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狐心里的野蛮熊 - xp1024.com
《狡狐心里的野蛮熊》


楔子

欢喜城有两大食坊,一为城里首富夏家所开的龙腾酒楼,以珍馐佳肴和陈年美酒闻名,价格昂贵,非达官显要是进不了门的。

而龙腾酒楼的对面,则是云香客栈。

不同于龙腾酒楼典雅高贵的雕刻摆设,云香客栈仅是一间小小的食坊,以绿竹建成,里头的桌椅也皆以廉价的绿竹构成。

若说龙腾酒楼是达官贵人用膳的地方,那云香客栈就是平民百姓踏足的地方了。

物美价廉,人穷就不要奢望太多了,云香客栈也是不错的!

不过,因是城里的唯「二」食坊,虽然两家主打的是不同阶层的客层,还不到敌视的地步,却从不互相往来,更不用说打招呼了。

但是,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底细,而且下意识地比较着。

年仅八岁的元宵,坐在自家客栈的台阶前,啃着嘴里的包子,鼓着一张嘴,看着从华美轿子走出的少年。

少年一身月白锦衣,俊秀贵气的模样,虽然年仅十三、四岁,可却俊美优雅得引人注目。

注意到元宵,少年只是淡淡地瞄了一眼,嘴角习惯地微扬,就收回了目光──无足轻重的人,不需理会!

可是,一旁的人却不放过碎语的机会。

「你看!你看!那就是夏家大少爷,长得可夏俊秀,比起来那元家姑娘可就……」

众人的目光,有点可叹地看向元宵。

虽才八岁,元宵却如熊般壮硕,脸圆身体壮,看来不像个可爱小姑娘,倒像只小熊。

「听说,元家姑娘一餐要吃两桶饭耶……」

「而且还听说她力大无比,不只长得像熊,力气也有如熊一般,有着爆发力,小小年纪就能单手提起十斤重的铁锅……」

「唉!比起来夏家少爷还比较像秀气的姑娘家……」

「是呀!是呀!也是啦!一个穷一个富,石头怎么跟玉石比呢……」

那些声音细细小小的,却全落入元宵和夏御堂耳里。

真刺耳!元宵不怎么高兴地瞇起熊眼,瞪着看起来没几两重的夏家少爷,那俊秀的五官、瘦长的身子,再对照自己熊一般的身材……

好吧,她输了。

无趣地收回目光,元宵很有自知之明,继续吃着手上的包子,不听不闻不看。

她不只长得像熊,也有熊一般的襟,很豁达的!

只是,抬起的眸光,却对上少年眼里的轻笑。

那笑,有着嘲笑、轻视以及骄傲,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而她……则是手下败将。

当下,元宵脾气被激起了。

是的,她有熊般的豁达襟,可是很不巧的,却也有熊般的火烈脾气,脾气一来,是怎么也挡不住的。

缓缓瞇起眼,怒火因嘲笑的眼神而燃起,她站起身,快速啃掉手上的包,大踏步地走向少年。

顿时,四周寂静下来,在场的人皆好奇地看着她的举动。

夏御堂也轻桃起眉,漂亮的黑眸望着她。

元宵走到他面前,凶狠着一张脸,用力揪起他的衣领。

众人皆发出惊呼,以为元家姑娘要打夏家少爷了!

谁知,那张红润的熊嘴却用力地撞上少年小小的唇瓣。

围观的人瞪大眼,被亲的人也瞠大眼,唯有亲人的人得意洋洋。

哼哼!每当阿娘惹阿爹生气时,阿爹都会用这招处罚阿娘,虽然不懂为什么,可元宵还是有样学样。

「死元宵!妳他***干什么?」元老爹一出门就见自家女儿强亲死对头的儿子,当场气红脸,赶紧冲上前。

「阿爹……」元宵笑着转头,还搞不清楚状况,就被自家爹亲狠狠往头上捶了一记。

「哇!好痛!阿爹你干嘛打我?」皱着脸,元宵很委屈、很生气地问着元老爹。

厚──她在欺负死对头的儿子耶!阿爹怎么不称赞她,反而打她?

「妳……妳还敢问!」元老爹气得发抖,看到众人看热闹的眼神,更是觉得丢脸。

「来!妳给我回来!」拖着哇哇大叫的女儿,无颜见人的元老爹赶紧将丢人现眼的女儿拖回家。

「哇!阿爹,你在生什么气呀?」被揪住后领往后拖的元宵还搞不清楚原因,拚命喳呼着。

喳呼间,又对上少年的眼。

那双漂亮黑眸正恶狼狈地瞪着她,像是恨不得杀掉她似的,而她也很不客气地瞪回去。

结果,因为这件事,害她被阿爹揍了一顿,呜……小屁股好痛。

都是因为夏御堂,她才会被阿爹揍,她跟那姓夏的杠上了啦!

从此,元家姑娘强亲夏家少爷的事在城里流传了许久许久,而元、夏两家的小主人,也自此结下梁子!

狡狐心里的野蛮熊1

明明想要不在乎

却记挂在心里

这就是磨人的爱啊……

第一章

「小猴,把翠绿香芹送出去。」

一名做男装打扮的姑娘拉大嗓门,对着外头叫唤着。

她有一张漂亮的鹅蛋脸,眉目分明,带着一股英气,红润的唇瓣略微宽厚,却带着一丝诱惑意味,不需噘起,就让人想一亲芳泽。

当然,前提是得有那个种!

云香客栈的元宵姑娘,在欢喜城里,可是没有哪个男人有种敢招惹的!

虽然,她不再壮硕得像头熊,可还是有着熊般的力量。

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单手甩着大锅,另一手拿着大铲子,却一点也不觉得吃力,轻松自如的模样,就连男人也自叹不如。

她习惯做男装打扮,一头长发总是包在布巾里面,一身布衣,若不说明,人家还以为是个小伙子。

模样不像姑娘家就算了,就连脾气和力气也火辣辣得让人不敢招架,因此虽然十九岁了,可还是没人敢来提亲。

可没人想娶个母老虎回家!

元宵是无所谓啦!她对嫁人没什么兴趣,就算是一辈子嫁不出去,一生守在云香客栈里,她也没啥差。

她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打败对面的龙腾酒楼──正确来说,是打败夏御堂。

她和他的仇,结于她八岁那年。

虽然年长后,她知道自己那时的举动有多惊世骇俗,也难怪阿爹会揍她,连她回想起来都觉得丢脸。

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一吻后,她和夏御堂的梁子就结下了!

两个人互看不顺眼,拚死也要斗垮对方。

所以,五年前阿爹将大厨的位置交给她,连带地也把云香客栈交给她管理后,她每天钻研各种菜色,努力开发美味食膳,就是为了吸引那些饕客的到来。

她就不信,她做出来的食膳会输给夏御堂请来的那些名厨;而事实证明,她成功了!

云香客栈每天客人都络绎不绝,让人忙不过来,也让她这个大厨忙得团团转。

可是……龙腾酒楼的生意也很好,一点也不输给云香客栈。

就是这点让元宵更恨,怎么就是抢不走他的客人呢?

抿着唇瓣,元宵快速炒着锅里的香蒜,爆个香,加入辣椒,用锅铲炒了下,再放进已腌好的**。

用着大火,甩着锅子,熟练地用铲子炒着,再放入一旁的香料,一边思索,手不忘动作。

「老、老板……」一名小二打扮的少年气喘吁吁地跑进灶房,紧张地叫着她。

「干嘛?」元宵没好气地应声,将炒好的**放进盘子。「好了,把蒜香**端……」

「老板,有人来闹,吃白食不给钱……」少年喘着气,急促地打断元宵。

元宵止住动作,眼眸微瞇。「吃白食不给钱?」

奇了,在城里还没人敢在云香客栈这么做。

城里的人皆知,元宵不只厨艺好,拳头更硬,绝不敢在云香客栈里闹事,更不用说吃白食了。

「对,看样子是外地来的小混混。」少年赶紧点头,虽然紧张,可却也很兴奋。

他家老板,可是他小猴崇拜的女中英豪,那些不长眼睛的混混这下可死定了!

「很好。」元宵狠地勾起唇角,将盘子拿给小猴,「端给客人。」说着,也跟着大步踏出灶房。

一出灶房,就见几个小混混对着掌柜老李吼着:「什么?叫我们付钱?老头子,你长不长眼睛,知不知道我们家老大是谁?」

元宵轻挑一眉,瞄了那几个流氓地痞一眼,手指扳了扳,发出轻脆的骨节声。

虽然有地痞闹事,可客栈里的客人却依然坐得稳稳的,完全没人惊慌地逃走;甚至,一看到元宵出场,皆带着看戏的眼神瞧着一切。

「客人,不好意思,小本生意,请勿赊帐,也请不要吃白食。」元宵扬着笑,好声好气地说着。

和气生财嘛!非紧要关头,她是不动拳的。

「放屁,能让我们刘老大在这吃东西,是你们这间破客栈的福气,你这臭小子胆敢说我们吃白食,找死!」

一名混混朝地上吐了口痰,握拳要揍元宵。

元宵瞄了那口痰一眼,唇瓣一抿,在对方挥拳过来前,拳头就先送了过去,再恶狠狠地踢了对方一脚。

「给你们脸不要脸,敢来砸姑***店,我看找死的是你们!」冷声一哼,元宵不屑地踩住被她打倒在地的混混的手,再使劲狠狠一转,哀号声顿时从混混嘴里发出。

「原来是个臭娘们,上!」剩下的地痞见自己兄弟被打,迅速冲上前,围住元宵。

元宵轻视地瞄了他们一眼,快速地闪过他们的攻击,脚一踢,肘一刺,再送上几拳,轻轻松松地和他们对打着。

而一旁的客人则在一旁鼓掌叫好。

正混乱的时候,一辆华丽的马车正好来到龙腾酒楼前,一抹修长的身影步下马车。

他穿著月白色的锦缎衣杉,长发以白玉扣束,俊美无俦的俊颜习惯地噙着一抹淡笑,手上是一柄白玉折扇。

那俊雅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满身铜臭的商人,倒像个俊秀书生,一出现便光彩夺目地引人目光。

而那狭长的黑眸当然也没错过云香客栈的热闹,却只是淡瞄一眼就收回视线,转身温文有礼地伸手牵着正要下马车的粉裳姑娘。

元宵瞇起眸,对那男人冷淡的目光感到不快,虽然他只淡淡瞄了一眼,可他们两人的目光还是对上。

而她也没错过男人眼中的嘲笑。那抹嘲笑,让她整个人都火起来。

「啊!老板……」突然,小猴紧张地大叫。

被打倒在地的地痞老大抄起一张长椅,恶狠狠地往元宵的头打去。「臭婆娘,去死吧……」

这一幕,让众人纷纷惊呼,也引起对面人的注意。

元宵迅速出拳,「砰!」地一声,拳头将长椅打破一个洞,正中地痞的脸。

「小猴,搜括他们身上的钱,再把人给我丢出去。」慢慢地收回拳头,元宵冷声说着,美眸仍然瞪着对面的男人。

「天呀!好可怕,怎么这么野蛮……」粉裳姑娘柔弱地抚着口,娇滴滴地偎着男人的膛。

夏御堂徽徽一笑,黑眸不着痕迹地瞄了元宵一眼,语气温雅,却带着一丝挑衅。「陈小姐有所不知,这元宵姑娘在城里可是以蛮力闻名,也难怪会吓着妳了。」

「原来她就是元宵呀……」粉裳女子上下瞄了元宵一眼,眸里带着一抹轻嘲。「听说,夏公子小时候被她强吻过?」

夏御堂微挑一眉,俊颜有着惊讶。「没想到那么久的事,陈小姐也听过,唉!这件事对我真是个伤害。」

说着,他故作沮丧地敛眸,薄唇却隐隐勾起。

对面那如熊一般火爆的女人,应该忍不了多久了吧?

果然,一直站在原地的元宵已经听不下去了,两手扠腰地怒吼着:「夏御堂,你说够了没?」

王八蛋!她不吭声,就当她好欺负啊?

被指名道姓,夏御堂扬起黑眸,潇洒地摇着折扇,俊颜扬起一抹笑。「元宵,我当然也不想说,可是当年被妳蹂躏得那么惨,我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想忘也忘不了。」

「放屁!谁蹂躏你啊?」元宵气呼呼地冲上前,伸手暴地推开偎在他前的女人。

看到就碍眼!

她伸手鲁地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警告着:「告诉你,当年的事你最好不要再提。」

那丢脸至极的往事,她巴不得忘光光!

偏偏一看到他,她就想起来,而且四周的人还时常有意无意地拿这话题闲聊着。

而他,一逮着这事,就装作一副受伤的可怜模样,更引起旁人的同情,而她元宵永远是个坏人。

这只虚伪的狐狸,只会用这张俊美的皮相骗人。

「元宵,提的人不是我呀!」夏御堂一脸无辜,一直以来提往事的人部不是他,而是身旁的人,他只是附和几句而已。

「你!」元宵气得牙痒痒的,拳头也好痒,恨不得揍扁眼前这张可恶的俊庞。

怒火让她把月白衣领抓得更紧,而夏御堂也很配合地跟着倾下身。

两人的脸,靠得有点近……

「妳这蛮女,又想对夏公子做什么?」被推开的陈小姐不高兴地说着,见两人的脸靠那么近,急得蹦出一句。「妳是不是又想强亲夏公子了?」

「什么?」元宵一愣,「谁想亲……」

话未说完,这才发现两人的脸靠得有点近,而她的手抓着他的衣襟,从画面上看来,倒像是她又要强亲他。

「元宵,妳要重温小时候的画面吗?」夏御堂的声音很轻,轻到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

「啊?」元宵又是一怔,瞄到他眸里的狡猾,心下一惊,赶紧要松手远离他。

可来不及了!就在她往后退时,他用脚尖轻踢她的脚,让她重心一个不稳,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襟支撑,而他也顺势低下头──

她正巧跟着抬起脸,一低一抬,两人的唇刚好贴上!

同样的画面,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围观人潮,重温了元宵八岁那年的画面……

「啊……夏御堂!你这混帐王八蛋……」

一声怒吼响彻云霄,元宵踩着愤怒的步伐,气呼呼地来回走着,边走边怒骂,边骂心里的怒火就愈旺盛。

那个王八蛋竟敢算计她,害她在城里再度丢脸!

元家姑娘强吻夏家少爷的事件再演,在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她的脸部丢光了。

在两人的唇贴上时,她清楚地看到他眸里的笑意,气得她送他一拳,怒气冲冲地奔回客栈。

没想到连客栈里的人也用暧昧的眼神瞧着她,一副她爱慕夏御堂很久的模样,才会继小时候之举,再度强吻他。

屁啦!她是被算计的好不好?

可是本没人肯听她说话,每个人都认定是她强吻他,害她百口莫辩,只能认了。

十一年来,总是这样,她完全被夏御堂耍着玩,那只狐狸,只会用那张脸骗人,装出无辜又善良的模样。

而她,鲁又野蛮,所以理所当然的,找麻烦的好象都是她。

没人知道夏御堂的真面目,只有她知晓,可是说出去也没人相信,因为她对夏御堂的厌恶每个人都看得出来。

可恶!

「花喜儿,妳怎么会有这么王八的大哥?」拍着桌子,元宵气红着脸,对着喝茶的花喜儿大吼。

花喜儿慢慢喝口茶,耳朵仍然因怒吼声而嗡嗡作响,让她受不了地掏着耳朵。

「元宵,事情都发生了,妳再怎么生气也没用吧?」花喜儿轻轻挑眉,说着风凉话。

元宵强吻她家大哥的事在城里热闹地传了好些天,看来要让流言消失还要好一段日子。

「妳叫我怎能不生气?谁要强吻那只狐狸,明明就是他踢我脚,我重心不稳才会……」

元宵不停解释,她满肚子委屈不满,可没人相信她,也没人肯听她讲,除了花喜儿。

无奈的是,她也只能找花喜儿吐苦水,虽然和夏御堂不合,不过她却和花喜儿熟的很。

「妳跟我说也没用,事情都造成了。」花喜儿同情地瞄元宵一眼,元宵和她大哥斗了十一年,可说是屡战屡败。

唉!这头没心眼的熊,怎么斗得过她大哥那只老狐狸?当然是被吃得死死的。

「可恶,我真是倒了八辈子楣才会认识夏御堂。」元宵气呼呼地拿起茶杯,大口喝下。

「谁叫妳没事送到我大哥面前?妳不会离他远远的吗?」花喜儿奇怪地睨元宵一眼。

说起来,元宵也很怪,明明讨厌她大哥,偏偏一看到大哥就冲上前,一定要斗一斗,而且明知怎么斗都会输,就是不死心。

「我也想离他远远的呀!」元宵没好气地说:「拜托,妳以为我爱跟他斗吗?」

她元宵没那么闲好不好?

只是每次一看到夏御堂,她的心情就会不好,一对上那双嘲弄的黑眸,她的火气就上升,不知怎么地,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然后就会冲到他面前,怒火冲冲地和他斗起来。

所以,城里的人看来,都觉得是她在找麻烦。

「搞不好妳和我大哥上辈子是冤家,这辈子才会斗成这样。」眸儿轻转,花喜儿微扬起笑。

元宵当场打个哆嗦,没好气地瞪着花喜儿。「拜托!谁和那只狐狸是冤家,我才没那么倒霉。」

冤家?呸!她和夏御堂才没那么亲。

「不行,这个仇不报,我吞不下这口气。」握着拳,元宵愈想愈火,每一次都被夏御堂耍着玩,让她不甘心极了。

「妳想干嘛?」看着元宵,花喜儿想让她打消念头。「元宵,妳是斗不过我大哥的。」

而且,就怕她这只熊会被她大哥那只狐狸吞下肚,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我不信我永远斗不过他。」元宵口中一哼,不服输地抬起下巴。「喜儿,帮我想办法,要怎样才能赢夏御堂?」

「这……」花喜儿想了下,「我记得大哥最近和陈家接洽香料的生意,所以跟陈家小姐走得还满近的。」

陈家小姐?元宵愣了一下,想到那个粉裳姑娘。

「妳是说,妳家大哥有可能会娶那个陈小姐?」

想到那个柔柔弱弱的陈小姐,就想到她依偎在夏御堂膛的模样,而夏御堂也没推开她,两个人看起来很亲昵。

那亲密的模样,让她觉得那姑娘很碍眼,莫名地感到讨厌。

奇怪的感觉让元宵一愣,揉了揉口,觉得这种心情怪怪的……莫名其妙!

撇撇嘴,不理会这种奇异感,现在怎么报复夏御堂才是重点。

「嗯!」花喜儿点头。「是有这个可能。」

「很好。」元宵点头,唇瓣扬起了。

「元宵,妳想干嘛?」花喜儿挑眉。

「哼!我要破坏,让他娶不到陈小姐,也得不到香料的生意。」元宵握拳发誓。

这次,她绝对要斗赢!

第二章

既然要跟夏御堂那只臭狐狸斗,首要之务,就是要先查清楚对方的所有底细。

经过几番调查和探听,元宵这才知道,陈家专门做食品的香料,食材若经过香料的调味,食物的味道更能被引发出来,也更入味。

而陈家小姐,名唤陈惜香,是邻城闻名的美人,听说琴模书画无所不通,还未及笄,求亲的人就踩烂陈家门槛了。

不过陈惜香眼光高,陈家也想挑更好的女婿,才没将女儿嫁出;这次,他们皆相中夏御堂了。

城里的人也在传闻,这些日子夏御堂和陈惜香频频互动,看来夏陈两家的亲事应该不远了。

这是元宵这几天打听的结果,情况对她很不利,生米都快煮成熟饭了,她是要怎么破坏?

而且想也知道夏御堂打算将香料用在龙腾酒楼里,搞不好又会想出什么卑鄙的花招跟她的云香客栈杠上。

想到这,元宵就恨!不管怎么努力,云香客栈就是赢不了龙腾酒楼,虽说客源不同,可她这是不甘心。

而且要是让他用那些香料想出什么独特的菜色,那她好不容易吸引来的老饕不就被抢走了?

然后,夏御堂那家伙一定会更得意……

想到那可恶的家伙得意的嘴脸,元宵心里就一肚子火。哼!她才不会让那只臭狐狸如愿。

可问题是──她本想不出好办法阻止。

左思右想,就在她快想到抓狂时,花喜儿却派人传来一个消息,说今晚是夏父大寿,夏府将宴请客人,其中当然包括陈家父女,也有可能当场宣布两家的亲事。

这怎么行?她都还没出场破坏,怎能马上就一败涂地?

她不甘心啊……

「所以,我家小姐帮妳想了一个法子。」看着元宵一脸狰狞的模样,喜雀眨了眨眼,面不改色地传达主子的话。

「什么法子?」听到花喜儿帮她想到办法,元宵快速揪住喜雀的衣襟,激动地问着。

「咳咳……元、元姑娘,妳冷静点。」喜雀被扯得喘不过气,涨红着脸要元宵放手。

「哦!」元宵赶紧松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我太大力了。」差点忘了自己的蛮力,寻常姑娘家可受不了。

「没关系。」终于能呼吸,喜雀松了口气,怕元宵又激动,赶紧说道:「小姐要妳跟我走,请跟奴婢来。」

去哪?

元宵心中虽有疑问,不过也顾不得那么多,反正花喜儿的狡猾跟夏御堂有得比,既然花喜儿说有办法,就一定是帮她想到了好法子。

带着这个想法,元宵乖乖跟在喜雀后头。

只是愈走,愈觉得不对劲,尤其当她偷偷地被喜雀带进夏府时,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喜雀,花喜儿要妳带我来夏府干嘛?」

「嘘……」喜雀转头要元宵克制音量。「奴婢也不知道,不过小姐在房里等妳,到了。」

一到花喜儿住的院落,怕被人发现,喜雀赶紧拉着元宵的手,快步开门进入房间。

就见花喜儿优闲地喝着茶,美眸轻扬了下。「元宵,妳来啦?刚好,寿宴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开始了。」

「喂,妳没事让喜雀带我到夏府干嘛?还有,听说妳帮我想到赢夏御堂的方法,是什么方法?」一看到花喜儿,元宵捺不住子地着急问道。

「别急,妳看那里。」花喜儿伸手指了指一旁的贵妃椅。

「什么?」元宵疑惑地转头看去,眼眸立即瞪大。「陈、陈惜香?」

她发出惊呼,又赶紧捂住嘴。

贵妃椅上,穿著水缘雪纱罗裙的陈惜香正合眼睡着,而且睡得很熟,没被她的惊呼吵醒。

不对劲!

正常人听到声音,就算睡得再熟,也会醒来,可陈惜香却完全没反应,呼吸依然平稳,丝毫没有受到吵扰的感觉。

「喜儿,陈惜香怎会在妳这睡?而且她好象怪怪的……」元宵放低音量,一脸疑惑地看着花喜儿。

「不用紧张,她喝了放了迷药的茶,估计会睡到明天吧!」花喜儿微微一笑,一点也不惊慌。

「迷药?」元宵不敢相信地睁大眼,声音不由自主地放大。「花喜儿,妳对她下药?!」

「没错。」花喜儿点点头,仍然笑意盈盈,一点也不心虚。

反倒是元宵瞪着花喜儿,又瞪向睡着的陈惜香,着急地问:「妳没事对她下药干嘛?」

「为了妳啰!」花喜儿笑得甜美又无辜。

「为了我?」指着自己,元宵不懂地皱起眉头。

「妳不是想斗赢我大哥吗?今天是我爹的寿宴,或许今天就会宣布两家的亲事。」

元宵点头,她今天就是为这事才来的呀!可她还是不懂这跟迷昏陈惜香有何关系。

见元宵一脸迷惑,花喜儿不禁摇头。这个单纯的笨蛋,连手段都不懂得用,难怪会斗不赢她家大哥。

喝口茶,她干脆直接说明白:「妳想想,要是陈惜香当众拒绝这桩亲事,我哥的面子不就全失了?」

「可是陈惜香不会当面拒绝呀!」看也知道陈惜香巴不得马上嫁给夏御堂,花喜儿真是没长眼睛!

「陈惜香是不会,可是妳会呀!」扬唇,花喜儿笑得可贼了。

「我?」元宵愣了下。

「喜雀。」花喜儿杨眸示意婢女。

「是。」喜雀赶紧从内室拿出一个端盘,放到桌上。「元姑娘,这是给妳的东西。」

「这是……」元宵看着桌上的东西,是一张人皮面具,难道……「妳该不会要我……」

她张大嘴看向花喜儿,又看向贵妃椅上的陈惜香,伸手指了指陈惜香,再指指自己。

「没错。」见元宵总算开窍了,花喜儿笑得更甜了。「如何?我想的这个法子不错吧?」

慢慢合上嘴,元宵慎重地走到花喜儿面前,拍拍她的肩。「喜儿,妳真的太捧了!」

她感激地看着花喜儿,能想出这种主意,不愧是姓夏的妹妹,同样是狐狸出身的呀!

「哪里,不用太爱我。」花喜儿不客气地收下称赞。「喜雀,把陈小姐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元宵妳快戴上面具,陈惜香在我这待太久了,寿宴已经开始,我们得快点。」

「哦,好。」事不宜迟,元宵赶紧戴上面具,再穿上陈惜香的衣服。第一次穿这种衣服,她不太习惯地拉扯着。

「喜儿,陈小姐在妳这吧?」突然,门外传来低沉的声音。

元宵一惊,「夏……」剩下的话被花喜儿捂住了。

「嘘……」花喜儿瞪元宵一眼,见喜雀已经弄好头发了,便状若无事地开口:「是呀,大哥,妳来找惜香哦?我马上把人还给你。」

什、什么?元宵瞪大眼,拚命摇头。

「乖,千万别被发现了。」轻拍元宵的脸,不管她愿不愿意,趁她呆愣时,花喜儿一把将她推出门。

花喜儿这个死女人,竟然就这样把她推出来!

元宵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

她可没忘记自己此刻易容成陈惜香的模样,所有的鲁都得收起来,装出温柔婉约的气质。

可是她好痛苦,尤其是身上的衣服,第一次穿这种姑娘家的衣服,漂亮是漂亮,可她就是不习惯,怕走路会踩到裙襬。

还有头发,盘成了云髻,又上一堆发饰,让她觉得头好重,整个人好痛苦。

而最让她感到痛苦的就是身旁的男人,跟他靠这么近,明明讨厌得想砍死他,却又得装出温柔的声音。

恶……讨厌!

「香儿,妳好象有点怪怪的?」看着身旁的女人,夏御堂微扬着眉,俊颜有着关怀。

香儿?恶……叫得还真亲昵!

元宵在心里冷声嗤哼,见夏御堂一脸温柔的模样,口不由得有点闷。

想他对她就没这种表情,动不动就对她冷嘲热讽,可对陈惜香却温柔有礼,真是虚伪!

「呵呵,有吗?可能是最近天气多变化,我不小心染上一点风寒的关系。」虽然气闷,可元宵还是装出温婉的模样。

「是吗?」夏御堂有点明了地点头。「难怪,我也觉得妳的声音有点奇怪,跟平常不一样。」

「咳!」他的话让元宵吓得心脏一阵紧缩,「呵呵,应该是风寒的关系,声音有点变了。」

她有点心虚地接话,眼眸却不敢看向他。不习惯说谎,让她有点心慌。

「妳得小心注意身体,我们到亭里坐坐,我让人备了酒菜在那,我们好好聊聊。」

「耶?」元宵吓得抬起头。「可、可是今天不是你爹的寿宴,我们不用到前头去吗?」

拜托,她一点也不想跟他喝酒聊天!

「没关系,不急。」夏御堂笑得尔雅,温和却不容她拒绝地带她来到凉亭。

「而且,我相信我们的爹一定也希望我们两个好好培养一下感情,妳说是不?」说着,俊眸温柔地看着她。

「呵呵呵……」元宵只能干笑,无可奈何地坐到椅子上,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色,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不知为何,看着夏御堂那俊美的笑颜,她心里就觉得发凉,总觉得自己好象踏入什么陷阱。

可不可能呀!他又不知道她是元宵,一定是她想太多了,不习惯做坏事才会这样,第一次做坏事总是会紧张的。

「来,这是陈年的老酒,又香又醇,是特地为妳准备的。」夏御堂帮她倒酒。

「哦,好。」紧张让元宵下意识端起酒杯,一口喝下,浓烈的酒香从嘴里泛开,让她眨了眨眼。

「好……」酒!

差点她就要豪气地赞叹,幸好临时记起自己现在的身分,赶紧装作羞涩的模样。

「好、好喝,这酒真好喝。」

呜……喝到好酒还得装,好痛苦!

「香儿,我可是第一次看妳这么豪气地喝酒,妳以前不是都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尝吗?」见她不同以往的模样,夏御堂疑惑地挑眉。

「呃……」元宵一阵心惊,眼睛四处乱转。「可、可能是这酒太香了,让我一时忍不住,让你见笑了。」

「不会,妳这样也很可爱,喜欢就多喝一点。」说着,又帮她倒一杯。「还有,妳也尝尝这**,配这酒味道很好。」

「哦,好。」元宵食不知味地吃着,一颗心紧张得坪悴跳。

「妳肯来参加寿宴就好,我原本担心妳还在生我的气。」啜口酒,夏御堂慢条斯理地说着。

「生你的气?」元宵一愣。怎么?两个人吵架啦?

「是呀!」夏御堂歉然地看她一眼。「我被元姑娘亲是意外,没想到却被妳亲眼看到,唉!真不知道那元姑娘在想什么,小时候不懂事就算了,怎么长大了也还做这种事呢?」

愈说,他愈感叹,元宵则慢慢瞠大眼。这家伙是在说什么?说的好象是她强亲他似的,明明就是他踢她脚,才会……

这混帐还敢装可怜,可恶!

元宵气得快吐血,却又不能反驳大吼。厚!口气得好痛。

她无法克制怒火,只能一口一口地喝着酒泄愤!

「说起来那元姑娘也很可怜。」好似没发现她的激动,夏御堂自顾自地说着。「小时候长得像头小熊,鲁又野蛮,虽然长大后勉强从熊变成女人了,可蛮力和脾气一点也没变,也难怪到十九『高』龄了还嫁不出去,想来还真令人同情。」

谁要你这只死狐狸同情了!她姑才不希罕。

厚厚厚!火大!

她一下子就喝完了一瓶酒。

「香儿,妳怎么空腹就把酒喝光了?这样会醉的。」这才发现她把酒喝完了,夏御堂一脸惊讶。

「呵呵……不会,我还很清醒。」是呀!清醒得好想揍扁眼前这张可恶的俊脸。「对了,我们是不是该到前厅去了?」

再待下去,难保她会克制不了自己,先动手打死他。

这死狐狸,你能得意也只有现在了!

等待会宣布亲事,我元宵一定要让你的脸丢光光,成为全欢喜城里的大笑柄!元宵恶狠狠地在心里咬牙发誓。

「不急。」谁知夏御堂却不如她所愿,彷佛没看见她带着杀意的眼神,笑容仍然俊雅。「喏!既然妳喜欢这酒,这里还有一瓶给妳喝,我帮妳倒。」

夏御堂执起白玉壶,又亲自帮她倒满酒,黑眸不着痕迹地轻扫她一眼,好看的薄唇轻扬,一丝狐狸般的狡诈眸光掠过眼里。

「香儿,妳心情是不是不好呀?」

「啊?没、没有呀!」元宵呵呵笑着,压着心里的狂猛怒焰,柔声问着:「你怎么会这么说?」

「妳的眼神,好象恨不得杀了我的模样。」夏御堂故作疑惑,狐疑地看着她。「我觉得妳今天真的怪怪的。」

「啊?」元宵吓得赶紧找借口。「谁、谁教你要提那个元宵,你提到她我就有气,那女人也不照照镜子,竟敢又强亲你,真是不要脸!」

紧张让她不得不贬低自己,一边说,心里一边在泣血,连带地把这笔帐也算在夏御堂头上。

这个混帐,她不会让他好过的!

「别气,是我不好,不该提她的。」看出她眼里的隐恨,夏御堂忍住笑,又帮她倒酒。「来,喝酒。」

元宵端起酒杯,瞪着夏御堂,大口大口喝着。

一口接着一口,两瓶酒一下子就被她喝光,陈年醇酒的后劲让她的头脑慢慢昏了起来,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唔……」头怎么突然晕起来了?

「怎么了?」知道酒的后劲开始发作,夏御堂微徽一笑,放低声音,轻声问着。

「没、没事。」元宵摇头,却觉得头更晕。

「妳醉了吗?」

「才、才没有。」她可是千杯不醉,才区区两瓶酒,怎么可能会醉?「我没……」

「醉」字来不及说出口,她便沉沉地趴睡在桌上。

「傻瓜,这酒可是用陈年的酒膏酿成的,再怎么千杯不醉,平常人也撑不了一瓶的。」更何况她还喝了两瓶。

轻柔地将她搂进怀里,俊颜上的笑容不再温文,毫不隐藏狡滑的笑容,眼眸泛着一丝邪佞。

小小的陷阱,如他所料,这头笨熊果然轻易掉进来了!

呵,她既然自己送上门,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第三章

「唔……」元宵微拧起眉,觉得身体有一抹热气,让她有点难受地小嘴微启,轻吐着气。「好热……」

受不了,她忍不住扯着衣襟,脸上的人皮面具不知何时早被人拿掉,露出绯红的桃花容颜。

而那撩人的姿态,则被站在床榻前的男人恣意欣赏着,黑眸凝着一抹欲望,瞬也不瞬地看着床上的人儿。

「元宵,很热吗?」低沉的声音轻轻的,修长的手指轻抚着泛红的脸颊,因滑腻的触感而微扬薄唇。

微睁眼,元宵看着他,眉尖拧得更紧,因为体内的热,也因为眼前的他。「夏御堂……」他怎会在这?

她拧眉感到不解,可体内的热火却让她无法思考,衣襟早被她半扯开,露出水绿色的亵衣,诱人的唇瓣轻吐着如兰气息。

「恶梦……」一定是梦,不然他不会出现在她面前,而且还用那么温柔的声音叫她。

听到她的呢喃,夏御堂微扬眉,低声笑了。「对,这是梦。」既然她醉得昏昏沉沉的,他不介意继续拐她。

这个野蛮的女人,他要让她成为他的,谁教她偷走他的心,让他无可自拔地爱上她。

跟她斗了十一年,对她的感觉从一开始的厌恶,到后来的在意,然后不知不觉地,眼里只有她。

他一定是哪筋不对了,那么多温柔贤良的姑娘他不要,偏偏就是爱上野蛮又直率的她。

夏御堂忍不住勾唇,不禁为自己的眼光感到悲哀。

「梦……」他的话让她微微松开拧紧的眉,吐了口气。「什么梦嘛!」没事竟然梦见他,她这几天一定会衰。

瞧见她脸上明显的厌恶,指尖从脸颊来到丰嫩的唇瓣,砺的指腹轻轻划过那诱人的嫣红。

「这么讨厌我?」她的厌恶让黑眸变深,薄唇勾着一抹无奈。

两人斗了十一年,他却不知不觉动了心,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

甚至为了引起她的注意,他总是故意惹她生气,就是不让她对他视而不见。就算是讨厌也好,就是不让她忽视他。

可是已经过了十一年,她已成了十九岁的大姑娘,美丽耀眼得夺人目光,让他不禁害怕她的心会被别人偷走,害怕她会成为别人的。

而两人的对立情况,依然僵持着,没有丝毫改善。

动心的人只有他,她还是一如当初般地讨厌他,每次看到他就没好脸色。所以,他不耐烦了。

再斗下去,难保她不会变成别人的,虽说欢喜城里没人敢要她,可是那并不表示她不引人注目。

她不知道,可他却看在眼里,不知有多少男人看着她,只是惧于她的暴力,没人敢上门提亲而已。

可若哪天来个有种的男人,慧眼独具地看上她,那他……一定会杀了那该死的男人!

薄唇微抿,为那想象中的男人而不悦。

为防这种事发生,他连同喜儿设下这个局,就是要她上勾,先让她成为他的人,再慢慢拐走她的心。

卑鄙吗?呵!无所谓,反正他夏御堂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要能得到她,他不在乎耍什么手段。

「讨厌……」想也不想,即使醉了,元宵还是说出心里的答案,唇瓣微噘。「最讨厌……」

嘟着小嘴,她轻轻嘟嚷着。讨人厌的狐狸!尤其讨厌他笑的模样。

明明对每个人都笑得那么温柔,只有对她,笑容总带着一丝轻嘲,让她看了就讨厌。

说话间,粉色的舌尖不经意舔过唇上的手指,留下一抹湿热,她也不自觉地轻舔着唇。

眸色因心中搔痒而加深,他将手指探入檀口,沾着湿润的津,逗弄着粉嫩小舌。

「唔……」元宵轻哼一声,不懂夏御堂干嘛把手指探入她的嘴,她又不饿,就算饿了也不想吃他的手指。

舌尖下意识地想推开手指,可他却用指腹轻扫着,微微使力地和她的舌推拒着,再绕着圈,像在和她玩着追逐游戏。

讨厌鬼!赶不走他的手指,元宵生气了。

她已经很热了,他还意她,莫名地让她觉得更热,牙齿忍不住咬住他的手指。

指上的微疼让夏御堂低笑,知道这个醉人儿生气了,「醉了脾气还是这么火爆!」

元宵瞪着夏御堂,牙齿还是咬着他的手指。

可他脸上的笑容却让她疑惑,第一次见他的笑不再带着嘲弄,反而有着一抹宠溺,就连看着她的眼神也带着一抹火热,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咬着手指的嘴不由得松开。

这个梦真的很怪,夏御堂怎么会这样对她笑,让她好不自在,有点不知所措……

收回手指,看着指上的齿痕,夏御堂伸舌轻舔着,墨眸睇着元宵,若有所指地看着她的唇。

心一颤,元宵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着唇,而这举动却让夏御堂的眼眸掠过一抹火焰。

「元宵,妳在邀请我吗?」

什么?邀请?她听不懂他的话,而夏御堂也不让她有机会回话。

「很热吗?我可以帮妳解热。」

语毕,便低头攫住那张诱惑他已久的唇瓣。

「嗯……」这、这是什么怪梦?

元宵睁大迷蒙的眼眸,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的俊庞,小嘴因惊讶而微启,却也给了湿热舌尖进入的机会。

而她,应该用力推开他,再狠狠给他一拳。死狐狸!竟敢吃姑***豆腐。

理智这么告诉她;可身体却软绵绵地使不出一丝力气,体内的热火更盛,让她觉得更难受。

「唔……」湿润的粉舌不小心碰触到他的,可却引来他更猛烈的饥渴索求。

火舌放肆地尝遍小嘴的甜美,缠住丁香小舌,吸吮逗弄着,要她沉醉,随着他的诱惑而沉沦。

醉意让她无法思考,不由自主地低吟,粉舌与他交缠,早忘了心里的排一下。

反正这是梦,没有关系……

她的响应让薄唇微扬,有力的舌尖狂猛地吮着她的舌,大手也跟着探入半扯开的衣襟,隔着水绿肚兜揽住一只饱满。

火舌翻搅着檀口里的甜美,手指也隔着肚兜揉捏着,让布料摩挲着敏感的尖。不一会儿,尖随即尖挺,隔着肚兜顶着他的掌心。

她敏感的反应让夏御堂轻声笑了,舌尖轻舔着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声音带着惑人瘖哑。

「我的元宵,妳的身体真敏感。」他轻喃着,黑眸因她的热情而加深色泽。

修长的手指隔着亵衣夹住尖挺娇蕊,轻转拉扯着,再用虎口托起雪下缘,放肆地捏挤着。

「嗯啊……」他的碰触让身体传来阵阵酥麻,体内的热气不停燃烧着,小嘴不由得嘤咛出好听的声音。

元宵不晓得自己怎么了,只觉得自己似乎不排斥他的碰触,而且还感到舒服,甚至发出陌生又羞人的声音。

「好怪……」她浑沌的脑子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可却又说不出不对劲在哪里。

「嘘……这是梦,不要想太多。」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哄着,湿热的舌尖轻舔着幺巧的耳坠。

他先慢慢舔过敏感的耳窝,用牙齿轻轻囓咬着,再张口吸吮着白嫩的耳坠,大手也跟着扯掉肚兜,让雪白的浑圆毫无遮掩地弹跳而出,嫣红蕾如诱人的果实般,让人渴望咬一口。

手指轻拈着一只粉嫩尖,先用指腹轻压着,再慢慢地磨蹭,狎弄着敏感蕊。

听着她诱人的吟哦,五指忍不住鲁地握住雪白,狂肆地捏挤揉弄。

「啊!」他的鲁让她感到一丝疼痛,却又带来丝丝快感,让她禁不住微微扭着身子。

下腹凝着一抹火热,私密之处也传来阵阵骚动,让她受不了地合紧双腿,让腿窝相互磨蹭着柔软私处。

她的反应让夏御堂满意地笑了。「元宵,妳真热情。」而他很喜欢,这代表她无法抗拒他。

元宵睁着氤氲水眸,着迷地看着他的笑,醉意让她失了防备,呈现出真实的自己。

「你的笑……」元宵娇憨地侧首,红肿小嘴微噘。「我喜欢……」

他的笑没有嘲讽,甚至带着一丝疼宠。这个梦……其实没那么讨人厌嘛!

「哦?」夏御堂扬眉,她的模样可爱得让人想一口吞下去,伸舌轻舔那嘟起的小嘴。「妳不是最讨厌我的笑吗?」

他记得她最常说的那句话,总说他是狐狸般惹人厌的奸笑。

「讨厌……你这么对别人笑。」他的轻舔让唇瓣传来搔痒,让她忍不住也跟着探出粉舌,轻碰他的舌。

这举动引来他激烈的反应,火舌狂猛地缠住她的,在唇外交吮着一片火焰。

两人的唇舌交缠吸吮着,激情得无限吞咽唾,邪的晶莹淌吮而出,弄湿两人的下颚。

「元宵,妳的诚实真让人喜欢。」夏御堂喘息着,早知喝醉的她这么诚实又可爱,他早灌醉她了!

而且她的话让他知道,她并不是对他无动于衷,只是顽固的小脑子就是固执地认定讨厌他。

这个发现让他欣喜扬唇,放过喘息的小嘴,湿热的唇一一吮过细细的锁骨,在滑腻的肌肤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而后,他来到一只雪白绵上,先伸舌轻舔着雪嫩,画圈圈似的,慢慢地轻吮着,轻缓地接近那抹嫣红,却不急着张口含住,反而以舌尖轻轻逗着娇蕊。

「不……嗯……」他的逗弄惹来一丝麻痒,让她逸出抗议的轻嘤,轻扭着身子,热情地想要更多。

而腿心之间也溢出一抹羞人的湿润,将亵裤染得微湿,这陌生的感觉让她又慌又乱,可却又无法抗拒。

听到她的抗议,夏御堂轻声笑了,看着粉嫩蓓蕾早已染着他的津,泛着薄薄的水光,他满意地张口含住,吸吮着尖,再以舌尖轻扫逗弄,偶尔用牙齿囓啃,让敏感蕾在他嘴里绽放。

而大手也没放过另一团饱满,手指放肆地揉弄着,雪白娇被他揉得一片嫣红,粉嫩的尖端早已挺立,色泽转为诱人瑰红,随着他的揉弄,不时地突出指缝。

他用两指夹住尖,一边用掌心玩着雪,一边让手指交相磨蹭瑰红蕾,再曲起手指,扭转着娇蕊。

「嗯啊……」他的玩弄让两团雪染上瑰红色泽,她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让雪更贴近他的唇、他的手。

湿热的唇吸吮着饱满绵,发出欲的啧啧声响,配合着手指的玩弄,将两团雪肆玩得一片嫣红。

抬头看着被他玩弄过的椒,雪白的染上他的痕迹,舔吮过的尖泛着一层诱人水光。

而绯红小脸也泛着一抹情欲色泽,眸儿氤氲水润,小嘴轻启着,吐出好听的细吟。

她娇艳的模样让他瞇起黑眸,忍不住伸手各握住一只饱满,一同揉捏着,五指狎玩着两团,推挤成各种靡的形状,拉扯着早已硬实红肿的艳红果实。

随着他的玩弄,娇吟不停自小嘴逸出,脸儿泛着一抹诱人红艳,配合着他的玩弄,不停地扭着身子。

那浪的模样就是他要的,他放肆地欣赏着,揉挤的手指因欲火而加深力道,狂狷地揉弄着两团饱满。

「疼啊……」他的力道让元宵微蹙着眉,可却又下意识地拱起身子,莫名地渴求更多。

腿间的湿润带来深沉的搔痒,让她受不住地蹭着腿窝,小手来到私处,隔着布料浪荡地轻抚着。

「湿了吗?」他邪肆地看着她的举动,黑眸加深色泽,泛着浓浓的情欲,手指微微使力地扯着两朵娇蕊。

「啊……」突来的刺激让她呻吟,抚着私处的手指也跟着使力,不意地隔着布料陷入花缝,湿意将底裤沁出一抹湿痕。

那湿润的痕迹让夏御堂微瞇起眸,喉结滚动了下,声音更见低哑。「回答我,湿了吗?」说着,膝盖顶开她的腿,让她曲膝抵着自己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蹭撞击着柔软私处。

「啊……湿了……」随着他的轻撞,手指隔着底裤陷得更深,蹭着敏感的贝。

元宵受不住地轻声娇喘着,再也无暇思考他的话,只能顺从本能,浪地回答他。

「是吗?让我看看有多湿……」哑着声,他微退开身子,鲁地扯掉她身下的衣物,让柔美的娇无一丝遮盖地呈现眼前……

「不要……」

羞人的地方第一次被人瞧见,即使醉意迷蒙,元宵这是下意识地感到羞窘。

咬着唇,她想合紧双腿,可夏御堂却不如她所愿,跪坐在她身前,让她无法合起双腿,阻止她将美丽的地方遮住。

只见那妖美的水被柔软的细毛覆盖,嫣红的贝收缩着,卷动着透明的花。

黑眸因诱人的美景而转深,手指忍不住轻触着花缝,慢慢地由下往上轻扫了下。

「啊!」他的碰触惹来她的轻颤,那抹搔痒感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吟一声。「痒……」

「痒?」她的低吟让他邪肆地扬眉,扬起一抹邪美的笑容,故意撩拨她。

手指轻慢地上下轻搔着花缝,偶尔逗弄着敏感的贝,让花露流得更多,不一会儿就将他的手指沾得湿透。

「嗯啊……」他的轻搔好似折磨,让她浑身麻软,发出猫儿般的细吟,花因羽毛似的轻触而颤抖着。

像是玩够了,手指寻到隐藏在软毛下的花珠,以指尖轻轻拈住,慢慢地轻挟旋转,挑逗她的敏感。

「不……啊……」稚嫩的蕊珠经不起他的玩弄,不一会就嫣红肿胀,花流得更多,将腿窝染得一片湿淋。

一手玩弄着花珠,另一手也不甘示弱地来到私处,将湿淋贝微微拨开,轻微地探入手指,撩玩着里头的花。

「啊!」稚嫩的花一被碰触,立即传来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让她全身轻颤。

元宵忍不住握紧指尖,下腹一阵紧缩,更多的花涌出,泛着诱人的甜香。

「这么敏感,才碰触一下,就这么湿了……」他呢喃着,瞬也不瞬地看着诱人的美景。

一手拉扯搓揉着蕊珠,一手玩弄着里头的花,有一下没一下地探入花甬,却不深入,仅在外逗弄着。

「啊……不……」元宵受不了地摇着头,小嘴不住逸出娇媚的呻吟,带着一丝索求。

那种触不到深处的搔痒感渐渐变为一种痛苦,让她忍不住呜咽,不停地扭着身子,渴求着更多。

嫣红贝不住收缩着,花珠早已红肿不堪,吐露着娇艳,里头的花也不停蠕动,渴求着他的给予。

「想要吗?」夏御堂紧绷着身子,汗水早已浸湿背后的衣服,就连腹下的欲望也痛得他难受。

明知她的渴望,他却不轻易满足她,忍着腹下快爆发的欲望,手指继续挑逗着敏感的桃花水。

虽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元宵早己无法思考,她只觉得好热,腹下传来阵阵空虚,让她好难受。

「要……我要……」她娇喘着,无助地看着他。

「要的话,妳要自己来。」说着,他抓住她的手,拨开湿漉漉的花瓣,让她的手指一举探入花……

狡狐心里的野蛮熊2

明明才转身走开

马上就又不舍

这就是恼人的爱啊……

第四章

「不……啊……」

突来的进入让紧窒的花甬感到一点也不适应的疼痛,元宵下意识地想抽出手指。

可才一移动,花就收缩着,吸附着她的手,莫名地带来一丝舒畅快感,让她忍不住低吟出声。

欲退出的手指忍不住来回在花移动,本能地享受着麻痒的舒畅快意。

敏感的花随着手指的抽送不停收缩蠕动,勾勒出更多湿淋淋的透明爱。

红滟滟的小脸因情欲而露出诱人的表情,眸儿水润,小嘴不住吐出吟哦,娇躯也泛着美丽瑰红。

见她开始享受爱抚自己的快感,夏御堂微瞇着眼,看着她的手指不停被花吞吐着。

爱随着手指的移动不住流泄,里头的花核若隐若现的,挑逗似地,勾引着他的视线。

大手往上移,握住一只沉甸雪,微微使力地捏挤着,揉弄着雪白滑嫩的。

「舒服吗?嗯?」他低问,大手一边玩着雪,另一手也跟着她的手指玩弄着花。

手指轻拈住诱人的花核,用指腹轻搓着,忽轻忽重地按压着,再拉扯旋转,玩弄着敏感核心。

「啊……」上下的快感让她战栗,花核随着他的揉弄而转硬,粉嫩色泽也变深,成了欲色彩。

「元宵,回答我!」他霸道地问着,看着她浪荡的模样,黑眸里的情欲更浓。

深吸口气,修长的手指一边把玩着花核,他又伸出一指,迅速探入花,跟着她的手指一起来回抽送。

紧窒的花壁因另一指的进入收缩得更快,将两人的手指紧紧包裹着,那种迷人的紧窒让夏御堂呼吸一沉。

「啊……舒、舒服……」元宵迷乱着,被欲火掌控住,不由自主地说着浪荡的话。「好麻、好痒……好舒服啊……」

轻吟着,手指移动的速度更快,甚至主动曲起指尖,抠弄着花壁,寻求更深的快感。

她的湿浪让他瞇起黑眸,腹下的欲望胀得难受,揉捏着雪的手指一时控制不住力道,用力将雪捏得变形。

「啊!」突来的疼让元宵低吟,却又享受着疼痛后淡淡的酸麻感。

纤细的手指不停玩弄着花,甚至弓起下半身,要他给她更多的快感。

「想要更舒服吗?」他顺从她的渴望,修长的手指在花间来回抽送。不同于她的急迫,他进出得缓慢,存心折磨她。

「啊……想……」他的缓慢让元宵更感搔痒难耐,受不住地扭着腰,要他快一点。

「别急。」她的热情让他轻声笑了,可眸里的欲望却更炽盛,他抓住她的手,让她的手指离开花来到雪前。

「不……」手指的离开让她感到一丝空虚,正要抗议,他却将两指伸进小嘴,阻止她的声音。

「嘘……照我的话做,用妳的手爱抚妳那对美丽的房,这里让我来动……」说着,在花里移动的手指微曲,顶弄着花壁,拇指也跟着按压着花前端的红艳花珠。

「唔嗯……」他的移动让空虚感渐消,转为舒服快意,也让蹙起的眉松解开,甘心听从他的话。

小手各揉捏着一只绵,揉挤着,再用手指拉扯着嫣红尖,本能地寻找着自己的敏感点,享受着爱抚自己的感觉。

「对,就是这样……」欣赏着她爱抚自己的浪模样,手指也跟着在花移动,狎玩着花,压迫着深处的一点柔软。

「唔……唔……」一边爱抚着自己,小舌也跟着轻舔嘴里的手指,以舌尖顶弄着、吸吮着,将他的手指舔得湿淋淋的。

湿热的舔吮让夏御堂紧绷着身子,脑海忍不住想象着那张小嘴吸吮着男硕大的模样,腹下的坚硬疼得他微微皱眉。

「我的元宵,妳的热情真让我喜欢。」哑着声,他移动着在小嘴里的手指。

指尖和粉舌相互追逐缠吮,无暇吞咽的唾随着他的动作流出嘴角,将粉颚沁得一片湿濡。

而在花移动的手指也不甘示弱地加强动作,再跟着探入一指,两指并拢地来回抽着水。

湿漉漉的爱随着手指的抽送不住流淌而出,发出滋滋的水泽声,身下的床褥早已湿透,泛着靡的香甜。

「唔嗯……」销魂快意让她使劲地揉弄着饱满雪,指上沾惹过的花随着她的爱抚,将雪白沾惹得丝丝水亮。

而不住收缩的花紧紧吸绞着抽送的长指,随着手指来回的抽,粉嫩花也跟着翻进翻出,吐露着娇艳。

手指被紧紧吸附住的销魂快意让夏御堂全身紧绷,汗水早已浸湿身后的衣服。

深吸口气,压抑着欲望,进出的手指微微曲起,寻着深处的花核,用两指夹住,轻扯转弄着。

而拇指也跟着手指的拉扯按压着花阜上的蕊珠,一同玩弄着两处敏感,再同时入一指,三指一同搅弄着水。

「嗯……」被撑得极开的花一时不能适应,带来又酸又疼的感觉,花不住收缩,压挤着他的手指,像要把他推出一般。

可他却不如她愿,手指放肆地抽着,混着透明的爱,快速送着花壁,偶尔更曲起手指,按压着敏感花壁。

「嗯啊……」酸疼感渐渐被深沉的快意所取代,让她受不住地频频低吟着。

她忍不住抬起雪臀,配合着他的抽送,摇摆着臀部,浪荡地渴望更多的快感。

随着她的配合,手指抽得更快速,搅出更多爱,让水声在搅弄间滋滋作响。手指送间,更用指尖轻刮着花,让娇躯一阵颤抖。

一瞬间,敏感的花壁收缩得更快,快速蠕动的频率让夏御堂知道她就快到达第一次的高氵朝。

他咬牙忍住想将身下热铁埋进的冲动,手指奋力抽着,拇指用力按压着殷红蕊珠,将她玩弄得欲仙欲死,频频低吟。

小嘴早已无暇含住嘴里的手指,晶莹唾因过深的快感而无限吞咽,随着呻吟流出唇瓣。而花也湿淋淋的,将他的手染得全湿。

花不停卷动爱,将腿窝弄得泥泞不堪,泛着浓浓的甜腻香味。

突地,元宵全身一阵紧绷,花壁收缩得更快,手指的抽也更快速,使劲狎玩着里头的花核。

「啊!」她再也受不住,一阵酥麻般的颤抖,丰的爱迅速涌出,一瞬间,甜香弥漫……

元宵不住喘息着,初次高氵朝让她浑身虚软,迷迷蒙蒙的,体会着陌生的情欲快感。

夏御堂抽出手指,黑眸定定看着那张迷人的绯红小脸,欣赏着她欢爱后的表情。

只见眸儿泛着薄薄水光,脸颊透着情欲后的红晕,小嘴轻轻吐着芳香气息,诱人的娇躯也染上美丽的瑰红色泽,有如一朵绽放至极的玫瑰,美丽惑人的模样,迷惑他的心神。

早知她美丽,可染上情欲色泽的她,却娇艳得让人停住呼吸,而这么美丽的她是他的,是他让她绽放出这么鲜艳的色彩。

「元宵,妳是我的。」他低语,早在一颗心遗落在她身上后,他就决定要得到她,不管使尽任何手段。

迅速褪下身上的衣服,火热的男硕大早已在双腿间高昂坚硬,胀痛地浮起青筋。

大手扳过雪白大腿,将热铁抵着花,轻轻顶弄着,不一会儿,男顶端就被花弄湿。

「嗯……」高氵朝过后的花壁仍然敏感颤抖,隐约感觉到一抹坚硬的顶弄,一股搔痒从私处弥漫开来。

「那是什么……」她疑惑着,正想低头看时,一股被撕裂的痛楚却从私处散开,让她忍不住低喊。「好痛!」

她紧皱着眉,感觉一个巨大的物体硬生生挤进花壁,花迅速紧缩,想要推出那团巨大。

「嘘……别动。」夏御堂咬牙想忍住抽送的动作,可是被花壁包裹的快感实在太美好了,让他无法克制自己。

紧窒的花紧紧包裹着他,甚至因抗拒他的进入而不断推挤着他。

那种折磨让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无视她的挣扎,虎腰用力一挺,穿破一层薄膜,进到最深处。

「啊──」元宵紧绷着身子,陌生的痛楚让她忍不住哭喊,处子的血从私处泛出。

「天!妳好紧……」天生窄小的水将他的长紧紧吸绞住,那种舒畅快意让夏御堂深吸口气。

本来想等她适应再移动,可是花紧窒的吸绞却让他再也隐忍不住,开始来回移动窄臀,抽着花。

随着他的抽送,血丝混合着花不停被搅出。

「呜啊……」他的移动让她感到更多的痛楚,小手忍不住推拒着,想要推开他。「不要……好痛……」

她呜咽着,受不住地咬着唇,花壁随着她的紧绷收缩得更用力,也将他包裹得更紧。

「宵儿乖,待会就不痛了……」夏御堂哑着声安抚着元宵,却停止不了抽送的动作。

谁教她的花不停收缩压挤着他,让他感到阵阵酥麻般的销魂快意,本无法控制自己。

大手跟着来到花前,寻到隐藏在花前端的蕊珠,手指轻拈住花珠,以两指夹住。

热铁一边抽送着,手指也跟着拉扯着花蕊,用砺的指腹磨蹭、搓揉,为她带来一丝快意。

「嗯……」随着他的爱抚,疼痛似乎慢慢消失,而他的抽送也带来一种说不出的酸麻感,让她松开眉头,不由自主地轻哼着细吟。

雪臀也跟着抬起,迎合着他的抽送,浪荡地摇摆着,要他进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见她开始享受,他更使劲地移动着窄臀,奋力抽着水,撞击着花壁内的每一处。

「嗯啊啊……」随着他的撞击,花也跟着被搅出,滋滋水声混合着她的呻吟,交织成浪又诱人的声音。

夏御堂伸手将她拉起,让两人面对面坐着,雪白的大腿环着他的腰,而他则上下来回挺动。

「啊……好深……」这个姿势让热铁进得更深,小手抓着他的肩胛,指尖紧紧陷入他的肌肤,留下红色的指痕。

「喜欢这个姿势吗?嗯?」他喘着,大手紧扣着她的腰,窄臀不住上下撞击着柔软私处。

随着他的撞击,饱满的也跟着晃动,摇出美丽的波。

大手忍不住往上移,一手各握住一只饱满,随着抽送,五指也跟着并拢,使劲捏着雪腻。

「啊……喜欢啊……」元宵浪荡地娇吟着。

狂猛的抽让她感到阵阵快意,花不住流泄,将两人的下腹弄得一片湿泞。

嫣红的小嘴微启着,丁香小舌微吐出唇瓣,诱人的粉嫩被他低头擒住,火舌狂狼地缠吮着。

「嗯……」两人的舌相互纠缠,吮出透明的唾,慢慢地流淌至下颚,将两人的唇舌弄得跟相连的私处一样,湿泽得让人脸红。

肿胀的男不住撞击着花,随着唇舌的交缠,撞击的角度也更深,像要将她玩坏似的,不留一丝力道。

狂猛的送让元宵浑身虚软,酥麻般的销魂快感从私处弥漫至身体的每一处。

她忍不住抬起雪臀,随着他的抽送上下迎合着,让花吞吐着他身下的长。

「嗯……妳这个小浪娃……」她的浪让夏御堂发出哑低吼,奋力将她压倒在床上,将她的右腿抬高,挺动虎腰,鲁地抽着浪水。

「啊啊……」随着他的猛烈抽不停洒出,弄湿了身下的床被,花也跟着紧缩,吸绞着他的长。

花的收缩让他知道她快到达顶点,抽送的动作更狂猛,大弧度地抽着小里的每一处,享受着被阵阵频率压挤的快意。

「嗯啊啊……」过深的快感让元宵再也承受不住,花壁迅速收缩,大量从深处涌出,冲刷敏感的男顶端。

「嗯……」夏御堂也跟着发出一声低吼,一个用力进入,灼热的白跟着喷洒而出……

元宵娇喘着,身子发软,感觉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可身上的男人却不放过她,才发泄过的男硕大,不一会儿立即坚硬,而且比方才更巨大地充斥在她体内。

「宵儿,还没完呢!」夏御堂邪气地笑了,累积了好几年的欲望,才一次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他?

「不……」元宵摇头,两次高氵朝让她好累,她不觉得自己还能承受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激情。

「妳可以的。」将硕大从湿润水退出,随着热铁的离开,混合着白的花也跟着从花流出。

他将她翻转过身,让她背对着他跪坐着,膛抵着滑腻的雪背,低哑的声音在她耳际轻吐着炽热气息。

「妳也想要我的,对不对?」说着,手指来到花前,拨弄着红肿湿淋的贝,再以指尖微微进入花,轻抚着花。

「啊!」犹处于高氵朝的嫩一被碰触,元宵立即敏感地娇吟了下,「不要……嗯……」

明明疲累不已,可却无法抗拒他的碰触,才几下,情欲又被撩拨而起,让她不自觉地轻摇着雪臀。

大手揉弄着雪白臀,他低问:「要我进去吗?」手指不停拨弄着花,要进不进地诱惑着她。

「要啊……」扭着雪臀,受不住他的撩拨,她呜咽哀求着。「进来……求你……」

「我是谁?」不顾她的哀求,夏御堂继续逗着她。「叫我的名字,我就满足妳。」

「呜……」迷蒙着眼,元宵瞪着他,倔强地抿着唇。就连在梦里,他还是这么坏!

「嗯?不叫吗?」手指拈住花珠,轻轻拉扯了一下又放开,再轻扫过花,手指进入一小截,却又迅速退开,就是不满足她。

「唔……」搔痒的感觉让元宵浑身难受,再也倔强不了,屈服在他的撩拨下。「御、御堂……」

「然后呢?」夏御堂犹不满意,大手用力拍了下雪白的臀,再使劲一捏,留下红色的指痕。

「啊!」疼痛让她低吟一声,咬着唇,压抑不住体内的欲望,娇媚地喊着。「堂!要我啊……」

一听到她叫他的名字,他再也克制不住,不等她反应,大手扳开臀,挺动窄臀,从后头进水。

「啊!」仰起螓首,元宵高挺着圆臀,随着夏御堂的抽送前后移动着,小手紧抓着被褥,享受着被抽的快感。

大热铁一边抽送着,大手也跟着揉弄着雪白臀,压挤着后头的花缝,更用拇指轻轻按压着后头的菊。

「呜啊……」张着小嘴,酥人的呻吟不住从檀口流泄。

过深的快感让她无暇吞咽唾,透明的晶莹从小嘴流落,染湿了洁白的床褥。

「喜欢我这样动吗?宵儿……」夏御堂哑着声音,热铁大弧度地抽着水,搅出浪的花,碰触的体撞击出啪啪声响。

「啊……喜欢……好舒服……」甩着头,雪白的随着他的抽不停晃动着。

嫣红小脸尽是情欲迷乱,一阵猛过一阵的抽快感,让她再也无法支撑住身子。

她发出低吟,虚软得倒在床被上,只剩下雪臀被高高抬起,承受着男硕大的进出。

「嗯啊……好紧……好……」夏御堂奋力挺动腰际,享受着被花壁紧紧包裹的销魂快意。

紫红色的长强劲地撞击着里头的嫩,将身下的人儿玩得欲仙欲死,快活不已。

「呜嗯……」随着过深的撞击,元宵全身紧绷着,敏感的花壁开始传来痉挛,脚趾忍不住蜷曲。

阵阵痉挛不停压挤着抽送的硕大男,知道元宵又快达到高氵朝,夏御堂更大幅度地抽着水。

而在菊磨蹭的手指也跟着使力一压,轻微地挤入粉色嫩,磨蹭着稚嫩瓣。

「啊!」一阵颤抖,元宵忍不住尖喊出声,脑海一阵晕眩,过大的快感让她再也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丰沛的爱不停流泄,冲击着男硕大,花壁更不停压挤着敏感的热铁,舒畅快意让夏御堂忍不住吼。

虎腰奋力挺动,抽了数十下,享受被压迫的快感频率,才甘心地放松身子。

硕大前端的小孔也跟着喷洒出滚热的白,一举喂进花壶……

第五章

「嗯……」头好痛。

元宵紧拧着眉,觉得脑袋好象有人在敲打一样,又晕又疼,让她痛苦地低吟,身体忍不住动了下。

这一动,呻吟更大声。

老天!怎么才动一下,全身骨头就传来一阵酸疼,而且身体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这是怎么回事?

睁开酸涩的眼眸,元宵茫茫然的,不懂自己怎会觉得好累,累到懒洋洋的,完全不想动。

可一睁开眼,映入眸里的却是男人宽阔的膛。

她愣了一下,还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形时,一抹低沉慵懒的声音却从头顶飘落。

「妳醒了呀!」

那声音让元宵的心莫名地一凉,缓缓抬眸,一张戏谑的俊颜随即映入眼帘。

「你、你……」她结巴得说不出话来。

「都过午了,我还在想妳要睡到什么时候,有这么累吗?」嘴角勾起一丝邪佞,夏御堂懒懒地欣赏着她惊愕的表情。

元宵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傻愣愣地看着他,发疼的脑袋迅速转动着……

她记得她扮成陈惜香,还喝了酒,后来还作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春梦,梦里的主角是她和……

「不可能!」她不敢接受这残酷的事实。「这一定是梦,一定是的,我一定还在作梦……」

她碎碎念着,赶紧闭上眼睛。「睡吧!睡吧!再睁开眼睛,这一切就会消失了。」说完,她又慢慢睁开眼。

可是那张俊魅的可恶脸庞却还是清楚地出现在眼前,她的声音开始发抖。「这、这一定是幻觉……」她不信!她不信!

夏御堂好心地想帮她证实,大手握住一只绵,微微使力地轻轻一揉,指腹轻磨着粉嫩尖。

「元宵,有感觉吗?」

有!该死的有,所以……

「夏、夏御堂……」瞪着他,元宵的心凉了。「这不是梦,不是幻觉,你、你……」

「怎样?」继续把玩着掌中的饱满,他期待着她的反应。

「该死的!你别碰我!」再怎么虚软,怒火还是让元宵有了力气,用力拍开他那作乱的手,她生气地跳下床榻。

一站直,她差点腿软,立刻跌坐在地。

她一咬牙,勉强站着,酸疼的私处慢慢流出混合着浊白的花,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羞人的感觉让她又气又窘,恨不得杀了眼前的男人。

「你、你……」手指指着床上的混帐,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夏御堂则优闲地侧躺着,一手支着脸烦,灼热的目光轻轻扫过诱人的美丽娇躯。

雪白肌肤上尽是他留下的痕迹,而顺着大腿滑落的体,更让他浑身一热,欲望又起,腹下的坚硬迅速挺起。

夏御堂的目光让元宵浑身一颤,眼眸瞄到又硬起的热铁,脑海不由自主地浮现昨天的春梦──

他一次又一次进入她体内,而她则哭喊着,浪地渴求他的进入……

小脸因回想的画面而发烫,而他的目光像是要侵略一切,让她发慌,急得大吼:「该死的!你再看我就挖出你的眼珠子。」

她急忙捡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红着脸,恼怒地瞪着他。

「有差吗?」夏御堂轻轻挑眉,不同于元宵的愤怒,他像只偷腥的猫咪,笑得得意。

「反正妳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碰过,而且妳很享受,对不对?一直哭着求我进入妳那水泽紧窒的小……」

「闭嘴!」荡的话语让元宵气得尖叫,偏偏脑子不争气,因为他的话,不停回想昨天的一切。

该死!她气得跺脚,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和花喜儿一同算计我对不对?」再怎么笨,她也知道自己中计了,傻傻地踏入这对狐狸兄妹的陷阱。

她这笨蛋,明知花喜儿是姓夏的亲妹妹,竟然还轻易相信花喜儿的计谋,胳臂哪有往外弯的?花喜儿当然是站在夏御堂那边,怎么可能会帮她?

只有她这笨蛋,竟然傻傻地上当!

「嗯哼。」夏御堂也不否认,深沉的眸光直凝着她,俊庞却漫不经心的,让人不清他的思绪。

他的承认,让元宵气得浑身发颤。

早知他卑鄙,可没想到他竟用这招陷害她,要了她的清白对他有什么好处?

就算两人再怎么不对盘,他也不该拿她的清白来玩,这么卑鄙的手段,让元宵气得眼眶发红。

「为什么?」咬着唇,她忿恨地瞪着他。「为什么要这么设计我?」这样设计她很好玩吗?

夏御堂微敛眸光,低声说道:「若我说,因为我爱上妳呢?」黑眸缓缓抬起,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那眸光让她心发颤,莫名慌乱起来,急忙撇开眼,愤怒地吼着:「你去死!」她气得拿起桌上的玉壶往他丢去。

「你以为这种鬼话我会相信吗?」他真当她是笨蛋,那么好唬弄吗?

夏御堂侧首闪过,玉壶碰到墙而碎裂,破碎的残片画过俊颊,刮出一道血痕。

他面无表情,只是拿着一双黑眸沉静地看着她,认真的眸光让她抿着唇瓣。

那道血痕很刺眼,心口因伤了他而感到一丝愧疚,可却又为心里的愧疚感到生气。

错的明明是他,她有什么好歉疚的?

而他,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她?让她好慌、好乱。

「夏御堂,我恨死你了,这辈子,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元宵吼完,不敢再面对他的目光,慌乱地穿好衣服,迅速夺门而出。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夏御堂缓缓敛下眸,床褥上落着一细长的黑发,他伸手拈起,将长发卷住手指,缠得紧紧的。

良久,才沉沉开口。「可惜,这辈子,妳跟我纠缠定了!」

若我说,因为我爱上妳呢?

「姓夏的!你以为我是笨蛋吗?我有那么好骗吗?这种鬼话谁会信呀!」

元宵忿忿低吼,拨弄着算盘的手一用力,硬生生将算盘折成两半,上头的珠子啪答一声滚落到地上。

而一双美眸则恶狠狠地瞪着断成两半的算盘,气夏御堂那混蛋,也气自己。

明明不信他的话,可是偏又一直想着,那句话一直在脑海浮现,抹也抹不去。

就连梦里,她也一直梦到他。

梦中,她成了他的妻,他对她笑得好温柔,低醇的声音一直在她耳边说着爱语。

梦里的她,笑得好甜,窝在他怀里,扬首对他说……

说什么,她不知道,因为她惊醒了,心跳得很快,脸颊也莫名发烫,明明是梦,却清晰得像是真实。

那是恶梦,可怕的恶梦,可为什么梦醒后,心里却有一抹失落?

她不懂,明明讨厌他,而且他还卑鄙地设计她,让她更恨他了,可为什么又一直想着他?

以往,两人几乎每天碰到面,不欢而散;而这次,却连着三天没看到他。

她的云香客栈依然每天开着门,正对着生意兴隆的龙腾酒楼,只是他不再每天到酒楼巡查。

第一天,她气疯了,发誓再也不要看到他,一直窝在灶房炒着菜,怎么也不出灶房。

第二天,她偶尔端菜出来,总是不由自主地抬眸瞄向对面,可是却没看到他。

第三天,她出来得更频繁,有意无意地听着客人们说话,看有没有提到他的消息,顺便瞄他有没有到酒楼。可他却像消失似的,一样没看到他。

而今天是第四天,她干脆窝在外头算帐,却心不在焉,一直注意着对面,却一直没看到夏家马车。

是怎样?他消失了最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最好,她该高兴的,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心更闷了。

一肚子火,就是不知该往哪发泄,可恶!

都是夏御堂的错,都是他,害她变得这么怪!

元宵面目狰狞地瞪着算盘,可怖的模样,让附近的人完全不敢靠近,皆低头私语着。

「老、老板,妳心情不好啊?谁惹妳生气了?」小猴大着胆子,怯怯地问着。

「谁说我心情不好?」元宵恶狠狠地瞪了过去,狰狞的模样让人心惊胆战。

小猴没胆地惊喘一声,支吾地开口。「可、可是算盘被妳折断了……」他指着显而易见的事实。

这几天老板像是吃了火药一样,每天臭着一张脸,脾气就更不用说了,一碰就会炸得人满头包。

一开始,他们还不知原因,可是今天……

小猴怯怯地觑了身后看戏的人群一眼,每个人都朝他使眼色,要他快问,本没人要出面救他。

呜……他好可怜。

「算盘?」瞪着断成两半的算盘,元宵皱了皱眉。「什么时候断的?」她怎么没印象?

「刚刚。」小猴小声回答,吞了吞口气,在众人的目光下,害怕地开口。「老板,妳是不是在生夏少爷的气呀?」

「啊?」元宵瞪了过去,这一瞪,才发现诡异的情形。

全部的人的视线全好奇地看着她,可一和她对上眼,就全装作没事般喝酒聊天。

她瞄向小猴,见小猴欲言又止的模样,眉尖微挑。「发生什么事?怎么你们的表情都怪怪的?」

「呃……没、没事呀!」小猴呵呵笑,眼神闪烁,心虚的模样却更是可疑。

「是吗?」元宵不怎么信,又睨了客栈一眼,见全部的人都回避她的视线,更觉可疑了。

不意地,她瞄到每个客人的桌上都摊着一张黄色纸张,她忍不住挑了挑眉。

「最近姓袁的女人又挖了什么八卦了?」

那张黄色纸张,只要是欢喜城的人没人不认得,上头写着各式各样的八卦内容,大至皇贵族,小至贩夫走卒,什么八卦都挖得出来,成为城里人的一大消遣。

「呃……老板妳最好不要看……」话一出,小猴赶紧捂住嘴巴。

小猴紧张的模样让元宵皱眉,就连客人的反应也很奇怪,每个人都心虚得不敢看她。

「呃……掌柜的,结帐!结帐!」迅速的,全部客人纷纷起立,急着要结帐。

「等等,把纸拿过来。」拧着眉尖,元宵伸手向一名客人要着手上的纸张。

「呃……」被指名的客人一脸犹豫,却敌不过元宵的瞪视,赶紧把手上的纸张给她。

元宵一把抓过纸张,迅速看了一遍,愈看眼睛瞪得愈大。

「这、这是什么?」她怒吼,抓着纸张的手不停发抖。「据受害人夏某人陈述,某客栈老板借着酒意霸王硬上弓,不顾温弱书生的反抗,欺陵了一天一夜,玩弄身心后不予负责……」

后面……她念不下去了。

她气得发抖,用力将手上的纸张撕成碎片。「袁、日、初!」

「袁日初,妳这个死八卦女,给我滚出来!」

元宵怒火腾腾地杀上书肆,用力拍着桌子,对着一名娇小的姑娘怒声大吼。

「袁日儿,妳姊那女人呢?她不给我滚出来,我就放把火把妳们这间破书肆给烧了!」

袁日儿害怕地缩着身子,用着快哭的声音回答,「元、元宵姊,妳饶命啊!那、那八卦不是我写的呀!」

「废话!要是妳写的,妳以为妳还有命能站在这跟我说话吗?袁日初人呢?」元宵没好气地吼着。

知道自己的小命安好,袁日儿松了口气,结结巴巴地说着:「姊、姊姊说一切都不关她的事,她只是照夏某人的意思写而已,若元宵姊有任何不满,请去找夏某人。」

「夏某人?」元宵咬紧贝齿,沉沉地念着这三个字。

夏御堂那混蛋,他到底是想怎样?

她握紧拳,瞪了袁日儿一眼。「告诉袁日初,别以为撇清关系,我就会轻易放过她!」说完,她迅速往夏府的方向走去。

找不到袁日初,她就先找夏御堂那混蛋!

可恶!明明是他设计她,占了她的身子,她还没跟他算这笔帐,那混蛋竟做贼喊抓贼,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还让全城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该死!他到底是想怎样?这样毁坏她的声誉,对他是有什么好处?

元宵咬着唇,气愤地走着。

城里的人皆看到书肆发的八卦,每个人皆指指点点地看着她,一脸暧昧的模样,让她又羞又恼。

可还未走到夏府,远远的,她就看到一对男女走在街上,那亲密的模样,让她的心莫名一阵紧缩,停下脚步,怔怔地看着他们。

「堂,你看这个好漂亮。」陈惜香拿起一个玉雕的娃娃,爱不释手地着,美丽的小脸漾着一抹甜笑。

「喜欢的话,我买给妳。」夏御堂微微一笑,掏出银两给小贩,眸光不意地一转,看到了元宵。

轻轻扬了扬眉,唇边的笑意微敛。

「堂,怎么了?」陈惜香也跟着一看,一看到元宵立即沉下脸,嘲弄地扬起唇。「原来是元姑娘,没想到妳还有脸走在街上。」

元宵不想理陈惜香,倔强地抬起脸,慢慢走向夏御堂。

「怎么?妳不是再也不想看到我……」

剩下的话,被突来的巴掌打断,四周也响起一片惊呼。

「堂,你有没有怎样?」陈惜香惊慌地问:「妳这人怎么这么野蛮,竟然随便打人……」

「闭嘴!这里没妳话的余地。」元宵对陈惜香吼着,眼眸定定地看着夏御堂,隐约闪过一抹泪光。「我问你,捏造那些八卦,你到底想要怎样?这样玩我,你很快乐吗?」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而她明明很气很气的,气得想杀了他,可为什么看到他和陈惜香亲昵的模样,心里的疼却压过了怒火?

她到底是怎么了?

「捏造?」夏御堂一脸无辜,「我听不懂妳在说什么。」

「你少装傻,要不是你跟袁日初说些有的没的,她怎会写那些荒唐的东西?」见夏御堂装无辜,元宵不禁气得跳脚。

「荒唐?」夏御堂唇角微扬,「那是事实不是吗?」

「那才不是……」

「难道妳能否认,那天妳没喝醉酒,没从我的床上醒来吗?而我们两个一丝不挂的……」话,点到为止,却留着无限想象空间。

「我……」元宵否认不了,而围观的人更窃窃私语,投来的轻视眼神更让她气恼。

「元宵,妳知道妳的蛮力的,妳强起来,妳觉得我能反抗得了妳吗?」夏御堂一脸无奈。

「你胡说!」元宵气得快哭了,却又百口莫辩,旁人指点的目光让她更生气。

明明这不是事实,可是每个人都相信他的话,都认为是她欺负他,可明明不是这样……

见她想哭却又忍着的模样,夏御堂微敛眸光,隐藏一闪而逝的心疼,身子靠近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宵儿,这局妳又输了。」

「你……」克制不住怒火,元宵一时失了理智,掌心凝聚着内力,奋力往夏御堂口打去。「夏御堂,你去死啦!」

轻咳一声,夏御堂往后退了几步,鲜血从嘴里喷出。

「啊──」陈惜香尖叫。「御堂……」

元宵则傻眼了,怔怔看着他,再看着自己的手。

为什么……他明明躲得过的,为什么不躲?

愣愣地看着衣上的血,她怔了、傻了,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第六章

元宵不懂,夏御堂为什么不躲?为什么要白白挨她一掌?他到底在想什么?她真的一点也不懂他。

元宵低着头,静静站在角落,看着夏家仆人紧张地端着水盆、手巾往内室走去。

盆子里的血水让她咬着下唇,担忧地扬眸瞧着内室,可双腿却倔强地站在原地,小脸也倔得不露任何表情,对夏家人传来的指责目光视而不见。

虽然后悔自己的冲动,可她不觉得自己有错,明明就是夏御堂故意招惹她的,而且还把所有的事全推到她身上,明明一切都是他设计的,却让全城的人都认为她是坏人。

她真的不懂他想干嘛,他难道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传了出去,不管谁设计谁,她的身子就是给了他,他得负责的。

这种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呀!可是他还是让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甚至在城里的人面前故意说那些混帐话,证实八卦是真的。

而且,明明可以闪过她的拳头,却故意不闪,让自己受伤,这下她真的成了千古大罪人了。

什么话都不用说了,因为她的恶行,全城的人都亲眼目睹了,他彻底成功了!

可她就是不懂,这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做?

「夏御堂,你到底在想什么?」

「咦?我大哥在想什么,妳真的不知道吗?」花喜儿来到元宵面前,开口反问她。

元宵愣了下,从思绪中回神,抬头看向花喜儿,唇瓣微抿,没好气地瞪她。「花喜儿,妳还有胆出现在我面前?」

花喜儿轻挑眉,「我有什么不敢的?」

「妳还说!妳连同夏御堂设计我,妳敢否认吗?」要不是花喜儿,她也不会中计,也就不会有这一连串恼人的事发生。

「没办法。」花喜儿耸耸肩,眨着无辜的美眸。「谁叫我家大哥威胁又利诱的,我不得已只好配合他啰!」

「哼!」元宵冷哼一声,撇开脸,不想理这背叛她的女人。这两兄妹真是一丘之貉,都是坏人!

花喜儿也不在意元宵给的坏脸色,谁教她跟大哥一同设计元宵,这种情形她早料到了。

她眨着眼,继续追问方才的问题。「元宵,妳真的不知道我大哥在想什么吗?」

「我怎么会知道?」元宵没好脸色,「夏御堂那只贼狐狸,谁知道他在想……」

话说到一半,元宵突然想到夏御堂对她说的那句话──

若我说,因为我爱上妳呢?

霎时,反驳的声音变低,吶吶地吞回嘴巴,脸颊也莫名红了起来,下意识地回避花喜儿明的目光。

讨厌,她怎会突然想到那句话?夏御堂那种人说的话哪能相信呀!他一定又在玩弄她,看她有什么反应。

元宵不停说服自己,可却止不住慌乱的心,像是一种期待,可期待什么,她却又搞不懂。

见元宵的模样怪怪的,一张脸莫名泛红,花喜儿轻挑柳眉,眸光轻转,继续问她。「妳觉得我大哥为什么要设计妳?占有妳的身子,还宣告给全城的人知道,对他有什么好处?」

「什么宣告?现在全城的人都认为是我占他便宜,吃亏的是我耶!」元宵不服输地反驳。

「可是不管谁占谁便宜,妳的人确实是给我大哥吃了,这下他不娶妳也不行了,妳觉得我大哥为什么要这么做?」扬起笑容,花喜儿继续追问,就是不让元宵逃避。

「我、我怎么知道?」元宵被问慌了,不知怎么地,眼神就是不敢和花喜儿对上。「谁知道妳大哥在想什么,他看我不顺眼很久了,妳忘了我们两个是死对头,他巴不得玩死我!」

「是吗?」侧着螓首,花喜儿不以为然地看着元宵。「可我怎么觉得我大哥很喜欢妳?」

「胡说!」心一震,元宵惊慌地吼着:「这怎么可能?我和夏御堂斗了十一年耶!我讨厌他,他也看我不顺眼,他怎么可能会喜欢我?而且他身边还有个陈惜香,美丽又温柔的大家闺秀,妳没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的亲密模样,是那么相配……」

说到最后,语气带着不自觉的酸味,就连脸上表情也闷闷的,带着浓浓的不甘。

「噗!」见状,花喜儿忍不住笑了。「我说元宵,妳的人可比妳的心诚实多了。」

瞧她,摆明就是在吃味,却还不自觉。

「什么呀!」元宵莫名其妙地看着花喜儿,不高兴地嘟起小嘴,她也知道自己有点怪。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夏御堂和陈惜香在一起,心里就是觉得不舒服,有种莫名的怒火。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就是觉得好烦好闷,好象从陈惜香出现后,一切就都不对劲了。

「唉,我到底是怎么了?」蹲下身,元宵好不懊恼地将脸埋入膝盖,抱着头闷闷地吼着。

花喜儿伸出手指轻点元宵的头,好心帮她解惑。「妳呀,是在吃醋,吃陈惜香的醋。」

「什么?!」元宵吓得抬起头,迅速反驳,「怎么可能!我没事吃陈惜香的醋干嘛?」

「因为妳喜欢我大哥呀!」

她怎么可能会喜欢夏御堂那混蛋?!

元宵瞪着躺在床榻上的男人,怎么也不相信花喜儿说的话。

可那女人完全不给她反驳的机会,话一说完,就拍拍手,让所有人从房间退出,只让她留下来。

离开前还说人是她打伤的,所以她有道义要照顾夏御堂,直到他的伤痊愈为止。

而她完全没有拒绝的机会,因为她被花喜儿的那句话吓到说不出半句话。等她回过神,房里只剩她和被她打伤的夏御堂。

瞪着那张苍白的俊庞,想到他被她打到吐血,口不禁一阵抽疼,眼眸泛上一抹歉疚。

「活该,谁叫你不躲!」咬着唇瓣,她不高兴地看着他,小手握了握,终究还是忍不住抚上那张好看的俊颜。

指尖轻轻绘过闭着的眼、挺直的鼻梁,肌肤感觉到平稳的气息,紧绷的心微微放松。

他吐血的那一幕震慑她的心,让她的心整个都慌了,直到这一刻,知道他安好,她才完全放下心来。

明明气他,恨不得一刀砍死他,可见他真的受伤吐血,心却又莫名泛疼,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妳喜欢我大哥呀!

蓦地,花喜儿的话闪过脑海。

「怎么可能!」元宵用力摇头,惊慌失措地说着:「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讨厌你都来不及了,我又不是笨蛋,怎会喜欢你?」

她才不信自己会喜欢夏御堂,从小两人就是死对头,斗了十一年,每次都败在他手上,她恨死他了!

而且,这次他又这样算计她,让她更恨,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

但是,这种奇怪的感觉又该怎么解释?她不懂,真的不懂。

「讨厌!姓夏的,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抿着唇瓣,元宵懊恼地瞪着床上的男人,手指却不知不觉来到那张好看的唇瓣,轻轻抚过,脑海不自觉地亿起那场春梦──

忆起他的唇是如何吻她,和她唇舌纠缠,吮出暧昧的银丝,再轻慢地舔吮过她全身,留下一道道湿热的痕迹……

小脸随着回想而发烫,心口也怦怦跳着,脑海闪过一幕幕靡又激情的画面。她记得他唇上的柔软,带点冰凉的触感,可一碰触,却又带给她火热的感觉。

盯着他的唇,元宵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地舔着唇瓣。

她甩甩头,用力甩去那些该死的画面。讨厌!她在乱想些什么?

可是,愈不想去想,那些恼人的画面就愈是浮现,而且一幕比一幕清晰,也让她更羞窘。

该死!她到底是怎么了?

懊恼地蹲下身,元宵好想哭,而害她变得这么奇怪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男人。

她抬头忿忿地瞪着夏御堂,可视线却停留在那张唇上,看了好久好久,头颅忍不住往前倾。

等她察觉时,唇瓣早已贴上他的……

吓!她瞪大眼,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

正想退开,一只大掌却压住她,湿热的舌尖撬开檀口,不给她退缩的机会,狂肆地翻搅着香津。

「唔……」元宵吓到了,因为那双原本闭上的黑眸睁开了,而且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他……什么时候醒的?!

她整个人都傻住了,这等于给了夏御堂机会,他一翻身,将她扯上床,压在自己身下,有力的舌尖霸道地吮住丁香小舌,不让她逃避,放肆地吸吮着、缠绕着、汲取着她的气息。

「嗯……」在他的夺取下,口鼻全是他的气息,让她再也无法思考,虚软的身子下意识地响应他的索求。

粉舌自动与他交缠,在彼此的唇里翻搅着,吮出晶莹的唾,交缠出靡的声音。

直到快不能呼吸,夏御堂才甘心放开元宵的唇,舌尖轻舔着被他吻得微肿的下唇,唇角勾起一抹邪气。

「我的元宵,妳偷袭我!」这次可是她先送上门来的,亲自送上来的点心,不尝白不尝。

红着脸,元宵急促地喘着气,夏御堂戏谑的话语让她恢复理智,羞窘地瞪着他。「你……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怎样?」夏御堂挑眉,轻咬元宵的唇,舌尖轻舔过粉舌,见她下意识探出舌尖,忍不住低声笑了。「元宵,我真喜欢妳的身体,它可诚实多了。」

热情又主动,比她那颗顽固的脑袋可爱多了!

元宵赶紧缩回舌头,忍不住闭上眼,懊恼地低吟,他的笑让她更气恼,「闭嘴!」

「好,我闭嘴。」夏御堂这次很听话,黑眸却闪过一抹邪佞。「就用妳的嘴来让我闭嘴吧!」

「什么?」元宵睁眼,开始挣扎。「不……」

剩下的话全被他堵住,不给她挣扎的空间,舌尖狂浪地缠住她,舔过齿颚,搅弄着小嘴里的每一处甜美,而大手也放肆地从腰际往上抚,隔着衣服握住一只绵揉弄着。

「不……嗯……」哼着声,推拒的手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而他也不让她反抗,另一手跟着擒住她的手,将她两只手高举过头,这动作让她不由自主地拱起脯。

手指灵巧地探入衣襟,扯下肚兜,再用虎口托起一只椒,让微的掌心磨蹭着房下缘。

而他也跟着曲起膝盖,隔着衣服顶弄着柔软私处,一下加重磨蹭的力道,一下又轻轻一顶,不一会儿,一抹湿润就染湿了底裤。

「嗯……」感觉到腿间那熟悉又陌生的湿稠,元宵忍不住轻哼一声,虚软地反抗,「不要……」

「嘘……妳要的,看,妳这里都硬了。」手指夹住早已坚硬的蕊,夏御堂轻轻狎弄着,掌心捏揉着滑腻。

「还有这,也湿了……」看着布料透着一抹湿印,夏御堂轻舔着元宵的唇,「宵儿,妳要我的,对不对?」

说着,揉捏着雪的手指使劲一握,膝盖轻轻撞击着敏感不已的三角地带。

「啊──」元宵忍不住吐出轻吟,手被抓住的她,完全无法反抗夏御堂的诱惑。「你、你不是受伤吗?」

怎么比她还有力气?

夏御堂轻轻一笑。「妳怎么这么可爱?明明知道我诡计多端,却又这么轻易上当!」

这傻瓜,就是这么单纯,才这么可爱,让他不自觉地丢了心,深陷而不可自拔。

元宵瞠大眼,又惊又怒地瞪着夏御堂,小嘴因惊讶而张大。「你……你又设计我?那、那吐血……」

夏御堂对着元宵眨眼,「呵!看来这一拳没白挨。」上演苦计,就是为了把她骗来他身边。

甚至故意让书肆写出那些东西,也是为了激她出现在他面前,再故意受伤,好看她的反应。

结果,他很满意──呵呵,她的心里也是有他的呀!

「你……」知道自己又中计,元宵气得快吐血,「夏御堂,你这混蛋……啊!」

不知何时,身下的亵裤早被他扯开,修长的手指突然深入紧窒的花,让她忍不住呻吟。

「元宵,妳喜欢我的,对不对?」夏御堂轻轻勾唇,探入的手指轻慢地刮扫着壁,再轻轻旋转着。

「才不……嗯……」元宵轻吟着,倔强地否认,可身体却抗拒不了夏御堂的撩拨,不自觉地扭着腰臀。

「倔强的小东西!」夏御堂忍不住摇头,对她的顽固,他真不知该怎么办。「妳说,我该拿妳怎么办才好?」

他的手指轻慢地移动着,轻拨着细软毛发,手指寻到隐藏在细绒下的敏感花珠,拇指轻轻地按压着。

「啊!」敏感的花珠在他的磨蹭下,不一会就转为嫣红,随着手指的搅弄一点一滴地沁出。

「要我吗?」再探入一指,两指来回在花中抽送,偶尔曲起,偶尔在花间转弄,将她逗弄得娇吟频频。

「要啊……」被制住的手不知何时早被放开,而她也忘了反抗,情欲染上水眸,淡淡瑰红弥漫着雪白肌肤。

「那……」故意停住抽送的手指,忍住腹下的欲望,夏御堂好诈地要她给答案。「说喜欢我。」

「唔……」虽然被情欲掌控,可元宵还是有一丝理智,小嘴紧抿着,就是不说。

见她仍然倔强,他也不勉强。「不说是吗?好吧!」说着,他就要退出手指。

「不要!」见他要离开,她赶紧夹住双腿,不甘心地瞪着他。

「嗯?」他侧首看着她。

她则紧抿着唇瞪他。唉!要是她有志气一点,就踢开他,可是欲火搔痒着她,让她觉得好难受,无法轻易拒绝他。

可是,却又不甘心全部都如他所愿。

喜不喜欢,她自己也不明白,只知道若开了口,就像失去什么,亦或承认什么,那种感觉让她害怕,也不敢去探究。

所以她只能倔傲地瞪着他,水蒙的眼眸泛着一抹委屈。

见状,夏御堂忍不住轻叹。「元宵,妳说我该拿妳怎么办才好?」这么倔强!明明眸里透露着对他的依恋,可就是顽固地不肯承认。

他不懂,承认喜欢他有那么难吗?

他都认栽了,她还在抗拒什么呢?

夏御堂宠溺又无奈的轻叹让元宵心一震,酥酥麻麻的,有点甜,有点酸,还有一点点喜悦。

这种莫名的感觉让她疑惑不解,只能睁着一双不解又氤氲的眸儿看着他。

那双不识情滋味的美眸,让夏御堂再次轻叹,忍不住吻上那张可爱又倔强的小嘴,舌尖交缠着,手指也跟着来回抽送,搅弄着透明的花。

「嗯……」元宵再也无暇思考,只能本能地响应着。

舌尖和他相互交缠,紧窒的花随着手指的抽送,也跟着收缩,搅出滋滋水声。

突地,他抽出手指,扳开雪白大腿,快速褪下身上的衣服,让早已坚硬的长弹跳而出,然后用力一挺腰,长的刃深深贯入水。

「啊!」火热的长一进入,花壁立即紧缩,元宵忍不住呻吟,瞬间达到高氵朝。

花有频率地收缩着,压挤着男硕大,阵阵蠕动为夏御堂带来销魂快意,他吼一声,大手扣住她的腰,挺动窄臀,奋力地来回抽送。

「嗯啊……」元宵娇吟着,他的抽送加深了高氵朝的频率,大腿紧紧环住他的腰,雪臀跟着抽来回移动。

透明的随着来回抽的动作不停被推挤而出,将两人的下腹弄得一片湿黏水亮。

滋滋的水声混合着抽的声响,将男长弄得一片晶亮,也让他抽得更顺畅。

大手往上各抓住一只椒,放肆地搓揉着,扯弄着嫣红娇蕊,五指一抓一握,将饱满的雪捏成各种形状。

而抽送的速度也更快,变换各种抽的角度,撞击着痉挛花壁,享受着被紧紧包裹的快感。

「不……啊……啊……」才刚高氵朝过的身子,经不起过大的刺激,不一会又开始快速收缩,按压着抽的刃。

「唔啊……」突来的快速收缩,让夏御堂发出一声吼,握着雪的大手一使力,虎腰抽得更快速。

「疼啊……」突来的疼痛刺激着敏感的身子,元宵尖吟一声,更多的花由深处涌出。

「快了,等我……」奋力揉着,夏御堂使劲抽数十下,才甘心放软身子,让灼热的白喷洒而出……

这时在另一头,一声秽骂从破庙里传出。

「他娘的,云香客栈那个臭婆娘,老子绝不会放过她!」一名鼻梁被打断的大汉愤声咒骂着。

「可是老大,那臭娘们功力那么厉害,咱们怎么找她算帐?」身旁的手下一脸鼻青脸肿,怯怯地看着他。

「老子就不信没办法。」刘虎咬牙说着,他堂堂一个男人,竟然被一个臭婆娘打昏,这件事让他被所有人耻笑,害他在道上混不下去,这口气他怎么也吞不下!

「***,那婆娘要是落在我手上,我肯定要上得她叫哥哥!」想到元宵姣美的身段,刘虎邪地笑着。

「想报仇吗?我可以帮你。」突地,一道清亮的女声从门外响起。

「谁?」所有人皆惊吓地看向门外。

「一个可以帮你的人。」一名穿著粉色罗衫衣裙的姑娘轻扬着唇,娇滴滴地看着刘虎。

「哇!老大,这婆娘真漂亮。」一名混混吞着口水,擦了擦手,就要碰粉裳姑娘。

可连衣服都还没碰到一角,他却突然哀吼一声,整个人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妳、妳做了什么?」刘虎一惊,看着在地上打滚哀吼的手下,没一会就停止动作、口吐白沫,不禁害怕起来。

粉裳姑娘不理刘虎的问话,美眸轻睨他一眼。「你刚不是说想报仇,我可以帮你。」说着,丢了一个白色瓷瓶给他。

「这瓶春药,无色无香,只要顺着风势打开瓶盖,就能让人昏迷。」粉裳姑娘说明瓷瓶的用处。「如何?只要照着我的计画做,你就可以报仇。」

看着手上的瓶子,刘虎惊惧地看着她,「妳为什么要帮我?」

「为什么啊……」粉裳姑娘侧首想了一下,若有似无地扬起一抹笑,「因为……那女人也惹到我了!」

月光,淡淡洒落,照出一张美丽容颜以及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狡狐心里的野蛮狡熊3

明明不敢去爱

偏偏义无反顾

这就是动人的爱啊……

第七章

「喏!你的药,自己喝!」

凉亭里,元宵没好气地将瓷碗重重放到桌上,抱着托盘,看也不看夏御堂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夏御堂拉住元宵的手,手腕微使劲道,将她拉往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夏御堂,你做什么!」元宵拚命挣扎扭动。

「别动!」夏御堂低喝,不怀好意地看着元宵。「再动下去,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元宵一愣,感觉到臀下有抹坚硬,脸颊迅速泛红,恶狠狠地瞪着夏御堂,却也不敢再乱动。

这几天够她了解这家伙的卑鄙了!

明明就是故意受伤,可醒来却装成一副可怜无辜样,病奄奄的模样,让她成为千人所指的罪人。

是她把他打伤的,所以她得负责照顾他,直到他伤愈为止,但他哪点像受伤的人呀?

力气比她还大就算了,还常常拉着她做那件羞人的事……

而且不管地点在哪,只要她不听他的话,挑衅他,他就当场扑倒她。

至于她,也很没用,每次都反抗不了,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得逞,自己也好象沉沦了……

不由自主地迷醉在他的挑逗下,吟出那种差人的浪声音,哀求着他要她……

想到激情时的声浪语,小脸更烫了,就连耳也红了,眸儿滴溜溜地转着,就是不敢看他。

「妳在想什么?」夏御堂轻问。

见她一脸心虚害臊的模样,眸光微闪着,轻易地就从那张不会说谎的小脸猜到她的心思。

「没、没有呀!」元宵慌乱地否认。

深呼吸!深呼吸!不要乱想些有的没的。

「是吗?」夏御堂才不信她的话,手指轻抚上小巧的耳垂,挑逗地低语。「可是妳的耳朵都红了,是不是在想我们昨晚的激情缠绵……」

低着声音,薄唇靠近白嫩小耳。「昨晚妳好热情,一直缠着我,湿热的小一直紧紧吸着我的手,轻轻一搅弄,整只手就湿了……」

「啊……闭嘴!」元宵羞得伸手捂住夏御堂的嘴,再也听不下去了。

这人怎么跟外表差这么多?明明一副斯文样,却不知羞地说出这种邪肆的浪话语,让她无从招架,只能红着脸,又羞又气地瞪着他。

这个双面人,只会在别人面前装出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在她面前却邪气得要命,让她又气又怒,却又拿他没辙。

见元宵红着脸,夏御堂忍不住轻笑。她一定不知道,这样的她好可爱,随便一逗就哇哇叫,单纯得让人想一口吞下肚。

他忍不住探出舌,轻舔着滑嫩的掌心。

「啊!」元宵愣了一下,赶紧收回手。「你……」

她瞪着他,支吾着说不出话来,手心还留着他舔过的湿痕,让她的心怦怦跳着,却不知自己羞恼的模样,只是更引发男人的欲望。

夏御堂黑眸一深,大手扣住粉颚,迅速低头覆住香唇。

「唔……不……」

才张口,灵活的舌尖便迅速探入,暧昧地舔过贝齿,搅吮着小嘴里的每一处,再缠住她的舌,放肆地舔吮着。

元宵轻轻推拒了几下,便不由自主地响应他,粉舌热情地与他交缠,激情得让唾从嘴角溢出。

两人的气息也跟着变得急促,直到快不能呼吸了,他才甘心放开被他吻肿的唇瓣。

元宵轻喘着气,眼儿迷蒙,清丽的小脸染上一抹妩媚,有如一朵玫瑰,绝艳得令人屏息。

他忍不住捧住她的脸,轻吮着柔软的唇瓣,沙哑低语,「宵儿,妳要什么时候才肯承认喜欢我呢?」

他的话让她一怔,微抿着唇,逃避着他的目光。「你不要又胡说,我才没喜欢你。」

什么是喜欢,她本就不懂!

她瞪着他,微嘟着嘴,不满地看着他。「你不要一天到晚一直要我喜欢你,那你呢?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夏御堂毫不犹豫地回答,黑眸认真地看着她。「而且喜欢好久好久了。」

元宵愣住了。她原以为他又会不正经地回她话,谁知他却这么认真,让她吶吶地不知该做何反应。

心口不由自主地加快跳动,有种东西像是要溢出来般,让她感到一丝害怕。

咬了咬唇,她逃避地移开相视的眼眸,想打散这种奇怪的气氛,「你……你别开玩笑。」

可夏御堂却不让她逃开,伸手捧住她的脸,无比认真地看着她。「我是认真的。」

他的认真让她心一震,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可、可是我们是死对头呀!喜欢不是很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轻挑俊眉,他实在不懂这颗固执的小脑袋到底在想什么。

「就是很奇怪。」她固执地说:「我们从小斗到大,明明就互相看不顺眼,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为什么呀……」夏御堂想了下,微微笑了。「妳还记得妳十三岁那年,有一个叫阿宝的送花给妳,说要娶妳过门当媳妇的事吗?」

元宵愣了下,拧眉想了下,「十三岁……阿宝……啊!」她重重点头。

「有,我想起来了!」她记得那时的她还气呼呼地认为阿宝在开她玩笑。

她的野蛮在城里可是出名的,哪个人有胆子敢娶她?一怒之下,她就把阿宝打跑了。

「你、你怎会知道这件事?」元宵讶异地瞪着夏御堂,她以为这件事除了她之外没人知道。

「因为我看到了。」那时他刚好经过,没想到却看到有人送花给她,还说要娶她。

霎时,他不但惊讶,而且莫名地生着气。

他永远记得那时候的感觉,听到有人说要娶她当媳妇,他心里满满的妒意,就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让他又气又妒。

而那时他才发现,一直讨厌的野蛮女娃长大了,变成一朵美丽的花苞,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引人采撷。

霎时,他的心里充满浓浓的占有欲,不想她被人夺走,想要她待在他身边,一辈子跟他斗嘴……

这种奇异的想法惊骇了当时的他,也让他以为自己疯了,否则怎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

可是,时日愈久,含苞的花朵渐渐绽放,而他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

他知道自己真的完了,可是她依然毫无所觉,把他当成死对头、讨厌鬼,让他又急又无奈,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就像现在,看着她那疑惑的表情,他忍不住轻叹。他真惨,竟然喜欢上这么迟钝的女人。

「那时候我很生气,莫名地生气,后来才知道,原来早在不知不觉间,也许是在互斗的时候,我的心就不自觉地落在妳身上了。」看着她,他无奈地笑了。

「宵儿,妳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打开这颗顽固的小脑袋,认清自己的心呢?」夏御堂低语,黑眸深情地看着元宵。

他的眼神让她屏住呼吸,心怦怦跳着,慌乱地推开他。「我、我不知道。」说完,不敢再看他,转身逃离。

见她又胆小地逃了,夏御堂不禁摇头苦笑。没关系,就让她再逃一次,这么多年部等了,不差这一时。

只是,他的耐心已经不足了啊!

喜欢,到底是什么呢?

元宵拧着眉走在路上,就是怎么也想不懂。

脑海不停浮现夏御堂对她说的话,他的眼神好认真,脸上神情也不像之前一样不正经,深情地注视着她,让她心慌意乱,不知该怎么面对,最后,只能再次逃开。

可是她真的不懂呀!两人明明相互讨厌,为什么会喜欢上彼此,那不是很奇怪吗?

而且,她已经讨厌他习惯了,要是喜欢上他,那不是很别扭吗?

「感觉就是很奇怪嘛!」嘟着小嘴,她低声嘟嚷。

其实,说实在的,虽然夏御堂真的很惹人厌,可是看不到他,又常常想起他。好象斗习惯了,一天没看到他,就觉得很奇怪。

而且,每次看到他和陈惜香在一起,她的心就会感到不舒服,闷闷的,很想生气。

花喜儿说这是在吃醋,而会吃醋,是因为她喜欢夏御堂。

唉!每个人都说她喜欢他,可是她就是不懂呀!喜欢到底是什么感觉?

看到他会很生气,没看到他会想他,这就是喜欢吗?

「啊!好烦喔!」元宵愈想愈烦。都是夏御堂啦!没事说喜欢她干嘛,害她整个人都乱了。

「死狐狸,没事喜欢我干嘛啦!」她碎念着,唇瓣却不自觉地杨起,带着一丝甜蜜。

突地,一种怪异的感觉让她回过神来,抬头一看,不知何时她竟走到城里无人的角落,而一群人正不怀好意地慢慢靠近她。

她认出为首的男人。「是你?」那个之前在客栈里想吃白食的地痞流氓,被她一拳打断鼻梁的没用东西!

「臭婆娘,总算逮到妳了。」刘虎冷笑,这几天他们一直在夏府附近守株待兔,就是没看到元宵。

今天总算让他们等到了,正在想该怎么抓住她,没想到她却自己走到偏僻处,摆明就是给他们机会。

「怎么?上次被打得还不够吗?」元宵不屑地看着他们,没把这几名混混放在眼里。「正好,姑***心情不怎么好,就拿你们来解解开。」

她扬起一抹野蛮的笑,轻扳着手指。

她的笑容让刘虎的手下心惊不已,吞了吞口水,害怕地退了几步。

就连刘虎也害怕得差点往后退,可想到最近被道上耻笑的事,又不甘心,于是大着胆子鲁地吐了口口水。

「呸!老子今天就好好教训妳这臭婆娘,将妳压在身下,好好地爽一爽。」说着,欲的眼光意有所指地上下瞄着元宵。

那眼神让她感到恶心,不爽地撇撇唇。

「很好,姑就先让你爽!」她迅速踢腿,快狠准地将一名靠近身边的混混踢倒在地,再快速地握拳,打倒另外两名混混,正要靠近刘虎时,却突然觉得头一晕,身子也跟着一软。

「唔……」她皱眉,难受地蹲下身。

「哈哈!」见药效发作,刘虎得意地笑了。「怎么?刚刚不是很得意?来呀!我人就在这啊!」

「你……下药?!」元宵瞪着刘虎,却感觉意识渐渐模糊,看不清他的脸。「卑鄙……」

她紧咬着唇,想藉疼痛维持神智,可是头却更晕,眼前突然一黑,再也无法支撑地软倒在地。

手上的茶杯突然滑落,啪啦一声,碎成片片。

夏御堂微拧着眉,不知怎地,一抹突来的不安浮上心头,让他整个人坐立难安。

扬眸看向门外,天都黑了,元宵却还没出现。

这让他觉得奇怪,通常在用晚膳前,她就会端着药碗出现,不甘不愿地要他喝药;可现在都过了用膳的时候了,她人却没出现,让他担忧起来。

会是出了什么事吗?才这么想着,外头却突然传来嚷嚷声。

「夏少爷!」小猴气喘吁吁地冲进夏府,不顾仆人的阻挡,大声吼着:「夏少爷!」

「喂!你做什么?」仆人赶紧拦住他。

「走开!别栏我,我有事找夏少爷。」小猴用力推开来拦阻的人,没好气地吼着:「夏少爷,你怏出来!」

「什么事?」夏御堂踏出大厅,认出小猴。「你是云香客栈的跑堂吧?有什么事?是元宵叫你来的吗?」

「老、老板被抓走了。」小猴喘着气,慌张地说着。

「你说什么?!」快步走上前,夏御堂紧张地抓住小猴。「元宵被谁抓走了?」

吞了口口水,小猴赶紧说着:「我、我看到刘虎一行人把老板抓走了,老板好象昏迷不醒,我偷偷跟在后面,发现他们人在东边的破庙,我就赶紧跑回来,不知要找谁救老板,只好来找你……」

不等小猴把话说完,夏御堂迅速飞身往东边而去,心里的担忧更深。

该死!要是元宵少了一寒毛,他绝不会放过他们!

第八章

「唔……」好热!

元宵痛苦地睁开眼,想伸手擦去额上的汗,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绑起来,无法动弹。

她愣了一下,还未回神,耳边就传来得意的笑声。

「醒啦?」刘虎蹲在元宵身前,伸手轻滑嫩的脸颊,秽的目光直往她身上打量。

「你……」看到刘虎,元宵怔了下,立即回想起一切。「卑鄙!竟然下药……」

她低吼,声音却如猫般细吟,小脸泛上一抹潮红,撩人的火焰从腹中弥漫,腿心之间也泛开一抹搔痒感。

这些感觉,熟悉得让她既惊又怒,立即知道自己被下了什么药。

该死!她太大意了。

「啧啧!没想到妳这婆娘不只身材好,连肌肤都又细又滑的,真好。」刘虎笑着,手慢慢从脸颊往下滑。

「走开……」元宵想挣扎,可不要说手上的绳阻碍她的动作,她全身也丝毫使不出一丝气力,只能睁着眸,强撑着神智瞪着刘虎,唇瓣倔强地吐出警告。「你敢碰老娘试试看!」

「嘿嘿,老子就碰给妳看。」刘虎鲁地隔着衣服抓住一只雪,邪地看着元宵。「哼!臭婆娘,妳今天落在我手上,在跟妳算帐前,先让老子爽一爽。」

说着,手掌一边使劲捏着雪。「啧啧,真大真软,抓起来真不错……啊!」

突然,元宵曲膝用力一顶,刘虎当场哀吼一声,两手抱着自己的命子,痛苦地上下跳着。

「妳这该死的臭婊子!」刘虎扭曲着脸,恶狠狠地往元宵脸上挥了一掌。

元宵吭也不吭一声,慢慢地转回脸,脸颊早已浮肿,可小脸仍然倔傲,不服输地看着刘虎。

「王八蛋,你要敢碰我,我就杀了你!」脸上的疼痛让她勉强维持一丝清醒,努力抗拒着体内的火焰。

「***,老子就碰给妳看,让妳爽得叫哥哥。」刘虎气得解下裤腰,一边叫嚣着。「兄弟们,等我爽完,就换你们!」

他的话让一旁的混混高兴地吼着,欲的眼神直往元宵瞧,恨不得马上扑上去。

压抑着心里的惧意,元宵冷冷地瞪着他们,身体轻颤着,却倔强地不露出一丝恐惧。

「哼!就让妳尝尝老子的厉害。」刘虎扑向元宵,暴地撕破她身上的衣服,抓揉着雪白的肌肤。

「走开……」反抗的声音带着一丝轻泣,元宵奋力挣扎着,绳磨破了手腕,沁出血丝,带来一丝疼痛。

可是疼痛再也压抑不了体内的欲火,反抗的声音化为低吟,甚至不自觉地贴上刘虎。

「呵,老子马上就让妳爽。」见她已被药效控制,刘虎猖狂地笑了,用力扯下亵裤,挺腰就要侵犯她。

不要……

「滚!不要碰我……」元宵低嚷,拚命反抗着,脑海闪过一抹身影,她直觉地哭喊出声,「夏御堂……」

「该死!」

夏御堂一赶到就看到让他狂怒的画面,他怒咆一声,迅速飞身踢开刘虎。

「啊──」没料到会有人来破坏他的好事,刘虎来不及防备,被一脚踢往墙柱,痛苦地哀号。

「宵儿!」一看到元宵身上的衣服全被撕裂,肌肤上泛着青紫红痕,就连脸颊也肿了起来,夏御堂不禁心疼又愤怒。

他赶紧解开她身上的绳,看到她的手腕被磨破,还泛出血丝,心里的怒火更盛。

「夏御堂……」听到他的声音,元宵迷迷蒙蒙地睁开眼,模糊中,隐约看见那张脸,她安心地笑了。「你来了。」

一见到他,她整个人全放松,隐忍许久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我来了,别怕,我不会放过这些该死的家伙!」夏御堂冷冷说着,抱着她的大手却极其温柔,赶紧脱下外衣,包住半裸的身子。

「我……好热……」偎着夏御堂,元宵红着脸,磨蹭着他的膛。

她的模样让他一愣,立即会意过来。「该死,他们竟对妳下春药!」他心中狂怒,拳头一紧,冷厉地注视着这些该死的混蛋。

他的眼神让一旁的混混惊惧地往后退。

「该死的,你们还不上!一个文弱书生怕什么?」倒在地上的刘虎愤怒地大吼。

他的怒骂让手下惊醒,纷纷冲上前去。

「找死!」夏御堂冷哼一声,白色人影迅速一闪,一瞬间,全部的人全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吼着。

他们的手脚全被打断,四肢扭曲,脸上皆因巨大的疼痛而发白,甚至有的人痛昏过去。

夏御堂看也不看地上的人一眼,冷眸一扫,看向角落的刘虎,野蛮地勾起唇,慢慢走向他。

「啊……」眼前的情况让刘虎心惊胆战,再也不敢小看这看起来文弱的男人。「饶、饶命……你、你要人……你带走……」

他害怕地往后退,惧意让他吓得尿出来。

「人,我会带走。」薄唇吐出冷冽的声音,「而你敢伤她,我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啊……」刘虎转身想逃,突来的剧痛却从下体爆开,他痛苦地在地上打滚,鲜血从下体喷洒而出,痛得他眼泪鼻涕狂流。

夏御堂冷冷一哼,转身往元宵走去,一把抱起她,而刘虎的哀号这时也停止了,僵硬地躺在地上。

看到自家老大的惨况,躺在地上的混混皆惊惧地闭上嘴,一脸害怕地看着夏御堂。

「唔……好热……」元宵不停细吟,汗水沁满粉额,娇躯直往温热的膛蹭着,小手也跟着探进他的衣襟。

眉头一皱,无暇再理会地上的混混,夏御堂迅速抱着元宵飞身离开。

「热……好热……」欲火烧得元宵难耐,娇躯不住挣扎着,渴望着慰藉。

「宵儿,再忍耐一下。」夏御堂柔声轻哄,足尖轻点树枝,加快飞身的速度。

「不……」元宵再也受不了,抬头吻住夏御堂的唇。

「唔……」突来的吻让夏御堂一愣,再也无法集中神,只能抱着她,落在树林里。

「宵……唔!」才一开口,粉嫩的舌尖立即深入,热情地缠吮着他的舌,挑弄、追逐,翻搅着他心里的情欲。

才轻轻一挑逗,夏御堂便抗拒不了元宵的热情,有力的舌尖反缠住她,狂猛地吸吮纠缠,汲取着檀口里的甜美蜜津。

「嗯……」元宵轻吟着,粉舌一边与他缠吮,小手也不安分地解开他的腰带,一把握住还未完全坚硬的男。

「天!」突来的轻握让夏御堂低吟,没想到她竟这么大胆,微软的男因这刺激硬了起来。

可是不够,她犹不满足,她慢慢蹲下身,张开小嘴,在他火热的注视下,慢慢含住男顶端,轻轻吸吮着。

「啊!」夏御堂全身紧绷,敏感的硕享受着湿热小嘴的包裹,那种舒畅让他低声喘。

而包着她的外衣早已飘落,雪白娇躯毫无遮碍地呈现在他眼前,美丽的桃花水早已一片湿淋淋,滴出透明的爱。

小嘴吞吐着他身下的热铁,舌尖在顶端小孔轻绕着圈,再顶弄着,慢慢地舔遍火热长。

男硕大不一会儿就胀大起来,充斥着小嘴,让她吞吐得有点难受,只能勉强合住一半。

「别停,继续……」大手捧住她的后脑,不让她停住动作,窄臀开始来回移动。

「唔……」微的毛发轻搔着她的脸,小嘴漫开一抹淡淡的麝香味,那味道带着浓浓的情欲,刺激着敏感的娇躯。

跟着热铁缓慢的移动,元宵轻吟一声,小嘴也努力跟着来回吞吐着长。

舌尖跟着吞吐的动作不停舔弄着,握住长末端的小手也跟着爱抚着两方的圆球。

「啊!」她的爱抚让夏御堂血脉偾张,吼一声,再也克制不了动作,用力挺腰──

「唔嗯……」他的动作让长差点抵进喉咙,元宵痛苦地呜咽,想退开,可他的手却抵着她的后脑,让她无法动作。

她只能紧握着长末端,阻止着他再前进,舌尖也跟着顶弄着顶端,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压着。

恰到好处的力道让夏御堂全身酥麻,窜过一抹电流般的快感,忍不住来回移动着窄臀,让长在小嘴里来回进出。

「嗯嗯……」元宵轻吟着,进出的力道刮疼了小嘴,让她感到难受,可是难受中却又带着一丝快慰。

搔人的快慰让她本能地吸含着抽送的硕大,一手握着末端,另一手来到搔痒的水,手指拨开湿淋淋的嫣红贝,轻缓地探入一指。

纤指一进入紧窒的花径,敏感的花立即收缩,吸附着手指,让她舒服得轻吟。

小嘴一边吞吐着火热硕大,小手也一边在水里来回抽送,甚至觉得一指还不够,又跟着探入第二指。

两手指一同抽着水,搅出泛滥的花,滋滋作响着,也将腿心弄得一片湿淋淋的。

她的浪模样让他倒抽口气,看着妖美水不住吞吐着手指,就如同她的小嘴吸含着他的男一样……

甜腻的花被抽的手指一一搅出,而男硕大也被她舔得泛着水亮光泽。

视觉的刺激让他情欲勃发,硕大胀痛得难受,汗水早已浸湿整个背脊。

窄臀抽送得更快速,他再也克制不住力道,吼一声,在小嘴里来回送着。

「唔嗯……」过猛的冲刺让她无法承受,赶紧抽出在花里搅弄的手指,两手一起捧住男末端,不让他进入得太深。

小嘴痛苦地吞吐着男,眸儿泛着一层水亮,私处传来阵阵搔痒,那种难耐让她整个人好难受。

再也受不住,小手推着他的下腹,一把推开了他!随着热铁的离开,勾勒出几许浪的银丝。

她轻舔着唇,用力压倒他,跨坐在他身上。

小脸泛着诱人的绯红,抬起雪臀,在他屏住气息之下,湿答答的水对着热铁,轻慢地坐下。

「啊!」坚硬的硕大慢慢挤开湿淋贝,一点一滴地挤进紧窄的花径,那种紧窒让两人一同发出呻吟。

「嗯……」热铁才进入一半,她就觉得浑身虚软,有点使不出力气,只能求救地看着他。「堂……」

轻扭着腰,她难耐地看着他,却不知这种扭动为两人带来一阵酥麻般的快感。

「老天!妳这个磨人的浪娃儿。」夏御堂轻吟,大手把住她的腰,让她用力往下坐,而他也顺势抬起臀部,狠狠地往上顶。

「啊啊──」突来的深入让她尖喊出声,快感从体内散开,花壁跟着快速收缩。

「嗯……真紧……」夏御堂舒服地低吟着。花紧紧吸绞着热铁,让他感到一阵舒畅,忍不住上下移动着窄臀,撞击着花深处。

「嗯啊……」小手抵着汗湿的膛,随着夏御堂的撞击,元宵也跟着上下移动着,吞吐着火热男。

湿淋淋的花随着两人的抽不住溢出,将两人的下腹弄得一片湿淋,毛发也泛着薄薄水光。

饱满的雪随着抽送摇晃出诱人的尖,粉嫩的尖勾引着他的视线,他忍不住抬头含住一只蕊。

牙齿轻扯着蕾,舌尖也跟着舔着粉色晕,再张嘴用力吸吮,发出啧啧的吮弄声。

而他的手也跟着来到花前,伸指拈住外的花蕊,夹指把玩着、拉扯着,将她逗弄得欲仙欲死,快活不已。

「不啊……」快感累积着,敏感的花珠不一会立即肿胀嫣红,泛滥得更多,随着抽送,搅出靡的水声。

元宵再也受不住,花突然痉挛收缩,逸出一声娇吟,迅速达到高氵朝。

可是体内巨大的热铁却不放过她,一边享受着痉挛水的按压,一边快速地上下拽送。

抽送了几下,他发现这个姿势再也不能满足他,于是翻身一压,将她压在身下,再将雪白的大腿往上抬,叠向娇躯。

移动时,火热的硕大不但没离开水,甚至跟着他的动作在花壁间轻转一圈。

「啊!」他的移动让花收缩得更快,大腿被扳成羞耻的姿势,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小是如何吞吐着他的男。

「不……」那羞人的画面让她轻吟,却更刺激着她的情欲,身体更是紧绷,花将他吸得更紧。

「嗯啊……」紧紧的包裹让夏御堂舒服得低吟,移动虎腰,忍不住快速抽送着。

热铁用力抽着水,快速地抽出,再深深地进入,像要把小坏般,抽送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深。

随着下体的抽,透明的爱也跟着被搅出,发出滋滋的水泽声,混合着她逸出的娇吟,交荡出浪的声音。

听着滋滋的水声,元宵觉得好羞,花壁却将他吸得更紧,像是要将华的白压出一般,不停收缩着,将他吸附得紧紧的。

紧窒的包裹让夏御堂感到无比的快意,结实的臀部用力撞击着水,大弧度地抽着,每次都没入最深处。

「呜……不……」强烈的快意让元宵再也受不了,哭喊着求他停止,紧窒的花壁收缩得更快速。

感觉到花壁之间的悸动,夏御堂知道元宵又要达到高氵朝,窄臀抽送得更快、更用力,在早已艳红肿胀的花间不住地来回抽着。

啪啪啪的体撞击声混合着滋滋作响的水声,让花壁传来阵阵酥麻般的酸疼,一点一滴地漫开。

「啊啊……」元宵再也受不住,口中娇吟着,身体开始轻颤,猛烈的情潮席卷着她,让她一阵晕眩。

「来了……快了……」夏御堂也跟着大吼,臀部重重地入,让肿胀的男硕大深埋在她体内。

灼热的白随即喷洒而出,混合着透明的爱,将花填满……

第九章

细微的阳光从树叶间淡淡筛落,迷迷糊糊的元宵隐约听到鸟儿的嘀啾声。

她慢慢睁开眼,还未清醒,就看到一张沉睡的俊庞,愣了下,唇瓣缓缓扬起一抹弧度。

小手忍不住往上抬,轻抚上那张俊美容颜,心里软软的,泛着一抹甜甜的感觉。

唉!她好象真的喜欢上夏御堂了。

原本一直不懂喜欢是什么的她,在昨晚即将被刘虎侵犯的那一刻,她满脑子所想的都是夏御堂。

在那一瞬间,她终于明白,原来她早已喜欢上他了。

只是顽固的心倔强地不愿承认,毕竟讨厌他习惯了,突然变成喜欢,真的很奇怪嘛!

她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一直逃避,对他的喜欢视而不见,也逃避着自己真正的心意,不停地告诉自己,她讨厌他。

可是虽然一直告诉自己讨厌他,却又不由自主地吃醋,讨厌他和别的姑娘在一起。

每每看到他和陈惜香在一起,都让她觉得口好闷,所以她才会讨厌陈惜香,打一开始就想破坏他们的婚事,美其名是想破坏陈夏两家的合作,可是真正的实情是不想让他娶陈惜香。

嘟起小嘴,元宵头一次老实地分析着真正的自己。

看来,斗了十一年,她不只次次都输给他,还在不知不觉间,把自己的心也输掉了。

「唉!怎么会这样呢?」瞪着他,元宵实在有点不甘心,心里也有着浓浓的别扭。「怎么会喜欢上呢?」

「喜欢上谁?」

「就你嘛!」

「喜欢我不好吗?」

「也不是不好,就是很怪……」耶?等等!她在跟谁说话?

元宵愣了一下,迅速抬眸,却和一双戏谑的黑眸对上。

「你……」张大嘴,她傻住了。

他什么时候醒的,那、那她的话……

轰地一声,小脸迅速着火,红艳艳的像颗红苹果,可爱得让夏御堂想用力咬一口。

「啊!」元宵捂着脸低呼一声,瞠着美眸,又羞又气地瞪着他,「你、你干嘛咬我?」

「谁叫妳这么可爱!」夏御堂低笑着,翻身压住元宵,俊庞勾勒出一抹邪气。「说,喜欢我哪里不好?」

一醒来就听到她的自言自语,而那一句「喜欢」更让他心花怒放,等了好久,这个小顽固终于开窍了,教他怎能不心喜?

哼!既然被他逮到了,他可不许她再逃避,今天一定要逼出她的真心话。

「你……我……」红着脸,元宵支支吾吾的,窘得说不出话来。

「嗯?」夏御堂挑眉,见她支吾,眼神闪烁,一副又想逃避的模样,他俯下身,惩罚地轻咬她的唇。

「疼!」突然的疼痛让元宵拧眉,嘟着嘴,不高兴地瞪着他。「夏御堂,你干嘛咬我?」

「谁叫妳又想逃。」夏御堂霸道地看着元宵。「喜欢我不好吗?我那么不值得妳喜欢吗?」

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元宵心一疼,急急开口,「不、不是这样的,我……我只是觉得别扭嘛!」

「别扭什么?」见她上钩,一丝狡诈从黑眸快速掠过,却明得不让她发现。

掩下眸,元宵小声说着:「毕、毕竟我们两个从小斗到大,向来都不对盘,我已经习惯这种相处方式,现在却突然变喜欢,让人觉得好奇怪。」

夏御堂不禁觉得好笑。「妳就是因为害怕这种改变,所以才一直不肯承认喜欢我?」

「嗯!」元宵闷开点头,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帘,别扭地说:「而且,我们斗了十一年耶!我每次都输给你,没想到还喜欢上你,连心都输掉了,感觉很亏耶!」

说到底,她就是不甘心。怎么会眼光这么差呢?谁不喜欢,偏偏喜欢上这个讨厌鬼!

「有差吗?我的心还不是输给妳了。」挑起俊眉,夏御堂没好气地看着元宵。

瞧她这什么表情,一副委屈的模样。

元宵看着夏御堂,见他一脸不满,忍不住笑了。「这样比起来,你好象比较可怜耶!」

毕竟他喜欢她好久了,可是她却迟钝得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喜欢他,这样算起来,她好象没有亏很大嘛!

「妳现在才知道!」瞪着她,夏御堂轻咬那可爱的小鼻子,「妳这个迟钝的小笨蛋,都不知道有多磨人。」

「呵呵!」元宵咯咯轻笑,闪躲着夏御堂的吻。「等等!那我阿爹那边怎么办?」

她突然想到她家阿爹可是很讨厌夏家的,两家数十年来可是互不往来的死对头。

「放心,妳爹交给我。」轻吮她的唇,夏御堂哑声说着。只要能得到她,其它的事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

轻喘着的元宵还想到一件事,断断续续地问着:「那、那陈惜香……你们不是要成亲……」

夏御堂眸光轻闪,不让她再发问,重重堵住她的唇。

「傻瓜!我从来不想娶陈惜香。」一直以来,他想要的人只有她。「除了妳,我谁也不要!」

「嗯!」他的话让她心动,热情地响应起他的吻,赤裸的身子相互磨蹭,烧起一场火焰。

霎时,男女激情的呻吟再度在树林里响起……

春风得意──正是元宵现在的写照。

噙着笑容,她俐落地炒着菜,一甩锅,将炒好的牛倒在盘上,便端着盘子走出灶房,亲自送到客人桌上。

然后,擦了擦手,来到柜台。「小猴,我要出去一下,灶房有老杜负责,你和老李好生顾着客栈。」

「是。」小猴跟在元宵后头恭敬地点头,贼兮兮的目光直往元宵身上滴溜着。

嘿嘿!想也知道老板是要去找夏少爷──小猴和四周客人心照不宣地在心里偷笑。

这几天,元家姑娘和夏家少爷过从亲密的事,全城的人可都看在眼里,直呼不可思议。没想到两个死对头竟然会在一起,碎嘴的人都说夏少爷亏大了,竟然被一只母者虎给看上了!

「看啥?」元宵轻睨小猴一眼,凌厉的目光也扫了全场一眼,霎时,暧昧的目光全数收回,纷纷正经地低头吃饭。

「没、没啊!」小猴呵呵干笑,被老板瞪得心惊。

呜……他家老板还是一样凶,不过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老板好象愈来愈美了。

小猴疑惑地抓着头上的布帽,又瞄了元宵一眼,谁知这一瞄,却刚好和元宵对上眼。

「呃!」惊喘一声,小猴很识相地弯身恭送。「老板妳放心,我和老李会好好照料客栈的。」

「嗯!」元宵满意地点头。「对了,小猴,我要谢谢你,要不是你去通知夏御堂,我就栽在刘虎那群混蛋手上了。」

「啊?」小猴愣了下,疑惑地看着元宵。「老板,妳在说什么?」怎么他有听没有懂?

小猴的反问让元宵挑眉。「怎么?不是你去通知夏御堂救我的吗?」她记得夏御堂是这么说的呀!

「救妳?」抓着头,小猴真的听不懂。「老板,妳有发生什么事吗?妳刚说刘虎?他们有找妳麻烦?」

元宵皱眉,发现小猴脸上的困惑不像是装的,「五天前的晚上,你没去找夏御堂吗?」

「没有呀!」小猴摇头。「那一天妳人不在,客栈忙得要命,我和老李一直在客栈里招呼客人啊!不信妳问老李。」

一直站在柜台的老李马上点头。「是呀!小姐,那一天我和小猴都一直待在客栈,我没看他离开半步啊!」

看着他们两人信誓旦旦的表情,元宵紧皱着眉心,心里顿时浮起一抹疑惑。

去通知夏御堂的不是小猴,那是谁?

「水娃儿,是妳搞的鬼吧!」

夏家大厅中,夏御堂冷冷地瞪着坐在红木椅上的姑娘。

水娃儿轻挑一眉,慢条斯理地啜着上好的龙井,无辜地眨着眼。「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少装蒜!」夏御堂才不信她无辜的模样。「是妳给刘虎春药,会同刘虎一起抓走元宵的,对不对?」

都被说破了,水娃儿轻轻耸肩,也不装傻了,笑嘻嘻地看着夏御堂。「你不用太感谢我啦!」

鬼才会感谢她!

「妳这女人,竟然这样设计元宵,要不是我刚好赶到,妳知道元宵会怎样吗?」夏御堂实在很想伸手掐死她。

「放心!」挥了挥手,水娃儿笑得很有自信。「时间我都算的好好的,而且,我还易容成小猴通知你耶!」

夏御堂愣了下。「小猴是妳易容的?」这个他倒没想到。

「是呀!」水娃儿点头。

「该死!」瞪着她,夏御堂低咒一声,不悦地看着她,「妳这女人连我也跟着算计了!」

「呵呵!」水娃儿一点也不心虚,甚至不解地看着夏御堂。「你干嘛生气?说起来,你该感谢我耶!」

「感谢妳?」夏御堂冷哼,她让元宵身陷险境,他没杀了她就很不错了,还感谢她?

「喂!要不是我下这个猛招,你觉得元宵那个顽固脑袋会想通吗?」轻哼一声,水娃儿睨了夏御堂一眼。

真是的,一点都不懂她的苦心。

「这……」夏御堂愣了下。

轻敲着杯子,水娃儿轻努嘴角。「告诉你,人只有在面对危险时,才能真正看清自己的心。」

「听妳的歪理!」夏御堂瞪她一眼,却又无法驳斥她的话,毕竟确实是因为她,元宵才会那么诚实地说喜欢他。

「歪理也是理呀!」水娃儿一脸得意。

懒得跟她废话,看着她的脸,夏御堂不悦地皱眉。「我不是说该让陈惜香消失了,妳干嘛还戴着那张面具?」

「咦?你不觉得这张人皮很美吗?」水娃儿皱眉,一闪身,娇小的身子迅速贴近夏御堂,向他展视这张美丽的容颜。

「不觉得。」夏御堂没好气地推开她。「我跟元宵说好,陈惜香不会再在我身边出现,妳最好让这张脸永远消失。」

「啧!不懂得欣赏。」水娃儿伸手撕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抹粉雕玉琢的细致脸庞。

轻甩着面具,一双古灵怪的美眸睨向夏御堂。「放心,这张脸会永远消失,不过,你最好不要让元宵发现这一场骗局,不然你就完蛋了!」

夏御堂瞥她一眼,「放心,我不会让她发现的。」他又不是笨蛋,要是让元宵发现一切都是他设计的陷阱,他一定会死得很凄惨。

「是吗?」突地,冷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姓夏的,你打算要瞒我一辈子吗?」

第十章

元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站在门外,她瞪着里头的两人,手上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唇瓣也抿得死紧,怒火从口燃烧。

「宵儿?!」夏御堂震惊地瞪着她。该死!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呃!」水娃儿吐吐粉舌,尴尬地看着元宵。「呵呵,元宵,好久不见,妳可安好?」

「好久不见?」元宵挑眉,先看了她手上的人皮面具一眼,才将视线移向她。「妳确定吗?」

「咳咳!」吞了吞口水,水娃儿很没种地推卸责任。「妳别误会,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我只是配合他而已。」

「是吗?」冷冷一笑,元宵紧捏着拳头。「那刘虎的事妳怎么说?」

哼!不要以为她什么都没听到。

「呃……」完了,她怎么听到这么多呀?

「呵……呵呵呵……」水娃儿干笑,眸儿滴溜溜地转着。「我、我也是为妳好呀,看你们兜那么多圈子,夏御堂又对妳花费那么多苦心,呵呵……」

在凌厉的瞪视下,她掰不下去了,只能干笑几声,吶吶地闭上嘴巴。

「宵儿,妳听我解释……」看到她冷着一张脸,夏御堂心一慌,着急地想要解释。

「闭嘴!」元宵现在火气很旺,什么解释都听不下去。「我问你,本没有陈惜香这个人,那和陈家的合作也是假的?」

夏御堂深吸口气,既然被发现了,也只能说实话了。「没错,没有合作,甚至连陈家也是虚构的。」

「可是我明明让人去查过……」除非……

「是假的,妳查到的资料全是假的。」夏御堂证实了元宵的猜测,黑眸紧张地看着她。

「很好。」明了地点头,元宵笑得极冷,「所以一切都是陷阱,而我这笨蛋,却一开始就傻傻地跳进来?」

而且,设计她的还不只夏御堂一个人,连她的好朋友水娃儿也跟着一起,看来花喜儿那女人一定也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全是一群王八蛋!元宵咬牙切齿,恨恨地在心里咒骂着。

「宵儿,妳别生气……」见她紧绷着脸,夏御堂知道她气疯了,软下口气想要安抚她。

「去死啦!知道自己从头到尾都被设计,要是你不会生气吗?」元宵朝夏御堂怒吼。

「宵儿,我不是故意要设计妳的,谁叫妳看到我就没好脸色,我不知该怎么打破这种僵局,没办法只好……」

「姓夏的,敢情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元宵两手扠腰愤怒地瞪着夏御堂,这种被设计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不是,宵儿,我不是这个意思……」夏御堂苦着脸,百口莫辩,只能摆低姿态。「妳别气,我也是因为太爱妳,才会设计这一切……」他好声好气地哄着,努力要让元宵消气。

「闭嘴!你不要以为说爱我就可以解决一切。」哼,这一招没用,她已经彻底认清他了。

「夏御堂,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我们完了!」撂下狠话,不顾他的哀求,元宵转身就走。

「元宵……」夏御堂慌乱地跟在元宵身后。

完了,他就知道让她知道一切,他一定会很惨!

「宵儿,来,喝茶。」

夏御堂好声好气地端着茶水,递到元宵面前。

元宵看也不看一眼,瞄了小猴一眼。

小猴立即会意地赶紧伸手倒水。「老板,喝水。」他呵呵笑着,额际却冒着冷汗。

呜……好可怕,他被夏少爷瞪了。

可是老板也很可怕呀!没办法,谁教他是捧老板饭碗的人,只能忍着被瞪的恐怖,乖乖听老板的话。

「嗯!」伸手接过小猴手上的茶杯,元宵轻啜一口,一样看也不看夏御堂一眼。

夏御堂也不气馁,俊庞扬着讨好的笑,柔声问着:「宵儿,妳一定累了,要不要我帮妳捶捶肩?」

元宵懒得理他,撇过脸去。

见她不吭声,夏御堂就当她答应了,心喜地伸手帮她按着肩膀,而元宵也没反抗,见状,他松了口气。

僵持了半个多月,她总算肯让他靠近了。

而四周一样坐着看戏的客人,看到这情形,不禁摇头。

唉!可怜的夏少爷,看来真的是被母老虎吃得死死的了。

有的姑娘则嫉妒地瞪着元宵,不懂那么凶的女人有哪里好,竟然能让夏御堂这么百依百顺。

众人的窃窃私语,全不在夏御堂的关心之列,他现在担心的只有眼前的人儿。

「宵儿,妳还在气吗?」薄唇贴向她,他柔声问着,俊庞凝着一抹委屈,装着可怜,就是要她心软。

「哼!」轻哼一声,元宵对夏御堂的可怜视而不见,可是心里却早已没用地软了心。

一开始她确实很生气,可是这半个月来,他风雨无阻,不顾旁人的耻笑,一直跟在她身后。

而且还不顾男人的尊严,一直好声好气地侍奉她,哄着她,对她的冷颜完全不在意,一样温柔地对她笑。

她心里纵有再多气,也早消了。而且仔细一想,其实这男人爱惨她了呀!

设计这一切,只是为了夺得她的心,若不是真的爱她,他没必要这么做的。

可是虽然明了,她就是不甘心。想到一切都是陷阱,而她这个蠢蛋却傻傻踏入,她怎么想都不甘心,强烈的自尊心让她咽不下这口气。

见她冷哼一声就不再理他,夏御堂无奈轻叹。「唉!宵儿,妳要怎样才肯消气?」

谁教他理亏,设计她,又被她发现,活该他被这么对待,只要她原谅他,不要不理他就好。

没用又怎样,谁教他爱惨她了?

元宵轻睨夏御堂一眼,见他苦着一张脸,黑眸很可怜地看着她,那模样差点让她笑出来。

抿唇紧,她止住笑意,没好气地瞪着他。「夏御堂,你少装可怜。」可是看着他的眼眸却隐藏不了笑意。

夏御堂发现到了,狡诈地知道她气早消了,只是因为自尊心的问题,让她不甘心轻易原谅他。

眸光轻闪,他轻哄着,伸手抱住她。「宵儿,我的好宵儿,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妳别生气了好不好?」

「哼!」元宵撇头不理他,却也没推开他。

微扬唇瓣,夏御堂继续哄着。「那……妳要怎样才肯原谅我?打我?咬我?还是……想在床上蹂躏我?」最后一句话,他小声地只在她耳畔说着。

「夏御堂!」元宵烧红着脸,没好气地瞪着他。这家伙,他就不怕被别人听到吗?

「嗯?」夏御堂睁着无辜的眼,很乖地看着她。

「你少卖乖。」轻啐一声,元宵忍不住笑了。

见她笑了,夏御堂开心地抱紧她。「妳原谅我了?」

「才没有!」元宵轻哼一声,她才不会那么便宜他呢!美眸轻转着,「你说你什么都会听我的?」

「没错。」夏御堂点头。

「很好。」扬起唇,她想到要怎么做了。

哼,这次她绝对要让他丢脸!

尾声

八卦!八卦!大八卦!

八卦书肆又发出一则八卦,而且是厚厚的六张大纸。

上头写着夏家少爷是如何地爱慕元家小姐,而且为了得到元家小姐,还绞尽脑汁,设计了一切,卑劣的手段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原来,真正厉害的是夏家少爷,真正可怜的是元家小姐,他们都误会了啊!

不过,夏家少爷还真厉害呀!那么凶的女人都能收服得服服帖帖的,不禁让众男人钦佩,也只有夏少爷这种男人,才敢要那种女人呀!

至于那些嫉妒的姑娘们,则不高兴地直说一定是元宵对夏少爷下了蛊,夏少爷才会瞎了眼,看上鲁野蛮的她。

八卦流传着,当然也传进当事人耳里。

「怎样?满意了吗?」夏御堂抱住怀里的人儿,温柔地问着。

他可是全照她的话做了,让书肆写了所有过程,一字不漏的,全发给全城看。

「满意个鬼!」元宵气红了脸,生气地直跺脚。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都公布事实了,可是他的形象一点也没毁损,反而让人更崇拜他,而她……一样没有得到好评价。

可恶!元宵气得咬牙。「可恶!怎么会这样?一定是你耍了什么手段,对不对?」她不高兴地质问他。

「没有呀!我可是全按妳要求的做了。」夏御堂一脸无辜,心里却险地笑了。

唉!这个小傻瓜,他建立数十年的良好形象,岂是这么轻易就能被破坏的?

「不可能!我不信……唔!」抗议的话全被夏却堂封进嘴里,元宵挣扎了几下,不由自主地臣服了。

唉!她认了,谁教她也爱惨他了呢?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