我替你隐藏了,但你要切记,一旦胸前浮起九个咒符,表示你已身陷困境,日后我会教你如何化解,现在时间无多,要尽快把握了,记得我在医院盼咐过你什么吗?”迎万说。
  “记得”艳珊脸泛红霞的羞怯眼神,朝迎万的下体窥视一眼说。
  “迎万小姐,请问仪式完毕了吗?”我以恭维的语气问迎万说。
  “完毕了……”迎万拿起身旁的血油和抹完手的纸巾说。
  “让我来”我接过迎万手中的亲西,放到另一边的桌子上。
  芳琪听迎万说仪式完毕,迫不及待拥到艳珊身前,搂抱一团。
  “艳珊,刚才吓死我了,让我看看……不疼吗?”芳琪松了一口气说完后,即刻伸手抚
  摸艳珊乳上的荷花图案。
  “不疼,刚才好像到达了空寂的境界似的,模模糊糊的”艳珊说
  “好美!太神奇了!几下竟然一点伤口也没有……”好奇的芳琪边说边揉搓艳珊的乳房,同时还掐弄凸起的莲子头,逗得艳珊吱吱发笑。
  “别弄嘛痒痒的”艳珊忍不住撼住芳琪的手,不让她再挑弄竖起的小乳头说。
  我捧着两杯马丁尼走到迎万身前,但眼睛则望向正在打情骂趣的一对赤裸裸美女身上。
  由衷之言,艳珊乳房的荷花图案非但漂亮,并且大小适中,而添上荷花图案的丰乳,视觉上比之前还要性感,总之,弹挺中帝有娇怯的美感,饱胀中显得柔挠鳗鳗,十分诱人。
  “迎万小姐,先喝杯酒……”我把酒端给迎万说。
  “记得第几次端上马丁尼酒给我吗?”迎万接过我手中的酒说。
  “第四次”我没什么信心的说。
  “嗯不曾有异性能连续端酒给我”迎万举起酒杯,一干而尽。
  迎万好像很多心事似的,但对女人关怀的体贴手法,我自然驾轻就熟,于是即刻拿过另一杯酒法到她面前。
  “第五次”我再次端上马丁尼酒给迎万小姐说
  迎万拨上垂下的秀发,双手以半掩乳房之态,接过我手中的酒杯,但我却紧捉着酒杯不
  放,她愕然的望着我。
  “怎么了?”迎万轻轻拉了拉酒杯说。
  芳琪和艳珊两人好奇的目光,亦投向我和迎万身上。
  “马丁尼酒不是这样喝的,别破坏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如果想以酒发泄内心的不满,等办好一切之后,我陪你痛痛快快的喝,甚至要家里所有的人,陪你一醉到天明也没有问题,好吗?”我以殷恳的语气说完后,放开手上的酒杯。
  “刚才看见芳琪对珊儿的关心,加上你几次端酒给我的感触,不禁想起以前的男友,不过那是拜师之前的事,没想到今天再次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接过赤裸裸男人端上的酒,时光好像倒退般,真是嘲讽呀。”迎万感叹的说。
  “以前的男友曾令你痛心?”芳琪答上一句说。
  “当初着不是为了向男友报复,我便不会拜师,算了,这些往事,我不想再提。不过,今天是珊儿第一天拜师,原本该让她高高兴兴的,但却要她看着师父和男人赤裸裸相对,甚至要做爱什么的,倒是有点尴尬和歉意”迎万摸摸艳珊的秀发说。
  “师父,虽然之前不认识你,但你向我说了前世因绿之后,倒涌现出一种亲切感,感觉以前已经认识你似的,甚至心里有一种找到的兴奋至于,前世之事,属真属假,已经不重要了,我肯拜你为师,主要想学你身上的发术,目的是想通过发术找回自己的身世,但我可以答应师父,日后一定会用心学习”艳珊说。
  “艳珊,你心里怎么想,我是知道的,你不用告诉我,但第一天拜师,便要你目睹师父和男人做爱,这点我倒是有些微妙,要不是种种原因之下,我真是不会答应在你面前和男人做这种事,或许我和龙生注定有绿份吧,要不然亦不会接过他几次端上的酒杯,哎!”迎万喝下一口酒说。
  “师父,这房间里头,除了龙生之外,我们三个都是女人,没什么好尴尬的,我们总不会向外人说吧,况且龙生是芳琪的男人,芳琪亦亲口答应不会介意,你还有什么好尴尬的,对吗?”艳珊鼓励迎万说。
  “珊儿,师父入门后,虽是没碰过男人,但我以前玩得可够荡的,你可要有心理谁备,师父为了徒儿可以收敛自己,但降头师的身分是不可压抑自己的情绪,所以我不会压抑
  自己的情绪,这点你可要有心理谁备哦!”迎万说。
  “我知道了”艳珊脸红的说。
  “芳琪,我可够荡的,你真的不介意我和龙生什么?”迎万对芳琪说。
  “我和龙生是为救紫霜而来,没什么好介意的。”芳琪虽是大方坦然的说,但一对呷醋的目光,仍是朝我的方向投了过来。
  “芳琪,既然你说不介意,那我可就来了,不过,你男人的本钱亦真够粗壮的,看来你亦不是盏省油的灯,过来让我摸摸你”迎万示意要摸芳琪的乳房,而另一只手则伸到我的胯间,揉搓火龙下的孖春丸。
  芳琪脸红的望了艳珊一眼后,当视线转移到我胯下,悄红的脸蛋已泛上阵阵醋意,接着很无奈走到迎万身前,视线则望向天花板不语。
  迎万老实不客气的,伸手摸向芳琪的丰乳上,五指随着竹笋型的乳廓,轻轻揉搓,指尖还不停挑弄竖起的乳头和乳晕,搓得芳琪双唇紧闭,胸脯直往上坚挺,我不知道芳琪是颤栗还是兴奋,因为迎万搓着我那春丸的五指,已经摸到龙根上,并搓弄怒胀的肉冠,试问紧张且刺激的一刻,又怎能了解芳琪此刻的情绪?
  “龙生……”芳琪轻轻叫了我一声,并将手捂在我的肩膀上,更急忙将羞红的脸蛋垂下,但又看见迎万抚摸她乳房的小手,急得又把头转向另一个方向,可是又与艳珊的视线成了直线,最后只能把头抬起仰望天花板,以掩饰羞怯之容。
  看着芳琪羞怯的表情和迎万对小龙生的轻抚揉搓,急涌的欲火,促使无遮无掩的八寸多长火龙,在迎万的柔掌中,迅速充血擎天一柱的勃起,最要命是她那对注视的眼神和微微蠕动的双唇,似向火龙做出亲嘴挑逗的诱惑,使得急躁的火龙热上加热,烫上加烫,在难耐的煎熬下,火龙唯有在迎万手中,怒冲一刺,以示无声的抗议。
  “冷月那小姑娘,果然没有骗我,龙生的命根子,果然泛起紫青的鳞光,看来确实凝聚了不少阴邪之气,如果这份邪气聚在女人身上,或龙生是女人的话,不知又会害死多少个男人如今唯一担心,既然吸到如此阴沉的邪气,表示说敌人的功力亦很可怕,就算对方不是女的,恐怕也很难对付”迎万忧心忡忡的说。
  听迎万这么一说,冲动的欲火迅速下降,火龙则无趣的软下……
  “怎么了?害怕呀?”迎万急忙双手揉搓火龙说。。
  “不!不是害怕,而是听到刚才你说的那番话,失去乐趣罢了。
  “但你可不能软下哦,要不然怎能转移邪气呢?”迎万挑逗的说
  “龙生……别想这么多……专心一点……”芳琪悄悄将乳房碰在我的手臂上,且扮出媚眼如丝的神态说。
  芳琪听到敌人的功力如此厉害,绝不可能春心大动,更别说出现媚眼如丝的表情,她必是为了顾全大局,所以才当着外人面前,使用身体语言的诱惑,希望小龙生尽快恢复状态,而完成使命,她这份香曲求全的心意,我是深深感受到的。
  “龙生,芳琪可真是疼爱你哦……最难是看着我抚摸她爱郎的命根子,仍可以理智大方的委屈求全,大律师就是大律师,不管在怎么样的恶劣环境下,仍可以冷静的面对,换作是我或别的女万恐怕已恼羞成怒,或泪流满面了……”迎万说。
  “师父,别为难芳琪了,你不是说时间无多了吗?”艳珊小声的说。
  “珊儿,我不是在为难你的好友,而是在考验她,总之,我自有我的道理,日后龙家能否幸福的生活下去,还得看她的造化……”迎万欲言又止的说。
  “什么是我的造化?”芳琪好奇的问。
  当我正想问迎万什么是龙家能否幸福的生活下去的时候,她已一手将我的后臀往前一推,接着将我的龙根迅速合入嘴里,而芳琪提出的问题,她则当作是耳边风,羞躁的艳珊更不用说了,当她看着自己的师父合下我的火龙,已急得用手遮挡视线,不敢正视。
  原本软下的小龙生,当迎万的双唇一沾,竟如春回大地似的朝气蓬勃,迅速在她口里弹挺,胯间的春丸再遭她冰冷的玉指一扫,内心忍不住发出一声巨叹,然而,这句惊叹声,亦直接吓了我一跳,毕竟小龙生曾在无数的女人口中逗留过,为何今次只异简中的一亲,便轻易发出激奋的爽叫,而且还是巨叹?
  “噢。”我双唇紧闭,再次发出歇斯底里的一叫。
  “迎万小姐,现在只不过转移邪气,为何要这样?”芳琪显得有些不高兴的说
  “对呀。迎万小姐,我现在已谁备就绪,随时可以……进入……”我兴奋中差点把“插”字道出口虽然迎万的口技给我带来无比兴奋的刺激,但芳琪产经忍不住开口质问迎万,试问我又怎能不支持她呢?
  “卜”的一声响起。
  可恶的迎万,小嘴吐出龙根,还要故意发出一句“卜”声,似有意无意间,挑衅芳琪的嫉妒心。
  “龙生是兴奋了,但我还没有兴奋,试问没有高潮的情况下,如何使用吸阴法呢?你也是女人,不可能不知道,女人这里高潮收缩的情况吧?”迎万摸向芳琪多毛的蜜桃说。
  “不……”芳琪惊讶中紧闭双腿,并拽开迎万抚摸她蜜桃上的小手说。
  “你亲亲我这里,要不然我是不会有高潮的,”迎万张开双腿,指着密洞对芳琪说。
  “你要我亲……”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我没有高潮的话,再多的时间也没用,这亦算是对你的一种考验,来……发挥你的口技,我相信你能做到……”迎万搔了几下蜜洞的耻毛说。
  “芳琪”我不知道该对芳琪说些什么。
  “别担心,为了紫霜没关系,我行!”芳琪无所畏惧的蹲在地面,伸出舌头,双唇舔向迎万张开双腿的蜜桃上,而迎万也没有为难芳琪,除了把蜜桃紧贴芳琪的脸上外,她那樱桃的小嘴,再次套在我的肉冠上,继续当着芳琪的面前合入嘴里。
  芳琪虽然对我说,曾与巧连玩同性戏,但同性戏并非一般的性爱游戏,同性戏很讲究惜爱的精神,倘着冒冒然的进行,等于活受罪,不过,难得有机会看着冷艳的芳琪上演这出戏,她那种冰艳合屈的语气和表情,真教人又爱又恨,在床上更是一支强力的催情剂…………
  “噢。”我不由自主又一次发出爽叫。
  突然,小腿被芳琪掐了一下。
  “噢。”我兴奋抓着迎万的秀发,龙根忍不住在她小嘴里轻轻抽法。
  兴奋澎湃的爽叫声,换来芳琪指头的一掐,但她这一掐,又让我兴奋的多叫一声,或许我期待她这一掐吧,掐出她重视我的真诚,掐出提醒我是她的男人,掐出龙根是属于她的物品,掐出我只能属于家里女人的爽叫声。
  “嗯……”迎万无意中,发出沉重的鼻急声和半句哀怨的呻吟
  随着迎万的呻吟声响起,我察觉她的舌头显得待别浑身是劲,非但快速灵活的舔弄,而舌尖挑拨大肉冠和春丸的力度,正配合双唇不馁不急的吮吸,堪称一绝,最兴奋还是看着她的手,主动抚摸自己的乳房和乳头,而坐在床边的翘臀,此刻犹如坐在甜甜车上,冷不防撞向芳琪的脸蛋,真是有趣极了。
  突然,感觉十分的不妙;肉冠在迎万的嘴里,逐渐加快膨胀似的,心想不是五亿的欲虫聚在门前谁备轰出吧,照理说我的持久力,不该如此差劲,可是万一计算错误,不幸射出的话,那不就误了紫霜的大事?
  此刻,不应该检讨持久力的问题,而是要把焦点放在转移邪气之上,但是想要迎万短时间内达到高潮,绝不是件容易之事,何况火龙又处于颠峰的状态,看来唯有使出龙猿神功,让她迅速得到高潮,不过这个做法用在降头师身上会有效吗?
  事到如今,只能事急马行田,于是我暗中运起丹田乙气,将龙猿神功聚于右臂上,龙根则从迎万的嘴里抽出,左手将她轻轻往床上一推,迎万冷不防我会将她推行,结果在失去平衡力的情况下,四肤朝天躺在床边,我目不转睛凝望腿间那条幽禁的隙缝,而芳琪则因我的动作,急忙退开一旁……
  “迎万小姐,我来了……”我迅速跨到床上,将迎万的美臀架在我的腿肌上,而她双腿则分别绕在我的腰间继而我将右掌摸向毛茸茸的山丘,发现蜜洞原来已湿透一片,接着将右臂凝聚的龙猿神功,推至右掌上,朝蜜洞的隙缝上,使劲发出龙吟吸功,誓要将她全身的欲火,吸至暖溪的隙缝上,甚至让那娇怯的蜜豆,不停的充血。膨胀……
  “啊!怎么会这样的?”迎万惊讶的兴奋中,十指用力紧捉床单,双腿使劲缠绕我的腰间,偶尔发力左右横踢,浪声四起。
  我暗至窃喜,右掌再次发力一吸……
  “啊。又来了。快插进去。我快来了”迎万扭动蛇腰,不停发出浪叫。
  “龙生,快插进去……”芳琪突然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芳琪鼓励我插入其他女人的蜜洞,犹如在我身上注入强大的兴奋剂般,当握起滚烫的火龙,正想插入蜜洞之际,突然想到更有趣的玩意,即刻将手松开。
  “不行。我的手聚了内力,你帮我塞进去……”我在芳琪的耳边说。
  “嗯……很烫……”羞怯的芳琪,伸出纤纤的玉指,将我胯间那条勃挺的火鸟,塞入迎万隙缝的蜜洞里。
  “快。插进来……快动……”迎万的身体,仰后迁就的催促说。
  “你动呀。”芳琪始终无法将整只大鸟,塞入迎万的湿洞里,不禁发起了小牢骚的说。
  此刻,深知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于是吸了口气,后臀往前一推,没想到迎万的蜜洞竟十分的狭窄,只能成功将大肉冠推入湿儒的小洞里,但还有六寸多长的肉棒子,在洞外吹着冷气,于是发力再冲插几次,终于将八寸多长的火龙,塞入迎万的蜜洞里,同时将狭隘小道里的浪水,直逼出洞外,这时候,我才发现她那多毛的蜜桃,已成了胀卜卜的水蜜桃,被塞得满满的……
  “快插。芳琪快吸我的乳头,珊儿快准备,不能失误!”迎万兴奋中,仍记得提醒艳珊重要之事。
  至于她要艳珊谁备什么事,我可不清楚了,但却知道只要狠狠的抽插,很快便可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不用多此一问,只顾狠狠的插。
  “艳珊,重要时刻千万别误事!”芳琪提醒了一句后,即刻吮吸迎万的乳头。
  “知道了!我可以应付的!别担心!”艳珊马上拿起润滑剂,迅速跨到迎万身前,并半跪式将蜜洞对准迎万的嘴巴。
  “啊!啊!龙生使劲的插!艳珊记得我的呼叫!芳琪咬一咬,快!”迎万激奋中的叫喊说。
  艳珊将润滑剂涂满了中指,接着伸到屁眼的位置上,似在找寻臀洞之门。
  艳珊的动作,虽是引起我的好奇心,但我没有因此而分心,仍是狠狠的抽插,而且每一下都想插破迎万的花蕊,甚至射破她的子宫。
  “啊!我快来了,艳珊准备好了吗?”迎万十指紧捉床单,似在压抑些什么的。
  “啊!哎呀!我行了”艳珊发出痛苦的哀怨声。
  “龙生!可以射了!珊儿呀!珊儿呀!”迎万发出犬声的浪叫。
  果然,艳珊真的将中指插入屁眼里,当迎万连续喊着珊儿呀,她便将整个蜜洞贴到迎万的嘴边,心想这便是她们两师徒的暗语。
  然而,眼前这一幕,体内冲动之火,可说是激到了极点,此刻,除了想射出火龙的欲火之外,其他事已经不重要了。
  “啊!啊!龙生尽量的射,记得射出的时候,不要往后抽,只管浸在里头”迎万兴奋的叫着,双手似在掰开艳珊蜜洞的花瓣,可恰我看不见实况,毕竟蜜洞和嘴巴贴得太近了。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后,加快抽法的速度。
  “啊!我来了……射呀!”迎万喊着说。
  不用迎万的提醒,她蜜洞所涌出暖烘烘的阴精,已令肉冠酥酥麻麻的,在奇痒难耐的情况下,细管里的欲火,自然涌出洞口,当然亦随着火龙强丽有力的喷射力,全数射入迎万的花蕊里。
  “我射啦!”火龙将满腔的欲火,怒劲一射,接着即刻将肉冠,往蜜洞的花蕊处,使劲一顶!
  “啊!来了!别忍!别退!呀!”迎万的双腿,用力紧夹我的腰部,小腹突然加快的收缩,蜜道的花蕊处,原本是一张一合的吮吸,但此刻却出现强大的吸力,并且是源源不断的吸,似乎想吸取精囊的一切……
  我没有怀疑迎万能否吸取我身上的一切,只知道这种感觉十分的舒畅,好比急尿中得到
  释放似的,唯一不一样的是,暖烘烘的蜜洞逐渐冰冷,感觉龙根流出的是股冰冷的尿似
  的,身体偶尔还会发出几下冷颤。
  原来不止我一个发出冷颤,艳珊亦和我一样,身体发出几次冷颤的动作,心想莫非我体内的邪气,已经成功转法到艳珊体内?
  “艳珊!龙生……你们要坚持,紫霜*你们了……”芳琪默默支持着我和艳珊说。
  突然,迎万使劲推开艳珊,而她亦一脚把我踢开,接着双手遮掩脸部,转身背朝天的躺着喘息。
  “艳珊,你没事吧?”芳琪紧张拿着纸巾慰问艳珊说。
  “很冷……。很冷……”艳珊疯狂的冲入热水池。
  “珊儿……。没事的……。她只是一时间承受不了大量的邪气入体,浸浸热水便会没事。我没想到龙生体内的邪气竟会如此强劲,差点要了我的命……!帮我揉揉腿,太久没做过这种高举的动作,累死我了……。”迎万叹着气说。
  “迎万小姐,我想身上大量的邪气,与今早吸了张家泉的邪气有关,因为他曾利用仙蒂修炼邪功……。“我解释说。
  “迎万小姐,艳珊现在是否算是六阴之人?紫霜会得救吗?”芳琪亲自为迎万的双腿按摩说。
  “哎!你们只要看看珊儿胸前的荷花图案有没有异状,便知道了……。”迎万闭目养神的说。
  “抱歉!请问龙生他身上的邪气,是否已彻底清除了?”芳琪问说。
  “你真烦!看看他下面有没有紫青鳞光,便一清二楚了,别烦我……。”迎万发牢骚的说。
  “龙生,让我看看……。”芳琪握着我的龙根,低头一看。
  我好奇看了小龙生一眼,并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
  “迎万小姐,龙生那里没有什么异样呀!”芳琪好奇的问说。
  “傻瓜!当然要那里挺起,才会瞧得清楚呀!”迎万马马虎虎作答说。
  “对呀!芳琪,平时紫青鳞光也要勃起时才看得见呀!”我恍然犬悟说。
  “那我帮你”芳琪俯身将软绵绵的小龙生,合入嘴里。
  “真是傻透了,刚才被我强劲的一吸,怎会这么快又勃起呢?”迎万嘲笑芳琪说。
  “这倒是我还是先去看看艳珊怎么样了”芳琪兴致勃勃跳入热水池里。
  我把身体倚到迎万身旁。
  “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不用谢我了,你还是感谢上天的安排吧!不过,你挺能干的,下面现在还有些刺痛……
  哎……。又流出来了,递张纸巾给我,真够多的……。“迎万脸上泛起满足的笑容说。
  “迎万小姐,我帮你……。”我拿起纸巾说。
  “不用了,你这哄女人的手段,用在别的女人身上吧!”迎万抢过我手中的纸巾说。
  “我只是出于一片关怀”我郁闷的说。
  “哎!这次射在里面,不知道会不会受孕……。”迎万笑着说。
  “这点你大可放心,我学的神术是不会有孩子的……。”我得意的说。
  “是吗?如果你有孩了的话,会取什么名字呢?”迎万笑着问说。
  “呵呵!嗯,叫阿旺吧!”我陪迎万开玩笑说。
  “女的呢?”迎万继续的问。
  “你好像很认真哦……。天慧吧!”我随便给迎万两个字说。
  芳琪突然传来强烈的惊讶声,我即刻上前看个究竟,原来芳琪惊讶艳珊身上的荷花图案,竟然出现紫青之色,仿如添上色彩似的,鲜艳了许多、漂亮许多……
  “怎么会这样?”我惊讶追问正走上前来的迎万说。
  “那正是你身上原有的紫青鳞光邪气,所以我才会故意使用荷花,成为她的守护灵。
  迎万仔细观看艳珊胸前的荷花图案说道。
  “但紫青之色怎会恰好聚于图案上呢?”我不解的问说。
  “这就是法力的奥妙,忘记我曾说过,女降头师的胸部一事吗?因为荷花上有咒语,这咒语有足够的能力将阴邪之气聚于胸前,这亦是我为何要将荷花的图案刺在胸前的原因
  “迎万解释说。
  “迎万小姐,恕我冒昧的问一句,这些阴邪之气在艳珊的身上,会有害处吗?”芳琪关心的问说。
  “我怎会害自己的徒弟呢?降头师一生的苦练,就是为了加强本身的阴邪之气,以配合咒语和咒文的互动,方能产生不可恩议的法力,你说这阴邪之气对她会有害吗?不管你们是否质疑,但眼前能救回你们的朋友,确实是铁一般的事实,很多修炼几十年的降头师,也得不到这般境界呀!”迎万说。
  “对!芳琪,我信任师父,好比你信任龙生一样,不用怀疑的”艳珊说。
  “艳珊,谢谢你!”芳琪感激的说。
  “艳珊,我也要多谢你,同时亦代表紫霜多谢你!”我感激的说。
  “千万不要这么说,你只要好好对待芳琪就行了”艳珊对我说。
  “时间不早了,我们得赶回去,快三点了……”迎万说。
  芳琪和艳珊一起到浴室冲凉,剩下我和迎万在池里浸着。
  “迎万小姐,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不知能否回答呢?”我大胆的问说。
  “好吧,我就告诉你,反正这里没有外人,章锦春身上的降头,过了三个小时是没法子解的,这亦是我不回答章敏的原因,如果见到她,你就告诉她一声吧,最重要是警告她,别在我面前提起这件事,我不想提起章锦春这个人,还有什么问题吗?”迎万笑着问。
  “没了,对着什么事都知道的降头师,还能有什么事呢?我会想个法子,不让章敏再为章锦春一事骚扰你,但过程中你不能怪我用什么手段”我苦笑着说。
  “嗯,我不会管你的私事,再说降头师亦不是万能的……。”迎万说。
  最后,我们三人前后洗了澡,便即刻穿上衣服赶回医院,相信所有人都等得快急死了。
  第三十三卷 第七章 江院长的出现
  整整在莲花小筑花了一个多小时,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其他事件上,而真正做爱的时间只不过用了十多分钟,初时还以为一郎斗三娇,必会杀个天翻地覆,没想到只上演疯牛撞栏的一出戏,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遗憾,毕竟没有真正占有了艳珊,不过成功转移了身上的邪气,亦算为紫霜做了一件事。
  回医院途中,脑海里不停的想,甚至内心窃笑,今天非但当着爱妻面前,抽插其他女人的蜜洞,而且还是奉众爱妻的旨意抽插,相信如此荒谬的事,天下间恐怕只会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但这种感觉挺痛快的,因为我成了天下无奇不有的见证者,试问有谁的妻子会鼓励老公干别的女人?而且还得到多位爱妻支持。
  不过,遗憾倒是十分的遗憾,原以为今次有机会占有艳珊,谁料只落得有得看。没得吃的下场,虽然我身边不缺女人,但怎么说都觉得很可惜,最可恶还是迎万要她学什么降头术,日后非旦少了接触她的机会,甚至想望她一眼亦难,真有些舍不得。
  “龙生,又想什么了?”迎万瞅了我一眼说
  “没什么”我尴尬的说
  “是不是希望艳珊不跟我学降头术呢?”迎万小声的偷偷对我说。
  “是”我喜出望外的点头说。
  “缘份总是奥妙的,大自然因时间,而出现了奥妙;缘份因时间的奥妙,转变而成了缘分,倘着没有缘分的出现,便是没有了奥妙的存在,没有奥妙的存在,等于时间停顿,你不想艳珊跟随我学降头米,很简单,你让时间停顿吧!”迎万说完后,开怀大笑,加快脚步往前走。
  这回可给迎万嘲弄了,还以为她肯取消收艳珊为徒的念头,原来只是想戏弄我罢了,试想她又怎会不要这个徒弟呢?
  不过,虽然我被她戏弄了,但仍是十分尊敬她,亦很佩服她的降头术,倘着艳珊学到她的本领,我同样也会为艳珊高兴,只要艳珊能开心过活,缘分这玩意,已无需重视。
  “想什么?刚才迎万小姐和你说些什么?”芳琪关心的问说
  “迎万小姐要我好好待你,珍惜我和你的缘分,珍惜眼前的一切”
  “嗯,迎万小姐说得没错,世事总是变幻无常,活得写意,珍惜眼前,便是人生最大乐事,可惜娟姐为了我们而离开,到底她是珍惜,还是不珍惜,我亦不清楚,但她的状况就令我们很担心,希望你会珍惜我们吧。”芳琪感触的说。
  “我当然会珍惜你们,亦会珍惜眼前的一切,同时也不会放弃刘美娟,必会珍惜与她结下的缘分”芳琪谈起刘美娟,我不禁想起迎万提起,关于她那恶劣的近况,实在令我忧山如焚。
  “我就是喜欢你,有情有义”芳琪紧握我的手说。
  我们很快回到医院,芳琪立即带着艳珊,与朝医生安排好的护士相见,而父亲和巧莲她们,看见我们回来的一刻,迫不及待,纷纷拥上前询问转移邪气一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龙生,事情进行得怎么样?”巧莲迫不及待的问
  “大功告成,芳琪已带艳珊找护士捐血去了”。
  “这就好!这就好!刚才吓死我了”父亲听后松了口气,坐回椅子上。父亲神色憔悴,坐到椅子上也要按着扶手方能坐下,看来他的精神很不好。
  “巧莲,父亲怎么了?”我小声的问巧莲说
  “刚才有几名护士从手术室匆匆的跑出来,情况似乎很危急,所以我们个个都被吓坏了”
  “对了,刚才转移邪气大功告成,是否代表紫霜会没事了?”巧莲追问说
  “紫霜是否会没事呢?”所有人紧张追问我说
  我想有时候说谎,也并不是一件坏事,何况是令人解除担忧的谎言。
  “大家不用担心,只要艳珊的血送入紫霜的体内,我担保她肯定会没事,不用多虑了”我撒谎的说
  “这就好了,谢天谢地,这回要多谢林小姐”巧莲兴奋的说。
  “龙生,刚才转移邪气,迎万小姐有为难你吗?”静宜问我说
  “没有。迎万小姐很关心紫霜,并没有为难我,这点芳琪可以做证。”
  “龙生既然迎万小姐没有为难你那我们应访对她好一点~不可怠慢她!我去买杯饮料给她。”静宜说。
  “静宜,我陪你去,顺便向她道谢”巧莲牵着静宜的手离去
  刚才所有人都曾发言,只有师母一人郁闷不语的。
  “玉玲,什么事闷闷不乐的?”我问师母说。
  “哎!还不是给凤英两母女气坏了,刚才她们还大打出手,气得父亲说不出话,我正想法子解决,要不然又令父亲生气了”师母忧山冲冲的说。
  “我说过今天是‘三阳合金”,凤英母女俩怎么就是沉不住气?现在她们跑去哪了?”
  我发现不见凤英母女二人。
  “刚才凤英先打仙蒂,接着二人就大打出手,跟着停了一下,现在不知又跑去哪里对了,刚才我拨电话给芳琪,怎会拨不通,是否不方便谈话?”师母问说
  “刚才芳琪有拨给你,但没有人接听,后来迎万小姐要静坐,所以我们把手机关上。”我随便找个藉口说。
  “你想吃点东西解渴?”师母问。
  “我不渴,巧莲应该会主动买给我的,你不用操心,坐下吧。”我牵着师母到椅子上,突然想起来还有黑森林蛋糕放在莲花小筑,可恶的中年女人,竟然不提醒我,连蛋糕都想骗。
  这时候,芳琪和艳珊两人出现,艳珊的手贴着胶布,想必是抽血的针口,但是她没有跟芳琪一起走过来,只是陪伴着迎万,看来她们师徒二人的感情,培养得可真快。
  “芳琪,捐血一事,办得怎样了?”我问芳琪说
  “很顺利,朝医生安排得很妥当,所有的步骤都是第一时间处理,听护士对我说,她现在已经接手紫霜的手术,情况应该很理想”芳琪说
  芳琪处事除了谨慎以外,什么事都能交代得一清二楚,邵家不由她来当家,可真是邵家的损失,幸好家里的女人,大家如亲姐妹般,不会斤斤计较。
  “我们过去陪父亲谈两句。”
  我们将艳珊捐了血和朝医生接手紫霜手术一事告诉了父亲,他的脸色仍是很不安心似的想必又有些事担忧着。
  “爸,艳珊的血输入紫霜的体内,应该没事的,你不用多担心”我劝解父亲说。
  “我除了担心这件事以外,还……”父亲欲言又止的。
  “什么事?邓爵士,到底发生什么事?”我直接问邓爵士说。
  “师父,刚才朝医生为了接手紫霜的手术,最后在院长室大吵大闹,我和你父亲都帮不上忙,结果……”邓爵士吞吞吐吐的说了一半,又不往下说。
  事情必有跷蹊,而且是重大的事,要不然邓爵士是没理由不敢说出口的。
  “后来到底怎样了?”我急着问说
  “后来江院长自动跑来相助朝医生,院方才肯让朝医生接手紫霜的手术,你说我们能不担心吗?”邓爵士
  “你是说我以前住的那家医院的江院长?”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父亲忧愁的说
  这可真是不妙呀!江院长怎会突然主动跑出来帮助我们,以前被康妮出卖,现在会不会又被朝医生出卖?现在紫霜的命还在朝医生手上,要是朝医生真的背叛我们,那紫霜的命不就危在旦夕?
  “我现在了解你们忧虑些什么了”我无精打采的说
  “龙生,你是说朝医生她和院长”芳琪似乎猜到什么似的,惊荒的说
  “师父,江院长还交代我们,要把紫霜送到他们的医院疗伤”邓爵士说
  “不可能。我绝不可能送紫霜入虎口!”我冲动的说
  “不,龙生,你试想想,江院长既然要我们送紫霜到他家的医院疗伤,表示紫霜会没事”
  起码手术室里头不会有加害芝心,对吗?”芳琪灵机一动的说
  芳琪说得很有道理,倘着江院长与朝医生联手,在手术室里头便要下手,没必要将紫霜送到他的医院里疗伤,心思细密的他,不可能会多此一举,倘着在他的医院里出事,他是要出来解释交代的。
  “琪儿,你的意恩是说,朝医生不是江院长派来的?”父亲紧张的问。
  “对。芳琪分析的没错,朝医生不会是江院长派来的,要不然江院长便不会要我们把紫霜送到他的医院疗伤。”
  “师父,如果江院长要求送紫霜到他医院疗伤是假,手术室里头行凶是真的呢?”邓爵士说。
  “鸣天,你别吓我”父亲望着手术室大门,全身颤栗的说。
  “我不排除邓爵士的说法,但可能性很低,他强行接手紫霜的手术,那以前负责的医生绝不会离去,他必需跟进整个手术,除非身体出现问题,但这么大的手术,没理由只有一
  个医生负责,况且江院长不会如此的笨,在抢来的手术上做手脚,以破坏自己的声誉,况且紫霜并没什么值得他这么做。”芳琪分析说。
  “对。琪儿分析得没错。”父亲说
  “别忘记,紫霜是十灵女,她身上有五阳之气。”
  “但江院长要动手的话,以前已经可以动手了,你不是也被他救回一命的吗?芳琪说。
  芳琪的分析很有道理似的,记得江院长曾对我说过,他只会给我带来好处,如果要对付紫霜,没理由要如此大费周章,上次他已经有很好的机会,或许大律师自有他们一套的判断力。”
  “现在我们只能做的只有一个‘等’,字,别无他法了。”
  “这么近的城隆庙,何不求支好签呢?”芳琪指了一指迎万说。
  对呀!一言惊醒梦中人,但我一名风水师,过去问这种问题,好像不是很好吧
  “芳琪,你和艳珊比较熟,由你问比较方便。”
  “嗯,我们一起过去吧。”芳琪说。
  “我还是不过去了,你们问出什么结果,第一时间告诉我。”父亲说。
  父亲和邓爵士,还有师母,始终不敢接近迎万,可能怕她嚣张的气焰和降头师的身分吧。
  “怎么又有事求我了?”迎万见我们走过来,主动对我们说。
  “艳珊的师父就是非同凡响,我们还没说什么,她已经知道一切。”芳琪说。
  “龙生,你问一个问题收一百万,那我该收多少呢?”迎万笑着对我说。
  迎万的处世之道,就是喜欢还治其人之身,她将这套理论用在我身上,使我深深感受到当日听我说这番话的人,会是怎么样的难受,而刘美娟便是其中一个,现在想起那些人,内心不禁有些晰傀。
  “对于迎万小姐今次的帮忙,别说一百万,再多的钱也值得给,但我相信你不会要的,难道我会忘记你在赌桌上一掷千金的英姿吗?你只不过想借个机会教训我罢了,或者教
  我待人处世之道,对吗?”我奉承的对迎万说。
  “坐吧,我们算是一夜夫妻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迎万很热情,牵着我的手坐到她身旁,但视线则盯在芳琪的身上,显然故意在戏弄芳琪。
  “迎万小姐,你的脸上有灰尘,我帮你擦掉。”芳琪即刻拿出纸巾,很大方在迎万脸上擦了几下。
  芳琪很明显在撒谎,迎万的脸上,根本没有什么灰尘的,不过,她这份亲切的动作,倒是令对方存有好感;我越来越欣赏她的急智了。
  “谢谢。我让你擦,只不过想摸摸你的手罢了,下次别在降头师面前撒谎,对你可没有好处的不过,你的皮肤很柔滑,但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是喜欢摸就是了,你喜欢吗?”迎万望着芳琪胸前耸起的乳峰说。
  “我倒喜欢你徒儿胸前的荷花。”芳琪急速转身坐到艳珊身旁。
  “龙生,你身边有如此聪明的美人,可真是你的福气!”迎万改了个方式,称赞芳琪说。
  “谢谢!”芳琪说。
  听了两位美人对答的话题,亦该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迎万小姐,你能否帮我算算里头的伤者,能升无恙的离开医院呢?”
  “为何你不问冷月小姐呢?她和你不是一对的吗?”迎万笑着说。
  对呀。我怎么忘了冷月的存在?她跑到哪了呢?
  “哎呀。我竟然把冷月给忘了,实在该死,你知道她去哪了吗?”我问迎万说
  “试问看着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去开房,又岂能继续留下呢?”迎万说
  “迎万小姐,你是说冷月小姐喜欢龙生?”芳琪追问说
  “是呀。怎么,呷醋了?哦原来你也有呷醋的时候”迎万说。
  “为何刚才你不让冷月一起去”我脱口而出说。
  “十灵女会影响我转移邪气到珊儿身上,试问怎能让她一起去?这道理,你不是不知道吧?”迎万反问我说。
  “对。是我一时口快说错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里头的伤者,能否安然无恙的离开医院?”我即刻转移话题说。
  “里头的伤者,不能安然无恙的离开医院,我怎会要珊儿浪费这么多血?你在嘲笑我呀”迎万说。
  “真的?太好了!”我欣喜着狂的跳了起来,并且得意忘形,在迎万的脸上,用力亲了一下。
  “你”迎万冷不防我会亲她,气得只能傻兮兮的,瞪了我一眼。
  “谢谢”芳琪竟然也学我一样,在迎万的脸上亲了一下,接着匆匆跑去向父亲报喜讯。
  “你哼。气死我了”迎万忙用纸巾抹掉芳琪在灿脸上留下的口红印。
  “师父,没关系啦。难得他们如此开心,亲你表示你可爱嘛!”艳珊也不忘戏弄师父说。
  “珊儿,连你也欺负师父”迎万掐了艳珊的鼻子说。
  原来迎万剥下冷做的面具,竟有几分天真无邪的秀气,这点倒真令我有些意外。
  “迎万小姐,良久不曾这样被人戏弄过吧,这感觉怎么样?”
  “被人戏弄的感觉好吗?”迎万的回答说
  “但你刚才被我们戏弄的时候,你脸上流露出一种可爱的秀气,为何还要强行戴上冷做的面具,不辛苦吗?”我大胆的说。
  “我以前说过,降头师一旦没有了冷做的面具,便很容易让人欺负,甚至让人误以为是受了伤,而出手攻击,好笑的是,外面的人还以为练降头术,会导致残酷无情,其实降头师是生存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甚至,比平常人过的生活还要凶险,时时刻刻都要提高警惕力”迎万叹气的说。
  “迎万小姐,这趟你来到香江,为何不放下降头师的身分,过几天平常人的生活,我担保你会得到无穷的乐趣,试试过几天普通人的生活,怎么样?”我大胆的建议说。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叫我摆下降头师的身分”迎万不悦的说。
  “迎万小姐,我和降头师做爱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刚才的建议是想你开心点,释放心里的包袱和艳珊好好相处几天,况且我们是大家庭,相信你很久没试过和这么多人一
  起和睦相处生活了吧?”我再次大胆握起迎万的手说。
  “你”迎万挣脱我的手。
  “相信我,只要你肯摆下降头师的身分,就会感受到家庭的温暖,这几天就由我来保护你,反正这里没有什么降头师,这点你大可放心,你只需尽情的玩乐,无拘无束,当个普通人就行了。”我再次捉住迎万的手说。
  “由你来保护我?”迎万睁大着眼睛对我说。
  “当然!”我理气直壮的说。
  “你少臭美了,其实你想我多留几天,保护里头的伤者吧,哈哈。”迎万说。
  “守望相助,亦是一种家庭的乐趣呀!”我反驳说。
  “不跟你扯了,珊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迎万微笑的说。
  “艳珊,反正你还没有找到酒店,干脆搬来我们家里住就行了,等会我将你师父的行李搬过来,让她好好感受家庭的温暖,就这样说定了”
  “好呀。这样可以和芳琪多聊几天。”艳珊兴奋的说。
  “珊儿,看来我们师徒二人,上了龙生的贼船了。”迎万笑着对艳珊说。
  刚好这时候,巧蓬和静宜买了饮料回来,原本她们不敢亲手将饮料交给迎万,当我把这个消急说给她们听了以后,她们即刻大胆的将饮料送上
  “迎万小姐,我买了饮料给你,同时欢迎你来我们家里住,我会下厨多烧一些好莱给你品尝,总之,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办就行了,不过,凤英那母女俩,你就多多体谅,她们是比较烦的。”巧莲对迎万说。
  “好的,谢谢。”迎万对巧莲笑笑的说。
  “你对我说谢谢,不敢当,不敢当”巧莲受宠着惊的说
  “龙生,那里又有美女找你了,还不快过去”迎万指着章敏说。
  “我去去就来”我起身离座说。
  第三十三卷 第八章 张家泉死了
  迎万很聪明,我假意要她摆下降头师的身分和拿下冷做的面具,搬到我的别墅,尝试和大家过些简单式的和睦相处生活,谁料却被她瞧出,我留下她是为了保护紫霜,幸好由于艳珊的关系,她最后也欣然答应留下来小住几天。
  章敏似乎怕了迎万的冷傲态度,不敢冒然上前打扰我们,只是站在一角向我挥手示意要不是迎万的提醒,恐怕我也瞧不见身后的她。当走到她的身边的时候,我发现她脸带惊慌之色,心想一向胆大妄为的她,竟然也会有心慌的时候,看来这件事并不简单。
  “章敏,为何如此慌张,伤口没大碍吧?”我送上慰问之语说。
  “我的伤口没什么大碍,但刚才却发现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我想你还是看看婷婷为妙”章敏随即说道。
  “婷婷……”我想也不想便即刻施展八卦步法,飞身冲向医院的走廊。
  “龙生!”后面传来众人对我的呼叫。
  心急如焚的我,冲到电梯口,又匆匆跑了回头。
  “芳琪,婷婷在哪一楼?”我大声问芳琪说。
  “十一楼,发生什么事?”芳琪和众人纷纷追上前。
  我没有回答芳琪的问题,一心只想尽快找到婷婷,所以拔腿就往前冲,但老天爷总是喜欢戏弄我,电梯门刚好掩上,气得我马上推开防火门,用最快的速度冲上阶级。
  这家死医院的建筑也够混帐的,一层楼竟有二十多阶级,幸好脚下的八卦步法并非浪得虚名,一弹一跳,便轻易越过一层。
  七弹七跳的八卦步法,终于把我带到十一楼,但廿几间病房,没理由逐间碰运气,于是了冲向开放式的护士柜台,询问婷婷的房间。
  “请问婷婷小姐住在几号病房?”我紧张的问。
  “什么事呀?别大声小叫的,我刚接班不知道,等一等吧!”身穿红色护士袍,帽子上有三条黄线的中年护士,懒洋洋放下手中的饼干说。
  “有谁可以告诉成与来的婷婷小姐,到底住哪一间病房?!”我狠狠用力拍向柜台说。
  所有的护士和病患,包括经过的行人,都被我这大喝一声给愣住了。
  “直走……左手边……第二个房间就是……”一名护士小声回答说。
  “谢谢!继续吃你的饼干吧!肥婆!”我将桌上的饼干抛向中年护士说。
  冲进病房的时候,第一眼看见婷婷,已情不自禁冲上前将她搂在怀里。
  “婷婷,没事吧?”我激动的说。
  “我没事,怎么了?”婷婷拍抚我的肩膀说“没事就好……差点给章敏吓死了……”我情不自禁在她香滑的粉颈上,亲了一下,接着摸着她俏丽的睑蛋和整理她那乱松松的秀发说。
  “章敏怎么吓你了?”婷婷轻轻推开我的胸部说。
  “刚才章敏神色慌张的要我看看你,心想你肯定出了事,要不然她不会如此慌张,所以问也没问,便一口气跑了上来,幸好你没事”我再次将婷婷搂在怀里说。
  “我没事,不用担心,你刚才真的问也没问,便一口气跑上来?”婷婷笑着问。
  躺在病床上的婷婷,笑起来仍是梨颊微涡,十分可爱,但我还没开口回答,身后已响起女人的声音,而且是老女人的声音。
  “是呀!他刚才在外面大发脾气,而且很不礼貌的大声追问,你住在哪间病房,吓得所有人不知所措,下次不要这样……”中年护士抱怨的说完后,便走了出去。
  “哼!骂我没礼貌,你吃你的饼干吧,死肥婆!”我气不过的对中年护士嘲骂说。
  原来不止是护士走了进来,芳琪和巧莲几个,还有迎万,也已经站在我的身后,而婷婷刚才的笑,想必是对着芳琪她们笑。
  “龙生,别骂了,刚才发生什么事,你竟如此紧张的冲上来,可吓坏我们了……”芳琪查看婷婷的伤口说。
  “你问章敏吧!”我对着芳琪说。
  所有人将视线转移到章敏身上。
  “姓张的死了!”章敏说。
  “章敏!你说的是张家泉?”我惊讶且紧张的问。
  “不是他,还有谁值得我如此慌张的?”章敏反问我说。
  “不会吧?”所有人同时发出疑惑的声音。
  “大家不用以怀疑的目光瞪着我,之前我找迎万小姐帮忙,可是她断然拒绝,所以我想找姓张的商量,希望他可以帮我的忙,可是去到的时候,看见有位中年的男人正好从他的病房走出来,而我走进去的时候,姓张的已奄奄一急,幸好有护士和我一起进去,要不然我可成了疑犯”章敏侥幸的说。
  “中年男人?几岁?”我问章敏说。
  “真正几岁很难估计,我只看到他的侧脸,肯定超过五十岁,奇怪的是,他身边有十几个女人陪伴,而且服装很怪异,还有两位穿西装的斯文人”章敏说。
  “天狼君!”婷婷肯定的说。
  “天狼君?这么快就杀来了?”邓爵士皱起眉头说。
  “章敏,你怎会觉得是这位中年男人伤害张家泉呢?”芳琪质疑的问。
  我原想追问章敏,但芳琪抢先说了,我干脆让这位大律师盘问,说到盘问技术,当然是她比我强了。
  “因为护士发现姓张的死了,吓得大呼小叫,所有的护士冲进来做急救工作,最后听她们说,姓张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没理由会突然身亡,所以我猜想是那中年人干的好事”章敏解释说。
  “不大可能吧!假设中年男人要杀害张家泉,怎会如此高调地带这么多女人相件,而且还有两位穿西装的人,那现场不是留下很多证据和人证吗?”芳琪问说,“不!十几位女人没有走入病房,只是在外等候,再说,如果是探病的话,怎会发现好友出事,而不通知护士,却要急着离去呢?”章敏反问说。
  “慢!章敏,当时是几点?”我问章敏说。
  “大约三点多吧,我知道护士和医生抢救不了之后,便下来找你们”章敏说。
  “这么说就像了,三阳合金最强的杀伤力时间是申酉时,看来他是有备而来的,但师父杀害自己徒弟一事,实在令人难以相信和接受,况且是有财有势的徒弟”我不解地说。
  刹那间,脑海里再次想起,我会不会步张家泉后尘……
  “章敏,我有一点很怀疑,想问个清楚,请别怪我多虑可以吗?”芳琪问说。
  “当然可以,问吧!”章敏不悦的说。
  “章敏,我们的敌人是张家泉,那杀害张家泉的人,照理说应该是站在我们这边的,那你怎会觉得对方会伤害婷婷呢?”芳琪直问说。
  大律师问的问题,果然一针见血,我可想过这一点。
  “既然你问得那么清楚,我也不想和大家造成什么误会,我就直说吧!其实我想利用对婷婷的关心,使龙生对我有好感,而帮我说服迎万小姐对付章锦春,所以引他到病房来,没想到他问也没问,便一口气冲了上来……”章敏说。
  “原来如此……”芳琪点点头,表示接纳章敏的解释。
  “没想到龙生这位多情种,对每个女人都一样的真心,害我之前还试探他对女友的情义,真是白忙了……”迎万笑着说。
  “龙生当然有情有义,要不然也不会紧张的一口气,冲上来保护婷婷”静宜说。
  “既然婷婷没有事,我们就快下去吧,免得父亲在楼下焦虑不安的”芳琪说“不行呀!万一天狼君真的上来怎么办?”师母说“对呀!龙生,怎么办?”芳琪问我说“要不我陪你们一起到楼下,等候霜姐的消急。”婷婷说。
  “不行!婷婷,你还吊着点滴呀!”巧莲阻止说。
  “没关系,这些点滴对我的伤势没有什么帮助的。”婷婷笑着走下床说。
  “婷婷,还是不好吧?”我劝阻婷婷说。
  “你们忘记我是护士的身分吗?况且我有霜姐教的疗伤法,伤口已没什么大碍,大家不用替我担心。”婷婷说。
  倘若不是婷婷提起她是护士的身分,我倒是忘记她曾在医院照顾过我。
  章敏突然在芳琪耳边说起悄悄话,但芳琪猛然摇头,接着章敏又在邓爵士耳边悄悄的说,邓爵士的反应和芳琪一样,不停的摇头。
  “邓爵士,章敏到底问你些什么?”我好奇的问邓爵士说。
  “这……”邓爵士吭哧了老半天,始终说不出口,但视线偶尔会望向迎万一眼。
  “芳琪,到底是什么事?”我直问芳琪说。
  “章敏说曾看过迎万小姐的本领,要她医婷婷的伤口……”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没空!她已有龙生教的疗伤法,不用我出手!”迎万嘲讽的说。
  之前虽然曾向迎万提起过,要她摆下降头师的身分,但降头师的臭脾气,并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改变的,这点我很清楚,所以没有怪她是小器鬼。
  “大家不用为我操心,我的伤口已无大碍,大家还是为霜姐祝福吧,她此刻很需要我们的支持,快下去吧!”婷婷黯然神伤穿上鞋子说。
  “婷婷,谢谢你对紫霜的支持,我扶你下楼……”巧莲上前扶着婷婷说。
  “好吧,我们该下去了,别让父亲久等”芳琪说。
  “章敏,你留下,我有事要问你”我说。
  “我留下?嗯……”章敏点点头的答应。
  所有人陆续的离开房间,而婷婷虽是有伤在身,但有巧连和静宜两人的陪同与照顾,我则十分安心,况且还有迎万这位高人。
  所有人离开病房后,我上前把门锁上,此刻只剩下我和章敏两人逗留在百多尺的空间里,虽然这是医院的病房,但面前这张床和孤男寡女的气氛,彼此间难免有些微妙,但这份尴尬对我则增添几分诱欲。
  望着章敏高耸的胸脯,一对丰满的乳球傲然立挺,丰腴的美臀撑起柔软的纤腰,而浑实弹翘的臀肌下,是对修长性感的美腿,然而,粉腿诱美的曲线,已将美妙的胴体推上模特儿的台阶,要是换上性感低胸的晚装,肯定又是男人精子库的另一道催命符。
  “你看什么?”章敏满腹狐疑的模样,眼珠则不停在我身上打量说“没什么,只是想问你。为何三番四次挑逗章叔叔?而且还说什么以处女之血,报答章家之恩,后来又对张家泉承欢献媚,甚至暗示献身之类的条件,你到底在做什么呀?”
  我转移窥望章敏身材的话题,炮轰式的向她质问说。
  “我对那死老头说的话,是故意想气他爆血管,这点你应该清楚的。至于,与姓张做的一切,目的是想他帮我阻止迎万小姐救那死魔头,当然想要人帮忙,必是讨人欢心,装笑脸什么的,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章敏回答说。
  “难道姓张的要你陪上床,你也会答应吗?”我大胆的问章敏说。
  “这……你问这干什么?又关你什么事,反正他现在已经死了,你知道答案也没有用……”章敏有些害臊似的,有意无意间,闪避我的视线。
  “章敏,章叔叔那边不会有危险,当是胡闹,没有关系,但是你知不知道,张家泉并不是省油的灯,你以为他是好惹的吗?万一他真的把事给办要,你愿意陪他上床吗?你知不知道反悔又会有什么下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生气的说。
  “姓张的都死了,你长篇大论提这些干嘛!就算我陪他上床,你也管不着!
  你又是哪一位?哼!”章敏不满的说。
  “我是哪一位?我是你母亲临终前,将你交托给我照顾的人!”我生气的反驳说。
  “算了吧!你现在对迎万小姐,还不是唯命是从?她才是这里最强劲,且最有本领的人,你有她那种惊天地、泣鬼神功力吗?你和她相比,最多只能当个跟班罢了,哼!
  章敏毫不客气对我百般辱骂的说章敏天生就有损人的急才,但今次她说的话,一点也没说错,我的功力确实无法与迎万相比,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过,有一点我倒是沾沾自喜的,不管她的功力如何强劲,刚才还不是张开双腿给我插,想到这里,突然,灵机一动,望着章敏性感的身材,淫念之心,又蠢蠢欲动……
  “怎么又色迷迷的望着我?”章敏说完后,转过身背对着我坐。
  章敏现在和我吵起嘴,用色迷迷的形答词,看来这趟我不色迷迷也不行了,亦顺便让她得个教训,以后不敢随便用上床做条件。
  “如果这个跟班,可以令迎万小姐救章锦春,又可以令她不救的话,不知道这个跟班和你之前想讨好的张家泉,有没有分别呢?”我漫不经心的说。
  “你……”章敏即刻转回头望着我说。
  “刚才你不是说,我只是迎万小姐的跟班吗?”我讥讽的说。
  “就凭你?少来吧,迎万小姐怎会买你的帐?毕竟你是她半个对头人,不把你干掉已是最大的仁慈,哈!”章敏想了一会,又向我挖苦道。
  “哈!你知道刚才我和迎万小姐去哪了吗?”我卖关子的说。
  “去哪了?”章敏好奇的问。
  “做爱!”我把脸凑前到章敏的脸蛋说。
  “少来!”章敏用力将我的身体给推开。
  “不相信?”我冷笑着说“瞎扯!既然去做爱,迎万小姐又怎会要你那位大律师陪同,还有她的好友,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章敏站起身和我保持距离说。
  章敏没说错,一般人去做爱,怎会带上自己的女友,但世事就是这么奇妙,什么都会发生,好比艳珊突然会出现那般。
  “信不信由你,我刚才确实把体内阴邪之气转移到她体内,最后由她转移到五阴女的身上,以聚合六阴之气救紫霜,芳琪的陪同是艳珊的要求,怎么说我是芳琪的男人,艳珊不想背着芳琪进行这种事,明白吗?”
  “怎样转移?”章敏问说“我说了你也不懂,哈!”我嘲笑章敏说“说!答不出?怕我向迎万小姐求证?”章敏使用激将法说章敏的激将法,正好中我下怀,我就是怕她不再追问下去。
  “你听过性爱采阴阳之法吗?料想你听也没听过”我讥笑的说。
  “有什么证明?”章敏满脸羞红,即刻转移尴尬的话题。
  说到证明这回事,除非是求证于迎万了,但这次尴妙的问题,她不可能会问出口,万一问芳琪就不要了,免得知道我打章敏的主意,心中又不快唯一能证明,恐怕只有龙根勃起的颜色,但会不会如高太太所说,驱走体内的邪气后,龙根便会呈现金光之色呢?眼下只能试一试,反正龙根现在又勃起……
  “我怕拿出来之后,你可不敢看,甚至不相信会有其事哦……”
  “我章敏没什么怕的,问题是你拿什么来证明,哈!”章敏冷笑说。
  章敏的性格,就是胆大妄为,不服输更是她的致命伤,赌桌一役便是最好的证明。
  我身上穿的是运动长裤,只要稍稍拉一拉裤头的绳子,长裤便轻易拉下,于某拎章敏不以为意之际,松开了绳子,拉下……
  “你看……”我拉下长裤,露出八寸多长的大火龙。
  “哇!穿上!”章敏吓得惊慌失色,急忙要我把裤穿上。
  这刹那,我望着大火龙,而不懂得穿上裤子,因为火龙的大肉冠,不但充血巨大的膨胀,而且整个冠头,呈现一片金光之色,闪闪金光,好像当日所得到的金光虹珠那般闪亮心想这回准是没错了,体内阴邪之气被驱走后,所以金光虹珠的灵气,不再受到邪气的笼罩,得以脱茧而出……
  高太太果然没有骗我,阴邪之气消失,金光便呈现。理论上,体内金光虹珠的灵气得以出现,那功力必是更上一层楼,回想起刚才的八卦步,倒是比以前较轻松畅快,莫非上天早已安排,金光重见之日,便是三阳合金时?到底是不是这个原因,我可不清楚,或许“三女成金”就较为合适,毕竟是三个女人陪我一起驱走邪气,既然是三女,又怎会是三阳呢?
  对呀!三女挑起我体内刚阳之火呀!
  “你还不把裤子穿上!”章敏又羞又怒的说。
  “我被这情形吓坏了,这里冒出金光,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章敏悄悄回头,偷偷望了火龙一眼,娇憨的说:“穿上再说!穿上再说!”
  我忍不住多望火龙几眼,最后才将裤子拉上,心里不停的想,从现在起,小龙生不再是火龙这么简单了,它已变成大金龙了。
  “穿好了,言归正传吧!这个证明,你该满意吧?”
  章敏偷偷望了我一眼,证实我穿上裤子后,才敢正式的转过身,不同意的说:“这是什么证明嘛!”
  “这还不是证明呀?之前我体内有阴邪之气,导致虹珠金光被遮蔽,迎万小姐以采阴之法,吸走我体内的邪气,所以金光才会出现,你怎能说不是证明呢?”
  我不满的说。
  “这只是你丢,教我怎么相信呢?”章敏道。
  此刻,我了解有时候处事不以狡猾的手段,实在是不行的。
  “算了!反正给你证明也设什么作用,但我始终气你不相信我,所以只好给你一个最贴实的证明。
  “什么证明?”章敏问。
  “迎万小姐刚才在房间里头教我如何化解章锦春的降头术,只要我看他解了降,那你就没话说了吧?”我内心偷偷的笑说。
  “笑话!你怎会解降?你又不是降头师。”章敏说。
  “不是降头师,又有什么问题呢?我身上的降头术,不是*几滴眼泪解掉吗?
  当时你也在场呀!”我反驳说。
  “真的?迎万小姐已经教你如何化解那王八蛋的降头术了?”章敏问说。
  “不相信没关系,只要跟我来便很快会知道,我解给你看……”我假装走出门口说“慢!”章敏即刻阻止我说。
  “又怎么了?说给你听,你又不相信,做给你看,你又不喜欢,倒不如你告诉我,到底想怎么样?!”我以不耐烦的语气说。
  “我信了!”章敏点头说道。
  第三十三卷 第九章 驯服野马
  对着野蛮且聪明的章敏,要她相信一件事,确实很不容易,最后逼我使出狡猾的手段,方能把她给唬住,问题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信了!”章敏道。
  “好。既然你相信,表示我有能力做你要张家泉做的事对吗?
  “嗯,你会帮我的对吗?”章敏换上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孔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恐怕就是指章敏这张脸孔。
  “我当然会帮你,但你答应张家泉的条件,是否也是一样呢?”我试探的问说。
  “什么条件?”章敏惊讶的问。
  “就是那一句”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呀。”我直说后,接着把手捂在章敏的粉肩上,怎料她即刻甩开我的手。
  “你想怎么样?”章敏愤怒的说。
  “张家泉不是把手搭在你的肩膀上吗?当时我甩开他的手后,大战便一触即发,怎么你对他就小鸟依人般,对我就像我对张家泉那般,你不是想和我大打出手吧?”我嘲笑的说。
  “你和张家泉怎会一样?母亲临终前将我交托给你,那你自然成为我的前辈,试问你怎能要我将对待张家果的态度,用在你身上呢?”章敏回答说。
  聪明的章敏,脑筋转得挺快的,竟懂得以前辈之称还击我,但她遇上我,则是她的不幸,无论如何,我誓要驯服这匹野马。
  “好。那我以前辈的身分告戒你,不要再骚扰迎万小姐,要不然我这位前辈便不认你这位后辈,当然,我会保护你的安全。至于,迎万小姐救不救章锦春,那是她的事,你不要再管了,不过,张家泉一死,我不排除会找章叔叔谈股票一事;毕竟替刘美娟夺回酒店,才是我最大的心愿,明白吗?
  “你很卑鄙。”章敏指着我说“我只是做跟张家泉同样的事,如果我卑鄙的话,那他也是卑鄙,刚才你在楼下,不是向一个卑鄙的人献媚吗?难道他的出发点和我的出发点不一样?还是我比较正气?我抢夺酒店是为了归还刘美娟,他抢夺酒店是为了他自己,莫非你抗拒有正气的男人,喜欢侍候卑鄙之人?”我挖苦章敏说。
  “难道你忘记我母亲临终前,将我交托给你照顾一事?现在你如此对待我,算是有情有义吗?试问你怎么对得起我母亲呢?”章敏反驳我说。
  章敏抛出母亲来压我,试问我又怎会给她巧计得逞?但这次与她交手,发觉她的脑筋转得很快,倘着能改掉急躁的臭脾气和沉得住气的话,将来必是可造之材,记得父亲在我面前亦曾夸赞她。
  “我当然没有忘记你母亲交托一事,但我也不能对刘美娟无情无义,别忘记我们这次上赌船,是为了看刘美娟夺回酒店,若”义,字分前后,你母亲排在刘美娟之后。不过,你倒提醒了我一个“义,字,要是我在你身上捡便宜,便是无义了,我还是要回股票算了,现在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再打你身上的主意”我假装离开房间说。
  “等。你到底想我怎么样?”章敏气馁的说。
  章敏今回被我以无赖的手段耍得哑口无声,原来驯服一位性格泼辣且倔强的美人,是有很大的满足感。此刻瞧见她像打败的公鸡似的任由主宰,心里头不禁感到痛快,怪只能怪她处事不经大脑,任意妄为,今回这个教训便宜她了。
  “看来你真的想通了”我再试探章敏的口吻说。
  “说吧!”章敏眼袋泛红的说“就是你曾对张家泉说过的,”什么条件都答应“的承诺,记得吗?”
  “记得!”章敏简单的回答说“当时你像小鸟依人般的对待他,现在我也要你像小鸟依人般的对待我”我说完后,便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章敏这次没有反抗,只是脸频泛红,垂头不语,任由我的手搭在她的肩上看来我要进一步的试探,方能知道她的忍耐力到什么程度,顺便也可知道,她是否会为了报仇,而不顾一切奉上初夜。
  “好柔滑的脖子”
  我的手指摸向她那柔滑的粉颈,她的身体随即像触电般颤抖几下,这个自然性的动作,无疑道出她是处子之身,我原想把手缩回,以防欲火冲昏了理智,但轻轻的几下抚摸,却无法把手缩回,反而变本加厉,从肩膀滑下……
  “你……”章敏紧闭双唇,十指紧扣,急促的呼吸中,将身体微微往后缩,似在闪避我那手指对她丰乳的侵犯。
  女人一旦紧张,急促的喘息中,总会散发出迷人的体香味,章敏亦不例外,此刻我正陷入她身上那股迷人的体香味,渐渐地步入意乱情迷的幻觉中,不能自拔……
  突然,手掌传来鼻急强烈的涌击,而另一股热腾腾之气亦在掌心与丰乳距离不到三分之处涌起,心跳随着灼热的兴奋而加倍,凝望掌前饱挺高耸的丰乳,不禁有些犹豫,该紧捉那股热腾腾之气,还是适可而止呢?
  当望向章敏羞怯落霞的脸蛋,竟发现她眼角微红,脸颊沾有几滴水珠,到底脸烦上是汗水,还是泪水?是惊慌的汗水,还是孤身无助之泪呢?
  就在犹豫的一刻,侧隐之心突然唤醒意乱情迷的我,理智亦在这时候及时清醒过来,并提醒倘若不顾一切摸向章敏的丰乳上,非但有负章太太托孤之责,亦无颜见家里的女人,甚至会成为酒店地库里的第二个张家泉……
  刹那间的惊慌,吓得我急忙把手给缩回,并提醒自己不能迷迷糊糊,丧失理性,即使想占有章敏,亦不该用威胁的手段,但此刻我不能因正念,而放过章敏,要不然她这匹野马,日后便难以驯服。
  “多大?”我把即将摸在章敏丰乳上的手缩回说。
  “什么多大?”章敏垂下头说。
  “这有多大?”我指向章敏的丰乳说。
  “不……告诉你……”章敏不悦的说。
  “算了!刚刚与迎万小姐做过爱,现在没什么兴趣摸它,改天摸在手里,还不是一样会知道,你不会忘记”什么条件都答应“的承诺吧?”我找个既可退缩,又可保留权利的藉口说。
  “你真的好卑鄙……”章敏怒目横眉的说“章敏,你骂些什么,我已经不在乎,但我要提醒你一句,不对,应该是迎万小姐要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次向她提起章锦春一事,她必会救回章锦春,以做为对你的惩罚同样,你在我面前耍性格。
  耍脾气,或者不尊重我的女人,我也会即刻解掉章锦春身上的降头米,这点我已请示过迎万小姐,她亦同意了。对了,凤英母女俩不是我的女人,你可别弄错了,还有记住你的承语…………”
  “龙生,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再用嘴巴骂你这个下贱。无赖的禽兽!”章敏抡眉竖目的说。
  “章敏,别忘记,这个禽兽曾为了你,而不要命的大打出手,你能为母亲报仇,除掉杀害她的策划者,亦是*这位禽兽,当你还没偿还禽兽的债,是没资格道出”禽兽“二字,记住了!”我讽刺的说。
  “哼。张家泉是你杀的吗?不要脸……”章敏冷笑着说“不是我吸尽张家泉的元气,他的师父会杀害自己的徒弟吗?告诉你吧,我不取他的性命,主要是想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没想到,他师父天狼君肯出手法他一程,或许是不想看着爱徒受苦吧。”我狡诈的说。
  “你真的敢出手杀他?”章敏质疑的问……
  “我真的不敢杀他,亦从没想过敢与他动手,但瞧见你落入他的手中,所以不顾一切向他动手。其实能激发体内的潜能,将他狠狠击毙,主要有三个动力,第一是看你母亲报仇的动力,第二是为紫霜报仇的动力……”我顺理成章的说。
  “第三呢?”章敏好奇的问。
  “你那性感惹火身材的动力……”我大胆挑逗的说。
  “我代母亲多谢你……”章敏眼红红的说。
  章敏可能想起母亲的死,而有所激动,看来她的外表虽是很坚强,其实感情的世界,却很脆弱不堪,这情形和紫霜很相似。
  “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章敏擦一擦眼角的泪珠说。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说。
  “昨晚,为何要将我押上赌桌当赌注?”章敏问。
  没想到,章敏对这件事,还耿耿于怀……
  “我想试试你的胆量,但对你有些失望……”
  “为何要试探我的胆量?”章敏继续问道。
  “好。我就告诉你,当我在房间第一眼见你的时候,觉得你很有胆量,再说你的身材和样貌同我的女人不相上下,这点你应该同意吧,但我身边每个女人,个个有胆量,生死关头无所畏惧,即使文静的静宜亦临难不惧,所以我好奇的想知道,你有没有资格当我龙生的女人”我轻轻托起章敏俏丽的下巴说。
  “你少臭美了!”章敏忍不住偷笑说。
  “难道你不想成为龙生的女人?”我试探的说。
  “抱歉。我从来没想过,日后亦不会想。”章敏斩钉截铁的说。
  “如果我以”什么条件都答应“的承诺威胁你呢?
  “你不会的……”章敏摇头说。
  “我会……”我认真的说。
  “你不会的……”章敏把视线转开说。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胸有多大?”我打趣的问说。
  “我不会和男人谈这些低贱下流的话题!”章敏不悦的说。
  “算了!我们该下去了,顺便再次提醒你,记得自己的承诺,还有别在迎万小姐面前提起章锦春一事,要不然可是你咎由自取,怪不了我……”我再次提醒章敏说。
  “嗯,知道了”章敏很不乐意的回答说。
  我和章敏离开病房,外面的护士纷纷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的,我懒得理她们,只顾着和章敏赶去见芳琪她们。
  当来到手术室外,手术进行中的红灯仍是亮着,表示紫霜仍在里头与死神拚搏,我内心不由自主的说:“紫霜,你一定要打赢死神呀!”
  芳琪和巧莲看见我,即刻走过来,我则故意远离章敏,想看看她是否还会苦缠迎万,希望她会记住我的话,不敢冒犯迎万,要不然我则前功尽弃。
  “龙生,你和章敏谈些什么?不会又想把她弄上手吧?”芳琪第一句便问道。
  芳琪可真了解我呀。什么事都睛不了她,我装出理直气壮的表情说:“傻瓜。我怎会忘记曾答应过你的事呢?况且紫霜在里头,生死未卜,你以为我不担心吗?
  “你和章敏到底谈些什么?”芳琪继续问说。
  芳琪这个问题,意外地令我灵机一动。
  “芳琪,其实刚才章敏和你的对答中,我无意中发现她的命格,对我们邵家很有利,应该说章太太和她两人,都对邵家有利才对,所以才会问个清楚罢了”
  我随便说说,试看芳琪的反应。
  “怎会对我们邵家有利呀?”芳琪质疑的说。
  “龙生,你没算错吧?”巧莲亦质疑说。
  这时候,父亲和众人走了过来。
  “龙生,刚才你说章敏对邵家有利,此话从何说起?”父亲较为紧张的问说“我们到那边谈,这里对着手术室不吉利,泄露天机就更不好……”我把所有人引到另一边说话。
  第三十三卷 第十章 十姨太
  我故意拖延时间,提出要走到另一边谈,其实是为了想出应对之策,因为没想到父亲会听见,我向芳琪提起章敏有利邵家的话题,既然已经说了出口,总要想个合理的藉口,要不然可会给芳琪这位大律师问得哑口无言“龙生,你怎会说章太太和章敏对我们邵家有利?我不是很同意你说的话,紫霜还躺在里头,生死未卜,这都是拜章家所赐”父亲反联我说“是呀。你算清楚了吗?父亲生气了……”芳琪小声的对我说原本是逗着芳琪和巧莲的玩笑,现在竟成了邵家重视的问题,想起来不禁啼笑皆非,但不说也已经说了,只能继续撑下去,希望凭三寸不烂之舌,能将黑的说成白的,要不然以后在家里说话,就没有了说服力“父亲刚才你说紫霜一事,都是拜章家所赐吗?”我拖延时间的问说“是呀。怎么,不是吗?”父亲反问我说“父亲,或许您太担已紫霜的病况,导致精神无法集中,刚才张家泉已说过,他是幕后的策划者,试问是章家害了紫霜,还是我们邵家害了章太太呢?”
  “这……”父亲支支吾吾的,始终答不上话。
  “龙生,继续说”芳琪看父亲答上一句。
  “神数上的亲西,就不多说了,反正你们听了也不明白,我就说些实在的:章敏挑逗张家泉,使我们灭了这位敌人;医院天花板坠下,章敏挡了父亲一劫;章敏的赌钱,为邵家带来八亿巨富;父亲在码头受康妮的气,最后由章敏出回一口气;章敏的受伤,导致处长的客气让步,还有一向火爆的章敏,面对丧母之痛,竟会及时冷静,以化解我与持枪警员的纠纷,这些不是都对邵家有利的事情吗?
  ”
  “听起来好像很有理由……”巧莲和师母异口同声说。
  “邵爵士,师父说得很有道理……”邓爵士点头同意说。
  “其实我也开始对章敏和章太太有好感,只是想起紫霜,便无法与章家的人和好,包括章敏也是一样,现在听起来,确实是我们邵家欠她们母女俩,是我们害了她,我真糊涂,你们继续说吧,我不多加意见了……”父亲说着和日爵士走开。
  “芳琪,刚才父亲在场,还有一件事我没说”我故弄玄虚的说。
  “什么事,快说?”芳琪追问道。
  “当日为了恢复功力,本想找章敏代看静雯,以激发我的潜在力,最后,由于她的拒绝,你们才会多了一个妹妹,这件事你可以问婷婷。
  所有人同一个时候,望到婷婷的身上。
  “你们别这样望我嘛。当日我想帮龙生,但过不了心理那一关,最后因章敏的事而动怒,结果一怒之下,成了……我不说了……羞死人……”婷婷说到一半,脸红不说。
  “龙生,你告诉我们这些,是否想要我们多一个妹妹呢?”芳琪故意挖苦我说。
  “绝无此事。我只想你们善待章敏,她现在的状况确实很可怜……”
  “这倒是,章敏现在挺可怜的”巧莲同意说。
  “还有一点,但只是我的猜测,并没有什么企图,你们别多心……。”
  “有什么就快说,还卖什么关子呢。”芳琪不耐烦的说。
  “如果你们认章敏当妹妹,肯让她成为十姨大,相信紫霜很快便会跳出鬼门关,你们相信吗?”
  “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芳琪笑着说。
  “不。紫霜是邵家虹珠宝地的正室,没有她的点头,章敏怎能成为邵家十姨大?还有,芳琪,你记得吗?章太太临终前,托我们照顾章敏的时候,当时你在场曾说过,会一起协助我照顾她女儿,对吗?”我问琪。
  “记得。”芳琪点头说。
  “记得就好……”我看着芳琪点点头,并露出奸笑的说“龙生。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我,现在我又没说不答应计章敏进邵家,你得了便宜还……”芳琪说到一半,似乎知道上了我的当,气得握起粉拳还以颜色。
  “巧莲,你们几个做证,我可没说什么,这都是芳琪一厢情愿……”
  “龙生,别玩了!这里是医院,你们对章敏没意见吧?”巧连问师母她们几个说。
  “我一向没有意见”静宜说。
  师母和婷婷都没意见,结果一致通过,允许章敏为邵家十姨太,我心里不禁偷笑,世事真难预料,前后一分钟,竟会出现如此大的转变,同时,我也没想过章敏会进入邵家,今回可算是无心插柳了……
  家里的女人,开始对章敏有了好感,纷纷和她交谈解闷的,而我之前曾交代过她,不能对我的女人无礼,目前她的态度算合我心意,但日后是怎么样,我就不敢保证,以她暴躁的性格,什么事都有可能会发生。
  女人和女人谈心事的时候,男人就不好上前打扰她们,要不然只会遭她们戏弄,毕竟女人天生有折磨男人的心态,何况几个女人聚在一起最后我选择陪伴迎万,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客人,就算称作恩人,一点也不会过分。
  艳珊见我走过来,急忙转身走到芳琪身边,我不知道她是因为尴尬,还是想让我和迎万单独说话。
  “怎么样?办好你的终身犬事,终于肯跑过来了?”迎万嘲笑的说“迎万小姐,现在我真正尝试到,什么是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的感受,对着你,只能说别取笑我,放我一马。”我开玩笑的说“要不是我有聆听米,我还不知道你的口才如此了得,哈哈。”迎万摇头说道“我都说过,请饶恕我,怎么还在挖苦我嘛”我苦笑着说“怎能说是挖苦呢?我是在称赞你呀。前面站着一个是大律师、会计师、老师、爵士什么的,全都被你的口才哄得无话可说,你今趟是赢得美人归,我贺喜你还来不及呢!迎万说。
  “只是无心插柳罢了,更何况目前还不能算是赢得美人归,还有很大的距离……”
  “你不是和章敏已约法三章了吗?现在你提出什么条件,她都要答应啦。”
  迎万说。
  “迎万小姐,我龙生彻底佩服你的法术,什么事都瞒不了你,对了,我向章敏做的事,你会反感吗?”我大胆的问说。
  “老实说,我初时是有些反感,后来就没了”迎万拿起饮料说。
  “愿闻其详。”我不解的问。
  “我反感是你向章敏提起和我做爱一事,后来见你并非趁人之危,而在使用低贱的手段中,仍可以保持一点理智,所以原谅你了”迎万大方的说迎万的口气和架子可真大,竟用“原谅”二字来形容,不过这也要有真正的本领才可以做到,我龙生今生今世,恐泊没这个机会。
  “迎万小姐,既然你知道整个过程,你是否会帮我保守章锦春的秘密,不会向章敏透露呢?”我直问说。
  “你给个理由让我听听……”迎万考我说。
  “因为你对我有好感,我给你多年床上最大的满足,你在我身上找回以前和男友的感觉”我大胆直说“大胆。你怎会知道的?”迎万惊讶的说“理由很简单,当我们踏进莲花小筑的那一刻,你仿佛变成另一个人似的,而你初次对我挑逗的手法;完全是抛下降头师的身分,你有大多的回忆浮现脑海里,因为你当我是你以前的男人,如果没估计错误的话,荷花应该是你和男友之间的情花,要不然你刺荷花图案的手法不会这么熟练,对吗?”我大胆将心中的猜测说出。
  “你竟敢窥探我的隐私”迎万不悦的说。
  “迎万小姐,既然你这么说,表示已被我说中,其实我有没有用奇人力量窥探你的隐私,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但我可以向你发誓;以上的猜测,纯粹单凭个人的洞察力,并没有施过任何待异功能之术。”
  “嗯,你的洞察力果然很厉害,到底是怎样看出来的?”迎万问说:“很简单。一向以冷做面具示人,表示内心必有疼痛的心酸史,往往碰上酸史的环境,便很容易忘情投入,或不知不觉变成另一个人我曾见你多次柔情的一面,而你那种柔情的一面,是真情流露,并不是想演便能演上的,所以心里头难以接受你是冷做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劝你取下冷做的面具……”我坦白的说“哦。原来你是这么细心的男人,难怪能轻易打动美人的芳心,既然你对我如此坦白,我亦保守章锦春的秘密,算是接受你的理由”迎万服气的说“谢谢。”我发出会心一笑说“龙生,虽然我接受了你的理由,但还有一个问题,你还没有向我道歉,不过你可以放心,我既然要你道歉,就表示不会伤害你,知道什么问题吗?”迎万说。
  “什么问题?”我不解的问。
  “慢慢想,难道你做很多对不起我的事?”迎万瞪了我一眼说。
  “当然没有……我想想……”我反覆恩量什么时候得罪过迎万,可是想了老半天,还是无法想出究竟哪里做错。
  “真的想不起?”迎万说。
  “抱歉。我真的想不起,能否给个暗示?”我厚着脸皮说。
  “算了?我就直接告诉你,什么是”功力如何强劲,还不是张开双腿给你插,我没有说错吧?“迎万脸带不悦的说。
  哎呀。这次死了?迎万竟然知道这件事,为何降头师会如此厉害,什么事都睛不了她,我发誓下一世不当风水师,一定要当降头师。
  “迎万小姐,真抱歉,我正式向你道歉,刚才这句只是在心里头说,并没有说出口,请别放在心上,对不起。”我急忙道歉说“因为你没有道口,所似要个道歉便算了”迎万说。
  “谢谢。”我惭愧的说。
  “还想插吗?”迎万问。
  “啊?!”我大吃一惊,叫出一声。
  所有人转过头望到我身上,我急忙告诉犬家没事,不必惊慌,他们才若无其事般的继续交谈。
  “龙生,你还没有回答我,想插吗?”迎万穷追问说第一次遭受女人直接追问想不想插的问题,对于她的坦率和豪放,真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况且在她面前又不能说假话,这回头都大。
  “迎万小姐,我不敢在你面前说假话,就实话对你说,希望你别见怪,由于你是降头师的身分,和你做爱会有很大的压力,刚才为了救紫霜,才逼不得已提枪上马,但并不是说你长得差,相反你在我心目中,属于性感的女人,刚才和你做爱的过程中,我得到很大的满足,如果你问还想不想插,我真的不想了;但我水远会记住曾经与你做爱的感觉”我坦白说出心底话“降头师真的如此令人反感?”
  迎万打趣的问“不是反感,而是害怕,因为降头术始终难以令人理解,而且电影为了逼真,拍出很多惨无人道的镜头,所以无法令人接受,但不是鄙视,而是敬而远之,你明白我想表达什么吗?”我战战兢兢的说“龙生,我听得筐,你说的道理我也知道,但我很想被你插,可惜,我却不能被你插了……”迎万冷淡的说。
  “不能给我插了?我惊讶的说。
  真奇怪。迎万问我还想插吗?我就不想插,但她现在说不能再给我插,我就很想插,我自己也不明白是什么道理”是的。刚才你看过自己的东西,是否不一样了?“迎万问说”是的。名副其实的金刚棒。“我小声的笑着说”哈哈。金刚棒可是用来打妖精的哦。“迎万忍不住掩嘴笑着说”你还没说是什么原因不能插?“
  我追问迎万说”龙生,你身上有什么法宝,导致它会变成金刚棒,你应该很清楚吧?刚才我就是被那股金光灵气所伤,但为了救人没办法,幸好你身上的邪气充足,我才不至于受重伤,所以你想插,我也不敢再给你插“迎万说”哦。原来你刚才被金光虹珠的灵气所伤,如果我再吸取紫霜身上的紫彩灵气,恐泊你身上的法米将会全失,幸好。幸好没铸成大错,可是你既然不让我插,为何又问我想插吗?“我好奇的问”无可否认,你的金刚棒确实教我迷恋,相信很多女人试过之后,同样会陶醉在那种被塞满饱胀的感觉,我羡慕你身边的女人,身边有你这样强壮的男人,但我就没有这份福气“迎万伤感的说”对不起。让你失望……“
  “没关系,我除了享受被你插的过程之外,更享受你掌心吸的那种感觉,可以让我再试一次吗?”迎万大胆的说“吸?掌心?哦,我明白了,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我兴奋的说。
  “走吧。”迎万拉我的手说。
  “现在?”我惊讶的问。
  “是呀。我们到那边没有人的地方,只要你用身体掩饰我下体的位置,偷偷伸只手入我裙底便行了,走。”迎万捉起我的手,走到另一边角落当我和迎万走向另一边角落的时候,芳琪第一个问我去哪,我回答向迎万讨教法力的问题,她才没跟着来就在走到*近窗口无人的角落,迎万迫不及待选了一个可以阻挡其他人视线的好位置,便要求我的手伸入她的裙底“迎万小姐,你还没有脱下内裤……”我小声的在迎万耳边说。
  “我早已经脱了,开始吧。”迎万捉着窗口的铁条道。
  我无法想像迎万会这么淫荡,竟然早已将内裤脱掉,她果然没有欺骗艳珊,玩起来可真够荡的。
  为了答谢迎万对紫霜的牺牲,我集中精神,将龙猿神功的内劲聚于右臂上,接着向周围望了一眼,便将右掌伸入她的裙内,摸索双腿之间的蜜桃,内裤果然产经脱下,掌心只摸到毛发,于是将右臂的内劲往掌心一送一吸。
  “卜…………卜………………卜………………卜………………”
  “噢。”迎万的双手用钓捉住窗口铁条,低声呻吟了一句“怎么样?”我小声的问迎万说“好。再来一次。太刺激了!”迎万媚眼如丝的说。
  “卜…………卜………………卜………………卜………………卜………………卜………………卜………………卜………………卜………………卜………………”
  一阵又一阵的浪潮席卷而来……
  我的右掌再次发出一记,这回整个掌心全湿了,而如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后,双腿发软的蹲在地上,并且不停的喘气。
  “太刺激。你也真厉害,我连出了几次……”迎万垂下头忙端着气说。
  “是吗?只要你高兴就行了……”我沾沾自喜的说。
  “嗯,龙生,我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你是不是想着艳珊?”迎万说。
  “是的。”我点头说道。
  “好。够坦白?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趁珊儿还没有真正修练降头术,我就让你插她一次,让她知道什么是强劲的男人,你谁备和珊儿洞房吧!”迎万喘气的说。
  “真的。太感激你了?”我得意忘形的在迎万脸上亲了一吻说。
  正当最兴奋之际,后面跑来两名满身是血的护士,我急忙追问发生了什么事。
  “朝医生晕倒了!”两名护士神色慌张说完后,便推开我,匆匆跑进病房里去。
  下集预告:
  朝医生为紫霜进行手术期间,突然晕倒了,紫霜会出事吗?最可怕是龙生奇人幻觉中看到的是…
  江院长又再次登场,并要龙生把紫霜送到他的医院,为何龙生会答应呢?原因是听了母鸡与小鸡的故事,所以改变了主意,至于富豪的医院又是怎么样的呢?
  听说小费亦要先缴按金,莫明其妙?
  艳珊身上跟本是个骗话,最后被龙生揭破真相,她到底撒了一个什么谎?为何迎万小姐会帮她隐瞒?大家又不会怪她呢?原来拜师是有苦衷的…
  龙生终于了解康妮的苦心,到底又是什么一回事?女人的心思,男人又怎会知道呢?好比师母那般,床上一句话也没叫出来,为何呢?
  天狼君的身份,好像被龙生揭晓了,到底猜中了吗?凉茶铺终于扯上话题了,无常真人到底是弄什么把戏呢?
  不幸的是,迎万小姐转移邪气中,被龙生的灵气所伤,结果怎样呢?
  为何一个人,不能同一天庆祝两次生日呢?心连心浴室发生了一件事,到底又是什么事呢?
  第三十四卷 第一章 手术成功
  巧妙加上奸狡的手段,终于将野蛮且火爆性格的章敏,驯服于手中,但并不是百份百的驯服,只是骗她说有解救章锦春的能力,而答应不出手相救,还有以她说过“什么都答应”的承诺,将她迫胁于股掌之内,起码她不敢再乱发脾气,会尊重邵家上下的人。这一切都要多谢迎万小姐,对我成人之美的守密,要不然让章敏知道,章锦春已是无药可救的真相,肯定被她骂死,更别说什么驯服或迫胁了。
  最好笑是无心插柳的情况下,居然编出章敏对邵家有利之说,成功得到邵家女人一票通过,允许章敏为邵家十姨太。名份虽是通过了,但我和章敏仍有很大的隔膜,她还当着我的面指天为誓,说今世不会当我的女人,所以说这位十姨太,离邵家的大门还很远…
  相反,迎万小姐与我之间,非旦没有了隔膜,而且建立友好的关系,可是又说明不可以再做爱,因为我身上的邪气被她吸走后,金虹宝珠的灵气发挥出作用,据她说我的火龙变成金刚棒之后,金光的灵气会损她身上的阴气,导致她功力受损,所以腿间的隙缝,已竖起金刚棒不可进入的牌子,虽然不能做爱,但龙猿吸功却无任欢迎,或者用痴迷二字来形容较为恰当。
  迎万小姐就是痴迷于我的龙猿吸功,只要将右掌往她毛茸茸的桃丘上,轻轻一吸,澎湃的浪花,便会在狭隘的蜜道里急涌,试问这种突如其来的高潮,有哪位女人不迷恋,要不然她也不会预先脱掉裙内的内裤,捉我到无人的角落里,寻求一泄之快…
  可是,就当迎万小姐第二次高潮来犯之际,原本看着被干的女人,双腿发软蹲在地面喘息,是种兴奋满足的享受,但两名满身鲜血的护士,慌慌张张,从手术室里跑来,并传出朝医生晕倒的消息,即时吓得我双腿发软,神昏意乱,原来不需要什么盖世的神功,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能轻易将我击倒。
  “紫霜!”我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发出震撼响亮的惊叫声!
  一句震撼刺耳的声音响起,所有人即刻掩着双耳,惊吓的目光,纷纷投到我的身上,或许刚才的叫声把他们吓坏,而呆若木鸡的我,只懂得发愣的站着,我不知道是担心紫霜的安危而惊慌,还是被发出的地动山摇吼叫声所惊吓,只知道双眼凝望着迎万小姐,双脚犹如千斤重而无法动弹…
  “不要慌!不要慌!”迎万小姐即刻站起身,紧捉着我的手臂,喘着气说。
  “紫霜…会有…事吗?”我不敢再大声说话,只能轻声细语的说。
  “你是龙生,别因为我的出现,便一切依赖我,你是鼎鼎大名的龙生,你是身怀绝技的龙生师傅,你是两名徒弟的师傅。”迎万小姐紧捉我的双臂激动的说。
  “对!你是现代赖布衣!”芳琪和所有女人围到我身边说。
  “师傅!别依赖迎万小姐了!”邓爵士突然大声叫道!
  “莫道南龙不威风,只因深潜未点通;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宝地话九龙。”巧莲走到我身边,口中念起“九龙地脉钤记”的起首篇。
  我轻轻推开身边的人,包括迎万小姐,接着脚踏“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全神贯注扬起“八八六十四卦”的起手式,脑海里只想着初学掌法的情景,渐渐地合上双眼,启动奇人的力量,进入紫霜的思绪中…
  果然,脑海中出现紫霜的画面,只见她躺在手术床上,身上插着无数的通管,惨不忍睹,而所有的医护人员,没有一个人上前照料她,他们只顾忙手头上的工作,整理机器、抄写文件、点算手术器皿、手术床上的大灯也熄上,而朝医生则睡在另一张病床上,同样没有人照顾,意外的是,其中一个身穿手术袍的医生,竟是江院长。
  “他怎么会在里面?”我大吃一惊,思绪亦从奇人力量的画面,回到了现实。
  “谁?”父亲和所有人一起紧张的追问我说。
  “江院长…”我战战兢兢说出三个字,而这三个字竟把父亲给吓晕了。
  “爸!快叫医生…”芳琪激动中大声呼叫。
  我急忙抱起父亲,冲向离不远的医务室,然后将他放在床上,邓爵士匆匆跑出去把医生捉了进来,但我们却给无情的白天使赶了出去。
  此刻,所有人聚在医务室门外,包括章敏也在内,最不想见的凤英母女俩,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也围了过来,可是仙蒂在众人阻挡下,无法挤到我身边,最后很不满的站在人群身后。
  “龙生,刚才看到什么了?”芳琪追问我说。
  “紫霜这次没了…”我如诉如泣说出,刚才奇人的画面见到的一幕。
  所有人同时发出哀怨的叹息声…
  “这么说紫霜不是死了吗?”人群中突然冒起一句女人的声音。
  “谁说的?”巧莲怒气冲发大声质问说。
  “不是我!你不要这样望着我…”仙蒂即刻说道。
  “是她说的,我听得一清二楚。”站在人群后的章敏,漫不经心的说。
  众怒如水火,一发不可收拾,义愤的目光,全注视到仙蒂的身上。
  “住口!你别冤枉我女儿!”凤英即忙上前指责章敏说。
  “是呀!死三八!你别胡乱说话,龙生不会相信你的,你以为你是谁呀!”仙蒂辱骂章敏说。
  “干你娘!你才是死三八,当时这个臭烂嘴低着头,朝着五点钟方向讲,当时站在五点钟的位置,就是你这只死乌鸦,一般黑!”章敏即时还击凤英母女俩。
  凤英母女俩遇上泼辣的章敏,原本是场好戏,但这个时候,相信没有人有心情看这起闹剧。
  “臭三八,我怎会说紫霜死,紫霜死对我有好处吗?你是龙生什么人,又是邵家哪一位,紫霜死不死关你什么事?”仙蒂直炮轰章敏说。
  “拍!你说够了没有!霜姐得罪你什么了?竟要这样诅咒她!”静宜突然掴了仙蒂一巴掌。
  “你打我女儿!”凤英伸手掴回静宜,身旁的师母,即刻将她推倒在地,接着大战一触即发,巧莲亦上前推推撞撞,意外的是打斗中,竟然有个熟悉的身形飞身而来,一话不说急忙加入战团,帮忙巧莲推打凤英,吓得邓爵士忙她拉开,这个人并不是外人,而是未来的爵士夫人雅丽。
  “你们别打到婷婷呀!”芳琪急忙用身体护着婷婷。
  章敏突然加入战团,一手掐着凤英的脖子,另一记重拳直向她的脸上轰出,跟着一脚踼向仙蒂,而凤英脸部中了一拳后,随即不要命的冲向章敏,死命环抱她的腰间,且张开嘴巴咬在她的弹乳上,可是很快又放弃乳尖的位置,或许咬到乳罩吧,接着咬向肩膀的位置。
  我担心章敏会被疯狂的凤英,咬下一块肉,于是急忙上前将凤英推开,不让她伤害到章敏,要是章敏不幸受伤的话,我可对不起章太太。然而,凤英被我挟制之后,这场混战即告结束。由此可见,三阳合金的威力,实在不简单,要不然亦不大打出手。
  章敏揉搓肩膀上的伤口,凤英则揉察被击中眼部的红肿位置,虽然两人停止打斗,但嘴巴上仍是骂个不停,没想到章敏的第一天,便和凤英母女俩势成水火,看来家里从此多事了。
  当医生走出医护室的时候,所有人上前追问医生,关于父亲的状况。
  “各位不用担心,病者只是操劳过度,导致体力不支而晕倒,你们让他多休息,别令他太激动,休息几天便会没事。”医生简略的说。
  “医生,那我父亲现在到底怎样了?醒了吗?”我急着问医生说。
  “病者已经醒了。”医生说完后,急着脚匆匆离去。
  我们一窝风冲进医务室,慰问父亲的状况。
  “爸,您没事吧?”我上前慰问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说。
  “外面这么这样吵呀?紫霜到底怎样了?”父亲第一句便问我说。
  “爸,医生说你操劳过度,吩咐你不可太激动,要多加休息,紫霜的事你就别担心了,先好好睡一会吧…”我说。
  “不!我要知道紫霜怎么了?朝医生现在呢?”父亲不停的追问,还想走下床。
  我不让父亲走下床,并要他乖乖躺回床上。
  “爸,你好好休息,不要再担心紫霜的事,可以吗?”我有些气恼的说。
  “怎能不担心呢?我怕紫霜成为邵家风水地的无辜者,假设当年的风水师算错,不是三代而是四代的话,那紫霜可能会有危险…”父亲忧心忡忡的说。
  “父亲,当年的风水师是不会算错的,他可是赖布衣大师,况且风水穴的地龙,已双双白日飞升,墓地之劫,亦全数告消,就算一子出、一老死的灾劫未除,紫霜和她们并没有身孕,你又何必担心呢?不信你问她们有没有身孕…”我解释说。
  “龙生,你问什么问题,就算有生孕,也不会现在生呀…”芳琪脸红的说。
  “嗯,我过份担心了,那紫霜和朝医生现在情况如何?刚才你测见什么了?”父亲追问我说。
  父亲这个问题,真是难以回答…
  “紫霜仍在手术室里…应该没事的…”我敷衍的说。
  “龙生,我要听真话!到底怎样了?”父亲激动的说。
  “爸,你别激动,我说就是,我看见…”我将刚才奇人力量所看到的情景,一五一十说给大家听。
  “手术室里竟然没有人照顾紫霜,那紫霜不就…”父亲吓得面青唇白的。
  “你的意思是说紫霜死了?”仙蒂答上一句说。
  “住口!紫霜不会有事的…”父亲气愤的说。
  “走开!我想事情并不是这么糟…”芳琪用力拉开仙蒂,接着安慰父亲说。
  “琪儿,你有什么看法,现在朝医生晕倒,江院长又在里头,不但没有照顾朝医生,紫霜躺在床上也没有人关心,况且手术灯又熄掉了,不等于宣告手术失败了吗?”父亲滴下眼泪说。
  “爸,别往坏处方面想,如果手术失败的话,医生肯定会让我们见紫霜最后一面,您说对吗?”芳琪问父亲说。
  芳琪说得很有道理,为何我刚才想不到呢?
  “可是江院长,还有朝医生…”父亲欲言又止的。
  这时候,章敏冲了进来,瞧见她这种表情,我的心就忐忑不安,掌心冒汗。
  “紫霜手术成功!朝医生因体力透支,晕倒罢了!”章敏大声喜悦的说。
  所有人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随即露出笑容,但疑惑的眼神,很快又浮现起来,师母第一个跑了出去。
  “章小姐,我没听错吧?紫霜的手术真是成功了,救活了?”巧莲和静宜激动的上前问章敏说。
  “是呀!刚才我在手术室外等候消息,护士悄悄告诉我的,由于朝医生体力透支而晕倒,其他不是手术的主管医生,所以不能代表朝医生发布消息,因此要等候朝医生苏醒,才能亲口告诉我们。”章敏很认真的说。
  “这消息好呀!真谢天谢地!还有要多谢你守在手术室外,打听到这个消息,太感激了!”巧莲激动流下热泪说。
  “爸,现在您可以安心了吧?”芳琪笑着说。
  “嗯,总算可以安心了…”父亲抹掉眼泪,露出笑容说。
  “都不知道消息准不准确,她最喜欢乱说话和冤枉人,我去证实一下。”仙蒂向章敏泼冷水说。
  “不用了!紫霜的手术很成功,朝医生亲口对我说了,她现在换过衣服便会过来和大家见面,你们不用担心。”师母走进来兴奋的说。
  “我们快去看霜姐…”静宜兴奋的说。
  “傻静宜,现在怎能探望紫霜呢?她还没醒呀!”巧莲笑着说。
  “对呀!我忘记了…”静宜脸红的说。
  “我们总算没有白费心机,紫霜得救了!”我紧捉芳琪的手,会心一笑说。
  “龙生,我们要多谢迎万小姐和艳珊,还有冷月小姐…”芳琪激动的向我搂抱。
  “妈!太好了,霜姐手术成功,没事了!”仙蒂从我和芳琪两人中间,走到凤英身边,途中还故意推了芳琪一下。
  “小心…”雅丽扶着芳琪说。
  “哦?原来雅丽也来了…”父亲向雅丽点点头说。
  “邵爵士,我来晚了,不好意思,若要怪您怪鸣天好了,他封锁消息不让我担心,最后听电台新闻,才知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所以马上赶过来,抱歉!”雅丽说。
  原来邓爵士爱妻心切,封锁了消息,不让她担心什么的,这回我亦大可安心,总算没将雅丽交错他人,不过,这也要讲究她个人的运气。
  “雅丽,你的手臂怎么被抓伤了,是不是鸣天干的好事?不对,凤英的脸怎么又肿成一块的?”父亲十分惊讶,即刻望向所有人身上。
  “没事…”邓爵士和雅丽,尴尬的对父亲说。
  “我的脸也肿了,她们一起联手欺负我,还有那个不知叫什么名的怪物,还冤枉我咒紫霜死了,你看…”仙蒂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对父亲说。
  “你…”章敏想破口大骂,即时给巧莲制止。
  “龙生,谁是不知名的怪物呀?”父亲不解的问我说。
  “仙蒂指的怪物是指章敏。”我小声尴尬的说。
  “放肆!章敏是邵家的贵人、恩人,你怎能说她是怪物,太岂有此理了!”父亲恼火的说。
  “她会是邵家的贵人、恩人?”仙蒂酸溜溜的说。
  “如果章敏不是邵家的贵人,那你母女俩肯定是邵家的寄生虫!”静宜愤愤不平的斥骂说。
  “静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冯什么骂我母女俩是寄生虫?”凤英生气的说。
  “那仙蒂凭什么骂章敏是怪物,但我却可以骂你两个是寄生虫,章敏起码为邵家带来几亿的财富,你们就懂得会为邵家破财,我有说错吗?”静宜反驳说。
  没想到,静宜骂人可骂得真够彻底的,我还以为她只不过是被学生骂的老师,看来又跌眼镜了。
  “骂得好!保持这种作风,将来对你有好处…”迎万小姐笑着说。
  迎万小姐不经意又道出某些玄机,看来要用笔记下,或许可成为日后的锦囊妙计。
  朝医生陪同两位护士走进来,无意中,化解一场激骂战。
  “朝医生,谢谢你,身体没事吧?”芳琪即刻上前迎接她。
  “芳琪,没想到你竟会先问我的状况,谢谢关心了,我没事,只不过昨天没睡过觉,今天精神不佳,幸好不辱使命,总算把紫霜救回,除了多谢两名助手外,还要多谢林小姐能及时捐出的什么六…阴血。”朝医生说。
  “林小姐能及时捐出六阴血,这句话出自大国手口中,似乎很不恰当,医生不是很讲究科学,怎么支持鬼神论了?”迎万小姐酸溜溜的说。
  “没估计错误的话,您就是芳琪说的那位高人迎万小姐吧,失敬!偷偷告诉你,我从韩国跑到这里来,就是因为相信鬼神论,哈哈!”朝医生大方的说。
  “有趣了!有趣了!如果你敢将这包粉末,用在紫霜的伤口上,我就相信你信鬼神论,不怕老实告诉你,天下再厉害的美容术,亦无法令伤口不留瑕疵,但这包粉末就可以,你敢用吗?”迎万小姐从身上抽出一句粉末说。
  “迎万小姐,如果早知道有这包粉末,我就不用为伤口的疤痕伤透脑筋,我代表伤者多谢你,是否洒在伤口上就行?”朝医生问说。
  “嗯!没错!洒在伤口上就行了!果然是有气量之人!”迎万小姐会心一笑说。
  我不明白迎万小姐的心思,想送上粉末就送上嘛,何苦要用激将法呢?况且朝医生是个怎样的人,以她的法力跟本就知道得一清二楚,跟本没必要试探什么的,难道这也是降头师应有的风格吗?
  “朝医生,为何你会用“及时”来形容六阴血呢?手术期间,是否出现什么大问题呢?”芳琪问朝医生说。
  “是呀!你说的六阴血没到之前,情况确实很麻烦,可说是九死一生,但六阴血输入紫霜体内之后,情况不但转好,伤口的血也流少了,感觉她的生命力,突然强了起来,所有的医护人员都不禁称奇。”朝医生说。
  “艳珊,我代表紫霜再次多谢你了!”我感激的说。
  “没什么啦!最主要伤者没事就行,对了,我没见过她吧?”艳珊问说。
  “珊儿,急什么,明天就可以见到她了。”迎万小姐说。
  “明天?我们估计要后天,不过,我相信你就明天!”朝医生笑着说。
  当所有欢笑的一刻,门外走进一位,我们极不想见的不速之客,他就是江院长。
  “恭喜各位,伤者的手术成功了,为了让伤者有更好的环境休养,我们医院已安排好了特别病房,随时可以转送病者过去,不知谁陪肯同伤者,前往办理入院手续呢?”江院长客气的说。
  “我和你到外面谈两句…”我说。
  “好的!”江院长笑笑脸说。
  “你们在这里等我回来。”我说。
  “师傅,我陪你一起去。”邓爵士说。
  “不用,没事的…”我向邓爵士点点头,示意他不需要过于紧张。
  “龙生,小心…”芳琪说。
  第三十四卷 第二章 老鹰捉小鸡
  江院长的到来,导致所有人都不安,当他正式向我提出要将紫霜转送到他管辖的医院,我即刻邀他到医务室外详谈,他很大方笑着,陪我走了出去。
  “龙生,看你的精神挺不错的,相信功力又更上一层楼了吧?”江院长说。
  “我们在此谈吧,你心里到底敲着什么算盘,竟要紫霜到你管辖的医院,是否进行着什么阴谋,想对我们不利?”我停下脚步,向周围望了一眼,便开门见山说。
  “别误会,纯粹当你们是朋友,尽医生的责任罢了。再说紫霜和你,曾是我的病人,医者父母心,不是吗?”江院长若无其事的说。
  “你少来这一套,认识你的第一天,就知道你不是简单的人,何况手中还有对我不利的证据。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或许我们还可以交个朋友。”我试探说。
  “我和你现在不算朋友吗?记不记得我曾说过,我只会给你带来好处,试问又怎会害你呢?今天也是来帮你的,要不是我们接手整个手术,你以为紫霜能安全离开手术室?”
  江院长语带双关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这家医院有人想害我们?”我揣摩江院长的话说。
  “你是个聪明人,怎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张家泉是最好的人版,紫霜不离开这家医院,难道你想她成为第二个受害者?”江院长拿下眼镜说。
  江院长说的虽是很有道理,但他不表明身分和用意,我就很难与他为友,况且他手上有我和朝医生性爱的光碟和妨碍司法公正的录音带,虽然录音带对我已构不成威胁。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行事不光明磊落,岂能为友呢?即使双方属于狡诈的小人,仍可狼狈为奸,可是我在明、他在暗,又何以为奸呢
  “紫霜不会成为第二个受害者,她身上没什么东西值得对方去冒险。”
  “既然紫霜身上没什么好处,为何又害怕接受我的建议?”江院长笑着说。
  “这……”我不知道怎样反驳江院长。
  “龙生,小时候有玩过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吗?”江院长问。
  “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和我们之间有何关系?”我不解的问。
  “那你知道老鹰捉小鸡游戏里的意义吗?”江院长问。
  “意义?直说吧,别兜圈子子……”我草名其妙的问。
  “其实老鹰捉小鸡,并不是游戏这么简单,而是上天对人类的仁慈,所以当小孩子会跑会跳的时侯,上天便利用这个游戏,提醒成长中的孩子们,这个社会是弱肉强食、尔虞我诈的社会,时时刻刻要有警惕之心。然而,里头的老鹰、母鸡和小鸡,正是社会和人类的缩影,明白吗?”江院长语重心长的说。
  “社会和人类的缩影?”我似平听出些味道来。
  “没错!老鹰捉小鸡的道理很浅,每个人都懂,但不容易深入理解,往往不知道自己在扮演哪一个角色,或扮演了错误角色还懵然不知,最好笑是小鸡以为自己长大了,懂得保护其他的小鸡,结果非但害死了母鸡,自己亦成了老鹰的晚餐,商场最多这种例子。”江院长笑着说。
  “这句话似在讽刺我,哼!”我听了很不满,并抛出激怒的语气说。
  “原来你还听得懂,但我有说错吗?你不让紫霜到我的医院,难道你这只母鸡有能力保护家里众多的小鸡?哈哈!”江院长仰天大笑。
  “为何我没有能力保护紫霜?”我气得将内劲聚于臂肩,准备随时发出攻击。
  “龙生,刚才我说过,老鹰捉小鸡的道理很浅,每个人都懂,但并不容易深入理解,亦不知道自己扮演哪一个角色,你就是其中不懂的一个。告诉你吧,角色会因天时、地利、人和的环境,随时有所变动。比如家里没有人受伤,那你在家是母鸡,上床是老鹰,如今紫霜受了重伤,我才是真正的母鸡。”江院长说。
  江院长这番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迎万和艳珊在医院的时侯,她们扮演老鹰和母鸡的角色,因为迎万会看在艳珊的份上,保护或不伤害我们,但上了床之后我便成了老鹰的角色,而迎万则成了母鸡的角色,除了被我插之外,还要保护艳珊,或许这就是因天时、地利、人和的环境,角色而有所变动。
  “即使紫霜受了伤,我仍是可以保护她,不用你这只母鸡多事!”我讥讽的说。
  “请问你可以将紫霜藏到什么地方?别墅还是酒店?请问有医药设施,供应弱不禁风的她吗?假设把她送出国外,长途的飞机,她能否捱得住?万一途中出事怎么办?你又能否担保不会被人跟踪或侦查呢?你不能太自私呀!”江院长说。
  江院长说得一点也没错,紫霜此刻最需要医院和医生的照顾,我绝对不能自私。
  “请问凭什么要我相信,你会是一只母鸡而不是老鹰呢?”我讥笑的说。
  “如果天狼君没出现,你或许会当我是老鹰,但有天狼君的存在,那我的功力和医药的设施,肯定是最理想的母鸡,不过,我要提醒你一点,要是紫霜被天狼君捉走,你肯定连尸首也找不到。”江院长很严肃的说。
  听过江院长的分析,我已没有拒绝他的道理,但我也不会因一时之气,用紫霜的性命来开玩笑。从他刚才谈话的内容中,似乎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事,看来答应之前,应该可以问出很多因由。
  “天狼君不会对紫霜有兴趣,她身上没什么好处,值得天狼君劳师动众,而你今次却主动帮紫霜,想必是要用她来威胁我,看来你有贼喊捉贼的嫌疑。况且,我和天狼君素未见面,是友是敌尚未知道,说不定日后我会与他联手来对付你。
  “好一句贼喊捉贼!别忘记你的命是我救的!紫霜身上的十灵血和紫彩神珠的灵气,天狼君会不感兴趣吗?要不然他也不用亲自抢赤炼神珠。至于,你的九姨太是天狼君的门徒,倘若你想与他为友,舍不舍得将婷婷归还他呢?”江院长说。
  江院长知道的事,真不少……
  “好笑!成大事者,怎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想不开?倘若天狼君想与我为友,肯定不会要我归还婷婷,说不定还会多送一个给我当见面礼。”我试探说。
  “哈哈!天下间的女人,甚至老婆都可以送,但婷婷是天狼君培育出来的圣女,她身上的血,可是练功精品之一,试问又怎会送给你呢?但我不排除他与你为友的可能性,要不然你也不会涉入这场风波中……”江院长说。
  “我涉入这场风波?”我不解的问。
  “你破坏天狼君在张家泉酒店地库所建立的风水阵,再抢走他的圣女,还有最不该道出九龙宝地之说,这些都是你惹回来的祸,而最不幸的是,你是邵爵士的亲生儿子,我真担心邵家的门槛,将会成为你的断头台。”江院长摇头苦笑着说。
  天呀!九龙之说,是为龙生馆开张前所做的宣传手段罢了,怎料这个瞎说,竟成了惹回来的祸,早知道便不和小刚合计做宣传,记得那天去酒店的途中,还被交通警察写了张罚单,当时还说够倒霉的,原来倒这个霉,倒到今天还未停止,而且还是这么大的霉,不过,这又关爵士之子什么事呢
  “九龙宝地之说,怎会是惹回来的祸呢?”我想了一会,又问江院长说。
  “龙生呀,龙生!你知道你龙生是什么身分吗?你是一眼便看出,邓爵士是珠宝大王亲生儿子的高人,而你嘴巴道出九龙宝地之说,更是一笔相当可观的财富。我刚才说过,不排除天狼君会与你为友的可能性,原因是你身上还有这些利用价值,但可要看九龙宝地,是在什么地方了……”江院长暗示的说。
  “你是想告诉我,假设我道出九龙宝地的位置,都是属于天狼君的产业,那我和他便没有仇怨,还会成为好朋友?”我试探的说。
  “当然!即使天狼君想杀你,也是九龙宝地揭晓之后的事。”江院长点头说。
  “现在总算听出些味道来了,但爵士之子的身分,又怎会惹来灾祸呢?”
  “龙生,今天已经说太多了,其他的事你自己猜吧,不过,你是不会猜到的,一切还是让它顺其自然吧!总之,我只会给你带来好处,现在我可以当紫霜的母鸡了?”江院长笑着问我说。
  狡猾的江院长,最重要的一件事,却不说给我听,还要我顺其自然的等待,真是给他气坏,但紫霜是我的女人,讨价还价之余,亦不怕他会吊起来卖,毕竟说到狡猾的手段,我龙生亦不弱。
  “你还未说出有什么能力可以保护紫霜的安危,我凭什么相信你呢?还有你不解释爵士之子有何祸害,似在危言耸听,试问我怎能将紫霜送到你这个伪君子的医院里?除非你坦白说出一切。”我唬上一唬的说。
  “我管辖的医院,病患是富豪名流,甚至是受保护的政客,所以设有一套保安系统,单单红外线的窥视眼监视,敌人已很难潜进,当进入一级戒备的时侯,还有真枪实弹的保镖看守,试问还有哪一家医院,会比我这家更安全的?至于,我不说爵士之子有何祸害,只是时机未到,我还要看清楚才敢做决定。”江院长说。
  “为什么我住院的时侯,没有这类保安措施?”我不满的说。
  “因为我想看看对方钓实力和动静,加上当时你是嫌疑犯,他们不会冒然动手,所以没必要打草惊蛇。”江院长解释说。
  “原来你上次用我来当鱼饵!”我气愤的说。
  “要不是我做这个决定,你又怎会铲除掉无常真人?闲话不多说了,你肯不肯将邵家的正室送过来,你自己决定吧!”江院长讥讽的说。
  听江院长这么一说,可真吓了一跳,祭祖时为所有女人定下名份之后,便一起登上赌船,他怎会知道紫霜为正室一事呢
  “你怎么会知道紫霜是正室?”我惊讶的问了一句。
  “既然张家泉能派康妮到你身边,我为何又不能呢?”江院长露出奸笑说。
  “谁?”我大吃一惊的问。
  “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说过只会给你好处,是来保护你的呀!”江院长向我派出定心丸说。
  没想到,刚刚出现了一个康妮,现在又听到这个消息,实在是伤透了心。
  “明白……”我认命的说。
  “明白的意恩,是愿意让紫霜到我的医院吗?”江院长问。
  “我现在已是一只小鸡,试问还可以怎么样呢?”我摇头叹气的说。
  “好!既然这样,我去安排转送紫霜一事。”江院长说完笑着离去。
  我抬起头仰望蔚蓝的天空,觉得上天对我太残忍,为何安排红颜知己到我身边,又安排她们伤我之心,难道上天的仁慈,只会眷顾他人吗?到底另一个出卖者是谁?为何总是让我难以捉摸
  想到“捉摸”这两个字,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觉得事情又不是那么差,如果有心在我身边出卖的话,那我的情况肯定会十分惨重,如果我不惨重的话,那对方的身分自然不会轻易暴露,康妮正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的出卖只是不让我杀人,而且肆意的犯错,让自己受到惩罚,她似乎背叛的是她自己的主人,而不是我……
  对呀!如果康妮在码头不制止我的话,那我肯定会杀了章锦春,变成了杀人犯,张家泉便可坐收渔人之利,天狼君便不用冒险到医院行凶,而紫霜自然也得不到我的照顾。再者,以她督察的身分,不可能会犯职业上的技术错误,难道是故意技术性犯错,让上司有理由逼她离开警队?她的离开是为了……
  想到这里,似乎明白些什么,但又觉得很模糊,而芳琪和师母正好走了过来。
  “龙生,为何一个人在这发愣?又想些什么了?”芳琪关心的问侯说。
  “龙生,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师母紧张的追问说。
  “你们两个回答我一个问题,倘若康妮在码头不开枪的话,有谁能制止我的冲动,情形将会怎么样?快回答!不准想!”我望着芳琪和师母说。
  “没有人可以制止你的冲动,章锦春必死无疑,你成了杀人犯……”芳琪回答说。
  “杀死章锦春,章叔叔肯定不会将股票交给你,甚至整个黑道会与你为敌,结果受益者是张家泉……”师母接着若琪说。
  “对!整个黑道将与我龙生为敌!好!没事了,我们进去吧!哈哈!”我开怀大笑,牵着两位美人到医务室。
  “龙生,你笑什么呀?”芳琪捉着我问。
  “上天始终是眷顾我呀!美人儿!还有你!哈哈!”我对着芳琪说完后,接着摸摸师母的脸颊说。
  “玉玲!龙生肯定有事隐瞒着我们,他的笑不是真正的笑!”芳琪坚决的对师母说。
  “芳琪,我的想法和你一样。”师母同意芳琪的想法。
  我牵着芳琪和师母的手,虽然笑着走去医务室,其实内心的泪,差不多快滴破了五脏六腑,试想职业心重的康妮,为了我竟要遭受牺牲职位的处分,而且还是牺牲总督察的头衔,我怎能不为她流泪
  正当我要陪同芳琪和师母,进入医务室的时侯,突然有人向我身后掷了一粒石头,我回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忠叔,于是找了个藉口应付芳琪,便跟随忠叔身后追了上去。
  “师父,你怎么现在才来?我差点又成了杀人犯,但紫霜他……”我忍不住伏在忠叔的肩膀上,低声哭泣。
  “龙生,别这样,让人看成笑话了。对了,我看新闻知道紫霜的伤势不轻,她现在怎样了?”忠叔关心的问我说。
  我将五阴女破六阴一事,一五一十全说给忠叔听,接着告诉他,关于张家泉被天狼君杀害一事,他听得津津有味。
  “哦!原来紫霜和你的身上,有虹珠宝地的灵气,而且还是五阴女和迎什么的降头师出手相助,帮紫霜遴了一劫,真是不幸中之大幸,紫霜可真有福气。不过,我相信那位降头师帮你吸了阴气后,应该伤得也不轻,你可要多照顾她,做人不可忘本,更不可过河拆桥,知道吗?”忠叔语重心长的说。
  “师父,你是说迎万小姐受了伤,而且伤得不轻?”我惊讶的说。
  “是呀!不管她的邪术有多高,肯定会被你身士的龙猿神功所伤,你该知道龙猿神功乃吸取龙猿山的灵气,加上至阳至刚的七星灵气和你刚才所说的金光虹珠之气,她修炼的是至阴至邪的法术,又岂能不被它所伤呢?”忠叔肯定的说。
  听起来很有道理,难怪迎万不敢再和我做爱,听忠叔这么一说,她或许伤得不轻,没想到又一名女子为我受罪,心里头可惭愧极了。
  “师父,你认为天狼君会加害紫霜吗?”我问忠叔说。
  “为何这样说?”忠叔好奇的问
  “刚才江院长找我……”我将江院长一事说给忠叔听,希望他能给我一点意见。
  “龙生,我不认识江院长此人,倘若紫霜在对方管辖的地区里,发生什么事都会对你不利,这点不可不防,我不会给任何意见,你自己想吧!看来我又要走了,那边又来了很多人,应该是前来接走紫霜的吧?”忠叔指了一指方向说。
  “嗯,应该是前来接走紫霜的。对了,我什么时侯才可以再见师父呢?”
  “傻瓜,又不是生离死别的,什么时侯见都行,记住要多练功,别浪费上天赐给你的机缘,我走了!”忠叔说完后,在轻快的八卦步法中,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到医务室,自然很多人问我到哪,又问和江院长谈了些什么的。相反巧莲和芳琪几个就没问,而我的视线则投在迎万身上,留意她是否受了伤。
  门外吵吵闹闹的工作人员,终于跑进来催我们签下转送紫霜到另一家医院的自愿书,这份工作当然是芳琪一手包办而我则在手术室外侯着,希望能多望紫霜一眼。
  “龙生,没事的,我会在车里看着紫霜……”朝医生匆匆忙忙带着两名护士和医务人员进去手术室。
  没多久,手术室大门打开,一张架满喉管的手术床推了出来,所有的人在同一个时侯纷纷喊起紫霜的名,包括刚晕倒又不肯留在床上的固执父亲,也到场喊了几句。紫霜在手术床的惨状,令所有人泣不成声,但我却没有哭叫什么的,只集中精神留意身边的一切,当起保护众人的“母鸡”。
  江院长安排得很妥当,但过于妥当的安排,等于告诉我,他早已准备好了一切,换句话说,他知道我必会接纳他的建议,由此可见,他已在前面画了一条线,命我跟着他的方向走,而我是没有反抗的能力,更别说讨价还价的余地。
  转送的过程中,紫霜应该感到很安稳,除了小心翼翼的推送外,就算登上救护车,亦是用升降板移入车内,肯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而车里头应有的医药器材,可说是五脏俱全,看来是专门用来接载富豪,不过,我不希望再看到这部车了。
  我们分搭三部车,陪同紫霜到江院长的医院。
  我当然是守在紫霜的身边,然而,望着她那苍白的脸,肯定她与死神发生过剧烈性的搏斗和挣扎,即使她现在没有喊出一个“痛”字,但她心底里的痛苦呻吟声,已悄悄在我耳边响起,而我的眼泪,亦悄悄滴到她的心坎里……
  “龙生,别伤心……到了……”朝医生提醒我说。
  不知不觉中,原来望着紫霜已近半小时,当紫霜移出救护车的时侯,太阳已经下了山,医院的灯光也亮起了,医生和护士们严阵以待,一点也不敢松懈,我们亦要经过彻底的消毒,方可内进,这方面的认真是值得赞赏,父亲亦默默接受。
  经过电梯直上顶楼的第二层,果然有多位持枪的保镖看守,即使我们套上证件,也难免遭受搜身的厄运,或许是大家对紫霜的尊重,最后在没有吵闹声的合作下,轻快完成搜身的工作,幸好是男女有别的搜身,爱妻们都没有因此受辱,可惜,我们只能在房外望一眼,很快被护士们赶出房外。
  父亲接受我们的相劝,留在医院接受全身检查,由于这层是属于保密病房,所以他的病房安排在另一层,最后通过江院长的关系,允许父亲和婷婷住在紫霜对面的病房,而我们在被拒绝于门外的情况下,只好先回家休息,准备明天再来探望。
  临走前,保安人员要我们留下指纹,以办理通行证,可以方便探访病人,我们当然质问为何要留下指纹,~而不用月分证做登记,他们回答说,很多富豪名人都不想名字和身分在医院里曝光,所以一般用指纹做校对,最为方便。
  最后,在邓爵士的同意下,我们将指纹套在保安电脑的系统上,原来这个方法挺好的,只要将左右三根手指头摆在萤光幕上,画面便会出现“通过”二字,既省时又简单,而且还有一种尊贵的气势,倘若要掏出身分证,给工作人员核对身分,非但曝光自己的名字,似有一种被审查身分的羞辱—有钱人的玩意还真不简单。
  办好一切手续,我好奇问保安人员,为何如此麻烦,要左右手三根手指头做指纹?他的回答是,万一手指头受伤,还有其他指纹可以核对,只要一个指纹通过就行了。我开始对这家医院的保安很有信心,亦很放心让紫霜三人留下,起码天狼君不可能冒冒然闯入,要是张家泉留在这家医的话,起码可以看见明早的太阳。
  第三十四卷 第三章 预缴小费
  父亲为了方便我们,故意将车和司机留给巧莲使用,以方便她和静宜随时可以出门,不用次次要我们接送。或许父亲是联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巧莲将会十分的忙碌,除了要到市场买补品外,还会到各庙宇祈福,故有此安排。父亲这份细心,我一直都疏忽,现在该是雇用个司机,让她们日常使用,佣人也是不可少的。
  仙蒂抢先坐进父亲的房车里,但被我赶了她下车,接着我陪同迎万,到酒店退房和搬行李到我家,芳琪陪其他人回家,但邓爵士说大家辛劳了一天,没必要回家做饭,所以邀我们吃了晚饭才回家,最后在大家同意下,选择到迎万的酒店用餐,吃完饭便可以直接退房,既方便、又省时。
  陪同迎万回酒店的途中,突然想起忠叔说过,迎万被我身上灵气击伤一事,当想向她问个清楚的时侯,发现默默不语的她,脸上浮现一丝无奈的愁怅,心想要是忠叔所说的一切属实,那我此刻的追问,等于在讽刺她,伤她的自尊心,即使所有人都可趁此机会找她出气,讥笑高傲的她无能,但邵家上下则不能。
  可是不追问迎万的伤势是否属实,内心更忐忑不安,万一天狼君或敌人向我们突击,而我又疏忽于对她的保护,万一有任何损伤的话,那我更加的不好意思。假设她受伤属实,而今又不急着离去的话,表示她顾及艳珊的感受,让她与芳琪能多几天相聚,由此可见,她可是一位好师父,艳珊真有福气。
  “什么方法既不用问,又可知道迎万小姐是否受伤呢?”我自言自语说。
  “龙生,咕噜咕噜的说些什么呀?”迎万问我说。
  “迎万小姐,你别戏弄我了,以你的功力,怎会不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呢?”我转向后座的迎万说。
  “这倒是……”迎万小声的应了我一句说。
  迎万的回答,听了怎会觉得怪怪的,甚至发问的问题也是一样,冷傲的她,应该一针见血,加上几分讽刺的语气,向我质问才对,今次怎会答得如此正常?莫非她真的受了伤,导致无法使用法力?但我和章敏的对话,她却知道得一清二楚,接着还逼我让她得到高潮,看来又不像受了伤,真迷惑……
  “迎万小姐,你对江院长有什么评语呢?有没有什么重点,需要我特别注意的?你不妨多提醒我。
  “听芳琪说这个院长似平不是好人,你多留意就是了……”迎万说。
  “谢谢!”我即刻答上一句说。
  然而,我的心里始终存有很大的疑问,以她的作风不可能这样回答我,毕竟我有把柄落在江院长的手上,她不可能答得如此轻松,看来她真的受了伤,甚至失去了感应之类的法术。
  对了,之前曾问迎万关于紫霜的情况,她叫我不要依赖她,反而劝我自己去解决,莫非我的灵气在她体内造成威胁,所以她迫不及待在医院的走廊,要求我吸出她的高潮?难道吸出高潮是假,吸出灵气才是真
  不过以上种种的想法,只是猜疑罢了,但要怎么样才能试出真相?如果她真是淫荡的女人,这倒好办……
  房车转入酒店的大门,芳琪和邓爵士的车,已经停在一旁。
  当走进酒店大门,才发觉自己的衣服很肮脏,且沾有少许的血渍,真是难看死了,幸好父亲有件晨运的外套在车上,刚好可以衬上我的运动装,总算遮掩沾有血渍的部分,这时侯我才想起父亲留在医院,我们竟然没有给他添置日用品,真是太大意了。
  邓爵士提出至西餐厅,大家都没有意见,可是巧莲却反对,坚持要吃中餐。对于她的反对,所有人都感到很惊讶,毕竟她一向对吃没有意见,或许说不敢在我们面前提出反对的声音,但这次却意外地,献出她第一次反对的声音。
  芳琪的好奇心最重不住抢先问巧莲为何坚持要吃中餐。原来巧莲要盼咐中餐部的厨房,为父亲和婷婷炖两碗燕窝和煮两碗燕窝粥,这时侯我们才恍然大悟,父亲和婷婷今天够劳累的,确实要滋补一下,最后大家都支持巧莲的决定,一起杀入中餐厅。
  “巧莲,谢谢你对父亲的关心。”我悄悄的对巧莲说。
  “龙生,既然你多谢我,那也要多谢玉玲才算公平,因为转送紫霜到医院途中,是她为父亲和婷婷添购了日用品哦!”巧莲笑着说。
  “巧姐,家里的事,谁做都没关系,分工合作,有什么好谢的……”师母脸红的说。
  “嗯,家里的事,就拜托你们了,总之,谢谢你们!”我感到欣慰的说。
  我们一行十二人,踏进中餐厅,经理上前迎接,并且为我们准备间大房。
  巧莲还没坐下,便迫不及待要经理拿出上等的燕窝,接着还亲自到厨房送上小费,命厨师煮些特别的小菜,因为婷婷有伤口,很多调味品都不能随意食用,而厨师收了小费,自然会格外留神,不过,巧莲给的小费,严格来说可称做“大费”。
  邓爵士点的菜挺好的,不管汤或菜,都选择较为清淡滋补的,有清汤虎勾翅、十二头吉滨鲍、清蒸老鼠斑、一碟咸鱼、炒豆芽和白粥,单尾跟冰花官燕,还有一小杯的白兰地。
  “邓爵士,今天大家都劳累了一天,我想不好喝白兰地了,倒不如喝餐用白酒或香槟,太烈的酒,好像不太适合……”我说。
  “是呀!刚才我看见有阿根廷的蕾蒂罗白酒,试过挺不错的。”师母说。
  “师父,谈到红白酒,你和师母当然是行家,但有一点你们就不知道,就是因为劳累了一天,所以才要喝一小杯的白兰地,除了能刺激血液的新生循环之外,亦会加强吸收菜肴的滋补精华,稍作休息,很快便会回复精力,晚上更可一觉到天明,别忘记,睡觉可要精力的哦!”邓爵士谈笑风生的说。
  玩家就是玩家,这种喝酒的经验,恐怕在书上很难学会,真是服了他。
  “龙生,说到酒,看来邓爵士比我们在行哦!”师母笑着说。
  “玉玲,我同意你的说法,说到喝酒的经验,邓爵士比我们在行,看来我们要加紧学习否则我们两个,日后在他面前,连拿酒杯的勇气都没了……”我笑着说。
  “哪里……哪里……”邓爵士脸红的说。
  “不过,谈起酒这玩意,我觉得最佳的喝酒法,还是紫霜和章锦春斗气的喝法,简直可用‘痛快’二字来形容,为我们争回不少面子。”我想起紫霜说。
  “是呀!不知到什么时侯,紫霜才可以再为我们表演一次……”师母同意的说。
  刹那间的气氛迅速往下沉,我实在不应该提起紫霜,而扫大家的兴。
  “紫霜一定会很快康复的,我们为紫霜和婷婷早日康复干杯!”我举起酒杯说。
  一道一道的佳肴,陆续端上,邓爵士要的份量也是刚刚好,当鱼翅和鲍鱼胀饱肚子的时侯,一道咸鱼和炒豆芽,又引起大家的食欲,加上白粥正好可清肠胃,兼滞胃的作用,大家亦吃得津津有味。
  这道晚饭,大家吃得都很开心,凤英母女俩有鲍鱼吃,自然最开心了,而我最开心是章敏和芳琪她们有说有笑,或许她与凤英母女俩斗气,而得到民心的支持,艳珊自然更受欢迎了,毕竟她算是紫霜的半个恩人,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迎万,竟然和众女人谈得很融洽,她的正常在我眼里显得很不正常,亦令我忧心忡忡的。
  巧莲算是最忙碌的一个,不停的打电话,有时侯跑进厨房里监视,她的举动引起我们的好奇,最后在静宜的解释下,我们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来她用钱买通了一位护士,以方便查问紫霜的状况,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她今回的磨,可说是磨出“用心良苦”四个字呀!
  “巧莲,我有兴趣想知道,这家医院是富豪医院,你到底给了那位护士多少钱?能说给我们听听吗?”我好奇的问。
  “我给了三千元押金。”巧莲小声的说。
  “押金?”所有人好奇的问。
  “我没听错吧?巧莲,这里说到给小费,我算是最有经验的一个,但是从没听过给小费也要预缴押金的,到底是怎么样的小费呀?”邓爵士很感兴趣的说。
  “每次通报一百元,一小时通报两次,繁忙时间收两百。”巧莲说。
  “哇!这么好赚!”仙蒂整个人跳了起来,椅子险些失衡,跌到地面说。
  “芳琪,有听过这样收取小费的吗?”我问芳琪说。
  “我没听见……”芳琪摇头说。
  我忘记芳琪是大律师的身分,这种话题她确实不适宜发表意见。
  “巧莲,就算给小费,也不用给这么多,你没经验呀!明天我找那个护士算帐,不,等会送燕窝上去,你告诉我是哪个护士收的。”邓爵士有些激动的说。
  “不!千万不要!如果没人肯为我通风报信就惨了,这笔钱当是为紫霜破财挡灾,只是她能康复,什么都无所谓,况且也不算贵,我一次问三个人,平均一个只不过卅多元。”巧莲急忙劝阻邓番士说。
  “巧莲,这笔钱我来给,不用你破费,谢谢!”我爽快的说。
  “不用啦!我有钱,目前还可应付。”巧莲说。
  “目前?巧姐,你没钱吗?我这里可以先给你……明天再过笔帐到你户口……”师母掏出手袋说。
  “不!玉玲,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目前是指身上的钱,希望身上的钱没给完之前,紫霜已经可以出院。”巧莲说。
  “那你身上的钱可以应付几天?”师母问。
  “两天!”巧莲说。
  “巧姐,第三天的费用,就让我给吧,你不用到银行如此麻烦。”师母说。
  “我给第四天!”静宜抢着说。
  “玉玲,第五天也算你的,明白吗?”芳琪暗示说。
  “嗯!明白!”师母会心一笑说。
  “看见她们如此守望相助,真是替紫霜感到高兴。”雅丽对邓爵士说。
  “嗯,这是师父和邵爵士的福气。”邓爵士说。
  “巧莲,你们四个给了钱,剩余六个的钱,我代她们付吧!
  “包括康妮?”芳琪惊讶的问。
  “嗯!是的!”我点头说。
  “龙生……”所有的女人支支吾吾的,不敢明言,但我知道她们心里是怎么想。
  “师父,不是吧,你竟然代那个八婆支付,她气到你父亲……”邓爵士激怒的说。
  “邓爵士,什么原因,!在不想说,但你能否先相信师父呢?”我询问邓爵士的意见说。
  “师父,我一向相信你,但今次……算了……”邓爵士无奈的说。
  章敏突然拿起桌面的花生,掷到仙蒂的身上。
  “你们两个给钱了吗?”章敏问凤英母女俩说。
  “好笑!我才不会这么笨!不对,说错了,你凭什么身分问我们,你是邵家的谁呀?”仙蒂反驳章敏说。
  “章敏是邵家……”静宜说到一半,幸好巧莲阻止她再说下去。
  “客人……”巧莲接上静宜的话说。
  “什么身分并不重要,但你们两个是吃邵家的饭,喝邵家的水,没理由这点钱,也不支援吧?听说紫霜好像飞身救过你的,不是吗?”章敏挑衅仙蒂说。
  “我们给不给钱,不用你这个外人来管,听说紫霜好像是因为你而受伤的,对吗?”凤英为仙蒂出气说。
  “对呀!因为紫霜救过我,所以她的医药费,我会支付一切费用,但她也曾救过你女儿照理你们亦应该支付两天的钱吧!”章敏冷笑着说。
  “给就给!我给不起吗?哼!”凤英动怒的说。
  “妈!你疯了!”仙蒂急忙拉了凤英一下说。
  “到时侯再说……”凤英小声的对仙蒂说。
  “章敏,医药费不用你支付,江院长说过不收费的。”我找个藉口,推掉章敏的好意。
  “江院长不收钱?不会有这等好事吧?”迎万以好奇的语气说。
  我不知道迎万是故意戏弄我,还是真的好奇有此一问。总之,她每说一句话,就会让我感到疑惑,亦开始对她功力的真相,越来越感兴趣。
  这时侯,厨房已经准备好巧莲要的食品,邓爵士抢先结帐,芳琪则负责载她们将燕窝送到医院,而我负责为迎万搬行李,章敏原本是坚持回家,但我不放心让她离去,最后以她承诺的条件,逼她暂住我家,无可奈何的她,最后只能接受我的条件,而艳珊在获得迎万的同意下,跟随芳琪一块到医院去。
  所有人离去后,我自然陪同迎万到房间拿行李。途中,我不停的想法子,希望找个好藉口,可以试探她是否被我灵气所伤,可是面对这种既冷傲,自尊心又强的女人,藉口并不是那么容易想得出……
  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迎万的房间。她打开房门之后,匆匆忙忙收拾一些物品,其实也没什么物品,只是件睡衣和两件胸罩,以及桌面上的一些化妆品,再没有任何物品,开始我还以为有香案或神像的物品要收拾,原来只是一个小的行李袋。
  迎万突然从裙内脱下内裤,虽然她的动作很快,但我对女人这种动作很敏感,要不然怎么可以偷袭家里的女人,但她这个动作引起我的好奇,没理由不冲凉便更换内裤,除非是经血沾到内裤,或者内裤湿透一片,心想这回肯定没猜错,应该是内裤湿透了一片。
  我趁迎万还没穿上内裤的一刻,即刻从后将她搂抱,手掌从她滑润的玉腿上,逆向往上摸,当摸到尽头毛茸茸之地,发现洪水已经泛滥,且浸没了整个村野似的,于是,藉此机会将金龙顶向玉臀的隙缝,试试她的反应—如果她真是被我那条金龙所伤,必会存有几分警惕,好比我中过降头术的心态那般躲避。
  “龙生,别这样……”迎万转过身伸出玉指,往我胸部轻轻推了一推,但她转身之际,屁股已是往后挺,显然是闪避玉洞门与金龙正面冲突,身体语言的坦白,已告知我一切:她害怕再次遇上我的金龙。
  “为何?”我捉起迎万的手往下移。
  “不!我今天已经够了,不想了……”迎万坚决将手抽回,准备穿上内裤。
  “要不我用手让你……多痛快一次……”为了试探迎万的虚实,我只能厚着脸皮迎上,用手直接从迎万的大腿内侧插入说。
  迎万迅速用玉掌遮掩整个蜜桃,以防我的手再次侵犯潮湿的玉洞。
  “不!我今天已经泄了四次,够了……别再这样……”迎万垂下头,似在逃避我正面的视线,接着有些心慌慌的,急忙将内裤穿上。
  “好吧,我不敢勉强你……”我捉起迎万刚才遮掩蜜桃的手说。
  果然,迎万的手是湿的,显然玉洞的隙缝仍处于兴奋的状态中,她情愿接受隙缝被暖烘烘的欲火焚烧,情愿接受湿豆充血带来的骚痒,却不让我为她扑熄难熬的欲火,显然她在逃避我的金龙。
  “嗯……”迎万甩开我的手,接着穿上内裤,以一句冷淡的回覆,冲入洗手间。
  我深深了解女人,当面对一个男人,而得不到性欲的解决,生理自然影响情绪,导致怨怒之火急涌而上,然而,望着她的背影走入洗手间,我内心就更加惭愧,倘若她进去用手指解决性需要,则令我添加一份耻辱,而这份耻辱,亦是上天对我眷顾的代价。
  离开了房间,迎万的行李仍在她手里,不是我不肯为她效劳,而是她不接受我的殷勤,虽是小小的行李,但这个动作已道出,她内心仍是燃着一把火,一把无法往我身上烧的欲火。
  有趣的是,走到楼下大厅,原来打算到柜台,为迎万缴费房租,但她叫我直走出大门即可,无需多此一举,我跟着她身后登上父亲的房车,心想住房间、缴房租,怎会属于多此一举之事,不禁哑然无言的。
  “迎万小姐,请问为何不用缴交房租?是否用旅行套票入住,还是有人代缴,有预缴金抵扣房租?信用卡?”一连串的猜测追问,以解我心中的疑问。
  “降头师住酒店,需要缴房租的吗?”迎万冷冷的说。
  “难道真的不用?”我脱口而出说。
  “我出入境都不需要护照,那你说我住酒店需要给钱吗?”迎万神气的说。
  “啊!你不用护照入境?那不是非法入境吗?”我大吃一惊的对迎万说。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如果什么事都受约束,那和平常人有什么分别,何苦要当降头师呢?”迎万说。
  “迎万小姐,恕我无知,请问怎可能通行无阻呢?”我好奇的问说。
  “算是一种掩眼法,或幻惑术吧,对方的眼里会看成真的一样。”迎万解释说。
  “降头术真是神奇,你能否让我试试这种感觉,将白纸当钞票行吗?”我顺便试探迎万的功力说。
  “降头术不是用来开玩笑,别闹!”迎万推搪的说。
  这个试探使我百分百相信,迎万的法力肯定出了问题,以她的性格,怎会不卖弄法力呢?要不然之前也不会在我们面前,卖弄声降的利害,至于,问题的严重性,则不清楚了……
  “说得也对,法力不可用来开玩笑……”我迎上一句说。
  当车驰入别墅里,脑海里仍是回味迎万刚才那句话,倘若降头师过的生活,仍受普通人所管束,何苦要当降头师?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下世不当风水师的誓言,不由自主又再次郁闷的想起。
  第三十四卷 第四章 显露神术功力
  下车后,迎万的行李,意外地肯让我代劳的提进屋内,或许是心里的气已消,又或许是因为面子的问题,但不管她怎么样对待我,总之,她是我家的贵宾,是紫霜的恩人,除了对她礼让之外,绝不会有半句的怨言。
  “请里面坐,我给你准备拖鞋……”
  我将迎万的行李放下后,即刻想从鞋柜找双拖鞋给她,可是三个鞋柜都是鞋,不知道哪一双是没人穿过的,幸好有几双仍然没有拆开包装袋,于是拿了一双给她。
  要不是迎万的到来,我还不知道家里有三个鞋柜,因为每次回到家,静宜总是为我更换鞋子,所以这个鞋柜对我来说挺陌生的。
  接着,我拿了罐饮料招呼迎万,可是她要喝水,而且一定要用杯子,于是我跑进厨房找个杯子给她,但不知道新的杯子摆在什么地方,刹那间的感觉,自己像个潜进屋内的小偷似的,一切都十分陌生。
  门外响起吵闹的声音,知道巧莲她们回来了,我正好要向巧莲求助之际,没想到门外的她,已传来刺耳的抱怨声。我从没听过她如此愤怒的语气,想必是医院的工作人员触怒了她。可当她发现迎万坐在沙发上,即忙启动管家的身分,帮我招呼她和艳珊,还有章敏三人,这时侯,我才敢松下一口气。
  不知道什么时侯静宜竟成了传声筒,向我大吐巧莲的苦水,原来拿过去的食品,全被护士长扣起,因为护士也要等到限定的时间方可内进,更别说是巧莲她们了,除非病人发生意外事故,要不然红外线监视眼的保安系统,不会随意关上,这种保安似平有些过分,但保安的程式都是一致的,没有它又怎能保护政客呢
  “巧莲,别生气了,严格的保安,总好过松懈的保安。”我安慰巧莲说。
  “不是这样说嘛!东西凉了,吃了也什么滋补作用,我想是那些护士故意找个藉口,留下来当宵夜,真是岂有此理!”巧莲愤愤不平的说。
  “嗯,暴躁的人,只会闭上眼睛,张开嘴巴。”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什么意恩?”巧莲好奇的问。
  “对事物过分紧张,或暴躁之人,一旦发脾气,只会闭上眼睛不看,而把想像中的事,当成真的一样说出口,之后想法子激怒自己,对着空气破骂,所谓相由心生,徜若暴躁之气不改,必灾祸缠身,不是刀伤,就是灼烧之苦,轻者口舌之争,重者遍体鳞伤,慎之、戒之!”我虽是对着巧莲说,但眼睛却望到章敏的身上。
  “我不再骂就是了……”巧莲不好意思的说。
  “巧莲,不用如此紧张,人是有脾气的,这点很难避免,以后遇上不满的事,发泄几句便算了,别摆在心里就是,气坏了可要看医生哦!”我摸摸巧莲的头说。
  “嗯,知道了,我先去收拾房间,但林小姐和迎万小姐要同房,没问题吧?”巧莲问说。
  “巧莲,这样不好,我已经没事了,可以住回大房,你收拾我的房间给迎万小姐就行了。”我即刻说道。
  “好!我这就去收拾。”巧莲同意说。
  “巧姐,我帮你!”静宜和师母两人异口同声说完后,跟巧莲一块去收拾房间。
  巧莲她们几个上了楼,而芳琪和师母两人,刚好换衣服还没走下来,心想此刻正是大好时机,可以开个短暂的家庭会议,希望透过女人与女人的关系,逼使迎万坦诚道出法力是否出了问题,还有康妮双面人一事,于是找个藉口离座,急忙叫所有女人到性事房。
  所有的女人被我同时叫进房间内,便知道有重要事商量,我也不浪费时间,将心里的疑虑全说了出来,包括走廊性高潮一事,凭着迎万对紫霜的恩情,个个都表示同情与关怀,甚至有兴趣想知道,她是不是为了救紫霜,而不顾法力受损的危机下,全力以赴。
  “我就觉得奇怪,以迎万小姐高傲且嚣张的性格,怎会不在江院长面前展露自己的本事显显威风,原来她已经发现有所不妥了,难怪……”芳琪说。
  “龙生,师父会有生命危险吗?是否将阴气给了我,所以她受了伤……不行,我要问问她……”艳珊惊讶的说。
  “不!艳珊,你师父迎万小姐一向目中无人,万一她的法力真是受损,又知道我们已察觉的话,恐怕她会难以接受自尊心受创的事实,除非你想尽快随她离去,要不然她很难面对我们,可假设法力受损,又怎能用法术离境呢?真麻烦……”
  “龙生,现在该怎么办呀?”艳珊焦虑的问我说。
  “我不知道呀!如果我知道该怎么办,便不用和你们商量了,还以为你们女人对着女人会有办法,无论如何,先要确定法力受损一事是否属实,要不然很难对症下药,但必须是她自愿告诉我们,绝不能向向她追问。”我耸耸肩的说。
  “嗯,现在要想个法子,让迎万小姐自愿说出法力是否受损,那我们才有个方向去想,要不然根本就无从下手,你有什么策略吗?”芳琪问我说。
  我就是等芳琪问这个问题,也许我的想法可以探出迎万功力的虚实,就是挑起她的性欲,只要她按撩不了欲火的煎熬,必会要求给她一插,到时侯找个藉口试探,是最容易不过了,因为女人冲动索求的那一刻,自尊心亦自然而然抛诸脑后,问题是想挑起她的性欲,确是不易之事,刚才在酒店已失败一次,现在只能*她们去想法子,也许女人对女人比较了解,能想出什么窍门之类的。
  “芳琪,我回来的时侯,曾在厨房利用奇人力量,感应迎万小姐功力的虚实,但所看的画面是性爱的画面,当时她讲出关于功力一事,但就是听不清楚,因为我看见下面泛起金光之色。”我编个故事说。
  “龙生,你是说这里泛起金光之色?快给我看……”芳琪惊讶中忙脱下我的裤子说。
  “对呀!龙生!高太太说过,邪气消失的话,便会出现灵气的金光,那不就表示你身上的邪气已除?快给我们看看……”巧莲喜出望外的说。
  所有人的目光,在同一个时侯望到我的裤档上,艳珊也不例外,芳琪更迫不及待脱下我的裤子,可是掏出的是条软绵绵小蛇。
  当众人感到失望之际,芳琪突然想到些什么方法似的,随手便将小龙生含入嘴里,强力的吮吸和灵舌的挑弄,加上玉指对春丸的轻抚,小龙生开始逐寸逐寸的挺起,八寸多长的威武大金龙,终于塞满芳琪的小嘴。
  “咳!咳!”芳琪的樱桃小嘴,容纳不了粗壮的大金龙,并噎住了喉咙,急忙吐出嘴外不停的喘着气。
  “哇!”所有的女人张开嘴巴,睁大着眼睛,目不转睛,注视着金龙的霸气。
  “好像粗长了很多……”静宜自言自语的说。
  静宜好像没说错,我也觉得龙根比以前粗长了许多,也许不止八寸多长了。
  “是呀!静宜,好像比以前粗长了许多,我开始为紫霜和婷婷两个担心,不知道她们第一次,能否容纳得下。”巧莲用手在龙根上比了一比,心慌慌的说。
  “对呀!玉玲,我们算是避过一劫了……”芳琪答上一句说。
  “嗯,幸好我已经什么了,要不然必死无疑……这么粗……”玉玲点头脸红的说。
  “言归正传吧!”芳琪将我的大金龙藏回裤内说。
  “实话说,我倒是有个法子,就不知道对迎万小姐管用不管用。”巧莲说。
  “巧姐,什么法子?说出来让我们参考一下。”芳琪说。
  “香薰可以吗?”巧莲说。
  “对呀!催情香薰!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我兴奋的说。
  谈起香薰,不禁想起高太太赠送的魔石,但是将降头师施过咒的石头用在迎万身上,好像在羞辱她似的,感觉不是很好,万一给她识破,肯定又多一个仇家。
  “芳琪,你觉得怎么样?”巧莲问芳琪的意见说。
  “巧姐,我想用在普通人身上,应该是可以,但是用在迎万小姐身上,恐怕会被她识破,她的法力大家都很清楚。”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芳琪,假设迎万小姐身上仍有法力识破的话,那我们非但不用担心,反而是件好事。如果她丧失法力,而无法识破,那计划便可进行到底,你忘记她不是曾说过,玩起来也挺荡的吗?香薰肯定能逼她说出一切。”我满怀信心的说。
  “那……那就试……试吧!”芳琪脸红吞吞吐吐的说。
  “芳琪,不是很好吧?”艳珊脸红的说。
  “艳珊,不用担心,香薰没有副作用的,你也想帮到你师父的对吗?”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艳珊,芳琪说得没错,你要支持我们帮你师父呀!”我暗自窃喜的说。
  “那……好吧!”艳珊点头说道。
  芳琪的举动很怪异,当望向艳硼韵时侯,想起芳琪曾为艳珊性恐惧一事,而私下试用香薰效果,或许她怕我向艳珊说起此事,所以感到心慌慌的。不过,她倒提醒我一件事,香薰既然可以用在迎万身上,亦同样可以用在艳珊身上,真是一举两得之事,既能完成芳琪之前的心愿,又可兑现迎万让我插艳珊的承诺。
  “另一个问题,今天大家都很累了,迎万小姐应该很早上床,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她留下来使用香薰呢?”我想到一个问题。
  “龙生,这个问题让我处理就行了,你还是赶快下去陪迎万小姐吧,别让她一个人在楼下等太久。”巧莲笑着说。
  “嗯,谢谢你了!”我笑笑说完后,便离开房将,以巧莲对女人的了解,她的安排肯定会令人满意。
  没料到,刚走出房间,便听到房内传出众女人欢呼的笑声,有时侯,我十分羡慕家里的女人,觉得她们在家里的欢乐比我多,起码她们多一份姐妹情的温馨,而我很多时侯被她们赶出房间,孤零零的一个,或许这就是“妻多夫贱”吧!
  走到楼下,发现迎万到花园散步,而章敏站在窗口望着泳池。我知道一个望着草地,肯定想着功力一事,一个望着水池,肯定想起在岸上逝去的母亲,虽然两人想着不是同一件事,但却是同样的感受—失落和惆怅。
  “又想起母亲了?”我从后将手搭在章敏的肩膀上。
  章敏第一个反应,便是甩开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但我再次将手搭上去,她悄悄移动身体,勉强让我的手指搭在她的肩窝上。
  “原来你还记得我的母亲,有时侯我真不了解你……”章敏望着泳池叹了口气说。
  “此话从何说起?”我不解的问。
  “看你对紫霜的态度和家里所有的女人,无疑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但家里已有不少美女,为何还要这么好色,还对我……哎……”章敏欲言又止的说。
  “因为你的身材令我着迷,使我不知所措……真的……”我的手从章敏的肩膀滑下,移向两座高耸的乳峰上。
  “停!你想怎样?”章敏紧张的转过身,上半身往后一缩,手指顶着我的胸前说。
  “你忘了许下的承诺?”我试探章敏的反应说。
  “给点时间让我适应……”章敏义愤填胸转过身说。
  “这是你许下承诺前,不经思考的麻烦,幸好我不是张家泉,你还有时间可以慢慢适应,换作是别人,恐怕早已霸王硬上弓了。顺便教教你,当你还没弄清楚敌人身上有什么厉害的武器,就先要清楚自己身上什么武器是最强的。不说了,你自己想吧,巧莲很快会下来,你再等一会吧!”我说完后便走去花园。
  迎万偶尔望着草面,偶尔望向天空的明月叹气,虽然天色不是很晚,但孤寂的心情,望什么都是黑暗的,叹气亦是理所当然的。
  “迎万小姐,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不留在屋里呢?”我笑着说。
  “没什么,只是觉得很无聊。对了,可以让我见识你的功力是怎样的吗?我突然很想见识,芳琪挂在嘴边说的神术功力。”迎万打趣的说。
  “你不是见过了吗?在岸上……”我第一次不敢在人面前炫耀自己的功力。
  “就是见过,但那不是整套,所以想多见识一次,可以吗?”迎万说。
  迎万的要求不是很过分,即使过分,我亦要满足她,毕竟她是紫霜的恩人。
  “好!看我的厉害吧!”我本想说献丑,但想试试在高人面前炫耀自己,会是什么样的滋味,接着脱下身上的衣服,只留下条内裤。
  “要脱衣?”迎万惊讶的问。
  “对别人可以马虎,但对着你一定要真诚以待,好比对我的太太那般……”
  说完后,不待迎万说话,我便提气施起八卦步法,利用旋转的力量,将身体往空中一弹。
  脑海里想着“翻云八八六十四卦”,一掌接一掌的忘我投入轰出,强大的气流涌起,七星神功演变龙猿神功,引出两道离火玄冰的气流,形成八卦黑白两股冷热的分明,但凌厉的几掌不能往地面轰出,免得要破费修补地面,于是,将六十卦的掌风紧凑一块,形成一股强大的气流,促成护身的漩涡……
  当发出六十卦掌之后,急速旋转的降入泳池内,心想剩余的四掌,只要在水里轰散护身的气流漩涡,便不会破坏环境一草一木,没料到,插入水里的离火玄冰气劲,导致水面形成一边冰雹和一边水蒸气,结果轰出第一掌的时侯,发现水面的冰雹,如子弹般射向天空,恐防会误伤迎万,于是脚底即刻一弹,希望利用全身的力气,冲出水面,希望能抢在冰雹之前……
  果然,双脚一弹,身体便随着刚轰出第一掌的旋转气流,如龙卷风那般升到上空。望着无数的冰雹和被掀起的几丈水花,虽然此景十分的壮观,但破坏的力量无法估计,于是集中精神,逼出七星神功的内劲,将脚下的冰雹,轰向泳池内……
  连续的三掌,总算将冰雹轰入泳池内,然而掌风的气旋和冰雹击落水里的那一刻,所掀起的水花,又是另一个壮观的场面,唯一不幸的是,钻入水里之际,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深知冰雹不是全数被我击落水内,有些是击向屋内,幸好没有听到惨叫声,只有女人的欢呼声……
  浮出水面的时侯,所有的女人即刻围到泳池边,而我第一眼则望到章敏的身上,因为我从高处冲入水里的一刻,瞧见她眼愕愕的望着我,所以我第一眼便望到她身上,果然在她身上,找到我想找的那种羡慕眼神。
  “龙生,没事吧?”芳琪关心的慰问说。
  “没事,只是练功罢了,没想到玻璃……”我望向玻璃破碎的地面叹气说。
  “没关系,我还担心你的功力连玻璃也打不破。”芳琪取笑说。
  “嗯,别踩到玻璃就行,进屋吧!”我看见迎万走入屋内,跟着也走进屋内。
  走进屋内,师母即刻递上毛巾给我。
  “迎万小姐,觉得怎么样?我已经没有保留了……”我笑着说。
  “厉害!威力十分惊人,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看来你已有能力保护紫霜,不用我了……”迎万说。
  “不!迎万小姐,我让你看对方的功力……”芳琪灵机一动的说。
  芳琪急忙拿出光碟,我知道这张光碟,便是冷月拍下天狼君当晚夺取赤炼神珠的拷贝片子,幸好婷婷不在这里,要不然又会看见姐姐的死状,睹物伤情。迎万很留心观看片段,还不停重复看了三遍,忧心忡忡的。
  “迎万小姐,觉得怎么样?龙生能打赢他吗?”芳琪紧张的问。
  “我只能说,龙生打不赢天狼君,但天狼君有输给龙生的权利,看来神术的武学在降头术之上,速度和气劲都难以想像。”迎万郁闷的说。
  “迎万小姐,刚才你说,龙生打不赢天狼君,但天狼君有输给龙生的权利,到底是什么意思?”芳琪和所有人包括我,不解的追问说。
  “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不需要摆在心上。”迎万说。
  “龙生打不赢天狼君?这怎么办好呢?”巧莲急得即将逼出眼泪似的。
  “龙生,你要多加小心,勤练功……”师母无奈的说。
  眼见身边的女人,个个为我打不赢天狼君一事忧心如焚,实在有些感动,但现在又不是杀到门口,何必如此心慌呢?然而章敏的眼神,则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是我从未感触过的,但又说不出什么感觉,总之,是想上前搂抱痛哭的那种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又令我有几分激动……
  “龙生,怎么不说几句,安慰大家的心情,别让我成了罪人似的……”迎万说。
  “嗯!我算过自己有九十二岁的寿命,天狼君想杀我,必定自找死路,况且害我的人是不会好过的,因为我和巧莲是奇人,无常真人和张家泉便是最好的例子。对了,迎万小姐,你在我身上施过降头术!如果发现身上有什么不妥,要尽快告诉我,免得遭殃……”我趁机试探迎万说。
  “是吗?这么神奇?”迎万惊讶的说。
  “是呀!迎万小姐,试过很多次了,要不然张家泉也不会死掉。”芳琪抢着说。
  “哦!看来我可要小心了……”迎万点头说道。
  刚才无意中说出对付奇人必会遭其害一事,莫非迎万在我身上施降头术,所以导致功力受损?如果是真的话,我会更加过意不去。
  师母扫着地面的玻璃,这种粗重且会被割伤的粗活,又怎能让她做呢
  “玉玲,别动,快坐到沙发上,这里让我扫就行了,别踩到玻璃。”我抢过师母的扫把,仔细的打扫。
  师母则准备了吸尘器,让我吸掉地面的碎玻璃和玻璃粉。
  我边扫边想着,迎万刚才那句话,听起来很玄似的,但仔细认真的分析,却不觉得是怎么一回事,我的功力比不上天狼君是正常的,起码他修练的时间比我长,但人总会有犯错的机会,只要能找出他犯错之处,便有机会将他打败,其实亦不用灰心什么的。
  第三十四卷 第五章 两次生日
  迎万要我使出神术的功力,让她开开眼界,结果为了在她和章敏的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却不慎打破家里的玻璃。芳琪趁此机会,播放天狼君夺取赤炼神珠的光碟,询问迎万,我与天狼君对碰,谁胜谁败?答案自然是失望的,要不然屋内的女人,亦不会垂头丧气,相反我很乐观的面对,并告诉自己不可气馁。
  抢过师母手上的扫把,我忙着打扫地面破碎的玻璃,当经过吸尘器做最后检查后,打扫的工作终告一段落。
  巧莲这时侯从楼上走下来,通知房间已整理完毕,可以邀请迎万、艳珊,还有野蛮的章敏到房间,由于章敏身上没有随身物,师母则负责她的需要,包括睡衣和洗面乳等等…
  迎万、艳珊和章敏随着巧莲上房间,我望着三位美女的弹实性感臀影,内心涌现一股患得患失之感,忍不住当着师母的面前,将芳琪搂抱送上一吻。
  “怎么了?家里来了客人,不可以如此冲动,知道吗?”芳琪掐着我的鼻子说。
  “我担心巧莲无法哄骗迎万小姐,无法探出她功力是否受损……”我郁闷的说。
  “放心吧,巧姐自有安排。对了,你打算如何争取章敏的芳心,让她成为邵家的十姨太呢?我看她似平对你有很大的成见,态度不是很好哦!”师母说。
  “原来你们已经瞧出章敏对我恶劣的态度,我还以为你们不知道,她始终怪责是我们害死她母亲,这根刺也不知什么时侯才能从她心里拨除……”我叹气的说。
  “龙生,这就奇怪了,那章敏怎么会跟你回来呢?她在黑道中打混多年,并不是善男信女,另外,章太太家族的黑道背景,应该很快会掀起江湖的厮杀,相信章叔叔肯定坐立难安,甚至有性命的危险。”师母想了一想说。
  “我就是怕章敏会陷入江湖厮杀案中,所以略施小计将她哄在身边,以负起答应章太太临终托孤之责,唯一担心是纸包不住火,走一步、看一步吧!
  “什么略施小计,说来听听……”芳琪好奇的问。
  “其实没什么的,我利用她对张家泉承诺……”
  我将控制章敏的整个过程,一五一十全说出来,师母听了怪我狡猾,芳琪赞我非常时期懂得用非常手段。
  “原来如此……不对!你不是想这样便把章敏给占有吧?”师母突然说道。
  “你们不是已经赞成章敏为十姨太了吗?”我反问说。
  “赞成章敏为十姨太是一回事,怎样将她占有,又是另外一回事,两件事是不一样的,你知道吗?”芳琪严肃的对我说。
  “哦?听起来好像是有些不一样……”我思考芳琪刚才说的话。
  “芳琪,你的意思是否说,章敏成为十姨太没关系,但不能用威胁的手段逼她上床,对吗?”师母问芳琪说。
  “是呀!如果讨不到对方的欢心,进门之后每天脸黑黑的,那我们不是活受罪吗?况且龙生用这种手段欺负一个女子,我们亦会感到羞耻的。”芳琪严肃的说。
  “芳琪,别把我看成是个卑鄙下流的人,我不是第二个张家泉。总之,章敏不是自愿的情况下,我不会让她成为十姨太,这样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芳琪点头说。
  “芳琪,另外想问你一件事,如果等会哄迎万小姐的时侯,万一催情香薰使艳珊有反应,那我该怎么办?或者说迎万小姐逼我占有艳珊,又该怎么好呢?这个问题还是由你来决定比较妥当。”我故意为难芳琪说。
  “艳珊当然没问题啦!我不是早对你说过,如果有能力将她占有,让她接受男女之间的欢爱,当然没问题。假设能令她成为邵家的姨太太,而不追随迎万小姐学降头术,我会更感激你呢!”芳琪坚决的说。
  人的天性,就是这么自私,一向公正无私的芳琪,亦不能例外,只要对自己或身边的朋友有益处的事,就会不顾一切手段达到目的。
  我心里想着,用催情香薰得到艳珊和用威胁手段得到章敏,有什么不一样?或许前者或多或少存有些正义感,但凤英为了仙蒂的自私所为,又能否接受呢
  “玉玲,你可要为我做个人证,现在是芳琪同意让我占有艳珊,不可向我秋后算帐。然而,艳珊是芳琪的好友,我必会全力以赴,做到最好!”我戏弄芳琪说。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要做到才好!不过,我的心倒是有些担心,你那里这么粗大,我怕艳珊试过之后,会加重对性爱的恐俱。”芳琪忧心忡忡的说。
  “是呀!刚才看见小龙生的时侯,可真吓了我一跳,想起我的第一次那种撕裂之痛,余悸犹存,现在说起,下面还有些刺痛的,我真不敢想像,久未碰男人的艳珊,那里怎能容纳得下……”师母脸红羞怯的说。
  “上帝创造万物,自然有它的一套,你们不用杞人忧天,女人性到浓时,大笨象的脚也容纳得下……”我忍不住偷笑说。
  “你,什么是性到浓时,大笨象的脚也容纳得下?艳珊现在有病,是心理的性恐惧,女人一旦紧张,下面便会紧缩,说什么大笨象的脚嘛!”芳琪装起恶相说。
  “没想到我的大是种负累,你们的大却是性感尤物,最多我轻点推进就是……”我忍住不笑,但手却往芳琪和师母的丰乳狠狠一捉。
  “别闹了,巧姐下来了……”师母推开我攻击她胸前的手说。
  巧莲春风满面的走下楼,看来她已成功将迎万给哄住了。
  “巧莲,怎么这么久才下来?迎万小姐现在怎样了?”我紧张的问。
  “哎呀!总要拖延一点时间,要不然怎么能成功地哄骗迎万小姐呢?”巧莲说。
  “你们到底怎样进行的?”我有兴趣想知道,巧莲用什么办法,能让迎万踩入催情香薰的陷阱。
  “我略施小计,关掉屋内所有的水管,然后要她到早已布置好的心连心浴室里洗澡,但做戏要做全套,现在拖延时间,骗她说章敏先洗澡,至于等会的进展,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巧莲说。
  “不妥!香薰安排在心连心浴室是没问题,但犯了对降头师欺骗的大忌,后果会很严重,这点她曾对我说过。万一她功力没损,或日后知道真相,恐怕会造成一个很大的误会。”我忧心如焚的说。
  “是吗?我不知道会犯了欺骗降头师的大忌,现在怎么办?”巧莲焦急的说。
  “趁现在还未骗迎万小姐到浴室之前,向她坦白一切,我上去对她说,你们不用担心……”我说完后便冲上楼,找迎万解释清楚。
  来到迎万的房间,担心她会拒绝到心连心浴室,于是跑到艳珊的房间,叫她一起前去邀请迎万,而艳珊为了试探师父的功力是否受损,自然是爽快答应。
  当我和艳珊两人走入迎万的房间,发现她刚好脱下衣服,身上只穿着胸罩和内裤,接着旁若无人似的脱下胸罩,将红色的浴巾披到身上。瞧见她如此大方的脱下胸罩,深信她会接受我的邀请到心连心浴室。
  这时侯,巧莲和芳琪她们也走了进来。
  “你们找我有事?章敏洗完澡了?”迎万坐在沙发上,跷起浴巾无法遮掩的玉腿说。
  巧莲走上前,应该是想向迎万坦白一切,但我抢先一步,即时将她拉住。
  “迎万小姐,之前我曾说过,希望你能摆下降头师的身分和束缚,与我们一块生活几天,为了让你有一家人的感觉,所以想邀请你和我们一块洗澡,但怕你不会接受,故自作主张关上水管,骗你到心连心浴室,可是,刚才突然想起,欺骗等于对你大不敬,所以特来向你赔罪,同时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激请。”我大胆的说。
  “原来你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但我有一点很好奇,一块洗澡,会有一家人的感觉?心连心浴室,又是怎么一回事?”迎万不解的问。
  “迎万小姐,其实我们一家人,不管好事或坏事,都会一起分担和分享,然而,邀请你一块洗澡,虽然说不出有什么感觉,但不邀请的话,便有当你是外人的郁闷,心里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的,至于,心连心浴室,是怎么一回事,相信你自己去感受,最恰当不过了。”我急中生智的说。
  “凤英母女俩呢?”迎万问说。
  “凤英母女俩是外人,我们从来没有把她们当是一家人。”芳琪断然的说。
  “芳琪,你们如此的尊重我,看来我不去也不行了,珊儿自然也是站到你那边了吧?”
  迎万望向艳珊的身上说。
  “师父,反正你和龙生已经什么了,而她们个个对我们又很好,你就不妨试试,过几天这种没有束缚的家庭生活嘛!”艳珊答上一句说。
  “你这珊儿,难道你就不想在这多住几天,不想见识什么是心连心浴室吗?”迎万和艳珊斗起嘴说。
  “师父,我不用见识了,这间别墅是龙生的父亲借用我来卖给他的,我哪还用去见识呢?你还是快去瞧瞧吧!”艳姗扮了张脸,神气的对迎万小姐说。
  “好!我就去见识心连心浴室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走!”迎万从沙发上站起身说。
  “太好了!迎万小姐,请!”巧莲高兴的推开房门说。
  “对了,每个人都称你巧姐,包括大律师也一样,我是否也该称你一声巧姐呢?”迎万风趣的对巧莲说。
  “不敢!不敢!”巧莲急忙说道。
  “龙生,巧莲指的不敢,是因为你没有给我名份,还是当她妹妹的资格也没有呢?”迎万笑着对我和巧莲说。
  “别说了,让我这个琪姐牵万妹,到心连心浴室一游吧!”芳琪笑着替我解围说。
  “哈哈!大律师的口才,果然不简单!珊儿,走吧!”迎万将手搭在艳珊的肩膀上,一块走出房间。
  我跟随迎万身后离开房间,虽然刚才短短的几句交谈,知道她对我们的态度是有所改变,但似乎又告诉了我,她心里隐藏许多忧虑,甚至法力全失的警号灯已高高亮起,要不然笑容是不该在她脸上不停的浮现。
  我们一行人来到心连心浴室,当巧莲打开浴室门的时侯,一阵芳香的味道迎面扑鼻而至,嗅到这股香薰味,好比遇上老朋友似的,亲切的感觉油然而生,心想巧莲今回不知又用了多少瓶香薰,看来今回真是下足本钱的。
  “哇!有钱人就是有钱人,浴室大得像个操场似的,这个心连心浴池,想必是冷热水吧,果然够气派,够气派!”迎万站在浴室外,不停的称赞说。
  迎万果然没说错,心连心浴室的气派,可把人给吸引住,亦有不少美人在此失身,师母便是其中一个,而我只不过是几天没进来,气派的环境,同样把我深深给吸引,何况是初次踏进来的迎万。
  柔和的灯光,投射在四只天鹅喷出的水柱中,而四种灯光投射的水花,犹如色幻的水晶柱般,宽阔的萤光幕,播放抒情浪漫的歌曲。望着心连心浴池,疲劳的身心亦随即涌起无比的亢奋,无不想尽快跳入池中,无忧无虑,泡上一泡,相信眼前这个池,便是我们辛劳一整天后的天堂。
  巧莲从外面捧着一盘酒进来,有趣的是竟有马丁尼酒和香槟。
  “迎万小姐,听芳琪说你喜欢这种酒,试试看……”巧莲客气的说。
  “谢谢!”迎万拿起酒杯,偷偷望了我一眼。
  迎万的眼神,似乎怪我不端酒给她,但她或许不知道,我也是感到很意外,更难以想像是,马丁尼酒这种鸡尾酒,巧莲又怎会调得出来呢
  “龙生,快过去和迎万小姐喝一杯。”巧莲把酒端给我说。
  “迎万小姐,请!”我接过巧莲递上的酒,对迎万说。
  当我和迎万喝下一口酒韵时侯,两人的眼神,很自然形成一条直线。
  “这酒……”迎万欲言又止的,再次多喝一口。
  我和迎万一样,再次多喝一口手中的马丁尼,相信她的想法和我一样,这杯酒的味道,正和我们中午在莲花小筑喝过的那杯一模一样。
  “迎万小姐,这酒和中午喝的,是一模一样,可惜,没有黑森林蛋糕,要不然可以回味中午那种情景……”我望着艳珊说。
  “谁说没有?我们一起数吧!”巧莲笑着说。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所有人随着巧莲打着拍子的喊,电视的萤光幕消失了,灯光也逐渐消失,门外突然亮起灯光,是蜡烛的灯光。
  这时侯,我已经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果然,萤光幕出现了生日歌,大家一起唱起生日歌,灯光逐渐亮起,芳琪手中的黑森林生日蛋糕,终于捧到了艳珊面前。
  “艳珊,生日快乐!快许个愿,切蛋糕!”芳琪兴奋的说。
  “谢谢!”艳珊合上双眼准备许愿。
  “慢!不能许愿!不能切蛋糕!”我破坏气氛的说。
  “为什么?”艳珊好奇的问
  “因为同一天切两次生日蛋糕就不好,对运程和健康方面,有不好的影响,普通庆祝亦能免则免,这点你们不可不相信,我是绝对认真的,不是开玩笑或破坏气氛,即使遇上刚过生日的朋友,补上的贺语也不要说。”我严肃的说。
  “为何会这样呢?”师母不解的问。
  “一个人出生的时侯,便有当天的守护神和主宰星降临,以掌管出生者的命运和运程,多次的庆祝生日,便会触怒守护神,因为生日是母难日,在他眼里视为不孝,故会推动主宰星降临厄运到主者身上,不是倒霉,便是健康出问题,这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不然怎会有人遭天谴呢?”我解释说。
  “原来如此……”师母恍然大悟的说。
  “龙生,幸好你及时提醒,要不然可害了艳珊,我真是自作聪明,还以为可以给你和艳珊有个意外惊喜。”芳琪惭愧的说。
  “芳琪,千万不可这样说!虽然不可以庆祝,但这份心意,我已经收到了,谢谢!”艳珊感激的说。
  “龙生,那我们不是白费心机了吗?”静宜有些失望说。
  “当然不会!庆祝只是想找个藉口,高兴一番罢了,既然不可以庆祝生日,为何不庆祝迎万小姐收到个好徒弟呢?”我灵机一动的说。
  “对呀!迎万小姐,恭喜你收到好徒弟!”巧莲即刻上前祝贺说。
  “我竟成了主角?收了徒弟?但我怎么不见有徒弟,向我敬茶什么的呢?”迎万笑着说
  “艳珊,快呀!”师母推了艳珊一把,我则将酒杯递给了她。
  “师父,以酒代茶!”艳珊跪下说。
  “珊儿,只是凑凑热闹,开个玩笑罢了,快起来,你已是降头师了。”迎万说。
  “艳珊成了降头师?不会这么快吧?还不到廿四小时就……”巧莲惊讶的说。
  “是呀!艳珊已经做了入门印证,不信可以问龙生和芳琪。”迎万说。
  “我可以作证,艳珊胸前有两朵很漂亮韵荷花刺青图,是迎万小姐亲手刺上去的,而且还很性感迷人。”我故意说“性感”二字。
  “快给我们看看……”巧莲戏弄艳珊,掀起她的上衣说。
  艳珊尴尬的急忙逃跑,躲避巧莲剥衫的危机,可是在静宜和芳琪合力的追逐下,结果纷纷掉到池里,而我和迎万看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迎万小姐,摆下降头师的身分和她们在一起玩乐,感觉如何?可以接受吗?”我亲切的说。
  “没什么,只是有些不习惯而已,但目前的气氛还算不错……”迎万垂下头说。
  “我看得出你是为了艳珊,才愿意摆下降头师的身分,到这里陪她小住几天,她确实找到个好师父,真幸运……”我有感而发的说。
  “龙生,珊儿今晚就交给你,但你明天要完完整整将艳珊交还给我,不能对她太粗鲁,知道吗?”迎万小声的对我说。
  “谢谢你对艳珊的爱护!我还没祝你收到个好徒儿和成为阿什么曼的,总之,除了恭喜之外,亦感激你所做的一切!”我与迎万碰杯说。
  “是昭阿露曼呀!”迎万说。
  “嗯,昭阿……露曼迎万小姐,现在可以下水了吗?”我指了一指心连心浴池说。
  “龙生,告诉我,这个池骗过了多少女人?”迎万风趣的问我说。
  “好!我就老实的告诉你,这个池从来没有骗过女人,但池的主人正为身上仅有浴巾的美人,动了色心……”我忍不住亲了迎万的脸颊一下说。
  我知道香薰和酒精已开始起了作用,小龙生除了有些冲动外,体内的欲火正慢慢燃烧起来,相信迎万的反应也会和我一样,为了不让她察觉怪异的现象,只能尽快做出挑逗的手法,以隐瞒香薰催情的真相。
  “踏入水池里,要脱光的吗?”迎万反问我说。
  “当然!要不然四只天鹅,就没有东西射出来了……”我轻轻拉开迎万身上的浴巾,接着将她搂入怀里说。
  “你的手法挺熟练的,但你下面应该顶向艳珊,而不是顶着我,知道吗?”迎万吐出香舌,诱惑的说。
  “我两个都要顶!”我狠狠往迎万的腿间,顶了一顶说。
  “哇!迎万小姐的身材很棒呀!”巧莲笑着说。
  “师父,快下来帮我,衣服快被她们扯破了……”艳珊求助的说。
  第三十四卷 第六章 龙生被掴
  迎万和艳珊终于来到心连心浴室,艳珊则被芳琪她们几个调戏,在你追我逐的情况下,全都掉入水池里,而我也加快手法挑逗迎万,要不然让她察觉香薰有催情的效用,那就不好了,而小龙生此时亦受到香薰的功效,勃起顶向迎万的腿间,接着趁机会把她身上的浴巾给拉下,成了一个仅穿内裤的美人儿。
  “哇!迎万小姐的身材很棒呀!”巧莲笑着说。
  “师父,快下来帮我,衣服快被她们扯破了……”艳珊求助的说。
  “珊儿,师父的浴巾也被龙生给脱了,你要我怎么帮你呢?况且进池又怎会穿衣服的,你也可以将她们的衣服给脱掉呀!”迎万站在池边笑着对艳珊说。
  “艳珊,需要我帮你吗?”我走到池边,将手搭在迎万的玉肩上说。
  “不……用了……”艳珊望了我一眼,随即羞怯尴尬的把粉脸垂下说。
  “龙生,那里好胀哦!”静宜在池中指着我的下体说。
  “是呀!胀在内裤里挺不舒服的……”我随手脱下内裤抛入池里,一条金光闪闪的铁棒雄赳赳在池边昂首高挺,摆出擎天之势。
  “哇!好大……金光闪闪的……”静宜和池中几个女人望着金刚棒,目瞪口呆的说。
  “这都要多谢迎万小姐,吸走我身上的邪气,金光虹珠的灵气方能得以初现,谢谢!”我不管三七廿一,手臂微微用力一箍,迎万整个人倚到我的肩膀上,接着轻轻托起她的香腮,吻向两片湿润的珠唇。
  迎万很大方,双手环抱我的脖子,毫无忌惮地伸出香舌与我的舌头对挑,并且猛力的吮吸。她那芳香的唾液流入我嘴里,非但不能扑灭涌起的欲火,反而令我更狂野。突然,大肉冠传来抚弄式的贴摩,而且是暖烘烘的轻柔,眼角偷偷往下一窥,原来巧莲的双唇,已套半根火龙入嘴里,媚眼半合的口技,正是催情的圣药。
  肉冠随着巧莲灵舌的挑弄,加上湿唇不停的滑动吞吐,无意中,肉冠涌起的蚁咬之痒,已逐渐扩散至龙根,继而侵入春囊,这份奇痒无比的难受,则需要湿唇大力的加快套动,方能压抑春囊里捅起的欲火,侥幸一只闲着的手,可以派上用场,于是即刻按在巧莲的头上,配合臀部的抽送,如策马般快速的奔驰。
  “嗯!嗯……”巧莲在我单手和屁股的推送下,粗壮的龙根,非但塞满她的小嘴,甚至原本灵活的香舌,已不再灵活,只能像死蛇般的躺下,任由粗霸的巨龙,在其身肆意勇猛的推送,几下的推送,令巧莲泪雨落下,半合的媚眼,已成了一条隙缝。
  火龙抽送巧莲的小嘴,嘴巴拚命吮吸迎万的香唾,然而,所支撑玉体臂弯的手掌,亦毫不偷闲绕到前胸抓弄丰乳,而正被姆指与食指掐弄的乳头,毫不畏惧的在双指之间傲立竖起,即使用力把它塞入饱胀的乳球内,但很快又借助丰乳的韧性,迅速充血的弹起。
  “噢!噢!不行了……”巧莲挣脱我的手,吐出大火龙,伏在池边拚命的喘息。
  火龙离开润滑的小嘴后,感到无限的空虚和失落,幸好静宜此时抢上,虽然不是芳琪上前接力,但我同样喜欢静宜,她有锲而不舍的精神,龙根到她嘴里肯定有福了,因为不管什么情况之下,她的双唇肯定不会让火龙遭受丝毫的风吹雨打。
  既然不是芳琪上前接力,那她应该有事在办,于是望到她的方向,发现她和艳珊两人窃窃私语,有说有笑的,而且态度亲密,两人的乳球互有贴摩,偶尔还会送上一两个热吻,相信她们已被催情香薰所感染,性欲之火,即将烧遍她们全身。
  浴室里,每个人已找到发泄的目标,唯独,师母一个呆坐在池边,举杯叹饮,虽然她是坐在另一边的池旁,但她那股忧郁的空虚,恐怕已填满了整个空间,可惜,此刻我不能为她赶走失落的空虚,因为眼前除了要试探迎万的功力之外,还有心理障碍的艳珊急需我去拯救……
  当使出以快打慢的手法,准备潜入迎万的内裤里,竟然在裤外摸到毛茸茸的秀发,于是往下一看,原来是回过气的巧莲,正大胆攻向迎万的腿间,而我摸到的确实是秀发,巧莲的秀发。
  “迎万小姐……可以吗?”巧莲的手指掀起少许紫色蕾丝的镂空内裤说。
  迎万正与我吻得起劲,故没有回答巧莲的要求,只是把双腿移开少许,这个身体语言,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可真让人猜不透,毕竟张开双腿,可以表示不想让内裤脱下,亦可表示玉门已经打开,请随便的意思。
  巧莲似乎无需犹豫什么的,手指便大胆潜入内裤里头,并且为耻丘送上轻抚的按摩,引得迎万发出低声的呻吟。
  我明白当被催情香薰刺激后,敏感的位置很难抵抗挑弄的抚摸,另一方面,倒很佩服巧莲大胆的作风,亦代表她对女人的生理反应,只要捉得准确便一触即破。
  果然,迎万的蜜洞,被巧莲轻揉式的抚摸后,已按撩不住被挑起的欲火,且主动拉下内裤,巧莲自然会帮忙剥下这片障碍物,接着伸出舌头,舔在腿间的隙缝中,导致强行压抑性欲的迎万失守,发出响亮的浪叫声。
  “啊!”迎万挣脱我的嘴巴,发出响亮的浪叫,即时引起所有人的注意,焦点更是投在巧莲轻舔的位置上。
  迎万非但得到畅快的刺激,也带走正在含着火龙的静宜,不过,她可能没想到,静宜从池中跳出后,会绕到她的身后与巧莲联手,来个前后夹击。
  “啊!啊!你们……”迎万发出震撼的浪叫外,双手狠狠狂搓自己的乳房。
  打铁趁热的我,即刻搬了浮床过来,以便迎万可以躺下,让我直捣黄龙。静宜似乎明白我的企图,舌头从股沟舔至腰间,在巧莲和她两人合力半推半拉的情况下,终于逼迎万躺在浮床上。
  我即刻提枪上马,当分开迎万的双腿,准备插入蜜洞之际,却遭到她的拒绝,双腿不但紧合,畏缩的娇躯拚命的往后缩,这个情形正是我们众人所期待的,因为我们可以逼她说出,为何不让火龙内进的理由。
  “迎万小姐,为何不让我进入?是否会令你功力消失呢?”我把身体压在迎万的身上说。
  “龙生,不能再插入,你身上的灵气太霸道,我已抵受不住,不要……”迎万推开我的身体,快速跳入池内。
  这时侯,所有人应该都知道,迎万的法力是出了问题,大家都很关心上前慰问,但我怕她们说错话,而伤了她的自尊心,于是抢先说话。
  “迎万小姐,为何在众人面前,又摆起身分呢?既然不可以真的做爱,那我用掌心令你高潮,要不然压抑着会很辛苦,你已经很需要了……”我的手在水里摸向她的禁区说。
  “不行!刚才已经试过两次,我真的抵受不住。你身上的灵气,正好是我的克星,你让我自己解决就行了……”迎万尴尬的说。
  “我不相信身上的灵气会是你的克星,我用口帮你……”我不等待迎万的回答,己用力将她从水中抱起,放在浮床上淮备亲舔她的蜜桃。
  “不!不行!不要……”迎万拚命反抗,甚至用脚将我踢开。
  “龙生,别这样对待迎万小姐,她不想让你什么,就不要强来……”巧莲劝阻我说
  “巧莲,你给我住口,迎万她根本是瞧不起我。刚才要我表演神术,之后,便奚落我打不嬴天狼君,现在不但不让我插,而且舔也不行,她不但看不起我,而特意伤我的自尊心!”我大发脾气说。
  “龙生,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讲清楚一点,我不是伤你的自尊心”迎万说。
  迎万的愤怒,非同个可,但之前经过种种的试探和观察,她的功力肯定受损,或者说功力应该全失,要不然绝不会偷偷离开酒店,相信她此刻也无法伤害我。
  “我就是要跟你做爱,除非你说出个原因,让我可以信服。我之前问你些问题,你要我给出个理由,现在也算很公平,你给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但别说我身上的灵气会伤害到你,这点我是不会相信的,除非有个很好的实据……”我大胆的说。
  “好!我为人很公道,待人处事只讲人心,不会看表面的假面具,这点你很清楚,既然你要理由,我就说给你听!听着了!”迎万愤怒的说。
  “洗耳恭听!”
  “中午在转移功力的时侯,我低估了你身上的灵气,因为不了解你学的那种法力,之前我对你说过,功力不是实物,是无法感应的,结果看在因为是你的关系,让我遇上珊儿这位徒弟,加上救人心切的情份上,答应破例和你做爱完成美事。谁料,采阴的过程中,一道源源不息的灵气攻入我体内,当时我又转移阴气到珊儿身上,我不能让灵气透入珊儿的身上,只能拚命的抵挡,要不然前功尽弃……”
  “师父……”艳珊激动的倚到迎万的身边。
  “为了不想前功尽弃,只能死命的硬挡,可是阴衰固然阳盛,你身上的灵气越来越强,原本我已抵受不住很想放弃,但想起躺在手术床的伤患,具好拚死一试,幸亏我的功力也有两下子,总算成功转移阴气到珊儿身上,可是我已知道元气大伤,功力受损,要不然亦不会躺在床上猛喘气。”迎万说。
  “功受受损?那么回到医院,为何又知道我与章敏的事?哼!”
  “龙生,我只说法力受损,不是全部消失,后来你再发问的问题,我已经没有能力回答,当时我在医院,假装追不及待想要高潮,其实是想你吸走伤害我身上的灵气和遗精,可是经过两次的试验,证明已经没有效用,所以我对你说别依赖我,一切要*你自己,对吗?”迎万问我说。
  “我记得你两次高潮后,双腿发软的蹲在地上喘息。”
  “师父,那要怎样才能恢复法力呢?”艳珊紧张的问。
  “你们有听过养鬼子一事吗?”迎万问说。
  “养鬼子?”众人大吃一惊,不停向四处张望。
  “珊儿,我就坦白的告沂你,其实降头师的法力,全凭鬼子的功力。降头师的法力,就是如何控制他们,降头师的法力越强,控制的鬼子就越强,使出的法术自然就更强劲,现在我法力受灵气所伤,根本无法控制鬼子的一切,答非所问不在话下,甚至施出的降头术,恐怕亦会无效,一旦无效就会惹麻烦,所以在酒店的时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掉就算了……”迎万解释说。
  原来迎万的法力,全凭操控手中的鬼子行事,难怪她有能力知道所有的事,甚至对美国发生的事亦了如指掌,如果我养鬼子的话,那可方便多了,什么命数、四柱、八字、流年等等,都可抛诸脑后,问问鬼子,便可一清二楚,还算个屁。
  “好!很动听的慷慨之词,不管事情的真相是怎么一回事,我已经不在乎,只在乎你现在法力受损,我现在可以报复你在我身上施降头术之仇,报复你对我嚣张恶言之辱,我绝不会错过今次的良机,张开腿吧!”我兴奋的说。
  “你想将我怎么样?哼!”迎万激怒的说。
  “我想和你斗一场,你身上剩余的法力若能赢我的话,自然不会被我插入,如果你那点功力不比我强,那也会令你高潮迭起,不会死的,放心!”我奸笑的说。
  “龙生,你好卑鄙!”迎万激怒的说。
  “龙生,不要这样对待迎万小姐……她对紫霜有恩……”巧莲代迎万求饶的说。
  “龙生,不要这样对待我师父……”艳珊向我求情说。
  巧莲求饶后,接着几个女人一起向我求饶,甚至于骂的求饶声也有,但我只当是耳边风,只想狠狠的插上一插。当我扑向迎万的身上,遭受她用力的反抗,身边的女人用力想将我拉起,但她们全徒劳无功……
  “龙生,放开我!”迎万怒目以视的说。
  我不管三七廿一,双手便将迎万搂抱在怀里,下雨般的亲吻,全数落在她的香腮上。
  “尽量的挣扎,不要客气,越凄惨越好,试探你的徒弟会怎么样……”我吻到迎万耳朵旁的时侯,小声的在她耳边说。
  “不要!走开!不要侵犯我!我会功力全失呀!”迎万拚命的叫喊。
  迎万今次虽然喊得很激烈,但传来的眼神,已经没有之前那般的凶恶,偶尔还察觉她向我会心一笑似的,一向做戏做全套的我,又怎会不落力……
  “我来了……”我拉开迎万的两条玉腿,接着握起我的大金龙,准备瞄向玉洞。
  “不要!这一插,我的法力全无,今世也无法再当降头师了……珊儿……”迎万说。
  “龙生,不要呀!我会礁不起你的!”静宜大声喊道。
  “龙生,看在我是芳琪的好友,看在我救过紫霜的份上,放过我师父吧!”艳珊向我求饶说。
  “不行!走开!我要在你师父身上找回尊严!”我推开艳珊说。
  突然,一巴掌掴在我的脸上,原来是芳琪无情的一巴掌。
  “别管我,只要我这一插,迎万小姐便会从此在我面前消失!走开!”
  “你们不要求情了!龙生!你有胆就弄死我!”迎万突然放弃挣扎说。
  “好!我就有胆一次让你瞧瞧!”我握起火龙,准备插入迎万的玉门。
  “不!放过我师父,我顶替她!”艳珊激动的拉开迎万,自己躺到浮床上说。
  “你真的不怕?”我脱下艳珊裙内的内裤说。
  “不怕!但你不能再伤害我师父,她对紫霜是有恩的!”艳珊激动的说。
  “你真的不怕?那你就把它放进去!你敢放进去,我就放过你师父!可别唬我呀,我是被人唬大的!”我将火龙贴在艳珊毛茸茸的玉桃上,并且奸笑的说。
  艳珊紧闭牙关,伸出战战兢兢的小手,紧捉我的火龙,在玉门外徘徊……
  “怎样了?”我紧张的说。
  艳珊羞羞怯怯中,将肉冠贴在玉洞上,双腿拚命的张开,却始终没胆量将火龙塞进蜜洞内,看来我要助她一把。
  “不行的话,我就不勉强了,还是找你师父……”
  “龙生,你不能这样对待艳珊,走开!”芳琪怒发冲冠的说。
  “好!芳琪,我听你的话,不再伤害艳珊,你满意了吧,那迎万小姐命苦了!怪不了我……”我冷笑着,假装起身说。
  “不!啊!”艳珊的玉手捉着火龙不放,急起来往蜜洞里塞,吓得叫出一声。
  艳珊羞怯的一幕,令我体内的欲火迅速涌向脑门,但眼前的大肉冠,只是溜进半个头,看来我要助她一臂之力,方能成事。我相信以她五阴女的身分,必是性欲旺盛,不可能无法容纳不了火龙,更不相信她会不兴奋。
  “哈哈!不插已经插入一大半了,你们想帮迎万小姐的,倒不如让艳珊兴奋起来,不但可以在兴奋中完结此事,也可免受抽插之苦。”我笑着说。
  巧莲她们几个似乎听出什么的,急忙将艳珊的衣服脱下,揉搓她的丰乳,而我用手挑逗她的玉豆,希望透过手淫的方法,能让她早些进入兴奋状态,况且有催情香薰的相助,应该不会很困难。
  “嗯……嗯……”艳珊闭上眼睛,发出轻微的呻吟。
  我不敢冲动的插入,免得让她想起被奸的画面而产生恐惧,只能轻抚蜜洞的嫩豆,让嫩豆继续骚痒、充血,令她想要火龙插入的冲动。
  “噢……嗯……”艳珊扭动身体发出呻吟,似平已陷入兴奋的状态。
  虽然察觉艳珊有兴奋的迹象,但我仍要忍着一口气,不能惊吓她,于是使个眼色给芳琪,要她过来我身边,她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走了过来。
  “亲爱的,我下面现在很于冲动,但又不能狠狠的插进去,恐防会吓坏艳珊,实在很难受,让我亲亲你……”我对芳琪说。
  “原来……你……”芳琪激动的抱着我,送上湿吻。
  “不!我要你亲艳珊的下面,好让她动情,可以早些结束这场游戏,我实在很难受……”我哀求的说。
  “你!好吧!”芳琪娇憨的改亲向艳珊的蜜豆。
  芳琪的舌头,果然对艳珊发生了功效,只见她的臀部开始摆动,而且是挺向火龙的方向,我轻轻插了少许,幸好有浓密的琼浆帮助,总算送进整个大肉冠,这次的推进,还算十分顺利。
  “噢!好胀……”艳珊扭动蛇腰说。
  艳珊说的好胀,自然是指玉洞口胀,于是我悄悄轻轻的抽送,只要她觉得里面插不到,便会有隔靴搔痒之苦,自然而然便会想火龙挺进少许,但这种慢火煎鱼法,少点耐性也不行,苦差一件。
  “嗯……嗯……多进一点……”艳珊忍不住再次发出了呻吟。
  我想应该差不多了,于是要芳琪走开,自己将艳珊搂在怀里,但火龙仍大半根停在玉洞外。
  “艳珊,觉得怎么样?还有之前那么怕吗?”我边抽插边说。
  “我……”艳珊望着我,不懂得回答似的。
  “没事了,刚才你做得很好,还亲手将我的东西放入你体内,现在你只要享受性欲的快乐,别再想其他事就行了。”我在艳珊耳边说。
  “原来你……和师父……有所计划的……”艳珊脸红的说。
  “艳珊,其实买别墅的第一天,我已经被你的美态所吸引,没想到今天我们可以连成一体,世事真奇妙。可以亲你吗?”我征求艳珊的同意说。
  艳珊闭上眼睛,主动亲到我的脸上,相信得到她的信任,表示亦会接受我的一切,于是将火龙又顶入少许……
  “噢!不!噢……”艳珊双眉一皱,望了我一眼。
  “只要再顶入少许,你就会得到性爱之乐,不过先要恭喜你,廿七岁的你,果然脱胎换骨,不知可有勇气迎上我整条……”
  我还没说完,艳珊用手不让我说下去,但妙臀往上一迎,将我整条火龙紧紧的包住。
  “啊!啊!”艳珊紧捉着我的背肌,大叫一声。
  第三十四卷 第七章 艳珊的真相
  由于我突如其来的转变,导致艳珊以为我真的会对她的师傅迎万不利,结果以身顶替的情况下,终于有勇气接受与我交欢,而且还亲手将我的火龙引入她的蜜洞。
  然而,爱妻们初时不解,产生了小误会,幸好她们挺聪明,很快便瞧出我的用意,并且还出售相助,让艳珊开始进入佳境,甚至主动将妙臀往上一迎,将我整条火龙紧紧的包住。
  “啊!啊!”艳珊紧捉住我的背肌,大叫一声。
  “不要惊慌,已经全根进入了……”我兴奋的说。
  “嗯,很胀……胀死我了……”艳珊喘着气说。
  “不会死的,只有兴奋的来临,告诉你把,原来在你的里面会感到很温暖,可以动一动吗?我很兴奋,想动……”
  “嗯……轻点……”艳珊点头说。
  我不能让艳珊受惊慌,只能轻轻慢慢的抽送。
  这时候,发现其他人都不知所踪,猜想它们不想令艳珊尴尬,所以跑进去桑拿室,以便艳珊可以开怀享受性爱的乐趣。
  “巧莲、芳琪,你们在哪呀?”我试着叫了叫说。
  “嗯,嗯,别叫他们出来……噢……羞死了……噢……”艳珊逐渐投入抽插中的快感。
  “既然不叫的话,那我就专心抽插了……”我刻意令火龙由慢至快,由浅至深,一下一下在湿滑的蜜洞抽插。
  “啊!呀!弄的好深呀!”艳珊张开双腿,拼命的叫喊。
  “是呀!艳珊,你挺厉害的,下面不但够滑润,而且夹的我很紧,这种感觉真美妙……”我故意多说话,以便分散她的注意力。
  “嗯,别说嘛……怪羞的……嗯……”艳珊脸红耳烫的低声呻吟。
  “好的……”我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
  抽插速度提升至半快的时候,我察觉艳珊的翘臀很有技巧的配合我的抽插,起伏的撞击都很成功顶中花蕊,奇怪的是,一般很少做爱的女人,花蕊被肉冠撞上,身体必会惊慌或颤抖,但她只顾拼命扭动翘臀,身体没有出现该出现的情况,这份过分的镇定,不可能出现在一个很少性爱的女人身上,不禁令我暗地生疑。
  “艳珊,还可以吗?”我试探的问说。
  “还可以……慢点……轻点……嗯……”艳珊嘴边叫着说。
  艳珊嘴巴叫着轻点、慢点,但屁股却不停的加快迎送,显然是在撒谎,心口不一,本想当场揭开她的真面目,但仔细想了一想,她撒谎对我没有影响,反而是件好事,要不然芳琪是不会让我上她的好友,更不会要我令她的好友得到性爱的乐趣,况且跟眼前正在抽插的性感的胴体何不好好享受一番,而要破坏此刻的气氛呢?
  想通了一件事,等于有了决定和方向,于是我将艳珊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双手则支撑身体的半卧之式,双脚八字型大大张开,提气凝于丹田之位,腰马合一,发出连环性强烈的抽插,顿时,蜜洞的琼浆如洪水爆发般,随着强劲有力粗野的一进一出抽插,蜜汁已铁柱和花瓣之间的缝隙溢出。
  “噢!噢!中了……呀!”艳珊十指紧抓住扶床边,收缩的小腹,随着抽搐的颤抖,将暖烘烘的阴精,喷射在湿滑火烫的肉冠上。
  终于得到当日所痴迷的卡地亚女郎的阴精,刹那间的兴奋,笔墨难以形容,可惜兴奋中隐藏被欺骗的感觉,颇令人失望的。
  当抽出火龙之际,失落的脑海中,竟浮现出章敏的影子,或许我较不喜欢装面具,敢爱敢恨的女人,好比芳琪和章敏二人。
  我亦很清楚,当对方不再隐瞒识破之人,便会要求识破之人继续为她隐瞒,相信艳珊亦不会例外。
  “嗯,当我和你做爱的时候,经验告诉我,你不像拒绝与男人做爱的女人,而且性欲十分的旺盛,所以用奇人之力试出真相,果然被你骗了……”我自夸的说。
  “没错,我的病的痊愈了,但我不能告诉芳琪,我想她继续关心我,我需要她的关怀,因为我只有她一个亲人,十分孤单……”艳珊抱着我哭泣说。
  “艳珊我了解你孤单的心情,想有人关心是正常的,但唯一的亲人,你都不坦诚相对,而且还要欺骗,试问得到的关心会有意义吗?相信你从她身上得到的,只是罪恶感,而不是温馨感……”我叹气的说。
  “对,我应该怎么做?”艳珊问道。
  “应该对芳琪坦白一切,毕竟她是你唯一的亲人,慢!”我断然的说。
  “怎么了?不可以坦白?”艳珊问说。
  “不!对芳琪坦白是必然的,而我说的慢‘慢’,则是想起当时的迎万小姐功力尚未受损,应该知道装病这回事,为何她会替你隐瞒,并且在我们前面故意提起此事,用意又何在呢?”我不解的问说。
  “龙生,迎万小姐就像当日的你,如神仙一样,算出我的过去。当她提起我隐瞒之事,那种眼神很怪,心虚的我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纸包不住火的道理我也懂,当想对芳琪坦白一切,可是她正为紫霜一事心神大乱,试问又怎能再打击她,最后,只好暂时敷衍迎万小姐,答应拜她为师……”艳珊楚楚可怜的说。
  艳珊肯拜迎万小姐为师,原来是有原因的,当时我就觉得奇怪,她怎么会如此轻易便做出决定。
  “那你现在决定怎样,断绝师徒关系吗?”我试探艳珊说。
  “不,我现在已愿意当迎万小姐的徒弟,不会断绝师徒关系了,因为入门印证仪式后,我有很大的感触,感觉多了一个亲人,或许她说的前世之缘是真的吧!”艳珊说。
  “艳珊,我不会租碍你拜师一事,甚至觉得挺有缘的,可以跟随迎万小姐学艺,是一种福分,一定要好好珍惜,至于向芳琪坦白,我亦觉得是有必要的,要不然惭愧之疚,将会成为你学艺的绊脚石,这点不可不防,总之,我该说的话都说了,你自己衡量把!”“龙生,你这番话帮了我很大的忙,谢谢你的意见,另外,关于装病一事,害你白忙了一天,我正式向你道歉,对不起!”艳珊道歉的说。
  “不用了,我没有怪你,不过,你装病装的挺逼真,尤其是替你宽衣那一幕,真服了你……”我笑着说。
  “别笑我了,当时我真的怕得要死呀!”艳珊说。
  “不会吧?真的怕?”我难以置信的说。
  “不怕老实对你说,其实要芳琪陪我们一块到酒店,原因是想她亲眼看到,我为紫霜付出的一幕,而接受我欺骗的赔罪,没想到你显露出真相的功力,害得我担心你在芳琪还未感动之前,便破坏我赔罪的计划,接着又弄个蛋糕进来,掀起我与芳琪童年的往事,更加不敢冒冒然坦白一切,甚至想打退堂鼓。”艳珊说。
  “接着脱衣服的时侯,为何下面又会片呢?”我故意挑逗的说。
  “别说得那么透嘛!当时心猿意马的我,不知该不该向芳琪坦白,意想不到的是,师父竟要芳琪的男人为我宽衣,试问当时面对着芳琪,又怎会不紧张?况且在那种尴尬的场面,被一个男人在身上乱摸,又怎会不……湿……艳珊脸红的说。
  原来艳珊早已有向芳琪坦白之心,看来她也不是有心想欺骗或隐瞒的,望着她的丰乳,不禁又有些冲动,忍不住向她搂抱。
  “你还想吗?”艳珊的手伸到下面摸着我的火龙说。
  “你想让它弄进去?”我瓣弄艳珊腿间的两片花瓣说。
  “不,你的太粗大了,我那里还隐隐作痛,反正现在不必装病,我帮你用口解决,怎么样?”艳珊羞怯的慢慢蹲下,舌头也从我的胸部舔下,直抵火龙之地,并将八寸多长的火龙硬生生含入嘴里,一前一后的开始吞吐。
  艳珊的口技只能算普通,虽然没有巧莲熟练的技巧,但身处于假岩石的冲身房,身体前后被几道按摩水柱冲击,头上一个特大的莲蓬头,如下雨般的洒在身上,此刻的环境,好比在山野暴雨中性爱般,非一般的感受。
  艳珊吮吸有劲的吞吐,再加上灵舌偶尔对春丸的挑弄,使我的欲火迅速上升……
  “艳珊,能否一窥你自摸的情景?”我兴奋的说。
  艳珊的嘴巴没有回答我,仍是继续吞吐我的火龙,但她另一只手摸向蜜洞,并且轻扣嫩豆,继而将玉指插入蜜道内,最诱惑的是她撇开双腿跪在地上,或许是怕我瞧不见吧!不过,这一幕,倒是引得我热血沸腾,有想射出的冲动。
  这时侯,我亦发现原来被水淋着身体,可以化解香薰持久的功效。
  “艳珊,你先起来。”我将火龙从艳珊嘴里抽出说。
  “怎么不想解决了?嫌我的技术……”艳珊好奇的问。
  “不!我就快要射了,但我想……”我吞吞吐吐的说。
  “想怎样?说吧!”艳珊点头说道。
  “我想射在你脸上……址准封纂不要合上眼睛,行吗?”我大胆的要求说。
  “好吧!我尽量试试……”艳珊羞涩的蹲下身子说。
  “不!让我先……”
  我一边套弄火龙,一边揉搓艳珊的丰乳,嘴巴吮吸她的珠唇,而她的玉指轻抚我的春袋上中下三个部位,同时享受刺激的快感,欲火很快聚到门前,准备一泄之快。
  “快了……”我按下艳珊的玉肩说。
  艳珊即刻蹲下,我急忙关上水龙头,快速套弄火龙,而艳珊果真张开双眼,凝视我的大火龙,这张等待颜射的俏脸,十分诱感,欲火更加的难熬!
  “龙生,我望着它,竟然兴奋了……我们一起解释……”艳珊自行搓揉着丰乳,另一只手猛扣嫩豆,最后还插入三根玉指,使劲的抽插。
  “我不行了,我要到了……”艳珊痛苦呻吟的说。
  “我也不行了……要射了……”
  我快速狠狠套弄火龙,当欲火发出之际,艳珊立刻张开眼睛望着火龙,一条白色的精柱全数喷射在她俏丽的脸蛋上。
  没想到,颜射竟会这么刺激,眼看眼看白滑滑的精子喷射到艳珊的脸上,快感似乎不会停止似的,射了还有得射,结果艳珊整张俏脸差不多沾成精脸。
  “哇!你射的好多……”艳珊用手拨开眼睛的残物说。
  “抱歉!我帮你,刚才真的刺激死了,谢谢!”我急忙用水冲走艳珊脸上的残物说。
  “不用谢,应该的,我今天也得到满足,亦是最满足的一次!”艳珊娇憨的说。
  “对了,艳珊,你的病怎么治好的?医生?”我好奇的问。
  “还不是你的关系!”艳珊只顾着冲洗身体说。
  “我?”我不解的问。
  “是呀!记得第一次看别墅的时候,你要我中国穿裙子的女子,踏在装了镜子的地面吗?”艳珊说。
  “记得!当时我失头意,没想到你是穿裙子,最后碧莲提醒我的时侯,你已经踏了进来但怎么会有关系呢?”我不解的问说。
  “当时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想偷窥我裙下春光,当时是有点害怕,可是却十分兴奋,每走一步心里总是慌乱乱的,就念全神慌乱乱令我全身发热,很想性爱,很想男人伸入我的裙内,结果我*这个方法,找回性爱的乐趣。”艳珊大方的说。
  “原来如此……”
  我暗地里痛恨自己,为何不约艳珊再次见面,要不然便可以和她成其好事,不过,当时和她成了好事,恐怕今天便没有了芳琪,难怪有人会说,有时侯得不到,反而会得到更多,今天我得到芳琪和艳珊,便证明这句话没说错。
  我和艳珊冲了凉,便到桑拿室,可是却不见芳琪她们几个人的踪影,她们到底去了哪呢?不会跑回房间睡觉了吧?
  当打开浴室门想离开之际,发现二套睡衣摆在旁边,心想这一定是巧莲为我们所准备的,于是换上睡衣便走向红酒房。
  “龙生,她们都到哪了!”艳珊司说。
  “巧莲将睡衣摆在浴室的门口,显然是不想打搅我们,但又不想我们回房间,刚才的酒又还没有喝完,我想她们应该在红酒房等我们,这个简单的问题,是考不倒我的,走吧!”我牵着艳珊的手,准备到红酒房。
  “嗯,我们快过去吧,我想尽快和芳琪道歉。”艳珊将我的手甩开说。
  艳珊将我的手甩开,显然是想告诉我,刚才性爱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不想再有任何亲密的关系,我了解她的想法,毕竟我已是芳琪的男人,所以……
  “艳珊,你有向迎万小姐坦白说关于装病一事吗?”
  “有呀!我和迎万小姐在医院,除了讲印证法事之外,便是商量什么时侯该向芳琪坦白”艳珊说。
  “看来你不用坦白,只管道歉就行了。”我猜想说。
  “为何这样说呢?”艳珊捉着我追问说。
  “我想迎万小姐已经告诉芳琪了,你准备受罚吧!”我笑着说。
  “师父对芳琪说了?你怎会知道呢?芳琪会不会原凉我呢?”艳珊说。
  “艳珊,倘若芳琪不肯原凉你的话,以她的性格,还不找你兴师问罪吗?”
  “这倒是……但不知怎么向芳琪赔罪……”艳珊忧心忡忡的说。
  “对了,你有试过玩同性乐吗?”我试探说。
  “嗯……有……为何这样问?”艳珊不解的问说。
  “有就行了,其实我看见你和芳琪接吻的时侯,已经看出些味道,既然你有玩过同性乐,那和芳琪玩一场当赔罪吧,最近她喜欢上这种玩意……”我忍住笑说。
  “是吗?我也觉得芳琪……不说了,羞!快走吧!”艳珊脸红的说。
  看来芳琪今晚肯定会陪艳珊,而不会陪我睡了,正好我刚才发现师母的心情似乎很差,或许和凤英打了架,心情不好吧,又或我最近真的了她,此刻,正好可以陪她解解闷,顺便好好的满足她,以赶走她的空虚和失落。
  第三十四卷 第八章 双面力的谜
  听过艳珊对整件事的解释后,除了知道康复后的她,为何还要继续隐瞒芳琪关于性恐惧的病,亦了解她拜迎万为师的前因后果,总之,得到的结论,她是属于没自信心的女人,处事犹豫不定,今回可真是掉了眼镜,当日看她一身的打扮,还以为她是位女强人,谁料给她的外表骗了——女人真是不可以单看外表。
  我和艳珊来到红酒房的门外,里面传出欢笑吵闹的声音,可是当我们敲门进去之后,里面却变得鸦雀无声,芳琪更是板着脸,对于我们的出现,视若无睹。我知道她们在玩什么把戏,只好默默无声,走到雪茄柜,取出支古巴雪茄,坐在吧台旁边,点燃雪茄,倒了杯酒,等着看这班女人会演出什么好戏。
  奇怪的是,里头竟坐了一位不速之客,她就是章敏,为何她会跑进来呢?
  “芳琪,对不起,我不该隐瞒你……”艳珊上前向芳琪道歉。
  “哼!”芳琪哼的一声,把头转向另一边。
  “芳琪,不要生气啦!”艳珊苦苦哀求芳琪说。
  “哼!”芳琪站起身,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
  艳珊苦苦的相缠,可是芳琪就是不卖帐,然而,她这个不卖帐的表情和语气,我很久已不曾见过,如果说冷傲的一面,迎万远远不及芳琪,因为迎万的冷傲,只是嚣张和霸气,而芳琪的冷傲,则是艳丽和高贵的气质,倘若以二人的傲气相比,简直云泥之别:前者令人退遴三舍,后者令人想占有。
  “艳珊,你这样道歉不行的,芳琪怎会接受呢?”巧莲说。
  “巧姐,那要怎样道歉呢?”艳珊不解的问。
  “看在你曾救过紫霜的份上,就别说我没教你了,你应该将隐瞒病症的事,一五一十全说给芳琪听,包括什么时侯医好的,是怎样会医好的,医好之后是否试过真的没事,刚才和龙生做的时侯,有没有不好的反应、怎样做等等……”巧莲苦口婆心的说。
  原来巧莲和芳琪两人串通好了,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看来艳珊有得受了……
  “说出来不是很尴尬吗?”艳珊尴尬的说。
  “不说就算,我们回房……”芳琪站起身说。
  “不!我说……当日我带龙生看这间别墅……”艳珊一切如实说了出来,包括如何痊愈、美国性欢和同性乐之事,最后,将我和她做爱的经过也说了一遍。
  当艳珊讲述痊愈经过的时侯,我留意她们几个都听得津津有味,除了章敏向我抛出很不满的目光外,师母仍是忧心冲忡,止举起酒杯的次数亦甚密的,但她的眼神很多时侯望向章敏的身上。
  “艳珊,如此看来,龙生倒是医好你的病,虽然不是他临床为你医治,但却令你找到医治的方法,算是有恩于你哦!”巧莲笑着说。
  “哈哈!那可要多谢龙生的好色天份了!”章敏讽刺的说。
  对于章敏的讽刺,我不会出言还击,但我会记住她的赞美之词,说我有好色天份,日后必会好好在她身上大色一番。
  “芳琪,我都全说了,你会原凉我吗?要不,我下跪向你认错。”艳珊说。
  “不用啦!我们只是想知道真相,在戏弄你罢了!”巧莲笑着说。
  “芳琪,真的吗?”艳珊大喜若狂的说。
  “不!前半段虽是开玩笑,但后半段可是认真的,桌上这杯断情酒,你喝下,我才真正原凉你,表示你和龙生不会再有性爱之情,算是给我的一点保障。”芳琪说。
  “好!我喝!我绝不会再缠上龙生!”艳珊毫不犹豫,举起酒杯一口便喝下。
  “好!我果然没看错!珊儿,其实这杯酒是我故意用来试探你对龙生的反应,我担心你会迷恋龙生,而不跟我学降头术,好!”迎万拍手叫好的说。
  “原来是师父在试探我,那芳琪肯原凉我了?”艳珊转问芳琪说。
  “其实在桑拿室的时候,迎万小姐已向我们说出你隐瞒的苦衷,所以我根本没生过你的气,只不过她们逼我戏弄你罢了,来,我俩喝一杯。”芳琪举起酒杯说。
  “艳珊,芳琪虽然不怪责你,但是龙生金光闪闪的第一次,就这样让你给夺走,好像有点不合情理,对邵家的女人,有些说不过去……”巧莲以不满的语气说。
  “我也不想的,当时以为龙生会对师父不利,所以硬着头皮迎上,试问我怎会分享芳琪的男人呢?”艳珊忙解释说。
  这个时侯我再不说话,恐怕我在邵家的地位会难保。
  “原来我勉为其难,不顾一切,帮芳琪的好友,得来竟是你们的嘲笑声,下次我不会再出手了,哼!”我拿着吞怀和雪茄,走到沙发上坐着说。
  “龙生,这不能怪我,原本我和艳珊正找机会向大家解释隐瞒病情一事,可是在医院和吃晚饭的时侯,一直都有外人在场,总不可能将珊儿尴尬之事向外人说吧?况且在浴室里,你自作主张,胡闹编出反脸的戏,又要我试试珊儿的情义,我能拒绝吗?于是只好让你顺其自然演下去,不过,芳琪那巴掌捆得你痛吗?哈哈!活该!”迎万嘲笑的说。
  “请问我是否该感谢你们,成我和艳珊之美呢?”我冷嘲的说。
  “不用谢我了,你真要谢的话,就好好谢谢芳琪吧!她的冷静和大方,是我前所未见的换作是我,肯定会即时终止你们的游戏。”迎万说。
  “不用谢我了,我了解男人的心思,受一点点委屈,总好过龙生怨我一世,这是巧莲一直教我的,至于,艳珊就不说了,当是对她的隐瞒的惩罚,希望龙生给她的惩罚能满足她了,哈哈!”芳琪笑着说。
  “你们全都神经病的!”章敏说完,快步离开了房间。
  “章敏!别这样……”师母叫着章敏说。
  “玉玲,省点吧,以章敏的性格,不是你我所能劝阻的。”芳琪说。
  “龙生,你快过去开解章敏吧!”师母焦急的说。
  “算了!反正章敏只不过是个外人,由她去吧!”我叹气的说。
  “龙生,章敏的背景,你是很清楚的,如果强留她在这里,始终是个问题,为何不好好和她谈谈呢?”师母忧虑的说。
  “玉玲,章太太就是不想章敏插手黑社会的事,如今她的家族肯定不会放过章叔叔,我不想章敏涉入江湖的仇杀中……”我解释说。
  “这倒是,万一碰上章叔叔就槽了……”师母点头说道。
  “好了!艳珊的事,已告一段落,没必要再继续讨论,趁现在这里全是自己人,不妨开个小会议,以便大家各就各位,好吗?”我建议说。
  “我和艳珊不是你们的自己人,至于救紫霜的事,亦是告一段落,你们自己谈吧,我先回房间。”迎万站起身说。
  “慢!这个家庭会议跟你也有关系,希望你能留下……”我知道迎万刚才那番话,是因为自卑感作崇而言,如果她的法力不是受损,必会协助我们一臂之力,绝不会无情无义,置身局外。
  “哦?怎会和我有关?”迎万好奇的问。
  “迎万小姐,你的法力受损,都是我和紫霜两人所连累,在情在理,我们应该为你想法子补救,虽然我不懂得怎样帮你,但你需要些什么材料、地点、物品等等,我们都可以为你效劳,就算我们无法提供给你,起码大家的心理上,亦会好过些,况且你需要法力离境……”我坦然的说。
  “这点你不用为我操心,我自会想法子。”迎万断然的说。
  “迎万小姐,客套话我不多说了,你看过天狼君的功力,如果你带着五阴女到处走,难免他会打艳珊的主意,加上人生路不熟的情况下,我们帮一帮你,会不会事半功倍呢?”我直接的说。
  “好!你的说法亦有道理,当是为了艳珊吧,你帮我找个聚阴之地就行了。”迎万说。
  “找山头之类的事,龙生肯定胜任有余。”师母说。
  “刘美娟酒店的地库,可以吗?”芳琪说。
  “就算酒店的地库符合迎万小姐的要求,我们也无法进去……”师母说。
  “聚阴之地?怎样的聚阴之地呢?不见天日阴煞之位,还是太虚天阴之位?或是朝阴之穴呢?”
  “龙生,我不懂你说的那一套,我只要一个没有阳气的地方,只要我修练几天,基本法力恢复,就能控斜兔子,到时侯离境便不成问题,而只要我回到自己的阴坛,所有的法力即能恢复。”迎万说。
  “一个没有阳气的地方……”我似平知道在什么地方,可是嘴巴却说不出来。
  “龙生,你好像知道哪里可以找到似的,不会这么厉害吧?”迎万望着我说。
  “有!龙猿山!那个山头的灵气,已全部被我吸入体内,化成神术,肯定是个理想的聚阴之地。”我灵机一动的说。
  “龙生,你竟然可以吸掉山头的灵气,是和我开玩笑吧,怎么个吸法呢?”迎万惊讶中,用带有疑惑的眼神问说。
  我简单说出,忠叔带我到龙猿山学艺一事。
  “龙生,你师父真厉害,洞悉天机,并且算准时间,令你吸掉整个山头的灵气,看来那里便是我修练互祁月至邪降头术的理想地方,你明天带我去吧!”迎万兴致勃勃的说。
  “慢!吸掉整个山头的灵气,修练至阴至邪降头术的理想地方……”我左思右想的,脑海中似平想到些什么,但又说不上什么的。
  “哎呀!槽糕!怎会这么早……”芳琪急忙从沙发上跳起说。
  “芳琪,怎么了?”我上前关心问说。
  “没什么,不关你的事……”芳琪尴尬的推开我,急着脚步走出房间说。
  “龙生,别担心,芳琪是有人探访罢了,月事呀!”巧莲笑着说。
  “哦!原来月事来潮,难怪刚才掴我掴得那么用力。”我偷笑的说。
  “哈哈!女人不是好惹的,提醒你,我的很快也到了,小心哦!”巧莲说。
  “不对!月事?吸掉整个山头的灵气,修练至阴至邪降头术的理想地方,如果练万毒掌呢?”我心中惑突的说。
  “龙生,你是说天狼君的万毒掌,还是张家泉的万毒掌呢?”师母紧张的问。
  “龙生,你不是想告诉我们,引你到龙猿山学神术的人是天狼君吧?”巧莲惊讶的说。
  “不!不!我多虑罢了,事有巧合……事有巧合……天狼君怎么会教我神术对付他自己呢?不可能……我想得太多了……”我冷静的说。
  “龙生,既然你猜太多了,那龙猿山不就香合师父练功吗?”艳珊说。
  “珊儿,龙生自己都捉不定主意,他又怎敢给我建议呢?”迎万失望的说。
  迎万没说错,虽然我不相信忠叔是天狼君的身分,但尔里又不欲否决刚才的疑虑,万一估计错误的话,迎万的处境会十分的危险,再仔细的想了一遍,记得山上有间小屋,表示忠叔时常会上山,即使带迎万过去,亦不是很方便。
  “龙猿山不用考虑了,即使是聚阴之地,恐怕亦不方便,太多人出入了……”我不想再讨论关于龙猿山一事。
  “龙生,还有什公地方可以提供给师父吗?”艳珊问我说。
  “康妮的警局怎么样?”芳琪走进来说。
  “对!一言惊醒梦中人!康妮的警局肯定是聚阴之地,问题是阴邪之气中,带有毒灵侵入,不知可以吗?”我问迎万说。
  “怎么样的毒灵?”迎万很感兴趣的说。
  “迎万小姐,警局之前曾经发生过怪事,就是上下所有人的身上,都冒出红斑之症,而且情况越来越严重,如果我没估计错误的话,应该是无常真人利用警局对面的凉茶铺,用五毒之物提炼毒灵,然后到警局打通地脉之生死门,将毒灵之气施放入穴,成为至阴至邪的修炼之地。”我分析说。
  “龙生,虽然我从未见过什么无常真人,不知他是何方神圣,对于你的分析有些质疑,有一点更加不明白,他为何什么地方都不选,偏要选警局呢?而且警局每天都有新囚犯送进去,不怕会阻碍练功吗?”迎万说。
  “迎万小姐,这亦是我之前无法解释的问题,直到康妮背叛的问题出现后,继而张家泉被天狼君所杀,我开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胸有成竹的说。
  “龙生,现在什么时侯还卖关子,快说啦!”芳琪不耐烦的说。
  “芳琪,不要躁,要不然龙生又被你掴了,哈哈!”巧莲取笑我说。
  静宜即刻在芳琪耳边悄悄的说,逗得芳琪忍不住脸红发笑。
  “静宜,原本我想找机会向龙生道歉的,现在既然有了月事的理由,道歉可以免了,算他倒霉吧,哈哈!”芳琪偷笑的说。
  “芳琪,这歉则不必了,将功赎罪吧!
  “将功赎罪?”芳琪和众人都疑惑问道。
  “嗯,芳琪,你代我安慰康妮,只要说我会尽力为她保留官职,要她好好保重,等事情较为平静的时候,我会亲自向她致谢。”我很认真的对芳琪说。
  所有人听我这么一说,愣住半晌。
  “龙生,为何会这样?一牛导琪和巧莲她们几个忍不住惊讶问道。
  “我只能说龙斗虎伤,苦了小璋,希望没用错成语吧!”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康妮的事,容后再议,还是先回答师父的疑问吧,好吗?”艳珊说。
  “嗯,迎万小姐的疑问,是无常真人为何要选择多人出入的警局当聚阴之地,其实亦不难解释,无常真人为了秘密修练邪功,警局最理想不过了,毕竟外人难以跟踪,况且毒灵之气,可令囚犯和看管的警员身患红斑症,那他练功便不会被人骚扰,这招可真是一石二鸟之计。”我解释说。
  “龙生,你指的外人是……”芳琪欲言又止的说。
  “正是张家泉和天狼君!”我点头说。
  “不对呀!倘若是张家泉或天狼君教他,那他何必要秘密修练?既然不是他们教的,那无常真人怎会懂得修练邪法呢?”芳琪质疑的说。
  “芳琪,你的疑虑,亦是我解不开的谜团,这点恐怕要问迎万小姐了,毕竟她曾道出康妮是双面人,其中因由应该知道一二吧!”我将问题转到迎万身上说。
  “康妮与姓张的关系,其中的原因,我不是很清楚,亦没兴趣想知道,而当日我道出她是双面人,则因为感应到她被姓张的威胁,而她的心却想着两个男人——姓章的和龙生,我最瞧不起对男人三心两意的女人,所以骂她是双面夕号一我说清楚一点,我骂的双面人,是指用情不专,而不是指狼狈为奸的意恩。”迎万解释说。
  “哦!原来如此!但章锦春怎会是康妮的男友?这点我有所保留。”芳琪说。
  “芳琪,迎万小姐没说错,你记得康妮在迪斯可曾提起过蓝色梦幻饮料吗?我曾亲眼看见章锦春大清早便拿着这种饮料,当时我觉得他手上那杯饮料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康妮曾说过蓝色梦幻是她第一个男朋友介绍的。
  “哦!如果是第一个男朋友,那我可就不清楚了,原来她……”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你可别误会,康妮是处子之身给我的。”我代康妮说句公道话。
  “我不是质疑康妮是不是第一次的问题,只是想着怎会不知道她的第一个男友是谁罢了。”芳琪反驳我说。
  “哈哈!琪姐,你会到处告诉别人,你的第一个男友是谁吗?”静宜戏弄芳琪说。
  “就是龙生呀!我哪还有什么男友,当时不是顾着读书,就是想着报母仇一事,怎会有闲情谈情说爱呢!”芳琪自我辩护的说。
  “龙生,你可真幸福,一定要好好待我的好友芳琪,要不然可不饶你!”艳珊说。
  “你们怎么又把话题扯开了,刚才说到无常真人怎会懂得练邪功。”师母说。
  “玉玲,这个问题,我还是想不通,也许婷婷较清楚,以后再问她吧!
  “龙生,那关于我师父的修练之地,你想到什么了?”艳珊问我说。
  “当然是警局呀!这便是大自然奥妙之处,谁会想到死后的无常真人竟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你说是吗?”我问迎万说。
  “嗯,这亦是我说的缘份,你有信心能让我进入警局的聚阴之地?”迎万说。
  “迎万小姐,以我和处长的友好关系,加上警局又不能长期关闭,他自然会比我更焦急,我要求让你进去看看,甚至小住几天,应该不成问题的,如果他不答应的话,我还有一个地方,肯定是聚阴之地。
  “什么地方?”迎万追问说。
  “林公子的殡仅馆,其中有一层的阴气,是特别的阴沉。对了,关于殡仅馆买卖的状况不知进行得怎样了?”我转问师母说。
  “基本上没问题,价钱双方已经谈好,只要得到芳琪对殡仅馆的屋契批覆书,便可随时进行移交手续。”师母即刻回答说。
  “好,那就不是问题了!”我兴奋的说。
  基本上要谈的事已经谈好了,巧莲除了不停接到护士报佳音的电话外,她们也向我追问为何会凉解康妮一事,我则说出对康妮的看法,她们亦十分同意,康妮确实为我着想,所以开枪阻止我杀章锦春,至于,故意擅用职权,导致失职一事,则有所保留,甚至怀疑为前男朋友而偏私,毕竟至今仍无法证明她被张家泉威胁。
  由于时间不早,加上经过一天的疲劳,大家都需要充足的睡眠,以照顾明天的医院三宝,而芳琪果然不出我所料,她要求到艳珊房间睡,我当然点头答应,因为我正想好好满足空虚的师母,希望得知她因何事忧心忡忡……
  第三十四卷 第九章 反常的师母
  回到房间,望着性事房地面的玻璃,想起能医好艳珊性恐惧之症,实在是难以置信,相信心理医生更不会认同这个说法,但世事往往令人难以摸索。巧莲和静宜二人,双双送上温馨的热吻后,便上床休息。巧莲怕电话声吵到我,故意将手机的声量调成震动,并放在胸前的胸罩内,她的紧张无疑带给我一份压力。
  今晚是我和师母两人第一次躺在这张大床,然而,她爬上床的时侯,脸带羞怯之色,或许是为二人温馨之眠,显得特别紧张,又或许想到今晚一个人要独对八寸多长的粗壮金龙,感到格外的恐慌,但她上床前还是脱下睡裙里的小内裤,到底是生理上的需要,还是尽人妻的责任,这点我就不清楚了……
  当师母躺上床,还未来得及藏入被窝里,我便毫不犹豫伸手插入她的裙内,轻抚她那幽香的芳谷,欲迎还拒的她,脸带羞怯之色,想抽出我插入裙内的手,最后,还是选择张开双腿的环抱索吻,香唇仍是一样的湿润,俏舌仍是那般灵活,耻毛仍是那么的浓密,蜜洞仍是那么的多汁,唯独诱人的呻吟声,比以往早了几秒。
  “玉玲,怎么脱掉内裤才上床?你忘记我喜爱你的内裤吗?”我在师母的耳边说。
  “你还记得……嗯……”师母娇憨掐着我的鼻尖说。
  “我怎么会忘记呢?没有你的内裤,我便没有今天的一切,甚至还是一个三餐不继的学徒,我永远不会忘记,一切由内裤起家的故事,不过,虽然讲的只不过是件内裤,但穿在谁的身上才是最重点,谢谢你……”我亲了师母的额头一下说。
  “这件内裤曾令你入狱,内裤的主人曾看不起你,且对你百般的辱骂,难道你心里不曾生气?”师母惭愧的说。
  “往事别说了,一切都是缘份,我只想知道为何你整天都I比心忡忡的,是否有什么心事呢?能否说给我听,是不是我冷落你了?”我边揉搓师母的丰乳边说道。
  “原来你有关心我,知道我忧心忡忡,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对不起……”师母激动的向我索吻,而狂热的吮吸中,丝毫不让我的舌头停顿,拚命的挑弄……
  “玉玲,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担心什么事?”我挣脱师母的小嘴说。
  “今天看见张家泉死去,脑海中想起你师父和无常真人的死,不禁担心下一个会是谁。我开始厌恶这种随时都会有人死的生活,相信他们的死,你亦会感到很意外吧,那下个会是谁呢?哎……”师母忧郁的说。
  没想到,师母和我的忧虑,同样是为了一件事,就是在医院目睹张家泉的下场,心里涌现那种说不出的滞闷。
  “有时侯事情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坏,往好的一边想,心境会舒服些……”
  “龙生,我的命就是苦,以前一直为了舒适的生活,忙于四处奔波,讽刺的是,当日的眼中钉,竟是爵士之子,这也罢了,现在总算什么都有了,什么富豪住宅、豪华房车、身分地位都得到了,但却不能乐悠悠,自由自在的享乐,之前你破肝,今天紫霜溢肠,下次呢?为何我的命会如此的苦,哎!”师母激动的滴下泪珠说。
  “哎!上天总是喜爱作弄人……”我放弃对师母的性挑逗,转身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不禁问自己为何会陷入这场无谓的斗争中。
  “你的手怎么停了?不想要了吗?”师母和我一样仰望着天花板,没心情的说。
  “哎!没……什……么心……情……”我极不愿说,但最后还是说了出口。
  “我了解你我此彭豁受有心情,但我却想你狠狠的干我一次!”师母失落的说。
  我了解师母此刻低落烦闷的情绪,总想狠狠的虐待自己,以宣泄内心的郁积,好比有些人喜欢用头撞墙般,而女人就想狠狠被插,甚至想遭人强暴等等……
  “好!你我就狠狠发泄一次吧!”说完后,我即刻脱下睡裤,跨到师母的胸前,以半跪的姿势,将半硬的龙根往她小嘴里塞。
  师母闷不出声,合上眼睛,张开小嘴,任由我将龙想袭挤她嘴里,即使一进一出的抽插,她的眉头也不曾皱一下,只是尽量张开嘴巴,像死尸般任我鱼肉,只不过意外的被我察觉,她脸上竟有数道泪痕,然而,哀愁受屈的一幕,竟使我兴奋中尝到快感,火龙也在这时侯悄悄苏醒。
  我明白为何瞧见师母的泪痕,内心会出现快感,并不是我无情,而是她的眼泪告诉我,她那郁闷的心情,已开始得到初步的释放。
  当龙根逐渐在她小嘴内勃起的一刻,心想既然整条火龙已得到香唾的润滑,亦该是时侯帮她抽出蜜洞里所凝聚的闷火,于是我狠狠往喉咙里一刺,跟着抽出火龙。
  “咳!咳!”师母打噎口了几声,仍是八字脚的大大张开,无动于衷。
  师母的喉咙,应该是被火龙一刺,导致气逆打噎,但我不能做出怜香惜玉的动作,要不然便会破坏了气氛,所以当湿淋淋的肉冠滑出两片润唇之际,我便迅速将龙根上砧答答的唾液,往她柔滑的脸蛋上揉擦,甚至将充血的大肉冠推向她的眼睛和鼻孔挤塞,还将春丸往她脸上滑烫,最后,还在她脸颊上用力怒敲几下……
  师母的脸蛋,虽是遭受我的火龙和春丸肆意揉磨,甚至被涂上黏答答的唾液,但她没有发脾气或不满什么的,只是用手拨掉脸上遗留的毛发,接着拉出头底下的枕头,垫在屁股下,这时侯,她的耻丘,果真有丘的味道——一个长满野草的小土坡高高隆起,下面则流出清清的溪水。
  女人肯主动将枕头垫在屁股下,表示渴望能插到最深处,并且希望撞上子宫的位置,以达到酸痛抽蓄的痛快。然而,师母这个反应,正表示对性的需要,希望粗大的火龙尽快填塞腿间空虚的隙缝,我毫不犹豫用力抓着弹挺的乳球,以平衡身体能轻快的往下移,当松手的时侯,便看见雪白柔滑的乳肌上,留下斑红的指痕。
  师母紧闭牙关的抓着床单,或许是我抓痛了她的乳房,于是我朝乳球上一看,发现乳肌上的斑红指痕逐渐扩散,成了一对白里透红的胭脂乳,十分可爱,但我不会因此而垂怜,我要师母心里的郁结,能在痛苦中得以舒解。
  狠下心肠的我,伸出两根手指,往师母竖起的奶头上,狠狠用力紧夹,并且往上一拨,双腿则半跪式,穿过两条粉腿,将火龙顶向蜜洞口磨了几下,接着便长驱直入插进蜜洞内。蜜道虽然狭隘,但屁股用力往前一挺,粗霸的火龙,在源源不绝的春液下,轻易杀入湿道,直顶子宫的巢穴。
  师母脸上透出痛楚的表情,但没有叫出声音,只是咬紧牙关捉着床单,寂默中承受压力,她越是压抑,我就越焦桑,疯狂的怒插、用力的蛮撞,一心只想撞破花蕊的巢穴,让她发出求饶声,可是插湿了整张床单,除了喘息和哭泣声之外,一句求饶声也没响起,如此看来,情况十分不理想,压抑力越强,表示心里的包袱越沉重。
  渐渐地,我的耐性已经到了极点。其实并非是要师母求饶不可,只想她大叫一声,将心中的郁结之气给叫出来,可是没想到,她的压抑力是如此的顽强。另外,这股顽固的压抑,则无形中变成羞辱我的性能力,到底是她先求饶,还是我先射,将是这场恶战中的结果,万一不幸是我先射的话,恐怕是她性冷感的恶梦开始。
  可惜,狂抽狠插的情况下,不知是否过于心急,一时不慎,导致龙根喘不过气,意外地喷出龙雾。
  这时侯,师母突然睁开眼睛,身体一缩,摆脱龙根,双腿紧合,随即拿起床头的纸巾,塞在流出白雾的毛茸茸玉洞内,接着抹掉脸上的泪痕,而我则望着她的反应,直到她叫我下床,我才如梦初醒般,懂得让她更换床单。
  坐在沙发上的我,望着师母穿上一套平时很少穿的两件式睡衣,接着更换湿透一片的床单。我感到很意外,因为她竟然只顾更换床单,而没有为我善后,直到龙雾滴在冷冰冰的大腿上,我才懂得清理一切,默默穿上内裤,爬上更换过床单的床褥上,而她则背向着我熄掉床头灯,一句晚安便自寻周公去也。
  师母的反应,令我不想多说一句话,她亦没给我机会和她说话,最后我只能合上眼睛,独自沉恩。
  我不相信师母愚上性冷感之症,因为整个过程中都有爱液流出,生理应该属于正常,但性冷感的女人做爱,有没有爱液流出,这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今次属于受辱的性爱,始终无法令师母叫出一声。
  彻夜难眠的我,辗转反侧,为了不想吵醒师母,最后,静悄悄走出房间。
  当经过艳珊的房间,听到里面传出嘻笑声,原本想进去找她们解解闷,但又不想妨碍她们聚旧倾诉心事,于是,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书房。
  进入书房,点了古巴的雪茄,对着窗外黑寂寂的大海吞云吐雾,脑海里浮现无数的画面,苦、乐、惊、喜,全都一一浮现所有的疑问,最终得到清晰的答案。
  不过,忠叔的身分,依旧令我无法释然,尤其是他离开的身影和步法,跟光碟内的天狼君十分相似,可如果他是天狼君,为何又要教我神术?这亦是我茫然费解之处……
  突然,耳边响起一片吵闹声,睡眼惺松的我,被眼前几个美人惊醒过来,原来几个女人一起叫醒我,这时侯,我才想起昨晚到书房沉恩,不知不觉睡着了。
  “龙生,怎么跑到书房里睡不件筹琪拍拍我的脸问说。
  “没事……昨晚很多事想不明白,无法入睡,所以到书房练功,不知不觉睡着了……不用担心……”
  “练功?不是吧,地上的雪茄……”芳琪捡起地上未烧完的雪茄说。
  糟糕!竟然没有熄掉手上的雪茄便睡着了,幸好没有酿成大火,要不就惨了。
  “龙生,你没事把?不是生我的气吧?”师母用惭愧的语气说。
  “当然不是,我没事……”我拍拍师母的手说。
  桥梁突然高兴的冲进书房,并疾声大呼的说。
  “紫霜醒了!紫霜醒了!”巧莲拿着收集,冲进来大声的呼道。
  “真的!紫霜醒了!”芳琪得意忘形,拥抱身旁的艳珊说。
  紫霜终于醒了,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望着窗外蔚蓝的上天,内心不禁道出“谢谢”二字。
  “龙生,你们还是别太高兴了,因为护士说紫霜醒了一会,很快又睡着,我想她应该没事吧?”巧莲小声的问我说。
  “这……”芳琪和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妈,我还以为什么高兴的事,原来是空欢喜……”仙蒂对母亲凤英说。
  “仙蒂,大清早这么说,会不会很过分呢?哼!”静宜不满的对仙蒂说。
  “仙蒂,大清早这么说,会不会很过分呢?哼!”静宜不满的对仙蒂说。
  “巧姐,护士还说紫霜怎样了?”芳琪追问巧莲说。
  “护士说麻醉药还未过……”巧莲说。
  “巧姐,差点被你给吓死了,原来是麻醉药还没过……”师母掐着巧莲的双肩说。
  “龙生,麻醉药没过,紫霜却醒了一醒,有没有问题?会不会是你说的……”巧莲欲言又止的。
  “巧莲,麻醉药没过和回光返照是两回事,紫霜这个状况,表示麻醉药的效力开始转弱,敌不过紫霜那股顽强的意志力罢了,相信很快会再次清醒,所以你们不用再担心,还是快些吃早点,然后出发到医院吧,,走!”我提起精神的说。
  “妈,原来没我们的事,还是下去用餐吧!”仙蒂拉着凤英离开房间。
  静宜原本想和仙蒂吵,但被芳琪劝止,总算落个耳根清静。
  当离开书房到房间洗脸的时侯,发现师母走路的姿势很不自然似的,相信昨晚是我插得太用力,所以弄伤了她,莫名其妙的是,她今早穿的是性感睡裙,而不是睡前那款两件式的睡衣,那她大清早故意换上睡裙,又是穿给谁看的呢?
  回到房间,走进浴室,牙刷和电胡刀已准备好摆在一旁。
  “芳琪,你为我准备的吗?”我问芳琪说。
  “是呀!每天都是我为你准备的,为何会这样问?”芳琪走向浴室说。
  “没什么,想说声谢谢罢了。”我郁闷的说。
  “傻瓜!对了,今天别穿黑色的衣服了,好像很不吉利似的,穿这套黄色,旺一旺如何?”芳琪递来黄色的内裤给我说。
  怎么又是黄色的内裤,看了心里就不舒服……
  “今天不想穿黄色,粉红色吧!”我故意发自己脾气说。
  “不好吧,医院的护士穿粉红色,我想还是穿黄色吧!”芳琪坚持的说。
  “我就是不要黄色!”我大声怒斥的说
  “不喜欢黄色没关系,换过就是……”师母拿了床单,匆匆走出房间。
  “算了!黄色吧!”我小声说道。
  “你和玉玲怎么了?好像有事瞒着我似的……”芳琪疑惑的问我说。
  “没什么,别多心……”我即刻动手刷牙,以躲避芳琪的审问。
  我一直在刷牙,芳琪便一直在我身后等侯,感觉和我斗耐性似的。
  我当然了解她的性格,倘若不问个水落石出的话,她肯定不会放我走出这个房间,现在我开始明白,当日邓爵士知道我和芳琪在一起的时侯,为何会要我多保重了。
  我开始明白,当日邓爵士知道我和芳琪在一起的时侯,为何会要我多保重了。
  “刷了牙,洗洗脸,来……”芳琪为我挤出洗面乳说。
  随随便便,马马虎虎洗了脸,芳琪又为我递上漱口水,漱完口之后,叫我别动。
  “让我帮你剃胡子……昨晚掴得你痛吗?”芳琪拿着电胡刀,动手为我剃胡子说。
  看着芳琪小心翼翼为我剃胡子的模样,原本不想说话的我,现在却有许多话要向她说似的,甚至想毫无保留白争占诉她一切,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最难消受美人恩”吧!
  “是不是怪我昨晚陪艳珊,没有陪你,所以发脾气?”芳琪娇声细语的说。
  “我不是那么小器的,昨晚经过艳珊的房间,也不想进去打扰你们闲聊,试问又怎会怪你不陪我呢?”我摸着芳琪的秀发说。
  “嗯,现在是否可以告诉我,到底和玉玲发生了什么事,导致要跑到书房睡?情况不是很严重吧?芳琪为我清理脸上剃下的须根说。
  “嗯……”我想着该从何说起。
  “我要听真话,知道吗?”芳琪解开我的睡衣钮扣说。
  “好!我就告诉你……”我将昨晚的事,完完整整说了一遍。
  “嗯,最近我也觉得玉玲怪怪的,平时喜爱穿裙的她,最近老是穿长裤,而我和巧莲她们欢好,她则躲在门外窥看,非但不走进来,还装作不知道,不过,她说的话亦并非没有道理,我们现在不愁三餐,吃好住好,应该好好享受人生,不该再做那种冒险的事。”芳琪为我调好冷热水后,便推我入浴室说。
  “是呀!玉玲最近老是穿长裤呀!你不说,我倒没怎么注意,怎么不进来帮我擦背呢?”
  “我那个来了,不方便,你自己擦吧!玉玲的事就交给我们处理,你不要再为家里头的事烦,烦你该烦的事吧!我先下去了,你想穿什么衣服,自己捉主意,总之,别穿黑和白就行,父亲住医院,总要避忌一些……”芳琪为我掩上玻璃门说。
  “嗯,知道了,谢谢提醒。
  冲了凉之后,还是决定穿上芳琪之前为我准备的那套黄色衣服,一来可以尊重她,二来让师母知道,我并非讨厌黄色衣物。
  “龙生,快用早点吧,今早的咖啡放了片巧克力,试试味道如何。”巧莲说。
  “嗯,不错,我喜欢这味道。”我喝了一口咖啡说。
  “龙生,我探望父亲后要回律师楼,跟进殡仅馆屋契一事,中午约了康妮吃饭,你会过来找我们一起用餐吗?”芳琪问我说。
  “我想不能过去和你们吃饭了,因为探望父亲之后,我要带迎万小姐到龙猿山看看环境,接着找处长谈谈警局风水一事,你代我转告康妮一声,叫她不用刻意避开我,我对她仍是百分百的信任,叫她不要胡思乱想就行了。
  “需要我和处长约时间吗?”芳琪问说。
  “时间恐怕很难约定,你通知处长叫他等我电话,当我有空便会见他。
  “龙生,我没听错吧,你叫处长等你电话,你有空便会见他?”芳琪和所有人瞪了我一眼,章敏亦不例外。
  “怎么了?我不知道在龙猿山会待多久,所以无法与处长约定时间,应该没说错吧?”我解释说。
  没错,处长肯见你的话,当然没有说错。”芳琪笑着说。
  “如果处长不肯见我,你就直接告诉他,以后我亦不想见他。”我故意神气的说,目的是想在章敏面前显示自己超然的地位。
  “嗯……”芳琪敷衍式的应了我一声。
  “章敏,今天你跟着我……”我对章敏说。
  “我?”章敏有些愕然的说。
  “有问题?”我反问章敏说。
  “随便!”章敏很不满的说。
  “龙生,我不想留在家里,免得母亲又和她们几个吵架,如果想和你一起去龙猿山,可以吗?”仙蒂直问我说。
  “随便!”我考虑了一会说。
  “好呀!我上去换过另一套衣服,你等我!”仙蒂匆匆忙忙跑上楼。
  过了一会,巧莲准备好了给父亲和婷婷的早点,我们便一起出发到医院。
  第三十四卷 第十章 固执的父亲
  父亲的司机,工作态度很认真,大清早已在门口等侯,仙蒂自然抢先登上父亲的劳士莱斯房车,我载着迎万和章敏二人,其他人则坐上芳琪的车。途中,望着后视镜中的劳士莱斯房车,想起仙蒂穿上性感的背心裙和三寸的高跟鞋,不禁暗自窃笑,真想看看这位住在山上的姑娘穿着三寸的高跟鞋,如何登山涉水。
  三部车子,差不多同一个时侯抵达医院,但是仙蒂和凤英方便多了,不但在医院的正门口下车,还有专人为她们开车门,而我们却要自己找车位泊车,如果医院有代客泊车服务就好了……
  我们一行十个人,浩浩荡荡地进入医院富豪级的电梯里,里面除了有保安人员操控电梯之外,还会检查指纹的真伪,直到萤光幕出现“通过”二字,电梯才会开始操作。
  当电梯门打开,男女保安人员上前搜查我们的身体,接着带我们进入消毒的房间,消毒工作完毕后,戴士隔离防毒用具,从另一条通道进入病房。
  我佩服医院的保安和消毒措施,但迎万和章敏二人,显得很不耐烦,甚至吵着离去,最后看在我的份上,才勉勉强强的接受。
  当我们来到紫霜病房的探望室,刚好江院长和朝医生为紫霜检查完毕,情况十分理想,但不允许我们内进,只能透过玻璃探望,而看见他们二人身上戴着的防毒用具,相信迎万和章敏二位亦无话可说了。
  江院长看见我们的到来,只是向我们举起姆指点点头,没说半句话,表示情况很理想,接着便到婷婷的房间巡视,而朝医生则夸赞迎万的粉末很有效,伤口不但没有排水的现象,消肿的进度亦很快,并且还想向迎万多讨一些帮助其他病人,但她对着的是迎万,当然是自讨没趣了。
  由于巧莲要送早点给父亲和婷婷,我们只好陪着她离开紫霜的病房,而芳琪和师母两人,依依不舍的多望几眼,我倒很安心让紫霜在此养病,亦没什么好担心的,但有一个人的反应,则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那人竟然发出怜悯的叹息声。
  我们来到父亲的病房,发现他今早的脸色很不错,昨晚应该睡得很好,而他眉开眼笑的原因,是打探到紫霜曾经醒了一阵子,所以放下心头大石,可惜,巧莲的早点,他就不能享用,因为床头挂上“禁食”二字,全身检查就是有这个麻烦。
  这时侯,婷婷可能知道我们来了,所以自己走了进来,虽然护士强烈的反对,但面对人多势众的情况,只能说句别谈得太久,便无趣的离开病房,这亦是我们第一次在护士身上取得胜利。
  “婷婷,你的伤势怎样了?痛吗?”我关新的慰问婷婷说。
  “已好多了,不相信你问他……”婷婷指向我父亲说。
  “婷婷,怎能这样没礼貌,你现在不能称他为‘他’了,应该和我们一样,叫他做爸爸了,哈哈!”巧莲戏弄婷婷说。
  “巧姐,你……不说了……”婷婷羞怯转身站到芳琪的身后。
  “龙生,真的吗?”仙蒂上前追问我说。
  “真的假的,不知道又关你什么事呢?外人!”章敏讥笑仙蒂说。
  “关不关我的事,有必要向你交代吗?你也是外人呀!外人!”仙蒂不服气的反嘲笑章敏说。
  “仙蒂,你给我住口,章敏是我们邵家的恩人!不可无礼!”父亲直骂仙蒂说。
  这个仙蒂老是破坏气氛,而章敏则喜欢将受的气转到她身上发泄,看来我要认真考虑是否该把仙蒂给赶走,要不然可家无宁日。
  “爸爸,不要激动。对了,你不会反对我和婷婷吧?”我转移话题问说。
  “龙生,之前我什么都依你了,现在又怎会管你呢?实话说,当日我对婷婷的印象,确实不是很好,总觉得她是姓张派来的,但经过码头一役后,亲眼目睹她命都不顾的救你和紫霜,我不能再怀疑她了,要不然可成了自私兔,你要好好待她,不,应该是一视同仁才对,哈哈!”父亲开怀大笑说。
  “婷婷,看来你昨天晚上花了不少心思讨好爸爸了,对吗?”芳琪戏弄婷婷说。
  “是呀!昨晚婷婷过来陪我解闷,天南地北的谈,还教我如何静坐,要不然整夜担心着紫霜,肯定无法入眠,不过,她那套静坐挺有效的,你们看我今天精神奕奕的模样,就知道我根本就没有病,身体也不必检查了。”父亲说。
  “爸爸,您身体如此健壮,当然不会有病,您只是留在这里,监督两个媳妇多多休息罢了。”巧莲笑着说。
  “两个媳妇?那你和她们呢?婷婷是否该称你为三姐姐呢?哈!”父亲笑着说。
  婷婷脸红羞怯的垂下头,我们个个都忍不住笑了出来,父亲当然是眉开眼笑,但仙蒂就很不爽似的,开始吵着要离去。
  “你吵什么吵?正事还没谈,就吵着要走,你那么想走的话,想必这里没有人会留你,门口在那里,自便吧!”章敏讽刺仙蒂说。
  “我走不走,关你什么事?哼!”仙蒂发脾气坐到一旁,玩着自己的手机。
  “章敏,刚才你说有什么正事要谈呢?”父亲不解的问章敏说。
  “邵爵士,由于母亲一案,警方已接手处理,我不想外公插手管这件事,要不然会很麻烦,所以想请您代表我向姓章的讨回股票,以完成母亲生前对龙生的承诺,我不想母亲欠龙生这笔债,至于其他遗产能否讨回,就顺其自然。”章敏说。
  “嗯,果然是个孝女,股票我必定向锦东追讨,相信不会是难事,反正张家泉已经死了,至于其他遗产一事,就交给琪儿代你追讨,最多不就上法庭解决,应该也没有问题,你可以放心。切记,别打打杀杀的,杀人可要坐牢的,江湖地盘纷争的事,你千万别插手,知道吗?”父亲语重心长的说。
  章敏处事果然恩怨分明,我没有要她办的事,她竟然会提出主动要办,真不错!
  “知道了,江湖的事我不会插手,谢谢……”章敏感激的说。
  “章敏,我必会全力向章叔叔追讨你母亲的遗产,一分一毫也不会少,玉玲是会计师,有我们两个在,你大可以放心。”芳琪信心十足的说。
  “多谢琪姐和玲姐……”章敏感谢的说。
  父亲和两个女人不停讨好章敏,而我不但没有讨好她,而且处处在威胁她,倘若还不做点事,印象分全没了,但又想不出有什么事,可以为她效劳的,真头疼。
  “父亲,提起正事,我倒有件正事要问婷婷。”我转移话题说。
  “龙生,有什么事要问我的,是不是关于天狼君的呢?”婷婷说。
  “聪明,但不是关于天狼君,而是无常真人的凉茶铺,有没有印象?”
  “凉茶铺?”婷婷闭目静恩的。
  “就是有个三脚金鼎的凉茶铺。”我提出些内容,以帮助婷婷回忆。
  “记得啦!当时我们十二圣女到过一次,还在金鼎内滴血,怎么了?”婷婷说。
  “婷婷,我们想知道,为何无常真人会带你们去滴血,是天狼君的盼咐,还是张家泉提出的?”我追问婷婷说。
  “龙生,你忘记我曾说过,十二圣女只听从天狼君的盼咐,怎会听从张家泉的盼咐呢?”婷婷回答说。
  “对!那十二圣女陪同无常真人到凉茶铺,一定是天狼君盼咐的,难道他支持无常真人修练邪功?”我继续问婷婷说。
  “不!当时天狼君要我们十二圣女陪同无常真人追查赤炼神珠一事,并没有要我们做其他事,但他却再三盼咐我们,如果无常真人要我们的血,就满足他的要求,并记下整个过程和地点,一一向他禀报。”婷婷想了一会说。
  “天狼君知道凉茶铺一事吗?”我紧张的问。
  “天狼君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似的,因为当时他曾问我们,凉茶铺的位置是否在警局对面。那你说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婷婷反问我说。
  “既然他会反问是否在警局对面,当然是一知半解,或许是知道有这家凉茶铺,但不知道是否无常真人拥有的,所以会如此一问,看来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龙生,你的意思是说,天狼君并没有教无常真人修练至阴至邪的掌法,而无常真人为了躲遴天狼君,所以利用凉茶铺的金鼎邪物,将警局的风水变戒至阴至邪之地,然后偷偷到警局内修练,这么说,警局便是我要找的地方了?对吗?”迎万问我说。
  “没错!但是没有人传授的话,无常真人怎会懂得修练万毒掌呢?”我不解的说。
  “这点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知道天狼君有教张家泉修练万毒掌,但听天狼君说,他的内劲还不成气侯,会不会是张家泉教无常真人的呢?”婷婷说。
  “不可能!我曾在停车场试过张家泉,他给我的反应,应该不会教无常真人任何掌法,况且无常真人在他眼里,只不过是条狗,而张家泉在无常真人眼里,只是个财神爷,两个人根本互相利用,各怀鬼胎。”
  “龙生,我同意你的想法,因为我们和无常真人前去查探赤炼神珠的时侯,他一直向我们追问张家泉的事,还追问天狼君在什么地方教张家泉掌法,总之,可以打探的,他全都问了。”婷婷说。
  “对了,天狼君在什么地方教张家泉掌法?”我紧张的问说。
  “这点可不清楚,但每次他回来脚上都沾有很多泥土,应该是荒郊野外。”婷婷说。
  “山上?会不会……是……龙……猿……山?”我极不想说出口。
  “不知道,从没听天狼君提起过龙猿山,倒是听你们说过。”婷婷回答说。
  婷婷的答案,暂时令我松了一口气,但只是暂时罢了,毕竟还未清楚天狼君的身分,万一不幸被我猜中天狼君就是忠叔,可不知道怎么面对……
  “婷婷,你知道康妮和张家泉的事吗?”芳琪突如其来的问婷婷说。
  “琪姐,我当然不知道康妮和张家泉的事,因为圣女只听从天狼君的盼咐,其他事我们都不知道的,即使是张家泉,我们也不过是见两三次面罢了,从没交谈过一句话,对了,不应该说交谈,应该说从没回答过一句话,他也不敢主动找我们交谈,天狼君不允许的。”婷婷解释清楚的说。
  “哦,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别放在心上……”芳琪尴尬的对婷婷说。
  谈起了康妮,心想亦是时侯向父亲和婷婷交代我对康妮的看法,希望他们可以理解性的接受。可是固执的父亲,想起紫霜受的伤,始终无法接受康妮真实的一面,宁愿接受她是叛徒,不想终日疑神疑鬼。言谈中,他还暗示要我和康妮一刀两断,我不想与父亲讨论这个问题,只好表示一切等紫霜醒了再说,但芳琪的表情甚为尴尬的。
  “爸,康妮开枪阻止龙生杀人,滥用职权丢弃官职,将自己变成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普通人,她的出发点是我们的,况且张家泉死了,章锦春又成了呆子,您为何不能接受她呢?”芳琪为了康妮,向父亲质问说。
  “琪儿,看见章太太的死、紫霜的危难、婷婷受的刀伤,康妮当时为何不藉机会向章锦春开枪?相信以她的身分,想要逃避法律的责任,应该不难吧?别忘记,所有的事因我们而起,龙生当时怕死不杀掉章锦春,我是很生气的,怎么说也要向章敏交代,现在还想接受康妮,不能这样自私吧?”父亲反驳芳琪说。
  “爸,整件事亦是与章锦春和章太太的恩怨有关,不可能将责任全摆在我们身上。您说得没错,康妮可以凭着警察的身分开枪,之后逃遴法律责任亦不难,但不合逻辑吧?如果龙生或章敏忍不住气,杀死了章锦春,被关进牢狱,那我们的损失不是更惨重吗?我觉得将伤亡数字控制到最低,就是明确的做法。
  “琪儿,你这是自私的想法,如果说到明确的做法,康妮应该布置好一切,什么人都不用死!”父亲激动的说。
  “爸,您都不讲理由的,一个警察不可能以为会发生什么事,便大量调动人手。当布置之后,结果没有事情发生,那如何向上司解释?章太太和我们逃得过第一次,那第二次呢?别忘记,我们和姓张的有恩怨,同样,章太太和章氏的恩怨,已是冰冻三尺,逃得了初一,肯定逃不过十五,要不然我们也不用深夜逃亡。
  “强词夺理!你这么说,还用得着警察吗?”父亲生气的对芳琪说。
  “警察的责任是维持秩序,尽量减低罪案或伤亡的发生,康妮已经做到了,起码章敏和龙生现在不必被关在牢中,等候终生监禁的宣判。”芳琪理气直壮的说。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父亲的固执、芳琪的能言善辩,结果闹到不可收拾的场面,至于芳琪炮轰式的向父亲顶撞,亦是我始料不及的事。
  “琪儿,我不想再与你争吵下去,你问章敏这个当事人,到底是我对,还是你错就行了”父亲把章敏扯入话题里说。
  父亲的脑筋转得真快,开始便讲些话讨好章敏,最后要芳琪问章敏的意见,试问一个急于为母报仇的人,怎会帮芳琪说话呢?
  “好!章敏,你认为我说的话有理由吗?”芳琪转问章敏说。
  “琪姐,你说得没错!即使母亲临死前,看见我手刃仇人,相信她只会死得更难过,更别说安心了。要是龙生杀的话,母亲会较安心,起码女儿不会有事,可是邵爵士就惨了,轻则少了个儿子在身边,重则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你们这些女人则以泪洗脸,度日如年,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章敏感叹的说。
  “哦!开窍了?好事呀!”迎万拍手叫好的说。
  相信除了迎万拍手叫好之外,在场的所有人会和我一样,对章敏刚才说的那番话,不是感到惊讶,就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感情的印象分肯定增添不少,起码父亲亦无话可说。
  “爸,听见了?”芳琪得理不饶人的对父亲说。
  “罢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总之,以后我的生辰或死忌,都不想康妮出现我面前,全都出去吧,我要睡了!”父亲叹气的说。
  “芳琪,我们走吧,让爸爸多休息,别再吵了。”巧莲劝芳琪说。
  “爸,对不起……”芳琪说完后,眼睛湿湿的离开病房。
  “好啦,可以和龙生去龙猿山了!”仙蒂兴高采烈的说。
  我们补上一句“多多休息”后,即刻离开父亲的病房。
  我们被父亲赶出房间之后,便到婷婷的病房,坚强的芳琪突然忍不住在我们的面前哭了起来,我们十分的惊讶,毕竟一向倔强的她,不可能轻易流下眼泪,何况还是在我们面前,看来她受的委屈够辛苦的。
  “芳琪,别这样,让人看了会偷笑。或许这样吧,伏在肩膀上哭,这样她们便看不见你的丑样……”我安慰芳琪说。
  “我没事……龙生,刚才我是否太过分了呢?”芳琪问我说。
  “芳琪,其实你刚才说的一切,我们都十分支持,但是父亲不能太激动,所以我们都不敢激怒他,况且他昨晚到现在还未进食,心情难免比较暴躁,好比龙生说急躁的人只会闭上眼睛,张开嘴巴,我想只要紫霜的病情有好转,父亲冷静个几天,自然会接受你说的话。”巧莲为芳琪递上纸巾,尽力安慰芳琪说。
  “巧姐,我没事,不用替我担心。刚才哭的原因,是气自己为何在这个非常时期,要令他老人家生气罢了……”芳琪惭愧的说。
  “其实我们要感谢章敏才对,她刚才说的那般话,应该令父亲得到很多启示,有时侯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呀!”我不禁喟然而叹的说。
  “章敏,你会怪我刚才和父亲说的话吗?对你是否太自私呢?”芳琪问章敏说。
  “琪姐,我从没有想过要怪责你,亦不重视什么自私或不自私的问题,因为昨晚我想了一夜,似乎想通了很多事,但又很多事想不明白,为何你们这么多女人可以同时侯分享一个男人,甚至让好友分享自己的男人,一点也无所谓的,实在是想不通,但有一点我却想通了,就是母亲想我怎样活下去。”章敏说。
  “章敏,看来你真的想通了,好比迎万小姐说你开了窍,其实报复只是一种冲动,能放下心中的仇恨,才是最大勇气,宽恕则是仁慈的布施,至于章锦春这个仇人,就让法律去审判,即使他逃得过法律,亦难逃上天对他的惩罚。
  “对!放下仇恨需要很大的勇气,好比我放下养父的阴影……”艳珊不胜感喟的说。
  “章敏,刚才你说想不通为何芳琪她们可以分享一个男人,如果我说是缘份的关系,不知道你会接受吗?好比千里迢迢的我,竟也遇上龙生……”迎万说。
  “迎万小姐,恕我无法认同你说的缘份,毕竟接受和分享是两回事,等于自私和大方,何况是发生在女人的身上。算了,这个问题讨论下去也没意恩。”章敏说。
  “章敏,这么说吧,我们不舍得失去,所以接受和分享,亦因另一种的自私而大方,然而,种种的因素,围绕着值不值得的价值观问题,珍惜则成了主要的动力和食粮。抱歉,我说得太多了……”巧莲有感而发的说。
  “章敏,分享这问题,你不用花心思去想了,但你今天已经开了窍,那我也该向你坦白一切,但我还没说出什么事之前,我想问你一句,你恨我吗?”我说。
  “为何这样问?”章敏好奇的望着我说。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恨我吗?”我再次认真的问章敏说。
  “恨!”章敏毫不犹豫的回答我说。
  “好!既然恨我的话,我就向你坦白一切,让你彻底的恨,亦希望这个恨,能伴着你成长,我叹气的说。
  “到底是什么事?是不是和我母亲的死有关?”章敏十分激动的捉着我的衣服说。
  ~下期预告~
  紫霜终于有结果了,她能否清醒呢?迎万送的粉末是害她,还是帮了她呢?可怕的是,迎万也送了几包给婷婷。
  天狼君终于出场了,但他的身分始终被龙生识破,到底龙生凭什么察觉一切呢?至阴之地出现的白娱蚁、白嶂螂,又是怎么回事?奇怪的是蝴蝶和蜜蜂,竟向枯黄的花朵采蜜,而天狼君的下场是……
  龙生身边出现贵人相助,大难不死,相信很少人会猜到她是谁。而迎万小姐主动向警方自首,目的是和龙生联手破解警局的风水怪事,原因是……
  章敏被龙生赶走,最后她有走吗?她要龙生坦然面对以前做错的事,龙生会听她的话吗?毕竟这份坦然要付出名和利,还有大量的金钱,而且对象是陈老板,实在有些难度,而小美交换的礼物又是什么呢?
  令人讨厌的凤英母女俩,终于有了下场,这下场又是怎么样的呢?
  龙生和谁一起重演以往的情景?今集有人死,又有人失身,到底是谁不幸呢?
  龙生如何破解十灵气,会成功吗?
  第三十五卷 第一章 直闯龙猿山
  紫霜终于醒了,朝医生告诉我们,这次的手术很成功,并夸赞迎万赠送的粉末,不但十分有效,而且还十分的神奇。接着我们探望父亲,没想到芳琪为了康妮一事,竟与他顶撞,结果被父亲赶出病房。芳琪跑到婷婷房间哭泣,怪责自己不该失控而顶撞父亲。言谈中,章敏好像开窍了,引述巧莲的话,说出自己的感受。
  由于巧莲道出众女人分享我的感受,我也察觉章敏对母亲之死,不但可以冷静下来,还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我趁此机会亦向她坦白,为何要隐瞒她的原因和隐瞒些什么事。没料到,当问她是否恨我,她毫不犹豫答了一个“恨”字,我干脆让她恨个彻底,亦希望这个恨,能一直伴她成长。
  “好!既然恨我的话,我就向你坦白一切,让你彻底的恨,亦希望这个恨,能伴着你成长。”我叹气的说。
  “到底是什么事?是不是和我母亲的死有关?”章敏十分激动捉着我的衬衫说。
  对于章敏的激动,我没有反抗什么的,反而将手放在身后,芳琪她们几个想上前阻止,但全都被我喝住,我只顾凝望章敏秀丽迷人的脸蛋,凝视她那明亮锐利的双眼、湿润艳红的珠唇和那尖挺的俏鼻,或许我知道向她说出真相后,她会离我而去,所以不能不多望两眼,当做是离别前最后一眼。
  “章敏,其实迎万小姐一直不和你交谈,主要是章锦春身上的降头术,根本无法解除,但她不想让章叔叔知道,所以一直不与你交谈。而我欺骗你的目的,主要是想把你留在我身边,让你知道不经过思考的承诺,很容易会惹祸上身,记得昨晚对你说‘遇上我,还有时间让你适应,其他人就没得商量’这句话吗?”
  “原来你一直在骗我……”章敏松开捉着我衬衫的手说。
  “没错,当时你脑海里只想着报仇,甚至命都可以不要,倘若我好言相劝,激动的你会听我的话吗?况且张家泉死了之后,已没有人可以成为你报仇的依*,试问身负血海深仇的小鸟,又能飞到什么地方?无可奈何的你,只能回到打打杀杀的外公身边,情况变得更加的恶劣,实在不敢想像呀!”我叹气的说。
  “所以你就骗我说能医治章锦春,让我怕你真的会救他,被迫妥协你的条件,但你为何要欺负我,甚至对我摸手摸脚?你不觉得很过分吗?”章敏不满的说。
  “哈哈!你又随意冤枉人了,龙生是正人君子,怎会对你摸手摸脚呢?这点我比谁都清楚,你别在这里信口开河,造言惑众了。”仙蒂嘲笑章敏的说。
  章敏所言摸手摸脚的含意,当然包括卑鄙无耻的下流手段,而身边几个女人,一向都知道我大胆好色,对于章敏说的话,自然深信不疑,而此时她们除了向我抛出鄙视的目光外,或许心里在谴责我不该如此对待丧母之痛的章敏,所以没有一个肯出面帮我说好话,没想到,章敏的死对头仙蒂,偏偏站出来为我说句公道话。
  “章敏,请问我怎样对你摸手摸脚?摸过你身上哪个部位了?但我可以肯定的回答你,如果你‘什么都答应’的承诺,落在张家泉手上,他肯定会摸遍你全身,甚至把你给奸了。而我对你只是语言上的恐吓,双手并没有碰过你身上任何重要的部位,目的只想让你感受‘什么都答应’的后果,要是你向有势力的人许下这个承诺,肯定会吃不完兜着走,别怪我不再一次提醒你了!”我讽刺的说。
  “章敏,龙生说没有碰过你身上任何重要的部位,是吗?”芳琪问章敏说。
  “嗯……他只是潜意识想摸,但被我阻止……”章敏点头说道。
  “章敏,你清楚的告诉我,龙生最后有没有摸你身上重要的部位,有没有对你摸手摸脚有的话,我代你出气责骂他,不需要给他留面子。”芳琪严肃的说。
  “没有……”章敏摇头说。
  “算你好运!”芳琪轻轻拍了我一下手臂说。
  “我就说龙生是正人君子,怎会对她摸手摸脚,她就是喜欢冤枉人!”仙蒂沾沾自喜的指责章敏说。
  今回我可服了芳琪,竟当成这里是法庭似的,看准时机便盘问章敏,为我进行辩护,不过,我还是要感谢她,除了还我清白之身,还懂得冷静的处理,没有醋意大发。
  “龙生,你这时侯向我坦白一切,不觉得对我很残忍吗?为何不一直隐瞒下去,现在你要我怎么做好呢?”章敏惘然若失的说。
  我了解章敏此刻的心情,原本已成功压抑住母亲的血海深仇,并将所有的仇恨移到我身上,且把精神集中用来防范我,谁料,我的坦白,粉碎她已建起的护身墙,另一方面,章锦春中的降头术无法解除,母亲的血海深仇又报了,刹那间,真是没什么好做的,好比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弹又弹不起,滚又滚不动似的……
  “章敏,我对你坦白,并不是对你残忍,而是你真想通了,开窍了、成熟了,知道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做,但眼前有两件事,是你现在应该要做的,第一件,多谢迎万小姐帮你报了母仇,第二件,多谢这些曾在你最失意的时侯,默默在你身边支援和爱护你的人,但仙蒂和凤英二人,你就不必谢了。”
  章敏听了我的话之后,走上前向众人致谢。
  “章敏,现在报仇一事,已告了一段落,章锦春已得到最沉重的代价,希望你暂时保密,章锦春无法救治一事,好让我在章叔叔身上得到股票。另外,你现在已经成熟且开窍了,亦是时侯离开我们,至于你想到哪,我无权过问,希望你日后处事,能三恩而行,毕竟人生没有几个大难不死的机会,走吧!”我挥手示意说。
  “龙生……你真的让章敏离去?”师母上前捉着我的手说。
  “怎么了?章敏有她自己的家,回去亦是应该的,不是吗?”我不解的问师母说。
  “但……也是的……”师母显得有些失望的说。
  “你怎么还不走呢?”仙蒂嘲笑章敏说
  “巧姐,我终于明白你刚才说的那番话,各位再见,珍重!”章敏说完后,便走出病房。
  “不送了!”仙蒂翻起白眼儿说。
  “章敏,我送你下去……”师母追上前打开门对章敏说。
  师母对章敏握手恋恋,离别珍重的神情,似乎有些异乎寻常,芳琪的眼神告诉我,她也感到怪怪的,无论如何,章敏的离去已成事实,所有的事亦告一段落,最后,我传授天罡修元第三层心法给婷婷,希望她加快练功早日康复。
  “龙生,我会加紧练习,至于父亲和琪姐的误会,我会找机会开解他,你们不用担心,放心去办你们的事吧,一切小心。”婷婷说。
  “婷婷,谢谢你……”芳琪向婷婷致谢说。
  “婷婷,念在你肯为珊儿的好友芳琪说好话,这包粉末就送给你,只要将它涂在伤口上很快便会痊愈,剩余的就给那个女医生吧!”迎万掏出药粉说。
  “这有三包……”婷婷接过迎万手中的药粉说。
  “我拿出的余西是不会收回,不要的话就丢掉吧!”迎万气傲的说。
  “迎万小姐,其实你是有片慈爱的心,但却喜欢用另一张脸孔待人,真是教人费解。”我忍不住的说。
  “龙生,这是我的作风,你管不着,我只想看你教的心法厉害,还是我的药粉厉害,你们可要为我做证。”迎万摆出一副单挑的表情说。
  “我怎会比你厉害呢,我的‘昭阿露曼’小姐。”我故意奉承迎万说。
  “你还记得‘昭阿露曼,这四个字,不错!有前途!”迎万称赞我说。
  “婷婷,我们帮你……”巧莲和静宜两人,上前帮婷婷涂上迎万的药粉。
  当巧莲拆开婷婷伤口的纱布,看见她滑嫩嫩的背肌上,有几道五寸多长的刀痕,实在心疼死我了,望着她的伤口,不禁想起躺在对面病床上的紫霜,内心更是痛上加痛,亦惭愧万分。
  巧莲为婷婷包扎好伤口后,我们便离开医院,而她则鬼鬼崇崇走到一旁,想必是缴付小费,而我和迎万则要出发前往龙猿山,由于那一带环境较为偏僻,所以不想驾宾士的跑车前去,免得太耀眼,于是和芳琪调换了车子。
  搭乘电梯的时侯,师母交了部手机给我。
  “龙生,巧姐知道你的手机昨天被章锦春抛入海里,这部是她昨晚赶去买的,已经充了电池,小心别弄不见,是我们几个凑钱的……”师母说。
  “巧莲没有钱吗?买部手机也要你们几个凑钱?要不然你中午吃饭的时侯,麻烦你先到银行提出一些现金给她,我过两天还给你。”
  “巧姐不是没有钱,只干过我们知道她身上的现金要留给护士,所以我们几个玩起凑钱的玩意,这部手机不便宜,是最新款,要上万块的,记住别弄丢了,至于现金的事,我自会处理,你不用担心,总之,一切小心。”师母说。
  “嗯,谢谢!电梯来了,走吧!”我望了手机一眼,很兴奋的将它放入裤袋里,心想这部新款的高级电话,已代表我在她们心目中的地位和身份。
  当电梯来到医院楼下,发现章敏似在等侯我们,而她看见我们下来的一刻,脸上露出尴尬之容,于是我上前问她发生什么事,原来她身上没有车资,加上又不好意思要外公那边的人代付车资,所以显得有些狼狈和尴尬。
  “我送你回去吧!”我对章敏说。
  “不用麻烦,你载我到附近的银行就行了。”章敏说道。
  “随便!”我学章敏之前的语气说。
  车子在高速公路奔驰,从后照镜瞧见章敏心事重重,无精打采的,我心想肯定又是思念着母亲,如今少了个亲人在身边,情绪难免会失落,亦挺可怜的。
  “章敏,怎么了?”我忍不住关心慰问一句说。
  “没什么。对了,你们去什么山吧,是吗?”章敏冷淡的回答说。
  “是呀!”我回答章敏说。
  “我想和你们一块到山上走走,可以吗?”章敏小声的说。
  “哦?不想回家,又想找藉口留在龙生身边?不要脸!”仙蒂嘲讽的对章敏说。
  “仙蒂,忘记我父亲刚才教训你的那番话了吗?章敏是邵家的恩人,你不可以对她无礼。”我责怪仙蒂说。
  “龙生,你还没有回答章敏的请求。”迎万提醒我说。
  “我根本没打算载章敏到银行,你说呢?”我学习迎万的语气回答,接着踩重油门加快车速,直往龙猿山进发。
  车子来到当日约定忠叔碰面的地铁站,接着随着脑海中记得的路线慢慢兜圈,幸好我的记性一向挺不错,加上很多道路都是直线,兜了几个圈之后,终于找到当晚我和忠叔下计程车的位置,于是把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开始踏上一条很不愿意走的山路,慢慢走向龙猿山顶。
  再次踏在登向龙猿山的小路,心情和拜师当晚一模一样,既紧张又恐慌,但上次的紧张,是好奇和怕山狗突击,而今次的紧张,是担心发现不想看见的事实,甚至担心遇上忠叔,万一他真是天狼君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同时亦痛责自己一番,为何要带上凤英母女俩和章敏三人上山。
  果然,仙蒂走得最慢,而且边走边喊着痛,并且吵着要凤英背她,既然仙蒂有此要求,凤英当然要背她的了,要不然怎么忍心看着女儿的小脚在山路捱高跟鞋之苦,结果在咬紧牙根的情况下,只能走一步,怨一句。
  章敏无精打采,伴着艳珊一起走,迎万则十分留意周围一带的环境,而我提高警惕,留意一切的动静,充当起母鸡保护小鸡的角色,希望山上没有人就好了。
  “龙生,怎么好像很紧张似的?”迎万问我说。
  “没有呀!”我镇定的说。
  “哎!如果上面的环境,并非我们想像中的那般,便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不幸被我们猜中的话,这个时侯相信也不会遇上他们,所以不用担心。”迎万说。
  迎万说得很有道理,一大清早天狼君应该在睡觉或什么的,相信不会出现,况且昨天他杀了张家泉,可能还在进行其他阴谋,哪有空来练功,即使要练功的话,亦是深夜时分,不可能与刚升起的阳光对抗,看来是我过于杞人忧天了。
  不对,迎万刚才说了并非我们想像中的那般,便不会有什么危险,那她出发前,怎么不阻止我带章敏和凤英母女俩上山呢?万一有危险怎么办?但我不想质问她,免得又被她嘲笑我无能、怕死。
  “迎万小姐,你们的心情好像很紧张,说话语气也是一样,难道对方真的如此可怕吗?”章敏不解的问。
  “昨晚你不是看过芳琪播放的光碟,难道对方不可怕?”迎万笑着对章敏说。
  “迎万小姐,原来你们上来是另有目的,我还以为只是出来走走……”章敏恍然大悟的说。
  “你怕,可以先回去,不送!”仙蒂随即讥讽章敏说。
  “笑话!我现在有什么可怕的,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万一你的母亲出了事,那时侯你才真正的可怕,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章敏讽刺仙蒂说。
  “章敏!你怎么咒我死?!”凤英勃然大怒的说。
  “如果人可以被咒死的话,那我肯定先咒死你们母女俩,哼!”章敏不留情面的说。
  “我先咒你死!死三八!死怪物!”仙蒂语无伦次与章敏对骂起来。
  “你们别吵了!”艳珊大声喝止章敏和凤英母女俩。
  “哈哈!真好笑!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妙,这里有法力的人,紧张得要死,身上没有功力的,反而如此镇定且骂声四起,有趣!有趣!”迎万笑着说。
  “师父,你怪我多事吗?”艳珊问迎万说。
  “珊儿,我当然不是责怪你,只是笑章敏和她母女俩罢了,章敏身上没有半点功力,单*一个‘勇’字,以为天下无敌,什么人都会怕她似的,没想到,经过码头一战,至今还未醒悟。凤英母女俩更可耻,为了钱和物质上的享受,竟敢厚着脸皮赖在邵家不走,当大祸临头的一刻,不知道她们是哭还是笑呢?哈哈!”迎万说。
  “死怪物,听到没有,迎万小姐骂你还未醒悟呀!”仙蒂嘲笑章敏说。
  “迎万小姐,是否想暗示我些什么呢?”我不解的问迎万说。
  “不!只是看在眼里,道出心里话罢了,并没有什么意恩,走吧!”迎万说。
  不知不觉,走了十多分钟,终于接近龙猿山的山头,迎万和我神情凝重,留心观察周围一带,我发现这里的环境,似乎起了很大的变化,越接近山头的野草树木,就枯死得就越多,但走到山头却是另一种景象,野草树木不再枯死,而是枯而不死,野花仍是一样的盛开,只不过全部都是枯黄之色,有趣的是竟出现蝴蝶和蜜蜂,如果没有花蜜可采的话,它们又怎会留连此处
  野花枯而不死的景象,确实耐人寻味,好生疑惑的我,即刻上前抓起泥土一看,发现泥土并不是干巴巴的,而且其色黄中带紫,显然这一带的花草树木,并非缺水而枯黄。当感到好奇之际,突然,一条五寸多长的白色蜈蚣,竟在我眼前出现,吓得我整个人急忙弹起。
  “龙生,什么事?”迎万走到我身边问说。
  “我刚才看见一条五寸多长的白色蜈蚣……”
  “嗯,我刚才也看见好几条白色的娱蚁,看来你真的没有骗我,这里果是至阴至邪之地。”迎万神情凝重的说。
  “迎万小姐,有白色蜈蚣出现的地方,就是聚阴之地?怎么不是黑色的呢?”我不解的问。
  “龙生,你说的没错,聚阴之地的生物,应该是黑色,但身上的阴气被吸走,自然几成白色,而天地万物出现一条白色的蜈蚣,并不算是什么希奇,但是出现很多条的话,情况便不一样了。你看那里的蟑螂也是白色,树上那只乌鸦也是白色,看来这块地已与我无缘,你自己想想吧!”迎万没心情的说。
  “龙生,迎万小姐说得没错,这里很多昆虫都是白色,而且动作很迟钝,真是有些不寻常,但她怎么会说无缘呢?”章敏不解的问。
  “章敏,刚才我看过泥土的色泽,其色黄中带紫,出现这类土质的山头,必有好的风水穴,但这里的花草树木却枯黄不死,开始还以为是我吸掉山头的灵气,导致变成一座枯山,但蝴蝶的出现,证明我的想法错误,加上刚才迎万小姐说的那番话,终于让我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哼!答非所问!”章敏不耐烦的说
  “章敏,先不要急躁,刚才我说的话是有道理的,黄中带紫的土质,证明并不是一座枯山,但花草树木
  一片枯黄之色和白色昆虫的出现,却是未老先衰的景象,亦说明此处有人修练至阴至邪的邪功,要不然阴气不会全失,甚至出现未老先衰的景象,既然阴气全失,所以迎万小姐说,此处与她无缘。”我惆怅的说。
  “原来如此,看来你们的武功好厉害,并不像我们江湖那般,拿起刀棍打打杀杀的,倘若不是和你们相处过,还以为是胡说八道,欺神骗鬼的。”章敏说。
  “龙生,你快过来看!”迎万大声叫道。
  我急忙跑了上前,当看见迎万的时侯,便看见当日修练翻云掌的八卦台,而这八卦台除了八卦图之外,还加上十二地支方位,眼前这一幕,等于告诉我忠叔就是天狼君,终于看见不想看见的事实。
  “龙生,你看这个台古古怪怪的,应该是八卦图吧?”迎万问我说。
  “没错!这个八卦台是师父传授我神术的地台,而这十二地支的方位,之前是没有的,只有修练天地六十阴阳掌,才需要这十二个方位,据我所知,懂得修练此套掌法的,也只有……天狼君……”我心痛的说。
  “龙生,你的意思是说,你尔的师父就是天狼君?”艳姗大吃一凉的说。
  “嗯,刚才上山的时候,迎万小姐问我紧张什么,我就是害怕见到这个事实,没想到叔竞是…”我已心痛的说不下去
  “龙生,既然你师父是天狼君,他不是有办法解除仙蒂体内的邪气吗?真是不枉此行。”凤英兴奋的对仙蒂说。
  “凤英,你……”我气的说不出活。
  “龙生别生气……”章敏安慰我说。
  章敏竟会安慰我,而不与凤英母女俩吵,真是十分意外。
  “章敏,没想到你竟会安慰龙生,哈哈!”迎万笑着说
  “迎万小姐,因为我试过被亲人出卖的滋味,十分不好受……”章敏伤感的说。
  “谢谢!我们快到后面的小屋里瞧瞧……”
  当我想跑去小屋的时侯,突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阻拦我的去路,原来他不是外人,正是我的师父忠叔。
  “龙生,怎么上山也不通知我一声,还带了几位朋友?”忠叔笑着说。
  “师父,你……这……”我指着八卦台说不出话。
  “哦!你问这玩意,我最近研究天狼君那套天地六十阴阳掌的奥妙,希望可以为你找出些破绽,怎么,有问题吗?”忠叔好奇的反问我说。
  “师父,你是说,你想替我找出天地六十阴阳掌的破绽去处?”我转悲为喜的说。
  “是呀!怎么了?”忠叔说道。
  “没什么……”我急忙说道。
  “这位是……”忠叔指着迎万说。
  “我是谁没关系,但有一点十分好奇,为何台上有如此重的血腥味呢?”迎万追问忠叔说。
  “血腥味?”我惊讶的说。
  第三十五卷 第二章 忠叔的真面目
  我和迎万几个来到龙猿山,发现八卦台出现十二地支的方位,原本以为忠叔便是天狼君,因为只有天狼君才修练这种掌法,但忠叔及时出现,并解释说是为了帮我找出天地六十阴阳掌的破绽之处,但迎万却追问忠叔为何有浓烈的血腥味,如果只想找出阴阳掌的破绽,不会使用鲜血,除非是练功,不禁使我……
  “龙生,这位小姐是?”忠叔没有回答迎万的问题,反而问我说。
  “她是迎万小姐、艳珊和章敏,另外这两位是凤英和仙蒂,这位是我师父忠叔,你们叫……忠叔吧!”我一次介绍说。
  “原来您就是龙生的师父,今趟真是出门遇贵人了,不知能否帮我女儿清除身上的邪气?求求您……”凤英急忙向忠叔求救说。
  “当然没有问题,助人为快乐之本,关于你女儿的事,龙生亦曾向我提起,等会我就帮你女儿清除身上的邪气,不用担心。”忠叔点头说道。
  忠叔对凤英的大方,令我十分的意外,难道是想显示师父的身份,故爽快的答应,但之前为何又不帮我医治呢
  “真的?太好了!谢谢!”凤英欣喜若狂,拉着仙蒂一起下跪致谢说。
  “你还没有回答我师父的话,为何会有浓烈的血腥味?”艳珊追问忠叔说。
  “迎万小姐,这个山头野狗无数,结党聚群,很多时侯为了霸占地方,咬死的不计其数,所以有血腥味,一点也不稀奇,尤其是早上的时侯,哎!”忠叔叹气的说。
  “哼!”迎万冷嘲一句。
  忠叔牵强的答案和迎万冷笑的态度,似乎已告知我需提高警惕,但这份警惕是找出破绽,识破忠叔是天狼君的身份,还是防范忠叔会出其不意,向我们攻击呢
  “哎呀!迎万小姐,住在山上就是这样的啦,有什么好稀奇的,我住的那个地方还不是一样,整天都嗅到血腥味,还有狗屎味呢!”凤英答上一句说。
  “是吗?”迎万冷笑着说。
  “龙生,怎么不说话?没什么事吧?”忠叔问我说。
  “师父,我昨晚睡得不好,有些疲倦罢了……”我敷衍忠叔说。
  “我的脚很疼,可以找个地方先坐下吗?”仙蒂不耐烦的说。
  “当然可以,后面有间小屋,大家进去坐坐吧,请跟我来……”忠叔说完,转身带我们到小屋。
  望着忠叔的背影,不禁想起天狼君在光碟里的背影,加上他转身的动作和轻快的八卦步法,两人实在很相似,虽然理性的分析告诉我忠叔就是天狼君,但我始终难以接受,亦不懂得如何接受,更不愿意接受……
  “龙生,降头师对人血或畜生的血,都十分的敏感,你要多加提防。刚才我不与你师父辩驳,是故意让步,希望留有余地,有后退之路,小心了。”迎万小声的对我说。
  我相信迎万对人血和畜生血的辨别能力,亦感激她为了顾全大局,宁愿被凤英嘲笑,亦不挑起辩驳之争,以争取后退之路,心想既然是退的话,当务之急便是保护她们安然离去,其他的事暂时不想了。
  “迎万小姐,我找个藉口让你们几个先行离去。”我假镇定的说。
  “恐怕我和珊儿已没路可退,可以的话话先让章敏离去。至于,这对母女相信你师父,很难要她们走的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不用分心照顾我和珊儿。”迎万说。
  迎万说完后,快步走上前缠着忠叔,也许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但凤英为了讨好忠叔,又怎会让迎万有机会缠上忠叔,而我放慢脚步走到章敏身旁。
  “章敏,这里有些钱,你找机会尽快离去,不要问什么原因,亦不要通知警方,知道吗?”我把钱塞入章敏的手中说。
  “我叫人上来助阵,不用担心。”章敏抢我的手机说。
  “章敏,远水救不了近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先行离去就行了。
  “我不走!即使要走的话,我章敏肯定不是第一个。”章敏坚决的说完后,即刻把钱塞回我手里。
  “算了!总之,万一发生什么事,你找个地方藏起来,别让我分心照顾你就行了,记住不可逞强,不要冲动!记住了!”我认真严肃的说。
  “知道了,你……你……小心一点吧!”章敏吞吞吐吐的说。
  “嗯……谢谢!”我很高兴听到章敏对我关心之词,忍不住往她脸上亲了一下。
  “你……”章敏愕然望子我一眼,接着怒目而视,用手往脸上用力的抹了一下。
  “小心!别贴得我太近,找机会照顾自己……”我轻轻拍了章敏的肩膀一下,接着亲切的说完后,便快步走到迎万身旁。
  忠叔带我走到小屋前,当他推开木门让我们进去的时侯,凤英母女俩急着抢椅子坐下休息,迎万和我若无其事般的走进去,但我刚踏进屋内,瞧见桌上有十几个杯子,刹那间,对忠叔已彻底的失望,亦难以接受眼前所看见的事实。
  “怎么了?”迎万在我身旁小声问道。
  “我已经可以肯定忠叔就是天狼君……”我小声的在迎万耳边说。
  “别惊慌,尽量装成若无其事般,非到必要的时侯,千万不要出手,撤退才是上上之策。”迎万再三叮嘱说。
  “嗯,我知道了。”我回答迎万说。
  “龙生,你是我徒弟,便是这里的半个主人,怎么不代我招呼你的朋友呢?”忠叔拿起茶壶准备沏茶说。
  刹那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忠叔,应该揭开他的假面具,还是听取迎万的意见,继续装作若无其事,以求后退之路呢
  “忠叔,不用客气,沏茶的工作让我做就行了,您还是帮我女儿仙蒂,解除身上的邪气吧!”凤英上前献殷勤的说。
  “好的!让你女儿过来这边坐,给我看看……”忠叔对凤英说。
  “仙蒂,快过来,这趟你出门遇贵人了,不用再看其他人的脸色,正所谓好人自有好报上天不会亏待我们的。”凤英冷嘲热讽的说。
  “不……”我想把仙蒂拉过来,但又找不到藉口,万一与忠叔翻了脸,我可不是他的对手,这里所有人的性命恐怕都不保,真是进退两难。
  “仙蒂,快给忠叔看看……”凤英放下手中的茶壶,走上前拉起仙蒂的手臂说。
  “仙蒂,怎么大清早便要我师父劳累呢?等吃过中饭,再医治亦不迟。对了,你的脚肿得很厉害,要不让你母亲到山下买对平底鞋,好让你等会可以轻松的下山,起码走起路来也不会痛,好吗?”我灵机一动的说。
  “好啊!龙生,你真关心我!”仙蒂欢天喜地的说。
  “女儿,现在什么时侯,还讨论买鞋子的事,当然是解除身上的邪气,快过去,不要耽误忠叔的时间。”凤英推开我说。
  今回,真是给凤英活生生的气死!
  “凤英,你担心我师父会反口吗?他可是言出必行,你不用如此心急,我有事想和师父谈谈,你们先出去一会吧!”我拖延凤英的同时,向迎万使了个眼色。
  “珊儿,龙生有事和他师父谈,我们别在这儿妨碍他们,先出去……”迎万说。
  “是的!”艳珊随即回答,走出门外。
  “凤英,麻烦你和仙蒂先出去一会,请!”我下逐客令说。
  虽然我和迎万打起退堂鼓,但奇怪的是忠叔竟然没有加以阻止,他是不知道身份已被我识破,还是暂时不想伤害我们呢
  “龙生,你和迎万小姐不帮仙蒂吸走身上的邪气,我已经不怪你们了,但你们也别破坏仙蒂康复的机会,算是我求求你们了,走开!”凤英再次用力将我推开,并把仙蒂带到忠叔面前。
  “凤英,你……”我被身旁的迎万拉住,只好欲言又止的静观其变。
  凤英脸带笑容,嘴巴不停说些感激忠叔的好话,此刻,心猿意马的我,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担心,先让我看看……”忠叔对凤英说完后,掀起仙蒂的衣袖,一手捉着仙蒂的中指,另一只手的掌心,则贴在她的膝盖上。
  从忠叔凝重的脸色来看,应该已将内力逼入仙蒂的膝盖内,整个动作算是刚柔并济的进行,没有丝毫伤害的举动。
  怎料,不到一分钟,仙蒂的身上出现了异状,只见她满脸通红的流出冷汗。
  “身体好烫,很不舒服呀!”仙蒂开始叫了起来,一只手按在腿间蜜穴的位置上,双腿则不耐烦的张张合合,像欲火难耐那般,而且叫出的声音,似叫床的呻吟声。
  爱女心切的凤英,只能看在眼里,羞在脸上,双手除了按着仙蒂的肩膀,口里叫着她不要乱动之外,亦没有其他办法。
  当忠叔放开仙蒂的中指,仙蒂的手已迫不及待用力揉搓自己的乳房。
  “好胀!身体好烫,很热呀!”仙蒂满头大汗,不停地搓着乳房和蜜穴的位置。
  “仙蒂,别这样……怎么会这样……”凤英捉住仙蒂的手,以阻止她做出淫荡的动作。
  “你们看……就是这股邪气……”忠叔松开按在仙蒂膝盖的手,转而按在手肘之位说。
  我们上前一看,发现仙蒂的手臂果然浮现一大片紫青阴邪之色,这种颜色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但章敏和凤英两人,则吓得钳口挢舌。
  突然,我想到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何这种邪气,总是性欲高涨的时侯才会出现呢
  “忠叔,你要救救我女儿,快把它弄出来,好吗?”凤英求助的说。
  “没问题,但我事先说明一点,倘若要放出这种邪气,仙蒂必须要忍受痛楚,要不然我也无能为力。”忠叔对凤英说。
  “请问要忍受什么痛楚呢?”凤英紧张的问忠叔说。
  “咬!”忠叔回答说。
  “咬?”凤英大吃一惊的说。
  “没错!一定要咬到出血为止,才可以用内力将邪气全部吸出体外,只有这个方法,才可以彻底的治好,要不然日后会更麻烦。”忠叔对凤英说。
  “妈,我不要!”仙蒂大声吵叫的说。
  “忠叔,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凤英询问忠叔的意见说。
  “没有!仙蒂体内的邪气,已经十分邪毒,刚才你也看到她发作的情形,假设手臂上的紫青之色延伸整个手臂的话,恐怕再世华陀也医不了。”忠叔坚决的说。
  天呀!如果忠叔用口咬仙蒂的阴邪之血,不就等于将阴邪之气献给他吗
  “不行,绝对不能让我师父冒这个险!不能让师父吸取邪血!”我即刻走到仙蒂面前,不让忠叔吸取仙蒂的血说。
  “龙生!求你别再阻拦了好吗?我的心已经够乱的了……”凤英上前将我推开说。
  “不行呀!这……我……”我急得说不出话,进退维谷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忠叔,咬吧,这点痛楚,相信仙蒂可以忍受的,麻烦您!”凤英赞成的说。
  完了!我再不揭发忠叔是天狼君的真面目,那仙蒂将白白送入虎口,我不能因为怕死,而不顾她们的安危,即使打不赢他,也要死缠着他,好让迎万有机会带她们下山,死就死吧!
  “不行呀!他是天狼君呀!”我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揭发忠叔的身份说。
  “什么?你师父是天狼君?不要!”凤英说完,即刻上前将仙蒂拉开。
  忠叔出其不意,一掌便打向凤英的眉心,接着捉起仙蒂的手,狠狠的咬下一口,接着双指紧扣仙蒂的喉咙,眼角则望到我身上。
  “啊!呜!不……要……呜!”仙蒂面青唇白,死命挣扎的狂叫。
  “凤英!凤英!”艳珊急忙上前扶起凤英。
  刹那间,情况已步入恶劣的环境,我急忙将体内的龙猿真气输往双臂之中,准备杀忠叔一个措手不及,可是他紧扣仙蒂的喉咙,我又不敢冒冒然出手,但仙蒂的血又源源不断被忠叔吸入嘴里,真是急死我了……
  “不要!放下仙蒂!”我聚起内劲指着忠叔说。
  忠叔没有回答我,双指仍紧扣仙蒂的喉咙,示意我们不可上前外,仍继续吮吸仙蒂手臂流出的鲜血,仙蒂原本不停的挣扎,但身体很快软下,脸色苍白,不停的喘息和颤抖。
  “珊儿,快带凤英离去!”迎万急忙说道。
  “不……我不走……我害死……了女儿……对……不……起……仙……”凤英吐出一口鲜血,随即晕倒在地上。
  “凤英……死了……”艳珊惊慌失色的说。
  “龙生,快走!仙蒂没了……”迎万上前提醒我说。
  凤英不幸死了,我又怎能丢下仙蒂不顾?即使她剩下最后一口气,我也要把她带下山,要不然我怎能对得起自己
  “迎万小姐,你带艳珊和章敏先行离去,不用管我……”
  “龙生,你不是他的对手,你先带章敏走吧!”迎万说。
  不!我绝不可能当缩头龟,丢下仙蒂不顾,而先行离去,死就死吧!
  “师父,不!天狼君,你手段不但阴险,还够残忍的,竟杀害手无寸铁的母女俩,你还有没有良知呀!为何要这样做呀?!”我压抑不了情绪的激动,丹田气一吐,发出地动山摇的吼叫声。
  第三十五卷 第三章 天狼君的阴谋
  忠叔终于露出本来的真面目,他就是大魔头天狼君,可惜,我们还未来得及逃走,他已先发制人捉着仙蒂,并吸取她手臂上的阴邪之血,而凤英则为了救女儿,眉心中了一掌,当场毙命,我忍不住内心的伤痛,发出地动山摇的吼叫声。
  天狼君的利齿,终于离开仙蒂的手臂,但他仍是挟持着脸色苍白的仙蒂,从地面拖出屋外,可怕的是,仙蒂身上的鲜血,再也没有滴在地面……
  “为何?为何要这样对我?”我十分激动的跟在天狼君身后,狂怒的破口大骂说。
  “哈哈!为何?为何你知道我是天狼君?为何你带仙蒂给我?为何我要对付你?这些都是天意!哈哈!”天狼君仰天狂笑说。
  “这间小屋不该有十几个杯子,除非是有十二圣女护驾的天狼君!你先放下仙蒂再说!”我怒指天狼君说。
  “我放下,你又能怎么样?凭我教你的神术来对付我?哈哈!”天狼君狂笑一声说。
  “为何你要这样对我?既然要杀我,为何又要教我神术?为何要在这种情况揭开真面目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很难受,我一直当你是最亲的人……”我痛心疾首的说。
  “哈哈!这一切都要问你,为何接受刘美娟的一百万支票,没有这一百万的支票,你便不会破坏我多年以来,辛辛苦苦设下的风水库,这都是你咎由自取。不过,这也不能全怪责于你,如果张家泉这个贪生怕死的窝囊废,敢在风水库把你解决掉,我便不用浪费这么多时间,设下师徒局的圈套,亦不会这么多人因你而丧命,要怪就怪张家泉或你自己吧!”天狼君嘲笑的说。
  “因为贪生怕死的张家泉不敢杀我,所以你才要设师徒局?”我不解的问。
  “如果张家泉不是贪生怕死,便不会私底下找无常真人,但没有无常真人的出现,我不知道你有”青乌序“这本书,最后他弄出一个张伯,我便黄雀在后,弄出一个忠叔,所以先放过他的狗命,要不然一早便把他给杀了,省得他整天在打张家泉的主意,或许他忽略了一点,他打张家泉的主意,没留意我也在打他的主意,要不然事情不会如此完美,哈哈!”天狼君沾沾自喜的说。
  “你既然要对付龙生,为何要教他神功呢?”迎万问天狼君说。
  “你就是张家泉找来的降头师?哼!”天狼君看了迎万一眼说。
  “正是!不过不是找,而是我自己要来的。”迎万高傲的说。
  “降头术?我呸!只有那个贪生怕死的张家泉,才会四处找人帮忙,真是丢尽我的脸。我收龙生为徒,目的是想看‘青乌序’有什么了不起,原来烂书一本,原想放弃师徒的计划,但后来为了想制造更多的麻烦给那两个废物,所以才教龙生神术,免得他们往我身上打主意。怎料,龙生的奇人神功,竟能帮我一个大忙,所以我将计就计,便利用他将此山头的灵气吸尽,供我一个聚阴之地练功。”天狼君说。
  “你不怕龙生成为你的对手吗?”迎万问说。
  “龙生对我根本没有威胁,况且我没教龙生什么神术,只是普通的八八六十四卦翻云掌罢了,但他挺有天份和奇缘命的,居然得到紫彩神珠,奇妙的是,原有的大劫数竟大难不死,还逃过牢狱之灾,顺其自然的情况下,我便利用他帮忙解决那两个废物,没想到张家泉最后还是要我亲自动手,龙生真失败呀!”天狼君嘲笑我说。
  “天狼君,你还未说搅了这么多事,到底有什么目的?”
  “龙生,反正你今天也逃不过我的掌心,我就告诉你吧,我为的是钱和利,还有找出师父的亲儿子。张家泉和刘美娟的钱,原本全落到我手上,没想到杀出你这个王八蛋,破坏我的计划,幸好我早已有所准备,即使刘美娟治好尸毒逃到国外,最后钱还是落到我手里,可惜有一半却在你身上,岂有此理!”天狼君破口大骂说。
  天呀!天狼君说刘美娟的钱已经落到他的手上,那她的人现在怎样了?
  “原来你为的是钱,那刘美娟的家族肯定又是你害的,等所有的遗产落到张家泉的手上,你再把他给杀害,然后利用法律的途径,全数归你所有,昨天你老人家亲自到医院走一趟,想必已得到一切了吧?那你现在将将刘美娟怎么了?”我大吃一惊的说。
  “龙生,你真的很聪明,如果你是我儿子,我会很高兴,可惜你不是,但我念在你曾经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就送你最后一份礼吧!刘美娟已经死了,她白钱已经落到我的手上,你抢走我一个圣女,但我同样多了个圣女,上天是很公平的。”天狼君狂笑说。
  “刘美娟怎么死的?尸首呢?”我勃然大怒的说。
  “刘美娟自然是我杀的,但她的尸首已被我藏起,不过,我会将你和她放在一起的,我这个师父算有人情味吧,哈哈!”天狼君狂笑说。
  “你……”我激动打向天狼君一掌,但被他轻易的闪开。
  “龙生,别这么心急嘛,你不向我动手,我也会向你动手的,别忘记你身上还有很多好东西哦!实话说,你的勇气挺可嘉的,明知道不是我的对手,也敢向我动手,这点张家泉无法和你相比,要不我和你做个交易如何?”天狼君说。
  “什么交易?我是不怕死的!哼!”我激动的说。
  “你当然要死,要不然怎样用你的尸体,勒索你父亲呢?别忘记,你手上还有刘美娟一半的钱,我们还是谈谈交易吧!只要你老实告诉我,谁在背后帮你、无常真人是谁杀的,我便放她们三个离开。”天狼君说。
  这个老奸巨猾的大魔头,说起狡猾可高出我几百倍,死人也能变出钱,这点可不能不服他,倘若利用我的尸体进行勒索,那父亲交出的赎金,肯定是个天文数字,而他最厉害的手段,是想我死后也要为父亲担心,他妈的!真够绝!
  “我就老实告告诉你,背后没有人帮我!无常真人是我杀的!”我忘记之前有没有告诉天狼君关于江院长一事,所以干脆用“老实”二字回答说。
  “不可能!没有强大的内劲,你不可能破肝不死,没有人背后帮你,无常真人不可能死在你手上,看来你是不想和我交易,那你们全部都要死,没有一个可以走下山,受死吧!”天狼君双手高举,大喝一声。
  随着天狼君刺耳的声音响起,接着他摆出一个起手式,内劲朝天一吐,身上的肤色变成紫青之色,双腿一弹,跳跃半空,迅速朝我身上打出一掌,我即刻全力还击,硬接他一掌,但我的掌力只能减去部份的杀伤力,甚至连他身上的紫青呈气也轰不散,看来他这一掌肯定会要了我的命。
  “死吧!”天狼君迅速打出第二掌,以加强第一掌的威力。
  一团黑沉沉的呈气,从上而下,笼罩我的全身,这个情形好比抢夺赤炼神珠的影片那般,我知道天狼君必会罡气直下,攻向我的天灵盖,于是双掌护顶,准备硬接他一掌。
  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天狼君果然攻了下来,我即刻发出两掌,可惜情况仍是一样,我的掌力被他的护身罡气所化解。正当心慌之际,当还没来得及闪避,一道强烈的掌风,已将我四肢牵制,令我无法动弹,发软的双腿只能跪到地上,但一只冰寒紫青的厉掌,已出现在我的眼前……
  眼看脑门即将中掌,突然,一件沉重的物体扑到我身上。
  “啊!”仙蒂大叫一声,双眼翻白,压在我身上。
  “仙蒂!”我大吃一惊,并且叫了一声。
  天狼君劲道十足的一掌,没有打中我,只打在仙蒂身上,接着凌空翻起,再从高而下,往我身上攻第二掌。
  “龙生!推开仙蒂!”迎万冲过来,大叫一声。
  我急忙推开了仙蒂,免得她又多中一掌。当我推开了仙蒂,迎万和艳珊及时上前将我拉起,但天狼君很快又攻了过来,而且是连发三掌,企图打向迎万和艳珊身上。
  “珊儿!”迎万踢开艳珊,然后扑到我身上,搂抱成一团的大叫一声。
  眼看天狼君的紫青之即将打在迎万背上的时侯,我急忙推开她,想硬接这一掌,但迎万却捉着我的手,不让我推开,并且紧紧搂抱,送上两片湿唇向我索吻,但另一只手却盖着我双眼,不让我看什么的……
  “不要张开眼睛,闭上!”迎万紧张的说。
  我不明白迎万此刻怎么会和我接吻,难道是要用身体替我接下这一掌,所以送上临别的一吻?我不能如此自私要她为我牺牲,当想推开她的时侯,身上竟坠下另一股体重,心想不是天狼君已打在迎万身上吧?于是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将迎万推开。
  “啊!”天狼君坠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
  当推开迎万的时侯,才发现她的背上,原来还有一个艳珊,而这时侯的艳珊,竟然赤裸着上体,除了露出两座饱挺的丰乳外,荷花图案上的九字元咒,也浮现于胸前。记得迎万说过,身陷困境的时侯,咒文便会浮现,以解危救急之用。
  “龙生,上呀!快将他打死!”迎万拼出全身的力气说。
  我即刻提气吐纳,调和丹田之气,迅速将龙猿神功的内劲输往掌心,狠狠朝天狼君的天灵盖打下去,一声巨响,果真打在他的天灵盖,我还以为他会还击,所以不顾一切,使劲的轰出,意外的是,他竟然毫无招架之力,两粒眼球应声掉落到地面,跟着全身瘫痪,七孔流血的倒在地上,身体不断的抽搐……
  “哇!”章敏大叫一声,即刻冲上前,查看天狼君的伤势。
  “章敏,天狼君怎样了?”艳珊衣钮还未扣上,只扣了胸罩便上前追问说。
  “死了……”章敏喘着气说。
  “死了?我杀了人?我的手……”我愕然望着七孔流血的天狼君,继而又凝望自己的双手,简直无法相信我会杀了他,而且还是杀一个神术高我几十倍的天狼君。
  “是的!你真的杀了天狼君!我们不用死了呀!”章敏再次肯定的对我说。
  “我杀了人?亲手杀了师父?呜……”我敛笑而泣,仰望上天,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龙生,冷静点,别惊慌……”迎万紧紧将我搂抱说。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不解的问迎万说。
  “龙生,珊儿身上九字元咒,贮藏我的法力,一旦陷入困境或危机,便会浮现出体外,并施放类似迷香的功效,导致敌人陷入昏迷状态,好让珊儿可以乘机脱险,没想到,因此救了我们四个人的命,可惜,凤英母女俩就……”迎万惆怅的说。
  对呀!仙蒂替我握了一掌!
  “仙蒂!我大叫一声,急忙上前查看仙蒂的伤势,但我知道她的血已被天狼君所吸,命不久矣,况且又捱中一掌,必死无疑,但我仍抱着奇迹出现的心态,上前一看,可惜她已奄奄一息,泣不成声的我,只能对着她含泪涕泣。
  “龙生,眼前不是伤心的时候,粉想好怎么样收拾残局吧!”迎万劝解我说。
  “奇怪,仙蒂怎么会笑呢?”艳珊穿好了衣服,走过来惊讶的说。
  “是呀!难道是含笑而终?”章敏不解的悲泣说道。
  “死人我看过最多,仙蒂这种笑容,属于开心的离去,或许她临死前为龙生做了一件事所以感到欣慰,得以瞑目吧……哎!”迎万伤感的解释说。
  “仙蒂,你真傻!”我忍不住将仙蒂抱入怀里,放声痛哭。
  “仙蒂,对不起!”章敏跪在地上,整理仙蒂的秀发,如泣如诉的道歉。
  第三十五卷 第四章 怪警局的真相
  艳珊身上的九字元咒,果真在危难的困局中及时浮现,导致天狼君一时不慎,中了降头术的迷幻术,幸好迎万提醒我,趁天狼君中降头术的短暂昏迷,尽快将他解决,幸不辱命的我,在电光石火之间,一掌劈向他的天灵盖,他的两粒眼球应声掉落到地面,七孔流血,并且全身瘫痪的倒在地上,最后在身体狂抽搐中断气。
  “龙生,现在我们怎么办?报警吗?”艳珊问我说。
  “我没有主意,不知道该不该报警,迎万小姐属于非法入境者,天狼君又是被我亲手所杀,报警的后果将十分的严重,但我们不可能就这样埋下尸体逃走,试问怎对得起凤英母女俩?况且法网恢恢……”我十分焦虑的说。
  “龙生,报警应该没问题,迎万已是通缉犯,现在即可离去,日后不幸被逮捕的话,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反正人又不是她杀的。而杀人者虽然是你,但你是属于自卫杀人,又有什么好怕的呢?迎万小姐,你说我的想法行得通吗?”章敏很冷静的向我们分析说。
  “你的建议很正确,我没有意见,总之,你们决定就行了!”迎万对章敏说。
  “对!但我自卫杀人,恐怕没有人会相信……”我忧心如焚的说。
  “别担心,刚才的过程,我已经全拍下了,你忘记这个手机吗?就是刚才我抢你的那部呀!”章敏拿出手机,播出里面的影片给我们看。
  章敏播出的影片,果然是整件事的经过,而且里头的对白,都听得一听二楚,但看见凤英母女俩惨死的影片,大家不禁又伤感落泪。
  “章敏,你怎么会拍下天狼君被杀的影片?”艳珊喜出望外的说。
  “好奇呀!刚才无聊的坐着,想起仙蒂在医院无聊的时侯独个儿玩着手机,于是学她一样,怎料到龙生的手机竟是最新款,且有拍摄功能的玩意,心想反正医治邪气的过程,必是十分有趣,于是怀着试玩偷拍的玩意,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情况下,拍下整个过程了。实话说,我当时十分害怕,双手不停的颤抖,最后能拍摄整个过程,已经很了不起了,看来我有摄影的天份。”章敏解释说。
  “天意呀!”我感叹的说。
  “哦?为何说是天意呢?”迎万好奇问道。
  “迎万小姐,记得我们回航的时侯,章锦春将我的电话抛入海里吗?当时在小船上我们还大打出手,而巧莲昨晚从婷婷口中知道这件事后,回家途中,买下这部手机给我,而且还是几个女人一起凑钱送的,要不是章锦春和巧莲的关系,恐怕无法拍下这个影片了,你说这不是天意,又会是什么呢?”我苦笑着说。
  “世事就是这么奇妙!章锦春原本想害你无法求救,却反而令你因祸得福,拍到这个影片;紫霜的受伤,使你意外的铲除两大敌人;你好心收留凤英母女俩,她们则救了你一命。种种的果报,一环扣一环,种善因得善报,这回不由得我不信服,大自然的力量,真神奇呀!”迎万有感而发的说。
  “别说了,要不是我故意戏弄仙蒂在先,她母女俩便不会因此而丧命,这都是我害了她们,实在内疚万分,如果你说的善因果报这么神奇,恐怕恶果很快会降临到我身上……”我望着仙蒂的尸体,不禁伤感落泪的说。
  “龙生,别再讨论没必要的事了,还是想好该做的事吧!”章敏提议的说。
  “龙生,章敏说得没错,眼下这里涉及三条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即使如何的伤感,亦要先处理好眼前的事,然后再慢慢哀悼也不迟,对吗?”艳珊说。
  艳珊说得没错,三条人命并不是闹着玩的,眼下最重要是报警,先处理好凤英母女俩的尸体,顺便再处理拍下的自卫影片,毕竟这道护身符可不能遗失。
  “嗯,我先通知处长,顺便将自卫影片送到处长手上,以免有所遗失。”
  我从章敏手上接过电话后,即刻向处长报案,并要他想办法接收发送的影片,接着顺便通知小刚过来,拍摄第一现场的环境和保留这份自卫影片,以他专业的拍摄技术和传媒的力量,应该能帮到我很大的忙。
  “迎万小姐,我已经报了警,相信警方很快上来,你还是先行离去吧!”迎万犹疑了一会,似平没有想逃走的念头。
  “龙生,如果你有信心让我进入你所说的至阴至邪警局,我想就没必要逃走了。即使那间警局无法使我恢复法力,警方亦奈何不了我,最多不就把我遣送回国,没什么大不了的,而如果你说的那间警局,真是至阴至邪之地,我恢复了法力,那一切的问题已不再是问题,所以我没必要逃走。”迎万下决定的说。
  “龙生,师父说得没错,她需要一个地方好好修练,方能尽快恢复法力,即使遣送回国,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艳珊支援迎万的想法。
  最后,我同意迎万留下,接受法律的处分,毕竟逃走不是最佳的方法,况且我有信心令处长将迎万关在康妮出事的警局里,所以接受她的决定,然而,鲍律师和芳琪两位,则要丢下手头上的工作,为我们处理保释的问题。
  警方抵达现场后,随即展开一系列的搜查工作,对我们的态度也很友善,或许处长看过影片后,交代过几句,所以没有为难我们。
  而芳琪出现在龙猿山的一刻,真使我百感交集。当日吸取山头的灵气后,曾想过要我的女人为这座“恩山”清洁一下周围的环境,岂料,我的女人今天是出现了,却没有为“恩山”清洁环境,反而令它增添一股血腥味,且成为街谈巷议的命案凶地,不禁惭愧万分。
  小刚得到第一手资料,自然是最高兴的一个,而我们目送凤英母女俩的尸体运走后,便跟随警员到警局给口供,但我们在警局苦等了两个多小时,处长才从律政处赶回来。当他知道只要将迎万关进康妮隶属的出事警局,便能解决之前发生的怪异事件,即刻手舞足蹈的连声致谢,且利用酌情权让我们保释侯审。
  芳琪从处长口中得知,律政处看过自卫影片后,答应如果解剖报告书的伤口位置和影片中的伤口位置全部是一样的话,便会直接向法庭提出取消指控。这个消息无疑是对我十分有利,但想到凤英母女俩死后仍要遭受解剖的命运,始终难辞其咎,亦愧汗怍人。
  “龙生,怎么闷闷不乐?是不是看着迎万小姐被押入大牢,心里很不舒服?”芳琪关心问道。
  “琪……是我……害死了凤英母女俩……”我疚心疾首的说。
  “龙生,我明白你的感受,但我们现在得到处长的允许,陪同迎万小姐到警局,我们是否应该先处理好这件事呢?总不能让她独个被警员押到大牢里吧?怎么说,她都帮了我们不少的忙,振作点吧!”芳琪鼓励我说。
  芳琪所说的一切,我都十分清楚,但面对凤英母女俩的死,始终无法冷静下来,而天狼君说刘美娟已死一事,更不知该怎么对芳琪她们说,真担心她们无法接受。
  总之,种种的苦恼,只能藏在心里,独自一个承受,不想说,亦不想去面对……
  “芳琪,现在我的情绪很低落,心情很差又很躁,我怕很容易会和你吵起架,但你不用担心,我知道眼前该做什么事,亦会陪同迎万小姐到大牢一趟,总之,请给我一点空间,让我自己静一静,所有的事我会处理,我可以的,相信我,但别跟着我……”我说完后即刻转身离去,要不然刘美娟的秘密,恐怕会忍不住说出口。
  “龙生,你别想太多,需要人陪就找我!”芳琪大声地说。
  “龙生,等一等!”章敏从后赶上的说。
  “什么事?”我停下脚步,但没有望向身后说。
  “你的手机……”章敏在我身后停下脚步,没有走到我面前,只将手机递在我的肩膀上或许她知道我不想见任何人,所以尊重和体谅我。
  “既然已不想见任何人,留这个电话在身边也没用,顺便转告她们,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这两天也许不会回家,叫她们不用担心我,还有,要她们帮我好好照顾紫霜……”我耸耸肩以推掉章敏递上的手机。
  “嗯,那我先代你保管手机,直到你心情好转,又想见人或想见我的时侯,可以随时拨进来,不管什么时间,我都会等你的电话,哪怕是深夜……”章敏说。
  我没有回答章敏,继续走向停车场,再以高速飞驰,将车停在康妮隶属的警局里。
  走入警局的一刻,脑海便浮现当日追求康妮的情景。报案处的警员,看见我的出现也不感到陌生,而迎面走过来的警员,更是我在警局结交的好友阿差,原来他今次负责接待我,据他说,牢房自从发生怪异事件后,所有的囚犯已关在另一间警局,所以牢房里现在一个人影也没有,还特别要我多加小心。
  “阿差,我的朋友迎万小姐,是否已押送到这里了?”
  “龙生师父,我现在就是带你去见她,她在前面三号房。听其他警署的同伴说,她可是位高人,可以解决这里最近发生的怪事,是吗?”阿差好奇的问我说。
  “应该不是问题,对了,康警官在吗?”我点点头的问说。
  “康警官正放长假,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好好的招待她,绝不会让你朋友感到难受,茶、烟、饭,甚至杂志,必会准时为她送上。”阿差说。
  “麻烦你了,差哥……”我感激的说。
  “到了,请进……”阿差推开房门说。
  进入房间,瞧见迎万很自在的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像个囚犯似的,我心里倒很放心,我还告诉阿差尽量别扣上手铐,要不然会伤害她的自尊心。
  “龙生,你来了,刚才押送期间,听他们说这里十分的恐怖,逗留在拘留间的人,身上都会出现红斑,奇痒无比,目前已没有人敢看守牢房,还有这里的警员,对我这次请缨的要求,十分不满,怨声载道的,幸好你这位朋友挺身而出,主动提出负责看守我,才免去了冷言冷语,看来你这位朋友挺不错,我们亦应该没找错地方。”迎万当着我的面称赞阿差说。
  “差兄,今回多谢你了……”我感激的说。
  “龙生师父,千万别对我如此见外,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总之,街死街埋,路死路埋,没什么好在乎的,况且你的朋友是前来帮助我们解决问题,我感激还来不及呢!至于,那些自私的埋怨声,请你的朋友不要摆在心上,人总是会自私的,我代他们向你的朋友道歉。”阿差尴尬的道歉说。
  “算了!我根本不会与他们一般见识,带我去犯人该去的地方吧!”迎万说。
  “这边请……”阿差客气的说。
  走了几分钟,我和迎万在阿差的带领下,来到原本很吵闹的拘留层,可是眼前的拘留层,已面目全非,阴气沉沉的,静得令人感到可怕之外,甚至有些不寒而栗之感。由于此处有多间牢房的关系,最后,阿差询问我的意见,将迎万关在无常真人曾打过地面一掌的牢房,但阿差打开牢门的时侯,身上已奇痒无比。
  “很痒吗?”迎万问阿差说。
  “没关系,不管怎样的痒,或出现红斑,都没关系的,只要离开这里便会没事,目前这点痒,我暂时还可以忍受,对了,有什么需要我为你准备的吗?”阿差说。
  “嗯,吃的就不用了,我只要几瓶水和两块干净的毛巾就行了,你这就去给我拿来,还有准备好一切之后,廿四小时内别走进来,倘若不听我的劝告,万一中了邪气,可别怪我害了你。”迎万严肃的说。
  “阿差,麻烦你即刻为迎万小姐准备一切吧,拜托了……”我对阿差说。
  “好!我马上去……”阿差点点头,马上走了出去。
  迎万待阿差走后,不停用掌心触摸四处的墙壁,似平在感应些什么的。
  “龙生,这里果然是至阴至邪之地,无常真人真是下了不少功夫,你刚才指被打过一掌的位置,正是五邪毒物散发阴气之位,而今,这股五毒阴气已笼罩整个地面,这种自创式的至阴之地,还是头一回见,不得不称赞一句‘天才’呀!”迎万称赞的说。
  “迎万小姐,你怎么四处摸摸,便轻易知道是至阴至邪之地,还知道阴气已笼罩整个地面,你的法力不是消失了吗?”我不解的问说。
  “龙生,我做个譬喻吧,双手虽废不能作菜,但嗅觉和味觉还是有的,仍可以试出菜的味道,何况我是一个双手还未废掉的大厨,看着吧!”
  迎万双脚盘坐,口中念念有词,顿时,整个牢房的气温迅速下降似的,除了感到特别冰冷之外,地上竟然冒出水份,而水份逐渐化成黑色气雾,急速涌到她的身边,并重重围绕着。
  不慌不忙的迎万,似平没有被黑色的气雾所惊吓,反而是我受了一惊。
  这时侯,迎万的嘴巴念得更起劲了,突然,她那张开的双眼,透出一对锐利凶狠的目光,接着抬头挺胸,刹那间,身上原本围绕的黑色气雾,竟全数吸入小嘴内,而收缩的小腹,开始逐渐膨胀,直到眼睛和小嘴合上的一刻,小腹停止膨胀,但身上的肤色,已泛起紫青之色,这个颜色我并不陌生,正是当日体内邪气的颜色。
  “怎么样,看见了吗?我没说错吧?”迎万神气的问我说。
  “真厉害,看来又是另一个天意。假设无常真人当日不是私下偷学万毒掌的话,恐怕便没有这块理想的至阴至邪之地,相信他怎么也不会料到,死后竟会为我们做了一件好事,大自然的安排,真是匪夷所思……”我有感而发的说。
  “龙生,看得出无常真人是怎么样将邪气引到这里的吗?”迎万问说。
  “迎万小姐,不瞒你说,上次我曾经到过这里,并且以尿的温度做了个实验,证明地龙已死之外,亦知道成了阴寒之地。如果照这个情形推测的话,无常真人便是利用死龙之位,将凉茶铺金鼎的毒物之气,以风水术折破式的泄气法,将邪气透过地龙生死之位,直接送入警局里。”我分析说。
  “龙生,我听了还不是很明白……”迎万疑惑的说。
  “迎万小姐,我也做个譬喻吧,情形好比在地底下埋了支水喉管,将尾巴着火的老鼠丢进里头似的,留心听以下几点,地龙就是水喉管,两个大葫芦形状的红色凉茶捅便是火把,而金鼎盖上的蟾蛛,便是着火的尾巴,老鼠是指鼎内毒物施放的邪气,所以凉茶铺鼎内的邪气,则从鼎下三支脚泄走,并涌向地龙生死之位。”
  “我听了还是不明白,算了,明白了对我也没用,目前我需要这些阴气修练法力,你快回去吧,别妨碍我了。”迎万说。
  “不!我还要和你商量一件事,可以吗?”我问迎万说。
  “什么事?说吧!”迎万迫不及待双腿盘坐地面说。
  “迎万小姐,当你恢复法力之后,能否接受遣送的安排?我不想你利用降头术逃走,我不想让处长麻烦,更不想我的好友阿差被骂。”我请求的说。
  “你要我被遣走?”迎万惊讶的说。
  “是的!我担保处长会尽快送你回去,不会留难你在此地受罪。如果你逃走的话,阿差肯定会受到纪律处分,我不想连累他毕竟他是无辜的。”我请求的说。
  “龙生师父,谢谢你的关心,犯人逃跑会被革除的,我不会私下放走犯人,但我不排除会有不留神的情况出现,只能说机会很渺茫,明白吗?”阿差摆下水和毛巾说。
  “阿差,你这个人就是‘义’字当头,这会害了你一生,上次替同僚顶罪,现在又说这些话……”我无话可说。
  “是吗?”阿差一笑置之的走出牢房。
  “龙生,我答应你接受遣送的命运,不逃走就是,你走吧!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走!”迎万很不高兴的说。
  “迎万小姐,你可以放心,总之,我会令处长答应,当你想走的时侯,他马上会送你到机场,绝不会为难你,无论如何,你始终是我龙生共过患难的好朋友,我不会忘记你!保重!”我说完感激的话后,便离开牢房,不想阻碍她练功。
  离开迎万的牢房,当经过自己以前曾待过的牢房,我不由自主,望向当日被人欧打的牢房一眼,记忆中,想起陈老板加害我一事,内心更加的痛苦,除了憎恨陈老板之外,更加憎恨龙生师父的身份,如果我不是风水师,刘美娟和凤英母女俩便不会死,陈老板亦不会设计害我,而我更不会是一名杀害师父的凶手。
  “我为何要当风水师呢?呜……”我忍不住流下眼泪说。
  “龙生师父,没事吧?”阿差关心的递上纸巾说。
  “阿差兄,你别叫我龙生师父,你能否叫我阿生?我讨厌自己的身份呀!”我激动的向牢门踢了一脚,接着一句话也不说,便离开了拘留层。
  离开警局的时侯,我不忘办妥迎万的事,于是直接闯进处长室。
  “龙师父,发生什么事?外面没有人通传吗?”处长惊讶问道。
  “处长,别再叫我龙师父,叫我龙生行了。这次找你是想谈条件,由于赶时间的关系,等不及等你的秘书通传,所以自己闯了进来。”
  “闯进来?”处长问说。
  “对!是闯,不是冲!”我回答说。
  “闯和冲有分别吗?你说想谈条件,那想谈什么条件呢?”处长不解的问说。
  “我主要谈两件事,第一,迎万小姐是法力高强的降头师,万一她用法术逃走,你不能怪责自己的手下。第二,我已经叫她不要逃走,照着遣送条文离境,不想增添你的麻烦,同时,亦希望你准备好一切的文件,只要迎万小姐想回国,即刻马上送她到机场,千万不要为难她,可以吗?”
  “只要迎万小姐不逃走,即刻遣送并不是问题,为何你会如此激动呢?”处长问。
  “处长,不用管,只要你好好对待迎万小姐,肯定对你会有好处,只要她离境后,我便会告诉你,怎样彻底解决警局怪异之事,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
  “哦!我明白什么是条件了,没问题!谢谢你!还有其他的事吗?”处长说。
  “没有了!”
  “那请你出去,记住,下次进来的时侯,请让我的秘书通传,我不想她闲着没事做,她有支薪的,请!”处长说。
  “嗯,我希望以后不需要再见你,还有,要我下次让你秘书通传的话,麻烦你先换个漂亮一点的,她实在不行呀!”我说完后,故意以轻快的八卦步离去,好让他知道闯和冲两者的分别。
  第三十五卷 第五章 旧地重游
  解决了天狼君,放下了心里最大的包袱,应该感到很高与才对,可是回想过去的种种和害死刘美娟和凤英母女俩,还有亲手杀死师父一事,内心实在难受,无法兴奋起来,甚至讨厌风水师的身份,恨不得时光可以倒退,让一切重来。但这个想法只不过是幻想罢了,倒不如希望天狼君欺骗我,刘美娟的死只是个谎言,静雯和碧莲仍在身边照顾她,假设天狼君没有欺骗我,那静雯和碧莲又去哪了?
  离开警局,带着极坏的心情开动车子,飞往高速公路奔驰,一路上,开着蓬顶且将光碟的声量调校到最大,见车越车,见路就冲,此刻我需要自由,需要迎面的强风吹走内心的郁闷。大约在高速公路飞驰了半个钟头,也不知道跑了多少里路,直到经过以前和紫霜谈心,看阳光斜照的老地方,不由自主将车速减慢,并调转车头停在路边,望着同样金黄色的阳光,可笑的是,当日紫霜情绪低落,有我在她身旁安慰和鼓励,而今,心情低落的我,却只能孤单一个伴着斜阳,等待黑暗的来临……
  突然,耳边响起轻轻敲打的声音,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交通叔叔关心的查问,没想到,我竟会不知不觉的睡着,当交出身份证给警员的时侯,意外地发现章敏坐在路边的石级上打磕睡,直到警察上前查问她的时侯,她才惊醒过来,看来她十分的疲倦,至于怎么会在此出现,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很体谅且尊重我,要不然怎会宁愿坐在路边的石级上,也不把我给叫醒?
  “你们两个别吵架了,回去吧!”警员查问后,临走前劝告我和章敏说。我开了车门,让章敏坐了进来,她第一件事便把手机交还给我。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我问章敏说。“我没有回家,只是到警局跟踪你,但我没有告诉芳琪你的踪影,还有如果高速公路不是直路的话,恐怕计程车司机也找不到你。”
  章敏伸了一个懒腰冷淡的说。“昨晚睡得不好?”我应酬的问侯一句说。
  “你说呢?”章敏冷淡的说。
  “应该睡得不好。”我自问自答说。
  “为何会跑到这里?”章敏反问我说。
  我根本没有什气么她方想去,只是想发泄心情,四处乱逛罢了,没想到会经过这里。顺便告诉你吧,这里是我成功追上紫霜的地方,当时她的父亲刚刚逝世,心情很差,所以我把车停在这里开解她,不过,你的出现应该说是巧合,还是讽刺呢?哎!”我情不自禁的叹气说。
  “讽刺吧!紫霜的父亲死,有你来安慰她,而我的母亲死,却要我来看着你,这不是讽刺又是什么呢?哎!”章敏叹了一声说。
  “抱歉!”我尴尬的说。“对了,迎万小姐怎么样了?”章敏问说。“迎万小姐找到理想的地方练功,她答应我不会逃走,免得我的好友阿差遭受革职的处罚,而处长亦答应只要迎万小姐想回去,马上将她送到机场,绝不会留难她……”
  我简单说了一遍拘留室的事。“情况应该很理想,但你离开警局的时侯,心情怎会如此的坏,并且不要命的在公路上飞驰呢?”章敏问我说。“你应该知道我曾坐过牢,我就是因为看见以前待过的牢房十分讨厌我自己,更讨厌风水师的身份……”
  我将内心不快之事,一五一十,向章敏倾诉。“你刚才说你讨厌风水师的身份,那你有没有兴趣告诉我,你所谓的讨厌的身份,是怎样得来的?家中这么多的女人,刘美娟和静宜姐姐的事,又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你讲不讲给我听没关系,我只是想要你多讲一些话,总好过闷闷不语,钻入牛角尖,但所说的一切都要真实,隐瞒只会加重你恶劣的心情。”章敏说。章敏显然对我的过去感兴趣,我也乐得这个时侯有个听众,于是关上蓬顶,开了冷气,慢慢从我认识陈老板和静雯的开始说起……
  “原来静宜和静雯是双生姐妹、碧莲是她们的母亲、玉玲是你的师母,真没想到你的感情生活是如此的混帐,虽然说是混帐,但看见她们对你仍一往情深,而刘美娟又肯把大笔钱送给你,想必你对她们是真心的,不过,你的出道手法真是卑鄙无耻,难怪你会讨厌风水师的身份,够混蛋的……”
  章敏摇头叹气的说。“我的出道手法岂止卑鄙可耻,应该加上阴险才对……”
  我叹气的说。“有勇气向对方坦白一切吗?”章敏很认真的望着我说。对方?指谁?”我好奇的问章敏说。“就是你刚才说的陈老板呀!难道你还有欺骗其他人吗?”章敏直说道。车子从九龙驶入香港,再从香港驶回九龙,当经过港湾道的一刻,看见陈老板第一次带我上去吃晚饭的俱乐部,脑海中不禁想起,当晚与静雯共餐跳舞的一幕,吃完饭的时侯,我还故意找个藉口,借了她的车子试驾一圈,其实故意停在路边,目的想找出她吃饭前所换下的衣服和浅蓝色的胸罩。脑海中想起了静雯,现在望着眼前的章敏,无意中让我发觉,原来章敏和静雯长得很相似,明亮的眸眼,高挺的鼻尖、艳丽的诱唇、高耸的乳峰、雪般白的嫩肤,甚至倔强的脾性、泼辣的一面,都十分相似,两者之间,唯一不相似,则是富贫的差别,还有静雯温柔的一面,在章敏身上不曾出现过。车子再次从南面的海底隧道,驰入九龙的地区,望向旁边的高楼大厦,看见熟悉的酒店,这家酒店留下我和碧莲的足迹,记得当日我为碧莲添购新衣,将她变成一位美妇,对了,还有小美的笑容和两人交换礼物的承诺,可惜她是陈老板的女儿,记得我曾答应为陈老板解决家运之劫一事。"这家酒店令我百感交集,亦正是刘美娟之前拥有的酒店,包括天狼君设下可怕的风水地库,张家泉就是在此夺走刘美娟的一切,而我今日得到种种的祸害,亦是这家店开出的一百万支票所引起,我内心不由自主的问自己——“美娟,你现在到底在哪呀?我好想念你……”。章敏没有放慢车速,很快便越过苦恼的酒店,接着直上高速公路,朝西贡的方向驶去。我猜想应该没错,她想把我带回家里,当车子驶向离家不远的海边,想起当日我驾着刘美娟的车,载着她和静宜两个,停在路边,拿着啤酒在沙滩听海浪声,接着回家渡过狂欢的一夜,当晚亦是静宜的失身夜……停!”
  我喊了一声。“什么事?快到家了……”
  章敏把车停在路边说。我不想回家,但我要谢谢你刚才选择的路线,使我联想起很多往事,你知不知道这个位置,就是当日我驾着刘美娟的法拉利停下的位置,当时曾经和她还有静宜渡过浪漫的一夜,可惜,今日的刘美娟已……”我忍不住掉下眼泪,哭泣的说。“别这样,往事不是令人伤心,便是高兴,往开心的方面想……”章敏安慰我说
  “我们现在去哪?”章敏说。
  “不买套衣服给你更换,怎能带你到俱乐部,走吧!”当踏入半岛中心的时候,心想还有很多时间,于是把章敏推入美容院,除了让人帮她洗洗头,顺便修修指甲,好让她享受一番,我也可以趁这段时间,到附近逛一逛,看看有什么好看的衣服适合她。
  可惜,逛了很久,始终无法找到当日静雯穿的那一件,或许女人的名牌衣,贵在数量少,所以出席的场合,不会轻易撞上同样的衣服。皇天不负有心人,始终找到一件合我心意的晚装,希望章敏她也会喜欢,接着到鞋店和内衣店,但这种高级的内衣店,我自己一个人,始终不敢走进去。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原来这招用在美容院也很奏效,发型师很快为章敏弄出一个艳丽夺目的发型,使得她显得更加的神采奕奕,迫不及待的我,急忙带着章敏试穿刚才选上的晚装,而她应该也很喜欢,什么也没说便走入试衣间。
  当章敏穿出晚装的一刻,单看粉白的双肩,我已忍不住想摸上一摸,再望向饱胀丰乳的低胸领口,那条诱人的乳沟,垂涎三尺,而这套黑色晚装最妙之处,就是少布之外,又不显得很暴露,上身环颈的蝴蝶扣,露背的腰臀之间,是一个太阳花的大钻石扣,而左裙脚斜向右腿侧,仅离腰间十寸之位,刚好遮掩蜜桃的洞穴。
  “怎么样?”章敏显得有些兴奋的说。“很美,只不过这里……”我指向露出低胸的胸罩和内裤印在裙上的松紧带。
  “这……”章敏脸红,欲言又止的说。“没关系,先脱下,我们回头再来试试……”我想了一会说。说完后,我到柜台付钱,章敏换下晚装走出来,我便带她到鞋店,选上黑色鞋面有两排钻石花和透明鞋跟的三寸半高跟鞋,她很满意我的眼光,我则十分满意她的裙下春光,之后,便带她到内衣店,笑得她合不上嘴,但也没有忘记称赞我是细心的男人。
  章敏不让我随她进入内衣店,而我则从外面窥见她选购了乳贴和一条丁字裤,很快便走出来,赶着回去换上晚装。,我在试衣间外侯着,不禁想起当日追碧莲的情景,只不过今次有些苦中作乐之感,毕竟心里头始终忘不了凤英母女俩和刘美娟的影子。
  “好看吗?”章敏问我说。
  “很漂亮!原来你刚才还买了黑色蕾丝的镂空手套,配在一起,显得更加的高贵,不错……”我称赞说。“到底是我漂亮,还是你心里那三个女人漂亮呢?”章敏问我说。“你是你,别当你是其他人,在我心中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同样,亦没有人可以取代她们,明白吗?”
  第三十五卷 第六章 交换礼物
  心情原本十分低落的我,没想到被章敏的跟踪后,勾起我往日的回忆,甚至受她鼓舞,要我勇于接受以往的龙生,别再讨厌龙生师父的身份,同时停止钻牛角尖的想法,就这样糊里糊涂陪她添购新衣,重演以前曾为碧莲做过的事,接着,开车到俱乐部,准备再次重演与静雯一起到俱乐部的情景。途中,我曾问过自己,重演这些动作,是否属于不智?可是却想不出答案,如果不是陪章敏玩这个游戏,晚饭肯定会吃不下,现在有她陪着一块,心情无疑是好了一些,或许我真的把章敏当成是静雯和刘美娟的化身吧
  ……-俱乐部的一切和以住一样没有改变,泊车部的职员,仍是很有礼貌上前迎接我,就连散发的花香味,也同样是火百合的味道,女接待员的制服,一样是那么的性感大方,唯有我身旁的女人变了,不是静雯,而是章敏。她不让我牵她的手,无意中,使我觉得她更像静雯,因为当日别说牵静雯的手,就算讲句话,也心惊胆跳的。踏入以前陈老板带我进来的餐斤,发现里面的装潢一样没变,金碧辉煌,舞池仍是舞池,女侍应的旗袍,同样是露出修长的美腿,桌上的水晶杯,仍是闪烁着灯光折射的光彩,众男士的目光,同样投射到我身边的女伴身上,唯独她不是昔日的静雯,但一样是月貌花容的美女,看来章敏的魅力,可以与静雯相媲美。章敏社交的仪态,倒是令我跌破眼镜。原以为一向粗枝大叶,性格泼辣的她,举指之间会失仪态,没料到,她竟然懂得装扮成举止高贵的一面,导致我差点就失去男人应有的风度。当拉开椅子邀她入座之后,再仔细留心的观察,发现她那社交礼仪的谈吐和笑容,又似平不像装扮的,或许不同的场合,便有她不同的一面。既然是重演当日的情景,自然点了当日饮用的红酒和佳肴,虽然点的菜是多出两个人的份量,但我并不重视桌上的食品,只重视杯中的酒和黑暗的灯光,毕竟醉和隐藏自己,是我今晚所渴望得到的。
  “祝你能尽快摆下心中不快之事!”章敏举起酒杯说。
  “谢谢!”我举起酒杯,轻轻碰在章敏的酒杯说。章敏很有仪态的浅浅喝了一口,然后放下酒杯。我凝望杯上留下的唇膏印,当日我亦是对着静雯杯上留下的唇膏印,如醉如痴。“怎么望着我的酒杯?有问题吗?”章敏小声的问说。“我想亲你,可以吗?”我望着章敏两片湿润的珠唇说。
  “别梦想了!”章敏笑着,并以温柔的媚态,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总好过让你存有不实际的幻想,对吗?别这样……”章敏微微笑的把手给缩回说。
  “要不我们跳支舞?”我建议说。“我不习慢和男人跳慢四步,喝酒吧!”章敏再次拿起酒杯说。“嗯……”我十分无趣拿起酒杯说。放下酒杯,望着章敏,心里很不是味道,感觉被她戏弄似的,这根本不是重演什么往日情景,更别说勇于接受往日龙生什么了,她只不过想让我难受再加难堪,要不然之前也不会嘲骂我窝囊,最后也没什么心情再吃了,于是叫侍应生收起桌上的餐具和多要一瓶红酒,准备来个一醉解千愁。“别喝得这么急……”章敏小声提醒我说。
  “你不用管我,如果几瓶红酒能令我醉倒的话,我龙生还会有愁吗?”
  “你怪我无情的拒绝?”章敏直接问道。“我怎敢怪章大小姐的无情,只是我脸皮厚罢了,不过,我倒有个疑问想请教你,请问你是否想趁我情绪低落的时侯,落井下石,故意弄出一个重演往日龙生的情景和面对现实的玩意,以报我羞辱你之仇呢?”我借几分酒意说。“不!陪你重演往日龙生的情景和亲近我是两回事,绝不能混淆一谈。你不是想要我用身体来安慰你吧?难不成以为我看上你,想讨好你?”章敏冷笑着说。
  “放手!家里的女人都不敢阻拦我,何况是你这个外人!”我推开章敏的手说。哎呀!我知道说错话了,怎能指章敏为外人,犯上仙蒂喜欢犯的错呢?“哎!没想到今晚会闹得如此不愉快,我这个外人还是先走,免得打扰你喝酒的雅兴!再给十瓶红酒,顺便结帐!”章敏掏出信用卡对经过的侍应生说。
  “小姐,请问是否再多十瓶红酒呢?”侍应生很有礼貌的问说。“是呀!还要快一点呢!听见了吗?”章敏不耐烦的说。“小姐,请多等一会。”侍应生很礼貌的说。
  “为何要等?快拿酒来就是了!顺便把帐单也拿来……”章敏气着说。“小姐,不好意思,因为你的帐,刚才已经有人答应要结,现在你多要十瓶红酒,礼貌上我需要通知他,请稍等一会。”侍应生回答说。什么人替我结帐?谁?”我好奇的问。“就是后面左手边第二桌,坐着三位客人的那桌,陈老板。”侍应生指了方向说。
  “竟会是他?真是冤家路窄!”我望了对方一眼说。“谁?不是你刚才向我提起过的陈老板吧?”章敏惊讶的说。“正是!我不能再用他的钱,我过去和他说清楚!”我站起身走了过去。“龙生,等等我……”章敏随我身后追上说。真是无巧不成书,刚刚和章敏谈起陈老板的事,没想到在此便遇上他,难道重演往日情景,竟会如此巧合,他身边坐着的两位,不会是静雯和雅丽吧?当走到陈老板的桌前,才发现他的两位女伴,原来是陈太太和小美。
  “龙生,我太太和女儿,你应该见过了,刚才看见你和女伴走进来,不好意思上前打扰,所以想等你们吃了饭,才上前和你打招呼,没想到你先走了过来,快坐下。这位怎么称呼呢?”陈老板上前和我打招呼说。“陈太太、小美,你们好,她是章小姐。”我介绍说。“大家好!”章敏很有礼貌的坐在我身旁。“龙生,不好意思,今天中午听到你的新闻,原想拨电话给你,但怕你又不方便,所以没有找你,没想到竟在这里遇上,我们真有缘呀!喝杯酒!”陈老板说。
  “陈老板,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回上一句说。“哎呀!我怎么会这样糊涂,龙生师父料事如神,又怎会有事呢?对了,之前你说我的家运出了问题,刚巧现在我的太太和女儿都在这里,能否说说有什么方法可以化解吗?”陈老板忙道歉说。我后悔走过来找陈老板,今趟真是自找麻烦,当想着如何逃避陈老板的问题,无意中,望了章敏一眼,刚好她又望向我,而她转移视线之际,竟对我抛来鄙视的目光,她这出其不意的目光,令我想起她要我向陈老板坦白一切的事,倘若对着陈老板一个人,或许我还可以提出勇气,但面对小美,又谈何容易?:“陈老板,我今天不想谈这件事,下次再聊吧!”我站起身,打退堂鼓说。
  “龙生,什么时侯方便找你?我们先约好时间,你不会不帮我吧?”陈老板即刻站起身拉着我的手说。“放手!别拉着我。”我甩开陈老板的手说。“哎呀!”陈老板跌在椅子上,并痛叫了一声。“爸……”小美即刻上前扶起父亲说。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尴尬的向陈老板和小美道歉说。“没关系,我没事,什么时侯方便找你呢?”陈老板追问我说。“陈老板,只要我走开,龙生师父就方便了。”章敏嘲笑的说完后,便转身走开。“慢!章敏,麻烦你拿我的手提包过来,可以吗?”我对章敏说。
  “陈老板,我觉得你很可怜,更不明白你所研究的风水命数,研究出什么结果来,到底是风水命数研究你,还是你在研究它。直到现在,我终于弄清楚了,你会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商人,但绝不是学风水神数的材料,因为我摆下的所谓淘金局、碧桃轩的风水局,根本是个骗局,目的是想骗你的钱,明白吗?”我坦白的说。“骗局?那家运的劫数?”陈老板惊讶的追问说。
  “陈老板,我在你身上所设的风水局,全部都是骗局,所谓的家运劫数,只不过想再次的报复,想你妻离子散,但今天看见你们一家三口的温馨乐,使我打消报复的念头,同时归还你的损失。虽然向你坦白一切,我会遭受严重的名誉损失,但我已不再重视什么身份,只想在你我之间的仇恨上,画上一个句号。”“家运劫数是假的,只是想向我报复?”陈老板质疑的说。
  “是的!我认真的再说一次,家运劫数是假的,现在无常真人和张家泉已死,你没有必要再陷入风水界的斗争中,奉劝一句,别再沉迷于风水神数上,应该将所有的精神用在商业上、家庭上,好好爱护你的事业,珍惜你的家庭和亲人,只有亲人才不会害你,即使遇上什么厄运,你的亲人必定不离不弃的支援你,人生在世,除了生老病死之外,还有什么厄运是我们无法面对的呢?”我苦口婆心的说。
  爸,龙生师父说得没错,不管什么情况之下,我和母亲永远都会不离不弃的支援您,别再沉迷于风水命数的虚幻中了……”小美和陈太太同时相劝陈老板说。
  章敏没说错,只要我敢向陈老板坦白一切,便能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起码现在听小美口中说的龙生师父,我亦不觉得有什么惭愧,反而欣赏自己敢于认错的勇气。
  第三十五卷 第七章 临时的决定
  终于提起最大的勇气,大胆向陈老板坦白一切,并且将所有的钱归还给他,这个动作无疑是有些愚蠢,但做了之后心里舒服了很多,小美再次称我为龙生师父,我内心也少了那份惭愧感,或多或少,对于章敏的建议,终究还是感激的,只不过认了小美当妹妹,从此以后便不能再打她的主意,或许这就是我唯一的损失吧!
  既然向陈老板坦白一切,对章敏自然亦是一样,除了归还她之前给我的一百万相金之外,她也接受我的道歉,还答应陪我喝红酒,但我心里总是觉得还是少做了一件事,最后才想起忘记感谢她,给了我一个从新做人的好建议。
  侍应生为我们端上另一瓶新的红酒,同时亦为我们换过新的酒杯,当我试过酒后,迫不及待将酒杯递到章敏的手上。
  “章敏,谢谢你给我的建议,使我知道从哪里跌倒,该怎么样爬起的道理,这杯是我敬你的,谢谢!”我感激的说。
  “但这一跌一爬,整整不见了五千一百万,不心疼吗?”章敏戏弄说。
  “没什么心疼不心疼的,反正这些钱,都是因为你而从赌桌赢回来的。”我笑着说。
  “现在居然会说笑了,看来心情好很多了吧?”章敏与我再次碰杯喝下一口说。
  “嗯,心情是好多了,起码以前的事,真正画上了句号,什么天狼君、无常真人、张家泉全部都解决了,现在和陈老板之间的事,亦都一起完美的结束,我可以重新安排新龙生的一面,想起来都有些兴奋。”我有感而发的说。
  “既然心情好转了,有没有心情跳支舞呢?”章敏问我说。
  “和你?”我出平意料之外的说。
  “是呀!难道你身边还有女伴吗?”章敏反问我说。
  “恰恰?好呀!”我放下手中的酒杯说。
  我站起身脱下西装外套,章敏迫不及待的差点自己走出舞池,没想到双双走出舞池,她始终不肯让我牵手,而她踏入舞池后,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别看她平时动作粗野,跳起舞来的姿态,不但舞态生风,而且还懂得以笑容配合舞姿。
  纵使章敏的舞姿是何等的曼妙,我也无暇去欣赏,因为望着她那对性感的丰乳,在我面前摇摇晃晃的一幕和那滑润雪白的背肌,已令我痴痴入醉,此刻,我不得不承认,已怀觊觎之心,起肉欲之念……
  突然,全场灯光暗了下来,慢四步的音乐响起,有些人纷纷离开舞池,有些人转为搂抱一块,尴尬的我准备回到座位。
  “慢!”章敏主动拉着我的手说。
  “你不是说不和男人跳慢四步的吗?”我双手慢慢架起慢四步的姿势说。
  “我想学,可以吗?”章敏将手架在我手上说。
  “好!我带你很容易,开始一,二,三,四……”我小心翼翼带领章敏的舞步。
  章敏手搭在我手上的时侯,令我心跳加速,然而摸在她那没有衣物阻挡的滑嫩背肌上,更是慌得手心流出冷汗。
  我从未试过对着一个女子如此惊慌,即使以前的静雯也不曾给我这种感觉,最可怕是她不敢大步的移动,导致低胸领口的丰满丰乳很多时侯撞到我胸前,在没有乳杯罩着的丰乳碰撞下,龙根已迅速勃起。
  “你很热吗?手心和额头都流汗了……”章敏说。
  “不!只是你太性感罢了。”我尴尬的说。
  “那我们回去吧!”章敏放下手说。
  “不!陪我多跳一会……”我紧紧将章敏搂在怀里,慢慢移动脚步到较暗的一处。
  章敏的双手突然环抱我的腰间,并将脸俯在我身上。
  “龙生,其实我很佩服你,尤其是对陈老板坦白的时侯,竟然一个‘对不起’亦没说,‘谢谢’二字也能收了回来,最后还要他向你说对不起,这种先声夺人的道歉,我还是头一回见,你确实很厉害,很了不起……”章敏夸奖我说。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没有你的推动,恐怕我是提不起勇气。”
  “这都要看你的胆量,毕竟抛出的是名利和身份,不是一般人可以舍弃的,当时我还真被你吓了一跳,根本无法想像你敢就这样豁出去,总算证明你不是窝囊一族。之前在医院你要我离去,使我了解巧姐说的珍惜和分享,现在你却让我明白,她们为何要珍惜和分享的道理。”章敏有感而发的说。
  章敏说完这些话之后,小鸟依人般的倚到我身上,从种种迹象来看来,她应该对我动了心,要不然以她顽固和硬朗的性格,绝不会在我面前出现玉软花柔的一面。
  “我可以亲你吗?”我试探章敏说。
  “不行!我无法和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我们回去吧!”章敏断然的拒绝后,即刻推开我,独自回到座位上。
  她刹那间的决绝,令我措不及防,最后只好回到座位,喝完剩余的红酒,便结帐离开俱乐部。
  踏出餐厅至俱乐部大厅,章敏一直默默不言,望也没望我一眼,甚至上了车之后也没说要到哪里。此刻,想必她和我有同样的烦恼,就是不想面对家人谈起死人一事,现在她不愿回外公的家,我又不想回家面对巧莲她们,两人就这么望着挡风玻璃一会,直到后面有车要离开,我才把车开到另一边停下,继续呆坐。
  我和章敏在车内闷坐,彼此间,似乎在暗斗不发言的耐性,亦或许此刻的持静不语,是最佳的体谅和尊重,但两人身上的酒气,散发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很容易令人思睡,于是按下车窗的键钮和播放一些音乐,同时伸了个懒腰,准备与她僵持到天明。
  正当伸懒腰之际,从后照镜发现有个人影鬼鬼崇崇,从身形和动作判断,应该是个女人再仔细认真一瞧,原来是冷月小姐。
  “章敏,原来我今天不但被你跟踪,而且还被冷月跟踪,不知还会不会有第三个?你们也真是的,总是喜欢玩跟踪!”我发了小牢骚说。
  “冷月为何跟踪你?”章敏好奇的问我说。
  “天晓得!出来吧,别藏了,我看见你了,冷月!”我敷衍了章敏一句,便把头伸出窗外说。
  望着冷月鹅行鸭步的朝我的方向走过来,刹那间,使我想起重演往日情景,一个很令我留恋,又不可不去的好地方。
  “龙生……”冷月吞吞吐吐的叫了我一声。
  “什么都别说,上车吧!”我开动车子驶向过九龙的海底隧道。
  途中,我只问冷月一个问题——为何知道我在俱乐部。她的回答可令我感到震惊,原来我的车已被她装上一个跟踪器,难怪她随时可以找到我,而我心里感到侥幸,早上要不是我和芳琪调换车子,恐怕她的跟踪已被天狼君偷袭,而赔上了性命。
  当我的车停在酒店的大门口,冷月感到十分的惊讶,或许她知道这家酒店就是以前刘美娟管理的酒店,亦就是张家泉设下风水地库的酒店,而章敏可能毫不知情,所以仍与我保持接触的距离,包括言语和视线。
  “龙生,你怎么带我们到这里!”冷月好奇的问说。
  “张家泉已死,有问题吗?走吧!”我大方走进酒店。
  “等!我们不能不谨慎一点,很快……”冷月慌忙中嘴巴念个不停。
  “冷月,是否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所以起卦了?什么卦?说来听听……”我笑着说。
  “糟糕!是诸葛神数一百零六卦!”冷月神色慌张的说。
  “天间一孤雁,嘹唳叹离群,试问知君者,而今有几人。”我默念出卦文说。”冷月劝我说。
  “没错,正是此卦,此卦将出现失意之孤寂无奈,我们还是别进去吧!”
  “冷月,别太迷信了,反正我今晚无家可归,入住这家酒店也不错。”章敏说。
  “章敏,我不想我们出现失意之孤寂无奈,还是别进去吧!”冷月劝阻说。
  “冷月,龙生都没有异议,你又怕什么嘛!神数有啥好信的,刚才已有人坦白一切了,要是你跟踪我们到餐厅,肯定会吓了你一跳。龙生,你说是吗?”章敏对冷月说完后,笑着问我说。
  “章敏,你不相信的话,不妨给三个字叫龙生为你起个卦,我也行……”冷月说。
  “慢!章敏,你在船上不是已经试过卦文的厉害了吗?”我劝阻章敏说。
  “那次只是巧合罢了,既然你们觉得有问题,我又觉得没问题,那就用我的名字‘章敏’测吧!”章敏说。
  “章敏,还差一个字。”冷月说。
  “对呀!我的名字只有两个字,还差一个字,哈哈!‘笑’字吧!”章敏随口说。
  “果真不妙!是一百一十卦”冷月摇头晃脑的说
  “夜梦被鼠惊,醒来不见人,终宵废寝,直到天明。”我再次默念出卦文说。
  “什么意思?”章敏说
  “不祥之兆,有惊险的事会发生。”我冷淡的说。
  “我不相信,偏要在里头住一晚,你们怕,可似先走。”章敏顽固的的说
  “冷月,天狼君和张家泉已死,即使发生什么事,应该也不会是大事,就顺章敏的意思吧!”
  “既然你们一意孤行,我就陪你们进去,但这家是张家泉的酒店,那风水库始终是……算了……进去吧!”冷月叹气的说。
  “冷月,我们边走边谈,刚才你说什么风水库?”章敏同冷月说。
  “是这样的……”冷月小声的对章敏说。
  机灵的章敏,可能察觉到冷月说的话有不妥,所以不停向冷月追问,冷月只是简略说了几句,而我没有心情留意她们谈话的内容,只顾着观看周围的环境,毕竟这家酒店给我感触良多,同时亦埋下深厚的回忆,不管是颜色或味道,人物还是死物,总之,往日的情景,一幕一幕,不停在脑海里浮现。
  我带着章敏和冷月,来到摆放“龙碧生莲”酒瓶的餐厅,当望着“龙碧生莲”的酒瓶,便想起与碧莲恩爱的一幕,不禁愁肠九转,急忙走进里头找个座位坐下。
  这里的环境一切都没变,但我记得这里的侍应生很狡猾,当日趁我不留心之际,开了一瓶两万多块的红酒给我,倒是挺会做生意的,想起狡猾这玩意,心想反正今天不想回家,为何不租个房间留宿一晚,让重演过往情景的片段更加的完美,至于有没有美人相伴而睡,到时侯再说吧!
  既然要租房间的话,就不好用自己的名字登记,可是找谁登记比较方便呢?突然想起以前都是小刚在这帮我的忙,于是走出去拨电话给他,要他想办法弄三个房间,同时要他代我向巧莲报个平安。小刚听了之后,十分兴奋,且爽快的答应,或许他以为我出现在张家泉的酒店,必有什么大事要办,那独家消息非他莫属了。
  回到座位上,章敏只要了些零食,饮料方面则由我来决定,我要了一瓶普通的红酒,同时点了个晚餐给冷月,想她今晚为了跟踪我,肯定一粒饭也没下过肚。
  我没有质问冷月为何要跟踪我,亦不给她机会说话,并且要章敏和她听我讲述以前这里发生过的事,包括遇见师母的情景和“龙碧生莲”的温馨史。
  章敏听得津津有味,甚至发问很多问题,尤其是碧莲三母女和我的事,比如怎么样开始、怎会同睡一张床、静雯为何无法接受等等的问题,但听了我讲述之后,显得有些不可思议,而冷月则不感兴趣似的,或许她是无法做爱的十灵女,听了也没意思,所以只顾着享用她的晚餐。
  冷月享用晚餐后,想来也是时侯言归正传了。
  “冷月,言归正传吧,为何要跟踪我?”我直接问道。
  “龙生,你不用怀疑我什么的,我跟踪你,是有三件事要向你交代。第一,多谢你铲除了天狼君和张家泉,使我铁笔派得以清理门户。第二,非常的遗憾,始终找不到神笔秘笈。第三,据我打探得知,神笔秘笈已落在女人手中,至于在谁身上,目前还无法得知。”冷月直截了当的说。
  “落在女人手里?这么重要的秘笈,天狼君怎会让他落在其他人手里,而且还是一个女人?”我不解的问说。
  “有什么好稀奇的,你贵重的东西,万一不见的话,谁最有机会偷呢?”章敏说。
  对呀!如果我的“青乌序”被人偷了的话,极有可能是家里的女人所偷,这么说天狼君的秘笈,应该也是给身边的女人偷了,但从没听忠叔提起过身边有任何女人,看来防人之心真的不可无……
  “冷月,你知道天狼君身边有老婆或女人什么的吗?”我追问冷月说。
  “我打探到天狼君住在什么地方,已经很厉害了,他身边有没有女人,这点我可不清楚难道你怀疑神笔秘笈落在他的女人或老婆身上?”冷月灵光一闪的说。
  “嗯,除了身边的女人之外,外人怎么有可能会偷到秘笈呢?”
  “说得没错,倘若外人可以偷到的话,那第一个肯定是无常真人。”冷月赞同我的说法。
  “对呀!无常真人修练的万毒掌,既不是天狼君传授,又不是张家泉所授,那他怎么会练这套掌法?莫非是无常夫人?!”我惊讶的说。
  “无常夫人?你是说我家的神笔秘笈,已落到死去的无常真人手上?”冷月脸露疑惑的表情说。
  “除了无常夫人之外,我想不到还有谁会交秘笈给无常真人。
  “龙生,无常夫人很厉害吗?她和紫霜,谁比较厉害呢?”章敏问说。
  “章敏,我对无常夫人不是很了解,甚至和她碰面的次数,几根手指头也能算到,静雯父亲出殡的当天、师父死的当天、无常真人死的当天,以及法庭聆讯破口大骂我的那次之外,之后便不曾见她出现。记得她几次出现,只是伴在无常真人身边,并没有做什么动作,所以没有什么印象,功夫底细就更加不清楚。”
  当我们正烦恼着谁会偷走走天狼君的神笔秘笈之际,侍应生通知我外面有位叫小刚的人找我,猜想他必定是交房间钥匙给我,于是走出去找他。
  这个小刚可真够专业的,以为我要到酒店的风水库一游,不但准备了一切物品,还给我打探酒店一切的环境,包括职员换班的时间表。
  我考虑了一会,觉得酒店的总裁张家泉已死,正处于人心惶惶之际,正是潜入酒店风水库的大好时机,不妨前往去探一探,反正张家泉和天狼君死后,相信以我的龙猿神功,应付这里的保安是绰绰有余,何况还有一位查探专家和小刚预备好的器材。
  “我向你们介绍,他是我的好友小刚,这位是冷月和章小姐。”我介绍小刚给她们认识。
  “什么?你想打探底层的风水库?”冷月大吃一惊的说。
  “冷月,难道你认为还有人可以抵挡我的龙猿神功?也许神笔秘笈有可能也在地库里,对吗?”我想了一会说。
  “这倒是……”冷月想了一会,同意我的说法。
  “好呀!正愁着没事做,这种刺激的玩意,最适合不过了。”章敏手舞足蹈的说。
  “章敏,如果你想陪我们一块探险的话,就要听我的话,绝不可肆意妄为,毕竟底层的风水库不是闹着玩的,难免会发生我们预料不到的事,明白吗?”
  “知道了。”章敏随口答应说。
  “对了,酒店有很多闭路电视,而且距离换班时间还有三个小时,我们不能在此坐得太久,免得让人怀疑。这样吧,这里刚好有三个房间,冷月和章敏你们一人一个房间,小刚就先到我的房间,大家不妨休息一会,养精蓄锐,等时间一到,我们便会合出发,大家明白吗?”我简单策划一遍说。
  “好!我正想找个地方放下身上的器材,顺便多检查一次,不想临时抱佛脚,但我建议龙生和我一块走后楼梯,免得我们的行踪出现在闭路电视的画面,而你们两位女士,分别搭乘电梯上房间就行了,应该没什么人会留意,大家认为怎么样?”小刚建议我们说。
  “好!小刚是记者,我更不用说了,就走后楼梯吧,但出发的时侯,大家就要走后楼梯直入底层风水库,免得节外生枝。”我同意小刚的建议。
  “好!我和章敏分别先上去。”冷月同意的说。
  “章敏,你别胡闹冲动,听冷月的话,知道吗?”我把房间钥匙交给她们两个说。
  “知道了,龙生,你挺烦的,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章敏拿了房间钥匙,即刻抢先一步上房间。
  章敏走了不久之后,冷月也跟着上房间。
  “小刚,你自己先上房间,我有些事要办,可能不回房间了,总之,三个小时必会出现。对了,家里的人有对你说什么吗?”我问小刚说。
  “龙生,你家里的人没说什么,还要我照顾你,甚至要我向她们报告你的行踪,总之,没问题就是了,我先走一步了!”小刚说完,鬼鬼崇崇的离开。
  所有人走了之后,我便结帐离开酒店,顺便到停车场把车给驾走,停在另一个停车场,免得在酒店被人发现,当然,最主要还是看看章敏换下的随身物。
  泊好车之后,迫不及待拿出章敏摆放旧衣服的袋子,打开袋子的一刻,想到可以触摸章敏的贴身衣物,心跳不停的加速,当翻出肉色蕾丝的胸罩,眼望绣花的镂空花边和罩杯里的性感海棉垫,已忍不往摆在鼻子上用力一嗅,双手则继续抽出小小条的蕾丝内裤,放在裤档外轻揉,感觉上已占有了章敏似的。
  就这样对着章敏的贴身衣物凝望了十分钟,脑海里想着搂抱她慢舞的情景,想起她双手环抱我腰间的动作,心里不禁感到甜丝丝的,可是想起她离开舞池冷漠的一面,感觉好比打入十八层地狱似的,极度绝望。
  不对!以前认识的女人,个个不是断然拒绝我的吗?为何现在又会留在我身边?难道章敏断然的离开舞他和在车上的默默不语,主要不是逃避我,而是在逃避她自己
  第三十五卷 第八章 猜不透的张敏
  离开餐厅后,幸运地识破冷月的追纵,最后来到摆放“龙碧生莲”酒瓶的酒店,原本要小刚给我登记三个房间,谁料,谈起酒店底层的风水库,竟达成夜探一游的玩意,接着安排好一切,准备三个小时后出动。
  而我则趁这段时间,把车驾离酒店的范围,顺便欣赏章敏留在车内所换下的贴身衣物。
  正当欣赏章敏贴身衣物之际,想起她冷漠的一面,又想起以前的女人,初次和她的情形都很相似,同时,感觉她的冷漠,不是在逃避我,而是在逃避她自己,为了解开这个疑惑,决定孤注一掷,探出个究竟。
  拿着章敏换下的贴身衣物,再次走入酒店里,趁没有人注意的时候,迅速溜进后楼梯,再以八卦步法,火速直冲到房间。
  途中,自己不禁觉得好笑,还没探出风水库的秘密,便先要探出章敏内心的秘密,而这两项窥探的神圣工作中,我喜欢后者……
  来到章敏的房间,当按下门铃之际,心跳疯狂的加速,并且有心慌慌和恐惧之感,或许初次见她的时候,留下先入为主的粗暴泼辣一面,所以感觉她并不容易应付,甚至没有信心能将她俘虏,这亦是我第一次面对女人,出现惶恐不安的感觉。
  “是你?没什么事的话,等会合的时候再谈,我想冲凉。”章敏打开房门说。
  章敏正想关上门之际,我拿起手中的袋子给她瞧一瞧,她即刻要我交还给她,我出其不意大胆的把门给推开,并且在还没得到她的同意之下,便走进了房间。无可奈何的她,只好把门掩上,接着想取回我手中的袋子,我当然不会轻易让她夺去。
  此刻的她,身上的晚装和鞋子还没有更换,性感的露背晚装,仍是挂在丰满性感的身上,黑色诱惑的丝袜美腿下,仍是穿着三寸半的高跟鞋,试问在酒店的房间,面对如此性感的美人和孤男寡女的大床,又怎能不冲动呢?
  “把袋子还给我……”章敏几次想取回我手中的袋子说。
  “为何要这样对我?为何要对我如此的冷漠无情?不累吗?”我紧捉章敏的手说。
  “龙生,什么如此冷漠无情?你究竟想怎么样?”章敏企图甩脱我的手说。
  “既是挣扎,为何不使出力气,为何还要逃避你自己?”我装出激动的情绪说。
  “什么逃避我自己,胡说!出去!”章敏反抗并使出力气说。
  “使出力气了吗?为何装得如此的假,明明已喜欢我,为何还要逃避?你到底在逃避些什么?”我大胆将章敏搂抱在怀里。
  这一抱,两座弹挺的饱乳,汹涌式的压到我胸上,刹那间的触电兴奋,差点把我的灵魂给挤出体外,然而,双手摸在无衣物遮掩的滑嫩嫩背肌上,香娇玉嫩的快感已使我脑门充血,勃挺的燃招始在狭窄的裤裆中蠢蠢欲动。
  “胡说!放开我!”章敏激动的说。
  “不管你怎样的打,我都不会放开你。打吧,将你内心所有的不快,全都打在我的身上,我愿意为你承受一切!打吧!使劲的打!”我干脆将脸贴在章敏的粉肩上,并将思绪集中在最痛苦的回忆中,此刻,我需要的是眼泪,需要眼泪去俘虏章敏的芳心。
  “放开我!走开!出去!”章敏的手移到胸前,用力推开我的胸膛。
  我知道不能错失今天的机会,要是错过今次的良机,日后想再俘虏章敏的芳心,就难如登天了,总之,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肯定投有错,而今她的推撞力度虽然加重,但以她刚烈的性格,不用膝盖撞向我的小龙生,等于有商量的余地,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决定将天罡护元之气聚在春囊之位,较为妥当。
  “恨恨的打,将你内心所有的不快,全都发泄到我身上,别再逃避自己,勇敢的爱我一次吧!”我假装激动的说,同时希望眼泪尽快到来。
  “我没有逃避自己,没有……绝对没有……绝对不会和你有什么……更不会和其他女人分享男人的……不会……”章敏将推撞的手掌改成粉拳敲打我说。
  经验告诉我,章敏转变的动作,表示已开始软化,只需要一个动作,或一句能感动她的话,便能将她成功给俘虏,可是越心急就越难想到方法,真是急死我了!
  “既然没有,算了!对不起!”我放开章敏,并将她推到床上。
  章敏倒在床上后,即刻拉起低胸的领口和裙角,以遮掩身上走光的部位,身体并逐渐的往后退,似乎怕我会压到她身上。
  “你想怎么样?”章敏瞪着我说。
  出其不意的我,突然扑向章敏,并将整个身体压向她,吓得她花容失色,而她面部的表情,似乎已启动自卫的本能,准备向我做出还击的可能。
  “对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好好休息一会,抱歉!”我在章敏的眉心上,送上轻轻的一吻,便转身离开。
  章敏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床上,忙于检查身上走光的部位。
  而我慢慢走出门口,希望她会挽留我,甚至希望她冲上前从后将我搂抱,可是走到门口,她仍是无动于衷。我不知道以退为进的策略是否失败,还是我根本就表错情,不过,既然走到这一步,只能潇洒的离开,要不然肯定会被她瞧不起。
  “冷气的温度别调得太低,睡觉很容易着凉,先休息一会,等集合的时候我再通知你,记得把门锁上。”我说完后,便开门走到房间外。
  当我开门出去的时候,章敏果然走了过来,但她不是挽留我,而是上前把门锁上,并迅速扣上第二道保险锁。
  站在门外的我,心想到底是表错情,还是用错了策略?记得有人曾说过,失败不是问题,问题是不知道哪里失败,而今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失败,气得只能送上一记蹬心拳,愤然走回房间。
  满肚子闷气的我,经过冷月的房间,想了一想,要是回到房间,对着小刚三个钟头,肯定被他问长问短的,就算不给他烦死,亦给他吵死,为何不到冷月的房间解解闷,或许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于是按下门铃,成功获得冷月的同意,可以到她的房间闲聊。
  冷月应该刚刚冲了凉,要不然身上不会穿上酒店的睡袍。
  当望向沙发旁摆着的衣物,我发现里头有条浅绿色的胸围肩带,不由自主望向冷月的胸前,确实少了那种硬邦邦的肉感,而出现轻柔微晃的美感,心想她的睡袍里头肯定是真空,只可惜酒店睡袍的质料比馒头还要厚,无法瞧出乳头凸点之位。
  “龙生,请里边坐……”冷月匆匆忙忙拿起换下的衣服,想走去浴室。
  “这样穿着不是挺美的,而且这套睡袍穿在你身上,给我一种在家的温馨感,而且越简单的服装,显得你越纯美,我喜欢看你这个打扮,别换……”我随手抢过冷月手上的衣服,并故意用撒网的方式抛向大床,而散开的衣服堆里,那件浅绿色的蕾丝胸罩,已为浪漫之夜的冰冷大床,添上火辣辣的诱人色彩。
  冷月想上床藏起绿色的胸罩,但被我阻止,并且迅速将她搂抱在怀里。
  “为何抱着我?别这样……”冷月企图挣扎,逃离我的怀抱说。
  “冷月,你相信迎万小姐的法力和感应力吗?”我轻声细语的问冷月说。
  “迎万小姐是位高人,我当然会相信了,倘若她是天狼君的话,恐怕我们早已死得不明不白了,你怎么会有此一问?”冷月不解的说。
  “冷月,既然你认为迎万小姐的能力强劲,那么她说你喜欢我,还有我上次和她做爱,你心中呷醋对吗?这些都是迎万小姐说的,芳琪可以作证,如果她说的话不老实,或欺骗我的话,现在我马上带你到警局找她理论,要她还你一个清白,省得我自作多情,或空欢喜一场。”我灵机一动的说。
  我搬迎万出来逼冷月承认喜欢我,相信她今次再也难以找到藉口作掩饰了。
  “龙生,你真的相信迎万小姐的话?”冷月反问我说。
  “冷月,现在我只相信你说的话,难道你不知道只要我捉住对方的手,奇人的力量便会告诉我,对方是否在欺骗我,快说……”我故意轻轻捉住冷月的手说。
  “我没有喜欢你……”冷月甩脱我的手,挣脱我的拥抱说。
  我即刻将冷月再次搂在怀里,不让她逃脱,而且还是紧紧的搂抱,决定以最大的激情,将她芳心软化,挑起她的性欲,主动将腿分开……
  “冷月,你中计了,刚才我并没有使用奇人力量,而且是故意轻轻捉着你的手,如果你说的是真话,为何又怕我的手,要逃避呢?要不,我们再试一次。”我用力紧握冷月的手说。
  “我什么都不说了,你只会欺负我,真后悔答应你们夜探风水库,不慎被你骗到房间里……”冷月脸红羞怯的说。
  “冷月,那你是承认迎万小姐说的话不假了?你真的喜欢我?”我兴奋的说。
  “龙生,如果世上有第二个人中之龙的话,我会改变主意……”冷月羞怯的回答说。
  “冷月,很高兴听到你这句话,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你今世唯一的男人,同时亦会爱你一生一世,绝不会让世上出现第二个人中之龙,即使出现的话,亦会不惜一切将他杀死,知道吗?”我激动的说。
  “我知道你厉害了,随便可以置人于死地,但不要养成暴戾的习惯,要不然便成了第二个天狼君,我喜欢你情深义重的一面,明白吗?”冷月认真的说。
  “明白,我爱你!”我情不自禁冷月的脸蛋一下说。
  “爱又能怎样呢?别忘记我是十灵女,即使有夫妻之名,亦没夫妻之实,除非你有破除十灵气之法。”冷月唉声叹气的说。
  “人中之龙,必有办法破解十灵气之法,给我一点时间,向你证明……”
  我不再让冷月说话,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即刻用嘴巴封住她的小嘴,并以狂野的湿吻,表示我对她的爱恋和重视,而她樱桃小嘴内的芳香唾液,我更加不会错过,除了尽力吮吸外,双手亦逐渐摸向她的胸前……
  “嗯……对不起……我没有心理准备……”冷月惊慌用手挡在胸前说。
  “亲爱的,什么事都有它的第一次,你刚才这句话已对我说第二次了,难道你还想说第三次吗?”我说完后,迅速将冷月珠润的耳垂含入嘴里轻轻的舔,并舔得她全身酥软,娇憨中将我的脖子紧紧的环抱。
  “你还记得这句话……嗯……”冷月媚眼半合,娇声羞涩,陶醉在我的怀抱里说。
  “亲爱的,那不要说第三次了……”
  我迫不及待摸向冷月的胸前,弹挺柔韧的乳球随即从掌心传来一阵阵香艳刺激的快感,火烫的五指已忍不住在丰满的乳廓上轻轻一揉,脸泛红霞的她,身体微微颤抖,前胸悄悄往后移,而她紧张僵硬的玉指,则没有离开,只不过将全身的力气逼到指尖上,紧紧抓着我的背肌。
  “龙生……我很怕……”冷月颤颤抖抖的说。
  “亲爱的,不用怕,爱一个人是需要勇气,而需要最大勇气爱一个人,便是这一刻……我的双唇从冷月的耳垂,沿下亲在粉颈上,全身酥软的她,频频发出轻微的呻吟,而这种销魂的媚声,无疑在刺激我的兽欲,亦在挑逗我的犯罪感,我的手指不再犹豫,迅速挑进她的睡袍,便是最好的证明。
  “你……”惊讶的冷月,急忙阻挡我插入她睡袍里的手,企图不让我触摸她弹挺的丰乳,但她胸前弹挺且丰满的乳球,岂是她一手能遮掩的,然而,嫩滑冰冷的乳肌,已被我的指尖挑弄,柔韧弹性的乳球已微微发烫,乳头应该已在充血中勃起。
  “亲爱的,你的阻挡是怕,还是想说第三次没心理准备呢?”我刺激冷月说。
  “龙生,不是我不想给你什么的,但我是个十灵女,越刺激的话,受的伤害会越严重,你不明白吗?我们理性一些好吗?”冷月想抽出我已插入她睡袍里的手说。
  “我已有破解十灵女之法,即使我们再刺激的话,肯定也不会受伤害,世上很快会少掉一位十灵女,请相信我……”我认真的说。
  “真的?”冷月凝望我说。
  “只要是你的问题,我便会为你解决,好比信任我会为你铲除天狼君和张家泉一样,倘若你肯信任我多一次,请把手移开,这个信任不单止是破解十灵女,亦是我俩真心的信任,彼此间一世的信任……”我在冷月的眉心,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嗯……记住……你是第一个摸进我衣内的男人……”冷月脸红羞怯的把头贴到我的胸膛,而原本阻挡我的小手,慢慢垂下至腰间,并拉开睡袍的腰带。
  “亲爱的,谢谢你的信任……”我全身激动的说。
  腰带松开之后,冷月身上的睡袍,左右两边敞开,我不但将弹挺的乳球搓于掌心,偶尔还用掌心磨擦粉红的乳尖,没想到小小的乳头,当充血勃起的一刻,主人的浪淫声亦随即响起,相信她此刻的欲念,已升华至疯狂的一面。
  “嗯……龙生……这感觉很怪……为何会这样……痒……嗯……”冷月闭上眼睛,紧捉我说。
  “冷月,刚才你说我是第一个摸进你衣内的男人,那我可否成为闯入你体内的第一个男人呢?”我边揉搓冷月的丰乳说。
  “嗯……别戏弄我了,现在都已这样了……你说呢?”冷月娇憨的说。
  “冷月,你记不记得当日我和你在凉亭,要你脱下内裤一事?”
  “这么羞的事,别再提起了……”冷月紧紧搂抱我,以逃避我的目光。
  “我想多看一次,可以吗?”
  “现在?你今天想和我……”冷月惊讶的说。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不知道冷月是假矜持,还是故意在戏弄我,居然问我现在是否要占有她,真是给她气死。
  “当然,让我今天解决你身上十灵气的烦恼,那你日后便不用烦恼这个问题,可以彻彻底底的爱我。
  “好!但你要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当日在凉亭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看?”冷月问我说。
  冷月这个问题,我当然不会老实的回答,何况那次是她第一次的要求,如果让她知道,我第一次便不守信用,那以后在她面前,便无信用可言了。
  “我当然没有偷看,这点诚信我是有的,何况涉及对你的尊重问题,试问我怎会对你耍无赖呢?”我理直气壮的说。
  “算你诚实,还懂得尊重我。你想现在看?”冷月小声的说。
  “嗯……”我点点头亲了她的脸颊一下说。
  “那你先把灯光调暗一些,但我只准你偷偷的看,我羞……”冷月羞怯小声的说。
  冷月走到沙发边,当我把灯光调暗之后,脸红的她背着我,将手伸入腿间,慢慢脱下胯间的小内裤,然而,这兴奋快感的一幕,亦是我前所未有的。
  “给我!”我伸手向冷月讨她的小内裤。
  “不行!”冷月急忙将内裤藏在身后。
  当我冲上前的时候,她原本想反抗,但又要用手遮掩赤裸裸的蜜桃,结果小内裤在拉拉扯扯的情况下,终于让我抢到手上,而她则羞怯万分的跳到床上,将自己藏在被窝里。
  望着冷月脱下的浅绿色小内裤,发现内裤已湿了一大片,而且从湿透的程度判断,流出的淫水应该不少,其实她有弹挺的翘臀,水源必定是充足的。
  心想刚才摸章敏的内裤,无法与她做爱,现在摸冷月的内裤,虽然表面上可以做爱,但冷月这么容易便哄上床,会不会是假象,最后又空欢喜一场,上天不会这样戏弄我吧?但冷月起的失意孤寂无奈之卦,又暗示些什么呢?难道指我破十灵女之法行不通,导致会落个空欢喜一场?
  不管卦文是什么意思,总之不可能现在打退堂鼓,硬着头皮也要试一试,希望我破十灵女之法有效。为了减少她的惊慌,我决定不露出我的火龙,直到临门的一刻,才掏出来直接插入,石女我也能成功破处,没理由区区十灵气能阻得了我龙生。
  走到冷月的身边,轻轻将她遮掩身上的被单拉开,当望着她那丰满红润的苹果脸,恨不得想咬上一口,而她见到我之际,心跳显然加速,胸前的乳球,随即像波涛般的起伏不定,粉红色的乳晕,在雪白乳肌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娇贵诱人。
  “冷月,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希望你能体凉我的压力,尽量与我配合,合力一起冲破十灵气的束缚,好吗?”我扭弄冷月的乳头和抚摸她散乱的秀发说。
  “嗯,我已将自己交给了你,希望你不会忘记今晚发生的事就行了,把灯熄掉吧!”冷月说完后,便转过身,十指紧握的背向我。
  我再次调暗房间的灯光;脱下身上的上衣和鞋子,最后顺便解下皮带,免得不小心伤她的嫩肌,接着伸出舌头在她滑嫩的背肌上轻舔,上下左右的挑弄,并慢慢滑下腰间……
  冷月在我舌头的轻舔下,开始扭动蛇腰,偶尔发出娇人的低吟声,但我没有因此而冲动,舌头仍旧在她腰间徘徊,手指则在她玉腿内外轻抚,亦试过摸向禁区的范围,可是却遭受十灵气的阻挡,始终无法触摸毛茸茸的山丘,舌头也只能从臀骨的位置舔到屁眼,眼下唯有尽快进行心中早已想好的破十灵气之法了。
  我打侧贴到冷月的身边,从后搂抱她的粉颈和玉肩,轻舔珠润的耳垂和粉颈,身体微微颤抖的她,隐约中,再次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之外,双手还紧捉着枕头袋。我心想耳垂肯定是她敏感之处,于是加强舌头的挑弄力,屡次舔入耳洞里,轻轻的吹,逗得她直喊“不要”二字,还不停捉着我的手背亲吻……
  “不要……痒……嗯……”冷月扭动身体,边亲我的手背,边摸我的头发。
  “冷月,我开始破你身上的十灵气,好吗?”我亲切的说。
  “这么羞……的问题……我怎么答你呢……嗯……”冷月十分紧张,捉着我的手说。
  “亲爱的,进行中你要忍耐,倘若进行一半停顿下来,将是大忌中的大忌,你必定要忍受,但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受到伤害”我的手指从她腰间滑落至屁眼的位置,并开始挑弄屁洞。
  “你……想做什么?”冷月惊讶中,想将我挑弄她屁眼的手指给拉开说。
  “不!只有攻入后面,才可以破除前面的十灵气,明白吗?”我紧张的说。
  “啊?你才指的后面是用手,还是用……”冷月惊慌的说。
  “当然是用下面,只要忍受一次之后,身上的十灵气便能解决,日后我们便可以随时在床上恩爱,共享性爱之乐了,你就忍一忍吧,好吗?”我安慰冷月说。
  “那……那……好……吧!”冷月颤抖的说。
  “记住,一定要忍,绝不能半途停顿哦!”我再次提醒冷月说。
  “嗯……”冷月使劲点头说。
  “亲爱的,我们开始了,由于我无法碰到你的前面,所以要用从高而下的姿势进行,你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这样……”我把冷月拉下床,分开她的双腿,接着摆出后庭花的姿势,前半身趴在床上,蜜桃紧贴床边的枕头。
  接着,我将冷月的手,摆在两块弹实的臀肌上说:“冷月,你的手拉开左右两边的臀肌,双脚尽量张开,途中不能停顿,身体一定要往后顶,不可向前冲,知道吗?”
  “知道了……但你要快点……我怕……”冷月颤抖的说。
  “嗯,放心,我们必会成功的”我拉下裤子的拉链,掏出勃起的大火龙说。
  望着趴在床上的冷月,不但翘起屁股,还亲手瓣开两边臀肌,真是越看越刺激,尤其是窥见屁眼的小洞,更是全身发热,于是套弄几下火龙,但准备插入之际,突然,想起没有润滑油……
  第三十五卷 第九章 成功破除十灵气
  没想到,遭受章敏性爱的拒绝后,反而让我无心插柳的情况下,成功利用迎万的话,逼使冷月承认喜欢我的事实,继而搬出恩爱的藉口,鼓励她即刻破除身上的十灵气,结果,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她接受了我的建议,并配合我的方法,进行破除十灵女的烦恼。
  不管冷月是为了我,还是利用我帮她解决日后的性烦恼,这些我全都不在意,总之,她肯让我破除她身上的十灵气,让我得到她的初夜,那便是我的福气,即使是以身相许,报答我帮她清理了铁笔派的门户,亦无所谓,但希望她是喜欢我,而做出的决定。
  冷月听从我的吩咐,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并亲手为我的火龙瓣开两边弹韧的屁肌,以方便轻易的插入。这一幕,令我十分的刺激,且全身发热,为了避免遭受十灵气的阻挡,我迅速将小沙发移到冷月的脚边,自己则跪在沙发上,迫不及待调整火龙从股沟刺入屁洞的角度。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正想插入冷月的小小屁眼之际,突然,想起没有准备润滑油,不禁有些手忙脚乱的,但性爱这玩意,可难不倒我龙生的,很快便想到口水是最佳的润滑剂,当口水润滑肉冠和股沟,欲火焚身的我,迫不及待将火烫的大肉冠,贴在冷冰冰的股沟上,慢慢移下至诱惑的屁眼……
  冷月手背上冒出的青筋告诉我,她已使劲瓣开两旁臀肌,然而,颤抖的双腿,无疑发出紧张的讯息,刹那间,我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似的,但这并非是我的错,要怪只能怪上天,为何要赐她身上一道十灵气。心想既然上天已做了今日的安排,就长痛不知短痛,我于是紧握湿滑的大火龙,强行塞入冷月的小屁洞内,使劲一插!
  “啊!痛!呜……”冷月大声一喊,松开双手,使劲狂抓床单,哭声大叫。
  “忍一忍,不可停顿!”我即刻按着冷月摇摆的翘臀,双手瓣开两边弹实的雪白臀股,将露在屁洞外的大半根火龙,再次狠狠使劲一推,这一插,亦用了腰间的顶撞力推进,当推进之际,右掌同时施展龙猿吸功,转向底下蜜桃位置外一吸。
  “啊!痛死了!呜!呜……”冷月狂摆屁股惨痛的喊叫。
  皇天不负有心人,当整根火龙插入冷月屁眼之际,蜜桃果然涌出强烈的阻挡力,而涌出的这道阻挡力劲,应该就是聚在冷月身上的十灵气,于是我即刻施展龙猿吸功,屏息凝气将十灵气吸入体内,一道滚烫的暖流,从掌心涌入心脉,直冲丹田之位,我担心十灵气与丹田原有的龙猿神功相撞,马上按在臀肌上,迅速调息体内第九层万气归元心法,将十灵气涌入龙猿神功内。
  “好烫!好胀呀!呜!”冷月双掌狂拍床褥,大声的惊叫。
  冷月的哭叫,使我想起十灵气涌入丹田,当火龙遭受阳气的入侵,必会更加膨胀且滚烫,难怪她会痛哭大叫,可是要我就这样放弃冷月的屁眼,心有不甘,唯有再次瓣开两旁的臀肌,吐多一些口水在屁眼上,慢慢在狭隘的屁眼内抽送。
  “呼!呼!”我紧捉着冷月的翘臀,由慢至快,一下一下的抽送。
  “哇!痛!不要……不……呜……痛……”冷月哀哭的求饶说。
  “冷月,你要忍一忍,不能前功尽弃!”我边插边安慰冷月说。
  屁眼狭窄的紧迫感,使火龙无比的兴奋,当几下的抽送后,感觉输精管受到强烈的刺激,担心不慎会泄出龙唾,于是迅速将火龙抽离屁眼,原本想从后插入蜜道破处,可是这种姿势破处,无法欣赏她的表情,最后决定将她推到床上,接着用床单在火龙上抹了几下,便跨到冷月的脸上,将肉冠送到她的樱桃小嘴边。
  “快!张开嘴巴……”我紧张的说。
  冷月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尽量张开嘴巴,我马上将火龙塞入她嘴里。
  “用舌头舔一舔,吸一吸,快!”我兴奋的说。
  冷月果真用小舌头舔向肉冠上,当她轻轻的一吸,感到无比的舒服,虽然她完全不懂得口技,甚至龙根碰到牙齿有些刺痛,但望着她的小嘴含着我的大火龙,泪水不停的落下,这一幕,实在够亢奋刺激的,即使龙根再痛也无所谓了。
  “用力吸,嘴巴张大一点……”我强行将大火龙塞入冷月的樱桃小嘴里,她脸上的两行眼泪,继续不停的落下,口角的香唾,亦从颈下流到胸前的饱乳上,这对泪的丰乳,越看就越珍贵,越珍贵就越可爱……
  “喔!喔!”冷月吞吐我的火龙,表情显得十分痛苦,眼泪流下之外,两边嘴角亦流出不少唾液,心想她也许怕肮脏,所以不敢吞下口水,宁愿让它流到胸前。
  望着冷月吞吐龙根兴奋的一幕,差点忘记检查十灵气破除后,是否像常人般可以性爱,于是慢慢移动身位,准备与她来个互舔的性爱,当做是破处前的进行曲。
  当把脸移到冷月腿间的时候,心里仍是觉得有股阻挡力存在似的,直到舌头真正舔在两片花瓣上的一刻,才相信已成功破除十灵气,刹那间的兴奋,简直心花怒放!
  可是,当正想吮吸冷月蜜洞的一刻,她突然用力将我推倒在床上,人仰马翻的我,想再次扑到她的身上,结果她又一次把我给挡开,只牵我的手往她毛茸茸的山丘摸了几下,随即脸泛红霞甩开我的手,双手合十,像在祷告似的,兴奋的她,似乎已忘记,我们的性爱仍在进行中……
  “龙生,十灵气真的破除了!哎呀!”冷月祷告后,兴奋拥我入怀中,并送上香艳激烈的一吻,之后,又兴奋叫了一声走下床,按着屁眼一拐一拐的走入浴室。
  “亲爱的,你去哪呀?”我望着用手按着屁眼的冷月说。
  冷月没有回答我,自顾走入浴室里,接着莲蓬头的水声就响了起来。
  她的中途离场,真是给她气死,无奈的我,只能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愣,但是怎么想亦想不出,她怎会做爱做到一半,便独自跑去冲凉,而将我丢弃在床上,即使当我是根假阳具,亦该一块到浴室清理嘛!
  不知不觉,等了廿多分钟,仍然不见她走出浴室,心想不知道会不会是出了问题,于是叫了她几声,她又懂得回答说冲凉,有些气恼的我想告诉她,处还未破,怎能半途中离去?苦奈又没有勇气说出口,最后,只好躺回床上继续的等待……
  浴室门终于打开了,冷月身上围着白色的浴巾,脸红羞怯,从浴室慢慢走向床边,并以小心翼翼的动作爬上床,心想不是屁眼刺痛的关系,便是心理上已受惊吓。
  “亲爱的,怎么了?”我送上亲切的问候对冷月说。
  “很痛……不过破除了十灵气,还是值得高兴的……”冷月羞怯小声的说。
  “高兴就好……”我搂抱冷月送上一吻,并摸向她那丰满弹挺的乳房上,轻轻揉搓。
  “嗯……别这样……”冷月推开我摸在她乳房上的手说。
  “怎么了?我们不是还有一部份还没做吗?”我温柔的说道。
  我的手被冷月推至腰间,于是顺势滑下至毛茸茸的禁区上,中指更迅速游入花瓣的隙缝轻抚。
  “龙生,现在我很怕亦很痛,感到很不舒服,更不想碰触下体,至于,你说的另一个部份,等我们的感情日后真正稳定了,再做好吗?”冷月推开我的手说。
  冷月这番话,令我不懂得怎么样回答,总不可能霸王硬上弓吧,唯有被迫接受她的要求。但她说等感情稳定后再做,使我产生很大的疑惑,她把我当是一件破除十灵气的工具,还是她极自私的行为呢?毕竟很多人为了想达到目的,之前什么都会答应,当达到目的之后,便打退堂鼓,难道她便是如此自私之人?
  “嗯……”我十分无趣的回答冷月说。
  “龙生,你生我的气,对吗?”冷月轻轻的问我说。
  “没有!刚才在床上躺了一会,现在睡意渐浓,很想睡觉,反正你不想碰触下体,休息是最适合不过了,好好休息一个半钟头吧!”我熄掉床头的灯说。
  “晚安!”冷月为我盖上被说。
  我不知道冷月到底是痛,还是有其他想法,而拒绝做爱,但我知道一个道理,当女友拒绝做爱的时候,男友便不该勉强她,倘若不小心处理,便会令女友产生一种随便与异性上床的习惯,尤其是遇上条件比男友好的男人,往往会经不起引诱便上床,因为习惯勉强性做爱的女人,不会再介意勉强多做一次,反正习惯了。
  闭上双眼躺在床上,我始终难以入睡,脑海里不停回味着,龙根在冷月屁洞里那种狭隘的快感,自然而然,想起另一个十灵女紫霜,想起她那弹而有力的丰臀,如果插进去,应该会更痛快更刺激,但是紫霜会不会和冷月的情况一样,插了屁眼之后,便不让我破处?想想,紫霜不管怎样的疼痛,应该也会满足我的要求吧!
  看来要想出另一套破十灵女之法,要不然紫霜在勉强的情况下破处,肯定十分的疼痛。当想着有什么新方法可以破除十灵气的同时,亦想起卦文中所提起的失意孤寂无奈一事,是不是应了我和冷月此刻的心情呢?
  电话声响起,吵起睡梦中的我和冷月,所谓宁愿三岁无娘,不想五更起床,如果不是小刚已准备了一切,真想取消这次夜探风水库的行动,幸好这个电话不是章敏拨进来,要不然让她发现我在冷月的房间,日后很难再接近她了。
  结果,在百般无奈的情况下,叫醒身旁的冷月,接着便到浴室洗脸梳洗。当小便的时候,发现马捅内未被冲走的纸巾,上面竟染上红色的血渍,吓得我即刻走出浴室,向冷月问个清楚。
  “冷月,你没事吧?”我亮了房间的灯光,上床紧紧搂抱冷月于怀里说。
  “我会有什么事?”冷月愕然的望了我一眼说。
  “刚才看见马捅内丢弃的纸巾上有血渍,你的屁股没有事吧?”我紧张的追问。
  “你怎么这样问我嘛……”冷月尴尬的说完后,急忙用枕头遮掩发红的脸蛋说。
  “我担心你有事,让我看看你的屁股怎样了”我拉开冷月身上的被单说。
  “不要!我没事啦!羞……”冷月急忙用手遮掩,胸前赤裸裸的丰乳和双腿紧合的毛茸茸山丘。
  “不用害羞,让我看看……”我拉开冷月的手说。
  冷月虽是极力的羞怯反抗,苦奈无法抵挡我的蛮力,只好转过身背朝天的躺下,以避免我对她乳房和禁区的突击,但赤裸裸的弹挺雪白肉臀,却无遮无掩的暴露于我银前,心急的我,自然放弃她上半身的部位,转而捉着两座雪白丰胜的臀肌,用力一瓣的朝屁眼一看,发现嫩白的屁眼,虽是红肿一片,但没有流血的状况。
  “别看!羞死了”冷月急忙用手遮掩屁眼说。
  “没有流血……”我凝望娇怯怯的冷月,满腹狐疑的自言自语说。
  “你还看……别看……我去洗手间”冷月将身体缩成一团,迅速挣脱我的怀抱。
  我当然不会让冷月成功逃去洗手间,急忙将她再次拥入怀里,并压到她的身上。
  “冷月,是否我破十灵气的时候弄伤了你,到底哪个部位受伤?”我仔细在冷月身上由头至脚趾尾的检查一遍,但没有发现任何割破的伤口。
  “别看了……”冷月双手环抱我的脖颈,并将我搂抱到她怀里
  “亲爱的,告诉我为何有血渍。”我情不自禁在冷月的湿唇上,送上激情的一吻。
  “你真的想知道?”冷月抚摸我的头发说。
  “是呀!你说嘛!”
  “嗯,我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来了。”冷月小声的说。
  “什么来了?”我不解的问。
  “月……事……啦……”冷月紧抱着我,将脸贴在我耳边说。
  “月事?之前我曾亲了你下面几次,并没有发现经血什么的,怎会突然来了呢?让我再看看……”我移转身体到冷月的胯间说。
  “不要……不过,现在好像又没了……”冷月急忙拉着我说。
  “为何会这样奇怪呢?我担心不是月事来潮,你快告诉我当时的情形是怎样的,好让我了解一下。”我不解的追问说。
  “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当时破除了十灵气之后,感觉有月事来潮的迹象,吓了一跳,怕会弄脏了床单,于是马上到洗手间看个究竟,证实是月事来了,而且流出很多,当时我觉得很奇怪,第一天应该不会流出这么多的,原本想告诉你,但这么尴尬的问题,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何况是这个时候……”冷月说。
  “你在洗手间待了这么久,就是因为这个问题?”我恍然的说。
  “嗯,当时我心里很矛盾,不知道出来该怎么对你说,毕竟我和你是第一次,更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我实在不想在月事中没了第一次,但又不想你失望,所以想了半个钟头,始终想不到什么好藉口,心情烦躁之下,后面又阵阵刺痛,无意中,想到以疼痛和不想碰到下面的藉口来推搪你,所以……”冷月羞怯的说。
  听了冷月讲解的一番话,内心十分的惭愧,之前误以为她当我是破解十灵气的工具,原来是我错怪了她,并非自私的女人,而且她当时的想法亦无可厚非,这点我可以理解,毕竟女人只会用第一天的月经血当做是落红血欺骗男友,绝不会接受经血排出的当天进行破处,毕竟人生里头,仅有一次与落红血见面的机会。
  “亲爱的,你真傻,只要坦白告诉我就行了,何心自寻烦恼呢?况且你有问题,不是应该由我帮你解决的吗?”我送上一吻说。
  “龙生,先别讨论这个问题,刚才我检查过,发现并没有经血流出,应该又不像是月事来临,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你知道吗?”冷月说完,尴尬拍了我的脸一下。
  “嗯,没想到竟有女人,向不是医生的男人,问关于月事的问题,看来我这位假大夫,需要好好检查一番。让我看看可以吗?”我戏弄冷月说。
  “看?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外伤……”冷月偷笑的说。
  “不!我想弄清楚一件事,如果生理的问题,我当然无法帮你,但情形不像生理的问题,如果我没错的话,十灵气破了之后,确实有血水流出的情况出现,那是破气的压力,导致死血的流出,所以我想感应十灵气是否全数泄出,要不然十灵气再次凝结,你又再次成为十灵女了。”我吓唬冷月说。
  “不会吧?”冷月惊讶的说。
  “放心,我有奇人感应力,只要看看就行了,好吗?”我温柔的说。
  “嗯,好吧!”冷月脸红尴尬的想了一下后,终于点头答应,并悄悄张开双腿说。
  我不会错过任何温馨的机会,即使移下冷月胯间,查看蜜桃的过程,舌头也不会忘记,从她粉颈舔向丰乳,再从椒乳舔至肚脐,直攻毛茸茸禁区。不知是冷月惊慌,还是被我的舌头挑起了性欲,总是感觉她的身体不停的扭动,双腿偶尔竖起又放下的,十分有趣。
  “看看就好……别摸……肮脏……”冷月伸手到胯间,拨开黑茸茸的毛发说。
  黑茸茸的毛发拨开后,露出一条粉红色的隙缝,而隙缝的两旁,长有两片白里透红的花瓣,晶莹的水珠,更是沾在花蕾另两片小花瓣上,湿润的红嫩粉豆,垂挂在蜜洞上,刹那间,我察觉蜜洞的大小和粉豆一样,心想难道十灵女的蜜洞是特别的小?难怪紫霜当日将紫彩神珠藏入蜜洞,要藏得这么久……
  “怎么样?看好了吗?”冷月羞羞怯怯遮掩蜜洞说。
  “看得不清楚,你不妨将枕头垫在屁股下面,一来不会弄痛后面,二来角度会比较清晰”我建议说。
  “嗯……”冷月回答说。
  冷月果真把枕头垫在屁股下,或许她的屁眼十分疼痛。当她将枕头垫入屁股下面的时候,我则帮她托起丰腴的翘臀,望着眼前性感诱惑的迷人洞,不禁全身发热。
  “怎么样?看好了吗?”冷月再次用手半遮掩蜜洞说。
  “你的手别挡着我的视线,帮我弄开两边的阴唇,让我清楚的看一看……”
  “嗯……”冷月双手各自瓣开两片嫩肌的花瓣,使小小的玉洞暴露在我眼前。
  不曾有人探访过的处女蜜洞,总是散发出一股奇异的诱惑力,我已忍不住把头凑近蜜洞一嗅,处女的幽香,使我体内血气加速翻腾,再仔细的一看,蜜洞里里外外的嫩肌像个初生婴儿般的娇嫩可爱,忍不住送上一吻!
  “哇!你做什么?”冷月惊讶中合拢双腿。
  冷月合拢的双腿,夹在我的头上,我亦不多加解释,迅速将她两条粉腿,架到我的肩膀上,接着伸出舌头,挑向诱人的粉豆上,肆意的快速轻舔,并慢慢移到蜜洞外,朝细小的蜜洞舔入,吮吸芳香醉人的处女琼浆。
  “噢!你做什么,肮脏呀!不要!很痒!”冷月使劲推开我的头说。
  我不管冷月如何的反抗,只拼命狂舔白里透红的嫩肌,吮吸处女发浪源源不断的春水,耳听既矜持、又发浪的呻吟,此刻的我,已进入意乱情迷的境界,除了想舔干蜜洞流出的处女春液外,更想闯入狭小的蜜洞,将她给占有。
  “哇!不要吸!很酸!噢……”冷月哀怨的求饶说。
  冷月原本极力的反抗,但随着销魂的呻吟声响起后,全身变得酥软,只懂得捉着我的头发,甚至狂拍床褥高喊不要。
  突然,她的身体发出强烈的抽搐,一股暖流从蜜洞喷到我脸上,我知道她的高潮已经降临,于是用劲一吸,将蜜洞所有的一切,毫不犹豫吞入肚里。
  “哇!怎么会这样!啊!”冷月惊慌颤抖的叫喊,双手按着肚子不停的叫着。
  “亲爱的,这是你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很兴奋吧!”我搂抱冷月说。
  “高……潮……”冷月忙喘着气,凝望我说。
  “是!是你第一次高潮的降临,刚才我还故意吞入肚内,我想你第一次的高潮,水远留在我的身上……”
  “龙生……我……爱……死你了……”冷月激动的紧紧将我拥抱,无数的吻,像下雨般落到我脸上,接着激烈的舌战又再告发。
  “冷月,我肯定刚才不是月事来犯,所以不用担心什么的,既然不是月事,那我们下半部的事,是否继续进行呢?但我已穿上了内裤,你认为有脱下的必要吗?你说了算……”我在冷月的耳边说。
  “你想……现在……不知道……”冷月尴尬的用枕头,遮掩烫红的脸说。
  第三十五卷 第十章 愁肠烟
  破了冷月的十灵气之后,原本以为她当我是破除十灵气的工具,直到发现浴室染上血渍的纸巾后,才知道她误以为月事来潮,所以停止性爱的动作。接着我向她解释和亲舔蜜桃之后,证实蜜洞流出的并非经血,只不过是破气压力之下,所流出的死血罢了,属虚惊一场,而今舌头令她高潮降临,心想亦是破处的时候了。
  我脱下内裤,露出一条金光闪闪的大火龙,接着捉起冷月冰冻的小手,摆在火烫的龙根上,吓得她花容失色,急忙把手给缩回。
  “冷月,你不是一直想破除身上的十灵气,可以像其他女人一样的性爱?现在你已经可以了,性爱已成为你日后生活的一部份,好好迎接新的一刻吧!”我再次捉起冷月的小手说。
  冷月这次没有激烈的反抗,只是维持处女应有的矜持,扭扭捏捏,捉起龙根偷偷望了几眼。
  “亲爱的,有什么好怕的,你之前不是已经亲过它了吗?”
  “别说!羞死人了!对了,你是否对每个女人都说同样的话呢?”冷月问我说。
  “不!你知道我有很多女人,我也没必要做掩饰,其实每一个女人,身上都有不同的主题,这些主题都是从个性、身份、职业、美貌、背景和感觉中所演变出来,所以我不会说同样的话。”我亲了冷月的鼻尖说。
  “那我的主题是什么?快点说!”冷月摁着我的鼻子说。
  “扑朔迷离!”我爽快的说。
  “这么快便有答案,是心里早已有的主题,还是随便找个来敷衍我?冷月说。
  “当然是心里早已有的主题,你每次的出现给我带来了惊奇,但你的离去,却无声无息,我感觉你好像每天在我身边,又好像离我很远,每次的出现给我一种新鲜感,但脑海中又浮现,当日在停车场递上美酒的情景,到底是新鲜,还是怀念,我也分不清楚,总之,是扑朔迷离之感。别再离开我,好吗?”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冷月惊讶的说。
  “不是记得,而是怀念……”我把嘴贴在冷月两片珠唇上,送上激烈的吻,接着将身体压在她上面,分开她的双脚,将火龙移向毛茸茸山丘的玉洞前。
  “你……”冷月突然睁大眼睛望着我说。
  “亲爱的,可以进吗?”我用龙根顶了一下她的蜜洞说。
  “龙生……我很紧张……抱紧我……”冷月点点头的要求说。
  “我爱你……”我的手穿过冷月的粉颈下,将她用力的搂抱住,而另一只手将肉冠套在玉洞外,接着抱着她的小腰,下面便往狭小的玉洞,使劲用力的往前一插。
  “啊!龙生!很烫!刺痛!”冷月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的说。
  “好好享受这个痛,毕竟这个痛,女人一生中,仅有一次,还有张开眼睛望着我,仔细瞧清楚,值不值得为子我而痛,大声的叫吧!”我的腰使劲往前一推,火龙则从湿滑的玉洞推进,并且全根插入。
  “啊!痛!痛死我了!呜!呜!”冷月的身体往后退,屁股往后缩的大叫一声。
  冷月哭了!眼角流下的两行泪珠,好比处女血从蜜洞里流出那般,我看了无比的兴奋,另一方面更痛快的,是眼前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给我破处的冷月,便是当日在停车场递上美酒给我的婀娜多姿女郎,此刻的心情,既兴奋又惊慌,毕竟占有的是铁笔神判的孙女。
  “啊!痛!呜……呜……别进了……”冷月哭着求饶说。
  “亲爱的,别哭了,我已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摸摸看……”我抹掉她脸上的泪珠说。
  “第一个男人?”冷月露出既喜悦,又羞怯的表情说。
  “是呀!你快摸摸看,全部摆进去了。”我捉着冷月的手说。
  “我不摸!羞!很胀……很痛……呜……”冷月低泣的说。
  “我慢慢来就是……”我轻轻抽出龙根说。
  “痛!哇!慢慢……轻点……别动……”冷月紧捉床单喊叫的说。
  “嗯,我慢慢就是……”我轻轻再次插入冷月的狭小玉洞里,龙根被蜜道两旁的玉壁紧紧夹迫,倒是十分的刺激,而洞内流出的凉浆挺充足的,抽送起来润滑舒畅,偶尔还听到“吱吱”声响起。
  冷月的心情开始平静下来,起码没有再喊个“痛”字,我也可以大胆加快抽送的速度,而她只是紧捉着床单,没再出声抗议,而她的表情似在感应些什么的……
  “这感觉很怪……别这么快……”冷月掩着脸蛋说。
  “不痛了吗?”我紧紧搂抱冷月说。
  “一点点,没有之前那么痛了,这种感觉很怪,是不是每个女人,第一次都像我一样流泪的?我是不是很没用呢?”冷月娇憨的说。
  “不,每个女人都不一样,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不要在身上留下扑朔迷离的主题,我爱你!”我使劲的抽送说。
  “啊!啊!撞到了!酸!呼!”冷月紧捉我的肩膀说。
  突然,电话再次响起,我拿起一听是小刚拨进来的,便吩咐他多等半小时。
  “他们在催了吗?啊!太快了!”冷月惊讶的说完后,接着咬紧牙关,严阵以待。
  “赶时间,冷月!我要射在你里面!”我激动的加快抽插说。
  “射精?”冷月大吃一惊的说。
  我知道冷月想说什么,但我不让她说出口,随即托起她的双腿,发劲的猛插,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痛得她大声惊叫,然而,狂怒刺插中,最后,透过她的惊叫声,也正式向铁笔派,发射第一粒过亿的炮弹。
  “我……我……射啦!”我紧捉冷月雪白的双腿,激动狂叫一声。
  “啊!哇!很烫!哇!呼!”冷月大声的叫喊后,双腿紧合,不停的喘息。
  “亲爱的,我射了!”我的火龙顶在冷月的花蕊里,享受里面一张一合的吮吸。
  “射了?那不是会怀孕吗?”冷月惊慌的说。
  “不会的!我不会有儿子的……”我喘着气笑着说。
  冷月突然冷静下来,神情凝重,似乎在想些什么事。
  “龙生,难道天地人的三损之中,你选了人损?”冷月紧张的追问我说。
  “嗯,天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或许上天知道我身边女人多,所以想我无后顾之忧吧”我无奈的说。
  “可惜,可惜……”冷月十分失望的自言自语说。
  “冷月,可惜什么了?”我觉得冷月说的话似有蹊跷,被迫将龙根抽出暖烘烘的蜜洞,跟着用纸巾善后一遍,顺便塞些纸巾在蜜洞,以防余精滴到床单。
  “噢!”冷月打了一个冷颤,赶忙用手按着下体且双腿紧合。
  “亲爱的,你还没解释为何会说可惜。”我追问冷月说。
  “龙生,不妨坦白的告诉你,我会接受你的原因,主要是你身上有很强的功力之外,而且神数和神术的造诣,亦属于一等一的大师父,因此想借用和你的关系,让你成为铁笔派的接班人,可惜你三损之中是人损,表示无子息,粉碎我选择人中之龙继承铁笔派的心愿,可惜呀!”冷月失望叹气的说。
  冷月这番话,可真晴天霹雳,亦难以面对她所说的一切。
  “冷月,你接受我的原因,是为了铁笔派着想,而不是真正喜欢我?”
  “龙生,并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能再喜欢,明白吗?”冷月伤感的逃避我的目光说。
  “不能再喜欢?此话何解?”我点起一根香烟说。
  当拿起香烟的一刻,觉得上天对我的戏弄,实在够残忍亦可笑的,先赐我遇上这么好的酒店,再赐娇柔性感的处女冷月,但最后却将原本美妙的事后烟,改成了愁肠烟,实在够残忍的。不过,无意中让我发现,原来事后烟和愁肠烟,喷出的烟雾是不一样的,前者喷出烟雾的方向较远,淡且易散开,后者喷出烟雾的方向不远,较浓散开慢,或许又是另一种,愉快和忧愁的身体语言。
  “龙生,倘若我不喜欢你,便不会接受你!而不能再喜欢你,则是人损的问题,无子息等于日后没人继承,因为我要找出人中之龙当我的丈夫,主要是让他继承铁笔派,这不但是我的心愿,亦是我父亲最大的心愿,明白了?”冷月叹气的说。
  “冷月,原来你和我上床是有目的的,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动情呢?”我试探说。
  “就是你对紫霜的情义,深深打动我,亦相信你对我会有情义,所以才大敢赌上我的第一次,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你顺其自然的加入铁笔派,这也是我在洗手间考虑了很久的问题,没想到,忘了计算三损一事,这只能怪自己疏忽,没理由会如此大意的,亏我还自以为神数了得,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唉!”冷月苦笑着说。
  终于明白冷月所说的一切,难怪我没露出身手的时候,她是一个面孔,当我破肝的时候,她又变成另一张面孔,不但想捐血给我,还不顾处女的矜持,在医院抚摸我的龙根,原来她当时不是为了情,而是为了我的人。至于,上床只是要破除十灵气,后来肯让我得到她的初夜,一半是为情,一半是尽孝义。
  不管冷月心里是怎么想,甚至当我是破除十灵气的工具也罢,之前她曾出过一份力帮紫霜,我便不能对她无情无义,何况她还把珍贵的第一次给了我,所以在她最失落或痛苦的时候,我一定要支援她,至于,她欺不欺骗我,玩不玩弄我的感情,此刻已经不重要了。
  “冷月,多谢你凉解人损乃属于天意一事,亦多谢你没有怪责我事前没说清楚,总之铁笔派的事,就是我龙生的事,日后需要帮忙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而你日后找到人中之龙继承铁笔派,我会衷心祝福你,但千万别派喜帖给我,恕我无法接受新郎不是我的事实……”我向冷月表白一切说。
  “龙生,我明白你说的一切,也多谢你的坦白和支援,要不然可会走了很长的冤枉路,假设到那时候才知道人损之事,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铁笔派和父亲。对了,今天这件事别告诉任何人,希望你能为我保密。”冷月说。
  “冷月,我不会对任何人谈起今天的事,最后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是否依然爱我”我忍不住发问说。
  “没有!只是感激!”冷月叹了口气说完后,围了浴袍走下床。
  “慢!后悔吗?”我捉住冷月的手问说。
  “无怨无悔!”冷月说完后,用力甩开我的手,便急着脚步走入浴室里。
  我即刻走到浴室旁,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果然听到她的哭泣声,刹那间,内心十分的惭愧,亦分不清楚,到底是我做错,还是上天的错。
  “冷月,我先回自己的房间,免得其他人怀疑,好吗?”我在浴室门外说。
  “你走吧!”冷月回答说。
  冷月回答的“你走吧”,好比在我心里插一刀似的,此刻的我,好比卦文指的那般,失意孤寂和无奈,相信冷月此刻的心情,亦是和我一样,无奈中的无奈。
  穿上衣服后,依依不舍,离开冷月的房间,但我没有走去自己的房间,免得被小刚看见我忧愁的表情,不停的向我追问,最后决定到章敏的房间,希望以失落的模样,能令她主动取消夜探风水库的行动,亦只有这个方法才好向小刚交代。
  “叮咚!”我按下章敏房间的门铃,再拨乱自己的头发。
  章敏很快把房门给打开,差点被她发现我故意拨乱自己的头发,可惜的是,她身上已换上之前那套普通的套裙,而不是性感的晚装。
  “发生了什么事?”章敏见了我之后,脸上随即露出惊讶的表情说。
  “能否借个肩膀一用?”我装出很沮丧、很失落、想哭的表情说。
  “背后吧!”章敏犹豫了一会,转过身指着背后的肩膀说。
  “谢谢……”我把头贴在章敏的肩膀上,双手环抱她的细腰上。
  “怎么只有你一个?其他人呢?”章敏用手肘顶着我腰间的手,也许怕我侵犯她的乳房吧!
  “哎!我……”我想不出要章敏主动取消行动的藉口,只好拖延时间说。
  “到底发生什么事?可以行动了吗?”章敏追问我说。
  “我心情很坏,想取消今晚的行动,你和小刚说一声。”
  “我等了差不多四个钟头,你现在告诉我取消行动,那我不是白等了一个晚上?你是怕死,还是戏弄我?倘若要取消的话,除非给我一个很好的理由。”章敏说。
  章敏很生气的把我给推开,接着走到沙发点了根香烟,我灵机一动,想到用冷月受伤的藉口。当正想上前劝阻她取消行动之际,冷月的电话不巧又拨了进来,而她听了电话后,兴致勃勃的告诉我,冷月要过来她的房间,准备与我们会合,今回真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冷月受了伤,取消今晚的行动吧!”我极力争取取消行动说。
  “龙生,别骗我了,冷月在酒店怎会受伤?而且她还主动过来找我准备开始行动,你不是怕死想临阵脱逃吧?哼!”章敏气愤的说。
  我正想反驳的时候,门铃响起,应该是冷月到了,章敏很兴奋的上前开门,果然没猜错,真的是冷月走了进来,而且小刚也在这个时候出现,避无可避。
  “冷月,你不是受了伤,想取消夜探风水库的行动吗?”我先声夺人的说。
  “我没事呀!既然已经答应了,又怎能失约呢?好歹查探个水落石出,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冷月语带双关的说。
  冷月说的最后一次,不禁再次令我伤感。
  “章敏,真的不能取消吗?”
  “不能!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婆婆妈妈的……”章敏发起牢骚说。
  “龙生,算了,反正是我们最后一次约定要做的事,好好去完成它吧,明白我的意思吗”冷月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既然你们都不想改变主意,我只好接受你们的意见。”我无可奈何的答应说。
  面对贪玩好胜的章敏,还有说明最后一次约定的冷月,我根本无法改变她们的决定,其实我想取消行动,只不过让冷月可以休息,避开之间尴尬的场面,既然她表明今次是最后一次的约定,我只能大方的接受,要不然她为了找寻秘笈,也会独自夜探风水库。
  “对了,龙生,我要问你一句,想我继续留在你家,还是想我到外公的家呢?回答我!”章敏突然问我说。
  “我没有意见,怎么了?”我反问章敏说。
  “我要你清楚的回答!”章敏很认真的说。
  章敏的问题,不但令我百恩不得其解,甚至冷月和小刚二人,也露出草名其妙的表情。
  “为何要我回答清楚呢?”我不解的问说。
  “如果想要我回外公家,这套晚装我留着陪别的男人跳舞吃饭,如果想我继续留在你家,那我便把晚装丢掉,免得你家里的女人起疑心。”章敏拿着晚装说。
  章敏这个说法,令我不懂得该怎么样回答,又或许说她很懂得把握时机,要我在冷月面前左右为难,毕竟她知道我对她有意思,所以故意用陪别的男人跳舞吃饭来气我,但又拿着晚装说“不想我家里的女人对她起疑心”,简直是此地无银的说法,到底她想我怎么回答?难不成想在冷月面前下马威,还是对冷月暗示些什么呢?
  我暗中将龙猿真气凝聚于双臂之间,左手暗中发出一掌,轻轻地打向章敏的手,令她放下手中的晚装,接着右手便马上将晚装吸入手里,不让它沾上地面的尘垢。
  “哎呀!”章敏轻轻叫了一声,看着我将晚装吸入手里,不禁目瞪口呆。
  “放肆!我家里的女人,除了不会小气之外,你穿我送的晚装,陪别的男人跳舞吃饭,不但是不尊重对方,亦不尊重你自己,好好检讨一下自己吧,我先去洗个脸。”我拿着晚装走向洗手间。
  “慢!龙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章敏不甘心的向我咆哮说。
  “章敏,我龙生是个守承诺的人,既然能够答应章太太照顾你,家里必有一个房间是属于你,所以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住,大门水远不会关上,同样,亦不会因为你而不敢打开”我说完后便走入洗手间。
  走入洗手间之后,我不禁对着镜子发呆,然而,发呆的原因,并不是反驳章敏的言词,而是没想到将十灵气融入龙猿神功之后,竟会出现超强的一面,以前想吸件衣服到手里,起码要使出八成的力气,刚才一成的力气也不需要,便能轻易做到同样的效果,十灵气的威力,简直不可恩议。
  “十灵气的力量,果真不同凡响,它能够阻挡我的手碰触冷月的下体,所以我的右掌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晚装吸入手里,如果是左掌打出的力量,不就……”我喜出望外的自言自语说。
  此刻,我虽然无法计算左掌打出的威力有多强劲,但起码知道必能打倒吸取十灵气之前的我,因为以前我用龙猿神功逼向冷月的下体,结果都被十灵气的威力所阻挡,以此类推,我肯定能打败之前的我,亦表示现在的功力,已强出以前几倍,真是不得了呀!
  我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看见章敏、冷月,还有小刚已经准备好一切,等着我一起出发,可是第六感告诉我,卦文所暗示的一切,应该还未发生,使我有些担心。
  “我总是感觉卦文暗示此去有些凶险,你们真的决定要前往风水库吗?”我再次询问他们的意见说。
  “龙生,你怎么总是婆婆妈妈的?”章敏第一个很不耐烦说。
  “走吧!”冷月毫不犹豫的说,但却不与我正面对望,便独自走出门口。
  “慢!既然你们一意孤行,我只好陪你们一起前去,但给我几分钟时间准备些工作。
  我说完后便和小刚谈了一会,主要是请教他一些器材上的问题。
  小刚不负我所望,他的器材果真设备齐全,接着我拨了电话给处长,半夜找他难免被他斥了一顿,当我告诉他要夜探张家泉酒店的风水库,他极力的反对,毕竟是犯法的事,但我提到抢夺赤炼神珠的光碟、张家泉和天狼君之死,还有天狼君在影片中的对白,却引起他很大的兴趣。
  “处长,天狼君在影片中的对白,他说已杀掉刘美娟,亦说藏起了尸体,还有你记得抢夺赤炼神珠时那具烧焦的尸体吗?别忘记,你们警方至今还未找到,还有这家酒店是张家泉的,倘若能探出什么秘密,对你总是有好处的。”我在电话对处长说。
  “你为何要通知我?”处长问我说。
  “很简单!主要向你先备个案,同时会用摄影器材,将现场的情景传给你看,万一发生什么事,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不用我多加解释。当然,这都要你有兴趣,我才有这个方便,怎么样?”
  “好!我会看着你们的现场经过,但我要说明点,你们的行动,警方并不鼓励并且极力的反对,如果你们没什么发现,又被人控告的话,警方不会负上责任,亦不排除会向你做出逮捕行动,清楚吗?”处长慎重的说明一切。
  “处长,我就知道你会说这些话,只要你看着整件事的经过就行了。”
  “还有,谢谢你。”处长说。
  “不必谢了,好好代我照顾迎万小姐,没什么事不要打扰她,就这样!”我说完后叫小刚准备好摄影器材,将现场的一切传到处长的手上。
  一切准备妥当后,心想天狼君和张家泉已死,酒店的护卫员比不上我,警方又可做我的现场证人,应该没什么危险了,既然无后顾之忧,便安心出发。
  我们几人分几梯次,各自从房间走到后楼梯,接着再一起走到底层风水库。
  途中,冷月对我很冷淡,或许对我人损一事感到很失望,如果不是想找铁笔派的秘笈,恐怕她已离我而去。章敏遇上刺激的玩意,自然是兴致勃勃,而我不忍心看小刚大包小包的背着,于是帮他背了最大的背囊。
  我几次想接近冷月,但她刻意的避开我,我想不好勉强她,于是用八卦步法先走一步。
  突然,后面传来冷月激烈的痛叫声,不禁吓了我一跳,急忙跑了回去,竟然发现冷月她……
  下期预告
  冷月和章敏坚持要到酒店的风水库探险,可是龙生一直在反对,而且签文暗示十分凶险,结果会遇上什么状况?
  风水库有什么改变?龙生遇上了昔日的爱妻,她会是谁呢?冷月是否能找回铁笔派的秘笈?而风水库被人埋下炸弹,龙生等人能否安全离开呢?
  冷月的父亲终于登场了,她的父亲又会是谁呢?当他知道女儿被龙生搞上,而且还是后庭花,龙生能逃过此劫吗?
  小刚的太太今集登场了,她是个怎样的女人?为何会激怒龙生和众多的女人?
  一名为人阴险,且喜爱背后搞小动作的人,他怎么对付龙生呢?可是他的奸计,全被芳琪给解破,到底芳琪用什么方法解决呢?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何况龙生根本就没防,结果家里的秘笈全被翻印了,到底谁是这位家贼呢?
  今集死了三个人,是哪三位不幸逝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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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卷 第一章 旧地重游
  我终于成功破了冷月身上的十灵气,并且夺得她身上最宝贵的第一次,但我那无子息的人损,则令她大失所望,不但粉碎她找人中之龙,继承铁笔派的希望,亦无法完成她父亲最大的心愿,最后,她以“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能再喜欢”的理由,结束我俩在床上的感情,而成为陌路人。
  遭受冷月无情的分手,我只能默默无言,离开她的房间。当经过章敏的房间,顺便向她提出取消夜探风水库的要求,可是喜爱刺激玩意的她,不仅不答应,嘲笑我胆小如鼠,并表明不会相信卦文所提及的惊险和失意的无奈。最后,在冷月的坚持下,我只能陪她们一块到风水库寻找秘笈,要不然留在房间也睡不着觉。
  冷月虽然和我一块前去夜探风水库,但她很刻意避开我,除了保持距离之外,似乎望也不望一眼,然而,她越对我冷淡,表示爱得我越深。讽刺的是,我们因风水而做爱,亦因风水而分手。
  最后,为了安全着想,我不得不拨电话找处长商量,并答应会启动摄影器材,将现场的情景传送到他电脑萤光幕上。
  待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们便开始逐个从房间走向楼梯,直往酒店底层的风水库出发。
  我以八卦步法,当起开路先锋,当走到一半的时候,身后传来冷月一句惊叫声,吓得我急忙跑回头,发现她坐在地面揉搓着手臂。
  “发生了什么事?”我上前查看冷月的伤势说。
  “为何会这样?为何我无法施展八卦步法?”冷月十分紧张捉着我的手说。
  原来冷月刚才施展八卦步法,当冲下阶梯的时候,突然发现双腿失去翻云的内劲,导致整个人失去重心而摔倒,结果擦伤了手和臀骨。我虽然不明白是什么原因,猜想之下,觉得应该和破十灵气有关,毕竟属于真气外泄,况且十灵气聚于双腿之间的位置,而屁眼和蜜洞不久前又被强击,下盘虚脱一点也不稀奇。
  “冷月,先冷静一点,让我想想……”我考虑怎么样的解释才会比较妥当,毕竟是我连累了她,况且破了十灵气,日后能否恢复功力,还是个未知数,倘若日后真的无法恢复功力,她肯定会恨我一辈子,头疼呀!
  “是不是我们刚才做了那个……所以……”冷月激动的问我说。
  “你们做了那个?”章敏疑惑的目光,投到我和冷月的身上说。
  章敏这么一问,冷月脸上即泛出红霞,并尴尬的把头垂下,以逃避章敏的目光,或许她察觉自己不小心脱口而出,说出刚才在房间与我做爱一事。而我亦十分尴尬面对章敏,毕竟在她身上得不到便宜后,再找上冷月的,刹那间,感觉自己像只狗公似的,只要是女人就行,实在够贱的。
  “冷月,可能刚刚破了十灵气,元气尚未恢复,所以暂时无法施展八卦步,但你不需要紧张或担心什么的,先料理伤口比较重要。”我一句话带过,应付的说。
  “冷月,伤得会很严重吗?不会取消行动吧?”章敏追问冷月说。
  “不用……我没事……哎……”冷月站起身痛叫一声,急忙按着腿间的三角位置。
  “怎么了?真的不行就取消行动吧!
  “没事……走吧!”冷月走了几步,活动一下筋骨说。
  “没事的话,我们继续吧!”章敏说。
  “真的要继续?我想还是让冷月休息吧!”我劝章敏说。
  “龙生,冷月都说没事了,你怎么还婆婆妈妈的?走啦!”章敏推我一把说。
  “走!”冷月的手架在章敏的肩膀上,两人开始慢一步一步的走。
  面对章敏和冷月的固执,我实在无法劝服她们取消行动,而想得到第一手资料的小刚,当然也不会同意取消行动,最后,我只好多加留意冷月的伤势,不敢走得太快,并且不断回头看着她们,途中,发现冷月摸了几次屁股,想必她心里头在咒骂我了。
  就这样,一层一层的往下走,记得上次到风水库之前,我同样劝刘美娟不要前去,但她的固执最后换来张家泉的暗算。而今的章敏和冷月,则成了第二个刘美娟似的,一意孤行要往前走,希望今次别再重蹈覆辙就行了。不过,我的担心是否杞人忧天呢?毕竟天狼君和张家泉已死,况且今日的我,亦不是昔日的我……
  当走到接近风水层的时候,心里很讨厌这条路,不但黑漆漆的,而且还有一股很臭的味道,幸好小刚准备了口罩和手电筒,要不然真想走回头,实在难以接受。
  “前面有灯光?是不是有人?快熄掉手电筒……”章敏小声提醒我们说。
  我仔细往前一瞧,发现前面两旁只是点燃油灯罢了,并不是有其他人出现,然而,这也表示只要走过两旁点燃油灯的“奈何桥”,便是风水库的门口,此地此景,不禁想起当日与刘美娟夜闯的情景,而今凝望眼前的章敏,内心很自然涌现一片挥不去感今怀昔的愁绪。
  “龙生,你看什么?”章敏愕然瞪我一眼说。
  “章敏,没看什么……只是没料到你会站在这个位置。你知不知道以前谁站在这里的吗?而我当时又对她说过什么呢?意外的是,你和她的口吻竟会一模一样,同样说那四个字──‘你看什么’,实在太巧合了。”我叹了口气说。
  “谁?”章敏好奇的问我说。
  “就是刘美娟!我可以再一次肯定的说,你和她是很相似,无论身材、高度、任性、冲动和固执,甚至一掷千金的本色,都是一模一样,亦因如此,勾起我对她片片的愁思,你就让我多看一眼吧!”我望着章敏说。
  “你当时对刘美娟说了些什么?”章敏继续追问我说。
  “求婚。”
  “呵呵!肯定遭受刘美娟拒绝了吧?不过,幸好她没有嫁给你,要不然面对这么好色的丈夫,日子真不知道该怎么过。”章敏嘲笑我说。
  “对!刘美娟就是嫌我配不起她,那时候的我,没有事业、学历、人生经验等等,而且当时的生活已很荒唐,记碍她还对我说,我冲动向她求婚,是她一份荣幸,同样亦是她不敢接受的……福气……”我叹了口气说。
  “哼!福气!白日梦该发完了吧,现在可以继续前进了吗?”章敏讥笑的说。
  “章敏!你凭什么说是白日梦?我刚才告诉你的一切,全部都是事实!而且我已不再是昔日的龙生,我现在有事业、有人生经验、有钱财、有地位,家里的生活很美满、很温馨、身旁的女人个个无比的尊贵,我更不是你嘴里说的窝囊废,起码现在有我,便不再需要锁匠!哼!”我说完冲向铁门前。
  一气之下,快步冲到门前,左掌毫不犹豫便往锁头上一劈,锁头应声断了两截。
  “龙生,你真行!刚才这一幕,肯定吓死了处长,哈哈!”小刚笑着说。
  “是呀!当日要是我有今天这个本事,便不需要锁匠的协助,刘美娟便不会遭受张家泉的陷害,亦不会离开这间酒店……”我伤感的说。
  “既然有今日的龙生,为何还不把门给打开呀?”章敏走过来嘲笑的说。
  我原想一掌把门给打开,但这里实在很臭,而且里头不知又有什么机关,另外觉得有些奇怪,里头真龙已死,既不是“五鬼招灵”的风水阵,为何还要摆放七盏油灯,设下“奈何桥”之局呢?
  我把心中的疑虑告诉大家,但章敏根本不懂得什么风水阵,亦不相信风水阵的杀伤力,只知道享受探险的过程,而冷月为了想寻找铁笔派的秘岌,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进去瞧个清楚,至于我所说的疑虑,她们只当做是耳边风,情形好比当日我相劝刘美娟那般,只不过今次的我,有神术护着大家好安全和处长在一旁监视。
  “快把门打开呀,大侠!”章敏说。
  “你们全部退开两旁!”
  我提了口气将龙猿神功聚于左臂,用力往大门一推,接着发掌一送,将里头的臭气逼回里头。
  大开打开后,里头一片黑漆漆,霉霉臭臭的味道,扑鼻而至,除了这般臭味之外,阴阴沉沉的环境,亦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哇!怎会这么臭?里头到底有什么东西呀?哇!”章敏迫不及待拿着手电筒,第一个冲了进去,随即传来一声大叫。
  “哇!好多骨头……”小刚惊讶声响起,但仍是不停的拍摄,语气有些兴奋似的。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只不过是些畜牲的骨头。”章敏无趣的说。
  “既然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那你刚才又大声的叫?”小刚反驳章敏说。
  “我初以为是人的骨头嘛!去!去!去!”章敏推开小刚说。我不知道论坛 gaoq2004制作 http://bbs.wbzd.net/?a=gaoq2004
  我以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走进风水库,并提醒自己除了保护他们之外,顺便查看天狼君在风水库里到底做了些什么但心里始终有个疑问,这里的畜牲早已化成骨头,为何还会传出腐臭的味道,还比上次臭上几十倍?然而这些问题暂时无法解释,毕竟这里实在太暗了,而我们手电筒发出的光度也很有限。
  “哼!还以为风水库会有刺激的玩意,原来只有一个‘臭’和‘暗’字,根本没什么好惊奇的,真是白走一趟,早知道不来了!”章敏发起牢骚说。
  我所重视的依然是,有干坤两仪分隔线的八卦台。记得上面还有一支上粗下尖,合为一百零八寸高的天罡木笔柱,而木笔上还雕有一条五彩金龙,印象中是绿头、白颈、紫身、黑尾和赤绿爪。心想身旁这位铁笔神判的孙女冷月,应该不曾见识过铁笔派的木笔柱,同时希望透过这支木笔,可以再次拉近我和她的距离。
  “冷月,我带你看一样东西,这和你家铁笔派有关系的,相信你会大开眼界!走!”我牵着冷月到八卦台的位置。
  章敏和小刚听了,即刻跟随我和冷月,一起走到八卦台前。
  “哇!原来酒店的底层,真有个风水库,而且还是这么壮观,这回我不立功也不行了!”小刚不停的拍摄,且自言自语说。
  “冷月,这就你家铁笔派的风水阵,相信你这位铁笔派的后人,应该不曾见过吧?”我讨好冷月的说。
  “我听是听了不少关于铁笔派的木笔阵,但实物确实没见过,眼前这支应该是铁笔派的朱血神笔,是用镜明朱砂和血结浸过一百零八天,待木笔吸收朱砂的正气和血结刚聚之气才使用的,它曾令祖父在风水界中多了一个称誉‘神笔铁木合’,没想到,今天我竟能看见朱血神笔……祖父……”冷月激动流下眼泪说。
  “冷月,先别激动,这支朱血神笔并不是你祖父立的,应该是天狼君弄出来的,你先仔细看看神笔上的五彩金龙……”我把手电筒的灯光,照在朱血神笔上。
  “没错,龙的五种颜色,加上龙爪的数字,掌握五行相克之数,使下笔点会更准确、脉气聚而不散,这就是朱血神笔精妙之处。”冷月说。
  “这么厉害?”章敏睁大着眼睛直望冷月说。
  “龙生,朱血神笔上的是什么钉?”冷月紧张的问我说。
  “十一寸的棺材钉,怎么了?”
  “慢!记得书中记载,朱血神笔上应该没有蝙蝠和棺材钉,而且一般的棺材钉不可能是十一寸,你说这……”冷月惊讶的问我说。
  “很简单!这个风水阵是天狼君弄出来的,上面的蝙蝠和棺材钉,自然是对付刘美娟家族和张家泉这个混蛋,当时我还称赞他够绝的,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便见到功效,非但把张家泉给弄死,刘美娟的家族也绝后……”我伤感的说。
  “哇!你们看……”小刚突然指着朱血神笔的上面说。
  我们即刻朝小刚指的方向抬头一看,当几个手电筒一照之下,吓得我全身颤抖。冷月的叫声差点刺破我们的耳膜,章敏较为冷静,目瞪口呆,紧抓着我的上衣。
  “龙生……上面挂着的……是不是死人……”章敏颤颤抖抖的说。
  “是……是……刘美娟?”我全身颤抖的不知所措,手电筒差点松手落地。
  对!我并没有看错!龙爪穿过心脏位置的女尸体,正是刘美娟,死状凄惨之外,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而且双眼并未合上,属于死不螟目的表情。此刻,伤痛之泪如狂雨般,夺眶而出,心里无限的悲痛,渐渐地,双腿另去再支撑沉重的身子,慢慢软下的跪在地面,嚎啕痛哭!
  “美娟!呜!我错了!我不该让你离去呀!呜!”我痛入心脾的自怨自艾说。
  “龙生,别难过!”冷月安慰我说。
  “不行!我不能再让美娟受苦,我要拿她下来……”我激动的说。
  当我想跳向朱血神笔的龙像上,冷月和小刚及时将我拉着不放。
  “龙生,不行呀!你看处长写什么……”小刚把视像荧幕移到我眼前。
  萤光幕上,处长拿着一张写着“不可移动尸体”的白纸。
  “我不管!我不能让美娟多受一分一秒的痛!我要把她抱下来……”我激动的说。
  “不行!龙生!你这样做会帮凶徒破坏现场证据,是愚蠢不智的动作,绝对不行呀!小刚按着我的肩膀说。
  “混蛋!走开!帮什么凶徒破坏现场证据?除了天狼君和张家泉之外,还有谁能有这个本事,将尸体挂在上面?走开!”我激动咆哮的说。
  我推开了冷月和小刚,准备将美娟的尸体抱下之际,却传来章敏的惊叫声。
  “你们看!这里还有一具呀!”章敏大声喊叫的说。
  “什么?还有一具?不是碧莲或静雯吧?!哪里?!”我惊讶中急忙跑到章敏的身边查看。
  “这里……”章敏朝着另一边的龙爪,不停闪动手中的手电筒说。
  “是谁?为何全身燋烂了?是碧莲还是静雯?快告诉我!”我激动的说。
  “龙生,我想是抢赤炼神珠时遇害的圣女,并不是你口中说的那两位……”冷月说。
  “是她?婷婷的姐姐?”我恍然大悟的说。
  “我应该没看错!是婷婷的姐姐!亦只有赤炼之火,才能烧成这个样子……”冷月肯定的说。
  “查看还有没有……其他发现……”我紧张的将灯光照在龙爪的位置上,细心查看一遍。
  “龙生,处长说已通知警员前来协助我们,他也会马上赶过来,同时,警告我们不能破坏现场的证据。”小刚对我说完后,即刻四处的拍照。
  “别只顾着拍照!帮忙找找看还有什么东西呀!”我怒骂小刚说。
  “放心,我比你更重视现场的一切。”小刚回答我说。
  我们细心查看一遍之后,不再发现有任何尸体,我此刻的心情,开始平静下来,起码没看见静雯和碧莲的尸体,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于是,我走向刘美娟的位置,准备将她从龙爪里抱下来,但却发现十多尺高的朱血神笔上,竟然摆着一本书。
  “上面怎会摆放一本书?”我将手电筒的灯光,照在书本上说。
  “是我家的神笔秘岌!神笔秘岌呀!”冷月目瞪口呆,望着朱血神笔上的秘岌说。
  “没错!是你家铁笔派的秘岌!
  “我终于找着了!”冷月兴奋的跳上去。
  我即忙将冷月给按住,不让她跳上去,当拉着她的时候,才想起她的八卦步功力已经消失,根本没有能力跳上去,于是把手松开。
  “冷月,先冷静一点,刚才我也很冲动,但看见秘岌之后,开始懂得冷静了下来。你不妨想想,秘岌为何会摆在上面呢?”我冷静的对冷月说。
  “为何会摆在上面?”冷月自言自语,冷静的说。
  “三岁小孩也懂的道理,当然是引诱的手段呀!”章敏随口回答说。
  “冷月,章敏说得没错,肯定是引诱的手段,问题是秘岌到底是作么时候摆放的?是天狼君死前,还是死后呢?如果是死前,他怎么会想到我们会跑来这里?倘若死后摆放的,那又是谁摆放的呢?”我把心中的疑虑说出来。
  “如果天狼君死前不可能摆放的话,那肯定是他死后摆放的了……”章敏抢着说。
  “秘岌肯定是天狼君死后摆放的,那不等于说摆放秘岌者,是另有其人了?难道还有其他人修练铁笔派的神术?这还像话吗?不行!我要把它拿下来。”冷月激动的说。
  “冷月,冷静一点可以吗?陷阱呀!”章敏拉着冷月说。
  “不行!我已花了很长时间找寻这本秘岌,现在摆在眼前,怎能不拿呢?”冷月说。
  “冷月!固执并不是问题,但明知道是个陷阱,便不能愚蠢上当,反正警方正赶过来,何不让他们代劳呢?现在拿,和等一会警方拿给你,结果还不是一样吗?难道你担心警方会霸占你的秘岌呀?”章敏使劲抱着冷月说。
  “不行!警方取下秘岌后,便会列为证物,到时候铁笔派便会见报,那祖父便会失信于天下,因为他曾在众人的面前,许下铁笔派不会重现风水界的誓言,我绝不能让祖父食言,一定要将秘岌收藏,放开我!”冷月推开章敏说。
  “龙生!快帮忙劝劝冷月呀!”章敏说。
  “放心!冷月刚才受了伤,怎会有能力跳到上面呢?”我望着刘美娟的尸体说。
  “冷月,不要!”章敏大声惊叫。
  怎料!我还没说完,冷月一个轻跳,已跳上朱血神笔三尺高的位置,如果利用八卦步法,再往上一弹,肯定跳上八尺高,我一定要抢在她面前出手阻止,于是,左腿一弹,跳上三尺的朱血神笔上,右腿再借力往上一跳,赶向冷月前头。
  “噢!”我和冷月不约同,发出一样的惊讶声。
  眼看即将把冷月给拉回,可是两人同时发出惊讶声,身体似乎也同一个时间被条粗线所绊,由于光线很暗,无法看清楚到底绊到什么东西,但猜想肯定已经中计,情急之下,唯有把冷月给抱下来,可是,她突如其来掴向我一巴掌,男人最怕被女人掴,我亦不能例外,吓得急忙松开手,愕然的瞪向她。
  冷月趁我发愣的一刻,用力将我一推,独自跳到神柱的顶上。当她拿起秘岌的一刻,周围亮起了灯光,同时亦传来警员的喊叫声,意外的是,触目惊心的一幕,竟出现在我眼前──原来神柱和尸体上都被绑上类似炸弹的物体。
  这时候,我只能向冷月发出一掌,将她轰到另一个方向,而我自己也急于迅速逃生……
  “闪开!炸弹呀!”我从上面跳下来,并借地面做弹跳,顺势将章敏抱在怀里,双腿再发力的使劲一弹,连同章敏二人弹得远远的……
  第三十六卷 第二章 惨痛的一回
  来到风水库之后,发现婷婷的姐姐和刘美娟的尸体外,还有铁笔派的秘岌,而固执的冷月,为了不想秘岌落到警方手中,公诸于世,同时想维护祖父不让铁笔派重现风水界的誓言,不顾一切,跳到朱血神笔上,取下秘岌。
  从后迎上的我,眼看即将可把冷月拉回来,但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掴得不知所措,结果在黑暗的环境中,纷纷陷入陷阱中,并发现炸弹的存在。
  “砰!”的一声响起!
  爆炸声从我身后响起,随即传来物体掉落地面的巨响声,碎石如子弹般,飞来飞去,沙尘滚滚,然而,警员逃亡的呼叫声消逝后,原本刚亮起的地库,很快又变成一片黑漆漆的,但我仍把章敏紧紧搂抱在怀里,双耳贴在她的耳边不敢松开,除了让她少一分伤害之外,心想应该还会有其他的炸弹,不可能只爆一个的。
  “砰!砰!砰!砰!砰!”几道爆炸声,同一个时候响起!
  不幸又被我猜中,炸弹果然不止一个,同时响起几声巨响,此刻的环境,我不能再做任何逃亡的举动,唯一可以做的是,将章敏继续搂得更紧,双手紧贴她的双耳,不让她受任何伤害,以尽章太太临终前的托孤之责。
  过了片刻,感觉一切已经平静下来,我才敢松开搂抱章敏的手。
  “龙生,你是否受了伤?你的头好像流着血……”章敏摸着什么似的说。
  “都是你!都是你不肯取消行动,所惹下来的祸!冷月,你在哪里?”
  我怒骂章敏后,随意在额头上抹了几下,虽然抹到有些水渍,但并不知道是汗还是血,只感觉有些轻微的刺痛,相信是擦伤罢了,接着马上寻找冷月的踪影,可是,眼前一片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别说找冷月了,即使伸出手掌,也瞧不见五指。
  “冷月!小刚!你们在哪啊?快回答我呀!”我大声的叫着说。
  突然,几盏大灯照了进来,原来大批警察提着大灯罩走进来,照亮了整个风水库,但眼前的一切,已炸得面目全非,除了朱血神笔没了、婷婷的姐姐和刘美娟的尸体没了、八卦台炸出几个大洞外,满地不是沙石便是碎木,还有一堆炸不碎的畜牲骨头,但就是不见冷月和小刚的踪影……
  “冷月!小刚!你们在哪呀?即使死也要留个尸体给我呀!别捉着我!放手!听到了没有!放手呀!”我发狂的大喊大叫,四处乱找乱翻的,即使是警员也被我推开。
  “冷静点!我们是来帮你的!警方会帮你找的,不要慌!”警员大声的对我说。
  “你能帮我什么忙?能帮我救回爱妻吗?你知不知道,你的脚可能已踩着我心爱的女人,你们在踩着我的爱妻呀!走开!滚开!出去!”我发狂的怒骂警员说。
  “啪!”的一声响起!
  我的脸感觉热烫的痛,原来是章敏走过来,掴了我一巴掌。
  “龙生!能不能冷静呀?!”章敏咆哮的说。
  “你打我!啪!”我戟指怒目,一巴掌掴到她脸上。
  章敏涯了我一巴掌,整个人跌到地上,我冲上前想多踢她一脚泄恨,但我还没有踢出的时候,她已经很快从地面爬起来。
  “你想向我报复的话,就把我打死!”章敏站在我面前,闭上眼睛说。
  “你……你……”我望着章敏的脸,全身的怒火,不由自主全聚于拳头上,当想打在她脸上的时候,想起章太太临终前交代的话,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别这样……”警员上前阻止我说。
  “走开!”我推开身边的警员,但他们几个使劲的想将我制服,气得我使出龙猿内劲,准备将他们给轰走。
  怎料,当要发劲的一刻,胸口气血翻腾,我全身如触电般的颤抖,眼前一黑……
  模模糊糊,听到吵闹的声音,似乎有个女人喊着我的名字,接着,朦胧朦胧中睁开眼睛,看见有道白影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我拨开面前的白影子,看见有个女人对着我笑,这时候,我开始真正清醒过来,原来刚才那道白影子是纸巾,而面前的女人是章敏,她在为我抹脸。
  “我怎么了?”我如梦初醒般的惊醒过来说。
  “刚才你晕倒了,差点还把我给吓死,现在醒来就好了……”章敏喜悦的说。
  望了周围一眼,看见无数的警察,忙于四处翻找什么的,气氛显得十分紧张,且很忙碌,渐渐地,想起之前发生过什么事,胆颤的惶惧,很快又掀起紧张的情绪。
  “冷月和小刚呢?”我紧张追问章敏说。
  “他们……他们……都……死了……”章敏伤痛的说。
  “什么?!死了?!”我大吃一惊,紧捉章敏的手说。
  “痛!是的,小刚和冷月两人来不及逃跑,活生生被压死了……”章敏叹气甩开我的手说。
  “尸体呢?他们在哪呀?!”我紧捉章敏的肩膀,不停摇晃的大声追问。
  “龙生!你冷静点呀!在那一边……”章敏将冰冷的玉掌,贴在我的脸颊上说。
  “不可能!冷月和小刚不会死的,只是和我一样晕倒罢了!你们看错……看错……不可能……”我十分激动甩开章敏的手,迫不及待走向她所指的方向,并自言自语的安慰自己说。
  当走到章敏刚才指的方向,有几个警员挡在我的面前,但我的视线并不是望向他们,而是望着地上只露出牛仔裤和黄黑色运动鞋的双脚……
  “冷月!”我嚎啕痛哭的冲上前。
  “先生,你不能过去。”警员张开手阻挡我说。
  “别拦着我!”我用力推开面前的警员,直闯了过去。
  可怜的冷月,身体被折断的朱血神笔柱压着,而俏丽的脸蛋和性感婀娜多姿的身材,被活生生埋在沙石底下,凄惨的一幕,简直教我痛入心脾。
  “先生!你不能在这里,这样会妨碍我们做事。”警员拉开我说。
  “妨碍你们?你们有能力把伤者拉出来吗?告诉我!你们有能力吗?”愤怒填胸的我,
  激动捉起面前警员的衣襟,破口大骂的说。
  “别激动!我们已通知消防队前来帮忙,你先放开他,要不然可告你袭警!”一名警员上前大声的对我说。
  “哼!通知消防队前来帮忙,那要你们这些废物来干什么?走开!给我滚得远远的!”我大喝一声,将手中的警员抛出几丈外。
  推开警员后,马步一沉,即刻将龙猿内劲聚于双肩上,而澎湃的内劲,紧接着丹田急涌的真气,直透双臂,从掌心炮弹式轰出,冷月身上的沙石,受不起龙猿掌劲的一轰,纷纷散开,当折断的木柱微微移动之际,我即刻施展八八六十四卦翻云掌,将七卦的掌力聚于一掌,冲前一步,狠狠打在木柱上。
  “破!”我大喝一声,将七卦的翻云掌,聚于一掌,再加龙猿真气,使劲打在木柱上。
  “啪”的一声,木柱被我这一掌轰得破破烂烂,警员的惊讶声亦随即响起。
  我即刻抱起背朝天躺着的冷月,当抱起的一刹那,感觉她的身体轻飘飘的,直到看见地面上的一滩血渍,才明白为何她会轻飘飘了。
  此刻,两行泪水如下雨般,洒在沾满血红的脸蛋上,不管我怎么样的吼叫,她仍是无动于衷,唯独,双手仍是紧捉着秘岌不放……
  “快把她放在这里。”警员围了上来,并命令我将冷月摆在地上。
  “冷月……冷月……你醒醒呀……”我把冷月摆在较干净的地面上,不停喊着她的名字冷月虽是双眼睁开,但却没有因为我的呼叫而苏醒,而警员想取下她手中的秘岌,她却死命的紧捉不放,激动的章敏推开警员,拳打脚踢的不让他们再次强行取下冷月手中的秘岌,接着,拿出纸巾为冷月抹掉脸上的血渍。
  “冷月!你醒醒呀!呜!”我痛声哭叫。
  “龙生,冷静点,冷月她已经……”章敏安慰我说。
  “不!冷月还没有死!我有办法救醒她,我有天罡修元法,有龙猿神功,有奇人力量,有七星神功,有虹珠内劲,我还可以将十灵气归还给她,甚至将所有的功力全给她,只要她醒来就行了,可是……可是……我不懂怎样将功力输给她……呜……我没用……呜!”我激动的不停打着自己。
  “龙生,别这样……别让冷月难过……当日我母亲走的一刻,你不是说过要我冷静,这样才能让她走得安心?现在……”章敏捉着我的手劝着说。
  “对!要她安心的走……呜……”我点点头,含悲忍泪的说。
  “龙生,处长来了……”章敏小声的对我说。
  “龙生,事情怎么会闹成这样?”处长气恼的说。
  我没有回答处长的话,亦没有理睬他,只望着可怜的冷月发呆。
  “冷月,你为何不听我的话,坚持要拿下秘岌呢?但这不是你的错,而是设下陷阱之人的错,我一定会找出埋下炸弹的卑鄙凶手,必定会为你报仇雪恨,不过,你也真可怜的,一直以来想找回铁笔派秘岌,没想到,它却是你的夺魂令……呜……上天对你太残忍了……”我忍不住再次痛哭。
  “龙生,别激动了,这里让警方处理,你到另一边休息吧!”处长说。
  “处长,别白费心机了,龙生怎会听你的话,到另一边休息……”章敏叹了口气说。
  “章小姐,龙生不走开怎么行?这会妨碍警方做事的呀!”处长说完,吩咐警员将我带走,还命他拿下冷月手上的秘岌。
  警员上前拉开我,同时另一个警员想拿走冷月手中的秘岌,可是冷月的手,还是紧捉着不放。
  “不!不能拿!不要拉我,要不然我可不客气!”我大喝一声的说。
  “处长……”警员无奈的望着处长说。
  “龙生,接受现实吧,相信你也不想死者长久躺在这里吧?”处长拍拍我的脖子说。
  处长拍我脖子的一刻,无意中,想起以前父亲拍我脖子的情形,每当我遇上不幸或倒霉的事,便有人拍我的脖子,我开始讨厌这种动作,但我明白处长的话,亦同意他的说法。
  “冷月,你放心,这本秘岌我会好好替你保管,并担保不会让其他人看,更不会公诸于世,必定很安全交到你父亲的手上,相信我……给我吧!”我轻轻拉开冷月手中的秘岌,这次她果然松开手,可是松开的手很快又垂下,双眼并自然的合上。
  “呜……冷月……安息吧!”我忍不住放声大哭。
  “冷月……走好……”章敏俯在我肩膀上哭说。
  “呜!走好!呜……再见……亲爱的……走好……呜……”我在冷月冰冻的小手上,亲了一口,接着在她眉心亲了一下,脱下上衣,十分无奈的盖在她的脸上。
  警员在冷月的身上盖上另一条白布,接着把我带到另一旁,送上一杯清水。
  “龙生,麻烦你把刚才那本书交给我。”处长说。
  我没有回答处长,原因是不想开口,因为我知道此刻的情绪,无法平心静气的说话。
  “龙生……你……”处长伸出手凝望我说。
  “处长,刚才你也听见龙生对冷月说的话,别令他难受……”章敏代我应付处长。
  “章小姐,我当然知道龙生很难受,但这本书可是证物,甚至上面有凶徒指纹什么的,怎能不交给警方呢?真是的!”处长发起牢骚说。
  “处长,凶徒弄出这么大的祸,而且地点还是在酒店里,试问又怎会留下指纹给你们追查呢?”章敏十分激动的怒骂处长说。
  所有的警员,同一个时候望到处长身上。
  “处长,只要冷月的父亲出现,我会当着你的面,亲手把书交给他,至于他怎么处理,那是他的事,我不会过问,倘若你想从我手中夺去,那你可以命令他们用枪把我先射死,遗憾的是,开枪是唯一的办法。”我冷漠的说。
  “联络死者家属了吗?”处长问身边的警官说。
  “处长,正在联络中……”警官回答处长说。
  “龙生,万一联络不到死者的家属,那这本书怎么办?”处长问我说。
  “联络不到冷月的父亲,你可以选择遗憾的方法,我不会怨你……”
  过了数十分钟后,冷月的父亲没有到来,反而是我家的女人全到齐了,而且个个吵吵闹闹,不但和酒店的保安吵,同时也和守在门口的警员吵,最后,还是要处长点头,她们才能够走进来。
  “龙生!龙生!”芳琪见了我,即刻扑到我身上,将我紧紧的搂抱。
  “龙生……”所有的女人围到我身边。
  “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龙生现在不想说话,要不然我们到另一边问问章敏吧!”芳琪说。
  芳琪建议大家到另一边,询问章敏整件事的经过,其实她是不想我听了之后,又再多难受一次,她这份细心我能体会,亦相信众多女人中,只有芳琪一个能做到,其他女人一旦紧张起来,便芳心大乱,别说细心什么的。
  所有的女人把章敏带到另一边,谈了一会后,巧莲和静宜神色慌张跑了过来。
  “龙生,美娟呢?”巧莲面色苍白的问我说,
  “美娟?整个空间,每一寸地方都有美娟的存在……呜……”我激动的再次痛哭。
  “美娟……呜……”巧莲佣抱我一块痛哭。
  “龙生,我姐姐在吗?”静宜紧张的问我说。
  “没有……幸好没有……”我望着静宜说。
  “娟姐真惨呀!呜……”巧莲激动的又哭了起来。
  “龙生、巧姐……别这样……呜……你们快过来……”静宜哭泣中把芳琪给叫了回来。
  芳琪和师母走过来,安慰巧莲和静宜,章敏则看着警员进行搜查工作,我知道她们对刘美娟的死很伤心,相反对冷月就有些陌生,况且碰面只不过两三次,于是我利用冷月的话题,以减少她们的伤感。
  “哎!冷月死得可真惨,亦够可怜的!相信她从来没想过,一直苦苦寻找的秘笈,会是她的断魂令,而铁笔神判更没想过,创下的朱血神笔,竟是他孙女儿的陪葬品,不过,他也够厉害的,一早就懂得严禁铁笔派弟子使用朱血神笔,可惜没料到有天狼君这个叛他也够厉害的,一早就懂得严禁铁笔派弟子使用朱血神笔,可惜没料到有天狼君这个叛徒,哎!”我叹气的说。
  “龙生,刚才听章敏说,婷婷的姐姐,好像也在这里是吗?”芳琪问我说。
  “是呀!小刚有拍下过程,对了,他的摄影机怎样了?”我说完马上追问处长。
  处长听我一问,即刻回答我,小刚的器材只损坏了一部份,并不是大问题,而且他手上有一份拷贝,我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对于小刚的遭遇,我同样十分的伤痛,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好朋友,虽然这次是他建议夜探行动,但他的人已经死了,也没什么好计较的,总之,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半点不由人。
  “婷婷知道后,肯定伤心死了……”静宜叹气的说。
  “没想到,今天刚解决了天狼君,原本是件振奋人心的事,可是凤英母女俩却遭受不幸而今还要赔上刘美娟,这个天狼君真是岂有此理,应该打入十八层地狱,水不超生!”巧莲气愤的说。
  “巧姐,别激动,往好的方面想吧,如果紫霜不是受了伤,以她那种不要命的护主精神恐怕情况会更惨重。”师母劝巧莲说。
  “这倒是,总之,我们倒了大霉运就是……哎!”巧莲摇头叹气的说。
  所有人长吁短叹的,只有芳琪不停四处的张望。
  “龙生,照理说,这个炸弹不会是天狼君摆放的,他怎会想到你们会来呢?何况以你们早上所说的情况,他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即使你来到这里,他会更安心将你杀掉,起码这里是他认为最好的藏尸点,看来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芳琪向我分析她的看法。
  我认同芳琪的想法,假设天狼君要杀我,只要用忠叔的身份,便能轻易把我骗来此地,杀了之后,便挂在龙柱上,干净利落的,何苦要摆放炸弹,引来无谓的警员,令密室曝光呢?
  看来摆放炸弹的人,比天狼君更加阴险,而且效率也很快。想起效率这件事,我的内心不禁惶恐,早上刚发生的事,他轻易便设下陷阱,难道一直在背后跟踪我?
  “龙生,想到谁设下这个陷阱的吗?”芳琪问我说。
  “我不知道,根本毫无头绪,但对方肯定在跟踪我,要不然动作不会这么快,不过他的身份,应该离不开天狼君这伙人,要不然怎会用铁笔派的秘岌当饵来引我们上勾,他会是谁呢?”我摸不着头脑的说。
  消防员和大批验证人员到场后,很快找出几具尸骸,并且分开一块块摆在地上,再逐个凑成人型,可惜身体很多部位已炸得稀烂不堪,血肉模糊的,确实很难拼出一个人型。
  相反,刘美娟的残骸较容易辨认,因为有腐烂的迹象,可是找回的却很少,倘若我没估计错误的话,她身上应该挂着一枚炸弹,所以……
  “小刚!小刚!”一名女人走进来,很激动的大吵大叫。
  原来是小刚的太太来了,看见她伤痛的表情,我内心就更加的难过。
  “龙生!都是你,都是你害死小刚的!要不是你找小刚的话,他便不会死!你快把小刚的命赔给我!”小刚的太太直骂我说。
  “刚嫂,对不起!”我惭愧的说。
  “快赔我小刚的命来!”刚嫂对我怒骂说。
  “这位女士,请控制情绪,冷静……”警员安慰刚嫂说。
  “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便骂龙生?要不是你先生的建议,我们便不会出事,一切都是他的建议所害,可别冤枉龙生,这点我可以做证!”章敏为我打抱不平说。
  “章敏,别说了!”我喝住章敏别说下去。
  “龙生,我替你讨回公道,你骂我干什么?即使要认错的话,也不该是你认错,应该是我们承认才对。是我和冷月支援小刚的建议,是我们不接受你的劝告,一意孤行,而你一直不停的反对和相劝,你错在哪了?”章敏毫不隐瞒的说。
  “什么?是小刚的建议?呜……”刚嫂奔向小刚的尸体上痛哭。
  “章敏,多谢你为龙生说出公道话。”芳琪感激的说。
  “琪姐,千万不要对我说个‘谢’字,反而我要向你们道歉才对,是我们之前不听龙生的劝告,犯下任性之错……”章敏泪眼汪汪向众人道歉说。
  “章敏,我们没有怪你,总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师母安慰章敏,并为她抹掉眼泪。
  处长,江死者的父亲来了!”一名警官大声的对处长说。
  第三十六卷 第三章 冷月失身之事曝光
  固执的冷月和章敏,终于得到了代价,前者为了秘岌付出了性命,后者为了刺激的探险,付出的是内疚。然而,小刚为了利益,非但献出了生命,亦毁了家庭原有的温馨,并给妻子多一个寡妇的名份。至于,婷婷的姐姐和刘美娟的下场,更是死后不得全尸,惨不忍睹,而我该是最伤痛的一个,因为受害者个个都与我有深厚的感情。
  当我们研究是谁设下陷阱的时候,警官向处长通报冷月的父亲来了,处长听了当然很高兴,可以要冷月的父亲向我讨回冷月手中的秘岌,而我们个个十分紧张望着门口,除了想知道冷月的父亲是谁之外,亦想看看铁笔神判儿子的庐山真面目。
  “怎么会是他?”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不单只芳琪感到惊讶,包括巧莲和师母,还有静宜,都纷纷发出震撼的惊讶声,而我和她们也都一样,也许我比她们多出一份忧虑,担心紫霜和婷婷的安危,因为他不是普通人,而是管理整间医院的江院长。
  “我的女儿在哪里?”江院长走进来,很激动的追问警员说。
  处长和警官迎上前和江院长交谈,但是江院长不但没给处长面子,甚至将处长推倒在地,直接冲到我面前,一脚便踢了过来。
  我知道他是冷月的父亲,心里头十分的震撼,脑海里只想着该怎么向他解释,并没料到他会向我猛的踢出一脚,结果,在始料不及的情况下,被他踢中睾丸的部位,导致双腿发软的倒在地上,接着,眼前一黑,胸口又中了一掌,当场喷出鲜血。
  “不要!”有个女人挡在我面前,而另外几个女人也不顾一切,冲上前撞开江院长。
  喷出鲜血的我,顺势往后多退几步,随即调息心脉,并且瞧见刚才挡在我面前的是芳琪,而奋不顾身冲上前撞开江院长的是章敏和静宜,我感激她们不要命的奋身迎救,同时,亦多谢警员勇于上前护着她们,要不然她们几个不死也内伤,尤其是被撞倒在地上的静宜。
  江院长这一掌,确实非同小可,刚才中掌的一刻,胸口表层虽然不疼,但体内却像烈火焚烧一样,灼痛非常,而且还有一股强悍的震荡力侵入五脏六腑,导致神智模糊,眩晕一阵,体内不管什么气或血,即时错乱翻腾,最后,涌至喉间直喷出嘴外,然而,这一掌的代价亦告诉了我,他的内劲绝不在天狼君之下。
  “龙生,你怎样了?嘴角还有血流出呀!他怎么可以下此毒手呢?我一定要向他追究到底!”芳琪十分慌张,为我抹掉嘴上的血渍,同时拿了蒸溜水给我漱口。
  “我没事,别骂江院长了,我要感谢他这一掌!”我漱了口说。
  “感谢他?”芳琪愕然的说。
  “江院长这一掌,如果不是狠心将我打得吐血,恐怕体内的痕血,便和无常真人一样,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或许说是我的另一种福份吧……哎唷!”我说完后向走前一步的时候,肇丸隐隐作痛,幸好有芳琪的肩膀做支撑,才勉强能站着。
  “怎么了?”芳琪紧张的慰问说。
  “刚才被江院长踢中睾丸的位置,余痛未消……”我痛苦的说。
  芳琪将我转向另一个方向,接着用身体遮掩伸出的小手,为我的睾丸轻轻揉搓。
  “哎……好点了吗?”芳琪小声的说。
  “好多了,不用担心,放手吧,免得被人瞧见尴尬……谢谢……”我推开芳琪的手说。
  当我走到章敏的身边,所有的女人拥上前向我慰问,而江院长则跪在冷月的尸体旁痛泣。处长除了关心我的伤势之外,也没有忘记向我提起秘岌一事。我想江院长已打到我吐血,相信激动的情绪已得到舒缓,加上有许多警员在场,应该不会再向我动手,亦该是时候向他交代整件事的经过。
  “处长,你要的东西和我对冷月的承诺,现在就一起解决吧,走!”
  “龙生,别过去……他……”所有的女人担心我的安全,欲言又止的劝着我说。
  “我不会有事的,刚才只不过是一时大意,在没有提防之下被他成功偷袭,他现在想再伤害我,可没那么容易了,放心……”我故意抬高自己,让她们可以安心。
  身边的女人始终不放心,坚持要陪我一起过去找江院长,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我只能答应让她们陪我一块过去。
  走到江院长的身旁,看见他那激动哀伤的表情,我不禁十分的惭愧,而瞧见盖上白布的冷月,更是让我痛彻心腑,好比被刀子割下心中一块肉似的,隐隐作痛。
  “你过来干什么?!这笔帐,我会跟你慢慢算,走开!”江院长冷冷的对我说。
  “江院长,很高兴听到你说,跟我慢慢算这笔帐,表示你懂得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总算没有辜负冷月小姐对你的敬爱,毕竟她只敬爱讲道理的人,我为她感到高兴,但你还没有找我算帐之前,我应该向你交代,冷月要我为她办的最后一件事。”我故意说出这番话,目的是不想他报复在紫霜或我的女人身上。
  “不用麻烦你了,冷月要你办什么事,让我来办就行了,你说完之后,就滚得远远的,别再让我看见你。”江院长愤怒的说。
  “冷月就是为了这本书,所以不听我的劝告,结果,不顾一切,误中炸弹的陷阱,抱歉……就是这本书……”我交出秘岌到江院长手上说。
  “这……怎么会在这里?没有理由……没有理由的……”江院长十分惊讶的说。
  江院长看见我递上神笔秘岌这本书,表情显得十分诧异,而他所说的没有理由,则令我迷惑不解,毕竟这地方属于天狼君的,而秘岌出现在天狼君的地方,属合情合理,怎么会说没理由呢?除非他知道秘岌藏在什么地方……
  “江院长,我所说的话都是事实,冷月临终前仍死捉着秘岌不放,这点警方可以作证,直到我向她保证会亲手将此书交到你的手上,她才肯松开双手,瞑目的安然离去……”
  “冷月……你真傻……不对,她在哪里找到此书的?快老实告诉我!”江院长站起身,以惊诧的表情质问我说。
  “这本书就是摆放在朱血神笔的顶上,当时我们曾经相劝冷月不要冲动,免得中计而误中陷阱,但是她看到警员到场,担心此书落到警方手中,便会泄露铁笔派一事,导致她祖父失信于风水界,所以奋不顾身跳上去拿下此书,而我及时跳上去想阻拦,可是她已触碰炸弹的引爆线,所以……”我简略解释整件事的经过。
  “冷月从什么地方跳上去?最后跌在哪个方向?”江院长紧张且严肃的问我说。
  “这里……”我指着方向对江院长说。
  “这里……没理由,以冷月的八卦步,即使碰到了引爆线,不可能跌在这个位置,绝对不可能……”江院长自言自语的说。
  我想起紧张的一刻曾向冷月发出一掌,让她能逃到更远的方向。
  “江院长,我忘记告诉你,在最紧张的一刻,我曾向冷月发出一掌,让她逃离险境。”
  我即刻补上一句说。
  “那就更加没理由了,即使打伤她,也不该会跌在这么近的位置,你撒谎!”江院长恼怒的说。
  江院长如此肯定的说,当然必有他的道理,而他这张严肃的脸孔,使我不得不再次从新估计。当仔细想了一会后,我同意他指出的疑点,冷月是不可能跌在这个位置,除非我那一掌打不中她,或者她没有使出八卦步,所以才会跌在这位置上,那她到底是没有使出八卦步法,还是无法使出八卦步呢?
  哎呀!冷月来风水库之前,曾因无法使出八卦步,结果摔了一跤,倘若她因为这个原因,而无法使出八卦步逃生,那罪魁祸首不是我吗?但她可以跳上朱血神笔,又怎会无法使出八卦步?莫非当时激动的潜能,只能维持那一跳?我越想越怕,越怕就越惭愧,心想还是别再解释为妙,以免说多错多,再次激怒江院长。
  “江院长,倘若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看爆炸之前所拍下的片段,处长手上有拷贝一份。”我凝望江院长的表情说。
  “朱血神笔的顶上,没理由的……怎么可能……”江院长自言自语的说。
  “江院长,我要说的话已说完,冷月要我办的事,我也已经办妥,算是交代清楚了。对了,忘记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如果你想找我报仇,不用费心四处找我,拨个电话给我就行,我不会躲起来。还有,别忘记你刚才在冷月面前曾表示过,懂得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别让她对你感到失望,知道吗?”我再次暗示的说。
  “龙生,我明白你的话,我也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伤害你身边的人,但我一定会找你算帐!走吧!”江院长捉着冷月的手,十分认真的说。
  “好的,我等你的电话!走,我们回家!”我答了江院长的话,转身对身边的女人说。
  “龙生,你走什么走?你还要到警局给一份口供,还有你!”处长指着章敏说。
  “对呀!我忘了要到警局去,我们别妨碍江院长,到那边坐吧!”我和身边的女人走到另一边等候,但视线还是不停望向躺在地上的冷月。
  处长通知我们,由于这里是酒店的关系,为了不想惊动这里的住客,所以尸体要在天亮之前移走。当法医人员抵达现场后,我们即刻被处长请回警局,江院长和刚嫂也不例外。离开的时候,恰好仵作人员匆匆到场,然而,他们的出现使我内心涌现一种,说不出的郁闷和惆怅。
  巧莲和静宜坚持要送刘美娟最后一程,所以没有陪我到警局,而我则要师母陪她们一块,免得巧莲过于伤心,身边没有人照顾。
  由于事前我已经和处长有过联络,所以爆炸事件中,我是属于受害者,相反警方可就头疼了,天狼君和张家泉已经死了,酒店的新老板又不知道是谁,没有人敢出来说话,所得到的口供都是敷衍的内容,因此少了很多线索,倘若想找出凶手可就难上加难,而处长则十分热情的款待我,或许想在我身上打探某些资料。
  今次来到警局给口供的人,不是受害者,便是受害者的家属,大致上除了提供不在场的证据外,便是给些简单的资料,所以不用关在隔离的口供室,然而,哭得最大声的那个,自然是刚嫂,而最伤痛且给最长口供的人,肯定是我了。
  一名警员接过电话后,匆匆忙忙,跑过来向警官说了几句,而警官听了后,神情凝重的转告处长。“什么事?”我直接问处长说。
  “龙生,警方要求你到医院做个精子测试。”处长想了一会对我说。
  情况不妙呀!竟要我到医院做精子测试,那我和冷月欢好的事,不就让家里的女人知道了?况且还是肛交的玩意,这回可糗大了,然而,瞧见章敏投射到我身上的目光,不禁感到心虚且尴尬的无地自容。
  “给个理由!”芳琪很不客气的向处长质问说。
  “谢大状,由于法医初步检查尸体,发现女死者身上,有被强奸和肛交的迹象,因此警方不排除受害者死前曾遭受性侵犯的可能性,故要抽取龙生的精子,作进一步的化验测试,所以……”处长解释说。
  “什么?冷月她……龙生!你到底和我女儿做过些什么?”江院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法冲到我面前,紧捉着我的衣领,愤怒冲发的说。
  “江院长,你怎么知道处长所说的女死者是冷月,而不是刘美娟呢?”我即刻将内劲聚于双臂之间,以放江院长再次向我攻击。
  “除了冷月之外,怎会是刘美娟?快说!你之前对她怎么了?”江院长激动的说。
  “江院长,即使要龙生解释,你也该先放手,难不成想在警局里面动手,你当这里的警察全都死了吗?放开他!”芳琪大喝一声的说。
  芳琪使出先声夺人的招数,果然分散了江院长的注意力,起码他那对愤怒的目光,不止投在我一个人身上。
  然而,芳琪刚才的一声大喝,又是否想先声夺人呢?我没有思考芳琪的问题,反而对江院长所说“怎会是刘美娟”,这一句感兴趣。
  “江院长,快放手!我们警方会处理的!”处长上前拉开江院的手说。
  “哼!好!龙生!你现在马上给我交代得一清二楚,要不然我保证你离不开警局的大门快说!”江院长狠狠将我推开的说。
  “江院长!”处长十分恼火的瞪着江院长说。
  “龙生,看来你要多给一份口供了,但我相信你没有强奸冷月,如果她是自愿的话,你则要清清楚楚交代整件事情的经过,譬如你有没有使用武力恐吓、她是如何的自愿性合作等等,口供绝不能马虎了事,一定要说出事实的真相。”芳琪一气呵成的说。
  芳琪这番话是暗示我怎么给口供,还是想知道我和冷月发生床事的经过?但实际上我并没有强奸冷月,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不过倒是有一种怕老婆的心虚感。
  “处长,不用到医院测试精子了,我承认在前往风水库之前,曾经和冷月发生过性关系,但绝对是在她自愿,且清醒的情况下发生,并不是你所说的强奸,现在满意了吗?”我直接承认的说。
  “不!不可能!冷月不可能会和你做这种事,刚才我看过影片的片断,她对你的态度很冷淡,完全不像一对情侣,试问怎可能自愿做那种事?相反,她那种表情该属于被奸后的正常反应,你在撒谎!”江院长想了一会说。
  没想到,江院长想得如此仔细,真是给他气死!
  “龙生,我同意江院长的观点,你要清楚交代整件事的经过。”处长严肃的说。
  这个处长挺混蛋的,明知道我和冷月是受害者,片段中也可以瞧出一切,冷月不可能被我强奸,要不然她哪还会和我到风水库,但他却偏偏要在这件事上大作文章,如果不是好色的原因,实在想不到第二个理由。
  “处长,既然你要我清楚交代整件事,那是否应该到另一个房间,起码给死者一份尊重吧!”
  “嗯,应该!随我来……”处长交代两名警官几句后,接着带我们到另一个房间。
  处长答应让芳琪和章敏陪我进去,却拒江院长于门外,最后在我的请求下,处长才勉为其难,答应让江院长进去旁听,但警告他不可动怒什么的。
  “龙生,你到底把我女儿怎么样了?快说出真相!”江院长激动的迫不及待说。
  “江院长,如果你不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会马上请你出去。”处长不悦的说。
  江院长很无奈的控制情绪,双臂交叠的搁在桌前,眼中的怒火则将我围困。
  “处长,在我说出真相之前,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处长问我说。
  “处长,我只会给你一份与冷月发生性关系的简单口供,至于床上的详情,只能口述而不能写在口供纸上,这是我对冷月的一份尊重,但我有方法可以证明,一切都是在自愿的情况下发生。”
  “好!只要能证明是自愿性发生,警方便不会追究,说吧!”处长脱下眼镜,集中精神的聆听。
  刹那间,我察觉处长和身旁两位男警官,脸上露出一张猥琐的表情,隐约中,还发现他们透出一丝淫笑。
  “慢!我要求更换女警官写口供,这份口供绝对要保密!”
  “我的当事人绝对有这个权利!”芳琪补上一句说。
  “好!你们出去叫妙玉和罗美进来……”处长答应后,马上更换两名女警官进来。
  两位女警官走进来,相貌和身材当然不会令人失望,要不然怎么可能伴在处长身旁,但她们现在肯定不是警花的身份,怎么说都已是三朵花的总督察,年龄自然超过三十三,不过,伴在处长身旁,美容和仪态,自然懂得保持温和的美态,尤其是叫罗美的总督察,身上不但散发出风韵犹存的味道,嘴角边还长一粒痣。
  “龙生,可以开始了,说吧!”处长交代两位女总督察一些话之后,便命我开始说。
  “好!我现在简单说出事情的经过,包括什么时候和什么地点发生,之后所说的内容,便不能写在口供纸上。事情是这样的,我在俱乐部……”我将如何遇上冷月和发生关系的前因后果说一遍,但性爱内容则没有说。
  妙玉和罗美两位女总督察不停的写,现在我终于明白,写口供为何要有两位警员在场,原来一个当速记,一个负责抄写在口供纸上,真是够专业的。
  “整件事就是这样了,你们不相信,可以到酒店搜查房间,看看有没有打斗的痕迹,以你们警方的观察力,应该能轻易瞧得出吧?纸上写的,我只能说这么多,还有什么要我补充的吗?”我总结口供纸上的内容。
  两位女总督察和处长谈了一会后,要我在纸上签名,但江院长已经忍不住向我逼供。
  “龙生,冷月是十灵女,她怎么可能想做便能做?而且你也是风水界的人,即使她要找男朋友,肯定不会找你,因为冷月是孝女!”江院长说。
  “等等!什么是十灵女?”处长问江院长和身旁两位女总督察说。
  我简单向处长和两位女总督察解释十灵女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听了难以置信,尤其是外人无法触摸十灵女下体的说法,当是天方夜谭之说,即使在芳琪和江院长两人的证实下,警方仍是半信半疑的。
  “说什么都没有意义的,在医院躺着的紫霜,便是十灵女,两位总督察不相信的话,不妨到医院见识一下十灵女的特异之处,以便心服口服!”
  “言归正传,为何法医会觉得有强奸的迹象呢?还有肛……”处长欲言又止的望向身旁两位总督察说。
  处长这个问题,正是我要更换女警进来的其中一个原因。
  “罗美和妙玉两位总督察,这个问题相信你们女人是最清楚不过了,请问你们被男人破处的时候,是否有过挣扎呢?如果你的男朋友或丈夫,要求你们肛交,即使你们愿意的情况下,是否完全不会挣扎呢?过程中阴道出现擦伤的痕迹,又是否合理呢?”我反问处长身边的女总督察说。
  “龙生,你怎么问这个问题?”芳琪脸红羞怯的问我说。
  “警方要我交代清楚,所以我当然要女总督察证实一切,要不然警方怎会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呢?”我半解释半挖苦警方说。
  两位总督察听了脸泛红霞,妙玉更是急忙垂下头,逃避所有人的目光,只有大方的罗美,仍保持着姿色犹存的一面,而且好像有话想说似的……
  第三十六卷 第四章 人情债
  法医通报警局,冷月死前有肛交和做爱的迹象,不排除有被强奸的可能,气得江院长大发雷霆的向我兴师问罪,处长则要我留下另一份口供,要不然则要做精子检验,查出冷月死前与什么人做爱。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只好当着芳琪和章敏的面,承认与冷月做过爱,最后,由处长和两位女总督察,为我记下口供。
  由于我的口供指出,冷月在清醒的情况下,自愿与我发生性关系,完全没有强迫性的手段,而处长却质问我,怎会有强奸和肛交的迹象?而我则反问他身旁两位总督察,关于女性一般做爱的状况──这也是我为何要更换女警记口供的其中一个原因。
  罗美和妙玉两位总督察,听了我的发问后,即时脸泛红霞的把粉脸垂下,而较为大方的罗美总督察,似乎很快就压抑下尴尬的一面,而且有话想说似的,不过,当着两位女总督察面前,讨论性的话题,倒是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和新鲜的好奇感。
  妙玉总督察仍是羞得脸泛红霞,垂下粉脸以逃避我们的目光,而另一位罗美总督察,虽是有些害羞,但很快若无其事般的望着我,她这份沉稳,以及临危不乱的镇定,颇有大将之风。
  “江院长,你不要如此激动,如果女方是第一次,难免会有些挣扎,过程中,即使出现擦伤的状况,亦属于正常。”罗美总督察发表意见,并劝江院长不要激动。
  “罗美总督察,如果是八寸多长的东西弄进去,会不会出现更严重的擦伤痕迹呢?包括肛交等等……”我故意向罗美总督察透露小龙生的本钱说。
  “这个嘛……自然是会出现更严重的擦伤痕迹,但是你口中说的女子是第一次,没理由会答应进行肛交,何况还是你说的八寸多长,难以想像女方会在自愿的情况下答应,这点我有所保留。”罗美总督察极力向我反驳,但脸上散发的红霞,如大红花那般的艳红,可想而之,她内心所承受的压抑感,是多么的澎湃和亢奋。
  “罗美总督察,刚才你不相信十灵女的怪异现象,但我可以告诉你,倘若想破十灵气这个难关,只有进行肛交,才可以成功破解。这个方法不知道江院长是否同意,也不知道他懂不懂其中的道理。”我反问江院长说。
  “对!龙生说得没错,肛交可以破除十灵气,冷月会失身,便是最好的例子,但冷月她怎么会……哎!真遗憾!”江院长感叹的说。
  “江院长,原来你早已知道破十灵气之法,为何不告诉冷月呢?为何要她终日在这问题上烦恼?不对!我明白了,你好残忍呀!”我气愤的指向江院长说。
  “哎!当父亲的又怎么好意思,对女儿说起肛交的玩意呢?”江院长叹气的说。
  江院长说得是有些道理,不可能告诉女儿,先让男人插屁股,然后再插前面的话题,但我现在的处境,不可以体谅他,必须打蛇随棍上,让他有口难辩。
  “谎言!一派谎言!为了女儿的幸福,怎会说不出口?其实是你自私,你一心想重振铁笔派,故安排冷月到李公子身边,监视他的一切,甚至当她是重振铁笔派的踏脚石,所以你不告诉她破除十灵气的方法,因为你要她对男人死心,放弃日后的婚姻生活,死心的为你卖命,对吗?你真卑鄙呀!”我反客为主的骂江院长说。
  “我不是!不是!你不要辱骂我!你没有资格!”江院长愤怒的说。
  “我不但要怒骂你,还要代冷月责骂你!她一直埋怨自己不是男儿身,无法承受铁笔派的使命,所以一心想破除身上的十灵气,为你找个人中之龙当女婿,好让铁笔派后继有人。没想到,你为了一己之私,宁愿牺牲女儿的婚姻幸福,想她当老处女,继续为你的铁笔派卖命,真卑鄙!你怎样当她的父亲呀?!”我继续骂说。
  “不!我不是这样的父亲!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冷月当老处女!”江院长反驳说。
  “有!你根本想冷月当老处女,继续为你的铁笔派卖命,你不但不是一只母鸡,而且是一只专吃小鸡的老鹰!”我讥讽怒骂江院长说。
  “你们别骂了,这里是口供房,不是给你们吵骂的房间。言归正传,我想问龙生一句,冷月既然是自愿发生性关系,但态度怎会变得如此冷淡呢?”处长说。
  “处长,这就是我刚才说,冷月想找个人中之龙当女婿,好让铁笔派后继有人,不幸,我就是她要找的人中之龙,但她千算万算,漏了三损一事,而我偏偏是人损,在无子息继承铁笔派的原因下,她只好与我断绝关系,另觅他人……”我解释说。
  “慢!请问什么是三损呢?”罗美总督察问我说。
  我解释三损给罗美总督察听,她们听了自然是不相信,不过没有反驳我,只是偷偷的笑。
  “哎!龙生,你真蠢呀!我还以为你的神术很厉害,原来你连十灵气有什么作用也不知道,不过,冷月也和你一样蠢,怪只能怪我自己,没有把十灵气一事,向她解释清楚,导致她找到人中之龙,也不知道呀!呜……女儿……你已经找到了……都是我的错呀!”江院长失望哭泣的说。
  “江院长,冷月找到人中之龙,此话何解?”芳琪发问说。
  “十灵气最大的功效,除了增强防御力和内劲之外,还可以抵消三损中的一损,所以十灵气被视为神术之宝呀!女儿……你已经找到了……”江院长低泣的说。
  听江院长这么一说,不就表示说,我得了十灵气之后,日后将不再受人损的影响,能如常人般会有后代了?如果他说的话属实,那可真是一件兴奋的事,但上天在这种情况下揭晓此事,未免对我们过于残忍了……
  “江院长,你是说龙生得了十灵气,便不再受人损的影响,以后会有后代了,对吗?”芳琪喜出望外的问说。
  “对!这是龙生的福份,但他这个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换取的……”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怎会说龙生的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换取呢?”芳琪不解的问说。
  我和芳琪同样出现这个疑问,江院长怎会说我的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换取的?毕竟她的死,纯属意外嘛!
  “冷月为何会跌在我说的位置上?起初我弄不清楚,亦无法明白,当知道冷月破除十灵气之后,便明白其中的原因,这一切都是龙生所害,如果不是他破除冷月身上的十灵气,她肯定可以凭着八卦步逃生,绝不会死在朱血神笔和碎片之下,气愤的是龙生只顾着章敏的安危,没把我女儿放在心上,哼!”江院长愤怒的说。
  江院长的想像力实在不简单,但他说的话亦很有道理,我以八卦步能即时逃生,便是最好的证明。而当危难之际,我只护着章敏,而撇下给了我最宝贵的第一次的冷月于不顾,难怪江院长会如此生气,总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来又要解释一番,同时希望冷月能原凉我。
  “江院长,当时的情况,实在难以估计,冷月有能力跳上去,试问我怎会想到她没本事逃生呢?当时我以为她已激发了潜能,可以使用八卦步,怎料会出现这个错误?况且那时候,我保护章敏也没错,毕竟她母亲临终前托我照顾,我怎能丢下她不管呢?对吗?”我解释说。
  “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竟然谈起家事了?”处长不满的说。
  “好!我总结整件事的经过,我没有强奸冷月,至于和她的一切,因误会而发生,亦因误会而结束,不管是感情或肉体,彼此间都爱得潇洒,绝无半点难受或被强迫之意。另外,她坚持要抢下秘岌,我只能怪自己大意,当时不知道她恢复的八卦步只能令她最后一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难受的说。
  “龙生,振作点……”芳琪安慰我说。
  “各位,今次的爆炸事件,并不是我想要的,更不是我想看见的,毕竟死的全是我的好友。痛失女儿固然惨重,但我的情况也很惨重,其中一位死无全尸的是我的爱妻,相信我所承受的痛苦,比其他人多出三倍,倘若要向我追究责任,倒不如把设下陷阱的人找出来鞭尸,因为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呜……”我忍不住哭泣的说。
  “但冷月的死和你有关!如果不是你破除她身上的十灵气,她怎会没能力逃生?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混蛋!”江院长指着我说。
  “江院长,我同情你丧女之痛,但龙生所承受的三方面之痛,绝对比你更痛苦,既然你苦苦相逼,那好……你到底想龙生怎么样,说!”芳琪本以温和的语气安慰江院长,谁料说到一半,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愤然站起身,怒目以视,指向他说。
  “难道要我白白失去一个女儿吗?”江院长不满的指向芳琪且咆哮说。
  江院长不满的咆哮中,似有强烈报复的心态,我担心他会精神错乱,而转向紫霜身上下毒手,看来我要先稳住他的情绪。
  所谓心病还得心药医,照目前的状况判断,他主要因“失去”而痛心,如果让他“得到”的话,便能舒缓他的心情,但该让他“得到”什么呢?
  “好!给我一张白纸!”我想了一会,对罗美总督察说。
  罗美总督察给了我一张白纸,而我接过白纸后,提笔写下“人情债”三个字。
  “江院长,我什么也不说了,一切想说的话,已在这三个字里面,请收下!”我说完后并签上“邵龙生”三个字,双手把纸条递到江院长面前。
  “你……”江院长望了我一眼,又望了纸上一眼,继而望了众人一眼。
  “芳琪,如果我不幸比你们早死的话,日后看见这张字条,不管对方要求什么条件,请你尽量为我办妥,即使是要你的命,可以吗?”我问芳琪说。
  “好!可以!只要是你的事,便是我们家里所有人的事,命也是一样!”芳琪不但爽快的答应,并且是毫不犹豫的说出口。
  “处长,这里的事已告一段落,外面还有很多事要我处理,起码我还欠小刚的家人一句对不起,请问能否让我离去呢?”我问处长说。
  “好!这里没什么事了,至于酒店爆炸一事,我们警方会调查,别怪我没有事前通知你,千万不要擅自行动,要是你犯了法,我不会给情面,一定逮你归案,清楚吗?”处长苦口婆心的说。
  “罗美总督察,谢谢你的白纸,有机会再还给你!谢谢!”我没有回答处长的话,反而答谢他身边的女总督察。
  “纸不必还了。”罗美总督察说。
  “芳琪,我们出去看看刚嫂。对了,你准备好私人名片,以便帮小刚向保险公司争取最大的利益,还有写一张三十万的支票,等会我要交给他们,当是一点心意,希望他们会接受……”我伤感的说。
  “好的!”芳琪点头说道。
  打开房门之际,我突然心血来潮,想告诉江院长关于冷月的一件事。
  “江院长,你想知道冷月进入酒店之前,曾问了一个什么卦吗?虽然我极力的反对,她还是坚持要进去,或许是天意吧!”我背向江院长,握着门把,冷冷的说。
  “什么卦?”江院长问说。
  “诸葛神数一百零六卦!”我叹了口气说。
  “哎!天意!没想到,冷月学了十多年的神数,最后,还是不懂得参透卦中之意,白白的把命给丢了,留下我一个人,失意之孤寂无奈,‘天间一孤雁,嚓峡叹离群,试问知君者,而今有几人’,真的是上天弄人呀!”江院长连声叹气的说。
  “江院长,不该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我只能说节哀顺变,别再想这么多了,还是想想如何办理冷月的后事吧!所谓‘青山本不老,为雪白头,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雪溶无痕,风吹而无踪,人生于世本无比’,你应该化悲愤为力量,为冷月做最后一件事,让她风风光光的走完人生最后的旅途吧!”我伤感的说。
  “冷月不是你的女儿,你当然说得轻松……”江院长激动的猛拍桌子说。
  “冷月生前,我当她是最要好的女友,而今,她虽然不在我身边,但我心里已当她是至爱的亡妻……哎……我知道……她舍不得离开我,而我也是一样,不舍得她离去……”我说完后,便牵着芳琪踏出房间。
  回到警局的重案组大斤,刚嫂和小刚的亲人,还有很多报馆的朋友,全都聚在警局等侯,当他们发现我走过来,随即骂声四起,有些则不停的拍照、不停的争取访问,总之,闹得比街市还要吵,情绪比演唱会的歌迷更为激动。
  这时候,处长和两名女总督察走了过来。
  “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警局呀!全部安静!今天到底是哪一个警长坐堂的?快给我站出来!罗美总督察大喝一声。
  罗美总督察这一骂,全场即时静得鸦雀无声,接着,警长自然被她痛斥一顿。我感激她替我解了围,偷偷向她送上致谢的眼神,并走上前把小刚的家人引到另一旁说话。
  “有什么要谈的,全部到我办公室里谈吧,哼!”罗美总督察走上前对我们说。
  我们一行九人,包括刚嫂和小刚的亲人,在没有意见的低泣下,大家跟随罗美总督察身后,来到她的办公室。
  走进罗美总督察的办公室,发现里头摆设和康妮的办公室很相似,要不是楼层的分别,我还以为这间是同一个房间,或许警察部门这个大机构,购买家具都是大批进货,所以款式都是一模一样,但望着面前的办公桌和旁边的柜橱,脑海里便浮现,昔日与康妮荒唐做爱的一幕,而今却不知她怎么了……
  “罗美总督察,可否向你先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说吧!”罗美总督察点点头说。
  “今天发生如此重要的事,为何不见康妮督察出现呢?她是休班还是放假?不是被调往其他警署吧?她现在状况如何?”我向罗美总督察连续的发问说。
  “康妮督察被派往苏格兰深造,目前不用在警署上班,她是你的……噢……我的话太多了,你不必回答,别介意……”罗美总督察望了芳琪和章敏一眼,十分尴尬的说。
  “哦!谢谢!”我点头答谢的说。
  原来康妮被派往苏格兰深造,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回国后肯定会被升职,实现她的理想,真替她高兴,而今想起,记得以前我曾答应会在处长面前,替她说上几句好话,看来我是多虑了,试问长有一对“罗汉掌”的人,官运一事,又何必我来操心,况且上天亦不容许我改变什么的……
  “好了!你们有什么事要说的,就在这里说清楚,谈不妥就法庭见,别滋生事端,不可吵闹或动手什么的,明白吗?”罗美总督察摆出官威说。
  “我们没有吵!我们只想为死去的小刚讨回公道!”小刚的家人喊冤的说。
  “我说过不要吵!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吗?找个人代表发言!”罗美总督察说。
  刚嫂抢先站出来发言。
  “龙生,是你害死小刚的,你是凶手,你要填命!”刚嫂哭泣的怒骂我说。
  “刚嫂,我和小刚是好朋友,这点你和他的亲人都很清楚,刚才我也解释了一切,发生今次的事件,我实在很难过,但并不是我想推卸责任,这次的行动是他主动提议的,我一直在反对……”我解释说。
  “对!龙生刚才说的话并不假,确实是小刚主动提议的,这点我可以作证,倘若要找人负责任,应该找我才对,你们不该找龙生发脾气,因为整件事的开始,是我一直支援小刚的提议,最后才会到那个鬼方,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章敏大方的站出来替我解围说。
  “原来是你这个小妖精!你和小刚是什么关系?”刚嫂质问章敏说。
  “什么小妖精?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和小刚今天才认识,现在我体凉你丧夫之痛,才平心气和的和你说话,别以为你死了丈夫,便可无理取闹,我们也死了两个好朋友,而且是龙生的女友,如果想找人问罪,你丈夫才是罪魁祸首,倘若他不是利用龙生到风水库,搜索独家资料,岂会闹出这个不幸事件!”章敏说。
  “胡说!你胡说!”小刚的家里人为了维护刚嫂,骂声四起,并且走向章敏身前。
  “你们不可乱来,我是谢芳琪大律师,这里是警局,如果我的朋友出事,我必会追究到底,退回去!”芳琪挡在章敏面前说。
  “安静!别吵了!这样吧,我给大家看一样东西,你们看了再说吧!”罗美总督察用力拍了桌子一下,接着把电脑的荧幕转到我们面前,跟着播放小刚传给处长的片段。
  小刚的器材,并不是普通的器材,除了片段够清晰之外,我三番四次提议不要前往的对白,亦都清清楚楚播了出来,刚嫂和小刚的亲人看了片段之后,自然是没有怨言,但再次看见惨不忍睹的一面,我的心又疼一次。
  “罗督察,你们警方怎会有这个片段?我很怀疑片段的真实性……”刚嫂说。
  “刚嫂,其实龙生和小刚事前曾与警方联络,且通过视频播放现场的状况,警方曾劝阻他们不可前往,但他们一意孤行,我们警方亦无可奈何,不过,这个片段,警方不会当做证物,只当是参考资料。然而,警方不指控龙生,原因是有警员抵达现场,亲眼目睹爆炸的经过,所以警方有理由相信,龙生和章敏都是受害者,但警方不排除会指控他们擅闯私人地方,包括你的丈夫在内……”罗美总督察说。
  “我的丈夫都死了!还指控什么?呜……”刚嫂哭着说。
  “刚嫂,死人就不可指控吗?只要是犯了罪,警方便有责任将他绳之以法,法庭怎么判那是法庭的事,难道擅闯私人地方是对的吗?”罗美总督察说。
  “这……哎呀!人都死了,还告什么呀!真是的!”小刚家里人埋怨说。
  第三十六卷 第五章 黄鼠狼前来拜年
  解决了江院长一事后,当走出来大厅,却遭受刚嫂和其家人向我兴师问罪,幸好得到罗美总督察的协助,播放风水库的视频片断,他们才无话可说,可是罗美总督察谈起指控擅闯私人地方一罪,又引起他们的不满,鼓噪的情绪再次掀起。
  “这……哎呀!人都死了,还告什么呀!真是的!”小刚家里人埋怨说。
  “大家放心,如果酒店不追究,警方是不会提出指控的,况且小刚和龙生是酒店的住客擅闯私人地方这条罪,未必能告得了,放心吧!”芳琪说。
  “哦!住客当然没有罪……”小刚的家人点头说。
  “好了!相信大家都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罗美总督察问说。
  “龙先生,虽然是小刚的错,但不可能就这样了结吧,那我丈夫不是死得很冤枉?你会不会……”刚嫂欲言又止的说。
  刚嫂怎么会突然称我为龙先生呢?更奇怪的是,她没理由不知道,我已认祖归宗姓邵的,即使是小刚没有告诉他,在报纸和电视也该看过吧,不过,我喜欢她称我为龙先生,毕竟“邵”字对我存有很大威胁。
  “刚嫂,你的意思是想要龙生做赔偿吗?”章敏问说。
  “龙先生,不瞒你说,我们全家人的经济,一向都是*小刚一个人支撑,而今他死了,你要我们怎么过活呢?”刚嫂哀伤的说。
  原来刚嫂是想我赔偿她们金钱,所以改口称我为龙先生,但她也过于紧张了,竟然忘记我已改姓邵,难道女人想起钱,便忘记了一切?我最佩服她的一点是,老公刚逝世不过几个小时,她脑海里已向钱的方面想,真不知道该可怜她的遭遇,还是可怜小刚娶到这种向钱看的老婆,夭寿!
  “原来搞出这么大的场面,是想赔偿一事,难怪……难怪……”章敏讽刺的说。
  我向芳琪使了一个眼色,芳琪随即向我点点头,表示知道该怎么做。
  “刚嫂,这是我的名片,小刚这次因公伤亡,我会免费代你向保险公司追讨小刚的赔偿,但需要你上来签委托书给我们的律师楼,同时,这张支票是龙生要我交给你的,但同样也要你亲自上来我办公室签名,支票的日期才会生效,明白吗?还有一点,龙生是姓邵的。”芳琪解释一遍说。
  “抱歉,我忘记龙生已姓邵。对了,这三十万现在不能给我吗?”刚嫂喜出望外的说。
  “不能!由于数目不小,加上小刚的死牵涉龙生在内,所以这笔帐需要清楚的支出,要不然日后万一被追查起来,便会不明不白的,希望你能多多体凉,好吗?”芳琪礼貌的说。
  “好吧,明天我到你的律师楼签名就是……”刚嫂说。
  “还有,小刚的身后事,龙生会代为办妥,并且会办得风风光光,这点你们都不用担心,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直接与我联络。”芳琪说。
  “好的,谢谢!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刚嫂和其家人同时致谢说。
  刚嫂见了支票上的金额后,笑得合不拢嘴的,不禁使我想起死去的凤英,有时候真弄不明白,钱对女人真的这么重要吗?钱的魔力能使女人忘掉一切?
  “慢!我有一句话没说……”我上前喝住刚嫂说。
  “龙先生,什么话?”刚嫂回头,很有礼貌的问我说。
  “对不起!”我诚恳向刚嫂私、刚的家人,鞠了一个躬道歉的说。
  “龙先生,千万不要这样说,生死有命……”刚嫂向我回了一个礼,并紧握我的手说。
  “慢走……哎……”我急忙挣脱刚嫂的手,并且叹了一声说。
  “再见!”刚嫂笑着,很客气的对我说。
  “等等……”我喊了一句。
  “怎么了?”刚嫂走到门口,回头问我说。
  “哭!”我用手比划外面有人拍照的动作说。
  “哦!呜……”刚嫂似有所领悟,偷偷向我狐媚一笑,接着哭着打开房门走出去。
  刚嫂对我的狐媚一笑,我简直受宠若惊,感到有些意外和紧张……
  小刚一家人走了之后,心想该是时候向罗美总督察道谢了。
  “罗总督察,多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谢谢!”我指了一指电脑的萤光幕说。
  “不客气!刚才见你吩咐谢大状处理小刚家人一事,觉得你的为人很大方,不但没有责怪小刚所引出的祸,还主动送上金钱和慰问,意外的是,还鞠躬说对不起,令我十分的意外,有容乃大呀!”罗美总督察夸奖我说。
  “罗总督察,别夸奖我了,随着年龄的增长,身边的朋友,走一个便少一个,还有什么计较的,能为好朋友做最后一件事,亦是一种缘分啊……”我感叹的说。
  “对,能为好朋友做最后一件事,亦是一种缘分……”罗美总督察感叹的说。
  刹那间,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而且有些寒冷的感觉。
  “罗总督察,天都亮了,如果没有什么吩咐的话,我想我们也应该离去,不能再打搅你了,麻烦了你一晚,实在过意不去……”芳琪打开闷局说。
  “对,打扰你整个晚上,实在抱歉!”我不好意思的说。
  “我送你们回去吧!”罗美总督察伸了一个懒腰,接着站起来走到门口。
  “不必了,我们自己回去就行了,打搅了,谢谢!”我走到门口再次道谢说。
  “好吧,记着别想太多,保重身体!”罗美总督察握着我的手,送上关怀的字句。
  “谢谢!”我急忙把手缩回,连声道谢,急急忙忙走出房外。
  走出罗美总督察的房间,紧张的情绪,才算平伏下来,我不明白她和刚嫂离别前怎会喜欢握我的手,令人费解……
  “龙生,恐怕你今天真是要过五关、斩六将,才能回到家了,你看前面……”芳琪指着站在警署门口的记者说。
  “琪姐,你和龙生从后门走吧,这些记者交给我就行了。”章敏主动的说。
  “不!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的,避得了初一,怎避得了十五呢?走吧!
  无情的记者,为了得到资料,不顾一切,将我们围得水泄不通,我开始后悔不让罗美总督察送我们回去,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好法子。
  “大家不要推撞,整件事,警方仍在调查中,并不允许我们透露资料,抱歉!”我客气的说。
  “龙生师父,你就透露一点点,好让我们可以交差呀!”记者说。
  “你们怎会这样不讲理,我们要回家休息,走开!”章敏发脾气的说。
  记者的相机,不停拍摄章敏的一举一动。
  “章小姐,你说要回家休息,请问回哪一个家?是否龙生的家?你和他发展到什么关系了?”记者打蛇随棍上的发问说。
  “谢大状,不知你对章敏有什么看法?她受宠,你不生气的吗?”记者说。
  “你们怎么……”章敏刚要说话,却被芳琪阻止不让她说。
  “章敏,说多错多下不要便宜他们,走!”芳琪小声对章敏说完后,并要我推走身旁的记者。
  怎料,我还没有真正的推,已经有一个记者倒在地上,接着记者的相机,不停往他身上拍,而他则大声喊着我打他,又骂说我讨厌记者,想害死记者。
  “是呀!刚才我亲耳听见,谢大状要龙生推倒我们,大家小心,龙生的神术很厉害,随时会夺走人命的,小心呀!又要杀害记者了!”记者吵着说,但没有退开的意思,而且不停的挤上前拍摄。
  “龙生打记者了!龙生打记者了!”记者们个个吵着说。
  “你们别乱讲!龙生什么时候人了?”章敏反驳的说。
  “打人了!龙生打人了!”记者们不停的喊叫。
  “龙生,不妥,退回去才是上策,走!”芳琪拉我往警局的方向退。
  芳琪的劝告必有她的道理,我即刻拉章敏退回警局里,不让她和记者们争吵。
  回到警局里,所有的警员感到很意外,但我们又无法走出去,实在苦恼。
  “琪姐,为何我们不冲出去呢?”章敏非常不满的说。
  “章敏,别小看传媒界的力量,他们一旦团结起来,不给他们气死,也给他们烦死,尤其是他们无中生有的手段层出不穷,刚才平白无端跌在地上的那个记者,便是最好的例子,你留意明天的报纸吧,肯定会大做文章。”芳琪解释说。
  我同意芳琪对记者的看法,他们的力量绝对不能小觑,当日的龙生,要不是得到小刚的传媒界力量,怎会一下子成为名牌风水师?无意间,想起死去的小刚,又一次掀起伤感的愁绪。
  “不会那么厉害吧?但被记者苦苦的追缠,确实令人很心烦,之前我已试过一次,打他的头又硬,咬他屁股又臭,真是无奈……”章敏叹了口气说。
  “章敏,你知道就好了,我相信他们今次的行动,应该是想为死去的小刚出气,希望再过几天,他们会冷静下来,但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今天一定要警方护送我们回去,要不然他们肯定又会使出新花样……”芳琪提议说。
  “嗯,我去向他们要几个人。”章敏走向警员的柜台说。
  “章敏!别冲动,还是让我跟他们说。”芳琪即刻上前阻止野蛮的章敏说。
  当章敏和芳琪向警员求助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卅岁的中年人走进来,他的外表看起来很斯文,而且戴着白色框的新潮眼镜,长得挺英俊的。
  “龙生师父,你好,我是邓少基,这张是我的名片。”邓少基脸带笑容的对我说。
  “我好像不认识你,找我有事吗?”我看邓少基给我的名片。
  原来这位邓少基和小刚同属一间报馆,当看见名片上写着副编辑,便觉得这三个字很熟悉似的,不禁犹豫的想了一会,但就是想不起为何有熟悉的感觉……
  “龙生师父,我和你不曾见过面,但你的大名在各大报章上刊登过不少次,亦是我家报馆所重视的人物之一,以前是小刚负责你的新闻,但他刚刚不幸逝世,现在报馆要我负责小刚手头上的工作,所以我不能不冒昧前来打搅你,希望你看在小刚和我是兄弟的份上,给我多些方便,好吗?”邓少基说。
  “你想要怎样的方便?”我点点头说。
  “当然是提供一些独家资料。”邓少基笑着说。
  “嗯,既然你拿着和小刚是兄弟的招牌前来找我,那我当然不能不给小刚这个面子,日后有资料的话,便会找你。”我敷衍了一句说。
  “龙生师父,其实不用等日后了,现在你便有一个机会,可以替小刚做点事,当是对他的一份敬意……”邓少基脸上露出奸笑的说。
  邓少基满脸奸笑的模样,不禁令我起了疑心,故重新向他打量一番,突然,我被他无名指上的心型钻石戒子所吸引,印象中,这只戒子我肯定见过的,脑海里不停的想了又想,终于想起梁杏琳医生,她手上戴的戒子和他是一模一样的,而且梁医生的未婚夫和小刚在同一间报馆当副编辑,莫非他就是梁医生的未婚夫?
  “慢!我和小刚能成为好朋友,主要是他的生肖和八字很合得来,彼此间没有冲撞,不知你的生肖是……”我故意试探邓少基说。
  “龙生师父,不知道什么生肖和你合得来呢?”邓少基试探的说。
  “猪狗为上佳,牛马羊为次,龙狗就大忌。”我故意把猪说成属上佳的生肖。
  “龙生师父,我正是肖猪的,看来我和你挺有缘的。”邓少基沾沾自喜的说。
  看来这个邓少基,正是梁杏琳医生的未婚夫,要不然生肖也不会一模一样,不过,他的职业操守方面,却出很大的问题,上次他命梁医生偷拍我的状况,已经是很过分,这次还利用小刚的死,前来接近我打探消息,而不是为死去的兄弟出口气,或讨回公道什么的,这个人必是阴险的小人,我不禁为梁医生感到忧虑。
  这时候,芳琪和章敏走了回来,从她们二人谈笑风生的表情,似乎可以肯定,要求警方护送我们回去一事已经办妥。
  我顺便介绍邓少基给他们认识,好让她们日后有个提防。
  “芳琪,我们今次出门遇贵人了,没想到小刚死后,上天便派另一个贵人前来扶持我,他便是我经常向你提起肖猪的贵人邓少基先生,没想到他和小刚竟是要好的兄弟,而且和小刚同样是报馆举足轻重的副编辑,看来我龙生和龙生馆的名字,又可借助传媒的力量,更上一层楼,今回你服了我的预测能力吧?”
  芳琪一边听我说,一边不停的猛然点头,似乎向我暗示,她明白我的意思,而我从未向她提起过什么肖猪的贵人,今次冒冒然的提起,我深信聪明的她,应该懂得如何配合我,但章敏和邓少基则愕然的望着我和芳琪,或许他们真以为我有预测能力吧!
  “哦!原来邓先生,就是龙生口中经常提起的贵人,你好!”芳琪谈笑自如的说。
  “你好!你好!”邓少基礼貌的和芳琪与章敏打声招呼。
  “抱歉!不好意思,因为警方要龙生的身份证,所以要打搅你们一会。”芳琪说。
  “芳琪,警方为何要我的身份证?”我随口回答芳琪说。
  “警方要派人护送你回去,自然要记录在案,别忘记外面那些全都是记者,怎么可能不依照手续办事呢?你说是吗,邓先生?”芳琪转问邓少基说。
  “手续这方面的问题,当然依照办理的好。”邓少基点头说。
  看来芳琪是故意试探邓少基的实力,我亦趁此机会好好试探他的虚实。
  “邓先生,没法子,虎落平阳被犬欺,小刚只不过死了数小时,我便被记者们苦苦追缠,最后还要向警方求助,要是小刚在的话,我肯定不会如此落泊,你说对吗?”我藉机会讽刺邓少基,顺便试探他在传媒界的力量。
  “龙生师父,这个小麻烦,或许我能帮上忙,让我去和他们说说,总之,我护送你们回去就是,他们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的。”邓少基信心十足的说。
  邓少基转身走了也去,芳琪和章敏迫不及待忙向我追问关于他的事。
  “琪姐,你和龙生怎么怪怪的,罗总督察什么时候向你要龙生的身份证?”章敏问说。
  “章敏,这个问题你问龙生吧,顺便帮我问问,姓邓的是怎么一回事。”芳琪对着章敏苦笑着说。
  “章敏,你跑惯江湖的,而且又陪着芳琪一块,怎么听不出芳琪是故意编出来的呢?看来你的反应能力,还有待磨练哦!”我讥笑章敏说。
  “我当然知道琪姐是别有用意,要不然便当场拆穿你们了,还说我的反应能力不强,不过,你们两个挺够默契的,但我不明白琪姐怎会突然耍出要身份证这一招呢?”章敏好奇的问说。
  “章敏,其实很简单的,龙生向我胡扯什么肖猪的贵人,接着又说报馆副编辑一事,那当然和外面记者的事有关,所以当着姓邓的面前向龙生要身份证,目的是通知他,我们已有警方护送,暗示他不必再搞什么小动作,怎料,龙生打蛇随棍上,竟要姓邓的自己收回烂摊子。对了,他是什么来头?”芳琪解释后问我说。
  “这个姓邓的小子,之前利用他的未婚妻梁医生,偷拍我在医院的状况,目的是想在报馆立功,以便和小刚争总编辑的位,但这件事被我识破,我没有向他们追究,后来便不了了之。现在小刚出了事,他以为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想接近我,以代替小刚工作的藉口,继续想在我身上得到独家资料。”我解释说。
  “为何梁医生这件事,不曾向我提起呢?”芳琪质问我说。
  “哎呀!怎还会来得及说,梁医生刚走,无常真人便闯了进来,接着我把他打死,当时你也在场,后来我被处长隔离,脑海里想着练功,根本忘记梁医生一事,直到刚才看见他名片上‘副编辑’三个字,我才隐约中想起梁医生偷拍事件……”
  “哦!原来这样,这个姓邓的手段也够狡猾的,不停在你身上打主意,如今小刚死了,他当然想更快当上总编辑一职,而且还想取代你心目中的小刚位置。不对劲,既然他想取代小刚的位置,刚才我们与记者发生争吵,他为何不出面调解,而要鬼鬼祟祟前来找你?记者刚才吵闹一事,是不是他在搞鬼呢?”芳琪说。
  “芳琪,刚才共还不懂得回答你的问题,但现在可以肯定是他搞的鬼,这都是你的功劳要不然可没那么容易探出真相……”我偷笑的说。
  “琪姐的功劳?此话怎讲呢?”章敏疑惑问道。
  “章敏,你冷静的想一想,现在闹事的是记者,死的又是记者,而且死的还是报馆的副编辑,小刚的同事自然想找我出气,于公于私必是大做文章,而其他的报社当然也会制造更多的是是非非,争取热门话题,以刺激销量,试问在这种情况之下,一句话又怎能平息呢?除非是……”
  “除非什么?”章敏追问说。
  “除非姓邓的和其他记者已有了默契,或者他就是策划者……”芳琪说。
  “对!只有调兵者才有权力说话,姓邓的有人站出来生事,其他的记者,何乐而不为呢”我分析说。
  “龙生,其他报馆的记者,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既然肯听姓邓的话,自然有些是他们办不到的事,所以才会听他的话。现在黄鼠狼已前来拜年了,他到底想在你身上打什么主意,这点你要多加提防哦!”芳琪疑惑的说。
  “我不知道姓邓的想打我什么主意,但他刚才露出奸笑的说,我很快便可以为小刚做点事,甚至向小刚表示内心敬意什么的……”
  “那到底是什么事,他说了吗?”芳琪追问我说。
  “我不知道,姓邓的还没说,你们便走过来了。”我耸耸肩的说。
  “龙生,这个不是问题,姓邓的始终会告诉你,但你现在千万别问他,一切等回到家再问也不迟。对了,我要通知玉玲她们早些回家,希望屋外没有记者等候,顺便取消警方的护送,免得明天的报章又胡乱编派……”芳琪匆匆忙忙拨电话给师母。
  第三十六卷 第六章 邓少基的阴谋
  邓少基的出现,令我想起梁医生在医院偷拍我病重状况的事件,而今小刚逝世了,他便想来接近我,甚至想取代小刚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以便继续取得独家资料。我对这个人十分的反感,之前利用未婚妻偷拍我,现在嘴巴挂着是小刚兄弟的名义找我,却不曾察觉他想为小刚出什么气的,还主动帮我和讨好我,真可恶!
  邓少基这种人,说得好听是个聪明人,实际上,尽利用身边朋友的关系,不择手段,以求得到最大的利益,这种损人利己的手段,实在够卑鄙的,但是父亲曾说过,这种人比起那些损人又不利己的人要好得多,这个问题令我感到迷惑,摆设炸弹者,又会是哪一种人呢?
  邓少基满面春风迎面的走过来,想必已劝得了外面的记者,不会再给我增添麻烦,或者说是放我一马。
  这一刻,我不知道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样的答案,甚至有些惶然,假设他有能力说服外面的记者,便等于能给我制造更大的麻烦,倘若他无法说服外面的记者,那我的名声在众记者的笔下,必成为小刚灵前的祭品。
  “芳琪,慢!先别取消警方的护送……”我即刻对芳琪说。
  “哦!”芳琪敷衍的应了我一声,忙于和师母通电话,并没有问什么原因。
  “龙生师父,幸好你的面子够大,我才可以劝服外面那些为小刚打抱不平的记者,总之,这件事麻烦就对了。”邓少基摇头叹气的说。
  原来当小人可真不容易,除了要有自私的想法之外,还要懂得玩变脸的本事,邓少基就是成功的一个,仅仅数秒钟,便可将春风得意的脸孔,变成愁眉苦脸的模样。
  “邓先生,你的意恩是说服外面的记者了,他们肯答应放我一马?”
  “龙生师父,放心吧,他们不会再麻烦你了。不过,他们肯做出让步,亦不是我的功劳而是你龙生的名字够响亮罢,我送你们回去吧,好吗?”邓少基说。
  “好的,这次真的是麻烦你了,以后直接叫我龙生吧!”我故意给邓少基机会,好让他可以放心的接近我,甚至说出他的目的,当然也算是多谢他帮了我这个忙。
  “不麻烦!我们不要这么客气,你叫我少基就行了,但是外面的记者们,却有个要求,我不是很方便说……”邓少基吞吞吐吐的说。
  邓少基终于露出狐狸尾巴,向我提起要求来了,但是他这招挺不错的,先利用外面的记者唬一唬我,如果我上当与记者吵起来,他便出面替我解围,假设我不上当又不吵的话,便当是给我一个下马威,之后,再扮成好人出现,以半勒索的口吻哄我答应要求,相信这个要求不会是个小要求,要不然怎么会劳师动众的……
  “哦?不知道外面的记者,有什么要求呢?”芳琪很客气的问邓少基说。
  “谢大状,这点我不方便讲,还是让龙生自己去问吧!”邓少基尴尬的说。
  这个邓少基很不简单,要我出去问外面的记者,试问我哪有机会和他们对话的余地,他们见了我还不起哄吗?最终,还不是要求助于他要不然我们也不用退回警局里。不过,他这招慢火煎鱼法用得还不错,可惜他忘记了一点,这种手段我可是老祖宗,但我很有兴趣想知道,他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些什么。
  “少基,不用了,我不想和外面的记者交谈,毕竟大家对小刚的死,还无法冷静下来,我还是接受警方的护送,多谢你的好意。”我以退为进的说。
  “不!龙生,试试无妨……”邓少基紧张的说。
  “龙生,让我去吧!”章敏任性的走了出去。
  “芳琪,快看着章敏,别让她闹事,她很火爆……”我即刻对芳琪说。
  芳琪急忙上前追回章敏,但无法把她劝回来,果然不出我所料,外面的记者看到章敏和芳琪,便纷纷起哄,幸好章敏即时被芳琪拉了回来,没有闹出更大的笑话,而邓少基则在一旁偷笑,我一看就讨厌。
  “龙生,外面的人都神经病,竟喊说我们刚才打记者!他妈的!”章敏气恼的说。
  “章小姐,你出去是没有用的,外面的记者要见的是龙生,你出去只会自讨没趣而已,毕竟我曾在记者堆里打滚了些日子,所以很清楚……”邓少基讥笑的说。
  瞧见邓少基沾沾自喜的模样,还有他对章敏说话的表情,不禁联想起梁医生被他强迫一事,心里头便火上加火,没兴趣和他玩下去,况且怒火已不容许我继续压抑。
  “邓少基,天已经亮了,我不想和你玩下去,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龙生,怎么这样说呢?我是来帮你的……”邓少基即刻说道。
  “邓少基,少来这一套,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外面的记者等了整个晚上,他们要的是什东西,你我都很清楚,试问你凭什么本事,可以号令所有的记者?除非你事先告诉他们,如何在我身上骗取我不想交出的资料,对吗?”
  邓少基犹豫了一会,终于点点头,双手插入裤袋里头,装出伤感的表情。
  “没错!我做的一切,是想为死去小刚讨个明白!”邓少基叹气的说。
  “邓少基!别拿我兄弟的死,当做是升职的踏脚石,卑鄙!”我怒形于色的说。
  “邓少基!你到底想得到什么东西呀?”章敏质问邓少基说。
  “好!相信你们刚才已经感受到记者的力量了,那我就说白吧!早上我得到消息,你曾交出天狼君死亡的片段给警方,而酒店爆炸一案中,小刚死前亦拍下片段给警方,如果你肯交出这两个片段给我的话,我担保各大报章都会笔下留情,绝不会伤害你的声誉,相信你也有必要向我们交代小刚之死吧!”邓少基说。
  “笑话!所有的片段,都召经交给了警方,况且那些片段,只属于查案资料,并不是证物什么的,我没必要交给你。至于小刚的死,刚才我已经交代了他的亲人,他们都很满意的离开,请问你是小刚什么人,为何要向你交代呢?”我讥讽的说。
  “龙生,你不向我们交代的意思,是否让我们随意的写呢?”邓少基笑着说。
  “哼!你想勒索龙生?”章敏勃然大怒的说。
  “章小姐,我并没有勒索龙生,你千万别乱讲,我是报馆的副编辑,有责任向市民报导事情的真相,别忘记,我是传媒界的一份子,报导新闻是我的工作,如果你认为我勒索,或是犯了什么法,这里是警局,可以马上报警。对了,你身旁恰好有位大律师,可以要她发律师信给我,无任欢迎……”邓少基神气的说。
  “邓少基,如果我不答应你的要求,请问外面的记者会怎么写呢?”我冷笑着说。
  “龙生,外面的记者想怎么写,可不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但他们怎么写,那也是明天报章的事,我劝你还是先想想,如何应付眼前的记者吧!但有一点,我再次的提醒你,可千万别动武,我不想看见另一个记者又因你而死。”邓少基讥讽的说。
  这时候,罗美总督察和两名督察走了进来。
  “龙生师父,如果需要警方的协助,可以随时通知我,而护送你们回去的警车,已经准备好了,请吧!”罗美总督察走上前对我说。
  “罗美总督察,太感激你了,谢谢!”我感激的说。
  “回去吧!折腾了一个晚上,好好回家休息吧!送他们回去……”罗美总督察说完后,命身旁的督察送我们出去。
  “谢谢!”我们三人向罗美总督察致谢后,陪同护送的警员离开。
  当我们走到外面,记者的吵闹声,比起刚才更加的激烈,或许他们看见警察的护送,便知道我没有答应邓少基的要求,所以十分的激动和不满。然而,面对他们的怒骂,我可以忍受和了解,毕竟他们苦等了一个晚上,这种反应亦实属正常。
  然而,芳琪刚才面对邓少基的挑衅,没有答上半句话,这点倒是令我十分的意外。当上了警车后,我想问她什么原因,她又不停的通电话,并且要警车驶向医院,并通知邓爵士即刻赶到医院,心想既然她已有所安排,我也不急于追问了。
  “龙生,需要我通知外公,叫人前来保护我们吗?”章敏问我说。
  “神经病呀!在警车里叫黑社会帮忙,你当警察死人呀!”我小声的对章敏说。
  “章敏,千万不可动用你外公的人,现在我们一举一动,都被记者们紧紧的盯着,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要不然只会自找麻烦。”芳琪叮嘱说。
  “芳琪,你到医院是担已江院长会对紫霜不利?”我忍不住问了芳琪一句说。
  “不!我相信江院长不敢胡来,相反我担心的是那个阴险的邓少基和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不知道他们还会使出什么花招,所以我想好好的策划一下,而守卫森严的医院,则是我们谈话最好的地方……”芳琪冷静的说。
  “嗯,记者倒是无法闯入医院里……”我点头同意芳琪的说法。
  “琪姐,我和你的观点刚好相反,几个记者倒不用害怕,相反江院长更可怕,怎么说他死了一个女儿,丧失亲人之痛,我刚亲身经历过,岂会不想着报复呢?何况紫霜还摆在他的面前……”章敏反驳说。
  “章敏,我同意芳琪的看法,记者的杀伤力无法估计,但江院长不会报复在紫霜的身上这点倒是可以从他刚才的表情中,估计出来……”
  “龙生,我在江湖打混了这么多年,经验告诉我,江院长才需要提防,而那几个不成气候的记者,没什么好担心的,随便找几个人把他们给收拾即可。”章敏不服的说。
  “章敏,我说过别小看记者手中那支笔,那可是一支有能力将人逼疯的笔,而且邵爵士很重视身份和地位,所以我们绝对不能犯错,要步步为营,要不然肯定会气死他老人家。总之,这几天见了记者,当自己是个哑巴,只要我们不回应,便没有新闻价值,记者在自讨没趣的情况下,自然会寻找新目标,至于,他们对小刚的死,让时间冲淡一切吧,人是有健忘的毛病。”芳琪冷静的说。
  要不是芳琪的提醒,我真是忽略了父亲的感受,不禁觉得有些惭愧……
  “芳琪,辛苦你了……”我捉着芳琪的手说。
  芳琪推开我的手,继续不停的拨电话,而她所讲的都是英语,我又听不懂她讲些什么,心想反正有些疲倦,还是在车上睡一会,免得妨碍她谈正经事。
  虽是想小睡一会,但合上眼睛便想起冷月的惨状,试问心情郁闷,又怎能睡得着呢?结果在闭目养神的情况下,抵达了医院。
  至于那些讨厌的记者,并没有因为我们有警察护送,而放我们一马,仍是继续贴身式的追着,途中还不停举高相机,拍摄警车里的情形,然而,令我感到安心的是,巧莲她们已经回到家里。
  在警察维持秩序的情况下和医院保安人员的协助,我们算是轻易走入电梯里。随着医院严格的保安措施,我们不受任何记者的打扰,且换上特备的消毒探访装束。
  当走进父亲的病房,发现他并不在房内,而婷婷一样也不在房内,后来发现他们两个,原来在紫霜的病房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父亲见了我们神色匆匆的走进来,不停追问发生什么事,看来他们还不知道酒店爆炸一事,但我则被父亲训了一顿,责骂我杀掉天狼君之后,也不向他报个平安,而且拨电话又找不到我,令他担心了一整天,初时还以为我受了重伤什么的。
  此刻,我除了道歉之外,顺便向他老人家说出酒店爆炸一事。对于冷月和小刚的死,还有婷婷的姐姐和刘美娟的惨状,所有人都十分的痛心和惋惜,婷婷则激动的哭着要出院,最后在我们极力的相劝下,她才开始冷静下来,毕竟出了院也无法看见她姐姐的遗体,更不知道要找谁报仇,现在除了哭之外,亦没什么可做的。
  相反,紫霜却意外的冷静,然而,她的冷静是身体虚弱,没力气激动,还是麻醉药未过,仍处于半昏迷状态呢?这我可不清楚,但她眼角滴下的眼泪,我倒是看得很清楚,直到她偷偷抹掉眼泪,我才知道她已经完全清醒过来,至于,她为何如此的冷静,心想或许人到了最伤心的一刻,是不懂得激动吧……
  “紫霜,原来你已经清醒了,刚才见你如此的冷静,还以为你处于半昏迷的状态,真是被你吓了一跳!”我兴奋走上前,帮紫霜抹掉脸上的眼泪说。
  “当日要不是我坚持把凤英带回家,她和仙蒂可能不会有此下场……”紫霜流泪说。
  “别哭!是我要你把凤英接回来,怎会关你的事呢?况且生死有命,如果要责怪的话,应该责怪我才对,毕竟我想不到为何要带她们上龙猿山,她母女俩的死,我应该负上责任。”我惭愧的说。
  “哎,这一切都是命!张家泉利用章锦春找来迎万小姐,想以降头术杀害我们所有的人,没想到却杀了他自己,而且还杀害了他师父。艳珊意外的出现,没有人会想到,她除了救回紫霜一命之外,还会救回龙生一命。这些不是天意的话,还会是什么呢……”父亲无奈的叹气说。
  “紫霜,别哭了,听父亲的话,一切都是天意……”芳琪安慰紫霜说。
  “大家可以放心,我刚逃出鬼门关,不会有什么事的了,你们还是多关心静宜,她此刻最需要我们的关怀和支援,别让她想得太多,她总是喜欢把不愉快的事往心里藏,尽量和她多交谈……”紫霜说。
  “嗯,静宜的打击真的很大呀!”父亲同意的说。
  “紫霜,江院长来子吗?他有没有对你不怀好意?他可是冷月的父亲,这点不能不多加提防,我觉得最好是转到别的医院,国外的医院最理想。”章敏说。
  “章小姐,谢谢你的关心,其实江院长已进来为我做了检查,而且很仔细询问我的状况,而今,知道他是冷月的父亲,并且又是刚刚死了女儿,照理应该很颓丧或憎恨我才对,但他如往常一般,为我冷静且细心的诊治,我觉得他不会不怀好意,反而对他那份专业的精神和无私的医德,感到敬佩!”紫霜说。
  “是呀!我不觉得江院长有什么不妥,虽然他今天的神情很憔悴,但临走前还很认真仔细多看一遍,并要护士通知朝医生,跟进他写的报告。”婷婷说。
  “章敏,我没有说错吧,江院长并不是你想像中那般的坏,告诉你,医生要杀害自己救回的病者,需要一份无比的勇气,如果他有这份勇气,即使有再多的警察在场,他也会当女儿的面向我报仇,既然他有能力压抑当时的仇恨之念,试问又怎会没能力保持冷静呢?”我解释说。
  “或许江院长认为打不赢你,所以当时不敢向你动手罢了……”章敏不服气的说。
  “章敏,你明知道打不赢章锦春,当时为何又会动手呢?不怕坦白告诉你,江院长的功力在我之上,想打死我可说是易如反掌,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龙生,扶我起来躺一躺,我有话要说。”紫霜说。
  “紫霜,你的小腹动了手术,半躺的姿势,会不会伤害到伤口呢?”芳琪问说。
  “不会!其实朝医生用了迎万小姐的粉末后,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加上龙生教的天罡修元法,体力已恢复得七七八八,不成问题的。”紫霜说。
  “芳琪,放心吧,当时我换肝的手术,比紫霜的手术还要严重,当时我没有迎万小姐的粉末,还不是一样很快的痊愈,相信紫霜吧!”我按下床边的电钮说。
  “小心……”芳琪扶着紫霜说。
  “紫霜,你刚才有什么要说?慢慢说,不用急……”父亲问。
  “我有一个意见,章敏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冷月始终是江院长的女儿,我们没有必要冒这个险,反正父亲和婷婷的病,已经没有什么大碍,离开医院才是上策,没理由留在这里冒险,况且这个时候,没必要往医院跑来跑去的。”紫霜说。
  “霜姐,父亲离开,我是绝对的同意,但我想留在这里照顾你。”婷婷说。
  “婷婷,不必了,倘若江院长要杀害我,又岂是你能保护的呢?”紫霜说。
  “嗯,紫霜说得没错,江院长要动手,婷婷只有赔命的下场,我赞成她先离开医院。”父亲同意说。
  父亲同意之之下,我们众人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芳琪突然提起,刚才被记者陷害的情形,同时要父亲暂且忍受报章上的攻击,千万不好动怒而气坏身体。
  “芳琪,那个姓邓的副编辑,到底是哪间报馆的?他有什么能力可以伤害我的名誉?你帮我留意所有的报章,一旦可以控告诽谤的话题,尽快发出律师信要他们道歉,同时通知我的秘书,姓邓是哪家报馆,以后不准他们进入影城采访新闻,一定要杀鸡骇猴,而且要杀得快!”父亲生气的说。
  “邵爵士,你真行呀!”章敏夸奖的说。
  父亲的处理手法,我不敢给任何意见,芳琪和我一样,除了点头之外,同样没有任何意见。
  这时候,朝医生走了进来,除了向我慰问,便查看江院长写下的报告。
  “紫霜要尽快离开医院,还有邵爵士和婷婷也是一样。”朝医生看完报告说。
  所有人听了朝医生这么一说,全都被吓了一跳!
  第三十六卷 第七章 父亲的临危不乱
  离开警局来到戒备森严的医院,总算暂且摆脱了记者们的纠缠。
  对于我们被记者缠上的事件,父亲坚决采取反击的行动,我们都不敢提出任何异议,毕竟他的人生经验比我们丰富。
  当提到江院长一事,我们认为他不会报复在紫霜身上,但朝医生进来看了报告书后,却要紫霜、父亲,还有婷婷离开医院,不禁吓了我们一跳。
  “朝医生,是不是江院长做了什么手脚,想伤害紫霜呢?”章敏问朝医生说。
  “朝医生,不会是江院长对紫霜做了些什么吧?”我惊讶的说。
  “不是。我出门之前看了酒店爆炸的新闻,才知道冷月是江院长的女儿,而今看了紫霜的报告,觉得康复的进度很理想,除了休养之外,没必要留在医院里冒险,所以要她即刻出院,回家休养,总好过留在这里。”朝医生说。
  “朝医生,你担心江院长会伤害紫霜,所以要她回家休养,但她的身体还未康复,仍需要医药治疗,回家可以吗?”芳琪问说。
  “芳琪,你忘记我是紫霜的主治医生吗?以她目前的状况,已经稳定了下来,伤口也合上,不再需要什么仪器协助,所以没必要留在这里冒险,况且我每天会为她诊治,家里又有一位专科的护士,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朝医生笑着说。
  “嗯,朝医生说的很有道理,紫霜与其留在这里提心吊胆的,倒不如回家安安心心的静养,这样对病情会有更大的帮助。”父亲同意说。
  “邵爵士,这就是我想说的原因,其实还有尴尬的一句,不应该由医生的嘴里说出来,但为了让大家安心,我就告诉你们吧!其实真正能令紫霜短时间康复的,并不是医院的药物,而是迎万小姐自制的粉末和她本身修练的神功,所以只要有让她能安心静养的环境,便是最佳的圣药,目前我这个医生只不过挂个名罢了。”
  “朝医生,千万别这样说,要不是你在手术室里为我抢救,恐怕货已走进鬼门关里了,日后我还要好好多谢你。”紫霜说。
  “紫霜,你这样说,我更尴尬了,手术期间全凭龙生为你找的什么五阴血,你还是好好多谢捐血给你的那位小姐吧!”朝医院尴尬的笑着说。
  “嗯,艳珊不单救了紫霜,还救了龙生一命,她可是邵家的恩人,要不然邵家真的绝后了。提起绝后一事,便想起锦东当时的难处,难怪他会干出这么糊涂的事,毕竟世上没有什么事会比断送香火更惨痛,今次或许是上天同情我这个老人家,也有可能因为好心有好报,要是当年我不摆下怨恨之心,转而领养琪儿的话,今天怎会出现艳珊这位大恩人?”父亲感叹的说。
  “爸……往事别提了……”芳琪伤感的说。
  “爸,说起绝后一事,我倒要向您坦白一件事。”
  “龙生,不要说……别刺激他老人家……”芳琪即刻走到我身旁,不准许我出口。
  “芳琪,没什么好担心的,你记得我曾说过不用避孕一事吗?”
  “你还说!”芳琪蹬了我一脚。
  “不用避孕?是什么意思?快坦白的说!”父亲神色紧张的说。
  “爸,其实昨天的我,还是无子息的人,因为修练龙猿神功,配合吸取七星真气之际,突然出现危难之急,上天要我天地人三损中选上一损,不幸我选中了人损,表示不会有后代,但我之前不敢告诉您的原因,是怕您承受不了这个打击,但今天的我,已经可以有后代,邵家不会断绝香火了!”我兴奋的说。
  “龙生,真的吗?江院长说的话是真的?可别骗我……”芳琪愣住的说。
  “芳琪,当然是真的,我怎会骗你呢?你不是在现场听见江院长说的吗?”
  “我以为无子息是你瞎编的,原来是真的一回事,太神奇了……”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好!紫霜,以后你要为邵家多生几个……当然,还有琪儿你们几……”父亲尴尬的说。
  “爸,怎么址到我头上来了?要生,当然是紫霜先嘛!”芳琪笑着走到紫霜身边说。
  “琪姐,这个责任恐怕要靠你和其他姐姐了……”紫霜垂下头,叹气的说。
  “你担心十灵气的问题?”芳琪戏弄紫霜说。
  “你还说……我……哎!”紫霜埋怨自己的说。
  “紫霜,如果我告诉你,龙生已破了冷月的十灵气,你听了是高兴,还是会嫉妒呢?”芳琪说。
  “琪姐,你不是骗我吧?龙生真的破了冷月的十灵气?”紫霜喜出望外的说。
  “是的,我可以证明。江院长对我们说过,十灵气可以让龙生有子息。”章敏说。
  “琪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告诉我。”紫霜追问说。
  “是呀!龙生吸走了冷月身上的十灵气,所以可以弥补他身上的一损,亦就是丧失的人损,可惜的是,冷月因为身上没有了十灵气,导致短暂失去功力,无法使用八卦步逃生,结果来不及逃生,活生生被炸……”芳琪伤感的说。
  “龙生……我……”紫霜伤心的说。
  “哎!没想到,冷月亦是邵家的恩人,而且还是个大恩人,艳珊和章敏的恩情,龙生日后还有机会可以报答她们,但冷月的这份情,不知道该怎么还呀!悲呀!”父亲叹气的说。
  “我们为逝去的冷月,哀悼一分钟吧!
  寂静的一分钟,令每个人的眼睛悄悄滴下泪水,而紫霜更是哭了出来,急得我们即时上前安慰,我则担心她因激动,而牵动伤口。
  “紫霜,你先别哭,我有一件事要特别交代你去办,千万不好丢邵家的脸。”父亲说。
  “什么事?请说!”紫霜停止哭泣说。
  “紫霜,你还记得拜祖坟那一天,凤英答应认你为干女儿一事吗?”父亲问。
  “记得!”紫霜点头说。
  “紫霜,凤英不幸逝世了,所以你要为她的身后事操点心,不管她生前怎样对待你,这个礼数绝对不可马虎,更不可忘记干女儿的身份,知道吗?”父亲说。
  “爸,我不会忘记的。”紫霜答应的说。
  “龙生,你算是凤英的干女婿,这点也不用我说了吧?”父亲叹气的说。
  “爸,您放心,只要与林公子签了约,我会尽快办妥一切。”
  “对了!我刚才已命秘书,尽快办妥林公子买卖殡仪馆的合约,下午她会送来给我签名,只要我签了名,玉玲便可办理移交手续和过帐,我们便可以用殡仪馆的名义,到公众殓房领回……亲……人……”芳琪说。
  “嗯,殡仪馆的事,你们处理吧,记者的事,让我处理就行了,我相信报馆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至于,那个姓邓的,暂时多加提防就是。”父亲说。
  “爸,对待记者一事,您可别过火了。”我始终有些不放心的说。
  “你果然长大了,好事呀!”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说。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刚才我已找了保安公司护送我们出入,所以这几天会有保镖护送我们,不会受记者们的陷害。当然,可以少出门的话,就尽量少出门,免得上了报章的头版,尤其是你们两个……”芳琪瞪着我和章敏说。
  “哎!没想到我这个当保镖的,还要请保镖保护……”紫霜苦笑着说。
  “哈哈!医生每年还不是要找医生检查吗?哈哈!”朝医生对紫霜说。
  原来芳琪在坐警车的短短时间里,已经安排了这么多事,遥控的力量实在太强了。
  邓爵士匆匆忙忙的走进来,但他人未见,声音已经传来了。
  “原来大家都在这里,我还跑去邵爵士的房间。对了,刚才在车上听了酒店爆炸的新闻楼下大厅聚满子记者,我差点还挤不进医院,没事吧?”邓爵士问说。
  “没事,不用担心。”我回答邓爵士说。
  “师父,你也真是的,每次做什么事,都不找我一块去,要不是可以当鲍律师的师兄,真想和你脱离师徒关系,到底事情是怎样的?说来听听……”邓爵士问说。
  “邓爵士,事情长篇,改日才讲给你听。”
  “真是的!章敏,你过来,快一五一十说给我听。”邓爵士把章敏拉到一旁。
  “为什么要我说给你听,找别人不行吗?”章敏不满的说。
  “哎呀!你是新人啦!快说!”邓爵士催促章敏说出酒店发生之事的经过。
  “什么新人呀?”章敏好奇的问说。
  “师父的新女朋友呀!不是吗?”邓爵士反问章敏说。
  “新你的大头鬼!别乱说,事清是这样的……”章敏将酒店的事说给邓爵士听。
  章敏说完整件事后,当我决定说出在俱乐部和陈老板之间发生的事,刚好巧莲和师母,还有静宜三个人来了,刹那间,我又没有勇气说出口。
  “静宜,你来了,没事吧?”紫霜慰问静宜说。
  “霜姐,我没事,你的伤怎么了?”静宜上前问候紫霜说。
  “我没事,但你有心事的话,就要对我们说,千万不可藏在心里,我们所有人都会支援你的,知道吗?”紫霜说。
  “我刚才看见娟姐的遗体,心里头很担心母亲和姐姐的安危,她们不会有事吧?呜……”静宜忍不住哭了起来。
  静宜这么一说,所有人自然答不上话,芳琪上前让静宜的脸倚在她的肩膀上,轻声的安慰。
  突然,我想起迎万曾吩咐过静宜,不可轻信她姐姐静雯一事。
  “静宜,你相信迎万小姐的法力吗?”我问静宜说。
  “我当然相信迎万小姐的法力,你怎会这么问呢?”静宜紧张的回答我说。
  “静宜,如果你相信迎万小姐的法力,那我可以告诉你,静雯和你母亲肯定不会出事。
  相信你应该记得,迎万小姐曾经吩咐你,不可轻信静雯一事吧?如果她们遇害的话,为何又要你提防静雯呢?”我说出其中之奥妙说。
  “对呀!龙生,我想见迎万小姐可以吗?”静宜脸露笑容的说。
  “不行呀!迎万小姐在练功中,我们不方便打搅她。”
  “龙生,迎万小姐是邵家的恩人,更是你和紫霜的救命恩人,你要好好待她,尽量满足她的需要……”父亲吩咐我说。
  “是的!我会尽量满足她的需要。”我即刻答应父亲说。
  我不了解父亲说的,尽量满足迎万的需要,到底是指哪一方面,但随便答上一句,怎料这个回答,竟招来几位爱妻的“审问”目光。
  “龙生,你有没有想过,到底谁摆放炸弹的呢?”父亲问我说。
  “爸,张家泉和天狼君死了之后,我想不出是谁摆下这炸弹陷阱,只感觉这个人离我很远,但似乎又很接近我……”我疑惑的说。
  “龙生,你曾想过死的那个,不是天狼君吗?”父亲说。
  “不!我杀的那个天狼君和光碟里头夺取赤炼神珠的人是同一个,因为他的身影和步法就是教我神术的师父忠叔,所以我不可能会看错。”我肯定的说。
  “婷婷,你看他是不是天狼君?”师母拿了报纸给婷婷辨认。
  “对!他就是天狼君!”婷婷忙点头指认说。
  “既然天狼君已死,那摆放炸弹的人,又会是谁呢?哎!”父亲叹气的说。
  “师父,有一件事我很不明白,天狼君既然要害你,为何又要教你神术呢?这不是自找麻烦吗?”邓爵士不解的问我说。
  此刻,我想起杀了天狼君之后,便独自跑了出去,还没正式向他们说出前因后果,于是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清楚交代一遍,免得日后又向我追问。
  “师父,你真厉害,凭几个杯子,便能揭穿忠叔的身份!”邓爵士夸奖我说。
  “邓爵士,其实不能说我厉害,主要是迎万小姐谈起龙猿山是聚阴之地,才令我有所怀疑,而忠叔的小木屋,不可能备有十几个杯子,除非是给十二圣女之用,当时他又急于为仙蒂医病,加上身影和步法的种种迹象,所以肯定他就是天狼君,可惜,迟了一步……”我想起凤英和仙蒂的死,不禁十分的伤感。
  “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不对呀!既然酒店的炸弹,不是天狼君摆放,那设下陷阱的人,怎么知道你必定会到酒店的风水库呢?当时你什么话也没交代我们,便独自离去,接着手机也没开,与我们失去联络……你的行踪只有章敏一个人知道,那她的身份很可疑哦!”邓爵士凝望着章敏说。
  “去你的!别看着我!当时找到龙生后,便通知你们关于他的行踪,而且主张到酒店是龙生的主意,又不是我一个人找到龙生,冷月也找到呀!”章敏说。
  “章敏,可是晚上你没有和我们再联络,甚至决定到酒店风水库,也没有通知我们呀!”巧莲抢着说。
  “巧姐,不要误会章敏,先听听她的解释。”师母说。
  “你们不是这样便怀疑我吧?原本我已经成功把龙生骗回家,但途中他有心事解不开似的,我不停动着脑筋开导他,甚至想骗他回家,怎料,我却上了他的贼船,他买了一件性感的晚装给我,并要我陪他到俱乐部吃饭,可是又没说要到哪一间俱乐部,我怎么通知你们呢?况且当时的打扮,如果给你们几个女人看见,肯定以为我和龙生有什么关系,所以便没有通知你们,”章敏解释说。
  “后来呢?为何到酒店风水库,又不通知我们呢?”巧莲追问章敏说。
  “好笑!我穿着性感的晚装和龙生出现在酒店里,万一你们找到酒店来,那我跳入黄河也洗不清,试问又怎能通知你们?之后,他租了三个房间,我更加不敢通知你们了,总之,我不会伤害龙生,更不会伤害你们,亦不会和龙生有什么关系,今日不会,以后也不会,我要讲的就是这么多!哼!”章敏说完走出门口。
  “慢!章敏,你还没说龙生到底有什么心结!”芳琪即刻冲上前,不让章敏离开。
  “琪姐,不要为难章敏……”师母上前劝阻芳琪说。
  “他妈的!我就一五一十全说给你们听……”章敏将我和陈老板的事全盘托出,并且将我写给她的支票掷到芳琪的脸上。
  “章敏,别生这么大的气……”师母即刻捡起地上的支票,交还给章敏说。
  “你们这些女人全都神经病的!这一百万,我章敏不希罕!哼!”章敏气愤的当场撕破支票,并扭成一团掷向我父亲的脸上。
  没想到,原本好好的场面,竟会变成这种局面,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更不知道该不该出声……
  “你这个死章敏,真过分,竟敢将支票掷向邵爵士的脸上!”邓爵士气勃勃走上前,想动手掴章敏说。
  “慢!不要动手!”父亲捡起章敏刚才掷向他脸上的支票说。
  “你敢怎么样?有种就打在我脸上!”章敏怒目切齿的对邓爵士说。
  父亲捡起了支票后,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接着把邓爵士给推开,并将手中破碎的支票往嘴里塞,还硬生生一张一张吞入肚内。
  “爸,不要……”所有人十分的惊讶,不禁都叫了起来。
  我很想冲上前将父亲口里的支票给挖出来,但我知道父亲肯定不会让我这么做,毕竟他已摆出这个高难度姿态,试问又怎会不演下去呢?心想反正章敏也不敢伤害我父亲,还是看父亲如何控制场面吧……
  “对不起!我代他们向你道歉,刚才发生不愉快的事,能否一笔勾消呢?”父亲笑着说章敏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愕然的望着我父亲。
  “章敏,对不起!刚才我只是想问个明白罢了,你不要介意,”芳琪道歉说。
  “章敏,对不起……”巧莲上前道歉说。
  “对不起……”邓爵士很小声,但态度很不满的说。
  几个人上前向章敏道歉,章敏无动于衷似的,甚至望也不望向他们一眼,而她那对目光,仍是停留在父亲的脸上。
  “还有什么要我吃的吗?”父亲对章敏说,章敏没有回答半句,即刻倒了一杯水,端到我父亲的面前。
  “对不起!”章敏垂下头的说。
  “没事就好,到这边坐……”父亲将章敏牵到紫霜的床边,父亲刚才所做的一切,我不知道是对还是错,或许是我天资差,看不出父亲到底是什么用意,但我很清楚一点,如果父亲不这样做的话,三言两语,肯定无法留下暴躁的章敏。
  “没事就好!都是我多事问了几句,弄出这个小误会。其实我赶来医院的目的,主要送炖品过来罢了,下次不会这么多事了。”巧莲打开闷局说。
  “巧莲,将我那碗给章敏吧!她昨晚受了惊,至今还未休息,应该让她补一补才是。父亲说。
  巧莲把炖品端到章敏面前。
  “不……还是您喝了吧!”章敏尴尬的把汤递还给我父亲说。
  “嗯,章敏,刚才巧莲和芳琪对你的追问,其实并不是审问,或怀疑什么的,她们这样问,主要是引你说出事情重点之处,免得日后有所猜忌,如果要怪的话,只能怪你不懂得分析事情的严重性,辩解中又拖泥带水的,那是你暴躁的性格,加上总是想着对方怎样看你,而不懂得自己怎样看对方的道理。”父亲说。
  “邵爵士,我明白了。对不起,各位!”章敏尴尬的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芳琪和巧莲上前与章敏言和。
  护士长走进来,通知我们有保安公司的人找芳琪。
  “哦!应该是保安公司的人来了,我去和他们谈一会,至于离院一事,是否要通知江院长呢?”芳琪问朝医生说。
  “不用了,当是你们坚持出院就行了,我陪你出去办手续。”朝医生说。
  “邓爵士,你也出来一会好吗?我找你,就是为了保安的问题。”芳琪对邓爵士说。
  “玉玲,芳琪应该有很多事要和保安公司谈,出院的手续还是你去办吧!记住,我不想欠对方一分一毫。”父亲交代师母说。
  “好的!我马上和朝医生去办手续。”师母说。
  第三十六卷 第八章 今日的芳琪
  没想到,在紫霜病房里闲聊了几句,竟把所有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甚至闹出一个火爆的场面,最后,还是父亲出面控制了大局,大家握手言和的,不再存有口舌之争。至于,我回家后会不会被家里的女人审问,可就不清楚了,因为护士长进来通知芳琪,保安公司的人已到了医院,父亲则要师母帮芳琪的忙,办理离院的手续。
  芳琪和邓爵士,还有师母离开病房之后,父亲突然把我叫到他的身旁。
  “龙生,刚才他们不停的说话,你怎么不答上半句?而我刚才把纸吞进肚子里,你怎么又不上前阻止呢?你不应该是这样的哦!”父亲问我说。
  “爸,今天和天狼君说了一番话之后,觉得以前实在太胡闹了,亦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所以心里感到闷闷不乐,甚至感到羞愧,因此躲逼避不想见家里人,直到我有勇气将支票交到陈老板手上的时候,我才真正敢面对我自己,所以我不会再乱说话,只会用心看事。”
  “嗯,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没想到,你所谓的师父,死前才教你做人的道理,不过,你也总算没白费叫了他做师父。老陈呀老陈!我儿子因为你而学坏,最后亦因为你而学好呀!”父亲狂笑的说。
  “傻瓜!下次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或遇上解不开的心事,马上回到我们身边,我们不但不会看不起你,而且还会支援你的,知道吗?”巧莲笑着对我说。
  “嗯,知道了!”我点头说道。
  “章敏,你看我儿子怎么样?不错吧?”父亲问章敏说。
  “邵爵士,你儿子当然厉害,要不然怎会是龙生师父呢?”章敏笑着说。
  “哈哈!龙生师父!龙生师父,这四个字值多少钱呢?”父亲叹气的说。
  “爸,您怎么会这样问呢?”我不解的说。
  “龙生,刚才章敏说不希罕一百万,所以我想知道,她到底会希罕多少钱罢了,难道你不想知道吗?”父亲笑着对我说。
  “邵爵士,别拿我来开玩笑嘛!”章敏脸红的说。
  “爸,您好像对章敏很有意思,想她当您的媳妇,是吗?”巧莲戏弄章敏说。
  “巧姐,怎么你也戏弄我了。”章敏轻轻拍了巧莲的屁股说。
  “巧莲呀,我当然想啦!之前我不是说过,章敏是个好女孩,而且绝非池中物,如果她看得上龙生,那是龙生的福气呀!”父亲说。
  趁父亲如此高兴,我想也是时候办妥章太太临终前交代的事。
  “父亲,既然您说章敏绝非池中物,我不怕坦白对您说,章太太临终前,希望章敏登上天王巨星的舞台,您看有这个机会吗?”我问父亲说。
  “龙生,这是章太太临终前的遗愿?那你认为她有这个命格吗?”父亲反问我说。
  “爸,章敏的八字,四柱一样,日月同光格局,命宫天辉,对宫千宜,定日月来照,是富贵之兆,并且文昌文曲格命,显得富贵非凡,是皇者的命格。如果生于北方,相信已承大位,可惜生于南,南穷土质泽而不燥,稍欠阳龙之气,故且有帝皇的命格,亦无法成君,即使当了天王巨星,亦难成霸主呀!”我叹气的说。
  “嗯,一个演员想当天王巨星,命格是很重要,但为了完成章太太的遗愿,以我们的实力绝非难事你就看着办吧!但这是章太太交给你的任务,还是等你回来接管我的生意再议,这段时间不妨安排她上演员班,好让她掌握一些拍戏的技巧和吸取演艺圈的经验,对她日后的星途应该会有帮助。”父亲说。
  “邵爵士,您真的答应了?”章敏喜出望外的说。
  “你还是问龙生师父吧!”父亲笑着说。
  “龙生,你会帮我的对吗?”章敏转问我说。
  “章敏,我只是帮章太太完成心愿,如果你不改掉你那臭脾气,即使我想帮也很难帮上忙,上了演员班的课程再议吧!”我简单的回答说。
  “我儿子真的变了!变得太好了!”父亲欣慰的说。
  芳琪和邓爵士走了回来,交代刚才和保安公司说的事,接着静宜向他们两个转述刚才我和父亲的对话,笑得他们两个不停地望着我和章敏,还说我和章敏是天生一对,羞得章敏脸泛红霞,接着又紧掐芳琪的脖子逗着玩,以躲避尴尬的话题。
  师母办妥了离院的手续,大家换下医院的袍服,便跟随保安人员搭乘电梯离开医院,途中听师母说,护士长通知江院长,关于我们坚持离院一事,他没有任何意见,更没有挽留的意思,只说“随他们吧”四个字。
  “哎!任凭风浪起,冷眼向江洋,当一个人面对突如其来的事,仍不感半分重视的话,表示已将自己处于最冷静的状态中,亦只有智慧高的人,才能做出如此潇洒的一面,看来他很快会找上门……”父亲叹气的说。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你们就尽管望向江洋吧,我自问没有什么智慧,肯定与风浪,拼个你死我活!”邓爵士笑着说。
  “邓爵士,看不出你挺够义气的,有性格!”章敏夸奖邓爵士说。
  “好说!章敏,这次就给你个机会和我一起打头阵,骂个够本的!”邓爵士得意忘形说。
  “鸣天,今回你就尽管骂吧,但记住别粗话连篇,我不想有失身份。”父亲说。
  “邵爵士,我没听错吧?你肯让我骂记者?意外呀!”邓爵士愕然的说。
  “你不骂记者的话,我们怎能轻易脱身?难为你了……”父亲微微笑的说。
  “章敏,你还是帮我护着紫霜上车,不要和邓爵士一起胡闹,好吗?”我说。
  “嗯,应该的,紫霜是我的恩人,照顾她是我的责任,今回我就暂且放过那些记者,下次再和他们算总帐。”章敏负责推紫霜的轮椅说。
  “芳琪,我们这么多人,护送我们的车辆够坐吗?”我问芳琪说。
  “邵先生,车辆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们公司有足够的车辆,而且每次出外都有后备车辆跟随,以防万一。”保安人员回答我说。
  “龙生,护送是保安公司的工作,你的工作只需给钱就行了,其他的事都不用你操心。”芳琪窃笑的说。
  电梯门一打开,那些被保安人员挡在门口的记者群,在人声鼎沸的环境下,蜂拥而上,幸好芳琪有先见之明,懂得聘请保镖护送,要不然场面失控的损伤,肯定又会算到我们头上,而芳琪挑选这间保安公司,经验挺不错的,他们利用警方对付暴民的盾牌,将我们重重围起,逐步移出门外,安全的将我们送到车上。
  如果说保安公司的经验不差,那我身边的女人肯定不弱,她们好像已有了沟通似的,章敏将轮椅上的紫霜,当起了开路先锋,邓爵士随紫霜的身旁,而我和父亲两人,则跟在章敏和婷婷身后,而且还被家里的邵家女将围了起来,东有芳琪、南有师母、西有巧莲、北有静宜,记者根本没有机会诬陷我出手打人的可能。
  “哎呀!你们为何要苦苦追缠我们,而不去做一些对社会有贡献的事呢?”邓爵士上了车后,愤愤不平的向记者们讽刺说。
  听了邓爵士这番话,我内心不禁窃笑,并问他什么时候曾做过对社会有贡献的事,结果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其实邓爵士这句话,说得够妙的,相信必会抢了龙生的风头,成为报章杂志的热门话题,好呀!”芳琪夸奖邓爵士说。
  “哇!我抢了师父的风头,竟还得到谢大状的夸奖,看来今天的太阳是打从西边升上吧,不过,这句对白是有难度的哦,既不能用粗话,又不可有失爵士的身份,挺难想的呀!”邓爵士笑着说。
  “紫霜,你没事吧?刚才有没有撞到你?”我关心的问紫霜说。
  “傻瓜!我是伤残人士,记者怎么样也不敢碰撞我的,况且我走也不用走,只是坐在轮椅上,又怎会有事呢?没事……”紫霜拍拍我的手背说。
  “对呀!你们怎么会想出这个阵容?”我问芳琪和邓爵士说。
  “刚才我和邓爵士两人,就是和保安队的负责人,商谈如何离开医院之事,并且主要不让记者有诬陷你的机会,要不然怎会谈得这么久?”芳琪说。
  “哦!真是没想到,如何离开,亦是保安里头的一门学问,佩服!”我举起姆指大声称赞说,同时向车内望了一眼,再朝窗外和车后一看,才发现保安人员差不多一百多个人,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我偷偷拉了芳琪的衣袖,要她把耳朵靠到我嘴边。
  “亲爱的,保安的费用要多少钱?”我小声的问。
  “天价!我还要他们多叫另一队人马前来,估计已经在我们的家和父亲的家了。怎么了心疼费用?”芳琪扮起鬼脸说。
  “这里已经一百多人了,你还再叫一队人马前来?那不是天价也不行了,相信这一趟回家,是我今世搭最贵的巴士了。”我苦笑着说。
  “不管这辆巴士收费有多贵,早已经有人代付了!哼,买性感的晚装给别的女人就舍得花,用在家里的女人身上就不舍得,小器鬼!”芳琪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并偷偷轻咬了我的耳朵一下。
  “我什么时候对你们小器了?言归正传,到底谁代付了?父亲他老人家?”
  “不!你听……”芳琪从手袋里拿出迷你型的录音机。
  我迫不及待按下播放钮,原来里头的对话,正是我和邓少基在警局的对话,现在我终于明白,芳琪当时为何不发一言,原来学会我那旁门左道的偷录玩意。
  “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变成鬼灵精了,竟懂得偷录这玩意……”我用指头撼住芳琪高挺的鼻尖说。
  “龙生,别用词不当,这并不是偷录,而是刚巧录了下来。其实这个玩意,我上学的时候便经常使用,昨晚接获警方的通知,突然想起章敏拍下天狼君被杀的片段,所以顺便把它带在身上,以防不时之需,没想到果然派上用场,算姓邓的倒霉了。”
  “爱人,你打算怎么样对付姓邓的?”我好奇的问芳琪说。
  “姓邓的己犯下严重的恐吓罪行,相信明天的报章上,必会又向你发出强烈的文字攻击,等我收集所有的资料,一定要他吃不完兜着走,非但告到他那间报馆破产为止,亦要告到他无法在传媒界找到立足之处,同时向他个人追讨名誉的赔偿,还有这张帐单!”芳琪狠狠的说。
  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更可怕,而且还是防不胜防,芳琪的手段便是最好的例子,短短的时间内,不但安排好一切,而且还处心积虑安排好日后报复之事,今日的芳琪,已不是昨日的芳琪,身边有这样的妻子,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而且我身边还有这么多妻子,如果个个学她一样精灵,恐怕我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的了。
  “亲爱的,身边有你这么厉害的爱妻,感到十分的幸福呀!”我小声的对芳琪说。
  “你知道幸福就好了,但我可不知道前世造了什么孽,竟会爱上你这个死色鬼!”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这个男人很困了,想睡一会……”我把头依到芳琪的玉肩上说。
  “坏透的男人,报应已在眼前,还睡什么,到家了!嘻嘻!”芳琪推开我的头说。
  “哦!真的到家了……”我无奈耸耸肩,伸了一个懒腰说。
  当车子驶到门口的时候,我发现果真有另一批保安人员守在门口,刹那间,感觉自己好像皇帝出巡似的,真是过足了瘾!
  巧莲将大门的钥匙交给司机,再由司机交给地面的保安人员,我们的车子驶入屋内的停车场,非常轻松的走下车。
  这时候,我才想起自己的车仍停在酒店附近的停车场,于是找了负责人,将车钥匙交给他,要他命人把车给开回来。
  走进屋内发现有些不对劲,怎么从门外走进来的保安人员带着大箱小箱的,于是马上追问芳琪,他们到底想做些什么。
  “他们进屋去查看有没有危险物品,以及那些偷拍器材或窃录器。”芳琪回答说。
  我接受保安人员查看周围的环境,虽然摆设炸弹是没有可能,但记者使用的偷拍窃听器材,却很有可能,毕竟科技实在太进步了,但性事房则坚持不让他们进去。
  “芳琪,我不允外面的男人走进我们的性事房,毕竟那是我们的闺房,绝对不能放他们进去。”我坚决的说。
  “哦!我们的闺房呀!那你记住今天说过的话,外面的女人也不能进去哦!”芳琪向我扮了张鬼脸,小声的说。
  “知道了!总之,没得到你们的允许,我不能带其他女人进性事房就是!”我狡诈的说果然,在众多保安专家的搜查下,搜出些偷拍器和窃录器,这些记者真是无孔不入,幸好我们这里是背山面海,而且是间别墅,屋外不会被人从高处监视着。另外,保安负责人带来几头狼狗守着花园,并且向我们建议,最好养几头狗,可以防止有人攀墙进来摆放或偷东西,我接受他们的建议。
  “芳琪,买狗的钱能否记在帐单上?”我开玩笑的说。
  “别玩了,问问父亲想吃些什么,我好安排人替我们买菜。”芳琪说。
  “琪姐,不用问了,巧姐刚才已经问过父亲,他知道我们昨晚没睡过觉,所以不想妨碍我们,赶着回家。”静宜说。
  “哦!保安的人会送父亲回去,我去安排一下。”芳琪走去通知保安人员说。
  奇怪,怎么感觉少了一个人似的?想了一想,原来还未见过艳珊,于是问静宜,艳珊跑到哪了。静宜回答说,艳珊不放心迎万一个人留在警局,所以到警局陪她。真没想到艳珊对迎万会如此的好,如果说她们不是前世便认识,恐怕很难解释她们为何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能建立师徒情深的一面。
  保安人员忙了一阵之后,终于上前向我们交代一切。
  “谢大状,这里的环境已没有问题了,我们会留下两部七人座的房车,还有十个人和三头狗,如果你们要外出,我们公司会另外安排人手在目的地等候,这点你大可不必担心,如果可以预先通知,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而你们在屋内,可以放心自由活动,我们不会进屋打扰,吃和喝亦无需你们供应,还有,换班的时候,你们有权分搜查他们的身体,这亦是我们公司对客人提供保障的项目之一。
  “好的,谢谢你,劳烦你们多照顾这位老人家。”芳琪说。
  “我们会的,请放心!再见!”
  保安的负责人说完后,我们便送父亲和邓爵士上车,直到车子驶出马路后,我们才走进屋内,侥幸的是记者对父亲不感兴趣。
  父亲和邓爵士离开后,原以为事情告了一段落,可以暂且轻松的喘出一口气,但芳琪和师母的秘书已经来到了门口。她们两个可没我这样好命,有很多文件赶着要处理,秘书除了把文件带到家里外,师母还要和两位不知什么身份的女职员开会,巧莲则负责招待她们,而且还要准备午饭给她们,看来这个会议是长途赛。
  芳琪有很多重要的文件要处理,由于有些是法庭的秘密档案,规定只能在私人的房间里翻阅,所以只好让出书房给她们了。然而,师母的文件则方便多了,亦没什么秘密可言,甚至可以给我过目,因为她今天是忙着殡仪馆的买卖文件,试问老板有什么不可看的呢?
  当师母向我报告殡仪馆帐目的时候,我意外地察觉自己对钱财方面的事,并不重视亦不感兴趣,甚至不想知道自己有多少财产。
  我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种心态,于是好奇拨电话给父亲,问他到底有多少财产。父亲起初被我这一问,倒是吓了一跳,后来知道了原因,才向我解释说,有钱人是不会知道自己有多少财产的。
  父亲给我的答案或许是真,亦或许不想告诉我,他到底有多少财产,免得我打他的主意,于是我问芳琪和章敏,她们同样不知道有多少财产。相反,静宜随问随答的答案,我觉得较为真实,她说以前家里穷且要还债,所以每天要算着可以用多少钱,而有钱人的钱多得花不完,又怎会点算呢?
  听了静宜的解释,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自寻烦恼,决定到紫霜的房间陪她解解闷。当经过凤英的房间,不禁想起她们的惨死,接着又想起冷月的不幸,最后,打消找紫霜解闷的念头,独自回房间躺在被窝里,希望在梦里可以与她们相见。
  当躺在被窝里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吓到整个人从被窝里弹起—为何住过凤英房间人,不是受伤便是死亡?之前住过的刘美娟死了、凤英母女俩亦惨死了、紫霜和我短住几天便遭受破肚之苦、婷婷住了两天便背部中刀,那静雯当时和刘美娟两人是住在一起的,她现在怎么样了?
  这一吓,急得我立即从床爬起,查看屋宅的方位和风水,可是查不出有任何凶煞之兆,风水上的摆设亦没有出现问题,虽然所发生的不幸事件肯定纯粹是巧合罢了,属虚惊一场,但这个巧合实在令人害怕,心想要是这个问题发生在顾客的身上,肯定被我敲上一笔。
  既然是巧合事件,那便无需担心,可以安心躺回床上。当合上眼睛的一刻,脑子里很自然想着,遇上无知又肯花钱的顾客,那是多高兴的事,可是刚才又不重视自己有多少财产的问题,但为何脑子会想着,希望遇上肯花钱的无知顾客呢?
  第三十六卷 第九章 敲竹杠
  原想看看紫霜的状况,但经过凤英的房间,便想起她母女俩和冷月的遭遇,内心涌起一阵阵的失落感,为了不想紫霜看见我伤感的模样,我决定回房间睡觉,希望梦中能与冷月她们相见。
  今天的心情承受了连番刺激之事,当情绪平静下来的一刻,很自然会胡思乱想,甚至发现自己仍有贪财之心。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当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日落西山,但实际上只不过睡了五个小时罢了,于是又钻入被窝里,准备好好的再多睡一觉。可是,辗转反侧的情况下,始终无法入眠,最后只能放弃原有的坚持,懒洋洋从床上爬起,走入浴室。
  洗了脸走到楼下,看见师母和两位女职员对着一大堆文件,不停的埋头苦干。有趣的是,认识师母三年多以来,还是头一次瞧见她工作的模样,并发现她使用电脑,非但不用眼睛看,而且灵活的手指,已达到心手合一的境界,速度相当惊人,除了佩服她之外,心里忍不住窃笑—算来算去的钱,还不是别人的。
  “邵先生……”
  “龙生师父!”
  两名女职员很有礼貌,一起向我打招呼说,但却喊出两个称呼,而我只对喊出龙生师父的女职员,点点头、微微笑。
  “睡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呢?”师母拿下脸上黑色椭圆形的眼镜说。
  “睡不着……继续忙你们的吧!”我说完急忙走开,免得打搅师母的工作。
  巧莲从厨房里,端出香喷喷的咖啡给我,同样又是问为何不多睡一会的问题,说实话,女人有时候挺烦的。
  “睡不着。对了,芳琪还在书房里忙着吗?”我问巧莲说。
  “是呀!除了出来吃饭,休息了一会后,又回到书房里继续忙着。”巧莲说。
  “哈哈!看来律师这个行业挺不错的,好人坏人都要光顾,并且得到政府的大力支援,每个月聘请三万个警察,廿四小时为他们招来生意,好呀!”我笑着说。
  “呵呵!你不就是其中一个被警察找上无数次的顾客吗?如果芳琪真要收费的话,那笔钱相当可观哟!”巧莲撒起娇,在我脸上轻轻一拍说。
  望着巧莲撒娇的俏模样,忍不住想亲她一下,偏偏这时候静宜从紫霜的房间走出来。
  “龙生,怎么不多睡一会呢?”静宜坐在我身旁问说。
  “睡不着。对了,紫霜没事吧?”我问静宜说。
  “霜姐不停的练功,听她说情况很理想。”静宜回答说。
  “静宜,紫霜有没有问你,关于我和冷月的问题?”
  “你指破十灵气一事?”静宜说。
  “是呀!紫霜向你问起了?”我追问说。
  “霜姐倒没有问起十灵气一事,反而问起迎万小姐和艳珊的状况,她想亲口向她们致谢不过,她对冷月的死,感到十分的内疚,且耿耿于怀的。”静宜说。
  “紫霜一定以为我是利用冷月,试用破十灵气之法,所以感到内疚,不过,你可是四姨太的身份,别看到她们便称姐的。”我小声的在静宜耳边说。
  “只不过是个称呼罢了,况且她们比我本事,我应该尊敬她们为姐的。”静宜说。
  如果家里个个女人都有静宜这种想法和器度,那我可自在多了,说不定今世有机会尝试后宫佳丽三千的滋味,不过,此刻想起女人,便想起冷月的死,不禁有些害怕。
  这时候,芳琪手里拿着一张纸条,从书房走出来,并叫着巧莲的名字。
  “我在这……”巧莲即刻应了芳琪一声说。
  “哦?怎么你也在这,不多睡一会呢?”芳琪见了我,走过来说。
  “亲爱的,因为睡不着,所以不想睡,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了几遍,希望不用再回答了,睡醒说同样一句话还要说上几遍,今次还是头一回。”我很不耐烦的说。
  “关心你还被你骂,去!”芳琪将手中的纸,往我身上一掷说。
  “芳琪,别发那么大脾气,找我有什么事吗?”巧莲问芳琪说。
  “巧姐,你的记性比较好,原想要你待龙生睡醒后,将纸条交到他手上,现在既然他醒了,而且又懂得骂人,表示他没有睡死,所以不用你操心了。”芳琪说。
  芳琪昨晚至今还没睡过觉,虚火上升,难免脾气暴躁。突然,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暗地里责骂自己该死,忘记今天是她月事来潮的第三天,被她骂是应该的,况且女人月事来临心情不好,是上天赐给女性的野蛮专利,只能怪自己踩屎了。于是,我消消气捡起地上的纸条,发现上面只写着几个数字,心想应该是手机号码。
  “巧莲,别怪芳琪了,是我的错啦,是我触犯月事来潮的恶女人,该死!”
  “你在胡说些什么嘛!”芳琪忍不住偷笑说。
  “亲爱的,你不是月事来潮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是啦!没想到你还记得哦,现在你应该知道,我在警局受姓邓的气不好受吧?还不是为了你……”芳琪委屈的说。
  芳琪在警局里,确实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亦知道女人月事中,要是受了委屈的话,脸上很快便会长出暗疮,看来我要尽量逗她开心,要不然可有好受的。
  “所以你把秘书给叫到家里来,当做发泄品了?”我笑着说。
  “龙生,我郑重的告诉你,别把我看成是名恶女人,还有,我有觉不睡的和秘书从早上忙到现在,还不是为了你的事和律政处斡旋,同时,还要为报馆的事做好准备,以便可以在最快的时间做出反击。对了,小刚的妻子,大清早送来一大堆保险单资料和银行的入息证明,看来她重视钱财,多过重视小刚……”芳琪说。
  小刚的妻子,重视钱财是可以理解,毕竟钱对寡妇来说是很重要,况且在警局看她接过卅万支票之后的表情,更有理由相信,她和小刚的感情,应该是出了问题,或许小刚的死,对她来说是个好消息,但我对她那张喜形于色的脸,感到可悲。
  “这是手机号码吧?谁的?”我问芳琪说。
  “哼!刚嫂!她要你……”芳琪冷冷的说。
  “刚嫂?她要我做些令你不高兴的事?”
  “是呀!原本我们说好,小刚的身后事由我们来办,谁料,她竟找上另一家殡仪馆负责,而且要你出席明天的公祭仪式,你说她安了什么心?”芳琪愤怒的说。
  “芳琪,别生气,小声点说话,别妨碍玉玲她们……”巧莲说。
  “巧姐,没关系,你们尽管说,不会妨碍到我们。”师母答上一句说。
  “抱歉!不好意思!”芳琪对师母道歉的说。
  刚嫂找另一家殡仪馆办理小刚的身后事,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或许她的朋友或亲戚是干殡仪的行业,没什么值得好大惊小怪的,我就是不了解芳琪为何会发如此的脾气,即使是月事的原因,亦是说不过去……
  “芳琪,我不明白你为何如此不满。”我好奇的说。
  “龙生,你好好的想一想,这笔仪葬的费用会是什么价钱?”芳琪回答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现在明白芳琪生气的原因了,原来刚嫂想借小刚的身后事,再敲我们一笔竹杠:一副几万块的棺木,随时可能会变成几十万的棺木,如果要买乡下的风水地,弄个土葬什么的仪式,那不就是个天价吗?难道她重施我以前为邓爵士父亲买风水地的故计?这可不得了呀!
  “芳琪,你认为刚嫂准备敲我们的竹杠?”我问芳琪说。
  “没错!除此之外,我最气的是邓少基,要不然她怎会想到这个方法?”芳琪说。
  对!我蠢到家了,竟告诉邓少基,小刚的家人很满意我的交代,结果他就在这个问题上大做文章,今回我可真是蠢到家了,以往只有风水师敲丧家的竹杠,现在竟让丧家敲起我这个风水师的竹杠,真是风水界的一大耻辱呀!
  “龙生,刚嫂不就想要点钱,我们当做善事给她就是了,何必闹得如此不愉快呢?”静宜安慰说。
  “不!绝对不是钱这么简单,绝对不是……”我摇头叹气拿着纸条,慢慢走回房间。
  “对呀!外面这么多记者缠着龙生,他怎么去参加公祭仪式?别走呀!”静宜叫着说。
  “静宜,让龙生好好的想一想吧,我还是继续忙自己的事……”芳琪走回书房说。
  上楼的时候,看见紫霜的房间,心想不能不进去慰问她了,要不然家里又多了一个难受之人,于是轻轻推开紫霜的房门,发现她躺在床上,似在想些什么的……
  “睡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睡不着,所以练练功,希望早日痊愈,可以帮上你的忙。”紫霜躺在床上说。
  这个对白,今天可真是讲了无数遍,有趣的是,我竟会问出一句不想听到的话题,或许这句话是对着喜爱之人的开场白吧!
  “傻瓜!现在所有的敌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忙需要你帮的?不对,应该还有一个忙急需你帮,那便是给我好好的休息。”我笑着安慰紫霜说。
  “龙生,天狼君和张家泉虽然死了,但你不可掉以轻心,要知道以前的对手是在明处,即使动起手来,亦是明刀明枪的,但现在的敌人已在我们不曾察觉的情况下,轻易夺走两条生命,而且算是不幸中之大幸的两个,要不然你和章敏死了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所以他才是最可怕的一个或几个……”紫霜忧虑的说。
  “不用担心,最强的天狼君都死了,现在没什么好怕的,况且我们今次是误中陷阱,对方才侥幸赢了一次,但我可以保证,日后对方已没有这个机会,即使遇上他,我可以肯定他的武功绝不会比天狼君厉害,要不然怎会用使用炸弹陷阱这一招呢!”我半分析、半安慰的说。
  “龙生,你说得没错,对方的武功要是强劲,便不会使用炸弹陷阱,但不会武功的人,往往是打死老师父的人,所谓防不胜防,还是小心一点吧!”紫霜劝我说。
  “防不胜防?不会武功的人,往往是打死老师父的人……”我自言自语的说。
  “你认为我说的不对吗?我怀疑摆放炸弹者,应该是我们认识的,当然对方也认识我们,或许他已在我们的身边多时,对我们的行踪和一切知道得一清二楚,要不然怎么可能即时买到炸弹,而且懂得用秘笈当饵呢?”紫霜分析说。
  对呀!紫霜的分析很有道理,天狼君早上死,对方不可能那么容易便买到炸弹,除非早已买了下来,准备用它来对付我,但对方怎么知道,我当晚会夜探风水库?况且他怎么知道风水库里没有人?总不可能带着炸弹跑来跑去的,可是我的行踪,只有章敏一个人知道,如果是她的话,不可能在我面前现身的呀!
  “紫霜,我想不到身边有谁是值得怀疑的,巧莲要害我的话,就不会让出半个肝给我;静宜一直维护和信任我;芳琪更是不可能,要不然便不会在法庭救我;你当然不会伤害我;而婷婷的仇人是天狼君,更加没有可能;章敏要害我,便不会一起前往,甚至冒生命之险;玉玲……”我欲言又止的说。
  “玉玲怎么了?”紫霜紧张的追问我说。
  “我说不出玉玲不会害我的原因,但感觉不会是她,更不用怀疑她,那设下炸弹陷阱的人会是谁呢?康妮?不可能,感觉告诉我,也不会是她。
  “你的感觉太多了,真的是感觉,还是不肯接受事实呢?”紫霜质疑的说。
  “我不知道呀!”我无奈的说。
  “龙生,总之,还未知道敌人是谁的话,多加提防就是,什么都别相信,步步为营,我相信这个隐形敌人很快会出现。”紫霜安慰我说。
  “抱歉!原想进来慰问你,没想到,反而要躺在床上的你来安慰我,实在惭愧!”
  “有什么好惭愧的,躺在床上的人比较空闲,喜欢胡思乱想,哎……不瞒你说吧,我也有另一个感觉──敌人已越走越近了。”紫霜迟疑了一会说。
  “敌人已越走越近?”我愣住半晌,凝望着紫霜那对无助的眼神说。
  当谈到敌人已越走越近的话题,偏偏这时候房门被打开,走进来的正是章敏。
  “龙生,怎么不多睡一会?霜姐好点了吗?”章敏走到我身旁说。
  “越走越近?”我和紫霜不约而同小声的说。
  “你们在说什么越走越近嘛?我问你们怎么不多睡一会呀!”章敏整理紫霜的秀发说。
  “不!”我即刻捉着章敏正要为紫霜整理头发的小手说。
  “别!”紫霜拉着我的衣角说。
  “你捉我的手干嘛?奇怪,你们两人的反应怎么怪怪的?我问你怎么不多睡一会,你不回答我,反而捉着我的手……”章敏疑惑的目光直望向我和紫霜。
  “哦!我睡不着,所以过来看看紫霜的状况。”我松开章敏的手说。
  “你们没事吧?”章敏再次整理紫霜散乱的秀发说。
  “没事,神经过敏罢了。对了,你怎么不多睡一会,而跑下来呢?”我舒出一口气问章敏说。
  “哦!我调校了闹钟,下来提醒霜姐吃药。你刚才说的神经过敏,是怎么一回事呢?”章敏拿起桌面的药说。
  “药?这些工作让婷婷做就行了,何必麻烦你呢?况且你昨晚没睡过觉。”
  “婷婷养病中,伤口初愈,怎能要她爬上爬下的,这对她的伤势会有影响的。”章敏边说边倒了杯水给紫霜。
  “谢谢。”紫霜接过章敏的水说。
  “谢什么?慢慢……”章敏很细心的将药丸摆入紫霜的嘴里。
  “紫霜……”我不由自主轻轻叫了一声。
  “章敏,把杯子给我就行了……”紫霜向我使了一个眼色,似乎叫我不用担心,接着把药吞下。
  “霜姐,该吃药了!”婷婷打开房门走进来说。
  “婷婷,你有伤就多加休息,不要如此操劳,刚才我把药给霜姐吃了。”章敏上前扶婷婷坐到床边。
  灵机一动,我即刻拿起床边的药。
  “婷婷,你帮我看看朝医生开什么药给紫霜吃,为何要吃这么多呢?可以免除一些吗?我不想她吃那么多西药,怕吃坏她……”我找个藉口让婷婷检查药丸说。
  婷婷拿起药丸,仔细的看了一遍。
  “这些都是消炎的抗生素和一些护胃的药,还有一些维他命,主要用来平衡药性。其实药物也是养病中的一个疗程,不能随意免除的,总之,放心吧,朝医生开的药很行的。”婷婷把药交回我手上说。
  “原来如此,吃药也算是养病的疗程之一,换作是我,宁愿打针算了……”我把药丸放回原位说。
  紫霜偷偷拍了我的大腿,示意要我不必太担心,其实我也不知道,刚才怎会突然对章敏有所紧张,也许刚刚和紫霜谈起敏感的活题,而章敏偏偏不巧又出现,结果在狼顾狐疑的情况下,失去该有的理性判断力也说不定,不过,这也是风水师一向有的职业病──吓到自己才能吓到顾客的技俩。
  “龙生,谁的电话号码?”章敏指着床边摆着的纸条说。
  “这是刚嫂要芳琪交给我……”我把刚嫂的事说了一遍。
  “哇!不是吧?你出席小刚的公祭仪式,记者会放过你呢?”章敏惊讶的说。
  “这一石二鸟之计,亏他们想得出。你出席,肯定被记者的口水淹死;不出席,他们又可在报章上大做文章。这招够精明的,看来是姓邓的手段吧?”紫霜问我说。
  “除了邓少基之外,我想不出还会有谁。当然亦要刚嫂够贪心,那才会成事,真可恶……”我冷冷的说。
  “龙生,你是说姓邓的用钱,诱导刚嫂合计来害你?”紫霜问说。
  “霜姐猜得没错,刚嫂摆明是个贪钱的女人。”章敏说。
  “即使邓少基没给刚嫂钱,她也可以在我身上多捞一笔钱,要不然怎会不让我替小刚办身后事,而要找另一家殡仪馆呢?”
  “对呀,到时候酬劳得不少呀!你可要有心理准备了……”章敏恍然大悟的说。
  “哼!钱并不是问题,就当是我补偿给小刚的就是,而我最生气的是,他们找另一家殡仪馆,等于敲我的竹杠,一向只有风水师敲苦主的竹杠,怎会让苦主敲回风水师的竹杠,这回什么面子也没有了,真够绝的!”我愤愤不平的说。
  “哦!难怪你会如此生气,原来不但丢了钱,还丢尽风水师的脸,而且还是栽在一个女人手里,今回真是仆街了!”章敏忍笑的说。
  “笑吧!别忍了!尽量开怀的笑吧,我保证下次可没有这个机会笑了!”我埋怨章敏的说。
  “别闹了!龙生,现在有什么打算?”紫霜问我说。
  “既然他们诚心要请我出席小刚的公祭仪式,那我当然要出席,要不然小刚的鬼魂也不会放过我。
  “我不会听错吧?”章敏惊讶的说。
  “没听错。我需要紫霜帮我一个忙,但不知道她目前的状况能否帮上我的忙罢了。
  “没问题!帮什么忙?”紫霜点头说道。
  “易……容……”
  “霜姐懂得易容术?”章敏大吃一惊说。
  “没问题,但我需要一个人帮我的忙。”霜说。
  “嘿嘿,霜姐,我帮你的忙好了,行吗?”章敏主动的说。
  “嗯……”紫霜同意的点点头说。
  “好,就这样说定了,那你今天多休息,明天我过来找你帮忙。还有,别忘记练功,它可以助你早日恢复元气。”我亲了紫霜的脸颊一下,便和章敏离开房间。
  第三十六卷 第十章 家贼难防
  离开紫霜的房间后,经过凤英和仙蒂的房间,不由自主走了进去。
  当望向凤英的床铺的一刻,随即浮现当日她在床上自摸的情景,香韵诱惑的一幕,至今仍历历在目,当时很有信心认定她必是我胯下的女人,可惜今日的转变,已阴阳相隔,留下无缘共赴巫山的遗憾,然而,这份遗憾,亦成为一份触不到的爱。
  转眼望向仙蒂的睡铺,上面堆满无数的凌乱衣物,除了鲜艳色彩的花裙外,还有几个不同颜色和款式的胸罩,看来她已准备随时为我宽衣解带,所以穿在衣内的胸罩,亦要经过细心挑选,她实在够傻的……
  “仙蒂!是我害了你!要你平白无故的断送性命!如果当日不是想向你报复的话,便不会把你带回家!不是想戏弄你,便不会带你到龙猿山!是我的错卜是我份错呀……呜……”我扑向仙蒂摆放凌乱衣服的床上痛哭说。
  没想到,伤痛哭泣的一幕,竟让家里的女人走进来瞧见了,真糗!
  “龙生,别这样,一切都是命……人死不能复生……”巧莲安慰我说。
  “巧莲!是我害了仙蒂!”我转身紧紧搂抱巧莲说。
  “龙生,别责怪自己了,你不妨从另一个角度想想,当日你不顾一切,从鬼门关把仙蒂拉回,今次上天则要你亲手把仙蒂交还,可能是上天不允许你破坏大地的因果,又或许是大自然的一个定数,你龙生精通风水神术之学,这点应该比我们还清楚,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芳琪说。
  对!芳琪说得一点也没错!当日是我救回了仙蒂,所以上天要我亲手交还她的性命,但凤英是无辜的呀!
  “不!上天要我交还仙蒂的命,或许这是因果循环,但凤英是无辜的呀,为何上天也把她给带走呢?呜……”我伤感的说。
  “如果上天不把凤英带走的话,那对她不是更残忍吗?”巧莲说。
  “龙生,振作一点,你以前不是说过,不管生气或伤心,只能给自己一个时间去发泄,一旦发泄完毕,便要重新振作,昨天你已经伤心了一天,该是重新振作的时候了……”芳琪抬起我的头说。
  “嗯!我们赶快收拾房间,好让凤英和仙蒂的回魂夜有个整齐的房间可以休息,快把房间整理好。”我收拾心情说。
  “对!我们赶快收拾干净,但床单和被单千万不要换,要不然回魂夜当晚,凤英和仙蒂便嗅不到生前的味道,很容易会找错房间。”巧莲千叮万嘱的说。
  我和芳琪为仙蒂折好床上凌乱的衣物,巧莲整理床单并为镜子铺上白布,而我拿起仙蒂胸罩的时候,感觉有些怪怪的,因为感觉手上的胸罩已没有了生命力似的,心想它也许知道主人已经身亡,日后无奶可罩,所以没有了朝气。
  我偷偷望向芳琪的胸脯,忍不住掀起她的上衣,并在她那黄色绣花的蕾丝胸罩上摸了一摸,果然,此罩不同彼罩,一个是充满活力,一个死气沉沉的。
  “做什么嘛!”芳琪急忙推开我摸在她胸罩上的手说。
  “哎!没想到胸罩也会有灵性,主人死了,它也像凋谢的花朵一样,失去原有的光泽,死气沉沉的,可怜呀!”我忍不住当着芳琪的面,亲向仙蒂的胸罩说。
  “龙生,你想太多了,拿来吧!”芳琪抢过我手上的胸罩,并且快手快脚放进仙蒂生前的衣柜里。
  芳琪打开仙蒂和凤英的衣柜,我走上前一看,发现有很多新衣,她们都不曾穿过的,感到十分的可惜。
  “哎!没想到,仙蒂和凤英生前买了这么多新衣服,竟然还没穿过,就……”我再次伤感的说。
  “奇怪?巧姐,这个抽屉怎么拉不动?这几件小裤应该摆在哪里?”芳琪拿着几件小内裤问巧莲说。
  “我看看……对呀……怎会拉不动呢?”巧莲试了几遍后说。
  “拉不动就别拉了,由它吧,或许仙蒂不想我们看……”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如果抽屉里面是摆放首饰的话,我们便要把它打开,怎么说也是凤英母女俩的陪葬品……”巧莲对我说。
  “说得也是,仙蒂最喜欢首饰了,让我试试吧!”
  我说完轻轻拉了几下抽屉,可是无法拉动,于是加上几分内劲,谁料,这回将整个抽屉板给拉断了,引得芳琪和巧莲大笑几声,于是把抽屉移出衣柜。
  “到底摆了什么东西呀?”我好奇的问说。
  “龙生,你看!”巧莲拿起一叠纸,一看之下,吓得花容失色,惊慌一叫。
  “巧姐,纸上写着什么东西,你竟会如此惊慌?”芳琪上前一看。
  我马上抢过巧莲手上那叠纸一看,不看犹可,一看之下,同样吓了一大跳。
  “凤英怎么会有‘青乌序’的翻印本?”我大吃一惊的说。
  “不可能呀!凤英不可能有这本‘青乌序’的!绝对不可能!”巧莲说。
  “慢!凤英这本‘青乌序’只是翻印本,而不是原有的那本,如果内容和龙生那本是一模一样的话,表示龙生手头上那本,极有可能已经被窃,亦有可能已被翻印,快到书房看看……”芳琪急忙拉着我,抱起整个抽屉,冲出房间。
  我和芳琪即刻冲入书房,幸好巧莲交给我的那本“青乌序”仍安然无恙的摆放在抽屉里,于是迫不及待的查看一遍,幸好没有被破坏,总算松了一口气,要不然可不知该怎么向巧莲交代。
  “没事吧,我看……”巧莲很紧张抢过我手上的“青乌序”查看一遍。
  “天呀!龙生,你可成了罪人呀!”芳琪翻出抽屉里的一切,查看之后说。
  “芳琪,又发……现……什么……了?”我心里很不安的问芳琪说。
  “你师父的‘天龙心法’也被翻印了……”芳琪递给我另一叠纸说。
  “不是吧?”我紧张的接过芳琪递过来的纸一看,果然是“天龙心法”的内容。
  其实看到复印的“青乌序”,亦不难想像会有复印的“天龙心法”,同时也想起夜探风水库之前,曾讨论过无常真人修练万毒掌一事,结论是家里的女人信不过,没想到,这件事也会发生在我身上,实在难以接受……
  “龙生,怎样了?”巧莲紧张的问我说。
  “你自己看吧,家贼难防呀!哎!”我仰天长叹一声的说。
  巧莲拿起“天龙心法”一对,黯然神伤的坐在椅子上,而我则全身乏力坐到沙发上,脑海里除了想着自己的两本秘笈之外,同时也想着无常真人为何懂得修练万毒掌一事。难道也是凤英偷给他的?但这个可能性很低,毕竟她无法接近天狼君,可是我这两本秘笈,她又会交给谁呢?
  “我对不起巧莲,更对不起师父……”我十分惭愧的说。
  “龙生,算了,我虽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会接受天意的安排,错不在你,错不在你……”巧莲走到我身旁,摸着我的头,很无奈的说。
  “谢谢!”我感激巧莲大方的凉解,即刻牵她坐到我身旁。
  “其实我们不必如此沮丧,或许凤英只想治好仙蒂的病,而并非想将秘笈交到其他人手上。或者从另一个角度想吧,我们成功把秘笈拦截回来,而她母女俩的死,表示再也没有外人懂得这门神术,所以事情并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坏!”芳琪说。
  “芳琪,如果事情如你所说的那般,当然是件好事,但家里接二连三发生不幸之事,真会如此幸运吗?我可不敢想像,哎!”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刚才你说家里接二连三发生不幸之事,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巧莲突然问我说。
  “巧姐,你怎会有此一问?”芳琪不解的问巧莲说。
  “芳琪,你不妨想想,自从龙生出事后,我们经过一次换肝的大劫,加上龙生的下面和我的胸部都做了手术,劫数应该是过了,后来不幸之事却接踵而来,这都是我们上了赌船之后发生的,父亲病倒、紫霜和婷婷出事、凤英母女俩死亡,你不觉得奇怪吗?”巧莲说。
  “巧姐,你说得是很有道理,但这些不幸的事,全是张家泉设下的阴谋,出事皆因人为而不是劫数,有什么好奇怪的?”芳琪反驳说。
  “不!芳琪,巧莲和你说得也很有道理,出事虽是人为,但谁遭殃则是劫数问题,我们不妨当是劫数开始,这接二连三的不幸事件,皆是上赌船后发生的,而上赌船之前,我们……”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整个人给愣住而答不上话。
  “动过祖坟!”芳琪脱口而出。
  “对!我刚才就是想到这一点……”巧莲说。
  “动过祖坟会有关系吗?”芳琪紧张的追问我说。
  “芳琪,是否动过祖坟便出事,目前我还不敢肯定,但有一点却十分可疑。你们想想出事的人,有我、父亲、紫霜、凤英、仙蒂,这些都是邵家的主要人物,所谓主要的人物,当然是指正室或长辈身份的地位……”我边想边说。
  “她们也算是邵家的主要人物吧?”章敏进来指着身后的师母和静宜说。
  “巧姐,你们在讨论些什么呀?”师母站在章敏身旁,不解的问巧莲说。
  “我们刚才在凤英的房间……”巧莲将发现秘笈一事,从头到尾的说一遍。
  巧莲说的时候,我则留意众人的眼神和反应,可惜没什么发现,但有一点令我很感兴趣,就是师母对章敏的态度,不但体贴而且有几分亲切感,有意无意间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相反章敏对她则没有什么反应。
  “龙生,你说紫霜是正室,这点我们认同,但你说的凤英和仙蒂,怎会属于长辈的身份?如果是的话,我就不认同了,她们根本和邵家没有关系!”芳琪说。
  “对呀!凤英母女俩,怎会是邵家有身份的人呢?”师母支援芳琪的说法。
  “你们别忘记,凤英是紫霜的干妈,如果紫霜是邵家的正室,那她母女俩便是姻亲,老婆的母亲或妹妹,应该算是有身份的人吧?”巧莲解释说。
  “对呀!当日要紫霜当邵家的正室,最后要凤英当姻亲主婚人什么的。”静宜说。
  “嗯,听龙生这么一说,现在回头想一想,似乎不幸事件都和我们动过祖坟有关,父亲病倒、龙生失去功力、紫霜受伤、凤英母女俩惨死,可是父亲是装病,他并没有出事,我们也没出事呀!”芳琪说。
  “芳琪,不管父亲是否真的出事,但他确实曾经晕倒,接着入住医院,即使是假的,那也算是应了劫,好比以前有些人故意摆放棺材,当是应了丧事临门之劫,而你们几个是姨太太,位于正室之后,即使有劫亦由正室承受。
  “龙生,你是说紫霜替我们应了劫?”巧莲惊讶的说。
  “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我点点头,回答巧莲说。
  “我们对不起紫霜呀!”师母和众人伤感的说。
  “龙生,既然霜姐替我顶了劫,为何娟姐会死,而冷月和小刚又会死呢?他们和邵家没有关系呀!”静宜不解,激动的问说。
  “静宜,刚才我们怀疑不幸事件皆由移动过祖坟所引起,但部份的原因,是有人故意设下陷阱,所以有邵家以外的人发生不幸或牺牲,亦十分正常。至于你说的刘美娟,我也不懂得解释,但别忘记一点,刘美娟是我们动祖坟之前遇害的,所以她……哎!”我叹气的说。
  当谈到刘美娟遇害之事,所有人全都静了下来,不想再继续讨论下去,或许是伤感,亦或许不想其他人伤感而禁言了。
  “巧莲,我有一点很好奇,你怎么会想起是因移动祖坟而出事呢?”
  “因为康妮!”巧莲即刻回答说。
  “康妮?巧姐,这又关她什么事呢?”芳琪即刻很敏感的问巧莲说。
  “芳琪,当日在祖坟上香的时候,康妮的香曾经熄灭,那时候我便觉得有些奇怪,为何所有人上的香不会熄灭,而她上的香偏偏熄灭?后来她变成第二个人的时候,我肯定祖坟上香熄灭一事,绝对不该是巧合。接着,经过你们解释她的苦衷后,我才不当做一回事,直到今天谈起接二连三的劫难,才想起祖坟……”巧莲说。
  我越来越佩服巧莲,对一切事物的谨慎之心,或许在这种大家庭的生活圈子里,起了一种磨练的效用,但过于谨慎对大家却未必是件好事。
  “原来如此。龙生,你有什么打算呢?需要看看祖坟什么情况吗?”芳琪问我说。
  “我还能有什么打算?祖坟不动也已经动了,眼前只能希望该有的劫数全出现了,别再有人受害就是……”我无奈的说。
  “对了!龙生,你记得周先生提起你是有缘人一事吗?”巧莲说。
  “对呀!周先生确实曾提起过龙生是有缘人一事。”芳琪点头说。
  “记得!巧莲,难道你认为……”我似乎有所领悟,但是又说不上什么,总之,觉得祖坟一事,应该还没解决。
  “对!祖坟出现赖大师的碑文,而周先生的祖坟,又与赖大师扯上关系,难道两个坟都和你有关?”巧莲说。
  对呀!巧莲一言惊醒梦中人!莫非赖大师当年已测算出百年之后的事,所以故意策划好一切,让我一步一步的探索,最后要我办完他生前未办完的事,要不然我怎会是周家的有缘人?
  “慢!你们所说的周先生,是不是和我们一起上岸,有个香江小姐陪着他的那个呀?”章敏质问我们说。
  “是呀!怎么了?”婷婷回答章敏说。
  “不会吧!我怀疑你们所说的那位周先生和杀害我母亲一事有关,甚至认为他是幕后策划者,你们别和他扯上关系。总之,我感觉他不是好人,不想日后与你们为敌!”章敏闹情绪的说。
  “章敏,先不要急嘛!说什么与我们为敌,真是的!不管周先生是个怎样的人,我相信龙生必会维护你,要是他真是杀害你母亲的幕后策划者,龙生肯定不会放过他,我们也是一样,一定会支援你的!”师母劝章敏说。
  “章敏,玲姐说得没错,龙生不但和周家祖坟有缘,甚至和杨宝金还有一个约会,他必定要接触周家的人,这是无法避免的事实。”婷婷说。
  “无法避免的事实?对!真是无法避免的事实,我现在感觉被一个无形的人牵引着,一步一步要我为他办事似的……”我喃喃自语说。
  “什么?龙生和杨宝金还有一个约会?婷婷,我登上直升机之前,不是要紫霜留意龙生别让他接触杨宝金吗?他们怎会约定的?”芳琪激动的说。
  “琪姐,为何要发如此大的脾气呢?慢慢说嘛!”静宜劝芳琪说。
  “杨宝金不是好人呀!你们忘记龙生曾上过她的当吗?”章敏说。
  “琪姐,先别这么生气其实不是霜姐没有阻拦杨宝金和龙生接触,事情是这样的……”婷婷向芳琪解释当时我怎会和杨宝金有个约会的经过。
  芳琪听了婷婷的解释,显得更加恼火了。
  “简直是个圈套!龙生这么好色,绝对不能见杨宝金呀!”芳琪上前盯着我说。
  “我赞成芳琪不让龙生见周家的人!”章敏走到我面前说。
  芳琪竟然当众人面前说我好色,肯定是嫉妒杨宝金的美色,不过,她越紧张、越生气,表示越紧张、越关心我,女人有时候恼火,是另一种爱的体贴,亦是最美的一刻。
  “你们刚才没听见我说,整件事的背后,似乎有一个人在牵引我吗?然而,周家这一趟是非去不可了,杨宝金的约会亦不可以失约,可惜目前无法决定该见杨宝金,还是先见周先生。”我直截了当的说。
  “龙生,别找藉口了!你说!什么人在牵引着你?”芳琪猛摇晃我的身体说。
  “赖……布……衣!”我很冷静的从口里念出三个字。
  ~下期预告~
  龙生坚持要见杨宝金,可是芳琪坚持不肯让步,最后他怎么说服龙生呢?
  处长突然找龙生,关于迎万小姐离境一事,到底又发生什么事呢?问题是龙生门外有不少记者监视着,最麻烦章敏今回又要跟着去,他们怎么离开门口呢?
  今集的章敏变得更性感,龙生把持得住吗?
  龙生和章敏见了迎万小姐后,情况可不是很理想,最后成了什么局面呢?
  刚嫂受邓少基的指使,要龙生出席小刚公祭仪式,结果龙生怎样处理,现场又发生了什么事?刚嫂还有什么目的?她会使出什么手段对付龙生呢?
  江院长揭开与邵家的真相,到底这两家有什么仇恨?最后他开出什么条件肯与邵家和解呢?龙生的父亲又肯接受吗?
  今集有一位美人失身,她会是谁呢?结果又怎样呢?
  请留意“狡猾的风水相师”第三十七集!
  第三十七卷 第一章 女人心
  由于知道江院长是冷月父亲的关系,所以紫霜和婷婷在朝医生的建议下,离开了医院,反正她们的伤势,已进入康复的阶段没必要留在江院长管辖的医院里冒险。芳琪为了躲避记者们的骚扰,以及防范他们对我捏造诬陷之罪,故找来保安公司为我们护驾,最主要还是防范邓少基这位阴险之人,免得他在我们背后兴风作浪。
  阴险的邓少基,果然不是盏省油的灯,当他知道在我们身上得不到便宜之后,便立即转向小刚太太的身上打主意,虽然这些只属于我们的猜测,目前还无法证明一切,但刚嫂懂得自己找上另一家殡仪馆,而拒绝我们为小刚办理身后事,并指名道姓要我出席公祭仪式,显然是利用我来制造新闻,以及敲诈钱财的手段,如果不是邓少基在背后搞鬼的话,那还会有谁呢?
  不幸的是,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原本为了整理好仙蒂的房间,以便她母女俩回魂夜有个舒适的环境,怎料,无意中却发现她母女俩生前竟偷偷翻印了我的秘笈,然而,她们翻印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无法得知,而我们手上的翻印品属于第几本,就更无法得知了,也许只有一本,或许是几本中的其中一本。
  别说我们不知道秘笈翻印了几本,甚至谁在酒店风水库设下的炸弹陷阱,一样是毫无头绪,即使谁是嫌犯也想不到。
  正当我们讨论这两个问题的时候,巧莲却把话题扯到祖坟上,最后我同意她的说法,毕竟很多不幸之事和数位受害者的遭遇,皆由移动过祖坟而起,死和遇伤害的人皆属于邵家有辈份之人。
  谈起了祖坟,使我想起周家和邵家的祖坟,似乎和赖布衣都扯上了关系,并且想起曾在船上与杨宝金订下见面之约,当提起了杨宝金,芳琪自然很不满意,在她心目中,杨宝金是来骗我的奸狡女人。
  不管芳琪是嫉妒心作祟,还是先人为主的鄙视观,我当然要站在她身边支持她,可是这件事关系到当年祖坟点穴之人赖大师,我便不能不置身去了解一番,何况我感觉有个人在前面引着我一步一步的走,甚至感觉对方很早之前已部署了一切,而今,我的命运像受他操控似的……
  “杨宝金的约会,简直是个圈套!你龙生天生这么好色,绝对不能见她!”芳琪上前直瞪着我说。
  “我赞成芳琪不让龙生见周家的人!”章敏走到我面前,支持芳琪说。
  一向对周家很不满的童敏,此刻煽风点火的支持芳琪,企图逼我接纳芳琪的意见,但她们肯定会失望,因为风水之事,可不由得她们作主。
  “你们刚才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我感觉自己的命运被人控制似的,而今,他正在前方引着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所以不管是为了我,还是祖坟的风水,周家这一趟是非去不可,杨宝金之约,更不可以爽约,一定要查个清楚。然而,目前所犹豫的是,不知道先见杨宝金,还是周先生罢了……”我直截了当的说。
  “龙生!别找藉口了!你说!什么人牵引你往前走?”芳琪猛摇晃我的身体说。
  “赖……布……衣!”我很冷静从嘴里念出三个字。
  “赖布衣?赖……瞎扯!”芳琪十分不满,且在我身上推了一把说。
  “芳琪,如果只从一个人口中说出来的事,你当那是胡言瞎扯,绝对正常,但所有的一切,都出自不同的人身上,其中还包括邵家的祖先,那便不是瞎扯。祖先的遗言、祖坟出现赖真人的碑文、周家的有缘人、名字有五行之数的接缘人,这些都是铁一般的事实,并非我一个人所能捏造出来的……”
  “好啊!龙生,你想见杨宝金,便搬出了赖布衣,搬出邵家的祖先,还说有人操控你的命运,牵引着你往前走,但别忘记一点,赖布衣已死了奸多年,如果硬要说有缘人,为何不找巧姐呢?她才是赖家的后人呀!”芳琪使出律师辩才的本色,以三寸不烂之舌向我还击说。
  巧莲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芳琪的面前。
  “芳琪,今世我遇上龙生,现在成了他的女人,而他的体内有我半个肝,并学会“青乌序”的奇人术,成为奇人之一,这不已说明他与赖家有缘吗?何况邵家的祖坟,有赖真人亲手立下的碑文,龙生偏偏又与周先生碰上面,以上种种的转折和巧合,难道你还不相信,龙生的命运,确实被赖真人牵引着吗?”巧莲说。
  “巧姐,我明白你说的道理,但龙生想见的人可是杨宝金,她可是城府极深的女人,而龙生又那么的好色,很容易上了杨宝金的贼船呀!”芳琪站起身紧张的说。
  “芳琪,我们何尝不是希望身边的男人只有一个女人,可是,我们却成了龙生的姨太大,这还不是一样上了他的贼船?即使龙生上了杨宝金的贼船,又有何妨呢?你担心龙生会被杀害?担心他有了杨宝金便不要我们?还是你对龙生没有信心,担心他会变成始乱终弃的负心汉?”巧莲问芳琪说。
  巧莲的一席话,令众人顿时无言,同时,亦暗中向我发出严厉的警告:不管我和杨宝金发生什么关系,都不可变成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巧姐,你的大方,我自愧弗如,既然你们不反对龙生多一个女人,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算了,希望他好自为之吧!”芳琪吐出几分讥讽的口吻说。
  “芳琪,你又错了……哎!”巧莲叹了口气说。
  “巧姐,我已经学习你的大方,不再阻拦龙生的决定,试问又哪错了?”芳小很小满的直问巧莲说。
  “芳琪,我说你错之处,并不是我的大方,而是我可怜龙生罢了!”巧莲说。
  “可怜?”芳琪不解的间。
  “是呀!可怜他身不由己呀!”巧莲叹气的说。
  听见巧莲可怜我这番话,我不禁感到愕然,甚至有些奇怪。
  “巧莲,可怜我?此话何解?愿闻其详!”我忍不住问巧莲说。
  “龙生,我可怜你的身世,因为风水令你自小失去父爱,可怜你因为风水,踏人鬼门关无数次,可怜你因为风水,遭人设计陷害,可怜你摆脱不了情根的苦,见一个爱一个,更可怜你有我们这群女人……”巧莲长吁短叹的说。
  巧莲前面的解释,相信大家都会认同,但可怜我身边有这群爱妻,我倒是有此一异议,甚至不同意她的说法,家里女人多是种福气,何况她们情同姐妹,一团和气,恐怕只会招人妒嫉,哪来可怜之处呢?
  “巧莲,我不同意你说的最后一点,怎会可怜我有你们这群女人呢?”
  “龙生,现在家里的女人,可称是貌美如花,固然是不可多得的福气,但过个卅年,个个年老色衰,皮黄泛皱,那时候谁最伤心?谁最难受呢?既然命运要你遇上一个,便喜欢一个,而你又坚定不始乱终弃的心,我还有什么话说。”巧莲说。
  “巧姐,没想到,你已想得那么遥远的事,而我则为眼前这点小事看不开,且闹个不停,自寻烦恼,实在惭愧,或许你说得对,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要不然可无法解释我怎会上了龙生这艘贼船。”芳琪感叹的说。
  “芳琪,你不反对我见杨宝金了?”我打蛇随棍上说。
  “龙生,如果我再次反对的话,恐怕又会暴露我小器的缺点,总之,你好自为之吧!还有,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杨宝金是有夫之妇,而且是众人所认识的前香江小姐,可别弄出个东窗事发,闹得身败名裂的收场,这不单止会丢尽我们的脸,还会气死父亲,知道吗?”芳琪再三叮嘱的说。
  原来芳琪不是嫉妒杨宝金的姿色,更不是对她有先人为主的鄙视观,而是对她的知名度有所忌惮,担心我因好色而闹出个桃色新闻,被人套上奸夫的罪名,导致身败名裂的下场。然而,芳琪的顾虑是没错的,偷上这种名流太大,一旦东窗事发便遭受千夫所指,万一被她反过来指我威胁或强奸什么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芳琪,现在我终于明白你担心什么了,原来是怕我对杨宝金起了色心,所以一直要我远离她,真是用心良苦,但你可以放心,我见她只为了风水祖坟一事,绝不会对她起色心,我身边有你们几位美人,已经足够了。”我奉承的说。
  “芳琪,原来你是顾虑龙生遭受身败名裂之事,我还以为你嫉妒杨宝金和龙生什么的,看来自愧弗如的应该是我才对,我想的是将来之事,而你想的是眼前细密防范之事,没有眼前,哪有将来呢?”巧莲紧握芳琪的手背,轻轻拍了几下说。
  “巧姐,言重了,龙生仍在成长中,所谓当局者迷,我们又怎能不为他操心呢?总之,这个家我们尽力维护就是了……”芳琪叹了口气说。
  “嗯,说得没错,龙生仍在成长中……”巧莲赞同的说。
  “父亲说我长大了,变好了呀!你们怎么还说我仍在成长中呢?”我投诉的说。
  “邵爵士今天在医院确实说龙生变好了,这点我可以作证!”章敏支持我说。
  “章敏,那你说说龙生有变好了吗?我想听听外人对他的评语。”巧莲突如其来的对章敏说。
  “这个呀……龙生嘛……”章敏支吾其词的说。
  “章敏,你就大胆的说嘛,不用怕……”师母拍拍章敏的肩膀,给予支持的说。
  “好吧!我就说说自己对龙生的看法,刚认识他的时候,觉得是名神棍,当见识过他的功夫后,刮目相看,而他的细心和关怀,还有向陈老板坦白一事,我觉得他不但有勇气,且有男子的气概,从冶月的事件中,亦瞧得出他处事很有计划,并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仍在成长中,应该说是个难以捉摸的男人。”章敏说。
  这下可完了,章敏竟然把冶月失身的事放在心上,看来想得到她,难上加难了!
  “芳琪,原来龙生处事已经很有计划,那我们不用太担心了。”巧莲说。
  “是呀!希望如父亲所说的那般,龙生真的成长了,变好了……”芳琪望向我说。
  芳琪望向我的那一刹那,突然,我感到无比的温馨和幸福,仔细一想,确实真的很幸福,家里两个女人,一个在背后默默地为我的将来着想,另一个暗中细心的维护我,并且能大方谅解我好色的本性,不加以斥责,试问怎会不幸福呢?但这份福气又使我产生疑惑:真会那么好福气吗?如果真的话,又怎会多灾多难呢?
  此刻,心里所产生的疑惑,不禁勾起刚和紫霜讨论身边敌人的问题,碰巧便发现凤英翻印秘笈一事,又是否太巧合了呢?难道我真是那么好的福气,福星高照?
  “龙生,章敏在夸奖你,怎么不回应几句?在想些什么?”芳琪问我说。
  “哦!没想什么,有麝自然香就是,不必夸奖……”我忧心仲仲的说。
  “我们不是讨论翻印秘笈一事吗?现在怎么把话题扯到章敏身上了?”师母说。
  “就是嘛……”章敏拿起翻印的秘笈说。
  师母对章敏的爱护,好比芳琪为我防范杨宝金那般,及时挺身而出的加以维护,况且这种状况出现过无数次,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但章敏翻阅秘笈的动作,使我消除她是身边敌人的疑虑,毕竟窃书者不可能还对秘笈感兴趣,不对,秘笈怎能让外人翻阅的呢?
  “章敏,把书放下,这不是你看的。”我把章敏手上的翻印秘笈抢了回来说。
  “哼!不看就不看,有什么了不起!”章敏发脾气的离开书房。
  我把所有的秘笈锁在抽屉里,但眼角则留意众人的表情,我下知为何对家里人要如此防范,甚至做出这种窥探的小动作,她们怎么说也是我的枕边人,到底址我过于敏感,还是这个家真的出了问题呢?
  “我还是去做饭,秘笈的事就让龙生烦好了……”巧莲叹了口气说完,便离开书房。
  “忙了一整天也够累的,我先去冲凉……”芳琪伸了一个懒腰说。
  “我陪你冲……”我拉住芳琪的手,并在她耳边小声的说。
  “不行!今天月事来潮不方便,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刚嫂的事吧!”芳琪说完摇摇头的走出房间,其他人也跟着离开,留下我一个人在书房。
  原本吵吵闹闹的书房,转眼间,变得冷冷清清的。
  当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反而觉得无比的舒适,不禁问自己,我到底需要一个多大的家?
  郁闷的我,从书架上随手拿了一本书无聊的翻,竟发现有一页写着“犯妄语则心不安,生活亦变得恐慌”,于是往封面一看,原来是本讲佛理的书,心想难道我以前不断犯下妄语戒,所以现在要过着恐慌的日子?
  晚上即将八点的时候,巧莲命师母通知我到楼下吃晚饭,我走到楼下却不见芳琪的踪影,后来巧莲告诉我,她累得连饭也不想吃,冲了凉便睡觉,我让她好好睡个觉,没有勉强她下来,毕竟昨晚忙到现在亦真够劳累的,况且月事来潮中……
  另外,有趣的是,保安人员竟然拒绝我们的饭菜,他们只吃自备的饭盒,原因是怕我们在饭菜中下迷药,真是荒谬极了。不过,仔细的想了一想,受人钱财替人清灾的工作,确实需要特别的谨慎,要不然怎会有家贼,或监守自盗的事件发生?
  普普通通的五菜一汤,虽不是大鱼大肉,但家常饭不求丰富,只享受其中亲切的味道,故很多人在外面辛辛苦苦,任劳任怨的工作,目的也是为了这碗温馨的饭。可是,今天的晚饭,却吃不出原有的温馨之感,毕竟少了凤英母女俩的吵闹声,少了昔日的吵闹气氛,最后在沉闷的环境下,结束这顿无言的晚饭。
  饭后,师母把一大叠的文件交给我过目,主要讲解买下殡仪馆的帐目和个人户头的帐目。
  看到文件上的数字,我便想起刘美娟的惨状,而眼前拥有的财富,大部份属于她的,记得当日我接受她的钱,很多人极力反对,其中还包括父亲,而今,刘氏家族全没了,那我当初的决定是对还是错?而她另一半的钱财,又落在谁的手里呢?
  “玉玲,钱银数字的事,你代我管理就行了,需要什么样的调动,你自己捉主意,不用向我交代,我信任你就是……”我把所有的文件推还给师母说。
  “龙生,帐目上的金额可不少,你让我任意调动?”师母错愕的说。
  “玉玲,我不相信身边的人,还能相信谁呢?况且你是我的枕边人。”
  “龙生……谢谢你的信任,以前你师父就是少了对我的这份信任……”师母戚激的说。
  “别说以前了,如果可以回到以前,我便不会让美娟离开香港、不会要凤英母女俩上龙猿山、不会允许冶月夜探风水库、不会偷窥你冲凉、不会玩你的内裤……”
  “原来你心里还怪我当日赶你出师门……”师母叹了一声说。
  “不!错不在你身上,而是在我自己身上罢了。当初是我沉迷你的美色,玩弄你的贴身物,导致被赶出师门,接着四处乱闯,种下妄语的祸根,最后,还牵连几条人命,所有不幸的事都是我惹出来的,但也可能是前世因果之报,好比你喜欢钱,我喜欢色,结果我得到你身上的色,而你得到我身上的钱,内裤只不过是你我的媒人,试问我又怎会怪你呢?”
  “龙生,其实那几条人命也不关你的事,何必耿耿于怀呢?再说天狼君早已有害刘美之心,甚至要弄死整个刘氏家族,即使你不出现,他们也难逃魔掌,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对了,你可曾留意一点,所有死的人都是想害你的人,或者是贪婪你身上利益之人吗?”师母问我说。
  师母说得没错,凤英母女俩和小刚固然是贪我身上的利益,冶月原想利用我对付天狼君,刘美想我对付张家泉,以上几个都是为了利益,反遭其害。那现在还有谁为了利益,前来接近我呢?莫非这个人便是紫霜口中所说的身边敌人?
  我不得不重新考虑身边的女伴,巧莲、芳琪、静宜、康妮、朝医生、婷婷和章敏,她们不是堕入我爱的圈套,便是以身相许的报恩,出发点不是想害我或想得到利益,而今剩下师母一个较为可疑,但严格来说,她亦算是报恩而来,应该不会是她,难道是碧莲或静雯?但她们两个不在我身边,不可能是她们,那又会是谁呢?
  “龙生,想什么呢?”师母问我说。
  “没什么……”
  “龙生,你可记得我第一次踏进屋里,你对我说过什么吗?”师母说。
  “我说过什么?指哪方面?”我好奇的间。
  “心连心浴室。”师母回答说。
  “心连心浴室?别让我猜了,直说吧!”
  “你忘记曾对我说过,订了一台投射水疗器材吗?”师母说。
  对呀!当日为了诱骗师母失身,故意说些她喜欢的玩意,好让她容易上勾,所以夸大其词,说订了什么投射水疗器材的玩意,没想到她对这事记得这么清楚。
  糟糕!师母一直记着投射水疗器材,不就属于贪婪我身上利益的身边敌人吗?
  “这件事我倒忘了,麻烦你替我订一部回来,算是多谢你为我收购殡仪馆的奖励,好吗?”我即刻说道。
  “你以前不是说订了吗?现在怎么又要我订一部?”师母反问我说。
  “玉玲,不瞒你说,以前为了抬高自己,所以胡扯罢了,你代我订一部就是,反正家里的女人个个都贪美。”
  “算你老实,没有骗我。其实我已从巧姐口中得知,你根本就没订过投射水疗器材,所以试试你对我老不老实罢了。告诉你,我前几天已经订了,过两天便会送来,这张单原本是我要付的,既然你要奖励我,就给你个机会吧,哈哈!”师母说。
  “女人天生就是爱美,这种玩意看得比什么还重要,我给钱就是!”我笑着说。
  “算你聪明!那我代表上下的女人多谢你了!”师母扮了张鬼脸说。
  突然,手机响起,心想这个时候找上我,应该不会有好事。
  第三十七卷 第二章 易容的学问
  手机突然响起,巧莲即刻把电话拿过来,心想要是父亲找我,理应上拨家里的电话,而不会通过手机找我,看来这个电话不会是好事。
  “喂!我是龙生,请问哪位?”我按下接听钮说。
  “龙生,我是处长,这个时候打搅你,真不好意思,但迎万小姐此刻要离开香港,所以通知你一声。”处长说。
  原来迎万要离去,可是处长为何要亲自通知我,而不叫手下通知我呢?难道离境方面出了问题,还是警方改变主意,想将她控上法庭?
  “处长,谢谢你的通知,手续上没有问题吧?”我保持镇定且以试探的口吻说。
  “当然没问题,记得上次你曾说过,只要我办好迎万小姐的事,你便会告诉我如何彻底解决警局怪异风水一事,对吗?”处长说。
  “没错!我确实答应过,只要迎万小姐安然离境,便会说出如何彻底解决警局风水怪异之法,但记住一点,是她离去之后才告诉你,因为我对警方的承诺,始终不敢有所保留,除非你让我亲眼目睹她真正的离境。对了,她什么时候离境?有什么事交代我去办吗?”我故意有此一说,以争取多见迎万一面。
  “龙生,警方的承诺是最好的保证,两个小时后!”处长以不悦的语气回答说。
  “两小时?来得及吗?时间是迎万小姐要求的?”
  “是的!现在动身前往机场,时间上应该没问题,来得及。”处长回答说。
  处长的回答,不禁使我生疑,迎万怎会走得如此匆忙,但时间上又恰恰好赶得及登机,莫非是她刻意安排的?那是说……
  “处长,不管用什么方法,你都要尽量拖延时间,让我到警局见她一面,一定要帮我留住她。”我要求的说。
  “龙生,想在警局拖延时间,恕我无法答应,要不你直接赶来机场,如果你两小时内能抵达机场,我保证你必能见她一面。”处长写下包单的说。
  “好!机场见!”我即刻答应说。
  “嗯,你到机场后,通知离境关口的警员,他们便会安排你和迎万小姐见面,就这样。”处长说。
  “好的!谢谢!”我说完后,匆匆忙忙向巧莲交代几句,便即刻上楼更衣,准备动身前往机场。
  走入房间,不知是我开门的声音惊醒睡梦中的芳琪,还是她被手中的手机声所吵醒,神情显得有些慌张。
  “龙生,迎万小姐要离境吗?”芳琪问我说。
  “你怎么知道?”我见芳琪已经醒了,干脆亮起灯,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运动服。
  “刚才艳珊通知我,她要陪同迎万小姐离开香港,并吩咐我将她的行李寄给她,这是她写下的地址。”芳琪交了张字条给我说。
  字条上写着外国地址,心想此趟到机场见迎万,肯定会见到艳珊,顺便把行个交给她,假设遇不十她,也可在机场将行李寄出,反正快递公司廿四小时营业的,但是她的护照呢?
  “艳珊的护照带在身上吗?”我问芳琪说。
  “是的,重要物品艳珊都带在身上。”芳琪回答说。
  “哦,那好吧!我正好赶往机场见迎万小姐一面,艳珊的行李就让我带给她吧,你多睡一会,不用起床了。”我换上运动服说。
  “你现在要到机场见迎万小姐一面?可是外面那么多记者守着,不是很方便哦,可以不见她吗?”芳琪提醒我说。
  “不行!迎万小姐要求离境,想必她的功力已恢复得七七八八,而我需要她的预知能力告诉我一切的真相,这个机会绝不能错过。”
  “这倒是,此趟不见迎万小姐的话,可不知什么时候才会见到她,毕竟只有她的法力可以告知你一切的真相,我陪你一块去,顺便送艳珊……”芳琪说完即刻跳下床,并脱下身上的睡衣。
  “不!芳琪,你还是别去了,我不想惊动外面的记者,你们不必为我操心。”我把芳琪解开的睡衣钮扣上,顺便在她那对丰满的雪白丰乳上,揉上一揉的说。
  “放手!还摸,不正经的!我不管!总之,我一定要到机场送艳珊!”芳琪甩开我的手,再次解开胸前的衣钮。
  这回可麻烦了,芳琪跟我一块到机场送艳珊,那我不就无法情意绵绵,向迎万和艳珊道别吗?
  突然,灵机一动,想到应对的想法。
  “芳琪,不是我不让你一块前去,而是迎万小姐刚刚出关得回法力,而你正好月事来潮,对修法之人属大不敬,万一她不高兴的话,我便无法从她嘴里得知真相。”
  “有这等事?”芳琪一对质疑的目光,盯在我身上说。
  “修法出关之人,最重视第一天遇上什么人或事物等等,其中有很多忌讳的,如果我不阻止你前往,以迎万小姐的法力和脾性,怎会不迁怒于我呢?”
  “这倒是!迎万小姐确实比较小气……”芳琪点头说道。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龙生,方便进来吗?”章敏在门外大声的喊说。
  “章敏?”芳琪愕然的望了我一眼,匆匆忙忙拙起解开的胸钮,接着上前开门。
  芳琪对章敏找上我们的闺房,感到很意外似的,同样,我亦感到很意外,看来有急事发生了,要不然她只会通过手机找我,而不会找上我们的房间,可是,为何不找巧莲而偏要找我呢?
  “龙生,听说迎万小姐要离境,你前去送行吗?”章敏急匆匆的走进房间对我说。
  “是呀!怎么了?”我点头说。
  “带我一块前去见迎万小姐,我有事要问她。”章敏说。
  “章敏,我不想惊动外面的记者,所以打算一个人偷偷前去见迎万小姐,而你跟着我十分不方便,如果你有问题一定要问她,我代你问好了,或者让你通过手机,直接和她对话。”
  “不!我除了要问迎万小姐,关于章锦春的降头外,还要当面向她请罪,毕竟是我提议报警的,况且我想她收我为徒。”章敏说。
  “章敏,迎万小姐不可能收你为徒的,况且你的面相和一对明亮精灵的双眼,绝不是隐入山林受苦之人,加上她千里迢迢收艳珊为徒,试问怎会是个随便收徒弟的师父呢?”我解释说。
  “龙生,我从来不曾为自己想做的事而出力,今回还是头一次,你就给我个机会吧,算我求你了……”章敏跪在地上说。
  “章敏……你……别这样……”我即刻把章敏扶起,但她始终不肯站起身,以她的脾性而言,这番动作真教我不知所措。
  “龙生,难得章敏肯为自己想做的事而出力,你就不妨帮她一把,当是给她一个机会。如果她成功拜迎万小姐为师,倒是好事一件,起码有个人可以陪伴艳珊,对吗?你就帮帮她吧,帮她等于帮我哦!”芳琪提议说。
  芳琪和艳珊,果真是姐妹情深,无时无刻都为对方着想,但章敏的骨格和长相,肯定不是修法之人,此趟前去必是白费心机,但不答应她的话,我便开罪两位美人,怎么算也划不来,不过,话又说回来,抱着她以八卦步法溜出去,非但不是问题,甚至还有一点点甜头……
  “好吧!看在芳琪的份上,我就答应让你和我一块前去,但不管你心愿成功与否,你都欠下芳琪和我一个人情,知道吗?”我打蛇随棍上说。
  “好!算你答应了!”章敏兴奋的站起身说。
  “龙生,现在章敏和你一块同行,怎么离开倒是一个问题,除非你肯接受保安人员的护送。”芳琪说。
  “芳琪,我实在不想惊动外面的记者,怕他们在报章上胡乱的写,况且这次是处长让步给迎万小姐悄悄离境,万一事情曝光,他可要面对外间的言论压力,除此以外,我不想记者们对迎万小姐不敬,更不可让邓少基有机可趁。”
  “易容术呀!”章敏突然说道。
  “对呀!我怎会没想到呢?”我望向章敏一眼说。
  “但……紫霜仍躺在病床上……”芳琪叹气说道。
  “琪姐,霜姐曾说过,她虽躺在床上,但双手并没有问题,而且也说过教我为龙生易容,应该不是问题。”章敏说。
  “紫霜确实说过让章敏为我易容,但时间来得及吗?”我忧心的说。
  “既然要争取时间,何不现在去找紫霜呢?”芳琪说完,即刻拉着我和章敏离开房间。
  走入紫霜房间,巧莲与她有说有笑言谈中,这一幕,无疑告诉了我,紫霜的体力已逐渐恢复,毕竟说话要用很大的力气,而且还是笑着说,然而,她的康复对我来说是个喜讯,起码家里多一位高手守护,我可以安心外出。
  “龙生,你准备外出?”紫霜望了我一眼,第一个反应便问我说。
  “是的。”我点头回答紫霜说。
  “霜姐,我和龙生要出去,你能否为龙生易……”章敏急着对紫霜说易容一事,但却被芳琪截断,并把她往后拉了一把。
  “紫霜,别管章敏的事,先告诉我,你的伤势如何?”芳琪整理紫霜散乱的秀发说。
  “琪姐,谢谢你的关心,我的体力逐渐恢复中,现在已可以使用心法疗伤,伤势已不成问题。对了,刚才章敏说要我为龙生易容是吗?”紫霜说。
  “是呀,我和龙生赶着去机场!你可以快一点为龙生易容吗?”章敏慌张的说。
  “章敏,你太没人情味了,紫霜此刻卧病在床,你是知道的,即使她已经康复,你也不能一句慰语也不说,便要她立即起床办事,真是的!”芳琪怒斥章敏说。
  “哦……但我也是为了龙生……抱歉!”章敏应了芳琪一句,向紫霜道了一个歉。
  芳琪很少发如此大的脾气,而且还是直骂嚣张且任性的章敏,当真可被她吓了一跳,倘若章敏因芳琪的月事心烦气躁被骂,那她够倒霉的,而自己连续两次拒绝芳琪的要求,则没有被她骂,倒是有些幸运,希望这份运气,能继续用在迎万身上就更好了
  “紫霜,其实是这样的……”芳琪将整件事对紫霜说了一遍。
  “没问题,易容术并不需要花很大的力气,而且上次曾为龙生易容成关叔叔的面膜,至今还保留着,所以这次不需要人工补妆,只要喷些黏液就行了,你们帮我把柜里头的小铁箱拿过来。”紫霜指着衣柜说。
  对呀!我怎么忘记紫霜曾为我易容成关伯伯的模样,去诱骗高太太上勾一事,当时紫霜为我卸下易容具的时候亦曾说过,只要有了脸模,下次易容就方便多了,而巧莲此刻也把小铁箱取了出来,并交到紫霜的手上。
  紫霜从小铁箱取出些物品,我不知道它的用途,而章敏则成为紫霜的小帮手,将我的脸推前到紫霜面前,任由紫霜在我脸上又喷又贴的弄了几分钟,然后再以小毛笔涂些什么液体的东东,最后教章敏在我的脸上、指甲、手背、颈项和耳朵加工,而胡须部份则由紫霜亲自贴上。
  紫霜果然没有骗我,整个易容过程只不过用了十几分钟。章敏为我脸上和颈项加工时我颇为兴奋,不知是她初次学习易容术的心情紧张,还是对易容术感兴趣而专心,所以她的脸和身体跟我的距离只保留几寸的空间,故我被她胸前那对诱惑的乳弹和俏美艳丽的脸蛋引得有些心神意乱,小龙生更是蠢蠢欲动。
  “龙生,好了,你先坐一会,等黏液干了再让我检查一次,我顺便教章敏如何卸下面膜,以及万一脱落的应变措施。”紫霜眼带泪光凝视着我说。
  “抱歉!令你想起了父亲,对不起,我们只顾着你的病情,而没考虑到关……”我轻轻抹掉紫霜眼角的晶莹泪珠说。
  “紫霜,别想太多,你身上有伤。对了,章敏需要易容吗?”芳琪上前安慰孝女紫霜,顺便把话题给扯开。
  “对呀!章敏不易容的话,很容易让记者察觉哦!”巧莲把我往后一拉,接着将章敏推到紫霜面前。
  我明白巧莲的用意,她不想让紫霜看着我易容后的关先生模样,免得加深紫霜对父亲的思念和伤痛,而我也即刻站到师母身后,以阻挡紫霜那对向我凝视的目光。
  “紫霜,别这样……”芳琪极力安抚紫霜的心情说。
  “我没事,多谢大家的关心,我们还是谈回正事,我觉得章敏做些简单的易容就行,不需要刻意去改变什么的。”紫霜收拾伤痛的心情说。
  “紫霜,简单的易容术,会不会轻易被记者识破呢?”芳琪问说。
  “不会!因为易容术很讲究言行举止的配合,如果言行举止不配合的话,便会弄巧成拙,使人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容易让对方识破,好比老人家头上戴顶乌溜溜的假发般。”紫霜解释说。
  “对!好比你上次扮老女人,忘记遮掩翘起的屁股似的。”我戏弄紫霜说。
  紫霜嫣然一笑,忙把羞怯的脸蛋垂下,以逃避我那取笑的目光。
  “霜姐,没想到易容术还有这门学问,那我该用什么简单的易容术呢?”章敏说。
  “章敏,我认为你只要妆扮成青春辣妹就行。”紫霜望了章敏一眼说。
  “章敏妆扮成青春辣妹就行?”师母惊愕的说。
  “对!倘若章敏易容成为老人家,言行举止容易让人识破,毕竟她的脾气十分暴躁,容易与人争吵,一旦吵起来的话,声音便是最大的破绽,所以还是妆扮成青春辣妹为佳,况且她和龙生站在一起,所有人误以为他们是父女,而忽略龙生的存在,即使一前一后的走,龙生亦不会成为众人注视的焦点。”紫霜说。
  “我宁愿妆扮青春辣妹,总奸过妆扮成老人家,那就快点吧!”章敏赞成的说。
  “简单!把脸凑过来……”紫霜对章敏说。
  “嗯……”章敏把脸凑到紫霜面前。
  紫霜从铁箱中不知找出什么东西,接着往章敏的脸上一贴。
  “行了!”紫霜说。
  “这么快?”章敏惊讶的说。
  紫霜如此快便完成对章敏的易容,不但令章敏感到惊讶,我亦是一样感到疑惑,于是望了章敏一眼,发现紫霜只在章敏的嘴角边,贴上一粒销魂痣,但这粒亦可称是开心豆,因为已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霜姐,这么难看,我不贴!”章敏遭人取笑,气得想拔下脸上的销魂痣说。
  “章敏,别拔下来,这可是紫霜为你亲手贴上去的,如果你拔了下来,我可不带你见迎万小姐哦!”我内心窃笑的说。
  “霜姐,难看死了,不贴行不行嘛?”章敏改为哀求的语气说。
  “难看就对了,你想众人的目光停留在你身上多久呢?”紫霜反问章敏说。
  “对呀!很多人看上一眼后,便会掩着脸偷笑,或转移目光,绝不会瞪着你的脸,报以鄙视之笑,果真是简单的易容术,妙!”芳琪直称赞紫霜说。
  “琪姐,但霜姐刚才不是说,要我妆扮成青春辣妹吗?这个模样哪像什么辣妹嘛……难看死了……”章敏不服的说。
  “章敏,青春辣妹的妆扮,只需*服装和饰物的搭配就行。对了,你的身材和我的差不多,柜里头刚好有几套没穿过的新衣,正好派上用场,快去瞧瞧……”紫霜说。
  “紫霜,你什么时候去买衣服了?我怎么不知道?”芳琪好奇的问。
  “哎!我怎会独自跑去买衣服呢?这些都是陪仙蒂买衣服的时候,发现有些很适合易容妆扮之用,所以才买下的。”紫霜解释说。
  “哦!原来如此……”芳琪答上一句话。
  无意中提起了仙蒂,原本有说有笑的气氛,即时沉寂下来,或许大家对仙蒂的死,始终还是放不下,心中仍是记挂着。
  “章敏,这套不错呀!”巧莲递了一件印有新潮图案的小背心给章敏。
  “不!”章敏忙把巧莲递上来的小背心给推开。
  “巧姐,章敏喜欢穿裤,不爱穿裙呀!”师母对巧莲说。
  “章敏,青春玉女的妆扮,当然是穿裙,又怎会穿裤的呢?况且一改平时的衣着打扮,对易容术来说,则事半功倍。”紫霜说。
  “是呀!你妆扮的目的,是帮助龙生引开众人的目光。”巧莲说。
  “嗯,章敏,紫霜和巧莲说得很有道理,我也要换下身上这套运动装,毕竟它不适合穿在老人家的身上。对了,待会我换好衣服下来,倘若发现有不满意之处,那我可先走一步,不等你了,时间不多……”我说完便离走出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即刻换上一套较沉色的便装,而换衣的时候:心里头觉得师母对章敏的关怀是有些不平常,但又说不出不平常之处,总之,就是怪怪的。
  当脱下长裤的时候,望着自己的小龙生,不禁想起与章敏身体近距离接触的情景,忍不住套弄了几下……
  想起章敏诱惑的丰乳,小龙生便兴奋的勃起,原本在裤外套弄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潜入裤内,而脑海里不停浮现章敏俏丽的脸孔,以及那条引人犯罪的诱惑乳沟,最要命是乳房旁边若隐若现的紫色蕾丝胸罩,再一次浮现于脑海中……
  沸腾的热血,聚在八寸多长的龙根,全身发热的我,此刻多么渴望能摸一摸章敏丰满的丰乳,或嗅上一嗅沾有她体香味的胸罩,可是时间不允许我释放体内的欲火,必须动身赶往机场,就算现在身边有再多的女伴也没用——时间就是时间。
  “章敏!你害得我好辛苦呀!”我发出一句怒吼之后,只好强行压抑龙根的欲火,匆匆穿上长裤走出房间。
  第三十七卷 第三章 老婆不是人
  换过一套较沉色的便装后,总算迎合紫霜为我易容成老人家妆扮,然而,从房间走到紫霜休养的房间,不忘模仿老人家走路的姿态,务求做到紫霜所说,言谈举止间的配合。
  当扮起老人家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假扮老人家并不容易,不禁联想起,无常真人命人假扮的张伯,尤其在殡仪馆里头,我就是被他的言谈举止所欺骗,好比紫霜说过,易容术不单止*化妆那么简单,服装和言谈举止都会发挥很大的作用,要不然我怎会轻易上了张伯的当?
  走到紫霜休养的房间,轻轻敲了几下,前来开门的是婷婷,当走进房间内,眼前一亮,整个人给愣住了半晌,然而,令我愣住半晌的,并不是什么怪异之事,而是一位性感的青春尤物,她不是外人,正是经过几位美人妆扮成青春辣妹的章敏。
  “紫霜,看来你的易容术很成功,诱得我们龙生两只色淫淫的双眼,涎瞪瞪的只顾望着章敏的身上。”芳琪取笑我说。
  芳琪说得没错,她们确实把章敏妆扮成性感惹火的尤物,单单看那短得不能再短,又恰恰好遮掩内裤三角线的裙脚,就足以令人流出鼻血,而那对丰美玉腿和黑色粗纹的鱼网丝袜所透露的豪放野性的一面,更是诱人犯罪,最要命是身上短小吊带背心,质料简薄之外,所露出的雪白纤腰和丰满挺拔的丰乳,更教人热血沸腾,暗地里不禁自叹一句“真要命”。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紫霜怎会买下这套既性感又短窄的少女服装,如果她穿在身上四处走动,岂不是容易春光乍泄吗?
  “说什么我们龙生,章敏也不是外人嘛!”巧莲掩着嘴巴笑说。
  “巧姐,这……”章敏说到一半,欲言又止的不往下说。
  巧莲真会懂得利用时机,将章敏和我们的关系拉近,然而,我佩服是她所说的话,则令章敏无法反驳,毕竟“不是外人”这四个字,意思很广泛,反驳等于将我们看成外人,不反驳等于默认,但不是外人的意思,似乎又扯上另一种关系,妙呀!
  “章敏,快过来将其他饰物戴上,便大功告成了。”紫霜说。
  紫霜将黑色的眼镜套住章敏的秀发上,接着在她手臂贴上纹身图案的贴纸,以及戴上种种新潮的饰物,最后让她试穿尖趾蟒蛇纹状的高脚靴,这个试穿成功对上她脚的尺码。
  这时候的章敏,显得更似狂野辣妹,尤其是底裤裙角边,以及鞋靴所露出的雪白腿肌,别说把手摸进裙里,即使射在腿肌上,已足够兴奋死了!
  “霜姐,我还不是很明白,此趟我和龙生不是光明正大的到机场,而是偷偷的溜出去,但你却把我妆扮成这个样子,行动上很不方便,况且跑起来很不方便,为何不让我穿上牛仔裤的便装?”章敏有些埋怨的问紫霜说。
  “章敏,易容不是化妆扮漂亮,或更换衣服方便工作,而是以蒙骗众人目光为目的,言行举止的配合更为重要,这一点我之前已经说过,不做解释了,总之,别任性,听我的话准没错,必要的时候,可以做一些小动作,引开众人的目光,替龙生解围,知道吗?”紫霜苦口婆心的说。
  “章敏,紫霜为你这身妆扮,肯定不会错的,如果你有疑问或难题,可以不和我到机场去,待在家里等电话便是。”我内心窃笑的说。
  “不!我一定要去,走吧!”章敏百般无奈又坚持的说。
  “龙生,慢!带部随身录音机,或许可派上用场。另外,我已命秘书向机场租车公司交代过,如果你要用车,只需拨这个电话号码,便有车交到你手上,手续上不用操心,秘书会替你办妥。”芳琪交了张字条给我说。
  “谢谢!紫霜多休息,婷婷你也要练功,我走了!”我谢过芳琪和交代几句后,便和章敏离开房间。
  而芳琪也拿了车的钥匙走出大门,想必是为我分散守在门外那些记者的注意力。
  巧莲为我和章敏打开厨房的小门,我携着艳珊的行李,静悄悄从小门走到别墅的围墙,跟着四处望了一眼,看见围墙旁有棵大树,心想要是我一个人,攀树跳出围墙肯定没问题,但要背上提着行李的章敏,则没有什么信心,突然,察觉原来这棵大树,正对着仙蒂房间的窗口,灵机一动之下,急忙转回头跑进屋内。
  回头跑进屋内,引来众女人的迫问,但我没有回答她们,只顾拉着章敏跑向仙蒂的房间,接着打开窗口,左手使劲将行李往围墙一抛,轻而易举抛出围墙外。
  “章敏,我将你抛出窗口,但我必定会即时跳出去把你接住,不用怕,但记住别发出惊叫声,明白吗?”
  “什么!将我抛出窗口?”章敏大吃一惊的说。
  “你怕?当日我不是一样跳出窗口救回紫霜和仙蒂,亦试过即时抱你逃离风水地库的险境,你是忘了,还是没胆量呢?”我使出激将法说。
  “我当然不会没胆量……”章敏咬牙切齿的说。
  “好!”
  我爬出窗口,再牵着章敏的手,慢慢爬出窗外,接着左掌使出龙猿神功,将她往墙外一送,自己用脚一弹,即刻施展出游龙身法的八卦追魂步,飞往树干,借力一弹,利用弹跳的冲力,从后将章敏搂在怀里……
  “呼……呼……”发出沉重鼻息声的章敏,双手紧紧环抱我的脖子,身体似乎微微颤抖。
  “不用怕……”我抱着心慌急喘的章敏,但她那急促的鼻息声中,散发出一股诱人的体香味,刹时令我心荡神摇,但此刻进行着惊险的动作,精神不敢松懈,即刻稳定心神,全神贯注以八卦步法,卸去体重的沉坠力,顺利降落在围墙外的地面。
  “你还不放开我?!”章敏松开环抱我的双手,并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说。
  “哦!”我如梦初醒般的放下章敏。
  原来降落地面的一刻,我竟给章敏的性感美艳所迷住,所以不懂得将放她下来,其实这属于正常反应,毕竟左臂抱在她那被掀起短裙的丝袜上,而右指则碰在小背心的乳球边上,试问摸在柔滑丰腴的翘臀,以及没有胸罩护守的丰乳,又怎能不出现意乱神迷的迷惑呢?
  “你就会欺负我……”章敏趁找放开她之际,即刻双手把我推开。
  当挣脱我怀抱之后,她便忙于整理短裙和小背心,怕春光乍泄似的,但不知是否她习惯成自然,竟在没有戴上胸罩的丰乳上,做出摆弄乳房和胸罩的小动作,然而,弹挺的双乳在小背心里晃荡的一幕,又一次强烈性煽起我体内的欲火……
  就在欲火焚身的一刻,突然,想起曾摸过章敏乳房以及裙内翘臀的双手,于是迫不及待将手凑近鼻间一嗅,希望从嗅觉中得到占有她的满足感。
  “你……下贱!”章敏突然骂了我一句。
  “走吧!”我尴尴尬尬的把手放下,接着捡起地上的行李,鬼鬼祟祟走到大路旁,截停计程车前往机场。
  登上计程车,心里总是忐忑不安,然而,这份忘忑不安的心情,并不是因为紧张前去见迎万,而是那件穿在章敏身上的短裙,以及那黑色粗纹的鱼网丝袜所致,最要命是她担心裙角太短,怕会乍泄腿间的春光,故双手遮掩三角地带,但她却不晓得这个动作,正是女人自摸前戏的自然动作,遮掩反而成了挑欲。
  车子不停的在路上飞驰,而我一直压抑内心紧张的情绪,不让心跳如车速般狂飙,但好色的双眼,始终不能改变一向的坏习惯,自然而然,透过眼角的窃视,将章敏性感美艳的影子输入脑海里,即使闭上眼睛,诱惑的乳沟和性感的美腿,同样出现于眼前……
  刹那间,体内澎湃的欲火,不知道是涌上心头,还是涌下丹田,只知道欲火不停上下向我夹攻,心跳不停加速外,龙根亦迅速勃起,而心里所坚持的正念,此刻已进入魔界似的,脑子只想掏出章敏丰满挺拔的丰乳,使劲的狂揉猛搓,同时,更想着插入她的短裙内,将腿间的丝袜和内裤狠狠地给撕破,并将火烫的巨龙插进她那条不见天日的小溪里,仿佛还听到她大声求饶的喊痛声似的……
  可是,现实的环境中,并非想像中那般,章敏是喊了,但不是喊痛或求饶,而是喊我下车。
  如梦初醒般的我,这才知道刚才发了一场春梦,当想掏钱给计程车司机的一刻,巨龙所撑起的小帐篷演出尴尬的一幕,而章敏匆匆忙忙的下车,在这无独有偶的情况下,她是瞧见龙根勃起的尴尬下车,还是根本急着下车呢?
  付了车资之后,章敏忙于检查身上的衣服,或许深怕身上某些部位不慎走光似的,所以较为谨慎,但我则站在路旁,双手遮掩下体隆起的小帐篷,不敢随意走动。
  “怎么不走?”章敏问我说。
  “等等……”我回答了章敏说。
  “等什么嘛?”章敏不耐烦的质问我说。
  “有看过老人家这样走路的吗?”我心中一恼,撇开遮掩下体的双手,让章敏亲眼目睹胯间隆起的小帐篷。
  “去你的!”章敏急忙转过头,望向另一边说。
  “走吧!”我冷静片刻,待龙根软下后,便和章敏一同前往机场的离境大堂。
  一路上,我当然不敢和她并肩而行,亦不敢走在她身后,免得龙根再次充血,所以走在她前面,直到接近机场离境大堂,我们才一起上前向警员表明自己的身分。起初警员不相信我是龙生,毕竟我已易容成中年老人,他不相信亦属正常,最后通过手机和处长对答,才证明我的身分,方准我的请求。
  两位警员证实我的身分后,绕过特别通道,将我和章敏带到一个小房间,而房间内迎接我们的正是警员阿差,见到他,我心里自然很高兴,接着进行了简单的搜身和检查行李工作外,我便即刻要求他到候机室把艳珊给带进来,阿差义不容辞应了一声,便走出房间。
  阿差离开房间后,我一步一步走向坐在一角的迎万身边。
  “迎万,恭喜你恢复了法力!”我一声祝贺说。
  “值得恭喜吗?”迎万冷淡的说。
  “怎么了?警方给你添麻烦?”我心中一惊,急忙移到迎万的面前。
  “不是!你找我所为何事?”迎万以冷淡的语气说。
  “我想见你一面。”我态度恳切的说。
  “时间无多,心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别再兜圈子了。”迎万说。
  奇怪,迎万的语气怎么如此的冷淡,莫非什么事触怒于她?但有一点她说得没错,时间真的无多,应该争取时间,向她请教不解的疑问。
  “迎万,你说得没错,我这次前来,除了贺喜你恢复法力之外,心中倒是有几个疑问,希望你能为我解答。天狼君已死,到底还有谁想置我于死地?另外,希望你能向我透露,关于周邵两家祖坟的渊源,可以吗?”我直接的问说。
  “你呢?”迎万望向章敏身上说。
  迎万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反而转过头关心章敏,加上她说话的语气十分冷淡,使我心里感觉很不妥,原想阻止章敏回答迎万的问题,但她已迫不及待走到迎万面前,即使想阻止,亦阻止不了……
  “迎万小姐,我想再一次确认章锦春是否真的无药可救。另外,想和艳珊一样拜你为师,希望你能收我为徒。”章敏很礼貌的说。
  “你们回去吧!趁我还未发火之前,快点离去!”迎万下逐客个说。
  迎万这么一说,吓得我和章敏互视一眼,不知所措!
  “迎万,是否发生了什么事,令你很不高兴呢?”我试探地问说。
  迎万突然站了起来,甩开手间的外套,向我们展示手中的手铐。
  “这不是拜你龙生所赐的吗?”迎万愤然的说。
  “这……”我内心抖擞,惊吓中竟答不上话。
  “龙生,虽然我知道你此次为何前来相送,但不相信你对我的法力会看得比一切更重要,但你今次带着章敏前来,就使我对你极度失望!”迎万悲愤的说。
  “迎万小姐,你千万别误会,章敏是有事求你,所以我才带她前来见你,而你手上的手铐,以及今次的递解出境,目的是想让你恢复法力,况且事前已得到你同意,难道你忘记了?”我极力辩解的说。
  “哼!我进来警局之前,确实是同意且自愿的,但可没同意恢复法力后,不离开警局,更没同意接受手铐之辱,而你见到昔日的阿差,手足情深,便将我的尊严抛诸脑后,要求我不可逃走,不能连累他,为了答谢你给我找个聚阴之地,我只好委屈自己来答应你,没想到今日的相送,你仍是出自一片私心,想借用我的法力,为你解开谜团,此举不但伤透我的心,对我更是一种耻辱,你当我是你的傀儡吗?”迎万愤愤不平的说。
  没想到,我对阿差的关心,竟成了迎万的委屈,更万万没想到,这份委屈竞成了仇恨,但我十分清楚一点,女人反起脸来,即使有一百个理由做解释也没用,强烈的争辩只会令事情更加的恶化,我决定点到即止的辩解便算,当给她出出气。
  “不!我从来没把你当作是傀儡,千万别误会,虽然我请求你别连累我兄弟,同样亦为了你,不顾一切向处长施加压力,好让你能尽快离开,不必受牢狱之苦,以及负上法律责任,我同样是关心你呀!”我解释说。
  “笑话!不是你要求我别连累你兄弟,我怎会受牢狱之苦?法律对我来说更是屁事一件,你认为降头师会受法律的束缚?会接受手铐之辱吗?然而,这一切耻辱我当是最后一份礼物,从此之后,我们之间谁也没亏欠谁的,至于,你刚才问我的事,我当是没听见,你也别再问,走吧!”迎万决绝的说。
  迎万摆出决绝的态度,犹如晴天霹雳般的震撼,我不知还能说些什么话,去讨她的欢心,看来这个点到即止的辩解,真是成了点完即止的辩解。
  “迎万小姐,你别误会龙生,其实他不肯带我前来见你,而是我苦苦相缠,他才肯带我前来,你千万别误会呀!”章敏为我向迎万解释说。
  幸好,章敏还懂得挺身而出的道理,希望女人与女人之间,会比较有商量的余地。
  “章敏,难道我会不知道,还需要你的解释吗?告诉你,龙生不是因为你苦苦相缠而妥协,他是贪婪你身上的美色,以及迎合芳琪的欢心,才会不顾及我的尊严,带你前来见我。还有,你今天有命来见我,皆是用赠我十灵血的冷月的命换来的,倘若不是看在艳珊的份上,我已为冶月取你狗命,你还敢要求我收你为徒,真是异想天开,滚开!”迎万生气的说。
  “什么?我的命是用冷月的命换来的?”章敏大吃一惊说。
  “如果龙生不是放弃迎救冷月,而转身迎救你的话,那你今天还能活着见我吗?别忘记冷月的死,皆是你坚持要到地库探险所致,我今天不替冷月取你性命,已是最大的仁慈,今天的你,不单止欠冷月一条命,同时也欠下龙生一条命,亏你还敢想拜我为师!笑话!”迎万冷嘲热讽的说。
  “不!冷月的命不是我害的,是设下炸药者所害的,那个人才是凶手,冷月的死与我无关!”章敏情绪突然失控,抱头痛哭的说。
  “章敏,冷静点……别哭……”我急忙安慰章敏说。
  “章敏!不是你的任性,怎会出现风水库事件的下场?你又知不知道,你这份任性,不但令龙生日后没有真正的太太,同时亦欠紫霜一生还不清的债!”迎万再次狠狠斥骂章敏说。
  “我令龙生今世没有真正的太大,还亏欠紫霜一生的债?”章敏不解的问说。
  “迎万,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快给我说清楚!”我心中一急,脱口而出的说。
  “龙生,我说过彼此间的交情已告一段落,所以是不会回答你的,你甭想在我身上能问出结果,你何不问你的好兄弟阿差呢?哈哈!”迎万冷嘲热讽的说。
  “迎万,事关重大,拜托你别生我的气,告诉我好不好,为何我今世没有真正的太太呢?”我再三恳求迎万说。
  “别烦我!走开!”迎万恼怒的说。
  这时候,艳珊从门外走进来,即刻为我向迎万说情。
  “师父,别这样,龙生怎么说都是我好朋友的男友,你就别难为他。”艳珊从门外走了进来说。
  “珊儿,我和龙生的缘分已告了一段落,不要再为他说好话,总之,记着师父一句话,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最后受苦的亦只有我们女人,况且你今世要还的男人债,也还清了,好好当你的降头师吧!”迎万反过来苦口婆心的劝艳珊说。
  “我今世要还的男人债?”艳珊惊讶的问迎万,接着望了我一眼说。
  “要不然我怎么会把你推到龙生身边?总之,你和他的缘份已告一段落,好好收拾心情,专心学降头术就是……”迎万说。
  原来迎万要我占有艳珊,是有另一个目的,难怪她当时会如此大方,但不管怎么样都好,我是占了便宜,这个问题也没必要讨论下去,眼前还是先追问关于我今世没有真正太太的原因。
  “迎万小姐,既然你生我的气,那我不问自己和家族的问题,但你能否看在艳珊好朋友芳琪的份上,解答为何我今世没有真正的太太呢?是不是紫霜有生命危险,还是家里的女人都有危险呢?”我改变策略追问说。
  “师父,你就回答龙生最后一次问题吧!”艳珊小声的对迎万说。
  “好!既然珊儿要求我答最后一次,那我就回答一次。现在你给我听清楚,我只回答你一次,好好想想,该问哪一个问题。”迎万说。
  迎万明知道我几个问题都很重要,却要我选其中一个问题,显然有意在为难我,虽然我很想知道谁是身边的敌人,亦很想知道关于祖坟和周家的渊源,但面对重要抉择的情况下,没有什么问题是比身边女人安危更重要的。
  “我想知道为何今世没有真正的太大。”我毫不犹豫的对迎万说。
  “因为你的太太不是人!哈哈!多好笑呀!风流成性的龙生,太大竟然不是人,上天的安排可真够绝的!哈哈!”迎万仰天大笑的说。
  别说我听了迎万的回答感到惊愕,就算身旁的艳珊和章敏二人,都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愣在一旁,哑口无言。
  “为何我的太大会不是人?”我紧张问道。
  “我说过只回答你一个问题,听听上边说什么?”迎万指着天花板。
  迎万指了一指天花板,上面的扬声器随即播出登机的消息,她的法术不由得我不服,无疑也增添我心中的忧虑。
  “龙生师父,迎万小姐要办理登机移交手续,所以你不能留在这里,外面已有人等着送你出去,请吧!”阿差上前对我说。
  “不能再谈一会吗?”我请求阿差说。
  “龙生,你不是对我说过,可别为难阿差兄弟啊,你怎么又在为难他呢?”迎万讥笑的说。
  “阿差兄,好,那我出去,但拜托最后一件事,手铐别锁得太紧,走吧!”我叹了口气后,将行李交给艳珊,便和章敏准备离开。
  “慢!”迎万突然说道。
  “什么事?”我回头问迎万说。
  “再见!”迎万垂下头,只顾摸着肚子说“再见”二字。
  “再见!好好照顾你师父!珍重!”我向迎万道别后,接着对艳珊说了一句珍重,便即刻离开房间,让警员带离登机处。
  第三十七卷 第四章 康妮的真相
  到机场见了迎万后,非但没有得到她的法力相助,今次的送别,反而将所有的交情和感情一块都给送走,成了陌路人。不过,离别前她摸着肚子向我道出“再见”二字,不难发现她心里头压抑着某些情绪,或许是降头师罕有的真情流露一面,而我为了维护她那潇洒的一面,随即转身离去,免得她脸上流下泪痕。
  走出登机处的大门,再也无法抵住内心的伤痛,即坐在一角苦苦沉思,希望能尽快收拾心情,带着笑脸回家,但想起迎万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心里便忧虑万分,更不敢想像,家里的女人知道这件事之后,会出现怎么样的恐慌,而坐在身旁一言不发的忧郁章敏,就是最好的证明。
  “龙生,对……不……起!”章敏低泣的说。
  “为何要说对不起?”我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
  “我害死了冷月,害你没有了太太,还欠下紫霜一生还不清的债,我真是你家的灾星。当日如果不是我建议报警,迎万小姐今天便不会对你冷淡,你的疑问就全都得到答案,对不起!”章敏有些激动的说。
  “是灾星也好,不是也罢,反正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奸计较的?”我不想安慰章敏,但又想回答她的问题,或许想说说话,以舒解心中的闷气。
  “内疚的不是你,当然可以说大方的话,但我天生是个敢爱敢恨,恩怨分明的人,这个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试问怎能不当一回事呢?”章敏激动的对着我说。
  “事后检讨,固然对人生的路程很有益处,但有些事则无法挽回,内疚只会显得更懦弱,只要日后不再犯错,便是对冷月最好的偿还。”我无奈的说。
  “龙生,表面上我虽是很坚强的女人,其实内心十分懦弱,我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往后的日子。况且日后还会有一件事发生,或许那件事已经发生,就是迎万小姐所说“你的太大不是人”这句话,你的太大紫霜真的会痊愈吗?我害怕她会出事呀!”章敏激动的捉着我的肩膀说。
  正想回答章敏之际,突然瞧见她低胸处腾出一对雪白的弹球,而且随着她激动的心情,起伏不平的跳动似的,男人天生好色的双眼自然朝向乳沟往下窥,希望能窥视乳头的美态,但面对章敏那对弹实丰满的挺拔双峰,而且还是真空的雪白丰乳,欲火很快烧遍全身,十分难受。
  “章敏,紫霜她……别对着我,你太性感了!”我推开章敏,并即刻将视线远离她的胸脯说。
  “你要看就看个够,但你要回答我之前的问题,紫霜真会痊愈,不会出事吗?告诉我!”章敏捉着我的头,不让我逃避她那眼神的追问。
  章敏追问紫霜的状况,加上迎万离别前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显然暗示紫霜会出事,不禁动摇我对紫霜病愈的信心,怎么说她是在未康复的情况下离开医院,心想难道她的康复是假象,还是她刻意在我们面前掩饰病情,万一家中的敌人对紫霜下手,那不就十分危险?
  “章敏,我不知道紫霜的病情怎么样,毕竟我不是医生,但看她的脸色应该痊愈中,你不要过于担心……”我不想让章敏过于担心,尽量设法的安慰她说。
  “龙生,要不我们结婚?”章敏突然说道。
  “结婚?”我睁大着眼睛望向章敏说。
  “是!我不介意发生什么事,只要让我做你的太太,紫霜便会没事。”章敏说。
  章敏不知是一刹那的冲动,还是意气用事,竟用自己的生命和幸福为我的太太挡上一劫,这个做法不就和父亲当年一样,利用别的女人为母亲挡劫?但我不可能会让章敏送死,如果换做是别的女人,或许还会考虑,毕竟不可能看着紫霜有难而不救,现在终于感受到父亲当年之苦,真是左右为难……
  “笑话!我怎能如此自私,让你去承受这个劫数呢?我虽是不想紫霜出事,同样也不想让你出事的,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我不想你母亲半夜找我算帐。”
  “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的身体吗?”章敏语带羞涩的说。
  相信在最忧郁的时候,有个女人自动献身为我解闷,而且还是垂涎已久的性感章敏,我怎能不兴奋起来,问题是兴奋之后呢?
  “章敏,别胡思乱想,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龙生,我渐渐明白母亲为何会喜欢你,亦明白为何她放心让你来照顾我,迎万小姐果真没说错,原来我和母亲不但欠你和邵家太多,同样还欠下紫霜一笔还不清的债,惭愧呀!”章敏握拳敲打自己的眉心说。
  “章敏,别把我看得那么清高,我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当日我是想打你的主意,所以才不碰你的母亲,你也没有亏欠我和邵家什么的,一切都是天意,即使紫霜真的出事,她也不会怪你,亦没有迎万小姐所说的“还不清的债”。”
  “咦!那位不就是当日要我的女督察吗?”章敏突然指向前方说。
  我随着章敏所指的方向一看,她说的没错,前面那位女子正是康妮,从她的装束和手上的行李,应该是准备离开香港,她不是在逃避我吧?于是,我即刻跑上前向她问个清楚。
  “康妮!”我追上前直喊着康妮的名字。
  “你们是?”康妮露出疑惑的表情说。
  “抱歉!我忘记易了容,我是龙生,她是章敏。”我解释说。
  “哦!怎么会是你……们?”康妮脸上流露很意外的表情,并且不停四处张望。
  “你等人吗?”
  “不是……”康妮小声的说。
  “出远门?”我问康妮说。
  “等等……”康妮将证件和行李交给航空柜台的工作人员,办理登机手续。
  我和章敏站在一旁等候康妮,但脑海里不停的想,她离开香港是为了工作,还是想逃避我?如果是前者,不可能不通知芳琪,或向我说一声便走,难道真是逃避我,所以不动声色,静悄悄的离开香港?
  康妮办好登机手续后,以一种很不愿意走过来的脚步,慢慢走过来。
  “康妮,这趟远门是否到国外受训?”我打开话题说。
  “嗯……”康妮吞吞吐吐的应了一声说。
  “说话不用吞吞吐吐的,我认识的康妮很大方,即使遇上大问题,亦面不改容的面对,为何今次对着我说话欲言又止,吞吐其辞呢?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谈谈,我保证绝不会耽误了你登机的时间,如何?”我直接的说。
  “好的,那边吧!”康妮指向前方露天茶座说。
  “好!”我答应的说。
  走向露天茶座,虽然是很短的路,但是这条路却走出了心酸的滋味,不久前刚遭受迎万绝交离去,而今又遇上康妮静悄悄的离开,总之,百般难受,涌上心头。
  我们三人坐在一个较清静的角落,当向侍应生要了几杯餐饮后,章敏便迫不及待向康妮追问。
  “我可以称呼你康妮吗?”章敏问说。
  “可以。”康妮点点头说。
  “章锦春怎样了?”章敏开门见山的说。
  “我不知道。”康妮即刻回答说。
  “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很关心章锦春的吗?”章敏气恼的说。
  “我说过不知道章锦春的事,就是不知道,信不信由你,别再问我这个问题,时间有限!”康妮决绝的说。
  “龙生,康妮是什么态度嘛!”章敏很不满的对我说。
  “龙生,如果章敏不满意的话,那没必要谈下去,我先走一步。”康妮站起身说。
  “慢!这次主要谈我们之间的事,章敏自会闭上嘴巴,对吗?”我狠狠瞪了章敏一眼说。
  “好!你们谈,我不出声就是……”章敏乖乖的说。
  康妮点点头的坐回原位。
  “龙生,原本我不想和你说什么,离开香港便是,但没想到在机场却给你遇上,或许这就叫缘分吧,既然是缘分,那便把话说清楚,亦算是有始有终,今天算是分手的第一天,彼此之间,再无瓜葛。”康妮决绝的说。
  康妮果然是想和我分手,并静悄悄的离我而去,这简直教我难以接受,为何今天的女人都与我一刀两断?而且面前这个还是我为她破处的女人!实在痛心呀!
  “保重,倘若日后遇上什么困难,需要找人帮忙的话,可以随时找我,千万别把我当成是外人。”
  “龙生,你这样就算了?甘愿看着她和章锦春双栖双宿,毫无怨言?”章敏为我打抱不平的说。
  “我不是叫你闭上嘴巴吗?”我激动的说。
  “龙生,你不怪我?”康妮好奇的问我一句。
  “哼!龙生怎会不怪你!”章敏抢着回答说。
  我没有回答康妮的问题,但却瞪了章敏一眼,示意她别插嘴。
  “章敏,龙生要怪我,亦属理所当然之事,似你没资格怪我,当日我不开枪,便无人可阻止他的冲动,要是他真的杀了人,众目睽睽的情况下,他便要背上杀人罪。另外,我不强行把你们入罪,处长便不会将我抽离此案。此外,我还故意留下很多对你们有利的条件,以便芳琪向处长讨价还价……”康妮解释说。
  “哼!这么简单?”章敏半信半疑说。
  “我不受处长处分,张家泉便利用章锦春挟制我来对付你们,问题是章锦春是我第一个情人,龙生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不想看见他们任何一个受害,最后,亦只有这样做,他们两个才不会被伤害。”康妮说。
  “笑话!你怎么会让张家泉威胁的?”章敏说。
  我原想阻止章敏的问话,但她提出的疑问,正是我心中的疑问,虽然我相信康妮的心是向着我,不过,还是想她亲口解释,或许是男人应有的自私吧!
  “章锦春中了迎万小姐的降头术后,我便收到张家泉传来的简讯,他要我将所有的罪状推到龙生的身上,并将他控上法庭,要不然便不解掉章锦春的降头术。当时我不知所措,只知道尽量不能让龙生做错事,所以做出种种令他讨厌我的事,目的是想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能够冶静下来。”康妮说。
  “真有你的!一边说关心龙生,另一边当着他的面,关心起章锦春的安危,还为他争取解除降头术的机会,一脚踏两船,三心两意,真不知廉耻!那你在医院会议室的所做所为,又如何解释呀?”章敏嘲骂说。
  对呀!记得迎万曾说过,她感应到康妮心里同时想着两个男人,所以骂她是双面人,当时我们还误会是狼狈为奸的意思,后来经过她的解释后,我们才明白,她骂的双面人,是指用情不专的意思。
  “既然不说也说了一半,干脆就把真相告诉你们。为何我犯下如此大的错,处长没有处罚我,反而让我出国受训?原因是我和处长有了协议,将计就计,一方面故意犯错,并且和龙生全家人闹翻,让处长将我调离此案,之后,另一方面假意关心章锦春,并利用这个关系接近张家泉,以便收集他的犯罪证据,可是人算下如天算,怎料他突然死掉……”康妮说。
  现在终于明白了真相,原来康妮和处长是有了协议,难怪不用我为她说好话,也能保留她的职位,这下可放心多了。另外,她有了这个原因,我也好向家里的女人解释一切,让她们接受康妮,但康妮会回到我身边吗?我又是否该低声下气,挽留这份感情呢?
  “就这么简单?那你为何不告诉龙生真相呢?”章敏继续问康妮说。
  “谁说我没打算向龙生说出真相?当日芳琪约了龙生出来,目的就是想说明一切,怎料他又杀死了天狼君,无法赴约。后来知道龙生没有被警方检控,加上所有的坏人都死了,心想见不见面,已不再重要,相反,这个时候正好为自己的前程和感情打算一下,最后,决定放弃一切,到国外受训,重新开始。”康妮说。
  康妮坚决的眼神已告诉我,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会回到我的身边,低声下气的挽留只会伤害自己的尊严,干脆用潇洒的一面成全她心中所想。
  “原来如此,那你现在的意思,是表示和龙生分手?不觉得可惜吗?”章敏错愕的说。
  “没什么好可惜的,当日上天不让龙生赴约,或许就是想终止我和他的情缘,况且他身边太多女人,我实在很难适应,既然今次出现这个局面,正好是处理感情的最佳时机,所以没必要再拖下去,况且我也不想自欺欺人,我较重视工作,感情上的得失,我并不在乎。”康妮坚决的说。
  我果然没看错,康妮天生长有一对罗汉掌,始终喜欢追逐事业上的名和利,我想是该放手成全她的时候了。
  “你这样做,不觉得对龙生很残忍吗?他刚刚被迎万小姐离弃,现在你又向他提出分手,我担心他会承受不住。”章敏说。
  “哦!原来迎万小姐今天离境,所以你们才会在机场出现,我还以为你们跟踪我,但我并不知道迎万小姐一事,更不是什么落井下石,千万别误会。”康妮说。
  “康妮,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吗?”章敏问康妮说。
  “章敏,看来你挺关心龙生的?对了,今次原本是交代我和龙生两人之间的事,为何却变成我向你交代一切似的?我和龙生之间的事,又关你什么事呢?”康妮说。
  “不关我的事呀!我见龙生不发问,于是便代他发问,没想到你真的会回答,所以便接着问下去,而你又一直的回答我,可不关我的事哦!”章敏说。
  章敏这番话,不知是否有意想逗我笑,还是别有用心,但她所发问的问题,却是我想知道答案的问题,突然之间,察觉章敏挺了解我的,总是道出我的心底话,甚至知道如何来安慰我、开解我,好比上次要我向陈老板坦白那般……
  “算了,龙生,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康妮对我说。
  “你什么时候回来?”章敏接着问说。
  “章敏,我回答你最后一次问题,请你不要再发问了。同时,龙生,你听听也好,算是我们今次交谈的结论,我受训完毕自然会回来,但我们只会是朋友,是普通朋友。好了,我要进去候机室了,再见!”康妮说完,站起转身便走。
  “慢!”我冲动的喊了一声。
  “什么事?”康妮停下脚步,但没回头的说。
  “祝你一帆风顺,平步青云,再见!”
  “谢谢!”康妮回头望了我一眼说完后,便直走出露天茶座的大门。
  望着康妮离去的一幕,脑海里浮现无数昔日的片段,包括拿着鲜花到警署给她、在警局与她欢好、在无人的海边为她破处、在医院从后插入*在墙边的情景,直到她背影消逝眼前的一刻,我那两行泪水已按捺不住,汹涌的流下……
  “龙生,我们可以走了吗?”章敏拿起桌面的饮料说。
  “我……我……想坐……多一会……”我吞声饮泣的说,尽量掩饰内心的伤痛。
  “你……你哭了?”章敏愕然的说。
  “没……有……”我躲避章敏的视线。
  “原来你是会伤心的……别这样……”章敏掏出一张纸巾给我说。
  “我没有伤……心……”我伸手接过章敏的纸巾,尽快抹掉脸上的泪痕,可是,越想尽快抹干泪痕,泪水却偏偏有意作对似的。
  “想哭就哭吧,离别的眼泪留在心里,只会更心酸,但流过一次后,便不要再流,别怕不好意思,这种眼泪只会出现在有情有义的人身上,是值得骄傲的。哭吧,我的肩膀可以借你一用,尽量的哭吧,没人会看见!”章敏把肩膀*到我身边,接着用玉臂遮掩我的脸,摆出搂抱的姿势。
  此刻,我确实需要人的支持,而章敏大方的抚慰,使我无限的感激,加上刚才她说的那番话,亦令我有勇气放下男性的尊严,安心把脸俯在她的前肩,释怀痛哭。
  “谢谢!呜……”我抽泣的说。
  “嗯,这里没什么人,没有人会看见,哭吧!”章敏迎合我的身位,将大半个身体倚到我面前,我知道她这个姿势在角度上肯定遮掩我的全部,再无后顾之忧。
  原本是想大哭一场,将内心的痛一一掏出,可是当章敏把身体贴在我脸前的一刹那,内心的痛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有种莫名其妙的激动,瞬间,我知道这股激动,因何故而出现,原来是她的体香味导致我心潮澎湃而激动,然而,这股体香味并不是香水味,而是从她雪白的肌肤里,所散发出诱人的体香味。
  此刻,心想倘若继续假装伤痛的模样,俯在章敏身上占便宜,行为十分可耻,当想推开她的时候,一条雪白的乳沟却暴露于眼前,令我痴迷人醉,软弱无力的双手根本无法推开她的胸窝,而窥视的双眼更像着了魔似的,只懂得朝向若隐若现的丰满乳球窥探……
  “多么饱挺的乳球、多么诱人的体香……”我内心自言自语的说,冲动之火使我气息逐渐加速,脸颊只懂得往弹实的乳球上贴摩。
  “没想到你竟是个多情郎,离别前不发一言,暗地里却将满腔的心酸往心里藏,宁愿自己受苦,亦不让对方难受,真细心……别激动……想哭就哭……别压抑自己,现在这里没人……”章敏抚摸我的脑门说。
  “章敏……我……”我抵受不了章敏胸前丰乳的诱力,继续把脸紧贴在她的胸脯上,享受那丰满且富有弹挺韧性的贴摩。
  突然,胯间的火龙勃然大怒,高高举起,惊慌的我,害怕章敏瞧见下体的丑态,心慌之余,唯有把她给推开,继而转身俯在沙发枕,以遮掩下半身的小帐篷。
  “别想太多,伤心也改变不了事实,抹抹眼泪吧!”章敏再次递了张纸巾给我。
  “谢谢……让我静一静……你帮我联络租车公司的人……”我继续装着伤心的模样,顺便把芳琪留给我那租车的电话号码交给她,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章敏拨了电话后,表示要到停车场取车钥匙,留下我一个人坐着,她则为我走一趟。
  第三十七卷 第五章 女人与酒
  章敏走后,我才敢松一口气,偷偷地往下体一看,龙根所撑起的小帐篷仍高高撑起,真想一拳打下去,恼它破坏我的好事,当拿起桌面饮料想消消火之际,不巧饮料已经喝完,于是向侍应生挥挥手,而这时候才察觉,原来很多人都已经走了,然而,人少了便显得机场就更大,越显得大表示越冷清,好比我此刻的心情。
  机场虽大,但空调的设备十分理想,偶尔还令我打了个冷颤,或许已经夜深,该走的人已走,该飞的人已飞,冷亦属于正常,心想既然冷,何不喝杯白兰地暖暖身体,于是向侍应生要了两杯。
  侍应生很快就摆了两杯白兰地在桌面上,当拿起酒杯,望向桌上另一个酒杯的时候,不禁觉得自己很孤单,迎万走了,康妮也正式向我提出分手,前者的走或许是个定数,毕竟她的身分和生活习惯,留在我身边始终有问题,但后者的离去,心里头自然很不甘,如果跪在地上能令她回心转意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跪下。
  可是,以康妮事业心为重的方面去想,分手恐们也是迟早的事,而今,她与处长已经熟络,没必要留我在她身边,况且想当位高权重的女强人,怎会留下与人分享男人的笑柄?所以她的离去,我始终要接受,还是要无怨无恨的接受,毕竟她把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我。
  今天的情绪波动,可说是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愤怒、哀愁、激动、欢笑、苦恼、刺激、疑虑全都出现,甚至被煽动欲火的刺激也出现,只不过意外的是出现在章敏身上。今天的她见过迎万后,性情大变,还想以身相许当我太太,以承受迎万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劫数。对于她的好意,我十分感激,但我不能重蹈父亲的覆辙,他当年就是找另一个女人当太太,以挡母亲的劫数。
  想起章敏,便想起把脸贴在她胸前的情景,雪白的乳沟、弹挺丰满的乳球、诱人的体香,不禁又令我再一次冲动起来,然而,最好笑是她竟不知我在占她胸脯的便宜,还不停说出温馨的慰语,以她一向持有守身如玉的防御力来说,今次算是阴沟里翻船,但她这次的翻船,又是否自编自演呢?
  无意中,想到章敏自编自演的翻船问题,不禁联想起另一个问题,她是否自编自演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我应不应该打蛇随棍上,趁机会把她给占有?如果今天不趁这个机会把她给占有,日后别说占有,即使想摸一摸,恐怕亦难如登天——今天离开别墅的搂抱,便是最好的例子。
  想起占有章敏,自然而然想起了章太太,觉得手段有些卑鄙,但回想一下,当日我不占有章太太,原因就是为了章敏,今次占有章敏,又怎能算是卑鄙?问题是该怎样发动攻势较为妥当,最好想个可进可退之策,毕竟她的脾气可不比一般女子,是颗红辣椒,所以绝不能掉以轻心,万一会错意或弄个不好,后果十分严重。
  拿起酒杯,闭上眼睛嗅着酒香,脑海里不停反覆的想,记得章敏今天性情转变,是见了迎万之后的事,接着康妮的离去,她似乎完全释放自己,并做出向我投怀送抱的安慰,以她一贯守身如玉的警惕力,绝对不可能完全不设防的扑到我身上,然而,可以做出如此粗心大意的动作,除非是对我动了真情。
  对!章敏应该对我动了真情,即使不是动了真情,亦是因为同情心,或关怀之意,如果是因为惭愧,想为我做点事的话,当然是最好不过,看来我该从这方面下手,以退为进之策更为妥当,既可进、又可退,即使手段狡猾,为了她那性感欲火的娇体,狡猾就狡猾一次吧!
  下定决心,不再犹疑,既然一切因迎万而起,那就从迎万的影子开始,趁她还未回来之际,即刻向侍应生要了两杯马丁尼,继续扮演失去女友的可怜相,一来看她有什么反应,二来再随机应变,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并提醒自己千万不可心急,要谨慎行事。
  “我是失恋者!我是失恋者……”我开始自我催眠。
  过了一会,发现章敏从外面走进来,我即刻换上一张哀愁的脸孔,假装凝望桌上的马丁尼酒杯,但视线却被她短裙下的修长美腿所吸引,其性感的步姿,加上黑色诱惑的丝袜,足令我欲火高涨,更别说双腿之间的隐蔽春光,当她坐在我身旁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的女侍应生对着章敏抛出既羡慕、又嫉妒的目光。
  “桌上怎会摆放这么多酒杯?”章敏好奇的问我说。
  “记得马丁尼酒杯吗?”我故意用沉重的语气说。
  “记得!”章敏伸出纤纤五指,把马丁尼酒杯端在手上,凝神贯注的想了一会说。
  章敏怎样的回答并不重要,最重要是发现她短小吊带的背心里,竟然多了一件紫色胸罩,而胸前那对雪白的乳球亦铺上一层紫色薄薄的蕾丝镂空,虽然蕾丝掩盖了雪白乳肌,但却增添了几分性感,挺拔的双峰亦显得更为娇贵。
  章敏跑出去那么久,原来是为了去买胸罩,但她为何要戴上胸罩?难道发现我刚才窥视她的胸脯,所以设下此防御之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占有她的幻想,岂不是宣告破灭?
  “怎么不说话?不相信我记得马丁尼一事?”章敏把马丁尼酒杯移到我面前说。
  “这杯酒是迎万小姐的,请放下……”
  “我偏要喝!你管得着吗?”章敏一口把整杯马丁尼酒倒入嘴里。
  “你……”
  我假意发起牢骚,谁料,章敏突然扑到我面前,将两片湿润的珠唇贴到我的嘴上,并且把嘴里的酒,由上而下,灌入我的嘴里。
  没想到,章敏竟然敢在公众场合向我做出如此大胆的动作,刹那间,可真不知所措,只能愕然把她嘴里送过来的酒饮下,而她那对锐利的目光,并没有因为尴尬或羞怯而闭上,相反射出野性凶狠的目光,与我四目相觑,我的心开始怦怦的跳,耳根发热,内心涌现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更为她下一步的动作而紧张……
  章敏很快把嘴里的酒送入我嘴内,正当发现没有酒的一刻,我那俏皮的舌头,竟然主动挑向她的珠唇,可惜,她那两片娇嫩的珠唇,却在电光石火之间,悄悄移开,使我的舌头扑了一个空,尴尬的我急忙把舌头缩回嘴里,而她则把身体慢慢退回座位,但凝视的目光,仍停留在我身上未曾转移。
  章敏的眼神,令我心慌意乱,我不知道她接下去会做些什么动作,亦无法猜想她到底在想什么,但侍应生的身体语言却告诉我,刚才的动作已引来她们的注意,同时亦提醒我很重要的一点:我现在的身分是名中年老头。
  “胡闹!你没瞧见我现在是几岁的人吗?还闹出这种玩笑,多尴尬呀!”我小声埋怨了章敏几句,以打破沉闷的气氛。
  “擦一擦嘴上的口红……”章敏递了一张纸巾给我,接着就拿起桌上的白兰地。
  “你手上这杯白兰地是康妮的……”我一方面故意试探章敏的反应,另一方面希望她同样用小嘴把酒送到我嘴里,即使侍应生看着也无所谓。
  “我知道,要不然桌面的酒怎会都是两份?所以我代表她们两个,喝下你这杯断情酒,不好吗?”
  章敏一口气把杯中的白兰地全部倒入嘴里,接着向侍应要了瓶马尔戈红酒。
  虽然这间露天茶座拿不出最佳年份的洒,但较高品级的年份还是拿得出,怎么说这间也算是机场高级餐厅,服务水准也不会太差。
  “你怎能代表迎万小姐和康妮呢?她们两人在我身上留下的都是不同的故事和回忆,外人是无法取代的,只是没想到她们的酒却被你一个人全喝下,如果现在仍可以与她们对饮,那该有多好呀!”我叹了口气说。
  “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想太多……”章敏叹了口气说。
  “我的人很重感情,尤其是爱情那方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或许上天要我今世做个多情种,让我饱尝人间情欲苦,但我会很乐意,且专心的撑下去。”
  “我看得出你是重感情之人,所以才会代她们把酒喝下,要不然怎会坐在这里陪你解闷?关于你对女人情义之事,我从玉玲身上得知不少,你是否好色先不要讨论,但可以肯定一点,你绝不是始乱终弃的男人。其实我已留意了你很久,应该这么说,瞧见你身边有这么多女友,所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才会留意。”章敏说。
  当知道章敏一直以来都在留意着我,我不禁有点受宠若惊,因为女人对一个男人不感兴趣,绝不会花时间留意对方,更不会对他产生好奇心,但她从师母身上得知我的事,那是师母主动说,还是她向师母打听,这点对我来说,可十分重要。
  “章敏,你刚才说从玉玲身上得知我不少的事,是你向她打听,还是她来告诉你呢?”我忍不住追问说。
  章敏想回答的时候,侍应生刚好端上红酒,试过酒之后,她们便捧上一个大雪茄盒给我们挑选,结果我选了二号大卫杜夫,而章敏选了四号大卫杜夫。
  当侍应生在我们面前点燃雪茄的一刻,我竟发现已不知不觉爱上章敏,尤其是看她小嘴含着雪茄的美姿,肯定是不顾一切的爱。
  “龙生,刚才两杯酒是代表迎万小姐和康妮,这杯马尔戈能算是我的酒吗?”章敏待侍应生走后,举起酒杯对我说。
  “你也想和我分手?但我们从未开始……”我心中疑惑的说。
  “喝酒一定是要分手吗?难道马尔戈不是你我初次见面的酒?”章敏反问我说。
  “是的!马尔戈不仅代表你我初次见面的酒,同样亦是章太太和我之酒,那我们第一杯是敬她的,你也代表母亲接下我这杯酒。”我对章太太的尊敬由心而发说。
  “谢谢!母亲知道必会很高兴,干!”章敏黯然的说。
  这杯红酒的感觉太棒了,不但想起与章太太在房间畅饮红酒的一幕,亦想起她脱下衣服的情景,当时她那丰满的乳房,令我焚身欲火,而今她女儿章敏胸前胸罩的紫色蕾丝,同样教我色欲蠢动,龙根高举。今世能遇上这对性感母女,上天侍我可真不薄,想起母女很自然便起凤英母女俩,心情不禁惑到失落,然而,此刻的失落感,正好派上用场——多一分的失落,等于得到章敏多一分怜惜。
  “章敏,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是你向玉玲打听我的事,还是她主动来告诉你我的事?”我放下酒杯说。
  “我刚刚踏入你们邵家,王玲主动照顾我,并且时时刻刻开解我,陪我聊天解闷等等,偶尔谈起你的事,她也很乐意告诉我一切,但她所说的一切,都是说你的好话,相反,静宜给你的评语就不太好,并且有暗示我尽快离开邵家的意思,但我听了,一笑置之罢了。”章敏拿起红酒杯说。
  实在难以想像,静宜会在外人面前说我的不是,而且还要章敏离开邵家,她不是在众人面前支持我得到章敏的吗?但从章敏说话的表情判断,并不像在撒谎,亦没理由大费周章挑拨我和静宜的感情,毕竟静宜没有丝毫的杀伤力,但静宜为何要这样做呢?
  “龙生,我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哦!”章敏说。
  原想追问章敏关于静宜的事,但却被她的问题所打断,心想反正此刻亦无法判断出静宜之事的真伪,倒不如专心把章敏给占有,只要能把她给占有,那她所说的一切,就更有可*性。
  “什么问题?”我反问章敏说。
  “当你的太太呀!”章敏毫不羞怯的说。
  “原来你仍然记着迎万小姐所说的“你的太太不是人”那句话,还想当邵家的代罪羔丰,化解其劫,我真不知该感激你,还是骂你够蠢的,即使我肯答应,紫霜和家里的女人没有一个会答应,她们个个都不是怕死之人呀!”我摇头叹气的说。
  “如果当晚在酒店,我不反抗的话,你是否会把我给占有?”章敏问说。
  章敏这个问题够直接的,教我不懂得怎样回答。
  “坦白的说,别耍我!”章敏用咄咄逼人的语气说。
  “会!”我点头说。
  “是爱上我想占有,还是纯粹想得到我的肉体?”章敏紧盯着我说。
  “我……这……也……”我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答不上话。
  “我要听的是你的心里话,别逃避!”章敏一边捧着红酒杯,另一边则把身体和脸压到我面前。
  望着她那沾上几分酒红的脸颊,以及来势汹汹的饱挺双峰压顶,这种严刑逼供法,我还是头一回遇上,差点喘不过气,心脉加速窒息而死。
  “章敏,别闹了,这里是大庭广众,快坐好!”我推开章敏说。
  “嗯,那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章敏把酒杯放在桌面,但视线仍紧盯在我身上。
  “章敏,无可否认,我一半是喜欢你,一半纯粹只想得到你的肉体,但我也有可以随时放弃你的自制力,得到或得不到,并不是很重要。”
  “你的自制力是来自爱的那方面吗?”章敏追问说。
  “我不知道,或许来自章太太的身上……”
  “那你为何要三番四次挑逗我?你还记得在医院、家里、酒店房间里做过什么吗?”章敏毫不羞怯的说。
  “抱歉!每次单独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被你的美艳,以及性感的身材所迷惑,导致不惜一切想得到你,但每当想进一步的时候,却不忍心伤害你。告诉你,我不曾在女人面前如此懦弱,你是第一个。”我坦然的说。
  “因为你爱我,所以不想我受伤害,当晚在酒店房间,如果不是我的矜持,那冶月便不会失身,危难之际便有功力逃命。迎万小姐说得也没错,我是欠下冶月一条命,所以我当你的太太,不管是化解邵家的劫,还是抵销性命的债,我会心安理得,无怨无悔!”章敏坚决的说。
  我相信章敏说的这番话,以她性格坦率、不怕死、敢做敢当的性子,绝对无需质疑,这点我十分的钦佩,而刚才她说的“矜持”二字,似还有下文未说,要不然为何不说抗拒,而说成矜持呢?
  “章敏,刚才你说的矜持,是否暗示说喜欢上我,所以对于我的索求,并不令你讨厌,只是在矜持的情况下要拒绝我?”我大胆试探说。
  “嗯,其实你武艺高强、为人正直、拥有地位和金钱、脸孔俊朗,加上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出手相助,所以足够条件成为我的另一半,只可惜你身边女人众多,使我不想踏前一步,虽然曾留意你和众女人相处得十分和睦,众女人也情同姐妹般,但仍是无法令我屈就其后的问题,我不否认自己一向喜欢当大姐的习惯。”章敏说。
  章敏的赞美,令我受宠若惊,而她曾留意我和家里女人生活的方式和习惯,更令我感到意外,可惜她的想法和康妮一样,无法接受和其他女人分享身边的男人,加上她一向喜欢当大姐,不甘屈就其后的问题,就更较为棘手,如果不顾一切先把她给占有,那她是将就的留下,还是像康妮一样离我而去?
  所有的想法和问题都是复杂的,唯一先要做到的,是把章敏给占有,要不然一切只是徒然,但想占有她,又谈何容易,除非是她自愿献身,强迫并不是妥当方法,况且以她宁死不屈的性格,亦未必会成功,若想要她自愿献身,恐怕只能利用迎万的影子——她不是一直深感内疚,想利用自己来化解我对迎万的思念吗?
  “章敏,我们之间的问题还是别谈了,怎样谈也不会谈出个结果,一切已成事实,现在我只想多要两杯马丁尼,以解慰对迎万小姐的思念。”我以退为进的说。
  “不!喝红酒吧……我知道你喜欢喝红酒……”章敏劝阻我说。
  “章敏,我虽然喜欢喝红酒,但此刻我更需要马丁尼,同样需要迎万小姐多过其他一切,我心里十分挂念着她,紫霜因她而获救,章锦春因她而成了废人,没有她,冷月惨遭酒店炸害,没有她,日后我的太太便不是人,不管对事还是对隋,我很需要她留在我的身边,我感到无助呀!”我用手掩饰假装伤心哭泣的脸说。
  “别这样……谈得好好的,为何又提起不快之事……”章敏让我的脸倚在她的肩膀上说,而我顺着势把脸滑至她丰满的胸脯旁。
  再一次把脸俯在章敏的身上,这次当然不会错过享受的机会,除了尽量把胸部贴在她的胸前,贴磨那对弹实的乳球,眼角更是迫不及待朝向低胸领口窥探,虽然丰满的胸脯,铺上一层紫色蕾丝镂空的花边,但是饱挺的乳球,又岂会因此而遭遮掩,相反,镂空蕾丝成了乳房若隐若现的挑逗,紫色则散发出更香艳的诱惑。
  贴磨章敏乳球的一刻,双手差点忍不住想摸上一摸,幸好最终把持得住,而没露出狼狈之相,可是小龙生却不长气,偷偷仆裤裆里起革命,吓得我急忙用手遮掩,以免尴尬而惊吓怀里的小花。
  “对了!你身上怎么多了紫色的蕾丝,出门之前好像没有的?”
  “刚才到楼下取车钥匙的时候,经过商店买的。我实在不习惯里头真空,况且你的泪水沾湿了某个部位,所以才……你不用知道……”章敏说到一半停下,而不往下说。
  “抱歉!原来刚才弄湿你的衣裳,不好意思……”我连声道歉,并专注留意这次是否也弄湿了,可是这次是假哭,又哪来泪水呢?
  “嗯,别讨论这个问题,干杯吧!”章敏转移话题的拿起酒杯说。
  “我想喝马丁尼……”我试探的说。
  “不准!只能喝红酒……来……”章敏半撒娇的语气,并牵着我的手说。
  “干杯!”我装出很无奈的表情说。
  接着再与章敏共饮几杯,察觉时间也很晚了,该是时候离开,要不然这里的侍应生黑起脸子就不好了,于是吩咐结帐准备离去。
  第三十七卷 第六章 旧地重游
  离开露天茶座,发现章敏脚步站不稳,似有些醉意,于是上前扶她一把,但被她坚决的推开,口里称说没有醉,不需要我当她的扶手,以她一贯蛮横的态度,一点也不稀奇,但半瓶红酒又怎会令她产生醉意,除非情绪很低落又伤心,要不然半瓶红酒绝难不倒她,这点我很清楚,毕竟在船上曾与她对饮。
  走到停车场,章敏向我指向黄色的保时捷,一看之下,原来还是敞篷的款式,心情随即兴奋起来,心里头不禁叹了句,知我者莫若芳琪也,但仔细看了一看,再想了一想,这部车怎会如此眼熟,似曾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龙生,这部车还满意吧?是我从三部车里挑选出来的。”章敏笑着说。
  我向章敏点点头,表示很满意,当看见她秀发上的黑色太阳眼镜,突然记起这部车在哪里见过,就是第一次到别墅,见到艳珊所驾的座车,虽然这一部不敢肯定是否艳珊卖出的那一部,但款式和颜色是一模一样,而今人都飞走了,眼前却出现这部车,而且还是从三部车里所挑选出来的,人生有时候真的很无奈。
  “龙生,又想起什么不快之事,脸黑黑的?”章敏上车后问我说。
  “没事!”我敷衍了章敏一句说。
  “怎会没事呢?不喜欢我挑选的这部车吗?”章敏继续追问我说。
  “这部车的颜色和款式,以及艳珊之前所驾的那部,一模一样,真不知是巧合,还是上天有意给我的讽刺,人部走了,还要我触景伤情。”我叹了口气说。
  “那……让我来驾吧!”章敏说。
  “不!其实想深入一点,或许上天不是为我送来讽刺,而是一份触不到的安慰,起码我可以驾着这部车,寄上我对艳珊和迎万小姐的思念……”说完后,我便启动车子冲出停车场,直奔上高速公路。
  又一次在路上驾车狂奔,但这次我不是年轻小伙子龙生,而是一位扮成中年老头,载着性感尤物的龙生。
  转眼间,不知道跑了多少里路,更不知驾到什么地方,只知道有路便冲,哪管是绿灯或红灯的。
  今天的交通警察不知是否都放假,还是我特别好运,一路上超速狂奔,都没有遇上麻烦,直到看见一家便利商店,觉得有些渴,才停在一旁下车买饮料。
  “章敏,我下车买些饮料,你要什么?”我问章敏说。
  “啤酒!”章敏俏皮的向我打了一个媚眼说。
  “好!”我说完走入便利商店。
  深夜的便利商店,成了那些口袋没钱,又不愿回家的青年男女集中营,有些搂着女友在里头吹着冷气卿卿我我,有些三五成群众在店外聊天,或者抱着女友睡在店外,而我走进去的一刻,个个都露出不友善的脸孔,好像在破坏他们的好事般,但我没有理睬他们,只顾进去买所要的饮料。
  进入便利商店,挑选了十罐啤酒后,便走到柜台结帐,顺便还要了两包香烟。当掏钱的时候,看见陈列架上摆着一系列的避孕套,心猿意马的想买一包,但最后还是放弃刹那间的冲动,毕竟没有用套的习惯,但这类的摆设品,令人看了确实容易产生淫念。
  付了钱后,走出门口,几名染上金发的青少年围过来,其他几个看了也跟着围上前,女的就在他们身后叫嚣,人数约十几个。莫非这些就是报纸上常见到的迷途少年,以及专门恐吓走出便利商店的人,以抢夺手上物品之恶霸?
  “老色鬼,你他妈的,刚才看我女朋友干嘛?”其中一名青年走上前对我说。
  “龙生,发生什么事?”章敏走下车,边喊边走上前说。
  “没事!进去车内!”我对章敏喝令的说。
  “哇!原来老头子还有辣妹相伴,可真暴殄天物,倒不如过来陪我吧!”其中一名金发少年讥笑狂妄放说。
  “干你娘的,不知死活,竟敢这样跟我说话!”章敏怒不可遏的走上前。
  “回去车内!不要闹事!”我命令章敏说。
  章敏很无奈又气愤走回去,站在金发少年身后的女子,一起向章敏叫嚣嘲骂,而那些所谓的恶霸,更毫无忌惮向我围前一步,以在女友面前逞威风。
  “老头子,钱就不要你的,放下东西当赔罪,再向我的女友认个错,我就叫兄弟放你一马,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要不然见一次便打一次!”其中一个恶少神气的说。
  “你说什么?赔罪认错?就凭你?”我捉起面前恶少的衣襟,辱骂一句,接着将他抛向人群里,再以八卦步法中的三两个身形步法,将他们几个撞跌地面,而我则安然来到车旁。
  “好帅哦!”章敏赞不绝口的说。
  “上车吧!”我看也不多看一眼便驾车离去。
  一路上,只顾驾车没有和章敏说话,而脑海里却想着刚才金发少年事件,记得以前我和紫霜也曾在路边与人发生口角,甚至被人围住喊打喊杀的,当时手无寸铁的我,只能依*紫霜一人解困,最后,章太大路过帮我们解围,而今,我不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只要三两下功夫便能解围,不禁感到沾沾自喜。
  突然,瞧见前面有个“莲花小筑”的招牌,于是把车停在一旁,而这条僻静的小路,没有什么车经过,于是关上车钥匙,拿起啤酒与章敏对饮,然而,曾在莲花小筑发生过的情景,不动声色,一幕又一幕,在脑海中浮现……
  “龙生,你的手机没有开吗?”章敏问我说。
  “哦?可能刚才入禁区前,关了后忘记开……”我拿起手机一看说。
  “难怪芳琪会拨我的手机找你,她等着你的回电。”章敏把手机交给我。
  “哎!是该拨个电话回家报平安,但迎万小姐和康妮,她们又会不会拨电话给我报平安呢?人生真无奈呀!”我连续叹了几口气说。
  “龙生,过去已成过去……别再想那么多了……”章敏安慰我说。
  “你替我通知芳琪,说我今晚不回去,叫她们不用担心。”
  “你今晚不回家?”章敏错愕的说。
  “有问题吗?那由我直接说吧!”我接过章敏手上的电话说。
  我一边拨电话,一边留意章敏的反应,她似乎有些坐立不安的举动,但又扮出镇定的表情。老实说,我不明白为何她会坐立不安,况且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在外面过夜,但她这种表情,倒有些像女孩失身前的惊惶。
  电话很快接通,而且还是芳琪接电话,相信这个电话,她已经等了很久。
  “芳琪,刚才已为迎万小姐送行,行李也交给了艳珊,她们两个很好,没有什么问题,你不必担心。还有,我今晚不回来了,反正明天一早要办事,我随便找间酒店,或在车上睡一会就行,你们不用担心我,早点睡。”我对芳琪说。
  “迎万小姐回答你的问题了?艳珊有交代我帮她什么忙吗?”芳琪问说。
  “艳珊只交代你不用为她担心,其他事等见面后再说,总之,一切安好,没有事情发生。”我撒了个谎说。
  “嗯,那章敏今晚和你一起过夜吗?”芳琪问我说。
  “如果你允许的话,那就没问题,如果你不允许的话,我现在就回家。”
  “那你和章敏在外面过夜好了,反正她迟早是你的人,定了身分,日后相处无需再尴尴尬尬的,总之,你自己小心,别乱来。不谈了,我明早要上庭,还有很多文件要看,就这样,不妨碍你,再见!”芳琪送上香吻便挂上电话。
  “再见,亲爱的!”我向芳琪道别后,顺便关掉手机,免得其他女人又打给我,但芳琪“不妨碍我”这句话,令我摸不着头脑,听起来似在讽刺,但又似在为我打气,总之,女人的心思教人难以捉摸就是。
  章敏一直留意我和芳琪之间的谈话,一方面却装做若无其事般的饮着啤酒,而我的心情开始紧张起来,如果我要求她到“莲花小筑”过夜,她会接受那种偷情式的宾馆吗?倘若再要求她留在我的房间陪我解闷,她又会答应吗?万一她真的答应和我同房,那我又该如何开始呢?
  “龙生,怎么不说话?琪姐不高兴你在外面过夜?”章敏说。
  “不是。而今我易了容,且有神功护体,芳琪倒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明早她要上庭,无法过来陪我,感到郁闷罢了。”我解释说。
  “哦!原来如此,琪姐待你真好!干!”章敏举起啤酒与我对碰说。
  “干!假设今晚可以醉倒的话,亦是件美事,起码可以暂且放下迎万小姐和康妮之事,不用愁坐到天明。”我故意装起满面愁容的表情说。
  “你不想让家里的女人瞧见你哀愁的模样,所以决定在外面过夜?”章敏问我说。
  “章敏,我无法令家里的女人开开心心过生活,这点已是十分惭愧,今次又怎能要她们为我的事而忧心呢?所以在外面过一夜,是最好的决定,待明天心情好转的时候,再向她们交代迎万小姐和康妮一事,再说,家里门外记者众多,出席小刚的公祭仪式也很不方便。”
  “没想到你倒是很会体谅女人,那今晚打算到哪间酒店过夜?”章敏问说。
  “章敏,你看到前面那个牌子吗?”我指着前方写着“莲花小筑”的招牌灯箱说。
  “莲花小筑?”章敏望向我指的方向,随即眼愕愕的说。
  “嗯,你记得紫霜在医院,临时需要五阴血那件事吗?”
  “记得!当时你和芳琪,还有迎万小姐几个,匆匆离开酒店,而这里又离医院不远,你们几个不是到这里吧?”章敏大吃一惊的说。
  “是的!就是这家宾馆,使我们有地方可以弄出五阴血,以化解紫霜之劫,因此里面留下很多我和迎万小姐的回忆,所以今晚我想在里头过一夜。”我说完后,便打开车门走下车。
  “龙生!那……我怎么办?”章敏大声的喊着说。
  “你不想住这里,那你自己找地方吧!”我把车钥匙和手机抛进车里。
  我故意把手机抛给章敏,主要让她担心明天会联络不上我,这样一来,她必会焦急追上来,甚至陪我入住莲花小筑。
  只要她肯入住莲花小筑,那她今晚必与我同房,因为我知道这类宾馆的法律条文,是不容许租给单身男人,或两个男人的租客,必定要有男有女登记方可入住。
  果然,随后听到关上车门的声音。
  “龙生,等等!”章敏从后追上说。
  “什么事?”我回头一问说。
  “龙生,何不找另一家旅店呢?”章敏有口难言的说。
  “我说过今晚要在这家宾馆,找回昔日和迎万小姐的回忆。”
  “你就不能忘记迎万小姐吗?”章敏不满的说。
  “难道我可以忘记迎万小姐说过“你的太太不是人”这句话吗?”我反问章敏说。
  “原来你还在想这个问题……”章敏说。
  “我总不能不为紫霜担忧吧?哎,反正这是邵家的事,今晚为免你对着我心烦,你还是到别处找间旅店住下吧,要是手机响起,麻烦你转告她们我没事就行了,去吧!”我挥挥手命章敏离去。
  我丢下章敏于身后,自己直往莲花小筑的方向走,可是走了廿几步,后面没有传来脚步声,心想莫非这招以退为进的策略用错了?但以章敏的性格,她绝不可能会丢下我一个人自行离去的,况且我还把紫霜给搬了出来……
  可是,走了很久,仍听不见身后有脚步声,于是偷偷往后望了一眼,瞧见章敏已坐进车内,不禁十分失望,但现在没理由走回头,只能气自己打错算盘,唯有继续往前走。
  当接近走到莲花小筑门外,后面传来保时捷的引擎声,我知道必是章敏开的车,而这个引擎声,亦等于向我宣告,今晚除非花钱找女人陪我,要不然是无法入住这家宾馆了。
  怎料,在我失望之际,正想继续往前走的一刹那,身后的保时捷竟然开进莲花小筑的停车场里,我睁大眼睛一瞧,果然是章敏把车给开进来,不禁心花怒放,但仔细想了一想,未免高兴得太早了,或许她只是把车留下给我罢了。
  我继续装着很沮丧的表情,走进莲花小筑的大门,门外的守卫即刻迎面走过来。
  “先生,请问你和那位小姐一起的吗?”守卫笑着问我说。
  “不是!那位小姐不是和我一起的!”我故意大声的说。
  “谁说我们不是一起的?”章敏从后大声的说。
  “哦!里边请,我即刻通知大姐开门。”守卫笑笑说。
  折腾了一夜,章敏刚才那句话,相信是最动听的一句话,亦等于向我派了粒定心丸——保证今晚不用花钱找女人。
  “你决定住这家宾馆?”我以若无其事般的语气问说。
  “随便,反正只是住一晚,不想四处找旅店。”章敏躲避我的视线说。
  “那倒是……”我继续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说。
  里面的中年女人很快把门打开,并走出来迎接我们,但她认不出我是龙生,只以一般普通的客套话,引我们入内。
  我和章敏前后脚进入小筑里,里面的环境大概没什么变化,只不过灯光比上次来的时候较暗,或许上次我们是中午前来,所以灯光较亮。
  中年女人要我到柜台登记,意外的是章敏竟陪着我上前登记,我不知道她是否了解这类宾馆属于情侣做爱房间,而非一般的旅馆,不过,看她从容的态度,或许真的毫不知情。
  填好入住表格后,章敏仍是没有提出要两间房间的要求,心想莫非她知道这类宾馆一个人不能人住的条规,所以愿意与我同房?我当然不当做是一回事,更不会主动向她提问或解释,继续使用以退为进的策略,一切让她或诱她做出主动。
  “我要最后那间大房。”我对中年女人说。
  “哦?老板,您以前住过,请问贵姓?”中年女人亲切的说。
  “不需要知道我姓什么,只需记得黑森林蛋糕就行,还有撤掉里面的器材,免得进去后,再一次尴尬。”我小声的说。
  “你……”中年女人张开嘴巴答不上话,但眼睛不停在我身上张望。
  “别看了,我刚从化妆舞会出来,后面那间大房有人住吗?”
  “哦!明白了!贵客呀!房间空着等你多日啦!请!”中年女人恍然大悟的说。
  “送两打啤酒到房间,要冷的,还有叫人把所有的床单全换新的,记住,是新买回来不曾有人用过的那种,这钱赏你的!快!”章敏掏出一张千元大钞丢在桌面说。
  “哇!谢谢!谢谢!我马上命人安排新的床单,不,还是让我亲自前去处理,要不我带你们到另一个房间坐会,待大房准备就绪,便马上请你们过去,并保证啤酒一定是冷的,很快……这边请……”中年女人拿了钥匙为我们带路。
  章敏出手阔绰,这点我十分清楚,但在这种环境下,她竟然毫不怯场,而且言词中,带出一种高不可攀的气派,确实令我惊服。
  最后,中年女人把我们带到一个小房间里,这个小房间名副其实的够小,里面除了床和梳妆台外,便无其他设备,或许这又是他们一向招呼贵客的手法,要不然怎么显得大房物有所值呢?
  章敏进房之后,保持沉默,似乎心事重重的,不过,她不主动说话,我也不会主动与她交谈,一切让她做主动,而我则继续保持哀愁的表情,不过,来到这种淫味极重的地方,而且面对着一张床,不说话心里头挺难受的,况且对象还是一位身穿短裙且低胸的性感尤物。
  “以前你到过这种地方?”我始终忍不住开口问章敏说。
  “我怎会来这种地方。”章敏回答说。
  “那你刚才和中年女人说的那番话?”我质疑的问说。
  “我过去在什么地方走动,这点你很清楚,虽然我不曾到过这种地方,但电影看到的、耳朵所听到的,了解这类宾馆的情形,有什么好稀奇的。”章敏说。
  章敏说得没错,现今的社会不比古时那般,资讯的发达已令我们看见不曾到过的地方,确实不足为奇。
  “你刚才掏出赏钱的要求,难道不怕他们当你是……”我不好意思说出“妓女”二字。
  “干!我敢走进来,就不怕其他人怎么看我,而我只在乎怎么看对方,这是我一向的作风,亦是我在赌船上撑住场面的手法。”章敏喷出嘴里的烟雾说。
  不管多漂亮的女人,口中说出个“干”字,形象便会大打折扣,但这个“干”字出自章敏的口中,竟不觉得会破坏形象,反而增添一股野性的美、泼辣的骚,到底是我还未占有她的错觉,还是她天生本属泼辣兽女呢?
  “嗯,你的性格属于刚强的一类,与我身边的女人很相似,不过紫霜则以实力服人、芳琪则以智慧服人、巧莲则以道理服人、婷婷则以义气服人、静宜则以情义服人、玉玲则以……”我竟然想不出玉玲该以什么服人。
  “玉玲则以什么呢?”章敏追问说。
  “我……我竟然不知该怎么说,甚至不知她有什么地方可服人之处,或许她真的没有服人之处吧!”我深感疑惑的说。
  “如果我和你的女人相比,你有什么样的看法呢?”章敏迟疑了一会说。
  章敏问这个问题,正好让我有机会挑剔她的不是之处,同时,亦迎合我引诱她做出主动的圈套,心里不禁发出窃笑。
  “章敏,你是无法和我的女人相比,原因是她们处事很讲实力,并不是单*言词唬人,更不会做出勇而无谋之事。换句话说,你的勇只是一时之气,到真正下场的时候,是拿不出真本事的。”我大胆讽刺的说。
  “你说我只凭一时之勇,拿不出真本事?哼!”章敏气得面红耳赤的说。
  “难道我说错了吗?当日在赌桌上要你当赌注,你就迟疑了一会,直到我的女人挺身而出之际,你才勉强答应,而且整个过程脸露惊慌之色,试问临场的胆量,又岂能与我的女人相提并论呢?”我再次讽刺章敏说。
  “哼!最后,我还不是答应了?还有,我宁死不屈与康妮对抗,又奋不顾身替你父亲挡险,难道这不是真本事的勇气吗?”章敏反驳我说。
  “你说的那两件事,当时只是你丧母之痛的愤怒,并不能算是真正的勇气。别忘记,在龙猿山与天狼君拼搏的时候,小小的仙蒂亦懂得奋不顾身的迎救,当时你在哪里?”
  “当时我顾着拍摄天狼君的杀人证据,试问又怎能上前迎救呢?”章敏说。
  “如果我们死在天狼君的掌下,你所谓的杀人证据又有何用?你根本就是怕死,没勇气接受生死的挑战。”我不留情面狠狠的说。
  “你真的当我是怕死,没有勇气接受生死的挑战?”章敏怒不可抑的说。
  “抱歉!这个话题本不应该出现,只是你要我说出你和我女人相比的看法,所以才会斗起嘴来,算了,今天已经很烦,不该烦上加烦,就当我没说过……”我见章敏动起真火,即刻将话题降温,免得她愤然离去。
  “是的!今天真的很烦,不该烦上加烦,那你做个结论,我和你的女人相比,令你最明显的反应是什么?”章敏坐回沙发上,以冷静的语气说。
  章敏不服输的性格,可令我头疼极了,但不管怎样都要为她找个下台阶,绝不能再刺激她,免得弄巧成拙。
  “这么说吧,我的女人处理任何事,我都十分放心,甚至一点也不用为她们忧虑,相反,你做任何事,我会十分紧张,忧心忡忡,放心不下,这便是你无法和我女人相比的优劣之处。”我婉转的说。
  “那是你爱上我的原因。”章敏说。
  “我爱上你?”我愕然的说。
  “是的!因为你还未得到我的爱,所以处处对我关怀备至,这是男追女一贯的通病,所以你刚才的结论对我不公平。”章敏说。
  章敏果然做出主动,我这以退为进的策略,开始见到初步的收效,看来还要加把劲,继续燃起她内心那股不服输的烈火。
  “章敏,我认真的说明一点,我是不可能爱上你,最多只能说是好色心重,想得到你的身体罢了,可别把错觉信以为真。”我故意逃避章敏的眼光说。
  “你是爱上我!望着我!说!”章敏冲动拉着我,不让我躲避她的目光。
  眼见章敏突然性的冲动,正想着会不会又一次强吻我之际,偏偏响起了敲门声,原来是中年女人通知我们,大房已经准备好了。
  第三十七卷 第七章 时机成熟
  正当和章敏讨论得如火如茶之际,还以为她会冲动向我强吻,可是却被中年女人进来通知可以转换房间一事,而破坏了好事,最后,只能和章敏移步走去大房。
  打开房间大门,里面的一切都没有改变,但章敏看了则露出惊讶之色,毕竟这间和小房相比,简直天坏之别,起码房间中央位置的假山背景冷热温池,已令她叹为观止,镜子和神仙椅,加上一系列的皮革性虐具,更令她大开眼界。
  我相信她也和我一样,会喜欢迷幻灯所散发出的,那股温馨且罗曼蒂克的色彩。
  “小姐,这啤酒够冷的,所有的床单都是新的,你可以验验,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随时向我提出。”中年女人端上啤酒给我们说。
  “出去!”章敏接过中年女人的啤酒后,冷冷的说。
  “是!有什么需要,按电话“零”字通知我们。”中年女人说。
  “出去!”章敏走到门旁下逐客令说。
  中年女人不敢多言,即刻急急脚的走出门外,章敏即刻“砰”的一声,顺手把门给锁上。
  我察觉章敏的举止似乎有些反常,心想不会是刚才的话题触怒于她吧,于是坐到一旁,静观其变。
  章敏放下手袋,走到我身旁坐下,开始脱下高靴,接着当着我的面,掀起短裙把手伸入里面,继而脱下束腰的丝袜。
  她这个动作令我大吃一惊,因为她对于胯间所露出的小内裤春光,竟毫不在意,而且从大腿脱下丝袜的动作,紫色镂空的内裤上,还清楚瞧见一片乌溜溜的黑影,这幕香艳的诱景,简直要了我的命。
  为了以退为进的计划,我放弃而转过头不看,免得令自己难受。
  章敏脱下的丝袜,并不是摆在一旁,而是抛在地面,接着走到冰柜拿起啤酒,连续饮下两罐,最后,手里还提着几罐走向沙发。
  “章敏,今晚你睡床,我睡沙发就行了。”
  “睡哪可没关系,你说来这里是想思念迎万小姐,我想听听当日你们在这里的情形,也想知道黑森林蛋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来,干一干!”章敏邀我对饮说。
  “章敏,我知道你的酒量不差,但别喝得太急,这里随时有警察临检。”
  “哼!警察临检有什么好怕的,当日我和警官对抗,还不是一样,况且在房间里醉了又有什么问题,难不成你会奸了我?快说,你和迎万小姐在这里发生的事,我很想知道……”章敏嘻笑的说。
  “说给你听,不是问题,但里头全是色情的内容,你也想听?”我试探的说。
  “当然!来这里不讲色情,难道说文言文?哼!”章敏自顾自饮下啤酒说。
  章敏的举止,似乎可以肯定是想求醉,至于求醉的原因是什么,可真猜不透,不过,有一点倒令我很高兴,就是对我百分百的信任,要不然绝不会卸下身体的防御力,或许这么说,她不需要这道防御墙,甚至想我为她推倒这道墙,虽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测,但应该不会相差得太远,因为她见了迎万后,判若两人。
  “既然你不抗拒色情话题,我就原原本本告诉你。当日我们四个人进来这个房间,芳琪和艳珊最害羞,而迎万小姐则……”我原原本本将整个过程讲给章敏听,她听得津津有味,而且发问很多问题,尤其是讲到和迎万在池里的一刻,她不停望向假山背景的冷热温池。
  “原来黑森林蛋糕是为艳珊庆祝生日,亏你够细心的,竟然在这种地方为她庆祝生日,而且还弄来黑森林蛋糕,要是我的男朋友在此为我庆祝生日,我都不知道该好笑,还是好气,来!干!”章敏笑得掩不上嘴儿说。
  “哎!时间过得真快,短短几天便两岸相隔,记得当日和迎万小姐就是在这张床上做爱,虽然她不是第一次,但感受得到她已很久不曾做爱,那种感觉等于得到她第一次,可惜,今生今世,恐怕亦只有那一次了,哎!”我叹气的说。
  “当时迎万小姐有喊痛吗?”章敏问说。
  “没有……又好像有,分不清楚了,因为当时整个房间都是我们四个人的声音,记得艳珊喊得最大声。”
  “哦!原来当日的情形是这样,那你对太太的要求,有什么条件?”章敏问说。
  章敏突然问起我对太大的要求,显然是因为迎万说“你的太太不是人”这句话深感内疚,耿耿于怀,故而反常的举动,必与赎罪有关。
  难不成她想来个先斩后奏,以失身为由,当我的太太,以代替紫霜抵挡劫数?如果她是这样打算的话,肯定会赔了夫人又折兵——有哪个女友不是先失身给我的呢?
  “为何如此一问呢?”我内心窃笑的说。
  “好奇罢了!说来听听,好让我知道,男人对太太的要求。”章敏说。
  “这个嘛,第一个要求,当然希望对方是处女之身。”我故意这么说,主要是留意章敏的反应,如果她听了后,露出失望的表情,表示已失了身,如果嘴角偷笑,那下体肯定不曾被男人碰过。
  “还有呢?”章敏嘴角掩不住笑意说。
  章敏果然没有骗我,上次在赌船的房间,以及今次的试探,两次都成功证明她是处女之身,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了。
  接下来,就该刺激她那好胜之心,以及挑衅她的胆量,反正她喝了那么多酒,恰好是摘下矜持面具的好时机。
  如果她打算先斩后奏的话,那借酒行凶的机会,她必定不会错过,问题是如何挑衅她的胆量呢?
  “为何还要问嘛!”我故意拖延时间,目的是想如何刺激她的话题。
  “我问你答就是,干!”章敏又把啤酒弄到我手上。
  “第二当然要身材好,你看我家里所有女人的身材便知道,要不然怎能带出外见人呢?”
  “还有呢?”章敏很自信的说。
  “第三就是我们之前在小房间所说的真正勇气,有没有本事并不是重要,即使本事不比人强,也是不重要,而我说的真正勇气,是敢死的意思,如果没本事又连死的勇气也没有,那等于是个废物。艳珊和仙蒂就有敢死的勇气,别说她们两个,即使家里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有这份勇气。”我故意借题发挥刺激章敏说。
  “你似在讽刺我没有勇气!”章敏不悦的说。
  “章敏,抱歉,刚才这个话题,在隔壁房间已闹得不愉快,但现在确是有意讽刺你,以证实之前我没说错。艳珊和仙蒂敢死的一幕,你在场看得很清楚。紫霜为了救仙蒂,奋不顾身跳出窗外,她和婷婷在岸上死命的拼搏,这个你也亲眼目睹。芳琪为了怕我惹上伤人罪,硬接下我一掌,当场吐血。静宜为了姐姐和母亲,不惜与迎万小姐对骂,而你则畏惧迎万小姐的降头术,不敢对她怎样,是吗?”
  “我真的有那么差吗?不是的,我并不是懦弱之人,怎么在你的眼里竟成了个废物?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不是个废物呢?”章敏楚楚可怜的把整罐啤酒干了。
  章敏在我狠批之下,竟然不发火,反而想在我面前证实她是勇敢的,心想以退为进的计划,该是时候转用激将法了,非但可以试探她的反应,还可以趁她有些酒意之际,以达到水到渠成的目的。
  “章敏,想要我不相信你是废物的话,其实很简单,你记得刚才在小房间的时候,我曾说你和康妮警官的对抗,只是丧母之痛的愤怒,并不能算是真正的勇气,对吗?”
  “对!记得!”章敏回答说。
  “嗯,在机场的时候,你听了迎万小姐说“你的太太不是人”这句话,之后显得很激动,接着要求我让你当我的太太,以替紫霜承受劫数,对吗?好!如果你真的有这份勇气,今晚我们就洞房;要是你没有这份勇气,那你所谓的勇气,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罢了,根本不能算是勇气。试问你身上一点本事也没有,现在连死的勇气也没有,又如何与我的女人相提并论呢?”我狠下心肠百般的辱骂说。
  原来指着性格泼辣的章敏辱骂,是这么的兴奋和痛快,但骂了之后,倒是有些害怕,不知她的反应会怎么样。万一大吵大闹起来,可不是玩的,但不骂都已经骂了,眼下唯有将内劲聚于左臂上,倘若她情绪失控的话,就一掌把她劈晕,一切待她明日酒醒之后,再作打算或想法子和解。
  “你说得没错!没本事的人,加上连死的勇气也没有,真是一个废人!好!我就为紫霜承受迎万小姐所说的劫数,不但要清还紫霜的债,同时亦还你酒店地库救命之恩,如果劫数真的降临在我身上,到时候请你告诉大家,我欠冷月的命已还了!洞房吧!”泪下沾襟的章敏,突然狂饮整罐啤酒,并将空罐子掷向房门说。
  听见章敏喊“洞房吧”三个字,忧惧的情绪才得以舒缓,但紧张刺激的亢奋却即刻涌上心头,这般急速的心情转换,当真不好受,心脏机能衰弱一点,恐怕都会闹出人命。现在虽然成功引诱章敏踏进圈套,但另一个苦恼的问题又出现了,我怎可以要求紫霜让出邵家正室之位呢?
  相信紫霜死也不会接受章敏为她承受劫数,而我也不会像父亲那般,用其他女人顶替爱妻之劫,何况还是章敏这位美人儿,但是占有了她,却无法让她坐上正室之位,纵使有紫霜不肯让位的藉口,失身的她肯定会不服气,离开邵家大门也是迟早的事,而我亦会成了爱妻们眼中的无耻之徒,算盘似乎不是这么打的……
  心急如焚的我,不停想着该如何解决,占有章敏之后的问题,总不能要我能放弃已到嘴边的天鹅肉吧?
  “龙生,怎么样?我们今晚就洞房。”章敏走下沙发来到我面前,双手按着我的双膝,半俯身姿势,与我眉心贴眉心的说。
  章敏的这个动作可真要命,两片湿唇离我的嘴巴仅几寸空间,而半俯身的姿势,所腾出的低胸领口处,那对雪白又丰满的弹实双峰,在紫色罩杯的蕾丝衬托下,微微摇晃,而胸罩上的镂空蕾丝,亦随着丰乳的摇晃,翩翩起舞似的,在这性感且诱惑的挑逗下,恨不得将手插入她的衣内,好好揉搓一番,苦奈时机尚未成熟。
  时机尚未成熟,就必需要压抑内心的冲动,这道理我是懂的,同时亦提醒自己需冷静,当想着如何解决占有章敏之后问题的一刻,突然,眉头一松,计上心头。
  “不!章敏,现在你只不过是好胜的冲动罢了,你绝对没有勇气和我洞房,我不想你临门一脚的时候才退缩,那对你的伤害会更重,算了吧!”我推开章敏说。
  “你不敢?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的身体吗?我就是要当你的太太!我要取代紫霜的位置。”章敏挑衅我说。
  “别唬我了!你身上这套吓唬人的手法,用在我身上可行不通,但我佩服你有自信心认为够资格当我的太太,其实这也是好的,没有勇气,仍有自信心可言,起码不至于一无是处。”我以退为进,半讽刺的说。
  “龙生,你行!你知道我好胜心强,且有些醉意,便向我要手段!告诉你,我可没有醉,至今还很清醒,亦瞧得出你看透我不喜欢欠人债的性格,所以趁机会对我百般辱骂,但我章敏就是章敏,要做的事必会做成,要还的债绝对不会还不了,我欠下的人命债,今晚是还定了,听清楚了吗?”章敏出奇不意抓着我的头发说。
  “放手!”我用力甩开章敏抓在我头发上的手说。
  “哼!龙生,我知道打架可不是你的对手,若论道理的话,你可理亏于我,母亲将我托给你照顾,你却三番四次向我非礼,这是君子所为吗?罢!男人好色,天经地义,既然你敢色我,就要承认对我有兴趣的事实!”章敏怒不可遏的说。
  章敏这个愤怒,正是我整晚所期待的,而她语气的凶狠,正表示时机一步又一步走近成熟的阶段,心花怒放之感顿时油然而生。
  “章敏,我不想你意气用事,占有和非礼是两回事。没错,我不否认对你的身体有非份之想,但有一点可要说明白,之前的非礼,最后,就是不想对不起章太大,所以会放弃。而我今天的放弃,是不想你一时冲动的勇气换来终生的遗憾,所以此刻我要比你更理智,别忘记,康妮就是因为我身边太多女人而离开……”
  我越来越佩服自己的辩才,竟把非礼的恶行,说成冠冕堂皇的理由,停止非礼则成了对她的大仁大义,暗地里不禁偷偷发笑。
  “放屁!别再跟我说什么勇气之类的鸟话,你非礼我就是你的不对,这是你欠我的一个公道,而今我还出的人命债,你就要乖乖的接受,况且我具备你要求太太应有的条件,没让你损失!”章敏上前捉着我的衣襟说。
  “你具备我之前所说,太太应有的三个条件?”我任由章敏捉着我的衣襟,没有将她的手给甩开,除了进一步挑衅她之外,不忘窥视眼前低胸领口的春光。
  “当然!”章敏理气直壮的说。
  “难道第一个条件……”我故意由头到脚,往章敏身上看一遍,但却被她推了一把。
  “不用看了!我至今仍是处女,虽然我在赌船上打滚,但从来不让男人碰我一下,而我的身材自信保养得很好,比起你的女人绝对不差,带我出外更不会令你丢脸,至于勇气方面……”章敏说到一半停下,接着垂下头似在犹疑些什么的。
  “刚才你叫我别说什么勇气之类的鸟话,原来你知道身上是没有勇气可言,又一次证明我说的话没错。”我再次狠狠的讽刺章敏说。
  “龙生,勇气不是用嘴巴说的,需要行动去证明,虽然我不像你女友那般,用死来证明勇气,但我这个证明,相信亦算是有勇气之一……”章敏说完,双手交叉式的捉着衣角,接着胸脯一挺,捉着背心角的双手,突然往上一拉,垂直朝天而竖,刹那间,眼前的小背心已套在她的头上,而胸脯则裸出衬托乳弹的紫色蕾丝胸罩。
  “哇……不得了……很挺呀!”我心里头不禁叹了一声说。
  眼前这一幕,可把我整人给愣住了,雪白的肌肤上,一对丰满弹挺的翘乳,傲然挺立,再仔细往紫色蕾丝的胸罩上一瞧,发现原来衬托乳球的罩杯,竟然不是棉底垫杯,而是针织锈花镂空的蕾丝罩杯。此刻才惊觉原来章敏乳球的弹挺,并不是*棉底垫杯所托起,而是乳球本身已有足够弹力翘起,真是不简单……
  我深知这类没有棉底垫杯的胸罩,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戴上,因为它没有托起乳球的能力,即使没了棉底的凉快,但同样不受欢迎,女子佩戴胸罩,主要是挺的性感,绝不会为了凉快,饱受不挺之辱,除非有一对骄人本钱的丰乳,那就另当别论,但隆过乳的乳房上,恐怕又不合适,隆乳略嫌硬邦邦,性感的蕾丝少了乳球摇晃,原本荡漾的美,则成了壁上僵硬的缝隙纹似的,所以这类设计挺欺人的。
  这类仅有针织锈花镂空蕾丝的胸罩,戴在章敏的丰乳上,不同凡响,因为她拥有一对既丰满又弹翘的美乳,加上罩杯柔软的轻盈,没有约束乳球的摇晃力,使胸罩的蕾丝随乳波荡,溢出性感的美态,而且蕾丝的镂空里,偶尔乍现娇小的乳蒂,此刻,我正被这粒若隐若现的娇蒂,诱得心慌意乱。
  当望着章敏胸前丰乳之际,突然发现小背心掉落地上,这时候我才如梦惊醒般的苏醒,原来她的手已伸至腰间,正拉下短裙的拉链。顿时,小短裙沿着两条白璧无瑕的腿肌上,徐徐滑下,一条紫色蕾丝的镂空小内裤,则成了遮掩腿间蒙胧黑影的小布,幸好,没有遮掩丰腴翘臀的美态,以及那修长美腿的性感曲线。
  可惜,几只纤柔的五指,却从肚脐滑下巨黑影上,严重性阻挡我那窥视的目光,或许矜持就有神奇的力量存在,不管性格多泼辣的处女,当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暴露衣内春光之际,始终会启动羞怯的本能,章敏亦无法例外,但这份羞怯却是好胜性格的克星,相信泼悍顽强的她,绝对无法想像,羞怯竟是她最大的敌人。
  章敏一只手臂遮掩前胸,另一只手垂下遮掩腿间凸起之位,然而,她那既瞪向我,又似在逃避我的目光,仿佛在问我,这番动作是否属于勇气的表现?而她脸上那份心神不定的表情,我见犹怜,只是没想到这类感触,竟会来自她的身上,而我内心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有勇气。
  “别撑着!喝口啤酒吧!干!”我故意把啤酒拿到章敏的面前说。
  “干就干!”章敏似乎不愿意接我递给她的啤酒,但最后还是接了,只不过接过啤酒后,很快又将手臂遮掩着胸部,利用身体和嘴巴的角度配合,喝下几口酒。
  “哎!”我坐回沙发上,故意叹了口气。
  “你又叹什么气呀?”章敏很不耐烦的问说。
  “哎!这就是你所说,行动上的勇气吗?”我以半讥笑的语气说。
  “你!哼!你是不是男人呀!拿点风度出来行吗?”章敏埋怨的说。
  女人在男人的面前脱下衣服,自然想得到男人的拥抱,只不过没想到泼辣的章敏,也需要男人这种关怀,还主动要求我拿出风度,这点倒是有些意外,难道女人脱下衣服,便有向男人身上取暖的习惯,怪不得有人会说,女人是冷血的动物。
  “如果我拿出风度,便对不起紫霜;我不拿出风度,虽是对不起紫霜,但起码对得起你和你母亲。没错,好色的欲念,使我很想继续下去,但想起迎万小姐说“你的太大不是人”这句话,便不想再继续。如果你不再固执,不再坚持为紫霜挡劫数的话,那对你有好处;倘若再坚持挑逗我的性欲,我会不顾一切把你奸了。所以请你冷静穿回衣服,进去冲凉、睡觉,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龙生,现在我可以肯定,你果真爱上我,之前所做出的决定没有错。好!现在我懂得怎么做了……”章敏双眼凝望着我,跟着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将双手绕向后背,胸脯向上一挺……
  “章敏,你……”我装出惊讶的表情说。
  “龙生,你的仁慈对我虽是爱护,但却成了对紫霜的残忍,现在就让我的残忍,换取你对紫霜的爱护吧!”章敏的手慢慢从后背移向前面,并且垂放于腰间,不再做任何遮掩的动作。
  “章敏,你……”我虽面露慌张之容,但内心却兴奋不已,因为时机终于成熟了。
  第三十七卷 第八章 判若两人
  章敏在我以退为进的诱引下,终于进入时机成熟的阶段,不过,刚才看见章敏脱衣的时候,亦想起当日在这房间为艳珊脱衣的情景,想起来世事真奇妙,之前我在这个房间,烦恼着如何为艳珊脱衣,而今,章敏却同样在这个房间,烦恼着如何脱衣给我看,倘若说世间没有因果之说,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瞧见章敏羞怯的模样,内心便沾沾自喜,因为从未想过,泼辣的她竟会主动要求和我欢好,亦不敢做想像,但事实已摆在眼前,不由得不相信,但我不能不夸赞自己懂得利用机会,并看准章敏的弱点下手,利用她好胜之心和输不起的面子,再催促她的勇气去克服羞怯之心,以便做出大胆的行为,形成无法回头的局面。
  我不知道这种手段,属于狡猾还是无耻,但这一切可说是她咎由自取,倘若不是她的泼辣,要我受她的恶脾气,今天也不至于用这种手段对待她。现在时机虽是成熟了,但一个完美的布局,需懂得事后如何脱身,才是最高明的布局,所以绝不能操之过急,一定要把她泼辣傲慢的性格改变,要不然日后很难和家里的女人相处,同样,只要成功改变她的性格,亦等于解决事后如何脱身的问题。
  “章敏,你……”看到章敏不再做出任何遮掩的动作,我虽面露慌张之容,但内心却兴奋不已,因为时机终于成熟了。
  果然,胸罩的扣带向两边松开,罩杯自然离位,而乳球轮廓下的凹凸之位,清晰可见,此刻,章敏虽是已肯半裸迎我,倘若现在接受她,恐防会前功尽弃,而无法改变她的性格,因为目前的阶段,在她眼里只是场交易,一旦完成了交易,我行我素的作风,必然重现在她身上。
  “我什么……”章敏望向我问说。
  “章敏,你是害羞还是没勇气呢?难道这就是提出来的勇气极限吗?不怕坦白告诉你,如果我真想找另一个女人当太太,肯定找一个会在床上能服侍我的女人,需要我去服侍的女人,我已经没兴趣了,你还是把衣服穿回吧!”我点起根香烟,顺便抛了一支给她。
  章敏满肚子气似的,并将我抛给她的香烟拍落地面。
  “龙生,我当你太大并不是要服侍你,而是要为紫霜挡劫数和还债。”章敏气恼的说。
  “挡劫数,算了吧,以你现时的勇气和胆量,恐怕做不到这一点,我不想到时候要命人敲锣的找你,你还是先解决身上的羞怯问题再说吧,不跟你闹了,早点睡吧,我先去冲个凉。”我用手指逗了一逗章敏的脸颊,接着,右手使出龙猿神功,将地面的小背心吸人手中,往她脸上一抛,准备走去浴室。
  “龙生,你给我坐下!哼!”愤怒的章敏把头上的小背心取下丢在地面,又把我推回沙发上,接着一手将胸前已松扣的胸罩,愤然拔下,并弯低下半身,把腿间的小内裤脱下,跟着依样画葫芦,将内裤抛到我脸上。
  死章敏!真够狠!竟把内裤抛到我的脸上!于是我即刻拿下脸上的内裤,当想向她大骂一顿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令我发不出声音,且整个人愣住了半晌。
  章敏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双手没有遮掩身上重要的部位,丰满弹挺的翘乳,高高尖挺,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那淡粉红色的嫩乳头,似在小小的乳晕中,找寻遮掩之处,而纤细小腰下的修长美腿旁,那块微微隆起的山丘,长有疏散不齐的诱欲发毛,只可惜合拢的玉腿,无法窥探桃山溪中之秘。
  “怎样?”章敏很得意的说。
  “好!你行!站到沙发上。”
  “站到沙发上?”章敏迟疑了一会说。
  “对!不敢吗?”
  “做什么?”章敏问说。
  “你不是想当我的太太,如果闺房之乐无法迎合我,试问要你来干什么?不愿意,可以穿回衣服,当没发生过这件事。”
  “龙生,你想要我知难而去,可没那么容易,我已经走到这一步,如果退回去,我还是章敏吗?哼!”章敏大胆的站到沙发上。
  有章敏刚才那句话,表示整个策划已完满成功,经过漫长一夜的折腾,现在该是时候好好享受这位美人,想到可以享受和占有她,不禁心花怒放,回想这几天以来,饱受凤英母女俩之死、冷月之死、刘美娟之死、小刚之死的沉痛,今回要好好放纵一番,以平衡心里的压力。
  章敏虽是站到沙发上,可是却站到另一边,真是给她气死!
  “站过来!”
  “站过去干什么?”章敏问说。
  “章敏,你要和我洞房,现在当然进行洞房前戏,你懂得性爱之乐吗?”我笑说。
  “站哪呀?”章敏不耐烦走到我身旁说。
  “把腿分开跨在我身上。”
  “什么?”章敏大吃一惊,并慌张叫出一声说。
  “章敏,从现在开始,我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如果停止的话,我就离开这个房间,以后别再跟我谈什么还债之事,你不满意,可以选择离去,自己决定吧!我不说了!”我尝试向章敏施加压力说。
  章敏没有出声,只是战战兢兢提起单脚,跨在我身上。
  我没有半点松懈,并众精会神,将焦点停留在章敏腿中间的位置,当跨出的一步,蜜缝微微逐渐阔开,她身上最私隐、最神秘、最宝贵的禁区,完完全全,暴露在我眼前,看得我痴痴迷迷,全身发热。此刻的兴奋,笔墨难以形容,好比潮水般,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心头,小龙生则不耐烦的发出警告,并直挺高举的抗议。
  “你站到那么远干嘛?”我压抑内心的冲动说。
  “我怎知该站在哪!哼!”章敏作状将脚踩到我脸上说。
  章敏举起脚想踩我的一刻,被我出其不意的给捉住,接着再将她另一只脚,移向我的颈项旁,双手则高举环抱她的翘臀,逐渐将腿间的蜜桃栘到我的嘴边,没想到她的蜜桃可真迷死人,前面两片粉红色瓜瓣,不但细嫩,而且像初生婴孩肌肤般的可爱,蜜洞里那粒小小粒的粉红色嫩豆,更是诱惑万分,令人垂涎三尺。
  “啊!你要做什么?”章敏被我这一捉,开始挣扎且发出惊叫声。
  我当然不会理睬章敏的惊叫声,并即刻伸出舌头朝蜜洞舔入,怎料不舔犹可,一舔之下,差点醉死在她胯下,试问怎会料到,里头竟会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酒香味,虽然并不算是湿透,但稀稀的香液已如此令我着迷,如果泄出阴射的时候,又该如何招架好呢?
  “哇!龙生!你干什么!不要呀!很恶心!”章敏大肆摆动双腿叫喊说。
  我用内劲将章敏双腿扣住,使她无法逃脱,而舌头只顾向鲜嫩狭小的蜜道里钻,并四处胡乱的狂舔吮吸,双唇则在花瓣上贴磨,甚至把小小粒的嫩豆含在唇上,用舌尖在上面轻扫,章敏似乎属于快热的女人,蜜洞很快涌出浓郁酒香的蜜汁,处女果然与众不同,高潮亦来得较快,因为双腿已开始颤抖……
  “不要,很酸,你做什么……受不了……我……怎么会这样……哎!”章敏呻吟了几句,突然,叹了口气后,死命狂捉我的头发,身体发出强烈的震荡。
  章敏胡乱叫喊的时候,我的头发则被她捉到十分疼痛,正想叫她别捉之际,脸上却被蜜洞喷出的一股暖烘烘的香液弄得潮湿一片,重要关头又怎能放弃最激烈的冲刺,唯有将拔发之痛发泄在她蜜洞里,使出尽九牛二虎之力的狂吸,将里头泄出的一股又一股的香液,全数吞入肚里……
  “啊!啊!怎么又……啊……受不了……不要!”章敏呻吟的叫喊声,很快变成哀怨的求饶声。
  蜜洞又一股热烫烫的蜜汁,泄到我的脸上,使我脸部模糊一片,视线也受影响,心想既然你那么多水,那就令你淋漓尽致的一次,好令你对我有好印象,于是右掌贴向蜜洞,施出龙猿神功,狠狠的一吸。
  “哇!啊!为何……会……这……样……我受不了……不要……呜……不……呜……呀……”章敏力竭声嘶大喊后,整个人酸软无力倒在我身旁,双手将我紧紧环抱着,下口则不停的抽搐,上口则不停叹息。
  “累了吗?”我凝望章敏可爱的脸孔,于是将她抱起走到床边,再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并为她铺上被子,免得她着凉而患感冒,因为女人泄出阴精后,抵抗力会下降得很厉害。
  “谢谢……”章敏小小声的说。
  “你先睡一会……”
  “别走,抱着我……”章敏在我想离开床边的时候,竟然把我拉到她的怀里,并且紧紧拥抱,好像怕失去我似的。
  我也大方让她搂在怀里,但脸上的春液沾着可真不是味道,黏答答的。
  “看你的脸……快去洗一洗吧!”章敏拍拍我的脸羞怯说完后,即刻把头埋向枕头里,以逃避我的视线。
  章敏肯让我洗洗脸,自然是求之不得,于是急着脚步走到浴室,准备洗个干净,可是进入浴室,望见镜子中的我,不禁皱了一皱眉头,脸上的易容品,今晚怎么处理好呢?
  “来!我帮你……”章敏披上浴袍走进来说。
  “你不睡一会?对了,你懂得如何处理这些易容品?”我惊讶的问章敏说。
  “想起你脸上的易容品,又怎能不进来帮你一把?放心,霜姐敦过我怎么弄了,来……”章敏弄了两条湿毛巾,牵着我走出浴室。
  章敏刹那间改变的态度,使我有些好奇,但我不会问她什么原因,亦不会去破坏此刻的气氛,一切让它自然延续下去。
  我和章敏又一次坐在沙发上,这次不必像刚才那般,老想着计划的步骤,而是可以安心享受着温馨的一刻,同时,亦可欣赏她那柔顺娇人的一面,毕竟她这种表情,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尤其笑起来的时候,感觉眼睛也在笑似的……
  章敏小心翼翼为我脱下脸上的面膜,并且很小心的存放起来,整个过程都很细心处理,一点也不马虎,直到用冷水清洗过后,知道整个过程已经完毕,我便迫不及待将她搂在怀里。
  “可以吻你吗?”我试探章敏的说。
  “我已是你的人,你说呢?”章敏羞涩的说。
  “但我们还未真正洞房。”
  “你刚才已经什么,难道这还不算,我可不饶你……”章敏作状握起粉拳对我说。
  “那我们等会能不能继续?”
  “你想怎样就怎样,总之,你是第一个见过我身体的人,而且还什么过,我依你就是,伹你日后不能辜负我,知道吗?”章敏约法三章的说。
  虽然美人在抱,但这个承诺,则需小心处理,毕竟女人在这方面很认真。
  “章敏,你知道我可是风水师,懂得神数之学,万一我破解掉迎万小姐所说的劫数,那你还会不会抢紫霜正室之位?”我问章敏说。
  “对呀……我倒忘记你是风水师了,这点……”章敏愕然的说。
  “那你会不会抢紫霜正室之位呢?”我紧张追间说。
  “如果你能破解,紫霜自然没有劫数,那我抢她正室之位,干什么呢?当然不会抢啦!”章敏很自然的说。
  “章敏,如果你不当我的太太,那可要委屈你当我的姨太大了,你愿不愿意呢?”
  “龙生,每个女人自然不愿当姨太大了,如果你能破解劫数,我又不必挡劫,受这委屈又有何妨,况且琪姐她们都可以接受委屈,为何我又不能呢?难不成你当我是第二个康妮?抱歉,我不该讲你前女友的不是。”章敏说。
  “没关系,没想到你会如此看得开,我心里很高兴。告诉我,你怎会突然之间变得如此温驯,前后判若两人,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我忍不住问章敏说。
  “你想听完整的版本,还是简略的版本呢?”章敏反问我说。
  “嗯,先说简略版本的。”我想了一会说。
  “我喜欢你呀!”章敏灿烂的笑容中,带有少许矜持的说。
  “谢谢!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受宠若惊的说。
  “就是你那次在家里练功打破玻璃的时候,我觉得你很帅,而且站在你身边觉得很有面子,但你太多女朋友,我不敢对你有所期待,况且那时候你对我毛手毛脚,十分讨厌,但又不是很抗拒,要不然哪还会留在你的家里,直到凤英她们身亡,看见你真情流露的一面,我知道我的心已属于你的了。”章敏说。
  “当时为何不向我表白?跳舞的时候和酒店房间里……”我欲言又止的说。
  “其实我一直在逃避,是害怕的逃避,炸弹爆炸的时候,被你紧紧的搂抱,那种感觉教我毕生难忘,我知道已经爱上你,所以刚才很需要你的搂抱,寻回那种感觉,结果,那种感觉再次出现,心想既然已和你什么了,再没必要继续僵持或掩饰,逃避更不是办法,所以决定好好爱你一次,当做给我自己一个机会。”
  难怪被章敏搂抱的时候,总感觉她十分的陶醉,原来爆炸中,已炸出我和她的爱火,不单止救了她的人,亦偷了她的心,但那个代价实在太大了。
  “既然你已经爱上我,为何今天离家的时候,又向我发脾气呢?”
  “我发你什么脾气嘛!你要我跳出窗口,我毫不犹豫便马上跳出去,还不是想从你的搂抱中,找寻那种感觉。”章敏辩解说。
  “不是呀!跳出围墙后,你真是发我脾气呀!”我辩白的说。
  “哦!龙生,当时你易了容,感觉上被别人抱着似的,试问又怎会得到那种感觉,所以才向你发脾气,其实刚才你想洞房,我也会阻止的……”章敏羞怯的说。
  “为何?”我慌张的追问说。
  “当时你脸上的易容品,还未卸下来,我总不能失身给另外一个人嘛……”章敏将我紧紧搂抱,以逃避我的视线说。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最后几个问题,为何你愿意陪我到这里?进来之前已打算失身给我?真是单单想为紫霜抵挡劫数呢?”我慎重的问说。
  “龙生,听到迎万小姐说的劫数,我已经打算要为紫霜牺牲,我不能再让她出事,她为了我母亲受了很多苦,或许说她在医院睡多久,我就要为她祈祷多久,即使要我以命抵还,我也义不容辞,何况要我替她挡一个劫,这又算得上是什么困难呢?其实我偷偷想跑去杀掉张家泉,主要是替霜姐报仇,因为当时我实在承受不了担心她的那份压力,想一了百了算了……”章敏很认真的说。
  现在总算真正了解章敏的为人,她是个有情有义的好人。
  “还有另一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追问说。
  “好!我在机场已决定成为你的女人,只是不知该如何顶替霜姐的位置,直到你坚持要到这里过夜,我在车上想出霸王硬上弓的玩意,于是狠下心肠,大胆的不要矜持一次,于是借酒行凶,掩饰内心的慌张,桌上的啤酒,就是所要的武器,没想到你却那么多考验,真是给你气死,要是你保持以往的好色之心,恐怕你现在已成了第一个闯入我体内的男人。”章敏脸红的说。
  听章敏这么一说,我才察觉自己兜了一个大圈子,而且走了很长的冤枉路,刚才还赞自己很聪明,成功引诱章敏上当,到头来才知道乃自作聪明,多此一举。
  “原来如此,那我们现在真正需要喝杯合卺酒了。”我拿起桌面的两罐啤酒说。
  “没想到我的合卺酒,居然会在这种地方喝,实在难以想像呀!干!”章敏主动和我互勾手臂的喝,接着还交换酒罐继续把酒干完,相信她这份豪气,很多女人都比不上。
  “章敏,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太幸福了,尤其是有了你这位……”我说到一半,不敢往下说。
  “是太太呀!对了,你打算怎么向紫霜她们说我们的事,而她们知道我们的事后,会如何看我呢?想起来倒是挺麻烦的。”章敏说。
  “船到桥头自然直,不必过于担心,坦白告诉你,芳琪她们等你这个妹妹,已经等了很久了……”
  “是吗?慢!我还有一个请求。”章敏脸泛红霞的说。
  “什么请求,尽管说,不用害臊。”我把章敏搂在怀里说。
  “等会儿,你能不能别让我看见你的下面,我担心看了之后会害怕,而不敢跟你什么,可以吗?”章敏小鸟依人般,躺在我怀里说。
  “亲爱的,你的第一次请求,又岂敢不答应呢?亲一个……”
  “嗯……”章敏把香唇凑到我嘴前,但眼睛却没有闭上,含情默默向我凝望。
  第三十七卷 第九章 奇妙的第—次
  经过和章敏心声的剖白后,知道她已深深爱上我,亦相信这份爱来得不易,她必需克服很多问题,譬如我身边女友众多、她的面子和心理问题等等。最后,因迎万说的劫数,她才敢提起勇气的去爱,或许她不敢相信,她的第一次真爱,竟要为了成全爱人,才有勇气的去爱,甚至有可能是付出在一份既惨痛,又毫无结果的感情里,但她毫无怨言的接受,对于这份情,我十分的感激和尊敬。
  章敏接受我的索吻,并主动把香唇凑到我嘴前,但眼睛却没有闭上,而是含情默默对我凝望,然而,从她一对精敏的俏眼中,仿佛看到了我自己,因为只有像我如此般的强者,才有资格成为她的男人,虽然我一直责备她处事任性妄为,但她今次的决定,是属于不智的任性,还是深思的伟大,我也说不清楚。
  “吻我……”章敏把两片湿润的珠唇,贴在我的嘴边旁,轻轻哀怨索求的说。
  凝望章敏诱艳湿润的珠唇,我迫不及待将干巴巴的热唇,贴向她那两片柔润的香唇上,舌头则钻入她的小嘴,肆意挑弄她的香舌,性格不易服输的她,随即向我做出还击,一场双舌挑弄的激战,开始如火如茶的进行……
  “嗯……”章敏发出沉重的鼻息声,小舌则像小蛇那般的灵活,逐渐由被动转为主动,还攻向我的舌底。
  无奈我那笨拙的猪舌,竟无招架之力,处于下风,无辜辜成了她嘴里的玩物。
  不甘示弱的我,改变策略,偷偷把手绕向章敏的后背,再将她紧紧搂于怀里,同时利用健硕的胸部,使劲贴磨她胸前两座饱挺的弹丸,瞬间,她的情绪似被我胸部的贴磨开始有所激动,除了丰乳猛向我揉擦之外,身体亦逐渐压到我的身上。
  “嗯……”章敏再次发出媚艳的呻吟,同时,放弃对我舌头的攻击,转而吻向我的耳根,身体则一步一步往我身上移,不知什么时候,她把浴袍的腰带给松开,一对柔滑弹实的裸乳,亦逐渐从我的胸部移至颈项,再迅速送往我的嘴边……
  “吻……嗯……”章敏双手按着我的头部,贴在她的胸脯上,一对丰满弹实的霸乳,开始为我脸部按摩。
  此刻,我已瞧不清楚乳头的位置,隐约只瞧见两团柔白的乳球在我脸上晃来晃去,以及一阵一阵诱人的体香。
  脸部遭受一对霸乳肆意撞击,根本无招架之力,亦无法吮吸丰乳中的娇小乳头,为了不令章敏失望,唯有伸出舌头,暂且充当搔乳棒,她想怎么搔就怎么搔吧!
  这招以舌头当搔乳棒,果然很奏效,章敏很快把乳头送到我的舌尖上,我当然不会错失良机,即刻张开嘴巴将小嫩豆含入嘴里,轻轻的咬,重重的吸,三两下功夫,逗得乳头主人发出强烈的呻吟声。
  “噢!嗯……”章敏十分陶醉,发出阵阵的爽叫声。
  对于章敏的反应,我十分意外,更难以想像处女初次接触男人,竟有此放荡的一面,但她作风一向够大胆,而且性格与常人不一样,所以对她是处女一事,仍是坚信不疑。为了令她更加的疯狂,于是把手从她翘臀上滑下,直攻股间的小毛溪,果然,这条小溪已经涨满了春水,而且还是源源不断的流出……
  “啊!你……不要……把手拿出来……”章敏急忙按着我的手,好像怕我的手指会侵入溪内似的,而勇拒于门前,更命令我的手撤出湿滑的禁区。
  “为什么?”我紧张的问说。
  “你上床,我就说出什么原因……”章敏俏皮的掐了一下我的鼻间,迅速跳开,且拿了罐啤酒,边跑边喝,身上的浴袍亦边跑边脱,走到床边的时候,将手中的啤酒罐抛入池里,向我回眸一笑,再将身上的浴袍脱下,赤裸裸的跳上床。
  刹那间,感觉整个性爱游戏的步骤,已被章敏这个小妖精所操控,不过,倒是挺刺激又新鲜的。她在狂野的一面中,又有媚气羞怯的味道,唯一感觉不到,是破处的气氛,既然我感觉不到,那她也不会感觉到了,莫非她刻意将破处的恐惧气氛减至最低,要真是如此的话,她可真是不简单……
  “到冰柜里多拿两罐酒过来……”章敏说。
  “好的!”我起身到冰柜取出几罐啤酒。
  我边走边想,这个章敏可真聪明,不好意思叫我上床,却叫我拿啤酒过去,当我放下啤酒后,她又拿起一罐喝,接着转身到床头边调动电掣,心想处女始终是处女,最终还不是把灯光调暗,岂料,还未想毕,房间的灯光竟然亮了起来,我又一次的猜错,她实在难以捉摸,既难摸不着,那就干脆脱吧!
  章敏见到我脱衣,从被单里伸出玉脚,示意我转过身,让她瞧我脱衣的情形,我自然不会拒绝,于是一件一件的脱,直到脱剩下内裤的时候,她即刻转身闪避,我也迅速拉下内裤,钻入被窝里将她紧紧搂于怀里。
  “吻我!”章敏对我说。
  章敏这次不是张开眼,而是闭上眼睛向我环抱索吻,但她的下体始终刻意逃避我的火龙,并没有任何身体触碰,而我也尊重她的意思,只顾揉搓弹实的乳房,以及舔弄娇小的嫩乳头。
  “嗯……每次被你亲……总是痒痒的……嗯……”章敏媚眼如丝,捉着枕头一角说。
  “喜欢这种感觉吗?”我答上一句说。
  “不错……你行了吗?”章敏问我说。
  “什么行了吗?”我好奇的问。
  “傻瓜,当然问你下面行了吗?”章敏嘻笑的说。
  “当然行,你呢?”我嘻笑的反问说。
  “你说呢……”章敏把湿滑的手指,摸在我脸上说。
  “那来吧!”我起身准备进行破处的大工程。
  “不!你躺下!”章敏跨到我的肚子上说。
  “我躺下?”我愕然的望着章敏说。
  “我要在上面……”章敏一只玉掌盖在我的脸上。
  “你在上面?你不是说你是第一次……”我拉开章敏的玉掌追问说。
  “我要在上面,但我不是很懂,你在下面迁就我就行,懂吗?”章敏说。
  “试试……试试……”我忙点头唯命是从的说。
  我的天呀!章敏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哪有女儿家第一次便要骑在男人上面的,可真是与众不同,不过,我已试过和无数女人破处,今回试试这种新鲜破处法倒也无妨,就看看她怎么做主动。
  章敏所谓的主动,原来也不是什么大动作,只不过将身体往下移,差不多接近龙根的位置便停下,接着双膝跪在床上,翘高屁股挺直腰部,然后向我打了个眼色后,紧闭双唇,慢慢将屁肌往下移。
  我终于明白章敏使出的眼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原来她不想碰我的龙根,但又想做主动,于是要求我将龙根摆向她蜜洞的位置,以便可以成功破处。我当然会帮她一把,于是移动一下身体,将霸挺的火龙轻轻在她蜜洞外碰一下,好让她知道火龙大概的位置。
  “龙生,你真的会让我顶替紫霜之位吗?”章敏问说。
  “会!”我不能不答应的说。
  章敏向我点点头,接着吸了口气,双手似在掰开蜜洞的花瓣,而屁股则开始朝龙根玉冠的位置往下挤,而我尽量让火龙头沾上蜜洞流出的春液,以便插入之后,有助推动润滑的作用。
  紧张的章敏此刻已说不出话,只见她咬紧牙关般,将蜜洞套在我的玉冠上,而我则被她那张惊惶的表情所愣住,不知该怎么样帮她是好,但她似乎很快克服了恐惧,突然,睁大着眼睛望向我,提了口气,臀部便开始往下沉,当屁股往下沉的时候,她的嘴巴大大的张开,似喊出无字无声的恐叫。
  我即刻将视线朝火龙上一看,瞧见章敏下体张开的毛茸茸蜜桃正逐寸将火龙吞咽,此刻,我才惊觉原来火烫的巨龙已成了一条湿龙,虽是坚挺的竖起,但前部已惨遭蜜桃吞咽,而今只剩下三分之二露在蜜洞外。
  “龙生!”章敏突然大叫一声。
  “什么事?”我急忙应了一句,突然,感到龙根暖烘烘的,而且被两片柔软的海棉体紧紧包着似的,我知道蜜洞的障碍膜已被火龙刺破,顿时感觉无比的兴奋。
  “痛!呜……”章敏紧捉我的双手,脸上流下两行泪水说。
  “痛就别动!”我不禁为章敏心疼起来,但这个痛她一定要亲身经历,即使我想代替她承受这份痛楚,也要等下一世才行。
  “不!啊!哎……”章敏咬紧牙根,突然挺起屁股,蜜桃则吐出我的火龙,无故的站了起来。
  “你做什么?”我即刻起身送上安慰说。
  “不!你躺下!”章敏命令我躺下。
  我不知章敏想做什么,只能听她的话继续躺下,而她走到我面前之后,出其不意张开腿跨在我脸上。
  “你瞧,我有没有骗你,有落红吗?”章敏泫然欲泣的说。
  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动作,竟然让我检查是否有落红的迹象,不过,她这种做法挺有效,有没有落红,即可当场看个清楚,落红血不会混淆于春水,而消失于床单中,此刻,她雪白腿肌上的血丝,便是最好的证明。
  “傻瓜,为何要向我证明呢?”我抚摸章敏的玉腿,并送上关怀言词说。
  “我不傻!我不但要得到我初夜的男人见证,还要将这最宝贵的血,永远藏于我和他的体内。”章敏说完转个身,将蜜桃贴向我的嘴巴,而她的身体也躺到我身上,并感觉龙根被她舌头轻舔,最后,还有被吞吐的感觉。
  章敏认真的做法,使我不敢怠慢,即刻伸出舌头舔向她的蜜桃,以及流在腿肌上的春液。
  此刻,我不得不承认,已完全被章敏彻底的征服,试问哪有女人在床上仍要保持傲气的一面,而且还是初夜的第一次?不过,她的口技实在不行,令小龙生有些疼痛。
  突然,章敏跳开我的身体,按着喉咙咳了几声,急忙拿起床桌旁的啤酒狂灌,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她不小心给龙根噎住了,但我不敢笑出声,怕她以后不再亲舔小龙生,同时,亦察觉她之前所要的啤酒还有另一个用途,深不可测呀!
  “没事吧?”我关心的问说。
  “没事……”章敏喝了啤酒后,小鸟依人般的躺在我身旁。
  “章敏呀章敏!你的第一次可令我感到惊讶,如果说给芳琪她们听,恐怕她们也不会相信你竟如此大胆,真是服了你呀!”
  “我现在已经百分百是你的女人了,别忘记你对我许下的承诺,要不然我可不饶你,记住了!”章敏提醒我说。
  “我当然会记住。对了,你怎么会用这种方法进行第一次呢?”我好奇的问说。
  “好!看你是我的男人,就告诉你吧!我以前看过一部色情片,里面的剧情就像刚才那样,不但够真实,且蛮有记念性,最重要的是当进入的一刻,可以再次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掌握主动给与不给的最后决定,当决定给的时候,便狠狠为男人痛一次,当是无怨无悔的证明,之后,两人体内永远都藏着宝贵的一滴血,多浪漫呀!是吗?”章敏说。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之前,我还感到奇怪,为何你第一次就懂得法国六九式的玩意,还以为你骗我呢!”
  “傻瓜,你以为现代的女性,还像以前那样无知吗?现在满街都有色情片子售卖,即使不买,网上也有得下载,而今学生都已懂得性爱是怎么一回事,我又怎会不懂呢?还有,我并不是随便给男人碰的女人,父亲死后,我在赌船上打滚,对这方面是更加的警惕,况且普通或较好的男人,我也看不上眼。”章敏认真的说。
  “那我得到你的垂爱,不是很荣幸吗?”我亲了一下章敏的眉心说。
  “你呀!在便利商店外的动作,已经可以迷死很多女人,跟着你也不知是对还是错。对了,你喜欢我什么地方?单单只是身材和漂亮?”章敏问我说。
  “对!没错!我第一眼就是喜欢你的身材,把脚张开……”我跨上章敏的身体上。
  “你……那我老了怎么办?不张开……”章敏撒娇紧合双腿说。
  “不管你怎么老,这个洞还是我所喜欢的……”我说完用腿分开章敏的双腿,接着握着火龙的肉冠,便朝两片花瓣的小缝隙里塞,插之前还顺便在吊钟豆上弄了一弄,才缓缓推入蜜道内,此刻,我才体会原来小溪的缝隙,真是够狭窄的……
  “你来真的?”章敏睁大着眼睛望着我说。
  “大姐,我还未解决呀!”我腰往前一挺的说。
  “噢!慢……痛……”章敏皱起眉头,双手顶着我的胸部。
  暖烘烘的狭隘小道,令火龙有些不耐烦,而且有些火躁,为了迎合它的痛快,我只好加快前进的速度,但蜜道实在狭得有些过分,突然,想起刚刚才插破了处女膜,所以导致狭道紧缩,今般要冲破可相当头疼,就在苦恼之际,看见章敏刚才抛在温池上的啤酒罐。
  “来!”我迅速抽出火龙,即刻将章敏抱起。
  “去哪呀?”章敏将手搭在我肩膀上说。
  我没有回答章敏这个笨问题,两人脱光衣服还能去哪,结果,三步当两步走,很快将章敏放入温池中,她可舒服极了,蜜洞不用被抽插,还可以享受浸泡温水浴,但我又岂会让她如此舒服,于是走到她的面前,分开她的双腿,握着火龙便攻向她那狭窄的蜜缝里……
  “你……还……哎呀!痛!”章敏痛得大声一喊。
  “热水能松驰你的肌肉,不用怕……”
  我的话还未说完,火龙已插入一大半,痛得章敏叫苦连天,而我望着一向傲慢的她如今张开双腿任由我插的情景,心里十分的痛快,且有激昂的兴奋,于是,望着她的双眼,腰往前一挺,屁股用力一推,她眼睛果然洒出泪水,双手则紧捉池边的扶手,她那极少有的痛苦,又讨人怜爱的可怜相,终于在我眼前出现。
  “啊!痛呀!很胀……不要动……”章敏张大嘴巴求饶的说。
  从未听过章敏的求饶声,而今听到之后,才发现她的求饶声竟有催情的作用,不但煽起了强烈欲火,更唤醒人类原始的蛮性,原本轻轻的抽插,已变成怒插,每一下还插入花蕊之位,池中的水,亦因我的狂推,纷纷响起清晰的掌声,但却掩盖不了,章敏所发出的刺耳的哀怨求饶声……
  “不要!痛!不……啊!放开……我……呜……”章敏双手捉着池边,身体颤抖,拼命的摇晃头部,以求我放她一马。
  百余下的抽插后,感觉在水里抽送挺费劲的,心想既然温水已解决章敏蜜道收缩的问题,何不回到床上再弄呢?于是抽出龙根,托起她的双腿,用力往池边一送,轻易将她推出池外,我也迫不及待跟着跳出水面。
  “哇!”章敏见了我的下体,惊叫一声,即刻转移视线。
  “傻瓜!你男人的东西都不看,难道想让其他女人看吗?还有一点你不知道的,其他男人可没此巨物哦!”我握着大火龙神气的说。
  “龙生,我跟你说清楚一点,要是你敢让外面的女人看,别怪我对它不客气,我章敏说得出做得到!”章敏很严肃的说。
  这回可头疼了,竟缠上一只母老虎,心里不禁打了个冷颤。
  “有了你,又怎会到外面找女人呢?来,我们再继续……”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说。
  “还要?……不……”章敏即刻推搪我说。
  章敏说不要,正中了我下怀,心想不把她插个半死,日后整晚被她霸住着龙根,那我可真是头疼了。
  “来嘛!”我上前把章敏捉着说。
  “不!不要……下面还痛着……”
  章敏甩开我的手即刻逃走,当我想追上前的时候,她却掩着下体跑不动似的,可能真是被我插痛了,但我今次绝对不能饶恕她,必定要给她一个下马威,而恰好前面是沙发,两人身上又湿淋淋的,沙发总好过在上床,于是狠下心肠,从她后背推前一把,让她跌在沙发上。
  “龙生,我真的不行了……”章敏合拢双腿说。
  “章敏,不行也没有办法,我动了色欲,你就必需为它解决,要不然我的功力会发作,甚至有失去功力的可能,所以抱歉了。”我撒了一个谎说。
  “什么?不解决,会失去功力?哇……不要呀……怎么从……”章敏惊慌失措的大叫。
  我不管章敏的反应,总之,要骗就骗到底,免得日后受她约束,所以今次这个痛,她必定要承受的。
  最后,在不管三七廿一的情况下,将她一条腿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条腿站在地上,她的后背则被我按在沙发上,形成前趴后翘的姿势,而股沟下的蜜缝,中门大开,两片花瓣和粉红色的诱惑小蜜洞,无遮无掩,暴露于眼前……
  面对章敏嫩红的小蜜洞诱惑,全身的欲火如万马奔驰的激荡,沸腾的热血已令我失去理智,于是握着火龙迅速往小洞里插,蜜洞遭巨物的侵略,里头的春液如水花般的溢出,有些洒向我的身上,有些溅向雪滑的腿肌上,而她的喊叫声则弥漫了整个房间,犹如身在沙尘滚滚的战场上……
  “不要……受不了……我是第一次……呜……不……不要……呜……”章敏使劲拍打沙发,情形如跪地求饶般,真是一模一样。
  章敏越求饶,我就越兴奋,除了不让她反抗和逃脱,一只手环抱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则揉搓她的丰乳,并用力的往后扯,而我的屁股则往前推送,形成一推一扯的完美动作,而火龙在两条粉腿大大张开之下,自然是鞭鞭到肉,插到最深处。
  “不要!不……”章敏激荡的喊叫声,已变成沙哑的哭叫声。
  章敏的叫声越凄惨,我就越兴奋,尤其是想起她以往嚣张,以及那傲慢的态度,更是难以自控,而变成失控。最后,三百余下狂烈的抽插中,肉冠感到酸溜溜的感觉,趁还未射出之际,匆匆忙忙,快速多抽几下……
  “不……我不行了……很痛……怕了……不……”章敏的手已无力拍打,而改用把头撞向沙发上。
  “我……我也不行了,我要射了……章敏呀!”我急忙抽出火龙,将全身软弱的章敏转过来,跨在她的脸上,将集聚欲火的滚烫火龙,对准她的面前。
  “哇!不要!不!”章敏极力反抗,并用手遮掩脸部挣扎的说。
  “我要……让我射……”我急忙拉开章敏的双手,将龙嘴对准她的脸孔,将浓浓雪白的龙精,直喷射在她脸上。
  “哇!你……”章敏很想反抗,但已没有这个力气,只能闭上眼睛和嘴巴,任由我的火龙在她脸上涂鸦,没想到,这一射,竟出个冬天来,将一张满脸泪水的红苹果脸,变成满面雪霜的冷面人。
  “哇……我没力气了……爱人……”我喘着气趴在章敏的身上说。
  第三十七卷 第十章 母女之刺
  终于成功占有了章敏,非但破了她的处女身,而且还狠狠的插上一次,让她以后不敢对我的性事过于约束,要不然她便要承受床上性爱之苦。不过最得意还是我那颜射的艺术品,不但射出一副动感艳惑之画,更让一张嚣张傲慢的脸孔,变成我胯下的尿壶似的,这般兴奋是前所未有的,唯一担心,怕以后见到她的脸便尿急。
  “龙生,你想死……你……还不快拿……纸巾给我……”章敏喘着气,想用手抹掉脸上的龙精,但又皱了一下眉头,要我去拿纸巾,看来她似乎很怕触碰黏滑滑的液体,不过,她这个表情却十分有趣。
  “亲爱的,这可是女人护肤之宝,别浪费了……”我迅速用手指将章敏脸上的龙精乱涂一通。
  “还玩!还不去拿纸巾给我……没良心……”章敏的粉拳如下雨般直打在我身上。
  可怜的章敏,遭受我凌厉破处功的摧残后,连打人的力气也没了,真是过瘾。
  “拿什么纸巾嘛?拿过来都干了,就这样,我喜欢看……”我笑着说。
  “喜欢看……好……”章敏突然把我的脸拉到她的脸上,并将沾有的龙精回赠予我。
  “你……”我即刻弹开,但又不敢责骂,毕竟这是我身上的东西,道理讲是说不过去,只好不当一回事,勉为其难,当护肤品用,说实在的,我的脸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东西,真不明白章敏为何会如此野蛮。
  “龙生,有点冷,抱我到温池浸一下……”章敏妩媚的说。
  “好,你还不是想洗掉脸上的胜利品吗?装蒜!”我抱起章敏笑着说。
  “告诉我,为何要射在我脸上,而不射在里面?”章敏用手指逗着我的下巴说。
  “我三损之中的人损,已经补了回去,在没得到你的同意之下,怎敢让你受孕呢?虽然我俩是上了床,但这份尊重还是要的。”我把章敏抱入温池中。
  “嗯,说得也是,真舒服。对了,芳琪她们是否很难相处呢?”章敏问说。
  “你和芳琪她们已经相处过,为何还会如此一问呢?”我好奇的问说。
  “好奇呀!以前我是客人,现在成了你的女人,情况不一样了吧?”章敏说。
  “章敏,不管什么身分都不重要,我们一家人讲的是互助和尊重,彼此间,没有任何心病,更没什么利益可言,情同姐妹般,吃、喝、玩、乐,一起分享,即使面临大难,她们随时都准备为其他人牺牲,我的肝有一半是巧莲的……”
  “哦!真的呀!那为何不是巧莲当正室,而变成紫霜呢?”章敏问说。
  我把家里过去的事,向她简略的说一遍,当是给她一个概念,知道这个家是一个怎么样的家。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么多女人可以一起生活,看来康妮决定离去,可是个大损失,而我自小就很孤独,家里没什么人,父亲又早逝,其实很想有个大家庭,不用孤零零的一个,当日在医院听了巧莲的话后,我多么想留在你的家里,可是又受不了仙蒂的冷嘲,才无奈的离开,幸好……”章敏窃笑的说。
  “幸好想到没有车钱的藉口而留下?其实当日你的离去,我实在很失落,当见到你在医院门口见我之际,我便知道我们还会在一起,不禁心花怒放。”
  “真的?”章敏笑着说。
  “真的!”我认真的说。
  “我很开心……”章敏主动亲了我一下说。
  当我想亲回她的时候,她却喊了一声痛,脸露极痛楚的表情。
  “什么事?”我紧张的问道。
  “下体……很痛……”章敏按着小腹说。
  我即刻将章敏抱起放在池边,接着马上跑去拿了两条毛巾和浴袍,为她抹干身体,以及披上浴袍,再抱她上床。
  “谢谢!没想到你对女人如此细心,我很开心。”章敏痛苦的表情中,流露一抹温馨的笑容说。
  “应该的,别着凉,让我看看你下面怎样了……”我拉了被子盖在章敏的上半身说。
  “别看嘛……羞死了……”章敏脸红的说。
  “不!不看的话,我肯定会担心,而且睡不着觉。”说完后,我即刻往章敏的蜜桃上一看。
  真可怜,原本鲜嫩的蜜桃,而今被我插得红肿难分,现在才知道,她当时为了满足我,而强忍着痛楚,不禁心疼而惭愧,唯有为它按摩当补偿,希望能快些沽肿。
  “龙生,你做什么?还来……”章敏紧张的合闭双腿。
  “不!我不是想干什么,只想为它按摩,希望能快些消肿……”
  “傻瓜,那个部位怎能按摩呢,真是的……”章敏脸泛红晕的说。
  “那……这样吧!”我灵机一动想到办法,于是从冰柜里拿了罐冷啤酒过来。
  “谢谢!”章敏伸手接我的啤酒说。
  “不!不是给你上面的口,而是给你下面的口哦!”我拿了一条毛巾,垫在她的臀股下,跟着将冷啤酒夹在她双腿之间。
  “噢!怎会用这种方法?哈哈!”章敏笑得泪都快挤了出来说。
  “当是冰袋用了,运动员都是这样止痛的嘛!”
  “你当我因运动扭伤了,好了,快躺到我身边……”章敏拍拍身边的位置说。
  “嗯……”我即刻爬上床,躺在章敏的身边,因为这一刻是最浪漫的。
  章敏将灯光调暗,并掀起被子让我睡在她身旁,刹那间,觉到自己在做梦似的,毕竟怎么想亦不曾想过,章敏会主动掀起被子,让我睡在她身旁。
  “好好睡个觉,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男子与我同床,你是第一个,只不过没想到,我的第一次会在这种宾馆出现,真是难以想像,即使母亲知道的话,恐怕她也难以置信。”章敏搂抱我说。
  “章敏,你母亲章太大,知道你成了我的女人,她一定会很安心。”
  “龙生,对了,认真的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章敏说。
  “什么事?问吧!”
  “你究竟有没有和我母亲上过床?”章敏问说。
  “当然没有,章太太临终前不是说过,她唯的一遗憾就是没有和我上床,难道你忘记了吗?”我回答说。
  “嗯,这我就更加放心了,要不然将成为心中的一根刺。”章敏说。
  “刺?”我不解的问。
  “自己的男人和母亲做过爱,怎不会是女儿心中一根拔不掉的刺呢?这道理你不会不懂吧?”章敏很自然的说。
  “刺?不会吧,那静宜又怎会和我在一起呢?她母亲亦是我的女人之一,而且还是第一个女人。”我笑着说。
  “女儿家的心思,你会比我清楚吗?即使我不是很清楚,但这么严重的问题,每个女人都会知道的。”章敏很自然的说。
  “章敏,这可是你的不对了,既然是女儿家的严重问题,为何家里的女人,没有一个向我提起过呢?”我质疑的反驳说。
  “这点我可不清楚,会不会是她们怕闹是非,或者是怕你不高兴呢?”章敏说。
  “我想不会吧,但无论如何,我相信静宜心里不会有这根刺,这个我很清楚,她绝对不像其他女人……”
  “我刚才就说,你会不高兴的,所以有谁敢向你提起呢?况且她们又认识静宜,不过,这根刺只是心里头不高兴罢了,而且是静宜一个不高兴,对你不会有影响。”
  “难不成就是怕闹是非,或者怕我不高兴的原因,所以芳琪她们都不向我提起这件事?”我半信半疑的说。
  “好了!别讨论这个话题,时间不多了,早点睡吧!”章敏把头*了过来,和我睡在同一个枕头上,简直浪漫死了。
  章敏很快入睡,或许她真的很累,加上喝了不少酒,然而,从她睡着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似乎已进入甜蜜的梦乡。
  第二天,蒙胧中,醒了过来,我才知道自己昨晚不知不觉睡着了,而身旁的章敏仍在熟睡中。
  原想让她多睡一会,岂料,她突如其来的大叫一声,给她吓了一大跳,原来她在装睡,目的是想吓唬我,真没想到她还有俏皮的一面。
  “怎么不多睡一会呢?”我亲了章敏的脸一下说。
  “时间不早了,差不多要起床,刚才有人敲了两次门。”章敏伸了个懒腰说。
  “你开门了?”
  “我当然不会那么笨跑去开门,况且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的,即使是警察临检,我也当他是死的,有本事就撞门进来。”章敏神气的说。
  “知道你霸道了,不过,让我看看你是怎样一丝不挂的。”我掀起被子说。
  “不要!”章敏即刻跳下床,迅速跑进浴室里。
  望着章敏赤裸裸跑进浴室的一幕,感觉自己很幸福,当拿起桌面香烟的时候,看到有罐啤酒原封不动摆着,而这罐啤酒,正是章敏昨夜夹在蜜洞前,以作消肿的那一罐,结果,在心荡神迷的情况下,拉开了瓶盖,边饮边回忆昨晚破处的情景。
  “这么早就饮酒。这罐是桌上那罐,还是冰柜里的?”章敏从浴室围着毛巾走出来说。
  “我没有下过床,你说呢?”我点头笑着说。
  “你呀……真是的,大白天便喝酒,这可不行的,给我……”章敏红着脸,掩着嘴,耸耸肩的偷偷笑了一笑,接着抢过我手上的啤酒,摆在一旁,不准我喝。
  “亲爱的,这罐那么有意义的酒,怎么不让我喝?况且我从未试过睡醒便用啤酒嗽口,今回还是第一次,给我……”我笑着要回啤酒说。
  “哦?有意义?这倒是,哈哈!”章敏拿起酒喝了几口,又把酒交到我手上,跟着捡起地上的胸罩和内裤,半遮半掩的情况下穿在身上。
  “怎么过了一夜,便生疏起来了,怕我看见你的裸体似的?”我光着身子走下床,上前戏弄章敏说。
  “别这样,怪不好意思的,快把毛巾围上。还有,你已是我的男人,还有什么好生疏的,只是时间不早了,怕你又动起色念,别忘记,我们可要赶去小刚的公祭仪式,等会还要为你戴上易容膜,快进去洗脸吧!”章敏把我推进浴室说。
  “嗯,亲一个……”我亲了章敏一下,便跑进浴室冲凉,准备赶去刚嫂为小刚举行的公祭仪式。下期预告:
  龙生和章敏出席刚嫂为小刚举行的公祭仪式,而刚嫂受邓少基的指使,现场又发生了什么事?刚嫂还有什么目的?她和姓邓的会使出什么手段对付龙生呢?
  小刚的公祭仪式上,龙生面对数百人的举牌抗议,谁出来为他解决难题呢?这位及时雨又是谁呢?
  迎万小姐留下“你的太大不是人”这句话,又是怎么一回事?
  江院长揭开与邵家的真相,到底这两家有什么仇恨?最后他开出什么条件肯与邵家和解呢?龙生的父亲又愿意接受吗?
  章敏能成功成为龙生的太太吗?紫霜有什么反应?
  龙生要的酒店股票,应该没有人会与他抢了,最后章叔叔交给谁呢?
  今集可能有神秘人物出现。可能真的很神秘,因为对方本身并不知道,成了神秘人物而不神秘。
  第三十八卷 第一章 野性难驯
  迎万小姐离别前,留下我太太不是人预言,结果,章敏为了抵偿冷月的命债,兼报答我和紫霜的救命之恩,终于大胆献出初夜,条件则要我娶她为妻,以顶替紫霜邵家正室的身份,誓为她抵挡劫数,这份接受好还是不好呢?真头疼!
  由于不知道章敏早已暗恋我,而我却自作聪明,以先占有、后耍赖的狡猾手法骗她上床,当听了她剖白的心声后,方知大错特错,可惜,美肉当前,岂有不嚼之理,结果,夺走了她的初夜,但她是个有情有义的美人,我可不忍心向她耍赖,加上她亦不容许我耍赖的环境下,唯有走一步、看一步,希望事情有所转变。
  章敏大胆向我献出宝贵的第一次后,性情变得异常的温驯,一改昔日嚣张傲慢态度,原来她本身的性格,并非如此野蛮,只不过为了巩固身份和地位,和逃避我的爱,所以才会装出一身恶相,而今,我得到了她,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好是她成为我的女人;坏则是烦恼迎万小姐的预言。
  “怎样?我的易容术还可以吧?”章敏为我戴上易容的脸膜,装扮成关老先生的模样,经过镜子的检查下,不得不称赞她对易容是有些天份,又或许漂亮的女子,都有化妆的天份。
  “不错!走吧!”我牵着章敏的手一起离开房间。
  “等等,给我抱一抱!”章敏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转而向我紧紧的搂抱,我也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但她胸前那对豪乳,如排山倒海之势,压到我胸膛,龙根即刻冲动勃起,朝她腿间一顶,吓得她随即弹开…
  “不用慌,我身上出现这种情形,表示你够吸引力,正常的。”我笑着说完后,在她的脸上送上一吻。
  “嗯,走吧…”章敏向我发出会心一笑,再向房间望了一眼,最后,在恋恋不舍的情况下,踏出房间的大门。
  走出房外,中年女人似在等候着我们,当见到我们的出现,即刻送上亲切的笑容和客套话,并且送上宾馆名片,欢迎我随时通过电话订房,并说会送上抹车服务,我自然知道她为何如此殷勤,于是掏出几百元小费给她,当是留个好印象。
  章敏走到宾馆外,没有询问我的意见,便登上司机座位,我顺着她的意思,没有半点抗议,而坐在她的身旁,但她启动了引擎,没有即刻开车,一言不发,只顾凝望着宾馆的大门。
  “怎么了?”我关心的问章敏说。
  “哎!没什么!—时感触罢了,毕竟不曾想过,我的初夜会在这种地方失去,真是怎样也想不到…哎…”章敏叹了口气说。
  “抱歉!令你受委屈了…”我紧握章敏的玉手说。
  “算了!反正都已经失去,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走吧!”章敏拍我的手背一下,接着戴上太阳眼镜,踩下油门,驶出宾馆的围墙。
  一路上,章敏专心驾车,而我则专心想着小刚路祭仪式的问题,彼此间都没有说话,然而,最令我最头痛,则是如何向家里女人交待,关于迎万小姐指我太太不是人的预言,还有章敏正室的问题,亦更不知该如何向紫霜提起,当想得快要发疯之际,章敏突然把车停在路边,并且熄上引擎。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章敏说。
  “早上还没吃早餐,快下车吃碗面,要不然等会想吃,恐怕也没有时间吃。”
  “嗯,对,先填饱肚子…”我点点头的走下车。
  章敏和我一起走去餐厅,顺便试试中年老人的步法,方便待会派上用场,而章敏点了食品后,便走了出去说买点东西,我则从镜子里瞧见,她走进了家药店,心想昨晚又不是射在她体内,没理由买事后丸的,那她到药店买什么东西,难道身体不舒服?
  章敏很快买了药回来,我没有问她身体有何不适,只顾享用桌面的午餐,直到吃完之后,她才把药拿出来,并服下四粒胶囊状的药丸,从药丸的包装判断,应该是消炎之类的抗生素,想必下体是被我插伤了…
  “下面还痛吗?”我小声的问章敏说。
  “你说什么嘛?”章敏脸红的瞟了我一眼说。
  “不是的话,为何吃消炎药?不碍事吧?倘若严重的话,可要找医生检查,小便的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假以正经的说。
  “去你的,这里是餐厅,大庭广众之下,给人听到多不好意思,总之,女人的事你甭管就是…”章敏责怪我说。
  “关心你嘛…”我忍着笑说。
  “够了,别说了!谈回正经事,待会你有什么打算?”章敏一本正经的说。
  “打算?你指小刚的路祭仪式?”我问说。
  “除了小刚的路祭仪式,还会有别的事要干吗?”章敏说。
  “我没有什么打算,只想到现场看个究竟罢了,顺便留意刚嫂和邓少基,两人是否联手对付我,哎!”我说到一半,不禁叹了口气。
  “什么事叹气?”章敏问说。
  “今天小刚有人为他举行路祭仪式,而冷月那方面,江院长应该会办理,但刘美娟的家人全死清光,而我却无法为她做任何事,想起来不禁伤感。”我无奈的说。
  “对呀!我倒没想到这一点,虽然我和刘美娟不曾见面,但今天既然成了你的太太,自然要为你分忧,可惜这个身份,今天才出现,抱歉…”章敏说。
  “说什么抱歉嘛!”我敷衍章敏一句说。
  章敏把太太二字挂在嘴边说,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提醒我,总之,烦上加烦…
  “对了,我们待会该怎么进行?两个人一起走,还是分开前后走呢?”章敏问说。
  “嗯,这个问题我想过了,今次我主要是混入人群里打探些消息,并不是想去闹事,我想你还是不要现身,留在车里当司机,省去不必要的麻烦,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你可以开车接应我。”我说。
  “不是吧,留在车里做接应?”章敏很不满且嘟起小嘴埋怨的说。
  “章敏,别耍脾气,你知道你的火气很大,容易与人发生冲突和吵闹,况且身上又没有武功,打起架来很吃亏,万一伤到脸部毁了容,那就登不上舞台,辜负母亲对你的期望,总之,留在车里当我的司机,况且接应的工作,要头脑够冷静的人才可以当任。”我说。
  “没理由我们的第一天,便要我看着你孤身犯险的。”章敏仍是不满的说。
  “家里有哪个女人,何尝不是习惯这种生活呢?”我说。
  “我可不像你家里的女人那般,对你犯险一事,毫不关心,你自己想想,现在一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有找你。”章敏指着桌面的手提电话说。
  “章敏,你错了,当她们知道,我在办某些重要事情的时候,当一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有,表示已经送上最大的关心,甚至主动在背后,帮我解决很多小问题,这些事情你日后便知道。”我很有信心的说。
  “哼!我和你家里的女人不一样,我比较实际,想在你身边保护你…”章敏说“接应已是最好的保护,起码我可以安心去做事,况且发生意外,到底是谁保护谁呢?别让我分心好不好,拜托听我的话,好吗?”我说。
  “好啦!我最没用,你家里的女人最有用,走!”章敏很气愤打开手袋,将桌面的香烟和手提电话,用抛的动作,全部丢进手袋里,跟着自己走出餐厅。
  野性难驯这句话,形容在章敏身上,最合适不过了,当结了帐走出餐厅,却不见了她的踪影,甚至原本停在路边的保时捷,亦消失得无影无踪,于是急忙拨了个电话给她。
  “喂,大小姐,你跑去哪了?”我追问章敏说。
  “你刚才不是说过,不关心等于最大的关心,不留在你身边,等于给你最好的保护吗?现在你大可放心,不必再分心照顾一个没用的人,哼!”章敏说。
  “你又发什么大小姐脾气了?快把车开过来吧!”我忍声吞气的说。
  “不!免得在你身边令你分心,自己叫计程车吧!就这样!哼!”章敏挂上电话。
  混蛋!从未被女人如此般的戏弄和嘲讽,今次竟给一个只有几分姿色,却没有本事的女人玩弄,真是气得两鼻子孔出烟,回想紫霜和芳琪二人,甚至婷婷可比她好多了,即使手无寸铁的巧莲,亦要比她强,我真后悔捉了只野兽回家,而且还要为正室的问题而烦恼,真是倒楣透了!
  截停部计程车后,在车内不停的想着,其实和章敏分开两部车前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少了让人碰见的机会,但想起刘美娟死后没有人为她举行路祭仪式,心里实在很难过,还有婷婷的姐姐也是一样,然而,最懂事还是婷婷,她知道我因事心烦,而没有主动向我要求什么,这份冷落的委屈,实在有愧于她。
  计程车很快抵达刘美娟的酒店门外,刚下车便瞧见黄色的保时捷,和那野蛮的章敏,她坐在车内没有任何行动,我原想上前和她谈几句,但发现周围一带已有很多记者在场,心想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于是静悄悄走到一旁,躲避她的视线。
  望着酒店雄伟的建筑物,突然,想起一件事,为何酒店会允许刚嫂在门外举行路祭仪式,而且还是向着大门口举行,似乎有些不合逻辑,毕竟酒店对声望二字,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况且今次还是与死人有关,实在摸不着头脑。
  仪式还未开始,于是绕着酒店附近逛逛,除了练习中年老人的步法外,顺便了解附近的停车位场位置,和交通状况,万一需要追查或跟踪,那就方便多了。就这样绕着酒店,逛了几个圈之后,发现路人聚多了之外,记者亦是从四方八面,陆续赶到,有的手拿着电话对讲,有些携带拍摄器和相机,场面开始热闹起来。
  一辆警车停在酒店门口,这辆警车并不是载很多人的那种款式,而是单单载四五人用的房车,我知道这类型警车,多半是护送或高级警官专用,果然没有估计错误,下车的警官肩膀上有几朵花,仔细一瞧,发现原来是罗美总督察。
  罗美总督察在警官和两名警员的陪同下走入了酒店,而我快步走上前看个究竟,但很多记者围着前面,无法走进酒店内查探,等了约十分钟,罗美总督察一行人很快走了出来,陪同她们的,有两位身穿西装的行政人员,接着她们在门口看了几眼,便登上警车离去。
  心想罗美总督察的出现,应该是了解现场环境罢了,没什么大事要办,而现在的时间,距离公祭仪式不久,看来想见的人很快会出现,于是仔细查看四周环境,顺便站个既方便观看,又不会轻易让人瞧见的位置。
  过了一会,江院长出现了,陪伴他身边的,有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和两个年轻小伙子,心想他们必是为冷月举行公祭仪式的道士,看见他们的出现,我的心情自然欣慰之极,唯有江院长独自一个黯然神伤的站在一旁,望着他失女之痛的表情,不禁也使我伤感。
  此刻,我多么希望江院长请来的道士能一起为刘美和婷婷的姐姐举行公祭仪式,可是我却没有这份勇气,况且我也不知道她们两个的时辰八字,心里唯有默默向上天祷告,希望袍能派天神下来,接引她们位列仙班。
  突然,面前出现两辆大型旅游巴士和数辆房车停在酒店门外,所有的记者开始争先恐后的拍照,场面亦开始混乱起来。
  我猜想必定是邓少基和刚嫂抵达现场,才会出现这种场面,但我还未看清楚,手机却响了,原来章敏通知我,重要人物已经出现,并问我在什么位置,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叫她留在车上。
  “知道了!就这样!”章敏应了我一声,便挂上电话,伹面前的黄色保时捷跑车,却走出位性感女郎,气得我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章敏将我的话当做是耳边风,她那我行我素的作风,一点也没有改变,看来我非但无法将她改变,恐怕有朝一日,还会活生生给她气死,而今,最担心是她会闹事,万一阻碍了冷月和小刚的公祭仪式就不好。
  最不想看见的镜头,偏偏在最生气的时候出现,刚嫂果然在邓少基的陪同下抵达现场,这也说明了一件事,我和章敏的猜测,一点也没有猜错,刚嫂改变主意,不让我为小刚办理丧事,果真是邓少基背后搞的鬼,而刚嫂要我出席这个公祭仪式,肯定也是姓邓的主意,看来不止那么简单,恐怕还会有下文……
  一个人能当上报馆的副总编辑,手段当然不会那么简单,我是否会出席,邓少基应该会有两手准备,而眼前两部载满人的旅游巴士,便是今次的头盘,好戏应该会陆续上演,唯一担心,则是猜不透他会使用什么防不胜防的手段,令我误中他的阴谋,毕竟他为人十分奸诈,梁医生的事件,便是最好的证明。
  震撼的一幕,原来不是发生在刚嫂或邓少基身上,而是从旅游巴士走下的人,他们个个高举报章,而报章上除了登出我的大头照之外,上面还写着“无良风水相师”几个大字,我不敢想像父亲见了之后会有什么反应,而我已经大动肝火,甚至想上前捉姓邓的打一顿,泄心头之火。
  不过,我始终能压抑内心的怒火,没有上前暴露身分,而误了大事,但一辆旅游巴士载整整七十人,两部加起来百多个人,因此,他们高举报章的画像,无形中,成了街头抗议人士般,引来无数的路人观看,“龙生”二字则成了众所瞩目的罪人。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下车人士喊起了口号。
  邓少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不但用上喊口号这一招,还把警方也扯入抗议的话题中,简直想把我置于死地,这种狠毒的手法,相信除了邓少基之外,恐怕没有第二个会想得到。
  不妙!章敏走下了车,以她的脾气,肯定会上前大吵大闹,那就中了姓邓的鬼计,成了明日报章头条人物,万一姓邓的再加以挑衅,章敏又沉不住气,大打出手,更一发不可收拾,而今,现场的人不是记者,便是报社的员工,即使章敏今天不被打死,明日亦会被他们笔下的墨水给淹死。
  不行!一定要通知章敏,不能上邓少基的当!
  “章敏,我严重的警告你,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千万不可抱薪去救火,忍不住气就回到车上,不要强出头呀!”我即刻拨手机给章敏说。
  “但他们个个举起登有你头像的报章,而且还写着辱骂你的几个大字,试问这个气怎么忍呀!”章敏大声咆哮说。
  “你那么大声讲话,怕对方不知道我在现场吗?总之,你不能闹事,即使我身败名裂,也不准因你的冲动,而破坏冷月的公祭仪式,快给我回去,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万一你惹起众怒,我出手便会杀死人,别挑衅我的脾气,回去!一我大喝一声说。
  “我只看,不出声行了吧!就这样!”章敏挂上我的电话。
  章敏挂上我的电话,表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猜想她这次应该不会当我的话是耳边风,不过,我这么一闹,引来身边的人注意,尤其是江院长,我感觉他的目光正射到我身上,然而,令我更奇怪的一点,为何出现如此震撼的场面,酒店竟会没有人出来阻止?难道张家泉死后,便没有人掌管?其他的股东呢?
  邓少基把刚嫂带到酒店门前,而他身边那几个似道士的人,开始准备地上的摆设品,他就走到江院长身旁交谈,我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只看见江院长把头转到另一边,似乎对姓邓的不理不睬,姓邓的在自讨没趣的情况下,只好回到刚嫂的身边。
  我不知道江院长是否发现了我,但他没有走上前看个清楚,我也装作不当一回事,只是留意章敏在做些什么,真怕她沉不住气会闹出祸端。
  过了没多久,江院长的道士和刚嫂请来的道士,似乎已准备就绪,相信公祭仪式即将开始,但刚嫂的道士摆好阵势之后,却退到一旁,只有江院长请来的道亡,单方面进行上香的动作和念念有词的展开仪式。
  我忍不住合指一算,这个时间属大吉之时,为何刚怒目请来的道士还不开始呢?
  突然,扬声器传出一把叫人安静的声音,我向前方一看,瞧见邓少基拿着张白纸,正提着扬声器说话,于是听他说些什么话,但我知道肯定是说我的坏话,已有了心理准备,唯一不放心,则是章敏这个定时炸弹,不知什么时候会炸出个祸来。
  “大家静一静!今天是我们报社,为副总编辑小刚先生,举行公祭仪式,也是我们报社最伤痛的一天,为何呢?就是你们今天在报章上看到的封面人物——龙生师父,他仗着自己神功护体,不顾一切,偷偷潜入酒店里找寻秘笈,不幸,真是给他找着,最后不顾小刚先生的生死,用炸药引爆,以夺取秘笈,结果……”邓少基说。
  “他妈的!简直是胡说八道!歪曲事实!”我听了,气得心里胡骂一顿。
  “结果,小刚先生不串牺牲了,相信在场很多人会质问,他也是有错,不该陪同龙生师父到酒店地库,但我在这里可以告诉大家,他是被龙生师父挟持的,因为他从已故的张家泉身上,打听到秘笈的下落,所以好意通知龙生师父,谁料,却遭受横祸,真是痛失英才呀!”邓少基状作伤心的哭。
  “简直胡说八道!”我心里不禁又骂上一句。
  “这还不令人气愤,最气愤是他颠倒是非,欺骗警方,将所有的罪状,推到小刚先生的身上,企图逃脱法律的责任!一个原本受人尊敬的相师,竟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是多么的令人发指,所以我们今天要将他的恶行,公诸于世,还小刚先生一个公道!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邓少基举起右手激烈的说。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一起举起右手,同喊出口号。
  “大家静一静!现在我们请小刚的太太,向我们说几句话。”邓少基将麦克风交给刚嫂。
  “我……我……呜……”刚嫂接过麦克风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哭了几声,便将麦克风交还给姓邓的。
  “现在我们为小刚先生默哀一分钟!”邓少基接过刚嫂手上的麦克风说。
  “慢!你竟敢……”章敏大发雷霆,破口大骂之际,后面出现个人影,即时把她给捉住,且不让她骂出声。
  第三十八卷 第二章 意想不到的美人
  邓少基带着百多人,以抗议形式进行小刚的公祭法事,其中还胡说八道,发表诬陷我之词,气得不单止我心里臭骂,章敏也忍不住走了出来,想为我讨个公道,这份正义之心,当然是好得没话说,况且面对百多人围着的抗议下,仍敢站出来说话,这份不怕死的勇气,实在勇气可嘉。
  不过,章敏站出来大声的骂,同样吓了我一跳,极有可能是酿成大祸的开始,聿好,她身后有个人影闪出,即时把她拉了回去,并不准她说下去。相信可以压住章敏的,应该没有几个人,可是对方的身影被章敏挡着,我无法瞧个清楚,于是望了江院长一眼,他则站在一旁进行着冷月的公祭仪式,不是他的话,那还会是谁呢?
  “请不要妨碍我们举行公祭仪式。”邓少基通过扬声器说。
  “继续拍!还有这里!拍这个人……”制止章敏的人,转过身,对旁边的摄影师说。
  “原来是……”喜出望外的我,差点叫了出来。
  原来那人并不是什么外人,而是芳琪本人。
  看见她的出现,我差点儿得意忘形,泄漏了自己的身分,幸好及时控制了情绪,然而,有她的出现,我的心就踏实多了,这种感觉,脑海中记忆犹新,便是紫霜在码头受伤的时候。
  “你们除了拍下这里的人,还要拍下所有的车牌、时间和环境,一切都要小心的拍,别错过丝毫的证物。”芳琪命令几位摄影师之后,偷偷向我发出会心一笑。
  刹那间,场面十分混乱,芳琪叫来的人四处乱拍,所有的记者也同时拿起相机互拍,这个场面原本十分有趣,但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却笑不出来,但芳琪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在记者的身上实在高明。
  “谢大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要你亲自劳师动众,前来破坏我们的公祭仪式?龙生师父来了吗?”邓少基四处张望说。
  “邓先生……”章敏说到一半,双手掩护双耳,无法再说下去,因为邓少基举起双手,示意所有人喊起口号。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一起喊出激昂的口号。
  芳琪的助手不知从哪里,也弄来一个手提式的扬声器。
  “邓先生,你给我安静的听着,这张是法庭要给你和你报社的禁制令,他则代表法庭给你传票,另一张传票,相信很快就会送到你的报社。另外,这张是我的当事人对你和你报社诽谤的律师信,这张是我律师楼入禀法庭的信件,从现在起,禁止你对我的当事人邵龙生先生,做出任何诽谤的言论,明白吗?”芳琪说道。
  邓少基很无奈接过芳琪手上的信件,但他又举起双手,煽动群众。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又一起喊出口号示威。
  芳琪一言不发,任由在场的人士喊口号,我担心场面会失控误伤芳琪,即刻从人群里挤到芳琪身旁,并提气将内劲众于双臂,准备随时出手迎救。
  岂料,不用我出手迎救,几辆警车很快抵达,并匆匆上前了解情况,隐约中,听见芳琪对着警员指向喊口号的人群,说他们蔑视法庭,并出示文件要警员记下人群的身分证号码。
  警员向群众要求出示身分证,当然受到很大的压力。
  在场闹事的人,个个为求自保,怨声四起,自然而然响起民情激愤的声音,场面亦开始难以控制,甚至一触即发,而我的视线则紧盯在芳琪和章敏两人身上,准备随时可以出手迎救。
  “所有人手持身分证,给我原地蹲下,违令者即带回警局!”人群后响起一把威严的声音,随后涌出一批手持木棍的警员,并将闹事的人群重重围住。
  刚才发出施令的人,就是之前曾到过现场数分钟,又离开的罗美总督察,她的出现可帮了芳琪一个大忙,而邓少基见状,即刻走上前向她质问。
  “蹲下!手持身分证!要说话,等会到警局再说!蹲下!”罗美总督察暍令说。
  邓少基很无奈掏出身分证,接着很不满的蹲在地上,警员则开始抄下所有闹事人的资料,由于闹事的人不多,警员很快便抄下所有的资料。
  “好!你们要继续什么仪式,我不会阻碍你们,但我会留在一旁观看,希望你们能够合作,别再闹事,仪式完毕后,各自离去,如果再闹事的话,我只能依法办事,继续吧!”罗美总督察说完后,陪同身边的警官站在一旁。
  “刚嫂,节哀顺变!”芳琪很礼貌面向酒店鞠了三个躬。
  “呜……呜……小刚呀……”刚嫂突然嚎啕大哭不已。
  “嫂子,不要哭了,他们无情无义、无法无天,肯定不得好报,我和报社都会支持你的,别伤心了,节哀顺变。”邓少基上前安慰刚嫂说。
  “邓少基,你不用虚情假意,再一次惺惺作态的煽风点火,挑起事端!今天的事皆是你从中闹事,无中生有,凭空造作,要不然便不会闹出此事,你所做过的一切,需负上责任,这个规矩你应该懂的。”芳琪教训邓少基说。
  “我煽什么风、点什么火,挑起什么事端了?不负责任的是龙生,小刚先生的死,都是龙生所害!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邓少基又煽动所有人喊起口号。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一同喊出口号,但这次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也许身后有只罗老虎吧!
  “大家不用吵,罗总督察还在后面看着,我只想问刚嫂,龙生真的害死小刚吗?他没给过你一笔钱安家,没说过要为小刚办理身后事吗?”芳琪质问刚嫂说。
  “这……”刚嫂犹豫了一会。
  “嫂子……”邓少基拉了拉刚嫂的衣角说。
  “刚嫂,你不说实话,我不排除当事人会追究你之前的诽谤,还有,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里已有两个可靠的证人,还有你身旁这些亲属……”芳琪大声向刚嫂斥喝,并把身体挺向刚嫂的身上,而胸前一对丰乳亦压向刚嫂的前胸。
  芳琪这个动作,令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她会如此凶狠对待刚嫂,同时,更没想到她会把胸前高耸的双峰,顶向刚嫂的双乳,而最吃惊是刚嫂的乳峰,竞没有丝毫受欺压的迹象,并且随即还击,形成乳贴乳的推顶,谁也占不了便宜。
  刹那间,我的视线已被刚嫂丰满的双乳深深吸引,因为从没想过她胸前竟然有一对骄人的霸乳,甚至可以和芳琪相比,今回可真是跌破了眼镜,或许她是小刚的太太,以往没有特别留意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看来小刚生前的艳福倒也不浅。
  “刚嫂,我现在给你机会,令我当事人不向你追究诽谤一事,而今你还不懂得珍惜的话,难道真想与我的当事人对簿公堂吗?”芳琪咄咄相逼的说。
  “我……我……我不知道……”刚嫂望了邓少基一眼,接着情绪很激动说了句不知道,便把身体转过后面,似在逃避芳琪的目光。
  刚嫂这个转身,可真要了我的命,因为她激动的转身,将原本贴在芳琪丰乳上的双峰,从右至左的狠劲一晃,丰乳摇晃的劲度,随即震动摆荡,波涛的余震,差点将我那对盯在她丰乳上的眼珠子震出地面。
  气血翻腾的我,全身发热,恨不得将刚嫂的霸乳摆在冒汗的掌心里,狠狠揉搓一番,以发泄内心所涌起的欲火。另外,也发现以她的高度和玉腿美妙的曲线,倘若站着墙边,架起她的右腿,火龙从她双腿之间的缝隙,插入禁区内的小洞,最为兴奋。
  可惜,这些仅属于幻想,因为事情闹到这个局面,已反目成仇,岂能有机会坐在一起。
  “刚嫂,别再冥顽不灵,上到法庭,你还是要说出实话。”芳琪相劝的说。
  “她不说,我可以说,但要等我办好女儿身后事再说。”江院长突然走过来说。
  “江院长……”芳琪一脸疑惑的神情,望着江院长不语。
  “我对你有好感,这是我的名片。”江院长将名片交给邓少基之后,接着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便转身回到道士身边。
  “江院长……”芳琪喊着江院长,但他只顾看着道士进行的仪式,充耳不闻。
  “谢大状,不用叫了,江院长不为龙生作证,我可以为你作证,龙生师父确实交了张卅万的支票给刚嫂,同时亦答应为死者小刚办理身后事。”罗美总督察说。
  “哦……不是吧?”人群中发出些疑惑的口吻说。
  “你们不用质疑我说的话,我可以用我的身分和人格保证,刚才所说一切,绝无半句虚言。”罗美总督察再三坚决的说。
  “罗督察是吗?你到此的任务,只不过是维持秩序罢了,谁要你那么多嘴,管别人的私事,难道你忘记现在是当值的时候吗?”邓少基挖苦罗美总督察说。
  “邓少基,我是总督察,并不是督察,维持秩序的是警员,我是指挥官,负责指挥工作,我知道自己现在当值,但你们喊着“与警合污”的口号,所以我有必要出面澄清一件事,刚嫂看过案发经过的片段,亦知道龙生师父是因小刚成了无辜的受害者,为何你要颠倒是非,歪曲事实呢?”罗美总督察反驳质问邓少基说。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的……”众人纷纷难以置信的说。
  “你们别听外人胡扯,这是“与警合污”最好的证明,别忘记,小刚是报社的副总编辑,是我们的好同事、好兄弟,他现在等着我们为他讨公道呀!”邓少基说。
  “大家少安毋躁,法庭自会审出一个结果,到时候便会真相大白。”芳琪说。
  “好!如果你们不进行公祭仪式,我可要命人清场了,怎么样?”罗美总督察说。
  “黄道士,开始吧!”邓少基对道士说。
  黄道士听了邓少基的吩咐后,开始举行公祭仪式,刚嫂虽是依足道士的吩咐又叩又拜的,但可以轻易瞧出她心不在焉的,相反,我倒是很虔心向小刚祷告一番,偶尔眼角会留意刚嫂叩拜的动作,尤其是胸脯的部位,虽然这对小刚很不尊重,可是想起刚嫂只关心钱,而对小刚的死毫不在意,内心便涌起为小刚报复的念头。
  真要命!望着刚嫂胸前丰满的霸乳,我已心痒痒的,加上她此刻的哭啼和俯身叩拜的动作,霸乳如同两个盛满热水的水弹,一摇三晃的,差点把我的灵魂也晃出体外,加上诱惑的乳型,心想要是将火龙夹在乳沟里抽送,再往她的脸上一射,肯定是无比的痛快,最后在欲火难熬的情况下,不敢再做窥视,免得越看越难受。
  既然不看刚嫂的身材,只好望向酒店大门,默默为逝去的朋友祷告,而今冷月和小刚已有家人为他们办理超渡仪式,唯独刘美娟和婷婷的姐姐,却无人前来超渡,心里十分难过,情绪相当失落。
  其实天狼君一伙人消失之后,以我现在的武功,是不惧怕任何人,甚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经过酒店地库爆炸一事,可就不能不多加提防,毕竟埋下炸弹的幕后者,手段比天狼君更可怕,最头疼是对方的身分,目前仍是一个谜,所以我不敢轻举妄动,除非找出幕后者的身分,一切才可作另一步打算,包括超渡仪式等等……
  就在最伤痛和惭愧的一刻,后面再次传来了吵闹声,但这次并不是闹事的声音,而是众人交头接耳的嘟囔声和阵阵的疑惑声,于是回头一看。
  “她们是谁呀?前来又拜祭谁呢?”众人望向路边说。
  “她们怎么会来呢?”我心里自言自语的说。
  路边停了几部车,约有廿人左右,其中被人保护着的,正是巧莲和婷婷,而师母则从另一辆车走下来,陪伴她身边的人倒是令我有些意外,竟是殡仪馆的林公子,而他身边还有几位男人,章敏即刻上前迎接他们。
  “巧姐,你们到了……”芳琪上前对巧莲说。
  “是呀!刚才那些保安告诉我,前面有很多警察守着,不允许我们冒然前往,直到查证没事之后,才肯送我们过来,现在没事了吧?哦,江院长也在这,我上前向他打个招呼……”巧莲说完,走上前和江院长打招呼。
  巧莲带着林公子和几个男人到这里,难道是为刘美 和婷婷的姐姐举行公祭仪式?看来八九不离十,要不然怎会把婷婷也带到这里来,何况身边还有殡仪馆林公子?相信这个谜很快会揭晓,因为林公子身边几个男人已换上道士袍服。
  这下子我可安心了,总算可以为刘美娟和婷婷的姐姐举行公祭仪式,不必再为此事耿耿于怀。
  另外,瞧见巧莲如此细心为我操劳一切,真想上前亲她一下,可当看见章敏便联想起正室一事,不禁又苦恼万分,而巧莲无法坐上正室之位,对邵家来说倒是一份遗憾。
  “江院长……”巧莲和婷婷很有礼貌,走上前向江院长打招呼。
  江院长只是点点头,便走到另一个位置。对于他这份冷淡,我看了实在有些恼火,只是巧莲不当一回事,走回芳琪的身边,不过,她的视线偶尔朝我身上望了几眼,我也笑笑的点点头,表示内心对她的感激和谢意。
  “巧姐,怎会有冷月的名字?”芳琪问巧莲说。
  “我担心江院长公事繁忙,分身不暇,所以多准备一份给冷月,原来江院长已办妥一切,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了。”巧莲说。
  巧莲想得可十分周到,还为冷月准备了一份,而江院长似乎也听见巧莲刚才所说的话,要不然冷漠的他,脸上岂会流露感激的表情呢?
  道士准备一切摆设之后,便开始进行仪式,芳琪很识大体,在大庭广众之下,很大方跪在路面,焚香叩拜的,而中间的位置,亦让给了巧莲,至于章敏,也跟着她们跪在一旁。这一幕,使我看了很感动,差点忍不住也想冲上前跪在她们身边。
  眼看几位美艳的爱妻,一字排列跪在地面,恰好与刚嫂成了条直线,刹那间,感觉自己很自私,眼前已有了几位艳妻,为何还垂涎刚嫂的美色,何况家里还有紫霜和静宜……
  对呀!今天怎么不见静宜前来呢?以往巧莲办什么事,她会留在巧莲身旁帮忙一切,何况今天办理刘美娟的公祭仪式,她不可能不来的呀?莫非家里出了事?还是抱病在床,无法前来呢?
  哎呀!紫霜会不会给迎万的预言说中,真是出了事,所以静宜要留在她身旁照顾,而无法前来呢?于是,即刻拨紫霜的手机问个清楚,幸好她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养病,且关心的向我慰问,并再三叮嘱要我小心行事,倘若有什么危险之事,留给她康复之后处理。她这份关怀,使我对刚嫂一事,更加的惭愧。
  既然紫霜没有意外事情发生,总算可以安心进行默哀仪式,至于静宜的事,紫霜毫不知情,我也不想令她忧心,唯有等会问巧莲了。望着酒店的大门,想起刘美娟给我的那笔钱,而今,我却买下林公子的殡仪馆,为她办回身后事,世事就是这么奇妙,或许说命运早已由因果主宰一切。
  江院长举行的仪式最快结束,而且已收拾好地面的东西准备离去,而刚嫂方面则刚刚完毕,巧莲这方面只进行到一半,而且还是同时进行两位灵体超渡,所以花的时间会比较长,我趁不用叩拜这段时间,偷偷拨了通电话给芳琪。
  “亲爱的,你命巧莲把章敏带回家,我要追踪刚嫂和邓少基,看他们和什么人接触,我相信他们背后必有人主使,而这个人或许就是埋下炸药的幕后者。”
  “嗯,你自己要小心。”芳琪说。
  “我会小心的,还有你今天很棒,很迷人!”我夸奖芳琪说。
  “不说了,又要叩头了……”芳琪挂上电话,忙着叩头。
  小刚的仪式虽然已经结束,但闹事群众们没有离去的意思,仍站在一旁观看巧莲进行的仪式,邓少基和刚嫂也是留在现场,直到所有的仪式结束后,他们和围观者才肯陆续散开,而章敏趁这个机会,偷偷把车钥匙交到我手上,然而,她肯听话跟巧莲回去,想必师母和巧莲已花了不少的口舌。
  第三十八卷 第三章 梁医生的出现
  公祭仪式结束后,所有人各自离去,芳琪和几个拍照的工作人员离开,师母则和林公子,还有几名道士一块离去。巧莲和婷婷在保安人员护送下回家,章敏自然是跟着巧莲同一部车,只有我漫无目的在街上流连,等待着邓少基和刚嫂启程。
  邓少基和刚嫂走到路边,没有即时上车,在路边谈了一会才登入房车,我即刻上车准备来个大跟踪。 当启动车子后,邓少基的车却没有走,而我也只能在车上候着,心想他可真够面子,要辆保时捷跑车等候他的破房车……
  就这样在车上等候之际,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听后才记起是在医院偷拍我状况的梁医生,亦就是邓少基的未婚妻,印象中记得她有了身孕,当日曾答应我,今世除了邓少基之外,倘若接受第二个男人,那第二个男人必定是我——上次维护她的贞洁,半途中停下,没有将她占有。
  “请问你是龙生师父吗?我是梁医生。”梁医生说。“对,我是龙生,梁医生你好,不知找我有什么事呢?”我十分意外的说。 “由于看见今早的报纸,知道少基十分的过分,所以赶到公祭仪式的酒店外,想当面和你道歉,可惜却没有碰上,所以只能冒昧通过电话向你道歉,十分不好意思。”梁医生说。
  “梁医生,你口中所说的少基,莫非就是你的未婚夫?”我假装毫不知情的说。 “是的!少基就是我的未婚夫,亦就是辱骂你的报社副总编辑。”梁医生承认的说。 梁医生对我十分坦白,但从她的语气中,感觉有些怪怪的,不知是疑心重,还是什么原因,总觉得她在撒谎,甚至怀疑是邓少基派她来试探诽谤一事。当正想回答她的时候,邓少基的车开走了,我只好戴上耳机保持和梁医生通话,一方面想着如何拆穿她的西洋镜,另一方面跟踪邓少基的车。
  “梁医生,你怎会有我的手机号码呢?”我试探的问说。 “龙师父,你贵人事忙,可能忘记我们之间还有个约定,当日离开病房的时候,我说过第二天不会见你,因为要调到别家医院,而我又答应过你一个条件,所以偷偷抄下你的联络号码,你不会怪我冒犯你的隐私吧?”梁医生说。
  对!梁医生说过,要是她有第二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必定是我——这原本是我给她的条件,最后,换成是她对我的承诺,没想到,她把这个承诺看得如此重要。
  “哦!对!我想起来了,这个约定怎会忘记呢?只是没想到你会坚守承诺,一般女子绝不会当作是一回事,抱歉!”我边驾着车跟踪邓少基,边试探梁医生说。
  原来跟踪这玩意,并非简单之事,除了不能跟得太近,又有交通号志的麻烦,倘若跟纵对象是个转弯不亮警示灯的司机,更是防不胜防,偏偏邓少基这臭鸟,就有这个坏习惯。现在我才深深感受,跟踪可是件苦差,亏我以前还很轻松,命紫霜跟踪这个、跟踪那个的,原来这些苦处,她一直任劳任怨的藏在心里。
  “原来龙师父不当我的承诺是一回事……”梁医生以沉重的语气说。 梁医生的答覆,令我十分的尴尬,毕竟她的承诺与贞洁有关。另外,她今次在如此敏感的时刻里与我联络,并且扯上贞洁的话题,以她羞怯的性格,实在难以教我相信她会如此大胆,到底这会不会是邓少基的另一个把戏呢?我究竟该不该相信她呢?犹疑之间,脑海里突然想起,芳琪担心我被杨宝金扯入桃色事件一事。
  咦?邓少基在玩什么把戏?竟把车驾回酒店,难道故意耍我?但是没理由他会知道我从后跟踪,况且我已经易了容,这部保时捷又是租来的,心想会不会是他漏了某些物件,所以回头寻找,还是电话里的梁医生在酒店附近,他回头接未婚妻呢?
  “不,我绝不是这个意思。对了,刚才你说你在酒店附近,想见我是吗?”我突然灵机一动,悄悄把车停在酒店附近,一方面继续跟踪邓少基的车,一方面想引出梁医生,试探她是否在撒谎。
  “是呀!我来酒店,主要是希望能够碰上你,可以当面和你道歉。”梁医生说。
  “我在呀!”
  “咦?我也在酒店门外,但怎么不见你呢?”梁医生说。“我在刚才举行公祭的位置,你呢?”
  “我在附近的车站,我现在走过来……”梁医生说。
  “好,我在此等你,等会见……”我挂上电话说。
  我一方面和梁医生通话,一方面留意邓少基的举动,心想把他们二人引到一块,或许会看见我见不到的东西。 果然,很多事,我是看不见,因为邓少基下了车之后,刚嫂也一起下车,双双走入酒店里,确实无法瞧见他和梁医生遇上的情形。
  “怪了,姓邓的,怎么会和刚嫂走入酒店呢?难道他们是情人?但是偷情也不用偷到这里吧!不对呀!酒店允许他们在门外举行公祭仪式,莫非幕后者与酒店有关?难道他们两个前来,是向幕后者交代一切?”我在车内不停自言自语的说。 越想越不妙的情况下,唯有下车跟入酒店,发现邓少基和刚嫂没有到柜台登记,而是直接进入柜台后面的小门。
  这道小门我曾经进去过,里面是刘美娟的办公室,莫非幕后者便是这里的负责人?但刘美娟和张家泉已死,而且天狼君也死了,那谁会是这里最高的负责人呢?
  疑虑还未解开之际,梁医生的电话又拨了进来,想必是见不到我,所以来电追问清楚。现在可好了,刚才想让她和邓少基碰面,骗她走回酒店,而今他俩面是碰不上了,但我又不能不见她,要不然肯定会怪我要她,可是我却易了容,要是向她坦白一切,不就等于向姓邓的揭自己的底?万一她真是姓邓的派来的,那我……
  深入的想了一想,即使让邓少基知道我易了容,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反正芳琪已向法庭申请了限制令到他报馆,官司未了,是不准许再刊登有关我的新闻,所以没什么好顾虑的,只要不是桃色新闻就不怕,于是很安心按下电话接听钮。
  “龙生师父,我来到你刚才所指的位置,但仍是见不到你呀!”梁医生说 “梁医生,外面很多人,又很热,我跑进酒店里吹冷气了。”
  “酒店里?你指刚才门口有人举行公祭的酒店?”梁医生说。
  “是呀!”我回答说。
  “好!我现在进来,你在酒店什么位置?”梁医生问说。 “哦!在……在二楼的咖啡廊!”我向四周望了一眼说。
  “好!我现在上来,一会见!”梁医生说完挂上电话。
  挂上电话之后,我便马上搭乘手扶梯,上二楼的咖啡廊,并要了可以监视柜台小门的座位,同时,故意让出一个看不见小门的座位给梁医生。
  戴着银色无框眼镜,且斯文秀气的俏丽梁医生,终于匆匆来到餐厅。
  虽然我没有告诉她桌号多少,但侍应生却把她给带了过来,或许她告诉侍应生,找刚进来的男顾客,所以很容易给她找着,但她见了我却停下脚步,四下张望,并向侍应生说找的人不是我。
  “梁医生,不用找了……”我示意侍应生可以走开,并邀请梁医生坐下。 “你是……”梁医生很疑惑的望着我,始终不肯坐下。 “我是龙生,只是易了容,不用大惊小怪。”我笑着说。 “易容?是吗?”梁医生十分惊讶,接着慢慢坐下,但疑惑的神情,仍挂在脸上。
  “你不相信我是龙生?”
  “说实在,要人相信你是龙生师父,片面之词,恐怕不够说服力。”梁医生说。 “嗯,这倒是,如果当日我不改变心意,直接把你占有的话,今天便不会出现如此陌生的局面,需要我把病房里头的整个过程说一遍吗?当日你拉上窗帘布之后,接着把身上……”
  我还没有说完,梁医生已不让我往下说,脸泛红霞的说:“够了,别再说,我相信你是龙生师父就是……”
  对!梁医生羞怯颤抖的表情最迷人,好比处女破身前的心慌恐惧般,当日在病房就是被她这种表情,搞得我意乱情迷的。 “梁医生,你相信我是龙生,那我就不必再往下说,但简单的解释总是要的,亦是一种礼貌。由于最近闹出许多不快之事,加上记者贴身式的困扰,唯有出此下策,方能化解不必要的麻烦,请勿见怪。”我解释一番说。 “梁医生,你相信我是龙生,那我就不必再往下说,但简单的解释总是要的,亦是一种礼貌。由于最近闹出许多不快之事,加上记者贴身式的困扰,唯有出此下策,方能化解不必要的麻烦,请勿见怪。”我解释一番说。 只要命!梁医生向我——尔羞怯娇人的一面后,没想到赞不绝口的她,胸前那对丰乳,竟然起伏不定的晃摆,使我的双眼不得不往她低胸领口上窥视,最终,被她两座微微震荡的弹实胀乳,诱得心痒痒的,脑海里甚至想着,她的腿间是否同样挂上薄如蝉翼的小布,而小布上又是否沾上了潮湿的水渍…… “龙生师父,你在想些什么?哦!”梁医生轻声的问,之后随着我的目光,垂头望向自己低胸的领口上,突然脸上一红,急忙将衣领拉上,以遮掩领口上的乳沟春光。
  “好的东西总是百看不厌,对了,想喝点什么?咖啡还是奶茶?”我称赞一句,以掩饰我的尴尬说。 “我想要杯热鲜奶。”梁医生脸泛红晕的说。
  “对呀!你有身孕,不可以喝咖啡,热鲜奶最好,不过,以后也不用喝鲜奶,本身便是最大的供应商。”我故意戏弄梁医生,以便挥走讨厌的陌生感。
  “你还说!言归正传,我来此的目的,主要是代少基当面向你道歉,虽然他不再是我的未婚夫,但他如此的冒犯,害你一夜之间受千夫所指,我心里实在很不舒服,所以想当面向你说声对不起。”梁医生歉疚的说。 没想到,梁医生和邓少基的感情,竟峰回路转的闹翻了,并且婚也结不成,真是始料不及。
  然而,这个婚结不成,对她来说亦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她有了身孕,但她所说的一切,我只能半信半疑,即使她无名指上少了心型的钻石戒子,仍是无法对她百分百的信任。
  “你们的婚事?”我深感疑惑的说。
  “取消了,亦正式和他分手了,哎……”梁医生叹气的说。 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我,对梁医生此刻的表情,深信不疑,看得出她心里十分哀伤,要不然她绝不可能不知道侍应生已端上了热鲜奶。
  “抱歉……喝口鲜奶再说吧!”我提醒梁医生鲜奶已摆在桌上。
  “哦!谢谢!”梁医生望着拌匀的热鲜奶,迟迟未饮。
  “梁医生,你的婚姻突如其来的骤变,我不知该贺喜,还是为你伤感,因为上次偷拍事件中,感觉你的未婚夫过于自私,非但不为你的处境担忧,反倒为了利益,不惜要你冒险,试问这样的男人怎能寄托终生?可是,你有了身孕,分手的决定,该慎重考虑,对了,分手的导火线是……”我试探的说。
  我故意要梁医生说出分手的原因,想在里头找出她撒谎的破绽。 “龙生师父,不怕坦白对你说,当日偷拍你病情的事情失手后,他非但不高兴,而且怀疑我在欺骗他,亦开始对我冷淡起来,甚至不瞅不睬的,后来有女子频频找他,还拨电话到家里来,为了这件事和他争吵过数次,之后他变本加厉在外头过夜,几次吵架中,有意无意间还讥讽的说,我不帮他没关系,外面还有女人肯帮他,试问遭受如此的讽刺,在他身上还有希望得到幸福吗?”梁医生叹气的说。
  “梁医生,你的未婚夫不会就这样,便不信任你吧?”我再次试探说 “龙生师父,我的未婚夫,知道你与死去的副总编辑小刚是好朋友,假设你发现了偷拍事件,必定趁此机会报警,为好朋友小刚铲除他,以助小刚得到总编辑之位,但你却不了了之,所以他怀疑我找藉口推搪他,不愿帮他而恼火。总之,他就是疑心重,视事业为一切,还说帮不到他的女子,没资格当他的太太,试问我还能留在他身边吗?”梁医生很无奈的说。
  梁医生的未婚夫邓少基说得一点也没错,我确实会助小刚一臂之力,铲除有能力与他争夺总编辑之对手,相反,我却不了了之,放他一马,他怎可能会相信我如此的大方?不过,从这件事轻易瞧出,邓少基的手段并不简单,为了利益,可以不顾一切,甚至老婆也可以不要,但他绝不会想到,梁医生已为他承受了很大的委屈。
  不对!一个男人可以抛弃老婆,那身边一定有第二个女人,要不然绝不会做出抛妻之事,何况还是有了身孕的未婚妻,难不成他与刚嫂有染,还是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呢?看来邓少基外面的第二个女人,必定有能力助他平步青云,要不然他不会赌得那么大、拼得那么猛……
  “粱医生,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亦深感遗憾,没想到当日不报警,反而成了破坏你美满婚姻的主凶,实在抱歉,但有件事想请问你,刚才你说有女人找邓少基,你知道对方的身分吗?”
  “龙生师父,千万不要这样说,要不是发生这件事,我还看不清楚未婚夫的真面目,今次算是不幸中之大幸,没有嫁错郎。至于,你问那女人的身分,我并不知道,只知道她与少基很熟,而且少基对她唯命是从,她的电话一到,少基便马上要出去见她,看得我很生气,但未曾侦查过什么,况且我的能力也办不到。”梁医生说。
  梁医生剖白她的遭遇,虽是有些牵强,但内容确实有迹可寻,并不像随口胡言,况且我认识的邓少基,他的手段和心计,简直是卑鄙下流又无耻,抛妻弃子、随风倒舵,亦不足为奇,刹那间,我对着面前的梁医生,一片迷惘,猜不透亦看不清楚她到底是忠还是奸。
  “梁医生,可以伸出你的手掌吗?”
  “做什么?”梁医生疑惑的问,但右手则毫不犹豫摆在桌上。
  “谢谢!”我伸出左手捉着梁医生的右手,暗自施展奇人的感应力,以测试她的虚实,结果,心里很快感应到是忠的一面,而紧闭的双眼中,出现与她做爱的画面,而且她还是大着肚子,当想多看一会的时候,却被她抽回的右手给惊醒了。
  “你做什么?”梁医生羞怯的缩回右手说。
  梁医生缩回右手后,面泛红霞低着头不语,而我心里头则想,既然奇人感应的画面出现与她性爱的一幕,那表示对我绝对是真心真意了,要不然以她忠贞不渝的性格,加上医生该有的生理常识,绝不会大着肚子与我做爱,除非她的欲念战胜了理智,不顾一切,以满足心中之渴求。
  “我在追忆昔日与你在病房里的温馨一幕……”我大胆的试探说。
  “你……还想着……病房……里……的事……”梁医生用颤抖的语气说。
  “是的!”我点头说。
  梁医生十分的害羞,急忙端起桌上的热鲜奶,以逃避我注视她娇红脸颊的目光 然而,我的目光,却不是注视在她的脸上,相反是盯在她的肚子上,心想奇人感应的画面是已胀大的肚子,并非此刻的小肚,看来今儿个还不是时候,但那性爱的画面,又是如何开始的呢?
  “你别这样看我,脑子里别想着病房里的情景,十分尴尬……”梁医生羞怯的说。
  “梁医生,你叫我别看别想的,但你和未婚夫已取消了婚约,难道就此终身不嫁吗?问题是当第二个男人出现的时候,你的心理却被一张无字的承诺所约束,你会嫁得心安理得吗?”我故意挑起承诺一事说。
  “龙生师父,直到今天为止,我对你的相数,还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梁医生说。
  “此话何解?”我不解的问说。
  “龙生师父,别在我面前演戏了,其实当日你已相出,我的婚姻必定会出问题,亦知道我是嫁不成,所以要我订下,你是我今世第二个男人的承诺,当时我还以为你挺好人的,爽快答应并许下承诺,原来是上了你的当。”梁医生娇瞠满面的说。
  所有的医生,脸上只会挂着慈爱或严肃的面孔,而娇瞠的一面,确实难以瞧见,偏偏这时候的梁医生,在我面前换上这张既撒娇、又羞怒的可爱脸孔,使我看了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梁医生,其实你不必想得那么复杂,所谓的承诺,只不过是口头上答应罢了,并没有立下契约书,更不是向上天立誓什么的,即使你不守承诺,亦不会有什么报应或损失,况且我也不知道你的未婚夫是谁,更不会向你登门讨债,所以不必耿耿于怀。”我大方的说。
  “龙生师父,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承诺就是承诺,何况当时的承诺,是对着躺在病床上的病者许下的,如果我不履行承诺的话,日后可无法面对躺在我面前的病人,或许这是我固执的一面。”梁医生理气直壮的说。
  “嗯,听你这么说,你今天主动出来当面和我道歉,并且告诉我取消婚约一事,目的是想履行当日的承诺,要我成为你今世第二个男人?”我毫不犹豫大胆的说。
  第三十八卷 第四章 计中计
  梁医生理气直壮,表白对承诺的看法和观点,并强调倘若逃避的话,日后将无法面对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因为她许下承诺的时候,我当时正好躺在病床上。这时候的我,心想既然梁医生有这种想法,亦没必要在她面前再掩饰什么的,决定开门见山,杀她一个措手不及。
  “嗯,听你这么说,你今天主动出来当面和我道歉,并且告诉我取消婚约一事,目的是想履行当日的承诺,要我成为你今世第二个男人?”我毫不犹豫大胆的说。
  “是……但不是现在……”梁医生摸着肚子,咬牙切齿的说。
  “你不是想生下肚里的小孩吧?你和你的未婚夫已经……”我欲言又止的说。
  “虽然婚是结不成了,但小生命的到来,我们无权将他杀掉,况且我是一个医生,一切只能听天由命!”梁医生很无奈的说。
  “梁医生,你的意思是决定生下肚里的小孩?”我紧张一问说。
  “对!我会独力养大他,当未婚妈妈又如何?”梁医生摸着未胀起的小肚说。
  哇!果然不出我所料,梁医生坚持要留下小孩,当个未婚妈妈,那等于见到的奇人感应画面是真的,这回可乐死我了,只可惜现在仍不是时候,因为奇人感应画面里的她,肚子已经胀起,并不是这个模样,另外,我该怎么样才能说服她受孕期间履行承诺呢?
  “梁医生,我很认同你对小生命的坚持,另外,想向你请教一个生理或心理的问题,希望你能为我解答。”
  “我会尽量解答,请说。”梁医生爽快的说。
  “梁医生,我听很多人说过,女人一生当中,怀孕五个月期间,是做爱最佳状态的时候,亦是男人视为最满足的性爱,不知是什么原因呢?”我找出个话题说。
  “这……”梁医生羞怯竟答不上话。
  “梁医生,当是回答患者的问题如何?”
  “好!其实女人怀了孕,三至四个月期间,是不适宜圆房,恐防会出现流产事件,当踏入第五个月,亦就是一百三十五天后,胎盘稳住了,适当的圆房是可以进行的,但过于粗野动作,仍要避免……”梁医生简略的解释说。
  “原来如此。为何有人会说,女人这个时候圆房,是最完美的一刻,意思是说,两人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性爱乐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我继续的问。
  “这个问题该是心理问题,我只能简略的作答,毕竟我不是读心理科,原因是太太怀孕百多天里,夫妻俩无法圆房,而太太眼看丈夫压抑性欲多日,内心始终怜惜万分,当可以圆房之际,必会尽量讨好丈夫,而妻子本身同样饱受禁欲的煎熬,一旦释放起来,生理的分泌自然顺畅,自然而然达到圆房的无比满足感,而丈夫同样也得到无比的满足,新鲜感亦是其中一个主要的因素。”梁医生解释说。
  “梁医生,听你的解释,如果和五个月身孕的女子圆房,但对方不是太太,心理上的兴奋,是否又会一样呢?”我故意多此一问说。
  “当然不会,刚才所指的那种兴奋的感觉,只会出现在恩爱的夫妻身上,如果和太太以外的女人,除非感情恩爱如夫妻般,要不然心理上是得不到的,而你所谓的痛快或快感,皆来自怜爱对方所产生的温馨之感。”梁医生解释说。
  “原来这样,我还以为用钱可以买到五月孕妇之乐,听你的解释后可大失所望,因为我学神数的时候,选了子损一门,就是没有子息的意思,看来今世都无望享受五月孕妇之乐。”我撒谎叹气的说。
  “龙生师父,事情并非你想像中那么悲的,你所谓的子损,并没有科学根据,即使真的不育,在医学发达的环境下,应该可以帮到你,不必太灰心。”梁医生很有信心的说。
  “梁医生,我身上的伤能快速康复,还有令人不可思议的武功,是否又有科学和医学上的根据呢?”我不满的驳上一句说。
  “这倒是无法解释的事……”梁医生苦笑着说。
  “哎,今世难得到人间一游,却无法得到五月孕妇之乐,确实憾事一件!”我长吁短叹的说。
  “你真的那么渴望得到五月孕妇之乐?”梁医生羞怯脸红的问说。
  “我当然渴望得到五月孕妇之乐!哎!算了吧,今世无望了,不过,想起来上天开的玩笑也够大的,它既然肯赐我多位红颜知己,但又要我饱受子损之苦,使我无法尝到五月孕妇之乐,真不知是有心讽刺,还是故意戏弄?”我再次撒个谎,试探梁医生的反应。
  梁医生沉默不语,似在犹豫些什么,而我亦由得她独自沉思,继续监视刚嫂和邓少基的动静。碰巧监视中的猎物,正从酒店柜台的小门走出来,刚嫂似乎有很多话要对邓少基说,而邓少基却很不耐烦的边走边骂,这一幕,正好让梁医生瞧瞧,看她有什么反应……
  “梁医生,你瞧刚从酒店电梯走出来的一男一女,那个男人正是刚才主持公祭仪式的邓少基,他是否你的未婚夫呢?”我指向楼下的邓少基和刚嫂说。
  “就是他!没想到仪式刚刚完毕,他便拖着女人上酒店房间,而这个女人……咦……怎么会是她……她不就是……刚才为死者举行公祭仪式的刚嫂吗?少基的女人怎会是她?那我……不可能……少基不可能为了她……而不要我……不可能……”梁医生惊讶中,自言自语的说。
  “梁医生,你说邓少基的女人不是刚嫂吗?但我亲眼看见他们两个从电梯里走出来,如果有事情要谈的话,也该到这餐厅里谈,怎会上房间谈的呢?如果不是上房间,又怎会从电梯里走出来,真是莫名其妙。”我落井下石的说。
  梁医生的表情很疑惑,我心里则偷偷窃笑,不管她怎么想,也不会想到邓少基是从柜台里的小门走出来,不过,她的表情越疑惑、越恼火,表示她对邓少基和刚嫂合计对付我一事,毫不知情,而她口中所说的取消婚姻一事,即使是假的话,恐怕此刻也已亮起红灯,就算不取消婚事,起码也会大吵大闹一顿。
  “不可能……少基怎会看上刚嫂的,实在难以相信和接受……”梁医生摇头叹气的说。
  梁医生说得没错,邓少基怎会放弃当医生的太太,而搭上有夫之妇的刚嫂,除非梁医生口中所说的女人,是柜台小门里的女人,那比较合情合理,可是小门里并没有什么人走出来,亦无法得知到底是男还是女。楼下的刚嫂,似乎被邓少基骂了一顿后,没有再与他纠缠,任由他离去,而她则独自坐在大厅沙发上发愣。
  “梁医生,邓少基和刚嫂分开了,你要上前问个清楚吗?”我试探说。
  “有什么好问的,事实已摆在眼前,我不至于那么下贱,要上前乞求他回到我身边吧?”梁医生气鼓鼓的说。
  “这倒是,我更难以想像,刚嫂会背着小刚做出红杏出墙的事,但世事往往令人捉摸不透,好比我俩在病房里的时候,怎会料到你的婚姻会突然告吹,要不然我也不会为了你的幸福将来,而有所退缩……”
  “你当时真是为了我的将来幸福,而改变主意放我走的?”梁医生严肃问道。
  “是的!除了幸福的理由外,还有什么理由会放弃已到嘴边的天鹅肉呢?”我装成有些委曲的说。
  “好吧!龙生师父,我们两个月后再见,我会满足你想得到的五月孕妇之乐,算是上天派我来……弥补你今世的遗憾,抱歉,我先走一步。”梁医生拿起手袋,脸红的说。
  “这么快就走了?不多坐一会?”
  “不坐了,我已把话说到这种局面,总不该让我继续尴尬吧?给我保留一点自尊好吗?”梁医生走出座位,羞怯的说。
  “嗯,刚才的话也算是承诺吗?”
  “当然算是承诺!今天这杯热鲜奶,谢了,下次我请……再见!”梁医生小声说完后,掩着羞红的脸,急着脚步走了下楼。
  听了梁医生说,下次请我暍热鲜奶,可愕住了半响,因为我脑海里想着,她口中所说的鲜奶,是否从她乳头里挤出来的鲜奶?另外,是准备好一杯拿出来的,还是一滴滴从乳头挤出来的呢?
  直到梁医生的背影消失后,我才如梦初醒般,即刻将视线转移到楼下,并看见梁医生故意走到刚嫂面前,停下脚步的望了几眼,接着直走出酒店大门。
  这次虽然和梁医生谈了一会,但从种种迹象来看,不像是邓少基派来的间谍,因为整个谈话过程中,她不曾企图套取对我不利的谈话,相反则留下很多导致名节受损的话题,如果是奸细的话,不会笨得不懂得防范吧!
  梁医生走了后,酒店大厅的沙发上,仍是坐着孤单的刚嫂,而她不愿离开酒店的原因,恐怕也只有两个,一个是等人,一个是遇上很大的烦恼,目前还没有解决的方法。而我刚才亲眼目睹,她被邓少基骂了一顿,想必二人是闹翻了,然而可以令她如此烦恼的,原因也只有一个“钱”字,要不然就是等柜台小门里的人。
  正愁着如何接近刚嫂之际,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个请君入瓮的妙计,于是向侍应生要了张纸条,写上“是否为龙生的事而烦恼,可以上来一谈,由于纸条让人转送,故不写详情,有兴趣就上来一谈”,接着交由侍应生递给楼下的刚嫂。
  侍应生传递了我写给刚嫂的纸条后,便转身离去,而刚嫂则向楼上的餐厅望了一眼,接着没有什么动静,仍是坐在沙发上继续沉思,这回皇帝不急,我这个太监可急死了,没理由她不感兴趣的……
  过了一会,刚嫂终于起身,紧张的一刻,使我掌心冒汗,因为她要是走出大门,等于失去接近她的机会,幸好她的脚步是朝向餐厅的楼梯,我即刻向侍应生要了瓶白酒和两个酒杯,想必烦恼的她,有酒消愁是最好不过了,况且白酒很多女人都不会抗拒,而令我较为安心的,则是她接过纸条后,一直没拨过电话。
  向侍应生要了瓶白酒后,我即刻拨电话给芳琪,要她与我配合,并通知她,倘若刚嫂第一通电话找她,什么条件都别谈,同时发出控告诽谤的恐吓语气,如果第二通电话再找她,就依之前的条件给她卅万,但要听到我的声音才出价,而芳琪和我似乎有了默契,除了叫我小心之外,便是回答“知道”二字,什么原因也没有问。
  侍应生带着刚嫂走过来之际,我今天破例在她身上仔细看一眼,实话说,今天要不是在公祭仪式上,看过她怒顶芳琪丰乳的一幕,还不知道她胸前有如此巨大的本钱,虽然过去曾与她碰面多次,但碍于她是小刚的太太,所以不曾留意她的胸部,即使在警局那次碰面也不例外,今天她的身分虽是没变,但却成了我的敌人。
  虽然刚嫂现在成了我的敌人,但她始终是我好友的妻子,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要尊称她一声“嫂子”,然而,她是否值得我去尊敬,则要看她对我死去的朋友小刚存着什么态度,假设她不尊敬小刚,或为了钱不惜沾辱小刚的名声,甚至曾做过对不起小刚的事,我必会为小刚出气,一切只看她如何对待生前的小刚。
  刚嫂很快走到我面前,我示意她坐下,然后挥手叫侍应生走开。当她坐下的一刻,胸前的巨乳,果然很丰满,且很有弹力的晃摆了几下,看得我双眼差点冒出火来,幸好她身上穿着的是密实的长袖素色上衣、白色棉质的长裤,要是换作低胸短裙的话,恐怕我已忘记她是小刚的太太,更别说考验她怎样对待死去的小刚。
  “你是……”刚嫂没说完,我即刻制止不让她说。
  “别出声,还没问你话的时候……”我向刚嫂施出个下马威说。
  刚嫂一言不发站起身,准备离开座位。
  “你宁愿收下龙生的律师信,也不想要他的卅万支票,那就请便!”我淡淡的说。
  “你……”刚嫂想了一会,很快坐回原位。
  侍应生终于把我要的白酒端上来,且很有礼貌的斟了两杯,而我也第一次全神贯注凝视刚嫂瓜子型的睑蛋,发觉她双眉形态虽美,可是眉毛前枣后疏,晚年不景之相,而鼻翼够圆润,但人中之位薄而不实,容易轻信他言,最糟糕是小动作,喜欢掩面斜看,想必早已红杏出墙,做了对不起小刚之事,但以上种种不好的面相众在一块,便会成了一个大美人,听说慈禧年轻的时候,就是这种面相。
  “冰凉的白酒,足解你烦闷的心情,酒的颜色又不会对死者不敬,且适合你现在的身分。”我举起酒杯示意刚嫂碰杯说。
  “适合我的身分?”刚嫂好奇一问。
  “寡妇呀!你现在不该是清心寡欲吗?”我讥笑的说。
  “你……”刚嫂有些赌气,不愿和我碰杯,自己喝上一大口。
  刚嫂喝第一杯酒的情形,我轻易瞧出她内心十分忧虑,且心烦焦躁的,再深入的想了一会,估计邓少基对她的责骂,有可能是柜台小门里的老板不满意他们的表现而不给钱,刚嫂为了钱自然会死缠着邓少基,结果遭受邓少基无赖的辱骂,之后不顾而去,旁徨失措的她,只好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待小门里的老板出现
  “事情会不会是想像那样呢?”我自言自语的说。
  “你叽哩咕噜在说些什么?对了,找我来有什么事?”刚嫂问说。
  “嗯,我是来送钱给你的,这个答案满意吗?”
  “你为何要送钱给我?难道……你刚才口口声声说我是寡妇,莫非想和我床上交易?告诉你,我可不是妓女,更不会卖身,你别作梦!”刚嫂恼怒的说。
  “如果要你卖身给龙生呢?”我试探的说。
  “你究竟是谁?”刚嫂有些激动的说。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但你可以称呼我李察。”我尽量拖延时间,希望刚嫂多喝几杯酒,放下警惕之心,容易投入话题。
  “好!李察先生,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不需要转弯抹角的,爽快点!”刚嫂说。
  “好!刚嫂果然够爽快的,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刚才你们的老板不给钱,而邓少基又赖你的帐,使得你心烦焦躁,对吗?”我姑且大胆一试自己的推理说。
  “你怎么会知道?”刚嫂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说。
  果然猜中了!刚嫂和邓少基两人进入柜台小门里,果然是见老板,既然是老板的话,肯定是坐在刘美娟以前的办公室,心想如果要让刚嫂更信任我的话,就必须说出里面的情形,那才会显得我是同一伙的,幸好里面的摆设,目前仍记忆犹新,干脆大胆一次,来个敲山震虎,令她防不胜防。
  “你不必问我为何会知道,房间里面有三十几部金融的电视机和几张长型的会议桌……对了,你看见办公桌旁边那棵芒果树吗?临睡前曾说过想搬走它,不知是否已命人搬走了?”我故意说出与她老板很熟悉的话。
  “你怎会知道这么清楚?临睡前?莫非你是邓少基老板的丈夫?”刚嫂惊讶的说。
  原来柜台小门里的老板是女人,然而,从刚嫂不加思索便把我当成是她老板的丈夫,那照我现在易容过的面相,她所谓的老板应该是上了年纪的,既然如此,我可不必操之过急,转用慢火煎鱼法,只要她多喝一口酒,就会多吐一句话,看来我不当警察,真是警队的损失。
  “这点你不用管,我和我太太时常闹意见,就从你们所做所为一事,她认为不行,我倒认为很棒,只是邓少基破坏了许多机会,而且他处事沉不住气,少了你那份稳重,还有就是击不中龙生的要害,要不然你想龙生怎么样,龙生就会乖乖的让你怎么样……”我打蛇随棍上,且故意夸大刚嫂的能力说。
  “原来你才是真正的老板。对了,你刚才说邓少基破坏了很多机会,而我处事就沉得住气,那该怎么做才能击中龙生的要害呢?”刚嫂有些沾沾自喜的问说。
  “你还有兴趣继续玩下去?我太大……”我欲言又止的。
  “李察先生,虽然你的太太停止了交易,也只交了一部份的钱,但那笔钱却给邓少基一个人拿走,他分文都不给我,如果你想继续交易,我可不想和邓少基合作,要是我一个人办不到,需要他的帮助,那钱方面你可要替我做主,免得又让他一个人独吞,我现在无依无靠了……”刚嫂愤怒且博同情心的说。
  难怪邓少基会和刚嫂吵起来,原来是钱作怪,幸好他们的老板已停止了交易,表示我不会再受邓少基的骚扰,问题是他老板到底是谁?为何要对付我呢?莫非她就是埋下炸药的幕后者?
  “李察先生,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我的要求很过分?这样吧,如果我在龙生身上得到便宜,那我便不向你收费,如何?”刚嫂很急切的说。
  “刚嫂,你误会了,钱不是问题,主要能对付龙生就行,我还要让你在他身上赚取一切,你赚得越多,我就越高兴,除了报回当日一耻之仇外,还要向太太证明对付龙生的手段是不能心软,同时亦证明我的计划是天衣无缝。”我神气的说。
  “好!我会照你的方法进行,狠狠赚龙生一笔,亦不会令你在太太面前失威,不过,你的办法可要行得通,要不然对你则白费心机,对我可就一无所有,但要我怎么相信你的能力呢?”刚嫂质疑的问说。
  “考起我来了?其实我已派人在龙生身边办事,只要我一通电话,什么事都行得通,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拨个电话给谢大状,问问关于要给你的那张卅万支票,什么时候可以给你兑现。”我冷笑着说。
  “你竟然知道卅万支票,需要经过谢大状?”刚嫂大吃一惊的说。
  第三十八卷 第五章 不可告人之事
  刚嫂喝了几杯酒后,再谈了一会,结果,在我打蛇随棍上的套话技术下,逐渐松懈她的警惕力,我亦趁此机会要她成为我的棋子,邀她和我合谋欺骗龙生大计,以便各得各的好处,但口直心快的她懵然不知,还以为我会给她带来什么好处,相反,我想得到的好处,就在她的身上。
  “你竟然知道卅万支票,需要经过谢大状?”刚嫂大吃一惊的说。
  “哈!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呢?”我向侍应生示意要多一瓶白酒。
  “李察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向谢大状要回那张卅万支票?”刚嫂喜出望外的说。
  “当然,除非我助你一臂之力,要不然别说那卅万支票无望,恐怕谢大状告你的诽谤律师信,很快将送到你手里,不信你试试拨个电话给谢大状。”我笑着说。
  “真的要试?”刚嫂一脸狐疑的表情说。
  “你不试过我的实力,我们岂能合作呢?对吗?”
  “好!”刚嫂从手袋里搜出芳琪的名片,接着很紧张的拨出电话。
  这通电话,我知道芳琪不但不会交支票给她,反而会向她发出控告诽谤的恐吓恶言,毕竟我与芳琪已有了沟通,刚嫂只会自讨苦吃,结果,她被吓得面如白纸般,愕然的望着我。
  “怎么样?”我拿起酒杯说。
  “没想到龙生那么无情,竟然告我诽谤罪,完全忘记我是小刚的老婆,简直是冷血畜生,没情没义,仗势欺人!”刚嫂气得破口大骂,一口气连喝下两杯酒。
  当面被人指骂为畜生,不但不可以发脾,还要笑着接受捱骂,我还是头一回,正所谓那句“当上妓女,就不怕鸟大”的话,我还是懂得,只是没想到她的酒量如此惊人,喝了大半瓶白酒,仍面不改色,莫非所有的酒都装进丰满的巨乳里?
  “刚嫂,这不能说是龙生的错,换做是别人也会这样做,要怪的话,只能怪你们处事沉不住气,没一箭把老虎射死,反而踩到它的尾巴,试问老虎看着敌人拿着弓箭,怎会不转身反咬一口呢?”
  “李察先生,没一箭把老虎射死和处事沉不住气,此话何解?”刚嫂不明的问。
  “好!我解释给你听,你要龙生负责殓葬费,却不让他办理,私底下找殡仪馆代办,等于要他下不了台,别忘记他的身分是风水师,什么竹杠他都会让你敲,但伤害他身分的竹杠,就一定敲不响。还有你以为有报章指责他的不是,他就会怕了你,会妥协一切,让你伺机讨回一笔赔偿?太幼稚了!”我讥笑的说。
  “这个方法是邓少基教我的,当时我曾担心如此一闹之后,谢大状那卅万支票便会泡汤,但他向我保证非但能得到卅万,还可以趁机勒索更多的钱,加上他说有位老板同情小刚的遭遇,誓为小刚打抱不平,不惜花钱在报章上,公开指责龙生的恶行,同时答应私底下给我们一百万。”刚嫂气愤的说。
  “你真的相信,有人会掷出一笔钱,不为名利,只求伸张正义?”我冷笑着说。
  “要是我不相信的话,今天使不会被龙生反咬一口,这都是邓少基害的,他老板儿我们失势,即刻终止交易,只愿付十万元给小刚当殓葬费,而那十万元最后给邓少基抢去,还理气直壮说是他请律师的费用,我真搞不懂之前怎会相信他的话,导致有此下场,哎!我的命真苦!”刚嫂怨天尤人的说。
  刚嫂的头脑真是简单,三言两言便可把她给骗了,或许她为人一向自私,导致贪念重而迷失了本性,假设她今次不是想趁小刚的死多捞一些钱,相信不会闹出这种事。现在可好了,小刚的报社被芳琪告诽谤,报社自身难保,应该不会发抚恤金给她,而她极有可能也要面对诽谤的指控,别说我那卅万泡了汤,即使小刚的保险金,恐怕也不足以抵还我的名誉赔偿,今回她的头可大了!
  “刚嫂,邓少基当你是个傀儡罢了,今回你可上了他的当,他先利用你的身分,师出有名,在报章上颠倒是非,大肆抨击龙生、博取群众的支持,后则向老板邀功,名利双收,而你却一无所得。其实整件事上,你应是真正的大赢家,谁料,给邓少基这么一骗,变成了大输家,你也真够蠢的!”我挑拨离间的说。
  “我怎会是个大赢家呢?”刚嫂举起酒杯,很疑惑的说。
  “你收了卅万支票的钱,等于可以随时接近龙生,试问有哪个女人在他身上是得不到好处的?单单一个师母,已得到他几亿的投资!”
  “对呀!我怎会那么笨?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好呢?”刚嫂紧张的问说。
  “先要把那卅万支票的钱弄到手,只要钱弄到手,指控你诽谤一事,自然也会没事。此外,要和龙生化敌为友,以你是小刚太太的身分,还怕接近不了龙生吗?”
  “对呀!但谢大状她……”刚嫂很失望的说。
  “这点你不用担心,只要我找一个人谈谈,谢大状自然会主动联络你,我去拨个电话,你先坐一会。”我拿起手机,离开座位说。
  离开座位后,我即刻拨个电话给芳琪,告诉她计划有变,并要她十分钟后联络刚嫂,主动说因为小刚的关系,前事一笔勾消,发丧之日,卅万支票即可兑现。芳琪除了答应之外,并没有问是什么原因,只是叮嘱我小心处事,没事就早点回家,免得家里人担心。
  回到座位,刚嫂紧张的眼神,即刻盯在我身上。
  “刚嫂,别担心,只要你的手机拨得通就行了,等一会吧!”我喝一口酒说。
  “哦!”刚嫂马上测试她的手机。
  “等十分钟左右,电话就会响了,现在别说话,我想静一静,好把整个计划设计成天衣无缝,我要令你赚取龙生的一切!”
  “真的?赚取龙生的一切?好……好……”刚嫂既紧张,又兴奋的说。
  “别出声……”我装出严肃的表情说。
  刚嫂忙点头不再说话,我则假装闭目沉思,窃看她的动静。
  此刻,我了解她的心情,不说话就会越紧张,酒也会多喝几口,虽然嘴巴没有和她交谈,但眼睛却不会因此而闲着,除了窥视她那丰满的胸脯和身上露出衣外的肌肤外,还想到一个问题,乳房肯定比肌肤更雪白,那乳头和乳晕,又是否粉红色呢?
  紧张导致心跳加速,隐约中,察觉刚嫂的脖子开始泛红,显然是体内的酒精,因心跳加速,迅速上升,然而,粉颈上这片酒红,开始逐渐扩散到脸颊上,越看就越迷人。
  突然,脑海里浮现她半裸姿态的躺在床上,而雪白交叠的粉腿,令诱惑的禁区,若隐若现,半个丰腴的翘臀,则露出被单外……
  欲念虽然不停的升华,但脑海里始终没有忘记她是小刚之妻。如果她真是做出对不起小刚之事,我誓为小刚出气,这点小刚可不能怪我,毕竟冷月的死,他要负起一半的责任,当日他确实为了独家消息,怂恿我们夜探酒店地库;假设刚嫂没做出对不起小刚的事,那我只好认命,让刚嫂从一而终,绝不会侵犯她。
  时间过得很快,刚嫂的手机响起,表示大自然又剥走我十分钟的人生。
  刚嫂十分紧张,拍了我一下,示意电话中的来电显示是芳琪拨进来。从她喜出望外的眼神中,不难察觉强烈的贪婪之光如两支利箭直射入我体内,企图想夺走我身上的一切。
  “听吧!”我示意刚嫂接听电话。
  “嗯……”刚嫂提起颤抖的手,按下接听钮。
  我一边拿起酒杯品着美酒,另一边则欣赏女人内心所涌起的矜持美,这种将喜悦感压抑在内心,而不敢态意笑出声的美态,便是难得一见的矜持美,试问我又岂能错过这一幕,何况她唇边还沾着芳香的白酒。
  “我是……好的,谢谢!再见!”刚嫂在颤抖的语气中,不停点头,唯命是从的说。
  刚嫂挂上电话后,睁大眼睛望着我,愣住了半晌,虽然她的动作是停顿了,但娇憨迷人的红霞,却逐渐从她脸上散发出来,十分迷人。
  “如何?”我克制内心的冲动问说。
  “成了!谢大状真的答应,肯让我那张卅万支票兑现,并且不告我了,你真是很厉害,简直难以置信!幸运之神,终于出现了!”刚嫂喜出望外,得意忘形的说。
  眼看短短几秒钟的电话,便能把一个旁徨失措的女人,变成眉飞色舞的开心雀,内心不禁叹了一句“钱真是万能呀”。
  “刚嫂,先别开心得太早,那只不过是卅万罢了,我们还有一个交易,还有一个更大的数目字等待着你,当然亦要帮我报回一耻之仇,好让我可以在太太面前神气一番,要不然我随时可以终止谢大状的决定,将你打回原形。”我严肃的说。
  “对!我们还有更大的目标,你想要我怎么做,尽管吩咐就行了,我一切听你的就是,请说……”刚嫂很认真的说。
  这时候,该问刚嫂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尤其是她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小刚之事,例如红杏出墙的事件,但她的答案对我或许会很矛盾,自己也不知道想听到什么答案,亦不知从何问起,还是先再喝一杯酒吧……
  “刚嫂,大计还未说出来之前,我们先干一杯,祝马到功成,但这杯酒干了后,你一定要说实话,我不想因为你隐瞒事实,而破坏了整个大计,毕竟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要不然想再对付龙生,就难上加难了,明白吗?”我斟满酒杯说。
  “好!我一定会实话实说,绝不会破坏你的大计,难道我会与钱作对吗?干!祝马到功成!”刚嫂举起酒杯一碰,很豪气的一干到底。
  我也把酒干了,顺便又要了一瓶酒,希望这瓶酒能多问出一些我不知道的内情。
  “刚嫂,我想听听你对龙生的印象如何。一定要说出内心的感觉和实话,这点绝对不能隐瞒,毕竟关系到整个大计的推动力和前后的步骤……”
  “为何要坦白说出我对龙生的感觉?比如哪一方面?”刚嫂的手指放在酒杯上画起圈圈说。
  “我想知道你对龙生是什么感觉,是方便我决定使用哪个策略,至于,要你坦白说实话,主要是想知道你需要补足哪方面的缺点,才能真情流露去接近龙生,因为虚情假意是骗不到他的,更别说他有奇人力量的探测力。”我解释说。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刚嫂恍然大悟的说。
  “可以说了吗?”
  “等等!让我多喝一口酒,因为要女人说出对丈夫以外男人的感觉,是需要很大的勇气,何况我现在这个身分,当着陌生男人面前说,始终有些害羞……”刚嫂狠狠的灌下一杯酒说。
  “嗯,明白,今天的谈话,只是我俩之间的秘密,即使我太太问起,亦不会透露半个字,好吗?”
  “好!”刚嫂又喝下半杯酒。
  “说吧,我要听的是实话,不想到时候因用错策略,导致败兴而归。”
  “当然,我一定会说实话。其实我第一次见龙生的时候,已经被他俊朗的相貌所吸引,但那时候我已有了小刚,而且小刚还是报社的见习编辑,而龙生当时只是个穷光蛋,跟着什么师父学风水之类的,当时我曾想过,他这门学艺怎会有出头日,当然是紧捉着小刚留在身边,谁料到龙生转眼之间成了巨富,而且还是什么爵士之子,我真是跌破了眼镜,只能怨自己l命苦……”刚嫂有些激动,又有些无奈的说。
  听刚嫂这么一说,我倒不觉得对她有过什么印象,见面肯定是有见过,不过,当时我与小刚还算是交情很浅的朋友,即使碰面的时候也不会聊得很久,后来,是基于双方都有利用对方的共同点,才变成深交之友,当时我还故意让他赚取一百万。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当时龙生不是穷光蛋,你或许会移情别恋,不要小刚而要龙生了?”我试探一间说。
  “没错!当时我确实暗恋过龙生,亦曾想过移情别恋,这点可不能怪我,少女情怀,总是喜欢俊朗的青年,但那时候真是不敢任性,况且我一向喜欢钱,所以很快便把龙生给忘了,应该这么说,我当时很快把穷光蛋给忘了。”刚嫂刻意的说。
  “为何要特别说明,你很快便把穷光蛋给忘了呢?”我不解的问。
  “当时龙生穷,我很快把他给忘了,后来小刚告诉我,龙生出来闯事业,今天听他说赚多少钱,明天听他说开什么店,后天说送别墅的,所讲的金额不是百万,就是上千万,越听我就越生气,从此便留意龙生的动向,每当在报章上看见他的相片,我就后悔嫁给了小刚,要不然别墅的女主人,恐怕已是我了。”刚嫂说。
  当面听着一个女人对我滔滔不绝的夸奖,不禁有些脸红,尤其是听见因为我的出现而后悔嫁给小刚这句话。
  “你的意思是说,你原本是喜欢龙生的?现在呢?”我兴奋的说。
  “现在当然喜欢啦!这还用说的吗?”刚嫂很不满意的回答说。
  “刚嫂,现在这个问题最重要,你要老实的回答,有没有想与龙生做爱的念头?请认真的回答。”我紧张的问说。
  刚嫂被我这么一问,吓得从嘴里喷出一些酒,惊慌失措的她,忙用纸巾清洁桌上的水渍,接着将视线望向门口,似在逃避我的问题。
  “刚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现在有没有想与龙生做爱的念头?”我穷追不舍的问说。
  “为何要问这个问题?”刚嫂有些不高兴的说。
  “这个问题是整个计划的关键所在,我刚才说过要你真情流露接近龙生,你想与不想都不是问题,我有两个计划做准备,但主要迎合你的心意进行,那才会出现真情流露的一面,以收事半功倍之效。”我简单的解释说。
  “能否说得清楚一点,李察先生?”刚嫂似乎很感兴趣的问说。
  “好!比方说你不想与龙生做爱,我却要你去扮演想的角色,便会出现被逼的状况,相反,你想与龙生做爱,我却让你去扮演不想的角色,恐防会出现勾引的局面,那便无法达到预期中的真情流露一面,甚至会露出尾巴,让龙生有所警惕,所以整个计划中,我需要的是你的真情,换句话说,我要买的是,你那份真情的演出,你想不想与龙生做爱并不重要,最重要是你的坦白。”我紧张的问说。
  原本只想套取刚嫂说出实情,但此刻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已全情投入这个游戏中,或许是好胜心强,亦可能是男人自大狂的妄想症发作,总之,很想知道刚嫂的答案。
  “这……”刚嫂望着桌上的酒杯,似想在水晶酒杯的反映下,瞧见自己的模样。
  “怎样了?”
  “好!干一杯,我就大胆的说出实话。”刚嫂吸了口气,拿起酒杯说。
  “好!干!”我即刻拿起酒杯,与刚嫂的酒杯对碰一下,干了。
  “李察先生,这个答案只能告诉你一个,不能告诉任何人。”刚嫂放下酒杯说。
  “不止这个答案,今天所谈的一切,不会告诉第三者。”我派出定心丸给刚嫂说。
  “好!我就坦白说,小刚曾经偷偷告诉我,他帮龙生调校偷拍器,见过龙生的下面很粗大,当时我只当小刚胡扯,后来见龙生身边的女人,一个又一个的,使我不得不相信小刚说的那番话,要不然龙牛怎能应付那么多女人,而那些女人又怎会留在他的身边,这件事亦令我十分的妒嫉。”刚嫂羞怯的说。
  “刚嫂,你的答案是?”我一知半解的问说。
  “不用说得那么坦白吧,不想又怎会妒嫉呢?真是的!喝酒!”刚嫂说。
  刹那间,我感到无比的满足,也是头一回感受女人妒嫉我鸟大的兴奋。
  “你的意思是,想和龙生做爱了?”我企图想在刚嫂的口中,得到另一次的兴奋。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坦白,我想跟龙生做爱,明白吗?你不是真的想让我和龙生做爱吧?”刚嫂惊讶的说。
  “这点你先不用管,我需要评估你刚才的话是真是假。你是小刚的太太,照理由你不会有这个想法,难道你和小刚出现了房事问题?”我试探的说。
  “刚才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我就老实告诉你,小刚房事不济,可能是长期坐在椅子上工作,少了运动的开系,原本我无所谓,后来听见龙生房事那么强劲,便希望小刚也能强劲,可是他根本力不从心,炖了再多的补品,亦无济于事,自然而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出现想试一试龙生到底有多强劲的念头。”刚嫂说。
  “刚嫂,恕我冒昧的问一句,小刚对你不好吗?这是纯粹好奇而问,不回答也没关系,不会影响大局。”
  “没问题,还有什么问题,会比之前那个难回答吗?小刚对我当然不好,龙生让他赚了一百万,还以为有个安慰奖,可以买点首饰,岂料,他竟然把钱全交给他父亲购置产业,气得我说不出话,加上我心里已不是很高兴,怎么说这笔钱他是靠龙生才能赚到,并不是靠他的本事赚取,是不是火上加油呢?”刚嫂气愤的说。
  “你有没有因此气忿小刚,而做出红杏的事呢?”我大胆一问说。
  “这个问题也关系到你的计划?”刚嫂以不悦的语气问说。
  “当然!有没有试过红杏出墙,和想不想与龙生做爱,是有关系的。”
  第三十八卷 第六章 地点的难题
  刚嫂在我一步步的追问下,说出很多我不知道的实情,最意外是她竟然想与我做爱,甚至想试试我龙根的劲度,还有她气恼小刚把赚来的一百万交给他父亲添置产业,而我趁此机会,直问她是否曾试过红杏出墙一事,她很不高兴反问我是否与计划有关系,我当然硬着头皮说是,毕竟这个答案对我十分重要。
  “这个问题也关系到你的计划?”刚嫂以不悦的语气问说。
  “当然!有没有试过红杏出墙,和想不想与龙生做爱,是有关系的。”
  “这是很私人且敏感的话题,恕我无法奉告。”刚嫂很不满的说。
  “不说没关系,我们的交易到此结束,但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命人破坏你卅万的美梦,算是我给你见面礼,但亦只有这么一次,你可以走了,请!”我决绝的说。
  其实刚嫂的反应,已明显的告诉我,她曾做了对不起小刚之事,只不过红杏出墙一事,难以在外人面前提起,况且她目前的身分是名寡妇,很难过得了自尊心那一关,所以我只能以退为进,希望她的贪婪不止那卅万,要不然便前功尽弃。
  “慢!让我考虑一会……”刚嫂阻止我结束交谈。
  “不需要考虑了,其实我肯和你合作的原因,主要是你够贪、够狠、处事沉得住气之外,还可以投入忘我的境界,歪曲事实,将一切不确实之事推在龙生身上,可惜,你却经不起我的考验,三番两次婆婆妈妈的左右为难,别说龙生会怀疑你,即使是我这一关,你也过不了,真失望……”
  “我怎会料到你突然问起这种尴尬问题,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刚嫂辩解说。
  “当你接近龙生的时候,他会给你一份对白,让你先做好心理准备吗?”
  “好!那你别走,先坐下,我说就是了。我曾在外面有过两次对不起小刚的事,第一次是小刚把钱交给他父亲的时候,第二次是他回来在我面前不停称赞龙生在慈善拍卖会的风头,气得我说不出话,结果出去酒吧找男人,那两个男人是我觉得他们有龙生的本事,能在他们身上得到心理平衡才做的,要不然我肯定被只会夸奖龙生,而不会想法子厉害过龙生的丈夫气死。”刚嫂很激烈的说。
  原来刚嫂红杏出墙,目的是幻想身边有个比我厉害的男人,我听了不知是同情她,还是该骂她愚蠢。
  “两次都属于一夜情吗?现在还有没有继续来往?”
  刚嫂望了我一眼,接着又拿起桌上的酒杯,似乎想拒绝回答我的问题,但又不敢说出口。
  “没有,因为他们满足不了我……”刚嫂低着头,小声的说。
  “满足不了你,是因为他们性能力差?”我追问说。
  “不!是他们那个……没有小刚说的……粗吧!”刚嫂羞怯说完,即躲避我的视线。
  刚嫂这句话,不但充满诱惑力,而且亦满足了我大男人的心态,小龙生听了也即刻勃起向她致谢,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邓少基和她合作,会不会在床上也合作了呢?
  “刚嫂,你和邓少基合作,他又介绍老板给你认识,那你和他有没有发生过性爱关系?”我紧张的问说。
  “你说话怎么这样露骨,发生关系就发生关系,为何要加上“性爱”二字?”刚嫂说。
  “龙生为人卑鄙好色,他的话比我更露骨,你到底有没有和邓少基上过床?”
  “邓少基那个混蛋,当然想和我上床,但我没有答应他,不过,口头上答应过他,要是顺利整了龙生一顿,又得到老板的钱,我会陪他一次,但只是一次。”刚嫂脸红的说。
  “嗯,看来你真是恨死龙生,要不然也不会答应邓少基的要求。对了,要是真的成功,你真的会满足他一次?你大可以收了钱,便不了了之,何必要受此委屈呢?他奈何不了你呀!”
  原来邓少基只是曾经打过刚嫂的主意,还没有真正上过床,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不!如果邓少基的计划成功,我真会满足他一次,毕竟我每天期待身边有个男人可以弄垮龙生很久了,因为我想看看他身边那些女人抬不起头的表情,可是没想到龙生最厉害之处,反而是他身边的女人,我真是小看她们的本事,哎!”刚嫂叹气的说。
  无可否认,我身边的女人每个都厉害,但刚嫂无意中亦给了我一个提示,我处事要很小心,绝对不能做出令她们抬不起头的事,然而,杨宝金约会一事,不禁又浮现于脑海里,感到有些茫然。
  “哈哈!如果我的计划成功,你是否又会满足我一次呢?”我抛开烦恼,开心的说。
  “凭你?抱歉,我不是指你的计划不行,而是指你的年纪行不行,我怕你撩起我的欲火,却无法扑灭,这种日子我受够了……”刚嫂小声的说。
  “你指的日子,是否指和小刚一起的日子?”
  “嗯……”刚嫂点头说。
  “我现在已了解你对龙生的感觉,亦相信你有许胜不许败的勇气,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勾引龙生?”我好奇一问。
  “我没有想过勾引龙生,因为我怕见到他,当日在警局和命案现场,我曾经向他咆哮,表面上是为小刚叫冤,其实是向他发泄内心的恨,甚至借题发挥,指骂他身边的女人,最终,我还是被他豪迈的一面和俊朗的睑孔,迷得痴痴人醉,甚至得意忘形,当时的感觉,好像回到初次见面的时候,真羞人!”刚嫂脸红无奈耸耸肩的说。
  难怪当日刚嫂临走前紧捉我的手且忘记哭泣,原来她是见了我而得意志形,没想到我的魅力会如此惊人,另外,更没想到一点,当日竟然会没有发现她胸前那对丰满的巨乳,也许我真是太伤心了……
  “李察先生,最后一个问题也问了,不知你的计划是怎么样的呢?能否说给我听,或者要我怎样做呢?”刚嫂问说。
  “嗯,刚才我说过已了解你对龙生的感觉和勇气,觉得第一个计划很适合你,必会马到功成,但第一个计划,你需要抵受很大的心理压力,那龙生身败名裂之日就不远了……”我装出满意的笑容说。
  “什么样的心理压力?第一个计划是怎样的?”刚嫂紧张的追问说。
  “刚嫂,如果你选择第二个计划,便没有心理压力的问题,我还是先告诉你第一个计划怎么进行,那就是要你用身体勾引龙生,失身给他,意思包括跟他做爱,这点你有问题吗?”我紧张的问说。
  啊?失身?真是要我失身给龙生?不是吧?”刚嫂大吃一惊说。
  “刚嫂,我当然不会勉强你选择第一个计划,那是要你奉献身体给龙生,我不妨说第二个计划给你听,让你自行决定。”
  “好!请说。”刚嫂忙点头说。
  “第二个计划,就是上庭和龙生打官司,当然你不能接受谢大状给的卅万,但我会给你聘请律师,而官司方面只能输不能赢,以博取龙生对你的同情心,只要他关心你,就会踏进我设下的陷阱,非但要他身败身裂,你也会得到想要的钱,没有他讨价的余地。”
  “第二个计划虽然是好,但不拿谢大状的卅万,而且还要赌龙生有同情心,机会似乎很渺茫,万一龙生不关心我的话,那我不是白白损失卅万吗?”刚嫂分析说。
  刚嫂之前说出对我的感觉,估计她宁愿失身,也不会不拿那卅万,要不然我怎会多给她一个选择。
  “刚嫂,第二个计划当然要赌一赌了,起码不用你付出玉洁之躯,但第一个计划对你却有很大的保障,即使计划失败,你不但得到那卅万,那笔不用聘请律师的费用,我同样会给你,事成的话自然会更多,你不妨考虑……”
  “李察先生,听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没有理由选第二个计划,但有一个问题存在,我是小刚的太太,龙生是否敢动我呢?”刚嫂想了一会说。
  “刚嫂,你认为要龙生关心你较容易,还是对你起色心容易呢?”
  “龙生那么好色,当然是动色心容易,关心肯定是难如登天了——我和他女友打官司,即使他想关心我,恐怕他身边的女友亦不肯。”刚嫂即刻激烈的反驳我说。
  没想到,刚嫂对我身边的女人竟那么的熟悉,她说得没错,她们肯定不会容许我关心她,尤其是芳琪,现在还多了一个章敏。
  “刚嫂,你懂得分析,那再好不过了,但第一个计划,可要你献出冰洁的身躯,这方面你还是多加考虑,再做出决定吧!”我一本正经的说。
  “其实不用怎么考虑,第二个计划的成功率太低了,根本赌不过……”刚嫂说。
  “刚嫂,你的意思是选择第一个计划,还是放弃呢?”我紧张问说。
  “当然选择第一个计划,没理由放弃的。”刚嫂下决定说。
  “当真选择第一个计划?”我兴奋的再问一遍说。
  “嗯,干杯,祝我们马到功成!”刚嫂举起酒杯,躲避尴尬的一刻。
  “慢!第一个计划要你献出冰洁的身躯,是和龙生做爱,你真的不后悔?”我举起酒杯,兴奋的再多问一遍。
  “哎!李察先生,不怕脸红的对你说了,小刚没死之前,我都已经出去找过两次一夜情,还有什么冰洁之躯可言,现在小刚已死,更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况且我也想试试,龙生床上是否那么强劲,那东西有没有小刚说得那么粗大。不说了,羞死人了,干杯吧!”刚嫂掩着半张羞怯的脸颊说。
  “好!干杯!”我眉开眼笑的与刚嫂干上一杯说。
  “对了,李察先生,刚才你说第二个计划便没有心理压力,那这份压力又是怎么一回事?”刚嫂不解问说。
  盯了这么久,柜台小门虽然没有出现过什么老板,但刚嫂这边却进行得很顺利,并且谈到高潮的一刻,总算有些收获,不过她的酒量挺惊人的,桌上已是第四瓶酒。
  “刚嫂,我所说的心理压力,当然是指脱衣服的压力。”我紧张的说。
  “哦!我以为什么压力,原来是指脱衣服的压力,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压力,反正你我都是结过婚的人,就不怕尴尬说白了,这种事在自然性的情况下发生,又怎会有压力呢?况且我又不是没试过在小刚之外的男人面前脱过,不是压力,没有压力……”刚嫂大方小声的说。
  刚嫂真是不要脸的女人,小刚还未入土,她便在陌生人面前畅谈勾引男人的性经验,真不知廉耻,不过,她表面上虽是大方侃侃而谈,但我发现她的语气和手握的白酒杯,有些微微颤抖的现象,心想或许她的大方,只不过是掩饰内心的羞怯,而并非真正放荡的女人,说不定她两次的一夜情,都是摸黑中进行。
  “刚嫂,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之前为何要问你那么多私事,为何又能肯定第一个计划最适合你了吧?”
  “嗯,总算明白了……”刚嫂点头说。
  “但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真的有这份胆量?”我十分严肃的说。
  “这……”刚嫂哑口无言。
  “刚嫂,设下陷阱给龙生的整个过程里,需要动用不少人力和物力,要不然他绝不会上当,而且机会只有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但你能给我什么样的保证,表示你有这份胆量和抵受得住心理的压力呢?”我唬一唬刚嫂说。
  “我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实话,你教我如何拿出保证呢?”刚嫂反问我说。
  “刚嫂,即使你说的不是实话,那也没关系,因为你刚才确实敢在我面前说了,表示你在龙生面前,同样敢说出口,至于,真正上床,则是另一回事,万一你临阵退缩,我该怎么办?”我严肃的说。
  “难怪你刚才一直要我回答问题,原来在试我的胆量。那好,你想要怎么样的保证,才会相信我不会临阵退缩呢?”刚嫂有些气愤的说。
  “很简单,只要你敢在我面前脱下衣服,我就相信你有这份胆量。”我直接的说。
  “啊?要我在你面前脱衣服?”刚嫂惊讶的说。
  “起码你要向我证明,你有胆量敢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那我才有信心设下陷阱。需明白一点,整个计划所动用的人力和物力,钱虽然不是问题,关键是仅有一次机会,所以不能不谨慎行事,而我挑上你的原因,主要你是小刚太太的身分,要不然我宁愿找其他女人合作,还有,你说话别那么大声。”
  “这……”刚嫂犹豫不决的。
  “刚嫂,你认为我对你的要求很过分,还是怕我会打你的主意?”
  “这倒不是,以你的身分想要怎样的女人都有,我又怎会猜想你在打我的主意,况且你已把卅万元追还给我,还帮我免去被指控的麻烦,足以证明你的实力,为了保障计划能顺利完成,向我要求证明亦是应该的,我答应你就是……”刚嫂说。
  刚嫂的答应,教我心花怒放,这种兴奋也是快感之一,所以想尽量拖延下去。
  “刚嫂,我要的证明是一丝不挂……”我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说。
  “我知道……也很明白……不用说得那么清楚……”刚嫂只顾着点头和喝酒说。
  太刺激了!原来语言上的挑逗,比起真枪实弹的做爱,更加的兴奋,或许其中有偷到手的满足感和诱惑的快感吧!
  “不怕我会侵犯你吗?”我故意用话题刺激刚嫂,而令自己快感的说。
  刚嫂突然以一种很怪异的眼神望向我,而我不知是否心理作祟,竟然害怕会被揭破脸上的易容术,总之,刹那间的快感,随即盖上一层忧虑的愁云,而冰冷的白酒,犹如没有酒精的冰水般,迅速扑减体内所涌起的欲火,火龙则成了条软虫。
  “李察先生,你对你自己似乎很有自信心,那我也不在乎给你深入一点的证明,当然是指没有第三者在场的时候,允许你那部位深入,如何?”刚嫂用半讥笑的语气对我说。
  听刚嫂的语气,似在嘲笑我性无能之外,并挑衅我的尊严,但她没想到此番的动作,正中了我的下怀。
  “刚嫂,你所指的深入是?”我压抑兴奋中的冲动说。
  “就是你刚才指的侵犯呀!”刚嫂冷笑着说。
  “刚嫂,听你的语气,似乎笑我没有深入的能力?”我不满的挑衅刚嫂说。
  “李察先生,别怪我说话过于坦白,其实并不是我有意取笑你,而是你先吓唬我,虽然开始被你吓着,但想起小刚曾经说过,龙生的对头人,当然指这家酒店的老板,因练功导致那方面不行,所以我才敢以没有第三者在场的话驳回你,并且说明只能深入证明,免得惹上被毛手毛脚的麻烦……”刚嫂取笑的说。
  我不会在这方面和刚嫂斗嘴,属于无谓之争,相反喜欢挑逗她的界线。
  “刚嫂,说到毛手毛脚的麻烦,我倒要说明一点,你一定要给我摸你的胸部,以证明是真材实料,而不是做过隆乳手术,要不然龙生绝不会爬上床,你应该知道男人不必上床,也能知道女方身材的本事吧?”
  “我明白男人有无意触碰女方敏感部位的本事,但这点你不需要质疑,我绝对是真材实料,这亦是我最值得骄傲的地方。”刚嫂很自信的说。
  “无论如何,亲身证实比口头上说的要好吧?”
  “算了!准你碰一下,两下吧!”刚嫂很不满的答应说。
  此刻,实在不舍得这么快便结束有快感的对话,于是想到另一个话题。
  “还有一个要求,亦是最后一个要求。”我有些紧张的说。
  “你的要求真多,干脆一次把它给说完。”刚嫂爽快的说。
  听刚嫂的语气,醉意渐浓,看来不用结第五支白酒的帐,便可以离开。
  “刚嫂,你不需要不耐烦的,这回真是最后一次,别忘记,我的谨慎等于是你的保障,难道你不想在全无出错的情况下,赚取龙生的一切吗?”我故意令刚嫂开心的说。
  “好!说吧!看在你处处谨慎的份上,不管什么问题或条件,我都会答应你,反正这一刻也没什么好掩饰的,说吧!”刚嫂爽快的说。
  “我想看看你对龙生的幻想,会有什么性反应——这是整个计划中的灵魂和推动力,更是我一支强心针!”我直接的说。
  “你的意思是……”刚嫂毫不羞怯望着我,犹豫的说。
  “刚嫂,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吗?”我试探的说。
  “你想看我性爱时候的表现?”刚嫂突然很严肃的说。
  “正是!卅万以外更多的钱,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拿!有没有这份胆量!”我直截了当使用激将法说。
  “好!看来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就答应你的要求,但我有一个自我保护性的条件,地点是在公众场合里,只属于你我二人的私人环境,而且不能有床的存在!”刚嫂干上一杯说。
  “这地方……有些麻烦……”我惆怅的说。
  “我先上洗手间,这段时间大家不妨想一想,有什么地点是合适的……”刚嫂站起身,摇摆着身体离开座位。
  刚嫂突然要求上洗手间,不知道她是真的尿急,还是想躲避尴尬的局面,而我即刻吩咐侍应生结帐,因为我知道没必要再谈下去,她已完全妥协一切,不过,她所提出的地点和条件,无疑对她有很好的保障,但想找一个既公众的场合,又有私人空间的地点,相当有难度,实在伤透脑筋……
  “先生,谢谢你!”侍应生把帐单递到我面前。
  “我是李察爵士,不用找了,还有,记住我的名字。”我把钱摆在帐单上。
  “谢谢!李察爵士!”侍应生见到我给的钱后,高兴得不停致谢。
  过了一会,刚嫂回到座位。
  “想到什么地点吗?”刚嫂问我说。
  “我很少和女人有私人约会,属于门外汉。”
  “嗯,我想到一个地点,我带你去就是,现在过去方便吗?”刚嫂问说。
  “方便!有谁敢管束我呢?”我神气的说。
  “好,走吧!结帐!”刚嫂说。
  “要走便走,老板需要结帐的吗?”我小声的说。
  “那倒是……”刚嫂自言自语的说。
  “到哪呢?需要乘车吗?”我掏出车钥匙说。
  “不必,走几步就到,别一起走,跟着我后面就是……”刚嫂对我说。
  “好!离开酒店前,我走在前面,离开酒店后,才跟着你后面。”我神气的说。
  “嗯……走吧!”刚嫂叹气的说。
  我和刚嫂离开餐厅的时候,侍应生即刻上前,嘴巴奉承地说着“李察爵士走好”,这个小费花得相当有价值,起码令刚嫂对我的信任添加几分。
  第三十八卷 第七章 城门失守
  经过和刚嫂畅谈和诱惑一番后,终于把刚嫂这小贱人骗到手,但我则要付出卅万给她,不过,这笔钱早已准备给她,亦不算是什么损失,况且这笔钱转折中,无意间查出陷害我的人是位中年女子,更意外是揭发刚嫂曾背着小刚做出红杏川墙一事,简直是难以想像的意外收获。
  走出酒店大厅的时候,我没有忘记对柜台后的小门做最后一次窥探,可惜,始终见不到刚嫂口中说的老板走出来,或许里面还有其他通道,心想既然打探不到老板的身分,干脆把精神集中在刚嫂身上,以报复她和邓少基联手陷害之罪,顺便为小刚出口气,同时在她身上留下一世解不开的谜团,以惩罚她对小刚的不忠。
  刚嫂走出酒店后,加快脚步走在我面前,从她的脚步中,不难发现她是有些醉意,心里虽是很想上前扶她一把,但她现在已是报章上的封面人物,难免会引起其他人注意,况且周围随时又有记者出现,最后,只能扮成过路人紧贴她身后,以防万一醉倒地上,亦可出手相助。
  从后跟在刚嫂的身后,可说是件美事,不但可以欣赏她那丰腴的翘臀,亦可从西斜阳光的照射下,窥探衣内苗条的纤细腰肢和那诱惑丰乳的弧型,难怪邓少基会对她起了非份之想,但这么一窥,走在她身后可就不是件美事了,毕竟腿间夹着支棍走动挺难受的。
  不知不觉,走了好几分钟,途中,不曾发现有记者出现,带有几分醉意的刚嫂,亦没有醉倒的情形出现,甚至还懂得穿过小巷抄捷径,来到一座十分热闹的百货公司。刹那间,我似乎已知道,她所谓的公众场所里属于我俩私人的地点,会是什么地方了,原来就是这里,这回可真是服了她,亏她想到这个地方……
  “就是这里……”刚嫂停下脚步,与我肩并肩,一块走入百货公司的门口说。
  “嗯……”我小声回答了一句。
  老马识途的刚嫂,对这家大型的百货公司很熟悉,直走或转弯都不需要犹疑,甚至哪里有手扶梯,全都一清二楚,看来她在这家百货公司花了不少脚力,其实这亦十分正常,毕竟女人的另一份兼职,就是逛公司和花老公的钱。
  刚嫂带我来到四楼的服装部,带我往女装部的方向走。当来到女装部的时候,她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随手从衣架上拿了件衣服,便继续往前走,跟着转入右手边的大型试衣室。从试衣室的面积推测,服装的生意相当不错。
  刚嫂进入试衣室的范围,并不是随便走入试衣室里,而是走到最后一间,才肯停下脚步。
  “你先进去,别锁门……”刚嫂走入试衣室,小声的对我说。
  “嗯……”我唯命是从地走入试衣室。
  踏进试衣室的时候,发现四面全都是镜子,自然而然联想起刚嫂待会在这里脱得一丝不挂的情形,刹那间的兴奋,心跳疯狂加速,尤其是望着小门更为刺激,因为只要它动一动,香艳诱惑的一幕,随即出现于眼前。
  小门很快动了一动,刚嫂用极快的速度闪了进来,把门锁上,我的心激烈性的跳了一跳,紧张的汗水从掌心流出,而她挂上拿进来的新衣后,便一声不响的站在一角,或许她比我更紧张、更害怕。
  “这么快便进来……”我随便找个开场白说。
  “上班时间没有什么人,而且这里很多试衣室,不必等候,亦没有人会在外面看着,所以不是很麻烦。”刚嫂说。
  “真亏你想到这个地点,我开始还以为你指的地点是女洗手间,没想到会是试衣室,这里果然是公众场所里属于没有床的私人地方,厉害!但你不怕交谈会让人听见吗?”我称赞又质疑的说。
  “放心,很少人试衣会浪费脚力走到最后一间试衣室,即使隔壁有人进入,我们也会轻易察觉,况且对方逗留的时间不会很长,绝不会影响我们,但是你侵犯我的话,只要我大叫一声,便有人会听见,这亦是我要的一种保障。”刚嫂说。
  刚嫂想得真周到,竟会想到这种方法来保护自己。
  “你刚才不是说不怕我侵犯,为何又要保护自己呢?”我上前一步贴在刚嫂的身边说。
  “我当然不会怕你侵犯,但你始终是男人,手部的非礼也要防范,你别靠得我那么近……”刚嫂推开我说。
  “如果我有龙生那么粗大的家伙,你会享受,还是会喊叫呢?”我再次靠在刚嫂的身上说。
  “凭你?不可能吧,即使有这个本钱,恐怕以你的年纪也不行吧?走开一点,为何要贴得我那么近?”刚嫂嘲笑的说。
  “我刚才不是说过,要考验你性爱时候的表现,现在我是帮你进入情绪,免去你独自开始的尴尬,况且龙生挑逗女性的手段,比我高出很多倍,别忘记一点,我希望感受到你真情流露的一面,而不希望见到你脸上浮现虚假或奸诈的表情,要不然你很难接近龙生的身边,他会随时打退堂鼓,明白吗?”我认真的说。
  “嗯……明白……”刚嫂犹疑了一会说。
  “有没有幻想过,龙生粗大的东西插入你体内?”我开始挑逗刚嫂说。
  “这……有……即使不是做爱的时候也有,尤其是小刚夜归,或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都……有……”刚嫂羞怯中,眉眼半合的说。
  “幻想的时候,可曾忍不住要手淫?”我紧张的问说。
  刚嫂突然睁大眼睛望着我,随即吸了口气又合上双眼,感觉十分的无奈。
  “有,可惜不曾见过龙生的东西有多大,只能靠幻想……”刚嫂脸红羞怯的说。
  “你的话露出马脚了,没看过又如何能幻想呢?”
  “什么露出马脚?难道不能想像色情片里头,男主角的……”刚嫂欲言又止的说。
  “哦!那你家里有粗大型的电动棒吗?”我兴奋的问。
  没有!自卑的小刚一直不肯为我买,而我又不敢走进那种商店,简直气死我了,最后只能从色情片里头找寻那种感觉……”刚嫂有些埋怨的说。
  “你是说从未试过,粗大型的东西在你下体里钻过了?”我继续问说。
  刚嫂再一次睁大着眼睛望向我,可能我的话题过于敏感和露骨。
  “当然没有,即使背着小刚找上那两个男人也没有,甚至曾怀疑过小刚说龙生下体之事的真假……”刚嫂说。
  “两次偷情兴奋吗?有高潮吗?”我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说。
  “当然没有高潮,不过,倒有一种偷情的快感,可惜始终无法试到小刚口中所说的八寸之长……不说了……羞……”刚嫂十分尴尬,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说。
  “你相信男人会有八寸多长的巨物吗?”我试探的问说。
  “当然相信有啦,难道色情片里头的男主角是假人吗?只是我没遇上罢了。”刚嫂羞怯的说。
  “如果你遇上有八寸多长巨物之人,你会一试吗?”我紧张的问说。
  “当然会试啦,要不然怎会背着小刚出去找男……”刚嫂说到一半,粉脸羞红,不再说下去。
  此刻,没必要再花时间缠绕在这个问题上,决定来个速战速决,于是,偷偷拉下长裤的拉链。
  “你摸摸看有没有八寸……”我出奇不意拉着刚嫂的手,插入我的裤裆中。
  “你……”刚嫂叫出一声,但很快压抑了声量。
  第三十八卷 第八章 大事不妙
  离开商场,走去取回车子的途中,脑子里不停想着,今次的易容术,不但成功诱骗了刚嫂,还摆平小刚事件风波,不需要再与她为敌,而沾沾自喜。然而,最开心不是得到她的肉体,而是给了她一个空欢喜的惩罚,因为她再也找不到我这位老人,另外,她今次试过粗长的巨物,日后恐怕再也难找到同样粗大的恩物,房事中必会留下一份遗憾
  想起我现在这位易容的老人,不禁联想起当日无常真人命人假扮张伯欺骗我一事,而今我则以同样的手段,易容成老人欺骗刚嫂,无常真人到底是教了我,还是害了我?这种手段又是否过于狡猾呢?
  问题还未想到答案之际,手机响了,父亲有急事和我商谈,并命我即刻回家,我当然不敢怠慢,况且还有一件头疼的家事,等着我去处理,想起这件家事,便苦恼万分,因为至今还未想到,如何解决章敏正室之位的法子。另外,说出迎万口中那句“你的太大不是人”的预言,家里的女人难免少不了一份恐慌和忧郁感,甚至会为此事夜夜不得安睡,总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迎万只说一半,又不说完的预言,当真给她玩弄透了,或许这是另一个因果之报的降临,以前我就是喜欢用这种手法引诱顾客上勾,但这不能怪我,风水相师不令顾客忧心如焚,顾客又怎会对风水相师奉若神明呢?只是没想到,今回我则成了迎万的顾客,苦恼的是,她的功力又不允许我去质疑。
  车子来到门外的时候,所有的记者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心想他们或许知道邓少基和他的报社已惹上麻烦,所以即刻把矛头转向他身上,没必要再与我正面冲突,我亦乐得耳根清静,很自在的把车子驶进屋内,但还是避不了保安人员的盘问,最终要得到巧莲的点头,方可进入自己的家,真够讽刺的
  踏进屋内,发现屋内的女人都聚于客厅的沙发上,即使抱病在床的紫霜亦不例外,唯独不见父亲的影子,瞧见这般情形,心想必是出了大事,要不然巧莲绝不会允许紫霜走下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竟如此紧张的要我回家,难道你们也被他叫来的?哦?紫霜也在这……”我若无其事般,假装镇定地脱下鞋子说。
  没有人回答我,亦没有人为我递上茶水,相反她们愁眉苦脸在思索什么似的
  “怎么了,竟没有人懂得回答我?芳琪,你说……”我坐到芳琪身旁说
  “龙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你还会如此轻松呢?”芳琪责问我说
  听芳琪的语气,这件大事似乎我该知道的,但到底是哪件大事呢?莫非是迎万说的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预言?如果讲的是这件事,那是章敏说的,还是林艳珊说的呢?如果是前者,可就十分糟糕,表示我同意要紫霜让位。 “发生了大事?”我支支吾吾的回答说
  龙生,你不是还想隐瞒吧?”章敏站起来对我说
  完了!果然是章敏把迎万的预言给公开,那她肯定也把正室一事说了出来,难怪紫霜会面带不悦之色的坐在这里,而其他人则愁眉不展,这回挺麻烦的。
  “章敏,你全说了?”
  “嗯……”章敏点头回答说
  “父亲就是为了此事,所以要我赶紧回家?”我问芳琪说
  父亲并不知道迎万小姐一事,想必是另有其事吧!”芳琪说
  “还有其他事?这件事已够烦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什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你别忘记对我的承诺!”章敏
  “你……”我望着章敏竟哑口无言。
  “果然是真的……”师母叹了口气说。
  “龙生,你还不向紫霜表示?”章敏催促我说。
  紫霜瞪了我一眼,似乎在等我开口说话,但此刻的我,根本不敢说什么,尤其是望着面无表情的芳琪和坐在另一角不说话的巧莲,刹那间,感到十分的孤独,以往不管发生什么大事,回到家里便有人支持我,但今次却……
  “拜托!你们别沉默不语的,好像我犯了什么大错似的,别忘记,我是在得到你们的同意下,才追求章敏的,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大恶人似的……”我企图把责任推到家里的女人身上。
  “龙生,你现在还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吗?哼!”芳琪恼怒的说。
  “龙生,我们不是气章敏这位妹妹,而是气你答应让她当正室一事,这可会伤透紫霜的心呀!还有,送走了迎万小姐之后,为何不把她的预言即刻带回家里,相反却在非常时期里和章敏成其好事?现在还想隐瞒一切,难道想瞒到出事为止吗?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紫霜的安危呀?!”巧莲一怒之下,竟向我兴师问罪的说。
  对于巧莲的指责,可真无法反驳,总之,错在贪婪章敏的美色,而冲昏了头脑,但今天的感觉,倒有些怪怪的,以往在家里遇上被责骂的局面,总会有个人上前维护或安慰,但今次却少了这把声音,少了静宜的声音,并且不见她的踪影。
  “静宜呢?”我好奇问说。
  “出去了!”芳琪不耐烦的答一句说。
  “静宜出去了?知道忙什么事吗?”
  “龙生,别把话题扯开,先处理我的问题。”章敏说。
  “你不能耐心的等一会吗?现在你闹成这种情形,想我怎么处理?”我抱怨的说。
  “我不管,你答应说会让紫霜让位的,总之,我一定要当你的太太!”章敏说。
  原想回答章敏之际,紫霜却抢先说了,我亦乐得有个想办法的空间,就让紫霜先发言。
  “章敏,龙生答应,我可没答应,这点你要分清楚。还有,原本我并不在乎什么正室或不正室之位,但在迎万小姐的预言下,我便绝对不会让步。对于你那片苦心,我除了感激之外,亦会视你为生死之交,这份情日后有机会再报答你,希望你也能明白我的苦心。”紫霜说。
  “紫霜,我昨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甚至献出我的第一次,目的就是为了偿还心中欠下的债,你不能如此残忍拒绝我的苦心,要不然我会比死更难受。”章敏说。
  “章敏,怎会难受呢?你为我们一家人付出,我肯定你日后的日子不会难受,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几个女人不是很难相处的。”巧莲说。
  “嗯,我同意巧姐说的话,况且我们早已认定,你将是我们的妹妹,往后的日子,绝不会让你有半点委屈或难受什么的,相信我……”芳琪劝解章敏说。
  “不!我为了要当龙生的太太,才狠心献出第一次,目的是要龙生没得反悔,所以你们不能这么狠心,要我输个一败涂地,你们就行行好,让我顶替迎万小姐预言中的替身,让我可以偿还冷月、仙蒂、凤英的债,别让我再活在负疚难安的日子里,十分难受呀!”章敏请求的说。
  没想到,一向目中无人且霸道野蛮的章敏,竟为了众人的死,而活在负疚难安的日子里,我还以为乐观的她,早已看得开,不当成是一回事,原来她的责任心挺重的,今回真是跌破了眼镜。
  “章敏,不管你怎么说,也是无济于事的,毕竟我才是叩拜虹珠宝地的女主人,这个身分已是铁一般的事实,没有人可以取代,不过,即使我是正室的身分,你和大家都一样,可以直称我的名字。”紫霜说。
  “紫霜,但你和龙生还未正式注册为夫妻。”章敏反驳说。
  “够了!章敏,我不会让你为我挡劫,想我放弃正室之位,除非龙生把我赶出大门!婷婷,扶我进房间!”紫霜站起身坚决的说完后,便由婷婷扶进房间。
  紫霜的坚决态度,无疑帮了我一个大忙,然而,出现可以打蛇随棍上的机会,我当然也不会错过。
  “章敏,你亲眼瞧见紫霜坚决的态度,任何人都无法劝服,你不可能要我把她赶出大门吧?”
  “龙生,既然你没有把握让紫霜让位,为何又要侵犯我呢?而我为何又会相信你的话,真是气死人了!”章敏很激动的握起拳头,猛敲打自己说。
  “章敏,别这样……”师母劝阻情绪激动的章敏说。
  “章敏,当时我是答应会劝紫霜让出正室之位,并不是逼她让位,这两点可有很大的分别,何况你也曾坦白的对我说,你是经过再三的考虑,肯定是爱上我,才献身给我的,而且整个过程中,我从没有强逼你什么的,对吗?”
  “你!你现在说什么都行啦!”章敏又气又羞的说。
  “章敏,不管怎么样都好,我会相劝紫霜让出正室之位,以实践对你的承诺,但是如果她坚决不肯答应,那我也没有办法,这点你可要谅解了,至于,迎万小姐预言中的劫数,我会尽量想办法解决,毕竟不想你们会出事,哎!”我叹气的说。
  “好!龙生,我等你的消息,但你仔细听清楚,你能够劝服紫霜让出正室之位,那我肯定是你的好太太,如果你无法劝服紫霜,那你占有我一事,当做是我还你的债,从此你我再没有任何瓜葛,即使日后路上碰见,也不用打招呼!”章敏说。
  章敏的语气,似乎在威胁我什么的,而她的用词,好像告诉旁人是我强奸了她似的。
  “好!你抢着要当我的太太,无非是想替紫霜挡劫还债,如果劫数被我化解,你是否又会当我的好姨太呢?”我不甘示弱站到章敏面前说。
  “哼!让开!”章敏推开我直走回房间。
  章敏挺聪明的,只说出她的条件,却不回答我的问题,哼的一声,溜进了房间。
  不过,这也是暂时性解决的好办法,要不然谈到天亮也谈不完,但另一个苦恼的问题,自然是接受芳琪她们的盘问。
  果然,芳琪很快把我拉回沙发上,巧莲和师母很快也坐到我身旁。
  “要我问你,还是你自己说呢?”芳琪说。
  “芳琪,好不好先到紫霜的房间,将龙生脸上的易容面膜取下再说,我看他挺辛苦的。”巧莲对芳琪说。
  “嗯,反正紫霜也该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走吧!”芳琪直走向紫霜的房间说。
  “龙生,走吧!”巧莲将我从沙发上拉起说。
  “谢谢!”
  我感激巧莲对我的细心,但我的手搭在她肩膀的时候,却给她无情的甩开,看来她们对我处理紫霜的事件极为不满,又或许紫霜在她们的心目中,比我更加的重要。
  走入紫霜的房间,发现她的床头已准备了卸下面膜的用品,望着躺在床上的她,不禁歉意万分。
  “紫霜,又要麻烦你了……”芳琪坐在紫霜的床边说。
  “说什么麻烦嘛,我早已准备好了,过来吧!”紫霜示意我到床边说。
  “谢谢!”我感激的说。
  紫霜没有回答我,只是小心翼翼为我卸下脸上的面膜。
  望着她那张秀丽的脸孔,脑海里不停浮现她往日的片段,内心对她那份歉意,不禁又添加几分,甚至有些惭愧和内疚之感。
  “好了!”紫霜不但够细心,还为我的脸部做了几分钟按摩,松弛我脸上僵硬的部位。
  然而,身旁的芳琪却迫不及待又向我追问。
  “芳琪,即使急,也不妨让龙生换下身上的衣服再说吧!”巧莲递上一套便服给我。
  “谢谢!”我即刻松开上衣的钮扣说。
  “到洗手间换吧,别把那地方的尘垢掉在紫霜的床上……”芳琪命令式的说。
  “嗯……”
  我没趣的独自走入洗手间,但脑海里想着芳琪口中说的“那地方”三个字,是否指莲花小筑?如果是的话,那她算是够客气的,没在那地方加上个“鬼”字。
  脱下身上的衣服,望见浴室中的莲蓬头,想起和刚嫂在试衣室大干一场之后,还未清洗身上的罪证,现在恰好可以冲个凉,除了清洗身上的罪证外,顺便亦利用这段时间,想个办法以应付待会的盘问。
  不知不觉,在浴室待了廿分钟,冲了凉,换上轻便的衣服后,整个人倒轻松起来,离开浴室时发现章敏也走了进来,原来她想帮我卸下脸上的易容面膜。
  “龙生,凉冲过了,衣服也换了,现在要我问你,还是你自己说呢?”芳琪说。
  “你们不会以为我强奸了章敏吧?”我目不斜视直瞪着芳琪和章敏说。
  “我不是想知道你和章敏发生的经过,只是想知道迎万小姐所说的那句预言——“你的太太不是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劫数?我担心紫霜出事……”芳琪冷静的问说。
  “琪姐,别为我担心,什么劫数我也不怕……”紫霜躺在床上说。
  紫霜不怕死的精神,我当然不会怀疑,但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苦难,内心倒是十分疼痛,如果上天坚持要她们两个死一个的话,或许我真的会答应由章敏顶替,但我知道紫霜肯定不会答应。
  “坦白说,迎万小姐口中的预言,至今我还弄不清楚,或者说她使用的是心灵术,而我懂的是神数,所以两家的路向不一样,实在难以猜透呀!”我解释说。
  “既然你不知道是什么劫数,为何不向迎万小姐问个清楚呢?”芳琪追问我说。
  “我怎会不想追问,只是迎万小姐见了我之后,便当我是她杀父仇人似的,如果不是艳珊的求情,恐怕这个预言也得不到,更别说想发问其他问题了。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问问章敏,便知道我有没有撒谎,她当时目睹整个过程。”
  “嗯,龙生并没有撒谎,迎万小姐还痛骂了我一顿。”章敏说。
  “怪了,迎万小姐怎会把你当成是她杀父仇人似的?她和你的关系,不是很好的吗?而且还有过肌肤之亲,不会那么无情的见死不救吧?”巧莲不解的问说。
  巧莲的解释不是没有道理,但听她这么一说,我想起“爱之深,恨之切”这句话,但这句话不能对她们说,女人总是小器的,况且这只不过是我的猜想罢了,还是正面回答她们的问题。
  “迎万小姐怪我维护看守她的警员阿差,因为我请求她不要利用法术擅自离开,免得阿差和处长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她是传媒界新闻人物之一,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我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嗯,你的顾虑也没有错,如果迎万小姐恢复法力,凭她的降头术,肯定可以擅自离开,到时候,真不敢想像警局要怎么面对群众的压力……”巧莲点头说道。
  “真没想到迎万小姐会因此生气,这些奇异人士的脾气,总与常人不一样,真担心艳珊日后也养成这种坏脾气,到时候真糟糕!”芳琪忧心仲仲的说。
  “龙生,听你这么说的话,照理由你昨晚应该很沮丧,加上家里和刚嫂事件又心烦,你怎么会和章敏突然发生……”师母欲言又止的追问说。
  师母今晚说的每一句话都和章敏有关系,看来她挺关心章敏的,不过,她这个问题,想必我今晚无论如何也无法避免的,唯有简略解释一番,顺便为自己说些好话,以搏取她们的同情分。
  “昨晚岂止只有那几件事心烦,还有一件更心痛的事,相信你们怎么想也想不到的,你们猜我在机场遇上谁了?哎!”我叹了口气说。
  “还有什么事?遇上谁?快说!”芳琪和众人,异口同声的追问说。
  “我们离开机场的时候,遇上了康妮,她……”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再说一遍。
  “没想到……康妮也不辞而别……”芳琪眉心中露出疑惑的神情,但很快又换上一张很无奈且接受的表情说。
  “哎!原来还发生这件事……”师母和巧莲同时发出惊讶的叹息声。
  “相信你们都知道,我天生是个多情种,自从认识你们之后,便开始自我检点,不敢乱来,更不会随便和女人发生关系,但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我绝对不会始乱终弃,再说,昨晚那两位是对紫霜有恩的迎万小姐和艳珊,我怎能不动情,可惜,却要我面对最残忍的道别,试问我怎会不心痛……”我伤感的说。
  “这倒是……”巧莲默认的说。
  “这次的道别,不但是为了迎万小姐和艳珊离别一事伤感,更为那句预言,替紫霜忧心如焚,接着,又遇上悄悄溜走的康妮,虽然她不是向我落井下石,但心里的痛,好比被刀子割了又割那般疼痛。当时,我不敢回家,因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更不敢面对紫霜,因为我不想她又一次再为我受苦难,她已经受够了,真的够了……”我抚摸紫霜的秀发说。
  “当时龙生真的哭了,但他不是在康妮面前哭,而是很潇洒与康妮道别,直到康妮离去后,他才泣如雨下,没想到以他那么爱面子的性格,竟会在我面前流泪,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的伤痛。当时我被他真情流露的一面,深深感动,甚至想为他承受一点痛,但过去的一切,已是无法挽回,于是便想到取代紫霜,顶替劫数一事。”章敏说。
  “原来机场发生这么多事,这接二连三的打击,确实令人难以承受……”芳琪说。
  “是呀!承受三次的离别,已经不好受,还要面对会死人的预言难题,如果是我,恐怕已支持不下而晕倒,龙生算是坚强的,还可以忍着眼泪,潇洒的和康妮道别后再哭,总算没让康妮感到为难……”巧莲说。
  章敏这番话,果然令芳琪她们心软,使得她们的恼怒之火总算及时得以降温。
  “对了,你和章敏怎么又会发生关系的?”师母继续追问说。
  第三十八卷 第九章 真正的八姨太
  芳琪她们几个,原本对我是有些恼火,但听了章敏说的一番话之后,态度显得有些好转,或许我那眼泪用得恰恰好处,获得美人的怜爱,同时亦证明眼泪这一招,并不是女人的专利,不过,师母对我和章敏发生关系一事,仍是穷追不舍的问。
  “对了!你和章敏是怎么发生关系的?”师母继续追问说。
  “章敏,你说吧!”我故意把问题抛向章敏身上。
  “不!这种事当然是你说,但只允许你讲前半段!”章敏猛摇头的警告我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敏即刻把问题抛回我身上,无意中,使我有机会可以透露做爱的经过,以证明我并非利用紫霜换取做爱的条件。
  “嗯,当时我借酒消愁,一杯一杯的喝,想醉倒在机场而不想回家,但餐厅的营业时间,却不允许我再喝下去,唯有将一切的忧郁散发在高速的公路上,就这样驾着车在公路上狂奔,不知不觉,来到莲花小筑的门外,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和迎万小姐的情景,虽然触景伤情,但失落的另一面,却带来另一种感触,于是决定在里面过一夜……”
  “就这样发生的?”师母追问说。
  “不是!当时章敏在车内向我苦苦哀求,要我允许她代替紫霜顶替劫数,我当然不会答应,甚至说出很多拒绝的理由,但她坚持要代替紫霜的地位,最后我怕了她的纠缠,便叫她找另外一家酒店过夜,接着把她丢在车内,独自走进小筑。没想到,她却把车驶进小筑的停车场,接着和我一起走进小筑内,因为不是一男一女,便不能入住房间,当时我们真的有些醉,说话的语气亦很激动……”
  “进房后,谁主动发生关系的呢?”芳琪直接间道。
  “别说!琪姐,你怎会这样问呢?”章敏想阻止我回答的说。
  “不!章敏,这是主要关键的问题,假设龙生犯错的话,难道你不想我们为你说句公道话吗?”芳琪说。
  芳琪的用意是什么,我并不清楚,伹说出事实,肯定会对我有利。
  “当然是章敏做主动,我屡次叫她睡觉,她都不肯,而且死缠着我,最后,破处的一刻,还是她做主动,整个做爱过程中,我处于被动!”我抢先的说。
  “什么?破处的一刻,竟是章敏做主动?”众人露出愕然的表情说。
  “龙生,你!”章敏大动肝火的指着我说。
  “你可以不承认,但一切都是事实,她们听了我们房事的经过,肯定会吓了一跳!”我挑衅章敏的说。
  “简直不可思议!章敏,是真的吗?”师母大吃一惊,忙追问章敏说。
  “章敏,不可能是你主动吧?”芳琪露出怀疑的眼神,朝章敏的下体望了几眼说。
  章敏面对如此尴尬的问题,想必不知所措,唯有一问三不答,但她那种火爆且好胜的性格,我可了如指掌,然而,她不发脾气选择离开,肯定还想为正室一事,与紫霜争个到底,我当然不会错过挑衅她的良机。
  “你们别以这种疑惑的眼神望着我,难不成你们以为我受骗,章敏不是处女之身吗?”我将计就计的说。
  “龙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不是第一次,你应该很清楚!”章敏激动的说。
  果然,章敏受了我的挑衅,禁不住发脾气,变相给我有机会往下说。
  “章敏,我什么时候说你不是第一次?只不过她们的神情很疑惑罢了,但你可不能怪责她们,因为你处事的作风,一向出人意表,甚至比人强出几倍,如果把整个做爱过程说给她们听,肯定加深她们的怀疑,即使相信的话,亦难以接受你第一次便会主动爬到我身上给套进去,倘若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当面问她们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情况下给我的,哪有你这般英姿嘛!”我故意称赞章敏说。
  “哇!章敏主动爬到龙生的身上给套进去?不是吧?”师母惊讶的说。
  “简直不可思议,太厉害了!紫霜,你敢吗?哦!抱歉,一时得意忘形,不小心说错话了,无心之失……无心之失……”巧莲望了章敏一眼,又转向紫霜道歉的说。
  巧莲这个无心之失,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恐怕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但我喜欢她这句含有煽风点火的话。
  “我恐怕没有章敏那么大胆……”紫霜小声的说。
  “好!既然龙生不该说的也都说了出来,那我也不怕害臊的承认,我确实爬到龙生身上,主动张开腿给套进去。为何我敢做出如此胆大的事呢?无非是要龙生在没得反悔的情况下,让我代替紫霜的身分,以抵挡正室的劫数。相信你们现在不会再拒绝我了吧?怎么说,我也是付出了宝贵的第一次,你说是吗,紫霜?”章敏开门见山直对紫霜说。
  仰卧于床上的紫霜,慢慢的走下床,婷婷见状,即刻上前扶着她。
  “霜姐,你要去哪?”婷婷扶着紫霜说。
  “放开我!”紫霜推开婷婷,接着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
  “紫霜……”芳琪即刻站在紫霜身后。
  “章敏,首先非常的感激你,肯无条件为我挡劫数,如果你想以这件事威胁龙生,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小腹的伤口,虽是还未痊愈,但我自信仍有些胆量,敢做你对龙生曾做过的动作,甚至不害臊的说一句,我也是第一次,即使要我现在做,我亦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你信吗?”紫霜很严肃的说。
  章敏被紫霜轰上一句,答不上话,双眼只愕然的瞪着紫霜,相信我的表情亦和她一样。
  “紫霜,别生那么大的气,章敏的出发点,也是为了你好……”师母说。
  “玲姐,你错了,我非但没有生章敏的气,相反十分的感激她,只不过要她明白一点,我并没有将迎万小姐的预言放在心上,不管是什么劫数,或是已站在面前的刀斧手,我从来不曾惧怕,难道你们认为我会怕死吗?即使这个伤口,我也不曾掉过一滴眼泪!”紫霜拉起上衣,露出之前被破肚且溢出肠脏的伤口说。
  “霜姐,别着凉……”婷婷即刻拉下紫霜的上衣。
  “章敏,其实你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别再为死去的人耿耿于怀,求死,并不是勇气,坚强的活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勇气。刚才你在外面说过,别让你输个一败涂地,我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并没有输,因为你已得到多位姐姐的尊敬,起码我第一个便当你是我的好妹妹。”紫霜对章敏伸出右手说。
  “求死,并不是勇气,坚强的活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勇气?”章敏自言自语说。
  “章敏,紫霜说得没错,你为紫霜做的事,我们个个都十分尊敬,假设你要紫霜让位,万一真的出了事,那紫霜往后的日子,不是比死更难受吗?好比你现在难受的心情般,试问你是帮了她,还是害了她呢?”芳琪说。
  “那我……不就是……自作聪明……了吗?呜……”章敏脸露恍然大悟的表情,嘴巴却颤栗的说,接着情绪失控的冲向墙壁,似在寻死。
  “章敏,别这样……”紫霜冲前一步喊着说。
  我本想制止章敏的动作,可是紫霜却快我一步,挡在我的前面,但紫霜随即又传出一句痛苦的叫声。
  “哎呀!”紫霜整个人倒在地上,双手护着小腹的伤口,不停的抽搐。
  紫霜虽然即时捉住了章敏,可是却动了真气,伤口必定疼痛,只是没想到会痛得全身抽搐,吓得我即刻上前从后将她扶着,免得后脑撞在地面,但她两片毫无血色的干唇和冷汗渗透的外衣告诉我,她的情况十分不妙……
  “紫霜,振作点!”我心惊胆战的说。
  “霜姐,你怎么了?振作点,我现在和你握手……你不要睡觉……”章敏惊讶的说。
  刹那间,所有的人全部围向紫霜身旁,婷婷则拉起紫霜的上衣,发现伤口渗出鲜血,吓得我们不知所措。
  “别围住紫霜!打开窗口让紫霜透透气!通知朝医生!快!”我激动的说。
  “对!我去打开窗口!”巧莲紧张的说。
  “我通知朝医生!”师母拿起手机说。
  “龙生,迎万小姐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预言,莫非应验了?不对!紫霜,快把正室之位让给我!快答应我吧!”章敏突然失声叫喊说。
  章敏在非常时期里说出“预言应验”这句话,不禁教我们毛骨悚然,巧莲亦因这句话停下脚步,而忘记打开窗口的需要,师母则同样拿起手机,不懂得按下按键,双双都呆了一呆。
  “章……敏……不……我不……会答应……我不……怕……死……很冷……”紫霜冰冷的手紧握章敏的手,一字又一字,颤抖的说。
  “紫霜,别固执,你就让正室之位给章敏,先避过这一劫再说……”芳琪紧张的说。
  没想到,一向处事理智的芳琪,这时候也会说出让章敏取代紫霜的话,可想而知,情况是多么的糟糕。
  “不……不能……自私……对待……章……敏……龙生……好好对待……”紫霜坚决不肯答应之外,并且将章敏的手摆在我的手上。
  从她的眼神中,似乎要我好好善待章敏,刹那间,面对着紫霜的大方,使我更加有愧于她和关先生。
  “哎呀!我怎么忘记了!”婷婷突然大叫一声,直冲出门外。
  原本哭泣的婷婷,突然冲出门外,使我们百思不解,幸好她很快又跑了回来。
  “你们看!迎万小姐留下的两包药粉!”婷婷拿着两包药粉说。
  对!迎万当日交三包药粉给婷婷,那时候一包给她伤口涂用,另外两包命她交给朝医生。
  “快给紫霜涂上……”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婷婷迅速使出护士的本色,三两下专业的手法,很快将药粉涂在紫霜的伤口,并且很快重新包扎。
  过了一会,紫霜的伤口不再渗出鲜血,身体不再冰冷,脸色也有些好转,双唇亦渐渐恢复红润之色,没想到,迎万的药粉竟有起死回生之效,简直不可思议,于是我慢慢将她抱回床上。
  “紫霜,可以的话,试试用心法调息……”我关心的对紫霜说。
  “嗯……”紫霜轻轻的应了一声,接着闭上眼睛,运功调息。
  “紫霜的脸色好了很多,今回真要多谢迎万小姐留下的灵药,无意中又捡回了紫霜一条命。”巧莲小声感激的说。
  巧莲这番话,真的没说错,要不是有迎万的灵药,恐怕紫霜难逃这一劫,不过,仔细的想了一想,不禁又担心起来,迎万的功力,可非同小可,但处事却不喜欢明言,既然她留下三包药粉,是否暗示还会有一次危机出现呢?
  紫霜逐渐睁开双眼,并且有力气多垫一个枕头于枕头底下。
  “紫霜,让我来,你没事了吧?”芳琪即刻上前关心问说。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好了很多,大家不用紧张……”紫霜微笑的说。
  “霜姐,你没事就好,刚才差点又做了罪人,真是吓了半死。”章敏侥幸的说。
  “章敏,刚才情急之下,竟要你顶替紫霜,实在抱歉,对不起!”芳琪对章敏说。
  “琪姐,别这样说,开始是我一直要霜姐让位,你刚才只不过是有了先人为主的情急反应罢了。”章敏说。
  “章敏,现在我答应你,如果龙生测出,刚才已化解迎万小姐所谓的劫数,那正室之位,我便让给你,相信家里的人也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我甚至可以称你为敏姐,我们别再为正室之位烦恼了……”紫霜大方的说。
  “章敏,对!紫霜说得没错,家里的人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芳琪说。
  “霜姐,如果劫数已经化解,我何苦要与你争正室之位呢?过两天我会离开这里,大家没必要为我的事心烦,放心……”章敏安慰紫霜说。
  “龙生,刚才是否已化解了劫数呢?”芳琪问我说。
  这回可真麻烦了,倘若我说劫数已化解,章敏便要离去,如果说还未化解,她们又不得安心,真不知如何解答这个难题,为今之计,恐怕只能用拖字诀,起码一个不会离开,她们又有一线希望。
  “这个问题要仔细测一测,目前还无法断定劫数是否已经化解。”
  “这样的话,我就多留几天再离开。”章敏说。
  “章敏,为何不选择留下呢?”芳琪将手搭在章敏的肩膀上说。
  “我从没想过当姨太太……”章敏推开芳琪的手,并小声的说道。
  “章敏,我还不是一样从未想过当姨太太,怎料糊里糊涂当了九姨太,但情况不是很差,尤其是和这里的姐姐相处了一段日子,便舍不得离开她们,有时候缘份这回事,很难说清楚,你试试留下吧!”婷婷劝解章敏说。
  “对呀!康妮和龙生分了手,如果婷婷不介意的话,由你当八姨太如何?”巧莲望了我一眼说。
  “我当然不会介意。”婷婷即刻说道。
  “章敏,巧莲说得没错,八姨太一位,原本是康妮的,记得祭祖上香的时候,总是无故的熄掉,想必祖坟知道康妮不是真正的八姨太,所以不接受香火,因为你才是真正的八姨太,况且康妮与我分手之际,你不但在现场,而且还代表我向她发问许多问题,或许这就是天意,留下吧!”我想了一会说。
  “难道真有天意这回事?”章敏好奇的自言自语说。
  所有人等待章敏的回答,没再逼她什么的,只有师母一人站到另一旁,似乎有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似的,显得十分焦急,且忐忑不安的模样。
  “玉玲,为何一个人躲在一旁发闷?”我关心的问师母说。
  师母仰天吸了一口气,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
  “什么事?”章敏望了师母一眼说。
  “章敏,现在不怕老实对你说,其实我暗恋你好久了,甚至想为了你离开龙生,你知道吗?”师母说。
  刹那间,房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投射在师母的身上。
  “喜欢我?神经病!”章敏错愕中惊醒的说。
  “对!我是神经病,但喜欢一个人和爱一个人是神经病吗?只不过这份同性之爱,我也十分茫然,屡次想停止去爱,但又情不自禁的去爱,十分矛盾,直到听见你和龙生成了好事,我才可以完全放下对你的那份爱,因为我知道,如果你不喜欢龙生,你便不会失身给他,对吗?”师母很认真的说。
  原来一向维护章敏的师母,是爱上章敏之故,难怪言行举止会那么的古怪,不过,她的分析力亦很强,知道章敏不喜欢我,绝不会将第一次奉献给我。
  “这……”章敏哑口无言的瞪向师母。
  “既然爱,又何必离开?难道你不想和第一个闯进你体内的男人天长地久吗?我当不了你的情人,请你当我的好妹妹,好吗?”师母说。
  “章敏,既然玉玲对你如此坦白,我相信她会是你的好姊姊,我们也是一样,如何?”芳琪说。
  “你们真的肯让我留下?不会怪我以前嚣张,不可一世的态度?”章敏说。
  “其实我们早已认定你是我们的妹妹,只不过龙生追不到你罢了,没想到迎万小姐的预言,倒帮了他一个大忙,不过,当这个家的女人,便要承受他的缺点和一切,不离不弃,知道吗?”巧莲说。
  “难道龙生在外面玩女人,我们也要承受吗?”章敏不满的说。
  “如果被你发现龙生在外面玩女人,你会怎么样对待他呢?”芳琪问章敏说。
  “我会狠狠的把它剪下来!”章敏做出剪的手势说。
  “哈哈!那你是答应当八姨太,替我们约束龙生了?”芳琪笑着说。
  “不说了……我先回房……霜姐,你好好休息……”章敏脸红羞怯,迅速的离开房间。
  事情总算告了一段落,但家里多了章敏这位八姨太,往后面对其他女人,可要小心行事,否则小龙生可有麻烦。
  “龙生,言归正传,你真的不知道迎万小姐口中的劫数是否化解了吗?”芳琪再次向我追问说。
  “芳琪,其实我并不知道劫数是否已化解,但迎万小姐之前留下的药粉是三包,不计算当时婷婷用的那包,表示我们会有两次需要药粉,今天用了这一包,那第二包会是什么时候用,又是谁用呢?”我把话题转向另一个角度说。
  “你的意思,是还会有人遇上麻烦?”芳琪疑惑的间。
  “不会是章敏吧?”师母紧张的问。
  “玉玲,你还如此关心章敏,我可会吃醋的哦!”
  “不!我现在只当她是我的妹妹,实话说,同性之爱相当痛苦,怕怕……”师母说。
  此刻,不是追问师母怎会爱上章敏的时候,所以我没有继续追问,还是把问题专注在药粉上。
  “婷婷,这包药粉看来相当重要,好不好让我保管呢?”
  “好呀!你要好好的保管。”婷婷把药粉交到我上。
  当接过药粉之际,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妙计。
  “这样吧,我把药粉放在书桌第二个抽屉里,万一发生意外,即使我不在家,你们也能够找到药粉,不过,这包可是救命散,不到最后关头不可随便用。”
  “嗯,知道了!”巧莲说。
  “对了,今天怎么不见静宜呢?”我突然想到静宜的问题。
  “静宜今天有事要办,很早便到学校里去。”巧莲说。
  “哦!原来静宜去了学校,那我们别打扰紫霜,让她好好休息。”我点头说。
  芳琪站起来,阻止我走出房外。
  “什么事?”我好奇的望向芳琪说。
  “龙生,现在章敏成了八姨太,你可乐死了,但你还没有把当晚的情形说一遍给我们听,是否对我们不公平呢?”芳琪对我说。
  这个问题不需要芳琪发问,我亦知道是无法避免的,怎么样都要说一遍,既然芳琪问起,我就干脆说了,于是一五一十的说,满足她们的好奇心。
  第三十八卷 第十章 爱子心切
  章敏意外地取代了康妮之位,成了八姨太,对我自然是件好事,但我却要把章敏破处的经过,向家里的女人说一遍,要不然她们可不甘心,毕竟这次破处的过程相当有趣,于是一五一十向她们述说一遍。
  怎料,刚刚说完,章敏便走了进来,而且脸泛红霞的,相信她已听到我说的内容。
  “龙生,你怎么把那件事说得那么清楚……”章敏脸红的说。
  “你认为我可以不说吗?”我指向芳琪她们,苦笑着说。
  “别说了,你父亲原来早已经到了,只不过坐在楼下没有叫我们罢了,你还不快下去看看他。”章敏脸红的说。
  “父亲到了,怎会不叫我们呢?”芳琪很奇怪的走出房间。
  “我先去泡茶……”巧莲急着脚步,跟随芳琪走出房间。
  “章敏,下次你对龙生提起他父亲的时候,不用加上一个“你”字,直称父亲就行了,知道吗?”师母取笑章敏说。
  “你竟敢取笑我……走吧!”章敏挽着师母的手,一起离开了房间。
  “龙生,怎么不走呢?有事吗?”紫霜好奇的问我说。
  “紫霜,记得父亲上一次独自坐在楼下的时候,是为了我而忧愁,当时是受无常真人和张家泉的压力,他要我逃离到外国,没想到,今天他再次独自坐在楼下发愁,看来又为了我的事烦恼,我真不孝……“需要我陪你下去吗?”紫霜说。
  “不!你留在房间多加休息,记得练功疗伤。”我阻止紫霜走下床说。
  “婷婷,你陪龙生下去,倘若有重要的事,就叫我下去,或讲给我听……”紫霜说。
  “嗯……”婷婷应了紫霜一声后,便陪我一块离开房间。
  离开房间,想起这几天冷落了婷婷,心中过意不去,于是牵着她的小手一块走,并在她的粉红脸颊上亲了一下。
  “别这样……会有人瞧见……”婷婷羞怯的说。
  “你是家里的一份子,被人瞧见又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倒是有句心里话要对你说,这几天可辛苦你了,谢谢!”
  “谢什么嘛!你都说我是家里的一份子,多事之秋,辛苦一点也是应该的,现在家里多了一位敏姐,恐怕你日后比我们更辛苦吧!”婷婷取笑我说。
  “你还懂得取笑我,看来你真的一点也不辛苦。对了,我先把药粉藏好,你先下去,顺便告诉父亲我很快就到。”我说完后,转身进入书房。
  走入书房,我并不急于藏起药粉,反而急于设定好偷窥器,接着将药粉倒出,藏在另一个小盒子,再把烟灰倒入原装的小胶袋,搓成粉末状,放进第二个抽屉里,跟着离开书房,到楼下和父亲见面。
  走到楼下的时候,父亲见了我,却意外的冷静,不像电话中那般焦急,心想出现这种表情,恐怕只有两个可能性:问题已经解决,或者是问题根本无法解决。
  “爸,发生了什么事,找我找得如此焦急?”我走上前,关心父亲的说。
  “哎!”父亲望了我一眼,接着叹了口气。
  “芳琪,发生什么事?”我问身旁的芳琪说。
  “你看桌上……”芳琪朝桌面指了一指说。
  回头一看,发现桌上有张纸条,而纸条上面写着三个字,正是我当日所写的“人情债”三个字,不禁吓了一跳,心想不会那么快便来讨债吧?另外,这张字条又怎么会送到父亲的手上?
  “龙生,是你写的吗?”父亲问我说。 “既然是写下的债,那迟早也是要偿还的,早来和晚来都是一样,没有什么分别,不过种种的债项中,人情债最难还,亦不知从何还起呀!”父亲又叹了口气说。
  听父亲的语气,并没有怪责我之意,或许他对冷月的死,亦感到很可惜,加上爱子心切的情况下,恐怕又多出几根白头发。
  “龙生,你猜江院长要讨什么东西呢?”芳琪紧张的问我说。
  “芳琪,江院长不愁钱、更不愁衣食往行,这次上门先找上父亲,会不会要龙生偿命,以报冷月之仇呢?”巧莲惊讶的说。
  “不会吧?!”师母愕然的说。
  “龙生,坦白告诉我,万一江院长要你偿命,你有把握打赢他吗?”父亲问我说。
  “爸,我没有信心打赢江院长,但也未必会输给他。”我坦白的说。
  “龙生,加上我呢?”婷婷挺身而出的说。
  “龙生,不用担心,我拨个电话,一两百人到场绝对没问题,我这就去拨电话,放心!”章敏拿起桌上的无线电话说。
  “章敏,别胡闹,这不是江湖的恩怨,冷静点……”我抢过章敏的电话说。
  “龙生,趁江院长还未出现,要不然你先避到国外,这笔人情债就让我处理,反正子债父还,乃天公地道之事,他无话可说的。”父亲说。
  没想到,同一间屋子,同一座沙发,父亲竟会说出两次要我逃离国外的话,看来我做人做到这个地步亦挺失败的。
  “爸,当日我三面受敌,面对无常真人、张家泉、天狼君,亦不曾想过逃命,何况今次只不过单单一个江院长罢了,又何必如此狼狈呢?况且逃走并不是男儿该有的本色,身边的女人亦会因此而蒙羞,不值得呀!”我摇头反对的说。
  “龙生,江院长可不简单,甚至比你提起的那三人更可怕,别忘记在医院的时候,你有很多把柄落在他手里……”婷婷提醒我说。
  对!确实有很多把柄落在江院长手上,其中有一个把柄,直接牵涉朝医生的名节和尊严,加上他背后还有一个李公子,所以不能不小心谨慎处理。
  “龙生,把柄一事,我倒不是那么担心,假设江院长想要威胁你,何必使用人情债的字条,而不使用足以令你惧怕的把柄呢?”芳琪分析说。
  芳琪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倘若想找我龙生的麻烦,江院长何必把字条送到父亲手上,但他心里打着什么算盘,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教人难以捉摸。
  “对了!章敏,你还没有正式见过我父亲。”我对章敏说。
  “对呀!章敏,我沏另一杯茶给你。”巧莲即刻沏来另一杯茶给章敏。
  “哦?父亲?什么事?难道……”父亲好奇望了章敏一眼,又追问我说。
  章敏虽是十分害羞接过巧莲的茶杯,但仍像个木头人似的,始终不敢走上前。
  “章敏,别怕,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的,况且你又长得不丑,快……”巧莲把章敏推前一把说。
  “哦!原来……那可是好事……别害臊……过来……”父亲眉开眼笑的说。
  章敏在众人的支持下,战战兢兢走到父亲面前。
  “父亲,请用茶……”章敏脸红羞怯,小声的说。
  “好!排行第十吗?”父亲很高兴接过章敏递上的茶杯说。
  “不!康妮和龙生正式分手了,目前已飞到外国受训,所以龙生让章敏排行在第八的位置。”芳琪解释说。
  “为何如此安排?那婷婷不是受委屈了吗?”父亲望向婷婷说。
  “不!因为祭祖上香的时候,康妮的香总是燃不着,刚巧她向龙生提出分手的时候,章敏全权代表龙生发问问题,故此,龙生认为祖先只承认章敏,而不承认康妮,所以顺理成章的情况下,让章敏排行第八位。”芳琪加以解释说。
  “对!记得上香的时候,确实出现这件怪事,既然如此,那只好委屈婷婷,但邵家绝对不能让媳妇受委屈,我这翡翠玉戒就送给她。”父亲脱下戒子递给婷婷说。
  “婷婷,还不上前多谢父亲?”芳琪笑着对婷婷说。
  婷婷受宠若惊的走到父亲面前,不好意思的说:“父亲,我并没有受委屈,这戒子您还是收回吧!”
  “别婆婆妈妈的,这戒子肯定是送给你的,但你先要告诉我,为何不觉得委屈呢?”父亲很认真的问婷婷说。
  “这……祭祖的当天,我虽然未曾和龙生开始,但龙生当时对我说,要我当他的九姨太,所以我从来没想过排第八,试问又怎会感到委屈呢?”婷婷反问父亲说。
  “好!不贪心,便不会想着贪心,这答覆我很满意!拿去!”父亲十分高兴的将翡翠戒子交到婷婷的手上。
  “这……”婷婷犹豫不决的望了我一眼。
  “收下吧!”我向婷婷点头示意说。
  “谢谢!”婷婷兴高采烈的接下戒子。
  父亲所做的一切,全都看在我眼里,没想到他对女人比我还要细心,我真的自叹不如。
  婷婷接过戒子后,即刻走到章敏身旁。
  “父亲,请问戒子送给了我,可否让我随意处理呢?”婷婷问父亲说。
  “当然可以,送给了你就是你的,你想怎样都行。”父亲点头说道。
  “敏姐,送给你!”婷婷把父亲的戒子,即刻转送给章敏说。
  “不!这戒子是父亲送给你的,我怎能够要呢?还有,别称我为敏姐,实在很不习惯,直称我章敏就行了。”章敏推搪的说。
  “好!章敏,因为你的出现,我才得到这戒子,所以想借花敬佛,以它代表邵家上下,一起来欢迎你,这份礼物够意思了吧?”婷婷笑着说。
  “好呀!太有意思了!章敏,你就收下吧!”父亲点头称好的说。
  “谢谢……”章敏在众人的欢呼声,接受婷婷送上的戒子。
  婷婷的大方,我自然很欣赏,但心里头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天底下怎会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呢?突然,内心涌起一股很怪的冲动,竟想用奇人的力量试探婷婷的内心世界,但我没有这份胆量,因为看验身报告是需要勇气的。
  “对了,琪儿,关于刚嫂和报馆的事,处理得怎样了?有没有遇上什么麻烦?”父亲问芳琪说。
  “爸,下午的公祭仪式上,已解决了邓少基和报馆的问题,相信他们不敢再怎么样,如今等法庭初步审讯,再交由高等法院处理,今回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芳琪神气的说。
  “好!对付这种小人可不能心软,一定要让他们受到惩罚。”父亲说。
  “龙生,刚嫂那边,你处理得怎么样?准备给她卅万吗?有打探到什么消息吗?”芳琪问我说。
  芳琪终于问起关于刚嫂的事,我决定简问简答就算,不想交代得太清楚。
  “刚嫂那里没有问题了,她也答应让我们办理小刚的丧事,至于之前对我们的侵犯,都是受邓少基所骗,看在小刚的情面上,那卅万就给她安家吧,别对她太计较了。至于消息方面,则没什么收获,只知道在背后纵容他们两个对付我的,是个女人,而且和酒店很有关系,说不定是大股东什么的,其他则一无所知。”我回答说。
  “龙生,卅万就这么便宜给了刚嫂?”师母有些不满的说。
  “玉玲,那笔钱本来已是准备给她,过去的事没必要再计较,况且我们现在告那间报社,小刚的赔偿金可能也会泡汤,她也挺惨的。”
  “嗯,龙生,难得你有这个度量,不为难小刚的太太,不错,得饶人处且饶人是应该的,但酒店那位女人,你可要多提防。”父亲同意的说。
  “是的。”我回答父亲说。
  门铃突然响起,原来是邓爵士来了。
  “师父,外面的保安挺麻烦的,问长问短,要不是其中一个保安人员认得我,恐怕还要你亲自去接我进来,真麻烦。”邓爵士发牢骚的说。
  “鸣天,保安的工作,本来就应该这样,有什么好发牢骚的,真是的……”父亲不满邓爵士的说。
  “那倒是……”邓爵士不敢反驳我父亲,没趣的跑进厨房拿饮料。
  巧莲即刻上前招呼,并亲自为他端上饮料。
  邓爵士坐下后,父亲迫不及待问他关于“人情债”的看法。
  “鸣天,你认为江院长为何要把字条送到我手上,而不直接交给龙生呢?”父亲紧张的问。
  邓爵士闭目沉思了一会,又向我和芳琪她们望了一眼。
  “真要我说吗?”邓爵士说。
  “当然要你说,才会问你呀!卖什么关子嘛!”父亲发起牢骚说。
  “好!邵爵士,别动气,我说就是了,但这只是我个人的假设罢了,错了可不能怪我。我的想法是江院长有财有势,自然不缺钱用,而他先找上你,可能是因为你是师父的父亲,而既然他把师父的父亲给请来,自然不是要取师父的命,可能是发现师父用情不专,所以要你还他女儿冷月一个公道。”邓爵士战战兢兢的说。
  “有道理!龙生,你外面还有其他女人吗?”父亲直问我说。
  “当然没有!”我即刻回答说。
  “我对你的话很有保留,毕竟你老是把女人带回家,现在你看你的家,全屋子都是女人,色字头上一把刀呀!”父亲摇头叹气的说。
  “爸,我没有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这点您可以放心,如果真要数的话,最近的女人便是章敏。”我小声的说。
  “难道江院长发现你和章敏的事,气恼冷月的头七还未过,你便找上另一个女人,所以找上门,想为冷月出口气?”芳琪惊讶的说。
  “不会吧?”我自言自语的说。
  “哎呀!没想到又是我惹的祸!”章敏惭愧的说。
  我之前回答的声音,虽是很响亮,其实心里已给邓爵士那番话吓了一跳,现在加上芳琪的分析,更是吓出冷汗,心想江院长会不会发现我搞上了刚嫂,所以特地把我父亲找来,想当着我女人的面前,揭破我好色的面具呢?
  大家正在苦思之际,厨房突然走出一个人影,仔细一瞧,这个人影并非别人,正是约父亲前来的江院长。
  他的出现对我来说并不感到意外,但他可以不被门外的保安人员发现,再以轻松的脚步走进来,这点倒是令我有些佩服。
  “芳琪,明天把所有的保安人员给撤走,还有那些所谓的侦查仪器和狗,命他们记得统统给带走!”我对芳琪说。
  江院长揭开与邵家的真相,到底这两家有什么仇恨?听说有廿多年的仇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江院长最后开出什么条件,肯与邵家和解呢?龙生的父亲会接受吗?
  迎万小姐留下“你的太太不是人”这句话,又是怎么一回事?
  龙生要的酒店股票,应该没有人会与他抢了,最后章叔叔交给谁呢?
  邵家的正室,到底是谁呢?
  铁笔派的新主人,又会是谁呢?
  龙生身边最亲近的敌人,又会是谁呢?
  好像出现了两个……
  “是的!这是我写给江院长,以表示我对冷月的亏欠和真诚的爱,他怎会这么快便找上门?”我承认的说。 ”我叹了口气说。
  第三十九卷 第一章 江家的仇恨
  章敏在无异议的声音下,终于顶替康妮为八姨太,父亲甚为高兴,并送出翡翠玉戒赠于婷婷,以弥补章敏排在她前头所受的委屈,但她却把玉戒指转送给章敏,并说出既大方又有容人之量的话,不禁令我怀疑,世上岂有如此完美的女子?
  邓爵士的到来,父亲问他关于对江院长递上人情债字条的看法,他个人看法是江院长找我父亲前来,主要是为女儿冶月讨回公道,而芳琪亦认同邓爵士的看法,猜想江院长极可能发现我和章敏的关系,所以想来为女儿出口气,毕竟冷月的头七还未过,难免因此而触怒。
  听取众人的想法后,我的内心志忑不安,因为除了章敏之外,还有一个刚嫂,万一江院长前来揭发的是刚嫂,而不是章敏的话,家里肯定又会掀起一场更大的风波。
  就在这个时候,神出鬼没的江院长,躲过门外的保安和侦查仪器,以轻快且如入无人之境的脚步,从厨房里走出来。他的出现虽然吓了众人一跳,但我却不感到意外,反而对他的功力有几分佩服。
  “芳琪,明天把所有的保安人员给撤走,还有那些所谓的侦查仪器和狗,命他们记得统统给带走!”我装做若无其事般,以镇定的语气对芳琪说。
  “嗯……你要多加小心……”芳琪小声回答的说。
  就在紧张的一刻,门铃突然响起,章敏走上前开门,原来是鲍律师来了。他可真够机警的,一进门就发现气氛很不妥,急步走向邓爵士身旁,窃窃私语。
  性格较为急躁的邓爵士,告诉鲍律师,江院长是上门找麻烦的人之后,便一马当先向江院长提出质问。
  “江院长,为何不从大门走进来,而要鬼鬼祟祟从后门走进来呢?”邓爵士说。
  “对呀!江院长,你也是个专业人士,为何不大大方方,像我那般从正门走进来,而要像我师兄说的,鬼鬼祟祟,从后门走进来呢?”鲍律师帮邓爵士呐喊助威的说。
  “算了,既然来了,就请坐吧!”父亲指着沙发对江院长说。
  “你不请我坐,我也会坐下。至于为何不走前门,那可要问邓爵士,前门真的那么好走吗?”江院长讥讽几句,很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
  相信江院长那副嚣张的脸孔和不友善的语气,没有一个人会欢迎他,但巧莲却很懂得待客之道,随即端上香茶。
  “江院长,请用茶。”巧莲把茶端到江院长面前说。
  “谢谢!”江院长很客气接过巧莲的茶杯说。
  “不客气,请坐。”巧莲即刻很有礼貌的说。
  江院长对巧莲如此客气,不但令我感到意外,相信巧莲她自己亦始料不及。
  “江院长,不知你约我来此地,有何重要事想谈的呢?”父亲指一指桌上的人情债字条说。
  “邵爵士,经过多日的反覆思维后,我决定放你们邵家一马,但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这廿多年的新仇旧恨,必与你们邵家算个清清楚楚!”江院长说。
  “廿多年仇恨?”父亲愕然问道。
  奇怪,江院长怎会与我们邵家有廿多年仇恨?难道父亲曾与他结怨?既然问题是扯上廿多年前的事,那我就不方便插嘴,一切静观其变,但不插上两嘴,心里又很不舒服。
  “江院长,你说错了吧?什么二十多年的新仇旧恨?当时我还是小孩子呀!”我反驳试探的说。
  “龙生,你的只是新仇,旧恨,你还没有出世,哼!”江院长白了我一眼说。
  “爸,江院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其中原因吗?”我改问父亲说。
  “江院长,我们以前认识吗?怎么我对你毫无印象呢?”父亲问江院长的话,等于回答了我的话。
  “你当然不会记得我的存在,像你们这些有钱人、爵士身分的贵族,怎会瞧得起,车如鸡栖马如狗的贫困人家呢?哼!”江院长讥讽的说。
  “我看不起贫困的人家?江院长,请你把话说清楚,别再兜圈子了,我试问从未瞧不起贫困的人,如果邵家真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邵一夫绝不会抵赖!哼!说!”父亲气得很用力往桌上拍了一下,并且站起身指着江院长说。
  “邵爵士,别激动!先坐下……”邓爵士急忙上前劝我父亲说。
  “哗!有钱人的气势,果然是不一样,亏欠了理由,还可以理气直壮的显威风,真是欺人太甚!”江院长很凶狠的瞪向我父亲说。
  “不必这样望着我,打架我自然不够你打,但我已是个老人,死没什么好怕的,但你还未出手之前,请先把刚才的话说清楚再打!”父亲气恼的说。
  “邵爵士,别动气,让我们跟他理论就行了……”鲍律师安慰我父亲说。
  父亲一生中,最重视就是爵士的名誉和家族的声望,而江院长出手便是一针见血的,显然是有备而来,要不然也不会把人情债字条交到父亲手上,并且把他给约到这里来。此刻,我不得不提醒自己,绝不能与江院长正面对碰,必要时以偷袭法,才有机会将他击败。
  “父亲,喝口茶,别气坏了身体,江院长假设要打架,也不会递上人情债字条。江院长,我有说错吗?”巧莲上前劝解父亲说。
  “嗯,我就把话说清楚。”江院长点头说。
  奇怪,江院长怎会如此敬重巧莲?对了,记得江院长在医院向我讲解母鸡责任的时候,曾提起他知道紫霜为正室,是因为摆了一个人在我身边,莫非这个人就是巧莲,是紫霜口中所说的“我最亲近的敌人”?
  “请说!”父亲忍了一口气,心平气和的对江院长说。
  “邵爵士,你的太太呢?”江院长直问我父亲说。
  “我太太关你什么事?”父亲很好奇反问江院长说。
  “邵太太还在世吗?她怎么死的?是不是姓江的?”江院长以沉重的语气发问。
  “你是……难道……”父亲脸色一沉的说。
  江院长怎会向我父亲提起小妈?其实她也不能算是小妈,因为母亲根本没有和父亲结婚,我只不过是个私生子罢了,但我没理由称她为大妈,称她为阿姨算了,既然江院长提起了阿姨,那肯定不是前来揭发我和刚嫂的事,算是松了一口气。
  “邵爵士,你知道我是铁笔神判的儿子吗?你又知道我为何会成为专科医生吗?这些都是拜你所赐呀!”江院长冶冶的说。
  “拜我所赐?”父亲愕然的说。
  “如果不是我妹妹卖身给你,我怎会有学费修完医科呢?”江院长伤感的说。
  “原来她……”父亲张口结舌的说不下去。
  “你称我妹妹为她,看来你把你太大的名字也给忘了……”江院长恼怒的直问我父亲说。
  “这……叫……”父亲想了老半天也答不出。
  父亲答不上江院长的问题,感到很难为情,我即刻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当是一种精神上的支持,毕竟他所做的一切,出发点部是为了母亲,这点我必需谅解。
  “好笑!就算是卖身又有什么大不了,生死可不是邵爵士所能操控,要怪只能怪你妹妹命短,没福份当爵士夫人!”邓爵士说。
  “对呀!听见我师兄说的话了吗?”鲍律师为邓爵士打气说。
  “哼!邵爵士娶我妹妹,只不过想她当替死鬼,当时他是知道的!真卑鄙!”江院长大动肝火,怒指我父亲,破口大骂的说。
  “笑话!如果邵爵士懂得看命,那他找儿子便不用找得如此辛苦。”邓爵士说。
  “鸣天!别说了!坐下!”父亲大喝一声说。
  原来嫁给我父亲的女人,竟是冷月的姑姑,亏我还想找出阿姨的亲戚,代父亲做出一点补偿,岂料我和冷月的身分竟是……
  “江院长,如此算来,我是否应该称你为大舅呢?”我拖延时间说。
  “没错!虽然你不是我妹妹亲生的,但也算是我的外甥,不过,我和你们邵家已成仇家,没什么亲戚可言的,当年家里出了个叛徒天狼君,不但抢夺神笔秘笈,还想将我赶尽杀绝,幸好我命不该死,逃离外国跟随一位教授,他鼓励我读医,没想到我告诉了妹妹,她竟为了我的前途,甘愿下嫁邵爵士,结果成了鬼门关的冤魂,试问我怎能接受你这个外甥呢?”江院长恼怒的说。
  “江院长,我的命是从你手上捡回来的,当时为何不把仇也给报了呢?”
  “不!当时你不该死,因为救回你的话,对我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所以绝不会让你死,因为我要安排你怎么死,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江院长说。
  “江院长,既然你把这仇恨摆在心里这么久,为何不找我报仇呢?”父亲问说。
  “哼!你以为我不想找上门吗?我一直等待时机,只是没想到你宁愿膝下无子,亦不肯再娶,眼看着时间一年一年的流逝,我内心不禁开始矛盾,以为你为了我妹妹而终身不娶,甚至想打消报仇的念头。直到龙生的出现,才发现原来你娶我妹妹之前,已有女人怀了你的孩子,这表示你是知道一子出、一老死的事,所以故意找我妹妹当替身,同时亦解开为何你多年不另娶之谜,真卑鄙!”江院长愤怒的说。
  现在终于明白江院长为何与我有仇,且不停的在我身上找把柄,原来是想待时机成熟后才将我解决,好让父亲承受失子之痛,不过,他的阴谋看起来不止那么简单,应该还有一些事是我不知情的……
  “现在我明白了,你让我成了你的影子,挡在你前面,一方面分散天狼君的注意力,另一方面进行借刀杀人之计,不管哪一个死,都对你有好处,接着再将我的把柄公诸于世,破坏邵家的声誉,双重打击我父亲的死穴,另外,还派你女儿冷月到我身边打探消息,对吗?”我不禁插嘴说。
  “没错!你只说中了九成,冷月不是我派来的,而是她主动接近你。现在不怕老实告诉你,我派的是婷婷,这点你可没想到吧?哈哈!”江院长冷笑着说。
  “婷婷?”我大吃一惊。
  “婷婷,不是真的吧?”章敏激动的上前追问婷婷说。
  “是!江院长派我来的!”婷婷大方走上前承认说。
  “婷婷,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有苦衷?”芳琪难以接受的说。
  怎么婷婷会是江院长派来的?不可能,应该是巧莲吧?
  “婷婷,怎会是你呢?刚才江院长对巧莲很尊敬,我还以为是巧莲……”我脱口而出的说。
  “龙生,邵家上下,我只对巧莲一个尊敬罢了,因为她对冷月有情有义,所以我对她留有几分尊敬。”江院长坦言直说。
  原来真的是婷婷,那她在船上因心理问题无法和我做爱,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婷婷,你是否有什么苦衷呀?”巧莲紧张的问说。
  “巧姐,江院长代我报了姐姐之仇,后来他要我当内应才肯救龙生,我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只能逼于无奈的答应,但我说过不会加害龙生,只是传递某些消息,同时要他保证不会伤害霜姐……”婷婷表白一切说。
  “对!婷婷只是向我通报邵家的状况,我也没有必要用她来对付邵家,相反我担心龙生会出事,甚至要保护他的安全,要不然我可少了一颗棋子。”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用人可用得真够绝,竟利用天狼君的圣女,对付天狼君。”
  “这有什么绝的,只是凑巧罢了。十二圣女之中,我只认得婷婷和她的姐姐,刚巧冷月给我看争夺赤炼神珠的光碟,我一眼便认出她两姐妹,于是将计就计,安排到你身边,来个一石二鸟之计,现在证明我的想法没有错了吧?”江院长沾沾自喜的说。
  “好!你讲了这么多的故事,还不惜亮出你藏下的棋子,究竟打算怎么样?”
  “我开始的时候说过,决定放你们邵家一马,但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要不然什么都免谈。”江院长说。
  “什么条件?”父亲抢着问说。
  “别急,先看看我送来的礼物,你们自己打开吧!”江院长说完,从腰袋里取出了一个小盒子,接着放在桌面上。
  “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小心有诈!”芳琪提醒我们说。
  “让我来!”不怕死的章敏说了一句后,即刻抢过盒子,我想抢也抢不及。
  “章敏!小心!别打开,让我来。”我喝住章敏说。
  岂料,我还没说完,不怕死的章敏已跑到门外将盒子给打开,大声一叫后,又跑了进来。
  “你们看!很漂亮!”章敏欣喜若狂的跑进来说。
  屋内所有的女子都围到章敏身边,瞧看她手中的盒子,接着很快递到我面前。当往盒子内一瞧,发现里头摆着一粒猪肝红的石头,刹那间,我整个人愣住了半晌。
  “师父,这粒是……”鲍律师发出惊讶的语气问我说。
  “莫非这就是……赤炼神珠?”我简直难以置信的说。
  “没错,总算你有点见识!”江院长点头说。
  “这就是你送来的礼物?给我的?”我好奇的问。
  “对!送给你的见面礼!怎么样,感到很怀疑吧?”江院长笑着问。
  “送给我?你是怎么得来的?”我难以置信的说。
  江院长竟然把赤炼神珠送给我,简直不可思议,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甚么药呢?于是我偷偷使用奇人感应力,测试它的能量,发现它只是一粒红色的宝石,赤炼之气并不存在,其灵气极有可能已被人吸取。
  这时候,婷婷突然把紫霜给扶了下来,吓得我急忙运功,因为我不知道紫霜是受挟持,还是被请下楼,毕竟她刚刚受过伤。
  “江院长!你真卑鄙!”我挥掌直攻江院长,准备来个声东击西。
  “龙生,不要!”紫霜大喝一声说。
  听见紫霜的喊叫声,我立即收掌,但轰出的掌力,绝不能冒然强行收回体内,唯有向没有人的方向轰出,结果一张玻璃餐桌,随着“碰”的一声,撞向墙边,落个粉碎的下场,结束为我们服务的使命。
  “发生什么事?”门外冲进几名神色慌张的保安人员说。
  “没事!出去吧!”我将龙猿神功之气,引入丹田说。
  “慢!既然进来了,麻烦把破碎的玻璃清理一下。”邓爵士对保安人员说。
  “抱歉,我们只负责保安的工作,打扫不是我们的工作。”其中一位保安回答说。
  “他妈的!这是什么态度?”邓爵士大动肝火,起身想教训保安人员。
  “鸣天,算了,他们的工作确实是负责保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父亲劝说。
  “滚!滚出去!”邓爵士很不满的怒骂说。
  保安人员的眼睛向江院长身上望了几眼,接着慢慢退出了大门,看来他们的警惕力也不差,起码察觉有陌生人混了进来,但态度实在很差。
  “龙生,别冲动,婷婷是征求我的意见才把我扶下来,不要冲动……”紫霜坐在沙发上说。
  “婷婷,你走开,放开紫霜再说……”章敏上前推开婷婷说。
  婷婷想离开紫霜身边的时候,却给紫霜拉住不让她走开。
  “章敏,别误会,其实婷婷对我没有恶意,她在医院的时候,已把江院长派她来收取消息一事告诉了我,只不过我不敢告诉大家,怕你们对她会有所误会,或做出歧视她的行为,导致令她难受或尴尬,总之,千万别误会她是奸细……”紫霜为婷婷保证一切说。
  难怪紫霜会向我提起身边敌人一事,原来她已知道有人在我身边摆下了棋子。
  “紫霜,原来婷婷早已经将身分告诉了你,那我向她道歉。婷婷,对不起!”我即刻向婷婷道歉。
  “没关系,我请霜姐下来,是有目的的,江院长答应说会帮霜姐治病。”婷婷说。
  “看来紫霜伤得很不轻,当日你们把她接出医院,我原想阻止的,可是当时我因失女之痛,情绪十分低落,所以没有心情去理会,由得她出院……”江院长说完,走到紫霜身后。
  江院长突然提起了右掌,摆在紫霜的天灵盖上,似乎要替紫霜疗伤,但他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动作,反而紫霜的脸色变得红润非常,想必有股真气输入她的体内,然而,对江院长此番举止,无疑又增添我们几分疑惑。
  过了约十分钟,江院长抽回摆在紫霜天灵盖的右掌,坐回沙发上,而紫霜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芳琪第一个忍不住向她慰问,得到的答案和我的看法是同样的。
  “江院长,感谢你为紫霜疗伤,但你今天来的目的,我则百思不得其解,你口口声声要我答应你的条件,但你始终不说是什么条件,反而向我父亲问罪,另一方面又送礼,又帮紫霜医病,到底想怎么样?好不好说清楚呢?”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生,既然我把赤炼神珠送给你,难道你认为我会有恶意吗?但我现在需要调息,如果这时候你想偷袭我,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江院长双腿盘坐,闭目养神的说。
  “偷袭?你当我龙生是什么人?我当你的护法也行!”我不满的说。
  “龙生,别吵了,让他好好调息吧!”父亲说。
  “我先去打扫……”巧莲说。
  “巧姐,我帮你……”章敏说。
  “不!巧莲,这粗重的工作,还是让我来吧,你陪陪紫霜……”我说。
  “师父,我们帮你……”邓爵士和鲍律师两人,抢过我手中的扫把说。
  邓爵士和鲍律师两人,帮我一起把破碎的玻璃搬出屋外,而那些保安视若无睹的站在门边,看也不看一眼,更别想得到他们的帮忙。
  清扫了破碎的玻璃后,我忍不住把婷婷叫到屋外,解决信任的问题。
  “婷婷,刚才误会你挟持紫霜,实在抱歉,我不该怀疑你的真诚,请别放在心上,可以吗?”我牵起婷婷的手说。
  “嗯,我没有怪你,发生这种事,亦难怪你会有这种想法。”婷婷甩开我的手说。
  “哦……那就好……”我的手被婷婷甩开,有些不知所措的。
  “龙生,为何不追问我,关于两本秘笈一事?”婷婷问我说。
  婷婷这个问题很奇怪,如果以她直爽的性格,不用我追问,她也会告诉我一切,既然问起我这个问题,肯定是向我试探。
  “我从来没有怀疑秘笈是你偷的,试问又怎会向你追问呢?”
  “嗯,我喜欢这个答案,进去吧!”婷婷主动牵着我的手说。
  怪了!秘笈不是婷婷偷的,难道家里还有另一个“身边的敌人”?
  第三十九卷 第二章 太太不是人的玄机
  婷婷可真是大方的女子,只是简单谈了两句,便把我不信任她一事抛诸脑后,并牵着我的手,若无其事般的走进屋,但从她的答覆中,使我知道家里还有另一个亲近的敌人,不禁有些忐忑不安的。
  走进屋内,发现江院长已调息完毕,他见婷婷走进来,主动告诉她,两人之前的承诺和条件已全部一笔勾消,彼此不再有任何轻辊——我相信江院长说的话。
  “江院长,你现在调息完毕,可以把条件说出来了吧?”我忍不住说。
  “龙生、邵爵士,我对你们邵家有说不完的仇恨,邵爵士用我妹妹当替死鬼,他儿子则令我女儿送命,原本已成无法化解的仇怨,但龙生在警局临走前诉说对冷月的爱语,令我有些安慰,加上目睹巧莲对冶月的情义,心中更为感激,最后经过几次慎重的思量,觉得女儿的死已成事实,倒不如为她做点事,所以才决定把邵爵士请来,以化解多年的仇恨。”江院长感叹的说。
  “龙生说过什么爱语?”芳琪迫不及待抢先在我和父亲二人前面问说。
  “当时龙生对我说,冷月生前,他当冷月是最要好的女友,冷月死后,在他心里属于至爱的亡妻,同时他知道冷月舍不得离开,他也舍不得冷月离去……”江院长说。
  “我确实这样说过,至今,内心同样当冷月是我的亡妻,不舍得她离去。”我愁肠百结的说。
  “对!龙生说的时候,我在旁边有听见,我们一样挂念冷月。”芳琪说。
  这时候,章敏突然走到江院长面前。
  “江院长,对于冷月的死,我心里十分惭愧且内疚,如果你想报仇,找人填命的话,我章敏可以随时交出性命做抵偿,你不需要伤害其他人……”章敏激昂的说。
  “不!如果想报仇的话,哪还会说那么多话,你们也肯定没有一个可以活着,我即使赔上自己一条命亦在所不辞,又岂会送出神珠,且为紫霜疗伤呢?”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刚才说把我请来,目的是想化解多年的仇恨,不知你想到什么样的化解办法?不妨你把条件说出来,我们尽力为你办到。”父亲诚恳的说。
  “我要龙生娶冷月为妻!”江院长吸了口气说。
  “娶冷月为妻?”众人异口同声,发出惊讶。
  “师父,我没听错吧?江院长要你娶冷月为妻?”鲍律师大吃一惊的问我说。
  “没错!只要龙生肯娶冷月为妻,那我们两家便是亲上加亲,冷月有了名份,我有个女婿,铁笔派有了后人,那仇恨自然化解,就不知道龙生是否愿意?”江院长说。
  “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人情债的字条要交到我手上,原来是上门提亲……”父亲喃喃自语说。
  “师父,这条件可以考虑……”邓爵士即刻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对!师父,冷月已死,即使你娶了她,法律上是不承认的,不妨多加考虑,可免去一场仇恨大战……”鲍律师小声提醒我说。
  江院长提出这个条件,当做化解两家的仇恨,可算是便宜了我们邵家,况且给冷月一个名份,亦是我应该做的事,只不过不能如此轻易便答应,毕竟我对江院长仍存有很多疑问,并且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江院长,你真是单单爱女心切,甘愿化解心中的仇恨?”我试探的说。
  “当然!除了不想冷月成无主孤魂外,亦想满足她找到铁笔派后人的愿望,所以才会大方的让步,这亦是我这个父亲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江院长叹气的说。
  “江院长,如果无条件要我给冷月一个名份,我当然没异议,甚至应该这样做,但要我继承铁笔派,恐怕不是那么好,况且埋下炸药的幕后者的身分,至今还不清楚,试问冷月的大仇未报,我有何颜面娶她过门,更别说继承铁笔派了……”
  “龙生,原来你一直想为冷月报仇,找出埋下炸药者,看来我找你当女婿的决定是没错了,冷月她一定会很高兴。”江院长神情凝重的说。
  江院长这张凝重的表情,似曾相识,突然,想起他在地库追问我,关于冷月死亡的经过时,同样是这种表情。当时他除了对冷月跌落的位置感到怀疑之外,还说过没理由会出现秘笈,而那时候大家的情绪很低落,他说的话虽是令我感到迷惑,但当时的我可没心情追问。
  “不对!江院长,记得在地库的时候,你曾经说过秘笈不可能会出现,为何当时你会这么说呢?除非爆炸之前,你曾到过地库,要不然怎会百分百确定没有秘笈呢?”我试探的问说。
  “龙生,冷月的眼光果然不差,你不但挺聪明,而且观察力也很强,一句话便联想到我到过地库。不错,事到如今,亦不妨坦白告诉你们,我不但到过地库,而且炸药也是我亲手埋下的,只是没想到,因此会断送自己女儿的命,所以今次肯放弃报亲妹之仇,目的是想为冷月做点补偿……”江院长伤感的说。
  “原来……原来……是你埋下炸药!”众人和我不禁大吃一惊的说。
  冲动的我,上前捉着江院长的衣襟,而他则毫无反抗或闪避的意思,任由我的右直拳击在他脸上。当正想挥出第二拳的时候,瞧见他的鼻子和嘴巴流出大量的鲜血,刹那间,想起当日在地库被他打中一掌的情景,那时候的我和现在的他一模一样,因内疚而不愿反抗,然而,这种伤痛的心情,我最清楚不过。
  “这一拳,是我代你自己打的!”我即时抽回拳头,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说。
  “快帮忙拿纸巾和冰块……”婷婷即刻上前料理江院长的伤口说。
  “我这就去拿冰块……”巧莲急忙奔入厨房。
  “师母,我帮你……”鲍律师跟随巧莲进入厨房说。
  过了一会,江院长脸上的伤口,在婷婷的救护下很快止了血。
  “江院长,没想到你竟是炸死自己女儿的凶手,我还以为是我害死冷月,你实在不应该……”章敏忍不住上前怒骂江院长,但又骂不下去。
  “江院长,你为何要埋下炸药呀?”父亲忍不住也埋怨了一句说。
  江院长不慌不忙拿下脸上沾有血渍的纸巾,再用新的纸巾塞入鼻孔,头仰天的靠在沙发上。
  “你们以为我想炸死自己的女儿吗?天底下哪有父亲想儿女死的?当张家泉和天狼君死后,龙生对我再也没有利用价值,我可以开始进行报复的行动,但我需要想个不在场的杀人计划,于是想出使用炸药这一招,并且料想龙生必会到地库探个究竟,所以在那设下陷阱,没料到,龙生竟会为了凤英母女俩而伤心,不想到酒店地库一探,反而冷月闯了进来,真是报应呀!”江院长诉说一切。
  “江院长,即使想报复,也该找我,不该找我儿子,你的心未免太狠了,想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过……算了……”父亲忍不住怒骂了一句后,没再继续骂下去。
  “可能这就是天意,我是风水师,本不该在人背后使用如此狠毒的手段,现在可好了,人算不如天算,平白断送自己女儿的命,报应呀!”江院长悔不当初的说。
  我了解江院长所说的,风水师命理一事,因果报应来的时候,往往令人防不胜防,总之,一个人怎么个死法是无法解释的,亦没必要去了解,好比凤英母女俩,怎会料想到她们竟会死在一个毫不认识的陌生人掌下?而今,冶月意外死在父亲的陷阱下,试问我们还能说什么,一切都是天意!
  “龙生,别生气了,如果你是个没情义的人,便不会为凤英母女俩而伤心,极有可能会想到酒店地库一探,幸好有章敏陪你吃喝玩乐的解闷,侥幸逃过一劫,可是,最后还是不幸给冷月遇上,始终要踏入鬼门关,不说是天意也不成……”芳琪感叹的说。
  “因果报应,可真不假,当日龙生救过仙蒂一命,结果仙蒂同样救回龙生一命,在码头龙生救过章敏,而章敏的陪伴也算救回他一命,环环相扣呀!”巧莲说。
  听江院长如此一说,那背后应该还有一个摆放秘笈的幕后者,他到底是谁呢?
  “江院长,听你这么说,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整件事的背后,应该还有一个摆放秘笈的幕后者,对吗?”
  “对!这也是我为何会给邓少基名片的原因,主要是想利用他把幕后者给引出来。”江院长抽出鼻孔的纸巾说。
  原来江院长给邓少基名片,目的是想引出摆放秘笈的幕后者,看来我该把幕后者是女人一事告诉他,好让他有个概念或准备,起码知道些内情,以防日后遭受邓少基的蒙骗。
  “江院长,我告诉你一件事……”我把酒店柜台后面的小门,以及女幕后者一事,说给江院长听。
  “哦?竟是个女的?看来和我的想法很接近。”江院长似有所领悟的说。
  “和你的想法很接近?那你的想法是?”我追问江院长说。
  “龙生,当初我猜想幕后者可能是天狼君的弟子跟踪我到酒店的地库,现在听你说是个女人的话,似乎可以肯定是无常真人的女人,只有她可以进入酒店的地库,亦只有她可以拿出秘笈。”江院长解释说。
  无常真人的女人?对呀!她曾在法庭诅咒我一定不得好死,我怎么把她给忘了?不过,她是无常真人的女人,而秘笈应该在天狼君或张家泉的手上,怎么会落在她的手里?
  “秘笈怎么会落到无常真人的女人手里呢?”我好奇一问说。
  “龙生,这点你就不清楚了,如果我说无常夫人是我和天狼君的师妹,那你或许会明白我的想法……”江院长说。
  原来无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师妹,难怪张家泉当日要受无常真人的气,原来是看在师父的份上,那无常真人懂得修练万毒掌,不用想也能轻易猜到,秘笈必是无常夫人偷或抄写给他的,而今天狼君已死,秘笈自然而然落到无常夫人手里……
  “江院长,你猜想秘笈是无常夫人摆放的?”我恍然大悟的说。
  “没错!除了无常夫人之外,秘笈没理由会落到其他人手里,如果不是她,还会是谁?况且以她和张家泉的关系,我在酒店的一举一动,亦只有她最清楚,并自由出入酒店的风水地库。”江院长分析说。
  “龙生,江院长的假设没有错,因为只有无常夫人,才会认得出江院长是她的师兄,所以将计就计,利用秘笈当饵,引所有人一起上勾。”芳琪说。
  “对!只有无常夫人知道我的身分,没想到她跟了无常真人后,心肠竟会变得如此恶毒。”江院长咬牙切齿的说。
  “琪姐,到底摆放炸药者是凶手,还是摆放秘笈者是凶手呢?”紫霜问说。
  “对呀!我也很想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好让我有个报仇的对象。”章敏说。
  “别问我!以我的身分下应该知道这件事,何况我也不知道你们在谈什么,我没听见!”芳琪再三的说。
  “我的身分和芳琪一样,什么都没听见就是了。”鲍律师即刻说道。
  “照我个人的看法,杀害两具尸首和摆放秘笈者,才是真正的主凶,要不然冷月也不会跳上去,要报仇,找主凶就对了。”邓爵士说。
  “对!邓爵士讲得很有道理!”章敏愤愤不平的说。
  当知道幕后者是无常夫人后,内心更加的不安,因为刘美娟出事后,碧莲没理由不通知我们的,甚至她和静雯的下落,至今音讯全无,但这些忧虑只能藏在心里,不能说出口,要不然又会引起巧莲她们的不安。
  这时候,父亲示意我们全部安静,他似乎有话要对我们说。
  “好!既然知道幕后者的身分,日后大家多提防就是。现在言归正传,将所有的事做个总结,一笔归一笔,首先我要问龙生,是否接受江院长提出的条件,娶冷月为妻,继承铁笔派?”父亲问我说。
  “爸,刚才我已经答应江院长娶冷月为妻,而冷月最大的心愿是想找个人中之龙继承铁笔派,她生前亦曾说过,我是人中之龙,既然我都符合她的要求,那必然会完成她的心愿。”我点头答应说。
  “好儿子!江院长,现在龙生答应你的条件,你是否能把所有仇恨一笔勾消,不再报亲妹和女儿之仇?”父亲问江院长说。
  “既然已是亲上加亲了,龙生又完成冷月生前的心愿,试问我又怎会再想报复一事,总之,所有的仇恨,一笔勾消就是了!”江院长爽快的答应说。
  “好!江院长,我在此向你保证,邵家祖坟修葺完工后,你妹妹的坟头,一定会够气派,绝不会令她受半点委屈。”父亲向江院长保证的说。
  “邵爵士,请问冷月的坟头是葬在……”江院长欲言又止的问父亲说。
  “当然是邵家祖坟的范围内。”父亲即刻回答说。
  “好!冷月总算没到人间白走一趟,龙生这个女婿我认了,好!”江院长说。
  巧莲捧了杯茶在我后面,并且偷偷推了我几下,示意我向江院长敬茶。
  “岳父,请用茶……”我接过巧莲的茶,双手捧上给江院长说。
  “好!好!好!这是给你的见面礼……”江院长从口袋里抽出一本书。
  接过江院长的书后,好奇的打开一看,原来就是冷月不顾一切危险,誓要夺回的神笔秘笈。
  “岳父……这……”我拿着神笔秘笈,惊讶的说。
  “这本秘笈,冷月死前不是谁都不肯给,偏偏只肯给你一个,现在我代她完成心愿,将秘笈交回你手里,从今天起,你就是铁笔派第三代传人了。”江院长说。
  当看见秘笈沾有已风干的血渍,我不禁潸然泪下。
  “龙生,别这样,这是冷月生前最后送出的礼物,你要好好珍惜。”紫霜安慰我说。
  “对了!紫霜,抱歉,我必须先娶冷月,令你受委屈了……”
  “慢!龙生,你刚才说什么?”芳琪整个人从沙发跳起来,异常兴奋的说。
  “我对紫霜说,必须先娶冷月才能娶她,要她受委屈了。”我重覆一遍对芳琪说。
  突然,巧莲也像芳琪一样,兴奋的叫了声,接着,每个女人脸上都露出兴奋的笑容,尤其是章敏最为兴奋,冲上前搂抱紫霜,而我们五个男人,互相对望,脸露莫名其妙的表情。
  “你们一个一个怎么了?师父先娶冷月,而令紫霜受委屈,这有什么好兴奋的?你们能否说出其中兴奋的原因,好让我们也高兴呀!真是的!”邓爵士性子急,忍不住追问说。
  “我还以为师兄神通广大,原来有些事也是不知道的。”鲍律师笑着说。
  邓爵士这么一问,突然亦使我恍然大悟,忍不住学章敏那样,上前将紫霜紧紧的搂抱,接着兴奋的跑到每个女人身边,送上眉心一吻,对婷婷亦没有例外。
  “邵爵士,龙生和她们怎么了?是在为我女儿冷月高兴吗?”江院长问我父亲说。
  “我也不知道……”父亲耸耸肩的说。
  “爸,让我来告诉你,事情是这样的……”巧莲上前将迎万小姐预言一事,告诉了父亲和邓、江、鲍三人。
  “原来还有这种事,为何龙生之前不告诉我呢?”父亲兴奋的表情中,以责怪的语气向我追问说。
  “爸,我们并不是刻意隐瞒,而是不想你担心罢了,现在有了这份意外的惊喜,不是更好吗?”芳琪替我解围说。
  “迎万小姐的法术真厉害,竟能预言龙生的太太不是人,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呀!”江院长发出赞叹的说。
  “对了!江院长,那龙生和冷月的婚礼,该怎么进行?”父亲问江院长说。
  “当然是冥婚!”江院长说。
  “江院长,我知道是冥婚,但不知道需要什么样的安排和准备呢?你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父亲说。
  江院长垂下头沉思了一会。
  “邵爵士,我要一个纸糊的女人,约三尺高,脸上要经过化妆,内着桃红色天鹅绒衣裙,外披白纱结婚礼服,足蹬褐色高跟鞋,双手套上你送出的一对金手环,而龙生要找十几个亲友送上金戒指,并且戴在纸人的手指上,有问题吗?”江院长问说。
  “金手环,绝对没问题,至于龙生朋友那方面,应该也没问题吧!”父亲说。
  “当然没问题,我们家里几个女人,加上龙生的两个徒弟和女朋友,肯定没有问题,放心!”芳琪向江院长保证说。
  “嗯,除此以外,希望龙生能为冷月做到一件事,那我更加的感激,”江院长说。
  “什么事?请说。”
  “龙生,我知道你身边有很多异性知己,但希望你能够和冷月的灵牌连续洞房七晚,那冷月在下面便不会感到孤单,下一世必会投到好地方。”江院长要求说。
  “洞房竟要连续七晚?”鲍律师难以置信的说。
  “没问题,别说七晚,即使七七四十九晚也没问题。”我爽快的说。
  “谢谢!不必四十九晚那么久,你身边还有很多人要照顾,你应该懂得冥婚的规矩吧?可难为了另一个,真抱歉!”江院长小声的说。
  “哦……这倒是……”我望了紫霜一眼说。
  “江院长,请问洞房的时间,有没有特别限制要几点开始?好让我提醒龙生回家。”巧莲说。
  “子至寅时,晚上十一点至五点就行。”江院长说。
  “好的!我会提醒龙生准时进房。”巧莲说。
  “谢谢。”江院长很客气向巧莲鞠了一个躬说。
  “不敢!不敢当!”巧莲即刻回一个礼给江院长。
  “岳父,我想请问一个问题,如果我睡不着怎么办呢?”
  “没问题,睡不着就往秘笈上下苦工,相信以你的天资,七天必学会铁笔派的功夫,如果冷月看见你如此勤快修练铁笔神功,一定会更加的高兴。”江院长说。
  “岳父,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一定会珍惜,谢谢!”我点头说。
  “嗯,龙生,拜托你最后一件事,冥婚大礼办妥后,我会将所有的一切,包括产业和财产,全部转送给你,之后向警方自首,但你要答应我,每日要为冷月上香,别让她在下面饿坏,可以吗?”江院长流下眼泪说。
  “自首?嗯,上香方面当然没问题,但一定要去自首吗?”我惊讶的说。
  “犯了错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不想把这个债带到下一世……”江院长伤感的说。
  “江院长,你可以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冷月在下面捱饿。”巧莲说。
  “江院长,我们家里那么多人,肯定会把冷月养得白白胖胖的,放心!”章敏说。
  “多谢!冷月有你、巧莲和大家的照顾,我坐牢也会坐得安心。”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想冥婚什么时候进行呢?”父亲问说。
  “我已选了好几个日子,你们看着办吧!”江院长将字条交给巧莲说。
  “我有个建议!”师母突然说道。
  “什么建议?”父亲问师母说。
  “既然是亲上加亲,不妨就喜上加喜,龙生已买下林公子的殡仪馆,那开张的第一天,我们就办个冥婚宴,让冷月下一世投到大富大贵的家里。”师母建议说。
  “好呀!”大家举手赞成。
  “师母的建议妙极了!开张肯定不必花钱登广告费,妙!”鲍律师称赞的说。
  “多谢大家对冷月的怜爱,谢谢!”江院长激动的哭了起来,接着向我们再次鞠一个躬。
  第三十九卷 第三章 揭开谜题
  江院长得到我们邵家给予满意的答覆后,带着很满足的笑容离去。或许这么说,他有这张满足的笑容,主要不是我们给予满意的答覆,而是他放下心中多年仇恨的关系,没有了执着,等于放松了心理束缚,要不然父亲命司机送他回去的时候,他怎会称我父亲为“妹夫”呢?
  江院长离去后,大厅上出现几种矛盾的脸孔,笑又不是真正的笑、愁又不是真正的愁、喜却不见真正的喜、忧却不是真正的忧、闷却有一些快意的轻松,总之,尽在不言中。
  “师父,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不愉快的事,不知道现在说给你听,是否适当呢?”鲍律师吞吞吐吐的说。
  “师弟,师父有什么是经不起的,有屁就快放吧,卖什么关子嘛!”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发生了什么事?”父亲追问鲍律师说。
  “说吧!”我向鲍律师示意说。
  “师父,之前我不是曾对你说过,在南非我有很多要好朋友,今天他们通知我,那里发生了政变,并且掀起了暴动,至今还找不到总统的下落,相信今晚的新闻会报导此事。”鲍律师说。
  “南非政变?”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据说很多政客已经纷纷逃亡,幸好军队已控制了动乱的场面,暂时稳住暴动的群众,没再继续恶化下去。”鲍律师说。
  “师弟,我南非的钻石山怎么了?”邓爵士脸色大变的说。
  “放心!政变的暴动,只是发生在市区罢了,不会影响你的钻石山,况且军队已控制了动乱的场面,你那些山头又有严密的军队守着,不会有事的。”鲍律师说。
  “鲍律师,能否拜托你的朋友,帮我打探总统女儿珍纳的消息吗?”
  “师父,如果我朋友能找到总统的下落,恐怕也不会通知我吧?但有几名在总统府工作的人员透露说,政变的前两天,总统已妥协对方的条件,藉渡假为由,偷偷撤出总统府,我想政变只是做场戏,好让新总统上台罢了。”鲍律师无奈的说。
  鲍律师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他朋友打探到总统的下落,还不找赏钱去,又怎会通知他呢?不过,政治并非外人所能懂的玩意,我只关心珍纳的处境。
  “龙生,南非政变一事,自有新闻会报导,等局势稳定下来再说吧!但我要问清楚一件事,刚才江院长对你说,你应该懂得冥婚的规矩,可别难为了另一个,这另一个是指谁?如何的难为法?快向我说清楚……”父亲很严肃的追问我说。
  父亲除了关心我之外,更关心我身边的人,单单看他送戒指给婷婷,便知道他为人处事的细心,而今听见冥婚事件中,又要难为另一个人,难免会如此紧张。
  “龙生,是不是难为了紫霜?可以的话,难为一事,就由我顶替吧!”芳琪说。
  “琪姐,当时我瞧见龙生望了霜姐一眼,相信指的人肯定是她,而你有很多事忙着,顶替的工作就让我这个闲人来吧!”章敏一马当先的说。
  芳琪的触觉很敏锐,这点我十分的清楚,只是没想到章敏的敏锐力也不差,看来身边每个女人都不是弱者,起码比两个笨徒弟强得多。
  “多谢你们的关心,但是你们不必争着顶替,我还撑得往……”紫霜站起来说。
  “霜姐,别乱走动……”婷婷关心的上前扶着紫霜说。
  “婷婷,放心,不必扶我了,刚才江院长为我疗伤后,我体内突然有股澎湃的力量急速上升,不但感觉体能强化,之前那种衰弱的气息亦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精力充沛,如果不是伤口的关系,真想和龙生打一场架。”紫霜说。
  “霜姐,你是不是真的精力充沛?别为了顶替一事,故意逞强,这对你的身体可不好哦!”章敏关心的说。
  “你说呢?”紫霜捉着章敏的手臂说。
  “痛!别捉!放手!我信了!”章敏即刻求饶的说。
  “霜姐,江院长果然没骗我,他真的治好你的病,不过,我还是要多谢你对我的信任,肯下楼给他医治。”婷婷感激的说。
  “婷婷,我怎么会不信任你?难道我们在船上的夜晚,以及在码头拚杀的时光,是白过的吗?”紫霜紧握婷婷的手说。
  “嗯……”婷婷脸带笑容,轻轻将紫霜搂抱。
  紫霜说话的语气,中气十足,肯定不是在撒谎,只有不懂武功的章敏,才会自讨苦吃,不过,怎么样的治疗法,亦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将体能恢复得如此神速和强劲,除非是外来的力量输入——莫非江院长把功力传给了紫霜?那我打他那一拳,他是无法抵抗,还是不想抵抗?如果是前者,可真是过意不去。
  江院长捱我一拳的问题,我并不知道实情,但婷婷和紫霜搂抱的一幕,则令我想起刚嫂和芳琪乳顶的情景,而她们此刻的搂抱,正好又上演四乳互顶的诱惑场面,婷婷和紫霜的裸体,我在船上曾见过,她俩确实拥有魔鬼的身材,当晚如果不是为了保持体力以应对码头一战,恐怕婷婷的初夜已被我夺去。
  而今看见婷婷和紫霜的乳房互贴,脑海中不禁联想起婷婷那对丰满弹挺的竹笋乳,想起笋乳尖,便记起那对竖起的粉红色小乳头和那淡粉红色的乳晕,衬托在雪白的乳肌上,显得特别的娇柔细嫩,而浑实的翘臀,配上一对诱人的粉腿,纤细的小腰下,隆起乌溜溜毛发的山丘,以及那淡粉红色的花瓣小溪,真是越想越心痒。
  “龙生,怎么还不回答我的话?”父亲再次追问我说。
  “龙生,有什么不妨直说,没关系,即使要我受更大的委屈,也没有关系,我要报答江院长传功之恩。”紫霜向我点点头,示意要我大胆的说出来,而从她温馨的浅笑中,仿佛已向我发出她撑得住的讯息。
  “紫霜,江院长真的将功力传了给你?”我惊讶的说。
  “是的,要不然我怎会有如此强劲的体力?”紫霜点头说。
  “没想到,江院长竟可以达到以德报怨的境界,佩服!”父亲叹了一句说。
  “冷月的死,对江院长的改变可真大……”我有感而发的说。
  “龙生,先回答我刚才的话,为何冥婚事件中,要难为另一个人?”父亲说。
  “爸,其实江院长要求真正的冥婚礼仪,但我答应他的时候,并不知道他真正的要求,直到他对我说,不要难为另一个人的时候,我才知道他要求的是个什么样的冥婚礼仪,那时候我已经无法打退堂鼓,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了事,要不然这笔仇恨,将很难化解。”我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
  “师父,真正的冥婚礼仪是怎样的?你之前想的冥婚又是怎样的?”邓爵士问说。
  “我想像的冥婚,以为是接冷月的灵牌入门,但江院长要求的是,有分大小的冥婚礼仪,不过,我要说明一件事,他的要求并不过分,以前传统的冥婚仪式都是需要分大小的。”我再三解释清楚的说。
  “龙生,大小的意思是指老婆吗?”父亲想了一会说。
  “是的!在娶“活新娘”之前,即先娶“亡新娘”的“灵牌”和“纸身”,同日再娶一位“活新娘”。因“亡新娘”由于订亲和结婚均在“活新娘”之先,所以在名义上“亡新娘”是元配,而“活新娘”则成为续弦。”我解释说。
  “龙生,这有什么难为之处呢?”紫霜不解的问。
  “紫霜,江院长要我连续与冷月灵牌洞房七晚,加上你的婚礼晚宴,要和冷月同日举行,并且当着众人面前和她敬茶,这份委屈可不容易受,况且你对我说过,婚礼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温馨相爱的事,怎能要你……哎!”我怜爱紫霜的说。
  “龙生,要不然取消殡仪馆摆设婚宴的建议,如何?”师母紧张的说。
  “不,只有在殡仪馆摆婚宴,才会方便冷月,况且我们答应了江院长,绝不能出尔反尔。”
  “紫霜,对不起……”师母内疚的对紫霜说。
  “冷姐,对什么不起呢?我很喜欢你的建议,这样才能显得我们对冷月的关心和尊重。”紫霜大方的说。
  “哎!一生中最甜蜜的婚礼,竟要搞成这样,况且还在殡仪馆里举行婚宴,倒是十分的委屈。”鲍律师叹气的说。
  “师弟,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邓爵士骂了鲍律师一句说。
  “霜姐,我一向对婚礼没什么好期待的,让我来吧!”章敏说。
  “龙生,既然是续弦,而不是正室的话,那奇人的身分便不会受影响,这个位子应该没什么人有资格和我抢吧?除非是碧姐,对吗?”巧莲说。
  “不!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才是叩拜珠虹宝地的人,这个身分是天注定,谁也无法顶替,况且我以前说过,我主要是为邵家上下挡劫难,从未想过身分高低的问题,我同样尊敬大家为姐姐,况且这份委屈难不倒我,虽然我曾说过,婚礼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温馨相爱的事,但与邵江两家的仇恨相比,我那些所谓的温馨婚礼论,只是小事一件罢了,请大家不要放在心上,并且在此郑重的声明,我收回之前说过的温馨婚礼论。”紫霜站出来,以坚持的语气说。
  “霜姐,你真的很伟大,很有勇气……”婷婷从后搂抱紫霜说。
  “紫霜,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相信家里上下的人都会支持你!”我激动的说。
  “紫霜!霜姐!我们一定会支持你!”家里的女人异口同声的说。
  “我有个建议,当日我们一起穿婚纱,同样举行入邵家仪式,一来省去日后的麻烦,二来可以和紫霜共同进退,如何?”芳琪建议说。
  “好!芳琪的建议,我第一个赞成,你们呢?”巧莲举手赞成说。
  “赞成!我们愿意和紫霜共同进退!”其他女人赞成的说。
  “谢谢大家!”紫霜感激的说。
  “好!好呀!邵家很久没试过如此热闹!另外,更没想到大家能姐妹同心,共同进退,初时我察觉龙生身边有这么多女人,甚为反感,看来我之前的想法是错了,日后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不会再反对了!”父亲兴奋的说。
  “师母,我和雅丽也会支持你。师弟,你给我听好,如果婚宴中有人敢说一句得罪师母的话,我邓鸣天与他誓不两立。”邓爵士手握拳头的说。
  “师兄,你身分尊贵,不用你出手,如果当晚给我发现有人敢说一句得罪师母的话,我便像师父刚才那样,一拳打到对方鼻血直流!”鲍律师激昂的说。
  “师弟!好样的!”邓爵士强吻鲍律师的脸说。
  “师兄,不必吻了……”鲍律师忙推开邓爵士说。
  “谢谢两位的支持,紫霜在此谢过了……”紫霜脸红的说。
  这时候,父亲要我们全都静下来。
  “好!我不能不引用一句“佳儿佳妇”来形容你们,现在紫霜的问题解决了,龙生,你说说冥婚该怎么进行。”父亲说。
  “冥婚是晚上子时开始,我会亲自迎接冷月的纸人和灵牌回来,回家后,便拜天地,到时会有个小宴会。第二天,我便迎娶紫霜到婚姻注册局注册,接着回来向冷月敬茶,晚上便到殡仪馆举行婚宴,一切以冷月为先。”我简略的说。
  众人听了都点点头。
  “龙生,你顺便安排他们的工作,记住,一定要办得体面,不能失礼。”父亲说。
  “嗯,殡仪馆的婚宴和仪式一事,就让玉玲请林公子代办,顺便把冷月的尸体领回殡仪馆内好好安置,婚纱有劳芳琪和玉玲,灵牌由我负责,巧莲和静宜、婷婷三位,负责布置家里气氛,至于宾客方面,就有劳大家邀请,但千万不要勉强对方出席,倘若有其他问题,到时候再商量。”
  “龙生,每个人你都安排了工作,那我负责什么呀?”章敏不满的说。
  “你负责为众新娘子化妆吧!”我笑着对章敏说。
  “紫霜,辛苦你了……”父亲上前拍拍紫霜的肩膀说。
  “千万别这么说,我们应该做的……”紫霜脸露笑容的说。
  “奸了!今次这件事,总括来说是件好事,起码邵家没了仇人,这张人情债的字条就烧了吧!”父亲说。
  “爸,我想留下当记念。”我把字条藏入衣袋里,虽然这只是张小字条,但里头却藏着冷月的情与义。
  “嗯,原来都快十一点了,肚子不饿,都忘了没吃晚饭,要不我们一起出外吃点东西吧!”父亲提议说。
  “好呀!吃什么好呢?”邓爵士举手赞成的问说。
  “慢!大家记不记得,当日师父上山学艺的时候,我们还欠他一个庆功宴?”鲍律师说。
  “当然记得!但我们还记得是你欠师父的哦!”邓爵士抢着说。
  “好!师兄,你我都是师父的徒弟,如果你说得出师父给的题目,那今晚这一餐就我请客,如果你说不出,就你请客,怎么样?”鲍律师唬邓爵士说。
  “师弟,你算是唬我吗?”邓爵士说。
  “师兄,你在拖延时间呀?”鲍律师挖苦邓爵士说。
  “我拖延什么时间嘛,我是记不起,怎么样?那题目挺长的……”邓爵士说。
  “你们两个别斗嘴了,让我说句公道话,邓爵士说不出,自然是输了,假设鲍律师也说不出,那也算是输,所以一人一半最公平。”芳琪主持公道说。
  “嗯,这才叫公平,说呀!”邓爵士催促鲍律师说。
  “师兄,你以为我真的忘记?师父交代的事,我岂敢忘记呢!”鲍律师说。
  “师弟,那你就快主呀!拖延时间吗?”邓爵士反嘲笑鲍律师说。
  邓爵士和鲍律师的斗嘴,引得我们哄堂大笑。
  “师兄,听好了,当日师父说,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焗、不要焖、要红不见血、无黑可不欢、有风不要雨、青草伴黄沙!对吗?”鲍律师神气的说。
  “师父,师弟说的对不对?”邓爵士问我说。
  “嗯,题目是对了,而且一字不漏,但可要猜出是什么哦!”我笑着说。
  “对!师弟,你猜到了吗?”邓爵士问鲍律师说。
  “我当然猜得到答案是什么,对了,你今天有带钱吗?哈!”鲍律师讥讽邓爵士说。
  “叫你说就说,卖什么关子嘛,当律师的就有这种职业病。抱歉,师母,不是说你,嘻嘻!”邓爵士知道说错话,急忙向芳琪道歉。
  “没关系,对着你,早就习惯了!快说吧,肚子饿了!”芳琪扮了张鬼脸说。
  “师父的题目,是想到海边来个烧烤会,对不对?”鲍律师问我说。
  “师父,师弟说得对不对?”邓爵士问我说。
  “答中了!真厉害!”我称赞的说。
  “龙生,我们上去换衣服,别让父亲久等……”芳琪说。
  “嗯,爸,你坐一会……”我说完,便陪着所有的女人上楼换衣。
  所有人进入房间后,急忙从柜里抽出运动装,接着脱下身上的衣服。刹那问,床上铺满不同颜色的胸罩,一对一对的丰满乳弹摇来晃去,简直活色生香。
  “龙生,刚才那道题目,怎么会是烧烤会呢?”巧莲不解问道。
  “巧姐,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焗、不要焖,当然是烤了;要红不见血,烧烤便是见红不见血;无黑可不欢,是指要炭烧,不要用电烤箱;有风不要雨,有风自然指空旷的地方;青草伴黄沙,便是指望得见海滩的地方。”芳琪说。
  “对呀,芳琪真聪明,我明白了!我先下去了,你们等我一会。”巧莲说。
  “慢!巧莲,怎么不见静宜回来呢?”我问巧莲说。
  “刚才静宜通知我,今晚到离岛为同事庆祝生日,如果玩得太晚,可能明早才回来,叫我们不用担心,不说了,赶着要下去……”巧莲说完,急着脚步走了下去。
  回头一看,瞧见芳琪挑选了一件薄罩杯的胸罩。
  “亲爱的,怎么带上这么薄的罩?”我偷偷揉搓芳琪的丰乳说。
  “傻瓜,去烧烤会当戴薄罩,对着火炉不热的吗?”芳琪笑着说。
  “亲爱的,要不你穿裙,里头别穿内裤,我和你去海边打野战,怎么样?”
  “想死呀!各位姐妹,龙生刚才要我穿裙,里头别穿内裤,想邀我去海边打野战,我可没有他那么大胆,陪父亲吃饭,还敢想着这个玩意,你们有谁想试试打野战的滋味,那就穿裙吧!”芳琪说完,把我赶出房间。
  “芳琪,怎么把我赶出房间嘛?”我不解的问。
  “你在门外守着,待会我们出来,你便知道有没有人够胆穿裙的,这玩意够你兴奋了吧?”芳琪说完,即刻把我的运动装抛出房外,随手把门给关上。
  我当然不会站在门外等候,即刻到书房把衣服给换了,同时将赤炼神珠摆在摄影机拍得到的书架上,接着走到楼下,之后瞧见芳琪她们个个都穿裤,不禁大失所望。
  “好了!让你们久等了……”巧莲匆匆忙忙从厨房走出来。
  “巧莲,你到厨房做了些什么,竟会如此慌张?”父亲好奇一问。
  “爸,我怕你等得太久,所以动作加快,其实我是忙着准备一些三明治给紫霜食用,毕竟她大病初愈,抵抗力较弱,烧烤的物品对她的伤口不是很好,很容易发炎。”巧莲解释说。
  “巧姐,谢谢你的三明治。”紫霜露齿一笑的说。
  “嗯,巧莲呀!这个家没了你,可真不行呀!今晚你坐我的车,走!我们一起去烧烤,今晚我想喝酒!”父亲很高兴的将手搭在巧莲的肩膀,一起走出屋外。
  门外的保安看见我们要外出,不敢怠慢,即刻准备一切,原本我不想他们跟着一块去,但想了一想,天气这么冷,让他们到海边喝西北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们一行人几部车子,很快抵达浅水湾的海滩,原来这里真有烧烤店,而且是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环境也很卫生,不仅有抒情的音乐,还有海浪声为它轻轻伴奏。
  点菜方面,邓爵士当仁不让,一下子点了许多海鲜和肉类,甚至乳猪也点了两只,巧莲则为紫霜要了些栗米和蔬菜。酒当然也是不能缺乏的,只不过有些失望罢了,因为邓爵士要的全都是冰冻啤酒。
  过了一会,雅丽乘计程车来了,眼看邓爵士和她相敬如宾,心里倒有一种满足感。
  我们大家一块谈谈天,喝喝酒,你烧我吃,我烧他吃,气氛十分融洽,偶而谈起当日提出这个难题给鲍律师的时候,那时候可说是三面受敌,如今全都一一铲除,无意中,这个话题又令今晚的庆功宴,添加另一种喜庆的欢畅。
  父亲今晚喝了很多酒,或许他真的很高兴,毕竟化解了邵江两家的仇恨,同时,我即将快要结婚,邵家开枝散叶的一天又跨前了一大步,他老人家又怎能不高兴呢?
  “干杯!为佳儿佳妇,干杯!”父亲兴奋中,高举啤酒,欢呼的说。
  “干杯!”所有人不敢怠慢父亲,即刻高举啤酒欢呼。
  第三十九卷 第四章 章敏的出现
  烧烤会结束后,大家带着几分醉意回到家里,除了婷婷送紫霜进房外,所有人一窝蜂的冲进心连心浴室,接着个个忙把身上的衣服脱下,随意丢在地面,便一起挤进冲身房,即使是一向高傲嚣张的章敏,此刻也融人大家庭的姐妹生活里,没有过去那种瞧不起人的态度,反而觉得最俏皮的是她,且最喜欢戏弄芳琪和师母。
  望着地面红、黄、白色的胸罩,不管是前扣还是后扣、有肩带或无肩带,此刻都可在地面上找到,倘若想找小罩杯的胸罩,恐怕就没有了,因为家里每个女人的乳房都是丰满重量级型,但是内裤却有很小条的,不小条、不性感,她们都不爱穿,有趣的是,全部似乎都是镂空的蕾丝质料。
  巧莲拿了几瓶白酒走进来。
  “别捡了,反正这些都是要洗的,待会让我收拾吧,喝杯酒。”巧莲斟了一杯酒给我说。
  “谢谢,辛苦你了,巧莲……”我亲了巧莲的小嘴一下说。
  “你们的卸妆品,我全都拿进来了,就放在外面。”巧莲大声对着冲身房喊着说。
  “谢谢巧姐!”众人异口同声的道谢。
  “龙生,你把衣服也脱了,我顺便拿去洗……”巧莲说完,替我脱下衣服,最后连内裤也给我脱下,还逗了几下沉睡中的龙根。
  “巧莲,亲亲嘛……”我逗逗巧莲说。
  “待会还怕没人亲它吗?记住,别喝太多酒,留点精力哦!”巧莲掩着嘴,偷偷的笑了一笑,接着把衣服抛进洗衣机里。
  我没有上前调戏巧莲,因为她把所有的衣服抛入洗衣机后,自己便开始宽衣解带的,当脱下胸罩露出那对隆过的超级霸乳,我那小龙生不需要女人嘴巴的亲舔,自己已挺得像根火棒似的,且朝十二点的方向,高高举起。
  “哇!龙生,看什么看得那么兴奋?原来是看巧姐呀!哈哈!”芳琪走过来弹了我的龙根一下后,接着拿了卸妆棉和护肤品,赤裸裸的走到镜子前按摩脸颊。
  刚才望着巧莲的霸乳,已经十分的冲动,现在芳琪还在我面前赤裸裸的晃着丰乳,且故意翘起雪白的翘臀,一摇一摆的走,显然刻意在向我挑逗。
  欲火上升的我,正想上前突击芳琪之际,身后突然有个人影,鬼鬼祟祟从我身旁跑过,回头一看,原来是章敏用手掩着身上的敏感部位,神色慌慌,拿着卸妆品和浴袍,快步走到芳琪身旁,准备披上浴袍。
  “章敏,还害什么羞嘛……”芳琪扯下章敏的浴袍说。
  “芳琪,你以前还不是和章敏一样害羞吗?哈哈!”巧莲说完,走入冲身房。
  “我怎么知道龙生还没走嘛……”章敏说。
  “不用羞,很快你会习惯的,待会可有你兴奋的。”师母说。
  “玲姐,待会有什么事?难道又是那回事?”章敏脸红的说。
  “总之,好戏很快上演,别急着回房就是了……”师母开始卸妆说。
  听师母说待会似乎有好节目上演,本想上前问她是什么节目,但又怕会吓走了章敏,回头望向冲身房里头,心想这么近的城隍庙,何不进去求支好签呢?
  于是,转身走到冲身房,轻轻把门推开。
  “巧莲,可以进去吗?”
  “你说呢?”巧莲反问我说。
  “我帮你擦背……”我嘻皮笑脸的走进去,即刻捉起海棉为巧莲擦背。
  “今天怎么这样好,跑进来给我擦背?”巧莲转过身为我身上涂上皂液。
  “多谢你为这个家操劳,而且还为我受这些苦……”我手中的海棉沿着巧莲的粉颈滑下,当触摸到她胸前那对霸乳和小腹的时候,想起她为我受的刀伤之苦,不禁有感而发的说。
  “过去的事,别再提起了好吗?总之,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巧莲捻着我的鼻尖说。
  “嗯,我爱你……”我在巧莲的眉心上,送上一吻。
  “我相信,亦知道你一直爱着我,因为我半个肝在你体内,它们会有所感应,你爱你的肝,等于爱着我……”巧莲把头伏在我的胸膛说。
  “是呀!不管我到了哪里,都感觉你在我的身边,那种感觉很温馨……”
  “噢!”巧莲轻轻的叫了一声。
  “什么事?”我关心的问说。
  “没什么,只是你的小淘气顶了我一下,它真坏……”巧莲的玉手揉搓我的龙根说。
  “那我们来吧,转过身从后……”
  “不!不要,我说过要你保留精力嘛……”巧莲拒绝我说。
  奇怪,巧莲一向不会拒绝我对性的索求,为何今天三番两次要我保留精力,难道与师母口中说的特别节目有关?
  “为何拒绝我呢?到底是什么原因嘛……”我的手指摸向巧莲的蜜道说。
  “待会你就会知道,保留点神秘感不好吗?哎呀!不要逗我了……别让我难受嘛……””巧莲扭动屁股,欲迎还拒的。
  既然巧莲要我保留精力,想必会给我带来意外的惊喜也说不定,再仔细的想了一想,今天和刚嫂做过一次,现在保留精力,反而对我有利,但此刻巧莲的身体,犹如泥鳅般在我身上贴磨,而那对沾有肥皂泡的霸乳,好比大雪球般,在我身上不停的上下滚烫,我可不能自私抛下她不管,更不想她发起浪,要饱受欲火的煎熬。
  突然,灵机一动,即刻将龙猿神功的内劲聚于掌上,接着贴在巧莲毛茸茸的蜜桃上,暗中使劲一吸……
  “哇!龙生……你……怎么偷袭……我……”巧莲掩着嘴,压抑的说。
  “你不想痛快吗?”我在巧莲耳边小声的说。
  “想……但……太刺激……受不了……又来了……你……”巧莲双手紧扣我的脖子,嘴巴贴在耳边,压抑着声音发出浪叫声。
  “兴奋吗?满足吗?”我伸出舌头在巧莲的耳朵上,轻轻一舔说。
  “不要了,连丢三次,现在双腿发软的,让我回回气再出去,免得被芳琪她们偷笑,以为我和你在这里做爱……呼……”巧莲气喘吁吁的俯在我身边说。
  “好!我为你减压就是……”我的手移到巧莲的肩膀,送上轻轻舒适的按摩。
  “真舒服……谢谢……”巧莲偷偷亲了我的乳头一下。
  巧莲休息了一会后,开始冲洗我们身上的肥皂泡,接着双双离开冲身房。
  当踏出冲身房,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她们几个竟会浸在电视机底下,而不是浸在对着电视机的方向,不过,我最重视还是章敏的存在,幸好她没有离开浴室。
  巧莲和我浸入池内,我不想惊吓章敏,故意浸在芳琪和巧莲的中间。
  “章敏,我坐在这里,你不会那么怕了吧?”我试试章敏的胆量说。
  “我有什么好怕的,只是不习惯罢了,哼!”章敏神气的说。
  “既然不怕的话,麻烦你递两杯酒给我嘛……”我暗示巧莲不要起身。
  章敏拿了两杯酒,准备一个一个传到我手上,我可没那么轻易便宜了她。
  “章敏,刚才你不是说不怕,为何不敢把酒递到我面前?勇气不是光靠嘴巴说就行的,哈哈!”我故意使出激将法说。
  “章敏,别给龙生唬到了,就拿给他看!”芳琪支持章敏说。
  “章敏,别怕,把酒拿过去,反正你已是龙生的女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如果不突破心理那一关,那你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呢?”师母鼓励章敏说。
  章敏想了一会,果然拿着两杯酒,赤裸裸的站起身,将酒送到我面前。
  “怎么样?”章敏站在我面前说。
  洁白晶莹肌肤的章敏,带着几分豪爽的神情,捧着一杯白酒,赤裸着胸前丰满弹挺的饱乳和腿间令人欲血的蜜桃,无所畏惧,站在我面一则显神气。
  “你行!真漂亮!”我伸出手,准备接章敏的酒杯说。
  “我的勇气岂止敢把酒拿到你面前,我还敢……”章敏突然把酒淋到我头上。
  “哈哈!章敏,你真行呀!哈哈!”芳琪狂笑几声后,竟帮章敏把水泼到我身上。
  师母很快也加入战团,我则无辜三面敌,唯有双手掩着脸部,任由她们发泄。
  此刻,我成了女人池中的玩物,并处于被捱泼的局面,幸好,门外传来一把声音,及时帮我解了围。
  “章敏,看来你比我还狠哦!”紫霜和婷婷笑着走进来说。
  “紫霜,你怎么进来了?”我好奇一问说。
  “待在房间很多天,刚巧看见你们全在这里,于是过来和你们聊天。”紫霜说。
  “好了!喝酒吧,别闹了,弄湿了紫霜就不好。”巧莲劝阻芳琪停止泼水的动作。
  这次我可不敢再要章敏给我拿酒,唯有乖乖自我服务。
  “紫霜,没想到在海边烧烤,身上会有这么重的油烟味,刚才我房间也不敢进,即刻跑来这里洗澡。对了,你们冲凉了吗?”芳琪问紫霜说。
  “我和婷婷回来便冲凉,要不然今晚怎么睡?”紫霜笑着回答说。
  “是呀!刚才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沾了烧烤的炭油味,现在冲了凉,可真凉快,实话说,还是家里的白酒最好喝……”师母递了杯白酒给婷婷说。
  “谢谢,玲姐。”婷婷接过师母手中的白酒。
  “玲姐,没有办法的啦!海有咸味,加上炭油味,怎会不臭呢?以前我在赌船发闷的时候,宁愿躲在房间,也不会去吹海风。”章敏说。
  “章敏,听你说起赌船的事,我知道之前怎会突然爱上你了……”师母有感而发的说。
  “什么原因?快说给我听,我很想知道……”章敏直追问师母说。
  “玉玲,你就说出来给我们听听,我们也很感兴趣,想知道。”芳琪说。
  别说章敏和芳琪感兴趣,我也很感兴趣,师母怎么会爱上章敏的。
  “大家别大惊小怪,其实也没什么,刚才听章敏提起“赌船”二字,心里又对她泛起爱意,刹那间,恍然大悟,原来我不是爱她,只是佩服她一个女儿家,年纪轻轻,便敢在龙蛇混杂的地方打滚,故羡慕成爱,真糊涂!”师母尴尬的说。
  “原来是这样……”我不知不觉的脱口而出。
  “章敏,其实你挺本事的,在那种地方打滚,不但没有染上坏习惯,而且还能保住处女身,实在不简单。对了,现在你那里还感觉痛吗?”师母关心的问说。
  “当然痛,你们怎么又扯到这个话题上?”章敏脸红的说。
  “我们只是疼你嘛,不过,不必担心,过两天很快会没事。”芳琪说。
  “两天?我可痛了一个多礼拜,只是没告诉你们罢了。”师母用埋怨的语气说。
  “玉玲,你可是名石女,过程比我们严重很多,痛一个多礼拜算少了。”巧莲接上一句说。
  “石女?什么来的?对了,我和龙生的第一次,他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你们,那你们的过程,是否也该一五一十告诉我呢?”章敏双手插腰,装起不友善的表情说。
  “章敏,你不用问我,认识龙生之前,我已经破了处。”巧莲第一个回答说。
  “琪姐,那你呢?”章敏转问芳琪说。
  “章敏,我说给你听没关系,反正你是我们家里的一份子,不过,我倒想知道身旁这位四处留情的大情人,能否把每一个爱妻的初夜过程,全都记在脑海里,怎么样?”芳琪转过头,直接问我说。
  芳琪的脑筋转得可真快,轻而易举将问题抛到我身上,并且以强迫性的口吻质问,由不得我不说。
  “好!这个建议很不错,龙生,我想再次听听冷月的过程,但不知会不会对冷月不敬呢?”紫霜脸红的说。
  我了解紫霜不是想知道冷月的隐私,而是想了解破解十灵气的过程。
  “紫霜,邵家没有谁比你更尊敬冷月,这点我相信她会知道,同时,亦更相信她不会介意我将破十灵气的经过说给你听,因为你和她是好姐妹。”
  “嗯,说得很有道理,反正这里全是一家人……”巧莲赞成的说。
  “大情人,那就请说吧!”芳琪催促我说。
  爱妻的任何问题,有时候可以避而不答,但如果是试探真心的问题,那就不可不答了,最好是一字不漏的全说出来,那样她对你的爱会更深,甚至把命交给你也行,我就这样全都说了出来,幸好每一个人的过程,我都记得一清二楚,没有说漏半句,芳琪和师母都很满意,不过,巧莲则十分尴尬,因为剃毛事件,我也说给了她们听。
  “巧莲,龙生说的剃毛,是不是真的呀?”章敏惊讶的追问巧莲说。
  “巧姐,我的印象中,好像真有此事,对吗?”芳琪问巧莲说。
  “嗯,别说了……羞死人……”巧莲脸红的说。
  “没想到巧姐也有脸红的一天哦!”师母戏弄巧莲说。
  “巧姐,当时应该很刺激吧?”章敏追问巧莲说。
  “章敏,你怎会觉得刺激呢?”师母问说。
  “玲姐,一把剃刀在下面摆来摆去的,怎会不刺激呢?”章敏反问师母说。
  “不说,你们可能不知道,岂止刺激,还很兴奋,最有趣是剃完之后,那种光溜溜和凉珊珊的感觉,倒是有另一种滋味。还有,剃了之后,经期来潮的时候,不但清洗很方便,也少了贴上卫生棉那种黏答答的郁闷。”巧莲大方的解释说。
  “章敏,怎么了?难道你也想剃毛?你有胆量吗?紫霜可看着哦!”我伺机戏弄章敏说。
  “龙生,你不必在我身上使用激将法,今天我敢和大家浸在这个池里,表示我已经想通了,性这玩意可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乱伦、违背道德之事,夫妻鱼水之欢本属正常,如果大家都敢剃,要我章敏舍命陪君子,又有何难呢?”章敏说。
  “是吗?”我有些怀疑的说。
  “巧姐,麻烦你准备几把剃刀!我今天就要剃掉你,龙生!”章敏神气的说。
  “哈哈!好!我这就去拿,幸好买了几把新的剃……”巧莲笑着自言自语说。
  “章敏,你主要是对付龙生一个,刚才说“大家”二字,应该是开玩笑的,对吗?”芳琪说。
  “琪姐,我不是开玩笑,是说真的呀!姐妹同心,龙生恶心!”章敏得势不饶人的说。
  “章敏,亏你想得出姐妹同心,龙生恶心这句话,有趣,哈!”芳琪笑着说。
  这时候,巧莲手里拿着几把剃刀,满面春风的走进来,但其他人的脸色,则十分惊讶似的,于是再次望了巧莲一眼,发现她手中的剃刀,并不是一贯常用的那种刀片装剃刀,而是一把能折合的剃头刀。
  “剃刀来了,刮胡膏也到了!”巧莲兴致勃勃的走进来说。
  “巧姐,不需要用如此锋利的剃头刀吧?”
  “这种剃刀比较卫生嘛……”巧莲说。
  “卫生?随便吧!”我点头说。
  “你们不是说真的吧?”师母脸带惧怯之色说。
  “玲姐,龙生敢的话,我们又有什么好怕的?我挺你!”章敏脸无惧色的说。
  此刻,不可让章敏有打退堂鼓的机会,否则,一番心血将前功尽弃。
  “来就来,我怕你们不成!谁先上?”我大胆从水里站起,坐在池边说。
  “章敏,等一等,我可要说明在先,我是十灵女,刀器之类的东西,无法接近我……下……面……”紫霜脸红的说。
  “对呀!刚才听龙生讲述冷月十灵女的经过,难道真有此事吗?我倒很想见识,这么吧,如果让我一试,假设真的不行,我绝对不会勉强你。龙生,你说好吗?”章敏问我说。
  “我见识过,当然没意见,只是别伤害紫霜的伤口就行。”
  “紫霜,就让我见识见识,要不然这个家里头的人,恐怕只有我一个没见识过十灵气的威力,那不是很可惜吗?”章敏说。
  “那……”紫霜欲言又止的。
  “这样吧,我们别伤害紫霜的伤口,让她坐在椅子上,这样伤口便不会沾到水,章敏又可以见识什么是十灵气,好吗?”巧莲问紫霜说。
  “好吧,既然章敏刚才说,性这玩意没什么大不了,又不是乱伦、违背道德之事,夫妻鱼水之欢亦属正常,那我就没必要尴尬什么的……”紫霜答应说。
  巧莲即刻为紫霜弄来一张椅子,很平稳的摆在池边,准备让紫霜坐下。
  “婷婷,你……”紫霜脸红羞怯的说。
  “好的……不麻烦……”婷婷即刻将紫霜的睡袍掀起,并从头上脱了下来。
  紫霜的胸前自然耸起一对高挺的竹笋乳,粉红色的乳尖微微凸起,纤细小腰下的腿间,挂着一条红色的迷你丁字裤。
  而婷婷则毫不犹豫捉起丁字裤的松紧带,拉下至膝盖旁,禁区上的黑茸茸毛发,无遮无掩的暴露于我们众人眼前。
  紫霜提起小腿,让婷婷在离水的地面,半空中将内裤脱下,接着坐在椅子上,但不经人道的处女,便是不经人道的处女,不管勇气有多大,亦无法摆脱矜持的一面,除非是另一个章敏。
  “章敏,剃刀……”巧莲把剃刀交到章敏手上。
  “巧姐,我不会呀……”章敏接过剃刀后,很无助的对着巧莲说。
  “哈哈!我以为章敏什么都会……”我讥笑章敏说。
  “死龙生,剃就剃,有什么好怕的?”章敏不甘我的嘲笑,鼓起勇气拿着剃刀走到紫霜面前。
  “章敏,小心,注意十灵气的回弹力……”紫霜战战兢兢的说。
  “章敏,不用怕,你只要这样剃就行了……”婷婷教章敏如何使用剃刀的正确手法。
  对呀!婷婷当过护士,剃毛的技术肯定驾轻就熟,但相对就少了那种怕被剃伤的刺激感。
  章敏握着剃刀,移向紫霜腿间火焰口的地带。
  “霜姐,能否把腿张开一点……”章敏说。
  “嗯……”紫霜慢慢把双腿张开,而黑茸茸的山丘下,露出一条拥有两片鲜嫩花瓣守护的粉红艳洞。
  章敏很细心的将剃刀往紫霜黑茸茸的山丘前进,所有人一起围上前看个清楚,刹那间,整个空间没有半点声音发出,隐约中,除了听见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之外,便是紫霜额头滴下的汗水声。
  “啊!”章敏意外的大叫一声。
  章敏手中的剃刀,当接近紫霜山丘之前,手臂不由自主的往后一晃,刀锋直挥向芳琪的脸上,吓得我即时把住章敏的手,要不然这把剃刀便会往芳琪的脸上一划,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幸好龙生即时……”芳琪大惊失色的说。
  “琪姐,对不起,我不知道十灵气会如此神奇,且来得那么突然和霸道,令你饱受一惊,抱歉!现在总算见识过十灵气的力量,真神奇!”章敏向芳琪道歉后,同时亦以眼神向我致谢。
  “没事,不用道歉,傻小妹……”芳琪笑着说。
  第三十九卷 第五章 信任的考验
  章敏见识过紫霜身上的十灵气后,再也不去勉强紫霜,并且主动为紫霜穿上内裤,接着还很关心她会着凉,马上为她穿上睡袍。她转变的态度,可令人难以捉摸,有时候凶巴巴的,有时候却小鸟依人般的温柔,真教人费解……
  “紫霜,其实我心里头还有一件事,想对你和婷婷说的,就是当日在船上对你们的误解,甚至出言不逊,辱骂你们两个,实在不好意思,今天趁这个机会向你们二位道歉,对不起!”章敏说。
  “章敏,我们怎会怪你呢?当时只是初次见面嘛!”紫霜说。
  “章敏,如果说要道歉的话,我该向你道歉才对,因为我踢了你一脚。”婷婷说。
  今次章敏肯低头认错,那她在众女心里肯定又添加几分好感,相对是一个好的开始,初时还担心她很难融入这个大家庭,现在终于可以放心,但放心归放心,戏弄是戏弄,绝不能让她这个俏皮的开心果变得过于温驯,要不然失去的,可比得到的还要多。
  “婷婷,你踢章敏那一脚是有名堂的,那叫“活该腿”呀!”我戏弄章敏说。
  “哈哈!”众人不禁笑了起来。
  “你这个死龙生,还在戏弄我,现在紫霜退出了范围,那你也该开始了吧?”章敏拿着剃刀,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说。
  “好笑!我什么时候说不开始了,但你们这么多个,应该由你们女士先开始吧?我操刀,谁先上,要不你章敏先来,如何?”
  “为何要我先上,反正大家都要剃,要不然照身分排名次序,巧姐先来吧!”章敏主张说。
  “好呀!”芳琪和师母即刻把巧莲捉了过来,跟着把她推上池边。
  “哎呀!你们真是的……小心点呀!”巧莲无奈的张开双腿说。
  “谁来?”章敏拿着剃刀说。
  “既然是巧莲,那就让我来吧!”我说。
  “好!先看看龙生怎么剃也好。”章敏很感兴趣的说。
  章敏即刻就把剃刀交到我的手上,芳琪也很机警的递上了刮胡膏,巧莲向我点点头,示意可以随时开始。当我接过章敏递过来的剃刀,内心突然涌起一种感慨。
  “巧莲,人生真像一场戏,记得以前我在酒店为你剃毛的时候,你因为童年的阴影,所以很害怕见到剃刀,没想到现在的你,非但不怕,反而敢身先士卒……”我感慨的说。
  “是呀!人生真像一场戏,只是没有想到这些小事,你都记在心里,只可惜当日三个人,现在少了碧姐一个,不知道她的情况怎么样……”巧莲发出一声感叹。
  “巧莲,我相信碧莲必会没事,开始了……”
  “嗯……”巧莲点头答应。
  当我把刮胡膏涂在巧莲的山丘上,在自然的反应情况下,她微微颤抖了几下身体,接着当剃刀开始轻刮的一刻,身旁的女人全都围上前看个究竟。
  “噢……”巧莲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你们知不知道,剃到这个位置的时候,最刺激的了,刚才巧莲已有反应,你们看,都湿了……”我指着巧莲两片花瓣的位置说。
  “去你的,刚才巧姐浸在水中,当然湿啦!”章敏反驳我说。
  “章敏,这方面的东西,你别反驳龙生,他最有经验,你们瞧巧姐的手……”芳琪指向巧莲的手说。
  巧莲双手抱拳的,似乎在压抑内心的兴奋和刺激感。
  “大功告成!”我用水冲掉巧莲蜜桃上的泡沫。
  “我看看,哇!真是刹得很干净!光溜溜的……”众女上前一看的说。
  “别看了,到芳琪了……”巧莲说完,即刻跳入水里。
  芳琪虽是有些害怕,但她最后还是跳上池边,打开双腿露出蜜桃,只不过她指名要我代劳,因为她说第一个钻入她下体的人是我,所以第一次剃毛的人也要是我,这样可以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
  “噢!果然很刺激,又痒、又怕,受不了……”芳琪狂扭自己的丰乳,轻轻的呻吟。
  芳琪剃完之后,马上和巧莲做个比较,两人的手互相摸来摸去,倒是挺有趣的。
  接下来是羞怯的师母,原本她想逃跑,最终还是由章敏把她给说服,自动跳上剃毛台,但她和芳琪一样点名要我剃,亦是为了保留一份美好的回忆。
  “慢,不行,我已经尽量克服,但还是很怕,不行!”师母全身不停的颤抖,导致我始终无法下刀。
  “玉玲,你下体这样摆来摆去,我不敢下刀呀!”
  “龙生,我不想的,但我很害怕……”师母求饶的说。
  “玲姐,别怕啦!没事的!”章敏安慰师母说。
  “章敏,我知道,但我就是怕呀!”师母摇头说。
  面对师母三番四次的摆动,甚至几次的想逃跑,幸好我把她的腿给扣住,心想这样下云始终不是办法,就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突然,心生一计,马上叫章敏到我身边。
  “章敏,玉玲的情况和巧莲一样,有很大的心理障碍,如果你想她克服这个难题,倒是有一个方法,要不然就放过她算了……”我在章敏的耳边说。
  “有心理障碍,始终不是很好吧,再说没理由放过她,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无妨……”章敏回答说。
  “章敏,玉玲一向喜欢你,如果你上前和她接吻,或许她会放松自己,全情投入和你接吻,而忘记剃毛事件,想试试吗?”
  “这不就等于同性恋吗?”章敏大吃一惊的说。
  “别那么大声,你担心玉玲听不见吗?同性恋有什么关系,大家都是姐妹,不信你可以问我们的大律师谢芳琪,她以前和你一样抗拒这玩意,现在已和巧莲玩得出神入化。”我笑着说。
  “找死呀你!别这样说我嘛,只不过那种感觉挺有趣的。”芳琪脸红的说。
  “章敏,如果你不想帮玉玲,我们不会勉强你,那接下来该你上了。”
  章敏听了我的话之后,跳上池边捉着师母的手。从她的举动判断,似乎可以肯定,她已经上了我的当。
  “玲姐,别害怕……你一定行的……”章敏说完后,果真将嘴巴贴在师母的嘴上,并且主动亲吻,而师母的双手很自然将章敏环抱。
  我趁师母放松心情之际,即刻为她剃毛,奇景果真出现,师母不再害怕我的剃刀,反而害怕失去章敏似的,我也放慢动作让她们亲个饱。
  “龙生,不是已经剃好了吗?”芳琪小声在我耳边说。
  “你没瞧见玉玲很兴奋吗?要不,你也帮帮她……”我用水冲走师母下体被剃下的毛发,接着示意芳琪亲一亲师母的蜜桃。
  芳琪望了师母光溜溜的蜜桃,在没有拒绝的情况下,伸出舌头舔向师母的蜜桃里。这时候的师母可兴奋极了,下体不停的摆动,双手不停揉搓章敏的丰乳,而章敏也还以颜色,狂搓师母的饱乳,嘴巴不停的狂吻。
  “噢!章敏!”师母兴奋的乱叫,并且放弃章敏的嘴巴,反而舔向她的乳头,看来她的高潮,似乎即将来临。
  虽然师母舔了我心爱女人的乳头,但我知道同性这玩意,如果开始玩的时候,没有什么抗拒,便会很快上瘾,静宜和芳琪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我……我来了……啊!章敏!”师母兴奋的搂抱章敏,疯狂的叫喊!
  师母经过刺激的狂叫后,情绪开始逐渐冷静下来。
  当冷静之后,师母面对章敏似乎很尴尬,便浸到另一边,独自一个狂喝酒,迟迟不肯走过来,看来是有意想躲开我们似的,而我又怎能不帮她一把呢?
  “章敏,玉玲刚才兴奋过度,所以忘情投入,现在冷静之后,心里头一定很惭愧,你快过去安慰两句,要不然她心里很难受。”我对章敏说。
  “我怎么感觉上了贼船呢?”章敏说。
  “上什么贼船嘛,我陪你过去就是……”我拉了章敏到师母面前。
  “玉玲,怎么一个人在此喝闷酒?”
  “没什么,只是见到章敏,有点尴尬罢了。以前我不明白,甚至是讨厌看见巧姐她们几个玩在一起,但今天我却和章敏玩得很痛快,究竟是什么原因?”师母说。
  “玉玲,理由很简单,你并不是讨厌这个玩意,只是你的自卑感很重,害怕芳琪她们会瞧不起你的过去,所以在心理上一直逃避她们,甚至想搬离这里,即使我和你做爱,你也是带着赎罪的心情和我做,这样你会很痛苦,内心很孤寂……”
  “为何我对着章敏便不会呢?”师母反驳我说。
  “因为章敏不知道你的过去,所以在她面前,自卑感没有作祟,很容易投入感情,甚至喜欢和她在一起,这是一种自然性的相对论,然而,孤寂的你,生理上无从发泄,自然而然,章敏则成了你发泄的性对象,这就是你爱上她的原因,同时,你之前所说爱她的原因,并不是真正的答案,你有三个可怜呀!”
  “我有三个可怜?”师母放下酒杯说。
  “对!你自卑感作祟,而不敢面对芳琪她们,反而,还刻意隐藏你自己,这是第一个可怜。巧莲她们视你为有福同享的好姐妹,你却不懂得珍惜,这是第二个可怜。气球吹得越胀,越有机会爆破,在这个幸福的家里,你却不懂如何释放自己,反而强行压抑自己的心理,这是第三个可怜!”
  “我真是自卑感在作祟?”师母错愕的说。
  “玲姐,听龙生的话,不管他说的对或错,你不妨先释放自己。还有,我从来不曾抗拒你,更不会瞧不起你,难道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关心,我会不知道吗?别再收藏自己,以后有什么不开心,可以大方的和我倾诉,即使动作较为亲密,我也无所谓,好像刚才那样,我从未抗拒过的,真的!”章敏表情诚恳的说。
  “是呀!玉玲,别把事情看到另一边去,我们从来没有瞧不起你,甚至有什么好玩意,必会与你分享,千万别把我们看成是你的仇人,你真傻呀!”芳琪上前和师母热情的搂抱。
  “还有我呢!我什么都小懂,更不会赚钱,只懂得处理家务,你们可别瞧不起我呀!”巧莲上前和三个女人抱在一起说。
  “嗯,可能我以前真的想多了!对不起!”师母惭愧的说。
  “玉玲,道歉则不必,个过,我倒要说最后一句话,当拳头握起的时候,你们只会看见一条生命线,表示人的一生中,除了生命无法控制在手里之外,其他一切的事,都是操纵在我们手里,明白吗?”
  “明白了!”四个女人望着自己的手掌说。
  “说得好!现在你们背后就有一位将事情操纵在手里的人!”紫霜拍掌的说。
  我们即刻回头一看,突然,发现婷婷站在池边,将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
  “婷婷?”我错愕中叫了她的名字。
  “我们过去吧!”巧莲说。
  我们即刻回到紫霜面前。
  “紫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巧莲紧张的问。
  “龙生,其实霜姐来这里,主要是支持我而来,因为我曾做对不起大家的事,隐瞒帮江院长的真相,所以特来向大家请罪。同时,为了证明我对邵家忠心耿耿,今晚自愿将第一次奉献给龙生,正式成为邵家的九姨太!”婷婷说。
  “婷婷,你本来已是邵家的九姨太,何必这样说呢?”巧莲说。
  “婷婷,我们从来没有怀疑你对邵家的忠诚,况且你帮江院长,也是为邵家着想,不曾做过对不起邵家的事,请罪更是无稽之谈。还有,因为你的关系,紫霜得以获救,你的请罪,恕我无法接受,亦不懂得接受。”我说。
  婷婷没有回答我,只是望了紫霜一眼,而紫霜对她点点头之后,她便走入池中,到我面前。从她们二人的眼神中,发现她们似乎已决定了某些事……
  “龙生,既然大家都说我没错,你又不接受我的赔罪,那你可以把我给占有,让我成为你真正的女人吗?”婷婷说。
  “婷婷……”章敏惊讶的说。
  芳琪和巧莲,还有师母,同一个时候将章敏拉到池边。
  突然,灯光渐渐昏暗,婷婷则蹲下握着龙根,含入小嘴里。
  “婷婷……她……”章敏愕然的说。
  “别吵,我们看就好,别破坏气氛……”芳琪说。
  听芳琪这么一说,使我想起她们之前曾提起过的什么节目,巧莲还要我保留精力,不肯和我做爱,看来这个节目的主角就是婷婷,至于导演是谁,就不知道,婷婷为何今晚要献身给我,更是另一个疑问。
  原想阻止婷婷的动作,并向她问一个清楚,可是龙根进入她的小嘴里,被两片湿润的珠唇含着,根本就舍不得抽出,反而,随着体内澎湃的欲血畅流和勃起的兴奋,已涌起抽送的念头。
  “咳!咳!”婷婷突然噎住,反应中想将龙根吐出嘴外,但退出一半之际,却皱皱眉头,又把龙根塞入嘴内。
  “不!婷婷!不能这样!我不能这样夺走你的第一次,不能让你留下如此委屈的初夜,这种回忆要不得,将会是你一生的遗憾呀!”我即刻按住婷婷的头,屁股则往后一抽,从她小嘴里抽出膨胀如猪婆参大的龙根。
  从婷婷小嘴里抽出龙根的我,不想她尴尬的面对我,于是急忙转身,回避她的目光,但又没理由光着屁股对着她,唯有浸入水里,走到另一边喝酒,以及压抑体内所涌起的欲火。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哭泣声,转头一看,发现婷婷没有追过来,亦没有走回紫霜的身边,只是呆滞的站在原位低声哭泣。
  “呜……呜……”婷婷低声哭泣。
  芳琪众人跳入池中,而我则比她们快一步,将婷婷搂在怀里,希望我的温柔能融化她的眼泪。
  “婷婷!别哭……”我把婷婷搂在怀里,温柔的说。
  “婷婷,好好的,哭什么呢?”芳琪从后轻抚婷婷的玉背说。
  “来!扶婷婷到池边坐,免得她着凉……”巧莲说。
  婷婷经过我们一番安慰后,她那激动的情绪,开始逐渐平伏。
  “婷婷,别不开心的,其实龙生这样对你,表示他疼爱你,关心你呀!”芳琪说。
  “是呀!婷婷,想要一个处于性冲动状态的男人,因疼爱对方而不侵犯,谈何容易,这是福气呀!”师母说。
  “呜……你们又怎会了解我的心情呢?我不像你们呀!”婷婷猛拍打池中的水说。
  刹那间,婷婷的情绪又掀起了波动!
  “傻小妹,你怎会和我们不一样呢?”芳琪即刻安慰说。
  “琪姐,你并不是我,所以不了解我的心情。龙生表面上虽然不介意我私底下帮过江院长一事,其实他心里头是很在意的,甚至直到这一刻为止,他对我仍存有很大的戒心,试问我留在邵家,还有什么意思?但我现在孤身一人,无亲无戚,实在没有地方可去……呜……”婷婷哭泣的说。
  “不!婷婷,之前我已经说过,并不介意你暗中帮过江院长一事,甚至还要感激你帮了紫霜一个大忙,试问又怎会对你存有戒心呢?”我不解的说。
  紫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走到池边。
  “龙生,我们前去烧烤会途中,婷婷已对我们说出了心底话,经过江院长事件后,她心里很不安,觉得你和她之间已筑起一道不信任的围墙,当时我们曾极力开解,可是仍无法将她劝服,最后,她决定当众向你献身,如果你接受,表示对她不存戒心,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我们只好赞成她的想法,岂料……”紫霜说。
  “婷婷,你怎会这样糊涂……”我难以接受婷婷的想法说。
  “龙生,我并没有糊涂,你确实亲手杀了天狼君,确实为我姐姐报了仇,我确实真心真意走入邵家,献身只不过是信任的考验,我并没有糊涂……”婷婷冷静的说。
  “原来疼爱身边的女人,不让她受委屈也是错的……”我很无奈的说。
  “龙生,你的想法在某一方面来说是对的,但另一方面却是错的,你不妨试想一下,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摆下尊严,且在众多人面前做出超出一贯极限的动作,结果却遭受拒绝的对待,那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或许你不是女人,不曾试过这种感受,但昨天这个时间的我,正经历人生中最耻辱的一天,没想到,竟有更耻辱的一幕,会出现于我面前,结果证明了一件事——婷婷比我命苦!”章敏说。
  “呜……”婷婷上前搂抱章敏,相拥而泣。
  众女虽然再次忙于安慰婷婷,但她们同时也没有忘记,将埋怨的眼神抛向我身上,刹那间,就是她们这种类似诅咒的眼神,令我如梦初醒般,获得一种启示。
  “嗯,原本我坚持不让婷婷在受委屈的情况下占有是对的,但听了章敏说的那番话,错的似乎是我,在模棱两可的情况下,难以确定谁对谁错,但有一点我则十分认同,就是章敏说的那句“我不是女人,不曾试过这种感受”,所以我当是自己错,这样你们满意了吧?”
  “呵呵!少有啊!龙生居然肯认错?看来家里章敏和婷婷的双剑合璧,果然不同凡响!”巧莲搞气氛的说。
  “有错就要罚,那该怎么罚好呢,大律师?”章敏打蛇随棍上,且上前盯着我说。
  “让我想想……”芳琪说。
  “不用想了,待会到你……”我推开章敏,走去捡起两把剃刀。
  “现在是罚你呀!”章敏很不满的将水泼到我身后说。
  “你说过的话要算数!”我转过身,将水泼向章敏毛茸茸的禁区说。
  “我说过什么话?”章敏问我说。
  我没有回答章敏,直走到婷婷的面前。
  “婷婷,麻烦你,由你操刀……”我说完,躺在池边说。
  “这……”婷婷接过我手中的剃刀,不知所措的说。
  “婷婷,还犹疑什么呢?龙生已把“信任”二字交到你手上,还不快动手剃它—个干干净净的!哈哈!”巧莲笑着说。
  “对呀!婷婷上!”师母支持的说。
  “婷婷,我陪你。章敏,一起上!”芳琪牵着婷婷到我身旁。
  第三十九卷 第六章 浪漫之夜
  当两名以上的女人认定男方有错,而且还有泪水穿插的场面,那聪明的男方便要马上认错。
  很不幸,今次我就有机会,成为家里众女的聪明男方。结果,在解铃还需系铃人的情况下,我自动递上剃刀给婷婷,由她亲自为我小龙生的毛操刀,以示将最大的信任交到她手上。
  擅搞气氛和制造和谐气息的巧莲,自然以欢笑声掩盖婷婷的哭泣声,而芳琪亦以支持的行动,不让婷婷再次胡思乱想,再加上有我这位躺在池边待剃之人,婷婷自然转悲为喜,不再哭泣,不过,我知道她情绪转变的主要原因,皆因瞧见我那擎天一柱的雄姿而转变,怎么说她也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
  果然,婷婷似乎已忘记刚才发生不愉快之事,而只顾凝望我那擎天一柱的巨霸,师母则用雪白色的刮胡膏,掩盖巨霸下那堆乌黑发亮的鸟毛。
  “婷婷,还等什么,动手呀!”师母兴奋的说。
  以当过护士的婷婷来说,这般剃毛的动作应该不会陌生,但她现在给我的感觉,显得有些害臊和尴尬,或许躺在她面前的人,并不是一般的病人,而是她的男人,所以她有些羞怯不安,看来我要为她减压,要不然一旦失手,可就大件事。
  “章敏,你说过照排名次序剃毛,现在轮到你了,过来吧,顺便为婷婷减压,你不会出尔反尔吧?”
  “什么出尔反尔?我说过退缩吗?但你现在躺着,怎么为我剃……”章敏尴尬的说。
  “你不可以跪在我面前吗?快呀!帮婷婷减压呀!”我示范跨在我面前的动作。
  “不!跪什么跪嘛!待你剃好,再由婷婷帮我!”章敏坚持的说。
  “章敏,我想你在我面前阻挡婷婷的视线,以减低她尴尬的压力呀!”
  “笑话!婷婷当过护士,怎会有压力?你是想藉今次剃我的毛,以便日后对我言语上的戏弄,我才不会那么笨,要不然大家公平一点,你剃我的,我剃你的,怎么样?”章敏不肯让步的说。
  “你问婷婷吧!”我对章敏说。
  “好呀!”婷婷将剃刀交到章敏手上说。
  “你们不必让来让去的,又不是没有剃刀,为何不两人一起动手呢?”师母说。
  “对呀!婷姐,我们一起来……”章敏俏皮的说。
  “嗯!”婷婷点头说。
  章敏和婷婷两人带着愉快的表情向我施刀,下刀前,章敏还故意向我摆出一张凶恶的脸孔,导致芳琪她们也不禁笑了起来,个个围上前嘻笑一番,只有巧莲较关心我,懂得用毛巾给我当枕头,脖子才没有那么酸痛。
  此刻,心连心浴室算是最热闹的一次。
  一片嘻笑声中,丰乳翘臀不停的晃来晃去,而且今次还多了两张新面孔,就是章敏和婷婷两位大美人,初时我还担心她们难以接受与我们同欢,看来我过于杞人忧天了。
  几支剃刀在龙根旁刮来刮去的,虽然有些发痒,但却十分的刺激,因为贪玩且紧张的她们,总是喜欢在我身上跨过来又跨过去的,蜜道那条粉红的隙缝在我眼前张开无数次,逗得我全身不但发热,而且膨胀的龙根一次又一次的膨胀,最要命是我不敢乱动,害怕小龙生会出事。
  “哗!玉玲,胀得好粗哦!”巧莲拿酒给我们的时候,望向我的下体说。
  “是呀……”师母接过巧莲的酒说。
  “琪姐,你……”章敏停止动作,愣住的望着芳琪说。
  当我正想看看芳琪做些什么动作的时候,突然,感到肉冠被两片暖暖的湿唇含上,而且这暖流从肉冠头,慢慢延伸至龙根,此刻不需要看亦知道芳琪用小嘴呵护着小龙生,毕竟只有她的吮吸力,才会吸得那么的狠,一下一下的狂吸,如抽空器般,想把春丸里头的一切,全部吸入她的体内。
  不过,眼前这一幕,不看又不可,因为紫霜和婷婷的惊讶表情,正流露出最迷人的处女矜容,是种既羞涩、又紧张,教人看了心里头会发痒的表情,尤其是一丝不挂的时候,更加令人发狂,甚至会不顾一切,将对方给占有,现在不但婷婷和章敏向我做出挑逗的一幕,即使坐在椅子上,穿着衣服的紫霜,亦足已令我疯狂。
  当小龙生被芳琪舔得最兴奋的一刻,她竟然吐出龙根,停止了动作……
  “够了,今晚的主题不是我,失态了……”芳琪脸红尴尬的说完后,用水往我的龙根上一冲,给我带来一种凉快的感觉。
  大情人不容易做,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一切都要以关怀女方为先,所以我即刻搂抱芳琪,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谢谢你!”我吻了芳琪的珠唇后,再吻向她的眉心说。
  “嗯,知道了……”羞怯的芳琪急忙将我推开说。
  “剃好了,现在该你了吧?”我捡起剃刀对章敏说。
  “你少来!我章敏说过的话肯定会兑现,来就来!”章敏躺在我原本躺的位置上说。
  “慢!这样躺着挺不舒服的,躺在这里吧!”巧莲弄来了两张浮床说。
  “巧莲,你早弄来嘛……”我以埋怨的语气说。
  “刚才想起的时候,她们已经开始了,所以你就别计较……”巧莲说完,将一桶肥皂泡沫倒在浮床上,接着让章敏躺下。
  章敏躺在浮床上,我自然即刻分开她的双腿,为她的神秘山丘盖上雪霜。
  “你给我小心点,弄伤我,可不饶你……”章敏盯了我一眼,说完后,即刻闭上眼睛。
  “我怎会弄伤你嘛……”我说完之后,便将精神集中于章敏的蜜桃上。
  果然,她的蜜桃有些肿胀,难怪她今早要吃消炎药,刹那间,觉得自己很残忍,第一次便把她的水蜜桃插成肿蜜桃,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现在唯有好好服侍她一番。
  “龙生的手法很温柔哦!”师母说。
  “温柔?我现在是多么的害怕……”章敏说。
  “别怕……让我试试……”师母搂住章敏,鼓励的说完后,拿起剃刀,向我要求说。
  师母没有等候我的回答,便主动帮我剃未完成的另一边,而我乐于师母为我效劳,于是放下手中的剃刀,改用舌头舔向蜜桃肿起之处,怎料,舔了几下,还未伸入蜜缝中,章敏便乱吵乱叫的,可能是酸痒的关系。
  “龙生,你做什么呀?”章敏吵着说。
  “章敏,龙生在帮你减压,别紧张,别乱动,玉玲的剃刀在动着哦!”巧莲安慰章敏说。
  “但……龙生……他……怎能……哦……嗯……”章敏发出微微的呻吟说。
  “没想到你挺快热的,喝口酒吧,干焦急不如静享受,现在是龙生服侍你,又不是你服侍他,这是女人应有的对待哦!”巧莲说完,把酒送到章敏的唇上,但章敏只喝了一点点,她便很巧妙失手的将酒淋到章敏的身上。
  “淋到身上了,我帮你擦掉……”巧莲的手即刻在章敏身上揉搓。
  “噢!别这样……我……嗯……”章敏情绪开始高胀,不停将蜜桃紧贴我的嘴巴说。
  虽然我集中精神,舔着章敏的蜜桃,但巧莲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暗地里不但佩服她的手法,同时亦对章敏的快热,感到无比的兴趣。突然,我发现有一个人比我对章敏更感兴趣,就是师母凝视的目光,于是我牵着师母的手,将她引到我的身旁,让她的舌头取代我的舌头。
  犹豫间的师母,似乎不敢对章敏做出越轨的动作,但舔着章敏乳头的巧莲,一手便将师母的头压在章敏的蜜桃上,她一方面很无奈,另一方面却很兴奋狂舔,导致章敏堕入疯狂的空间,然而,微弱的呻吟声,不知不觉,已被激烈的浪叫声所取代,无意中加速师母的信心,为章敏编写完美的高潮曲。
  “啊!啊!我……来……不要……来了……”章敏刺激中狂叫起来,接着身体发出几下的抽搐动作后,气喘如牛,推开身边的人,迅速浸入池中,并且逃避我们的视线。
  突然,另一个人影亦迅速跳入池中,并且拥向章敏的身边,她就是师母。
  “章敏,你生我的气是吗?对不起!”师母慌张捉着章敏的手说。
  “玲姐,我怎会怪你呀?我只是害羞罢了……”章敏忙解释说。
  “那就好……”师母牵着章敏回来说。
  “原来我们的章大小姐,也有害羞的一面。”巧莲拉起池中的章敏说。
  “巧姐,你也笑我了……”章敏轻轻拍打巧莲说。
  “不笑了,不笑你了,还是关心婷婷吧!”巧莲说。
  “对呀!龙生,婷姐还没有那个呀!”章敏指着婷婷的下体说。
  “是呀!刚才我们以为你又发大小姐脾气,所以把焦点投到你身上,而忽略了婷婷,幸好你还懂得关心她。”
  “最多话就是你,拿去吧!”章敏捡起剃刀交给我说。
  接过章敏交给我的剃刀,于是走到婷婷身旁,示意她躺在浮床上。
  “不用了……”婷婷以很快的手法,抢去我手中的剃刀说。
  婷婷刹那间的态度转变,不禁令我再次心慌。
  “婷婷,怎么又生气了?”我温柔的对婷婷说。
  “不!霜姐整晚—个人坐着,只看着我们嬉戏,却没机会参与我们的游戏,所以我想由她操刀。”婷婷解释说完。
  “对呀!紫霜可真没参与过我们的游戏,我真是粗心大意,完全没想到这一点,而疏忽了她,抱歉!”芳琪惭愧的说。
  “我看着你们玩也一样呀!”紫霜脸红的说。
  “紫霜,我不得不承认,婷婷真的很关心你,要不你就陪她玩一次,但小心别弄到伤口。”
  婷婷拿了刮胡膏走到紫霜面前,接着将脚举起搭在紫霜椅子的手扶上,并亲手将泡沫涂在长有毛茸茸的山丘上。
  “霜姐,麻烦你……”婷婷脸红的把剃刀交到紫霜的手上说。
  “紫霜,你不要因为尴尬而使用快刀法,万一失手可会弄伤了婷婷……”
  “霜姐,没关系,想使用怎么样的刀法都行,没问题,我信任你就是!”婷婷说。
  婷婷这句话进入我耳里,怎么感觉会特别的剌耳呢?
  紫霜没有胡乱使用超快的刀法,同样一刀一刀很仔细的剃,眼看婷婷蜜桃上的雪花飘落,换上雪白的玉肌,加上那条微微张开的粉红色小隙缝,小龙生很快又变成大龙生,且朝向她那微微张开的神秘幽洞,蓄势待发。
  紫霜手中的剃刀,剃完婷婷山丘部分的毛发后,接着便沿着两片花瓣旁轻刮零零散散的毛发,而她的手指自然也会护着花瓣,免得剃伤薄弱的唇片,但这时候的婷婷,身体开始产生变化,显得忐忑不安,心想可能紫霜的手指碰到婷婷最敏感的部位,所以她情绪上引起了波动。
  “嗯……”婷婷隐约中发出两声轻叹。
  眼前这一幕,则令我异常的兴奋,毕竟两位都是未经人道的处女,神情和矜持之容皆迷死人,婷婷全身不但泛起片片红霞,两粒小粉红色乳头,更是悄然凸起,而紫霜脸上羞怯之色,如盛开的玫瑰花般,含蓄中带有几分冲动,令人看了心猿意马,倘若她的身上不是有伤口,今日肯定是她与十灵气的告别日。
  突然,身后和屁股遭受软硬体攻击,回头一看,发现背部则受章敏胸前两团柔韧的丰乳推顶,屁股则受尖硬的指甲剌插,耳边则传来她那轻声细语的诱惑……
  “还等什么?快上前把婷婷给占有吧!”章敏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岂料,还没来得及回答章敏之际,灯光突然全部熄减,吓得我急忙提高警惕,以防有人突击,但我还未喊出声的时候,却发现巧莲从门外捉着两把已点燃的烛台走进来,估计一台有八支蜡烛。
  师母则捧着银色的大碗,跟随巧莲身后,接着从大碗中取出玫瑰花瓣,洒在浮床上和池中,最后,将碗中的水倒在浮床和地面上,刹那间,整个空间散发出一股玫瑰的花香味。
  此刻,原本淫味极重的心连心浴室,竟变成浪漫且温馨之天池般,看来她们为了婷婷花了不少心思,而这个节目亦算别出心裁,起码婷婷的回忆中,不会留下委屈的初夜。
  “婷婷,今夜的浪漫是我们几个送给你的,希望你会喜欢。”巧莲对婷婷说。
  “婷婷,今夜这个烛光,即使我们在旁,你也不会感到尴尬,亦让你有一个名副其实的洞房花烛夜,你应该不会拒绝吧?”芳琪说。
  “大家喝杯酒,贺喜婷婷真正成为邵家的女人吧!”巧莲捧了一盘酒过来说。
  “你还不快过去婷婷身边……”章敏催促我说。
  突然,我灵机一动,将嘴巴贴到章敏耳旁。
  “章敏,你是以婷婷姐姐的身分命令我吗?虽然你是失了身给我,但你还不能像她们一样成为真正的邵家女人,除非你有她们的胆量,敢忍受后庭之痛,那我便不能不称你一声八姨太,这也是我昨晚为何向你提起,当我的女人要有勇气的原因之一。”我在章敏的耳边说。
  “怎会有这种事的?”章敏大吃一惊的说。
  “章敏,其实她们听了你破处的经过后,表面上虽然对你很佩服,但内心觉得你还欠这分勇气,除非你和她们一样战胜过恐惧,那她们才会对你真正的佩服,但我要说明一点,这玩意绝对不会勉强你,倘若无法接受,就当我没说过,我们快过去吧!”
  巧莲递上白酒给我说:“龙生,你和章敏谈些什么?大家等着贺喜你和婷婷呀!”
  “没什么!章敏昨晚可能给我吓坏了,所以再次提醒我要对婷婷温柔一些,别弄伤她罢了。”我笑着将手搭在章敏的粉肩上说。
  “谢谢!”婷婷脸红的与章敏碰杯说。
  “章敏,昨晚你经过洞房之夜,今天看着婷婷即将洞房,有什么感想呢?”芳琪问章敏说。
  “琪姐,我能有什么感想呢?只是对婷婷有些尴尬罢了,抢了她的名次,要她排在我后面……”章敏尴尬的说。
  “章敏,你怎么还把名次一事摆在心上,我不是说过不会介意吗?其实算起来是很公平的,记得琪姐曾对我说过,排名是根据失身先后而定,你比我先失身,当然排在我之上,况且当日我确实答应当九姨太,现在有什么不公平呢?”婷婷说。
  “对呀!天意这回事,可真不可思议。紫霜因为是十灵女,所以无法从失身前后的顺序排位,所以上天安排她为续弦;康妮上香熄灭数次,最终离开邵家;刘美娟虽然离开邵家,但家产则留下一半给邵家。只是意想不到的是,龙生身旁如此多的女人,有谁会想像得到他迎娶的邵家太大,竟是一个神主牌。”芳琪说。
  “芳琪,上天是很公平的,亦是邵家应得之报。父亲娶了阿姨回来,主要是想她当替死鬼,结果阿姨真的成了死人,所以上天不让我这一代娶活人进门。”
  “嗯,听大家说了几个因果之报的例子后,我亦有所感触,上天安排两个十灵女在龙生面前出现,冷月属于邵家亲戚之外,而且还失身在先,所以她当正室很公道,而邵家续弦之位,恐怕亦只有我这个十灵女才有资格顶上,所以你们日后别再说我受什么委屈的,我心里真是一点委屈也没有哦!”紫霜说。
  “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但我先声明一点,并不是挑拨什么的。问题是刘美娟不但先失身,而且又是先逝世,那她是否该排在冷月之前呢?”师母说。
  “对呀!龙生,这个问题你有什么看法?”芳琪说。
  “对呀!这个问题我不曾为娟姐想过,想起来真有些惭愧。”巧莲自言自语说。
  “芳琪,这个问题我想过了,美娟在祖坟先有了姨太大的身分,所以不能改为正室,而冶月逝世之前,她并不是姨太太的身分,所以可以直接成为元配。”
  “原来这样……”芳琪明白的说。
  听了大家说出心底话之后,我静悄悄命巧莲到书房拿些东西。
  “既然大家的疑问都说了,是否该干杯呢?”章敏说。
  “不!等一等巧莲……”
  “巧姐去哪了?”芳琪好奇的问。
  “巧莲帮我到书房拿些东西,很快回来。”
  “哦!巧姐回来了……”师母说。
  “巧姐,龙生要你到书房拿什么东西?”芳琪好奇的忙追问巧莲说。
  “芳琪,还是让龙牛说吧!”巧莲将东西交到我手上说。
  “谢谢!”我接过巧莲拿来的东西后,踏前一步走到婷婷的身边。
  “什么事?”婷婷以有些冷淡的态度问我说。
  婷婷不以热情或羞怯的表情对待我,表示她的内心对我仍是很冷淡,只不过身旁有芳琪她们在场,所以才强颜欢笑理睬我,看来她心里头仍是无法摆脱那道下信任之墙。
  “婷婷,送给你……”我把巧莲交到我手上的东西递给了婷婷说。
  “这不是赤炼神珠吗?”婷婷愕然的说。
  “对!虽然我很重视这粒赤炼神珠,甚至想过用它来当美娟的陪葬品,但我觉得这粒珠子对你的意义更重大,毕竟你的姐姐因它而丧命,你可以亲手把神珠毁掉,以泄你心头之恨,亦可以收藏起来纪念你姐姐,还有一点想提醒你,没有它的出现,我们可能无法一起生活,极有时能至今还是敌对,所以请你珍惜它。”
  “龙生,如果是你,又会怎么处理这颗神珠呢?”婷婷问说。
  “婷婷,我会视神珠为无价之宝,但并不是因为它属于罕有品而视为珍贵,而是它贮藏着你我之间的过去回忆,爱屋及乌的情况下,我视你和你姐姐,为三人一体,没有你姐姐,我们不会走在一起,因此我会留做纪念。”
  “嗯,那我就留下来纪念姐姐,谢谢!”婷婷激动哭着拥抱我说。
  “龙生,你果然有情有义,这杯干你的,当是我答应你的承诺!”章敏爽直的说。
  “真的?那我们大家一起干杯吧!”我高举酒杯兴奋的说。
  第三十九卷 第七章 章敏上当
  大家为婷婷准备的一切,可算是别出心裁,并且将心连心浴室变成既浪漫又温馨的新房似的,不但有烛光,还有玫瑰花办和花精香味,成了名副其实的洞房花烛夜。
  而我送给婷婷的赤炼神珠,竟然获得了意外的收获,成功的诱骗章敏献上后庭。现在除了高喊“干杯”之外,恐怕再也没有什么字眼可以形容此刻澎湃的心情。
  “干杯!”我高举酒杯兴奋的说。
  “紫霜,你沾沾唇就好,别喝下去哦!”巧莲拿了半杯酒给紫霜说。
  “干杯!”大家兴奋高举酒杯狂欢。
  喝完酒杯的酒后,一时过分高兴想将酒杯抛入池中,幸好芳琪即时捉住我的手,要不然可苦了打扫浴室的祥嫂。
  “龙生,先别那么激动,刚才章敏讲过她洞房的感想,那你是我们这么多个女人的男人,你和我们洞房之后,又有什么感想呢?”芳琪说。
  芳琪这个话题,不知是想将我推进万劫不复之地,还是伺机要我赞美她们几位。
  “既然芳琪要我说出感想,那我就把心里所担忧的事,全都说给你们听。其实大家都知道,我是重情义之人,但不管一个男人多有本事,相信亦无法处理一个像有这么多爱妻的家,而且还是同住一间屋子里,幸好我龙生好命,身旁个个都是贤妻,我才有机会在清静的环境下,很悠闲坐在沙发上喝口咖啡。”
  “来……我帮你斟些酒……”巧莲对我说。
  “谢谢!家中的每个爱妻,身上都有不同的主题曲。当我还是穷光蛋的时候,巧莲、静宜、碧莲、芳琪,没有嫌弃我;大难临头的时候,紫霜、婷婷、芳琪、章敏,不要命的护着我;家中有巧莲处理家务,财政有玉玲掌管,即使离我而去的康妮,亦曾为了我甘受千夫所指,所以我有你们在身边是我的福气,谢谢大家!”
  “龙生,这只不过是赞美我们,并不是洞房的感想哦!”芳琪说。
  “对呀!说呀!”章敏和师母催促我说。
  “其实洞房的感想都是一样,全是因爱而洞房,相对得到是爱的满足,每次做完爱之后,当离开你们的身体,便会提醒自己要付出更多的爱给你们,不管将来还是年老,都要更加用心的去爱和珍惜,绝对不能辜负你们,但有两点是非常的担心,甚至感觉不祥之兆已一步一步走到我们身边……”
  “龙生,什么不祥之兆?”紫霜紧张的问我说。
  “静雯!”
  “静雯?她怎么了……”芳琪和巧莲错愕中,互望一眼。
  “你们个个都是我的爱妻,但还没有认识你们之前,我第一个喜欢的是静雯,万一发现她是害死美娟的凶手,人、情、义之间,可不知如何做出抉择。或许是我过于杞人忧天,但万一是事实的话,那我该怎么办呢?”我忐忑不安的说。
  “龙生,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不管你对静雯有什么样的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相信她们也是一样,别为这件事烦恼。”芳琪安慰我说。
  “嗯,龙生,别为静雯的事过于烦恼,即使要她进入邵家,我们也会支持的。”师母说。
  “大家可以放心,静雯虽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但我身旁现在有了你们几位爱妻,甚至她的妹妹静宜和母亲都和我在一起,偏偏只有她无法停留在我身边,显然是上天想在我美好的人生中留下一个遗憾,或许有遗憾的人生,才算是真正的人生,有缺陷的完美,才是真正的完美吧!”我忧郁的说。
  “龙生,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别说这些下高兴的事,刚才你不是说有两点担心的事吗?那另一点是什么,赶快简略的把它说完吧!”芳琪说。
  “哦!其实另一点不再担心了,因为刚才发现问题已经解决,或许这么说,希望刚才所见的一切都不是假象,问题真的已经解决。”我想了一会说。
  “什么事这么奇怪,竟要说成希望真的已经解决呢?”师母不解的问说。
  “好!你们不必猜疑了,我就直接说出来吧!烧烤回家之前,这个问题仍存在的,就是担心章敏和婷婷两人性格较于保守,可能会厌恶性爱一事,无法和我们一起共欢乐,但刚才瞧见她们两个都能接受一起欢乐,所以说问题已经解决,至于说成希望真的已经解决,主要是担心所见的一切会是个假象罢了。”
  “龙生,既然亲眼目睹了一切,为何又担心会是假象呢?难道你认为我们在演戏讨好你?”章敏不解的问。
  “章敏,这要问你自己了,刚才玉玲和你亲热,之后,你便避到一旁,导致我无法肯定你能否接受和大家一起欢乐,所以才会说成希望真的已经解决。”
  “怎么又把事情扯到我身上嘛……”章敏脸红的说。
  “章敏,希望你能够再次肯定的回答,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不会再做出你不喜欢的事。”师母认真的说。
  “玲姐,其实我一向对性爱的事很保守,但来了这里之后,不知是被你们感染,还是什么原因,总觉得过于保守便很难和大家相处,于是尝试开放自己,过程中没有反感,基本上完全可以接受,况且待会履行了承诺,恐怕想再扮淑女也不成了……”章敏脸红的说。
  “什么承诺?”芳琪好奇问道。
  “琪姐,别戏弄我了,待会你就知道了嘛……”章敏说。
  “好!我的结论是希望大家能一起的玩乐,别存有太多的顾忌就行了!”我即刻扯开话题,免得章敏识破我的奸计。
  “好呀!今天我们是为婷婷的洞房夜而来,那我有个建议!”巧莲说。
  “什么建议?”婷婷紧张的问说。
  “既然龙生喜欢看见我们大家齐欢乐,那我们把手中的酒淋在今晚的新娘子身上,不过大家可要将淋在新娘子身上的酒给舔回嘴里,大家现在开始在新娘子身上,找出自己喜爱的部位吧!开始!”巧莲举起酒杯,拉开紫霜,大声的说。
  “巧姐……你……”婷婷脸红惊讶的,即刻用手遮掩身上的重要部位。
  “好呀!婷婷!小心了!嘻嘻!”章敏先拔头筹的说。
  “不……不要……”婷婷心慌慌的说。
  好玩的章敏自然不甘人后,抢先将酒淋在婷婷的耳旁,而师母将酒淋在婷婷的粉肩,芳琪自然淋在婷婷的丰乳上,巧莲和芳琪一样,淋在另一边的丰乳上,唯有一个部位是没有人争夺的,那便是婷婷一毛不挂的光溜溜水蜜桃,不过,此刻恐怕已成了酒蜜桃,问题是这个部位怎会没人争夺呢?
  “不要呀!哇!霜姐……救救我呀!”婷婷大声求助的说。
  “婷婷,我身上有伤口,恕我救不了你,保重吧,哈哈!”紫霜在一旁笑着说。
  四个赤裸裸的大美人,一起拥抱着婷婷,各自伸出香舌,挑向自己淋酒的部位。师母站在婷婷身后,搂抱她的腰间,舌头则舔在她的粉肩和左胸,逗得婷婷直喊救命,但章敏却不让她乱动,因为如狼似虎的她,正舔着婷婷的耳朵和粉颈。
  最悄皮还是芳琪,由于她站的位置和章敏紧贴,故她舔婷婷椒乳之际,偶尔也舔向章敏的乳头,好胜的章敏自然不肯吃亏,一个反手便将芳琪的丰乳握在掌心使劲的揉搓,相反巧莲可没芳琪那么聿运,因为师母站在婷婷身后,所以巧莲无从下手,但聪明的她懂得将手从下移上,朝师母的腿间探路,最后从股沟挑向……
  “嗯……巧姐……别……”师母张开双腿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对着五女诱惑的场面,小龙生自然给出了反应,高高勃挺之外,且朝向十二点的方向,怒视婷婷的嫩蜜桃。欲火焚身的我,已不想再受欲火的煎熬,开始拿着酒杯,踏前一步,与婷婷脸贴脸的站着。
  “龙生,你想淋在……”婷婷战战兢兢的说。
  我的视线朝向婷婷腿间,望着那光溜溜的三角地带,吓得她急忙合拢双腿。
  “不要……不……噢!痒!”婷婷凝望我手中的酒杯说。
  我的头慢慢移到婷婷面前,在她的两片珠唇上送上热吻,而手中的酒,则淋在她腿间没有毛发,真正一片雪白白的蜜桃上,吓得她立时全身颤抖……
  “不要……”婷婷颤抖的说。
  芳琪和巧莲似乎知道我企图想对婷婷做什么,或许说她们已安排我去做什么似的,所以婷婷的腿前已有很大的空位让我蹲下,我毫不犹疑的蹲下,伸出舌尖从她的肚脐上一直往下舔,当舌头舔到剃下体毛的位置上之际,婷婷的身体随即发出剧烈性的颤抖,因为我的舌尖只要沿下两寸之位,便是蜜桃隙缝的凹入之位。
  “不要……”婷婷按着我的头,不准我的舌头往下舔。
  婷婷岂能阻挡满身欲火焚烧的我,结果滚烫的粗舌不但舔入蜜桃凹入之缝,并硬生生把两片花办掰开,直挑弄蜜缝里的嫩豆。岂料,舌头只是顺势往嫩豆上轻轻一挑,两片花瓣中即刻响起了水声,我的嘴唇不敢怠慢,立刻用下巴推开婷婷紧闭的腿隙缝,张开嘴巴迎接蜜桃涌出的香汁。
  “噢!这……不……”婷婷发出剧烈性的颤抖。
  趁婷婷高潮降临,意识松懈之际,我马上用手臂分开她的两腿,以阻止她的双腿再次合拢,既然双腿分开,我的舌头再无忌惮,轻易挑入湿漉漉的蜜缝里……
  “噢!哇!不……不要……”婷婷的身体开始酸软,且发出哀怨的求饶呻吟声。
  这个水蜜桃在医院的时候,已是我所渴望能舔上一舔的,虽然上次在船上曾经舔过,不过当时处于危机四伏的处境,心情自然没有今次的舒畅,相信婷婷的感觉也和我一样,加上她现在受四女的挑逗,生理激素自然高胀,涌出的蜜汁不但多,而且充血的速度又快,只是轻轻的一舔,高潮如洪水般,倾盆泛滥而至。
  突然,感觉小龙生被两片暖暖的湿唇含着,于是低头一看,发现巧莲钻到婷婷脚下,伸出小嘴为龙根吮吸,她的口技一向出神入化,不但能将我那八寸多长的巨物,全根吞入嘴里,而且舌头和双唇,总是能刺激它最敏感之处,尤其是利用牙齿轻刮巨物的根部,那种既痒又舒服的感觉,很快令我涌现插入蜜洞里的欲念。
  正当龙根享受巧莲小嘴的吞吐和舌头钻入婷婷蜜桃挑弄之际,婷婷的身体却被其他三人抬起,舌头虽然被蜜桃所遗弃,但龙根仍在巧莲的嘴里抽送,舌头原本想追上婷婷的蜜桃,但又不舍得放弃下体吞吐的快感,唯有一边享受抽送和吞吐的快感,另一方面留意婷婷的状况。
  婷婷被芳琪她们几个合力抱到铺上玫瑰花瓣的浮床上,师母转身将烛台栘到浮床边,芳琪整个人就压在婷婷身上,双手下停的抚摸,蜜桃则贴蜜桃的揉搓,最后两人唇贴唇、乳贴乳的,像水蛇般扭作一团,谁也不肯相让,紧紧搂抱,甚至她们身上所发出的浪叫声,亦难以分辨是谁喊得较响亮……
  “啊!吸……呼……嗯……”
  芳琪和婷婷二人同时发出诱惑的叫床声,虽然声音很难辨认,但从她们的动作上判断,婷婷应该处于下风,毕竟床上性爱这玩意,芳琪确实下过下少苦功,不管是否为了我而苦习性爱之术,她那座弹而有力的腴臀已是床技最好的武器,现在婷婷节节败退,亦因为抵受不了芳琪翘臀的揉摩。
  “琪姐……我……受不……了……嗯……不行……”婷婷紧捉芳琪的双臂,发出激烈的叫喊。
  章敏走过来轻轻拍我的肩膀。
  “龙生,别玩了,过去和婷婷……”章敏欲言又止的说。
  对于章敏的建议,我十分的欢喜,如果日后她也如此大方,要我上别的女人,我肯定会爱她一万年。
  “过去吧!”巧莲吐出我的巨龙说。
  “嗯……”我在巧莲的眉心送上一吻,以感激她对小龙生的呵护。
  章敏牵着我一起走到婷婷和芳琪的浮床边,芳琪见我走了过来,即刻让了个空位给我,但婷婷全身酸软的,除了喘气之外,动也不想动一下。
  “我不行了……让我歇一歇……呼……”婷婷喘气如牛的说。
  当我想躺在芳琪和婷婷身边的时候,章敏即时捉住我。
  “你就让婷婷休息一会嘛……”章敏拉着我说。
  “章敏,叫我过来的是你,来到之后叫我停的也是你,好端端的被你破坏找刚才的好事,这样吧,反正还有一张浮床空着,倒不如履行你刚才的承诺,如何?你不该又要反悔吧?但这里可有几对眼睛看着你,如果害怕,我们可以到房间。”我在章敏耳边挑逗的说。
  “来就来!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怕的,但你不可以射在我里面,一定要给婷婷,她才是今晚的主角,明白吗?”章敏很严肃的对我说。
  “知道了,很烦呀你!来吧!”我点头答应说。
  没想到章敏会如此关心婷婷,或许她抢了婷婷的名次,所以对她特别的关心,亦有可能是婷婷在码头上受伤一事,至今她仍耿耿于怀。
  “要……怎么……样?是……这样……吗?”章敏躺在另一张浮床上,翘起了屁股,战战兢兢的说。
  “章敏,你做什么?”芳琪和师母好奇的问。
  我即刻向芳琪她们打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们千万不要出声,芳琪自然因好奇心,而闭上嘴巴,但师母则为章敏皱起了眉头,但我对着章敏雪白光滑的屁股,同样是皱起眉头。
  “是不是要这个?”巧莲突然递了一瓶润滑油给我说。
  “巧莲,你怎会知道我要润滑油,还有,你怎会有这种东西?”
  “女人的事,你别问那么多就是……”巧莲尴尬的说。
  巧莲答得如此尴尬,想必这支润滑油,一定是用来给假阳具润肤之用。
  既然不该有的润滑油此刻已意外的出现,那章敏可算倒楣了,不过,她面对我这条八寸多长的巨物,亦可说幸运才对。
  不管三七廿一的情况下,我马上将润滑油涂遍了整支火棒,接着跪到章敏的身后,将润滑油淋在她的臀沟上,用手指慢慢将流下的润滑油,塞入翘臀的屁眼里。
  “龙生,你听好!我有言在先,只会给你一次,下不为例!”章敏颤颤抖抖的说。
  “怎么,害怕了?说话竟颤抖抖的……”我故意气章敏说。
  “怕什么怕?来吧!”章敏用屁股推了我一下说。
  面对趴在地面,且翘起屁股的美女,我又怎么会轻易错过享受的机会,双手自然从后摸向她的胸前,一试揉搓坠吊乳球的滋味,这种揉摸的手感,确实比摸向正面还要刺激,亦可以摸到乳球真正的本钱。而她的本钱亦没有令我失望,整个乳球没有因为坠吊的姿势,出现下垂摇晃的丑态,反而觉得乳房充满无穷的弹韧力,摸不到任何松弛之位,心想要是她肯给我来个人体按摩,那该有多好呀!
  “你怎么还不快点,婷婷等着呀!”章敏催促的说。
  性格好胜且死要脸的人,往往临死前必会装出不怕死的勇气,其行为只不过掩饰怕死的真面目罢了,章敏亦正因为想在诸位姐姐面前要胆色,所以才会冒死的答应,这点我是很清楚,亦很感谢她们为我制造了这个气氛,要不然想得到章敏的屁股,恐怕比登天还难。
  “龙生,别太粗鲁哦!”师母上前对我说。
  “玉玲,不想章敏太辛苦,那你帮她掰开两旁臀肌,要不然很难弄进去。”
  “玲姐,不必!”章敏说。
  “不必的话,那我就来了!”我将涂满润滑油的巨物,一下挺入光溜溜的蜜桃里。
  “不是这里!不要!快抽出来!不是这里呀!”章敏大声叫喊的说。
  “我当然知道不是这里,只不过是想给你一点心理准备罢了,这次真的来了!”
  我抽出巨物之后,双手掰开弹实的股肌,肉冠移到屁眼前,朝着小洞推进,但屁眼实在太小,而且我推一次,她的身体便往前移动,始终无法插入。
  机警的巧莲见状,即刻要我起来,接着把浮床调转,让章敏面向池边,这么一来她的手可以顶住池边,不会再出现我顶一下,她便往前移动的状况。
  改变了方向之后,进度果然很理想,在章敏极力强忍的情况下,总算塞入大半个蘑菇头,但则要辛苦了师母,不停倒入润滑油,而紫霜和婷婷两个,也不禁为章敏皱起眉头。
  “章敏,你顶得住吗?”师母紧张的问说。
  “我当然……顶……得住……叫……他快一点……别婆婆妈……妈的……”章敏喘着气说。
  “什么婆婆妈妈的,我怕你捱不住罢了,小心了!”
  我喊了一句后,持着龙根挺起腰力,直接攻城,吓得师母也使劲,为我掰开章敏两旁的股肌,幸好龙根在润滑的情况下,总算成功进入一半,但为了担心会前功尽弃,提了口气,加点润滑油,做另一次的冲击!
  “啊!哇!哇!”章敏突然全身抽搐的大叫一声。
  “哇!好紧呀!”我大叫一声。
  “龙生……全进了……停一停……让章敏喘口气再……”师母紧张的说。
  芳琪慌慌张张拿起烛台一看,发现章敏雪白的肌肤泛起片片红霞,可想而知,她体内充血的程度是多么的惊人,换句话说,她忍受的痛楚并不简单,眼泪肯定流出几碗,要不然巧莲为她擦脸,也不用换上几张纸巾。
  “啊!简直要了我的命呀!”章敏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龙根被章敏狭窄的屁洞夹着,虽然是很舒服,但停了太久感觉有些郁闷,于是轻轻一抽,又插了进去。
  “啊!你……你……要就快点一次……过……别……”章敏垂下头,激动的说。
  “好呀!”我很乐意奉旨行事,于是由慢至快的抽送,章敏虽是不停的叫喊,但没有喊过求饶声,对于这一点,我不能不佩服她。至于师母,则用劲掰开章敏的臀肌,从她的眼神中,似乎向我传来要求停止的信息。
  “够……了吗……还……要……弄多……久……呀……”章敏全身酸软的说。
  “龙生,你就放过章敏吧,让她休息休息。刚才见她很花力气的抵抗,我担心她体力不足会虚脱。”婷婷说。
  “新娘子吩咐,我岂敢不听话……”我答应婷婷之后,慢慢将龙根抽出。
  “扑”的一声响起!当龙根真正抽出章敏屁洞的时候,响了“扑”的一声,接着还有几声轻轻响起,应该是抽送和空气有关,不过倒是十分过瘾。
  “啊!终于完……成了……龙生……我现在算是……名副其实的八姨太吧!”章敏全身无力伏在池边喘着气说。
  “你当然是邵家的八姨大呀!”师母边回答,边为章敏按摩屁眼说。
  “那就好……以前……你们这样做……是做多久呀……”章敏喘着气问说。
  “我可没试过这玩意……她们就不知道有没有……”师母疑惑的说。
  “什么?当邵家姨太大,不是要过这一关吗?”章敏问众人说道。
  “不会吧?巧姐,真有这样的事吗?”师母不解,忙追问巧莲说。
  “我不知道……”巧莲急急脚脚的跳入池中。
  “龙生!你!”章敏大动肝火,面红耳赤,向我怒指的大喝一声。
  糟糕!东窗事发!章敏终于识破我的鬼计,她发起火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今次的玩笑可大件事了!惨!
  第三十九卷 第八章 章敏的难题
  我利用章敏好胜和好面子的性格,终于,巧计得到她的后庭之乐,可是,天不作美,还是给她识破我的奸计,气得她当场大动肝火,大喝一声的,似乎想要了我的命,吓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龙生!你这天杀的!竟然骗我上当!你!哎呀!”章敏气得面红耳赤,原想站起来打我,可是一起身,便大叫一声,接着双手忙护着屁股躺回原位,直喘着气,屁眼的痛似乎无法令她走动。
  幸好小龙生插痛了章敏的屁眼,使她无法向我动粗,要不然肯定挨她的打,但是既然她现在恶不出样,那我可要在芳琪她们面前挽回些面子,即使是歪理也要反驳一两句,要不然日后个个有样学样的,往后一家之主的地位可能被她们取代。
  “章敏,话可要说清楚,我说过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做,并没有勉强你,只是你自己坚持要答应的哦!”我使出讲歪理的本事说。
  “你!你还说风凉话!你这狡猾鬼骗我上贼船,我不会轻易罢休的!哼!”章敏气得猛拍打浮床说。
  “章敏,别生气了!你怎么不先问我们嘛!”芳琪递上纸巾给章敏说。
  “琪姐,这种事怎会好意思问出口呢?总之,我上当了!我上当了!哼!”章敏咬牙切齿的望着我说。
  “章敏,算了吧,我们有哪个没上过龙生的当,但你整个过程中,没有喊过一声痛,已令我们十分的佩服,今晚看在婷婷的份上,就饶过龙生吧!”芳琪说。
  “琪姐,你是在称赞我,还是在取笑我嘛……”章敏说。
  “章敏,我讲的都是事实,别气坏自己……”芳琪整理章敏散乱的头发说。
  芳琪的口才果真厉害,一针见血,便往章敏的弱点处下手,令她激动的心情即时降温。
  “章敏,这种痛楚的过程,下一个应该是我,今次你当做是为了我而示范,下次我邀请你为观众,如何?别再生龙生的气了,好吗?”紫霜为我打圆场的说。
  “好!看在你们的份上,还看在婷婷的份上,我就放过龙生,要不然肯定要插回他的屁股。”章敏愤怒的说完,继而向我做出不文雅手势说。
  章敏不再追究我欺骗她后庭一事,心想还是转移新的话题为妙。
  “婷婷,既然章敏已不再生我的气,那我们现在开始好吗?”我上前搂住婷婷说。
  “不!我们不能这样对待章敏,那对她很不公平,所以今天我不会和你什么,起码心里较舒服……”婷婷推开我说。
  “那我怎么办?”我挺起勃起的龙根说。
  “这算是对你的惩罚,相信各位姐姐不会怪我如此对待龙生吧?”婷婷说。
  “当然不会,龙生活该嘛……”众女异口同声的说。
  “婷婷,真有你的,行呀!哎唷!”章敏笑着说。
  “我也帮不了你了……自己解决吧!”巧莲小声的对我说。
  在众怒难犯的情况下,实在不敢再向她们要求什么,反正昨晚和章敏做过一次,今天又和刚嫂做过一次,何不大大方方潇洒一次,以满足她们的芳心呢?
  “各位,我确实太过分了,所以也——你们一样,支持婷婷对我的惩罚,同时亦向章敏道歉,对不起!”我上前向章敏道歉说。
  “龙生,我说过看在婷婷的份上,不再和你计较,便不会再与你计较,别婆婆妈妈的,好不好?”章敏不耐烦的说。
  “好,成大事者,必不拘小节,佩服,谢谢!”我拍拍章敏的马屁说。
  “敏姐,今天这一幕,使我真正佩服你的勇气,从今以后,我会依照排名次序称你为敏姐,亦代表我对你彻底的敬佩。”婷婷说。
  “婷婷,你真大方……噢!”章敏感激中,想与婷婷搂抱,当移动身体的时候,小腹突然收紧,挺起屁股,喊了一声。
  “怎么了?”师母上前关心的问说。
  “没什么,只是有些刺痛罢了,小事……”章敏揉搓屁眼说。
  “敏姐,我扶你到浴室冲冲身,然后送你上房休息……慢慢……”婷婷扶起章敏说。
  师母和婷婷合力扶起章敏到冲身房,巧莲则把灯光亮起,浪漫的气氛终告一段落,我还是我,婷婷仍是处女身的婷婷,章敏仍是章敏,一切都没变,但姐妹之间的情份,却大大增进一步,而且意外的可以接受一起性欢乐,总算是个很好的收获,这亦是我渴望能见到的情景。
  大伙儿一起走进冲身房冲身,只是不允许我内进,而紫霜踏着沉重的脚步离去,想必她见过章敏后庭的痛楚后,内心感到忐忑不安吧!而今心连心浴室,只留下孤独的我浸在池中,每当听到她们里头传出来的欢笑声,便感觉自己更加孤寂。
  过了一会,以虐我为乐的数名爱妻,离开冲身房便争先恐后抢浴巾,完全没有理睬我这位闲人,难不成她们同气连枝的时候,便无视一家之主的存在?但章敏可下必抢,甚至有师母扶着,不过,瞧见她小腹收紧,后臀微微翘起的,心想屁眼的痛还未消退,亦挺可怜的,最后,我像紫霜那般的无奈,默默走进冲身房。
  洗干净身体离开冲身房,果然不出我所料,所有的女人已经离开,而池边的酒杯和杂物,巧莲都没有清理,这可不是她二贝的作风,看来她为了章敏,亦发出了无声抗议,但我知道她是环境所迫——女人总是喜爱站在女人那一边。
  离开心连心浴室,经过紫霜和婷婷的房间,发现婷婷已经上床睡觉,紫霜则静坐调息练功,我没有进去打扰她,转身到章敏的房间瞧瞧,发现里头空无一人,心想莫非已搬去主人房?
  原想回主人房,当经过书房的时候,顺便进去查看药粉是否有人取走,拉开抽屉看见药粉原封不动的摆着,心想还是上房看看几位爱妻吧……
  推开主人房的房门,原以为会有嘻笑声,岂料,一点声音都没有,而且所有人乖乖的睡在床上,并且是几个人同睡一张床上,表示我今晚要到另一张床,自己一个人睡。没想到,她们会如此残忍的对待我,原本我想让她们一次,自己到另一张床,但心里始终有些不甘心,于是,用劲将被单给扯到地面,吓得她们个个弹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众女大吃一惊的说。
  “没什么事,我只想瞧瞧几位没毛的睡美人,是不是死了……”我望向她们光溜溜的蜜桃说。
  “龙生,你……”众女气得说不出话。
  “别过来,是我龙生不让你们几个陪我一起睡,而不是被你们赶走没床睡,就这样!哼!”我夺回一家之主的尊严后,便跳上另一张床,决定今晚自己一个人睡。
  睡在被窝里头的我,辗转反侧,心想要是静宜在这的话,肯定不会被她们欺负,不过,怪只能怪自己如此残忍的对待章敏,但得到她的后庭,这个代价算起来也很值得。
  “静宜,你今晚去哪里了呀?”我心里自言自语的念着。
  突然,一道很刺眼的阳光,直射到我脸上,而身上的被单又无故被掀起,迷迷糊糊,瞧见巧莲坐在我的旁。
  “巧莲,你们全醒了?”我伸了个懒腰说。
  “什么醒了?现在已是中午十二点,刚才芳琪要我吵醒你,并叫你梳洗后回个电话给她。”巧莲催促我起床说。
  “芳琪找我找得这么急,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好像是关于章敏家产的事,总之,你打个电话给芳琪就是了。”巧莲说。
  原来是为了章敏家产一事,难怪芳琪要吵我起床了,但望着巧莲的霸乳,想起昨晚备受冷落一事,心里还是有些不甘,于是趁她不留神之际,将她拉到床上。
  “巧莲……我要……”我压在巧莲的身上,同时将手伸入她的衣内,拉开胸罩,捉着丰满的霸乳,使劲的揉搓。
  “嗯,别这样……不要……今天办正经事重要,快听话,章敏需要你的支持,你会支持她的,对吗?”巧莲抽出我插入她衣内的手,接着即刻跳起床,整理衣内被我拉开的胸罩。
  “我怎会不支持章敏呢?虽然她很任性且好胜,但不管怎样都好,总之,她的事就是我龙生的事,绝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支持她的。”我走下床说。
  “谢谢!”章敏扑到我身上,双手环抱,不停的索吻。
  “我还没有刷牙!”我挣脱章敏索吻的小嘴说。
  “没关系!”章敏再一次的吻到我嘴上。
  实话说,没刷牙便接吻,始终很不习惯,幸好章敏只是吻了一会,但对于她的冲动始终有些怀疑。
  “怎会如此兴奋的给我送吻来了,是不是想要什么鬼计?”我凝望章敏的身上说。
  “巧姐教的呀!”章敏撒娇的说。
  “巧莲,这……”我望向巧莲,并且注意她的眼神说。
  “别望着我,事情是这样的,章敏知道芳琪要她到律师楼,谈章家分家产一事,十分的紧张,因为她的外公也会在场,所以想要你陪她一起去,但又怕你还生她的气,所以向我请教,该用什么方法讨好你。”巧莲说。
  “巧姐,我哪有说要讨好龙生呀?”章敏即刻抗议巧莲说。
  “原来如此,但芳琪已吩咐我到律师楼,章敏没必要讨好我呀!”
  我边说边走入浴室,巧莲随我身后走了进来,并且为我的牙刷弄上牙膏,而我则脱下内裤掏出龙根,对准马桶全力发射,然而,强而有劲的水声,却无意中吓坏了刚走进来的章敏。
  “哇!”章敏脱口而出,惊讶的叫了一声,便急忙转过身,躲避尴尬的场面。
  “傻女孩,有什么好惊讶的,龙生是你的男人,并不是外人。你知不知道当我们女人的,早上见到老公这个模样,是一种幸福的象征呀!”巧莲笑着说。
  “这种幸福,我才不要!”章敏说。
  “巧莲,别扯开话题,芳琪已吩咐我到律师楼,章敏没必要讨好我呀!”
  “龙生,章敏的外公是黑社会数一数二的大人物,脾气和思想方面,自然不容易应付,别忘记,你不是娶他的孙女为妻,而是要他的孙女当姨太太,如果你不在场的话,试问章敏如何说服她外公呢?”巧莲说。
  “龙生,我外公的脾气很暴躁,而且很爱面子,一向管得我很严,我自小便很怕他,如果他知道我在邵家的身分,肯定不会让我回来,除了软禁我之外,必会找你的麻烦,你可要有心理准备。”章敏很不安的说。
  “哦…”我点头说。
  巧莲和章敏说的很有道理,要一个黑社会的龙头答应让孙女当姨太太,确实不容易,毕竟在江湖上的人很爱面子,尤其是帮会身分越高的人就越讲究面子和排场,这点毋庸置疑,看来这一趟不是赴芳琪的约,而是赴个鸿门宴。
  “你怕吗?”章敏问我说。
  “怕!”我转过身当面回答章敏,接着光着下体刷牙。
  “你怕?”章敏脸色一沉,手握拳头的表情中,透出一股怒不可遏的杀气。
  “龙生……”巧莲不安的说。
  刷了牙之后,章敏仍很气恼的等着我的答覆。
  “我怕,是怕失去你,所以会不惜一切,把你给带回家里。”我说完,走入浴室冲凉。
  “章敏,我没说错吧,龙生这个答覆,你该满意了吧?”巧莲笑着说。
  “巧姐……你……不说了……我先下楼去。”章敏兴奋的说。
  “嗯,你先下去吧!”巧莲说完后,随手把门给掩上。
  巧莲答了章敏一声后,没有离开浴室,并把浴室门给掩上,不禁使我有些好奇,于是擦一擦磨砂玻璃瞧瞧,发现她解开长袖的钮扣和胸前几粒衣钮,接着长裤和胸罩都解了,最后,内裤也不要,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
  “哦?假设大美人想和我鸳鸯戏水,这个浴室恐怕不是理想的地方……”我说。
  “不是想鸳鸯戏水,只是想做昨晚末做完的事,来……”巧莲用水冲走小龙生的肥皂泡,接着张开小嘴便将小龙生含入嘴里,巧妙的吞吐和灵舌的配合,一舔一挑,轻易把小龙生给唤醒,而春丸也在她灵舌的偶尔挑弄下,因发痒而产生了快感。
  “巧莲,你的嘴巴总是令我难以抗拒……”我兴奋的说。
  “这里呢……”巧莲转过身将手摆在墙壁上,双腿八字型张开,翘起屁股狐媚的说。
  “这里更是我子孙根的福地……”我握着大龙根,顶向巧莲的股沟。
  “慢慢……”巧莲的手从蜜桃底下捉着我的龙根,接着慢慢将龙头移向隙缝处,轻轻揉搓几下后,便塞入已填满春液的小洞。
  精神充足的情况下,龙根似乎也比较火燥,膨胀的肉冠更一马当先,撬开隙缝的小道,催促龙根尽快插入,而发痒的春丸也恨不得想钻入小洞内,双管齐下的情况下,龙根如火箭般,一插便插入蜜桃的花蕊里,急得巧莲呱呱叫……
  “你这么狠,一插就……到底……哎唷……”巧莲前后摇晃着屁股,制造抽插的节奏。
  巧莲极少会与芳琪她们争取床上之乐,所以一旦和巧莲做爱,誓必令她淋漓尽致,今次当然也不会例外,双手捧着她的丰腴美臀,便是使劲的抽插,而且速度越插越快,即使听到求饶声也不会停下,连续三四次的高潮,更是家常便饭。
  “啊!又来了……第……三次……不行了……噢!”巧莲转过头,向我紧闭双唇的求饶说。
  “不!以你的能量,三次岂能满足呢?”我继续疯狂的快速抽插。
  “啊!啊!很胀呀!”巧莲喊着说。
  “是呀!我快射了……昨晚和今早的欲火,就一次全给你……快转过身……”我抽出龙根兴奋的说。
  机警的巧莲似乎知道我的企图,转过身便蹲在龙根前。
  “射吧!射到我脸上……”巧莲闭上眼睛,张开嘴巴的说。
  巧莲这张表情简直要了我的命,激烈性的快感,如火箭般的速度,迅速涌人大肉冠,一阵酸痒之感随即传遍全身,终告爆酱的一刻降临……
  “我……射啦……我……”我加速套弄膨胀的火龙,一阵浓白的欲火,如火炮般暴射在巧莲的脸上,顿时,原本一张清秀脸孔,随即变成一张饱受奸淫的苦脸。
  欲火射出之后,刹那间,感到十分的空虚,于是将龙根塞入已盛满精液的小嘴里。
  “吸一吸……”我按着巧莲的头说。
  “嗯……”巧莲拚命吮吸我的龙根。
  “舒服……”我不禁发出畅快的呻吟。
  “哇!你……”巧莲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我好奇且关心的问说。
  “你又……射了一次,差点……给噎住……”巧莲吐出我的龙根,并将口中的精液吐在手中,向我证明说。
  “啊!辛苦你了……”我扶起巧莲,紧紧的搂抱她说。
  “来!我替你冲洗干净,章敏在楼下等你……别让她等得太久……”巧莲为我善后说。
  “嗯……谢谢……”我喘着气接受巧莲为我抹干身体说。
  走到楼下,婷婷陪着紫霜看电视,当她们见到我,便追问我对章叔叔分家产给章敏一事的看法。
  我耸耸肩回答,那是她家之事,我这外人又怎会知道如何处理。相反,我对章叔叔手上的股票就深感兴趣,希望他会卖给我,以完成父亲交代给我的工作。
  “龙生,朝医生早上检查过霜姐的伤口,对康复的进度十分满意,叫我们不用担心,并且说再一两天,应该会完全康复。”婷婷高兴的说。
  “婷婷,这都是你的功劳哦!”我伸手在婷婷的可爱脸蛋上,摸了一下说。
  “这是霜姐的福气……”婷婷脸红的说。
  “紫霜,朝医生虽是很满意伤口的康复进度,但你也不可掉以轻心,记住要多加休息、多运功疗伤,知道吗?”我关怀的说。
  “嗯,知道了……”紫霜点头说。
  这时候,章敏从厨房端着杯咖啡走出来,心想这杯咖啡必定是她亲手泡的,要不然不会亲手从厨房端着咖啡走出来,同时亦相信世上能喝到她亲手泡的咖啡的人恐怕没几个,更相信她这杯咖啡并不容易喝。
  “龙生,试试我泡的咖啡如何。”章敏脸红的端上咖啡给我说。
  “谢谢!”我接过章敏端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后,觉得还是巧莲泡的比较够味。
  “龙生,章敏泡的咖啡如何?”巧莲从楼上走下来,笑着说。
  “章敏泡的咖啡,当然没有你泡的那么好,这是必然的,麻烦你再泡一杯给我吧,今天我需要好的咖啡提提神。”我将章敏泡的咖啡摆在桌上说。
  “龙生,你就懂得气我!不理你!”章敏气得在地面上蹬了几脚说。
  “敏姐,龙生和你开玩笑的,别当真哦!”婷婷安慰章敏说。
  “我就不信邪,为何巧姐泡的比我好?哼!”章敏不服气的走进厨房说。
  章敏进去厨房没多久,便和巧莲一起走出来,但巧莲手上却捧着两杯咖啡,原来不服气的章敏要考我,命我分辨两杯咖啡是谁泡的。结果,我还是找出较差的一杯,今回章敏可没话说了,郁闷的坐在一旁。
  “巧莲,外面的保安全都走了吗?”我望了窗外一眼说。
  “你不是要芳琪撤走那些保安吗?”巧莲反问我说。
  “哎!有时候多了这些保安,反而会降低我们的警惕性呀!”我叹了口气说。
  “人总会有依赖性,天生的!”章敏驳我一句说。
  “说到依赖性,为何还不见静宜的踪影?”我问巧莲说。
  “静宜还没有回来,但她今早说过晚上会回来,叫我们不必担心。”巧莲说。
  “静宜没事吧?有什么事,可千万别瞒我呀!”
  “需不需要我用奇人心法,瞧瞧她在做什么呢?”巧莲反问我说。
  巧莲一向最关注家里人的安危,如果她认为有需要追查的原因,不用我吩咐她也会主动去做,所谓男主外,女主内,家里的事我还是别插手为妙。
  “巧莲,这个家已由你来当,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你歇会吧!”
  我的话还没说完,门铃便响起,原来是祥嫂来了,巧莲即刻上前分配她的工作,看来这个“歇”字对她来说,并不容易做到。
  而祥嫂见了我,上前向我问安,使我想起今天心连心浴室的清洁工作必定会很忙碌,于是向身边的女人要了些钱,给她当小费。
  “谢谢老板!”祥嫂很高兴的转身到楼上工作。
  “龙生,看不出你对下人挺好的。”章敏夸奖我说。
  “龙生不但对下人很好,对我们更好。”紫霜笑着说。
  “龙生,时间差不多了,吃点东西便出发吧!”巧莲说。
  “好的,紫霜也一起吃吧!”我点头的对紫霜说。
  “我吃过了,但可以陪你吃一点,过去吧!”紫霜牵我的手说。
  刹那间,我已被家里这片温馨感填饱了肚子,难怪有人会说“有情喝水饱”,果真一点也没说错,况且美人送上的这碗水,不但是有情、有血,还有义,试问又怎能不饱呢?
  第三十九卷 第九章 章敏的外公
  今天终于不必受到记者们的干扰,可以很自在坐上自己的跑车,握着驾驶盘在路上飞驰,神气一番。奇怪的是,身旁的章敏,竟打扮得无比的性感,但性感中又不会暴露,大方得体之外,还流露出一种高贵气派的女人味。
  诱惑的湿唇,铺上淡桃红色的唇膏,肥润的耳珠,各自垂挂一对白金椭圆型的耳环,雪滑的粉颈,挂着两个银色不规则的三角形连结扣,长发披肩的身后,裸出雪白无瑕的玉背,半臂袖黑色连身裙的开叉裙角,则示出一对既修长又雪白无瑕的玉腿,然而,高耸乳峰的低胸处,闪出胸罩的黑色蕾丝镂空,腰下的遮光布更为性感,只遮掩大半条内裤,双腿之间那下半条黑色内裤,在若隐若现中浮现……
  临出门前的一刻,我就是被章敏这身性感的打扮所愣住,甚至不懂得追问她为何要如此打扮,或者说是不想去追问,因为不想因为我的追问,导致她换上另一件衣服,但这种打扮出现在有可能要逃跑的环境,实在说不过去,直到把车开到路上,我才放心向她提出疑问。
  “章敏,为何不以运动装出现,而要打扮成这个高贵的模样登场?”
  “倘若我真的无法从外公手里逃脱,亦要让你痛心一辈子,所以刻意打扮成这副性感的模样,要你为了我这身肉体,不顾一切。”章敏说。
  “你的手段比芳琪还要狠,起码她不会利用身上的美艳将我俘虏……”我摇头说。
  “是吗?那我向琪姐借的这套服装是借对了,起码我懂得利用它的长处,你说是吗?”章敏反问我说。
  “或许吧!”我承认的说。
  “如果真的失去我,你会怎么样?”章敏问我说。
  “我会比死更难受……”我紧握章敏的王乎说。
  “是否因为我的肉体?”章敏问说。
  “不!因为少了一个无时无刻担心我的人。”
  “你知道?”章敏半垂香腮的说。
  “嗯,即使眼看不见、耳听不到,心里还是会感受到……”
  “龙生,我永远会深爱你……”章敏紧捉我的手说。
  “谢谢……”
  原来一个人将身边所有干扰的事情解决后,路上的车辆也都会让你通行无阻,我就在畅行无阻的情况下,很快抵达芳琪律楼的停车场。
  来到芳琪的律师楼,迎面而来的正是师母,原来她亲自把殡仪馆的卖买合约拿过来给芳琪,主要是方便我能尽快拥有这家殡仪馆,亦就是说只要我在上面签个名,那林公子的殡仪馆便真正归我所有。
  “章敏,好漂亮哦!”师母上前称赞章敏一番。
  “玲姐,别笑我了,这都是琪姐的眼光好,挑到这件漂亮的衣服罢了。”章敏说。
  “别说了,芳琪在里面等着你们,快进去吧!我还要到银行准备拨款的事,有什么事回家冉谈,再见!”师母说完,急着赶去银行。
  “再见!路上小心哦!”我与师母道别说。
  “哎!龙生,你身边每个女人都很有本事,只有我一个没有用,武也不行,文也不行的,实在惭愧!”章敏有感而发的说。
  “别这样说,你晚上给我干就行了!哈哈!”我戏弄章敏,逗她笑。
  “你就是这点不好,每次都想着那回事,多不正经呀!”章敏掐着我的鼻子说。
  “别闹了,进去见芳琪吧!”我牵着章敏走入芳琪的办公室。
  芳琪的私人秘书带我们进入芳琪的办公室,埋头工作的芳琪瞧见我们走进来,便像师母那般夸奖章敏很漂亮,难不成女人眼中只有服装?
  “琪姐,你称赞我的人漂亮,还是称赞你的衣服漂亮呢?”章敏说。
  “人和衣服部漂亮就是了!对了,龙生,刚才玉玲交了份合约上来,我查看过没有问题,对方也都签了名,你只要签上名,便是殡仪馆的新老板。现在签,怎么样?”芳琪说。
  “好呀!”我点头说。
  “等等,我叫秘书进来,先过来这里坐……”芳琪说。
  “芳琪,为何要叫秘书进来呢?”我好奇的问。
  “有个外人看着,比较好嘛……”芳琪说。
  秘书很快走进来,接着我在几个人面前提起笔,签下人生第一宗最大的卖买。
  “我终于签下人生中第一宗最大的卖买。”我兴奋的说。
  “龙生,恭喜你!”芳琪和章敏上前向我祝贺式的拥抱。
  “邵先生,恭喜你!”芳琪的秘书向我祝贺说。
  “谢谢!”我握着芳琪秘书的手,觉得她的手好柔嫩。
  “你先出去吧!”芳琪命秘书出去说。
  “是的。”秘书说完,即刻离开芳琪的办公室。
  “龙生,可别打我秘书的主意,给我留一点面子哦!”芳琪说。
  “他敢?”章敏第一时间掐着我鼻子说。
  “我当然下敢,怎会打你秘书的主意呢?”我尴尬的推开章敏的手说。
  “言归正传,章敏,我们查过你母亲章太大的资产,很多部属于章氏名下所拥有。法律上,你母亲的资产都属章叔叔所有,而他肯交出多少给你,这可要看他怎么处理。倘若你对他的分配不满意,可以通过法庭向他追讨,但必需有文件证明,例如你父母亲曾和章叔叔订下的私人合约等等,明白吗?”芳琪解释说。
  “琪姐,你的意思是说,姓章的不肯给我,那我便一文钱也得不到?”章敏说。
  “对!除非是属于你母亲名下的产业,要不然所有的一切,都归章氏所拥有。换句话说,如果章氏只剩下你一个人,或者是得到章叔叔签下授权转让书,那你才是继承人,明白吗?”芳琪解释说。
  “嗯,明白了。”章敏说。
  “这是你母亲名下的产业和遗产,其中除了两幢别墅和几层楼宇外,还有名单上的股票和几份人寿保险,还有一个保险箱……”芳琪列出章敏肯定能得到的遗产说。
  我很留意芳琪念出章太太的遗产,但里头没有赌船的股份和酒店的股票,亦就是说酒店的股票,都归章氏名下的赌船所拥有。
  “章太大怎会这样糊涂,赌船的资产一点也没有……”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这亦是我为何要你提前上来的原因。”芳琪说。
  “你的意思是,要我当面向章叔叔追讨?”我问芳琪说。
  “是的,万一章叔叔没交代酒店股票一事,以我的身分不方便向他提出,而你又不在场的话,那便十分糟糕,到时候不知怎么向父亲交代。”芳琪说。
  “你约了父亲几点上来?”我问芳琪说。
  “我通知了父亲,但他不想上来……”芳琪说。
  “父亲不想上来?他老人家不是身体有问题吧?”我紧张的问说。
  “不,父亲没什么问题,他只是对我说,你已经长大了,该是让你独自面对问题,以及学习如何在商场立足的时候了。还有,他交代我对你说一句话,成败并不重要,如果能从中吸取到经验,才是最大的收获。”芳琪说。
  “龙生,原以为你父亲对我有偏见,现在才知道他是用心良苦。”章敏说。
  听芳琪这么一说,再望了章敏一眼,似乎有些事情,我是不知道的。
  “章敏,你早巳知道父亲不会出现?”
  “是的。”章敏说。
  “章敏,原来你已经知道父亲不会出现,所以才会紧张向我追问重不重视你的问题,难怪……”我恍然大悟的说。
  虽然明白章敏焦虑的原因,但对父亲缺席的决定,则匪夷所思,没理由他不关心章叔叔如何处理酒店股票一事,难道他已经有了答案?还是他不想与章敏的外公打交道,怕传出与黑道人物有交往,有损爵士的名誉?
  “龙生,在想些什么?”芳琪问我说。
  “没什么,现在已是下午了,希望待会别在这问“天刀煞”风水局的办公室里交谈,要不然什么也不用谈……”我望着窗外对面两幢大厦中间所透出的阳光说。
  “哦,不!待会在会议室里交谈,要不然我们现在过去吧!”芳琪即刻说道。
  “好!走吧!”
  芳琪通知秘书带我和章敏到会议室,而她收拾桌上的文件后,亦随后来到会议室。
  无巧不成书的情况下,芳琪刚刚进来准备坐下之际,秘书便进来通知,章敏的外公到了,芳琪望了章敏一眼,便命秘书把客人带进来。
  “龙生……”章敏握着我的手,轻轻叫了我的名字。
  “别紧张,没有什么人比天狼君更可怕、更恶毒,放心!”我安慰章敏说。
  “章敏,这里是律师楼,不用担心,轻松点就行!”芳琪安慰章敏说。
  心跳随着表面的秒针,—秒一秒的过,我无法集中精神分辨谁跳得比较快,亦无法知道该怎么面对章敏的外公,毕竟从未与他见面之外,亦不曾和黑道的重量级人物打过交道,假设他不是章敏的外公还好办,可以用武力解决,但他偏偏……
  岂料,还未想出应付方法之际,便感觉有股强烈的煞气涌进房内,果然,房门很快响起了叩门声,不需要秘书推开房门,已感觉那股煞气破门而入。
  “谢大状,他们到了,请进……”芳琪的秘书说。
  首先踏入会议室的,是穿着西装的四大金刚,两个站在门口,两个站在房内的门旁,身形虽然健硕,但相貌却十分斯文。
  而我既不想见到,又不能不见的主人翁,则在两名身穿运动服的男士陪伴下,以稳健的脚步走了进来。
  我不知道章敏的外公为何给我一种脚步稳健的感觉,或许他满脸皱纹、白发苍苍,肯定是个超过六十岁的老人,但体力和精神方面,又不像衰退之人,所以不说成是稳健也不行,起码比我父亲强壮多了。
  “外公!”章敏即刻站起来,上前请安。
  “乖孙女!”章敏的外公眉开眼笑的说。
  “大小姐!”四名保镳很有礼貌的向章敏请安。
  “这位是谢芳琪大律师……”芳琪的秘书还未介绍完毕,已被章敏的外公打住。
  “别出声,我先想和孙女叙叙旧。”章敏的外公说。
  章敏的外公这么一说,身旁两位保镳即刻示意芳琪的秘书别出声,无奈的芳琪只好挥挥手命秘书退下一旁。
  “敏儿,今天好漂亮哦,怎么不回外公家呢?现在住在哪里?住得好吗?”章敏的外公忙追问说。
  “我住在他的家,很好。”章敏很温和的说。
  “他是谁?”章敏的外公望了我一眼说。
  “他是我的……男朋友……龙生……”章敏吞吞吐吐的说。
  “哦!原来是他,怎么跟一个看相的在一起?还住在一起,这成何体统嘛?”章敏的外公态度嚣张的说。
  “外公,他不是外人……算是我……的……丈……夫……”章敏战战兢兢的说。
  “什么!丈夫?笑话!我怎会不知道你有丈夫呢?”章敏的外公,大吃一惊的说。
  “章敏是龙生的八姨太。”芳琪替章敏说清楚。
  “胡闹!什么八姨太!我孙女岂能当人的姨太大!胡闹!”章敏的外公十分激动,并且在桌上狠狠的拍了一下说。
  “请你控制情绪,这里是律师楼,不是谈家事的地方,如果要谈家事,留待你们回家再谈。”芳琪对章敏的外公说。
  “你说什么?!”站在章敏外公身旁的其中一名保镳,凶巴巴指着芳琪质问说。
  章敏的外公示意身旁的保镳把手放下,气定神闲,对着芳琪露出阴险的笑容,同时亦在我身上望了几眼。
  而我目睹他数秒钟之内便将激动的情绪软化,且冷静的对我们凝目而望,对于他这份功力,不禁叹为观止,不过,有这份功力的人,城府极深之外,免不了有几分阴险,并不容易对付。
  “老人家记性不好,你是谢大状对吗?请问我们这次上来谈遗产的分配,这不也是家事吗?另外,你是我乖孙女的律师,而我又是被双方的当事人邀请前来聆听,难道听的不是家事三不吗?试问家里人的身分还未弄清楚,又怎能谈家产呢?而他既不是我的儿子,更不可能是姓章的亲戚,亦不是你律师楼的员工,那你摆他在这里,是否应该先向我介绍,他在这门家事中,扮演什么角色呢?”章敏的外公炮轰芳琪说。
  姜果然是老的辣,每一句都是针针见血,直插要害,驳得一向擅于雄辩的芳琪哑口无言。今天算是见识到黑社会的谈判技巧,急智和口才,缺一不可。
  “外公,别为难谢大状,她是帮我的嘛……”章敏替芳琪解围说。
  “章敏,这可不是为难的问题。在公,我是你的律师,自然要为你争取最大的利益:在私,替你表明身分,免去你说出真相的尴尬。我要龙生坐在这里,除了他是你的另一半之外,你母亲章太大临终前的遗言,是要将股票交给他,所以他是有必要在你身边支持你,况且章先生分配家产中的股票,对龙生也有影响。”芳琪说。
  “这倒是……”章敏战战兢兢的说。
  “敏儿!”章敏的外公很不满的发出咆哮声。
  “外公……我……这……我……”章敏急得不知所措。
  章敏的惊慌,是我从未见过的,甚至难以想像她会出现如此惊吓的表情,过去杀人的场面、爆炸的一刻,她都不怕死的敢坚挺面对一切,唯独面对她外公的时候,却像老鼠遇着猫般,惊慌失措,我不能让章敏孤军作战的面对,是时候挺起身,伴在她身旁,支持她……
  “章敏,别怕,有我在你身边……”我上前将手搭在章敏的粉肩上,轻轻将她搂住。
  “放手!放开大小姐!”章敏外公的保镳,即刻指着我,恐吓的说。
  “笑话!我保护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对,你想怎么样?放下你的手!”我不留情面直怒骂的说。
  两名保镳上前想动手,章敏的外公却喝住他们。
  “回来!这里是律师楼,不能在谢大状的地方生事,她可是在帮我的乖孙女,如果是楼下的话,那就另当别论。只要不在这座大厦的范围内,便不会令谢大状增添麻烦,难道这个道理你们也不懂吗?”章敏的外公说。
  “外公,不要……”章敏求情的说。
  “好!我知道你们是黑社会,甚至是一个大帮,这里有电话,我给你们足够的时间集合所有的人,一起前来找我麻烦,但你们拨电话之前,要先考虑能否调动两三万人马各持手枪前来,要不然我会很失望,警务署长也会很失望!”我讥讽的说。
  “龙生,在我面前抛出警察来吓唬我的人,只会死得更惨!”章敏的外公不怒而威的说。
  “哼!在我面前耍保镳的本色,恐怕会死得更惨!”我说完后,即刻使出八卦步,迅速冲到两名保镳身前,左一掌,右一肘,轻易将他们推倒地上,接着单手抓在章敏的外公肩上。
  “哎呀!”两名保镳跌在地面,叫了一声。
  “龙生,不要!……”章敏和芳琪同时喝住我说。
  “我没说错吧?如果你有留意报章的话,相信亦知道我打死过几个人,难道我还会怕你吗?”我在章敏的外公耳边小声的说。
  “好!身手果然敏捷,好功夫。这样吧,如果你能说服我,那我便将孙女儿交给你,让你好好侍她,要不然即使要我死,或牺牲整个社团,我亦在所不惜,肯定要你终日不得安宁,包括你的家人!”章敏的外公很冷静的说。
  “这个卖买挺不错的,告诉你,我最讨厌动手动脚的,更不会做出威胁家里人的那种卑鄙手法,我绝对不是一个无能之辈!”我放开章敏的外公,接着牵着章敏坐在他的对面,准备与他来个谈判。
  第三十九卷 第十章 万能的钱
  今天终于见到章敏的外公,但他不满章敏当我的八姨太,结果闹出连番的骂战,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以神术施个下马威,算是半挟持命他就范,可是江湖人总是爱面子,只肯给我一个说服他的机会,同时亦郑重警告我,倘若我无法说服他,仍继续缠着章敏,他会不惜牺牲一切,亦要我和家人不得安宁。
  我当然不希望恶劣的气氛延续下去,毕竟他是章敏的外公,现在他肯给我说服他的机会,表示仍有一线希望能成为他的孙女婿,无论如何,为了章敏,我必会全力以赴,万一失败,只能另作打算,总之,这个机会先不能错过。
  “龙生,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章敏的外公说。
  “好!未说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欠我三个人情!”
  “我欠你三个人情?哈哈!我欠你三个什么人情?”章敏的外公说。
  “请问你可曾想过,为女儿和女婿报仇?结果你为他们做了些什么?我替你女儿报了仇,亦为你女婿报了仇,爆炸中还救了你的孙女儿,这三件事还不算人情吗?”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没错!我知道你替我的女儿和女婿报了仇,但这个仇能报吗?你知不知道报了仇之后,社团的损失有多大呢?现在赌船停了业,所有的收益也跟着停了下来,几百个兄弟没工作做,别以为我不想报仇,只不过是这个仇不能报,我不能自私的为了家事,而连累整个社团呀!”章敏的外公道出苦衷说。
  没办法!黑社会就是黑社会,一切以利益为先,章敏的外公也不能例外。
  “至于你救章敏一事,并不是我要求你去救,而是她跟你一起玩,你便有责任保护她,对吗?这三个人情中,两个是连累我们社团的利益,一个是你有责任去做,并不是我欠你的。”章敏的外公三言两语,便推得一干二净的说。
  谈判高手不愧为谈判高手,只要能将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即使是歪理,亦会变成冠冕堂皇的大道理。
  “你不允许章敏和我在一起,难道又要她到船上过以往打打杀杀的日子吗?你心里会好受吗?”
  “打打杀杀?章敏被谁打,又被谁杀了?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坐在这里吗?而且,看着她逐渐成长,并且越来越漂亮,又有什么不好受的呢?”章敏的外公反问我说。
  “章敏今天还有命坐在这里,那是上天保佑她,你以为其他人不打她的主意吗?只不过考虑她的背景,暂时不打她的主意罢了。你以为人的运气,天天会那么的好吗?你女儿的下场,便是最好的证明,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我不想章敏走上她母亲那条不归路。”我伤感的说。
  “说得好!我女儿的死,因为钱太多花不完,所以很多人想打她的主意,因此我这次上来主要的原因,就是要把她的钱摆在我身上,那其他人便不会打敏儿的主意,敏儿亦不会有危险,更不会像她母亲那般惨遭毒手。”章敏的外公说。
  岂有此理!这种歪理也能说出口,真是不要脸。
  “你保管章敏的钱,那你不是在打她钱财的主意吗?况且你已经年老,你能看着她多久,能保护她多久呢?难不成等她人老珠黄的时候,你才肯让她自由,这样会不会对不起她呢?”我愤然的说。
  “龙生,你言下之意,应该让我孙女儿跟你,由你看管她的钱财,你就不是打她的主意?我不能保护她,因为我年老会死,你年轻就不会死,那你有几年命?能照顾我孙女儿多久呢?”章敏的外公反问我说。
  如果可以骂粗话,我肯定会臭骂他一顿,以泄心头的怒火。
  芳琪突然递了一张字条给我,上面写着“利益”两个字,我即刻望向芳琪的身上,企图想要在她身上得到多一点的提示,但她似乎没有什么办法,我不禁叹了口气,心想假设她有法子的话,早就已经写在字条上,又怎会只写“利益”二字?
  “怎么,被我说中,不懂得回答了是吗?”章敏的外公挑衅我说。
  “哎!看你脸上的皱纹长到唇边上,便知道你的利益心极重,再加上鼻尖、眉粗,更是个不择手段之人,看来我说什么都是白费心机,要不然你也不会长有一头白发,成无子女送终之相,我除了替章敏担心之外,还可以说什么呢?造孽!”
  “哈哈!曾听人说过,龙生的相术很高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没错!我是个把利益看得很重之人,因为我要养活整个社团的人,不管什么道理或歪理,只要对我有好处的,就是我的人生大道理。”章敏的外公神气的拍了一下桌子说。
  “你真是……哎!”我学章敏的外公那般,往桌上拍了一下说。
  谁料,当我把手缩回之际,却将芳琪刚才给我的殡仪馆合约不小心甩落地面,使我要尴尬的将文件捡起,真是狼狈极了。
  然而,就在捡回文件的一刹那,我突然灵光一闪,意外的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龙生,现在不谈了是吗?那你以后别再缠我的孙女儿,要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同时,亦希望你懂得明枪易挡的道理。”章敏的外公恐吓我说。
  “慢!没错,我是无法说服你这个歪理数主,但却有意思和你来个交易!”
  “什么交易?”章敏的外公很好奇的问说。
  我把从地面捡起的殡仪馆合约,抛到章敏外公的面前。
  “你如果懂得看英文字,先看了再说……”我故意讥讽的说。
  章敏和芳琪愕然的望着我,芳琪首先忍不住走到我身边。
  “龙生,你不是想用殡仪馆换回章敏吧?”芳琪在我耳边小声的追问说。
  “龙生,这可是玲姐为邵家埋头苦干的成果,亦是你人生中第一次签下最大的卖买,绝不能轻易送出去,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章敏紧张的说。
  章敏可能心神混乱,以为我要用殡仪馆和她外公交换,但芳琪怎会和她一样糊涂,竞想到我要用交换的方式?最后只能向她们示意不需要担心,一切待会再说。
  “你还真的拆开来看?难不成我不懂的东西,你会看得懂?哼!”我嘲笑的说。
  “这是什么意思?”章敏的外公拿着合约问我说。
  “这是林公子签下卖买殡仪馆的同意书,亦就是说,我已是这家殡仪馆的老板,相信你们对林公子的殡仪馆不会不熟悉吧?没记错,那可是黑帮争夺的肥猪肉,对吗?”
  章敏外公的两名保镳,在他的耳边喁喁细语。
  “哦!原来是那家殡仪馆,怎么个交易法?开门见山说吧!”章敏的外公将文件抛回我面前说。
  “很简单!你刚才满口仁义,一直说以让团的利益为主,现在我就将这份利益送到你社团的门口,条件是不能再干涉我和章敏的事,并接受她是我八姨太的事实,如何?”
  “你是在威胁我?”章敏的外公说。
  “不!是交易!只要你点头,我便不允许其他人踏入我的殡仪馆范围内,同时所有外派的工作,全都交到你们的手上。总之,由你们的社团,承接所有外派的生意就对了,相信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吧?”
  “小黑,没想到我们这次上来,竟然会有意外的收获呀!”章敏的外公笑着说。
  “那赌船的事……”保镳小黑提醒章敏的外公说。
  “对!对!对!龙生,你的交易我可以和你成交,但敏儿可要自愿跟着你,万一她和你的感情发生问题,你不能强行留下她在你身旁,还有不能取消这笔交易,我们很讲究江湖地位和面子。”章敏的外公说。
  “当然!殡仪馆的工作,始终是要外派给其他人去做,无法一手包办,但我也有言在先,外派给你们的生意,便是赚钱的工作,所以工作绝不能马虎,一定要交代得有头有尾,如果有客人投诉,你们又不懂得珍惜机会,那我便有权终止合作关系,别忘记,我不是怕了你,只是不想肥水流入外人田罢了。”我严肃的说。
  “嗯,出来混,讲个“信”字,这场交易我当是成交了,倘若我手下令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随时通知我,这样可以放心了吧?”章敏的外公说。
  “好!”我点头答应说。
  初时以为章敏的外公很难应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原来只不过是钱的奴隶罢了,不过现在谈妥也是好的,地盘的纷争由他们自行处理,这不但少了一个麻烦,无意中还多了一座靠山,而外派的利益,又不会流入外人田,算起来亦挺不错的,这份见面礼,相信章敏的外公应该很满意。
  “敏儿,龙生那笔谈好了,那我们也该谈谈,你我之间的事。”章敏的外公说。
  “我们的事?”章敏不解的问。
  “是呀!就是你母亲赌船的股份,你现在已有了龙生,想必不会再到赌船上拚命了,对吗?那是否该将赌船的股份给我呢?”章敏的外公开门见山的说。
  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章敏的外公下是关心孙女儿,而是关心章敏母亲生前留下的赌船股份,这亦解释了他为何要阻止章敏和我在一起,并要把她给抢回去的原因,原来一切都是钱作怪。
  “外公,母亲留下来的财产,我不会交给任何人,而母亲临终前不想我回到赌船上工作,我必会遵从她的遗愿,至于船上的工作和盈利,我交给外公代我处理,所得的盈利自然全数归你所有,这样的答覆,你会满意吗?”章敏说。
  相信章敏对于财产的分配,早已心中有数,要不然不会说得如此清楚,而且还是当面对着她的外公说,看来我要帮她说句话,以免受到她外公无理的要求。
  “你的乖孙女对你挺好的,竟将船上所得的盈利全归你所有,而我这个做丈夫的,什么都得不到,有些嫉妒呀!”
  “龙生……”章敏拍拍我的手说。
  “如果你能够处理船上的麻烦,我可以交给你,别说什么嫉妒的,问题是你有这个本事吗?”章敏的外公说。
  “不!不了!这口江湖饭,可不是我龙生能吃的,倘若章敏交给我的话,或许我可以交由其他人代办,相信这口饭很多人会抢着吃吧,当然,我是不会和章敏的外家过不去,这块肥猪肉还是留给你,我们收取股份的盈利算了。”我暗示的说。
  “敏儿,既然你已有了决定,外公自然会支持你,还有记住一点,不要有了丈夫便忘记外公,有空多回来探探外公,知道吗?”章敏的外公说。
  “知道了,谢谢外公。”章敏开心的说。
  “敏儿,还有一件事似乎没有解决哦!”章敏的外公说。
  “外公,还有什么事没有解决呢?”章敏不解的问。
  “你口口声声说有丈夫,但怎么没听见你所谓的丈夫叫我呢?”章敏的外公说。
  “龙生,外公说你呀……”章敏红着脸,偷偷用手拉着我的衣角说。
  “外公!”我即刻站起来,正式向章敏的外公请安。
  “好!这个孙女婿,我倒是有几分满意的,不巧,今天没有准备见面礼,这样吧,这个送给你,当是见面礼。”章敏的外公脱下戒指交给我说。
  “谢谢!”我再次多谢章敏的外公。
  收下戒指的一刹那,想起父亲也送了枚戒指给婷婷,内心不禁有个疑问,为何上了年纪的人,总是喜爱用戒指当礼物呢?
  “琪姐……”章敏叫了芳琪一声。
  芳琪尴尬的望了我们一眼,最后还是站了起来,向章敏的外公请安。
  “外公!”芳琪尴尬的站起来,向章敏的外公请安说。
  “谢太状,你……你们……噢……原来……快坐下……”章敏的外公错愕望着我们。
  “外公,谢大状是我的姐姐,母亲逝世前后,她帮了我不少忙,而且一直很关心我、照顾我,她是我最要好的姐姐,其实还有两位姐姐,也是我十分尊敬的,她们为了保护我,甘愿捱了几刀,当日在码头,要不是龙生和两位姐姐的拚死相救,恐怕我和母亲一起撒手归西了。”章敏伤感的说。
  “哦!敏儿,原来你身旁有这么多位肯为你出生入死的人,难怪你会甘愿当八姨太,不管怎么样都好,只要是你敏儿瞧得起的人,我自然亦会瞧得起他们。谢大状,这个先送给你当见面礼,正式的见面礼,下次命人送上。”章敏的外公把另一只戒指送给了芳琪。
  “谢谢!”芳琪脸红的收下见面礼。
  —场原以为很难处理的事,没想到如此轻易便解决了,记得有人曾说过“钱能解决的问题,便不是问题”,这句话果然一点也没说错,今天终于有机会试出是什么滋味——痛快的滋味。
  突然,外面行人进来通传章叔叔的人到了,芳琪听了后,想了一会,亲自出去迎接。
  芳琪出去前后不到两分钟,便把外面的客人给带进来,这些客人不是什么外人,而是章叔叔和两位律师、会计师,但最后走进来的客人,却令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位不速之客,竟是很久没见面的……
  下期预告:
  章叔叔到底带了什么人进来,导致龙生大吃一惊?章太太的资产,又如何分配呢?章敏和她外公是否满意资产的分配?
  龙生到底是否会得到,章叔叔所持有的酒店股票呢?
  章家的酒店,谁是接管人呢?龙生对酒店的收购,会成功吗?
  今集有个龙生又爱又恨的女角上场,她到底是谁呢?其中的过程又是怎样的呢?
  龙生能顺利接管林公子的殡仪馆吗?
  杨宝金终于找上龙生,这个约会,龙生会与她碰面吗?
  上集静宜没有回家,结果是去了……
  第四十卷 第一章 章氏分家
  章叔叔资产分配之日,终于和章敏的外公碰面,心想要龙头老大的孙女儿当我的八姨太会是一个很难应付的场面,章敏的想法亦和我一样,甚至猜想章敏可能会被外公挟持回家,断绝来往,结果,我们都猜对了,不管讲什么大道理,根本无法说服外公,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好将利益送上。
  外公得到利益后,果然眉开眼笑,原来他什么都以社团的利益为先,故此,我算是对症了下药,但我送出的利益,对自己并没有损害,反而得到好处,起码少了殡仪馆的江湖地盘纷争烦恼,外派的工作亦肥水不留外人田,正所谓利人又利己,一举两得。
  如果说人心险恶,那外公的六亲不认,更为可怕,原来他把章敏带回家,主要是想得到他女儿章太太在章氏资产分配中所得到的赌船股份,而固执的章敏,不肯交出母亲的遗产,只答应交出赌船的管理权,外公无何奈何的情况下只能妥协,毕竟章敏是他的外孙女,总不成要打打杀杀的强取。
  当我们和外公谈妥一切条件之后,似长有对顺风耳的章叔叔,才带着两名律师和会计师,踏入芳琪的会议室,而最后一个走进房间的人,则令我大吃一惊,她并非什么高手,亦可算是手无寸铁的女人,她就是无常夫人,而令我惊讶的原因,是难以想像她竟会和章叔叔一块出现,然而她的出现,等于说是因我而来。
  芳琪走进房间,偷偷向我打了个眼色,表示她对于无常夫人的出现,亦很愕然。
  外公见章叔叔走进来,即刻笑着上前迎接。
  “噢!章亲家,好久没见,最近好吗?”外公向章叔叔打着招呼。
  “哎哟!亲家,真是好久没见面,你好……坐……”章叔叔上前和外公握手说。
  从他二人亲切友善的态度,有谁会相信,其中一个人的女儿,是死在对方的纠纷事件上。初时我还以为他们碰面会分外眼红,甚至大打出手,结果是我低估了钱的力量和人心丑恶的一面。
  “亲家,让我来介绍,她是无常夫人,他是……”章叔叔介绍彼此间认识。
  “无常夫人,你好……”外公很有礼貌向无常夫人握手。
  “你好。”无常夫人脸露笑容,伸手迎礼的说。
  “他是龙生师父”章叔叔介绍我和无常夫人认识,但他还没说完,已被无常夫人冷言截住。
  “不必了,我不想当无谓人的面前,谈些无聊事,还是快开始谈正经事吧!”无常夫人很不高兴的,向我做出推开的动作说。
  就在无常夫人向我做出推开动作之际,我感到突然有股寒风扑面而至,我不知道这是掌风,还是冷气风向的关系,总之感觉就是怪怪的。
  “是呀!芳琪,那就快开始吧,我这个大忙人,也没时间应酬那些无聊人!”我反嘲讽无常夫人说。
  “龙生,你杀了我亲夫,见了我不但没有丝毫内疚,反而还在我面前说风凉话,真是岂有此理!”无常夫人大动肝火的说。
  “原来……”章叔叔错愕中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张开的嘴巴数秒后才懂得合上。
  “哼!笑话!龙生杀的,绝对不是好人!”章敏毫无忌惮的反驳无常夫人说。
  “敏儿!不可放肆!”外公喝住章敏说。
  “外公,他是杀死母亲的主凶之一呀!”章敏气得站起身,指着章叔叔对外公说。
  “敏儿,别闹了!坐下!”外公制止章敏继续吵闹。
  “亲家,我们还可以继续下去吗?”章叔叔问外公说。
  “当然可以呀!只是小误会罢了……”外公很殷勤招待章叔叔坐下说。
  眼见外公对章叔叔的殷勤态度,实在难以相信他竟视杀女之仇为无物,甚至讨好杀女儿的仇人,今次可算是大开了眼界,倘若将他和同有丧女之痛的江院长相比,简直判若云泥,亏他还是社团中的龙头老大。不过,细心一想,亦可能因为他是龙头老大,才有这份常人没有的肚量和那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章敏很不满的坐回原位,而我亦只能双眼直瞪向无常夫人,不想节外生枝,毕竟这里是芳琪的律师楼,加上章叔叔分配家产的结果,亦是我渴望想知道的答案。结果在顺理成章的情况下,双方各坐一边,外公则和我们成了同一阵线。
  章叔叔的律师和会计师,不停的将文件递到芳琪的面前,而芳琪则聚精会神查看一遍,直到查阅最后一份文件的时侯,脸上突然流露极为失望的表情,而她这份表情,似乎已把我想知道的答案写在脸上。
  章叔叔的律师站起身,读出章氏分配资产的结果,不禁令我们大吃一惊
  这份突如其来的惊讶,是章叔叔意外的将赌船卖掉,而买下赌船的财团,如果没有听错,应该是属于李公子名下的集团,由于律师还有很多事项要公布,我不想第一时间便追问章叔叔,但我们众人脸上不满和鼓噪的表情,相信对方已瞧个一清二楚,尤其是坐立不安的外公更为明显。
  突然,一张冷冰冰的面孔,正对着我发出狞笑,而狞笑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冰冷刺骨的目光,如吊睛白额虎般,紧盯着我不放,阵阵的寒意,在我逐寸的肌肤上扩散,并肆意游走,令我不禁打了个寒嚓,而龙根意外的像冰柱般僵硬勃起竖顶内裤,这种滋味很不好受……
  生理上的突然变化,可不知是件么原因,而且是异常的冰冷竖起,以前初练奇人神术,身上曾出现过这种情形,但那次是因体内发热而发硬,并不像今次寒冷的僵硬,况且冷缩热胀的常理下,冷寒只会缩小,绝不会膨胀的竖起,莫非这个怪现象和刚才无常夫人向我推出那一掌有关
  本想运功驱走身上的寒意,但最后还是放弃,因为始终难以相信身上这个怪现象和无常夫人有关,如果以丹田刚阳之气御寒,表示我体格衰弱,承认她的功力所致,故此,咬紧牙根,不当一回事,任由龙根寒冷的僵硬,顶多当是摆了支冰棒在裤档里。
  幸好章叔叔分配的资产中,对章敏算是十分公道,除了将她母亲名下两幢别墅和几层豪宅归还之外,所卖出的赌船和章家名下不动产的钱都一一转交到章敏的手上,帐目十分清楚且公正,但酒店的股票却全数卖给了无常夫人,包括章太太生前答应卖给我那二点五巴仙的股票。
  “章叔叔,你怎能将酒店的股票卖给她?”我忍不住气,直指着无常夫人向章叔叔质问说。
  “龙生,先办好正事再说,私事一会再谈吧,请继续……”章叔叔对身旁的律师说。
  芳琪示意要我先忍一口气,无奈的我,只能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以示我的不满,但身体这么动了一动,僵硬的龙根,就十分不舒服,隐约中,感到微微阵痛。
  章叔叔的律师,再次继续念出一大堆文字后,接着将钥匙转交给芳琪,最后章敏在芳琪点头下签了名,律师才将几张支票交到芳琪手上,另外,还拿出几张快递公司的信条,要章敏填上地址。听那律师说,是交还章太太生前遗留在章家祖屋的私人物品,这个动作似平亦向章敏表示,章家已和她划清界线,彼此再无瓜葛。
  “琪姐,地址我不懂得填写,麻烦你替我填上吧!”章敏恼怒的说。
  芳琪点头答应后,亲自填上快递公司收件的地址,其他则交由她秘书代笔。
  “章敏,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芳琪查点一切有关的手续后问章敏说。
  “我和章家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如果有,就是登报和章家脱离关系,哼!”章敏气愤愤签完最后一个名之后,将手中的笔掷向章叔叔的脸上。
  章叔叔冷不防章敏会将笔掷到他脸上,结果吃了一记,但没造成伤害,而他身旁的律师站起身,似平想为章叔叔打抱不平,却被章叔叔阻止了。
  “别……不碍事……”章叔叔阻止身旁的律师说。
  “章叔叔,正事已经办好,现在可以谈私事了吧?”我即刻转移话题说。
  为免触碰龙根引起疼痛,只好将手按在桌子上,以稳住身体不让下半身随意摆动。岂料,无常夫人偏偏这时侯向我下体斜视一眼,并发出冷笑,而这冷笑声,溜进我耳内,听起来似在告知我,她已发现我下体的丑态似的,真是给她气死。
  “龙生,这……”
  章叔叔还未来得及回答我的问题,外公已发起脾气,且用力往桌子上一拍,接着大动肝火站起身指着章叔叔,吓得章叔叔忙把嘴边的话,硬生生吞回肚子里。
  “章亲家,为何你卖出赌船之前,不先通知我一声?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干你娘的!”外公很气愤的向章叔叔怒骂说。
  “这位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词,我要你即刻向我当事人道歉!”章叔叔的律师说。
  “道歉?道什么歉!闭上你的乌鸦嘴,我骂他是应该,不骂他就悲哀,你再多话,连你也一起骂,贱骨头,哼!”外公愤怒中还以颜色的说。
  “谢大状,如果你无法控制你当事人的情绪,我要即时终止这次面谈,同时保留向你当事人追究恐吓和恶意伤害我当事人的控诉。”章叔叔的律师拿起章敏刚才掷向章叔叔的笔说。
  “我相信你的当事人,非但不会控诉我的当事人,并且还会很乐意,在这里交代一切,免得日后再作解释,对吗吗?”芳琪反问章叔叔说。
  “嗯,毕竟是一场亲戚,我有必要简单交代几句。听好了,章家的生意要怎么做,皆由我决定一切,章家的财产,亦是由我决定如何分配或不分配,别说是亲戚,即使是亲兄弟或股东们,亦没有权力反对我的决定。而我今次肯结束章家的生意,自然有我的想法,但现在钱财对我已不重要,故此,我将章家的财产,全部分还给大家,是历来最公道的一次,这点会计师可以证明。”章叔叔回答说。
  “哼!你敢不把钱分给我吗?别忘记你是杀我母亲的凶手!”章敏咆哮的说。
  “章敏!如果你有证据,我是杀你母亲的手,那你随时可以举报我。不过,你先看看所得到的金额数字,整整多出我得到的一倍,因为里头不但有你父亲应得到的钱,我还将锦春应得到的那一份全数给你,他一分钱也得不到。我今次做出这个决定,相信没有人会认为我在欺负你这位小侄女吧?”章叔叔慨然长叹的说。
  “敏儿得到的那份,多出你的一倍?”外公感到惊讶的说。
  “亲家,章家最近发生什么事,相信你知道得很清楚,我太太已离我而去,虽然她做出了丑事,但她始终为章家香火留下一线希望,虽然不知道是生女还是男丁,只要她不堕胎,我所有的钱退早也会全部给她,钱多与少对我已不是什么问题,况且我已经老了,弟弟还……哎……”章叔叔伤感的说。
  “章亲家,你的遭遇,我是十分的同情,所以女儿的死,我也不想找你算帐,但赌船是我社团手下的收入,你做出什么决定之前,总该先和我商量吧?”外公说。
  “亲家,天下岂有不散的筵席呢?我卖掉的赌船,属于章家的生意,并不是你社团的生意,况且赌船始终要在海上运作,难道新船主不做生意吗?至于,新船主怎样去经营赌船的运作,那是你和他之间的事,而我和你去间的合作,已告一段落,但我的离场并没有亏待敏儿,一分一毫,全部清楚交还给她。”章叔叔说。
  “章亲家,我知道赌船是你们章家的事,但我和你是一场亲戚,买卖之间,是否应该先顾及我的利益呢?你这么突然之间便把船卖掉,简直没有把我看在眼里,怎么说我也是敏儿的外公,是玉方的父亲呀!”外公不满的说。
  “亲家,你说得没错,我就是看在敏儿是玉方女儿的关系,所以才狠心把赌船卖掉,不让敏儿有机会留在赌船上活动,以完成玉方的遗愿。另外,更不想再次看见你争我夺的打打杀杀场面出现,况且我俩都已经老了,亦是隐退的时侯,年轻人的事,就交还给年轻人自己去做、去争吧!”章叔叔语重心长说。
  “你……”外公给章叔叔气得无话可说。
  “总之,我可以做的已经全部做了,一切的恩怨仇恨,皆是万恶的金钱在作怪,玉方的死,我很遗憾,锦春也得到应有的惩罚,如果你们还是不满意,想要我这个老头子偿命,可以随时找我报复,我绝不会反抗,假设时光可以倒退的话,我情愿章家开始便一贫如洗,那今天便不会出现这个惨淡局面……”章叔叔伤感的说。
  外公听章叔叔这么一说,没再继续和他吵下去,或许所有的事已成事实,再吵下去也不会吵出什么结果。既然外公不吵,那该是我质问章叔叔的时候了。
  “新船主是否李添佳李公子呢?”我问章叔叔说。
  “没错!就是当日投得沙漠之星的李公子。”章叔叔说。
  果然没听错,真的是李公子,只是有些不明白,赌船在李公子眼里,应该属于小生意,他为何会看上眼呢?难道越有钱的人,就会越贪钱吗?但这个问题与我无关,酒店的股票才是我最大的疑惑和愤怒。
  “章叔叔,你怎样安排章氏的生意,与我无关,但酒店股票不可能不交给我吧?别忘记,你曾答应将你和章太太手中所持有的股票都卖给我,现在怎么一声不响,便转卖给了无常夫人?对后辈这般食言,始终讲不过去吧?”我很不满的说。
  “哼!禽兽有信用可言吗?他妈的!”章敏踩上一脚的说。
  “龙生,没错,我曾经答应将我和玉方所持有的酒店股票卖给你,但为了锦春的希望,恕我不能履行曾许下的承诺,因为无常夫人可以令迎万小姐为锦春解降,所以我只能对你说声抱歉……”章叔叔一脸无奈的表情说。
  “什么?!无常夫人可以令迎万小姐,解那死王八蛋的降头术?”章敏愣然一问说。
  “笑话!迎万小姐告诉我,章锦春身上的降头术,三天过后便无法可解,况且以我和她的交情,知悉她回去后便不会再见任何人,何况是她……”我指向无常夫人,嘲笑的说。
  “龙生,你说的话当真?可别骗我这个老头。无常夫人,锦春他……”章叔叔大吃一惊,转问无常夫人说。
  “章老板,千万别让龙生给骗了,迎万小姐是我们激请过来对付他的,她怎会和龙生有交情呢?而且你弟弟身上的降头术是她所施,又怎会无法可解呢?别听龙生一派胡言!”无常夫人反驳的说。
  “对!懂得施降头术,必懂得如何解除……”章叔叔自言自语的说。
  “章叔叔,天狼君死的时侯,迎万小姐和我在一起,试问怎会没有交情呢?前晚我还亲自到机场送她离境,你别被无常夫人……哎呀!”我想怒骂无常夫人,但不经意触碰狭窄裤档里的冰棒,产生微微阵痛。
  “龙生,怎么了?”芳琪和章敏向我发出关心的慰问说。
  “没事……”我掩饰尴尬的说。
  “哼!龙生说的话一点都没错,顺便告诉你吧,迎万小姐亲口对我说过,你那个死王八蛋弟弟,不但无法得救,而且还会慢慢受折磨而死,我才会打消向他报复的念头,想起来亦挺痛快的!”章敏落井下石的说。
  “章叔叔,别听这恶女人的谎言,你还是把酒店的股票卖给我们吧!”我说。
  “不……锦春不会如此短命,你们别再说了,酒店的股票,我还是交给无常夫人,毕竟我无权剥夺锦春生存的机会,你们别再说了……”章叔叔伤感的说。
  “好!你想受骗自找麻烦,那是你的事,我恨不得你赶快上路,但酒店的股票有一半是我母亲的,你不能占为己有,那是母亲留给我的呀!”章敏说。
  “敏儿,我没有将你母亲的股票占为己有,并且已把买卖的钱交到你手上。”章叔叔说。
  “股票可是我母亲的东西,你怎么能随意把它卖掉?”章敏大动肝火的说。
  “股票是章氏资产之一,并不属于你母亲的私人财物,什么时候卖掉,不需要征求任何人的意见。”章叔叔回答说。
  “没有商讨的余地吗?”我问章叔叔说。
  “没有!锦春是我的弟弟,抱歉!”章叔叔冷冷的说。
  “王八蛋!”章敏气得把桌面的文件掷向章叔叔身上,甚至想起身打他似的,但被我即时把她捉住。
  “别激动,不值得动气……”我劝解章敏说。
  芳琪和外公亦同时劝解章敏别激动,章敏在我们三个人的劝解下,总算冷静的压抑了情绪,而章叔叔的律师,今次可学乖了,不敢再发出警告的恶言。
  章叔叔的坚定和固执,我们无法说服,所谓孩子在他人的学校里读书,成绩的高低,则无法操控。虽然今次我无法办好父亲交代的事,但无常夫人恐怕也无法成功收购酒店,毕竟那可要动用很大的资金,相信她手中这五巴仙的股票,对我们的收购不足以构成压力,同时也明白父亲为何会缺席的原因。
  最后,无常夫人在我面前露出一张神气的脸孔,签下买卖股票的手续文件,临走前向我露出阴险的一笑,视线则朝向我下体一看,而章叔叔这时候叹了口气,跟随无常夫人身后一道离去。
  章叔叔和无常夫人离去后,外公很无奈的发出一声长叹。
  “哎!原以为捡到殡仪馆的地盘,会是个好兆头,岂料赌船的地盘,却又要争个你死我活!”外公伸了个懒腰,叹了口气说。
  “外公,以你在江湖上的实力,赌船的地盘,还不是手到擒来吗?叹什么气嘛!装模作样的……”章敏对外公说。
  “乖孙女呀!现在很多偏门的生意,都讲究合约上的条文,并不是以前那一套,单凭嘴巴一句话或拳头就行,现在是法治社会呀……”外公无奈的说。
  “外公,不是吧?刚才你和龙生谈好的生意,同样没有签下合约难道还不是单凭嘴巴一句话吗?”章敏反驳说。
  “傻孙女,龙生是自己人,怎能一概而论,总之,不一样,难呀!”外公说。
  “外公,赌船的事,我找个机会和李公子谈一谈,成功与否,则不敢保证,总之,我会为你试一试……,,
  “龙生,有你这句话,我安心多了,没想到,任性的外孙女,竟能给我找个好女婿回来,不错……”外公开怀一笑的说。
  “外公,你又取笑我了……”章敏脸红的说。
  “好!我不笑你就是,并且马上离开,不妨碍你们一家亲了,哈哈!”外公说完后,便带着几名保镖离开。
  第四十卷 第二章 冰冻异状
  章敏的外公离去后,芳琪和章敏还有我,三个人的脸上,都铺上一层挥不掉的愁丝,长吁短叹的。
  我身为她们的男人,非但要掩饰心中的不快,还要想法子安慰她们,此刻,不禁又令我了解,父亲为何不出现的另外一个原因,原来是要我汲取商场遭挫的经验,可谓用心良苦。
  “既然木已成舟,成了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们就接受一切,可别气坏了身体,我会另想办法的……”我安慰章敏和芳琪说。
  “龙生,我烦恼是无常夫人的出现,并不是烦恼收购酒店一事,今回真是赶走了头狼,又来了只虎,哎!”芳琪郁闷的说。
  “此话何解呢?”我问芳琪说。
  “还不是吗?无常夫人的出现,摆明是冲着你而来,而且还先下手为强,把章叔叔给哄了,看来另一场大风雨即将来临,真不知什么时侯才会雨过天晴。侥幸的事,无常夫人是女流之辈,不懂得神术、武功,没有生命的危机,但仍要提防小人之计,免得重蹈红衣女郎之辙,毕竟她是个女人呀!”芳琪提醒我说。
  芳琪的忧虑,不是没理由的,毕竟无常夫人的出现,摆明是向我施下马威,而今希望如芳琪所说,无常夫人不懂得神术、武功,祈求别再出现生命危机之事就好了,但此刻龙根异常的冰冻勃起,又教我不能不疑惑和担忧。
  “死老头不好色的话,那臭女人又怎会轻易搭上,总之,男人就是好色鬼,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哼!”章敏发脾气的说。
  章敏骂完这句话,向我瞅了一眼,她的表情似乎想向我道歉,但自尊却不让她说出口罢了,总之满腔怒火就是。或许她真的没骂错,我确实是个好色兔,要不然怎会设计上了刚嫂。此刻,突然想起了刚嫂,心里好像又想到些什么似的……
  “龙生,怎么了?”芳琪问我说。
  “什么?哦……没什么……没什么……”我如梦初醒般的回答芳琪说。
  “章敏,别为章叔叔发那么大的火气了,他救弟心切,属情有可原,但无常夫人看准龙生七寸之位着手,这一点才是该担心之处……”芳琪忧心忡忡的说。
  “琪姐,笑话!那臭女人有什么好怕、好担心的,哼!”章敏以嘲笑的口吻说。
  “章敏,之前你曾说过,记者没什么可怕,结果龙生差点淹死在他们笔下的墨水里,而我今次说的无常夫人,肯定是经过精心的策划才出手,另外,单从她和你外公碰面的态度,则令我忧上加忧,毕竟‘利益’二字的杀伤力,难以估计,何况施放利益者,是个善用攻心计的女人。”芳琪忧心忡忡的说。
  芳琪对人察言观色的本领,更上一层楼,我这个风水师,不得不对她佩服万分。
  “琪姐,你过虑了,我怎么说都是他的外孙女……”章敏犹豫的说。
  “外孙女?那为何巧姐说你来此之前,显得特别紧张呢!”芳琪反问章敏说。
  “这……”章敏答不上话。
  “芳琪,我不是给外公利益了吗?况且还是一场亲戚,应该不会的……”我说
  “对一个将利益摆在第一位的人来说,这可要看哪方面的利益较大了……”芳琪说。
  芳琪一针见血的话,直插入我的心里,同时亦提醒我,赌船一事,务必为外公办妥,要不然章敏将很难面对外公和我们。
  “章敏,如果你外公如芳琪所说那般,你会帮哪一方呢?”我试问章敏说。
  “龙生!去你的!这个还用问的吗?我当然是帮你啦,又怎会帮杀我母亲那伙人呢?狗嘴长不出象牙!哼!”章敏大动肝火的说。
  “对不起,算我说错话,行了吧?哎唷!”我即科向章敏道歉,但下体不慎摆动了一下,使夹在内裤里的竖起龙根再次发痛。
  “怎么了?”章敏好奇的问我说。
  “没什么,只是感到有些无奈罢了。要是一早便知道我是爵士之子的身份,那便不会以风水师的身份出现,不以风水师的身份出现,便不会引来种种的祸端,甚至险些掉了性命,哎!”我掩饰下体的疼痛,转移话题说。
  “不以风水师的身份出现,又如何能与亲生父亲相认呢?”芳琪回答说。
  “这倒是……”我同意的点头说。
  “回去吧,没心情再说了……”章敏没精打彩的说。
  没想到,获得数十亿家财的章敏,竟会出现没精打彩的心情,要是换作其他人,心花怒放的心情,肯定会挥去一切不快之事,不过,在富裕温室长大的人,钱财或许会不当做是一回事。
  “嗯,反正我;受什么事要做,跟你们一起回家……”芳琪无精打彩的伸了个懒腰说。
  糟糕!芳琪和章敏说着要回家,但我下面竖起根冰棒,不就穿帮了吗?要是以这种丑态走出会议室,芳琪肯定会背后让人说笑话。
  “不行!我还不能离开这里,给我一点时间……”我尴尬的说。
  “为何?”芳琪好奇的问我说。
  哎!看来下体的丑态,始终无法遮掩了,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就让芳琪和章敏两个笑个够吧
  “你们看我这个模样,怎能够离开这里呢?”我指着下体说。
  章敏和芳琪两人,很自然往我下体一瞧,气得顿时紧闭双唇,摆出一张无声责骂的脸孔。
  “哎!龙生,真不懂你为何这个时侯还有心思想那回事,真是的,我不管你了,但警告你可别在我这里胡来!”芳琪气得匆匆拿起文件,很不满的走出会议室。
  “龙生,你呀!哎!自己好好检讨吧!”章敏很不满的朝向会议室大门走去。
  “慢,别以为我在想些坏事,我根本就没动过色念……”我喝住章敏说。
  “哼!没想过那种坏事,会出现这种情形,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呀!”章敏说。
  “算了!别再为此事吵了,等我一会……”我说完后,不再做无谓的坚持,即刻提了口气,施展龙猿神功,以驱散下体的寒气。
  刚输入丹田的真气,竟遭下体的寒气抗衡,盼间,二气化成一股强劲之气,直涌而上,如冰柱般的直刺心脏,痛得我不禁大叫一声,而体内的真气,亦随着叫声宣告外泄。
  面对突如其来的剧痛,我只能将手按于胸前,但身体的颤抖,接踵而至,结果全身乏力的情况下,不支从椅子跌落地面。
  “龙生!”章敏大吃一惊,急忙跑到我面前问说。
  “我……痛……”我按着疼痛的胸口,勉强道出两个字后,便再说不出话。
  “别吓我……等我一会……”章敏惊慌失措的,急冲出门外。
  虽然我说不出话,但眼睛仍可瞧见章敏匆忙的离去,心想她必是找芳琪过来,而这时侯的我,不敢再胡乱动用真气,只能尽量放松心情,以及放缓呼吸的次数,以减轻心脏的压力,同时提醒自己要尽量保持神智清醒,双眼绝不能合上。
  突然,传来刺耳的开门声,接着凌乱的脚步声和呼叫声一并响起
  “龙生!龙生!你怎么了?”芳琪失神落魄的冲到我身前,忙不停向我追问说。
  “龙生,你流了很多汗,没什么大碍吧?”章敏急得掏出纸巾,蹲到我身旁为我抹掉额头上的汗水说。
  我向芳琪她们示意不要慌张,同时察觉胸部的疼痛,只不过是痛那么一次罢了,并没有再次发作,相信情况并非想像中那般的糟,于是尝试开口说话。
  “我……没事……已经好……了很多……”我用手按于胸前慢慢的说。
  侥幸说话不成问题,胸前的疼痛也不再发作,于是慢慢从地上爬起,两位美人见状,即刻合力将我扶起,让我坐到椅子上。
  “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芳琪紧张的向我追问说。
  “我……不知道……下体很冷……”我指着下体竖起的冰棒说。
  芳琪和章敏的视线,随即转移到我的下体上,二人的手更不约而同摸向我下体那竖起的小帐蓬上,紧接着二人互视一眼,同时发出惊讶的问号。
  “哇!好冷呀!”章敏和芳琪不约而同,齐声发问说。
  较为紧张的芳琪,不加思索,解开我的裤带和裤钮,当拉下裤链之际,却停止了动作,而转身上前把门锁上,并拉上窗帘布,接着回到我身旁,迫不及待将我的裤子脱下。章敏此刻也帮上一把,迅速将我的内裤给扯下,二人更在同一个时侯,伸出玉手触碰我那冰冻勃起的巨物,但又惊慌失措般的马上将手缩回。
  “哇。”章敏和芳琪异口同声地叫了一声。
  “龙生,这里怎会如此的冰冻?你感觉冷吗?”芳琪紧张的问我说。
  “琪姐,能把冷气先关上吗?”章敏问芳琪说。
  “对!我怎么没想到……”芳琪如睡梦中惊醒的说。
  “不必了,我只是感至这个部位冰冷,身体不感觉寒冷。”我指着龙根的部位说。
  “没关系,我想还是先把冷气关上吧!”芳琪转身走向调控冷气的开关旁。
  没想到,八寸多长的坚挺龙根,竟会在一间充满律政色彩,且挂有无数律师图画的会议室内,一柱擎天,赤裸裸的展示于空间,而为我脱下裤子的,更是一位性感艳丽的大律师。
  原本在这种情景下露械,会是多么兴奋的一回事,况且还有另一位打扮得无比性感的火辣辣章敏……
  可惜,此刻虽处于火辣辣的空间,但由于龙根不正常的冰冻勃起,忧虑的愁绪挥之不去,导致无法享受场景所带来的刺激,实有负上天赐予我等这片性爱圣地。
  “龙生,怎么会这样的?”章敏不耐烦的问我说。
  “我不知道……”我叹了口气说。
  “对了,龙生,刚才章敏说你发出一声痛叫,接着不支倒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给我们听吧!”
  芳琪熄掉冷气,走回来说。
  芳琪的问题,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至今仍是茫无头绪。
  “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摇头说。
  “龙生,你会不会是中了邪,或是中了降头术呢?”芳琪紧张的问说。
  “琪姐,龙生出门的时侯还是好好的,怎会中邪或中降头术呢?我想他是色欲过度,或起了色心无处发泄所致……”章敏说。
  “不会啦!巧姐早上对我说,已给龙生发泄了……”章敏脸红羞怯的说。
  “既然龙生今早已获得发泄,那他怎么会这样,你快说什么时侯开始感到不妥的呀!”芳琪十分紧张,不停催促我说。
  “芳琪,至今我还未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无常夫人向我推出一掌后,接着我便感到下体寒冷,而望向她的时侯,察觉她的眼神怪怪的,跟着下体便一直勃起,由于当时在讨论重要的问题,加上这又是尴尬之事,不方便暴露于人前,所以只能暗中强忍,直到会议结束为止。
  “原来会议进行中,你已开始感觉不妥,难怪你会无故发出怪声,当时我还问过你什么事,但你不支倒地,又是怎么一回事?”芳琪追问说。
  “芳琪,当时你和章敏骂我好色,还生气的离去,我只好以内力驱走下体的寒气,岂料,真气尚未输入丹田,便与下体的寒气对冲,结果二气化成一体,如同冰柱般的直插入心脏位置,所以不支倒地,无法说话……”我简略向她们述说一遍。
  “哇!什么!直插入心脏,导致无法说话?!这么严重?!”章敏发出惊讶的叫声。
  “现在心脏还会痛吗?”芳琪关心问道。
  “现在不痛了!只不过痛过一次,要不然现在也无法和你们说话。
  “龙生,到底是不是无常夫人向你攻击的?”章敏问说。
  “我并不知道是否被无常夫人攻击,甚至无法相信世上有如此高的功力……”
  “龙生,怎么会没有呢?当日你在码头,不是隔空一掌将章锦春打入海里吗?”章敏反驳我说。
  “嗯,难道无常夫人真懂得神术之学?”我不禁反问自己说。
  “龙生,你忘记江院长说过无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师妹了吗?她懂得那些神术之学,又有什么稀奇的。”章敏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章敏说得没错,无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师妹,极有可能看过神笔秘笈的武学,甚至有可能是她将秘笈摆在龙柱上面引我们上当,换句话说,她懂得神术武学,一点也不稀奇,倘若真是如此的话,唯一不解的是,当天我杀死无常真人,她为何不向我动手呢
  “哎!现在不是讨论无常夫人的时候,眼下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才是首要,要不然怎么离开这里呢?”芳琪瞪着我那勃起的冰冻巨物说。
  “琪姐,用热水浸一浸行吗?”章敏提出意见说。
  “当然不行!万一冷热的冲击下,爆破血管怎么办呢?”芳琪回答说。
  “琪姐,要不然把龙生送到医院,或许这不是什么神术所伤,而是人常说的马上风,但我可不懂什么是马上风,只是在报章看过罢了……”章敏羞怯的说。
  “不会是马上风吧?马上风好像是做爱的时侯才会出现,龙生现在又不是在做爱,况且冷缩热胀,怎么可能如此冰冻,还会胀大勃起呢?”芳琪说。
  “琪姐,要不拨电话给朝医生……”章敏说。
  “对!怎会没想到呢!”芳琪即刻拨电话给朝医生。
  电话中,护士回答说,朝医生在为病人进行手术,无法接听电话,急得芳琪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不知该如何是好。
  “琪姐,别紧张,要不拨给江院长试试……”章敏说。
  “拨给江院长?但我们是女人,怎么好意思对他说呢?”芳琪犹豫着,脸红的说。
  芳琪虽然觉得拨电话给江院长,询问龙根勃起的问题很尴尬,但为了我切身的问题,最终还是咬紧牙根找江院长。
  而我不想令芳琪尴尬,决定由我亲口向他询问,但世事往往如此,你越紧张就越难把事情办妥—江院长和朝医生正巧在手术室。
  “哎呀!怎么要找的人,一个都找不到呢?”芳琪紧张得发慌,不停蹬脚的说。
  “芳琪,你就别紧张嘛,手术始终会做完的,耐心多等一会吧!”我安慰芳琪说。
  “那要等到什么时侯?你虽是可以等,但你下面那些血管和神经线,怎能够长时间处于冰冻状态中呢?”芳琪焦虑的说。
  芳琪的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我不知道龙根的血管和神经线长时间处于冰冻的环境下,会有什么不良的后果。
  “琪姐,别慌张,要不然这样吧!”章敏将嘴巴俯到芳琪耳边轻声细语的说,而芳琪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精灵的眼珠更不停的滚动,并向四处张望。
  “琪姐,这个办法应该可行,那种事最终还不是一个‘泄’字给解决吗?”章敏说。
  从芳琪和章敏二人谈话的表情中,猜想她们必是想在此与我做爱,务求让我一泄,以解决勃起的问题,虽然此刻的我不想做爱,但她们真想一试的话,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死马当活马医。
  果然,从章敏和芳琪二人对龙根的凝望眼神,加卜蠢蠢欲动的羞怯神态,显然想对龙根进行大施暴,但二人却处于你推我让的问题上,似乎谁也不想先做主动,形成一个无言的尴尬场面。
  其实这也难怪她们有此推让心理问题,毕竟芳琪碍于大律师的身份,想要她主动在挂满律师图画的庄严办公室搞性爱,那绝对是不可能发生的好事,除非太阳打从西边升上,而章敏尊重芳琪,自然不会抢在她的前头。
  “你们不是决定和我做爱吗?”我大胆提出问题,打破彼此间的闷局。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决定?”章敏问我说。
  “章敏,从你们的眼神和谈话中,要猜中你们的心思,又有何难呢?要不由你先做主动别为难芳琪……”
  “章敏……你做吧……不用管我……可以的话……尽量别发出声音……”芳琪说完,走到门边,面壁似的站着不语。
  虽然我猜中章敏和芳琪决定准备以做爱的方式,解决龙根勃起的问题,但我却没料到,只是章敏单方面向我进行,而芳琪则站到一旁,不闻不问更不看,起初我因此而受气,经过站在芳琪的立场,仔细想了一想,觉得她并非对我无情,而是她终究是位大律师,便有律师对规律的执着,要不然怎能捱过考取执照的岁月,而今她肯让章敏在这庄严的律师楼里与我做爱,己是最大的让步。
  瞧见芳琪站在门边面壁的一幕,不禁想起初次与她交往的回忆,当时她的态度不但冷傲,根本就瞧不上我一眼,如今她甘摆下大律师的身份,委屈当我的姨太太,而周围的人必会在她背后讽言几句,只不过她忍气吞声,没向我投诉罢了,现在站在她的立场想起此事,才发觉我欠她的实在不少。
  章敏像个石美人般,站在我面前不停回头望向芳琪的身上,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这是我第一次在她身上捕捉到她那六神无主之态,以她一向刚强的性格而言,这是第一次,恐怕亦是仅有的一次。
  章敏虽是被我破了处,甚至在心连心浴室经过几位姐姐的洗礼,但她身上那份矜持感,始终还是停留在她身上,但不排除因陌生场合所产生无形的自我恐惧,看来我要助她一把才行了。
  “章敏,放胆来吧,不要害怕,以往一向是我在你身上动脑筋,不停想着把你给占有,现在可好了,因果循环,风水轮流转,让你一尝占有我的机会。”
  “什么话嘛!我拿有怕!”
  章敏大方走到我面前蹲下,握着我那冰冻的巨物,紧闭双眼,张开小嘴含入嘴内,但很快又将巨物吐出嘴外,并大叫一声。
  “哇!”
  第四十卷 第三章 人中人精气
  芳琪和章敏两人决定以性爱的方式,让我泄出,以解决龙根冰冻勃起的问题,但是章敏将龙根含入嘴内,便即刻吐出嘴外,并且叫了一声,吓得芳琪急忙走了过来,看个究竟。
  而我亦很想知道,章敏是因何故,会这么快便把龙根吐出嘴外。
  “章敏,什么事?”芳琪十分慌张走过来追问章敏说。
  “琪姐,龙生那里十分冰冻,根本无法摆入嘴里……”章敏尴尬的说。
  “不是吧!”芳琪递了张纸巾给章敏,但疑惑的眼神,仍凝视在龙根上,并未转移。
  “琪姐,你不相信,可以一试……”章敏接过芳琪的纸巾说。
  芳琪犹豫了片刻,不停向四处望了数遍,终于紧闭牙根,蹲到我膝下,伸出颤抖的玉手,握着我那冰冻的巨物,便往她嘴里塞。
  “喔……喔……”芳琪含入我那冰冻的巨物后,便即刻快速吞吐,动作如啄木鸟般,盲目的一上一下冲刺,而她那嫩白粉颈上的青丝血管,在几句忍受的淫叫声中,匆匆浮现于表层,身体颤抖的次数,更是一次比一次来得还要快,而原本润红的双唇,此刻如披上白白的雪霜般,尽失润红诱人的一面。
  眼看芳琪为了我,强忍口中冰冻之寒,不顾一切,令龙根得以发泄,但她并不知道,不管如何的快速吞吐,对龙根始终无济于事,因为它除了僵硬勃起之外,根本毫无快感可言,甚至摇晃的摆动,则引来春丸隐隐微痛,别说想让它吐出龙精,想它兴奋也难,不过她的另一面,却让我瞧得很清楚—她的口技确实进步了许多。
  “芳琪,别弄了,没用的……”我不忍心要芳琪受寒冷之虐,马上制止她的动作。
  “为何?我还……可以忍受……”身体颤抖的芳琪,蠕动两片淡无血色的双唇说。
  “起来吧!”我轻轻将芳琪扶起说。
  “我还可以忍受,不是……很冷……”芳琪说。
  “不!你受苦了……”我把芳琪拥入怀里,让她取暖之外,并将嘴巴贴到她的珠唇上,亦迅速将舌头挑入她的嘴内,为她的小舌驱赶冰寒之气。
  芳琪没有将我推开,接受我给她的湿吻,但视线仍是紧盯着我不放,但她的手却没有将我搂抱,只是伸入裙内扯下丝袜和那条深蓝色的蕾丝小内裤。由于她被我搂入怀里,动作很不方便,而待在一旁的章敏,今回算够机警的,懂得上前助她一把,为芳琪剥去下体的障碍物。
  “不要吧!”我悄悄的在芳琪耳边说。
  芳琪不让我说话,即刻又将双唇贴到我嘴上,将我嘴巴给封住,而她丰胜柔滑的翘臀、无毛的蜜桃,一声不响贴在我的双膝上,并慢慢移向龙物禁地,直到抵达巨龙双丸之地,开始轻轻贴磨。
  “给我……”芳琪发出诱惑媚人的娇音,向我索取性的需要。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芳琪已经张开双腿,将我那冰冻的肉冠,套入蜜桃的隙缝内。
  “啊!很冷……”芳琪突然紧捉我的双肩,下体不停颤抖的说。
  “芳琪,你受苦了……”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敷衍的答上一句。
  “我既是你的妻子,为你受苦,属理所当然之事,抓紧我的手……”芳琪紧闭牙根,开始摆动下体,让狭窄的蜜桃隙缝,为龙根迅速套弄。
  “琪姐,你真的很勇敢,我现在明白龙生为何对我说,当他的太太需要勇气了,今回我当后备就是,你支撑不住,就让我上!”章敏说完,即刻像芳琪那样,从裙内脱下了丝袜和黑色的小内裤,并站在芳琪身旁,准备接棒的工作。
  “谢谢你们……”我十分感动的说。
  我了解芳琪在床上的反应,但遭我龙根插入,她脸上总会泛上意乱情迷之态,但今次却紧闭牙根的,而且十指紧抓在我的肩上,并且不曾发出一句呻吟声,情况似有些可疑,难道冰冻的巨物,使她无法产生快感
  哎呀!突然之间一我恍然大悟!芳琪的蜜桃在没有滋润的环境下,便被冰冻的巨物插入,肯定会破皮受损,难怪她不曾发出一句呻吟,而且全程紧闭着双唇,原来她一直在默默忍受痛楚,真是心疼死了。
  “不行!停止……”我即刻用手托起芳琪的蜜桃,顺势将手指往她洞内一探,果然干巴巴,接着往手指一看,发现还有丝丝血迹沾在指头上,证实我果然没猜错,她的下体真是被我擦伤了。
  “为何将我推开?”芳琪再次骑上我的身上说。
  “你看……”我把沾有血丝的指头给芳琪看。
  “没关系,我可以忍受……”芳琪垂下头,坚决的说。
  “不行!爱妻,你受伤了……不行……”我阻止芳琪的动作,同时示意章敏帮我把芳琪拉开。
  “琪姐,女人下体受伤,非同小可,这点不需要我多说吧!”章敏强行将芳琪拉到另一边说。
  芳琪虽被章敏成功拉到一旁,但身为专业律师的她,随时随地不忘身处于什么地方,即使被章敏拉开之际,仍懂得捡起地上的丝袜和内裤,一并藏入裙袋内,包括章敏刚脱下的那两件。
  “章敏,放开我吧,让我继续帮龙生,要不然他下面长时间维持冷冻的现状,恐怕会出事呀!”芳琪焦急的说。
  “琪姐,别担心,让我代劳吧,反正我从未龙生做过什么事……”章敏说。
  “不!你刚破身不久,再受此痛楚,不行的!”芳琪阻止的说。
  “琪姐,多谢你的关心,正因我刚破身不久,所以有服药以防下面发炎,故此,由我代劳最适合不过。如果你当我是邵家一份子,如果你当我是你妹妹,就别劝我了,可以吗?”章敏一意孤行走到我面前。
  “你……”我对着章敏原本有很多话要说,但却噎在喉咙内说不出口。
  “什么都别说,但我对这方面的技术很陌生,你只要给我指引就行了……”章敏说完,满脸羞红将开叉裙脚掀至腰间,单手遮掩腿间那块雪白无毛的小蜜挑,便开始跨向我腿上。
  “慢!”芳琪从后跑了过来,并出手阻止章敏说。
  “琪姐,刚才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章敏有些不耐烦的说。
  “别误会,敏妹,你下面干巴巴的,肯定会加倍痛楚,让姐姐帮你一把……”芳琪以姐妹之称说完后,便蹲到地面伸出舌头,舔向章敏光脱脱的蜜缝里。
  “琪姐……不要……这里是……”章敏惊慌失措的,急忙推开芳琪的头说。
  “姐姐照顾妹妹,爱护妹妹也不行吗?”芳琪抬头对章敏说。
  章敏闭上眼睛,点点头的把脸朝天一仰,接着双手把芳琪的脸推到她腿间那块诱人的山丘上。
  “嗯,嗯……嗯……”章敏虽然压抑着本身的兴奋,但是不争气的喉咙,始终抵不住芳琪的口技,微微发出性感的吟声,以示愿意抛下自尊,当她舌下之玩物。
  没想到这次意外受伤,竟可以在这庄严的律师楼内,大搞性爱之事,更有幸目睹同场加插,两位姐妹情深的美人上演的火辣辣一幕,最难得还是内心感受到她们爱夫心切的那份情真意挚,我龙生今世可说不枉此行。
  “噢!琪姐……够了……别再舔了……我受不了了……够湿了……噢……”章敏颤抖着身子,请求芳琪说。
  “嗯,好的……确实真的够湿了……”芳琪抹掉嘴上那些不知是章敏的春液,还是本身的香唾说。
  “龙生,来吧!”章敏满脸羞红,又要假扮不当一回事的说。
  我原想坦白告诉芳琪和章敏,龙根它根本没有快感可言,可是告诉她们真相,又怕她们过于担心,另外,刚才瞧见芳琪亲舔章敏下体的那一幕,内心倒是涌起兴奋的欲火,但那种快感讯号,偏偏无法传递到龙根上。
  “不!我想龙生还是躺在地面吧,这样对敏妹会比较方便。你会介意躺在地面吗?”芳琪问我说。
  “我怎敢介意呢?”我转身躺在地面的地毡上。
  章敏最近试过性爱的玩意,当她看见我躺在地面,一声不响的,便主动跨到我腿上,并且握起我那冰冻的巨物,往她蜜桃那条湿滑的隙缝里插,根本无需征求芳琪或我的意见。
  “哇,好冷呀!冻死我了”龙根没插入一点,章敏的身体便不由自主打了几个寒颤,心想她很难捱到全根插入的过程。
  “章敏,冷的话就停止吧!”我心中不忍的说。
  “我不怕,撑的住,没事的!”章敏咬紧牙根,丰臀往下一沉说。
  “进了!”芳琪凝视章敏的小蜜桃说。
  “哇!冻死我了!琪姐,别这么看嘛,羞死人了……”章敏打了个寒颤后,开始慢慢套动臀部说。
  “敏妹,我怕你动不了一会,便会又干巴巴的,这种滋味我受过,很痛的……”芳琪关心的说。
  “我不怕痛,嗯……”章敏双手按在我的腰间,迅速摆动下体套弄说。
  望着章敏在我身上摆出一脸骑士的风姿,确实有些快感,如果她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下,让我同时欣赏她胸前那对丰乳摇晃的美态,肯定会令我更加的兴奋。
  “不行呀!好像快干了……”芳琪惆怅的说。
  “没事!我还撑得住……琪姐……你还是叫龙生快泄吧!”章敏说。
  “嗯……让我帮龙生一把……”芳琪同意章敏的话之后,将身体倚到我身边,偷偷解开胸前的钮扣和背后的胸罩扣,再把我的手插进她的衣内,让我揉搓她的丰乳。
  “嗯!真的很冷,这种感觉又怪又难受……”章敏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还是算了吧,别让章敏受苦,我知道很难泄出的。”我不忍心,悄悄在芳琪耳边说。
  “不行!这样吧!”芳琪突然将裙子掀至腰间,双腿分开跨到我胸前,接着再将蜜桃移到我嘴边,轻轻的贴摩,而她则把身体平躺在我身上,头部正好对着龙根插入蜜桃之位,感觉她正利用舌头为我和章敏的下体做洒水动作。
  “琪姐,你又来了……我会受不了的……别这样……”章敏喊着说。
  芳琪没有回答章敏的问题,只顾将蜜桃贴在我嘴上,肆意用力的贴摩,刹那间,感觉芳琪的蜜桃似乎流出蜜汁,直到她那诱人的呻吟声响起,我才可以肯定留在我嘴上的,不单止是我的口水,有一半则是香琼之浆。
  “喔!喔!受不了……琪姐,不要了……痒呀!噢!”章敏发出呻吟的床叫声。
  “痒”字居然在章敏嘴里吐出来,那不是说她亦处于兴奋的状态,看来这小妮子的敏感部位,正是她蜜桃那粒小嫩豆,相信家里以后又会多一位性欲强的女人了,心想眼下还是先尽量满足她,于是加强腰力的冲顶。
  “龙生,你有反应了是吗?是否想泄了呢?”章敏紧捉我的腿肌说。
  我很想回答章敏的问题,但嘴巴却给芳琪的蜜桃封住,根本答不上话。
  “龙生,你说话呀哎呀。琪姐我不行了,那种感觉来了,啊!我……”章敏激动的猛烈套动几下后,仰天一叫,人坠马翻的拍在地面喘气。
  “让我接力吧”芳棋移动身体,上前接顶章敏骑师的工作。
  “芳琪,不用了,没有用的,我根本一点快感都没有,不,应该说我内心是有快感,但下体一点快感也没有,成了名副其实,无血无气的冰棒,哎!”我阻止芳琪说。
  “龙生,这该怎么好呢?”芳琪忧虑的说。
  “先别管是看看章敏吧!”
  “嗯……”芳琪拿起纸巾,上前为章敏善后。
  “谢谢你,琪姐,让我自己来就行了……”章敏接过芳琪的纸巾,转身背向我们,清洁她下体的水液。
  “龙生,这该怎么好呢?”芳琪独自发愁的说。
  “琪姐,没别的办法吗?天无绝人之路呀!”章敏善后完毕,上前安慰芳琪说。
  “希望如你所说天无绝人之路,快把内裤穿上……”芳琪将裙袋里的内裤和丝袜交还给章敏,接着她穿上了内裤后,将地面的纸巾藏入裙袋内。
  我勉强穿回裤子,但坚起的龙根仍是顶着裤档,十分不舒服。
  就在我们惆怅之际,芳琪的手机响起,兴奋的她即刻上前接听电话。皇天不负有心人,她很快把电话交到我上,表示这个电话是江院长拨进来的。
  电话中,我把身体上的状况告诉了江院长,他听了之后,随即问我是否遇上了无常夫人,他刹那间的反应,使我很郁郁不乐,仿佛已告诉我,那个不想知道或难以接受的答案似的。
  “是的,由于今天章氏分配家产,我陪同章敏前来律师楼,顺便追问关于酒店股票一事,岂料,在此遇上无常夫人……”我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龙生,无常夫人对你做出攻击?”江院长惊讶的问说。
  “不!无常夫人没有向我做出攻击,但章叔叔介绍我给她认识的时侯,她的手曾向我推了一下,但并没有身体接触,不过,那时侯倒是感觉到有股寒风扑面而至,会不会是那个时侯出了问题呢?但我和她并无身体接触呀!”我再三的说。
  “没想到师妹的功力已练到这个境界,难怪父亲当年会称她为奇才……”江院长说。
  听江院长这么一说,我肯定中了无常夫人阴险的一掌,只是没料到她有如此深厚的功力,眼下除了江院长能救我之外,恐怕别无他人了。
  “江院长,你别老是称赞你的师妹,现在受伤的那个是我,是你的女婿呀!”我急得发慌的说。
  “你叫我什么呀?”江院长以不满的语气问我说
  “哦,抱歉,习惯称你为江院长应该称称父亲才是,言归正传到底无常夫人学的是什么神术,竟有如此深厚的功力?”我不解的问说
  “龙生,如果你有看神笔秘笈,便知道这是什么神术,即使你没看过秘笈,应该也听过天地六十阴阳掌吧?”江院长说。
  “原来就是天地六十阴阳掌呀!”我如睡梦中惊醒般,不禁大吃一惊的说。
  “既然你听过,那应该知道此套掌法的厉害,练成此掌的还不不称为奇才吗?只是没料到,师妹会随天狼君走入歪道,痛心呀!”江院长叹气的说。
  “父亲大人,拜托别再称赞你师妹好吗?现在我该怎么办呢?”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催促的说。
  “龙生,我现在不能和你谈了,因为有个重要手术等着我去处理,你回家翻翻我给你的秘笈,便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要不,我盼咐朝医生到你家里看看,反正她也要为紫霜检查伤口,好吗?”江院长说。
  “好!但你现在也要先告诉我,该怎么解决下面的问题呀!”我有些气恼的问说。
  “人中人的精气,便能化解你身上的麻烦,绝对不会死人的。放心吧,待我处理完毕医院的事之后,自会到你家给你解释清楚。不谈了,我真的要走了,就这样,总之,不必担心!回头见!”江院长说完,挂上了电话。
  江院长突然挂上电话,急得我再次拨电话给他,却得到手机关机的讯息,气得我不得不破口大骂,差点把芳琪的手机掷到地面。
  “臭院长!死院长!居然把手机给关了,真是的!讲话只讲一半,却不把话给说清楚,什么是人中人的精气嘛!哼!”我气得要把手机给扔了。
  幸好芳琪及时出手,救回手机一命,不致于被我将它五马分尸。
  “龙生,火气别这么大,江院长始终要为病人的利益着想,正因他如此谨慎对待病人,当日才能救回你和紫霜一命。”芳琪说。
  律师的口才了得,这点是不用质疑,没想到芳琪劝人的言词中,也会加上数据论点,驳得我无话可说,真是服了她。
  “龙生,刚才你说人中人的精气,那是什么东西?”章敏问说。
  “如果我知道,便不会如此暴躁……”我呕气的说。
  “江院长没告诉你吗?”章敏好奇的问。
  “就是讲一半,才会气得我想把手机给扔了。
  “死妖怪!说话只说一半,又不把话说完!”章敏怒骂说。
  “章敏,别这样,江院长可是冷月的父亲……”芳琪指责章敏说。
  “嗯,不骂就是,但……算了……”章敏把话吞回肚里说。
  “龙生,人中人是否指孕妇呢?”芳琪突然有感而发的说。
  “对呀!肚里怀着孩子,不就是人中人吗?”章敏拍了芳琪的肩膀一下说。
  “嗯,人中人极有可能是指孕妇,但精气又是指什么呢?”我百思不解的说。
  “哎!猜中了也没用,我们去哪找个孕妇嘛!哎!”章敏长吁短叹的说。
  “对呀!龙生现在虽然可以生育,但他身上的一损,只不过是几天前才解除,我们又怎会怀孕呢?”芳琪焦急的说。
  “哦!不对呀!琪姐,只要是受了孕,亦该属于孕妇了吧?”章敏说。
  “嗯,听起来似乎是没错,但未必会受孕了呀!章敏,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受孕了吧?”芳琪惊讶的问章敏说。
  “琪姐,你说什么话嘛,我失身才不过几天,即使受孕也不会知道吧?况且,我根本就没受孕的机会……”章敏欲言又止的。
  “对!才几天又怎会知道受孕。不对!你刚才说什么,根本就没受孕的机会?此话何解?”芳琪直追问章敏说。
  “琪姐……你……算了,大方的告诉你吧,龙生根本没射入我体内,我又怎会受孕呢?总不会体外受孕吧,那机率是多么的渺茫呀!”章敏回答说。
  “章敏,你破处当晚,龙生岂会不射入你体内呢?难以相信……”芳琪那对疑惑的眼神直投到我和章敏的身上。
  “琪姐,没有啦!当晚龙生射在我……脸……上……”章敏脸红羞怯的说。
  “射在你脸上?”芳琪愕然的说。
  “琪姐,我干嘛要骗你,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问龙生。对了,你有机会受孕吗?家里其他姐姐呢?”章敏问说。
  “慢!等我想想,经期之后,龙生好像也没有射入我体内,是吗?”芳琪问我说。
  糟糕!被女人问起这个问题,如果不懂得回答,肯定被她骂没良心,但到底有没有,我真是记不起来了。
  “没有!”我以十分肯定的语气,回答芳琪说。
  “琪姐,其他姐姐呢?”章敏问说。
  “为何你不直接问龙生呢?”芳琪反问章敏说。
  “不用问了!最近我都射在她们脸上,家里应该没有人受孕。”我直接的说。
  “哎!龙生,你真是该射的不射,不该射的地方又拚命的射!”芳琪怪责我说。
  “现在去哪找个孕妇嘛!”章敏发起牢骚说。
  章敏提起孕妇的问题,使我自然而然想起了梁医生,问题是现在怎能突然向她开口索求?毕竟她答应两个月后才进行,而今我冒冒然找上门,加上此刻下体又出现异状,恐怕她会考虑肚中的生命而拒绝。另外,精气又不知道是指什么东西,倘若导致她无故流产,那岂不是对不起她,更对不起她肚里的小生命
  第四十卷 第四章 细心的芳琪
  章敏提起了孕妇问题,使我想起有了几个月的梁医生,但碍于不知道江院长所谓的精气是指何物,又担心会伤害梁医生或她肚里的小生命,而犹豫不决的站在一旁发愣。
  然而,面对擅于察言观色的芳琪,自然是难逃她的法眼,随即便引起她的注意,更迫不及待的在向我追问。
  “龙生,想到解决的办法了?是关于孕妇的人选吗?”芳琪一针见血的说。
  “知夫莫若妻呀!”我衷心佩服芳琪的观察力说。
  “龙生竟然连孕妇都有?是家里的女人,还是外面的女人?”章敏错愕的说。
  “这个问题现在并不重要,最重要是能找到对方吗?她会帮忙吗?”芳琪说。
  “她是谁?”章敏追问我说。
  “梁医生……”我小声的回答章敏说。
  “医生?医生竟然也被你……你外面到底还有几个女人呀?”章敏气恼的问说。
  “章敏!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侯!解决龙生的难题,才是首要的问题!你明白吗?”芳琪十分激动,脸上渐露青筋的说。
  芳琪突然性的情绪激动,显然内心已压抑着一份无名火,只不过是没爆发出来罢了,然而,这份功力,章敏今世是没有的,或许我也是没有。
  “是的……琪姐……”章敏似乎被芳琪愤怒的表情所惊吓,而不敢再多言,唯命是从。
  “快通知梁医生,求她即刻前来相助呀!”芳琪把手机交到我手说。
  “不必了,梁医生的联络号码,在我手机里。”我用自己的电话拨给梁医生。
  梁医生很快接听电话,我不想和她兜圈子,直接把我的要求说给她听,希望她会因承诺,或还我之前的人情,助我渡过这次的难关。
  岂料,她听了之后,语气似乎对我很不满,言词中,有怪责我不体谅她之意,并且把我身上的难题,当是荒谬的藉口,并挂上了电话,相信我在她身上原有的印象分,亦付之东流。
  “怎么样?梁医生肯答应吗?”芳琪紧张的问我说。
  “梁医生不相信我说的话,还责骂是荒谬的藉口。”我心里有些失落的说。
  “哎!这也难怪梁医生会认为是荒谬的藉口,毕竟很难令人相信,何况她还是位医生。要不让我试试和她谈谈,或许女人对女人说的话,能添加几分说服力,好吗?”芳琪问我说。
  芳琪的提问,可真莫名其妙,因为我还没有回答,她已把我手中的电话给抢去,怪不得有人会说“女人说的和想的,根本是两回事,千万别上当”这句话。
  “龙生,我不想约梁医生到家里,约她到酒店好吗?”芳琪问我说。
  “琪姐,为何呢?”章敏好奇的问说。
  “我不想再有其他女人,踏入我们的睡房。”芳琪压抑着语气说。
  “嗯,琪姐,我支援你!”章敏拍手称好的说。
  “芳琪,江院长要我回家看神笔秘笈,以得知如何解除身上的问题,如果到酒店,就先回家一趟,但我现在这个情形……”我指着下体竖起的冰棒说。
  “这……那最多在红酒房或客房,主人房就绝对不能让步。”芳琪坚持的说。
  “好吧,我尊重你。”我对芳琪说。
  芳琪听了后,走到一旁拨电话给梁医生,章敏很不满的望了我一眼,或许因我说那“尊重”二字而极为反感吧!然而,芳琪在这节骨眼上突如其来的气恼,倒令我对她产生几分疑惑,难道她以为梁医生肚里的孩子是我的,所以才燃起心中怒火
  刹那间,戏里头那些后宫争宠、争权夺位、狸猫换太子的剧情,一幕又一幕,不停的出现脑海里,仿佛当自己真是皇帝般,最可怕是忠叔曾说过,我是拥有后宫三千佳丽的九五之尊,什么前皇帝、后皇帝命的,而那“破石女者,乃龙之霸主”的预言,更是另一个明显的先兆,莫非所谓的后宫烦恼,真会出现在我身上
  越想越担心,加上又想知道芳琪会不会怀疑梁医生肚中孩子是我的问题,于是走了过去,听她怎么对梁医生说这件事,顺便印证女人和女人谈话是否能添加几分说服力,岂料,当我走到芳琪身边,她已把电话挂上了看来同样是失败了。
  “怎么样?梁医生同样不相信你的话吧?还说什么女人和女人谈话,能添加几分说服力结果还不是一样,劫数难逃呀!”我叹气的说。
  “梁医生说,即刻乘计程车到我们的家。”芳琪脸露笑容的说。
  “哦?你真把梁医生给说服了?到底是怎样对她说的?”我半信半疑的说。
  “我告诉梁医生,你确实受了伤,并不是开她的玩笑,她就马上答应前来帮忙,最好笑的是,我以为她和你已做过爱,甚至有了你的孩子,直到她向我表白,不曾和你发生过关系的时侯,我才知道自己摆了个大乌龙,真尴尬!”芳琪笑着说。
  哎呀!这回惨了!芳琪真以为梁医生有我的孩子,所以性情大变,看来后宫的烦恼,并不是不存在的,回想起来,要是继续不会有孩子,那该有多好呀
  “龙生,我有一点很不明白,既然梁医生和你并未发生过关系,为何今次却会帮你的忙,而且肯失身给你呢?”章敏不解的问说。
  “章敏,这个问题让龙生在车里回答你吧,我们现在要赶回家,万一要梁医生久等就不好。”芳琪巡视周围一切,准备离开会议室。
  “芳琪,你和章敏要在前面掩饰我,那我才能出去呀!”我抱怨的说。
  “知道啦!那你也要让我拿手袋过来呀!真是的!就会抱怨!”芳琪说完后,快步走出了会议室。
  章敏和我坐在会议室里,彼此间,不发一言,只凝视对方。
  “看什么呢?”我忍不住问章敏说。
  “好奇!实在很好奇!你能否告诉我,为何这么多女人会钟情于你?你不是懂得施法术吧?”章敏望着我说。
  “这个问题,我也不懂得回答你,你是女人,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也不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章敏说。
  “为何问起这个问题?”我不解的说。
  “我不知道,或许今天说要找个孕妇,你轻而易举便找了个孕妇出来,而且对方是不曾和你发生过关系,但也肯为了你不顾一切,实在不可思议。刹那间,我感觉失去了安全感,担心不知道什么时侯,还会跳出几个张李黄何……”章敏感叹的说。
  “章敏,你多虑了,其实我并不是花心的人,但我却是个多情种,不过,我在这答应你从此以后,我把所有白勺情都留在家里,不会再为身边添加任何女人,女儿就除外……”我安慰章敏说。
  “我相信你!对了,在我未出现之前,你可曾答应过巧姐她们,身边不再添加任何女人?”章敏问我说。
  “我不曾答应过巧莲她们,身边不再添加任何女人这句话,你不信的话,我现在可以发誓。”我坚定的说。
  “不必,我相信你说的话就是。”章敏发出会心一笑。
  “嗯,我龙生会爱你一生一世,今后不会再添加任何女人在身边。”我心里偷笑的说。
  “龙生,我也会爱你一生一世,对你从一而终,章敏说话算话,从不食言。”章敏说。
  就当我和章敏情意绵绵之际,芳琪突然很紧张的走进来,并且第一时间把手机交给我。
  “你的电话,刚嫂找你。”芳琪神色慌张的说。
  “刚嫂?”我接过芳琪的电话,错愕一问说。
  芳琪猛向我点头,而我心里则忐忑不安,心想不会是找我算之前那笔风流帐吧?但我当日是易了容,绝不可能被她识破,我对紫霜的易容还是有信心的。
  “我是龙生,找我什么事?”我故意大声的说。
  “龙生,我是刚嫂,多谢你放我一马,还肯给我那笔安家费,多谢!”刚嫂说。
  “刚嫂,放你一马的是谢大状,并不是我,如果你要多谢,就多谢她吧!”
  “龙生,这点我明白,但我有些苦衷还未向你说清楚,其实我怀了孕,担心日后小孩没有父亲管教会很容易学坏,你能否替我想想法子呢?”刚嫂说。
  “好笑!世间很多人出世都没有父亲管教,我就是其中一个,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想你只不过要多点安家费,这个问题你跟谢大状谈吧,等等!”我把电话交给芳琪说。
  “孕妇呀!”芳琪小声在我耳边说。
  孕妇?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刚嫂这个电话,主要是告诉我,她是名孕妇,为何如此之巧呢?我需要孕妇的时侯,她便自动现身,这种巧合恐怕不会那么简单,况且她有身孕的话,不可能在试衣室和我做爱,难道她不知道,怀孕初期做爱会有流产的危机
  “如此看来,刚嫂肯定是无常夫人派来的。”我掩着手机的通话筒,小声的对芳琪说。
  “引她出来,当面直接审问。”芳琪装起狡猾的表情说。
  “让我来骂骂她……”章敏抢我的电话说。
  “不!让我来处理,别打草惊蛇……”我心生一计的说。
  “嗯……”章敏点头的应了一声。
  “刚嫂,没想到你有了身孕,小刚却偏偏离去,真不知该恭喜你,还是什么的,要不然这样,到我家谈谈,如何?”我说。
  “到你家呀?”刚嫂用疑虑的语气说。
  “你会来的,是吗?”我试探的说。
  “我……我……现在……马上过去……”刚嫂断断续续的说。
  “好的!我在家等你,谢大状会告诉你地址,等一等……”我把电话交到芳琪手上。
  芳琪接过电话,告诉刚嫂地址,而我心中则盘算着,无常夫人一定在刚嫂身旁,要不然她的话不会断断续续的说,看来这只前来拜年的黄鼠狼,背后还有一只更大的黄鼠狼,今回我就要她们变成是向黄鼠狼拜年的公鸡,要她们吃不完兜着走
  “龙生,想到什么法子了吗?”芳琪挂上电话问我说。
  “回家再说吧!走!”我兴致勃勃的说。
  “龙生,你下面不痛了吗?”章敏突然问我说。
  “你真是的,原本好好的,现在被你这么一问,感觉又痛了,真要命!”
  “走吧,章敏,我们走在龙生前面,遮挡他下体的丑态,走!”芳琪说完,递了个大信封给我,相信是给我遮掩下体之用吧
  走出会议室,情况并不是想像中那般的糟,所有人埋头苦干的工作,每张办公桌都有隔板,而律师楼自有严肃的地方,每个人坐在位子上,不会随意走动聊天,除了敲打键盘声,或偶尔响起的电话铃声之外,想听到多一点的声音都难,即使碰巧有人走过,亦只会匆匆擦肩而过,绝不会做出无礼的窥望。
  终于,在无人发现我下体丑态的情况下,成功离开了芳琪的律师楼,而走进电梯内。然而,在两位美人前面的遮掩下,竖起的冰棒自然会触碰她们的下体,偶尔碰在她们两人腿与腿之间的隙缝,偶尔顶向她们的臀肌,无形中,变成在大庭广众的地方,做出合法的非礼,这种感觉简直是痒在心里头的爽呀
  可惜,爽快的时间很快便消逝,转眼间便来到了停车场,章敏按下遥控器,准备登上司机座位,但芳琪阻止了她。
  “章敏,你身上穿了窄裙,驾车很不方便,还是由我来吧!”芳琪说。
  “好的,麻烦你了……”章敏应了芳琪一声之后,便把我推入后座。
  我乐得一个人独占整个后座的空间,半卧式的躺着,倒是给下体减少了压力,但记忆力不差的章敏,却没有给我享受的空间,直向我追问关于梁医生一事。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我只好将梁医生一事,全盘托出。
  “龙生,听你这么说,梁医生挺教人尊敬的,她虽有了身孕,但为了女性的尊严,宁愿丢弃那个死相邓少基,而当个未婚妈妈,无疑为我们女性争回些面子,我第一个尊敬她!”章敏称赞的说。
  “章敏,当日龙生放过梁医生,不追究她偷拍之失,而今她懂得涌泉相报,这份美德和诚信,才是我们最值得尊敬之处。”芳琪说。
  “对!琪姐说得没错,一个人最重要讲个‘信’字!”章敏同意的说。
  “对了!龙生,你很喜欢五月的孕妇,有什么特别之处?”芳琪问我说。
  芳琪这个问题,表面是闲聊话题,其用意是想试探我,是否引诱梁医生上床,她这点技俩瞒不过我的。
  “哦!那是以前看过一本书,里头说五至六月的孕妇,是男人的极品,所以借这个话题,试探梁医生的反应,以便证实她是否对邓少基死心,结果,她的反应告诉我,她对邓少基是恨之入骨。”我解释说。
  “龙生,你少来吧,好色就好色,何必说出一番大道理,哼!”章敏讥讽的说。
  “原来是这样,如果是不能怀孕的女子,那不就无法成为男人眼里的极品女人了,是吗?幸好你现在能生育,我可好险呢,差点当不了极品的女人,哈哈!”芳琪讽刺的说。
  “琪姐,你的话,我不同意。为何要我们当极品的女人,而不让他们当我们的极品男人呢?”章敏不服气的说。
  “傻小妹,龙生不是极品,你又怎会向他奉献第一次呢?”芳琪戏弄章敏说。
  “琪姐,你还不是一样,奉献了第一次给龙生。”章敏不甘示弱反驳芳琪说。
  “好了!我们别闹了,再闹下去,什么女人尊严都没了,哈哈!”芳琪笑着说。
  “不对呀!龙生,当日你见了梁医生后,再见刚嫂,那你和她可有发生……”章敏脸泛疑惑之神情问我说。
  “当然没有!我一直监视酒店的状况,想探出刚嫂所说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但还没探个清楚,父亲已下令要我即刻回家,我才会无功而返。”
  “龙生,怎能说无功而返呢?现在你不是有个孕妇,成了你的及时雨,助你解决身上的难题,除此以外,还查出刚嫂和酒店女人一事,同时建立另一个龙生的身份,将刚嫂蒙在鼓里,这岂能说是无功而返呢?请问现在是否该以假龙生的身份,拨个电话给刚嫂聊聊呢?”芳琪语中带话的说。
  “我说芳琪呀!你可是我肚子里的虫,我想什么,你都一清二楚的,但是这个电话可不能随便拨给她,一定要等她走入我们别墅之内,才可以拨的哦!”
  “嗯,有道理,还是你比较精明,佩服!”芳琪点头认同的说。
  “琪姐,我不明白,为何现在不能拨给刚嫂,一定要她进入我们别墅之内,才能拨给她呢?万一梁医生比她先到,她不是不方便说出我们想知道的事吗?”章敏提出疑问说。
  对呀!章敏无意中提醒我一点,梁医生和刚嫂碰面,将是个怎么样的场面呢
  “龙生,你回答我呀!”章敏追问我说。
  “章敏,现在冒冒然拨给刚嫂,万一无常夫人在她身旁,我们不是不打自招,揭破我是假扮无常夫人丈夫的身份吗?”
  “嗯,但刚嫂怎会不知道无常真人已死呢?当时他的新闻,各大报章都有报导,而她的丈夫又是报馆的副总编辑。”章敏说。
  “刚嫂怎会知道酒店的老板娘是无常真人的妻子,相反,我可以说无常真人是奸夫,以她一个低下阶层的村妇,又怎敢问老板娘的家事呢?”
  “这点算你说得过去,但你怎样让刚嫂在我们别墅内,大方的说话呢?”章敏说。
  “章敏,这可要麻烦你了,我们别墅不是要经过石路才能进入大斤吗?她什么时侯走进这条必经之路,可要靠你去监视了哦!”
  “哈哈!笨人出口,便要当起监视的工作,活该!”芳琪戏弄章敏说。
  “没关系,小事一件啦,我们家里有门铃的嘛!”章敏笑着说。
  “好!我们别吵着龙生,该让他静一静,好好的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做,我下车到药房买些东西,你们在车上等一等,很快!”芳琪说完,即刻下车,走进我时常光顾的药房。
  “章敏,这家药房的风水可不错,单看门面的摆设,就知道他店内的消炎药最好卖。”我忍不住笑着说。
  “死龙生!你还说风凉话,琪姐不是因为你,也不需要走进这家药房。你知不知道,琪姐为何要抢着驾车呢?因为女人下面发炎驾车,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你现在该知道琪姐够细心了吧?她十分疼我呀!”章敏有感而发的说。
  “嗯,芳琪一向是个细心之人,尤其是对家里每个成员……”我认同章敏说的话。
  芳琪买了药之后,接着把车子驶去另一个方向。当正想问她之际,瞧见对面的花店,已知道其中的答案,没必要再发问,于是在口袋里拿出些钱交给了她。
  “哦?动作挺快的……”芳琪笑着接过我的钱说。
  “琪姐,你想买花吗?”章敏好奇的问芳琪说。
  “总不成要梁医生空手而回吧?”芳琪笑了一笑,便独自走进了花店。
  “哎!真是服了琪姐的处事能力,要是我有她一半的能力,那就好了!”章敏自叹不如的说。
  章敏不经意的自叹声中,使我不禁的问自己,以芳琪的条件留在我身边,真不知是我的命好,还是她的命差,实在有些渐愧呀
  芳琪买了一束粉红色的玫瑰花之后,终于把车驶回家里,但梁医生还不见人影,或许女人出门之前,总会花一些时间于妆扮上,但家里应该在的人却不在,询问之下,方知巧莲为龙生馆派米之事而忙,静宜至今仍不见踪影,只是通过电话报了个平安。
  这时侯的我,没时间询问其他事,至于静宜这么大的人,既然懂得拨电话回家报平安,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而紫霜和婷婷两人,则不停向芳琪和章敏追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十分钟之后,麻烦你们到我书房,章敏留意门铃声,倘若是刚嫂,就即刻通知我,就这样吧!”
  话一说完,我直奔上书房,翻查神笔秘笈,有关天地六十阴阳掌一事。
  第四十卷 第五章 天地六十阴阳掌
  走入书房,迫不及待拿出神笔秘笈,翻查关于天地六十阴阳掌一事,岂知越看就越害怕,甚至感到胆颤心寒,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恶毒之人,但另一方面却不得不承认,天狼君和无常夫人的安排,实在够巧妙,简直是无懈可击,堪称一绝。
  “强!忠叔呀,忠叔,我龙生只不过是个小人物,只要有钱和女人,便已经知足,何苦你要在我身上大费周章设下圈套,要不然你便不会死在我和迎万小姐的手里,更不会结下此深仇大恨。不过你虽然死了,但你设下的圈套,并没有白费心机,你师妹仍继续进行中,并且已开始向我发出正面攻击。忠叔呀,我的笨师父呀!”我自言自语的仰天长叹说。
  就在这个时侯,芳琪众人一起走了进来,估计应该不到十分钟,她们也太心急了。
  “哦?你手里拿着铁笔派的秘笈,口中却喊师父的,你不会是喊着江院长吧?他可是你的半个父亲哦!”芳琪笑着说。
  “哎!芳琪,我口中喊的师父,当然是喊天狼君呀!”我苦笑着说。
  “天狼君?”婷婷大吃一惊之下,脱口而出的说。
  “是呀!当我看了神笔秘笈后,终于知道天狼君死前所说的一切,只不过是前半部,原来后面还有下半部故事,难怪他会教我龙猿神功,不,龙猿神功只是我自己命名的,应该说是天地六十阴阳掌才对。
  “龙生,你是说你懂得天地六十阴阳掌,而且是天狼君教你的?我没有听错吧?怎么可能呢?”婷婷难以置信的问说。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紫霜和芳琪追问说。
  “对!简单说一遍给你们听,我身上的掌法,是天狼君传授的翻云八八六十四卦掌法,而身上的神术内劲,亦是天狼君所传授的天地六十阴阳掌内劲,至于什么七星神功、龙猿神功,都是瞎编的,我学的根本就是天地六十阴阳掌和万毒掌,真是不可思议呀!”我叹了口气说。
  “不可能!龙生,如果你学这两套掌法,需要女人的经血和十二圣女的鲜血,还有万毒掌更需要毒物之血修练,试问你又怎会学到这套掌法呢?我以曾是十二圣女的宫主的身份回答你,绝对不可能!”婷婷坚持的说。
  “龙生,照婷婷说的话,应该不会错,你弄清楚了没有呀?”紫霜问说。
  “这个就是最好的证明!”我脱下裤子,露出竖起的冰棒说。
  “这……”众人望着我下体的冰冻巨棒,当触摸之后,个个都吓得目瞪口呆。
  突然,发现朝医生原来也在人群中,不禁感到尴尬。
  “朝医生,原来你也在这,抱歉,刚才想着心中之事,没看清楚……”我道歉的说。
  “没关系,这个东西,我每天在医院都看,习惯了……但怎么没有毛发呢?”朝医生好奇又大方的说。
  “毛发是好玩,剃掉了……”我尴尬的说。
  “对了,朝医生,龙生这个问题,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芳琪问朝医生说。
  “芳琪,刚才你楼下所说的和刚才所见的,确实闻所未闻,亦不曾看过或读过此等病例,相信这种状况,只会发生在奇异人士身上,恕我孤陋寡闻,爱莫能助了……”朝医生尴尬的说。
  “龙生,你有解决之法吗?”芳琪紧张的改问我说。
  “对呀!龙生,秘笈可有解救之法呢?”紫霜紧张问道。
  “有!问题并不大,难怪江院长显得不是那么担心。”
  “龙生,那该如何解决,你说呀!”芳琪说。
  “是这样的……门铃响了,是吗?”我还未说如何解决法,门铃声突然响起。
  “我去看看……”章敏说。
  “我们一起下去吧!”我拿起手机,跟着章敏身后走。
  来到楼下,通过门外的对讲机,方知道门外是梁医生,而不是刚嫂。
  等了一会,章敏带了梁医当生来,经过一番的介绍客套话之后,大家坐在沙发上等侯我说话,而梁医生自然和朝医生坐在一块,毕竟她们在医院是朋友。
  “龙生,你快说如何解决呀!”芳琪追问说。
  “不急,我先交代紫霜为我办点事。
  “龙生,要我办什么事,尽管盼咐,伤口没有问题,朝医生可以证明。”紫霜说。
  “不!我要你帮的忙,并不是你身上的气力,而是你手上的技术。我要你到色情网页里,下载一些和我身材差不多的图片,然后用移花接木的技术,将我的人头像换上,记住我不需要脱光,明白吗?”
  “龙生,要这类图片,为何要上色情网页呢?”紫霜不解的问。
  “抱歉!我没把话说清楚,我要的是对方穿着衣服,但却蹲在地面舔着女人下体的口交动作图片,这回明白了吧?”我再次说得清清楚楚的。
  “明白了,那女人……”紫霜望向家里的女人一眼。
  “龙生,你该不会是想要我们的人头像吧?我可不依呀!”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不!女主角应该很快会来了,你先去准备男的图像吧!”我笑着说。
  “刚嫂?”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聪明!”我称赞芳琪说。
  “龙生,我现在明白什么解决之法了,原来人中人的精气,是指孕妇下体高潮降临之气对吗?”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对!说得一点也没错!”
  “说话要留意有什么人在场嘛!”章敏抱怨的说。
  原来章敏责怪我们不尊重梁医生,这使我十分的尴尬,而且这个错误今天已犯了两次,有趣的是,两次都犯在医生的身上。
  “龙生师父,你需要的东西,不是刚才谢大状说的那一种吧?”梁医生尴尬且脸红的说。
  “梁医生,不要紧张,先听听我说……”朝医生把话扯开,遴过尴尬的问题。
  “龙生,我先进去准备图片……”紫霜对我说完后,便走入了房间。
  “紫霜,别忘记准备相机呀!”我喊了一声说。
  “知道了!”紫霜大声的回应我说。
  紫霜进去后,客厅变成另一种气氛,大家全神贯注聆听朝医生和梁医生的谈话,我也乐得有个空闲可以好好想想,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棘手问题。
  “不会吧!朝医生!”梁医生突然大叫一声,视线则朝我下体窃望。
  “梁医生,刚才我在电话中对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要不然身为专业的朝医生,又怎会向你诉说这件事?龙生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忙……拜托你……”芳琪苦苦哀求梁医生说。
  “谢大状,龙生师父的事,我当然义不容辞,但医治的方法,是你刚才说的口……太不可思议了……”梁医生欲言又止的,脸颊红透一片,再也说不下去。
  “是的!但真正如何治理,还需要龙生亲自说给你听……”芳琪示意我走到她们面前。
  我站起身竖起着下体的大冰棒,一步一步,走到梁医生面前,而她则脸红羞怯把头低下,似在逃避尴尬的视线。
  “梁医生,不必惊慌。首先我多谢你不辞劳苦的赶到我家里,心里十分感激,同时保证未得到你的同意,绝对不会侵犯你,假使你肯帮我的忙,亦可以绝对放心不会伤害你肚里的小生命,这点你不用质疑,而且整个过程中,朝医生会守护在你身边,不会令你或你肚里的小生命有危险,朝医生,是吗?”我诚恳的说。
  “当然,我怎会让梁医生出事呢?”朝医生向我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说。
  “谢谢你,朝医生。”我感激的说。
  “那要我怎么帮待梁医生说。”
  “梁医生,只要让我舔你的下体,直到你的高潮降临,便大功告成。”
  “这……龙生师父,就当我好奇心作崇,能否向我解释,为何这样做能解决你的问题呢?纯粹好奇,千万别介意……”梁医生脸红羞怯的说。
  “梁医生,我因不慎中了对方天地六十阴阳掌一掌,导致被对方的掌气入侵体内,与我体内同样的田地六十阴阳掌内劲,在丹田外产生互相抗击,久而不散,所以下体才会出现这种异状,而秘笈里头所讲述的破解之法,则是以人中人的精气,方能将入侵的气劲逼出体外,亦仅有此法才能化解,所以……”我解释说。
  “人中人的精气,就是指孕妇?为何孕妇的精气,又能化解如此厉害的气劲呢?实在难以置信……”梁医生半信半疑的说。
  “梁医生,你认为我找藉口,目的是想侵犯你的身体?”
  “不!千万别误会,我刚才说过纯粹好奇罢了。”梁医生忙解释说。
  “龙生,你就好好向梁医生解释一遍,反正我想子解是怎么一回事。”紫霜走出大厅说。
  “紫霜,刚才交代你的事,这么快就弄好了?”我好奇的问紫霜说。
  “网上找图片,又有何难?你还是快解释天地六十阴阳掌的掌法吧,别转移话题了……”紫霜催促的说。
  紫霜对武学的热诚,我十分清楚,但要她在网上找情色图片,应该不是件易事,毕竟她不是时常上情色网游览的人,若想找图片可需花费相当的时间,况且还要找出和我同样身型的图片,谈何容易?除非她一直有上情色网,或一向有储存情色相片的习惯,莫非她……
  想了一想,还是把握时间,集中精神先解决身上的问题,其他事暂时别想了。
  “嗯,其实天地六十阴阳掌的名称,已说出此套掌法的天地人玄妙之处。所谓的天地,自然是指天干和地支,天属阳、地属阴,六十是甲子数,始于甲子,终于癸亥,六十则为一循环,亦就是说三十掌属阳,另三十掌属阴,但一个人想同时拥有天地六十掌,可不是件易事,里头相生相克的气劲,一般常人的命格。很难接受得了,我身上亦只能承受天干三十掌罢了,因为我是男儿身……”
  “那女人呢?”芳琪问说。
  “女人属阴,同样亦只能承受地支三十掌,所以我左手的浑厚内劲可以伤人,但右手只能吸取,却不能发劲攻击,然而,右手所吸取的一切,将自动融入左阳掌内劲里,并不能融入右阴掌之劲,女人学此套掌法,则与男人相反。”
  “龙生,你是说无常夫人的功力和你一样,只不过是左右掌的分别?”芳琪问说。
  “对!男人左阳掌的攻击力,属刚阳之劲,女人右阴掌的攻击力,属冰封之寒,男女另一只手,唯一不同的是,男方可以吸取对方内劲为己用,女方只能融化对方的内劲,而不能留为己用的分别。”我清楚解释的说。
  “哗!男人出掌,对方必死,女人出掌,对方找个孕妇便能化解,这对女人太不公平了,但幸好有这个不公平存在,要不然你早就死翘翘了……”章敏挖苦我说。
  “章敏,你的想法错了,女人冰封之寒,亦讲究有多寒,可以十分钟冻死,亦可以一分钟或数秒之间冻死,这可要看功力的劲度。”
  “龙生,听你这么说,无常夫人的功力,亦不过如此罢了,起码你现在还未冻死,开始我还以为她有什么了不起,原来是自己吓自己罢了。”章敏嘲笑的说。
  “不!无常夫人那一掌,并不是直接打在我身上,只不过是隔空攻击罢了,好比我隔空打向章锦春,和真正打在天狼君身上,是两回事呀!”我分析的说。
  “那……那不是无常夫人的功力,亦有可能可以打死天狼君吗?”章敏恍然大悟的说。
  “对!绝对有这个可能,要不然我便不会中招。”我苦笑着说。
  “慢!龙生,刚才听你所言,无常夫人不就可以融化你身上的内劲?那你和她相比,谁会比较厉害呢?”紫霜问说。
  “嗯,我同样可以吸取无常夫人的内劲,只是不曾和她教量,目前还不知道谁的功力较高,亦难做出估计,或许她的功力会在我之上。”
  “龙生,你刚才说天地六十阴阳掌关于天地人玄妙之处,目前你只说了天地和六十阴阳,那‘人’那方面是……”芳琪要我继续做出解释。
  “好!天地和六十刚才解释了,而今剩下的是‘人’,这‘人’就是指阴阳,天属阳,地属阴,天与地之间,‘人’就是阴阳两气相汇之处,所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的重叠,便出现六十四卦,亦就是我时常用的翻云八八六十四卦,只可惜目前我无法将天地人三体融为一体,要不然那股杀伤力可够厉害的。”我叹息的说。
  “你要那么强的神术干什么?怕我律师楼没事做,要我为你上庭打官司吗?真是的!”芳琪抱怨的说。
  “芳琪,不是这么说的,只是好奇想看看,当天地人融为一体的时侯,将会是如何的强劲罢了。其实我解释了天地六十阴阳,还有一个‘掌’还没解释。”
  “万毒掌?”紫霜和婷婷不约而同的说。
  “对!这个‘掌’就是指万毒掌,如果天地人三体融为一体,外加五毒之气,所练成的万毒掌,将是天下无敌,亦因为神笔派的秘笈,有如此强劲且一发不可收拾的神术,当年的铁笔神判才要消失于风水界,只可惜他的心不够绝决,只退出风水界而没有毁掉秘笈,最后导致要付出冷月死亡的代价,哎!”我忆起冷月,伤感的说。
  “梁医生,现在你还有问题吗?”芳琪问梁医生说。
  “谢大状,龙生师父还没有解释,为何孕妇能帮到他的忙。”梁医生反问芳琪说。
  “其实我也很感兴趣,想知道……”朝医生说。
  “梁医生,不要如此客气,叫我芳琪就行了,让龙生向你解释吧!”芳琪笑着说。
  “哦!梁医生,原来说了这么多的解释,还没解释到你想知道的问题,抱歉。其实修练天掌,要以肖鼠、虎、龙、马、猴、狗之灵女的阳血,而地掌则用牛、兔、蛇、鸡、羊、猪之灵女的血修练,在五行和十二辰的变化下,为六合化气。我则不幸被无常夫人的地阴掌所伤,此气在体内互击,久聚不散,而怀孕期间的孕妇,与体内成胎的婴儿,二气相应,生生不息,这道力量便能加强我体内的劲力,以驱散入侵的外来之气……”
  “这么神奇?”梁医生和朝医生愕然的说。
  “嗯,我不知道你门有没有听过,某些风水穴是不适宜孕妇下葬,而孕妇不能下葬之穴,往往都是名穴,名穴自然有真龙守护,不能下葬的原因,就是怕惊吓了地龙而泄气,成了败穴。今次我需要孕妇的精气,原因就是要泄走入侵体内的地阴掌之气。”
  “哦,原来如此……”梁医生似懂非懂的说。
  “龙生,你刚才所说的什么天地掌法,听起来好像很威猛,但又极为荒谬,其实写这本秘笈的人,到底是风水师,还是习武之人?如是前者的话,似乎对风水没有什么关联,更瞧不出用在风水上有何帮助,难以猜透。哦,抱歉,别怪我多嘴,只是好奇罢了。”朝医生好奇的问说。
  “朝医生,没关系,不用说抱歉,其实古代的风水师,要四处寻龙宝穴,一般都有些武术或神术防身,因为奇珍宝穴都出现在地势高峭险要之地,要不然怎敢冒险闯入呢?故此,神术之学,亦算是风水师一种防身之术,况且遇上恶龙之穴,倘若错手点不中龙之脉位,必有一番激烈的搏斗,身上没有强劲神术之学的风水师,即使遇上宝穴,亦不敢乱点,所以各地的宝穴,一般都出自名家之手。”
  “哦!原来这样,但这套掌法最主要是用在……”朝医生继续的问说。
  “我说的那套掌法,出自铁笔神判之派,一般点穴以本笔或铁笔即可,倘若要对付恶龙或追击龙脉,这套掌法便派上大用场了。”
  “追击龙脉?”梁医生好奇一问。
  “是的!宝穴之地,必有雄雌二龙护穴,以调阴阳地灵之气,而一般点穴,若能找出龙头和龙尾之位,便能点下龙脉之位,但这不是最高境界的点穴手法,而最高点穴手法,则引用雌雄二龙汇聚,能一次点下双龙之脉位,方可称大师级,越宝贵的地穴就越难点中,当年铁笔神判为袁大总统点下的宝地,就是身份和功力的象征。”
  “龙生,铁笔神判是用你说的那套掌法,成功为袁大总统点得宝穴?”芳琪问说。
  “对!铁笔神判练成整套天地六十阴阳掌于一身,他以阳掌攻击雌龙,当雌龙受击,发出龙吟召唤雄龙救护,当雄龙现身,他则以阴掌攻击,二龙受击,必缠在一块,互相为对方调气,翻云八八六十四卦此刻使出,地动山摇,二龙受惊必寻地潜走,接着再以万毒掌一轰,双龙昏眩,铁笔一插,二龙之脉位,随手可得,这就是此套掌法的妙用之处……”我依书直说。
  “这套掌法如此了得,为何那位风水师又要退出风水界呢?”朝医生问说。
  “是呀!我也想知道。”芳琪说。
  “当初铁笔神判苦心钻研,想创出聚合天地人阴阳之毒的掌法,目的是想点尽天下各地奇珍宝穴,扬眉吐气,流芳百世,后来因出现袁大总统,以及民生惨变而愧之,再无面目再留在风水界,铁笔派亦因如此,一夜之间消声匿迹,可惜他不忍心毁掉当日首创神术之学,故引来门户叛乱、秘笈被窃、祸害人间,神判后人为保先人之声誉,誓要取回秘笈,谁料冷月便白白而牺牲……”
  “现在总算明白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亦明白为何要找我的目的,但恐怕我帮不上忙,对不起,浪费了龙生师父宝贵的时间……”梁医生摇头叹气的说。
  “梁医生,你不是堕了胎吧?”芳琪惊吓的问说。
  “不!谢大状,因为我是医生,加上了解自己的生理状况,一旦照你说的方法进行,恐怕我的胎儿保不住,我不能让他冒这个险,如果是两个月后,胎儿稳定下来,那就没有关系,能否多等两个月?”梁医生说。
  “怎能等两个月呀!”芳琪心慌意乱,急躁不安的说。
  “要不然……你们找另一个五月的孕妇吧!”梁医生惭愧的说。
  “哎!梁医生真的没问题呀!”芳琪再次相劝梁医生说。
  “不行,我不能让胎儿冒这个险……”梁医生坚决的说。
  没想到,梁医生竟然打退堂鼓,真是给她活生生气死。
  “梁医生,你这么怕事,为何还要前来赴约?为何要浪费龙生一般口舌,向你讲掌法的内容?你摆明是想拖延我们的时间,之前还以为你够义气,值得我去尊敬,原来如此无能,去你的,现在希望刚嫂有奇迹出现,是个孕妇吧!”章敏说。
  “章敏,不可以如此没礼貌对待梁医生,她怎么说也是前来帮我们的,并没有欠我们什么,更没有责任要履行任何誓言。”芳琪语带双关的说。
  “谢大状……我……”梁医生有口难言的。
  “那算我不对!我还是期待刚嫂的到来,哼!”章敏很不服气的走出门外。
  “章敏,你!你的牛脾气就是! 哎!”芳琪气得说不出话。
  “琪姐,别生气,章敏的性格我们都很清楚,她只不过紧张龙生罢了,过一会儿便没事,别气坏身子……”紫霜上前劝解芳琪说。
  不对呀!章敏的脾气,倒是令我想起一件事,为了自己的问题,看来也顾及不了什么君子之道,狡猾就狡猾一次,最多不伤害梁医生就是。
  “梁医生,你知道刚嫂是什么人吗?她此次前来,是谁派遣过来的吗?相信你会很感兴趣哦!”我露出阴险一笑说。
  “刚嫂是什么人?谁派遣她来的?难道是……”梁医生质疑的说。
  第四十卷 第六章 刚嫂的出现
  梁医生问了许多问题后,最终还是打退堂鼓,气得暴躁的章敏破口大骂,并发脾气的走出屋外等侯刚嫂,还说希望刚嫂会是孕妇的奇迹出现,教我听了不禁暗自窃笑,心想要是刚嫂是孕妇,就不会和易容的我在试衣室胡搞了,但这也证明芳琪的想法未必是对的——女人和女人未必容易谈得来。
  不过,章敏突然提起了刚嫂,则令我心里起了一个念头,或许女人和女人未必容易谈得来,但女人和人同样是小器,尤其是嫉妒之火,更不可小觑。
  “没错!以你温纯的性格,相信不会轻易与人结怨,但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常八九,好比人生最幸福的日子即将来临之际,却偏偏因某人或事件的出现,导致希望成空,而这些意外有些是天意,有些却是某人在背后从中破坏,酿成原有的幸福家庭惨遭破灭,比如孩子没有了爹娘等等……”我故意挑起梁医生的怨恨说。
  “龙生师父,你不需要转弯抹角的,我明白你想说什么,就请直说吧!莫非对方就是电话中的女人?”梁医生抬起头,柳眉倒竖,凤眼圆睁的质问我说。
  梁医生的语气和表情告诉我,她的内心十分愤怒,这因某个女人的出现,她便眼睁睁失去幸福的婚姻,导致成了个未婚妈妈,身边则多出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她心里燃起了怒火,亦属理所当然之事,而她心中这扮执着,在我眼里亦是件好事,有了这份怨恨之火,那做起事来才够洒脱,即使是善良的医生,亦不能例外。
  “对!梁医生,刚嫂就不用我介绍了,她丈夫便是与邓少基争夺总编辑一位的死对头,但邓少基有你这位貌美如花的未婚妻,并未知足,还垂涎她的美色,而刚嫂则利用这点,接近他,合谋害我之大计,以便向指使她的女人索取更多的金钱和利益,这也是刚嫂为何拒绝我那三十万的原因。”
  “少基背后还有一个女人?”梁医生愣住的说。
  “当然!要不然邓少基怎会背叛你们的婚姻和你肚中的小生命?今次刚嫂前来找我,正是邓少基背后的女人指使,目的除了打探我受伤的状况外,顺便施用落井下石之计。”
  “龙生,你已经知道刚嫂来的目的?”芳琪问我说。
  “芳琪,难不成无常夫人会向我送上解救之法吗?”我反问芳琪说。
  “这也是……”芳琪点头认同我的说法。
  “龙生师父,你刚才所说的无常夫人,是否当日在医院被你打死的那位攻击者的女人?”
  梁医生追问说。
  “没错!我打死的那位就是无常真人,而这位无常夫人是谁,你自己想吧!”
  “原来就是医院的那名少妇,少基他竟然……呜……”梁医生饮泣吞声的自言自语。
  “梁医生,你没事吧?”朝医生递上纸巾,安慰梁医生说。
  “朝医生,梁医生没事的,只是难以接受我说的事实,以及自信心受创罢了。当日在餐厅的时侯,她同样无法接受邓少基为了刚嫂,而不要她的事实,直到今天,又知道还有另外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无常夫人,试问她怎能接受得了呢?不过,我相信她过一会便没事,要不然当日就不会说出‘不至于那么下贱,要上前乞求他回到我身边吧’这句话,对吗?”
  “我确实说过这句话,算了,事实终归是事实,怪只能怪自己瞎了眼,现在总算雨过天青,不至于被蒙在鼓里。”梁医生感伤的说。
  突然,章敏从门外跑进来,告诉我刚嫂即将来到门口。
  果然,门铃声随即响起,我盼咐章敏尽量拖延时间,就说我不方便相见为藉口,并告诉她刚嫂肯定不会离开,章敏听了后,似乎很高兴的应了一声,即刻跑了出去。或许是因我第一次给她任务,所以她感到兴奋,况且这个任务有戏弄性成份,好玩的她自然得意忘形。
  “梁医生,对于你的遭遇,我们身为女人的,自然替你感到痛心,但现在龙生极需要你的帮忙,而且他的敌人正前来打探消息,万一发现龙生此刻的状况,落井下石,或发出排山倒海的攻击,实属难预料之事,况且他们身上的神术,动起手来很容易打死人,我怕此刻的龙生会不敌……”芳琪伺机向梁医生诱惑说。
  “梁医生,谢大状的忧虑不是不存在讲,紫霜现在身上又有伤,万一无常夫人为夫报仇心切,实在难以估计会出现什么场面,最糟糕是不能报警,总不能因为怀疑而寻求警方保护吧?”朝医生说。
  “梁医生,你还考虑什么呢?你痛恨之人便是龙生的敌人,为何不帮龙生渡此难关呢?难不成要我对你用强的?”紫霜激动的说。
  紫霜的性格,我相信她会为了我而不顾一切,但要她用强的对付梁医生,我相信她是做不出,心想她只不过是吓吓梁医生罢了,或一时激动说错话,但她这句话倒是给了我一个当好人的机会。
  “紫霜,不可这样对梁医生,她和我同样是受害者,同样面对共同的敌人,我们不能因自私自利而成为她的敌人,她是无辜的受害者。”我即刻说道。
  “我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岂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动手,哎!”紫霜说。
  “嗯,紫霜小姐说得对,我痛恨之人,便是龙生的敌人,为何我不帮龙生师父渡此难关呢?我答应就是,在情在理,我欠下龙生师父一个人情,难得有此机会可以做出补偿,进房吧!”梁医生默许的说。
  “不!不能这样放过前来拜年的黄鼠狼!”我说。
  “龙生,你想怎么样?”芳琪和众人的目光,全部投到我身上。
  “放心,我已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倘若无常夫人想趁我病,夺我命,那便是她咎由自取。虽然我没有信心能打赢她,但起码我有信心能攻到她一掌,彼此间都不会好受。如果她想将此事大作文章,那就最好不过了,总之,她想怎么样对付我,便会得到怎么样的回报,算是公平呀!”
  “因为图片?”紫霜脱口而出的说。
  “嗯,没错!”我点点头说。
  “龙生师父,不管你用什么计划,我都会听你的,但你要向我保证,一定要顾及我肚里的小孩,他是无辜的,同时不能拍下过程中的相片,可以吗?”梁医生请求的说。
  “梁医生,这是当然的,放心……等我一会……”
  我答应了梁医生之后,便命芳琪通知章敏放刚嫂进来,而我则跑上二楼,拿着手机,走到露台隐蔽之处。
  芳琪通知章敏让刚嫂进屋后,随即走入屋内,而我乘刚嫂还未入屋之前,便以易容的李察先生身份,拨了电话给刚嫂。
  “刚嫂,我是李察,记得我吗?”
  “是你?今天你怎会找我……但我也想找你……”刚嫂吞吞吐吐往门外退出几步说。
  “因为我太太找你向龙生动手,所以怕你误了我的大计,故此,特地通知你,要你小心行事。”
  “哦!原来这样,放心,你太太要我试探龙生罢了,不过……”刚嫂欲言又止的说。
  “不过什么?我太太要你试探龙生是否被她所伤是吗?”我追问说。
  “原来是你太太打伤龙生的?你太太可真厉害,不过,她没有对我说起这件事,只是要我向龙生透露我有了身孕,如果龙生向我要求……我……我说不出口呀!”刚嫂有些慌张的说。
  无常夫人处事不但够保密,城府亦极深,真是不容小觑。至于,刚嫂吞吞吐吐说的要求,不用猜也知道,自然是指我要求舔她下体一事。
  “我和你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忘记我和你在试衣室一事了?快说吧!”我催促的说。
  “原来你把试衣室事件摆在心上,那我就大胆的对你说吧!其实你太太要我通知龙生,我是孕妇之外,如果龙生要求舔我的……下……体,就让他舔一舔……”刚嫂羞怯的说。
  “我明白这是什么原因,这点你不用知道,但你只能给龙生舔,千万不能和他做爱,不能让他占有你,要不然日后他对你就没有了新鲜感。不过,你可以借此机会,留下一个好的性印象给他,至于你能否让他对你感兴趣,这可要看你的媚功和挑逗力如何了,希望你成功吧!”我说。
  “嗯……这……反正日后也会什么的……好吧……我尽量试……”刚嫂说。
  刚嫂挺会掩饰的,明明想一尝我的巨棒,还装做受委屈,或许这又是女人另一个天性。
  “我太太没交代你做什么了吗?”
  “没有了,只是交代这几点。对了,她还吩咐我,倘若龙生真的舔我下体,要我偷偷拍张相片给她。”刚嫂说。
  无常夫人真够狠的,想捉我龙生的把柄,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想在我龙生身上下套,肯定是吃错药。
  “嗯,那你就拍给我太太吧,但我告诉你一点,今天这个机会不容有失,恰好能配合我的计划,或许有事半功倍之效,记住,龙生有什么要求,你只管答应就行,他不敢伤害你的,即使出卖我太太也没有关系,但不能出卖我,就让龙生把注意力转移到我太太的身上,我们坐收渔人之利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向龙生坦白此趟前来的目的,出卖你太太?”刚嫂问说。
  “这……倒是不错的,--来可以讨好龙生,二来可以增加他对你的信任,亦方便你日后接近他,没想到你挺聪明的,不错!”我故意称赞刚嫂说。
  “那我回去如何向你太太交代?不怕她知道被我出卖了吗?”刚嫂说。
  “不怕,我太太怎会知道呢?她有交代你录音吗?”
  “有。万一龙生……想侵犯我呢?”刚嫂吞吞吐吐的问说。
  “不会,龙生不会冒然侵犯你,但你可以向他献出狐媚之情,记住一点,万一龙生想侵犯你,猜想只不过试探你罢了,你就假装顺从他,但千万不可失身给他,记住这一点,要不然就会前功尽弃。”我再三叮嘱的说。
  “好的!我尽量……就是……”刚嫂娇声细语的说。
  “好了,不说了,你做你的事吧!哦,对了!我太太可曾在你面前提起过无常真人的事?”
  “没有,你太太不曾向我提起过无常真人,他不是死了吗?哎呀!他们好像是……”刚嫂愕然的说。
  “算了,你办你的事吧,绿帽奸夫的事,听了就动气,记住,别在我太太面前提起我的事,如果你说漏了嘴被我发现,损失的可是你本人,包括谢大状肯付你的那三十万在内,清楚吗?”我警告刚嫂说。
  “清楚,这种事我知道啦!放心,我不会说漏嘴的,但日后我怎么联络你呢?留个电话号码给我,行吗?”刚嫂要求说。
  “找我做什么?怕我太太不知道我与你合谋之事吗?”我以生气的语气说。
  “不!万一你太太有事要我去办,我又不知道会不会破坏你的计划,会感到很无助呀!”刚嫂说。
  对呀!摆个线人在敌人身边,而线人又无法将消息传递给我,那我岂不是笨透了,哎呀!我怎会没想到这一点,真是大意
  “这样吧,想找我就联络谢大状通知我,只要我太太不在身边,我便会即刻联络你,明白吗?”
  “明白,我还明白原来你是怕老婆的,看来你和太太的感情有问题,难怪你会向我要求一试……”刚嫂狐媚的说。
  “别说了!保留你这点骚味用在龙生的身上吧,还是那句话,千万不可失身给他,知道吗?”
  “知道了,最多失身给你,这下够骚了吧?”刚嫂偷偷的笑着说。
  刚嫂真够风骚的,竟向我使出媚言诱惑的手段,难怪会背着小刚偷汉。
  “不谈了!你忙你的事吧,钱方面不会亏待你就是,就这样……”我说完,即刻挂上电话。
  挂上电话后,即刻下楼向芳琪她们做出胜利的手势,另外,在芳琪耳边告知她,关于日后刚嫂拨电话给她找李察一事,免得我回头将此事给忘了,而泄露了身份。
  “叮当!”
  门铃声一响,顿时所有人鸦雀无声,神情有些紧张,梁医生则不停往门外看,而我则培养情绪,提醒自己此刻不再是李察的身份,千万不可犯错,要不然被刚嫂识破了身份,试衣室一事曝光,家里的女人肯定不会放过我,尤其是章敏。
  “进来吧!”章敏把刚嫂引进屋内说。
  身穿素色套裙的刚嫂,拖着战战兢兢的脚步走进来,并且不断向众人点头打招呼。
  “龙生,谢大状,大家好。”刚嫂很有礼貌的说。
  “刚嫂,别客气,先坐下,不用太客气。”我用杂志掩饰下体勃起的龙根说。
  巧莲不在家,婷婷主动把茶端上,不失邵家待客之道,但梁医生的眼神,却不是那么的友善。
  “刚嫂,刚才电话中,你告诉我,已有了身孕,不知是多久呢?”我问刚嫂说。
  “这……这三个月……”刚嫂吞吞吐吐的说。
  “刚嫂,为何说话吞吞吐吐的?”章敏吓唬刚嫂说。
  “头一次走进如此大的别墅,加上没想过会有这么多人,所以有点紧张罢了,不碍事……”刚嫂解释说。
  “刚嫂,别紧张,小刚和我是好朋友,你亦算是我的嫂子,既然你说有了身孕,那谢大状那笔钱,我加倍给你就是,满意吗?”我一针见血的说。
  “满意!满意!”刚嫂喜出望外的说。
  “龙生,这笔钱是要出示怀孕的证明,还是待小孩生下之后才给呢?”芳琪问我说。
  “芳琪,别急,这笔钱,我是有一个附带条件的。”
  “请问什么条件?”刚嫂紧张的追问说。
  “刚嫂,不瞒你说,今天我练功不幸走火入魔,导致变成这个模样,如果要散功的话,就必须得到孕妇的帮忙,碰巧你今天找我,而且又怀了孕,看来是上天找你来帮我渡此难关,所以我才敢向你大胆要求,如果你能帮上我这个忙,表示你是百分百的孕妇,我可以随时写支票给你。”我把掩饰下体的杂志拿开,让刚嫂瞧清楚。
  “这……”刚嫂被我裤档所竖起的小帐蓬,吓得目瞪口呆。
  “龙生师父,你……”梁医生很敏感的想向我发问,但被朝医生给制止了。
  “刚嫂,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刚嫂镇定的说。
  “那我的要求,你没问题吧?”
  “你想我怎么帮?”刚嫂忐忑不安的问我说。
  “很简单,你只要让我舔你的下体,我绝对不会侵犯你,可以吗?”
  “啊?这……”刚嫂满脸泛红的说。
  “有问题吗?龙生又不会侵犯你,这有什么好怕的?除非你不是孕妇,倘若你是孕妇,而不肯帮忙的话,那龙生论笔钱可给得有些冤枉,因为他极需要孕妇的帮忙,答应吧!”章敏继续吓唬刚嫂说。
  “这……这太尴尬了……”刚嫂推搪着说。
  “龙生,我们不好勉强刚嫂了,待她把小孩生下,通过基因的测试,证实是小刚的孩子,两笔钱才一次交给她吧!”芳琪建议说。
  芳琪这个以退为进的方法,实在用得巧妙无比,不禁教我暗地里偷笑,试想要刚嫂去哪里为小刚生孩子,而且极有可能为我省下之前答应给她的那三十万。
  “不……”刚嫂吓得面无血色的说。
  “为何不呢?放心吧,即使你不肯帮我这个忙也没关系,如芳琪所建议,一切证实之后,两笔钱必会交到你手上,那时侯你不但有个孩子,还有钱送到你手上,可真是双喜临门,况且这份喜悦转眼间便到,只不过多等七个月罢了。”
  芳琪这个建议,令刚嫂即刻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满脸愁容。
  “龙生,如果……孩子……不是……小刚的呢?”刚嫂小声的说。
  “如果孩子不是小刚的,龙生为何要给你钱呢?”章敏即刻插上一句说。
  “是呀!刚嫂,如果小孩不是小刚的,那你可以找孩子的父亲要钱,何必找我呢?你不会真是做出对不起小刚的事吧?不对,小刚只不过逝世了几天,那三个月的身孕,不就……”我装作疑惑的神情说。
  “不!我从来没有做对不起小刚的事,我一向很守妇道,循规蹈矩的,我怕流产罢了……”刚嫂理气直壮的说。
  如果我不曾以李察的身份接触过刚嫂,肯定被她这张正气的脸给骗了,难怪有人说,女人撒谎的本领比男人强出几倍,所以男人很难在女人面前撒谎。
  “龙生,刚嫂说的话,并不是无道理的,万一不幸真是流产的话,那对她极为不公平,亦很可怜。这样吧,我医院有最新的仅器,现在就能测出小孩的基因,准确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要不现在带她到医院进行测试,如果通过的话,你即刻付钱,一了百了,这不是更好吗?”梁医生突然说道。
  “对呀!梁医生,整个测试只不过花五分钟,便能知道答案,还是你的记性比我好呀!”朝医生附合梁医生一句说。
  “龙生,你等我一会,我上去换件衣服,顺便准备张支票,很快!”芳琪说。
  “琪姐,等等,我也换……”章敏吵着说。
  一人一句,不停的往刚嫂心窝里插,想必此刻的她,可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她被我们欺负,但为了要她说出内情,这也是没办法之中的办法。
  “大家别急,刚嫂还没答应到医院,你们急什么换衣服嘛……”
  “刚嫂怎会不去呢?她不是想得到那笔钱,才到我们这里的吗?”章敏讽刺的说。
  第四十卷 第七章 敲竹杠
  家里的女人,今次算是团结对付外人,刚嫂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的环境下,急得神色有些慌张。其实她根本不必如此慌张,我早已用李察的身份告诉她,向我坦白,以博取信任的策略,但是贪钱的刚嫂,听到有额外的三十万进帐,便财迷心窍,忘记李察所交代之事,变得六神无主的不知所措。
  “刚嫂,你没事吧?为何心事重重的?如果有什么事,不妨向我坦白,我一定会帮你的。”我暗示刚嫂说。
  “这……这……”刚嫂犹豫不决的答不上一句话。
  “到医院有问题吗?有问题,不妨坦白对我说,假设我可以帮上忙的话,一定会帮你的。”我忍不住再一次提醒刚嫂向我坦白。
  “刚嫂,你怎么这样婆妈,去不去医院也说一声呀!”章敏急躁的说。
  此刻,我开始后悔说多给一倍安家费,导致刚嫂为了钱,久久未做出决定。其实她也够蠢的,纸又怎能包火,真是活生生给她气坏。
  “刚嫂,算了!既然你不想到医院,想必有难言之隐,我也不想勉强你,待办好了小刚的身后事,谢大状会将之前协定的那笔安家费给你就是,回去吧!”
  “龙生,之前协定韵那笔安家费?那刚才你说多加一倍的钱呢?”刚嫂追问我说。
  “你肯到医院的话,我自然会给双倍,如果医院你都不敢去,那我不可能会多给一倍吧,门槛要过得了人,也要过得了自己,这句话懂吧?”我直责刚嫂说。
  “意思是说不会给了,是吗?”刚嫂垂头丧气的说。
  “是的!你……算了!你走吧!”我气恼的向刚嫂下逐客令说,今回真是给她气个半死,差点忍不住要以李察的身份痛斥她一番。
  “如果我卖一个真相给你,不知道你是否会买?”刚嫂说。
  “卖?”我呆了一呆说。
  “对!请原凉我的无礼,毕竟老公死了,孤单一人,没有钱防身,往后的日子都不知道怎么过,所以恕我无礼……”刚嫂说。
  “刚嫂!你这不是无礼,而是无情!脸皮厚!”梁医生突然指骂刚嫂说。
  “龙生,你会买吗?”刚嫂不理睬梁医生的责骂,直追问我说。
  “当然不会买!”章敏替我回答说。
  “会买吗?”刚嫂凝视的目光,双双投到我的脸上说。
  刚嫂呀,刚嫂!你真的不简单,居然敲起我龙生的竹杠,但你的成功,并不是你的手段,而是我对你的大方,毕竟我不想曾被我占有过的女人过贫困的日子。
  “好!我买!”我答应的说。
  “龙生!你……”章敏气得说不出话。
  “我想尽快拿到这笔钱,因为我……极需等钱用……可以吗?”刚嫂苦苦的说。
  “简直是得寸进尺!”梁医生很不满的说。
  刚嫂虽然装出一脸可怜相,但她的要求确实是得寸进尺,看来绝对不能让她继续得逞,要不然我则成了她的傀儡,成了她的摇钱树似的,必须反客为主,一定要顾及身边女人的面子。
  “刚嫂!你该说的可怜话,想必已说尽了吧?我肯买下你的真相,并非想知道什么,只是同情你的遭遇罢了,试问我龙生还有什么大难没经历过,还有什么事情我不知情便会死的?难道你所谓的真相,真的值三十万吗?哼!”
  “龙生,我说的真相,对你可真是挺重要的,绝对值三十万。”刚嫂自信的说。
  刚嫂胸有成竹说那真相值得三十万,心想会不会把李察的事也告知于我呢?不妨试她一试,看看眼前这位贪钱的女人,身价是否只值这三十万。
  “好笑!有什么真相,是我不知道的?我的敌人是无常夫人,她使用什么神术,我了如指掌,即使中了她一掌,我亦懂得如何化解,算了吧!”
  “不!其实无常夫人,根本就是李察夫人,无常真人只是她的奸夫罢了,而真正对付你的,则是李察先生。他要我勾引你,让你身败名裂,谋取你的财产,而他派来的内奸,正是留在你身旁的谢大状!”刚嫂神气的说。
  天呀!这刚嫂到底是什么女人呀!竟为了区区三十万,当我的面出卖了李察,而且还揭破芳琪的身份,实令我啼笑皆非,幸好我不是真的与她合谋,要不然被出卖的,将会是我自己。
  “龙生,她……”芳琪惊讶中,想反驳刚嫂似的,但被我即时制止,不让她说下去。
  “刚嫂!够了!别挑拨我与芳琪的感情!芳琪,拿我的支票簿下来!”我故意要芳琪走开一会,使她冷静一下情绪,免得说出我是李察的身份。
  “龙生,我没有骗你,谢大状真是李察先生派来的奸细。”刚嫂继续的说。
  芳琪无言直奔上楼,章敏随后追上。
  我则给刚嫂不停的吵着,真不知该骂她,还是一拳打在她脸上,不过,刚嫂这下的举动提醒了我一件事,一定要使计将她送走,要不然李察曾与她做爱一事,始终会传入芳琪的耳边,务必速战速决,这亦是我为何要用自己的支票,而不用芳琪律师楼的支票,目的是不想她们再次碰面。
  芳琪很快把我的支票簿拿了下来,当从她手中接过支票簿的时侯,发现她的情绪已得平伏,毕竟是做大事的人。
  相反,章敏则脸黑黑的瞪着刚嫂,心想芳琪应该交代过章敏,要不然以她暴躁的性格,绝不会对刚嫂另眼相待。
  “刚嫂,我一次把两笔钱给你,这笔钱是出于我的同情心,而并不是买什么真相,同时亦不再计较你挑拨芳琪一事,这笔钱你拿了后,好自为之,即刻滚出我的大门口!滚!”我直指着大门说。
  为了维护芳琪的面子,我不得不向刚嫂发出恶言的逐客令,即使破坏了我后半部的计划,亦没有办法,芳琪这口气,我一定要为她出的。
  刚嫂被我吓得面无血色,战战兢兢接过我的支票后,仍是站着原位不动,似乎不愿走出大门。
  “你还不走?”章敏上前推了刚嫂一把说。
  “受人钱财,与人消灾,这句话我懂,但有一件事我还没说,其实我并非孕妇,而今次前来是无常夫人要我来的,并要我录音和偷拍……”刚嫂将此行的目的,以及舔下体一事,连同身上的器材,一并交了出来,且将整件事全盘托出。
  众人听了刚嫂坦白之言,不禁大吃一惊,并往桌面的偷拍器一看,而我自然也装出惊讶的表情。
  紫霜上前查看刚嫂拿出的器材后,向我点头示意,我不明白她点头的意思,是指真是偷拍器,还是说她准备的相片可以随时复制进去等等,但由于梁医生在场,我只能装懂的向紫霜点点头。
  “刚嫂,你刚才指的受人钱财,与人消灾,到底是什么意恩?”我问刚嫂说。
  “龙生,多谢你对我的同情心,从今以后,我决定站到你们这边。今趟我既然可以为李察夫人前来,同样可以为你前去,有什么事我可以代办的,尽管盼咐就行了,反正我要交差。并且,我保证绝不会出卖你。”刚嫂正义凛然的说。
  怪了!莫非刚嫂刚才是使用搏取我信任的手段?如果是的话,那她的心肠够阴险的,竟踩着芳琪和李察的背后往上爬。不过,她这么一说,倒是令我后半部的计划不致于要腰斩。
  “龙生,怎么办?”芳琪在我耳边悄悄的说。
  “不用急……”
  “我不是急刚嫂的事,而是急你下体的问题,不碍事吧?”芳琪小声的说。
  “我换过宽阔的裤,已经不碍事,只是有些不自然罢了,但不会痛……”
  “龙生,怎么样了?”刚嫂不耐烦的问我说。
  “好!我给你一份录音,同时亦给你一张相片,表示我接受你的治疗,但你则要给紫霜拍张相片,出卖下半身的色相,要不然你的老板不会相信,如何?”我反问刚嫂说。
  “可以……给我一个整数就没问题……”刚嫂毫不犹豫,将六十万的支票交回我手中说。
  六十万的整数,不就是一百万吗?刹那间,我不得不佩服刚嫂的手段实在是够狠的,而且头脑和心计亦不简单,懂得利用我们三方不会碰面的机会,扮演成三种人,说三种版本的话,尽量从三方面榨取好处。她这种脑筋灵活的女人,难怪会嫌弃小刚的无能。
  “这要求简直是过分!刚才还敢说站到龙生那一边,说什么受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正义之话,原来只是小人一个,哼!”梁医生激动站起身,向刚嫂怒骂说。
  梁医生的激动,显然是借题发挥,故意向刚嫂发泄她婚姻遭受破坏的怨恨,女人始终是女人,都会视婚姻为最大的财富,即使外表斯文纯真的梁医生,亦不会例外,毕竟她也是个女人。
  “梁医生,别激动,先坐下吧!”朝医生安抚梁医生说。
  “没错!我是小人一个,亦是一名小女人,更是死了丈夫的女人,试问我不找点钱防身,难道还要我布施吗?”刚嫂讥讽的说。
  “龙生,你不会满足她的要求吧?”章敏问我说。
  章敏的追问,不是没有意思的,毕竟一百万绝对不是个小数目,但是为了替刘美娟报仇,这笔钱我不能不给,况且不给的话,便不知道无常夫人要这些相片的目的是否如我想像中那样,下半部的计划亦会因此告终。
  “好!你说你是死了丈夫的小女人,那多给你四十万也不是问题。如果接下来你做一些令我不满意的地方,那你手头上的支票,便会变成废纸一张,到时别怪我没预先警告你,一个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多开出一张支票掷到刚嫂身上说。
  正当刚嫂要捡起地上支票的时侯,却突然停住了。
  “龙生,相信在我还没碰到这张支票之前,你刚说的话还未生效吧?”刚嫂说。
  “什么意思?”
  “我还有最后一份条件,亦算是一个请求,与钱无关!”刚嫂露出狐媚的眼神说。
  面对这个不知足的刚嫂,我的容忍可说是超过了底线,但她露出那张狐媚的表情,却令我感兴趣想知道,她所谓的最后一个请求是什么。
  “说吧!这是最后一次!”
  “和我做一次爱!”刚嫂面无俱色当着我的面说。
  “无耻!”章敏上前一巴掌掴向刚嫂的脸上。
  这巴掌的力度实在够狠的,不但将刚嫂打落地面,还想往她身上多踩一脚,幸好芳琪及时将章敏推开,要不刚嫂这下可够惨的。
  “下流!打得好!”梁医生得意忘形,拍手叫好。
  难以想像章敏会知比激动,但刚嫂被打,亦是活该,怎么可以当着我的女人面前,提出与我做爱的要求,简直失心疯了。但她敢说出这句话,亦匪夷所思,是故意气我的女人,还是单纯藉此机会,向我表白她的渴望呢
  “刚嫂,你太过分了!居然在我女人面前说要与我做爱,不但没有尊重她们,亦没有尊重你自己。算了,如果你肯随紫霜入房拍照,那两张支票还能兑现,拍完照,便滚出大门口,日后你我互不相识,我说的话到此为止,你自己考虑吧!”
  说完,我把所有人叫到楼上红酒房,大厅里只剩下紫霜和婷婷。
  走入红酒房,我命芳琪招待梁医生和朝医生,同时要章敏开瓶红酒,主要是不让她们和刚嫂接触,免得刚嫂说出试衣室事件。
  “龙生师父,刚才你给刚嫂这么多钱,是否不值得呢?她还诬陷谢大状是奸细,简直岂有此理,太不可理喻了!”梁医生不满的说。
  “梁医生,别那么动气,诬陷不了的,这是我和龙生之前做的一场戏。”芳琪笑着说。
  “原来是做戏,但为何章小姐如此生气呢?”梁医生不解的问说。
  “梁医生,我知道整件事的内情,但从她嘴里道出,我听了便不顺耳,于是骂上几句罢了,来,喝点酒……”章敏端了一杯酒给梁医生说。
  “哦!原来是这样,我现在才明白怎么一回事。不过,刚嫂亦实在太过分,害得我在你们面前失态,抱歉!对了,可否给我一杯清水,孕妇不适宜饮酒。”梁医生说。
  “章敏,要不你到楼下弄杯热鲜奶给梁医生吧!”
  “好的!”章敏说完,即刻走了出去。
  “朝医生,今次麻烦你了,不但浪费你宝贵的时间,还要你照顾梁医生,这杯酒敬你的。”我举起酒杯说。
  “别这么客气,我会不习惯的,干杯!”朝医生尴尬的说。
  章敏很快端了杯热鲜奶上来,紫霜和婷婷跟着也走入房间。
  “龙生,刚嫂拍了相片走了,你看看如何。”紫霜将相片交到我手上。
  我拿起相片一看,发现紫霜对相片的合成技术挺不差的,果然变成是我舔刚嫂下体的相片,实在不错。于是我把相片传给朝医生她们看,但是她们碍于尴尬,只是偷看一眼,便马上把相片给推开,尤其是梁医生更是泛起片片羞霞,或许相片令她忆起与我在病房的一幕。
  “紫霜,没想到你的相片合成技术挺不错的。对了,录音机呢?我气得忘记此事……”
  “我为了省去麻烦,索性把刚嫂的接收器弄坏,对方不会怀疑的。至于电脑技术一事,你忘记我以前的职业,这类合成相片正是用来应付麻烦的客人。”紫霜说。
  “紫霜,合成相片,对方会察觉吗?”芳琪问说。
  “琪姐,如果专业人士查看相片,必会看出是合成技术。”紫霜回答说。
  “龙生,这怎能骗得了无常夫人呢?”芳琪质疑的问我说。
  “如果骗不了,那四十万不是白给了吗?”梁医生不甘的说。
  梁医生对刚嫂得到那笔钱,似乎很不甘心,拐爵来我要找个藉口,让她顺顺气才行,否则会怪我对刚嫂的大方,而耿耿于怀的闷闷不乐。
  “梁医生,我给刚嫂的钱,主要是为你出气罢了。
  “为我?”梁医生愕然的说。
  “梁医生,刚嫂之前的合伙人,便是邓少基,他们两人因为钱财闹得不愉快,我故意给她钱,目的是令姓邓的眼红,况且刚嫂有了这些相片,以她贪钱的性格,怎会不敲无常夫人的竹杠,至于敲得了多少,是福是祸,则是她的运气,而这件事必会流入姓邓的耳里,到时候一定气死他。”我编出一个藉口说。
  “万一少基见钱眼开,回到刚嫂身边,那她岂不是人财两得?”梁医生说。
  “不,梁医生,你忘记刚嫂身后坯有一个无常夫人吗?邓少基是聪明人怎会在富婆面前接受刚嫂?况且他们二人曾为钱闹得很不愉快,目前刚嫂对姓邓的,只会恨之入骨,绝不会接受他的,放心吧!”
  “哦!原来龙生师父给那么多钱,目的是想气死少基,为我出气,但这笔钱太多了,刚嫂始终是受益者……”梁医生耿耿于怀的说。
  “梁医生,一个人有一点钱,并不是问题,但突然有一大笔钱,那才是致命伤。以刚嫂纤长的中指和腰长的身型,绝对不是富贵之相,相反,她的一生,最忌是得到意外财,炫耀财富只会败得更快,运破得更快呀!”
  “哦!现在我真正了解龙生师父的用心,多谢你为我暗中出了这口气,我会留着双眼看他们的下场,多谢!”梁医生感激的说。
  “龙生,你还未答复我,刚才提出识破合成相片的问题。”芳琪追问说。
  “芳琪,报仇心切的无常夫人,对我是恨之入骨,如今她得到这张相片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对它产生怀疑呢?况且这种露骨的相片,她绝不会随便交给外人着,因会担心走漏风声,让我知道此事,而有所戒备_她肯定想利用此相片,大作文章,杀我一个措手不及。”我分析的说。
  “这是你个人的看法,希望你的想法没错,希望吧!”芳琪勉强接受说。
  “芳琪,你的职业是律师,每件事务求它的真实性,除了讲究证据之外,还拥有清晰的判断力,皆因你不是案中人,而是局外人,故此能辨别很多真伪,这点毋须怀疑,但一般的常人,在兴奋的状况下,就难辨别真相,只会误以为真,何况是一个精心策划已久的复仇人……”我信心十足的说。
  “芳琪,在心理学的论点,我认同龙生的想法,毕竟这张相片,不适于张扬,况且她绝不会想到,刚嫂出卖了她。问题是,刚嫂是否会出卖龙生呢?这点才是我担心的地方,毕竟刚嫂这个无耻之人,很难相信呀!”朝医生说出了心里话。
  “朝医生,这点你可以放心,刚嫂为了敲竹杠,绝不会出卖我,试问有谁会出钱买张假相片?这个道理刚嫂没理由不懂的,放心吧!”
  “龙生,刚嫂的事已告一段落,况且木已成舟,很多事不由得我们去控制,倒不如让它独个儿发展吧,眼下解决你的问题比较重要,其他事等解决后再说吧,你说好吗?”紫霜说。
  “对!紫霜说得没错,先解决身上的问题,拜托你了,梁医生……”芳琪说。
  “谢大状,我会帮龙生师父的,问题是这里这么多人……”梁医生尴尬的说。
  “梁医生,我们当然会出去,怎会令你尴尬呢……”芳琪笑着说。
  “但……但我要洗……洗一洗……我……先到洗手间……章小姐……麻烦你带路……”
  梁医生脸红小声的说完后,急忙要章敏带她上洗手间。
  楼下突然传来巧莲不停喊着我名字的声音,看来她已经知道我的处境,为我焦虑,所以赶着回来,婷婷即刻出去把巧莲带进来。
  “龙生,你没事吧?让我看看……”
  巧莲急得顾不了朝医生的存在,便伸出手往我裤档里探,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幸好紫霜向她解说一遍,她的心才安定下来。
  “梁医生,谢谢你帮忙,我到楼下准备些吃的,你喜欢吃什么呢?”巧莲上前感激梁医生说。
  “你太客气,随便……随便就行了……”梁医生脸色羞红的回答巧莲说。
  “好了!我们先出去,别打扰他们了……”芳琪盼咐所有人离去。
  紫霜却说有医生怎能没护士,所以要婷婷留下帮忙。
  最后,在梁朝两位医生的同意下,婷婷便留在房间里头,而守护的朝医生,亲自把门锁上,并把灯光调暗。
  刹那间,窗外日落的晚霞,显得更加迷人,无疑增添了一份罗曼蒂克的气氛。
  第四十卷 第八章 心理问题
  紫霜命婷摘留在房间帮忙,我深知她的用意,目的是想要留下一个懂得武功的人保护我,毕竟梁医生是那少基的前未婚妻,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况且朝医生又不懂得武功,而我的状况又难以估计,多一个人留在房间里看守,始终是好的。
  最后,在梁朝两位医生的同意下,婷婷便留在房间里头,朝医生亲自送芳琪她们离开房间,接着把房门锁上,并把灯光光调暗,岂料,这灯光却把窗外日落晚霞的景色,衬托得更加的迷人,更加的令人陶醉,无疑增添了一份罗曼蒂克的气氛。
  “好美呀!”梁医生望着窗外的情
  “是呀,日落晚霞的天网,笼罩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壮观之中,带有一份浪漫,确实很迷人,只可惜,这美妙的天网很快便会消逝呀!”朝医生感叹的说。
  “不!天网的消逝,主要迎接星网的到来,到时候又是另一份的浪漫。”我锐。
  “可是星网的浪漫,却隐藏着黑暗的恐惧和孤寂的到来,随时会唤走身边的人儿,好比现在孤单的我,一切的幸福已步入黑暗星网……”梁医生有感而发的说。
  “有破晓的黎明,就有薄暮的黄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对了,你要杯酒培养情绪吗?”我问梁医生说。
  “不!酒始终对胎儿不好,我倒想问一个问题,房间有隔音吗?”梁医生问我说。
  “有!瞧这里摆设的音乐器材便知道,怎会有此一问呢?”我好奇的问梁医生说。
  “这……”梁医生垂下泛红的脸颊,避而不答的。
  “梁医生,你我已不是黄花闺女,而你孩子都有了,这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倘若因害羞,而引发无谓的紧张,对肚里的胎儿,始终不是很好,这点你应该明白的,不需要我再解释吧?”朝医生对梁医生说。
  “对!朝医生,多谢你的提醒,我应该放松自己的情绪,顺其自然,不应自造心理的恐惧……”梁医生说。
  “龙生,刚才琪姐和霜姐向我交代过,要我督促你快些解决问题,恐防时间拖延久了,病情有变,务必尽快解决。”婷婷提醒我说。
  “哦!其实我和梁医生一样,心里也十分紧张。”我尴尬的说。
  “龙生师父,算了吧,你身边有这么多女友,对这种事怎会感到紧张呢?不需要陪我一起尴尬了,我又不是头一回……和你……不说了……”梁医生欲言又止的说。
  梁医生肯定想起在病房被我调戏一事,所以不相信我会紧张,想出言讽刺,但身旁却站着两个外人,故欲言又止的把话吞回肚里。回想当日在病房的情景,我非但毫无尴尬之意,并且在她身上大施淫威,上下其手,肆意非礼,但此刻我确实有些紧张,心想或许因为朝医生和婷婷看着,又或许是在家里和外来女子亲热的原因。
  “梁医生,刚才你怎么说和龙生不是头一回呢?”朝医生挑出根骨头说。
  “这……不……刚才我说错了……你别误会……”梁医生急忙解释说。
  “我知道了!是梁医生最后一次检查龙生伤势,把我叫离病房的那一次?”婷婷恍然大悟的说。
  “婷婷,别误会!当时我们没有做到,亦只有那一次接触过罢了,至今我和龙生还是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朋友一场,你们两个千万别误会。”梁医生忙于澄清说。
  “当时没有做到,意思是曾经想做,或者半途而废,对吗?”婷婷追问说。
  “婷婷,你怎么对这件事查根问底的呢?”我好奇的反问婷婷说。
  “龙生,其实病房的问题,我一直耿耿于怀,或许我对自己的判断力太有信心,导致难以接受你的解释。”婷婷说。
  原来婷婷对于被我赶出病房一事,至今仍耿耿于怀,看来女人对这种事,果然是特别的敏感和小气,幸好当日没有和梁医生发生过关系。
  “婷婷,既然你想知道病房的真相,看在你是当事人的份上,我就姑且说给你听,但只能是你一个知道,绝对不能外泄,事情是这样……”我把病房一事说给婷婷听。
  婷婷和朝医生两人,听我讲述和梁医生在病房中的艳事,听得津津有味,而梁医生则坐立不安,手中扭成一团的纸巾,似平快变成了碎纸。
  “原来事情的发生经过竟是这样,你亦算是卑鄙中的色君子,实在难以评估你到底是不是头色狼。”婷婷摇头叹气的说。
  “婷婷,现在你总算知道了真相,心里头没疑问了吧?”
  “哦,没有疑问了!顺便实话告诉你,因为心里存在着梁医生的疑问,使我想留在你身边探出真相,后来不知不觉中接受了你,听起来很荒谬吧?但就因为你没有侵犯梁医生,导致我寸好不到做爱的痕迹,更加的不服气,原来只是上演了上半部,现在总算明白了……”婷婷苦笑着说。
  “龙生,你的算盘打得不错呀!当日放走了梁医生,却得到如花似玉的俏婷婷,真有你的,艳福无边呀!”朝医生戏弄我说。
  “哈哈!那我不就成了塞翁吗?”我不禁一笑的说。
  “原来世上真有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一事……”梁医生默默的说。
  “梁医生,肯定有的,以我过去对琪姐们的认识,今次你帮了龙生,她们决不会要你受委屈,如果你接受龙生的话,就留在这里吧,她们不会为难你的。”婷婷说。
  没想到一个尚未失身于我的女人,竟为我找起女人来了,世间真是无奇不有呀
  “不!我岂能带着姓邓的骨肉来这里呢?除非我堕了胎,但这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事,况且我无法接受一夫多妻的生活,宁愿接受未婚妈妈的挑战,我相信应该可以克服一切的,无需为我操心,谢谢!”梁医生坚决的说。
  梁医生这番话,似乎提醒了我一件事,日后不管和什么女人发生关系,一定要小心防范,绝不能让对方成为未婚妈妈。
  “梁医生,日后如果需要我帮忙什么的,随时找我或找芳琪她们也行,我们必会尽量的帮忙,因为我们永远是好朋友。”我大方的说。
  “嗯!我们永远是好朋友,这句话说得太好了,今天就让我先帮好朋友一个忙,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会再感到羞怯,为朋友嘛,对吗?”梁医生突然大方的说。
  “对,不用害噪!你们开始吧,我功成身退了。”婷婷说。
  “功成身退?”梁医生不解的说。
  “梁医生,其实我进来,主要是霜姐怕你会对龙生不利,所以要我防范你罢了,现在我相信你的真诚,觉得没必要再留在这里防范你,希望你也别怪霜姐防人之心,毕竟她初次与你见面。”婷婷说。
  “我不会怪责任何人,但你能保护龙生吗?”梁医生深感疑惑,不停往婷婷的身上仔细打量一番说。
  “我以前是天狼君座下十二圣女之一,你说我有能力保护龙生吗?”
  “没想到纯真护士的另一面,竟是什么座下圣女之一,真是太意外了!不过,你先不要离开,当是保护我,免得有人兽性大发,对我侵犯,行吗?”梁医生说。
  “放心吧,我保证龙生不会侵犯你的。”婷婷笑着说。
  “这点我很清楚,当是留下来陪陪我,免得我半途中害臊,况且你可以为我作证,我和龙生只是朋友,好吗?”梁医生说。
  “好!梁医生,请你开始吧,别让外面的人久等……”婷婷点头说。
  “嗯……”梁医生说完后,转过身,背向着我,将手伸入裙内。
  刺激兴奋的一刻,终于降临了,眼前三位女人的胴体,虽然我都亲眼目睹过,甚至亲手摸过,朝医生更不用说了,已被我占有过,但当着她们的面前,舔梁医生的下体,这还是头一回遇上的美事,何况还是在家里奉旨行事,这时侯的我,真不知该不该感谢无常夫人打我那一掌。
  梁医生的手伸入裙内的一幕,我自然不会放弃视线上的享受,紧紧的盯着,而她似乎知道我在窥视,急急忙忙从裙内将一条肉色的小内裤剥下到膝边,继而快速脱下,藏入手袋里,接着以镇定的表情走过来,但脸上泛起的红晕,已将她彻底的出卖。
  “梁医生,仍感到害噪?”我故意问说。
  “不!还有什么好害噪的,但我想……”梁医生吞舌吐吐的说。
  “梁医生,有什么问题吗?”朝医生关心的问说。
  “朝医生,刚才听你说龙生那里出现的异状,心里十分好奇,想看一看罢了,毕竟这种异象,书本上很难看到,所以……”梁医生脸红的说。
  “哦!原来是这个问题,只是想看一看罢了,这又有什么好脸红的,我们在医院检查病人的时侯,不是每天都会碰上吗?相信龙生不会不答应吧?”朝医生望了我一眼说。
  “没问题,其实憋在裤里也挺不舒服的……”我即刻拉下身上的运动裤,让八寸多长的冰棒,竖立在三位女人面前。
  “哗!怎么没……”梁医生发出惊讶的叫声。
  “梁医生,你不但可以看,还可以摸一摸,冷冰冰的,但是没有毛发,则是我纯粹好玩剃掉罢了,不需要大惊小怪。”我先解释一遍说。
  “冷冰冰?”梁医生疑惑的问了一句,接着伸出小手摸在冰棒上,吓得即时把手缩回,
  并且向朝医生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朝医生和梁医生一样,摸向我那冰冻龙根上,同样亦很快把手给缩回,之后,和梁医生讲了几句之后,又再次检查我的龙根。
  然而,今次她们不再害泊,谈话中,流露认真的态度,并且改以英语交谈,想必是讲些医学方面的话题,但我觉得十分不耐烦,甚至有些不满,把我当成科学怪人似的……
  “两位大国手,研究出什么结果了吗?”我不耐烦的打断梁朝两位医生的对话。
  “刚才梁医生对我说,你在楼下讲解的神术,她根本就不相信,直到现在亲眼看过、亲手摸过,才不得不相信你的话,还说今回真正大开眼界,难得能亲身见证此事。”朝医生向我讲解说。
  “那你们研究出什么结果了吗?”
  “龙生,至今有许多问题,医学上是无法回答的。”朝医生苦笑着说。
  “那是没必要再研究下去了?”
  “嗯,还是解决你的问题比较重要……”朝医生望了梁医生一眼说。
  “好吧,那你把裤子穿上吧!”梁医生尴尬的说。
  “不!穿上裤子,恐怕无法看到那里问题的变化,是吗?”朝医生问我说。
  “是的,因为我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麻烦。”我说。
  “那怎么开始呢?就这样吗?”梁医生羞怯的做出要我蹲下的手势说。
  “这个姿势恐怕我不方便,很难蹲在地上,这样吧!”我坐在沙发上说。
  婷婷见状,即刻收拾方几上的酒杯和杂物。
  “能把灯光再调暗点吗?”梁医生尴尬的说。
  “灯光太暗,恐怕我们看不清楚龙生那里的变化,别怕,我们陪伴你身边……”朝医生上前将手搭在梁医生的肩膀上说。
  “是呀!我也伴着你身边,不用怕,龙生不会伤害你的。”婷婷鼓励的说。
  “嗯……好吧!”梁医生把脸俯在朝医生的肩膀上,羞怯的不敢望向我,而手指则轻轻把腿上的裙慢慢拉起,直到裙脚拉至神秘山谷的位置,双手才把裙角掀起。
  梁医生的蜜桃,再一次出现我的面前,不知是我心里丁梢轩~还是什么原因,发现她的蜜桃似乎比上次丰满了,两片花瓣也显得比之前肥厚,但她本人的身型却没有出现孕妇肥胖的迹象。
  “梁医生,不知是否我的错觉,总觉得你这里饱胀了少许,是吗?”我好奇问说。
  “你……你还记住呀……真是的……”梁医生脸红羞怯的瞅了我一眼,再次俯在朝医生的肩膀上。
  “哈哈!龙生,没想到你的记性挺好的,不过,别大惊小怪的,孕妇初期是这样的。对了,待会你有什么感觉,不妨说给我们听,好让我有个临床经验记下,以便日后可做参考,快点吧!”朝医生说。
  “梁医生,麻烦你把腿张开少许……”我说。
  “你……”梁医生很无奈,只能羞怯的把双腿张开少许。
  正当想伸出舌头舔向梁医生的蜜桃之际,心想如果不环抱她的丰臀,恐防她会因害臊,而做出身体反应的后缩,况且舌头的焦点也不能集中,为了尊重,只能再次向她问准。
  “梁医生,我的手臂能否环抱这里?”我指向丰臀问说。
  “嗯……”梁医生羞怯的点点头后,又把头俯在朝医生的肩膀上。
  “龙生,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正常姿势就行了,这点不用我说了吧!”朝医生说。
  “是的!”
  说完后,我即刻将手按在梁医生滑嫩嫩的臀肌上,另一只手则按在丰臀的股沟上,手指朝下的往脸上一推,黑茸茸的蜜桃往前一送,贴在我的脸上,顿时,眼前一片黑漫漫的,视线全被曲毛所遮盖,只嗅到芳香的皂液味和阵阵琼浆的暖流味,心想当医生的不但注重卫生,而且亦挺容易发浪。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个角度舔向蜜桃的位置,虽是可以产生极大的挑逗性乐趣,但今次我并非寻求淫乐之趣,而是要得到孕妇的精气,万一梁医生高潮降临之际,身体动作过激,恐防有泄气的可能,则前功尽弃。
  “这个动作不行……”我推开梁医生的小腹,并把问题告知她们。
  “嗯,倒是有这个可能……”朝医生双眉紧锁的说。
  “龙生师父,你所担心之事,极有可能发生,亦不怕坦白的说,我的反应……有时侯会很激烈,很多时候更会……出现忘我的境界,所以刚才我问这房间有没有隔音……就是怕……”梁医生忙整理被掀起的裙角,以遮掩赤裸裸的下体,羞涩的说。
  听梁医生说她自己性冲动的一面,似乎可以肯定,她必是床上很好的对手,只可惜她有孕在身,无法将她正法了,要不然便可证实自己的想法。
  “龙生,快想些办法,别让琪姐她们等得太久,她们会很担心的。”婷婷提醒我说。
  婷婷的话可令我啼笑皆非,性爱的方式,有什么办法好想的,做来做去不就那几套,何况现在指的只不过是舌头的前戏。
  “我想这样……”我转个人平躺在沙发上,示意梁医生跨在我胸前。
  “这……”梁医生羞得满脸通红,站在原位发愣,始终不敢跨到我身上。
  “梁医生,没什么好羞,上来吧!”我主动的说。
  “梁医生,你就大胆一次吧,反正我们不会向外人说。”朝医生劝说。
  “好吧!”梁医生皱了皱眉头,紧闭双唇,脱下高跟鞋,战战兢兢,将雪白的玉膝跨过我的胸部,跪在我的右臂旁,而另一玉膝则跪在我左臂的沙发边。
  “梁医生,这样我舔不到,你慢慢移向我面前,好吗?”
  梁医生的脸,依旧俯在朝医生的肩膀上,逃遴我的目光,不敢正视我,幸好她的身体没有拒绝我,双膝逐渐慢慢往前移动。
  为了迎合她移动的姿势,我只好伸手摸入她的裙内,捉着她的粉腿,引到我的右耳边。岂料,我这一捉,吓了她一跳,竟整个屁股压在我的胸部上。
  “不好意恩,有没有压到你?”梁医生羞怯的问我说。
  “没关系,来……”我笑了一笑说。
  “嗯……”梁医生把手按在我的胸前,将右脚的膝盖移到我的左耳边。
  虽然此刻她张开双腿跪在我的脸上,但我仍是瞧不见裙内的春光,因为她的手将裙角遮盖在山丘上,眼前只瞧见一对雪白的玉腿呈八字型竖立在我面前,十分诱惑。
  “梁医生,可以开始了吗?”我尊重梁医生问说。
  “羞死人了!还问……”梁医生往下体望了一眼,满脸羞红,无奈的点点头,最后松开紧捉裙角的手,改以掩着羞涩的脸颊,身体则发出轻微的颤抖。
  “别紧张……”朝医生和婷婷双双站在梁医生左右两旁,除了安慰她之外,两人的手也将梁医生的裙慢慢往上拉,诱惑的山丘,在雪白无瑕的玉腿揭幕下,压轴登场的水蜜桃,亦逐寸逐寸在我面前出现。
  “慢!朝医生,麻烦给我张纸巾……”梁医生即忙遮掩蜜桃,并羞怯的要求说。
  婷婷即刻递上纸巾给梁医生,而梁医生接过纸巾后,羞羞脸的将裙角拉下,另一只手则拿着纸巾伸入裙内,心想必是抹掉蜜桃上的春水,可惜,纸巾从裙内拿出的一刻,只瞧见已被她扭成纸团,并且迅速藏入裙袋内,无法……
  “开始吧!”梁医生双手掩着脸部说。
  “是的……”
  第四十卷 第九章 视觉的重要性
  梁医生在极力忍受羞涩的情况下,终于张开双腿跨到我的脸上,总算没有浪费朝医生和婷婷一番口舌的激励。而我此刻亦极为兴奋,只要得到梁医生泄出高潮的精气,龙根所凝聚的阴气问题,便能迎刃而解。
  “开始吧……动作别太激动……护着我……”梁医生双手掩着脸部说。
  “是的……”
  朝医生和婷婷掀起梁医生的裙,兴奋的我也不再浪费时间,即刻把手按在梁医生雪滑的玉腿上,伸出舌头挑向毛茸茸的山丘,寻找山谷下的小溪,岂料,两片肥厚的花瓣,早已大开中门,以迎接我那暖烘烘的粗舌到来,而那微微的颤抖,似平转告我,刺激的欲火已燃烧多时,迫不及待呀!
  “不要太……太激动……要慢……”梁医生将屁股往后退了几寸,说完后,再将毛茸茸的蜜桃,送到我那两片干燥的嘴唇上。
  “嗯!”我马马虎虎应了一声之后,双手迫不及待环抱腰臀之位,并将丰腴的翘臀住前推,令那沾满春液的蜜桃,紧贴我那暖烘烘的双唇上,而舌头更是瞄准扩开的花瓣处,直接钻入制造琼浆的小溪内,肆意放纵的狂舔,誓要令那沉睡中的高潮苏醒,将躺在温床中的阴精赶出玉洞。
  “别太激烈……噢!”梁医生发出呻吟说。
  梁医生虽然发出了呻吟,但是玉洞内的嫩豆,虽被我舔至充血膨胀,溪内的春液直流,但高潮的迹象却不见踪影,不禁令我开始有些紧张,唯有将手指插入玉洞,希望充实感能唤醒高潮的降临。
  “不要插手指进去……快拿出来……”梁医生含羞拉开我的手指,坚决不肯让步。
  为了尊重梁医生,只好将手指抽出蜜洞,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唯有加快舌头亲舔的速度,且拚命用力吮吸,希望期待的高潮能尽快降临。
  “啊!不行!很辛苦!我要休息一会,没力气了……”梁医生要求说。
  梁医生的高潮无法降临,便无法得到孕妇的精气,问题便无法解决,这时侯的我自然十分慌张,岂会接受她的要求,以致半途而废,只能加快舌头的挑弄,希望能挑起她内心的冲动,做最后一次的冲击。
  “不要,我没气力了……”梁医生企图挣脱我的环抱说。
  “龙生,停一停吧,不能强来……”朝医生对我说。
  既然朝医生和梁医生都开口要求暂停,我不能不尊重她们,只能无奈的放弃。梁医生趁我停下动作之际,即刻从我身上退下,羞怯的站到一旁,忙于善后的工作。
  “朝医生,龙生的问题,还没得到解决,是吗?”婷婷问朝医生说。
  “是的,还不行,冷冰冰的……”朝医生摸了一摸我的龙根说。
  “朝医生,怎么会这样?”婷婷不解的问说。
  “高潮是生理的反应问题,这点恐怕要问梁医生本人……”朝医生皱起眉头说。
  梁医生清洁好下体,整理了衣服,便走回来,而我一直留意着她,幸好她没有穿上内裤,表示她还会给我机会。
  “抱歉!我已经尽了力,可是一点高潮的迹象也没有,或许是我担心肚里的小孩问题,导致情绪紧张而无法集中,所以起不了反应……对不起……”梁医生羞愧的说。
  “梁医生,千万别这样说,我了解孕妇的心理问题,加上你又知道现在处于怀孕的高峰危险期,精神无法集中,实属人之常情,另外……”朝医生苦恼的说。
  “朝医生,另外什么呢?”我追问朝医生说。
  “另外的问题,只是个人猜想罢了,梁医生应该不喜欢这类的性行为,对吗?”朝医生开门见山的问梁医生说。
  “嗯,我对嘴巴的性行为很反感,总觉得很不卫生,十分抗拒!”梁医生说。
  “难怪!”朝医生点头说道。
  糟糕!梁医生竟然对口交很反感,但我偏偏需要经过口交的途径,才能解决问题,最惨的是又不能做爱,真是苦恼万分呀
  “朝医生,现在该如何是好?”婷婷问朝医生说。
  “好不好叫芳琪她们进来想法子呢?”我提议说。
  “龙生,我想不好吧,弄了大半天还没解决问题,我怕琪姐她们会很失望,要不我们多想一会才决定,好吗?”婷婷说。
  婷婷说得很有道理,打开房门告诉芳琪问题还没解决,只会令她们很失望且焦虑,反正梁医生的内裤还未穿上,机会还是存在的,况且龙根只是竖起和冷冻,现在没穿裤子,亦不会觉得难受。
  最后,决定在这四人闭门会议中先想法子,要是真的不行,才开门请救兵。
  “好吧!我们四个再想一想吧,可惜,我不敢运用龙猿神功,要不然轻轻的一吸,梁医生的高潮肯定随即降临。”我叹气的说。
  “可以试一试哦!”朝医生说。
  “不行!之前试过一次,心脏差点爆裂,很危险……”我摇头拒绝的说。
  “真气逆行,产生互击,是十分危险的。”婷婷说。
  “对了,梁医生,怀孕时间,你可曾试过自己解决吗?”朝医生问说。
  “这……”梁医生脸红不答。
  “说吧……不要害羞……”朝医生鼓励梁医生说。
  “好吧,试过两次,那两次都得到高潮,一次是拒绝少基进行房事,后来他要求我做给他看,让他自己解决,所以便做了一次,另外一次,是少基接了电话外出,气愤的情况下,自己放纵做了一次。”梁医生脸红的说。
  “为何当时不被情绪影响呢?”朝医生追问说。
  “我不知道,可能自己做,操纵在自己手里,较为放心吧!”梁医生用手掩着半张脸遮羞的说。
  “这样可容易了,梁医生自己做,当高潮降临之际再通知我,不就行了吗?”我说。
  “哎呀!这怎么行……不行的……很尴尬呀!”梁医生摇头说。
  “梁医生,我和朝医生出去,龙生躲在沙发后面,那不就不尴尬了吗?”婷婷说。
  “对呀!婷婷说得没错,我可以藏在沙发后面,况且你刚才已有了生理反应,应该不是问题吧!”我说。
  “不行!心理始终是心理嘛……”梁医生拒绝的说。
  “对!梁医生说得没错,心理始终是心理,除非视线受到刺激,而挑起内心的冲动,环境又不会感到尴尬就行。”朝医生说。
  “除非视线受到刺激,而挑起内心的冲动,环境又不会感到尴尬就行,难道是指我们三个……”我深感疑惑的说。
  “对!看着的人较容易冲动,相信婷婷和我一样,刚才亦曾冲动,对吗?”朝医生问婷婷说。
  “嗯,是的。”婷婷毫不犹豫的回答说。
  “朝医生,我明白你指什么了,你想将刚才的角色对换?”我恍然大悟的说。
  “嗯,梁医生用眼睛看,身体又不会受侵犯,那她自己便能培养情绪步入高潮,问题是婷婷和我自然会尴尬了,或者婷婷回避……”朝医生脸红的说。
  “慢!朝医生,我下面的问题还未解决,恐怕无法进行,不妨坦白告诉你,之前在律师楼,惊慌之下,曾与芳琪和章敏试了一回,结果因冰冻冷却的问题,导致她们都被我插伤。”
  “对呀!倒是忘记一冷一热的问题,怎能进行呢?”朝医生苦恼的说。
  “我不怕!让我来吧!”婷婷毫不惧怕,随即拉下衣后的拉链,任由身上的彩裙滑落地面,继而背后胸罩扣一松,黄色小内裤往下一扯,晰间,变成赤裸裸的美人,直到她把胸罩从手臂脱下之际,身上和脸上才泛起片丰密乳,处女的羞容,更在她俏丽的脸蛋上溢出,根本无法掩饰。
  “婷婷……你下面……”朝医生十分惊讶,指着婷婷无毛的禁区,愕然的发问。
  “是天生,还是剃掉的?还是动过手术?”梁医生惊讶的说。
  “两位大国手不必大惊小怪,她和我们一样是人工剃掉的。”我忍着笑说
  “哦!原来是……”两位医生不再追问毛发一事,只顾欣赏婷婷性感的胴体。
  婷婷这一脱,不但吸引我的目光,梁朝两位医生的目光,更在她身上肆意非礼一番,相信女人看女人的胴体,比男人更仔细,甚至会与本身做出比较,较好身材的那一位,自然沾沾自喜,年纪较大的,自然流露羡慕的目光,此刻,梁医生正好是前者,或许她认为乳房比婷婷更丰满吧,而后者当然是朝医生。
  “婷婷,不行的,会很痛的,况且你还是第一次。”我怜香惜玉的说。
  “不怕!来!”婷婷突然将我推到沙发上,接着跨到我的身上,含情默默,凝望着我,慢慢合上双眼,将两片湿润的双唇贴到我的嘴上,并且将小嘴微微张开,似在引诱我向她的樱桃小嘴做出侵犯。
  “嗯……”我抵受不住婷婷妩媚的神态,迫不及待把舌头挑入她的嘴里,挑弄里头那条娇嫩的香舌,当双舌交叠,情意渐浓,脑海里浮现初次在医院与她碰面的情景,贪婪的手随着四唇交缠的挑情下,慢慢摸向她的前胸,揉搓柔滑娇嫩的丰乳,当掌心擦过羞涩的小乳尖,已感觉微微凸起发硬,嘴巴忍不住慢慢往下舔……
  当舔向婷婷嫩滑的粉颈上,她突然扭动身体,似在逃避我舌头对她粉颈的挑逗,心想这肯定是她身上敏感之处,但她胸前丰盈的丰乳才是我的最爱,既然她不想我舔粉颈,我就把舌头移到乳沟上,从上而下,朝着乳弹的轮廓轻舔,最后停留在粉红的乳晕上,利用舌尖的韧度,挑弄刚刚勃硬的嫩红小乳头。
  “嗯……痒……不要了……”婷婷羞怯推开我的脸,将丰满的丰乳紧贴到我胸上,逃避我对小乳头的侵犯,但我的手却偷偷潜下她的腿间,往她蜜洞的隙缝上一搓,潺潺的水声随即响起,这时侯我才察觉,原来我小腹上的位置,已沾满水迹,难怪凉渗渗的。
  “婷婷,你动情挺快的哦!”我忍不住戏弄说。
  “不准笑我,办正经事重要,趁我……”婷婷欲言又止的。
  “趁你什么?”
  “别问!”婷婷不让我追问下去,却捉起我冰冻的龙根,移到她的蜜洞前。
  “不要……很痛的……”我凝望着婷婷,猛摇头说道。
  “我知道……但我应该忍得住,章敏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婷婷吸了口气,将肉冠移向隙缝处,慢慢吞噬。
  “婷婷……”我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进了吗?”梁医生紧张走上前,望了婷婷的蜜桃一眼说。
  “刚始要进了……”朝医生紧张的说。
  “龙生!多谢你替我姐姐报了仇,我……报答你的时侯来了……”婷婷咬紧牙根,一只手紧捉我的肩上,另一只手瓣开蜜桃的花瓣,屁股则毫不退缩的往下沉,两行眼泪则外流。
  “婷婷……”我再次喊了一声说。
  朝医生在婷婷身后挡着,也许怕婷婷忍不住痛楚,会跌个人仰马翻吧
  “婷婷……不要勉强……进入一大半了,痛吗?”朝医生问说。
  “不痛……我还忍得住……”婷婷吸了口气,又一次将屁股往下沉。
  “哇!”梁医生看得目瞪口呆,但她的手却没有忘记伸入裙内挑弄。
  此刻,我相信婷婷狭窄的处女缝,已被我的龙根成功开掘,果然,朝医生证实整条龙根已藏在婷婷的蜜道里,满脸泪水的婷婷,此刻才松了一口气,对我发出会已一笑,但小手仍按在小腹的位置上。
  “别动了!停一停,全进了……”朝医生关心的说。
  “婷婷……痛吗?”我忍不住为婷婷抹掉她脸上的泪水说。
  “不痛!章敏做到的,我婷婷也做得到……”婷婷紧捉我的手说。
  “傻小妹,这有什么好比较的,真是的。不过,你很勇敢……”我苦笑中称赞她说。
  “婷婷,感觉怎么样?”
  “不行!不动很冷……”婷婷勉强支撑着身体,企图想做出抽送的动作,但第一次做爱的她,想掌握策马扬鞭的技术,谈何容易。
  最后,我慢慢转移个姿势,让婷婷躺在沙发上,但龙根没有抽出洞外,依旧是藏在婷婷的蜜道里,接着,’量漫开始一下一下的抽送,当我动一动,她脸上的泪水就涌出一滴或更多,不禁觉得自己很残忍。
  当抽送了三十多下,朝医生突然喊我停下。
  “龙生,不能再什么了,婷婷下面很干,可能就是你说的冷却问题,再这样下去她会受伤,不能再继续了……”朝医生说。
  “不!我还可以撑下去,不痛!”婷婷坚持我继续抽送说。
  “不行!婷婷,你已想材仕最大的努力了,不能再继续,必须停止!”我不顾婷婷的坚持,狠心把龙根抽出婷婷的洞外。
  “哇!沾有血丝,可能是处女血,亦可能是损伤了……”朝医生为婷婷善后说。
  “朝医生,这怎么办呢?”婷婷抹掉脸上的泪水说。
  “那……让我来吧……如何?”朝医生叹了口气,望了梁医生一眼,又望了婷婷一眼,最后对着我说。
  “朝医生,我……”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但是你们三个人都不能对第四个人说起此事,拜托了!”朝医生说完,脱下外裙和底裙,拉着肉色的丝袜脱下后,当要脱下紫色内裤的时侯,却犹豫了一会。
  “怎么了?朝医生?”婷婷问说
  “梁医生,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朝医生说完,终于把下体那件紫色小内裤脱了下来
  “朝医生,你真的……”梁医生难以置信的说。
  “梁医生,现在没什么好顾虑的了。婷婷,你帮我步入情绪;龙生,还有你……”朝医生指挥我和婷婷说。
  朝医生挺大胆的,这和我之前对她做的那次,简直判若两人,她不但要我舔她的禁区,还松开上衣和胸罩扣,要婷婷舔她的乳头,她突如其来的作风,可把梁医生当场吓坏。
  婷婷很听话,不需要考虑,便上前亲舔朝医生的乳头,而且边揉边舔的,或许她在我们家里看过不少这种场面,所以做起来驾轻就熟。而我当然不会拒绝朝医生的要求,更即刻将头埋在她的腿间,伸出舌头便向湿滑的蜜洞里钻,这时侯我才察觉,原来她的蜜洞早已涨满了春水。
  “嗯……嗯……”朝医生发出几声诱媚的呻吟声。
  为了报答朝医生对我家的恩惠,今次特别用心服侍她,不但舔得尽力,更利用舌尖的硬度,快速挑弄悬挂的吊钟豆,猛烈的吮吸,不断重覆又重覆,手指的挖掘,非但把蜜洞里头的春液掏出洞外,而且把埋在她心里头的性哀怨,统统由激烈的浪州声中,得到淋漓尽致的畅快。
  “啊!龙生!你好强呀!我从未试过如此兴奋……噢!”朝医生猛将我的头往她蜜洞外揉搓,溢出的春液全数沾在我的脸上。
  “嗯……你们换换……婷婷,你下面……龙生,你上来……”朝医生兴奋的说。
  “朝医生,是否要我插入了?”我听到朝医生说上来,不知是否要我插入,如果真是要我插入,怎会要婷婷舔下面呢
  “不!我还要前戏……你上来……”朝医生要我骑到她的胸前,接着将我冰冻的龙根,藏在丰满的丰乳内,手指捻着乳头,手掌揉搓着乳球,每当肉冠向她脸上一送的时侯,她还伸出舌头做出挑逗的亲舔动作。
  婷婷似乎忘记自己刚破处不久,脸上竟然毫无羞怯之色,并且将整个俏丽的脸蛋埋在朝医生腿间毛茸茸之地,虽然她的口技不行,但朝医生屁股的迎送,往往会搔到痒处,且发出激烈的叫床声。
  “朝医生,可以进了吗?”我悄悄的在朝医生耳边说。
  “不!我还要……把它弄到我嘴边……”朝医生渴求的说。
  “好!”我稍稍移动了身位,大步跨在朝医生的脸上,将八寸多长的冰棒,塞在她的小嘴里,岂料,她没有丝毫退缩,竟将整支大冰棒吞入嘴内,而且眼神和动作十分妩媚。
  “嗯……嗯……”朝医生握着我的冰冻龙根,摆在她的嘴唇上套弄,偶尔吞吐,偶尔利用舌尖轻舔,手指则在春丸上揉搓,简直是位玩枪的高手。
  “朝医生,没想到你……我……快要……龙生……”梁医生走了过来看朝医生吞枪的功夫,谁料赞到一半之际,突然,脸上泛红,大声喊我的名字。
  “龙生!快!”朝医生松开我的龙根,推我下沙发说。
  “婷婷,脱我的裙……”梁医生激动的说。
  婷婷来不及过来脱梁医生的裙,朝医生急忙中拉起梁医生的裙角至腰间,使我瞧见梁医生的手指仍插在蜜洞内,当我准备舔向她的蜜洞之际,她一手便将我的头按在蜜洞外,我不敢怠慢,即刻大力的吮吸,并做好准备,以防她的高潮随即降临。
  “龙生,多加几分力!”婷婷紧张的喊着说。
  “啊!啊!龙生!来……来了……来!啊!”梁医生用力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蜜洞上,大声嘶叫,双手则狂扯我的头发。
  我所期待的高潮,即是神笔秘笈所写的人中人精气,终于从梁医生肥厚的蜜洞内,汹涌的溅出。
  幸好我早有防备,已将嘴巴贴在花瓣的小洞口,当暖流喷射之际,便出尽九牛二虎之力的吮吸,并将全数吞入肚里,即使梁医生出现剧烈的颤抖,亦无法挣脱我双臂的环抱,直到蜜洞出现抽搐收缩的现象,我才松了一口气。
  “别吸了……我受不了……”梁医生将我推开,接着整个人酸软的躺在沙发上,拚命的喘气。
  朝医生把梁医生的脚摆在沙发上,让她舒服的平躺着,跟着为她送上护理按摩,但她的视线和婷婷一样,都是望着我的龙根。
  “龙生,觉得怎么样了?”婷婷关心的问说。
  “放心,不会怎样的,只要冰冻之气散发,就自然没事了……”
  第四十卷 第十章 大功告成
  终于得到梁医生的精气,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由于今次是第一次化解此神术之法,至于会出现什么反应,我则不清楚,只能信赖秘笈所写的,等待冰冷之气散发后就会没事可是朝医尘和婷婷仍是很不放心,一直望着我的龙根,偶尔还用手感受它的温度,不禁使我有些尴尬,毕竟从来没有人会对它如此关心。
  当朝医生准备穿上内裤,我即刻把她拉到我身边,要求她让我多看一会,但她不肯赤裸下体对着我们,最后以裙子做遮掩为让步。
  “龙生,刚才会不会怪我不让你进入,怪我怕痛而退缩,怪我没有婷婷那份勇气呢?”
  朝医生问我说。
  “我怎敢怪你呢?当时只是有些不解罢了。
  “龙生,其实看了你和婷婷交合后,觉得只有痛苦的画面,并没有挑逗的情欲,所以认为只能以前戏当主戏,方能挑起梁医生的冲动,结果证明我的决定没有错,现在你该明白我的用心了?”朝医生解释的说。
  “哦!原来是法样,难怪梁医生突然会性欲高涨,读过心理学的医生,果然不同凡响,佩服!”我恍然大悟的说。
  “哎!其实我冲动的主要原因,是不敢相信朝医生在我面前竟会如此放荡,这和现实严肃的她,根本是两个人,亦因为如此,令我在你们面前放得下医生的尊严,或许这么说吧,朝医生疯狂的一面,使我内心无比的痛快和刺激……”梁医生耸耸肩,偷笑的说。
  原来梁医生被我亲舔下体,无法达到高潮的原因,主要是放不下医生的身份。谈起身份这玩意,不禁又令我想起了迎万,不知她现在是否已放下降头师的身份,但是猜想应该是不会的。
  “梁医生,说来惭愧!我放荡的主要原因,是受了婷婷的刺激,才会不顾一切,忘我投入的发泄,要是没瞧见她失身的那一幕,恐怕我想荡也荡不起来,这都要归功于婷婷呀!”朝医生谦虚的说。
  朝医生不独占其功,将功劳归还给婷婷,这点令我更加的敬佩。
  过去她为我们家里的人,全心全意的治病,亦曾为了紫霜的手术,体力透支过度,而晕倒在手术室,种种的一切,邵家不但欠她太多,私底下我龙生欠她的就更多,现在想起来,内心实在过意不去,甚至觉得惭愧万分。
  “不管怎样都好,你们三位都对我有恩,今日之情,我龙生绝不会忘记,尤其是你……”我上前搂抱婷婷说。
  “龙生,现在最主要是你的问题怎样了,是否已经解决了?”婷婷关心的问我说。
  “我想没那么快吧,但感觉上没有之前那么的寒冷,秘笈上写着需要些时间方能恢复正常,就给些耐性,我想不必担心……”我尽量让婷婷安心的说。
  “龙生,我通知琪姐她们进来好吗?”婷婷说。
  “不!还是再等~刽思-毕竟问题还未完全解决,再等一会……”我敷衍婷婷说。
  “龙生,那你现在和之前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让我看看……你先坐下……”朝医生站起身让了个空位给我,而她则赤裸着下体蹲在沙发前,检查我的龙根。
  “朝医生,有效吗?”梁医生好奇的上前一看,并询问朝医生说。
  “嗯,好像没之前那么冰冷,温度提高了,你摸摸看……”朝医生对梁医生说。
  梁医生原是有些尴尬,最后还是摸向龙根,并且脸泛惊讶之色。
  “对呀!好像没之前的冰冷,真神奇,吸了我身上的……不说了……羞……”梁医生欣喜若狂的情形下,脱口而出,差点还把“阴精”二字说出口。
  “龙生,确实比之前暖了许多,好不好运功试试反应呢?”婷婷摸了后提议说。
  “不!我干敢胡乱运功,心脏的痛,可非一般的痛,还是耐心等候吧!”
  “龙生,你现在和之前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朝医生追问之前的问题说。
  “朝医生,现在的感觉是没之前那么的冰冷,而且小腹下有股暖流,似想涌入丹田内,我想暖流攻入丹田之位后,便能将寒气逼出体外。”我估计的说。
  “有感觉吗?”朝医生捻了肉冠一下说。
  “有了呀!虽是只有一点点的感觉,但之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我想很快会没事,但这个部位仍是没有感觉。”我指着春丸的位置说。
  “哦!有感觉,表示神经线已有反应,相信再刺激神经,会有很大的帮助……”朝医生的手指不停揉搓春丸的位置,偶尔用指尖轻抚大肉冠说。
  “对!刺激神经,可以加快充血的反应。龙生,现在感觉怎么样?”梁医生问说。
  “感觉暖流涌下的速度加快了,丹田的位置感觉发热……”
  “朝医生,要不要多给它一些刺激呢?”梁医生问朝医生说。
  “梁医生,你是说用嘴巴?”朝医生望着梁医生说。
  “嗯……”梁医生尴尬的点头说。
  “梁医生,你是孕妇,可能反应会更好,你来吧!”朝医生让位子给梁医生说。
  “不!朝医生,其实……其实我看你亲龙生的一幕,感到无比的刺激,完全没有了身份的束缚,如果可以的话,你……你自己就……再帮龙生一次……”梁医生脸红羞怯的说。
  “哎!梁医生,恐怕今次你会失望了,之前我是看了婷婷那一幕,才会如此的冲动和疯狂,现在我已冷静下来,没有了欲念,未必有之前的效果了……”朝医生说。
  “朝医生,让我来吧!”婷婷说完后,即刻扑到朝医生身上,将脸贴向朝医生的腿间,亲舔黑茸茸的蜜洞。
  “婷婷,你……”朝医生惊慌失措的情况下,想推开婷婷,但她的力量又怎能与婷婷相比,结果不但没把婷婷给推开,反而被婷婷的手将她的头按在我的胯间。
  龙根有了知觉,自然将淫念升华至邪念的境界,眼望朝医生的小嘴扑向龙根上,自然而然将肉冠顶向她的唇间,朝医生就这样无奈的张开小嘴,再次含着龙冠,由慢至快的吞吐。
  正当欣赏朝医生吞吐龙根艳惑之际,突然,一股冰寒的气流直涌肉冠口,身体不禁打了个冷颤,匆忙之下,急忙将龙根从朝医生的小嘴抽出,准备转射另一个方向,谁料还未来得及转身,便忍不住如失禁般的射出,但射出的不是雪白之精,而是淡白色的尿,不幸的是,婷婷和朝医生迎前一看,结果把尿射到她们脸上。
  “哇!”朝医生和婷婷不约而同发出尖叫。
  “对不住!”我急忙将纸巾盒抛给了婷婷和朝医生。
  婷婷急忙拿起纸巾,先为朝医生抹干净,但被朝医生一手推开,即刻上前检查我的龙根。
  “龙生,问题好象全解快了,已经发烫了,是吗?”朝医生捉着我的龙根问说。
  “是呀!问题已经解决了!体内那股寒气,已被梁医生的精气逼出体外,应该是在气化水而成尿的排泄情况下,得到完全康复!”我兴奋的说。
  “真的?好呀!龙生痊愈了!”婷婷兴高采烈,冲出门外报告好消息。
  “婷婷!不!”
  我喊着婷婷不要打开房门,却退了一步,原来芳琪她们一直在门外等侯,婷婷的门一打开,她们已从门外冲了进来。
  “龙生的问题解决了?”外面的人走进来,纷纷追问说。
  刹那间的转变,吓得朝医生忙于找裙掩盖下体,而梁医生则装着若无其事般坐在沙发上,芳琪她们几个进来后,自然是吓了一跳。
  “龙生,问题已得到解决了,是吗?”芳琪冷静的说。
  “是的!”我站到沙发后面遮掩下体说。
  “嗯!恭喜你!别忘记多谢两位医生,我们到楼下等你,慢慢,不急。婷婷,你出来为我们讲解整个过程……”芳琪说完,命令其他人退出房间,不让他们多说一句话或逗留。
  “琪姐,朝医生她……”章敏对芳琪说。
  “我说出去……”芳琪下命令说。
  章敏不再多话,随婷婷身后走出房间。
  突然,我想到一件事,急忙得住芳琪,“芳琪,把你买的消炎药,分一点给婷婷……”
  “嗯,好的。”芳琪望了婷婷一眼,将手搭在她的肩上,一起离开房间。
  芳琪离开后,朝医生和梁医生两人窃窃私语,而我则想着芳琪说的“慢慢”和“不急”四个字,真耐人寻味。
  “龙生,我们是否惹谢大状不高兴了?”梁医生忧心如焚的说。
  “梁医生,没事的,芳琪很大方,更是一个明白事理之人,不用担心!”
  “算了!既然芳琪已看到一切,没什么好担心的,眼下龙生最好泄出一次,以确保输精管没问题,那我们便能功成身退,其他的事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但愿能顺利过最后一关吧!”朝医生说。
  “朝医生说得没错,好的,我应该泄一次。”我从沙发后走到沙发前说。
  “哇!”梁医生轻轻喊了一声说。
  “什么事?”朝医生问梁医生说。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龙生受了一惊,那里还是挺着的,完全没有软下的现象,真够劲……”梁医生尴尬脸红的说。
  “龙生一向是够劲的,他可不是普通人。”朝医生笑着说。
  “我还是赶快发泄了再说……”我用手加快套弄龙根,希望尽快解决,免得芳琪在楼下久等,不过在两位医生面前这样套弄,倒有另一番趣味。
  两位大国手目不转睛看着我套动龙根,接着还走上前近距离对着大肉冠,偶尔还摸摸龙嘴,企图想为我代劳,但我乐于享受在她们面前自我套弄,这是种说不出的刺激和兴奋,况且这种机会很难得。
  不知不觉,大约套弄了百多下,发现朝医生的玉手开始忙着揉搓蜜豆,而疏忽裙子已滑落腿边,大泄春光。
  “朝医生,你是否感兴趣了?”我拉开朝医生半遮掩的裙子说。
  “我……”朝医生欲言又止的,尴尬的望了梁医生一眼。
  “朝医生,当我不存在就行了……”梁医生知趣的说。
  “嗯,反正不该看的人都看了,还有什么好保留的,来就来吧!”
  朝医生一手把我的颈项箍到她面前,送上一吻,接着张开双腿将我置入中央,再巧妙地挺了几下翘臀,蜜洞口便轻易把我那粗大的龙根吞入洞内,而浸入春水泛滥的琼池中……
  “慢慢……别太粗鲁……嗯……”朝医生很有次序迎顶我的龙根。
  龙根恢复了知觉,不再是冷冰冰的进行,今次闯入暖烘烘的玉洞里,自然迫不及待的冲刺一番,哪还会听朝医生的吩咐慢慢进行。
  “啊!啊!插到很深,别太用力,我会很快……呀!”朝医生紧捉我的肩部,发出激烈的叫声说。
  龙根闯入朝医生的蜜洞,里面非常湿润,而且湿滑的小道尽头,还有张小嘴一张一合,吮吸来犯的肉冠,这种奇痒痒的感觉,教我无法冷静下来,唯有出力的冲刺,偶尔插入深处用肉冠揉搓里头的小嘴,酸酸痒痒的感觉,真是痛快极了。
  “我想慢……但你那里会咬人……我慢不了呀!”我拚命冲刺撞击蜜洞内的小嘴说。
  “啊!呀!龙生……你很强……我不行,要来了……”朝医生兴奋的叫着。
  突然,后面也传来梁医生的呻吟声,急忙回头一看,瞧见她一只腿架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只腿架在方几上,中门大开的蜜洞,已有只手指插入,而悬挂在蜜洞顶方的吊钟玉豆,正遭受几只手指摧残式的揉搓。
  “龙生……我也忍不住,快要来了……你还要吗……”梁医生媚眼如丝向我发出呻吟说。
  梁医生这个时侯问我要不要,显然是希望我要,因为我要,便会吮吸她的蜜洞,她便会得到更加的痛快,况且我不能说不要,要不然便有念完经便不要和尚之嫌,这份尊重一定要给她的。
  “我要……但我正忙着……无法抽身……”
  “嗯……我过来……”
  梁医生走过来站到沙发上,跨在朝医生身前,居高临下,将蜜洞对着我的脸,快速地揉搓花瓣里的嫩豆,而朝医生则紧捉梁医生的臀肌,下体则拚命迎顶的冲刺。
  “啊!不行!来了!快!”梁医生紧张叫喊着说。
  梁医生的高潮再次降临,为了尊重她而不想拒绝,唯有把嘴贴在她的蜜洞前,用力的吮吸,将蜜洞泄出的暖流,全数吞入嘴内。
  “啊!啊……梁医生了……你来了……我也来了……龙生出力顶着,不要动!顶着别动!用力顶住呀!呀!啊!”朝医生全身颤抖,捉着梁医生的玉腿,忘情喊说。
  由于顾得上便不顾得下,朝医生要我别动,我真的动也不动,顶在她的花蕊处,就在高潮喷射之际,突然一下猛烈的吮吸,竟然把我的欲火也吸了过去,结果在几下颤抖后,终发出猛烈的炮射,全数轰在蜜洞的小嘴内,这下喷射真是痛快
  “啊!我射了!成功射出了!”我双手环抱梁医生的玉腿,把脸俯在她雪白的屁股上说。
  “好了!终于大功告成!好久未试过这么激烈了……累死我……”朝医生说完后,急忙用纸巾塞住蜜洞口,便躺在沙发上拚命的喘气。
  “呼!呼!呼!”我们三个全身酸软的躺在沙发上喘气。
  休息了一会,我们三个不敢要芳琪在楼下久等,匆匆忙忙收拾好现场环境,便到洗手间清洁一番,准备迎接楼下的审问。
  “你们曾答应不会将房间里发生过的事告诉外人,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别忘记了呀!”朝医生临出门前再三叮嘱说。
  “放心,我怎会向人说呢!但我怕婷婷已经……”梁医生脸红的说。
  “我想家里的女人,不可能不知道的,但我会告诫她们不能对外人提起,放心吧,这点信用,邵家随时可以给你们的,不用为此事心烦。”我在朝医生和梁医生的眉心上,各亲了一下说。
  “那我们出去吧!”朝医生说完后,整理了衣服准备开门。
  刚巧,这时侯婷婷跑上来通知我们,江院长已经来了,看来我和梁医生的秘密,恐怕纸包不住火了。
  下期预告
  江院长这次前来,识破什么大阴谋
  天狼君到底有什么阴谋?他设的圈套又是什么,为何会教龙生神术呢
  龙生的祖坟到底和赖布衣有什么渊源?为何龙生的命运会出现害他的九个人,以及救他的九个救命恩人呢?谁是害他的九个人,谁又是他九个救命恩人呢
  龙生竟然不是祖坟的有缘人,那谁才是真正的有缘人呢?听说还要经历三劫三难呀
  龙生今世如此多女友,听说和祖坟有关,为何呢?
  张家的酒店,谁是接管人呢?龙生对酒店的收购会成功吗?他又能顺利接管林公子的殡仪馆吗
  静宜的下落仍是未明,她到底是去了哪呢
  杨宝金终于找上龙生,这个约会龙生又会与她碰面吗
  第四十一卷 第一章 天狼君的阴谋
  虽然中了无常夫人一记天地六十阴阳掌,导致龙根处于冰冻状态,幸亏得到孕妇梁医生的精气所化解,算是避了一劫。不过却被无常夫人派来的奸细刚嫂,敲了一笔钱,破财挡灾之余,我也不会忘记给无常夫人设下一个圈套,如果她用来对付我,那她便自食其果了。
  至于,刚嫂敲三方面的竹杠,我则耿耿于怀,她是属于高明,还是愚蠢,我弄不清楚,只知道给刚嫂的一百万,比起上次给小刚那一百万更有价值,起码她会给我通风报信,至于下次她还会不会再敲我的竹杠,只能到那时候再想法子应付了。
  我和朝医生还有梁医生,成功解决龙根的问题后,口头上向她们许下承诺,誓不会将房间性事外传。当准备下楼的时候,谁料婷婷跑上来通知我,江院长已在楼下,看来梁医生帮我解决冰冻龙根一事,恐防纸包不住火了。
  “江院长在楼下,那我和龙生的事,不就…”梁医生惊慌的说。
  “不用担心,我想江院长不会四处告诉别人的。”朝医生安慰梁医生说。
  “嗯,其实江院长已是我的岳父,亦算是我半个父亲,这个面子他会给我的,况且你今次救的人是他的女婿,他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会破坏你的声誉呢?”我说。
  “这倒是…原来龙生师傅成了他的女婿,但她的女儿不是…”梁医生想了一会说。
  “是呀!我有亏于江院长的女儿冷月,所以会举办冥婚迎娶她过门,算是我对冷月一点爱意,而她的身分将是我龙生的元配夫人。”我说。
  “龙生,你怎能说亏欠了冷月呢?这对你太不公平了。”婷婷反驳我说。
  “婷婷,生人怎能和死人计较呢?况且现在谁对谁错已不再重要,最重要是我没有负她就行了,再说她也是我深爱的女人!”我感叹的说。
  “龙生师傅真是大情大义,如果少基有他一半的修养就好了,可怜的孩子…”梁医生摸着肚子自言自语的说。
  “梁医生,刚才你帮了一个大情大义的人,现在有些满足感吧?”朝医生笑着说。
  “满足?是你吧,朝医生。”梁医生不甘示弱而许笑朝医生说。
  “好了!别说了,我们过去吧…”朝医生换上一张严肃的面孔说。
  大厅上总算有些说说笑笑的气氛,并不像刚才那种惊慌焦虑的场面,而我最高兴是瞧见家里的女人对江院长的尊重,和听见她们的笑声,毕竟家里有她们的笑声,表示我安全无恙。
  “龙生,没事了?哦!朝医生也在,你是…是…梁医生吧,对吗?”江院长见我走下楼,朝我下体望了一眼,跟着又望了朝医生和梁医生一眼,并打招呼说。
  “江院长,你好,我是梁杏琳医生。”梁医生尴尬的向江院长打招呼说。
  “两位大医生别站着说话,快到这边坐,我去倒杯茶给你们…”芳琪很大方招待梁朝两位医生坐下,接着转身走入了厨房内。
  瞧见芳琪笑脸迎人的表情,我那杂乱的心情才得以平伏,且松下一口气,不必再担心芳琪会板起脸孔,令两位医生感到尴尬难堪。至于,她会不会等两位医生走后再向我发脾气,我就不清楚,只能听天由命。
  “龙生,怎么不说话,秘笈该看了吧?”江院长问我说。
  “哎!当然看过了,要不然那还会有心情坐在这里。”我叹了口气说。
  芳琪从厨房里端出一杯茶和鲜奶,分别给梁朝两位医生,我望了巧莲一眼,心想端茶待客,原是她的工作,但芳琪今次却抢过来做,似乎是想向两位医生表达,她并不介意她们在房间和我做爱一事。
  “谢大状,怎么好意思要你亲自端茶…”梁医生和朝医生接过茶杯说。
  “过门都是客,何况两位还是贵客,我更加不能怠慢,坐…别客气…”芳琪说。
  “谢谢!”两位医生说。
  这时候,婷婷走到江院长身边,似乎有话想问他,可是却没有说出口,犹豫不决的左顾右盼。
  “怎么了,婷婷?”江院长问婷婷说。
  “没什么,只是对龙生的一些讲解,有些不明白,甚至不大同意。”婷婷偷偷望了我一眼,似乎怕我不高兴。
  “婷婷,心中若有什么疑问,趁江院长在此,就大胆的发问,千万别把问题摆在心里,记住,良性的讨论是有益处的。”我大方的说。
  “婷婷,如果对龙生有什么不满,大胆的说出来,我支持你!”章敏仗义的说“嗯,江院长,龙生说他学的神术是天地六十阴精掌,据我所知,此套掌法必须有圣女之血方可练成,况且这套掌法如此厉害,天狼君没理由会教他,你说我的想法对吗?”婷婷问江院长说。
  婷婷的想法很正确,我确实没有用过什么鲜血练功,更别说是圣血了,但为何我又能练成天地六十阴阳掌呢?这个问题是有必要仔细研讨一番。
  “婷婷,如果龙生练的不是天地六十阴阳掌,那便不会被我师妹无常夫人所伤,因为这套掌法对打是相克的,换句话说,无常夫人隔空打出那一掌,要是打在没有此套掌法的人身上,好比打在没有真龙护穴的地上,根本不会有反应。”江院长说。
  “难道龙生曾用圣女之血修练?”婷婷疑惑的眼神,即时投到我身上说。
  “不!不可能!我到哪里找圣女之血修练?”我即刻辩白的说。
  “龙生,天狼君传授神术给你的时候,可曾给你吃过些什么吗?”江院长问说。
  江院长这么一问,令我想起当日在龙猿山的时候,忠叔曾说我内伤未除,加上酒色伤身,导致气血受阻,最后给了我似鹌鹑蛋的黑药丸服用,并要我服用七天。
  “有!我到龙猿山的第一天,天狼君曾给我吃过些药丸,并要我连续服用七天,我还记得那种黑色的药丸似鹌鹑蛋,味道似有花椒或丁香什么的,但咬破药丸之后,里头散出一股咸味,而这股咸味恰好化解舌上的麻痹感觉,奇妙的是,麻辣和咸味搅和在一起,则变成芳香的味道。”我对江院长说。
  “嗯,这就对了,你吃的那些药丸,肯定是用圣女之血所炼成的金丹,天狼君的计划可真毒,知道你有奇人神术奇功,便教你天地六十阴阳掌,但却不教你万毒掌,留待事成之后,师妹便出来收拾你,真是处心积虑的双赢阴谋呀!”江院长叹了口气说。
  “江院长,天狼君怎会认定无常夫人,一定有能力收服我呢?”我不解的问。
  “因为他们留有万毒掌对付你,这也是为何他不教你的原因,反正你在明处,无常夫人在暗处,他们可随时突击你,亦可令你毙命,但今天为何会揭出底牌向你冒然出手,这点我倒想不通,亦令人费解…”江院长疑惑的说。
  对!江院长说得没错,当日天狼君就是用万毒掌来对付我,要不是迎万小姐出手相助,恐怕我已命赴黄泉。
  “江院长,当日无常真人被龙生击毙的时候,无常夫人的情绪很激动,那她为何又不出手呢?难道她的忍耐力竟如此坚强?”芳琪质疑的说。
  “对呀!无常夫人三番四次在我要前显得很激动,为何又不突击我呢?”我说。
  芳琪的疑问,令江院长哑口无言,最后只能闭上眼睛,沉思一番。
  “对!当时张家泉还未死,无常夫人又怎能让你死呢?我相信在那种场面,天狼君一定隐身在附近,相信他也怕师妹会忍不住气,而坏了大事,以备随时出手迎救,我说得对吗?”江院长问我说。
  “嗯,印象中天狼君好几次都会突然出现,但无常真人死的那一次,就记不清楚了…”我想了一会说。
  “这就对了,现在唯一不解的是,为何无常夫人可以隐藏神功如此之久,今次却轻易向你突击,而暴露自己神术的底细?”江院长不解的自言自语说。
  “江院长,现在最重要是有什么预防的方法,可以抵挡无常夫人再次向龙生突击呢?”芳琪问说。
  “对呀!这个问题秘笈上没有写到,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预防呢?不会是没有办法吧?”我问江院长说。
  “龙生,能够写出这套掌法的人,又怎会没有破解之法,只是没写在秘笈内罢了,让我考考你,为何我不教冷月天地六十阴阳掌呢?”江院长考我说。
  冷月身上的神术功力,我十分清楚,江院长除了教她八卦步法,便没有教她其它神术武学,从此推断,其中原因该与她身上特异之处有关,莫非是…
  “十灵气?”我回答说。
  “没错!哎!十灵气的霸道,相信你很清楚,可惜十灵气属世间罕有,偏偏冷月是我的女儿,如果她是我的女友或太太,我就可以光明正大诛杀叛教之徒,无需大费周章,暗地里做些偷天换日之事…”江院长既伤感又激动的望向紫霜说。
  江院长此话一说,我和紫霜的眼神,则成了一条直线,而这条隐约的直线,亦引来数人的目光,和一片温馨的笑容。
  “江院长,你是说龙生有了十灵气,无常夫人便伤不了他,甚至可以把她给铲除,对吗?”紫霜问说。
  “嗯,可以这么说,有了十灵气护身,等于筑起了外墙,即使不能抵挡,亦会减去很多的杀伤力,到时候龙生那一掌,肯定会把对方打成重伤,最怕是对方也有十灵气护体,对了,你不是和冷月也一样是十灵女吗?”江院长说。
  “是的!”紫霜脸红躲到一旁说。
  “太好了!龙生,冷月果然没有选错人,神笔派最后一个叛徒,就拜托由你清理门户,至于能不能将神笔派发扬光大,那并不重要,最重要是别把无常夫人给打死,废掉她的神术就行,可以吗?”江院长伤感的说。
  “江院长,我很高兴听见你交待龙生别打死无常夫人,这点正合我心意,我实在不想再为他在法庭四处奔走,那种滋味十分难受,但有一点很不明白,为何你会有此仁慈的想法,你应该痛恨对方才对,不是吗?”芳琪问说。
  “大律师,我最痛恨之人,则是龙生的父亲,既然我可以将此仇恨放下,试问又有什么仇恨,我是放不下的呢?况且师妹当年只是被天狼君利用,其实她的本性并不坏,但今日的她可能已被金钱和权利所蒙蔽,才会执迷不误,误走歧途罢了,可以的话,就放她一马吧…”江院长叹了口气说。
  冷月的死,果然令江院长变了许多,在他身上已找不到,往日那种朝气的神采,而今,他整个人好像步入惮的境界中,由此可见,丧女之痛的打击,比死还要难受,无意间,令我想起父亲还未找到我的时候,心情也和江院长一样,看来日后我要多生几个儿女,即使不幸死掉一个,亦不至于会一无所有…
  “江院长,如果刘美娟不是死在无常夫人手上,我答应你会放过她,万一她真是罪魁祸首的话,请恕我无法听从你的吩咐,誓要她血债血还。”我坚决的说。
  “龙生,你真是一个讲情义的男人,难怪这么多女人会钟情于你,只可惜冷月没有这个福份,要不然她肯定会是个幸褔的女人。”江院长伤感的说。
  朝医生拿起江院长的茶杯递到他面前。
  “江院长,别再伤感了,或许冷月临死前得到龙生,已觉得不枉此生,对吗?何不妨往好的那方面想呢?”朝医生安慰江院长说。
  “噢!差点忘了一件事,这些交还给你…”江院长的口袋里拿出包东西,交给了朝医生说。
  “这是…”朝医生接过东西,愕然一问说。
  “这就是我之前逼迫你和龙生做爱的偷拍光碟,放心,世上没有第二张,里头还有龙生和仙蒂谈话的录音带,这些东西我原本想交给李公子,但最后还是取消了念头,毕竟你和仙蒂是无辜的,让你受委屈了,哦!这包东西上面还有一句话,就是‘对不起’!”江院长惭愧的说。
  “江院长…谢谢…”朝医生激动得眼泛泪光的说。
  “原来…龙生和朝医生…难怪琪姐叫我别生气…”章敏上前将纸巾递给朝医生。
  “谢谢!”朝医生接过章敏的纸巾说。
  章敏将纸巾交给朝医生后,即刻转身走到我面前,一脸凶巴巴的表情瞪着我。
  “怎么了?”我感到有些不妙,忙问章敏说。
  “龙生,你真是给我太多的惊喜,现在医生都有了,请问你还有哪些女朋友,我是不知道的,能不能一次告诉我,我不想再呷错醋了!”章敏讥讽的说。
  “章敏,别失礼嘛…梁医生很尴尬的…”芳琪上前劝章敏说。
  “琪姐,这个问题想必在场的人都很想知道,梁医生不会介意的,龙生你快说呀!否则我要严刑逼供了!”章敏握起拳头的说。
  “我…我没啦…”我苦笑的说。
  “真的?”章敏疑惑一问说。
  “印象中…应该是没了…”我说。
  “我的天呀!竟然说印象中!龙生你真是无药可医,没得救啦!迟早会死在女人的身上,哼!气死我啦!”章敏气得一蹬脚,双手叉腰的坐到另一边去。
  “你呀!贱骨头!只有章敏能治你!今回看你怎么死…”芳琪捻着我鼻尖说。
  章敏就是天生火爆性子,不管什么场合或是什么人在场,只要她发起脾气,即使在天皇老子面前,她也不会给面子,相信没有什么人可以收服这匹野马,不过,好像有一个人可以收服他,就是我父亲,当日在医院父亲吞下纸张的一幕,倒是把她给收服了,看来我要向父亲多多学习应付女人的办法。
  “哎,你们别怪龙生了,他有多位女人在身边,其实也是身不由己,今世注定和女人是脱不了关系,一切皆是天意,要怪只能怪风水穴厉害之处,因为邵家的风水穴,必须经过三代困扰,才能得以破解地劫,这也是换取财富条件之一。直到地劫解除之日降临,世间规律的因果,才会在邵家第四代总结,而第五代便会开始过着正常循环果报的生活,以前有人说富不过三代,原因就是遇上风水地穴所谓的结算期。”江院长说。
  “哼!瞎扯,男人总是喜爱帮男人说话,好色就是好色,这点不用质疑,天下间那有不吃鱼的猫。”章敏讽刺的说。
  “章敏!不能无礼!真是的…”芳琪斥责章敏说道。
  “江院长,你能否多讲解关于邵家风水穴一事吗?我对这个问题存有很大的疑惑,总是感觉很多不幸的事发生,皆与邵家风水有关,但我对风水之事,却一窍不通,希望你能不吝赐教。”巧莲要求的说。
  记得巧莲曾经向我提过,曾怀疑一切不幸之事发生,皆从祭拜祖坟当日开始,今日江院长恰好提起此事,亦正好向他讨教一番,毕竟他早已研究邵家祖坟多年,要不然绝不会察觉父亲找阿姨当替死鬼一事。
  “巧莲,不需要说什么赐教,反正已是一家人了,只不过当年我对妹妹的死,感到很怀疑,所以曾对邵家的祖坟,用心研究过一番,甚至找了很多古书,以了解此穴的来龙去脉,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查到一子出一老死之谜,接着才有复仇一事,现在我就把所知的一切告诉你们吧。”江院长说。
  “又要讲故事了?那龙生日后还有几个女人呢?”章敏讥讽的说。
  “章敏,我以前说过,没有人可以拿邵家的祖坟开玩笑,包括我自己在内,如果你不尊重邵家的祖坟,等于不尊重你在邵家的地位!”我严肃的说。
  章敏被我当众斥责一番后,站起身似乎想反驳我,但被我怒目的眼神一看,最后不敢多言,转身准备走回房间。
  “章敏!如果你当你是邵家的一份子,那你给我好好坐着的听,谁也不准离开!包括你!”我指向梁医生说。
  我故意将矛头指向梁医生,为何我会这样做,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想吓唬人吧,而梁医生被我这一喝,自然而然,像受惊的小鸟似,死捉着朝医生的手不敢多言,而章敏亦坐回原位,不敢造次。
  “章敏,你不妨当是一个故事听,或当是对邵家一点认识,你们也是哦…”江院长打圆场的说。
  “江院长,请说…”我恳切的说。
  第四十一卷 第二章 宝地有缘人
  章敏原本吵着我风流一事,岂料却令江院长谈起邵家祖坟一事,聪慧的巧莲,打蛇随棍上,要求他讲解一番,而一向不相信风水之说的章敏,自然不感兴趣冷言了几句,结果被我一骂之下,气得想溜进房间作无声抗议,但被我大声喝住而留下旁听,费解的是,我不知何故也把梁医生给留下,结果在无人逆我的旨意下,江院长开始讲解。
  “龙生,你看过赖布衣的“青乌序”,应该知道里头有句“九龙地脉钤记”吧?能否背念出来吗?”江院长问我说。
  “莫道南龙不威风,只因深潜未点通;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宝地话九龙。”我想了一会念了出来。
  “嗯,记性真不错,你又知不知道,赖布衣当日为何写下这句呢?”江院长问说。
  “愿闻其详!”我说。
  “当年寻龙大侠赖布衣,寻访天下奇穴,山过山、岭过岭的,终于来到邵家祖坟附近一带,当时他被遥遥相对的罗浮山所吸引,因为那里周围有无数高低的奇峰,而高处则出现九峰环扣的奇景,因此他相信附近必有珍龙奇穴,于是马上着手追查龙穴的所在地,当来到邵家祖坟的位置,却遇上守穴的异兽。”江院长说。
  “异兽?”章敏脱口而出的说。
  “没错!是只长有九个头的巨蛇,赖布衣不敢怠慢,即刻使出神术对付它,九头巨蛇激力反抗之下,猛然喷出雾气,接着化阵清烟,消逝得无影无踪,赖布衣当时已知道蛇即龙也,马上拿起罗盘再次确认,龙穴之位正是九头蛇消失之地,但面对是九个头的穴位,该点在那个位置上,倘若点错的话,恐防真龙泄气,唯有朝九头中间之处点下,结果他后悔了,九头巨蛇并未点中脉门,只是被点伤而动弹不得…”江院长说。
  “后来呢?”我紧张的问说。
  “赖布衣未点中九头蛇的要害,自然是很气馁,他不明白为何会如此大意,于是祈天求卦一问,再望向对面九峰环扣的奇景,合指一算,终于笑逐颜开,讲了一句上天之命不可违,接着便在穴位上写下你刚念的碑文,将此穴留给后世的有缘人,接着前往各处继续寻龙觅穴。”江院长说。
  “完了?就这么没了?”章敏问说。
  “江院长,这故事应该有下文吧?真龙未点中要害,表示败穴,为何赖大师又会笑逐颜开呢?想必天命不可违一言,该和九峰环扣的奇景有关,莫非碑文的字已讲解一切?”我疑惑的问说。
  “对!碑文的字已讲解一切,这是我后来从古书查到的,原来九头巨蛇是吸了对面九峰环扣之雾而成精,后遇母龙恩爱合巢,双双潜心修练,欲想得成正果,长相厮守,可惜,却遭赖布衣这么一刺,虽刺不中要害,但全身已不能动弹,即使修成正果,恐怕亦无力飞升…”江院长说到一半喝口茶。
  “赖布衣破坏它们的修行和恩爱,还敢笑逐颜开,什么居心嘛!”章敏吵着说。
  “不!赖布衣卦中得知,他这一刺,则是上天怜惜之心的安排,目的是不想让九头巨蛇潜往别处,免得破坏修行,而令其继续留在此地潜心修练,但九头巨蛇却不知上天善意的安排,相反心中所累积的怨气,则从吞吐日月精华的过程中散发。直到邵家立坟之后,察觉免受日晒雨淋之苦,和无需担心受人骚扰的宁静修练之处,乃上天怜爱之心的安排,感动之余,发奋勤加修练,耐心苦待有缘人助其飞升,以解除束缚之刺,与母龙到天上长相厮守。”江院长说。
  “龙生,这故事听起来像是我们叩拜的时候…”紫霜惊讶的说。
  “对呀!当日龙生和紫霜叩拜的时候,不就有什么真龙飞升的,莫非那就是九头巨蛇所变?记得当日龙生倘未成亲,母龙得不到有缘人送驾,无法飞升,后来紫霜叩拜之后,二龙才双双恩爱飞升,并送出什么金宝珠之类的,对吗?”芳琪说。
  “这么神奇?你们两个不是制造气氛,故意来蒙我的吧?”章敏疑惑的说。
  “敏姐,真的呀!当时我在场亲眼目睹的,难道我会骗你吗?”婷婷说。
  “婷婷,你说的话,我当然是相信,这故事听起来挺有趣的…”章敏自言自语说。
  “巧莲,赖真人可真是用心良苦,为了顺其天意,和成全九头巨蛇的恩爱史,特命后人寻找有缘人,安排祖坟的葬法,这项大功德方能继以完满。”我感叹的说。
  “幸好以前的人大多数都迷信,假设换作是章敏这类不相信风水之说的人,什么想法和安排都没用,这一切皆是九头蛇本身的造化。”巧莲说。
  “哎!巧姐,别这样说我嘛,我道歉就是,以后相信风水了…”章敏耸耸肩的说。
  江院长讲解这一事,令我了解他为何会知道,紫霜为正室一事,原来他一直都在留意邵家祖坟之事。
  “江院长,相信赖大师已把要说的话,全都写在碑文上,那请问碑文的意思又是什么…”我追问说。
  “龙生,你说对了,赖布衣简单几个字,便写出往后预料之事的发生,其实碑文所写“莫道南龙不威风,只因深潜未点通”,这点已写南方这条九头蛇虽受了伤,但别以为它没有杀伤力的存在,只是潜在穴内无法动弹,和不知上天怜爱之意罢了,后得此穴之人,必富甲天下,亦判定日后必会遇上找前程的有缘人,助其巨蛇化龙飞升,有缘人则大富大贵,正所谓:“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宝地话九龙”。
  “江院长,故事不会就这么了结吧?那邵家后代之事…”巧莲追问说。
  “刚才的故事,只是开头和结局,中间还有一个故事,九头蛇被刺无法动弹的时候,心中的怨恨,亦从日常的吞云吐雾中,弥漫了整个地穴,但唯有九头蛇所卧之地,不受其雾所侵,故后人不能多过一个坟头,同时先人的尸身不能入土,只能以火化的方式,将骨头藏入金塔合葬,由于这个原因,邵家后代的子息命脉,皆由此穴来控制,故出世的人,必会克死产下之人。”江院长说。
  “哦!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的说。
  “其实以前并不是一夫一妻制,大可以找几百名女人生子,反正死的是产子之人,为何要承受独子的约束,导致人丁单薄呢?”芳琪好奇问说。
  “嗯,说得没错,但风水致富之事,并不是隔天便能应验,需经过一段时间,恐怕到那时候,已是一夫一妻制了,况且生下所有的孩子,全都没有母亲,那岂不是笑话吗?另外明知道会死人的事也做,良心怎能过意得去呢?”江院长解释说。
  “是呀!听父亲说过,曾祖父当时的决定,先要此穴,万一真的发了达,再另求高人移坟,岂料,邵家得此穴地之后,风生水起,生意越做越大,身份越来越显赫,最后,害怕移坟会破坏风水,故打消移坟的念头,其实迷信这玩意可真欺人,一旦相信了,便会被它牵着鼻子走,曾祖父亦不能例外,故不敢乱动…”我说。
  “葬下先人便会飞黄腾达?”章敏疑惑的说。
  “章敏,邵家现在爵士的身分都有了,难道还会是假的吗?”师母笑着说。
  听了江院长讲解祖坟一事后,似乎已经讲完,但感觉上好像还有很多下文,起码还没说出,为何我女人多也关祖坟一事,还有碑文最后一句还未解释。
  “请问碑文最后一段,是否指邵家有缘人出现之后的事呢?”我问江院长说。
  “嗯,赖布衣那时候恐怕已是半仙了,最后那一句“虹珠宝地话九龙”,则令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呀!”江院长不禁赞了一句说。
  “此话何解呢?”我不解的问。
  “龙生,最后那句话,就是代表谁是此穴真正的有缘人,因为九头巨蛇倘未飞升,未变金龙之时,那还不能算是宝地,要不然怎会有一子出一老死的凶事,除非等待九头蛇飞升吐出金珠后,方可成为真正的宝地,然而,得到有九龙幻影的紫彩神珠者,便是此穴真正的有缘人,你说赖布衣不是半仙吗?”江院长说。
  对呀!当日祭祖的时候,就是少了个女主人,导致真龙不愿飞升,后来紫霜在众多美人的相劝下,和我苦苦哀求的求婚,她才答应与我叩拜天地,那双龙才齐齐飞升,并向我们吐出金珠,原来紫霜才是真正的有缘人,难怪她能排除前面几位实力雄厚的姐姐,坐上邵家正室之位。
  “有缘人指的不是我吧?”紫霜惊讶的说。
  “没错!就是你!如果紫彩神珠的灵气,不是被你吸入体内,那就当我算错,而你们也可把我刚才所说的话,当成是个故事。”江院长说。
  “霜姐,是不是呀?”章敏忙追问说。
  “龙生…”紫霜凝望着我,脸上流露难以接受,又不能不接受事实的神情说。
  紫霜成了宝地的有缘人,等于抢走了邵家的龙脉,此刻,她的感受必会非常的尴尬和惶恐,但我不能因为她夺走邵家的宝地,而生她的气,或小器什么的,相反,身为她夫君的我,此刻应该给她多一点支持和爱护。
  “紫霜,这证明你我的缘分,早在几代之前已经订下,你今世是逃不了的,那将就点当邵家的太太,当我的好妻子吧。”我上前握着紫霜的手,以松懈她忐忑不安的心情说。
  “龙生,你不会恼我夺走邵家龙脉宝地?”紫霜悄悄望了我一眼。
  “紫霜,遇上你已是我最大的福气,其它的都不用说。”我当众人面前在紫霜眉心吻了一下。
  “原来紫霜姐姐的来头这么大的呀?难怪大难不死…”章敏目瞪口呆的说。
  “哼!要不然当日我们怎会推选紫霜当正室呢?”芳琪上前笑着说。
  “琪姐,你不会…”紫霜尴尬望了芳琪一眼说。
  “会呀!如果还未听过老和尚的故事就会,哈哈!”芳琪亲切的摸了紫霜的头说。
  “琪姐,你们说会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还有什么是老和尚的故事?讲给我听呀!”章敏感兴趣的追问说。
  “你是应该听听的啦!但现在谈正经事,待空闲的时候,我就给你补上一课,是邵家女人不能不上的一课哦…”芳琪扮起诡异的脸孔说。
  江院长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可能不想妨碍我们倾诉心中情,或许又不想为冷月的死感到可惜,转身走入洗手间,当他出来的时候,我们又认真开始继续讨论。
  “其实有一点我不明白,我是邵家的子息,但又不是祖坟的有缘人,听起来好像很无稽,但又不敢质疑赖大师的…”我说。
  “龙生,你对风水术是有天份的,这么简单的道理,没有理由你会不懂的,当局则迷罢了,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算是我考你对风水的功力吧。”江院长笑着说。
  对!我应该置身事外,那整件事才会瞧得清楚,分析得妥当,于是闭上眼睛,好好重新整理江院长刚才所说的话。
  过了一会,性子急的章敏,始终忍不住急着要向我追问结果。
  “我明白了,当年赖大师刺不中九头巨蛇的要脉,只是将它镇住于地穴内,故此邵家并非算是宝穴的主人,只是替有缘者守穴之人罢了,由于邵家是守穴之人,虽然整个山头已被巨蛇怨恨之气所弥漫,但刺下之位则是邵家一小片安身之地,非但免去杀身之祸,亦可沾上宝穴一部份的贵气,可惜仍受到一子出一老死的凶事威胁,而当年赖大师所测之卦,得知上天已安排了有缘人,当时只是时机未到,所以他才笑逐颜开,道出天意不可违这句话。”我恍然大悟的说。
  “还有呢?”江院长点头的说。
  “我母亲并未嫁入邵家,而且远离邵家之人,故然,我不可能是宝穴的有缘人,但我始终是邵家的血脉,所以阿姨难避其祸,正因如此,我今世则成了为宝穴找有缘人而来,直到九头蛇飞升之日,才算完成上天交待的使命,方可以正式认祖归宗,同时亦解释为何未祭祖之前,邵这个姓会给我带来无数凶险之事。”我说。
  “还有呢?”江院长继续点头问说。
  “还有?还有什么我是漏掉的呢?没有了呀?”我苦思不得其解的说。
  “龙生,当日我的想法和你一样,以为“虹珠宝地话九龙”的意思,就这样结束了,但整件事重新组织了一下,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的,结果我发现漏掉了一个“话”字,赖布衣用这个“话”字,必然有他的道理,要不然为何不用“化”身的“化”,而要用说“话”的“话”呢?”江院长说。
  “哈哈!会不会赖布衣匆忙写错字了呢?”章敏笑着说。
  “不可能!“话”字另外一个意思,表示“故事”,我们把虹珠、宝地、九龙幻影渗透了,但却无法将这三件事连在一起,我这么解释大家或许会比较清楚,虹珠的出现才成为宝地,那是因为持有九龙幻影的紫彩神珠者的出现,别忘记,既然肯定紫霜是有缘人,为何这个有缘人是个女的,赖布衣仍可笑逐颜开呢?”江院长说。
  对!风水宝地落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对一个热爱风水宝穴的神龙大师,绝对是一件遗撼之事,不可能会笑逐颜开,其中必定还有一些事,我们是疏忽了,或不清楚的,然而,江院长能察觉这一点,足以证明,他花了不少心思在邵家的祖坟上,而父亲把祖坟的大事交给我办,有他这位资料库帮忙就好多了,之前,父亲交待我办股票一事失败,祖坟一事,绝不能令他再一次失望。
  “江院长,不可能龙生和紫霜是两兄妹吧?”朝医生笑着说。
  “两兄妹?”章敏即刻走到江院长面前坐在地上说。
  “不可能!如果紫霜有兄弟,那有缘人绝对不是她,九头蛇更无法飞升,现在九头蛇飞升了,表示有缘人肯定是紫霜,赖布衣眼看宝地落在一个无兄弟的女人身上,对—位热爱风水宝穴的奇人来说,属于相当遗撼的事,怎么会笑逐颜开呢?所以这个“话”字,其中必定还有一件是我们不知道的事,如果能把它给找出来,那方能构成一部完整的故事,或许我们也会笑逐颜开。”江院长遗撼的说。
  “哦!幸好龙生不是紫霜的兄弟,要不然可闹出个笑话,刚才真是吓了一跳!哈哈!那这个故事是什么呢?别卖关子了,继续说下去吧…”章敏说。
  “其实我至今还不知道故事少了哪部份,你们倘若想知道故事的真相,恐怕要依靠龙生给找出来,方能解开赖布衣当年笑逐颜开之谜…”江院长叹了口气说。
  “什么?听了老半天,原来是没头没尾的故事?”章敏不甘心的说。
  “会不会与紫霜十灵女的身分有关呢?”芳琪问江院长说。
  “这个…我真是无法解释,还是让龙生找出答案吧,对了,日后找到答案,即使我已入土入安,也要到我坟前讲述一遍,为何赖布衣会笑逐颜开之谜,要不然我肯定无法安息。”江院长说。
  我只能对江院长苦笑,毕竟想找出这个故事谈何容易。
  “故事讲完了?”章敏问江院长说。
  “讲完了呀!”江院长回答说。
  “讲完?我的天呀!听了老半天,这和龙生今世有多位女人,又有什么关系呀?刚才我可是很用心的听哦…”章敏追问说。
  “哦!原来你说这件事,要是龙生今世没有女人缘,又如何把紫霜这位有缘人引到坟前呢?”江院长笑着说。
  “你说是真的呀?”章敏皱了皱眉头,不甘心又再次追问江院长说。
  “刚才做个比喻罢了,现在我就再次认真回答你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对龙生十分重要,大家不妨记住我说的话,或许将来对龙生有帮助。”江院长严肃的说。
  “听起来对我似乎很重要,请问是什么问题?”我忍不住发问说。
  “龙生,由于你母亲不是邵家的人,但她确实为邵家留下了血脉,而且避过宝穴凶事一劫,但你父亲用我妹妹当替身,这种欠阴德的果报,会连累下一代,而你身上留着邵家的血,亦就是说受连累的人就是你,所以你今世会承受三劫三难,相信这三劫三难,你已经度过了吧。”江院长说。
  “三劫三难?龙生应了吗?”巧莲和芳琪两人,同时紧张发问的说。
  “嗯,应该全遇上了…”我算了一算说。
  “还好…阿弥陀佛…”巧莲双手合十庆幸的说。
  “不!你们别高兴得太早,之前我说过地劫解除之日,世间规律的循环,便会在第四代总结因果,第五代便开始正常的循环果报,而龙生刚好第四代,九头蛇怨恨之气则先恶后善,表示龙生有九个害他的人出现,同时亦有九个帮他的人出现,这也是章敏开始向我追问几个女人的主要话题。”江院长说。
  “哦?我开始追问的主要话题?”章敏不解的问江院长说。
  “你开始不是凶巴巴说我瞎扯,还说男人总是喜爱帮男人说话,好色就是好色,天下间那有不吃鱼的猫吗?”江院长对章敏说。
  “这…好像是说过,对!我想起了,是我说的!没错!”章敏理气真壮承认的说。
  “这就对了!我现在正式回答你,为何龙生今世有多位女人的问题,因为他今世要遇上九个害他的人,和九个帮他的人,所以他身边多女人亦是身不由己,我再次说多一遍,龙生今世注定和女人脱不了关系,一切皆为天意,要怪只能怪风水穴厉害之处,现在证明我开始说的时候,并不是瞎扯了吧?”江院长问章敏说。
  “我怎会知道龙生背后有这么多麻烦事嘛…”章敏低声下气的说。
  “请问九善九恶之人出现了几个?”芳琪问江院长说。
  “芳琪,我私底下曾为龙生算过,天狼君、张家泉、无常真人,无常夫人、我、迎万小姐、红衣女郎、刘美娟、仙蒂,但仙蒂之事,我并不清楚,这要问龙生才知道,你们认为呢?”江院长说。
  “龙生,你自己算给我们听,看看我们是否认同你的想法,大家留心一点…”芳琪认真交待的说。
  “对,龙生,芳琪说得没错,快算一算…”巧莲催促我说。
  “天狼君、张家泉、无常真人、无常夫人,这四个人肯定是害我的,红衣女郎害我入狱算上一个,迎万小姐曾害我失去法力,勉强亦算是一个,加上你只不过七个,我想刘美娟和仙蒂不算吧,刘美娟给了我很多钱,应该算是帮我的,仙蒂是我主动去救她的,相反她临死前还救过我,其实迎万小姐亦帮过我,真难算…”
  “龙生,刘美娟不是把你引入这个风水的是非圈,结果害你成了我和天狼君的棋子,她肯定算是害你的一个,但害你的人亦能帮你,并不代表不是害你的,这点可要分清楚。”江院长说。
  “就当你说得对,天狼君、张家泉、无常真人、无常夫人、迎万小姐、红衣女郎、刘美娟,加上你最多是八个,还有一个会是谁呢?”我疑惑的对江院长说。
  “龙生,算算谁是帮你的人吧,可能这里会有答案,但金钱和有利益的帮忙可不算呀!”江院长说。
  “巧莲给我半个肝、芳琪和鲍律师,帮我解危捱了我一掌,紫霜的眼泪为我恢复法力,还有她和婷婷为我捱刀伤之外,亦为我抵挡无常真人的突击,仙蒂临死为我捱了天狼君一掌,迎万小姐为我除去身上的阴气,梁医生为我解寒劫,对了,静雯曾帮我恢复奇人的功力,这已有九个是帮我的人…”我说。
  “龙生…你…”梁医生突然喊我的名字。
  “怎么了…”我望了梁医生一眼,瞧见她又没再说话,接着我又低头数着人数。
  简单的算一算,已经算出有九个帮我的人,但害我的人则比较难确认会是谁。
  “哎!龙生,现在无常夫人要多注意之外,另外那第九个,有空闲的时间再想吧,今天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想起来也真好笑,当年为了报仇,不停辛苦四处搜查资料,今天却成了送给仇人儿子的见面礼,真是意想不到…”江院长苦笑的说。
  “江院长,也许是上天的戏弄吧…”朝医生笑着说。
  “不!应该说是惩罚才对,我虽然是医院的院长,但也算是个风水师,当我安了坏心肠,利用神术报复的当天,上天已要我接受惩罚,结果我不但白费心血,还平白失去一个乖女儿,哎!只能叹一句,风水师真是不能利用神术去害人,眼看现在神笔派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现在终于明白,当年曾祖父做出归隐的决定是对的!不教我们神术是对的!”江院长伤感的说。
  “别这样…事情已经过去…”我安慰江院长说。
  “龙生,可以的话,尽量放过师妹,我不想她也出事,还有千万切记一点,不要学我们那样利用神术去害人,现在你已继承了神笔派,其实神笔派中有句话,则是铁笔神判要弟子入门前背熟的一句话,但我没有颜面传给你,改用转告的字眼告诉你,哎!我实在没脸面用传这个字呀!”江院长感叹的说。
  “什么话,请说…”我说。
  “上天要是没有能力监视,我岂能学会神术!”江院长说。
  嗯,这句话太有意思了,难怪江院长觉得没有颜面“传”给我,只用“转告”二字,这句话我一定要谨记于心,不想日后和他一样用“转告”二字对徒弟说。
  “龙生,由于刚才谈起祖坟一事,所以没有去煮饭,现在天色已晚,要不然我们出外吃好吗?”巧莲问我的意见说。
  “好!应该的!母鸡又怎能让小鸡捱饿呢!”我笑着说。
  “嗯,果然是好女婿,这句话还记在脑海里,但我不想去了,你们去吧…”江院长推搪的说。
  “龙生,你们去吧,我先走了…”梁医生拿起手袋说“不!你们一定要去…”我把原本推搪的人全部留下,一起出外吃饭。
  第四十一卷 第三章 破局
  众女人和我回房换件衣服,结果整张床不是脱下的衣服,便是各种不同颜色的乳罩,和站着几位脱光衣服的美人,简直是活色春香,虽然看了有些心猿意马,但不想江院长和两位医生等候,只能随便换了件衣服,便匆匆速离房间。
  由于今次出去只是吃顿便饭,芳琪她们也并没有刻意打扮,只是换件衣服和补补状,整理一下头发很快便下来。出门前,我故意安排江院长和紫霜,还有婷婷坐我的车,其他人则跟随芳琪的七人车,而芳琪拿着一大袋东西,虽然我很好奇,但并没有向她追问里头是什么东西。
  当车子驶出野墅后,聪明的江院长便向我追问。
  “龙生,你故意安排我们四人同车,是否有什么问题想说的呢?”江院长说。
  “是的,由于章叔叔的赌船卖给了李公子,导致章敏外公的赌船生意,要重新争取一席之位,相信你了解这种偏门生意,如果没有熟人关照,始终会比较吃亏,而我知道你和李公子的关系一向很要好,所以请你帮个忙说句话,好让我可以向章敏交差。”我苦笑的说。
  “哦!这个没问题,李公子的人很随和,而且很尊重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人,应该没问题的,我明天亲自找他说说就行,放心。”江院长一口答应说。
  突然,想起为何这么近的城隍庙,而不求支好签呢?
  “对了,其实我和李公子见过几次面,开始的时候感觉不错,但对上那次向他借人抢赤炼神珠的时候,就是借用冷月那一次,他突然板起脸,不但把冷月给辞走,而且好像生了我的气,不知他有没有向你提起此事呢?”我试探一问说。
  “龙生,李公子是做大生意的人,这种小事绝不会摆在心上,况且他的人挺好商量的,亦很体谅对方,尤其是穷人找他帮忙,更会出钱出力一帮到底,至于冷月那次被辞走,那是他的处事方式罢了,他处事一向不喜欢拖泥带水,总之,这件事我可以保证,他肯定不会生你的气。”江院长说。
  “这就好…对了…关于九龙苏醒宝地一事…”我有些尴尬且吞吞吐吐的说。
  “哦!九龙宝地一事,李公子是很重视,据我所知他有几个大型屋宇准备发售,而你口中所说的风水地,自然对他的销量造成很大威胁,我所说的很大感胁,并不是你帮不帮他的问题,而是怕你帮其他人,那对他构成很大影响。”江院长解释说。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其实所谓的九龙宝地一事,只不过当时出来创业的时候作势,瞎口糊说罢了,没想到…”我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龙生,我怎会不知道你在瞎扯,那时候你摆平了邓爵士事件后,龙生的大名街头响到街尾,说什么都会有人相信,是不是瞎扯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有没有市场价值罢了,这也是风水师很想达到的境界,而你偏偏却做到了,实话说,我心里头挺佩服你的。”江院长夸奖我说。
  “哎!这有什么好佩服的,只不过利用侦查和传媒的力量,神化风水师的力量罢了,不过把握时机,倒是主要成功的因素。”我说。
  “不!还有你的胆识,要不然上天怎会让你处理九头蛇宝地,赖布衣又怎会将此宝地赠给邵家,对了,九头蛇已飞升,亦该称之为金龙才对呀!”江院长说。
  “龙生,你故意安排我和婷婷同车,不会只想讨论过去的往事吧?”紫霜问我说。
  “对呀!霜姐的想法和我一样,是否有什么工作要安排我们去做的?”婷婷问说。
  “紫霜,你和婷婷的问题,看来要问他了…”我笑着指向江院长说。
  “问我?”江院长愣了一会说。
  “不是吗?你要我找出赖布衣当年为何会笑逐颜开,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已经查到了些什么,和该从哪方面入手调查,相信这件你死后想知道的事,不会从未查过吧?”我故意要江院长说出心底话。
  “龙生,你果然厉害,没错,我是有查过赖布衣,当年为何会笑逐颜开一事,但却一无所获,加上我忙着医院和报复的事,时间无形中成了我的跘脚石,现在我让你这位闲人代我追查,该是最明智的决定吧?哈哈!”江院长开怀大笑说。
  “说吧,该从哪方面着手追查呢?”我直接说道。
  “嗯,以我个人的看法,当年奇穴的九头蛇神兽,乃因对面罗浮山周围奇峰所散发出的灵气而成精,而九峰环扣的奇景又恰好吸引了赖布衣,相信这便是入手追查之处,要不然赖布衣怎会发现珠虹宝地呢?另外,宝地和紫彩神珠的九龙幻影扯上关系,而偏偏吸引赖布衣的,亦是那环扣的九峰,神兽又长有九个头,种种关系都脱离不了这个九字,相信九字极有可能是揭开谜底之匙。”江院长说。
  江院长的分析很有道理,这九字肯定成它神秘的一面,更是解开谜底大门的钥匙,仔细再想了一想,发觉九字对我挺有缘的,我的女人不就也正好是九个?
  “哈哈!九字对我挺有缘的,姨太太也是九位呀!”我掩着嘴笑着说。
  “是呀!你瞎编的九龙苏醒一事,无独有偶也和九字有关,看来你是上天派下来揭开九字谜的使者呀!”江院长仔细瞧了我一眼说。
  “龙生,这不是要从罗浮山的九峰环扣之处着手查吗?”紫霜问说。
  “嗯,紫霜,道理上应该是,但问题会不会如此简单,别忘记紫彩神珠降落之地,并不是罗浮山,而是狮子山,你得到紫彩神珠也正是狮子山,为何神珠不降落在罗浮山,偏要降落在狮子山呢?毕竟你和神珠对宝地有很大关联呀!”我提出一个问题说。
  “龙生,这个有问题吗?”婷婷问说。
  “当然有问题,神珠不是山上的矿石,而是一粒与风水宝地有关的灵珠,另外,一般神珠降落或出现之地,必有神兽出现和守护,而我们得到神珠的当晚,正是直接从上空坠下着地,并没有人迁移做过手脚,这个原因就是一个问题。”我说。
  “龙生的话是说得没错,但也并不是全对的,紫彩神珠确实不是矿石,而是与宝地有关联的灵珠,赤炼神珠也是一样,两粒灵珠同时降落狮子山,原因那里满山都是猴子,即使不是神兽,也属于最具有灵性的动物,当年赖布也曾因只猿猴找到奇珍之穴,两颗神珠落在狮子山,并没什么不对的。”江院长反驳我说。
  “这倒是…所谓的灵地有神兽守护,主要是不让人轻易发现之外,和有动物在外阻吓以令人止步,而紫彩神珠降落的地点属于禁区,不但严禁外人进入,满山的猴子更是起了阻吓的作用…”我仔细想了一想,最终认同江院长的看法。
  “龙生,那我和婷婷该到罗浮山,还是狮子山查探呢?”紫霜问我说。
  “紫霜,我并不是要你前去查探什么东西,风水这玩意你根本不懂的,我要你同车,主要是想让你知道,我和江院长的谈话内容罢了,毕竟你是宝地的有缘人,你是有知情权的,明白吗?”我笑着说。
  “哦!原来是这样,其实知不知情也没什么关系,一切有你为我做主就行,反正我一向不追求什么的。”紫霜说。
  “哈哈!没有什么可求之人,才会比得到的更多,难怪你会是宝地的有缘人,难怪芳琪她们会推举你为正室,难怪千里迢迢来害你们的敌人,反而变成你的贵人,相反冷月从小一直想要追求的东西,临死前也得不到,只能感叹她对要求太执着,哎!错在我一直把她当做男儿看呀!”江院长叹气的说。
  “别太伤心了,冷月姐死前不但得到龙生,而且亲手还能捉着秘笈,我想她…抱歉…我不该说太多话…”婷婷安慰江院长说。
  紫霜这时候和江院长一样,突然,很无奈叹了一口气,我忍不住向倒后镜窥了她一眼,见她一脸黯然神伤的表情。
  “紫霜,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愁眉苦脸的?”我关心的问说。
  “哎!想起了冷月,我还欠她一个人情,听巧姐说当日要不是她答应把十灵血给了迎万小姐,恐怕我已不在人世,但她遇难的时候,我却偏偏又…躺在病床上,无法报她一命之恩,十分难过…”紫霜伤感的说。
  “紫霜…别这样…”我说。
  “霜姐,冷月不会怪责你的…别想得太多…”婷婷安慰紫霜说。
  江院长叹了口气,接着把车的窗子给打开,我也和他一样打开车的窗子,这时候确实需要清风,将车内既不快又伤感的愁云给吹散。
  “紫霜,你是宝地的有缘人,上天又怎会让你死呢?其实这些早已有了定数,冷月的死与你无关,没必要再为此事伤感,相反你要处处多加小心…”江院长欲言又止的说。
  奇怪,江院长怎会突然要紫霜多加小心,似乎有些不寻常哦…
  “紫霜会出事?”我直接问江院长说。
  “龙生,原本有些话是不能说的,风水师泄漏天机,罪加一等的事,相信你也懂的,但我既能把功力都给了紫霜,也没什么好怕的,我就对你们说吧,紫霜是宝地的有缘人,凡是得到旷世奇珍佳穴之人,必会先遭受三劫三难,当年朱元璋就是最好的例子,当过和尚讨过饭,几次差点命丧黄泉,这可不是说笑的,一切都要小心呀!”江院长说。
  “嗯,我倒忘了三劫三难一事,但紫霜经历很多次危难,可能劫难已经化解了吧?”我质疑的说。
  “练武受伤算是劫吗?”紫霜问说。
  “不!练习的过程中受伤,并不算是劫数,劫难我就肯定有两次,一次无常真人到病房攻击我,一次在码头破肚,这两次算是难,而跳出窗口救仙蒂那一次,只能算是劫,以上这是一劫两难,还有两劫一大难就要问她本身了,以前试过遇上什么劫难吗?”我问紫霜说。
  “没有,我除了读书就是练武,没有仇家之类,即使打架有伤的也是对方,父亲之死算是一劫吗?”紫霜问说。
  “父亲的死当然不能算…”江院长插上一句说。
  “不算?但父亲的死比我入手术室更惊慌,内心的痛比破肚时候还要痛,这不算是劫数?”紫霜不满的说。
  “人的生死属大自然的规律,至于世人怎样看待生离别死之苦,这只是个人的思想问题,怎能算是劫难呢?”我想笑但却不敢笑出口。
  “不对呀!龙生,紫霜在房间差点死去,结果服用迎万小姐留下的药粉才醒过来,这一次算是个大难吧?”婷婷提醒我说。
  “嗯,房问那一次绝对可算是大难,好了,三大难都过了,那两劫是什么呢?糟糕!迎万小姐还有一包药粉留下,不会留给紫霜一劫用吧?”我惊慌的说。
  “算了!不用关心我,人的生死操纵是上天的手里,想太多也没意思。”紫霜说。
  “龙生,你那三劫三难又是什么,能否说一说,或许和霜姐有关联。”婷婷问说。
  “苦命的我要算那三劫三难,可真是容易极了,几次牢狱之灾、破肝、下体手术、天狼君的万毒掌、酒店地库被张家泉拳打脚踢、身中降头术、无常真人攻击、邓夫人毒打等等,相信都不止三劫三难了…”我摇头苦笑的说。
  “霜姐,龙生说的这些,有什么发生在你身上,而是你刚才算漏的?”婷婷关心的问紫霜说。
  “应该算的都算了,别再想这个问题了…”紫霜说。
  紫霜听我说她父亲关先生的死,不算是大劫大难,整个人即刻变得无精打采的,但这也难怪她,毕竟她是孝顺女,没什么事会比丧父之痛还要大,这点我是可以理解,现在唯一担心,则是她另外那两劫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突然,手提电话响起,拿起一看,原来是芳琪找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她的车跟在我后面,拨电话给我所为何事呢?心想不会是刚嫂通过她想找我李察吧?
  “芳琪,什么事?”我接下电话接听钮说。
  “龙生,你到底要去哪呀?我们走了好远呀?”芳琪问我说。
  “哎呀!我顾着说话,没想过要到哪吃饭,但是地点一向不是你们女人钦选的吗?”我猛然想起而反驳说。
  “我的天呀!龙生!你要我跟着你的车走,地点该是由你定吧?我的大爷呀!你们到底谈些什么,谈到失魂落魄的,毫无目的四处乱逛,真是给你气坏,现在定个地点吧…”芳琪又气又笑的说。
  “抱歉!是我的疏忽,对了,我们到了深井吧?干脆吃这里最出名的烧肥鹅,烤乳鸽、鸡丝粥吧?你认为怎么样?”我故意念出些食谱名,以讨好芳琪说。
  “好呀!那就到周记酒家吧,反正好久没吃过那里的卤生肠,和出名的椰皇炖血燕,就这样说定!”芳琪收了线之后,踩猛油的超越我的车,还向我扮了个鬼脸。
  江院长和婷婷听了我和芳琪的谈话,不禁笑了起来,而原本闷闷不乐的紫霜,此刻也忍不住笑了发笑。
  “哎!女人就是有这可爱的一面,我才甘为她们的老婆奴。”我苦笑的说。
  “什么?你会是老婆奴?家里的爆竹花,刚不久才被人大声喝住哦…”婷婷讥笑我的说。
  “刚才谈正经事嘛…哦…到了…”我转弯进入酒家的停车场。
  “龙生,此刻看到周记的大招牌,才想起自己老了许多,对上光顾那一次,恐怕也超过十年了…老了呀!”江院长感叹的说。
  “是呀!人生的岁月,就这么样不知不觉的溜走,越想珍惜的人,就会觉得越不够用,不想珍惜的人,就会觉得走得很慢,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人生吧。”我说。
  “嗯,你这句话可把我心里所想的都说了出来,我就是一个很珍惜岁月的人,经常觉得不够用,尤其是在手术室里,更是分秒必争,说到珍惜这回事,今天我和你说的话,你要好好记着和珍惜,多花点时间在秘笈上,还有别忘了刚才我转告关于神笔派那句话…”江院长说。
  “放心,不管你今天说的,还是以前说过的话,我都会铭记于心,尤其是你以前对我说,会给我带来好处这句话,果然,你已经给了我你最宝贵的女儿,给了邵家宽恕之心,给了紫霜身上的功力,这份宽容和布施,就是天下间最难得的好处,谢谢!”我衷心感谢江院长之后,便把车交给待客泊车的职员。
  芳琪的车比我先抵达一步,但她们没有独自走进酒家里,而在门口等着我们,当芳琪见了我,自然又被她揶揄一番,我即刻把话题转移到周记的装潢上,她们也同意我说的漂亮之外,亦同意有柳暗花明的感觉,毕竟这一带皆是郊野古老的村乡,而翻新过后的周记,非但貌然一新,亦换上贵气的外衣,唯一不变,则是门口上仍挂着古老的破招牌。
  “老字号就是老字号,招牌破了也不换个新的。”章敏站在门口对我们说。
  “不!这是个风水局,龙生,你看出什么来了吗?”江院长问我说。
  “神笔派的老前辈在此,我又怎敢班门弄斧呢?”我即刻奉承的对江院长说。
  “龙生,这是摆设风水局中的‘破’局!”江院长说。
  “破局?”我大吃一惊的说。
  “不会吧,既然请来风水师,必是希望生意兴隆赚大钱的,怎会摆个‘破’局呢?我听了都觉得好笑!”章敏嘲笑的说。
  我不同意章敏的说法,如果风水局不行,外面怎会停了那么多车辆呢?
  “莫非这就是传说的‘风水逆转法’?”我问江院长说。
  “对!果然懂得不少!此地属火,加上后面很多火炉供烤烧之用,而且凝聚无数被杀的鸡鸭冤魂,故以用风水的逆转法‘破’局来应付。”江院长说。
  “嗯,木生火而破木,不但把过燥热的火给破了,同时也破除无数鸡鸭冤魂的凝聚声,真是妙极了。”我想了一会说。
  “嗯,龙生,你果然有风水的天份,一点也没说错!”江院长夸奖我说。
  “不会吧,破了火不就等于不用烧了,那不就要关门大吉?这明明是块老招牌,偏要说成是什么风水局,还要长篇大论的研讨一番,我看不如摆个水池什么的,那就更加的好,人常说风生水起嘛!”章敏说。
  “章敏,招牌是新的,只不过改成古老的样罢了,而刚才你说水池摆在外面,那不是破火,而是熄火呀!哈哈!”江院长笑着说。
  “破火和熄火还不是一样,那还会有人来光顾呀?”章敏不满的说。
  “章敏,风水主要是运用五行相克之道,熄是全灭的意思,破是降低本恶的杀伤力,所以招牌选用木而破之,故不选用金土水火之料,因此绝不会倒闭。”我说。
  “龙生,算你答上破和灭的分别,但同样没有招徕顾客的意思呀!”章敏说。
  “章敏,灿烂的灯光,足以招徕路人的目光,入店的客人看见破了的招牌,自然当成自己是个大爷似,试问又怎么不会大鱼大肉呢?”我说。
  “风水师的口才,就只会狡辩,强词夺理,黑都有能力说成白的。”章敏说。
  这时候,迎面走来一个年约六十多岁,满脸笑容的肥胖子,高举双手,似乎向我们打招呼。
  “哎呀!江院长,这个年青人好厉害,相信是你的徒弟吧?哈哈!”肥胖子说。
  “周老板,你的名字可真行,周通,果真通天彻地,无所不能,你不但知道我来了,亦听到我们的谈话,佩服!让我来介绍,他是这里的老板周通先生,他是龙生,这位是谢大状,朝医生你见过了,梁医生、章敏…”江院长上前向肥胖子打招呼,并介绍给我们认识。
  “原来你就是龙生师傅,久仰大名,刚才你说的话,正是当年他说的话,要不是我太太得急病,让他捡回条命,我也不会大胆用这破招牌,不怕老实对你们说,他对我讲的风水局,我考虑了几年也不敢用,后来看在他救回我太太一命,就姑且相信他一次,果真生意好了几倍,形象也顺利的转变。”周通老板笑着说。
  原来这家的风水局是江院长提议的,难怪他会知道得如此的清楚,差一点还被他考起,幸好平日有多看书,总算能马马虎虎的过关。
  “是不是真的呀?”章敏半信半疑的说。
  “老伯伯几十岁了,还会骗个小女孩不成?哈哈!”周通老板说。
  “好了!章敏,别说你对风水一窍不通,你根本就不相信风水,还有什么好辩驳的,请问可以进去了吗?两位医生肚子饿了,我们的大风水师…”芳琪笑着说。
  “哎呀!抱歉!忘记身边有两位客人,怠慢了,不好意思,请…”我即刻说道。
  “琪姐,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整天在法庭里反驳…”章敏说。
  “我的反驳是为证据而说,你的反驳是为好胜而讲,这又怎么相同嘛,傻小妹,进去吧,就陪我们当一次顾客,如何?”芳琪笑着说。
  “里面请!我给一间贵宾房你们…”周通老板说。
  “不!十多年没来了,今次我不想坐在房间内,想坐在外面的大堂上,好好感受一下这里的气氛,大家不会反对吧?”江院长说。
  “没问题…”众人即刻回答说。
  “江院长,你是我太太的救命恩人,你想怎么样都行,里边请…”周通老板说。
  周通老板对江院长的尊敬,使我们沾了他的光,同时身为他女婿的我,更添加了几分自豪,相信在场的所有人,对他院长的身分,无意中又添加了几分尊重。
  第四十一卷 第四章 令人尊敬的江院长
  章敏虽然被芳琪说服了,不再与我们争论酒家门外风水一事,但从她脸上的表情轻易瞧出心里仍是不服气,她始终认为这家食店,主要是老字号出品佳,而生意滔滔,并不是因为风水局的关系,同时,新一派的她,主张门面应该辉煌夺目,不该挂着个破招牌,让巨大装潢的工程,留下美中不足的遗憾。
  周通老板带领我们进入他的周记酒家内,估计走不超超过廿步,眼前一亮,出现一个很大的鱼池,长达六十尺左右,不管方型的鱼缸,还是圆型、椭圆型、桶装型、地摊型,什么种类的虾、蟹、鲍、贝、螺、各种各类的鱼鲜,全都应有尽有,甚至几百斤重的斑科类也有数十条,有趣的是鲨鱼池的上面,挂着大小无数三角形状的干翅,难怪鲨鱼会不停的游来游去,寝食难安,似乎在为自己找条生路。
  一间称得上既旺场又响当当的食店,必须出现坐轮椅,和睡在婴儿手推车里的客人,方能称为一流生意的旺铺,而偏偏这些情景,全都出现在我们眼前。顾客多侍应们自然忙个不休,另一个考验,则是侍应们的动作和脚步是否勤快,因为一般刻意装出旺场,而准备卖盘的奸商,破绽往往出现在侍应的身上,他们就是少了该有勤快的身体语言,这点乃是平日磨练出来的身手,很难装得出来。
  周通老板安排我们坐在摆有无数富贵竹的角落,除了不会有人经过打扰,亦可一眼瞧见整个场面,好比战场上的点将台似,我深信这张桌子,该是老板平日用来监视生意和私人饭桌之外,同时亦是一个养精聚财的风水位,要不然怎会摆放如此多的富贵竹,而我们今次的到来,桌子亦随即换上红衣裳,以示对我们的尊重。
  原本今晚是我款待梁医生,以答谢她助我一臂之力,解决难题,谁料,周通老板的出现,江院长则成了桌上宾,芳琪很懂得人情世故,这种场面不会抢着坐在我的身旁,而把位子让给了紫霜,我另一边自然是坐着江院长,他的旁边自然是周通老板,试问老朋友碰面又怎能不好好聚旧一番呢?
  平日我们吃饭,点菜的人不是邓爵士便是芳琪,但今次周通老板却为我们准备一切,芳琪刚才提过很想吃的菜,她也没有失体面张声要求,这点也是我所欣赏她之处,唯独师母的视线一直望向红酒柜,想必她肚内的红酒虫又苏醒了。
  一位不知是主任,还是经理的人走过来,交了张菜单给周通老板,并马上向我们介绍所点的名菜,里头正好有芳琪喜爱吃的菜之外,还有一些我们极少听见,或头一次听见的名菜,如酥炸烩酿小白菜、脆炸云手、仙人掌酿豆腐、半边蒸半边炸的皇帝虾、龙涎百花蒸天九翅,和蛋蒸两斤半的老鼠斑等等,当然也少了镇店名菜;古方烤烧大肥鹅和椰皇炖血燕。
  “这几道菜大家不知满不满意,还需要加点什么吗?”周通老板问我们说。
  “果然!今日的周记已顺利转换了形象,可真是水里水里做,火里火里烧,水火相克的生意,到你手上已变得顺心其手呀!”江院长笑着说。
  江院长这番话,可道出经营者的苦心,和成功之路的举步之艰呀!
  “周老板,单是听那些菜名,经已垂涎三尺,有佳肴可不能缺少美酒哦…”我偷偷望了师母一眼说。
  师母鬼鬼祟祟的向我发出会心一笑。
  “我们老板已准备一瓶六十年的古越龙山花雕,正在加热和为话梅去掉核心,而两瓶千禧年的法国马尔戈红酒在透气,另外九八年份的马尔戈白酒准备端上。”
  “哦?周老板,菜单中有鲜蚝或刺身之类的美食吗?”我好奇的问周通老板说。
  “龙生师傅,你竟然猜中还有鲜蚝这道菜,其实这些鲜蚝是我从美国订回来自己享用的,所以没有例在菜单上,怕你们见笑…”周通老板说。
  “哦!见什么笑嘛!能有机会品尝到美国生蚝,感激还来不及,亦肯定不会是普通的生蚝,要不然你怎会只舍得吃,而不舍得卖呀!对了,您免去梁医生那一份,她不适宜食用生冷的物品,另外请给她杯果汁,或是什么参茶之类饮品。”我说。
  “谢谢!我有白开水行了。”梁医生回答说。
  “来!换一杯上等的参茶给梁医生。”周通老板吩咐另一个侍应说。
  “老板,还是让我亲自…”经理说完即刻转身走向水吧。
  “龙生,进来之后,有什么特别发现吗?”江院长问我说。
  “我刚进来便发现这个鱼池很特别,刚才看了点菜单,可以肯定周老板显然以海鲜做招牌,而不再以烤鹅为主题,形象转换的信心,真令我敬佩万分,一般食店的老板,绝不敢将镇店之菜打入冷宫,实属勇气可嘉呀!”我说。
  “佩服!龙生师傅的大名,果然名不虚实,现在生意难做,不求进步的话,什么镇店之菜也是假的,尤其是现在医学的发达,人人保健概念增强,烧烤类的食品,很难留得住顾客,所以烤鹅这道菜,已不能当主题,与时并进嘛!”周通老板叹气的说。
  “什么?烤烧鹅不做生招牌之用?这里的顾客不是为这道菜而来的吗?”章敏惊讶的问周通老板说。
  “章敏,让我来回答你吧,因为破木止炉火,却因水生木,火遇木重生,此火已非彼火,这把火已不再是以前那把刚烈的火,现在烧出来的菜温和许多,算是成功转变了形象,而这里的顾客亦因此风水局的关系,对此店留下更好的印象,故主菜不主菜已不重要,主要他们想吃饭的时候,周记在他们心目中,已排在第一位。”我侃侃而谈的说。
  “妙!龙生师傅说得好呀!当年江院长为我设下的风水局,就是要把起火的木先破掉,大堂上摆放鱼池,以得水克火的之效,而我们这些靠火炉起家的人,怎敢冒冒然把火熄掉,这可是大忌呀!况且江院长又不是真正的风水师,所以听了就当没听过,几年后太太入院,得知他是院长…总之,别怪我当日的无礼…我正式向您赔罪…”周通老板拿起酒杯向江院长赔罪说。
  “周通老板,千万不要说赔罪二字,风水很讲究缘份,当时只是缘份未到罢了,我陪你喝就是,千万不可说赔罪…”江院长马上举起酒杯说。
  “哇!看来要摆一个好的风水局,可真不容易,里头的学问真不简单,总之,可遇不可求,缘份最为重要。”朝医生说。
  “是呀!要让靠火炉为生的人,将火熄掉可真是个大忌,但今日的成功,显示出‘风水逆转法’厉害之处,亦证明风水摆局,并不单靠一个‘顺’字,便能水到渠成,风生水起,而是要根据不同的环境去应变,那才是真正的风水局。”我说。
  “龙生,这个风水局,还有一处最重要的地方,你可瞧出来了?”江院长问我说。
  江院长这么问我,肯定我还未说出风水局关键之处,必有一处是我说漏了,或许是我疏忽了,于是再仔细望了一眼,感觉鲨鱼池是最特别,突然,想起它可是黑鳍鲨,再看身边的富贵竹,顿间,完全了解整个风水局的关键所在。
  “鲨鱼池的鲨鱼,可是黑鳍鲨,并不是普通的鲨鱼,而黑鳍鲨有个弱点,就是不能停止游水,因为它需要水流的撞击方可呼吸,估计摆放鲨鱼池的地方,便是死门之位,所以要它不停止的游动,以死化生,再借助富贵竹将不死之气,化为富贵之气,带旺整个大堂,即使心情不佳的顾客,进来之后亦会心情转佳,趋吉避凶呀!”我说。
  “嗯,龙生,你说对了一大半,还有一点你疏忽了,我给你一点提示,倘若冒冒然将鲨鱼摆在死门之位,不管放多少条或几次,恐怕也是白费心机。”江院长说。
  “嗯,所以上面要挂着鲨鱼的标本和干翅,先应死而余后生,所以缸用九尺长则四尺宽,玻璃一寸厚,水位三尺高,对吗?”我说。
  “对极了!冷月总算没有找错人…”江院长说。
  “厉害,名师出高徒呀!”周通老板称赞的说。
  “周老板,千万别说名师出高徒,我什么都没教过他,受之有愧呀!”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没教过龙生师傅,他也那么的厉害,那他可岂不是个风水天才吗?厉害呀!”周通老板认真瞧了我一眼说。
  “嗯,龙生可真是个风水天才,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江院长同意点头的说。
  “章敏,现在你知道龙生厉害之处了吧?”芳琪开怀的说。
  “琪姐,龙生对风水确实有些本事,但他刚才说以破木的招牌,镇住死去的鸡鸭冤魂声,这点还是有些牵强…”章敏仍不服气的说。
  “章敏,既然懂得用破木这一招,试问招牌怎会不用道士剑的胡桃木呀?”我说。
  “哦!原来还有这一点没说,好!算你强!不再和你过不去,这杯我干了!”章敏举起刚端上的白酒,面不改容,一口气把酒干完。
  章敏干完整杯白酒,自然搏得众人的掌声,我也欣赏她豪爽的一面,起码不是心谋狡计之人。白酒端上后,生蚝自然随即上桌,虽然生蚝肥美鲜甜,且有浓郁的海水味,但此刻的我不管什么美食,亦只能排在第二位,唯有江院长高超的风水术才是我最欣赏的,同时,亦明白为何李公子对神笔会派会那么的尊重。
  肥美生蚝之后,便是鲜甜的刺身,份量虽是不多,但上等的吞拿、龙虾、赤贝可说是应有尽有,加上一流的刀章切法,咬下的口感,更是妙不可言,生的鲜甜品品尝之后,接下便是熟的鲜甜美食,蛋家百花醉玉蟹,配饮古醇花雕,简直是美食中的美食。
  这时候,侍应换过我们的盘子和酒杯,接着斟上红酒,表示烧烤肥鹅的主题菜,即将隆重登场,果然,很快便传来香喷喷的烧烤味,一只烧红的肥鹅迅速上桌,好奇的我自然对这道主菜特别留意,发现此鹅外皮烧得干透,色泽红卜卜的,视觉上绝无油腻之感,只有脆皮的诱惑,嗅觉更不用说了,众人垂涎三尺的目光,已说明了一切。
  果然,此鹅烧得不但皮脆肉香,而且薄切的刀章,十分到家,鹅肉不会掩盖脆皮的口感,亦没有油腻腻的感觉,而烧鹅底下原来还有一层薄小馒头,别小看这块薄小馒头,它里头可贮藏烧鹅的美味精华,可惜的是,每人只能分到一小片。
  接下来,自然是鱼翅登场,鱼和肉的佳肴,亦陆续上桌,虽然我们已有些饱意,但始终还是忍不住往下吃,因为份量不多,每人只得一小片,不可能不试一试,或许这么说吧,接下来的过程,意识上转换成试菜,已不能用吃来形容,所以每对筷子仍是勤快的操动,不会因为个饱字,而闲置一旁。
  “大家觉得这里的出品怎么样?还可以吗?”周通老板笑着问我们说。
  “简直太好了!”众人齐口的夸奖说。
  “周通老板,龙生很会吃的,你不妨向他要个评语呢?”章敏说。
  “哦?龙生师傅,那可要给点意见…”周通老板喜出望外的说。
  “嗯,周通老板,别听章小姐瞎扯,我对吃没什么心得,更不是什么食家,不过,我坦言认为最吸引之处,则是你们确实花了不少心血在食品上,不管品质的优劣,或是烹调的手法,曾下过一番苦心,尤其是刀章的严格,令食品更上一层楼,份量的多少,亦控制得恰恰好处,总结一句话,烧鹅这道镇店菜,果然名不虚传。”
  “谢谢!刚才你们吃的脆皮,其实是有个名称,叫‘玻璃脆’,像玻璃那般的薄和爽脆,但真正能把鹅的外皮烧到玻璃那般的脆,当今世上恐怕只有我们独家秘法,可惜,我膝下无子,这门烧烤功夫很快便会流失…”周通老板感叹的说。
  “膝下无子?”我惊讶的望了江院长一眼。
  “哦!周通老板的问题,则发生在自己身上,风水无法帮上忙。”江院长对我说。
  哎!江院长这番话,表示周老板本身性机能出了问题,而不是风水问题,亦无法利用风水术帮他一把,或许是因果报业吧,谈起这个问题,脑海中,不禁想起了章叔叔,他俩的命运一样;皆为香火而苦恼。
  “周先生,哦!周老板才对,为何你不收养子呢?”梁医生问说。
  “梁医先,我倒有两个养子,但始终不是亲血肉…”周通老板遗撼的说。
  众人回避不快的话题,免得破坏原本高兴的气氛,只顾饮酒和转换话题。
  梁医生整晚很少说话,但谈到有关儿子的问题,就感兴趣答上一句,但却把老板叫成周先生,而她说的周先生,令我想起杨宝金的周先生,他家的祖坟不是和我们的祖坟有所牵连吗?当时周先生在赌船上说过,杨宝金是接缘人,而我就是有缘人,虽然他说的话还未证实什么,但要他编出风水的谎言,亦非是件容易之事。
  此刻,原想把周先生一事,告诉江院长,但他和周通老板闲聊往事,我亦不方便打断他们,反正来日方长,到时候再说也不迟,况且我和这位美艳的前香江小姐杨宝金,还有一个约会没碰面,等到时候见了面再说。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倦意,觉得该是时候结帐了,于是吩咐经理结帐,但得到的回覆是周通老板已把帐结了,其实这也是意料中之事,但言辞上总要说几句客套话,以示谢意。
  “大家千万别客气,只要是江院长的朋友,便是我周通的好朋友,他不但对我太太有救命之恩,更是这家饭店的再生父母,但我只能希望你们常来,我就不想去见他了,哈哈!”周通老板笑着送我出去。
  回家路程,由于怜受爱惜玉的关系,我想芳琪能早些回家,于是由我送梁朝两位医生,和江院长回家,而芳琪偷偷告诉我,已把花摆在后座的行里箱内,特别提醒我别忘记送给梁医生,现在我才知道出门前她那袋东西,原来是从花店买回来的花,她不说我倒把此事给忘了,最后吩咐她小心驾车。
  当车子驶到周记转弯的路口,周通老板站着等候我们。
  “再见了!有空常来呀!小心驾车!”周通老板向我们挥手说。
  “周老板,生蚝的季节,我必会前来找你,这是我的手提电话号码,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随时可以找到我。”我把名片交给周通老板说。
  “好呀!那我今年只等你带来的生蚝了,千万别食言哦…”周通老板把他私人的名片也交给我说。
  “好!一言为定!再见了!”我说完便把车驶出路口。
  回家途中,心想今次第一次和江院长吃饭,感觉挺不错的,而最大的收获,则是从他身上感受到,做一个好人真开心,能帮上对方的忙,更是一种褔气,亦相信人世间最好的礼物,就是得到对方的尊敬,而这些已全都发生在江院长身上,今晚这顿饭,可真是吃出一个人生的启示来了。
  “对了!你们要上哪呢?”我问说。
  “龙生,麻烦你送我回医院。”江院长说。
  “这么晚了还回医院?”我说。
  “不晚,平时我都很晚才回家,医院很多事要亲自去处理,况且有两个病人需要多看一眼,倘若不回去看看的话,始终放心不下…”江院长说。
  江院长简直是我的偶像,有他这位岳父,不但是我的福气,更是我的骄傲。
  “好!我送你到医院之后,再送梁医生回家,最后才送朝医生。”我说。
  送走了江院长,车子很快来到梁医生的楼下,于是下车到后座行里箱把花送上,当被她拒绝了。
  “龙生,今天和你家里人吃过饭,感觉你很幸福,亦有非常好的温馨感,就是因为这种感觉,你的花我不能收,同时希望你能把花转交给谢大状,相信聪明的她会明白我的意思,还有关于我对你的承诺,恐怕我要当个食言之人了,不过我们将会是要好的朋友,但只限于要好的朋友,明白吗?”梁医生说。
  “这…这…明白…明白…虽然你食了言,使我无缘得到你的肉体,但我相信得到的会比失去的更多,总之,从今以后,你不但是我的好朋友,更是我龙生的恩人,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有空也常到我家坐坐,记住了,再见!”我说完目送梁医生进入大厦之后才转身离去。
  “怎么了?梁医生不接受你的花?”朝医生问我说。
  “梁医生要我把花转交给芳琪。”我说。
  “龙生,我们去饭店途中,芳琪没有责问我们和你在房间的事,亦没有摆出什么面孔的,你可别误会芳琪从中挑拨呀!”朝医生严肃的说。
  “我从来就不会怀疑芳琪,只是梁医生怕会破坏我们幸福的生活。”我说。
  “嗯,梁医生的姻缘亦够差的,之前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当人生最失意的时候,却遇上一个不可以爱的人,哎!人生就是这样苦!”朝医生感叹的说。
  “怎么了?梁医生,听你的语气,似乎也很不开心似,有心事吗?”我说。
  “是的!即使你不送我回家,我也想找个机会和你谈谈…”朝医生欲言又止的说。
  “有什么事不妨说,是不是关于真真的事…”我伸出手想给朝医生一点关怀和支持,谁料却给她一个很自然的动作给避开,她这个举动不禁使我有些愕然。
  “不!是你岳父的事,先让我静一静,好好整理要说的话…”朝医生小声的说。
  “江院长?嗯,你慢慢的想,什么事都会有解决的办法,不用急…”我尴尬把手缩回的说。
  第四十一卷 第五章 真爱的一面
  满怀心事的朝医生,对我欲言又止的,想必此事并不简单,况且又与江院长有关,我可要让她好好的静一静,想想该怎么对我说,毕竟江院长已是我半个父亲。趁朝医生独自沉思的时候,我除了专心驾车之外,脑海里则不停回想,江院长和周先生提起祖坟之事,续而又想想杨宝金何时会约我,总之,越想思绪就越凌乱,简直是复杂中的复杂。
  不知道是我的车快,还是朝医生想得慢,不知不觉,已来到她住所的门口,但她仍是沉默不语的,我只好把车停在路边,关心的问她一句。
  “需要找个地方坐下聊聊吗?”我对朝医生关怀的说。
  “不必,反正只是谈两句话罢了…”朝医生说。
  “嗯,那你慢慢想…不急…”我把车的引擎熄上说。
  “龙生,江院长真会自首吗?”朝医生冷冷的说。
  “这…”我刹那间愣住了半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龙生,江院长已把所有的事告诉了我,我劝他日后行医救人,将得来的钱捐做善事,同样可以赎罪,只不过行式上不一样罢了,但意义相同是赎罪,没必要一定要到牢里受罪,何苦要害了自己,又帮不了需要得到帮助的人呢?”朝医生说。
  “朝医生,我读的书少,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但医生没有杀人的权利,这点我还是懂的,要是每个医生杀了人,用你的方法来赎罪,那天下岂不是大乱,况且江院长怎会用辛辛苦苦考回来的医生证书,当做杀人的工具呢?”我说。
  “但…”朝医生欲言又止的。
  “你爱上江院长?”我直接问朝医生说。
  “你怎么知道…”朝医生既羞怯又尴尬,忙把头转向另一边。
  “朝医生,我相信你的书不是白读,当一个饱学之士,说出自己也接受不了的话,却要硬着头皮去接受,那肯定是与情感有关,而情感中的友情或亲情,并不会轻易令人盲目,唯有情人或夫妻之情,才有不顾一切的杀伤力。”我说。
  “没错!你说得很有道理,正因为我自己也接受不了的借口,所以才会考虑了这么久,才有勇气说出口,但我知道对你说也是白费心机,但憋在心里实在很难受,感觉上没有为他做过什么的,现在说了出来,心里舒服了很多,虽然这对他毫无帮助,但…哎…我也不懂得怎么说…我先走了…就这样…”朝医生闷闷不乐的说。
  “慢!朝医生!帮一个人是要真心真意的去帮,支持他自首便是帮了他,同时亦是帮了你自己,而不是要他选择逃避的方法,有时候爱一个人是不需要拥有对方,同样也能得到一份永恒的爱,明白吗?”我拉住朝医生的手说。
  朝医生没有说话,打消下车念头的她把头仰在座枕上,闭目沉思。
  “嗯,我明白你说的话了…”朝医生突然张开眼睛的说。
  “明白?”我对朝医生的答案,感到十分的好奇说。
  “龙生,谢谢你刚才那番话,使我明白往后该怎么做,同时,我和你肉体的关系,也告一段落,日后我们见面只会是朋友,甚至希望有一天你会叫我做岳母,希望你能明白我说的话…”朝医生如释重负的说。
  刹那间,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朝医生?事情怎会突然变成这样的?
  “朝医生,你真的想通了?”我试探一问说。
  “对!如果江院长不接受法律的制裁,那他永远是一个外逃的杀人犯,所以他必须自首,而我则会更用心的去医人,用我对病人的爱心为他赎罪,如果有朝一天他能出狱,我有信心会是他法律上承认的太太,万一真的不幸离不了监狱,那也没有关系,从现在起,我已默认他是我的另一伴,未来的日子我是属于他的,包括我的身体和一切…”朝医生冷静的说。
  “朝医生,你刚才说的话,属于清醒的话吗?不会是醉话吧?因为你刚才那番话,有可能是醉话,或意气用事所说的,如果两样都不是,先要清楚自己精神状况,可别因痴成疯呀!”我暗示的说。
  “放心!我读过心理科,这点我很清楚的,就因为你刚才说那句‘有时候爱一个人是不需要拥有对方,同样能得到一份永恒的爱’,让我迷失中找回了自己,现在我知该怎么做了,祝福我吗?”朝医生笑着问我说。
  “祝福?当然可以,但你要说出判我死刑的理由,还有因何故会为了江院长,而做出如此大勇气和决定?快说!从实说来!”我说。
  “龙生,你不觉得江院长很有魅力吗?没错,以前我对他很反感,但他对医学上的贡献,却有令人尊敬的一面,当他向我表白犯下的错,再看他丧女之痛的无奈,仍可以很有勇气的面对一切,我不禁由尊敬变成爱意,加上他敬业乐业的精神,和宽大无量的包容…”朝医生说。
  “朝医生,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为何你芳心暗许了江院长,今天又和我什么的?”
  “如果江院长早你之前把光碟交还给我,那我们今天就不会有那一次,或许这是注定的吧,你忘记我曾说过,你做了手术之后,我要试一次吗?现在彼此间的承诺都实践了,亦该是重新整理我们的关系吧?”朝医生说。
  “原来你未得回光碟之前,对他的爱有所保留,这也是人之常情…”我默默的说。
  “龙生,我还等着呢…”朝医生说。
  “等着什么呀?”我好一问。
  “等你的祝福呀!”朝医生说。
  “噢!对!那祝你有美好的将来!”我说。
  “谢谢!可以给我最后一次的拥抱吗?”朝医生要求说。
  “当然可以!”我即刻将朝医生搂在怀里。
  “谢谢!你不会怨我?恨我?”朝医生有我耳边小声的说。
  “我只是感到可惜,但我知道你一向对我只存有好奇和关怀,内心并没有爱意,因为要得你的爱,就必须具有江院长的条件,我自问没有他的一半,所以你是不会爱我的,不过,这个拥抱的分手,相信已得到你刹那间的短暂之爱,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亲爱的岳母大人…”我脸泛泪光用力紧紧将她搂在怀里说。
  这个拥抱,相信彼此间也不知维持了多久,半个钟头还是四十五分,或许是三分钟也说不定,总之,这一刻,我们是陶醉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同样地上没有不分开的拥抱,最后我们在舍不得的情况下,终于分开了,有趣的是,我们两人同样打开车窗吸了口气。
  “傻瓜,别哭,可否载我到一个地方去吗?”朝医生抹掉我脸上的泪水说。
  “你还不是一样,去哪?不回家?”我抹掉朝医生脸上的泪水,且不解的问说。
  “医!院!”朝医生吸了口气说。
  “行!没问题!”我马上开动引擎把车调回头,往医院的路线上迅速飞驰。
  送了朝医生到医院后,我即刻回家,途中,心里曾为她默默的祝福,至于她的决定是否属于明智的选择,我则无法判断,只知道这是一份伟大的爱,相信除了支持之外,我已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回到家里,全屋的女人都在大厅上品尝着美茶,可能刚才吃得太饱,所以消消滞,可是她们当中仍不见静宜的影子,不禁教我开始担心起来,而她们见我手上拿束花走进来,不约而同,向我抛出疑惑的目光。
  “龙生,这束花怎么?”芳琪问我说。
  “哦!梁医生要我把花交回你手上。”我把花交给了芳琪。
  “梁医生的意思是…”芳琪愣了一会说。
  “意思是说日后和我只会是普通朋友…”我无奈的说。
  “哦!看来小孩和你之间,她选择了小孩…”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琪姐,你是说梁医生她…还是没什么了…”章敏欲言又止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原来梁医生因怀了邓少基的骨肉,所以才和我保持距离,以免日后不小心堕入情网,而无法自拔换个尴尬的下场。
  “龙生,万一再次中了无常夫人的掌,需要孕妇的时候,梁医生还会帮你吗?她有没有提示什么的?”芳琪问说。
  “这点梁医生倒没有提示,只说限于好朋友罢了,其实她把立场说得如此清楚,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扰她,你说是吗?”我反问芳琪说。
  “这倒是…”芳琪惆怅的说。
  “芳琪,不找梁医生的话,万一龙生又中掌,我们去哪找孕妇呀?”巧莲问说。
  “巧姐,这个问题你还是问龙生本人比较清楚。”章敏酸溜溜的说。
  “哈哈!屋子里全都是女人,还要老公出外找孕妇?”我忍不住笑了一笑说。
  “对呀!我们要聚体受孕,要不然可给龙生有个出外找女人的借口了!”章敏恍然大悟的说。
  “那你还不赶快和龙生上房间,哈哈!”芳琪笑着章敏说。
  “琪姐,你又戏弄我了…”章敏嘟起小嘴说道。
  “哎呀!章敏呀!就算怀孕我们也要分开才行,不能聚体怀孕呀!”巧莲说。
  “巧姐,生孩子也要分先后次序?”章敏惊讶的问说。
  后宫的麻烦,终于出现了,孩子的排序,更是一个大问题,看来我的忧虑不是不存在的。
  “不!聚体怀孕,聚体产婴,当然是件快事,问题是全都一块生了,当龙生需要孕妇的时候,到哪找呀?”巧莲忙解释说。
  哦!原来巧莲指的排序问题,是指安排日期受孕,好让家里随时有个孕妇做后备之用,而不是我所谓的后宫麻烦问题。
  “哦!明白了!但生孩子的事,不会要我们写出值日表,按期受孕吧?”章敏脸红的说。
  “傻小妹,怎可能写出值日表按期受孕呢?如果照排队的话,那不是要隔好几年才生一次?到时候七老八十的,我可不好意思走进产房哦!其实先解决无常夫人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但我可不是说要杀掉她,起码要废除她的神术才行,要不然老了怎么办?”芳琪说。
  “琪姐说得没错,无常夫人是要解决的,就看你了,龙生!”章敏说。
  “无常夫人的问题,我自会想办法,给我些时间想想…”我说。
  “龙生,不管你怎么想,千万别再闹出人命,我为你上庭上到怕了”芳琪说。
  “嗯,我明白,对了,巧莲,静宜还没有回来吗?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呢?”我转换话题说。
  “静宜刚不久前和我通了电话,她说一切安好,叫我们不必担心,我问她在什么地方,她说暂时不方便告诉我们,只叫我们尽管放心,过几天便回来。”巧莲说。
  “静宜有什么不方便告诉我们的?会不会受人威胁或禁锢的?为何不叫她直接跟我说呢?”我发出连串的疑问对巧莲说。
  “不会吧?龙生,听她说话的语气,不像遭人威胁或禁锢什么的,并且感觉她在街上拨给我,我想不会有危险吧,还有她说很快会联络你。”巧莲解释说。
  “巧姐,要不我们报警吧…”章敏提议说。
  “不要…不好…”巧莲惊慌的说。
  巧莲的脸色似乎告诉我,她隐瞒了些什么的。
  “巧莲,你是否隐瞒静宜的下落?难道要我启动奇人的感应?”我试探说。
  “不!龙生,你今天元气大伤,别再启动奇人感应…”巧莲急忙阻止我说。
  “好!那你告诉我静宜在什么地方?”我对巧莲说。
  “好吧!反正也是瞒不了你的,静宜在她姐姐静雯的家…”巧莲小声的说。
  “静雯回来了?她在什么地方?快告诉我!”我无名火起三千丈的问说。
  “龙生,我就知道你听到静雯两个字,便会为了娟姐而发狂,所以静宜叫我千万不要告诉你是对的!”巧莲说。
  “巧姐,有什么事不妨直说,龙生虽然比较冲动,但他面对静雯的时候,还会有几分冷静的,相信我,不需要过于担心,说出整件事,或许我们会帮到静宜,她在什么地方?”芳琪说。
  “不用问了!巧莲不说,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吧…”我开始启动奇人的感应画面,但这个起手式只不过用来吓唬巧莲罢了。
  “不!龙生,没必要启动奇人感应,我说给你听就是了,静宜有东酉西要我交给你,她说娟姐临终前要静雯还给你的,还有静宜可以肯定,娟姐不是静雯所杀,目前她打探内情,碧姐也很安全,你等一会,我上楼取下来。”巧莲说完转身便上楼。
  “龙生,什么事都要冷静处理,千万不可意气用事。”芳琪提醒我说。
  “我懂的…”我拿起桌上不知谁的茶杯,一口气便把茶给喝完。
  过了一会,巧莲从楼上走下来,接着把一个精美的盒子交到我手上,我打开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里头正是我送给她的戒指和项链。
  “哇!好大粒的钻石,好漂亮!”章敏忍不住发出了赞叹声。
  “今天派米的时候,你见过静宜了?”我问巧莲说。
  “嗯,今天是静宜主动跑来见我,并不是我们约定的,她告诉我因为想了解静雯的状况,所以找个借口说陪母亲多几天,但是碧姐对娟姐的死很遗撼,没有脸面来见我们,所以静宜要我们给她一点时间处理…”巧莲说。
  “既然静宜和碧莲都安全,那就让她们好好住上几天,相信静雯不会对亲妹妹下毒手的,至于这戒指…”我对着戒指可说是睹物伤情,除了发愣的看着,也不知该怎么处理。
  “龙生,你等我一会,我有些东西也要交给你的。”芳琪说完跑到楼上去。
  芳琪跑到楼上后,大家都沉默不言,只有章敏的目光,一直往我手上的钻戒瞧,以她的财力,自然不会流露贪婪的目光,但女人天生就是饰物的奴隶,尤其是对着心爱的男人时候,眼神总会有些渴望感。
  芳琪从楼上走下来,不独有偶,也是把钻戒和项鐽交到我手上。
  “琪姐,你为何…”章敏惊讶的说。
  “这不是芳琪,应该是康妮的…”我说。
  “是的!原本早想交还给你,但总是找不到适当的机会,现在总算可以松口气,完璧归‘邵’了!”芳琪说。
  “原来每个人都有呀?婷婷你有吗?”章敏问婷婷说。
  “没有…”婷婷小声回答说。
  “哦!婷婷当时还未认识龙生,她怎会有呢?”巧莲急忙说道。
  “嗯,这钻戒原本是邵家排第八所拥有的,既然章敏是此戒指的真正主人,理应交给她…”我把芳琪交还康妮的钻戒和颈项,转交给章敏说。
  “这…不好吧…我虽然是喜欢,但我可不贪的…”章敏推还给我说。
  “这是邵家身分的象征,怎能和贪字扯在一起,胡闹!”我说。
  “婷婷也是没有呀!那我又怎能收下呢?”章敏反驳说。
  “我自然会补上给婷婷,这点你不用多虑,来!我为你戴上就是…”我说。
  当我为章敏套上钻戒的时候,竟然发现她也会脸红的,然而,亦因她这脸红一笑,驱走我内心不快的愁绪。
  “谢谢!”章敏垂下头望着钻戒说。
  “婷婷,由于这是美娟的遗物,而她毕竟已是邵家的五姨太,恕我不能转交给你,但是你可以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明早第一件事,我便会把此事给办妥,不要生气哦…”我对婷婷说。
  “不必麻…嗯,谢谢!”婷婷转口说道。
  “龙生,你打算怎么处置娟姐的饰物,需要我代为保管吗?”巧莲问我说。
  “也好!到时候给美娟陪葬吧…”我把饰物交给巧莲说。
  “不是吧?这可不是普通的饰物,会不会…”章敏欲言又止的。
  “这本来已是美娟之物,陪她入土为安,有何不妥呢?”我说。
  “龙生,章敏说得没错,如果用来陪葬的话,到时候肯定给仵作占为己有,我想你这个主意是否有些不智呢?”芳琪说。
  “对!以前我曾查过这类事件,不管怎样的小心处理,最终还是落入仵作人员的手上,失物事小,失意义事大,还是留下来给你或给我们留恋吧。”紫霜说。
  “好吧,那就由你保管!”我把刘美娟的钻戒和项鐽,交给了巧莲保管。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原想上房冲凉睡觉,但师母又有事情要发表。
  “龙生,家里的事谈好了,该谈谈公事吧?”师母说。
  “哦?龙生也有公事谈?哈哈!”章敏嘲笑我说。
  “对呀?我怎会有公事可谈的?”我忍不住笑着说。
  “龙生,你现在是殡仪馆的老板,虽然你不想出面,但总要出来见见公司的员工吧,况且我听芳琪说,你把地盘交给了章敏的外公处理,那你也要站出来亲口交待一声,要不然肯定会有争拗的麻烦。”师母说。
  “对呀!龙生,总不能我外公说了算,其他人怎会信服呢?”章敏说。
  “好吧!我明天到殡仪馆走走,哎!原本打算让静宜管理的,现在我想还是让婷婷和章敏一齐管理吧,紫霜负责里头保安的问题,玉玲你就负责会计部,记住一点,在殡仪馆范围之内,不管什么时候都禁止嘻笑,即使遇上了麻烦,皆要‘温和’的脸孔和语气处理,这是我们对苦主的一点尊重,记住了!”我瞪着章敏说。
  “放心啦!有我在不会有事的!”章敏说。
  “就因为你的身分,我才把殡仪馆交给你管理,好好看着外公的手下呀!”我说。
  “哼!我还以为你赏识我的办事能力,原来是因为身分的关系。”章敏不满的说。
  “外公的事到你手上,总好过到我手上吧?”我反问章敏说。
  “这倒是…那你在殡仪馆又负责什么呢?”章敏问我说。
  “我?自然当一个不会很空闲的闲人呀!哈哈!”我说完便上楼去。
  “别走呀!什么是不会很空闲的闲人呀?”章敏大声的向我追问说。
  “章敏,让我来告诉你吧…”婷婷拉着章敏说。
  走到一半,想起朝医生的事,觉得有必要告知芳琪她们一声,免得日后她们失言,而令江院长或朝医生有些尴尬,于是走回头向她们简单交待一下。
  “哇!朝医生真伟大!”章敏说。
  “如果江院长敢接受朝医生,我认为他更加的伟大。”我说。
  “为何呢?”章敏不解的问。
  “你自己想吧,对了,今天梁医生为何会突然大喝我一声呢?”我问说。
  “你自己想吧!走!我们上楼去!让他好好的想!”章敏拉着大队赶上楼说。
  第四十一卷 第六章 婷婷的内心
  芳琪她们众人被章敏拉到楼上后,我并没有即刻追赶上去,仍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但脑子里想的,并不是梁医生为何会对我大喝一声的问题,而是想着静宜和静雯两人,静宜固然令我担忧,静雯则教我痛心,无意中,勾起内心对刘美娟的思念,恨不得即刻把静雯捉出来问个清楚,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恨不得…
  种种的恨不得冲动,如火球般在心里燃烧,越想就越冲动,当抬起头想仰天愤不平之际,瞧见天花板垂吊的水晶灯,不禁感到十分的无助,难不成我真会狠心打在静雯的身上?
  犹豫了一会,倘若为了替刘美娟复仇,肯定会不顾一切,但偏偏这时候,脑海里却浮现,当晚与她初次共餐,那套黑色蝴蝶结的露背肩晚装,和在邓爵士家里留有她口红印的杯子,这些都是最要命情根之种,越想将它拔除,却越陷越深,简直拔不出腿来,此刻脑海里又浮现,她低胸领口隙缝处所露出的雪白乳肌,还有那短裙内微微合拢的腿内春光。
  刹那间,几个诱惑的回忆,体内的怒火,成了焚身的欲火,奇妙的是,挑起欲火的魔鬼,则不是静雯在浴室,一丝不挂的诱体,而是与她初次接触的情景,或许这就是情根种子的威力,简直比一见钟情的杀伤力还要大,幸好,理智还算清醒,没因欲火的作祟,而忘记刘美娟惨死之冤,最后决定上楼找娇妻慰藉,免得入魔。
  小龙生可能知道此刻上楼是找娇妻倾诉胯下情,所以显得特别的兴奋,并且迅速挺起头,当来到房间的门口,勃得更加的起劲,似乎想与底下的脚趾冲刺过终点,难怪有人说小动物特别有灵性,不巧它面前有两层裤障,要不然便会知道是门硬,还是它的头硬。
  答案的结果,肯定是门硬!因为它装备了一道锁,而这道锁竟然有未卜先知的技能,早已预先挂上“请勿打扰!”的休战牌子,小龙生不但费解,连我这个大龙生亦感到茫然,最后唯有用古代的手语“敲门”。
  开门的美人肯定是芳琪,毕竟只有她会和我开这种玩笑,亦只有她有这份胆量。
  “这鬼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吧?”我站在门口的隙缝说。
  “风水大师,不妨为你自己测个卦,落红之日,该见什么人呢?”芳琪笑着说。
  “落红之日?你指的是婷婷?”我想了一会说。
  “果然是风水大师,既是天意,那不可反其道而行,今晚还是到落红之女的闺房吧,告诉你,巧姐已将交杯酒摆在婷婷的房间里了,快过去吧…”芳琪说。
  “你们…哎!婷婷下面受了伤,今晚不能再受宠了…”我无奈的说。
  “死龙生!哼!章敏!你赢了!”芳琪气坏大声的说。
  “哈哈!我都说了!今晚肯定有人给我按摩!乐死我了!”章敏手舞足蹈的说。
  “怎么了?”我不解一问说。
  “我和巧姐与章敏打赌,我们赌你是个有良心的人,今晚绝不会冷落婷婷,而章敏赌你只想着做爱的事,不会顾及婷婷冷落的感受,今回我可看错人,害我和巧姐要为章敏按摩三十分钟,哼!”芳琪说。
  糟糕!千年道行一朝丧呀!不行!必须马上反驳,保住情圣的招牌!
  “我就是有良知才会怜香惜玉,而不到婷婷房间去,怎能说我满脑子只想着做爱的事,你身为大律师,小儿科的反驳技俩,难不倒你吧?”我既反驳又奉承的说。
  “狡辩!要是你有良知,懂得怜香惜玉的话,那你便会主动要求陪伴婷婷,绝不会说出今晚不能再受宠的一番话,我宁愿输也不想为你强词夺理的争辩。”
  芳琪正气凛然的说。
  “你生气了?对不起!”我见形势不对,随即婉转道歉的说。
  “哈哈!被我吓着了吧?嗯,算是出了口气,其实这只是个小玩意,我又怎会生气呢?你今晚还是好好陪伴婷婷,而今她举目无亲,今日又失身于你,那你便是她最亲的人,有责任让她多感受温馨之情,令她感受到这里是她真正的家。”芳琪打开门说。
  奇怪?芳琪怎会突然对我说起婷婷的感受呢?难道我真是忽略她的存在?
  “你们觉得婷婷对此家很陌生,至今仍是无法融入这个大家庭?”我好奇一问说。
  “龙生,你对女人很细心,亦很懂得女人需要什么,但你对婷婷就少了一份关怀,难道你没有察觉婷婷到了邵家,虽然答应当九姨太,但她的一举一动,除了当自己是私家护士之外,就是报恩的影子,我们不能说她没有动情于你,但你所给她情的意识,则是恩情多过爱情,她心里不会好受的。”芳琪说。
  “是呀!章敏虽然到了邵家只是几天,她也瞧得出问题的所在。”巧莲说。
  “哎!看来我真是忽略了婷婷的感受!真该死!”我惭愧的说。
  “别这么说,最近家里发生不少事,我们还不是一样忽略了婷婷,幸好有章敏的提醒,她还说今晚是最好的时机,不过能否让婷婷温馨融入这个大家庭,这可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总之,别令我们失望,这个拿去应该会有帮助。”师母说。
  师母交了个珍珠吊坠给我,使我想起了总统千金珍纳小姐,当日离别香港的时候,她将身上的珍珠项链送了给我,并且要我给女朋友送上一粒,而此刻手上的珍珠吊坠,正是我要师母代为镶嵌的,现在可说是大派用场。
  “珍纳小姐送给我们的珍珠?”我问说。
  “是的!如果你觉得这个设计款式没有问题,那其它的便依照这个款式镶了,如何?”师母问我说。
  “不错!款式挺高贵的,没有问题!但我对婷婷该说些什么呢?”我无助望向章敏的身上,企图想得到她的意见。
  “你这个死龙生!对一个女人关怀,还需要事先讲好的吗?只要真心真意就行了,即使是七出之条,三从四德、相夫教子的训话,也能代表你对她身分的重视,但这种话千万别对我说就行了!快去吧!关门!”章敏随手把门给关上说。
  “碰”的一下关门声,好比下课的钟声似,表示我刚上完人生的一课,里头的章老师虽是凶巴巴的,但她确实令我悟出个大道理,并且给我了另一个警惕的提示:大道理则是需要多关心身边的人:警惕的提示则是别把紫霜当成了保镳。
  独自步向婷婷房间的走廊上,心里头不禁对章敏有了另一个评价,她的性格虽然火爆且容易冲动,但处事能力绝不低于一般人,起码她已把我龙生看透了,而且是彻底的看透,同时对身边的人和事物,更有见微知着的能力,绝对有资格当个女强人,看来她在赌船上能站得住脚,亦并非全靠外公的势力所支撑。
  对呀!忘记章敏长有一对明亮的丽眼外,和那高挺的鼻尖,眼睛大表示察觉能力强,灵巧的眼珠,表示心思聪敏,轻易便能瞧出对方的心思,鼻挺表示容易冲动,鼻子尖则喜欢追问找答案,和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精神,倘若男人娶到这种女人当老婆,除非天生不喜欢或不懂得撒谎,要不然不被问死,亦会被烦或缠死。
  哎!看来我在女人堆里,除了找到性感的身材外,同时亦找到了麻烦二字,恐怕要开始学习不撒谎,要不然每撒一个谎,便要用纸和笔记下来,总之,女人麻烦就对了。当走到婷婷房间的门前,正想敲门之际,却犹豫了几分钟,然而,这几分钟的犹豫,并不是想着进房间后该说些什么,而是内心涌起了惭愧的惆怅,此刻才发现,原来有时候敲门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最后,婷婷的房门还是给我敲响了,而她当然也把房门给打开,今夜的她,身上穿着艳红色的低胸睡裙,而透薄的衣料告诉了我,里头上下皆是真空,胸前两团饱挺的弹乳,固然诱惑非常,而那两粒娇嫩且羞怯的乳头,更教人垂涎三尺,再往她下体一窥,原本玉腿之间所透视出的黑影,将是透视睡裙的卖点,可惜她腿间,原有的那撮诱美曲毛,已被无情剃刀给刮下,幸好她那修长的美腿,和性感诱惑的身段,足够掩盖腿间美中不足之处。
  “是你?”婷婷脸露惊讶的表情说。
  “我们不是这样站在门口说话吧…”我说。
  “哦!”婷婷如梦初醒般的走入房间内,不再以娇美的身材挡在门口。
  真要命!婷婷这个转身,竟将两团雪般白的弹臀,在我眼前左晃右荡的,瞧得我的双眼快要喷出火焰似,当走进房间几步,女人护肤品的芳香味,扑鼻而至,而这股无形无色的香味,正是欲火的引爆品,然而,半夜三更在美女的闺房内散发,更是无坚不摧的销魂香,看来今晚能否怜香惜玉,将是我历来最大的考验…
  “不对!是芳琪她们故意安排对我的奖赏?还是为我设下的考验陷阱呢?”
  我心里惊觉的说。
  “你先坐一会…”婷婷拿着衣服走入洗手间。
  “慢!你到洗手间做什么?”我即刻捉住婷婷说。
  “我…我不知你会到来…所以想把…睡裙给换了…”婷婷脸红的说。
  “不!你穿得挺好看嘛,况且又是在你的睡房里,挺合适的,过来坐,对我何必害臊呢…”我把婷婷拉到沙发上。
  婷婷脸羞羞的陪我坐在沙发上,而我对着她这张羞答答的脸孔,反而显得有些不习惯,但又有点亲切感,或许她和紫霜一样,码头那一战,已在我心中竖立起勇不可挡的形象,而今瞧她穿上如此性感的香艳睡裙,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习惯,还是不知所措?
  “怎么了?我想…我还是把睡裙给换了…”婷婷善垂下头细声的说。
  “不!这套睡裙穿在你身上很美,我刚才只是被你羞怯的神情,勾起与你在病房的回忆,所以…”我说。
  “病房的回忆?哪一次?”婷婷感兴趣的说。
  “就是我压在你身上那一次…”我说。
  “原来我俩还有值得回忆之事…”婷婷叹了口气说。
  “婷婷,你怎么会说,我俩没有值得回忆之事呢?你没事吧?”我关心问说。
  “没什么,只是心中感慨罢了,人生如戏,或许我俩之间少了恋爱那部份。”婷婷说。
  “莫非你一直在逼自己接受我?”我心中一惊问说。
  “我…我…”婷婷双眼红了起来,泪水似乎即将涌出,小嘴始终吐不出第二个字。
  “想哭就哭吧…我乐意用肩膀承接你的眼泪…哭吧…”我说。
  “我…我…呜…呜…”婷婷忍不住把脸扑到我的肩膀上,大声痛哭。
  “这里没有外人,只有我一个,尽量的哭吧,将心中的委屈全哭出来吧…”
  我轻抚婷婷的秀发说。
  “我…我很痛苦…姐姐舍我而去…呜…留下孤零零的我,身旁没有半个亲人…而我一直所尊重的师傅…却变成杀姐仇人…呜…帮我的江院长…要我为他通风报信…所有人都利用我…没有一个值得我信赖…呜…呜…”婷婷痛哭抽泣的诉说。
  果真被章敏说中了,婷婷一直忧郁渡日,心里一肚子的不愉快和苦水,皆无对象倾诉,而我这位所谓的情人,竟丝毫然没有察觉她的感受,还想着如何得到她的身体,真是惭愧中的惭愧,看来要尽快想个法子安慰她,和解除她心中的烦忧,最好是想出一个令她有信心为依靠的藉口。
  “傻婷婷,你怎会孤零零一个呢?这里是你的家,有多位爱护你的姐姐,和疼爱你的老公,你知不知道当日在医院,我没有和梁医生发生关系,主要的原因,皆是心里想的最后还是你,所以打了退堂鼓。”我说。
  “真的?”婷婷听我这么一说,抬起头带着疑惑的眼神,深深凝望的说。
  “嗯,别把我和梁医生的秘密告诉任何人,你看…”我从口袋掏出师母交给我的珍珠吊坠说。
  “这…”婷婷望着我手上的珍珠吊坠说。
  “送给你的。”我把珍珠吊坠交到婷婷的手上。
  “送给我?这是珍纳送给你和各位姐姐的珍珠吗?”婷婷惊讶问说。
  “嗯,这个珍珠吊坠,可是第一个镶成品,芳琪她们还没得到,现在我先把它送给你,以表示我重视你的存在和爱意,希望你会喜欢。”我把婷婷搂在怀里说。
  “没想到你把珍珠送了给我,真是受宠若惊,但第一个便送了给我,感觉不是很好吧,我怕她们会不高兴。”婷婷说。
  “胡说,芳琪她们怎会如此小器,告诉你吧,先送给你是她们的意见,表示她们对你疼爱之心,加上这粒珍珠,表示你在邵家的身分象征,我又怎会不把它送给你呢?”我解释说。
  “是姐姐们主动要你先将珍珠吊坠送给我?她们对我太好了…”婷婷感动的说。
  “嗯,芳琪她们都很关心你,顺便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已和父亲谈妥,他会认你的姐姐做干女儿,日后她的骨灰会摆入邵家的祖坟里供奉,这不但是父亲对你身分的重视,更是我对你爱屋及乌之心。”我说。
  “嗯…谢谢…我代姐姐多谢你们…”婷婷十分激动,且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说。
  “婷婷,现在邵家上下的人对你无微不至的关心,你不会再感觉孤零零了吧?是吗?”我在婷婷的眉心亲了一下说。
  “嗯…龙生…我…”婷婷激动的突然向我大力搂抱,并把两片湿唇贴到我嘴上,合上眼眸向我索吻,而那芳香灵活的小舌,亦在四唇的紧贴下,肆意挑弄起来。
  婷婷芳香的小嘴和香舌,向我发出狂热的攻势,身体更刻不容缓压到我身上,而胸前那对弹挺的丰乳,亦直压于我的胸膛,弹柔盈丰的贴摩,很快又将我体内的欲火再次燃起,虽然她脸上仍挂着两行晶莹的泪水,但我知道她是陶醉的。
  “噢!”婷婷突然叫了一声,尴尬的把跨在我身上的玉腿移了下来,并小鸟依人般倚在我身旁。
  “怎么了?”我问婷婷说。
  “没什么,它…顶住我罢了…”婷婷脸红逃避我的目光说。
  “哦!它总是十分俏皮,对了,这瓶酒是巧莲拿进来的吧?”我说。
  “是呀!你想喝吗?”婷婷问说。
  “我想喝?难道你不知道巧莲摆放这瓶酒的意思?”我故意一问说。
  “知道…巧莲向我说了…”婷婷点点头说完后,走过去把酒开了。
  望着婷婷的背影,除了苗条的身段外,翘起的弹臀最为性感,相信亦只有她的屁股,可以和巧莲一比高下,或许她的青春略胜巧莲,但胸部则巧莲强劲多了,正当想着胸部比较的问题,婷婷正好拿着两杯酒迎面走过来,而她胸前那对弹实的丰乳,透过薄薄的蕾丝睡裙,若隐若现的轻轻荡晃,镂空的短的裙角,又恰好贴在蜜桃两寸之位,加上两旁雪白的腿肌衬托下,面对如此诱惑的尤物,我已…
  “来,喝杯酒…”婷婷小鸟依人般倚到我身边,并把美酒送到我手上。
  “来!祝我们喝过交杯酒,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我说。
  “嗯…”婷婷微微一笑,将手绕过我的手后,便把酒一干而尽。
  喝过这杯酒,难免又热吻一番,但这数分钟的接吻,真是只限于湿吻,并没有抚摸什么的,因为两人缠绕的手仍拿着酒杯,彼此都不愿分开,不过,最后还是把手放下,紧贴的香唇也慢慢分开。
  “刚才怎么傻乎乎看着我?”婷婷脸经羞怯垂低头,轻轻的问我说。
  “因为这套睡裙穿在你身上,实在美艳动人,所以不知不觉给你迷住了,我相信世上亦只有性感的你,才得以令它大放艳彩,对了,酒是巧莲为我们准备的,这套睡裙也是她为你准备的?”我说。
  “不!这套睡裙是我日前买下的。”婷婷脸红的说。
  “哦?这套红色睡裙是你自己买的?你一向不是不喜欢鲜红之色吗?”我说。
  “原来你平时也有留意我,没错,我比较喜欢清淡的颜色,但在医院的时候,曾听人说过,女人洞房的夜晚,要穿大红之色的睡裙,那丈夫便会鸿运当头,里头真空,丈夫往后便一切顺利,不会遇上什么障碍或麻烦,但是…”婷婷欲言又止的,急把粉红的脸颊垂下,羞怯的不敢往下说。
  “但是什么呢?”我好奇的追问说。
  “真的要说吗?”婷婷抬起嫣红的秀脸问我说。
  “嗯…”我点点头的把酒斟满说。
  “他们说…听好是他们说,不是我说的…”婷婷又羞怯的说不下去。
  “我知道了…他们是指在医院说此话的人,而不是你,那他们到底还说些什么了,快说嘛!”我说。
  “他们说…说…要丈夫…亲手…把…把大红睡裙…脱…下…才会得到妻子的祝福和好运…”婷婷羞得急忙把脸垂下,并传出沉重的鼻息声。
  “哦!说此话的人肯定是好色的男病人吧?但我愿意听他的话。”我笑着说。
  “不!是女病人说的,别胡乱瞎扯!”婷婷撒娇的说。
  “好!我不胡乱瞎扯,是好心的女病人行了吧,那你今晚当是洞房夜了?”我说。
  “嗯,我今天失身给你,所以认定今晚是我一生中的洞房夜,虽然没想过你今晚会来我的房间,但我还是穿上这套睡裙,当是尽了做…做…妻子的责任。”
  婷婷说完后,忙把头钻到我的胳肢窝里。
  “婷婷呀婷婷!你就是我的妻子,有什么好害臊的,何况还是在闺房里说,没什么好害臊的,不过,我要多谢你给我的祝福,和尽妻子之职的精神,谢谢,可惜,你下体已受了伤,今晚的洞房夜,不能再做爱,但这件如此有义意睡裙,我必会亲手为你脱下,起码今晚算是我第一次过的洞房夜,是个难忘的回忆呀!”我说。
  “没关系,今晚我们可以做爱,我可以忍受的…”婷婷说。
  “婷婷…”我万分感激的说。
  “我们上床吧…”婷婷脸红的说。
  “好!但今晚不可做爱,我不想你难受…”我关怀的说。
  “既使不做爱,你也要亲手把我的睡裙给脱了吧?”婷婷拉着我的手走到床边说。
  第七章 妻子的祝福
  婷婷听了我的甜言蜜语之后,相信她往后留在邵家,已不再只存有报恩的心态,应该可以很踏实当她的九姨太,而且亦会深深感受我对她的爱。此刻的我,暗地里不禁要称赞自己的手段,不过俘虏女人芳心这一套,我一向很有自信,唯独对付冷热无常的静雯,却无计可施,甚至可以说是束手无策。
  性感的婷婷,将我牵到床边的时候,羞答答将发红的脸颊垂下,等待我为她脱下红色的性感睡裙,正当提起手想解开睡裙胸前的蕾丝蝴蝶结之际,她那饱胀且高耸的乳峰,似受到强烈急促的心跳,开始起伏不定,一波未停,一波又起的,逗得我面热手烫,心猿意马。
  婷婷偷偷窥了我一眼,羞怯的她,随即转过身背向我,以逃避我对她胸前弹乳的窥视,但她这么一个转身,我那竖起的大龙根,不偏不倚,正好顶在她的丰臀上。
  “怎么…还不…动手…”婷婷转过身背向我,并闪避龙根对她丰臀怒顶的说。
  “婷婷,是否该冲个凉才上床呢?”我说。
  “嗯…抱歉,没想过你今晚会到我的房间,所以没有为你准备睡衣,我这就去为你拿过来,你先去冲个凉吧…”婷婷脸红的说完后,急着脚步走出房外。
  婷婷离开后,我脑海里不停的想,今晚是否与她ML的问题,倘若不体谅她今天被我插伤,仍要强行与她ML,她自然不会有所怨言,但如此残忍的对待她,心里始终过意不去,亦实属不该,毕竟她是我的女人,绝不能让她受苦,最后,决定今晚搂搂抱抱算了,来日方长嘛!
  冲凉冲到一半,浴室的门有人推开,想必婷婷给我拿毛巾进来,但她没有对我说什么,很快便静悄悄的离开浴室。
  冲凉后,走出浴室,意外地发现电视闪了一闪,我可以肯定,婷婷不想让我瞧见萤光幕播放的节目,或许是不想破坏气氛,亦有可能是观看情色片,目的想培养床上xa情绪的需要,假设不幸是后者的话,那她蜜洞肯定是很痛,所以才会自我刺激一番,以增强欲念,达到对性的渴求。
  “看什么节目?”我走到床边说。
  “没什么,新闻罢了…”婷婷走下床为我端上杯酒。
  接过婷婷端上的酒后,搂着她坐在床边,两人共饮一杯酒,情意绵绵够浪漫的,不巧,却被我发现枕头底下的光碟遥控器,看来她刚才应该是播放光碟,但这个时候没理由观看影片的,莫非被我猜中,她想从情色片子中找寻生理刺激,以便对xa产生渴求,欲降低下体疼痛的心理负担?
  婷婷拿了我手中的酒杯放到一边,接着上前把灯光调暗,慢慢的走回我身边,再次小鸟依人般倚到我怀抱里,然而,望着她那闭月羞花的俏容,心中不禁有些懊悔之前为她开了胞,要不然此刻为她破处,那将是多么美妙的事呀!
  突然,一只冰冷的玉手,从我的膝盖上慢慢向上攀沿,每当移前一寸,我的心跳就加速一次,而这只似有魔力的玉手,虽然慢速攀行,但转眼间已摸入围在我腰下的浴巾内,顿时,两旁腿肌涌现万蚁爬行的快感,而淘气的龙根,不但兴致勃勃,沸腾高举,还特命双腿张开,以方便呵护玉手的潜进,然而,面对如此刺激且高超的挑逗手法,六神无主的我,只能任由对方鱼肉,而欲罢不能…
  “啊!”冰冷且有些颤抖的玉手,终于握住擎天一柱的龙根,此刻,全身沸腾的欲血,也同一个时间涌入八寸的空间里,不由自主的我,忍不住发出一句贱淫声,婷婷这时候亦和我一样,双双发出急促的鼻息声。
  “好大…”婷婷的玉手摸在八寸多长粗壮的龙根上说。
  婷婷虽是微声细语的说,但她那娇声妩媚之态,是多么令人陶醉,她那细嫩的玉手,更教人情不自禁,心猿意马的开始迷失自我。
  “婷婷…”我呼唤她的名字,以掩饰内心澎湃的冲动。
  “来!”婷婷再次将我的手,摆在她睡裙胸前的蕾丝蝴蝶结上,虽然两座高耸的乳峰,同样随着心跳起伏不平,但今次她可是镇定多了,不再逃避我的目光,甚至盼望我能尽快解开她胸前的蝴蝶结,而她潜在我下体浴巾内的玉手,此刻亦摸向春丸的位置,并且利用纤细的指尖,轻轻烫抚。
  春丸受到挑抚的我,在极度快感的兴奋下,终于解开婷婷胸前的蕾丝蝴蝶结,没想到只是轻轻一拉,遮掩两座RT的低胸镂空蕾丝,如凋谢的花朵般,各自垂至一边,导致胸前空隙之处,扩大了几寸空间,而这几寸空间,亦很快便被弹实丰盈的乳肌所霸占,形成一幅霸乳欲火图,教人看了心迷神惑,无法自拔。
  “你的也好大…”我双眼发愣凝望胸前雪白的乳弹,并咽下口水称赞的说。
  “那你还不…”婷婷将我的手移到挂着红色吊带的粉肩上,显然要我将她睡裙的吊带拉下,倘若吊带被拉下,那她身上的睡裙便会自动滑下,而她惹火的身段,便会无遮无掩暴露于我面前,到时候恐我怕会失去理智,不顾一切将她占有。
  “不!留待明晚吧,我不能让你下体再受苦!”我悬崖勒马的说。
  “你忘记刚才说过,即使不做什么,也会把我身上的睡裙脱下…”婷婷脸红的说。
  “嗯,对!今天的你很特别…”我忍不住往她两片湿唇,送上一吻,继而摸向她的粉肩,并将手插入两条红色的吊带里,再往肩外一推,睡裙的吊带便滑下粉臂,而她身上的性感睡裙,亦随着吊带的滑落,慢慢往下移,弹乳上的嫩小奶头,亦暴露于我眼前。
  婷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竟在这时候挣脱我的怀抱,站在我的面前,然而,她这么一站,原本滑落至她腰间的睡裙,自然而然,从丰腴的弹臀滑落玉腿,接着掉落地面,成了一丝不挂的赤裸裸美人儿。
  “美…真美…”我咽下了口水,情不自禁对婷婷发出一句赞叹。
  突然,婷婷整个人压到我身上,并刻意将我推到至床上,紧接丰若有肌,柔若无骨的芳香玉体,带着一对丰盈的弹乳,如泰山压顶的压在我的胸膛上,而两片珠唇如下雨般,盲目的在我脸上索吻,似乎不让我有少许抗拒的空间,果然,腰下的浴巾,已在她五指的搜索下被抛落地面,而灼热的肉冠上,仅有温柔的冰指…
  媚眼半合的婷婷,终于将两片湿唇,停留在我的嘴上,并且肆意向我索吻,所谓最难消受是美人恩,正当我把舌头挑入她樱桃小嘴之际,突然觉得龙根黏答答的,于是偷偷朝下体望了一眼,发现两条大腿则被婷婷滑嫩的腿肌紧夹,而我那擎天一柱的龙根,正被光秃的蜜桃,一上一下的烫摩,肉冠发出奇痒难当…
  “呼…呼…”婷婷热吻中,偶而发出隐隐的喘息声。
  “婷婷…不要…你会很痛的…”我挣脱婷婷小嘴的香唇,改而吻在她的香腮上,并且双手将她紧紧拥抱,送上关怀呵护之言。
  婷婷不但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挣脱我的怀抱,停止火辣辣的亲吻动作,并且把微微颤抖小手盖在我的脸上,企图想遮挡我的视线,但凭她那只小手,又如何能把我视线全数遮掩,毕竟仍有隙缝之位可做窥视,然而,不窥犹可,一窥则陷入欲罢不能的情感欲海之中…
  原来婷婷吸了口气,微微分开跪在我腿边的双膝,一手掰开蜜桃的花瓣,另一手捉着我那勃硬的龙根,准备将蜜壶的小道套在肉冠上,正当肉冠触碰到暖烘烘的蜜洞,我再也不能视若无睹,一个急速翻身,双手将她搂抱反压在床上。
  “不!你下面之前已被我插伤,绝不能再让你留下ML痛苦的阴影,这样对你往后生理会有所影响,记住,爱并非一定要用做才能表达的。”我说。
  “龙生…”婷婷张开双手,将我紧紧环抱入怀。
  “婷婷,今晚我们睡觉就好,别再想那回事。”我压抑内心的欲火说。
  “不!你还没有解决,这样就睡觉你黎很难受的,要不然我用手或…口…帮你解决吧…”婷婷脸红细声的说。
  “不好吧,你今天也够累的…”我说。
  “嫌我的技术不到家是吗?如果你不接受的话,那你今晚回去自己的房间睡,我不想你难受到天明。”婷婷说。
  “生气了?”我小声的问说。
  “不是生气,是不想你憋着难受…”婷婷嘟起小嘴说。
  “嗯…那好吧,麻烦你了…”我点头答应说。
  “那你躺下吧…”婷婷抱着我亲了一下说。
  “你别动,就这样吧…”我说。
  “就这样?这怎能…”婷婷不解的问说。
  “这样不就行了吗?”我慢慢移动身位,双膝分别跪在婷婷两边粉肩旁,而龙根则压在她的粉脸上,吓得她有些花容失色的,迫不及待将龙根握于手里。
  “真的好大、好烫…”婷婷凝望我的龙根说。
  “你在医院面对那么多病人,有没有见过比我大的?”我故意戏弄婷婷说。
  “当然没有,即使有也没你那么粗壮,难怪琪姐她们会说…”婷婷欲言又止的。
  “芳琪她们说什么了?”我好奇一问。
  “琪姐她们个个都说,你床上能强劲,好几次被你弄得下不了床,隔天还不想上班,对了,这个秘密你知道就好,别告诉她们我说了给你听。”婷婷认真的说。
  “好的!可以开始了吗?”我笑着说。
  “嗯…”婷婷脸红作状咽了一口口水,接着便张开樱桃小嘴,慢慢将肉冠含入嘴里,她一边含、一边就皱起眉头,或许龙根对她小嘴来说,真是太大了…
  婷婷的口技,始终不是很理想,吞吐之间,偶尔碰到牙齿,破坏了气氛,但她两片湿润的珠唇,倒有被骚起痒的快感,而饱塞于小嘴内的诱景,则是一支强劲的催情剂,不知不觉,我就被她催情的一面,开始冲动起来,原本闲着的双手,此刻已开始揉搓她的弹乳,龙根亦在她的小嘴里开始抽送。
  “啊!咳!咳!”婷婷突然护着喉咙,咳了几声!
  原本陶醉在揉搓弹乳的我,被婷婷几下的咳嗽声所惊醒,急忙转过头望了她一眼,瞧见她咳得蛋脸涨红,眼下还有几滴泪珠,刹那间,我才惊觉刚才得意忘形,导致抽送过于猛烈,插得过深,顶住她的喉咙给噎住了…
  “抱歉!刚才我…”我急忙送上关怀的慰问。
  “没关系,我们继续吧…”婷婷用床头的纸巾,抹掉嘴上的唾液后,伸手往我腿间搜找龙根的位置。
  “婷婷,倒不如这样吧…”我起身倒转了位置,改用侧躺的姿势,同时将她的身体拥入怀里,并将她的左脚绕过我的肩膀,而我的左脚亦绕过她的头,此刻,两人下体的重要部位,已紧贴在对方的面前。
  “不要…羞…”婷婷撒娇的叫了几声!
  灯光虽然微暗,却无法掩饰婷婷蜜桃受伤的程度,两片花瓣红肿一片,实在难想以想像,蜜道内红肿的状况,会有多严重的情形出现,我见犹怜之下,亦对自己野兽般的行为,感到十分的惭愧。
  “哎!婷婷,你受苦了…”我说完后,迫不及待伸出舌头,舔向花瓣红肿之处,希望经过我的呵护,能减低婷婷的痛楚,同时希望能尽快早日康复。
  “嗯…”婷婷低吟了几声,没再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并且开始舔着龙根,一进一出的吞吐,而我舔了几下蜜缝之后,发现蜜壶流出的香液挺多的,于是使劲吮吸了几下,婷婷哀怨的叫床声,随即响了起来。
  “不要…很痒…嗯…”婷婷的屁股往后缩,但很快又迎回我的嘴前,看来她嘴里说的不要是假,要我为她止痒才是真,于是紧扣她的弹腿,掰开两片花瓣,将舌头塞入蜜洞内,肆意疯狂的挑弄和吮吸,希望今次的痛快,能补偿她开胞之痛。
  “噢!噢!我…我…”婷婷突然挣扎了几下,蜜桃开始颤抖,接着在我嘴上喷出暖烘烘的春液,继而将我推开,她自己则全身酸软的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气,屁股偶尔还发出几下剧烈性的抽搐,看来她的高潮已经降临,是该让她休息一会了。
  趁婷婷休息的时候,我亲自拿起纸巾为她善后,一来表示夫妻的恩爱,二来感谢她一直对我的爱护,当我拿着纸巾正要抹下湿透一片蜜桃之际,婷婷出手阻止。
  “让我自己来吧…”婷婷脸红羞怯的说。
  “爱妻累了,好好躺一会,让我为你效劳…”我发出会心一笑的说。
  “怎么好意思…”婷婷坚决不肯松开遮掩腿间的小手说。
  “两夫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夫妻间的一种恩爱嘛!”我示意婷婷移开腿间的小手说。
  “可别告诉琪姐她们…你为我…”婷婷犹豫了一会,脸羞羞把遮掩腿间的小手移间,并且把双腿悄悄张开的说。
  我小心翼翼为婷婷抹去蜜桃上的蜜汁,没想到下体受伤的她,蜜汁倒流出不少,而且轻抹的时候,偶尔还会发出几句低吟,看来邵家又多了一位性欲强的女人。
  “你也抹一抹吧…”婷婷看着我为她善后完毕,随即拿起纸巾为我脸部善后。
  “你的水真够多的…”我故意戏弄婷婷说。
  “还不是给你挤出来的,居然还取笑我…”婷婷撒娇的说。
  “嗯,言归正传,洞房夜出现了高潮,相信你也该心满意足,这下可以睡了吧?”
  “你又取笑我了,虽然我已经什么,但它仍是没有睡意,是否我的功夫不行,导致它无法得到释放呢?”婷婷摸向我高举的龙根说。
  “婷婷,床上这玩意没说行与不行的,熟能生巧嘛,倘若和巧莲静宜二人相比,你当然比不上她们,但不需要放在心上,芳琪以前的功夫也和你一样,后来她向巧莲学习,现在功夫亦挺好的,你有兴趣的话,不妨向巧莲请教,至于小龙生没有睡意,也没有关系的,只要熄了灯,盖上被,它便会乖乖听话睡觉。”我说。
  “不!今夜我睡在身旁,就不能让你或它,饱受欲火的煎熬,我想…”婷婷欲言又止的垂低头,似在犹豫些什么的。
  “想怎么样了?别卖关子,说下去嘛…”我追问婷婷说。
  “我…我…我今昨想把…后…面…交给你…”婷婷说完后,即刻用枕头遮掩羞红的脸蛋。
  婷婷这么一说,令我大吃一惊,相信很多人的妻子,不会在洞房之夜,要求丈夫玩后庭,这可是难以回答的问题,但却让我偏偏遇上,如果答应等于没有怜爱之心,不答应等于不尊重妻子的决定,今回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婷婷,我没听错,你指的是这里?”我摸了她一下屁眼说。
  “嗯…是啦!”婷婷拿走枕头向我点点头,接着又将枕头掩在脸上。
  “你怎会有此想法呢?”我好奇一问说。
  婷婷听我这么一问,拿开遮掩脸上的枕头,以凝重的神情望了我数秒钟。
  “章敏做到的,我都想做到…”婷婷很认真的说。
  “婷婷,我可要说明一点,之前我对章敏说交出后面,那才算是邵家的姨太太,可是存心戏弄她的,你可别当真哦!”我澄清的说。
  “这点我当然知道,不过,虽是你存心的戏弄,但章敏确实已经做到,所以我也想和她一样做到,希望你能明白我心理所想的…”婷婷说。
  “婷婷,其实章敏一向待你很好的,希望你不会与她结怨。”我说。
  “龙生,你误会了,我和章敏怎会结怨呢?只不过现在家里除了她之外,已没有人可用来与我比较的对象,霜姐武艺高强,心法亦是她传授给我的,所以根本无法与她较量,巧姐和几位姐姐,不管学识或人生经验,强出我几百倍,同样是无法相比,唯有章敏我深感兴趣,是良性的争斗,你大可不必担心。”婷婷说。
  “哦!这回我明白了,原来你是心里烦闷,想找个对象争斗一番,除了调剂枯燥的心情外,时时刻刻,提高战斗的精神,莫非这也是天狼君以前要你们做的?”
  “嗯,可以这么说,以前我们十二圣女,个个沉默寡言,内心却争斗不停,尤其是武学神术方面,更是拼命苦练,以求排在对方前头,但私底下我们却情同手足,好比我和章敏的关系,只想斗赢她罢了,对了,霜姐不是也有这样习惯吗?难道你不曾发觉?”婷婷问我说。
  当听见婷婷说紫霜也有斗争的心态,我才懂得仔细想想,发觉她说得没错,平时紫霜偶尔也会做出一些,常人无法做到的动作,相信这就是她所说的战斗心态。
  “是呀!紫霜和你的心态一样,时时刻刻,提高自己的战斗心,而我在家里却找不到一个对手,真寂寞!”我苦笑的说。
  “笨蛋!我和霜姐提高战斗心,目的还不是为了保护你,和家里上下的人吗?你何需还要保护自己呢?”婷婷嘲笑的说。
  “嗯,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对了,你想和章敏看齐,难道你不怕痛吗?
  当日你可在场哦…”我取笑婷婷的说。
  “龙生,悄悄告诉你吧,你看…”婷婷找出光碟遥控器,开始播放影片给我看。
  影片的内容主要是后庭的剧情,这一看,可恍然大悟,原来婷婷一直备有xa光碟,不但可以活学活用,需要的时候,亦可增加自慰乐趣,真亏她想出此一举两得的法子,不对,之前她急着要我为她破处,难道想在萤光幕面前边学边快活?
  “婷婷!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呀!但后庭这玩意可不是说笑,事前需要先预备润滑油,没了它可不行哦,还有过程会…会…很痛…”我说。
  “你说的是这些吗?”婷婷的抽屉里拿出包东西问我说。
  第八章 邵家女人的阴谋
  婷婷高潮泄了之后,在怜香惜玉的情况下,原以为今晚的春宵节目,已告一段落,则要抱枪到天明,谁料,她却不肯罢休,誓要让我得到春宵之畅快,并大胆要求后庭的玩意,刹那间,我被她大胆的作风,吓了一跳,甚至开始产生疑惑,为何xa上,她总是做主动,而我处处陷于被逼的环境中…
  婷婷肯献出后庭,我自然十分的兴奋,和一百个愿意,但心中的疑问又加深了,直到她播放后庭xa的光碟,我才悟出她想尽快破身的道理,原来她是为了可以边看情色光碟边快活,无疑这个理由,令我心中疑问得以明白,之后,她打开那包东西,里头正是一瓶润滑油,看来今晚她的屁眼,则对我的龙根誓在必得了…
  “婷婷,原来这润滑油,你一早已准备好了?”我又惊又喜的说。
  “什么一早嘛!这是刚才出去为你拿内裤的时候,突然想到而向巧姐要的,别说成我对你有什么预谋似的。”婷婷娇嗔的说。
  “好!是我说错了,润滑油不是你一早预备的,但光碟不会也是刚才向巧姐要的吧?据我所知,她手头上的光碟并不多,大多数我都看过的,而你刚才播放那张光碟挺陌生的哦…你这小淫女,还不快从实招来光碟的出处?”我转身压在婷婷的身上,并掐着她的鼻尖,脸露猥亵的淫笑说。
  “哇!你的表情很吓人哦…但我偏偏不告诉你…”婷婷推开我的手后,并将她自己的手掩在小嘴上不说话,只发出吱吱的偷笑声。
  女人在床上脱得一丝不挂,还懂得打情骂俏的话,表示两人已真正产生了温馨的亲切感,而并非例行公事或非自愿上床,然而,我今晚所做的一切,主要亦是想婷婷的身上能出现这种温馨的亲切感,现在总算找回爱我的婷婷,而不是只拥有想着报恩的婷婷。
  “好!你不说!看我如何对付你…”我说完之后,即刻使出一记双龙出海,将婷婷的弹乳紧握于掌心,并大力揉搓的说。
  “哇!不要!”婷婷扭动身体,双手不停的反抗。
  “好呀!还懂得反抗,看我如何整你,有本事你就扭呀!”我即刻放开揉在掌心的乳弹,改用手指紧挟粉红的嫩RT,她越挣扎RT就会越痛。
  “龙生!你…你很卑鄙!哎唷!不要…”婷婷口里胡乱的骂说,双手想拉开我挟在她RT上的手指,但她一反抗,我就再用力紧掐RT,并且往上的扯,气得她猛向我拍打,高喊不要之外,还不停揉搓乳肌上的乳晕,动作十分诱惑。
  “还不投降说出光碟从哪弄来的吗?我的手指可要往下掐了…嘿嘿…”我吓唬婷婷说。
  “噢!不要…我说就是…霜姐给我的啦…”婷婷求饶的说。
  “哦?光碟是紫霜给你的?”我松开挟在婷婷RT上的手指,并感到意外的说。
  婷婷给我了意外的答案,不禁让我思索一番,瞬间,总算明白,紫霜为何轻易便能在网上找到我要的情色图片,原来她一直有登入情色网和下载情色影片,如此看来,女人闲在家里,没什么事会做不出来的。
  “痛死了…”婷婷猛搓着RT说。
  婷婷不停揉搓自己的RT,好奇的我向她胸前窥了一眼,发现原本嫩细的椒乳,被我淫指的扯弄下,已充血胀成粒花生米似,心里不禁偷偷窃笑。
  “让我看看…怪可怜的…”我轻抚婷婷红肿的RT后,伸出舌头给它呵护一番。
  “别这样…又痒又疼的…”婷婷痒得吱吱发笑,推开我的头,转身背朝天的卧躺,以躲避我舌头对她RT的挑弄。
  婷婷这个转身卧躺,胸前雪白的弹乳,在我眼前近距离轻轻一晃,无意中,晃出诱惑的一幕,此刻,温香艳玉的香背,每一吋冰肌,皆无遮无掩裸露于我眼前,然而纤细的小腰,和丰腴的美臀,加上一双修长的美腿,一丝不挂,躺在温香的闺床上,性感的胴体,诱惑的灯光,此情此景,无疑是男人最期待的美食。
  当欣赏婷婷性感胴体之际,突然,雪般白的丰腴弹臀,竟悄悄的升起,双膝也这个时候,开始逐渐成了半跪的姿势,而原本平躺的柔滑玉背,此刻竟成了插水式的斜躺,半跪的双膝,不知什么时候已向左右拉弓…
  “婷婷…这是…”我愕然望着婷婷说。
  “嗯…来吧…”婷婷把羞红的脸颊贴在枕头上,双手则抓着两边的枕角说。
  “现在?”我兴奋的说。
  “你不是行了吗?”婷婷朝我的龙根上窥了一眼说。
  “你真的决定了?不后悔?”我问说。
  “别婆婆妈妈的,我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拿出你对章敏的狠,尽管用在我身上,其它的不必再想那么多,来吧!”婷婷毫不犹豫的说。
  真要命!为何到了需要男子气慨的一刻,我竟然变得婆婆妈妈的?这可不是平日里的我,难道当面对既温柔又体贴的女子,我便会变得如此婆妈?真搞不懂呀?
  “怎样了?还有问题吗?”婷婷问我说。
  “哦!我不是犹豫有没有问题,而是担心你承受不了我的东西,毕竟我心疼你、重视你的一切…”我趁机会让婷婷再一次感受我对她的爱意说。
  “你疼我…嗯…谢谢…来吧…不用担心…”婷婷说。
  “婷婷,不用担心?刚才你说过我的东西很大,而且中午破处又了受伤,现在又要捱我这一棍,哎!别说我这一棍,即使你插入自己的幼指头,恐怕也捱不住,我看还是等改天吧…”我说。
  “龙生,你真的很婆妈…”婷婷指责了我一句后,将身边的润滑油倒在手指头上,接着绕过蜜桃的门前,中指对准屁眼的位置,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婷婷的中指,虽然不是一插到底,但也是逐寸逐寸的插入,嘴巴不曾喊过一个痛字,只不过脸上流露出难掩羞怯之容,和一种不知是痛,还是爽快的表情,而我自然成了她自导自演的前排观众,并为她那可怜的小屁眼,不停浇上润滑油。
  婷婷的中指,终于全根插入屁眼里,满脸通红的她,不禁呼出了一口大气。
  “呼!喔…怎样…”婷婷吸了一口气说。
  “你是我见过一个最勇敢的女人!”我忍不住称赞的说。
  “来吧…噢!”婷婷抽出屁眼里的中指,接着用纸巾抹干净后,战战竞竞,躺回床上,再次双膝张开半跪的,跷起雪白的屁股,摆出撩人诱惑的姿势。
  我不想再多言什么了,更不想婆婆妈妈的,总之,最难消受美人恩,今回就以行动来满足美人的要求,于是握着八寸多长的火龙,贴到婷婷翘起的弹臀旁,将大肉冠涂满了润滑油,之后便紧贴在丰腴弹臀的股肌上,对准细嫩的小屁眼,准备破门而入。
  “慢!龙生,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婷婷突然说道。
  “什么事?”我好奇一问说。
  “当你要射出的时候,一定要射入我体内,我指的是前面那个位置,明白吗?”
  “为何呢?你前面还未康复…”我以凝重的语气说。
  “龙生,你不需要担心我是否康复的问题,倘若你真的对我关怀,可以轻点放进去,别大力抽送,我想在失身的当天,一尝被射的液味…总之,别让我失望,可以吗?”婷婷苦苦的哀求说。
  脸红羞怯的婷婷,怎会当着我的面说想在失身的当天,一尝被射的液味?其实她的心意,我又怎会不明白,她主要是想怀孕,只要成了孕妇,即使我再次遭受无常夫人的伤害,亦不需要为寻找孕妇的问题而烦恼,用心良苦呀!
  “婷婷,你不但是最勇敢的女人,更是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娇妻,我一定会答应你,谢谢!”我感激的说。
  世事就是这么奇怪,刚认识婷婷的时候,脑子里不停想着怎样占有她,没想到,之后却是她想着如何占有我,甚至逼我为她开胞,逼我插她后庭、要求我给她体内SJ,世事真是变幻莫测呀!
  一切准备就绪,正当要插入婷婷屁眼之际,突然,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跟着紫霜的声音响起,这不但吓了我一跳,婷婷的反么亦和我一样。
  “婷婷!”紫霜从门外跑进来喊着说。
  “霜姐,怎么了?”婷婷第一个时间转过身问紫霜说。
  “紫霜,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我好奇的问紫霜说,同时发现一向容易害臊的婷婷,这时候全身赤裸裸的,竟然没有一丝尴尬之容,真不知她是过于紧张,忘记身上一丝不挂,还是她们姐妹情深,早已习惯赤裸相对。
  “婷婷,不要再勉强自己,停止吧…”紫霜捉着婷婷的手说。
  “霜姐,我们不是早已经说好了吗?这又怎能算是勉强呢?”婷婷回答紫霜说。
  “婷婷,我不能让你受罪,很痛的!”紫霜叹了口气说。
  “霜姐,更痛的我们没捱过吗?况且痛一痛就过了,不必为我担心。”婷婷说。
  怪了!紫霜和婷婷的对话,听起来怎么觉得怪怪的?似乎对我隐瞒某些事似,难道紫霜早已知道,婷婷为我献上后庭之事,不对!紫霜出现的时间,怎会如此之巧,这可是我正要插入婷婷屁眼的一刻,莫非…
  “哼!你们太过份了!”我装起恼火的表情,走下床干了杯白酒,再倒一杯坐在沙发上不语,表面上装扮成知道什么一回事,但心里却是一片茫然,脑海里则想着,如何令她们说出事情的真相。
  “龙生,你全都知道了?”婷婷问我说。
  “哼!”我望了婷婷一眼,又将视线转移到窗外。
  “龙生,别责怪婷婷,她这么做其实是想让我再看一遍,破解十灵气的过程,和破解时候的反应,虽然事前没有和你说明一切,但整件事对你没有任何害处,更没有欺骗什么的。”紫霜忙解释说。
  紫霜说到欺骗二字,使我担心婷婷会出现‘讲者无心,听者有意’的尴尬,毕竟她曾隐瞒我们为江院长通风报信,虽然那不算是伤害我们之事,但欺骗的成份,或多或少是存在的,我不想她因此而尴尬,决定不再装下去。
  “哈哈!被我吓着了吧?”我扮了张鬼脸笑着说。
  “原来你…你假装生气…哼!”婷婷将枕头抛到我身上。
  “我不装生气,紫霜刚才会说出实情吗?”我神气的说。
  “龙生,你真是的,竟开这种玩笑…”紫霜有些不满的说。
  “好了,紫霜,刚才的小插曲就不要说了,还是说为何你会突然跑进来,而且时间又会那么的巧?”我把酒杯摆在茶几上,搂着紫霜坐在床边。
  婷婷听我这么一说,急忙钻入被单里。
  “婷婷,你甭躲了,出来说个清楚吧…”紫霜拉开被单,并在婷婷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
  婷婷的被单可不轻,紫霜轻易便能拉起,而且拍向婷婷屁股那一下,动作亦十分敏捷,看来她的伤势已经痊愈,体能更无需怀疑,毕竟得到江院长的功力。
  “婷婷,到底什么一回事?”我指着紫霜问婷婷说。
  婷婷没有回答我,指了指桌前的电脑,我上前一看,发现视频的镜头,原来是开着的,难怪紫霜进来的时间会捉得那么的准确。
  “原来是这个,慢!除了紫霜看见之外,还有谁知道这个安排?”我问说。
  “龙生,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屋里所有的人都看着…”婷婷小声的说。
  “婷婷,你…你们…骗局!一个大骗局!哎呀!聪明的我,竟然上了你们的当!被你们几个女人戏弄了!糊涂!糊涂呀!”我猛敲自己的头额说。
  现在我终于明白,当我走进房间的时候,已陷入芳琪她们设下的圈套,先是要我好好传送爱意给婷婷,接着看我如何的怜香惜玉,最后当我是男优,观看我攻庭之秀,亏她们想出这个方法戏弄我…
  “龙生,琪姐她们和我一样,只想再一次观看…插入后面的情形,并不是刻意想戏弄你什么的。”紫霜解释说。
  紫霜这么一说,反应随即告诉我,芳琪她们也想试试后面的玩意,想到这里心中的火气全消,其实让她们当场看又有何妨呢?
  果然,芳琪她们几个也跑了进来,可能怕我知道真相会发火,个个急忙跑进来为婷婷解说。
  “终于轮到你们出场了…”我冷冷说道。
  “龙生,生气了?嘻嘻!这可是我想出来的玩意,但你不能怪我,因为你要向我们补偿,知道吗?”芳琪说。
  “补偿?我做错什么了?”我不解的问说。
  “你和两大医生在房间的时候,我们在门外干焦急,难道你不该补偿给我们吗?况且今次除了没告诉你,我们透过萤光幕观看之外,其它所说的一切都是实情,你自己想想吧…”芳琪说。
  好男不跟女斗,敌众我寡的道理,我仍是懂的,况且芳琪说得也很有道理,除了没告诉我,她们透过萤光幕观看之外,其它所说的一切,应该也是实情,既然婷婷不介意让她们观看,我更没有理由拒绝她们,再说亦不容许我去反对。
  “原来我送江院长和两大医生回家途中,家里可发生了不少事,而且还开了个家庭会议,那好吧,要看就留在现场看,不必对着萤光幕那么辛苦,但条件你们个个都必须脱清光。”我提出条件说。
  “不!我们尊重婷婷的决定,还是看萤光幕行了。”章敏说。
  “大家想看的话可以留下,我不会介意,但不好遮挡镜头,我想将整个过程录下来,以便对霜姐日后破十灵气有所帮助。”婷婷说。
  “怎么样?留下还是出去呢?”师母问大家的意思说。
  “婷婷,你真的决定要继续做下去吗?”紫霜问婷婷说。
  “嗯,章敏能做到的,我也要做到,这样对她才算公平。”婷婷说。
  “婷婷,千万别斗气,更不好计较公不公平的问题,我以过来人的身分告诉你,划不来,很痛的!”章敏劝阻婷婷说。
  “如果要说痛,中午破身的时候,不是更痛吗?是冰冷的刺痛…”婷婷说。
  “这倒是…但婷婷…”众人望着婷婷哑口无言,而我更不知该说些什么较为适当,或许不说话,便是最适当的话。
  “好!婷婷!你果然是我的好姐妹,我赞同你说应该公平对待章敏,我更加不能躲避这个问题,况且亦不由得我去躲避,既然你一意孤行,那我今天就陪你一块失身!”紫霜坚决的说。
  “今天失身?”众人对紫霜的决定,无不露出惊讶的神情。
  “霜姐,你考虑清楚了吗?”婷婷惊讶的说。
  “紫霜,你有伤在身,不行呀!”巧莲急忙上前劝阻紫霜说。
  “霜姐,别听婷婷说什么公平不公平之事,我从来想也没想过这个问题,你要保重身体,三思呀!”章敏劝阻紫霜说道。
  “谢谢各位的关心,我的伤患用过迎万小姐的药粉后,现在已经痊愈,至于体力方面,有了江院长的功力传送后,现在比起受伤前还要强壮,大家不必为此担心,我再说一遍,昔日健康的紫霜已回到邵家了。”紫霜说。
  “紫霜,既使破十灵气,也不必如此匆促,等过多几天吧…”巧莲仍不放心的说。
  “不!迟破早破也是要破,我想此时破除身上的十灵气,乃是最适当的时机,只要顺利将十灵气给了龙生,那紫彩神珠的灵气,亦同时会给了他,这样我们便不必担心,无常夫人再次向龙生施放暗箭。”紫霜冷静分析的说。
  “好!紫霜,既然说到公平二字,我也十分的赞同,不管是陪你也好,为公平也罢,主要维护姐妹们共患难的守望团结精神,我们就一起破吧,大家觉得怎么样?”芳琪一鼓作气的说。
  大家听了芳琪说要所有人一起破后庭,各自显得有些慌张,甚至脸红羞怯而垂头不语,而我这位闲人亦被芳琪的决定,感到又惊又喜的,刹那间,望向众美人丰腴的屁股,暗地里不禁自问:“怎么吃呀?”
  “大家若有意见不妨直说,我只是提议罢了,并没有勉强的意思,别误会…”芳琪说。
  “大家不必为我的事操心,更不好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要不然紫霜今世心里会过意不去,总之,多谢各位姐姐…”紫霜压抑内心的情绪说。
  “紫霜,绝不会勉强,我已经决定和你一同接受这份恐惧,有福同享前面那句话,我芳琪还是记得的,还有包括你身上被猴子抓伤的部位…”芳琪感慨的说。
  “有难同当?”紫霜愣了一愣的说。
  “琪姐,你考虑清楚了?很痛的呀!”章敏提醒芳琪说。
  “章敏,中午在律师楼的时候,当你脱下内裤的时候,难道你不知道也很痛吗?为何当时你又毫不犹豫的帮上忙?原因很简单,因为邵家没有怕死怕痛的女人!”芳琪摸着章敏头上的秀发说。
  “嗯…”章敏脸红娇声应了一声。
  “芳琪,我一向很怕床上的玩意,我能融入这个大家庭,皆是大家给我的支持,福我享过了,难不曾与你们同当,今回我玉玲愿意与你并肩同行,一起和紫霜接受这份恐惧!”师母上前将手搭在芳琪的粉肩上说。
  “好!玉玲,没想到你会站出来支持紫霜,我还以为一向怕痛的你会退缩…”芳琪兴奋的说。
  在场所有的人都愿意支持紫霜,唯独巧莲还未有什么表示的,结果,几对眼睛不约而同望向巧莲的身上。
  “你们不需要问我,只要龙生不嫌弃我的话,我身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给他的…”巧莲简简单单的说。
  “太好了!我们今晚就一起陪紫霜破身吧!”芳琪情绪高涨的说。
  “龙生,这回你可乐死了吧?噢?怎么没反应?假正经呀?哈哈!说几句话回应大家呀!”章敏挖苦我说。
  芳琪今次的革命算是成功了,而我自然为她亦为自己感到高兴,可是一下子给几位美女破后庭,似乎有些浪费,如果分批两个两个上,那最理想不过的,但有什么理由,可以说服让她们接受分批上呢?
  突然,想起芳琪刚才和紫霜说那番话,心生一计!
  第九章 临时决定
  原本想与婷婷温馨的过一晚,没想到房间却热闹起来,此刻,屋内所有的女人全跑了进来,芳琪还掀起破后庭的热潮,而个个为了表示姐妹同心的团结力量下,义不容辞都献出屁眼,以作对紫霜破十灵气的支持。相反,一向想得到她们屁眼的我,面对刹那间倾巢而出的弹臀,却有些不知所措,总是觉得有些浪费,幸好,灵机一触之下,及时想到要她们分批上的借口。
  “龙生,这回你可乐死了吧?噢?怎么没反应?假正经呀?哈哈!说几句话回应大家嘛!”章敏挖苦我说。
  “章敏,龙生怎会没反应呢?难道你看不见龙生的小淘气,将浴巾变成太阳伞了吗?”花琪笑着拉开我下体的浴巾说。
  围着龙根的浴巾被芳琪拉开后,八寸多长的粗霸巨龙,直把众人的目光,全吸引了过来,隐约中,还听到不知谁的嘴里吐出一个‘哗’字。
  “琪姐,还是把浴巾还给龙生吧,怪难看的…”章敏说。
  “就是嘛,你们个个身上穿着衣服,而我却赤裸裸的,感觉像个变态的暴露狂似,够尴尬的…”我用手掩着下体说。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投到我身上,而且脸泛错愕之容,接着几句窃笑声变成狂笑的嘻笑声,而我自己往下体一瞧,再想了一想,也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老公,你身上的东西不给我们看,那你想给谁看呢?况且闺房是小淘气的活动空间,难不成这点自由你也不给它吗?”芳琪倚到我身边娇媚的说,玉指则轻抚着光秃秃的肉冠。
  “你…”面对口齿伶俐的芳琪,真不知怎么反驳她,不过,她抚摸龙根的挑逗功夫,似乎又更上了一层楼,玉指和玉掌的力度,柔硬适中,该用力的时候不会轻,该轻的时候,则摸出蚂蚁爬行般的痒,当指尖碰向春丸的时候,我的心跳自然加促,肛门紧缩的爽在其中。
  “琪姐,怎么了?春情大动发浪了?”章敏戏弄芳琪说。
  “春情动就春情动,在房间对着龙生怕什么动春情,又不是对着其它的男人,难道你们对着龙生的小淘气不动春情吗?况且小淘气散发的魅力,确实教人又爱又恨的,劲度更是勇不可挡,哎!总之,遇上它真没什么矜持可言的…”芳琪轻抚着龙根说。
  “我的天呀!琪姐,你真是浪出面了…”章敏高举投降之手,从后拥抱芳琪说。
  芳琪放荡淫媚的模样,章敏则大惊小怪的,但我一点也不觉得惊奇,芳琪必是想掀起xa的气氛,以减低众人对后庭被插的心理压力,和免去紫霜的尴尬,然而,她这一份细心,我身上是找不到的,亦远远无法和她相比,实在够惭愧的。
  “你有心事?”芳琪瞧了我一眼问说。
  巧莲和芳琪两人,最了解我不过的,只要我轻轻皱一皱眉头,或微微郁闷的举动,她俩便能轻易察觉,而她两人之中,巧莲属于冷静派,不会第一时间追问,除非身旁没有第三者。芳琪恰恰好相反,非但即刻发问,且即时想办法解决,然而,每当出现这种情况,心里总不禁自问,假设这种反应是表示爱的关心,那么我肯定不会是一个好丈夫。
  “龙生,如果关于我的事,不妨向我直说,我会听你的话。”紫霜走上前到我身边说。
  每当家里进行xa欢乐的时候,紫霜总是显得害臊,绝不会主动接近我,而今她面对赤裸裸且龙根勃挺的我,竟毫无羞怯或畏惧的走到我身边,显然再一次向我证明,她是经得起风浪,且能办大事的强者,而我一向最喜欢女强者类型的女人,此刻,心里头除了想尽快占有她、想尽快与她融为一体之外,其它的事不容多想…
  可惜,在众多人数的场面下得到紫霜,似乎不是很理想,总觉得少了温馨之情,记得紫霜曾说过,初夜该在二人恩爱温馨的环境下渡过;我不该令她失望。
  我把手摸向紫霜秀丽的脸颊上,继而再抚弄她的秀发,和那柔滑粉白的玉脖,虽然她的脸上不泛闭月羞花之容,但隐约的眼神中,仍闪烁着少女矜持挣扎的目光,两片合上的湿润珠唇,只留下一条诱人嫩红的缝隙,乍眼一看,简直是蜜桃两片花瓣的化身,没想到,沉默中的小嘴,竟能发挥出令人心猿意马的诱惑力,难怪有人会说,女人的嘴巴是最厉害的杀人武器。
  此刻,体内的欲火,默默地,被沉静的紫霜所煽起,澎湃的热血,迅速往龙根里充血,滚烫的春囊所散发的热力,不约而同,直逼龙根八寸多长的空间内,原本已膨胀成蘑菇头的肉冠,此刻比起婴孩的拳头还要大,最要命是婷婷,突然从床上弹起,一丝不挂,从后拥抱紫霜的小腰,而她这么一抱,无疑将紫霜身上那件薄质粉红色的镂空睡裙,添加多几分诱惑的媚力。
  “龙生,是不是霜姐有什么问题?如果我可以帮上忙,必会全力以赴,你直说行了!”婷婷从后紧张抱着紫霜纤细的小腰说。
  “婷婷…”紫霜紧握婷婷搂抱于她腰间的小手,转过头,流露感激的表情外,窥视的眼神,已滑落婷婷赤裸的下体。
  此刻,紫霜和婷婷情真的一幕,若能加上珠唇交吻,相信是同性之间,最温馨且最挑惑欲火的镜头,只可惜,这个吻她俩谁都不会做出主动,毕竟此刻的环境,并非处于xa情绪之中,而我亦努力压抑着体内的欲火,和停止满脑子的性幻想,并开始进行刚才心中所想的计划;如何令几个女人接受分批的建议。
  “嗯,紫霜,今天恐怕无法破你的十灵气,除非你想放弃紫彩龙穴。”我说。
  “嗄?”紫霜错愕中,睁大着眼睛,张开嘴巴,呆若木鸡,如三魂不见了七魄似。
  我这么一说,别说紫霜感到惊讶,所有人的表情,无不呆似木鸡的,然而,她们的反应也告诉了我,要她们分批献上后庭的计划,已成功了一半。
  “龙生,你说的今天,想必不代表明天吧?”芳琪随即反应的说。
  芳琪的脑筋可真够厉害的,随即便能悟出其中的道理,但她这份聪敏的智慧,我则是又爱又恨,很多时候会被我利用,很多时候被她拆穿了西洋镜。
  “龙生,琪姐说的话对吗?我不能放弃紫彩龙穴,那是父亲临终前…”紫霜说到一半,眼角已渗出泪水,无法继续往下说。
  “紫霜,别激动,由于赤炼神珠的降落,紫彩龙穴遭受赤炼之火焚烧,真龙已破穴而逃,而焚烧的过程中,婷婷的血兴赤炼之火,融化为一体,故龙穴已被婷婷的姐姐所占有…咳…”我说到一半故意咳嗽几声,停了下来拖延时间,以整理接下来要说的话,避免出现前言不对后语的错误,而自打嘴巴,毕竟大家肯支持我追求婷婷,则是以前我撒了一个谎,所以须谨慎说话,绝对不能露出马脚。
  “霜姐,对不起,我代姐姐向你道歉…”婷婷尴尬的对紫霜说。
  “婷婷,这不关你的事,更不是你姐姐的错,你不必委屈自己向我道歉,相反是我请求你让出紫彩龙穴,以慰父亲在天之灵,应该是我向你道谢才对,你不会反悔吧?”紫霜说。
  “当然不会!如今姐姐的大仇已报,别说是紫彩龙穴,即使要我的命也行,霜姐你才是龙穴的主人。”婷婷说。
  “婷婷,我拥有的—切,还不就等于邵家拥有一切,而邵家拥有的一切,亦等于大家拥有一切,还有什么你我他的,但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我不能不自私向你要求罢了,算是当女儿尽最后一分的孝道。”紫霜伤感的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紫霜是珠虹宝地的有缘人,但她却执着要得到紫彩龙穴,可是同一个人,绝不可能拥有两个宝穴,但目前两个宝穴的主人,皆是邵家的女人,似乎很不寻常…
  “龙生,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呀!”芳琪催促我接下说。
  “慢!给我一点时间想想…”我转过头凝望紫霜秀丽的脸孔说。
  紫霜是珠虹宝穴的有缘人,这点不用置疑,要不然真龙也不会因为她的叩拜,而得已白日飞升,但紫霜又与紫彩龙穴有缘,并且是得到紫彩神珠的十灵女,可是她一心一意要得到紫彩龙穴,莫非她也是紫彩龙穴的有缘人?倘若一个人同时能得到两个宝穴,除非两穴同为一脉,对了,两个宝穴的接缘人都是我,看来极有可能被我猜着,两穴同为一脉的可能,莫非这又是上天的安排?
  不管是上天的安排,还是赖布衣所布的局,总之,肥水不流外人田,两穴是否同为一脉,已不再重要,最重要紫霜是我的女人就行了。
  “龙生,怎么了?以前曾听你说过,只要婷婷成为邵家的人,便可以将宝穴转移给我,该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吧?”紫霜追问我说。
  “霜姐,别担心,下午我已成了龙生的女人,属于真正邵家的人,应该没什么问题的,我们对龙生要有信心。”婷婷安慰紫霜说。
  “紫霜,婷婷说得没错,她今天既然已成了邵家的人,表示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接下来的问题应该不大,你别过于担心,况且龙生刚才只是说今天罢了,并不是说以后或将来都不行,对吗?”芳琪安慰紫霜说。
  此刻,该是时候轮到我安慰紫霜了,要不然大家肯定会被她的情绪所影响,直接破坏xa的气氛,正所谓一马不走百马忧,孝女始终是孝女呀!
  “嗯,芳琪说得没错,刚才我说的是今天,但并不代表明天就行,因为凡是风水穴转换主人,必须以新主人的血点上龙脉,而紫彩龙穴并非一般普通的风水穴,加上它又经过赤炼之火焚烧,所以新主人的血,必须拥有更大的灵气,方能点醒龙脉之气,恰好你是十灵女,身上拥有十灵血,所以转移龙穴不是问题,问题是何时许出十灵血罢了。”我说。
  “我随时可以把血奉上,你什么时候要?”紫霜将手腕举到我面前说。
  “不!别这样冲动,我指的血是十灵血,是聚在十灵气部位之血,一般处女的血,则称之为宫灵血,倘若面对只是一般的风水穴,那指头上的血也就行了,但紫彩龙穴并非一般的风水穴,现在该清楚了吧…”我说。
  “喔!我明白了!龙生,你是说要…”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落红之血!”师母突然大声的说。
  紫霜瞧了芳琪一眼,脸红羞怯,急把泛起红霞之脸垂下,但很快又把脸抬起来,并不转睛直盯到我身上。
  “落红之血随时可以给你,但是我有个小疑问…”紫霜欲言又止的说。
  “什么疑问?”章敏感兴趣的走上前问紫霜说。
  紫霜望了章敏一眼,继而又望了大家一眼,似乎不好意思说出口,最后在众人的支持下,紫霜双手交叠胸前,仰天叹了口气…
  “龙生,其实这个问题也不是什么问题,你知道我是个习武之人,我担心…
  担心处女膜已破,到时候未必有落红之血…”紫霜脸红尴尬的说。
  “哈哈!”众女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紫霜,你多虑了,倘若一般习武的女子,我可不敢保证初夜能否出现落红的现象,但十灵女就必定会出现落红的现象,即使处女膜末破,强劲的十灵气亦会将精血涌出阴道口,当日冷月就是不知道这个原因,误以为是月经突然来潮,吓得急忙冲入洗手间,迟迟不敢走出来。”我说。
  “这样我就放心了…”紫霜松了口气说。
  “龙生,既然紫霜肯定有十灵血,那为何你又会说今天不能呢?难道今天的日子不适宜破十灵气?”芳琪问说。
  “芳琪,十灵血并非一般的血,它里头非但聚有十灵气,并且长达廿多年之久,正因如此,所以它才有能力点醒龙脉之气,而我刚才说今天不适宜,原因是必须趁十灵血未死之际,要迅速将倘有生命力之灵气的血,即刻点在龙脉上,方能有效,这下明白了吧?”我解释说。
  “嗯,原来是这样…”芳琪点点头的说。
  “难怪迎万小姐如此重视十灵血,原来它有如此的神奇力量。”巧莲说。
  “龙生,为何迎万小姐要冷月的十灵血,则是普通身上的血,而你要的十灵血,却和她不一样,两种都是十灵女身上的血,为何你的要求却如此特别?”章敏刁难我说。
  亏章敏想到如此刁难的问题,但如何刁难的问题,却难不倒我龙生,毕竟风水上的事,一向都是我说了算,况且找个借口又有何难?
  “章敏,迎万小姐要的十灵血是喝入体内,与其身上的法力和血融为一体,而我要的十灵血却是洒在土地上,根本是两回事,别把浓痰当精虫。”我说。
  “龙生,你!哼!那你又怎能证明,洒了十灵血便会有效?”章敏不服气的说。
  “很简单!只要成功点上龙脉,便会刮起一阵怪风,表示巨龙得到使命而苏醒,而它迎接主人的动作,就是怪风出现的原因。”我说。
  “怪风恰好遇上的吧?平时我出门偶尔也遇上怪风,难道又有人在点龙穴?
  哈哈!”章敏嘲笑的说。
  我深知章敏已接受风水之说,她语出妄言的挑剔,只不过想气我罢了,这点我很清楚,并不会怪她什么的,反正斗斗气家里才会显得热闹,才会有些旺气。
  “是!你说得没错!是恰好遇上的,风水和降头术能流传至今,亦是恰好有人记载的,古代出名的风水名师,亦是恰好有人神化的,只有你章敏最聪明,行了吧?”
  紫霜突然用力捉住我的手。
  “别闹了!龙生,既然不是受日期的影响,那我们现在就去紫彩龙穴,完成父亲的心愿!”紫霜激动的说。
  “现在?”我惊讶的说。
  “是!现在!我现在迫不及待想破掉身上的十灵气,以完成埋藏在心里多日的心愿…”紫霜说。
  “紫霜,你是不是担心龙生再次受到无常夫人的伤害,所以想将身上的十灵气给龙生,以让他体内的十灵气更强劲,足以应付无常夫人?”芳琪问说。
  “不单止十灵气,还有紫彩龙气,相信足以应付无常夫人的偷袭。”紫霜说。
  “霜姐,没想到你中午对我说的话,今晚便会兑现,我好佩服你的勇气,但会不会急了一点呢?”婷婷说。
  “不急了,毕竟没有人可以担保,龙生明天不会遇上无常夫人,更没有人可以保证,明天会不会有孕妇站在邵家门口,亦没有人可以告诉我,到底无常夫人还有没有什么奇异的神术,所以我们只能尽量做最好的准备给龙生,以防万一,这也是邵家女人,所能尽的最后一分力。”紫霜说。
  “紫霜,有你这句话,总算没有辜负我们刚才对你的支持,而你坐上邵家正室之位,亦令我们众人心悦诚服,起码我服了!”芳琪说。
  “好!芳琪说得没错,虽然我是最没有资格踏入邵家大门的女人,也是最没有资格站出来说话的女人,但今次不能不对紫霜说个服字,因为我心里头一直想着,论辈分我最高,我是龙生的师母,正室之位,理应归我所有,可惜我犯的错太大,无颜问鼎,但起码也该给巧姐,不可能给你这位黄毛丫头,但刚才听你说的那番话,和过去做的一切,我只能写个服字,同时也会尽最后一分力。”师母说。
  倘若师母不是自己表白心声,我还不知道她心里存有私念,难怪有一次和她ML,总觉得她心事重重的,原来她对邵家感到不满,导致无法和芳琪她们真正融入这个大家庭,而身为一家之主的我,竟疏忽了她的感受,实在够惭愧的,幸好紫霜今回把她心中之刺拔除,总算没有辜负我选她当正室的期望。
  “玉玲,你言重了,我巧莲何得何能当上正室呢?再说,我是销货员的出身,要不是得到龙生的垂爱,恐怕我今世也不敢再接受男人,更不会有机会住此大屋,现在我已十分满足了,大家好,我就好,你们高兴,我就快乐,总之,外面的事我帮不上忙,怕越帮越忙,可以不找我的话,就千万别找我,我只想当个管家婆,家务之事,就不怕交待给我做,外面的事就有劳你们多操心。”巧莲说。
  “哎呀!你们也真够婆妈的,在家里有什么好分你我他的,还是想想眼前要做的事吧!”章敏不耐烦的说。
  “对!龙生,我们走吧!”紫霜对我说。
  “真的现在就去?”我认真问多紫霜一遍说。
  “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紫霜严肃的说。
  “紫霜,即使现在去,恐怕也要准备些防身之类的用具,那里的猴子可真不少,另外,不知现在有没有人看守。”芳琪说。
  “琪姐,那是什么地方?”章敏好奇的问。
  “别问,去了你就知道。”芳琪故作神秘的说。
  “芳琪,你认为现在应该去吗?”我问芳琪说。
  “应该!起码你能加强功力,不怕无常夫人的伤害,我们是应该支持紫霜的决定和建议,况且尽早帮她完成心愿,亦是件好事,反正你今晚也挺神气的,没什么好担忧!”芳琪的手往我的龙根上一捉说。
  “对!我们都支持紫霜的决定!”众女人异口同声说。
  “龙生,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紫霜问我说。
  “好吧,既然你们都同意,我就舍命赔夫人,不过,我要到殡仪馆走一趟,准备些东西,要不然去了也是白费心机。”我说。
  “龙生,你到殡仪馆想准备些什么?我陪你一起去。”师母说。
  “我要取关先生的头发下葬,方能大功告成。”我说。
  “没问题,我知道关先生的遗体摆放在什么地方。”师母回答说。
  “好!那我们去换衣服!”芳琪说。
  “芳琪,你真是考虑清楚了,那可是很痛的玩意,要不然我明天买条肛珠给你们试试,好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今晚不用急着一块上吧,对吗?”我说。
  “肛珠就不必了,我身上的第一次,怎能交给那种玩具,而不交给你呢?噢,别再说了,要不然章敏可要骂你偏心哦…”芳琪说。
  “不会!我对他这个人已经麻木!”章敏讥讽的说。
  “走吧,别斗嘴了,陪我上楼换衣!”芳琪笑着说完后,捉了章敏和大家一块离开房间。
  哎!最难消受女人恩,既然芳琪肯接受破庭之苦,仍坚持要把身上的第一次都交给我,那我也只能欣然接受,和放弃分批的想法,心想还是看看她们所谓的团结力量,到底是如何的团结吧…
  第十章 病后的紫霜
  芳琪她们几个离开婷婷的房间后,只剩下我和婷婷两个,今晚原本想着和她温馨的过一晚,没想到事情竟会演变成,和家里的女人一块到到狮子山,而且是聚体让我破后庭,真不知是那些猴子有眼福,还是小龙生走大运,不过,今次一下子面对几个屁眼,倒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怕那蛮横的小龙生,因冲动而误了大事。
  赤裸裸的婷婷,背向我打开衣柜,拿出粉红色的乳罩,和一套运动装,而我望着她那浑实弹挺的屁股,便联想起一会儿,便有几个弹臀,一块涌现面前的情形,不禁心痒痒的,且冲动了起来,于是走到她的身后,将滚烫的火龙贴在她那滑溜溜且雪白玉臀上,刚柔并施悄悄的贴摩。
  “婷婷,抱歉!今晚无法与你温馨的欢渡春宵,实在过意不去。”我将手摆在婷婷的玉肩上,接着慢慢滑落她的胸前,并刻意停留在弹乳轮廓的底下,手指开始揉搓乳肌和乳晕的部位,细心且慢慢的轻揉。
  “嗯…别这样…别这…”婷婷的玉臂搭在我的肩上,以支撑她那半酥软的娇躯说。
  “来…”陶醉的我,迫不及待把嘴巴贴向婷婷的湿唇上。
  “不!办正经事重要,这种温馨的动作来日方长,我们不能令霜姐失望,不能够…”婷婷边用手阻挡我嘴巴的索吻,另一只手则将我的身体给推开,并急忙用乳罩遮掩胸前弹挺的豪乳说。
  “嗯…来…我帮你扣上…”我说。
  “谢谢…”婷婷转过身背向我,同时将罩杯套在乳球上说。
  “婷婷,紫霜的出现,破坏你初夜的春宵,难道你心中一点也不介意?”我为婷婷扣上乳罩扣说。
  “傻瓜,换作我是霜姐,你猜她会介意吗?告诉你,可别挑拨我和霜姐的感情,总之,家里没有一个人比霜姐更勇敢,没有一个人比她更大方,没有一个人比她更爱你,所以我们必须更要爱护她,支持她…”婷婷有感而发的说。
  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将对方屈服,乃属最上乘的兵法,而今晚众人肯为紫霜夜赴狮子山,便是最好的证明,显然邵家正室的椅子,她肯定会坐得很稳当。
  “是呀!紫霜无时无刻在关心我,随时随地,准备为家里人牺牲,她对邵家上下爱护之心,皆有目共睹呀!”我不得不承认的说。
  婷婷向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我说的话,接着拿起运动长裤,准备穿上之际,手提电话突然响起,她自然而然接听电话,岂料,这个电话竟让她无意中,露出诡秘且脸红的一笑,当听了电话之后,随即将胸前的乳罩卸下,改穿中间有条拉链的运动夹克,而那条运动长裤也不穿,改穿长不过膝的短裙,里头真空上阵。
  “电话是芳琪找你的,对吗?”我想了一想说。
  “嗯,琪姐叫我穿皮夹克,但我没有准备,只能穿身上这件…”婷婷说。
  “明天我送一件给你…”我苦笑一声的说。
  哎!我这个一家之主,真是当得不称职,非但没有照顾好婷婷的衣食住行,竟让她连一件皮夹克也拿不出来,回想她踏进邵家之后,我从未关心过她什么的,现在想起来,实在过意不去,不过,谈起皮夹克,脑海中不禁想起了碧莲,当日就是送了件皮外套,才把她哄上床,现在不知她怎么样了?
  婷婷从柜里拿了对运动鞋穿上后,便往身上不停的喷香水,似乎身上每个部位都全喷了,好奇的我自然向她追问原因,原来是为驱蚊而喷。
  “走吧,你也该上楼换件衣服,总不成围着浴巾出门吧?”婷婷笑了一笑说。
  “嗯,走吧…”我牵着婷婷的手离开房间。
  当走入自己的房间,里头没有半个人影,想必不是到大厅上,便是聚在另一个间房里,但她们并没有忘记我的存在,因为床边已摆了一套衣服,但不是运动装,而是一套普通的长袖汗衫和短裤,上面还摆了瓶香水,看来这套衣服是芳琪为我准备的;是一套我认为配搭不妥的衣服;但又是一套我不能不穿的衣服。
  当拿起认为配搭不妥的衣服,脑海里想起有人曾说过,衣服是穿给另一半看的,既然是穿给另一半看,那我也只好穿上,当我解下身上唯一遮身的浴巾,自然而然找寻内裤,但却不见其踪影,想了一想,终于明白为何少了件内裤,原来芳琪要我真空上阵。
  妻命不可违,结果在没有内裤的真空下,走出了房间,虽然感觉上有些怪怪的,但却有另一番新鲜感,加上短裤护鸟的部位不是拉链装,可免去龙根被夹的忧虑,倒也相当放心和有趣,不过,今次不穿内裤出外,印象中还是头一回。
  走到楼下的时候,客厅上的奇景,可说是眼前一亮,且令我不禁发愣,毕竟我只见过爱妻们的高贵性感,却不曾见过她们火辣辣的暴露妆扮,试问夹克的拉链只拉到乳球的中间位置,而短裙的裙脚,只遮掩离蜜桃不足五寸之位,非但裸出雪白的玉腿,而且里头上下还是一片真空,我怎能不傻愕愕的呆望呢?
  “龙生,我们这个妆扮如何?”芳琪的手搭在艳丽师母的粉肩上,并故意向我示范她们玉腿下那高筒的皮靴说。
  无可否认,芳琪和师母的衣着品味,相当不错的,单单看她们懂得把皮夹克的拉链,停在乳球中间的位置,只令乳晕若隐若现,却不让RT轻易暴露,这已是相当厉害的妆扮招数,加上利用本身性感的身段,配上皮系列的服装,非但流露强烈性感的美态,亦在强烈的性感中,添上野性狂艳的味道。
  “美!当然美!对了,婷婷,你刚才不是说没有皮夹克吗?”我好奇的说。
  “是琪姐借给我的,还有皮靴…”婷婷吃笑的说。
  “哦?看来你们为冬季的到来,已准备不少皮系列用品…”我望向巧莲的身上说。
  “别看我…这都是芳琪要我买的…”巧莲忙拉着短皮裙的裙脚说。
  “芳琪,相信你不会买如此短的裙迎接冬季,而你会买如此短的裙,恐怕另有所图吧?”我想了一想说。
  “芳琪买来是准备打野战之用的,哈哈!”师母嘻笑的说。
  “玉玲!你…”芳琪在师母的手臂上,用力掐了一下反系说。
  对呀!记得芳琪曾说过,想和我试试打野战的滋味,看来她对xa的追求欲,又更上一层楼,而巧莲以前说她是个性欲强的女人,果然没有说错,当我望向紫霜身上的时候,发现她腿间比其他人,多了一对黑色的丝袜,心想个个真空上阵,目的是为了方便,为何她要穿上丝袜,而增加一层束缚呢?
  “紫霜,你怎么穿上了丝袜?”我走到紫霜身边,握着她的小手细声问道。
  “我…你问婷婷吧…”紫霜欲言又止的说。
  “龙生,霜姐和我研究过,只要穿上丝袜,触摸那个部位,便不会受到十灵气的影响。”婷婷说。
  “对呀!我怎会没想到,只要有东西隔开重要的部位,便不会受到十灵气的影响,对了,你们一直都在研究这个问题?”我问紫霜说。
  “闲来无事…随便…想想罢了…”紫霜小声的说。
  “哎!我真糊涂,怎会没想到丝袜呢?”我苦笑的说。
  “龙生,天色不早了,我们再不动身,天一亮你就更糊涂了!”芳琪催促的说。
  “对!对!我们现在就走,但你们真的陪我紫霜一块去?很痛的呀?章敏也去吗?”我好奇一问的说。
  “走吧,这里有谁不怕痛的?即使痛也要支持紫霜,即使我不参与,亦可为大家监视环境。”章敏说。
  “走吧!龙生,姐妹团结之心,你是无法想象得到的,还是想想一会儿如何应付我们几个吧,哈哈!”芳琪迫不及待拉着我走的说。
  走到紫霜七人座的车旁,所有的女人主动进入后座,而把前座让给我和芳琪,芳琪自然而然把司机的座位留给我,毕竟她的裙子短,而且里头真空没有内裤,驾车十分不方便,但我却灵机一动改变了主意,即时阻止她们上车。
  “紫霜,你驾车…”我说。
  众人错愕的目光,不约而同朝我身上投射。
  “龙生,霜姐小腹还有伤,怎能要她驾车,如果你不想驾车,让我来好了,反正我不是穿裙。”章敏抢先的说。
  “没错,刚才紫霜告诉我,她身上的伤已告痊愈,那驾车该不成问题吧,倘若踩几下油门,伤口便发痛的话,表示今天不适宜破十灵气,我不想大家劳师动众的抵达狮子山,却遭临门一脚,而望门兴叹。”我解释说。
  “嗯,紫霜,龙生说得没错,事先试试伤口的反应是好的,毕竟你大病初愈,绝不能冒冒然破十灵气,倘若真的没事,便当是给伤口事前热身,但你绝对不能勉强自己,知道吗?”巧莲苦口婆心的说。
  “巧姐,放心吧,我自己很清楚伤口的状况,确实已经痊愈,大家不必担心,快上车吧,相信我!”紫霜说它双手按在车身上,身体一弹,轻易打了个筋斗,安然无恙,站在司机座位的车门前。
  “好呀!”章敏和众人拍手叫好的说。
  紫霜这个筋斗打得真好看,动作非但轻巧敏捷,而且双腿凌空张开之际,不但能欣赏玉腿和弹臀,性感曲线的交合,并且能目睹没有内裤,只仅有黑色丝袜紧贴蜜桃诱感的一幕,乍现的春光,虽是十分短暂,却教人百看不厌,欲血沸腾,除此之外,她身体和体能完全康复之说,亦得到大家的认同。
  “谢谢!上车吧…”紫霜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完后,便打开车门坐在司机的座位上。
  大家鱼惯进入车内,心神不定的我,自然也登上司机座位旁,此刻的我,除了懂得把车门关上,安全带也不懂得扣上,要不是芳琪的提醒,恐怕途中又会吃张告票,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因为我的视线顾着往紫霜黑色丝袜腿间里窥,脑海里想着如何满足蠢蠢欲动的魔手,和心痒无比的邪念。
  如果说理智能胜于一切,那邪念肯定胜于人类的本能,这个理论摆在其他人身上讨论,我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倘若摆在我的身上讨论,那我这只已摸向紫霜大腿上的手,便是一个答案;邪念已操纵我的本能和理智。
第四十二集   第一章 夜访阴间
  今晚是婷婷破处的洞房夜,原本好好的温馨一番,可是这个大家庭,却不比常人一般的家庭,尤其是两个喜爱出鬼主意的芳琪和章敏,总会带出一些新鲜事,将原本计划要做的事,加上小插曲,洞房之夜也不例外。没想到,原本简单的洞房夜,到了她们手里竟成了集体出外野战夜,而且还是个集体后庭夜。
  其实这次的行动,主要关键不能全放在芳琪和章敏的身上,因为紫霜想将身上的十灵气和紫彩龙气,转移到我身上,以防范或对付无常夫人用。另外,她也想完成父亲临终前的遗愿。然而,大方的婷婷,没有因此气恼她们破坏浪漫的洞房夜,反而大力支持紫霜,和维护姐妹情深的和气,这份气概亦是我最欣赏的。
  原本想耍计让众女人分批上,但被她们众志成城的守望精神,打消念头,结果穿上芳琪为我准备的短裤和汗衫,不穿内裤的走出房门,而屋内众女人个个穿上皮夹克,和短得不能再短的窄皮裙,最要命是她们衣内上下真空,别说偶尔瞧见她们的RT,要是坐着不慎ZG,腿间诱嫩的蜜桃,亦能瞧个一清二楚。
  要不是今晚突然有个野战行动,我还不知道家里的女人,除了有高贵的性感外,还有狂野火辣的一面,尤其是皮系列服装,配上高筒皮靴,胸前掏出大半个乳球,雪白粉美的玉腿,则在短窄贴身的皮裙下,默默为深幽的蜜道,添加几分神秘的诱惑,同时亦将高跷且丰腴的弹臀,撑成欲火的辣臀,看多一会,脑鼻血失控…
  当来到七人座房车前,突然想到了个鬼主意,于是利用试探紫霜伤口是否痊愈的借口,提出要她驾车的要求,没想到,她竟以身体语言证实没有撒谎,随即翻了个筋斗到司机车门前,而我则给她筋斗裙下的春光,傻乎乎愣住半响,原来丝袜紧贴在蜜桃上,而少了内裤的隔膜,竟会让人有迫不急待想插的冲动。
  大家鱼惯进入车内,心神不定的我,自然也登上司机座位旁,此刻的我,除了懂得把车门关上,安全带也不懂得扣上,要不是芳琪的提醒,恐怕途中又以告票当宵夜,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因为我的视线,顾着往紫霜黑色丝袜腿间里窥,脑海里只想着,如何满足蠢蠢欲动的魔手,和满足心痒无比的淫念。
  如果说理智能胜于一切,那邪念肯定胜于人类理智的本能,这个理论摆在其他人身上讨论,则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倘若摆在我的身上讨论,那我这只已摸向紫霜大腿上的手,便是一个肯定的答案;邪念已操纵我的本能和理智。
  “你…”紫霜紧闭双腿,花容失色,匆匆地,瞥了我一眼。
  “别慌,主要让你生理有些准备,以克服心理上的恐惧。”我小声的说。
  “这…”紫霜支支吾吾的,双腿仍是紧夹合拢,不让我的手指潜入她的腿内。
  紫霜的反应,不知是否受十灵气的心理影响,导致害怕其它物体侵犯她的下体,所以本能习惯性做出抗拒的反应,心心不息的我,不敢强行把她双腿拉开,心想既然下路行不通,只好改攻上路,倘若再不行的话,只好上中下三路围攻,于是放弃潜入腿间搜索的念头,转向胸前攻系策略,迅速将夹克的拉链降低五寸…
  “你…”紫霜紧闭牙筋的瞅了我一眼。
  紫霜夹克上的拉链,原本已经开得很低,如今再被我降低五寸,别说RT清晰可见,乳球的轮廓,原形毕露,高耸弹挺的傲立其中,迫不及待的我,迅速将手插入衣内,将弹实丰满的美乳揉搓于掌,享受弹乳柔韧的手感,和欣赏她脸上那种羞怯慌失的娇态。
  正当手指准备下一步挑弄紫霜RT之际,突然,她狂踩油门,相信车子已不再是路面行走,而是在路上飞行,不管前方有车,还是划有双白线的转弯处,她完全丝毫没有降低车速的意念,仍踩着油门火速狂奔…
  不明白紫霜是迫不及待,想尽快赶到狮子山,还是想令我停止对她身体的侵犯,故而高速飞驶,为了不想令她因遭受非礼式的抚摸,导致分心驾驶,和顾及车上人的安全,只好将摸在她身上的手给缩回,并劝她放慢车速,以确保众人的安全。
  “当日我们追去狮子山的时候,不是也开这么快吗?而且还要你的要求,难道你忘记了?放心吧…”紫霜态度纵容说完后,不忘将夹克的拉链拉上。
  “是呀!但我们现在先要到殡仪馆,而不是狮子山嘛…”我说。
  “我知道!”紫霜说完,突然拉我的手摆在她的腿上。
  “你…”我愕然的说。
  “想摸就摸吧…”紫霜的视线顾着盯在路面,但语气却恨恨的说,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烦乱和羞怯,而另一只闲着不需要踩油门的腿,亦逐渐渐慢慢向左边张开。
  终于明白紫霜为何突然加速,原来她想把精神聚中于路面,而提起勇气接受我对她下体的侵犯。遇此良机,自然不会错过,即刻摸入紫霜的腿间,并挑向玉桃的门外,虽然玉桃洞口有丝袜阻隔,但却没有遭受十灵气的阻挡,感觉挺不错的,而且在她中门大开的方便下,终于摸到凸起的小豆,每当指尖搓揉几下,便可听见隐约中传出的低吟声,和双腿微妙的颤抖,此刻难以分清楚,到底是我挑逗她,还是她向我还以颜色…
  “嗯…”紫霜不经意又轻轻发出了低吟声!
  瞧见紫霜娇柔矜持的美态,内心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如果芳琪能在身旁为我亲舔龙根,更是最美妙的享受,就这样摸着想着,突然觉得丝袜不再滑腻溜手,反而变得黏巴巴的,原来蜜洞流出的琼浆,已将丝袜给淹没,湿透一片。
  提起湿透的手指,往鼻子上嗅了一嗅,接着将手指摆进嘴内。
  “你…”紫霜脸红羞怯,急忙把我的手拿下,并把脸转向另一个方向。
  突然,身后有人递了张纸巾给我,回头一看,原来递上纸巾者,正是窃笑的芳琪。
  “谢谢!”我尴尬的对芳琪说。
  “不必谢,继续吧…”芳琪轻笑的说。
  “琪姐…你…”紫霜身体打了个颤抖,继续踩着油门狂奔。
  紫霜终于很安全把我们带到殡仪馆门前,此刻,天色已晚,殡仪馆附近一带,不会有途人经过,她们很放心跳下车,即使春光乍现亦无妨。
  “霜姐,没想到你开的车比我还狠,技术肯定比我强!”章敏不停称赞的说。
  “当然!霜姐每当把车紧贴前方车尾的时候,吓得前方即刻抽左让位,不但过瘾,还够痛快呢!”婷婷羡慕的说。
  “别说了,办正经事吧…”紫霜说。
  “我来开门!”师母掏出钥匙在铁门上拍了几下,接着才用钥匙开门。
  “玲姐,里面有人吗?”章敏好奇的问。
  “有人看守,但他们多数在楼上睡觉听不见的,所以还是自己开门。”师母说。
  “哦?明知道看守的人听不见,那为何还要拍门?这不是多此一举吗?”章敏说。
  “傻小妹,刚才玉玲拍那几下门,你道以为拍给看守的人听吗?哈哈!”巧莲说。
  “巧姐,不是拍给看守的人听,那拍给谁听呢?”章敏追问说。
  “巧莲,别说,让章敏自己想吧,要不然准会问个没完没了的。”我笑着说。
  “难道…哦!不必说了,我知道拍给谁听的…”章敏说完即刻站到我的身后。
  踏入殡仪馆内,里面虽然没有亮灯,但灵堂内仍有不少烛光亮着,不至于黑漆一片,仍可看见路面,虽说半夜来到这种鬼地方,常理下难免会有些心慌之感,但今次是踏在自己公司的地面上,不但没有丝毫恐惧感,反而有些难以置信,我竟拥有一家殡仪馆,结果越走就越提神,发现殡仪馆也不是那么可怕的。
  师母带着我们走前几步,再一次敲了几下太平门,接着带我们走楼梯,幸好墙上有几盏小灯,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玲姐,这里怎么没有电梯呢?”章敏边走边问说。
  “有!但过了一点便会关上,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也许怕吵吧。”师母说。
  “吵?哦!我明白了,那我们要爬上几楼呀?”章敏问说。
  “七楼!”师母回答说。
  “哇!要爬七楼呀!够累的!”章敏说。
  “章敏,如果你嫌累可以在楼下等我们。”芳琪笑着说。
  “不必了…”章敏即刻回答说。
  “玉玲,七楼是办公室吧?但我现在要到停尸间哦…”我说。
  “龙生,殓尸房的钥匙在办公室,所以必须先上去拿钥匙,其实你们不必跟我走上来,但我害怕不敢一个人走,所以才拉着你们陪我一块走罢了。”师母说。
  “哦!玲姐也会害怕,我还以为她很大胆,差点给她蒙了,哈哈!”章敏笑着说。
  “别许笑我了,对了,龙生,这里是五楼,里面有一个大餐厅,后面有几个很大的焚化炉,主要让苦主烧祭纸扎品,另外有两间员工的办公室,和员工休息的更衣室。”师母推开太平门说。
  “嗯,以后再看吧…”我点点头说。
  师母带着我上六楼,突然,我发现里头没有灯光,不禁好奇的停下脚步。
  “六楼怎么一点灯光也没有呢?”我好奇的问师母说。
  “龙生,六楼是摆放棺材,和摆放不同类型的墓碑,主要方便苦主们挑选,属于开放的陈列室。”师母解释说。
  “原来如此,可是陈列室怎会设在六楼,那岂不是很麻烦吗?”我好奇的问说。
  “到了七楼你自然会明白,我们上去吧…”师母说。
  “嗯,好的…”我点头说道。
  终于来到七楼的办公室,这里的太平门不再是木门,而是磨砂的玻璃门,另外有趣的是,六至七楼的梯级,皆铺上深蓝色的地毡,感觉是很特别,有些不一样。
  “龙生,这里是七楼,属于高级行政楼层,但却分成两个部门,前面是接洽处和会议室,主要是接待苦主或客人,后面则是行政人员办公室,这一层廿四小时有保安人员看守。”师母按下门铃,命保安人员开门。
  现在终于明白,陈列室为何要设在六楼,原来接待苦主后,走下一层便能挑选材料,难怪梯级要铺上蓝色的地毡。
  保安人员看见师母,即刻上前开门,接着师母说出我是老板的身分,保安人员急忙向我打招呼,同时拿出殓尸房的钥匙交给师母,跟着拿了本薄子给师母签名,接着带领我们到殓尸房。
  途中,师母向我解释,陈列室为何要设在六楼,我告诉她已经知道了原因,不需要再解释一遍,但却要她解释,老板到殓尸房巡视,为何要登记签名。
  “龙生,殓尸房是重地,即使老板前去也要签名,毕竟尸体是苦主最重要的财产,而看守尸体是殡仪馆的重任,况且有些尸体是女人,有些尸体仇家深感兴趣,故保安方面绝不能马虎,出入登记和谨慎之外,每晚的点算更不容犯错。”
  师母说。
  “嗯,说得很有道理,尸体绝对不能出错,它不但是苦主的财产,更是殡仪馆的名誉财产呀!”我十分认同的说。
  “放心,我章敏负责的保安,有谁敢到捣乱,外面全是我的人!”章敏神气的说。
  “好!有章敏这句话,我就更加放心,对了,玉玲,看来你对殡仪馆的操作挺熟悉,里里外外,都走过一遍了?”我问说。
  “岂止走过一遍?清盘点算的时候,里里外外,亦不知走了几个十遍,上上下下非但要仔细的看,即使一支灯管,或一个水龙头,亦要点得清清楚楚的,想起来清盘点算的工作不好做。”师母叹了口气说。
  “玉玲,辛苦你了…”我说。
  “应该的…”师母说。
  “对了,芳琪,平时你很喜欢提意见,今次怎么闷不作响的?”我好的问。
  “我在看你呀!”芳琪说。
  “看什么?”我说。
  “看你有没有当老板的气势呀!哈哈!”芳琪说。
  “哦?那到底有没有呢?”我问说。
  “不告诉你!”芳琪戏弄我说。
  保安人员终于把我们带到地底层停放尸体的地方,这里可说是阴森恐布,冷气更是廿四小时开着,温度是异常的寒冷,而身旁的女人,个个忙着把拉链拉到脖子上,或许开始后悔跟我了进来。
  师母拿着钥匙对着薄子的号码,从冷柜中拉出摆放关先生遗体的格子,当紫霜瞧见后,双眼红肿的哭了起来,幸好婷婷及时将她搂住,不置于会扑到关先生的遗体上,最后,还是要章敏上前帮忙,单凭婷婷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控制情绪激动的紫霜。
  “爸!紫霜来看您了…呜…”紫霜痛哭咆哮的喊说。
  “紫霜,别太伤心,办正经事重要,这束花你就献给父亲吧。”芳琪说。
  “嗯,谢谢!”紫霜把花摆在关先生的遗体上。
  “紫霜,花不能摆在遗体上面,我看摆在那个花瓶里吧,我帮你把花瓶取过来,等等…”师母走过去把花瓶取给紫霜。
  “谢谢!”紫霜伤感的把花插在花瓶里,每插上一支,她就掉下一滴眼泪,不管谁上前安慰,亦都于事无补,别说此刻目睹着遗体,即使在家里提起她的父亲,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更何况是现在…
  望着关先生的遗体,突然,察觉我疏忽了一件事还没做,于是过去紧扣紫霜的手,而另一只手则搭在她的肩膀上。
  “关先生,告诉您一件事,我现在该叫你一声父亲,因为你的女儿已经答应嫁给我,很快便成为邵太太,相信你可以安息了,不必再担心紫霜的将来,我必会好好的照顾她,绝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而今我要取下你的头发,把它葬在紫彩龙穴里,以完成临终前对紫彩龙珠的珍爱。”我严肃的向关先生叩了三个头。
  芳琪她们几个,同时亦向关先生叩了三个头。
  “龙生,剪刀…”巧莲把剪刀交到我手上。
  为了不想让紫霜再伤心,我即刻剪下关先生少许头发,便命师母将关先生的遗体推回冷柜里。
  “爸!”紫霜痛哭之后,身体软下的跪在地面上。
  “好了!紫霜,让父亲好好安息,别令他老人家感到不安。”我说。
  “嗯…”紫霜点点头的说。
  “我们走吧…”我说。
  “龙生,既然来了,我想见上姐姐一面,可以吗?”婷婷向我要求说。
  “龙生,我也想见母亲一面…”章敏要求说。
  “龙生,我想见见娟姐…不…还是不见了…”巧莲伤感的说。
  刹那间,我真不知该不该答应她们的要求,万一个个见了遗体之后,情绪有所波动,可会影响野战的乐趣,但不让她们见上一面,又似乎有些不解人情,于是…
  “师母,婷婷姐姐的遗体,和章太太的遗体都领回来了吗?”我问说。
  “全都领了回来,让我先看看…都在这里…”师母检查簿子上的号码说。
  “好!那就全打开吧,但你们要控制情绪,所谓人死不能复生,不要像紫霜那般激动,要不然便要取消狮子山的行动,明白吗?”我约法三章的说。
  “行!”婷婷和章敏立马答应的说。
  我点头答应命师母,将所认识的遗体都拉出来,算是聚一次旧,因为我也想见见冷月,师母在我的允许下,将逐个遗体从冷柜里拉了出来,先是婷婷的姐姐、章太太、冷月、刘美娟…
  当我看见冷月的一面,内心的激动和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当我回头望向婷婷和章敏,发现她们的情形也和我一样,脸上的妆皆被泪水弄花,其中还包括了巧莲和芳琪。
  “哭吧!想哭就哭!别再压抑!痛痛快快哭一场吧!”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当我的哭声响起后,随即传来是更激烈的哭声,而且哭得最伤心应该是婷婷,因为她面对是一具既烧焦,又被炸得不成人型的尸干。
  “啊!为何会这样!龙生!”师母突然大声尖叫!
  师母的尖叫声,直把我们几个人的哭声给掩盖,一向处事镇定的师母,没理由会如此惊慌且大声尖叫,此事必非同小可,于是马上冲到她的身旁。
  “发生了什么事?”我紧张问道。
  “里面怎么会是空的?”师母指着拉出的空格说。
  “谁的?”我紧张一问。
  “仙蒂!”师母颤颤抖抖的回答说。
  “玉玲,会不会是号码记错了,赶紧再次核对一下!”芳琪即刻说道。
  “没错!已经仔细查了很多遍,你不妨看看…”师母指着簿子上的号码和名字说。
  “对呀!号码和名字都没错…”芳琪和紫霜看了一遍说。
  “别看了,全部的冷柜,打开查看一遍,逐一检查吧!”我即颁下命令说。
  结果,大家忙着不停打开所有的冷柜格查看,始终无法找出仙蒂的遗体,再次点算一遍,发现是少了具尸体,而不是记帐的错误。
  “玉玲!你到底是怎样办事的,怎会少了具尸体?到底哪里出错呀?”我急得破口大骂的说。
  “龙生,冷静一点,是不是玉玲的错,目前还不知道,但你先要控制自己的情绪,知道吗?”芳琪提醒我说。
  “再好好的检查一遍!”我激动的说。
  这次我逐一亲自查看,答案是少了仙蒂的遗体,刹那间,预感有个大阴谋,即将出现在我面前,此刻,除了冷静的面对之外,绝不能因冲动,而坏了大事。
  “玉玲!这里有闭路电视吗?”我问师母和保安人员说。
  “有!你想看是谁偷走了遗体吗?”师母问说。
  “不!玉玲,你马上把今晚闭路电视的录影带全拿走,紫霜和婷婷,你们两个跟随她上去,万一保安人员有所阻止,就将他们制服,总之,不能让我们今晚到此处的行踪留下证据,明白吗?”我小声的说。
  “明白!”紫霜和婷婷点头的说。
  “好!马上行动,我们在车上等你们,芳琪这次由你驾车,走!”我说完只能带着巧莲和芳琪先行离去,因为章敏坚持要跟着紫霜一块行动。
  第二章 阴谋的前奏
  带着芳琪和巧莲速离殡仪馆回到车上,再望向阴沉沉的大门,不禁摇头叹息,有谁会想到,第一天以老板的身分到公司,便出现失窃一事,而且失物还是一件尸体,真令人不可思议,然而,章敏的任性和父亲对我的期望,更是一件羞愧之事;驾御不了妻子的脾性;成了一个不出息的儿子,为何呀?
  “芳琪,快把车门锁上,以防万一,我去去就来,很快…”我说完等不及芳琪的回答,便使出八卦步法,快速闪入殡仪馆的外墙,并沿着外墙绕了一圈,再跳向一颗大树上,观察四处的环境,可是只能失望的回到车上,途中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物,更没有发现搬运仙蒂遗体的不法之徒。
  婷婷带着师母和章敏回到车上,紫霜最后一个闪入车内,聪敏的芳琪不话二说,即刻开动引擎,离开殡仪馆的范围,而停在另一处没有途人经过的小巷,在这短短的一分钟车程,大家没有说话,或许她们的心情和我一样烦乱,亦许是不敢打断我的思绪,但我除了恼怒外,一点思绪也没有,更别说可以拿出什么主意。
  怒火的五指,紧握成拳,回头怒视后座的师母道:“玉玲!你到底是怎么样接收殡仪馆的?竟然漏失仙蒂的遗体,你是怎么当你的会计,点什么算,说什么财产二字,结果抛出了什么样的保安措施?真是岂有此理,哼!”
  师母激动且焦虑逼出两行泪水说:“龙生,点算的时候,别说是仙蒂的遗体,帐本上所有的遗体,皆没有错漏,即使一个灯泡也不会点少,但怎么会知道出现这个错漏,实在难以解释,假设我事前知道,那敢叫你到殡仪馆来,加上这项是你和邵家交待的第一宗买卖,我不但额外的谨慎,且亲力亲为的处理,好几个晚上担心会出错,导致提心吊胆的失眠,你又知道吗?”
  不听犹可,一听师母反驳之词,更是怒火中烧,忍不住大喝一声:“难道这不是你的责任!不是你的错吗?还敢反驳!哼!”
  芳琪捉住我的手臂说:“龙生,别激动,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师母接过巧莲递上的纸巾说:“呜…当知道你要我接收殡仪馆的时候,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别害怕,只要是你的事,我便要出一份力,这是我的责任,但我从未接近过尸体,和这类KB的行业,每天不是面对棺材,便是面对死尸,最恐布是要点算洗尸体的器皿,和面对那些秽渎的目光,呜…”
  芳琪用力按着我的手臂,示意我别激动,控制一下情绪,她接着又说:“紫霜,龙生吩咐要你们拿的录影带,全都拿齐了吗?保安人员可有什么异样或反抗?”
  章敏争先恐后的回答说:“哼!他们敢吗?”
  芳琪皱了一皱眉头说:“紫霜,你说吧…”
  紫霜把手中的录影带交到芳琪的手上,跟着冷静的说:“我原想把那保安押上车问话,但恐防此举会打草惊蛇,况且我问他上班多久,他回答刚放七天年假回来,因此,我假意和他闲聊几句,若无其事的离开,并且有意无意间透露,这些录影带是老板临政前,想了解殡仪馆日常的操作,以便进行完善改革之用。”
  芳琪点点头称好,并且想了一会说:“嗯,运走一条尸体不是简单的事,如何处理尸体更是一件麻烦的事,我想绝不会有人愿意做一件既麻烦,又没有钱赚的差事,除非有人高价收购,那就另当别论。”
  “无常夫人!”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芳琪点点头说:“除了无常夫人之外,没有人对仙蒂的尸体感兴趣,我更加相信有份参预偷尸的员工,已领了赏钱,远走高飞,不可能还会留在殡仪馆内,终日伴着死尸过夜,毕竟可以偷走尸体的人,只有出入方便的保安人员。”
  师母脱口而出的说:“为何他们要偷仙蒂的遗体,而不偷冷月的遗体呢?”
  师母说得没错,如果无常夫人想用遗失尸体一事来对付我,那冷月的尸体才是首选,没理由偷一具没有家人办理丧事的尸体,而让我有机会躲避遗责的机会,难道她的阴谋是…
  紫霜道:“因为偷尸体的只有一个人,所以他认为仙蒂的体重较轻,容易搬运,因此没有考虑死者的身分。”
  紫霜的说法,我只能同意一半,并无法接受她说的一切,接着讲出我的看法:“紫霜的说法,我只认同一半,确实是一个人搬运,然而,他会挑上仙蒂的主要原因,并不是体重的问题,而是年龄的问题,如果轻重的挑选,首选是婷婷的姐姐或刘美娟,这两具干尸会比较好收藏,而我所说的年龄,想必是为了博取世人的同情心,因为孩童的尸体有事半功倍之效。”
  芳琪大吃一惊:“龙生,你认为无常夫人收购仙蒂的尸体,目的是想利用外界的同情心,来打击你和殡仪馆的信誉,以造成社会的恐慌?”
  芳琪说的社会恐慌,不经意又令我联想出,无常夫人另一个动机。
  师母不解的问:“琪姐,尸体遗失,无疑是能打击龙生和殡仪馆的声誉,但怎么会造成社会的恐慌呢?毕竟这只是一个人,或一间公司的操作问题呀!”
  我摇头叹气的说:“哎!对方能够想到这个法子对付我,又怎么不会趁此机会置我于死地呢?别忘记我是公认有神术奇功的风水师,对方肯定会利用这点告诉世人,我为了要得到尸体练功,才会买下殡仪馆,而童尸的遗失,就是最好的证明,亦有更强的说服力,加上无常夫人有我那张YH的相片,更是烹调最佳的佐料…”
  芳琪皱了皱眉头说:“哼!肯定又是邓少基搞的鬼!哼!”
  章敏不解的的问说:“哦?怎么会想起那个浑蛋邓少基呢?”
  我无可奈何的说:“除了邓少基之外,有谁可以借助传媒的力量?没有传媒的力量,怎会想到这个法子,有了这个法子,没有大量金钱的推动下,又岂能成事?”
  章敏突然拍起手的说:“好!你们真的很捧,在完全没有蛛丝马迹的情况下,非但猜出对方的身分,且知道对方下一步怎么做,和谁在操纵此阴谋,实在厉害!”
  我苦叹一句:“没什么厉害不厉害的,原因很简单,我们只有一个敌人!”
  紫霜不耐烦的说:“事情可以回家后,再做考虑和怎么处理,但现在距离天亮四点,只有三个多小时,现在我们还要到狮子山吗?”
  仙蒂遗体不见的事,已满腔怒火,实在没有与趣到狮子山,于是回答说:“不去了!现在怒火中烧,实在没有心情,假设这个时候前去,遭殃的肯定是你们,我不忍心残暴你们,因为兽性一旦发作,难以控制,不行的…”
  紫霜冷冷的回答说:“我不怕!此行非去不可!”
  芳琪哼了一声,即刻开动车的引擎,踩着油门直冲高速公路的方向,当车子驶到没有掉头的路面,才把车速减慢的说:“现在尸体都被无常夫人偷走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肯上狮子山呀!哼!”
  芳琪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假设无常夫人到殡仪馆闹事,我碍于畏惧她的偷击,非但保护不了家里的人,甚至想自保亦非易事,毕竟她的神术有多强,至今还未弄清楚,如果我身上有十灵气,和紫彩龙气护体,那就稳当多了,起码不用担心被偷击,而处于下风。
  芳琪悄悄望了我一眼说:“怎么了?生气啦?”
  我把头转到另一边方向,冷冷的说:“没有!”
  实话说,我这一家之主的身分还是有的,她们见我对芳琪冷酷的态度,吓得不敢多言,平时喜爱斗气的章敏也不例外,一路上,车内像死城那般的寂静,不知不觉,已静悄悄来到狮子山下。
  下车关门的声音,终于把熟睡中的猴子吵醒,只要一只被吵醒,等于满山的猴子都被吵醒,月光下的树影,随着地上昆虫杂乱的吱叫声,开始不停晃摆,一只只的黑影,树攀树闪电而过,吓得初次上山的师母和巧莲,忙躲于紫霜的身后。
  曾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芳琪,不停追问有没有人月经来潮。
  我原想牵着师母的手保护她,可是见到她的脸,便想起仙蒂尸体遗失一事,怒气下,改变主意,而把手牵在巧莲的手上,另一只手则搭在芳琪的肩上,至于师母就让紫霜保护,章敏则由婷婷负责。
  当我牵着巧莲走的时候,发现她身后多了个背囊,于是好奇问她,背囊里头装了些什么东西,她回答是日常用品,我了解她处处为人着想,里头所装的物品,想必又是为他人而备,于是也不再多问,继续的往前走。
  金山道的石梨贝水塘,则是闻名的猴子山郊外公园,所谓水塘便是储水池,当然是一片汪洋的湖面,和无数山坡野林围绕,走过郊外公园入口处的泥水路之后,接着是条石桥,这条石桥横跨湖面,只要过了这条石桥,便踏入狮子山的范围,由于时间上的关系,吩咐大家加快脚步。
  巧莲扶着我的手慢步的走,突然发出赞叹:“好宏伟的狮子山!”
  好奇的章敏走到我身边问说:“龙生,我们是否已经来到狮子山下了?”
  我望了一眼说:“没错!我们已来到狮子山下,这座狮子山,有四百九十五米高,亦是市区与沙田间的九龙群峰一员,此山除了像只狮子的形状外,雄伟的气势,亦笼罩整个九龙塘和黄大仙区。”
  紫霜突然喊了我一声道:“龙生,刚才你说市区与沙田间的九龙群峰一员,这个九龙群峰,是否江院长提起赖布衣指的九峰之一呢?”
  平时不爱说话的紫霜,没想到随便一问,便点中关键之处,而这关键之处,则是我不曾留意的,但经她这么一问,我再仔细推算一下,果然是江院长提起赖布衣指的九峰之一,看来祖坟和九峰环扣确实有很大的关连,即使紫彩龙穴和祖坟连同一脉也不足为奇,难怪江院长对九峰会特别留意;紫霜果真是有缘人。
  我兴奋的回答紫霜说:“没错!这里就是当年吸引赖布衣的九峰环扣之一,记得书中曾说过,狮子山(大坳)远在宋代已成沟通九龙新界的交通要道,清朝时山巅更设置凐墩。狮峰旧誉有一景‘骆顶含烟’,指从朝暮间,峰顶浮现云彩可测风雨,若伫立极顶看夕晖,环望狮子山下万物作息,便能感受狮峰,一柱擎天的雄伟气势。”
  巧莲说道:“紫彩龙穴和邵家祖坟,看来是有关连了,要不然紫霜也不会坚持要得到紫彩龙穴,即使已落入婷婷手中,她也能设法找回来,莫非这就是天意?”
  我点点头默认的说:“嗯,这就是天意,我们要加快脚步,不如我送你们一程吧,巧莲我先抱你上山。”
  说完后,即刻蹲下身体,手臂环抱着巧莲的屁股,接着施展内劲,腰腿发力,使出八卦步法,直冲山顶的方向,首先越过郊野公园管理局,所竖立的黄色警告牌,再越过狮顶三峰,来到平坦的山径,然后再一次发力的冲,轻易来到狮子头的嘴下,如果不是八卦步法的帮助,平常人从狮身走向狮头,没几个钟头也走不到。
  我放下抱着的巧莲后,说:“你在此等着,我下去把芳琪和章敏接上来。”
  结果,跑这一趟,亦是最后一趟,因为婷婷已背着章敏上山,而紫霜同样背着芳琪上山,我只需背上师母一个就大功告成。由于紫霜和婷婷皆有轻功在身,我无需为她们操心,当然如果我不是从后追赶,凭紫霜和婷婷的轻功,绝对无法跑在我的前头,而我指的前头,亦只不过是几个身位罢了。
  当我放下师母的时候,她喘着气的说:“呼!虽然不用我走,但那种速度足令我心惊胆跳的,简直比走还要辛苦,哦?原来我们已经走过很多起伏有序的急坡,而且来到世人想解也解不开的神秘禁之地;狮子山嘴巴的位置?”
  巧莲惊讶且四处张望说:“哦?我不是在做梦吧?这里就是狮子山嘴巴的位置?”
  我点头称是的说:“嗯,巧莲,你不是在做梦,刚才走过的棱脊,已是超越政++_府所规定的范围,当登向高山峻岭,走入茂林修竹的山林,便是接近狮子山嘴巴的位置,亦是属于较危险的一带,除了崎岖山路难行之外,还会有很多毒蛇出外猎物,或炼精吐雾吸取山脉灵气之类的,所以大家务必要额外留神,走吧…”
  芳琪仍喘着气说:“毒蛇固然可怕,但猴子也不能忽略,上次紫霜就是被大野猴抓伤,而且还中了毒,幸好之后没事…”
  芳琪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于是对紫霜说:“紫霜,三劫三难中,大野猴那一爪,亦算是一劫,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劫了…”
  芳琪和巧莲她们,异口同声追问我说:“紫霜什么三劫三难?”
  婷婷主动为我向芳琪她们解释,她们听了后,还是不停追问我,最后一劫是什么?
  我想了一会,内心发笑的说:“看来最后一劫很快降临…”
  性子急的章敏忙追问说:“别卖关子,最后一劫,到底是什么呀?”
  芳琪抢着回答:“我知道,最后一劫是指破十灵气,对吗?”
  我点点头的说:“对!没错!上天的安排真是巧妙,三劫三难过了之后,才让紫霜得到真正的宝穴,然而她会遇上紫彩龙穴,亦因为我这个接缘者的引路,只要过多一会,破了十灵气,我就可以功成身退,好好追查赖布衣当年笑逐颜开之谜。”
  巧莲这时候叹了口气说:“是呀!早知道上天对紫霜已有了安排,那我们在医院便不用为她干焦急,现在想起来,上天真会戏弄我们呀!”
  我不禁仰天长叹:“上天戏弄我们,却害苦了仙蒂,生前她想着过富裕的生活,当愿望达成之际,便要她命赴黄泉,死后遗体还要被人窃走,真够苦命的,现在想起来都是我们的错,如果殡仪馆有好的保安管理,便不会发生此事,哼!”
  芳琪可能怕我再次大动肝火,急忙拉着我往前走,不让我多说半句话,当我们走了一会,发现附近一带寸草不生,并且越走感觉越闷热,我把掌心贴在地面,感觉地面暖烘烘的,相信此处便是被赤炼神珠焚烧过的范围,亦就是说,我们已接近紫彩龙穴的宝地。
  婷婷突然冲了过去,对着凹陷的大洞,双膝贴地的痛声大哭:“姐!姐呀!”
  章敏即刻上前把婷婷扶起,并借出肩膀供她做偎傍,和承受如雨般的泪水。
  没错!眼前地面的凹陷大洞,正是紫彩神珠坠落的位置,而原本金黄色的泥土,此刻变成焦黑的干土,这正是赤炼神珠留下的足痕,当拿出罗盘看了一遍后,证实刚才的推断没有错。
  我叹了口气说:“我们已经到了!”
  芳琪摇头叹气的说:“没想到短短的日子里,一片绿草如茵之地,竟变成沙漠洪荒焦土,面目全非呀!”
  紫霜紧张的问我说:“龙生,这地方变成这样,对父亲会不会有影响?”
  我拍拍紫霜的粉肩道:“别担心,当赤炼神珠坠落地面,地龙已溜得无影无踪,即使婷婷得到这块地,亦只是一块破地,好比一颗断了根的树,而刚才我说上天巧妙的安排,正是你的出现,因为只有你能将此‘破地’变成‘灵地’,因为你身上不但有十灵血,而且是沾有紫彩龙气的十灵血,所以此宝穴,非你莫属呀!”
  紫霜听了后,喜出望外的说:“这就好!只要父亲高兴就行,那我们快开始吧!”
  第三章 真情流露
  终于来到了紫彩龙穴,可惜此处已因赤炼神珠的坠落,烧得面目前非,成为一块无灵气的破地,即使婷婷洒出如下两般的泪水,亦无法改变破地的厄运,唯独紫霜身上沾有紫彩龙气的十灵血,方有大地回春之效。紫霜知道之后,迫不及待要我为她进行破处,以便尽快完成父亲的遗愿;这是我第一次认识矜持全失的紫霜。
  紫霜喜出望外说:“这就好!父亲肯定会很高兴,我等待不及了,快开始吧!”
  紫霜的嘴巴虽然说开始,但却没有丝毫卸甲的动作,刹那间,她给我的感觉好比是个精美可爱的蛋糕,导致不舍得亲手毁掉似,结果,双眼只顾凝视她那性感丰满的酥胸,和葫芦曲线的诱艳身段,则忘记为女人宽衣是男人神圣的使命。
  芳琪说:“龙生,怎么愣住不动的?不会是把关先生的头发遗留在车上吧?”
  紫霜即刻回答道:“我去拿!”
  我截住紫霜并拿出关先生的头发说:“紫霜,头发在我手上,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始,或许我根本就不想开始吧。”
  所有的女人异口同声问道:“何故?”
  我叹了口气说:“哎!开始的步骤分成两段,首先并不是处理头发的问题,而是先要破十灵血,待十灵血出现后,便能洒在紫彩龙穴的命脉上,只要出现异象,表示真龙灵气归位,接着葬下头发完成第二个步骤。可是我对仙蒂遗体丢失一事,始终耿耿于怀,心中的怒火仍未消退,性欲一旦涌起,恐防会失去理智,而不懂得怜香惜玉,导致紫霜痛苦万分,当然这只是我事前的顾虑…”
  师母突然走到我的身边,五指紧捉我的肩膀,一对凝视的目光,紧盯在我的脸上,受屈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敢怒而不敢言的无奈,沉重的鼻息,随着弹乳的起伏,化成烈焰之火向我燃点,而她那闲着的另一只手,开始慢慢拉下夹克的拉链。
  师母对我说:“你心中的怒火,就让我来承当,尽快的发泄吧,时间无多!”
  师母说完后,夹克的拉链已经拉下,胸前裸出一对弹实的丰乳,接着迅速蹲在地面,一手拉下我的短裤,将湿润的双唇,从下而上的含在肉冠上,而整个过程中,凝望的目光,不曾在我脸上移走,该死的我被她这张‘神圣’的表情,有所打动,膨胀的龙根,逐渐塞满樱桃小嘴的空间,且不停向深喉处抽送。
  龙根一轮短暂往师母的嘴里快速抽送,她的脸上虽然浮现,自我挣扎的表情,但那对敌视的目光,仍未从我脸上溜走,只不过偶尔响起几句‘咳’声,动作并未停顿,突然,她的眼神换上恐惧的目光,心神不定的她,似乎想将巨龙吐出嘴外,或许她察觉龙根开始蠕动,意味着龙精即将射出。
  没错!一向含蓄,且不曾在众人面前,主动与我欢好的师母,今次破天荒主动带头献身,实属难得之事,并且在众目睽睽之下吞吐龙根,这是多么兴奋的一回事,而且带来无比兴奋的新鲜感,就因为这份新鲜的快感,覆盖情绪的冷静,导致原有的持久力,完全崩溃,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龙精涌入肉冠的关防,奇痒难当,只要多加几下推动,冠门便会失守,死伤过亿,而师母的挣扎不再是轻微,要不是早把她的头给扣住,恐怕已跳出三丈之外,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怕我射在她嘴里,还是不想我错射,而误了紫霜的大事,但我知道不射不行,毕竟这股蠢蠢欲动的龙精,早已在家里忍到现在,加上殡仪馆的一怒,如果不射掉第一炮,持久力很难坚持,促想完成紫霜的大事,非射不可!
  怒气咆哮之下,狠狠捉着师母凌乱的头发说:“别动!”
  芳琪上前抱着我抽送的屁股,不让我继续抽插,并喊着说:“不能射呀!”
  芳琪的力量,岂能阻止野蛮的抽送,而且此刻的阻拦,好比抢下饿虎的肥肉似,加上心中燃起仙蒂遗体失窃的怒火,望着师母嘴巴张开无助的表情,和满脸湿透的泪水,刹那间的痛快和兴奋,犹如万马奔驰中的澎湃,除了激昂的冲刺,别无它法,天皇老子也劝阻不了我!
  紫霜扑到我的面前,助芳琪一臂之力,请求我说:“别误了今晚的大事!放过玲姐,留下来射入我体内吧…求你…龙生…”
  香味扑鼻的紫霜,这时候走到我身旁,虽然嘴巴说要我放过师母,但她并不知道,她芳香的体味,和性感且柔腻光洁的酥胸,正是一支要命的催情剂,而苦苦哀求射入她体内的那番话,更是残杀五亿生命的毒药。
  我喘着气的对紫霜说:“不行!冲动的第一次不射出,就直接破十灵气,存有半途而废的危机,倘若第二次才破十灵气,便不会这么冲动,持久力会较强,成功的机会相对也增加,就让我的粗暴发泄在玉玲身上,以换取我对你的怜爱吧!”
  芳琪喊说:“不!不能对玉玲如此残忍,让我代替她吧!”
  我紧张喊说:“不!我要射她!仙蒂的事她一定要负责,这是她的责任!别逃!”
  花容失色的师母,听我说要射她,吓得想吐出嘴里的龙根,但是我的双手已用力按在她的头上,龙根则在她嘴里深插浅出,她根本无法逃离被射的范围,惊慌的眼神不再惊慌,挣扎的动作不再挣扎,成了一个踏上绞刑台的死囚似,因害怕而不怕死亡。
  滚烫的龙精,急速涌到肉冠口,强烈的快感,令输精管不停的膨胀,眼看胯下被我凌辱的师母,一头散发,楚楚可怜,护着噎住的喉咙,刹那间的快感,已不容许我不高喊一说:“我要射啦!”
  龙根加速往师母的嘴里抽插几次,临门射出的一刹那,快速抽离她的小嘴,而她瞧见龙根离开她的小嘴,身体即刻后退,企图想逃避颜射的厄运,可惜,一手捉着她头发的我,套着霸挺的龙根,毫不犹豫,将滚烫浓白的龙精,全数射到她的脸上,一朵朵的雪花,无情盖在她艳丽秀庄的脸上,鼻梁上,嘴唇上,十分壮观。
  师母闭上眼睛,发出惊慌的嘶叫:“哇!呜…”
  望着师母紧闭的双眼,暗地里不禁窃笑的想,你不是很喜欢望着我的吗?为何不再睁大着眼睛,继续对我凝望呢?
  富有慈爱之心的巧莲,自然会是第一个上前慰问师母的人,并且为她脸部做善后工作,但却将我保贵的龙根弃在地上。
  巧莲边为师母清理脸上的精物,边说道:“玉玲!你受苦了,别怪我刚才没向你求情,我想龙生这样做,必有他的原因,不要怪他,不要怨他哦…”
  师母抹掉脸上的龙精后,潇洒的说:“没关系,这只是xa的一部份,不是苦!”
  章敏脸色一沉说:“玲姐,你竟然说不是苦,换作是我,肯定和龙生拼命,我刚才不出声,是因为巧姐拉着我,没想到千禧年代,深山还是住有野人。”
  师母整理散乱的头发说:“如果结了婚的男人想发泄性欲,还懂得回家的话,那什么事已不再重要,更不是苦,深爱丈夫的妻子,同样也会深爱丈夫的兽欲。”
  章敏惊讶的说:“我的天呀!那为何偏要女方承受呢?”
  师母说:“章敏,刚才你没听龙生说,先要把冲动的第一次发泄吗?今晚我就是最好的发泄对象,难道你认为今晚还有更好的人选吗?”
  章敏被师母反驳得无话可说,而我听了更是啼笑皆非,我的本意是要惩罚她,但她的眼里,却是为紫霜事件牺牲,女人脑里想的东西,有时候根本难以理解,但她说深爱丈夫的妻子,同样也会深爱丈夫的兽欲,这句话我十分欣赏和喜欢。
  大战过后,总要找些时间休息片刻,然而,这段时间,相信所有的女人,同样等着小龙生回气,而紫霜的心情应该是最紧张的。
  紫霜小声的问巧莲说:“巧姐,你估计龙生要休息多久,我怕时间不够…”
  巧莲笑着回答说:“放心,不会很久的,时间肯定够用,因为现在只讲求成事,而不是讲求完事,成功插入是成事,满足的高潮是完事,明白吗?”
  紫霜听了巧莲说完后,发出会心一笑说:“明白了!”
  芳琪突然把手搭在紫霜的肩上,态度显得狐媚和诡异说道:“紫霜,龙生回气后,你便是今晚上场的主角,需不需要我先给你一些生理上的准备,那开始的时候,较容易投入和需要,过程中也不会那么难受。”
  紫霜支支吾吾的说:“琪姐,有这个需要吗?”
  巧莲笑着说:“紫霜,别说人是情绪的动物,即使车辆也要先温温引擎,方可开动行走吧,就让芳琪帮帮你吧…”
  芳琪把手插入紫霜的夹克里,抚摸紫霜胸前丰满耸挺的弹乳,羞得紫霜双唇紧合,身体开始颤抖,接着忙抽出芳琪摸入她衣内的手说:“琪姐,还是让我自己培养情绪吧,太激烈的动作,始终有些不习惯…”
  婷婷牵着紫霜的手说:“霜姐,我们到那里走走,如何?”
  紫霜点头答应婷婷的要求,两人牵着手走向不远的树边,而婷婷临走前向我们使了一个眼色,似乎告诉我们,培养紫霜性欲的情绪,尽管包在她的身上。
  紫霜和婷婷走了后,我忍不住发问说:“你们可曾察觉,婷婷和紫霜的关系,好像有些不寻常,是吗?”
  巧莲说:“紫霜重伤至养病期间,一直是婷婷伴在她身旁照顾,两人的感情,自然如同姐妹般,一点也不稀奇,况且她们同样遭受亲人离逝的厄运,成为无亲无故之人,感情可能好过亲姐妹,不过,她们的遭遇也够苦命的。”
  芳琪说:“加上婷婷肯送上紫霜最想得到的紫彩龙穴,又是出生入死的伙伴,感情自然是最好的。”
  我摇头的说:“你们全都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指的是不寻常关系,明白我说的不寻常,是指床上那方面呀!死蠢!”
  章敏恍然大悟的说:“你是说玲姐开始对我的那种感觉?”
  我点头说道:“对!同性之爱呀!”
  芳琪拍了我一下说:“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们平时也不是这样玩吗?只要清楚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男人就行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嘛!”
  师母加入话题说:“对了!你们谈起这件事,我倒想起婷婷早些时候,要我为她买丝袜一事,今天看紫霜懂得穿上丝袜,避开十灵气的阻挡,看来她们曾为了研究床上之事,下过一番苦心。”
  欲火发泄之后,回想无常夫人要耍手段,可令人防不胜防,试问谁会想到,她竟对尸体感兴趣,换作是我,恐怕亦是无法躲避的失误,再说师母的本意不是伤害我,而是在背后默默支持我,她今次遭受挫折,我应赐予体谅之心,拿出男人的风度,为她铺上一个下台阶,但绝对不会因颜射一事而道歉,毕竟女人遭受颜射是一种福气,总好过那些拿着冷冰冰假阳具的空虚怨妇。
  我小声的问师母说:“你说话是否表示不生我的气?”
  师母说:“从殡仪馆出来,一直是你在生我的气。”
  巧莲打圆场的说:“家和万事兴最重要!”
  巧莲说完后,将我的手摆在师母的手上,不知是否体内的欲火发泄之后,已没有之前那股怒火,自然而然,紧握之间,流露一股言不溢表的爱意和关怀。
  章敏突然大动作却小声的说:“你们看…”
  我们几对眼睛,即时朝章敏指的方向一看,发现紫霜和婷婷两人,竟然双双拥抱热情的接吻,而且手部互相在对方的身体上摸索,动作十分诱惑。
  师母偷偷笑着说:“关系果然是不寻常,我就说丝袜的事件上,已将她们出卖了。”
  芳琪笑着说:“婷婷前后帮了紫霜两个大忙,看来今晚的事必可大功告成,嗯,现在紫霜已经投入了情绪,就不知道我们今晚的男主角准备得怎么样?哦!
  应该说是小男角回气了吗?哈哈!”
  我不甘被芳琪取笑,继而反取笑她说:“芳琪,丹田之气,我只需稍加调息一会便行,你还是担心你自己的情绪吧,到时候别喊着痛,落荒而逃就行了。”
  巧莲掩着嘴笑说:“芳琪,既然龙生说要调息,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了,玉玲刚刚又大战一场,要不我今晚当你培养性欲的对手,如何?”
  巧莲边说边拉下胸前夹克的拉链,露出一对超级丰满的乳球外,她的手也绕向芳琪的粉颈,直摸向她珠润的耳垂。
  芳琪如触电般打个颤抖,脸泛羞花之容道:“好,反正好久没和你那个了,静宜走后你就更加寂寞,如果要说你陪我,倒不如说今晚我陪你吧,走…”
  巧莲很细心的将芳琪扶起,接着两人牵着手走到另一边,临走时芳琪不忘对我说:“龙生,我和巧姐到那边培养情绪,如果你想看可以看,但记住今晚的女主角是紫霜,即使兴奋也先不要找我,更不好在我兴奋的时候来打扰我哦…”
  望着巧莲和芳琪两人,嘻嘻哈哈,互相摸着对方屁股离去的背影,内心不禁有些酸溜溜,感觉在呷她们的醋似,不过,回头一想,家里这么多女人,我又时常往外跑不在家,她们几个不互相慰藉,难不成要她们到外面找男人不成,看来这个问题挺严重,而且这个严重性,还会随着我们的年龄继续加剧,绝不容小觑。
  正当想着年龄问题的时候,发现章敏独自一个站在大树旁,似在沉思什么的,而一向很关心章敏的师母,竟然没有上前陪她,不禁使我好奇向她追问:“玉玲,怎么坐在这里发闷,而不过去陪陪章敏呢?”
  师母苦笑的说:“现在这里的xa气氛很重,你不是不知道的,万一过去和章敏多谈几句,恐怕生理又会起变化,情不自禁,让她误会就不好了。”
  我忍不住笑着说:“玉玲,刚才你没听芳琪说过,只要清楚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男人就行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反正无聊的时候,玩玩也无妨嘛…”
  师母摇摇头的说:“不了,现在我和章敏的感情,处于相当尴尬的阶段,并不是芳琪说的那种,可以闲来无事玩玩的阶段,对了,趁现在没有人,我向你再一次的道歉,原谅我点算上造成的疏忽。”
  我马上打住师母的道歉:“玉玲,不要说道歉,以前我叫你为师母的时候,已经认定你是一位很专业的会计师,至今,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仍是一样,况且这件事并不是你的错,试问有哪一家公司不曾被窃的,只不过多与少的问题罢了,何况今次对方是有备而来,防不胜防,总会有措手不及的时候…”
  师母好奇望着我说:“龙生,我没听错吧?你心里头一直当我是你的师母?
  还没忘记以前当学徒的事?”
  我理气直壮的说:“我当然没有忘记,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是穿着短窄的蓝色热裤,和一件白色的小背心,当时你在大厅上吹着头发,而你见到我走进屋里,便马上跑进房间,没多久换了衣服便外出。”
  师母想了一想说:“那时候我小背心里…”
  我不用想立马回答说:“真空!”
  师母掩着羞怯的脸说:“原来几年前,我的胸部已经被你看了,你真是个小色鬼,但没想到你对我的身体会如此留意,真不知该高兴,还是感到荣幸,难得的是,你至今仍认定我是一位很专业的会计师,现在想起来也真惭愧,要是我真的够专业,就不会动用邓夫人的钱,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如果不是这样,我又怎会由师母的辈份,变成你其中一位姨太太,天意呀!”
  我叹了口气说:“是呀!我以前从未没想过会得到你,更没想过会拥有你,更加没想过会得到你的初夜,种种的一切,要不是上天的安排,恐怕我龙生投百次胎,也无法和你在一起,一切都是上天成全呀!”
  师母同意我的说法,接着问说:“龙生,既然你如此的重视我,为何刚才又对我那么的狠?”
  师母这句话,表面上属于闲聊,但女人的心理很难捉摸,要是答得不理想,可成为往后心里的一根刺,所以绝对不能马虎回答。
  我想了一会说:“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只知道当时我想把身上的一切都了你,包括我的性命,当冷静过后才发现,我不曾对其他女子,有过如此激烈的冲动。”
  师母掩着嘴,偷偷一笑说:“嘴甜!代我快过去陪陪章敏吧…”
  我点头说道:“嗯,那你自己坐一会,丢失遗体的责任,让我承当行了。”
  师母即刻谈道:“这怎么行呢?又不是你的错…”
  我说:“玉玲,世上没有什么事能动摇我爱护妻子的决心,何况你早已是我爱护的对象,更何况是现在。”
  师母突然向我拥抱,并在我嘴上亲了一下说:“龙生!我没爱错你!过去吧…”
  离开师母的身边,慢慢走到章敏的身旁,虽然看不见她手里拿着树枝在写些什么,但猜想她不是思念母亲的话,还会有什么事会令她闷闷不乐的,看来我真不该让她们到殓尸房,可是她们不去的话,又怎会发现仙蒂遗体被盗一事?
  我轻轻拍了一下章敏的肩膀说:“怎么独自一个走到这里发闷呢?”
  章敏望了我一眼,丢下手中的树枝,倚在身旁的大树,郁闷的说:“你怎么走过来了?我可是穿裤并不是穿裙,你还是找那些穿裙的吧…”
  章敏的回答,已经告诉我,她心里极为不高兴,但我不知道她讨厌些什么,是我对师母凶狠的态度,还是她今晚被逼休战而发闷慌?
  我压抑内心的好奇感,以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章敏,你是一个大方得体的女人,绝不会为争宠一事而不开心,到底有什么心事想不开的?”
  章敏仰天长叹的说:“我在反覆思量玲姐说的那番话。”
  我问说:“哪一句?”
  章敏说:“深爱丈夫的妻子,同样也会深爱丈夫的兽欲。”
  原来章敏想着师母说的那句话,难怪她会闷闷不乐,躲在一角,其实她的性格,我十分清楚,要她接受这句话,等于要她当男人的发泄性欲工具,这绝对万万不可能的事,毕竟她在一个破裂的家庭里成长,眼看着不负责任的父亲,如何对待与她相依畏命的母亲,所以师母说的那句话,我在她面前不能赞成,亦不能反对。
  我即刻启动随机应变的脑袋,想个法子回答章敏的答案,幸好这个难题难不倒我,于是说:“章敏,我从来不曾要求身边女人的回报,只要求能为对方不停的付出,假设一个人背着计较二字在身上,那等于背着一条永远数不完的帐,日子是不会过得快乐的,至于玉玲说的那番话,就让它顺其自然,能爱到哪,就爱到哪,千万不要强迫自己,做不喜欢做的事,那样只会令我心疼,知道吗?”
  章敏不断自言自语,重覆我说的那句:“能爱到哪,就爱到哪?”
  我情深深的问说:“不明白我说什么吗?”
  章敏回答说:“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
  我叹了口气说:“傻瓜,一天有廿四小时,十年有八万七千六百个小时,五十年有四十三万八千个小时,而你却为xa一事苦恼,试问一次xa能占多少时间呢?如果把我们所有的时间,当成是一个沙滩,那xa的时间只不过是沙滩中的几粒沙子,既然是几粒沙子的事,又何必花费大量心思去思考?明白了吗?”
  章敏突然笑逐颜开的说:“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两人相爱,便要珍惜时间,好好的相爱,虽然ML的时间,只不过是沙滩中的几粒沙子,也要好好珍惜的去做,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即使丈夫当妻子是发泄性欲的工具,也要好好的珍惜,因为xa的过程中,是拥有和过着两人的时间,对吗?”
  我不禁苦笑的说:“对啦!天才!”
  章敏笑着左看右看的,突然感到十分惊讶,且露出不可思异的神情说:“怎么琪姐和巧姐,还有霜姐和婷姐,竟然敢在这…”
  我望向芳琪和紫霜她们,发现她们的作风也过于大胆了,难怪章敏会露出不可思异的神情,试问我怎会联想到,紫霜竟会舔着婷婷的蜜桃,而巧莲和芳琪二人,则打赤着下体互相贴磨蜜洞,师母的手则插入裙内手淫,看来我不能不重视家内性欲的问题,尤其是之前所故虑的年龄问题。
  我笑着说:“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芳琪她们只是珍惜时间罢了,况且培养情绪也很重要,你该知道待会要做什么的,对吗?”
  章敏听了后,露出诡秘的笑容说:“那你的情绪又准备如何了?需要我帮一帮你吗?”
  第四章 侠女本色
  章敏问我是否需要她帮我培养性欲之后,身体便像软蛇般,倚畏到我的身边,胸前那对弹实的RT,不停贴在我的手臂上,冰冷的玉手则摸入我的短裤内,并慢慢摸向龙根的部位,娇艳的她还利用媚惑的眼神,摆出索吻的渴求,每当想亲向她两片湿润的珠唇之际,欲遭她娇怯的闪避,并说只允许我亲在她的脸额上。
  几次索吻的失败,终于沉不住气,一手环抱章敏的粉颈,不让她再次逃脱,并眉心贴着眉心的说:“为何要闪避我的索吻?”
  章敏狐媚的说:“我不想你吃掉我嘴上樱桃味的口红,我想留给它吃…”
  章敏说完后,玉指轻轻掐了几下肉冠,并准备蹲下亲吻小龙生。
  我紧张将章敏捉住说:“慢!今晚每个都真空上阵,你是否有佩戴乳罩,哦,不是,应该是说有戴胸围吗?”
  章敏偷笑中,悄悄用RT顶了我一下手臂说:“明知故问,你说呢…”
  今晚当真被前面这堆真空美人,逗得迷失了心窍,手臂不就因为揉搓乳球,遭受罩杯隔着,而烫不出贴肉的爽快,现在竟敢问有没有佩戴乳罩,真是该死、该骂的糊涂虫。
  我低吟淫笑几声道:“能否让我看一看,摸一摸…”
  章敏挣大着眼睛,十分疑惑的望了我一眼,接着准备抽出我裤裆里的手,但被我阻住了,并且将她的手推回我的裤里。
  章敏说:“怎么了?你不是想我把它脱下吗?”
  我说:“是!但我不想你的手离开,同时又想为你代劳。”
  章敏羞怯点点头说:“嗯,明白了…是前扣…”
  我兴奋的说:“谢谢…我摸进去了…”
  章敏点头同意说:“嗯…”
  欣喜若狂的我,迫不及待把手伸入章敏的衣内,直接摸向她那丰满弹挺的耸乳上,当手掌贴在软薄的罩杯上,已觉得无比的销魂,而指尖碰向柔滑的乳肌,更是另一种触电般的快感,于是双掌捧着左右两边乳球,且往乳沟的方向齐压,食指迅速插入乳沟里,姆指轻轻按着乳沟底下的塑胶扣,向左一挑,罩扣随即左右弹开,一对丰满弹挺的诱乳,终于落在我的掌心里。
  章敏如软皮蛇般,将乳球往我掌心上,重重搓了几下说:“挺熟练的嘛…”
  我笑着说:“以前没有女朋友,没机会接触胸围,所以存有了好奇感,直到认识巧莲和芳琪才懂得如何解罩扣,记得成功解开第一个罩扣的心情,十分兴奋,之后,发现原来解胸围竟是一种艺术,当接触女人多了,又一次发现,原来胸围并不便宜,巧姐就有好几个…”
  章敏窃笑的说:“傻瓜!女人的东西也拿来研究,你又穿不着,真是的…”
  我淫笑的说:“好,我现在就不研究胸围,用舌头研究你的美乳,如何?”
  章敏拒绝的说:“不!我下面还有些痛,你不好再挑逗我了,反正现在你下面已经硬了,还是办正经事吧,别让紫霜失望,但之前我说过,嘴上的樱桃味口红会留给它,我就亲它一下如何?”
  我抽出潜入章敏衣内的手,接着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亲了她的眉心一下说:“我代紫霜多谢你!”
  章敏没有回答我,只对我露齿一笑,接着身体如湿滑的泥鳅般,扭动纤腰,弹乳贴在我的身上,从左至右,从右至左,沿直小腹滑下,短裤很快被她扯下,龙根迫于再次暴露荒野之中,微感寒意,幸好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将身上的小背心和乳罩掀起,双手环抱我的屁股,一对柔滑的弹乳,如泰山压顶般,汹涌压在我的龙根上,柔韧的弹力,丰满的乳廓,冰滑的乳肌,全聚于八寸之位…
  欲火焚烧的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喔…太诱惑了…我会忍不住…将你就地正法的…”
  充耳不闻的章敏,狠将龙根弃于乳沟不足两寸之隙,继而卖弄她胸前那对天赋的本钱,且毫不吝啬,浑出双手的霸劲,再以得势不饶人之态,对龙根施加百般的挤压,似乎想龙根透不过气,胎死腹中,果然,恶毒妇人心,销魂魔笛手,已悄悄攻陷龙根的防线,将春丸玩弄于股掌之中…
  刹那间,似触电般的颤抖,一逝而过,接踵而至,是无形欲快之感,迅速传遍全身,正当热血涌入肉冠底下三叉凹位之际,突然,‘啜’的一声,龙根不再受到弹乳的凌压,春丸也少了玉指的呵护,仅留下樱桃味的口红印,但却不见口红的小嘴,一腔的怒火,留下空虚的无奈,飘渺之间,无处发射…
  章敏站起身,拍拍小龙生的和尚头,笑着说:“嗯,够了,不能再继续了,我可不想霜姐责备我误了她的大事,听话!别这么凶看着我,快软下哦…”
  章敏呵护小龙生之后,便将罩杯盖回乳球上,继而扣上罩扣,接着将浑实的乳肌,挤入娇小的罩杯里,至于罩杯承受不了的乳肌,亦只能由它露在杯外,用外衣做掩护饰了。
  章敏不想龙根走火,而误了紫霜的大事,但是龙根不懂这些大道理,仍高高挺起向章敏提出抗议,我却很无奈穿回裤子,挂上休战之牌,希望待会它能明白一切。
  章敏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神情凝重的说:“龙生,答应我一定要完成霜姐的心愿,不可令她失望,虽然我不相信风水穴地之说,甚至会出现什么异状怪风之类的现象,但我衷心盼望奇迹真的会出现。”
  我欣赏章敏的作风,点点头说:“亲爱的,奇迹很快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告诉我,刚才那些手段谁教你的?”
  章物耸耸肩,朝芳琪和巧莲的方向,望了一眼说:“你当我是从影片上学来的。”
  我疑惑一问说:“真是从影片上学来的?”
  章敏捻了一下我的鼻尖说:“除了影片和家里人的教导,你想我还能从那里学来呢?快过去吧,霜姐的欲火正燃烧着…”
  我朝紫霜的方向望了一眼,发现婷婷的脸埋于紫霜的胸前,而紫霜的手指则在腿间不停挑弄,果然,欲火正焚烧她的小玉门,似乎已陷入忘我的境界中…
  我笑了一笑说:“好!时间差不多,我该过去了,还有…奇迹必会出现。”
  章敏说:“我等着看哦…”
  我走了几步回头问章敏说:“对了,今晚你为何对我那么好?甚而如此的狐媚?”
  章敏说:“快过去吧!还问!”
  我停下脚步说:“答案呢?”
  章敏双手叉腰,摆出娇嗔的表情说:“我是邵家的女人,所以对你甚至对大家都好,狐媚不狐媚并不重要,最重要是我已懂得珍惜,这个答案该满意了吧!”
  我点点头回答章敏说知道了,但对她的答案是模棱两可的,她说她是邵家的女人,难道身为邵家的女人,就必须学习狐媚,还是指身为邵家的女人,就必须接受成为发泄的性具呢?
  走到紫霜和婷婷的身边,婷婷先察觉我的出现,我即刻示意她继续舔紫霜的胸,不用过于尴尬,而紫霜闭着眼睛自我陶醉着,我不知道她是否察觉我的出现,只知道她悄悄移了一下身位,刚好遮掩手指在腿间的动作,我当她扮演鸵鸟的角色,所以没有惊动她,轻轻走到她的身后,拨起她的长发,在她滑嫩的粉颈,送上一吻。
  紫霜脸泛羞容,急忙缩回腿间弹跳的纤指道:“你…来了…”
  我马上把紫霜的纤指,推回她的腿间,让她继续培养性绪,接着手掌从她滑嫩的粉颈,摸向两边扩开的夹克里,慢慢沿下,摸至粉滑的酥胸上,五指轻轻一搓,弹实的乳球如海棉般,荡起柔韧的波涛,而娇小细嫩的RT勃然跷起,看来这可是婷婷香舌的功劳,然而,她最大的功劳是大方让出紫霜一个乳球给我,并且移了一个身位,非旦让我手部有更大的活动空间,并且令小龙生得到玉指的呵护。
  突然,上衣无故被掀起,背部遭受一对柔韧的乳球贴磨,初时我以为是婷婷向我挑逗,但一对玉手从我裤头里插入,我方知背后之人是芳琪,亦只有她会如此的大胆和不问自取。
  当还来不及亲向芳琪的脸蛋,短裤已被拉至膝间,此刻有趣的是,身体的本能竟不是合胧双腿自保,而是左右开弓,大施空城计,岂料,窃贼者并不是为龙根而来,而是瞧中我的屁眼,因为一条湿滑灵活的幼蛇,已朝我的屁眼舔入,而这股无形的快感,竟快速从肛门直抵前方肉冠之位,要命的是芳琪的五指,正在肉冠上轻轻骚弄,这简直是兴奋中的兴奋,痛快的爽,已从骨髓冲至脑髓…
  送出的吻,终于落在芳琪可爱的脸蛋上,就因为这一吻,方得知窃我屁眼者是巧莲,其实从舌功上,已能轻易分辨出是巧莲,但这一刻面对四大美人的围攻,判断力难勉有所失误。
  芳琪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不用管我们,你只需要好好照顾紫霜就行了…”
  无私的爱,便是奉献,芳琪今天做到了,不再需要担心后宫争宠的问题,当抛出心中的故虑,自然是进入无人之境,原本摆在紫霜乳球上的手,自然而然,从纤细的小腰下,滑入黑色丝袜的领域上,再潜向涨卜卜的蜜桃上,然而,这个蜜桃已身在汜滥的河堤上,而且是黏巴巴的浊水上,想必高潮刚降临不久吧?
  我俯在紫霜的耳边说:“亲爱的,高潮降临了是吗?”
  紫霜点点头,无奈的张开紧闭的双唇道:“可以开始了吗?”
  紫霜这么一说,将她身边的四个人,吓了一跳,包括我在内。
  芳琪第一个说道:“紫霜,不用这么急吧?”
  还未过足手瘾的我说:“是呀!紫霜,会不会急了些呢?你心理和生理都准备好了吗?后庭会很痛的呀!”
  紫霜皱了一皱眉头,望了大家一眼说:“谢谢大家对我的关心,不管是破十灵气的心理,还是克服疼痛的恐惧,几日前已准备好了,我十分了解目前的生理状况,已处于渴望得到性慰藉的阶段,大家不必再为我操心,倘若往后要我和大家一起享受xa之欢,眼前必须先完成今晚的大事,那我心理上的障碍,方能真正拔除,总之,不管成功与否,在此先多谢大家的关心和照顾,还有婷婷大方的割爱。”
  紫霜这些话,好像在念台词似,而她口中的这份稿,相信已准备多时,无疑是另一种勇气之举,而这番话亦具有无比的威严,不由得人不服,然而,即将得到宝地的她,贵气已从她身上散发,好比一粒即将滚出茅草堆里的夜明珠,正准备发出光茫的异彩,期待着众人的欢呼和赞美。
  巧莲说:“紫霜既然说已准备了一切,我们就没必要再担心什么,有时候信任也是一种支持,你们说对吗?”
  众人齐声说道:“对!信任也是一种支持!”
  紫霜道:“龙生,那里有块大石头,不知你能否搬到中间的位置?如果不行也没关系,我们就在那里开始,走,我们过去…”
  我望了大石一眼,吓了一跳,但故作镇定的说:“尽量试试…”
  紫霜毫不恐惧,带头走向大岩石的方向,芳琪个在后喁喁细语的,可能想着该怎么帮紫霜吧,当紫霜走了几步之后,突然,她身上的短裙竟然滑下,露出丰腴的弹臀外,和一对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十分诱人。
  刹那间,紫霜大胆的举动,我们皆无不称奇,或许侠女便有侠女的风范,和豁出去不怕死的本色。紫霜没有把短裙检起来,仍朝着大石的方向走,最后停在大石旁,不停的摸着,似乎对这块大石头情有独钟。
  巧莲替紫霜检起短裙,匆匆跑到大石旁,掏出背囊里的物品,什么润滑油、纸巾、丝袜、内裤也有好几件,最好笑是竟然连卫生巾也带来了,章敏见了后不禁发笑的说:“巧姐,你怎么把内裤和卫生巾也来了?”
  巧莲一本正经的说:“龙生说过破除十灵气后,会有经血流出,以防万一,而你们个个都没有穿内裤,假设改变目的地,或要到其它什么地方去,你们的裙又短,不穿内裤的话,始终是不方便的。”
  紫霜说:“巧姐,谢谢你,龙生,开始吧!”
  我说:“慢!让我试试能否移动此大石。”
  我即刻施展出龙猿神功,双手推动大石,可是不管我怎么的努力,大石仍是原封不动,即使加上紫霜和婷婷两人,亦是无济于事,最终只能放弃,倘若不是紫霜对此大石特别感兴趣,真想一掌打下去,总不信它会丝毫受损的。
  紫霜无奈的说:“龙生,算了吧,我也是随便说说罢了,开始吧…”
  紫霜说完后,双掌顶在大石上,身体弯下摆出约九十度之势,修长的双腿,悄悄张开,并跷起丰腴的弹臀,接着将长发拨向左肩,头仰天的望了一眼,最后,转过头瞪着我说:“来吧!”。
  走到紫霜身后,望着她那黑色丝袜的丰腴弹臀,不但挺而弹实,模特儿般的修长美腿线条,更不禁令我感到心头发热的,或许我已被美腿那股咄咄逼人的诱艳给迷住,心想要是ML的时候,将腿架在肩膀或大腿上,那蜜洞迎顶的推撞力,肯定会十分的刺激,腿肌的弹力,更是蜜洞吮吸力的保证,加上诱惑的丝袜,心血少点也不行呀!
  此刻,趴在面前的,则是想占有已久的紫霜,而今美食当前的一刻,竟显得心慌意乱的,掌心且不停的冒汗,当摸向铺有一层细滑丝袜的臀肌,情况更加的严重,双手竟然颤抖起来,这种现象对我来说,十分的不寻常!
  紫霜转回头问我说:“你的手怎么颤抖起来了?”
  我回答说:“可能是紧张吧…”
  芳琪走到我身边,疑惑的问我说:“不是有事吧?”
  我吸了口气,平伏紧张的情绪说:“没事!因为紫霜即将得到宝穴,身上隐藏多年的贵气,如宝剑出鞘般,自然会发出无形的光茫和气势,不足为奇。”
  虽然我的口中说出了理由,其实内心却想着,不知是否最近造的孽多,有损功德,在邪不能胜正的情况下,导致被紫霜身上的贵气所排斥,而出现心神散乱的现象,导致无法聚中精神,看来日后要多做点善事,补补功德为妙,当然这个想法是不会告诉芳琪,更不会告诉任何人。
  巧莲说:“是呀!以前曾在寺院听某些人说过,贵人自有祥和之气护身,不但邪魔鬼怪无法靠近,身上少一点贵气的人,亦会被其气势所惧,而龙生刚刚射了精,气势自然不比紫霜强,要不我们一起加入战团,总好过龙生孤身作战,好吗?”
  芳琪忙点头的建议道:“好呀!大家一起上,分散紫霜的注意力也是好的,总之,要尽快争取时间,时候真的不早了。”
  我兴奋的说:“对!我们越YD,紫霜的气势就会越低,那对她或对整件事都是好的,起码分散了她的主意力,不会聚中在疼痛的思绪上。”
  第五章 灵气重现
  大家建议一起分散紫霜的注意力后,并马上展开了行动,巧莲自然兴奋不已,并嘱咐章敏留意周围的环境,一马当先,拉下身上的拉链,掀起下身的短裙,钻入紫霜按在大石旁的双手间,以大石做身体的支撑,接着把紫霜的双手移到她的腰上,紫霜变成环抱巧莲之势,而机不可失的巧莲,迅速将左乳贴到她的脸前。
  巧莲兴奋将左RT,贴在紫霜的唇边说:“紫霜,只要大胆的忘情投入,就会很快完事,舔吧…”
  紫霜自然是舔向巧莲的RT,可是却料料不到,紫霜竟然推开巧莲说:“巧姐,谢谢你的好意,其实我该准备的生理状况,都已经准备好了,如果要继续YD完成今晚的事,内心觉得对父亲大不敬,所以我情愿在受苦的情况下完成,起码这是女儿对父亲的一点尊重,至于破身的过程,相信父亲会明白十灵气的无奈,当然,事成之后,各位姐姐想怎么样玩,紫霜不敢有任何异议,更不会逆姐姐的兴趣,甚至愿意参预或肩起监视的工作也没问题,希望各位姐姐能体谅…”
  紫霜一片孝义之词,大家自然不敢反驳,甚至尊重她的决定,巧莲即刻拉上拉链,整理被掀起的短裙,唯独芳琪一个,脸上流露出疑虑的表情。
  芳琪说:“紫霜,我们尊重你的决定,但希望你也能明白一点,我们可以不顾及你生理上的感受,但为了推动事情的进展,仍是要出一份力的,毕竟你是第一次,何况现在要做的是破后庭工作,过程中会出现怎么样的反应,你我难以估计,单靠龙生一个,亦未能快速完事,别忘记,这里不是房间,讲求的是速战速决。”
  紫霜想了一会,同意的说:“好吧,只要能速战速决就行了,准备好了吗?
  来吧!”
  紫霜瞧我的龙根望了一眼,似乎很不满的,因为小龙生听了紫霜刚才那番正义的言论,不感兴趣而垂下,成了半软不硬的小虫。幸好,紫霜没有为了矜持而停顿下来,反而,想也不用想蹲下身,张开嘴巴便把龙根往小嘴里塞,芳琪也不甘闲着,拉开胸前的拉链,走到我身后,送上火辣式的贴摩,再将纤纤的玉指,朝我屁眼外搓着,她俩前后夹攻的情况下,小龙生又岂会没反应呢?
  小龙生在紫霜的樱桃小嘴里勃起,皱起双眉的她,匆匆快速吞吐几下后,便迫不及待将嘴里的大龙根吐出,喘了口气说:“龙生,不用顾及我,只求快速完事就行,婷婷会教你怎做…”
  紫霜说完后,双掌重新按在岩石上,俯低身子的翘起屁股,等待我的巨物到来,而我则傻愣愣的望了婷婷一眼,心想破处这玩意,我还需要旁人教,而且还要刚被我破身不久的婷婷教?
  婷婷脸不红,面不羞的走到我身边,伸出玉手套弄我的龙根,深怕龙根会软下似,接着向芳琪和巧莲使了一个眼色,开始牵着龙根来到紫霜跷起的屁股前,刹那间,感得被送上绞头台的犯人是我,受刑者是我,而不是紫霜,甚至难以相信现在是破十灵气,而不是普通一般的xa,内心不禁仰天一问:“她们懂吗?”
  纵容不迫的婷婷,慢慢将我充血的大肉冠移到紫霜的屁眼,接着将手摁在屁眼前的丝袜上,利用指甲在丝袜上轻轻的刮,似乎想刮出一个洞,没错,丝袜果真被她刮出一个小洞,而巧莲准备的润滑油也恰好送上,并二话不说,便把油淋在丝袜的洞上,芳琪则负责掰开紫霜弹实的臀肌,润滑油不但润滑了紫霜的屁股,同时沿着股沟流向蜜桃的隙缝上,而婷婷负责套弄龙根的手也不曾停顿过。
  眼瞧众女人的分工合作,不但顺畅且有策划性,想必她们事前已有了妥协,甚至采排过也说不定,无可否认,她们懂得利用丝袜这一招破除十灵气,倒是令我省了不少力气,起码不用为了避开十灵气的阻挡,而采用对冷月那种从高而下的姿势,她们这种方法可让我一插到底,问题是屁眼内的润滑问题,又会如何解决呢?
  我还未来得及想屁眼内润滑的问题,巧莲已取出一支无针头的针筒,只见她抽取了润滑油,便插入紫霜的屁眼内,将针筒内的润滑油注入屁眼内,紫霜轻轻叫了一声,屁股往上挺了一挺,接着打了一个颤抖说:“噢…”
  紫霜的屁眼被针筒插入后,冷不防叫了一声,急忙用手指按住屁眼洞,但屁眼还是流出透明的液体,直沾在她的丝袜上,这时候我才发觉,原来丝袜沾上液体会更加的性感和诱惑,体内的欲火亦自然高速燃起,不过,有一点不能不称赞她们的是分工合作精神,巧莲插入针筒的一刻,婷婷已将火龙变成一条湿淋淋的油龙,难怪此刻的套弄,出现如此的顺畅和轻快。
  紫霜这个叫声,令我心头发滚,热血沸腾,心想针筒插入,她已叫出如此动听且哀怨的诱惑声,待会插入大龙根,她又会叫出什么声音呢?
  巧莲抽出针筒后,再拿起润滑油,对准紫霜的屁眼说:“插吧!”
  婷婷再一次如牵牛般,牵着我的油龙抵住紫霜的屁眼,而师母这时候走到我身后,拉开胸前的拉链,将胸前的弹乳贴在我背上烫磨,而她一双玉手,分别从我的股沟下,和绕过前方的大腿,直挑摸敏感的春丸囊,纤细娇嫩的指尖,猛然不停的轻轻搔弄,这般挑欲的痒,可苦了阵前的大头哥,即使磨着屁眼洞,也解不了龙根里头,所涌现那种万蚁爬行之痒。
  原来芳琪刚才对紫霜说,推动事情的进展,仍要出一份力的意思,就是指这个部份,现在算是明白了,然而,她们的做法,亦得到实在的证明,因为龙根此刻除了想尽快插入屁眼内,就别无它想,于是将油淋淋的大肉冠,顶向芳琪用手掰开两旁臀肌的小肉洞,可是丝袜刮破的洞不够大,肉冠只能触碰少许屁肌,但又不敢狂暴撕开,唯有命巧莲将紫霜的丝袜往上扯,以利用火龙的坚韧力撑着,撕开小破洞的范围,令丝袜套在龙根上。
  巧莲不明白我的意思,傻乎乎的望着我,相反,聪敏的章敏,就明白我的意思,即刻将紫霜的丝袜往上扯,我则拼命将肉冠顶着丝袜的破洞,不让丝袜的破洞移位,只允许洞的范围扩张,就这样坚挺的龙根不动,丝袜却往上扯,结果丝袜的小洞,越破越大,而我肉冠凹凸之位,成功套上丝袜,并贴在芳琪掰开的股沟间。
  芳琪脸露触目惊心之容,并颤抖着说:“紫霜,快进了,忍一忍呀!”
  巧莲忙着朝紫霜的屁眼洞浇油,芳琪则直喊:“紫霜,腿别颤抖呀!”
  紫霜喊了说:“我的腿没颤抖呀!”
  我说:“不是紫霜的腿颤抖,只是我下体颤抖罢了…”
  芳琪严肃的说:“别闹了!快进吧!”
  我开始将肉冠顶入紫霜的屁眼内,可是屁眼洞实在够小的,而且屁眼内弹实臀璧,如两道闸门般,似乎有意和我过不去,总是觉得想将龙根挡出门外,而芳琪咬牙闭唇的表情,显然是告诉我,她已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尽量为我掰开臀肌了。
  芳琪急着说道:“怎么样?弄不进去吗?丝袜的洞越来越大,快包不住前面的洞了,快进呀!不可半途而废呀!”
  紫霜紧张的喊说:“龙生,别管我!破十灵气重要!进呀!”
  紫霜和芳琪的叫喊,无疑发出紧张的讯息,即使残忍也是有必要的了,亦无法顾及那么多,况且上天已安排我们走到这一步,那就长痛不知短痛,于是紧握湿滑的大火龙,强行塞入紧狭的小屁洞内,并说:“紫霜,那你就忍一忍了!”
  章敏突然向示出紧握拳头的动作,似给我鼓励和加油的意思,当我准备使劲一插的时候,发现章敏钻入紫霜按在大石的双手里,并且对紫霜说:“霜姐,我是过来人,有痛喊痛,大声的喊叫能松解压力,不好顽抗,片刻的冲刺很快过,过了这一关之后,千万别乱动,除了感到不习惯之外,痛楚会逐渐减少,相信我!”
  紫霜点头说:“嗯…”
  章敏突然跪在地上说:“霜姐,我不会向你做出任何YD的动作,这点你可以放心,石头虽稳,却是死物,不会给你心灵上的支持,但是我可以,只要你信任我,紧捉我的肩膀,让我环抱你,十灵气必能破除!”
  紫霜双手捉在章敏的膀子上,点头答应的说:“好!谢谢你!”
  章敏张开双手环抱紫霜,且向我们做出另一次握拳的手势说:“我们大家把手摆在紫霜的身上,一起献上心灵的支持,默念十灵气必破吧!”
  大家异口同声的说:“好!十灵气必破!”
  眼看大家对紫霜的支持和怜爱,我不再犹豫的说:“上油!”
  巧莲随即应说:“是!”
  巧莲小心翼翼为龙根和屁眼交结处浇油,我开始步步推进,但紫霜的屁眼洞实在紧狭,而且洞内的臀璧弹而有力,好不容易才勉强将整个肉冠给塞了进去,虽然紫霜没有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她的头却在章敏的肩上,不停左右晃摆,可想而知,屁眼撕裂之痛是多么的难受呀!
  芳琪紧张喊着说:“再进!推进一点!”
  我忍不住说:“我想进呀!可是里面弹力很紧,夹得我无法推进,被顶住了!”
  巧莲说:“会不会紫霜是练武之人,所以马步练多了,下盘的肌肉也结实了…”
  我试一试再挺入的说:“还是不行呀!夹得太紧了!”
  芳琪紧张的喊说:“丝袜的洞即将全破,我的手开始受到十灵气的威胁,快呀!”
  紫霜紧张喊说:“龙生,临门一脚,不可失败,不要顾及我的感受,狠狠插入就行,千万不要半途而废呀!”
  我正想回答紫霜说,不是我不想一插到底,而是龙根被她屁眼夹着,别说插不进,即使想抽出来也很难,岂料,我还没说出口,自己的屁眼竟遭师母的手指插入,吓得我一惊,身体本能往前一冲,望着师母直喊:“你!你!”
  突然,传来紫霜高声一喊:“啊!痛!进了!啊!”
  芳琪兴高彩烈的叫喊说:“插进一大半,还剩下三份一!快!”
  紫霜失望的说:“怎么还没进完呀?我还以为大功告成…呜…”
  章敏安慰紫霜说:“霜姐,就快完成!我支持你!”
  趁紫霜屁眼未收紧之际,不敢怠慢,即刻将体内龙猿神功聚于下盘,再接再厉,腰部发力往前一推,将屁洞外的大半根火龙,使劲的插入,虽然仍是受阻,但下盘不知是否有神功的相助,终于一插到底,而我的右掌亦迅速直挥向紫霜前方蜜桃之位,发掌猛力一吸。
  紫霜狂摆着屁股,仰天而叫,发出似笑非笑的嘶叫声:“啊!进了!破了!呜…”
  紫霜喊叫之余,蜜桃涌出强烈的阻挡力,曾有经验的我,深知这道强劲的阻挡力便是十灵气,于是加强龙猿吸功,屏息凝气,集中精神,将十灵气吸入体内,当十灵气涌入体内,身体即时起了变化,两道滚烫的暖流,从掌心注入心脉,直冲入丹田之位,滚滚发烫。
  两道暖流,同时进入体内并非小事,我知道其中一道暖流是紫彩龙气,于是马上按住紫霜的臀肌,迅速调息,启动第九层万气归元心法,将两道暖流融入龙猿神功内,可是两道暖流的力量很强劲,丹田如火烧一般的热,血脉不停加速翻腾,而心脉郁结之气,如汽球般无法取得平衡。
  我全身颤抖的说:“快拉开紫霜!”
  婷婷喊着说:“龙生,别紧张!让我来!”
  婷婷屏息凝气,向我和紫霜各发出一掌,虽然成功分开了我和紫霜,但她打在我身上的时候,亦被我体内运行的劲力所震退,导致跌在地上,需及时调和内息。而我更没想过,第九层万气归元心法,竟无法短时间内克服两道暖流,不禁焦虑。
  芳琪追问我说:“龙生,怎么了,没事吧,你不好吓我呀!”
  我半闭气的说:“别管我!记住,将半瓶蒸馏水插在紫霜的下体,待经血的降临,让它直接滴入水内,切记不能用纸巾抹除,只有水能保住十灵的生命,然后,洒在神珠降落的位置上,只要龙脉受到十灵血的洗礼,其灵必现,之后将关先生的发根埋入土堆,紫霜需朝东叩拜三个响头,祷告天地,待异状出现,便大功完成。”
  芳琪紧问道:“哪里是东面呀?”
  我指出了方向说:“紫气东来,必有祥云护祐,紫霜不必惊慌,异状初现,跪地原位就行,但你们必须跪在她的身后,绝不能站在她的前面或平排,记住!”
  巧莲说:“嗯,我会提醒她们和照做的,但你身体怎么样了?”
  我说:“调息后应该没事,我没有叫你们,千万不要吵着我,不要让野猴攻击我。”
  巧莲失望的语气说:“什么?应该会没事?什么是应该呀?”
  章敏说:“好了,别说了,你自己照顾自己吧,我为你守着就是,猴子找我也不会找你,放心!”
  说完后,闭上双眼,即刻进入全阶段的调息,欲将体内两股暖流压入丹田,可是试了几遍之后,仍是无法逼入丹田,不过算是有些成绩,起码不会再冲向心脉,只停留在小腹的周围,想了一想,决定站起身,脚踏七星位,吸收‘天罡北斗’的正气,以加强吐纳之气,口念天罡修元诀,‘左踏天璇右踢天枢,横跨天玑直踩天权,吸纳之气运走于,手少阳三焦经,手推开阳右翻玉衡,吐摇光指尖朝天,左踏天权吸纳之,走于手太阴肺经…’
  默默进行吐纳调息期间,听边传来女人喊说十灵血出来了,原想上前助紫霜一把,但刚刚停止调息的时候,体内两股暖流又冲上心脉,不得不聚中精神继续调息,心想巧莲应该能应付紫霜的问题,我还是先想法子解决自己体内的事,但又该如何解决呢?
  一筹莫展的情况下,只能继续使用七星位的‘天罡北斗’心法,但是这样做只能暂时压抑,而并非解决之法,这时候,婷婷走过来站在离我三尺之位说:“龙生,紫霜的十灵血已经出现,你大可放心,不必忧虑,记得以前天狼君每当练功的时候,身体一旦出现异状,便会使出掌法不停的打,并不像会你这样呆坐呆走,他曾说过,那是散功的一种方法。”
  婷婷这番话,使我想起在龙猿山的时候,吸入龙猿山的灵气后,忠叔便要我打出整套‘八八六十四卦翻云掌’,难道这就是婷婷口中所说的散功之法?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四象指的是金、木、水、火,易中有阴阳奇耦,便有四象的少阳、老阳、少阴、老阴,即是春、夏、秋、冬,莫非阴阳化四象?
  对!紫霜身上的十灵气和紫彩龙气,本属刚阳之气,而我身上的神术,本来就是天地阴阳六十掌,皆存阴阳二气,故吸入紫霜身上十灵和紫彩龙气,格格不入的环境下,造成无法融入丹田的困境,所以务必打出六十四卦翻云掌,分开体内阴阳之气,那四象相克之势便会消失,两道暖流便可适其位的融入丹田,再以第九层万气归元的心法,归纳于天地阴阳六十掌内。
  现在终于明白无常真人,为何要抢夺师傅的天龙心法,原来得到了第九层万气归元心法,便能将外来的功力,融入自己体内的神术里,达成万法归宗之效,以提高本身神术的造诣。
  糟糕!之前被偷印的秘笈,会不会落到无常夫人的手上?想了一想,分神之际,暖流再次涌入心脉,暂时还是无法分心,于是决定先将体内暖流二气,融入自己神术内。稍定一定神,即刻尝试打出翻云掌,果然,起手式和第一掌,觉得没有问题,并且很顺畅,接着第二掌,第三掌继续挥出,逐渐加快发掌的速度。
  当打出第十八掌的时候,察觉掌势逐渐强劲,内息亦显得无比的顺畅,脚下游走的八卦步法,非但稳健且凌厉,踢出的方位,又快又准确,当第十九掌发出的时候,内劲突然上升,料想两道暖流,其中一道已融入神术内,所以内劲才会提升,不敢马虎的我,继续专心完成六十四掌。
  不知不觉,打出第五十四掌的时候,天空出现了异状,原本已掌握了五十四门的磁场气流,当正要发出第五十五掌的时候,岂料所掌握的五十四气流中,竟被外来几股强烈的气流给冲散,隐约中,似听到几句龙吟声,心神大乱的我,突然见到紫霜刚叩拜完毕起身,顿时,明白为何会出现此异状,然而,这异状亦是我们众人整晚所期待的。
  没错!紫彩龙穴得到十灵血的重新灌溉,灵气自然复活,真龙归位,而九条真龙正为此灵气而来,可是奇穴的珍贵,亦是众龙所争之地,不是强者无法入穴,故能冲到穴前来的,其霸气和威势自然刚猛无比,我亦因此受它们所卷起的气流,导致失控,而被卷入其中,冲向穴中的位置。
  我大喝一声:“快散开!躲到反方向的大树旁!往后退!”
  紫霜她们几个听我这么一喊,即刻反方向的散开,而我伺机把剩余的十掌迅速发出,除了利用以柔制刚的方法,和卸去气流的冲击力外,亦借助气流的压力,尽量反方向的将身体盘旋上空。真龙直冲地穴,我则往上冲,压力自然逐渐减少。
  当剩下最后一掌之际,眼看气流已全数消失,想必真龙已经就位,原本发出最后一掌,完成散功的步骤,突然,瞧见紫霜所指的大石,灵光一闪,悟出紫霜的心意,于是改变主意,坠地一弹,再以八卦步的功力,弹到大石旁,将最后一掌打在大石上,并利用八卦步的冲力,身体将大石猛推,没想到,这次竟然成功推动。
  内劲源源不息透过掌心,终于把大石推到关先生埋下头发之位,亦就是龙脉之地,接着双手按在大石上,腰力一挺,学紫霜那般凌空打了个筋斗,双脚安稳踏在地面,双手一沉,轻轻吐纳,身上两道暖流,经过散功后,终于成功融入丹田内,并顺利完成第九层万气归元心法。
  “龙生,没事啦!刚才好吓人呀!”芳琪从大树旁,气喘喘跑出来向我搂抱说。
  我兴奋搂抱芳琪后,接着和她们搂抱一块说:“我没事,紫彩龙气和十灵气,融入丹田后,功力非同小可,相信这次加上紫霜的十灵气,两道十灵气的功力,应该足抵挡无常夫人的偷击,但还差一件事…”
  紫霜紧张是问:“龙生!差什么事?”
  我笑着说:“紫霜,别紧张,不会影响什么的,刚才你不是想以这头大石当墓碑吗?现在碑已立了,是不是差叩头之礼呢?”
  紫霜情绪激动,猛点头的说:“对!对!我马上…”
  巧莲突然喝阻紫霜说:“紫霜,等一等,有墓碑却没有这个,像什么样话嘛!”
  我忍不住称赞巧莲说:“巧莲,你真行,竟然把香烛也带来了,好呀!”
  紫霜感动的说:“巧姐,谢谢你!”
  巧莲说:“谢什么谢?我们也算是半个女儿嘛…”
  芳琪说:“对!我们一起上香吧!”
  大家完成上香的仪式后,天空突然飘来一阵过云雨,维持的时间不超过一分钟。
  我满意的说:“章敏,刚才起的怪风和这阵怪雨,就是我说的奇迹异状,现在可否证明,我说使用十灵血点龙脉,不是蒙你的吧?”
  章敏爽快的说:“嗯,我服了!最主要还是霜姐达成心愿!”
  紫霜很满足的笑了一笑,但很快又露出疑惑的表情问:“龙生,只是葬几条头发就行了吗?你不会为了想满足我,所以向我撒谎吧?”
  我很无奈的解释说:“当然不行!如果只是葬几条头发就行,那经过而掉头发者,不都是有缘人吗?其实主要的原因是叩拜之礼,而且叩拜者必须是下葬的亲属,方能真正得到龙穴,如果你不是关先生的亲生女儿,或只是养女的话,那上天便不会出现异状,更不要说什么奇迹之事出现了。”
  紫霜点头的说:“哦,原来这样,现在明白了,但我父亲的遗体,又怎么处理呢?”
  我摸摸紫霜的头说:“你父亲的遗体,我会安排火化的仪式,然后找一个背山面海的清静环境,摆放他的金骨,绝不会马虎了事。”
  紫霜感激的说:“龙生,谢谢你!”
  我笑着说:“紫霜,谢就不用谢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事,但是有一件事,亦是我应该做的,可是我还没有做哦…”
  紫霜好奇的问:“什么事呀?”
  第六章 狮顶峰的浪漫
  紫霜终于得到紫彩龙穴,而我亦得到另一份十灵气,和那珍贵的紫彩龙气,内劲不但大增,而且比之前强出好多倍,单单看能推动之前所不能推动的大石,便一清二楚,即使日后不能打败无常夫人,起码也能抵挡她的偷击,可免去找孕妇的麻烦,不过这个麻烦,真是麻烦吗?
  紫霜听我说还差一件事还没做,急得忙向我追问:“到底什么事还没做呢?”
  所有的女人,同时也向我发问同样的问题。
  我笑着说:“紫霜,是做你的丈夫,今天破除了你的十灵气,是否该让我先摸一十灵气的旧居呢?那对我身上的十灵气,可有归缩感哦…”
  紫霜听后,面泛红霞的忙把羞脸垂下,而身边的女人不停嘻哈大笑,而且举足赞成叫喧的说:“对呀!别说龙生没摸过,我们刚才过于紧张,同样也是没摸过,是该满足我们长久以来的好奇心了…”
  紫霜想了一会,脸红羞怯的说:“好吧,反正我也想试试能否…摸着…摸吧…”
  巧莲建议说道:“紫霜,我想你还是把丝袜脱下吧,要不然ZG,而被人瞧见丝袜破了个大洞,挺怪像的哦…”
  芳琪说:“紫霜,巧姐说得没错,反正你已同意让我们摸,丝袜总是要脱下,何不干脆把它脱下呢?”
  紫霜说:“嗯…我脱就是…我脱就是…”
  紫霜说完后,转过身将手伸入短裙内,羞羞怯怯的脱下丝袜,而我的视线,则停留在她的腿间,并且聚精会神,目不转睛,等待春光乍现的一刻。虽然说她是我的女人,赤赤裸的一面,亦是看过无数遍,但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好比静雯那般,至今脑海里,仍是停留窥的那幕戏,每当想起窥的情景,感觉就象初恋般,内心自然而然,流露出欲罢不能,心如鹿撞的冲动皇天不负有心人,紫霜举起脚脱下丝袜之际,雪白的玉腿间,隐隐约约,露出黑茸茸神秘之区,然而,腿间黑毛的诱惑,目前众女人的身上是瞧不到的,所以显得更加的珍贵和娇艳,只可惜天还没亮,无法瞧清楚蜜道隙缝的小嘴,要不然肯定会更加的刺激和兴奋。
  突然,勃起的小龙生,被一只玉手紧紧的捏住,无故遭受侵犯,耳边也随即传来嘻笑之声,原来是淘气的芳琪,为气氛而制造气氛。
  芳琪嘻笑的说:“大家看,小龙生看紫霜,最后忍不住挺了起来,看来又犯邪念了,哈哈!”
  紫霜虽不是害羞之人,但少女的矜持总是有的,何况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下,难免要转过身背向我,以躲避刹那间的尴尬,可是她忽略短裙的晃动,是无法遮掩她丰腴的跷臀,结果,雪白的臀肌和诱惑的股沟,不经意赤裸裸的暴露于我眼前,灵机一触的我,当然不会错此良机,即刻走到她的身后,将手插入裙内,摸在弹实如雪般滑的臀肌上。
  我无微不至将中指按在紫霜的屁眼上说:“这里还痛吗?”
  紫霞推开我摸在她屁眼的手说:“没什么,不痛了…”
  我朝紫霞胸前拉链的隙缝处,偷偷斜视了一眼,结果,忍不住丰满弹乳的诱惑,急忙将手改搭在她的玉肩上,依偎着说:“我扶着你,慢慢不急…”
  紫霞点点头的说:“谢谢!”
  紫霞说完后,匆匆忙忙,脱下仍挂在腿上的丝袜,而我则以斜视的角度,继续欣赏她胸前弹乳的美态,但心中却盘算着,该在此处为她破身,还是回到家里再为她破瓜呢?回想过去,家中每个女人都是在家里破处,了无新意,如果能在矌野的树林,天地之间,成其好事的话,必能在人生的旅途中,留下难忘的一页。
  唯一难以做出抉择,则是紫霜说过,初夜要在二人浪漫的环境下成事,而今,要她在树林和众多女人陪伴下成事,确实是有些不忍,但仔细再想了一想,这份残忍对她来说,未必是件坏事,起码身分特殊的她,在特别的环境下失身,倒有与众不同的身分象征,况且这份残忍,可带给众女人一片欢乐,更可在她们愉快的欢呼声,创下神圣完美的一面,正正式式,成为众女人所推举的邵太太。
  紫霜终于把丝袜脱下,并紧张的对我说:“龙生,好了,你试试吧…”
  兴奋的一刻,终于降临,紫霜的短裙为我掀起,她那不曾遭受男人触碰的玉壁,终于为我大开中门,我当然迫不及待伸入短裙内,手指更毫不犹豫插入两片花瓣的隙缝中,果然,十灵气破了之后,可爱的蜜桃区,懂得迎接我的到来,不再顽抗的抵御,同时亦为我手指的到来,而流下潺潺的蜜水。
  我兴奋的说:“哈哈!成功了!十灵气终于破了!”
  芳琪和师母二人,兴奋从后拥抱着紫霜说:“紫霜,恭喜你成为真正的女人!”
  章敏和婷婷,还有巧莲,一起上前祝贺紫霜,兴奋中的紫霞,虽然显得有些得意忘形,但却没有忘记将我的手,从她短裙里给抽出,并说:“谢谢大家对我的关心和爱护,紫霜感激不尽。”
  芳琪笑着说:“紫霜,虽然你身上的十灵气已破,但还是处女身,而龙生现在又是擎天一柱,高高的勃起,是否该延续未完成的美事呢?”
  众女人叫喧的说:“对呀!让我们开开眼界!”
  章敏挑起狐媚的眼神对我说:“老色鬼,正中你下怀了吧?怎么不说话呢?
  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一刻吗?”
  章敏和众女人的提议,令我进退两难,毕竟紫霜没有表明态度肯与否?要是我不提出要求,等于不尊敬她,不重视她,倘若在此地向她提出要求,又怕她心里会责怪我忘记要求浪漫失身的要求,但我实在不想在房间里得到她的初夜,看来在冷月身上撒过的谎言,又要再次用在她的身上…
  我紧握紫霞的玉手说:“紫霜,不瞒你说,今天我是有必要将你占有,因为只有这样做才能保证,十灵气彻底的破除,肯定不会在你身上,再次凝聚成气,亦可免去日后的烦忧,你…明白吗?”
  紫霞点点头的说:“龙生,我从来不曾怀疑过你,亦没有动摇过将身体交给你的念头,只不过…”
  我即刻说道:“只不过你想在二人浪漫的情况下交给我,对吗?”
  紫霞惊讶的说:“你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但这里刚刚成为父亲安息之地,如果在这里什么的,那对他老人家可十分的大不敬…”
  我微笑的说:“紫霜,我怎会忘记你的要求,只是你没想过,这里还有更浪漫的情景罢了,而且还是远离此处,绝不会对他老人家大不敬,你认为那里如何呢?”
  我指向狮子山头顶的位置,这一指,不但令紫霞错愕中露出惊讶的表情,其他女人更是朝着我指的方向,愣了一愣,答不出半句话。
  芳琪脸露既惊讶,又兴奋的表情说:“我去!”
  师母笑着说:“芳琪,可是你已经失了身,不是第一次啦!”
  芳琪不甘示弱的说:“我后面还是第一次呀!”
  芳琪的失态,引得众人哄堂大笑之外,同时,亦令紫霜处于非去不可的局面,情况对我十分有利。
  巧莲说:“芳琪,你想在狮头的山顶,浪漫一宵,别忘记,今晚的主角可是紫霜,如果你真是想到那一游的话,叫龙生改日带你上来吧。”
  芳琪撇嘴一说:“改天再上去的话,那便失去今晚的记念价值,你们不妨想想,日后我们老了见到此山,忆起今晚发生的事,那种满足感多教人兴奋呀!”
  众人无不对芳琪说的话表示认同,我心里也忍不住在她那份满足感上,添上英雄感三个字。
  婷婷说:“琪姐,恐怕你今次要失望了,因为霜姐曾说过,初夜的晚上,她只和心爱的男人,一起渡过,所以…”
  芳琪说:“婷婷,我也是个女人,怎会不了解女人的心思,初夜的晚上,是女人一生中最甜蜜的回忆,我当然不会勉紫霜所难,刚才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千万别放在心上,时间差不多了,快叫紫霜和龙生上去吧…”
  我牵着紫紫霜的手说:“紫霜,我们上去吧…”
  紫霜的手紧紧握了我一下之后,接着挣脱我的手说:“大家一起上去吧!”
  婷婷说:“霜姐,你不是说过…”
  紫霜说:“嗯,我紫霜从不与人争夺什么,但却有两个心愿,第一是父亲身强力壮,虽然他已经逝世,但他是笑着离去,而今又得到紫彩龙穴,第一个心愿算是圆满的实践。第二个心愿,就是刚才婷婷所说的,失身之夜,希望能在浪漫的环境下渡过,其实能在狮顶上成事,已是最浪漫的,应该说第二个心愿也实践了,而且两个愿望在同一天里实践,我紫霜不敢再奢求什么,所以…”
  众人等着紫霜说下去,紧张的我,忍不住追问说:“所以什么呢?”
  紫霜突然羞怯的,拨了一下长发说:“所以…想邀请大家一块上去做个见证,同时…同时…希望每个人和我一样,共同有个难忘的回忆,一起同欢吧…”
  众人听紫霜这么一说,脸上不约而同,流露出一份难以置信的表情,更是一份喜出望外,不知所措的表情。
  芳琪捉起紫霜的手说:“紫霜,别为我刚才说的话,而委屈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
  紫霜拍拍芳琪的手背说:“琪姐,当日你在此对我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难,我们一起当过了,现在是大家分享福的时候,如果你们不接受的话,那我第二个愿望则多出一份遗撼,别让我抱着遗撼下山,好吗?各位姐姐…”
  芳琪说:“紫霜…”
  曾有人说过,当女人真情流露的时候,男人只能看,不能说话,悄悄送出关心的眼神就足够了,据说这是男人最感性的一面,我不知是真还是假,但我选择照办,只看不答,甚至不停的点点,以示明白紫霜的心意,和一旁默默无言的支持。
  众人对着紫霜流露亲切的眼神,极有可能,这也是一种尊敬的现象,但我分不清楚,总之,就是心服口服,好的那方面就对了,同时亦感受到,她邵家正室的身分,已没有任何事、任何人可以动摇,包括我在内。
  众人嘴边轻轻喊出:“紫霜…”
  章敏突然很不满的说:“哎呀!你们别婆婆妈妈的,既然霜姐要我们一起上狮顶,我们陪她上去就是了,她想要我们怎样同欢,我们一切听从她的意思就对了,还有什么好磨蹭的,出门前还说什么姐妹同心,真是的!”
  刹那间,所有人的视线,即刻投射到章敏的身上,我也不例外。
  章敏质疑的说:“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
  巧莲笑着说:“章敏,你说得对极了,我差点还想称你做姐姐呢!”
  章敏沾沾自喜的说:“嘻嘻…是上山,还是下山,让霜姐发号施令吧…”
  紫霜举起右手,振臂一呼的说:“好!我们一起上山!”
  巧莲说:“你们先行一步,我收拾好东西就跟随上来。”
  章敏抢着说:“巧姐,这些东西等会下山再收拾吧…”
  巧莲说:“不!不行!要是等我们下山才收拾东西,恐怕这些东西已成了猴子们的玩具,到时候你帮我向它们要回来吗?”
  章敏不耐烦的叹了口气说:“好!我帮你收拾就是…”
  章敏即刻跟随巧莲收拾地上的东西,而我则考虑着,虽然眼看狮顶峰的距离不是很远,但路程却是另外一回事,似乎离此有两三个山头之远,而且是属于禁区管辖之地,不知这上面还有没有人看守。
  紫霜问我说:“龙生,你考虑什么呢?”
  我回答说:“哦!没什么,只是考虑狮顶的路程罢了,对了,你的轻功能否背上一位吗?”
  紫霜说:“抱歉!恐怕不行,后面…还是有些痛…跪的时候膝部也擦伤少许…”
  婷婷说:“我可以背一个上山,没问题!”
  紫霜说:“这样吧,你们各自背一个上山,我则负责留下保护她们,第二次我们才一起上山,如何?”
  我说:“嗯,就这样决定。”
  婷婷选择背上师母,而我自然是背上芳琪,因为章敏正帮巧莲收拾东西,结果和婷婷开始向狮顶出发。
  婷婷背一个人上山,速度并不是很慢,证明她的功力并不差,只是无法和我的八卦步法相比,更何况我现在已有紫彩灵气的帮助,功力更是高出几倍,当我抵达狮顶放下芳琪后,婷婷还不见踪影,最后,决定不让婷婷再次下山,自己则跑多一转。
  芳琪从我背部跳下后,忍不住大声的说:“哇!好高!好美呀!”
  我对芳琪说:“芳琪,婷婷很快便上来,让她留在此地别再下山了,我跑多一转就是,让她来保护你。”
  芳琪顾着观赏风景,漫不经心的说:“嗯,你自己小心点,去吧…”
  下山容易上山难,我以超快的八卦步法飞驰下山,途中遇上见背着师母的婷婷,她们也很快便能抵达狮顶,但我们彼此间,口中含着一道真气,所以没有交谈,各自朝方向奔驰。
  今次,巧莲让我先背章敏,她要检查多一遍方能安心上山,于是,我背上章敏的娇躯,手抱她的双腿,一言不发,便往狮顶的方向奔驰。途中,章敏抱得我很紧,胸前弹实的丰乳,起伏不定的在我背震颤着,然而被柔韧的乳球搓着,不但为我背部松驰压力,同时,亦为我添加一股冲动力,感觉上,背她比背芳琪更过瘾。
  章敏把脸依偎在我的肩膀上,双臂紧紧搂环抱的说:“龙生,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以前我曾经想过,希望心爱的男人会背着我在山上跑,没想到,上山的时候,你没有选择背我,现在却实践了我的愿望,今回真是爱死你了!”
  没想到,性格刚烈的章敏,心里头竟有如此浪漫的爱情幻想,要是说给芳琪她们听,恐怕她们亦难以相信,但此刻的搂抱,我一一能感受到她的真诚和爱意。
  抵达狮顶放下章敏后说:“章敏,抱你上山有何难,记住,你们年老漫步公园的时候,牵着你们的手也会是我!”
  说完后,不等章敏的回答,便匆匆赶下山,完成最后一趟奔山的使命,结果,紫霜和巧莲都安全上山,有趣的是,巧莲着地之后,第一时间递上望远镜给我。
  我笑着说:“巧莲,没想到你竟把望远镜也带了,我不得不称你为世上最好的管家婆!”
  巧莲说:“龙生,上次听你们说到此地一游,我恨不得有机会能到此看看,试问又怎能不带上望远镜呢?”
  既然望远镜拿上手,自然而然,摆到眼前一看,虽然现在还未天亮,但居高临下望着山下灯火的闪烁,情景倒是十分迷人,而这里似乎也把整个香港给看了,可惜,手上的望远镜很快便给野蛮的章敏抢去。
  章敏拿着望远镜不停四处的看,并且潇洒的说:“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赶快开始吧,不用管我了!今天我只守城,免战!”
  刹那间,在这荒凉的山顶上,同时面对几位誓要失身的美人,令我感到不知所措,毕竟该如何动手,和该先向那一位动手,是一个很大的学问。
  今晚紫霜是主要的角色,所有人的眼睛,自然投到她的身上。
  尴尬的紫霜说:“大家不要这样看我,还是你们先上吧,我想排在最后可以吗?”
  芳琪说:“对!紫霜是今晚的主角,应该由她压轴演出,而今晚的主题,是由我建议,那应该让我打头阵,我先上吧…”
  芳琪大方的说完后,拉下短上衣的拉链,衣角随即左右撇开,胸前露出一对竹笋型的豪乳,而乳尖在弹实的乳肌衬托下,双双朝天仰望着,十分性感诱人,解开上衣的她,继而解开短裙的腰扣,一条简短的皮质裙,即从她雪白的粉腿上滑落,赤裸裸的她,就这样晃着弹乳,摆着丰腴的美臀,带着身上性感诱惑的曲线,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从未在荒山野岭,欣赏过芳琪赤裸裸的一面,何况还是一位冷若冰霜的美艳大律师,今晚不但是大饱了眼福,而且还是在星月光前,幕天席地的情况下出现,即使要我折寿十年也没关系。
  我即刻走上前几步,将一丝不挂的芳琪,拥入怀里说:“亲爱的,不冷吗?”
  芳琪媚眼半合的说:“是有点冷…”
  我忍不住关心的说:“巧莲,芳琪感到冷,麻烦你把她的上衣给披上…”
  巧莲牵着师母的手走到我身边,并没有捡起地面的上衣说:“龙生,你没听过人的体温,也是御寒工具之一吗?”
  巧莲说完和芳琪一样,脱下上衣和短裙,将胸前一对特大型的霸乳,贴在芳琪的背肌上,而芳琪的双手仰后环抱巧莲的颈项,身体则如泥鳅般,左右不停的扭动,以迎合背后霸乳滚动的贴摩。
  此刻的芳琪和巧莲,如跳脱衣舞似,双双紧贴对方,互相贴摩身体,而小龙生越看就越生气,且高高挺起的提出抗议,岂料,小龙生的抗议,还未得到回应,师母竟然也一丝不挂,上前相助巧莲,前后夹攻芳琪,师母的加入,令我深感意外,甚至难以想象,她竟会如此的放荡和疯狂。
  这回芳琪可乐死了,身体前后皆有人为她乳摩,腿间有两条玉腿穿插,蜜桃的小隙缝,不会有空虚之感,同样得到贴摩的慰藉,然而,令我最为兴奋的一幕,则是她们的舌头互舔,师母偶尔吻向芳琪的小嘴,巧莲偶尔吻向师母玉唇,忙不透气的芳琪,偶尔左斜仰后亲向巧莲的粉颈,最精彩还是她们三舌交叠的情景。
  突然,眼前的师母,蹲到芳琪膝前,舔向芳琪娇嫩的小蜜桃隙缝,而巧莲亦同时蹲下,估计从后舔着芳琪的股沟,这时候的芳琪,恐怕已压抑不了内心的欲火,除了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之外,一双闲着的手,开始揉搓自己的弹乳,狐媚的眼神,更不停向我发出需要充实的渴望。
  芳琪发出激烈的呻吟说:“噢!龙生,过来…吻我…给我…我快被她们玩死了…快…噢!不要…要…啊!”
  第七章 紫霜发怒
  巧莲和师母一丝不挂,双双合攻赤裸裸的芳琪,欲火难捺的芳琪,抵受不住二人的攻势,不停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同时向我抛出柔媚的眼神,渴求上前将她占有,而我此刻也被她们热辣辣的淫逗戏,燃起春囊欲火,试问怎能不上前淫乐一番?
  芳琪发出激烈的呻吟说:“噢!龙生,过来…吻我…给我…我快被她们玩死了…快…噢!不要…要…啊!”
  走上前一看,瞧见两条香舌,正快速疯狂舔着芳琪胯底下,那条不见天日的幽秘小道,不管是蜜洞还是屁眼,或是蜜道隙缝,甚而沿至股沟那条私家路,无一处是不沾上师母和巧莲的香唾,当然亦含有蜜洞流出的春液,心想如此敏感的部位遭受双舌的攻击,难怪芳琪会狐媚的哀求龙根为她止痒。
  芳琪下体不停的颤抖说:“龙生…我受不了…快被她们两个弄死了…来了…
  两次…噢…不要…不要再来…啊…天呀!”
  芳琪十指紧掐双乳,闭上眼睛,再一次向沉寂的天空,发出剧烈呻吟的嘶吼,其澎湃高亢激烈的震撼力,非但把搂抱中的紫霜和婷婷吸引过来,甚至也把数着星星的章敏给惊吓了。
  婷婷睁大眼睛发愣,欲言又止的说:“哇!巧姐和玲姐真厉害,竟把琪姐弄得…”
  急步走过来的章敏,似笑非笑的说:“琪姐,这里虽然是荒山野岭,但也不用叫得那么大声吧…”
  芳琪喘着气说:“就因为…这里是…荒山野岭,所以…我才要大声的狂叫…
  我喜欢郊外…无拘束的感觉,可以抛下律师的身分…享受自由…我受够了…龙生…就让我疯狂一次!给我!”
  芳琪眼露凶光的扑向我,虽然她的双腿被巧莲和师母搂住,但仍是无法阻止她的狂野,为了让她得到想要的发泄,我没有阻拦她,更没有向她做出搂抱,任由她自由发挥,而她也没有向我搂抱,只用劲扯下我的短裤,掏出灼热的龙根握在手里,凝望片刻,小嘴慢慢张开,最后,以毒蛇攻击猎物般的速度,迅速含入嘴内。
  我忍不住发出一句轻叹:“噢!”
  芳琪毫不忌惮龙根的粗壮,拼命将它往嘴里塞,直到饱实填满她的小嘴,顶上喉咙之际,她才愿意开始吞吐,每一下的吞吐都想吞入整条巨龙,奇怪的是,她今次无法成功把整条龙根含入嘴内,但她平时是有这份功力的…
  这时候,巧莲和师母对芳琪竟起了怜悯之心,停止对她的攻势之外,两人还拿起润滑油为她蜜洞抽送手淫,逗得芳琪额外的兴奋,即使嘴巴含着大龙根,也难以阻止喉咙所发出‘嗯’的呻吟,我越看是越兴奋,就在最兴奋的一刻,芳琪突然双眼一睁,停止吞吐,并且将龙根吐出嘴外,身体往前一挺,双手迫不及待掩护自己的屁股。
  芳琪掩着屁股说:“巧姐,不要插手指进去嘛…我说过第一次要给龙生的…”
  巧莲笑着往芳琪的雪白弹臀上,拍了一下响亮在声音说:“我怎会不知道你的心意,只不过心疼你,想弄点油进去罢了,那你现在还不赶快奉上你的第一次。”
  芳琪摸着巧莲打在屁股上的位置说:“噢!痛快!来就来!有什么好怕的,巧姐你也别想溜走!跟我来!”
  芳琪一手搭在巧莲的肩膀,另一只手则牵着我的龙根,一块走到大石头旁,捡起皮质的短裙垫在石面上,接着将巧莲推倒在石面,并即刻掰开她的双腿舔向蜜桃的隙缝。
  巧莲兴奋的叫着:“怎么不是玉玲先吗?哎呀!要命!舔到要害!噢!”
  芳琪舔了几下巧莲的蜜桃后,张开双腿,跷起弹臀,头仰天的说:“龙生,来吧!”
  婷婷最懂事,即刻拿起润滑油,涂在我的龙根上,没想到,她的手技挺不错,柔嫩的手指,如五爪金龙般,很有技术的在肉冠上,轻轻的揉了几下,一阵蚁咬般的痕痒,随即化成熊熊的欲火,导致玉冠更加的膨胀,更加的冲动。
  师母惊讶的说:“好粗呀!怎么感觉比往常长了一些?”
  我好奇问说:“是吗?”
  师母说:“比一比就知道是否长了…”
  师母握着我的龙根摆在她的脸上,没想到,龙根比她的脸还长,望着她的俏脸,忍不住朝她脸上,重重敲了一下,气得师母娇嗔的说:“怎么敲我呀?”
  我笑着说:“打者爱也,对了,是不是长了?”
  师母说:“不清楚,应该比平常较长了些…”
  突然,芳琪很不满的直喊说:“龙生,干什么嘛!我在等你呀!”
  师母揶揄的说:“活该!还不快弄进去!要不然婷婷可要捱芳琪骂了。”
  婷婷对芳琪说:“琪姐,来了,你忍着点…”
  巧莲突然叫着说:“芳琪!停一停!龙生要弄进去了吗?让我看看…”
  巧莲迫不及待,绕到芳琪的身后,神情凝重,望着龙根顶向芳琪屁眼的情形,其实望着芳琪的小屁眼,内心也挺紧张的,可能是心疼她吧,不过,今晚的任务必须完成,要不然肯定被她怨一辈子。
  巧莲将润滑油交到师母手上说:“玉玲,我们也别闲着,自己照顾自己吧…”
  好奇的望了巧莲一眼,原来她所谓的自己照顾自己,是自行用手指插入屁眼,猜想是事前的热身吧,而婷婷则紧张掰开芳琪的臀肌,让我方便插入,章敏则握着我的龙根对准屁眼位置,紫霜也不闲着上前紧抱芳琪的肩膀,赐予精神上的支持。
  我兴奋的说:“芳琪,我开始啦…”
  芳琪将长发拨向右肩膀,双手按在石边上,猛然点头的说:“嗯,进吧!”
  望着芳琪狭窄的小屁眼,难以想像插入后的感觉,会是怎么样的爽快,于是握着粗硬的龙根,将贴在屁眼洞前的肉冠,发力往前一推,果然,如吸管般大的屁眼洞,想弄进去确实有些难度,即使加上章敏十指的帮忙,也只不过是拉阔屁眼门前的股肌,对洞内夹紧的臀壁,丝毫没有帮助。
  芳琪紧张的喊说:“噢!有一点感觉,大胆的弄进来,我不怕痛…进吧…”
  芳琪的鼓励,使我想起她喜欢被虐的心态,刚才巧莲拍她一下屁股,她还叫痛快,看来对她的怜香惜玉是多余的,既然她喜欢痛,那就让她痛个够吧,于是,提起手在她弹实又雪白的丰臀上,猛然拍了几下,而这几下清脆响耳的‘啪!啪!啪!’声响起后,接踵而至,是响起既哀怨、又销魂的吟快声!
  芳琪微微抬起头的叫了几句:“噢!啊!刺激…啊!再来…别停下…再进…”
  章敏见状,发出奸笑,接着如雨般的拍打声,从芳琪的弹臀不停响起,而配合拍打声音的,自然是芳琪澎湃的淫叫声,一旁看着的我故然兴奋,但兴奋中则隐藏对章敏掌心的怜悯。
  芳琪兴奋的狂叫说:“噢!好呀!痛快!紫霜…帮帮我弄弄前面…”
  芳琪捉起紫霜的手,摆向她腿间的蜜洞,显然是想紫霜挑弄花瓣内的蜜豆,紫霜没有拒绝,另一只手还主动揉搓芳琪胸前的弹乳,刹那间,这个昼面可把我给愣住了,试问怎会想过,拍打屁股竟成了主菜,而插屁股则成了饭后甜品呢?
  芳琪扭动屁股呻吟说:“噢!嗯…打得好!搓得好,我好兴奋呀!大力一点…”
  这一刻,不禁对身边几位女人,产生嫉妒之心,一怒之下,为了小龙生的尊严,绝不能继续仁慈下去,必须发挥出男人兽性的本能,而男人兽性的本能,就潜在几寸空间的淫根里,别小看这变寸空间,发恶起来,即使大脑加上小脑,甚至大它几倍的心脏,亦未必能控制它,要不然世上怎会有畜生,和狼心狗肺这些骂话。
  捉定主意,狂怒之下,丹田内劲一施,聚于腰间,稳住下盘,接着甩开婷婷掰开芳琪臀肌的手,双掌反过来紧压臀肌,让它夹在一块,腰力冲前一挺,硬生生将大肉冠推入屁洞内。
  丹田内劲往龙根一送,屁股使劲一推,并仰天大喝一声:“冲呀!”
  芳琪大声惊叫的说:“啊!痛!呀!痛呀!快退出去!不要!不要了!怕!”
  章敏用力打了我一下,接着急忙安慰芳琪说:“琪姐,别怕!尽量放松,呼气,很快便不会痛,千万不可紧张,不要顽固的抵抗,尽量放松肌肉,放松…”
  肉冠钻入屁洞后,肉冠外的凹位,被屁洞两旁的臀股紧紧夹着,好比被绑上橡筋带般,想退出洞外亦非易事,事已至此,只能继续前进,想必只有抽送才能解决股洞挤压的难题,于是,双掌掰开两旁臀肌,并趁臀肌松开的一刹那,屁股借助腰力的内劲,冲前一插,无坚不摧的龙根,幸不辱命,非但冲破洞内狭窄的小道,并以电光石火的速度,攻破臀州的肛门。
  芳琪惨痛的哭叫声:“啊!痛死我了!不要…痛…呜…”
  章敏再一次狠狠的拍打我,接着安慰芳琪说:“琪姐,过了…没事了…”
  紫霜安慰芳琪说:“琪姐…忍一忍便好…没事的…章敏说得没错,放松能减低痛楚,呼息减压…我刚才也是这样…”
  芳琪哭着说:“原来…很痛的…早知道便…不要…哎呀!上当!不要…”
  我不想芳琪的臀肌再次收缩,狠心抽动几下后,逐渐发力的抽送,芳琪痛得狂叫喊着不要,但我相信她很快会喜欢这种痛楚。
  婷婷突然说道:“龙生,就快天亮了…”
  婷婷的提醒,才令我察觉,原来不知不觉中,出门至今已快三个钟头,看来她们想在狮头顶的山峰留下回忆,那便不能享受过程,更要以痛楚的叫声创下经历。
  我凝重的说:“你们听好了,现在天快亮,如果你们想在狮头顶的山峰留下回忆,那只能快速插入,是无法享受过程了,如果你们因此怕痛,而不想留下回忆,可以打退堂鼓,我绝不会勉强你们,明白吗?”
  章敏反驳我说:“龙生,这里是禁区,没有人会走进来,为何就不能温柔行事,而要匆匆粗鲁完事?真不明白!”
  紫霜说:“章敏,这里虽然没有人走进来,但有直升机飞过,而且上面的人肯定会带上相机或什么的,为了安全起见,天亮前最好停止一切,免得被人拍下相片。”
  我佩服紫霜的观察力说:“没错!紫霜的想法,就是我想说的,对了,巧莲呢?”
  巧莲说:“我在这…”
  章敏笑着问说:“巧姐,你在做什么呀?”
  巧莲说:“刚才看见龙生如此狠的对待芳琪,我不能不准备一下嘛…”
  原来巧莲躲在一旁,拿着短小的假阳具插在屁洞里,真亏她还把这玩意也带上来。
  芳琪衰求的说:“龙生,我够了…你抽出来去弄弄巧姐吧,时间紧迫……”
  我笑着拍了芳琪一丁屁股说:“亲爱的,退出也要留下几个字,方才不枉此行…”
  芳琪好奇的问:“什么字?”
  我使劲抽插一下,便喊出一个字说:“小、龙、生、到、此、一、游!”
  芳琪即时痛楚的喊叫:“啊!你还来!不要了!啊!不要…呜…”
  章敏心疼芳琪的环境下,竟推了我一把,而湿滑的龙根,亦顺其势滑出芳琪的臀洞,引得芳琪大喊一声:“噢!呼…”
  龙根抽出芳琪的臀洞后,她即刻用手揉着屁股,轻轻在原地跳动,并且向我施了一个马后腿。女人的黄蜂针,就十分可怕,但女人的马后腿,根本就无需闪避,可大方接下这一脚,但她踢出这一脚,可付出了‘哎唷’的代价,因为举起脚的时候,屁洞又发痛了。
  解决芳琪的屁,接着握着勃挺的龙根,走到巧莲身边,准备向她就地正法,岂料,意外地遭受她的拒绝,而她说出的理由,令我十分的感动。
  巧莲叹了口气说:“龙生,既然你刚才说可以拒绝,那我还是决定不要这个回忆,并不是我怕痛什么的,而是不想家里只有一个没有狮顶回忆的人,那样她会很孤独且残忍。”
  章敏即刻反应的说:“静宜?”
  巧莲点点头的说:“嗯,紫霜,抱歉,我违背出门前的誓言,但回到家里不管什么时候,只要龙生提出要求,我会随时送上。”
  紫霜说:“巧姐,千万不要这样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伴着静宜,绝不会让她一个独自饱尝孤独,可惜我不能…”
  师母说:“巧姐,反正时间快天亮,我就陪你和静宜不要这份回忆,但同样和你一样,回到家里,龙生什么时候要求,我都不会拒绝,这亦是我在此许下的誓言。”
  为了打破此刻的闷局,我忍不住说:“巧莲和玉玲言重了,所谓三女成奸,我还是留在家里当个待奸之人吧,对了,婷婷,你可想成为第四个,为我破除家中的奸字呢?”
  婷婷一本正经,且严肃的说:“不!今晚的事,可说是我带头引起的,没料到,霜姐已抢在我的前头,试问我怎能不在她面前,履行我的承诺呢?”
  紫霜说:“婷婷,不要勉强自己…”
  婷婷会心一笑的说:“霜姐,家中文静派的静宜已有人陪伴,如果我落后你和章敏之间,那邵家行动派的我,岂不是也孤独寂寞吗?”
  紫霜说:“婷婷,那你放松点,不好紧张…”
  婷婷摸着紫霜的手,凝重的说:“嗯,霜姐,我过了此关后,你也要同样加油。”
  紫霜脱下短裙,露出修长性感的玉腿,和那不曾遭人开辟的处女小珍桃说:“那我在前面支持你吧!”
  紫霜走到石前站着,婷婷羞怯的说:“龙生,我们过去吧…”
  婷婷走到紫霜面前,毫不犹豫,亲向紫霜的珠唇,并且唇贴唇湿吻之间,身上两件衣物,亦滑落地面,这时候,婷婷的小嘴由紫霜的粉颈滑下,慢慢从胸前弹挺的乳球上,一直沿下不停的舔,直到舔入紫霜腿间的禁区内,她才张开双腿,跷起屁股的说:“来吧!”
  巧莲急忙送上润滑油说:“婷婷,我为你涂上…”
  婷婷没有回答巧莲,只顾狂舔紫霜毛茸茸的蜜洞,而紫霜却回答说:“巧姐,为婷婷涂多一些,噢!婷…别太用力…慢慢…”
  紫霜用手顶着婷婷的头,似乎抵受不住婷婷舌头的攻势,巧莲则全心全意,为婷婷的屁眼涂上润滑油,并且用手指把油插入屁洞内,而婷婷的屁洞受侵犯,身体微微缩了一下,也并不太在意屁眼的问题,只在意紫霜的反应。
  婷婷对紫霜的殷勤的态度,好比在我面前强奸我的女人似,心里头自然很不高兴,握着龙根,推开巧莲,迫不及待,对着玉滑臀股的眼洞,狠狠插入。
  婷婷的身体,突然仰前一挺,似在逃避龙根的攻击,并喊了一句:“啊!”
  紫霜紧张的说:“婷婷,怎样了?很痛吗?忍着点…”
  望着紫霜和婷婷,那种缠绵的柔情,心里更是火上加火,望着停留在屁洞外,那三份之二的龙身,想也没想的便发力一刺,这下猛力的推插,不但把火龙全根送入屁洞内,也把婷婷的脸推前撞向紫霜的蜜桃上。
  婷婷打侧的脸,贴在紫霜的蜜桃喊说:“啊!进了…”
  紫霜兴高采烈的说:“婷婷,过关了…别流泪…”
  婷婷低吟的说:“嗯…”
  瞧见紫霜对婷婷的怜爱,不禁呷起了醋意,趁此刻有报复的机会,急忙猛抽多几下,插得婷婷屁股狂扭,并发出痛楚的哭声,紫霜很不满的瞪着我,但我却感到比插芳琪的屁眼还要痛快,可能插出报复的爽吧,不过,实话说,龙根被股洞夹着的滋味,确实比蜜洞夹还要舒服。
  婷婷痛楚的喊哭说:“啊!不…啊…”
  当享受婷婷股洞带来快感之际,突然,抽插中的龙根竟脱了鞘,不但插到了空气,而且冲刺的动作,令我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扑向婷婷的身上,幸好紫霜急忙把我推开,才免得压在她俩身上,原来紫霜故意把婷婷给拉开,龙根才会离鞘。
  紫霜急着拉开婷婷说:“龙生,够了!别再插了,婷婷的泪水快流干了!”
  芳琪小声的对我说:“会不会过份了呢?”
  紫霜不曾向我发脾气,一旦向我发脾气的时候,肯定是我的错,但她为了婷婷发我的脾气,我就是不服气,更不会让步,即使加上芳琪的责备,我还是坚持自己的立场。
  我不服的说:“紫霜,既然你那么怜惜婷婷,那你就代她上阵吧!”
  紫霜把婷婷拉开一边说:“好!就让我代替婷婷,你要前面还是后面,说!”
  紫霜发起脾气,非同小可,但男性的尊严不可失,何况在众多爱妻面前,于是大声的说:“前面!”
  紫霜毫不犹豫的说:“好!”
  芳琪和巧莲小声的劝我说别动气,但我没有理睬她们,发怒的眼睛,紧盯在紫霜的身上,师母上前相劝也无济于事。
  章敏不满的大声指责我说:“龙生,你过不过份呀!”
  我不能退缩的说:“你给我闭嘴!”
  原来我发起脾气,是可以制服性格暴躁的章敏,这对我来说可是个重要的发现。
  紫霜突然咆哮的说:“大家别吵了!龙生!我等着你!”
  紫霜坐在石面上,张开双腿,双眼凶巴巴的瞪着我,而我自然不会被她吓着,于是握着巨龙,跨前一步,将肉冠顶在她的蜜桃前,准备狠狠的一插,就在狠心一插之际,突然,瞧见紫霜的眼角,滴下一颗晶莹的泪珠,刹那间,脑海里勾起了回忆,勾起她眼泪在码头,为我解除降头术的回忆…
  然而,准备迎我一棍的紫霜,可能发现这一棍,迟迟未打在她的身上,自然往腿间望了一眼,接着又望到我的身上。
  我忍不住轻抚紫霜的下巴,为她抹掉沾在脸上的泪水说:“你赢了!”
  第八章 清晨的奇景
  紫霜向我发怒后,原本等待我的抽插,但我却因为瞧见她眼角的泪珠,勾起她在码头为我解除降头术的回忆,不禁心软的说‘你赢了’三个字,而她听了后,神情愕然的望着我,似乎不相信,我刚发那么大的脾气,竟会软化且道歉。
  紫霜很意外的说:“我赢了?”
  我说:“你的泪珠令我勾起码头的回忆,没有你,恐怕没有今日的龙生,对不起!”
  章敏急追问说:“龙生,那你刚才为何会发那么大的脾气呢?”
  芳琪关心的问说:“不会是什么意外吧?”
  面对家里诸位爱妻的关心,不禁感到自己十分的小器,惭愧的说:“我没事,其实刚才发那么大的脾气,主要是…是…”
  芳琪急问说:“是什么呀?”
  我说:“是我呷婷婷和紫霜的醋…”
  芳琪和巧莲恍然大悟的笑着说:“原来是呷醋呀!”
  紫霜愕然的问多我一遍说:“真是呷我的醋?”
  我点头苦笑说:“真的!婷婷,我要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婷婷苦笑的说:“不用道歉!我为霜姐感到开心!”
  紫霜突然喊了一声:“龙生!”
  紫霜大喊一声后,突然将我搂在怀里,闭上眼睛的送上香舌到我嘴里挑弄,我深深感受她的真诚,亦毫不犹豫与她亲热的湿吻,或许这个吻,是我与她一生中,最情真的一吻;是没有半点淫邪含之吻。
  这个吻,足足维持了三分钟之久,紫霜先张开眼睛,含情默默的对我说:“你该占有我了,同时…也让我拥有你…来…”
  紫霜羞怯的眼神,一闪而过,因为她已将我搂入怀里,将粉脸搁在我的肩膀上,玉手伸到我的胯间,握着勃起滚烫的龙根移到她那毛茸茸蜜洞。
  紫霜在我耳边轻轻的说:“进去吧…”
  我俏俏将肉冠推入紫霜花瓣的蜜缝里,轻轻动了几下后,逐渐逐渐往蜜洞内潜入。
  突然,紫霜在我耳边轻轻响起:“噢!”
  我关怀的说:“痛吗?”
  紫霜柔媚的说:“没关系,这个痛是我所期待的,因为你的出现…”
  我知道肉冠已碰到紫霜的处女膜,而这块小膜很快即将成为我的胜利品,狭窄的蜜洞,温暖的搂抱,潮湿的玉洞,龙根已耐不住欲火的焚烧,欲迅速浸入花蕊的暖池中,接受春潮的灌溉和吮吸。
  我紧紧搂抱紫霜,腰力往前一插的说:“紫霜,我爱你!”
  紫霜大叫一声:“我也爱你!”
  紫霜的叫声是掩饰她破瓜的痛楚,这点我很清楚,只是没想到,她那颤抖的反应会来得那么快,果然,一股暖烘烘的琼浆,冲向我的肉冠,包暖八寸多的龙身后,再慢慢流出洞外,再沾在我的大腿上,而且还是不停的流出,这个反应也告诉了我,她开胞的过程是愉快的,是享受的,同时亦是难忘的…
  我再次与紫霜亲热的接吻,彼此谁也不愿分开,直到她扭动了屁股,我才想起该是抽动的时候,于是慢慢一下一下的抽送,而她原本皱起眉头的叫声,很快便换上媚眼如丝,如燕莺啼的低吟声,还有蜜洞偶尔响起的水声。
  所有人涌到我和紫霜身边,芳琪嘻笑的说:“紫霜,刚才破身的时候,我们没有打扰你,但你身上的十灵气,却困扰了我们许久,今天也该是翻翻旧帐的时候。”
  紫霜还没来得及反应,巧莲已配合芳琪的动作,左右夹攻,气得师母在我身旁投诉说:“你们这个姿势,我无法加入呀!”
  好玩的章敏,此刻,竟启动了鬼精灵的心思,先用手将我的龙根拉出紫霜的蜜洞外,接着让紫霜摆出一个后庭的姿势,再将赤裸下体的巧莲拉到紫霜面前,而芳琪和师母自然成了紫霜的左右护法,但这两位护法的工作,主要是玩弄紫霜的弹乳和RT,逗得紫霜淫声四起的,最后要环抱巧莲的双腿,以支撑酥软的身体。
  章敏神气的说:“这个姿势不错吧,嘻嘻!”
  面对摆出后庭姿势的紫霜,我竟成了呆汉一名,不知该插那一个洞,于是问紫霜说:“紫霜,插前面还是后面呢?”
  紫霜叹着气回答说:“随便你吧…”
  最后决定还是抽插紫霜的蜜洞,让她感受ML的爽处,于是再次将龙根插入狭窄的蜜洞里,由慢至快,从浅至深的抽送,突然,一只玉手抚摸我的春丸,回头一看,原来是婷婷站到我身边,玉指则从我屁股下摸向春丸地带。
  我对婷婷说:“你不生我的气?”
  婷婷没有回答我,只把香唇送到我的嘴边,和我亲热的激吻,而今得到婷婷的谅解,还肯主动与我亲吻,心情即刻兴奋起来,插插的狠劲,一下比一下强劲,突然,紫霜的花蕊,再次涌现颤抖的状况,我担心再次受到阴精的喷射,导致不慎泄出,于是把龙根顶着花蕊,不动乱动。
  紫霜舒发出苦闷的呻吟,隐约中,察觉她的下体微微迎顶,似乎想肉冠挤入更深的位置或摩擦,屁股则继续微微扭动着,眩目的蠕动,由快至慢,一下一下的波涛,两人下体的交结处,则阵阵流出黏腻的爱液,荒凉的晚风吹沸,春丸传来阵阵凉意。
  龙根被套弄,欲火难熬,终忍不住按在紫霜的纤腰上,屁股开始用力的抽插,每一下都发力的挺入,沽叽咕叽的水声响起,表示着紫霜不比一般的女子,练过武和有些神术的女子,就是不一样。
  瞬间,遭受狂抽猛插的紫霜,喘声急促,发出啜泣一般似哭非哭的哀怨声,双手紧紧环抱巧莲的屁股,舌头不停往巧莲的蜜洞舔,急得巧莲忙张开双腿,享受紫霜为她带来疯狂的舔弄,而我望着紫霜背脊椎凹陷,不知是积了汗水还是雾水,但却是晶莹清透,嘴干舌燥的我即刻舔入嘴内,双唇随着滑嫩的肤肌上吮吸,没料到这下的吮吸,又令紫霜疯狂摇晃下体,和发出激烈的吟叫声…
  紫霜高潮的叫声,竟然比芳琪叫得好听,或许她有功夫底子,中气自然顽强,句句不但清脆响亮,而且直敲我的心房,顿时,欲火更加难熬,狠劲一插之后,澎湃的心情已无法约制,接踵而至,是更疯狂的抽插,紫霜显然不敌,蜜洞涌现剧烈的痉挛,嘴巴则吐出:“啊!噢!噢!不要…呜…”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原本聆听紫霜的淫叫声,想让听觉带来更大的刺激,谁料,她那不是淫叫声,而是高潮的呼叫声,呼叫声之后,蜜道涌出发烫的阴水,心知不妙的我,即刻做出抽出龙根的反应,但龙根未来得急逃出蜜洞,已被她合拢的双腿扣压住,夹在蜜道不深不浅的空旷之位,承受滚烫的阴精,一股一股的冲击,结果肉冠在奇痒难受的情况下,射出滚烫的龙精,直击深处的花蕊。
  紫霜狂晃下体喊叫说:“啊!烫!啊!”
  芳琪或许知道紫霜高潮降临,揉在紫霜弹乳上的双手,紧捉不放,急得紫霜不单止摇晃下体,上半身亦同遭一个命运,像只疯牛似的把头往巧莲的身上钻,不知巧莲是有心还是无意,双手朝紫霜的肩膀推了一把,阴差阳错的情况下,又把紫霜的花蕊推到我的肉冠上,这一下的碰撞,当然又令紫霜狂叫一声:“啊!”
  虽然我是射了精,但仍是可以继续挺送,由其是即将软下挣扎的冲刺,更会出尽九牛二虎之力,快速的拼出最后一口气,因此挤压在蜜道中跳动的龙根,在滚烫搅和阴阳精的帮助下,终于把紫霜插到全身抽搐,最后,身体不支软下跪在地上。
  伴在紫霜身边的芳琪,自然而然,将紫霜扶起,免她双膝擦伤,就在扶起的一刻,紫霜突然脸泛惊慌之色,嘴巴大大的张开,却喊不出一个字,但下体的蜜洞,却射出如喷泉的水柱,众人的惊叫声,随即响起的说:“哇!潮吹呀!”
  我不知道潮吹是什么,心想能射出如水柱的水量,想必是尿液吧,阴精不可能喷洒而出,好奇之下,原本想看清楚是蜜洞哪一个洞射出,岂料,后脑被人一推,失重心的情况下,整张脸贴在紫霜双腿之间,并发现水柱的味道不是咸的。
  众人嘻笑声响起:“哈哈!”
  我站起身抹掉脸上的水渍,并问:“谁推的?”
  所有人只是笑,没有一个回答,而尴尬的紫霜更是不答,只用手帮我抹掉嘴上黏巴巴的琼浆,当我想道出多谢二字之际,眼神的交结,令紫霜更加的尴尬和羞怯,忙把头垂下躲避我的目光。此刻,柔和灯光下的她,简直可用闭月羞花来形容,而我唯有将嘴巴贴向她那逃避的珠唇,以传送内心对她的赞美和致谢。
  突然,想起出门前还有一件事没做,于是拉了巧莲到我身边,小声的说:“巧莲,能否帮我用嘴弄一弄,我还想出多一次…”
  巧莲大吃一惊的问:“还想出?可以吗?身体支持得了吗?”
  我说:“没事的,刚得紫彩神功,精力充沛十足!”
  巧莲点点头的答应后,便开始用嘴巴为我吞吐,她的口技是众女人之中最强的,几下的吞吐,快感已传遍全身,当望向身边的女人,心想如今只剩下章敏一个,但她下体受伤,挂上免战金牌,但她丰腴的弹臀,正是吞吐中,最佳的视觉享受。
  巧莲一轮快速的吞吐后,肉冠在她灵活小舌的挑弄下,欲火再次填满八寸的空间,当最兴奋的一刻,我急忙从她嘴里拔出,自己边用手继续套弄,边走到婷婷身边,将她按在石面上,吐了一口唾沫,掰开她的双腿,将龙根插入蜜道内抽送。
  紫霜紧张的说:“龙生,婷婷已受了伤,别弄她了…”
  师母说:“龙生,不要对婷婷如此残忍吧…”
  婷婷惊讶的说:“龙生,怎么你…”
  我没有回答婷婷,龙根却在她的蜜洞里加速抽送,只是把眉心贴在她的眉心上,四目凝望,片刻,抽送中的欲火,已达到不能不喷射的时候,于是加把劲,使用内气调息法,将气血推入龙根八寸的狭窄空间里,仰天一叫:“我射啦!”
  婷婷发出激烈的喊叫:“啊!这…”
  我说:“亲爱的,出门前曾答应你说,今晚会射入你体内,总算没让你失望吧?”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婷婷,难掩羞怯之容,且激动的说:“你…嗯…谢谢…”
  望着婷婷一对水汪汪的泪眼,忍不住摸了她的脸蛋说:“不用道谢,告诉你,有女人要求射入她体内,那是男人的福气,你让我成了有福气的男人,应该是我多谢你才对,好妻子…”
  婷婷羞怯的说:“傻瓜!刚才你已射入紫霜体内,那就不必给我了嘛…”
  我点点头的说:“亲爱的…我明白你的用意…”
  说完之后,在婷婷两片湿润的珠唇上,送出感激之吻,接着把淫浸在湿滑蜜洞里的龙根拔出,不料,却被婷婷喝住:“不要…”
  婷婷道出不要二字之后,双腿将我屁股紧扣,龙根自然滑入她的蜜洞内,而这时候的她,双手将我紧紧搂抱,闭上双眼,叫着我不要动,但她却微微蠕动屁股,似在潮思刚才亢奋的一幕,果然,蜜洞风云色起,且掀起了巨浪,吮吸的狂风,如身体颤抖的次数,一次比一次的激烈,最后,在几下激列的抽搐中结束。
  全身酥软的婷婷,突然把我推开,紧合双腿的喘着气:“嗯,嗯…呼…”
  善解人意的巧莲,总会在第一时间送上关怀之心,她不但把衣服盖在婷婷的身上,还把白色的纸巾塞在蜜洞口,再为婷婷抹掉身上的汗水,这份亲切善后之情,怎能不让婷婷有所感动,看来很快又会成为巧莲的好姐妹。
  其实巧莲并不是只对婷婷一个人关心,她千叮万嘱大家穿上衣服,不但分派消毒的湿纸巾,还递上各人喜爱的饮料,而她自己的身上,仍是一丝不挂的,要不是师母为她披上上衣,恐怕着凉的必是巧莲无疑。
  芳琪突然指着一个方向,十分兴奋的说:“哇!日出啦!”
  望着凌晨的太阳升起,内心自然无比的亢奋,但整夜劳作的我,却无法感受这份朝气所带来的喜悦,何况心中惦念着,仙蒂遗体失去一事,试问怎会有心情欢呼。
  其实不止我一个没有心情,因为还有一位闷闷不乐,离群独自向天仰叹的章敏,猜想她因为没有在此处留下回忆,深感遗撼而不乐吧,看来我又要做多一次方可下山,刹那间,深深感受到,女人多并不是一件乐事,除非是古代的皇帝,方可享受多女人的乐趣,和享受晚每晚不一样的新鲜感。
  走到章敏身后,双手环抱她的腰间说:“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呢?”
  章敏说:“哎!很少机会大清早跑到山上,所以想独自沉思…”
  我说:“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没有在此处留下回忆,感到遗撼,而闷闷不乐,如果你想要的话,不必担心我的性能力,我还行的哦…你不妨摸摸看…”
  当想捉起章敏的手,摆在我裤裆之际,却被她拒绝的说:“不!我一生最值得的回忆是‘莲花小筑’,那才是我最重要的人生转捩点,试问这里的回忆,又能给我带来什么呢?”
  章敏这番话,似乎说出些什么大道理,但又不是很清楚的,令我似懂非懂的,或许这种反应,对一个彻夜未眠,且付出很多精力的人来说是正常的。
  我不加考虑的说:“是呀!这里的回忆又能代表些什么,但你给我的留下的回忆,却不是‘莲花小筑’,而是你在赌船走入房间内的一幕,毕生难忘呀!”
  章敏回过头,凝重的望了我一眼,脸上渐渐泛出温馨之色,并且问说:“真的吗?,当时我穿什么衣服?第一句话说什么呢?”
  我深知女人最喜爱考男人这种白痴问题,既然我敢引出话题,又怎会没有准备,于是毫不犹疑的说:“你踏入房间第一句话是‘妈!什么事?’对我说第一句话是‘干你娘!别欺负我母亲!’离去最后一句是‘看虾咪懒叫!’三句话有两句是粗话,真是的,幸好再次踏入房间,是赞赏我的话‘好样的!你行!’对吗?”
  章敏愕然的说:“当日我穿什么款式的衣服?”
  我笑着说:“章敏呀!你可真厉害,竟然不问衣服的颜色,而问衣服的款式,够聪明的,不过,真金不怕火炼,当日你耳垂戴着两个大圆圈的钻石耳环,身穿露脐无袖的上衣,下身穿着三折的短裤,对吗?”
  章敏激动的说:“对!还有一件事,你要老老实实的说,我身上九窍之气已通,到底会不会给我带来好运,能否完成母亲想要我成为天皇巨星的遗愿?”
  这回惨了,我忘记有没有向章敏道破九窍一事,目的是贪图她身上的美色,而撒下的谎言,看来今次只能再撒多一次谎,毕竟美丽的谎言是女人的挚爱,最多日后出钱出力栽培就是了。
  我说:“好!我就坦白的告诉你,九窍之事并非假的,为了章太太的遗愿,我龙生不惜一切的金钱或时间,都要把你推上天皇巨星的台阶,倘若你不相信我的能力,亦要相信父亲的实力,还有我那化枯朽为神奇的力量,龙师傅三个字,就是最好的证明。”
  章敏拍打我说:“那你为何之前说是假的?”
  我随机应变的说:“我刚才的意思是说通了好过没通,而且说九窍之事并非假的,难道对心爱的女人坦白,也是错的吗?”
  章敏十分激动的向我搂抱,且送上亲热的一吻说:“龙生!我相信你,谢谢!”
  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接着说:“多谢我支持你为天皇巨星一事?”
  章敏紧握我的手,望向山外的美景说:“不!天皇巨星一事,是你欠我母亲的承诺,不需要我来感谢,而我感谢的是,你在此处给我留下甜蜜言谈的回忆,今回我可以带着愉快的心情下山,相信未来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的幸褔,好比远山吐出红霞般的灿烂,母亲在天之灵,亦会感到欣慰!”
  聪敏的章敏,头脑果然不简单,还挺够狡猾的,竟在我身上施用顺推水推舟的技巧,我暗地里笑了一笑,接着望向章敏指红霞的方向,再补上一句说:“嗯!是呀!你我的相遇得来不易,而且初次相遇中,一切的喜怒衰乐、甜辛酸苦、人生顺逆境的八大现状,都同一的出现;赞我的喜、对我的怒骂、衰伤的码头、仇人中降之乐,赌赢的甜、搏斗的辛、章太太遗言的酸、殓房外心情之苦…唉…”
  章敏同意的说:“嗯,我们的相遇确实难忘,希望所有不好的事,如红霞那般的消失,一切好的事,如黎明灿烂的阳光般,每日都出现在你我身上,直到永远…”
  我望着散放红霞的方向说:“嗯,我们的将来一定会很幸福的,一定会…”
  当望着红霞方向的时候,突然察觉有些怪异的现象,再仔细一瞧,肯定那一道并不是天空的红霞,而是山中透出的一股雾气,奇怪的是,一般的雾气皆是白色,并非赤红带金之色,于是,即刻命巧莲递上望远镜。
  巧莲递上望远镜说:“哦?有什么好看的东西?”
  芳琪笑着说:“对面不是海就是山头,难不成对面的山头,也有人和我们一样打野战,哈哈!”
  我指向散发出红雾的对面山头说:“那是我们邵家的祖坟。”
  师母说:“噢!原来那是邵家的祖坟,看来离这里不是很远嘛…”
  芳琪说:“我们站在山上,自然觉得很近,但到了山下又是另外一回事。”
  紫霜走到我身旁说:“不对!那股红色雾气的颜色,怎会觉得如此熟悉,似曾那里见过呀?”
  婷婷愤怒的说:“对!这颜色到我死的那一天也会记得,那是赤炼神珠的颜色!”
  巧莲惊讶的说:“赤炼神珠?”
  芳琪追问说:“龙生,你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何不说话呀?说呀!”
  我把望远镜交给紫霜说:“紫霜,你看一看,散发红雾的山头,是不是九峰环扣的奇景?”
  紫霜拿下望远镜,马上回答我说:“是!没错!我不懂得风水之人,不知道属不属于奇景,但轻易便能瞧出是九峰环扣的情形,应该没有错,难不成这和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有关?”
  芳琪抢了紫霜的望远镜说:“让我看看…”
  巧莲问我说:“龙生,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呀?”
  我说:“给我几分钟想想…”
  祖坟的方向没错,九峰环扣的方向也是正确,但雾气的颜色和赤炼神珠的颜色,一模一样,就很不寻常,并且红色之中,闪出微妙的金光,而这些金光肯定不是太阳的光,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章敏突然说道:“哈哈!会不会是霜姐淋下的十灵血造成的?”
  我惊讶的望向章敏说:“紫霜的十灵血,莫非…”
  章敏愕然的对我说:“不是被我说中了吧?”
  我自言自语的说:“虽是猜不中主要的原因,但却提醒了我一件事,让我再看看…”
  拿起望眼镜一看,发现散发出红雾的山头,正巧与祖坟和紫彩龙穴的方向形成三角之势,而这三座巨山,面积非同小可,再仔细沿着山脚观察,发现竟是环抱着一个小海面,而小海面对出,则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巧妙的是,环抱小海的分叉山脚,连接了一座小山,立于小海的中央,莫非…
  第九章 不速之客
  章敏一句戏言,无意中令我想起出门前,曾犹豫紫霜想得到紫彩龙穴,会不会两穴同为一脉的疑问,而今发现散发出红雾的山头,正巧与祖坟和紫彩龙穴的方向形成三角之势,而这三座巨山的山脚,不但环抱一个小海,分叉处更连接小海中的一座小山,此刻,似乎已可以肯定,两穴同为一脉的说法。
  芳琪和巧莲不停向我追问说:“龙生,到底想出什么了吗?”
  我把望眼镜交给芳琪她们,接着指向小海面说:“你们看看三座巨山和这小海面,像个什么东西呢?”
  芳琪她们个个争先恐后,拿着望远镜不停的看和讨论,而我趁这段空闲的时间,静下来好好整理心中的想法,再用不同的推理方式,证实想法的对与错。结果,排除错处的想法后,终悟出其中的玄妙,可惜,还是差一点点的理由,无法破解当年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就因为这一点点,悟出的玄妙,亦只能说只有五成。
  芳琪跑过来问我说:“龙生,三座巨山和这小海面,到底像什么?我看不出呀!”
  章敏匆匆走过来,笑着脸要说话的时候,我即刻打住不让她说:“章敏,你别说了,肯定没有好话,还是跟我过来吧…”
  章敏死死气的说:“什么嘛…”
  我走到山边指着三座巨山奇景解释说:“大家看清楚,左边是祖坟的巨山,右边是散发红雾的九峰山,加上这山头的紫彩神穴位置,正好成了三角之势,所谓的三角,亦等于三脚,加上小海面的形成,正是一个三脚鼎,同样,亦说明了一件事,鼎有三足,引申为三方并立,我相信九峰山,还有一个奇地宝穴。”
  芳琪恍然大悟的说:“对呀!看起来真是一个鼎,那里一只脚,这里一只脚,那边又一只脚,三座山抱环是鼎的边,海水是鼎里头装着的东西,比如说香炉灰,或汤鼎什么的,刚才我怎会没想到呢?怪哉!”
  章敏不服气的抢着说:“我刚才明明想到,死龙生又不让我说罢了…”
  紫霜突然说道:“龙生,你是不是想说,当年赖大师对着九峰山笑逐颜开,是因为想到还有一个奇地宝穴的出现?”
  我说:“紫霜,你能想到这一点,已经非常不错了,问题是九峰山,是不是真的有奇地宝穴?假设真的是有,那会是什么宝穴,方能令赖大师笑逐颜呢?除此之外,别忘记,你是珠虹宝地和紫彩龙穴的有缘人,但你却是一个女人,别说两穴同成一脉,就算三穴同成一脉,赖大师也不可能会笑逐颜开。”
  紫霜问说:“龙生,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我是女人,即使九峰山真有宝穴,赖大师也不会笑逐颜开?那我刚才的想法不就错了吗?”
  我说:“紫霜,正是这个问题的存在,我只能说悟出的玄机只有五成,至于,另外的五成,待笑逐颜开之谜解开,那一切的玄机,便不解自破。”
  婷婷好奇的问说:“龙生,你说这是个鼎,为何中心又有一座小山呢?”
  芳琪抢着解释说:“婷婷,你不知道以前那些汤或酒鼎什么的,都有一个舀汤的器具或汤杓什么的,我想那座小山就是这个器具吧…”
  芳琪这么一说,倒是给我引出了另一个问题,于是换了个说法,掩饰自己的愚昧说:“那你们知不知道,这座小山又是什么山呢?”
  章敏不满的说:“龙生,你有没有搞错,竟问我们小山的名字,试问有谁会留意这么小的山呀?”
  芳琪说:“章敏,这回你可说错了,别忘记我们站在什么地方,这么高的角度,仍可瞧出是座山,显然这座小山并不小了…”
  师母问巧莲说:“嗯,芳琪说得很有道理,不知巧姐有没有带地图?”
  巧莲打趣的说:“地图不是应该摆在车上吗?怎么问起我来了?”
  芳琪说:“对呀!待会到车上翻一翻地图便知道了,不如让龙生揭开谜底吧。”
  我笑着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章敏踢了我一脚说:“死龙生,原来你自己也不知道,还敢用考的语气对我们说,其实想知道也不难的,从狮子山计算,应该…”
  芳琪说:“章敏,别想了,还是看地图吧,山路这玩意看似很近,其实很远的。”
  巧莲说:“那我们还等什么,反正已经收拾好可以下山,为何不到车上找答案呢?”
  大家点头同意说:“走吧!再见了狮顶峰!”
  紫霜临走前用手机拍下一带的景色后,接着,大家一块兴高采烈的走下山,当来到紫彩龙穴的大石前,紫霜又尊敬的叩了三个头道别,我们自然也不敢怠慢,随即叩头以表尊敬,但我的叩头是叩给宝穴,答谢它为我带来刺激的艳趣。
  下山的路十分好走,只不过大家越走越快,可能因为身上的身着打扮,怕惹来晨运人仕怪异的目光和诽言,所以情愿尽快离开,也不欣赏水塘晨早的笑容。
  回到车上,芳琪抢着霸占司机的座位,迫不及待,拿出街道图不停的翻,突然,大吃一惊的对我说:“龙生,小山的位置,竟然是一百六十九页。”
  芳琪大吃一惊的神色,并不算什么一回事,而她口中说的‘竟然’二字,就绝非一般的事了,不单止是我一个感到意外,紫霜和婷婷同样感到意外。
  紫霜抢先的问道:“琪姐,你说的竟然是一百六十九页,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芳琪说:“当日我和鲍律师在车上,这一百六十九页,就是我翻出来的。”
  我恍然大悟的说:“龙猿山?”
  芳琪点点头的说:“对!就是这个想去却不想看见的伤心地。”
  我十分无助的说:“是呀!真是一个想去却不想看见的伤心地,天呀!三座巨山所围着的小山,竟会是龙猿山,而且还是竖立在三脚鼎的中间,老天爷您到底想在我身上玩什么把戏呀?”
  紫霜说:“龙生,既然出现如此玄妙之事,为何不学赖大师那般,起一个卦问问老天爷呢?”
  我同意的说:“紫霜,既然是你建议起卦,那请你这位有缘人赐我三个字吧。”
  紫霜不遐思素的说:“嗯,就‘龙猿山’三个字吧!”
  我合指一算,不由我不折服的说:“果真是天意呀!没想到‘龙猿山’三个字,竟会是诸葛神数的孔明卦中,第两百五十九签。”
  巧莲追问我说:“龙生,这两百五十九签,又说明了些什么呀?”
  我念出签文说:“两百五十九的签文是:门分八位,九星布九方,青赤黄白黑,五色卷锦装,交峰对垒,两两相当。”
  章敏说:“卦文上出现的字,怎会如此玄妙和巧合,要是今天才认识龙生的话,肯定当他瞎编,是个骗钱的江湖术士,试问怎么可能会出现如此巧合的签文呀!”
  我说:“诸葛神数的孔明卦,十分普遍,不需要懂得风水神数的人,亦可在网上或书本上查到,还有一点,签文是早期编写好的,已成一件死物,不会再有任何更改,要是说玄的话,那问签之人身边所出现的事物和时间,那才是难以解释的巧合,好比我们为何会测出此卦般…”
  章敏嘲骂我的说:“哎呀!你这个死龙生,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刚才是说‘要是今天才认识龙生’这句话,懂得‘才认识’是什么意思吗?气死我了!”
  芳琪说:“哎呀!别斗嘴了,龙生,签文是什么意思,怎么解呀?”
  我解释说:“此签恐系诸葛当年用兵制敌之策略,所卜之事可能双方实力相当。”
  章敏问说:“这算是哪门的解释,什么实力相当?双方指的又是谁?莫明其妙!”
  我很无奈的说:“章敏,问卦是对求问之事做出推测之用,签文的意思要自己去领略,冷月当日就是未推测出个明白,结果因急躁而身亡…”
  巧莲说:“龙生,你千万不可急躁,万事测出个明白,才好做出打算,要不然不妨先询问江院长的意见,或许他能提供好意见给你。”
  芳琪说:“对!这么近的城隍庙,为何不求支好签呢?我们现在就去找江院长!”
  紫霜说:“我们是否该回家先换件衣服,或者邀请江院长到我们家享用早餐呢?”
  巧莲急忙说:“对!我们这身打扮见江院长太失礼了,而且冷月刚刚逝世不久,他瞧见我们这种打扮,难免会联想起女儿,还是换过衣服再见他,如果他有时间到我们的家,那早餐之事交给我行了!”
  芳琪即刻开动车子说:“好!我们还等什么,紫霜你通知江院长到我们家里,怎样邀请他到来,想必你心中有数!”
  紫霜回答说:“嗯!明白了!”
  聪敏的紫霜,以赖大师笑逐颜开的话题,成功邀请江院长到我们的家,而车子在芳琪的高速飞驰下,很快抵达家门口。
  回到家里,芳琪她们不是冲入浴室,就是躺在沙发上喊着累,只有巧莲任劳任怨的换上巧妇装,即刻到厨房准备早餐,不过,她的名取个巧字,倒取得够妙的,巧妇二字,她可当之无愧。然而,我身边有她这位红颜知己,算是上天对我的眷顾,她不但把家务处理得井井有条,而且还是众女人的精神领袖,而今,家里的女人如姐妹般,能和睦相处的生活,或多或少,皆是她背后付出的成果。
  走入房间,全是散乱的衣服,唯一意外的是,地上没有乳罩或内裤的贴身物,其实我很不明白一件事,她们为何每次和我一起回家,总是喜欢把脱下的衣服丢在地面上,而不随手将它褶好,或放在洗衣的篮子里,难道我已养成她们进入房间,便迅速脱衣的习惯,还是她们当房间是xaYD之地,地面的衣服是为了衬托场景和气氛?
  不过,我没有质问她们何故喜爱将衣物抛在地面,因为她们已成了幽灵一族,个个的脸上皆铺上白石灰色的面膜,每当她们脸上铺了这块面膜,一段时间是不言不笑,算是新潮流的僵尸一族,有时候我亦曾怀疑,面膜是否有美颜的功效,如果有效的话,为何市面没有阴部膜,毕竟保持阴部的柔嫩,亦是女人的工作。
  就这样,一句也没说,便完成冲凉和换衣服的工作,离开房间的时候,忍不住说了一句:“你们别把美颜的工作全放在脸上,有时候也要照顾下面,什么防皱、漂白、面膜、美颜的护肤品,不妨用在下面试试…”
  这句话说完之后,即刻溜出房间,因为每当我弄得她们发笑,总会被她们的粉拳或粉腿赶出房外,所谓打者爱也是对的,她们就是打在我身上,爱在她们的脸上。
  离开房间,直接走入厨房陪陪巧莲,没想到短短的一刻间,她已准备了不少早餐,有中西式,还有一锅皮蛋瘦肉粥,想必是有贵客前来的关系,所以比较丰富吧。
  我上前从后搂抱巧莲,并送上亲热的一吻说:“亲爱的,彻夜未眠,辛苦你了…”
  巧莲笑着说:“辛什么苦嘛,对了,你昨晚没有睡,今早还是别喝咖啡了,免得你一会睡不着,即使睡得着也会很燥热,所以给你准备了好立克,咖啡等你醒后再泡给你。”
  我点头的说:“嗯,等会用餐之后,餐具也别洗了,留给祥嫂洗吧。”
  巧莲说:“龙生,厨房的工作,什么时候轮到你捉主意了?”
  我即刻松开搂抱的双手说:“好!好!好!我走…人家是君子远庖厨,我是爱妻远庖厨…心疼你是错的…我走就是…”
  离开厨房,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着龙猿山卦文的意思,但是想来想去,就是想不明白,何谓‘门分八位,九星布九方,青赤黄白黑,五色卷锦装,交峰对垒,两两相当。’尤其是交峰对叠的交峰,到底会是谁?难不成又和无常夫人扯上关系,不会那么巧吧?
  卦文猜不透之际,又担忧丢失仙蒂遗体一事,更是烦上加烦,而楼上数位美人,经过美容护肤品的重虐后,终得以获释自由,且带着芬香的体味坐在我身旁,并拿起巧莲摆在茶几上的生果食用,她们不是咬着苹果,便是咬着雪梨什么的,真是健康一族,然而,我这只食肉怪,自然对生果不感兴趣,但却很感兴趣欣赏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含着香蕉的紫霜。
  门铃声响起,巧莲跑出来准备开门,而一向好动的章敏,似乎已把开门的工作承包下来,当巧莲还未得及走出厨房,章敏已离开厅门,直奔花园的方向。由于到访的客人是江院长,芳琪她们都不敢怠慢,即刻站起身整理身上的衣服和头发,亦检查罩杯有没有离位…
  巧莲提议的说:“龙生,我想大家和冷月那般,直称江院长为爸爸,如何?”
  所有人皆同意的说:“好!但章敏已经出去了…”
  我说:“没关系,进屋后,要章敏叫多一次就是,让江院长感受多一次亲切感,我想他不会嫌弃的。”
  大家同意点头称是,巧莲接着忙着端出茶具,沏上一壶好茶。
  江院长在章敏的陪伴下,走进屋内,但我们个个却目瞪口呆的,竟不懂得向他问安,更别说改称他为爸爸一事,因为他的身旁多了一位不速之客;就是朝阿姨。
  江院长似乎有些紧张的说:“大家为何站着,不必客气,坐!坐!”
  朝医生笑着对江院长说:“你怎么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了…”
  江院长尴尬的说:“哦!反正是一家人嘛…坐…”
  朝医生望了我们一眼说:“大家别惊讶,我和江院长从医院一起过来的…”
  江院长尴尬的说:“是呀…是呀!”
  我故意走上前,仔细瞧了江院长和朝医生的脸说:“我们又没说什么,何必不停的解释呢?你们两位是客人,先坐下喝杯茶,放松心情嘛…”
  巧莲上前为江院长和朝医生,沏上杯热茶说:“来!喝杯茶润润口…”
  匆匆一眼,已瞧出朝医生的脸上,出现红銮照命之兆,可惜红鸾星光沉暗,泛不出霞光色泽,恐防因波折,落个空欢喜一场。而江院长的脸色也是一样,可怕的是,鼻尖上出现一道青暗之色,直冲奸门扩至天罗纹的部位,非旦掩盖红鸾星的光芒,亦令日月无光,五星中的太白、岁星、辰星、荧惑和镇星,更难从命。
  除了江院长和朝医生的气色,令我担忧之外,脑海中亦不停思索着,他俩到底上了床吗?虽然他们口口声说,刚从医院一起过来,但医院有的是床,我也曾在朝医生的医务室病床上,成功将她占有,江院长又有何难?此刻,我不知道是呷醋,还是好奇心作祟,更分辨不出是喜还是忧?
  江院长迫不及待的对我说:“龙生,早上紫霜的电话里说,你已揭开赖布衣当年笑逐颜开之谜,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快说给我听听…”
  紫霜即刻澄清的说:“慢!我可没说龙生已揭开,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只是说即将快要揭开罢了。”
  江院长承认的说:“是!是!是即将…”
  江院长紧张的心情,我十分了解,毕竟这是风水师,应有的反应和态度,但讨论起这个话题,肯定会浪费巧莲已准备好的早餐,最后决定享用早餐后,再作研讨。
  我说:“嗯,这些话题谈起来,可是一个长途赛,难得巧莲已准备好了早餐,待享用早餐后,我们才开始研讨吧。”
  巧莲说:“是呀!今早的天气很好,我故意安排在花园里享用,如何?”
  芳琪即刻说道:“好呀!很久没试过阳光下的早餐了。”
  既健康又写意的阳光早餐,很少人会拒绝,更何况是作客的江院长和朝医生,结果在没有反对声音的情况下,所有人一起到花园,享用巧莲一番心意的阳光早餐。
  江院长坐在花园的椅子上对我说:“龙生,为何不请两个佣人帮忙巧莲呢?”
  我笑着说:“有时候男人要懂得尊重爱我们的女人,而我说的懂和尊重,是懂得对方使用什么手法传送爱意,而不要去破坏她的手法和尊重,假如请个佣人回来,那巧莲便不懂得如何爱我了。”
  江院长愕然的望了一眼,又望向朝医生一眼,再望了大家一眼说:“那龙生又是使用什么手法向你们传送爱意的呢?”
  芳琪和众人掩着嘴巴窃笑说:“秘密!”
  朝医生难为情的夹了条热狗给江院长说:“试试这个,不错…”
  第十章 异常的江院长
  大家享用过巧莲的阳光早餐后,众人带着紧张的心情回到客厅,等待揭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的一刻到来,巧莲也不例外,非但没有收拾食用后的餐具,还是头一个先霸占沙发的人。
  江院长坐下后,急着追问我说:“龙生,现在该谈正事了,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呢?”
  我正想回答江院长的时候,紫霜把一叠相片交给我,原来她已经把手提电话里头所拍下的狮顶峰相片,全给印了出来,办事效率很高,于是,我把相片交到江院长的手上。
  江院长拿起相片一看,十分惊讶的说:“龙生,这些相片你从哪拍下来的…”
  我回答说:“狮子山!”
  江院长疑惑的问:“狮子山?”
  我点点头反问江院长:“有问题吗?”
  江院长再次拿起相片,左看又看,十分疑惑的说:“不可能,狮子山我曾去过几次,但不曾发现相片中的奇景,这怎么可能呀?”
  章敏说:“哎呀!我们怎么会骗你呢?告诉你吧,我们是站在狮子头上面拍的。”
  江院长大吃一惊的说:“狮子头上面?你们的意思是指这里所有的人吗?”
  章敏点头说:“是呀!有什么问题呢?”
  江院长即刻回答说:“哦…没有问题…没有问题…”
  大家等着江院长发表意见,但他和我一样对着相片发愕,看一眼,闭目沉思,再看一眼,又闭目沉思,重重复复的,也不知多少遍,而我们没有打扰他的情绪,甚至话也不多讲,顶多是喁喁细语的交谈。
  江院长终于开口说话了,第一句便考我说:“龙生,你看出相片的山景是什么吗?”
  章敏即刻走到江院长身边,抢着回答说:“你看这三座山环抱的气势,和围起的小海,显然是个三脚鼎,而且还是个酒鼎,你再留意小海的小山,那是舀酒的杓子,以前的人很喜欢把杓子浸在水里的,你知道吗?”
  江院长很好奇的望着章敏,而我们个个就忍不住抱着肚子哄堂大笑。
  江院长惊讶的说:“哦?章敏,没想到你还瞧得出此山的气势,那你所谓的杓子小山,知道又是什么山吗?”
  章敏神气的说:“我自小在香港长大,一看就知道那是龙生所说的龙猿山,你可别以为这杓子是小山,我们从高的角度拍下,它自然成了缩影,其实这座山也不小的,千万可别看走眼哦…”
  江院长笑着说:“章敏,你说得一点也不错,相山绝对不能大意,更不可看走眼,但你怎会对风水产生了兴趣,你不是不相信风水的吗?”
  章敏拍了一下江院长的肩膀说:“其实风水我是懂的,当日在周记饭店考考你们,嬉戏罢了…嘻嘻…”
  巧莲大吃一惊的问章敏说:“章敏,你懂得风水?到底是真是假呀?”
  芳琪拍了一下巧莲的手背,笑着说:“巧姐,我服你了,竟会问章敏是真是假,她胡言乱扯的啦!哈哈!”
  这回我们不单止哄堂大笑,还报以热烈的掌声给我们的吹牛大师章敏。
  江院长很严肃的说:“芳琪,人不可貌相,风水这门学问很讲究天份,甚至有些名师,皆无师自通,章敏有这个天份也说不定,不如让她告诉我,太祖山、少祖山、父母山和穴星的位置吧…”
  章敏目瞪口呆的说:“什么太祖少祖的?还是清楚的告诉你一遍吧,这里是狮子山,那里是罗浮山,左边是邵家祖坟的山…”
  江院长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说:“章敏,你还是问问龙生,到底什么是太祖少祖的,他应该懂得口诀的…”
  章敏望了我一眼,接着指着我:“说!”
  我想了一想,接着说:“龙楼宝殿势难攀,此处名为太祖山,若祖端方孙必贵,亦须剥换看波澜。”
  江院长念:“近穴名为少祖山,此山凶吉最相关,开睁展翅为祥瑞,低小孤单力必悭。”
  我接着念:“问君何者为父母,穴后峨峨耸一山,前后相生不相克,儿孤赴举不空还。”
  江院长念:“胎息之山一线长,万钓之力此中藏,苟无束气何能结,漫散无收定不详。”
  我说:“章敏,这就是相太祖、少祖、父母山和穴星的口诀。”
  芳琪把章敏拉到身边说:“我们的章大师,你还是坐下来别捣乱了,龙生要谈正事了…”
  章敏说:“琪姐,我当然知道,龙生要谈正事,要不然也不会把江院长约来我们的家,刚才瞧见他沉闷不语的,所以搞些气氛罢了,开始吧!”
  巧莲即刻说道:“章敏,什么江院长,我们应该跟冷月那般称呼爸爸了。”
  章敏惊讶的望着巧莲和我,而江院长同时也很惊讶的望向我们。
  巧莲主动问江院长说:“您不会反对我们像冷月那般,称呼你做爸爸吧?”
  江院长情绪激动的说:“不…会…我喜欢听到爸爸二字,现在除了在梦里听到之外,已经没有人这样叫我了,可以叫多一次给我听听吗?”
  所有人不约而同,齐声叫了一声:“爸爸!”
  江院长情绪激动,泪水汪汪,低泣的颤抖说:“乖!好女儿、好女婿、好媳妇、好…好…你们可以敬我一杯茶吗?”
  众人眼愕愕望着江院长,巧莲则第一个做出反应说:“可以…当然可以…”
  巧莲慌慌失失跑进厨房,婷婷和师母从后跟随,一会儿,她们端出几个杯子,我们不敢怠慢,态度认真的跪下敬茶,意外的是,江院长竟然从衣袋里,抽出红包给我们做回礼,这可令我们始料不及,甚至不明白,他为何会把红包带在身上?即使他身旁的朝医生,表情也和我一样;脸泛疑惑之色。
  江院长说:“好!言归正传,刚才谈到相山之诀,现在要谈的是‘砂环水抱’和‘砂飞水走’的话题,不知龙生对这两个问题,是否有不明之处?”
  章敏说:“问你呀!龙师傅!”
  我回答说:“穴前左右两旁和前面的山,称之为‘砂’,墓穴前称‘明堂’,近山为‘案山’,远山为‘朝山’,左边山称‘青龙’,右边称‘白虎’,还有…”
  江院长打断我的话说:“嗯,够了,相信你懂得‘砂环水抱’的学问,但是平地无山,又如何找出朝案,如何处理呢?”
  我回答说:“平地无山的话,那稍高之地便可作为朝案,古书有云:高一寸即为山,对吗?”
  江院长点点头的说:“嗯,水抱是指穴前有水环抱,作用是穴地生气凝聚而不散,水势极为重要,水有情为吉,无情则凶,能否说出几种水的名称吗?”
  我想了一想说:“九曲水、腰带水、拱背水,皆是有情水,冲心水、射胁水、流泥水,反跳水则无情。”
  江院长很满意的说:“嗯,穴星的形状,大致上可分为几种?”
  我回答说:“窝、钳、乳、突!”
  江院长大赞一声:“好!三年寻龙,十年定穴,则须‘倒杖法’推定,那‘倒杖法’有几法,什么杖?”
  我毫不犹疑的说:“十二种,顺杖、逆杖、缩杖、缀杖、开杖、穿杖、离杖、对杖、没杖、截杖、头杖、犯杖!”
  江院长大喜的说:“好!忍不住又要称赞冷月,给我找来一个好女婿,要是她能听见你的对答,肯定会很高兴,甚至感到骄傲呀!”
  朝医生安慰江院长的说:“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冷月了,而且还考龙生问题,别忘记你是为他们解决问题而来,并不是来当考官的,对了,你不是为谜底而来的吗?”
  江院长冷笑一声:“谜底已在相片中,赖布衣果真是奇侠,真正的风水大师呀!”
  我惊讶的说:“谜底的答案在相片里?那答案是…”
  江院长说:“天机不可泄漏,一切随缘吧…”
  章敏很不满的说:“怎么讲到最后,竟然是天机不可泄漏,随什么缘嘛…真是的…”
  江院长没有回答章敏,更视我们为无物,只带着满脸的笑容,走出屋外,我们几次上前留下他,但却被他推开,嘴里不停念着“天机不可泄漏!天机不可泄漏’的离开大门,最后乘搭计程车离去,而朝医生更是莫明其妙的,不知所措。
  江院长反常的举动,大家皆摸不着头脑,而朝医生拿了手袋,往大门的方向走了几步,却六神无主的停下,似乎不知想怎么样,她愤怒江院长丢下她不顾而别,还是想追回江院长,却又怕身分尴尬呢?相信其中的原因,亦只有她本人才知道。
  我上前劝朝阿姨坐回沙发上,六神无主的她,似乎有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的样,举动显得很焦虑,看来只有我才能平伏她慌乱的心情。
  我说:“朝阿姨,你是否向江院长表白心底话了?”
  朝医生双手捧着热茶,尴尬的望了我们一眼,羞怯的说:“你都告诉所有人了?”
  我坦白的说:“是的!我想大家有个心理准备罢了,况且最大的勇气,你都提了出来,还有什么事需要我为你隐瞒的呢?”
  朝医生同意的点点头,接着紧张问我说:“龙生,你能告诉我,为何江院长会突然离去吗?”
  朝医生这个问题,等于给我机会追问,她和江院长的关系,机不可失的情况下,即刻打蛇随棍上问说:“朝阿姨,刚才江院长的举止很怪异,应该和你有关系,昨晚你和他到底谈得怎么样了?”
  朝医生表情尴尬的说:“昨晚我向江院长表白了一切,但他没有正面的答覆,整晚只说着不想浪费我的青春,言谈中,没有拒绝我,也没有答应我,所以刚才我不知该以什么身分把他追回来,甚至怕他藉此机会拒绝我,所以心情很乱…”
  师母分析说:“朝医生,如果江院长当你是朋友或同事,他不可能知道你彻夜未眠,也把你带来这里,毕竟这里是邵家大门,并不是普通的餐馆,如果他接受了你,那他应该带着你离去,绝不会一个独自走出门口。”
  章敏忍不住说:“玲姐,你说了等于没有说嘛…”
  师母即刻反驳说:“不!可能我已经说出了答案,大家不妨试想一下,既然不是朋友和同事,也不是女友的关系,那剩下会是什么身分呢?”
  芳琪回答说:“兄妹、妻子或陌路人。”
  师母说“嗯,江院长离去的一刻,极有可能也把我们当做是陌路人…”
  巧莲不解的问:“江院长怎么可能把我们当陌路人呀?”
  我说:“朝阿姨,你先放下身分的问题,再以生理医生的身分,好好分析江院长的反应,一般病者会在什么情况下,做出这种异常的举动呢?”
  朝医生想了一会说:“在没有任何吵闹或愤怒的情况下,或者面临走投无路,寻死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这种状况,但这只是一般普遍的定议,不排除会有其它的可能性,亦可以肯定不会有好事发生。”
  紫霜大吃一惊的说:“寻死?”
  巧莲马上说:“不会的!冷月的冥婚还未举行,江院长怎么会寻死呢,不可能…”
  婷婷说:“难道和相片的事有关?”
  章敏说:“对!婷婷说得没错,江院长看了相片之后,性情才开始大变的。”
  芳琪说:“嗯,看了相片后,不停考龙生关于相山的问题,之后,称赞冷月给他找来一个好女婿,之后便…”
  紫霜即刻反应说:“之后,说到解开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就出现异常举止之事,并说着天机不泄漏几个字,莫非他那反常的举止,同样也属于笑逐颜开的离开?”
  芳琪说:“看来江院长的反常,必和笑逐颜开一事有关…”
  我自语自语说道:“笑逐颜开…什么事会令江院长笑逐颜开呢?”
  紫霜大吃一惊的说:“江院长会不会跑去龙猿山?”
  章敏惶恐的说:“到龙猿山自杀?”
  巧莲斥责章敏说:“章敏!冷月的冥婚未办,江院长是不会自杀的,或许他想到龙猿山亲自考查一番。”
  章敏说:“即使急着想到龙猿山看一看,也不会出现这种异常的举止吧?除非他不是江院长,或替身什么的,使用金蝉脱身的鬼计。”
  章敏这番话,可把我们个个都吓了一大跳,因为易容术太可怕了,我那李察先生的身分,便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巧莲说:“胡说!什么替身嘛!不可能…”
  我问朝医生说:“朝阿姨,你说江院长是不是替身?”
  朝医生犹疑的说:“不会吧,我和他一起在医院里出来的…”
  章敏笑着说:“哈哈!可能眼前这位朝医生才是易容的化身…”
  紫霜突然冲到朝医生面前,检查她的脸部,之后说:“抱歉!我太敏感了…”
  巧莲用力拍了章敏一下屁股说:“章敏,这都是你胡言乱语扯出的不是,还不快向朝医生道歉!”
  章敏道歉的说:“对不起!”
  朝医生尴尬的说:“没关系,我曾听梁医生讲述过龙生的易容术,还是小心一点为妙,但江院长不会是假的吧…”
  芳琪说:“想知道答案很容易,到龙猿山走一趟就是,何必在此胡乱的猜呢?”
  紫霜说:“好!我上去换件衣服,很快!”
  所有人异口同声的说:“我们也去…”
  我即刻说道:“紫霜和婷婷陪我去行了,你们还是留在家里吧。”
  巧莲说:“是呀!万一不幸遇上敌人,龙生不必为我们分心。”
  章敏不满的说:“我一定要去,留在这里等答案,简直比死还难受。”
  章敏的固执和野蛮,没有人可以劝止,而我又发不了脾气制服她,只能让她一块到龙猿山,而芳琪建议另一部车跟随我们后面,应该也会很安全,在没有反对的声音下,我只能接受芳琪的建议,但我再三声明,一定要得到我的同意下,她们方可上山。
  大家得到我的允许之后,便匆匆跑到楼上换衣服,我换衣服比她们方便多了,今次是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她们。过了一会,所有的女人换好衣服走下来,当准备出门之际,电话铃声响起,大清早找我们的,肯定是父亲他老人家,于是命巧莲接听,骗说我们都在睡觉,先不要告诉父亲一切。
  巧莲接过电话后,脸色大变,目瞪口呆的站着,而手中的听筒跌在地面,也不懂得捡起来,肯定是发生了大事,吓得我们即刻围到她的身边。
  巧莲颤颤抖抖的说:“龙生…”
  我紧张的问:“不是父亲出了吧?”
  大家紧张问说:“巧姐,到底发生什么事,电话谁拨进来的?快说呀!”
  第四十三集第一章 最后一步
  江院长看过狮子山拍下三脚鼎山势的相片后,接着考了我相山之术的口诀,态度变得古古怪怪的,口中念着天机不泄漏几个字,便独自乘搭计程车离去,不管我们怎样的阻拦,亦无济于事。陪他前来的朝医生更不知所措,导致引来不少的猜疑,正当我们全家人准备出发龙猿山探个究竟,出门前的一个电话,掀起巨变。
  巧莲接听电话后,颤颤抖抖的说:“龙生…”
  我紧张的问:“不是父亲出了事吧?”
  大家慌张追问说:“巧姐,到底发生什么事,电话谁拨进来的?快说呀!”
  巧莲回过神的说:“是处长…”
  我大吃一惊的说:“处长?他怎会突然找我们呢?”
  巧莲颤颤抖抖的说:“处长说江院长到警局,自首酒店炸弹一案,目前正赶往警局了解情况,同时要龙生到警局走一趟,以便给多一份口供。”
  朝医生突然身体乏力,身体不支倒地软下,幸好婷婷即时将她扶着,不至于头撞地面,最后,几个合力将她抱到沙发上躺着,幸好她并非真的晕倒,只是晕眩身体乏力罢了,接着很快起身坐在沙发上问说:“龙生,这该怎么办?”
  芳琪疑惑的说:“慢!酒店炸弹一案,属于一级军火案,而且死了不少人,警方理应严密审问,绝不会透露案情,但处长为何会通知我们呢?莫非刚才的猜测给你们猜着了,江院长不是江院长,处长并非处长,而是一个易容的圈套?”
  巧莲大吃一惊的说:“啊?哎呀!芳琪,这我可没想到呀!当时听到江院长自首的消息,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没仔细确定对方的身分。”
  章敏说:“哎呀!人家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们这里这么多人,怎么被这问题难倒了?龙生有处长的电话号码,拨给他问个清楚便是,况且对方要我们到警局,那我们到警局也无妨,这又有什么好疑虑的?难不成害怕在警局外中伏,即使对方想要埋伏,也不会在警局门外啦,真是的!”
  芳琪说:“对!章敏说得没错!一个电话询问,便可一清二楚的,我怎会想不到呢?真糊涂!”
  芳琪自责之间,已按下手提电话号码拨给处长,也很快把手提电话交到我手上。
  接过芳琪递过来的手提电话,当听到处长的声音,马上急问说:“处长,我是龙生,刚才是你拨电话到我家吗?”
  处长很不耐烦的说:“是呀!什么事?你不是想告诉我,你不乐意到警局吧?”
  我回答处长说:“不!只想确认是否遭人戏弄罢了。”
  处长说:“哦!对了!江院长已被送往西九龙总部,你直接到总部找我,但只允许你一个人前来,身边不许带上律师或旁人!”
  我说:“好的,你们千万不要为难江院长,他可是我的岳父大人。”
  处长说:“龙生,我不喜欢你说话的语气,你的岳父就怎么样?”
  处长不礼貌的回答,气得我把电话给挂上,并破口大骂:“他妈的,气死我了!气死我啦!”
  芳琪既紧张又关心的问我说:“便事要发如此大的脾气呢?”
  我把处长说的那番话讲给众人听,性格和我很相似的章敏,自然破口大骂,唯一不相似之处,则是她的骂言中,附带不雅的性器官名字,接着还拿起手提电话,招集人马,气得我马上将她喝住。
  我喝住章敏说:“章敏,招集人马想干什么?”
  章敏发怒的说:“哼!找几百人围住警察总部,看处长怎么走进警局!哼!”
  章敏的态度,气得我说不出话,芳琪上前抢夺章敏的手提电话说:“别胡闹了!我的大小姐!走吧!”
  章敏问说:“上哪?”
  我说:“当然到警局,难道游山玩水呀!”
  章敏说:“处长不是说过,不允许带上律师或旁人到警局吗?”
  我从裤带里掏出车匙走向大门说:“谁认为是旁人,那就不用跟着来。”
  屋内所有的人,听我这么一说,迫不及待,从后追上,章敏第一个跳进车子里,朝医生则站在车门旁,不知所措,似乎打起退堂鼓之意。
  紫霜对朝医生说:“朝医生,上车吧,争取最后一次机会…”
  巧莲说:“是呀!朝医生,我相信你的出现,江院长必会感动!”
  朝医生没有回答,垂低头的想了一会,推开紫霜的手说:“我不去见江院长了,爱一个人不需要拥有对方,现在我只能做的是,留下一份尊严给他,好比他对我的不顾而别,其实他已经懂得如何尊敬爱他的女人,自首等于珍惜未来、考验现在,这个答覆我很满意,烦请你们告诉他一声,我会等他出来…”
  朝医生的一番话,使我们不再加以劝阻,送她上了计程车后,我们的车子火速直奔警察总部。
  来到警察总部,察觉处长今回的态度,十分认真,非但命警员亲自为我带路,且坚持只肯带上我一个人,而不像以往那般,通过柜台的值日警员,便能自行进入。气得怒火狂烧三千丈的我,最后在芳琪劝说国有国法的制度下,才无奈把诸位爱妻留在大堂上,死死气的跟随着警员身后走。
  当踏进处长的办公室,立即向他指责说:“处长,你有没有搞错,不是那么没有人情味,只允许我一个探望江院长吧?”
  处长态度坚硬的说:“龙生,要不是尊重江院长,我连你也拒在门外,他现在牵涉的是一级军火案呀!”
  处长的言语中,似乎遇上了什么麻烦,所以要我到警局走一趟,看来我心中的闷气很快可以在他身上发泄,于是鸡蛋挑骨头的说:“如果是那么严重的案件,那何必要尊重犯人,又何必苦苦哀求我去见他,难道不怕有损你大公无私的形象吗?哼!”
  说完后,从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一支,并故意摆出大爷的姿态般,喷出白浓浓的烟雾。
  处长很不满,且有些憎厌的说:“这里不准吸烟,出去把烟弄熄了,再进来!”
  我掏出身分证,并丢在处长的桌前,讥讽的说:“你可以告我违例吸烟,罚款我愿意给,两张也没关系,请你一起抽,但是如果我踏出这间办公室,便不会再走进来,你自己衡量吧…”
  这招投石问路,作风虽然狂妄了一些,但却能试探出我在此事的重要性,毕竟面相长有深凹法令的处长,不到无助的时候,绝不会轻易求人,倘若他肯迁就我,可能对江院长会有所帮助,或许可减轻罪刑什么的,要是无功而返,就当花钱出了口闷气,总好过单方面听他差遗、看他脸色、受他的气!
  处长很无奈通过对讲机,命肩上两粒花的女警秘书找来一个烟灰缸,并喝令我好好使用它,而女警秘书摆下烟灰缸后,带着疑惑的眼神离开。
  得势不饶人的后着,便是打蛇随棍上,于是说:“处长,刚刚我家里的女人都跪地奉茶称了江院长为爸爸,法律上江院长是外人,但情理上我是他的女婿,亦是邵家上下女人半个父亲,她们不是你口中所说的旁人吧?”
  处长似乎充耳不开的对我说:“你能够见江院长的原因,则是他说出真相的交换条件,并非我使用酌情权,即使是你龙生或加上你身边两位爵士,我亦不会偏私,何况外面那些女人是法律上不承认的亲属。”
  原来是江院长主动要见我,但有一点很不明白,为何他独自离去后,接着又要我到此见他,说他笨他又不是蠢驴,说他聪明却多此一举,真摸不着头脑。
  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伺机再讽刺处长的说:“处长,如果是李公子呢?”
  处长毫不犹豫的说:“今早李公子已和我通过电话,要求我不要为难江院长罢了,其它什么事也没说,也没有向我多多‘要求’,不像你!”
  原来处长已和巨富李公子通过电话,难怪会摆出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既然李公子没有什么要求,那处长自然也不会顾及我的感受,更无讨价还价的可能,眼前还是先了解江院长找我所谓何事,至于‘旁人’一事,就让她们先当个旁人吧!
  望了烟灰缸一眼,将手中的香烟抛进去,但故意不将它弄熄,任由残余的烟雾空中散开,气得处长不得不亲手将它熄灭,我伺机嘲讽的说:“处长,怎么好意思要你亲手为我弄熄烟头,你大可向我‘要求’嘛,真是的!”
  处长叹了口气说:“算!去见江院长吧!”
  我笑着说:“请带路!”
  处长很不爽的踏出办公室,并吩咐女警官秘书找人清洁办公室,和拿走里面的烟灰缸。内心不禁窃笑的我,心想他能掌握整个香港的警察,心里头却容纳不了一根香烟,不过,回头一想,如果这根香烟是李公子的,不知他会有什么反应?
  不知不觉,来到地低层的口供室,瞧这里的环境和铁门的措施,应该是为重量级罪犯所设,有趣的是;这里看守的警员皆不配带手枪,无趣的是;没有电梯。
  处长推开房门,瞧见江院长独自坐在沙发上,身上没有手扣,桌上还有喝剩的饮料,看来他的待遇并不差,起码还有两本杂志,供他解闷之用。
  江院长见了我,在身旁的沙发上,拍了几下说:“哦!你来了,到这边坐…”
  面对脸上没有丝毫恐惧感的江院长,和想起初次踏入牢房的我,不禁觉得自己十分窝囊,暗地里只能安慰自己,自首和被捉进来是两种心态,不可相提并论。
  处长对我说:“坐吧!”
  江院长挑向处长说:“你能出去吗?我想单独和龙生谈一谈。”
  处长坚决冷笑的说:“不能!至今你还可以和外界接触,已是十分的例外,还想单独私谈…”
  我十分不满的说:“处长,江院长是自首,并非你们捉来的!”
  江院长劝阻我说:“龙生,别动气,反正我说的话也没有什么秘密,只是交待一些私事罢了,就让他听个够吧。”
  我不解的问:“既然交待私事,为何不把话先交待清楚,却急着前来自首呢?”
  江院长苦笑的说:“龙生,因为我处理的私事,必须身陷牢狱方可处理,而且那个电话方能拨出呀!”
  江院长在医院位高权重,不需要看下属的脸色,而他自首后也没有拨电话给我们和朝医生,那他口中所说的重要电话,肯定是拨给李公子,要不然处长这一生,也不会接到巨富的电话,可是他为何要身陷牢狱方能处理呢?实在莫明其妙!
  我说:“电话是拨给李公子的吧?对吗?”
  江院长点头回答说:“是!”
  我不解的问说:“为何要身陷牢狱方可拨给李公子呢?一次过说个清楚吧…”
  处长突然说道:“是呀!为何要自首后,才拨电话给李公子呢?”
  江院长瞪着处长说:“这不关你的事,还有,我和龙生的谈话,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你不会忘记李公子交待你要尊重我吧?”
  处长很不满的说:“那…你继续说吧…”
  江院长拍拍我的脖子道:“龙生,感谢你为我解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使我自首的信心更加坚定,然而,我进来之后,你身边便会多了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他就是李公子,日后不管你遇上什么麻烦,或者需要他帮你什么的,他都会答应,因为李家曾许下承诺,不会亏待铁笔派,而你现在是铁笔派的主人,他会给你应有的尊重和礼貌。”
  仔细聆听下,似乎听出一点玄机,于是问说:“你要我当李氏家族的风水顾问?”
  江院长说:“没错!这是铁笔派对李家许下的承诺,只要有李氏家族的一天,铁笔派便要效命于李氏,而不能当其它公司的风水顾问,冷月就是不想铁笔派后继无人,而毁了祖师爷对李氏家族的承诺,故急于寻觅继承人。幸好,终于给她找到了你,所以你千万不能辜负她长久之来的心愿,只可惜临死前的她,无法将心愿转达成遗愿告知于你,不过,我现在当你答应她了,可以吗?”
  我忍着眼泪,不停的点头说:“嗯,冷月的事,就是我龙生的事,她的遗愿,亦等于是邵家每个人的心愿,问题是不知道我能否胜任吗?”
  江院长很有信心的说:“龙生,实话告诉你,之前,我曾担心你不够资格当李氏家族的风水顾问,直到揭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后,我确信你不但胜任有余,而且还有能力把铁笔派发扬光大,相信我,你一定行的!”
  刹那间,似乎明白江院长的想法,但又感觉模糊不清,似懂非懂的,然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对我的信心皆来自九峰山的相片,和考我相山问题有关。
  紧张的我忙追问说:“赖布衣笑逐颜开的谜底,是否与我有关呢?”
  江院长笑着说:“天机不可泄漏!龙生,你应该明白天机这个道理吧…”
  我哀求的说:“我当然明白天机不可泄漏的厉害,要不然巧莲那半个肝,怎会移到我身上,不过给点暗示,应该没问题吧?”
  江院长想了一会说:“好!回去后好好熟读铁笔派最后一篇‘散功篇’,这一篇对你来说十分重要,亦是主要关键之一,记住一句话‘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希望你能悟出这句话的道理。”
  江院长向我说这番话,虽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但还是牢记在心,然而,他的自首,给我带来另一个重要的问题,冷月的冥婚该由谁来主持?
  我点头答应说:“放心吧!我会仔细钻研神笔秘笈,一切有关铁笔派的事,我也会谨慎处理,绝不会丢你和冷月的脸,但你自首的决定,时间上是否有失安排呢?毕竟冥婚还未举行,那该由谁来当女方的主持人呢?”
  江院长很冷静的说:“让朝医生代我主持就行了。”
  我惊讶的说:“朝阿姨?”
  江院长点头说道:“放心吧,朝医生会答应的,甚至会满意我给她这个答覆,还有一件事烦你转告她,刚才我和李公子的谈话中,已推荐她坐我的位子,李公子也答应由她出任院长一职,故此,你们要改称她为朝院长…或…岳母…”
  如此看来,江院长的突然自首,不但为我们安排好后路,甚至看透李公子的为人和性格,亦在铁笔派和李氏之间,取出一个平衡,争取一切,难怪他要身陷牢狱才拨出电话给他,目的是搏取最大的谅解和同情。
  抬起头望着米色的天花板,十分无奈的说:“没想到你面临痛苦的边缘,仍然想着给我带来好处,甚至不惜牺牲主持冷月的冥婚…”
  江院长叹了口气说:“哎!我是很想出席冷月的冥婚,但对我而言,那是一个十分残忍的婚礼,开场的眼泪只会延续至散场,然而,朝医生的真情剖白,无疑给了我一个抽身的机会,让我可以在冥婚前,当一个有勇气,且不逃避责任的父亲,。相信冷月会很高兴我做出这个决定,并且乐意朝医生为她主持的一切。”
  我感叹的说:“哎!希望冷月如你所说,乐意接受朝医生为她主持的冥婚大礼。”
  江院长突然想起一件事,即刻说道:“噢!对了,关于章敏父亲请求赌船一事,我已经和李公子谈了,他不但没有意见,还授权关于黑道上的事,一切由他处理,但他也声明一点,只看业务不看关系,能否胜任,则要看他的本事。”
  人不可能没有私心,然而,面临牢狱的江院长,仍为我们处处劳心,肯定有事相求,毕竟这是大自然不变的定律,尤其是李公子对章敏父亲的大方,更令我增添疑虑。
  我试探的对江院长说:“多谢您为我解决章敏的难题,在此我代她向您致谢,但猜想您应该有事要我办,对吗?还是李公子对我有所要求,不妨直说…”
  江院长听我这么一说,脸露笑容的说:“龙生,你果然很厉害,没错,李公子有求于你,关于是什么要求,你大可放心就是,绝不会是谋财害命之事,我想还是由他亲口告诉你吧。”
  我很安心的说:“李公子有财有势,谋财害命之事,自然不会找我去做,能找我办的事必与风水有关,而我既然是他的风水顾问,乃属于份内之事,我应当为他效力,然而他的要求,猜想是要我的忠心和忠诚,对吗?”
  江院长点点头说:“嗯,总之,可以说、可以做,就尽管去做,属于天机之事,就让它得过且过,李公子是明白事理之人,不会为难你的…”
  我说:“嗯,李公子那一笔,我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说说您要求我办的事吧…”
  江院长犹豫了一会,低声的说:“可以的话,放过我的师妹无常夫人…”
  我大吃一惊的说:“不可能!如果她是杀害刘美娟的凶手,恕难从命!”
  江院长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那只能希望刘美娟不是她杀的…”
  我不解的问:“为何你处处偏帮无常夫人呢?不可能只是师妹的关系吧?”
  江院长不加思考随即说道:“因为秘笈!”
  我不解的问:“秘笈?”
  江院长有感而发的说:“如果师妹的心不存有铁笔派,秘笈不可能是完整版,虽然我不敢排除,她是否有抄下一本,但冷月手上那本确实是完整版,不管事后是否被炸烧掉,起码之前她没有撕破,这已是她对铁笔派的一份尊重。”
  江院长的说法,实在令我难以接受,甚至不算是一个可以谅解的理由。
  我断然的说:“这并不是一个理由或借口,恕我无法接受…”
  江院长坦然的说:“你龙生无法接受,但铁笔派的继承人,就必须接受,因为秘笈中有一条教规;执掌人不能杀害同门任何人,包括杀害他自己本人。”
  既然江院长向我抛出教规,那我除了接受之外,无需再做任何辩驳,至于我怎么处理,到时候再说,反正有身不由己的自卫杀人借口。
  我装出很无奈的表情说:“哎!既然是教规,我只有认命和接受!”
  江院长很满意的说:“好女婿,应该交待的都已经交待清楚,日后如果有命踏出牢房,我们再聚吧,珍重!”
  我清楚的问一遍说:“您不想我们前来探监吗?”
  江院长说:“不想!除了朝医生之外,我不会接见任何人,回去吧…”
  刹那间,想起朝医生说过,留下一份尊严给江院长,此刻,想必我亦该留下一份尊严给他。
  我站起身说:“我们一家人会在外面等你出来相聚,一定会!再见!”
  说完后,带着忧伤的心情,掉头踏出房门,随后听见江院长说:“代我多谢巧莲准备的阳光早餐,因为这份早餐,令我解决情困上的烦恼,处长我们开始吧!”
  此刻,一切已成了定局,不需要再回头,更不需要再说什么,除了给江院长留下一份尊严之外,同时亦尊重他亲手画上的句号,黯然走出房外。
  第二章 时间主宰人生
  带着满怀忧伤和疑惑的心情,踏出扣押江院长的羁留室,意外的是,跟随身后的竟是处长,他不但没有逗留在房间审问江院长的案情,并且将脸上那张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换上亲善大使般的脸孔,态度突然的转变,意味着人求事和事求人之事,即将在我眼前出现。
  刻意冷言嘲讽的我对处长说:“哦?你不是应该逗留在羁留室审问案情的吗?”
  态度友善的处长,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龙生,记录口供不是我份内之事,让下属办理行了,我还是送你出去吧…”
  我漫不经心的说:“哦…那走吧…外面还有几位旁人等着我…”
  处事一脸尴尬的表情说:“旁人?哦!龙生,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吧?其实江院长的案件过于严重,且备受多方面的关注,故不能不公事公办罢了,别小气嘛…”
  我冷笑的说:“事情的轻重,和态度的软硬,我龙生还是会分辨的,其实我也算倒霉的,身旁有两位爵士,和几位专业人士的爱妻,结果还是要遭受你的白眼和你的气,不过,经一事、长一智,今天总算没白来一趟,学会什么叫面子是人给的,架子是自己丢的道理。”
  处长尴尬的说:“说哪话嘛…”
  我一本正经瞪着处长说:“还不是吗?如果我不是当了李公子的风水顾问,你会亲自出来送我吗?哼!”
  处长说:“龙生,别这样说,你过于敏感了,其实我怕你提出我能力帮不上忙的事,所以刻意摆出一张冷酷的脸孔,没什么恶意的…”
  原本想藉此机会,向处长好好的出回一口气,可惜,想了一想,丢失仙蒂遗体一事,加上江院长又落在他管辖之地,难免日后有求于他,断不可冒然与他翻脸。
  我即刻婉转的说:“原来是怕我提出你能力办不到事,所以才对我冷言相对,看来我错怪你了,不好意思…”
  处长说:“千万不要这样说,朋友嘛,总之,我能力可以为你办到的事,就一定给你办妥,对了,还没恭喜你成为李公子的风水顾问,前程似锦呀!”
  我说:“这有什么好值得恭喜的,要不是看在岳父的份上,我还不想当这个风水顾问呢!”
  处长说:“龙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接近李公子,结果又有几个可以做到呢?而你现在还是当了他的风水顾问,这等于是要了他的保险库的钥匙似,名和利不在话下,那种满足感足够兴奋的了,现在你居然还说风凉话,多气人呀!”
  我故意摆出疑惑的表情说:“哦?当李公子的风水顾问,真是美事一件?”
  处长似在发牢骚的说:“如果李公子不注重风水顾问,他怎会一早亲自把我给吵醒,并要我好好照顾且尊重江院长呢?”
  望着处长不满的表情,内心不禁窃笑,心想要不是我当上李公子的风水顾问,恐怕他也不会亲自出来送我,渐渐地,不禁对李公子风水顾问一职,开始感兴趣。
  当踏出大堂的第一步,众爱妻全数围了上来,但她们不是追问江院长的情形,而是上前要我马上离开,因为我的出现已引来无数记者们的注意。
  我们几个装着若无其事般的离开警局,原本有一个人鬼鬼祟祟跟着我们身后,最后可能听到我们的话题,没有什么新闻价值,接着便跑回记者群里。当走到停车场,芳琪打开司机门,我心疼她整晚不曾睡过,决定还是由我操纵驾驶盘。
  开动车子后,即刻传来吵闹的声音:“龙生,处长怎么说,江院长怎么了?
  他为何突然会自首?江院长为何会突然离开?”
  我忍不住说:“亲爱的,可否让我清静的把车驶回家里呢?我现在真的很需要清静一会,回家后,一五一十,再详细告诉你们行吗?”
  芳琪说:“小心驾车!”
  刹那间,车内即刻变得鸦雀无声,不过话又说回头,对一个彻夜未眠,且射了几次精的司机来说,望着刺眼的阳光,和坐在没有半点声音的车内,确实很容易感到疲困且打瞌睡,最后,唯有播放强劲的音乐,以做撑起眼皮的支架。
  音乐一播,后座即传来章敏的抱怨声:“还说清静,音乐却开得这么大声,真是…”
  回到家里,诸位爱妻的脸上,虽然挂着一脸疲惫的样,但个个没有上房休息的意思,并且把我拉到沙发上,要我把面见江院长一事,一五一十,全说给她们听,其实不需要她们追问,我也会把实情告诉她们,于是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巧莲知道江院长在警局里受到尊重,感到很安心,紫霜和婷婷听朝医生代院长一职,脸露喜悦之色,师母和芳琪得知我成为李氏家族的风水顾问,兴奋中溢出自豪的表情,唯独章敏一个发出唏嘘的叹声!
  章敏叹声说道:“哎!江院长已有数不完的烦恼,没想到,还记得帮我父亲解决赌船的事,他实在太好人了,真不知怎么样感激他…”
  巧莲仰首的叹了口气说:“是呀!江院长在医院救过不少人,是位仁心仁术的大医生,他不但救了龙生,还将功力传给了紫霜,令她恢复体能,他可是我们的大恩人,要不然我们今天也不可能坐在这里,虽然他是有错,但他是为了替妹妹报仇,属情有可原,况且他已承受丧女之痛,为何还要他承受铁窗之苦呢?上天呀!千万不要对他太残忍嘛…”
  芳琪上前安慰巧莲说:“巧姐,别想太多,不是上天对江院长的残忍,而是法治游戏的规则,我们应该为他自首的勇气,感到骄傲,真的!”
  巧莲紧握芳琪的手说:“对!芳琪你是大律师,你一定可以帮到江院长的,对吗?”
  芳琪点点头的说:“放心!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帮助江院长,即使他不委任我当他的律师,我也有办法为他向法官求情。”
  紫霜和巧莲二人,不约而同的说:“谢谢你,芳琪!”
  芳琪笑了一笑:“谢什么嘛?我应该做的呀!”
  事情既已成实,想太多亦是徒然,还是想想眼前的事,毕竟前面还有很多事要办。
  我拍拍手的说:“江院长的命运如何,留待法庭去审判,但有一点值得我们向他学习的,当他下定决心自首,便珍惜每一分钟,处理好需要处理的事,包括医院行政上的事务、对病人的交待、对邵家风水的交待、对紫霜病情的关心,充份利用每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争取最大的成功率,推动所办之事,不受挫折,好比进了警局后,才向李公子要求赌船一事,和为我争取风水顾问一事…”
  婷婷说:“龙生,你说的学习,是否指‘珍惜’二字呢?”
  我摇摇的说:“不!不是‘珍惜’,我说的学习是保持头脑的清晰力,当面对眼前要解决之事,懂得该如行进行解决和面对之法,明白吗?”
  巧莲说:“是呀!我们现在正面对很多要办的事,那我们该如何着手处理呢?”
  我说:“好!从这一刻开始,芳琪你负责帮助江院长的案件,尽量为他向法庭求情。婷婷和章敏从今天起,你们负责殡仪馆的保安,不能再有任何错失,怀疑有不妥的员工,就马上将他辞退,因为殡仪馆再也经不起第二次尸体遗失事件。紫霜追查仙蒂遗体的下落,有必要的话可向巧莲寻求奇人启动力的帮助。玉玲筹备资金准备收购酒店之用,我不想动用父亲的钱。另外,巧莲你多费点心关心静宜。”
  章敏问说:“龙生,那你负责什么呢?”
  我说:“我负责解开笑逐颜开和三脚宝鼎之谜,还有筹办冷月冥婚的大礼,这些都必须赶在江院长入狱前办妥,另外要处理当李氏家族风水顾问一事,和着手解决无常夫人和我之间的问题,但我会先约见杨宝金和周先生,想必在他们二人身上,应该可以找到很多风水之谜的线索。”
  芳琪关心的说:“龙生,解决无常夫人之事,记住千万不可伤人,不可犯法呀!”
  我派粒定心丸给芳琪说:“放心!我绝对不会犯法的!”
  巧莲说:“对了,龙生,关于‘龙生馆’还有必要经营下去吗?”
  巧莲突然提起了‘龙生馆’,不禁使我望了她几眼,那可是她失身给我的地方,试问怎能不要呢?况且这是我人生的旅途中,所拥有的第一家店铺。
  我肯定答覆巧莲说:“巧莲,这‘龙生馆’是我拥有的第一间店铺,一定要经营下去,即使不做生意,也不能把它变卖,里头存有我和你之间不少的回忆。”
  巧莲脸红的说:“嗯,知道了,有空我会多去看看…”
  师母说:“龙生,你现在是殡仪馆的老板,应该与所有的员工见见面。”
  我问师母说:“殡仪馆什么时候最空闲呢?”
  师母想了一想回答说:“嗯,一般早上九点前,或者是下午四至六点,其它时间不是忙着更换布置灵堂,便是忙着为苦主办理超渡仪式。”
  我说:“好!我四点接见所有的员工,紫霜、婷婷、章敏,你们三个人,四点后正式成为殡仪馆的员工,到时候陪我一起出席。”
  章敏嘟起小嘴的说:“咦,什么殡仪馆的员工嘛…多难听呀…”
  我内心不禁窃笑,接着说:“好,我们就谈到这里,离出门前还有几个小时,大家先上去好好睡个觉,睡醒之后,各自忙各自的事,如果遇上什么新问题或麻烦,我们再进行讨论,快上去睡个好觉吧!”
  巧莲说:“是呀!你们快上去睡觉吧。”
  我关心巧莲的说:“巧莲,你也睡一会,家务之事待睡醒再做吧。”
  巧莲推搪的说:“不!我要准备午饭,好让大家出门前有个热饭垫肚。”
  芳琪伸了懒腰说:“巧姐,辛苦你了,我们上去睡觉吧!困死了!”
  大伙儿回到房间,身上很快脱剩一条小内裤,满地不是脱下的衣服,便是各形各色的乳罩,她们这种随手乱抛衣物的习惯,始终没有改变,但我不想她们改变。
  虽然同样睡在平时睡惯的宽阔床上,但今次却有些陌生感,因为身旁的女伴是紫霜和婷婷,而不是以往那张熟悉脸孔的芳琪,刹那间的感觉很怪,而这份新鲜感,亦导致我忙于左右顾盼,毕竟新鲜感的脸蛋、玉腿,弹乳和丰臀,总想望多几眼。
  芳琪站在床边为我们盖好被子说:“龙生,你刚才要我们学习江院长优点之处,其实你身上早已经有了,只是你自己没察觉罢了,每当你号令三军之际,我的心不单止甜蜜蜜的,甚至让你给迷死,我爱死你了…”
  芳琪说完,忍不住亲了我一下。
  我说:“亲爱的,我也爱死你!”
  紫霜悄悄站起身说:“霜姐,你还是睡在这里吧…”
  芳琪即刻把紫霜推回床上说:“不,什么时候我都可以听你的,但今天可不行,毕竟你和婷婷,今天正式成为龙生的女人,你们还是好好拥抱,夺走你们贞操的男人吧,这份甜蜜感可乐在心里哦,顺便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如果习惯不穿内裤睡,便可省去三更半夜找内裤的麻烦哦…哈哈!”
  婷婷羞怯的说:“琪姐,你…”
  芳琪说:“嗯,快睡吧,你们都累了,龙生,我过去和章敏睡,晚安!”
  我有些念念不舍的说:“晚安!甜心!”
  芳琪说完,爬到另一张床上和章敏同睡,刹那间,她的大方令我十分感动,同时亦提醒了我,之前担忧着因年龄的增长,而无法应付这么多女人一事,不禁有些心烦,最后,在紫霜和婷婷眉心上,送上一吻:“睡吧,甜心…”
  紫霜和婷婷两人,同时也亲了我一下,接着像小鸟依人般,把脸伏在我的手臂旁说:“嗯,你也睡吧…”
  不知道是过于疲累,还是心事繁重,始终无法熟睡,辗转反侧,睡一会又醒,醒一会又睡,反反覆覆,偶尔望向芳琪的床,偶尔看看紫霜和婷婷熟睡的美态,总之,烦乱的心,就是无法平伏下来,蒙蒙眬眬的,就这样在床上过了几个小时。
  最后,为了不想自己的失眠,导致弄醒身边熟睡的美人,于是静悄悄走下床准备到书房,当走到门前的时候,发现芳琪也和我一样,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而她见了我,似乎也想走下床,我即刻示意她多睡一会,她倒是很听话躺回床上,但却举起一对雪白的玉臂,向我示出想拥抱的动作…
  一个女人睡在床上,举起双臂,摆出索求拥抱的姿势,试问有谁可以拒绝的呢?而且还是性感艳丽的俏美人,我就无法拒绝了,于是一步一步走到芳琪的床前,轻轻俯下身向她环颈一抱,送上一吻。
  芳琪在我耳边细声的说:“怎么睡不着吗?”
  我讨好芳琪的欢心说:“因为想着你…”
  芳琪偷偷笑了一笑说:“我知道,你望了我好几次,虽然我很高兴你心里记挂着我,但却不想你因为我而睡不着,反而希望你心事烦扰而睡不着,这起码对紫霜和婷婷较为公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轻叹了一声,捻着芳琪高挺的俏鼻说:“哎!庭上雄辩滔滔,得势不饶人的大状,没想到在家里,却能处处关怀身边的人,看来巧莲在你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芳琪笑着说:“还有玉玲的功劳哦…”
  我疑惑的说:“哦?玉玲?她也懂得教你礼让之道?体谅他人之心?”
  师母眯缝的双眼,贴在芳琪雪滑的玉背上,娇慎说道:“不是吗?”
  对呀!师母以前的态度,比芳琪还要冷傲,而且身上嚣张之气,和得势不饶人的恶劣态度,更令人退避三舍,但今天睡在我面前的她,已判若两人,不再是以前愤怒拿着内裤,大力关上门的师母,而是一位只懂得体谅他人的俏美人。
  我认同的说:“是呀!玉玲真的变了许多,从殡仪馆到狮子山,途中不曾发过一次脾气,这便是一个最好的证明,比起以前…”
  师母随即娇嗔喝道:“以前怎样了?以前我很讨人厌吗?”
  神情凝重的我说:“不!比以前可爱多了,试问睡在我面前的女人,怎会是我讨厌的呢?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更不是,包括仙蒂和凤英…”
  芳琪即问道说:“那静雯呢?”
  凝望芳琪艳丽的俏脸蛋,望着吊带滑落露出半边酥胸的师母,刹那间,不想再说话,不知这是逃避,还是无言的默认,总之,就是不想提起这个问题,不愿听到这个问题,最后,转身默默离开房间。
  书房是我静修的地方,亦是整间屋子里,唯一能让我独自沉思的好地方,我选择了它,并拿起冷月用性命换回来的秘笈翻阅,不知是否冷月在天有灵,随手一掀便是江院长要我看的最后一篇‘散功篇’。
  聚中精神,细心专注阅读‘散功篇’,可是里头的内容,越看就越不想往下看,要不是江院长曾暗示,这一篇与解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眯有关,恐怕抛书的动作,已在数分钟前出现,因为这一篇所谓的散功,等于是自废武功,好比被它抢走身上的财富似,试问谁会对它感兴趣?但世上没有蠢才,又怎会有傻瓜,而今我就是这个傻瓜,仍在默默阅读中…
  当看到最后一段的时候,铁笔神判写着:‘操纵人的命运,并非时辰八字,更不是什么风水神数,而是时间主宰了一切,当你看这一页的时候,表示时间早已安排这一刻,你才有机会阅读此页,所以人的命运好坏,则看如何利用时间,和如何珍惜时间罢了,当上大官的人,富贵之人,单靠时辰八字或风水,不好好珍惜机会和时间会成功吗?’
  看到最后这一段,刹那间,整个人似老年痴呆般,心是很想反驳,但却不知想反驳些什么,当然也不会认同铁笔神判说的时间论,可是不懂得反驳,又是否等于默认呢?
  合上双眼静静的想,当日要不是师母内裤事件,发生在陈老板出现的时候,我龙生可能不会有今天,难道这就是铁笔神判所说时间论?倘若我不懂得利用时间,充实自己对风水神数的知识,和珍惜那一刹那的时间机会,肯定错失良机,命运亦不会改写,难道…
  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芳琪大律师,和朝、梁两位医生,她们同样要花时间读书,直到毕业后,才能真正成为专业人士,而她们的毕业礼,正是受时间所操纵,还有富豪的儿子,身上虽是不缺钱用,但真正的巨富和财势,同样也要等到老爸死后,才算真正的巨富,难道时间真是主宰命运的钥匙,而不是命数风水吗?
  可笑的是,不想认同时间论的我,却为铁笔神判苦思支撑的理据,直到巧莲轻轻叫了我一声,我才如梦初醒般,接着第一句话便问她:“巧莲,你说是命运主宰人生,还是时间主宰人生呢?”
  巧莲笑了一笑,随口即答说:“哈哈!当然是时间主宰人生,难道有人是不会死的吗?世人有哪些是不看着时间做人的?那你为何又要指定时间到殡仪馆呢?”
  瞧见巧莲轻而易举,随问随答,而我却想了老半天,心里始终不服的说:“我不是说这个啦,你看!”
  巧莲接过我递给她的铁笔秘笈,她拿上手一看,疑惑了一会,接着笑着说:“铁笔神判没说错,他指的时间是指地球,地球在动,人心也在动,思想也跟着动,那命运自然也在动,当人死了,心和思想不会再动,命运自然结束,但地球仍是在动,他说时间主宰人生,一点也没说错,很有道理…”
  巧莲认同的态度,已不容许我再反驳什么的,况且这个话题无法找到答案,私底下让她一次,免得因睡眠不足,虚火上升,伤了和气,那就不值得了。
  我点点头的说:“巧莲,这个话题不讨论了,你进来找我何事?”
  巧莲说:“没什么事,打扫经过书房,见你又坐在这里,于是进来看看罢了。”
  我说:“巧莲,你昨晚一夜没睡,还做什么家务,快去休息吧…”
  巧莲指着墙上的钟说:“现在都几点了,上去叫醒她们就差不多,对了,殡仪馆我不去了…”
  我好奇一问:“哦?为何不到殡仪馆呢?你也算是半个主人,身分的象征喔…”
  巧莲捻了我的鼻尖一下说:“我留在你体内那半个肝,已是最好的身分象征,其它的虚衔,对我来说已并不重要了。”
  我喜欢巧莲这份纯真,于是说:“能不能说说什么原因要缺席呢?怕有鬼?”
  巧莲说:“不!中午有人送东西到家里来,我要待在家里收货嘛…”
  我不解的说:“什么东西如此紧张,非要今天收货,改日不行的吗?到底是什么东西?”
  巧莲正要回答的时候,手提电话响起,接着窃笑的说:“不用问了,东西已送到门口,如果想知道是什么东西,跟着我走吧…”
  好奇的我,岂能不去瞧个明白,于是搂着巧莲的细腰,一起走出书房,但心里仍想着刚才时间论的问题,不禁自言自语的说:“刚才的时间是看秘笈,接着之后的时间是神秘的东西,难道我看什么东西,也是受时间主宰吗?”
  第三章 胆识的挑逗
  搂着巧莲的细腰,恩恩爱爱的走到楼下,接着她急着脚步走出大门,与送货的人接洽,而我则放慢脚步跟随她身后,然而,进来的不是几个送货工人,而是一辆大货车,无疑加重我的好奇心,心想如此大的物件,即使她们不询求我的同意,起码亦该告知我一声,怎能一声不响的,便送到家里来呢?
  冷眼旁观的我,原想不理不睬的走回屋内,以示我对事件的不满,但好奇心却不允许我这么做,因为跟随大货车的后面,是一辆深受女人所喜爱的迷你型号步车,而红色的小车内有两位女子,当她们的车驶入大门后,便停在一旁,匆匆忙忙,拿着文件走下车,并叮嘱货车员工,小心搬运货品,态度极为认真。
  两名女子再三提醒工人小心搬运,接着上前与巧莲接洽,而巧莲接过女子给她的文件,便把她们带到我面前,介绍与我认识。
  两名女子之中,驾车那位是公司推广部的经理凯特琳,而她身旁那位是专业的美容师张秀媚,她们来此的目的,则是负责运送投射水疗器材,此刻,我才猛然记起,师母曾向我提起此事,当时我还亲口对她说,当是对她收购殡仪馆的奖赏,而今,这份奖赏恐怕她受之有愧…
  想起殡仪馆,就联想丢失仙蒂遗体一事,心情自然不悦,但面前站着两位陌生女子,思绪很快转移到她们身上,然而,她俩可说是一文一武,美容师张秀媚约廿二岁,五尺六七身高,脸颊温柔可爱,洁白的脖颈,细嫩的肌肤,冰清玉洁,当上美容师可真是入形入格,加上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胸前饱挺的玉峰,更迎合美容师健康卫生的形象,亦是无数女人追求外在美的一面。
  至于推广部的凯特琳,感觉上没有美容师张秀媚那般的温柔,说话与举止较为豪放,这可能与她的职业有关,不过,她那五尺七八的身高,和束起高雅的发型,加上一对黑玉般的眼睛,不但聪慧有神,亦显得特别清澈明亮,妨彿会说话似,然而,言谈举指的过程中,不难发现她身上潜伏着精明干练的才能。
  凯特琳与我握手的时候,当她听到巧莲的介绍,不禁惊讶的说:“原来你就是响当当,大名鼎鼎的风水大师,龙生师傅呀!失敬!失敬!”
  凯特琳惊喜的神情,除了透出脸上纯真的一面,同时,身上亦散发出一股醉人扑鼻的体香,而这体香如醇厚且透明的缕缕清泉般,火速潜入我的心田,飘起欲仙之意,感觉似踩在湿透的棉花上,迷惑中不懂得松开紧握着的柔嫩玉手,直到巧莲轻轻拍了我一下,方才如梦初醒般,识意松开她的玉手,仪态尽失。
  尴尬的我,即刻将视线转移到货单上,小声的说:“抱歉!”
  凯特琳若无其事般,且大方的说:“没关系,希望不是货单上出现问题…”
  我即刻回答说:“不是!不是!我上楼写张支票给你…”
  凯特琳走到我身旁,伸出纤细的玉指,指向货单的右下角说:“龙生师傅,货单上已注明银额已付,你不必再付款了…”
  哎!此刻的货单,不单止出现纤细的玉指,左上角还涌现,一对丰满饱实的弹乳,最要命是在阳光的照射下,白色的上衣内,浮现乳罩蕾丝的镂空,半掩罩杯上的乳球一幕,这般火辣辣的隐蔽春光,差点再让我出多一次丑,幸好巧莲移步上前站在我身前,总算,即时遮掩小龙生勃起的丑态。
  巧莲脸上泛出微微红霞说:“龙生,玉玲已用信用卡支付,如果你要给钱,那给她行了,进屋吧,搬运工人在等着呢…”
  我点头答应说完后,便急着脚步走进屋内,让小龙生平伏下来,而巧莲则叫醒屋里的女人到心连心浴室,聆听美容师讲解投射水疗器的用法。诸位爱美的娇妻,自然兴致勃勃,第一时间赶到浴室,好笑的是,章敏不知道有讲解的光碟附送,还亲自拿着摄影机准备拍录,最后,强词夺理的对凯特琳说:“我喜欢拍不行吗?”
  任性且无礼作风的章敏,一旦受到任何挑衅,不管什么场合或身分,都会立即还以颜色,轻则令对方自讨没趣,重则辱骂一番;幸好凯特琳是前者,并且懂得即刻改口讨好章敏,正所谓顾客永远是对的。然而,站在一旁刻意留意着凯特琳的我,发现她不管是表情或眼神,都不曾闪过一丝不悦之色,并且能谈笑自如,迎接尴尬的一刻,目睹她这份掩饰的能力,内心不禁对她发出赞叹和欣赏。
  看了一会,静悄悄离开心连心浴室,其实刚才站那一会,主要是感受陌生女性出现在浴室的感觉罢了,并不是对美容感兴趣,况且爱妻们懂得操作投射水疗器,亦等于我懂得操作似,根本没有什么分别,亦没有必要学习如何使用,何况这只是一部只供给屋里女人专用的机器。
  正当转身下楼之际,瞧见凯特琳从后追上的身影,我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下走,但手里却再次拿出她的名片,看多一遍…
  手里拿着凯特琳的名片,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着她的名片,假装不察觉她的出现,但心里却想着,她丢下身边的美容师离开浴室,不可能想在我家里四处乱逛,肯定是想和我交谈,那她想谈些什么呢?难道想要我指点她命数的迷津?
  凯特琳走到我面前,很有礼貌的问我说:“龙生师傅,我可以坐下吗?”
  我漫不经心慢慢抬起头,望了凯特琳一眼,接着重头到脚的看了她一遍,可惜,今次无法借助阳光的射映,窥探她衣内乳罩的蕾丝镂空,掩盖乳球火辣的一幕,不禁有些失望。
  我指向身边的单人沙发说:“请坐。”
  凯特琳坐下后,以十分友善且礼貌的语气问说:“龙生师傅,是不是我的名片出了什么问题?”
  我回答说:“不!不要因为我是风水相师,而有所敏感,我只是随意看看罢了…”
  凯特琳媚眼一挑的说:“那你刚才看的我身体,不会也是随意看看吧?如果发现有什么需要我留意之处,请坦言直说,我相信命相之说,更相信你龙生师傅。”
  好厉害的女人,眼光的判断力,不但锐利且聪慧,说话亦够胆识,懂得先声夺人之招,占尽了上风,使我不得不承认是看相,而不是好色的看。然而,她这么一说,亦告诉了我一点,她思想的敏捷力,和随机应变的能力,绝不在我之下,面对如此聪明的女人,绝对不能让她牵着我的鼻子走,必须挫她一个措手不及,方为上策,同时也要让她清楚的知道:我才是成功的演讲家。
  我把名片藏入衣袋里,接着把脸凑到凯特琳身前,再次将视线盯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神情凝重的说:“没错,因为你的身体够性感,所以才仔细看一眼,并不是为你看相什么的,你的上围有多大?”
  凯特琳听我这么一说,脸上随即泛上红霞,想必是被我吓坏了,岂料,她不慌不忙,以高雅的动作,轻轻拨了耳边的垂发,嫣然一笑的说:“谢谢!三十六!”
  毫不忌惮,大大方方,礼礼貌貌,报出上围之数,这份镇定的能耐,不是一般女人可以做到,此刻,我不懂得如何接招,因为再这样继续下去,话题肯定会更露骨、更下流,即使不顾及自己的体面,亦要尊重楼上的女人,最后,决定以欣赏美术的眼光,抵去色情的邪味。
  我故意从雪茄盒挑根雪茄,以逃避凯特琳的目光说:“嗯,果然没猜错是三十六,亦只有这个数字,才不会破坏整体的艺术美,你要雪茄吗?”
  凯特琳露齿一笑,接着拿起桌前专切雪茄的刀片说:“我喜欢雪茄,但不习惯在外面抽,不知可否让我为你效劳,当是多谢你对我的赞美,我指的是古巴雪茄…”
  十分诱惑的一句话‘我指的是古巴雪茄’,似乎提醒着和我胯间雪茄的分别,凯特琳这种挑逗,我十分喜欢,同时亦希望她真的是在挑逗。
  我拿着雪茄对凯特琳说:“雪茄和红酒同样是艺术,红酒可以在桌前与众人分享,但雪茄只能一人享用,如果有你这位艺术美人,为我点燃艺品中的雪茄,那将成为静与动的美妙仪术结合品,而你刚才说有抽雪茄的经验,不知能否吸上一口,让我瞧瞧两大艺术融合一起的感观呢?”
  凯特琳大方媚眼一笑说:“赞美之词,已不容许我和雪茄拒绝你的美意。”
  当凯特琳伸出玉手,想接过我手中雪茄的时候,我欲把雪茄放回雪茄盒中,从新挑选另一支更粗大、更长的出来。
  我把挑选后更粗大雪茄递给凯特琳说:“心血来潮,想改抽这一支,你介意吗?”
  凯特琳黑玉般的眼睛,望了粗大的雪茄一眼,接着滚动着黑眼珠,转移视线,改盯在我双腿之间,纤细的食指,轻轻移向微微张开的湿唇上,而一对会说话的眼睛,此刻仿佛沐浴在春水之中,刹那间,感觉她已被我挑起了性欲,而我则被她妩媚挑逗的眼神,逼入冷静与冲动的边缘上,进退维谷…
  凯特琳若即若离的眼神,轻轻牵动两片湿润的珠唇说:“没问题…”
  手中的粗大雪茄,交在凯特琳的玉手上,她不慌不忙挑开雪茄的包装纸,拿着刀子轻易切了个小口,再点燃从雪茄盒拿起的小木片,接着慢慢点燃雪茄,燃烧的范围很平均,而且燃烧的时间不会持续太久,懂得保持雪茄不会过热,最后,以正规握雪茄的手法,慢慢摆在既迷人,又令人全身发热的珠唇小嘴边…
  凯特琳将粗大的雪茄,慢慢移向小嘴边,妩眼一挑的说:“不介意我放进嘴内?”
  我没有回答,双目只顾凝视凯特琳的双唇,脑海却潮思大龙根塞入她小嘴内的YD画面,心跳加促。
  凯特琳说:“你在想些什么?但不用回答我…”
  糟糕!莫非冲动的表情,已出卖了自己,要不然凯特琳怎会问我想着什么,岂料,我还弄不清楚之际,她突然解开白衣领口第一粒钮扣,当纤细柔软的玉指正要解开第二粒钮扣的时候,粗大的雪茄已含入小嘴里,两片湿唇含着粗大雪茄的一幕,不禁激起内心的颤抖,如果不是在家里,恐怕我已君临天下…
  凯特琳很快将嘴里的雪茄抽出,第二粒钮扣也没有解开,但含着雪茄烟雾的小桃嘴,却凑到我面前约两寸之位轻轻吹出,她这一举一动,我皆十分留意,好比她把脸凑到我面前的时候,眼珠曾四处的张望,给我带来一份‘偷’的兴奋。
  凯特琳向我吹出雪茄的烟雾后,将雪茄归交还给我说:“希望是环境破坏你欣赏结合的艺术品,而不是我破坏你对结合艺术品的期待。”
  接过凯特琳交还的雪茄,脑海里想着她刚才说的那番话,甚至有些模糊,她到底是为艺术而牺牲,还是为了我而倾力演出挑情的一幕?
  凯特琳会心一笑说:“放心,我的唇膏是不会沾在雪茄上…”
  我没有回答凯特琳的话,更不会把她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要不然我可成了怕老婆的懦夫,但也不会评出刚才那一幕的艺术分。
  我抽了一口雪茄,吹出烟雾后说:“很香!你果然是玩雪茄的行家,手法也很专业,单看你摆雪茄入嘴内,第一口是吹而不是吸,便明白为何玉玲会向你买下这部水疗器,她也是一位红酒雪茄的行家。”
  凯特琳叹了口气说:“原来你留意我第一口是吹还是吸,哎呀!我真失败呀!”
  我估计美容师讲解的时间也差不多,还是直接进入主要的话题。
  我再次吹出一口雪茄烟,接着说:“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丢下上面的事跑了下来,不该只是找我聊天吧?有什么事要说的,现在说吧,你有五分钟的时间。”
  凯特琳要求说:“十分钟行吗?”
  我说:“四分半!”
  凯特琳无计可施的说:“好!我们公司代理的货品都是以女士为主,所以一切的货品是女士专用,我给你看看一些资料,或许你会感兴趣。”
  凯特琳迅速从公事包里拿了份文件给我,好奇心的我想着,销售女士用品,为何会找到我的头上?于是打开文件一看,岂料不看犹可,一看可吓了一大跳!
  我既惊又喜的说:“你的公司怎么…”
  凯特琳坐到我身边,向我翻阅文件上的资料说:“我们公司所代理的货品,都是世界最先进的产品,即使是冷门的货品,我们都会代理,只要是女性高级用品,有安全使用证就行。”
  当凯特琳一边翻动页面,就一边介绍她公司的简介,看着她翻动的页面,我开始后悔只给她四分半时间,不过,时间也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当翻到其中一个熟悉的页面,不禁脱口而出:“原来这个玩意也是你们公司代理的?”
  凯特琳好奇的问我说:“你见过这件物品,能否透露在什么地方见过吗?”
  我将与凤英一起逛过的性商店地址告诉了凯特琳,这个地址亦是真真之前工作的地方,而我惊讶的图片,就是看到真真当日向我介绍的美女娃娃和壮男娃娃。
  凯特琳听了我说的地址后,恍然大悟,即刻说道:“哦!那一家不是我们的商店,但有卖我们代理的产品,不过,成绩不是很理想。”
  我笑着说:“当然不理想,一个玩意卖十几万,销路怎会好呢?”
  凯特琳说:“其实那不是最贵的,还有一些物品更高级,单是性娃娃有的超过四十万,全是世界名人真身倒模而成,声音也是由真人录音,而且有版权限量发行,用料方面的效果,感觉和真人一模一样,所以价钱比较昂贵。”
  我笑着说:“既然你说的性娃娃,效果和真人一模一样,那有没有你的倒模品呢?”
  凯特琳尴尬的说:“龙生师傅,别取笑我了,我又不是名人什么的,怎会找我做真人版呢?”
  我说:“好!告诉我一个原因,你销售的对象应该是玉玲,就是向你购买水疗器那位,为何又会突然向我销售这些物品呢?难道你认为我床事方面不济吗?”
  凯特琳很大方的说:“龙生师傅,公司产品的价钱,并非一般人可花费得起,这是一个问题。至于找你当销售对象,理由很简单,并不是说你床事不济,而是女人有时候会出现远水救不了近火的时候,即使可以,但这种壮男娃娃可带出多种新鲜感,比如可以套上大小粗幼不同类型的假阳具,试问一个男人如何能满足对方不同的好奇感呢,对吗?另外一个原因,你疼爱身边的女人肯花钱满足她们。”
  我点点头认同凯特琳的说法,一个男人确实不能拥有几条不可类型的大小龙根,所以开始对这些玩意感兴趣,尤其是凯特琳称赞我是疼爱女人的男人。
  凯特琳继续介绍她公司的产品说:“我们公司的产品,主要够创意,而见每件货品都有版权和货品保证书,好比这架运动型的脚踏车,其实它不单止是室内运动器材,座椅上可以装上不同型状的假阳具,一边踏脚车做运动,一边排泄生理的激素,有新陈代谢,容光焕发之效,还有室内跑步xa机械等等…”
  今回可真是大开眼界,原来女性室内的运动机器,竟然发展到这个地步,单是脚踏车的改良,更是一绝,轮齿盘的转动,带动另一个轮齿盘转动,那座椅上的假阳具,便秩序伸缩插入蜜道内,不装上假阳具,这和一般室内运动脚踏车没分别。
  不过,最好笑还是跑步机器,脚踏之地当然是移动的平面板,但两边扶手之处,可套上另一件物品,使跑步的前方多了一件软体的物品,比如卡通人物什么的,而这个物品有多种图案可做更换,主要的功效有搂抱的作用,而搂抱的动作中,RT和下体会接触震动式的贴摩,跑得越快便越激动,对运动有事半功倍之效。
  凯特琳很有耐性继续介绍产品说:“龙生师傅,我们还有xa神奇弹弹椅、两用xa按摩椅、冬季免脱男女保温xa睡衣、不知你感兴趣吗?我可照原价给你打个七折。”
  心中仍是有个疑问,目前还未弄清楚,于是问:“最后一个疑问,为何你敢如此大方向我介绍这类xa产品?”
  凯特琳随即回答说:“为业绩!为金钱!为前途!”
  不用思考的答案,肯定是真实的,这点不用置疑,对于这类产品,当然是感兴趣,、毕竟能解决心里所困扰多天的闺房问题,但没理由如此轻易便答应买下产品,起码也要碰碰运气…
  我毫不犹豫点下性男娃娃、xa脚踏车、xa跑步机、xa神奇弹弹椅、冬季免脱男女保温xa睡衣,但价钱可不便宜,单是高级的性男娃娃,便要整四十万,初略估计,加起来没八十也要六十万…
  凯特琳记下我要的产品,心中大悦,不停的说:“谢谢你!龙生师傅!”
  我摇摇头的说:“不!以前我在性商店曾说过,如果产品有真人向我示范一番后,我才有信心购买,要不然弄伤我的女人,那怎么办呢?”
  凯特琳犹豫了一会说:“好吧,我相信你龙生师傅,我安排真人示范给你看…”
  我再次摇头说:“不!我指的真人是你和楼上那位美容师,地点由你们安排,但不可以在我的家里,至于价钱方面的折扣额,全数归你二人,如何?”
  不管怎么样坚强的女人,怎么样懂得掩饰的女人,再厉害的锐利眼光,更聪慧的敏捷,更强的随机应变能力,一旦遇上钱的需要或诱惑,迟钝和犹豫不安的神情,总会在贪婪中冒出。
  凯特琳脸带不悦之色说:“龙生师傅,这样会不会很过份呢?”
  我摆下手中的雪茄说:“我相信你公司对挑选女售货员应该十分严格,尤其是对相貌和身材的认真,同时,更相信不会只有你一个女售货员吧?还有,过份这二字,不该出自你的口中,更不该指责在一个懂得欣赏艺术品的人身上,明白吗?”
  凯特琳被我这番话驳得哑口无言,或许她从未遇过如此单刀直入的买家,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掏出一张名片,这次轮到我把脸凑前,离她不到三寸距离的面前说:“有兴趣便通知我,不管是十年或廿年也行,我会等…”
  凯特琳脸泛红霞的说:“你在挑逗我?”
  我压抑内心的兴奋,将名片插在凯特琳解开的衣钮上说:“挑逗?你不就是始作俑者吗?”
  凯特琳垂低着头,如打败的公鸡似,无助的说:“可是你要求秀媚她…这怎么可能…她是我们公司的美容顾问,而且是洲际选美小姐兼环球青春大使…”
  没想到楼上讲解水疗器的美容师,竟是洲际小姐兼环球青春大使,难怪她的美貌会令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如此看来,凯特琳的公司并不简单,要不然身份如此尊贵的洲际小姐,怎会亲自到客户家里当讲解师呢?那经理的职位…更不简单了…
  我把鼻子凑到凯特琳的颈项上,深深吸了口气说:“既然张秀媚的身份如此尊贵,那我助你一臂之力,私底下给多十万,相信你必能办到,对吗…凯特琳经理,嗯,就这样,四分半钟已过…再见!对了,忘记说,欣赏你身上的体香味,亦是一种艺术…”
  说完后,带着愉快的心情走上书房,至于凯特琳,则让她独自一个在大厅上,为她自己说过的那句话‘为业绩!为金钱!为前途!’而挣扎!
  第四章 死人首席化妆师
  来到书房,检查迎万小姐留下最后一包的药粉位置,发现不曾被人移动,心中极为欣慰,表示她们都是忠的,正当准备再次翻阅秘笈之际,门外传来美人的嘻笑声,虽然房门没掩上,但她们还是懂得敲门的礼貌,进来后向我言谢赠送水疗器之外,还告诉我美容师和凯特琳已经离去,十分钟到楼下吃饭。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这句话果真没说错,且应验在眼前几位美人的身上,她们说完后便匆匆离开书房,想必又是到浴室研究水疗器,唯独留下紫霜一个。
  我好奇的问紫霜说:“紫霜,怎么不到浴室凑热闹呢?”
  紫霜苦笑的说:“这种先进的投射水疗器,还是让琪姐她们先试吧,我可不敢乱来,万一不小心把它给弄坏了,她们肯定将我五马分尸,还是少碰为妙。”
  我笑着说:“哦?看来你这位尊贵的正室,却得不到正室应享有的特权哦…”
  紫霜尴尬的说:“少来这一套吧,对了,我想提醒你一件事,刚才不经意瞧见你和凯特琳贴身的一幕,先此声明,我并不是刻意窥视你,而是刚巧碰见罢了,我不会约束你交异性朋友的自由,只希望你能多留意环境,不是每一次幸运地让我遇上,章敏火爆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的,她对这类事件极度敏感,我不想为了女人之事,影响家里温馨的气氛,更不想其她姐姐受伤害…”
  紫霜这份善意的提醒,里头包含着无数的委屈,甚至身为女性的她,正为女人丢尽面子和尊严,但我不能因此而道歉,更不能许下什么承诺,因为女人天生便有得寸进尺的坏习惯,今天即使没有,亦不代表明天同样是没有。
  我故意脸带不悦之色,随手拿出一本讲解彿理的书,交给紫霜说:“你今次处理得很好,世上成熟的女人并不多,章敏的脾气需靠你去改变,有机会顺便告诉她,宽恕才是最大的布施,这本书拿去给她或她们看看,对内心的修养很有帮助…”
  紫霜接过我的书,脸上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说:“还有,希望你多关心和爱护婷婷,她仍需要你的支持和关心。”
  想了一想,觉得女人始终是女人,难免想得到身边男人称赞的渴望,于是说:“婷婷不比一般普通的女子,她的性格和勇气,比我还要坚强,这点和你我很相似,正因如此,你和她的感情是最要好,但切记一点,你在邵家有尊贵的身分,故不可因此而偏心,但我知道你不会,毕竟你和我一样,有至高的智慧和判断能力,处事绝不会给自己麻烦,好比我处理婷婷的感情事件上一样,明白吗?”
  紫霜垂着头似在沉思我刚才说的话,没有给我正面的回应,只是略稍点了几下头。眼见这般情形,自然不会错过抬高自己身分的机会,于是打铁趁热的说:“紫霜,要是没有其它的事,你先出去吧,吃饭的时候,我自会下来,如果不见我下来,那你们不必等我,更不需要前来叫我,出去吧…”
  紫霜点点头的离开房间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并且不停怪责自己太大意,竟让紫霜瞧见我和凯特琳的一幕,侥幸的是给她看见,要是换上章敏或芳琪,恐怕不是三言两语便能打发,不过,紫霜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于是找出杨宝金的经理电话号码,通知他为我准备一枚和上次一模一样的钻石戒子,和一条钻石项链。
  通知杨宝金的经理后,猜想他必定会通知老板娘杨宝金,那我和她之约,自然亦会提前,至于面对这位城府极深的女人,不得不好好策略一番,以防又陷入她的圈套,尤其是她那种胜卷在握,反脸不认人的本色,更为反感。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巧莲已弄出一桌丰富的午饭,大家虽然睡眠不足,且心痒着浴室的新玩意,但彼此间皆怀着老板娘身分出巡的兴奋,吃得津津有味。
  芳琪吃下饭后甜品说:“龙生,我不能在殡仪馆待得太久,因为晚上约了鲍律师和律政处的专员吃饭,所以六点前要赶回律师楼准备些资料。”
  我对芳琪说:“嗯,顺便通知鲍律师一块到殡仪馆,他是应该到场露露面的,但你要注意身体,千万别累坏了,哎呀!别忘记通知父亲和邓爵士!”
  巧莲笑着说:“放心吧,儿子当上大老板,父亲怎能不在场呢?我已经通知他和邓爵士了。”
  我紧张的问巧莲说:“父亲答应出席吗?”
  巧莲好奇的反问我说:“你怎会认为父亲不出席呢?”
  我说:“老人家对死人的地方总是很忌讳,不吉利嘛…”
  师母说:“傻瓜!儿子成大业,当父亲的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忌讳这些小事,相反,你不邀请他出席,他反而会不高兴,日后你当了父亲便会知道的。”
  我挑戏师母的说:“玉玲,那拜托你给我生一个,好让我感受当父亲的滋味…”
  师母脸红羞怯的笑着说:“去…你叫她们先替你生吧…”
  巧莲笑着说:“我想最先为龙生产子的应该是紫霜,因为曾听人说过,出现潮吹的女人,生育能力很旺盛,三年抱两或抱四,皆寻常之事。”
  紫霜惊讶的说:“巧姐,不是吧,现在龙生处于多事之秋,万一我真是怀了孕,那怎能帮他做事,我不想怀孕,亦不能怀孕…”
  芳琪戏弄紫霜说:“紫霜,帮龙生传宗接代也是在帮他做事,而且是邵家极为重要之事,不能不做喔,而且还要做多一点,出尽全力的做喔…哈哈!”
  芳琪的嬉笑声中,提醒我今晚有事要办,而且是杨宝金之约,原本想告知她们此事,但仔细想了一想,觉得十分不妥,毕竟女人事先知道丈夫要与别的女人私下约会,这种感觉比产前压抑症还要厉害,最后,还是决定先斩后奏或不奏,免得节外生枝,没必要为自己惹麻烦,但金蝉脱身之计,总是要有的…
  我想了一会说:“好了,言归正传,既然芳琪晚上约了人吃饭,那我们分开三部车出发,反正我想紫霜今晚带着婷婷和章敏熟悉工作环境,且帮我注意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出现。章敏则要多留意外面的情形,尽量吩咐你父亲的手下不要过份骚扰前来吊丧的客人。师母和巧莲自个儿乘搭计程车回家,或乘坐父亲的车回来,恕我无法接送,因为我要到龙猿山看看…”
  芳琪即刻问我说:“不会有危险吧?”
  我派出定心丸给芳琪说:“我只是夜观星相罢了,即使有事,亦会隐藏自己的行踪,总之,赖布衣之谜,倘未大白之前,绝不会自添麻烦,放心吧!另外,你们千万不要用电话的铃声,骚扰我的思绪,我自会向家里报平安。”
  芳琪说:“嗯,那你多加小心就是…”
  最后,大家吃完了饭,便上楼换衣服准备到殡仪馆,芳琪她们个个都很自律,没有特意性感的打扮,只挑上较沉色的套裙,同时亦为我准备一套灰色的西装,有趣的是,她们里头则穿上红色的内裤,我当然也不会例外,听她们说有避邪的作用。至于婷婷和章敏二人,则在紫霜的吩咐下穿上长裤;两人自然最开心不过了。
  大伙儿准备好一切后,欢欢喜喜,有说有笑的,聚在花园的石椅旁等候,直到谨慎的管家巧莲锁上门后,我们才分别登上三部车向殡仪馆出发,说来讽刺,相信世上不曾有一家人会高高兴兴到殡仪馆,而今我们却兴致勃勃的…
  突然,芳琪的车加速超越我的车子,并亮起示意灯要我停在路旁,我自然随后跟着并停下,原来她停车的目的是要到花店,想必是要献花给殡仪馆沉睡中的几位亲友,不过,这家花店的风水挺不错,总是能把路过的芳琪给招入店内。
  坐在车内等候芳琪的我,望着三部车排列的情形,想着分别钻入车内的美人,感觉似乎成了三个小圈子,紫霜、章敏、婷婷一伙,芳琪和师母一伙,巧莲和静宜一伙,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每当家里总动员出场的时候,巧莲没什么机会坐在我这位司机的身旁,今次往殡仪馆的途中,她总算能完全霸占了我和车内的空间,真正享受与我一起的二人世界,可惜,她却不懂得珍惜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懂得忙着不停和父亲通电话,和安排在什么地方聚合,内心不禁自问,她什么时候才懂得会为自己着想呢?
  芳琪拿着一束白玫瑰和白莲走出花店,接着便继续出发前往殡仪馆,当走不到一分钟,发现路边停放着一辆女人所喜爱的红色小房车,而这种款式的小车,今日已是第二次碰上,车牌的号码亦告诉了我,凯特琳和美容师张秀媚二人,肯定坐在旁边的露天茶座内,放慢车速的结果,不难发现巧莲身旁的窗口,确实出现凯张二人的身影。
  我自言自语的说:“她们会谈些什么呢?”
  巧莲问我说:“龙生,你指的她们是指谁呢?”
  我即刻回答说:“不!我想着待会接见员工的话题罢了,不是问你…”
  终于抵达殡仪馆的前一段路口,父亲和邓爵士的车比我们早到,车内除了雅丽之外,还有鲍律师,看来两位徒弟的感情挺不错,而我这位主人家,自然前方带头驶向殡仪馆,可惜,车子还未正式驶入殡仪馆的范围,已被无数的人在车前拦截,并死缠烂打要我们买花牌,简直和索取买路钱没什么分别;好一个法治的社会。
  突然,紫霜的车赶到我的车旁,并发出响亮“哔…哔…”的鸣声,而章敏把手伸出窗外高举中指,其中一个围住车前的人,即刻示意所有人散开,瞬间,所有人的人鸡飞走狗退开两旁,总算还我一条通畅无阻的道路。
  巧莲苦笑的说:“龙生,你请的章保安真不错,单一根手指头便解决了问题,不过,拦路的作风不可长,毕竟对那些孤儿寡妇或贫困的人来说,相当苦恼呀!”
  我叹了口气说:“哎!这是大自然的定律,有尸体就有尸虫的出现,你刚才所见只是尸体以外的小尸虫,那些正在咬嚼着尸体的才是大尸虫,有一些不但懂得法术,还会看风水呢…”
  巧莲想了一想,愕然的说:“哦!你说的是…你自己呀!哈哈!”
  我无奈的说:“或许吧…可能吧…是吧…”
  避过拦路的小尸虫,终于来到大尸虫聚合之地,师母说得没错,这段时间殡仪馆真是很清闲,该出殡的已离开,新苦主忙于穿孝和学习礼仪之法,正当我们一群人准备进入之际,一轻银白色的五门新款宾治房车,停在大门口旁。
  芳琪在我身边小声的说:“龙生,不会是无常夫人吧?”
  我耸耸肩回答芳琪说:“我想不会是无常夫人吧,可能是今晚殡仪馆的大客户…”
  银白色宾治的司机下车后,为主人打开车门,里面走出一位约五十岁的女人,虽然她坐着名贵的房车,但身上的衣着打扮却教人意外,三折长裤配着廉价拖鞋,简陋的短袖上衣,身上没有任何名牌的手饰,只提着一个烂手袋,高视阔步的走入殡仪馆内,而里面的工作人员见了她皆拱手作捐,身分绝不简单。
  邓爵士好奇的问我说:“师傅,这老女人是谁?似乎比你这位老板还要夸张…”
  鲍律师抢着回答说:“师兄,我想那位老女人是以前这家殡仪馆的老板娘,或是母亲家属之类的人,要不然就是这里的第二大股东。”
  芳琪挖苦我说:“两位热心的徒弟,你们等玉玲讲完电话之后,问她会比较清楚,倘若方便的话,不妨转告你们刚才口中提起过的那位老板,我想他会很感激你。”
  邓爵士和鲍律师二人,张大着嘴巴却哑口无言,父亲则说:“见怪不怪,这有什么好讨论的,我电视台有几位员工,每逢喜庆的节日,身上佩戴的私人手饰物件何止千万,过亿元的亦屡见不鲜,难不成她们都是我老婆或我母亲吗?”
  我想了一想说:“听父亲这么一说,我应该知道老女人的身分了,她是死人首席化妆师。”
  章敏忍不住笑了出来说:“死人化妆还分首席不首席的呀?哈哈!”
  玉玲讲完电话后,章敏迫不及待向她追问老女人的身分,她告诉我们说:“龙生说得没错,那位老女人叫孙大妈,是殡仪馆的首席化妆师,为人十分泼辣,时常倚老卖老的,倘若见到她不供手作揖,必会被她责骂一顿,所以工友们见了她都退避三舍,背后称她作‘孙不二’的,因为她只认第一。”
  章敏十分不满的说:“我章敏从未见过恶人,看我怎收拾这老不死的丑女人,哼!”
  我即刻严肃的对章敏说:“章敏,这里什么人你都可以得罪,但千万不能得罪孙大妈,如果你把她气走,那所有的化妆师都会一起跟着走,因为每间殡仪馆的化妆师都是一个门派的,所以千万不能胡闹,如果你要是把她给气走,那别怪我狠心推你进去给死人化妆。”
  章敏不服的说:“化妆就化妆,有什么好怕的,哼!”
  父亲发起牢骚的说:“别一直站在门口,我们是进去,还是离开呢?”
  师母即刻安抚父亲说:“当然进去,刚才的电话,就是安排员工到天台和我们见面,这里请…”
  父亲发起脾气,可不是说笑的,所谓老马有火,非同小可,最后,大家只能乖乖跟在他身后,不敢再胡言半句,即使章敏扮起鬼脸,大家也不敢发出笑声,然而,短短的谈话中,让我察觉一件怪事,为何每当出现上了年纪的女人,父亲的脾气,总会显得特别暴躁和不耐烦,真是莫明其妙。
  师母今回让我们乘搭电梯,而不用爬楼梯,转眼间,便来到写字楼门口,她带我们参观了一会,顺便分配办公室给我们,我的办公室自然是林公子以前那一间,里面也做了些表面的装潢,而她和芳琪则共用一间,紫霜和婷婷还有章敏,同样共用一间,不过共用的办公室中,个人有个人的桌子,亦有分隔板设下私人空间。
  章敏感叹的说:“哎!没想到我章敏有坐在办公室的一天,更没想到第一份工作竟会是在殡仪馆里,简直难以置信呀!”
  师母说:“大家对章敏的感叹,有何发言请等一会再回应,现在所有的员工已在天台等候,我们上去与他们见面,这边请…”
  来到天台,果然不出我所料,喜爱耍大牌的孙大妈,果然不见踪影,想必是向我这位新老板施下马威,以灭新官上任之火。
  师母先介绍我这位老板给大家认识,但她说到一半,便给我截住了。
  我大喝一声的说:“慢!首席化妆师的孙大妈未到,我们岂能开始呢?”
  师母尴尬的说:“邵公子,孙大妈不会上来的,她…”
  听见师母称我为邵公子,实在很不习惯,但身为殡仪馆老板,就要尊重这些老规矩,倘若想他们改称为邵先生,恐怕这‘先生’二字,还要等多四十年才有资格。
  我对师母说:“孙大妈不肯上来,那我们只能等,即使等到天亮也要等,楼下有苦主投诉,就让他们投诉好了!”
  师母焦急的说:“这又何必呢?”
  我摇头叹气的说:“你错了!孙大妈是殡仪馆之柱,试问遗体不经过化妆,能够送出大门吗?她是殡仪馆的精神领袖呀!”
  全场的人听我这么一说,不禁发出‘哗’的一声,而这句声音,有两个意思,尊重孙大妈的人,等于向我发出尊重之声,然而,不尊重孙大妈的人,则向我发出瞧不起的声音。
  师母无奈的说:“我找人再请孙大妈上来就是…”
  邓爵士和鲍律师对我很不满,可能认为老板不该看员工的眼色,而父亲则没有任何的表示,只顾四周走走看看…
  不知道对方用什么方法,终于把孙大妈给请了上来,随她一起上来的有八个人,而她的出现自然将现场的气氛,推向另一个高潮,大伙人可能等着看好戏吧,但我这位老板却要战战兢兢的面对她,甚至提醒自己不能动气,心中默默念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孙大妈上来后,便大声叫嚣的说:“到底是什么老板来了,竟要我爬到那么高,哦!原来是你龙生师傅,不知有什么吩咐要我做的…说吧…”
  孙大妈上来见了我,丝毫不给情面的在众人面前嘲讽了我几句,这还不是最厉害的招数,而最厉害是她走到众人后排,转过身背向我望着同一个方向,表示我要和她说话,就必须走到后排与她面对面的说,同样,亦要大伙人为她而转换方向。
  既然要成大器,这口气一定要忍下,就算我不尊重孙大妈或自己,亦要体谅父亲他老人家,总不可能又要他看着儿子,如何再一次的失败。最后,死死气走到后排,与孙大妈面对面站着,并拱手作揖向她行礼。
  第五章 出奇制胜
  孙大妈对我使出的嚣张气焰,非一般人可以接受,为了不想父亲对我再一次的失望,今回必须做出好戏,但要做出好戏,就不能得罪这位孙大柱,更不能令所有的员工不欢而散,故此,这口气就一定要忍着,并且硬着头皮对她拱手作揖,行了一个大礼。
  相信做老板的,对任何一个员工拱手作揖,不多不少,亦会得到对方的礼貌回报,但这个孙大妈非旦视而不见,而且还道风凉话说:“我还想活多几年命,不用拜我了!”
  眼角一瞥,窥见紫霜紧捉着章敏,于是安心的说:“孙大妈,这一礼不是拜,而是后辈给前辈的尊敬,尊敬你的化妆技术,令无数的死者欢心上路,尊敬你敬业乐业的一生,付出的时间与精力,尊敬你培育新一代的接班人,令这门手艺得以延续,令苦难者受益,故,上下对你的尊重是应该的,您受之无愧!”
  孙大妈以疑惑的眼神望着我说:“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竟会如此尊重死人化妆师,想必你是听到我要跳槽的消息,故意好言挽留吧。”
  我即刻肯定的说:“不!殡仪馆的收购,一向是会计师跟进,我从来不曾过问这里的事,说来惭愧,半小时之前,我才知道这里有这么多员工,但我最想见的是您,毕竟您是殡仪馆之柱,亦是我一向最尊敬的化妆师。”
  孙大妈的目光,在我身上从头到脚的打量一遍说:“好!既然你对我这行业如此敬重,现在又在众人面前奉承我,想必有事请求吧,到底什么事?打开天窗…”
  我指向婷婷并示意她走上前,接着对孙大妈说:“我想你收她为徒!”
  刹那间,一片惊讶声起,而孙大妈和婷婷,甚至芳琪她们,无不错愕的直瞪着我,章敏最终忍不住跳出来说:“龙生,你怎能让婷婷跟这婆…婆…学这门手艺呀!我第一个反对!”
  幸好章敏没把个娘字说出口,于是即反刻驳她说:“章敏,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甚至很多人都认为替死人化妆,是一门丑陋的行业,但你们可曾想过,真正能帮助死者得到最后一刻安灵的,正是化妆师,试想想,如果没有背后化妆师,如何进行瞻仰遗容的仪式,即使有的话,恐怕死者也不想让前来送别的亲友,见到他难看的一面…”
  章敏仍不满的说:“那为何偏要选婷婷,而不选我呢?收购殡仪馆之前,你不是说过让我学死人化妆的吗?”
  孙大妈好奇的问:“你之前已想过让她们学死人化妆?”
  我叹了口气说:“嗯,我以前确实说过让她学化妆术,但留意了一段时间,恐防她‘正气’不足,无法胜任,所以才换了她…”
  孙大妈凝望着婷婷,自言自语的说:“她行吗?”
  章敏听了后,愤愤不平,走到我面前勃然大怒说:“我什么‘正气’不足?”
  我将手搭在章敏的身上说:“章敏,即使你‘正气’够足,但耐性也不足,任性更是一个致命伤,两者之间,无法取到一个平衡,天生的死敌呀!”
  章敏甩掉我的手说:“你说明白需要什么‘正气’和耐性?要不然我不服!”
  我解释给章敏说:“好!我说给你听,当化妆师之前,必须接受身上‘正气’的考验,开始的三天,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坐在一具尸体、一盏油灯、一部冷气,和一张椅子的房间,时间则从傍晚六点,至深夜十二点不等,师傅偶尔会进来瞧瞧你,但可别奢望师傅会交谈,因为这是接受定力和耐性的考验期。”
  章敏说:“还有吗?”
  我接着说:“当然还有,未来的七天,师傅会观察徒弟身上的变化,比如有没有出现呕吐、发烧、晕眩、恶梦、大病的现象,这也是录用前最重要的一点,倘若出现任何一样,那表示陪坐的三天,阳气不足,正气少、煞气低,无法抵受阴气和灵气的磁场,即使是胆大包天之人也没用,因为过后的反应,便是八字和五行对能否抵得住阴气的报告,还有,陪坐三天的尸体,未必是四肢健全的。”
  紫霜问:“如果通过七天的考验,接着呢?”
  我回答说:“通过后,表示拜师成功,开始的时候,只会站在一旁做简单传递物件工作和学习,直到见过十具尸体后,师傅便会让徒弟碰碰完整的尸体,做一些简单的化妆,而那些断手腐烂的尸体,师傅当然用来做表演和教材之用。”
  紫霜对婷婷说:“听起来很简单,不妨试一试,如果真的不行,就千万别勉强。”
  婷婷问说:“处理尸体要做些什么呢?”
  我简单的说:“婷婷,一般上都是替尸体打防腐剂、冲凉、化妆、穿寿衣等等的工作,但深入的工作,我不是很清楚,毕竟我不是化妆师,孙大妈说的才是。”
  我把问题交到孙大妈身上,好让她有机会在众人和老板面前,显显威风。
  孙大妈笑了一笑问我说:“哈哈!没想到老板你对死人化妆行业,确实有做过深入的探讨,看来你对化妆师的尊敬并不是假的,那你又知不知道替死者穿寿衣有什么避忌吗?”
  我想也不需要想的直接回答说:“一定要从脚开始穿上,譬如袜、鞋、裤、裙、上衣,如此类推,寓意是能上天堂,免堕地狱之苦。”
  孙大妈说:“没错!知道的挺不少,还有一个工作是将浸入漂白水的棉球,塞入尸体每一个孔洞,以防血水流出体外,惊吓旁人。”
  婷婷听了后说:“应该不是很难,问题是八字和五行不知能否通过?”
  我对婷婷说:“八字和五行就要看反应的报告才准确,现在就不知道孙大妈肯不肯给你这个机会?”
  孙大妈想了一想,接着问我说:“这位小姐不曾见过,应该不是这里的员工,她是你什么人呢?远房亲戚?”
  我摇摇的说:“不!她是我的九姨太。”
  孙大妈惊讶的说:“她是你的九姨太?那不就是老板娘吗?”
  我对孙大妈说:“是的,不妨坦言对您说,楼下的冷房里,有几具尸体是我的亲人,而其中一位更是我要迎娶的,然而,我要求婷婷拜你为师,则是希望她这个最小的妹妹,能代表我们亲手送上最后一份关怀给我冥婚之妻,不管孙大妈能否答应,邵家上下亦会对您感恩不尽,不知还有什么问题吗?”
  章敏说:“孙大妈,告诉你婷婷另一个委屈吧,冷房中有具烧剩的骨头,那是她的姐姐,即使她学会化妆术,亦无法为用在她姐姐身上,你说她够可怜吗?”
  孙大妈摇摇头的,接着往门口的方向,边走边说:“原来里头还有这几个原因,既然你们可以让老板娘当死人化妆师,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总之,日后全听老板你的就是,让她叫声师傅吧…”
  婷婷即刻大喊一声:“师傅!”
  孙大妈终于答应收婷婷为徒,虽然她的八字和五行,不知能否通得过考验,但孙大妈肯收婷婷为徒,表示已稳住她的心,以她在殡仪界的地位,那殡仪馆出现的问题,便不再是问题,更不必担心无常夫人的银弹政策;年纪大的她不缺钱用。
  员工里面最难应付的孙大妈,已被我的真诚所驯服,那其他的员工自然不成问题,最后,发表多几句鼓励的讲词,加上许下一些员工福利的承诺,众人高高兴兴接受我这位新老板,而这次接见员工的大会,总算圆满的结束。
  回到办公室,章敏和芳琪二人,对我突然要婷婷拜孙大妈为师有些不满,频频发出怨言,两位徒弟也是有些怨言,只是不敢在我面前说罢了,至于其他人口里不曾吐出片字,但脸上那张不满的表情已言溢于表。
  惟独父亲一个明白我的用意,并对着大家说:“嗯,现在房间内坐着的都是自己人,我不妨对你们说,你们不该对龙生有所怨言,其实他的表现出乎我意料之外,商场如战场,所谓擒贼先擒王,要稳住这里的军心,不想公司出现差错,擒下孙大妈便是擒下这里的王,可免百日之忧呀!”
  章敏不满的说:“那也不必要婷婷去对着死尸呀!”
  父亲笑着说:“婷婷当不当徒弟,并不是龙生决定,因为三天后的反应主动权,仍在婷婷手上,而龙生主要是借着师徒的关系,试探孙大妈的反应罢了,难道你们忘记进来之前,见过那张嚣张的气势脸吗?换作是你们或者是我,恐怕亦未必能轻易将她驯服。”
  我说:“婷婷,其实我是希望你能成功通过考验,并代表我们亲手送上最后一份关怀给冷月,但我绝对不会勉强你,毕竟这个行业…”
  婷婷即刻说道:“龙生,你选我当化妆师,必有你的理由,即使没有任何理由,我也很希望能亲手送上最后一份关怀给冷月姐姐,至于面对死人的考验,我肯定可以通过,毕竟以前在医院已碰过不少死人。”
  父亲说:“婷婷,我没疼错你,记住,一定要好好向孙大妈学习,龙生的殡仪馆日后可全靠你了,未来之柱呀!”
  芳琪忍不住笑了出来说:“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婷婷不知不觉又上了龙生的贼船。”
  师母问芳琪说:“芳琪,婷婷上了龙生什么贼船?”
  芳琪笑着说:“玉玲呀!婷婷成了孙大妈的徒弟,那龙生还需要上班吗?”
  邓爵士恍然大悟笑着说:“哦!师傅就是师傅,佩服呀!”
  众人不禁发出了笑声!
  父亲说:“龙生,你知不知道刚才的接见会上,成功做了一件什么事吗?”
  我回答父亲说:“我能驯服孙大妈,那殡仪界里头,便没有人敢说我是门外汉。”
  父亲错愕的目光,瞪在我身上片刻,点点头的说:“原来…你是刻意策划的…你真不该当风水师,应该当个商人,看来我的生意,后继有人了…”
  这时候,有位女员工敲门进来通知我说,我想见的人已经在门外等候。
  我随即说:“叫他们进来吧…”
  师母好奇问我说:“龙生,你想见谁呢?这里的员工吗?我们是否需要出去呢?”
  我说:“嗯,大家不必出去,进来的人是负责设计灵牌、石碑的员工,大家不妨一起看看,顺便给些意见。”
  几位员工进来之后,大家便开始商讨关于冷月,和冷房躺着诸位的灵牌与石碑的设计,最后,还谈了关于冥婚事宜的安排,一切都得到十分满意的结果。
  芳琪和鲍律师为了江院长的事,急着要离开,紫霜则带着婷婷和章敏,四处巡视,熟悉环境,而父亲和邓爵士也不想待此太久,因为晚上人多声吵,最后代我送巧莲回家,不过,临走时父亲对江院长一事,感到十分的遗撼,并叮嘱我一定要尽力维护好铁笔派的声誉,绝不能让江院长和冷月失望。
  所有人都走了,原本还有一个师母可以陪我,但她坚持陪同紫霜一起巡视环境,留下我一个人在办公室,谈实在的,殡仪馆的办公室并不是很好坐,总觉得阴风阵阵的,偶尔还听到说话的声音,卅六计还是走为上计,决定到杨宝金那里,瞧瞧金钻饰品,总好过留在这人鬼交集之地。
  走到门口的时候,手提电话突然响起,显示的号码是个陌生的号码,心中有数的我,已想到是谁找我来了,接听之后,果然没猜错,拨电话之人正是凯特琳。
  按下接听钮说:“请问是哪一位?”
  对方说:“你好,龙生师傅,我是凯特琳。”
  我假装意外的说:“哦!原来是凯特琳小姐,找我有事吗?”
  凯特琳说:“龙生师傅,关于你要求我们示范公司器材一事,我和张秀媚商量过,恐怕未能做到你的要求,如果你有时间,当着她的面再说一遍,可能有机会。”
  凯特琳的话十分矛盾,既然无法达到我的要求,为何又要和我见面,而且还说明在张秀媚面前说多一遍,可能会有机会,那她指的机会是什么机会?但深入的想了一想,觉得她在向我暗示些什么似,莫非是想索取更高的回报?
  原想假意发脾气斥责凯特琳,可是想到张秀媚是洲际小姐,又是什么环球青春大使的,担心过了这个村儿,没这个店儿,最后提醒自己,倘若要在有实力的经纪手上买到好店铺,佣金是要多给的,要不然只能涎瞪瞪,看着别人打开店铺的门。
  我爽快的说:“时间、地点?”
  凯特琳说:“时尖广场,四楼的银河天中式茶廊,就是今早你向我提起曾见过我们公司产品的那座商场,现在我们已在附近,时间由你说吧,如何?还是要我们迁就你,更改地点也没关系,你在什么位置呢?”
  我回答说:“殡仪馆!”
  凯特琳很惊讶的说:“啊?殡仪馆?”
  我内心窃笑的说:“半小时到!就这样!”
  截了凯特琳的电话后,往自己的办公桌上一看,瞧见有盒名片,置于一旁,于是拿上手一看,果然是我的新名片,不过,这张名片并非很多人可以接受,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最后,挑了几张放在身上,便通知秘书告知玉玲一声,我先行离去,其实她也不算是秘书,只不过是文员罢了,因为师母根本没有为我安排。
  抵达时尖广场差不多快六点,相信今次和凯特琳碰面,不会谈得很久,应该还有时间见杨宝金的主管经理,即使今天不去也没问题,可以改约明天,反正我是顾客,更是杨宝金的贵客,什么时候见她是我说了算。
  不乘搭电梯,而故意辛劳四次站在手扶电梯上,主要是欣赏商场中的美女,毕竟这间商场走高级路线,不是昂贵名牌的物品,很难在此生存,亦不可能在此出现,故出现的女士,不是青春貌美,就是雍容华贵一族;绝不可能会遇上孙大妈。
  今天的运气,似乎不是很好,下班的黄金时段,乘搭四次的手扶电梯,竟然遇不上一位美女,当眼前一亮,出现身穿开叉旗袍裙的美女,却是银河天的带位公关小姐,真是扫兴极了。
  旗袍小姐似乎认识我,说了‘这边请’三个字后,便转过身让我欣赏,她那高跟鞋所撑起的弹臀,和有意无意间,让我一睹开叉裙缝里头的玉腿内侧春光。
  凯特琳和张秀媚见了我,很有礼貌站起身向我打招呼,而我的视线自然即刻转移到两位美女的胸前,平滑修长的玉腿内侧,和凸起弹实的球状物,我比较喜欢后者,无可否认,冠上什么什么头衔的小姐,不管是大龙生,还是小龙生,都已视为仙女下凡的化身,列于冰清玉洁的一族,稀世珍贵的一栏。
  我爽快潇洒掏出,一张金黄色的千元大钞,交给带位的旗袍小姐说:“赏你的!”
  受宠若惊的旗袍小姐忙答谢说:“谢谢!多谢龙生师傅!”
  我微微笑的对两位美人说:“原来认识我的人挺不少,坐吧,别站着…”
  张秀媚娇怯的说:“龙生师傅的大名,有谁会不认识呢?你好!”
  得到好处的旗袍小姐,为我斟茶邀媚,而我的视线仅盯在张秀媚,和凯特琳两人的身上,美艳绝轮的张,如牡丹花一样灿烂,光彩照人,而两排雪齿的樱桃小嘴,隐约中,流露一片无限的风情。而站在张身旁的凯特琳,双眼向我投射一种盈满诱惑的目光,熟悉迷人的体香,再一次扑至鼻前,意乱情迷的荡漾,不能自持!
  凯特琳礼貌的问我说:“试试这玉兰贵如何,想吃点什么吗?”
  我把目光盯在张凯两人的胸脯上说:“想吃的、吃不到,想看的,期待中,玉兰怎样也不比张凯贵吧?是吗?”
  凯特琳即刻回答说:“千万别说得这么露骨的,茶叶只能看只能泡,又怎能吃呢?”
  果然没猜错,这杯茶是为代价而牺牲,我冷笑的说:“言词之意,这杯茶证实是玉兰茶,只是还未证实,它是否玉兰系列中的贵品级了?”
  凯特琳笑着说:“龙生师傅果然不同凡响,语出惊人,没错,贵的品级中有名贵、珍贵、高贵、稀贵,环球加洲际已有三贵,但两洲际加在一起,便可说是稀贵。”
  原来凯特琳也是洲际小姐,如果两位都是洲际小姐,那真是贵得有理,贵得妙!
  我直接问张秀媚说:“那这玉兰贵的品级,不知排在什么品级数位上呢?你是第一次…第一次饮用吗?”
  张秀媚脸红羞涩的说:“我不懂得玉兰贵的品级,自懂喝茶以来,不曾饮过五次。”
  凯特琳即刻补上一句说:“曾有三次是茶过热,喝不到,不小心烫在身上,之后对茶便有了恐惧感,对上一次喝茶是夺冠之前,两年半前…”
  我转换目标说:“那你可是品茶的高手了?”
  凯特琳脸红大方的说:“惭愧!我只对家里的茶壶有信心,一向不喜爱出外饮茶,亦不曾用过第二个茶壶,所以称不上是专家,对上那一次是三年前,因为茶壶裂开,无法专注倒在一个杯子上,所以对茶失去安全感,加上工作忙没时间另找茶壶,让你见笑了…”
  我点点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放在桌面上说:“这茶叶不错,可惜是经人手采摘,沾有世俗之气,失去原始的风味,不过,保存得很好,久不曾受空气氧化,但不知眼下此茶,是仅售观赏卷,还是发售饮用卷呢?”
  张秀媚脱口而出的说:“仅售观赏卷,抱歉,失仪了…”
  凯特琳点点头说:“一马不走百马忧…”
  说来说去,全是废话,卖艺不卖身的价钱,更不会便宜,简直想把我给气死,看来老子也不必用什么掩饰之词,决定直接用羞辱的言词。
  我脸带不悦之色说:“你们打算卖什么价钱?”
  张凯两位美人,听我这么一说,即时脸红羞怯的愣住对方,一时之间,似乎难以面对单刀直入的场面,颤抖的双手,只懂得拿起茶杯猛然饮灌。
  我再次的问说:“卖艺不卖身是什么价钱?”
  张秀媚推了凯特琳手肘一下,凯特琳硬着头皮,放松心情的语气说:“我们这次出来不是讲卖,然而,肯出来与你商谈,主要是尊重你是位名人,加上你对我们公司产品的热诚,故在自愿的情况下,勉强的…在…你面前…示范一次…但最终的目的,则是让你对产品增加信心,希望你能明白我们的出发点。”
  我反问说:“就是那么简单?不另收费?世间竟有免费的午餐?难以置信…”
  凯特琳即刻回答说:“我们和你一样热爱公司的产品,更希望家里能拥有你所选购的器材,但这个希望对我们来说,亦只能是个希望,除非得到你大方的赠送,那我们两个没有茶壶的女人,才能以借茶消暑。”
  凯特琳的手段果然不简单,表面上虽是不收钱,但却要我购多两倍的物品,换句话说,她们可得到多两倍的折扣价佣金,而且业绩大大增加,甚至有可能将物品兑现,实在不简单呀!
  第六章 手段的高低
  凯特琳和张秀媚向我开出的条件,实在难以接受,但她们肯约我出来,表示对之前开出的条件感兴趣,至于想要求更多的回报,亦是人之常情,倘若太过份的要求,那便不是要求,而是强取的勒索;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和气氛,即时抽身离去。
  我不言不语的,掏出一张千元大钞,将桌面的手提电话放入衣袋里,站起身,准备抽身离去的说:“这张单算我的,恕我无法继续待在这可笑的谈话中,对了,刚才你很惊讶我在殡仪馆里,这张是我的名片,我刚才出席接见员工,现在只是抽空跑出来的,邵爵士等人还等着我回去,抱歉!”
  张秀媚突然问我说:“你说的邵爵士是否指影城大享?”
  我想了一想,回答说:“是呀!他是我父亲,以你们的身分应该和他见过面吧?但我不会向他提起,日后我接管影城,亦不会向人提起今日之事,大可放心!”
  凯特琳望了张秀媚一眼,即刻拉着我说:“慢!既然是父子关系,那要他多等一会,相信他也不会在意,你不妨再多坐一会,我们再谈谈如何?”
  凯特琳一面挽留我,一面望向张秀媚的身上,逼得张出言相劝:“坐多一会吧…”
  我装出很不愿意的表情,再次坐回椅子上,而原本空了的茶杯,凯特琳很快将它斟满,张秀媚向我举起茶杯,我想连杯子下的盘子一起拿上手,但凯特琳即刻阻止,因为她知道这是告辞一杯的礼仪,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能瞪了她一眼,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接着桌面的茶壶很快又被凯提起…
  凯特琳说:“龙生师傅,你的时间很保贵,我们没必要兜圈子,你是否认为我们的要求很过份,所以生我们的气?”
  我冷笑的说:“买卖没有说过份不过份的,如果说这是过份的话,那我拿起罗盘说几句话,便向对方收整百万的费用,那不是更过份吗?如果我把投射器退还给你公司,附带不满你们的态度,以极度反感为由,那不是更过份吗?如果我把原想推荐的顾客给你取消,造成你的业绩白白损失,那不是更过份吗?”
  得势不饶人的我,挟持强而有力的身分背景,以语里有话的言词,轻而易举,直毁凯特琳的全盘计划,而她两人慌失失的眼神交结中,一丝丝的烦绪,已溢在秀丽的俏脸上,我接着说:“你们有必要到洗手间谈一谈,还是要我到洗手间,让出一个空间给你们呢?”
  凯特琳指向张秀媚说:“不必,关键在张小姐身上…”
  我直瞪向张秀媚身上说:“关键在…”
  张秀媚脸红羞怯慌慌张的说:“只要保持不侵犯我身体为限线,其它的一切,由凯特琳做主…”
  凯特琳的玉指,摆在茶杯的圆顶上画着圈说:“你真是想过推荐顾客给我们?真会退还投射器给公司?”
  我胜算在握的说:“即使不退还,亦会要求你公司另派两位女职员与我接洽,相信这不是问题。至于推荐客户更简单,你见过我身边的女人,但你并不知道我还有几位情妇,和几位即将成为情妇的女人,而那些可随意花上一百几十万,又经常把老婆丢弃在家的男人也不少,普通的女性朋友,应该对投射器材也感兴趣。”
  凯特琳直问我说:“你怎样保证会推荐客户给我呢?”
  我回答说:“真够讽刺的!我是风水师,从未交出任何保证给付费的顾客,今天不但要送钱给你们,还要向你们做出保证,真是极大的讽刺和羞辱,算了,话不投机,白走一趟!再见!”
  凯特琳今次聪明了,没有等我站起身,便紧捉我的手臂说:“好!就依你今早说出的条件,如何?”
  拉锯式的谈判,终于到了尾声,胜方的我,固然不会小器收回金钱上利益,但与美人交谈淫话,则是一种乐趣,尤其是对着什么什么小姐的,更有一种抓不到痒处的快感,然而,面对这份安慰奖,我又岂会轻易错过呢?
  我爽快的说:“可以!地点在什么地方?”
  凯特琳拿出名牌,指着其中一个办公室地址说:“这间是专门用来摆放展览物品的办公室,除非有外国客户到访,要不然不会有人在场,安全起见,我想在深夜两点进行,不知你有没有问题?”
  说起安全起见,想起了闭路电视的问题,于是问:“闭路电视呢?”
  凯特琳肯定答覆说:“放心,由于这一层全是摆放很大的物品,所以没有安置闭路电视,难道我们会出卖自己吗?”
  凯特琳的话可以相信,毕竟我只是个观赏者,示范者则是她们两个,不可能给自己留下把柄。
  凯特琳再次问我说:“龙生师傅,时间上方便吗?你家里的女人…”
  我大方的说:“时间不是问题,但我有几个问题和两个条件,必须先说清楚,免得到时候出现不欢而散的场面。”
  凯特琳问说:“什么问题和条件呢?”
  我问说:“你们示范中是否脱光呢?”
  凯特琳和张秀媚被我这么一问,羞得脸泛红霞,垂头而不敢正视我的目光。
  凯特琳轻轻推了张秀媚一下,张秀媚则推回凯特琳一下,两人你推我让的,最终两人点头的示意下,由凯特琳回答我说:“我们可以在某部份的产品中…脱光,但只限于某件产品。”
  我好奇的问:“为何是某件物品上呢?”
  凯特琳整理一下情绪,挺起胸脯,压抑羞怯之感说:“你要求示范的产品中,不是每一件都需要上下部位示范,而需要上下示范的产品,我们当然会以专业的精神完成,我们主要是示范物品,并不是色情的交易,对吗?”
  如此兴奋的话题,不可能让它轻易中断,于是接着问说:“比如xa神奇弹弹椅,没有男人在场,你们怎么示范弹弹球的海棉椅,有足的够衬托力呢?”
  凯特琳被我这么一问,两人又开始交头接耳的谈了一会,最后,凯特琳从文件包取出资料图,指着让人带在腰上的假阳具说:“我们可以用这个代表男人。”
  我内心窃笑一问凯特琳说:“是你还是她代表男人呢?”
  凯特琳镇定回答的说:“这个问题我们会研究,况且这个问题并不重要,主要是让你对弹弹椅有信心,对吗?”
  好一个避重就轻的说法,但我却捉着问题继续问说:“嗯,你谈起了假阳具,那示范的过程中,大中小的形状是否也该示范呢?”
  凯特琳犹豫了一会,望了张秀媚一眼,两人取得心灵上的共识后,说:“只要是你购卖的物品中,我们都愿意示范,主要你肯买就行。”
  我问说:“凯特琳,你是女人,相信你对你公司的产品很有信心,甚至相信用者必定能得到高潮,欲仙欲死,万一你们的生理,抵受不住物品带来的刺激而中断,那我是否需要照样买下未示范的物品呢?”
  凯特琳被我这么一问,不懂得如何回答,张秀媚则代为解答说:“龙生师傅,理由上你是不必买下未示范的物品,但万一我们支持不下去,相信你也不会取消订单的吧?”
  我回答说:“这就是我要先小人,后君子的原因,免得到时候因不满,而闹得不欢而散,相信你们也想细水长流,我会不停介绍客户给你们吧?”
  凯特琳回答说:“好!凭你细水长流这句话,我舍命陪君子就是,但这类性示范服务,千万不要介绍给你的朋友,因为你是龙生师傅,我们才肯破例一次,也请你为我们保密,不知你另外两个条件是什么呢?”
  我满意的回答说:“第一个条件,我会带一个朋友上来,可以吗?”
  张秀媚立即说道:“男的肯定不行!”
  我笑着说:“当然是女的,而且是位名人,你们可以给她名片,她极有可能会购卖产品,但肯定不会在我面前,或让我知道什么的,不过,她未必有空陪我上来,终之,我要求带女伴同行。”
  凯特琳听后,点点头答应说:“如果是女人当然没有问题,但是价钱回扣方面?”
  我说:“如果我介绍的客户,价钱回扣的问题,你们自己捉主意,但不用给我佣金,如果是我付钱的话,照样支付原价,回扣的银额,归你二人所有。”
  凯特琳高兴的说:“谢谢!那第二个条件是什么呢?”
  这时候的我,还未说出口,内心的兴奋,已抵触极点,而胯下粗霸竖立的龙根,差点忍不住射出龙精。
  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你们把头靠过来,不方便大声的说。”
  凯特琳和张秀媚疑惑中,逐渐把头靠向桌中央,好奇的凯追问说:“什么事?”
  我一面小声的说,一面窥视两位美人弹实的胸脯说:“你们的示范虽不是色情,但始终与性扯上关系,我是一个无性不欢的男人,一旦被挑起了性欲之火,可能会做出以下的动作。”
  张秀媚紧张的说:“我不卖身的…”
  凯特琳感兴趣的追问说:“以下什么动作呢?”
  我安慰两位美人说:“绝不会侵犯你们两位,我是说万一挑起了性欲,可能会与女伴当场xa,这也是我为何要带一个女伴同行的原因,假设我要自行用手解决的话,那表示你们的示范,则要瞧着我的下体进行,可以吗?”
  张秀媚松了口气说:“这个当然不成问题,只要不侵犯我就行了…”
  凯特琳说:“如果你的女伴想试我们公司的产品,更加无任的欢迎,假设不用我们示范就更好。”
  我故意吓唬两位美人说:“另外一个问题,我的持久力很强,万一自我解决太久,手部产生酸痛,你们可以为我‘举手之劳’吗?”
  张秀媚第一个反对说:“不行…不行…”
  凯特琳难为情的说:“龙生师傅,我们只是示范,并不是卖弄情色,但我们有男性专用的女娃娃哦…”
  我回答说:“凯特琳,我家里已有几位姨太太,倘若买个女娃娃回家,那是向她们表示些什么呢?”
  凯特琳想了一想说:“这倒是,这样吧,这个情形到时候再说,反正你有女伴同行,应该不至于要用手的吧?”
  我说:“不怕一万,最怕是万一,需知道一点,名女人可以和我共同xa,但却不能够单方面为我效劳,万一她月经来潮,这其中的原因…”
  凯特琳脸红的说:“这个条件不是大问题,亦未必会出现,倘若真是遇上了,最多我‘举手之劳’就是,但说明一点,只限于手哦…”
  我说:“好!够爽快,总算没看错你,谢谢!”
  张秀媚说:“既然所有的事已经谈妥,那我们喝茶吧,别再说了,感觉上好像很多人听见似…”
  凯特琳举起茶杯说:“好!喝茶!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我举起茶杯说:“嗯,不过,预祝的茶用玉兰贵,似乎不是很好,又难又贵的,晚上我带些茶叶过来,让你知道什么茶叶,才称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示范前才预祝吧,对了,那里有热水泡茶吗?”
  凯特琳笑着说:“现在的办公室怎会没有蒸馏水机呢?何况还是用来招待外国客户的展览厅?”
  我很满意的点头说:“好!我会带上支票和茶叶同行!”
  凯特琳突然要求说:“可以的话,顺便带根雪茄,我喜欢早上那股香味,但不要太粗大的,四号行了。”
  我笑着说:“红雪茄肯抽吗?”
  凯特琳脸红的说:“到时候再说吧…”
  这次的碰面,三个人总算各得所需,临走前,她们带着羞怯和喜悦的心情离开,而我则带着阴森邪笑的心情回家。走到半路,猛然记起,需要到龙生馆和茶庄,于是紧忙把车头调转回头,不幸,传来刺耳的警鸣声…
  我即刻掏出身分证和驾车执照,对着交通惊察说:“今天我很兴奋,什么也不用说,抄吧,顺便抄多一张超速,因为我的驾车执照,明日便会更新分数,剩下的分数会在今日内用完,你想发告票的话,十二点之前,跟着我的车,包你没错!”
  交通警察把我的手推开:“龙生师傅,我是阿差呀!开什么玩笑嘛!”
  细看之下,原来真是阿差,没想到,他骑上交通警察的电单车,判若两人,直到交谈几句之后,我才知道迎万小姐被阿差押解离境的当天,她曾对阿差说要满足他一个心愿,以答谢被利用之过。
  岂料,笨阿差以为迎万小姐说笑,敷衍回答说想当交通警察,而今,他果然骑上那部最讨厌要日晒雨淋的电单车,而我原本带着愉快的心情回龙生馆,结果,只能以沉重失落的心情悄悄走入店内。
  望着墙上挂着“龙生馆’三个字,不禁问自己,难道真如铁笔神判所说,时间操纵人的一生,好比原本不会知道的真相,当时间一到,便知道事情的真相,而且还是发生在,不可能有机会面对面告知一切的茫茫高速公路上…
  打开抽屉,找出高太太送给我的魔石,心里的烦忧,亦随着魔石的出现,换上另一份烦忧,毕竟这块魔石贮藏着无数的回忆,刘美娟、康妮、静雯、凤英等等,而今,她们个个都离我而去,不禁感到十分伤感和无助。
  突然,想起这块魔石,好久已不曾用过,不停苦思使用的方法,幸好记性并不差,想了一会,便记起高太太当日传授使用之法,亦记起喝牛奶破解之法,岂料,想到用法的亢奋,心里头的烦忧,竟一扫而空,自己亦觉得有些过份,但本性是天生的,本性难移,亦无可厚非。
  手拿着魔石,脑海里想着张秀媚可爱的脸蛋,和凯特琳一对会说话的眼睛,最兴奋是想起两位都是洲际小姐,而且能够用在选美会的夺冠女人身上,她们的身材肯定是真材实料,不会差到那里去,高耸的胸脯更不会是装出来的,最难得的是,她们两三年期间都不曾沾过肉味,当肉枪插入之际,不知会有什么情形出现?
  兴奋的我对着魔石,自言自语的说:“魔石呀!魔石!张秀媚坚持的限线,是不允许我侵犯她的身体,那你可要让她来侵犯我呀!拜托了!”
  不对!还有一件事还没解决,今晚是否该带女伴上去?如果能带上杨宝金是最理想不过,三个选美冠军一起做,肯定是人生一大快,想起她们遭受魔石水的淫样,更是无比的痛快,可惜她未必能赴约,而且是三更半夜的约会,即使她肯去,亦无法过得了周先生那一关,另外一个问题,她是否身在香港,更是一个大问题…
  如果杨宝金今晚无法成为我的女伴,那我该找谁去呢?倘若找一个曾经上过床的女人,便会少了一份新鲜感,不可能找梁医生的,该找谁好呢?
  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杨宝金最适当,假设她无法同行,干脆自己上去算了,要不然带上一个不是选美的冠军,便会破坏现场的气氛,但是想要杨宝金同行,并不是件容易之事,甚至比登天还要难,但有一句鼓励的话说得很对‘肯去做就有希望,不做就完全没有希望’,我一定要争取机会,努力!
  关上龙生馆的大门,火速赶到雪茄店和茶叶店,买下今晚要用的东西后,便直接找杨宝金的主管经理,希望有机会能遇见杨宝金,提前我和她的约会。
  第七章 再遇杨宝金
  来到杨宝金珠宝陈列室的楼下,同样是主管胡经理下来接我上去,这里一切的环境,和接待的态度都没变,同样的热诚,谦谦有礼的恭维,严格的保安,和那三道电闸,依然没有变动,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同样是眼前一亮,直接来到珠宝的陈列室。
  没想到,两旁同样约有十位身材苗条,穿上开叉至腰间旗袍的女售货员,列队欢迎我的到来,但这十位和上次那十位,是否同一批人,那我可就不大清楚,因为上次与芳琪和众女人前来,又怎么敢留意身边以外的女人呢?
  当走近柜台的一刻,脚踏之地,正是众爱妻亲吻我的位置,那时候紫霜还是我的保镳,而她今已成为我的女人,还是坐上正室之位,当时有谁曾想过,她会是邵家的太太,现在忆起往事,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下次倘若再有机会前来光顾,可能是带着儿女上来了…
  一阵芳香扑鼻的香味,迎面而至,接着是全场的职员站起身,这个阵势无需猜想,肯定是老板娘杨宝金出场,亦只有她才能惊动所有上下的员工,幸好也只有她出现,不见周先生的影子,可是我预先已经通知他们会到此一游,周先生没理由不出来见我,莫非病倒了,还是死掉了?
  杨宝金神彩飞扬,扭弄纤细的小蛮腰走到我面前说:“龙生师傅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千万别见怪,原本我想和胡经理一起到楼下迎接,可是长途电话…总之,千万别见怪就是了…”
  我礼貌的说:“龙生岂敢要周太太出外迎接,不敢!不敢!”
  杨宝金殷勤的说:“来!到我办公室里坐,你吩咐要的珠宝很快送上。”
  一位端着茶水的年经女职员,谦谦有礼的说:“龙生师傅,这边请…”
  客套话该说的都说了,亦该是躲进办公室里头,要不然再深入的话题,不方便交谈,于是在杨宝金和年青的女职员陪同下,走入杨宝金的办公室。
  今日再次与杨宝金碰面,察觉她满面春凤之外,身材仍保持参选香江小姐那般的苗条,瓜子脸上束起了发髻,眉横丹凤,唇红齿白,印象中,记得初次与她见面那一次,她也是化上淡淡的桃花妆,脸颊的酒窝,娇娜妩媚,肌如白雪,鬓若堆鸦。我最欣赏还是她腰下那对修长美腿,毕竟享有‘冰腿皇后’的美誉,必有它迷人百看不厌之处,相信这亦是她摘冠的主要原因之一。
  走进杨宝金的办公室,即刻被里面传出的香味所迷住,差点还丢出了灵魂,因为遇上最喜爱的马尔戈红酒香,可惜,酒香扑鼻的同时,亦勾起对章太太的思念,无奈之下,只能将心情转向摆设选美小姐后冠的陈列柜上。这些后冠可不简单,除了真金打造之外,还镶有名贵的宝石,闪闪发亮,十分珍贵,但最吸引我的,始终是香醇的马尔戈。
  杨宝金笑着说:“什么时候对选美小姐的后冠感兴趣了?言明在先,这可不能卖的哦…别要我为难…”
  我尴尬的说:“不!只是好奇看多几眼罢了,原来每一届的后冠,都是你们公司的设计,真是大开眼界呀!”
  杨宝金沾沾自喜的说:“这还不是托你父亲的电视台关照,对了,以后到你接管的时候,也要同样关照我们的公司哦…”
  我会心一笑说:“洲际选美的后冠,也是你们公司承办的吗?”
  杨宝金好奇望了我一眼,接着回答说:“曾经办过几届,左排第三行那几个便是,但合约期满后,便不了了之,没有再续约。”
  我转向左排第三行一看,果然是洲际选美的后冠,下面的牌子也清楚写上,第几届和冠军小姐的名字,然而,张秀媚和凯特琳二人都没有骗我,她们的名字确实出现在牌子上。
  看完陈列柜里的后冠,准备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杨宝金却叫我坐到沙发上,客人自然听从主人的安排,于是坐在沙发上,而她则从保险箱内拿出两个盒子走过来,这时候的我,方才发现眼前的她很迷人,和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而这特别的感觉是分不清楚想找女伴的原因,还是房间的酒香味…
  杨宝金将两个盒子交到我手上说:“这是你要的珠宝,检查一下,看是否需要做什么更改吗?”
  接过杨宝金递给我的珠宝,随便打开看了一眼,视觉上和家里那一套差不多款式,便点头收货,接着取出支票簿说:“合共多少钱?”
  杨宝金笑了一笑说:“如果说我代你付了,你会介意吗?”
  我不解一问:“理由呢?”
  杨宝金含蓄的说:“多谢你在船上为我说情,使我不必尴尬坐到另一边,等等…”
  杨宝金说完,走到壁橱的后面,接着端着红酒和两个酒杯,迎面走过来,而我一对目光,如磁铁般目不转睛,痴痴盯在她身上,但不是欣赏性感苗条的曲线,而是陶醉在马尔戈扑鼻芳香的迷失中,可惜,当她把酒端到面前的一刻,身上的香水味,却无情地破坏酒味的芳香,即使俯低身子,送上乍泄乳沟的春光一幕,亦弥补不了心中那份失落的空虚…
  杨宝金斟上一杯红酒,端到我面前,笑着说:“来,尝尝,希望不会令你失望。”
  迫不及待的我,接过杨宝金的红酒后,不顾仪态将鼻子套在酒杯的边沿上,并即刻做了一个深呼吸,让芳香的酒味再次把我催眠…
  杨宝金问说:“如何?”
  过了一会,慢慢将酒杯放在茶几上说:“虽不是最佳的年分,但千禧年份第一酿的酒,总算没教人失望,不过,下次邀请客人品酒,身上不要喷香水。”
  杨宝金尴尬的说:“抱歉!出门前不知道你会上来,知道后又忙着开会,分身不暇,要不然此酒也不会假手于司机找来,现在这份礼物…不知可否笑纳…”
  不听解释犹可,一听之后,不禁想起上次芳琪要紫霜,杜绝我和杨宝金单独见面的机会,防人之心的警惕灯,亦随即在心中亮起。
  我婉转拒绝杨宝金的好意说:“不!万万不可,这珠宝是确认婷婷为九姨太之物,必须由我真意送上,总之,你的好意,心领了,而今这美酒盛情的款待,相信另有一番意思吧?”
  杨宝金问说:“什么另一番意思呢?”
  我笑着举起酒杯,且很有礼貌邀杨宝金共饮说:“宝剑赠英雄,想要一瓶好年分的马尔戈红酒,以你的身分实属轻而易举之事,难道你不知道大小酒庄,皆有互联之门吗?再说,肯送出珠宝的你,雍容华贵的背后,另有颗善解人意之心,今天这瓶酒是不该出现在你我面前,这项庄舞剑之举,意在拖延时间吧?对吗?”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色随即一沉,但很快又若无其事般,迎脸笑着说:“多谢你的赞美之词,没错,我确实想拖延时间,你不该忘记我们之间还有一个约会吧?或许应该这么说,拖延时间是为了保留约会的承诺,还有,品酒的忌惮我懂,我身上并没有香水味,不信你可以靠近…”
  杨宝金说到一半,脸羞羞的不往下说,只将身体靠到我身旁,高耸的胸脯,离我的手臂仅约两三寸空间,一股既迷人又销魂的体香,扑鼻而至,垂颜羞答,无助之妩,亦在寂静的一刻,燎起兽欲之火,而火头正朝向兽性的大门延烧,告急。
  正当意乱情迷,想把鼻子贴向杨宝金香腮的一刻,桌前两盒珠宝,勾起众爱妻的影子,潜识之间,猛然记起芳琪曾说过,杨宝金属城府极深的女人,而今这个环境,对我极之不利,捏了一把冷汗的我,即刻拿起酒杯,转身坐在单人的沙发上,专注压抑内心的邪念,免于堕入陷阱,以防万一。
  杨宝金斜视的媚眼中,似带有怨气的目光说:“怕了我?”
  我掩饰心中的慌乱说:“不!我在学习分辨酒香味和女人体香味罢了,刚才你说的拖延问题,不知想谈些什么呢?”
  杨宝金脸带不悦之色,走到办公桌拿起手袋说:“没事了,不想谈,我有事要出去,胡经理会进来陪你。”
  女人的脾气,如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不过,这也难怪杨宝金如此气愤,试问怎能面对一个退避三舍她的男人,她怎么说也算是一个魅力四射的性感美女,亦曾是香江小姐的美人儿,而我迅速弹开身子的抗拒举动,无疑是对她做出一种身体语言的耻辱…
  杨宝金走到办公室的门前,正准备打开房门之际,心生一计的我,不慌不忙对她说:“既然没什么事要谈,那麻烦通知胡经理,代我安排个日期约见周先生。”
  杨宝金突然转过身,手袋抛向沙发上,两步做一步,走到我面前说:“龙生,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
  我随即回答说:“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杨宝金气愤的说:“那你认为我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害过你的女人?还是杀害过你全家的女人?”
  我拿起酒杯喝上一口,目光凝视杨宝金的说:“我也不知道你该属于是上船前,或下船后的女人,看不懂,猜不透,甚至不敢看,更不敢猜,怕会喜欢上你…”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泛狐疑之惑,慢慢坐到沙发上说:“原来你心里仍为了紫彩神珠一事,耿耿于怀,真没想到你竟会如此小器,不过,那笔钱已经赔偿了给你,亦该一笔勾消了吧?”
  我凝重的说:“嗯,你说得没错,是该一笔勾消了,但其中还牵涉赖布衣预言周家风水一事,相信这件事解决之后,才能真正的一笔勾消,你我之间亦会忘记对方的存在,形同陌路…”
  杨宝金突然感叹的说:“对,也许你说得没错,当你看完周家风水后,你我皆形同陌路,你则飞上天,自由自在,游戏人间,我则被刑戮,不是被抛弃,便是活在他家的地狱里。”
  杨宝金这句话,显然是我当日念出的卦文,‘太白现西南,龙蛇相竞逐,龙自飞上天,蛇却被刑戮’,但她怎么会记到现在呢?
  想了一想,决定不道破杨宝金引用卦文之意,敷敷衍衍的说:“你多虑了,我相信只要看过周家的风水后,周家即使不会变得更与旺,起码也不会如你说的那般差,我对自己看风水的功力,还是有信心的。”
  杨宝金叹了口气说:“我就是相信你有这个功力,当日才会变成你所说的‘下船后’的女人。”
  我好奇一问:“此话何解?”
  杨宝金拿起酒杯,凝望晃摇的酒影说:“我要你怨恨我,导致与周家结下不解之怨,断绝来往,没想到天意弄人,竟杀出一个章叔叔充当和事佬,促你与周家扯上风水之缘,或许这就是命运;我今世是为了当你与周家的结缘人而来,苦命的我呀!”
  原来杨宝金下船后,故意言而无信,不赔偿紫彩神珠的损失,还摆出冷酷无情的面孔,目的是想我憎恨她,甚至恨死周家上下的人,如此看来,倘若不是章叔叔的出现,她的目的真是达到了;我确实憎恨过周家一段日子。
  我无奈的说:“这又何苦呢?你现在是周太太的身分,管理周家一切的生意,可说是重权在握,还有什么事不称心如意的,以往这么多届些的香江小姐,你是被公认嫁得最好,最有福气的女人,单是你刚才想送出这两盒名贵的珠宝,已非一般女人可做之事,即使她们财力的允许,也没有你这分豪气和权力,该知足呀!”
  杨宝金冷笑的说:“哈哈!如果真能轻易送出这两盒珠宝,那紫彩神珠的四千万,我便不会不认帐。”
  一听之下,杨宝金成‘下船后’的女人,应该另有一番苦衷,于是好奇一问:“难道另有苦衷?那四千万…”
  杨宝金摆下手中的酒杯,从手袋里掏出一包女人专抽的幼香烟说:“要烟吗?那笔四千万给了你,我该如何向周先生解说?说买了一粒能治好他病情的神珠,接着又告诉他神珠已抛入海里吗?况且超过三百万的支票,银行要得到他的签名方可过帐,而你刚才口中所说的福气和权力,是否指三百万以下的呢?”
  原来杨宝金表面的权力,只不过是三百万,虽然这对其他女人来说,已是非常好的了,但以她管理周家产业的身分,这个权力又似乎少了点,难怪当日周先生在船上会对我们说,女人始终信不过,大事还是要他做最后的决定。
  我拿出三分同情的语气说:“周太太…”
  杨宝金即刻截住我的话,以一种哀怨的语气说:“可以的话,在没有第三者的环境下,请称我为杨宝金或宝金,让我能有多一刻时间,找回自己…找回自我…”
  岂料,刚说了周太太三个字,杨宝金便即刻要求我,改称她为宝金或杨宝金,看来她对周先生,已贮藏着泰山也容纳不下的怨恨,要不然这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高贵身分,她怎会如此的厌恶和反感?
  我接受的说:“好的,杨宝金,夫妻二人的感情,需要一段时间培养起来,不管是信任还是共识,这是不变的法则,以你的办事能力,周先生会有认同你的一天,相反,积怨太深,受伤害的始终是你自己。”
  杨宝金疑惑凝视的说:“你认为周先生是个好丈夫?他真是那么尊敬你?没错,当你还没为他周家看风水,别说在众人面前扯下脸皮向你苦苦哀求,甚至叫你父亲,或送上他的枕边人陪你一晚,他也会在所不惜,但一个对他毫无价值的人来说,他又会如何对待呢?然而,对枕边人毫无情义可言之人,也算是一个人吗?”
  听杨宝金这么一说,犹如平地上起一个霹雳,惊讶不已,棒头大喝,当日在船上她到我们房间打麻将,身上那套令人产生淫念的衣饰,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同时,亦证明当时我的想法没有错,她是周先生叫过来挑逗我的,如刚才她说的那般,送上他的枕边人陪我一晚,可真够大方的,但他这种送礼方式又送过几次呢?
  从不轻易放弃挑逗性话题的我,随即打蛇随棍上问说:“当晚你穿着性感的浴袍过来打麻将,是否周先生刻意安排的?这种情况曾发生过几次呢?你不会真的听他的话,就陪…人…”
  杨宝金爽快的说:“怎么上床二字,不说出口呢?感到羞耻吗?但周先生说这两个字,却十分自然且顺畅,毫无羞耻之心。你刚才说得没错,那晚他确实要我陪你,因为吃饭的时候,你对我的尊重,他看成是你对我的色心,所以找机会把我送到你的床上,现在你知道我想说些什么,甚至猜到我为何要匆匆跑下来,和你订一个约会的承诺,我就是想你知道周先生的为人,再决定该不该为他看风水?”
  此刻,脑海里不是想着,该不该为周先生看风水的问题,而是想着上次没与她共赴巫山,十分可惜,要是周先生再次提出这个条件,我肯定会即刻出现在周家大门,另外,她还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到底陪过周先生几位朋友上床?
  我直接问说:“这种事你做过几回?无法躲避吗?”
  杨宝金媚眼一竖,凝望片响的说:“以我的聪慧才智,你认为对方能轻易和我上床吗?倘若你当晚也想和我上床,那十分的抱歉,最终,你也只得一个想字罢了,其他人也是一样,不过,其他人可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周先生做出如此般的热情款待,这个回答希望你满意了吧?”
  无可否认,金钱上的利益,对某些有钱人产生不了作用,但迷信二字,却会令他们不惜一切,尤其是手段高明的风水师,别说要对方的枕边人,就算要对方全部的一切,他们也会随手奉上。不过,杨宝金的手段也十分高明,懂得耍脾气逃离现场,但她却不知道能逃离现场,则因为当时龙根无法勃起将她占有罢了,而今,她却洋洋得意,狂傲自满的说,无意中,挑起我对她更大的邪念和占有欲。
  我毫不犹豫的接下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日后见了周先生,我知道该向他提出什么条件了,相信被人责骂成不知羞耻之人,应该不会讨价还价吧,同时亦相信他会爽快的答应,毕竟我也算是一个有身分地位的人,有守口如瓶的保证。”
  杨宝金脸露慌张之色,忙摆下手中的酒杯,且似丢了灵魂的说:“龙…生…你…”
  杨宝金慌慌失失中,差点打破刚摆下的酒杯,或许她后悔刚才说的那番话,亦可能不曾想过,我比周先生更无耻,竟公然向她说出上床的条件,毕竟这种不道德的交易,一般只会摸黑或沉默中进行,绝不会坦然说出口,但挑衅女人最忌讳之事,对我而言,则是一种既兴奋又痛快的乐事,绝不会轻易的错过。
  我再一次直挑杨宝金尴尬的一面说:“女人真奇怪,一旦谈起xa之事,总是显得慌慌失失的,其实有什么好害羞的,xa本是乐事,况且整个过程中,喊得最大声的也是女方,最投入享受的也是女方,贵为人妇的你,应该对xa一事不会陌生,我说得对吗?”
  杨宝金镇定的说:“床上事、床上谈,办公室只谈正事,这样吧,我用另一件事当交换条件吧。”
  我好奇一问说:“钱或物质上的东西,我龙生已不缺,女人更不缺,但美若天仙的女人,则多多益善,目前仍寻觅中,而你亦算是寻觅中的一件珍品,除此以外,世间不知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放弃你,而另做它选呢?”
  杨宝金冷笑一声,拿起桌前的酒杯道:“如果是周先生的真面目,和你口中所说的美若天仙女子呢?”
  第八章 天真的杨宝金
  城府极深的杨宝金,被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出要周先生以她陪我一晚,做为看周家风水的酬劳,并且在她面前肆意淫言秽语的百般挑逗,岂料,临危不乱的她,非旦没因为尴尬而失去方寸,反之,同样以女人向我谈条件,这招釜底抽薪的反击,简直是无懈可击,不由得我不服。
  我好奇一问说:“你口中所说的美若天仙女子是谁?周先生又有什么真面目呢?不妨先说给我听,这样才算是公平吧?”
  杨宝金冷笑的说:“好笑!公平?你用我来你作交换条件,对我又是否公平吗?”
  我不假思索的说:“没错,对你是很不公平,但周先生的心结,只有我龙生能为他解开,别人却办不到,倘若你想得到公平,可以向周先生争取,听清楚,交易是你情我愿的,我并没有强逼要他老婆陪我睡一晚,清楚吗?”
  面对城府极深,且不可一世的杨宝金,我只能狠狠羞辱她的自尊,没必要给她留下情面,同时要让她知道,我不是好欺侮,更不是她手中的傀儡,供由她摆布。
  杨宝金叹了口气说:“照你这么说,一切的主动权都在你手上,我只能听从无耻丈夫的指令,他要我什么时候走进你的房间,我就什么时候走进你的房间,你要我什么时候爬上床,我就什么时爬上床,对吗?”
  我很不愿意回答这无耻的问题,但在杨宝金的面前,我无法退缩的回答说:“是!”
  杨宝金点点头说:“好吧!我帮你约周先生,同时,也会等他要我陪你上床的电话,但你只会得到我的身体,至于周先告的真面目和背后的真相,亦会随这交易的开始,永远、永远的沉入大海里,到时候,你必定后悔莫及!再见!”
  气死我了!原以为主动权在我手上,今次可压在杨宝金的头上,谁料,临门一脚,却被她所谓的真相,杀个措手不及,点中我好奇心的死穴,最终不得不投降。
  我掏出香烟的说:“慢!先别走!”
  杨宝金回头望我一眼说:“我们之间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我说:“有…火吗?”
  杨宝金从手袋中,取出银色的打火机,抛到我的身上说:“给你!”
  ‘叮’的一声响起,表示杨宝金给我的打火机是‘都澎’名厂出品,但我点了烟后,摆在茶几上,没有摆入裤袋内。
  我喷出一道白浓浓的烟雾说:“如果同样的条件,我是帮你而不是帮周先生呢?”
  杨宝金似乎感兴趣坐回沙发上,接着也点起一根香烟,学着我喷出浓浓的烟雾说:“只要条件不是上床,什么事都可以商量或要求,这是我最大的低线。”
  我瞪向杨宝金的身上说:“摸呢?”
  杨宝金狠狠吸了口烟说:“行!”
  我说:“脱了衣服摸?”
  杨宝金即刻答说:“不行!”
  想了一想,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先套出杨宝金口中,所谓的真相比较重要,其它的事,待了解真相之后,再另想法子也不迟。
  我拿起酒杯说:“说说你所谓的真相吧。”
  杨宝金错愕的望了我一眼说:“你算是答应帮我了吗?”
  我点头示意的说:“不答应还有必要往下谈吗?”
  杨宝金犹豫了一会说:“好!我相信你不会出卖我,但你别指望我能给你很多钱,最多是三百万,这已是我最大的财力范围…”
  我说:“钱我不缺,你不必为钱而烦恼,这是我给你的方便,亦是我从不做出的让步。”
  杨宝金疑惑的问说:“难道你真是想…想衣外…摸一摸?”
  我忍不住笑了出口说:“别以为我真是没摸过女人的身体,但你的身体却是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可能是因为香江小姐的身分吧…”
  杨宝金追问说:“好!我也给你一个方便,允许你摸进衣内,但不能脱下衣服,这亦是我第一次给男人的方便和让步,还有其它条件吗?”
  我直接的说:“有!陪我一晚!”
  杨宝金即刻翻脸转过身说:“我说过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
  我解释说:“我说要你陪我一晚,但没说要你陪我上床,总之,我不会侵犯你的身体,当然如果你想我侵犯的话,我亦乐于效命。”
  杨宝金转过身子望着我,十分疑惑的问说:“真是陪你一晚,不上床?原因呢?”
  我点头说:“是的!不需要上床,我只想你当我一夜情人,实践我小时候的梦想,不害臊的对你说,我以前曾想过要与你这位香江小姐拍拖,牵手、逛街、吃饭、花园谈情、说爱等等…”
  杨宝金对我深深凝望片刻,接着说:“难怪你两次进来我的办公室,对着选美小姐的后冠会看得痴痴入迷,原来你小时候便对香江小姐…”
  我说:“我的条件不会过份吧?如何?”
  杨宝金爽快的说:“好!我答应当你一晚情人,反正我从未拍过拖,不曾试过与男人牵手逛街,更不曾试过在花园谈情说爱,但我和你现在这个身分出去怕会…”
  我即刻说道:“我们一向名贵富气的打扮,外面的人自然对我们很敏感,如果我们换上贫民装,穿着拖鞋,身上没有任何贵重物品,你说还会有人注意我们吗?你之前不是说想找回自己,找回自我吗?现在我就让你恢复香江小姐之前的身分,如何?”
  杨宝金想了一想,以掩不住的兴奋语气说:“好!回复以前的妆扮,忘记自己的身分,暂时丢下这满身铜臭味的皮囊,无疑是一种自我解脱的办法,什么时候开始呢?”
  我说:“现在!”
  杨宝金惊讶的说:“现在?”
  我忧虑的说:“不方便吗?周先生他…”
  杨宝金拿起酒杯,很冷淡的说:“周先生在医院养病,有私人护士照顾他,不需要我的探望,亦不允许我去探望,除非公事上找他,要不然…哎…不说他了,对了,我可没有准备衣饰更换。”
  杨宝金提起了周先生,兴奋的表情,随即消失得无影无纵,可想而知,她是生活并非外人口中所说的那般幸福,要不然也不会找我从中破坏周先生的好事,真是一家不知一家事,但她还没告诉我周家里头有什么真相。
  我追问说:“我知道有个较偏僻的商场,里头有很多售卖廉价衣物的商店,我们不妨先到那商场逛逛,之后再杀入市区,但你还没告诉我关于周先生真相一事。”
  杨宝金说:“真相一事,留待吃饭或谈心的时候说吧,要不然我们这对小情侣,到时候可没话可说了。”
  我同意杨宝金的想法,答应说:“嗯,留些话题吃饭的时候说也是好的。”
  杨宝金拿起两盒珠宝问我说:“这名贵的物品,你该不会想带在身上吧?我先锁起来,如何?”
  我点头答应说:“好!谢谢!你身上也不要带着贵重的物品,手袋也别拿了。”
  杨宝金说:“嗯,你等我一会…”
  杨宝金说完,将两盒珠宝锁入保险箱里,接着走到壁橱后面不知做些什么,但很快便走出来坐回沙发上,我望了她几眼,感觉有些不一样,但又瞧不出那里不一样,总之怪怪的。
  杨宝金笑着说:“怎么眼睁睁的瞪着我,不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吧?”
  我说:“不,没什么不妥,只是觉得你和刚才有些不一样罢了…”
  杨宝金掩着嘴小声的笑着说:“哦!我把丝袜脱了,要不然怎穿拖鞋呢?”
  杨宝金掩着小嘴说个脱字,令我心里立时发痒,视线更迫不及待投在她的腿间,虽然她身上穿着套裙,但坐着的姿势不难从裙缝间,窥见雪白白的腿肌,果然,冰腿就是冰腿,肌肤柔白的嫩度与色泽,如初诞下婴儿般,那种滑不腻手的感觉,油然而生。奇妙的是,冰腿隐隐约约中,竟透出一股既高贵又朝气蓬勃的气息似,心想要是双手摸在张开的雪腿内侧上,黑茸茸禁区下那两片冰皮花瓣的隙缝,万一散发出她那迷人的体香味,我该如何抵挡?我不想疯狂导致鼻血直流…
  杨宝金拉了一下裙脚说:“龙生师傅,你…没事吧?”
  心虚的我即刻转移视线的说:“没什么,刚才听说脱下丝袜,猛然记起,当年你被誉为冰腿皇后,不禁瞧上一眼罢了,果然名不虚传…”
  杨宝金的手在大腿上抚摸了几下,垂头丧气,叹声的说:“这对所谓的冰腿,到底是给我带来好运还是恶运,至今我都说不清楚,哎!别说了,走吧…”
  我指着茶几上剩余的红酒说:“这酒…”
  杨宝金走到门口说:“走吧,此刻…我真不想在此呆多一分钟…”
  无言的我,为了体谅美人的心情,只能将马尔戈遗弃在房间,以往我不会因为女人,如此无情的对待红酒,但今次却很例外,可能香江小姐不是一般的女人吧?
  杨宝金坐我的车来到一座商场,并故意把车停在停车场的入口处,因为要摆放好一段时间,不想遭人盗窃,只能摆在容易让人瞧见的位置。
  杨宝金下车的时候,将身上的香烟和钥匙交了给我,还有一张身分证,并且千叮万嘱的说:“我身上的衣服没有口袋,这些东西请你暂时代我保管,除了不要弄丢之外,更不要偷看身分证的出生日期,可以吗?”
  我笑着说:“当然可以,男小情侣的神圣任务,就是套走女小情侣身上的一切。”
  杨宝金会心一笑:“没想到你挺风趣的,难怪你身边会有这么多女人!”
  我说:“我身边的女人喜欢我,不是喜欢我风趣,而是喜欢我的爱,我喜欢她们的原因也是一样;一份真情不减的爱!”
  杨宝金冷淡的说:“是吗?”
  我察觉杨宝金的语气有些怪怪的,于是问:“怎么了?没事吧?”
  杨宝金嫣然一笑:“今晚我会令你只爱上你身边的一夜情人,但亦只限于今晚。”
  我好奇追问说:“你能令我只爱上今晚的一夜情人,而忘记家中的女人?”
  杨宝金很有信心的说:“是!”
  我挑戏的说:“你想我今晚只爱你一个,那你必须先爱上我哦…”
  杨宝金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接着在我耳边说:“当然!”
  突如其来的一吻,令我防不胜防,小龙生在没有丝毫的挑逗下,勃然竖起,当我想亲向杨宝金的时候,她却迅速下了车,刹那间,我深信她会令我堕入她所编织的情网中,因为此刻的我,已触在迷失的情网上,不知不觉中,竟为她而浮头。
  本能的反应,促使我迅速跳下车,冲上前将杨宝金拥抱,但她却掩着羞红的脸,退后几步,使我扑了一个空,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杨宝金抢先走了几步,当来到商场的入口处,转过头尴尬对我说:“对了,我身上没有带钱,那买衣服的钱…该向你借…还是该向你要呢?”
  我掏出一张千元大钞说:“拍拖当然是男朋友给的,要不然怎能反映出女朋友的地位呢?”
  杨宝金咧嘴一笑,满脸羞红接下我的千元大钞说:“没想到我宝金还有机会花男朋友的钱,而且是在这么尴尬的场合下发生,真难忘…”
  我举起手示意要牵手的说:“我俩牵着手进去如何?”
  杨宝金举起手,但很快又缩了回去说:“抱歉!我还没有牵手的心理准备,不好意思,我们各走各的,半个小时候在此碰面…到时候…再说吧…”
  杨宝金脸红尴尬的急着脚步离开,我随后跟上紧贴在她身后说:“随意妆扮行了,别让我难受呀!”
  杨宝金轻轻‘嗯’了一声,独自走向商场的南翼门,失落的我,唯有走向西翼门。
  半小时之后,匆匆忙忙,赶回相约的地点,杨宝金还未见人影,而我身上的西装,已换成一件外国游客所喜爱写有‘我爱香港’的四字汗恤,下身则是一条长不过膝的运动袜,脚上是一双普通的‘人字’拖鞋。
  这时候,眼前出现一个人影,她正是我等候的杨宝金,但她见了我之后,不禁掩着嘴笑了出来,因为她和我一样,竟同样挑上印有‘我爱香港’的汗恤,而下身是条过膝不到底的粉红色三折裤,脚下一样是‘人字’拖鞋,但她那一双比我这一双漂亮少许,不过都是廉价品。
  杨宝金身上的汗恤,虽然和我的是一模一样,但穿在她身上可性感多了,汗恤白色的部份,偶尔在灯光的配合下,出现她衣内粉红色乳罩的阴影,除此之外,轻身的汗恤在微风吹拂下,一对丰满高耸的弹乳,和纤细的小蛮腰,非旦原形毕露,性感中透出一股纯真的美,教人心猿意马的难以抗拒…
  杨宝金再次问我同样的问题,为何眼睁睁的瞪着她,我回答说:“你的发饰和身上的妆扮不合适。”
  杨宝金惊讶的即刻跑向车子旁,照了一照镜子说:“是呀!我怎会没想到呢?这该怎么办?不会要我到理发院吧?”
  我想了一想,咧嘴一笑说:“我有办法!等等!让我先把东西放进车里…”
  所有的东西放在车内后,接着拿了两瓶蒸馏水交给杨宝金,示意她把头发弄湿,她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把水淋到头发上,瞬间,几缕黑发从发鬓垂下,铺在高耸的玉肩上,倘若此刻是在浴室里,我的嘴唇和舌头,一定扑向她双腿之间。
  望着杨宝金充满诱惑的性感美,虽然令我意乱情迷,心旌荡漾,但我总算把持得住,不至于淫态毕露,仍懂得为她送上纸巾,可是,没想到她却把淋湿的头发往我身上擦,然而,她胸前晃动的弹乳,如定身符那般,教我不懂得闪避,任她擦上一个痛快。
  杨宝金嬉笑声中问我说:“你怎么不闪避呀?”
  我把手按在杨宝金的粉肩上说:“你很美、很香…”
  杨宝金媚眼一瞅的说:“是吗?比你家里的女人美、比她们香吗?”
  刹那间,我不懂得回答,亦不想回答或承认什么的。
  杨宝金突然踢向地面上的空蒸馏水瓶,这一踢可把它踼得老远的,然而,她用力的如此一踢,是否想向我表示些什么呢?还是单单纯粹好玩?
  杨宝金踼了之后,若无其事的问我说:“现在我们去哪?”
  我说:“走!我带你去扫街!”
  杨宝金疑惑的说:“扫街?”
  我回答说:“就是沿街光顾无牌小败,吃尽所有街边的美味小食呀!”
  杨宝金听了后兴奋的说:“好呀!从哪里开始?”
  我说:“我们从旺角直接扫到庙街,如何?”
  杨宝金兴奋的说:“好呀!我小时候曾在那里住过,好怀念呀!那走吧!”
  我和杨宝金兴兴奋奋登上巴士,她则像一只刚从鸟笼逃走的小鸟似,对一切的景物,无不流露欢畅的兴奋,途中,还不停的左看右望,对身边周围的一切,充满无限的怀念和回忆。然而,坐在她身旁的我,犹如在梦境一般,始终不敢相信,我和香江小姐会共乖巴士,更不敢相信巴士竟会给她带来了一份新鲜和好奇感。
  下车后,万般雀跃的杨宝金,真如开笼鸟那般,吱吱喳渣的讲得不停,一会儿向我讲述这里以前是怎么样,那里以前是怎么样,相信擦肩而过的途人,肯定把我当成是外地来的旅客,真是啼笑皆非!
  今回沿街的无牌小贩,可真要感激我了,杨宝金手上的钱不停购买零食,一会儿买炸大肠、一会儿猪肠粉、烧卖、咖哩鱼蛋、串烧墨鱼,总之,可以吃进口里的,她似乎全试过了,唯独一样她不敢碰,就是美味可口的蛇羹。
  吃得津津有味的我对杨宝金说:“怎么不试试蛇羹,挺美味的!”
  杨宝金打了冷寒说:“不!想起就怕!别说拿上手…”
  我说:“来!我来喂你,男朋友喂女朋友,天经地义,况且你说你是签文的蛇,现在你把蛇给吃了,那你便是吃蛇的人,不再是让人欺负的蛇,一切的灾祸,亦由我这条龙替你挡着,来,吃一口,很美味的…”
  杨宝金瞪着我说:“你这条龙帮我挡着…好…我吃…”
  原本想戏弄杨宝金的,没想到我说完这句话,她竟然张开小嘴,允许我喂她吃上这一口,但她的双眼仍紧紧的瞪着我,视线不曾转移。
  我说:“不错吧?”
  杨宝金默认小声的说:“嗯,不错…”
  我说:“那整碗给你…”
  杨宝金捉着我的手说:“喂多我一口,可以吗?”
  我凝望杨宝金充满感情的双眼说:“当然可以…”
  一口又一口,杨宝金不阻止,我便继续的喂,从她的眼神中,我瞧得出她有很多的话要对我说似,只是不敢说出口,或是不能对我说罢了,相信这与身分有关吧。
  吃了半碗蛇羹的杨宝金,终于忍不住再试一碗鳄鱼汤,侥幸的是,今次我不但不用喂她,反而因为她,而赚多了一碗鳄鱼汤,当喝汤与她眼神交触之际,兴奋的心情,始终掩不住她内心的羞涩和尴尬。
  我忍不住问杨宝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杨宝金点头说:“是!”
  我好奇一问:“为何又不说呢?”
  杨宝金垂着头细声说道:“应该是有问题想问你,而不是有话想对你说。”
  我说:“问吧,我必会如实作答。”
  杨宝金把摆摆在桌面的手,移到我身旁的大腿上,接着说:“为何不再向我提出牵手的要求?”
  惊喜若狂的我,即刻问说:“可以吗?”
  杨宝金点头说:“不可以的话,我又怎会把手摆在你的身边?”
  我迫不及待捉着杨宝金的玉手说:“谢谢!很滑!很紧张!”
  杨宝金小声的说:“答应我一件事…”
  我好奇一问:“什么事?”
  杨宝金轻轻叹了口气说:“你只有今天能牵着我的手,希望你能珍惜这个机会,同时亦希望你牵着我的时候,不要想你家里的女人,不要提起她们行吗?”
  我凝望杨宝金成熟高贵的脸孔说:“我似乎上了你的贼船,整个心已被你俘虏。”
  杨宝金紧握我的手说:“我明白你说什么,但我只要求今天,就这么的一天,赐我一个合格的男友,别想其他的女人,你我今生今世,恐怕只有这么一次的机会。”
  世上没有一个男人,听了女人这番话而不软化的,我亦是一样,最后回答说:“我会是你一个合格的男友。”
  杨宝金嫣然一笑:“走吧!珍惜时间!”
  走出蛇羹店,再次走入人山人海的街道上,今次特别的是,我牵着美人的小手游逛,这种感觉亲切多了,偶尔胸部碰到她的乳廓,倘若不牵手的话,就没这个烫乳的机会,我们就这样紧握双手,一条街过一条街的,有说有笑,欢畅于人群间。
  可是,天不作美,捉拿无牌小贩的执行人员突然出现,吓得那些小贩鸡飞走狗的,来不及逃跑的小贩,唯有丢下生财工具逃命,那些来得及逃跑的,完全不顾途人的安全,只顾推着流动手推车子,四处乱撞,情形十分混乱。
  我急忙把杨宝金紧紧搂在怀里,安慰的说:“别怕,我们不用跑,站着原位行了,我这条龙会挡在你前面,绝不会令你爱伤。”
  杨宝金紧紧将我搂抱,并大声一喊的说:“我相信呀!”
  就这样紧紧搂着杨宝金原地不动,一旦有小败推着车子撞过来,我便一脚把它给踢开,而搂在我怀里的杨宝金,如温驯的小棉羊般,不但没有惊慌,反而有些陶醉似,直到情形稳定之后,她才悄悄对我说:“你真不该穿这类运动裤出门,还不快压抑你的情绪,让人看了多尴尬呀!走在我身后吧…”
  杨宝金放慢脚步走在我前面,当我压抑了性冲动的情绪后,向她道了一个歉。
  杨宝金羞涩的说:“不用道歉!你是为了保护我才起了生理反应,这表示我还有魅力,算了,现在我们去哪呢?”
  我说:“街已经被人扫光了,我们也已经饱了,要不我们过去对面的九龙公园谈心,谈谈我们的将来,如何?”
  杨宝金错愕一问:“我们的将来?算了吧,还是谈谈我们合作的事,走,我想公园是个不错的谈心地方,是吗?”
  我问说:“你没到过公园?”
  杨宝金牵着我的手小声的说:“应该说从未牵过男人的手走进公园…”
  第九章 周先生的加入
  牵着高贵的杨宝金到旺角一逛,果然得到不错的反应,不管是乘搭巴士,还是光顾街边的无牌小贩,她都显得异常的兴奋,毕竟有了身分地位的名人,难免要绝迹于这种品流复杂的地方,除非记者对你很陌生,所以这次旧地重游,她的兴奋和忘我的投入,属于正常的,唯一不正常的是,她时常提起我家里的女人,感觉她想在我面前争宠,又感觉她似乎在寻找些什么的,总之,就是猜不透。
  牵着杨宝金来到九龙公园的入口处,此刻已将近九点,公园的灯光并不是很亮,故,是情侣谈心最佳地点。讽刺的是,我们这对情侣到这里,真不知是谈心,还是算计对方,但我没有忘记找她最终的目的,就是想找出周家的秘密。至于情感方面的问题,无可否认,我确实喜欢上她,或许她的手段,如芳琪所说那般;杨宝金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我们终于在公园里,找到一个非常理想的谈心地点,什么是非常理想的谈心地点呢?就是每当有人经过,总会先被你察觉对方,而对方察觉不了你的存在。
  我和杨宝金坐下后,便对她直接问说:“现在可以讲出你所谓的真相吧?”
  杨宝金却意外的拥在我怀抱里,接着轻声细语的说:“能否让我在你身上温馨一会,好让我感受一下,与男友到公园谈心的感觉。”
  我无言反驳的说:“当然可以…”
  杨宝金突然的说:“由于环境的浪漫,我允许你亲我一下,甚至可以履行我答应给你的承诺,明白吗?”
  望着杨宝金胸前高耸的胸脯,和她那张樱桃的小嘴,加上她刚才那番媚言的挑逗,确实很难拒绝这份情意,但不管我怎么的投入,她总是给我一种很大的疑惑感,而这份疑惑,无疑成了我俩之间的一道隔膜,最重要她并非刚嫂那种上完便可丢弃的角色,她身上隐藏着我不可不知道的秘密,包括感情…
  我正气凛然的说:“不!宝金,你是我第一个带进公园的女人,不管我俩之间有什么承诺或条件,我相信彼此间都有一份真实的感情,同样,亦有一个隔膜存在,当这道隔膜还未除去,我不想欺骗你或我自己,我们是无法达到情意绵绵的阶段,或许这么说,我俩能有情意绵绵的阶段,则是你我的福气,明白吗?”
  杨宝金推开我的身体,抬起头望着天上的密云说:“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亦很高兴听见你叫了我一声宝金,好吧,我就把所有的真相告诉你,让你知道我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之外,同时,亦让你清楚知道周先生的真面目。”
  我捉紧机会的说:“我会很专心的听,说吧…”
  杨宝金仰天一叹,接着说:“上天赐我这对冰腿,结果害我嫁到周家,当时我曾以为自己很幸福,可是开心的只不过是三天罢了,他得了我的身体后,便不再疼惜我,第四天的我则成了他的性工具,泄欲机械,所以在我的日记里,我有丈夫的日子只不过是三天,而真正的周太太在那三天便消失了,现在我这周太太的身分,只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罢了。”
  我小声的说:“既然那么不高与,你可以离开周先生嘛…”
  杨宝金冷笑的说:“嫁入豪门的女人有几个会短期离婚的?无非贪图金钱和物质的需要,直到对这些不感兴趣的时候,便对名誉身分有所故忌和眷念,缘不会冒冒然离走大门,况且周先生无子嗣,又无兄弟姐妹,现今重病在患,试问我怎会离开他,亦因如此,他的家产则成了我的致命伤、他操纵我的把柄,故不得不听他的话,甚至…陪你…上床…”
  普通的女人或明星,离婚并不是一个问题,但对香江小姐来说则是一个大包袱,而娶选美冠军小姐为妻的男人,主要是为面子和肉体的占有欲,香江小姐一旦嫁过人之后,就很难嫁第二次,毕竟她是被公认的鲜花,试问有谁愿意把凋谢的花带回家?除非到外国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另外一个更关键的问题,有勇气站上选美台的女人,又有几个有勇气敢走下这用金砖砌成的人生舞台呢?
  掏出香烟却没有打火机,无奈的说:“女友的一句话,我身上便不带打火机,结果苦了自己,每一个人的信念和追求欲,皆是先苦后甜的,好比你的情况那般…”
  杨宝金笑了一笑说:“我的甜可操纵在你手上,但我知道你对我十分的反感,亦知道除了我的身体之外,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令你感兴趣,因此,我只能在你面前做一套,在周先生面前又做另一套,无非不让你们碰面,甚至交恶,可是上天却有意戏弄我,原来除了你之外,还有另一个是我无法阻挡的克星。”
  我疑惑的说:“你和我订下约会的承诺,就是想告诉我,关于这位克星的存在?”
  杨宝金点头说:“没错,由于很多事,我仍是一知半解,所以之前不敢冒冒然约你见面,直到张家泉的死,周先生动用了一大笔钱,之后,章叔叔向我查问关于迎万小姐一事,方才知道,我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真失策!”
  我紧张一问:“虎是指我吗?那进的又是哪一头狼?”
  杨宝金说:“你当然是虎,而狼者是无常夫人,一个我从来不察觉的敌人,实话告诉你,当日从赌船登岸,张家泉暗示你将难逃一劫,我心里是多么的兴奋,但周先生却不想你死,因为他需要你的帮忙,当他知道迎万小姐能助他一臂之力,他便没再为你说情,转而奉承迎万小姐,甚至想把我送给姓张的,以便要他在迎万小姐面前说几句好话。”
  我大吃一惊的问:“你有没有陪张家泉呢?”
  杨宝金会心一笑,摸了一下我的脸说:“你似乎很紧张我,放心,姓张的之后不是被你解决掉吗?噢!不是,应该说是给天狼君解决掉,当时周先生还命我安排两名律师到医院,但内情却不肯向我透露,直到我在章叔叔身上套取真相,才知道两名律师是代周先生签下买卖酒店的合约,可是,有一点我很不明白,周先生从不会草率做生意,更别说是天文数字的买卖,后来…”
  我惊讶的说:“原来陪同天狼君到医院找张家泉的那几位西装男人,竟是周先生派来的,后来呢?后来怎么了?”
  杨宝金突然跑了出去,向途人借了个火回来说:“我两次解决你要火的问题,你所谓的苦,相信也并不是很苦吧?”
  接过杨宝金已点燃的香烟,再将自己的香烟燃着,苦笑说:“没想到你会为了我而向陌生人借火,我还以为第一个为我点火的女人是珍纳,不过,你和她二人的身分亦够特殊的,你是香江小姐,她是总统千金,真教我难以置信,对了,谈回正事,后来怎么了?”
  杨宝金说:“后来你又杀死了天狼君,周先生这回可急了,忙要我陪他到银行查问支出那笔钱,到底落在什么人的户口,岂料,还未走出门口,那头所谓的后门之狼竟登门拜访来了,后来证实她是天狼君的师妹,亦证实她和张家泉是同一伙人,周先生才安下心,接着他俩到书房私谈,幸好我早已在书房装了窥听器。”
  我紧张追问说:“你看到和听到些什么了?”
  杨宝金说:“这就是我主要想告诉你的,周先生自然追问无常夫人,关于迎万小姐帮他解决风水和健康的问题,而无常夫人则拿出一粒红色珠宝,类似紫彩神珠那般大粒的给周先生看,并解说只要将红珠宝葬在周家的祖坟上,便可镇住地龙,风水的问题可迎刃而解,至于健康的问题,她拿出一本书要周先生照书练习。”
  我问说:“无常夫人交给周先生那本书,到底是什么书?那粒红色的珠宝,是否赤炼神珠?”
  杨宝金耸耸肩的说:“对!是叫赤炼神珠什么的,至于书名我可不知道,因为上面根本没有书名,只是几张印刷纸,对了,无常夫人对周先生说,你龙生也是学这门气功,方有今日的成就,周先生听了大喜,并且摸着那几张纸爱不释手的。”
  我大吃一惊的说:“啊!是在凤英房间内找到我那两本秘笈的复印本?那赤炼神珠交给了周先生吗?”
  杨宝金说:“没有!无常夫人当时说,神珠还不能给他,但叫他不必担心,因为神珠的灵气,已转移到处女的身上,只要他照着书上学习,日后便可在处女的身上吸入他体内,老淫虫听了后大喜,并且不停的翻阅,和询问练习的方法。”
  我追问说:“无常夫人有提起过处女叫什么名字吗?周先生练了之后,身体有没有发热滚烫的现象,比如热火烧心等等…”
  杨宝金直接的说:“如果周先生不是练习中出了事,现在怎会躺在医院里?
  至于那个处女的名字,我当然知道,就算我死了也会念在嘴边,她叫静雯;一个想从我手中抢走周家财产的恶毒女人。”
  我脱口而说:“啊?是静雯?她想抢你周家的财产?不会吧?”
  杨宝金点头称是,并且补上一句说:“这个静雯可不简单,她答应让周先生吸取她身上什么灵气的,但条件则要成为酒店半个股东,这不是抢又是什么呢?”
  我无言以对的说:“这…”
  杨宝金脸带不悦之色说:“你似乎对静雯很感兴趣?你认识她的?还是和周先生一样,听见处女就色迷心窍,总之,你的私事我管不着,但你可别忘记曾答应过我什么的,现在我到前面的洗手间,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我心不在焉牵起杨宝金的手说:“我陪你过去…”
  杨宝金不快的说:“不必了,但…走吧!”
  杨宝金走入洗手间后,我则不停重复思考刚才的问题,之后又将她刚才所说的话重新整理一遍,渐渐的开始明白是什么一回事,虽然无法肯定一切的真相,但某些已有初步的证实,好比李公子在慈善夜宴要我多提防周先生、复印的秘笈落在无常夫人手中等等,足够证实后面所牵连之事的说服力,故此,我敢信任杨宝金所说的一切属实,毕竟她和我同样面对两个敌人;周先生和无常夫人。
  然而,万万意想不到,则是静雯竟被扯了进来,而且身上还吸有赤炼神珠的灵气,不过,这亦属正常之事,毕竟非处子之身,无法吸取神珠的灵气,此外,无常夫人在顺理成章的情况下,应该接管了天狼君的十二圣女,而十二圣女之中,无常夫人又可信任谁?
  静雯肯定是无常夫人最佳人选,她俩皆有置我于死地的共同目标,而静雯一直想往上爬的贪婪之心,更是忠实可靠的保证,无常夫人绝不会看不透这一点,隐约中,记得天狼君曾说过有新圣女补婷婷姐姐之位,相信所指的新圣女就是静雯。
  匪夷所思的是,赤炼神珠竟与周家风水扯上关系,但江院长已把神珠转送了给我,无常夫人拿给周先生看那一粒,照时间推算虽不知是真是假,但日后送出那一颗必定是假的,换句话说,无常夫人利用赤炼神珠,顶替迎万小姐之位,再以静雯的美色,诱夺周家的产业,和给我一个重击,真亏她想得出这一石三鸟之计。
  想了一想,问题不禁又复杂起来了,无常夫人真会把赤炼灵气送给周先生,还是静雯为了钱,肯把初夜卖给周先生呢?以周先生的年龄和健康,想学习青乌序的奇人神术,应该还有一段日子,我该怎么劝说静雯呢?
  杨宝金从洗手间走出来,望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段,淫念浮起的当中,亦想起周先生说过,她是周家祖坟的接缘人,而今晚她向我提起赤炼神珠对周家祖坟一事,莫非这就是赖布衣当年所说之缘?那赤炼神珠和三脚鼎势之山脉…
  对了,赖布衣当年遥望罗浮山之九峰环扣奇景,正是散发出红色烟雾的山头,江院长亦因这三脚鼎势之山脉,解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莫非真正奇山异宝之龙脉的穴位,便是三脚鼎之赤炼、紫彩、金虹,三珠汇聚灵光之处?那三珠汇聚灵光之处是…
  豁然大悟的我,发出如遭电击般的颤抖语气说:“我知道了…解开了…”
  杨宝金走上前惊讶捉着我的手说:“你怎么了?没事吧?身体怎么不停的颤抖?”
  凝望面前站着的性感美人,颤抖的双臂,不由自主将她搂抱怀里,干渴的双唇,迫不及待,贴向她两片湿润娇羞的珠唇上,然而,诱惑的口红和销魂的体香,随着娇躯挣扎的急促鼻息,迅速将我薰得痴然入醉,而她胸前一对弹实的丰乳,最后,在我全神贯注的紧抱搂吻间,默默地,在汹涌狂澜的情况下得以平伏,轻轻荡起波浪式的贴摩,然而,胸贴胸的揉搓快感,相信彼此间也不愿分开…
  杨宝金与我接吻的投入,不知是被我真情所感动,还是履行她的承诺,而释放心中烦扰的我,则全情投入火辣辣的湿吻中,狂吮吸樱桃小嘴芳香诱涎之唾。
  不再抗拒的她,双臂亦在此时发力紧紧将我紧箍,柔滑的香舌,如我手中环抱的纤细蛇腰般,灵活的向我性欲地带,频频进攻,即使勃起的龙根已顶在她的腿间,她仍没有丝毫畏惧或退缩之意,反而迎接龙根对她下体的顶撞,最多以几句微量的呻吟声,做出怯意的矜持。
  欲火被挑起的我,随着激烈的热吻和身体诱惑的抚摸,魔手忍不住从杨宝金的背部,逐渐摸向她那高耸的胸脯上,当手背碰到丰乳轮廓之际,岂料,还来不及将弹乳搓于掌心,已被她的玉手所阻挡,并将我的身体给推开,她自己则退了一步。
  杨宝金垂下羞怯的脸说:“不能再继续…我会受不了…回到座位吧…”
  望着天空的星网,无奈朝着月光的方向,走回刚才的座位上,虽然这段路只是廿多步的距离,但她以纸巾抹眼角的次数,多达五次以上,估计也只有泪水才有…
  回到座位上,杨宝金除了给我一张纸巾外,一言不发,望着天空摇摇欲坠的星星。
  我凝望杨宝金的脸说:“你哭了?”
  杨宝金叹了一口气说:“我没事,不用担心,只是感触刚才那一吻,为何不是我的初吻罢了,甚至遗撼刚才那份神圣的感觉,为何要发生在周太太的身分上罢了,真罪孽…”
  我不解的问:“罪孽?”
  杨宝金叹了口气说:“我可以因为交易的条件,做出有底线的牺牲,但没想到交易中竟动了真情,这和偷情有什么分别,难道这还不算是罪孽吗?”
  无言以对的我,真不知该怎么反驳杨宝金这番话,唯有扯开话题说:“恕我冒昧的问一句,难道你和周先生没有试过真爱的感觉?但你之前说他当你是泄欲工具,表示仍有维持夫妻间的性生活,有性便有爱,你的生理应该得到发泄,这般空虚的哀怨,不该出现在你的身上吧…”
  杨宝金以一种疑惑的眼神望着我说:“谁说有性便有爱的?何况是睡在一个视作妻子连妓女也不如的男人身边,这个妻子也有资格谈论真爱吗?”
  刹那间,杨宝金的激动,令我措手无策,但她突如其来的反常举动,倒令我起了警惕之心,为了不想再一次堕入她的圈套,决定试试她的反应。
  我继续说:“不管身边的男人怎么样,xa中,妻子只要达到高潮的境界,便会得到刹那间的爱意,而周先生又重视补品,什么白兰地加鸡蛋,什么轰天炮几十小时的,即使他当做你是泄欲工具,过程中,你也能享受他为你带来了高潮的兴奋,虽然时间可能很短暂,但也是一种真爱呀!”
  杨宝金冷笑的说:“我不知道你所谓的高潮是什么境界,亦不曾试过,如果他真有能力如你所说的那般,让我得到刹那间的爱意,我也会当他是一个男人,可笑的是,无耻的他连老婆也满足不了,竟敢厚着脸皮在外搞女人,现在居然还想在处女的身上得到灵气,希望那本秘笈真能帮他抬起头重新做人吧,哼!”
  杨宝金果然没有骗我,周先生的性能力,确实出了问题,而且她也提醒了我一点,就算静雯肯给他破处,他也未必能抬起头破关,唯一担心,则是奇人神功有壮阳之效,不对,天罡修元心法也被复印了,那静雯的处境不也十分危险吗?
  杨宝金说:“龙生,我现在的心情很差,刚才也算是履行了承诺,要不…我们回去吧…”
  我急着说:“但我还没有…摸…”
  杨宝金气得紧闭双唇的,最后无奈小声的说:“现在没人…那你…摸吧…”
  我摇头的说:“不!我的条件是要杨宝金当我的一夜情人,而不是周太太,你现在憋着一肚子周太太的闷气,似乎你违背了条约精神,况且我说的是一夜,而你现在要走,难道你不想我们合作了?”
  杨宝金婉转的说:“你说得很对,我今晚是不该带着周太太的身分出来,只是你那突如其来的一吻,吻出我内心多年的心酸,现在请容我整理一下情绪,让我再次投入杨宝金的身分,今次…我不会再阻挡你…的手…”
  第十章 上勾了
  不知杨宝金是怕我取消合作的协议,还是想享受摆脱周太太身分束缚的自由,竟主动答应投入杨宝金的身分,允许我的手在她身上抚摸之外,并答应不会再阻拦什么的,我内心自然有说不出的痛快,但今晚主要的戏不是在公园上演,而是在凯特琳公司的陈列室,所以不能在此冒冒然,便使用仅有的一次机会。
  我使用拖字诀的说:“感情的投入,不能过于勉强,应顺其自然,要不你先告诉我,私底下查到些什么事,周先生又怎么会突然弃张家泉,而相信天狼君呢?”
  杨宝金说:“周先生和张家泉离开码头后,回家途中,两人在车上谈了一会,主要是谈邀请迎万小姐相助一事,张家泉送我们抵家后便离去,就在这个时候,天狼君出现,意外的是,他带着周先生的律师前来,周先生看了律师的文件后,默不作声。”
  我追问说:“接着呢?”
  杨宝金说:“接着周先生回答了两句话便走入屋内,他回答说如果律师认为不触犯法律的话,属于正常的买卖,他答应接受这笔交易,另外要天狼君保证,迎万小姐会助他解决风水和健康的问题。”
  我惊讶的说:“你的意思是说,天狼君当天就不想张家泉活命,所以结束他生命之前,要周先生买下张家泉所有的产业?但钱始终落不到天狼君的口袋里呀?”
  杨宝金冷笑说:“天狼君可以把周先生的私人律师带出来,而且准备了一切的文件,你当他是无能之辈?结果,周先生很快收到律师的通知,手续在健康合法的情况下完成,而我查到交易那笔钱,确实存入张家泉的户口,但姓张家泉所有的钱,却合法转到另一个户口,我相信这户口便是天狼君的,顺便告诉你吧,天狼君死后的钱,应该说是巨款,全数落在他太太手中,而他的太太便是无常夫人。”
  我难以接受的说:“无常夫人竟是天狼君的太太?不会吧?不可能…”
  杨宝金很自信的说:“可以当周家的私家侦探,你认为他们的消息来源不准确,再说周先生和无常夫人碰面,亦证实以上所说的一切,我可以告诉你多一个秘密,酒店的股份已被周家持有,不管你怎么样的收购,始终无法得到五十巴仙的股权,因为无常夫人送上来的见面礼,正是章叔叔持有的酒店股票。”
  我还是不明白的问说:“没理由,张家泉突然死亡,即使天狼君得到授权书,他也不可能将财产,全数弄进自己的口袋里,政++_府会怀疑的呀?况且,天狼君为何要周先生买下酒店的产业,而他自己不占为己有呢?”
  杨宝金笑了一笑说:“龙生,你真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如果天狼君持着授权书,便不可能轻易卖出酒店的股份,毕竟他不是真正的持有者,加上张家泉刚死,巨额的买卖,商业调查局必会跟进,所以他要找一个有名誉的大商人买下产业,那样政++_府便不会起疑心。至于张家泉的财产,落入天狼君手中,就更没有问题,除了有授权书之外,最主要是张家泉没有任何亲人提出抗议,政++_府亦无计可施。”
  经过杨宝金一番的解释后,终于明白其中一切的道理,原来天狼君早已策划了一切,他看中张家泉和刘美娟交恶,便利用风水术害张家泉失权,接着收他为徒,再设风水局害死刘氏一族,然后开始策划夺取张家泉的家产,第一步便是教他万毒掌,令他性无能无法沾女色,无妻无后代,接着解决掉他身旁的无常真人。
  无常夫人则幕后监视刘美娟,以便找机会夺许她的财产,甚至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将她杀害,而我则无意中踩了进来,破坏了他们的计划,他们便将计就计,借我的手杀害无常真人和张家泉,但他们没想到,我会拿走了刘美娟一半的财产,更没想到我是邵爵士之子,更加没料到他们的背后还有一位江院长。
  我无奈的仰天长叹说:“钱真是害人不浅,就这样白白没了几条人命,最不幸是冷月白白的惨死,讽刺的是天狼君劳心劳力了大半辈子,结果钱到了手却没命花。而你当初不是为了钱,便不会嫁入周家,现在不是为了钱,便可离开周家重获自由,找寻真爱,而今,只能祝福你早日得到苦尽甘来的真爱。”
  杨宝金同意我的说法,突然问我说:“为何你不问我天狼君的太太,为何会成了无常夫人,而天狼君又肯戴这顶绿帽子呢?”
  我简单的回答说:“天狼君修练万毒掌,自然是性无能,无法满足他太太的需要,于其让她偷汉,倒不如把她送到一个必死的人身边,一来可监视张家泉与无常两个人,二来无常夫人可以从无常真人的身上得到性欲的满足,别看他身子矮小,他那种身形可是性欲强的能手,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性欲强的无常夫人,当知道无常真人想练万毒掌,她会有什么反应?”
  杨宝金妩媚一问:“你怎么知道无常夫人性欲强呢?难道你和她上过床?”
  我笑了一笑说:“无常夫人和你一样,长有一对妩媚眼,嘴小唇薄,必是床上吃不饱的怨妇相,鼻翼饱满,手掌大权,发丝软中带粗,必侍二夫。”
  杨宝金嗔怒的说:“去你的,什么怨妇之相,必侍二夫,胡说!”
  我耸耸肩的说:“你和无常夫人不是床上都得不到满足的怨妇吗?你和她不是手握大权吗?至于侍二夫一事,她已经应验了,你留待日后再作评论吧,不过,倘若侍二夫的日子,越快出现在你的身上,表示是上天对你的眷念,如果你坚持不侍二夫,违背天命,那等于你将自己困在一个死胡同里,受苦的始终是你自己。”
  杨宝金自言自语的说:“你这番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似,无常夫人因为有了无常真人,最后成了大赢家,而我孤军力战,落得身疲力竭的下场,而且每当眼看即将成事,总是杀出个程咬金破坏一切,险些还要陪男人上床,难道我真要顺应天命侍二夫,才能突破厄运,看到将来,不可能…我不可能出卖自己…陪第二个男人上床…不可能…”
  苦待多时的大好良机,终于出现我的面前,乘虚而入的无赖手段,更是我的一绝。
  我迎上一句说:“你的生命没有第二个男人出现,那是你前世债仍未还清,所以上天要你继续受苦,天地间讲的是阴阳之合,你得不到烈阳照暖,必遭寒阴所侵,这也是性无能的周先生,为何仍可四处拈花的原因,每当他拈上一朵花,你便多受一份寒颤,只有烈阳之焰能为你驱寒,待你身上寒雪尽溶,烈阳之光,必将周先生枯干,而那时候的你,如无常夫人那般,化身成为苦尽甘来的杨宝金。”
  杨宝金恍然大悟的说:“你是指彼长我消的意思?”
  我仰天长叹的说:“天机不可言尽,当日为了凤英,我…”
  杨宝金点头声道:“我不想你泄漏天机再遭不测,你的意思我懂了,不要说…”
  我即刻补上一句说:“希望你真的懂,尤其是那可怕的变数,真是防不胜防。”
  杨宝金紧张追问说:“什么是可怕的变数?”
  我欲言又止的说:“变数可是天机主要的关键,我怕说给你听,又会再遭天遗…”
  杨宝金突然握着我的手,柔情似水,轻轻的搓揉说:“能否透露一点呢?”
  我苦笑的说:“透露一点,和全部说给你听没有什么分别,天机呀!”
  杨宝金开始焦虑不安,将原本揉搓我手背的玉手,移到我的肩膀上说:“为何上次你肯对凤英说,我就…”
  杨宝金终于上勾了,但我知道此刻不能提出条件,毕竟城府越深的人,疑心和自我保护性越重,倘若想要捅破这个关口,只能输送更多的消息给她,总之,得到越多的资料,她的思绪就会更凌乱,正所谓捉大蟒蛇的最佳方法,就是喂饱它。
  我不提出任何要求,并且大方的说:“我没打算不对你说,只衡量着值不值得对你说罢了,以你现在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环境,而且面临终结的一幕,我要是不说的话,恐怕将会是我一生的遗撼。”
  杨宝金错愕一问:“终结的一幕?”
  我点头称是道:“最阴寒之气已出现在你面前,而且步步逼进,你刚才说得没错,静雯是来分你周家财产的女人,亦表示你周太太的身分很快会被她取代,所谓的变数,就是周先生一旦与她阴阳交合,在如鱼得水的情况下,得不到烈阳照暖的你,将难逃被打入冷宫的宿命,加上无常夫人的手段,恐怕你将一无所有的离开周家大门,或者抱着周太太的身分,疯颠过残生。”
  杨宝金吓得整个人从石椅上跳了起来,惊讶的说:“不会吧?你是在吓呼我吧?”
  我气定神闲的说:“我从不拿风水神数来开玩笑,更别说是天机了,你不妨冷静的想一想,事情是否比以前严重了,是否该进入尾声了?讽刺的话,也要说一次,周先生肯当你是发泄性欲机械,那是你的福气,阴阳仍算交合,起码还有微弱的烈阳之光为你驱寒,一旦他不再碰你的时候,一切的权和利,也会离你而去。”
  杨宝金难以接受的说:“没想到我的命会这么苦,可笑的是,被男人当作是泄欲工具,当个连妓女也不如的低贱女人…竟是我的福气…真可笑…”
  最后一剂药,亦该加重份量了,我接着说:“宝金,天机我已经泄漏了,不该说的也都全说了,我现在到洗手间,让你好好独自的想一想,免得说我妖言惑众,你是一个很有智慧的女人,应该能分辨出,我所说的话属真属假,最后送多一句给你,静雯是一个怀有赤炼神珠灵气的处女,而且还是姓黄的呀!”
  杨宝金气恼的问:“那臭女人姓什么,关我什么事!”
  我冷笑的说:“嗯,骂起我来了?那我为何会批你是失败者呢?她叫黄静雯,你叫杨宝金,静字的青属阴属寒,右边带着争字前来,而雯字头上雨,带着阴寒之雨前来相争,谁是赢家,不用我再说了,还有你的杨字去掉木,加上两个人便是个‘伤’字,你不但会输,而且还会受伤,总之受伤害的是你,对了,自古以来黄金、黄金的叫着,黄字不是一直压在金字上吗?你说她姓什么,关你的事吗?”
  说完后,掩着半边嘴偷笑着,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后面虽传来喊着龙生两个字,我则让她喊个够,估计很快会把‘龙生’,喊成‘龙根’了。
  走进洗手间后,小了一个舒畅的便,洗了一个手,望着镜子中的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芳琪,你太低估你的男人了,其实我的手段也不差,只不过偶尔处于低潮的时候,好比猎豹那般,它不是时常追到猎物,可是一旦给它追上,扑上前迅速的一咬,和死咬着不放的本事,那才是致命伤,我就是女人眼中的猎豹呀!”
  离开洗手间,远远瞧见杨宝金坐在石椅上发愕,我就知道她不会像凤英那样逃走,因为她想着和看到的是权和利,再说,我利用静雯打击她,必会令她芳心大乱,女人的心可以容纳很多男人,或一群的女人,却偏偏容纳不下两个女人,除非两人都有同性恋的倾向,不过,静雯和杨宝金的眼前只有一个利字,又怎会看到一个性字呢?
  正当走过去的时候,想了一想,该是拨个电话回家,顺便问一问章敏有没有找孙大妈的麻烦,幸好,一切安然无恙,可以安心策划接下来的节目,不过,眼前还是先处理好杨宝金的问题。
  第四十四集
  杨宝金真会相信龙生吗?
  龙生解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答案是什么呢?
  凯特琳和张秀媚,结果怎么样?三大选美冠军的碰面,会是怎么样一回事?
  龙生接近周先生,为何杨宝金不反对,还助一臂之力呢?
  张家的酒店,最后谁是接管人?
  静宜的下落仍是未明,她到底是去了哪呢?
  今集龙生的“守护星”终于起了很大的作用,大家还记得她是谁吗?
  请留意“狡--猾--的--风--水--相--师”第四十四集!
  第一章 歪理中的道理
  杨宝金向我透露,关于周先生已从天狼君手上,购入张家泉酒店一事,而无常夫人续天狼君死后,成为合作伙伴,她不但把我秘笈的复印本交给周先生,并要他修练神功,以便日后从静雯身上吸取赤炼神珠的灵气,然而,在没有免费午餐的情况下,周先生接受静雯破处的条件,就是送出酒店一半的股份给她作补偿。
  杨宝金对周先生送出酒店股份一事,十分的气愤和不满,并且指骂静雯是来分她周家产业的女人,我则乘机会利用女人与女人嫉恶心,和天机神数之惑言,进行多方面的恐吓,其中包括阴阳之数、黄静雯和杨宝金的名字分析、前一句受伤害、中一句无力抵挡,后一句疯颠,或一无所有离开周家大门,吓得她不得不相信。
  最后一剂药,特加重份量,让杨杨宝金聪明反被聪明误,因为她已被我灌输了很多讯息,而这些讯息当中,则权和利字当头,在利欲薰心的情况下,不管城府有多深、智慧有多高的人,心绪一旦凌乱,自会失去方寸,何况我说的讯息都是她不懂的风水神数,在无从辨识的情况下,她除了相信之外,亦别无后路。
  风水最迷人之处,并不是生死的关键上,而是风生水起的利字上,杨宝金自踏上选美的台阶,便注定这一生被个利字牵着鼻子走,何况她每天坐在金银宝矿的办公室里,试问又怎会舍得将一切的名和利,拱手相让,全给了静雯或无常夫人呢?
  从洗手间走向石椅之际,杨宝金已向我迫不及待的招手,示意走快几步,而且为我掏出香烟,原来她趁我到洗手间的时候,向途人买下了打火机,她这个举动,我十分的喜欢,意味着她心绪烦乱的想抽烟,对我所说的一切,深信不疑。
  接过杨宝金已点燃的香烟,吸上一口后说:“好香的口红味。”
  杨宝金吸了口香烟,喷出浓浓的烟雾说:“口红刚才已沾在你的嘴上,现在还有什么味,言归正传,你懂得分析黄静雯与我的名字,那应该懂得如何解救之法吧?能不能说给我听呢?”
  我出奇不意将杨宝金的粉颈搂在臂弯里,目不转睛,凝望她那风韵熟美的脸蛋说:“你不担心我遭天遗的下场吗?”
  杨宝金瞪着我的脸孔,默不作声,水灵的眼眸,散发出迷离诱惑之媚,当双眼轻轻合上,两片诱嫩的珠唇,如烈焰之火般,直撩我心,灼热难捺之下,欲摆不能,四唇相贴,数不尽的万镂情丝,皆附于蠕动的双舌轻送,逐渐加剧…
  杨宝金诱人的体香,和眼前柔滑香嫩的粉颈,勾起我对酥胸的垂涎,当双唇滑落粉颈舔向酥胸之际,一句沉重的鼻息声,提醒切不可冒然露出淫邪之面目,而原本想抚摸弹乳之手,仓促间,及时抽回,并轻轻划开二人肌肤之间的距离。
  月下矜持的杨宝金,娇柔之中,不缺女强人的本色说:“今次我极力忍受,没有阻挡你的侵犯,则是疼惜你为我遭天遗的补偿,希望你也能为我的未来,极力承受一切,更希望你我今日的犯忌,日后不会留下怨言。”
  好一个杨宝金,避重就轻回答我的问题之外,言词中,令我无退缩之理,则必须为她继续卖命,手段果然高明,但她这份聪明也是我晚所期待的。
  我大方的说:“天遗的事,我自会承当,这次的破例,亦是我人生中的最后一次,以后绝不会再为女人犯禁。”
  杨宝金疑惑中喜悦的说:“以后绝不会再为女人犯禁?真的?”
  我点头说:“是的,其实离开办公室后,我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但为了能与自己萤光幕前的偶像,一尝情侣的滋味,亦没什么好计较的,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夜,也算是满足多年以来的愿望,不管日后遭什么天遗,只能徒叹一句,不枉此生!”
  杨宝金说:“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有感而发的说:“如果让你回到从前,你会选择我,还是选周先生呢?”
  杨宝金毫不犹豫的说:“周先生!如果我没有野心和虚荣心,便不会踏上选美台,如果没有这股推动力,便没有临场的表现,你知不知道台上的选美小姐,眼望台下的人是什么吗?全都是金银财宝,越贪心就会笑得越灿烂,越聪慧就越值钱。”
  我苦笑的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野心和虚荣感,确是一股强大的推动力。”
  杨宝金说:“你现在能否为了我的野心,指点一下迷津,我该怎么应付未来的厄运?我真不想一无所有的离开周家,你要帮帮我,龙生…”
  我笑了一笑说:“其实刚才我已说了解救的方法,你的命必侍二夫,以前你还可以得过且过,但即将面临的大运转换,成败则在你一念之间,其实每个人都会遇上这个难题,严重的不幸丧命,次严重则残废,三严重则破产或丧失家园,你当年提出勇气参加选美,就是大运转换间的一念抉择,而今,我只能以风水师的身分告诉你,你除了接受命侍二夫的命运外,其它什么决定都是死路一条。”
  杨宝金想了一会说:“因为静雯的出现,所以我不能再拖延时间了?必须趁她未与周先生结合之前,尽快找一个男人?”
  我点头的说:“没错!不过,我要先声明一点,由于静雯身上有赤炼神珠的灵气,一旦周先生与她结为一体,那我不敢担保你侍了二夫,能否抵得过他俩的气势,毕竟神珠的灵气难以估计,但是你早一天侍了二夫,不多不少,肯定能阻碍他俩结合之期,至于能否赶在周先生得到灵气之前,迅速将他克死,那是你的运气。”
  杨宝金紧张的问:“成功的机会率有几成呢?”
  我问说:“什么机会率有几成?”
  杨宝金狠狠的说:“克死周先生的机会…”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是十加一的难度,我怎会知道周先生会不会死,故必须好好的想一想作答,但我知道在杨宝金面前,犹豫不是问题,最主要是装上几分谨慎,和想出一些可以迎合她的合理论点,这样不但有说服力,还可以搏取更多的信任。
  我想了一会,胡乱的瞎说:“嗯,一般正常的命理推算,倘若你侍了二夫,在彼长我消的情况下,周先生肯定过不了今个冬天,问题是无常夫人的出现,千万别低估了她,她以前可是天狼君的师妹,而且在无常真人身上,又学到另一派命数之学,恐怕她推算静雯结合之期,因有所而察觉,暗中耍手段对付你…”
  杨宝金冷淡的说:“听你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了一切,如果侍二夫,就有一个赌的机会,如果不侍二夫的话,就是死路一条,说到底,我仅有一个险中求胜的机会,对吗?险中求胜呀!”
  我释放心大石的说:“对!仅有一个险中求胜的机会!”
  杨宝金垂头丧气的说:“恐怕险中求胜的机会也没有…”
  我不解的问:“为何呢?”
  杨宝金既忧愁又沮丧的说:“侍二夫谈何容易,我肯定办不到,勿论我的身分或知名度,一旦见了床,恐怕双腿已急着往门外逃,再说,即使可以克服心理的问题,但另一个男人去哪找呢?万一找上命格刑克我的人,不就更糟糕吗?况且我也没这个胆量去试…”
  谈了这么多的问题,终于谈到了正题,杨宝金说得没错,以她的身分和知名度,要她红杏出墙并非易事,即使我的惑言令她入陷,那也只能得到她张开的双腿,却得不到她自愿投入ML之心,要是与香江小姐上床,到头来只享受是一具毫无情感的肉身,那可是十分的无趣和浪费,必须再想想法子,务必要心肉两得…
  我说:“想要得到命格不刑克你的人,这又有何难?问题是找一个能令你抵挡赤炼灵气压迫的男人,那就有些难度,当然能否遇上又是一个天意。”
  杨宝金疑惑一问:“世上真有男人可令我抵挡赤炼灵气的压迫力?”
  我肯定的说:“有!你也认识的!”
  杨宝金紧张的问:“谁?”
  我回答说:“我!”
  杨宝金惊讶的说:“你?”
  我点头称是,杨宝金则以十分疑惑的眼神,不停在我身上从头到尾的看过数遍,接着从石椅站起身,闭目沉思,默不作声,低头踱步,不知在犹豫些什么的,还是在想着些什么的。
  数分钟后,杨宝金坐回石椅上,十分严肃的说:“龙生,你今晚所说的,和所做的一切是向我使诈,目的是想诱我陪你上床,以报你当日下船受我奇耻的大辱…”
  我好奇一问:“何出此言呢?”
  杨宝金一对聪慧的目光,直射在我身上说:“你要我摆下周太太的身分,从装扮逛街到此处,目的是想我疏于防范你之心,信任你的惑言,续而上当,陪你上床对吗?”
  我不慌不忙的说:“人的大运来到抉择的时候,总会出现很多波折,导致犹豫不决,最后做出错误的决定,这是身上功德不足,造孽太重,无法承受大福报的原因,而你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印证我所讲的道理,亦是大自然因果循环的道理,你终日无时无刻算计旁人,又怎会有时间为自己觅寻大福报呢?好自为之吧!”
  说完后便站起身,毫不犹豫的往前走,我不曾担心杨宝金会不追上来,更不曾担心手上的香烟没人为我点火,果然,走了不到十步,后面传来呼叫名字的声音,再往前走多五步,一双玉手已把我双臂扣住,最终被拉回石椅上。
  杨宝金很不礼貌的说:“龙生,我要你说清楚,为何你是我侍二夫的人选?
  不要再隐瞒什么的,说出具体的参考论点,要不然我对你会很反感!”
  我掏出香烟含在嘴上,闷不作声,杨宝金见状,即刻取出打火机为我点火,她自己也点上一支,但她那包特幼细的香烟抽完了,改抽我那包较粗身的香烟,瞧她小嘴含着较粗身的香烟一幕,勾起今早凯特琳含雪茄的情景,香艳诱人。
  两人同时喷出烟雾,好比二人结为一体的结晶品似,要是杨宝金为我生个儿子,应该十分有趣。
  我说:“周先生说得没错,你确实是周家的接缘人,因为你说无常夫人与赤炼神珠一事,令我解开周家与两大奇穴之谜,而刚才你从洗手间走出来,我当时喊说解开了,并情不自禁抱着你热吻,那一吻除了解开风水之谜外,最兴奋的是,加强我是你命侍二夫人选的信心,然而真正的开心,并不是有机会得到你的肉体,而是开心与你有缘,总之,你我今世的相遇,并非偶然,一切是上天命数的安排。”
  杨宝金脸带半丝羞怯的艳光说:“这点我可以相信,继续说…”
  我接着说:“宝金,你对我有怀疑,为何不想想你的过去?没有我父亲的电视台,你会是香江小姐吗?没有这个身分,周家会有你的办公室吗?这么多年选美会的后冠都让周家设计,或许这是父亲与周先生的交情,但日后这项荣誉能否继续落在周家身上,可是我说了算,这点足已证明我是你的贵人之外,邵字更是你的福星,记往,我说的是你,而不是指周家,千万不要弄错了。”
  杨宝金说:“听起来很有道理,还有什么参考的论点,不管是实物的,还是风水命数的,都一一说出来吧…”
  我说:“刚才所说的是现实生活中的理据,命数的理据,剩下你杨宝金的木是还没说,木打人不易死,严格的说不是厉害的伤人武器,厉害的是刀,是邵字头上那把刀,你就是缺乏这把刀,所以你往往到了最后一刻,总是杀出个程咬金破坏你的好事,就因为你打不死对方,对方便有还击之力,我的出现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起码周家的家产中,我已得到好处,那其它杀出来的程咬金呢?”
  杨宝金点头的说:“哦!原来是我打不死对方的原因,难怪…还有吗?快说…”
  我说:“之前我说过,你遭阴寒之气所侵,侍二夫便有阳火暖体御寒,而一头在寒冰的树木,那只是一头枯木,甚至是外强中干的木,毫无杀伤力可言,假设你选了我为命侍二夫的人选,我命格属水,五行中水生木、木生火,这便是你所要的阳火,更是双倍之火,加上我的生字,成了一把无法扑熄的烈火,生字再拆开解牛一,那就是一头着了火的牛,你不妨试想,它的冲力和杀伤力有多强呢?”
  杨宝金凝望着我说:“可以给我更强的说服力吗?我需要更强大的论点支持…”
  我说:“不怕实话对你说,当日掉入海里的紫彩神珠是假的,即使是真的也没关系,因为神珠的灵气已在紫霜的体内,就是在船上不让你单独与我见面那一位,她亦是邵家的正室,既然是正室,那她当然是我的女人,我身上有周先生正在修练的神功,紫彩灵气自然被我所吸,金光虹珠的灵气亦在我体内,要不然我怎么有能力解决掉无常真人、天狼君和张家泉呢?”
  杨宝金听我说,掉入海里的紫彩神珠是假的,不禁叹了口气说:“原来你并非我想象中那般的无能,还会借此机会骗取周家一笔钱,不过,算了…还有吗?”
  我说:“你可以说我骗了这笔钱,但因果循环下又证明一次,紫彩灵气最后帮助的人还是你,那笔钱你当是预缴吧,因为世上能抵得住赤炼神珠的霸气,只有紫彩神珠,别无它选!”
  杨宝金疑惑的说:“既然你对紫彩神珠有如此的信心,为何刚才又说险胜的机会呢?似乎有些矛盾哦…”
  我解释说:“很简单,因为赤炼灵气仍在静雯的身上,倘若被我吸入体内,那便胜卷在握,倘若被周先生吸了,只能说险中求胜,我不可能为此背上杀人罪名吧?况且我仍不知道,无常夫人的天地六十阴阳掌到了什么境界,实在没十足把握对付她,所以只能说险中求胜,如果赤炼灵气的转移中,让我能捷足先登,那周…”
  杨宝金脱口而说:“那周先生便肯定过不了今个冬天?是不是?”
  我应酬接上一句的说:“是…”
  杨宝金说:“最后一个疑虑,伤字又如何作解释和化解呢?”
  我笑着说:“这更简单了,如果你接受了我,那你杨字的易字便和邵字边合上,便是个‘阳’,这正是你需要对付周先生的烈阳之火,其实我和你属于最佳的一对,是天生的一对!”
  杨宝金好奇一笑,脸红羞怯的问:“怎么说是天生的一对呢?”
  我捉起杨宝金柔白细嫩的小手,并在雪滑的掌心上写着说:“杨字和邵字皆有口,宝字龙字皆有月,金字生字皆有十,加起来是个胡字,意味着我俩必可胡天胡帝,不知捡点的大被同眠嘛…”
  杨宝金尴尬的拍了我一下说:娇嗔的说:“什么胡天胡帝,不知捡点的大被同眠嘛,说得如此难听,真是的,其实我心里现在已接受你所说的论点,但想到侍二夫一事,始终难以接受,而且对象还是你,不但有些难度,甚至难以接受…”
  我不解的问:“为何呢?你已身为人妇,又不是第一次ML…”
  杨宝金尴尬的说:“这怎么说这都是偷情,属红杏出墙的丑事,虽说现今的人思想已经开放了许多,但背着丈夫赤裸裸的躺在另一个男人身边,总觉得十分尴尬难堪,十分的下流,真不敢想像…”
  糟糕,来到这个地步,杨宝金竟然说难以接受,真不知她是假正经,还是假矜持?不过,持有香江小姐身分的她,肯定不会与人偷情,故,第一次的娇怯总会有的,或许这种娇怯的表情,正是我所期望能出现在香江小姐的身上,必是香艳无比。
  我加一把劲,希望从言谈中,挑起杨宝金的性欲说:“你之前不是说过,不曾得过性的满足,不曾试过高潮的感觉,然而,这份遗撼发生在你身上,你不觉得是种极大的讽刺吗?试问有谁会想到,美冠香江的小姐,竟不曾在床上尝过男人带来欲仙欲死的高潮滋味,只能借着假道具度春宵,多遗撼呀!”
  杨宝金尴尬的说:“对!没错!身为女人的我来说,这是一份遗撼,但物质上已令我得到,很多人一世也得不到的享受,手指有长短,世无十全美呀!”
  我反驳的说:“物质的享受,是拼劲的积极,安居乐业,是人生的目标,身心的舒缓,是健康的需要,xa之乐,则是阴阳调和的长生之术,而刚才所说的xa高潮,好比大运齿轮转动时,所需要的润滑剂般,生理越得到满足,就转得越顺畅,容光焕发、生气蓬勃的面相和气色,是运程福禄首要的五求,神、意、气、形、色,神以意化气而成形定色,面相运程气色之说,皆由此而成,缺一不可。”
  杨宝金羞怯的说:“我明白这一点,但现在我又不是没有性生活…”
  我即刻说道:“对!但你得不到男人身上带给你的性高潮舒畅,上床好比上刑场,枯死之木的心情,怎能得到春雨灌溉,而获重生呢?想必你的房事,每当开始的一刻,便期待终结的到来,我说得对吗?”
  杨宝金叹了口气说:“是呀!上床确实如上刑场,甚至堕入地狱似的恐惧,每次都期待早一点结束,可是,面对抬不起头的周先生,我更苦不堪言,因为我挑战的是他的体能,而不是他的性能力,他不疲倦,我便要继续,命苦呀!”
  突然,怜悯之心,令我情不自禁,将手按在杨宝金的粉肩上,说:“我非贪你美貌之态,更非占你冰白之体,只是想让你当个幸福的女人,今晚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成为你第二个男人,能让用我这男人的身体,将高潮送到你身上,可以吗?”
  杨宝金受宠若惊的说:“第二个男人?你能让我得到高潮?我怕…我怕自己没这份胆量,更不懂得如何面对,床和男人已成了我第一个恐惧物!我…怕!”
  我双手贴在杨宝金诱惑的脸颊说:“放心,我会令你自然的投入,绝不会勉强闯入你体内,那你是否愿意接受侍二夫的命运?能否接受我当你第二个男人呢?这关系到你未来的命运和一切…”
  杨宝金推开我的手,背向我的垂着头,独自沉思…
  我紧张的追问说:“如何?你想听天由命待在周家,等待厄运的到来,还是想试试突破自己的命运,接受拥有周家的一天呢?试不试呀?”
  杨宝金背着我点了几下头说:“嗯,我…试试…就是…”
  我放下心大石,兴奋的说:“谢谢!”
  杨宝金转过身,羞怯的躺在我怀里,一边紧握我的手,一边望着天空的星星,微声细语的说:“那我们…到哪呢?”
  我看了一看手表说:“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总之,你只需想着,你是我的女友,我是你第二个男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帮你,绝无害你之心,就行了!”
  杨宝金突然紧抱我的脖子,与我热吻一番后说:“我相信你就是…”
  我兴奋牵着杨宝金的手说:“那…走吧…春宵一刻…”
  杨宝金说:“打火机不要了吗?”
  我回答说:“我从不带打火机,一向是女朋友为我拿的…”
  杨宝金会心一笑说:“好,那今晚我就为你拿一次…走吧…”
  第二章 三大选美冠军
  终于在几辛艰苦的情况下,编出无数的惑言,令杨宝金深信要应付将来的厄运,只能接受侍二夫的命运,并自愿投入我的怀抱里,择我为她第二个男人。至于,她能否面对凯特琳和张秀媚,除了看临场的变数外,还要依赖魔石的法力,即使万一失败,这也没有关系,起码我已从她身上得到启示,解开了三鼎风水之谜,回家不但有了个交待,静雯的问题也得到某些头绪,总之,今晚不枉此行就是。
  杨宝金和我登上计程车后,迫不及待问我说要到什么地方?我不慌不忙的回答说先取回车子,换过衣服,再续春宵一刻之事,而她听后脸泛羞霞之色,并闭避我对她的窥视。
  深夜,路上车辆畅通无阻,计程车很快抵达目的地,下车后,杨宝金主动牵着我的手,双双走入停车场内。最后,缴了停车场费用,便驶到僻静之处要杨宝金换上出门前那套衣服,羞怯的她始终十分尴尬,并要我下车躲避,且叮嘱不准偷看,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当做为了保留最后的神秘,而依依不舍的下车。
  换上出门前那套西装后,直到杨宝金示意我可以上车,方才钻入车内,里面的她已换上成熟韵美的套装,当她再次问我要到什么地方,我说先到她的公司取回两盒手饰,当场吓了她一大跳!
  杨宝金惊讶的说:“你…不是…想在我的办公室里…什么吧…”
  我笑着说:“不,因为我要带你见两位朋友,顺便让她们欣赏你公司名贵的宝石罢了,我保证今晚的节目,必会对你日后的运程有很大的帮助,当然这可要看你是否愿意购入她们所介绍的产品了。”
  杨宝金好奇的说:“你想推荐我买产品?但怎会在半夜推销呢?你那两位朋友是什么人,我想不是很方便见他们吧…还是不去了…”
  我故作神秘的说:“放心,这两位朋友是女的,你也都认识她们,到时候必有一份惊喜,总之,你是方便见她们的,况且彼此间都故忌身分,必会保密,无需忧虑,放心吧,你的男朋友我是不会害你的,何况我还是一个仍未得到你身体的门外汉,试问又怎会破坏自己的美梦呢?宝金!信我得永生呀!”
  聪慧的杨宝金说:“看来你今天买这两盒珠宝,是别有用心的,我也陷入你的圈套里,成了你今晚的囊中物吧?快!从实招来!说!”
  我直接承认说:“没错,我第一眼见了你,就痴迷成癫,可惜,你我的情缘,碍于身分和你那无谓的手段,导致无法进一步发展,差点还变成了冤家,但船上分手的一刻,我脑海里只想着帮你的忙,对你再没有任何企图,如果说这两盒珠宝是别有用心,那这个用‘心’的心,亦只能说是关心的心。”
  杨宝金捉起我的手背亲了一下,脸上流露感激的表情说:“谢谢你对我的关心,看来我宝金命不该绝呀!总之,今晚你想将我怎样就怎样,我全信赖你就是,亦不得我不信赖呀!或许正如你所说的,我确实需要一个男人,不过,我的支票不能超过三百万,倘若超过这个数目,就要分开几张支票,希望你能谅解我的难处。”
  我笑着说:“不需要这么多钱,其实我想送给你的,但此举怕周先生会发现,况且他疑心甚重,慈善夜的晚上,他已经曾问过我,你是否背着他偷汉,所以我才要你自己购买,我包证物有所值之外,你和他都会喜欢,并不会指责你的浪费。”
  杨宝金说:“哼!死老头竟然怀疑我偷汉,真是岂有此理,嗯,算了,偷汉就偷汉吧,反正他早已想把我送到你的床上,今次就满足他这顶绿帽子吧!总之,我的一切全交给你就是,现在到办公室也是好的,腿上少了丝袜总是觉得怪怪的,但你不要跟我上去了,免得给上面的保安,留下茶余饭后的话题。”
  没想到,一句偷情的话,竟让杨宝金如此气愤,难道今个年代,还有女性对贞洁二字如此重视?真是莫名其妙!
  车子来到杨宝金的办公室楼下,她独自一个上去,我则留在车内等候,并趁这段时间联络了凯特琳,询问今晚的情况可有变动,得到的回覆说,一切照约定所说的进行,并且可以随时上去,之后,再拨个电话给芳琪报平安,她除了叫我小心之外,还说很疲倦想睡觉,谈了两句便主动挂上电话;她的疲倦我可以了解的。
  杨宝金拿着袋子很快走下来,我为她打开车门,但没有走下车,避免过于张扬,而她气喘喘的钻入车内,我不知道她是因为偷情,导致情绪紧张,还是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关心的问一句说:“怎么几步路便气喘喘的,没事吧?”
  杨宝金舒了口气说:“没什么事,可能过于紧张吧,对了,检查你要的珠宝。”
  我说:“不用了吧…”
  杨宝金坚持的说:“一定要检查的,免得出错,看看吧…”
  我打开珠宝盒,随便看了一看,说:“嗯,看好了,很满意,扣上安全带…”
  杨宝金扣上安全带问说:“对了,你有准备那个吗?”
  我不解的问:“准备什么呢?”
  杨宝金脸羞羞小声的说:“就是那个…套子…”
  我恍然大悟说:“哦!原来你怕有身孕…那你上次和周先生什么时候行房?”
  杨宝金愕然的问说:“这…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两天前…”
  我笑着说:“万一真的怀了孕,对你也是好事,周家有后了嘛…”
  杨宝金讽喻的说:“哼!怀孕!他每天四处玩女人,哪还有射的精力!真亏他还有颜面担忧子息的问题,哼!”
  我撒谎的说:“哦!如此的话,就更不必担心,我的精虫没生殖能力的。”
  杨宝金犹豫尴尬的说:“但怕不怕意外…或性…病…之…类的…”
  我即该说:“放心,我身边这么多妻子,无需找野花的必要,所以身体都很健康,保证没有性病,要是有了性病,我早已被她们阉了。”
  杨宝金仍犹豫的说:“这样…”
  我握着杨宝金的手说:“放心啦!难道你还想我们之间,还有一道隔膜吗?”
  杨宝金最后决定说:“好吧,我相信你就是,现在我们去哪呢?那两位我认识的朋友是谁?”
  我说:“去了你就知道,很快!”
  望着前面的寂静公路,一只手握着杨宝金的玉手,一只手操纵的驾驭盘,脑海里想着,铁笔神判所写的时间论问题,心想不管我认识了杨宝金多久,关系有多恶劣,只要时间还未到,便无法将她占有,一旦时间到了,如何坚持的她,亦会自然而然,投怀送抱,难道人的命运已被时间所操纵,无论怎样更改命运、更改风水,亦是徒然?那要我们这些风水相师干什么呢?
  杨宝金轻轻捏了我的掌心说:“想什么问题,想到如此入神,一言不发的?”
  我笑笑说:“没什么,想着人的运数,和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杨宝金说:“既然你想这个问题,我倒有个问题憋在心里很久,要不趁此机会,让你为我解答如何?”
  我说:“好呀!女朋友的话,我怎敢不从呢?请说…”
  杨宝金说:“如果首富出世的当天,同时、同分、同秒,有几个婴儿一起出世,八字是一模一样的,那谁才是真正的首富呢?同样的命盘,推算之下,该不会有两个答案吧,那为何首富只有一个,为何有些却成不了首富,反而沦为乞丐呢?”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幸好是出自杨宝金的口中,要是李公子这样问我,真把我给考起了,但不可能不回答的,我该如何回答好呢?
  我想了一想,随机应变的说:“人的命运,好比鸡鸭生的蛋一样,同一个时间生下来,却有不同的遭遇,有些则孵出成了小鸡,有些成了皮蛋或咸蛋,有些则不幸成了坏蛋,还有一些虽成了鸡蛋,最后遇上不一样的主人,分别成了醋蛋或茶叶蛋,所以说人的命运要看遭遇之外,还要看本身的造化,单看个人的命理八字是没用的,亦无法说得清楚,明白吗?”
  杨宝金点点头的说:“嗯,单看命理八字是没用的…”
  我错愕一愣,不解自己怎会说出‘单看命理八字是没用的’这句话,难道真的是没用吗?可惜,满脑子不解的问号,不容许我再想答案,因为已看到凯特琳向我招手,于是把车停在一边,双双走下车。
  杨宝金见了凯特琳,两人的反应都很惊讶,不约而同的问:“怎么会是你?”
  我若无其事般的说:“别站在路边,上去再说吧!”
  凯特琳忙不停的称是,接着为我们引路,而杨宝金对凯特琳的出现,感到愕然之外,同时不停窥探我袋子里的物品,而我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在电梯里便取出袋子里的茶叶、雪茄、饮料给她们看,意外的是,杨宝金对雪茄也有兴趣。
  电梯门打开,凯特琳带我们到她公司的陈列室,当张秀媚把门打门,三人又一次发出既惊讶、又欢喜的笑声:“哇!怎么是你们两个!哇!怎么会是金姐呢?到底什么一回事?”
  我摆下手中的东西,笑着说:“宝金,难得有机会约你出来,所以临时要凯特琳和张秀媚跑出来,向你推销她们的产品。”
  凯张二人,不约而口的说:“宝金?”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免得杨宝金尴尬,即刻说道:“嗯,大家都有身分和地位的人,请记住我们口头的承诺,今晚的事,出门后,便要忘得一干二净。”
  凯张二人说:“我们当然会记得!”
  杨宝金尴尬的表情中,带有几分疑惑的眼神说:“请问这里有洗手间吗?”
  张秀媚即刻指向右手边的直路说:“金姐,直走就是了。”
  杨宝金答了一句谢谢后,便直往洗手间方向走去,我猜想她可能因为凯张二人的出现,感到紧张和尴尬,所以要到洗手间,稳定一下情绪吧。
  我说:“凯特琳,杨宝金可是你们的大客户,千万不能让她感到尴尬之外,而且还设法要令她安心,相信你俩应该很清楚,我和她日后必会帮到你们很大的忙,她金店每年要找代言人,我电视台给你们知名度的宣传等等,总之,今晚的表现将是你们明日的成就,事业与星途的命运,就掌握你们手里,好好把握吧!”
  张秀媚即刻说道:“放心!我们会尽量让金姐感到安心,不会令她感到尴尬。”
  凯特琳说:“你对我俩没信心,便不会带她上来对吗?至于,推销产品的范围…”
  我说:“什么产品都可推销,包括性用品,即使她不能接受,亦会看在我的面子上购买,但我要求你们的示范,尽量自然性演出,千万不可尴尴尬尬的,要不然她会十分难为情,一旦她感到难为情,表示说没有下次的机会,明白吗?”
  凯特琳大方的说:“我敢接受今晚的挑战,表示没有问题,绝不会难为情,问题是秀媚她…”
  张秀媚忙辨解的说:“只要不侵犯我的身体,我也没有问题,我的演技并不差,你们不妨多加留意。”
  我说:“好!我相信你们两个就是,最后一点很重要,如果临场我和宝金ML,你们能否不当一回事,并且尽量上前配合我们?”
  凯张二人听了后,心神交结下,各自点头答应,得到她们的信任,深信三位美人儿,已不知不觉堕入我狡猾的圈套中,杨宝金为将来答应献身给我,这不成问题,凯特琳则把事业和金钱利益,视为生命的一切,自然也不成问题,只有张秀媚比较头疼,毕竟她常把不失身三个字挂在嘴边,而魔石能否攻破她的底线,尚是未知之数,不过,她似乎很重视我家的电视台,希望她的明星梦能助我一臂之力。
  杨宝金从洗手间走出来,我急忙走上前游说多几句,务必要她今晚孤注一掷,不留余地的拿出体内那把欲火,拼死的对抗命运。
  我截住杨宝金,故作神秘的说:“宝金,实不相瞒,今晚寅时有一场戏,是我临时要求凯张二人为你而演,希望到时候你能克服一切,尽量点着你体内那把欲火,这把火对刑克周先生很有利,但要切记绝不能退缩,因为天机泄漏后的三个时辰里,就是天亮五点前,将注定你的命运能否改变,记住了…”
  杨宝金一听之下,大急的说:“什么戏呀?克服什么呀?”
  我说:“天机,不能说,总之,到时候遇上什么事,尽量克服一切,如果实在克服不了,可以随时离开,我不会怪责于你,毕竟有些人的命运,已由上天注定,有时候想更改也改不了,一切要看她本人的造化,倘若能排除一切的艰巨,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发生,那就最理想不过了,祝你好运!”
  杨宝金苦苦追问说:“到底什么事嘛?你给个暗示呀!”
  我说:“可以说的,我已经说了,今晚可以为你做的,我已经设法为你安排了,甚至不惜为了你,宁愿欺瞒凯张二人,所以我要你购买她们的产品,除了是对她们做出补偿之外,同时亦以破财之法,化解你的厄运。还有,你既然已经答应将身体给了我,我也没必要再往你身上动脑筋,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对吗?”
  杨宝金紧捉我的手说:“看来我似乎已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一回事,但愿我猜错,如果真是我想像那般,也只能认命和你赌一把,希望你不是欺骗我,走吧,别让她们久等…”
  杨宝金说完掩着脸,丢下我一个人,独自上前和凯张二人闲谈。刹那间,我被她这个动作所愣住了,没想到,她居然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决定一切,并以坚定的决心朝目标进行,对于她这份勇气,我自叹不如之外,对她亦添加几分尊敬。
  擅长交际的杨宝金,办起事来,不管内心压力有多沉重,仍可谈笑风生,喜怒不形于色,独当一面的处理一切。凯特琳则与她不相伯仲,彼此间都有一张接待客人的假面具,唯独,含蓄的张秀媚,显得有些心慌慌,幸好她的适应能力极强,逐渐融入话题里,尤其是讲到投射器方面的问题,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正所谓三个女人一个墟,自然而然,越讲越大声,笑起来更是视无旁人,矜持和女人应有的仪态,已抛出了九霄云外,而沏茶的工作,亦落在我这闲人的身上。然而,这份工作确是我所期待的,要不然口袋里的魔石可派不上用场,而辜负赠石者的一番心意。
  我端着浸过魔石的茶说:“来!试试我带来的茶,是否比你那个玉兰贵要好?”
  凯特琳很礼貌,先递了一杯给杨宝金后,自己方迫不及待喝上一口,接着说:“不错!是黄金贵呀!”
  张秀媚好奇的问:“黄金贵是什么茶?”
  凯特琳即刻说:“乌龙茶!”
  没想到,凯特琳对茶叶如此熟悉,看来可是个行家,人真不可貌相呀!
  我笑着说:“果然是行家,幸好我没有在真人面前班门弄斧的,但不知这黄金贵,是否如常人所说那般,喝了便有贵人相扶呢?”
  凯特琳满意的笑着说:“这倒是有呀!金姐刚要了三部水疗器,摆在她的美容院里,看来你的黄金贵,可真给我招来了贵人,带来了好运呀!”
  我笑着说:“既然黄金贵带给你如此好运,可曾想过也将茶叶摆在口里品尝呢?”
  凯特琳脸泛红霞的说:“即使想把茶叶吃进肚子里,也要先品尝它的香味,看看它的香味,能有多长的持久力哦…”
  我转向对张秀媚说:“那你说茶叶的香味,到底能有多长的持久力呢?”
  张秀媚脸红的说:“我不知道…很少喝茶,亦不曾把茶叶摆在口里品尝…”
  杨宝金疑惑的说:“你们说的话,听起来无么不像在论茶道呢?”
  我笑着说:“宝金,待会儿,我教你嘴里品尝茶叶之法,是真正的黄金贵哦…”
  凯特琳和张秀媚二人,失笑中,差点把口中的茶给喷了出来。
  杨宝金不解的问:“怎么了?好笑吗?”
  凯特琳即时回答说:“不!不好笑,但我仍想道龙生带来这黄金贵,可否会让我们继续得到后面的运气罢了,龙生,你说能吗?”
  凯特琳的手已准备翻开下一页,但却当着杨宝金的面前如此问我,这简直是在逼我,难道我还可以说不允许吗?真是的!
  我尴尬的说:“来!喝茶,好运一定会跟着你的,喝了茶还有雪茄,来!干吧!”
  四人干了手中的茶,我马上再为她们斟上,这时候,杨宝金叹了口气说:“凯特琳,我来之前已和龙生说过,超过三百万便要分开支票付帐,我不想户口在同一天支出那么多钱,免得银行大清早又找我核对数目,不知还有什么产品呢?”
  机敏的凯特琳见状,即刻拿起桌面的雪茄为杨宝金点上,接着说:“来!金姐,不急那一会儿,刚才听你说也喜欢雪茄,不如先抽上一口吧,哦,龙生选这个牌子也够细心的,柔情的豪气,这摆明在称赞你嘛!对了,接着往下的产品,则是龙生要我们介绍给你的,你只看不买也没关系,总之,我们是好朋友,千万不要以为我们贪图佣金,而没顾及你的感受,水疗器的佣金,我会向公司说直接扣出。”
  凯特琳真会做生意,心理战术也挺够家的,瞧准杨宝金必会顾及面子,绝不会收取佣金回扣,故而将大大个面子往她脸上送,大作文章,逗得杨宝金忻忻得意。
  杨宝金得意的说:“凯特琳,佣金是你们应该得到的,不需要回扣给我,况且我们同样是从选美会走出来的女人,没必要斤斤计较,不知还有什么产品呢?”
  凯特琳拍了一下张秀媚的肩膀,张秀媚即刻反应说道:“金姐,有雪茄怎能没有红酒呢?所以我从家里带了几瓶过来,虽然不是好的年份,但确是我在法国时装节表演的时候买下的,肯定是法国货,我现在拿过来给大家试试…”
  糟糕!不喝茶转而喝红酒,那魔石茶不就白白浪费了吗?那…
  我即刻说:“慢!请问是否摆在后面那几瓶?如果是的话,让我拿过来行了,你们继续聊吧,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视红酒比自己的生命更为重要哦…”
  杨宝金笑着说:“哈哈!龙生,我倒忘记你是红酒专家,那就麻烦你了,但你心里不可怪我们行使淑女的权力喽。”
  我窃笑的说:“应该的,各位淑女…那你们慢慢聊吧…”
  没想到刚转身走开,即听见杨宝金对凯张二人说:“为何总是觉得龙生怪怪的?而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就像我们当选后,遇上对方那种无事献殷勤的尴尬…”
  凯张二人异口同声的说:“是!是呀!”
  第三章 狡猾的随机应变
  杨宝金和凯特琳,还有张秀媚皆很熟络,只不过聊了几句,已像交往了好久的朋友似,但我知道杨宝金是想释放心理的压力,故装出友善亲切的面孔,以她交际应变的手腕,应付这场面是绰绰有余。凯就更不用说了,面对天上掉下来的财神爷,怎会不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对方,以她对顾客的心理了解和掌握,必手到擒来。
  相反,张秀媚除了性感的娇体外,性格却非常的胆小性事,处处依赖着凯特琳的照顾和保护,并且以不失身为最后底线,但我手上的红酒,已被魔石浸了数秒,记得高太太赠我魔石的时候交待过,浸三秒虽不会令女人失去理智、不会疯狂发作,但身体和下面包括RT,都会处于充血状熊,十分兴奋和痕痒,渴望ML…
  想到这一点,内心不禁窃笑,记得性欲强的高太太也不敢浸太久,因为浸的时间越久,效力就越强,即使患上性冷感的女人,亦会因下体发热的痕痒,而不顾一切的疯狂ML。它另一个好处是无色无味,可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令对方的蜜洞抵受不了热痒的煎熬,迷失本性,冲动求爱。可是,有个不好之处,由于过热的原因,精虫无法生存,花蕊所喷出的暖烫阴精,往往令龙精防不胜防而失守。
  端着浸过魔石的红酒走出去,张秀媚帮忙移开茶几上的东西。望着她那一身雪般嫩白的肌肤,和胸前丰满浑实的弹乳,心想红酒已是一种催情的武器,如今加上魔石的功力,发起浪的时候,她那种不顾矜持的一面,肯定令我欲火难捺呀!
  凯特琳拿起酒杯说:“龙生,多谢你把金姐带来此处,让我们可以聚旧一番,这杯我敬你的。”
  我即忙说:“谢谢!慢慢喝,这可是红酒,一口便干掉挺浪费,不合格哦…”
  凯特琳谈说:“我知道,那大家试试一小口吧…”
  四人拿起酒杯喝上一口,张秀媚问此红酒的品质如何,杨宝金抢着说出此酒的评价,此刻,我不能抢她的威风,只能忙着点头称是,乐得她洋洋得意之外,笑起来两颗酒涡特别的迷人;这是我第一次发现竟有动感的酒涡。
  杨宝金摆下酒杯,拿起雪茄说:“凯特琳,你不是说还有其它产品吗?”
  凯特琳偷偷地朝我会心一笑,接着再次翻开蓝色的资料夹,送到杨宝金的面前,谁料,宝金不经意的一看,差点将手中的雪茄,烧在自己的大腿上。
  杨宝金惊讶中,尴尬的说:“这…”
  凯特琳镇定的说:“金姐,别惊慌,只是让你瞧一瞧,不是要你买,不必如此惊慌,我们公司都是代理女性…”
  凯特琳使出她那三寸不烂之舌,拼命向杨宝金游说公司形形色色的xa用品,原本张秀媚也有些害臊,但凯特琳逐渐引她入话题,慢慢的,她也开始能适应,而且与凯特琳配合得相当不错。我最欣赏她们轻易便能够把尴尬的杨宝金,诱入一个家常便饭的谈话中,渐渐地,从尴尬演变成好奇,继而小声说大声笑,发挥出三个女人,聚在一块的八婆本色,而杯中的酒,自然亦越喝越快。
  杨宝金突然说:“怎么这酒会来得这么急?我的脸开始发烫了,你们呢?”
  张秀媚紧张的说:“金姐,这酒不是有问题吧?”
  杨宝金以专家的口吻说:“当然没有问题,只是觉得酒气上升较快罢了,平常我喝半瓶以上,脸才会开始发烫,或许与天气的湿度有关吧…”
  我即刻迎合一句说:“嗯,果然是行家,湿度能使红酒不耐烦,一旦以外间的空气接触,便有涌出外的蛮劲,这种情况,往往出现在摆放错误的问题上,虽然最佳饮用的时间是缩短了,但好在我们四个人共饮此瓶,时间算是恰到好处,如宝金刚才所说,此酒虽柔香滑,但却有一股沉实之劲会随后涌上,这也是跶宝红酒的一种美妙之处,柔刚的转变,好比花朵逐渐盛开那般,深深感受到春息的到来。”
  岂料,为了掩饰魔石—事,胡乱瞎扯一篇,竟得到三位美人的赞赏和掌声。
  我说:“谢谢!红酒并不是今晚的主题,还是介绍贵公司的产品吧,反正,有些我也感兴趣。”
  凯特琳听了后,即刻不停再介绍产品,大约讲了十多分钟,察觉三位美人讲得越来越露骨,而且坐立不安,双腿摆动的次数,频频增加,心想该是魔石的效力开始发作了,此刻我该带她们进入性的话题,要不然三个同时无故性冲动,必会怀疑我酒中下了CY,到时候可能功亏一篑。
  杨宝金羞怯的说:“哇!真是插了进去…这…怎能受得了呢?”
  凯特琳笑着说:“金姐,其实假阳具抽插的动作,全控制在脚下,因为它是跟着齿轮盘抽送,有几位客户还向我反应,带上眼罩有更好的效果,可以聚中精神,忘掉一切,尽情在房间,享受老公身上也寻找不到的乐趣,当剧烈一番后,便一睡到天明,失眠症也可治好了。”
  我趁机会挑起话题说:“凯特琳,你公司卖这么多女人xa用品,那你们有没有挑上一两件摆在家里,以备急时之需呢?”
  凯特琳娇憨的在我头上,轻轻拍了一下说:“这是女人的秘密,你又不是金姐,我为何要告诉你呢?”
  杨宝金惊讶的笑着说:“你真的有买呀?”
  张秀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将胸前的一对弹乳贴在杨宝金的手臂上说:“金姐,凯特琳买了这个,嘻嘻!”
  杨宝金忙问凯特琳说:“不痛吗?”
  凯特琳淫笑的说:“金姐,那东西的大小形状,皆挑选自己所喜爱的尺码,试问又怎会痛呢?况且那怪物有需要才装上去,平常不装上去的时候,和脚踏机动器没有什么分别,我家那部主要是用来做健美运动用途罢了。”
  望着张秀媚的弹乳,贴在杨宝金的手臂上,已经令我开始有些不耐烦和少许冲动,于是问说:“凯特琳,现在该带我和宝金参观实物了吧?要不然谈到天亮也谈不完…”
  杨宝金惊讶的说:“有实物看?我怎么瞧不见呢?”
  张秀媚吃笑的说:“金姐,随我来,这边请…”
  杨宝金感兴趣的说:“好呀!”
  凯特琳站起身笑着说:“这边请…”
  我喊着说:“大家拿着自己的酒杯,我一双手可拿不完哦…”
  凯特琳带我们走进办公室里,原来这里并非办公室,而是真正的物品展览厅,接着她走到墙边,轻轻推了几下,这才发现原来所谓的墙,只不过是用来掩饰的木屏风板,而里面的陈设品,可令我叹为观止,相信杨宝金也不例外。
  推开屏风板的后面,是一系列形形色色,大小粗幼的假阳具,还有我购卖那个假人玩具,和我不敢购买的真人倒模版性娃娃,最意外的是还有一张太空气垫床。
  张秀媚调校了灯光,凯特琳拨一下长发说:“龙生,希望我和秀媚不会让你失望。”
  杨宝金问说:“什么失望?”
  我说:“嗯,那我们把杯里的酒给干了,要不然等会再喝就变质了…”
  凯张二人满脸羞红干完杯里的酒后,接着引我和杨宝金,走到摆设假阳具的陈列柜旁边停下,娇媚的说:“龙生,这里有无数大小粗幼的假阳具,今晚想必是无法全部用上,要不然我建议一大一小,或一中一大如何?”
  杨宝金似乎知道什么一回事,紧捉我的手说:“龙生…这…”
  我说:“那由我来挑吧…”
  凯特琳以一种很怪异的目光,在我脸上望了一眼,叹了口气说:“好!”
  我挑上一支中型约五寸长的给张秀媚,心想此物透明如水晶柱那般,插在她雪白的蜜缝里,肯定是经典的绝配。而张秀媚在尴尴尬尬的情况下,满脸羞容,接过我挑给她的假阳具后,即刻将它摆在身后,不敢再与我正视。
  我望了凯特琳一眼,再色迷迷垂涎她高耸的胸部说:“是真的?不是隆的?”
  张秀媚即刻说道:“可以踏上选美台,又怎会是假的呢?”
  我故意资询杨宝金的意见,她尴尬的应了一声:“嗯…”
  我点点头再重新望向摆设假阳具的陈列柜上,右手在无数假阳具之间挑选,当挑了一支后,最后又放下,改而挑上另一支最粗、最长的拿在手上,别说她们看了触目惊心,我看了也有些惧怕,毕竟有整九寸多长,而且黑得发亮,直径约有两寸半,差不多与饮料的罐一般大小。
  我把手中粗大的仙假阳具递给凯特琳说:“就这支吧…”
  凯特琳睁大着眼睛望向我,又望向假阳具说:“你可真是瞧得起我…”
  张秀媚惊慌中,竟代凯特琳向我求情说:“这不…妥吧…”
  杨宝金急忙将拉我到一旁说:“龙生,没想到竟让我猜中了,你果真要她们在我们面前做秀,虽然我认命肯与你赌上一把,但你也没有必要这样折磨凯特琳吧,她毕竟是我的朋友,而且她只是公司一个小经理,太无良了吧!”
  我趁杨宝金不留神之际,一手插入她的裙内,摸向有丝袜和内裤阻隔的蜜道上。
  杨宝金即刻发怒,并想甩掉我侵犯她下体的手说:“龙生,你别太过份,我虽然答应和你什么,但我并不是YD之妇,你别对我…太过份…太直接…”
  我冷笑的说:“宝金,你不满意我的行为,可以即刻离去,这样你的好朋友便不会受罪,但我这样做是为了谁?刚才我交待过你,遇上什么事,需尽量克服一切,如果实在克服不了,可以随时离开,我不会怪责于你,还有,你不能排除一切艰巨,无法顺其自然的接受,日后别向我提起想更改日后的命运,你没这个资格!”
  杨宝金不满的说:“龙生,我是可以为日后的命运,不顾一切,赌上一把,但你难道可以发誓的说,你并没有趁此机会,违背天意,满足你的兽欲吗?我想要说的是,我了解男人生理是什么一回事…但不要过份…不要强迫对方…”
  我叹气的对杨宝金说:“你要我违背天意,泄露天机就不过份?告诉你,我对凯特琳越过份,那你日后的赢面就更大,胜算的机率亦增加,今天的凯特琳是你的替身,你在周先生床上受到的耻辱,今天便转移到她的身上,只有她的命格可以替你应掉此劫,这也是我为何要你向她购买产品,不管是破财挡灾,还是对她做出补偿,这些你都应该做的。”
  杨宝金凝望我说:“真的?你是借用凯特琳的命格和身体,为我应劫挡灾?”
  我随机应变的说:“宝金,你刚才说得没错,我确实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加插一些小环节,但我给了她不少钱,承受天遗之前,想得到一些甜头也不算过份吧,况且改变天机,不可能说解便解掉,必定要让事件发生,要不然便不是天机,没有人受罪,你的大运轮盘也不会好到哪去,总之,破财是你当务之急要做的事,凯特琳越开心的去承受,你的福缘就会更深,赢面就更大…”
  杨宝金省悟的说:“原来其中有这个道理…”
  我内心窃喜的说:“宝金,你能给凯张二人多少回报,等于给你自己的回报,正所谓‘赠人玫瑰,手有余香’的道理,现在距离限定的时间,是一分一秒的过去,别让我白白遭受天遗,你想留下或离去,自己衡量吧!”
  杨宝金深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该怎样补偿给凯张二人,还有你…”
  我心中一喜,加多两分严肃的语气说:“宝金,如果想通了,那是最好不过的,记住,逆来顺受,尽量以顺其自然的心态,迎接待会即将发生的事,这样不但对你或对她们,日后都有很好的运气,亦应了彼消我长的妙局,你给她金钱上的帮助和名气的增长,她们则让你在困局中得到最强烈的焰火,直把周先生给烧死。”
  杨宝金忙点头说:“哦!原来你今晚准备的一切,和这些不可思议的事,全都是命运的布局法,倘若你不讲解一番,真难以相信和接受,现在的凯张就是我,我就是周先生,所以要将一切的耻辱,往她们身上丢,让她们代我承受,而以前周先生给钱我受罪,现在我给钱让她们受罪,以应彼消我长之局,确实有根有据。”
  这回杨宝金还不聪明反被聪明误,上了我的贼船?亏她刚才还正气凛然,向我为对方讨公道,现在知道其中给她带来的好处,便不管他人,只会顾着自己,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私心吧…
  我趁机挑杨宝金的欲火,让她更加放纵的说:“宝金,刚才摸了你一下,发现你下面已潮湿一片,看来凯特琳遭受我的虐待,你内心是极为兴奋的,或许被周先生虐惯了,现在看见人被虐,逆叛心态之下,欲火被挑起了吧?”
  杨宝金脸泛红霞的说:“既然你要我顺其自然,我也不妨向你说实话,你说得很对,刚才…刚才瞧见你递那支…粗大的东西给凯特琳,我确实异常的兴奋,尤其是看她们那种惊慌的表情,我就有些…情不自禁…有些冲动,不过,这种感觉好久不曾出现,没想到…今晚会…不说了…够羞的…”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最后,还差一件事没办成,就是不能自私对待凯张二人,必须给她们应有的关照。
  我把手搭在杨宝金的诱人粉肩上,小声的她耳边说:“宝金,如果让凯特琳和张秀媚二人,当你金店的代言人,你有什么想法?”
  杨宝金很疑惑的仔细看了我一眼,接着说:“代言人?这当然是个好建议,她俩可是洲际小姐的身分,我怎么会反对呢?但不知是否又与我的命格有关联呢?”
  打蛇随棍上的我,即刻说道:“嗯,变得聪明多了,有凯张二人在你身边,可以为你挡走很多不利的事,健康便是其中之一,而我的刀、张的弓、凯的山,便是一个大本钱,还有,最厉害是凯特琳的琳,一木变三木,引为森,那时候你的气势是何等的强大呀!”
  杨宝金想了一会后,欢心喜悦的说:“嗯,就这么说定!”
  我说:“朝廷不用饿兵,钱财方面,你有什么可以给她们的,不妨趁破财之夜,告诉我一个数目字,让我当上一次程咬金,破坏无常夫人的好事,顺便亦当上你破财的引路神,让你破财消灾中得到好处,总之,破得越多就越好呀!”
  杨宝金问说:“不是今晚就向我讨代言人的费用吧?”
  我说:“当然不是!我指的是订金之类,和大约投资的钱,今晚你可要应破财之劫哦…”
  杨宝金想了一想说:“嗯,今晚我可以先给她们各人五十万订金,年薪肯定是过百万,至于宣传方面,费用不少于两千万,这初步的破财承诺,还可以吧?”
  我满意的说:“好!其它的事,你日后和她俩谈谈,但关于命格上的事,绝不能向她们说出,要不然气则泄、运则破、势则崩,这可是大忌中的大忌!切记!”
  杨宝金答应的说:“我会记住的,过去吧,她们已喝第二杯了…”
  糟糕!凯特琳和张秀媚,可能情绪过于紧张,所以不停的猛喝酒,那魔石的效力在她们的体内,不就足以令她们疯狂吗?
  第四章 女人的私心
  杨宝金在我随即应变的惑言中,不知不觉,在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情况下,上了我的贼船,而我亦利用这个机会,为凯特琳和张秀媚二人,谋出一条掘金之路,就是当杨宝金旗下金店的代言人,算是我对凯张二人今晚的补偿,要不然始终有些过意不去,但她们可能想借酒壮胆,连续喝下两杯浸过魔石的酒,这回真是要命!
  凯特琳见我和杨宝金走过来,她和张秀媚不敢怠慢的迎上前,于是我转向摆设假阳具的陈列柜旁,她们脸带羞怯之色,慢慢走到我和杨宝金身旁。我特别留心观察凯张二人的动作,发现她俩神色有些怪异之外,双手同样摆在禁区前,合拢的双腿,虽没有移动,但屁股推向掌心的动作,十分碍眼。
  此刻,估计魔石的效力已经开始发作,要不然凯张二人的身体,绝不会做出同样的动作。然而,在压抑的情况下,心跳自然加速,起伏不定的乳球,便是最好的证明,但奇妙的是,察觉她俩的乳球,竟比之前大了些,同时涌出低胸外的乳沟,不但加深了少许,上面片片艳色的红霞,更为诱惑动人,真想摸上一摸。
  张秀媚战战兢兢的问杨宝金说:“金姐,龙生是否改变主意,不难为凯特琳了?”
  杨宝金皱了一皱眉头,耸耸肩无奈的说:“我说服不了他,也不允许我离开,真拿他没办法!我还是…不说了…这是你们的约定…你自己说吧…”
  杨宝金说完,避开尴尬的场面,走去把红酒拿过来。
  我再次拿起刚才已挑选的粗大假阳具说:“凯特琳,怎样了?有问题吗?”
  凯特琳眼泛春水的说:“你真舍得我套入如此巨物入体内?好!只要你答不心疼,我照办就是,但我是给金姐面子,不想她为难罢了。”
  凯特琳的头脑真不简单,既懂得说出讨好两方的话,又可避开尴尬的回答。
  我点头称说:“好!其实如果觉得辛苦,途中可以和张秀媚交换,我不介意…”
  张秀媚惊讶的说:“我可应付不了…凯特琳…”
  凯特琳爽快的说:“不必,我应付行了…”
  内心窃喜的我,向陈列柜望了一眼,突然被我发现有女人套在腰开的假阳具,这玩意可是女扮男士用的,喜出望外,迫不及待走上前拿了上手。
  我说:“凯特琳,这个你也戴上吧!”
  张秀媚即刻吓得面无人色的说:“我说过不失身的…”
  我笑着说:“张秀媚,我又没叫凯特琳插你,为何如此惊慌呢?”
  张秀媚和凯特琳二人,疑惑中,异口同声的问:“那插谁?你?”
  我笑得合不上嘴说:“当然不是我,是插宝金!”
  杨宝金脸色大变,即喊说:“龙生,你…”
  凯特琳即刻说道:“龙生,不要为难金姐,反正只是示范,让秀媚插…我吧…”
  我点头同意说:“行!反正是示范罢了…”
  张秀媚急着对凯特琳说:“这怎么行呢?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示范以不失身为底线,现在怎能要我戴上这个侵犯你的身体呢?我可没试过,也不懂怎么用!”
  凯特琳安慰张秀媚说:“既来之,则安之,只要是公司的产品,我们便有义务要示范,这是一份口头承诺,你不会我们就慢慢来,况且我只失身给假阳具,又不是失身给真阳具,所以并没有超越我们订下的底线,还是开始准备吧…”
  张秀媚扭不过凯特琳,只能死死气的准备避孕套,凯特琳则准备润滑剂。我则走到沙发坐在杨宝金身边,一只手拿起酒杯,一只手持着雪茄,准备看场好戏。
  杨宝金悄悄的对我说:“刚才怎么不对她二人说,关于代言人一事,好让她们可以高兴行事嘛…”
  我说:“我要在吉辰的时候,方能为你引入贵人,目前凯张二人仍属于代你受罪之身,故不适宜给她们带上喜讯,反而要增加她们的痛楚,因为她们受的委屈越大,那你日后受的委屈便会相对的减少,这就是彼长我消的推运法。”
  杨宝金点头的说:“哦!原来是这个道理,我还想让她们高兴一下,尽力办事。”
  我趁机又邀功的说:“宝金,眼前离限定的时间并不多,我必须为你争取每一分、每一秒,尽快在限时前办妥一切,绝不能坏了你的大事,不过,说起来也真够讽刺的,面前摆着三位选美冠军小姐,一向好色的龙生,竟然不敢好好的享受一番,反而忧心如焚,担忧起别人的事,你说有多撼呀!是吗?”
  杨宝金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胸前悄悄的说:“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总之,日后有机会,我必会好好给你做出补偿,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突然喊说:“不!凯特琳,你示范脚踏车,跑步机让给张秀媚!”
  凯特琳拿起皱起眉头的粗霸型假阳具,一步一步,走到跑步机前,准备装在上面,但我却有意见,要她装在脚踏车上,这个要求确实令她增添几分难度,因为往上插入的爆破力,比起正面插入还要难受,前者是夹着腿,一出一进的抽插,而后者是张开腿,接受全根顶上的插送。
  凯特琳气得瞪了我一眼,接着,无可奈何,走到脚踏车前,继续安装假阳具工作。
  这时候,身旁的杨宝金,偷偷掐了我一下说:“别太难为凯特琳了…”
  我笑着说:“你不是应该很喜欢的吗?”
  脸红的杨宝金,垂下羞怯尴尬的蛋脸,握起粉拳重重在我腿打了一下说:“你…真是臭男人中最臭的蛋,是臭坏的蛋…”
  我淫笑的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不但是一只有鸟的蛋,而且还是有能力带你上天堂,让你欲仙欲死的坏鸟蛋,你摸摸就知道了…”
  说完后,我出奇不意将杨宝金的纤纤玉手,摆在已撑起小雨伞的裤裆上,没想到,这个小情侣时常都会做的小动作,竟把她吓得花容失色,并且喘着大气,迅速把玉手给抽回,且咬牙切齿的向我怒视一眼。
  我好奇的问:“怎么了?”
  杨宝金说:“你太不尊重我了…”
  我不再拖延时间,一手捉着杨宝金的衣领,以惑言暗示的说:“我不能再拖延时间了,但我还是要问你一句,周先生什么时候尊重过你了?明白吗?”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上激怒之色,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并且改换一张机敏聪慧的表情,向我示意明白其中的道理。
  刹那间,面对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杨宝金,心里可乐得老子姓什么也忘了,毕竟面前的她,曾是享誉美貌与智慧并重的香江小姐,亦是芳琪嘴里所说,城府极深的女人,更是一位名气十足的艳丽佳人,而今这位‘冰腿皇后’却被我玩弄于掌股之间,试问怎能不兴奋呢?
  处于高度兴奋的我,此刻,已拥有一切的天时、地利、人和,优势的条件,无需再使用什么狡猾手段,大可肆意在三位选美冠军小姐面前,暴露本身兽性的一面,放纵一番,毕竟这种机会,很多人一生中也不曾遇上,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不把握这一刻,又等待何时?
  我拉起杨宝金的衣领说:“跟我来!”
  杨宝金想甩脱我的手,但却无法挣脱,而且脚下穿着高跟鞋,当被我用力的一拉,她只能顾着不被摔倒,却不能不被我拉着走,虽然走向凯特琳的身边,只是几步路,但这几步路已足够我解开皮带和裤钮。
  凯特琳上前维护杨宝金说:“怎能对金姐如此无礼?要是弄伤她怎么办?”
  张秀媚走上前企图想拉开我的手,但凭她一对纤纤的秀臂,又怎能挡得住呢?
  我拉开长裤的拉链,长裤徐徐滑落地面,吓得三位美人即时花容失色,我想她们脸露惊慌之色,并不是我脱裤的关系,而是瞧见内裤里坚起的巨炮,惊讶中,而说不出话来。
  我的手改按在杨宝金的粉肩上,示意她蹲下之外,并补多一句话给她听:“宝金,现在已是什么时候,在这个xa味极重的场合,还装什么矜持,若想要矜持,之前就别跟着我上来,蹲下!懂我的意思吧?知道我要你做什么吧?”
  杨宝金向我凝视一眼,咬着牙筋,慢慢蹲下,她那一对洁滑的双手,顺势从我身上滑下至腰间,停留在白色内裤的橡筋上,但她一对想置我于死地的目光,却不曾转移,直到拉下我的内裤,才把视线转移到八寸多长的龙根上,但她这么一看,当场目瞪口呆的,估计可能是被我庞大的巨炮给惊吓,或难以相信龙根之巨吧?
  凯特琳睁大眼睛一看,有意无意间,吐出一句:“哇!”
  张秀媚紧张的说:“金姐…金…”
  我暗示多一句说:“张秀媚,女人最大的勇气,和最漂亮的一面,是可在劣势的况境下,仍保持顺其自然的心境下接受一切,别小看这顺其自然四个字,你们选美的当晚,不也是对自己说要顺其自然吗?现在你们身上的名和利,皆从顺其自然里得到,你们今晚会到此处也不都是想着顺其自然吗?”
  我相信聪慧的杨宝金,应该听得懂刚才那番话,所以我毫不犹豫解开上身的衣物束缚,接着将龙根贴在杨宝金的脸上,将大肉冠顶在她高挺的鼻尖上,又慢慢从鼻梁往上擦,两粒春丸顺势搓向她两片诱唇和鼻孔,继而轻轻敲打双眉之间的粉额,接着从粉滑的左脸颊搓下,可惜,她不笑便无法瞧见酒涡,只好给她即刻弄个人工涡,将肉冠顶在原有酒涡的位置上,不过,淫邪之物,总喜欢黑暗,龙根也是一样,对艳丽的脸蛋兴趣不大,始终对什么湿洞、润洞、小洞的情有独衷。
  无可奈何的杨宝金,深知双唇已受到肉冠的威胁,只能闭上眼睛,悄悄张开小嘴,迎接大头君的到来,我自然不会令她大失所望,肉冠更不会懦弱,即刻用撬和塞的威武力量,插入两片湿滑唇片的城门,终以君临天下的雄姿,全根进入,扫荡的工作,随即在小嘴仅有的丝毫空间,火速进行,瞬间,哀怨的声音,和两行晶莹的泪水,已表达深喉的悲哀。
  杨宝金吞吐龙根的时候,隐约中,发出:“呜…呜…”的哭涕低泣声!
  杨宝金虽无奈接受了我的耻辱,但她捉在我腿上的十根手指头,力度十分带劲,想必她这份力量,从悲愤中得来,并毫不吝啬转送到我身上,似手想挖出一块肉。
  张秀媚不知是想讨好杨宝金,还是同情她的遭遇,忙蹲在她的身旁叫着:“金姐!”
  望着杨宝金的樱桃小嘴,吞吐我的大龙根,自然是十分兴奋,可惜,美中不足,无法与她视目传神,无法欣赏她嘴馋的可爱一面,突然,心中一计,想到一句可一石三鸟的话。
  我喊着说:“你俩个还不开始示范?想等天亮取消所有的订单,白辛苦一趟吗?”
  杨宝金似乎明白我讲什么似,扬起手示意凯张二人尽快开始,凯特琳和张秀媚无奈之下,只能开始展开示范。可是,张秀媚始终比较胆怯,不敢主动开始,呆在一旁,等着凯特琳带头行动,丑妇终需见家翁的情况下,凯只好脱下高跟鞋,双手伸入粉蓝色的花裙内,慢慢脱下肉色的丝袜…
  果然,杨宝金的眼睛张开了,并和我一样望向凯特琳的身上,但小嘴吞吐的动作仍在继续,这时候,张秀媚已脱下高跟鞋,双手同样悄悄地伸入黄色窄身裙里,脱下赤色的丝袜。凯特琳见状,垂下头解开裙上的钮扣和拉链,一条豹纹的丁字袜,在无遮无掩的情况下,清清楚楚,瞧见它悬挂在两根玉腿的禁区上,并且散发出一股野性的美,肯定是屁股翘翘的母豹张秀媚开始有些着急了,小声叫道:“凯特…琳…我…”
  凯特琳或许知道张秀媚,没有在男人面前脱下衣裳的勇气,所以走过去为张秀媚解开紧身裙的拉链和钮扣,没想到,外表斯文含蓄的张,内裤竟是豪放型的口罩内裤,所谓的口罩内裤,就是仅有一片很小很小的布罩在蜜洞前,其它的位置全是吊带,即使屁沟也是一条很幼的吊带作支撑,这一幕的春光,实在难以想像会出现在她俩身上,更难以想像她选择罩在蜜洞前的小布,竟是一只蜘蛛,意外呀!
  最紧张又充血的一幕,又转向凯特琳的身上,这回她俩似乎有了心意交结的支持,双双毫不犹豫,一口气,将胯间的小内裤扯到脚上,再从脚下取出内裤,两片黑茸茸的诱惑山丘,同时出现于我的面前,性感的诱腿,已令我冲动赏了几下深喉给杨宝金,瞧见山丘诱惑的黑毛发,忍不住又送上几下深喉,杨宝金受噎的情况下,迫于无奈,将龙根吐出嘴外,掩着喉部咳了几声:“咳!咳!”
  凯张二人关心杨宝金,并拿了几张纸巾,上前递给她说:“金姐,没事吧?”
  杨宝金尴尬抹下嘴外的残液,猛摇头羞怯的说:“不…不碍…事…争取时间…”
  凯特琳安慰式的拍了几下杨宝金的背部,便对张秀媚说:“嗯,我们争取时间吧!”
  张秀媚提出勇气,与凯特琳握握手,接着将手中的内裤放在一边,这个时候,我又给她们一个麻烦说:“不!把它交给我!”
  张秀媚不解的说:“把什么交给你?”
  我直接说道:“就是你们的贴身物,内裤!”
  张秀媚这下可急了,急忙把手中的内裤藏于身后说:“这怎么可以呢?”
  我冷笑的说:“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说过只要不越过底线,什么都没问题,侵犯你的贴身物,不算是侵犯你的身体吧?难道你想…”
  杨宝金小声的说:“争取时间…”
  凯特琳突然气馁的说:“秀媚,给他就是!给他吧,争取时间…”
  凯特琳嘴巴虽然是说给我,但实际上的意思,并不是交而是抛,当然她们不会抛到我的身上,只会抛到要我捡的方向,我毫不介意上前捡在手上,并细心检查一番,嗅了一嗅!
  张秀媚这下可急了,并嚷道:“凯特琳,你看他竟然…”
  我笑着走上前说:“原来叫得最大声那位,她的内裤是最湿的,差点还可以拧出水来,看来你确实很久没做过爱,很需要强烈满足一番哦,不过,两件倒是挺香的,不知乳…喔…不是…胸围才对,不如顺便把胸围也脱下来给我吧…想知道除了体香味之外,还有没有奶味…”
  张秀媚可被我气坏了,直骂道:“变态!凯特琳,要是知道他这样,我就不来了!”
  凯特琳赤裸着下体,很镇定的对我说:“我们是来示范,并不是卖弄色情,但我会以尊重顾客的精神,完成每一宗交易,你要的东西,等等,我现在就脱给你!”
  张秀媚企图想阻止凯特琳,但凯拒绝她的好意,并大方在我面前解开长袖的双钮,再解开胸前的排钮,每当她解一粒,我的心就跳两下,龙根则头昂昂的点了几次头,无疑,她解钮的诱惑动作,我今早已领教过一次,确实十分的挑惑。
  凯特琳解了第一粒衣钮,当解开第二粒衣钮的时候,却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悄悄的说:“今早没看完的东西,想不到晚上会再次出现吧,感到兴奋吗?喔,你今早窥视我的胸部,巧姐所遮掩的下体,原来是这般丑样,当时你很难受吧?窥见我的胸围是什么颜色吗?”
  我冷笑的说:“千元大钞是金黄色,你眼里除了金黄色之外,还瞧见其它颜色吗?”
  凯特琳说:“我就喜欢你这个答案,还没恨你之前,我会爱上你,希望恨你之后,我能讨厌你!”
  凯特琳似乎对我有意思,但家里有了章敏,家里肯定无法再容纳新的女人,这也是芳琪答应接受章敏之前的想法;今回可给她算计了。
  杨宝金拿了两杯红酒走过来,交给我和凯特琳,而张秀媚手上那两杯,则交了一杯给杨宝金,此刻的杨宝金,似乎已经解开心理的束缚,不再尴尬的说:“要继续的话,就争取时间,不继续的话,就到此为止吧。”
  好一招以退为进的策略,杨宝金不愧是杨宝金,手段可不比凯特琳差。
  凯特琳亦使出手段的说:“一切听从金姐的意思,你让龙生留下,我会满足他的条件,你不想让他留下,我会马上把门关上,一切遵从你的意思,即使取消所有的订单也没关系,我只尊重你…金姐!”
  一山还有一山高,凯特琳和杨宝金两人,可说是棋逢对手,但以牺牲做出让步的凯特琳,点数上是胜了杨宝金,然而,她们彼此间能将心里最重视之事,说成不当一回事的表情,这种以退为进的手法,我还需向她们多多学习。
  杨宝金将浸过魔石的红酒,全倒了四人的酒杯后说:“我们四人干完这一瓶便开始吧,只有继续才有大团圆的结局出现,要不然龙生回家肯定睡不着觉,况且他也不会允许我关照你们的公司,你们也就白白牺牲了色相,这对你们十分不公平,希望干了这一杯,大团圆的结局,快一步到来。”
  张秀媚带头高举酒杯说:“我们干杯!”
  四个人高举酒杯,一口气把酒干完,心想一杯酒浸了魔石几秒,现在少说也喝了四杯以上,那她们身上应该也有魔石十几秒的效力,相信很快便会疯狂发作。
  我故意提醒杨宝金,再次叹了一句说:“哇!原来都三点多了,很快要天亮五点。”
  杨宝金望了手表一眼说:“是呀!你们争取时间吧,龙生你可别为难我的朋友哦,对了,秀媚,刚才见凯特琳为你解开钮扣,想必你是害臊了吧?今次就让我帮你吧,反正她没有空…”
  张秀媚受宠若惊的说:“我怎么好意思要金姐亲自帮我解开钮…”
  杨宝金脸红的说:“没关系,你觉得不好意思,那你也可以帮我解开的嘛…”
  刹那间,听杨宝金这么大胆的一说,别说我感到意外,凯特琳同样感到意外,且惊讶的说:“金姐,你也想脱?”
  杨宝金羞怯中,大方掩饰的说:“你们个个都赤裸着下体,我要是还不脱,便像个外人似,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和龙生玩什么游戏,但要是我不和你们一样脱下的话,倒不如先行回家算了,你们不欢迎我吗?”
  这回我真正领教,女人为了自己,可以不顾一切的手段,即使拥有高贵身分的名女人,也可以出卖自己的尊严和面子,佩服!相当佩服呀!
  张秀媚点头说:“是!对!金姐留下,我帮你…”
  杨宝金羞怯的说:“嗯,我也帮你,其实说为女人脱衣,我倒是做了不少次,那就是卸下香江小姐身分那一年,在后台为不少参选的佳丽换过衣棠,没想到今晚还有机会做这个动作,而且还是为今年的洲际小姐效力,想不到我竟有机会,能为洲际小姐效力呀!万万想不到的事实呀!”
  我好奇一问:“洲际和香江很难碰头的吗?”
  凯特琳说:“不可能会碰头的,洲际选美多数在欧美洲举行,况且你父亲的电视台,从来不允许香江小姐参加其它选美活动,你说碰上的机会有多大呢?”
  我说:“父亲真是够蠢的,我接任后必会更改制度,且争取举办所有的选美会!”
  杨宝金说:“别讨论选美话题,争取时间吧…哇…好美…”
  杨宝金为张秀媚解开数粒衣钮,雪白的胸脯上,除了晶莹透彻的雪白肌肤外,两座丰满的玉峰,教人看了叹为观止,而玉峰上的米黄色蕾丝,所衬托的柔白乳肌更为性感。当乳罩扣子一松,胸围带轻轻从粉肩上滑落,一对粉红朝气的椒乳,似在白雪冰封下的梅花瓣上,悄悄苏醒过来,难怪杨宝金对它赞不绝口的,相信我和凯特琳的想法,也会和她一样,总之,十分的迷人,百分百的讨人喜爱!
  突然,一只冰冷的小手,在我的下巴一揉,我的视线迅速转回凯特琳的身上。
  凯特琳以诱惑的眼神望着我说:“嗯,张秀媚的胸实在迷死人,相信我继续在你面前脱,也没有意思了吧,要不我身上剩下的工作,让你完成如何?”
  我咽下一口水说:“我的焦点从未在你身上转移,你才是我心目中的完美艺术,你的身体才是我视为最珍贵的艺术品,多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凯特琳嘴角一笑的说:“听到你说这番话,牺牲也是值得的,但我也知道这是一个毒药,我不该沾上这毒药,但已经沾上…来…”
  凯特琳将我的手移到她的胸前,并且毫不介意插在未解开的衣内,我的手背已触碰她的乳肌上,或者说我的手背,已遭来势汹涌的乳肌所围困,导致手指逐渐颤抖起来。突然,双臂被她往后背一扯,双手自然绕向她的背部,成了搂在一起,身体和脸同样贴在她的脸和身前,至于下体竖起的龙根,则顶在她赤裸裸的山丘上,毛茸茸的感觉,不禁令怒龙再次充血,润滑的春液,差点化身为引路仙子,可惜,诱人的隙缝之门却未打开…
  凯特琳悄悄地在我耳边说:“我喜欢这个感觉,好比在沙漠拥抱水泉的感觉!”
  我即刻说道:“我相信插入之后,不但尝到泉水的香甜,还有心旷神怡之感。”
  凯特琳羞怯小声的说:“够了!火该熄了,我怕会忍不住,得罪了金姐,我自己脱行了…”
  我不想与凯特琳分开,但却被她推开,无奈的我,只能再用挑惑的语言,小声的说:“待会你示范的时候,会朝什么方向看呢?”
  凯特琳毫不羞怯且爽快的说:“你的下面!”
  第五章 无愧于商
  我不能再和凯特琳玩这挑逗的游戏,恐怕会忍不住将她就地正法,转头望向杨宝金和张秀媚,没想到,她两人已脱得一丝不挂,杨宝金正背向我将内裤从丰腴的股间除下,刹那间,我整个人已被眼前两位美人,迷惑得失去了方向,怒挺的龙根,更憋得发出滚烫的气息,以示抗议。
  杨宝金转过头,脸带闭月羞容的说:“我…没让你失望吧?”
  张秀媚惊讶的问说:“怎么金姐和龙生不是…”
  杨宝金大方且毫无忌惮的说:“你们都知道我先生姓周,除了他以外,从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我,亦不曾有第二个男人见过我的LT,医生亦不例外,但今晚龙生将是我一生中…中…第二个男人…”
  凯特琳脱光了衣服跑过来追问说:“金姐,那你怎会和龙生一起上来的?你刚才还和龙生口什么的,真难以想像你俩竟是朋友的关系,不过,龙生也太厉害了,竟胸有成竹敢把你给带上来,但有一点好奇心想知道,你怎会接受他呢?”
  杨宝金指着我的龙根说:“如果我需要男人,这个理由可以吗?如果我需要如此强壮的男人,可以吗?如果我没有龙生不行,你们相信吗?以上的如果,确是我自愿随他到这的理由。”
  我望着杨宝金的胴体,示意凯特琳开始说:“凯特琳,你们的开始,便是我和宝金的结合进行曲,麻烦你们了…”
  凯特琳牵着张秀媚的手说:“我们开始吧…”
  张秀媚爽快应了一声:“嗯!”
  杨宝金走上前悄悄的对我说:“能否让我亲手为今世的第二个男人宽衣呢?”
  我拥抱杨宝金的纤细小腰说:“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大胆?毫无尴尬呢?”
  杨宝金娇憨的说:“这都是因为你对我的付出,之前你不是说过,今晚没有好好享受一番,将会是你一生的遗撼吗?现在我就让你好好的享受,同时,第二个男人在我生命里出现,我若不再好好享受的话,同样是我另一个遗撼……”
  杨宝金开始动手为我解开身上仅有的半套西装,但我的反应已被她性感的胴体所迷惑,成了个木头人似,完全不懂得迎合她的动作,因为胸前那对饱胀的弹乳,和一对冰白的雪腿,令我心跳,叹不过气来。而小小粒的艳红色RT,垂颜娇气的模样,更令我口舌燥热难熬,或许她腿间幽暗隙缝流出的琼浆,能扑熄我身上燥热之火,但我却不舍得放弃此刻全身僵硬的快感…
  瞬间,杨宝金已将我脱个精光,当她再次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原本想说话,但她纤幼的尾指贴在我嘴边说:“不要说,只需看,我会让你好好享受这一刻的温馨,当是我多谢你今晚为我的付出,看吧…”
  杨宝金说完后,将娇嫩高贵的纤纤指尖,贴于我左右的胸前,慢慢随着身体蹲下的美态,徐徐滑下,每当指尖触摸的位置,除了发出轻痒的快感外,亦传来电流的震撼。最要命是销魂的指尖,停留在充血的肉冠顶上,身上几道快感的电流,急涌而至,刹那间,充血澎湃的怒涨,滚烫难熬,蓄而待发,幸好,杨宝金的樱桃小嘴,及时送上,并全根含入湿润的小嘴内,龙根暂且得到甘露的慰燥。
  激动的下体,导致语气,颤颤抖抖的说:“宝…你…不…辛苦…吗?”
  杨宝金媚眼一挑,会心一笑,指向我和凯张二人外,还伸出灵活的幼舌尖,轻触肉冠小洞说:“此刻我需要它…它、她、她、还有你…我已迫不及待的需要…”
  这时候,估计是魔石在杨宝金的身上起了效用,她不慌不忙将龙根含入小嘴内,而且每一下的吞吐,皆与灵活的幼舌配合,肉冠受到小舌的舔弄,龙身被湿滑的诱唇贴磨,这和刚才那种生硬的口交,简直是天壤之别。然而,最兴奋是回想以前所迷恋的冰腿皇后,如今为我口交的实景,单是这一点,已令我无比的畅快。
  最兴奋的一幕,不单止出现在杨宝金身上,而且出自凯特琳和张秀媚身上,她俩为假阳具戴上安全套之后,接着为自己手里的假阳具搽上润滑剂,岂料,搽完之后,竟亲手为对方的蜜洞,送上爱心的润滑油。最难忍受是瞧见她们的蜜洞,当遭受对方湿滑的双手触摸,所摆出那种欲仙欲死的表情,和那几句销魂的呻吟!
  我心里忍不住要感激高太太,当日要不是她赠送的魔石,便没有今夜痛快的场面。
  凯特琳和张秀媚,为对方的蜜洞搽上润滑油后,双双走到自己要示范的机械旁,重新套上假阳具,之后,静悄悄跨上去,张开玉腿摆好姿势,准备开始示范。
  我知道凯特琳要看着我的龙根做示范,所以假意关怀杨宝金的说:“够了!
  一块欣赏凯张二人的示范吧,相信凯特琳的示范必会让你兴奋,同时,亦想和你一起分享,除了好好让你满足一次,誓必要令你高潮迭起!”
  杨宝金吐出嘴里的龙根,并指着它说:“我相信你必能令我满足,对于它拔挺的自信,我同样充满了信心!”
  我说:“凯张二人已经摆好姿势,我们也摆个姿势吧,来,你张开双腿的跪着,以半侧脸的角度望向她们…”
  杨宝金没有意见,听从我的吩咐,但却有个疑问说:“为何要我张开腿的跪着呢?是不是更改命运的摆阵法?”
  我拿了两个手枕过来,不禁笑着说:“不!这是让你欲仙欲死的摆阵大法,双腿尽量的长开…”
  杨宝金点点头,双腿马上张开的跪着,我则躺在地上移入她的胯下,并将手枕垫在她的左右膝,此刻,我的眼睛不但能清楚瞧见凯张二人的示范,嘴巴亦可舔向杨宝金的蜜洞,她也可以观赏凯张的表演;我不禁要称赞自己是摆阵天才呀!
  杨宝金见我躺在她的胯下,想必已知道我想做什么,突然,惊喜若狂的说:“你真的肯为我做这个动作…”
  我说:“你既然可以为我口交,那我为何又不能为你口交呢?”
  杨宝金羞怯的说:“你不介意自己的身分,不介意我跨在你的身上?不介意那里…不卫生吗?”
  我抚摸杨宝金冰滑的玉腿说:“如果这是安乐死的死法,我会毫不犹豫即刻签字,况且能躺在你的胯下,亲舔你的下体,非旦是我的梦想,亦是我从来也不敢想像会发生的事,没想到,以前的幻想,今夜竟会出现于我面前,你说我会介意吗?能不珍惜这一刻吗?”
  杨宝金抚摸我的脸颊,含情默默的说:“喔,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但我听起来却是非常动听的一句话,而你说的和现在做的,亦是我闺房中一直想得到的,但这些周先生都无法给我,无法满足我,今晚你就代他送到我身上…舔我…舔吧…”
  我毫不犹豫伸出干燥的舌头,即刻舔向毛茸茸的隙缝,杨宝金没有骗我,她身上果然散发出一种迷人的体香味,之前我误以为她喷了香水,而此刻这股幽香之味,好比将我带入果园中,除了享受到蜜桃流出的琼浆外,还可亲手掰开果瓣,感受芳香扑鼻的艳香之味,乐在不言中…
  突然,凯特琳说道:“金姐,这一层全是我们公司的,并且有隔声设备,可以喊!”
  当舌头挑入杨宝金的隙缝,微微肿起的吊钟嫩豆,已迫不及待扑向舌尖,由慢至快的贴摩,似乎想阻挡舌尖对蜜缝的侵入,但主人哀怨的呻吟声响起,似想放行又似镇守,一进一退,在无法坚定的摇晃下,终告失守,即使排出大量的洪水想加以阻拦,亦无法抗拒擅于泳术的小鱼舌侵入,最后,声嘶力竭的抽搐下,一股又烫又急的春潮,终伴着哀怨的求饶声,直喊:“不要!不…不要…不…”
  怜香惜玉,非此刻该做的,摧残虐毁,方是xa高潮的真谛,更是雨后春潮,美人所盼。此刻,右掌的龙猿吸功,正好大派用场,既可兑现高潮迭起的承诺,又可在三女面前显威风。于是,迅速将内劲聚于右掌心,再往毛茸茸的蜜洞一贴,发力一吸,全身颤抖的杨宝金,惊叫一声,玉体往后一退,最终,全身乏力,晃罢着胸前一对浑实的弹乳,空降般的压到我身上。
  杨宝金喘着气喊着:“啊!哇!受不了!不要…呜…呜…”
  凯张二人轻声叫着:“金…姐…怎样了…”
  高潮迭起的杨宝金,屡次排出倾盆的春水后,全身乏力,倒入于我的怀里,急促的喘息声,剧烈的抽搐,全一一出现于我的面前,此刻的满足感,比射出龙精更为兴奋,尤其背后有凯张二人看着,另有一番神武的霸气。
  我微笑中带有几分神气的语气说:“还可以继续吗?”
  杨宝金直喘着气说:“不…行了…已经…三次了…实在…不行了,虽然曾有假道具…让我得到高潮…但…与这种贴肉真实的相比,根本是…两回事…起码我…”
  我即刻取出牛奶温柔的说:“那我们休息一会吧,红酒后的牛奶有助养阴健脾。”
  杨宝金松开搂抱我的手,躺在我的身旁说:“好!谢谢!你欣赏她们的示范吧…”
  张秀媚脸红小声的说:“凯…我先开始吧…”
  凯张二人似乎听见杨宝金所说的话,二人垂下羞怯的脸准备示范,张秀媚一马当先,抢先凯特琳前头,在凯特琳没有反对的情况下,三对目光,随即投向张秀媚的胯间,期待刺激的一幕到来…
  张秀媚手握着假阳具,另一只手按着电钮,调整高低斜的角度后,吸了口气,用手指掰开蜜洞的花瓣,慢慢将假阳具插入洞内,每插入一寸,眼口就紧闭一次,隐约中,还发出微微刺痛的声音。最后,屁股几次不停的挺入,终于将整支假阳具播进蜜洞内,这时候,神色慌张的她,吸了几口气之后,才大胆的按下启动钮。
  跑步机启动后,张秀媚脚下的滑轮开始滚动,凯特琳一边向我们讲解机器的性能,一方面调整加快的速度,此刻,踏在滚动轮轨的张秀媚,已经不能用步行速度,双腿则要开始加速跑动,而插在她蜜洞内假阳具,虽然没有移动或抽插,但却在蜜洞内发出强烈的震动,发明这套玩意的人真够创意;跑就等于抽插的开始。
  我笑着问身旁的杨宝金说:“宝金,你说有趣吗?”
  杨宝金赞叹的说:“创意是够的,但这样跑法,恐怕不能跑太久哦…”
  凯特琳忙解释说:“这部跑步机是供跑步用途的,亦可方便那些想得到短暂刺激的女士之用,还有这个功能,一举三得,瞧瞧…”
  凯特琳按下另一粒电钮,原来手扶的板块也会震动,而张秀媚的双手,开始环抱面前的手扶,胸前一对雪白的丰乳,自然而然,贴在震动的板块上,瞬间,一直压抑的她,已忍耐不住,发出剧烈的呻吟:“噢!呀!受不了了…呀!”
  杨宝金说:“龙生,我想示范不用太久吧,时间…”
  我点头同意的说:“嗯,停下吧…”
  凯特琳即刻按下停止的电钮,张秀媚松了一口气,开始放慢脚步,屁股往后移,假阳具也自然离开了蜜洞,这时候的张秀媚,双腿发软的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气。
  张秀媚的身体颤抖了几下,不停喘着大气:“呼…呼…”
  我上前拿起刚才插在张秀媚的假阳具说:“哇!宝金,张小姐的水也不少哦…”
  张秀媚脸红吵着要凯特琳,代她抢回我手上的假阳具说:“凯…帮我抢回…
  羞…”
  杨宝金笑着说:“龙生,别戏弄秀媚了,看着时间哦…”
  我十分高兴杨宝金对时间的重视,故笑着把手上的假阳具,交给凯特琳说:“我还是对你那根比较感兴趣…”
  凯特琳抢过我的假阳具后,移步上前到脚踏机械车旁,转回头以凝重的语气问我说:“真要我骑上去吗?”
  杨宝金紧紧捉着我的手臂,凝重的瞪了我一眼,我则毫不犹豫向凯特琳点头示意,并做出‘请’的身体语言。
  这时候,又到了讨杨宝金欢心的时候,于是在耳边悄悄的说:“为了你,我不能不对你的挡灾替身残忍,但她确实要在限定的时间里,替你承受这一劫,要不然日后无法成为你的福星福将。”
  杨宝金小声的说:“我真不知怎么感激你,但对于她们的补偿,我答应她俩成为公司代言人之日,不但每人送出三百万首饰,今天个人外加五十万的奖励金。”
  我心中大喜的说:“宝金,你今晚破财之数,终于达到我最基本的要求,是个好先兆,之前还担心你达不到我心目中破财的基本数字!好呀!”
  杨宝金问我说:“为何刚才不把破财的基本数字告诉我呢?”
  我故作神秘的说:“天机的转应,则需看他本人的造化,不可尽说呀!”
  杨宝金说:“哦!这样吧,别停留在基本的数字上,干脆奖励金多加五十万,合共一百万吧,这个数字应该对我有保障了吧?”
  有人说,女人心狠的时候,手段绝不比男人差,杨宝金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或者说她今晚的出现,是为还清前世的债而来。
  我关心的说:“绝对有足够的保障了,但你的冲动已超过三百万,会不会出现烦恼呢?”
  杨宝金说:“没问题,两百万加订金一百万,刚好是三百万,绝对没有烦恼,至于订下产品的款额,我用私下的美容院支票付帐,周先生不知道,亦不会干涉。”
  我假装看了一看手表说:“可惜,吉时未到,还不能告诉她俩这个喜讯,要不然这个喜讯将减低凯特琳的心理压力,不过,要是她不经过这一劫,则无法脱胎换骨成为你的福星,天降大任于是人也呀!”
  杨宝金迎合的说:“吉时一到,你就尽快送出这个喜讯给她们,我相信凯特琳二人,经过这次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的苦其心志后,日后必是我的福星福将,还是叫她们快些争取时间吧!”
  我点头答应说:“凯特琳,快开始吧!”
  凯特琳跨上脚踏的机械车上,但面对一根黑得发亮,约有九寸多长的粗霸假阳具,难免心惊肉颤的,而那好比饮料罐粗大的两寸半直径,更是触目惊心,即使张秀媚不停为她搽上润滑油,她仍是有些提不起跨上去的勇气。
  我为凯特琳送上讽刺的鼓励说:“凯特琳,曾经有人对我说,为业绩!为金钱!为前途!便有往前冲的勇气,看来说和做是两回事,你同意吗?”
  杨宝金端了两杯红酒过来说:“凯特琳,抱歉,我无法劝阻龙生,要不你喝一口酒或许能增加…胆量…”
  心想这杯没有浸过魔石的红酒,又能帮得了凯特琳什么呢?希望她体内的魔石红酒够发挥吧,不过,这假阳具也太霸道了,后悔之前的红酒,没有浸多十几秒。
  凯特琳接过酒杯说:“金姐,千万别说抱歉,这是我和龙生的口头承诺,大家都没有错,只要是公司的产品,龙生便有权力提出示范。”
  杨宝金赞赏的说:“好!做生意最基本讲求的就是信用,不管在怎样不利的环境下,都务必坚守这个承诺,方能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即使交易出现亏损,但也能赚取心中的富有,那就是无愧于商呀!”
  凯特琳感激杨宝金的赐教和鼓励说:“谢谢金姐的教诲,我们为无愧于商,干一杯吧!”
  我突然心生一计,即刻加以阻止说:“慢!既然宝金教了你们为商之道,那我这位所谓的红酒专家也教你们一点,如果将红酒送入下体内,酸能收缩,热能发胀,先缩后胀的情况下,再大的巨物也不怕,信不信由你!”
  杨宝金好奇问说:“龙生,你指的里面是指要把红酒倒入体内?”
  我点头的说:“没错,红酒如果经过人的口再喷入,那便减低红酒的酸性,效果就会更加。”
  杨宝金说:“凯特琳,我来帮你如何?”
  我说:“当然可以,只不过有些讽刺罢了,你可是买主的身分哦…”
  凯特琳即刻说道:“不行!不能让金姐受屈…”
  张秀媚说:“对!红酒是我的,我才有权力处置红酒的命运,让我来!”
  凯特琳尴尬的说:“秀媚…这…”
  杨宝金取过她刚才的牛奶给张秀媚说:“刚才龙生说红酒后的牛奶,有助养阴健脾之效,喝一口吧…”
  张秀媚喝下一口牛奶后,豪情仗义,再接过杨宝金手上的酒杯说:“凯特琳,没关系,到了这个时候,没理由放弃或自扫门前雪的,来吧!你手上那杯酒,我们两个一起干,我手上这杯也和你一块干!”
  凯特琳激动的说:“好!”
  凯特琳干了一半后,交给张秀媚干完另一半,张秀媚干完后,便将凯特琳扶上装有假阳具的坐枕上,自己则配合角度,将凯特琳另一脚架在她的粉肩上,这时候凯特琳的腿可是张开,蜜洞的隙缝,清晰可见,而毫不尴尬的张秀媚,含了一口红酒后,便用手把凯特琳的隙缝掰开,再将小嘴贴向黑茸茸的蜜缝上…
  我再接再厉走上前,对着张秀媚的耳边说:“若能挑逗凯特琳的性欲,一旦兴奋充血就更妙,还有一口红酒已足够,来来回回,不停的传送,有加热红酒之效哦…”
  张秀媚信以为真,闭紧的双唇,猛向凯特琳的蜜缝搓弄,不需一盏茶的时间,站在上面的凯特琳,已经性欲高涨,双手不停揉搓自己的乳蒂,偶尔还摸向下体…
  我笑着在杨宝金的耳边说:“这回你该满意了吧?原本一个替身代你受辱,现在我令两位同时代你受屈,这个事半功倍的建议,我可是眛着良心为你而做,你该相信我是为了你用心良苦吧?”
  杨宝金柔情似水的说:“我知道你用心良苦,心里十分感激…来…”
  杨宝金说完牵着我的手,摆在她张开双腿的蜜缝上,而她柔滑娇嫩的玉手,也悄悄摸到我的龙根上,五指轻揉肉冠的用心,无疑向我发出体贴的信息,闭上眼睛向我索吻,更是一种示爱的表现,得到香江小姐当众的示爱,又岂能不动心呢?
  与杨宝金湿吻片刻,悄悄吻向她的耳垂,并小声的说:“让我占有你,可以吗?”
  杨宝金娇媚扭动蛇腰,五指往春丸一搓的说:“嗯,上床吗?但…我想看凯特…”
  我温柔将杨宝金轻轻搂抱,慢慢让她卧躺于地面,并用双膝推开她的冰腿,细声轻语的说:“就在这里吧…”
  第六章 不可貌相的凯特琳
  杨宝金风流万种的向我献媚,每一下都敲中我淫邪之钟,而这钟声迎迅散播身体的每个部位,尤其是充血的火龙,更是鼓噪非常,极想找个隐蔽之处藏身。
  然而,杨宝金腿间那条幽暗的隙缝,最合适不过,内有琼浆可解燥热之外,两旁狭隘的湿滑玉壁,更是龙根最理想的抱枕,想到此处,欲火已速然高涨,煎熬的难受,已令我迫不及待…
  我温柔将杨宝金轻轻搂抱,慢慢让她卧躺于地面,并用双膝推开她的冰腿,细声轻语的说:“就在这里吧…”
  杨宝金羞怯会心一笑,柔滑的玉指轻轻掐了一掐龙身,妩媚娇憨的说:“嗯,它好顽皮又很烫,慢慢进入哦…不怕你笑…我是有些紧张…”
  我笑着说:“那你带它进入吧…”
  杨宝金羞怯点点头,将我紧紧的搂抱,但却将我的脸按在她左边的耳旁说:“嗯,我可以带它进入,但你不可看着,这样我会心跳加促,你还是看着凯特琳吧,嗯…”
  杨宝金握着我的龙根,将烫热的肉冠在蜜缝的嫩豆边,四处贴摩了一会,一对冰腿突然紧紧箍着我的双腿,似乎准备就绪,让龙根攻入她的蜜园圣地。突然,身旁传来凯特琳的惊愕叫声,我俩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射出同一个方向。
  凯特琳再次发出颤抖的声音:“啊!很大,噢!太粗了…快要裂开…呀!”
  张秀媚关心的叫着说:“慢点,别急…”
  原本凯特琳开始将假的粗霸大阳具插入蜜洞内,但她的手要捉着手扶,以作支撑身体的平衡,要不然一踏之下,装在座椅上的假阳具便会上下抽动,所以至今仍是无法插入洞内。站在旁边的张秀媚,除了尽量为凯特琳掰开蜜洞的两片花瓣之外,和送上几句关心的话之外,便只能在对着假阳具干着急,无计可施。
  我幸灾乐祸的笑着说:“张秀媚,尽量令凯特琳性兴奋呀!你没试过手淫吗?”
  杨宝金偷偷的拍了我一下屁股,而张秀媚想了一想,可能无计可施之下,唯有言听计从,即刻伸出幼舌,舔向凯特琳的乳蒂,而掰张花瓣的手指,开始也专注挑逗蜜洞的嫩豆。
  凯特琳呻吟的痛叫声响起:“啊!噢!啊…”
  凯特琳不知是否被张秀媚的舌头,挑起最大的刺激感,摇头晃脑的开始扭动丰臀,而隙缝磨擦假阳具的速度也相对加快,并且开始慢慢将蜜洞套在假阳具顶上,身体则逐渐往下沉,每当身体沉一下,脖子则往上仰的轻喝几声!
  凯特琳竖起脖子,闭着双眼,紧皱眉头,张开大嘴,轻喊说:“啊!很粗!
  哇!”
  张秀媚用力揉搓凯特琳的弹乳,神色惊愕的说:“进了!进了呀!油!对!
  加油”张秀媚即刻为凯特琳的蜜洞加上润滑油,我知道开始有些难度,只要套入少许,女人生理的反应掣,便会被启动,再大的东西往内插都不成问题。
  张秀媚紧张的叫说:“哇!头进了!加油!慢慢!动—动!再弄进一点…”
  凯特琳拼出全身的力气,深深吸了几口气,大声一喊说:“死就!死吧!”
  凯特琳这一喊,丰臀又往下沉了两寸,此刻,蜜洞大大的被粗霸巨物给撑开,两片嫩幼的花瓣,清清楚楚,套在粗霸的假阳具半空间,最刺激是又上又下的,进退维谷之间,或许是想让被撑开的蜜洞,多一种适应力和减低压力,但看着诱惑的蜜洞处于半天吊的情景,倒是十分的有趣!
  突然,杨宝金双手往我脖子上紧将一扣,神情仓促的说:“龙生,我看了受不了,快给我,充实我,我想和凯特琳一样,好好的充实一番,以赶走体内的空虚!”
  没想到,一旁看着的杨宝金,竟然被凯特琳这一幕,挑起熊熊的空虚烈火,心中大喜的我,自然握着大火龙,顶在杨宝金的蜜洞前,手指掰开花瓣后,便将大肉冠套在湿滑的蜜洞口,轻轻撑开少许的说:“我插了哦…”
  杨宝金咬着牙筋,但又猛点头的说:“嗯,插吧!快!我忍不住了…”
  我吸了口气,双手环抱杨宝金的纤腰,屁股往洞内一挺,巨大的火龙顺着蜜洞的琼浆,徐徐滑入,虽然两旁润壁狭隘非常,但对着坚挺的巨棍,完全不成问题,果真,腰力轻轻一送,屁股往前一撞,寸半阔的润壁,即刻便被撑开三寸的空间,八寸多长的火龙,在得势不轻饶的情况下,一插入底,似乎想把洞内的蜜汁,全数溅出洞外似…
  杨宝金紧捉我的双臂,高声一喊:“啊!凯特琳!我一样快被塞爆了!哇!
  烫死我了!啊!不要动!痛!慢…呜…”
  凯特琳突然也高喊一声:“金姐!我陪你来了!啊!进…进…了!呜…”
  张秀媚既紧张,又颤抖的叫喊:“进了!真的全进了呀!”
  我即刻望向凯特琳的方向,她果然把粗霸的大阳具插入洞内,刹那间,刺激喷血的一幕,令我兽性大发,无法克制的说:“宝金!成功了!你需要的烈焰阳火,我即刻为你送上,你要忍着呀!”
  杨宝金哀怨的眼神中,露出兴奋的曙光说:“成功了?好!来把!把所有的火往我身上烧吧!我全接了就是!不用管我!来吧!狠狠的来吧!”
  我不管三七廿一,抱着杨宝金的冰腿,狠狠的抽插,而凯特琳的蜜洞,似乎已适应了粗霸假阳具,亦开始慢慢的踏动,粗霸的大阳具,则在坐椅上很有节奏感的在蜜洞,上上下下的抽送,望着凯特琳蜜洞被抽插的一幕,体内的欲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杨宝金全身颤抖的喊说:“呀!快了…第一次被插到…高潮…快!快!我要火…”
  杨宝金既然要火,我就成全她,加快、加劲、拼命的冲刺,就这样,不知不觉,在杨宝金的蜜洞,已抽插了有两百多次,每一下都顶入她的花蕊内,估计她的高潮已降临了几次,亦感觉她快捱不住…
  杨宝金喘着气说:“怎么还不泄呀!我快支持不住了,啊!又来…真要命!
  呀!救命呀!又顶到了!我不要高潮了!呜…”
  张秀媚大声的说:“龙生!凯特琳的示范行了吧?”
  我无瑕再观看凯特琳的表演,随手示意可以停下,她俩得到我的同意后,即刻跳了下来,并冲到杨宝金的身边,送上关心的慰问。
  张秀媚奉承的说:“金姐,怎样了,叫龙生停一停好吗?”
  杨宝金直喘大气的说:“不行!我曾立誓…第二个男人,一定要射在我体内…我方肯罢休…噢!真要命!太长!又被顶到了,别插得太深!受不了呀!噢!”
  凯特琳拍了我的肩膀说:“你就快点…射…吧…金姐似乎没力气了…”
  我继续使劲的抽插说:“我每一下已经使劲的插了,从没想过要玩持久战,但射不出就射不出,这有什么方法?除非…”
  凯特琳好奇问说:“除非什么?”
  我狡诈的说:“除非得到更大的刺激,比如手摸期待已久的艺术品等等…”
  凯特琳惊讶的说:“这么可能呢?对金姐很不礼貌之外,亦太不尊重了…”
  杨宝金嚷着说:“没关系…我已经受不了…龙生太劲了,你就替我刺激他…
  让他快一点…噢…又…来…啊…不要呀!啊!来…”
  张秀媚为杨宝金按摩着冰腿和小腹说:“金姐,你就停一停吧…”
  杨宝金摇头的说:“不…再辛苦我也要撑下去…啊…信用呀…噢!酸死了,别再磨擦我的死穴,受不了…酸死了…快点射吧…”
  杨宝金发出剧烈的颤抖,狂摆着散乱的头发,双手猛敲打地面,凯特琳终于忍不住把赤裸裸的身体靠到我身边说:“想摸就摸吧…”
  凯特琳将胸前丰满的肉弹贴到我身旁,毫不客气的我,一手便把弹乳揉在掌里,双指还挟着RT捻弄,下体则狂插杨宝金的蜜洞,插得她怨声四喊的求饶,可是她又不敢途中停下,深怕得不到烈焰阳火的救护。
  我搓着凯特琳的弹乳,神气的说:“凯特琳,我终于摸到最完美的艺术品了…”
  凯特琳脸带羞怯之色,半垂羞脸,避开杨宝金的视线说:“你快点解决吧…”
  我淘气的回答凯特琳说:“我不是不想快点解决,每一下我都出尽了力气,只是我的持久力强,天生的呀!”
  杨宝金又发出哀怨的求饶声:“龙生…我…我…快不行了…你再不射…我要崩溃…虚脱了…下体开始抽搐了…”
  凯特琳紧张的说:“金姐,你忍多一会…我帮你想法子…”
  突然,春丸感觉凉阵阵的,低头一看,原来凯特琳的玉手,从我屁股后面摸到春丸上,玉指不停的肆意弹弄外,还把弹乳挤向我的脸上,阵阵的体香差点把我给迷死。正当陶醉在凯特琳胸前的一刻,她那层出不穷的手段,再接再厉,竟拿着假阳具向我发出攻击,幸好,她不是插我的屁眼,而是顶在春丸与龙根交结之位,而这个位置可是掌管五亿条生命,属敏感命脉之地,绝不可随意开玩笑…
  我想推开凯特琳握着假阳具的手,但假阳具的电动震荡力太强,充血的精管,已处于高度敏感状态,电波强劲的撞击下,我还没来得及推开她的手,酸溜溜的电击快感,突然迅速从春丸传至肉冠,一个冷颤的出现,我知道城门快失守了…
  我狠狠狂搓凯特琳的弹乳,以泄心头之恨,再快速冲刺几下的对杨宝金说:“宝金!烈焰阳火来!吸气呀!”
  杨宝金精神一振,双腿紧扣于我的腰间,狂扭臀股,迎合快速的抽插说:“射吧!我准备好了!射呀!我…吸啦!”
  龙冠抽插中,遇上强烈的吮吸力,酸酸麻麻的快感,加速不到五下的冲击,已将滚烫的龙精,一炮射入花蕊内,不要命的杨宝金,真以为是宝贝,拼尽全身的气力于双腿之间,紧紧将我扣住,不让我抽出龙根外,花蕊猛烈的吮吸,似乎想一次过把龙油抽干,但我不会让她得逞,左臂悄悄发力推开玉腿,抽出了龙根!
  抽出龙根后,即刻跨到杨宝金的面前,将龙根顶向她的嘴边说:“快吸吧!
  能吸多少就吸多少,这可是龙阳之气呀!”
  杨宝金不加思索,张开小嘴,不顾仪态和旁人,摆出狼吞虎咽之相,将仍流出龙精的肉冠含入嘴内,吸得津津有味的,而且还不舍得吐出嘴外,即使最后吐了出来,仍把肉冠周围一带,舔得干干干净净,一滴不漏。
  杨宝金吸完后,倒在地面喘着大气的说:“啊!累死我了…呼!呼!呼!”
  我躺在地面搂着杨宝金,悄悄在她耳边说:“一会我再让你吸个够,但不用你做了,先让我休息片刻…要不我扶你到床上吧…”
  杨宝金没气力的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全身乏力,走不动了…”
  我站起身将杨宝金抱起,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将她放在床上,而张秀媚和凯特琳两人,喝着牛奶的为我们清理遭污染的地面。
  杨宝金眯着半只眼,望着天花板上说:“龙生,是否已经算大功告成了?”
  我故作神秘的说:“现在几点了?”
  杨宝金望了她的钻石名表说:“四点十分。”
  我说:“嗯,还等多一会吧,那就真是大功告成了,不过,现在亦可算是的,只是尚差一点点罢了,需等多一会,不急…”
  杨宝金扑到我身边,左胸弹乳贴在我的胸部说:“你的意思是问,我身上原有的劫和难是否都解决了,周先生肯定过不了今个冬天呢?”
  我内心窃笑的说:“是的!现在你还差两位贵人的帮助。”
  杨宝金想了一想,疑惑的说:“你指凯张二人?因为吉时还未到,所以还要等?”
  我点点头的说:“嗯,宝金,你说凯和张那一个比较漂亮?”
  杨宝金闭目沉思了一会,捻着我的鼻尖说:“我认为张秀媚比较漂亮,她身上有股脱俗的秀气,你想打她俩的主意?”
  我掩饰的说:“这怎么可能呢?我有你已经满足了!”
  杨宝金轻轻拍了我的嘴巴一下说:“别当我是不懂事的小女孩,你家里这么多女人,还不是一样无法满足你,不过,你的性能力挺强的,没两三个真不懂得怎么应付你,实话说,如果你对她们有意思,那就尽快成其好事,别让她们当了我公司的代言人后,才搞什么动作的,我不想诽闻满天飞,这对公司的形象不好…”
  我笑着说:“哦?如果现在我上她俩,你不会呷醋吗?”
  杨宝金又捻了我一下鼻尖说:“我就知道你对她们有了坏念头,要不然绝不会随传随到,既然你问我这个问题,我也不妨大方的回答你,要是刚才还未得到满足之前,我会很生气,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亦没能力再应酬你,况且我和你的承诺也快结束,不再是你的女朋友,试问又怎能呷你的醋呢?”
  我说:“你是说我们不会再有下一次上床的机会?”
  杨宝金妩媚的笑着说:“你不是说过我需要男人吗?这样吧,如果我有…需要…应该会找你的,而你有需要的话…也可以…找我,总之,我们做床上的朋友好了,千万不要摆感情进去,况且你我的身分和地位,亦不容许我们有感情的发展,你明白吗?”
  我点头的说:“我明白你说什么,我们确实不允许有感情的发展。”
  杨宝金突然紧捉我的手说:“龙生,无论如何,我都要向你说一声谢谢,不管是正事或是床事,你都帮了我,刚才…我…很舒服…很兴奋…谢谢你!”
  张秀媚和凯特琳两人,端着红酒和雪茄走过来,凯笑着说:“金姐,谈得挺高兴的,在谈些什么呢?”
  我故戏弄凯特琳说:“我和宝金说,你们还有些示范没做,是否应该继续呢?”
  张秀媚瞪着大眼说:“不用了吧,刚才你们已经什么了,而且凯特琳似乎还很痛,你就放过我们吧…”
  杨宝金替张秀媚解围的说:“龙生,你就放过她们两个吧,我已经够了…”
  我笑着说:“嗯,即使不再示范,那也不该披上衣服,那有客人赤裸裸的,而主人就…”
  凯特琳会心一笑,扯下张秀媚披着的衣裳,她也大方的脱下说:“现在公平了吧?”
  我说:“凯特琳,既然你们累了,不想再示范,那也没关系,我可以大方算了,不过,口含茶叶的品法,你是否应该示范呢?”
  凯特琳惊讶的说:“你还要,刚才不是已经完事了吗?”
  我站起身赤着下体,将龙根凑到凯特琳的面前说:“你可不能对它失信哦…”
  杨宝金突然大笑的说:“原来你们刚才说,口含茶叶的品法,原来是指口交呀?哈哈!笑死我了!”
  凯特琳一脸尴尬,望着杨宝金,不知所措的,只能低着头逃避龙根的挑逗。
  我假装不满的说:“凯特琳,刚才你从后突击我,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这么简单的要求,你该不会推搪吧?”
  凯特琳尴尬的说:“那是金姐她受苦嘛…而且在金姐面前和你用口,好像对她很不尊敬,不行…”
  杨宝金拍拍凯特琳雪滑的屁股说:“上吧,不用故忌我和龙生的身分,我和你们一样,无需讲究什么尊敬不尊敬的,你想怎么样都行,哈哈!”
  我再把龙根贴向凯特琳的面前,无奈的她,尴尴尬尬,假矜持推开龙根,最后还是在推推扯扯之下含入口里,没想到,她的口技挺不错的,吮吸几下之后,唇和舌的配合,可说是天衣无缝,而且配合手部对春丸的抚摸术,更为一绝,该敏感的部位都被她挑活了,杨宝金和张秀媚两人,看得目瞪口呆。
  杨宝金称赞的说:“凯特琳的技术真不赖…”
  我一边让凯特琳小嘴服侍龙根,一方面欣赏她性感的美态,五尺七八身高的她,长有一对黑玉般的眼睛,清澈明亮,妨彿会说话似,胸丰满饱实的弹乳,额外性感,身上偶尔还散发出一股醉人扑鼻的体香,今早我就是被她身上这股体香所迷惑,导致出了洋相,没想到,晚上她却为我吞吐龙根:世事真是难料呀!
  张秀媚惊讶的说:“金姐,龙生很强壮,转眼间,那里又弹起来了…真糟糕!”
  杨宝金笑着说:“那是凯特琳口技到家的关系,你想不想试一试呢?”
  张秀媚即刻伸出双手激烈的说:“不!我才不要…”
  张秀媚的惊讶声,引出我的自豪感,当望向她那张讨人喜爱的俏丽脸颊,洁白的粉颈,冰清细嫩的肤肌,和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就好比杨宝金所说的那般,有股脱俗的秀气,而胸前饱挺竖起的双峰,娇嫩的乳晕和粉奶,皆令人三分垂怜七分垂涎,晶莹透彻的腿肌,令男人充满着无数的疑惑,究竟双腿之间会是什么样的美态?
  张秀媚身上的一切,只能用神秘来形容一切,即使见过她的LT,对她的蜜道仍是充满了好奇,尤其是她曾亲口说过,很少喝茶,五次中,成功喝下不过是三次。
  女人容易令男人犯罪,望着LT的张秀媚,岂能不犯淫邪之心呢?况且好胜的我,一直想攻破她嘴里所说的底线,只有成功插入她的蜜道,那今晚才可算满载而归,真正得到了满足感,要是今晚错过机会,日后想得到她,可就难如登天了。
  第七章 攻陷三美
  正当凯特琳给我龙根口交的时候,身旁一丝不挂,脱俗秀丽的张秀媚,则令我邪念剧增,望着她那一身雪白晶莹的肤肌,高耸弹实的玉峰,和两枚柔嫩娇媚的怯乳,已无法压抑占有她的欲念,然而,插在凯特琳嘴里的龙根,更是加速充血的膨胀,导致凯吞吐的香唾,不停从嘴角边溢出,可能是小嘴仅有的空间,已容纳不了庞然巨物之故。
  突然,凯特琳吐出嘴里龙根,忙用手掩着喉咙,且发出几句咳声:“咳!咳!”
  张秀媚急忙为凯特琳送上纸巾说:“怎么了?先抹抹嘴…”
  凯特琳抹掉嘴边的唾沫,我又将竖起龙根对着她们,张秀媚立即不满的说:“走开!凯特琳刚才已帮你什么了,现在还被噎着喉咙,为何你还要咄咄逼人呢?”
  我笑着说:“我现在说过要逼凯特琳吗?”
  张秀媚疑惑的问我说:“你不是想凯特…那你想怎么样?”
  我毫不忌惮手套弄着巨龙说:“当然想得到发泄!”
  张秀媚察觉很不妥,即刻用手掩着小嘴说:“找我发泄?别妄想!我不会和你用口什么的,还有别忘记一点,底线是不能侵犯我的身体!”
  凯特琳清理之后,随即维护张秀媚说:“龙生!不要惊吓秀媚,她是你要我找来的,来这之前,彼此间都有个口头承诺,不要令我为难…”
  我问杨宝金说:“宝金,现在几点了?”
  杨宝金回答说:“四点三十二分。”
  张秀媚如惊弓小鸟般,缩在杨宝金的身旁,小声的叫着说:“金姐…”
  我看准张秀媚的双脚,突其不意,迅速捉在手上,身体后床下一跳,发力一扯,张秀媚则被我扯到床边,并且大声哭喊着叫说:“不!你想做什么?不要!”
  凯特琳迅速扑到我身边,万二分紧张的说:“不行!这是强奸!”
  张秀媚吓得双腿不停的乱踢,双手紧紧掩在诱人的蜜桃上,口中直挣扎的叫喊说:“不!不要!金姐!帮我…”
  凯特琳眼看呆在一旁,无动于衷的杨宝金后,再次向我发出警告且求饶说:“龙生!你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严肃的说:“我不知道自己会有后果,但是你俩肯就范的话,我倒知道你们会有什么后果,你们将会成为杨宝金旗下金店的代言人,年薪肯定过百万之外,还会拨出最少两千万做宣传费用,你俩各可获得三百万元的首饰之外,今晚进口袋里的是一百万奖励金,和代言人五十万元的订金。”
  凯特琳和张秀媚听我这一说,受宠若惊之下,张开的嘴巴,久久不懂得合上。
  我继续说:“还有,除了杨宝金对你俩关照之外,我家的电视台会给你俩一份很好的合约,之外,还会力捧你们成为名司仪,总之,大型节目的萤光幕前,绝不会少了你俩的影子。”
  张秀媚转回头问杨宝金说:“金姐,真的吗?”
  杨宝金点点头的说:“是!我可以马上写支票给你们。”
  我狠狠的对张秀媚说:“还不赶快张开双腿,把阻拦的手给拿走!”
  张秀媚似哭非哭,小声叫着:“凯特…琳…”
  张秀媚战战兢兢,将原本合拢的双腿,慢慢给张开,而掩护在蜜桃上面的双手,已缩回改捉在凯特琳的大腿和手肘上,此刻,腿间的嫩蜜桃,中门大开之外,那条令人全身发热的小隙缝,而今已无遮无掩尽暴露于我面前。
  我忍不住摸向张秀媚的嫩蜜桃,心里自言自语的说:“哼!整晚说着什么以不失身为底线,最后还不是为了钱,乖乖把腿给张开,献上蜜洞,哼!女人!”
  哇!没想到,只是轻轻往张秀媚的蜜洞上一摸,整个手掌竟湿淋淋的,她的水可真多呀!不对,应该是魔石剩余的反应,但她至今还可以抵受欲火的煎熬,这份耐力实在不简单,相信凯特琳也是一样。冲动的我无法再压抑,捉着粗霸火烫的龙根,准备刺入诱人的欲洞,岂料,正要插入最兴奋的一刻,却被凯特琳无情的阻止。
  凯特琳突然捉着我的手说:“慢!我和秀媚说过不出卖身体,今晚更不是出卖色情,但你对我们的支持和关照,我们心里十分感激,今晚我们可以和你交个朋友,但只限于今晚,秀媚,你说是吗?”
  张秀媚尴尬羞怯把脸,躲在凯特琳身后说:“嗯…”
  凯特琳果真不简单,一句今晚可以和我交个朋友,表示肉体的交易,只限于今晚一次,而不是日后的xa宠物,反应亦挺够当机立断的。
  我佩服凯特琳随机应变的头脑说:“好!你行!既然你不当作是出卖色情,那应该是个很讲究宗旨的商人,好!你…等等…”
  我说完走向摆放假阳具的陈列柜,立即取下女人用来套在腰间,用来假扮男人身分的假阳具,接着走回床边,并将手中之物抛到床上。
  凯特琳一声不响,拿起我抛在床上的阳具腰套,拍拍身旁张秀媚的粉肩说:“秀媚,穿上!来吧!”
  我按着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的张秀媚说:“慢!不关你的事,这是凯特琳和宝金的事,躺下吧…”
  杨宝金惊愕尴尬的说:“龙生,开什么玩笑,我够了…”
  我笑着说:“宝金,我是让你戴上对付凯特琳,你不是很想一试当男人插女人的滋味吗?你眼前这位褔星褔将,前来满足你多年来第一个心愿了,穿上吧!”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疑惑的瞪了我一眼,恍然大悟说:“哦!我明白了!
  大功告成,苦尽甘来的,第一个甜头,对吗?”
  凯特琳把阳具腰套交到杨宝金手上说:“金姐,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大功告成,苦尽甘来的,如果这是你多年想一尝的愿望,没关系,我为你戴上就是…”
  杨宝金尴尬的说:“凯特琳…这会不会令你不高兴呢?”
  凯特琳笑着说:“金姐,只是一场游戏罢了,难得有这机会,你就试试吧,我先过去把你内裤许过来,再给你套上,不穿内裤很不方便,悄等一会…很快…”
  杨宝金说:“内裤还是我自己拿吧,怎么好意要你…”
  凯特琳笑着说:“没关系,老板娘!”
  凯特琳转口改称杨宝金为老板娘,自然逗得她十分开心,然而,抚摸着阳具腰套的她,心中那份喜悦欢畅的表情,已不知不觉溢在脸上,我不禁为她感到高兴。
  凯特琳拿了杨宝金的内裤过来说:“金姐,我为你穿上…”
  尴尬的杨宝金即说道:“不!不好意思,我来行了…”
  凯特琳推开杨宝金的手说:“老板娘,不要客气,反正待会也要我为你戴上腰套,顺便嘛…来…”
  凯特琳为杨宝金穿上内裤的一幕,原来十分的诱惑,杨宝金双手掩着蜜洞的抬高双腿,而凯特琳则拿着性感的内裤从脚套上,望着性感的内裤从冰腿滑上,体内的欲火再次告急,当杨宝金站在床上,凯特琳为她戴上阳具的腰套,更是难以克制兽性爆发的冲动!
  欲火焚烧,即将冲昏脑袋的我,双掌分别按在张秀媚的玉膝上,强行左右分弓之下,诱人的水蜜桃,娇怯的暴露于我眼前,迫不及待在我,将粗霸的龙根抵在花瓣的蜜洞前,准备往内一刺!
  张秀媚似哭非哭,惊慌的求饶说:“不能放过我吗?我…怕…”
  我懒得再怜香惜玉什么的,反正凯特琳已说过,只有今晚的机会,亦甭管它两片花瓣是否分开,对着隙缝之处,便狠心插入,这一插,可把张秀媚的眼泪给插了出来!
  张秀媚破声大哭一叫:“啊!痛呀!”
  凯特琳直斥责我说:“龙生,别对秀媚如此粗暴行吗?当我求你了!”
  我充耳不闻,只顾抱着张秀媚的纤腰,马步一沉,腰力一发,屁股便向机关枪般,不停的快速抽送,张秀媚痛得大声哭叫,极力反抗的挣扎,但她这样做只会挑衅我的好胜心,况且不管她怎样摆动,蜜洞始终难逃粗壮巨霸的重虐,反而让我欣赏到胸前弹乳晃摆的美态,确实十分诱人!
  张秀媚狂扭身体,双手猛胡乱拍打的哭叫:“不要…痛…不…慢慢…啊!”
  杨宝金戴上阳具腰套后,与原本风情万种,雍容华贵的她,判若两人,此刻的她虽谈不上英姿飒爽,但却成了真正的女强人,尤其是腰下那条紫色巨棒摆动的时候,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势。
  张秀媚哭着对杨宝金说:“金姐…帮帮我…啊…不要…”
  杨宝金跳下床靠在我身旁说:“别对张秀媚那么粗鲁嘛,不是很多女人受得了你那条东西的,对了,我第一次用这个玩意,可不会怎么动,你要教教我哦…”
  凯特琳躺在张秀媚身边,关心的问说:“怎样了,没再痛了吧?”
  张秀媚紧捉凯特琳的手,流露十分无奈的表情说:“痛呀…很长…插得很深,受不了…肚子…不…喔…呼…”
  凯特琳突然向我踏了一脚说:“别插得太深,刚才她示范的时候已被弄伤…”
  我放慢力度和速度说:“原来刚才示范的时候插伤啦?怎么不早说呢…”
  我将龙根抽出张秀媚的蜜洞外,但我不是起了怜惜之心,而是突然对她的蜜洞不感兴趣,于是强迫插入她嘴内,可是她的口技实在不行,好比插在死尸的嘴内,于是无趣抽出嘴外,或许我的兴趣焦点,已落在戴上阳具腰套的杨宝金身上吧。
  我假意的对张秀媚说:“抱歉,我不知你受了伤,算了…”
  张秀媚急忙将身体缩成一团,战战兢兢的说:“没关系…”
  凯特琳准备就绪,张开双腿说:“金姐,来吧…”
  尴尬的杨宝金握着假阳具,慢慢顶向凯特琳的蜜洞前,接着看了我一眼,又羞怯的对凯特琳说:“我…来了哦…”
  凯特琳答应说完后,为杨宝金胯间的假阳具引入蜜洞,杨宝金一脸既惊又喜的表情下,慢慢开始推送,我即刻走到她的身后,双手绕过纤细的小腰揉搓弹乳,嘴巴则贴在她的耳边,指导如何的推送,贪婪的舌头,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美人娇柔真耳垂,怎样也要舔上一舔;难抗拒诱人的体香呀!
  凯特琳扭动小腰,迎合杨宝金胯间的假阳具插入说:“嗯,再进一点,来到了…”
  俏皮的杨宝金,脸红羞怯抽送之余,还偷偷伸出龙爪手,逗着我的龙根,可是她穿着内裤,蜜缝还有皮带挡着,要不然肯定插进她的玉洞,还以颜色。
  瞬间,凯特琳发出了呻吟声:“噢!撞到里面,金姐…用力…不用管我…喔…”
  我逗着杨宝金说:“插女人的感觉如何呀?”
  杨宝金偷笑的说:“感觉很怪,但挺有趣的…嘻嘻…”
  凯特琳的吟声响起,无意中,提醒了我一件事,为何我要站在杨宝金身后,而不站在她们面前呢?另外,龙根还是勃然竖起,仍没有完事,于是,即刻跳回床上,将龙根贴到凯特琳的面前…
  我说:“可以吗?”
  凯特琳扭着小腰,双手揉着自己的弹乳,猛摇头大声的说:“等一会吧,秀媚,开动床的电掣,让金姐瞧瞧床的功能。”
  张秀媚应了一声,走到床边按下橙色的电钮,床褥即刻充气,像气球那般慢慢的膨胀,不到两分钟,整个人随着床褥气压的波动,一上一下的,好比坐在弹球上,但又并非水床那种漂浮沉坠的功能,而是沉下后被弹起的感觉。
  我不禁称赞说:“这床真有趣呀!”
  这时候,凯特琳停止呻吟,并拉着杨宝金的手,示意躺在她的怀里,杨宝金将假阳具藏入凯特琳的蜜道内,停止抽送的躺下,这时候,凯特琳的手和脚,如蜘蛛那般,将杨宝金死死的缩着,并说:“金姐,得罪了,动吧…”
  凯特琳说完动吧二字,便亲向杨宝金的嘴,尴尬的她,可能没想到会与女人接吻,所以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只好紧闭双眼,任由凯特琳肆意的吻,当杨宝金开始抽送的时候,最刺激的一幕方才上演,因为插进一次,凯的身体便往下压,但很快又被弹了上来,根本无法慢速行军,结果,抽得凯特琳不禁又失声的叫喊!
  最刺激还是看着,杨和凯乳贴乳的情景,而不甘受冷落的我,狠起心将龙根插在凯杨二人的嘴上,分开她二人接吻之外,还要她二人同时为我舔枪,幸好她二人没有拒绝,湿唇香舌皆派上用场…
  突然,我发现其中一个招式,很适合用在这张床上,或许凯特琳怕受不了,所以不说出口,我也乐于藏在心里,暂且不说出来。
  杨宝金突然抽出假阳具躺在床上,喘着气说:“不行了,累死我了,原来男人也不易当呀!我要休息…不玩了,够了…累死了…呼…”
  张秀媚即刻拿了杯酒给杨宝金,并且奉承的说:“金姐,可能刚才你与龙生玩得太累,要不我为你按摩一下,顺便帮你解开这玩意。”
  杨宝金喘着气对张秀媚说:“哦!谢谢你…”
  张秀媚解下杨宝金带在腰上的假阳具,我即刻把它抢了过来,并且当着凯特琳的面前,伸出舌头舔下沾在上面的春液。
  凯特琳气得直斥的骂说:“龙生…你…好无赖!”
  我就是等凯特琳这句话,于是抛下手中的假阳具,扑到她的跨间说:“我更无赖的还没使出来呢!接招吧!”
  凯特琳挣扎中,企图想甩开我捉着她腿上的手,但我一言不答便舔向她的蜜缝,挑弄润红充血的嫩豆,使劲拼命的吮吸,而凯特琳的骂声很快改成淫声,并且辗转反侧的喊着:“不要…痒…”
  凯特琳果然是xa的极品,身体每一下的晃动,都迎合我攻击的部位,然而,娇人的呻吟声,妩媚扭动的风姿,皆把情欲之火燃便全身,令我有迫不及待想把尽快占有她的冲动。
  凯特琳发出风骚万种的呻吟:“喔…受不了…难受…想出…出不了…不要舔了…”
  既然已经起了占有凯特琳的冲动,干脆直接攻城好了,反正她说想泄又泄不出,似乎嫌弃我的口技不到家,那就给她点颜色瞧瞧吧。
  我对凯特琳说:“既然嫌我舔得你泄不出,那我就让你试一试…”
  凯特琳惊慌的合拢双腿说:“你…想上我?”
  我捉着凯特琳的双腿,强行左右开弓的说:“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凯特琳向杨宝金求助说:“金姐,龙生他…帮我…”
  杨宝金耸耸肩的说:“反正就今晚这么一次,你就试试吧,我想你的应付能力,绰绰有余,哈哈!”
  我狂笑几声的说:“受死吧!”
  张秀媚关心的对凯特琳说:“凯特琳,痛就不要勉强,龙生不是无情之人。”
  狡猾的张的秀媚,随便称赞一句我不是无情之人,便以为我会待她那般轻易放过凯凯特琳,这回她可想错了,我是对她不感兴趣罢了。于是握着滚烫的大龙根,掰开凯特琳蜜桃两片花瓣,便即刻往蜜洞里送,湿滑的春液,轻易让肉冠滑入洞内,腰部发力冲前一刺,没想到,怪异的床褥,令我不慎失去重心,整个人扑到凯特琳身前,压向她胸前丰满的弹乳上。
  凯特琳叫了一声:“哎呀!”
  痛快!真痛快!这一扑,意外地,龙根便顺势往蜜道内一刺,肉冠头犹如火箭般的速度,狠狠撞击在花蕊上,刹那间的撞击,整个人如掉入万丈渊般,离心的刺激,和快感的交融下,竟出现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贴身的紧紧拥抱,更有说不出的温馨。
  然而,最刺激的快感,原来还在后头,正当想问凯特琳是否被我压伤之际,她的身体却突然弹起,由于龙根与山丘紧贴,龙根不至于被花蕊推出洞外,但也推开几寸空间,当我在下沉的时候,又撞在花蕊上,其势极猛烈的…
  凯特琳双眉齐皱的叫了一声:“噢!又刺中…要命!”
  我俯在凯特琳的耳边说:“哼!装什么假正经嘛…你今晚两次都是用假的,难道你不曾想过要用真的吗?”
  凯特琳瞪了我一眼说:“我就不信你真的那么强,哼!”
  岂料,凯特琳说完后,果然使出非一般的狠劲,她双腿紧紧扣住我的下盘,双手美将我环抱,屁股不再是上下迎顶,而是床褥每当向弹上的时候,她便扭动着屁股,利用花蕊劲磨肉冠,这种感觉好比被舌头舔弄似,这是男人又怕,但又想得到的快感,因为酸溜溜的感觉,双方都很容易泄出…
  我使劲往凯特琳的弹乳上一捉说:“你够狠!竟想快速与我同归于尽!”
  凯特琳望了杨宝金一眼,瞧见杨正闭目养神,享受着张秀媚的按摩,接着满脸通红,在我耳边喘着气,静悄悄的说:“我…对你不是有感觉…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劲…推吧…有本事就让我狠狠的泄一次…你有这本事吗?哼!”
  我疑惑的在凯特琳耳边小声说:“原来你刚才要我停止攻击张秀媚,是有所企图的,难怪踢我那一脚会使劲,呷醋了?那你什么时候对我有感觉的?”
  凯特琳脸红羞怯的说:“你挑选那支大雪茄开始,别说了,让我重拾茶壶的信心…”
  我说:“好!我必会满足你这淫娃的…受死吧!”
  说完后,即刻反将凯特琳紧紧扣住,暗施内劲,身体打侧一转,双臂将她抱起,让她压在我的身上,接着单掌将她身体推开,成了女上男下之势,再以一招双龙出海,爪在弹实的丰乳上,出尽力气拼命的揉搓,捻奶蒂,屁股则使劲的摇晃,利用气压床褥的反弹力,狠狠撞入蜜道的花蕊内,一上一下狠劲的撞击,乳汗直流,震撼的呻吟声,亦随即刺耳的响起,身旁闭目养神的杨宝金亦被惊醒。
  凯特琳双手按在我肩膀上,眼合皱眉,抛摆着头上鸟黑的散发,直叫着:“你怎会想到…这…招…太猛烈…快将顶爆了…啊!”
  身体有了神奇床褥的反弹力,粗大的龙根,轻易且快速穿插于湿透一片的隙缝,此刻不但插得凯特琳全身颤抖,还发出激烈的呻吟声,蜜洞亦同时响起‘潺潺’的水声,而且我的屁股下也黏答答的。
  我满意的笑说:“哇!你到底泄了几次呀?我整个屁股黏答答的呀!”
  杨宝金摸向我的屁股,再将沾湿的手指给张秀媚一看,且发出惊叹的叫声:“哇!”
  张秀媚打了个冷颤说:“我…就受不了…”
  凯特琳喘着气说:“我就跟你拼了!”
  凯特琳突然张开双臂,挺起高耸的胸脯,吸了口气,再将双手插于腰肢,收起小腹,双膝架起二字拑羊马之势,狂摆摇丰腴的弹臀,湿滑的蜜洞,突然出现一道强劲的吮吸力,两旁的壁肌,迫紧收窄,再接再厉,则是屁股上下的迎合动作,改成顺时钟的插磨,令肉冠与龙身无比发烫,花蕊对肉冠的吮吸和磨擦,亦直抵难以形容的销魂境界,不停膨胀的难受与快感,已聚于八寸多的空间,蓄势待发。
  我忍不住发出压抑性的‘噢’声,而凯特琳同样发出强烈的鼻息声之外,还响起令人心猿意马的‘嗯、嗯、嗯’销魂声!
  膨胀的肉冠已不由得我再坚持,滚烫的龙精,随即喷射,兴奋中的我,不忘严守做戏要做全套的宗旨,即刻推开兴奋中的凯特琳,转而将怒挺火红的龙根,送到杨宝金的脸上。
  我握着龙根顶向杨宝的金樱桃小嘴说:“第二道烈焰阳火到了,快张开嘴巴!”
  不敢怠慢的杨宝金,忘记身分的尴尬,张开小嘴含入龙根,拼命吮吸之外,亦利用纤软的玉指在春丸轻轻骚弄。
  兴奋的我,不会疏忽凯特琳的感受,转眼望向被抛弃的她,发现她脸上流露失落的表情,怜爱之心,涌于心头,立即把她拉了过来,令她站在我面前,粗长的舌头,毫不犹豫的向湿洞狂舔,当她兴奋将蜜蒂贴磨于我脸上时,右掌的龙猿吸功,已送到她下体湿滑的隙缝上,并使劲一吸!
  凯特琳突然全身颤抖,捉着我的头发,仰天大叫:“啊!来!来了…啊…泄…”
  凯特琳胯下正在为我龙根吞吐的杨宝金,突然,发出一句惊异之声,并且擦了几下眼睛,原来凯特琳蜜洞喷出的阴水,洒在她的脸上,难怪她会被吓着…
  凯特琳一动不动,将我鼻尖藏在她那条湿滑的隙缝里,然而,天衣无缝的假戏里,就要在关键上下功夫,于是将全身酸软的凯特琳给推开。
  我对杨宝金说:“让我转过身后,你上口下口使劲的吸就是了…”
  说完后,转身与杨宝金摆出法国六九的姿势,双双舔着对方的下体,果然,芳香的体味能让人冲动,一股滚烫的龙精,随时爆发在杨宝金的小嘴内,而我的嘴巴亦贴在隙缝上轻轻的吹气…
  龙精射出后,为了做出最后的报复,和留下她日后的笑话把柄,当龙根离开她的小嘴,即刻用手掩着蜜洞,并立即拢上她的冰腿说道:“紧闭双腿,别张开嘴!我上下的阳气已输入你体内!”
  接着,迅速转过身位,严肃的对杨宝金说:“不许吐出,快吞下,让上下阳气聚于体内,有养颜之效,养颜之效呀!明白吗?”
  杨宝金皱起眉头,闭上双眼,咽下口里的龙精,看着她脸上无奈和难受的表情,内心对她以往的痛恨和不满,总算可以真正的一笔勾消。
  第八章 寻获遗体的原因
  杨宝金吞下我射出的龙精,刹那间的痛快,真是将我以往对她的怨恨,彻底的一笔勾消,而身旁的凯特琳,脸上始终流露对我有说不出的埋怨似,不过,我明白女人对xa的小器之心,尤其是当着她的面前,射给另一个女人,这口气实在难以咽下,但张秀媚则不明白,为何杨宝金要勉强的吞下龙精?
  张秀媚好奇的递上纸巾给杨宝金说:“金姐,喝口酒吧,我心中有个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为何你要勉强吞下口中之物,难道真有养颜作用吗?”
  杨宝金可被张秀媚问得哑口无言,不知如何的回答,我替她解围说:“张秀媚,我身上有神功一事,相信你是知道的,那你说我的精子,可有养颜的作用呢?告诉你,神功可是浑厚阳气的结晶品,更是女人采阳补阴的极品呀!”
  张秀媚疑惑的望了我们众人一眼,似乎难以接受我说的话,幸好她也没有在这问题上继续纠缠不清,因为杨宝金再次闭目养神的躺在床上,而她俩善后和清理环境的工作,亦正式开始…
  躺在我身边的杨宝金,偷偷张开眼睛,悄悄的问我说:“龙生是否大功告成,周先生过不了今个冬天?”
  我即刻肯定的回答说:“当然!你身上已有两道刚烈无比的烈焰阳火,周先生不被你烧死才怪…”
  杨宝金很满意的笑了一笑说:“嗯,我相信你,谢谢你,对了,刚才你说有养颜的作用,到底是真是假呢?”
  好话不怕说,假话撑到底,我点头的说:“今天我不曾对你说过一句谎话,刚才对张秀媚该说的那番话,亦是对你说的,那你认为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杨宝金捻了一下我的鼻尖说:“嗯,答应我,不可告诉任何人,我杨宝金曾吞下你精液一事,可以吗?”
  我派出粒定心丸说:“如果我和你上床的事,也同样绝口不说,那你以后还会不会再吞下我的养颜补品呢?”
  杨宝金娇憨一笑,偷偷伸出手,摸向我的龙根说:“不告诉你,你的人心邪,它更邪,但补品嘛…还是不告诉你…嘻嘻…”
  相信世上没有几个人,可以瞧见杨宝金天真无邪的一面,躺在她身边的我,真不明白为何周先生要在床上折磨她?唯一的解释;不举的男人就有虐待的盲目。
  不知不觉,凯张二人已收拾了一切,亦穿上了衣服,然而,身为她两人的老板娘杨宝金,自然比我好多了,穿衣服有人服侍之外,走几步路也有人在旁扶着,虽然我被冷落了,但亲眼目睹凯特琳为杨宝金穿上内裤,张秀媚为她戴上乳罩的情景,无疑是一种享受。
  坐在沙发上,发现所有的酒杯已失了踪影,茶几上则沏了壶好茶,心想天都快亮,也该是转喝茶的时候,而凯张二人还继续忙着,准备为杨宝金穿上丝袜。
  杨宝金说:“凯特琳,反正回家,丝袜就不穿了,给我吧…”
  凯特琳说:“就是因为回家,丝袜可以不穿吗?”
  杨宝金想了一想,尴尴尬尬,笑了一笑,点点头把脚举起,丝袜就从凯张二手上,回到杨宝金的冰腿上,眼看她俩对老板娘的关心态度,内心十分负高兴,总算迎合我所说的福星福将,起码凯特琳在丝袜的问题上,已帮了杨宝金一个忙。
  我捉紧机会在杨宝金的耳边小声说道:“凯张二人是你的福星吧,要不然回家恐防会出现被指责红杏出墙的危机哦…”
  杨宝金尴尬拿出支票簿,偷偷捻了我一下大腿说:“我会记住你的大恩大德的,即使我被浸猪笼,也不会把你给供出来,这下行了吧?”
  我笑着说:“嗯,最好未浸猪笼之前,多满足我几次,那就最好不过了。”
  杨宝金脸红的说:“去你的…”
  我学杨宝金那样掏出支票簿,开了张支票给凯特琳,而杨宝金则出几张支票给凯张二人,同时也把名片给了她们。
  杨宝金说:“凯特琳,你和秀媚,三天后上来公司找我,到时候会给你们签一份临时代言人的合约,然而,你们现在要考虑一点,收下订金便要辞掉这份工作,还有,你们日后接什么工作,都要先得到我们公司的准许,绝对不能破坏我们公司代言人的形象,这三天期间,你们也考虑想提出什么条件,我会尽量满足你们。”
  张秀媚说:“既然我们要辞掉这份工作,那刚才订下的产品也可以取消,不用再应酬我们。”
  杨宝金说:“不!出来社会做事,绝对不能做出过河拆桥之事,这样很难在社会立足,你们现在仍是这家公司的职员,便要为这家公司的利益着想,这样眼前的路才会更宽阔,走起路来会更自在,明白吗?”
  张秀媚尴尬的说:“多谢金姐教侮,我会记住的。”
  奇怪?为何杨宝金说的那番话,听起来怎么觉得特别刺耳呢?
  凯特琳说:“我即刻发张订货单给你们,很快…”
  杨宝金笑着对我说:“龙生,你今晚介绍凯张二人的费用,我可要日后才能报答了,要不写张后天的支票给你,如何?”
  张秀媚插张嘴说:“金姐,你的不等于龙生的,龙生的不就等于你的吗?两人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杨宝金即刻说道:“不!我的就是周先生的,周先生的才是我的,而龙生则是他自己的,与我无关呀!”
  凯特琳对张秀媚说:“秀媚,日后要记住,金姐是周先生的,龙生是他自己的,金姐和龙生绝对没有关系,明白吗?”
  张秀媚尴尬的说:“清楚了…”
  杨宝金问我说:“你在想什么?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呀!”
  我说:“不!我想着你们刚才说,你是周先生的,我是我自己的,那番话罢了,对了,我分文不取,只要你日后多照顾凯张二人就行了,别再过河拆桥,我就心满意足。”
  杨宝金尴尬的拍打了我一下,凯特琳和张秀媚则连声向我道谢,最后,四人带着各自的喜悦心情离开。
  来到楼下,我原本想送杨宝金回家,但凯特琳坚持让她送,我明白她的意思,目的是不想杨宝金家里的人,瞧见有男人陪她天亮回家的一幕。
  我说:“随便…”
  杨宝金关心的问我说:“怎么下来之后,心神不定的,是不是想约我下次再见面,我会答应你的哦…总之,我空虚的时候,第一时间便会想起你,这样行了吧?”
  我点头的说:“那你帮我约见周先生吧…”
  杨宝金一听之下,即刻把我拉到一旁说:“龙生,你不是想对我过河拆桥,出尔反尔吧,你想反口帮周先生?”
  我说:“不!刚才你说过,你的是周先生的,周先生的是你的,而我的是我自己的,如果我的是你的,周先生的也是我的呢?”
  杨宝金不解的说:“龙生,你在说什么话呀?我的身体和财产,可以当做是你的,但周先生怎会是你的呢?”
  我说:“如果我易容成了周先生,那他的是否等于我的呢?”
  杨宝金恍然大悟的说:“我明白你说什么了,你想周先生死后娶我?这可不行!”
  我解释说:“宝金,你误会了,我是说假设我易容成周先生去见静雯,那易容的我是否等于周先生的,周先生的又是否属于我的呢?”
  杨宝金惊讶的说:“你想易容成周先生,帮我对付想分周家财产的女人静雯?这招行得通吗?”
  我说:“易容术可是紫霜的专长,这点我绝对有信心,但我不熟悉周先生的言谈举止,所以想与他多接触,到时候,即使没有十成的相似,起码也有五成的把握,相信静雯和无常夫人不会轻易察觉,毕竟她俩对周先生同样很陌生,对吗?”
  杨宝金同意的说:“这招行呀!我现在真正明白了,只要你扮成周先生,接着得了静雯的处子之身,那她再也没有条件向周家要酒店的一半股份,妙呀!”
  我说:“宝金,相信我,只要安排我接触周先生,肯定能把一切问题给解决。”
  杨宝金说:“我的身体都已是你的了,还能不相信你吗?我为你安排就是…”
  我说:“嗯,那我们说定了,记得提早一天通知我,我先走了,再见!”
  杨宝金送我上车,并偷偷送了一个飞吻诉再见。
  驾车途中,带着满怀兴奋的心情回家,今趟可真是有意想不到的收获,除了同时上了三位选美小姐外,还破解当年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迷,和三鼎之迷的真相。然而,想出方法对付无常夫人和静雯,更是喜从天降的兴奋,和说不出的痛快。
  可是,人生必有美中不足的遗撼,方才称为人生,好比三美人之中的张秀媚,就令我有些失望,原本以为她是床上最佳的猎物,没想到,她对xa的态度,却冷冷淡淡的,而且不懂得寻找xa的乐趣,或许女人就是这样,有些只供欣赏,看是上等货,做是低下货,娶到这种女人,真是没什么人生乐趣可言。
  相反,凯特琳和杨宝金的表现,却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俩不但是床上的娇娃,而且娇憨的贵气中,万种风情,教人难以忘怀,尤其是凯特琳对xa的拼劲,更是妙不可言。回想起,肉冠头被花蕊使劲磨擦,和龙根所承受蜜道的压迫感,真是又惊又喜又难舍,如果有机会的话,肯定会再试一试她的绝招,但还有机会吗?
  对于今次利用风水术欺骗杨宝金,内心有些过意不去,但对付她这种眼里只有利益的女人,不用下三流的手段,确实难以令她上勾,而且还要撒谎,保证周先生过不了今个冬天,要是春天他还不死,肯定会把她活生生的气死,即使向我兴师问罪,我也不怕什么的,反正风水师有很多无需证明的借口,到时候随便瞎扯一个天意难违,便能应付过去,说不定到时候又有一次艳遇,或借出几把烈焰阳火…
  回到家里,摆放车后,当瞧见芳琪的房车,不禁想起她要我防范周宝金,内心不禁窃笑,自言自语的说:“女人就是女人,即使是再厉害的女强人,只要她是人便有贪念,有贪念便能令她迷信,始终都会堕入迷信的圈套里,要是堕在我这个狡猾的风水师手里,肯定难逃生天,杨宝金的城府深,我比她还深呢!”
  原本想把这漂亮的一战,说给诸位爱妻听,让她们高兴一番,可是开心的背后,可能要付出自由受缚的代价,心想还是少说为妙,秋后算帐,可是女人最厉害的手段,这点不可不防,尤其是泼辣的章敏。最后决定还是弄些泥土,在鞋底和裤子上,接着打开车门,为脚踏送上泥土的痕迹。
  巧莲见我回来,即刻为我送上拖鞋,接着便成了大爷似,坐在沙发上,让她为我解开上衣,和享受清晨浓香的咖啡。岂料,还没喝下第二口,一阵匆忙的脚步声随即传了过来,有时候我真想试一试,回到家,所有的女人都不理睬我的感觉。
  所有的女人见了我都问候一声,只有章敏闷不作声,两眼在我身上不停的观看,似在我身上想找些什么的。
  我摆下手中的咖啡说:“章敏,不用看了,我昨晚见过女人,那女人是杨宝金,接着再到龙猿山,这下你满意了吧?”
  众人惊讶的说:“杨宝金?”
  章敏扑到我身旁说:“你找杨宝金做什么?”
  我笑着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了盒子说:“婷婷,这是我送给你的,里面的钻石戒子和项链,款式都和她们一样,希望你会喜欢,好好收藏。”
  婷婷脸上流露兴奋的表情,当接过我递给她的手款盒,眼湿湿的说:“谢谢!”
  巧莲即刻说道:“婷婷,你看龙生多重视你,多疼你呀!”
  婷婷打开盒子一看,愣住的说:“好漂亮…”
  芳琪和师母上前瞧了一眼,并且笑着对紫霜说:“紫霜,婷婷接过这盒手款,你该对她训训话吧?”
  紫霜脸红的说:“琪姐,别戏弄我了,婷婷不管有没有收过这个盒子,她已是邵家的一份子,要不我们现在开始谈正事吧,好吗?”
  芳琪说:“好!由你说事情的经过吧…”
  我好奇的问:“发生了什么事?”
  师母抢着说:“仙蒂的遗体找到了!”
  我喜出望外的说:“真的?”
  紫霜肯定的回答说:“嗯,晚晚我收到巧姐的电话,她告诉我静宜向她透露,关于仙蒂遗体藏身地点,于是,我和婷婷便到藏尸地点,果然被我们发现了遗体,经过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于是出手把遗体给弄回来,但因为这件事上,章敏和我闹得很不愉快,抱歉!”
  我追问紫霜说:“仙蒂的遗体没有遭受损坏吧?”
  紫霜回答说:“我已经检查清楚,遗体没有问题,放心不下之余,还特地上门请求孙大妈验一验,确保无误,至于章敏心中的不快,还是让她自己对你说吧。”
  我满意的说:“紫霜,你处理得很好,懂得找孙大妈查验一番,看来不可一世的她,对你的印象挺不错,挺合缘的。”
  紫霜即刻说道:“这不关我的事,孙大妈是看在殡仪馆的声誉上,才肯深夜走一趟,这和我完全没有关系。”
  我叹了句说:“哎!其实孙大妈是个好人,她的心早已交给了殡仪业,这点也是我尊重她的原因,至于她身上那股嚣张的气焰,则是逼出来的,这点我们要多加体谅,毕竟要压住殡仪馆里里外外的员工,还要从日常习惯中,锻炼出自然的煞气,以镇压内外来犯的孤魂,她是殡仪馆之柱呀!”
  芳琪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孙大妈的嚣张气焰是被逼出来的,好比我上庭那般,故意摆出杀人的脸孔似,难怪…”
  我说:“玉玲,好好处理仙蒂的遗体,不能再失误,殡仪馆再也经不起这种事件发生了…”
  师母说:“嗯,我知道了,保安在紫霜的看管下,已有很大的改进,现在所有的重要的钥匙,晚上已改用密码锁锁上,密码只有紫霜、婷婷和章敏知道,绝对不会再出事了,放心!”
  芳琪好奇问我说:“龙生,从这件事来看,静宜帮了殡仪馆一个大忙,但这个忙她怎能帮得上呢?会不会是无常夫人瞧出静宜的用心,故意耍出另一种手段来对付我们呢?”
  我摇头的说:“不!无常夫人要的是冷月遗体,而不是仙蒂的,假设我丢失了冷月的尸体,那冥婚夜的晚上,她便以保不住冥妻的尸首为借口,让我当众出丑,之外,还能破坏殡仪馆的声誉。岂料,阴差阳错之下,偷尸的人竟摆了个乌龙,弄了个仙蒂给她,这对她来说可是个烫手山芋,万一东窗事发,非旦遭受警察的追问,弄不好还惹上牢狱之灾,至于静宜为何知道这个消息,我则猜不透,要问她本人了,或许仙蒂还是冷月在天之灵,暗中又帮了我们一把;化解冥婚的危机。”
  芳琪说:“你之前不是说无常夫人想利用小孩的尸体,对付你和殡仪馆吗?”
  我承认的说:“我承认之前是判断错误,但我了解无常夫人背后的阴谋后,便肯定她没必要再冒偷窃尸体的险,相反,在她想着对付我的期间,顺藤摸瓜之下,另一番大事业,出现于她们面前,而她和我恩怨之事,自然而然,搁在一旁,现在她不找我,我倒是想要找她呢!哼!”
  芳琪和紫霜追问说:“无常夫人背后有什么大事业要做?”
  突然,一个手枕从我面前飞了过来,眼明手快的紫霜,一手把它截住。
  巧莲即刻说道:“章敏,别这样…”
  章敏不满的说:“哼!我怎能受得了这份冷落,龙生问也不问一句,我和紫霜发生了什么磨察,你说我该不该气?我在邵家还有地位吗?”
  我说:“别管章敏,我们继续说…”
  岂料,还没开始说,另一个手枕又飞了过来,紫霜同样接着,但她没想到章敏竟把拖鞋也飞了过来,可是她的眼界极差,近距离也打不到我,反而打在芳琪的脸上,这都怪我和紫霜犯上一样的疏忽;没想到她会丢出拖鞋。
  巧莲惊怒之下,大喝一声说:“章敏,别太过份!”
  章物大惊的说:“琪姐,没弄伤你吧?对不起!”
  芳琪忍下心中一口气说:“没事,我今天倒霉罢了,不关你的事…”
  章敏不满的对巧莲说:“巧莲,别对我大呼大喝的,我不是有意想伤害琪姐,这点你要弄明白!”
  巧莲上前当着我们的面前,出奇不意,掴了章敏一巴掌,响出清脆的‘拍’一声!
  紫霜和婷婷即刻站在巧莲身前说:“章敏,不要冲动…”
  章敏随即掴向巧莲一巴掌,紫霜原想阻挡,但巧莲却毫不畏惧推开紫霜,并把脸迎到章敏的面前,大声一喝说:“你敢!刚才那一巴掌是提醒你说话要有分寸,同时是代芳琪还给你的,还有,万事离不了一个理字,天大的事都可以心平气和的说,我们都会站在有理的人身边,只要有我在便有理在,谁想破坏家里的宁静和温馨,大门就在那边!”
  章敏可能被巧莲的正气所吓住了,而提起的那巴掌,始终没有落在巧莲的脸上,但任性的她不会轻易屈服,并立即反驳说:“巧莲,我刚才是想丢龙生,而不是丢琪姐,况且我已经向她道歉,你还我那巴掌,算了,当我不再欠她什么,但你说的理又在谁的身上?我受的冷落是应该的?我想为邵家出一份力是错的?
  说了这么久,你有为我说过一句公道话吗?还说什么有你在便有理在的废话,哼!”
  巧莲面不改色的说:“章敏!即使龙生错了,我错了,紫霜错了,芳琪错了,那你想怎么样?找几百人打我们?踢我们?丢坏这里所有的东西?放火烧了里吗?如果你认为这样做是对的,又是唯一能解决的方法,那我告诉你,你对不住的是你母亲,你在她死前说过的话不算数,你仍是以前任性的章敏,仍是蛮不讲理,不思前后的章敏,孙大妈的嚣张是令人尊敬,你的嚣张令人讨厌,辜负父亲在医院吃纸的用心,辜负龙生对你的期待,更辜负我们对你一向的爱护!”
  章敏愣住望着巧莲,哑口无言,只懂得指着巧莲,吐出一个:“你…”
  此刻,我不能不说话了,要不然可没完没了的,反正趁机会教训一下章敏也是好的,起码日后不会对我目中无人,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
  我说:“章敏,巧莲说得没错,我刚才不说话,是想留下一份尊严给你,不想当众人的面前,斥责你的不是,没想到,你对你母亲说的话都是白说的,始终没有改掉你任性的坏习惯,我现在问你,你会打架吗?码头、地库、龙猿山,你打赢了什么回来?码头你母亲为你牺牲,地库我救了你,龙猿山艳珊救了我们,你呢?有!就是在殡仪馆为我们赶走那些混混,除此之外,你还能做些什么?”
  紫霜把巧莲拉到一旁坐下,并送上一杯茶,而婷婷则劝章敏坐回原位。
  章敏反驳说:“但我这次不是任性,而是想尽保安的责任,为殡仪馆出一份力。”
  我继续说:“对!我交待你追查仙蒂的遗体吗?紫霜处事判段的能力,你对她有怀疑?她不让你去是想邀功?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你要紫霜和婷婷,救你还是抢回尸体?而你今晚的冲动,和当晚去酒店地库的冲动,两者有什么分别?你知不知道迎万小姐,为何不喜欢见到你吗?”
  章敏说:“为什么?我骂过她?”
  我说:“迎万小姐是因为你的关系,痛惜失去一个十灵女,当晚要不是我为了救你,那冷月便不会死,而她没有把你给杀了,原因是她知道,你的任性不是错,错是错在因为有你在场,幸运之神,多了一个选择,所以没有降临在冷月身上…”
  章敏默默无言,像死狗那般接受我的训话,对于冷月的死,她永远只能哑口无言。
  我说:“章敏,紫霜和婷婷的出发点是对的,她们宁愿多一分危机,也想保留多一个人安全在家,她们的出发点没错,即使婷婷受伤不能帮上忙,我相信她会不顾一切,独闯难关,也不会带上任何人帮忙,对吗?刚才巧莲说过,不容许有人破坏家里的宁静和温馨,她就是不想破坏这个家庭,而情愿单独面对。”
  婷婷说:“章敏,你知不知道途中我问过霜姐,为何不带上你一块去?她回答我说,万一不幸出了事,她无法交待给龙生,亦无法交待给自己,倘若她能安全回家,你去了也是白走一趟,假设她不能回来,你肯定也会遇害,那为何要带你去呢?这就是霜姐给我的解释,我之前不敢对你说,是怕伤害你的自尊…”
  我严肃的对章敏说:“还不过去…”
  章敏低声下气走过去对紫霜说:“对不起,下次我不会再任性,如果没得到你的批准,我不会再闹事,安份坐在家里便是…”
  紫霜说:“不用道歉!我从没将此事摆在心上,只是不得不向龙生交待,所以才要你亲口把实情说出来。”
  章敏说:“谢谢!”
  我示意章敏上前对巧莲说:“还有呢?”
  章敏上前向巧莲道歉说:“巧姐,以后我听的你话就是…不再任性了…好不好…”
  巧莲摸摸章敏的头说:“刚才那巴掌打得你痛吗?让我瞧瞧…”
  第四十四集 第九章 大生意
  家里一场小得不能再小的风波,总算解决了,章敏和紫霜还有巧莲,已经和好如初,不再斗气,我心里极为高兴。最高兴的原因,是有吵有闹才像一个家,我才有机会显出一家之主的本色,不过,要数众爱妻在家里的地位,紫霜虽然名为正室,更是名打手,但家里出现大风波,始终还是要巧莲出面,方可解决…
  世间的事,人生的事,就是这么讽刺,与世无争得宝穴,不争排名成正室,不争地位却获尊重,不吵不闹不是家,避而不见结连理,得回失物身着火,双目复明命黄泉,讽刺的是,妻妾成群的我,迎娶的竟是块灵牌。
  不过,回想三鼎的预兆,祖坟的母龙飞升,冷月该是应了飞升之兆,邵家到我这一代,正室果然不存在,紫彩龙穴记得是九龙幻影出现,我得了九位爱妾,最后一鼎是赤炼神珠,它降落的时候,我在医院不在现场,是不是等于说,我兴它没有缘,无法得到它的灵气呢?
  芳琪问我说:“章敏的事解决了,你说说无常夫人背后有什么大事业要做吧?”
  我把无常夫人和静雯的阴谋说出来,大家对静雯的野心,十分意外,虽然婷婷和章敏对她并不熟悉,但要求酒店一半的股份,同样认为是不可理喻之事。
  巧莲惊慌的问:“龙生,静雯把赤炼神珠的灵气,转给周先生,那是不是像你和紫霜那样,需要ML的呢?”
  我点头的说:“是的!”
  巧莲惊讶的说:“哎!静雯不会就这样失身给周先生吧?她真是傻透了,要钱可以向龙生要,别说要酒店一半股份,就是要龙生的一切,龙生也会给,真是的!”
  芳琪很惊讶的问巧莲说:“巧姐,你说什么呢?静雯要龙生的一切,龙生也会给她,那我们是什么呢?”
  巧莲尴尬的说:“不!我过份紧张,说错话了,不要介意…”
  紫霜推开章敏,坐到我身旁说:“你已有办法对付无常夫人了,是吗?”
  我点头的说:“没错!我已想出一个妙计,同时也会得到杨宝金的帮忙。”
  芳琪急追问说:“龙生,你想和杨宝金联手?她可是城府极深的女人,她会帮你吗?你先说说想出的办法是…”
  我暗地里笑了一笑说:“芳琪,放心吧,现在静雯是来分周家一半财产的女人,而杨宝金眼看周先生勤练神功与静雯欢好,双重打击之下,她和我有共同一个敌人,试问怎会出卖我呢?而我想出对付无常夫人和静雯的方法,就要得到紫霜的帮忙。”
  众人同时将疑惑的眼神,转移到紫霜的身上。
  紫霜对我说:“你要我的易容术帮忙?”
  我笑着说:“对!没错!”
  芳琪恍然大悟的说:“你想变成周先生,夺取静雯身上的灵气?”
  我点头称是,章敏就不满的说:“说来说去,还不是想得到女人的身体,哼!”
  婷婷反驳章敏说:“不得到静雯的身体,龙生怎能把她赤炼的灵气抢回来。”
  章敏说:“这灵气很重要吗?龙生身上已有两道灵气,这还不够吗?”
  这回章敏可说到重点,我即刻说道:“对!这灵气很重要,亦只有这道灵气,方可聚成三道灵气,而这三道灵气,就是三脚鼎势,所凝聚之气,当年赖布衣想到这一点,知道卦中有人可将三气凝聚一起,所以才会笑逐颜开,安心到别处寻龙。”
  章敏疑惑的问我说:“是不是真的?还是你自己瞎编的?”
  紫霜算着说:“金光虹珠的灵气,紫彩神珠的灵气,加上赤炼神珠的灵气,正好是三气凝聚,莫非这三道灵气,便是三脚鼎上发出的烟雾?”
  芳琪紧张问说:“这样说,龙猿山才是真正奇穴之脉,对不对?”
  我回答说:“可以这么说,每个山头都有一个气数和寿命,但山脉的气数是不会死,只会移往别处,地龙亦会随气而迁移。这么说吧,紫彩龙穴因有十灵气,所以恢复山脉灵气,邵家祖坟金龙飞升,灵气早已不在穴位,所以一子出、一老死的劫运亦破,如今龙猿山将是邵家立祖坟之地,问题是得到赤炼之气最为重要。”
  章敏说:“龙生,风水我可不懂,但你刚才说三气凝聚,那是凝聚在你身上,和山头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把你葬在那里吗?”
  我称赞章敏的说:“章敏,你是聪明的,只要别任性,肯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你说得没错,就算我得到赤炼灵气,三道灵气亦只会凝在我的身上,但你们知不知道,江院长给我解开赖布衣之谜的暗示,就是要我研究神笔派的最后一章,而最后一章就是散功篇!”
  章敏睁大着眼睛望着我说:“散功篇是讲散功的?”
  紫霜急切的说:“龙生,那你身上的神术不就化为乌有了吗?”
  我点头的说:“是呀!江院长揭开谜底后,把我送到李公子身旁,现在我更清楚他的苦心,他要我借助李公子的关系,向政++_府买下龙猿山。”
  芳章大吃一惊的说:“买下龙猿山?怎么买?别说卖的价钱,就算是移山的费用,已是一个天文数字,你和父亲的钱加起来,恐怕也未必够呀!”
  章敏说:“不够的话,我可以全部给你!”
  我说:“不必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师母自言自语的告诉大家说:“想以最低成本的价钱拥有龙猿山,那就要看它用在什么途径上,看来我已知道龙生将怎么做了…”
  紧张大师的芳琪,忙追问:“玉玲,龙生会怎么做?”
  师母笑着说:“芳琪,你忘记龙生有一个大计吗?就是名人风水地呀!”
  芳琪想了一想说:“对!用来做风水地,山头便不用移走,省下一笔大费用,如果能写出对香港有建设的建议书,或许象征式给一块钱便能买下,况且摆放死人的骨塔,正是政++_府最头痛的问题,那里又偏僻,又没有商业用途,应该可行哦…”
  师母笑着说:“如果变成旅游胜地,可能还会得到政++_府的经济支助,绝对是一个非常有利可图的大生意,大家都知道要买这类的风水位可不便宜,好的位置可卖出数百万,而且有年份规定,九十九的契约,邵家万世后代皆不愁没钱,要是成立了,奇货可居的情况下,银行的贷款肯定不会少,绝不会伤到自家的财政元气。”
  芳琪同意的说:“这才是大生意呀!问题是静雯身上的灵气,龙生能否抢到手?”
  章敏激动的说:“龙生,无论无可,你也要把静雯给抢到手,千万不可让周先生捷足先登。”
  我说:“章敏,你不怪我好色,不忌妒静雯了吗?”
  章敏说:“做大事重要,不拘小节,况且你散了功之后,你怕我还对付不了你吗?有本事你就别散功呀!”
  我说:“看来我有必要重新考虑一番…”
  巧莲问说:“龙生,散功对你身体不会有影响吧?”
  我说:“当然不会!”
  巧莲说:“那就没关系…”
  我感到有些累,于是说:“我累了,这样吧,玉玲负责找关于投资山头的资料,芳琪恶补关于这类法律的条文,我尽快和李公子会面,务必买下龙猿山,紫霜陪我见多几次周先生,以备易容之需,婷婷叫你师傅孙大妈,尽快为我找懂得办理冥婚的人,我要在江院长入狱之前,解决他心中最牵挂之事。”
  章敏说:“龙生,我知道你不会安排我做什么的,我除了会做好殡仪馆保安的工作之外,身上的钱或许能帮上你一些小忙,要是真的不够,我可以向外公想办法,能为你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说:“我怎会没工作安排给你呢?自作聪明,但有一点你说对了,除了要做好殡仪馆保安的工作之外,你早上还要为我多出外跑动,你不是很喜欢拍短片,拍照片之类的,那你给我拍多一些有助于建筑名人风水地的相片,比如建筑题材、古色古香的摆设装潢、总之,有古董风味就行,巧莲也可以跟你一块去。”
  章敏喜出望外的说:“你竟然有任务交给我负责,好!我一定好好为你准备!”
  我对巧莲说:“你抽多一点时间陪章敏,反正庙宇你较熟悉,当散散心嘛…”
  巧莲说:“咦,我最不喜欢四处走的,但看在是帮章敏的份上,当做是陪她聊天,替她提提手袋什么的,其它一切,我可不负责的呀!”
  我按在巧莲的肩膀说:“行!你不是很喜欢去旅行的吗?如果到外国找资料拍照片呢?你该没意见了吧?”
  巧莲嘟着嘴说:“钱都不够用,还谈什么旅行,又不是跟你或大家一块去,不去!”
  紫霜说:“章敏,用我的车吧,这样较方便,晚上我和婷婷乘计程车上班就行了。”
  章敏感谢紫霜说:“谢谢霜姐,不用了,我章敏要车还会没有吗?嘻嘻!”
  紫霜严肃的对章敏说:“我知道你章敏行,外面有通天的大本领,但你现在是邵家的人,不要动不动就找外人帮忙,自家事就尽量自家人解决,还有尽快摆下你身上那股江湖气味,记住,你不再是以前吃江湖饭的章敏,是真正邵家八姨太的章敏,是你母亲心目中要的章敏,明白吗?”
  章敏张开嘴巴忙向紫霜点头的说:“是!是!是!”
  紫霜突然转回头对婷婷说:“还有你!不要当自己是个普通员工似,你是保安呀!我不在就是你要负起保安的大任,在孙大妈面前你是她的徒弟,她不在你的面前的时候,你就要摆出邵家九姨太的身分,不可低声下气的,你现在已不是白衣天使的护士,而是重量级的保安,别给龙生和你师傅丢面子嘛…”
  婷婷尴尬大声的说:“是!知道了!”
  好呀!紫霜终于拿出皇后的本色来了!这样像邵太太嘛!
  芳琪突然说道:“对了,龙生,昨天我到律师楼,收到一份文件,原来刘美娟已做了一份遗产,由于是外国的律师楼办理,由于遗产中附带说明,死后的遗产交由我们律师楼跟进,内容无需保密,但要第一时间通知你,我想刘美娟是想尽快让你知道,静雯没有夺取她的财产吧。”
  我渐渐明白的说:“难怪静雯会向周先生开出要酒店一半的股份,原来她想从这方面取回应得的报酬,难怪她会和无常夫人联手…”
  巧莲拉着我往楼上走说:“好了,有什么等龙生睡醒再说吧,来!快上去睡个觉吧!睡醒喝我炖给你的鸡汤…”
  紫霜说:“上去睡个觉吧!”
  巧莲突然回头说:“芳琪,你代龙生约见李公子吧,顺便给个电话父亲,麻烦他老人家多注意买下龙猿山的事,我不懂得怎么对他说,麻烦你了…”
  芳琪忙点头说:“是!好的!是!”
  走到楼上,巧莲把我推入心连心浴室,接着脱下我身上的衣服,她的一举一动,令我十分的好奇和惊讶,她怎会突然关心起外面的事呢?
  我好奇摸向巧莲的霸乳和裙内说:“巧莲,你心急想要我给你的满足,是吗?”
  巧莲闪避我的抚摸,边脱我的衣服边说:“尽快进去冲冲身,别让章敏或芳琪发现你和杨宝金做过爱,她俩可不会饶恕你的,快进去冲身吧…”
  我想反驳说没有,但已被巧莲双手将我推入冲身房,接着开动水龙头的水掣,我想辩解也没有机会。
  巧莲说:“其他的女人,我不会这么担心,但姓杨的就很难想象芳琪会怎么想,可能会没事,可能闹翻天,她心里头藏不下这根刺,相信我对女的感觉,记住了!”
  我默默的听没再说什么,心想她可能启动奇人神术的功力,瞧见我和三女混战,所以胸有成竹的对我说,看来她刚才掴向章敏那巴掌,篬禁用词语]鑫ぜ依镂萝澳欠埃坪趿碛心康摹?br />  冲了凉,洗掉身上的罪证,换上巧莲为我准备的睡衣,带着犯罪的心态,一步一步走入卧室,不知怎么的,感觉心里有愧似,平时出去鬼混回来,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但想起她们劝说我把静雯非弄上手不可,心里又踏实了,又生龙活虎了!
  走进房间,芳琪即刻走了过来,身上穿了一件十分低胸的睡裙,一脸妩媚之态,将我牵到床上索吻。我使出平常好色的手法,在她身上肆意摸索,又揉又搓的。
  芳琪娇憨妩媚的说:“你想做吗?告诉我,昨晚你有没有和杨宝金ML,不许骗我,如果你占有了她,我心里会很高兴,算是出了船上她不认帐的那口冤气。”
  我坚持的说:“亲爱的,你昨晚骗我说很累要睡觉,其实是故意瞒着紫霜和章敏吵架的事,和知道仙蒂遗体一事,你不对我坦白,反而要我对你坦白,似乎有点不公平…没有啦!”
  章敏把我的手插入她的胸部说:“需要我向你道歉吗?到底有没有?说嘛…”
  我说:“当然没有!”
  芳琪说:“告诉你,出门前我已抄下车程表的数字,如果去龙猿山,不该只走这么短的路程,对不对,我的多情邵公子?”
  我说:“芳琪,你真聪明,居然查起我的行踪来了,我是坐计程车上去,原因是不想让人察觉我的行踪,另外,更不想让人知道我过过龙生馆。”
  芳琪疑惑的说:“你去过龙生馆?”
  我说:“没错,由于巧莲问过我,龙生馆是否还要继续经营,就因为怀念的原因,所以特地跑回去看一看,驾车去可不方便,容易被那一带的街坊发现。”
  芳琪喃喃自语的说:“哦…”
  我笑着拉下裤子说:“亲爱的,我们现在做一次如何?快憋死我了!”
  芳琪突然站起身,将我推在床上,接着把被子盖到我身上,笑着说:“昨晚你给电话我的时候,我们还不知遗体的事,但为何会说累呢?因为我和巧莲刚玩了第一回合…有第一自然有第二,怎会不累呢?你说现在我还有这个需要吗?睡吧!我的快憋死大情人!哈哈!”
  望着芳琪的身影离去,我内心自言自语不愤的说:“这有什么了不起,我昨晚一次过干了三位选美冠军,我比你还累呢,哼!”
  第十章 身上的风水法
  睡醒的时候,看了床头的钟,原本我只不过睡了五个多小时,原想再睡多一会,但发现闹钟上贴了张小字条,上面写着:‘约了李公子两点钟,在黄埔海逸酒店西餐部见面。’
  糟糕!还有一个多小时!于是即刻下床到洗手间梳洗一番,心想芳琪明知道,我天亮才回家,怎会约得如此匆忙,睡也不让我睡多一会,真是的!
  梳洗完毕,准备找套西装,原来柜门已挂了一套灰色的阿妈尼西装,和一条湖水蓝的领带,还有一条深红色的内裤,心想这一定是芳琪为我准备的,虽然不是很喜欢领带颜色的配搭,但还是要接受,毕竟是爱妻一种细心的体贴,尤其是用来抵挡殡仪馆煞气的深红色内裤,试问这份体贴的关心岂能拒绝呢?
  走到楼下,传来阵阵的饭香味,走近桌前一看,全都是清淡的疏菜,心想清淡的几道菜,怎会有令人垂涎三尺的香味呢?当巧莲从厨房端出一碗汤,才知道这香味,原来是炖鸡汤的味道!
  巧莲见了我即刻说:“原来你都准备好了,我还想上去叫醒你,先坐下,我端另一碗给你。”
  我说:“不!这碗不行吗?”
  巧莲说:“这碗是我的,我拿过另一碗给你吧,先坐会…”
  我不加以阻止,让巧莲走进厨房,主要想看看我那碗和她那碗的分别,结果,她那碗小肉几片,而我那碗除了有鸡腿之外,还有鲍鱼片和金华火腿,两碗简直无法相比,不禁被她这份关怀,又触发内心对她昨晚的歉意。
  我开始喝下这碗爱心汤,并且说:“巧莲,别把自己当佣人,女人需要的滋补,比男人更多,不要一直把最好的东西都让给其他人,而委屈你自己的身体,下次买什么料,多买一点就是…”
  巧莲说:“这有什么关系呢?你吃不就等于我吃,我们不是早已连体了吗?
  还有你肥好过我肥嘛…”
  我笑了一笑说:“不跟你斗嘴,这碗我喝就是,巧莲,对不起…”
  巧莲愕然的说:“对不起我什么?”
  我惭愧的说:“关于昨晚杨宝金的事,我向你道歉!”
  巧莲说:“道什么歉嘛!真是的!你又不是头一回,希望这老母鸡和鲍鱼,能补回你昨晚丢失的精力吧,还有,父亲要我转告你,关于买下龙猿山一事,千万不要对李公子提起,因为影城最近的搬迁,刚和政++_府买下一个山头,他对购山的买卖,有相当实际经验,同时他还说,若以对香港的贡献,他的实力不比李公子差,与政++_府的人际关系,亦相当十分的要好,暂时先让他处理。”
  我又喜又埋怨的说:“如果是这样的话,芳琪就没必要大清早便把我给吵醒。”
  巧莲说:“早睡早起有什么不好的?难不成要紫霜和婷婷,一开始便要独守空房的每晚等你回来,况且你是有必要见李公子,起码对江院长是一种交待。”
  我无话反驳巧莲,只希望尽快吃完,可以马上离开大门。
  这时候,章敏拿着背囊走下来,手里还拿着相机和一些拍摄器材,准备整装出发,眼见她如此积极,倒是有些意外,但出门前还是避不了巧莲那一关,一定要把汤给喝了,好比喝孟婆汤似。
  我说:“章敏,准备出发啦?今天准备到哪些地点呀?”
  章敏说:“今早在网上搜寻了很多名胜古迹的资料,亦在地图上做了功课,今天只驾车查找地点,改天才进行拍摄,总之,到时候会有东西交到你手上。”
  我喜欢章敏做事的态度,和策划性的认真,忍不住对她说:“章敏,给你一个提议吧,你不是很想进入影视圈吗?现在正好借这个机会向父亲提出,跟随影城拍摄队伍出外的要求,一来可以到很多地方,二来可以吸取更多的拍摄经验,三来可让你对拍戏有了基本的见识,别错此良机哦…”
  章敏兴奋的说:“你真是让我到影城去学习?我不是听错吧?”
  巧莲说:“章敏,我和龙生刚才正在商量此事,现在只需你点头的答应,我便马上拨电话告诉父亲,怎么样?”
  好一个巧莲,懂得看准机会讨好章敏,这个家不让她当,真是埋没了天才。
  章敏迫不及待点头的说:“好!多谢巧姐,我会兼顾殡仪馆的保安工作,你们不用为我担心。”
  楼梯传来婷婷的声音说:“放心吧,章敏,殡仪馆的事,不必如此紧张,霜姐已为你安排了助手,你大可专心去做你想做的事,不必心挂挂的。”
  章敏愕然的说:“霜姐这么快给我找到助手?不会吧?是谁呀?我认识的吗?”
  婷婷走了过来,将手搭在章敏的肩膀说:“你怎会不认识呢?你昨天还和她吵过架,骂她偏心那位呀!”
  章敏惊讶的说:“霜姐?这…怎么好意思…”
  婷婷说:“章敏,放心吧,霜姐说过你也是办邵家的事,一样是工作,我和她会分担的,但你可别胡闹,一定要办好龙生交待的事,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出声行了,还有车匙在车内,霜姐特别留给你用的。”
  章敏眉开眼笑的摆下汤匙,扑到我们面前送上一吻,接着像火箭那般冲出了门口,大声喊说:“我爱死你们了!再见!”
  巧莲和婷婷一起喊着:“小心驾车呀!”
  早上起来,见到家里这温馨的一面,想必不用鸡汤也够滋润的了。
  巧莲说:“婷婷,喝碗汤吧,昨晚你也够辛苦的。”
  婷婷:“嗯,谢谢巧姐,还有多谢你龙生,你送的项链很漂亮,戒子更漂亮,我很喜欢,谢谢!”
  我说:“谢什么谢,傻愕愕的,这是你应该得到的,对了,巧莲,麻烦你帮我找出紫霜那部车的收据,我待会有用,可以吗?”
  巧莲说:“当然可以,我现在拿给你,能否说有什么用呀?”
  我说:“我想买多四部同样的车,一人一部,除了方便之外,还够气势的,你和静宜也快考个驾驶执照吧…”
  婷婷大吃一惊的说:“会不会多了一点,即使一人一部,买三部给我和章敏,还有玲姐就已经足够,何必买四部呢?”
  我说:“芳琪那部能少的吗?我可不敢哦…”
  巧莲笑着说:“哎!早上刚有人说怕钱不够用,现在一口气就要买四部车,看来我早上的忧虑是多余的。”
  我说:“不!其实还有几个用意,其一,目前我们正准备做一笔大投资,而这生意将来除了金钱上的收获之外,声誉的收获就更大,所以我们现先要打造出气势,那日后才有声誉的收效。我这么解释会比较清楚,想要生孩子就必须受精,想要赚钱就要先出钱,龙猿山的投资会出现很大的名声,故此要对症下药,打造气势,便是为将来的声誉受精,明白吗?”
  巧莲说:“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有付出便有收获吧…”
  我说:“巧莲,我再解释清楚一点,现在打造气势,除了为将来的声誉受精外,选择打造气势法,亦要用得其所,车是往前冲,它令我们很快抵达目的地,视觉和身心上,皆有新气象、新活力的朝气,我们的运程就会往上升,做起事来便有得心应手之效,这就是摆在人身上的风水阵法,称之为交运催谷法。”
  婷婷惊讶的说:“哦?风水阵法也能摆在人的身上,真是不可思议呀?”
  我说:“婷婷,所谓风水,就是令移动的东西往好的方向移,风水穴讲的是龙气,屋宇讲的是气流,摆设讲的是磁场,人的身上是讲朝气,有些人不停往身上投资名牌,那也是一种风水交运催谷法,最主要是用得其所,好比金、银、白金的选择、颜色的选择、时间上的选择、全都要谨慎而动,要不然则弄巧成拙…”
  婷婷问说:“龙生,我想问多一个问题,为何你现在会认为,适宜用买车来打造气势呢?毕竟车也有机会带来不好的一面,比如破财、车祸等等…”
  我解释给婷婷说:“对!你说得很有道理,如果昨晚不是演上一出打骂戏,今天不是出现温馨极积的一面,我便不会做出买车的决定,因为家里出现了家和万事兴的朝气,这就是时间上的选择,至于你刚才所说的那些担忧之事,那只会出现在打骂后,得不到解决办法,怒火聚于身上,那买车就会弄巧成拙,明白吗?”
  婷婷点头的说:“哦…我开始有些明白了,你所说的谨慎而动,是指要看准环境的变动,捉住机会催谷而生,将好的一面,推上一层楼,扩大喜气的范围,以求好运势的时间多停留一会,对吗?”
  我说:“对!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事前必须考虑清楚,没有付出便没有收获,不管想得到什么之前,必须考虑能力上能付出些什么,别一味只求得到,而一文不拔的进行,即使成功,背后亦会带来一种看不见的损失和伤害,记住,想要摆放更多的家俱,就先要买更大的房子,要不然只会阻碍自己、撞伤自己,即使再好的磁场或气流,亦会因受阻而成滞流,造成健康的损害外,福寿同时亦会减短。”
  巧莲说:“看来我要为大家破破财才行了…”
  我说:“巧莲,你每个月在龙生馆派米,已是为这个家增添福寿安康了,人常说成功的男人,背后便有一个成功的女人,那我背后成功的女人,肯定非你莫属,不说了,我赶时间要走了,晚上再聊吧…再见!”
  巧莲追出来送我出门口说:“小心驾车,别太晚回来哦…”
  我说:“其实我敢做出买车的决定,还有另一个原因的。”
  巧莲说:“什么原因?”
  我笑着说:“劫后余生呀!没有你的提醒,今晚恐怕还要动脑筋,想讨芳琪欢心的办法,总之,谢谢你!感激你!我爱你!”
  巧莲捻着我的鼻尖说:“那是否该送我一吻呢?”
  我笑着亲了巧莲一吻后说:“我岂会像章敏那样小器只送上一吻,我还送上一搓呀!哈哈!”
  巧莲拨开我揉搓她胸前弹乳的手说:“走吧,别让李公子久等,一切顺利哦!”
  我开动车的引擎说:“亲看的,晚上见!”
  说完后,将车驶出路口,去见新老板李公子去也。
狡--猾--的--风--水--相--师45

  李公子如何考验龙生呢?龙生是否能胜任顾问一职呢?马是如何相法的呢?

  龙生办的冥婚会成功吗?

  邵家的投资有什么进展?章敏真能办好一件事吗?

  龙生能成功和静雯相见吗?会出现什么场面?静宜和碧莲的情况怎样了?最后的决定是?

  今集龙生的“守护星”终于起了很大的作用,大家还记得她是谁吗?

  请留意“狡--猾--的--风--水--相--师”第四十五集!
我不知道论坛 悟空鬼制作 谢谢大家的支持
  狡猾的风水相师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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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生办的冥婚会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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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狡猾的风水相师46 焚摩 03/28发行
  估计错误并不是废话连篇,而是一场床戏写了觉得很不妥,加上不想放过另一个女角,于是要求编辑给多六万字空间,最后得到编辑的同意,故,重写四十六部份,问题是这场床戏伤透脑筋,致迟迟无法交稿,抱歉!
  四十六集会在廿五号前交稿,四十七结局本十五号交稿。
  造成大家的不便,望请见谅!
  焚摩
  第四十五卷 第一章 生意的学问
  驾着车来到黄埔海逸酒店,直接把车交给酒店的泊车人员,轻轻松松走进门口。突然,想起上次走进来的身分,则是一间店的小老板,而今却是一家殡仪馆的大老板,不禁有些沾沾得意。可是又想起当日持着与我同样身分的林公子,他到此见我这个老板的情形,而今我和他一样,到此见另一个老板,人生多变化呀!
  人生无常,世事多变幻,以我现在的身分,还需要一个老板吗?可是,人生就是这般无奈,不想拥有的,主动跑到你身边,而所渴望的,却仍是停留在渴望的阶段中,尤其是发生在女人的身上最常见,渴望有身孕的,蛋也没下一个,极为害怕受孕的,则轻易中招,假如人类有随心所欲的本能,那该有多好,多美妙!
  沿着酒店西餐部的方向走,当经过大堂供给客人闲坐的沙发旁,两位身穿西装的高大汉子上前将我截停,并告诉我说是李公子的保镳,只要跟着他们走就行了。我没有意见跟着他俩身后走,因为我欣赏李公子这种气派,更高兴他为了见我而劳师动众,同时,亦解开他为何不轻易接见外人之谜。
  原以为更改了地点,或是什么特别的地方,需要保镳带路,其实约会地点根本没有更改,就是之前所约定的西餐部,亦属于公开场合的餐厅,并不是私人包厢,这点我真弄不明白,为何李公子要多此一举,安排保镳带路?
  「龙生师傅,你来了,好久没见哦…」李公子放下手上的汤匙说。
  「李公子,继续呀!」我礼貌的说。
  「这里的鲍鱼鸡汤,火候始终不比家里炖的好,算了…」李公子说。
  「鲍鱼炖鸡?」我不禁感到有股很强的压力,扑面而至,西餐部怎会有中式的炖汤?更难以解释的是,为何他喝的汤和我早上所喝的烫,竟是一模一样?这纯粹是个巧合,还是在向我示意些什么呢?
  「李公子,鲍鱼炖鸡,可是美味佳品,可惜,我已好几年没喝过,看来要叫家里人炖给我尝尝,不过,我还是喜欢喝鲍鱼炖鸳鸯鸡。」我故意颠倒是非的说。
  「鸳鸯鸡?」李公子楞了一楞的说。
  「嗯,老母鸡和肥田鸡。」我说。
  「哦!那鸳鸯鸡炖出来的汤,应该更甜美,有机会我也试一试,对了,今天约我有特别的事吗?不妨直说…」李公子神情凝重的问我说。
  「我是为了风水顾问一事,前来见你的,虽然我是李家的风水顾问,但并不代表我是李家的员工,然而,为了履行江李两家的承诺,我便有责任为李家办事,所以今次见面,全是铁笔派对李家的一份尊重和交待。」
  李公子命人收拾桌上的餐具,换过新的桌布,送上两壶咖啡和糕点。
  「龙生师傅,你说得没错,你确实不是李氏的员工,因为李氏的生意已是上市公司,然而,所谓的风水顾问身分,那是属于李家的,并不属于李氏公司的,两者有公私的分别。如果公司上的事,必然要麻烦你,公司也会给你补偿,如果是私事找你,那便是我私下给你补偿,但铁笔派不可当其它公司的风水顾问,那是铁笔派对李家承诺,承诺是不需要补偿的,希望你能清楚是什么一回事。」李说。
  我点头的说:「李公子,刚才你说李家和李氏公司的分别,我十分清楚,亦从没想过要得到什么利益,这点你大可放心,我只当着是为铁笔派办事,绝无二心。」
  李公子笑着说:「好!我让你看一张相片,你帮我相一相…」
  李公子从件文件里抽出一张相片,接着交到我的手上,我想他肯定要我相一个人,岂料,相片里头并不是人,而是一只马:是一只四脚畜生的马。
  李公子问说:「龙生师傅,马应该也能相出它的前途吧?对吗?」
  没想到,李公子竟以马来欢迎我这位风水顾问,真亏他能想出这个考验方法。然而,面对第一次考验,必须好好的应付,万不能丢江院长的脸,更不允许犯下粗心大意的错,但相马我始终不会,想了一想,决定照书上所说的,当交上功课。
  「李公子,此马前额隆起,双眼突出,脚蹄也突起,像酒曲块一样,是名副其实的千里马,所谓:腹下旋毛如乳者,日行千里,而它腹下的两片旋毛,不单止左右对称,还极似人的双乳般,我可以肯定它必是匹好马,属长途的千里马。」
  李公子叹了口气说:「是呀!它赢过无数的奖杯,亦曾为国争光,更被选为马王,可惜现在已经退了役,目前在澳洲养老,它是我最心爱的马呀!」
  我即刻为自己封上道门说:「李公子,相马并不是我的强项,赌方面更不会,抱歉!」
  李公子点点头的说:「对!赌方面确实不可去研究,但这张相片,你应该感兴趣,帮我再看看如何?」
  接过相片后,即刻看上手一看,幸好是张人的相片,如果是狗或猫,那可真是不懂得如何应付了,不过,相片中的人物,似乎有些不简单,绝不能粗心大意,必须仔细的看一看。
  「李公子,我想再看清楚一点,不知还有没有相片呢?」我提出要求的说。
  「有!」李公子拿出一大一小的相片给我说。
  这回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奇怪的是,越看就觉得越奇怪,忍不住向李公子要了相片人物的生辰八字,李公子也即刻给了我,看来他对此人极为重视。
  「如何?」李公子追问我说。
  「李公子,此人八字,四柱一样,日月同光格局,命宫天辉,对宫千宜,定日月来照,是富贵之兆,并且文昌文曲格命,显得富贵非凡,是皇者的命格。如果生于北方,相信已承大位。倘若生于南方,南方土质泽而不燥,稍欠阳龙之气,即使有帝皇的命格,亦无法成君,不知能否见他本人呢?」我凝重的说。
  「厉害!厉害!江院长果然没有说错,你果真是风水奇材,并非浪得虚名,其实相片里的人是康熙,全给你一言道破,今次我考验你,主要是让你证明你自己的实力,令大家心服口服罢了,那样日后便没有人敢对你再生疑问。」李公子说。
  「众人?」我好奇的问说。
  李公子拍拍手,剎那间,周围的人全走到我们的桌前,并且拍起手掌,不停的说厉害,原来这里用餐的人,全都是李氏的大股东,和重要部门的行政总裁,难怪他会约我在此见面。
  「客气!客气!」我迫于无奈站起身向众人报拳致谢。
  「龙生师傅,其实人的面相,是否真的很重要呢?」其中一个人问说。
  大家对我的热情,实在不好意思推搪,况且考验我的人是李公子,在他面前证实自己的实力,亦是铁笔派该做的事,于是向大家解释一番。
  「嗯,重不重要请听我说吧,耳为搜兴宫,双耳兜风,钱袋终日空。眉为保寿宫,双眉不煞,一生多劫煞。鼻为审辩宫,鼻尖如勾,非盗即便偷。土为出纳宫,唇青齿露,子孙必不保。眼为监察宫,双眼朦白,注定须坐牢。另外,相为外格,骨为内格,头为六阳戎首,骨乃金玉之坚,故相人必相骨,相骨必先相头。」
  「哦!原来如此…」众人纷纷的说。
  「大家可以回到座位了,请…」李公子的秘书说。
  「龙生师傅,今天这个场面,是我故意安排的,毕竟想当李氏集团的风水顾问,必须得到大股东的认同,希望你不要介意。」
  「李公子,我怎会介意呢?应该的…」我松了一口气说。
  「龙生师傅,既然不介意,那就好办多了,这里有份名单,附表上还有图片,我想借用你的身分向外界声称,这九个地点,便是当日你所说的九龙苏醒之地,如何?」李公子把名单拋到我面前说。
  生意人果然是生意人,说话够直截了当的,但身为铁笔派主人的我,没理由让他随意差遣吧?
  「李公子,风水这玩意可不能乱说的。」我坚决立场的说。
  「龙生师傅,不要在我面前摆出风水大师的架子,我不来这一套,因为我是个商人,是一个掌管香港命运的商人,如果我放弃李氏,你估计香港的金融.失业率,会出现怎么样的震荡和伤害,我才是香港的龙脉,一切操纵在我手里,明白吗?」
  李公子说得没错,李氏对香港的金融和民生,确实有很大的影响力,但没理由被他牵着鼻子走吧,不过,深入的想了一想,能买下他名单上的住宅之人,肯定非富则贵,绝不可能会伤害到贫苦百姓,况且未必所有人都相信风水这玩意,再说,风水怎么差,亦不至于会害死整幢大厦所有人吧?何不将计就计…
  「李公子,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就照你名单上的地点,说成是九龙苏醒之地,但我们风水师说骗话,就必须补回功德,这样吧,你把售价的一成,当作慈善用途,这样对双方都会有好处,如何?」我大胆提出条件说。
  「没问题,我喜欢做善事,这不是问题,那你想得到什么回报呢?」李公子爽快的回答说。
  「我不需要李氏任何回报,但倒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我说。
  「什么事,请讲!」李公子说。
  「我想向政府买下一个山头,但我对香港官员并不熟悉,不知你能否帮上忙?」
  「你想发展地产?那块是风水地?」李公子凝重的问说。
  出门前,巧莲转告我,父亲吩咐不可向李公子提起龙猿山一事,看来他的忧虑不是没有道理的,要不然李公子不会第一话,便问我是否想发展地产,不过,我敢向他提出要求,自然有应付他的方法。
  「李公子,相信你已经知道,我已沾上殡仪馆的死人生意,试问那还会去沾活人的生意呢?其实我想买下那座山头,纯粹是为殡仪馆的生意着想,提供一条龙服务给苦主,既可方便他们,亦可提高殡仪馆的实力。」我撒谎的说。
  「你还没说那块地的用途?」李公子追问说。
  「那块地主要给人用来摆放先人的骨头,没有其它用途。」我说。
  「哦!那里风水很好吗?是个龙脉?」李公子说。
  「不!如果是龙脉之地,何苦要买下整个山头,因为那里的风水,不适宜摆放一家之坟,但却有利于万家坟,所以我才想出为殡仪馆提供一条龙的服务生意。」
  「我有兴趣投资这笔生意,死人钱更易赚,包在我身上…」李公子想了一会说。
  「不!李家千万不可沾上死人生意,别忘记,李家是靠生人钱.喜庆钱起家,如果一旦赚上死人钱.忧愁钱,那便冲犯大忌,而且是面对万家坟的恶运,这可万万不行呀!」我紧张的说。
  「听起来好象很有道理,李家确实是赚生人钱.喜庆钱…」李公子自言自语的说。
  「对!还有一点最为重要,李家所赚是兴旺钱,买家都是喜气洋洋,双手捧上开心钱给你,你所吃所花都是开心钱,要是你沾上这死人地的钱,买家是哭丧着脸,含着眼泪捧上愁苦钱,那你所吃所花都是愁苦钱,试问怎会开心有好运呢?」
  李公子不停点头认同我说的话,但眉宇间仍有一丝疑惑的神情。
  「龙生师傅,如果我帮你成功购入此地,那也算是沾上死人的生意…」李公子想了一会说。
  「当然不会!李公子,倘若你帮我成功购入那个山头,那你便是牵缘之人,而这个缘分是联系万人坟,甚至过十万坟也说不定,你不妨试想一想,有死必有生,过万坟头的后代,他们成家之际会与谁有缘?他们会光顾哪一家地产添置房屋呢?如果这块地是你的捐献,那坟里的先人肯定会令后代,感激你的大德呀!」
  「嗯,将死人葬在好风水的地方,那后代便会得到先人保佑,赚了钱就会想着购买产业,那样对李氏地产肯定是好事,况且刚才答应捐出一签钱做慈善用途,如果用这笔钱买下那块地送给你,岂不是一举两得?」李公子说。
  不行!龙猿山绝不能与李氏扯上任何关系,一定要弄得清清楚楚的。
  「李公子,你买下送给我,这可跟你沾上关系,似乎有些不妥哦…」
  「龙生师傅,如果我将那九个地点的一成售价交给你,那便与我无关,你想花在什么地方,可与我无关,不过,你也不会花在其它地方吧?」李公子笑着说。
  「当然!我已沾上死人的生意,那肯定不会与你抢生意,况且我也没有那个本事,成事之后,名誉上或对李家有什么好处的,我肯定不会留给别人。」我说。
  「好!那座山头就包在我身上,钱方面你也不用操心,我会给你办妥,嗯,今天要谈的事都已经谈妥,再见!」李公子站起身说。
  「慢!李公子,记得你上次不是说过,想我帮你看看南非那块地的风水吗?」
  「哦!不用了,南非政变之前,我已收到消息,所以一早便把它卖了,红酒的生意也没做了,所谓生意生意,当察觉要死的阶段,便会尽早离场,我不会犯下这个错误。」李公子感叹的说。
  「哦?那你还记得珍纳小姐吗?不知政变之后,可有她的消息?」我问说。
  「没有!珍纳没有与我联络,我只知道她父亲已经身亡,而她应该无法留在南非,至于逃去什么地方,我可不得知晓了。」李公子回答说。
  「原来如此…」我说。
  「龙生师傅,我要到公司开会,不谈了,你要的那块地,我会尽快给你办妥,至于我交待那九个地点,秘书到时候会通知你,再见!」李公子说完转身便走。
  「好!再见!」我即刻站起身,很有礼貌的送走李公子。
  李公子走了后,西餐部的一大半客人,似一阵风迅速离开,而我仍坐在原位上品尝着美味的咖啡,其实我并非不想离开,而是内心涌现的喜悦和恐惶感,不得不多待一会,毕竟事情的转变太突然,仿如发了一场梦似。
  父亲虽然不让我找李公子帮忙买下龙猿山,但在我随机应变的胡言乱语下,在李公子身上讨了个大便宜,非旦不用烦恼如何购买,而且还令他双手捧上,这种兴奋岂能不沾沾自满。不过,有收益就有付出,李交待九龙苏醒一事,我原本是不想接受的,但我的拒绝可影响不了大局,加上他推出的楼宇,更不可能因为我的拒绝而搁置,况且我说上几句话,便能令那些买下产业的户主,高兴一番,亦是件好事,反正能盖得起楼宇之地,断不是什么恶煞之地。
  仔细一想,觉得务必将龙猿山,最新的消息通知父亲,免得出现二虎争地之局,于是马上拨电话给父亲告知一切,幸好固执的父亲,懂得权衡利益关系,并放手让我与李公子自行处理,只叮嘱我一切小心,所签署的文件必须让芳琪过目。
  离开酒店,跑去上次和紫霜买车的车行,原想订四部之前的款式,可是瞧见一部新款的三门开篷宝马,不禁有些心动,心想其实没必要买那么多部七人房车,况且今次买车主要的目的,是要求气势和冲劲,带动事业运畅行万里,然而,这部宝马才是最佳的选择,但价钱高出好多倍,而且数目还要增加一部,如何是好呢?
  「如果一次订这五部宝马,价钱方面能给出什么优惠吗?」我问推销员说。
  「五部?请稍等…我叫经理出来和你谈…请稍等…」推销员说完后走进办公室。
  一位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办公室走出来向我打招呼。
  「邵先生,这个价如何?」推销经理在计算器按上个数字给我看说。
  「这个价钱没问题,但多久能把车交给我,如果要等一星期就不必了…」我说。
  「三天如何呢?」推销经理不慌不忙的回答说。
  「三天?三天你能把车交到我手上,那保险方面…」我愕然的问多一遍。
  「一切手续都没问题,临时行车证,保险证费用,皆由我们公司负责,直到所有的正规证件发出为止。」推销经理说。
  「好!这张是上次与你们车行交易的发票,今次用回上次的资料登记吧。」我说完后,写了张订金支票。
  交了订金支票后,在店里逗留多十数分钟,除了听解车的性能之外,还挑选了音响器材和车内装置,接着便离开车行。可是在路上兜了几个圈,最后还是回到殡仪馆,现在终于明白芳琪,为何挑了件红色内裤给我:准是猜我没地方可去。
  正当走入殡仪馆的大门,迎面走来一位挺面熟的女人,身上还穿著殡仪馆的制服,仔细一看,原来是红衣女郎高太太艾若,心里头即刻涌起一阵惊慌,然而,这份惊慌不是来自她的身上,而是担心芳琪对她出现于殡仪馆的不满,于是急忙上前向她打个招呼,顺便向她问个究竟。
  「艾若,你怎会来这里上班了?」我以好奇的神色,掩饰内心的惊慌说。
  「龙生,我可是光明正大,通过应征条件而被录用,并不是利用什么旁门左道之术混进来,目前我在售货部当小识员,对了,我该称你为老板才对,抱歉!」
  「不!叫我龙生行了,小健还好吧?」我关心的问说。
  「嗯,小健很乖,谢谢关心,你不会反对我在这里上班吧?」艾若问说。
  「我怎会反对呢!只不过小职员太委屈你了,我安排个主管给你…」我大方的说。
  「不!目前我是在实习中,很多东西并不熟悉,没有当主管的资格,希望你让我慢慢学习,我不想靠任何关系,只想要一份稳定收入的工作罢了,可以吗?」
  「你变了!是否经济上出了问题,我可以…」我掏出支票簿说。
  「不!不要!我想自力更生,好好抚养小健成人,过去的已成过去,不会再留恋什么的,不好意思,吃饭的时间快过了,我要赶回去,再见,邵老板…」
  艾若虽然冷冷淡淡的交待了几句,但里头却包含着无穷的毅力,剎那间,令我感到母爱的伟大,和一份既洒脱.又浓厚的爱意…
  到了办公室,正好遇见埋头算帐的师母,于是上前向她问个清楚。
  「玉玲,你知道高太太到我们殡仪馆工作一事吗?」我问说。
  「红衣女郎?知道呀!她被录用后,我和芳琪才知道的,没什么不妥吧?需不需要把她给调走,还是…」师母疑惑的问我说。
  「你和芳琪没察觉什么不妥?肯让高太太留在这里工作?」我好奇的问说。
  「工作嘛!有什么问题呢?」师母反问我说。
  「高太太和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们也没有意见吗?」我试探一问说。
  「哦!原来你是问我们与高太太之间的问题,芳琪说过,只要她不是进邵家的大门,她什么都不管,并且叮嘱要我多些关照她。」师母笑着回答说。
  「嗯,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没事了…你忙你的吧,对了,帮我通知负责办冥婚的人上来,我要和他们开一次会,麻烦你了…」我说完走入办公室内。
  开会的结果,决定冥婚一星期后举行,并取消之前大事庆祝的决定,礼仪一切从简,因为他们说凌空坠下而死的人,不适宜大事铺张,这会有损其阴德之说,我没有任何意见,最主要是把冷月的灵牌迎回家,完成江院长的心愿,让他可以安心度过牢狱之苦就行。
  第四十五卷 第二章 周家的风水
  三天时间转眼就过,车行果真把五部宝马送到门口,芳琪和章敏十分惊讶,她们原以为是七人房车,因为我一直没有透露,改变主意,挑选了三门开篷宝马,所以这份惊喜,算是相当成功柔,除此以外,亦证明『女人爱宝马』这句话没说错。
  今回喜事可说是接踵而来,因为凯特琳出现于我家大门,这表示着女人的恩物,已送到她们身上,试问她们又怎能不欣喜若狂呢?
  经过凯特琳细心讲解下,家里的女人应该懂得如何操作,为何说应该呢?因为我被芳琪赶出了房门外,她说这是女人的玩具,男人除了付钱之外,其余的问题都没必要知道,我估计她肯定是怕我缠上了凯特琳,所以…
  结果,除了得到众爱妻的道谢外,便是得到孤零零的下场,她们不是一块跑出去试新车,就是躲在房间里嘻嘻哈哈。我开始后悔买了性玩意回来,因为它不知不觉中,已取代了我的地位。
  孤独的我,坐在大厅上,脑海里想着一个很不明白的问题,我一直想着令爱妻们个个幸福快乐,现在她们确实得到了幸福快乐,为何我却闷闷不乐呢?
  第二天,芳琪约了我到她的律师楼,签收刘美娟遗产一事,结果在两位美国律师的见证下,我的户口又多了一笔巨额,至于其它房产,则签下授权书给美国律师,让他们代我全权处理,当接下芳琪律师楼开出的巨额支票,面对这笔巨款,心里十分难受:这是我第一次忍着眼泪收钱。
  「芳琪,哎!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走一步…」我压抑着内心郁闷的心情说。
  「嗯,我还有些事想和两位律师谈谈,你先走吧,我不送你了,小心驾车!哦!对了,你的支票需要我代你存入户口吗?」芳琪关心的问说。
  「哎,你还是忙你的吧,反正我想散散步,支票我存入户口行了,你不必担心,各位再见!」我向两位外国律师道别后,便离开律师楼。
  两位美国律师很有礼貌向我握手道别,接着他们三人又开始讲鬼话,至于他们讲什么,我可听不懂,因为都是『鬼话连篇』,我又如何能听得懂呢?
  拿着伤心的巨额支票离开律师楼,原想到银行走一趟,可是接到杨宝金的电话,吩咐我说随时可以见周先生,心想她的办事能力真够劲,刚好现在又没事干,于是答应一小时后见面,接着通知紫霜整装出动,并要她把我书房奇人秘籍复印本给带上,接着驾车回家,与她一块赴约。
  当车子驶近家门口的时候,瞧见紫霜的车已停在门口等候,她的行动可真快,于是把车驶到她的车旁,扬手示意跟着我的车尾,但心里又有个疑问,忍不住拨了个电话给她。
  「亲爱的,为何不坐我的车呢?」我说。
  「办完周先生的事,你会和我一起回家吗?」紫霜说。
  「这倒是…你有车是比较方便的,这也证明我买车的决定没有错,对了,紫霜,你驾三门的开篷宝马,不但潇洒且够酷的,性感之外,有一股摸不透的吸引力。」
  「哦?原来我要驾着宝马才有吸引力…」紫霜说。
  「不!你一向都很有魅力,要不然怎会把我给迷住呢?」我讨紫霜欢心说。
  「嘴甜!其实女人驾着宝马,都会显得特别有魅力,章敏就更不用说了,野性诱惑的美,配上宝马强悍的贵气,那才是绝顶的佳配。」紫霜说。
  「嗯,对了,你下面还痛吗?有没有发炎呢?」我转移话题关心的问说。
  「咦,谈得好端端的,怎么又把话题转到那方面去,没事了,不跟你说了,专心驾车吧…」紫霜说完即刻把电话给截了。
  紫霜外表虽是坚强无比,流露出打手的本色,但内心的世界,却和羞怯的少女一样,始终难掩情爱之间,娇怯的一面:我真是爱死她了!
  不知不觉,即将来到杨宝金所说的地点,没错,这里正是罗浮山的范围,眼望周围一带奇峰无数,有高有低,应该就是之前所说的九峰环扣之地,亦是发现散发红霞之气的山头,于是通过电话告知紫霜,要她看清楚这里一带的环境。
  紫霜的车速放慢,沿途看着她拍下无数的照片,这一刻,我开始后悔没与她结伴同车而行,要不然她可方便多了,起码可以专心拍照。
  这时候,我和紫霜的车驶入,一条两旁皆有排成一字列的盘根老树道路,两旁的树身同样斜向路面,形成有树叶遮盖阳光的道路,道路的尽头,正是周先生的别墅,两旁斜树的终点,不偏不倚,则成了别墅门口的两柱门神,怪阴深恐怖的…
  突然,想起杨宝金曾给我看过周家别墅的相片,而这里的情形,和相片所看到的是一模一样,直到杨宝金的工人打开别墅大门,让我们驶进小路之际,发现门前两棵老树的树身,粗壮无比,但数不清的树须已垂落至地面,最可怕是两层高的别墅,上面皆有分叉的树枝,连接成横木压顶之势,加上别墅周围都有无数高耸的宏山,别墅则形成堕入陷坑之像,无疑是间极为凶宅的鬼屋。
  奇怪的是,如此阴深的鬼屋,至今还可以住人,而且家业旺盛,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然而,能够唯一解释的是,其中隐藏着另一份玄机,正当苦思的片刻,紫霜已经下了车,并走到我的车旁,为我打开车门,递上罗盘和奇人神术秘籍。
  当我的脚踏在地面之际,突然感觉地面有股暖气,随脚底传至身上,这份突如其来的感觉,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正是当日出现九龙幻影般的感觉,隐约中,感觉有股不怒而威的霸气,在空中有意无意之间,盘踞于屋顶上旋绕似,而这份熟悉的霸气,正是十灵血洒在紫彩龙穴后,迎面向我攻击的霸气。
  我即刻拿起罗盘一看,再仔细推算一次,果然没有出错,这里的对面,正是邵家祖坟的方向,换句话说,祖坟九头蛇的方向,正好对着周家别墅,而邵周两家斜向的交结位,正是紫彩龙穴的方向,然而,三处命脉之地的交叉点,则成了个三角形之势,而龙猿山则竖立在三角形的位中央,那赖布衣三脚鼎龙脉正气之谜,终于真正得到了答案:三峰奇脉龙气汇聚之位正是龙猿山无疑。
  「紫霜,今日到此一游,终于可以证实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的答案,果然没有猜错,这里就是三脚鼎山的最后一个龙脉,同时,亦肯定三鼎奇山龙气汇聚之位,正是龙猿山。」我兴奋的对紫霜说。
  「你是说这里就是散发出红雾之地?罗浮山九峰环扣之地?」紫霜问说。
  「对!这里就是三脚鼎其中的一只脚,换句话说,三灵汇聚的中央点,正是龙猿山无疑。」我再次桌肯定的说。
  「龙生,恭喜你!龙猿山的名人风水地,必会兴旺邵家!」紫霜喜悦的说。
  「希望如此,但目前还是别高兴得太早,第一龙猿山还未得到手,第二赤炼神珠的灵气,至今还未得到,倘若三灵缺少一灵,三脚鼎则成了两脚鼎,非旦无法稳固,随时还会倒下,其势一破,必成大凶,成败难说呀!」我叹气的说。
  「这倒是…但你也别过于担心,当年赖布衣能笑着离去,自然会有他的道理,你说是吗?」紫霜安慰我说。
  「是呀!自我离开师傅那天开始,前方就有一个人牵着我走似,转眼间,不管是钱财.女人.名气.神术等等…所有的一切,纷纷投到我身上,然而,更没想到最后一灵之处,竟是你们不让我和她见面的杨宝金为我引路,一切的兜兜转转,犹如早已注定似,希望如你所说的,赖布衣能笑着离去,便有他的道理吧!」
  「龙生,你一定会成功的,别说了,杨宝金走过来了…」紫霜小声提醒我说。
  杨宝金满面春风的屋子里走出来,婀娜多姿的身影,雍容华贵的气质,真不愧为香江美人之首,我的心不禁又痒了起来…
  「龙生师傅,终于把你给盼到周家来了…」杨宝金以迷人浅笑的梨涡,迎接我和紫霜的到来说。
  「周太太,你太客气了…」我瞪着杨宝金胸前晃摆的丰满弹乳说。
  「哦?这位是紫霜小姐吧?我该怎么称呼呢?」杨宝金媚眼一挑的问我说。
  「暂时称紫霜小姐没关系,但多几天便要改口称邵太太了哦…」我笑着说。
  「龙生…」紫霜脸红尴尬的说。
  「结婚?怎么没收到你的请贴?不是瞧不起我们周家吧?」杨宝金质问的说。
  「不!由于紫霜曾以邵家正室的身分叩拜祖坟,可是冷月却在紫霜进门前不幸遇害,故同日而婚,再以死者为大的理由,取巧将紫霜降下一级,这么一来,便不会留下欺骗祖先之嫌,所以没有宴请客人,待百日之后,再以隆重的婚礼举行,以示我们对冷月的敬重。」我解释说。
  「这样不是很委屈紫霜小姐吗?」杨宝金说。
  「哎!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因为冷月高空坠下而亡,不能举行隆重的冥婚仪式,更不可大肆铺张,要不然可有损她的阴德,所以一切的仪式只能从简,若要说紫霜委屈的话,倒不如说她大方,她已做出非一般人可以做出的礼让…」
  「龙生,我们这次前来周家,该不是讨论婚礼而来吧?」紫霜转移话题说。
  「紫霜小姐果真有大将之风,要不先进屋,周先生等待已久了,这边请…」杨宝金为我们引路说。
  「嗯,进去拜见周先生吧…」我点头的说。
  杨宝金的交际手段,可真不简单,谈话的过程中,完全没有对我流露过,一丝爱意或关怀的眼神,即使走进屋内的途中,她也不赐予我肩并肩同步的机会,简直把我当成普通的客人似。相反,这方面的掩饰功力,我可不及她了,我非旦渴望能得到她关怀的小动作,脑海里更浮现与她翻雨覆雨的情景,甚至想偷偷碰一碰她的小手…
  走入屋内,嗅到一股浓郁的香味,我不知那是香熏,还是用来拜神焚香的物品,不过,这股香味对我并不陌生,正是杨宝金昨晚身上的体香味,换句话说,我们离开周家的大门,身上也会同样沾有杨宝金身上的体香味。
  突然,一位老妇人从房间里走出来,她身上穿著在家修道的黑色道袍,身上戴有无数的佛念珠.水晶链,和那种辟邪之类的玉石,脸上没有笑容,亦没有修法人该持有的仁慈脸孔,相反,怒视的目光,却在我们身上紧盯不散,即使我们向她礼貌的问候,得到的是她极度鄙视的目光。
  「她是周先生的母亲,我们还是到花园见周先生吧…」杨宝金简单的介绍一句之后,再不给我们说什么,便继续带着我和紫霜往前走。
  当经过老妇人走出房间的门口,发现房间内供奉着无数先人的灵牌,虽然匆匆门前略过,亦感到有些阴深恐怖的,直到从厨房后门走出花园后,感觉上较为舒服,心想这里的风水,不但差得要命,而且环境的布置,好好的人,亦会住坏了身子,是间名副其实的鬼屋,不过,杨宝金的命挺硬的,至今,身体仍可相安无事,看来五行化命的名字,果然不同凡响。
  踏出厨房的后门,虽然杨宝金说是花园,可是却瞧不见有什么鲜花,或盘栽之类的摆设,但地上一片枯黄的草,和老年大树倒是不少的,严格来说,这里只能称做树林,花园二字真沾不上边…
  不过,倘若女人可以用花来形容,这树林倒有三朵鲜花,周先生更是一位惜花之人,因为他的手忙于在俏女佣的后臀,进行无微不至的诊察,有时候在裙外,有时候在裙内,有时候双管齐下,上下前后兼顾,气得杨宝金不能不直喊:「龙生师傅到了…」
  「龙生师傅!欢迎光临!快!坐下…」周先生急忙抽出插在俏女佣腿内的手说。
  「你们还不快进去把我预备好的红酒给拿出来!」杨宝金脸带不悦的对佣人说。
  「是!我进去拿就是!我们走!」俏女佣还以不悦神色对杨宝金说。
  杨宝金气得用力拉开椅子,不顾仪态,手握拳头,将丰腴的弹臀,以泰山压顶之势,狠狠压在椅子上。我则假装不知道她发脾气,但心里却想着,周家似乎已没有了女主人,杨宝金的身分挺多是个管家罢了,难怪她要周先生过不了今个冬天。
  「龙生师傅,前几天,你到我那里买了些小玩意,没想到不懂事的宝金,竟敢收下你的支票,我已经斥责了她一番,这支票你还是收回吧,就当我送给你姨太太的见面礼行了,不要如此见外…」周先生一对色迷迷的目光,投在紫霜的身上说。
  岂有此理!身边的女人,遭外人色迷迷的看,可以说是一份自豪感,但这份自豪感,来自熟悉的朋友身上,便是一种极大的侮辱,试问这口气如何能咽得下呢?
  「不!我龙生待人处事很认真,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再说,我不是很愿意到这里来,只不过当日是父亲要我答应罢了,还有,别一直用色情的目光,瞪着我的女人,你招惹不起的,到那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毫不客气的对周先生说。
  「哎!龙生,老人家的视力不好,看东西模糊不清,别误会…」周先生尴尬的说。
  这时候,三位俏女佣,各自端着红酒和酒杯,送到我们桌前。
  「龙生师傅,来!试试周先生为你准备的红酒,已经透气整个钟,相信你会满意…」杨宝金脸露笑容,为我斟上红酒说。
  「谢谢!」我接过杨宝金递来的酒杯,不经意发现酒标,竟是八二年的马尔戈,立即对杨宝金露出会心一笑,以感谢她为我准备了这瓶好酒,同时,亦对着她那低胸领口的雪白乳沟,情深深窥上一眼。
  「不客气,先试试酒…」杨宝金轻轻的说。
  「好的…」我举起酒杯,一口气便将杯里的酒含在嘴里,慢慢品尝酒的香味,但视线则紧盯在杨宝金的小嘴和胸前,然而,我不允许周先生对我的女人无礼,但我对他的女人却肆意窥视,心理上是有些矛盾,原本想适可而止,专心品尝红酒,可是杨宝金的低胸领口,不知何故,竟会冒出粉红色的蕾丝…
  「龙生师傅,这酒怎么样?」杨宝金浅笑一问说。
  「这瓶一级酒,当然美妙无比,可惜在这花园里和阳光一起享用,似乎有些浪费,如果是在冷气的房间或屋里享用,感觉上会有另一番滋味。」我回答说。
  「嗯,既然这样,那还是专心瞧瞧这里的风水吧,周先生等着你指点迷津,要不然再好的酒,他也没心情品尝哦…」杨宝金笑着说。
  「是呀!宝金说得没错,红酒我是不懂得品尝,还是谈谈风水吧…」周先生说。
  「嗯,不怕坦言直说,这里的风水已陷了凶煞之地,我以你周家的地位和财势,做出一个估计,门前那条路应该不超过十年吧?」我说。
  「对!以前门口那条路是左右川行,是条石沙路,七年前,政府在禁止霸占公家路的策略下,实行划地政策,重新铺设公家路,所以才多了门前那条单行道,难道问题出在那里了?」周先生紧张的问说。
  「这就对了!每处风水地都有一个寿命,即使皇家墓地亦不例外,门前少了那条单行道,这里的风水可是个聚宝盆,恰好又落在姓周的身上,等于大口吃进小口内,小口头上土,土山出黄金,二字合为吉,聚纳天下财,富甲横天下,可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成也周字,败也周字…」我摇头叹气的说。
  「奇怪,既然是好,又怎会变不好呢?能否请教原因何在?」周先生追问说。
  「周字可成大口吃进小口,但亦可成月,月为阴,土山变阴山,这是一个败处,然而,最大的关键则是周字成月,小口便成个中字,意味着当屋前出现一条直路直抵门口,表示周字已成月.成寒,转成一个败风水之地,因为好的寿命已告终,接下来的日子便是块阴地,属于一间阴森冷寒之地。」我解释说。
  「龙生师傅,周字成月,那中字又何解呢?是带来灾害吗?」杨宝金问说。
  「周夫人,周字形成月,剩下的便是个『中』字,这个字的出现,就是别墅门口那条路,这条路好比发出之箭所经之处,刚才我说过这里的风水,好象个聚宝盆,当好的地运寿命终结时,『中』字便出现,这好比被箭射中了聚宝盆似,地脉之地必会外泄…」我解释说。
  「对!请问有方法化解吗?」周先生问说。
  「嗯,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搬迁,倘若不搬的话,初期还可以破解,一旦阴寒入宅,再厉害的风水师也无法解救,如果有人说可以的话,那肯定是神棍。」我说。
  「请问如何知道阴寒何时入宅呢?或许现在仍是初期吧…」周先生说。
  「阴寒入宅,必会应上一个兆头,比如屋顶漏水,水管爆裂,水必是从上而流到地面,要不然便不会成了阴寒之地,之后,住在屋内的人会出现坏脾气的现象,身体问题会出现在腰下的部位,如果周家大宅还未遇上这种现象,仍算是初期,还可以化解,但公家单行道的两旁大树,似乎已告诉我不该是初期了…」我说。
  「哎!鱼缸漏水,流到地面,我下半身的问题,全都应验了,这怎么还会是初期呢?」周先生失望的说。
  「请问门前两旁大树有什么关系呢?」杨宝金问说。
  「问得好!公家单行道的两旁大树,正是招阴而来,屋宅成了阴地,那招阴树底下的单行路,则成了阴司路,别说周家无后代,即使生了下来,或仍在肚里,亦会陆续死亡,如果没猜错的话,周家祖先的灵牌,是出现阴寒入宅后,才移入房间内的,对吗?」
  「是呀!就是鱼缸漏水,所以…哎!」周先生垂头丧气的说。
  「这就没错了,阴寒之地,必会发出阵阵恶臭之味,刚才我经过灵堂,嗅到浓郁的香味,想必是周老太太点燃檀香,或香熏之类的东西辟除臭味,看来我可以肯定这里的风水地,无疑成了聚鬼之地,必须速速搬离呀!」我苦口婆心的说。
  「龙生,不瞒你说,母亲不准我们搬离祖宅,这是周家的祖训,亦是当年风水大师交待的…」周先生说。
  看来赖布衣不让周家搬迁,主要是等我的出现吧?
  「龙生师傅,真是没有方法化解吗?」杨宝金问说。
  「是呀!龙生,你轻易便能瞧出这里风水的来龙去脉,应该会化解的办法,对吗?帮帮我吧…」周先生苦苦哀求的说。
  「哼!我刚才说过,再厉害的风水师也无法化解,你想砸我的招牌吗?除非是老天爷肯帮忙,将赤炼神珠降落周院内,那赤炼之火便能驱走阴寒之气,之后,再把大门向左移位,应该可以化解,至于,主人身上的寒气,或许我家的神术能帮上忙,问题是想得到赤炼神珠谈何容易?那可是天上之物呀!」我说。
  「龙生!如果我有办法弄到赤炼神珠,是否真能化解呢?」周先生兴奋的问说。
  「哼!赤炼神珠你也能得到,别在我面前说假话了,不过,是真是假,我不感兴趣,亦不想知道,但今次我答应过父亲会尽力帮你的忙,所以我会一次过解答你的问题,但以后别在我面前谈你周家的事,听好了…」我故作神秘的说。
  「请说!」周先生很认真的听着说。
  「首先,你必须要有赤炼神珠,并且把它藏在处女的下体内,这是用处女的灵气净化赤炼石的方法,之后,要学会奇人之术,为处女破处,记住,破处之际,必须利用奇人之术,将赤炼和处女灵气吸入体内,驱走体内的阴寒之气,再将赤炼石埋在屋中央或祖坟,总之,要让灵珠接触地气,那样便可破解。」我说。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色极为大变,周先生和她一样大变,只不过前者先喜后忧,后者先忧后喜罢了。
  「我想请问奇人神术容易修炼吗?」周先生紧张的追问说。
  「周先生,你问得如此详细,似乎已在修练中似,但这是我不外传的神术,既然我今次是最后一次帮你,我送佛送到西,学习神术期间,必须住在望见海的地方,最好屋内有泳池,另外,修炼未成功之前,不可离开大宅,酒和女人不能缺少,酒能加速血气运行,增加阳气之用,女人则一定要处女,除了吸取灵气之外,主要是阴阳调和之用,但不是处女就不能碰,要不然真气会外泄。」我说。
  「哦!难怪…这回我明白了…」周先生猛点头的说。
  「这样吧,我找一天空闲,命人把奇人神术秘籍交给你,但你不能轻易传给别人,要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就这样…」我说完向紫霜示意离开。
  「龙生,慢!我不敢要你跑来跑去的,要不然我叫宝金陪你走一趟,如何?」周先生说。
  「这…」我故意假装考虑的说。
  「这位小姐,能否让我和龙生谈两句…」周先生示意紫霜回避一下。
  「没问题…」紫霜站起身即刻走到远远的。
  「为何要紫霜走开?」我假装好奇一问说。
  「龙生,你这次帮我的忙,我真不知该如何答谢你,其实我要宝金陪你走一趟,除了不想让你麻烦多走一趟之外,还想宝金用她的身体代我答谢你,相信你不会拒绝我的好意吧?」周先生淫笑的说。
  「你…」杨宝金气得脸又黑.又红.又赤.又尴尬的。
  「周先生,你可以无耻的出卖你的枕边人,但我不能无耻的享用其它人的太太,这是我做人的宗旨,希望你能检点一下自己的行为,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好色,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今次就让周太太为秘籍走一趟,哼!」我说完牵着紫霜走出屋外。
  走出门口后,我问紫霜可把周先生的样貌和举动记熟了,她笑着回答我说,已将整个过程拍摄下,叫我无需担心。
  「好啊!紫霜!我差点忘记你是名私家侦探,那接下的工作,你该知道做什么了吧?对吗?」我说。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对了,奇人秘籍在你身边,你该不会和我一块回家了,对吗?」紫霜问我说。
  「我要和杨宝金详细谈一谈,关于调走周先生的事,要不你先走一步吧…」我说。
  「嗯,那你小心了,哎…」紫霜摇头无奈的说完后,便转身打开车门。
  「慢!」我跑到紫霜身边。
  「什么事?」紫霜好奇的问。
  「谢谢你!亲一个!」我亲向紫霜的小嘴,她则面红耳羞的,急忙跳入车内。
  第四十五卷 第三章 久别胜新婚
  紫霜走了后,独自一个坐在车内,回想周先生要杨宝金陪我上床一事,心里始终难以接受,甚至不敢相信那会是事实,但事实却铁一般的出现于眼前,望着古老阴森的周宅,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鬼屋住久了:人性也会跟着没了吗?
  过了一会,杨宝金一身黑色妆扮走出来,黑色连身的低胸吊带裙.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黑色太阳眼镜.黑色娇小型手袋,和一张不悦之色的黑脸,并且气冲冲上了车:我想为她开车门的机会也没有。
  记得有一位心理专家说过,女人心情差的时候,便会挑选沉色的衣服,看来并没有说错,但不知她的乳罩和内裤,是否也是黑色?
  「紫霜呢?」杨宝金很不满的问说。
  「紫霜先行离去,瞧你这副全身黑色打扮,似乎漏了一样没戴上…」我说。
  「漏了什么没戴上?有呀!」杨宝金检查自己的胸部说。
  「我说的是头上那朵白花呀!」我插上车匙开动引擎说。
  「哼!是呀!头上这朵白花,我期待已久了,就不知什么时候能够插上,还有,你这个浑蛋,刚才为何把上人家老婆一事,说成是耻辱大事,那我自愿给你上,不就更加无耻,更加下流吗?哼!还不把车开走!」杨宝金气得紧握粉拳的说。
  「哎!狗咬吕洞宾呀!那天我向你买了手饰之后,你便动用公司一大笔钱,并且签下了两位代言人,而你天亮才回家,我不知道周先生对你有没有产生怀疑,所以才说出那番正义的话,起码他不会怀疑我和你有染,省去你解释的麻烦。」
  「那你为何要把秘籍送给周先生,又教他修练之法呢?」杨宝金责怪我说。
  「宝金!你并不是蠢才,而且是一位智能很高的女人,怎么就瞧不出其中的道理呢?哎!不说了!你自己想吧…」我一气之下,猛踩油门,车子似飞箭般冲出阴司路。
  杨宝金突然大叫一声!
  「啊!我明白了!周先生反正已有了秘籍,你便故做好人,再送上一本给他,只要他证实你送的秘籍是真本,那他对你说的修练法,必深信不疑,还会离开周家到有海的地方修练,那你便可趁此机会,透过易容术混进周家,骗取无常夫人和静雯二人,对吗?」杨宝金恍然大悟的说。
  「宝金,所以我刚才说,你是一位很高智能的女人,没说错吧?但你千万不要养成女人小心眼和胡乱发脾气的坏习惯,那样只会误了你的大事呀!」我说。
  「哼!还不是你害的,不过,你也有迷人的一面…」杨宝金冲动的亲了我一下。
  「呵呵!我什么时候迷过你了?」我笑着说。
  「就是你刚坐下,便指骂周先生色迷迷盯住紫霜呀!」杨宝金说。
  「哦!这你也会心动?我骂的可是你老公哦…」我说。
  「当看着一个维护身边女人的男人,指骂一个从不维护身边女人的男人,怎会不心动.不佩服呢?不怕坦白对你说,还有强烈的嫉妒呢…」杨宝金撒起娇的说。
  「嗯,我无法忍受身边的女人遭受欺负…」我说。
  「对了,我到你的家没有问题吧?我指你身边的女人…」杨宝金问说。
  「当然有问题!」我说。
  「什么问题?」杨宝金不解的问。
  「我的问题!」我说完趁杨宝金不备之际,迅速将手插入她的裙内,并沿着冰滑的玉腿直接摸向山丘,吓得她双腿紧紧合拢。
  「你…」杨宝金吓得脸红羞怯,忙将黑色的手袋掩在腿间,心慌慌的脸蛋,则不停望向窗口的左右两旁。
  「里面也是黑色的?」我去中指贴向杨宝金双腿之间的丝袜蜜缝上,轻轻揉搓说。
  「嗯,全身都是黑色…快把手抽出来…」杨宝金捉着我的手,扭动屁股,使劲将我的手从她的裙子内抽出。
  初次偷情的名女人身上,便能欣赏到女人最羞涩耳热,心如鹿撞,脸泛红霞的可爱一面,而且这份视觉的快感,比起射精的兴奋,有过之而无不及,另外,这份心痒所挑起那股万夫莫敌的冲动欲念感,最为厉害!亦最容易令女人疯狂!
  「咦?海底隧道?你住在香港吗?」杨宝金好奇的问说。
  「妳到了便知道!」我加快车速往前冲。
  我把车驶到莲花小筑门外,出奇不意,将驾驶盘往左一扭,车子直接驶入了停车场,而身旁的杨宝金,惊慌失措之下,捉着我的手臂,当望向『莲花小筑』的招牌和门口,错愕中,竟傻乎乎的说不出话来。
  「你…」杨宝金楞了一会,急转头,对着我凝望无语的。
  「你还不赶快把太阳眼镜给戴上?」我装出若无其事的表情说。
  「对!」杨宝金即刻将架在发上的黑色太阳眼镜戴上。
  我把车子停好,打开车门,正准备下车的时候,杨宝金却把我的衣袖给扣住。
  「你…不是…真的想…进去吧?」杨宝金既惊讶又羞怯的小声说。
  「宝金,秘籍藏在宾馆里,如果你不怕被路人发现,大可以留在车内等我,但秘籍所藏的位置,并不容易取出来,可能要花一些时间。」我撒了一个谎说。
  「我不留在车内,我跟你进去就是,你先走…」杨宝金小声的说。
  我打开车门走到宾馆的门口,大姐瞧见了我,即刻眉开眼笑出门迎接,并且命人开动特大房间的冷气,并且示意里面绝对没有安装偷窃器。
  「大老板,直接进入房间,我代你登记行了,你的女伴呢?」大姐望向停车场说。
  我掏出一张千元大钞给了大姐,接着示意杨宝金走过来。
  杨宝金打开车门,即刻利用黑色的手袋,遮挡脸上的阳光,但飞跑的动作,告诉了我,她不但害怕被人发现之外,亦显得心慌意乱的。当她跑了进来,随即打侧身体倚在我身边,以避开大姐的目光,幸好经验老道的大姐,懂得转移视线,并且走在前面为我们引路,这让杨宝金少了没必要的尴尬。
  「请进…」大姐打开房门,即刻转过身背向我们说。
  大姐这个动作,不但令杨宝金安心闪入房间,我也佩服她的专业精神,忍不住再次打赏小费给她,岂料,取出小费的手,竟与她转身的动作碰个正着,掌心还压在她胸前的丰乳上,尴尬之余,半垂的丰乳,亦从掌心传来无比饱满的讯息。
  「谢谢!」大姐推开我摸在她丰乳上的手,接着羞怯的将我推入了房间。
  此刻,体内的欲火已高速燃起,虽然我对大姐不感兴趣,但非礼的快感,却令人难以抗拒,这种感觉好比刚发育的小男孩,初次触摸女人的乳罩般,小龙生的勃起,提醒了我房间内还有另一个乳罩,于是,迫不及待将门锁上,迅速扑向杨宝金的怀抱,送上干柴烈火的激吻。
  激吻过后,杨宝金将我推开,疑惑的目光,随即投到我的身上,黑色明亮的眼珠子,开始不停在我身上滚动,企图想在我身上或房间内,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似…
  「龙生,你并不是到这里拿秘籍,而是故意要把我带来这里,对吗?天呀!没想到,我杨宝金竟会到这种低级的时钟宾馆来,而且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跟着丈夫以外的男人到这里偷情,实在难以相信…」杨宝金猛然摇头的说。
  「宝金,难道你不想见我,不想让我再次占有你吗?」我把杨宝金搂在怀里说。
  「那你有没有想我呢?」杨宝金深情凝望的反问我说。
  「有!」我毫不犹豫即刻回答说。
  「好!既然来了,那就别浪费时间,来吧!」杨宝金说完推开了我,一声不响的站在床上,双手插入裙内,将黑色的丝袜和内裤,一并拉至玉腿上,再从小腿脱下,但丝袜和内裤仍挂在另一条小腿上,接着掀起裙角至腰间,黑茸茸的山丘,和一对修长性感雪白的冰腿,无遮无掩,赤裸裸暴露在我面前。
  「舔我!」杨宝金走到我面前,将赤裸裸的黑茸茸山丘,贴向我的脸说。
  面对杨宝金突如其来的大胆作风,我不敢再迟疑什么的,即刻伸出舌头,便往两片脆弱的花瓣上狂舔,并迅速挑开花瓣的大门,直接侵入香滑狭窄的蜜缝里,并且掏出九牛二虎之力,使劲的舔弄和吮吸,瞬间,激烈销魂的呻吟和鼻息声,已笼罩了整个房间…
  「啊…好…我要…」杨宝金按着我的头,扭动屁股,将蜜桃紧贴我的脸上,使劲贴磨,而蜜缝里的香滑琼浆,源源不断的流出,不管是暖的,还是冰冷的,全都一一沾在我的脸上。
  从杨宝金蜜缝流出的爱液判断,她果真是爱上了我,因为女人被心爱的男人占有后,脑海中,必会时时刻刻想起床上的事,数天后,若再交缠一块,思绪和生理,必会遭受爱意的冲击而失控,然而,春潮源源不断的泛滥,就是最基本的证明,倘若她不深爱着我,或不想再与我做爱,蜜缝绝不会掀起春浪。
  「啊!脱!你快脱!给我!啊!来了…」杨宝金狂捉我的头发,身体则发出激烈的颤抖,而蜜穴一股又一股的暖流,汹涌而来,直喷出洞外,并且无情的洒在我的脸上。
  原以为杨宝金高潮过会,便恢复了平静,岂料,接踵而来,是另一阵更激烈的抽搐,此刻,我不知道她还会再泄出几次,但肯定知道我的头发已被她扯下了不少…
  「啊!我来…你…脱…啊…我又…受不了了…我…」杨宝金发出激烈的吟叫声!
  迫不及待的我,自行解开裙头带,将无束缚的空间,归还于龙根,岂料,龙根倘未享足空间清新的气息,便落入杨宝金的玉掌中,龙根顿时勃然大怒,正当想发出抗议之际,却又被杨宝金往床上一扯,在来不及反抗的情况下,结果连人带根扑向她的身上,膨胀的肉冠,顶在已张开的八字腿中央,对着粘答答的湿洞。
  「插进来!快!」杨宝金双腿缠在我的腰间,发力一扣,屁股则仰前一送,大肉冠在无从的反抗之下,被套入既湿滑又暖烘烘的蜜洞内,并且是一入到底,顿时,龙根即遭受两旁玉壁紧紧的压迫,八寸之位,无—处不是承受着燥热和被吮吸的折磨,但这种感觉又十分的舒畅,尤其是望着杨宝金那张性饥荒的表情。
  「亲爱的,进来之前,我还想着如何挑起你的欲火,没想到,你竟会如此的需要,真是可爱极了…」我忍不住挑逗的说。
  「既来之,则安之,快拿出你对女人爱护之心的表现出来,我爱上你这种表现,我需要你的爱护和关怀,我需要它…动一动…」杨宝金扭动了几下屁股后,蜜洞也大力的吮吸几下,接着自行卸甲的掏出弹乳,主动送到我的嘴边上。
  对着丰满弹挺的充血红椒乳,忍不住送上深情一吻,爱意之舔,五指轻轻的揉搓,没想到,竟搓出杨宝金无字高歌的一曲,将疯狂的一面,推至另一个高峰。
  「啊!动!大力的满足我,插深一点…啊…我要…」杨宝金扭动蛇腰,狂摆动屁股的对龙根施出狠心重虐,花蕊每一下的撞击,皆毫不留力的迎面痛击!
  有人说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更可怕,尤其是在床上,这回总算亲眼目睹了。
  「加把劲!撞一撞,我需要你的劲来充实我,插!啊!我要!」杨宝金哀求的说。
  心想既然杨宝金要我使劲,那我就让她痛一次,于是使劲狂抽几下之后,即刻把她拉到床边,将她反过身摆出狗仔式的趴着,接着掰开两团浑实的臀肌,提起霸挺的龙根,贴向幽深湿滑的隙缝间,直插入蜜洞内…
  「好呀!我喜欢…用力…快…啊…」杨宝金扭弄撑起的大屁股,左摇右晃,迎合我的抽送。
  抽插期间,望着杨宝金雪般滑的背肌,和弹乳浑圆的轮廓,暗地里,不得不承认她是极为性感的尤物,单是双掌所掰开的两团雪滑丰臀,足以令男人欲血沸腾,那条惹火的股沟,更是致命的导火线,然而,凝望这条诱惑的股沟,不由自主,联想起为紫霜破处的夜晚,狭小的屁眼洞,勾起了无数的回忆,手指慢慢移向…
  「啊!使劲的插!啊!我要…」杨宝金似吃错药,不停向我索求狠劲的抽插。
  美人的要求,男人岂能推搪,况且还是跷起屁股,赤裸裸的性感美人,于是加把劲快速抽送之外,手指也将蜜洞流出的春液沾在屁洞上,接着将手指轻轻插入屁眼内。
  「啊!你的手指做什么…我不要后面…抽出来…」杨宝金忙想拉开我侵入她屁眼的手指说。
  「哦?原来你没试过呀!顶刺激的,你试试…」我兴奋的说。
  杨宝金猛摇头想拉开我的手指,但我即刻狠狠加速抽送,并且将大肉冠顶向花蕊上使劲的磨,接着抽至洞边又再大力的插入,单手撑起身子的杨宝金,始终不够力气承受重击,只能放弃拉开手指的念头,改而按着床角,继续发出震撼的呻吟!
  「啊!好!啊!快!我要!快!不要弄我后面…嗯…」杨宝金进入忘我的境界中,只顾狂叫扭弄屁股的,看来另一次的高潮即将出现。
  不管杨宝金如何的叫喊或求饶,我的手指非但没有退回去,反而利用指尖的灵活度,顺时钟的挑入狭窄的屁眼洞内,当插入屁眼之际,杨宝金仰天一喊,两团臀肌高速收缩,此刻,入侵的手指非但被夹得紧紧的,连同插在密洞里的龙根,亦同样遭受被夹的迫害,但我喜欢这种被夹击的感觉,尤其是一张一合欲夹断的快感,是种说不出的痛快。
  「啊!我来了…够辣呀!啊!来了…」杨宝金紧缩着肛门,身体不停的晃摆,蜜洞则掀起狂风暴雨的春击,毫不留情冲击顶在花蕊的肉冠上。
  蜜洞一股接一股的暖流,无情欲冲垮霸挺的龙冠,酸酸麻麻的感觉,十分的不好受,加上花蕊对肉冠的吮吸和磨蹭,令龙根奇痒难当,并潜伏着泄出的危机,欲摆不能的我,灵机一触,扬起手掌用力朝雪白嫩滑的臀肌上,拍了一下!
  「拍!」杨宝金的屁股发出清脆的拍打声,接踵而至,是她那句震撼的痛叫声!
  「啊!」的一声响起后,龙根虽是遭受沉重的一夹,但紧夹的臀肌很松开,而我则趁这电光一闪的转变下,迅速将湿滑的龙根抽离蜜洞,改而插入屁眼内。
  「不要!不要…」杨宝金突然发难,狂扭动屁股想来个落荒而逃,可是刚泄出阴精的她,身体乏力,双腿酸软,根本无法逃脱,只能扑向床边用手遮挡屁眼,但赤裸裸的她,又岂能逃避暴残之兽的攻击呢?
  结果,杨宝金的手轻易被我拉开,娇小的屁眼,无遮无掩示在我面前,霸挺的龙物,迫不及待抵住屁眼,一声不响的便狠狠插入半截,痛得杨宝金哭啼大叫,双手紧捉床单,全身发汗…
  「啊!痛!不要…呜…」杨宝金身体发出激烈的颤抖,喊哭的声音,如同杀猪般的响亮,十分令人怜惜。
  「宝金!痛一下就不痛了,告诉你!想当我龙生的女人,不管是回忆,还是身体都必须打下这个烙印,这是你们幸褔的标记,我不是每个屁股都看上的,来吧!」
  说完后,腰部发力一挺,将凉在屁眼外的半截龙根,一插到底!
  「呀!啊!痛!不要动!呜…呜…」杨宝金仰天一叫,发出喝嘶底里的惨哭声!
  「宝金,不动怎么行呢?你的屁洞是多么的紧缩,女人我上过不少,但不曾插过如此美妙的玉洞,你的屁洞已令我有不枉此生的感觉,试问我怎能停下来,那可暴殄天物呀!」我说完后,掰开雪白的臀肌,由慢而快,从轻变重,不停的抽送。
  「啊!痛…你不要弄后面…弄…前面吧…我快痛死了…啊…呜…」杨宝金苦苦哀求说。
  我不管三七廿一,按着杨宝金的臀股,一下一下快速抽插,狭窄的屁眼,妩媚的痛姿,哀怨的呻吟,已令我无法克制下来,一轮强塞的活动下,龙精已涌到门口,就当要泄出龙嘴的一刻,我即刻抽出龙根,迅速将杨宝金拋到床上,并立即扑到她身上将龙根插入蜜洞,几下狠劲的抽送后,将全根的欲火一并射入花蕊内…
  「啊!好烫!啊!我…快来…了…动…我要…啊!塞在我嘴里,我要烈焰阳火呀!快!」杨宝金紧紧将我搂在怀里,大声的嘶喊!
  我即刻从蜜洞抽出龙根,转而插入杨宝金张开的樱桃小嘴内,她也没有忘记将双腿合拢,并且还用手堵住蜜洞口,另一手则握着龙根使劲的吮吸,转眼间,非旦将龙精咽下,而且还舔得干干净净的,此刻,眼看着香江小姐对我的服从,和咽下我胯间泄出之精物,这种快感实属毕生难忘呀!
  正所谓得人好处就得卖乖,这个道理我是懂的,于是拿了纸巾亲自为杨宝金做善后工作,但却遭她的阻止。
  「别这样…我自己来…哎唷!」杨宝金说完想起身拿纸巾,但身体只不过挪动了少许,便喊了一声痛,而且还摆出屁股痛的表情。
  「来,还是我帮你吧,你先躺下…」我说。
  杨宝金望了我一眼,没有回答什么的,只是躺回床上,撇开双腿,闭目养神。
  我拿起纸巾轻抹湿透一片的蜜洞,望着两片红肿的花瓣,不禁有些心疼,当纸巾抹下沿至屁眼的位置,她又一次发出痛楚的轻吟,并且不让我再触碰受伤的屁眼,我只好丢弃纸巾,为她抽搐的冰腿,送上体贴的按摩。
  「嗯,真舒服,够了,你也累了,躺下吧…」杨宝金拍拍身旁的枕头说。
  「好吧,真是有些累…」我躺在杨宝金身旁的枕头上,并且送上一吻。
  「你每次和女人做了爱,都会这样体贴对方吗?」杨宝金说。
  「不!这还是头一回,甭说体贴,如此的粗鲁残暴对方,还是头一回。」我说。
  「哦?因为我好欺负?」杨宝金眉眼一皱的说。
  「不!绝无欺负你之心,但我又不知道怎会粗鲁的对待你,可能是爱上你吧…」
  「不会吧!龙生身边有着无数的美女,虽然我也算是美女一个,但你对我说的这个爱字,我实在难以相信,毕竟我是有夫之妇,况且还是周先生的女人,你不可能爱上我的,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一回事…」杨宝金委屈的说。
  「爱是发自内心的真意,岂能以身分地位去衡量,况且你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虽然你嫁了人,但你仍是我以前心里所喜爱的杨宝金,这地位一直都没有变,爱上你更不是稀奇之事,如果说这份爱,令你遭受了粗鲁残暴的伤害,我只能在此向妳道歉!」我说。
  「算了!我知道你不是向我报复,你是想占有我罢了,其实你是我生命中第二个男人,我的第一次已被周先生夺去,今天这个第一次给了你,亦算十分合理,虽然你得到这个第一次,是不比周先生得到的珍贵,但这已是我今生仅有的最后一个的第一次,你明白吗?」杨宝金说。
  「你不怪我的粗鲁暴残吗?」我喜出望外的说。
  「怎会不会怪你呢?只不过是我想通罢了,对着你,我还能做些什么呢?况且陪着你来到这种鬼地方,还能告你逼奸不成吗?」杨宝金无奈的苦笑说。
  「拥有你杨宝金,是我龙生前几世修来的福呀!」我叹了口气说。
  「或许我和你的缘分,真是前世修来的,要不然我绝不会躺在你身边,对了,你的秘籍放在哪里了?」杨宝金说。
  「秘籍放在车上…」我坦白的说。
  「我就知道你安了不好之心,故意把我带到这里,真够冤家的!」杨宝金说。
  「难道你不想和我私会吗?」我笑着说。
  「我当然想…但我又能怎样了…哎!」杨宝金皱起眉头的说。
  「是呀!接下来我们十天都没机会见面呀!」我叹气的说。
  「为何呢?」杨宝金好奇一问。
  「过两天我便要与冷月举行冥婚,之后要闭关七天,苦研铁笔派神术之学。」
  「真没想到你龙生竟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以前我还以为你是个好色之徒,始乱终弃的男人,如果我不是周太太,肯定也会答应当你的姨太太…」杨宝金激动的向我索吻说。
  「对了!你把秘籍交给周先生的时候,记得告诉他十天后方能进行练功,至于什么原因,你就说我交待过,月圆的时候开始修练,有事半功倍之效,要不然只会半途而废,明白吗?」我说。
  「我当然明白,其实有这十天准备也是好的,除了要找个理想的地方之外,我还要为他安排大量的处女,我相信他很乐意接受这个建议。」杨宝金阴险的笑说。
  「你有办法找到大量的处女?」我大吃一惊的说。
  「你没听过有人造膜一事吗?总之,我不会亏待我老公的,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为你安排喔…」杨宝金揶揄的说。
  「不用了,谢谢…」我内心发出一笑说。
  「龙生,我还想慎重的问你一句,练功其间近女色,真会对他造成伤害吗?」杨宝金问说。
  「如果以我的年纪,当然不成问题,但以周先生的身体状况,和阳气不足的问题上,修练奇人奇人神术之学,必会造成很大的伤害,因为脱阳和虚阳会导致丧命,还有他是强行修练,而并非得到神术奇人相传之缘,别说他有危机,即使我得到巧莲的赠缘,还不是要过致命的一关。」我解释说。
  「嗯,这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杨宝金无故的发出会心一笑说。
  「亲爱的,既然问题解决了,要不然我们来多一次吧…」我揉搓杨宝金的弹乳说。
  「不!我下面还很痛,要不然等多十天,你怕没机会吗?」杨宝金紧捉我的手说。
  「过十天就有机会?你指我易容成周先生后,便可登堂入室,肆无忌惮的爬上他的床,以老公的身分和你圆房,真亏你想得到,但我现在等不及了,你就看在我俩要分开十天的情面上,再让我上一次吧?好吗?」我要求的说。
  「哎!如果你现在真的想要,我用口帮你解决如何?」杨宝金羞怯的说。
  「好呀!」我把杨宝金的玉手摆在龙根上说。
  「果真又硬了…把灯熄掉…跨到我面前来吧…」杨宝金掩着脸蛋说。
  「嗯…」我兴奋的跳下床说。
  第四十五卷 第四章 婚前的准备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今晚便要举行我与冷月的冥婚大礼,自从与杨宝金分手于莲花小筑后,各自忙自己的事,她忙着为周先生安排一切,我则忙着筹备冥婚大礼。家里的女人亦忙着布置一切,以示全家上下的女人,对冷月进入邵家的尊重和爱护。不过,这类婚娶的布置对她们来说,可真是一个难题,毕竟这不是正常的婚礼,单是颜色的挑选,足以令她们伤透了脑筋:巧莲则是最辛苦的一个。
  任劳任怨的巧莲,办事一向尽心尽力,对于这次的冥婚,更不敢掉以轻心,务求做到尽善尽美,时时刻刻,向孙大妈讨教意见,还命殡仪馆的员工到家里来布置一番,结果,书房改成了新房,非但摆设了新床,红酒柜也移了进来,还命紫霜添加了几部视频计算机,方便我闭关期间郁闷,可随时找她们闲聊解闷。
  经过多次开会的结果,那些有经验办冥婚的前辈,提出不少的意见,甚至不主张举行隆重的典礼,并强调仪式越简单,就对死者越好,毕竟高处堕下身亡的人,功德是主要考虑因素之一。我对他们的建议,没有多大意见,意外地,保守派的孙大妈,却提出很多新玩意,当然,她的建议誓必会通过,没有人敢反对。
  今天睡醒走到楼下,发现芳琪和大伙儿忙个不停,其实这两天她们全请了假,留在家里帮忙,一来是表示对冷月的尊重,二来是都很想为邵家出点力,瞧见她们不停讨论如何布置,不停驾车出外增购物品,总之,各有各的工作,安排和协调方面都很有秩序,不会乱成一片,父亲和我都很满意,起码有『家里』的感觉。
  这时候,邓爵士和雅丽走了进来,巧莲送上茶水后,便摆设座位准备吃午饭似。
  「父亲,不好意思,午饭时间提早了,因为过多一会,玉玲和婷婷要出外购物,所以决定提早吃午饭,如果您不习惯这么早吃饭,没关系,到时候,我再煮给您吃,好吗?」巧莲走过来说。
  「行!什么时候吃都没关系,最重要是吃得开心就行了,何况辛苦的你们,我和龙生都是闲着,哪敢还有意见呢…」父亲笑着说。
  「好,这边请…」巧莲说完牵着父亲走向饭桌。
  走到饭桌前,发现巧莲今天煮的全都是斋菜,心想必是孙大妈的交待的,其实斋菜也不错,一来可以清肠胃,二来可以一尝巧莲煮斋菜的手艺,可是,无肉不欢的邓爵士,眉头经已悄然皱起,真是苦了他。
  「巧莲,原来今天吃素呀!好呀!没想到素菜你也能煮出来,真不懒,而且煮得挺不错,真是多才多艺的好媳妇呀!」父亲赞不绝口的说。
  「爸爸,别取笑我了,我是临时抱佛脚的,因为孙大妈交待过,今天我们吃素菜,身上便会减少肉味,增强仁慈长和之气,不管是对冷月或对今晚的冥婚礼,皆有好处,所以未来的七天,我们上下都会吃素,表示我们对冷月的尊敬。」巧莲说。
  「好!龙生这个家有你看着,我就放心了,接下这七天,多摆一对筷子,我会过来吃饭,有空的话,带我到四处的寺院走走,我想为媳妇冷月做一点功德,生前我虽不曾给过冷月什么的,现在身为她阿翁的我,现在给应该不迟吧?」父亲说。
  「不迟!当然不迟!冷月一定会很高兴的!」巧莲喜出望外的说。
  「爸爸,别说冷月会高兴,江院长也会很高兴的。」芳琪说。
  「嗯,我忘了龙生的妻妾中,还有一个叫刘美娟的吧?」父亲问说。
  「龙生,父亲问你呀!」章敏对我说。
  「爸爸,没错,是叫刘美娟。」我小声的回答说。
  「好,巧莲,你帮我把所有的名字给记下,包括凤英和仙蒂,但也别忘记了关先生和章太太,我要为他们增添多一些功德,对了,还有琪儿的父母亲,和龙生的母亲.养父,总之,全写上来给我就是,巧莲,还有别忘你的父母哦…」父亲说。
  「谢谢!」众人感激的说。
  「好!入座吧,菜都快凉了,吃…」父亲说。
  大家很尊敬父亲,他还没坐在位子上,没有一个人敢坐下,而父亲亦很尊重大家,他等到所有人坐下之后,他才开始动筷,不过和父亲吃饭,午饭比晚饭严肃多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晚饭可以有说有笑,但午饭却不允许我们边吃边谈,过后,我私底下问过父亲是什么原因,他偷偷告诉我:「这是一家之主的气派。」
  吃过午饭后,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片刻,顺便开了个家庭小会议,其实也没什么好讨论的,主要汇报大家工作的进度,和总结晚上冥婚的准备和安排。
  巧莲和芳琪谈了几件重要的事之后,大家开始闲聊,我忍不住发问第一个问题。
  「芳琪,家里的布置,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我问芳琪说。
  「呵呵,我根本不懂得如何布置,毕竟很多颜色都不可以使用,所以当着是圣诞节布置,以白雪当主题,不过这可要委屈了紫霜,但我是经过她的同意才决定的。」
  父亲笑着说:「妙极了!原来琪儿以白圣诞的主题当布置,这主意挺不错,既迎合孙大妈的要求,又不会显得阴森恐怖的,怎么说这也是龙生办喜事,好!最难得还是紫霜的大方。」父亲很满意的说。
  「父亲,千万别这样说,我应该尊敬冷月姐的,对了,龙生,明天我们真要到婚姻注册局签名吗?能否把这个决定取消呢?」紫霜提出要求说。
  「紫霜,你不想嫁给我吗?」我大吃一惊的说。
  「不!记得你曾答应过我们,你会让大家穿上婚纱,如果我明天穿上婚纱签了名,到时候她们又穿上婚纱,感觉有些怪怪的,似乎不合礼仪吧?当然,如果因为冥婚需要我明天穿上婚纱,我当然没有意见。」紫霜说。
  「龙生,紫霜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必须认真研讨婚纱的问题,毕竟邵家地位显赫,你又被受记者们的关注,如果邵家再次出现婚纱的场面,必会引起轰动,不知情的人还以为紫霜死了,你另娶他人哦…」父亲说。
  「是呀!紫霜曾向我们提起婚纱的问题,经过我们研讨一番后,决定取消穿婚纱的念头,可是紫霜不肯接受,我们只好假意骗她说会穿上婚纱,让你有一个意外惊喜,不巧被她识破我们的谎言,所以…」巧莲解释的说。
  「龙生,我曾提议大家,明天和霜姐一块穿上婚纱,可是她们认为很不妥,并解释过隆重的场面,则对冷月姐很不尊敬。」章敏说。
  「龙生,大家一块穿上婚纱,是否会对冷月不敬呢?」父亲问我说。
  「爸爸,她们说得没错,大家一块穿上婚纱是对冷月不敬,倘若只是紫霜一个…那就不成问题,因为她在冷月之前,曾以邵太太名分叩拜祖坟,然而,死者为大的情况下,她退以继室之位,将冷月奉为正室,属名正言顺,要是明天出现多位姨太太,外人不单止觉得我们对死者不敬,还会指骂邵家荒唐。」我解释说。
  「龙生,你刚才说明天出现多位姨太太的意思,是否说,假设日后才有姨太太,便没有问题呢?」芳琪疑惑的质问我说。
  「对!日后娶姨太太当然没有问题,不过,所谓的日后,起码是一百天。」我说。
  「龙生,紫霜刚才说,明天不穿婚纱,不签名,又有问题吗?」芳琪追问说。
  「嗯,婚纱和签名,其实可以免去的,古代的婚嫁也没有婚纱或签名什么的,但紫霜必须有一个进门叩拜之礼,方可以继室的身分,将冷月奉为正室,同时,亦算对祖坟有了个交待。」我说。
  「哈哈!这就好办了!」芳琪笑了一笑说。
  「琪姐,怎么说好办呢?」紫霜不解的问。
  「芳琪,我知道你的脑筋转得最快,别卖关子了,说出好办之法吧。」我不耐烦的说。
  「嗯,紫霜明早的入门仪式是冥婚的需要,而签名是法律上的承认,这和穿不穿婚纱是分开两件事。这样吧,明天进门的仪式,以华人立妾的仪式,直接进门行叩拜之礼,取消婚姻注册局的签名仪式,待百日之后,提升为正室,再补上婚礼签名和设宴仪式,那不就名正言顺吗?这样我们便可在当日穿上婚纱同行,非但师出有名,亦不会被人指说荒唐,对吧?」芳琪一本正经的说。
  「龙生,琪姐的意见,你认为可行吗?」紫霜问我说。
  「紫霜,其实先立你为妾之法,我之前是想过的,只是觉得太委屈你,不敢冒然提出,所以才下了让你成为邵太太的决定。」我说。
  「不委屈!相反,因为我令姐姐没机会穿上婚纱,那才是真正的委屈,除非有一个很好的借口,但这样的事怎么可能会有借口呢?你说是吗?」紫霜问我说。
  「对!紫霜百日后穿上婚纱,再举行婚礼,算是师出有名,但几位同时穿上婚纱,亦会招徕众人笑柄,这个问题,根本没有解决的办法呀…」父亲愁眉深锁的说。
  「爸爸,放心吧,芳琪既然想到师出有名的办法,您怕她会没辙吗?」我笑着说。
  「琪儿,是吗?」父亲问芳琪说。
  正当芳琪沾沾自喜,想说出法子的时候,却被师母抢言阻止了。
  「慢!还有一个问题,婚纱合照,有可能会构成重婚罪…」师母疑惑的说。
  众人听了师母的发言,无不烦上加烦,但芳琪却笑了起来。
  「没错!曾经是有过以婚纱照,被判重婚罪的案例,但只要做个小把戏,那我们不但可以大方穿上婚纱,同时,龙生亦无需担心会惹上重婚的罪名。」芳琪说。
  「琪儿,到底什么法子,你就快说出来吧!别再卖关子了!」父亲急坏的说。
  「好!现在说就是,我们只需在签名仪式前,玩个点秋香的把戏,那我们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穿上婚纱吗?然而,这张婚纱照想构成重婚的罪证,机会很渺茫,或许可以说根本不可能。」芳琪态度认真的说。
  「妙!妙极了!这个办法真是天衣无缝,真不愧为大律师呀!」我不禁称赞芳琪的说。
  「琪姐,你果然是智多星,但要大家看着我签结婚证书,你们不会觉得受委屈吗?怎么说你们都是我的姐姐…」紫霜尴尬的说。
  「紫霜,无需多虑,我们已是一家人,绝对不会有委屈的存在,不过,婚纱是女人一生中,最幸福甜蜜的回忆,这不可能错过的,然而,现在我们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穿上婚纱,在婚姻注册局四处拍照的借口,签不签名,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试问又怎会感到委屈呢?大家说是吗?」芳琪说。
  「当然不会委屈…」众人纷纷的说。
  父亲突然拍起手掌,大声叫好!
  「好!今天总算可以真正松了一口气,其实你们几位婚娶之事,已经困绕了我很久.很久,我实在不愿看见你们受着委屈嫁进邵家,现在问题得以解决,真高兴呀!」父亲快慰的说。
  芳琪这个法子,除了父亲感到满意,我也十分的满意,但还有一件事尚未解决。
  「好!既然婚纱已有了解决的办法,那紫霜明天从哪里出嫁呢?」我说。
  「笨蛋!紫霜当然在她的家出嫁!这个问题我们早已解决了,并且办得七七八八,待会我们过去贴上囍字,就大功告成了。」章敏讥笑的说。
  「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事呢?」我问说。
  「哎呀!你还有很多事不知道呢!你就当好你的新郎官就行了,家里的事,让我们女人办就行了,你就别操心了!蠢蛋!」章敏说。
  「我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我说。
  「师傅,我可佩服得你五体投地呀!婚娶大事,全是身边的女人为你安排,你真幸福呀!」邓爵士赞叹的说。
  「邓鸣天,那你想不想和龙生一样,找几个女人回来帮你筹办婚娶大事呢?」雅丽实时还以颜色对邓爵士说。
  「雅丽,我可不敢有这种想法,但可以和师傅同日举行婚礼,倒是一个很有意义的想法,你说是吗?」邓爵士对雅丽说。
  「这倒是…慢!你这…算是向我求婚吗?」雅丽楞了一楞的说。
  「当然不是,我邓鸣天求婚,怎会如此妈虎,起码也要在一个罗曼蒂克的气氛下嘛,这里人太多了,不过,婚礼恐怕无法和师傅一起进行的,毕竟父亲还没下葬,我又烦着南非的事…」邓爵士发愁的说。
  邓爵士提起南非的事,不禁让我想起珍纳一事,亦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邓爵士,别发愁,我的师傅同样还未下葬,既然我敢百日后举行婚礼,表示有把握能短期内解决此事,你父亲下葬一事,我会尽快为你安排,如果你想和我同日举行婚礼,那你第一件事,就是先找一个有罗曼蒂克的地方,求婚成功后再想其它的吧,哈哈!」我笑着说。
  「真的!好!我尽快求婚就是,她跑不掉我的手掌心…」邓爵起兴奋的跳了起来,并五指握拳露出一脸狠样的说。
  芳琪走到雅丽身边,态度亲热的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雅丽,你想要什么条件,可以到我的律师楼写张清单,我会发出律师信给邓爵士,倘若他日后不兑现承诺,我代你告他欺骗,并要他即刻履行一切的承诺,如果你现在答应的话,律师费给你一个八折,如何?哈哈!」芳琪狡笑的说。
  「律师楼真有这种服务呀?」雅丽大吃一惊的说。
  「当然有!这是婚前契约书,怎会没有呢?」芳琪一本正经的说。
  「芳琪!不…谢大状…请高抬贵手…」邓爵士死死气的说。
  「琪姐,那你有没有为龙生安排一张契约书呢?」雅丽有趣的问说。
  「放心!我怎会让龙生失望呢?」芳琪嘴角奸笑的说。
  「别闹了!时间不早了!赶紧办好晚上冥婚一事吧!」父亲为我解围说。
  父亲虽然解散了家庭的小会议,但芳琪说的婚前契约书,始终令我耿耿于怀,幸好我有锲而不舍的精神,苦苦追问下,终于得知她没有为我准备,总算松了一口气,可以好好迎接今晚的冥婚大礼。
  第四十五卷 第五章 冥婚大礼
  今晚家里可热闹,大家忙着妆扮出席冥婚礼,不过,有趣的是,她们全是穿上长裤和西装上衣,脸上没有刻意搽脂抹粉,一件首饰也没戴上,脚下还是一对极普通的平底鞋,如果说她们是出席婚宴,倒不如说是上班好了,但众人之中,惟独少了紫霜的影子,据她们说今晚她不可以和我见面,因为明天她将是邵家的媳妇。
  冲了凉,刚走出浴室,芳琪和巧莲正好拿了套衣服给我更换,虽然我知道今晚的礼服很怪异,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拿上手一瞧,始终有些抗拒,另外,更不明白的是,既然我和冷月是千禧年代的人,生前又不曾穿过古代的衣服,为何死后一定要穿上这类服饰呢?真是莫明其妙!
  这套全黑色的古代礼服,穿上后和灵堂所摆放的男纸人,可没有什么分别,只是少了两个类似小丑脸上,那两团红粉印罢了,卖相亦极为恐怖的,黑色的圆帽子,唐装光滑的丝绸,平底黑色布鞋,不过穿在身上倒是挺舒服的。
  巧莲和芳琪看了我,忍不住掩着肚子笑了起来,气得我狂揉她们丰满的弹乳,以示我内心的不满,她们很快举手投降求饶,我不想泛起淫邪之心,故,放她俩一马,岂料,走出房外,另一阵狂笑声又响起,特别是章敏,最为可恶。
  父亲见我准备就绪,便急着要我们出发到殡仪馆,因为他怕有什么错漏之处,万一临时需要添购什么物品之类的,仍有时间可以处理,我们都十分体谅他老人家的想法,匆匆穿上鞋,便开始出发。
  几部车,浩浩荡荡,来到殡仪馆门口,这时候,约晚上十点多钟,很多前来吊奠的客人已纷纷离去,至于那些办丧事的苦主们,十一点半亦会离开,不会影响冥婚大礼,而礼堂也准备得差不多,眼见摆放了很多鲜花和白蜡烛,至于宴席上的桌椅,师母告诉我,所有的苦主离去后,便会迅速摆设,冥婚订于丑时进行。
  我很满意礼堂的布置,但父亲为了谨慎起见,却坚持要开个小会议,务求将出错的机会率降于零,我则不出席这个会议,因为我想瞧瞧这里的员工,在没有我的监督下此事办得如何?同时亦藉此机会,传达一份我对员工们信任的讯息。
  瞬间,父亲主持的会议很快结束,表示说事情进展得很理想,没多久,鲍律师带着他的女朋友来了,邓爵士和雅丽也都同时出现,师母见该到的人全都到齐,于是邀请我们到饭堂,为今晚宴客的素菜,进行一次检阅,当然,这种场面是少不了孙大妈的份,怎么说她也是今次筹办冥婚大神的统帅人物。
  孙大妈看过所有的菜肴,没有多大意见,但一直不停讲出大道理,我知道她有意把钱装进婷婷的口袋里,所以我也让她不停的讲,当有人通知她媒婆到了,她马上离座要和媒婆进行一次彩排,然而,我对她敬业乐业的精神,又增添了几分。
  冥婚即将要开始了,我带着既沉重.又紧张的心情步进礼堂,虽然宴请的宾客不是很多,估计男男女女约有四五十人,据说这些宾客皆是鲍律师和邓爵士的员工,主要是来充当场面罢了。而这次冥婚的统帅孙大妈,则绷着脸警告所有人,不可拍照之外,还命员工将记者拒于门外,一个都不许内进。
  我的出现,引来众人的注意,他们无不同一个时刻,将视线投在我这个新郎官身上,但却听不到一句恭贺之词,我明白其中的道理,此刻的恭贺犹如讽刺,暗地里,只能将这份遗撼,当是一份严肃,永远.永远埋藏在心里。
  突然,灯光全部熄灭,堂上黑膝一片,随即响起众人惊讶的喧哗声,这时候,堂官透过传播器,告知大家无需惊慌,安坐于座位即可。这时候,瞧见很多人手里提着点燃的白蜡烛走入堂内,并将烛光带到每一个角落。
  顿时,堂上不再黑漆一片,唯一不同,则是烛光取代了白光,当乐师奏起了音乐,方知刚才的小插曲,则是今晚冥婚的序幕礼,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我可不清楚,因为孙大妈要我在自然的反应下进行婚礼,故不让我参与彩排,要不然则成了一场例行公事的闷戏:我赞同她的建议。
  音乐响起后,两排直线的烛光,从外面走进大堂,烛光的前头是位妇人捧着盏油灯,随她身后是一副玻璃棺材,里面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晚的新娘子冷月,而带头随她一块进来是捧着冷月灵牌的朝阿姨,两旁推动棺材的是我几位爱妻,巧莲.师母.婷婷和章敏,当朝阿姨把灵牌交给媒婆身旁的女人后,芳琪便带着父亲,和朝阿姨坐上证婚人的位子上。
  我忍不住走上前望了冷月一眼,瞧见她经过孙大妈的高超化妆术后,不管是体色或面容,如熟睡般的活人似,完全没有一点恐怖感,穿著白色中式礼服的她,身上戴着无数陪嫁的金饰,显得更加无比的贵气,虽是如此,但仍是引起我内心的伤痛,是十分的痛…
  音乐突然停了下来,堂官宣布仪式将要开始,媒婆即刻把我带到堂前,接着命捧着灵牌的女人也走上前,她不敢怠慢马上捧着灵牌,和一个约三尺高,内着桃红色天鹅绒衣裙,外披白纱结婚礼服,足登褐色高跟皮鞋,双手套上一对金质手环,指上戴有十几只由金戒指的纸人,一块走到我身旁。
  「上菜!」堂官高喊一声!
  五位端着菜盘,五位端着酒壶的女人,一起走了出来,并把菜盘摆在无人的桌子上,接着端酒的女人把酒斟上后,便退了下去。
  「新人上前行礼,一叩头…二叩头…三叩头…礼成…」堂官说。
  我照着堂官喊出的礼仪叩拜后,跟着接过灵牌摆在灵桌上,再走到冷月遗体的面前,为她戴上结婚戒子,师母这时候走到我身边,将一条珍珠项链交到我手上,我马上将项链戴在冷月的颈上,最后,爱妻们纷纷上前,将送出的金器,同样戴在冷月的身上。
  原以为这个时候已经礼成,岂料,孙大妈却捧着另一个灵牌走了进来,陪她一块走进来的,不但是位美女,而且还是离开我多日的爱妻静宜,她的出现令我又惊又喜,惊的是不知道孙大妈手捧的灵牌属谁?喜的是瞧见静宜安全归来。
  「各位,请起身!上菜!」堂官说。
  原想上前向静宜追问一番,但音乐已经响起,仪式又开始了,我只能站在原位,等待静宜和孙大妈走到我身边。当她俩走到我身旁,我方才瞧清楚,灵牌上写着刘美娟的名字,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安排,我无言感激之外,心里头不停喊着刘美娟的名字,接着,另一桌无人的桌子又端上酒菜,表示另一个仪式又要开始了。
  「新人上前行礼,一叩头…二叩头…三叩头…礼成…」堂官说。
  经过严肃的叩拜礼后,孙大妈教我捧着刘美娟的灵牌,向冷月的灵牌叩拜,以示大小之分,最后,摆放在冷月灵牌的左手旁,然而,今次送给刘美娟的手饰,全是师母为我准备,不同的是,今次全部戴在纸人的身上,爱妻送出的也是一样,静宜则送上给冷月后,再送上给刘美娟。
  当静宜向冷月和刘美娟献礼后,我想拉静宜到一旁,追问关于她的事,可是堂官的声音又响起,我只能忍耐多一会。
  「过番仪式开始!」堂官喊说!
  「老板,拿着…」孙大妈递了个包袱,和一把油伞给我说。
  几位员工手里拿着长椅,排在棺材两侧。
  「过番!」堂官喊了一声后!
  我明白『过番』的意思,于是立马携着包袱和油伞,由柩上跨越,只要做完这个仪式后,便与灵妻各行其道,互不干扰,等于是假装要到外地去,灵妻会信以为真,则不会再来纠缠我。
  随着『过番』的仪式结束后,冷月的棺材也被送回冷库,宴席真正开始了,这时候,四方八面的贺语,纷纷而至,但不是祝我新婚快乐,或永结同心什么的,而是祝我『顺顺利利』或『高升高升』什么的,我则需回答『必定.必定』即行。
  一切该做的仪式已经做完,我迫不及待走到静宜身旁,但她和巧莲二人,异口同声要我回家再谈,我接受她们意见的同时,亦要静宜保证给不会再离开我。
  众人开始提起筷子享用素菜,酒过三巡,我拿起酒杯走到孙大妈身旁。
  「孙大妈,多谢你今晚的辛劳,另外,亦多谢你帮我解决了刘美娟一事,要不是你当她的主婚人,恐怕…」我感激的说。
  「老板,不用谢我,你要谢还是谢婷婷吧,要不是她向我苦苦哀求,我也不会为此事操劳。」孙大妈说。
  「龙生,其实孙大妈肯帮娟姐的忙,并不是看在我的份上,而是看在你对娟姐有情有义,所以才答应的。」婷婷即刻说道。
  「嗯,不管是孙大妈,还是婷婷帮的忙,总之,我龙生在此谢过两位,并代刘美娟向你俩谢酒。」我干完手中杯酒说。
  这时候,鲍律师走到我身旁,邀我共饮一杯。
  「师傅,今天做徒弟的无论如何,也要敬你一杯!」鲍律师说。
  「鲍律师,干杯!」我说。
  「师傅,你不好叫我鲍律师,直接叫我的名嘛…」鲍律师要求的说。
  「不!你虽是我的徒弟,但我既然称你的师兄为邓爵士,那我也该称你为鲍律师,这样比较公平,况且这是专业人士的身分,对了,我们还是别讨论这个问题,谈一谈我上次要你追查那件事如何?」我说。
  「关于南非珍纳小姐一事?」鲍律师问我说。
  「对!有什么消息吗?」我紧张的追问说。
  「没有呀!我南非的朋友说,珍纳应该离开了南非,但她逃到什么地方,则无法追查,毕竟珍纳不是普通人物,即使查到也不敢透露。」鲍律师回答说。
  「可以出钱找私家侦探查呀!」我说。
  「师傅,没用的!政治人物逃亡一事,属于国家高档机密事件,即使再多的钱,私家侦探知道也不敢透露实情,万一东窗事发,这和通碟罪可没有什么两样,没有人敢冒这个险的。」鲍律师一口拒绝的说。
  「算了!我明白你的难处,总之,有珍纳的消息,马上通知我,还有江院长一事,你和芳琪也要多关心点,切不可遭受他的拒绝,而将此事丢弃一旁,他怎么说都是我的岳父大人…」我提醒鲍律师说。
  「师傅,关于江院长一事,你大可不用操心,芳琪比你更心急,我私底下告诉你一件事,其实芳琪伸请江院长到此观礼的伸请已获批准,只是江院长不肯前来罢了,他说没颜面见冷月一面,哎!」鲍律师说。
  「哎!江院长的心结,始终要他自己才能解得开,或许坐牢对他来说,是一剂能解开他心结的良药。」我叹了口气说。
  冥宴结束后,我亲手捧着冷月和刘美娟的灵牌回家,媒婆和孙大妈也跟着我一块回家,直到安置好灵牌之后,她才安心和媒婆离去。而我们了结件心事后,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父亲则是最高兴的一个,或许因履行了对江院长的承诺,而我最高兴,则是因为静宜终于平安回家。
  「好!总算把冷月和刘美娟娶进邵家,算是解决了一件心事…」父亲欣慰的说。
  「不!江院长要求龙生办的事,现在只办了一半,还有一半要龙生自己办了,我们可帮不上忙哦…」芳琪提醒我说。
  「芳琪,我知道是闭关七天一事,我不会让江院长失望的,放心吧!」我胸有成竹的说。
  「静宜,现在你应该告诉大家,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巧莲说。
  「是呀!静宜,快说吧,这里所有人都很担心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说。
  「龙生,在我还没有说出发生什么事之前,我先要告诉你一件事,这也是母亲要我转告给你的,她选择了亲情,以后只会以岳母的身分在你面前出现,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倘若你再向她提起以前的事,或苦苦的追缠,那她将会永远的消失,希望你能体谅她的难处。」静宜说。
  「碧姐她…」巧莲捉着我的肩膀,愕然的吐了半句说。
  「这…」我哑口无言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点头的答应。
  「静宜,你母亲有这个决定也是好的,要不然龙生这么多妻妾之中,一个女亲家也没有,真有点怪怪的。」父亲说。
  婷婷突然恍然大悟般的叫了一声!
  「哇!真是神奇呀!龙生,你记不记得我们和江院长到周记途中,当时你说过和九字很有缘分,有九位妻妾,但我算过是十个,现在碧姐做了退出的决定,不就恰恰好又凑成九个吗?而且又在冷月姐进门的今天,方才确实这个消息,恐怕不说成是天意也不成呀!」婷婷惊讶的说。
  「是呀!冷月.娟姐,芳琪.玉玲,紫霜.婷婷.静宜.章敏.加上我刚好是九个呀!」巧莲算了一算说。
  「今天是九个,难免明天或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加多一个了…」章敏嘲讽的说。
  「章敏,有你看着龙生,他怎么敢再找女人回来,你肯我也不肯了!」芳琪说。
  「谈回正事吧,刘美娟是怎么死的?」父亲说。
  「对!静宜,你知道是谁杀害刘美娟的吗?」我紧张的问说。
  「龙生,你还没有答应我母亲的事…」静宜吞吞吐吐的说。
  「静宜,一定要我回答吗?」我反问静宜说。
  「是!母亲要我得到你的答复…」静宜说。
  「我是极不愿意答应的,但我尊重碧莲的决定,现在你可以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到底是谁杀害刘美娟的?」我点头紧张的追问说。
  「娟姐是被张家泉的人捉回港的,最后给天狼君杀掉的,我姐姐没有参与这件事上,但她和无常夫人确实有参与谋夺娟姐的财产,可是不成功,因为娟姐早已做了安排,亦因为这个安排,导致天狼君一怒之下,错手将娟姐杀害。」静宜说。
  「静宜,美娟到底做了什么安排?」父亲急追问说。
  「是呀!美娟做了什么安排?」我虽是知道刘美娟的死与静雯无关,算是松了一口气,但对于美娟的死仍存有很大的疑惑,甚至猜疑静宜有维护静雯的想法。
  静宜脸露忧伤的神情,喝下一口水,看其眼神又不似在撒谎,毕竟我十分了解她,要是她真的撒谎,脸上绝不可能流露出,既纯真又善良的表情。
  「因为娟姐中了无常真人的毒手后,在未获龙生解毒之前,早已立下遗嘱,将所有的财产留给龙生,亦因为这个原因,她断定天狼君未得到财产前,是不会将她杀害,岂料,天狼君的一怒之下,竟失控错手将她杀害!」静宜说。
  「原来娟姐的死,和我姐姐的死,是一模一样,都在天狼君失控下丧命,真是可恶极了!」婷婷悲伤的说。
  「哇!龙生,你真的好险,当日要不是迎万小姐,早在艳珊身上做了事前准备功夫,恐怕你也成了他失控之下的冤魂,迎万小姐的法力真是高呀!」章敏说。
  「难怪美娟当日毫不犹疑,便将一半财产给了我,原来她早已做出将全部财产给我的决定,她真是傻呀…」我喃喃自语的说。
  「静宜,为何静雯会将一切实情告诉你呢?据我所知,她和你之间,存有很大的心结,她的话能否相信吗?」师母猜疑的说。
  「玉玲,我相信静宜说的不假,因为遗产的内容,静宜是无法得知,即使知道有遗产一事,亦不可能知道遗产是在未解毒前立下的,这点我可以证明。」芳琪说。
  「玲姐,如果我姐姐的话不能相信,那霜姐怎能夺回仙蒂的遗体呢?」静宜反问师母说。
  「静宜,想必你劝说静雯受了很大委屈吧?辛苦你了…」我体贴的问说。
  「姐姐是我的,委屈并谈不止,但想劝服她倒是不容易,要不是想起迎万小姐曾说过,我不能像以往那般的无知,必须改变一向的习惯,要不然迟早害死的是我自己,然而,我受害等于全家受害,所以我拋弃软弱的性格,不退缩的与她争论到底,甚至不惜揭开她贪财的面具,没想到果真被我说服了,赢了!」静宜说。
  「对呀!当时迎万小姐还说过,亦只有当妹妹的,方能救回她姐姐,不可再好心帮人,必须改变一向软弱的习惯,要不然帮人终害己…」芳琪说。
  「嗯,迎万还说过,美娟好心想成全我和静宜,才会把蛇蝎心肠的静雯留在身边,她还说过美娟的果是她自找的,至于是可怜还是伟大,则要我们自己去衡量,现在想起来,迎万说的可真没错,要不是美娟坚决要离开,便不可遇上无常夫人,更不会落到张家泉和天狼君手上,而命丧于…哎!」我伤痛的说。
  「龙生,相信我,姐姐并不是迎万小姐口中所说的蛇蝎心肠。」静宜说。
  看来静宜还不知道,她姐姐静雯和无常夫人合计对付周先生一事,我必须把真相告知她,反正她迟早也会知道我会对付静雯,相信会得到她的谅解,毕竟我属于被动的位置上。
  「静宜,你知不知道静雯得不到刘美娟的财富后,转回头与无常夫人狼狈为奸,并且答应出卖自己的肉体给周先生,以便得到酒店一半的股份,你试想她和无常夫人,又岂会因酒店一半股份而甘心呢?」我说。
  「龙生,你的意思是说,姐姐和无常夫人会陷害周先生?不可能吧!」静宜大吃一惊的说。
  「我担心的不是陷害,而是杀害呀!」我无奈的说。
  「杀害?不可能!姐姐怎会杀害人呢?不可能!」静宜坚决的说。
  「静宜,别忘记静雯身旁还有一个无常夫人,要不然美娟怎会被杀害…」芳琪说。
  「娟姐是被天狼君杀的,不是无常夫人…姐姐不会杀人的…」静宜激动的说。
  「静宜,其实静雯肯交出仙蒂的遗体,并不是接受了你的劝说,而是怕我们破坏了她们的大计,所以才假意让步,而今静雯为了得到周先生的财富,已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试问她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和决定,岂会单单为了酒店一半的股份呢?况且还要和无常夫人平分?别忘记,周先生背后还有一个金矿,倘若没有蛇蝎心肠的心思,没有杀害之意,又岂能满足她呢?」我叹气的说。
  「不会吧!龙生,这该怎么办,我不能看着姐姐走火入魔,你能帮她的是吗?求你了…」静宜苦苦哀求说道。
  「静宜,我已有了帮助静雯的办法,但恐怕你会受委屈…」我说。
  「不怕!只要能帮助姐姐,我受什么委屈都不怕,你说说是什么办法?」静宜紧张的追问说。
  「嗯,就是抢在静雯出卖自己肉体的时候,先把她占有,使她无法和周先生交易的同时,亦打消她们伤害周先生的念头…」我说。
  「占有我姐姐,她怎么会答应呢?不可能的!那谁去占有她呢?」静宜一对疑惑的眼神投到我身上说。
  「我…这就是刚才说要你受的委屈…」我说。
  「龙生,这…这对姐姐太残忍了…她无法接受的,况且也不可能会成事,因为姐姐对我说过,她极度怨恨你,甚至见你一面都不想,试问这个办法怎么行得通呢?不可能…」静宜猛摇头的说。
  巧莲上前安慰静宜,并把她拉到沙发上。
  「静宜,龙生的办法,虽然对静雯是有些残忍,但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至于能否成事,晚上我再向你诉说整个过程,或许你听了也认为会行得通,不过,我可要先说明一点,由于静雯是你姐姐,现在她又和无常夫人联手,之前还打伤了龙生,所以龙生不能不想办法对付她,基于你是静雯的妹妹,龙生他肯告诉你一切,表示他对你极为尊重和信任,相信你不会透露消息给静雯吧?」巧莲说。
  「巧姐,我当然站在龙生这一边,试问怎会透露消息给姐姐呢?况且龙生的出发点是为了她好,我是明白事理的人,你…你们放心吧…」静宜说。
  「好了!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让龙生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你们也休息吧。」父亲站起身穿上外套说。
  「爸爸,我们今晚全部过去陪紫霜,顺便让我们送您回去吧。」芳琪说。
  「噢!对呀!紫霜明天过门是该要人陪的,好,我坐你们的车。」父亲答应说。
  所有的女人,突然匆匆忙忙站起身,像逃难似的穿上鞋子,纷纷跑出屋外,只有巧莲让我送她出门口。
  「龙生,今晚早点休息,对了,进入新房记得敬杯酒给冷月,这些规矩总是要的,千万不可冷落她,还有那些香是燃足十二小时的,你可以安心一觉睡到天明,至于静宜那方面,我会加以安慰,你不必担心。」巧莲临上车前说。
  「谢谢!」我送上一吻给巧莲。
  「不!不可!你今晚不该亲第二个女人的,还是快些进屋,上去休息吧,如果半夜肚子饿,冰箱里我已准备了三文治,就这样吧,明天见!」巧莲说。
  「明天见!」我感激的说。
  第四十五卷 第六章 孙大妈的真面目
  送走了所有人后,独自走回屋内,望着地面的鞋子,方才明白刚才个个,匆匆忙忙跑出屋外,原来是避免我对她们的缠绵,由此可见,她们极为尊重冷月,而巧莲为我准备的三文治,更是一种体贴的爱护和关怀。
  走入改成新房的书房,看见冷月的灵牌,即刻上前敬了三杯酒,免得忘记巧莲临走时再三叮嘱之事,当敬酒的一刻,不禁触到伤心处,垂下两行心酸的眼痕。岂料,躺到新床上又涌现另一种说不出的愁闷,心想洞房花烛夜,原本是男人最兴奋的夜晚,没想到我的洞房夜,却是在没有叫床声度过,更难以想象上天,竟会赐一个冷清清的洞房夜,给一个妻妾成群的我,亦实在够讽刺和残忍的。
  不知是怎么样睡着的我,被一阵阵的电话铃声给吵醒,当接听电话,方知父亲已到了门口,却没有人开门,而被拒于门外,另一方面,紫霜的新娘车,亦已在途中赶来,急得我马上奔出房间,为父亲打开铁闸大门,接着一支箭的跑进浴室,匆匆梳洗一番,以便迎接紫霜的到来。
  梳洗完毕后,穿上挂在柜边的西装,洒上香水,恭恭敬敬,捧着冷月的灵牌走出新房,接着安放于孙大妈指定的位置上,父亲见状即刻走了过来,并为邵家媳妇上第一柱香。
  父亲上完香后,瞧见他脸上一片喜悦之色,暗地里感到十分的无奈,毕竟这都是上天给邵家送来的讽刺,父亲喝不到媳妇亲手端上的媳妇茶,还要他难掩心中喜悦之色的为媳妇上香,如果不了解他是因为紫霜进门而喜上心头,肯定误以为他和冷月之间,隐藏着心头大恨。
  门铃再次响起,家里没有巧莲实在不方便,又得亲自跑出去开门,原来是邓爵士和鲍律师带着女伴前来祝贺,陪同他们走进屋内的同时,铁闸门也让它开着,免得又得跑去开门。
  「恭喜师傅新婚大喜,这份小礼物是我和师兄邓爵士送上的。」鲍律师从车后捧出一箱红酒进来说。
  「多谢!还是两位徒弟知道我喜爱这个,不便宜哦…谢了…」我喜上心头的说。
  「师傅,品酒家罗拔伯克曾说过,能与送酒之人一共品尝,属人生最大的乐事,尤其是在喜庆的节日中,对吗?」鲍律师问我说。
  「当然!我正准备以此酒,迎接人生最大乐事的到来。」我拿起两瓶红酒说。
  「鲍师弟,你的算盘打得挺响的,这箱红酒你只是付了一瓶的钱,现在却要师傅用此酒款待你,瞧你这张嗜酒的模样,一瓶肯定满足不了你的,真有你的!」邓爵士嘲笑鲍律师说。
  「什么嘛!我除了送酒之外,还准备了一份很特别的礼物,送给师傅和师母,他俩和在座各位必会喜欢,你别一直讲着钱嘛…」鲍律师反驳的说。
  「特别礼物?怎么没见你拿在手上,哄人的吧?拿出来让我们瞧瞧,什么是特别礼物,好让我可以大开眼界!」邓爵士打量鲍律师的身上说。
  「现在还不是时候…」鲍律师说。
  「先让我瞧瞧也没什么关系吧,先给我瞧瞧…」邓爵士追讨的说。
  「鸣天,还是别逼鲍律师了,我们相信他就是,反正特别礼物的另一半主人还未到,现在拿出来还真不是时候,要不先让你师傅先尝一尝你带来的美酒吧。」雅丽建议说。
  「好!看在老婆的份上,今回就饶你一次!」邓爵士笑着对鲍律师说。
  「什么老婆嘛…我答应了吗?也不怕人家看笑话…」雅丽脸红的说。
  「就快…就快…师傅,昨晚与你谈起联婚一事,没有问题吧?」邓爵士问我说。
  「没问题,我…」我还未说完,门口出现一辆银白色的宾治房车,我马上出门迎接,不敢怠慢了孙大妈。
  孙大妈走进来向我父亲点点头,接着走到冷月的灵牌前准备上香,突然,脸露不悦之色。
  「这里六个人,怎么只有三支香?」孙大妈质问我说。
  糟糕!忘了上香!
  「这三支香是我上的,龙生原本要上香,刚巧鸣天的到来,跑了出去开门,接着你又到了…」父亲为我辩解说。
  「是吗?红酒都已经开了,上香却没有时间,这对冷月太不尊重了,好好检讨.检讨吧,哎!」孙大妈将满腔怨气发泄在我身上说。
  没想到孙大妈年纪是大了,但心还是那么的细,眼睛还是那么的锐利,然而,我最欣赏还是她那份责任感,殡仪馆有她代我看管,肯定没有问题。
  「抱歉!我即刻上香就是…」我不敢反驳,即刻上香的说。
  上完香后,两位徒弟和女伴跟着上前敬香,但红酒却没有人敢斟上,剎那间的气氛,好比教师走入课室般,直到巧莲的到来,气氛开始有些好转,而她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上香,接着忙于整理迎接紫霜的工作,鲍律师亦开始放胆斟上红酒,而我则忙着追问巧莲,关于紫霜准备得怎么样了?
  「放心吧,紫霜已在媒婆和婷婷陪同下抵达了门口,只要吉时一到,她们便会陪同紫霜进来,而我则因为不放心这里,所以提前进来罢了,对了,昨晚一个人睡得习惯吗?」巧莲问说。
  「没什么习不习惯的,紫霜昨晚没问题吧?静宜呢?」我问说。
  「这么多姐妹陪着紫霜,她会有什么问题呢?何况紫霜是个很坚强的女人,至于静宜虽是为了静雯的事很不开心,但她却很体面的压抑自己的情绪,没有把不开心的面孔带到我们跟前,从这一点,我可以判断,她是一个很明事理的女孩,所以静雯的事,你大可不必担心,放手去干吧。」巧莲清楚的交待说。
  「这就好,要不然可辜负了…」我欲言又止的说。
  「辜负了什么?杨宝金吧?你在这里说好了,芳琪和章敏始终对她有所保留,尽可能的话别在她们面前提起,咦?外面热闹起来,应该吉时已到,紫霜进门了,快!快!快出去迎接…」巧莲边催着.边拉我出大厅。
  果然!芳琪她们几个围着紫霜身旁,但她身上并非穿著什么婚嫁礼服,而是穿著一件很宽阔的外套,另外,她只走到门口便停下脚步,耐人寻味的。
  这时候,媒婆和孙大妈走到我身旁。
  「老板,一切仪式从简的关系,所以我只用了『探生』和『探死』的仪式,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吧。」孙大妈问我说。
  「我知道…」我想了一想说。
  「好!我过去帮紫霜的忙,开始吧!」孙大妈说完后带着媒婆,走向紫霜的身边。
  孙大妈说了句开始吧,门外有两个男人提着一个竹编橄壶,和放下一竹椅,我知道橄壶的意思,表示团圆之意,竹则表示子孙兴旺,如同麻竹般旺盛,但我却没料到『乘孝娶』的仪式,竟会出现在邵家的身上。
  紫霜这时候可能得到孙大妈的指示,开始站在竹椅上,脸朝向大厅,媒婆则向我示意要开始了,我做了一个已准备好的手式,命她们可以随时开始。
  「邵夫人!你为主人家所挑选的妾侍紫霜来探望你了,不知你的病体好了没有?」媒婆大声的向我问说。
  咦?媒婆的声音怎会如此耳熟,好象在那听过似…
  「夫人的病已经好了!」我即刻代替冷月回答说。
  媒婆听了后,扶着紫霜从竹椅走下来,走向门外的左手边,表示她已经离去的意思,而我也知道『探生』的仪式已经完成。
  转过头,紫霜很快又被媒婆带到大门口,同样要她站在橄壶垫竹椅的竹椅上,这和之前的动作,是一模一样,亦表示『探死』的仪式,即将开始。
  「邵夫人!你为主人家所挑选的妾侍紫霜,又来向你探望病体,不知你的病体好了没有?」媒婆大声的向我问说。
  「夫人已经做神去了!」我即刻回答说。
  「邵夫人既然你已经做神了,那就要好好保佑你为主人家挑选的妾侍紫霜,同时还要保佑邵家子孙兴旺呀!」媒婆大声的说。
  媒婆说完后,即刻牵着紫霜走进大厅几步,接着解开紫霜身上宽阔的外套,并在她粉红色的褂服上,外加一件麻衣服,然后带她到冷月的灵牌前,进行敬香和叩头,而『乘孝娶』的『探生』和『探死』仪式,总算完满结束,松下一口气。
  「敬茶仪式开始!」媒婆大声喊说!
  「慢!」紫霜喊了一声说。
  「紫霜,怎么了?」父亲好奇一问。
  「爸爸,今日我可以成为邵家的媳妇,这要多谢凤英当日的帮忙,要不是她肯认我为干女儿,恐怕就没有今天,所以我想向她敬三杯茶,可以吗?还有我…父亲…」紫霜跪下恳求父亲的说。
  「应该的!应该的!饮水懂得思源之外,还是个孝顺的媳妇,好呀!」父亲满面笑容的说。
  「紫霜,我陪你一起敬茶给岳丈和凤英。」我扶起紫霜说。
  「嗯,谢谢!」紫霜露齿一笑的说。
  紫霜和我拿了茶杯,走到大门口,敬了三杯茶,相信凤英和关先生在天之灵,亦会感到无限的欣慰。
  紫霜和我敬完茶之后,她独自一个向我父亲敬茶,喜上心头的父亲,喝完茶之后,兴高采烈酒大派红包,感觉上他有些得意忘形,然而,这也是我第一次见他如此的开心,或许父亲看着儿子娶了老婆,应该有的身体语言吧。
  「好!紫霜,敬了茶之后,可以到屋外把麻衣解下烧掉,那就大功告成。」孙大妈说。
  「嗯,是的!」紫霜听从孙大妈的话,走出屋外把身上的麻衣服烧掉。
  当麻衣服烧完后,我陪同紫霜走进屋内,随即『噗』的一声响起!
  原来芳琪她们几个,为我和紫霜开香槟庆贺,即使一向挂着严肃脸孔的孙大妈,亦被此刻欢腾达气氛所感染,而换了张笑脸,或许尽责的她和我一样,算是真正松了口气,心情自然也欢畅起来。
  「先让两位新人交杯!」芳琪兴奋的说。
  我拿了两杯香槟,将一杯交到紫霜的手上。
  「紫霜,我很高兴能与你一共饮下这杯酒,这杯酒亦是我一生最难忘.最美味的一杯酒,除此以外,还要感谢你给我的爱护,和为我承受下种种的委屈,谢谢!同时,我也以这杯酒感谢各位的大方,我爱紫霜,更爱大家,干!」我兴奋激昂的说。
  「好!我紫霜在此以龙生这杯酒,借花敬佛,愿与诸位姐姐共饮,多谢各位姐姐的爱护和关心,还有感谢你们的大方,紫霜永世不忘,干杯!」紫霜破天荒第一次在我面前,高举酒杯邀人共饮,实属难得一见呀!
  「干杯!」芳琪她们几个高举酒杯,齐声畅饮。
  「干杯!」鲍律师大声欢呼的说。
  「鲍师弟!你干什么杯?这杯酒我也没有资格干,你竟敢大声的喊干杯,难不成你也想当我的师母吗?真是的!蠢材!」邓爵士戏弄鲍律师说。
  「哈哈!」众人不禁笑了起来!
  邓爵士一番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这时候师母走到我身边,偷偷递了一个精美的小盒子给我,无需猜疑,盒子里必是珍珠项链,我马上拒绝了她,不巧的是,我发现芳琪她们几个,甚至两位徒弟的女伴,手里都拿着礼物准备送上贺礼,我必须加以阻止。
  「慢!我知道大家想送上礼物给紫霜,在此先多谢各位的好意,但今天她不可以接受礼物,反正这里没有什么外人,我亦坦白向你们解释一遍,当日紫霜曾以邵家正室的身分,在祖坟面前行过叩拜之礼,可是冷月和刘美娟,则不幸要抢在她的前头,为了不想让她对祖上犯下失信的承诺,只能委屈她同日进入邵家,这样方才不失信于祖坟,你们明白吗?」我解释说。
  「师傅,恕我冒昧的问一句,这和紫霜接不接受礼物,有什么问题呢?」鲍律师不解的问。
  「理由很简单,紫霜可以为了冷月接受委屈,但我却不能委屈她的婚礼,所以婚姻注册局签名的当天,那才是她真正的婚礼,到时候你们想怎么样玩都无所谓,想送什么礼物都没有关系,但她今天绝不能抢冷月和刘美娟的风头,毕竟我们全家上下,目前只能送出给在天的二位,仅是一份『尊重』罢了,相信紫霜会和我一样,共同坚持这份信念。」我伤感的说。
  「嗯!」紫霜兴我十指紧扣的点点头。
  「果然有情有义!我孙大妈虽在殡仪馆数十年,但能够亲眼目睹对死者,真正讲情义的,却没有几个,你果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呀!现身吧!」孙大妈突然发出响亮的叫声!
  媒婆从人群中走出来,她那一对锐利的目光,不停投射在我身上,而她这对眼神,隐约中,还传出一阵阵的怨恨,不禁教我毛骨悚然,可怕的是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今回你输得心服口服了吧?」孙大妈得意的说。
  「没想到我又输他一回,哼!」媒婆眼露极怨恨的目光说完后,愤然的离开。
  正当媒婆愤然转身离开之际,胸前一晃,丰满弹实的乳峰,彻底将她的年龄给出卖,火辣辣的乳型,弹跷有力的乳廓,绝不会出现在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身上,毕竟那是一对男人『梦幻之乳』呀!
  剎那间,心情十分沮丧的我,暗地里直斥骂自己的观察力太不敏锐了,昨晚灯光昏暗看走了眼,属情有可原,但今天光线充足的环境下,一位活生生的大美人,就站在我身旁,我竟然仍丝毫没有察觉,真是…
  一向脾气最暴躁,又很不耐烦的邓爵士,实时喝住媒婆不许让她走,但媒婆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仍是继续朝着大门方向离去。
  「孙大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目中无人敢指责我师傅的媒婆,到底是什么人?你快说清楚!」邓爵士说。
  「对!孙大妈,你必须交待清楚,她是谁?」鲍律师力撑邓爵士的说。
  「两位龙生的好徒弟,你们怎么问起我来了,而不问你们的师傅呢?」孙大妈说。
  「师傅,你知道媒婆是谁?」邓爵士和鲍律师,不约而同向我追问说。
  「她就是静雯!」我瞪向静宜的身上说。
  「静雯?」邓爵士大吃一惊的说。
  「没错!不单止静宜知道,邵家上下的女人,甚至刚进门的新娘子也知道,只有邵家的男人不知道罢了,我说得对吗?」我不停张望芳琪她们几个身上说。
  屋内的女人没有一个敢作声,即使一向有胆大作风,不逃避责任的的章敏,此刻也躲在众人身后,看来这是一个很大的阴谋,而且并不是这两天决定的事,难怪她们今天都不到我边说悄悄话什么的。
  糟糕!巧莲向静宜说出我对付静雯的计划,那不就破坏杨宝金的好事吗?而且也粉碎了我占有静雯的美梦呀!天呀!好残忍的安排呀!
  「那她是?」鲍律师指着孙大妈问我说。
  「无常夫人!」我肯定道出四个一直不想说出口的字。
  「师傅,孙大妈竟是无常夫人?不会吧!」邓爵士疑惑的眼神,在孙大妈的身上不禁瞧上了几眼说。
  「龙生,你说的是真的吗?」父亲忙把我拉开的说。
  「爸爸,不用担心,既然芳琪她们都不担心我的安危,您亦大可不必忧虑,无常夫人是不会伤害我的,不信的话,您可以问问她们…」我讥讽的说。
  「不必问了!我相信儿子说的话,你是无常夫人吧?既然你不想伤害我们,那你今天费了那么大的劲,为龙生筹办紫霜的婚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能不能坦实相告呢?」父亲毫不畏惧直问无常夫人说。
  今回我可真是羞得无地自容,当日在众人面前,夸赞孙大妈是什么殡仪馆之柱,还要所有人给她一切的尊重,并且不可以得罪她,谁料,我是在夸赞我的敌人,要我心爱的女人,尊重一个伤害她们男人的女人,真是荒天下的大谬呀!
  不对!今天的孙大妈是无常夫人,那平日的孙大妈也是她吗?如果平日的孙大妈不是她,今日又是谁替她易容呢?莫非是紫霜?不对,不可能是紫霜,毕竟她已背负着一身的愧疚,她绝不可能把我头号敌人当成知己,况且有孝心的人是不会有坏心肠的,到底谁替无常夫人易容成孙大妈呢?
  哎呀!我怎么忘记孙大妈是死人化妆师,她既然对死人化妆术有所研究,那她对神术学的痴迷,怎会对易容术不感兴趣呢?不过,她的易容术可真不简单,记得印象中,她是一位极为丰满且性感的美妇,没想到眼前的她,却是一位长满皱纹的老妇人,再深入的仔细想了一想,其实这点功夫绝对难不倒她,一具被火烧焦的尸体,她都能妥善整理,试问皮肤上的小化妆,又怎么会没办法应付呢?
  现在有一个问题,我最想知道的,就是平日的孙大妈,到底是否无常夫人本人?如果不是的话,那真的孙大妈今在何处?如果是的话,那她一直混在殡仪馆里又想徒些什么呢?真是难以费解…
  第四十五卷 第七章 及时雨的礼物
  转回头望向自己的爱妻们,从她们眼神中,瞧出她们并没有害我之心,但实在很不明白她们为何要隐瞒我呢?但无论如何,我还是信任她们,同时,亦相信静宜,要不然这世上,我身边一个可信的亲人都没有了。
  父亲刚才质问无常夫人的问题,始终还没有得她的回复,亦开始显得有些沉不住气,但有邓爵士在场的话,最沉不住气的人,排头位者当然不会是他。
  「无能夫人,不,无常夫人,怎么不回答邵爵士刚才的问题,我代他重复一遍,你今天费了那么大的劲,肯为我师傅筹办婚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快说!」邓爵士很不礼貌的质问无常夫人说。
  无常夫人挑了邓爵士一眼,咧嘴冷笑一声,大摇大摆,走向摆放红酒的方向,并很不客气的自个儿斟上红酒。
  「理由很简单,为龙生办这两天的婚事,主要是为了赌约…哦…这酒不错…」无常夫人拿起红酒瓶望着酒标说。
  「赌什么?输赢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鲍律师追问无常夫人说。
  「赌龙生是否属于一个重情义的多情郎,结果她们赢了,我也赢了,只有她姐姐输,相信这也是静宜想要的答案,至于赌赢的奖品,她们得到是你的人,我得到是静雯对我的心服口服,这回答满意吧?哼!」无常夫人品尝着红酒且冷笑的说。
  听了无常夫人的答案,我终于明白她的用心,但要解开所有的谜,还有一个答案尚未揭晓,不过能否得到真正的答案,如何发问可是最大关键所在。
  「无常夫人,得到奖品又…」邓爵士尚未问完,已被我出言截断。
  「邓爵士,其它问题都不用问了…」我截断邓爵士的话说。
  「哦?龙生,你似乎已知道了一切?」无常夫人对我发出疑问说。
  「不!其它的问题,对我来说并不重要,而我最关心的一件事,那就是孙大妈是否安全?」我说。
  「哈哈!看来你对孙大妈挺尊重的,难怪你身边所有的女人,全都认为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我可以回答你,她很安全。」无常夫人说。
  「无常夫人,你我之间的恩怨,我们私下解决,没必要伤害无辜的人,你能否把孙大妈交还给我?毕竟她是我最尊敬的人,如果你不肯把她交出来,也恳求你好好对待她,千万不用折磨她,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我装出凝重伤感的神情说。
  「好!龙生,看在你尊重孙大妈的份上,我就坦白告诉你,孙大妈很好,但她并非我们恩怨之间的无辜者,因为我就是孙大妈,孙大妈就是我!」无常夫人说。
  「啊?你就是真正的孙大妈?」所有人惊讶的说。
  在场所有的人,听了无常夫人的答案,无不发出震撼的惊讶声,但这片惊讶声中,有一句是我故意喊出来的,因为这个真相对我来说并不意外,而喊出那一声,则是猜中答案的兴奋叫声罢了,不过,我仍需要一些时间,将心中的事重组一遍。
  「无常夫人,你就是孙大妈?真的是孙大妈?好!真好!我相信妳!但可否请求你卸下易容装,我实在不想与尊敬的脸孔对敌,不管是我还是你,想必都应该尊敬孙大妈的身分,这个身分还是留给世人去尊敬吧…」我感叹的说。
  「这…好吧!」无常夫人犹豫了几分钟,终于答应的说。
  「无常夫人,我帮你…」紫霜跑进房间拿出卸下易容术的用品。
  短短的几分钟,无常夫人脸上,不再是挂着老婆婆的脸孔,而是换上一张媚光四射,艳霞泛面的诱脸,高傲的眼神中,散放着狐媚之光,高挺的鼻尖,透出倔强的气息,美齿诱唇双映下,容华之貌毕露,然而,不施脂粉,少了珠宝俗气的她,意外地,身上竟多了一份清俗的贵气,绝对称得上是位美贵妇。
  然而,一方面欣赏无常夫人的美貌,一方面重组心中的疑问,总算明白她此番一切的用意,亦了解她归还仙蒂遗体的用意,因为遗体只不过是赌具,她要赢的是人心,是臣服静雯的心,至于,为何肯为我筹办冷月和刘美娟的冥婚,仍是一个有趣的谜。
  另一旁,沉思不言的父亲,瞧见无常夫人卸装完毕,迫不及待苦苦追问。
  「无常夫人,我有一点很不明白,你和龙生有很大的过节,甚至可算是仇恨,为何你又甘心为他筹办冥婚一事呢?这似乎很不合逻辑,不知能否解开我心中的疑问呢?」父亲问说。
  知子莫若父,果然,父亲已代我追问,我想知道答案的问题,真有趣!
  「好!虽然你是我对头人的父亲,但看在你是个老头子,加上第一次对孙大妈又挺尊敬的,我就以孙大妈的身分回答你这个问题,冷月算是我的师侄,她和刘美娟的不幸,虽不是我亲手杀害,但或多或少,亦可说是因为我的关系,如果不是我找上静雯,如果不是我摆上秘籍,她俩可能不会死,然而,龙生要娶她们,我就顺水人情,为两个不幸者办好此冥婚,算是对她俩一些补偿。」无常夫人说。
  心中最后一个疑问,已经得到答案,于是上前斟了杯红酒,走到无常夫人的身边。
  「无常夫人,我相信冷月和刘美娟会感激你为她们筹办冥婚一事,在此,撇开龙生和无常夫人的身分,我代表她俩敬你一杯,相信孙大妈该会赏脸接受老板这杯酒吧?对吗?」我说。
  「好!姑且撇开龙生和无常夫人的身分,孙大妈就接受老板你这杯酒!」无常夫人恩怨分明干掉酒杯的酒说。
  「多谢!」我一口气把酒干完。
  「龙生,你没有问题问我吗?难道对孙大妈一直留在殡仪馆,你没有任何疑问吗?」无常夫人疑惑的问我说。
  「你这个问题是否想和我比个高下呢?」我冷笑的说。
  芳琪和紫霜突然跑到我身边,挡在无常夫人面前。
  「无常夫人,你说过今天不会和龙生动武,难道你忘记了?」芳琪焦虑的说。
  「哈哈!放心吧!今天是紫霜小姐的大婚,我怎会和龙生动起手来呢?刚才他只不过回答我的问题罢了!」无常夫人笑着说。
  「龙生,你刚才说了答案?」芳琪转过头问我说。
  「芳琪,无常夫人的另一个身分孙大妈,目的是想接近尸体,吸取阴气和地利环境,修练天地六十阴阳掌罢了,这也说明了一点,仙蒂的遗体为何会被偷走,其实应该说运走才对,至于紫霜能找回遗体,原因是你们接受了她的赌约,昨晚你们怕露出破绽,所以一句晚安也不说,便一溜烟的离开,对吗?」我说。
  「龙生,我们知道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这个赌必是赢定无疑,一来可以得回仙蒂的遗体,二来免得她会破坏冥婚大事,所以我们几个决定接受她的赌约,这都是为你着想…」芳琪坦白从宽的说。
  「芳琪,你还说漏了一点…」我说。
  「说漏了什么?」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除了无常夫人的赌约外,还有另一个赌约你没有说,那就是静雯和静宜的赌约,对吗?」我说。
  「啊?你都知道?你怎么知道的?」芳琪几个惊讶的叫了一声!
  「刚开始的时候,我是不知道的,但过后想了一想,静雯为何要赌呢?今天为何又要出现呢?这显然与我和静宜有关,如果我不是重情义的人,恐怕静宜已被她拉走了,对吗?」我说出心中一半的答案说。
  「厉害!龙生果然不简单,静宜能留在你的身边,这完全是她对你的信任,所以赌轮的静雯才无话可说的离去,厉害!」无常夫人拍手叫好的说。
  婷婷这时候走到我身边,尴尴尬尬的发问说。
  「无常夫人,不!师傅,当日我和龙生遭受无常真人的攻击,倘若你当时出手,我们必死无疑,为何你又不出手呢?」婷婷问说。
  「婷婷,这个问题还是让我回答吧,免得你师傅尴尬,你不妨试想一下,如果我死了,那不就减少天狼君和张家泉的压力,加上他们根本就不想无常真人活着,而我又有利用价值,所以她只会出手救我,绝不会眼看我遭遇毒手的?我说得对吗?」我尝试回答说。
  「嗯,没错!全都给你说中了,当日在医院要是我出手,不但会成了杀人犯,而且日后对付天狼君和张家泉就困难多了,还有别说我没有提醒你,过了今天我随时会前来要你的命,但今回不是为无常真人报仇,而是为了替师侄冷月报仇,还有你章敏!别想逃走!」无常夫人激愤的说。
  「我章敏岂会逃走,哼!对了!你答应今天不伤害龙生,可没答应不伤害我,既然你已经把话说了出口,我的命就放在这里,有种你就凭本事给拿走,没有种就不要在此大言不惭的吓唬人!哼!」章敏毫不畏惧的说。
  「章敏!别把事情闹大!」婷婷即刻挡在章敏身前说。
  无常夫人没有因章敏的挑衅,而大动肝火,相反能沉住气,双目死死瞪向章敏的方向,然而,剎那间变得如此的寂静,我可不敢有半点松懈,除了凝望无常夫人的动静外,内劲也暗地聚于双臂之间,以便随时出击救护之用。
  突然,瞧见无常夫人胸前一对高耸的乳峰,逐渐挺起,而小腹逐渐收缩,显然她已把内劲聚于胸前,偷击的动向,昭然若揭。此刻,绝不能让她偷击成功,更不可再拖延,惟有先发制人将她击退,要不然后果将不堪设想,正当准备出掌的一刻,鲍律师意外地喊了一声!
  「慢!我带来了一份礼物,相信这份礼物对无常夫人会很有意义,亦是时候让大家瞧瞧,烦请稍等片刻…」鲍律师说完走到电视机旁,接着从衣袋里抽出一张光盘,准备开始播放。
  大家对鲍律师的光盘很感兴趣,尤其是急性子的邓爵士,忙不停追问光盘的内容,但鲍律师为了尊重送礼之人,和不想破坏大家对内容的好奇感,始终都不肯透露,无疑又加深了大家对光盘的兴趣和急躁感。
  萤光幕终于在我们众人期待的目光下出现,而萤光幕的人物出现的一刻,大家不约而同都叫了一声:「江院长!」
  没错!萤光幕出现的人正是江院长,此刻,整个大厅全静了下来,大家都聚精会神,专注望着神色憔悴的江院长。
  萤光幕里的江院长,脸带笑容的说:『龙生,紫霜,在此我先祝你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此刻,我的心情很高兴,因为你们能观看此影片,表示冷月的冥婚已经完成,实践了你对我的承诺,在此,我要向你说一声谢谢!另外,还是想交待一件事,就是多次向你提起关于原谅我师妹一事。而今,冷月已死,我已为了赎罪,主动自首身陷牢狱,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但千万不要再把恩怨再延续下去,毕竟你已是铁笔派的掌门,就要认真对你师祖负起护派的责任,别再伤害我的师妹,冷月离去,师妹已是我惟一的亲人,请求你了!』江院长说到一半,用手抹掉眼角的泪水,接着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继续再说下去。
  萤光幕的江院长接着说:『抱歉!人老了,情绪总是容易起变化,刚才说到原谅我师妹一事,现在我要说的是,你已是铁笔派的继承人,希望你能完成我父亲,你师祖的遗愿,就是不要再使用神术,尽可能早一些废弃你身上的神术,他老人家曾说过,想要铁笔派发扬光大,想让铁笔派重见天日,就必须等到所有徒弟的身上,完完全全没有丝毫的神术学,那才可以重出风水界,要不然就让铁笔派一直沉寂下去吧,咳!咳!』江院长咳了几声后再继续说下去。
  萤光幕里的江院长说:『龙生,要说的话已经说完,接下我想说出自己的心声,大师兄天狼君和张家泉已双双逝世,冷月亦离我而去,现在我又废了神术,只剩下你和师妹,如果你杀了师妹,再自行废掉神术功,那铁笔派虽是可以重现人间,但这会是你师祖创下神笔派的意愿吗?如果师妹把你杀了,江家唯一的女婿都保不住,香火尽断,试问哪还有面子挂起铁笔派的招牌呢?还有,你不放过师妹而逼着她要对付你,亦等于在伤我和你师祖的心,希望你能明白其中的道理…』江院长再一次抹眼角的泪水。
  萤光幕里的江院长说:『龙生,婚典中,不知师妹是否有前来生事?如果她真是冥顽不灵,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就使用师祖遗留下来专克制天地阴阳六十掌的绝学收服她,若不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千万别使用,毕竟她是我最心疼的师妹,亦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当然,倘若她肯和你一起废弃身上的神术学,那最理想不过了,你师祖曾说过,要是有那一天出现,铁笔派不但能发扬光大,后代更会福寿锦长,临终前他交待过,如果师妹真的肯接受,那她永远都是铁笔派的人,永远都是他铁笔神判的好徒弟,好了,有机会我们在外面再见吧,希望到时候你和师妹能一起联手挂起铁笔派的招牌,记住,不要再报仇,不要再说恩怨!』江院长说完这一段便结束了,我留意无常夫人的表情,察觉她眼角泛红,似乎忆起往事触到伤感之处,不过,叛教之徒,获悉仍得到师傅和师兄弟的爱护,难免会有些激动,不过,我清楚的知道,江院长不曾教过我师祖遗留下来专克制天地六十阴阳掌的绝学,估计是用来吓唬无常夫人的心计吧…
  「无常夫人,需要看多一遍吗?」鲍律师问说。
  「不必了!」无常夫人低声的说。
  「好!无常夫人,恕我这个后辈不礼貌的说一句,如果要追究杀害冷月的凶手,那章敏肯定不是凶手,你和江院长才是罪魁祸首,如今当父亲的已经自首领罪,不再追究其它人的责任,为何你却要把责任,卸到无辜者的章敏身上呢?请问这是掩饰罪行的行为,还是不敢面对你自己呢?」鲍律师正气凛然的说。
  邓爵士笑吟吟的走上前,想必是趁此机会,对无常夫人洗垢索瘢的挖苦,我不能不加以阻止,免得关系越闹越僵,导致没有回转的余地,而辜负了江院长的心愿。
  「鲍律师,不可无礼,你是我的徒弟,无常夫人是我的师叔,那她可是你的师叔祖,你怎能如此无礼呢?至于她想为冷月报仇一事,则是不清楚江院长已承担了一切,不再做出追究罢了,你千万别再为此事,缠个没完没了的,明白吗?」我抢先邓爵士一步说。
  「龙生,别在我面前当好人,你随我出来!」无常夫人说完后奔出门外。
  冲动的章敏跟随无常夫人身后,但被我实时拉了回来,而紫霜和婷婷亦要陪我出去,我拒绝了她们的好意。
  「你们在此等我,就等于帮了我一把,毕竟无常夫人此刻需要的是一份尊严,她伤不了我的。」我安抚众人焦虑的情绪说。
  「嗯,让龙生自己出去吧,我们是该留一份尊严给无常夫人,你们就陪我坐在这里看电视,我想看多一遍江院长的光盘…」父亲帮我一把的说。
  众人不敢再有异议,只能乖乖伴着父亲看电视,我也安心的走出屋外。
  第四十五卷 第八章 女人的死穴
  走到屋外,瞧见无常夫人坐在石椅上,我一步一步走上前,视线直盯在她的身上,没想到快要四十岁的她,身材仍是保持得那么苗条,而且皮肤和容貌,仍像个廿五岁的女人般,看来她不但易容术了得,保养美颜的本事,似乎颇有心得,但就不知道乳房是否下垂,乳头是什么颜色,蜜洞保养得怎么样?
  不知不觉,脑海中,泛起阵阵对无常夫人淫邪之念,甚至很想脱光她的衣服看个究竟,不过,回心一想,她可是我的师叔,不能对她存有淫猥的思想,何况她目前仍与我对敌,怎能胡思乱想的呢?
  可是,想起无常夫人和无常真人曾走在一起,便很想知道我和无常真人相比,谁才是她理想的性伴侣?谁才能给她最大充实的满足感?谁的龙根在她蜜洞里抽插,能获欲仙欲死之最?但这一切只限于冥想,不可能得到真正的答案,可是走到她身边之际,从她诱惑妩媚的眼神中,似乎又燃起内心那股对她越轨的希望…
  「师叔…我…我来了…」我战战兢兢的说。
  「师叔?师…」无常夫人愕然的瞪着我说。
  剎那间,我和无常夫人的视线成了条直线,互相深深凝望,彼此间,皆有各自的想法,她想什么我不知道,我想什么恐怕也不是很清楚,起码我不了解为何会叫了她一声『师叔』?到底我是尊敬她的辈分,还是因为她身上的淫气,导致我对辈分产生了禁忌的邪念,而欲想一试呢?
  总之,这一刻十分的茫然,不过,我很清楚知道一点,在太阳的紫外光照射下,她胸前高耸的乳峰,非但丰满饱满,乳廓更为性感,龙根亦不禁蠢蠢欲动。
  「龙生,你…」无常夫人还未说什么,我已不让她说下去。
  「师叔,你先别说,让我说吧,好吗?」我低声的说。
  「好!你居然不怕死的敢一个人走出来,我就让你说个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无常夫人高傲神气的说。
  「师叔,无常真人死了后,你需要男人吗?」我大胆的说。
  「什么?你…竟然问我这个问题…还改口称我为师叔,这是讽刺,还是挑逗禁忌?你…这是什么意思?」无常夫人大吃一惊的说。
  「我对自己的性能力有信心,亦肯定会比无常真人强劲,而它必会给你无限的满足,你看…」我迅速拉下裤的拉链,掏出八寸多长的粗壮霸气龙根说。
  「你…你…」无常夫人惊讶中,显得不知所措。
  无常夫人似乎被我出奇不意的举动惊吓了,意外的是,一向凶巴巴脸孔出现的她,此刻竟会泛起花容失色的一幕,不过,这一幕很快消逝,随即又换上一张恶相的脸孔,只不过这张恶脸怒骂的时候,视线仍不甘舍弃窥视龙根之位,即使脸颊转移了方向,眼角的窥线,仍停留在龙根某一个角度上,正所谓女人就是女人,不管性格多顽强的女人,亦难逃男人跨间物那一关。
  「龙生,如果你想以这个出奇不意的小动作,将我吓个正着,那你已经失败了,假设是想藉此动作羞辱我,那你的目的已达到,你我之怨亦跟随加深,但今天我答应过她们不会伤害你,这笔羞辱帐,日后才和你一起算清楚。」无常夫人冷冷的说。
  我将龙根藏入裤内,但想要藏起勃起的铁棒子,倒不件容易之事,尤其是对着充满禁忌幻想的无常夫人,总是软不下来…
  「师叔,你误会了,我掏出命根子给你一瞧,并不是想吓唬你,或羞辱你什么的,只是心中很不服气,且产生了很大疑问,为何你要与一个丑陋不堪,且不足五尺高的无常真人在一块呢?这好比将鲜花插在牛粪上,不过,从他的体格和面相来看,他倒是个床上能手,相信我没有说错吧,但除了他之外,还有其它人也有这种本事,比如我也不差,何不考虑把我带到床上一试呢?师叔!」我挑衅的说。
  「龙生,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这番话,对我是极大的羞辱!」无常夫人愤怒的说。
  「我明白刚才那番话是有羞辱的成份,但对着你我可不想转弯抹角的,更不想走冤枉路,你不妨试想一下,我们真该打个你死我活吗?妳打死我,或者是我打死妳,那又如何呢?钱财权利我俩现在都不缺,倘若以铁笔派的实力,重现风水界,更可雄霸一方,我们还要争些什么呢?况且…」我欲言又止的说。
  「况且什么,说下去…」无常夫人说。
  「况且你的年龄距离更年期已不久,以你的骨格和面廓相判断,乃属于渴求性爱之乐的女人,何不好好享受未来十年,人生最快乐的性事呢?然而,无常真人的离去,无疑对你是个很大的打击,但你并不知道,其实你压抑内心对性爱的渴求欲,已化成报复的悲愤动力,不管是生理或是心理,皆不健康呀!」我大胆分析的说。
  「龙生,你说够了没有?我不想再听你的胡言乱语!哼!」无常夫人气得站起身转身便走。
  「不!别走!世上不是很多男人可以满足你的!师…叔!」我冲动拉住无常夫人的手说。
  「龙生!我告诉你!别再叫我师叔!我听了全身不禁起鸡皮疙瘩!哼!」无常夫人甩掉我的手,又坐回石椅上愤怒的说。
  「全身起疙瘩,不完全代表是肉麻,心理或生理受到外来的刺激,同样也会起疙瘩的,我大胆的问你一句,你难道不敢承认,终日活在渴望得到性爱之乐的痛苦里?师侄二字的性爱禁忌,挑不起你对性爱的冲动?我那粗壮庞然的巨物,你真是不感兴趣吗?」我一口气豁出去的说。
  「龙生,我很不明白一点,为何你敢对我说这般露骨败德的话?难道我真的像一个没有男人就不行的淫荡女人吗?你不怕我会对你身边的女人说,你想勾引我上床吗?你不担心邵家因此而引起家变吗?」无常夫人转变了态度说。
  「无常夫人,你以孙大妈的身分在殡仪馆工作多年,钱财和权势自然不缺,甚至在殡仪界已享有不凡的地位,虽然你屡次和我对抗,但我仍是不明白你到底想图些什么?直到你那次在芳琪律师楼偷击我,才触发我往性的方面思考,察觉出你身边缺了一个男人,而且是缺一个性能力强的男人,不巧我身边这么多女人,则成了你的好奇,所以你不惜露出神术底子,亦要偷击我的下体,这一来可发泄你终日得不到巨物宠幸之苦,和一尝内心对性爱『偷』的味道,对吗?」我说。
  「哈哈!你想得太天真了!我一直与你对敌,只想图到更大的财富,这也是我和天狼君联手的目的,千万别把你满脑子的坏思想摆在我身上!」无常夫人说。
  「如果你想得到更大的财富,便会远离我的视线范围,刘美娟之后,周先生才是你最大的焦点,绝不会把焦点投在我身上,而你为静雯设下赌约,目的是要她输给妹妹静宜,那她为了在妹妹面前取回尊严,便会不惜一切,出卖自己的初夜,以便取得酒店,向我出回一口气和报复行为,同时,亦为你报回丧夫之仇,因为你早已瞧出我喜欢静雯,所以要我饱受双失之痛,我说得对吗?」我揭开底牌说。
  「周先生的事…你…全都知道…」无常夫人大吃一惊的说。
  「别慌!我得到静宜,便知道无法得到静雯,这点我很清楚,成大事者,则需要懂得该放手的时候,便要放手的道理,所以我不会破坏你的计划,反正我对周先生没有好感,甚至想他尽快的死,不过,我今次和你要谈的,并不是为了此事,而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我故弄玄虚的说。
  「另外什么事?」无常夫人追问说。
  「我想当你的男人!」我直截了当的说。
  「你好大胆!」无常夫人瞅了一眼说。
  「没错!我真的很大胆,但你在骂我之前,你自己试想一下,而今你身边还有什么亲人?好比江院长说的那般,你是他唯一的亲人,但这个亲人范围可以再扩大,只要我俩放下恩怨,共同联手迈向同样的目标,将师祖的铁笔派发扬光大,那钱.权.利.性爱之乐,皆围绕着我们身边,一起享受世间美好的到来,这样不是更好吗?」我解释说。
  「哼!你说得倒好听,想要将将师祖的铁笔派发扬光大,难道你肯废弃你身上的神术吗?」无常夫人讥笑的说。
  「我会!」我肯定的说。
  「你真的会?」无常夫人半信半疑说。
  「为何不会?钱.女人.事业.地位,我全都有了,还有什么好苛求的?难道和你打打杀杀是乐趣?就算我真的将你打死,那我又得到什么呢?别忘记,师祖的铁笔派,如今只剩下你和我,冷冷清清的,万一两败俱伤,死了之后,如何面对他老人家,别说死了无法面对,现在我已经无法面对江院长,同时,还担心会辜负冷月死前的遗愿,哎!铁笔派的亲情才是你我最大的财富呀!」我感叹的说。
  「冷月死前留下什么遗愿?」无常夫人紧张的追问说。
  从无常夫人紧张的表情中,察觉她对冷月的死,耿耿于怀,或许她就有这么一个侄生女的原故吧,不过,从她对尸体的尊重,和主动将刘美娟带进邵家,已反映出她的心肠,并非想象中那般的坏,可能当时与天狼君联手,身不由己吧…
  「冷月的遗愿是想师祖一手创下的铁笔派能发扬光大,她死的时候,铁笔派的秘籍仍死死捉在手中不放,不管警察怎么样的拉或扯皆无效,直到我在她遗体面前立誓会将铁笔派发扬光大,她才主动松开双手,教人多感叹呀!」我伤感的说。
  「嗯,你说的话不是不无道理,冷月的死,我有很大的责任,而铁笔派的冷冷清清,亦非我所愿,还有师兄对我那份爱护不弃的情义,但要放下你我之间的恩怨不难,难则难在要废弃身上的神术,毕竟这得来不易呀!」无常夫人叹气的说。
  「哎!有钱有势,还要神术来做什么?难道帮人寻龙点穴吗?即使找到奇珍宝穴又如何?以现在政府的法律制度,可以随便下葬尸体吗?我现在只想挂起铁笔派的招牌,完成师祖当日的遗愿,只要日后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世间一切的得失,对我俩来说已不再重要。」我说。
  「嗯,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世间一切的得失,确实已不再重要,看来今天的收获挺不少的,起码我现在已放下心中的恩怨,不再与你追究,至于你刚才说废弃身上的神术,我回去后会好好考虑一番,毕竟我眼前有个师兄,背后有个铁笔派,我实在不想再当铁笔派的叛徒,我会好好考虑…」无常夫人说。
  「无常夫人,很高兴听见你能放下我俩之间的恩怨。」我高兴的说。
  「慢!如果你破坏我对付周先生的计划,那我们之间的恩怨,只会积得更深,不可能会出现言和的一天,你明白吗?」无常夫人慎重的说。
  无常夫人这个反应,不知是否怕我会破坏她对付周先生的计划,所以使用哄骗稳住我的策略?但想知道女人对男人是什么心意,这倒不是件难事,只要她肯献上肉体,肯当对方的女人,那便有六成的可靠性,然而,我更清楚一点,女人肯向男方开出条件,表示男方便有讨价还价的余地,那我该向她还什么价好呢?
  突然,灵机一触,想起最好的还价策略,便是由被动转成主动,只要找出任何一个能向对方讨债的借口,那便是最好的还价策略。
  「无常夫人,你要我答应不破坏你对付周先生的计划,方肯摆下你我之间的恩怨,这点我可以立马的答应你,但摆下恩怨的同时,你是否该被我打回一掌,那我俩的恩怨,方可算是一清二楚,彼此间谁也不再欠谁的,是吗?」我说。
  「被你打回一掌?」无常夫人楞了一楞的说。
  「难道你怕抵不住我一掌吗?」我挑衅的说。
  「我不是怕接你那一掌,而是觉得有欠公道罢了,当日你打死无常真人那一掌,这该又怎么算呢?他毕竟是我的男人,怎么说也是死在你偷击那一掌吧?」无常夫人反驳我说。
  「嗯,我打无常真人那一掌,当时只想着为了迎救紫霜和你徒弟婷婷,她们的伤有多重,你应该很清楚吧,我想你还是别胡乱找借口作推辞了,还有,无常真人死的时后,并没有丢失大将之风,亦请你也别破坏我对敌人的尊重。」我说。
  「你居然尊重他?」无常夫人深感意外的说。
  「我一向都会尊重我的敌人,包括你…」我说。
  「这…好!相信你不会在此要了我的命,更不会一掌废掉我的神术吧?我就接你一掌,好让你也知道,我虽是女人一个,但同样亦懂得尊重敌人的道理,我答应你…来吧…」无常夫人犹豫了一会说。
  无常夫人为了周先生的计划进行顺利,勉强答应我的要求,属乃意料中之事,但她提起一掌废掉神术之猜疑,倒是我没有想过的,甚至不可能会有这个想法,因为我根本不懂得如何废掉对方神术的技巧,剎那间,不禁叹息,错失了大好良机!
  既然不懂得废掉无常夫人的神术,那也没必要再想下去,眼下还是还她一掌便算了,不过,这一掌她嘴里虽是说接下,但难勉会出现临时改变主意的可能,还是留点心多作提防为妙,免得又被她偷击一次,接着提气将内劲聚于右臂上。
  「无常夫人,你真的答应接我这一掌?」我提起凝聚龙猿内劲的右臂,神情凝重的问无常夫人说。
  「来吧!这一掌是我欠你的!」无常夫人眼上透出冷寒的目光说。
  提起右掌的我,望着无常夫人的脸颊,再一次为不懂得废掉神术之功,深感叹息,凝望之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朝上而下,直插入她的裤裆内,沿着小腹,滑落至毛茸茸的禁区,就在她恍惚之间,合拢双腿之际,我右手的龙猿吸功,已贴在她胯间的蜜洞口上,发力一吸!原想抗拒的她,为迟已晚,蜜洞已排出大量暖烘烘的蜜汁,发软的双腿,导致酥软的身体,倚到我的胸前,瘫痪一片。
  「啊…你…无耻…啊…」无常夫人紧捉我肩膀上的衣角,抽搐中,销魂欲醉的呻吟声,全数溜进我的耳内,并掀起我内心激烈的巨浪。
  由于条件说明是一掌,那一掌过后,并不能发多一掌,我唯有抽出沾满无常夫人春液的湿漉漉右手,当右手抽出之后,下体少了右手的阻隔,瘫痪抽搐中的她,整个人如软皮蛇般倒贴在我身上,而下体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紧贴于霸挺龙根所撑起裤裆上,顿时立即传来她一声惊叹,但她下体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仍是紧紧贴在我裤裆的小帐蓬上,可能她全身乏力,亦可能当我是沙漠中的骆驼吧…
  无常夫人虽是瘫痪的紧贴在我身上,但她没有做出搂抱的动作,或许她当我是一道墙,一座既可靠.又能紧贴,且不会擦伤胸前饱乳的软墙,然而,她对此墙有如此大的信心,估计可能是发现软墙的钢筋,坚不可摧,故,不怕塌下,而安心贴于墙面,维持数分钟后,仍缠而不舍的变本加厉,并利用身体却将墙推倒似…
  此刻,陶醉在无常夫人饱乳磨贴的我,无法将身前这条软蛇给推开,也许我被她身上的味道所迷惑,不过,这股味道不是体香味,更不是销魂的迷香味,而是无色无体的师叔禁忌味,与其同时,我也知道芳琪她们在屋内能瞧见此处的情景,但我不是挑战她们的忍耐力,而是我眼前似乎瞧见无常真人的影子,我内心正对着他发出得意的微笑…
  我和无常夫人享受着无声胜有声的一刻,但在她一个无情的咳声,划破我俩陶醉的温馨线,接踵而来,是彼此间的心跳声,敲起现实残酷的鼓声,我不能再当她倚靠的一道墙,而她也不能继续扮演我需要的软皮蛇,唯有,从凝视的眼神中默认,我与她师叔侄的关系,永远皆不会改变。
  「龙生,该还你的一掌,刚才已经还你,只是没想到你会如此般的无耻下流,竟在我身上敏感的部位发掌,你真够狠的!」无常夫人脸上泛起微红的艳霞说。
  「师叔,不管你责骂什么都好,刚才那一掌已说明,我俩都有勇气去突破师叔侄的禁忌关系,彼此间有着一股冲动想占有对方,至于打下那一掌的部位说是无耻下流,但别忘记你和我都一样,只有无耻下流的做法,才是我俩沟通的法门,因为我们身上有着同样的味道,就是禁忌的味道。」我挑逗的说。
  「你刚才举起打下那一掌,原本是否想废掉我的神术?」无常夫人问说。
  「是!但我不想你恨我一辈子,因为你是我的师叔,同时,亦觉得应该给你一份尊重,是一份与我爱妻享有的同等尊重,故此打消了废掉神术的念头,转而攻击你的性欲地带,结果证明我没说错,你是一个极需要性爱之乐的女人!」我顺理成章撒了一个谎说。
  「一份与我爱妻享有的同等尊重?哈哈!龙生就是龙生,嘴巴总是吐出女人爱听的话,难怪你身边这么多女人,宁愿委屈当姨太太也对你不离不弃,即使性格顽强的静雯,亦不能例外,哼!外间有人说我是恶毒的女人,但就没有人说你是女人的魔鬼!骷髅头!」无常夫人不满的说。
  哦!原来静雯对我仍是不离不弃!难怪她会接受无常夫人开出的赌约,因为不管结果是怎么样,她都有一个抽离的借口,无需再迷失自己于情感路线上,况且邵家有了紫霜这位正室,她在这个时候为自己等待的句子中添上句号,亦算对这份情感有了交待,只不过对我有些残忍罢了…
  「我从来没有说过你是恶毒的女人,就从你为冷月和刘美娟筹办冥婚一事,我便可以肯定的说,你是一个善良的女人,我欣赏你好比欣赏迎万小姐一样,你俩是我内心称赞且佩服,所带着恶毒面具的善良女人!」我为打动无常夫人的芳心,故意狡诈的说。
  「真意外呀!没想到你居然会称赞我.佩服我呀!」无常夫人似笑非笑的说。
  「这有什么好意外的,你为殡仪界所付出的努力和贡献,是有目共睹,受万人尊敬和称赞,则无需置疑,我真希望婷婷能早日得到你的真传,让你可以功成身退,揭下不该挂在你脸上的恶相面具,回复你内心原有的仁慈和蔼的真面目,到时候你便真正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了呀!」我感慨的说。
  「你对我的称赞和佩服,真是发自内心的?」无常夫人追问说。
  「一切所讲的都是真心的!当日你偷击打伤了我,转回头命小刚的太太前来帮我疗伤,我知道你为她准备了什么器材,但我没有当场揭开,因为我相信你本性不是恶毒的女人,所以我让她拍个够,顺便把我身上雄厚的本钱,让你瞧个清楚,相信这份信任,你无需再猜疑了吧?」我使诈的说。
  「你知道刚嫂是我派她来的?」无常夫人大吓一惊的说。
  「铁笔派的秘籍,你是看过的,孕妇疗伤一事,只有你才会知道,试问怎会这么巧,她这时候偏偏出现?若不是你精心策划之下,恐怕那一掌不会打得如此淋漓尽致吧?」我笑了一笑说。
  「聪明!师兄找你继承铁笔派,果然没有找错人,没错!这一切都是我精心策划的,我原本打算将相片和对话公诸于世,还有讨伐殡仪馆丢失遗体一事,但临时多了对付周先生的计划,为了不想杀出你这个程咬金,只好将原有的计划搁置,恰好你又筹办冥婚,静宜又出现,为了不想静雯被静宜说服,所以利用仙蒂的遗体当饵,推出赌约一事,以稳定静雯的情绪,免得周先生的计划胎死腹中。」
  「这么说是冷月和刘美娟,又帮了我一把?」我说。
  「不!是你的真情真义帮了你,要不是你对冷月有情,对刘美娟有义,恐怕便没有冥婚一事,所以你是救了你自己,还有你身边那些女人,没有她们对你的情义信任,这个赌约便谈不成,你应该多谢她们。」无常夫人说。
  「嗯,对了,你找我出来原本想谈些什么?」我问无常夫人说。
  「没什么需要问了,反正已有了答案,至于废弃身上的神术,重归铁笔派门下,我会慎重的考虑一番,不过,这一切要等到周先生的计划功成圆满再议,但你可别忘记曾答应过我什么的,我走了!老板!」无常夫人说。
  「慢!师叔,我们什么时候能真正做—次爱呢?」我问说。
  「发你的白日梦!」无常夫人说完便朝铁闸的方向离去。
  当无常夫人走了几步,突然回头望向我,似乎有些疑问的。
  「喂!你身边美女如云,还会对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感兴趣吗?」无常夫人问说。
  「我对师叔感兴趣,四十岁才有真实感呀!」我即刻回答说。
  「年纪太小或太大的师侄,我都不感兴趣,廿多岁的师侄,或许我会考虑!」无常夫人说完后,使用八卦步法直奔出屋外,她这剎那间的背影,仿佛瞧见冷月的影子,那是多么令人迷恋的八卦步法呀!
  第四十五卷 第九章 斗气之苦
  无常夫人离去后,屋内的女人迫不及待跑出来,并即刻把我拉进屋内,她们这个举动显然说明,刚才我和无常夫人的一举一动,她们都瞧个一清二楚,而我与无常夫人谈话的内容,自然也要向她们诉说一遍,至于内容当然是过滤一番,有些话始终是不可以讲的,天下间最可不信是女人,更是手执莫须有诉状的小器动物。
  父亲听我讲了一遍之后,脸带欣然笑容穿上外套,并不再多言的要鲍律师和邓爵士,陪同他一块离去。
  「龙生,既然孙大妈是无常夫人,那我再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现在你已成了婚,处事方面多为家里人着想就是,我想她们现在会有很事要和你谈,你就好好谈谈未来吧,你这两个徒弟我带走了,免得会破坏了气氛,对了,无常夫人的事告一段落,眼前你最重是为邵家传宗接代,还有,别忘记五年到影城一事。」父亲说。
  阅人无数的父亲,既然可以放下无常夫人这块心头大石,那我也无需忧心什么的,至于能否把师叔给占有,则要看缘分和机会,不过想得到静雯,可就要再动动脑筋,和解决眼前这堆女人的问题。
  父亲带着邓鲍离去后,身边的女人便肆无忌惮,逼起刚才我和无常夫人缠在一块的问题,其中章敏最为不满。
  「龙生,你不会又爱上无常夫人了吧?」章敏不悦的问说。
  「身边已有了你们数字,我怎还会爱上无常夫人呢?」我说。
  「好笑!你既然对无常夫人没兴趣,为何又和她拥抱在一起?」章敏反驳我说。
  「章敏,无常夫人的神术有多厉害,这点你很清楚,大家都很清楚,那我请教你们各位,如何才能令她自动废弃身上的神术?还有,无论如何,我也要得到静雯身上的赤炼灵气呢?你们就教教我吧,拜托了!」我反客为主的说。
  「这…这…」章敏想回答我的话,但答了老半天,也答不出另一个字。
  众爱妻被我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而她们几个之中,除了芳琪和紫霜之外,其它的陪聊闲谈倒是可以,至于想法子恐怕比登天还难。
  「龙生,别卖关子了,我知道你已有了法子,说出来给我们听听吧。」芳琪说。
  「好!要无常夫人和我一起废弃身上的神术,我想倒不如把她杀了会比较容易,但幸好她是一个女人,或许我想出的方法会行得通。」我说。
  「到底什么办法?需要我帮忙吗?」紫霜问我说。
  「龙生,这和女人有什么关系?」众爱妻不解的问说。
  「不必!刚才我说无常夫人,幸好是个女人的原因,主要是常言有句话,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是每个女人生理正常的反应期,而无常夫人脸上天生淫荡相,但身上且长有傲气的骨格,骨乃命中杖,即使长有一张淫荡相,亦不会轻易让男人躺到她身上,除非对方的骨格,长得比她更傲气,那就另当别论。」我说。
  「龙生,你的意思是说想在床上和她什么…」婷婷说到这脸上泛红,欲言又止的。
  「哼!说到头还不是好色,不对!你不是想当爱情骗子吧?我最讨厌这种男人,要是你真的这么做,我会瞧不起你!」章敏坚决的说。
  「我当然不会当爱情骗子,但一个女人肯奉献她的身体给一个男人,她便没有什么东西再值得去保留,这是唯一能让她废弃身上神术的缺口,要不然她的存在,永远是我一个隐忧,即使我得到赤炼灵气,也不敢冒冒然将身上三道灵气,散在三脚神鼎的龙猿山上,最后,留下的只会是我和江院长的遗憾。」我说。
  「龙生,你有信心无常夫人会看上你?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芳琪说。
  「芳琪,我不知道行不行得通,这一切要看天意和冷月的庇佑,不过,这可能会委屈你们,毕竟要眼看自己的男人,躺在另一个女人的怀中…哎!」我叹气的说。
  「天呀!这是什么道理嘛!竟要我们承受这种委屈,而且对方还是无常夫人,真是不可能呀!」章敏向天咆哮极不满的说。
  「龙生,我之前曾经说过,要当你的女人,就要忍受一切的不可能,不过,非常的抱歉,无常夫人绝对不能进门,如果她以客人的身分到此,我会看在江院长师妹的份上招待她,这是我最大的让步。」巧莲斩钉截铁的说。
  「巧姐,我章敏第一个支持你!」章敏举起手的说。
  章敏举手表明立场之后,其它几个女人都悄悄把手举起,婷婷也不例外。
  巧莲一向只会顺从我的意思,从来不会抗议什么的,没想到,这次竟会动起肝火的表明立场,看来无常夫人今世和邵家肯定无缘了,不过,我也不可能把她带进家里来,毕竟冷月和刘美娟是家里的一份子,试问我怎么会如此的无情无义呢?
  「哎呀!章敏傻!怎么你们也都傻了!我怎会把无常夫人带进家里呢?不管我是怎么的窝囊,上面摆着那两个灵牌,我还是会看见的!你们对我的猜疑,就是对冷月和刘美娟的不敬,你们太瞧不起她们的眼光了!」我假装发起脾气的说。
  「龙生,别动火…」巧莲勤劝我说。
  得势不饶人是我的强项,在诸位爱妻面前更不能心软,尤其是她们闹起革命的时候,更要使出一家之主的气派,将她们的气势给压下去,甚至要伺机告诉她们,即使我做错,她们也只能服从,因为这就是命运!当我龙生女人的命运!
  不过,我深知此番道理不可明言,必须懂得如何传出这道讯息的手段,毕竟现今的社会,已没有女人肯承服于暴君的胯下,倘若想要她们自愿的承服,只能激发她们自发性的省悟,让她们知道挑起事端的后果,最后只会破坏家里的和蔼,除非她们不要这个家。
  然而,想要女人承服于我,则必须讲究人和条件,如果只有两个女人,那烦恼便在我的身上,而今我身边有着无数的女人,在占有人和的先利条件下,烦恼自然归在她们的身上。
  捉定主意的我,装起一脸既失望.又悲愤的表情,走到章敏面前。
  「章敏,我是个窝囊,但你眼前的窝囊并不是瞎的,既然你刚才凛然有词掀起这场风波,那我就放弃原想的计划,改成将无常夫人击毙,放弃夺取静雯身上的赤炼灵气,然后不问世事,安于家中,以博取你和她们口中所说的大情大义,现在我就去闭关七天修练神术,请你不要前来打扰我的修练,就这样!」我说完便转身走向书房。
  「龙生…别这么冲动…」后面传来巧莲的声音。
  我深知第一个相劝之人,必是巧莲无疑,其它人绝不会即刻表明立场,终究我不是出门,而是到书房,这也无疑造就她们有时间去拖延,和激发自悟性的本能,但一剂猛药还要给她们下的,要不然怎会有药到病除的收效呢?
  「巧莲,你给我闭嘴!今天的不愉快都是你带头惹起的,现在你可以放心,我出关后第一件事,便是把无常夫人解决掉,从此她不但不会进门,甚至当个客人也不会,如果你有什么话要说的,日后自己对江院长说吧,还有你!章敏!带头举手的,强出什么风头,哼!你这种性格永远也办不了大事!哼!」我指向章敏说。
  「龙生…我…」巧莲急得走上前的说。
  「别走过来!紫霜,今天是你进入邵家的第一天,原本我想好好和妳喝一杯,但现在闹得如此的不愉快,喝什么也没意思,如果你要怪的话,就怪你身边那些只会揭竿起义的好姐妹吧!哼!」我说完头也不回的,直走向楼上的书房。
  走入书房后,即刻把门锁上,接着第一时间打开计算机视频通讯,便安坐于椅子上等着敲门声,果然,敲门声很快响起,但我充耳不闻的,仍旧看我的手上的铁笔派秘籍,因为我知道只要应了门,那刚刚建立起一家之主的气势,便会前功尽弃,而打回原形,不过,问题是晚饭该如何解决呢?
  最后,为了让芳琪她们知道我真的动了怒,决定晚饭也不吃了,反正一两天不吃饭,又不会饿死,就姑且试一试,三天不进食会是什么滋味,况且我几天不吃饭,她们几天便无法安睡,又不是我一个独自受罪,但她们经过这一次的教训后,日后肯定不敢再对我乱发脾气,我始终还是个大赢家。
  听到所需要的敲门声后,女人的事就不必再忧心了,还是想一想,这六天和六天后要办的事,现在除了学习秘籍的『散功篇』之外,还要学习周先生的坐姿和谈话的语气,另外,再想想静雯和无常夫人的事,该如何进行『围补』的策略行动。
  突然,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原来不知不觉睡着了,已是过了一个傍晚,现在是晚上八点卅分,伸了一个懒腰,想找瓶水喝,方才发现房里的水已喝光,冷月的灵牌还未捧入房间,于是开了门走出去。
  我的出现,引来家里女人的注意,她们纷纷上前向我道歉,并劝我不要生她们的气,然而这个场面,当我走出书房的时候,已经能想象得到,我没有回答她们,只顾到厨房拿了几瓶水,在饭桌上看了一眼,接着一句话也没说,便捧了冷月的灵牌,独自走向书房。
  「龙生怎么不理睬我们了…他真的触怒了…」婷婷焦虑的说。
  「婷婷,没事的,龙生发小孩子的脾气罢了,过几天消了气便没事。」芳琪说。
  「可是他连饭也不吃…这怎么行…哎…呀…」巧莲心慌慌的说。
  听见芳琪她们几个的对话,心里头不禁有些飘飘然的,但肚子却是『咕!咕!』的响,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夫妻间的斗气,真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但又很不明白一件事,为何世间的情侣或夫妻,总是喜欢斗气吵架的呢?
  摆放好冷月的灵牌后,诚心上了几支香,当望着灵牌的一刻,感到很孤独。
  「冷月,还好吗?习不习惯?有没有受到欺负?仙蒂有没有和你斗嘴吵闹什么的?我相信美娟会帮你的忙,怎么说她已是你的妹妹了,我今天终于遇上无常夫人,也就是你的师叔,但有言在先,我可不是瞧上她的美色而动心,而是为了你父亲,和铁笔派的未来,才和她握手言好,目的想要她废弃身上的神术,日后我还得在她身上花些心思,相信你会明白我的用意不会怪我吧?」我默默祷告的说。
  突然,蜡烛的火光不停的跳动,忽高忽低的,不知是否冷月想向我表示些什么,她是高兴呢?还是在我的生气?这些我都不清楚,只知道房间凉阵阵的,看来情形似乎有些不妥,觉得还是少说为妙,于是拿了秘籍,即刻跑上床钻研,心想冷月即使不高兴,但看在我如此用功的份上,应该也会放我一马吧…
  第四十五卷 第十章 彩虹午餐
  第二天,起床后,房间的浴室也免得去,直接到心连心浴室洗脸刷牙,接着自己泡了杯咖啡,一句话也没说,便走回书房,吓得捧着咖啡的巧莲,不知如何是好?
  时间过得很慢,但敲门的吵闹声次数,却来得急且密,我原想不作声,继续向她们施压,可是肚子真的很不争气,尤其是听见她们喊着『吃饭了』三个字,最为难受,结果死死气走去开门。
  「你们这么吵!我怎么练功呀!」我打开门大声的说。
  屋内七个女人全聚在门口,奇怪的是,个个身上都穿上丝质的袍服。
  「龙生,练功也要吃饭的嘛,况且我们为你准备了道歉的『彩虹午餐』,难道你不能赏赏脸,将昨天不愉快之事抹掉吗?」芳琪捉着我的手说。
  「彩虹午餐?」我好奇不解一问。
  芳琪她们七个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媚眼一拋,接着各自发出会心一笑,一起解开袍服的腰带,接着双手将袍服左右一撇,让它徐徐滑落地面,而她们身上的乳罩和内裤,皆不同颜色,分别有红.橙.黄.绿.蓝.靛.紫七种颜色,并且全是蕾丝镂空透明杯型,所谓的透明杯,就是罩杯内没有棉垫的意思,可以透过薄薄的蕾丝,窥见诱艳的乳头,此刻,终于明白什么是『彩虹午餐』了…
  眼前这一幕,真教我难忘,甚至相信这世上,除了我之外,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人会在中午时分,目睹七位美人儿,分别戴上彩虹颜色的内衣裤,且齐齐献媚的艳景,而且七位美人都是爱妻,并不是赚钱的女人,最刺激的是芳琪竟把紫霜推入我怀里,看着娇怯半滴的她,很难再坚继续装演怒气的样…
  「龙生…你不会再生…我们的气了吧…」紫霜用手半掩胸前丰满的弹乳说。
  岂料,我只顾着窥探挂在紫霜美腿上,那件绿色蕾丝镂空内裤,却还未来得及答话之际,芳琪不但把话抢了说,并且把紫霜的玉手摆在我的裤裆间,羞得紫霜脸上泛红,似只受惊的小鸟般,不知所措的…
  「紫霜呀!紫霜!龙生还生不生我们的气,摸摸他这里便知道,又何必害羞呢?还有呀!你现在的身分已不一样了,属于正式的夫妻,他的命根子就是属于你的命根子哦…」芳琪狐媚的说。
  眼前这一幕,实在令我难以置信,一个是女打手,一个是女大状,此刻,摇身一变,紫霜倒成了个刚接客的处女,芳琪则成了鸨母似,而其它几位则成了小红.小蓝的伴酒妓女什么的,总之,望着她们脸上那张卖弄风骚,灌媚狐惑的表情,不禁也把自己当成个嫖客似,实在十分有趣!
  突然,灵光一闪,何不趁此机会,当一个不认识她们的嫖客,这样既可以练习面对静雯临场的镇定,又可以继续装起生气的样,可说是一举两得,万一真的过了火触怒爱妻,我也有个借口可以解释,全是为了应付静雯,所策划的练习罢了。
  「哼!你们这样做不觉得对冷月不敬吗?之前说好了是七天,距离现在还有五天!真是的!」我装出严肃的表情说。
  「我们知道,所以没打算和你做爱,只是给你一点视觉上的享受,当是做姐妹的为你俩增加一点『性』趣罢了。」巧莲忙解释说。
  「我不觉得有什么享受,目前还听不到有人道歉的声音!」我瞪着章敏说。
  身上仅穿著性感蓝色内衣裤的章敏,即刻走到我面前,低着头向我道了一个歉。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乱发…脾气,你说什么都听你的…就是,你想带什么人…回家…就带吧,我不会…再过问…」章敏吞吞吐吐的说。
  瞧章敏说话的表情,想必是受了很大的压力被迫妥协,这个道歉并非出自她的内心,也许这就是我之前所想的,两个女人的话,那麻烦就在我的身上,众多女人的话,那麻烦便落在她们身上,毕竟粉碎一个大家庭的罪行,不是很多人可以承担得起,若独自走出大家庭的圈子,则需要更大的勇气,除非不曾一起生活。
  「哼!如果是诚意的话,你就爬到楼下饭厅,我就相信你日后会改掉坏习惯的性格,对了,昨天你们不是姐妹同心一起举手搞革命的吗?现在正好有个机会给你们表现自己,哼!」我说完推开紫霜,独自走去饭厅。
  沿着走廊来到饭厅,内心怕得差点脚软,不禁问自己是否开的玩笑过大了?她们真会一起爬下来吗?万一她们动怒而反脸,这和天了塌下来没有什么分别,剎那间,不知为何对自己的借口,缺乏了自信心,并且坐立难安的,还不停偷望石梯级的情形…
  「怎么还不见人影呢?不会全都跑进房间不理我了吧?万一她们收舍行里要搬走,那我怎么办?哎!我为何要开出那种不是人的条件呢?真胡涂!要是真的走了,肯定给父亲骂死!上天!保佑呀!冷月!保佑邵家呀!」我自言自语的说。
  无故向芳琪她们开出,要她们仅穿著内裤爬到饭厅的无理条件后,开始懊悔万分,深怕触怒了她们,导致家变的下场,但话已说了出口,不可能收得回,即使主动取消条件,亦于事无补,现在除了焦虑的等候,和盼望她们会妥协之外,恐怕也没有什么好做的了。
  等了约十分钟,楼梯口传出几个女人的声音,焦虑的我,无法辨认那是嘻笑声,还是拉扯挽留之声,本想到楼梯口探个清楚,但又怕被她们瞧见我心慌的一面,总之,就是坐立不安,慌慌失失的。
  声音越来越接近,显示她们已在楼梯间,不敢上前窥探又心慌的我,只能闭上眼睛,仔细聆听声音,到底是快速传到地面,还是慢吞吞的传到地面?倘若是后者我便是大赢家,要是不幸是前者的话,即使她们不搬走,恐怕日后我也没有好日子过,幸好,凭我奇人神术耳聪的功底,所听到的都是嘻笑声:表示我赢了!
  没错!睁开眼一看,带头者是芳琪,接着是紫霜.静宜.巧莲.婷婷.章敏和师母,奇怪的是她们都光着屁股,一摇一晃的爬下楼梯,而原有的那条性感小内裤不见了,玉腿上却多了件丝裤,而且大家的颜色都不一样,这一幕,不禁又让我楞了一楞,虽然说只有七个人,但带出来的感觉太震撼.太壮观了!
  这时候,极度冲动兴奋的我,不段的提醒着自己,赢家要有赢家的气派之外,而这场革命战,更要一赢到底,绝对不能露出半点怜惜之心,更不能心软要她们停止,因为男人对女人心软,等于是对自己残忍。
  芳琪首先爬到地面,接着跷起丰腴弹实的浑美玉臀,一晃一摆,朝我的方向爬过来,当眼角窥探瞧见她胸前垂下摇晃的弹乳,和双腿夹着蜜洞爬行的艳姿,龙根已忍不住,迅速充血勃挺,然而,最兴奋是她即将爬到我身边之际,最为激动,差点忍不住想喊出一声加油,甚至想冲上前将她抱起。
  七位美人,一条直线朝我的方向爬过来,雪般白的背肌,弹跷的丰臀,一对惹火的吊钟奶,若隐若现的芳草,最后,全都跪在我的面前。此刻,个个都双腿紧夹着蜜桃,双臂半掩着弹乳,羞红的艳光,笼罩着彩虹之色的诱体,但狐媚的眼神,却窥向我龙根的位置,而这七道贪婪的目光,似乎还会喷出熊熊的欲火,正在燃烧我的春丸,和那八寸多长的巨龙…
  「龙生,这回你满意了吧…」芳琪楚楚可怜的说。
  「好呀!果然姐妹同心!」我压抑内心的冲动,装出若无其事的语气说。
  「既然你同意我们姐妹同心,表示不再生我们的气,那…姐妹们…我们还等什么,一起上吧…」芳琪鼓舞士气的说。
  剎那间,七位美人站起身,全部扑到我身前,对着我张牙舞爪的,有些扯我的上衣,有些拉扯我的裤,此刻,亲眼目睹十四粒弹乳晃摆激荡的场面,方才发现原来女人的弹乳摆在一块,那才是世间最诱人的乳景,更是最快令人窒息的凶器。
  「你们想干什么呀?」我喊着说。
  众美人不管我怎么叫喊,她们野蛮的动作,仍是没有停下,直到我被脱个清光,她们方才罢休,但只是停了一会,接着又动起手来,并且把我架到饭桌的椅子上。
  「吃饭!」芳琪向我发号施令说。
  「哦…」我拿起筷子准备用餐。
  「不!不是这样吃!姐妹们!我们教龙生如何食用彩虹餐吧!」芳琪抢了我手中的筷子说。
  「彩虹餐?不也是吃饭吗?难道还有不同的吃法?」我好奇一问说。
  「我教你吧!听我说的做就对了!」芳琪说。
  「嗯…看你们能使出什么把戏来…」我小声期待的说。
  我索性坐在椅子上不动,且看几位美人儿能做出些什么玩意出来,狐惑的芳琪掩嘴一笑,接着向静宜和师母使了个眼色,她两人会心一笑,走到我左右两旁,将胸前丰满的弹乳,贴在我手臂上搓了几下,再伸手解开乳罩扣并把它脱下,当我伸出绿山之爪,欲想揉搓弹乳之际,却遭她们的拒绝,但指尖示意我望向桌面。
  我转回头望向桌面,不看犹可,一看差点流出鼻血,因为我的腿已被芳琪和紫霜的玉腿夹着且张开,粗霸的巨龙则击天一柱的竖起,威勇无比的悍气,更是凌气迫人,但她俩也不甘示弱,牵着我的手指插在,她俩毛茸茸的蜜洞口外,接着一只手按在水晶的饭桌上,另一只手则将我的手指推进蜜洞内…
  「插进去…嗯…」芳琪媚骨风骚的说。
  突然,脑后感觉被一对软棉棉的枕球揉搓着,这种感觉,仿如被海浪冲击般的刺激,忽而高.忽而低的,当乳肌搓在颈骨或耳旁之际,雪滑的弹肌,还散发出一股令人酥软的魔力,最难受是俏皮的乳头,每当略过耳洞前,总是喜欢往耳洞内亲上几下方才甘心,而我亦乐意接受巧莲送上诱乳的美意,同时,更佩服和感谢朝阿姨,她并没有在巧莲的乳上留下任何隆过的痕迹。
  「噢!插进一些…不怕…」芳琪扭动着被我中指插入的蜜洞说。
  「琪姐…我…」紫霜脸红羞怯的垂下粉颊,低声轻吟,蜜洞的潮水,一浪接一浪涌出蜜洞外,并全数洒在我的热掌上。
  此刻,我的头面对三对弹乳左右后方的攻击,张开的双腿则被丰腴的弹臀霸占,手指更遭受蜜洞的摧残,唯独竖起的八寸多长龙根,尚未被人侵犯,可是上半身已进入最激烈的澎湃热身,下半身却无人问津,虽然热血已冠满八寸多长的空间,但始终还是留下一丝扰人心烦的空虚,不禁为龙根感到可怜…
  幸好,无情便是帝王家,春情溢满龙生家,因为我已瞧见婷婷开始钻入桌底,跟着后面是章敏,她俩赤裸裸光着屁股一前一后的爬到桌底,透过水晶玻璃的桌面,看见婷婷是躺在地面,章敏则跨向她的脸上,将蜜洞贴于婷婷的小嘴,而她的小嘴则向龙根顶冠之位潜进,剎那间,体内沸血的狂升指数,差点射暴章敏俏丽的蛋脸…
  当章敏的珠唇舔向肉冠的同时,她的小蜜洞也被婷婷的香舌舔入,我和她身上敏感部位,似乎在同一个时间受到攻击,两人不约而同张开嘴巴,迎接刺激快感的到来,兴其同时,紫霜和芳琪的叫喊声,已进入无人的境界,亦代表我们发出震撼的宣泄。
  「啊!到了…紫霜…我来了…啊!」芳琪激烈晃摇弹臀,发出惊天地的叫吟!
  「琪姐…我…快…快…第二…次…我…我…不…不要…要…呀!」紫霜全身泛起红霞,仰天发出喝嘶力竭的呼叫!
  站在我左右两旁的静宜和师母,实时伸出援手紧握全身酥软的芳琪和紫霜,接着两人来个移形换位,我亦偷偷学她们一样换位,只不过我换的是手指,因为中指已经没力气了,需要休息一会,所以只能改用食指,续而负起挖掘的大任。
  芳琪和紫霜的移形换位动作,使我察觉今天这个所谓的『彩虹午餐』是经过一番精心策划的,但她们为何要策划如此香艳的大场面,则令我十分疑惑…
  芳琪和紫霜站在我左右两旁,我怎么也要尊敬紫霜这位正室夫人,于是伸出舌头想舔向她的乳头,以示我对她的爱意,没料到遭到芳琪的阻止。
  「不!我和紫霜身上流了很多汗,需要加点清酒和桌前的美食上去…」芳琪说完拿起桌面的酒倒在紫霜的身上,续而又将桌上的美食,逐样铺在自己高耸的乳峰上,和诱惑的乳沟里。
  「真亏你想到这个玩意…」我说完后,即刻舔向流在紫霜身上的清酒,接着又转回头将芳琪胸前的美食挑入嘴里,双指则分别往静宜和师母的蜜洞里抽插,大头享受着巧莲霸乳的按摩,小龙头则享受着章敏欲嘴的吞吐,眼看婷婷舔蜜洞的火辣一幕,耳听桌前桌底传出的美人呻吟声,鼻嗅芳琪和紫霜的体香,简直乐死了!
  芳琪没说错,美人的香汗加上清香的酒味,确实与别不同,更有另一番风味,尤其是看着美人乳头被舔的羞怯表情,那种欲迎还拒,心如鹿撞的鼻息声,才是最高的享受,当然,芳琪的动作自然比紫霜更惹火,毕竟她的淫味,如同她的身分一样,都是得势不饶人,时时刻刻,不忘咄咄逼人的本色,尤其是床上的性爱…
  「啊…啊…」静宜和师母开始发出淫叫声!
  「唔…唔…呼…」章敏发出模糊不清的吟叫声!
  没想到嘴里含着巨龙的章敏,亦发出哀怨的吟声,看着她双眉齐皱,一脸难受的表情,可真是痛快到了极点,不过,她骑在婷婷脸上晃摆弹臀的销魂动作,倒是英姿飒爽的,吞吐金槍的诱态,更足以满足我大男人的快感,但她口技的功夫,为何会进步得如此神速呢?莫非是得到诸位姐姐悉心的教导?看来此宅的地脉必是块淫气凝聚之地,要不然她们怎会将性爱的天份,发挥得淋漓尽致?
  「啊!我受不了…我…我…不管了…」章敏突然发出一声巨喊!
  章敏的巨喊,引来我们众人的目光,此刻,她的双膝不再是分开跪在躺于地面的婷婷脸颊旁,而是扭动蛇腰,将湿透一片的蜜桃,贴于我的大腿上,从餐桌底下钻出,两片湿滑且长有少许毛发的花瓣,更如同水母的小嘴似,贴摩之处,都留下一条亲吻的水痕,柔韧弹滑的丰乳和奶头,不知不觉,已抵至我的胸前,这也意味着,龙根已面对着火山口,而我则要面对烈焰唇,大战一触即发…
  面对冲动且站在疯狂边沿上的章敏,我不曾有丝毫的恐惧,反而涌起欣喜若狂的兴奋,此刻,我正想狠狠的插上她一回,以补偿昨夜漫长的失落,正当章敏一手按于我的胸前,一手持着霸挺的龙根,弹臀则将蜜洞套下之际,芳琪柔滑细嫩的玉掌无情伸出,盖在已聚于全身欲血的肉冠上…
  「章敏,不能…」芳琪极力阻止的说。
  「是呀!章敏…不能…」师母拉位章敏的肩膀说。
  「我…知道…但…很想…」章敏很无奈闭上双眼,点了几次头说。
  「章敏…我明白你的处境,我也是很想要,但今天我们不能呀!」芳琪说。
  芳琪阻止章敏的举动,不禁令我生疑,忍不住推开芳琪的手。
  「芳琪,这道叫什么彩虹菜的,最后不也是要进入彩虹道,方能称为真正彩虹餐吗?为何你却不让章敏继续,而要她自己用手指解决,莫非应该先让紫霜…」我带着好奇又责怪的语气说。
  「龙生,跟我来…大家也一起来吧…是我们放纵的时刻了…」芳琪拉着我的手,直奔向我们的性事房。
  第四十六卷 第一章 赌约的背后
  芳琪带头挑起的『彩虹午餐』,给了我一场刺激的火辣辣性戏后,正当章敏欲火焚身,不顾一切,想与我结为一体之际,芳琪却提醒所有的女人不能与我做爱,急得我不能不向她追问是什么原因。
  「芳琪,这道叫什么彩虹菜的,最后不也是要进入彩虹道,方能称为真正彩虹餐吗?为何你却不让章敏继续,而要她自己用手指解决,莫非应该先让紫霜…」我带着好奇又责怪的语气说。
  「龙生,跟我来…大家也一起来吧…是我们放纵的时刻了…」芳琪拉着我的手,直奔向我们的性事房。
  进入性事房,芳琪主动先让章敏跨上我送给她们的吹气壮男,章敏不顾一切张开双腿,跨上吹气壮男的胯间,接着用玉指掰开蜜洞两片湿透的花瓣,小心翼翼套在壮男的假阳具上,有趣的是每当她的屁股往下沉入之际,总是不经意又升高少许,然而在她哀怨的呻吟声中,无疑告诉了我们,假阳具过於粗大且长,内心又澎湃着爱恨之癡缠,可是万般欲火肆虐狂烧,陷入无法自拔的处境,愤然由慢至快的迎合。
  「嗯…噢…」章敏合上媚眼,发出哀怨的呻吟声。
  芳琪亦不示弱,迅速启动壮男双臂的电掣,并在他手里各自套上假阳具,接着拉着师母迫不及待,各自骑在壮男手里的假阳具上,婷婷则拉紫霜到床上玩起双头棍,巧莲和静宜自然也早已缠在另一张床上,唯独我一个站在房中央,不知所措。
  「龙生…我受不了…震得很厉害了…过来扶着我…我快要来…来了…」芳琪发出哀怨的呻吟声!
  「我怎么变成你们的配角了…」我嘴里虽是发出牢骚,但看着她们迫不及待,自我解决的表演秀,亦算是一种享受,然而勃起粗壮龙根,却无用武之地的我,只好站在芳琪和师母的中间,张开双臂,供她们做最后冲击的身体支撑。
  「龙生,搓我的胸…大力的搓…」芳琪极度兴奋中,发出妩媚的索求呻吟!
  「芳琪!我来满足你吧!」我准备抱下芳琪,提鎗上阵的说。
  「不行…龙生…我是很想…但不行…听我一次…」芳琪呻吟的叫声中,仍严肃的提醒我,导致我不能不听她的,亦不敢不听从她的。
  刹那间,房间淫声四起,一个比一个叫得更大声,似乎在争夺叫床大奖似,望着她们的投入,我可要发疯了,正想不顾一切,冲上前狠插章敏之际,芳琪大叫一声『来了』,接着全身软下扑到我的怀里,紧紧将我拥抱,不停的喘息。
  女人高潮的一刻,最渴望得到男人的拥抱和亲吻,我当然不会令芳琪失望,於是将她搂在怀里,全心全意,送上缠绵呵护的关怀,亦暂时停止佔有章敏的动作。
  芳琪的高潮结束后,一个接一个逐渐软下身体,不停的喘气,原想与章敏做爱的我,眼见她已得到满足的淫样,故暂且打消佔有她的念头,心想还是等待她第二次需要的时候再插,反正想要她们七个当中挑选一个,并不是难事。
  男人有男人的风度,做老公更要有做老公的细心,尤其是当上七个女人的老公,这份细心更不可以马虎,况且老公还未得到性解决之前,仍可尊重对方的感受,送上关怀的呵护,是最容易令对方感动的,然而,在这可以增进印象分的大好时机里,我必然不会错过。
  有付出必有回报,当每份呵护送出之后,亦赢回美人对龙根亲吻的回报,可是我除了要这份关怀之外,更想知道她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於是向她们发出心中的疑问。
  「今天的事,似乎很不寻常,背后是否有些事,是我是不知道的呢?还是有意向我进行什么报复呢?」我不解的问说。
  「龙生,这并不是什么报复行动,假设你真想做爱,我们求之不得,但别忘记七天不能做爱之约,不单是你对冷月的尊重,亦是你对江院长的承诺。」巧莲说。
  我终於明白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了!
  「好!既然你们明白我的苦衷,为何又要设下这个玩意,还弄出什么『彩虹餐』之类的?这根本是在戏弄我嘛…」我极为不满且发出牢骚的说。
  「龙生,告诉你吧,这『彩虹餐』的『彩虹』是临时想出来的,但这个玩意却是几天前大家为你而设,只是没想到提前用上罢了,我们原定的计划是等你出关后给你惊喜的玩意,可是你怒气难消又绝食不理睬我们,最后还要我光着身子爬到楼下,大家为了支持我,只好硬着头皮把之前设定的玩意先使了出来。」章敏说。
  「哦!原来这玩意是用来奖赏我出关用的,但这份奖赏的过程,似乎超出各位所能忍受的羞怯,既然你们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背后必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吧?巧莲,你说!」我故意假装生气命令巧莲说。
  「这…哎…还是…让芳琪对你说吧…」巧莲支吾以对的望向芳琪说。
  「龙生,我们隐瞒你去见了无常夫人和静宜,主要是为了赌约的承诺,和静宜去留的问题,其实我们前去陪伴紫霜的当晚,已知道孙大妈第二天会向你揭开真正的身分,所以当晚我们话也不敢多说半句,便急着脚离去,但我们主要是让静雯输得心服口服,那静宜才能留在邵家,无常夫人才会与我们化敌为友,同时她也保证不会破坏冷月的冥婚大礼,我们实在不想冷月在她的冥婚礼中,再受任何的委屈,所以…」芳琪解释说。
  「哦!难怪你们当晚一句话也没说,便急着脚离开到紫霜的家,原来背后还有这些事故,但静雯早已对静宜失望,为何她还要接受赌约呢?况且她也无法约束静宜去留的问题…」我不解的问说。
  「静宜,这个问题还是由你亲口对龙生解答吧…」芳琪以支持的语气对静宜说。
  「龙生,其实姐姐一向是喜欢你,因为你和我缠上后,又和我母亲缠上,她只能不甘心的退出,但你身边不停增添女友,加深她对你的怨恨,为了报复,所以不停破坏你赚钱的机会,岂料你是邵士之子,无疑又一次加深她对你和我们嫉恨之心,最后为了想把我从你身边带走,只能接受赌约,赌你是个无情无义的人,我虽是不被她约束,但仙蒂的遗体和殡仪馆的声誉,可是你的束缚,所以我不能不接受姐姐提出的条件…」静宜无可奈何的语气说。
  「嗯,但这赌约似乎有些强人所难,你们不可能会赌吧?难道还有一份你们很想赢的东西吗?」我想了一想说。
  「嗯,静雯私底下告诉我们,她和周先生的条件,要是我们赢了,酒店的股份会转送给我们之外,从此不会再和邵家作对,更不会要求静宜离去,相反她赢了的话,静宜必须离开你,我们所有人也必须离开邵家,而紫霜不想到婚姻注册局签字,正是为了这个原因。当时我们想着,既然静雯肯出卖无常夫人,孤註一掷,我们岂没有不赌的道理,大家经过慎重的商议后,决定大胆的赌上。」芳琪说。
  「哇!没想到,你们竟把我当成赌注,而且是一个我无法能想像的注码,万一你们输了,邵家便成了一座死城,哼,你们的胆子也够大的,难怪有人说,女人狠起来,比男人还要狠出千万倍,我总算印证这句话是对的,哎!」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静雯把娟姐家人的骨灰都带了过来,她不想刘家族人日后无香火拜祭,所以把骨灰交了给静宜,我现在摆放在殡仪馆内。」师母说。
  「嗯,静宜,代我多谢静雯对刘氏家族的照料,我会找个好风水地安置,无么说我一直当殡仪馆是刘氏的产业,这也是刘美娟生前为刘家种下的果报。」我说。
  「龙生,你现在明白了一切,应该不会怪我们吧?」芳琪说。
  「不会!世上很多事都会出现无可奈何的局面,我明白你们的用心,好比我有钱、有女人,还不都是一样要承受委屈吗?试问有谁会想到,面对数位赤裸裸的性感娇妻,竟只能看而不能『起筷』呢?无奈呀!」我叹气的说。
  「龙生,告诉你一件事,昨天在客厅上的答案,你赢了我们这堆女人,但你刚才的现表,却使我们真正赢了自己,亦等於你赢了你自己,我们都十分高兴,这表示你不仅对活着的女人有情有义,即使对逝去的女人同样是有情有义,我们没有后悔跟了你…我们会永远爱你…跟你…你们说是吗?」芳琪说完向我拥抱亲吻。
  「嗯…是…我们都很高兴…」众女人点头表示同意的说。
  芳琪上前亲了我之后,接着个个主动上前向我拥抱亲吻,当我接受了这一吻,表示这场彩虹午餐已经结束,绝不可能会有做爱的机会,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乾脆下定决心,未来几天都不再想女色,专心为冷月守身,为静雯守身,养神储精,留待出关之后,有仇报仇,插上一个天翻地覆的。
  「嗯,好!未来几天,我们都不要见面了,我不想因冲动而失信於江院长,你们只需把饭菜送到我的书房便行了,出关日再见吧!」我说完光着身体走回书房。
  「龙生…龙…」众女人轻声呼着我的名字。
  「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我光着身子边走进书房。
  狡猾的风水相师46 第二章 出关之日
  望着一片浓雾凝聚的海面,我心里是又喜又忧的。
  喜的是,只要太阳出现,七天的闭关期便如期圆满,冷月则要回到她的神完上,不会再与我在房间内共度良宵。然而,这七天我一直勤习练功,除了获悉散功的窍门外,亦认认真真学习风水之理,掌握铁笔派寻龙点穴之道,幸好总算没有辜负江院长和冷月的期望,我不再是个半捅水的风水师,而是一位有真材实料的铁笔派继承人,这亦是我唯一能完成冷月生前遗愿之事。
  至于心中忧虑之事,自然是静雯这位美人儿,毕竟出关之日,所面对最大的敌人就是她,因为如何得到她身上的赤炼灵气,使三道灵气万法归宗,汇成一气,最后能否成功注在三鼎奇峰的龙猿山脉上,问题就在她身上。另外,无常夫人的反应,对我或整件大事上,她具有极大的影响力,尤其是我能否成功将铁笔派的招牌挂上,她仍是主要关键的人物之一。
  “哎!没想到我龙生最大的成功与失败,皆出现在两位女人的身上,而且其中一个还是我的初恋女人,意料不到的是,在兜兜转转的情况之下,结果还是跑得了和尚却跑不了庙,始终还是要面对她。静雯呀,静雯!为何你要如此的固执,不肯大方的接受我呢?
  我仍是爱你的呀!“我情不自禁对着窗外寂静的海面自言自语的说。
  突然,身后响起了叩门声,接着听见巧莲的声音,通知我已过了五点,因为她必须趁天亮前,将冷月的灵牌请回神完里,于是我上前开门让她进来。
  “龙生,你终于完成对江院长许下的承诺,辛苦了。”巧莲眉开眼笑的说。
  “嗯,我洗脸后便会请出冷月的灵牌,你们在楼下等我吧!
  “好的,所有人已在楼下等侯给冷月上香,早餐也为你准备好了。”巧莲说。
  巧莲说完后,嫣然一笑,便转身到楼下准备祭拜冷月。
  我即刻洗脸,换过整齐的衣服,恭恭敬敬捧着冷月的灵牌到楼下安放于神完上,芳琪她们排着队,尊尊敬敬的上香。
  所有人为冷月和刘美娟上完香后,冥婚一事,总算大功告成,巧莲亦以香甜的大汤丸,为冥婚的大礼画上圆满的句号。
  所谓三个女人一个市场,何况家里有着七个女人,我自然是被她们吵个不停,她们不停追问我闭关七天学到些什么、晚上有没有听到古怪的声音、没有女人在身边辛不辛苦,习不习惯等等的问题,总之,就是一个字—“烦”。
  “龙生,言归正传,今天你出关,就要好好陪紫霜,她可受了委屈……”芳琪说。
  “琪姐,你说什么嘛……”紫霜羞怯,不让芳琪继续说下去。
  “嗯,确实是时侯谈正经事,紫霜受的委屈,我心里很清楚,但这份委屈恐怕紫霜不但要继续撑下去,你们也要承受这份委屈,因为从这一刻开始,为了夺取静雯身上的赤炼灵气,以及令无常夫人重归铁笔派门下,我要处于备战状态,绝不能掉以轻心。我估计杨宝金随时会安排我到周家进行计划之事,所以我必须养精蓄锐凝聚浑厚的真气,以防计划失败,翻起脸来,我也有个好准备,因此计划未成功,我不想动女色,不想真气外泄,希望你们能体凉。
  众女听了之后,闷闷不语,刹那间的气氛,变得很沉静,鸦雀无声的。
  “你们怎么不说话呢?”
  “龙生,你是我们的男人,眼看着你要和外面的女人什么,即使有天大的苦衷和理由,我们除了不阻止之外,你还想要我们怎么样的支援呢?难不成要我们一起祝你心想事成吗?”芳琪脸色不悦,细声的说。
  “芳琪,我明白你所说的道理……所以我刚才说……这是你们的一份委屈……““龙生,我代表家里的人祝你心想事成,安心去做你该做的事吧!”紫霜举起茶杯对我说。
  “谢谢你!紫霜!很高兴你能把气度放在大事上,成功男人的背后,就是需要你这样的女人,谢谢!”我举起茶杯,故意语带双关的说。
  紫霜的气度,加上我对她的赞美之词,其他女人总算勉勉强强的,拿起杯子向我苦笑一番。总之,女人就是女人,不但喜爱束缚龙根的自由,更视它为私人财宝,故龙根被女人称之为“宝贝”是有它的理由—古代的穷太监曾用它做典当之物。
  “对了!芳琪,李公子有没有找你要龙猿山的资料?”我转移话题说。
  “有!李公子命人取走龙猿山资料的同时,亦留下一份文件给你,并交代说是九栋准备出售的豪宅。”芳琪回答说。
  “九栋?哎呀!不行呀!那我的龙猿山用什么来做宣传呀?”
  “那怎么办?”芳琪说。
  “不行!我要向他说个清楚,咦!不……九龙苏醒的传说,用在出售的豪宅上,对我不但是件好事,对龙猿山更有锦上添花之妙呀!”我灵机一动,有感而发的说。
  “龙生,什么锦上添花之妙?”芳琪好奇地问说。
  “天机!说不得!”我咧嘴一笑的说。
  “没想到才闭关几天,竟把我们当成外人了……”芳琪嘲讽的说。
  “不!目前龙猿山还未到手,怕讲得太多会惹上天的嫉妒。嗯,我不吃了,昨晚至今还未睡过觉,我想回房睡一会,你们慢用……”我离开餐桌说。
  “你到哪个房间睡?”芳琪打趣的问说。
  “我说过暂时不宜接近女色,当然是指书房啦!
  “龙生,那不接近女色有期限吗?”巧莲问说。
  “很快!就今天!”我笑着回答说。
  “哦?你怎么会认为杨宝金今天会找你进行计划呢?”章敏打趣地问说。
  “很简单!杨宝金比我还心急嘛……”我说完,继续走向书房。
  “琪姐,杨宝金今天真的会找龙生?”章敏疑惑的问说。
  “章敏,我又不是龙生,更不会「卦、神术什么的,又怎会知道呢?”芳琪说。
  听见章敏和众女疑惑之言,我内心不禁暗自发笑,心想与我热恋中的杨宝金,七天不曾见过我的面,试问她怎能抵得住小别胜新婚的诱惑呢?
  熟睡中,被手机铃声吵醒,睡得朦朦胧胧的我,懒洋洋拿起电话一听,即刻被听筒里的美妙清甜声音给唤醒,没错!拨电话进来的,正是我所期待的杨宝金,而且是通知我今天便可易容成周先生到周家对付静雯。当听到这个消息,眼前无需美色的挑逗,龙根亦能不由自主的高高翘起,欣喜若狂。
  “好!甜心,我准时到就是!放心吧!”我压抑内心冲动的兴奋,镇定回答杨宝金后,便挂上电话。
  挂上电话后,带着兴奋澎湃的心情,第一时间冲出房间,想立即通知紫霜为我准备进行易容术,可是冲进她的房间不见她的人影,于是跑向另一个房间,仍是瞧不见她的踪影,奇怪的是其他人的踪影也不见,想了一想,估计应该在心连心浴室里,于是又奔向浴室。
  这次果然猜对了,屋内的女人全都聚在心连心浴室,并且个个身上一丝不挂的,不是享用投射水疗器,便是浸在温池里嬉戏。面对活色春香的一幕,龙根差点走火给射了出来,幸好我机警迅速跳入冰池,总算及时为龙根降温。
  “龙生,你不是说要遴女色?怎么又跑了进来呢?”芳琪问说。
  “芳琪,你们个个都赤裸裸的,我跳入冰池,就是不想冲动。”我喘了一口气说。
  “哈哈!龙生竟会为了遴女色,而跳入冰池降温,实属难得一见哦!”章敏讥讽的说。
  “龙生,你跑进来是有原因的吧?到底什么事?”芳琪问说。
  “我进来是通知紫霜,杨宝金的电话到了,劳烦她为我准备易容。哎,希望今次的计划能顺顺利利,取得赤炼灵气,让三道灵气聚于龙猿山上。
  “杨宝金果真今天找你……厉害……”章敏发出赞叹的语气说。
  “好!我马上去准备!”紫霜光赤着玉体,从温池中跳出。
  “谢谢你!紫……霜……”我全身颤抖的说。
  “龙生,千万不要紧张,别乱了镇脚,你必会成功的。”芳琪鼓励我说。
  “嗯,龙生,你会成功的!不要担心!”众女安慰我说。
  “谢谢你们的关心……”我身体颤抖的说。
  瞧见众爱妻对我的关怀,内心十分高兴,其实我不是怕,只是冰池的水太冷罢了。
  紫霜穿上衣服后,离开心连心浴室,其他人可能好奇心重,亦匆匆忙忙跟了出去。我迅速刷牙洗脸后,下半身围着浴巾走到紫霜的房间。
  大约过了廿至开分钟左右,在紫霜一对巧手和细心的易容术下,终于大功告成,将我易容成周先生的模样。当拿上镜子一看,虽然没有十成,但也有七八成相似,不过用来应付只见过周先生一两次面的静雯,应该绰绰有余,足以蒙混过关。
  “紫霜,这易容似乎有些瑕疵,需要再补强吗?”我要求完美的说。
  “龙生,放心吧,不需要再补强了。其实你觉得有瑕疵,那是心理作用罢了,只要加上衣饰和环境配合便没问题,相信我吧!”紫霜送出定心丸说。
  “嗯,我相信你!”我接受的说。
  “龙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当要……当要……脱下衣服的时侯,要注意环境的灯光,千万不能太亮,毕竟你和周先生的年龄有很大的差别,皮肤的皱纹须靠灯光做掩饰,这点可要切记。还有,你的双掌已铺上一层高科技的老化手膜,绝对不可触碰高温之物,比如热茶杯或吹风机之类的,要不然手膜会失其功效。”
  紫霜说。
  “嗯,我会记住的,把衣服拿过来吧!”我牢记在心的说。
  “龙生,这是紫霜为你准备的西装。”巧莲取了一套西装给我说。
  “哦!谢谢!”我立即脱下浴巾,穿上巧莲递给我的西装。
  穿上紫霜为我所准备的西装后,再照了一次镜子,发现这次可顺眼多了,原本有的七八成相似,现在可以改成八九成。当紫霜将灯光调暗少许,美中不足的瑕疵,不知不觉竟成了天衣无缝的化身,神奇中的神奇呀!
  “好!妙!妙极了!”我称赞的说。
  “龙生,还有这个……”紫霜突然推出一张轮椅说。
  “轮椅?有这个必要吗?”我好奇的问说。
  “有!这张轮椅可助你减少身体犯错的机率,因为坐在轮椅上,身体自然没什么动作可言,再加上利用面对残疾人士的心理战术,对方视线的焦点,只会看而不会牢牢的盯住,有松懈戒备之心的功效。”紫霜解释说。
  “有道理!”我点头同意紫霜所说的一切。
  “龙生,切记,最重要是速战速决,当得到静雯身上的赤炼灵气,就要马上离开,免得因不慎被识破身份而误了大事。”芳琪再三提醒我说。
  芳琪的提醒,似乎在告诉我,这次我和静雯做爱,主要是夺取她身上的赤炼灵气,没必要撑到射精完事,或者又担心我会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芳琪,我明白你提醒的意思,总之,得到赤炼灵气后,我会马上回家,并将身上的欲火,全数射到你的脸上,这下你该满意了吧?”我笑着说。
  “去你的……你射给谁,关我什么事……”芳琪娇怯一笑的说。
  “我走了……你们继续到心连心浴室玩吧,不用为我操心。
  “龙生,我到周家别墅附近等侯,以防意外事故发生……”紫霜说。
  “不!千万不要!万一被无常夫人发现的话,便会弄巧成拙,况且她现在没有伤害我的理曲,只要我成功夺得赤炼灵气,一切的主动权就在我手里,放心吧!
  “好吧,我听你的就是……”紫霜说。
  一切准备就绪,因不想邵家的车出现在周府内,众爱妻送我到门口截计程车。
  正当把轮椅放入车内,准备离开之际,静宜突然要求我拉下车门的玻璃窗。
  “静宜,什么事?”我拉下车门的玻璃窗说。
  “龙生,要是姐姐无法接受我在你的身边,我甘愿退出,成全她。”静宜带点哀怨,却毅然决然说。
  “不!静宜,你忘记我龙生说过,你是我的‘守护星,吗?你对静雯的坚持和信任,让我轻易取回仙蒂的遗体,又使冥婚大礼顺利完成,并令我与无常夫人有握手言和的转机,试问我怎会忍心抛弃你而不顾呢?你永远会是我龙生的女人!
  “那……我祝你……和我姐姐……有圆满的一天……”静宜涌出泪水,激动的说。
  “谢谢!司机,开车吧!
  狡猾的风水相师46 第三章 计划行事
  计程车驶近周家别墅那条阴司路,杨宝金已接获我的电话,听命的在路口等。
  当她瞧见我乘坐的计程车,忙不停向司机挥手,岂料,车子停在她身旁,她那疑惑的眼神不懂得做出反应似的,一对呆滞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凝视数秒,直到我叫她快些上车,她才如梦初醒般的反应过来,迅速钻入车内。
  “怎么,你竟然……”杨宝金面露欣喜若狂的表情,夹带几分难以接受事实的语气,直向我发出阵阵的疑问,一对纤细的玉掌在我脸上摸个不停的说。
  “这都是紫霜的功劳。对了,你约静雯什么时侯?”我问杨宝金说。
  “我约了静雯两小时后到周家,你打算怎么办?”杨宝金紧握我的手说。
  “进屋后再说吧!提醒你,这里随时都埋伏着无常夫人的眼线,所以你不可对我过于亲热,毕竟这不是你对周先生一向的习惯,我不想功亏一赏。”我推开杨宝金的手,并在她耳边小声的说。
  机警聪慧的杨宝金听了后,明白我说的意思,脸上不再挂着疑惑好奇的表情,即时变成一位只懂得跟随老公身后的女人。
  司机把车停在别墅前,杨宝金代我支付车资,司机收了钱后,从行李箱搬出轮椅。
  反应敏捷的杨宝金,毫不犹疑,将我扶上轮椅,完完全全,当我是她的老公—这点我十分的欣赏。
  进入周家,四顾张望周老夫人的影子,可是却见不着她,而杨宝金一句话也没说,便把我推到后院的升降机里直上二楼。而所谓的升降机,只不过是货仓用来起卸货物的小型升降机器罢了,照此推断,周先生长期都坐在轮椅上,健康很不理想,难怪早期肯为了健康一事,不顾身份低声下气的向我求助。
  “甜心,怎么不让我见见周老夫人,便把我推进房间呢?”
  “哼!周先生喜欢问侯其他人的母亲,却没有问侯自己母亲的习惯,何况你已把绿帽戴在她儿子的头上,我想你没必要再见她吧?你不羞,我羞呢!”杨宝金说。
  杨宝金将我推到房门口,当她把房门推开,里头金碧辉煌的一幕,可令我吃一惊,叹为观止。
  地面不单是铺上黄金,就算是天花板或窗橱柜,皆金光闪闪的,最吸引我的则是那张足以容纳十个人睡的龙头凤尾金床,以及雕功精致,难得一见的贵妃椅。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张就是早些年前拍出天价的贵妃醉酒之椅,亦就是唐明皇邀杨贵妃到百花亭赏花之椅,岂料唐明皇爽约,杨独饮至醉,而成为有名的贵妃椅。
  “哇!我以为我的房间够夸张,没想到你和周先生的房间更夸张,这张就是你和周先生夜晚恩爱的大床?”我既羡慕又惊讶的说。
  “别再拿我来当笑话,下来吧……先带你了解环境,免得你在静雯面前露出不是主人的破绽,先到洗手间吧!”杨宝金说完后,迫不及待拉着我到洗手间。
  “哇!金洗手盆、金马捅、金水龙头、金浴缸,连吹风机也是金的?”我发出一连串惊叹之声说。
  “龙生,当年我就是被这里闪烁的金光所迷,导致不慎失身,而在我之前和之后,亦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失身于此,而今,你眼里所瞧见的皆是金光,但你又知不知道闪烁的金光中,有多少是我的泪光呢?”杨宝金哀怨的说。
  “这……”我无言以对,支支吾吾,始终答不上一句话。
  杨宝金突然整个娇躯压到我的身上,刹那间,胸部遭受一对丰乳的搓压,我已被冲昏了头脑,除了揉摸她那纤细的小腰外,还向她诱人的小桃嘴索吻,但却被她纤纤玉指所拒绝。
  “不!今天你是为静雯而来,亦是为帮我而来,千万不可因冲动而误了大事,我们来日方长。我急着要把你带进来,主要是感谢你的出现,因为你的出现,我的脑海里才有思念的对象,才可以在此想着你满足自己,以及暗地里做出对丈夫不忠的宣泄,以及发泄内心对他不满的怨恨,我爱你!龙生!”杨宝金激动的说。
  “宝金,我身上最大的弱点,已被你摸得一清二楚,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总之,我同样深爱着你。”我紧紧搂抱杨宝金说。
  “能否告诉我,为何你会爱我吗?”杨宝金神情凝重的问我说。
  “往往一份见不得光的爱情,皆是爱得最深,陷得最重,无法自拨呀!
  “或许这就是属于得不到才珍贵吧!”杨宝金小鸟依人靠在我身上说。
  “对了,周先生这几天的情况怎样了?”我转移话题说。
  “这几天我帮他找了几个女人,今天他到了新住所,便急着要和我什么的,我以胃痛推搪了他,而他即刻把目标转移到两位女佣身上,还盼咐我尽快通知两名处女早些过去,哼!真是岂有此理!”杨宝金怒气难消的说。
  “周先生床上不是不行的吗?”我疑惑地问说。
  “是呀!他一向不行的,不过,他今天碰我的时侯,我感觉他是行的,因为他那个部位碰到我的腿边,当时我想摸个究竟,但又怕他兴奋冲动,控制不了自己会把我推上床,于是藉胃痛推搪了他。”杨宝金脸红的说。
  “听你这么说,周先生还没搬迁新居所,已经开始修习秘岌的神术,那他迁出的前几天有没有碰你呀?”
  “嗯……有……碰了两次……但不成事,如果是今天的话,很可能会成功。
  你说我今天该给他碰吗?我是否错失良机呢?“杨宝金问说。
  “宝金,我当然不想你给他碰,不过,即使你不给他碰,他也会碰那两个女佣,但问题并不在于你和两位佣人身上,而是在于处女的关键上,除非两位女佣是处女……”我忧心·冲忡的说。
  “哼!两个女佣肯定不是第一次,因为我找处女的时侯,第一时间便问她们两个。怎么了,处女真的如此重要吗?”杨宝金好奇地问说。
  “宝金,处女重要的原因,主要是她们身上那股纯贞的灵气,而落红之血,亦称之为宫灵血,若有了它修习神术,将会有很大的帮助。”我简单的解释说。
  “有很大的帮助?那你要我为他找处女,不就成了帮他吗?”杨宝金不解地问说。
  “宝金,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当日我是得了巧莲身上奇人奇术之气,后再碰上落红血,导致对神术起了催化作用,幸好当时我体内的奇人神术之气,并非修习而来,而是透过巧莲身上传过来,所以保得住命,涯过了第一关。然而,周先生奇人神术之气,并非奇人身上传送,而是靠修习青乌序得来,当碰上落红血,催化之下,性命恐怕难保,这其中原因,亦是赖大师禁止后人修习的理由。
  “原来如此!没想到你龙生的心肠亦够狠毒的。”杨宝金嘴露奸笑的说。
  “不!以上我指性命恐怕难保的原因,全属个人推钡罢了,况且青乌序上的神术是有缘人方可修习,而周先生暗中夺取修练,已触犯神术之大忌,万一出事丢了性命,这只能怪他咎由自取,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神术这玩意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碰的,天意和缘分很重要呀!”我感叹的说。
  “龙生,周先生会不会瞎猫碰到死老鼠,不出事反而练成神术呢?”杨宝金说。
  “不,绝对不会。奇人神术初成之际,体内会涌出非一般澎湃热腾的力量,我差点就是死在这关口上,而周先生体弱多病,即使神术初成,他的体力亦承受不了这股奔涌的力量,到时侯必定撑爆血管,引致脑充血身亡!”我肯定的说。
  “哦!这样我就放心了!”杨宝金松了一口气说。
  “宝金,你刚才说我心肠狠毒,但想害死他的人可是你哦!
  “不!问题不在于你我身上,害死他的,是他头上‘色,字那把’刀,!现在我从他身上,深深感受到风水因果的厉害,要是他对我好,对人有情有义,那我便不会要他死,而你亦会帮他令周家有后,但他却偏偏……”杨宝金伤感的说。
  “对!风水很讲究缘分和福报,越想害人的风水师,会越快死在因果的报应下,幸好我出道以来,没害人之心,不过,我亦曾想得到美色,不惜泄漏天机,结果差点命丧黄泉,还好我命不该绝,尚能借半个肝还阳,缘分很重要呀!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但有一件事还是要向杨宝金问个清楚。
  “宝金,事成之后,你会将酒店转售于我吗?”
  “当然!我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还有什么不是你的?只要你别瓜分我的财产就行了,至于你我之间情感的事,你务必答应我,即使遭人识破,亦不能承认,请看在我不敢与女人抢男人的份上,给我留下一点可怜的尊严……”杨宝金说。
  “好的,我答应你。对了,我还有一个疑问,周先生与静雯已签下交易文件了,对吗?
  “龙生,你这个问题,我也十分好奇。据我所知,这几天周先生没有和静雯碰过面,无常夫人也没有,他们不可能签过合约,况且周先生的几位律师,一向对我极为奉承,不可能不通知我的……”杨宝金说。
  “哦!那等会我还要和静雯签约……”我心中存在顾忌说。
  “不!静雯没要求签约,只要求交易罢了,况且我们的律师没有写出合约,试问又怎么可能签约呢?”杨宝金说。
  “静雯只要求交易,没有提过签约一事?”我疑惑的说。
  “没有!绝对没有!静雯几天前通过电话,要我为她安排与周先生交易一事,但内容却没提及签约一事,只是要求时间越快越好,而我当然不会提起签约一事,并装糊涂回答会尽快安排。对于这个问题,我疑惑了好几天,至今还是想不明白,奇怪的是,无常夫人似乎不知道这件事,至今也没有与我联络。”杨宝金说。
  “这就奇怪了,万一周先生不认帐,那静雯不是吃了大亏吗?她不可能犯下如此之大错呀!对了,你记得她是哪一天找你的吗?”我思索了一会问说。
  “当然记得!是你举办冥婚的第二天,因为那晚我临睡前内心仍挣扎,要不要出席你的冥婚礼,而睡醒的第二天,便接获静雯的电话,所以印象很深刻。怎么了,这时间很重要吗?”杨宝金好奇地问说。
  冥婚的第二天?那不就是无常夫人揭开真面目的当天,而静雯当时气愤的掉头就走,莫非她一气之下,冲动做出这个决定?但这个问题已不容许我去思考,目前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见招拆招,为了夺取她身上的赤炼灵气,即使要我犯险或签下什么合约,我都要偏向虎山行。
  “嗯,没什么,我们也别再想太多了,只要静雯肯来赴约就行,到时侯见招拆招。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带我到处看看吧!
  “嗯……”杨宝金牵着我的手,离开洗手间。
  狡猾的风水相师46 第四章 静雯出现
  离开洗手间后,杨宝金告诉我房间物件的摆设,比如衣服和日常用品之类的,当然也包括摆放遴孕套的位置,并且也让我发现有许多假阳具,以及各种类型不同大小的震豆。
  瞧见这类诱惑品,小别胜新婚的我俩,自然而然在床上亲热缠绵一番,不过,只限于衣内抚摸和亲吻,虽然淫声渐渐响起,但彼此间的动作仍有所保留,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怕冲动会误了大事。
  插入杨宝金衣内的俏皮手指,正要挑开丰乳前的罩扣,无情的电话铃声响起,我俩神情凝重,互视一眼,而原本兴奋的鼻息声,盼间,已被紧张的心跳声所取代。
  慌张的她,随即从床上弹起,望向窗外接听电话,而我则快速坐到轮椅上,并以最快的速度,进入自我催眠的状态中……“静雯已到门口,我下去接她,你……你准备一下吧!”杨宝金神色慌张说完后,三步当两步的,急速奔出房间。
  果然,这通电话正是静雯拨进来的,亦是她自愿出卖处女身的到来。刹那间,我的心跳澎湃加速,急需强劲的压抑力量,方可制止心跳的次数上升。
  然而,此刻的我,思绪再也不敢投在她的身上,只不停的告诉自己,她的到来是上天的安排,是铁笔神判所说的“时间论”推动,一切顺其自然即可,镇定……保持镇定……杨宝金匆匆忙忙到楼下迎接静雯,当房门再次推开之际,我已将轮椅推至面对窗口的位置。
  我宁愿背对响起脚步声的方向,亦不想第一时间瞧见静雯的脸孔,深怕情不自禁的表情,因冲动而露出破绽。我特意以若无其事般的心情,凝望窗外的街景,此举除了观察屋外的动静,亦为冲动的生理和心理作释放的压抑。
  “静雯来了……”杨宝金拖着沉重的脚步声走到我身后,并把我的轮椅转了方向。
  我知道面前站着的,便是令我最易冲动的恋人静雯,所以不敢第一眼便望向她的脸孔,视线则从地面慢慢朝上。岂料,当瞧见她脚下黑色的高跟鞋,以及潜入黑色裙内的贴身性感丝袜,已令我迫不及待的将视线直挑向她诱惑的胸脯上。
  但最吸引我的,并不是她魔兔般的身材,而是她身上那套仅有两条黑色吊带,在粉滑香脖绑上蝴蝶结的露肩背晚装,这亦是我第一次触碰她身体时的晚装,印象十分深刻、十分难忘!
  静雯今日的衣饰打扮,以及当日在会所与我共餐载舞的时侯,是一模一样的,薄薄的轻纱低胸黑布,如肚兜似贴在真空丰挺的乳峰上,而耸起丰乳之间的诱惑乳沟,勾成若隐若现的美感外,雪白丰满的乳房,亦在全黑色的装扮中,脱颖而出,貌如黑夜盛开的牡丹花,成了主要的焦点。当然,葫芦型的苗条曲线身段,以及修长的美腿和弹翘的丰臀,自然是功不可没,全充份的将魔兔惹火诱惑的性感魅力,发挥得淋漓尽致。
  可是,我有一点很不明白,为何静雯会选这套衣服出来交易?难道她没有其他衣服了吗?另外,感到有一点遗憾的是,她那郁闷的神情中,带有几分沮丧的目光,已失去以往那股超凡脱俗的秀气,或许她经历了这么多事,加上此次又是前来出卖贞操和自尊,心情在沉重的打击下无法开朗,亦属正常之事。
  “没事吧?”杨宝金轻声细语的问我说。
  “播点音乐,然后出去!”我犹豫了几分钟后,决定把话说出口。
  “这……这……哦!”杨宝金第一时间望向我的轮椅,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杨宝金愣了半响,最后还是听从我的盼咐,播放轻慢的音乐,然后走出房外,把门掩上。!击走的时侯,她还偷偷向我出示加油的手势,以及送上祝福的眼神。
  房间除了轻慢的音乐之外,便只有坐在轮椅的我,以及闷不作声的静雯。
  今天她显得心事重重,可能她没得到我的同意,所以不敢贸贸然坐向沙发,故仍是傻呆呆的站在一旁,气氛显得十分的沉闷。
  我瞧见她如此的沉静,深怕她会突然反悔,停止交易,于是尽快推动进行交易,以便成功夺取她的初夜,以及身上的赤炼灵气。
  “静雯,没什么文件要我签的吗?”我试探地问说。
  “静雯?”静雯错愕一怔的望向我说。
  “不介意我直接叫你的名字吧?还是我叫错你的名字?”我好奇地问说。
  “没错,我是叫静雯,但你平时称我为黄小姐,刚才听你叫我的名字,感到有些意外罢了,别介意……”静雯羞怯的回答说。
  “嗯,刚才宝金已经说了,今天你我要进行交易,所以觉得没必要那么见外,亲热点的称呼,对你我都比较好。不过,从你的装束来看,似乎没有带上文件要我签,你不怕我反悔吗?还是已经把文件交给了杨宝金呢?”我试探的说。
  “杨宝金?”静雯疑惑地问说。
  “静雯,不需要感到意外,我不是叫她宝金,便是叫她杨宝金,从来不会称她为太太或夫人什么的,你的到来也只不过是为了交易,对吗?”我即时辩解的说。
  “明白!文件暂时就不用签了,日后龙生会找你签的,至于今天的交易,你不能通知无常夫人,更不能告知龙生,只需把我应得的酒店股份转交给龙生就行,要不然他不会放过你。如果你有意见或害怕无常夫人,我们可以终止交易,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说,日后我再也提不起今日的勇气,你不妨考虑后再做决定……“静雯就是静雯,卖身的气焰也如此的高傲,然而,有一点我感到十分的欣慰,起码她对我龙生有信心,相信我有能力对付周先生,不怕周先生会赖帐之外,亦履行赌约的承诺,肯私底下欺瞒无常夫人进行交易,直接把酒店的股权交到我手上。
  “龙生?我们之间的交易关他什么事呢?你和无常夫人反脸了?”我故意装起糊涂的说“这不关你的事,我没必要向你解释,如果你想交易,照我说的就是。”
  静雯一脸坚定不移的表情说。
  “好!我答应你,事成之后,必会把你所得的东西交给龙生,那……开始吧……先扶我起来,我想培养一下情绪。”我不再拖延时间的说。
  “周先生,还有一点,这种气氛我不是很习惯,我想速战速决。”静雯说。
  “静雯,这种事不是想快便能快的,毕竟和生理有关,况且我年纪不小,在没有气氛的培养下,恐怕很难成事,相信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吧!”我指向下体说。
  “这……我明白……你不用解释,我希望你别拖延时间,我过去扶你起来就是……”静雯一脸尴尬的说。
  静雯走到我的轮椅前,伸出纤细雪白的玉手,将我从轮椅上轻轻扶起。
  当与她嫩滑的肌肤相触,心头的欲火直冲加速,为了掩饰下半身充血的状态,伺机搂抱她的细腰,我将胸膛贴于她的小腹,‘量漫沿上至她的胸前,继而双手抱住她的粉肩,身体则如蠕动的小蛇般,贴在她胸前高耸的丰乳上,偷偷使劲贴搓,鼻子则猛嗅她身上发出的诱人体香……“周先生……不……”静雯尴尬的叫了一声,接着随即握起粉拳架于胸前,企图想将我的身体给推开。
  静雯的矜持,刹那间,给我带来一种无比的兴奋,然而,我十分的清楚,倘若想在这兴奋的感觉中,划上完美的句号,则必须付出强大的精力将她征服,方可留下最神圣的兴奋回忆。
  “静雯,就这样站着陪我跳支不动的舞吧!不妨告诉你,其实我和宝金欢好的前奏都是这样,毕竟年纪大了只能依靠冥想令自己兴奋,单靠身体动作,即使前奏行得通,后半部体力也不继呀!抱紧我……让我进入冥想……不要抵抗……”
  我紧紧搂抱香艳的静雯于怀里,并合上双眼享受她身上给我带来温香触电的快感。
  “嗯……”静雯应了一声之后,逐渐松开护胸的粉拳,再绕到我的背后,合上一对既水灵又羞怯的双眼,‘量漫将我搂于怀里。
  此刻,我已陶醉在静雯性感的玉体和体香上,脑海中不停联想起昔日与她在会所共舞的回忆。当日就像现在一样,双双紧贴身体的搂抱,胸膛贴向她的丰乳,裤内勃起的龙根怒顶她的禁区。当偷偷朝她雪白的胸脯窥视一看,低胸领口两团雪白饱挺的乳峰,以及那条诱人的乳沟,又一次勾起往日甜蜜的回忆。
  一对丰满的双峰在苗条的曲线上,任我胸部轻轻的揉搓,裙角开叉之处,雪白的腿肌,配上五时的高跟鞋,将丰胜的美臀高高撑起,鸟黑披肩的秀发,垂在雪白光滑的背肌上。望着她那光滑的背肌,我的手再也忍不住冲动,迅速从她背肌滑下至翘臀的裙外,摸索藏在她裙内那条诱惑的内裤松紧带……当手指碰到贴在翘臀上的内裤松紧带,体内所涌起的欲劲,已无法克制龙根的冲动,只能由得它蛮横撞向静雯的腿间,虽然是隔着几层布,但肉冠似乎已撞上花瓣的位置,可是她把屁股往后移,似乎在逃遴龙根的逼迫,急得我不得不用力将她的屁股给推回来,并向她两片湿润且诱人的珠唇索吻,以便分散她的注意力。
  “不!不要……”静雯即时紧闭双唇,以逃遴我的索吻。
  索吻虽然被静雯巧妙的遴开,但顾得上却顾不得下的她,禁rx遭受龙根全面攻击之外,胸前那块只有薄薄软布遮掩,而没有胸罩设防的乳球,则落在我的魔爪之中。当五指发力一揉,她那既浑圆、又丰满的饱涨丰乳,发出一股难以抗拒的魔力,并透过我的掌心传遍全身,欲念的升华,导向无法压抑的境界,直陷入疯狂的状态,热血的沸腾令我失去理智,加快揉搓掌心内的海棉乳球,一揉再揉,继而喷血的狂搓,下体则怒涛的冲顶“呼……不……”静雯发出轻微的抗拒声,左右摆动着身体,闪遴我对她身体的偷袭。
  突然,静雯的身上传出颤抖的气息,我不知道那是害怕,还是兴奋的征兆。
  如果是害怕,我会喜上加喜,如果是兴奋的话,则会感到失望,毕竟一个老头便能令她随即兴奋,不管她的身体是如何的敏感,意味着只要是男人碰她便会兴奋,那感觉上便失去矜持的味道……“周先生,我有一个请求……”静雯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什么请求?快说!”我紧张的说。
  “进行的时侯……能否不……不……脱下衣服……我下面……真空……可以吗?”静雯吞吞吐吐的说。
  “为何呢?”我故意多此一问说。
  “我害怕……害羞……”静雯害羞的说。
  “好……我答应你不必脱下衣服,但你知道夺取灵气是必须前后进行的吗?”
  “我……知……道……也有了心理准备……所以才会请求你……速战速决……“静雯说”好!告诉你吧,其实我已有些兴奋的感觉,但我很清楚自己的生理状况,如果你不想我半途而废的话,只要照着我的话去做就行,我担保很快会完事。
  “只要能尽快完事,我配合你就是……”静雯一脸无奈的小声回答说。
  “你把手伸入我裤内挑逗我的命根子,千万别让它软下,还有别抗拒我手部对你的抚摸,务必一气呵成……”
  “嗯……我已有了心理准备,速战速决吧!”静雯呼出一道浓烈的鼻息声说。
  静雯颤抖的玉手,从我的身体慢慢往下。每当玉掌经过之处,皆给龙根带来充血的兴奋,而我的手也不敢怠慢,即刻摸向她胸前饱涨的丰乳,并且用力的揉搓,最后挑入低领的空隙,挑弄两枚娇小的嫩豆。岂料,嫩豆却摸不着,只摸到一片类似胶布的贴纸,刹那间,内心又涌起莫明的兴奋。这片诱惑的乳贴,正是当日我极度渴望触摸,并为她撕下的贴身物之一,没想到,今天终于如愿以偿。
  “这是……”我故意挑起静雯羞涩之容,装无知的问说。
  “没什么……”静雯羞涩的将玉手伸入低胸的领口内。
  “哦!不!让我来帮你……”我咧嘴一笑回答后,手指随即在雪滑的乳球上摸索乳贴的边沿,轻轻一挑,将乳贴慢慢撕下,手指则在初醒的嫩乳尖上,轻轻一扫。
  “噢!”静雯身体轻微抖颤了一下,且轻轻喊了一句说。
  “静雯,这叫乳贴吧?宝金有时侯也用这个,我曾经见过……”我拿起乳贴问说。
  “嗯!”静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过我手中的乳贴,继而将手伸入衣内把另一片乳贴给取出衣外。
  乳头失去乳贴的束缚,衣外随即呈现两粒凸点,迫不及待的我,匆匆将手再次插入静雯低胸的领口处,揉摸她胸前两团丰满嫩挺的弹球。
  “静雯,你的乳房够丰满的,比起杨宝金的还要弹实,尤其是娇小奶头也比她的娇嫩,摸上去有滑润的手感,快!快把你的手伸入我的裤档内……快……”
  我兴奋的说。
  “嗯……”静雯应了一声后,战战兢兢将手从我的小腹直插入我的裤档,并且是深入内裤摸向龙根。
  当肉冠碰触她那嫩滑的手肌,暴怒的八寸半巨龙,恐怕已多勃半寸,成了九寸的身躯,盼间,吓得她花容失色,捉也不是,放手也不是……“静雯,你这粒乳头有没有被人亲舔过?”我挑逗静雯说。
  “当然……没有……你……行了吗?快点……”静雯羞怯中,不忘催促我说。
  “行不行,可要看你有反应了吗?你应该知道不够湿润很难进入,我不想半途而废,望门兴叹哦!
  “我……出门前……已……已抹上……润滑剂……我也带在身上……”静雯吞吞吐吐的说。
  “哦……我摸摸看……”我迅速抽出抚摸静雯丰乳的手,改攻向她的禁区。
  “不……你……”静雯即时喝止我说。
  静雯的喝止加上双腿的合拢,始终敌不过我这老手的经验,因为我的话未说完,挑逗的手已开始了行动,当她阻止的一刻,我的手指已插入她的内裤里,抚摸她那毛茸茸的缝隙,当她双腿一夹,我的中指已伸入那条不见天日的幽沟小溪里,诱惑的花瓣和潺潺的水声,无疑告诉了我,这是一块水源充足的肥田。
  “别这样……别弄我……我是来交易……不是作乐……开始吧!”静雯想把我的手从她内裤里抽出,但却敌不过我的力气,最后索性把内裤卸下,要求我尽快进行交易。
  “好!扶我到床边,然后你把裙掀至腰间,将屁股翘起,速战速决吧!”我深怕夜长梦多会误了大事,眼下还是先夺取赤炼灵气为首要。
  静雯听到“速战速决”几个字,动作变得十分灵活,三两下便把我扶到床边,只是掀起裙角的动作慢了半拍,不过这是正常的,要不然怎会有处女的味道呢?
  最有趣是她亲手从手袋取出润滑剂给我的一刻,差点忍不住想对她揭开自己的身份,以示真诚的爱意,幸好理智及时通知了我:她今世是不会接受龙生的。
  眼看着静雯掀起裙子,露出丰胜雪白的翘臀,刹那间,对铁笔神判所说的“时间论”有所感触。或许他说得没错,大地的命运,已掌握在时间的空间里,只要大自然走到这分钟,世间的一切便会“因时而动”,好比我屡次想夺走静雯的初夜都无法成功,但到了这一刻,她却肯主动翘起屁股献上最宝贵的贞操,乃“因时而遇”呀!
  静雯趴在床边翘起了屁股,我再也不怕露出什么破绽,一心只想尽快夺走她身上的赤炼灵气,于是将奇人内劲聚于右臂,接着脱下裤子掏出龙根,并在肉冠和龙根上铺上一寸厚的润滑油,开始对准诱惑的屁眼,誓必一插到底。
  “我插了!拍!”我一巴掌使劲拍在静雯雪滑弹实的臀肌上,接着腰力一挺,龙根便朝着屁眼洞,狠狠往内一冲。
  幸好寸厚的润滑油并没有令我失望,成功将龙根插入最深处,可是狭窄的菊道,只能勉强让粗霸的龙根插入,但根上的润滑油全都被挤出洞外,顿时火辣辣的刺痛感,连同静雯杀猪般的哭喊声,激烈响起。
  “啊!痛!”静雯紧捉着床单,大喊一声。
  随着静雯的喊声,我的右手早已掩盖于她的蜜缝上,见时机成熟,内劲迅速猛力一吸,静雯虽是狂摆着屁股,但我那浑劲的五指始终罩在她的蜜桃上,不容她甩脱,接着加强龙猿吸功,屏息凝气,集中精神,将蜜桃泄出的灵气全数吸入体内。
  岂料,赤炼灵气进入我体内,丹田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晃荡气劲,且攀涌直上冲向大脑,视线开始有些模糊不清,亦分不清楚眼前是什么颜色,只知道掌心滚滚发烫,体内新!日两道暖流,如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似的,彼此间都不肯相让,续而在丹田之位,互相蛮撞。
  以前两道暖流进入体内已非小事,加上现在是霸劲的赤炼灵气,翻腾剧烈,更是强出几倍,但我对赖布衣有信心,也深信我是有缘人,既然是有缘人就不会身亡,要不然三道灵气不会落在我体内。在刻不容缓之下,迅速调息,启动第九层万气归元心法,带动暖流融入龙猿神功内。
  “啊!我不行了!痛!我不啦!”静雯突然整个人软下,如虚脱似瘫痪于床边,而原本藏于屁眼内的龙根,亦跟随滑出洞外。
  瞧见静雯的酥软,深知赤炼灵气已经吸尽,而今体内的气血仍旧翻腾,涨起的龙根十分难受,但眼看体弱不堪的美人,瘫卧于床上,这份诱惑的挑逗,无疑又令我涌起原始兽性的一面。
  “静雯,我体内遭受灵气的冲击,身不由己,十分难受,速战速决吧!”我握着龙根对着眼前模糊不清的静雯说。
  “不要……我还很痛……不要……”静雯气喘吁吁的说,忙用手掩着屁股,不肯就范。
  “我要发泄!我要射精!亲嘴!快!”我紧张的说。
  “不!不能亲嘴!我只是来交易!”静雯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掩着小嘴,始终不肯做出让步。
  我想使劲拉开静雯的小手,强吻她的樱桃小嘴,可是视线有些模糊,加上没必要急于一时,相对,此刻最重要该先夺走她的红丸,到时侯干到她精疲力竭,身体发软,再强吻也不退,总之下面的嘴比较重要。
  “气死我了!直接交易吧!”我拿定主意后,即刻冲上前把静雯压在胯下,接着架起她的双腿,将巨龙贴在她腿间的小毛门,肉冠则撬开两片湿滑的花瓣,准备一攻而破,夺走她今生今世仅有的第一次。
  “不……不要……”紧闭双眼的静雯,声软气弱,发出轻微的求饶呼叫,但动作上却没做出抵抗,只是独个儿低泣落泪,屡次想把已张开的大字型玉腿合上。
  我的视线虽然有些模糊,但对着眼前这位又爱又恨,且无法了解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女人,仍旧涌出一份怜悯之心,很想将她释放,保护她完璧之身。可是肉冠顶着的是蜜桃的嫩豆,是梦寐以求的诱惑隙缝,而今又处于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局面,试问我怎能鸣金收兵,毕竟她是我一直想占有,而又无法得到手的静雯呀!
  “死就死吧!啊!”我发出既兴奋又不忍心的怒叫声后,再窥视性感的静雯一眼,终于忍不住诱惑的魔力,腰部发力一冲,全根没入,一插到底。
  “啊!不!龙生……啊!呜……”静雯大喊一声,痛哭的眼泪,急速从红肿的眼角涌出,而原本瘫痪的她,不知何故,竟能使出强大的力量,狂摆着身体,怒抓床单和散乱的秀发,发出如猛兽般的颤抖和抽搐……
  狡猾的风水相师46 第五章 身份败露
  当龙根刺破静雯处女禁地之际,她突然叫喊我的名字,我原以为她识破我的身份,但从她绝望的眼神中,以及缺乏填怒的反应,似乎又不像察觉我真实的身份,要不然必会对我怒骂一番,甚至对我武力攻击什么的,这一点实在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龙根被她狭隘的蜜道紧紧夹着,快感亦不允许我在兴奋销魂的状态中分心,只想插上一个天翻地覆,要她跪地求饶,可是……正当准备抽送龙根之际,窗外却闪出一个人影,且听见她大喊一声,“静雯!
  他不是周先生!他是龙生!
  原本躺在床上极度绝望,且痛楚万分的静雯,身体突然往后一缩,不问清楚便双脚猛向我狂踢,直想把我踢落床下似的。
  我当然不会轻易被她踢倒,并且第一个反应是望向冲进屋内的不速之客。
  “他是龙生?”静雯踢了一脚后,急忙拉下裙子遮掩赤裸裸的下体说。
  “你是……是……师叔?”我的视线虽是有些模糊,但情况已有好转,不至于全看不见东西,依稀中仍可以辨认出不速之客的身份是无常夫人。
  “你真的是龙生?你俩是师叔侄的关系?”静雯疑惑的目光,望着无常夫人说。
  “哈哈!没错!我是无常夫人,亦是龙生的师叔!”无常夫人开怀大笑的说。
  “不可能!他怎么会是龙生?不可能……你……你一直在跟踪我?”静雯惊讶的说。
  “当然!要不然我岂不是错过这场好戏吗?”无常夫人以不悦的语气说。
  “为何要跟踪我?”静雯脸带不悦之色,质问无常夫人说。
  “很简单,打从你肯接受赌约一事,我对你已产生了怀疑,加上当天你输了之后的眼神,以及不顾而别的愤怒,显然是爱之深、恨之切的反应。另外,你疼爱静宜,试问又怎么可能会不顾及他俩的感受,做出不顾情义之事呢?所以我不得不提防你,果然,你真的背叛了我,看来我不相信任何人的信念是对的。”无常夫人说。
  “你设下赌约一事,目的是用来套我的?”静雯问说。
  “是不是?”我问无常夫人说。
  “不关你的事!你给我闭嘴!”静雯极度愤怒的对我大声怒喝。
  “师侄,女人吵起架,你们男人站在一边看就好,千万不要插嘴。还有,把它藏起来,穿上裤子吧!另外,我始终不习惯看你这张苍老的脸孔,况且静雯亦想见她心上人的真面目,我还是帮你把脸上的易容术给卸了吧!”无常夫人指了指我的龙根,再朝地面的内裤上轻脚一勾,轻易将内裤勾到我的手上,接着从手袋里拿出两个瓶子和棉花,三两下功夫,便把我脸上的易容术给卸下,还我龙生俊俏的脸孔。
  “师叔,你怎么把卸妆物品都带在身上?”我忍不住好奇地问说。
  “以备不时之需,好!还原了……”师叔为我卸下脸上的易容后,凝视着我的脸说。
  “你果真是龙生!我……”静雯愤怒中,带有几分被羞辱和难以接受的感觉。
  “他既然可以喊出师叔,又怎会不是龙生呢?”无常夫人似在嘲笑静雯的智慧说。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是不是故意设下赌约来套我的?!”静雯追问说。
  “静雯,事到如今,你还问这个问题,说你蠢,你又不傻,赞你聪明,你却又明知故问。虽然你肯和我联手对付龙生,且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但我始终怕你中途变卦,故利用仙蒂的遗体将计就计,设下赌约,令你对龙生彻底死了条心,孤注一掷,献出肉体,好让我报回爱人被杀之仇,只不过意外中发现你背叛我之心罢了,这算不算套,你自己衡量吧!”无常夫人说。
  “你既然知道龙生的身份,为何不即时出手阻止?难不成你甘愿放弃周先生的计划?”
  静雯反联指骂无常夫人说。
  “静雯,龙生既然可以出现在这房间里头,你认为我们的周先生计划还会成功吗?蠢!”无常夫人愤怒的说。
  “既然计划失败,你也不能伤害我,更不应该让他这个无赖占有我!”静雯极度不满又怨恨的说。
  “没错!当时我曾想过要阻止的,但仔细想了一想,你为了报复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而今为了妹妹竟把我也给出卖,这口气始终难以吞下,所以宁愿不要你身上的赤炼灵气,亦要出回这口气,我要你的初夜丢得一文不值,让你心中留下对龙生一世抹灭不掉的恨。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丢失身上宝贵初夜之际,竟喊出龙生的名字,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份沉重的打击呀!”无常夫人苦笑失望的说。
  原来无常夫人为了报复,让我捡到个便宜,看来我该要好好多谢她一番才行。
  “你说我蠢,其实你才是最蠢的一个!竟把赤炼灵气双手捧上给最大的敌人,哼!”静雯愤怒不平的指责无常夫人说。
  静雯说得没错,我算是无常夫人的劲敌,亦是唯一在神术上可以击败她的人,照理由她不可能把赤炼灵气送给我,更不可能让我有功力超越她的可能……“静雯,如果你知道龙生真正的身份,那你便不会怪我蠢了。”无常夫人说。
  “他能有什么身份?哼!”静雯不屑一顾的说。
  “龙生是铁笔派的继承人,亦是世上唯一具备资格的继承人。虽然我不清楚他为何如此重视赤炼神珠的灵气,但我献给了他,等于献给了铁笔派,亦等于献给了我师父,相信这份礼物,他老人家不但会很高兴,师侄女在天之灵,亦会感到十分的欣慰和安息。
  无常夫人说。
  “师侄女?难道是……”静雯质疑的说。
  “冷月!”我伺机插上一句说。
  “原来冷月是你的师侄女,难怪你肯为龙生和冷月筹办冥婚大礼,我输了……我彻底的输了……我真不该一气之下接受赌约……你真的很自私……把我送上一条没有回头的不归路……我败了……输了……“静雯悲望中,垂下头对着自己的下体低声哭泣。
  “没错!静雯,你确实输了,今天的损失,则是你一直向龙生报复的代价,这可怪不得其他人,更不能怪我。别忘记,你利用我在前,背叛我于后,今日之败,是你咎由自取!背叛我的人,从来不会有好下场的!哈哈!”无常夫人傲视的说。
  “好!我输了……我彻底的输了……是我咎由自取……自不量力……”静雯下床捡回地面的丝袜和内裤,放入手袋里,接着穿上鞋子,拖着沉重的脚步,自言自语,朝着房门的方向走。
  “你准备去哪?离开吗?哈哈!”无常夫人上前把静雯拉了回来,并将她推侄于床上。
  “我都已经一败涂地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我还有利用价值?”静雯不甘心的再次走下床说。
  “好!你敢走就走,别忘记你母亲还在我手上……”无常夫人冷冷的说。
  “母亲?你到底想怎么样?!”静雯停下脚步,转回头,大动肝火的说。
  “当然想报复呀!难道我能让背叛我的人,满足心愿,带着甜丝丝之意,欣然离去吗?
  哼!“无常夫人说。
  “什么?你还想向我报复,我被他这个无赖夺走我的……这损失还不够大吗?”
  静雯恼羞成怒的说。
  原来碧莲落在无常夫人的手里,但静雯已经失了身,赤炼灵气已被我所夺,亦该算是报复了,那她为何还要勉强留下静雯呢?我原想帮静雯说句话,但瞧见她又大动肝火的,心想还是少说为妙,免得又涯骂,反正我需要时间调理心脉,时间拖得越久,反而对我更有利,还是让她俩继续吵闹好了。
  “笑话!没错!我故意不出手,让龙生夺走你的第一次,原本你的恨,可抵消我心头之气,但你失身之际,却无故喊出龙生的名字,这是什么原因呢?别装蒜了,哼!”无常夫人不满的说。
  “这能有什么原因!我僧恨他呀!”静雯争辩的说。
  “笑话!别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子,你失身喊出龙生名字的一刻,表示你的潜意识中,已当占有你的人是龙生,或遗憾第一个闯入你体内的男人不是龙生,所以才会情不自禁喊了他的名字。其实你心里头喜欢的是龙生,深爱着龙生,别忘记,我也是个女人,亦曾有过第一次,而今夺走你第一次的男人,正如你所愿是龙生,试问这岂能算是报复呢?
  哼!“无常夫人分析的说。
  无常夫人这番话,我听得津津有味,乐在其中。
  “胡说!哼!强词夺理!这是你一厢情愿的看法,请别把你的谬论摆在我的身上,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喜欢龙生!下一世也不会!”静雯反联中怒骂一句说。
  “静雯!什么都不用说了,今天这口气我是出定了!”无常夫人斩钉截铁的说。
  “你想怎么样?”静雯一对填怒的目光,直盯向无常夫人的身上说。
  “静雯,你不是一直对我说龙生是怎么无赖、怎么好色的,对吗?但今天你失身给他,却出现如愿以偿的反应,好!既然你今天失了身,而且失在心上人的身上,我就要他给你一个水世难忘的失身日,反正龙生有这个能力,哈!”无常夫人笑着,逐步走到静雯你一个水世难忘的失身日,反正龙生有这个能力,哈!
  “无常夫人笑着,逐步走到静雯的身边说。
  原本盘坐于地,专注调息经脉的我,当听到无常夫人说我有能力令静雯留下一个水世难忘的失身日,即喜出望外的瞪大着眼睛,直盯在她俩身上,心中则暗自想着,天上果然会掉下大肉包子,而且还是掉在我的头上哦……“不!你不能这样……”静雯惶恐的说。
  “静雯,今天你已经踏出交易的第一步,还有什么是不能的呢?况且,他不是上了年纪的周先生,而是你一直都挂在嘴边的龙生,只要你令我看得爽,看得痛快,那你出卖我一事,就一笔勾消,日后我不会再为难你,更不会再为难你的亲人。你应该很清楚我是一言九鼎之人,对吗?”无常夫人用手托起静雯的下巴说。
  “不要这样对待我……不要……”静雯紧合着双腿,身体不停往后缩的说。
  “龙生,你愣在一旁做什么?还不快过去满足你的心愿!”无常夫人对我大喝一声说。
  我不明白无常夫人真实的用意,她到底是利用我来折磨静雯,还是利用静雯来趁我气息尚未平伏之际,要我阳气外泄,功力大损呢?不过,倘若她要伤害我的话,此刻正是大好时机,没必要兜那么大的圈子,我根本就无力抵抗。难不成她真想成全我和静雯的美事,还是她根本不知道我内息尚未平伏,无法使用神术呢?
  “我不能这样对待静雯……”我决定拖延时间看清楚再说。
  “哈哈!静雯,你的嘴巴不是一直臭骂龙生是个好色之徒,只要是女人就上,甚至骂他公狗什么的,而今你躺在床上,美色当前,他却毫不动心,是你比狗都不如,还是他对你存有情义之心呢?”无常夫人讥笑静雯说。
  “哼!他敢吗?”静雯反联中鄙视了我一眼说。
  静雯这句话溜进我耳里,令我真是无名火起三千丈,我不管她是为面子而说,还是她一贯高傲气焰的态度,总之,伤害我的自尊就不行,骂我公狗就更加不行,芳琪她们没理由因此成了她口中的母狗。
  “静雯,你骂我公狗的同时,有没有想过你的第一次给了谁?我是公狗的话,那你就是一只母狗,一只出卖肉体的贱狗!如果我不是看在静宜的份上,肯定捆你几巴掌!还有,下次骂人的时侯,即使不尊重你自己,亦要尊重你身边的人,祸从口出的道理,你不可能不懂吧!哼!”我愤怒的说。
  “混蛋!你给我闭嘴!所有人都可以责骂我,只有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贱人,不能骂我!
  你染上我母亲,再染上我妹妹,今天还易容他人夺走我的初夜,你还算是个人吗?你比狗都不如呀!“静雯怒骂之后,随手将枕头掷到我身上,发泄不满情绪说。
  静雯的怒骂,可真令我无地自容,但我却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在歪理上的反联。
  “哼!我做的一切,皆因为你呀!当日在医院你不接受我的支票,还当着我的面把它撕掉,原想你们黄家虽欠了人不少钱,但还算有些骨气,值得我去尊敬,但回头你却奉承你的财神爷陈老板,你那贪钱的母亲对他更是奉若神明的,如果我不破坏你和陈老板的好事,就只能眼看心爱的女人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我不从你母亲身上想法子,又能怎么样呢?要怪只能怪你对我太绝情!”我狠狠的说。
  “歪理!全是歪理!狡辩!”静雯冷笑着说。
  “这不是狡辩!我要不是为了你,便不会打你母亲的主意。岂料,我和你母亲的感情,一发不可收拾,双双坠入爱河,继而我遭受邓夫人的毒打,静宜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直到你对她百般的怒骂,逼着她逃离家门,我才痛心放弃你而选择了她,但我和她之间是付出真爱,我亦不曾亏待过她,这是有目共睹的。
  “你对我妹妹静宜的好,送钱、送珠宝、献信用卡,只不过是做给我看,好让我嫉妒她,以报复我当日不接受你之气,难道这道理我不懂吗?哼!”静雯反联说。
  “静雯,没想到你会有这种想法,我实在看错了你。当日你为了钱财,不惜投靠伤害美娟的张家泉,在得不到好处的情况下,又转身扮可怜投靠刘美娟,最后在她身上得不到财富,又下贱投靠无常夫人,并且为了得到周先生的产业,出卖肉体,如果说我贱,你比我更贱,起码我还懂得‘情义,二字是怎么写!
  突然,站在一旁的无常夫人,仰天狂笑了几声。
  “哈哈!龙生,此话不能这么说。静雯为了你不惜出卖我,最后还将酒店送给了你,她对你仍有情义可言哦!”无常夫人挑拨的说。
  “师叔,正因如此,所以我才会拒绝你的好意,不愿和你联手伤害静雯。况且,我早已对她彻底的失望,亦从未想过要得到她或肉体什么的,至于,我会夺走她的第一次,那是因为要得到她身上的赤炼灵气,才不得已而为之,若要怪就怪你不该把赤炼神珠摆在她身上,你才是罪魁祸首呀!”我随机应变的说。
  “哈哈!铁笔派的继承人,不但深明大义,而且还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自古忠义难全,我现在就给你出道难题。你不是要我放弃身上的神术,重归铁笔派门下吗?如果你肯在静雯身上为我出一口气,我就听你的话,废弃身上的神术,重归铁笔门下,过往的事亦一笔勾消,不再与任何人为敌,如何?”无常夫人开出条件说。
  “龙生,你听着,如果你为我打这个贱女人,我就和你欢好一次,要不然我宁可咬舌自尽,你也甭想再得到我!”静雯激动的说。
  好一个聪慧的静雯,竟在这节骨眼上,出下这道难题,真教我左右为难。她真会咬舌自尽吗?正当处于难以取舍的情况下,突然,心生一计!
  “静雯,我打败无常夫人,你便答应与我欢好?此话当真?”我装出很激动的表情,上前将手搭在静雯的粉肩上,并细心凝视她的脸色说。
  “真的!”静雯立即推开我搭在她肩上的手,并严肃的回答说。
  我的手虽然被静雯甩开,但她脸上的气色已被我瞧得清清楚楚的,她的脸上并没有浮现紫青之煞,相反有道红鸳之气聚于眉间而不散。这情况告诉了我,她根本没有劫杀之灾,更不会有自杀的可能,然而,鼻翼浑实,法令纹深,乃属聪慧长寿之兆,断不会丧命四九龄之前,再仔细深入的想了一想,她唇薄人中弱,乃属装腔作势之人,看来今天要好好教训她一番,让她懂得“上得山多终遇虎”的道理。
  狡猾的风水相师46 第六章 出卖的代价
  既然要静雯懂到“上得山多终遇虎”的道理,只能满足无常夫人的心愿,让她看场好戏。虽然这对静雯很不公平,但这可怪不得我了,此乃她装腔作势的教训,况且她眉间红鸳之色聚而不散,肯定愿意与喜欢之人欢好,那我何必故忌她会受伤害呢?或许这是唯一能升华我俩感情的机会,再说我又一直想与她欢好,又希望无常夫人自愿废弃身上的神术,而今面临这一举两得的机会,正所谓机不可失。
  “师叔,只要我和静雯在你面前欢好,你就会废弃身上的神术,不伤害碧莲吗?”
  “当然!但可要令我满意哦!”无常夫人咧嘴一笑的说。
  “好!师叔,别忘记你答应过的话,这可是你对铁笔派许下的承诺!
  “别在我面前逞强了,赤炼灵气还未融入你体内的天地六十阴阳之气内,现在你根本无法使用神术,如同废人一般,你还是专注精神对付静雯,在她身上干个痛快吧!”无常夫人笑着说。
  “师叔,你知道我此刻无法使用神术?”我大吃一惊的说。
  “当然!我始终是你师叔,知道的一定比你多,哈哈!”无常夫人说。
  “什么?原来你无法使用……去死吧!”静雯突然向我胸前恨恨的踢出一脚。
  静雯冷不防踢出的美人腿,差点将我踢落床下,幸好无常夫人单手一挡,将我推回静雯的身上。这回静雯被我压着,无法再施展美人腿,只能在我脸上捆了两巴掌,当第三巴掌还未捆在我的脸上,已被我一手捉着。面对这张冷酷无情的俏脸,我亦无需再犹豫什么了“”“心中既然有了决定,色咪咪的目光,自然而然盯向静雯胸前那对耸起的乳峰上。当想起下体的龙根,正贴在她下体真空的位置,身上的欲火,如同爆发的火山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贱人!你想怎么样……”静雯战战兢兢将手护于胸前,身体发出微微的颤抖说。
  “师叔,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如何识破我易容的身份?”
  “哈哈!如果不是瞧见你的命根子,我还不知道你是龙生哦!”无常夫人说。
  “贱人,你竟然和你师叔也染上,下流!无耻!”静雯对我发出炮轰的怒骂。
  静雯动怒,怨填的一面,七情上面,脸领两旁登时泛起肝火的红霞,如成熟的红苹果似的,粉白的玉肩和胸前低领口的雪白玉脯,同样铺上一层纠卜红的粉妆,艳霞之光,教人百看不厌,垂涎三尺……“骂得好!我本来就是下流无耻之徒,而你下贱出卖肉体,我俩可称得上是天生一对,试问我又何必假惺惺,装出正人君子的一面?没错!我老早就想占有你性感的肉体,我不单止对你的丰乳迷恋,甚至对你的胸罩或内裤,包括贴身物都一样的迷恋。我认识你的第一天开始,已嗅舔你的胸罩和内裤,脑海中还幻想将精子射入你体内,今天总算可以如愿似偿……”我迫不及待吻向静雯的小嘴。
  “变态!滚开!”静雯的脸左右闪遴我的索吻。
  一对弹实丰满的豪乳,随着身体闪遴的动作,在我眼前左摇右晃的,急得我如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撕破她身上的衣服,可是她身上这套诱惑的衣裳,对我可有无限的回忆,始终不忍心亲手将它撕毁,唯有将她玉腿上的裙角掀起,推至腰间,由下而上的剥下,但裙角掀至腰间,暴露出下体真空的一面,赤裸裸诱人的毛茸茸禁区,令我痴迷迷的呆望,愣了一愣……“不要!不!”静雯使劲扭摆双腿,奋力将裙角扯回腿上,以遮掩真空的下体。
  目不转睛的我,对着毛茸茸的诱惑蜜桃愣住半晌之际,却遭无情的裙角所遮掩,急得我迅速推开静雯的双手,今回非但不让她有机会再将裙角往下扯,还要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个精光。于是,我即刻再次将裙角扯上腰间,并将双掌插入衣内,利用手背的推动力,迅速将衣服推至她的粉肩。可是推动过程中,当掌心触碰到丰满弹滑的乳球,内心又涌起无比激烈的震荡,忍不住停下揉上一揉,再继续将衣服往上推,赤裸裸诱惑的丰乳,终于在无遮无掩的情况下,暴露于我眼前。
  此刻,手动眼不动的我,仍继续强横的将静雯身上的衣服推至粉肩,再从她的头上剥下,丢至一旁。赤裸裸的静雯,顿时疯狂发癫似的,又扯被单,又狂抓枕头遮掩身体。盼间,床上除了床单之外,可以用来遮掩身体之物,已全数被我抛落地面,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无不映入我的眼帘,尤其是长在乳球上的小红痣,最为耀眼。
  “不要!放开我!贱人!公狗!”静雯不停怒骂的同时,亦手忙脚乱,急于遮掩身上所暴露的重要部位。
  静雯疯狂的挣扎,全身上下不停的在我面前摆晃,最性感的自然是她胸前那对既柔滑又丰盈的丰乳,但最吸引人的则是已被我双腿分开的嫩红隙缝。当望向刚刚只曾被我插过一下的处女洞,依稀察觉落红的鲜血仍沾在花瓣上,刹那间,内心突然涌起强烈的忧虑感,心想要是强霸的龙根再次强横攻了这个小蜜洞,肯定教她痛不欲绝,恻隐之心顿然生起……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要是错过今天的机会,日后肯定无法再亲芳泽,为今之计,只能在前奏多下点功夫,希望澎湃刺激的快感,能减少静雯内心对破处的恐惧感,留下对性爱所产生的兴奋回忆,杜绝性冷感的降临,但是对着性格如此刚烈又固执的静雯,做起来绝非易事,况且我的龙根是那么的粗壮。
  “放开我!放我走!强奸呀!”静雯失去理性,大吵大闹,拚命扬声叫喊。
  “师叔,能过来帮我把内裤脱了吗?我想将静雯就地正法!”我扣住静雯狂摆的双手说“我呸!你敢?!”静雯怒发冲冠,瞪着大眼,狠狠盯着我说。
  “乐意之至!放胆的干吧,在周家的大床上,强奸罪是告不成的,我还有她自愿出卖肉体的不道德交易证据,放心干吧!”无常夫人笑着走到我身边说。
  “静雯,而今你是为了救你母亲,我同样也为了救碧莲,你何必作无谓的反抗呢?师叔说得对,你是喜欢我的,只是一向心高气傲的你不甘当我这市井之徒的女人,无奈我天生好命,财源滚滚,所以你一直寻求飞黄腾达的机会,想在碧莲和静宜面前扬眉吐气,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因为你命中所要的机会,就在我身上……”
  “歪理!难道你这样欺侮我就是对的吗?”静雯反联我说。
  这时侯,无常夫人突然冷笑了几声……“静雯!不管有多强,有多厉害本事的女人,晚上最终还是要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让男人压在身上泄欲,那才算是个女人。如果被压得快活,便是个幸福的女人,这是上天创造女人,烦给大地不变的规律。”无常夫人感叹的说。
  “可耻!你丢尽天下女人的脸!”静雯狠狠怒骂无常夫人说。
  “静雯,那我再无耻一次,为你心爱的龙生脱下内裤了……”无常夫人说。
  无常夫人果真为我脱下内裤,但内裤未被她脱下之时,她的双手有意无意间在龙根撑起的小帐蓬上碰了几下。瞧见她脸上一闪而逝的红霞,令人颇为心动,突然,想起她刚才所说的女人规律道理,以及忧虑静雯对破处留下的恐惧感,内心突然涌现一个奇趣的念头,心想或许柳暗花明真的有那么一村。
  “师叔,‘漫!先别脱我的……”
  “为何呢?”无常夫人好奇的问我说。
  “师叔,我想改变主意……要求先脱你的内裤……”我大胆的说。
  “我?什么原因?”无常夫人脸上惊讶的表情中,泛起疑惑羞涩之颜说。
  “师叔,刚才听了你说的那番话,联想起你要我和静雯在你面前大干一场性爱戏,表面你虽说是为了出回一口气,但我估计你是久不曾接触性爱场面,所以想趁此机会感受一番。我应该没猜错吧,我是乐意为你效劳哦!”我大胆猜测的说。
  “贱人,你真的很卑鄙、无耻、下流呀!”静雯直对我破口大骂说。
  “没错!出回一口气是假,想观看一场性爱之戏倒是真,但我不会和你发生关系,毕竟你是我的师侄,而且还是冷月的……”无常夫人欲言又止的说。
  “师叔,这点你不用担心,静雯才是今天的主角,我绝对不会冒犯你,但我们这位主角,一向难以接受另一个女人,而你恰好身边少了个男人,何不与她来场同性爱,以发泄你内心所饱受的性煎熬呢?”我大胆的提出意见说。
  “死龙生,你这个无赖竟然叫她和我……卑鄙!”静雯狂扭动身体,拚命挣扎的说。
  “你叫……我和她……”无常夫人抚摸静雯的肌肤,自言自语的说。
  “不……不要……我会咬舌自尽……”静雯忙扭动着身体,以闪遴无常夫人的抚摸。
  “师侄,我从未想过和女人同性爱,但她身上那副蛮劲和傲气,倒勾起我内心的征服欲,毕竟我和她同样是好胜的女人,况且她又是个大美人……”无常夫人爱不释手的在静雯丰乳上摸着,并慢慢滑下摸向大腿内侧,直挑向毛茸茸的禁区。
  “不!恶心!不要……”静雯狂扭动屁股,闪遴无常夫人的玉手侵犯说。
  “师叔,麻烦你代我捉着静雯的双手,我为你脱下内裤如何?”我试探地问的说。
  “不!我自己脱行了,我去把静雯的丝袜取过来,将她的手缚紧于床架,然后出去等着,我完事后便会叫你进来,继续完成你未完成那部份。”无常夫人说完后,转身走向掉在地面的手袋方向。
  “不……不要……贱……不……龙生……救我……带我走……”静雯急得向我求救说。
  静雯的双手,原本被我捉住,此刻,她的手却反过来向我紧握,并且向我发出求救,看来我那奇趣的念头,倒是起了预期的效果。
  “静雯,你不是一向很瞧不起我,为何现在求起我来了?对了,我差点忘记你有从来不怕死,敢做敢当的一面,或者你从另一个角度着想,无常夫人和你什么之后,平熄了心头火,兴许会放你一马,不再逼我和你做下半部,反正女人和女人同性爱,没有什么损失,总比和男人做的好吧,对吗?”我故意刺激静雯说。
  “不……我不会接受女人……带我走……”静雯一对无助的目光,直射向在我脸上说。
  “静雯,我现在无法使用神术,绝不是无常夫人的对手,即使你真的逃脱,那你母亲怎么办?你始终还不是要见她,以我从家里的女人身上得知,女同性爱并不是怎么一回事,而且高潮连连迭起,兴奋无比,而今你恰好破了身,亦该好好享受性爱的乐趣,别再闹生理枯燥的情绪,还有别再当我是你泄恨的对象。
  无常夫人从静雯手袋里翻出了丝袜,随即一手便抛到我身上。
  “动手吧!”无常夫人说。
  “静雯,瞧见了吧,轻如羽毛的丝袜,无常夫人轻而易举的便抛到我手上,可想而知,她的功力并不简单,你根本无法逃出去的,认命吧!”我对静雯讥笑的说。
  “师侄,怎么还不动手?”无常夫人问我说。
  “师叔,刚才静雯不是说要咬舌自尽,我在等她开始行动,要不然可白忙了一阵,她不是一向敢说敢做的吗?你不敢,我就绑了哦!”我嘲讽静雯说。
  “死龙生!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为了你私自交出酒店股份而背叛了她,你现在竟恩将仇报,与她一块联手来欺侮我,你还算是个男人吗?”静雯恼羞成怒,对着我百般辱骂说。
  “静雯,别把好话全套在你身上,你忘记赌约一事了吗?如果你赢了的话,酒店你还会交给我吗?别说酒店,即使我身边的女人,你全部都想赢走,让我孤零零一个,想起来你设下的赌约亦够狠的。不过,你愿赌服输的性格,我倒十分的欣赏,起码是一个有赌品的女人。”我反联说。
  “师侄,静雯不赢走你身边的女人,她又如何能当你的元配夫人呢?你身为铁笔派的继”师侄,静雯不赢走你身边的女人,她又如何能当你的元配夫人呢?
  你身为铁笔派的继承人,怎会连这点也没想到呢?哈哈!“无常夫人嘲笑我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静雯一直以来和我过不去,莫非如无常夫人所说的那般,她想打沉我,令我一撅不振,待我身边的女人全走光后,便取代她们成为我的女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的如意算盘可敲不响了,芳琪和巧莲她们岂会是无情无义之人呢?
  不!就是因为静雯看透芳琪她们绝不会离开我,所以才孤注一掷,设下赌约,并利用酒店股权为饵,非但不让紫霜签结婚证书,还要她们全数离我而去,幸好我命不该绝,赢了这场胜利,要不然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不过,芳琪她们也真是的,即使信心有多强大,亦不该接受此赌约,万事都有风险和意外嘛……“师侄,你还不动手给她绑上?”无常夫人坐在静雯的身边说。
  “嗯……”我唯命是从拿着静雯的丝袜,将她的手腕绑在床架上。
  “不!不要……”静雯惊慌挣扎的求饶说。
  “绑好了……”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成功制服顽抗挣扎的静雯,将她的双手绑于床架上。
  “出去吧!”无常夫人站起身,双手伸入衣角,准备松开裤头的钮扣说。
  “不要走……龙生……带我走……”静雯求饶的说。
  “师叔,我改变了主意,有个请求想……”我望着静雯说。
  “嗯……带我走……”静雯眼中露出一线生机的目光说。
  “什么请求,改变了什么主意?讲……”无常夫人松掉身上的长裤说。
  无常夫人的黑色长裤,从她玉腿上滑落地面,可是长袖衬衫的衣角,却遮掩了禁区的部位,只能从衣角左右开叉之处,隐约瞧见腿间的顶端,是条浅粉红色的蕾丝内裤,以及半条雪白无瑕的腿肌,香艳诱人……“我想留在房间里看,以便增强欲火,一旦需要的时侯,我随时可以上床效命,干她一个死去活来……”我大胆的请求说。
  “死龙生!你!你……你……”静雯气得面红耳赤的,竟骂不出话来。
  无常夫人松开上衣第一粒钮扣,听了我的请求后,停顿下来,没有再继续解开钮扣,似乎在考虑些什么的。突然,她脸上泛起一丝的羞颜,点头答应了,而我亦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表情,愣了一愣,毕竟她在我的心目中,属于一个豪放的女人,一个饥不择食的性饥渴女人,没想到,她对我竟会如此的含蓄,实感意外!
  “嗯,好吧!既然你不想出去等,那你把门外那个人也叫进来吧!”无常夫人闭目,气定神闲的说。
  “门外那个人?”我惊愕的说。
  “门外的人进来吧!不是要我亲自出去请你进来吧?”无常夫人大声喝道。
  我和静雯即刻望向门外,虽然我料定门外之人必是杨宝金无疑,但内心仍是涌现猜错的希望,可是在周家的主人房外,哪还会有其他人呢?
  没错!拖着战战兢兢的脚步走进房内的人,正是这个房间的女主人杨宝金。
  有趣的是,她走进自己的闺房,却如同陌生人一样,真是荒天下之大谬。
  “龙生……”杨宝金走到我的身后,轻轻叫了一声。
  “是你?”静雯忙转过身体背向杨宝金,企图遮掩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身体。
  “你在房门外想偷看些什么!说!”无常夫人对着杨宝金一指,并大声一喝问说。
  杨宝金吓得将身体紧贴着我,并紧握我的手,身体发出微微颤抖,不敢答话。
  “别怕!有什么直说就行了,这里是你的房间,你才是主人。”我支援的说。
  “不!我不是偷看,是想进来告诉龙生一个消息……”杨宝金吞吞吐吐的说。
  “什么消息?是和周先生有关吗?”我紧张的追问说。
  “是的!周先生半小时前,身体如火烧一般,最后管家叫救护车送他入院,没想到途中已经断了气……”杨宝金说。
  “什么!周先生死了?!”无常夫人和静雯二人,异口同声的说。
  狡猾的风水相师46 第七章 三鼎平分
  大计杨宝金告知我们关于周先生的死亡消息,无常夫人和静雯二人,无不感到惊讶和失望。杨宝金告知我们关于周先生的死亡消息,无常夫人和静雯二人,无不感到惊讶和失望。
  唯独,我的表情十分冷静,因为我知道修练奇人神术的秘岌,一旦与处女交欢,身体便会出现烈火焚烧之痛,即使是我这位有缘人修练,亦需经过死劫的考验,何况周先生的奇人秘岌乃逆天盗取而来,所以死亡并不足为奇,这也证明赖大师禁止他的后人修练是对的。
  神情沮丧的无常夫人,赤裸着两条光滑的玉腿,呆滞的坐在床边,衣上的第二粒钮扣没再继续解开,相反,一直频频挣扎的静雯,此刻两眼发直仰望着天花板,似有许多哭不出的眼泪即将夺眶而出的可怜相,而我和杨宝金虽是十指紧握,但我却分辨不出,她是高兴还是害怕。总之,一切都是未知数。
  沉寂了片刻,最终,还是无常夫人的声音,划破沉闷的空间。
  “静雯,我原以为日后见了周先生,便利用周家祖坟的风水,取回我们失去的酒店股份,可是他这么一死,以往的心血皆付诸东流,我们彻底输了。没想到,牺牲了几条人命,最终只不过是将酒店的姓氏更换,刘家改换成周家罢了,真失败呀!”无常夫人感叹的说。
  “嗯,我们败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为何我的命运永远都输在一个女人身上?
  为何我就不能轰轰烈烈的赢上一次呢?“静雯极度愤怒瞪着杨宝金,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的说。
  “对!是我忽略了她!她一直忍气吞声躲在周先生身后,其实她并非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弱小女子,她的心计比我还厉害,城府比我们还深,懂得暗中找龙生联手使诈,并将我们蒙在鼓里,我们都被她的外表欺骗了……”无常夫人气愤的说。
  “龙生,黄小姐和她……”杨宝金害怕的将身体贴向我。
  当背部遭她胸前两团弹实的豪乳这么一压,原本软下的龙根,即时又雄赳赳的勃起。
  “别害怕,我会护着你……”我小声的对杨宝金说。
  “龙生,你不守信用,破坏了我的周先生计划,你忘记曾答应过我什么吗?”
  无常夫人大动肝火的说。
  不妙!无常夫人一开始叫我师侄,现在却叫我龙生,看来她心中的怒火已经点燃。不对,既然她现在才真正的动怒,那刚才她要我对付静雯的举动,很明显不是真的动怒了,那为何硬要我上了静雯呢?莫非她有意想成“我”之美吗?
  “慢!师叔,先别动怒!还记得当日我答应过什么吗?”我即刻压住无常夫人的火气说“龙生曾答应过你什么?”静雯紧张的追问无常夫人说。
  “让他自己说!”无常夫人瞅了我一眼说。
  “好!我自己说,当日我答应不会破坏你的周先生计划,但没答应不夺取赤炼神珠的灵气。再者,周先生出事皆因修练奇人秘岌上的神术,而秘岌是你们偷取我的,然后再转送给他,我至今还没埋怨过你们,相反你们转过头来埋怨我,这又是什么道理呢?对吗?”我反联的说。
  “龙生,假设你没有向周先生说了些什么,他怎么会迁离这家别墅,好让易容的你进屋欺瞒我们,取他而代之呢?”无常夫人质问我说。
  “笑话!周先生一向好色,既然静雯肯将初夜卖给他,那么他肯定要淫逸一番,试问此处岂是荒淫理想的好地方呢?别忘记周老夫人可住在楼下,所以他的迁离根本与我毫无关系,况且赌船之后,我不曾与他碰过面。”我面不改色的撒谎说。
  “龙生,如果你不是前来破坏我们的计划,那周夫人怎会与你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肯让你假扮成周先生将我……”静雯欲言又止的说。
  “静雯,其实我是一个很好的男人,每个女人见了我都会投怀送抱,不会像你那么白痴,非但不接受反而频频同我作对。我和周夫人是真心相爱,至于她肯让我易容成周先生,主要是帮我得到赤炼神珠的灵气,并不是破坏你们的计划呀!
  你可别冤枉周夫人哦!“我大胆的在静雯面前亲了杨宝金的嘴。
  “死不要脸的公狗!去到哪,爬上哪!哼!”静雯狠骂的说。
  “师侄,好!周先生计划,我当你没有从中破坏,是我没福气得到,但你闯进来夺走了赤炼神珠,怎么说也算跳进了这个圈子里,那你是否有必要向我交代灵珠一事呢?据我所知,赤炼灵气对天地六十阴阳掌,根本扯不上关系,没必要争个你死我活的,为何你和天狼君却非得到它不可呢?”无常夫人问我说。
  无常夫人又改口称我师侄了,刚才的谎言和歪理算是过了关,可以松下一口气。
  “师叔,天狼君要得到赤炼神珠,那是因为我有了紫彩神珠,这两粒神珠是相生相克的,我猜想他的争夺是为争夺而争夺吧!至于我为何要争夺,此刻我也不怕向你坦言,除了这两颗灵珠外,还有一粒金光虹珠,其实这事要从当年赖布衣笑逐颜开一事说起,我今天就坦白向你说出其中的因由吧!
  我不但把三鼎风水的前因后果之事说得一清二楚,同时亦把害我和帮我的九个善恶之人一事说了出来,她们三个听得津津有味,我讲得可嘴巴都干了。
  “难怪你身边有这么多女人……”静雯脱口而出的说。
  “龙生,你刚才说九个害你,以及九个帮你的人,现在帮你的人已经知道是谁,那害你的还差一个,我不会是那一个吧?”杨宝金追问我说。
  “宝金,你当然不算是那一个,其实未发生过今天的事,我还不知道另一个害我的人是谁,现在我总算知道了,同时也知道江院长入狱的一片苦心。
  “师兄什么苦心?最后一个害你的是谁?”无常夫人紧张的追问说。
  “就是我一直恋恋不舍的静雯!”我指向被绑在床上,一丝不挂的静雯说。
  “我?不可能!我表面虽是想害你,但未曾害过你一次,亦从未伤害过你一次,我不服!”静雯随即反联说。
  “师侄,不会吧,静雯将卖身得回来的酒店,双手奉献给你哦!”无常夫人提醒我说。
  “师叔,你说得没错,静雯是想暗中帮我,但帮我亦可以变成害我,这可要从江院长的苦心说起。你试想,要不是他要我放过你,要不是他劝你回头是岸,要不是他自愿背上炸药杀害冷月一事,今天你察觉我的易容身份,我今世还有机会得到赤炼灵气吗?极有可能我还会命丧于你手里,因为你现在要我的命乃轻而易举之事,而且天地六十阴阳掌隔空杀人,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我说得对吗?”
  “嗯,要不是看过师兄留言的光碟,不是因为侄女冷月的死,今天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更不会认你为师侄。”无常夫人同意的说。
  “我竟是害龙生之人?这怎么可能……”静雯自言自语,悲泣的说。
  “师叔,江院长看得比我远,想的比我深,当日他自愿步入监狱自首,其中一个原因是想化解我和你之间的仇恨,看来全给他算对了,他才称得上是一代的神术师,我这个相师只不过虚有其名。这样吧,待你日后主动废弃身上的神术,我把铁笔派交还给你,我相信江院长不会反对,冷月亦会觉得高兴。
  “师侄,你真的会把铁笔派交给我?但是,铁笔派是传男不传女的。”无常夫人问我说“会!你忘记我说过只要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世间一切的得失,已不再重要了吗?到时侯我还会将铁笔神判要弟子入门前背熟的一句话传给你,至于传男不传女的问题,秘岌上的门规并没有写明,如果不是天狼君和你盗走了下半部,冷月便不会终日为继承人而心烦,最后导致丧命……”我无奈的说。
  “‘上天要是没有能力监视,我岂能学会神术,!这句话是多么的有意思,我至今还不敢忘记,但自己的所做所为,可真无颜面对,要不是你今天提起,我还不敢说出口,虽然这句话我已经知道了,但我想到时侯你再传给我的一刻,肯定会更加的亲切,是回到家的那种亲切!师父……您老人家还好吗……师兄……小侄女……对不起……我害了你……“无常夫人眼中泛起泪光说。
  “不!龙生,你不能废弃身上的功夫,不能……”静雯劝阻我说。
  “静雯,只要我废弃身上的神术,那我便是一个普通人,往后便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不会再出风头,你也没必要再与我争强,同时我亦希望你能够明白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的道理,这才是人类生存的意义。
  “龙生,你就这么废弃神术,不觉得可惜吗?你可以留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不一定要使出来的呀!”静雯说。
  “真有趣!我和师叔两人身怀神术,却不留恋,相反外人却视它为宝物,难怪以前无数的武功秘岌都会遗失,想必都是毁在修练成功之人的手里。
  “是呀!师侄,我现在可以答应你,随时废弃身上的神术,从此当个普通人,即使不能当你口中说的那三种人,起码可以当个心中富有、口袋富有的人,相信那种日子应该不会很难过吧!”无常夫人说。
  “你们就好,我最多只能当个心中富有之人,没想到,兜兜转转,到头来还是口袋无法富有。或许这就是命,即使双胞胎也会有不一样的遭遇。静宜当日的选择是对的,母亲的选择是对的,起码她们已经可以当那三种普通人,而我……哎……根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静雯仰天长叹的说。
  “静雯,你怎么会当不了我说的那三种人呢?别忘记,我一直守侯在你的身旁,况且宝金答应会把酒店卖给我,你何愁无法当个口袋富有之人呢?”
  “龙生,你想我今后花你的钱,当你的女人?我静雯不至于落泊到要向男人伸手讨钱过活吧?我不是这种女人,你看错人了……”静雯闭上眼睛,冷言的说。
  “静雯,你误会了,其实我心中早已做出了安排,我龙生既然是三鼎宝地的有缘人,那我就顺从上天的意思,将殡仅馆、酒店、名人风水地,三鼎平分众乐乐,一来可以公平分配,二来成全我饮水思源的意念,三来大家可以和睦共处,四来共同创造美好的将来留给下一代。
  “龙生,什么是三鼎平分众乐乐?但有一点可要说清楚,我可不是你的女人,更不是你邵家的一份子,勉强你只能算是我的挂名妹夫罢了。”静雯清楚的说明。
  “当然!公私要分明,我做出的安排绝不会循私。
  “龙生,快说出什么是三鼎平分呀!实话说,看风水你是很厉害,但我始终对你处理商业之事的能力有所怀疑,抱歉!”杨宝金说。
  “周太太,你是个生意人,眼光独到,说得一点也不错,龙生他怎会处理商业上的大事,他只不过天生好命,学得一点风水术罢了。做生意?哼!他读过几年书?修过什么课程?当过哪一家商业管理?字他都不识几个……”静雯讽刺我说。
  “咳!咳!”无常夫人的咳声,打断静雯的话,解我尴尬之羞,只听她说:
  “静雯,英雄莫问出处,其实风水数理,并不是一门简单的学问,我相信你念过很多年书,修过很多类课程,但我可以保证,凭你的天资聪慧,即使花上十年八年的时间,也学不到龙生的两成功力,相反,龙生要学你身上的东西,两年时间已绰绰有余,你相信吗?”
  “就凭他?哼!我不信!根本不可能……”静雯无需思考,随即回答说。
  “不信?很简单,我问你一个问题,先别说超越你的人,只说你身上所学的一切,世上有多少人已学会了呢?相反,龙生对风水的认识,世上又几个人能达到他的水平,有几个能与他平起平坐?两者相比,哪一个比较值钱呢?”无常夫人说。
  “这怎么一样呢?我可是上市集团的主席秘书。”静雯神气的反联说。
  “对!不就是一个文员嘛!这有什么好神气的?你只不过是一出道便遇上一位有钱的老板,所以才会自以为很了不起。假设没有了这位老板,你的身份也只不过是名文员,即使你身边有这位老板,你同样要听他的话去办事。而龙生则是命令你老板办事,芳琪是律师,玉玲是会计师,你妹妹是教师,婷婷是护士,你这个文员还敢评论其他人的身份?我想你还是好好检讨一下自己吧!”无常夫人说。
  “师叔,静雯就是看不惯我盼咐陈老板办事,所以无形中种下对我极度的怨恨,甚至瞧不起我,并刻意挑出我的弱点,以坚定她高傲的信念,最后逐渐养成横蛮无理,成了性格躁暴之人,导致众叛亲离,她的情况亦十分可怜的。
  “我……真是……如你们所说……的那样……无能……吗?”静雯自言自语的说。
  “静雯,你平日只会量人短,何不回头把自量?”无常夫人意味深长的说。
  “平日只会量人短,何不回头把自量?我……我真的只是一名文员?一名普通的文员?”静雯口中默默念着说。
  无常夫人这盆冷水,似乎把静雯给淋醒了,要不然以她一贯的顽强,以及目中无人的作风,绝不会甘受耻骂,而不出言反联的。
  “龙生,我们别谈静雯的事了,还是讲讲你那三鼎平分是什么意思,好让我评估你处理商业之事的能力吧!”杨宝金转回话题说。
  “师侄,你就说出来吧,我也有兴趣听听你的三鼎平分之策。其中的平分,是否也包括你身边的女人呢?”无常夫人好奇的问说。
  “没错!既然要公道,当然不能亏待我身边的人,毕竟我是她们的一家之主。
  三鼎平分的意思,固然是将酒店、殡仅馆、名人风水地的盈利摆在一起,然后分成三组瓜分,三组的分别是师叔、静雯和我,但这三组的分配有所不同,人数也不相同,殡仅馆的组员是师叔、巧莲和婷婷,酒店的组别是静雯、静宜和紫霜,风水地的组别是我、芳琪、师母、章敏、碧莲和宝金。
  “我也有份?”杨宝金惊讶的问说。
  “当然!你肯照原价把酒店卖给我,那我也不能不顾及你的利益,所以往后的盈利,你绝对有资格分一杯羹的。
  三人听我道出的组别后,各自心中默默盘算着……“嗯,婷婷是我的徒弟,巧莲擅于处理法事,和我同一个组别,合情合理,问题是为何我也有资格分盈利?况且我一向扮演着破坏者的角色,实在无颜接受这份美意,心领了!”无常夫人惭愧的说。
  “不!师叔,以你在殡仅界的声望和成就,已是我家殡仅馆之柱,而今还是邵家姨太太的师父,更是冷月和我的师叔,你怎能说无颜接受呢?至于,破坏者一事,更无需计较,那是属于过去的事,你现在已是铁笔派的人了……”
  “那好吧,难得你有如比宽大的气度,我……接受就是……”无常夫人点头答应说。
  解决了无常夫人的事后,静雯又提出不愿接受的理由,没想到,送钱给人花是那么心烦的一件事,真是岂有此理!
  “龙生,我一向和你作对,所以不用把我计算在内,总之,我会独自离去,从今以后,不再干涉或作对了。”静雯说。
  “静雯,很高兴听到你以后不再与我作对的坦言,但你始终是静宜的姐姐,我又是闯入你体内的第一个男人,当然很想你能当我的女人,不过,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我也不敢强求,只不过你困难的时侯,美娟曾帮过你,即使她不是你的恩人,也算是你的朋友,夺回酒店是她的遗愿,掌管好酒店的业务,发扬酒店的名声,更是她一生的工作,如今她已经不在人世,你就帮她这个忙,我认定你是最佳的人选,在情在义,你是无法推搪的,接受吧,好吗?”我恳求的说。
  “娟姐?龙生,你真的肯将酒店交托给我看管?你不怕我出卖你,不怕你那些女人反对,不担心我的能力吗?”静雯说。
  “静雯,修读酒店管理课程,无需花多少时间,我对你的能力有信心之外,我家里的女人从来不曾抗拒过你,她们还跟我约法三章,除了你之外,邵家的大门,永远不会再为其他女人打开,所以即使你不嫁入邵家,她们已当你是龙生最爱的女人,是邵家的女人,除非你另嫁他人……”
  “原来你和她们都没有把我当成外人,那三鼎如何平分股份?”静雯说。
  “很简单,师叔和你的组别,各占三家合供的盈利廿五巴仙,剩下的五十巴仙,归我的组别。组别中的人员,有工作岗位者,每月可额外领取薪金,不受约束,好比紫霜看管三处保安,芳琪为三处法律顾问,玉玲掌管三处会计,她们每月可以领取三份薪金,总之,多劳多得,劳保法令规范的员工福利,均可享有,一切公私分明,没有工作者如宝金,只能享有分红而没有薪金的待遇。”我解释说。
  “即使没有薪金,单是分红已是一笔可观的收入哦!”杨宝金说。
  “各位,以上就是我三鼎平分众乐乐的计划,公平分配之外,亦算有饮水思源的意思,希望大家日后能和睦共处,共同创造美好的将来给下一代,你们不会有所反对吧?”我询问她们三人的意见说。
  “静雯,你对龙生处理商业上的大事,该心服口服了吧?”无常夫人说。
  “呵呵,这怎能不服呢?尤其是对着那么多妻妾,都能分配得如此妥当,这一家之主真不易当呀!”杨宝金椰榆我说。
  “我……没话可说……现在可否解开我呢?”静雯默认中,偷偷对我一笑的说。
  静雯对我偷偷这么一笑,可让我差点连老爸姓什么也给忘了,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光着身体对我微笑,我难免是有些得意忘形的,并且还主动为她向无常夫人求情。
  “师叔,我答应不会破坏你的周先生计划,虽然进行的不十分理想,但总算没损你的利益,我想你的气也该消了,解开静雯好吗?”我为静雯向无常夫人讨个人情说。
  “师侄,你和我的帐算清楚了,但她俩的帐,我还未算清楚哦!
  “我的帐?”杨宝金大吃一惊的说。
  狡猾的风水相师46 第八章 心理战术
  刚处理好静雯和无常夫人的关系,原想可大功告成之际,岂料,无常夫人却要与静雯和杨宝金算一笔怨帐,急得我又要动脑筋想办法阻止,免得她俩伤起和气又闹得不愉快。
  与此同时,无常夫人不让我解开静雯绑着的双手,这对我来说肯定是件好事,毕竟折腾了大半天,我下半身的事,至今还未得到解决。
  “师叔,宝金她亏欠你什么了呢?”我代杨宝金问说。
  “是呀!我什么时侯欠下你的帐?”杨宝金问说。
  “周太太,你找龙生易容成你丈夫,夺取静雯身上的赤炼灵气,这分明是在我背后踩上一脚,试问这口气我岂能咽下呢?向你讨回也算公道,合情合理吧!”
  无常夫人冷冷的说。
  “无常夫人,我已将酒店交出来,这也算赔罪了呀!”杨宝金临危不乱的说。
  “不!你肯将酒店交出来,那是你对龙生的承诺,与我无关,但你和龙生联手夺走静雯身上的赤炼灵气,就与我有关,两者不可相提并论。”无常夫人说。
  “那你想怎么样?”杨宝金眉头一皱的说。
  “很简单!静雯背叛我需受什么惩罚,相信刚才你在门外已听得十分清楚,而你是前香江小姐,我倒想看看你和其他女人身上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现在我要你和她干场好戏给我看,当是你对我的道歉,那我们的恩怨,方可一笔勾消,化敌为友,日后不会再与你为敌。”无常夫人严肃的说。
  “什么?你竟要我和黄小姐……”杨宝金大吃一惊的说。
  “周太太,难道你日后想与我为敌吗?”无常夫人疑惑地问说。
  “龙生……”杨宝金向我求助说。
  难得杨宝金和静雯有机会上演一场同性爱,我又怎能破坏无常夫人的好事呢?
  但表面上我不能不为她俩求情,要不然很难与她们站在同一个阵线上,问题是我该怎么样的求情,方可两全其美呢?
  “师叔,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她们吧,或者我以铁笔派的名义,命令你放过她们,你总不会以废弃神术的藉口,反过来要胁我吧?”我灵机一动的说。
  “师侄,待人处事要恩怨分明,欠我的就要归还,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虽然我刚才答应废弃身上的神术,但事总有先后之序。对了,你还欠我一个惩罚,可别不了了之……”无常夫人提醒我说。
  “宝金,师叔说得没错,既然我们欠她一个人情,那就该还给她,我不想为日后的事再添乱。想必你的想法也和我一样,希望大家日后能和平相处吧?难道你想我和她在此大打出手吗?”我装出无奈的表情,耸耸肩说。
  我顺理成章将问题抛回杨宝金身上,她听了无言以对,沉着气,独自思考中……“周太太,怎么样?你和静雯同样是女人,龙生又不是外人,况且你们两个也和他发生过关系,我这个要求并不算过分吧?”无常夫人逼问说。
  “如果静雯没问题,我就没问题!”杨宝金突然说道。
  好一个杨宝金,竟懂得学我那般,将问题抛向静雯的身上。
  “静雯,周太太等着你的答覆。”无常夫人说。
  “我还能有其他的选择吗?”静雯冷静的说。
  “静雯!你竟然同意了?我不会听错吧?”杨宝金大吃一惊的说。
  “周太太,我该反抗的,之前已经反抗了,这有效吗?我想还是别浪费时间,速战速决吧!反正我今天是来交易的,就当是尊重交易的买卖精神,反正这房间已没有……外人……”静雯既无奈又无助的说。
  “龙生,静雯她……”杨宝金感到意外的说。
  静雯的冷静,别说杨宝金感到意外,我更加难以相信她说的话,但仔细想了一想,她确实没有说错,房间里没有外人,我们三个更没有其他的选择,况且这个交易又没有生命威胁,何不干干脆脆,速战速决呢?
  今天,我终于接受世人常说的一句话—“女人只要敢放弃身上的衣服,那世间再也没有什么事可以将她难倒”。
  “宝金,既然静雯肯大胆的同意,我们又何必令她难堪呢?况且她说得也对,这房间里头并没有外人……”我敷衍的回答杨宝金说。
  “可是我不同呀!”杨宝金紧张的捏着我的手臂说。
  “亲爱的,你忘记我俩和凯特琳她们,曾疯狂过一夜吗?只要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进行,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况且静雯只是个女人,对吗?”我安慰杨宝金说。
  “可是……可是警方要我到周先生的案发现场呀!”杨宝金说。
  “周太太,倘若警方急着找你的话,自然会上门找你,我想你还是趁警方未找上门之前,先解决你我恩怨之事。要是你错过今次的机会,日后我誓与你为敌,水不罢休!你考虑清楚吧!”无常夫人狠狠的说。
  无常夫人此言,虽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她的方向已明显指出对我很有益处,看来我得加把劲游说杨宝金才行,好让静雯一尝群交之乐,亦满足我的欲望。
  “宝金,想免百日之忧,不想日后再添乱,只能速战速决,别无选择,而今你只需往前多跨一步,那你的劫数便完全消除,成为真正无忧无虑的周夫人了。
  “真正无忧无虑的周夫人?”杨宝金睁大眼睛望着我说。
  “嗯,宝金,命运就是命运,不管我怎么帮你,最后还是要靠你自己的勇气去克服一切,而今只要你压得住静雯的气势,骑在命克你之人的头上,那你一生中的大运,将永远陪伴着你。总之,大运的齿轮,终究操纵在你手里,必须由你亲手启动。过去吧,启动你未来的命运,成为至高无上的女强人吧!”我略施小计说。
  “大运的齿轮?成为至高无上的女强人?”杨宝金自言自语的说。
  “嗯,亲爱的,我相信你有勇气克服一切!”我安慰杨宝金说。
  “我行吗?”杨宝金反问我说。
  “亲爱的,静雯是刚破处之身,而你是过来人,并且是从周先生恶梦中跳出来的大贵人,所以我相信你有足够的能耐对付双手已被绑的她。记住,周先生过去如何对待你,你就如法炮制的对待她,我会在一旁支援你!”我狠下心肠说。
  “什么?要我用周先生过去对待我的方法,如法炮制对待双手已被绑的静雯?”
  杨宝金大吃一惊的说。
  “对!这是你为自己将来的大运,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你想不想日后再受静雯命运之克,导致无法成为至高无上的女强人呢?”我再接再厉的说。
  “好!我过去!我杨宝金必会亲手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我誓要驱走身上的霉运,成为至高无上的女强人,从今往后,不再受霉运的束缚!”杨宝金说完,松开我的手臂,一步一步走到静雯的床前。
  杨宝金孤注一掷的反应,令我想起师父曾经说过“越聪明的女人,一旦死里逃生后,便会变得越愚蠢和无知,但这种情况不会维持太久,要赚钱就要捉紧时刻,要不然便会错失良机”,而今,眼前的所见所闻,亦证实了一切,毕竟在江湖上混饭吃的人,必有他一套生存之道,然而,这种经验在心理课上是学不到的。
  望着杨宝金丰胜的美臀,以及双手被绑在床上,一丝不挂的静雯,刹那间,房间犹如燃着几百斤春药似的,顿时,无限的春意,平地四起,直从我脚底透入丹田,冲击心窝。
  当杨宝金拉下背后的拉链,露出雪白柔滑的诱肌,以及那条粉红色胸罩扣带,无名的欲火,已迅速围绕着龙根猛烈焚烧,勃然高挺,十分难受。
  “瞧你!我该称赞你精力充沛,还是笑你定力有待磨练呢?过来这边坐吧!”
  无常夫人朝我的下体望了一眼,耸耸肩,半讥笑的说。
  无常夫人无言的讥笑,给我带来一种莫名的愤怒,以及难以置信的慌失感,试问我怎么可能因两个已曾被我占有过的女人导致心慌意乱呢?再者,凭我那天赋的本钱和无数次的性经验,哪还需要磨练呢?但我最后还是听她的话,随她身后坐到沙发上,毕竟下体仅穿着薄稀稀内裤的她,较为诱惑,尤其是那双柔白诱人的腿肌……无常夫人点了一根香烟,喷出浓浓的烟雾,接着将秀美的双腿,交叉一叠,将腿间最性感的禁区半掩蔽起来,并且随手将衣角覆盖在神圣的山丘上,不留下半点窥视的隙缝,急得我只能望门兴叹,唯有期待春光再次乍现,以及苦思如何把她弄上床的良策。
  “师侄,眼睛别往我腿上窥了,还是看你的初恋情人和老相好的戏吧!你瞧,你的老相好终于把衣服给脱了。坦白的说,有时侯我真的不能不佩服你,好比我刚才百般的恶言恐吓,仍是吓唬不了她,而你只不过对她说了几句话,便能令她义无反顾的勇往直前,看来我要好好向你学习心理战术才行呀!”无常夫人冷言嘲讽说。
  “她俩虽是美艳动人……但……师叔,你只露出一对秀美的双腿,我已不知所措,相对你的美艳是在她两人之上……”我战战兢兢的说。
  “是吗?没想到我还有吸引力,而且还可以迷倒有无数美女为伴的龙生。不过,是我的双腿令你着迷,还是这里令你产生新鲜的诱惑呢?”无常夫人轻轻抽起衣角说。
  随着衣角慢慢往上移,腿间诱惑的粉红色内裤,逐渐暴露于我眼前,只可惜粉红色内裤上端的蕾丝镂空,只透出神秘山丘的森暗黑影,而夹在腿间诱惑的隙缝,仍无缘一见。
  “哇!可惜只瞧到上面,能否把腿移开少许呢?”我情不自禁开门见山的说。
  “师侄,你还是望向前方吧!你的杨宝金已把身上的白色吊带裙脱下,她才是你们男人眼中的性感尤物,不过,真没想到她的身材至今还能保养得如此的好,香江小姐就是香江小姐,不管什么时侯,什么环境之下,都能以娇柔大方的一面,保持美态和镇定。上过选美台的女人,就是不同凡响!”无常夫人说。
  没想到,眼前这位常为死人化妆的师叔,竟对服装也有些认识,更意外的是,她的眼神中,还流露出羡慕的目光,看来她对美貌极为重视,或许这便是打开她芳心的窍门。突然,耳后传来静雯的叫喊声,于是立马转头一看,瞧见杨宝金正解开背后粉红色胸罩的罩扣,并从玉臂上褪下胸罩的肩带,拉下丰乳前的罩杯。
  “周夫人!你不是来真的吧,我刚才只是以退为进……不要……不……”静雯惊慌的说充耳不闻的杨宝金,脱下胸前的粉红色胸罩后,稍稍弯下纤腰,柔巧的姆指随即插入粉红色内裤的松紧带里,接着轻轻往下一拉,丰胜弹实的雪白臀肌,随着小内裤的滑下,无遮无掩,暴露于空气之间。此刻,全裸的杨宝金,非但令我热血沸腾,即使身边的无常夫人,亦略带几分冲动的神情,全神贯注,不发一言。
  “不!周夫人,别这样……刚才我只是说说罢了……千万别当真……别过来……”静雯猛烈挥动被绑住的双手,企图透过挣扎能松脱,以阻止杨宝金的前进。
  “静雯,我是不想的……但谁叫你是我命中的克星,所以我必须突破厄运的宿命,踏前一步,大胆的将你玩弄,凌驾于你气势之上,以破除你给我带来命运的威胁。假设我后退,等于对自己残忍,因此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但我答应日后绝不会亏待你,相信我……“杨宝金说。
  杨宝金晃着胸前弹实的丰乳,单腿跨上床边,伸出玉手抚摸静雯的纤腰,继而直线攀升至丰满的丰乳上,轻轻的揉搓,挑逗因挣扎而摇晃不定的椒乳头,而她自己的另一只手也开始抚弄自己的丰乳,似乎在比较谁的乳房较为丰满。
  “周夫人,不要这样,你是大富大贵之人,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文员,试问怎会对你的运气造成威胁呢?别听那些风水师胡说八道……咦,风水师!是不是龙生告诉你,我是你命运的克星?别听他胡说八道呀!”静雯激动的摆弄双腿说。
  “静雯,龙生并没有胡说,你不是差点夺走周家半间酒店吗?如果你不是我的克星,为何一向守身如玉的你,会失身在周家的大床上?”杨宝金反联地问说。
  “这……这……我真是……命克你之人……”静雯无言以对的说。
  好一个杨宝金,联得静雯哑口无言,看来师父所说的话似有些出入,应该说“越聪明的女人,一旦无知起来,她的无知并非愚蠢,而是聪慧的无知,起码懂得为自己的无知,找出常人想不到的理由作辩联,为自己制造更多自欺欺人的理由和藉口,以满足心中无知愚昧的行为”。
  “哦!原来师侄是利用风水命理,哄得尊贵的周夫人非但服服贴贴,还肯脱下衣裳与你共赴巫山,看来我师父铁笔神判的风水术,到你手里可谓运用得淋漓尽致,炉火纯青,青出于蓝呀!”无常夫人掩着俏嘴,半讥笑的说。
  “别取笑我了!我用在周夫人身上的技巧,并不是铁笔神判教的,而是从以前那位金师父身上偷学而来的。其实那也不是什么风水命理之术,只是巧妙利用心理战术罢了。我再次澄清的说,我是不会拿风水数理开玩笑的……”我小声的说。
  突然,静雯传来一阵激烈颤抖的惊叫声。
  “不要!别……不……不要碰我……求……不……”静雯颤抖的身体,忙于闪遴杨宝金双手抚摸的侵犯,尤其是下半身的双腿,更是左右不停狂摆的踢向空气。
  “周夫人!别再浪费时间了!你不是想警察找上门吧!哼!”无常夫人突然大喝一声的说。
  杨宝金回头一盼,接着紧闭双唇,将披肩的长发拨向右肩,继而转身,侧身躺入静雯的怀里,而她那张诱艳迷人的香唇,毫不犹疑吻向静雯雪白的粉颈上,胸前侧身的丰乳,则与躺在床上挺而不垂的美乳搓在一块,玉手则穿插在静雯诱惑腿间任意游走,时不时摸向黑茸茸的山丘,偶尔滑入刚破处不久的迷人隙缝间……“不……不要……拿开你的手指……呜……”静雯叫喊的同时,亦响起无助哭泣之声。
  杨宝金的双唇和香嫩的小舌,没有因为静雯的叫喊而停止,反而动作频频加速,而今,灵活的舌尖不但挑向静雯的乳前,并且停留在粉红的椒乳头上轻舔,而原本半躺的她,此刻单脚已跨到床上,并贴于静雯的玉腿上,由于静雯不停的挣扎,形成贴磨杨宝金蜜丘之势,盼间,杨宝金的翘臀,偶尔掀起波浪似的起伏,偶尔又紧贴静雯的玉腿磨擦,想必她已全心投入,乐在其中……“走开!别碰我的腿!”静雯强烈挣扎,企图想用头推开杨宝金。
  突然,杨宝金停止一切的动作,神情凝重,呆望躺在床上无助的静雯。
  “静雯,我是周夫人,更是前香江小姐,而今我已被逼得毫无廉耻,要与你这个小文员同戏床上并示于人前,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身为女人的你,还想令我们女人继续难堪尴尬下去吗?然而,这房间并没有第二个男人,只有你我的男人,以及对我俩狠心的女人,她可以丢尽我们女人的脸,但我俩不可以在龙生面前丢尽我们自己的脸,明白吗?”
  杨宝金示出女人刚毅的一面说。
  “那……我该……怎么办……我始终无法接受和你什么……我实在无法接受呀!”静雯无助的说。
  “闭上眼睛,忍一忍,时间很快便过去。你刚才不是曾说过,一直想利用智慧改变命运吗?但命运就是命运,岂能单靠智慧便能突破一切的?我想你还是接受命运的安排吧!
  况且好运已降临到你身上,只要成事后,踏出这个房间,你便是另外一个人,而今,你只能利用智慧去稳定情绪涯过这一关,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内心尽量的投入,一切让它顺其自然的发生……“杨宝金揉搓静雯的丰乳说。
  “内心尽量的投入,一切让它顺其自然的发生?”静雯自言自语的说。
  “没错,我每晚就是利用这方法,方能保得住周太太的身份……噢!嗯……”
  杨宝金的蜜洞,贴磨于静雯玉腿上的次数,逐渐加快,并扭起蛇腰将贴于腿肌上黑茸茸的湿唇,慢慢往上移至双腿最诱惑的部位。
  “周夫人……你想做什么……”静雯惊讶中忙缩起双腿说。
  “不要动……我兴奋了……你尽量投入、忍耐就是,别退缩……放松……给我……”杨宝金紧张的说。
  杨宝金紧张的说完之后,突然脸朝向静雯的脚压下,并且利用双手紧扣静雯弹实的玉腿,而原先贴于腿上的蜜洞,此刻,已经滑向静雯的山丘,并挪动双腿找寻蜜洞相贴的位置,接着发力狂热加速的疯狂贴磨,顿时,呻吟不绝,淫声四声。
  “啊!啊!忍不了……”杨宝金使劲扭动屁股贴磨静雯的蜜洞说。
  “不要!停!不要……”静雯疯狂的叫喊。
  我和无常夫人虽是看得痴痴入迷,但眼睛却不停的四处张望,因为某些角度需要从镜子中探索,比如瞧看杨宝金和静雯蜜豆相贴的一幕,以及湿唇磨擦的情形。试问这般诱惑香艳的一幕,又岂能错过呢?
  “噢!我快疯了……”杨宝金呻吟着说。
  “周……夫人……你……嗯……你……停一停……不要……”静雯喊出沙哑的声音说。
  “静雯动情了哦!”无常夫人偷偷的说。
  “是吗?”我质疑的说。
  “你没看到静雯开始懂得迎合了吗?处女始终是处女,身体比较敏感,尤其是她这种年龄的处女,久旷久思的,一旦碰上,欲火最易燃着,我真羡慕呀!
  “哦!如果静雯双手不是被绑,恐怕宝金没那么容易入手,但她应付女人的手段,似乎不像个新手……”我有感而发的说。
  “别装蒜了!宝金是你的相好,她是不是新手,你怎会不知道……”
  无常夫人这么一说,倒令我产生很大的疑问,仔细的想了一想,难道我闭关的七天,她和凯特琳或张秀媚曾玩过同性戏?再推敲一下常理,宝金从我身上得到“新性奋”,那七天对她来说肯定很难涯,况且凯特琳又会与她碰面,上过床也说不定,何况春心荡漾的她,遇上的两人皆是最擅长讨人欢心之人。
  想到这里,体内的欲火又燃升一级,龙根撑得十分难受。
  “啊!静雯!好!使劲用力的磨,妙!噢!”杨宝金兴奋的叫喊说。
  “嗯……嗯……”静雯满脸红润,紧闭双唇,屁股似迎合,又似挣扎的,并没有回答。
  “师侄,你可以把内裤脱下来吗?”无常夫人突然对我说。
  “怎么了?”我冷不防无常夫人会如此地问,故向她追问原由说。
  “我想看……男人的……”无常夫人欲言又止的说。
  “没问题!”我神气的站起身,脱下内裤说。
  “哇!真够粗的……”无常夫人发出内心的赞叹说。
  “师叔,动情了?你可以摸摸它……它极度渴望得到你的呵护和关怀……”
  我挺起八寸多长的粗壮火龙,踏前一步,凑到无常夫人身前说。
  “不!我始终是你师叔,绝对不能做出越轨之事,要不然死后无颜面见冷月,况且今天我已帮了你的大忙,别再对我想入非非了……”无常夫人说。
  “帮了我的大忙?你是指静雯吗?”我疑惑中有几分肯定的说。
  “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吗?你还是把头转到前面,别看着我……但只把头转过去就好,身体不需转……”无常夫人将手潜入掩饰下体蜜洞的衣角说。
  果然,无常夫人口中所谓的惩罚,果真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主要是想促成我和静雯的好事,至于她为何要这么做,此刻并不是查根问底的时侯,还是先想想劝说她大胆一试之策,估计我和她已有过亲密的身体接触,应该不是难事,还是有机会游说成功的。可是杨宝金的叫喊声,却把我的集中力给分散,双双的视线亦不由自主的,转移到床上的方向。
  “啊!不行!我要了!静雯!你等等……”杨宝金突然跳下床,大气不接小气的,急忙拉出抽屉,掏出一根可以佩戴于腰间的假阳具。
  “周夫人!你想干什么?”静雯惊慌失色,忙紧合双腿,不停的追问说。
  “龙生,我可以用它来对付静雯吗?”杨宝金问我说。
  狡猾的风水相师46 第九章 应化之局
  杨宝金与静雯的同性爱游戏,不知什么缘故之下,竟然兽欲大发,跳下床掏出佩戴腰间的假阳具,与此同时,询问我能否用它来抽插静雯的蜜洞。她这个问题可把我给难倒了,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望着躺在床上双手被绑的静雯,再望拿着假阳具的杨宝金,两人皆是我的爱人,而今,宝金想用假阳具插静雯的欲洞,但静雯初开苞的欲洞,我只不过插入一次便抽出,至今洞内还散发着热腾腾嫩苞气息,试问怎能暴珍天物,将珍贵的玉洞毁于假阳具身上?
  另外一个问题,提出问题者是杨宝金,之前是我盼咐她用周先生过去对待她的手段,如法炮制用在静雯的身上,而今她正听取我的意见去做,难道我能反悔吗?
  而且,尴尬的是,我不可能回答杨宝金说,静雯的处女洞,我还未真正享受过,所以要保留给我,而另一个警号亦在脑边响起—女人属于嫉妒的动物,绝不可犯错。
  “龙生,你怎么还不回答我?刚才你不是要我压住静雯的气势,骑在命克我之人的头上吗?现在我就要骑在她身上,让她跪地求饶!”杨宝金捡起内裤穿上,并准备将假阳具的腰带绑上,脸上没有丝毫尴尬的羞怯,且理气直壮的问我说。
  杨宝金属于一个为求达到目的,不惜使用任何手段的女人,这点我十分清楚,所以绝对不能让她得逞,要不然损失的不是静雯,而是我龙生和小龙生。
  “师侄,看来你可遇上了大难题哦!”无常夫人偷偷地在背后取笑我说。
  “岂止是难题,简直是九死一生的大劫呀!”我小声的回答说。
  “龙生,你不能答应周太太,我绝对不可以失身在死物的身上,算……算我求你了……帮帮我……“静雯低声下气求饶说。
  静雯的求饶,简直是我的及时雨,亦是她的救命符,倘若没有她的低声下气,恐怕我也无计可施,而今我已想出两全齐美之法,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师侄,你怎么还不请求我帮忙呢?”无常夫人站到我身后,在耳边半讥笑的说。
  “不必!你还是坐回沙发上等着看好戏,如果春情荡漾,可以随时加入我们的战场,我会无任的欢迎!
  我说完转过身,将勃起粗硬的大龙根,往她腿间的中央一刺,当要害触碰之际,她脸上虽是泛起惊讶之色,但双眼却流露一股耐人寻味的目光,而这一闪即逝的目光,已令我留下无限的回忆。
  我丢下风情万种的无常夫人于身后,光赤着身体走到床边,一手搭住杨宝金的玉肩,不让她有任何动作,并望着躺在床上,一丝不挂,且双手被绑上的性感静雯。
  “怎么了?你心疼?”杨宝金问我说。
  杨宝金这么地问,身上那股酸溜溜嫉妒之气,昭然若揭,真不知她是习惯成自然,还是故意要我为难。不过,谈到狡猾的技俩,我的心计绝不会比她差。
  “宝金,不是我心疼,而是我想告诉你,如果你令命克你之人留下怨气,那这份怨气对你的健康必有损害,所以你只能令命克你之人,对你产生需要感。倘若你能巧妙的将对方的怨气发泄到你身上,而你又能获得畅快满意之感,那便是最完美的化解之法,在风水数上称之为‘应化之局,,亦是最有效、最厉害的布局法。
  杨宝金疑惑的眼神,在我身上望了几眼,似乎对我刚才所说的一切,半信半疑。
  “龙生,可是你之前为何又要我使用周先生对付我的方法,如法炮制用在静雯的身上呢?”杨宝金疑惑的质问我说。
  “没错!我的意思是要你使用周先生对你性爱前奏之法用在静雯身上,好让她性欲大发,对你产生好感和需要,并不是要你痛虐她,令她对你遗留一份怨恨,明白吗?”我随机应变的说。
  “哦……原来这样……那你有那个叫什么‘应化之局,的良策吗?”杨宝金点头后问我说。
  “慢……这可要看命克你之人肯不肯和你合作了……”我望向静雯说。
  “我肯……只要不用那个对付我,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答应……”静雯爽快的说。
  “包括肯和我做爱?”我打蛇随棍上的问静雯说。
  “性爱?我……”静雯欲言又止的,没再说下去,只是紧闭双唇,合上双眼,猛然的点头同意。
  静雯终于肯主动和我做爱,刹那间的兴奋,好比大地都在我脚下的痛快,而这种兴奋的感觉,亦令我毕生难忘,不过,静雯始终是顽石,我仍要下点苦心,方能把她内心的固执揪出体外,要不然则功亏一赏。
  “亲爱的,脱下你身上的假阳具吧!”我说完后,上前轻抚静雯的秀脸。
  “解开我……”静雯命令我说。
  “嗯,如果你想逃离这个房间,我不会勉强你留下,现在我为你松绑就是……“我解开静雯手上的丝袜说。
  “我静雯是个重承诺的人,绝不会失信他人,更不会失信于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哼!
  静雯气愤的遮掩身上敏感的部位说。
  “静雯,我知道你不相信风水命理,但你天生苦命,这点你不可否认,最要命是你的命格却非比寻常,一般的男人很难得到你,而能得到你的男人,必是人中之龙,一旦你的真命天子出现,你的命运便会从此改变,成为大富大贵之人。
  今天我在你面前出现了,同时亦印证你将是大富大贵之人,但成为大富大贵之前,如何离开这个房间,可是你这一生中最大的转挟点……“我耍起手段说。
  “什么转挟点?”静雯的态度十分镇定的问我说。
  静雯果真是匹难以驯服的野马,但是我却坚持要不相信风水命理的她,臣服于风水命理上,因为我始终不相信,世间有不爱钱财的女人,以及不怕霉运缠身之人。
  “爱我一辈子!”我大胆的说。
  “不可能!”静雯坚决的回答说。
  “那好!把它戴在腰间!”我随手抢过杨宝金手上的假阳具,抛到静雯的身上说。
  “什么!要我带上这个?”静雯大吃一惊的说。
  “静雯!即使你不会一辈子爱我,我也会尽全力让你成功踏出这个房间,让你成为大富大贵之人,相信我!我不会欺骗女人,更不会欺骗我心爱的女人……”
  静雯神情凝重地望了我一眼,当正想拿起我抛给她的假阳具,脸上却泛起满脸羞涩的红霞,最终还是把伸出的手给缩了回去,似乎在思考些什么的……“你给我戴上吧!”静雯小声的说完后,背着我从床上爬起,改成跪的姿势。
  我迫不及待上前,双手搂抱静雯纤细的小腰,更情不自禁在她粉滑的嫩脖上亲了一下。
  哪知道这股香汗的味道,加上她体内散发出的体香味,竟让我内心涌现一种飘飘然的感觉。虽然这种感觉不排除是因为得偿所愿之故,但我可以肯定这种情况只会出现在静雯的身上,在其他女人身上是得不到的。
  “别……”静雯的身体如触电一样,产生微妙的颤抖,并缩了一下脖子。
  “静雯,你可否站起身,这样我是无法为你绑上假阳具的。
  静雯轻轻叹了一口气,双手撼住枕头作支撑,‘量漫将身体挺起,从跪的姿势改成站起的姿势,而我的视线犹如欣赏一幅会动的美画般,由纤细的小腰直线沿上,丰胜弹实的粉白霸臀,逐渐出现于我眼前。
  我暗地里忍不住称赞静雯的翘臀,不但够丰胜,而且股肌弹而有力,尤其是被股肌紧夹而不见天日的屁眼,最为性感诱人,然而,一对粉滑健美的性感弹腿,更是妙不可言,因为腿间的中央,偶尔瞥见那堆诱人的黑毛发外,迷人湿滑的花瓣双唇,更是若隐若现,仿佛在暗处向我招手似的,看得我两眼发直,目瞪口呆。
  “怎么样……这行吗?”静雯用玉手企图遮掩股沟乍现的春光说。
  “行……这样行了……”我万二分紧张的说。
  我即刻拿起床上那条冷冰冰的假阳具,战战兢兢,将它套在静雯的腰间。岂料,即将要绑上之际,为了挪好假龙根的位置,手指竟无意中触碰那片毛茸茸之地,幽草湿唇的嫩桃,再一次令我体内翻起热烘烘的沸腾,挺勃的龙根更是难受。
  “还不行吗?”静雯轻轻闪遴我手指对她蜜桃的侵犯说。
  “行……会不会太紧呢?”我颤抖着双手将假阳具的腰带扣上说。
  “嗯……不紧……可以了……”静雯小声回答说。
  当成功扣上假阳具腰带之前,我再一次将鼻子凑到静雯的翘臀,做一次有史以来最长的深呼吸,我真希望吸入体内的这股销魂体香味,能永远藏在回忆中……“静雯,转过身给我看看……”我忍不住即刻说道。
  静雯犹豫了一会,终于慢慢将身体转了过来。当望着腰间套上假阳具的她,我整个人仿佛坠入迷失的空间,迷失了自我。我难以相信昔日一直与我作对,且又泼辣固执的她,此刻竟会以这种淫荡姿势出现于我眼前,但眼前所见却铁一般的事实,这时侯脑中不禁想起铁笔神判说的“时间论”,难道时间真是控制了人类吗?
  这时侯,杨宝金突然跳上床,紧贴于我身后,胸前晃荡的丰乳与我的背肌紧贴一块。此刻又另我想起一个不可思议的状况竟出现于我眼前,杨宝金是我以前萤光幕的恋人,静雯是我期待已久的恋人,她两人竟会与我一块脱得精光,且出现在同一张大床上!
  “龙生,你是想要静雯弄我吗?”杨宝金既惊讶又尴尬的说。
  “难不成弄我吗?”我半嘲笑的回答杨宝金说。
  “你……你要我戴上这个……是我……什么她……不……我不敢……”静雯脸色惊慌的说。
  “龙生,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风水‘应化之局,?你欲将静雯身上的怨气发泄到我身上,而我利用性欲的需要,将她传来的怨气,化成畅快满意的快感,这便是你所说最完美的化解之法?”杨宝金疑惑的问说。
  杨宝金的头脑确实够精明的,难怪她一个人能支撑那么大的黄金珠宝生意。
  这可是个好时机,该尝试令静雯相信风水命理之术,要不然日后就没这个机会了。
  “静雯不相信风水命理之术,我再解说也于事无补,除非她相信……”我欲言又止,故弄玄机的说。
  “我相信……你说就是……”静雯即刻回答我说。
  我故意装出凝望静雯的虚实,但眼里却欣赏她性感的胭体。丰美满胀的丰乳,虽然被她的玉臂所遮掩,但却难掩丰乳霸挺之势,纤细的小腰,虽能显出身材玲珑凹凸的一面,但其性感挑欲的指数,始终无法与腿间山丘媲美,尤其是她那块秀美饱胀的肥田,即使张开玉掌作遮掩,诱惑迷人的隙缝和黑溜溜的性感毛发,仍是无法全数遮蔽,正所谓玉不掩光、珍不掩辉嘛!
  “静雯,其实人生在世,必有相对命克之人存在,所谓无冤不成夫妻,无仇不成父子,这都是大自然在因果下,刻意安排下一世的‘应,和’化,的局面。
  相反,命克之人则不受安排之中,以便制造更多的挫败、僧恨、愤怒、怨气,去维持大自然的平衡和定律,所以风水数中会出现‘相生,和’相克,之数,高明的风水师则会以‘应化之局,化解以上挫败等等的问题,并以成功、和平、友善、广缘之气象,作为增福添寿的指引,可惜的是……“我欲言又止的说。
  “可惜什么?”杨宝金和静雯异口同声的追问说。
  “可惜人的力量,岂能超越大自然的力量,所以世间的仇恨怨气,至今仍无法全数化解,况且命中相克之人,往往很难碰面,一旦碰面便会拚个你死我活的,哪还会有和睦共处的一刻,而今这个房间里的你我她,便是命中相克之人,个人心中有个人不同的怨恨,侥幸的是我们三人都一起碰面了,但能否化解一切,则看你们如何看待‘应化之局,了,这也是我要对你们说的风水数理的力量。
  静雯和杨宝金听我说完之后,各自皱起眉头,沉思不语,而我内心不禁窃笑,没想到胡言乱语,竟能说出我不懂又似很有道理的言论。
  “可是我没有怨恨周太太呀!”静雯说道。
  “静雯,你虽没怨恨周太太,但你所做的一切,让周太太恨你呀!而你则恨我,而我之前恨她,这就是命中相克的玄妙,不由你不信哦!”我解释说。
  “那你和她的恨……”静雯指向无常夫人说。
  “静雯,我和她的恨早已在‘应化之局,解决了,要不然现在怎会以师叔侄相称呢?现在你该相信风水数理’应化之局,的力量吧?之前我和她积下的怨恨可不小哦,这点你该很清楚……”
  “哇!看来这什么‘应化之局,挺厉害的……”杨宝金自言自语的说。
  “宝金,不管怎么厉害的风水局,都要看上天的安排如何,缘份是最重要的因素,倘若无缘的话,再厉害的风水布局也无法送上,对吗?”
  “这倒是……”杨宝金点头称是。
  “龙生,你真是对你所说的‘应化之局,如此有信心,不是用风水来哄骗我?
  我要听真话!说!“静雯严肃的问我说。
  “静雯,我不会拿风水来开玩笑,好比我对你的爱是发自内心真心真意般,完全没有丝毫的欺骗和企图。如果说想占有你的身体是企图,那我现在可以更清楚的告诉我自己,原来我的企图已全部摆在你的心上……”我以诚恳的态度表明一切说。
  “好!我相信你,现在该怎么做?你说就行了……”静雯接受的说。
  一直对我极度顽固的静雯,终于肯听我的话去做,表示她接受我说的一切,而我最高兴的,不是她接受了我,而是接受了我胡乱编辑的风水论。只要她肯相信我口中说的风水论,亦等于相信我的一切,因为她眼里最瞧不起的就是我风水师的身份,现在接下来就是要突破她抗拒群交性爱之厌恶感,只要这一关能冲破,那我家里有几个女人,恐怕再也不是她拒绝我的理由了。
  “静雯,你一直认为我是名色中饿兔,可偏偏我却是你的真命天子,所以你始终要接受一场你认为最厌恶之事—床事共乐,亦只有这个方法,方能迎合‘应化之局,,以突破命克之胁,你就大胆的放纵一次吧,只要踏出这个房间后,你的命运便会从此改变,相信我……”我将手搭在静雯的玉肩上,试探她的反应说。
  “我刚才说过,你说就行了,我照办就是……”静雯很冷静的点头答应说。
  静雯的冷静是什么原因,我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她没甩掉我搭在她玉肩上的手,已表示她不再抗拒。而我需要的就是她对我的服从,至于其他什么原因,我无需再重视,但女人此刻所需要的尊重,我自然不会疏忽,并且会送上无限的关怀,以确保还有第二次的机会,而今花费了这么多口舌,亦该是收成的时侯了……“静雯,那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对吗?”我以十分尊重的口吻说。
  “嗯……”静雯点头答应说。
  “宝金,静雯始终是第一次,你要多迁就她,毕竟完美的结合,是需要大家的配合,你先张开双腿半跪式的蹲在这里,而静雯则背向你靠着,同时,希望你能令她产生欲望,这样才有事半功倍之效,明白吗?”
  “明白!但动作要快一点,我真怕警察会找上门,我不想半途而废!”杨宝金说。
  “我们开始吧!”静雯背向杨宝金说。
  “师叔!我们三个欠你的,现在一次归还,而你之前所答应我们的,可别赖帐哦!
  “你烦不烦呀!开始吧!”无常夫人说。
  “静雯、宝金,我们开始吧!”我情绪激昂的说。
  狡猾的风水相师46 第十章 一笔勾消
  杨宝金将身体贴向静雯雪白无瑕的背肌上,当她胸前那对丰乳触碰之际,静雯的身体产生微妙的颤抖和闪遴,但很快又将背肌贴向杨宝金的胸前。最诱人的是她胸前那对竹笋型的丰乳,没有丝毫下垂,并且高高弹实的挺起,乳廓和乳头更是俏挺艳人,而纤细的小腰下,有着冰腿皇后之称的冰白玉腿衬托,加上两人弹而有力的丰胜诱臀,更是男人眼中的极品,简直是一对美妙的活宝贝。
  杨宝金和静雯两人魔兔般的身材贴在一块,不禁使我显得有些心慌意乱。望着静雯脸带处女羞涩之色,而她身后有着一丝不挂,雍容华贵的香江小姐做伴,两人的肌肤,非但堪称白玉无瑕,嫩滑中更透出一股脱俗清新的气质,真是天下间最佳的绝配,看得我目瞪口呆。
  “龙生,你还等什么呢?”杨宝金对我媚艳一笑说完后,娇嫩的纤纤玉指,朝着静雯的平滑小腹往下摸。
  这一幕既性感又挑欲的抚摸,令六神无主的我,不懂得如何作出反应。
  “来……来了……”我紧握高高勃起又饱胀难受的龙根,即刻躺在床上,接着慢慢将身体钻入杨宝金张开的腿间。
  当眼睛瞧见既诱惑又令人全身发热的隙缝双唇,干燥的舌头已迫不及待挑出嘴外,因为这一刻所瞧见的,不但是湿润的花瓣,并且是已张开的花苞,而沾在花苞上的,正是舌头期待已久的扑鼻芳香甘露。
  接踵而至的亢奋,是我从未想过的,亦算是意外中的惊喜,那就是另一个芳香隙缝又暴露于我眼前,而且这个张开的隙缝双唇,还散发出阵阵的处女香,望见这嫩红嫩柔的蜜洞,以及两片冰瓣的玉唇,简直快要疯癫……此刻,我全身的一切,已被欲火高速焚烧,舌头已无需得到我的同意,扑向它所需要的蜜桃甘露狂舔,并且是伸出极限的长度,使出浑厚的力度,孤注一掷,猛然刺入蜜洞,不由自主的双手,则送上一臂之力,将冰滑的玉腿往下一撼,舌尖便如镰刀般,刺入蜜桃内,半孤形的狂扫,从左至右,回到起点后,又再勾向蜜豆的深处挑弄,涌泉如流的甘露,随着兴奋的叫喊中,猛然喷出……“啊!真要命!你……突然……我……”杨宝金兴奋的喊说。
  哇!澎湃的春液,如浪潮般狠狠击在滚烫的粗舌上,不甘势弱的顽舌,又再一次发起激烈的抗战。这回入侵的策略,不是一扫而退,而是直插入内,又迅速使出活跃挑弄的本能,有时侯顺时钟,偶尔逆时钟,百般的舔弄且猛力狂吸甘露。
  盼间,杨宝金半跪式的双腿,再一次涌现颤抖酸软的征兆,果然,倾盆而下的春液,接踵而至,但这次的春潮不是直喷我嘴内,而是她把整个蜜洞贴在我的嘴上,如入无人之境般,肆意的烫磨,最不幸的是,我的鼻尖则成了她的快慰棒!
  “啊!来了!啊!静雯……我又被……他……啊!”杨宝金疯狂的叫喊。
  “周太太!你怎么了……别捉得我太用力……痛……”静雯发出微弱的呻吟声说。
  “静雯,我忍不住了……给我……快转过身……”杨宝金不顾仅态,催促说。
  静雯的腿开始移动,想必是转换方向,我亦乐得她俩能自由发展,继续挑弄杨宝金的蜜洞,同时亦清楚的知道,我暂时无需挑逗静雯,只要杨宝金高潮连番迭起,那必会引起静雯的好奇心,而刚破处的她,自然而然也会想试上一试—有时侯女人天生的贪婪和私心,倒是男人一件最方便的武器。
  果然!静雯转换了方向,不再是背对着杨宝金,而是提着腰间的假阳具正面对着杨宝金。虽然她脸上和胸前,已泛起片片红霞,但七分镇定的表情,亦足以掩饰余下那三分羞涩尴尬之容。相对,蜜洞遭我舔弄的杨宝金,则无法保持镇定的仅态,如狼似虎的她,原形毕露,未经静雯摆好姿势,已扑前将静雯搂入怀中,猛然索吻。
  “不……周太太……不要……”静雯企图闪遴杨宝金的双唇,并且轻轻挣扎的说。
  可惜!静雯始终保不住樱桃小嘴,顿时,迷人的小嘴,如同遭受山贼掳撩般,肆意任由杨宝金大力吮吸,且更无奈张开润唇让杨宝金的香舌侵入,而胸前丰满的丰乳,自然也让杨宝金过足了手瘾,娇嫩的乳头,更是遴无可遴,惨遭搓残……今天,我终于亲眼目睹静雯和女人亲热的一幕,相信她以后不敢再骂我是色中饿兔,起码我没有上过同性的战场。不过,她为何如此迁就杨宝金,不管是索吻或者是抚摸,她都一一照单全收,这和我以往认识的静雯,判若两人,或许是因为杨宝金的身份,又或许她当是上了刑场,所以没必要再反抗或坚持什么吧……为了增强杨宝金的刺激感,让她可以在静雯面前,淋漓尽致,享受高潮的降临,我狠心将三根手指直插蜜道内,但我只插入一半便抽出,又再插入一半,主要是让她承受搔不到痒处的煎熬,那燃起的欲火就会更剧烈,甚至把火延烧到静雯身上。果然,这招对一个降临两次高潮,又吃不到肉味的女人来说,简直是到了疯狂的极限!
  “静雯!我很难受……我要了……给我……快……”杨宝金不再需要我的舌头,一心一意,只需要静雯腰间那条假阳具。
  “你要?我不懂……龙……不……周太太……我……”静雯束手无策的说。
  我趁此机会从床上爬起,立即退缩到静雯的身后,冷眼旁观,不发一语。
  “没关系……很容易……我教你就是……给我……”杨宝金转身趴在床上,再将屁股高高的翘起,然后将手伸到蜜洞,示意静雯将假阳具移到她的手中说。
  万物对性爱的技巧,是与生俱来的本能之一,无需他人教导亦懂,静雯亦不例外,加上她的聪明,很快便摆出一个迎合抽插的姿势。但要求不曾有过性爱经验的处女,将冷冰冰的粗大巨物塞入人的体内,而且还是插入又软又窄的小洞内,她难免有些胆悸,或者产生一些不可思议的疑虑—这个疑虑正是处女珍贵的卖点之一。
  “对!我捉着了……等等……嗯……慢慢推进来……快……”杨宝金的手终于捉着假阳具,第一时间便迫不及待将肉冠移到吊钟豆的位置上搓弄,续而移向蜜洞口说。
  “推?我不会……该怎么样……推……龙……生……”静雯十分焦虑且脸露惊慌之色说猴急的杨宝金等不及静雯的推送,自个儿将蜜洞套在假阳具上,这回我可不能错失良机,趁静雯尚未发现已插入之际,急忙上前送上关心的指导,以及阻挡宝金屁股的推进。
  “静雯,慢慢来……不要急……大功快要告成了……我……可以碰你吗?”
  我送上一份关心和尊重给静雯说。
  静雯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示意我可以碰她。
  平时想得到静雯对我的同意或认同,简直难如登天,而今光赤赤的她,亲口答应让我触碰她的身体,心花自然怒放,虽说事前已经知道她不可能会拒绝,但眼瞧她那种含蓄点头的答应,视觉上是享受着一份无限权威的满足感,乐在不言中。
  “谢谢你!静雯,如今杨宝金已将对你的怨气化成需要,算是成功了第一步,第二步的开始,便是将你我的怨恨,同样化成彼此间的需要。当我们第二步也成功的话,表示我们三个已经‘应,和’化,解了彼此间的心中怨恨,从此命中便少了个相克之人,多了一位增福添寿的贵人。”我解释说。
  “龙生,我的需要还没得到,第一步还未成功呀!”杨宝金急着说。
  “龙生,这该怎么办?”静雯小声的问我说。
  “来……这样……”我把手轻轻摸在静雯雪般嫩滑的臀肌上,教她慢慢的抽送。
  静雯满脸羞红依照我的指示,小心翼翼操纵腰间的假阳具,在宝金的蜜洞里抽送。盼间,速度由慢至快,估计她已掌握了些技巧,然而,原本她那紧张的心情,此刻也逐渐放松,并且不停张望镜子,似乎对假阳具的插入充满了好奇心。
  “噢!加快一点!不要怕,快!”杨宝金趴在床上要求的叫喊,与此同时,丰乳不停在枕头上搓摩,偶尔张开小嘴,偶尔紧闭双唇,或皱起双眉的大呼小叫,总之,就是一副既淫荡又逍遥的模样。
  我心想她能如此开怀放荡的享受,主要是周先生不能再束缚她的关系,试问她怎能不像脱僵的野马般,任意奔腾呢?
  “还要快?不疼吗?”静雯双手撼住杨宝金的臀肌,加快腰部的抽送说。
  “不!总之加快出力推就行!快……”杨宝金狂扭动屁股说。
  “嗯……”静雯提起劲,加快了速度。
  瞧见静雯抽送杨宝金的蜜洞,内心的欲火自然高涨,而坐在另一旁观赏的无常夫人,此刻也春情高涨,虽然她的内裤没有脱下,但衣上的钮扣已解开数粒,一只手已伸入衣内揉搓丰乳,另一只手则插入内裤里,撩弄热腾腾的蜜处。我原想过去挑逗她,但害怕会破坏静雯的气氛,心想还是先专注对付静雯为妙。
  “静雯,我要开始了,你不会介意吧?”我张开双手搂抱静雯纤细的腰肢说。
  “嗯……我刚才已说过,你想做什么就做,不要再问我了,我只想快点结束……你明白吗?”静雯冷冷的说。
  我不知静雯这番话是矜持,还是另有其他意义,既然她不反对我的侵犯,我自然先在她身上捞一手,要不然过了这个村可没这家店。
  “嗯,我明白,其实我问你的原因,除了尊重你之外,亦希望减少你心理的负担和难受,我希望一切能在顺其自然的环境下完成……”我鼓起勇气将手慢慢沿上至静雯的胸部,当触碰到丰乳的廓肌,强烈的电流透过手指直击脑门,我深知这是充血的反应,亦是我期待已久的反应。
  “噢!”静雯花容失色的叫了一声,接着轻轻推开我的下体。
  原来俏皮勃起的龙根顶到静雯的臀沟,但我还是将它再次贴到雪滑的臀肌上,而静雯则向我瞅了一眼,但没有进一步的抗拒,只是闷不作声,继续抽插杨宝金的蜜洞。
  “静雯,此刻先习惯,方便待会办事……”我配合静雯抽送的姿势,扭动臀部,将龙根紧贴在丰胜的股沟上贴磨。
  此刻,我摸在静雯胸前的手掌已经张开,并且将乳头搓于掌间。当五指轻轻一揉,柔嫩弹实的乳肌,随即散发出青春气息的本色,即使我用力的搓弄,弹而有力的乳肌,仍顽固弹挺,连枝同气的娇嫩乳头,亦匆匆竖起,转眼间,冰冷的丰乳,成了暖烘烘的热包子似的,越摸越痴迷,令人爱不释手。
  盼间,满脸通红的静雯,媚眼半合,沉重的鼻息声,随着身体的扭动,频频呼出,原本撼住杨宝金臀肌的手,此刻变成了紧捉式。
  而她屁股抽送假阳具的速度,不难发现,亦因为情绪的波动,已经将热腾腾的欲血化成了力量,全数送入杨宝金的蜜洞内……“哇!顶得……太深……我……我不行……来……来了……静雯……我……呀!“杨宝金歇斯底里的仰天大叫一声后,迅速用手拨掉蜜洞的假阳具,独自背朝天趴在床上猛然喘气,弹翘的屁股偶尔发出几下颤抖,身体也产生间歇性的抽搐。
  “周太太……怎么了?”静雯愕然的瞪着杨宝金,不知所措的问说。
  “静雯,放心吧!宝金在享受她的快感,潮思刚才的兴奋罢了,不用担心,你可以把那个取下来了……”
  “哦!”静雯似松了一口气,匆匆忙忙将腰间的假阳具取下,由于假阳具沾满了无数春液,她没有随手丢弃一旁,用纸巾抹擦干净摆在床边。
  “谢谢你,静雯……刚才……不说了……呼……”杨宝金捉着静雯的手说。
  “不客气……刚才……没什么……”静雯欲言又止的说。
  杨宝金的结束,连带着房间的气氛也沉静了下来。
  我转过头看无常夫人,发现沙发底下有无数扭作一团丢弃的白色纸巾,想必她也获得高潮解决完事。
  当她走到床边,身上再没有乍泄的春光,红润的脸领残留着曾冲刺兴奋的疲惫,但眼神中则透出一丝空虚的寂寞感,我不知道是否我的错觉,但事实上她身边确实少了一个男人,少了一个可以在床上征服她的男人。
  “周太太,从此我俩的恩怨,一笔勾消,倘若日后你遇上什么麻烦,我会义不容辞的前来帮你,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无常夫人正气凛然的说。
  “哦!谢谢,没想到你会对我说刚才那番话!抱歉,之前我还当你是个大魔头,不过,我还是欠你一句对不起,这是我给你诚意的道歉!”杨宝金用枕头遮掩赤裸裸的身体,爬起身跪在床上说。
  “周太太,言重了!”无常夫人说。
  “夫人,那我和母亲呢?”静雯紧张的追问无常夫人说。
  无常夫人正想回答之际,杨宝金的手机响起,原来警察已抵达门口,急得她忙于捡回地上的衣服。
  “静雯,看在龙生的份上,我不再和你计较出卖一事,你母亲自然也不会有事。不过,你和龙生还欠我一场戏,今天是你第一次失身,我想还是把主动权交回你手上,让你自己去决定吧,不管你履不履行承诺,我也不会再追讨,而今我只能做的是,留下一个私人空间给你们去恩爱一场,毕竟女人的第一次,总不能马马虎虎的度过,对吗?珍惜眼前人吧!”无常夫人说。
  “师叔,言下之意,你是不会留在房间观看了?”我心道槽糕,无常夫人这么一说,静雯极有可能打退堂鼓,那我岂不是错失良机吗?
  “嗯,师侄,我很佩服你的急智,铁笔派有你撑着,必会大放光明,你决定什么时侯要我废弃身上的神术,只需通知我一声就行了,我等你的电话。还有,探望你岳父的时侯,代我向他问侯一声。”无常夫人说。
  “夫人,我要走了……”杨宝金穿上衣服说。
  “周太太,我陪你一块去吧!龙生和静雯,就让他们逗留在房间,免得一起下去被警察问长问短的,毕竟龙生是个名人,好吗?”无常夫人提出要求说。
  “哦!当然没关系,不过离开的时侯,尽量不要惊动老夫人,我不想节外生枝,要不然等我回来也行。”杨宝金说。
  “嗯,我知道怎么做的,放心吧!”我回答杨宝金说。
  杨宝金说完后,便和无常夫人离去,房间只剩下我和静雯两人。
  “龙生,麻烦你过去把门锁上,顺便也将窗帘拉上,我想好好的静一会……”
  静雯盖上被子说。
  “静雯,我没听错吧,你竟然会对我说‘麻烦,二字?”我大吃一惊的说。
  “哦?我以前对你的态度真是那么差吗?”静雯反问我说。
  “不……你一直待我很好,即使和我对着干的时侯,时时刻刻,亦都为我着想,好比酒店转让,以及归还仙蒂遗体一事,没有你的帮忙,相信我和无常夫人仍在斗个没完没了,很可能还会出大事……”我边说边把门和窗帘关上。
  “龙生,这主要是你对女人有情有义罢了,跟我没什么关系。如果你不是娶冷月,无常夫人便不会对你另眼相看,甚至不会把你当作一个人看待。”静雯回答说。
  “嗯,冷月又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可以上床睡在你旁边吗?”我关好门和拉上窗帘,回到床边说。
  “当然可以……”静雯掀开半边被子说。
  “谢谢!”我受宠若惊的说。
  没想到,静雯居然肯让我上床,并且没有附带任何约束的条件,使我感到十分的意外,甚至受宠若惊。看来今天发生的巨变,令她感触甚多,否则对我的态度绝不会如此友善,莫非刚才胡乱瞎编的“应化之局”真有其功效?要不然想改变一个人的性格绝非易事,尤其对一个既高傲又自以为是的女人,更是难上加难。
  狡猾的风水相师46 第十一章 成功了!
  静雯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居然还主动掀开被子让我躺下,她这态度的转变,使我受宠若惊外,亦令我对刚才瞎编“应化之局”产生了怀疑,不过,眼前最重要是得到她的芳心和肉体,既然赤裸裸的她肯大方让我上床,那我也该拿出男士床上的风度,让她知道床上的男人对一个女人是何等的重要。
  当我爬上床的时侯,偷偷瞄准她粉颈的位置,出其不意的迅速将手从她颈下伸入,再将掌心贴于她的右肩上,接着利用臂弯的蛮劲,往身上一抱。毫无戒备的静雯,惊慌之下,整个人侧躺在我怀里,而她右肩丰满的丰乳,在没有任何的阻隔下,赤裸裸贴于我左边的胸膛上,乳球的柔韧力,销魂无比,当大腿触碰到她腿间的毛发,我已无法克制自己的理性了。
  “我要亲你!”我凝望静雯的眼神,迫不及待反过身将她压在底下说。
  “龙生……不要冲动……”静雯满脸通红,双手推开我的胳臂说。
  “静雯,我不但要亲你的嘴,还要舔遍你的全身,以补偿我多日以来对你的思念,以及内心那份浓浓的爱意……静雯……”我说完后,双手捧着她的脸领,便将嘴巴贴向她的樱桃小嘴,虽然她有挣扎,但全身被我压着,即使再强烈的抵抗,亦只不过给我身体带来多一份挑衅性的天体按摩罢了。
  “嗯……不……”静雯企图想将我推开,轻轻的叫喊说。
  “静雯,你的处已被我破了,我已是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从今以后,你不但是我的女人,更是需要我的女人……你明白吗……我爱你……”我故意说出不堪入耳的话,主要是刺激她的怒火,只要她动怒的挣扎,那我的身体就多一份额外的享受。
  静雯虽是做出挣扎,但她的小嘴已被我的嘴巴封住,两片湿滑的香唇无法躲遴我双唇的狂吻。我一面享受她两片湿唇带给我的滋润,另一方面将龙根抵住她的腿间,挑逗她的性欲地带,同时利用胸膛的贴烫,为她那粒娇嫩的小乳头充血。
  “嗯……”我强烈的激吻下,终于成功将舌头伸入静雯的樱桃小嘴内,并肆意四处挑弄,吮吸她那芳香的唾液,并且不停挑逗羞涩的嫩舌。
  当舌与舌交叠一块,随即涌现一股奇妙的温馨感,且快速传遍全身。当她嫩滑的香舌,不经意溜入我的嘴内,我体内热腾腾的欲血,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结果,我放弃了她的小嘴,将舌头沿着脸领,直挑向她的小耳。
  “不要这样……痒……”静雯闪遴我的舌头攻击,并发出酥软的呻吟说。
  得势不饶人是我的强项,既然舌尖挑到静雯敏感之处,又岂会轻易的放过。
  这时侯,舌尖不再是在耳外轻舔,而是直接舔入耳孔内,意外的是没想到她的耳孔,竟会不堪一击,只不过轻轻桃弄了几下,她原本挣扎的双手,竟变成紧紧将我拥入怀里,还发出令我难以置信的呻吟声。
  “不要……不要舔耳朵……不……痒……”静雯紧合双眼,双臂用力搂抱我。
  静雯意外发出的呻吟声,敲起我内心的算盘,心想静雯的性欲地带已被挑起,酥软的呻吟声,又从眯眼中响起,想必无需再抵抗她的挣扎,该是时侯将她的欲火推上另一个高峰。拿定主意之后,偷偷将掌心摸到她的胸部上,张开五指,朝着她那既弹挺又丰满的竹笋乳,一搓再搓,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手,搓后又使劲的揉,并将乳头夹在指间不停的……“噢!你……你……不要用力……痛……”静雯瞪了我一眼说·“痛?但你的乳房又大又弹挺,不用这样的力度很难将它征服。对了,我的手指这样夹着你的乳头,舒服吗?”我边说边用力揉搓静雯的乳头说。
  “你……狗嘴里长不……象牙……别再弄我的胸……不要……”静雯一对怒火的双眼,直瞪着我说。
  此刻我意外地发现,原来干一个正在怒火中烧的女人,是那么的刺激,尤其对方是怒火的双眼能发出狐媚目光的女人,更是过瘾极了,而静雯便是其中的一个,看来我还要火上加油才行,我简直爱死她的眼神了。
  “不要?静雯,你的乳头已经竖起变硬了,应该感到很刺激吧?你不妨想想刚才被我肉棒插入的感觉,我相信那种充实感令你很舒服吧,好比我现在贴于你下体的那根肉棒似的,奇怪……”我装出十分意外的表情说。
  “奇怪什么?”静雯紧张地问说。
  我的手伸到静雯的腿间,往她的蜜桃上摸了一摸。
  “奇怪什么?你说呀!”静雯不耐烦的追问说。
  “奇怪你下面为何会这么湿……你看我的手……”我将沾上春液的手给她看。
  “咦……找死呀你!快把我放开,别压着我……”静雯甩开我的手指说。
  “静雯,我是很想把你放开,但我还未舔遍你的全身,所以……”我说到一半,又出其不意再一次舔向她最敏感的小耳,并沿着晶莹圆润的耳垂,挑入嫩白的俏孔内,再轻轻一吸。
  “不要……你别再舔我的耳……很痒……不要……”静雯发出酥软的呻吟声,随着沉重的鼻声又一次响起,眯上眼睛,扭摆着俏脸。
  这次我不再回答静雯的话,鼻子猛嗅她身上的体香,耳朵聆听她销魂的呻吟声,手指揉搓她胸前的丰乳,舌头则从耳后滑下舔向她的粉脖和玉肩。不管舌头舔向哪一个部位,无不令我痴迷入醉,尤其是舔着雪滑的粉脖,隐约中,还察觉静雯的闪遴流露几分童真,以及一种平时绝对不会看到的娇填浪荡的羞媚。
  “嗯……痒……不要这样嘛……嗯……我……不要……”静雯鼻息加重,不断扭摆身体,发出轻声浪语的说。
  这回可不得了!静雯娇媚的嗤声中,同时散发出妩媚渴求的鼻息声,加上扑鼻芬香的诱惑体香,已令我亢奋得冲昏了头脑,舔着嫩脖的烫舌,情不自禁,匆匆往下舔向一对起伏不停的丰乳。当伸出的舌头准备舔向嫩滑乳肌之际,脑海竟变得一片空白,因为实在难以相信,我的舌头竟会对着静雯的丰乳,肉搏相见。
  面对静雯弹挺的诱乳,受不住乳香的诱惑,深深一吸,除了感受到芬芳汗香之外,还感受到女人身上那股无色无味的羞涩幽香,竟有催情的魔力,痴迷迷的舌头就这样,不由自主,随着乳廓轻舔一周天,最后舌尖点在羞答答的乳尖上。
  岂料,舌尖只是轻轻一点,再往淡粉红色的乳晕一搜,颤抖中的静雯,掀起澎湃的亢奋,猛然挺起丰乳,欲将我推开似的……“不要……走开……”静雯挺起丰乳,欲将我的舌头推开说。
  “不……我需要它平熄对你的怨气……”我张开利齿咬在娇嫩的乳尖上,再用手狂揉搓弹实的乳肌说。
  “痛……不要……嗯……噢!”静雯挺起胸部贴于我的脸上,十指则紧抓我的头发说。
  利齿下的乳头,在舌尖骚弄下,逐渐充血勃起,双唇一合,将它贴摩式的搓弄,盼间,原本狂抓我头发的静雯,此刻改为紧捉床单,辗转反侧的身体,以及不停张合的双腿,伴着嘴里哼出无字歌曲,似乎为即将降临的高湖做出迎合的准备。
  为了配合静雯前奏的需要,我立即将乳头含入嘴里,拼出蛮劲,猛力一吸,只手则摸向她的下体,停留在毛茸茸山丘下的湿滑隙缝上,指尖紧贴于隙缝的嫩唇,从下而上,搓弄唇间吊钟的嫩豆,果然……“啊!我……啊……为什么……我啊……不要……啊!”静雯双眼紧闭,合拢双腿,屁股一缩,随即拼尽全力,往上一挺,全身不停颤抖,继而抽搐,直喘着大气说。
  此刻,正是挑衅静雯的欲火与羞涩之怒的最佳时机,于是提身扑向她面前。
  “静雯,高潮降临舒服吧?我要让你享受另一次的高潮降临,现在我要舔你腿间流出的春液,想必芳香无比吧!
  “你……卑鄙!污秽!不要……”静雯鄙视的目光,直射向我的脸上,并想捉着我说。
  不知什么时侯,我竟懂得泥鳅滑腻逃生法,当静雯想捉我之际,我已从她的身体滑向她的腿间,并幸运地将脸闪入张合的腿内。虽然脸上无辜的沾满浓郁的春液,但却不会影响我的意念,所以舌头很快伸出,并插在隙缝双唇之间,鼻尖恰好顶在山丘下的嫩豆上,张合的双唇则为湿滑的花瓣,送上体贴的揉摩……“不要……肮脏……不要……不要戏弄我……我不想……怕……”静雯猛捉我的头发说我终于舔到静雯的蜜桃,不再是以往那般的窥视,或只玩弄她的贴身物,而是真正舔着她身上最隐蔽又珍贵的水蜜桃,而且还可以享受从她隙缝间,流出滚烫的甘露。因此,我十分珍惜这个机会,非但轻重的互舔,还用手瓣开两片湿滑的花瓣,大力吮吸蜜道内的甘汁,只可惜,她虽被我破了处,但那只是一插便抽出,严格上她的蜜桃仍属于处女蜜苞,要不然我的手指肯定狠狠的插入搜索一番。
  “不要……嗯……求……不……我……受不……了……不……走开……”静雯挣扎的说我没有停止热血的冲动,并继续努力将舌头挑入花瓣内,舔向两边湿滑的嫩壁,同时也感受蜜桃所带来的成熟喜悦,因为每当摇晃最激烈的一刻,便会散发热腾腾之气,那澎湃滚烫的春液,随即接踵而至。这种感觉仿如站在瀑布下,仰面承受水力冲击的亢奋,但静雯腿间扩开的隙缝,却好比海啸掀起的巨浪,不管澎湃叫声,或身体顽抗的撞击,皆给我一种美妙无比的满足感,哎!又来了……“啊!不要……不……我……啊……又……噢!不要啊!”静雯全身颤抖,发出激烈的叫声。
  一浪未停,第二个巨浪又连消带打汹涌的击在我的脸上,滚烫的春水,喷得我满脸皆是,我深信这个巨浪已耗尽静雯身上仅有的气力,要不然她不会瘫痪累倒于床上,而不继续将我给推开,心想如果我再次强烈吮吸蜜桃,恐怕日后会令她产生恐惧感,所谓物极必反,这点不可以不防,目前培养气氛才是首要的工作。
  我放弃静雯腿间的蜜洞,但没有抹干净脸上的春液,便爬到静雯的身上。
  “静雯,你看我的脸,全都沾上你下体的液体……”我挑逗的说。
  “你……还不……”静雯望向床边的纸巾,但却没有拿给我的意思,我不知她是没力气,还是觉得不该服侍我,结果她很快又把羞涩的眼神转移。
  “静雯,这都是你体内的春液,是香的……我既然视它为珍品,想必你也不会鄙视从你体内喷射出的物体吧,我现在就还给你。”我说完将脸贴在她的脸上,同时将上面滑腻腻的春液,沾在她的脸上、头上,甚至小嘴上。
  “龙生……你……你……”静雯又羞又怒将我的脸给推开,但没有对我怒骂。
  或许她明白,我脸上弄成这样都是因为她自己,又或许她认为这是兴奋的象征物,骂我等于骂她自己,既然她不骂我,那我便可大方向她索吻,毕竟接吻能解除尴尬一面。
  这个吻是我期待已久之吻,而且是她自愿又不抗拒与我之吻,所以亲吻之间,很快变成湿吻,盼间,又从激吻变成无法克制的抚摸之吻,俗称“恋吻”。这回我真正从她身上享受到情侣般的恋吻,而恋吻主要的最基本层次,就是要全情投入,不限制彼此双方手部的活动范围,方可算是真正的恋吻,我俩都做到了。
  静雯和我无意间留下恋吻的回忆,亦是我俩第一次甜蜜的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我和静雯才分开,从她羞涩急促的呼吸中,我深知自己的抚摸又令她动了春情,可惜她的矜持和固执的性格始终如一,未能打破内心对我的接受。
  “龙生,你无耻百般的欺负我,我永远都会记着……”静雯态度冷淡的说。
  “怪了,刚才你不是挺享受的吗?而且生理也明显的说明,你得到几次高潮,皆因对象是我的关系,要是你被强奸或被不喜欢的人碰触身体,兼夺走你的初夜,你还会出现刚才那种兴奋的反应吗?”我理气直壮的说。
  “你……你强词夺理!”静雯气得无话可说,忙用枕头向我敲打。
  “好!我就不强词夺理,只要求你礼尚往来,刚才我舔你的下体,让你兴奋中得到几次的高潮,现在你就舔我的下体,也让我得到兴奋的回报!”我说完即刻跳起,迅速将双膝架在她左右两肩的旁边,以防她挣脱逃走,而腿间勃起八寸多长的巨物,矗然挺在她面前。
  “龙生!你……很无耻!”静雯气得怒火中烧,但又无法将我推开,最后只能用手掩护脸前。
  我强行拉开静雯的双手,用手掐着她的鼻子,虽然她不停的挣扎,以及摇摆脸部企图挣脱我的手指,但勃挺的龙根贴着她的秀脸,不管她怎样反抗,还是无法躲遴脸部触碰龙根的恶运。
  挣扎一会的静雯,终于平静下来,身体和头部不再晃动,忙张开嘴巴拚命的呼吸,而我趁此良机,马上将坚挺粗壮的龙根塞入她的嘴内,接着松开她的鼻子让她呼吸,吓得花容失色的她,自然立即睁眼一看……“呼……呜……呼……咳!咳!”静雯急促的喘息间,眼角涌出晶莹的泪珠。
  “静雯,你一直瞧不起我,不停的和我作对,甚至结交我的对头人,使我长时间不但受你的气,还要时时刻刻为你担心,现在我要让你明白,含着男人胯下物,永远都是女人的工作,但是很多女人并不知道哪一根适合她本人,今天你很幸运,因为你已经找到一根最适合你的,也就是你平时最瞧不起的这一根!
  “呼……呼……呼……”静雯嘴里塞着我的龙根,但丝毫没有吞吐的举动。
  “静雯,为何你还不起筷呢?我已主动将最宝贵之物塞在你齿下,如果你对我还有怨恨,那就狠狠的将它咬断,我绝不会怪你。对了,你应该不曾试过吞吐男人之物,还是让我作主动,你想将我怎样处置,就随你的意吧!”我说完,开始轻轻抽送插在静雯嘴里的龙根。
  静雯除了流出嘴角的唾液以及眼角的泪珠外,身上没有什么反应,但她那对发怒的双眼,仍瞪着我没有转移,而我望着龙根在她小嘴中出出入入的情形,内心十分兴奋,尤其是看着她那张愤怒的脸蛋,往日饱受的冤屈之气,亦告之烟消云散。
  突然,静雯将我的龙根吐出嘴外,并把它捉在手里。
  “龙生!你我的恩怨,是否从此一笔勾消?”静雯严肃地问说。
  “是!”我直接回答说。
  “好!”静雯应了我一声后,又将手里的龙根塞入嘴内,并且快速的吞吐,偶尔动作上过于急促,导致肉冠插入了深喉,令她十分难受。
  我不知静雯怎会变得如此的冲动,或许是故意将被动变成主动,以掩饰她尴尬之容,不过我了解她敢爱敢恨的性格,既然她刚才可以问我是否会一笔勾消,那她日后肯定不会再与我对抗,至于会不会成为我的女人,日后方能知晓,但眼前只能享受她小嘴给我带来视觉的享受,至于口技的享受,恐怕她还没有这个能耐。
  突然,静雯又一次将龙根从嘴里吐出,但这一次吐出之后,她的手没有将它捉住,反而是掩着脸大哭,吓得我不知所措。
  “呜……呜……呼……呜……”静雯掩着脸痛哭。
  “怎么了?”我拉开静雯的手,发现她的掌心全是眼泪,并不是刻意大哭一场,以逃遴口交的恶运。
  此刻,我心慌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毕竟静雯在我心目中,属于有泪不轻弹的坚强女子,而今她在我面前抱头痛哭,心理所承受的压力肯定不小,我不禁问自己是否玩得太过火了。
  “静雯,我是否对你太过分了?如果是的话,你可以骂我,就像以前那样的骂,我绝对不会怪你,甚至打我也行,最重要是你别太伤心,别哭坏了身体……”
  我即刻躺在静雯的身边,关心的慰问说。
  “龙生……我……没有怪你……呜……我只是怪自己以前……过于自以为是……呜……才落到今天要出卖肉体的下场……呜……“静雯哭泣的说。
  “哦!那你继续哭吧,有时侯哭也是一种勇气的表现,快把心里的委屈和不满……都化成眼泪……将它哭出来……我会在你身旁支援……绝不会笑你……哭吧!
  “呜……我错了……其实我一直深爱着你……但我却不敢承认……呜……而且把所有的不满怪责在母亲和妹妹身上……我这个做女儿或当姐姐的,实在不像样……还找上张家泉对付你……讨好娟姐,想得到她的财富……最后大胆出卖肉体……想利用酒店的股份……对付你……没想到最后你竟然可以大方接受我和夫人……还让我管理酒店……我后悔之前所做的一切……我对不起你……”静雯痛哭的说。
  “静雯,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遭事物蒙蔽的人,好比海上冲刺的船一样,船头永远都是往前走,绝不会看到船尾所掀起的浪花,更不会相信所掀起的浪花是它造成的,除非它停下转回头一看,方知道种种的一切。人也是一样,千万不要因一时之气,遭事物的蒙蔽,而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吃亏的总是自己呀!
  “嗯……我就是因一时之气,不顾一切后果,坚决要和你作对,如果今天你没出现,我卖身给了周先生,恐怕我会痛恨自己一辈子。但是,每当我想起你身边那么多女人,我的气就难消,而且那些女人是一个接一个的,当想到你与她们欢好,我就更加的生气,实话说,我曾努力把你忘掉,但却无法……”静雯欲言又止的说。
  “静雯,我明白你的难处,毕竟想与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并非很多女人可以做到,但我要声明一点,芳琪她们绝对是欢迎你,同时亦向我声明,此后我能带进邵家大门的女人,今世也只有你一个……”
  “龙生,其实我和芳琪她们立下赌约的当天,已感受她们情深义重的一面,但当时我无法后退,要不然我便一无所有,到时侯必遭身边所有人嘲笑,所以出卖身体换取酒店誓在必行,不过,我输得很服气,亦让我清楚看见两件事的真相:一、你确实是有情有义之人;二、妹妹找到一个好男人。”静雯说。
  “静雯,其实你现在也可以融入我们的大家庭,况且大家等着我把你迎回去,如何?”
  我大胆的要求说。
  “不!我还是认你当妹夫算了,实话说,今天来之前,我已经买下机票,事成之后,便会和母亲离开此地,回到娟姐之前在美国送给我的住处安身,从今以后不会再回来,但没想到事情演变成这样,你竟让我管理酒店和说出三分天下的策略,我实在很感动……”静雯激动的说。
  “嗯,我从没想过你卖身的得益会全送给我,所以说酒店是应该给你管理的,虽然你是履行赌约的承诺,但里头却包含另一份爱意,我知道的……”
  “好!我静雯当天立誓,从今以后不会再与你为敌!”静雯认真发誓的说。
  “静雯,何必立誓如此严重呢?”
  “龙生,这是我对你的保证,你应该知道我一向是很守承诺的,对吗?”
  “嗯,我知道你是个敢爱敢恨,敢做敢当的女人。”我无可奈何的说。
  “好,我以后会当你是我的妹夫,甚至当人的面前,直称你妹夫。”静雯说。
  “哎!既然你已把妹夫叫到嘴边,恐怕我们今天是无法继续下去了。
  “我身上最宝贵的东西,不是已被你夺走了吗?你还想得到什么呢?”静雯问说。
  “没……有……什么……只是有些可惜罢了……”
  静雯突然捉着我的手,凝重的目光直盯在我脸上,脸红的说:“你想和我做爱?”
  “嗯,你刚才已向我表明身份,难道我们还可以继续吗?”我好奇地问说。
  “龙生,谁说不可以和妹夫什么的。况且,我对夫人的承诺还没履行,你刚才说我是个怎样的人呢?”静雯羞涩的说。
  “你……你的意思……是……你是个敢爱敢恨,敢做敢当的女人!”我喜出望外的说。
  “龙生,趁周夫人还没回来之前,快些帮我履行对夫人的承诺,要不然日后我肯定再拿不出勇气,当一个敢爱敢恨,敢做敢当的女人了……”静雯躺在我的胸膛说。
  “是!是!”我兴奋的将静雯搂抱在怀里说。
  我与静雯再次由接吻变成恋吻,我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抚摸。这一次她非但没有抗拒,即使我摸入她的腿间,她还主动张开双腿配合。盼间的搂抱,揉搓丰满的丰乳,蜜桃又在我指间挑弄几下之后,娇嫩的花瓣很快沾湿,每当挑向隙缝间的嫩豆,隐约中,还响起潺潺的水声,湿透一片。
  “亲爱的,你下面已经湿透一片。来,以前你很抗拒男人的这个,今天你不可以抗拒了,摸摸它吧!”我把静雯的玉手摆在龙根上。
  “哇!很烫!”静雯很快把手缩回说。
  “如果不烫,女人又怎会视它为恩物呢?”我说完,整个人压在静雯的身上。
  “龙生……‘量漫来……别弄……痛我……”静雯主动张开双腿,紧张的说。
  “嗯,我会的……”我把肉冠抵住静雯的花瓣处,轻轻搓了几搓,湿滑的花瓣腾出一个空隙,而这个空隙,便是我期待已久之洞,刹那间的兴奋,笔墨难以形容。
  “不……‘量漫……”静雯紧张的推搪说。
  “我还没弄进去,刚才只是手指碰到罢了,我现在来了,别紧张……”
  “嗯……轻点……我怕……很紧张……‘量漫来……”静雯再三提醒我说。
  我终于忍不住开始发动攻势,滚烫的肉冠兴致勃勃,率先钻入狭窄的隙缝里,但静雯这条蜜道虽被我开掘,可是仍十分紧逼,钻了老半天只不过挺入半个龟头,看来非加点腰力才行,要不然杨宝金可要回来了。
  “静雯,你下面实在很窄,虽然夹得我很舒服,但这样下去,恐怕宝金回来,我俩还无法完事,你能否忍一忍,让我加点力推进,行吗?”
  “咦……你怎么问起我来了……我不知道……你捉主意吧……烫……来……”
  静雯羞涩的说。
  静雯轻轻的呻吟,燃起我内心万般的欲火,肉冠更是夹得有些急燥不安,开始蠢蠢欲动,向狭隘的蜜道挺进,幸好湿滑的蜜道,天然丰富,贮藏着用之不尽的春液,湿滑的肉冠就这样默默的挺进。突然,静雯大喊一声,双腿一夹,冲动紧张的我,一时掉以轻心,无意间冲前一刺,痛得静雯再次喊出惊慌的叫声。
  “啊!进了!痛……不……不要动……痛……等等……”静雯十分紧张的将我双臂紧扣,她似乎忘记抽插与双臂是扯不上关系的。
  “亲爱的,别紧张,我不动就是……其实把它藏在你体内,我感到无限的温馨,要是这样死去,我将是世间最幸福的男人。
  “龙生……我下面好像被火烧一样……很烫……有些难受……”静雯皱起眉头说。
  “亲爱的,其实动一动,再痛几下后,就不会再痛了,我敢保证你很快便会适应,兼且感到乐趣。这是每个女人都能体会的,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就是……但要慢……”静雯说。
  望着静雯害怕的表情,不禁使我想起章敏破处的勇气,突然令我察觉一点,即使性格相同且不怕死的女人,胆量也未必是一样的。
  “静雯,我动了……如果痛,就喊一喊,叫出声音能减低压力……”我说完,‘量漫抽出龙根,当抽到一半又插了回去,就这样出出入入不知多少遍,已由慢至快的抽送,我亦全情陶醉在触碰阴壁和蜜道的舒畅快感下,感到有些意乱情迷,尤其是望着静雯却迎还拒的表情,更是爽到骨子里头去……“噢!‘漫……’漫……啊……顶得……太深……涨死我了……啊……”静雯开怀叫喊说。
  肉冠的抽插,开始一下比一下狠,八寸多长的龙根,全根插入,当顶到花蕊之处,静雯紧紧将我搂抱,似乎不想我将龙根抽出,我亦乐得顶着花蕊磨蹭,毕竟那种酸痒痒的感觉,确实是男人乐而忘返之地,可惜,花蕊喷射出的暖液,却是龙根的毒药,令它随时吐精身亡。不巧!静雯高潮的反应,似乎又降临了……“啊!别动!龙生,我……我急……很急……不要动……动……不要动……动……啊!“静雯模棱两可的叫喊声中,喷出暖烘烘浓浓的春液,并全数喷在肉冠上。
  “静雯,不行!我要动了,你的潮水让我难受,我要射……你忍耐呀!”我兴奋的喊叫后,架起静雯的双腿于肩上,使劲利用腰力,快速抽插静雯的蜜洞。
  “啊!很烫,插得太深……痛……啊!撞得很激烈……啊!不要……酸……”
  “啊!我知道你的高潮又快来了,让我们一起泄吧……静雯,等我呀!”我快速抽送龙根,静雯亦迎合我的抽送,狂抓身旁的床单。
  “啊!我不行……不要……不……啊……我……啊!”静雯激烈颤抖了几下身体,发出软弱无力的叫喊。
  一阵暖烘烘的春液,再一次喷向我的肉冠,酸麻麻的快感,令我疯狂不顾一切的冲刺,一道欲血直冲龙根,抵向肉冠之位,身体微微颤抖一下,我赶紧插入花蕊内,果然,滚烫的龙精,终于以牙还牙,全数射在花蕊上。
  “啊!我射了!静雯!我爱你呀!”我激烈亢奋的叫喊说。
  “啊!烫死我了!这……这……噢……我又……呀!”静雯全身酥软得再也喊不出声来“静雯,我终于有机会能射进你体内……我好兴奋……谢谢你……”
  我紧紧搂抱静雯,送出感激的热吻说。
  下期预告这集终于结束了,龙生的命运将会怎么样?名人风水地开得成吗?李公子有没有出卖龙生呢?
  无常夫人和龙生的关系,最后怎样了?她真的愿意废弃身上的神术吗?
  众爱妻和姨太太,能否真正成为龙生的女人?
  龙生最后会得到三鼎的风水地吗?
  珍纳终于找着了,结果发生了什么事?
  江院长能否安全出狱?众女人最后的命运是怎么样?
  请留意“狡猾的风水相师”第四十七集结束版!
第四十七集
  第一章 无忧的寡妇(手打)
  终于在不可思议的情况下得到静雯的初夜,亦与她展开一场毕生难忘的性爱,当准备为她善后,她的双腿却迅速紧合,羞涩的她,始终不肯让我再触碰她的下体,或许她知道蜜洞排出很多液体,又或许怕我再次取笑她,所以宁愿撑起疲惫的娇躯也要为自己善后。
  大战过后,口也觉渴了,于是走近酒柜瞧了一眼,发现存放着不少好年份的红酒,心想杨宝金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倘着喝上一瓶,她应该也不会介意,反正她身上的一切全已给了我,我也算是这间主人房的半个主人,何况只是区区一瓶红酒。
  于是,我把酒开了,端到床边,准备和静雯喝上一杯新婚的“交杯酒”。
  “龙生,你怎么不问自取呀?这些红酒不便宜的,知道吗?”静雯大吃一惊的说。
  “亲爱的,什么不问自取嘛,讲得如此的难听。杨宝金身上的一切已全给了我,还有什么我是不能拿的呢?况且我也算是这里的半个主人,至于这酒嘛……不是很贵……我已手下留情,只开瓶八三年的拉图,八二、八六的,我都没有碰它……”
  “讲什么身上的一切都给了你嘛,好好的一句话,到你嘴里竟说得如此难听,真是狗嘴里长不出象牙,对了,红酒你也懂?”静雯惊讶中不忘责备的说。
  “嗯,拉图酒体较强劲,厚实而强,有着丰满的黑加仑子和细腻黑樱桃的香味,而且大多数都是好年份,只有八三年较为清淡,所以我刻意挑选它,觉得该会合你口味,试试……但还没有透气,可别那么快下结论哦!”我倒了一点点给静雯说。
  “真没想到你对红酒也有认识,这可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对了,记得陈老板帝我们到会所吃晚饭,为何你不透露对红酒的认识呢?起码可以提高你的品味,嗯,我想是你身边那些女人教的吧?谢律师对吗?”静雯问我说。
  “不。你全讲错了,芳琪是大律师,应该称谢大状,而不是律师,还有,她对红酒没什么认识。相反,玉玲我的师母,她可称得上是红酒专家,但还差我一点点,因为她对红酒的历史和背景认识甚少,毕竟她是喝出来的,而我是从书本读回来的,所以算是比她强一点点至于为何在会所不透露我对红酒的认识,我想席上没有一个懂得红酒的人,在没有交流的场合上,何必自弹自唱呢?”我说。
  “真没想到你还懂得深藏若虚的道理,我可真是看走眼,还以为你只是个骗钱的小神棍,没想到呀!”静雯猛嗅着酒香说。
  “静雯,我倒想当你口中说的骗钱小神棍,起码有钱花,经济不至于陷入贫困的一面。当年我跟金师父学风水,又要给学费,又要供养母亲,实在很辛苦,曾几次想过放弃不学风水,但我暗恋师母,要是不学的话便见不到她,所以……”我说。
  “龙生,你真的很好色,师母你也敢动歪念,不过,她现在已成了你的女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正如你所说的那般,你的命中会出现什么九害九帮的女人,我想这就是天意吧。”静雯叹气的说。
  “静雯,你说得没错,确实是天意,要不然怎么会轻易追到那么多女人。虽然我开始对女人是起了歪念,但绝对不是你口中说的公狗那般胡乱的上,我讲究真情真意,好比我对你的执着不曾放弃那般,因为我爱你,真的爱你……”我认真的说。
  “别讲这个了,听到你口中说的女人,我就不高兴,谈点别的吧。你杀死了无常真人、张家泉和天狼君,晚上会作恶梦吗?害怕吗?”静雯转移话题说。
  “哎!我龙生凭什么本事能够杀无常真人、张家泉和天狼君呢?实话对你说,我杀无常真人已前,江院长已把他打成重伤,他因大意,我才得以逃过死劫。张家泉是天狼君杀的,我没这个本事,他的功力在我之上;至于天狼君是教我神术的师父,我更没本事将他杀死,当时着不是迎万小姐的降头术,令他昏迷一阵,恐泊我已死在他的掌下。总之,用‘天不让我死’这句话作解释,最恰当不过了。”我说。
  “是呀。你的命真够幸运的,居然还是爵士之子,而且是影视大亨邵爵士之子倘若这不是命,不是天意的话,这又会是什么呢?”静雯叹气的说。
  “静雯,你一直说我好色,但你又知不知道,因为我的好色,改变了我的命运?我色你母亲而得到巧连,结果非但让我有半个肝活到现在,还从她身上得到奇人神术;我色芳琪,她把我从监牢里救了出来;我色紫霜,得到紫彩和金虹神珠;我色你,得到赤炼灵气;我色章敏,则让我成为敢作敢为的正人君子等等……”我说。
  “什么是敢作敢为的正人君子?”静雯不解的问说。
  “我当着陈老板的面说出我以前欺骗他的行为,并且把所有骗来的钱,一次全部归还给他。以我现在的地位,根本没必要做这个动作,但我想接受勇气的挑战,为以往所犯的错做出承担,结果我做到了,即使你猜中我是名神棍,但你绝对猜不到,神棍也有甘愿自首认错的一天,你可以瞧不起神棍,但你绝对不可以瞧不起勇于坦诚且肯改过自新的神棍。”我正气凛然的说。
  “好!龙生!我欣赏你这一面!我喜欢!干杯!”静雯豪言壮语的说。
  “好!干杯!我期待与你干杯很久了……干!”我激动的说。
  这杯酒干完,原想再多干一杯,以增进我和静雯的感情,以及留下一个更好的印象,岂料,一个敲门声打断我的念头,因为杨宝金已经回来,但不见无常夫人的影子。
  “抱歉。我进来不会打搅你们吧?”杨宝金尴尬的说。
  “不会……但酒是……他开的……”静雯迅速拉起被单把肩膀也遮掩的说。
  “没关系,反正我也想喝点酒庆祝。庆祝对了,龙生,应该开什么酒,适合我此刻的心情呢?”杨宝金问我说。
  “宝金,你现在已得到周家的一切,成为当今富婆之一,想必要摆阔奢侈,纵乐一番,那就没有比李宾更合适的了,刚才我看到有一瓶,在上格最左手边。”我说。
  “好啊。看来你刚才发现只有一瓶,所以不好意思喝吧,好!让我来……”杨宝金豪气万千打开酒柜,两三下手势便把酒给开了。
  “龙生,为什么你会觉得李宾适合周大大呢?”静雯好奇地问说。
  “静雯,千万别再叫我周大大,我听了就呕心,还是叫我宝金或杨小姐吧。”杨宝金立即言明的说。
  “好的,杨小姐。”静雯说。
  “静雯,刚才我说李宾的酒适合宝金的气氛,并不是我说的,而是着名评酒家罗拔帕克说的。因为李宾这种酒的价钱十分昂贵,产量少,每年不超过六百箱,酒场采用极端不计成本的生产方法,葡萄发酵温度高达三十二度,提取的物质更为充分,发酵好后又用全新的橡木俑陈酿廿四个月,这样名贵的酒我岂敢乱碰呢?”
  “龙生,你的学问和记忆力,果然比我强很多,要不是夫人痛责我一番,我还自以为很了不起。其实她也没说错,你要学我的本事,花两三年便叫以,但我要学你身上的学问,单是红酒就足以投降,我居然还敢瞧不起你,真是惭愧。”静雯说。
  “静雯,别怪我在你面前抛书包,德国名人左伊默曾说过,谁要是蔑视周围的人,谁就永远不会是伟大的人。”我说。
  “龙生,这些你也懂,我真是没话可说了……”静雯叹了口气说。
  杨宝金把酒端到我们面前,摆放在床的旁边,接着脱下身上的黑纱裙和上衣,单手将背后的胸罩扣一松,内裤往地面一拉,赤裸裸的躺到静雯身旁。
  “杨小姐……你……”静雯脸泛羞涩之色问说。
  “静雯,想必你和龙生已做了爱吧,但我还没有得到他的慰藉哦。”杨宝金说。
  “那……我不打扰你和龙生,我到洗手间去……”静雯用手遮掩着身体,从床上爬起说。
  杨宝金一手将静雯拉住,“不!静雯,其实我这样做是受无常夫人之托,她深信你不会食言,必会与龙生做爱,所以要我回来之后,在你面前做一次,解开你对性的禁忌和思想。”
  “什么?夫人竟要你在我面前和龙生欢好?”静雯大吃一惊的说。
  “嗯,我答应了夫人,同时亦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就是关于我淫荡的一面,踏出房间后,绝对不能透露出半个字,行吗?”杨宝金请求的说。
  “这种事,我怎敢对人说嘛……我当然不会讲,放心吧。”静雯点头答应说。
  “龙生,还不过来……我知道你还行的……”杨宝金把腿跨过静雯的娇躯,然后用脚趾轻轻骚弄我的龙根说。
  “最难消受美人恩,何况还要多谢你大方献出好酒,我怎能不为你效力呢?”我望向抛出媚眼的杨宝金说。
  “杨小姐,我还是到洗手间去,你们慢慢吧!”静雯尴尬的准备跨过杨宝金的身体离开说。
  “不!你不和我一起对付龙生,我怎么敢相信你不会出卖我呢?来……”杨宝金把静雯拉回床上说。
  “杨小姐,我不会出卖你的”静雯战战兢兢的说。
  “别说话了来……”杨宝金迅速亲在静雯的樱桃小嘴上,令她不能说话,另一方面将我的手拉到静雯的丰乳上,示意我大力揉搓,而她自己的手则摸向静雯的腿间。
  杨宝金大胆的作风,可令我大吃一惊,我不知道是否因为周先生的身亡,令她陷入疯狂兴奋的一面,还是过去七天得到什么高人指导,总之,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就对了。
  “静雯,帮我……来……舔我……”杨宝金突然从床上爬起,并跨在静雯的身上,将黑茸茸的山丘,贴在静雯的小嘴上。
  “嗯……不……不……”静雯企图逃避杨宝金的侵犯,但无论她怎么闪避,秀气娇丽的脸颊始终难以挣脱杨宝金压顶之势,不管鼻尖。双唇,甚至眼睛或眉心,无一幸免,皆成为杨宝金臀下的马马鞍似的,肆意在她脸卜贴磨,疯狂的驰骋。
  “噢!我忍不住……想要了……我俩换个姿势……龙生……快……”杨宝金从静雯身上爬下,接着把满脸都沾上春液的静雯从床上扶起,而她自己则睡到床上,再将静雯的双腿分开,蜜桃则往她嘴巴一送。
  “哇!杨小姐……你……”静雯花容失色,叫了一声。
  “龙生!干我!快!我要……”杨宝金激动的喊话后,便伸出舌头舔向静雯腿间的隙缝。
  我和静雯被她这么大声一喝,自然不敢逆旨,我赶紧套弄龙根,准备入洞奋战,而静雯羞怯楚楚的闭上双眼,忍受着舌头在她蜜洞内外,肆意舔弄。
  “噢……不要……嗯……”静雯十指紧捉着自己的腿肌,发出哀怨的求饶声说。
  “亲爱的,不要反抗,平心静气的接受,越反抗会越难受……”我倚到静雯的身后,双手揉搓她胸前的丰乳,嘴巴则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呼……不要……我受不了……”静雯直端大气的说。
  “静雯,我用它帮你报仇……”我将勃起的龙根,贴向静雯的腰肢说。
  说完后,我便将身体滑下,跪在杨宝金的腿间,接着再将她的双腿架到我的腿上,肉冠顶向两片张开的花瓣,对准潮湿的蜜道,节节推进结果,不但把蜜道内积满的春水,全数溅出洞外,连串哀怨的呻吟声,亦随即响起。
  “啊!很胀……啊!用力……撞一撞……我要……”杨宝金兴奋叫了几声。
  正当准备全力冲刺之际,突然,发觉静雯竟偷偷朝我的下体窃看,心中一喜,即刻使出壮男的本色,双手抱起杨宝金的下臀,腰部开始猛烈推送,龙根迅速的抽插。
  “啊!啊!插得大深了……啊……我来……我出啦……”杨宝金兴奋的说。
  没想到,杨宝金高潮降临,静雯竟得以逃脱,眼看她即将从杨宝金身上退下,我不顾一切,将她拉入我的怀里,并迫不及待法上一吻。
  “嗯……嗯……”静雯用力推开我说。
  “不要走……因为你……我才如此的兴奋……我爱你……”我紧紧将静雯搂抱,送上一吻。
  “真的?”静雯垂着头,望着抽插蜜洞的龙根,小声的问我说。
  “嗯……我此刻很需要你……可以吗?”我伸出舌头要求索吻说。
  “嗯……”静雯合上双眼将我搂抱,而且送上投入的亲吻。
  我完全陶醉在静雯的热吻中,双手不停在她身上四处抚摸,龙根则使劲抽插杨宝金的蜜道。
  瞬间,我那调皮的手指,不知不觉摸到静雯的蜜缝,岂料,花瓣内已湿滑一片,而且春液还是暖烘烘的,当手指轻轻一碰,静雯的身体随即软下,并主动将胸前的丰乳贴在我的胸膛上。
  “嗯……龙生……”静雯环抱我的脖子,燕语莺啼的说。
  “静雯,我此刻很激动我很想干你可以吗?”我激动的说。
  “可……以……我也想……要……嗯……”静雯陷入兴奋的状态,且在我耳边轻声细语的说。
  “来……”我迅速将龙根从杨常金的蜜洞里抽出,接着把静雯压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用肉冠强行掰升两片花瓣,温柔的侵入。
  “龙生!我还要多来一次!不……不要抽出……给我……”杨宝金不满的说。
  “龙生,杨小姐她……”静雯脸红的不知所措。
  “宝金,我怎会让你受煎熬,其实我抽出来,主要是让你感受另一份高潮的畅快,来了!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我右手施出龙猿吸功,往杨宝金蜜洞里一吸。
  “啊!爽!来了!啊!好多!哇!我……受……不……了……啊!我……不要……呜……”
  杨宝金兴奋中泛出眼泪,激烈中出现无数的抖擞,接着,转过身背朝天拢合双腿,迎接快感的抽搐到来。
  “静雯……我插了……”我法上亲切的一吻说。
  “噢!慢……别弄痛我……慢……很胀……烫……亲我不要看我……”静雯紧紧环抱我的脖子,与我展开另一场激烈的湿吻。
  “啊!慢慢……不要用力……慢……大深了……慢……”静雯呻吟的说。
  “亲爱的……你的下面太迷人了,我怕会情不自禁冲动起来,但我会尽量控制情绪,慢慢加快……如果痛就告诉我……”我讨好静雯说。
  “下……面迷什么人?”静雯羞涩的说。
  “亲爱的,你下面分泌充足,润滑无比,而且蜜道够紧,又暖烘烘的,龙根被包得舒服无比,我爱死你了!我……忍不住了……静雯……”我开始加速冲动的抽插。
  “不要快……我怕痛……嗯……别插太深……啊!我……痒……不要……又碰到……酸溜溜……不要进得太深……不要碰到里面……很痒……难受……我……胀死我了……不行了……我……”静雯突然大叫一声,暖烘烘的春潮终于洒在我的肉冠上。
  “啊!静雯!高潮来了呀!舒服吗?”杨宝金笑着说。
  “呼!刚才那……个……叫高潮……呼……我……好像……又……龙生……不要动了……难受呀!不……又……啊!”紧张的静雯,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把我给推开,接着合上双腿,按着小腹,不停的喘气。
  我握着还未泄火的龙根,准备分开杨宝金的双腿。
  “龙生……我不要了……刚才来了很多次……受不了……”杨宝金摇摇头,拒绝的说。
  “那我怎么办?用口帮忙吧。”我说。
  “我全身力气都没了,哪还能帮你用口,要不然你等我回过气,或你自行解决吧,我实在很累,抱歉。”杨宝金说。
  “你不用……看我……我刚才……已够大方……的了……我累……呼……”静雯端着气说。
  “好!我靠自己!但我要求颜射行不行?”我提出要求说。
  “什么是……颜射?”静雯问说。
  “就是射在你的脸上。”我举起龙根说。
  “射在脸上?当然不行!肮脏死了!”静雯花容失色的说。
  “肮什么脏嘛。刚才你还不是把它合在嘴里,我知道你心里感到很委屈吧,看来你心里还是瞧不起我这神棍,要不然绝不会无视我的要求……”我套弄龙根说。
  “谁说我瞧不起你!你要射就射吧!射到够吧!”静雯发脾气的说。
  “静雯,其实男人的精液是女人最珍贵的护肤品,好比刚生下来又未着地的鸡蛋般,绝对不会肮脏还有,当你看着爱人射出的一刻,简首心花怒放呢。”杨宝金笑着说。
  “杨小姐,你没骗我吧?”静雯疑惑地问说。
  “真的啦。”杨宝金说。
  “你俩谈好了吗?我快要射了……”我说。
  “射吧。给我准备纸巾后,就射吧!”静雯说。
  “静雯,我帮你,纸巾在这……”杨宝金笑着将纸巾递到静雯手中。
  “杨小姐,你也要一起受刑,别想着开溜哟!”静雯笑着箍着杨宝金的脖子说。
  对着两位美人的脸蛋,龙根的欲火更是急上加急,于是跨前一步,将肉冠贴在两位美人的可肖脸上,加快套弄。
  看着一向瞧不起我的性感静雯和雍容华贵的香江小姐准备就绪迎接我的颜射,兴奋之下,一时失控,急促的龙精,终于喷射在两位美人秀丽的脸颊上。
  “哇!这……纸巾……快……”静雯紧张大声的喊说。
  “先别抹掉!你没听宝金说,这是女人最佳的护肤品吗?我帮你……”我把龙根贴于静雯沾上龙精的脸蛋上,轻轻擦一遍。
  当望着自己的精液沾在她脸上的一刻,内心那股兴奋,简直比做爱还要爽几倍。
  大战过后,三人喝着美酒闲聊,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试探杨宝金与凯秀二人的关系,终于探知她果然在我闭关期间和凯特琳搞上,看来姓凯的又欠我一棍了此刻想起她,内心不禁又心痒痒的,真想即刻找上她干上一场。
  “静雯,你现在既然接受了龙生,有没有想过住进邵家,成为其中一位姨大大呢?”杨宝金问静雯说。
  “杨小姐,我从没想过要进入邵家,或许我和他没这个缘分吧。对了,那你日后会不会当龙生……还是保持这种秘密身份呢?”静雯反问杨宝金说。
  “不可能啦。我怎么说也算是个知名人士,试问怎么可能当龙生的姨太太?况且我和他几位夫人关系不是很好,不过想起来,我和龙生能走在一块,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如今恢复了自由身,我也不再抗拒周太太的身份,没必要自找麻烦,何况想他的时候就找他也挺不错的,起码少去无谓的尴尬和束缚。”杨宝金说。
  “少去无谓的尴尬和束缚……少去无谓的尴尬和束缚……”静雯重复念了几遍说
  “嗯,难得宝金会这么想,我倒是松了一口气,要不然我真害怕会步上周先生的后尘哦……哈哈!”我笑着说。
  “龙生!你想找死呀!把我说成个毒妇似的!哼!”杨宝金娇憨的说。
  “那我,你就不怕吗?”静雯伺机椰榆我说。
  “静雯,我怎么会怕你呢?我家的大门,只等着你进来还有,今天出门前,静宜私下对我说,如果你觉得进入邵家会尴尬,她随时可以离开我,成全我们。”我说。
  “静宜真是傻透了,这也有得退让的吗?况且幸福是她自己找回来的,哪有拱手相让之理龙生,如果我要你为了我放弃家里所有的女人,你肯答应吗?”静雯反问我说。
  “不会!静雯,我绝不会放弃家里的女人,好比我不会在她们面前放弃你一样,因为你们都是我的最爱,没有人可以在我身上夺走对你们的这份痴恋。”我说。
  “哎!真没想至日你用情会如此之真,我没话可说了……”静雯感叹的说。
  “嗯,不管日后怎么样,我们之间的秘密绝对不能外泄,同时亦希望友谊永固如果我们三个日后想继续保持床上关系,我并不会介意。总之,静雯,你不进入邵家,这里就是我们三个人的家,来!干杯!”杨宝金举起酒杯说。
  “干杯。”我马上举起酒杯说。
  “嗯……”静雯犹豫了一会,偷偷窥了我一眼,终于脸红的慢慢举起酒杯。
  接下来,我们三个畅谈往事,谈起无常夫人的为人,继而演谈起酒店一事,总之,可以讲或问的都无所不谈。临走的时候,帝有几分醉意的静雯,竟主动要到邵家向芳琪她们表明立场和交代之前所做的一切,她敢作敢为的一面,我十分敬佩。
  第二章 引诱师叔(手打)
  带着静雯走进邵家,当打开门一看,发现沙发上坐了两位不速之客,而围着她俩的,正是我的一群爱妻从她们的表情和谈话的气氛,不难想像她们该知道的事,都已知道得一清二楚,心想这也是好的,免得又要大费周章讲述一遍。
  再次瞧无常夫人的背影,她那性感的胴体,又一次散发出诱惑的挑逗,且直向我的性欲地帝挑起浓厚的禁忌邪念。
  至于,另一位不速之客,则是我两位女人的母亲碧莲今天与她见面,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或许是份歉意吧,毕竟我把她两个女儿给占有,难免感到有些成妙,但今天这个局面,她早就应该知道的,或者说她应该早已做了心理准备,我是没有放弃夺取赤炼灵气的理由。
  “嗯,大家谈得如此融洽,想必夫人已告知你们一切了吧,包括三鼎平分天下之大计吗?”我若无其事般坐在沙发上说。
  芳琪脸带奸猾的笑容说:“女人和女人说话,还能有什么秘密的,当然会毫不保留说出一切,包括你的风流史,以及夫人如何当场识破你身份前后之事。”
  无常夫人对我说:“师侄,刚才杨宝金来电向我交代我要代她办的事,芳琪她们因此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我的出发点主要是帮你和静雯罢了,你不会怪我吧?”
  “师叔,我怎会怪你呢?”我硬着头皮当着爱妻面前,答上无常夫人一句说。
  这回惨了,以芳琪小器的性格,以及她在我出门前交代过只须夺取灵气,而不需享受性爱过程一事,我却抛诸脑后,背道而驰,想必她怒火中烧,看来又要费一番口舌作出解释,不过,既然要作解释,何不现在趁人多之际,先把这问题给解决呢?
  我壮起胆子问芳琪说:“芳琪,我和静雯的事,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芳琪笑着说:“我怎会生气呢?难道你忘记我听过老和尚的故事?不过,眼前倒有一个更大的问题需要你自己去解决,这问题……还是你亲自问碧姐吧。
  我望向碧莲的身上说:“碧莲,是什么更大的问题呢?”
  碧莲皱起眉头说:“龙生,我想放下邵家的身份,当你的岳母,不知你是否愿意当我的半个儿子?”
  我愣了半晌答不上话,视线转投到静宜的身上,希望从她的反应中得到一些启示。
  碧莲摸着静宜的秀发,细声的说:“龙生,我作出这个决定,主要是为两个女儿着想,要不然静雯是无法接受你的,而你送给我的钻石项链和戒子,我想转法给静雯当嫁妆,你不会反对吧?”
  我好奇的问碧莲说:“静雯会接受这份嫁妆吗?”
  碧莲回答说:“我不知道静雯是否会接受这拐嫁妆,但我不放下邵家的身份,她肯定就不会接受,所以我不敢保证些什么……”
  巧莲走到碧莲的身边,捉着碧莲的手说:“碧姐,你受委屈了!”
  碧莲抚摸巧莲的脸颊说:“巧妹,我有什么委屈的,我以前一直想当个有钱的女人,如今我身上已有几个钱,两个女儿又嫁给了富翁,想必女婿也不会把我这个岳母赶出大门口吧。试问三母女能融洽的在一起生活,我还能有什么委屈的呢?”
  巧莲望着我,支吾以对的说:“龙生……这……”
  我即刻跪在碧莲面前说:“我会尊重你的,如尊重江院长那般的尊敬你,母亲!”
  静宜突然破涕为笑,冲到我面前紧紧搂抱说:“龙生……”
  无常夫人突然说了一句,“伟大的母爱、无私的儿女之爱、真情真义的爱呀!”
  章敏感叹的说:“我现在终于明白母亲临终前,为何会笑着把我交给龙生了!”
  碧莲对静宜说:“静宜,你姐姐今天失身给了龙生,此刻想必十分孤单,我俩过去陪陪她,别让她一个人感到寂寞,好吗?”
  紫霜说:“碧姐,我送你们过去,反正我想和静雯谈谈私事。”
  芳琪说:“嗯,我也陪你们去,我们确实有很多话要当着静雯的面前说清楚。”
  巧莲说:“那走吧,还等什么……”
  屋内的女人全部跟着碧莲去找静雯,这种情形好比紫霜嫁进邵家前的一晚,只不过她们今晚的出发点有所不同,当晚她们是逃避我而走,今晚却是为我迎接静雯而去,我内心除了感激她们之外,亦没什么好说的了。
  屋内所有的人离去后,只剩下无常夫人和我二人坐在沙发上。
  无常夫人的眼角窥了我一眼,伸了一个懒腰,挺起胸前一对丰乳说:“孤男寡女的,看来我也该回去了……”
  我即刻回答说:“师叔侄也算孤男寡女?莫非你怕禁忌之事会发生?”
  无常夫人说:“师侄,别再满脑子想那回事,我和你是不会发生那种关系的,只是不想你身边的女人对我产生误会,女人总是多猜疑的,尤其是深爱你的女人。”
  我不禁仰天长叹,舒出心中一道闷气。
  无常夫人说:“怎么了?不想我离开?”
  我摇摇头,叹气说:“今晚的情形和冷月冥婚前一个晚上很相似,身边的女人全走了,留下孤独的我面对家中四面墙,这种感觉很可怕,我极讨厌这种感觉,回想当日要是静雯赢了赌约,我真不敢想像往后的日子会怎么过……真可怕……”
  无常夫人说:“反正你现在已经赢了赌约,没什么好怕的了相反,星象门解散了,十二圣女走了,身边的人也全都没了,这要说孤独,我才是真正的孤独,哎!今天这个下场……是我从前不曾想过的。”
  “师叔,你现在虽说是孤身一人,但你身边有了位好徒弟和师侄,身后还有铁笔派做依靠,总合之下,你得到的比失去还要多,起码你得到一份归属感,以及留下真正对你好的人在身边,不需再过着以往那种既要防人,又要设计害人的生活,这种心灵解脱的生活,人类不正在苦苦追寻吗?”
  无常夫人叹了口气,点点头,认同我刚才说的那番话,接着说:“有酒吗?我今晚想喝点酒……”
  我即刻回答说:“楼上的红酒房是最佳饮酒之处,里面摆放着无数的美酒,不管是香槟、白酒、白兰地或威士忌,甚至冰酒都有,问题是孤男寡女的情况下,你想上去红酒房,还是想我把酒端到大厅上呢?”
  无常夫人迟疑了一会,望望周围的环境说:“如果你的女人不会那么早回来,我倒想见识你所说的红酒房不过,先声明一点,我上去,主要是想纵酒,你可以别胡思乱想,我不想你的女人对我产生误会。”
  我礼貌的点点头说:“师叔,这边请……”
  无常夫人站起身朝着我指的方向走,当经过冷月的神龛前,放慢了脚步,望了几秒,最后才快步踏上梯级。从她那对迷离的眼神中,我能深深感受到,她此刻十分的孤单和空虚,我不禁问自己,她到底是赢家,还是输家呢?
  推开红酒房门的一刻,一股熟悉的香味扑鼻而至,而这种香味,家里除了我之外,只有巧莲一个懂得使用,那就是催情香薰,心想莫非她为我和紫霜摆设的?
  无常夫人吸了口气说:“真香!我喜欢这种香味!这个红酒房果然不同凡响,想必这个房间迷倒了不少女人吧?”
  师叔便是师叔,吸一口气,便知道其中隐藏了陷阱。
  我尴尬的说:“师叔,你真厉害,一眼便识破房间里的玄机。”
  无常夫人笑着走到窗边的沙发说:“这有什么难的,房间布置的颜色。豪华的气派。一望无际的海景,试问踏进这个房间的女人,又怎会舍得踏出去呢?”
  我错愕地问说:“师叔,你指的是环境布置?”
  无常夫人回过头,神情疑惑的问我说:“不是布置,难道还有其他吗?”
  我心中一喜,随机应变的说:“不!我以为你指的是美酒,随便参观,我去准备……”
  我带着兴奋的心情走到红酒柜,挑选了一瓶红酒,接着忙着准备酒杯和雪茄等等当捧着酒杯走向沙发之际,无常夫人正好从窗边转身走向沙发,而旋转中的水晶灯光,不偏不倚,恰好投射在她的胸前,一对丰满的欲乳,以及身上那股风情万种的韵味,其势如破堤洪水般,汹涌至我的眼前,诱媚的魔力教人难以抗拒,难怪有人说风韵犹存的女人,才是最有杀伤力的女人。
  无常夫人笑了一笑,“怎么了?,把酒拿过来呀,发什么愣呢?”
  我定一定神,尴尬的说:“是……是的……”
  走前两步,小心翼翼;俯身将酒和酒杯摇在小桌面,岂料,眼前一亮,蓝色不过膝的裙里,竟透出一对雪白柔滑的玉腿和乳白色的诱人小内裤,刹那间,我为这突如其来的春光,再一次愣住半晌,内心慌到了极点……
  无常夫人脸带窃笑的说:“师侄,又怎么了?傻乎乎瞪着我的腿间,今天不是全被你看过了吗?难道这对你还有吸引力?哈哈!”
  我望向无常夫人的胸前,略带尴尬的说:“师叔的魅力又岂止在腿间呢?”
  无常夫人迅速合拢双腿,仪态大方,接过我递给她的红酒,浅尝一口,眼角偷偷窥视了我一眼,但没有回答我刚说的话,导致我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我实在搞不清楚,我俩现在的身份算是什么是师叔侄呢,还是深闺中的偷情男女?
  无常夫人打破沉闷的气氛说:“师侄,怎么不说话?你平时不是很多话讲的吗?”
  我望着无常夫人的脸说:“师叔,我不说话的原因,是因为脑海里想着怎么占有你……”
  无常夫人面露惊讶的说:“你一向惯用单刀直入的招数,对付到此房间的女人?”
  “不!我不曾在女人身上使用过单刀直入的手法,但面对你的时候,我就压抑不了冲动,简直无法冷静下来,很想即刻将你占有,可是你的冷静令我止步,即使冲出了第一步,你那无声无急的冷艳之光,最后还是将我制止住,无奈的我只能说,你是我遇过的无数女人中,最难应付的一个。”
  无常夫人放下手中的酒杯说:“你不知道原因吗?”
  我好奇的问说:“是否师叔侄辈分的关系呢?”
  无常夫人摇头回答说:“不是……”
  我神情凝重望着无常夫人的脸上说:“那是什么原因呢?”
  无常夫人态度认真的说:“师侄,引起你的冲动,皆因为我是无常真人的女人,而令你止步的原因,则因为我是无常夫人,明白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继而问说:“两者有何分别?”
  无常夫人望着天花板的水晶灯说:“两者的分别,在于有没有杀伤力罢了你因对无常真人的怨恨,所以冲动的想上他的女人泄恨;当你想起我是无常夫人的身份,又因惧怕我会向你偷袭,警惕防范的原因下,自然而然压抑了你的冲动。”
  我猛摇头不同意的说:“不可能!同样的一个你,怎会给我带来两种反应?性绝不可能……当日我的手肯定是伸入无常夫人的裙里,而不是伸入无常真人的女人相里,根本就没有丝毫惧怕可言,不可能……”
  无常夫人笑着说:“当日我是归还欠你的那一掌,你又怎会感到惧怕呢?今天在杨宝金的家里,你有冲动,但又不敢侵犯我,这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我猛然摇头说:“不!今天不侵犯你,是因为静雯的关系!”
  无常夫人拿起酒杯,冷笑着说:“是吗?难道你不曾想过要一箭三雕吗?”
  我无言以对的说:“这……”
  刹那间,我被无常夫人反反驳得无话可说,她简直像我肚子里的一条虫似的,我心里想什么,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但“输人不输阵,输阵不输势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所以务必夺回些声势;一要不然往后在她面前可抬不起头来。
  我拿起酒杯说:“师叔,我当你说的话都有道理,如果我现在当你是无常真人的女人,想在你身上发泄一番,你会利用无常夫人的身份偷袭我吗?”
  无常夫人把手中的酒杯举到我的酒杯前轻轻碰了一下,冷笑着说:“你敢吗?”
  我扑向无常夫人的身前,凝视她那明亮的双眼说:“师叔,面对你那诱惑的眼神,以及掩饰春情泛滥的冷笑,我有什么不敢的?除非你亲口告诉我,你对我胯间的巨物从来不感兴趣。”
  无常夫人默不作声,斜视望向地面,以躲避我对她的凝视然而,得势不饶人的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况且还有催情香薰相助,于是即刻以最快的速度,将嘴巴迎到她的嘴前,准备一亲芳泽之后,便向她肆意的性侵犯。
  无常夫人突然用手挡在她的嘴前,并喊了一声,“不!不能!坐回去!”
  我失望的说:“师叔,为何不能?你不是一直期待我侵犯你的吗?”
  无常夫人忙把我的身体给推开,接着说:“不行!我始终是你的师叔!”
  我心有不甘的说:“师叔,你曾对我说年纪太小或太大的师侄,你都不感兴趣,廿多岁的师侄,或许你会考虑,难道你忘了?”
  无常夫人说:“没错!我是曾经说过会考虑与你性爱一事,可是我当时是被你的手段所迷惑,才会鬼迷心穷的瞎说,你可千万别当真。”
  “师叔,即使当时你是被我的手段所迷惑,但你的眼神告诉了我,你很欣赏我的小龙生,亦极想得到它的安慰,而今日在杨宝金的家里,你对它仍无法忘怀,难道今日也被我的手段给迷惑?这不大可能吧?”
  无常夫人说:“对!我极为欣赏你那天赋的本钱,甚至可称之为女大的恩物,但我是你的师叔,并非一般的女人,所以不能再错下去,是该停止了!必须停止!”
  我愤愤不平的说:“笑话!错就是错!这种事也有回头的吗?如果你心里想停止的话,为何不随着芳琪她们一块离去,而自愿逗留在孤男寡女的大厅上,妩媚的向我讨杯酒喝呢?你刚才不是说怕她们误会的吗?”
  无常夫人不悦的说:“师侄言下之意,是指责我犯贱了?”
  我即刻解释说:“不!师叔,在我眼里,性爱根本没有犯贱这回事,只有你情我愿。况且这件事是我挑起了头,试问怎会指责你犯贱呢?倘若真要说指责的话,我只想指责你为何不敢大胆的接受,而甘心受束缚于辈分伦理之中,记得我所认识的无常夫人,她处事的作风不是一向都很大胆的吗?”
  无常夫人喝上一口酒,冷静的说:“师侄,如果我甘心受缚于辈分道德伦理之中,我便不会三番两次挑逗你,甚至让你窥视我的下体今天的我,虽然成了你的师叔,但我还是无常夫人。还有,无常夫人不是胆小之人,她敢在天狼君、无常真人、张家泉身上打主意,又岂会害怕遭受道德伦理的责骂呢?”
  我不解的追问说:“师叔,答得好!可是你肯踏进红酒房,为何又拒我于千里之外?你不是拿定了主意,才决定留下来的吗?”
  无常夫人叹了口气说:“没错!我是拿定了主意才留下来,当是给自己一个机会,亦算是给你一个机会,可是上来之前经过冷月的神龛,瞧见她的灵牌,内心涌起一份沉重的歉疚感,甚至连多望一眼的勇气也提不起来,而今,我是你两人的师叔,你更是冷月的丈夫,假设我和你发生关系,那我日后怎么去面对冷月和自己呢?”
  没想到,昔日心狠手辣的无常夫人,竟懂得礼义廉耻的道理,真是出乎意料之外,难道我该和她一样悬崖勒马,放弃占有她的欲念?
  犹豫之间,不经意望向无常夫人的身上,瞧着她胸前那对耸起的霸乳和狐媚亩条的曲线,当视线滑落至她腿间之际,脑海里浮现出她仅穿着蕾丝内裤的一幕,同时想起她内裤里头那条曾被无常真人抽插过的隙缝,内心便涌现阵阵的不快,极想狠狠插上一回,以证实我的性能力比无常真人强劲几倍,甚至百倍。
  下定决心之后,我迅速地捉起无常夫人柔滑之手,摆在裤裆上说:“师叔,我明白你的难处,但因为你曾是无常真人的女人,所以我一定要把你给占有,方能消除我心头之恨,要不然每次见到你,总觉得活在他的影子之下,极为难受呀!”
  无常夫人惊讶的说:“师侄,无常真人的影子怎会在我身上出现?肯定是你的心魔在作祟。
  我肯定的回答说:“不!师叔!不是心魔作祟!倘若我不把你占有,不让你成为我的女人,那我很难把你当成是自己人,更不可能能当你是师叔,因为过去你和无当真人给我留下大多伤害的回忆,尤其是他可恶的嘲笑声,至今我仍无法忘记!”
  无常夫人说:“难道你占有了我,内心所有的不快,便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点头说:“是!如果我占有了你,等于占有了无常真人的女人,亦只有这样方可磨灭无常真人在我心中的影子,以消除内心种种的不快,要不然我可抬不起头,无法成为最后的赢家,无法安心的面对你。想必你现在该明白,当天为何我会大胆的对你无礼了……”
  无常夫人说:“嗯,我现在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男人占有其他人的老婆,真是那么痛快吗?”
  我直接承认的说:“是!尤其是敌人的女人!”
  无常夫人疑惑的闻说:“你有信心比无常真人更强劲?真能把我给征服?”
  我回答说:“能!一定能!”
  无常夫人说:“好吧!获你的心魔,我尽量压抑伦常的束缚就是,希望你真能够将我给征服,但机会只有一次,是你一生中,唯一和我上床的一次,你要好好把握……同时……也希望……你别让我感到……失望……来吧!”
  第三章 偷的味道
  无常夫人终于接受我的要求,肯让我占有她一次,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想消除我的心魔,还是想在我身上得到性满足,总之,她肯为我张开双腿,我就没必要花心思在这问题上,眼前还是好好享受雍容华贵的性感夫人吧。
  于是,我把脸扑向丰满又诱惑的胀乳上,双手则环抱她的腰肢,享受她身上发出的阵阵诱人体香。
  无常夫人轻轻推开我的胸膛说:“慢!师侄,你那些女人不会那么早回来吧?”
  我即刻说道:“师叔,这点你大可放心,她们几个人过去,每人说上一句,起码也要两三个钟头,况且静雯一向很固执,想劝解她并不是一两句话就行的。”
  无常夫人想了一想说:“嗯,你说得很有道理,静雯的固执,我领教过,芳琪她们想劝解她,绝非三言两语便能说清楚的,但我有一个条件……”
  我即刻问说:“什么条件?”
  无常夫人垂下头,尴尬的说:“我不想在寝室里进行……”
  我好奇的说:“师叔,寝室当然不行,我怎样也要尊重芳琪她们,如果在这里进行,怎么样?”
  无常夫人叹了口气说:“不!我就是不想在这里……”
  我有些不耐烦的说:“那你想在哪里进行呢?我的师叔呀!”
  无常夫人有些紧张的说:“我想到楼下的大厅……在……冷月的神龛前……”
  听见无常夫人说要在冷月的神龛前进行性爱,可真吓了我一大跳!
  我惊讶的说:“什么!要在冷月的神龛前进行?这怎么可以?!你刚才不是说见到她的灵牌,深感愧疚吗?为何又选择在她灵牌前和我性爱,大荒谬了吧!”
  无常夫人拿起酒杯,一口把酒干掉,说:“没错!刚才我见了冷月的神龛,确实深感愧疚,但你一开始不是以师叔侄的禁忌,来挑逗我的性欲地带吗?既然你要我背上师叔侄伦常禁忌的犯罪感,那我也要你在冷月面前,背上同样的犯罪感我相信在这种情况下进行,必能将禁忌刺激的快感,带上另一个层次,你不敢?”
  此刻,我被无常夫人的疯狂建议吓坏了胆子,全身乏力,坐在沙发上,情天花板的水晶灯,不知所措。
  无常夫人用嘲笑的语气说:“怎么?你不敢吗?”
  我摇摇头说:“不行!这对冷月大不尊敬了,恕难接受……”
  无常夫人伸出手,逗着我的下巴,开怀大笑说:“哈哈!亏你还说比无常真人强,连这点犯罪感也承受不起,还夸下海口说要征服我,你还是先征服你自己吧!可惜,无常已不在了,要不然他的胆色可令你大开眼界,他比你强多了!”
  面对无常夫人忽冷忽热的态度和冷嘲热讽的挑衅语气,我真猜不透她到底想干什么。她是故意装出强悍的样子来掩饰内心的惧怕,好让我打退堂鼓,还是她根本就是一个癫狂的女人?
  突然!灵光一闪,想担在杨宝金家里的时候,无常夫人嘴里虽是说要向我报复,但她却有意无意间,助我一臂之力,让我再占有静雯一次,接着又交代杨宝金回来的时候挑逗静雯,如此看来,她对我挺照顾的,想必不会真的要我在冷月的灵牌前深感愧疚,那她提出的条件,极有可能是在试试我的胆量罢了。
  无常夫人拨弄我的头发,将胸前的霸乳,挺到我的面前说:“怎么了?不敢在冷月的神龛前和我做爱吗?胆小鬼!哈哈!”
  望着无常夫人挑衅的目光,再朝下盯向她胸前两座高耸的乳峰。弹实的霸乳和深渊的乳沟。芳香迷人的体香味,终于忍不住环手一抱,将她拥入怀里,并毫不犹豫将两片热腾腾的干唇,贴向她那涂满口红的焰唇上,燥热的烈舌,迫不及待直钻入她那芳香的艳嘴内,继而猛然挑弄大力吮吸。
  “嗯……嗯……嗯……”无常夫人轻轻的推开我。
  我不让无常夫人给推开,不但加重力气将她紧紧环抱,另一只手则摸向高耸的霸峰上,揉搓那对丰满又浑大的乳球,岂料,只不过揉搓了几下乳球,无常夫人的鼻急声已告加重,心想她的欲火燃得可真快,于是睁眼一看,察觉她并不是因欲火触动春情,而是为凝神聚气所作出的吐纳,正当想提气防范之际,她那无情的一掌,已狠狠将我推回到沙发上。
  无常夫人严肃的说:“师侄,我刚才说过,如果你想占有我,只能在冷月的神龛前,要是你不敢的话,就别对我起淫心。”
  我无奈的说:“要在冷月的神龛前……是否对冷月大不尊敬呢?”
  无常夫人冷笑说:“没用的家伙,这点小小的心理问题都克服不了,亏你还敢自夸强过无常,看来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无常夫人说完后,自行解开身上的钮扣,在脱掉身上的衣服后,转过身走到我的面前,将手绕到后背松开胸罩扣,接着手指插入粉肩上的胸罩吊带,轻轻左右一挑,乳球上的两个罩杯,应声滑落,一对饱胀的霸乳,做然挺立,暴露于我眼前,这一幕简直是气势凌人。
  没想到,上了年纪的无常夫人,身段和乳球仍保持得如此健美,想必是修练神术有功,真不愧是我的师叔。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则是乳头及乳晕的色泽,并不是红或深红色,而是接近肝红色的红,估计这不是跟男人吮吸次数有关,便是经常捻弄所造成,不过,乳头这种颜色,却能带出丰韵美妇之艳姿,况且乳球饱胀的丰满盈态,无疑是挑逗诱人的一把武器。
  我受不了她胸前晃荡的双乳挑衅说:“师叔,你终于忍不住想在这里……”
  正当我使出一记双龙出海,准备捉向眼前乳球之际,无常夫人反捉住我的手,并且暗中发力,将我从沙发拉起,说:“跟我走!”
  刹那间,我被无常夫人一拉,整个人失去重心,撞向她的身后,接着六神无主的跟着她走。
  其实我是可以抵抗的,但她刚刚转过身,蓝色的裙子徐徐滑落地面,当面对诱人丰腴的翘臀,以及那挂在雪白屁股上的蕾丝内裤,我实在找不出拒绝的理由,结果,就这样一边看。一边走,踏出了红酒房。
  果然,无常夫人真是把我带到冷月的神龛前,此刻,无需多问,亦知道她想做什么当她把我的手放开,我即刻按在她的粉肩上,阻止她不要再胡闹下去,岂料,我的话还未说出口,她已经转过身,并将胸前晃摆的大奶摆到我眼前,接着双手移到腰间,将白色的蕾丝内裤轻轻的往下拉,瞬间,一对修长的玉腿和黑茸茸的山丘,赤裸裸的暴露于我眼前。
  我心里有些慌乱的说:“不行……不可以在……这里……因为……”
  我的话还没说完,无常夫人的手指已移到黑茸茸的山丘下,再轻轻的往蜜沟里一扫,接着把手指贴在我的嘴唇上,不让我把话说下去,最要命是她的另一只手,同时摸向我的裤裆,并解开我长裤的拉链和钮扣。
  此刻的我是多么的兴奋,差点想伸出舌头舔一舔沾在唇上的香蜜,可是我没有这么做,因为不想在无常夫人面前摆出贪婪的模样,况且面对冷月的灵牌,我更是提不起性的乐趣,或许应该说,我是不敢在冷月的灵牌前放肆,但无常夫人摸在我裤裆里的小手,却咄咄逼人,直接插入内裤里,五指大肆搜索一番。
  无常夫人突然以诧异的眼神,凝望着我说:“怎么还是软绵绵的?”
  我呼了一口气说:“在冷月的神龛前,我提不起兴趣,我……必须尊敬她……要不我们回房里吧!”
  无常夫人以半淫笑的姿态,取代脸上刚刚那阵不悦之容说:“不……我偏不信你会不动心……你不是一直期待禁忌快感的到来吗?这样摸……舒服吗……”
  无常夫人柔滑的十指,不停在我的龙根上轻轻揉搓,并且直摸向底部,再利用指尖搔痒的本能,轻轻桃弄春丸敏感之处,瞬间,龙根开始有些反应,但我即时加强克制的专注力,总算将体内涌起的快感,成功压抑下去。
  不过,面对无常夫人这等性高手,可不像面对普通女人那般,果然不出我所料,体内所涌起的快感,刚刚将完全压抑下去之际,她那两片湿润的珠唇,已吻在我那未胀起的肉冠上,尿口还遭受她小嘴里的灵舌挑弄,接踵而至,则是两片湿润的珠唇,将肉冠藏入暖烘烘的小嘴里,并且一张一合,由慢至快的吞吐……
  我的天呀!在这冷清清的大厅上,前面是冷月的神龛,地面是赤裸裸的风韵美妇吞吐着我的龙根,下身则兴奋的充血,上身则深感愧疚,这一起一伏,错乱的情绪交集,倒勾出一股强烈“偷”的味道,然而,吞吐者又是师叔的身份,内心无疑涌现出一种强烈禁忌“偷”的感觉,试问在这情况下,又如何能抵受得住这份充满欲血刺激的挑逗呢?
  刺激的快感,一浪接一浪,涌上心头,而错乱情绪的交集下,眼前仿佛出现了两个影子,一个是冷月的影子,一个是无常真人的影子前者带给我愧疚的感觉,后者带给我淫人妻子的快感,我仿佛还向无常真人发出胜利的手势似的……
  此刻,我知道已接近失去理智的地步,我很想回到冷静情感的空间,但我却没有克制疯狂的进度,任由龙根继续的勃起,集中精神看着无常夫人的小嘴无法容纳庞然巨物的痛楚表情,只要无常夫人抵受不住我的性能力,那我胜利的微笑便会笑得更灿烂,因为我知道只要笑得越灿烂,那无常真人就会越痛心、越沮丧!
  可惜,我这位师叔无常夫人,没有因为我的八寸龙根勃起,而手足无措,相反,龙根越膨胀,她含得越精彩,偶尔整根吞入嘴内吮吸,偶尔双唇贴在龙根外,利用灵活的舌头,不停在龙根的外围上,快速打圈舔弄和吮吸,每一个动作都是击中快感的要害,尤其是揉搓春丸那种刚柔并重的手势,更可称之为大师级人物。
  我终于忍不住无常夫人的吞吐功夫,忙按住她的头,兴奋的说:“哇!师叔!我受不了!投降了!别再弄我了!”
  无常夫人舔了两下,终于吐出我的龙根,肯让它喘喘气。
  我忍不住夸奖无常夫人说:“师叔,没想到你的功架如此之棒,我差点受不了,射在你嘴里……”
  无常夫人窃笑两声后说:“师侄,我瞧你身边有这么多位女人,还以为你有什么过人之处的性能力,没想到是这么的不济事。实话说一句,你根本就无法和无常相比,他比你可强多了,当然,我指的是持久力……”
  士可杀,不可辱,尤其是听到无常夫人对我性能力的侮辱,顿时,内心那原本胜利的微笑,如被硬生生浇上盆冷水似的,简直是无名火起三千丈,再也顾及不了什么神龛不神龛了,只想尽快将她就地正法,以挽回男人的尊严。
  我气得双手用力按在无常夫人粉滑的肩膀上,并很不礼貌的说:“师叔,你实在令人难以捉摸。刚开始我要求和你性爱,你却诸多借口的推搪,还说瞧见冷月的灵牌,感到愧疚万分,而今却主动把我带到这里,还当着冷月的灵牌面前,含吐我的下体。既然你已经如此无礼,那我也无需再向你客气,你好好感受一下,到底是无常真人的性能力强,还是我的强吧!哼!”
  说完后,不等待无常夫人的回答,我一手便捉向她胸前的霸乳,五手旨狠百良的狂揉猛搓,但是她那巨碗型的胀乳,弹力十足,掌心始终无法将它压偏,唯有用指甲狠捏那如花生米般大的乳头,岂料,原以为重虐她的乳头是对她作出惩罚,但她脸上极度享受的表情,在在表示这是为她送上极好的前奏,真是给她气坏!
  既然在无常夫人的霸乳上得不到便宜,应该改变策略攻她的下盘,心想反正今天已射出两次,第三次是不会那么快便射精,于是决定改用庞然大物,誓要插到她跪地求饶为止。
  我再次狠狠捏了几下无常夫人的乳头说:“师叔!你小心了!我要插你了!”
  说完之后,下体紧贴向无常夫人的毛茸茸山丘,一手摸向她的屁股,再插入她的大腿内侧,准备将腿托起,以便蜜洞之隙缝张开小门,让龙根从下插上,直顶花蕊,无常夫人却不合作,双腿如千斤闸般,怎么抬也无法将它抬起。
  无常夫人脸露狡色的说:“师侄,想占有我可没那么便宜,起码也要让我感到有需要,对吗?不过,想要我情动发浪,可不是件容易之事,这可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我胸有成竹的说:“师叔,前奏的功夫可难不倒我!告诉你吧,石女也曾被我撮开了双腿,何况是应付你这个已筐得享受性爱的女人,别忘记我是龙生,是一个拥有数位美女的男人,你想要我给你怎么样的前奏,说吧!”
  无常夫人咧嘴一笑说:“是吗?你的前奏真的很棒?那好吧,我就给你一个轻易挑起我性欲的前奏部位,舔我的下体吧!”
  我毫无疑问的说:“没问题!求之不得!哼!”
  无常夫人朝我的龙根望了一眼,顺势用手指逗它一下,“可别让我失望哦!”
  无常夫人果真够直接的,脸上毫无尴尬之容,直说让我舔她的下体,并且主动卧在地面,张开双腿,手指还替我掰开蜜洞之门,大方的说:“师侄,还等什么呢?”
  眼瞧无常夫人的大方和脸上镇定的神色,内心不禁感到有些恐慌。过去我虽然曾经征服过无数美女,但以往她们都是合蓄或不懂事,一切由我作出主动,形势处于占上风而成事,却不曾试过在逆风的情况下成事。而今我正处于逆风的情况下行事,还要当着冷月的灵牌前进行,信心大大的打上折扣,掌心也开始冒汗。
  眼下到了这个地步,不管怎么样的没自信心,还是要继续坚持下去,除非放弃占有无常夫人的念头,或摆下男人的尊严但我绝不会放弃的,于是提着勃起的大龙物,倚到无常夫人的身边。当望着她那张开的雪白双腿,以及黑茸茸山丘底下的蜜洞口,体内的欲火逐渐焚烧,自信心亦慢慢增强起来,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美色当前,真是没什么好怕的,心想也该是时候进行抚摸了……
  提起战战兢兢的手掌,准备摸向无常夫人雪白腿肌之际,她却把腿缩了一缩,并说道:“师侄,我不习惯和穿着衣服的男人做爱。”
  我转身脱下身上衣服的同时,心中不禁纳闷且喃喃自语道:“好一个师叔,我龙生肯让你一尝粗霸的龙物,你还诸多挑剔,而且还要在冷月的灵牌前侮辱我,看我待会不把你插个死去活来,我就不姓邵,跟你姓!”
  无常夫人不耐烦的说:“师侄,脱件衣服需要脱那么久吗?嘴巴在吵些什么呀?”
  我把脱下的衣服丢到一边说:“没说什么”
  简单的答上一句话后,不想再拖延时间,我即刻扑向无常夫人的身上,揉搓几下丰满的霸乳,嘴巴便开始从乳球往下吻当嘴巴亲在腰肢上,她似乎没有什么反应照常理,女人这个部位受嘴巴侵犯,肯定会扭动腰肢或发出呻吟声,但她却异常的镇定,心想这回可真是遇上强劲的床上对手,务必小心行事……
  无常夫人是否强劲的床上对手,倒勾起我强烈的好奇心,于是迅速将嘴巴埋向毛茸茸的发堆中,并伸出舌头朝下游探路。舌头很快舔到蜜桃隙缝的顶端,随即左右一挑,舌尖果然已挑到蜜豆的位置,接着顺势强劲挑弄了几下,再猛烈吮吸几下,我是不会轻易放过女人这致命的要害。
  我不停利用舌尖在蜜豆上挑弄了几分钟,无常夫人的臀部开始有些反应,先轻轻的移动,接着开始迎合舌头的挑弄奇怪的是,一般女人身体出现这类举动,应该已发出呻吟声,但她却不曾发出一言,不禁感到有些意外,眼下只好加重和加快舌尖的挑弄就这样大约又过了两分钟,她的动作算是加强了,臀部蠕动的次数也增加,但仍是欠一把叫床的声音,始终美中不足……
  突然,无常夫人不耐的说:“师侄,你到底会不会舔呀?舌头别一直舔那个部位,要上下左右四处的舔,如果怕肮脏就不要舔,要舔就不要怕肮脏……”
  没想到,居然会有女人嫌弃我的口技不到家,还对我指指点点的,真是奇耻大辱呀,我忍不住顶回一句说:“师叔,不知有多少女人会失身,皆因败在我的舌头上,你居然对它感到不满意,你是故意在挖苦我,还是在取笑我呢?”
  无常夫人说道:“师侄,你的舌头虽然够长。够灵活,用它对付一般初尝禁果的女人来说,当然会有很好的效果,倘着想用它来对付怨妇的话,你这点功夫还未到家,还是让我来教教你吧!”
  第四章 感觉和感受的分别
  无常夫人坦言指责我的口技功夫不到家,可真是给她气死,不过,再仔细分析她说的话,又觉得并非不无道理,毕竟以往的对手不是良家妇女,便是初尝禁果的女子,从不曾遇过像她这般强劲的对手,并且身上还怀有神术武学,最要命那一层,则是她曾与懂得神术的无常真人做过爱,所以床上功夫,她应胜我一筹。
  常言说“懂得尊敬自己的敌人,方可称之为智勇强者”,无常夫人对我的指责,等于将钱塞入我口袋里,如今她教我床技用来对付她,等于夺取她手中的刀,再将她砍死,何乐而不为呢?况且,只要我能征服她,日后还有什么女人,我龙生是对付不了的,不禁心中大喜。
  当悟出其道里,又渐渐开始明白无常夫人的用心,估计她之前犹豫是否要跟我做爱,后再以传授床技的理由,抵御内心对冷月的愧疚,最后为了增强她内心无私的正义,故将我带到冷月的神龛前进行,再以师叔传授口技之法,让禁忌性爱得到借口可以继续下去,也许这种方法,就是所谓要战胜别人,就先要战胜自己。
  虽然无常夫人已有了与我做爱的理由,但知易行难,她凭什么信念,可以下如此大的决心呢?
  对呀!无常夫人开始之前,曾经对我做出警示,她说我今世仅有与她一次性爱的机会,想必就是这句话,使她下定了决心,因为“只有一次”或“最后一次”皆是明知故犯前,自欺欺人的最好借口——优其是发生在减肥的人身上,最为常见。
  现在总算猜透无常夫人心里在想什么,但要得到她真意授教床技,仍需花一些技巧探讨,要不然可白白损失一次学习的机会。
  我装出很不满意的脸孔说:“师叔,你说我的舌头虽然够长!够灵活,用它对付一般初尝禁果的女人会有很好的效果,倘着想用它来对付怨妇的话,这点功夫还未到家,不知哪方面不到家,你又如何来教我呢?愿闻其详!”
  无常夫人说:“师侄,你拿个枕头给我再说吧!”
  我无奈的说:“好!”
  无奈的我,只好跑到楼上取了一个枕头下来当从楼上走下来之际,瞧见无常夫人跪在冷月神龛前,默默祷告,单从她这个动作,不难发现,冷月在她心里占着极重要的地位,虽然我不知她的祷告是赎罪,还是求宽恕,但我却因为她这个动作,触发内心对冷月的伤感。
  无常夫人祷告完毕后,转过身说:“哦!已拿下来了,那把枕头给我吧!”
  我把手中的枕头,交到赤裸裸的无常夫人手上。
  她接过之后,很大方的躺在地面,接着张开双腿,手指掰开蜜桃两片花瓣,轻声媚语的说:“来……过来……亲这里……”
  刹那间,我被无常夫人撩弄的春情,煽得全身发热虽然她是上了年纪,但一向专注保养的她,不管肤色或身材,甚至乳房与耻毛都份外诱人,然而她身上那股既成熟又雍容华贵的气质,加上葫芦身段的曲线,以及一对粉白修长的美腿,一旦摆出诱惑挑媚的动作,那种风骚眉梢,春情动荡的韵味,最为迷人,而这种味道亦只能在美妇身上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年轻貌美的女了身上是无法找寻的。
  果然!我没有说错,无常夫人此刻将右臂压在胸前的丰乳上,指尖则轻轻地扫拨左边雪白的粉肩,而她的左手则摆向双腿之间,纤细的玉指抚弄两片花瓣,中指则揉搓花瓣隙缝的蜜豆,此情此景,我心里不能不称眼前这位师叔为“淫妇”。
  我龙生今天可算是走了个大运,竟然遇上像无常夫人这等美妇,而且她的身上还有一股令人心痒难耐的禁忌味道,更是位身怀神术的女人虽然,此刻我已扑到她的身上,但脑海里仍没有忘记,该如何向她讨教床技之巧。
  “师叔,为何你说我的口技不行,还说我怕肮脏呢?这点我很不服!”
  无常夫人说:“师侄,先摸摸我的乳房,需知道一个女人赤裸了身体,如果身边的男人不伸只手过去,对女人可是一种侮辱,知道吗?”
  我同意无常夫人的说法,于是摸向她胸前弹实的霸乳说:“嗯,我同意你的说法,是我忽略了,不过,师叔,你的乳房挺弹实的,而且十分丰满,完全没有下垂的现象,乳头也很可爱……”
  无常夫人说:“师侄,修练神术的女人,乳房是不会下垂的,还有我们今次的事,千万不能对第三者说起,知道吗?”
  我点头答道:“这个我很清楚,答应你就是了,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无常夫人说:“嗯,师侄,刚才我指责你的口技不到家,那是你没试过与床上性欲强的女人较量过。你需知道像我这类型的女人,不是那么好应付,毕竟我和你那些女人不一样。她们初尝禁果,而我是已吃过禁果多年之人,身体的反应自然不相似,你在她们身上是利用行动挑起了她们的欲火,但你在我的身上只能在神经腺上挑起我的欲火。前者是感觉,后者是感受,明白吗?”
  我不解的问:“师叔,感觉和感受不一样吗?”
  无常夫人笑着说:“师侄,当然不一样,你那些女人只要乳房被触碰,便会产生兴奋,这就是感觉,我这种女人需要乳房的神经腺受到强烈的刺激感,那就是感受前者因你的举动,产生感觉而引起冲动,后者需要你真正刺激到其中的部位,真不咸受到内心的骚痒而心动,两者不能相同并论。”
  我还是不解的问说:“师叔,我不同意你的说法,同样是抚摸一个部位,还不是同样出现一个感觉,怎么可能会如你说的那般,出现感觉和感受两种分别,我觉得感受和感觉都是一样的。”
  无常夫人说:“嗯,我问你一句,你摸了我的乳房该么久,你觉得我有反应吗?但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现在是摸你身边女人的乳房,我肯定他们已经动情,并且还发出叫床声,对吗?”
  无常夫人没说错,只要我的掌心贴在女人的乳房上,她们的身体很快便发软,甚至很快便发出呻吟声,偏偏我摸了无常夫人的乳房这么久,她仍是没有反应,难道这就是感觉和感受的分别?
  我点点头,同意无常夫人说:“嗯,你猜得是没错,也许你属于慢热的女人吧?”
  无常夫人说:“不!你摸不到我乳房上的神经腺饰带,试问我又怎能从感受中得到兴奋呢?”
  我好奇地问:“神经腺地带?还不是同一个位置嘛……”
  无常夫人说:“师侄,你知道女人兴奋的神经腺在什么位置吗?”
  我即刻回答说:“知道,在表皮里呀!”
  无常夫人说:“师侄,那要怎样才能刺激表皮里的神经腺呢?”
  我回答说:“这……这……摸呀!”
  无常夫人说:“对!那样怎么样摸呢?”
  “不就用手摸吗?”
  无常夫人问说:“怎么样的用手摸呢?
  我有些不耐烦,索性将掌心擦在无常夫人的乳头上,再用指头掐了几下说:“不就这样摸嘛……”
  无常夫人窃笑几声后说:“师侄,这你就错了,如果你这种摸法用在初尝禁果的女人身上,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想要刺激我这种女人,就要用轻轻的摸,但又不能太轻,必须利用指尖的韧度,再配合蜻蜓点水之势与取肤触碰,待对方感受到骚痒,神经腺便会敲响性需要的警号,自然而然,哀怨的呻吟和性需要的冲动,必淫性大发,欲火难耐……”
  我恍然大悟说:“原来抚摸女人的力度异越轻越好,是不是因为上了年纪的女人皮肤老化,大大减低了敏感度,所以需要痒去刺激敏感处呢?”
  无常夫人说:“你在讥笑我老吗?但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这种摸法不适于用在初尝禁果的女人身上,要不然骚痒会令她们无法专注对性的需要嗯,现在你这种摸法开始令我有些感觉了,乳头也起了反应,我没有骗你吧……嗯……”
  没错!我照无常夫人的指示,利用指尖轻轻抚弄她的乳头,她脸卜果然出现欲迎还拒的表情,纤细的玉指还主动挑弄我的龙根,看来她说的话很有道理,尤其是摸向饱胀乳肌的一刻,她不停的挺胸摆弄,有意无意间,将乳头碰向我的指间。
  无常夫人逐渐合上媚眼说:“师侄……舔一舔我的乳头……照我教的方法舔……轻……”
  其实无常夫人不是请求我去舔她的乳头,而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已把我的脸压在她的丰乳上。既然对着色艳的乳头,我当然不会拒绝,于是伸出舌头,利用舌尖轻轻桃弄勃起的乳头和乳晕,逗得无常夫人欲火狂升,双腿不停的张张合合。
  无常夫人发出轻微的呻吟说:“嗯……孺子可教也……尽量保持舌尖和乳头的距离……碰触点保持得越微,就更加的痒、更刺激……对……就这样……快沿下……舔下……”
  我还以为无常夫人有什么了不起,到头来还不是一个需要男人的女人,不过她的叫床声,喊起来倒有另一番滋味,不像芳琪她们或杨宝金那样,只会一直喊着要或不要,而是喊出令人有种心痒难受销魂之感觉,身体还摆出挑媚诱惑的动作,如今龙根正享受她那粉滑的玉腿揉搓,总之被她弄到全身发热就是……
  “嗯……快……往下舔……我教你怎么舔……”
  我的舌头再次挑弄无常夫人的蜜桃,这回发现她双腿之间已湿透一片,意味着她不停张合双腿,是有了性的快感,而且还证实她是个大水塘,春水如供呀!
  无常夫人发出哀怨的呻吟说:“师侄,舌尖照我教的方法轻舔,不要只舔同一个部位,要灵活轻轻四处舔弄,偶尔把舌头伸进去……嗯……就这样……哦!”
  无常夫人的蜜桃虽是春水泛滥,但高潮还未降临,所以动作显得有些激动,不停喊着要我的舌头四处挑弄,甚至要求挑入壁道里轻舔,当真是个懂得性爱的高手,她也是我遇上最强劲的对手。
  突然,无常夫人双腿并列高举,两只手臂则拼命将小腿扣于手肘位置,臀部自然跟随着大腿翻起,形成蜜桃朝天之势。
  无常夫人大声嚷道:“师侄!快!掰开我下面,舌尖轻轻桃弄阴蒂,手指直接插入……舌尖尽量保持微碰距离的轻舔……嗯……”
  我即刻听从无常夫人的话,将手插入她的蜜道内。
  岂料,又招来她的指责:“手指不是这样插的,两根手指一起插入,以中指为中心,如画着圆圈般的弄进去,然后中指顶在十一点钟的位置,对……就是这位置……先撑一会……现在顺左侧内壁勾出洞外,再猛力抽插回刚才的位置上,千万不要半途中停下……对……就这样……”
  我照着无常夫人的交代,边舔边用手指抽插蜜洞的位置。
  无常夫人喊说:“不要舔了!手指专心加快的抽插!当抽到门口的时候,食指再转向十二点的位置,快速勾出!快!速度要不停的加快,不能慢下来,节奏感很重要的!快!”
  我不敢怠慢,很认真加快手指的抽插,每抽出一次,手指则勾出一大片春水,可说是春水四溅,但她一直喊着嫌速度不够快,不停要我加快,我也管不了是否会弄伤她了,只管拼命插向蜜洞里的十一点位置。
  渐渐地,她的淫声加速,叫声越来越激烈,突然,她的手臂拼命把小腿往上拉,身体摇晃次数加剧,接着大喊一声,“来了!千万不要停,继续抽呀!加快速度!快呀!”
  刹那间,我被无常夫人疯狂的一面惊吓了!因为她的蜜洞喷出一道水柱似的春水,直射向空中。
  我深知这是高潮降临的情景,但不曾见过春潮过后,还会不停喷出溅向空中的春水,并且还响起刺耳的“潺潺”声,场面堪称壮观呀!
  无常夫人兴奋的叫说:“啊!这高潮来得真够痛快呀!呼!呼!”
  无常夫人兴奋后,手脚酥软,大字型躺在地面端气说:“呼!呼!见过女人……这种情形吗?”
  “曾经见过一次,但印象中没有你这般激烈对了,是否弄得你很舒服呢?”
  无常夫人点头说:“嗯,确实很舒服,要不然怎会出现如此剧烈的高潮师侄,有一点我可没想到,你下面的本钱如此的强劲,它竟然可以一直勃起,而不曾软下,这点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沾沾自喜将龙根摆到她嘴边说:“师叔,你想不想亲亲它呢?”
  无常夫人顺手套弄了几下龙根,接着将它推开说:“不!穿上衣服吧!”
  我既惊讶又失望的说:“什么!穿上衣服?结束了吗?我还没有和你什么……”
  无常夫人站起身对我说:“师侄,快穿上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再让你插个痛快,好吗?”
  “师叔,何必这样辛苦呢?这里就行了吗,为何要跑到别处?芳琪她们不会那么早回来的,放心继续啦!”
  无常夫人拍拍我的肩膀说:“师侄,听我的,跟我走,我可以保证你必会得到最大的满足,快!我们上楼穿回衣服!”
  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我只能听从她的吩咐,也许真的会有意外的收获,可是她在很勉强的情况下,方才答应与我性爱,试问她又怎么会有预先的安排呢?真是莫名其妙!”
  穿好衣服后,跟着无常夫人走出屋外,没想到的是,她竟要求开我的车,我还以为她没有驾驶执照。
  无常夫人伸手向我要车钥匙说:“怎么,不相信我吗?还是怕我会害死你?”
  我掏出车钥匙说:“师叔,我怎会不相信你呢?”
  我把车钥匙交给无常夫人后,她转身拨了一通电话,似乎在安排什么的,但很快便收线,接着说:“上车吧!”
  上了车之后,无常夫人开动车子驶上公路,瞧她驾车镇定的模样,估计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可以安心和她交谈。
  “师叔,我们现在要到哪呢?”
  无常夫人说:“龙猿山!”
  我大吃一惊的说:“这个时候到龙猿山?会不会大晚了一些呢?为何不等天亮或改天才上去,现在急着上去干什么呀?”
  无常夫人一本正经的说:“上龙猿山和你做爱呀!”
  如果平时听到有女人约我到山上打野战,自然是兴奋不已,试问打野战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的,但无常夫人这个时候向我说起,而且还是在家里进行途中更换地点,感觉上有点怪怪的另外,最令我产生疑惑不安的是,她出门前拨出那通电话,似乎在安排些什么的,试问怎会不起疑心呢?
  为了试探无常夫人的心,我装起色淫淫的脸孔说:“师叔,没想到你会喜欢打野战,其实我也蛮喜欢到郊野树林做爱,但龙猿山并非最佳打野战之地,要不然我们到城门水塘如何?”
  无常夫人即刻说道:“胡扯!我不喜欢打野战!”
  无常夫人的回答令我更加的不解,接着问:“师叔,既然你不喜欢打野战,为何不在家中完事,而非要到龙猿山不可呢?”
  无常夫人说:“好!让我考考你,为何我会半途中更换地点呢?”
  我想了一会说:“师叔,我想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你怕芳琪她们突然回来,二是冷月的关系,导致你想更换地点透透气。”
  无常夫人回答说:“冷月的事,你只猜中一半,我确实无法在她面前和你做爱。”
  “哦!无法在冷月面前和我做爱?这就奇怪了!你已经敢在她神龛面前和我口交,为何又说无法克服心理的问题呢?真是不解呀!”
  无常夫人说:“因为冷月是我的女儿!”
  我大吃一惊的说:“什么!冷月竟是你的女儿?慢……她是你的女儿……嗯……我想起来了……也明白为何冥婚的第二天,你来到我家发现我们少上了香给冷月,便大发脾气的,原来是气我们没有尊敬你的女儿……难怪……”
  无常夫人一本正经的说:“没错!当我知道冷月的父亲是江院长,我便知道冷月是我的女儿,这一点我在处理遗体的时候,已获得证明江院长肯自首,一部份是为我承担罪名,一部份是不想我再错下去,而他要求你娶冷月进门,则是要我放下对你的仇恨,最后,他要你向我提出废弃功力的请求,是不想你生命有危险。”
  我惊讶的说:“不想我生命有危险?”
  江院长自首的原因,我是十分的清楚,而他以无常夫人是师妹的理由,要求我放过她、原谅她,我仍是可以理解,但他要我请求无常夫人废弃身上的神术,并且认定她会接受我的请求,这点我始终还是不明白。
  虽然事情已经办要,亦算办得十分成功,但其中仍欠一个合理的解释,而今还说是不想我生命有危险,更令我一头雾水。
  无常夫人继续说:“没错!如果你不告诉我,你身上有两颗神珠的灵气,我还不明白师兄为何要你前来向我提出废弃神术的请求现在我终于知道他的用意,因为你自己废弃身上的功力,两颗神珠的灵气便会在你体内爆破,你的丹田是承受不了这股冲力的,真元受损之下,轻者瘫痪,重者毙命。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吸入神珠的灵气,已经在体内翻腾得死去活来,如果三颗神珠的灵气一起爆破,身体又如何承受得了呢?
  我自言自语的说:“恶的江院长,竟然没有向我说明,要是我自己废弃神术,我不是早已命归天国了,幸好……”
  无常夫人说:“好笑!如果没有我帮你的话,你又怎会懂得废弃身上的神术?再说,师兄不让你前来找我,你还能找谁呢?别告诉我秘籍上有记载哦!”
  原来无常夫人知道,秘籍上是没有记载废弃功力的法门,那我当日向她讨回一掌,称说不舍得废掉她功力的谎言,不就不攻自破吗?真是糗死了!
  我惭愧的说:“师叔,秘籍上是没记载废弃功力的法门,当日我假称要废弃你身上的神术,也是唬唬你罢了,你千万别见怪,抱歉!”
  无常夫人笑了一笑说:“我当时为了掩盖尴尬的场面,随口找个话题,顺便试探你的为人罢了,只是没想到你的为人,不但够奸诈狡猾,还面不改容在真人面前继续编造谎言,要不是看在你肯娶冷月的份上,认了你这位女婿,我一定会当着你众女友的面前,狠狠羞辱一番,让你无地自容。”
  正当我想反驳的时候,发现前面非但不是前往龙猿山的路,并且看见一排约有十部同样款式的日本丰田亮起灯光,紧跟随着我们车尾,气势相当壮观。
  第五章 妥善的计划
  当发现前面不是前往龙猿山的路,正想告诉无常夫人之际,瞧见一排约有十部同样款式的日本丰田亮起灯光,跟着我们的车尾同行,气势相当壮观。
  刹那间,内心第一个反应告诉我,无常夫人不是走错路,而是故意到此带领后排车辆前行,这也解开她临出门前拨出电话之谜。
  我以冷嘲热讽的语气说:“师叔,你岂止懂得装扮毫不知情的模样,调动人物的手法,更是训练有素,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呀!”
  无常夫人笑着说:“是吗?”
  “当然!打从你发现我压在静雯身上的时候,你心里已开始为整个计划作出了准备,佩服!衷心的佩服呀!”
  无常夫人说:“佩服?愿闻其详,顺道瞧瞧我这位接管铁笔派的师侄,洞察力有多强也好。”
  我仔细想了一想,说:“师叔,你看透静雯不食言的性格,故用以退为进的手段,诱导她再次和我发生关系,接着又安排杨宝金回来和我们干上一场,这一切主要是拖延我的时间,好让你有时间可以筹划一切,甚至到我家里向芳琪她们游说一切,要不然她们绝不会让你和我有单独的空间,对吗?”
  无常夫人点点头说:“嗯,前半段你猜得没错,后半段能否猜到呢?”
  “后半段?”
  无常夫人说:“嗯,为何我和你进行性爱,却要半途喊停呢?”
  对呀!前半段是开场,后半段才是主题,如果洞察力只能瞧出过去是没用的,必须洞察出未发生的事件,方可运筹帷幄。
  此刻,我必须好好思考一会,绝不能在无赏夫人面前丢脸。首先整理今天曾发生过之事,接着思考她为何要和我进行性爱却半途停下?为何又要到龙猿山去?后面安排一队的车辆又意欲何为?
  沉思中,突然想到芳琪她们为何会倾巢而出,留下我和无常夫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似乎已想出些什么来的,毕竟芳琪极反对我再和其他女人缠上,除非是对我的生命有所威胁,要不然断无法找出妥协的理由。若是对我的生命有威胁,现在又前往龙猿山,肯定是与废弃神术有关,但无常夫人为何要和我做爱呢?
  想到无常夫人为何在家里要和我做爱一事,整个思考空间如同进入黑洞似的,完全没有一处可作参考之用。
  当最心烦的一刻,猛然想起,无常夫人并没有和我做爱,只是进行中罢了,既然没有做爱,又怎能说半途停止,最多只能说还未开始,那么还未开始的性爱,只能称前戏,前戏的主要目的是挑起兴奋,那她的目的……
  我兴奋脱口而出的说:“啊!我明白了!师叔,你拖延我回家的时间,主要是向芳琪她们游说,我废弃神术危机一事,所以要她们接受你的建议,全部离开,让你和我能单独留在家里,而在家里你向我做出一切性爱的动作,只是想试探我今天泄过几次之后是否还能勃起,如果可以的话,便开始第二部计划,对吗?”
  无常夫人咧嘴一笑说:“嗯,你的洞察力虽然无法当场瞧出一切,但可以想到我是有备而来,而又能够想到我在试探你的性能力,这已经很不错了,师兄总算没找错人,你这个女婿,我认了!”
  我不知道无常夫人这番话是在称赞我,还是在讽刺我,不过,这些都不是我想知道的事,我感兴趣是后面那排排车辆,因为所瞧见的司机,全都是青春貌美的女子。
  我迫不及待的说:“师叔,我的性能力,你大可放心,现在你能告诉我后面的车队,你叫来有什么目的吗?”
  无常夫人问我说:“师侄,你能猜到她们的身份吗?”
  无常夫人问及车队司机的身份,而且还道出“她们”二字,这等于把答住诉,我即刻回答说:“星象门的十二圣女呀!”
  无常夫人点点头说:“嗯,不过现在只剩下十个了,但这没关系,她们过了今晚便要重新开始命名为钱笔派十大护法,而你就是她们的新主人。”
  刹那间,欣喜若狂的我,脑海里只能不断追寻十二圣女的相貌和身材,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无常夫人的话。
  无常夫人笑了一声说:“怎么一说到圣女便不说话了,想着打她们身上的主意?”
  我忙掩饰内心的兴奋说:“不!不是!我是想着为何你要叫圣女们到龙猿山罢了,难道她们和废弃神术有关?对!我猜想肯定是没错的了,要不然你不会向我说出三颗神珠爆破的危机,更不会深夜将我带到龙猿山……”
  无常夫人深深呼出了一口气,接着说:“哎!师侄,如今已没必要对你卖关子了,我向你直说就是,好让你废弃神术前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在圣女们面前丢脸,哦……应该是女护法才对……”
  我好奇地问说:“护法?我和你废弃身上的神术,她们能帮上什么忙呢?这点我很不明白,但我不是鄙视她们的功力。”
  无常夫人不耐烦的说:“我说话的时候,你就别打岔。现在我讲述一遍废弃神术的步骤,因为你身上聚有三颗神珠的灵气,一旦废弃的话,三道强而刚劲的灵气,便会同时爆出,这里便出现两个问题第一、如何逼出这三道灵气;第二、体内三道刚阳之气被逼泄出,你体内的阳气亦会同时一道外泄,试问你如何支撑呢?”
  听到无常夫人讲到此处,我深深感受到废弃神术,乃极为凶险之事,原本我是心惊胆战的,但想到她已为此事周详策划一切,心中的寒意,亦自然消退。
  我战战兢兢的说:“一切听从师叔的安排,我照办就是……”
  无常夫人说:“嗯,若要逼出三道灵气,只能输入里强劲的内息入体内,以撑爆之法,令你体内真气逼出体外,好比吹爆汽球般,而你需要强劲的内息,便是将我的内息吸入你体内,那我身上的神术好比张家泉那般,一一全废,而你吸取我的内息,有两种方法可行。第一、你有龙猿吸功,可以用你对张家果的方法,将我的功力吸入你体内;第二、是利用做爱的方式你想用什么方式进行?”
  无常夫人询问我的意见,等于要我在她面前难为情,不过我还是会选择性爱方式,我故意想了一会,说:“师叔,我不知道成功的机会有几成,甚至可能因此而断法性命。既然面对着重大的危机,死前当然想好好享受一番,自然而然必会选择性爱的方式。然而,我信任你的同时,亦会尊重你的一切,还是由你决定吧!”
  无常夫人问说:“师侄,你挺会说话的嘛……倘若选择做爱的方式,别忘记,我可是你的师叔,又是你亡妻的母亲,曾经又是江院长的女人,而且还要在芳琪她们面前进行,你不怕她们秋后算账吗?再说,除了尴尬之外,还有一份浓烈乱伦禁忌的犯罪感,你能担保在不受环境影响下成功完事吗?”
  对呀!我差点忘记芳琪她们身在何处,原来她们也到龙猿山上,如此说来,今晚的场面肯定很刺激再望向无常夫人高耸的胸脯,以及想担后排车队的青春女司机们,即使被芳琪她们骂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机会只有一次,要是过了这座村,便没了这家店,死就死吧!
  “师叔,你叫圣女来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
  无常夫人说:“我叫圣女来的目的,主要是给你采阴补阳,因为我不敢小看三道灵气爆破的力量,万一你体内的阳气全部外泄,你如何撑着身子呢?”
  我听了精神一振的说:“采阴补阳?”
  无常夫人说:“嗯,圣女们都是处女,她们的元气定能补给你的需要。”
  这回我可给无常夫人吓死了!一下子便破掉十个处女,似乎有些浪费了,感觉上有些可惜。
  无常夫人问说:“师侄,你说龙猿山霸鼎之势的风水地,我曾上去匆匆看了一眼,地脉之势,果然是三脚霸鼎之势,不过,你当真可以肯定三道灵气,便是风水宝地的灵气,真龙之气?”
  我毫不犹疑的说:“师叔,当年赖布衣笑逐颜开的离去,便已肯定龙猿山必是绝佳风水宝穴之地,而我又适逢奇缘聚合三颗神珠的灵气,试问这还会出错吗?”
  无常夫人同意的说:“这倒是……风水很讲究缘份……”
  突然,我想到一个问题,脱口而出问道:“哎呀!龙猿山还未买下,我便释放三道灵珠之灵气,万一买卖失败,不就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无常夫人笑了一笑说:“放心!我岂会打无把握的战,李公子已将龙猿山的买卖合约交到芳琪手里,再由玉玲为名人风水地开设的新公司签署坐实,这点你大可不必担心。”
  我松了一口气说:“哦!原来龙猿山的买卖合约已经签了,为何芳琪和玉玲都不告诉我,害我吓了一跳。不过话又说回来,政府的办事能力,其实并不是很差的,主要是看为谁效力罢了,这笔买卖就是最好的证明呀!”
  无常夫人同感的说:“是呀!这个买卖可是李公子出面,政府岂敢怠慢呢?况且,你身后还有一家资金雄厚的电视台和邵爵士撑着,对于这块荒郊野地的山头,政府巴不得有人肯发展为旅游胜地,即使补贴少点也无所谓。
  我点头说:“这倒是……”
  无常夫人望了我一眼说:“对了!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哦!”
  我反问说:“问题?”
  无常夫人说:“是呀!就是你选择做爱的方式,如果在芳琪她们和种种的压力下,你有信心能成功完事吗?”
  我即刻回答说:“师叔,其实你说的那种尴尬禁忌的味道,我根本不会感到难受,相反感到十分的刺激不怕实话对你说,当日摸过你的身体后,我便一直想找机会把你给占有,而你身上确实给我带来一份极大的诱惑,包括身材!身份和味道,试问我又怎会没有信心完事呢?不信的话,你摸摸看……”
  我把无常夫人的手放在已撑起小帐篷的裤裆上,无常夫人迅速把手缩了回去后说:“师侄,你的性能力确实很惊人,本钱也够大,难怪这么多女人肯不惜身份倒在你胯下。其实,废弃你身上的灵气,只能单靠做爱方式才能解决,刚才的选择除了戏弄你之外,也想知道你是否一个畏妻的男人。”
  原来无常夫人只是戏弄我罢了,但我始终还是不明白,主要是将对方的内息吸入体内,为何今次只能以做爱方式解决,而不能来用对付张家泉的方法解决呢?
  我好奇地问说:“师叔,为何只能以做爱方式解决,而不能采用对付张家泉的方法解决呢?”
  无常夫人说:“师侄,如果用龙猿吸功,你是可以将我的内息吸入体内,但那是透过你的掌心再传入丹田内,内息必会因输法而削弱,相反用做爱的方式,则是从你的下体直抵入丹田之位,那我内息便不会在输入丹田期间而削弱。由下而上,源源不断的内息,方能逼爆三道灵气,令其有上升的空间,泄出体外;假设由掌心吸入,非但功亏一篑,可能真气无法归元,导致出现丹田撑爆春丸的危机。”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我现在明白了,难怪以前我吸入无常真人和张家泉的内息,体内如火烧般的难受,丹田气急翻腾,无比的剧烈,膨胀得难受,似乎有被撑爆的感觉,幸好有天罡修元之法,引气归元,方才得以舒缓,看来之前双脚早已踏入鬼门关无数次,倘若师叔你想取我性命的话,那明年的今日便是我的死忌无疑,多谢你!好!好呀!”
  无常夫人好奇的问我说:“好什么呢?”
  我回答说:“无常夫人和龙生的一战,如今已有了结果,你才是真正赢家呀!我认输了!在此亦多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十分感激呀!”
  无常夫人说:“师侄,没什么好感激的,这都是天意,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什么地方吗?”
  我回答说:“当然记得!在殡仪馆呀!当时你不但以性感贵妇的妆扮出场,手里还抱着一只波斯猫,简直是美艳全场,无人不向你抛出色眯眯的目光,我便是其中一个,当时我曾幻想过占有你……”
  无常夫人小声说道:“今晚你不就如愿以偿了吗?”
  我感叹的说:“是呀!真的是天意呀!”
  我不由自主把手伸到无常夫人的腿间,手指轻轻钻入相内,抚摸雪滑的玉腿,当想再伸之际,她的双腿突然紧闭。
  我发愕的望向无常夫人说:“师叔,可以吗?”
  无常夫人双唇紧闭的,最后还是点点头,轻轻的说:“嗯……”
  我感激的回答一句说:“谢谢!”
  无常夫人将原本握着方向盘的手,移到身后,松开了胸罩扣说:“在抵达龙猿山之前,我确实需要强烈的性挑弄,来吧!”
  此刻,我没必要再说什么了,继而将另一只闲着的手,伸入无常夫人的衣内,直摸向胸前高耸的乳峰,揉搓那对既丰满又饱胀的霸乳……
  第六章 美色当前
  无常夫人接受我的抚摸后,虽然已把车速放慢,但车子最后还是来到龙猿山下,而我的手指却仍插在她的蜜道内,始终不愿抽离那条湿滑的蜜道。
  无常夫人扭动了一下身体,挪移了几下臀部,最后还是要亲自将我的手从她的裙底下抽出,接着又急忙整理胸前已松脱的胸罩,并轻声细语的说:“师侄,快把你的手抹干净,别在圣女面前丢人现眼的。”
  我似笑非笑的取出纸巾说:“师叔,即使我把手指抹干净,但你裙底下那片水渍,还是掩饰不了真相,认了吧!”
  无常夫人急忙拿起纸巾,往裙底下的司机皮革座椅狂抹,接着仰天长叹,似很无奈的说:“是呀!今天我的生理已接二连三不停的被挑衅,整个人可快要给逼疯了,所以刚才故意多兜两圈,主要是盼望你的手指能在我的情欲地带下,让我好好再泄一次,可惜,你的技术还是未到家呀!算了!”
  我勉强为自己争取一点面子说:“师叔,如果再多兜一圈,问题肯定可以解决……”
  无常夫人说:“别说了!圣女们已经下了车,我们也该下车了,总之,记得我刚才说的那番话,待会开始的时候,只管拼命满足我就行,别再让我失望!下车吧!”
  我如打败的公鸡,说:“嗯,知道了……”
  哎!今回丢脸看丢到家门口,我龙生自问征服过无数的女人,为何今次却偏偏失手于不该失手的人身上?难道我的技术真是无法应付狼虎之年的女人?那家里一群女人踏入狼虎之年,我该怎么办好呢?真惆怅呀!
  这时候,圣女们全都下了车,我仔细数了一数,十个果然全部到齐,换句话说,路面摆着十辆同样款式的日本丰田跑车,场面极为壮观。
  这个情景就是我先前购买同样款式房车想看到的情景,心想到时候圣女们的车队和家里五部BMW同时在路面行驶,那气势更是无比的壮观,不禁感到沾沾自喜。
  车辆排列虽是壮观无比,但十位圣女的青春气急,更是教人难以抗拒。虽然我不知道她们的名字,但从她们黑色简短的午仔裙和上身露出半截细腰的服饰上,轻易瞧出个个都具备诱人的魔鬼身材,单是丰满挺实的胸脯!婀娜多姿的胴体和浑实弹挺的诱臀,足以令我全身发热,欲血翻腾,龙根勃然起敬。
  无常夫人对圣女们说:“这位就是你们的新主人——龙生师父,往后你们便归于铁笔派门下,改称为铁笔派护法,现在你们逐一介绍自己吧!”
  一名胸前戴着写上“无”字怪异金牌的少女,移步上前对我说:“主人,我是无牙圣女……不……是无牙护法,十护法列位第一黑牡丹。”
  我即刻说道:“我想还是别改称呼了,继续称圣女吧,护法似乎老了一点。”
  无常夫人即刻以严厉的语气喝道:“不行!我说护法就是护法!‘圣女’二字,绝对不能用在正气的铁笔派,那会有辱先师的名气。”
  十位圣女吓得不知所措,急忙低着头说:“是!主人!”
  眼瞧圣女们对无常夫人的唯命是从,我心里便感到很不舒服,这回无论怎么样都要插上一嘴,好让圣女们知道我才是铁笔派的继承人,不一定全部都要听从无常夫人的话。
  我大胆的说:“师叔,我想今晚还是称作圣女吧,毕竟个个都是冰清玉洁的,倘着称作护法,总觉得怪怪的,待今晚之事办要,铁笔派的招牌又挂上,那时候才改称护法吧,反正不差这么一晚。”
  无常夫人说:“师侄,你的意思是指她们过了今晚,不再是冰清玉洁之躯,方可称为护法吗?”
  无常夫人一语道破,羞得我无地自容,幸亏我的反应也不差,即刻反驳说:“师叔,护法的称誉,总该对铁笔派立过功旁,方可算是实至名归吧?她们过了今晚再改称为护法,不是更加的名正言顺吗?”
  无常夫人想了一想,说:“那……随便你吧!反正铁笔派是你的……”
  我立即趁此机会博取圣女们的好感,同时亦向她们展示我的威望说:“好!圣女代表着无比尊贵的地位,而我亦只能为你们争取多一晚的尊贵罢了,你们就再当一晚尊贵的圣女吧!过了今晚,你们的身份便更上一层楼,属于铁笔派实至名归的护法了!”
  众圣女齐口同声的说:“是!主人!”
  我兴奋的说:“好!刚才圣女黑牡丹上前介绍过了,接下来是哪一位呢?”
  一名胸前戴着写上“运”字怪异金牌的少女,移步上前对我说:“主人,我是运粮圣女,十圣女列位第二青湘莲。”
  接着,一个个上前自我介绍,而我除了仔细观察她们的相貌和丰满的胸脯之外,便是留意她们手臂上的守宫砂,果然个个都守身如玉,没有把初夜给丢失。虽然美色当前,而且个个都是未经人道的处女,但想到今夜便要将她们全部破身,不禁感到有些可借。
  无常夫人说:“我们别在此逗留了,快争取时间吧,况且芳琪她们在上面,恐怕也等得不耐烦了……走吧!”
  无常夫人说完后,一个转身,便迈步向前,望也不望我们一眼。
  我礼貌的对圣女们说:“圣女们,你们先请……”
  为首的黑牡丹回答我说:“主人!我们只能走在你的身后,还是你先请吧!”
  气死我了!真不知天狼君是怎么立的规矩,竟然要圣女们跟在后面走,那走前面的我,不就无法欣赏圣女们的美姿了,不行!我一定要把这烂规矩给废掉才行!
  我马上严厉的说:“圣女们听好,铁笔派是我说了算,以后我要你们走前面,你们就走前面,别再婆婆妈妈的,知道吗?你们先走!”
  圣女们齐声说道:“是!主人!”
  十位圣女说完后,即刻匆匆跟上无常夫人,不敢再多言半句,而我也乐得跟在她们身后,除了欣赏她们丰美的翘臀外,亦对她们的八卦步法甚为满意,但心里觉得最有趣的,还是圣女和护法一事,现在都已经是千禧年代,还有这种玩意,不禁感到啼笑皆非的。
  平时走这条石路,总是感觉十分的厌恶,路面不是一滩滩的狗屎,使是被一大群蚊子追着叮咬,但今晚跟随圣女们身后走,感觉固然不同,还嫌这条石路大短,要是再长个十多公里,那就最好不过,而最要命是她们个个步法轻快,看得美腿来,却来不及欣赏她们乳球荡漾的诱态,转眼间,便已来到龙猿山上。
  抵达龙猿山之前,心情原隐藏着一份失落感,毕竟要废弃身上的神术,始终觉得十分可惜,只不过在无常夫人面前,尽量掩饰于心里罢了,但来到目的地的时候,瞧见芳琪她们个个迎面法上亲切的关怀,廿多位美女聚于一块的场面,脑海里想着待会要在众爱妻面前,与师叔上演一出破禁忌的性爱之戏,再破十位处女的震撼场面,心情不禁又兴奋起来……
  芳琪第一个走到我的身边,细心关怀的说:“龙生,我们个个都知道,今晚你便要废弃身上的神术,内心必是十分的难过,但不管你日后有没有神术,我们会一样深爱着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一定要保住生命,我们不可以失去你。
  我对着围绕在身旁的爱妻们说:“我没事……我绝不会丢下你们的,放心吧!”
  突然,一把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龙生,你为何要废弃身上的神术呢?那是多么的可惜呀!回心转意吧,可以吗?”
  我即刻朝向熟悉声音传出的方向一看,原来是静雯要我回心转意。
  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不但静雯来了,碧莲和杨宝金也跟着她们一块来,章敏还拿着录影机拍摄。
  而地面上,该有的物品,如轻便的床褥!毛巾!纸巾!饮料!保险套和润滑油都俱备齐全。不用想,这些物品,自然是巧莲负责的,意外的是,她连枕头也带上一个。
  我回答静雯说:“静雯,是呀!废弃神术确实可惜,我也曾经想过保留它,但一切不可思议的神迹,如实般降临到我身上,而赖布衣当年又料到今世所发生之事,江院长非但要我废弃神术,还要我请求与我为敌的无常夫人一起废弃,试问当时有谁会想到无常夫人会答应呢?可是她却答应了,最不可思议是最后一道赤炼灵气,竟能从你身上传了给我,这么多不可能发生的事,却一一如实出现在我身上,我又岂敢不顺应天意呢?”
  静雯反驳我说:“狡辩!你是奇福之人,所以上天才会眷顾于你,不管事情如何的周折!如何的不可思议,兜兜转转的情况下,上天还是让它回到你身上,如果你把上天赐于之神术废弃,那不就更违背天意吗?”
  芳琪小声的说:“龙生,静雯说得不是全无道理,不妨认真考虑一下……”
  我明白众女都不想要见到身边的男人由强变弱,我又何尝想失去身上的功力呢?但是听过无常夫人讲解三道灵气同时逼爆的情形,我不得不为自己的安全着想。
  我轻轻推开身边的芳琪说:“大家都听好了,我相信你们今晚能到此地,应该已知道废弃神术是有相当的危险,换句话说,如果我不把体内三道灵气逼出,日后会不会造成生命威胁,这点我也说不谁,所以将它逼出来是最好的决定。另外,在废弃神术之前,我在此感谢师叔对我的关怀,没有她的帮助和提醒,恐怕我还不知道身上已怀着个定时炸弹,所以请受师侄一拜。”
  我说完,当场跪在无常夫人面前,向她衷心一拜。
  无常夫人说:“今天能进行神术废弃,只能说是缘份好了,争取时间,快开始吧!”
  我即刻回答说:“好的!”
  无常夫人问说:“师侄,你还记得天罡修元的口诀吗?”
  “当然记得!是不是‘行气,深则蓄,蓄则伸,伸则下,下则定,定则固,固则萌,萌则长,长则退,退则天,混元气,神贯通,散则无形,聚则成形’这一篇呢?”
  无常夫人说:“嗯……”
  我好奇地问:“师叔,没想到天罡修元的口诀,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无常夫人笑着说:“师侄,你忘记我有你所有神术学的复印件吗?”
  我猛然记起的说:“对呀!”
  无常夫人站到床褥上,双手提起,一百八十度的平放,接着大喝一声说:“圣女们!开始吧!”
  十名圣女齐声喊道:“是!”
  圣女们应了一声后,个个动手脱下短裙。
  当午仔短裙从她们的玉腿滑下后,便露出雪白的翘臀换句话说,她们个个都没有穿内裤,真空上阵。更意外的是,诱惑的三角山丘,没有丝毫的耻毛,我深信她们是为今晚之事而剃掉,但我没有刻意仔细看个清楚,因为在这荒郊野外的山头,十个少女同时赤裸裸,露出光溜溜的下体,哪还会有人有心情去关注毛发之事呢……
  无常夫人的双臂左右平举后,便没有其他的动作,而圣女们脱下短裙,便匆匆走到无常夫人的身边,迅速为她宽衣解带。
  当外层的衣裳被脱下,胸罩扣随即被另一只手解开,内裤也在这个时候被另一只手剥至脚面当双臂垂下,那已被松开的胸罩,应声落地,无常夫人光滑的屁股和丰满的一对霸乳,就在短短的数秒内,赤裸裸的暴露于人前。
  突然传来一声“哗”,我的视线随即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虽然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但这句叫声,肯定是对无常夫人的身材发出羡慕的惊叹然而,当我再次望向无常夫人身上的时候,不禁对刚才的肯定有些动摇,因为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我差点也忍不住喊了一声“哗”。
  这时候的无常夫人,赤裸裸的大字型站着,四名圣女分别站在不同的位置,吮吸她的左右玉指和脚趾,侧身左右各站着一位圣女舔弄她的霸乳,双腿之间则蹲着位圣女舔弄她的蜜桃,而身后则有位圣女轻舔她的背取,丰腴的左右臀肌皆有位圣女负责舔弄,然而,从圣女们各司其职的敏捷反应中,不难瞧出这都是平日训练有素的效果。
  刹那间,原以为只会在情色影片里出现的场面,此刻竟活生生的出现于眼前,然而,更没想到的是,无常夫人不但懂得享受性爱,更把性爱化成一种艺术,简直可称作是性爱大师,难怪在家里她会以导师的口吻教导我做爱的技术,甚至批评我的技巧,而今我真是心服口服了!
  哎呀!下午我还在杨宝金的家里,当着无常夫人的面前,分析她的生理状况,还大言不惭的说,她的生理极为需要,而今瞧她与数圣女的情景,她又怎么会缺乏生理的需要呢?总之,今回糗大了!
  芳琪小声的对我说:“龙生,你在想什么?下面怎么没反应呢?”
  此刻,我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已被巧莲脱下,芳琪的手正在裤外抚摸我的下体,心想刚才可能过于专注那件糗事,所以性欲遭受惭愧之心所压抑,龙根才会显得毫无反应,于是马上收拾心情,重新燃点内心之欲火。
  我装出尴尬委屈的表情说:“芳琪,我知道你们今晚受很大的委屈,我的心很乱很难受,所以提不起劲……”
  芳琪拉下我长裤的拉链,让长裤滑落地面,玉手挑入内裤,抚摸龙根说:“龙生,今晚我们几人心里固然很难受,但我们知道你的师叔无常夫人会更加的难受,只要你平安,我们的委屈不算什么,来……我帮你……”
  芳琪将我的内裤往下一扯,接着蹲到我的胯前,握起龙根,便塞进她的樱桃小嘴里,由慢至快的吞吐。
  这时候,紫霜走到我的面前说:“龙生,我很想帮你,但又不知道怎次帮上你的忙我……”
  紫霜显得有些慌张失措,我想把她搂入怀里,可是芳琪蹲在我的前面,只能搂抱她半边身体说:“紫霜,别这样,现在你什么都不用做,待我废弃神术之后,你和婷婷的工作自然跑不了,你们要肩起保护家里每个成员的安全,明白吗?”
  紫霜和婷婷异口同声的说:“知道了!”
  我亲了紫霜和婷婷一口说:“去吧,小心留意周围一带,别让外人闯进来……噢!”
  芳琪突然将我的春丸合入嘴内,两片珠唇不停肆意的吮吸,乐得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爽叹。
  紫霜瞧见这个情形,应了一声“是”又后,便急忙把身位让给了师母。
  师母上前,二话不说,即刻给我一个贴身的拥抱和热吻,而胸部则遭受一对弹挺的乳球胸压,是没有胸罩束缚的软绵性胸磨,十分舒服当不经意瞧见巧莲手里拿着件胸罩,方知师母的真空,原来是刻意安排,不禁加强搂抱……
  虽然师母和芳琪二人,奋力煽动我的欲火,但最具有挑逗力的,还是来自十位圣女的身上,心里不禁想着,要是爱妻们都不在,换上圣女们给我挑弄,那该有多好呀!
  突然,瞧见静雯背向着我们,心想她肯定是刻意躲避性爱的场面,眼不见为净吧,但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她越是逃避性爱的表情,越是最迷人,而我对她念念不忘的痴情,皆因为她吃醋的怒颜,煽起我占有她的欲念和执着,而今她又不知不觉中,再一次惹起我挑战她底线的欲念。
  我抚摸正在吞吐龙根的芳琪说:“亲爱的,你累了,先休急一会再来吧,静宜……”
  巧莲即刻说道:“静宜,龙生叫你,顺便拿包纸巾给芳琪……”
  静宜松开紧握着碧莲的手,从腰包里取出纸巾,走了过来。
  芳琪小嘴里吐出我那已勃起的八寸多长龙根说:“嗯……”
  静宜将纸巾递到芳琪面前,顺便为她抹掉嘴边流出的唾沫。
  芳琪接过静宜的纸巾,站起身为自己清理说:“静宜,我自己擦就行了,谢谢!”
  我套弄着龙根,故意大声的说:“静宜,可以帮帮我亲亲下面吗?”
  静宜没有回答,咧嘴一笑,即刻蹲到我面前,握起龙根,对着大肉冠送上亲切一吻后,便张开小嘴,逐寸!逐寸的,将巨龙合入嘴内。
  突然,我猛劲一刺,滚烫粗霸的龙根,顿时将静宜的樱桃小嘴,塞得饱饱胀胀,而她那对明亮的双眸,滴下晶莹泪珠的一对,我内心的亢奋,仿佛掀起无比的巨浪。
  我忍不住故意高喊了一声,“啊!静宜!大痛快了!”
  这声大喊,不但引来无常夫人和圣女们的注视,静雯的视线引到我身上果然不出我所料,当她目睹亲妹妹静宜为我吞吐龙根后,脸色即变成嗔怒之醋颜,再瞧她紧握拳头的玉手和胸前巨挺高耸的乳峰,欲火烧得更加的旺盛。
  无常夫人喊说:“师侄,你的状况如何?可以过来了吗?”
  不知是否我的一声大喊,令无常夫人也释放心中的矜持,此刻,她非但要我过去抽插她,而那原本被圣女吮吸的十指,如今已插入圣女的衣内,肆意狂搓着她们的乳球。
  我兴奋的答上一句,“师叔,我谁备好了!”
  无常夫人发出哀怨的呻吟说:“那……过来吧!”
  第七章 龙猿山奇景初现
  龙猿山上已掀起春色无边的一幕,随着无常夫人发出抽插的指令十名圣女即刻停止一切的动作,并迅速围在床褥旁,而我提着勃挺的巨龙,以做然之势,一步一步,走向床褥的方向。
  当经过静雯的身边,我忍不住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静雯,如果待会抽插的对象换成是你,那该有多好呀,我肯定会更加的兴奋。”
  静雯不敢正视我的目光,估计不是害怕我赤裸裸的丑态,而是不敢相信,我会当着爱妻的面前,甚至无常夫人的面前,说出那番挑逗她的戏言。
  岂料,无常夫大一只手揉搓自己胸前的霸乳,一只手抚摸蜜桃隙缝的嫩豆,还懂得回答我的话说:“师侄,废弃神术后,你什么时候想和静雯亲热,那是你的事,但在废弃神术之前,能否给我保留一点尊重?”
  芳琪偷偷地在我的屁股土狠狠扭了一下,我则嘻皮笑脸应了一声,“师叔,抱歉!我这就过来……”
  当我正想躺下搂抱一丝不挂的无常夫人,赤裸裸的她即刻用手阻止我说:“师侄,记得我下车前曾说过的话吗?”
  我回答说:“当然记得,你要我只管狠狠的抽插你,对吗?”
  无常夫人说:“嗯,记得天罡修元的起手式吗?”
  我想了一想说:“闭上眼睛,运起丹田之气,蓄在胸门,将气扩散双臂,沿下至指尖,双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气,吐气松拳,头仰天吸气,直入丹田,吐气行走手大阴心经,少海就行注,阳陵远达于曲池……”
  无常夫人脸带羞怯之容说:“师侄,进行途中,尽量保持不要射精,当我高潮降临之际,你必须即刻使用天是修元的起手式,下面则停止抽法我相信神术废弃之前,你体内的三道灵气应该已有了反应,但千万要记住一点,三道灵气未逼出体外的时候,你下面会不停的膨胀,这也是最危险的一刻,所以在它未完全软下的时候,千万不可以抽出体外,要不然你我都有危险,清楚吗?”
  我战战兢兢的说:“清楚了……”
  无常夫人望了芳琪一眼说:“芳琪,亲西准备了吗?”
  芳琪回答说:“准备好了……”
  无常夫人满意的点点头,接着望向身旁的圣女们说:“好!开始吧!”
  原本听到无常夫人说,三道灵气未逼出之际,龙根会不停的膨胀,内心甚为不安,继而又听到她和芳琪鬼鬼祟祟的对话,疑惑更多,便想再次问个究竟,可是她说了一声开始,众爱妻便很有秩序的分别站在各女面前,而这个时候圣女们主动脱下上衣,个个都成了赤裸裸的大美人,一丝不挂,围着我和无常夫人。
  此刻,我只能目瞪口呆,望着身旁和周围的美人,并简单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发现除了负责拍摄的章敏之外,所有人,巧莲!碧莲!静宜!芳琪!师母!紫霜!婷婷!静雯和杨宝金,都分别各自站在各女的面前,唯独不一样的是,曾被我占有过的女人身上都穿着衣服。
  我不禁在心里自言自语的说:看来在我未踏入门口之前,师叔就已向她们讲解了一切,连静雯也能被说服参与演出果真有当领导人的魄力,师叔便是师叔呀!
  无常夫人说:“师侄,争取时间,快开始吧!”
  我应了一声,“是!”
  当我躺入无常夫人双腿张开的位置,众爱妻的目光,全数投在我的身上,刹那间,一种莫明的感觉,随即涌上心头,我不知道连是什么感觉,总之,是有些成妙!害怕!紧张又期盼之感。
  当肉冠触碰到无常夫人毛茸茸的禁区,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感,随着爱妻们的目光,油然而生。
  无常夫人双腿夹在我的腰间,柔滑的巧手,如搞龙手般,一捉便把龙根捉个正着,并且妩媚的说:“哇!果然够坚挺的,并且在这寒冷的夜晚,仍然可以保持相当热的温度,看来确实是女人的恩物,不过完美的性爱,则需要高超的技术,方能发挥出性爱艺术的真谛,来,让我看看你的功架如何……”
  龙根在无常夫人的带领下,轻易地钻入花瓣的玉洞,而蜜洞那条湿滑的小径,狭隘无比,若不是利用腰为挺进,未必能撮开此道,而第六感的反应即时通知我,对方乃是性爱高手,绝不能够轻视对付,难怪之前她会告知我只管狠狠的抽插便行。
  无常夫人笑着说:“师侄,有没有处女的感觉呀?”
  我脸红发烫,点点头说:“有……”
  所有的女人不约而同,互相抛出错愕的神情。
  无常夫人说:“那就用你破处的经验应付,总之,只管狠狠的抽插吧!”
  无常夫人没有提起处女的感觉,我倒没有留意这一点,经她这么一说,蜜洞果真如处女洞那般紧,于是收敛心情,提起气,腰力发劲一刺,龙根成功插入深处,但是蜜道两旁的壁道又加紧收缩,将龙根包得似乎透不过气,不过,这种感觉十分美妙,加上润滑度够湿滑,每当抽送,紧迫的快感如电流般,迅速传遍全身。
  不敢怠慢的我,忙将无常夫人的双腿,架在我跪着的大腿上,脚趾顶于床褥上,提气收缩小腹,捉着她的腰肢,屁股使劲前后的冲刺。
  当冲刺几下之后,猛然记起她说过“只管狠狠的抽插”这句话,而今我不是不知不觉中进行了吗?
  无常夫人大声一喝的说:“师侄!这就是我要你使的劲!加强!你们也别站着看,开始呀!快开始!”
  身旁的众爱妻,包括静雯和杨宝金共九个人,不约而同,听从无常夫人的吩咐,全数同一个时间蹲到圣女们的下体前,嘴巴毫不犹豫亲在没有耻毛的嫩桃上,而圣女们亦很配合亲舔者的动作,马上张开双腿,双手掰开蜜桃的两片花瓣,闭上眼睛,张开小嘴,似在忍受下体引发的骚痒……
  眼前这一幕,再一次令我目瞪口呆的,愕了半晌虽然静雯开始之前,有过一阵的犹豫,但她的小嘴,最后还是亲在圣女的蜜桃上,并且十分认真的舔弄,不见马虎。
  然而,我错愕之下,停止了动作,换来的是无常夫人的催促责骂,因为我难以相信眼前的静雯,竟会是我所认识的静雯。
  无常夫人大声向我怒骂说:“龙生!你还不赶快捉紧时间,停下干什么呀!”
  天下事果真无奇不有,过去性爱中遭受女方责骂的经验,不是骂无耻,便是骂插得大狠,或是骂为何射在里面,但却不曾因停下动作,而遭受指骂一怒之下,既然她要快的话,我就狠狠给她一个快速冲刺,刺破她的蜜桃为止,哼!
  我双手紧扣无常夫人的腰肢,臀股猛然向她紧逼的蜜道冲刺,然后望着她那摇晃的霸乳说:“师叔,我这就加快速度,奋力的插,你该满意了吧?”
  无常夫人讥笑的说:“这有什么好满意的,插来插去,完全没有一点性爱艺术可言,好比引来头蛮牛似的,你道我是名村妇呀!简直浪费我下体吸功的力气!哼!”
  开始我就奇怪无常夫人的蜜洞,怎会如处女般的紧逼,原来她是使用蜜洞的吮吸力,这非但收紧蜜洞的阔度,同时令蜜道紧紧包住整条龙根,一旦龙根插入,好比堕入流沙般,令龙根每一处敏感之位,都遭受强大的吮吸力,产生贴摩的快感,这也解释了为何快感可以如电流般,迅速传遍全身……
  虽然无常夫人下体吸功了得,但她当着我众爱妻面前,指责我做爱技巧的不是,犹如在我爱妻面前,捆了我一巴掌似的,这口气实在难以吞下,可是她今晚辛苦的策划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帮我,况且世上除了她能帮我废弃神术之外,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位!
  想到这里,再难受的气也得忍下,小不忍则乱大谋呀!
  更何况,或许无常夫人是故意以导师的口吻训示我,以便掩饰她内心那份禁忌的尴尬。
  我狠狠插了几下,故意不以为意的用讨教的口吻说:“师叔,请问要怎么样的抽插,才不会成头蛮牛,而对方又不会是名村妇呢?”
  无常夫人凝视我的眼神说:“听好了,抽插需要劲,但劲却不可乱施,要用在焦点上,你需知道女人下面连拳头也可以容纳得下,别以为一个鸟头便能顶到全部,你应该以鸟头为中心,视女人下面如时钟上的点数,再以中心之位,插向不同点数的位置上,一旦插中对方敏感点数之位,那便事半功倍。”
  我明白无常夫人说什么,于是照着她说的方法,将肉冠抽插的力度和落点,分别集中在不同的方向。
  无常夫人说:“对!就是这种方法,别以为插入女人里面后,都某插在同一个位置上,因为插入摆动的角度不一样,女人会感受到死鸟和活鸟的分别活鸟。每一下抽插都会挑起女人一种不知会插在哪一个位置上的兴奋,到底是上还是下,是左还是右,这些都是女人无法预知的快感,但却又充满期待的……对……就这样……”
  我照着无常夫人指导的抽插姿势,虽然觉得没什么不一样,但有几下的冲刺,她的身体语言似乎告诉了我,她敏感之处是在共点的位置,于是我当她说的话具备真实性,拼命使劲插向五点的位置上。
  无常夫人发出呻吟说:“啊!对!插中我敏感之处了,但不要直出直进的插,多利用身体和屁股的摆动力,从上或从下,从左或从右的摆向插入,只要落点插在那个位置就行了,多利用腰力摆动……对……就这样……嗯……对……”
  果然,依照无常夫人的方法抽插,开始感觉是有些不同,有时候肉冠贴在湿壁的上方插入,当龙根进入一半后,突然往五点钟的位置冲下,再利用腰肢和屁股的摆动力,将肉冠移向九点钟位置,再贴向左边的湿壁拖出,照这种方法抽插,确实感到很有趣,不像以往那般只有蛮插的枯燥。
  无常夫人捉着床边喊说:“嗯,对!鸟头有没有感觉顶到什么的?”
  我兴奋的说:“有呀!”
  无常夫人说:“对!就是这里……快利用鸟头凹处之位,轻轻扣一扣那个位置,越轻就越痒,越痒就越容易引发高潮,即使用鸟头去磨擦它,亦要尽量保持轻搓的动作,千万不可大力的顶,那样会引担痛楚而造成反效果,对……就这样……”
  对呀!以前龙根很多次都顶到这个位置,为何我不会利用肉冠凹处之位,轻轻的扣呢?今次可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
  无常夫人紧握拳头揉弄乳头,大声喊说:“师侄,你行呀!一点就明……我的高潮快要给你引发出来了,哇你们所有人都要快呀!师侄!记住不要射精……就这样轻轻的……嗯……我……你们几个怎样了呀?”
  圣女们狂揉搓着自己的丰乳,纷纷说:“我们……也快……”
  无常夫人张开嘴巴,不停拧头散发,激烈的说:“师侄,我喊‘来了’的时候,你就即刻停止抽插动作,集中精神,开始天是修元的起手式,知道吗?噢……”
  我知道已到了紧要关头,心情开始紧张起来,而今除了肉冠继续轻扣无常夫人蜜洞的花蕊外,赶紧念一遍天是修元的起手式。
  突然!肉冠感到花蕊开始颤抖,而且有股强大酸酸麻麻之感冲击大肉冠,我即刻保持冷静,不敢胡乱的抽插,免得不慎泄精,幸好今天已泄了两次,持久力算够坚定,如果换作是平日的话,恐怕已因乱撞而泄出,同时,亦明白无常夫人为何要选择今晚废弃身术,以及安排杨宝金回来与我和静雯做爱一事了。
  无常夫人突然双掌合十,聚于胸前,接着双掌打向左右两旁,并大声喝道:“啊!龙生!我忍不住了!来了!”
  一股浓烈滚烫的潮水,涌向肉冠,再涌出蜜洞外,我整个人吓得不知所措,急忙听从无常夫人的吩咐,即刻闭上眼睛,运起丹田之气,蓄在胸门,将气扩散双臂,沿下至指尖,双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气,吐气松拳,头仰天吸气,直入丹田,吐气行走手大阴心经,少海就傍于三里,阳陵远达于曲池……
  可是闭上眼睛又看不到一切,于是我又张开眼睛运功。
  只见无常夫人再次双掌合十,接着双掌又打向左右两旁,大喝一声,“啊!师父,我来了!我废了呀!”
  今次又一股潮水涌向大肉冠,但这次并不是滚烫的,而是冷冰冰的,这感觉好比上次我被无常夫人打中那一掌般有趣的是,龙根遇上冰冷,便会自然缩起,但现在却如无常夫人说的那般,逐渐膨胀起来。
  当天是修元起手式开始后,无常夫人的真气,一股一股被我吸入丹田内,丹田亦因此滚烫发热而难受……
  无常夫人直叹气的说:“啊!师侄,下面不要动!不要说话!三道灵气逼出之际,是最危险的时候,但我已做了最佳的防范,你肯定会没事,放心!”
  无常夫人的内息,源源不断涌入我的丹田,并且与我体内的丹田之火打成一片似的,渐渐地,我不知道体内是哪道灵气起了反应,是十灵气,还是神珠的三道灵气总之,越来是越滚烫,如果不是无常夫人冰冷的内息,恐怕我的龙根已被烧焦。
  无常夫人的声音开始变得软弱,双眼开始无神,只是呻吟的说:“下面好胀呀!”
  确实!虽然我看不到龙根的情形,但我可以肯定它已变成了肥龙,因为感觉它很重,接踵而至的难受,不止是丹田的位置,而是小腹也感受到丹田之前的滚烫,我开始有些承受不了,也分不清楚丹田到底有几道灵气起了反应,总之,全身开始僵硬,气血停滞于胸前,呼吸也出现了麻烦……
  无常夫人发出微弱的声音说:“大家快,龙生的小腹已不停的膨胀!芳琪,快帮一帮龙生呀!你们别顾着看,快加把劲完成本身的任务……我不行了……”
  芳琪匆匆应了一声,“是!”
  芳琪匆匆忙忙走到我的身后说:“龙生,别怪我,我是为了你好!”
  突然,屁股感到一阵刺痛,应该是十分的痛,我忍不住仰天大喝一声,“啊!”
  这声叫喊,似乎打通了我全身经脉似的,体内澎湃滚胀的内息,亦因这个叫声散发出体外,我继而保持这句叫声,而全身的肌肉,从原本的僵硬,提升到全身每个部位都僵硬,接着逐渐!逐渐的,慢慢松弛而软下来……
  突然,全体人不约而同喊了一声,“哇!很漂亮呀!”
  我即刻睁眼一看,视线被眼前的景物所吸引住,黑暗的天空,发出三道金!红!紫的光芒,而这三道光芒混在一块之际,当照射在龙猿山上,三处皆呈现金!红!紫之光,合成九道光芒,顿时灿烂无比突然,风云变色,沉寂的天空,龙啸之声响起,山头微微起了震动,虽谈不上撼动出河,但足以吓了我们一跳。
  无常夫人发出微弱的安慰声说:“没什么的,真龙归位罢了……待会有阵过头雨……”
  无常夫人的话未说完,一阵过头雨已洒在我们身上。
  我想说话,但全身乏力,勉强只能吐出几个字说:“九……龙……归位……自然带……雨……”
  我说到“雨”字时已全身乏力,不支倒下,而龙根亦因当时的痛楚软下,慢慢地从无常夫人蜜洞里滑出。芳琪即刻把我扶着,但一个人失去全身力气是最重的,这好比真正倒下的醉汉般,所以芳琪的搀扶是无济于事。
  无常夫人拼出一口气,大声的说:“你们要快点帮龙生呀!”
  我虽然全身乏力,但思想方面仍是很清晰,亦知屁股刚才被芳琪用针刺了一下,但并无大碍,不过无常夫人说采阴补阳一事,问题是我如今全无力气,又如何能采阴补阳呢?
  巧莲突然从背包里取了盒东西走过来,我眼角偷偷一看,原来她取出几个情趣用品震豆器。碧莲第一时间抢了一个,接着巧莲再分配给其他人
  震豆的出场,果然引来几位圣女的呻吟声,其中一位喊说:“我快来了……”
  发出叫喊声的圣女,推开了碧莲,冲到我面前,将嫩蜜桃往我嘴边法,手指则不停扣着蜜豆。
  无常夫人软弱的对我说:“只管吮吸记得天是修元的口诀,便是采阴补阳之法……”
  圣女突然全身激动的说:“我来了……”
  我即刻拼出九午二虎之力,吮吸圣女蜜道流出的阴气,内心则不忘天罡修元之法,行气,深则蓄,蓄则伸,伸则下,下则定,定则固,固则萌,萌则长,长则退,退则天,混元气,神贯通,散则无形,聚则成形……
  圣女的身体发出激烈的颤抖,并软下身体说:“我……我不行了……”
  芳琪帮忙扶起圣女到一旁,让她可以休急,我瞧见她不是躺下休急,而是盘坐吐纳内息,而我吸了她的阴气后,察觉身体似乎好了少许,说话起码较轻松了,于是我示意芳琪扶我一把,我也盘坐吐纳,使用天是修元调和内息。
  另一名圣女的高潮又即将降临,她和刚才那位圣女一样,将蜜桃法到我嘴前,不过这位比刚才那位聪明许多,她懂得把震豆拿在手上,结果一次激烈性的高潮,又爆发于我嘴内,我亦拼命吮吸她的阴气。
  当采完第四个圣女阴气的时候,无常夫人情况不大妙,吓得所有人不知所措,幸好婷婷有过此经验,即刻拿出迎万小姐遗留下的最后一包药粉。
  当她要给无常夫人服用时,我急忙阻止说:“婷婷,不要!这包是烟灰罢了,之前我怕受内奸所害,所以药粉已摆在另一个地方,你赶快背她回家取吧!”
  我把摆放药粉的位置告诉婷婷后,婷婷即刻背无常夫人下山,而完事后的四名圣女,亦跟随婷婷一同前去,方便有个照应。
  婷婷离去后,我继续一个接一个的,不知不觉,很快便来采了九个圣女的阴气,体力已经恢复许多,由于害怕刚才的奇景会引来记者的采访,所以匆匆收拾了一切,便急忙赶回家看看无常夫人的情形。
  第八章 化敌为友
  我们都十分担心无常夫人的状况,一群人浩浩荡荡急忙走下龙猿山果然不出所料,很多记者陆续赶到龙猿山,正准备上山之际,恰好被他们撞个正着,我当然成为他们采访的焦点,但数位圣女的出现,以及紫霜机灵的保护下,成功让我登上芳琪的车,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记者们自然不会放过采访新闻的机会,死命从后跟踪和拍照。芳琪驾车的技术很一般,幸好紫霜不是省油的灯,轻而易举便把车开到我们的前方,以阻挡记者车辆挡在我们前头。意想不到的是,后面杀出一排日本丰田跑车,非但把我们的车围住,并且一字排开挡于后面,令其他车辆无法超越前头。
  我惊讶的说:“没想到圣女们还是赛车能手呀!”
  芳琪语带双关的说:“圣女们除了驾车技术之外,个个身材也很棒……”
  芳琪提起圣女们的身材,我就一肚子火,上山之前还想着什么采阴补阳,一晚破了她们几个处女身很浪费,结果一个也没弄到手,真是空欢喜一场。
  我应酬芳琪一句说:“亲爱的,你呷醋了?”
  芳琪感叹的说:“呷醋,我就不会到龙猿山,天家更不会亲自上门迎接静雯,圣女算得了什么,她们最多只不过是小妹妹罢了。相反,若要说内心不好受,你和无常夫人做爱,是大家最难受的,她怎么说年纪都比我们大,而且她心里想什么,不是我们能估计的,更别说提防总之,今晚面对她,等于上刑场呀!”
  我感激的说:“亲爱的,我知道大家都是为了我好,才会接受无常夫人要求的一切,要是我早知道你们要承受这份委屈,我宁愿不废弃身上的神术……”
  芳琪说:“算了!反正这事已告一段落,无常夫人也没有欺骗我们,你确实安然无恙的走下山,相反我们应该多谢她才是,要不然你身上这个定时炸弹,真不知什么时候会爆,但想起她和你什么的,我心里就不高兴,不说了!”
  哎!女人总是小器的,更何况是芳琪,而今面对芳琪对无常夫人的不满,感觉上又觉得对无常夫人很不公平,况且她还是我们的长辈,如果情况一直这样维持下去,肯定会出乱子,必须想个法子摆平才行。
  我灵机一动,想到个法子说:“芳琪,如果你刚才说想起无常夫人和我做爱,心里就不高兴,那我可以跟你说,每当她想起这件事!每当看见你们!每当来我们家,她的心会比你们更难受、更惭愧、更尴尬,因为她所承受的委屈,比你们多出十倍!百倍,而你们可能躲避不见她一个,但她非但要躲避我们一家人,还要躲避江院长!朝阿姨!铁笔派和圣女们,甚至孤独终老的过一生呀!”
  芳琪转过脸,瞪了我一眼说;“此话怎讲?”
  我刻意装出难过的表情说:“亲爱的,我告诉你一件事,这件事是我上龙猿山之前才知道的无常夫人是冷月的母亲,她为了铁笔派,不惜丢下身份要求圣女们帮我;她为了你们几位,不惜牺牲身体,以阻止我去陪她死去的女儿;她忍受前夫要她与女婿做爱的委屈,甚至不惜耗尽内息,甘冒虚脱的危险来救我,而令我最感动的,不是她为我筹备了一切,而是她没有为她自己筹备一切……”
  芳琪口中念着说:“最感动的,不是她为我筹备了一切,而是她没有为她自己筹备一切……没有为她自己筹备一切……对呀!要不然无常夫人最后也不会出现虚脱,而赶着要回家……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等等……你刚才说她是冷月的母亲?江院长的前妻?不会吧?!”
  “芳琪,母女这玩意可以用来开玩笑的吗?虽然此事我是不久前才知道,也没经过江院长证实,但我相信不会是假的。”
  芳琪问说:“嗯,龙生,我相信母女关系不会是假,但能否说说为何你在短短时间内,便能相信是真的呢?难道和我一样凭直觉和判断力?”
  “亲爱的,你总是三句不离本行,不是追讨证据,便是查根问底的你试想江院长当日去自首前的表情,他那种失落和悲伤的神情,是受到什么打击呢?”
  芳琪沉静了一会,恍然大悟的说:“江院长知道是父母二人联手杀死了女儿,所以接受不了现实和良心的责备,最终甘愿接受法律的制裁,对吗?”
  “嗯,加上江院长用过早餐后,看见龙猿山的相片,那赖布衣笑逐颜开的谜底也被揭晓,他心事已了,再无牵挂,所以自个儿去自首此举除了为妻子承担罪过之外,亦免得冷月日后因父母亲同时入狱,而不得安息。”
  芳琪伤感的说:“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何无常夫人会抛下恩怨了……”
  “是呀!江院自首前后,已为我做了很多事,没有他巧妙的安排,即使揭晓龙猿山是风水地,我也无法化腐朽为神奇现在你对无常夫人不会感到不高兴了吧?”
  芳琪露齿一笑的说:“我现在不但不会对无常夫人感到不高兴,反而对她甚为敬重,但我还是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
  我好奇的说:“什么问题?”
  芳琪小声的问说:“刚才无常夫人教你关于抽插的技术,你当时的感受是怎么样?真的那么神奇吗?”
  我反问说:“神不神奇,这可要问你们女人才知道,至于我的感受,是觉得没以往那么呆板,抽插中可以发掘对方的敏感处,怎么啦?”
  芳琪说:“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问无常夫人下面使用吸功,你的感受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很紧呀?”
  我笑了一笑说:“原来你问的是吸功呀!没错,无常夫人下面的吸功很到家,插进去感到小道很紧,当全根插入则被两旁又肥!又湿嫩的阴壁紧紧包住,简直像按摩似的,不但舒服,而且有种欲仙欲死,销魂的快感,我想可能输精管或什么神经腺部位受到刺激吧!”
  芳琪听了后,一言不发,只集中精神望着路面。
  我知道说错了话,并且点中女人的要害,但我不知为何会在她的面前说干其他女人很舒服的鸟话,这回真是模大了!
  我低声下气的说:“刚才得意忘形,伤害到你的自尊,对不起!”
  芳琪说:“我不是生气,只是想着年纪大了又生过孩子,下面肌肉必会松弛,到时候你必定会嫌弃我,所以想想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改善你说无常夫人的吸功,是否与她身上的神术有关呢?”
  我想了一会说:“这点我可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回到军便叫请教无常夫人,我想她会乐意教你们的,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我对你的爱并不是建筑在肉体上,而是在真正感情的道路上。”
  芳琪笑了一笑说:“我知道,可能我多心罢了。快到家了,先看看无常夫人的状况,希望迎万小姐的药粉有效。”
  “迎万小姐的药粉一定有效,我对她的法力有信心。”
  不知是紫霜,还是其他人的机警,懂得先叫人在屋外等候,使我们在无需等候开门的情况下,直接开进去,再加上圣女们的协助,记者的车队唯有望门兴叹。
  今晚的停车场很特别,竟然全满了,紫霜的车被迫要停在花园里,这种情形亦是搬进来之后的头一回,门口的鞋子更是乱七八槽的其实这也不能怪她们,大家下车后,都一窝蜂冲进屋里,她们懂得脱下鞋子才进屋,已经是很有礼貌了。
  琳库后,瞧见所有人都坐在厅上,我马上问婷婷说:“婷婷,师叔的情况怎么样了?药粉给她服用了吗?”
  婷婷回答说:“药粉已经给师父服用了,情况也开始好转,而今她在房间调理内厅,我想有那包药粉,她应该不会有事的。”
  我松了一口气说:“这就好,幸亏你记得迎万小姐的药粉。”
  婷婷问我说:“龙生,为何你会把药粉调包?是否还怕屋内有奸细呢?”
  婷婷这个问题很敏感,不能随便作答,我小心的回答说:“不!紫霜服用药粉的时候,家里发生很多意料不及的事,我知道药粉是用来救命,所以摆在另一个安全的地方,之后,家里的事情一切清楚,我忘记摆回原位罢了,不要多心!”
  婷婷满意的说:“嗯……”
  这时候,巧莲拿出很多饮料,并且说:“大家先喝些饮料,我到里面准备一些宵夜,顺便炖碗人参汤给夫人龙生,这杯是你的……”
  我接过巧莲的茶杯,发现里面是高丽人参汤,马上感谢的说:“我就是需要这杯茶,谢谢!”
  巧莲走进厨房准备宵夜,婷婷带圣女们到花园谈心,我则留在书房修练天龙心法,希望体力能尽快恢复。
  过了没多久,外面传来些吵闹声,估计是无常夫人调息完毕,离开房间和大家见面,又或许大家在吃宵夜,于是离开书房走到客斤,原来我全都猜中,无常夫人和大家正在享用宵夜。
  我走上前和无常夫人打招呼说:“师叔,谢谢你,身体好点了吗?”
  无常夫人显得有些尴尬的说:“吃了药粉好多了,不过这个药粉挺神奇的哦!”
  静宜马上向无常夫人解释药粉的来龙去脉,而我坐下吃粥的时候,顺便留意十圣女的美态。当想起她们真空上阵,色眯眯的眼神便自然而然望向她们重要的部位,而坐在一旁的静雯,似乎有些失落感,可能这间屋子给她留下许多回忆吧!
  享用宵夜后,大伙都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准备谈论今晚的风水地和我废弃神术一事。由于客厅的沙发座位有限,十位圣女只能坐在地面上,而我自然坐在无常夫人的旁边,但视线却投在圣女们的玉腿间,或胸前的凸点上。
  静雯问无常夫人说:“夫人,龙生他日后是否再没有任何功力了?”
  无常夫人瞧了静雯一眼说:“静雯,你挺关心龙生的,但这个问题,你还是问当事人吧!不过,照我推算的话,他有天罡修元心法,八卦步、翻云掌,可以修练回来,奇人力量是能持有,但功力肯定大不如前,也没有凌空打人的本钱,天地六十阴阳掌,就是他说的龙猿神功,就必然无存。”
  静雯感慨的说:“真可惜呀!”
  师母说:“静雯,这没有什么好可惜的,我反而希望他什么功力都没有,免得又以功力去救人,而弄伤了自己,这样可安全得多了,好好做个商人,总好过整天打打杀杀的。”
  静雯点头说:“这倒是……”
  无常夫人说:“师侄,数日内我会离开香港一阵子,殡仪馆的事,我会交代给婷婷,而铁笔派,你是继承人,这十个圣女便交代给你照顾了还有,这些文件都是我的资产,全都给你。龙猿山风水地成立后,给我留个长生位,可以的话安排在我师父旁边,我想他老人家不会介意……”
  我感激的说:“好!名人风水地成立后,我一定会遵从你的话去做。圣女们的照顾,你也可以放心但你能告诉我,你离开香港,打算到哪里呢?我们可以随时与你联络吗?我担心殡仪馆的事会应付不来……”
  无常夫人说:“放心!婷婷是我的徒弟,紫霜是那里的保安,章敏是那里地头的大姐,没有什么事是你应付不了的。”
  我无奈的回答道:“好吧!”
  无常夫人问章敏说:“对了!刚才九龙出现的影片,能让我看一看吗?”
  章敏神气的说:“我就知道你们想看这段影片,刚才霜姐和我已将它烧录在光盘上,随时可以观赏,不过剪辑过的影片,就要等明天了,大家看电视吧!”
  紫霜手里的遥控器一按,电视随即出现今晚的画面,其中包括了性爱部份,由于无常夫人尴尬,只好快转奇景的片段,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
  看完影片后,无常夫人问我有什么大计。
  我回答说:“师叔,你是问我如何在此大作文章,对吧?好,我就讲讲我的概念。我会把剪辑的影片公诸于世,让广大的市民认识龙猿山风水地和铁笔派,顺道利用九龙初现的传奇,大肆宣传李公子的那九块地,以完成我对他的承诺。最后,以九尸葬九地,将风水地的神话,推上另一个高峰。”
  众人不约而同的说:“九尸葬九地?”
  我胸有成竹的说:“我们的殡仪馆不是有九尸吗?冷月!刘美娟!紫霜的父亲!章太太!仙蒂!凤英!婷婷的姐姐!邓爵士的父亲!邓太太,其他的如金师父!天狼君!张家泉!无常真人!刘美娟的亲属,则会安放在风水地的灵骨塔里。”
  婷婷感到意外的说:“龙生,你打算把天狼君的骨灰也摆在龙猿山上?”
  此刻,我想起天狼君是婷婷的杀姐仇人,刚才的安排过于草率,没有想清楚便说了出口,但不讲已经讲了,不管怎么样都要坚持立场,否则她会怪我没有尊重她。
  我即刻说道:“婷婷,我知道天狼君是你的杀姐仇人,但你和你姐姐还有这十位圣女,不管怎么样都是他抚养你们成人,即使对他有再多的仇恨,这一饭之恩,你们始终是欠他的,现在他已死了,什么仇恨都该放下,但要摆下心中的仇恨很困难,唯一的方法,就是用仁慈的心去宽恕仇人,宽恕仇人等于宽恕自己。
  婷婷很不满意的说:“随便你吧!”
  紫霜说:“婷婷,龙生这样决定,必然有他的道理,我相信他做出这个决定之前,肯定已把你的问题摆在第一位,要不然绝不会有此安排,相信我……”
  无常夫人开腔道:“师侄,铁笔派会闹成今天这个局面,就是少了宽恕之道,所以师父座下的弟子,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如果我不是从师兄的身上看到‘宽恕’二字,恐怕我此刻的心境也不会如此的宁静,只可惜师兄要的宽恕,却来迟了一步,但我相信你能把宽恕之道带到铁笔派去,起码我已看见你给了婷婷。”
  我尴尬的说:“多谢师叔的赞言,但至今我仍有两件事情弄不明白,为何你懂得采阴补阳之法?为何只想到我废弃神术后的处境,而没有设想你的处境呢?”
  无常夫人说:“我是从《千金要方》卷二十七,看到‘夫房中术者,其道甚近,而人莫能行其法一夜御十女,闭固而已,此房中之术毕矣……’,所以想到十圣女能帮到你,而我没有为我自己的处境设想,那是故意让上天为我安排一切,即使死,也是赎我心中之罪罢了……没什么问题……”
  无常夫人说完后,望向冷月的神龛,所有人不禁都叹了一声,我想芳琪已把冷月和无常夫人的关系说了,所以大家同时发出了感叹声。
  我瞧见杨宝金独自坐在一旁,不曾说过半句话,于是对她说:“宝金,为何不说话呢?对了,我还没有多谢你的帮忙,谢谢!”
  杨宝金说:“不客气,反正大家已知道我和你之间的事,没必要再隐瞒下去,况且我也算是其中一份子——我当然指的是股东,所以出一份力是应该的。”
  我望了芳琪和章敏一眼,说:“嗯,不过现在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好吗?”
  杨宝金即刻说道:“不!我还有事请教夫人!”
  我好奇的问杨宝金说:“你有什么事想问师叔的,我能否帮上忙?”
  杨宝金尴尬的说:“不!这个忙你帮不上的,我还是亲自问夫人就行了。”
  无常夫人说:“宝金,你有什么事要问我呢?问吧!”
  杨宝金说:“夫人……不……我们私底下再谈吧!”
  芳琪突然笑道:“是呀!宝金,我也有问题想问师叔,不如我们请她到房间去吧!”
  没有等待无常夫人回答,芳琪即刻和杨宝金牵她到房间,接着还说:“所有的女人一起到房间里吧!龙生,师叔今晚不回去了,你自己先睡吧!”
  所有人一窝蜂涌进无常夫大的房间,我当然知道芳琪她们想问什么问题。
  然而,奔在后排的静雯,突然对我说:“龙生,今晚我想留在这里,可否安排娟姐生前住过的那间房间给我?”
  我心中大悦的说:“当然可以!每一晚都可以!”
  静雯感触良多的说:“谢谢!”
  所有人躲进无常夫人的房间后,大厅又变成冷冷冰冰的,但不胜寂寞的我,马上按下光盘机,再次将圣女的身材逐个看个清楚。当然,脑海里也想着,待会如何向芳琪交代杨宝金的事。
  第九章 知遇之人
  第二天,觉都还没有睡醒,便给巧莲吵醒,原来她要我听一通电话。可以令她把电话交到睡梦中的我,除了父亲之外,恐怕再没有别人,可是接听之后,我也被对方的声音给惊醒,他不是父亲,而是李公子我当然不敢怠慢,即刻集中精神与他对谈,内容是询问关于龙猿山一事和进展。
  通了电话后,巧莲告诉我说门外有很多记者,还有杨宝金和无常夫人想跟我谈些正经事,脑海又想起那十个宝贝,只好答应起床见她们一面。
  来到客厅,发现大厅没人,巧莲说大家在泳池旁用早餐,我想不可能吧,因为家里除了餐桌,从没见过有那么长的桌子,可是巧连不可能骗我的,当瞧见客厅偏门被打开,已猜到怎么一回事,于是匆匆忙忙走到泳池,向每个人打个招呼。
  果然不出我所料,众圣女在泳池嬉戏!游泳,并且全都在裸泳,婷婷和紫霜也玩在一块,想必又是在斗艺了。望着这么多裸女在阳光底下一块嬉戏,罪恶的欲火,亦在光天化日下,悄悄燃烧起来。要不是无常夫人和芳琪看着,真想脱下裤子跳入泳池,与众美女好好嬉戏一番,反正屋外的人又看不到的。
  巧莲捧了杯咖啡和爱心早餐给我。
  我边吃早餐边说:“宝金,听巧莲说你有事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杨宝金说:“龙生,我和夫人商量过,昨晚在龙猿山被记者撞着,而今引来无数的记者前来采访,我想藉此机会大肆宣传名人风水地,不知你意下如何?”
  听了杨宝金的建议,我同意的说:“好!但不知怎么大肆宣传呢?难不成在龙生馆开记者招待会?可是龙猿山刚被我买下,便利用奇景的出现,即刻硬销风水地,日后还推销李公子那九块地,我怕会惹来世人的反感,不可操之过急……”
  师母突然丢下手中的刀叉,离开座位,转身走进屋内她这个动作很快引来池内众美女的注意,紫霜更不惜游向客厅偏门,向师母问个究竟。
  芳琪她们几个想上前追回师母,但被我喝令说:“回来!我们在谈正经事!家事和正经事要分得清楚,不可有失体面,坐下!巧蓬,给我添点咖啡……”
  我以一家之主的语气说出我也不懂的道理后,又担心师母真的生气,所以赶紧把杯里的热咖啡喝完,好让巧莲可以藉机进去看看师母,不过那咖啡真的很烫。
  紫霜高声喊说:“玲姐不是生气,只是到房间拿文件,没事!”
  我松了一口气,不以为意望向池内的裸女说:“本来就没事,何故大惊小怪的?”
  无常夫人说:“宝金,说重点吧!”
  杨宝金望了我一眼说:“龙生,可以说了吗?”
  我内心沾沾自喜的说:“继续吧!”
  杨宝金继续说:“龙生,我说的宣传,不是你说的那种硬销方法,我是要利用酒店转让之事,举行一个记者招待会,因为主角是你龙生,记者们绝不会错失追问龙猿山一事,因此你便可以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将风水地的话题带给传媒至于怎么样的说法,这可要懂得技巧,章敏和玉玲!芳琪她们已有了部署。”
  杨宝金对风水地的宣传建议,可说是配合了天时地利人和,将局面改成我是在回答问题,而非推销宣传什么物品,所以不会有硬销的感觉,而她手段高明之处,则是知道我渴望得到酒店的股权,就利用这一点,让我不能够不接受建议。
  能够将构思卖给老板的员工,那他肯定不是简单的员工。
  我问杨宝金说:“你打算今天在酒店召开酒店转让的记者会,但文件和人事方面的安排,还未准备要当,会不会急了一些呢?”
  杨宝金说:“举行的记者会,虽是公布酒店转让一事,但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至于文件上的问题,我们可以用临时合约签署,反正主要是让记者们有机会和你说话,以及知道记者们会问你些什么话罢了,对吗?不过,你要记住一点,记得要以龙生师父的身份将酒店的声望提高,怎么说那里曾经死过人,这也是重点呀!”
  我不得不称赞的说:“宝金呀,宝金!你确实是位女强人,难怪周先生可以把那么大的金市交给你管理,佩服呀!”
  无常夫人说:“嗯,师侄,有一点是我要提醒你的,你要把握这个机会告诉世人,你是铁笔派的继承人所谓火烧旺地,酒店在你风水术的推动下,必会令入住的旅客增添旺气。”
  我想了一会说:“我担心一件事,龙猿山是否已真正属于我们的了?万一龙猿山的消急传出,政府会不会改变主意取消卖地呢?”
  芳琪说:“放心!卖地的合约已经签署要当,这点你大可不用担心玉玲出来了,你看看文件再说吧!”
  玉玲这时候拿了一份文件给我,我拿起来一看,发现她原来已为风水地做了很多事,包括设立了公司!一些发展建议成本售价的市场评估,甚至风险等等,而我一向知道她的办事能力挺强,只是没想到是超能力的强。
  我还是有些不安的说:“还是有些不要,万一我说了昨晚风水地奇景一事,个个跑上去看个清楚,那还有什么神秘感呢?”
  芳琪说:“哎!我还以为是什么事,玉玲已安排工程师将龙猿山的出人口封锁起来,而我今早也命人将法院的限制令贴在出入口的指示牌上,要不然记者怎会全聚在家门口。”
  如此看来,所有的事都让这些女人办要,所有的意见也是她们说了算,而她们所谓的请求意见,只不过是安排我的工作罢了,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好命,还是苦于听命的老婆奴,但瞧着圣女,我又心有不甘,始终想给她们制造一些难题。
  “嗯,你们的安排很要当,我也没什么意见的,但我龙生出道以来,除了靠真本事之外,亦靠包装杀出条黄金路,所以你们刚才说的宣传手段,就好比以前我使用的包装技俩,我才是此道的老手,现在你们看我解决两个问题,当我说出风水地,我要有片段去吸引所有人,单是靠一张嘴没有什么作用另外,要我说出是铁笔派的继承人,那出场的气派很重要,否则的话,谁会瞧得起呢?”
  我说完后,突然站起身,脱下外袍和内裤,光赤着身体跳入池中,接着在水面大声的说:“你们先想想吧,我先运动运动,看看体力恢复了几成……”
  跳入水中的我,其实不是想运动,而是潜入水内,窥视圣女们下体的秘密。当望着眼前一堆光滑雪白的屁股和丰满弹挺的处女乳,龙根硬邦邦的竖起,只可惜有芳琪和章敏看着,始终不敢过去调戏她们,不过只要有她们的一天,龙根就有钻入她们蜜道里的一天,漫长的岁月里,不急于一时。
  游了一会,最后还是跳上池边,体力始终还是不行巧莲随即递了条毛巾给我,担心我会着凉,然而,赤裸裸的我,在这么多位圣女的眼睛下,她这番好意,我真不知该不该多谢她。
  “我刚才的问题,你们想出什么好提议了吗?”
  章敏说:“你刚要风水地的片段,天亮前我和紫霜已剪辑完毕,这点不成问题。”
  杨宝金说:“我已吩咐酒店的秘书,下午三点举行记者招待会。”
  芳琪说:“刚才我打给了父亲,他会在电视上不停插播光盘的剪辑片段,还会安排你上电视接受访问,以及安排拍摄队到酒店作现场采访。”
  无常夫人大声的对圣女们说:“你们十个下午陪主人到酒店出席记者会,记住要照足过去的排场,绝对不能马虎,黑牡丹负责回去取出浅蓝色的服装。”
  圣女一起回答说:“是!主人!”
  芳琪笑着问我说:“龙生,你应该没有其他问题了吧?”
  我肃然起敬的说:“没有问题了!主人!”
  顿时,引来全场的笑声。
  时间过得很快,两点多钟,家里人差不多已准备就绪。
  当圣女们出来之际,可出乎我意料之外。
  原以为她们会以古怪的服饰或武打的服装登场,岂料,眼前的竟是一套既斯文!又大方的浅蓝色套装,上至下都没有性感暴露之处,高跟鞋配上诱人肤色的丝袜,头顶梳上高贵气急的发饰,时髦的发髻中,又插有一直银色的发钗,浅色的口红,高雅的耳环,左肩背着一个薄小的白色袋子,左手提着笔记电脑,右手拿着车钥匙,戴着卡地亚方型罗马字的钢表。
  眼前这一亮,可真愣了半晌,如果平时看到这样的办公室女郎,可能并不觉得怎么样,但十个一模一样的打扮!一模一样的身材,背着一模一样的白色包包,试问怎能不被吸引住,怎能不发出惊叹呢?更裹要命是,我知道她们还是处女呀!
  我忍不住上前打量一番说:“哇!我的圣女呀!昨晚你们豪放型,今早就赤裸型,现在斯文正派型,我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与你们沟通呀!”
  无常夫人说:“铁笔派是名门正派,不能给人留下淫色或邪恶的印象,所以她们必须这样出场,况且她们个个修完秘书课程!商业管理课程,更精通七个国家英、中、德、意、法、日、韩的语言和文字,名人风水地或酒店,正需要这样的办公室助理,加上她们的气派,绝不会让你丢脸,如何?”
  我赞不绝口的说:“好!铁笔派正需要这道正气去发扬光大,还要有与时并进的精神,不断的精益求精!开创未来!我誓必化腐朽变神奇,将古老的风水神数,变成有科学根据,成为新时代的一门学问,绝不会让世人遗弃风水学和铁笔派。”
  无常夫人激动的拍掌叫好,所有人也拍掌以示鼓励,最后在芳琪一声令下,我们十多部车,浩浩荡荡,向刘美娟的酒店出发。
  今次抵达刘美娟的酒店,感触良多,因为我已经为她夺回刘氏家产,完成对她的承诺。而我拥有这家酒店,最怀念之处,则是两位爱妻身亡之地,同时,亦是她们交出第一次给我之地,所以这家酒店对我来说是无价之宝,甚至比生命更重要。
  杨宝金知悉我们到来,待命保安领我们进入一条特别通道,一面记者的骚扰,造成对房客的不便。这条通道和员工们,无常夫人都很熟悉,甚至有些人还以为她是老板,杨宝金是她的生意伙件。
  当我们抵达办公室后,匆匆摆下物品,便观看光盘片段,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知道如何去讲述。
  电梯门打开,记者便一窝蜂上前拍照。当圣女出场,闪光灯更是亮个不停,最后在保安掩护下,我们总算登上记者会的台上。
  这个宴客厅,我很熟悉,当日我就是在下面指骂台上的张家泉,而我另一个“现代赖布衣”的美誉,亦是在此获得的。
  记者会开始了,先是杨宝金发表了一篇简短的言词,主要是介绍我的到来和酒店转让股权的见证,顺便以一个简单的庆祝仪式,欢迎我这位主人的到来。
  接着,到了记者们发问的时间,两位圣女即刻充当我的秘书,挑选记者让我作答,有趣的是她们所挑选的,全是发问龙猿山一事,或许她们的听觉经过待别的训练吧!
  记者问:“我是新刊报馆的记者余志民龙生师父,昨晚我们看到你和家人从龙猿山下来,不知是否与天空奇异的景象有关,能否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吗?谢谢!”
  我从容不迫的说:“今天这个记者会原本是谈酒店之事,但我知道你们不会放过追问奇异景象一事,为了不想你们到我家门口辛苦的采访,我在此就简略的回答你们的问题,但这可不是广告,只是你们问我答罢了。没错,昨晚的景象是九龙苏醒之日,而我在那出现,就是等待它们到来,因为那是九龙镇脉之地,而九处镇脉之地,同时亦会依着地脉,延伸九处旺地,故此,我昨晚是为真龙点睛。”
  另一个记者问说:“我是糊涂日报的记者胡奎协。龙生师父,昨晚下了一场过头雨,是否表示你已成功点上龙睛呢?翻查地政资料,日前你已买下龙猿山,不知日后会作什么用途呢?谢谢!”
  我笑了一笑说:“希望你回去千万别胡乱写,没错,龙猿山的龙睛已成功点上,而九处的旺气,则会令整个山头充满灵气,我是名风水师,一切当然以风水角度着想,然而能将龙气留给后世人当福荫,当然最好是用来摆放先人骨塔,所以我很早之前就故意留下九具尸体,久久不肯下葬,原因就是为了九龙苏醒的到来,因为七天内没有尸体下葬,九龙灵气便无法凝聚,而白白消散于空中。”
  一名讲英语的记者发问说:“我是香蕉日报的记者钟米待。龙生师父,你刚才说最好是用来摆放先人骨塔,请问是否给公众摆放?如果是的话,会以什么形式出售呢?谢谢!”
  英文我不是很懂,更无法用英语作答,幸好身旁的圣女即刻在电脑的萤光幕上写成中文,还提醒我是个十分敏感的问题。
  我告诉她代为翻译说:“这个问题目前还是言之过早,一切待凝聚龙气后,动土之日,会举行记者会交代一切,到时候必会讲解整个计划,现在播出昨晚拍下奇景的短片,好让各位可以观看整个奇景的全部,记者会到此结束。”
  圣女代我以英语回答刚才那位记者,流利的英语,令我对她产生一个很好的印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胸前戴有“石”字金牌的圣女叫彩灵儿。
  可是偏偏有一位记者,恳求我回答他一个问题,我还没有答应,另一个圣女已为我答应,我想这位记者肯定是无常夫人派来的。
  记者问说:“我是美美天报的记者程志方龙生师父,我不是询问龙猿山的事,我是问关于酒店的事,日前这家酒店曾经发生爆炸一案,凶徒也自首了,而其中两位死者是你的冥妻,如今你待意买下这间酒店,是因为怀念两位前妻,还是因为这里的风水吸引你呢?谢谢!”
  果然,这位记者所问的问题,正是无常夫人刻意要我发表的演词,他是什么人派来已昭然若揭,总之,女人的办事能力就是强,而我也会认真回答这个问题。
  我故意咳了一声说:“咳!咳!这位程记者,你的问题触到我伤心处,但我会很认真的回答你,亦算回答我两位冥妻,希望她们在天上能听见我一直很想买下这间酒店,因为我两位爱妻都死在这里,这里有和她们的许多回忆,我也曾答应爱妻必会夺回此家酒店,但途中波折重重,导致另一个爱妻也命丧于此……”
  我把内心悲伤的回忆,真心真意说了出来,最后以“我水远都会深爱着你们”作结束语,接着再把铁笔派推出来,再三强调火烧旺地之说,简单介绍此家酒店的风水,跟着把铁笔派重出风水界之前承受的委屈和不幸事件,一一讲给大家听。
  “最后,我在此承诺将无条件发挥所有的精神,让铁笔派发扬光大,以慰爱妻冷月在天之灵,我要让她知道,她的牺牲并没有白费,日后不管对方是铁笔派的弟子还是顾客,我龙生都会全力以赴,提供最佳的专业精神给对方,绝不欺骗大家,谢谢!”
  突然,一名青春貌美的少女,牵着父母走出来说:“龙生师父,我相信你!我支援你!”
  我仔细往台下一看,原来是小美牵着母亲和陈老板的手走过来,我马上到台下欢迎他们三个,记者们的相机又拍个不停。
  我大声的说:“各位!这位就是陈老板,他就是我的知遇之人,当日没有他的帮助,便没有今日的龙生,谢谢你!陈老板!”
  陈老板喜悦的说:“我可以成为你铁笔派的弟子吗?”
  “可以!谁要学风水神数的,我都会教!悉心的教!”
  陈老板和小美当场跪下,并叫了一声,“师父!”
  我上前将陈老板和小美扶起,“你俩以后就是我铁笔派的徒弟,哈哈!”
  小美对我说飞叹刊币父,我已经毕业了,你可以请我在你酒店工作吗?”
  我高兴的说:“毕业了?好呀!一定请!你以前曾在这里当过实习生,我怎能不请你呢!即刻上班!哈哈!”
  圣女分别以粤、英、国和日语,招待记者们到隔壁享用茶点,我顺便介绍陈老板给无常夫人认识,最后,我才知道他的到来,原来是邓爵士的邀请,我这个徒弟终于放下对他的仇恨,我心中方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父亲和邓爵士此刻也走了进来。
  我上前问父亲说:“父亲,你来怎么不说一声,好让我可以为你安排座位。”
  父亲说:“我故意不让人通知你,是想看你可有独当一面的能力,结果令我很满意,我感到很欣慰。”
  我脸红的说:“父亲,其实这一切都是芳琪她们和无常夫人的功劳,我只是照她们的话去做罢了。”
  父亲在我耳边小声的说:“我就是满意你可以令她们为你做出一切,这才是男人最大的成功。告诉你吧,我电视城里的工作,还不是姓方的女秘书为我操旁一切,要不然我怎会时常有空过来见你。”
  我点点头说:“父亲,我明白了……”
  父亲这么一说,表示我是好命,而不是一位苦于听命的老婆奴,真不错!
  邓爵士神情颇为紧张的把我拉到一旁问说:“师父,听芳琪说你要把我父亲和妹妹,葬在龙猿山是吗?”
  我问邓爵士说:“你不愿意吗?如果你坚持要把父亲和妹妹葬在南非,我没有问题,可以陪你到南非走一趟。”
  邓爵士紧张的说:“不是啦!我当然希望能葬在龙猿山,求之不得,而且越快越好,因为我想和雅丽结婚嘛……”
  我喜出望外的对邓爵士说:“好呀!结婚好!我尽快为你办要就是!”
  邓爵士感激的说:“师父!谢谢你!”
  获悉邓爵士急着想要和雅丽结婚,我不禁为她感到高兴和骄傲,能亲眼看到她穿上婚纱的那一天,我肯定是更加的高兴提起“结婚”二字,自然而然望向芳琪她们……
  第十章 大肚新娘
  精心挑选吉日后,总算在龙猿山九处葬下九尸,当时的情形自然轰动,亦成为众人茶余饭后必谈之事仪式后的记者会中,出示章敏和师母二人所负责的名人风水地建筑模型,并由她们二人介绍八幢名人堂和一幢王高无上的名人楼,我则分别讲述九道气脉特殊之处和建筑物的风水设计妙处,果然,引来各方的好评和支援,父亲更是眉开颜笑。
  风水地终于动土开工,由于这么庞大的工程,初步估计需要五年时间方能落成,但风水地的办公室,暂时开在殡仪馆里,同时,亦在殡仪馆附近一带开了家店铺,以方便顾客查询有关服务详情,龙生馆也可以让顾客查询风水地事宜。酒店的手续已成功转让,静雯也到酒店上班,但她没再与我上床,可能没有机会吧!
  当日我提出三分天下的生意管理组别,亦各自站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殡仪馆的组员是师叔、巧莲和婷婷,酒店的组别是静雯、静宜和紫霜,风水地的组别是我、芳琪、师母、章敏、碧莲和杨宝金。而十位圣女则有六位是我的私人秘书和私人助理,兼顾风水地业务,另四位则分别安排到酒店和殡仪馆。
  所谓“五福朝天来,五洋从地起”,家里几个女人全都怀了孕,最开心的自然是父亲,但除了紫霜外,其他几个女人私底下还没有举行过入门仪式,始终有些过意不去,最后在父亲的坚持下,一定要紫霜趁孙儿未诞下之前注册,但葬下九尸的同时,未来的九个月,绝对不能办喜事,要不然在尸体未吸足龙气的情况下,遇上红事冲撞,后代必过不了三岁,即使过得了三岁,也过不了三十岁,必遭夭折。
  芳琪惊讶的说:“那新娘子大着肚子穿婚纱,我们不是也要大着肚子穿婚纱吗?”
  巧莲脸红的说:“紫霜的婚纱是躲避不了的,但我们这个问题就可以重新考虑,不急!不急……”
  师母说:“我说呀!目前还有八个月,婚纱的问题,我们还可以慢慢再商量,但是有了决定后,也不要告诉龙生,保留一份神秘感。”
  芳琪摸着肚子说:“好吧!到时候再决定吧!”
  巧莲和师母虽然嘴巴说不急,但她们的心愿,我又岂会不知道,尤其是芳琪,她最大的渴望,就是穿上婚纱,不过这个时候,我这位多情郎,可不能给出什么意见,要不然说多错多。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过了九个月。
  家里的女人个个大着肚子,所以请了好几个女佣,今天是我与紫霜的婚期,可是家里所有的女人都到了紫霜的家,只有父亲和两个徒弟,还有几个好朋友陪伴。
  对了,今天也是邓爵士和雅丽的婚期,所以外面停着两辆新婚车和廿多辆新婚车队。
  父亲喜气洋洋的说:“儿子呀!今天你终于结婚了,不久便当上父亲,有你为邵家开枝散叶,我十分高兴,这是我给你的红包利事,快放在口袋里。”
  我高兴的说:“爸爸,谢谢你!”
  父亲同时也给邓爵士一个红包利事,邓爵士感谢之外,不停的催着我们早些出门,他怕路上万一塞车会误了时间,我们只好顺从他的意思,立即出发到婚姻注册局。
  当廿多辆的车队抵达婚姻注册局的门口,我突然发现圣女那十辆车不见了,可以肯定她们是去迎接爱妻们。
  传媒界知道今天是我的大婚,故安排很多记者到现场进行采访,我也藉这个机会为名人风水地做宣传。
  记者问说:“龙生师父,我们知道你身边很多女友,而且个个都有了身孕,但法律是一夫一妻制,请问谁会在你的结婚证书上签名呢?”
  我有些尴尬的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紫霜小姐,我想应该是她吧!”
  记者笑了笑说:“应该是紫霜?应该的意恩,是否表示有可能不是她呢?”
  另一个记者抢着说:“龙生师父,结婚是兴生大事,新郎不敢肯定是谁,这可是天下奇闻哦!”
  父亲在我身旁咳了两声,示意我不要胡闹,我马上补上一句说:“大家都知道我那些女友最喜爱开玩笑,听她们说要进行点秋香的玩意,点到谁就和谁注册,一切要看上天安排吧!”
  记者说:“龙生师父,你真是我们男人中的男人,娶老婆也与众不同另外,我想问的是,你的女友个个都有身孕,是否因为有好的风水地,所以香火也待别旺盛呢?还是,你有什么药方能一击就中呢?”
  我笑了一笑后,严肃的说:“没错!龙猿山的名人风水地是一块福地,更是九龙汇聚之地,香火又怎会不旺呢?再说,这块地我找了很苦,原本是想占为己有,但想着着能利用它来造福人群,那样比自己拥有更有意义—因为这块地是当年赖布衣大师找着的,我虽是有缘人,但也不想一人独享。”
  邓爵士紧张的说:“新娘车来了,我们也要准备,快……花……”
  我知道第一个下车的新娘是雅丽,所以邓爵士迫不及待上前献花,接着亲了新娘子一口,随即两人恩爱的牵着手步进大堂。
  时间刚刚好,雅丽一到,注册大堂刚好排到邓爵士,接着便是我龙生,我依照圣女们的交代,先进去观礼,当是先热身。
  邓爵士成功为雅丽戴上结婚戒指,看着雅丽脸泛温馨的笑容和她爵士夫人的名分,我内心除了衷心对她祝福之外,亦更相信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眼前这位新娘,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当日不是她对我的信任和争取,恐怕今日她还是一位寂寂无名的设计师。
  接下来的新人就是我,当叫了我的名字,新娘子还未出现,我便要向注册官解释注册官笑笑的说:“新郎官,谢大状已通知了我,只要不超出限定时间,那便没有问题,我们是可以等候的。”
  我感激的说:“谢谢!”
  观礼的宾客,突然“哗”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马上往门口一看,招圣女们名自带着一位新娘子进来,而所有的新娘子都是同一个妆扮,个个大着肚子,小心翼翼,撑着粗硬的腰肢走进来她们身上穿着神圣的白色婚纱,粉颈挂着闪烁的钻石项链,高贵无比,头上罩着一条红巾。
  场面相当震撼,导致所有的宾客和记看,无不站起身欢笑,或拼命的拍照我想,这个婚礼,明天又会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
  注册官笑着对我说:“新郎官,是不是她们呀?希望你点中新娘子。”
  我傻乎乎,尴尬的对注册官说:“哦……我希望真能点中……”
  我转回头再往众爱妻的身上望,眼瞧她们不惜大着肚子,仍要执意举行点秋香的游戏,以满足穿上婚纱走进证婚大堂的心愿,可想而知,那些无法在婚纸上签名的爱妻,她们对我付出的爱是多么的深。
  此刻,我内心十分的激动,非常感激她们付出的爱,差点想冲过去亲她们一下。
  宾客席上有人说:“个个大着肚子,谁才是真娘子呀?哈哈!”
  其实要点中紫霜并不困难,因为圣女已暗中向我示意哪一个是紫霜,但我仍是假装在她们身边犹豫一下,其实我是小声的对每一位爱妻说“我龙生会爱你一生一世”。
  为了不想拖延时间的关系,我立即将紫霜的头巾一揭,圣女果然没有戏弄我,真的是紫霜,接着我以假装笑着玩着的表情,继续快速揭开其他爱妻的头巾。她们自然笑得很灿烂,并且联手将我和紫霜牵往宣誓官前,开始神圣的宣誓和交换戒指,接着当众人的面亲了一下。
  宾客站起身不停的拍手,恭喜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
  一个既简单又神圣的仪式后,紫霜便成了我的合法妻子。
  当官员退下后,圣女将钻石戒指递到我手上,我才发现原来另一个仪式又真正开始此刻,我才明白芳琪通知了注册官些什么。
  我先为二姨太巧莲戴上戒指,接着是四姨太静宜,但这枚戒指却不是圣女交到我手上,而是碧莲和静雯交到我手上的。
  静雯对我说道:“妹夫,好好照顾我妹妹了,你不会让她受欺负吧?”
  静雯这番话,使我感到有些失落,但我仍强颜欢笑的说:“我绝对会让静宜一生幸福快乐!”
  接着,为静宜戴上戒指,跟着是六姨太芳琪!七姨太玉玲,八姨大太章敏,最后是九姨太婷婷,数了一数,总共是七位新娘子,加上家里两位冥妻,共是九位太太,上天为我安排这个“九”字,也真够费心的。
  仪式过后,当然少不了在大堂门口拍照留念,这也是爱妻们最大的心愿,今天我也算实践了当日对她们的承诺,让她们完成举行婚礼的心愿。
  每个爱妻拍了恩爱照之后,便是大合照,记者们的相机更是闪个不停,甚至路过的行人,瞧见几个大肚的新乡良,也不禁停下脚步,拿起手机拍下照片。
  碧莲上前交了两个首饰盒,我一瞧便知道盒子里面是我当日送给她的钻石项链和戒指,既然她不当我的姨太太,那将这个身份物件交还给我,亦是理所当然的我也不多说伤感的话,随手接下后便塞入西装外套内的口袋里。
  “碧莲,我会细心照顾你女儿的,如果夜深人静想找人聊天,可以找我……”
  碧莲看了我一眼,小声的说:“夜深人静?”
  我点点头说:“夜深不方便,白天谈心事也行。”
  碧莲皱起眉头说:“嗯……看来你真是我的好女婿……”
  杨宝金带着凯特琳和张秀媚走过来,打断我和碧莲的谈话,三人向我齐声恭贺巧莲几个师姊妹,这时候也都上前向我祝贺。之后上前向我祝贺的人可说不计其数,甚至有些人是我不认识的,或者有些是认识的,却忘记对方叫什么名字。
  人群中有两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走过来,她俩就是很久没见面的艳珊和康妮康妮向我握手祝贺说:“龙生,恭喜你!”
  我凝视康妮可爱的脸蛋和她胸前高耸的胸脯说:“谢谢!”
  艳珊上前祝贺我说:“龙生,恭喜你!”
  “谢谢!没想到今天会见到你,你师父迎万小姐好吗?”
  艳珊说:“师父回到泰国后,除了教一些入门的功课之外,很少谈其他的,不过她生下一个小男孩挺可爱的,叫邵迎龙。”
  我口中不停的念说:“邵迎龙……邵迎龙……”
  父亲走过来向艳珊打招呼,接着问我说:“什么邵迎龙?为孙儿取的名字吗?不错呀!邵迎龙……”
  我答了一声说“不是”,便走到树旁,取出香烟,回忆与迎万的往事。
  当取出打火机的一刻,发现另一个熟悉的人影闪过,我即刻追上前一看,当场吓了一跳!
  我镇定的说:“小姐,能否借个打火机一用?”
  对方笑着回答说:“当然可以。在南非,你身上可以不用带打火机,但在香港,可要带在身上哦!”
  我惊讶的说:“真的是你呀,珍纳!我叫她们过来……”
  珍纳即刻阻止我说:“不了!我现在这个身份不想见她们,免得尴尬对了,忘记向你介绍,他是我逃难时认识的丈夫米特瓦鲁。”
  我礼貌的向珍纳的丈夫握手,接着问珍纳说:“为何你会来到香港?南非的情形怎么样?”
  珍纳眉头皱了一皱说:“父亲和家人全在逃难中身亡,我在米特患难相助下逃脱,之后在国际政治保护令下来到香港,最后结了婚。对了,我生了一个儿子,目前还没有中文名字,你是风水师父,帮我为他取一个如何?最好有个‘龙’字,希望他日也能像你龙生师父一样名成利遂。”
  我借故问珍纳儿子的出生日期,查问下知道不是我的儿子,再看看她身边的男人,心里就有些妒嫉,于是想了一会说:“嗯……既然你们逃难到香港,又在这里落地生根,那就取个‘根’吧!”
  珍纳口里念着说:“龙根……龙根……不错……挺好听的……亦很有意思……”
  我突然摸到口袋里那两个首饰盒子,心想碧莲还我钻石项链和戒指,肯定也把珍珠一并归还,于是拿出盒子打开一看,果然珍珠都在里面,心想珍纳逃难到这里,人地生疏,钻石项链和珍珠应该可以帮到她经济上的困难。
  “珍纳,我以前答应会把珍珠送到你手上,今天就让我完成这个承诺,请你接纳另外,礼尚往来,我也法上这份礼物给你留念,希望你会收下
  珍纳打开一看,惊讶的道:“哇!如此珍贵的项链,我不能收下,珍珠就可以……”
  我说服说:“当日你不也送上珍贵的珍珠给我吗?我没拒绝,你也不可以拒绝哦!”
  珍纳和丈夫商量后,最后同意收下礼物道别的时候,我向她要联络电话,可是她却拒绝,可能她想一心一意爱她的丈夫吧!
  送走了珍纳后,我回去与爱妻拍照,接着在廿多部礼车护法下,到多处旅游胜地拍照留念,行程终点是回到别墅向两位亡妻上香,准备今晚盛大的酒会。
  聪明的邓爵士也在此摆婚宴,因为父亲把影城的影星都叫来现场视贺,有些还负责表演节目,试问他又怎会错过观赏女明星的机会呢?
  不知不觉,时间过得很快,名人风水地已经落成,龙猿山亦改名为“万福山”而我目前儿女已有十多个,静宜连续两次都生下双胞胎,丽巧连果然生下了女儿。我实践当日对她的承诺,让女儿姓“赖”名“邵吕”,没有意外的话,女儿应该会有奇人神术的遗传。
  章敏生了一个男孩后,便不愿再生了,因为她要到父亲的影视班上课,三年前已完成了训练课程,正式成为一位演员,拍了几部影片后,名声红透半边天,终于成为天后巨星,完成章太太的遗愿。当然,她成功的背后,我和父亲都帮了不少忙,现在她对导演一职产生兴趣,看来我又要忙得透不过气来了。
  我是忙得透不过气,不但要巡视风水地、酒店、殡仪馆和龙生馆的业务,还要到父亲的影城学习做生意,偶尔还要陪静雯或碧莲谈心事,要不然便是到杨宝金的闺房“检查红酒”最要命是芳琪要我学习英文,还请了一个外国鬼妇授课,我看了就想吐,所以我第一句便问她“丑死了”的英语怎么说。
  芳琪和师母,还有紫霜和婷婷,很帮得上我的忙,但婷婷碍于身份的问题,已经没有亲自动手为死人化妆,全是由她的徒弟操办。她的大弟子,很多人都熟悉,就是以前在殡仪馆售货部当小职员的红衣女郎艾若。如今她已是真正的大师父,月入十多万元,而小建天资聪颖,不但成了神通、年纪已就读大学,我甚为高兴。
  小刚的老婆可不知跑去了哪里,这几年都没见过她。
  至于无常夫人,除了看管铁笔派,就是在家为我照顾儿女。可能父亲十分疼爱孙儿女,所以很多时候都跑来我这里,感觉上他和无常夫火似乎有些不可告人之密,如果此事是真,我倒不介意儿女们称她为奶奶,只是担心父亲体力有限。
  至于十个圣女,我自然想破了她们几个处,但身边有这么多女人监视下,我当然提也不敢提。外面很多人曾向我问起,她们是不是已成了我的女人,我不是故作神秘的说“你们自个儿猜好了”,就是反问他们“你说呢”。
  今日是一个很待别的日子,陪同我坐在车里的是朝医生有她出场,必然是与江院长有关!没错,今天是江院长刑满出狱的大日子,我们家里总动员,以示我们对他的尊敬。
  江院长见到我们,第一句话就是说:“龙生,先带我到名人风水地去……”
  今天的车队可真够排场,与江院长同时出狱的人可能会猜想,江院长是某社团什么龙头老大之类的。
  当车队抵达风水地,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出来欢迎我们的到来九处的名人堂都摆下隆重的香案,江院长看到冷月的灵位,眼睛已忍不住涌出两行泪水。
  朝医生搀扶着江院长说:“别那么伤心,冷月看到你出狱会十分高兴的
  江院长说:“我不是伤心,我是为她有龙生这位丈夫,而感到骄做他没有亏待我的女儿,更没有亏待我的父亲,同时更撑得起整个铁笔派,我骄做呀!”
  我带上全家妻儿女,上前对江院长说:“父亲,这是我应该做的。”
  五岁的儿子俏皮的说:“爸爸每天早上都带我来上香,他说上面那个是我的母亲。”
  江院长惊喜之下,忙问我的儿子说:“母亲?你叫什么名字?”
  我儿子回答说:“江邵亲,你又是谁呀?”
  我马上回答儿子说:“他就是你的爷爷呀!”
  江院长兴奋的说:“好!乖孙!乖儿子!江邵亲!好!我喜欢!江家有后了!”
  无常夫人走出来说:“师兄,很久没见,昨天我和龙生商量过,现在你出来了,铁笔派应该交还给你,大家出来吧,叫师伯!”
  五百多位弟子从两旁走出来,一直排到大楼外,齐声高喊:“师伯!您好!”
  江院长望向门外,惊讶的说:“哇!铁笔派竟有这么多弟子呀?父亲他老人家一定高兴极了,还是让你们继续掌管吧,我要照顾孙儿呀!哈哈!”
  无常夫人说:“师兄,我还欠你一句‘对不起’和‘谢谢’!”
  江院长即刻说道:“师妹,没什么谢不谢的,最重要是我们别再闹事,好好发扬铁笔派的精神,以慰父亲和冷月在天之灵记得父亲曾说过,要是所有弟子都废弃身上的神术,那铁笔派不但能发扬光大,后代更会福寿绵长,父亲说的话果真灵验了!”
  我提议说:“要不,我们到处走走如何?”
  江院长抱着江邵亲说:“好!爷爷抱你哦!”
  走出名人风水地,江院长和我登上高峰观看整座山脉,除了称赞赖布衣厉害之处,便询问我关于我和李公子一事,我回答说已完成当日对李公子的承诺,成功出售九处九龙之地的豪宅,他相当的满意。
  江院长亲切说:“李氏家族对铁笔派有知遇之恩,若需要我们的帮助,我们一定要全力以赴还有,多谢你把邵亲过继给江家,你真是我的好女婿。”
  我好奇的问说:“父亲,你和朝医生怎么样了?”
  江院长竖起长辈的脸孔说:“长辈的事,你无需多问,哈哈!”
  我笑着说:“好!不多问就是,我们过去陪他们聊聊天吧!”
  江院长说:“好!好!走吧!”
  我和江院长从山峰走下来,看着爱妻们带着孩子做除草工作,不禁想起当日曾有个想法,就是日后带着爱妻到龙猿山除草,没想到早已忘掉的事,她们竟然无意中为我实践了。
  我在内心忍不住对上天说:“上天!你对我龙生大好了!我爱你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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