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兮欲兮 - xp1024.com
《洁兮欲兮》


【洁兮欲兮】(01)

作者:车鱼总司。

字数:15098。

第一篇我的女友叫做洁。

我的女友,单名一个洁字。圣洁的洁,洁净的洁,洁白的洁。

我经历过三次恋爱,兜兜转转,最后停留在周洁身上。她是我的高中同学,大学之后就不在一个城市了。但是长期以朋友的身份联系着,关系忽远忽近。大学毕业时曾经向她告白过一次,但是她觉得两个人不在一个城市,并不合适,所以拒绝了。

又过了三年,她研究生毕业回到了省城,而我仍然在北京读博士。时光荏苒,我依然觉得,她才是我喜欢的人,方才再一次告白。这一次,她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最终,答应了。

可能就是经过了这样的一番周折,我对她的爱意格外浓厚。她也似乎终于放下了心中枷锁,和我日渐亲密。每个月我都要坐火车去省城看她,现在已经半年了。每一次,我们的感情似乎都有进展。不过,始终没有进行到最关键那一步。

因为她一直告诉我自己只谈过一次恋爱,是在初中,所以我也没有勉强过她。

说实话,忍下来不容易。因为她确实太美了。她眼睛不大,但是眼角很精巧地微微上扬,似乎总有一份风流在其中。但表情又始终都是平静如水,微笑时也不露声色,温柔的像一只小鹿。她170的身高,一双长腿白皙又笔直,轻轻弯曲时露出的线条,即便是最娴熟的画家也难以描绘。因为已经看到了她身上的大部分地方,我更是知道她不仅容颜美丽,身材更是无以伦比。小腹上没有什么赘肉,腹肌虽不明显,但是伸手触摸时仍能触及。锁骨更是时时刻刻勾勒出让人窒息的性感,锁骨角指向的地方,是两团大小适中的酥胸。她乳晕比较大,但是仍是淡红色,乳头兴奋时总是勃起得很明显,像是两座白色账房上站立的燕子一样,灵动让人爱怜。

上一次看她是在7月,我们已经更习惯黏在一起。我们在她的屋子里热吻,我闻着她身上的体香一时难以自抑,伸手摸向她的下体,她连忙阻止,但这次因为我更坚决,还是将手探到了她的裙底。我没想到那里早已经是一片汪洋,内裤都湿透了,手摩擦内裤的时候都会感到指尖黏了薄薄的一层。她娇喘着不要,我却暗自以为时机已经成熟,伸手就去脱她的内裤。这时候她大叫一声:“不要!”

猛得推开了我。

她扳住我的胳膊:“不要,葛斐”。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恩,我尊重你。不过,为什么啊,我们都已经这样了……”。

她摇了摇头:“对不起,我想把咱们的第一次留在婚后”。

我摸了摸她身下的液体,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不禁问道:“亲爱的,你是处……”。

她一瞪眼睛,笑着把我推开:“你说呢”。

我连忙认错,心里也嘲笑自己的愚蠢。怎么可能不是处女呢,她是这样谨慎。

我们交流的时候,她流露出的思想也是十分保守的。就像是我第一次告白的时候,她就问了我将来的打算,是不是能真的在一起。只是因为我犹豫不能回省城,她便觉得不现实。到现在在一起,其实也经历了好一番机缘巧合。这样小心翼翼的她,又怎么会轻易交出自己的第一次呢?。

最后,我仍然选择尊重她。我们只是调情,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只是晚上我想要和她一起住,觉得这算是个合理的要求,但她还是拒绝了:“我怕你忍不住”。

“我当然忍得住。”我真是不想和她分开。

她叹了口气:“你刚才就差点没忍住”。

被她这么说,我也无言以对,只好自己回去了。住在酒店,百无聊赖,只好给她打电话,但是她好久都没有接电话。快十二点了,她才接起来:“刚刚去洗澡了”。

“哦哦。”合情合理,毕竟她下面出了好多水。她现在是高中老师,学校的单身职工公寓很不方便,洗澡都要到一楼去。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走了。她说很累,不方便送我。可是我还是想再见她一面,一大早我到了她宿舍门口,敲了门,却迟迟没有人应。我有点奇怪,就又给她打了电话。她接通电话,声音还是懒洋洋地:“你还没走么?”。

“马上走了,走之前想再见你一面”。

“好早啊,我要睡觉”。

“我就在你宿舍门口啊,就见一下”。

“不要不要,我还要穿衣服”。

“没关系啊,又不是没见过你不穿衣服”。

“不行不行,我真的要睡。你快点走吧,下次我去北京看你好不好。老公乖”。

被她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最后抱着一点遗憾离开了。可能她只是想多给我留一些念想,这可能是女人的小套路,谁知道呢。毕竟她确实总是晚睡晚起,这也很符合她的习惯。她就是这样,大部分时候温柔可人,但是也难免有任性的时候。可能,就是这样的她才让我喜欢吧。

这之后的两个月,我实验室这边十分忙,基本走不开。不仅没有办法去省城见她,连电话也没办法经常打。对周洁的思念简直日日夜夜灼伤着我,性欲也恰恰又临了一个爆炸的阶段,简直难以忍受。我甚至想着,下次无论如何都要去上她——但是又转念一想,要尊重她,要尊重她。

就在我难以排解的时候,忽然来了好消息。在省城要开一个学术会议,老板有事不能去,竟点了名让我去,还安排了人照顾我的实验。我喜出望外,心想简直是天赐良机,终于可以再见周洁了。

这一次,我暗自决定,给她一个惊喜。

在火车上的几个小时,是倍感焦虑的几个小时。我给她发信心,旁敲侧击地想确定她这周没事,但是她却总是迟迟不回复,让我感觉她似乎很忙。如果她这周没时间怎么办?我可不想试着给惊喜,结果却扑了个空。

我是坐在动车的第一排,正对着厕所的门。正当我百无聊赖的时候,看到一对情侣先后钻进了厕所。我顿时觉得脸红心跳起来,仿佛亲眼看到厕所里发生的事情。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男人先出来了。他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子,左右环顾了一下,然后低着头回到自己的座位。又过了两三分钟,女孩才出来了。她有点脸红,头都没有抬,踩着小碎步回到了男人身边。

情欲。情欲的味道,似乎就在我眼前弥漫开来。我不禁想入非非,幻想着和女友在同样的地方做同样的事情。

终于,火车到站了。然而女友还是不回我的信息。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我有些焦虑起来。不会联系不上她吧?难道真的白跑了。果然还是应该预先商量一下。

我不禁烦闷起来,打车之前,抽了两根香烟,想要等来她的消息,但是还是迟迟没有讯息。本来是不想打电话的,因为我们并不是经常通过电话联系。打电话会很突兀。而且如果她确实在忙,打电话又会打扰到她。但是现在我心急如焚,管不了那么多了。

电话响了两声,被挂掉了。我心里一凉,想来果然她是有事。等一会儿再打好了。

到了她宿舍门口,我试着敲了敲门,果然还是没有反应。我等了二十分钟,终于等不住了,还是再次拨通了电话。

第一次还是被挂了。

但是我已经很焦急了,很快就打了第二个,这次居然只响了一声就通了。

“你干嘛……”是女友的声音。

我忙问道:“宝贝你干嘛呢?”。

然而她却没有说话,对面传来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听到周洁嗯嗯哼了两声。等了好几秒,她才开口:“葛斐?”。

“对啊,你咋一直不接电话?”。

“我在忙……啊……”她轻轻啊了一声,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

“怎么了?”。

“没事……嗯……啊……刚刚差点把手机掉了……先不打了,我在忙,等一下……恩,等一下给你打……”。

然后电话就挂掉了。

随着电话嘟嘟嘟的声音,我一时竟然有些愕然。感觉她的声音确实很不对劲,难道真的在什么重要的场合?然而,我又有了一个糟糕的想法,就是她是不是在……然而我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劝告自己不要瞎想。周洁不是那种人。

她的矜持,她的反抗,都是很真实的,没有一点矫揉造作在里面。她确实一直也没有骗过我。我相信她。

等了三十分钟以后,电话响了。这回周洁的声音正常了许多,声音背景也没有那么嘈杂了。她问道:“你怎么突然打电话了?”。

我开门见山:“我来看你了呀,所以想赶紧见到你”。

“啊!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不高兴么?”她声音显得并不惊喜,让我有些失望。

“没有没有,当然高兴了。不过,今天真的有点忙。刚才在……在开会,现在要去见几个朋友”。

“什么朋友啊?”。

“就是我研究生时候的朋友,以前跟你说过的。大刘,还有何胖胖他们几个”。

“他们几个怎么突然来看你了?”。

“他们也是来开会的,大家顺便就聚会一下”。

“那我也过去见见吧”。

“这个……”周洁迟疑了,“会不会不太合适……会不会有点尴尬”。

“不会的,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啊”。

她似乎考虑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好吧,那你来北领酒店。我们在这里”。

“你已经过去了么?”。

“没有……不是,就是……开会就在这儿啊,所以我们才见啊”。

“哦,他们选在你开会的地方住的啊?”。

“对啊,因为这周确实很忙,他们也照顾我一下,嘿嘿”。

“恩,那我马上过来,你给我发个定位”。

接到定位以后,我赶紧赶路。女友之前跟我说过好几次这几个人。研究生阶段,似乎是她过得比较开心的阶段。她时常津津乐道当年发生的一些事情。这几个人和她联络也最多。可能确实是我想多了吧,她这周真的是很忙。心里不禁一声叹息。想着非搞什么惊喜呢?早点说我要来,她就可以好好安排时间了。

她也不是很惊喜的样子。计划完全没有达到效果嘛。

我到了酒店,周洁下来接我。她的样子让我眼前一亮。她很少穿得这么性感。

一件白色的短衬衫,很薄,隐隐露出粉红色的bra,性感的腹部和肚脐都依稀可见。下身是一双肉色的丝袜,有一丝明亮的反光,勾勒的她的双腿更加性感动人。而裙子更是我见所未见的超短裙,勉强遮住大腿根部,性感得让人窒息,加上一双六公分的裸色高跟,几乎就刷新了我对女友的认知。

我惊喜地走上去,抱住她:“你咋穿得这么性感啊?”。

“性感吗?就是普通出门穿得衣服啊。哎呀,这不是开会么。”她身体有点僵,似乎对我的到来还不是准备太充分。

我很开心,一边跟她说着自己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一边走进包间。包间里,她的三个朋友都在那儿坐着等着了。周洁和我一一介绍。最中间的是刘景峰,是她研究生时期的师兄,也是住在同一层楼的室友。他长得不帅,但是很高大,眉毛颇浓,有一些神色,看见我很热情地上来问候。一个身材偏胖一点的,看着很宽阔,小眼睛,不太老实的样子,是何大雷,也就是周洁说得何胖胖,据说他人还不错,经常照顾她。还有一个比较瘦小,一看就不让人喜欢,一笑更显得有些猥琐,叫孙戈,但周洁说他竟然是个暖男,我一定看不出来。

可能是因为女友今天确实光彩照人,我心情好了不少,也没有太反感几个朋友都是男性。因为周洁也说过,她和女孩子不太处得来,反而和异性能正常做朋友。

大家一阵寒暄后开始吃饭,刘景峰拿出了从国外带回来的洋酒,度数还不低的样子。大家开始喝的节奏都比较慢,不时说说周洁在研究生时候的趣事,也确实让我感觉对女友增加了一些了解。

不过吃了一会儿以后,刘景峰忽然看了一下手机:“哎呀,没想到啊”。

女友有点惊讶:“怎么了?”。

刘景峰笑着对她说:“小导师也来了,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女友显得有些惊喜:“真的么?”。

刘景峰点点头:“走吧,他在楼下,咱们过去看看”。

周洁马上开心地起来跟他走出门口,临出去问另外二人:“你们不去么?”。

孙戈忙摆手:“不去了,我们跟他不熟”。

女友走了气氛一下子有点尴尬。他们三个人中也就刘景峰比较会聊,刘景峰一走另外俩人就跟我不咋互动了,反而老是窃窃私语,让我更加尴尬。正好也有尿意,我起身说去上个厕所,出来了。

我找到这一层的厕所,却发现正在整修,就走到拐角处问服务员还有哪儿有厕所。服务员说让我去楼下会议厅旁边的厕所。

我下了楼,发现这一层空荡荡的,都没有人。稍微有点奇怪,周洁不是说有会么?难道不在这层。不过也没有多想,就进厕所了。还真是没有人,灯光也开得暗,只有厕所里开着幽暗的光。我刚走进去,忽然听到了一点不可思议的声音。

是……恩恩啊啊的声音。似乎,是在做爱。我心想今天也真是奇怪,老是撞到别人做爱。这算是吉兆还是凶兆?。

我放慢了脚步,怕惊扰这对鸳鸯,正要小便却忽然难耐偷听的欲望,便摸近了旁白的隔间。

“恩恩……是不是有人……”女人好像听见我进来了,问道。

“没有,这层那么空,哪儿有人?”。

“啊,你好讨厌……在这儿做好……啊……好害怕……”。

厕所的隔间隐隐响着咯咯的撞击声,那女人的声音也嗯嗯啊啊地逐渐响亮起来。她似乎想将声音隐藏住,啊啊地叫几声便变成呜呜的声音,好像是用嘴捂住了。但男人正是想要看她这样的反应,每次她一捂住嘴便加速抽插,我耳边便清晰响起几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随之便是女人的声音无可遮挡地响亮起来。

“啊啊……不要……你慢一点……”女人终于开口求饶了。

然而这样的求饶看来毫无用处,反而像是鼓励一样。那男人更是奋力抽插起来,几声啪啪啪的巨响便把女人的声音砸回原地。

“啊……啊……太坏了……被人听见了……”。

“你怕啊,你怕我不插了”。

“不要……快点……快点……我快高了……”。

“骚逼……”那男人咒骂一声,然后高速抽插起来,随着一阵急骤如雨点般的拍击,女人的声音几乎断了线,变成呜呜啊啊的乱语。正在火热时,女人似乎腿一软,整个身体失去重心撞在了隔板上,咚的一声。然后叫声便更清晰起来,好像因为这一下她移动了位置,变得离我的耳朵更近了。我耳朵贴在隔板上,那声音变得无比清晰,让我的阳具瞬间鼓胀难耐,我终于忍不住开始撸动起来。

“啊……我高了……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啊呃呃呃”女人似乎是高了,那男人把动作放慢下来,等待她高潮完毕。她似乎高了很久,过了两分钟,那边才又有了动静。

男人说:“快,帮我口出来,咱们回去”。

“唔……还要口,赶紧回去吧,一会儿我男朋友该着急了”。

女人的声音这时正常下来,听起来竟然……像是周洁的声音。一个念头忽然闪过我脑海,顿时我便一头冷汗,精液也射了出来。不会吧,我脑袋嗡嗡地。是啊,刚才周洁真是和刘景峰出去的,这男人的声音,也听起来很像刘景峰。不会吧不会吧,我一时惊恐起来,变得无所适从。

就在我被这个想法冲击得一头乱麻的时候,男人低吼一声,似乎是射出来了。

他似乎是射在了女人嘴里,冲得她一阵阵咳嗽。她不禁埋怨道:“咳咳……又射我嘴里……你怎么老是不告诉我……咳咳……要射了……”。

“那我不射在嘴里你就口不出来,口不出来你就回不去啊,呵呵”。

这样又过了一小会儿,隔间的门徐徐想起,两个人似乎是出去了。我第一反应就是冲出去看看,但是马上转念一想,如果不是呢?如果不是,那冲出去多么尴尬!就算是他们,我又该如何收场。

就这样,我在一阵阵五味杂陈的感觉中浸泡了半天,才战战兢兢地从厕所出去。外面仍是空无一人,我走出去,经过走廊,从电梯下到餐厅那层,低着头往回走。然而当我一拐弯,便看到了周洁和刘景峰也正走在前面,两个人似乎在说着什么。周洁还拿一张纸,擦着自己的下巴。

我跟在后面,不知道该不该去上去打招呼,问问他们刚刚去哪儿了。也许……他们只是刚刚买完药回来,从电梯上来,所以才赶在同一时间和我回来。

最终我还是停下了步伐,看着他们在那里说话。猜想着他们说话的内容——这种想象让人疯狂,因为你想的内容总是会无比靠近自己的愤怒点。但是我终究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不能这样冲上去——那样我什么都不会知道。只会尴尬收场。

我将变成最愚蠢的那个——愚蠢的戴上绿帽,愚蠢的失去爱情,然后愚蠢的犯下错误,最后一无所知,只能咒骂命运、诅咒女友、诅咒她的情人,却永远都要在一个个疑团中痛苦的生存下去。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回到酒桌上以后,他们俩已经落座了。周洁看我进来,可能是心虚吧,目光瞬间逃离开来。几个人笑嘻嘻地看着我,眼里充满了嘲弄。但是很快,他们便收起了那份志得意满。尤其是刚刚偷操完我女友的刘景峰,主动开始搭话,问长问短,又是找着各种借口敬酒。

我一边应酬,一边不停扫向周洁。她有些落寞,有些惊慌,好像坐在一群陌生人中间,浑身写满了不自在。我好想拉着她出去问问她,但是我知道,我没有什么证据。我也并不是亲眼所见,只是隔墙有耳。如果他们矢口否认,我又能如何?甚至我自己都不愿相信我的猜测——我想要更确凿的东西。

没错,我就是不愿意相信。

无奈之下,我只能硬着头皮,甚至抱着一点斗气的心情和他们喝酒。我酒量不错,虽然喝了不少,但是并没有太醉。这时候我突然想到,如果我装醉,是不是就能听到更多?。

周洁也不知道我实际的酒量。所以又喝了几下后,我开始主动示弱,假装有些不胜酒力。最后,趴在桌子上,假装睡着了。

周洁凑过来,摇了摇我:“葛斐,不喝了,咱们走了”。

“你男朋友挺能喝啊,我操。”刘景峰似乎松了一口气,赶紧灌了一大口茶水。

何大雷也是叹口气:“妈的再喝一会儿啥都干不了了”。

孙戈笑了笑:“你他么想干嘛?”。

“你想干啥我就想干啥,哈哈哈。”何大雷笑道。

孙戈摇了摇我:“看样子是真醉了”。

“喝了有八两吧,差不多了,该醉了”。

何大雷问道:“大刘,快说,你们刚才是不是出去干了?”。

周洁打了他一下:“别胡说”。

孙戈笑道:“小宝贝你别装了,他真喝醉了,要不然不得起来干我们?”。

周洁有些羞愤,坐回座位上:“我要陪他回去”。

“别啊,”刘景峰摸了摸她的下面,“你还没够吧,师妹。咱们还有第二轮呢”。

孙戈也笑着说:“对啊,我今天吃了两颗伟哥。下午被你男朋友打断了,我这儿一直憋着呢”。

周洁开始求饶:“你们别说了,万一被他听到怎么办?”。

何大雷开始打圆场:“对对对,别闹了,干正事。周洁,来,我帮你把他送到楼上休息,然后你跟我走”。

“我不跟你走,我今天陪他。我男朋友大老远来看我,我……”她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好了,知道你委屈!男朋友重要!快,快帮她送回去。我和孙戈先回房间”。

周洁不说话了,和何大雷一起把我架起来,送回到了房间。他们把我放到床上,周洁便将何大雷往出去推:“你走吧,我不走了。我怕他发现”。

“没事,他都喝醉了,你看都睡死了。再说就算醒来,你就说你回宿舍了呗?”。

“他上次就去宿舍找我了……我不想……啊……”周洁一声轻呼,原来是何大雷将她推在了墙上,伸手摸向了她的下体。

“怎么啊,让大刘爽了不让我们几个爽?让我们白来一趟?”。

“求你了,这次不要了,下次我好好补偿你们几个好不好?”周洁哀求着。

“不好,腾出时间来一次不容易啊,我现在正难受呢。我告诉你,你不跟我走我就在这儿把你办了。反正我不怕。”他说着作势就要脱周洁的内裤。

周洁连忙推开他:“不要……好好……我跟你走还不行……你们太坏了……”。

“嘿嘿,这还差不多。”何大雷心满意足,便拽着周洁出去了。随着门轻轻合上,我睁开了眼睛,扶着床头起来。酒劲儿不算太厉害,但是也依然一阵阵头晕。这回我没有太多犹豫,马上推门出去。正看见他们两个往外走着。何大雷将周洁抱在怀里,一只手探到她裙底,无疑正在玩弄着她的下体。而周洁竟然也不反抗,只是把头埋着。两个人就这样进了电梯。

他们是住在五楼,我从步梯上去,靠在出口看。电梯不算快,正好赶上他们从电梯出来。似乎在电梯里何大雷又猥亵了周洁一番,她一边整理裙子一边说:“不要在这儿弄了,一会儿再弄”。

何大雷把她拉到墙角:“不行,我得先来一炮,受不了了。一会儿几个人一起又不知道我轮到第几个”。

我心中一片冰凉,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冰清玉洁的女友、我在一天之前还认为是处女的女友,竟然是一个可以让人轮奸的婊子。

何大雷说着就把她拖到了这一层的步梯间,疯了一样开始脱她的衣服。她很快放弃了抵抗,被他剥光了下体。只见他得意地说道:“还说不要不要,你看你的水”。

他开始用手快速抽插周洁的阴道,大概是在攻击G点吧,很快狭窄的楼道就响起了一阵水声,甚至能听到液体滴答落地的声音。

“啊啊……不要……不要弄了……快插吧……”女友已经有些脱力,腿一阵阵发软,扭过头开始央求何大雷赶快插入。

何大雷笑了一下:“嘿嘿,我也着急啊,只不过润滑一下,把大刘的精液冲一冲”。

他掏出鸡巴,对准周洁的臀部,凑到她耳边:“我插了哈”。

“恩……啊”。

啪得一声,已是没根而入。何大雷大力抽插,早已润滑得当的阴道如同高速公路,在女友娇声地呼唤中尽情容受他阳具的侵袭。啪啪啪,肉体交融的声音带着一丝回响,灌入我的耳边光线太暗,看不清她的样子。她身体上最清晰的地方,是她的臀部,因为被液体溅满,而折射着一丝门缝里的微光。那一丝光使得为能看到宛如另一弯月牙般的臀线,被何大雷的抽插撞击得颤动着,像是要破碎的倒影。

“啊……啊……用力……嗯……啊……啊……”周洁轻轻地呻吟着。她似乎已经放弃抵抗了,扶着墙,臀部一顶一顶迎接抽插。

“啊,你里面好暖,我操……好舒服……”。

何大雷简直好像不要命一样在顶,也不讲什么技巧。可能在公共场合做爱这件事情本身就足够刺激,已不需要其他的调剂。两个人就这样媾和着,在我不远处。

“啊啊啊……”何大雷突然加快了抽插,周洁的呻吟声也随之加快起来。她的腿开始微微颤抖,身体有一些往下沉。她的丝袜已被拉到了脚踝,整条腿都露在外面。娇柔不堪其重的美腿,就像是狂风中颤抖的树枝一样,且具阴柔,而招摇淫荡。

大概这样抽插了有五六分钟吧,两个人都已经如同拉满的弓一样,不能更快地运动,也已经大汗淋漓了。忽然,女友的整个身体都抖动起来了,她身体弓成了一个奇怪的反S形,胳膊逐渐支撑不住,整个上身都靠到了墙上。而何大雷也向前俯着,尽量大幅度的抽插,甚至让我都能看到他那硕长阳具拔出女孩身体瞬间的剪影。周洁一手趴在墙上,头抵在胳膊上,另一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发出了急促的“唔唔唔”的声音。

她高潮了。我从没见过女人高潮,但他猜测这一定就是高潮,因为她是那样不自然地在抖动,比A片里的女优抖动不自然得多……但反而这样却显得更自然。

何大雷也终于一射如注,接着便如同被扒了魂儿一样趴到了她身上,然后才缓缓用手撑起身体,从女友身体中滑了出来。

他凑到周洁耳边:“喜欢么?”。

“恩……舒服……好喜欢……”周洁早已没有了刚才在我房间里的那份紧张和矜持,如同一个多年侍奉的娇妻一样奉承着何大雷的抽插。

女孩拿纸巾擦了擦下体,然后提起自己的裤袜。紧接着,她转过身,衔住了何大雷已经软掉的鸡巴,轻轻舔舐了一番。何大雷扶着墙:“啊……好酥……不行了不行了,别舔了,我受不了了”。

“让你在这儿干我”。

“那你还不是那么享受?快快,别吃了,快回去吧,有的是鸡巴让你吃。你说你咋这么馋呢?”。

“才不是馋,我只是嘴巴寂寞了”。

“呵呵,今天让你嘴巴关不上”。

两个人搂搂抱抱从楼梯间走出来。周洁满脸春色,流露着轻松的笑容,虽然步履又一点点蹒跚,但已看不出犹豫。他们很快走进了房间。开门的瞬间,我听到了那里传来的一阵欢呼声。

那欢呼声,就好像围观杀头的群众,发出的喝彩一样。而我就是那个要被斩首的人。

我本想过去再偷听一下的,但是最终作罢了。我走出酒店,一个人失魂落魄地游走在这座城市的街头。时而抽烟,时而看看陌生的车流。忽然无比孤独。

也不知怎么,我最终走进了一个SPA会所,就在半醉半醒间,找了一个小姐。我在她身上奋力宣泄。一射如注之后,我问她:“你喜欢做爱么?”。

她呵呵一笑:“喜欢啊,要不干吗出来卖么?”。

“女人都喜欢么?”。

她跷着二郎腿:“那我可不知道咯,反正有得被干总比没有得被干要强不是咯?”。

是啊,她能享受自己的性福。她此刻肯定是快乐的。

但我不是。

我一晚上没有怎么睡着,脑海里始终穿梭着各种画面——大部分是,香艳的,令我兴奋却又痛苦的。这两种情绪带着前一天的记忆,挤压着我,几乎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挤烂。简直像一个榨汁机,而我是一个酸楚的柠檬。

第二天,我早早就来到宿舍门口,想着截住她,看看她到底要怎么解释。至少,她骗了我吧……明明说是回了宿舍,却从外面回来。然而我一敲门,却正传来了她的声音,稍微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她打开门,却又马上闪开到一边。原来她正在洗头发,手拢着头发,湿漉漉地。看来她是怕我一早来找她,所以提前回来了。这样看来,她满打满算也就睡了一个半小时吧。她现在低着头,我看不清她的样子,不过想必是十分疲倦的。

是啊,被三个以干她为目的而千里迢迢赶来的人玩弄了一夜,恐怕是连一点精力都不剩了吧。

我问道:“你咋这么早就起了?”。

她的声音依然温柔,但是却分明有些沙哑:“因为你来了啊,我不得早点起来陪你啊”。

听到她的声音,我竟一下心软下来。我也没有想到自己竟是这样心软,一下子就给她找出一堆的借口。她如果要是不爱我,又何必掩饰呢。如果她爱得是别人,我这样骚扰她不也正是完美的分手理由么?。

她不想和我分手,她或许确实在乎我。一个爱睡懒觉的姑娘,却能从疲惫里爬起来,赶回来,只怕被我拆穿。那我还真的要拆穿她么?我是不是该再等等?。

我不知道。

她明明是在撒谎。她说自己是刚起,可是她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的那件衣服,只是变得有些不整洁了。只有鞋子换了,穿着拖鞋。

高跟鞋被甩在地板上,明显进屋的时候都有些着急,都没有把鞋放在该放的地方。

我发现自己脱离了那种不清醒的痴恋中的状态,果然变得敏锐了许多。很多细节都不会放过了。现在回想起来,她那天接我电话的时候,也是在做爱吧。肯定是几个男人为了玩弄她,才接通了电话。所以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才半天没有说话。背景里悉悉索索的声音,仔细想来,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吧。

说道敏锐,我突然注意到了另一件事情。她的丝袜呢?。

屋子里很整洁,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纳东西,但是丝袜就是不见了。看来是丢在酒店了吧。也是,经过一晚上的操弄,丝袜还能完好的可能性也是不大。

我看到了在桌子上放着的手机。好像趁着她洗头的时候,就赶紧拿起来看看。

我其实早就记住了她的开机密码。但是出于尊重,我从来没有翻过她手机,甚至连碰都没有碰过。

正当我忍不住要伸手去拿手机的时候,她拢着头发起来:“亲爱的,你背过去”。

“为啥啊?”。

“我要换衣服”。

“啊?我以为你要穿这身呢?难道昨天你没换么?”。

女友表情显然有些不自然,没换衣服的背后,当然是她夜不归宿的事实。但她还是撒谎圆了过去:“昨天喝酒了,回来好困,我都没功夫换的说”。

“那你换啊,怕我看么?”。

“我还要……换内裤嘛……”。

“换内裤?那为啥要我躲”。

“不好意思”。

“不行,我要看”。

“哎呀,你躲过去嘛”。

我好想说你都让别人操了,我连看一眼都不行,但是还是忍住了,默默转了过去。但是很快,我就偷偷回过头来。

这一眼,正看到她脱下裙子。我才知道她为什么非让我转过去。原来她根本没有穿内裤。她的美臀,正暴露在我眼前,臀部几块淤青分外显眼,让我心头一阵阵绞痛。那些淤青,无疑都是昨晚激情留下的印记。

可能,内裤也拉在酒店了吧。

她脱下裙子,抬起身来,我赶紧回过头,躲过她的视线。不一会儿,她换完了衣服。性感的短衬衫和超短裙被撤下,换上一身我惯见的运动裤和T恤,仍然是清纯模样。她可能是害怕自己身上有味道吧,换好了衣服才依偎到我身边。我们这才开始交谈。但我难免心不在焉。因为她身上,其实依然弥漫着精液的味道。

她只是自己闻不到了,但是在我这里,显得格外刺鼻。

尤其是这气味和她努力做出的和往昔一样的亲密姿态、甜蜜声音相杂陈,更让我无法甩开整个骗局对自己的伤害。似乎往日均是环境。她的一颦一笑,背景里都是男人们硕大的阳物,和喷洒的精液。更尤甚者,是他们暗中的嘲笑,和胜利者得意的表情。

她似乎在补偿我一样,主动亲吻我,双臂环绕在我肩头。随着身体逐渐接触起来,我的心又不禁软化一些。我还是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沦落到这一步的。也许我只是一个后来者,但是我毕竟占据了她的心吧。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绞尽心机来蒙骗我,生怕露出马脚。

她是爱我的吧?我既不算太富有,也不算太英俊,没有理由,她会垂涎我拥有的其他东西。也许她只是爱我,但是无法拒绝过去的肉体关系。可是……这一切究竟缘起何处。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也许,她只是被胁迫?也许她有什么短处落在这帮人手里,不得不就范?我心里充满了各种猜测。

我努力甩开这些想法,努力亲吻着她,尽量在她身上寻索我最熟悉的味道,躲开那些刺鼻的精液味儿。不过真的所剩无几,一夜的喷射让她本来的味道几乎绝迹,只在脖颈间能闻到一丝丝。所以我便贪婪地闻着那里,然后上下其手。她的肉体仍然娇嫩,就好像少女一般,让我的性欲迅速从猜疑和失望中起来,霸占了思想的高地。一个念头冒了上来:我要上她,要干她,要证明我一样可以让她快乐。至少,我需要机会来证明。

但是当我把手伸向她下体的时候,她还是惊慌地推开了:“不要,葛斐不要”。

我还想继续,但她竟然忽然充满力量,硬是拗开了:“求你了,宝贝,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可以!”我有点着急了。

她抚摸着我的脸:“早晚,我一定是你的人”。

听到她这句话,我一下子哑然了。我的身体忽然就软了下来,一种疑惑而疲惫的感觉包满我的身体。我就这么抱住她:“累了吧,我也没睡够,我们睡一会儿吧”。

“恩”。

她闭上眼睛,好像放下心来,身体也松了下来。我这才想起,这竟然是我们头一次在一起睡。我抱住她,心想就这样吧,今天不追究了,反正还有时间。不论如何,我要一个真相。现在,可能不是最好的时机。

她很快睡着了。我也是一夜无眠,放松下来很快陷入睡眠。我什么都没有梦到,只是睡着了。她就像一块特殊的磁石,正好对我有效。即便我愤怒,即便我嫉妒,也竟然无法摆脱她,就这样没出息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醒了过来,我也被她惊醒。只见她惊慌地起来:“坏了!今天我还有一节课,差点忘记了”。

她看了一下表:“已经八点半了!坏了我都迟到五分钟了”。

她手忙脚乱,穿上鞋子就跑了出去。徒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头还一阵阵发懵。

她把手机拉下了。

手机就放在那里,好像一个潘多拉魔盒。吸引着我。我知道,我是一定会拿起来看的。但是我却在那里迟疑着,过了十分钟,才缓缓拿起手机。

我输入密码,划开手机,顿时看到了微信图标上赫然的提示数字。24条信息,肯定没有一条是我的。

我翻开一看,是一个他们四个人的群。我拖到最上面,发现之前的聊天已经被删除了。第一条应该是我来了之后发的。

刘景峰:回去了么?。

孙戈:小婊子不说话了。

何大雷:哈哈哈,可能是脱力了,也有可能是正在洗小逼。

孙戈:确实被干脱力了。

刘景峰:估计他男朋友回去了。

孙戈:哈哈,给人戴绿帽子真爽。

何大雷:小心周洁下次不带你玩。

孙戈:不可能,她说了最喜欢我的,弯弯的正好顶到酥酥的地方。

何大雷:傻逼。

刘景峰:周洁明明最喜欢我,要不你们怎么能尝到甜头。

孙戈:那是要感谢刘哥。

刘景峰:你看每次她都让我先插。

何大雷:好了好了,别吹比了。

孙戈:你说咱们发得会不会让她男朋友看到啊。

刘景峰:不会的,她上锁了。

何大雷:看到才有意思(笑)(笑)。

孙戈:可以叫上他一起刘景峰:小几把不带。

孙戈:死胖子你拍的视频呢?。

何大雷:这儿呢。

下面是他发得五个视频。

刘景峰:哈哈,刺激,拿回去还可以撸。

孙戈:赞赞赞何大雷:不说了,我先睡会儿,你们俩可以对着视频再搞个基。

刘景峰:过来一起啊。

何大雷:滚。

聊天内容没有了。看到这里,我手已是一阵阵颤抖。我分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痛楚?气愤?但是不得不说,有一些刺激。一种即使是最清晰的影像,也无法替代的刺激。但是我知道,我想要这种刺激。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点开那几个视频,而是把它们转发到了我的聊天内容,把手机放回了原处。我知道,女友回来,一定会发现我已经看过了。

我点开对话框的瞬间,就等于摊牌。不要再留在这里了,暂时我没有办法面对她。也不想当面听她撒谎。

又或许是,我无法面对她纠结的模样,也无法面对,凌乱的在她面前丧失了尊严的自己。

第一个视频打开,周洁似乎已经经过了一番云雨,正喘息着。而孙戈正努力拉开她的双腿,刘景峰正将鸡巴对准她的小穴。我暂停下来,看着不算太清晰的画面,注视着她的私处。那就是周洁的私处,我朝思梦想的私处。她阴毛不多,阴道口也显得很粉嫩,只是周围的肌肤已经被情欲渲染地发红,才让这画面倍显淫荡。

如果不是这样的场景,这该是多么唯美的私处啊。我心里一阵发酸,这才再次点开了播放。

“啊……真他妈紧……”刘景峰扶着周洁的屁股,挺腰便把肉棒全根没入。

“啊……好胀……刘哥……轻点……受不了啦……”周洁轻轻挣扎了一下,但可以分辨出声音已不属於我,而只是为在猛烈刺入中的呻吟做一个优雅的铺垫。

“干死你!骚货……真他妈紧……我操……”明明今天已经干了好几次,刘景峰却好像禁欲已久一样,死命地扳开周洁的双腿,狂抽猛插的狠狠干着周洁。

孙戈笑着说:“不行啊胖子,你看你干完了还是很紧”。

拿着手机拍摄的何大雷骂道:“胡说八道,我早撑开了,周洁就是照顾你们面子而已。是不是周洁?”。

周洁捂住脸:“不要问我,不要问我……啊啊啊啊……不要……”。

似乎要证明自己的强力,刘景峰愈发使劲摇摆起自己的下体,奋力撞击。

“嗯……好猛……刘哥……好爽……我不行了……好美……”在大刘的抽插中,周洁的情欲得到解放,上半身仿佛无法按捺一样扭动起来,头埋到孙戈怀里,手紧紧抓住他肩膀。

大刘的双手伸到周洁胸前,用力地抓捏着她的胸部,狠狠地说着:“骚货……还去见男朋友,后不后悔,后不后悔被少干了几小时?我干死你……”。

“求求你别说了……啊……啊……大鸡巴……快点……操我……好深……要到了……啊……”周洁的屁股肌肉开始收缩,叫声也高亢起来。没想到她竟然说出如此淫荡的话语,而且双手也一个劲抚摸孙戈的胸口,似乎还要刺激他,让他也加入战斗。

“小婊子真会叫,哈哈,要不是想听你叫,我早把鸡巴放你嘴里了。”孙戈撸着自己的鸡巴说道。

“你不放我放。”何大雷忽然把鸡巴凑过去,扳过周洁的头就往她嘴里插。

周洁也十分顺从,马上张口含住了他已经怒张的阳具,一边舔舐一边发出恩恩的声音。

“呜呜呜……恩恩……恩……”她的声音淹没在肉体撞击的背景音和孙戈一阵叫悔不迭的抱怨声中。两个人开始争夺抽插周洁小口的位置,第一段视频就此结束。

我的阳具也早已饱涨起来。我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一时忘记了心中羞愤,而是不由自主地淹没在了眼前的情欲世界里。这是我熟悉的周洁么?她简直比我看过最淫荡的女友还要诱人,还有让人兴奋。我脱下裤子,终于无可抑制地开始撸动鸡巴,点开了第二段视频。

第二段视频起初的视角还摇摆着,似乎在努力摆正部位,孙戈喊着:“快拍快拍,流出来了”。

手机对准周洁的私处,那里早已经由第一段视频中的私密花园,变成了一边荒芜之地。体液闪着光亮涂满她的下体,白浆尚未褪色铺开在会阴处。而她的一阵阵疲惫的喘息,更是让人无法控制荷尔蒙的暴涨、膨胀。

之间一股精液正从操得闭不上的小穴口中溢出,又浓又稠,远非我平时所射出的样子,更像是一团浆糊,而且量也多得多。似乎是混合了好几个人的精液,之前都被封死在闸门里,觅得喘息,方才释放如斯。

“我操!好有肉便器的感觉!”何大雷大声叫好。

孙戈笑着说:“主要是我这一发射的多啊,哈哈哈。我今天一直憋着没射你敢想?”。

“好好,这个镜头感觉太好了。”刘景峰也赞叹道。

浓稠的精液渐渐流出来,堆在床单上。而何大雷竟然还又猥琐地把精液用手指揩着,往她阴道口塞去:“让再里面再呆会儿,哈哈哈”。

孙戈晃着刚软的鸡巴,喊道:“来,周洁,再帮我舔舔,舔硬了再让你爽一发”。

“对啊,是不是还想要?”何大雷把已经虚脱的周洁浮起来,“说,是不是?”。

周洁眼神迷离,满脸通红,头发乱糟糟的。她身上明显已经没有力气了,一边扶着床起来,一边缓缓点头:“……好舒服……刚刚才高完……”。

“我操,你高潮了五分钟?”。

周洁微微一笑,疲惫地点了点头。

“那想爽还不快点!”孙戈把鸡巴凑在她嘴边。

周洁抬眼看了一眼镜头,随即便张开小口含着孙戈的鸡巴开始吸吮。而两只手也很快被何大雷、刘景峰两个人利用起来。她也十分熟练,一边套弄,一边还不忘去抚摸她们的囊袋。举手投足间,仍是无比渴望三个人的鸡巴赶紧硬起来,尽快开始下一轮抽插……。

我看得早已是热血沸腾,鸡巴鼓胀的样子让我自己也惊讶。即使是最情欲难耐的时候,我的阳具也没有如此雄伟的姿态,现在却被荷尔蒙充满,看起来有十四公分长。我一边撸着,一边赶紧点开剩下的几个视频,似乎痛苦早已经被淹没了。

第三个视频是孙戈和刘景峰分别插着周洁的小口和小穴,前后夹击。而何大雷则是让周洁帮她手淫。第四个则是孙戈一个人侧位干着周洁,同时用手指抠着她的肛门。而刘景峰则用按摩棒攻击她的阴蒂,周洁像疯了一样叫喊,想要扭动身体却被孙戈的阳具固定着,只能被按摩棒弄得潮水四溅。第五个则是她已经虚脱了,孙戈和刘景峰休息着,何大雷却依然不放过她,用手指和按摩棒,让她潮吹了一次……。

我射了,精液射出好远,几乎就射到了房间的门口。随着视频结束,我也躺在床上,脑袋嗡嗡作响。这时我才想起翻开微信记录。

如果说刚才我已经被飞到了情欲的天空之上,那么这条信息则瞬间把我拉回了平地。

是周洁的信息。

周洁:你都知道了?。

我叹了口气,从高潮的幻梦中醒来,忽然感觉痛楚爬满了身体,胸口一阵阵发酸,几乎要哭出声来。我捂着自己的眼睛,鼻酸冲击着泪囊,手也颤抖着。

这样赤裸着下体的我,是多么羞耻啊。

我几乎是像帕金森病人一样,抖着,啜泣着,发出了这条信息:恩。

(未完待续)

【洁兮欲兮】(02)

作者:车鱼总司。

字数:18790。

第二章。

我觉得自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了。

虽然在还不错的公司里混着,但是即便在这样的油气公司,我也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很多人可能会羡慕我,羡慕我进了国企,也娶了条件不错的周洁,但是我很清楚,这些都只是普通人的殊荣。

出生在普通的小城市,依循着普通的成长路线——甚至是别人安排好的路线生活着。我生当如此。

所以我才会对生命中一小段不普通的时光,感到格外耿耿于怀。它让我觉得自己没那么普通了,让自己觉得好像有那么一会儿功夫,跟别人大不相同,甚至好像受到了上天的垂青和礼遇。

我其实不知道怎么称呼这段时光。初恋?不是特别算。我绝对不会对别人说我的初恋是她。但是当人问到我的初恋,我还是会瞬间想到这个女孩。

她叫周洁。洁净的洁,整洁的洁,光洁的洁。

我和周洁是初中认识的。初中时候坐过一年的同桌。那时候她绝对是个学霸,各方面都十分优秀,成绩拔尖不说,体育运动也很出色,是班里仅有的几个能在年级里取得田径名次的女孩。

但是,她初中时候其实不怎么漂亮。可能是有点胖吧,加上眼睛又不是很大,又理了一个很男孩气的头发,所以显得不算太起眼。也就是这个原因,初中时候对她没有太多的感觉,完全是当哥们在处。

她初中时候很男孩子气,也有点大大咧咧的,所以我们几个人都玩得很好。

但是随着大家都进入青春期,情窦初开,关系逐渐发生了一点变化。我后知后觉,到了初三才知道她和同班的牛子豪谈恋爱了。

牛子豪是班上数一数二的帅哥,追他的女生不少。说实话我开始还觉得周洁有点配不上她。但是不知怎么,随着她跟牛子豪越来越多在一起,而疏远了作为朋友的我,我反而开始感到嫉妒。这种嫉妒的情感逐渐萌发开来,竟然在某一日演变成了一个春梦。在梦里,我和周洁做爱了。我梦见周洁主动把我叫到屋子里,让我操她,然而当我拔出鸡巴准备插入的时候,却发现她下面长了一小排牙齿。我有点害怕,就让她先帮我手,一来二去,我竟不小心射了。

醒来才发现,床单湿了一滩,都是我的精液。

可能就是在这种感觉的催促下,我开始主动和她联系,扮演一个合适的男闺蜜角色。她和男友闹矛盾的时候,我也尽量陪陪她,逐渐又和她亲密起来。从这个阶段开始,一种复杂的感觉从我心里生长起来——陪伴,但是不占有。

但是我真是越来越难以按捺对她的热爱。她变得越来越漂亮了——这是很直接的原因。她的胸部开始发育,臀部也变得越来越性感,个子更是蹭蹭得长,很快就超过了我。我只有一米六几,但她初三就几乎长到一米六五了,而且还在长。似乎只是一夜之间,她就出落成了一个真正的美女。

升到高中,我和周洁去了同一个学校,而牛子豪成绩不好,留在了我们原来学校的高中部。她还会经常跟我提起牛子豪,但是明显,他们之间的关系出了一点问题。

有一天她忽然问我:“王嵩啊,你们男生是不是整天都在想女人啊”。

我愣了一下:“当然不是……”。

她有些闷闷不乐:“牛子豪最近,老是特别猴急,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满足他……”。

我语塞了。我当然知道她说得是什么意思。以我的立场,我是该劝她听从呢?还是反抗呢?似乎哪一个都谈不上正确,也说不上贴心。我支支吾吾半天,只好老实承认:“不知道”。

她看着我无奈地样子,轻轻笑了一下:“你咋那么紧张啊,果然是小男孩”。

被她这么一说我的自尊心一下窜了起来:“什么小男孩,我也是会想的!我跟你说,那些事儿……我也懂点吧”。

她好像被我突然冒出来的气势吓了一下,愣了几秒钟,但是很快就又笑了:“嘿嘿,等你有了女朋友我们再聊”。

她很快岔开了话题,聊起了别的。但是她那一句话却始终萦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她和牛子豪已经做了么?好像一想到牛子豪趴在她身上抽插的样子,我的身体就刺痒难忍!我连续几天,越来越纠结。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没完没了的猜测。终于有一天,当她再次提到牛子豪的时候,我忍不住问道:“你……和他做了么?”。

“做什么?”她一脸懵懂。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脸顿时红了:“……我不知道算不算”。

什么叫不知道算不算?对这个答案我显然是接受不了。要抱着这个答案回去,我恐怕又要睡不着觉了。我赶紧追问她,让她说清楚。还画蛇添足地说:“你要是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建议呢?”。

“哎呀你不要问了,我怎么跟你说”。

她有些生气,我就不敢再问了。只好作罢。但是这个悬念成了困扰我让我疯狂的一个枷锁,这之后的整整半个学期,我都几乎无法摆脱它。当时我叔叔开了一个租影碟的店,在影碟还没有式微的时代,那是个很神奇的所在。通过慢慢的摸索,我开始知道怎么从店里偷出一些特殊的“影像”。

我开始沉溺于手淫,也开始结合著影像幻想周洁的身体。这种想象变得越来越具体,和逐渐热烈的感情融合在一起,让我面对着她时几乎就感到自己口水的分泌。阳具也时常不听话的勃起,更会偷偷漏出液体,让我感到尴尬难堪,生怕被她发现了自己的欲望。

第一个学期的考试,我成绩一落千丈,郁闷到了极点。我以为周洁的成绩肯定很好,都不敢和她说话,强烈的自卑感几乎让我变成了一个影子,只敢呆在暗处。但是这回,她主动找了我。见面的时候,她满脸泪痕,一下子就让我怜爱到了极点。她显得十分脆弱,见了我就哭个不停。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呆呆坐在她旁边。她哭一会儿,就抬起头看我一眼,然后又垂下去接着哭泣。这样反复多次,我感觉心头的酸楚堆积起来,终于鼓起勇气,把她揽到了怀里。

让我惊喜的是,她完全没有反抗,就这样靠在我怀里哭。她身体的热度顿时传满了我的身体,让我之前的自卑感一扫而光。好像幸福,忽然就降临在我身边了。

我问她为什么难过,她也不说。但是可能是身体接触促生了我主人公的责任感,我一遍一遍耐心地劝诱她说出自己的心事。终于,她擦了擦眼泪,开始诉说自己的伤心事。我才知道,她这回成绩更是差到不行,滑到了班里倒数。而且,她和牛子豪的关系,似乎也遇到一点障碍。我接着问,她才啜泣着说出了真相。

原来,她和牛子豪确实尝试做爱了。但是每次都不成功。她可能特别紧张,每次牛子豪都没办法顺利插进去,几次尝试之后他就会软下来。慢慢地,他都没法顺利硬起来了。

“他嫌弃我是个处女……”她一脸疑惑,“我要不是处女他就不嫌弃了么?”。

听到这话,我的心里一下子炸锅了!好像沸腾的水终于掀开了茶壶的盖子,蒸汽四溢淹没了我。内心的魔鬼好像一下子爬上了高地,让我马上从失败的郁闷中爬出来,进入到了人生最积极的一次冒险之中。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你们是不是……没找对方法啊……”。

“我怎么知道正确的方法啊?”。

“那他……他有经验么?”。

“他可能也没有吧……”。

“要不……要不我教教你?”。

“你有经验?”。

我挠挠头:“没有,不过我是生物课代表……多少懂一点吧……”。

她好像忽然镇静下来,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那你跟我说说我该怎么办?”。

“要不,你跟我看看录像……”。

“什么录像啊?”。

我开始跟她说我自己看录像的经验,然后跟她说明这是怎么一个过程。她似乎被激起了好奇心,静静听我说着,时而歪着脑袋,若有所思的样子。听完之后,她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这个事情,真的那么舒服么?”。

“肯定舒服啊!要不人们怎么都那么喜欢做爱啊”。

我一边这么说道,一边跟她讲述我在影片里看到的女人的样子。我把性爱的过程描述的极其美好,她似乎听得一愣一愣,满脸的无法想象。

就这样,她在我的劝说下,和我一起看了色情录像。

我们躲在黑黑的屋子里,像做贼一样看了二十分钟的录像。她全程睁着眼睛,时而有些惊讶地捂着嘴巴,过一会儿又偷偷看我再羞涩地躲开。直到我们听到一点动静,才害怕得赶紧把录像关掉,躲了起来。当确认没人之后,两个人偷偷溜出了屋子。走在路上,她一言不发。我更是满脸红热,不敢问她感想。气氛一时十分尴尬——最终还是她先打破了寂静。

“王嵩,谢谢你啊。我现在感觉有点懂了”。

我愣了一下:“不客气……咱们是哥们嘛……”。

“我再约牛子豪试一下好了”。

牛子豪。我的心一下子阴沉下来,嫉妒心再一次焚烧起来。但我只能故作镇定:“恩,去试试吧。你这么爱他,你们的爱情应该有结果”。

“恩,谢谢你”。

我以为,故事就会这么结束了。回去之后,我无比沮丧。我开始咒骂自己:你这个傻逼啊,你这不是给别人做嫁衣裳么?我感到自己已经把路走死了,充满了自灭的想法。我甚至拿小刀切自己的手腕,想要自残,但是试了半天,却连一个刀口都没有割开。这也是我头一次发现,自杀竟然是这么困难的事情。

但是上帝可能就是,这么喜欢玩弄你吧。你越是凡人,他越要玩弄你。他会先点燃你的非分之想,然后再摁灭他。当你放弃这种想法,甘于平静的时候,他又推波助澜,把你推向深渊。一起看录像之后有半个月,我们都没怎么联系。可就当我逐渐习惯不去想念周洁的时候,她却又主动找到我。这次,是通过QQ。

她告诉我,自己和牛子豪分手了。

原因是,牛子豪和他们学校一个美女好上了。那个美女是个出名的浪女,和好几个男人都有染。那个女人和牛子豪上床了,还主动找到周洁炫耀给她。她实在忍受不了,和牛子豪分手了。

她说: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没有想到他一点都没有挽留。

我很奇怪。本来我应该兴奋,因为追求她的机会终于来了。可是我完全没有表达自己情感的欲望。我想了想,可能是自己不甘心是个备胎吧。不甘心她全部的心思都在牛子豪身上。我可能有一种冥顽不灵的自尊。即便是自己如此卑微普通,也不想乘人之危。或许,我想光明正大地让她喜欢上我。

但是很快,她的另一句话就让我这种偶然的高贵缴械投降。

“王嵩,咱们俩试试做爱好不好。我不想当处女了”。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所有的自尊、矜持以及关于爱情的幻想都萎靡下去,只有阳具兀自勃起。几乎是毫不犹豫,没有经过大脑地,我回复道:好啊,我果断配合你。什么时候?。

“明天吧,在学校广播站。我有钥匙”。

“好的”。

“王嵩,我怕疼”。

“放心,我有办法”。

“真的么?”。

“我可以弄到润滑油,那个能让你不疼”。

“谢谢你,你真是很靠谱。除了你,我也想不到怎么再破处”。

我知道,自己是捡了便宜。牛子豪的生疏和紧张,让我有了机会。我攥紧了这个机会,没有一点让它溜走的想法。有一段时间,我相信这就是上天安排的“爱情”。但是后来我知道,这一刻,爱情被彻底杀死了。

我连夜开始为这次性交做准备。我甚至敢说,这之后的任何一天,我都没有这样的专注力——或者说如果我有那天的专注力,我早就不是个普通人了。我一定能成为某个领域的专家,有所成就。我不仅鼓起勇气走进成人用品店买了润滑液,还买了一个所谓的催情液。我骗父母说是出去跟朋友一起玩,实际上偷偷找了一个录像厅,把自己偷出来的影碟一一温习。从前戏,到插入,我努力不放过一个细节。脑子里简直心无旁骛,只想把周洁操到手。我的鸡巴几乎全天都是勃起的状态,但我没有撸,生怕浪费了自己的精液。

第二天,我到了约定的地方。我等了半个小时,几乎都已经以为她要爽约了。但是她没有。远远地,她羞怯地出现在了街道的拐角处,始终埋着头,就像做贼一样。她走到我身边,也没有看我,假装不认识我,从我身边兀自走过,只隐隐了留下一句:“跟我走”。

此时已经是下了晚自习的时间,校园里没有什么人了。教学楼里更是早就清了楼。我们从图书室的窗户翻进去,绕到二楼的广播室。她拿出钥匙,轻轻把门打开,从门缝里钻了进去。我尾随她进去——带着一种神奇的穿越感。就好像门背后,是另一个世界。

她进去就缩到墙角:“怎么……做……”。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凑到她身边:“你……能听我的话么?”。

她眼神躲向一边:“恩,我已经想好了”。

“那……你什么都不用做。让我来弄就好……”。

她点了点头,娇羞的样子瞬间让我的下半身燃烧起来。

我伸出手,探到她上衣下面,触碰到了她纤细的腰身。好美的身体!好柔嫩的肌肤。我像是被磁石吸附了一样,双手再无法离开她的身体。我的双手轻轻搜索着她的身体,上半身倾向她,将头贴到她耳边。我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那是一种无法用文字描述的清香。淡然、缥缈,但是却充满了女性的魅力,如同桐油一样,可以瞬间将我焚烧殆尽。

我抱住她,想要凑上去吻她,却被她轻轻推开:“不要,我想……留给牛子豪……”。

我一阵心酸,心里暗想还留给牛子豪?我什么都不想留给他!也罢,不能亲就先干。我把她腰揽住,看她像小猫一样缩了起来,显然十分紧张,眼神也不敢直视我。随着我伸手抚摸她的双腿,她便闭上眼睛,再也不敢看了。

看着她无比娇羞的样子,我的精虫一阵阵往头上涌,简直能清楚听到血管搏动的声音,如同擂动的战鼓。我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咚咚撞击着胸口,几乎要跳出来了。在荷尔蒙催动下。

周洁开始不说话,双腿又分开了一些。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就像是要爆炸了一样,顶在牛仔裤上,憋得生疼。我心里暗暗想,绝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然后便继续将手向下探去,到腰部的时候突然把她的裙子向下一拉,让她整个下体都暴露了出来。周洁惊得大叫一声,赶快弯腰伸手去拉裙子。她这一下力量很大,但是却顾不上捂住胸口了,我随即伸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她顾上顾不了下,急得满脸通红,也终于感觉抵抗显得无力,埋头缩到我的怀里,悄悄说:“你别着急……慢一点,我怕……”。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把她轻轻放在广播室的行军床上——那是广播室老师用来午休的地方,此刻竟变成了我们燃烧性欲的疆场。我再三嘱咐她,要听话。她点点头,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主动将腿又分开了一些。我轻轻脱掉她的内裤。终于,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一片黑暗中,看不清那里具体的样子。但是细细的阴毛指向的秘密花园,在我眼中仍然闪耀着阵阵光辉。我睁大眼睛,确认着每一个部位。我看到她的阴蒂,藏在细小的肉缝间,如同一粒金豆子,微微颤抖。我看到纤细的阴唇,包裹着黑暗的洞口,轻轻翕动着,好像在把充满荷尔蒙气息的味道,赶出她的阴道。我不想再等了,将头埋进她的双腿。她瞬间紧张起来,两腿一夹想要躲避。但我早已经占住了位置,无论如何不会再放走她了。

我向下亲,用舌尖挑逗周洁的阴蒂。她显然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顿时失声叫了出来。声音显然不痛苦,而是泛着一种惊喜,这种饱含情欲的声音顿时让我受到了鼓励,让我相信我没有做错。我一边舔舐,一边掏出润滑液,均匀涂抹在她的洞口。我几乎都忍不住要把手指伸进去的冲动,但是脑海里始终有一个声音提醒着我:耐心、耐心。牛子豪的失败,我绝对不要重演。

“你在……舔什么……”。

“阴蒂啊,有没有很舒服”。

“恩……稍微……啊啊……啊……你慢点……啊……”周洁被我的舔舐弄得有些惊慌,变得无所适从,但是紧夹着的双腿明显放松了一些。我感受着她的颤抖,更加卖力地舔弄,手摸索着她的大腿根部,寻找着能刺激到她的一切方式。

她的体温逐渐升高起来,我欣喜地发现,她变得兴奋了。她轻轻娇喘着,似乎在克制,又似乎在努力解放自己。她的双手始终捂着脸,不敢放开,但是我相信,她脸上已经是一片迷人的红晕了!趁着她还有些迷乱的时候,我已经脱下了裤子。我的阳具早已迫不及待,从裤子里跃出来。它像一条饥渴的狗一样颤动着,知道自己的猎物就在不远处!我按着自己的计划,舌尖脱离开阴蒂,转而换成手指轻轻揉搓。这种节奏的变化顿时拨动她的声线也发生了改变,微微高调了一些,好像一首曲子跃入了副歌部分。

我爬到她身上,隔着文胸抚摸她的胸部。女人的乳房真是太完美的造物了,柔软而丰满,轻轻抵触着我的手掌,让我惊叹这肉体的完美。

她轻轻呢喃道:“王嵩……你要插了么?”。

我耍了个心眼:“没有呢,刚刚顶上去。”我说着,把龟头抵到她洞口出,同时拿右手仔细确认着阴道口的位置,知道我确定我已经顶到了正确的地方,才腾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周洁宝贝,你不后悔吧。我有点怕……”。

她摇摇头:“不后悔,我再也不想当处女了”。

我骗她说:“等一下,我先稍微蹭一蹭”。

“蹭一下会更容易进去么,牛子豪每次……啊”。

随着她一身凄厉的尖叫,我已经突然将鸡巴顶了进去!好爽!真是他妈的好爽!只是插进去一个龟头,我就已经感觉到那娇嫩的肉壶包裹下体的快感!更是被她遭受突然袭击而惊慌爆发的叫声刺激到大脑一片空白。忽然我好想忘记了所有准备好的技巧,扳住她的双腿,不让她逃脱。然后,在她一个劲喊疼求饶的时候,奋力将腰一顶,插入了她的身体。

“啊!!”她一声尖叫,声音特别大。我赶紧捂住她的嘴,提醒她不要叫太大声。她这才反应过来失声,忍住声音,然后痛苦地仰过头去,青筋暴起,话都说不出来。我这才感觉自己太粗暴了,放慢节奏,缓缓的抽插。

好在,事先的准备足够充分。能感受到润滑液充分包裹了我的阳具,爱液也似乎掺杂其中,让润滑显得有了一丝温度。但是还是好紧啊,即便我奋力抽插,可能也会有很大阻力。慢下来之后,更觉得每一下都要使劲推开肉壁,才能顶到深处。我每抽插一下,她就显得很痛苦地扭曲一下身体。我忙在她耳边告诉她要放松,同时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像爱抚一个孩子一样安抚她的情绪。慢慢地,她才终于放松下来,也张开了小口,使劲的喘息。

“好疼啊……王嵩……”。

“只有疼么?一点都没有舒服么?”。

“有一点点……啊……啊……好像有一点点……”。

我亲了亲她的脸颊:“别怕,一会儿就舒服了,真的。你看电影里演得都是很舒服的。就只会疼一会儿,乖”。

周洁蹙起秀眉,点点头,然后轻轻释放出一点声音,呻吟起来。她伸出一只手来到我背后,扣在我后背上,似乎在传达自己的感觉。这个小动作简直性感到爆炸,让我更加难以忍耐,情不自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这时,她的身体已经显得没有那么紧张了,阴道也稍稍放松了一点。但是抽插仍然要突破很大的阻力。

“啊……好像……好像稍微没有那么疼了……不过,还是……不舒服……”。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

我努力让她放松下来,自己却越来越紧张。因为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精关有点要失守了。我尽量转移注意力,让自己想一些和性爱毫无关系的事情。就这样,不经意间,她似乎完全放心下来了。虽然表情还是很痛苦,但是呻吟声明显轻盈了一些。

“啊……恩……恩……唔……啊……恩……”她的叫声好好听。毕竟从小她就当广播员,声线一直就很动人。我曾经很多次在广播上听到她的声音。只是光听就足以让你对这个女孩产生无限联想。然而做梦都想不到的是,这种声音会响在自己耳边,而且还是如此轻盈的方式。

终于我感觉自己有点忍不住了。但是很明显,周洁还离高潮远的很,我有些不甘心,但又害怕射在她里面。这样纠结着,我劝说自己,最后关键时刻拔出来就好了。我睁开眼,仔细确认着她的样子。她现在确实放松了一下,只是眉头还皱着,但是没有那么紧绷,小口也微微张着,呼出一个个动人的音符。我拨动她的头发,满溢的少女气息便扑面而来,让我无比沉醉。太幸福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幸福了呢?。

正当此时,我感到鸡巴一紧,好像要射了!就好像一个精彩的电影,突然要谢幕了。我顿时难以割舍,心里焦急起来。一种想让她高潮的欲望抬起头来,让我赶紧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我开始奋力抽插,啪啪啪的声音响起在耳畔,而她的叫声也急促起来。

“啊啊啊啊……慢点……啊……疼……啊啊……啊……”她惊慌起来,但是仍然没有睁眼。手指紧紧扣在我背上,叫声像雨点一样响起来。终于,我忍不住了,连忙拔出鸡巴。就像眼前亮起了几道闪光一样,高潮伴着精液喷涌而出的动感让我身体连续震动起来,浓稠的液体滋滋喷溅在她的身上。

“啊……啊……”她最后娇喘了几声,然后缓缓睁开眼睛:“射在身上了……啊……脏死了……”。

她好委屈地坐起来,忽然好像很郁闷,然后开始啜泣:“你太坏了……呜呜……”。

我忙抱住她:“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她摇摇头:“你已经很温柔了。不过,我现在好后悔啊……我们做了错事。

会不会怀上小孩啊……我好怕”。

“不会的,我都好好射在外面了。”数年之后,我知道了体外射精是极其不安全的一种做法。不过想起这一夜,仍然没有什么后怕之类的感受。我甚至隐隐约约有一点后悔,后悔没把精液就一发灌在她狭窄的小穴里。

我们两个抱着,像是两个流落已久的鸟儿,互相舔舐着羽毛。我问道:“是不是真的很疼啊?”。

她害羞地把头埋起来:“恩……开始很疼,不过后面,稍微有点舒服”。

“那就好,好怕把你弄太疼。看来事先准备得还是够充分。”我好像一个拿了好成绩的孩子,顿时心情愉悦起来。我抱紧她,亲吻着她的额头,感觉没有比这更幸福的时刻了。

她摸了摸床单:“有血……咋办啊……明天会不会被发现”。

我抓住她的手:“放心,我明天一早拿新床单给它换掉。这种格子床单我们家正好有一套,反正差不多,先盖着。等我回头去买一套更像的,给它替换了”。

她笑了笑:“你还蛮细心的”。

她的赞扬让我不好意思起来,一句“那你要不要当我女朋友”就跃到嘴边,不过没有说出来。我只是说道:“那……因为是你啊,我当然要温柔对待”。

她沉默了,扭头看看外面的月光:“好晚了,我得回去了”。

“恩,走吧。我明天早上来把床单换掉”。

她点点头,然后开始下床。我这才发现都没有帮她把鞋脱掉,就这么就干了,夺走了她的第一次。她一下床,腿一软,差点跌倒,好在我反应快,伸手扶住了。

“啊,腿好软……没有劲”。

“小心点,别摔倒了”。

她“恩”了一声,然后把内裤从脚腕拉上来穿好,整理整理衣服。当她开始迈步子时,仍显得很不自然,扭过头埋怨道:“好疼啊,一动就更疼了”。

我很不好意思:“我……已经尽量……”。

“我不是怪你,就跟你说说嘛。”她扶着墙,开始小心一步步地走,踉踉跄跄,就好像脚腕扭伤了一样。我忙穿上裤子,将她扶住。就这样,我们依偎着走出了教学楼。一路上,她都像受伤了一样,走得一瘸一拐的。我轻轻搂着她,心里充满了“男朋友”一样的幸福感。我们两个谁也不敢说话,心照不宣地,沉默着到了她家院门口。

“我进去了。”她扶着门框,扭头对我说。

我点点头:“恩,早点睡觉”。

她笑了笑,面庞闪耀着月光,比月轮更加美丽:“谢谢你。我觉得第一次这样,很好”。

回到家后,我久久不能入睡,始终刷着QQ,希望她能给我发一句话。然而直到半夜,她都什么都没说。就这样,我忐忑地入眠了。那一晚,我睡得很香,做了很美的梦。梦见她成了我的新娘子,我们洞房花烛夜奋力地做爱,虽然总感觉使不上力气,但是仍然感觉满足……。

第二天我被闹钟吵醒,早早就爬起来,准备跑到广播室收拾床单。走之前,我忽然想到翻开电脑看一眼她有没有留言。

“滴滴滴。”QQ熟悉的留言提醒。

我欣喜若狂,连忙点开。看到了一串无比让人兴奋的字符。

“做爱还挺好玩的,我们下次再试试吧”。

心花怒放。

如同夏花和秋花一起绽开。又如同雪花和春雨一起坠落。冰川开裂处,光芒四射。

那张床单,我后来保存了很多年。我始终舍不得扔,也舍不得洗。那块初夜的血迹,最终就凝结在那里,被氧化,变成了一块像用墨汁画得图案一样。

像什么?像一片枫叶,轻轻飘舞。

那个学期,广播室变成了我们的秘密花园。前几次的生涩很快逝去,她变得越来越能享受性爱的过程。我也终于摆脱了色情录像,全心全意投入到和梦中女神性交的过程中。我们开始尝试各种体位,后位、女上位,还有坐位——不过失败了。我的鸡巴每次坐位,就会滑出来。

她没有再去找牛子豪。她说他和那个女生也分了,也想再找自己。但是她已经不爱他了。不过她也没有说喜欢我。我也不敢问。

我的成绩并没有因为和周洁的关系而变差,反而变好了。我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完美,整日期待她眼睛里出现欣赏我的闪光,更是梦想着她能表达对我的爱意。我的想法很清楚,只要她稍有表示,我就告白。

只可惜,除了在广播室里肉体交融的时光。大部分时间里她对我都不冷不热,就如同普通朋友一般。甚至在校园里还会刻意躲开我。可能是因为关系特殊,所以她不得不有点逃避的姿态吧。

不过一旦进了那个屋子,她真是一点都不逃避。她的叫声无比动人,而且到兴奋时就会忘记压低声音,使得我不得不总是去捂住她的嘴。不得不说,性爱真是太美妙。尤其是和一个越来越美丽的女生做爱,更是觉得成就感爆棚。

唯一遗憾的是,我始终没有见证她的高潮。有几次我怀疑她高了,也会仔细问她是不是高潮了。但是她总会摇着头说:“可能是吧……我也不清楚”。

可能她轻轻闭上眼睛,叫声急促的时候就是高潮了吧。我猜测。每次到了那种时候,我都会更加加紧抽插,努力像把她推上更高一层。但是她好像总是止步于此。我查阅了很多使女性高潮的资料,发现并不是所有女人都容易高潮。也许她就是那种,不轻易高潮的女生呗。但是她足够兴奋,也足够享受性爱。每次她香汗淋漓,目光游弋的时候,我都能由衷地感受到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熠熠生辉。

可能就是这种满足感,使我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力。我始终是一个等待的姿态,脑海里充满了她对我依赖的幻想。甚至偶尔会傲娇一下,说是累了不想做爱,让她埋怨一下我,或是小小生一下气。这种时候,我更加感到自信心爆棚,觉得完全把她掌握在手里。所以就保持在这种状态里,一直也没有告白。当然我也没有危机感。因为她和其他男人也不怎么接触,更没有任何的绯闻。在这段时光里,我丝毫不怀疑,她就是属于我,属于我王嵩一个人。

高二下半年,我以学习繁忙为由,跟家里申请了住校。而周洁也在我的说服下,住校了。时间更加充沛后,我们可以不局限于在广播室做爱。有时候,我们会藏到操场的角落里,一边看着操场上的人群,一边抽插。看着她忍住声音不能叫出来的纠结样子,我真是爽爆了。

有一天,我回到宿舍,同寝的杨光和刘辅看见我就哈哈笑起来。我正一头雾水,杨光猥琐笑了起来:“看不出来,你艳福不浅啊”。

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说什么呢?”。

“说,你隔三差五晚上跑教学楼里干嘛去了?”。

“没有啊……”我假装不在意,拿起书翻开,想搪塞过去。

刘辅拍了拍桌子:“别装了,我们刚才跟着你去了”。

果然事情是败露了,连忙劝道:“你们俩可别给我说出去了”。

“嘿嘿,”杨光笑着说,“你干得很爽啊。那个女生是周洁吧,十七班的”。

“那可真是个大美女啊。看不出来啊,平时乖乖静静的,背地里竟然跟你有一腿。”刘辅说。

杨光摇摇头:“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福分”。

他们俩说个没完,我没有办法,只好再三求他们保密。他们俩当然是作势要挟。没办法,只好答应请他们吃饭,好让他们闭嘴。

两个人狮子大张口,让我在学校附近的一个还算有名的酒楼请客。我的天,这一顿几乎要吃掉我半个月的生活费。不过没办法,为了买个清静,也是值了。

那周四我们便去了那个酒楼。这两个傻逼,得了便宜还卖乖,一阵埋怨我独享清福不说,还专挑贵的菜开始点。吃了菜还要喝酒。我以不胜酒力为由,拒绝了。然而杨光就不高兴了,说是没酒喝不行。

刘辅也有点不开心,说是吃这么好的菜总得喝点酒。

我无奈只好同意了。但是翻出兜里,发现钱是真的不够了。商量了一下,杨光说拿钱出去买点便宜的,酒楼里的贵。

他这一去不要紧,带回来三个人。这三个人是学校里比较有名的混混。带头的是周洁他们班的,叫顾鸿钧,人高马大的。杨光平时也跟混混比较热络,跟他算是熟人。只见他提着两瓶酒,带着顾鸿钧就过来了。他对我介绍了一下:“这是顾哥,咱们年纪的扛把子。哎呀,看见我买酒,就说还不如喝点好的。看,这两瓶是顾哥请我们的”。

我忙说:“那多不好意思……让顾哥请我们……”。

顾鸿钧摆摆手:“没事,兄弟们么,仗义么。我跟杨光都认识,平时一起玩。既然正好碰上了,就照顾一下么”。

我很是不好意思:“那……顾哥一起吃吧。我们就聚餐,随便吃点,你看看,咱们凑一桌吃吧”。

顾鸿钧扫了我一眼,然后呵呵一笑:“呵,我看这个兄弟也是仗义。请兄弟出来吃得还不错么。哎,我就喜欢和仗义的人混。饭我们吃过了,酒反正一起喝点,热闹么”。

几个人随即一边喝酒一边划起拳来。几轮下去,我就不胜酒力,天旋地转起来。最后更是跑到厕所,吐了个天昏地暗。第二天醒来,几乎迟到。我都喝断片了,不记得怎么回的宿舍。后来还是杨光告诉我,是顾鸿钧他们把我扛回来的。

我感觉真是丢人,第一次喝酒就喝成这样,以后真是不敢了。

就当我感觉羞愧不已的时候。杨光笑道:“你昨天真是喝多了。还不让我们说,自己都跟人家交代了”。

他这一句话更是让我感觉脑袋一震,真是喝酒误事啊!白请了一顿饭,秘密还是泄露了。我简直是后悔不迭:“哎,只能好好求求顾哥了。哎,他跟周洁还是一个班的”。

虽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可是消息让自己泄露出去,多少有点太尿了。我晒什么不好!真是装逼遭雷劈啊。

我不得已,只好更多和这些混混呆在一起,在酒场上拍顾鸿钧的马屁,好让他“仗义”一点,替我保守秘密。顾鸿钧也确实不错,不止一次揽着我跟我大打包票,说是答应我的事情肯定会做到。

他的保证似乎确实管用,一切风平浪静。我和周洁也继续甜蜜的性爱,也谈到了顾鸿钧。她说顾鸿钧虽然学习差,是混混,但是人确实不错,应该可以放心。而且还说,他会偷偷叫自己弟妹,还说要照顾自己。我忙追问:“那你喜不喜欢被叫弟妹啊?”。

“呸,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也只能苦笑:“我知道我知道,咱们是好朋友是吧”。

她眨着眼睛:“反正也不是单纯的炮友吧,跟朋友在一起做这件事情,还是比较安心的”。

对,总比炮友强。我心里暗自安慰自己,然后将她推到,把鼓胀的鸡巴再一次插入了她温暖的阴道……。

一切都是如此美好。然而这种美好到了这一年的四月,忽然戛然而止了。

那天我上课时收到了顾鸿钧的信息,约我去一个地方喝酒。那天晚上是我每周固定和周洁做爱的日子,着实不想去。但是顾鸿钧言辞很严厉,说是这个局很重要,非要让我去。我没有办法,只好跟周洁说让她晚上在广播室等我,跟她说我一定回来。她也很乖巧,点点头同意了。

我打了车去了约定的地方,发现只是个小饭馆,进去还是熟悉的面孔,都坐在那儿等我。我问顾鸿钧的哥们:“顾哥还没来?”。

“恩,他有点事,咱们先吃”。

我有些不安,但也没有办法。坐下来之后,几个人轮番劝酒。但我想着今天和周洁约好了,无论如何不想喝醉,就再三推辞。没想到推辞几轮以后,一个人忽然怒气冲冲站起来,就把我推搡到墙角:“你他么给脸不要脸啊!别以为顾哥给你面子我们就给你面子,信不信揍你”。

我连忙认错,喝酒赔罪,不过那个人似乎怎么也不愿意了。气氛一时变得很僵,几个比较熟悉的哥便劝我先别喝了,安排我到一个小屋子里等着。就这样,两三个人坐在小屋子里,也不吃饭了。他们几个人抽着烟,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让我更是大惑不解。我再三问顾鸿钧是不是不来了。他们每次都说肯定来,但也不说死。

我看了看表,都已经十点了,我得赶紧回去。便跟他们道歉:“对不起,今天等不了顾哥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几位大哥见谅啊”。

几个混混斜起眼睛,扫了扫我看看说:“干啥啊,急着操逼去啊?”。

我愣了一下:“哥,别开玩笑”。

“呵呵,不开玩笑了。你等等,我们几个出去找一下顾哥,你见他一面再走呗”。

我无奈只好答应。没想到几个人一出去,就把门锁住了。我见状知道不妙,忙敲门问怎么回事。那人呵呵一笑:“傻逼,知道你急着去操逼。告诉你吧,顾哥早看上周洁了。一直等你主动点,把周洁介绍给他。没想到你个傻逼占着茅坑不拉屎,也不处对象,就知道操。顾哥忍不了你个渣男了。今天让我们把你圈这儿,自己跟周洁告白去了”。

我一下如同五雷轰顶,腿一下软了坐在地上。我的第一反应是和这些人拼命。可是被关起来了,拼有什么用。我忙掏出手机,给周洁打电话。然而发现周洁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我顿时慌了,心、鼻子、嗓门都如同被蚂蚁抓了一样,一阵阵酸涩,我敲门开始哀求他们放我出去。我知道顾鸿钧不是善茬,他去了一定不是告白这么简单。然而随着自己的哀求被拒绝,我只能抱住最后的侥幸心理,希望周洁能够心里有我,不要答应顾鸿钧……。

我在害怕什么?。

害怕顾鸿钧强奸周洁?他胆子再大也不敢犯法吧。害怕周洁答应?她应该……不会看上一个混混吧。虽然她确实说过他蛮有男人味……但是那个和爱情是两码事。我这才后悔起来,后悔没有早点告白。我开始惊慌,担忧这是不是上天对我缺乏勇气的惩罚。

最后,我精疲力尽,缩成一团。像是一个囚徒,死死盯着那个门。到了十二点,门终于开了。门外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号称瘦猴的,抽着烟说道:“你走吧,顾哥办完事儿了”。

我浑浑噩噩抬起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瘦猴把自己的手机举起来,上面是顾鸿钧的短信:“小骚货很喜欢我的鸡巴,事儿成了”。

我眼前一黑,几乎晕了过去。

我的手机早已没电。我先去了广播室,那里早已空无一人。空荡荡的房间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我看到,原本平整的床单,已变得凌乱。我颤抖着手,伸手摸了一下床单。

床单仍然是湿的。

即便这样,我仍然不敢相信。我没有回宿舍,而是回了家。父母早睡了,我偷偷摸回屋子,给手机充上电。随着手机开机,一条信息姗姗来迟。

周洁:你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了。

我:你在哪儿?顾鸿钧没有伤害你吧。

周洁:他没有。但是你伤到我了。

我:这个事情真的不怪我啊,你要认清楚,他是坏人啊。

周洁: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坏人。但是我没办法再相信你了。

我:我知道我错了。我今天不该去跟他见面,我被他骗了。但是你不要被他骗,你要擦亮双眼啊。

周洁:我已经看清了。

我:周洁,你能现在出来见我么?。

周洁:我和顾鸿钧在一起。

我愣住了。她是不是被顾鸿钧强迫在一起了。我该怎么办?我斗得过他么?

我手颤抖着,不知道下一句话该怎么说。

过了许久,我终于决定说出一直没说的话:周洁,我喜欢你。

她过了很久才回。很久很久。只有冷冷的五个字:以后再说吧。

这之后,她再也没有回过我。也不再理睬我。在学校里见到,即便我以惊喜的表情凑上去,她也只是冷冰冰地路过,如同路人。我感到无可奈何,却也没有任何办法。我试了写信,发邮件,但是每一种,都石沉大海。

我真的,让她失望了么?。

慢慢地,学校里有了谣言,谣传顾鸿钧和周洁在一起了。说是有人看到他们进了一个酒店,还有人说他们在学校后面的树林里幽会。大家似乎并不觉得奇怪,也并不觉得我是个需要避讳的人。没有人认为我曾和周洁在一起。但是我会尴尬,会痛苦。我变得无法面对室友的目光,觉得他们在嘲笑一个失去了女人的败者,一个丧家犬。我放弃了住校,选择回家住了。

我的成绩再一次一落千丈。我在家里也无心学习,只是不断回想着周洁的样子,回想着做爱的感觉,然后自慰。我的生活变得毫无希望,也没有任何动力了。

六月的某一天,我在家中撸完,却怎么也睡不着。我偷偷走出了家,不知怎么,就走到了学校。我看着教学楼,忽然想去看看我们做爱的那个广播室——想在那里发泄一下。

我按着熟悉的路线爬进教学楼,走上二楼。但当我一走进楼道,我就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熟悉,但有一丝丝陌生的声音。我越是走近广播室,那声音就越是清晰。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已经无比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门没有关上。一对男女,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我眼前做爱。即便我久久立在那里,也毫无察觉。

这一对狗男女。不是别人,正是顾鸿钧,和我心爱的周洁。

此时此刻,周洁正趴在广播室的桌子上,迎受着顾鸿钧的大力抽插。顾鸿钧健壮的身材,立马让我自惭形秽。而更让无法相信的是——男人那标志性物件的差距。我看到他的阳具正滑动在周洁的身体里,只是抽出一半就足以看出它的粗大威猛。黑暗中的剪影让人很难相信那是一个阳具,更像是一根铁棍。在我眼里,几乎就像足球场的门柱一样粗大,闪着淫水的光,折射着夜色。他奋力插入的时候,周洁整个身体都被巨大冲击力撞击得在桌上滑动,腰身狠狠撞在桌角上,看着都让人心疼。她的叫声也和我所习惯的娇声完全不同,更像是哀嚎:“啊……啊……你好大……啊……弄死我了……哥哥……哥哥……啊……啊!……啊”。

“小骚货,别叫了,一会儿把整个学校都吵醒了。”他说着把手指塞到周洁嘴里。只是手指,周洁就贪婪地吸吮起来,就好像那是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而她身下的小嘴,更是呼隆隆响着抽插的声音,水声如同划桨般响亮。

顾鸿钧一边玩弄着周洁的两张嘴一边笑道:“怎么样,骚货,饱不饱?”然而周洁除了呜咽之外再发不出其他声音。顾鸿钧像一个志得意满的战将,随着周洁濒临崩溃,他的攻势却愈加凌厉。而他身下的娇弱女子,已是全然招架不住,只剩急促的喘息声。顾鸿钧下半身将周洁顶的快趴到了桌子上,整个桌子都发出了哗哗的声音,每一下,那粗大的鸡巴都深深的顶入周洁的身体,感觉要把她所有的体液都压榨出来。

随着顾鸿钧一阵加速,周洁身体抖动起来,如同筛糠一般。两条腿也颤抖着,就像抽筋一样,渐渐离开了地面。脚尖绷直,忽然便弹起来,小腿向上翘起,身体便这样悬在了半空。她的呜咽声变得急促而连续,很快蔓延成一阵毫无规律的声音。顾鸿钧把手指拔出来,问道:“是不是又高了?”。

“恩……恩——恩——恩——啊啊啊——啊——唔——”随着声音暂停,她整个身体剧烈地抖了几下,然后就好像失了魂一样又软下来,顺着桌子滑下来。

顾鸿钧顺势拔出了鸡巴,然后又把已经瘫软的周洁抱起来,扔到了行军床上。他笑着说:“小婊子,今天高了有四次了吧,还要不要?”。

周洁气喘吁吁,但仍哀求道:“恩……恩……哥哥……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好啦……”。

高潮。我一年反复努力都没有实现的高潮,顾鸿钧一晚上四次,却还依旧很轻松的样子。在这场景面前,我的自尊心彻底崩溃了。我靠在墙边,心中充满了“婊子”两个字。婊子,婊子,你爱的就是大鸡巴么?。

顾鸿钧拔出的阳具,让我彻底见识了它的模样。那真是……我难以想象的样子。虽然我无数次在色情电影里见过类似的尺寸,但是我还是很难接受,在现实中看到类似的东西。我的阳具,充其量只有他的一半吧……。

顾鸿钧现在开始继续下一步。他将周洁的两条修长的美腿分开,而后探下头舔了上去,周洁害羞的伸手捂住了眼睛。然而就在她两个手臂之间,留出的缝隙成了顾鸿钧最好的通道。他将自己的鸡巴探到了周洁的口中……69式。那是我曾经梦寐以求的姿势。不要说69了,连口交她都没有给我做过,却已经被顾鸿钧开发了出来。我突然想到,自己在周洁身上从没得到过的顾鸿钧都得到了。为什么,难道就只是因为他鸡巴大吗。他在周洁的心中是什么样的存在?是不是在我衬托下,他如同一尊神,而我只是一条狗?。

顾鸿钧贪婪的舔弄着周洁的私处,令她身体如同被灼烧一样,不安的扭动着。而那根巨炮正在肆意侵犯着她的樱口……隔着不到五米,我可以清楚听到周洁私处传来的吧唧吧唧的水声了,和呼噜呼噜口交的声音。随着他舌头的动作,周洁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起来。她的两条腿想要挣脱开,却被顾鸿钧强有力的按住。看她动作,可能是想要伸手把顾鸿钧的鸡巴推到外边,却无济于事。那沉重的臀部死死压着她的面颊,将阳具压开她的嘴唇,干得她一阵阵呛咳,胸口如同溺水一样激烈起伏着。可能是窒息也会带来高潮的感觉吧。此刻周洁两条腿已经蹬到了极致。紧接着便开始抽搐,又一次高潮到来……而这两次间隔,不过几分钟的光景。

顾鸿钧终于把鸡巴从周洁的嘴里抽出,她瘫在床旁,对着地面一阵咳嗽,口水流在地面上,滴答作响。而她喘息未及,顾鸿钧已经挺着阳具周洁两腿中间,将周洁摆成狗爬式,后入开始新一轮的抽插。周洁就这样垂在床边,半个身体吊在半空,胳膊被顾鸿钧反向抓着,像受刑一样被拽着撞向他的下体。她柔软的臀部撞击的瞬间完全变形,就想要碎掉一样。

“咳咳……哥哥我错了……咳……哥哥我不要了……周洁吃饱了……咳……不敢操了……好难受……”。

“你够了?我还没够呢?啊,挑逗我,然后自己爽?你咋这么憨呢?”顾鸿钧完全不顾她还在咳嗽,像夯土机一样大力挥动着下体。很快,周洁就已经吐不出完整的字句。最起码从我这里,已然完全听不出她在说什么了。顾鸿钧把她身体拽回床上,她便如释重负地将身体完全伏在床上,像一团烂肉一样任由抽插。

顾鸿钧抓住周洁的乳房,已经疯狂到了极点。他毫不减速,连续地抽动,直到强壮如他,也已经开始喘着粗气,身体紧绷,似乎到了极限。

“我操,你还夹我……你是想让我射了么?”。

“唔唔……不是……唔……是……是妹妹快……啊……啊……啊……啊……”她后面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只是变成干瘪的嘶喊。不要脸,真是不要脸。他们喊这么大声,就不怕被听到么?。

周洁阴道的挤压,终于让顾鸿钧难以忍耐了。他一声低吼,猛烈地将精液全部射到周洁的身体里。我看着他下体如同公狗一样耸动着,分明将一注又一注的浓精输送到周洁的体内。而那无比滚烫的精液,像岩浆一样瞬间吞没了她,使得周洁瞬间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当两人都释放完毕,空气中只剩下一男一女,喘息声的回响。

我扭头走了。我的阳具卡着我的腿,让我难以迈开步子。我像一个败将,连腿都被打瘸,扶着墙逃离了这块战场。心中的感觉已经说不上是酸楚还是绝望,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兴奋。总之我的大脑已经不足以处理这些感受了。

落荒而逃。

丧家之犬。

我彻底被打败了。不是被顾鸿钧打败了。而是被这个世界打败了。我认识到我,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甚至可能还不如一个普通人。巨大的失败感吞没了我,让我变得极其不理智。接下来的一周,我又回到了那种想要自灭的状态,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不停地思考。我做错了什么?。

周洁是不是婊子?。

如果不是,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再来一次,我有没有办法弥补?。

我得不到结论,我发现我连结论,也做不出了。

我唯一知道的,是确实的嫉妒。嫉妒顾鸿钧的阳具,嫉妒他可以操弄周洁,嫉妒他是邪恶的那个,却可以享受胜利的果实。

嫉妒周洁,可以安心享受被操弄的快感,却不用对我负疚。

于是,我做出了一个可能是让我后悔一生的决定。

我在某个他们偷偷于广播室交合的时候,向学校的保卫处告发了他们。

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年。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我收藏的周洁的初夜床单,也早被我丢弃了。我可以扔掉一切和她有关的东西,承认自己是个普通人,把自己和周洁——我的初恋所有有关的东西都割舍。但是我无法原谅自己那个错误。

告发周洁和顾鸿钧之后,顾鸿钧毫无悬念被劝退。而周洁却留在了学校。她没有因为和顾鸿钧分开而回头,成绩也没有再恢复。她不是那个完美的女神了,而是成了一个高考落魄,让我看到都觉得有些绝望的女人。

后来听说,顾鸿钧混得很惨。他捅死一个人,被抓了坐牢。熟悉周洁的人也说,他们两个确实也再没有什么联系了。周洁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和任何人都不再热络,独来独往。我知道,我可能毁了两个人的生活。

毕业后,我去上了大学,而她去了一个高考补习学校读高四。某一天在路上,我碰到了显得有点消瘦的她。

走在马路上,我们只是彼此望了一眼。我猜测,我的眼神可能是期待的,期待她会给我一个合适的眼神。但我看到的,是鄙视。是不屑。

我羞愧得躲开了她的眼神。当我抬起头时,她早已走远。她没有回头,如同一只鹤一样昂首离开了。那一瞬间我感觉,我没有摧毁她。我只是摧毁了自己。

离开家乡的那天,我翻出曾经的通讯录,给她发了一条信息。我没有指望她会回。

“我只想问一句,你喜欢过我么?我希望你能摒弃前嫌,好好回答我一次。

因为我觉得我们曾经的关系,配的上一句真话”。

她没有回。

然而过了两天,她回了。

“喜欢过。但这是我做过,最令我后悔的事情。因为我没有想到,我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这样一个卑劣的人”。

(未完待续)

【洁兮欲兮】(03)

作者:车鱼总司。

2017-10-03。

字数:15494。

【第四章欲女周洁】。

大概十年前吧,我记不清了。那时候我才二十岁出头,离开家,去了××省,跟着一个同乡的大哥干活。我当时什么也不会,就卖得一把力气。我们当时干过装修,干过保安,最后,还是赶上那个地方经济发展最快的时候,赌博的人特别多,最终干了催债的活儿。

当时这个活儿刚兴起来。那个地方有点油气资源,人们手里都有点钱。有些不长眼的败家玩意儿,就沾了赌。一时间,地下赌场林立,到处都是耍赌的人。

我们这几个人,能打能耗,干这个正好,来钱又快,一时间跟着我大哥,挣了不少钱。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我操了人生中最漂亮的一个妞。说她有多漂亮,可能我形容不出来。打个比方吧,如果范冰冰走在路上,我可能会感慨:“哇,范冰冰!”。

但是如果看到这个姑娘走在路上,我会站住,然后原地勃起。

可能不是每个人都会像我一样觉得她那么好看。但至少对我来说,她真是千里挑一,不,万里挑一的美女。

我大哥是赤峰人,算是蒙族人,不过也不会说蒙语,叫的也是汉名。姓张,单字一个辉。我能见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不对,应该说能操到这么漂亮的姑娘,全是靠了他。因为他本身就是色,特别色。他的口头禅就是:“我操,这个妞正,老子要操”。

因为耍赌的好多也是女人,有时候他就会让女人陪他睡一觉,换得他对时间的宽限。因为大哥长得满脸横肉,颇有点吓人,威胁起人来十分有用,几乎没有几个女的不会就范的。不过这些耍赌的女人大部分都是些中年妇女,除了像大哥这样不挑食的愿意凌辱一下,我们几个倒也兴趣不大。

那年夏末,八九月份吧。我们催到了一个本地的打工仔。这个人叫顾鸿钧,不到二十岁,不过居然就欠了十万的债。去追债的那天,我问大哥:“你说他能还得起么?”。

“没事,还不起就拿东西抵债呗”。

“拿什么抵债啊,他有个屁”。

大哥奸笑了一下:“你不要小看这个傻叉,他有个女朋友,漂亮的很。大哥我看上了,而且这回准备让你们也尝尝。跟以前可不一样啊,这个女的是个嫩妹,也就十七八岁吧”。

我当时已经有两个礼拜没碰女人了,难免兴奋了一下:“真的假的?”。

旁边一起干活的娄贵搭茬了:“大哥啥时候哄过咱,每次都妥得很”。

看他们一脸兴奋的样子,我不禁也幻想起,这次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这个顾鸿钧真是个孬种。看着高高大大的,可一看我们来,就吓得尿了裤子。

他跪在地上,连声说没钱,求宽限几天。

我大哥回头看着我们几个,微妙地笑了一下,然后就蹲下,揪着他的头发问:“我们宽限都是有条件的,要么你付个利息,要么拿点东西抵一下。你有啥?”。

顾鸿钧愣了:“我现在真没有钱,也没有能抵的东西,几位哥看看,给我一个礼拜时间,让我筹点钱,先把利息交上。剩下的,好说,好说……”他瑟瑟发抖,脸色苍白,显然脑子都短路了,没听懂大哥的意思。

娄贵早不耐烦了,扇了他一下说:“没听懂啊,就要现在给。给多少也是要现在,多一天都不行。快想想你有啥”。

大哥摆摆手:“别扇了,扇了更想不起来了。这样,小兄弟,我提醒你一下。

你是不是有个女人啊,是你女朋友?老婆?”。

顾鸿钧这才恍然大悟,反应过来顿时急了:“几位哥,那个……那个不是我媳妇,也不是我女朋友啊,她跟我没什么关系啊”。

大哥刚说完别扇,此刻却毫不犹豫就是两个大耳瓜子:“你他妈哄谁呢,没有关系你怎么知道我们跟你说得是谁。跟你直说了,你女人让我们一个人睡一次,睡一次宽限你一天。我们四个人算你四天,够划算了吧?”。

顾鸿钧被扇傻了,一时没有话说。

大哥又踹了他一脚,说道:“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考虑,我们抽根烟。五分钟之后想不好,现在就剁个零件充数”。

说完,我们几个走出去,一人点了一根烟。我弱弱问了一句:“那哥们本息一共欠了多少钱?”。

“十五万吧。”大哥深深吸了一口烟说道。

田冲撇了撇嘴:“他妈的他还得上么?”。

“还不上就把他女人卖了。”大哥一挑眉,说道。

我愣了一下,我不知道我们还敢贩卖人口的事儿,感觉这是杀头的生意啊。

大哥看见我的反应:“害怕了?呵呵,其实也不算卖,就是逼她当个鸡,咱们抽洗浴中心老板一点成,然后这女人一年白干,挣得钱都抵债”。

娄贵笑了笑,对我说道:“小金子你不懂了吧,这个不算贩卖人口。手续齐全,有合同,她没地儿告去。再说了,到时候她卖淫,自己也是犯罪,哪儿敢去找警察。找了先把她抓起来。监狱里面找几个人练一练,就再也不敢跑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想着这生意他妈的都沾着黑,挣两年攒够了钱我可是不干了。

说话的功夫,烟抽完了。大哥把烟头踩灭,走回屋子里。几声砸东西的响动传来,我们都心知,是大哥又吓唬那哥们呢。过了不多会儿,大哥笑着出来,一边拍拍手上的灰一边说道:“搞定了,周末带哥几个开荤。一起干,轮草。算给他打个折,让他一个礼拜把钱酬够,拿钱来提人”。

我们哥几个这回有免费的炮打,周末之前都不敢出去找姑娘了,想着节省好精力好好来一发。好不容易到了周末,大哥开车来接我们。三个人急赤白脸地挤上车,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色”字。

大哥笑着说:“我操,你们这是封山育林好几天啊。可别太狠了,回头给那小妮子干死了咱可收不了场”。

娄贵笑了笑,露出一嘴被烟熏得棕黄的牙:“放心,有分寸,有分寸”。

到了旅馆,大哥打了个电话,确定没问题了就上了楼。到了房间门口,顾鸿钧正垂头丧气地在门口等着,指了一下门:“她在里面呢。我给绑床上了,你们先别摘眼罩”。

大哥点点头:“行,想得周到。听好了,现在就去筹钱,别打扰我们了,拿到钱再来提人,听懂没”。

顾鸿钧点了点头,然后拖着步子离开了。我们正要开门,他却又扭过身来:“大哥,能给我点路费吗。开完房一分钱都没了,没有路费我咋筹钱啊”。

大哥一脸嫌弃,扔了五百块钱在路上:“操你妈,临走还挣我五百块钱。快拿去,这五百不算利息,钱要能还上就当打炮费了”。

顾鸿钧捡起钱,像丧家之犬一样走了。大哥咬咬牙说:“妈的,这五百块估计是打水漂了。希望这女人经操,要不没干爽就他娘的不划算了”。

我们打开门进去,顿时就被眼前香艳的一幕给惊到了。只见一个身材窈窕的美女,穿着一件性感的蕾丝睡裙,下身穿着丝袜,暴露着下体躺在床上。她手被一根皮带绑在床头,眼睛蒙着。虽然看不到全脸,但是露出的精致的鼻梁,性感的嘴唇依然生动证明着她的美丽。我们几个顿时就都硬了,彼此对视了几眼,满脸都是惊喜。大哥也是满脸笑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大家不要说话。随即,四个人便围在床边,静静脱下裤子,暴露出几根垂涎欲滴的鸡巴。

娄贵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不过我们肯定得让大哥先操,他便先拿出相机开始对着那女人就是一通拍。女孩有点疑惑,问道:“哥你干嘛去了,咋不说话。

不要绑着我了好不好,我有点怕”。

大哥笑了笑,蹲在床上,摸了摸她的脸蛋,然后便把手探下去,将她的睡裙轻轻一撩,那精巧洁白的胸部便暴露我们眼前。真是好稀罕的美女啊,别说亲自上去操了,就是对着照片我都能撸一年。我们几个都咽着口水,有些亟不可待了。

“哥哥你咋不说话呢?咱们不玩这个了好不好,周洁有点怕”。

原来这小姑娘叫周洁啊,倒是个好名字。大哥已经脱光了,顺着她的双腿开始抚摸,粗糙的手掌沿着女孩那细致的曲线,一直探到私处。他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轻轻扣了扣,周洁便呻吟起来:“啊……啊……慢点摸鸿钧……”。

大哥岂能饶她。他将两个手指伸入,加快手腕的动作,顿时,她下体响起了啧啧水声,身体也渐渐变得红热起来。她呻吟不止,那声音极其悦耳,让我们几个都忍不住撸起自己的鸡巴来。

周洁显然已经爽到了,她的叫声越来越急促,腰肢也开始难耐地扭动。我们几个人暗自啧啧叫好,因为这场景实在是太诱人了。此刻她双腿已经分开,成一个M形,两条美腿随着大哥的动作扭动着,眼看已经要高潮了。她声音逐渐颤抖起来,求饶道:“鸿钧,鸿钧别用手指了,周洁……周洁想要鸡巴……”。

好事不怕晚,这种时候当然要让小妮子饥渴一会儿。大哥开始把肩膀上的劲儿也使上,粗壮的胳膊带动手指,将她的下体挑动如蛇身般舞动不停。终于,随着她叫声越来越急促,大哥轻易就给她手出了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她竟然就潮吹了!一袭液体滋滋从阴道旁射了出来,远远地砸在床脚。娄贵没有放过这珍贵的镜头,拿着照相机就是一阵连拍。

大哥深呼一口气,提枪准备插入。他的鸡巴早已坚挺如石柱一般,仿佛随时都要崩裂了一般。鸡巴上的静脉都暴涨着,如一组雷管的导线,连接着爆炸物一般危险的阳具。说大哥的鸡巴危险真是一点都不过分。他身材不高,但是鸡巴却特别大,少说也有十六七公分,而且粗如女孩的手腕。更重要的是,龟头比下面还足足粗了一圈。看着他那铁锤一般的龟头,我真担心塞不进去周洁那小巧的阴道口。

周洁似乎感觉到大哥要插入了,急促地呼吸着,下体轻轻提起,准备迎合插入:“哥哥快插我,周洁好想要……快,拿大鸡巴插我……”。

大哥听着她的挑逗,已是不可不发。他扶着周洁的膝盖,鸡巴对准阴道口,身子一沉,将硕大的阳物一口气压入了她的小穴!只听周洁一声惨叫,身子便弓了起来,她似乎也没想到插入的龟头是如此壮硕,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发不出声音来。只见大哥用双臂一压,将她的双腿进一步分开,然后稍微抽出一点,紧接着不等周洁喘过起来,厚重的臀部便一沉,将整条阳具全部塞进了少女的身体。

随着大哥晃动壮硕的身体开始抽插,周洁终于把那口气喘匀,然后随着他的动作浪叫起来:“啊……啊……恩……啊……哥哥慢点……周洁……周洁有点疼……啊……啊……”。

可能是大哥真的太粗,插得她有些疼,她的呻吟带着一点哭腔,显得更加动人,让人怜爱。娄贵似乎已经憋不住了,提着鸡巴就想往周洁嘴里插,但是被大哥摆了摆手制止了。可是周洁似乎闻到了娄贵鸡巴的味道,有些疑惑地问道:“啊……哥哥……哥哥……是只有你一个人么……啊……”。

“啊……哥哥插得周洁好难受……啊……你稍微慢点……啊……啊……”。

说是要慢点,可是她的腰肢分明一下下向上顶着,迎接大哥的抽插。爱液也如潮水般涌出,不一会儿功夫就在交合处漫开了一大片白浆。随着淫水的润滑,周洁的哭吟声渐渐地变成了真正的呻吟声,而大哥则是继续保持着这样的力度,大肉棒一下一下的撞进周洁的小穴里,发出阵阵“噗滋……噗滋……”的声音,他的那两个犹如鸡蛋般大小的阴囊,也随着他的一下下插入,不断撞在周洁小穴口两边那两瓣娇嫩的花唇上。把周洁流出的潺潺爱液,撞击的四处飞溅,纷纷滴到了床单上,形成了一片潮湿、黏腻的水渍。

“啊……啊……宝宝要高了……啊……”周洁的叫声愈发香艳急促,眼看着就要冲上高潮。她身体紧绷起来,双腿也挂在大哥的腰上,紧紧缠住了他。我不禁感慨,这么美的姑娘还这么淫荡,顾鸿钧这小子是真有福气啊,可惜不懂得珍惜。

终于,随着大哥一阵的加速,周洁攀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她小口微张,脸涨得通红,声音一下子断了线。几秒的停顿后,喉咙里挤出一阵“呃呃呃呃”

的声音,身体软了下去,砸在了床面上。

大哥笑了笑,问道:“小妮子爽不爽啊?”。

周洁刚刚还在高潮的面容忽然紧张起来:“你是谁?我哥呢……啊……啊啊啊……你是谁……”。

大哥一边奋力抽插,一边用手指揉搓她的阴蒂,让她尽管惊慌,身体却仍然阵阵发软。想来她此刻心里肯定是很恐惧吧。操了自己半天的人竟然是陌生人,然而更恐惧的事儿她还没发现呢。随着大哥一句哥几个自由发挥,我们几个忍耐了半天的饿狼终于扑上了床,纷纷上下其手抚摸起周洁那柔嫩的肌肤。她的皮肤是真嫩啊,触感比丝绸更为轻滑,而且一触碰就知道是青春满溢的躯体,有一种薄薄的胶原蛋白的弹性触感。即便只是用手抚摸都让人大呼其爽,真是好难想象鸡巴被小穴包裹是怎样一种鲜嫩的感受。

忽然发现身边出现了一大堆人,周洁惊慌地挣扎起来:“你们是谁!我哥呢?

救命啊鸿钧!救命……”。

然而娄贵早就不想听她叫了,他显然更喜欢被堵在喉咙里的呜咽,已经把细长的阳具直接塞入了周洁口中。周洁惊恐无比,却也无法反抗,小口顿时被娄贵像操逼一样凌虐起来。娄贵插得又深又狠,更是扳住她的头让她不要乱动。看她不听话,对着女孩柔嫩的胸口就是一掐:“把牙收起来,好好舔,要不老子弄死你”。

大哥抬起周洁的屁股,把一个枕头垫到下面,方便自己的体重完全落在她阴道的正上方,让每一下都深深砸到花心上:“小妮子,实话跟你说了,你哥已经把你卖给我们了,让我们哥几个操三天。我看你也挺享受的,也别反抗了,就好好顺着我们,伺候好哥几个,回头给你买点好东西补偿你,你看怎么样?”。

周洁呜呜呜地发不出声音,虽然听着是在反抗,但是由于高潮的热感未褪,她的声音似乎怎么也硬不起来,倒像是在呻吟一般。娄贵可能还是嫌她不够顺从,让我们几个轮流攻击她的性感带。我和田冲便心领神会,从娄贵的包里掏出一个按摩棒打开,让它震动在周洁的阴蒂上。而田冲则是伸出舌头不停地舔她的两个乳头,直到乳头勃起如两粒饱满的豆子,涂抹唾液,发出诱人的光芒。

娄贵的按摩棒是画大价钱买的,相当给力,只是一压在她阴蒂上,周洁的反应就立刻激烈起来,下体扭动着想要躲开,却被大哥死死固定住,更是被大鸡巴杵动,动弹不得。不出一分钟,她就颤栗起来,达到了高潮,四肢激烈抖动了一番,再没有力气反抗了。只是双眼挂着泪滴,不知道是难过绝望,还是因为被深喉插入,而呛得流泪。总之,她忽然变得安静下来,叫声也低沉了许多。

大哥好像快射了,一边催着我继续拿按摩棒攻击阴蒂,一边快速抽插,同时还摇摆着强壮的腰身,在她身体里搅动:“哎呀我操,这姑娘实在是太紧了,我感觉有点憋不住了啊”。

我忙问大哥要不要戴套,他瞪了我一眼:“怎么,你还嫌弃我的精液不成。

你大哥我虽然干得女人多,但是干净得很。不想呆了,太鸡巴爽了,戴着扫兴”。

他说罢就大力搅动起来,如同一条鳄鱼,挥动着尾巴在水里游动,但同时又不停上下运动,时刻不放松对花心的侵袭。他这一串动作果然有效,周洁明显又要高了,再次抖动起来,双手紧紧抓住床头的铁栅,似乎在忍耐。

大哥越插越快,喘起粗气来:“对不住了……哥几个……我先射了,委屈你们在我精液里面插了……恩……恩……嗯嗯嗯……唔——”之间他身体一沉,就好像陷入了泥沼之中,死死压在了周洁身上,臀肉抽动两下,将一管浓精灌注到了少女的子宫里。周洁被这浓精浇得几乎在同时也达到了高潮,双腿笔直翘起,喉咙里传来呜呜呜的呻吟声,眼睛一闭,一阵抖动便是又一股热浪喷出下体。

然而她没有丝毫的功夫休息。大哥刚刚拔离,娄贵就把鸡巴从周洁的小口里拖出来,移到阴道处一插到底。可怜的小姑娘还没喘匀气,就又被全力抽插起来。

娄贵把她双腿压得很开,让我可以清晰看到鸡巴进出她身体的样子。那交合处早已是一塌糊涂,大哥的精液被拖出来,和爱液混合一处,又被挤压在阴道口周围。

而粉红色的阴道粘膜,更是被娄贵奋力抽插不时抽翻出来,倏忽闪现,然后又卷着一堆粘稠的白膏被顶回腔内。

周洁小嘴方才解放,我还以为她会说话,没想到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叫声,间断会吐出几个字,却也听不清楚。看起来,她是真的已经放弃反抗,安心臣服了。

田冲比我反应快点,把鸡巴凑到她嘴边。他还有点小心,怕周洁咬他。没想到她微微睁开眼看了一下,便疲惫地闭上,然后张开小口,将田冲的阳具含住了。

他见状欣喜异常,随即放心地坐到床上,屁股一拱一拱往周洁的小嘴里顶。

娄贵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看这个女人面相就是个荡妇,你看,这已经高潮了多少次了。爽得直要鸡巴!你看,你看她舔田冲的鸡巴舔得多香”。

大哥撸着鸡巴坐在床边,说:“没有哪个女人内心不是荡妇,只是欠开发。

这姑娘素质好,开发得差不多了,咱哥几个也不费什么劲。再说,都软成这样了,她还能咋办,乖乖被操呗”。

娄贵点点头:“把这婊子手解开吧,别浪费了手,还能给你摸一摸”。

我也早觊觎周洁的小手了,忙把皮带解开。她果然没有反抗,双手自然地垂落在床上。听我让她帮我手淫,她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便缓缓抬起左手,捏住了我的阳具,无力地开始撸动。虽然没有什么力度,但是她手心的肌肤也是同样润滑,带来的刺激足以让我一阵阵倒吸凉气。真的是极品啊,我敢说从来没有操过这么鲜美的肉体。这样三个人围着她操弄了不一会儿,娄贵看着她身体又一次颤栗起来,便毫不犹豫,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他突入起来的深插,让周洁一下子猝不及防,吐出鸡巴,“啊”地叫出声来,手也猛得一紧,攥住我的阳具。

娄贵很是喜欢她的样子,他捏住周洁的下巴,问道:“周洁,哥哥插得你爽不爽啊?”。

“恩……恩……”她眼神迷离,微张地小口中吐出无力的呻吟,“爽……呃……宝宝……爽……”。

娄贵被她的言语刺激得大为兴奋,细长的鸡巴如长矛一般迅速在周洁身体里挥动,一下下死死戳向花心:“大点声,骚货”。

周洁被他插得花枝乱颤,哪里还说得清话,她眼睛闭上,嘴唇几乎就是在翕动,只有嗯嗯嗯呃的叫声,半天才在呻吟中,夹杂出一半个字:“恩嗯嗯额……额啊啊啊……爽……插……啊啊啊……啊啊啊……”。

她还没能把这句话说清,又一次高潮就已经到来。她的呻吟声虽然低沉无力,但仍然连续而动人,恍如一部进行曲演奏到高潮,每个鼓点都憋足了劲儿,连贯地几乎难以分开。她像筛盘一样抖动着,头发也凌乱,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又终于随着一次沉重的抽搐而飞起,溅在空中。

“啊!我操你妈!”娄贵也射了,他双手扳住周洁的腰,也将精液灌进了她的子宫。脱出之后,他还在埋怨:“妈的,这小逼也太紧了,夹得人根本忍不住啊”。

我早已经是按捺不住,把还在颤抖的周洁翻过来,从后位插入。我低头一眼,果然已经是一片狼藉,精液都流到肛门了,在周围浸了一层。我抓住她的两片柔软的臀肉,终于放纵起早已忍无可忍的阳具,在她阴道里驰骋。后位可以清楚看到她翻出的粘膜,和一阵阵流离的各种液体。阳具被温暖粘稠的液体裹着,简直爽到无法形容,更重要的是我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阴道壁在有节奏的收缩,让我不禁疑惑是她主动在收缩,还是只是高潮的余韵。田冲看她趴在床上不给自己口了,便抬起她下巴喝令到:“别光顾着自己爽啊,这儿还有根鸡巴要吃呢”。

周洁此时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哼哼”的声音,但还是努力撑起了身体,抬起头,轻轻张开了小嘴。田冲也不怜惜,一把将鸡巴插入:“我下一轮再插穴吧,妈的这嘴巴也是够爽的”。

他越骂越来劲,还开始在她娇嫩地身躯上掐,不一会儿就掐出好几块青紫。

这样还嫌不过瘾,干脆抱住她的头,像干小穴一样攻击她的小口。我甚至可以清楚看到,他的龟头捅在周洁的脸颊上,将她面颊顶得凸出,简直把那娇嫩的脸蛋干扭曲了。

我还担心是不是太狠了,但很快发现这个小骚货并不介意被暴力地对待。她摩挲着田冲的大腿,像抚摸一只小动物,指尖在他浓密的毛发间滑动。她的另一只手则向后够着,摸到了我屁股上,似乎在催促我们快点像垃圾处理器一样把她压扁。我们怎么可能心疼她!很快在我们二人合力抽插下,她的白皙身子就在冲压机一样的挤压中,颤抖而抽搐,更逐渐发展为剧烈的晃动!而刚刚还算白嫩的皮肤好像在几秒钟之内就变得涨红,充满了性感的气氛。她的下体喷射着液体,而阴道也紧紧痉挛,让抽插小穴的我大呼过瘾,深感这美肉难得不可方物!随着我加紧抽动,我们三个几乎是同时到了高潮。田冲更是在她张口的瞬间,把浓厚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脸上。

随着我们两个拔出,她也失去了支撑,跪坐在原地,竟一阵阵发软,好像要摔倒。不过她最后还是坐住了,手擦着脸上的精液,一边喘息一边埋怨道:“呼……唔……射了人家一脸……”。

娄贵喊道:“转过来”。

她“嗯?”了一声,慢悠悠回过头来,反应好像很慢。回头的瞬间我被那淫糜的模样给震撼地下体一阵激灵,要不是刚刚射完肯定就又硬了。只见她满脸精液,头发上也糊着粘稠的白精,额头全是汗,一头秀发散乱着,不少都黏在脸上。

她眼睛缓慢睁开,这才发现被拍照,下意识想要抬手挡着,却一下子失去重心摔倒在床上。她这下,倒将另一处风景暴露出来。只见她阴道口还微微翕动着,两片阴唇被干得发红,不复粉嫩,湿漉漉地朝外翻着。阴毛上凌乱地布满了精液和白浆,看起来黏黏潮潮的。精液堆在阴道口,像是淤塞了的河流,堆满了垃圾。

她腿上都是精液的痕迹,还有淫水干掉的粘稠的印迹。

娄贵笑着问:“小骚逼,爽不爽啊?”。

周洁捂着脸,隔了几秒才有气无力地答道:“好舒服……从来没试过高这么多次……”。

田冲看了看表:“我操,干了这么半天才一个半小时”。

娄贵躺上床,把鸡巴凑在周洁嘴边,让她再舔舔。她伸出舌头,包裹住那半软的鸡巴,一边舔舐一边说道:“你们……太坏了……噜噜……唔唔唔……都不让人家休息……”。

“还要休息?”大哥此时已经又一次硬了。他撸着鸡巴,跨到床上,扶着周洁的两条腿,把鸡巴对准了她还尚还一阵阵收缩的阴道口。他掐了一把周洁的乳头,拍拍她脸蛋,说道:“骚逼,休息不了啊。你哥我又硬了。看你这个重启的速度好像不如我啊,哈哈”。

周洁还从刚刚的高潮中没缓过劲儿来,呢喃道:“哥哥……哥哥你慢点操……妹妹……妹妹快死了……真的不敢……啊”。

没等她说完,大哥已经刺溜一声儿,将大鸡巴重新塞进了周洁的阴道。随着男女的性器再次咬合,新一轮的轮奸正式开始。大哥真的是猛啊,完全不像刚射了一次的样子,粗壮的腰身如同重锤一样咣咣砸向周洁的下体。她被干了没一会儿,就只有乱叫的份儿。

“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她刚刚恢复一点的力量很快又被那巨大的阳具抽走。柔软的花心被棒槌一般的龟头锤弄,开闭间淫水四流。周洁头发散乱开来,身体的颜色由白变红,汗水如同雨下。抽插了不到五分钟,周洁就又达到一次高潮,痉挛开来,头发摇晃成一团乱草,叫声也如同呓语般难以分辨。大哥只让她在高潮里喘息了一下下,点了一支烟,就又开始大力抽插,让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身板真是相当能干。这次高潮之后,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第三次高潮,她像是被一股高压电从下而上贯穿一样,一下子头仰起来,腹肌痉挛起来,牵拉着身体离开了床面。那样子就好像有一根绳子吊着她的脖子,把她从床上吊起来了一样。或者说,有点像“诈尸”了。我看着她那几块隐隐若现的腹肌,鸡巴顿时复苏了,硬邦邦的挺立起来。真的是太刺激了,这我歇了也就十分钟吧,鸡巴的硬度就跟没射过一样了。看起来今天晚上我起码能重新装填个四五次!我扫视了一下周围,几个人都已经是再次勃起,根本不会再给她休息的时间了。

大哥这回没有射,等她高潮就马上换人,我们几个开始轮流作战,士气十分高涨,好像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一个小魔鬼,就想要当场把这个女孩彻底干坏。我们奋力抽插,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周洁也是高潮迭起,时而潮吹,时而如筛糠抖动绝叫迭迭,时而身体反张痉挛,失神抽搐。到最后,每个人发射了好几轮,也数不清她高潮了多少次。总之是干得她有气无力,连呻吟都没有什么劲儿了。但是,没想到周洁看起来柔弱,但却还蛮耐操的,我们车轮战反复操干了好几圈,她才终于求饶,捂着下体无论如何不让再插了。

这时候我和大哥早已经偃旗息鼓,只能抽烟看着田冲和娄贵发泄。其实他们两个也是强弩之末,干了几个小时,都精疲力尽。最后,也没有劲再冲刺了。随着周洁求饶,就各自让她口出来完事。

终于我们都宣告缴械。周洁这才瘫倒在床上,双腿也合不上了。手颤颤巍巍摸着自己的阴唇,埋怨道:“哥哥们……好狠心啊……小妹妹……插得好疼啊……呜呜……”。

大哥抽着烟,笑道:“还嫌我们狠心,我看你倒是很享受。爽得不要不要的。

说实话你个小妮子是真耐操,一般女人高个四五次就玩不动了,你这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周洁翻了个身,蜷缩起来:“还说人家……我……我要羞死了……”。

娄贵笑道:“呵呵,看你那个骚样。你再骚,再骚老子吃两颗药再起来干你”。

周洁抬起头,眯着眼睛,显得有些紧张:“不要……今天不要了……明天再做好不好?”。

我们几个人愣了一下,随即相识着哈哈大笑。

“这小贱人明天还要被操啊”。

“真是他妈的操不够啊”。

“贱逼,快说你是不是贱逼?”。

在我们几个的嘲弄下,周洁似乎是羞愧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连连求我们不要再笑他了。最后更是缩在被子里,不肯露脸了。

大家言语调戏了一番,最后看了看表,觉得实在是晚了,这才各自睡去。本来开了两间房,但是好像大家都依恋这个屋子的淫糜气氛,还是决定睡在一个屋子。大哥抱了被子过来,主动睡在地上,而我就在沙发上睡了。田冲和娄贵则一左一右抱着周洁睡了。

晚上三四点,我起夜尿尿,醒来竟听见床上有动静。才发现田冲和娄贵又在操她,两个人一前一后,正插得爽。我埋汰了一句:“大晚上的不睡觉,又起来操穴”。

娄贵笑笑,低声说:“不是我要操她,是这小妮子爬起来要啊”。

田冲则由周洁吸吮着鸡巴,也点头称是。周洁则是呜呜地表达着抗议,似乎在辩解,但声音全被堵在嗓子眼,也是白费。我是没精神了,尿完尿接着睡,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操到了几点。

第二天醒来,已是早上九点。我和大哥先起了,床上的三个人大概是刚睡着不久,还起不来。大哥让我去买了早点。我出门买了点豆浆油条,回来便发现大哥和周洁在浴室又干上了。周洁腿软站不住,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任由大哥粗壮的阳具从后位插入,嗯嗯啊啊地直叫。水龙头就那么开着,但是看样子也没洗。

因为周洁头发明显还干结着精液,一块一块的。

周洁气喘吁吁,双手撑在湿滑的地面上显得有些不得力,老是往开滑。她的叫床声仍然清晰可辨:“啊……唉啊……嗯嗯……啊……哥……哥哥……不行啊……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玩……宝宝……啊……膝盖……好疼……嗯唉……尿……尿……尿出来了……出来了……啊……”。

她又一次地潮吹了,但大哥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见周洁的腿抖动着,完全跪不住了,他便把她放倒在地上,任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只管从后面猛插。

过了一会儿,实在是扶不起来,大哥才不得已把她抱回来,放在地毯上接着插入。

回到柔软的地板上,周洁舒服了许多,双手紧紧搂抱住大哥,两条美腿紧紧缠绕在他腰间。“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顶到里面了……啊……喜欢哥哥……”。

大哥一边加力抽插,一边骂道:“骚逼,我岁数都能给你当爹了,叫爸爸”。

他说着,插入得更深了一些,在鸡八的极限深度开始搅动,周洁的叫声马上高亢起来:“啊啊……不行……不行……太深了……周洁……周洁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你再尝尝这个……”大哥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抵在宫颈上,几乎要将宫口突破。只不过他的太粗壮,不可能进入宫口,只是像攻城锤一样不停地敲打。周洁的花心早已泛滥,淫水顺着交合处大量地流出,在周洁被昨夜的精液污浊的大腿上冲开一道道痕迹。

“快,叫爸爸”。

“……唔……唔……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好厉害……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么快!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周洁随即唔得一声,头仰起,一副临近高潮的姿态。大哥把她的两条腿架起,扛在肩膀上,一通激烈地攻击。这样不出十秒,周洁就开始抖动,然后高呼一声,高潮软瘫了过去。

“啊……啊啊啊”。

“高潮了?第几次?”我把豆浆油条放下,笑着问道。

“对,又高潮了。第三次吧。”大哥继续抽插着,显然他还没有尽兴。他好想一心要破个记录似的,尽管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仍然卖力抽动。不过可能是昨夜干得太凶,最后他也只让周洁再高潮了一次,终于大汗淋漓地射了。

“哎呀,”他叹着气坐在旁边,喝了豆浆,“果然是昨天射太多了。这小妮子真是个吸人精。还说要干三天呢,一天多我就感觉有点够呛了。今天你们几个干吧,我得先出去干事,晚上回来看能不能继续”。

大哥干完后,我也起了兴致,就在原地继续操干,又把她干高潮了两次。她已经是有点脱水了,心跳得厉害,一直说不舒服。我这才作罢,带着她去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身体,真的是黏黏的,全是一宿激战留下的痕迹,洗了半天才干净。洗下体的时候,我故意伸手指进去弄她,竟不小心抠出一块不知道的是什么的黏块,黄黄的,里面缠着几根阴毛。我把它凑到周洁嘴边,让她吃,她一把打掉:“好恶心啊,什么东西”。

我笑着说:“都是你的逼里吃下去的啊”。

周洁一脸恶心的表情:“都是你们射的,射那么多,都流不出来来了……幸亏我吃了避孕药,要不然肯定要怀宝宝了”。

我听她一说怀宝宝,顿时来了兴致,把她推到在面盆旁边就是一顿操。她连连求饶,最后发现拗不过我,只能扶着洗手台让我从后面干到射精。中间我突然想到要开她的菊门,挤了一团沐浴液就往她菊花上涂,想偷偷插进去。可是太紧了,她挣扎了几下就没有成功。

不过我这个想法算是有了。等娄贵和田冲起来,三个人商量好了,摁住了就要开她的菊门。不过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每次几乎就要成功了就被她反抗掉。我们几个不甘心,她便连连求饶,说是后面无论如何不行,还是插前面。但是我去插前面,她又喊疼。最后她还有点歉疚了,说是先帮我们口,让她休息休息,过了中午再干。

于是我们几个勉为其难地答应,但是惩罚她中午在我们吃饭的时候给几个人口交。她没有办法,只好照做。

然后从下午四点开始,新一轮的轮奸就开始了。我们三个先围着她开始干,一个人干小嘴,一个人干穴,一个人就让她手交或者乳交,然后来回交替。随着我们干出了门道,让她高潮也变得更加容易,大哥回来之前就高潮了七八次。到了晚上,随着休息了一天的大哥加入战局,周洁的防线彻底崩溃。

大哥插入之前,周洁就已经连续高潮了两回,几乎奄奄一息。插入的瞬间,她还在前一次高潮的余韵里。随着硕大的阳具顶入她身躯,她就像是突然被打了什么药似的,额头的血管都变得显而易见,开始不停大喘气。随着大哥挥动起下体,她便马上攀升上去,不一会儿就两眼翻白,像是癫痫了一样。我当时拿着她的小手手交,她面孔就在我手边。我眼看着她花容失色,双眼像落日一样,处于一个半翻白得状态,脸憋得通红,汗水一层一层从额头沁出来,随着撞击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大哥一阵发射,马上指挥我们几个接着干。

我们几个都没见过这种模样。我眼看着她的小嘴在我旁边越长越大,声音越来越小。慢慢舌尖竟稍稍吐出,唾液也流溢出来。不时地,她会恢复一点正常神情,吐出几个字符。但很快我们便会加速抽插,把她压回那个高潮的状态。我真是开了眼界,头一次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持续地兴奋。

我们几个在这种香艳的气氛下,都是使劲了浑身解数。除了田冲还硬着,大家都已经是射到射不出来了,终于是把周洁干到连一点反应都没了。她保持着一个蜷缩的状态,身体的肌肉都微微颤着,像说梦话一样轻轻呻吟着。我们发现她整个软了,随便摆布。这时候娄贵才想起来:“现在正是干屁眼的好机会啊”。

我一拍大腿说对啊,赶紧和田冲把周洁翻过来,让她翘起屁股。她果然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由我们摆布。我们抹了一把她的淫水抹在她菊门周围,伸进去两个手指试探一下,果然她除了“嗯嗯”的动静,也只能象征性地动动手表示反抗。她现在身体真的特别放松,手指扩了一会儿,菊门就开放了。为了润滑,我又往里面吐了好几口唾沫,这才准备妥当。看看周围,可惜只剩下田冲一个人能试了。他撸着鸡巴,小心抵在菊门上,然后缓缓插入,然后徐徐运动起来。

起初周洁仍是没有反应,但随着抽插,她渐渐从刚才的迷茫中醒来,陷入了另一个状态。她就像一个狼,双手撑着上半身仰了起来。那样子好像要发出很大的喊声,但却丝毫没有声音,只是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好像在隐忍。她的脖僵硬地仰着,似乎被一个铁丝牵拉着,如同木偶一样。

这样抽插了一会儿,她才终于恢复了气息,声音逐渐响亮起来。她的叫床声从细若游丝,逐渐变成大家可以听清的音量:“嗯……嗯……哦……哦……啊……啊……屁股……屁股……哦……屁股……好难受……”。

田冲有些讶异,以为自己用力太重:“不舒服么?”。

她沉默了几秒,眉毛皱得更厉害了。她好像还在梦里,但是能够回答田冲的疑惑。她轻轻摇了摇头:“不……不难受……就是……奇怪……恩……恩……嗯……”。

“不难受,”大哥说,“你插快点,他说不难受”。

田冲这才恍然大悟,开始快速抽插。看来润滑十分得当,他抽插几乎没有什么阻力。终于,周洁忽然如梦初醒般睁开了眼睛,虽然只是眯着,但好像清醒了许多。

“啊……怎么……怎么能干人家那里……说了……说了不让插……”。

田冲这才知道她其实是爽到了,得意起来,马上停止了抽插:“那我不动了”。

周洁见他不动了,好像着急起来,先是扭动了两下身体,然后做出一个苦涩的表情,委屈地,开始自己动。

“快,说实话,插屁眼儿爽不爽?”娄贵问道。

“爽,爽……”她开始用力耸动自己的下体,菊门套在田冲的鸡巴上,上下滑动,搅动着整个下体的液体,都覆盖在田冲阳具的表面。可能是真的没有劲了,她动了几下,终于求饶了:“哥哥,你动嘛……周洁实在,动不了了……”。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纷纷拍手叫好。娄贵让田冲赶紧送她高潮,然后大家好好休息,明天接着玩她的肛门,还可以试试前后一起插。

大哥笑了一声:“哼,插到她三穴报销”。

田冲也是快射了,得令马上换了个姿势,让她跪坐着,自己骑在她身上,由上而下地往菊门里压,而且越插越快。

周洁的叫声顿时响亮起来:“哥哥厉……害……啊啊啊啊……恩恩……舒服……用你的……大鸡八……哦……操死我……吧……啊……啊……大鸡八……哥哥……哦……好厉害……啊……干得……人家……嗯……舒服死了……哦……哦……就是那里……好深……哦……用力……干我……啊……啊……”。

他那硕大的阳具在周洁滚烫的直肠里翻滚,而周洁的表情死灰复燃,竟又一次欢愉起来。随着田冲临近发射,周洁也到达了人生第一次肛门高潮:“啊……啊……呀……好爽……哦……屁眼……爽……爽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哥哥……我爱你……爱死你了……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啊”。

就这样,在周洁一阵阵“我爱你”的叫床声中,我们今天终于偃旗息鼓了。

周洁高潮过后,再次回到了毫无神气的状态,累得动也动不了了。大家都觉得腰酸背痛,觉得无论如何要好好睡一觉,于是各自回屋,只留下我和田冲,看着周洁。

起夜是我的一个毛病,尤其是干多了炮以后,总要起夜。这一天,我仍是三四点钟准时起来,但是睁眼的时候,我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周洁一个人坐在窗口,窗户开着,她看着窗外,安静的像一棵植物。她昨天还是没有洗澡,所以头发仍然乱糟糟地,但是她披着自己的大衣,在窗台上露出修长美腿的样子,还是让我觉得惊如天人。

真的,好美。

于是我没有起来,只是偷偷地看着她。

她就这样,坐了好一会儿,突然,她轻轻脱下了大衣。就那样赤身裸体地坐在窗台上,然后扶着两边的玻璃,将正面对着外面广阔的夜空。我正在纳闷,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我脑海。我赶忙起来,偷偷走过去。

有时候,命运好坏的起承转合就只在一念之间。就在我凑到她身边的时候,她松开了双手,身子向前方欠去。我连忙抱住了她,将她拖回了房间内。我们两个摔在了地摊上,她正好砸在我怀里,赤裸的肌肤牢牢贴在我身上,尚还带着被风吹拂已久的冰凉。我才发觉,她可能已经坐在那里很久了。

我忙回头看看,发现田冲还没醒,睡得和死猪一样。忙给她披上大衣,将她带出房间。到楼道里,才开口问:“为什么要寻死?”。

她听到我的问题,脸上一片平静。这种冰冷和平静,让我很难想象她和前半夜疯狂高潮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因为,活下去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

“怎么会没价值呢?”。

“你说我有什么价值?”。

“你这么漂亮,这么美……”。

“那也不过是玩物而已。除了被你们操以外,还有别的价值么?”。

我一时语塞,只能尽量去想话来开导她:“当然有了……你看你这么年轻……可以干很多事……你还在读书是吧?额,你还可以读书”。

她靠到墙边,拢了一下大衣:“你不知道对吧。我有什么价值?”。

我确实不知道,我不光不知道她或者有什么价值,也不知道我自己有什么价值。我摇摇头,总觉得哪里不对:“不对不对,那你也不能寻死啊。我们活着,活着本身就是一种价值啊……你比如我觉得遇到你,我觉得活着就不错……”。

“所以你的价值是操我么?”她冷笑了一下。

“你这么说就没法说了”。

“你不用说了。我已经错过寻死的机会了,我不会再去死了,至少今天不会。

我们回去吧”。

“等等,”我拦住了她,“你等等”。

她愣了一下:“怎么,你不会要在这儿操我吧”。

“不是。”我在组织语言。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可能是冲动也好,我觉得该做点什么。

“那你要干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指着楼道说道:“你走吧”。

她笑了笑:“我哪里走得动,被你们操得腿都软了,迈不开步子。我爬了半小时,才爬上那个窗台”。

我想说对不起,但是觉得又很奇怪。啊,被她这么说真的觉得好伤自尊。她说得对,活着有什么价值。不用说,她肯定觉得我们几个也是没有价值的。催债,勒索别人,干些这种勾当,还奸淫妇女。根本就是人渣啊。

我也不知道我想说明什么。可能正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才有冲动去做点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找了个方向瞎撞。我没有再说话,而是一把把她抱起来,超门口走去。她显然被我吓了一跳,问我到底要干啥。然而我啥也没说,只是抱着她往前走。

冲动,太冲动了。

不过冲动一点,有啥不好呢?。

我把她一直带到了离这里三条街的另一个旅馆,帮她开了房,然后给她留了一千块钱。她坐在床上,呆呆看着我,好像有些不可思议。

说实话,我喜欢她这个意外的眼神。

“我走了,你休息好了自己回市里吧,以后别找顾鸿钧了,他是个人渣”。

她一言不发,就那么呆呆看我走出了房间。就在我关门的瞬间,她忽然喊住了我:“等等”。

“怎么了?”。

“你给我留个电话呗。”她拿起房间里的便签本和笔,给我扔了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捡起来了,写下了电话号码,给她扔了回去。

“我会找你的。”她冲我微笑了一下。

好漂亮。她真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我关上门,没有再回头,一路回到了酒店。摸回房间,田冲还在睡觉,睡得跟傻逼一样。我也就躺会床上,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醒来,发现人丢了。大哥火冒三丈,骂我们两个没有用,连个被操废了的女人都看不住。田冲羞愧难当,连连认错,我也跟着认错,但是心里却有一点暗喜。只是有一点可惜,不能一前一后地操她了。那要是搞一下的话,我操,应该是很爽,超级爽。

大哥担心的当然不是这个,他担心的是顾鸿钧不回来了,担心他带着女人跑路。那他就没法和债主交代了。整整一天,他都十分焦躁很生气,动不动就抓着我们两个开骂,有时候还上手。

不过事实证明,他多虑了。

因为顾鸿钧,当天就回来了。而且连本带息,全部还清。他跟大哥要人,大哥当然给不出来。我们以为顾鸿钧会逮住这个头,让我们赔一点,不过没想到,他只是淡淡“哦”了一声就走了。

回到酒店后,田冲数着钱,纳闷道:“你说这个顾鸿钧是怎么两天筹了这么多钱的啊?”。

大哥开始没回答,我们也没再问。

直到晚饭前,他才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还真是看走眼了。一个是没想到周洁会跑,另一个是没想到顾鸿钧能换上钱”。

见我们没有搭腔。他接着说道:“你们不是想知道他怎么还上钱的么?我告诉你们”。

“怎么还上的?”。

“这个臭小子。”大哥咬了一瓣蒜,“他卖了一个肾”。

(未完待续)

【洁兮欲兮】(04)

作者:车鱼总司。

字数:15908。

第四章。

欲女周洁。

大概十年前吧,我记不清了。那时候我才二十岁出头,离开家,去了××省,跟着一个同乡的大哥干活。我当时什么也不会,就卖得一把力气。我们当时干过装修,干过保安,最后,还是赶上那个地方经济发展最快的时候,赌博的人特别多,最终干了催债的活儿。

当时这个活儿刚兴起来。那个地方有点油气资源,人们手里都有点钱。有些不长眼的败家玩意儿,就沾了赌。一时间,地下赌场林立,到处都是耍赌的人。

我们这几个人,能打能耗,干这个正好,来钱又快,一时间跟着我大哥,挣了不少钱。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我操了人生中最漂亮的一个妞。说她有多漂亮,可能我形容不出来。打个比方吧,如果范冰冰走在路上,我可能会感慨:“哇,范冰冰!”

但是如果看到这个姑娘走在路上,我会站住,然后原地勃起。

可能不是每个人都会像我一样觉得她那么好看。但至少对我来说,她真是千里挑一,不,万里挑一的美女。

我大哥是赤峰人,算是蒙族人,不过也不会说蒙语,叫的也是汉名。姓张,单字一个辉。我能见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不对,应该说能操到这么漂亮的姑娘,全是靠了他。因为他本身就是色,特别色。他的口头禅就是:“我操,这个妞正,老子要操”。

因为耍赌的好多也是女人,有时候他就会让女人陪他睡一觉,换得他对时间的宽限。因为大哥长得满脸横肉,颇有点吓人,威胁起人来十分有用,几乎没有几个女的不会就范的。不过这些耍赌的女人大部分都是些中年妇女,除了像大哥这样不挑食的愿意凌辱一下,我们几个倒也兴趣不大。

那年夏末,八九月份吧。我们催到了一个本地的打工仔。这个人叫顾鸿钧,不到二十岁,不过居然就欠了十万的债。去追债的那天,我问大哥:“你说他能还得起么?”。

“没事,还不起就拿东西抵债呗”。

“拿什么抵债啊,他有个屁”。

大哥奸笑了一下:“你不要小看这个傻叉,他有个女朋友,漂亮的很。大哥我看上了,而且这回准备让你们也尝尝。跟以前可不一样啊,这个女的是个嫩妹,也就十七八岁吧”。

我当时已经有两个礼拜没碰女人了,难免兴奋了一下:“真的假的?”。

旁边一起干活的娄贵搭茬了:“大哥啥时候哄过咱,每次都妥得很”。

看他们一脸兴奋的样子,我不禁也幻想起,这次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这个顾鸿钧真是个孬种。看着高高大大的,可一看我们来,就吓得尿了裤子。

他跪在地上,连声说没钱,求宽限几天。

我大哥回头看着我们几个,微妙地笑了一下,然后就蹲下,揪着他的头发问:“我们宽限都是有条件的,要么你付个利息,要么拿点东西抵一下。你有啥?”。

顾鸿钧愣了:“我现在真没有钱,也没有能抵的东西,几位哥看看,给我一个礼拜时间,让我筹点钱,先把利息交上。剩下的,好说,好说……”他瑟瑟发抖,脸色苍白,显然脑子都短路了,没听懂大哥的意思。

娄贵早不耐烦了,扇了他一下说:“没听懂啊,就要现在给。给多少也是要现在,多一天都不行。快想想你有啥”。

大哥摆摆手:“别扇了,扇了更想不起来了。这样,小兄弟,我提醒你一下。

你是不是有个女人啊,是你女朋友?老婆?”。

顾鸿钧这才恍然大悟,反应过来顿时急了:“几位哥,那个……那个不是我媳妇,也不是我女朋友啊,她跟我没什么关系啊”。

大哥刚说完别扇,此刻却毫不犹豫就是两个大耳瓜子:“你他妈哄谁呢,没有关系你怎么知道我们跟你说得是谁。跟你直说了,你女人让我们一个人睡一次,睡一次宽限你一天。我们四个人算你四天,够划算了吧?”。

顾鸿钧被扇傻了,一时没有话说。

大哥又踹了他一脚,说道:“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考虑,我们抽根烟。五分钟之后想不好,现在就剁个零件充数”。

说完,我们几个走出去,一人点了一根烟。我弱弱问了一句:“那哥们本息一共欠了多少钱?”。

“十五万吧。”大哥深深吸了一口烟说道。

田冲撇了撇嘴:“他妈的他还得上么?”。

“还不上就把他女人卖了。”大哥一挑眉,说道。

我愣了一下,我不知道我们还敢贩卖人口的事儿,感觉这是杀头的生意啊。

大哥看见我的反应:“害怕了?呵呵,其实也不算卖,就是逼她当个鸡,咱们抽洗浴中心老板一点成,然后这女人一年白干,挣得钱都抵债”。

娄贵笑了笑,对我说道:“小金子你不懂了吧,这个不算贩卖人口。手续齐全,有合同,她没地儿告去。再说了,到时候她卖淫,自己也是犯罪,哪儿敢去找警察。找了先把她抓起来。监狱里面找几个人练一练,就再也不敢跑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想着这生意他妈的都沾着黑,挣两年攒够了钱我可是不干了。

说话的功夫,烟抽完了。大哥把烟头踩灭,走回屋子里。几声砸东西的响动传来,我们都心知,是大哥又吓唬那哥们呢。过了不多会儿,大哥笑着出来,一边拍拍手上的灰一边说道:“搞定了,周末带哥几个开荤。一起干,轮草。算给他打个折,让他一个礼拜把钱酬够,拿钱来提人”。

我们哥几个这回有免费的炮打,周末之前都不敢出去找姑娘了,想着节省好精力好好来一发。好不容易到了周末,大哥开车来接我们。三个人急赤白脸地挤上车,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色”字。

大哥笑着说:“我操,你们这是封山育林好几天啊。可别太狠了,回头给那小妮子干死了咱可收不了场”。

娄贵笑了笑,露出一嘴被烟熏得棕黄的牙:“放心,有分寸,有分寸”。

到了旅馆,大哥打了个电话,确定没问题了就上了楼。到了房间门口,顾鸿钧正垂头丧气地在门口等着,指了一下门:“她在里面呢。我给绑床上了,你们先别摘眼罩”。

大哥点点头:“行,想得周到。听好了,现在就去筹钱,别打扰我们了,拿到钱再来提人,听懂没”。

顾鸿钧点了点头,然后拖着步子离开了。我们正要开门,他却又扭过身来:“大哥,能给我点路费吗。开完房一分钱都没了,没有路费我咋筹钱啊”。

大哥一脸嫌弃,扔了五百块钱在路上:“操你妈,临走还挣我五百块钱。快拿去,这五百不算利息,钱要能还上就当打炮费了”。

顾鸿钧捡起钱,像丧家之犬一样走了。大哥咬咬牙说:“妈的,这五百块估计是打水漂了。希望这女人经操,要不没干爽就他娘的不划算了”。

我们打开门进去,顿时就被眼前香艳的一幕给惊到了。只见一个身材窈窕的美女,穿着一件性感的蕾丝睡裙,下身穿着丝袜,暴露着下体躺在床上。她手被一根皮带绑在床头,眼睛蒙着。虽然看不到全脸,但是露出的精致的鼻梁,性感的嘴唇依然生动证明着她的美丽。我们几个顿时就都硬了,彼此对视了几眼,满脸都是惊喜。大哥也是满脸笑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大家不要说话。随即,四个人便围在床边,静静脱下裤子,暴露出几根垂涎欲滴的鸡巴。

娄贵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不过我们肯定得让大哥先操,他便先拿出相机开始对着那女人就是一通拍。女孩有点疑惑,问道:“哥你干嘛去了,咋不说话。

不要绑着我了好不好,我有点怕”。

大哥笑了笑,蹲在床上,摸了摸她的脸蛋,然后便把手探下去,将她的睡裙轻轻一撩,那精巧洁白的胸部便暴露我们眼前。真是好稀罕的美女啊,别说亲自上去操了,就是对着照片我都能撸一年。我们几个都咽着口水,有些亟不可待了。

“哥哥你咋不说话呢?咱们不玩这个了好不好,周洁有点怕”。

原来这小姑娘叫周洁啊,倒是个好名字。大哥已经脱光了,顺着她的双腿开始抚摸,粗糙的手掌沿着女孩那细致的曲线,一直探到私处。他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轻轻扣了扣,周洁便呻吟起来:“啊……啊……慢点摸鸿钧……”。

大哥岂能饶她。他将两个手指伸入,加快手腕的动作,顿时,她下体响起了啧啧水声,身体也渐渐变得红热起来。她呻吟不止,那声音极其悦耳,让我们几个都忍不住撸起自己的鸡巴来。

周洁显然已经爽到了,她的叫声越来越急促,腰肢也开始难耐地扭动。我们几个人暗自啧啧叫好,因为这场景实在是太诱人了。此刻她双腿已经分开,成一个M形,两条美腿随着大哥的动作扭动着,眼看已经要高潮了。她声音逐渐颤抖起来,求饶道:“鸿钧,鸿钧别用手指了,周洁……周洁想要鸡巴……”。

好事不怕晚,这种时候当然要让小妮子饥渴一会儿。大哥开始把肩膀上的劲儿也使上,粗壮的胳膊带动手指,将她的下体挑动如蛇身般舞动不停。终于,随着她叫声越来越急促,大哥轻易就给她手出了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她竟然就潮吹了!一袭液体滋滋从阴道旁射了出来,远远地砸在床脚。娄贵没有放过这珍贵的镜头,拿着照相机就是一阵连拍。

大哥深呼一口气,提枪准备插入。他的鸡巴早已坚挺如石柱一般,仿佛随时都要崩裂了一般。鸡巴上的静脉都暴涨着,如一组雷管的导线,连接着爆炸物一般危险的阳具。说大哥的鸡巴危险真是一点都不过分。他身材不高,但是鸡巴却特别大,少说也有十六七公分,而且粗如女孩的手腕。更重要的是,龟头比下面还足足粗了一圈。看着他那铁锤一般的龟头,我真担心塞不进去周洁那小巧的阴道口。

周洁似乎感觉到大哥要插入了,急促地呼吸着,下体轻轻提起,准备迎合插入:“哥哥快插我,周洁好想要……快,拿大鸡巴插我……”。

大哥听着她的挑逗,已是不可不发。他扶着周洁的膝盖,鸡巴对准阴道口,身子一沉,将硕大的阳物一口气压入了她的小穴!只听周洁一声惨叫,身子便弓了起来,她似乎也没想到插入的龟头是如此壮硕,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发不出声音来。只见大哥用双臂一压,将她的双腿进一步分开,然后稍微抽出一点,紧接着不等周洁喘过起来,厚重的臀部便一沉,将整条阳具全部塞进了少女的身体。

随着大哥晃动壮硕的身体开始抽插,周洁终于把那口气喘匀,然后随着他的动作浪叫起来:“啊……啊……恩……啊……哥哥慢点……周洁……周洁有点疼……啊……啊……”。

可能是大哥真的太粗,插得她有些疼,她的呻吟带着一点哭腔,显得更加动人,让人怜爱。娄贵似乎已经憋不住了,提着鸡巴就想往周洁嘴里插,但是被大哥摆了摆手制止了。可是周洁似乎闻到了娄贵鸡巴的味道,有些疑惑地问道:“啊……哥哥……哥哥……是只有你一个人么……啊……”。

“啊……哥哥插得周洁好难受……啊……你稍微慢点……啊……啊……”。

说是要慢点,可是她的腰肢分明一下下向上顶着,迎接大哥的抽插。爱液也如潮水般涌出,不一会儿功夫就在交合处漫开了一大片白浆。随着淫水的润滑,周洁的哭吟声渐渐地变成了真正的呻吟声,而大哥则是继续保持着这样的力度,大肉棒一下一下的撞进周洁的小穴里,发出阵阵“噗滋……噗滋……”的声音,他的那两个犹如鸡蛋般大小的阴囊,也随着他的一下下插入,不断撞在周洁小穴口两边那两瓣娇嫩的花唇上。把周洁流出的潺潺爱液,撞击的四处飞溅,纷纷滴到了床单上,形成了一片潮湿、黏腻的水渍。

“啊……啊……宝宝要高了……啊……”周洁的叫声愈发香艳急促,眼看着就要冲上高潮。她身体紧绷起来,双腿也挂在大哥的腰上,紧紧缠住了他。我不禁感慨,这么美的姑娘还这么淫荡,顾鸿钧这小子是真有福气啊,可惜不懂得珍惜。

终于,随着大哥一阵的加速,周洁攀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她小口微张,脸涨得通红,声音一下子断了线。几秒的停顿后,喉咙里挤出一阵“呃呃呃呃”

的声音,身体软了下去,砸在了床面上。

大哥笑了笑,问道:“小妮子爽不爽啊?”。

周洁刚刚还在高潮的面容忽然紧张起来:“你是谁?我哥呢……啊……啊啊啊……你是谁……”。

大哥一边奋力抽插,一边用手指揉搓她的阴蒂,让她尽管惊慌,身体却仍然阵阵发软。想来她此刻心里肯定是很恐惧吧。操了自己半天的人竟然是陌生人,然而更恐惧的事儿她还没发现呢。随着大哥一句哥几个自由发挥,我们几个忍耐了半天的饿狼终于扑上了床,纷纷上下其手抚摸起周洁那柔嫩的肌肤。她的皮肤是真嫩啊,触感比丝绸更为轻滑,而且一触碰就知道是青春满溢的躯体,有一种薄薄的胶原蛋白的弹性触感。即便只是用手抚摸都让人大呼其爽,真是好难想象鸡巴被小穴包裹是怎样一种鲜嫩的感受。

忽然发现身边出现了一大堆人,周洁惊慌地挣扎起来:“你们是谁!我哥呢?

救命啊鸿钧!救命……”。

然而娄贵早就不想听她叫了,他显然更喜欢被堵在喉咙里的呜咽,已经把细长的阳具直接塞入了周洁口中。周洁惊恐无比,却也无法反抗,小口顿时被娄贵像操逼一样凌虐起来。娄贵插得又深又狠,更是扳住她的头让她不要乱动。看她不听话,对着女孩柔嫩的胸口就是一掐:“把牙收起来,好好舔,要不老子弄死你”。

大哥抬起周洁的屁股,把一个枕头垫到下面,方便自己的体重完全落在她阴道的正上方,让每一下都深深砸到花心上:“小妮子,实话跟你说了,你哥已经把你卖给我们了,让我们哥几个操三天。我看你也挺享受的,也别反抗了,就好好顺着我们,伺候好哥几个,回头给你买点好东西补偿你,你看怎么样?”。

周洁呜呜呜地发不出声音,虽然听着是在反抗,但是由于高潮的热感未褪,她的声音似乎怎么也硬不起来,倒像是在呻吟一般。娄贵可能还是嫌她不够顺从,让我们几个轮流攻击她的性感带。我和田冲便心领神会,从娄贵的包里掏出一个按摩棒打开,让它震动在周洁的阴蒂上。而田冲则是伸出舌头不停地舔她的两个乳头,直到乳头勃起如两粒饱满的豆子,涂抹唾液,发出诱人的光芒。

娄贵的按摩棒是画大价钱买的,相当给力,只是一压在她阴蒂上,周洁的反应就立刻激烈起来,下体扭动着想要躲开,却被大哥死死固定住,更是被大鸡巴杵动,动弹不得。不出一分钟,她就颤栗起来,达到了高潮,四肢激烈抖动了一番,再没有力气反抗了。只是双眼挂着泪滴,不知道是难过绝望,还是因为被深喉插入,而呛得流泪。总之,她忽然变得安静下来,叫声也低沉了许多。

大哥好像快射了,一边催着我继续拿按摩棒攻击阴蒂,一边快速抽插,同时还摇摆着强壮的腰身,在她身体里搅动:“哎呀我操,这姑娘实在是太紧了,我感觉有点憋不住了啊”。

我忙问大哥要不要戴套,他瞪了我一眼:“怎么,你还嫌弃我的精液不成。

你大哥我虽然干得女人多,但是干净得很。不想呆了,太鸡巴爽了,戴着扫兴。”

他说罢就大力搅动起来,如同一条鳄鱼,挥动着尾巴在水里游动,但同时又不停上下运动,时刻不放松对花心的侵袭。他这一串动作果然有效,周洁明显又要高了,再次抖动起来,双手紧紧抓住床头的铁栅,似乎在忍耐。

大哥越插越快,喘起粗气来:“对不住了……哥几个……我先射了,委屈你们在我精液里面插了……恩……恩……嗯嗯嗯……唔——”之间他身体一沉,就好像陷入了泥沼之中,死死压在了周洁身上,臀肉抽动两下,将一管浓精灌注到了少女的子宫里。周洁被这浓精浇得几乎在同时也达到了高潮,双腿笔直翘起,喉咙里传来呜呜呜的呻吟声,眼睛一闭,一阵抖动便是又一股热浪喷出下体。

然而她没有丝毫的功夫休息。大哥刚刚拔离,娄贵就把鸡巴从周洁的小口里拖出来,移到阴道处一插到底。可怜的小姑娘还没喘匀气,就又被全力抽插起来。

娄贵把她双腿压得很开,让我可以清晰看到鸡巴进出她身体的样子。那交合处早已是一塌糊涂,大哥的精液被拖出来,和爱液混合一处,又被挤压在阴道口周围。

而粉红色的阴道粘膜,更是被娄贵奋力抽插不时抽翻出来,倏忽闪现,然后又卷着一堆粘稠的白膏被顶回腔内。

周洁小嘴方才解放,我还以为她会说话,没想到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叫声,间断会吐出几个字,却也听不清楚。看起来,她是真的已经放弃反抗,安心臣服了。

田冲比我反应快点,把鸡巴凑到她嘴边。他还有点小心,怕周洁咬他。没想到她微微睁开眼看了一下,便疲惫地闭上,然后张开小口,将田冲的阳具含住了。

他见状欣喜异常,随即放心地坐到床上,屁股一拱一拱往周洁的小嘴里顶。

娄贵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看这个女人面相就是个荡妇,你看,这已经高潮了多少次了。爽得直要鸡巴!你看,你看她舔田冲的鸡巴舔得多香”。

大哥撸着鸡巴坐在床边,说:“没有哪个女人内心不是荡妇,只是欠开发。

这姑娘素质好,开发得差不多了,咱哥几个也不费什么劲。再说,都软成这样了,她还能咋办,乖乖被操呗”。

娄贵点点头:“把这婊子手解开吧,别浪费了手,还能给你摸一摸”。

我也早觊觎周洁的小手了,忙把皮带解开。她果然没有反抗,双手自然地垂落在床上。听我让她帮我手淫,她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便缓缓抬起左手,捏住了我的阳具,无力地开始撸动。虽然没有什么力度,但是她手心的肌肤也是同样润滑,带来的刺激足以让我一阵阵倒吸凉气。真的是极品啊,我敢说从来没有操过这么鲜美的肉体。这样三个人围着她操弄了不一会儿,娄贵看着她身体又一次颤栗起来,便毫不犹豫,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他突入起来的深插,让周洁一下子猝不及防,吐出鸡巴,“啊”地叫出声来,手也猛得一紧,攥住我的阳具。

娄贵很是喜欢她的样子,他捏住周洁的下巴,问道:“周洁,哥哥插得你爽不爽啊?”。

“恩……恩……”她眼神迷离,微张地小口中吐出无力的呻吟,“爽……呃……宝宝……爽……”。

娄贵被她的言语刺激得大为兴奋,细长的鸡巴如长矛一般迅速在周洁身体里挥动,一下下死死戳向花心:“大点声,骚货”。

周洁被他插得花枝乱颤,哪里还说得清话,她眼睛闭上,嘴唇几乎就是在翕动,只有嗯嗯嗯呃的叫声,半天才在呻吟中,夹杂出一半个字:“恩嗯嗯额……额啊啊啊……爽……插……啊啊啊……啊啊啊……”。

她还没能把这句话说清,又一次高潮就已经到来。她的呻吟声虽然低沉无力,但仍然连续而动人,恍如一部进行曲演奏到高潮,每个鼓点都憋足了劲儿,连贯地几乎难以分开。她像筛盘一样抖动着,头发也凌乱,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又终于随着一次沉重的抽搐而飞起,溅在空中。

“啊!我操你妈!”娄贵也射了,他双手扳住周洁的腰,也将精液灌进了她的子宫。脱出之后,他还在埋怨:“妈的,这小逼也太紧了,夹得人根本忍不住啊”。

我早已经是按捺不住,把还在颤抖的周洁翻过来,从后位插入。我低头一眼,果然已经是一片狼藉,精液都流到肛门了,在周围浸了一层。我抓住她的两片柔软的臀肉,终于放纵起早已忍无可忍的阳具,在她阴道里驰骋。后位可以清楚看到她翻出的粘膜,和一阵阵流离的各种液体。阳具被温暖粘稠的液体裹着,简直爽到无法形容,更重要的是我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阴道壁在有节奏的收缩,让我不禁疑惑是她主动在收缩,还是只是高潮的余韵。田冲看她趴在床上不给自己口了,便抬起她下巴喝令到:“别光顾着自己爽啊,这儿还有根鸡巴要吃呢”。

周洁此时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哼哼”的声音,但还是努力撑起了身体,抬起头,轻轻张开了小嘴。田冲也不怜惜,一把将鸡巴插入:“我下一轮再插穴吧,妈的这嘴巴也是够爽的”。

他越骂越来劲,还开始在她娇嫩地身躯上掐,不一会儿就掐出好几块青紫。

这样还嫌不过瘾,干脆抱住她的头,像干小穴一样攻击她的小口。我甚至可以清楚看到,他的龟头捅在周洁的脸颊上,将她面颊顶得凸出,简直把那娇嫩的脸蛋干扭曲了。

我还担心是不是太狠了,但很快发现这个小骚货并不介意被暴力地对待。她摩挲着田冲的大腿,像抚摸一只小动物,指尖在他浓密的毛发间滑动。她的另一只手则向后够着,摸到了我屁股上,似乎在催促我们快点像垃圾处理器一样把她压扁。我们怎么可能心疼她!很快在我们二人合力抽插下,她的白皙身子就在冲压机一样的挤压中,颤抖而抽搐,更逐渐发展为剧烈的晃动!而刚刚还算白嫩的皮肤好像在几秒钟之内就变得涨红,充满了性感的气氛。她的下体喷射着液体,而阴道也紧紧痉挛,让抽插小穴的我大呼过瘾,深感这美肉难得不可方物!随着我加紧抽动,我们三个几乎是同时到了高潮。田冲更是在她张口的瞬间,把浓厚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脸上。

随着我们两个拔出,她也失去了支撑,跪坐在原地,竟一阵阵发软,好像要摔倒。不过她最后还是坐住了,手擦着脸上的精液,一边喘息一边埋怨道:“呼……唔……射了人家一脸……”。

娄贵喊道:“转过来”。

她“嗯?”了一声,慢悠悠回过头来,反应好像很慢。回头的瞬间我被那淫糜的模样给震撼地下体一阵激灵,要不是刚刚射完肯定就又硬了。只见她满脸精液,头发上也糊着粘稠的白精,额头全是汗,一头秀发散乱着,不少都黏在脸上。

她眼睛缓慢睁开,这才发现被拍照,下意识想要抬手挡着,却一下子失去重心摔倒在床上。她这下,倒将另一处风景暴露出来。只见她阴道口还微微翕动着,两片阴唇被干得发红,不复粉嫩,湿漉漉地朝外翻着。阴毛上凌乱地布满了精液和白浆,看起来黏黏潮潮的。精液堆在阴道口,像是淤塞了的河流,堆满了垃圾。

她腿上都是精液的痕迹,还有淫水干掉的粘稠的印迹。

娄贵笑着问:“小骚逼,爽不爽啊?”。

周洁捂着脸,隔了几秒才有气无力地答道:“好舒服……从来没试过高这么多次……”。

田冲看了看表:“我操,干了这么半天才一个半小时”。

娄贵躺上床,把鸡巴凑在周洁嘴边,让她再舔舔。她伸出舌头,包裹住那半软的鸡巴,一边舔舐一边说道:“你们……太坏了……噜噜……唔唔唔……都不让人家休息……”。

“还要休息?”大哥此时已经又一次硬了。他撸着鸡巴,跨到床上,扶着周洁的两条腿,把鸡巴对准了她还尚还一阵阵收缩的阴道口。他掐了一把周洁的乳头,拍拍她脸蛋,说道:“骚逼,休息不了啊。你哥我又硬了。看你这个重启的速度好像不如我啊,哈哈”。

周洁还从刚刚的高潮中没缓过劲儿来,呢喃道:“哥哥……哥哥你慢点操……妹妹……妹妹快死了……真的不敢……啊”。

没等她说完,大哥已经刺溜一声儿,将大鸡巴重新塞进了周洁的阴道。随着男女的性器再次咬合,新一轮的轮奸正式开始。大哥真的是猛啊,完全不像刚射了一次的样子,粗壮的腰身如同重锤一样咣咣砸向周洁的下体。她被干了没一会儿,就只有乱叫的份儿。

“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她刚刚恢复一点的力量很快又被那巨大的阳具抽走。柔软的花心被棒槌一般的龟头锤弄,开闭间淫水四流。周洁头发散乱开来,身体的颜色由白变红,汗水如同雨下。抽插了不到五分钟,周洁就又达到一次高潮,痉挛开来,头发摇晃成一团乱草,叫声也如同呓语般难以分辨。大哥只让她在高潮里喘息了一下下,点了一支烟,就又开始大力抽插,让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身板真是相当能干。这次高潮之后,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第三次高潮,她像是被一股高压电从下而上贯穿一样,一下子头仰起来,腹肌痉挛起来,牵拉着身体离开了床面。那样子就好像有一根绳子吊着她的脖子,把她从床上吊起来了一样。或者说,有点像“诈尸”了。我看着她那几块隐隐若现的腹肌,鸡巴顿时复苏了,硬邦邦的挺立起来。真的是太刺激了,这我歇了也就十分钟吧,鸡巴的硬度就跟没射过一样了。看起来今天晚上我起码能重新装填个四五次!我扫视了一下周围,几个人都已经是再次勃起,根本不会再给她休息的时间了。

大哥这回没有射,等她高潮就马上换人,我们几个开始轮流作战,士气十分高涨,好像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一个小魔鬼,就想要当场把这个女孩彻底干坏。我们奋力抽插,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周洁也是高潮迭起,时而潮吹,时而如筛糠抖动绝叫迭迭,时而身体反张痉挛,失神抽搐。到最后,每个人发射了好几轮,也数不清她高潮了多少次。总之是干得她有气无力,连呻吟都没有什么劲儿了。但是,没想到周洁看起来柔弱,但却还蛮耐操的,我们车轮战反复操干了好几圈,她才终于求饶,捂着下体无论如何不让再插了。

这时候我和大哥早已经偃旗息鼓,只能抽烟看着田冲和娄贵发泄。其实他们两个也是强弩之末,干了几个小时,都精疲力尽。最后,也没有劲再冲刺了。随着周洁求饶,就各自让她口出来完事。

终于我们都宣告缴械。周洁这才瘫倒在床上,双腿也合不上了。手颤颤巍巍摸着自己的阴唇,埋怨道:“哥哥们……好狠心啊……小妹妹……插得好疼啊……呜呜……”。

大哥抽着烟,笑道:“还嫌我们狠心,我看你倒是很享受。爽得不要不要的。

说实话你个小妮子是真耐操,一般女人高个四五次就玩不动了,你这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周洁翻了个身,蜷缩起来:“还说人家……我……我要羞死了……”。

娄贵笑道:“呵呵,看你那个骚样。你再骚,再骚老子吃两颗药再起来干你”。

周洁抬起头,眯着眼睛,显得有些紧张:“不要……今天不要了……明天再做好不好?”。

我们几个人愣了一下,随即相识着哈哈大笑。

“这小贱人明天还要被操啊”。

“真是他妈的操不够啊”。

“贱逼,快说你是不是贱逼?”。

在我们几个的嘲弄下,周洁似乎是羞愧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连连求我们不要再笑他了。最后更是缩在被子里,不肯露脸了。

大家言语调戏了一番,最后看了看表,觉得实在是晚了,这才各自睡去。本来开了两间房,但是好像大家都依恋这个屋子的淫糜气氛,还是决定睡在一个屋子。大哥抱了被子过来,主动睡在地上,而我就在沙发上睡了。田冲和娄贵则一左一右抱着周洁睡了。

晚上三四点,我起夜尿尿,醒来竟听见床上有动静。才发现田冲和娄贵又在操她,两个人一前一后,正插得爽。我埋汰了一句:“大晚上的不睡觉,又起来操穴”。

娄贵笑笑,低声说:“不是我要操她,是这小妮子爬起来要啊”。

田冲则由周洁吸吮着鸡巴,也点头称是。周洁则是呜呜地表达着抗议,似乎在辩解,但声音全被堵在嗓子眼,也是白费。我是没精神了,尿完尿接着睡,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操到了几点。

第二天醒来,已是早上九点。我和大哥先起了,床上的三个人大概是刚睡着不久,还起不来。大哥让我去买了早点。我出门买了点豆浆油条,回来便发现大哥和周洁在浴室又干上了。周洁腿软站不住,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任由大哥粗壮的阳具从后位插入,嗯嗯啊啊地直叫。水龙头就那么开着,但是看样子也没洗。

因为周洁头发明显还干结着精液,一块一块的。

周洁气喘吁吁,双手撑在湿滑的地面上显得有些不得力,老是往开滑。她的叫床声仍然清晰可辨:“啊……唉啊……嗯嗯……啊……哥……哥哥……不行啊……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玩……宝宝……啊……膝盖……好疼……嗯唉……尿……尿……尿出来了……出来了……啊……”。

她又一次地潮吹了,但大哥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见周洁的腿抖动着,完全跪不住了,他便把她放倒在地上,任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只管从后面猛插。

过了一会儿,实在是扶不起来,大哥才不得已把她抱回来,放在地毯上接着插入。

回到柔软的地板上,周洁舒服了许多,双手紧紧搂抱住大哥,两条美腿紧紧缠绕在他腰间。“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顶到里面了……啊……喜欢哥哥……”。

大哥一边加力抽插,一边骂道:“骚逼,我岁数都能给你当爹了,叫爸爸!”

他说着,插入得更深了一些,在鸡八的极限深度开始搅动,周洁的叫声马上高亢起来:“啊啊……不行……不行……太深了……周洁……周洁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你再尝尝这个……”大哥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抵在宫颈上,几乎要将宫口突破。只不过他的太粗壮,不可能进入宫口,只是像攻城锤一样不停地敲打。周洁的花心早已泛滥,淫水顺着交合处大量地流出,在周洁被昨夜的精液污浊的大腿上冲开一道道痕迹。

“快,叫爸爸”。

“……唔……唔……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好厉害……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么快!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周洁随即唔得一声,头仰起,一副临近高潮的姿态。大哥把她的两条腿架起,扛在肩膀上,一通激烈地攻击。这样不出十秒,周洁就开始抖动,然后高呼一声,高潮软瘫了过去。

“啊……啊啊啊”。

“高潮了?第几次?”我把豆浆油条放下,笑着问道。

“对,又高潮了。第三次吧。”大哥继续抽插着,显然他还没有尽兴。他好想一心要破个记录似的,尽管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仍然卖力抽动。不过可能是昨夜干得太凶,最后他也只让周洁再高潮了一次,终于大汗淋漓地射了。

“哎呀,”他叹着气坐在旁边,喝了豆浆,“果然是昨天射太多了。这小妮子真是个吸人精。还说要干三天呢,一天多我就感觉有点够呛了。今天你们几个干吧,我得先出去干事,晚上回来看能不能继续”。

大哥干完后,我也起了兴致,就在原地继续操干,又把她干高潮了两次。她已经是有点脱水了,心跳得厉害,一直说不舒服。我这才作罢,带着她去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身体,真的是黏黏的,全是一宿激战留下的痕迹,洗了半天才干净。洗下体的时候,我故意伸手指进去弄她,竟不小心抠出一块不知道的是什么的黏块,黄黄的,里面缠着几根阴毛。我把它凑到周洁嘴边,让她吃,她一把打掉:“好恶心啊,什么东西”。

我笑着说:“都是你的逼里吃下去的啊”。

周洁一脸恶心的表情:“都是你们射的,射那么多,都流不出来来了……幸亏我吃了避孕药,要不然肯定要怀宝宝了”。

我听她一说怀宝宝,顿时来了兴致,把她推到在面盆旁边就是一顿操。她连连求饶,最后发现拗不过我,只能扶着洗手台让我从后面干到射精。中间我突然想到要开她的菊门,挤了一团沐浴液就往她菊花上涂,想偷偷插进去。可是太紧了,她挣扎了几下就没有成功。

不过我这个想法算是有了。等娄贵和田冲起来,三个人商量好了,摁住了就要开她的菊门。不过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每次几乎就要成功了就被她反抗掉。我们几个不甘心,她便连连求饶,说是后面无论如何不行,还是插前面。但是我去插前面,她又喊疼。最后她还有点歉疚了,说是先帮我们口,让她休息休息,过了中午再干。

于是我们几个勉为其难地答应,但是惩罚她中午在我们吃饭的时候给几个人口交。她没有办法,只好照做。

然后从下午四点开始,新一轮的轮奸就开始了。我们三个先围着她开始干,一个人干小嘴,一个人干穴,一个人就让她手交或者乳交,然后来回交替。随着我们干出了门道,让她高潮也变得更加容易,大哥回来之前就高潮了七八次。到了晚上,随着休息了一天的大哥加入战局,周洁的防线彻底崩溃。

大哥插入之前,周洁就已经连续高潮了两回,几乎奄奄一息。插入的瞬间,她还在前一次高潮的余韵里。随着硕大的阳具顶入她身躯,她就像是突然被打了什么药似的,额头的血管都变得显而易见,开始不停大喘气。随着大哥挥动起下体,她便马上攀升上去,不一会儿就两眼翻白,像是癫痫了一样。我当时拿着她的小手手交,她面孔就在我手边。我眼看着她花容失色,双眼像落日一样,处于一个半翻白得状态,脸憋得通红,汗水一层一层从额头沁出来,随着撞击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大哥一阵发射,马上指挥我们几个接着干。

我们几个都没见过这种模样。我眼看着她的小嘴在我旁边越长越大,声音越来越小。慢慢舌尖竟稍稍吐出,唾液也流溢出来。不时地,她会恢复一点正常神情,吐出几个字符。但很快我们便会加速抽插,把她压回那个高潮的状态。我真是开了眼界,头一次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持续地兴奋。

我们几个在这种香艳的气氛下,都是使劲了浑身解数。除了田冲还硬着,大家都已经是射到射不出来了,终于是把周洁干到连一点反应都没了。她保持着一个蜷缩的状态,身体的肌肉都微微颤着,像说梦话一样轻轻呻吟着。我们发现她整个软了,随便摆布。这时候娄贵才想起来:“现在正是干屁眼的好机会啊”。

我一拍大腿说对啊,赶紧和田冲把周洁翻过来,让她翘起屁股。她果然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由我们摆布。我们抹了一把她的淫水抹在她菊门周围,伸进去两个手指试探一下,果然她除了“嗯嗯”的动静,也只能象征性地动动手表示反抗。她现在身体真的特别放松,手指扩了一会儿,菊门就开放了。为了润滑,我又往里面吐了好几口唾沫,这才准备妥当。看看周围,可惜只剩下田冲一个人能试了。他撸着鸡巴,小心抵在菊门上,然后缓缓插入,然后徐徐运动起来。

起初周洁仍是没有反应,但随着抽插,她渐渐从刚才的迷茫中醒来,陷入了另一个状态。她就像一个狼,双手撑着上半身仰了起来。那样子好像要发出很大的喊声,但却丝毫没有声音,只是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好像在隐忍。她的脖僵硬地仰着,似乎被一个铁丝牵拉着,如同木偶一样。

这样抽插了一会儿,她才终于恢复了气息,声音逐渐响亮起来。她的叫床声从细若游丝,逐渐变成大家可以听清的音量:“嗯……嗯……哦……哦……啊……啊……屁股……屁股……哦……屁股……好难受……”。

田冲有些讶异,以为自己用力太重:“不舒服么?”。

她沉默了几秒,眉毛皱得更厉害了。她好像还在梦里,但是能够回答田冲的疑惑。她轻轻摇了摇头:“不……不难受……就是……奇怪……恩……恩……嗯……”。

“不难受,”大哥说,“你插快点,他说不难受”。

田冲这才恍然大悟,开始快速抽插。看来润滑十分得当,他抽插几乎没有什么阻力。终于,周洁忽然如梦初醒般睁开了眼睛,虽然只是眯着,但好像清醒了许多。

“啊……怎么……怎么能干人家那里……说了……说了不让插……”。

田冲这才知道她其实是爽到了,得意起来,马上停止了抽插:“那我不动了”。

周洁见他不动了,好像着急起来,先是扭动了两下身体,然后做出一个苦涩的表情,委屈地,开始自己动。

“快,说实话,插屁眼儿爽不爽?”娄贵问道。

“爽,爽……”她开始用力耸动自己的下体,菊门套在田冲的鸡巴上,上下滑动,搅动着整个下体的液体,都覆盖在田冲阳具的表面。可能是真的没有劲了,她动了几下,终于求饶了:“哥哥,你动嘛……周洁实在,动不了了……”。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纷纷拍手叫好。娄贵让田冲赶紧送她高潮,然后大家好好休息,明天接着玩她的肛门,还可以试试前后一起插。

大哥笑了一声:“哼,插到她三穴报销”。

田冲也是快射了,得令马上换了个姿势,让她跪坐着,自己骑在她身上,由上而下地往菊门里压,而且越插越快。

周洁的叫声顿时响亮起来:“哥哥厉……害……啊啊啊啊……恩恩……舒服……用你的……大鸡八……哦……操死我……吧……啊……啊……大鸡八……哥哥……哦……好厉害……啊……干得……人家……嗯……舒服死了……哦……哦……就是那里……好深……哦……用力……干我……啊……啊……”。

他那硕大的阳具在周洁滚烫的直肠里翻滚,而周洁的表情死灰复燃,竟又一次欢愉起来。随着田冲临近发射,周洁也到达了人生第一次肛门高潮:“啊……啊……呀……好爽……哦……屁眼……爽……爽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哥哥……我爱你……爱死你了……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啊”。

就这样,在周洁一阵阵“我爱你”的叫床声中,我们今天终于偃旗息鼓了。

周洁高潮过后,再次回到了毫无神气的状态,累得动也动不了了。大家都觉得腰酸背痛,觉得无论如何要好好睡一觉,于是各自回屋,只留下我和田冲,看着周洁。

起夜是我的一个毛病,尤其是干多了炮以后,总要起夜。这一天,我仍是三四点钟准时起来,但是睁眼的时候,我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周洁一个人坐在窗口,窗户开着,她看着窗外,安静的像一棵植物。她昨天还是没有洗澡,所以头发仍然乱糟糟地,但是她披着自己的大衣,在窗台上露出修长美腿的样子,还是让我觉得惊如天人。

真的,好美。

于是我没有起来,只是偷偷地看着她。

她就这样,坐了好一会儿,突然,她轻轻脱下了大衣。就那样赤身裸体地坐在窗台上,然后扶着两边的玻璃,将正面对着外面广阔的夜空。我正在纳闷,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我脑海。我赶忙起来,偷偷走过去。

有时候,命运好坏的起承转合就只在一念之间。就在我凑到她身边的时候,她松开了双手,身子向前方欠去。我连忙抱住了她,将她拖回了房间内。我们两个摔在了地摊上,她正好砸在我怀里,赤裸的肌肤牢牢贴在我身上,尚还带着被风吹拂已久的冰凉。我才发觉,她可能已经坐在那里很久了。

我忙回头看看,发现田冲还没醒,睡得和死猪一样。忙给她披上大衣,将她带出房间。到楼道里,才开口问:“为什么要寻死?”。

她听到我的问题,脸上一片平静。这种冰冷和平静,让我很难想象她和前半夜疯狂高潮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因为,活下去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

“怎么会没价值呢?”。

“你说我有什么价值?”。

“你这么漂亮,这么美……”。

“那也不过是玩物而已。除了被你们操以外,还有别的价值么?”。

我一时语塞,只能尽量去想话来开导她:“当然有了……你看你这么年轻……可以干很多事……你还在读书是吧?额,你还可以读书”。

她靠到墙边,拢了一下大衣:“你不知道对吧。我有什么价值?”。

我确实不知道,我不光不知道她或者有什么价值,也不知道我自己有什么价值。我摇摇头,总觉得哪里不对:“不对不对,那你也不能寻死啊。我们活着,活着本身就是一种价值啊……你比如我觉得遇到你,我觉得活着就不错……”。

“所以你的价值是操我么?”她冷笑了一下。

“你这么说就没法说了”。

“你不用说了。我已经错过寻死的机会了,我不会再去死了,至少今天不会。

我们回去吧”。

“等等,”我拦住了她,“你等等”。

她愣了一下:“怎么,你不会要在这儿操我吧”。

“不是。”我在组织语言。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可能是冲动也好,我觉得该做点什么。

“那你要干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指着楼道说道:“你走吧”。

她笑了笑:“我哪里走得动,被你们操得腿都软了,迈不开步子。我爬了半小时,才爬上那个窗台”。

我想说对不起,但是觉得又很奇怪。啊,被她这么说真的觉得好伤自尊。她说得对,活着有什么价值。不用说,她肯定觉得我们几个也是没有价值的。催债,勒索别人,干些这种勾当,还奸淫妇女。根本就是人渣啊。

我也不知道我想说明什么。可能正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才有冲动去做点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找了个方向瞎撞。我没有再说话,而是一把把她抱起来,超门口走去。她显然被我吓了一跳,问我到底要干啥。然而我啥也没说,只是抱着她往前走。

冲动,太冲动了。

不过冲动一点,有啥不好呢?。

我把她一直带到了离这里三条街的另一个旅馆,帮她开了房,然后给她留了一千块钱。她坐在床上,呆呆看着我,好像有些不可思议。

说实话,我喜欢她这个意外的眼神。

“我走了,你休息好了自己回市里吧,以后别找顾鸿钧了,他是个人渣”。

她一言不发,就那么呆呆看我走出了房间。就在我关门的瞬间,她忽然喊住了我:“等等”。

“怎么了?”。

“你给我留个电话呗。”她拿起房间里的便签本和笔,给我扔了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捡起来了,写下了电话号码,给她扔了回去。

“我会找你的。”她冲我微笑了一下。

好漂亮。她真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我关上门,没有再回头,一路回到了酒店。摸回房间,田冲还在睡觉,睡得跟傻逼一样。我也就躺会床上,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醒来,发现人丢了。大哥火冒三丈,骂我们两个没有用,连个被操废了的女人都看不住。田冲羞愧难当,连连认错,我也跟着认错,但是心里却有一点暗喜。只是有一点可惜,不能一前一后地操她了。那要是搞一下的话,我操,应该是很爽,超级爽。

大哥担心的当然不是这个,他担心的是顾鸿钧不回来了,担心他带着女人跑路。那他就没法和债主交代了。整整一天,他都十分焦躁很生气,动不动就抓着我们两个开骂,有时候还上手。

不过事实证明,他多虑了。

因为顾鸿钧,当天就回来了。而且连本带息,全部还清。他跟大哥要人,大哥当然给不出来。我们以为顾鸿钧会逮住这个头,让我们赔一点,不过没想到,他只是淡淡“哦”了一声就走了。

回到酒店后,田冲数着钱,纳闷道:“你说这个顾鸿钧是怎么两天筹了这么多钱的啊?”。

大哥开始没回答,我们也没再问。

直到晚饭前,他才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还真是看走眼了。一个是没想到周洁会跑,另一个是没想到顾鸿钧能换上钱”。

见我们没有搭腔。他接着说道:“你们不是想知道他怎么还上钱的么?我告诉你们”。

“怎么还上的?”。

“这个臭小子,”大哥咬了一瓣蒜,“他卖了一个肾”。

(未完待续)

【洁兮欲兮】(05)

作者:车鱼总司。

字数:25678。

第五章女神破坏论。

我的女神,叫做周洁。

第一次见面是在军训的时候。那时候她一头短发,穿着军服,还看不出身材,但是面庞已经足够让我沉醉了。记得当时由军营通往团部的地方,有两排屋子。

我绕过楼房的拐角时,看到她从那里出来。一身戎装,束着腰身,远看也格外飒爽英姿,笑容也阳光也自信——我得说,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美丽的女孩子。大概从那个时候起,每次看到她,我都会暗自激动,甚至不能成眠,经常趁室友睡着,对着偷拍的一张她的照片自慰。

本来以为跟她没什么机会。不过没想到,后来到学生会,竟然又遇上了。当时我们两个都在宣传部,合作了几次,也算是认识了。那期间,真是越看她越美,她的一颦一笑都让我感到兴奋不已。而且,怎么说呢,我们俩还算聊得来。但是,她属于那种比较冷感的人,虽然总在说话,但好像聊什么都不是特别兴奋。这样一来,我确实也能感觉她其实对我没意思。直到第二个学期,因为考同一门试,聊起来了,我便自告奋勇给她补课,这才有了进一步的接触。我们俩相约去上自习——和喜欢的女生一起上自习,这大概是很多人的回忆。那时候我总会偷偷看她,然后心绪不宁地,记住了她回宿舍的样子,也记住了她取得了好成绩时开心的笑容。

女神啊,真的是女神。

这成为了一个小转折点。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我决定追她。

我知道她老家在那里,所以就找了个借口,跑到她家去找她。那时候应该还是夏天,她穿着一身清凉的衣服见我,明显有点被惊到了。刚上大学她穿得保守,还看不出身材,只知道她腿长,显得很美。但这一面让我发现,她不光是腿长,整个身材都是有够性感!简直是让人犯罪的类型。她见到我,始终有些紧巴巴的感觉。不过还是很客气,带我吃了饭,可是也没有更多表示,很快就回去了。那天晚上,我游荡在那个陌生的小城市,却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一个异乡人。大概身边的人也很难想像我是来干嘛的。总之我混迹在人群中,漫无目的地走了半宿,夜半泡在网吧看了一宿漫画,最后,依然是在网吧的包间里,偷偷对着她的照片撸了一番。

她确实没什么表示。我当时觉得自己追得还不够用力,就开始买礼物。

我买了很贵的首饰——起码对我来说很贵。但是她仍是不是特别喜欢的样子,推脱了半天,最后还是收了。她手下之后,我就总想着如果能看到她戴着我送的首饰,那一定很有成就感。但是她竟然一次都没有戴,隔了不久,送我一件T恤衫,说是还礼。说实在的,“还礼”两个字真的很伤人。这之后我更急切了,老是反复想要跟她确认,看她对我有没有意思,然而她却越来越疏远我。

她越是疏远我,我想要追求的心就越是反弹。尤其是那段时间,我发现她和一个叫葛斐的人互动特别密切,经常在人人上相互点赞。那个男的更是和周洁约了来学校看她,而她竟然发了一串开心的表情让他来。这种不平等的待遇让我十分受挫,愈发想要证明自己,干出了一堆蠢事。

我把人人的头像换成了和她的照片“合影”的,然后找各种人问她有没有男朋友。知道她没有男朋友后,我下定决心进行告白。挑着她生日那天,我打电话把她叫了出来,送了她一大束玫瑰花,还准备了一大段告白。不过告白没来得及说,她就冷冷丢下一句谢谢走了。

我知道,自己是被拒绝了。但是我竟然还没有死心,过了一会儿又绕过来,想着等到她下楼,让她看到我一直在这里翘首期盼——没想到这次看到了更加尴尬的一幕。只见周洁正好走到楼下,把那束花丢到了垃圾桶里。

我心如死灰。

从那天起,我对周洁的心态变成了恶心、仇视。我没有再跟她说话,反而总是幻想她被各种凌辱,想象她其实不是女神,而是一个浪女,根本不值得我爱。

我甚至会想象她被人奸杀……自己还画了一幅重口味的画,对着撸了半天。

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我的想象竟会有一部分变成现实。难道是……我偷偷许的愿成真了么?。

大概是大三上半年的时候,当时我已经性情大变。周洁当时当上了学生会的副会长,还在学校晚会上表演,成了大名人。搞得我这个曾经失败的追求者,经常别人议论。因为丢人,我退出了学生会,身边的朋友也换了一茬。这期间我认识了几个社会上的朋友——通过一些酒局认识的。其中有一个叫王博成的,是个一米八几的壮汉,东北人,跟我挺合得来。我们当时有实习,实习的工厂离他租的房子近,他便热情地请我到他家住。那段时间,两个人经常喝酒,聊女人,吹牛逼,处的很热络。

他会问我的感情经历,我也会把周洁说一说,不过多是改编过得。我会把她说成一个虚伪的绿茶婊,描述成自己一段失败的感情经历。王博成深以为然,连连劝我:“女人就是这样,不要看得太重。什么女神啊,张开腿都是婊子。等有机会,哥给你介绍几个妞草一草”。

我一直以为他只是说着玩的。不过实习快结束的时候,他开始经常夜不归宿。

回来以后就跟我说,自己进了一个QQ群,专门约3P,爽得不要不要的。然后就说,有机会一定要带我去。

我只当他吹牛,没想到有这么一回,他真的兑现承诺了。

这也成为了我大学期间男女关系上,一个最大的转折点。

有一天他对着电脑,忽然特别兴奋地对我说:“我操!我约上3P姐了”。

我愣了一下:“3P姐?”。

“就是一个只约3P的妞。我操,她挺特别的,每个人只约一次,过后不留联系方式。而且三个月才上线约一次,每次都是玩大的。这回真是lucky了,哥们一定要带你去涨涨见识”。

“感觉好贱啊,这个女人”。

“是挺贱的,不过我跟你说,操过的都说好”。

“有多好?”。

他笑了笑:“说是想不到的好。据说比明星还好看,而且特别浪。关键是她三个月才约一次啊,约上了就跟中彩票一样。哦,对了,听说好像是你们学校的学生。会不会是你说得那个浪女?”。

我苦笑一下:“不可能吧。”因为我心里知道,周洁可不是个浪女。说她是浪女,那是我编的。

“好吧,不管怎么说,这周末有得干了。我跟你说,你这几天别撸,养好家伙,到时候咱们好好爽一下。她是只约了我和另外一个人,但是你可以等我们开始了再去。到时候她也没法轰你,据说以前也有人这么干过”。

我听他这么一说,竟然也一下子兴奋起来,鸡巴顿时就硬了:“我操……真的可以?”。

他拍拍我肩膀:“我答应你的啊,哥们说话算话”。

到了周末,我按照他说的,早早就在酒店门口等着。据说女的已经在那儿了,博成和另外那个男的约好了,等她进去以后再上去。到了八点半,我看见博成出现了,带着一个体型稍胖的中年男人,往酒店里走去。他远远地看见我了,朝我招了一下手。

好兴奋啊,我真是紧张的一直看表,恨不得一两分钟就看一次。总算等到约好的四十分钟这个时间,终于满头忐忑地往酒店里面撞。我的天,我下面都硬了,走路都有点疼。我站着想了会儿别的,这才让它软下来,接着走进去。

306,我再三确定门牌号,这才推门。发现门果然是开得——博成给我留的门。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刚进屋,一阵娇喃便传入耳中,伴随其间的是两股相交的啪啪声,我顿时就硬了。我一边脱衣服,一边循声望去,只见地上散乱扔着几件衣服,女生的高跟鞋也被甩在墙角。一具白皙的肉体正被挤压在王博成和另一个男的之间,香汗淋漓、头发散乱,正被操到爽处。这女孩身材是真好啊,腰身纤细,乳量不大但是看上去十分柔软,乳房随着抽插剧烈摆动,无比诱人。她现在正趴在沙发扶手上,王博成抓着她的胯,奋力从后位抽插,而另一个男的则跪坐在沙发上,往她小嘴里拱着。从我这边正好能看到她脸上一下下的凸起,正是龟头的形状。

博成看我来了,忙招呼道:“鸡哥你来了,你等一下,这小婊子马上高潮了,等她高完换你”。

我都有点看呆了,一边撸鸡巴一边回道:“恩恩……没事,没事,你先干”。

“怎么样,姑娘正点吧”。

“恩,超正点”。

“正脸更正点,你等会儿啊,哈哈。”博成说着加快了速度,用力拿住女孩的胯,玩命开始往里捅。那女孩顿时就颤抖起来,嗯嗯唔唔的,声音被鸡巴堵在嗓子里,但仍然可以听出十分兴奋。博成又把手伸到她身下,一边抽动一边触摸她的阴蒂,这样果然效率更高,那女孩一下子就绷不住了,双腿绷紧了离开了地面,脚尖翘起,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像抽筋一样抖动起来。过一会儿,只听她一声呜咽,潮水便泄了一地,整个人也僵住了似的,吐出鸡巴,“唔唔唔……”得叫了几声,便软瘫在沙发扶手上。

博成抽出鸡巴,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走向床边:“来,让鸡哥看着正脸操”。

他把那女孩扔在床上,活像扔了一个布娃娃在那里,都有点没劲了。不过很快,她在博成的催促下,又摆出被操的姿势。两腿分开,一手捂着脸,一手把自己的阴唇分开,大拇指轻轻抚摸阴蒂,完全是个求操的样子。

我早就迫不及待了,马上跃到她腿间,把鸡巴杵进她阴道口就开干。好爽啊,好紧,我还以为这种浪女人一定都很松呢,没想到依然是紧到让人马上就又想射的感觉。而且水好多,操起来哗啦啦地响,就好像泡在热水里干一样。她马上呻吟开来,捂着脸的手也放了下去。我这一看,却差点射了出来。

不是因为她美……而是因为,她是……她不是我的女神周洁么?。

我突然愣住了,也忘了继续抽插,而是呆呆看着她的脸。她发觉我不动了,睁开眼睛:“怎么不动……”她话只说了一半,显然是也认出我来了。

她反应显然比我快,忙抱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道:“别愣着啊,快动”。

我还以为自己是真的认错人了,一刹那竟然感到尴尬,忙奋力干起来。博成忙笑我:“是被美呆了吧,小娇娘真是我干过最漂亮的姑娘了”。

我只能“恩恩”两声算是承认,但心里早一团乱了。她是周洁么?我在操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么?这应该算是心想事成了吧,只是这成的方式……有点让我想不到。我就在这种半梦半醒的错觉中,盲目运动着。确实是很爽,跟之前和前女友干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也有水,但是明显不如眼前这个女人的多,比较起来都可以说是干涩了。而且更不同的是激情的效应。怀里的女孩,随着我抽插逐渐顺畅,自然地叫了起来,四肢也攀援在我身上,恨不得把下体跟我完全贴在一起,好让鸡巴尽量深入。而前女友,怎么说呢,有种躲着我的鸡巴的感觉。好像我每插一下,她身体都在抗拒似的。

博成提醒我:“使劲啊鸡哥,她这个很容易高,你再干干她就高了”。

我这才察觉她已经变得比刚才更炽热,身体也更潮湿,下体似乎再痉挛,咬动我的鸡巴。我忙开始加速,但已是感觉到阴囊一阵阵发紧,眼看要射了。我尽量想要忍住,可是终于还是没赶上她高潮就射了。我有点紧张,忙把鸡巴抽出来,但还是有点晚。她“啊”了一声,捂着下体:“射了?”。

我看着她有点小失望的脸,这回清醒多了——怎么可能认错呢?这就是如假包换的周洁啊。虽然被情欲包裹,不似平日冰清玉洁,但是错不了啊,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除非,除非她有个同胞妹妹什么的,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啊。

我脑子里还在确认这个事实,就被博成推开了,他扶着鸡巴赶紧补上我的位置,然后一边抽动一边拍着我肩膀说:“没关系,第一次有点快很正常,毕竟这个太刺激了嘛。一会儿硬了再插”。

说罢,博成就开始大力狂干,周洁两条修长的美腿马上好像得救了似的,赶紧夹住博成的腰,迎合着抽插。我看见她的屁股耸动着,淫乱的样子让我依然不得不再次确认她的样貌。她看我走过来看自己的脸,稍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把头埋过去,闭上眼,尽情呻吟起来。而博成仿佛得到了周洁的肯定,更加大力抽动,最后他的速度可以用瞠目结舌来形容,整条鸡巴沾满了白色的液体——是我的精液?还是她的淫水?我猜可能都有吧,总之黏糊糊地,就那样糊满两个人的下体。博成的鸡巴挺大的,插得她的阴道粘膜一阵阵往外翻,这种细节即使在AV里可能也看不清,但此刻简直纤毫毕现,深深刺激着我。“啊啊啊啊!高了……啊……嗯嗯嗯……恩……啊……”随着一声高亢的哀鸣,周洁紧紧抱住了博成,双腿也使劲夹住他的腰,像是要把自己镶嵌到博成身体里一样,然后头深深后仰,两眼无神,终于再次高潮了。

博成并没有射精,而是拔出来,让另外那个男的接着插。可怜我的女神,还没有休息够,就又被大力抽插起来,像一只弱小的小羊,被两条疯狂的鬣狗轮流咬噬。那个男的也是尺寸惊人,而且似乎经验丰富,大力抽插的间歇,还会横向摇晃腰身,让周洁更是无法招架。他甚至把手指插到周洁屁眼里,配合着自己的鸡巴同时抽插她的两个穴。

我看得一愣一愣的,鸡巴很快又硬起来了。但是我看着周洁的样子,竟然有些犹豫。我似乎有点紧张……万一再速射了怎么办,她会不会小瞧我啊。但很快,我开始骂自己没出息。还不知道有没有下一次呢。

想到这里,我突然又失落起来。难道这就是我和周洁关系的终点了么?她已经拒绝我两次了,如果身体上再不能征服她,我就只有和她平行的份儿了。虽然说她实际上是个烂婊子……但是多少有点心有不甘。我正想着,博成凑过来偷偷跟我说:“不是让你带相机了么?”。

“恩,带了……现在么?”我又紧张起来,要偷拍她么?她肯定不会让我们拍的。

“等一会儿,等会儿我把她插到快高了的时候,她会闭眼,然后你就过去拍照。咱们得留点纪念啊。她说了不打回头炮,我还想回头再拿出来回味回味呢。

毕竟这妹子,啧啧,真是太靓了”。

“哦,我知道了,听你的”。

就是在这个时候,我酝酿出了一个可以说是人生中最猥琐的决定。我知道我不想就和周洁到此为止。之前不想,现在更不想。也许我已经放弃了成为她唯一的男人,但是我不可能放弃成为她的“男人”。我忽然有了一种“有仇必报”的心态,我想要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到底有什么样的真面目。

这时候,周洁已经再一次高潮,我接了那个男人的班,接着插她的穴。这回,我似乎状态好了不少,她也早已渐入佳境。我开始享受这个过程,感受她淫水的温度,双手努力搜索她柔嫩肌肤的每一个死角,更是学着那个男的一样用手指玩弄她的屁眼。

她低声呢喃:“啊……不要……不要玩那里……”。

“嗯?”我愈发来劲,使劲抽插起来,“不要么,我看你很享受啊,周洁”。

她听我叫她的名字,忽然惊慌起来,用手捂住我的嘴:“不要说名字……”。

我把她手甩开,一阵抽插让她逼近高潮:“呵呵,臭婊子。你是不是怕人知道你其实是个人人都可以上的公交车吧,你不让我喊我偏喊。周洁啊,周洁啊,周洁小婊子,爽不爽啊?嗯?爽不爽啊周洁?”。

她瞪着我,好像忽然没那么兴奋了,硬是忍着不高潮,带着点鄙视看着我:“你不是号称喜欢我么?还不是出来找女人?”。

她这么一瞪更让我来气了。臭婊子还敢质问我,我草死你。我又伸了一个手指进去,她想要阻拦,但我还是不依不饶地把手指伸了进去,就这样两个手指一边扩张她的肛门,一边用鸡巴奋力催促她高潮:“你不让我弄?你不让我弄信不信我跟大家都说你是海山大学的学生。哦,还是学生会的副会长,还会弹钢琴?

可以一边弹琴一边操呢……”。

她不说话了,咬着嘴唇,眼睛有点红了。我知道她是被我说难过了,但是奇怪的是,我心里居然没有一点怜悯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年被暗恋的情感压抑太深,我现在真是觉得,释放出来好爽啊!而且,她拿我一点办法没有啊。

这时候博成催促我说:“你絮叨啥呢,光说不干啊,快把小婊子干高潮啊”。

我呵呵笑了一声,反倒抽出来了:“大博你们两个先操,我歇一会儿,没你们那么能干,我怕再射了”。

“呵呵,尿逼,下来,歇一会儿再干,让我给你把她干软了先”。

他们两个随即便再一次一前一后操干起周洁来,她也仿佛忘了我刚刚带给她的惊吓和屈辱,坠落在情欲里。我就那么坐着,鸡巴再也没软,反而越来越硬。

器官的坚挺带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我暗自下定决心,想要保留住这种感受。

我悄悄拿出照相机,靠近了他们,向博成使了个眼色。他看周洁已经被干得马上要高了,眼睛紧紧闭着,都有些哭腔了,便点头示意没问题。

我毫不耽搁,马上就是一通快拍。这一组照片真是棒极了!只见周洁被干得已是浑身潮红,即便是静止的镜头都能很充分提示她临近高潮的兴奋。性器官的细节更是被我的镜头完全摄录,交合处淫荡的白浆更是让我觉得这照片撸点满满。

不过还不够,她被插着嘴,样子不够清楚。

于是过了一会儿,随着博成终于一射如注,那个单男顶替他的位置继续抽插,我终于找到机会,拍摄下了她清晰的面容!她闭着眼睛,轻轻呻吟着,反复的高潮已让她有气无力,根本没有察觉到我已经把她的样貌,甚至身体的所有细节都偷拍下来。

完成任务之后,我心里十分放松,终于在单男射精之后,也尽情享受起抽插女神的乐趣来。周洁见是我,竟马上流露出落寞的神色,让我甚是不满,越发大力抽动,直到让她禁不住叫声连连,才开始言语凌辱。

“周洁?爽不爽啊?”。

“你……不要叫我……名字……”。

“你快说爽不爽,要不我大声叫了”。

“啊……爽……爽……”。

“再淫荡点”。

“啊,操……操……操周洁的骚逼……啊啊……啊……”。

虽然已经充分见识了她的淫荡,但我还是没有想到这种话她也能说出口。一下子竟被情欲催动,精关失守。我也索性破罐破摔,死死将阳具顶在她深处,把精液全部浇灌在她花心上!而周洁也被热精激惹,马上突破限界,达到了高潮。

她身体全然绷紧起来,突然由红变白,嘴唇颤抖着,整个脊背反张起来,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几乎要把床单给撕裂了。这样持续数秒后,她忽然啊得一声大喊,如脱缰野马一般颤抖起来,潮水顿时浇满了我的下身。

真是他妈的,太刺激了,太淫荡了。

我被这种场面刺激着,鸡巴竟没有很快软掉,于是继续抽动起来。但周洁高完恍然换了一个人,挣扎起来:“不要动了,不要动了……”。

“嗯?不想要了么?其实还是想要的吧……”我不顾她推脱,依旧抽动。

但是她好像真的不舒服了,扭动着下体,浑身都抗拒起来,终于把我推出了身体。然后我正要张嘴嘲讽她,却忽然被她扬起的一掌打中了脸。嗡得一声,打得我眼冒金星,瞬间懵逼了。

旁边的两个人也是吓了一跳,忙问怎么回事。周洁可能也觉得过分了,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只是窝在那里,呢喃道:“哥哥们,我今天确实有点不舒服,你们先走好不好。今天不做了”。

我从她声音里听到一丝哭腔,知道她是真的难过了。可是为什么难过?就因为被我操么?妈的,别人想怎么操你怎么操你,我操你就要哭?我配不上操你么?

我气不打一处来,但是还是忍住没有发作,气冲冲地站了起来。

博成忙问周洁:“咋了,丫头?不舒服啊?”。

她忍着眼泪,点点头,也不说话。

那个单男叹了口气:“可能是操猛了,真的干疼了,会有这种情况。哎呀,小兄弟你可能没经验,这个女人还是不能操得太狠”。

他们没注意,其实周洁已经在暗暗抽泣了。我摆摆手说:“二位哥先走吧,我看她是不是真的弄伤了,不行带她去个医院”。

博成似乎看出来我跟她有什么问题,眼神迷惑了一阵,不过还是拉着单男说:“咱别扫兴了,先走吧。我知道这儿旁边有个饭馆不错。那个谁,鸡哥,你一会儿弄完了再过来啊,我给你发地址”。

我点点头,赶紧打发他们走了。

他们一出去,周洁就失声痛哭起来:“你想干什么?!呜呜呜……为什么是你……”。

我本来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为什么不能是我:“怎么了?别人能干我不能干。我还想说呢,你平时装个什么啊?”。

她坐了起来,眼睛已是一片红肿:“这有什么关系啊?你谈得是恋爱,又不是要做爱”。

我愣了一下,冷笑道:“呵呵,我追你还不是为了操你。好了,现在操到了,怎么样?爽不爽?后悔不?”。

她一脸难以置信,好像难以相信我是这样的人。然后沉默了几秒,忽然指着门说:“你滚行不行?”。

我咽了一口气:“我是想留着看你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我只是看着你不舒服”。

愤怒,我感觉愤怒驱赶着我。她这句话让我几乎就想现在把那些照片传到网上,分享给男生宿舍每个人,让他们知道女神周洁是个人见人骑的贱货。我指着她,骂道:“骚货,你等着。我现在走,但是我告诉你,很快你就要求我操你”。

她冷笑道:“你做梦”。

我气冲冲地出门了。一路上,我都觉得愤怒得几乎眩晕,刚才的快感也荡然无存。我抱着相机,跑回宿舍,打开电脑就要传。就在这时,我冷静下来。

你拍照就是为了泄愤么?。

你就这么放过她了?。

她给你的屈辱,你不用加倍奉还么?。

我冷静下来,关掉了学校论坛的页面,打开了QQ,找到了周洁的QQ。她的头像还暗着,但是一想到这个小猴子的头像曾经让我凝视了好久,我就觉得想笑。我打开聊天页面,把拍得照片发了好几张过去。然后打了一句:“好好想想还要不要让我操”。

打完这句话,我就一身轻松地出去吃饭了,就好像憋了好久的一泡尿,终于撒了一样。过了两小时,我估计时间差不多,就再次打开页面。果然,滴滴滴的来信声响了起来,是她。

“你想干什么”。

我笑了一下,打字道:这不是很明显么?。

周洁:你发吧,我不怕。

我:是么?发哪儿都无所谓么?。

周洁:不就是臭个名声么,大不了我再等一年毕业,走了也无所谓了。

我:呵呵,你走到哪儿我传到哪儿。

周洁:死磕到底呗。

我想了想,这丫头真这么有骨气。但是转念一想,不可能,她是在虚张声势。

我想了想,怎么才能揭穿她的伪装。这时候,想到了一个人。

我:那要是我发给葛斐呢,他有人人账号吧,收几个照片没问题吧。

她沉默了很久。我知道我戳到她痛楚了。虽然心有不忿,发现她竟有这样珍惜的人,多少有些嫉妒。但是现在周洁对我来说,早就不是圣女了,我也无所谓。

只要能让她服软,怎么都行。

过了许久,她回道:你怎么知道他。

我忍不住笑了。果然抓住你小辫子了吧?看样子她是真的喜欢这个人。我又发到:我不光知道他,还知道他是你高中同学,知道你是他特别好友。他肯定也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吧,哎呀,不过虽然跟我一样,但我跟他分量没法比啊。

她又沉默了好久。

最终,她还是服软了:你不就想上床么,可以。

我一拍大腿,心想这回OK了!上床?你想得太简单了。我回到:你觉得我是那么肤浅的人么?。

周洁:那你到底想要干嘛?。

我:我来提点条件吧。以后,你不仅要给我服务,还要听我的安排,你出去约炮必须带上我,带几个人也必须跟我商量。不过分吧。

周洁:还不过分!你不如让我当你的狗算了。

我:可以啊,你要愿意的话。

周洁:免谈。

我笑了笑,又在虚张声势不是。我打开那个葛斐的页面,打开站内信,贴了一张她的淫照在里面,然后截图发给她:我要发了哦。

我知道,她不会不答应的。

我开始倒计时。

我:5我:4我:3周洁:别发。

周洁:我听你的,但是不能没有限期吧。

我想了想,也不能逼太紧,狗急了太跳墙呢。

我:那就,一年吧。就一年,时间不长吧。一年之后,你也快毕业了,我估计也能找到女朋友了,到时候咱们各自放过。怎么样?。

周洁:一年!一年太长了。

我:别跟我讨价还价,我可是随时都能发。你可以掂量掂量,反正我无所谓,玩不到你我也就玩不到了,没太大损伤。你呢?。

这样,她又沉默了好久。而我,则是早已胜券在握。这种感觉真好,仿佛风林火山的武田信玄,端坐在军阵中央,指挥若定。只等,敌人崩溃。

过了整整半小时,周洁,我曾经的女神,现在以及未来的母狗,终于举起了白旗:我答应你,一年。一年之后,你当着我的面删掉,要不然,咱们俩谁都别毕业。

我当然是YES了。

我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周洁啊周洁,女神啊女神,你也有今天。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小人得志了。没错,我就是小人,可我现在真的是爽快啊。小人得志怎么了,反正小人得志了,蹂躏的也是婊子。

就这样,我人生中最肮脏也是最爽的一年开始了。干坏事后不后悔?我想说,有的时候是有点愧疚。但绝大多数时候,我都只会用硬起的阳具告诉自己——找回自信,快意人生,远比是不是后悔更重要。而且啊,要知道,她最后,可是享受到不行呢。能够满足自己的欲望,又能够成人之美,何乐而不为呢?。

我第二天可是就体会到了当坏人和主人的双重快感。为了凌辱她,我特意让她在学生会的办公室给我口交。晚上九十点钟,还随时有可能有人回办公室,她就一边哭,一边给我口交。那感觉,真是难以形容。

她哭得好可怜啊,眼泪不停地流,啜泣声好像一只小猫一样可怜。不得不说,我内心有那么一点点酸。

但是,我的鸡巴也很酸啊。哈哈哈。

前三个月,我还有所保留,内心似乎还有那么一点怜惜她的感觉。大部分时候,都只是让她在比较微妙的环境下跟我做爱。比如在学校礼堂的后台啊,在学生会的办公室啊,操场的角落啊。最刺激一回,把她带回宿舍插,差点让室友发现。起初她还有些抵抗,总有微词,后来也是没招了,每次都是只求让我速射。

这期间,让她约了一次3P,不过她显得情绪不高,还没有我第一次跟大博他们4P玩得爽。

而且说实话,我确实有点速射。每次干不到十分钟就得射,也是挺头疼的。

加上她后来确实很努力让我速射,我也是没有招。于是我开始琢磨怎么让她变得再淫荡一点,想着怎么样看到她更烂更贱的一面。真的是,对她这种敷衍的态度有点厌倦了。

于是我想到一个招,让她禁欲。

不许约3P,也不操她,至于自慰我管不着。每天让她跟着我自习,然后时不时玩弄一下她的小穴。后来干脆买了一个跳蛋,让她塞着,见她跟别人说话,我就点开了刺激一下她。

这样来了三天,果然有奇效。

第三天头上,上大课的时候我坐在她后面。她穿了一条短裙,下身套了丝袜,上面套了一件薄毛衣。我看着她这一身装束,忽然来了兴趣,想着今天要不要操一下。便按动跳蛋的遥控器,想先看看她的反应。

果然,不出十秒,她就坐立难安起来,原地开始扭动着身体,不时回头看我,一副恶狠狠的表情。我心跳加速起来,把跳蛋拨到最大档。呵呵,这个力度,嗡嗡声可能周围人都能听到了,她肯定要离开教室。

结果正如我所料。她一脸羞愤地从座位上起来,夹着双腿,有些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就好像憋不住尿了似的。但只有我知道,她那也是三急,但是不是那三急,是心急逼急肉急。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她瞪了我一眼,但是那表情真是娇羞得很,脸都通红了,简直让人心痒。

周洁,你还是女神么?让我玩得,真的像个AV女主角啊。不过,这场面可比AV真实刺激多了。

我尾随她出去,看她进了女厕所,便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直到我确认没有人看到,便钻进女厕所。里面只有一个隔间锁着门,不用说就是你了。我暗自笑了一下,拿校园卡拨开隔间的门,顿时一个我想都想不到的场景暴露在眼前。

我的女神呦,她居然拿着女厕所的拖把,塞在自己的阴道口里自慰!丝袜和裙子都被褪到脚边,中间正好兜着已经湿漉漉的跳蛋。我看着那钻在她娇嫩花蕊里的拖把柄,简直是又兴奋又想笑,只可惜在女厕,不好意思大声笑出来。周洁脸色惊恐难当,转而变成无法言说的羞耻,她第一反应是把拖把抽出来,但没想到小逼夹得太紧了,竟然抽不出来。这尴尬的动作顿时让她丧失了尊严,捂住脸放弃了遮拦,娇声埋怨道:“你……你怎么能这么坏……”。

我把隔间门关上,凑到她脖颈旁舔舐着她娇弱的脖子和锁骨,手轻轻旋转着拖把:“哟?拖把也能让你爽?”。

她有点彻底崩溃了:“你……别玩了好不好……你不是想做爱么,我都让你做了……你这样有意思么?”。

“有意思。”我又拧了一下拖把,让她禁不住娇喘起来,“说,想不想要?”。

她还尝试隐忍了几秒,但很快就放弃了,闭着眼睛捂着脸求饶:“想……想要你……”。

“你也有想要我的一天啊,之前不是一直不想要么?”。

她甲状软骨的位置微微抖动,似乎欲言又止,如同一只小兔子让人爱怜。她先是瞪我一下,转而又羞怯地转过头去,但是两秒之后就突然坐直了,然后突然就开始解我的裤腰带。

我笑道:“哎哟哎哟,这是要强奸我么?”。

不过我没有阻拦她,由她掏出我的鸡巴,开始贪婪地舔舐。好可爱啊,她好像饿极了的人一样,抱着鸡巴就好像抱着一份美食,舔得啧啧有声。说实话,她禁欲我也得禁,这会儿真是有点想操穴了。一时也就没有再折腾她,放任她饿鬼一样吃我的鸡巴。好爽啊,不得不说,当她努力想要侍奉我的时候,技术真是难以形容的好。她如此娴熟,细细地服侍着我昂扬的兄弟,灵巧的舌头从蛋蛋处细细的扫过,一路盘桓而上,在龟头和马眼处来回盘旋,而后艰难的将龟头整个吞入,努力的咽往咽喉深处。她一边吞咽一边用舌头缠绕我,更加之细嫩的双手反复抚摸我的囊袋,真的是让我一阵阵酥麻,都有点站不住了。正当我感觉要射之际,她可能是觉得时机成熟,吐出了鸡巴。然后就背过来,扶着卫生局的墙壁,抓住我的鸡巴就往小穴里塞。

好淫荡啊,我不禁一笑。可惜啊,对我来说,操穴真的已经其次了,折磨她才是最有趣的,我绷住腰身,打开她手臂:“我要操屁眼”。

她愣了一下,好像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操你肛门,听懂没?”。

“不行”。

“不行我走了。”我说着转身就要走,心里感觉好像在路边摊讨价还价的感觉。当然啦,一般这时候老板都会拉住你,说十块拿走吧,亏本卖你了。

周洁现在也是心防彻底崩溃,拉住我,犹豫地说道:“会疼得……你能不能……好好润滑一下……”。

我大喜过望,吐了一口唾沫,开始扩张她的肛门:“听这个意思,你是有经验啊”。

“以前,有过一次……”。

“我才不信呢,肯定经验老丰富了。”我伸进了两个手指,开始扩张她的菊花。她那里好可爱啊,竟然干干净净地,纤细的纹路指向颇有点粉嫩的直肠入口,让我一阵阵咽口水。正在这时,她忽然又抓住我的手:“别在这里行不行?后面的话,我会……忍不住叫的……”。

“也许,那现在去开个房”。

她娇羞地恩了一声,然后求道:“那你能不能……先插一下小穴?”。

我笑了:“那你回头反悔怎么办?”。

她有点着急了:“怎么会反悔!我都这样让你玩了……真的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可爱啊,好骚气啊,她今天真是变了一个人。放下了心防的女人,真是怎么让人心醉都不为过。我心里不禁响起一个声音,要是她是我的女朋友该多好……。

不过,女朋友也未必能这么玩,呵呵。

她都说成这样了,我再推脱也没意思了。我扶着鸡巴,对准她的阴道直接插入。插入速度很快,她即使捂着嘴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还是把一声尖叫漏了出来。

发现声音没挡住,她越发努力捂住自己的嘴,紧绷着身体隐忍着。而我却是丝毫没有忌惮的想法,精虫上脑只管抽插!赵莹好像受到电击,发出哼声的同时,身体像波浪一样不停地起伏,然后轻轻地夹紧了双腿。

“呦,又夹紧了。嫌我不够大是不是……”。

“唔,不是……”。

“不是,不是你夹什么?”。

我双手抱住丰满的美臀,手指紧抓着几乎要留下血痕,阳具进出的速度逐渐加快。周洁高高举起雪白的屁股,后背向上拱起,身体开始激烈地反应。每当深深插入时,就发出淫荡的哼声,拼命摇着头好像和自己的声音在搏击一样。

“唔……唔……啊!……啊!……慢点,要被听到了……”。

然而我此刻已经不想在乎会不会被人听到了,有点忘情的感觉。如果说还有什么想法的话,就是觉得要挟周洁这件“坏事”干得真他么值啊。

周洁被干得恩恩直哼,一个手封锁不住声音,只好用两个,身体则完全贴在卫生局冰冷潮湿的墙壁上,任由我攻击。她还一个劲夹我,情急之下,我干脆把她一只脚搂起来,只留下一条单薄的右脚支撑着全身的重量。真是好刺激啊,光滑修长的美腿就在我手中,丝袜挂在腿边,被我刚刚拉起她腿的动作撕烂了。她的一双美乳包裹在内衣里,随着疯狂地抽插,规律地上下晃动着。而我空前丑恶的阳具,就这样在周洁湿得一塌糊涂的嫩穴里高速抽插着,阴囊撞击着她的大腿内侧时发出“啪!啪!”的声音,随着我鸡巴往外一抽,粉红娇嫩的阴唇花瓣就被向外翻起,而肉棒则更是磨擦着渐渐润滑的嫩穴肉壁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性交声音。这封锁声音还有什么用,肉体撞击的声音早就暴露了好不好。

然而天公不作美。眼看她要高潮,厕所门却突然一响,进来了一个人。我说是无所谓,但还是被吓到了,顿时顶到里面不敢动,但是她的阴道却依然蠕动着,好像自己有生命力似的,挤压着我……。

我强忍……然而还是没忍住,阴囊几下抖动,把整管精液灌在了她阴道里。

随着我射精,她也抖动了几下,似乎是高了,但是跟平时的高潮比,可差远了。

她扭过头,显然有些失望,不过也只能如此。我们等着那个女的上完厕所出去,才缓缓分开。精液从她腿间流出来,滴到了丝袜上。她不禁埋怨道:“又穿不了了……”。

“没事啊,给你买”。

“关键是,怎么上课啊,没有内裤……精液会漏在座位上的。”她一脸苦恼。

我摸摸她的头:“漏就漏呗,谁能想得到是精液呢?呵呵”。

她一脸郁闷,扭过头不说话了。这表情真是让人爱啊,好像捧住亲一口。不过我还是没有亲。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怕她反抗?也可能是感觉,自己没有亲她的资格吧。

我们走出厕所,她好像还意犹未尽,竟然靠在我身上,抓着我的袖口说道:“那……那还开不开房了……”。

我苦笑一下:“现在开,我也硬不起来啊”。

她娇嗔一句:“速射!早泄”。

是男人就不能被这么说,我捏住她的下巴:“你再说一遍?”。

她真的是一夜之间判若两人啊。她此刻就这么,眨着眼睛看着我,如同一个孩子一样哀声央求着:“我错了……哥哥什么时候……再弄一下……”。

我笑着说:“晚上,晚上看行不行”。

她有些不开心:“晚上答应了我师姐,要去给师姐夫加油。他们队今天足球联赛决赛,踢化工”。

“那你自己看啊,是跟我开房重要还是给你师姐夫加油重要?”。

“我答应她了呀,”她一脸无奈,“这样好不好,我先去加油,加完了来找你好不好?”。

“行啊,我到时候去接你”。

她一听竟笑逐颜开,一副欠操的样子。我真是心里一阵阵痒痒,心想找什么女朋友,找个女朋友也不过如此啊。再说,我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么?。

客观说,基本不可能。

我兴致勃勃地订了房间,想着晚上开周洁的菊门。然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晚上偏偏小导师给我安排了活,让我赶紧弄出来。我只好给周洁发信息,说是弄完了联系她。她“哦”了一声,蛮不开心的样子。不过过了一会儿还是回到:“我先去给师姐夫加油了,你反正什么时候弄完什么时候联系我吧”。

我加快作业,反正做的是相当粗糙了。说真的,我能静下心来做完就不错了,哪里还能保质保量。不过弄完,都已经九点半了,我盘算着比赛踢完都快半小时了,不用去操场了,就直接给周洁打电话。

没想到,她居然没接。

一时联系不上她,我便想着是不是比赛加时了,就拿着书包,装上相机往操场走。去哪儿正好碰上人们离开操场回去,便抓住一个人问:“比赛踢完了么?”。

“踢完了啊,工院赢了,2:0。奖都颁完了”。

我谢了他一声,接着往那边走。我琢磨,工院赢了,她师姐夫好像是队长,那他们没准还得庆祝一下,照个合影啥的。我毕竟拿着相机呢,怎么说也是周洁的首席炮友,可以给她照个相啥的。

我走到操场,这才发现人都散了。不过还有人三三两两在照相,我便绕了一圈,没有找到她,打电话也不接。心里有点着急,心想找到了今天晚上一定要把丫操到求饶不可。正当这时,我走过体育场旁的一排小屋子,忽然隐隐听到了一阵……女人的叫声。虽然很隐蔽,但是因为我听力真的还算不错,仍然捕捉到了。

这排房子很旧,但是能看出来,有一两个门口摆着球,估计是足球队换衣服的地方吧?一直走到头,周围都已经黑洞洞了,声音仍然若隐若现地。我还想是不是不在这儿,但是仔细一听,就是从一个房间里传来的。这才看到那个房间其实亮了灯,但是非常暗!这就没错了,肯定是有奸情。我偷偷靠近,从窗户上凑过去,发现看不清,又摸到门口,轻轻推了一下门试试。哇,还好还好,门没关紧。我从门缝里看进去,果然……这一看不要紧,我心中一声“我操”,没想到周洁这小妮子憋不住,竟然在这里跟足球队的人干上了!是一个戴着队长袖标的人,想必是她师姐夫了。

之间那个队长穿着球衣,球裤拖在脚边,明显插入的过程是很匆忙的。而他黝黑的臀部正一下下撞击在周洁的下体上,水声啧啧。周洁躺在一个旧储物箱上,身下箱子的蒙布被干得都有点要掉下去了,露出箱子陈旧的表面。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穿着的帽衫和里面的一件衬衫都早已被解开,露出白净的身躯,乳房被干得摇摆如枝头的蜜桃。她师姐夫捏着她的乳房,用自己的阳具如同仇杀一样在捅着周洁。嘭嘭的撞击声、下体激荡的水声和周洁的娇喘声夹杂在一起,格外刺激。周洁被干的场景我本来已经很熟悉了。可是,此刻在这幽暗的小仓库里,被一个跟她相熟悉的人操干,还是让我感觉格外淫靡。因为她一直在努力回避和认识的人做爱啊,这看起来,真得是憋不住了,都等不到我来,已经猴急地找人发泄了。

“操死你……啊……爽……我靠,这水逼……我操……草泥马……师妹你真紧啊……”没想到她师姐夫居然是个喜欢言语淫虐的人,一边抖动下体一边还骂个不停。

“啊……啊……师兄……师兄……不要干了……师姐……师姐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

“打打打,一天就知道打电话……烦死老子了……还是你好,果然师妹才乖,看这小逼,又紧又湿,爽死哥了……”。

“啊……啊……说好了就亲一下的……”周洁似乎已经来过几次高潮,汗涔涔地,言语无力,但是娇喘却无比有穿透力。

“你别装了,我一摸都湿透了,说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啊……没有……没有……不过好喜欢师兄哦……啊啊……”。

“这就对了,喜欢师兄就要让乖乖让师兄干。”她师姐夫抬着周洁的双腿,愈发加速抽动。周洁脚上还穿着运动鞋,那裤子是怎么脱掉的?想必是交合得过分急迫,鞋都没脱直接就把裤子蹬下去了吧。

“啊啊啊……慢点……周洁,周洁要……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嗯……嗯……”。

周洁又来一次高潮,下体像往常一样,筛糠一般抖动起来。她师姐夫似乎找到喘息之机,瞬间把鸡巴拔出,她便射出一阵潮吹,砸在男人的小腹上。“我操!

还会潮吹呢,果然好逼”。

周洁喘着粗气:“啊啊……周洁……周洁好舒服……插……快插进来……”。

她师姐夫笑笑说:“好,别着急,马上给你……”。

她师姐夫撸动两下,然后把周洁翻过来,让她趴在箱子上,然后从后位再次插入。啪啪啪,他一边辱骂周洁一边抽插,这回是牟足了劲儿要内射,所以毫不惜力。周洁呃呃呃地叫个不听,双手攥住那箱子上盖的帆布,也不管都是灰尘了,头一会儿晗下去,一会儿爽得高高仰起,真是彻底释放了。

我也头皮发麻,但是楼道里太安静,我总觉得连解开裤腰带都会被听到,便只是忍着。

“恩……恩……周洁……周洁快坏掉了……师兄快射啊……啊啊啊……”。

“恩,恩,给力,师妹你真是太美了,全身上下……我操,里面也都是太美了……我给你灌个5:0、6:0好不好?”。

“恩……恩……啊啊啊……又要……要高潮了……”周洁双臂撑起上身,抖动着乳房,头发湿润着散乱开来,闭上眼睛迎接高潮。只见她抽搐两下,忽然脱力砸在箱子上,整个臀部连着大腿都震动起来。那块帆布早就挂不住了,随着她高潮脱落在地面上,扬起一大片灰尘,弄得周洁直咳嗽。她师姐夫大喊一声:“我操!震得真鸡巴爽!整个阴道都在抖!我操……老子要射了……”。

周洁被灰尘弄得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顺从地在高潮中拱起臀部,迎接最后的冲击。随着她师姐夫的低吼,大量精液灌注在她的花心,刺激她再次高潮,最后软瘫在箱子上。原本被灰尘覆盖的箱子表面,早已让周洁的体液冲刷干净,此刻被陈旧的灯泡照着,散发出一片淫糜的反光。我一阵连拍,已是三四十张照片到手,赶紧缩到一旁的角落里,等着他们出来。

过了七八分钟,他们俩才拍着身上的尘土,面色潮红地走了出来。周洁的头发散乱得没法收拾,只好随便绑了个丸子头,正把碎头发往耳朵后塞。她那师姐夫干完了倒有点尴尬的样子:“额……咱们,去找你师姐?”。

“恩……恩……”周洁也是一脸尴尬。呵呵,刚才大声浪叫,肆意交合的劲儿哪去了?。

他们俩就这么并排走着,还刻意保持了一点距离,一直到操场上。我跟着他们,看见一个女生走过来,挺胖的,但是模样还不错,估计是她师姐。师姐问了他们几句,大概也没有起疑心,就拉着两个人去照相了。

我忙走过去,跟周洁打招呼。她做贼心虚,看见我眼神直躲:“啊……你咋过来了?”。

“我不是找你么”。

他师姐夫看看我,问道:“你男朋友?”。

她忙摇头:“不是,普通朋友。正好,带相机了,让他给我们照相吧,他技术还不错”。

那是,刚才的技术更好。

就这样,我啪啪几张,把一对奸夫淫妇和一无所知的女二号照了下来。三个人中,只有男的没有笑,还是一脸尴尬的样子。周洁倒是笑得很放松。师姐就不用说了,一脸的白痴样。

晚上,周洁跟着我去开了房。我躺在床上,一边让她给我口交,一边质问:“怎么样啊,师兄的鸡巴大不大啊?”。

她一听事情败露,吐出鸡巴,表情显得很惊慌:“你看见了?”。

我笑着说:“我不仅看见了,我还拍了呢”。

她又气又羞,捶了一下我的大腿:“怎么这么猥琐呢,整天就知道偷拍”。

“先不说这个,你们怎么干上的?”。

“啊,我不要说”。

“快说,我跟你说,我可是拍了不少照片,信不信我发给你师姐?”。

她马上紧张起来:“不要,千万别”。

我笑了笑说:“呵呵,我现在拿着你的把柄可越来越多了,你以后可得听话”。

“恩,我听话还不行么。”她轻轻揉着我的阴囊,一脸顺从的样子。

“那我问什么都要老实说”。

“恩……”。

“第一个问题,你们怎么干上的?”。

“额,”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就……本来约好要是赢球的话,送他一个小礼物。结果……结果我只想着和你那个,都忘了。所以,就说给他抱一下当奖励……”。

“结果呢……”。

“结果他就摸我……然后就没忍住”。

“哼哼,骚婊砸”。

“不要叫我婊子,好难听啊”。

“明明就是,还不让人叫”。

她有些委屈,伏在我两腿之间,但是小手仍不忘抚摸我的阳具,好像在把玩一个心爱的玩具。

“恩,第二个问题”。

“什么啊?”。

“你肛交过么?”。

“啊啊啊,不要问这种”。

“说好了我问你答,你想想你有讨价还价的本钱么?”。

“唔……弄过”。

“弄过几次?”。

“就……以前约的时候……弄过两三次吧”。

我叹口气:“哎,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别人没干过的,真没成就感”。

她又委屈了,但也无话可说。

“不过我觉得有一个你肯定没玩过”。

“什么……”。

“三明治”。

她愣了一下,明显没听过:“什么是三明治?”。

“就是一个人干你阴道,一个人干你菊花,像不像三明治?”我笑着说。

“啊啊啊啊……好讨厌,那个肯定超级疼”。

“不会啊,肯定很舒服。要不要试试?”。

“不要”。

“那你没给我留一点新鲜的,我很郁闷啊”。

她羞得把脸深深埋起来,手也不弄我鸡巴了。我摸着她的头说:“听话,周末咱们玩一下好不好?”。

“让我考虑一下……”。

“呵呵,”我心想考虑一下就是没问题了,“行,不过你考虑的结果必须是可以。还有一个问题”。

“快问”。

“那个葛斐,你最后跟他怎么样了?”。

她忽然好像真的生气了,坐了起来,很严肃地说:“这个我可不可以不回答?”。

我也很严肃地说:“不行”。

她一脸无奈,有些哀怨地说:“后来……我跟他说我们两个可能没机会在一起,拒绝他了”。

“他呢?没有穷追不舍”。

她眼神此刻真的很哀怨,可能真的是伤心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伤心,我莫名地很爽,连连追问她让她说。

“他……我们毕竟不在一个城市,我……他后来就找了别人了”。

我心里一阵暗喜,呵呵,还不是浅尝辄止地主儿,也就是试探一下。我抱住她,轻轻抚摸她的阴蒂,然后把鸡巴对准她阴道,摩擦起来:“别伤心了,没什么可惜的,你还有我呢。不过我也是奇怪,你上次是不是说高中就失身了。他知道你不是处儿吗?”。

“怎么可能知道?他是个书呆子……再说我当时……也比较低调,应该没太多人知道”。

“呵呵,所以你才珍惜他?因为他心里你是个玉女?”我说着便一下插入,她啊地叫了一声,便轻轻扭动下体开始迎合我的抽插。

她搂住我的脖子,竟然轻轻吻了上来:“别问这个了好么,求求你了”。

不得不说,她亲吻我这一下,真的暖到我了。我也不在乎那么些,便不再追问。反正是个追不上女神的loser。我现在,正抱着他曾经想要的女人,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想插哪里插哪里,夫复何求?。

我吻住她娇润的红唇,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翻身压住了她的躯体,也不再问,只顾一阵阵侵袭她的阴道……。

这之后的几天,周洁都和我腻在一起,完全变了一个人。我承认我有些不给力,总是喂不饱她。而她也终于能说出自己的欲望了。说起来,她都好几个月没有约3P了。终于,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她同意周末再来一次4P,而且……。

愿意尝试三明治。

我和周洁对着QQ,筛选了十几个男的,最后选中了三个。她选起男人来,真是特别认真,一看就蛮老练的。不光要鸡巴大,人还不能太丑。后来选的这三个男人,两个都是壮小伙子,只有一个是三十岁以上的。选他没别的,就是他确实器大活好,而且一听就很有经验。

到了周末,周洁在我的撺掇下,买了一身的新衣服。双足着了一双黑色高跟露趾凉鞋,连衣裙特别短,可以说是齐逼了。就这样,还又在里面搭了一条开档的丝袜。周洁穿得时候就不停吐槽,说我真是直男审美,说没有一点觉得这身好看。可我就是觉得这个真诱惑啊,看得我鼻血都快流出来了,只想赶紧把她按倒一干。

流程也是我设计好的。我们开了一个套房,房费四个男人平摊。然后让周洁早早待在里屋,把房门锁着不让她出来。本来设计了几个游戏,但是男人们觉得太磨叽了,最后还是摇骰子,决定谁第一个干。四个人当中,年龄最大的那个号称“清风一棵松”,他也让我们叫他松哥,前两把手气好,不过最后一对一的决赛,输给了奔腾哥——网名是“奔腾9。0”,所以叫奔腾哥。而我和另外一个叫小狼的,都输了。

我们玩完一番,都已经摩拳擦掌了。我在电视上接了一个播放器,开始放准备好的毛片,把现场的淫糜气氛彻底点燃了起来。几个人都挺奔放的,早早把小兄弟释放出来。反倒是打头阵的奔腾哥说不着急,一会儿再脱,一副大将风范。

果然大家的尺寸真是可以,比起来我显得都有点“异类”了。最厉害的就是松哥,他居然早早就硬了,而且这长度起码十七八公分,感觉算是我见过最大的了。

我架好了和博成哥借的DV,准备将整个过程摄录下来。这样,这场盛宴算是准备停当了。

我们这才把早已经有点急不可耐的周洁从里屋放了出来。我打开门,牵出有些不好意思的周洁,然而她一见到眼前的几条阳具,就轻轻惊呼了一声“好大”,脸上马上泛红了。我摸了一把她的下体:“都湿成这样了,是不是早就想让我们操了?”。

周洁羞涩得说:“你好坏啊,都这样了,还要嘲笑我”。

周洁本来就是令人窒息地美丽,加上今天这一身无比诱惑性感的装束,简直如春药一般顿时就把几个人的阳具都推上了膛。刚才淡定无比的奔腾哥,此时都坐不住了,一边感叹这姑娘真是俊啊,一边就往上扑。

周洁躲到墙角:“怎么这么着急”。

她还躲闪呢,然而奔腾哥一点等的意思没有,最开始设计的几个调情游戏他都省了,抱住就开始乱摸:“我操,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今天对不起了,哥要野性一把”。

说着一把把周洁的身体转过去,让面对着墙,背对着奔腾哥。周洁被撩上去的裙子还在腰间,奔腾哥裤子都来不及脱,直接拉开拉链,掏出早已经硬的不行的阳具,对准周洁的臀缝一下插进了小穴里,“噢……”周洁不受控的闷哼了一声,然后便随着抽插淫叫起来,“嗯,啊啊啊……”。

“骚妹子你这都不用前戏么?我没没用力可就插进去了呢,而且你咋这么骚呢,内裤都不穿。”奔腾哥淫笑道,边说边用力顶着。“太爽了,宝贝你的小穴真是极品,越干越紧”。

“额……因为……因为老是湿湿的,穿着……啊啊……穿着内裤不舒服……噢……好舒服,奔腾哥,快一点,用力点。”周洁可能早已欲壑难填,此刻任由他人言语凌辱。

奔腾哥双手扶着周洁的细腰,大概也是没有想到居然能约到这么性感的女人,阳具越发涨大,抽插的动作如同强暴。周洁一只手撑着墙,一手伸向下体抚摸自己的阴蒂,也是兴奋到不行:“嗯……啊……啊……嗯……噢……”。

奔腾哥抽插不止,下体不停地撞击着周洁的屁股,每次撞击都被周洁圆润雪白的屁股弹回来的,更是让他欲仙欲死,“好爽好紧,宝贝儿,你的屁股和小穴一样爽,每次撞上都特别柔软有弹性,你看都吧我弹回来了……啊啊爽……”说着更是用力把周洁雪白的屁股操得啪啪作响。

“啊……啊……哥哥,你慢点,撞得人家的腰腰好疼……”。

这种求饶只当是鼓励,奔腾哥肯定是更加奋力撞击着周洁的屁股,阳具在小穴里粗暴的抽插:“疼啊?疼就对了,疼说明爽啊”。

“啊……不是,不是……确实疼……啊……啊……噢……来了……噢……好爽……”她也真是够没出息的,刚说完疼,马上就要高潮了。

“这么快?”奔腾哥显然也是有点意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高了。

我举着摄像机笑道:“没错啊,小婊子就是这么快,大力插,奔腾哥,你就奔着插死她的劲儿,她喊疼都是假的”。

奔腾哥呵呵一笑:“这我……能!不!知!道!么!”他一个字一下用力夯击,周洁马上被深入的抽插杵到花心,力量顿时,腿一软跪在地上。奔腾哥顺势压在她屁股上,从上往下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体重都砸在周洁小穴上,让她马上潮水如注,滴滴答答。这样又不过一分钟光景,便是两阵激烈的潮吹,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到了。

松哥排第二个,也早已经是急赤白脸,马上凑过来让奔腾哥去插小嘴,对准周洁还在颤抖的小穴就是没根而入!这接下来的操干才真猛烈,松哥此刻的阳具不仅长如小臂,更兼粗壮如同活塞,每一次冲击都将周洁的阴道死死撑开,击打到花心。让周洁无法在刚才的高潮中喘息,就尖叫起来,声音竟然尖利地有点不像她。同时,他宽阔的下体又沉闷如攻城锤,敲打得周洁的双股如同脆弱的城门一般几乎要被撕开。而抽出时阳具时,更是好像大剑拔出剑鞘,闪烁着被淫水沾染的光,将周洁的阴道黏膜干翻出好长一块,脆弱的粉色一闪一闪,简直让人担心她整个阴道都会被反抽出来。

奔腾哥可是还没有发泄,淫穴被夺,只好提着鸡巴对准周洁张开的小口就插了进去。他大呼一声好爽,然后像插穴一样插起周洁的小嘴来。这下她是完全不能动弹了,在地面上被砰砰操干着。小手想要抓点什么,最后只能使劲揪地毯上的毛,却也揪不住,最后终于放弃了,只能在地毯上无助地抠着。她的淫水弥漫了一大片,把地毯都浸透成了淫靡的暗色。

松哥满头大汗,却又不失专注,他一只手触摸着周洁的阴蒂,然后忽然一加力,屁股往里面更沉了一些。这一下周洁尽管嘴被堵着,仍然发出了凄惨的尖叫,既享受又痛苦的那种,让我惊叹那么硕大的阳具干进去,小穴真的不会坏么?

“啊,真是紧啊,我这才全部干进去。”松哥随即才一脸轻松地全力抽送起来,每一下都狠狠把整条阳具塞到周洁体内,感觉要把她撕裂了一般。奔腾哥也兴致大涨,在周洁的樱桃小口里奋力抽插,周洁呼吸困难,脸色也难看起来,都开始挣扎了。我和松哥赶紧提醒他让他别一直往里怼。奔腾哥才反应过来,抽出鸡巴,让周洁喘了口气。不过没等多久,奔腾哥还是按捺不住,再次扳住周洁的头插了进去。

连续得高速抽插让松哥的体能有点欠费,他擦了擦汗,深呼吸了几下,赞叹道:“我靠,小骚货现在阴道紧得像箍子一样,啊……哦哦哦……感觉再使把劲儿,可以让她一直高”。

松哥喘了口气,开始第二轮加速。这回越干越快,周洁果然渐入佳境,声音也呼应着他的节奏又变得高亢起来:“唔……唔……唔嗯……唔嗯……啊恩啊恩……啊嗯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奔腾哥喊道:“啊,不行了,哥,我要射了”。

“射吧射吧,么事,咱们人多,今天尽情射,要不也亏得慌……”。

正说着,周洁开始高潮了。她活像得了破伤风一样,身体翘起来,大腿的线条提得笔直,大腿根部的大筋像是拉满了的弓弦一样,赫然突出出来,无比性感。

小腿则绷紧了,反折出诡异的曲线,脚丫像是触电一样,五根脚趾头竟然都张开了,一阵阵地抽。而她两双手更是断了线一般,胡乱抖动着。含着奔腾哥鸡巴的小口,口水都流出来,眼睛翻白,都不知道有没有意识了。她下体的水像开闸了一样,不停地流,我都不明白是从哪儿流出来的,就好像里面有个小瓶子一样。

奔腾哥哪见过这种样子,马上憋不住了,大喊一声射到了周洁嘴里。她马上咳咳咳嗽起来,然后就一直咳个不停,好像都缺氧了,面色发青,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

我虽然谈不上心疼她,但也怕她出事,忙让松哥先停一下,但他丝毫不愿意停,跟我说没事,人家还专门要窒息高潮了,她这样正好。我还有点担心,但是幸而周洁咳了几声终于不咳了,脸色也缓过一些来,竟然还开始叫了:“嗯嗯嗯……干死周洁了……我的……大鸡八哥哥……你们的……嗯嗯……大鸡巴怎麽……嗯嗯……这麽厉害……嗯嗯嗯……力气好大……啊……周洁被你……啊……操飞了……啊……飞起来了……啊……啊……”她这么喊了一会儿,竟然还嘴角轻轻翘起,笑了起来,样子无比幸福,好像真是升天了一样。我笑着弹弹她的脑门:“还怕你呛到了,原来一点事儿没有”。

她好像真的适应过来了,但也没有理我,反正身体是舒展来了,只有下半身一阵阵颤抖,隔几秒钟就颤抖一会儿,叫床声也稍微暂停一下,抖过去就接着叫。

松哥就这样一直努力操着,说:“这算是持续高潮了,哎呀,真给力”。

周洁兴奋的样子也深深刺激了我们,但是松哥激战正酣,没有给我们腾地方的意思,我们便轮流使用她的小嘴和小穴。这样整整操了三十分钟,也不知道她到底高潮了几次——没法计算了,可能一直在高。终于,松哥宣告要缴枪了。他大喊一声:“不忍了!妈的,这妞不射才是浪费!”然后他便整个趴在周洁身上,沉重的身体完全覆盖了她纤瘦的身子,一阵加速抽插,把积攒了半天的浓精完全射在了她体内。

等他抽出来,我和小狼也没有丝毫耽误,轮流插入。我们尽量努力让她保留在这个不停高潮的状态,但是毕竟不如松哥的大鸡巴来得刺激。过了一会儿,周洁逐渐缓过来了:“啊……唉啊……嗯嗯……啊……哥……哥哥……不行啊……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玩……周洁……啊……舒服……羞死了啊……嗯唉……尿……尿……尿出来了……出来了……啊……”。

正在插入的小狼惊呼一声:“我操,真的尿了!”他下意识地拔了出来,只见周洁真的尿了——淡黄色的尿液滋滋地从尿道口涌出来,尿得地板湿了一片。

而被解放了的阴道更是有意思,忽然像放屁一样,噗噗噗地想起来。精液裹挟着淫水,就被气流冲溅了出来。众人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发笑,揉捏着周洁的肌肤,纷纷嘲笑她。

周洁也无力反驳,只能缩起来,捂着脸,连声说羞死了。我们又问她有没有被干尿过,她说没有,总是有尿尿的感觉,没想到这次真的尿出来了。她还以为只是潮吹呢。

我看周洁已经做好准备,赶紧建议现在搞“三明治”。周洁抬起眼,有些可怜地说道:“我……我休息一下好不好?”然而一听要双插,刚才没射的小狼早就按捺不住了,他把一身狼藉的周洁抱到床上,拍拍她脸蛋说:“还要休息,哥哥们一直卖力还没说要休息呢。”说着便把她翻过来,对着她翘起的屁股,用手指扩了扩她的肛门,反复摸了淫水涂在周围,然后就将龟头抵在了那里,准备插入。周洁自知抵抗无力,也可能是真的想要试试新鲜的,乖乖翘着屁股由着小狼操作,只是嘴上还在求饶:“哥哥……慢一点,我怕疼……”。

小狼哪还管她,润滑充分就开始把龟头往里塞:“听鸡哥说你有经验啊,还装什么!说实话,没见过比你更骚的了!”只见他扶着鸡八,两下将那黝黑缠着粗壮血管的阳具捅进了周洁的菊穴。还真是比想象得容易得多!我心想这小婊子果然是有经验,根本没费什么劲啊。看着小狼插入的瞬间,我的心情似乎到了最高点,胳膊飞快地撸着,也不管是不是会射出来,浪费一管精液。

周洁起初看起来很痛苦,捂着自己的屁股,一个劲往下躲,但是小狼毫不留情,她越躲他便越往里插。很快,他感觉润滑充分,便放开抽插了。周洁适应得着实不满,好像很快就渐入佳境。之间她头埋在臂弯里,但是声音已经渐渐轻松爽快起来:“嗯……嗯……哦……哦……啊……啊……哦……哦……好深……哦……怎么…怎么可以…这么深……啊……啊……”。

小狼似乎插得很爽的样子:“我操……啊……唔哦……这里面真是……我操……爽翻了……”我不禁惊叹是有多爽,男人都干得呻吟起来了?。

就在我跃跃欲试,想要尝一下菊穴的时候,哥几个的进度却大大超过了我的预期。之间松哥早已经再装填完毕,拍了拍小狼示意一起干。小狼笑了笑:“我操,这个可生猛了!”说着架起周洁的双腿,改换了个方向,让她躺在自己身上,而鸡八由下而上抽插她的菊穴。这样,就将那已保守摧残的花蕊暴露在前方。松哥分开她的阴唇,忽然咯咯笑起来,对我说:“你不是有相机么,快拍,看这个多好看”。

我随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只见周洁的那里全然是淫水和精液,而且一层覆盖着一层,原本乖巧蜷曲在阴唇周围的阴毛全部被润湿,各自凌乱着。两瓣阴唇被干得超两边分开,完全红肿起来。阴道口还没来得及闭上呢,一开一闭的翕动。

已经有点稀薄的精液,从花园深处汨汨流出,又很快被下方驰骋的阳具顶入肛门,再被抽拉出来,化作菊穴周围一层白色的花瓣。我忙举起相机一通拍摄,见我拍完,松哥拍了拍她的下体:“小妹妹,叔叔又要开始来干你了啊”。

周洁捂住脸:“不行……你太大了……换一个换一个……”。

然而松哥并没有要让贤的意思,他咯咯笑着,对准阴道口,顶着屁股一点点插入。周洁顿时紧张起来,双手死命推着松哥说进不去。但是随着他插入一半,便也终于作罢,反而将双手放到两边,帮松哥拉开阴道口,帮助他插入……。

就这样,松哥的巨大阳具终于插入进去,沿着阴道壁驶向花心。他微微有些下弯的龟头正好以龟头棱蹭刮着周洁阴道和直肠间隔的薄膜,让她失声大叫起来,被两个男人夹在空中的双脚向前挺着,脚丫的曲线被弯曲成了最性感的样子。

“啊——————————————”。

终于,两根鸡八严丝合缝地在周洁的体内汇合了。两个人开始配合抽插,还喊起口令:“一二,一二,一二……”我赶紧调整摄像机机位,记录下这激动人心的一幕,只见两根硕大的阳具你来我往地连续攻击周洁的身体深处,好像捣糕一样来回撕扯着周洁较弱的会阴。我还正想问周洁难受不难受,但见没抽插几下,她的神情就完全变了。她皱着眉头,咬着自己的下唇,身上又沁出一层黄豆样的汗珠。每一滴汗珠都随着抽插抖动着,很快连接成一身的大汗,流水般出着。我正狐疑这是爽快还是难受,就看到她的身体就开始像装了马达一样抖动起来。喉咙里发出“嗷……唔……嗷……唔”的声音。

“我操,要高潮了?”松哥问道。

小狼使劲儿插着:“对,感觉像”。

松哥喊道:“快,加紧插,这个太有意思了!!我操,真是精彩,简直比AV还刺激”。

奔腾哥撸着鸡巴笑道:“AV?我跟你说,这姑娘去拍AV一定赚翻了”。

话音未落,周洁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然后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开始高潮。

这高潮的激烈程度甚至超过了今天的任何一次,我曾经的女神——现在像一个失修已久,却被迫启动的电机一样抽搐着,发出呃呃呃呃呃的叫声,都有点吓人了。

然而两个人并没有因为她奇怪的反应而停止抽插,反而越来越使劲,看得我都替她的小穴和肛门心疼。心想她毕竟只是个小姑娘,受得了么?。

周洁的双手扶着前面松哥的肩膀,身体完全紧绷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好像是收紧的状态,脚趾再一次伸开,头也晃动起来,声线颤抖着变成了另一个音调,咿咿呀呀地,似乎是软了一些。从我的镜头里,正看见,淫水像瀑布一样,源源不绝地从交合处涌了出来,就好像又尿了一样,不过这次是清亮的。众人赞叹着她高潮的模样,都有点惊呆了。松哥和小狼则是奋勇抽插,想着再看看她能到什么程度。不过事实证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再没有这么震撼人心的高潮了。

可能第一次这种强烈的刺激,可遇不可求吧。

就这样又前后夹击了一会儿,周洁好像有点回过神来,奔涌的淫水也减缓了。

她表情逐渐又苦涩起来,然后突然鼻翼抽了两下,竟然像是要哭了。我赶紧问她是不是疼了,她也不理我,就这么一边被抽插一边哭泣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呜呜呜地哭。我没见过这个阵势,还是松哥老道,说:“没事,就是被干哭了,可以的。女人可以被干哭”。

我将信将疑,始终有点心疼,想叫停他们,但是又没有底气,只是在心里想这些男人真是狠啊,姑娘都哭了还干。然而过一会儿,随着周洁力量渐渐回复,她再次响亮的声音才告诉我,松哥说得是对的。只听周洁哭得越来越大声,但是夹杂起一些语句来:“不要……不要这样……呜……不要……后面……啊……你们……你们呜……唔……唔……呜呜……呜呜……好坏啊…………小穴……和……屁眼要……坏……坏掉了……呜……呜……你们……好坏……呜……呜……插的……好难受……啊……”。

松哥笑着问:“那要不要停?”。

这才是关键。她一边哭着,眼泪流满了甜美的面颊,一边轻轻摇头:“不要……继续……好难受……不过……两个龟头……龟头……夹得周洁……夹得周洁好舒服……舒服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这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两个男人更是纵马扬鞭,无法按捺,他们一头用各种脏话骂他,一头使劲浑身解数想要彻底把她干趴下。不过最后,过分的刺激还是让两个男人双双缴枪了。射精的瞬间,无疑又是一阵高潮,打断了周洁的哭声,让她再次连声尖叫起来。俩人抽出的一瞬间,只见积蓄的爱液混合着精液汇流成一条小瀑布流了下来,然后,尿道口两下痉挛,又开始了一场壮观的潮吹。潮吹从周洁的下体喷出,真如喷泉一样,一滋一滋,伴随着她抽搐的动作发出了锐利的水声。这样的喷射足足有十几下,才逐渐减轻。

我心里想着她会不会脱水啊,但也只是想想。很快,我和奔腾哥就补上了位置,继续疯狂操她。奔腾哥对准阴道,而我则是尝到了她菊花的滋味。随着抽插再一次开始,周洁刚刚要暗淡下去的高潮马上被点亮起来,开始大声浪叫,完全没有节奏的浪叫,她扶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我,肆意得像是疯了一样。不过这叫声没有持续几下,就被松哥用刚刚射过的阳具堵上了。三个人将娇小的周洁夹在中间,无情地肆虐着。男人们也都爽到了极点,只管用最大的功率去输出,全然不留力。我们就这样轮流在她身上肆虐,直干得她真的是体力耗尽,身体都发凉了,皮肤干干得连水都出不出来,才觉得过分了,次第在她身上射了,偃旗息鼓。

干完之后的周洁,真的是虚脱了,声音细若游丝,一阵阵地叫渴。我们赶紧一杯杯地倒水给她喝。想想也是,她流了多少水啊,总得补一点回去。但就是这样,她还是没有精神,还不停喊冷,盖上被子还喊冷。最后几个男人把她围在中间抱着才觉得暖一点。她像个病人一样,各种不舒服,一会儿说疼一会儿说酸,肌肉还抽筋,这样折腾了好久才睡……。

睡前,她还是眼睛低垂着,一副快死了的样子。她依偎在我怀里,突然让我觉得好可怜,也好可爱。只见她在我胸口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呢喃道:“你……把我弄坏了……满足了么……”。

我没有回应她,只是把她眼睛捂住,对她说:“睡吧,别说话了”。

说没有一点点心酸,那一定是假的。

但是如果说心酸,那我一定在骗人。因为我的灵魂在唱歌,我知道我就是这么邪恶。如果我有一个足够可以信任的人,我会对他说。我还没满足,我还想要她更坏。

(未完待续,短期内不再更新。如果不喜欢请多指教)

【洁兮欲兮】(06)

作者:车鱼总司。

字数:24678。

第六篇性奴赌局。

这一年我挂了两科,不过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一切都显得不重要。因为我的注意力全在如何调教周洁身上。她实在太美丽又太淫荡,脱下衣服总让你觉得她身上蕴含着无限的可能,穿上衣服却又似乎玉女一枚,强烈的反差不断促动着我想要彻底撕碎她的伪装,摧毁她的自尊。

不过可能还是不够狠吧,我也没有办法完全让她变得真的和母狗一样予求予取。我也很难说她和之前有什么改变。尽管已经可以接受多人多穴的性交,但她对性交的对象还是很谨慎,始终小心翼翼,害怕暴露自己。更多时候她都是强硬地要求我去找一些尽量远的人,这使得我也无法随心所欲开始一次多P的Party。我觉得似乎越是“堕落”的人,越是给自己划了一条虚幻的底线。你不好说这条底线到底在哪里,但是她们捍卫这条底线的时候表现极其夸张,甚至可以说是刚烈了。让你哭笑不得。

但无论如何,我还是能找到自己的乐趣。我做了一个相册,里面贴满了她性交的照片,更有她所有性爱对象的影像,每个人挑选了几个代表性的体位。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但是都起了代号。这样积累下来,已经有快三四十人了,着实不少。

我给自己定的目标是毕业之前让一百个男人操到她。但是说实话,我也知道这样给我的满足感不够大。我自己待着的时候经常是无法专心干别的事情的,而是幻想着她被各种人凌辱。我很清楚自己想看到的是她毫无节操、丧失尊严的样子,越卑贱越好。而且不是通过我的威胁,而是通过她自我的堕落。

真是邪恶啊,我也有时候不禁想自己这样会不会遭报应。但最后总会用无神论和GC主义理想安慰自己。我告诉自己GC主义一定是一切都极其开放的社会,我只是为这个未来做试验而已。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何乐而不为?。

转眼大三结束,一年的期限快到了。我本来是不在意这个期限的,但是有一天做爱完了,她躺在我身边忽然提起这茬:“快到一年了”。

我愣了一下,我真没想到她还记着“期限”,我以为她早就沉溺性爱离不开我了。所以就半开玩笑地说:“呦,你还在意这个期限呢?咱们现在这样不好么?”。

她摇摇头:“说好了的事情,你要反悔就太不是人了”。

她的严肃感竟然一下子让我受到了挫败。失落感和突如其来的无聊自尊让我脱口而出:“操,我说话肯定算话”。

不过我说完就后悔了,转口道:“不过你想做爱随时还可以来找我啊”。

她冷笑一下:“你说个我必须来找你的理由听听”。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了。我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感觉自己脑门发热。

她真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我继续试探问道:“你不觉得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么?”。

她摸了摸我的鸡巴——此刻它正疲软地躺着,活像一只缩小版的柯基。她用手掌完全把它包进去:“凭你,还是凭它?”。

这句话,真的刺伤我了。我好想现在就把她操翻,把她屁眼子操开,让它再也合不上,可是兄弟不争气,没办法。我只能恶狠狠地说:“你等着”。

“你要让我瞧得起你,就说到做到,一年,你记住了。下学期我要准备考研了,你不要害了我,我已经让你玩够了吧”。

“我说到做到,倒是你可别反悔啊”。

她斜眼看了看我,翻身睡去了。

从那时开始,我就一直揣摩各种计划,但是她却越来越逆反,不仅新的花式不接受,连肛交也渐渐不接受了。说是最近老是感觉憋不住,可能是做多了,不想做。她反复坚持,别人也意兴阑珊,我自己一个人更是无法促成完美的交合,只能作罢。一次次过来,这种性爱成了对我的一种煎熬,即使是3P、4P也无法让我兴奋了。我陷入一种深深的失落之中。直到暑假前,我发现,机会来了。

周洁可能是想躲着我,报名参加了去西部的支教。她以为可以甩开我了,没想到我通过各种手段,硬是也搭上了这班车。当支教的队伍集合的时候,她被我吓了一跳:“你怎么也来了?”。

我讪笑道:“我怎么不能来,你别忘了我原来也是学生会的人”。

她竟然露出了一个恶心的表情:“来就来吧”。

我发现她竟然渐渐地连敷衍我都懒得敷衍了,心中早已是气急败坏。但是我知道,这次是大四前最后的机会了,要冷静。

飞机飞到宁川,落地后又转大巴去银城。我上了车,先占了个两人座,示意周洁过来跟我坐,她完全没理睬,反倒坐到柏桁旁边去了。那也是学生会的,学习不错,但是很不起眼一个男人,我一向鄙视得不行,没想到她竟然莞尔一笑就坐到他那里去了。你别说,还真让我有点不爽。

眼看着满车就我和柏桁两个男人,你要和女生坐一块儿我也无所谓了,你和这么一个又瘦又弱的坐一起,简直让我没面子!毕竟大家都知道我和周洁有点意思,很多人也知道我追过她。这简直就是打脸。

两个人就坐在我前面,有说有笑,好像很熟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们可能看见周围人都睡了,也把声音放小。我怕他们说啥悄悄话,便凑在旁边听。

只听周洁说:“我可佩服你了”。

柏桁有点不好意思:“我……我有啥可佩服的”。

“智商高啊,口才好啊”。

我心里暗自不忿:“口才好?口活呢?”。

“其实我也很佩服你,”柏桁声音越发笑了,显然是有点不太自信,“你又漂亮、学习又好,各方面都优秀……”。

周洁轻轻一笑:“是不,那能让你觉得欣赏我还挺高兴的”。

柏桁点点头:“恩,你是我唯一的异性朋友,而且说真的,比好多同性还能聊得来”。

“我比较善解人意呗”。

“恩,知心姐姐。”柏桁有点不好意思,扶了扶眼镜。

我一听有问题啊,合着他们已经很熟了。这不是普通聊天啊,这都打情骂俏了。我心里一阵醋意升起,心想周洁这段时间变冷淡,不会是喜欢上这小子了吧。

“柏桁,你谈过几个女朋友?”。

“我?……一个都没有。你呢?”。

“我……高中谈过一个”。

“你现在没有?”。

“没有啊,上大学不想谈恋爱了”。

“哦……不想啊……”。

“不想谈,感觉谈恋爱挺难的”。

“唔……”。

“你是不是不想聊这个?”。

“不是不是,想聊”。

周洁叹口气:“也就能跟你聊聊”。

“想聊啊,你说得我都愿意听”。

“没事,今天不说了。去了银城没事了咱们再聊吧。你困了不?”。

“不困啊”。

“那我睡一会儿,你让我靠一下?”。

柏桁有点受宠若惊了:“行……行……”。

我心里大呼“我操”。虽然说操了周洁不知道多少遍了,但跟我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妈了逼的,臭小子,你知道你的女神是个婊子吗?。

我看着周洁靠在柏桁肩头,气得牙痒痒,心里更加坚定,一定要好好煎熬一下这个臭婊子。

到了银城,大家安顿的时候,我找到机会拉住她聊了一会儿,假意说这回让我好好照顾她。她肯定不领情,但是哪里知道我有别的计划。我在她手机里装了个定位软件,方便我监控她——这村里这么偏僻,万一找不着人了,我不是干着急?我把软件拖到她的一个文件夹里,晾她也找不到。聊完之后,回自己住的地方看了看,没问题。

我们一行二十个人,分配到四个村。我和周洁、柏桁和另外两个女生分配到了黑家村,也叫贺家村,反正村里不是姓黑的就是姓贺的,方言根本区分不开。

我和柏桁住在一对老夫妇家里,三个女生住在村长家——那儿有个二层楼,几个女生住在二层比较方便。

我想好好熬熬周洁,便故技重施,不再碰她,只是监视。她倒是挺有意思,一个礼拜也真不理我,只是反复和柏桁出去遛弯,或者几个女生一起去村长家地里帮忙,偶尔几个人去鱼池边一起野餐。柏桁真是长了艳福了,显然他也是暗暗在怀疑周洁是不是喜欢他。我是不愿意相信周洁喜欢这货,可是真的太明显了。

她不光跟他单独相处,还拉着他去了一个小山沟里。我甚至满以为周洁要跟他开干了。可是这小子恐怕是不行,丝毫没有胆量,任周洁怎么暗示,他都恨不得躲着走。

但是慢慢地,我也发现周洁可能真的喜欢他。她甚至连自己过去的事情都简单包装了一下跟他说了,确实把他当做最亲近的人在倾诉。柏桁回来会跟我说,但是他显然一点都没懂,他甚至不知道,葛斐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呵呵,这种男人的情商,又怎么真的能泡上女神?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看着柏桁痴情的样子,只是反复鼓励他——我知道鼓励他他也不会上,怂逼。哈哈,要是他知道他的女神让我操了无数次,会不会气得要跳楼啊?。

到了月中,我发现周洁越来越按捺不住了。因为天气确实炎热,她整天都燥得不行,衣服也越穿越少。气温升到30度,她干脆只穿热裤和一件短衬衫,大长腿明晃晃地晃着,让村里的单身汉甚是眼馋。我是知道她肯定不穿内裤的,不知道别人发现了没有?半个月不挨操,我感觉周洁快到极限了。

果然,这天晚上村长叫上几个一起去他家帮忙的村民,和我们一起吃饭。天气炎热,我们几个稍微喝了点酒。只见周洁坐立难安,故态复萌。我心说,好了,这婊子这回彻底忍不住了。只要柏桁这个小子不开窍,她就肯定求我干她。要不然……呵呵,要不然就得跟村里单身汉来一发了。我们眼前就坐着两个,一个叫黑顺,有个外号叫“黑驴屌”;一个叫贺九,是村长的小舅子,是个赌棍。两个人都是因为独特的原因找不到媳妇。黑顺是听说“驴屌”杵死了他老婆,人又丑,没人敢嫁;贺九是因为赌,欠一屁股债。

几杯酒下肚,大家都有点不太检点。两个单身汉开起女学生的玩笑,让村长好一顿训斥:“你们两个注意点,不要把臭毛病带到人家老师跟前”。

贺九撇撇嘴:“我是注意着呢,黑驴屌说话没轻重”。

村长拍拍桌子:“说话注意点,人家叫黑顺”。

黑顺很是不满:“你胡说”。

贺九瞅了一眼他:“哎哎,你看看你,注意点,把自己东西管住点”。

黑顺听他这么一说竟然脸红了。几个女生懵懂地,没搞明白,我是反应过来了。这孙子喝了点酒,看着女人,硬了。

我离他近,悄悄瞥了一眼。我靠,黑驴屌果然所言不虚,看样子传说是真的吧。黑顺此刻尴尬得要死,村长看了他一眼也是一脸紧张。村长跟女生们搭了几句话,让贺九好好跟大家介绍一下村里的风土人情,然后悄悄凑到黑顺身边,说了一句悄悄话。大概是让他找机会走掉。黑顺点点头,忙说自己有事,先走了。

他捂着下面,很奇怪地扭了一下身子,背过去起身要走,谁知竟然腿软忽然摔倒了,摔了个望星空。我们都不禁笑了,唯有周洁最热心,起身去扶。我一看好了!

她肯定看见了。

周洁把他扶起来,黑顺便愈发慌张,赶紧跑了。周洁神情都不自然了,脸红着走回座位,偷偷扫了我一眼。我朝她一笑,她赶忙躲开我眼神。呵呵,小妮子,看见大鸡巴忍不了了吧。话说我今天也有点想操穴了,赶紧,赶紧来找哥哥我。

看着周洁在那里坐立难安,脸色通红,柏桁倒是也发现了,忙问:“怎么了,是不是酒喝多了?”。

我说:“肯定是啊,来周洁,我送你回吧”。

周洁像是得救了一样,忙点头说好的。柏桁这时竟大不识趣,把这个作为自己绝佳的表现机会:“我来我来,我背你回去”。

几个女生忙开起他玩笑来,搞得两人甚是不好意思。放在往常,柏桁大概也就知难而退了。没想到今天他喝了点酒,大男子主义的火烧起来了,没脸没皮一定要送。我只好说那我们俩一起送吧。

村长笑道:“哎哎,美女醉了男生都很积极主动啊,不要争了不要争了,大家都回吧,不早了”。

好,一把好事,让柏桁搅黄了。

当天晚上,柏桁酒意未消,反复询问我有啥谈恋爱的经验啊,问我知不知道周洁有啥喜欢的人没有。我懒得理他,说我累了,假装睡觉。可是鸡巴难受,哪里睡得着。我翻开手机,跟周洁打电话。谁想到几个女生竟然也兴致正高,围着周洁玩斗地主。我彻底无语,只能这样,失眠了一宿。

黑家村的夏天,甚是难眠。女生住村长那儿,还有空调,我们两个男生连空调都没有,只有个破风扇吹吹吹。柏桁这个傻子倒睡得香,还打起呼噜来,我是实在睡不着,只好起来撸了一管。躺下我刷刷周洁的定位,发现她可能确实没动,大概是睡了,这才稍微平静一点。到了早上五点多,终于睡着了。

等我醒来,已经是早上十点了。我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翻看周洁的定位。

这一看不要紧,她竟然没在学校,而是去了村东头。她去干嘛去了?我想到黑顺家就在那儿,大呼不好,这臭婊子不会去找“驴屌”了吧。

我忙起来穿上衣服,跑到那边。我凑着黑顺家院墙,发现还真是。周洁正站在一个梯子上,帮黑顺换灯泡。她穿了一件更加薄如蝉翼的衬衫,加上出了点汗,那黑色胸衣和白润酥胸清晰可见。加上下身只穿了热裤,此刻黑顺在下面恐怕看得清清楚楚吧!我瞅了一眼,好家伙,早就硬了,明显得不得了,黑顺甚至为了让鸡巴不太明显,始终弯着腰,姿势都扭曲了。

我心想为时已晚,不过无所谓了。让黑顺这种人凌辱,我想想也不错,反正自己有的是机会,此刻能让周洁再堕落一点,再像婊子一点,不是更好。贺九常说,黑顺是出去召妓都会被拒绝的人。连这样的人周洁都跟他做,那她也真是够淫荡。

灯泡装好了,周洁从梯子上下来,吁了一口气。黑顺说道:“哎呀,真不好意思,个子太矮,还要让女生帮忙”。

“没事,应该的,你老照顾我们几个嘛。黑子哥,你咋了,不舒服,咋捂着肚子?”。

我心想你个臭婊子,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来这儿不就是找操么?直截了当好不好,装什么装?。

黑子捂着自己下体:“啊……是稍微有点,可能刚才碰上了”。

“要不,”周洁伸手过去,“我帮你看看?”。

黑子躲了一下:“哎呀,那哪儿好意思?”。

“没事没事,我在我们那儿做过运动会的医务志愿者,简单伤口都能处理。

你让我看看吧,没事”。

黑子眼睛滴溜溜转了转:“那进屋看吧,不太方便”。

“好啊,好啊,简单看看,能处理就处理,不能处理咱就出去找医生”。

俩人说着进屋了,我忙绕到后面,找到黑顺家的后窗,靠在窗口看。窗子关着,不过依稀还是可以听见俩人的声音。

只见周洁问:“哪里疼啊,黑子”。

现在羊入虎口,黑子早已是精虫上脑,哪里还会掩饰,随即把手放开,指着下面说:“这儿疼啊”。

周洁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咯咯笑了:“哦,我说呢”。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沉默了几秒。可能就是在这视线交接之间,一桩奸情就注定了。周洁先打破了沉默:“我帮你摸摸”。

她一碰黑顺,他就抖了一下。果然太久没碰女人,兴奋死了吧。

“疼啊?”她笑着,伸手摸了摸黑顺的下体。她似乎在摸索那阳具的长度,用掌根由黑顺的耻部往下摸,竟快摸到膝盖才用手指攥住龟头。由于她手的牵拉,黑顺的裤子紧紧绷在腿上,显示出那阳具令人诧异的尺寸。看来大家传言不虚,这单身汉果然是有一把好家伙!她娇滴滴地贴到黑顺身上:“黑子哥,你这个涨得好大呀”。

黑顺一边咽口水,一边早就按捺不住、将手伸到周洁身上四处抚摸:“没办法啊,你黑哥从来没见过妹子这么漂亮的女人啊,快疯了都。疼死了疼死了,再不弄估计就要涨死了”。

周洁咯咯笑了一声:“那我可舍不得让你涨死”。

“那咋办?”。

周洁把手伸到他腰间:“露出来是不是不那么难受?”。

黑顺早就等不及了,听她一说赶紧把裤子脱下,一把把周洁推到炕上,嘴巴在她身上脸上叭叭开始乱亲,同时就使劲往下脱周洁的衣服,甚是简单粗暴。周洁连连求饶:“不敢不敢,大白天的,会让人发现的!不敢!我们老师就在旁边呢,路过咋办?”。

黑顺哪管这个,早就把周洁裤子脱了个光:“没事没事,咱小点声,小点声”。

周洁也只是推脱推脱,恐怕早就想要到不行了。谁想正在这时,村里老吴头提着一篮子不知道什么东西找了过来,“哐哐”敲起门来。也是两个人不小心,刚才连门也没关,老吴头敲了两声发现没人理,直接推门就进来了。

黑顺大喝:“妈了个逼的,刚才没关门!”吓得赶紧提裤子往下走,边提边跑去关房门,甚是可笑。紧赶慢赶,总算是在老吴头进来前锁上了门。他凑在门口,看那老头又敲了一会儿门。终于,老吴头叹口气说:“狗日的不在啊。”这才扭头走了。临走,还顺手帮黑顺把院门也关上了。

黑顺松了一口气,这才回到屋子里。只见周洁已经把裤子穿上了,气氛也冷了下来。他明显气到不行:“这个老吴头,早不来晚不来……”。

周洁也有点扫兴:“大白天嘛,难免的,我就说……”。

周洁说着要下炕,却被黑顺拦腰抱住:“别走啊妹子,今天要不到你哥哥往死了难受啊……”。

周洁显得有点犹豫:“你……你还疼么?”。

“疼啊,疼啊,”黑顺边说边脱裤子,猴急地把阳具露出来,但是那活儿这会儿已经软了。他忙说:“你不要看它软了,疼还是疼”。

周洁可能也觉得自己这样晃人家不好,便羞涩地说:“白天做太危险了……要不,周洁给哥哥舔舔?”。

黑顺大喜过望:“行啊行啊。”说着便站上炕,把阳具伸到周洁嘴边。

那东西黑黝黝的,一看就不干净,周洁皱了皱眉头:“臭死啦,你怎么也不洗洗?”。

黑顺有点害臊:“哎呀,你看我这个邋遢的,我现在去洗洗,你等等哥”。

我正说这个傻吊真墨迹,周洁便一把把他拉住了:“没事,就这样吧”。

她说着,俯身下去,伸出舌头,挑起黑顺慢慢精神起来的鸡八,然后含在嘴里开始舔舐。她格外细致,摆动着自己那纤细的脖子,一上一下地套弄。然而,随着那阳具越来越膨胀,她的小口也终于容纳不下,倒像是被生长起来的竹笋顶起来了一样,头的位置也慢慢升高了。

“变得好大了呢,黑子的鸡八”。

“鸡巴……别叫鸡巴,我操,周洁你舔得哥好舒服”。

“那……唔唔……嗯……那黑子说叫什么?”。

“叫肉棍子吧,或者就叫棍子。我听着顺耳……操……”。

周洁舔得十分熟练,她用自己的舌头一遍遍缠绕着那根阳具,还不停地用手搓动舔不到的地方。时而还伸手抚摸黑子的阴囊,用手指挑逗他的肛门。黑顺被她挑逗得爽得不行,终于伸手抓住周洁的头:“别、别舔了,让哥干吧”。

周洁羞涩地一笑,随即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她的花蕊早就分泌满了淫水,正从阴蒂旁渗出来,挂满在因为兴奋微微颤抖的阴道口两边。

“唔唔……进来吧,咱们做快点,别让人家发现了。”周洁呻吟着,用言语调情,催促着黑顺。

黑顺拍拍周洁的脸:“浪蹄子,你还真是蛮浪得啊,不过哥喜欢。要进去了,稍微有点疼……”。

周洁咬住嘴唇,双手掰着自己的淫穴,尽量将它分开。两条腿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是很紧张。果然,面对这样可怕的阳物,正常是个人还是会觉得害怕吧。

但随着龟头进入,周洁的表情虽然仍显得痛苦,但是眉目间已有一丝释然。可想她的阴道早已经为插入做足了准备。每一条皱襞都接受“交通管制”,放松了自己,只待“领导”的专车驶入……。

“啊……”周洁一声娇喘,看样子是插进去了。“啊……啊……啊……还是有点疼……不过……真的好大……”。

“是不是,很爽吧?你不早说,早说我早点就干你了”。

“早了哪好意思……啊啊啊………啊……疼疼……”。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要哥哥还能不疼你?”黑顺抚摸着周洁修长的大腿,搂着她的腰,屁股一拱一拱,看起来颇在爽处。

“那是……啊……啊……真的好大……啊……最喜欢你了……”周洁呻吟着,双腿已经在黑顺身上开始磨蹭,下体也开始拱动,配合抽插。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多了……啊,再轻一点……啊……又太轻了啦”。

“妮子咋那么多要求……看你黑子不好好整你……”黑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劈柴一般用阳具敲打着周洁一片汪洋的花心。盘龙错虬的阴茎随着抽插扩张着周洁娇嫩的肉穴,熨斗般将周洁阴道里的皱褶一次次烫熨平整。

“啊啊啊啊啊……太……太凶了……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这样……这样……周洁很快……就会……高……高的……啊啊啊啊……”。

“没事,随便去吧,看看你能死上几回……”黑顺可能觉得趴着不得劲,便把周洁拉到炕沿,自己站在边上,半倾着身子。这样既便于用力,又能把体重都压在周洁下体,尽量没根而入。

“啊啊啊啊啊……这样啊啊……这样啊啊啊啊……会啊啊……会干死妹妹……啊啊……”。

黑顺真不愧是“黑驴屌”,名副其实,投入起来真像一头愤怒的种驴奸淫着,干得周洁的身体都要炸裂了。她忘情地呻吟着,很快就浑身颤抖起来,声音像一个喝醉了酒的小提琴家的演奏般抑扬顿挫,而又在婉转的基调中不时崩出破音般的响动。我藏在后窗子,看着两个人的交合也是一柱擎天,好想进去加入战斗——可惜实在是不方便。太棒了,我就是喜欢看这么骚贱的周洁,看她纤细白皙在黝黑糙汉的身体下臣服,看她奉承着连着穷乡僻壤都无人问津的男人。这样才好!

这样才好!看啊看啊,看那淫水,都往炕下溅了,连我这儿都能听清淫水被拍击的声音。黑顺家地上都是砖,被淫水打湿了明显的不得了,能清楚看到一片暗,如湖泊一般。而且随着交合的进行,那地面上的积水面积还在不断扩大。

很快她就高潮了,像一粒石榴被砸开,汁液到处乱溅,种子在体内四处滚动,敲打体腔的每个角落。她的修长的美腿因为高潮的刺激,整个蜷在了空中,身体唯有脊梁以微妙的平衡支撑在炕沿上,被黑子的双手钳着,才不至于掉落。她先是彻底地失语,好不容易捡回了声音,又一波高潮就再次袭来……好似海啸一般,撕裂着她。

“啊——啊——又要——又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一次完了就……就又要第二次……是不是……是不是……周洁太淫荡……荡了……啊!——”。

这次,周洁的潮吹高潮和阴道高潮同时到了。空前的痛与快感交织如锦缎将她缠紧,又将她抖落。潮吹的液体喷到空中,折射着阳光如野泉一般。爱液汹涌地,从翻出了一大片红色黏膜的阴道口涌出。很快,又被砸落得阳具拍打成一片白色的浪涛,蝶翼一般铺展在周洁的两腿之间。

黑顺越来越疯,双手胡乱翻动周洁的胸罩,揉捏她的皮肤,像是在活剥一只野兔。“妹子你的奶子好软,哎呀,捏着真舒服……啊啊……哥操得舒服不?舒服不?”。

周洁两眼翻白,痉挛弓起在炕边,并说不出话来。她的支点变得仅有脚尖和后脑勺,其他部位都像飞起来一样悬在空中,而黑顺的抽插还始终不停。压抑许久的性欲转变成一阵阵高潮,像游戏机吐币一样往出交代。我都数不清了,只知道她像马达一样一直震、一直震……几乎抽插几十秒就马上来一次高潮。黑顺也被这淫靡的样子刺激着,越来越快,浑身的肌肉都如同机器般绷紧工作着,终于当黑顺一声大呼,便一射入注!周洁随着喷射再一次激烈抖动起来,呜呜呜呜地呻吟,一对乳房颤抖如同电击一般,胸衣被抖落到脖颈旁。她衬衫此刻早已湿透,完全黏在皮肤上,就像是刚淋了雨一般。我看着她紧绷的脚尖,爽得就好像是自己在射精一般。

云雨完毕,黑顺还是依依不舍,伸着舌头不停舔舐着周洁。周洁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这才轻轻抚摸着黑顺:“咋办啊,我这个样子,都湿透了,走不了了”。

黑顺摸了一把她的汗水:“真是,你这个水妮子,全是水。没事没事,晾干了再走,我歇一会儿还能干”。

“不行不行……让我晾干……一会儿回不去同学该着急了”。

周洁反复劝告,黑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身体,穿上裤子。

周洁埋怨道:“你咋射里面了,我没带药啊”。

黑顺跪下,舔着她脚丫,说道:“没事么,怀上我娶你”。

周洁笑了起来:“你娶我?我才不要嫁给你呢,你想啥呢。一会儿给我买药去”。

黑顺愣了一下:“买啥药啊?”。

“哎,我自己去吧。跟你说你可能也记不住,别买错了。”周洁梳梳头发,把胸罩系上,上衣脱下来放到窗口晾着。

“那我陪你买去么,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么”。

“好啊,”周洁笑了笑,“你开你的车送我去,好歹你还有个车呢”。

黑顺这下又骄傲了:“对啊,村里就我和村长有车,厉害吧”。

周洁突然不知道想起什么,紧张了一下:“你在外面跑车,不会有病吧”。

黑顺不好意思地笑笑:“哎,你说啥哩。在外面那些女人都怕我了,不让我干。偶尔有几个,也都是给我手出来,不让我放里面呢”。

周洁皱皱眉头:“你说得我好像比妓女还那啥……”。

黑顺搂住周洁:“不是那个意思,你是个仙女呀哪儿能跟婊子比。她们那个是挣钱了,不划算就不干么,你不一样”。

周洁还是不高兴:“我还是觉得这话不好听”。

黑顺此刻早已又硬了,就势扑倒了她:“那小妮子你说我咋哄你啊,再让你舒服舒服行不?”。

周洁挣扎起来:“不要,不要,一会儿还要上课呢……”。

“没事没事……不是还有一个小时了么。”黑顺攒了几十年的精虫了,岂是一炮可以释放完的。他分开周洁的双腿,把那粗壮的下体再一次压了上去……。

周洁推脱不过,这便又是一轮操干……。

然而我看不完了,得去上课了。我在黑顺家的后墙撸了一管,这才赶紧跑去上课。我心情十分愉悦,想着周洁这回肯定是一发不可收拾。支教还有半个月,她还不天天守着这根大鸡巴……理想得话,再堕落一点,让村里的单身汉都操一下?想到这里,我都禁不住笑出声来。

我正笑着,旁边响起一个声音,一看正是昨天给我们做大锅饭的那个贺九。

贺九笑话我说:“你个娃娃咋走路上笑呢?有啥开心事”。

我听他这么一问,忽然心里又有了主意,便说:“没啥,看见点那个事情”。

贺九马上来了兴致:“啥那个事情?”。

“你知道了么,就那个”。

贺九眼睛放光:“谁谁谁?”。

我拉他过来,走到我黑顺家后窗子口:“你自己看”。

贺九吃了一惊:“黑驴吊操上女人了?谁家媳妇?”。

我说:“不是谁家媳妇,我们同学”。

贺九更是惊讶不已:“不得了啊,现在的娃娃,黑驴屌都吃得消?”。

我指了一下:“舒服着呢,你自己看”。

贺九有点矮,便搬了一块石头踩上去,这才看得真切:“哎呦,不得了啊!

我操,这个狗日的黑驴屌咋有这个福气”。

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你声音小点,一会儿我告诉你咋回事。你悄悄看着,我去上课了,你不要惊动了他们两个”。

贺九看得出神,忙摆摆手说道:“不惊动不惊动,你去吧”。

我呵呵一笑走了,心想若是贺九忍不住冲进去加入战斗那是最好,要是忍得住,我也有办法。回去上了一节课,我也是心不在焉,给孩子们看了看电影了事。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我忙看了一下手机监控,发现她已经回学校了,正在办公室呢。我忙过去,看见周洁头发还有点乱,不过衣服倒是干了,跟黑顺正在屋子里和柏桁说话呢。

原来是周洁要去镇上买药,借口自己生病了,让柏桁帮忙代一节课。

柏桁哪里知道内情,连忙应允:“没问题,去吧去吧!我帮你,上完课快休息,别耽误了”。

周洁笑了笑:“你真好”。

我内心呵呵:“你真傻”。

我没有待着,绕出来憋招儿,正巧看见贺九一脸嫉妒在校门口绕着。我心生一计,走过去问他:“咋,看爽了么?”。

“妈的,不爽。老子搞不懂了,咋就黑驴屌子这个人,还有这种福气。我是不懂你们大城市的娃娃了”。

我笑笑说:“你不要看周洁乖乖静静,学习又好,她就是这种女人”。

“哪种女人?”。

“公交车啊”。

“那咋就挑了黑驴屌子呢?”。

我看他肯定能上钩,便拍了拍他肩膀说:“你去你也行”。

“真的假的?”。

“真的,你听我的。”我告诉他,说周洁和黑顺一会儿出去,肯定会开房干。

让贺九跟上,去了那儿就挑明,肯定也能爽得上。

贺九将信将疑:“妈的,你别唬我,我怕黑驴屌子打我,他可打过我”。

我皱皱眉:“机会只有一次,你试不试,不试算了”。

他咬咬牙:“妈的,试试,为啥不试”。

我又鼓励了鼓励他,之后便回到办公室。其间正好和周洁打了个照面,我盯着她看,她果然心虚,躲开不敢看我。我心里暗自骂道——真是个骚逼,说你是公交车都是恭维你,什么烂人都能跟你做,你就是个公厕。

我在办公室,远远看着贺九拦住了他俩。果然一番交涉之后,如我所愿,三个人一起去镇上了。我心中暗喜,看着正去帮周洁上课的柏桁,心想你真是神助攻啊柏桁,一炮双响。

过了两个多小时,我和柏桁都吃完饭了。我刷着定位,看到他们一直在镇里,定位始终呆在一个叫归家旅馆的地方,心如明镜。柏桁则是一阵阵着急:“周洁他们咋还不回来,不会病得厉害,看病去了吧”。

我挑拨他:“怎么,你着急了?”。

“不是着急……”他有些坐立不安,“这个地方卫生条件这么不好,她要是病的厉害,咱们得陪他去市里才对。大家都是同学……”。

我忍不住笑了,不过他理解不了我的笑容:“你说的对,是应该再细心点。

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我打?”。

“你不打我打”。

“我打我打。”他显然觉得这又是个表现的机会,拿起电话就打,谁曾想一连打了三四个都没人接。

他这回真着急了:“不会真出事了吧”。

我做出着急的样子:“哎呀,那要不咱俩去看看?”。

“额……”他有些纠结,“没车了啊”。

我笑了笑:“我有驾照,咱们借村长的车去吧”。

他一副释然的样子:“那太好了,你真够意思,走吧快点,别回头正好错过了”。

“放心吧,我联系村长”。

村长很爽快给我们借了车,我和柏桁花了半小时到镇上。他一直在叨咕医院在哪儿,我说那不一定在医院,我发信息问问贺九。

他这才傻逼兮兮拍拍脑门:“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问贺九,光想着给周洁打电话了”。

我心里说:“因为你是傻逼啊”。

我假装看到了信息,跟他说周洁不舒服,在镇里找了个旅馆呆着呢,现在睡着了。他说那咱们方便去么?我心说那肯定是相当不方便。但是嘴上还是骗他:“那有啥不方便的,你不是喜欢周洁么,这是机会啊,你放心让两个单身汉陪着她啊”。

他一皱眉头:“不放心”。

“那不完了”。

我带他一路去了旅馆,问了前台他们三个在哪儿。前台倒也不隐瞒,直接跟我说了。我很客气地说了谢谢,然后暗自激动地带着柏桁上楼。周洁啊周洁,你看上的男人,我让他看看你的真面目。

不过我还不想周洁就此和我翻脸,最好是只让柏桁看见,别让周洁发现。不过她现在应该正干得神志不清呢吧,依我的经验,她发现不了。

我们上了二楼,只是走进了,就听见了啪啪啪的响动和一阵阵女子的淫叫声。

果然小旅馆隔音效果不好啊。我回头看看柏桁,他脸色已经有点难看了。我猜测,他再傻这时候也不免会脑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吧,呵呵。

我们走到门口,那声音已经十分响亮了,一股淫荡的气息扑面而来。柏桁脸都绿了:“不是……不是这间吧”。

我假装犹豫:“不知道啊。”但是我知道怎么会错,仍然敲了门。

“谁啊?”是贺九的声音。

我没回答,继续敲门。只听贺九骂骂咧咧地过来,把门打开。开门的瞬间,周洁那无比凌乱的声音和黑顺大力抽插、肉体交融的声响便充斥了整个楼道。贺九看见我愣了一下,扫了我身后的柏桁更是无比尴尬。他倒是脑子反应快:“哎……哎……那个她不在这儿,我们俩,在这儿玩呢”。

我不经意把门推开了一些,确保柏桁肯定已经看见了。只见周洁骑在黑顺身上,在他那硕大的阳物上耸动着身体。虽然只是背影,可是那曼妙的体形、光滑的秀发和地上的衣物都清楚提示着她的身份。她正沉溺其间,头都没回,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单身汉交合的裸身,已被她的心上人看光了。

我假装尴尬,这才把门关上:“你们弄你们弄”。

我回头看看柏桁,他已是呆若木鸡、面如死灰,像是失魂落魄一般。我拉拉他:“走吧,估计……估计周洁没事,咱回吧”。

他嘴一张一合,像一个坏了的机器人似的:“不……不找了?咱……咱再等等?”。

我摇摇头,把他拉下楼。他痴痴跟着我下楼,随后便走不动了,一下子歪倒在大厅的沙发上:“哥,我没看清……那个……是不是……”。

我充分发挥了我的演技,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他“哦”了一声,然后便沉默了。

我拍拍他:“哎,好女人有的是,别在意啊”。

没想到……我这一安慰不要紧,他竟然哭了。他泪流满面,如同死了爹妈一样难过,哭丧着脸在我面前尊严全无。一堆人看着我都替他尴尬,好说歹说把他拉到车里,一路乖劝,然而全无用处。最后我也懒得和他废话了,由他哭,只在心中暗喜。把他扔回村里,我马不停蹄,连忙折回镇里——我才没有闲工夫继续管他呢,快看看这场完了没有。

我再一次敲开门,这回不由贺九开口,直接进去了。只见周洁正在给黑顺口,看我来了慌忙钻到被子里,气冲冲说:“你怎么来了?”。

“我这不是担心你么?”。

“少来这一套”。

贺九恍然大悟:“原来你们两个早就有一腿啊。周洁啊周洁,你是不是跟咱们所有人都有一腿啊”。

周洁害臊了:“九哥你别瞎说!我就跟你们三个弄过”。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扑上床,把她翻过来,按在墙上:“你说这话,骗谁呢?”。

我抹了一把她的淫水,就往菊花上擦。看见黑顺一脸诧异,我假装很意外:“哈,看样子黑子还不知道她还能走后门吧”。

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胡说胡说胡说!我才不要”。

我把她手掰开:“别装了,这都一个多月没干后面了,你早想要了吧。我记得你最喜欢双龙入洞了吧,别骗人,骗人不好。”不顾她的挣扎,我仍是顺利地把龟头塞进了她的菊穴,这下她终于不抵抗了,娇嗔道:“你们太坏了,让我脸往哪儿搁……””。

“要什么脸啊——”我说着便将腰身一沉,后位插入了她的菊穴。

我随即开始,在周洁的后门里大肆抽插,她温暖的直肠包裹着我的阳具,让我大呼爽快。加上玩弄柏桁带来的成就感,我的愉悦之情攀上巅峰!随着淫水不断被我带进菊穴,我得以越插越快。周洁逐渐紧绷起来,伸手拍着我的大腿,示意我慢一点。可我现在自己都感觉自己是头野兽了,怎么可能减速?我必须是把她的菊门当成是宣泄的河道一样,无论如何抽插个爽快。

周洁不愧是各种高潮都充分开放的女人,只干了一会儿就达到高潮,脱力伏法,再无抵抗的感觉。我翻身过来,让她躺在我身上,下体像展览一样朝向两个重新装填完毕的单身汉。我笑了笑:“等啥呢?一起来啊”。

周洁口头还在抵抗:“不要……啊……啊啊啊……不要……”但是这湿润的身体早就提示她进入了母狗状态,哪儿还有廉耻之心。

太爽了。周洁的皮肤本来就宛如婴儿般绵柔,此刻热汗淋漓,那肌肤柔软而潮湿的触感更是完全铺张在我身上。那急促的呼吸、发烫的身体,无孔不入的淫荡气息,正无比清晰地笼罩着我,让我深感至福。更不用说她那声声娇喘,如同天籁,在极其近距离的地方响起,一阵阵穿透我的耳膜,催我策马加鞭,蹂躏她的肉体。一般人一辈子又何尝能享受到这种美丽的声音?那和色情电影里看到的完全两码事,即使是偷拍的那种也不能相比。真实、激烈、彻底,这就是她传递出的东西。

黑顺在我的鼓励之下,终于做好了准备。随着他的插入,周洁的身体紧绷起来,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身体因为插入而发生的改变,似乎是一下变激动了、变紧凑了!肛门一阵阵收缩夹紧我的阴茎,好像既紧张又兴奋。他硕大的阳具好像一下子充满了她的身体,泰山压顶般掐紧了直肠的空间,一种粗粝的剐蹭从我阳具的上方传来。要知道,女性阴道和直肠之间的膈膜是神经分布最密的地方之一,如果说阴道的上壁以触碰G点为要,那么下壁则以双穴挤压为最高!一般女人可能无福消受,但是周洁恐怕已经是成瘾了。

“啊……啊……呀……好难过……哦……前面……唔……唔啊……黑子……哥哥……可以……更用……用点劲……啊啊啊干宝宝……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我爱你……爱死你了……爱你……啊啊啊啊……啊……呜呜……唔……嗯……”。

啊太爽,两根周洁夹紧小媛阴道和直肠间薄而湿润的膈膜,一阵阵高潮的前奏奏响,像是交响乐的序章。随着我掌握了节奏,我们两个抽插加速,周洁抖动起来。这种抖动,在零距离用器官感受,比眼看时震撼一百倍,真得只能用“升天”形容,那是脑子一阵阵轰炸的感觉。

忽然,黑顺身子一沉,我清楚感到整条阳具像车轮一样轧入了周洁的身体。

周洁瞬间被推上了巅峰,弹簧一样弹抖起来,然后尿道口又一次地,猛烈的射出了液体。像是高压水枪打到我们俩腿间一样,一时水声四溅,最靠近她下体的地方甚至还被冲击得有点疼。紧接着,她阴道、直肠和整个身躯都开始抖动,就在我身上像触电了一样,嘴里嗯嗯啊啊乱做一团。看着这样的情景,贺九大喊一声妈的忍不住了,将鸡巴伸进了周洁的小嘴。随着她这阵高潮过去,我们三个继续开始大力抽插,将她一次次推上巅峰。这才像话!这才是我的周洁小玩偶,这才是我的小母狗该有的样子。我兴奋至极,射在她肛门里以后仍然是硬的,得以继续抽插。就这样,汗水、淫水、精液交融一块,搅弄得时空错乱。更兼两个单身汉许久没洗澡,身上泛着一股股臭味,和周吉身体的腥臊合并一处,更是把五感都迷住了。大家都脑子一片纷乱,毫无顾忌,不知干到何时方休!周吉被干到反复失禁,尿液浸满了床单。黑顺的阳具更是发挥出独特能力,每次拔出的时候周吉的洞口都不能完全合上,还会像放屁一样往外放气,冲出一缕缕浓稠的精液。

晚上十点,周洁已是奄奄一息,我们几个也终于偃旗息鼓,这才开车折回村里。临进村,两个人又依依不舍在车上各自发射了一番才算完。周洁吃了紧急避孕药,这才回屋了。她现在这个气若游丝的样子,大家都会相信她生病了吧,呵呵。

我回到屋里,吓了一跳,只见屋里都是酒瓶子,柏桁喝得烂醉如泥,见我回来了,如同枯鬼一般喃喃地问我周洁呢。我哪儿有功夫离他,让他赶紧睡。然而他是真的伤透了心,一边哭一边接着喝。我怕他喝死了,把酒换成了水,这才放心睡了。第二天醒来,更加可笑,这小子居然尿了一床。我帮他换了床单,虽然恶心,但是却毫无负罪感。

我是不是坏透了?我不禁想。我是一种什么心态呢。我好像在刻意让柏桁承受我曾经承受过得痛苦,而且恨不得加码再加码。看着他痛苦,我好像就得到了救赎。这样想着,看着他烂泥一般的样子,我竟然——竟然可怜起自己来。

想到这里,我打了自己脸颊两下。可怜个屁啊,人生得意须尽欢。

接下来的七八天,周洁算是真的沦落了。她也把柏桁甩到了脑后,尽情和我们几个狂欢。她打破了不和同一个人约两次的规矩,彻底沉溺在黑顺的硕大阳具的淫威之下,也被贺九的持久力深深打动。她甚至接受了贺九带来的两个赌鬼朋友,任由他们拿自己的尊严打赌。他们赌周洁的高潮,赌周洁愿不愿意喝下精液,简直是没有啥不能赌的。不得不说,这些烂人玩起来也是没有底线,性情起了简直就是虐待周洁,会毫不怜惜地一起全力抽插两个洞,简直要把那薄薄一层膜给压碎了。我亲眼看到两个阳具将她那膈膜都挤得看不见了,心里暗自揣测那会是怎么样的感受,甚至猜测起自己若是女人会不会堕落至此。

不过大部分时候,我的心情都只有一个爽字。我喜欢看黑顺的巨型阳具出入她的阴道,把那粉嫩的黏膜抽拉出来,一闪一现几乎拉扯出一寸多,而且被撑得几乎半透明。香艳!淫荡!我在想,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才有这样的艳福?

不光是我,每一个操她的人都是。这些人都是烂人,可是上辈子肯定都是大善人才对。想到这里,不由地嘲笑轮回真是个笑话。要是上辈子行善换来的是这种福气,那未免太滥;若是上辈子未行善,这辈子不是赚翻了?。

假期临近结束的一天,我们几个在瓜田的帐篷里就开干。盛夏的炎热让男女的汗水交融一块,外面是朗朗乾坤,这感觉真是难以形容。我一边由着周洁在我身上运动,一边仰头看着外面的风光,心想这支教之旅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大家各自发射之后,周洁顺从地为我们三人舔舐着阳具。贺九不由得感慨:“这真是太值了,你们这哪儿是支教啊,这是为我们送福利啊,哈哈哈”。

黑顺也感慨:“是啊,小娃娃们不知道学了啥,周老师反正是让我开了眼了”。

周洁吐出鸡巴:“不要开我玩笑了……人家让你们操,还要被你们嘲笑……”。

贺九笑道:“不笑你不笑你,好好舔,一会儿哥哥再好好亲热你”。

黑顺抽了根烟,忽然念叨道:“哎呀,多亏了兄弟你点拨啊,要不然我们也发现不了这么大福利啊”。

贺九点点头:“是,尤其那会,去镇上买药那会,要不是兄弟过来操她后门,我们还傻乎乎地两个人轮流骑马,多没意思”。

黑顺忽然想起了啥:“对啊,那回你咋来了两回啊?”。

我一惊,正觉得不对,这话头要阻止,贺九这个傻吊就脱口而出:“第一回柏桁那个傻缺也跟过来了,小鸡哥给送回去才又过来的”。

他话音刚落,气氛突然就尴尬了。周洁忽然站起来,瞪了我一眼,然后问道:“你说什么?柏桁那天来了?”。

我正要解释,但是那两人明显反应慢半拍,黑顺还傻傻地点了一下头。等他们两个反应过来,这事已经败露了。周洁转身过来,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这一巴掌好重,顿时打得我头晕眼花。

我捂着脸,头一阵蒙。转眼周洁已经披着衣服走出了帐篷,气冲冲地走了。

两个单身汉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捂着脸,又气又恼,只能把火撒在他俩身上:“你们两个臭种地的!没带脑子么?这下好了,谁都没得玩”。

我忙跑出去追周洁,扭头又扔下一句:“活该你们两个单身,天上掉下来的女人都守不住”。

我追上周洁,想拉住她,却被反复甩开。我本来就气,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我操!那天柏桁非要跟过来,我怎么管得住他!这事儿赖得着我么?你自己干的事怕人知道,纸里包不住火”。

她扭过头,满脸泪痕,鼻翼气得一阵阵翕动,欲言又止。我以为她要骂我,谁知她这样站了两秒,竟逐渐抽泣起来,最终坐在田埂间,放声大哭。

我以为她会骂我,她哭了我反而无法应对。我哄她也不是,骂她也不是,只能也坐在地头,一言不发。

她一直哭,哭声撕心裂肺,逐渐变为嘶哑的哀鸣,我听着,竟然感到恐惧。

她每一声哭泣,都像是鞭条抽打着我,让我心中如蚂蚁撕咬。阳光曝晒着我们两个,最后竟然我心中的刺痒遍及全身,终于坐立难安。

“别他妈哭了。”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但她仍然不停。眼泪已经流干,只剩下哽咽,更显凄凉。

我喝道:“别哭了……”然而我只凶了两秒气势就自然消退,也不知道为啥,我求饶了:“我求你了,别哭了,我听你哭难受”。

“禽兽……禽兽也知道难受么?”她哭着说道。

“我是禽兽!我不是人!怎么都行,你别哭了好不好,我见不得你哭”。

她把头埋进尘土玷污了的膝盖,又哽咽了一会儿,哭声渐渐笑了,但是还是在抽泣。

我的难堪到达了极点。那几分钟之内,我好像受到了各种灵魂的拷问,一种质问、一种审判在我心里敲打着,虽然难以名状,但是真实存在。终于,我放弃了,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欢乐:“好了,咱们扯平了。我不再威胁你了,你自由了”。

她抬起头,哭红了的眼睛对着我:“真的?”。

我一下子又后悔了:“就最后这几天吧,回到学校,你就彻底自由了。我保证,所有东西都销毁”。

“你怎么保证?”。

“我发誓,如果我不这么做,我的人生就变臭变烂,永无翻身之日,最后孤身一日,惨死街头,够毒了吧”。

她终于不哭了:“把你那个相册也烧了”。

她居然知道我的相册。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居然连这也发现了。“这个女人不简单”,这个想法瞬间划过我脑海,不过也仅此而已。我点点头:“烧”。

但是我是舍不得的,相册我得留着,视频我也得复制。不过我确实觉得自己,不会再拿来要挟她了。

她这才站起来:“你说话算话,我回去了,不要跟来”。

我并没有听她的,跟了上去,但是她随即就扭头怒喝,让我不要跟过来。我有点生气了:“我操你别欺人太甚啊,我看你可怜,都答应你这么多了”。

“那不是你本来就答应的么。”她冷冷说道。

确实是。确实,一年到了。我确实没意识到这个事实。

“你本来打算一直要挟下去的是吧”。

我叹了口气:“没有……”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说得是,我确实一直想继续要挟来着。

她转过身,冷冷离去了。临走撂下一句话:“没关系,最后几天,我会听你的。我说道做到,你也不许反悔,否则我就算死,也要拖你垫背”。

好吓人。

我确实被她吓到了。

炎炎夏日,我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明明只剩下几天可以操纵周洁的光阴,但我却似乎没了兴致。可能是,真的,乐趣都被透支了吧。但是我又无法忍受面对着颓废的柏桁,只能在乡间闲逛。两天之后,我又和贺九厮混在了一起,和他的朋友玩牌,小赌一点。赌钱带来的些许刺激,似乎弥补了我内心的空洞。不过我还是很有分寸的,赌博这种事,我绝不超出自己的能力。

很快,我身上的几千块钱都输光了。贺九还是很够意思,把赢我的钱分几次又都给了我,说是只是看我过得比较颓废,说怎么着也不能赚兄弟的钱。他这样让我挺内疚的,所以他凑的局我也尽量参加,他返我钱我也尽量不多拿。

临走前两天,我们在一起喝酒,他忽然面有难色地跟我说:“兄弟,你要走了,不过哥们真有个事情得求一下你”。

“说,没事,我有能力的尽量帮”。

“是这样,我有一个局,必须参加。因为这个庄啊,我得罪不起,他明天过生日,无论如何要让我去”。

“你是要钱吧,兄弟我就三千块钱,都给你”。

“不是不是。”贺九一脸不满,“我能这么跟你要钱么,没意思”。

“那你说我咋帮你”。

“是这样,这个哥呢,他有个习惯,就是拿女人可以抵钱。我可以不入局,但是要是你带着……带着周洁去,或许就行……这样他高兴了,也就不为难我了”。

我一听有点不太乐意:“周洁……她现在也不是很听我的”。

贺九叹了口气:“其实吧……我问周洁了,她说她听你的”。

“真的么?”。

“她说了,只要你说行就行”。

我皱皱眉:“真的假的?”。

“你不信可以问问她……说实话吧,自从那天后,周洁就不让我们碰她了。

兄弟怎么说呢……感觉也有点遗憾”。

说实话,我真的很为难。我其实内心已经放弃了。但是周洁都这么说了……莫非,她也是想再疯一把,只是需要一个借口?。

看我有点犹豫,贺九作了个揖,求我说:“哥你试着问问她,她要是不去就算了。行不行?”。

我叹口气:“总感觉,有点危险啊”。

“不危险,”贺九摆摆手,“咱们去玩肯定危险,但是带上周洁,那就是找乐子。你知道么,一般大家也就玩个几千块钱,顶多上万。你知道周洁能顶多少钱么?”。

“多少?”。

“像周洁这样的,少了五万,多了上二十万都有可能”。

我愣了一下。周洁确实值这个钱。我心头动了一下,但是很快按捺住了。我已经伤她伤的这么深了,难道还要“卖”她?那也太不是人了。

贺九好像看出我怎么想的,忙又催了一句:“哥,就问问,问问就行”。

我拗不过他,点点头。也罢,就问问,周洁不去,就此作罢。周洁要去,那是她自己心意,我随她。

晚上我给周洁发了信息,没想到她当时应允。她说:我知道这事,我听你的。

“这事儿你可以自己做主。”我说。

“我不会因为你让我自己做主原谅你,你看着办”。

她这么一说反而让我觉得好心当做狼肝肺,我一时恼火,回到:“你这么说就太让我难过了,我已经很照顾你的感受了。咱们在一起一年,真的就没有一点点友情么?”。

“那取决于你”。

取决于我,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辗转了一会儿。我不禁想象着周洁站在那些乡巴佬面前,他们渴望的表情。又不禁想象着周洁看着自己被当做筹码,紧张兮兮的表情。这样想了一会儿,我心中的某种东西好像又复苏了,它蠢蠢欲动,像星火一般,渐渐燃成一团火焰。

妈的,怎么还不最后玩一次?反正结果也说不定,就让老天爷来定吧。

“我决定了,你跟我去”。

“好啊,正好也看看,本姑娘值多少钱”。

临行前的倒数第二天,我们应约赴局。周洁似乎很是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我从未见过的吊带短裙,更是穿上高跟鞋和白色丝袜,涂抹了妆容,变成了这个夏天最性感的模样。看着她的模样,我的欲望就焚烧起来了。这种感觉意外地很好,就像是那个率性而为的自己回来了。果然我还是喜欢这样的自己,被欲望驱赶,充满荷尔蒙的驱动力。能如何?赢了,有钱;输了,无非是看她堕落。我有什么损失!大不了失去一个女人,反正已经是注定要失去的了!见了贺九,他兴冲冲开车送我们到了镇里的一个二层小楼,毕恭毕敬送我和周洁上楼。一路念叨:“这回你们可帮了我大忙了,今天玩开心了,这位以后能少找我麻烦”。

走到门口,我有点小紧张,也可能是兴奋吧。我扭头看了一眼周洁,之间她仍是冷冰冰地:“看我干啥,进去”。

我摇了摇头,表示无奈:“今天这局,就是为你开的。不管啥结果,咱高兴一点行不行?”。

“不行,你得赢,我还真不想输给不知来历的人”。

我们一进去,里面坐了几个人就不禁惊呼出声来。一共五个男人,牌桌前坐了三个,旁边站了两个,都直勾勾地盯着周洁,目不转睛。周洁走进门,目不斜视,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然后竟然故意撩人,将吊带放下一根,轻轻露出半抹酥胸。我不禁想,这婊子是不是又欠操了。会不会今天不管输赢,她都会让在场的每个人插一遍?。

看着周洁性感的动作,几个人不禁鼓起掌来。贺九忙问中间坐的一个头发花白,抽着烟的中年人:“胡哥,你看,抵多少份子?”。

那个胡哥伸出一个拳头:“十万”。

周洁听到十万,竟然显得有点失望。然而我已经大喜过望了,周洁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海天盛筵也就是这个数吧……虽然,周洁确实比那些女人形象气质好了不止一点,但毕竟,场合不同。

我坐下来,拿出了贺九给我凑得两万块钱。这两万都是免费给我的,完全算是赞助。胡哥问了问打牌的另外两个人,问他们带了多少钱。两个人一个带了三万,一个带了四万。胡哥笑了笑:“今天高兴,这么漂亮的姑娘在场,咱们稍微玩大点吧”。

我紧张了一下,玩多大?。

胡哥接着说:“一把玩个一百的,一千封顶吧”。

我算了算,自己似乎玩得起。但是为求保险,还是问了一句:“大哥,咱们是……必须玩到几点,或者必须输光,有这个规矩么?”。

胡哥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贺九是不是吓唬你了,没有没有。过生日,图个高兴,差不多就行了”。

我稍微放心一点,看了看贺九。他也心领神会:“哎,放心,不会为难你的”。

我看了一眼周洁,心想我又不怕输……不如说,我是想输。想看看周洁被陌生人据为己有时,会不会害怕,会不会紧张。我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底线,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看到了她真实的样子。

“好,开局吧”。

没成想,越是不怕输,反而运气就越往这儿跑。我竟然手气格外好,而且玩得又是我擅长的扎金花。我没有什么可骄傲的,就是演技高,总能骗到别人。平时玩也经常赢,之前和贺九玩得时候,他都害怕了,尽量不玩扎金花,而是玩斗地主啥的,要不然我也不至于把几千块钱输给他。

如果手气不好,那可能还真没办法,但是手气好的时候,玩弄别人的心理简直就是手到擒来。这一口气,我就玩到了半夜,竟然赢了有四五万。我左右桌的钱都快空了,纷纷面露难色,牌不好就不跟。胡哥前几个小时手气差,输了不少,手气好了大家又不敢跟,还老是盖不过我,有点着急了。开始骂那两个人:“你们两个玩不起了就别玩了”。

那两个人看着主家生气,似乎有点害怕,连忙让位。贺九坐了下来,满脸堆笑陪着说:“哥,我陪你玩,你让我打个借条行不?”。

胡哥斜眼看了看他,点点头:“可以,今天的不算利息”。

贺九对我耳语道:“稍微输一点再走,别扫了兴”。

我觉得有道理。看着眼前的一大摞钱,我忽然觉得之前的阴霾一扫而光。回头看了看周洁,只见她横卧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她的裙子本来就短,此刻下体更是若隐若现,难怪对面坐着的胡哥老是流口水。我心想他大概是太想得到周洁了,所以好胜心起来了。哎,无所谓,大不了把这点钱加上周洁都输了呗,反正也不是我的钱,皆大欢喜就好。

胡哥好像稍微满意了一些,对我说:“今天不尽兴,好歹我过生日,咱们破个例,玩大点怎么样?玩到两点散场”。

我盘算了一下,玩到两点,应该很难输光。以他们的技术,估计赢不过我。

所以,当然是欣然应允。胡哥真的是有点焦虑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想着到了两点可以翻盘,一亲芳泽呢?。

筹码增加之后,一把输赢顿时大了。我也稍微紧张了一些,不过还是凭借一副顺子,一口气赢了三万!我感觉运势正旺,而且完全把两个对手捉弄鼓掌之中,这个夏天的种种,完全不在意了。

我看了看胡哥的钱,剩下不到三万了,我盘算可以差不多一把收了结束今天的游戏了。到时候他要是心情不好,就说周洁可以大家一起玩,多好。

我稍微有些得意地敲了敲桌子,对胡哥说:“胡哥,时间不早了,咱一把定输赢吧”。

胡哥显然有些不开心,不过赌桌上就是如此。但他还是尽量保持客气:“可以,一把就一把,我不信最后赢不了你一把。”他跟左右人借了两万块钱,作为最后一把的赌金。

我想了想,没钱了,见底了。如果牌好就搏一把,赢了就把钱退他一点,说点好话。他要是还不高兴我还有周洁这个后招。如果要是牌不好,就输给他,反正少输当赢啦。

我给胡哥点了一支烟,尽量让自己显得机灵点,然后大家商量好最后一把的赌注。起手最低一万,往上翻。恩,这样顶多输个三五万,我还赚。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发下牌来,三个6。我面不改色,知道自己赢定了。拿着豹子不赢,对不起老天爷。

我先押了一万,假装很保守。胡哥毫不犹豫跟了,贺九扔牌。第二轮我假装纠结了一会儿,只翻一倍,两万。胡哥这时候有点憋不住了:“都说最后一把了,还不搏一下!我全压了”。

我想了一下,要不就让他赢这一万算了。不过又想想,不行,豹子不能扔,扔了以后打牌都倒霉。

我琢磨了一会儿,不是琢磨牌,主要是琢磨这个人际关系。最后决定,还是全力以赴。他翻两番,我再翻!我直接压上去八万,心想反正离我的底还远着呢,我还有周洁。顶十万呢,呵呵,你说过的话总不能不认账吧。

退一万步说,就算你地头蛇,我女人都给你了,你还不高兴?。

胡哥看我没怂,有点犹豫了,但是这会儿赌徒的劲儿上来了,非要见个分晓不可。只见他咬牙切齿,很想跟,但是——没有钱了。

我想着那肯定就是跟了开牌呗,要么就投呗。八万块钱他要压上了,我不要,都还给他。

胡哥低头想了一会儿,还真是拿出了大注!他把车钥匙拿了出来,放在桌上。

那是一把宝马的钥匙。他缓缓抬起头:“宝马X3,60万买的,算你30万,输了你就拿走。老子拼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有点害怕了。我看了看我的三个六,心想……难道他也是豹子?不可能,他刚才……肯定只是个同花顺,不可能是豹子。不能怂,不能怂。我有钱,还有周洁……。

但是他没开啊,我要开他,突然钱不够了。我怎么会想到,他突然拿出来一辆车。别怂,别怂,他只是赌红了眼,这把不可能输。

我故作镇定:“胡哥你吓死我了,我这想开你,可是我没钱了啊”。

胡哥摆摆手:“我不欺负你,这样,我给你出个主意”。

他写了一张纸条,给我递了过来。我看了以后,忽然热血上头。

我双手颤抖,忽然好像,兴奋到了极点。他写的清清楚楚,只要周洁能陪他一个月,就顶20万。

周洁……陪他一个月……只可惜我不能旁观……。

我看着还在睡觉的周洁,咬了咬牙。走到她旁边,把她推醒了。她揉着眼睛,蛮可爱的样子,迷迷糊糊地:“怎么了……”。

我把纸条给她:“一把定输赢,这个条件,你看看”。

她看了纸条,似乎瞬间清醒过来了,然后冷笑了一下:“你不想让我回去了?”。

我凑到她耳朵边:“我们能赢”。

她把纸条攥在手心,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忽然让我脑中浮想联翩。没错,我不怕,我不怕她变成奴隶,变成一条狗,倒不如说我渴望这样。

“可以,”她答应了,“但是这二十万,算我借你的,你得打借条”。

我毫不犹豫:“没问题,我给你打”。

周洁站起来,走到胡哥身边,竟然就坐在他大腿上:“胡哥,你这儿有纸笔么?”。

胡哥哈哈大笑:“有有有!近距离看更是美啊,真是,别说二十万了,一百万都值,值宁州一套房子”。

周洁拿了纸笔,就坐在旁边,很认真地写起来。看着她笔尖用力的样子,我忽然有一种隐忧……不过只是稍纵即逝。我签好字,回到赌桌,笑着对胡哥说:“咱们开吧”。

胡哥摇摇头:“还差十万吧?”。

“啊?”我愣了一下,“为啥”。

“你是不是把周洁陪一晚那个钱算上了”。

啊,真是傻了,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怎么办,已经签了二十万的借条了。

虽说我有她的把柄在手,可是再让她陪一个月,这……她肯定不同意啊。但我还是看了一眼周洁,被她一脸冷笑鄙视道:“你还要让我呆一个月?”。

看着周围人的眼神,我实在拉不下去这个脸了。心想十万块,我负担的起,便跟贺九问:“九哥,给我借点”。

贺九愣了愣:“兄弟,你想好了。十万我不是没有,但是这个钱是要利息的”。

“没事,我借”。

贺九反复劝告,但是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手握666,人生需要一点勇气。

不一会儿,他也写好了借条,我看了看利息,感觉可以承受,签字了。回到赌桌上,我感觉自己已经换了一个人,身体都是轻的,一阵阵发虚。这就是赌博啊,手拿好牌都会这样紧张,如果不是这么好的牌呢?。

他露出了笑容:“开了?”。

“开。”我咬咬牙,心想你不就是个同花顺么。

他点了一支烟,轻轻把牌摊开。

AAA。

我愣了一下,顿时好像失了魂一样。好像椅子下面有一个漩涡,沉啊沉啊,一直往下落。

当我晃过神来,我已经在门口了,贺九扶着我。我才发现身下潮热,低头一看,自己居然尿了……怎么尿的,我都不知道。这么……这么可怕么?。

我回过头,之间身后周洁已经被按到在牌桌上,胡哥就在她身后抽插着,点着一支烟看着我:“这妞真紧,谢谢兄弟了,你可以滚了”。

我还在死撑:“没事……没事,哥高兴就行……”。

贺九扶着我下了楼,坐进车:“有句话我不知道能不能说……”。

我叹了一口气:“是欠你的钱么……”。

贺九点点头:“兄弟啊,我为你好,劝你早点还。因为那个钱也是我借的,还晚了……利息太多还不上,你别怪我翻脸啊……”。

我感觉已经无法思考了,只能点点头。我想把湿漉漉的裤子脱掉,可是发现自己居然连脱裤子的力气都没有……。

这就是所谓的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周洁还是跟我一起回的学校。但是再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她只是在到学校的时候,不忘提醒我一句:“你还欠我二十万”。

我愤怒了,我没有回她信息,而是冲到她们宿舍,把她恶狠狠喊出来,质问她:“周洁,我知道我过分了。可是我告诉你你别忘了,我还有你的把柄呢。你好好掂量掂量,是名声前途重要,还是钱重要!我告诉你,二十万不是事儿,但是你别催我,我会慢慢还!等我还完贺九的再说”。

周洁笑了笑:“哦,是么,你有我什么把柄?”。

“呵呵,我跟你说,你的视频至少,至少30个小时,我全存在硬盘里。你知道传上网什么后果么。不是全校知名啦,也不是全国知名啦,搞不好全世界都有名呢”。

周洁点点头:“行,回去看看,看看你的把柄还在不在?”。

我愣了一下……什么?。

看着她潇洒的转身,我忽然感觉我们两个的位置完全调转了。不可能,不可能啊。我带着一丝忧虑回到了宿舍,想赶紧找到我的硬盘,却发现怎么都找不到。

正在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舍友回来了。我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你特么是不是偷拿我硬盘了”。

舍友被我的样子吓坏了,半天说不出话了。在我的反复逼问之下,他才一脸懵逼的说道:“我……我给你寄过去了。你不是要电脑和硬盘么?我都寄过去了?”。

“我什么时候跟你要了”。

舍友拿出手机,翻出了信息。是我的手机发的,准确无误。

但是不是我发的。

想都不用想,是周洁干得。

我坐在床边,陷入了沉思,我彻底被她将军了。我现在……变成了她的奴隶。

欠她几十万……白纸黑字。

这时候周洁打了电话过来,我由着手机响了半天,最后烦得不行,吼着对她说:“你还要怎么样!炫耀么!你赢了,我服你,这个操作不错!你聪明,不愧是学霸”。

“没有没有,”她的声音忽然显得如此狡黠,“我是想跟你说点实话。那天那个赌局啊,也是我的安排哦。大家都是前几天就认识的,所以我才这么早就回学校啦。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到头来,被骗的只有你一个……”。

我没有继续听下去,而是挂掉了电话。

周洁。

女神?。

(未完待续)

【洁兮欲兮】(07)

第七篇欲望之轮回。

恍惚间我睁开眼睛,眼前一小片白色的模糊阴影,大概是精液吧。脸上黏黏腻腻的,好像被射了好多次。

身体好酸,大腿根疼得厉害,小穴口也紧紧地疼,但是高潮方才过去一波,就好像又要泛起。不要做了,不要做了,我这样告诉自己。但是似乎灵魂深处仍有一个声音在诱惑我: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好。

如果高潮的间歇能长一点,哪怕稍微长那么一点,我大概是可以停下来的吧。

即使他们还要继续,至少我不用再质问自己为什么如此糟践自己……那样我是被动的。可惜不是,我确实还想要,想要做到做不动为止。

为什么……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似乎成了我存在的最大意义。

算了吧,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要在这样了。不论如何,我已经从李冀手里解脱出来了。两天前,我把他拿来要挟我的东西,扔到了黑家村的鱼塘里。看着绑着石头的电脑和硬盘沉入塘底,我好像一下解放了,失去柏桁的伤感也减轻了许多。

但是我为什么还要做局整他呢?是不放心?还是报复?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只是为了找回些许尊严。他曾经喜欢过我,我也不是没有动过心,只是我实在没有办法对一个我不够欣赏的人有“爱情”的想法。

和一个人做爱,可能很简单。但是爱上一个人,是很难的。

尤其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人,像我这样一个被欲望缠绕的女人,不自由的女人。

如果不是真的喜欢,我怎么敢接近一个人?。

现在,我就已经后悔了。柏桁这几天一句话都没有再跟我说。他怎么可能理解?他连对爱情都那么迟钝,又如何有能力体会一份更加复杂的感情呢?是我选错了人,不能怪他。

啊……思绪只是闪现了一小会儿,就被新一轮的高潮打断了。一个男人从后面进入了我的身体,两个阳具在身体里抵触的一瞬间,我的脑海瞬间就海啸般混乱起来。那种张力好像一张网,把我紧紧网起来,包紧在前面这个陌生男人的身上。他身上的烟味和浓郁,并不好闻,但是我却仍然无法抑制想要把自己整个黏在他肌肤上的冲动。我手指紧紧扣在他肩膀上,两个男人的下体一阵阵的撞击让我整个下半身再一次像是变成了一团火一般,并不属于我自己,而是一团野火,煎烤着我的身体,让我无法自拔。

我知道自己在喊,虽然自己的声音竟也显得很遥远,可我知道我在喊,因为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也控制不住声音掩盖住的冲动。嗓子很干也很疼,但是我不想停下来。我能想到的是,给我喝一点点水……或者精液也可以。正好,余光扫到一个龟头,我便轻轻扭过头,将它含住。没有力气动,但是我确实想要舔舐它。口腔被充满的感觉,让我感到好像所有的缺口都补上了。就似乎自己是一条船,不能有漏洞,否则就会沉入海底。

这种“不完整”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为什么会这样依存身体的所有缺口都被弥补?这并不正常,它们并不是被进化出来做这件事情的。但是为什么这么快乐?难道真的是某种天意么?。

其实李冀正是带给我这样快乐的人。上大学之后,我其实一直都是压抑着的。

给自己立下了种种规矩,然后每个月在每日的手淫中度过,再用一次不完美的放纵来结束。道德皆是沦丧的,但是身体却没有完全满足。他撕破了我的自尊,最开始的那几个月,我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了,可以去享受。但是他为什么不懂得满足。为什么我这样的人都可以满足,他却不可以?为什么他一定要把我破坏殆尽才甘心?为什么要把我逼迫到这种地步。

也许……。

也许问题在我。是我不配拥有幸福。连性爱也不配拥有。我只是一个上帝的手误,没有被洗涤干净就丢到人间,所以只能不断沉沦,却又无法释然。身体不断走向地狱,灵魂却无法谅解自己。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像他们最喜欢说得那样,我就是一条母狗也可以啊,不要让我的内心受煎熬。

啊啊……他们加快速度了。像是两个发动机在一起驱动一样,挤压着我的身体。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水果,被扔进了榨汁机里,一瞬间就粉身碎骨、化作汁液,然后旋转、旋转……尿意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好想尿出去。但是我做不到,我没办法主动尿出去。我只能希望高潮能快点来,也许可以带走一部分的液体,让我舒服一点。我把手抓在前面男人的屁股上,好像拉住操纵杆,然后尽力地把下体往他们的阳具上迎去。我的动作好像引起了一阵欢呼……不过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鼓励的意义。我只在自己的情欲世界里。

要来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内部在不自觉地震动,然后身体里的几根棍子也越来越滚烫,好像把身体要融化掉。那种冲动像是一个小鸡一样破壳而出,用喙啄着壳……一下、两下、三下,终于出来了!下体像是轰然炸开了一样,一股岩浆般的快感冲向了头顶,顿时好像把血液都轰到了我的天灵盖上!一阵温暖的感觉随之降至阴道口附近,身体积累的能量从那里流走了……就像是大坝泄洪一样,灵魂被泄出的洪水冲走,仿佛瞬间漂去千里之外。我的眼前也顿时一片黑暗,只剩下不断旋转的万花筒一般的炫彩……。

啊……好舒服……好舒服……。

真的好舒服啊。这一瞬间,想死,想再也不要醒来了,就这么死去就好了。

啊,我在哪里?好像是在海底。很深很深的地方。我抬起头,头顶似乎有一片亮光,波光粼粼。一个巨大的阴影逐渐沉降下来,像是一条大鱼的尸体,又像是一条船。我努力想要确认它是什么,却忽然好像燃烧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震动着,然后就像被一根绳子绑住了脖子一样,一下子被吊了起来,拽向水面……。

啊啊啊……我惊醒过来,才发现我仍然在那个狭小的屋子里。一堆男人围在身边,眼前是长长短短的阳具,腥臭的味道弥漫在我身旁,潮湿的肌肤紧紧包裹着我,下体仍然在抽动,包裹着另一个人的阳具。这是谁?之前有和他做过么?。

他咧嘴笑着:“小婊子你醒了?以为给你干死了呢……”。

“唔……好像真的死过去了……”。我有些恍惚。

“哈哈,你刚才尿了你知道么?尿了一床。老子第一次见女人被干尿”。

啊?我尿了……说起来好像确实,没有尿急的感觉了。我伸手摸了一下身下,凉凉的全湿透了。啊,好羞耻,好丢人……我捂住脸,感觉自己真的要坏掉了。

忽然有些难过,不想做了……不想做了……我捂住脸:“不要做了……我……我不行了……”。

“我看你还挺行啊,干死过去自己还会动呢。真是天生的小淫妇……”。

我想否认。但我无法否认。“淫荡”这两个字确实是为我而设的。我曾经不理解,只觉得这两个字只和“不道德”一样,并没有什么具体的感受。但是随着自己一点一点改变,我清清楚楚知道了什么是“淫荡”。我就是这样的人,从骨子里就被破坏掉了。

旁边一个男人问我说:“妹子哟,葛斐是谁?是你男人么?你刚才喊他名字了,哈哈”。

葛斐?我摇摇头:“听错了吧,我不认识他”。

为什么我会喊他的名字。我恍惚间看到的是一艘沉船,并不是一个人。不过也许我看见了更多吧,只是我都不记得了。我忽然觉得自己很魔幻,不像是这个世界该存在的东西。正常的女人,会在性爱的过程中做梦么?应该不会吧,她们应该是很清醒地,享受爱抚,和伴侣亲吻,然后让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很有仪式感地完成这个过程。至少,不是像我这样。

如果葛斐离我更近,会不会好一点?我不禁设想这种可能性。如果他就在我身边,我会不会很有节制?也不会总是需要去泄欲,不会因此遇到李冀,更不会堕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一群陌生的男人轮流进入,就像是一个泄欲的玩具一样。一切都是如果。他可能也只不过是我的那个如果吧。

我爱他么?我不知道。应该不是爱。对他的感觉很不具体。我只知道他似乎很有想法,有时候可以说出一些别人说不出的话。他很渊博,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独特的解释。而且他很独立,跟别人不怎么来往。或许在他身上,她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孤独、与众不同、有潜藏的激情?但这多是假设。他只是一个可能性,一个自己不愿意割舍的可能性而已。

没有人能真的奋不顾身,大家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哪怕这条后路,其实真的不存在。

葛斐前一段时间刚刚和女友分手了。他跟我联系了,说了这件事情。她女朋友背叛了他,似乎只是把他当做一段关系的终结者。当她找到了新的对象,就很残忍地和他分手了。他说得很简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毫无逻辑地,我想到了自己。想到自己也是那个被背叛、被抛弃、被当做工具的人。也许,我们两个有共同点?但也只是如果而已。

我为什么不接受他?或许只是因为,不敢靠近。那些曾经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的人,到头来比那些拿我当泄欲工具的男人还更要卑劣、懦弱。他们伤害起我来,不仅要伤害肉体、还要伤害灵魂。那我为什么要靠近?追求我无法理解的另一种快乐么?那种东西或许根本不存在。

不要想他了,好好做爱。这是考研前最后一次狂欢。而且这里的人都不认识我,我还给了他们好处,他们应该不会坑我吧。虽然还有一点害怕,害怕他们一时兴起,干脆把我杀了,或者拐卖掉。但是转念一想,也无所谓了,反正或者,又有什么不同?快乐至死,也未尝不是一种出路。至少死亡,总是那些特别的人的出路。天才总是会疯狂。每个人的天资不同,只不过有的有用,有的没有用而已。我大概是享受高潮的天才。这种才能毫无用处,但是如果它注定让我悲剧,我也只有接受。我闭上眼睛,继续感受阳具对阴道深处的撞击,然后在心中默默呼唤下一轮高潮的到来……。

就这样,不知做了多久。我的头脑终于变得迟钝,想得东西也越来越少。一阵阵的冲击让我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亦真亦幻之间,我再一次炸裂了……礼花在身体里绽放,体液包裹着身体,像是春暖花开一样。

这样就好……。

醒来以后,我发现自己在医院。好像是大家发现我状态不好,所以带我到镇医院输了点液。一个病房只有我和胡哥、贺九两个人。胡哥还是挺好的一个人。

贺九说他曾经背过人命官司,不过也都是过去式了。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生意人,偶尔抽老千赚点外快……。

他们都很累的样子,估计过去的一天,让他们也精疲力尽。贺九看到我醒了,说是还有事着急走了,估计是补交去了。胡哥笑笑看着我:“小妹子,你也是够厉害的,你咋不知道心疼自己呢?明明不行了还一个劲地让这帮人弄你,你不知道这帮傻子都没怎么操过女人,见你都疯了一样。拦都拦不住,你还敢给他们加油”。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忽然有点鼻酸,但是我不想对着他哭。我只能冷冷说:“我就是这样的人啊”。

他可能也不知道怎么接:“哎,你看你要是好点了,输完液我送你回去”。

我点点头,想坐起来,却发现全身酸痛,一点都动不了。他叹口气说:“不行不要勉强”。

确实比较困难,但是还是得走,今天大家就都回学校了,我掉队老师会着急。

我硬撑着起来,忽然感觉一阵便意袭来……有点着急。可是我自己都很难下床,只能很不好意思地求胡哥:“我……我……你能不能扶我去个厕所?”。

胡哥笑了,伸出手:“走吧,别不好意思”。

即使有他搀着,我移动起来仍然很困难,每一步都像是受刑一样,全身的骨头都咔咔地响,大腿根更是钻心地疼。下体好像也肿了,被内裤摩擦着,又黏又疼。胡哥叹口气:“虽然说我也参与了……可是这么玩真是有点过分了,下次……”。

我打断了他:“哥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我只是想摆脱那个人,所以才这样……”。

“是我,我太想要……”。他有点不好意思,“你确实美,理解嘛,我们这些老实人,没见过世面么,看见女人有时候就,脑子有问题”。

我没有搭茬,示意他在门口,自己扶着墙一步一步挪进去厕所。蹲下的过程也好困难,好像要把自己折起来一样,不由得想要是有个坐便器就好了,可惜只有蹲式的。一蹲下我就忍不住泄了,那一瞬间也像被火烫了一样,整个下身火辣辣的疼。我低头一看,排出来的几乎全是稀糊状黄白色的东西,里面带一点点血丝。我不仅也有点委屈,觉得自己竟然把自己的身体糟蹋成这样,一种“以后会不会不能正常上厕所”的担忧忽然响起,然后眼泪就控制不住,自己流下来了。

这是最后一次狂欢,最后一次。我努力让自己想想曾经的自己,初中时候的自己。自己也不是一生下来就这样啊。也许,也许把自己隔绝在一个没有男人的地方,会好一点?回去以后,自己租一个房子住吧,跟谁都不要见,专心准备考试。

上完厕所后,胡哥把我送到旅馆去洗了个澡,我努力把下体清洗干净,但是擦起来太疼,没法使劲,所以最后仍是残余了一些干结的精液在上面,不过也无所谓了。我打理了一下仪容,然后就回学校了。临走,胡哥拿了一千块钱要塞给我:“妹子,哥对你多少还是有点过意不去。之前过分了,这点钱……”。

我使劲推辞,因为我是真不想要这个钱:“这个钱我不能要,我们互相之前没有什么亏欠的。我现在的样子都是我自己选的。而且你其实帮了我,帮我解决了一个坏人,我怎么能收钱,那不跟卖淫一样了么?”。

胡哥仍要推辞:“怎么能跟卖淫一样呢,这就是个意思,你就当是朋友之间……”。

然而反复推辞,我最终还是没拿。胡哥也没有办法,只能把钱收起来,找了镇上一辆车把我送到黑家村。临下车时,他嘱咐了一句:“妹子,以后有谁再欺负你,给哥打电话,哥替你收拾他。反正我混成这样,豁出去烂命一条。说实话,能跟你……哎,能跟你日一回,老子觉得够本了”。

听他说“日”,我真的好想笑。很明显,他是想找一个合适的措辞,但是他竟然连“做爱”都说不出口,只能说出“日”,倒好像在骂我一样。他其实就是个油腻又庸俗的中年男人,甚至做的事都不怎么见得了光,但在此时此刻,我还真有一点点好感。这莫不是一种讽刺?牛子豪、王嵩、顾鸿钧、李冀,这些都是曾经号称喜欢我、要关爱我的人,却一步步推我到冰凉的洞窟里。反倒是这么一个离社会底层一步之遥的人,让我觉得有那么一丝丝温暖。

但是我最终,连他的电话号码也没有留。我知道他注定只能成为一个符号,消逝在我决定割裂的人生里。我相信他的温暖只有这一瞬间,一旦认识再深入,他的猥琐本质一定会更多暴露,这只是一种相对论。

回去的大巴上,柏桁和李冀都像是陌生人一样,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我并不觉得心疼……即使有心痛,也让昨日无数次的高潮洗涤干净了。果然,所谓的动心,只是浮云而已。柏桁余光里对我的鄙视,让我感觉到庆幸。如果我真的和他相处了,谁又能断言他不是下一个李冀呢?。

事实上果不其然,回到学校之后柏桁就四处宣扬我不是一个好女人,说我是公交车。可惜他平时人缘就很差,根本没有人理睬他。我不知道我对他造成什么伤害有多大,是不是真的把一个好人变成了坏人。也许有,但是我真的不觉得内疚。

回到海山后,我没有在学校耽搁多久,就用支教的补助登记了房子。搬家进去的那天,我自己一个人搬了一整天,累得满头大汗。当终于搬完,我坐在床头,望着窗外的夕阳,忽然觉得很放松。

夕阳如血,鲜艳却不刺眼。在高潮里有很多种绚烂的感受,但都和眼前这种美景带来的不同——绚烂,但是平静,这是截然不同的。我为自己打气:是个淫娃荡妇又怎么样,你依然很优秀,为自己活着,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自己是个独立的人,这就够了。如果还有李冀那样的人要挟自己,绝不要妥协,不要再让自己的时光被别人操纵。哪怕身体是一匹野马,也要总系上一根缰绳。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响了。

我拿起手机,发现是葛斐的短信。他分手以后经常和我发短信,但是我尽量克制着不回。我觉得我已经够冷淡了,但是他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受挫。他也没有像其他追我的人那样,总是缠着我跟我要一个结果。我冷淡时,他就静静走开,过一段时间再发一句问候。

“是不是搬完家了?”。

“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说开学就搬家么”。

“哦”。

“接下来要考研了吧”。

“恩”。

“你那么优秀,没问题的”。

“恩,我要看书啦”。

“好的,加油。随时可以找我聊天,咱们是好朋友嘛”。

我放下手机。刚刚积累起来的一点气势荡然无存,我放空了一小会儿,然后眼泪就禁不住流了下来。你干嘛老要打扰我啊,干嘛老要让我对世界有所期待啊,我就自己一个人好好的不行么。

我抱着枕头,哭泣着,眼前只有赤红色的晚霞,铺满房间。只有我,我和红。

然而他就是这么讨厌,我好不容易又一次平静下来。他却又发信息了:唔,没什么,你也不用着急回。我就是说,你考研可以来北京啊,这边有很多适合你的学校。这样咱还可以多见见。

你让我怎么回。说我害怕见你?说我害怕自己管不住自己和别人做爱被你发现?说我其实害怕我们俩的生活再有交集?说我觉得其实做电波朋友就挺好的,不要再见了?我不能说,我害怕失去他。彻底的那种失去。

哪怕他只是一个幻象,保留着也好。

我最终,没有回他。留着那条信息,像僵尸一样。

接下来的半年,我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性欲,把自己锁在这个房间里,准备考研。不得不说,我身体里那种学习的本能还在,投入起来依然可以进状态。但是每每放松下来,或是我出门买菜的时候,还是会禁不住勾起情欲。即使是看见卖菜的大哥,我都忍不住想象和他在身后的皮卡里云雨的场景,买完菜下身就湿透了。回到房子之后,我会像考试迟到了那样赶紧跑回屋子里,然后把茄子、黄瓜塞进自己的下体。一阵不痛不痒的泄身后,又陷入愧疚和更多的欲望之中。

偶尔会和葛斐聊天。聊完之后,心情会稍微舒畅一些,但是欲望不会得到疏解。我会想象和他做爱,但是那样总觉得仍是在自慰,只有想象那些曾经残忍抽插我的男人在我身体里,我才能达到像样一点的高潮。

三个月没有做爱之后,我的痛苦积累到了顶峰,我甚至会为了达到一次比较舒适的自慰,跑去车站,在人群中闻男人的味道,然后再跑到公厕里手淫。打车回宿舍的路上,我会忍不住靠近司机一点,用手轻轻抚摸自己的丝袜。这是一种下意识的勾引,可惜没有人理会。我相信他们看到了,只是光天化日有所顾忌,其实我知道自己早已经难以忍耐,只要被扑倒,就一定会就范……。

但是好在,上天并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扛过三个月以后,我似乎也找到了宽慰自己的办法。我攒够了钱,买了两个电动的假阳具,饥渴难耐的时候,就把两个阳具塞进自己体内,再疯狂地抚摸阴蒂让自己高潮。仍然是尽量不去见男人,除了和葛斐聊天,我几乎中断了跟世界的联系,像是把自己囚禁起来,指望着这样的自我流放可以管用。不过临考前的一个月,我再一次遇到了瓶颈。我的学习效率变低了。心情烦躁之后,性欲就愈发席卷而来。

我在网上查一些办法来调整自己的状态。好多都丝毫不管用,唯一比较管用的是锻炼。我开始夜跑,北方冬天的大风可以让人清醒,似乎也能吹掉好多负面的情绪,这样打完鸡血以后,我能找回一些状态。为了让自己有点冷的感觉,我甚至刻意少穿一点衣服。上半身穿厚一点的运动服,而下半身只穿夏天的运动裤,让大腿裸露在外面,这样既不至于感冒,又能保持清醒。

这样勉强算是有效,坚持了两周之后,我觉得自己又好一点了。

11月中旬的一天,我仍然出去夜跑。这次我选择了一条新的路线,从小区的后面绕着跑,可以经过一个小公园,里面很幽静。公园里面偶尔会有几对情侣,但我看见了尽量不去想他们一会儿会“干什么”,而是集中注意力跑步。

当我跑到一个人工河河边的时候,我身边突然闪过一个黑影。顿时,我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然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人从我后面将我紧紧抱住,一手捂住我的嘴,一手用刀子顶着我的脖子……。

我惊慌失措,忙从兜里掏钱,我身上带了很少的现金,全都掏出来,颤抖地举到他面前。然而他并没有理睬我,而是径直把我拖进了旁边的树林。我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但当他开始一边威胁我一边脱我裤子的时候,我竟然可耻地湿了……。

他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放开了掐着我脖子的手,分开我双腿径直插入了:“果然是挑对人了,一点都不想反抗对不对,看你那么骚,呵呵……啊,好暖”。

他插入的瞬间,我就头晕目眩差点高潮。天寒地冻之中,整个下体都暴露在寒风里,唯有和男人接触的部分感到温暖,而阴道内部更是一团热火,仿佛全靠这一团火焰温煦全身。他非常粗暴,把我的双腿直接压到了胸前,运动鞋甚至越过了我头顶,然后一边抽插一边扯开我的上衣。他像泄愤一般把体重砸在我的身体上,我甚至能感受自己的乳房被压扁、挤开,骨头都要被压断了,一股窒息感蜂拥而来。但是这些都不影响肉棒直接插进我阴道里带来的感受。他在里面疯狂乱戳,完全没有章法,可几个月的禁欲早就让我内里每一个缝隙都饥渴难耐。我不停提醒自己,这是在强奸,这是在强奸,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运动。

虽然完全找不到他的节奏,但是两人下体加速撞击的感觉,还是刺激到阴蒂,让暖流不停激荡上头顶。我咬着牙,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是仍然锁不住鼻腔里“恩恩”的不争气的呻吟。那男人兴奋异常,撕开我的裹胸,捏住乳房,像捏握力器那样使劲捏它,让我疼得厉害。

他越插越快,我好想让他慢一点,但是实在说不出开口。他的阳具不大,没有顶到子宫口,但是蛮粗的,我能感觉到阴道口的粘膜一遍遍地被往外拖拽着,又一遍遍推进身体深处。每一次他顶进去,我都有种难以形容的奇怪愉悦感——这可能就是长期禁欲带来的特殊感触,虽然阳具不大,却好像无形中充满了我的身体。我下面疯狂地渗着液体,把抽插的声音变成水汪汪得,咕唧咕唧如同热汤……我想周围如果有人得话怎么也听见了。这早已经不是强奸了,因为我的没出息,变成了一场即插即拔的交媾……耻辱之下,终于我觉得忍耐也没有意义,张口释放出了呻吟……。

我双腿攀上了他的腰肢,尽量让自己全身都温暖一点。我淫荡的行动让他似乎找到了久违的自信,一边轻轻扇我耳光一边骂我:“臭婊子,开心不?有人操开心不?”。

我不回答,他就加大了力度,一下子扇疼我了,我只得委屈地求他:“开心,宝宝好开心……”。

他似乎被我的话语刺激到了,一下子阳具又涨大了不少,抽插速度也增快了,我感觉他可能要射了,心中暗暗催促自己赶紧高潮,口上则央求他稍微慢一些。

我扳住他肩膀,拍打着他:“不要射,不要射,求求你……”。

然而这哪里有用,他只是又坚持了一分钟就一射如注。我正遗憾高潮未到,没想到他喷射的量竟然十分巨大,射出的精液狠狠浇在我的花心,烫的我下体如同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自动收缩起来,紧紧咬住了他还未软掉的阳具。还不停地自发蠕动着,就像一个没牙嘴一样,咬着吸着男人的肉棒,把他马眼内残留的精液完全得挤了出来。终于,他气喘吁吁地拔了出来,然后一边提裤子一边骂我:“我操,冷死爹了,不过运气真好,你他妈真骚”。

他穿上裤子,回头啐了一口痰在我身上:“骚逼”。然后就扭头离开了。我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躺在地上,呼出的气体凝结成雾,弥漫在我眼前,又徐徐散开。很快,身上残留的体温消逝,裸露的皮肤开始感到冰冷,我才扶着地面缓缓起来。起来的时候便感觉到阴道里的精液以一个很明显的体积向下流动,我分开双腿,让它流在地面上。好多,真的好多,他可能是积攒了很久吧。我看着那些汨汨流动的白色液体,在夜色中闪着一点幽暗的光,竟然由生出了惋惜的感觉。

我不得不说,我坚持了几个月的对欲望的控制,让这个不速之客彻底打破了。

我好想身边还有几个人,能够轮流进入我,温暖我,让我高潮。可是并没有,耻辱之外意想不到的失落感竟然充斥了我的思绪,让我完全无法否认它。

我开始往回家走,因自己的淫荡产生的深深的耻辱感让我鼻酸,可是身体又确实滚烫如炭火,被侵犯的想象不断侵袭而来。我开始不得不承认,我自己是无法从这个欲望的轮回中解脱的。不管我如何努力,我的身体总会把我拉回深渊。

我所经历的男人,不管如何卑劣,都不是我堕落的根本原因,我堕落完全是因为我自己。即便我清除了一切干扰,如现在一样,这种勉强的自尊都是这样脆弱,轻易地被一个无名小辈撕碎。我默念着葛斐的名字,心里默默哀求着:“葛斐,葛斐,你要是能接受这样的我就好了,那我当无比爱你,用尽我的一切去爱你,为你死也值得”。

毕竟,我生命里只剩下你一个人可以期待了。我明白这种期待是多么苍白,毫无证据,多半基于我的幻想和猜测。可是……除了这样盲目的期待,我还拥有别的权利么。

我走过小区旁边的一排民房,那里有几个红灯闪烁的洗头发。我抬头看看,甚至在一瞬间产生了要把自己卖到那里的想法——我不赚钱,我免费给他们服务,这样就不算没有尊严了是不是?但是很快,我把这种没有出息的想法掐灭了,我不能就这样成为一个妓女啊!就算我的行为比妓女更糟糕,可是我不能,我得守住这个底线。

就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你不已经出卖自己了么?

你出卖了自己,换取了黑家村那一众男人对你的支持,你借用自己的身体,让他们合起伙来欺骗李冀,获取了反击他的资本,这不也是一种出卖么。

你换到了二十万的借条,这不就是一桩价值二十万的卖淫么?。

想到这里,我停下了脚步。

可能,我已经走上一条不归路了吧。

我停留在那个洗头房的门口,驻足站立了几分钟。我在犹豫,要不要走进去。

进去,以我的样貌,大概没有人会拒绝吧。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把我从那个是非之地拽离了。后来想想,他可能是救了我。虽然只是一种毫无意义的巧合,但是如果他没有出现,我肯定就走进去了。

任由那些只愿意画几十块钱的男人趴在我身上肆意发射,而我甚至将会长期寄生在那里,也许就会放弃其他任何形式的努力。

但是他走了过去,一个无比颓废、弯曲的身影,头发散乱、脏污,披着一件破旧的大衣,拖着一个蛇皮袋子,走过黑暗的街头。那应该是一个流浪汉,或是一个拾荒者。不管他是谁……我到最后,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不论如何,当我看到他,我本能地跟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我就像刚生出来的小鸡,看见一个身影就当做母亲,跟在后面。依循的似乎是本能,而非理智。

他拐进一个小巷,我便跟进去,望着他钻进一个废弃的房屋。我只犹豫了一小会儿。所谓犹豫,脑子里也没有想什么。如果有想的话,可能也只是想,那是一个不可能要挟我的人。他可能会杀死我,但是他应该不会要挟我。杀就杀吧,只不过死得没有尊严,总比活得没有尊严要强。

我走进那个破屋子。月光下,我的影子正好拖到他面前。他乌黑的脸显得很诧异,不知我要干嘛。而我也没有让他费脑子,轻轻地将裤子脱下,裸露着还湿润的下体,缓缓朝他走了过去。

他长大了嘴,啊啊啊说不出话来。直到我把下体凑到他的脸前,他才咿咿呀呀伸手比划起来。哦,原来是个哑巴。我哪里能知道他比划的什么。那一刻我极其霸道,直接跨过他,将下体紧紧贴在他脸上开始摩擦。他因紧张呼出的气体喷射在我的阴唇上,以一种不规则的频率温热着我的身体。我想,这样的明示,只要是男人,都不能无动于衷吧。

果然,他虽然是哑巴,却不傻。他伸出粗糙的手掌,开始抚摸我的双腿。我能明显地感觉他在颤抖。其实我也在颤抖。我们都很紧张,也很冷。但是这样不是正好么,用彼此的体温烘烤对方。我不问你是谁,求你也别问。

我抓住他的双手,然后跪在他面前,把他的手放在我的乳房上,让他抚摸。

他仍然不敢看我,只是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胸部,然后机械地揉搓。我笑了一下,对他说道:“叔叔,你想日我不?”。

他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我竟然这样去勾引一个男人!这样露骨,这样无耻。不过此时此刻,我似乎真的不怎么在乎了。我隔着棉裤摸索到了他的下体,是一个很大的轮廓。一瞬间,我感受到了惊喜。以往被巨大阳具抽插的快感,已经跃跃欲试,在我的脑海里徘徊。我几乎是在强奸他了,把他的棉裤系带扯开,拉出那个东西,低头开始舔舐。

好臭好臭,他不知多久没有洗澡,下体从露出的缝隙里冲出一股恶臭,但是我竟然不那么抗拒。不过这个味道确实不一样,是一种浓郁的咸味。我稍微用口水润湿了一下,然后觉得可能太脏了,轻轻手指把龟头旁边的污垢剥掉了一些。他被我的动作弄得有点疼,轻轻颤抖了一下。

“弄疼你了么,对不起……”。我是真的有点抱歉。我其实是觉得我不应该嫌弃他。我既然选择了他,哪怕他身上有虱子,又有什么了不起。我屏住气,含住他的龟头,使劲浑身解数给他口交。他恐怕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服务吧,身体一阵阵颤栗,害得我以为他要射呢。然而还好,他并没有要射的意思,不过阴囊真的涨得很大,我甚至用一只手都无法包裹两个阴囊,只能托住其中一个细细抚摸。

当他阳具完全饱满,我的下体早已经是淫水泛滥。我伸手触摸了自己一下,都像触电一样,高潮似乎召之即来。我心里默默对葛斐说:对不起啊,我要跟这个男人做爱了。

我骑在他身上,将阴道口对准他的龟头,开始往下压入。然而当我的缝隙开始遭到巨大异物的入侵时,可能由于极度的紧张,阴道收缩过于剧烈,不断地夹紧着他的龟头,难以让其进入。我扭动腰肢,用淫水润湿它,一手扶着那滚烫的铁棒,像驾驭一辆吉普车,驶进狭窄的小巷。终于,他似乎也开窍了,扶着我的腰,身体开始向上拱,但是反而显得有点不得法,竟然顶歪了,差点从后门钻进去。我赶紧把它引回正路,但是没想到,没等我骑上去,他竟忽然翻身把我压倒,然后自己握着阳具开始往里强钻。

我下意识地推了推他,呻吟起来:“嗯,好硬……怎么会这么大……好大,好烫,轻点……”。

终于,我的小穴开始缓缓地吞下了这不速之客。他的肉棒一点一点撑开我的阴唇,进入我的阴道口,把小穴里的淫液都被挤了出来,向下漫过了后门,让肛门也禁不住轻轻蠕动起来。

“啊……疼,慢一点,你的太大了……啊……要坏掉了……轻点……啊……”。

我不断小声地哀求着男人。我是真的疼,即使有分泌的液体润滑,对于突然启动性交的我的身体来说,仍然难以一下适应这样的尺寸。但是当龟头拱入阴道,他那里还能压迫自己的欲望,沉着身体,啪得一下便把我压倒在冰凉的地面上。虽然那里有他铺的薄薄的一层褥子,但仍然冷得我激起一个冷战,疼痛更是让我下意识地收紧了双腿,双手连忙抵住他的下体。

“疼……啊……太大了……你……啊……你先别动……先别动……求求你……不然周洁就真的要死了……”。

他才意识到我是真的暂时适应不了,肉棒暂时停止了前进。我也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就这样,静静地让我的小穴去适应这个庞然大物。我知道,应该再过一会,我的小穴应该就可以完全适应它了。这时我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还挺幸运的呢,能遇到这么多硕大的尘柄,能享受这么多别的女人可能一辈子都体会不了的性福……尽管这是有代价的,但我似乎觉得,这种代价还算值得……。

我主动收缩着阴道,然后逐渐感觉到自己的肉壁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渐渐退去,随之而来的的不断地充实感和舒适感。云开方见日,潮尽炉峰出。一种我潜意识里期待已久的,熟悉的温暖与舒适盈满身体,让我一下子暖和不少。他似乎也感觉时机成熟,立刻开始大肆抽动,我不仅叫出声来:“好大……好涨呀……啊……好粗……塞得好满……”。

这种由我主动寻来的大胆无耻的交脔,所带来的屈辱与与刺激,反倒给我带来久违的解脱感。身体里的异物不断地伸入,敲打着花心,高潮的余韵很快被找了回来。我不由得闭着眼,仰起头,能感觉到鼻尖上已铺满了一层晶莹的细汗,身体也变得湿热。虽然偶尔袭来的寒风还难免让人打战,但随着交媾升温,都已不再是问题。很快,我就到达了第一次高潮,我尽情颤抖起来,放任自己的身体摇荡飘摆,大脑嗡嗡作响,淫水像是拔了阀门一样,朝我大腿根部蔓延开来,又被他粗暴的拍击涂在更开阔的区域,源源不绝。男人看到我这副模样,似乎是有些着迷了,将那粗粝的大手缓缓地伸向前,想要抚摸我脸。

高潮的迷幻中我感觉有东西在自己的嘴边,就一口含住,将他的食指和中指含入了口中,像平时口交一样吮吸着。他手指的味道有一些发苦,但对我来说,只要是能伸进我身体的东西,都是性爱的催化剂。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一种荒谬的期待,希望身边马上再变出两个人。

很快,高潮接二连三地到来。我的时间感开始稀释,回到了我久违的高潮之国,尽情享受。好自由啊,好舒服啊,前所未有地畅快感像架子鼓的鼓槌落在我身上,密密麻麻。我手指扣紧地上的褥子,任由他操弄,高潮间歇,竟忍不住亲吻起他的肩头。我的舌尖似乎格外让他兴奋,他也理解成一种鼓励,更加加速前进。他的身体也是意外的强壮,没想到那看似猥琐的身影下,竟掩藏着这样有能量的躯体。

我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了,只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攀上巅峰,但是我知道,高峰之上还有高峰,突然解放了的身体完全贪得无厌。我剥开他的衣服,我们俩在一团棉絮中完全赤裸地缠在一起,尽情交合,似乎时间持续了有一个世纪……终于,在一片混沌中,他突然发射了,我像是在飞行时被迎来的麻雀狠狠撞击了一下一样,身体一下子被打停在地面上。窒息的感觉随之到来,就好像胸口被撞,暂时不能呼吸的感觉。然后滚烫如洪水般的精液包裹——是包裹——完全淹没了我的花心,随着他最后的奋力抽插被挤压出阴道口,黏腻的感觉催促着我到了下一次高潮。我下体一松,一股液体滋滋喷出,他似乎被吓了一跳,连忙抽出,躲到一边,看着我耻辱地如同喷泉一样,射出一米多高的水柱,远远砸在破旧的墙壁上。

我被他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不过也确实是精疲力尽,半天起不来。等我起来,他已经是再一次装填完毕,我看着他依然精神的阳具,有点恋恋不舍。但是此刻身上真的是热量散尽,一阵阵恶寒,没有办法待下去了。穿上衣服,我在他怀里呆了一会儿,方才离开。跨出门槛的瞬间,我竟当真有些舍不得,害怕再也见不到他了,回了一下头。

我看到了一个无比真诚的眼神。

我之所以知道那是一个真诚的眼神,是因为还有另一个人也这样看过我。

葛斐。

我竟一时心如小鹿乱撞,急忙跑开。跑出十几米才又停下步。

不,我舍不得。

我跑回那里,对上那个眼神:“以后,我每周的这一天都来”。

他竖起两个大拇指,咿咿呀呀地表示赞同,兴奋得活像一个猴子。

我禁不住笑了。

此后的两个月,我们反复交媾。起初是每周一次,后来我更加难以按捺,改成了每三天一次。我教给他各种体位,也让他充分体会了口交的乐趣。他变得爱干净了,甚至会很可笑地打扮自己。有一回,竟然还送给我一块手表——可能是他捡到的,不知什么牌子,很破,走得也不准,不过我还是非常小心地保存下来了。第一次可能是我来得太突然,后来的每次都有生火,所以不但不会冷得想死,还颇有点浪漫。

我很感激他。在最辛苦的岁月里,是他陪伴了我。他没有名字,我取消他,叫他“大根”,后来觉得有点太那啥了,但是他居然还就认准了这个名字。

过年前,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临了的那天,我又去了他的破房子。我给他洗了脸,稍微修剪了一下头发,还买了一件毛衣送给他。他把毛衣套上,显得十分满意。我们依旧做爱,高潮数轮之后,我忽然泛起了另一个想法……我轻轻从他身下挣扎出来,然后爬到他身上,看着他一脸茫然,扶着他的阳具,对准了我的菊花……。

这是我头一次主动地,和一个男人肛交……。

说实话,感觉不太好,他比较笨拙,完全没有找到节奏,我使了好大劲才高潮了一次。于是换回小穴,继续女上位动作,一边做我一边嘲笑他,他则咿咿呀呀地反驳。

他很顺从。我得以在那天玩了我一直想玩却从来没有机会做的事情。我最后帮他口了出来,然后把精液含在嘴中,嘴对嘴给他吐了回去。

他显然没反应过来,咽下去了。我哈哈大笑,他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这天晚上,我没有回自己宿舍,而是在他怀里,睡了一夜。早上当我醒来的时候,他早已又生好了火,在旁边等着我醒。不过醒来的时候,我仍然是恍惚的。

这是哪儿?我在哪里?。

虽然我很快反应过来了,不过我还是禁不住再次问自己:你在哪儿,你在哪里。

我知道,差不多是时候分手了。如果我让他依恋我,或许是害了他。人生头一遭,我担心会毁了一个人。但我那天犹豫了,我告诉自己:年后回来,就拒绝他,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了。

但是那是我最后一次见他。

年后回来,整片平房,全部被拆掉了。我望着一片瓦砾发呆,想着果然,休止符总是要来的。欲望不会死,但是人生总会变改。

它轮回罢了,赌局重开。我仍要抬起脸庞,带着迷茫向前行。

(未完待续)

【洁兮欲兮】(08)

第八篇、周洁的秘密。

其实我一开始都以为周洁和刘景峰是一对的。

他们看起来还挺搭的。刘景峰虽然是长得不帅,但还算高大,而且很讨女孩子喜欢。周洁刚来的时候跟大家都不说话,但是只有刘景峰能跟她说上话。

那时候,我们都颇羡慕他。因为周洁应该算是万里挑一的美女了吧。虽然说对美的概念总是千差万别,但是她美首先在气质,有种独立寒秋的感觉,表情不多,带一点冷冰冰的感觉,但是笑起来又很萌。她有时候会有些天然呆的举动,但是做起实验来却又滴水不漏非常严谨,让人佩服。这些就足以构成一个让人心动的女孩形象了。而她最为大家所公认的无可挑剔是身材,她的腿型堪称完美,而且身高正合适,胸虽然不大,但是屁股很翘,所以曲线仍然显得非常性感。

这样的女人,和她在一起的想法我有都不敢有。但是刘景峰是那种凡是女神他总要试试的类型,而且确实还有点个人魅力,所以当他和周洁热络起来的时候我们都觉得有戏。倒不是说刘景峰追女生水平有多高——其实他撒网虽广,却是一直光棍一个,据说偶尔约炮,炮友可能有,女朋友是真没有。

他说自己其实没追周洁。没追可能有,说他没有这个意图我是绝对不信的。

我的认知里面,是个人都肯定有追周洁的想法。

我猜测我们几个,我、孙戈、大雷、小庄,都肯定有这个想法。大雷是口口声声说要追的,不过他一向是雷声大雨点小,大雷大雷故名思议嘛。小庄看着蔫蔫儿的,似乎没啥胆量的样子,但是这货居然曾经偷偷给周洁买礼物,被我发现了。孙戈经常没话找话,可是周洁对他很冷淡。

老刘可以跟周洁熟悉起来,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们院虽然说是楚江大学所属,也算是名校。可是是个分院,地方比较偏,所以是院里自己掏钱在小区里租房子住。学生不多,一共住三层。老刘、大雷和周洁、文静他们是一个组的,住在一个房子里,只是房间隔着。男生一个屋、女生一个屋,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我们虽然也住同一个楼,但是隔了两层,差点意思。我是和孙戈住一个屋,小庄自己住一个屋,我们这儿还有俩女生,都是要毕业的。虽然我们这儿也有个闫爽,也挺美的,比较丰满,身材样貌也算不错。但是比起周洁,毕竟还是有差距。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个闫爽有男朋友。加上她快毕业了,大家都不打她的主意。

说起来,我们还要叫老刘和大雷师兄,不过大家在一起玩得比较好,也不论这个,反倒是大雷把自己的地位搞得很低,老是被我们笑话。老刘则因为老是和周洁、文静出去玩,备受嫉妒,大家总是讽刺他重色轻友。

每当我们黑他的时候,他总是摊摊手说:“没办法,男人嘛,总期盼发生点啥”。

研一那年的圣诞节的时候,他期盼的事情还真发生了一下。这天大家聚会,我们几个男生还有闫爽、文静一起吃饭。我发现周洁没有来,问老刘:“周洁咋没来啊?”。

“她啊,她去北京了”。

“去北京?”。

“恩,她那边有个同学,说是去见一面。她好像挺喜欢那哥们。”他语气里似乎有些嫉妒,但是很微妙。

“呦,不会是妹子要被人抢走了吧”。

“我压根也没追她。你不要把我和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相提并论,我是那种看见个美女就冲上去追求的贱男么?要讲缘分,缘分知道么”。

入座之后,大家玩得挺开心的。这中间,我意外发现闫爽好像对老刘有意思,坐在他旁边老是跟他说悄悄话。我不禁有点嫉妒,老刘有什么本事,为啥这么有女人缘。可能身高真的是个重要因素。

喝了一会儿,文静有点醉了,老刘主动请缨说是要送她回去,闫爽也跟着一起离席了。我们非常不满,说老刘你一下带跑两个女生,还玩个屁啊。文静倚着老刘说下次好好补偿你们,今天确实有点醉了。然后他们仨就往回走,我们找了一个KTV唱歌。到了以后老刘给大雷打电话说没带钥匙,让他送回来。大雷自己懒得去,让我送。

“凭什么啊?”。

“哎,我这么胖,你说我一时半会儿回得去么。回来都累死了。你去吧,啊,拜托了”。

他那个分量走一次确实辛苦,我勉强答应了,拿着钥匙往回走。我先上了老刘那层,发现竟然不在。我只好把钥匙放在门口。然后突然想起自己可以拿个扑克啥的,就回我们屋拿牌。我把门打开,刚走了两步,就听见客厅里面传来一阵香艳的声音。我顿时明白发生啥了,把门留着,蹑手蹑脚过去偷听。

我躲在墙角,发现文静正骑在老刘身上,毛衣没有脱,但是被捋到胸口,露出两个罩杯,正上上下下地摇晃着,轻轻呻吟。我心里大呼牛逼,一直以为老刘追得是周洁,原来他是和文静有一腿啊。

文静似乎察觉到我的动静,问道:“真的……不会有人……么……”。

老刘扶着她的腰肢,也有点气喘吁吁:“不会不会,这层一个人都没有啊,放心……我操,你好紧啊”。

文静扶住老刘的肩膀,面色红润,轻轻咬着嘴唇,似乎有爽到:“……上次就说不会有人……差点……差点让大雷看见……”。

“那会儿是意外情况,今天不会。这层肯定不会回来人,你看,所有人咱都看着他们走了呀”。

“啊啊……好舒服……你真的蛮大……啊……”。

“呵呵,你个小骚货”。

“我……我……我哪有周洁骚……”。

老刘忽然翻身过来,把文静压在沙发靠背上,从后位插入。文静本就娇小,在他前面被冲击得一晃一晃,真有点大灰狼蹂躏小白兔的感觉。

文静赶紧求饶:“慢点慢点……啊啊啊……”。

老刘从背后捋捋她头发:“快高了么……”。

文静:“快了……快了……”。

果然这样抽插不一会儿,文静就高潮了。她咬着嘴唇,身体震了好几下,然后便无力地伏在沙发背上,抱怨道:“真是的,每次一提周洁你就好像打了鸡血似的”。

老刘让她躺在沙发上,换了上位继续插入:“哪有”。

文静娇嗔道:“就是有。周洁是不特别美啊,是不看着就硬啊”。

老刘呵呵一笑:“那倒不至于。不过她真有你说得那么骚?我还是不信”。

文静用手挽住他脖子:“你们男人啊,太容易……啊……太容易被外表欺骗,你……你一会儿跟我看她柜子,全是假阳具和振动棒,可夸张了”。

老刘:“你觉得她是跟他那个朋友上床了么?”。

“我觉得九成可能吧,这大过节的跑过去,肯定是送炮去了”。

老刘沉默了一下,把她翻过来,大力抽动:“那你呢,你给我送?”。

“啊……啊……啊……你慢点……啊啊……你……你这是捡便宜……”。

俩人一边抽插一边聊天,倒是很惬意。不过我听得也是很惊讶,文静嘴里的周洁,好像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不过转念想想,可能这种高冷的女生都有点性压抑?我脑子里不禁幻想起来,幻想自己是不是有可能有机会。

两个人这样缠绵了半小时左右,老刘射在了文静嘴里,两个人才穿好衣服。

我偷偷摸出去,在门外给他打了电话,把钥匙给他。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们把文静送回屋,老刘和我一同回去继续high。路上我感觉自己禁不住在想周洁。我觉得可能,可能是周洁太引人瞩目了吧。老刘和文静做爱这件事似乎并没有冲击到我,只是让我想找地方撸一管。但是周洁私藏一些成人玩具的事情却让我有点不能释怀,总想再多了解她一点。

老刘看我一直不说话,可能也是心里有点发虚,问我:“你咋这么闷,有心事?”。

“没有没有……”。

老刘瞪了一下眼睛:“你不会喜欢文静吧,看我送她回来吃醋了?”。

我忙解释:“不是不是真不是……你是喜欢她么?”。

老刘摇摇头:“不喜欢……怎么说呢,她不是我的style”。

我笑着问:“那周洁呢?”。

老刘这回迟疑了一下。他这次迟疑很明显。可能也就是这个瞬间,让我感受到他可能确实是喜欢周洁的。他之后的摇头也似乎很遗憾,只是嘴硬:“没有,周洁……跟我也不太搭吧。呵呵,要是她追我我可以考虑一下”。

“我看你们两个挺热乎的”。

“嗨,她没有什么朋友。其实你们多跟她聊聊,她挺好相处一个人。又聪明,又稳重,很有味道”。

“你就不试着追追?合不合适不处了才知道么?”。

“追?我不要。话说她有喜欢的人,今天她不是去看那个男生了。俩人认识很久了。我估计他们有可能在一起”。

“哦……”。

“你哦个屁啊”。

“呵呵,没啥。反正也没在一起,你有机会”。

“我真没打算和她在一起。不对,感觉不对,没到那份上。她跟那个男生不错,我感觉他们挺合适的。没准今天就在一起了呢”。

我没再多问。但是那天唱K的时候,我感觉他似乎也若有所思。不知道是我的问题触动了他什么想法,还是文静对周洁的描述让他有疑惑。总之,我觉得他在想周洁。至于是哪种想我不知道。

不过周洁回来之后,他就仍然是老样子。后来聊天的时候他说起,周洁并没有和那个男生在一起。

如果说文静的话只是让我对周洁的了解开了一个小口的话。那么研一下半年的一个契机,则让我对周洁的认识彻底刷新了。这件事情也间接改变了我们研究生剩下的岁月。

一次偷盗事件。文静朋友送的一个LV包和包里的IPHONE,被摸进实验室的小偷偷走了。实验室里都没有监控,所以查也没有下落。文静在派出所折腾了半天,郁闷地回来了。然后就求着我们给实验室装个小摄像头。

她理由还挺充分,说是总在实验室待着,可是所里连保安都没有,只有两个看门的老头,简直太不负责了。说是怎么都得装一个,要不她不放心。

她是找得我和大雷商量的。因为我们俩是工科出身,所以比较懂一点。尤其是大雷,他本科实习还真就干过几天。最后我们商量了一下,装太明显了可能会被所里给拆了。所以弄了个小的,偷偷装起来。

这件事情比较保密,我们几个商量好尽量不外传,所以开始只有我们仨知道。

结果后来不知怎么,男生就都知道了。这下好了,摄像头果断暴露出了最猥琐的用途,偷窥女生。尤其是大雷,自从一次查看摄像头正好撞到闫爽换衣服,偷窥就变成了他的日常爱好。因为怕让周洁、文静知道,他就抱着电脑来到我这儿,一边开机偷窥,一边和我打游戏。我和孙戈吐槽他没出息,说是和两个美女住一个屋,不在屋里装摄像头,偷窥实验室不是脑子进水了么。

他的理由是文静的防偷窥意识太强,他不敢。这个是半官方摄像头,假公济私一下没什么不好。

研一下半年,周洁开始做自己的试验了。经常一个人待到半夜才回宿舍。这下好了,孙戈最喜欢看周洁,他也不吐槽大雷了,加入了偷窥的行列。两个人常一边抱着泡面碗,一边偷听周洁给喜欢的男生打电话。

我也顺便知道了很多事情。那个男生叫葛斐,两个人高中就认识了,一直做朋友到现在。感情真是非常好,也很能聊。我们确实感到嫉妒。因为和葛斐聊天时候的周洁,与平时我们见到的那个判若两人。语气温柔,甚至有点小女生,偶尔还会不自觉地撒个娇。我们有种感觉,就是他们不是男女朋友,胜似男女朋友。

有了谈资,大家也就有了更多讨论的话题。几个宅男没事的时候就讨论周洁和他那个朋友,然后再开玩笑说是要去追。不过谈论只是谈论,都没有什么作为。

听了一段时间,大家渐渐意兴阑珊,也不那么刻意每天偷窥了。

但是有一天,我们几个都在,聚到我们屋打桌游。大雷又打开摄像头:“今天周洁是不是留实验室了”。

老刘抽着烟,点头:“恩,她没做完实验”。

大雷笑了笑:“哈哈,一边玩一边看”。

周洁果然在。天气逐渐热了,她今天穿得很清凉。白大衣里面裹着一个很薄的吊带和裙子在做实验,打开摄像头的时候她可能正好在等进程,连白大衣都解开了,事业线毕现在我们视野里。大家明显被她吸引住了,打牌都不专心。

就在节奏好不容易拉回到牌局上的时候,老刘忽然抬头看了一眼屏幕,脱口而出:“我操……”。

我们回头一看,大吃一惊。

只见周洁从包里,翻出了一根假阳具。

我们目瞪口呆,所有人都放下了牌,凑到了屏幕前。小庄结结巴巴:“我操操……那个是……”。

孙戈回头冲了他一句:“没见过么,假鸡巴”。

老刘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只见周洁拿着假阳具,忽然想起了什么。原来是想起门没锁,走到门口把锁上上,随即便走回实验台前,将假阳具,塞到了裙子下面。

我又想到了文静说得话,看来是真的,果然不是空穴来风。虽然努力去想这对女生来说也正常。男生撸管,还不许女生自慰么?但是自慰用的是假阳具,至少说明她已经不是处女了……这多多少少还是让我有些心中泛起波澜……。

大家离屏幕不能再近了,好像离近点就能把头伸过去似的。

大雷咽了咽口水,像发现了新大陆,突然指着屏幕说。“周洁没穿内裤么”。

我们看着眼前的周洁,只见她把白大衣稍稍分开,露出下身,果然好像白大衣下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她卷起的裙子。

“我操,真的好像……没穿……”。

大家的表情都是一脸痴呆,长着嘴,既懵逼又贪婪的样子。谁能想到大家心目中的女神,还挺欲求不满的呢。

我这下可算是相信文静了,周洁,可能确实很“骚”。我不禁扭头看看老刘,文静是跟他说得,他会有什么感想呢?我猜想他内心是最复杂的。

孙戈扭头说:“哥几个,咱们一起撸吧”。

老刘没有吭声。大雷说赞同。我嫌弃地看看他俩:“你们真是,撸多了硬不了。都是硕士了还撸管,没有对象丢不丢人”。

小庄呆呆地说了一句:“真没想到”。

孙戈拍了他一下:“反差萌吧。我告诉你就是这样,越是看起来高冷的女人骨子里越骚。我早就看出来了”。

老刘埋汰了他一句:“你扯犊子”。

孙戈反唇相讥:“呦呦呦,生气啦?你说,你是不是想和她搞对象。你看看,现在多好的机会,睡服她”。

老刘冷笑了一下:“你们一个个的,人家女生自慰,很正常,就跟咱们撸管一样。谁知道屋子里有摄像头啊”。

此刻周洁显得有点犹豫,在椅子上扭来扭去,那根假阳具已经几乎完全进到她身体里了。但明显这样还不够,她最终还是垂下一只手来,放到两腿之间,开始触摸自己的阴蒂。只这样自慰了两分钟,她就脸色泛红,似乎坐不稳了,伏在桌子上,一手撑着身体,另一手加速扣动,屁股还不停在椅子上上下运动。

我们几个啧啧称叹,孙戈感慨:“你说现在要过去,是不是能跟她干一炮?”。

我和小庄笑他有贼心没贼胆:“你去呗”。

孙戈犹豫了一下:“我再看看”。

这时候老刘突然把手一拍:“我去”。

孙戈愣了一下,张嘴想说什么。没想到老刘动作很快,已经走到门口了:“这种时候就要果断,不试试怎么知道”。

大雷用胳膊肘捅了孙戈一下:“看看看看,又让人抢先了”。

几个人笑呵呵在背后骂了老刘一通。大雷正在吹逼,说是他了解老刘,觉得他不会去。结果就在其实,我们发现老刘已经到了,因为门响了。

老刘推门进来,周洁瞬间被吓了一大跳。

周洁以为锁了门就没有事了,没想到老刘回来。他一进门,正要高潮的周洁顿时手忙脚乱,想要藏起假阳具却不小心丢在了地上。她不禁啊地叫出声来,弯身去捡,却才想到自己还露着下体。又手忙脚乱去把裙子拉下来。一来二去,老刘已经笑呵呵走到她身边了。

周洁不知所措,只得坐回原处,拨拉拨拉头发故作淡定。老刘帮他捡起假阳具,递到她面前:“有需求可以告诉我啊,我帮你解决啊……”。

周洁臊得说不出话来,拿过假阳具放在包里:“我我我……我先走了……”。

“你试验不做了?这还得看一个小时吧”。

周洁脸通红:“唔……”。

老刘坐到她身边:“没事,我陪你看着”。

“不用陪……你到底来干啥啊……你不是说今天没实验么……”。

老刘靠近了周洁一些:“我是专门来陪你的”。

“陪我……你干嘛陪我……啊……你干什么……”。

老刘可能也是懒得废话了,拦腰抱住周洁,另一只手便伸进她的下体。周洁猝不及防,又没有穿内裤,完全是不设防的状态,被老刘轻松地捅进阴道口。

周洁推着他:“你干嘛……不要不要……不敢……啊啊啊……不敢……”。

我们看着周洁的样子,真是生动体现了“半推半就”四个字。她根本就没使劲,也可能是使不上劲。毕竟刚刚差点高潮被老刘打断,此刻简直就是防御力最低的时候。

老刘把她整个抱住,手指努力探索着,还在她耳边吹起,尽量挑起她的情欲:“呀,咱们都这么熟了。朋友之间,有忙要帮啊,我帮你解决生理需求啊。这里,这里是G点不?”。

周洁有点舒服了,扭着腰想躲开:“啊……不要碰那里……太讨厌了……”。

“嘿嘿,这还不是为了你好”。

抹着抹着,他便将两个手指都伸进去,周洁呀地叫了一声,夹紧双腿,又挣扎了一下终于放弃了,臣服下来。她开始轻轻地呻吟,由着老刘抠弄。

“啊……你……你怎么这样……啊啊啊……啊……”。

“哈哈,小周洁,你说你这么美,怎么没有人好好爱抚你啊,都是你太心高气傲。没关系,还是我比较贴心吧”。

“啊……啊……嗯嗯……嗯……唔……是……”。

“你的水好多啊,都流到膝盖了,这么想要啊?”老刘说着,加快了抠挖的速度。

“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嗯啊……不要这么……不要这么快……”。

老刘腾出拉着周洁的那只手,把自己腰带解开,露出阳具。我们发现老刘真是可以!起码这鸡巴比我要大,十七八公分的样子。关键是还挺粗的,黑黑的,此刻正是涨得要爆炸。大雷感叹:“平时没觉得他大呀,勃起了以后很厉害啊”。

大家下意识低头看了看各自的下体,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只有小庄不笑,还吐槽我们:“笑什么笑,你们有人家大么?”。

“没有没有,自愧不如,所幸够持久。”大雷笑着说。

孙戈则吹牛说:“我跟他差不多信不信”。

我翻了个白眼:“我最大,我二十公分”。

小庄冷笑一声:“你有二十公分我直播吃屎”。

老刘撸着自己的阳具,同时伸出舌头,舔起周洁的脖子来:“问你……问你呢……是不是想男人了?”。

“嗯……嗯……啊啊啊啊……啊……”周洁摇着头,也不说话,只顾呻吟。

“你不说话我就当同意了?”老刘抬起头,加快手的动作。周洁阴部的淫水真的是泛滥成灾,此刻都被老刘的手指抽插得响起水声儿来。

周洁已经被抠摸得连声淫叫,最后她也可能明白这只是顺水推舟,终于点头回应。

我们几个看到周洁点头,就好像老刘在参加什么比赛似的,纷纷喝彩。老刘更是不用说,欣喜得鸡八又涨大了的一圈,随即忽然将手一抽,中指和无名指弯曲着就直接勾着周洁的阴道壁挑了出来。周洁大叫一声,身子发软,几乎从凳子上滑下去。老刘扶住她,顺势把她推到在桌子上。笑着说:“好好好,小乖乖,现在就满足你。”他对准周洁的小穴,还在穴口摩擦:“我要进去啦?”。

“不要逗……逗我了……”。

“嘿嘿,好,”老刘随即慢慢插入,“周洁你顺从起来真是好美啊,可惜没有人来疼爱”。

老刘巨大的龟头终于撑开了周洁的穴口。进入的瞬间,她一声惨叫,随即浪叫起来:“啊啊啊啊——”。

老刘示意让她小点声,周洁才摇着嘴唇,努力把声音咽下去。

“嗯……师兄……啊啊……恩恩恩恩……嗯嗯……你慢点慢点……”。

老刘劝她压低声音,可抽插的动作却越来迅猛,这让周洁怎么收声?周洁被他干得憋不住声音了,声音逐渐变响亮,尽管拿手捂着也能从我们的音箱里清楚听到:“啊……啊……干到了……师兄……啊……啊……”。

我目瞪口呆,老刘真的去求欢我已经很诧异了。没想到他这么顺利就得手,周洁就在我眼前,被她干得直叫师兄。她的白大褂被老刘脱得只剩下袖子和腰间缠起的一团,倒像是一根缰绳一样,正方便老刘抓着,在后面策马崩腾。周洁那双秀美的双腿,被干得直打弯儿,那种随时要软掉却死命坚持、韧带勉强紧绷的样子,颤颤巍巍,简直性感到爆。更不要说她肌肤娇嫩,线条仍然完美如十七八岁的样子,两只小脚那样性感,还踮在地上,更显性感,冲的我的大脑一轰一轰的,简直比真干还爽。她此刻已经完全臣服,屁股尚还迎接着老刘的抽插,一挺一挺迎受冲击。

老刘特意把周洁拉到了离摄像头很近的地方,简直就是耀武扬威。我们都可以清楚看到,那阳具每次都几乎全根插入,抽出时又几乎将周洁阴道的黏膜拉翻出来。腥骚的粘液被拍搅成一片稠白,如同随意涂抹在交合部的颜料。

“啊……是这儿……啊……哥哥慢点……用力……现在可以用力了……啊啊啊……啊……”周洁真是不断刷新我们的认识,她现在居然引导起老刘的插入来。

老刘也找到了她花心松动的瞬间:“就是这儿啊……我操……哥哥来了……操……操……操死你……”。

忽然,他身子一沉,整条鸡八都沉入了周洁的身体。周洁瞬间被推上了巅峰,弹簧一样弹抖起来。我第一次见真实的高潮,鸡巴硬的像铁棒一样。旁边几个男人也纷纷感慨这画面比AV刺激多了。孙戈终于忍不住,掏出鸡巴撸了起来。我们几个也没有嘲笑他,因为自己其实也都想赶紧发泄……周洁抖动之后,力气都没了,差点从桌子上滑下来。老刘忙扶住她:“你小心一点,打翻了试剂瓶扎到你就麻烦了”。

周洁勉勉强强撑着桌子,向上爬了爬,把桌面上的试剂瓶和烧杯拿开一边:“还不是……让你欺负的……”。

正在这时,忽然有人敲门,老刘吓得连忙把鸡巴抽出来。周洁拉着他,两个人蹲在试验台下面,藏了起来。门打开,是我们看门的大爷。他看了一眼没人,就把灯关了,然后就走了。所幸摄像头有夜视模式,我们还能看得见。

只见老刘站了起来,还在张望,周洁就迫不及待地缠到他身上。结果我们发现……老刘软了……周洁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咋就吓软了”。

老刘被她一笑更是脸没地方搁,想着我们还在看,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了眼摄像头,又摇摇头表示无奈:“我……我送你回去?”。

周洁扭扭捏捏地,没说话,然后就只见她跪在地上,扶着老刘的鸡巴:“做都做了,就这一次,下不为例。我帮你吧”。

周洁竟然给老刘口交!我们几个嫉妒地“哇”地喊出声来。孙戈更是大力撸动自己的阳具,感慨:“妈的刚才真该去,周洁真是个骚货啊”。

我虽然仍觉得“骚货”两个字过于难听,和周洁的形象实在不符。但是心里其实已经难免要认同了。周洁口交的技术实在是太娴熟了!一看就是性经验丰富,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老刘弄硬了。然后她便把老刘推在地上,骑到他腰间,自己握着阳具坐了上去。

大雷感慨道:“我操,腰震”。

享受中的老刘也不禁感慨道:“周洁……你这么娴熟啊…”。

“别笑话了……啊……唔唔……嗯……人家……人家也是女人啊……”。

周洁一升一降地动着。嗯嗯啊啊地,举手投足都是欢愉。我和大雷此刻也都开始撸了,只有小庄还不撸。我们笑他,让他别装了,他这才脱下裤子。我扫了一眼,没想到大家都不小,反倒我是比较小的。我一直以为十四公分就不错了呢。

小庄虽然比我小,大概十一公分左右,但是明显粗了一圈。

这时,周洁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坐在老刘身上高潮了,她上身抖动了几下,便软瘫在他胸口:“啊……师兄……你太大了……好爽……我我……我坐不住了啊……啊……啊……”。

“怎么要换姿势么?”。

“嗯……嗯……”。

“要换什么姿势?”。

“我……我躺着……”。

“好好,听你的。”老刘翻身过来,把周洁压在身下。他把周洁压成C字形,方便身体的重量压在她下体上。这个体位周洁似乎很受用,每一下都让周洁发出带着哭腔的类似呜咽的声音。

“呜呜……呜呜……唔嗯……啊……呜呜……哦哦……啊……呜呜……啊……呜呜……呜呜……”。

这样抽插了不一会儿,周洁就大汗淋漓,头发全黏在脸旁,隔着屏幕我似乎都能感受到她身体散发出的热浪。身体的颤抖提示她已经接近高潮。她伸手捏着老刘腿上的肉,催促着他快点把自己带上高潮。她呻吟声变得无比香艳动听,又急促让人焦虑。恍如一部进行曲演奏到高潮,每个鼓点都憋足了劲儿,连贯地几乎难以分开。她的身体随着老刘加速的拍击,像筛盘一样抖动着,头发也凌乱,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又飞起。稍稍并拢的双腿也摇晃起来,最终不支,越来越分开,姿势由C变成Y又变成M。当她彻底脱力躺在地上的瞬间,老刘的体重也完全压在了她脆弱的小穴上面!她下半身被死死压着,只有上半身,绷紧了挺起来,喉咙里传来尖锐的呻吟,又一次高潮了。

而老刘的抽插仍在继续,他也快到了。他像是要把周洁夯在地里一样,屁股“腾、腾”地压着,周洁两腿翘起,明显被压得腰都快断了。但她刚刚已经绷直过的脚尖,方才软下去没一会儿,便又被他打夯一样的抽插刺激的绷紧起来。

十分钟后,几乎到了极限的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老刘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她子宫里,发射的瞬间,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硕大的睾丸竭力输送精液的样子。真是刺激得超乎想象。然而这竟然还不是最刺激的。最刺激的是老刘拔出来的时候,周洁居然潮吹了!因为方向背对我们,所以没法看得真切,不过我们即便是通过摄像头都听到了呲呲的声音。我们正在猜测,老刘在那边感慨道:“我操,周洁你还会潮吹!这回真是开眼了”。

周洁没有办法回嘴,因为下身还在抽搐,液体还在呲呲往外冒,好像很多的样子。她“恩…啊……恩……啊”,随着抽搐有节奏地呻吟着,周身泛着亮光。

这真是刺激得难以想象,大雷和我都缴了枪,孙戈还在撸。更为惊绝得是,她的潮吹似乎无休无止,直到液体泄干,会阴的肌肉仍收缩着,试图挤出最后一滴精华。两个人气喘吁吁躺在地上,老刘还意犹未尽,又抓着周洁的小脸,用舌头舔舐起她,还将舌头深入她的小口,舌吻起来。

他这样又玩弄了周洁一会儿,孙戈和小庄也都射了,我们传递着卫生纸,就好像一起吃完一顿饭一样,似乎革命友谊大大加深了。不过我知道,大家此刻肯定都遗憾,在摄像头那边操美女的不是自己。

周洁的定时器响了。她颤颤巍巍起来,要把试验做完。老刘占了便宜,当然要仗义一点,他让周洁休息,自己在那边弄。

折腾到十二点,试验做完了,周洁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两个人收拾收拾东西,要回宿舍的样子。等他们出门,孙戈感慨:“我操,我还以为有第二场呢”。

大雷笑着说:“第二场?老刘射了那么多,还射的动么?”。

孙戈拍拍下体:“我刚撸了一管,但现在还硬着呢”。

正当我们笑呵呵商量老刘回来怎么嘲笑他的时候。老刘在微信群里发了几个字:不回来了,各位自己撸吧。

大家面面相觑。真有第二场,只不过,人家去更舒服的地方了,不直播了。

大家骂骂咧咧,都说老刘不仗义。小庄也摇摇头:“没想到周洁是这种人,真是刷新三观”。

孙戈拍拍他:“没关系,你还有两年呢,有机会,加油加油。咱们都有机会。

争取毕业前每个人都操上她”。

孙戈的这句话深深刻在了我脑子里。虽然觉得自己这么想很无耻,也很卑劣,但我做梦的时候,还是禁不住梦到了周洁,梦见她被我们几个轮流……。

周洁第二天早上是和老刘一起回办公室的。面对我们有些狐疑、猥琐的表情,她似乎也是不自在,拨拉着头发,回避着大家的目光,匆忙到了座位上。老刘坐在我旁边,他过来的时候,脖子上分明多了一个草莓印。孙戈凑过来,笑着对他耳语。他也只是得意地笑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他不要作声。

晚上大家一起吃饭,饭局上几个单身狗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嫉妒,对老刘极尽嘲讽之能。孙戈适时问道:“你一个人吃独食不内疚么?你多拉两个局,让兄弟们和周洁都熟悉熟悉啊”。

老刘不以为然:“人就在那里,你们都有机会,自己努力”。

他这态度不免又被大家一番嘲弄,不过大家也知道,人家两个毕竟很熟,真发生这种事也不算意外。所以这之后,每个人对待周洁的态度都变了,变得越发主动起来。尤其是孙戈和大雷,动不动就凑到周洁身边献殷勤。有好几次,俩人都把手搭到了周洁身上。大雷尤其大胆,他甚至都把手放到了周洁腰间,偷偷摸了一摸。周洁躲闪了一下,他便作罢了。但是不知道她是心虚还是本来就不反感,并没有和大雷翻脸。这种态度无疑变成了一种鼓励,之后大雷和孙戈尺度越来越大,有事没事就往她身边蹭。

周洁和老刘的关系仍然是一种地下关系,但是每当他们两个一起消失,我们就猜测纷纭。虽然老刘总是不承认,但是谁都知道,他就是干了。我偷偷在心中计算着两个人做爱的频率,大雷也计算着,我们两个有时候会凑在一起算,发现周洁和老刘平均三天就要做一次,这可以说相当热络了。

计算的结果无疑刺激到了大雷,他暗自下定决心,也要和周洁干一炮。他还少不了埋怨老刘几句:“老刘那个傻逼,也不说在摄像头下面干一干,就知道吃独食……老子非分一杯羹才行”。

但是话虽这么说,他却也并没有什么真的行动。

我心里虽然也难免有这种期待,可是……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样的场景可以让自己有老刘那种机会。最关键的是,就算机会能突然降临,我真的能把握住么?

我心里似乎还是很难完全剥离周洁之前的印象。面对她甚至仍然会有点忐忑,更不要说去撩拨,甚至上手推倒。

然而机会可能真的是,说来就来。

周洁的才华毋庸置疑。在我们这些人当中,你即便完全忽略她的美貌,她的能力也依然耀眼。虽然本科毕业的院校和我们都甚至不在一个档次,可是她上了研究生的表现,真的是特别好。一上研究生就着手设计实验,很快就接了导师的一个题,还做出了新意。研一下半年即将结束,她就发表了一篇SCI,完爆了我们这一堆师兄师姐,成了研究生阶段率先发SCI的人。

因为成绩卓著,她很快就成了她导师最喜欢的学生。她和文静是一个导师,文静是师姐。但是文静啥都没做出来,整天只知道约炮、买包,导师对她挺失望的。所以越来越多的,导师更愿意带上周洁去参加学术活动。七月底的一个周末,周洁跟着她导师去了北京。周日的时候,文静有些不开心,约了老刘出去——我估计也有可能是去打炮了。其他几个人正沉溺于LOL,一起去网吧开黑了。只有我不打LOL,一个人留守在宿舍。

晚上九点多,我电脑突然挂了,搞得我百无聊赖。我就想着去把大雷的电脑抱过来,顺便看一下周洁被老刘干的视频。所以就翻出了他放在我们屋的备用钥匙,去楼上了。我打开门,走进客厅,却吃了一惊。周洁似乎提前回来了,正坐在沙发上,穿着一件连衣裙,以一个很舒服但不失妩媚的姿势,斜倚在沙发上,正在喝酒。我没想到她会喝酒,更没想到她这么能喝。桌上一瓶威士忌,她都喝了三分之二了。

她看见我来了,先是稍微惊吓了一下,拉了一下裙子坐好。随即笑了笑说:“我还以为大家都不在呢”。

“唔……他们都打游戏去了,就剩我”。

“你咋来我们这层了……?”。

“拿……拿一下大雷的电脑”。

“哦,去吧去吧”。

我拿了电脑,傻不拉几就要往出走,脑子里乱乱的。想着要坐到她旁边,可是又不知道找什么借口。

就在我将要出门的瞬间,她把我喊住了:“韩钊……”。

我忙扭头:“怎么了?”。

“你忙不忙?”。

“不忙不忙”。

“不忙要不要陪我说会儿话?”。

我心脏顿时就扑扑跳起来,放下电脑,坐到她身边。我明显感觉自己很紧张,面红耳赤,弱鸡的状态暴露无遗。

她看我的样子也觉得可笑,笑了笑说:“咱俩确实没怎么说过话呢……”。

“恩……好像是”。

“上次谢谢你帮我了”。

“哦,那个啊,”她说得是我替她出勤展会服务的事情,“打杂这种事情适合我”。

“呵呵,啥呀,多亏了你了。再说怎么能说打杂适合你呢,你挺优秀啊”。

“那也没有你优秀啊”。

“我其实一点都不优秀……”。

“你在我们眼里……已经相当了不起了”。

“成绩是一方面,人生是一方面。况且成绩也不是很好”。

“可别这么说,你都挺好的……”。

我也知道我是尬聊,我这么一说她沉默了,自己默默喝了一口酒。我问:“你经常喝酒么?”。

“不经常,有时候睡不着会喝”。

“你会失眠啊?”。

“对啊,隔几天就会失眠,没办法解决的时候就喝点酒,要不然一晚上可能都睡不着”。

“哦哦,是神经衰弱么?”。

她瞥了我一眼,忍俊不禁地笑了笑:“可能吧”。

她的神情让我觉得自己可能不太会聊天,可是也没办法啊……我确实不太会聊天。不用说和女生聊天,和同性聊天好像也不在线。所以我没办法成为一群人的中心,更多的时候,就是“打杂”。经常打杂,大家自然也不会排挤我,但是也不会把我当盘菜。这种感觉,怎么说呢,肯定不太好,可是这是我选的。

又是一会儿沉默,只有她轻轻咽下酒水的声音和酒杯碰撞桌面的声音。尴尬,很尴尬,而且很着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我想到她刚才说的自己人生不好。我转念一想她为什么这么说呢?她为什么叫住我呢?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对啊。

她可能就是有心事,只是想有人陪一陪。要不她怎么会让我坐在这里。我是我们这群人中最不应该出现在这儿的。陪她聊一聊……如果聊好了,如果她开心了,也许就有机会……想到这里,我的鸡儿一阵阵激动,精虫上脑。

我扭头问她:“你为啥说自己的人生不好……我觉得你的挺好的啊……”。

“人怎么可能把自己不好的一面总露给别人看啊,那不是有病么。我跟你说啊,你这个话情商可不是很高”。

我顿时脸上一阵烫:“对不起……对不起……”。

她笑了:“没有没有,你不要放在心里。如果每个人都那么精明,这个世界也就很无聊了,甚至很没意思了”。

我点点头:“是……大家要都拐弯说话或者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好像和没装也没啥区别”。

“所以啊,我说我的人生不好,肯定是有道理的。我也不会恭维你,说你的人生很好。我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只知道你的此刻,又不知道你的过去,更不知道你的未来”。

“你说话好文艺啊”。

“文艺现在算个贬义词吧……”。

“没有没有,我不是贬义”。

她笑了笑,没有搭茬。短暂沉默之后,她抬起头:“谢谢你啊,陪我聊天”。

“没事……应该的。再说你要聊天,我估计好多人排队要聊呢”。

“能有几个真正在聊天的人,很多人都各怀鬼胎吧。”她无奈地笑了笑。我想到了大雷和孙戈,他们如果坐在这里,恐怕心里已经把周洁奸了无数遍了吧。

虽然我也不免有一些想象……。

看我愣愣地没说话,她接着说道:“我有一个秘密,无论如何想要说出去,不说我很难受。你可以替我保守秘密不?”。

“可以啊。”我想都没想就回答可以。

“你确定,无论如何不要告诉别人。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我用力点头,反复强调没有问题。

“一定不许说出去。因为我说出来很难,我不想被背叛。我真的总是被背叛,你知道么?我觉得你不是这种人,但是你能想好再回答我么?”。

“我一定不说出去”。

“你要是说出去我会恨你的”。

她盯着我,眼神非常坚定。我感受到了一种信任——事实上,我那个时候真的不觉得自己会把这个说出去。在那个瞬间,我几乎忘记了她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她的眼神让我觉得,她只是一个需要被尊重的女孩。她骨子里,有很厉害的东西在,那种东西,是我所不拥有的。

从某种意义上,那一刻我感受到了羡慕,或许说是嫉妒。感受到她不仅学习比我好,甚至精神都要凌驾在我之上。

我点点头,发誓自己绝对不会说出去。

她叹了口气:“谢谢你”。

她又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我有一个喜欢的人”。

“有喜欢的人不是……很正常么……”。

“可是我一直在骗他”。

我语塞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说得应该就是葛斐,她说得骗,指得是她和老刘的事情么……我心里想的是,你们又不是真的在一起了,这不算出轨。但是我没有说出口,因为我觉得我应该假装不知道这件事。

她朝我坐近了一点:“我从一认识他开始,就骗他我没有男朋友,事实上我当时有,后来也有。但是我就是一直不想告诉他。我觉得他是唯一一个,让我觉得真的想在一起的人。可是就因为这样,我却连一句真话都不敢对他说”。

我想……这不就是备胎么?。

她看了看我:“你是不是觉得我把他当备胎”。

内心被看穿让我慌张异常,忙摆手否认:“没有,真没有……”。

“你这么想也没关系。人本来就要面对各种各样的标签,毕竟这些概念都是摆在那儿的。你只要听我说就行了,我不指望你能理解”。

我点点头,这时候她又抬头看着我眼睛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跟你说这些是不是对。我觉得我并不能很好的判断对错……不过你是唯一能让我去说的”。

我心里一阵暖流涌过。这算是一种肯定吧。我被这股暖意激励着,竟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没关系,我相信你,我不会随便猜测”。

她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微妙地,把手腕从我手里抽了出去。我有一点点失落,不过觉得也无所谓。能这样听她说心里话,对我来说确实很荣幸。

她接着说道:“其实说这么多也就差不多了。我已经感觉好多了。总之就是我觉得很对不起他,但又舍不得他。怎么说呢……好像我是一只鸟,他是一个小岛,唯一的小岛。我还在飞,可能还要飞下去,但是我终究要落脚。而我的落脚地,只有他。所以我为了保留落脚的资格,就一直骗他一直骗他。这样,很卑鄙是不是,很无耻是不是?”。

我实在,没有办法回答这么难的问题。而且她问得好文艺,我根本没有能力做出同样分量的回答。我只能呆呆坐着,听。

她看了看我:“确实很难回答是不是。我也知道”。

她把酒喝完了,轻轻倚在沙发上:“头晕晕的”。

我想伸手扶她,又犹豫了一下,最后没有碰她,只是问道:“那要不要我扶你去休息啊”。

“先听我说完吧”。

“恩恩”。

“我一直骗他,他却从来没有骗我。他有了女朋友,会第一时间告诉我,然后也从来不否认自己喜欢我。他也跟我表白过,但是我拒绝了”。

“为什么不答应呢?起码要在一起,要不所有问题不都解决不了啊”。

“因为我当时太糟糕,我没有勇气和他在一起。在一起,我就要撒更多的谎,还可能被威胁,可能永远失去他”。

我没有说话,我不禁想如果我是那个男生……那样算是幸运呢,还是悲剧呢。

幸运是周洁看起来真的很爱他,被这样的女生爱,怎么能说不算是幸运。但是悲剧,也很明显,被骗……而且喜欢的人跟别人在一起,甚至还被老刘这样的人给……。

如果是我,我肯定觉得悲剧多一点。

她撑着手臂坐起来,头低着,我看到两滴眼泪从她面颊下滑下:“我感觉我要失去他了……我做的事情都没有什么用。他还是要和别人在一起,而且这次的对象,我觉得他们真的会走到最后……”。

她忍不住哭了。我将手伸过去,她这回没有拒绝我,而是靠在我肩头暗暗抽泣。她的哭泣很克制很克制,只是低声的。但是真的让我感觉,很悲伤。

待她稍微好一点了,我问道:“为什么不能和他坦诚一次呢……反正你继续这样子,结果也就是不在一起,不如赌一把……”。

“不,我以前还会有这种想法。”她摇摇头,“但他以前的女朋友,感觉只是做做男女朋友。但这次我觉得他认真了。我已经不想搏了,这样对他很好。这样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我希望他好。他和我在一起,肯定一点都不好……”。

她喃喃说了半天,像是在安慰自己。而且由于酒劲上来了,她说得都不是很清楚,后来的话我几乎就听不清了,感觉像是呓语。我打断她:“你不能这么想……你也很好啊……”。

她抬起头:“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再次语塞,我可能确实不知道。

“你能帮我去买点酒么,我还想喝一点”。

“不能喝了,你已经喝了好多了”。

“我酒量很好的”。

“不行……”。

“你去不去?”她忽然严厉起来。

我犹豫了一下,她确实已经有点喝多了。再喝不知道会不会出问题。不过她表情真的很坚定,就和刚才一样,让人很难说“不”。

我最终还是下去了。临出门的时候,她叫住了我,脸色泛红,眼神迷离,但是那两个字还是说的很清楚。

“谢谢”。

“不客气”。

我到了楼下,但是没有想到门口的小超市已经关了。我只好走了更远,过了两个街区去找酒。中间她催促我一次,我告诉她超市关了,我在找。告诉她如果困了就睡,不要等我。但她还是坚持。

如果回去她睡着了,我就把她抱进去呗……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了点邪恶的想法,不过很快被我自己强行驱散。人家那么信任你,你却趁人之危。

最终,我终于买了几瓶RIO,我想着这个度数不高,她喝点意思意思也就可以睡了。就在我转身准备回去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我以为是周洁催我,打开一看,没曾想竟然是大雷。

他在群里发了一张照片。

我脑子嗡地一下。那是周洁的照片,她躺在沙发上,好像醉倒了,大雷一只手撩开他的裙子,暴露出她的下身,然后照了这张照片。

我紧张了,加快步伐。一边看着手机,一边往回赶。

大雷紧接着就发到:游戏失意,情场得意,这么好的机会我要不要错过?

老刘说:操,你这样是犯罪。

孙戈:你先撩拨撩拨,她从了就不是犯罪了。

我开始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然而当我气喘吁吁跑到宿舍,打开门,却发现已经晚了。

周洁已经不在客厅了。

大雷也不在。

我走到老刘和大雷他们屋子门口,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啪啪声。

我怅然若失,心中凉如冰湖。不知道为啥,我有一种自己被人戴了绿帽子的感觉。是遗憾?还是心疼?我说不清。呆在这里我感到难堪。我默默走回自己的房间,半天不敢看手机。

但是最终我还是看了。因为不愉快的心情稍纵即逝,精虫上脑的欲望却永世长存。我打开手机,看到我们的群里多了一段视频。

是大雷拍的。

我点开视频。

视频开头,镜头对准了周洁的下体。这次因为距离近,真的好清楚。她的下体是比较粉嫩那种,阴唇稍微深一点,但是看起来仍然很美好。不知道大雷做了什么,那里已经沾满了淫水,闪闪发光。背景声音里,暗暗响着周洁低弱的声音:“不要……不要……”。

大雷自言自语:“这种时候退缩肯定不是男人啊……没事没事,我会好好疼你的,师妹”。

说着,他便将龟头对准周洁的阴道,开始塞入。他显得很急切,龟头一找准位置,他便沉下肥硕的下体,全根插入!周洁纤细的身躯顿时被冲击刺激地蜷缩起来,像是一只惊恐的小刺猬。她推着大雷的胸口:“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大雷似乎如鱼得水,一脸“终于爽到了”的表情:“我操!周洁你里面好爽!

逼真的好紧!水真尼玛多!我操,你怎么好意思让老刘吃独食呢”。

周洁被他说得羞愧难当,慢慢放弃了抵抗,双手改为捂住自己的眼睛。她的声音随着抽插也慢慢变得舒缓起来——可能因为喝醉,力量本来就弱,两只手即使是捂脸也显得力不足兮,不停晃动。

周洁的力量一点点被大雷的阳具吸走,双腿也越张越开,好完全容纳大雷“宽阔”的冲击。周洁因为身材娇小,和大雷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像一只狗熊在撕扯一只小白兔一样。

“啊……不要……呜呜……顶……顶到……啊啊……不要……难受……”周洁还尽量捂着脸,不过一只手已经放了下去。

大雷竟然突然卖起乖来,把鸡巴抽出:“难受啊?那不插了好不好?”。

周洁捂着脸,先是随着大雷的抽出稍稍夹紧了双腿,但很快又缓缓张开。见大雷还是不插入,她似乎有点着急了,夹紧双腿,扭动着。她终于把手放下来:“你怎么这么坏啊……”。

大雷见状,轻轻拨动她的阴蒂:“嗯?是不是忍不住了?要不要大鸡巴?”。

周洁扭过脸,轻轻喘息着,点了点头。

“你得说出来”。

周洁犹豫着,本来喝了酒脸就红,此刻更是涨红到了耳根:“要……”。

“哈哈!”大雷随即重重插入,咚的一下如攻城锤,简直让人担心周洁瘦小的身躯会被一下子冲散架。接下来的撞击如同暴风骤雨,周洁根本锁不住喉咙里涌出的叫声,咿咿呀呀地干得花容失色。

“啊……好……好奇怪……求求……慢……”。

大雷哪里肯饶她,反而更加猛烈地,毫无技巧可言的抽插。随着两个人体位些许的移动,摄像头照不到周洁的脸了,只能看到交合处。但这样就可以很清晰看到,那里已是一团糟乱……下体已经在一阵阵抖动了。显然,大雷虽然毫无技巧,但仍然将周洁干得快高潮了。

果然,这样抖动了不一会儿,她全身就汗如雨下,我们都能看到床单已经是湿了。酒精和性爱的双重打击,让她已经叫喊不出声音来,只是张着嘴,身体绷紧了,似乎越来越僵硬。大雷忙把手机拿到手里,对着她拍。只见突然,她将头甩到后面,眼睛翻白,微微抽动着,顿时全体好像在几秒钟之内,变得通红。大雷停下抽插,她便又痉挛起来,下体射出一阵阵潮水,但是竟然没有什么呻吟声。

然后,随着她的抖动停下,全身的红色又如海潮般退去,只留下全身苍白冰凉的感觉。好像,就没动静了。

大雷也被吓到,忙把她放下来:“我操,怎么这样,都不喘气了……”他关掉了视频,可能是去查看她到底怎么样了。

我也吓了一跳,准备给大雷打电话。但是退出视频就看到群里他发得:“没事,就是干晕了”。

低下是孙戈一堆不无酸意的赞叹。

老刘和小庄都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在撸管?。

我往下翻,看到了大雷发得另一句:“现在干哭了”。

干哭了。

我一阵心酸。

大雷眼里,她当然是干哭了。但是我知道那不太可能。她是伤心。

在一个她最伤心的日子里,被人强上了。

我很替她难过,甚至一阵阵的心酸,感觉心如刀绞。

可是我能干什么?。

我不能干什么。我也没有资格。

我默默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最终,我的思维好像终于静下来了。我正常了。对,现在这才是正常的。我不应该过分被周洁所感动。我只是从来被女生这样倾诉过,所以有些太兴奋了。

也许这些对她来说都很正常。就好像做爱对她来说也很正常一样。

我这样……自欺欺人着。然后捡起了卫生纸,打开了大雷发来的下一段视频……。

(未完待续)

【洁兮】欲兮】(09)

第九篇、洁的生日夜。

那是和我初恋分手的第二年夏天。

当时我正处在人生中最放纵的时期。我和初恋谈了五年,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我为了她甚至放弃了留学的机会,在海山市买了一套小二层。结果临到见家长的时候,她突然和我分手了。

我死得不明不白,至今不知道她为什么和我分手。不是不知道客观的原因。

她是喜欢上了另一个人,是海归,有名的渣男。他不可能娶她,因为他的事业根本不在秦皇岛,他只是临时在这里。但是她还是毅然决然和我分手了。

她的一句话深深刺痛了我:“我觉得跟他在一起,我才体会到爱情”。

客观原因很清楚。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哪里比我好。他长得其实很一般,无非就是身高高一点。才能方面,我毕业的学校远比他好,只是他出国了,而我不出国只是为了爱情做出的取舍。

我只能相信,那个男人确实比较有魅力。但是我又无法接受这一点。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非常不振作,连工作都丢了。最后是在几个朋友的安慰下才慢慢从失恋的痛苦中走出来,把小二层租出去了,也重新找了工作。

到了今年,收入有了起色,我却始终不能忘记那个男人的形象。朋友鼓励我谈新的恋爱,可是每遇到一个女人我都发展成了炮友而不是女朋友。反复的约让我自信心恢复,但是我还是不能在那个形象里抬起头来。我开始用不断的性爱证明自己的魅力,这个确实有效,至少我心情好了。发现自己变得比以前似乎更受欢迎。女人更喜欢渣男,只做爱不谈情毫无负担,还能在心理上占领高地。我也说服了自己,告诉自己女朋友只是愚蠢,她不需要爱情,只需要刺激。更甚至,我开始觉得所有女人都一样。身体上的联系对她们来说更简单更不费脑子,我也告诉自己前女友不过就是个婊子,是个贱人。你操她不爱她,她觉得更爽。

这样的生活让我变了一个人。我把长租改成了短租,空着的时候就带女人回家做爱。做得多了竟然好像变持久了,也能让更多女人高潮。我更加相信其实我只是爱女友的方法不对,为什么不开始就像操一条狗一样操她呢,那样她就不会离开我了。

九月的一天,我刚刚参加完一个PARTY,把朋友的女朋友带回了房子,操了一晚上。醒来她后悔了,赶紧给男朋友解释,然后离开了。我正看着她的背影感慨女人真贱,一哥们给我打来了电话。

哥们正在读研,和我关系蛮铁,我失恋时候他就安慰过我。不过他最近感情也比较不顺,喜欢的女生不愿意和他在一起。最近他打过两次电话说这个事情。

最近一次也是他发现那个女生和自己舍友上床了,有点不爽。我以为他这次打还是这个事儿。

不过不是,他是问我那个房间周末空不空,他想短租两天,和研究生同学开个PARTY。我说咱们哥们客气啥,免费。他说真不用,到时候大家会AA。

我问:“你喜欢那个,那个女的来不来?”。我还挺想见识一下的。

他说来,就是她过生日。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问:“老刘,你是真喜欢她么?”。

“挺喜欢的呀”。

“那她都跟别人上床了,你咋还喜欢呢?”。

老刘竟然语塞了,他想了想:“毕竟也没有关系……”。

“那你想想,她连你舍友都上,说明啥,她根本不考虑你知道不”。

“……”。

“咱们来了再聊吧。反正我觉得我想得很清楚。一个女人要是表现出婊的一面,千万不要有幻想,觉得在一起以后就能好。你就把她当炮友,这个过程中要么她原形毕露,要么她就喜欢上了你,你始终有主动权”。

“恩……来了再说吧”。

“行行行,来了哥们单独陪你聊会儿”。

我挂了电话,心里暗暗为老刘感到不平。他挺靠谱一人,之前还真是挺喜欢这个女生的,告白了两次,两次都被拒了。明显就是不喜欢他……但是喜欢他的鸡巴,这也行啊。这就是明显的婊女,根本不用想。我想着想着,前女友和她男人的形象就浮现在面前……也许,我只是想借着劝老刘劝自己?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透了本质。

到了那天我专程去接了他们。他们一行七个人,两个女的,五个男的。我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出站了,五个男的在,两个女的去厕所了。老刘不用说,还有俩我也见过,一个叫孙戈的,还有一个叫小庄的,我去北京一起吃过饭。剩下一个胖子,和一个戴眼镜的看着挺客气的,老刘介绍了一下。胖子是他室友,叫大雷,那个戴眼镜的叫韩钊。这样一介绍我才知道就是这个胖子上了那女的啊?

这女的也太不挑食了吧,大雷长得丑爆了,说话还有点不干脆,简直low爆了,不过个子挺高,锻炼一下也许还能看。我挺喜欢心宽体胖的人,好多朋友都胖,但是像他这样一看就猥琐的真没有。

我苦笑了一下,凑到老刘旁边:“就是这个胖子?”。

他叹了口气,点点头。

我拍了拍他肩膀:“你说你看上的菜被这样猪拱了,还有兴趣?我也是醉了”。

老刘摇摇头,无话可说。

我正想着一会儿好好劝劝老刘,心说估计这个女生也不是什么太有料的,否则怎么可能给大雷这样的人机会?可就在这时,两个女生结伴出来了。我一下打了个冷战……其中,真的有个很惊艳的。而且,远远地看上去,好像我前女友。

所以,他们结伴出来的时候,我一下子看呆了,盯着她看了半天。不是因为她美,而是因为我的大脑在反应,反应她是不是我熟悉那个人。

不是。

但是真的很像。而且这女孩是一个看起来更清秀版的她。她今天穿了一条碎花连衣裙,下身着了颜色偏淡的肉色丝袜,和一双很清爽的小牛皮高跟鞋,头发还扎了单马尾。走起来有一点模特范,但是又不会把步子迈那么大,让我想起了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的诗句。不得不说,瞬间有点明白了,老刘为什么会着迷了。

男人会对这样的女生有幻想,真的。她们是那种看起来就会对一个人衷心的类型,可惜这只是皮相。我没法跟老刘直说说她很像我前女友,我只能淡淡说:“我知道你了,左边那个是你喜欢的”。

“猜的挺准啊”。

“这还用猜,不是一个级别的。一个是仙,一个是艳”。

右面那个其实也不错,平时单独走在街上绝对是挺醒目的,街拍可能也会捕捉这种姑娘。但是确实和那个女孩不在一个级别。

见了面以后马上互相介绍。我简单自我介绍了一下,老刘也就告诉我,女生叫周洁,另一个叫文静。两个女生就都握手表示友好。握到周洁的时候,我轻轻加了一下手指的力量,然后抬眼看了一下她,她似乎也感受到我在撩她,眼神躲开了,然后轻轻把手抽了出去。

简单介绍过后,他们各自聊了起来,我就履行我小导游的职责,带他们去住的地方。去了房子,他们各自放东西到房间,我和老刘到屋里坐着,又聊了几句。

我对他说:“老刘,真的,这姑娘不是你的菜”。

“哎,其实我也感觉到了”。

“那你为啥还抱着这个念头,你就当个炮友操熟了就行了……更何况你已经操熟了,你再追她不让你操了,你不亏了”。

“话是这么说……”。

“你是有啥幻想么?”。

“不是跟你说她有个喜欢的男生么,我觉得她可能还在等那个男生。我就想……”。

“想着如果男生有主了她会选择你?”。我冷笑了一下。

他点点头,表示他有这个想法。

我问:“那你舍友上她这事儿你不膈应么?”。

“他是趁她喝醉了上的,我觉得不能完全算她的责任吧。我现在是没找到好的机会和死大雷翻脸。毕竟我也没说过我要追她”。

“那大雷都能上到,或者说她能给大雷机会,说明她根本不怕你知道对不对?”。

老刘抬头看了我一眼,显然觉得我说得有道理。

我内心其实觉得老刘喜欢她不奇怪。但是这不是可以当女朋友的人,而是可以当炮友的人。你说喜欢她,我怎么好意思上呢?我有了一个想法,就是让老刘和我一起上这个姑娘,这样我这两天也不亏,还能帮好兄弟一把,不让他跳火坑。

“我都懂,我其实都懂”。

这时候,门突然开了,文静走了进来。我和老刘忙问她怎么来了。结果她大摇大摆进来坐在老刘腿上:“你说得我都听到了”。

老刘皱皱眉头:“你听见啥了你听见了”。

“你真喜欢周洁啊,”文静靠着他,“没事你说呗,我又不会生气”。

“有点吧”。

“我看你还挺喜欢的”。

我有点不知道该说啥,不知道他们是啥关系。

老刘似乎看出我心里疑虑:“别紧张,不是女朋友,这个,炮友炮友,她有男朋友是吧”。

“啥都跟人家说”。文静还娇嗔了两句。

“没事,南哥不是外人”。

文静看了看他:“我也不是外人啊,我跟你说个小秘密好不好”。

老刘愣了一下,让她说。她这才讲了一下具体的。原来那天大雷上周洁的时候,他们两个正在外面开房。后来文静就说要回去看热闹,老刘还不愿意。不过最后还是回去了。回去以后,文静看见周洁一直在哭,就问她为啥难过啊,她也不说。

“我真以为她是被操哭的,其实不是”。

“那是为啥啊”。

文静就接着说,周洁啊,那天喜欢的男生跟别的女生在一起了。还就是海山的,文静还笑着说南哥没准儿你还认识呢。老刘有点不高兴,忙问她怎么知道的。

文静这才说了另外一件事,说她当时就发现韩钊反应不对,后来想到韩钊应该在宿舍啊,就问他怎么回事。

“韩钊太老实了,开始还想替周洁保密,结果被我一通逼供诱供就说了,还说让我好好安慰周洁”。她捂着嘴笑道。

老刘有点烦,让她别笑了。

文静也劝道:“老刘,人家真没把你放在心上,你说你那么在意干嘛”。

我也觉得自己之前的建议在理啊,他早该听,以朋友的立场劝道:“哥们,你要是再磨叽就太不像男人了”。

老刘接了我递的一根儿烟,抽了一会儿,想了一下:“操,这个,我确实不想追了。妈的,炮友就炮友,炮友也挺好的”。

这就对嘛。我们俩都开心安慰了一下他。这时候其他人打电话问我们出门不。

原来他们要去海山大学逛一逛。好像那儿也是周洁和文静的母校。我说行啊,我开车带你们去,这样你们打一个车就行了。然后我对老刘耳语道:“今天多操她两次”。

老刘咬咬嘴唇说这个可以考虑。

我说啥叫可以考虑,这个必须有。

我的车比较好一点,所以让老刘和文静、周洁上了我的车,还有一个位子,孙戈主动说要做。周洁自己很自觉地就坐了副驾驶,有点在躲着老刘的感觉。

上了车以后,我就有的没的和周洁聊,她跟我还挺愿意聊得,让我觉得我要是想上应该没问题。看着她,不光样子像我前女友,连一些说话的语气和小动作都像,我不禁感觉太想干这个女的了。即便开着车,也不断幻想起和她交合的场景来。

不过可能因为有女生在吧,而且她们俩还是校友,所以机会不多。看着一行人玩得挺高兴,我倒有点蛋疼,我只想干炮,对参观大学没啥兴趣。于是我找了个机会拉住文静说:“文静啊,你看看咱们光参观大学有啥意思啊,不干点别的?”。

她咯咯笑了:“就喜欢你这直接的,不过我猜你想上的是周洁吧?”。

“别这么说,”我抱住她,“我对你们俩都有意思”。

“别扯了,你们都想上周洁”。她有点委屈。

我想着有在眼前的炮能打就先打,周洁明天再说也来得及。结果正在这会儿老刘过来喊我们。我正嫌不给力,她却拉住我:“先把微信加了,我微信跟你说”。

我加了微信,觉得钓上了,就安心回到车里,开了空调等他们逛完。过了不一会儿,文静发信息来了。我兴奋地打开,却发现这样一行话:“我早就看不惯周洁了,南哥有没有兴趣和我组个局”。

我有点没搞懂:“什么局?”。

“让她原形毕露,以后再也别再我面前装纯了。她干炮无所谓,不要提起裤子还一副女神的样子,搞得我好不爽”。

我被她这么一说兴趣大涨,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啊。不过没关系,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哇。我试探着问了一句:“你说说怎么揭露?”。

过了好半天她都不会,让我都蛋疼了。好容易才等来她一条信息:“群P,让那几个男的都把她插过,我看她跟谁装”。

我放下手机,先是禁不住吐出一句“我操”。然后想了想,太刺激了。

刺激得我立刻就硬了。

周洁的形象,前女友的形象,男人们的形象,顿时重叠在一起,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我赶紧把手机拿起,回复说:“你说咋整”。

她发了一个狡猾的表情:“我给你拉群里,我和孙戈、大雷都商量过了,有你,咱们配合一下肯定能成功”。

到了晚上,我们先吃饭。饭局上大家已经各怀鬼胎。明面上是正常流程,祝周洁生日快乐,夸赞她的成就。其实暗地里,我们已经在筹划下一轮的流程了。

饭局上大家就开始给周洁祝酒,喝了几杯她就推辞不喝了,说是不胜酒力。似乎也没有理由强灌,我就在群里问:“要不要灌倒啊?”。

孙戈说:“不要灌倒,灌倒了没意思”。

大雷说:“灌倒了也挺有意思的”。

这个大雷真是够猥琐的。我抬头看了一眼老刘,他要是知道我筹划这个会不会觉得我不够朋友啊。

到了中途,周洁默默站起来去上厕所了。大雷忽然眼神一翘,似乎心里有鬼。

我看见过了不到两分钟,他就也跑出去了。我暗想他是不是准备先抢先来一下,就追去看个究竟。老刘还吐槽:“你们怎么突然都要尿尿”。

我忙说:“这不是快第二场了么,一会儿咱们回住的地方,我给咱们把KTV架起来,可以唱歌的说”。

我追到厕所旁边,正巧看见周洁被大雷堵到了一个死角里面。我凑到近处,听他们说话。周洁似乎正在推开他,有点不高兴:“不要不要……今天我过生日呢,你为啥非要今天”。

“哎呀,突然硬了嘛,正好就插一下啊,没事嘛,送你生日礼物”。

“晚上,晚上行不……”。

“晚上我怕轮不到我啊?你老说晚上,晚上老是躲着我”。

“回不去大家该问了,不行不行……”。

两个人推搡了一番,最后周洁还是磨不过他,只能求饶:“好了……你别缠着我了,我给你口行不行,插里面我怕把裙子弄湿”。

“行,那口一下,必须让我射哦”。

“行,你快点射,不要让他们等着”。

说着周洁便跪在地上帮大雷吸吮起来。听着啧啧舔弄肉棒的声音,我下面顿时硬了,文静的计划对我来说吸引力到了顶点,我巴不得马上凑过去一起淫弄周洁!这时候,我忽然想到,如果让老刘加入,不是更简单么。我便稍微琢磨了一下,然后走回去了,到包间之后就坐在老刘旁边耳语,让他去厕所旁边的死角看一眼。

老刘似乎已经心领神会,他没去看,直接问我:“是……和大雷么?”。

“对啊,不然呢”。

他叹了口气:“哎,真是,这都忍不住么,吃饭还要来一下”。

我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还不如你来呢,是不是”。

他撇撇嘴:“真是”。

我看他意志已经完全松动了,就跟他说:“你那个……小丫头文静,好像跟大雷、孙戈商量好了,晚上和周洁4P”。

“真的假的?”。老刘大吃一惊。

“对啊,你再不行动,咱哥俩晚上啥都吃不上,人家吃肉我们刷锅,呸,刷锅都刷不上”。

他皱皱眉:“我,我特么去问问文静。娘的,4P不如6P,要干一起干”。

我心中暗自鼓掌!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吃完饭后,几个人正在兴头上,就说回住的地方唱唱歌打打桌游。大家又说又闹,确实开心。而我则完全是蓄势待发,早就等不及了,巴不得把这些流程全跳过去。但是我也知道,这种事不能性急,要不然狗急跳墙,全完蛋。

大家先唱了一会儿歌,然后我抱来酒,大家一起干了一杯,再次恭维周洁成就卓著、生日快乐。她感觉还挺感谢大家的,发表了一番觉得友情可贵的言论,确实真情流露。我心里不禁想,如果朋友都发展成炮友,你还觉得可贵不?反正我觉得可贱了。

周洁又唱了一首歌。嗓子正不错,想来,叫床的声音应该更好听。她唱得是《突然想起你》,正好也是我挺喜欢的一首歌。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最怕回忆突然翻滚绞痛着不平息最怕突然听到你的消息想念如果会有声音不愿那是悲伤的哭泣事到如今终于让自已属于我自已只剩眼泪还骗不过自己突然好想你你会在哪里过的快乐或委屈突然好想你突然锋利的回忆突然模糊的眼睛我们像一首最美丽的歌曲变成两部悲伤的电影为什么你带我走过最难忘的旅行然后留下最痛的纪念品我们那么甜那么美那么相信那么疯那么热烈的曾经为何我们还是要奔向各自的幸福和遗憾中老去听完只有,我确实真心鼓掌了。她唱得很动情,确实好听。让我觉得,她确实在思念某个人。或许她心里是有爱的。可是……我估计那爱并抵不过欲望的十分之一吧。她能让大雷这样的人上,爱情对她来说真的可贵么。

怀念感情的日子里,我常听这首歌。旋律并不复杂,但是能唱到我心里。

不过喜欢她唱歌跟我想要上她,一点都不冲突。

大家都唱了几首歌,文静唱歌的时候还来了一段热舞,让大家看得目不转睛。

不过我发现,就在大家看文静唱歌的时候。大雷那个胖子竟然又伸手去摸周洁的屁股,还试图往两腿之间放,被她打了一下才作罢。

她一唱完我就提议咱们不能光喝酒,没意思,要做点游戏,还可以一边玩游戏一边唱歌。

周洁摇摇头:“不行,玩游戏我不擅长,而且我已经喝了不少了,不敢再喝了”。

“那可不行,”我说,“哎呀没事的,大家会帮你喝的”。

这时候大雷和孙戈都点头表示:“关键时刻我们会替你喝的!玩吧玩吧”。

周洁怵怵地,估计也是不想扫大家兴,便说:“那能不能来个简单的”。

“可以”。我哈哈一笑。

用什么游戏不一样,我心里想。不过还是觉得用个简单直接的,加快节奏。

我问两个女生:“摇骰子最简单了,摇两个,OK不?”。

文静说我都OK,然后看周洁,周洁笑笑说摇两个没问题。

我就跟他们讲解了一遍。游戏就用两粒骰子,最简单了。骰盅传到谁手里谁摇。摇出两个红蛋就是大王,摇得数字加起来是7就是小姐,摇到两个2就是妃子,骰子里有6就要喝一杯,有两个喝两杯。摇出3、5是反贼,反贼可以让大王喝一杯。大王摇出来以后两轮有效,每轮可以让任意人喝一杯。之后大王输了可以找妃子替酒,妃子不喝就要脱一件衣服。小姐是谁喝酒他都要陪一杯,也是两轮有效。

周洁听了怯怯地:“脱衣服不太好吧……”。

我笑了:“你也可以喝酒啊,没事,妃子最少了”。

群里的几个人心领神会,都说这个没问题。孙戈拍着胸脯说周洁你放心,这个脱一件衣服老难了,所以才好玩,再说你又不一定当妃子!

周洁撇撇嘴说:“那我也不要当小姐”。

不过游戏而已,她也想不到这是一个轮奸她的局,最后还是答应了。大家开始玩了,按顺序,从老刘开始。老刘摇出来的啥都没有,顺利过。接着是文静,文静就比较惨了,上来就是俩6,不过她酒量不错的样子,瞅着男人们说:“我才不脱呢”。然后哐哐两杯酒下肚,大家纷纷鼓掌。我也感慨这个文静可以啊,一看就是经常玩的。

接下来小庄、韩钊、大雷,都是风平浪静,一时间似乎有点无聊。该孙戈了,只见他捏着骰盅,默念咒语,叽里咕噜念了一通后,摇出来了两个红蛋!他哈哈大笑,问我现在可不可以让人喝酒。我说可以,算第一轮。他马上指着周洁说:“我就想让寿星佬喝酒”。

周洁气得直骂他:“还说要帮女生挡酒呢,上来就欺负我!哼,喝就喝,谁怕谁”。她说着也是一饮而尽。

两个女生都是气势十足,不过有啥用呢?除非男生都喝醉了,否则今天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该我了,我摇了摇,期待也摇出个大王,没想到居然摇了个妃子出来,我也是醉了。不过没事,这也没啥大不了的。

到了周洁,她显得有点紧张。我看着她摇完以后小心翼翼翻开看,然后嘟着嘴看我:“怎么我上来就是小姐啊”。

“哈哈,还不是你刚才说得,不当妃子,不当妃子。结果妃子跑我这儿了,你是小姐”。

这回大家都来劲了,连续两圈,摇出来四五个六,四五杯酒,小庄替她喝了一杯,要不然她第一轮就要被放倒。这样两圈下来,她脸都红了,说话语速也变快,反而来劲了:“我就不信了!我要摇大王”。

我们这样玩了有一个小时,接下来周洁运气还可以,还真当了一把大王,但是无关痛痒,第一轮小姐当得她始终处于一个底气不足的状态,我知道随便再来个妃子、小姐她就肯定要被放倒了。文静其实比她惨,连续小姐、妃子。但她酒量真是不错,小姐两圈哐哐喝酒,没事儿一样。到了妃子,才脱了一件上衣,第二圈大王还不喝,她都没事。在那儿嘚瑟:“哎呀,这个妃子这么简单啊,周洁你根本不用怕”。

结果下一圈一开始,老刘就当了大王。他看了周洁一眼,没让她喝,反而让我喝了。我龇牙咧嘴,真想问问他为啥不统一行动。不过还好,周洁又一次当了小姐。她摇出来非常懊恼:“怎么老是我啊”。

我们纷纷起哄:“你可以脱衣服啊”。

她下意识拉了一下裙子的边缘:“一共就穿了没几件,我不要脱。话说你们男生才有两个人脱衣服,这个果然是个坑女生的游戏”。

“哎呀,还得怪没人给你挡酒啊”。

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说错了。到了她该喝的时候,竟然有两个人给她挡酒,小庄和韩钊一人挡了一杯。我不禁庆幸幸亏只有两个人没入伙,要不让他们这么挡还不都白费了。不过我看那个韩钊自己酒量也不行,挡了两杯有点飘,估计战斗力也是要透支了。话说还是大雷和孙戈给力,一人两个六,摇得周洁连连求饶。

不过没办法,这回只有小庄替她喝了一杯,韩钊表示自己喝不动了,周洁只好把小外套脱了。我嘲笑她说你穿太少了,连衣裙只能算一件哦。

她瞪眼说不行:“连衣裙连衣裙,就是衣服和裙子,当然是两件”。

“连在一起就是一件啊”。

她很气恼的样子,还质问老刘怎么不替她喝。老刘说都替你喝了还怎么玩,没事啦脱一下有什么关系,让看一下又不会死。

她这才和老刘耳语了两句,不知道在说什么。然而老刘听了很微妙地笑了:“你别跟我说,我不管,那是谁让你自己准备不足”。

周洁一脸委屈,等着我摇。我也学孙戈念咒语,哈哈还真管用,这回我是大王。

我还想让她喝,但是不能欺负人太明显吧,就让文静喝。文静说我喝不动了,我脱衣服行不。说着就把上衣的衬衫脱掉了,只剩下文胸!

周洁看了有点吃惊,感觉这样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旁边几个男人也笑话她,让她和文静学学。

终于到周洁了,她问:“摇出大王是不是就不用当小姐了”。

“是,那你也得能摇得出来啊”。

她说我一定要摇出来,然后就举起骰盅狂摇,结果好倒霉,是妃子!我们都笑了,说她是小姐荣升妃子,托了我的福。她快气哭了:“问升妃子了是不是就不用当小姐了”。

文静说你忘了我刚才两个都当了,愿赌服输啊。

周洁没说话,把骰盅砸在老刘面前。然后问我:“皇上啊,能不能让我不要替你喝”。

我摇摇头:“那当大王有啥意思呢?”。

她瞪了我一眼,然后对着老刘说:“不许摇6”。

老刘还真没摇出6来。接着文静居然摇了个小姐,她也是很没办法,说周洁这下我跟你同甘共苦了。

我笑着说:“今天的小姐太准了,总是你们两个女生摇,看来是天意啊”。

周洁不服气:“什么狗屁天意”。然后只管顺序威胁每个人,让他们不许摇出来。他们还真的是都直接过。眼看这一圈过半,备受期待的大雷终于又一次发威了,俩6!他高兴地快跳起来了,拍着手说:“我操我操,我今天摇了几个了!

好几个了”。

“你笑个屁啊”。周洁好不生气,喝了一杯。但是第二杯求饶喝不动了。我们说可以,这杯算了,但是下次必须脱衣服,你才脱了一件。你起码有三件可以脱吧,连衣裙、文胸、内裤。

周洁听了喊道:“流氓,你们还想把我脱光不成”。

文静也是小姐,喝了一杯,然后把裙子也脱了。文静脱掉裙子的瞬间,现场一阵欢呼,大家都夸文静是女中豪杰。可以说,文静这样大方地脱衣真的是助攻到位了。她随即摸摸周洁大腿说:“他们肯定流氓啦,你就别抱幻想啦。你看我都快光了,哎呀没事”。

周洁说:“不,我要跟他们刚到底。让我脱可以,你们得倒一个”。

接下来孙戈摇了大王,不过他也觉得让周洁喝有点明显了,瞅着韩钊快多了,就让他喝。韩钊硬着头皮喝了一杯,然后说他快多了,可别再让他喝了。周洁连连感谢他,他却贱笑着说:“我是看见你一个妃子要陪两个大王,有点心疼,先让你休息一下”。

我拿起骰盅说:“对啊,你忘了,小姐结束了,还有妃子呢”。

她指着我叫嚣:“你摇啊你摇啊你摇啊”。

我一直笑着看她,然后手里摇完便落,棒!我也见6了!周洁气得一下子抱住了抱枕,扭着撒起娇来:“怎么正好有6啊”。

周洁已经喝得有点晕了,有点犹豫。她捂着脸看看已经快脱光了的文静,又看看我们。我赶紧带头喊:“脱!脱!脱”。大家跟着一起起哄。她终于没办法,问连衣裙只脱一半行不行。我忙说那怎么行。文静喝了一杯酒,说她的内裤和文胸要再留一会儿,看看她和周洁谁先坚持不住。

周洁大喊你们太讨厌了,已经是脸色潮红,还一个劲地看着老刘求助。她哪里知道老刘已经被我们动员过了,铁了心的要让她当“火锅”呢?老刘扭过头,回避她的眼神,装作在点歌。

然后周洁说她去卫生间脱行不行,这回大家考虑了一下说可以。她便站起来,很尴尬地顺顺头发,然后跑到卫生间了。大家偷偷议论:“这时候还装呢,麻利点啊”。

文静笑着说:“她就有点那个婊婊的矜持,我跟你说,我看见丝袜都有点湿了呢”。

这时候周洁出来了,大家一阵欢呼。只见她确实脱了,上身只剩下一件文胸,还是前扣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清纯女。她拿脱下的衣服挡着下体,求饶说:“我都脱了,让我挡着一点可以不?”。

孙戈忙说不行,大雷也符合说脱都脱了让我们看看又不会掉块肉。周洁有点生气了,跺着脚说:“脱都脱了,还不让人家挡一下”。

还是小庄给她结尾:“好了好啦,让她挡一下吧,算多一件,反正这轮还没完呢”。

周洁一听愣住了:“还没完呢?”。

我笑了说:“对啊,你以为呢,你还有一圈呢”。

周洁简直要哭了,知道这个防线迟早是守不住:“你们也不说帮我喝点酒”。

孙戈大笑道:“周洁啊,你就看破这堆男人的本性吧。有妹子裸体看,谁还要绅士风度”。

周洁气冲冲地贴着墙绕到沙发上坐下:“太讨厌了……当了一年同学,没想到你们都是这种人”。

旁边的大雷说着就把手放在了周洁大腿上,开始抚摸:“我们就是这种人,怎么样啊?”。

周洁想把他的手推开,结果推了两次他还是流氓,终于放弃了,只能娇声求饶:“你不要瞎摸啊……”。

结果反倒招来了孙戈,他也坐在旁边,摸着她裸露的肩膀:“小周洁,掉进狼窝里啦”。

周洁被摸毛了:“不要太过分了你们!说好了,我一件都不脱了!这轮玩完回去睡觉”。

我看她有点生气,忙哄道:“哎呀,别扫兴嘛,你们别摸了,玩游戏可以,别耍流氓啊,小姐姐生气了没人和我们玩了”。

文静倚在沙发上,笑着说:“没事啦,周洁脾气挺好的啦。大家平时经常都互相帮忙的,不会说翻脸就翻脸的啦,其实还是挺开心的对不对?”。

其实我知道周洁早就犯了淫心了,你看她那个脸红的样子,生气也没有底气,到最后都变成娇嗔了。

周洁点了点头:“你们……你们不要耍流氓就还挺开心的……”。

大家这么一听放心了,叫喊着没事接着玩,至少玩完这一圈。于是新一轮开始,轮到老刘要骰子。大家都喊着:“反贼、反贼、反贼……”。结果他没那么好运气,摇了个六出来,喝一杯。文静是小姐要陪喝,她特大方:“我不喝了行不行,我再脱一件”。

男生们肯定是一阵欢呼没问题,周洁目瞪口呆:“你还脱……”。

文静一边脱文胸一边对周洁说:“大家高兴嘛,反正high一次又没事。

你也没有男朋友,怕啥嘞?”。她脱完了把文胸扔在旁边的小庄身上:“拿着,看我摇”。

小庄捧着文胸,也是终于摘下了“老好人”的假面具,问文静:“我能摸胸不?”。

文静把头发扎起来,拿着骰盅:“我要是摇出反贼就让你摸”。

她这么一说更是把现场炒热了,周洁更尴尬了:“连你都要害我”。

文静笑着说:“那可不,光我一个人裸多没意思阿”。

周洁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抱紧自己身上盖的连衣裙,继续紧张地看着。

文静说话就摇了,揭开骰子,不是别的,正是反贼!一个3一个5。

孙戈大笑道:“哈哈,大王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见过反贼!周洁,还用我下指令么?”。大家早已是欢声一片。周洁还想拖延,被我一把把衣服揭开。这一揭不要紧,周洁羞得缩成一团不说,她的“小秘密”终于大白于天下!我也没有想到,这小骚货连内裤都没穿。

我直接把手探到她身下,任她挣扎也不放开:“大家快看看呀,她没穿内裤”。

周洁捂着脸,缩在几个男人中间,这回她的心理防线怕是彻底坍塌了,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我摸了几把,发现她早就湿透了,丝袜都湿到大腿根了。现场如此淫靡,大家也都不提游戏了,围住周洁上下其手。老刘也想过来摸,结果被文静拉住:“放在眼前的你不干,我这么没吸引力么?”。

老刘愣了一下,才坐在她旁边,两个人舌吻起来。文静帮他解开腰带,拉下裤子露出阳具,然后拨开自己的内裤,拉着让他插入。只听文静一声浅浅的呻吟,两个人便交合起来。“嗯,老刘……干……干我……干我……操我的骚逼……操……操静静的骚逼……啊……再快点……啊……啊……”。能看出来,她确实很爽,但是也是在努力让自己显得淫荡一些,可是那毕竟不是真实显露。反倒是周洁,只是被抚摸就已经呻吟连连,更让人觉得真实爽快。我们在她丝袜腿上摩擦着,不停触碰她的小穴。男人的手掌磨出的沙沙声,加上周洁的娇喘,和不远处文静的浪叫,这气氛正是淫荡到极点。

大雷已经干过他一次,所以更加主动一些,手一直没离开她的下体,他不停拨动周洁的阴蒂,让她连连求饶。大雷猥琐起来真是特别猥琐:“嗯?是不是忍不住了?要不要大鸡巴?”。

周洁一脸苦涩,伸手打了他两下:“你们太坏了!太坏了!啊……不要抠里面……”。

孙戈已经把鸡巴掏出来了:“小周洁,你别矜持了,我知道老刘和大雷都干过你了!你好意思不让我们上么?”。

周洁愣住了,看了一眼大雷。大雷笑笑说:“那我怎么办……他们问我肯定就说了呀”。

小庄也有点等不及了,一边撸一边扶着周洁的头让她看老刘和文静交合:“好妹妹,你看看老刘和文静都干上了,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周洁犹豫着,明显脸都涨红了:“你们人太多……”。

大雷大笑起来:“她早就可以了,你还在这儿磨叽,真是假正经”。他说着双手揪住丝袜,撕拉一下就撕开了。他太用力,肉色的丝袜被直接撕开到大腿根部都崩裂,一边撕一边脱裤子。孙戈把他推开,骂道说:“你个死大雷,又想抢先是不是?”。说着就提着长枪,对准阴道口直接插入。

周洁没想到他这么突然就插入了,大叫一声,然后下体就微微颤抖了一下。

我一看这丫头好敏感啊,感觉不一会儿就会高潮啊。我和小庄一人提着周洁一只小脚,把她双腿大大分开,方便孙戈插入。

孙戈显然是非常爽了,一边插一边还嘶嘶吸气感慨:“我操周洁你好辛苦吧……忍这么久,水都他妈的满了。我操,你就是个骚货……啊……啊……水真多……”。他下面奋力攻击着,双手还解开周洁的胸衣,揉搓起她两个可爱的乳房来。

他可以说是简单粗暴,没什么技巧,但是依然把周洁干得呻吟起来,连连求饶:“慢点……孙戈你慢点……啊……不要掐我……”。

果然,我判断没错,她真是非常敏感,孙戈这么没技巧的狂插都让她身体开始颤抖,很明显是快到高潮了。我一手抚摸着周洁的阴蒂,一手抚摸着她的菊花,嘱咐小庄和韩钊舔舐周洁的耳朵。这样几个人齐攻她颤抖逐渐加剧,又插了三分钟,就到了高潮。她一下子发软,下体震动起来,嗓子里呜呜地喘息着。大雷见状把孙戈推开:“该我了!轮流来”。

“行行行,你来,我去插嘴”。

大雷马上替换到位,耸动那松垮肥大的臀部,啪啪啪地砸在周洁的下体。这时候文静娇声说:“不要都围在周洁那里啦,你们这样很伤我自尊的好吧”。韩钊看了看她,又瞅瞅这边交合的状况,有点犹豫。是老刘招呼他:“没事韩钊你过来吧,咱们俩轮流”。

韩钊走过去,脱下裤子,老刘便让出位置,让他插入。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没你大……”。

“没事,大又不是最重要的,会插就行,我教你”。老刘说着,自己把文静翻过身来,让她趴着,让文静给他口交,然后指导韩钊插入。这样,两个人就夹攻起来。韩钊开始不敢使劲,但是随着老刘鼓励,以及这边大雷这边沉重的轰炸愈演愈烈,他也加速抽动起来。于此同时,我们也都脱光了,周洁含着孙戈的鸡巴,被他抱着头插。他插嘴都是一样的粗暴,已经深喉了,让周洁脸憋得通红,感觉都喘不上气了。我提醒他他才拔出来让周洁喘了口气:“你们……你们太坏了……啊啊……嗯啊……啊啊……唔唔唔……”。孙戈只让她说完这句话,就又堵住小嘴。而大雷则是大声喊爽,压着她两条大腿,恨不得把每块肉都贴在周洁的美好肉体上。

她呻吟得越来越大声,而文静虽然嘴被堵着,也依然是费力呻吟,两边此起彼伏,好不动人,让我大呼过瘾。我和小庄俩人一人占了她一只手,让她给我们打飞机。她也听话了,两只手尽量侍奉,但是只要大雷一加速,她就没办法使劲儿,只能我们捏着她小手自己撸。反正小婊子现在是完全不能动弹了,几乎被几个人压到了沙发缝里。沙发的布面早已湿透。周洁的淫水浸透的范围弥漫了一大片,身下的布料本身就吸水,现在更是让淫水的范围显露无遗。

大雷可能是要射,扶着周洁的双腿,忽然一加力,明显感觉他的屁股往里面更沉了一些。一瞬间,周洁尽管嘴被堵着,仍然发出了凄惨的尖叫,既享受又痛苦的那种。文静那边两个人正在交换位置,文静借机爬过来,摸摸周洁身下:“我操这么多水!周洁你是自来水厂的么?”。

我们几个被她这个比喻逗乐了,正笑着,周洁突然高潮了。她人都被大雷挡在身下,我们这边也只能看见她身体是变红变潮湿,但是两条腿的反应还是明显高潮了。只见她的丝袜小脚忽然就绷直,脚尖都像芭蕾舞脚那样勾着,然后抖了起来。孙戈还在操小嘴,扭头看看:“高了?”。

大雷还懵逼呢:“高了么?”。拔出来一看,果然,她下体正抖呢,阴道口上面涌出几股液体,冲开了堆积在阴唇上的白浆。这几个屌丝近距离见到这种状况都是大呼惊奇,孙戈更是刺激得直接精关失守,射了出来,全射在了周洁嘴里。

周洁猝不及防,还在高潮中迷迷糊糊就被射了一嘴,当时就呛住了,咳咳咳嗽起来。她打了孙戈一下:“人家……咳咳……正在高呢……”。

孙戈摸摸她乳房:“对不起嘛,一下没忍住”。

大雷也拔出来:“我也差点射了,来,你们谁插啊?”。

他拔出来周洁就翻身蜷缩起来,还在求饶就被我搂住了,我把她翻过来,鸡巴送到她穴口。那里太滑了,都是液体,一碰自己就滑进去了,根本不用使劲,不过里面还是很紧。我挺了一下腰全根插入,顿时爽到飞起。

那一瞬间,就好像潮热的水浸透了我的身体一样,由下及上,带着一份紧凑的压力,逐渐把我的鸡巴包住。尤其是龟头,感觉插在一团肉里,而且周围都是液体,又滑又暖。我本来还想戴套呢,幸亏没戴!要不真是浪费啊!鸡巴在刺激下瞬间胀大,让我根本忍受不了这欲望的骚挠,一开始就奋力抽插。

“啊!南哥你……这么大……啊啊啊……上来就……操……啊,操这么快……疼疼疼……”。她拍打起我来,让我慢点。然而哪里慢得下来,我喘着粗气,终于理解孙戈和大雷为啥插得那么没技巧了,我也是根本无法按捺加速的冲动,肆意抽插。鸡八在她潮湿的阴道里摩擦,能感受到液体呼噜呼噜地涌动。淫水四溅,还一层层覆盖过交合处,让我的睾丸也能清楚感受到拍打在水中的舒畅。我的手不停游走在她身上,手指最终停留在她的肛门,伸进一个手指去,用指尖紧紧按在隔膜上,感受着自己阳具的运动。

周洁头发扬起,四散在沙发布面上。还在呻吟,大雷就把鸡巴怼到她面前让她口交。她嘟了一下嘴表示不满,但还是乖乖含住了。我有些恍惚,感觉酒劲也上来了,晕晕的视野里,一堆交合的热烈场景让我激素水平疯涨,脑子几乎空白。

我定睛看了看,在我身下的竟然似乎是前女友一样。确实很像,都是长发白肤,胸不大但是非常柔软,抽插起来晃动得特别性感。我顿时更加无法克制,完全变成发泄,还禁不住骂了起来,骂她是臭婊子,早就想要了吧。似乎我这样是在骂我的前女友一样。

我调整位置,使得能够清楚看到她被操的姿容,也能看到自己阳具出入她阴道的样子。下体果然是一片白浆,糊满了都。好爽啊,我有一种过了此刻死也值得的感觉。让性爱驱动男人女人们走在一起,人类这种设计真是太神奇了。我还沉浸在凌辱前女友的幻想中,但是大雷突然拔离,让周洁的声音打破了我的这种幻想。但是其实她的声音更美,呻吟的时候让人又爱怜又想更用力插入,有种矛盾感,但是却无比动人。周洁表情依然迷离,眼睛闭着,即使睁开也是眯着,意乱神迷的感觉。她脸上汗水和精液交缠一块,发着淫糜的亮光。叫声也少了词汇,只剩下一阵阵的呻吟。我心知她快去了。我想象着她高潮的样子,这种潜意识里的画面感反而也促使我的睾丸躁动起来。我感觉快射了,但是又不敢减速怕错过了她的高潮,便咬紧牙关,一路加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南哥……啊、额、啊、呃、额、额、呃”。周洁被我突然的加速马上送上了高潮,一抽一抽的,然后一阵暖流便泻下来,浇在我龟头上,让我顿时也难以锁住精关,随即一射如注。她本来攀上高潮,已经弓起了身子,被我精液一喷,又蜷了起来,双手抓住我胳膊,口长大了喔喔喔地叫着,眼睛有点翻白。这样全身绷了几秒,忽然大呼一声,双手顿时松了摔了回去,然后一阵筛糠般的抖动,潮吹了。我拔了出来,她潮吹竟然越喷越远。连我一时也不清楚她到底是喷了还是尿了,反正没什么本质区别。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她潮吹吸引了。孙戈大喊我操干尿了,然后拿出手机就是一顿拍。周洁缓缓呻吟求饶:“不要拍……”。然而已经是气若游丝,根本无力阻止孙戈将她拍了个彻彻底底。小庄边赞叹,边扶着周洁的屁股,从后位插入,他好像松了口气似的,哦了一声,我知道他肯定也没想到插穴这么爽——话说这些男人将来找了女人都没有周洁这么淫荡,会不会就觉得做爱没意思了呢。想要复制现在这种刺激水平真的很难啊。而且今天在场的男人说实话都有点硬货,韩钊其实是最小的,正常大小吧。现在正干的小庄,虽然不长但是贵在很粗,有点弯度。粗比长重要,子宫颈其实是没有神经的,手术都不用麻醉,说是插子宫能高潮的是扯犊子。不过精液射在上面确实有会反应据说,子宫会收缩,所以说应该有点意义,但不会太大。不过有的那种勃起后不够十公分的就别说了,好多体位都做不了,一动就滑出去了,除非对象特别敏感,否则没啥乐趣。

就比如周洁这样的,真是极品,现在干过的每个人都能让她高潮,这很不容易。要知道以前的数据三分之一的女人都没高潮过,所以说一夫一妻害死人啊。

一辈子没高潮,多惨啊。

周洁刚刚又高了,这次高完了直接软了,趴在沙发上,小庄继续在后面扶着她屁股压着狠操。这小子看起来一副暖男的样子,我靠,真干起来比我还狠,往死里干啊,还不停打周洁屁股:“爽不爽啊?爽不爽啊?”。

周洁唔唔发生声音,也不知道是在附和还是在抗议。小庄就掐她的乳头,让她大声点。周洁扭过头:“你怎么也变这么坏……”。

“你不就喜欢这样么?”。小庄操得更狠了,还扳住她的肩膀,使劲往自己这边压。我和孙戈两个人凑过去,看着她的表情。真是可爱啊,脸已经通红了,全是汗珠,额头上还在渗出汗滴,脸颊上已经在往下流,鼻尖上还滴着刚刚被射的精液。她眉眼紧颦,小口微张,下巴不自主地颤抖着,小庄忽然加速时,她竟然一低头不小心口水都流出来了,她想去擦,可是伸了一下手感觉重心不稳就放弃了,只是咽了一下,用舌头舔了舔,下巴上的口水就不管了。

我把鸡巴伸到她口边:“来,含住,含住口水就不会流出来了”。

她尝试舔了两下,但是总是含不稳就被小庄顶开了,她委屈说道:“没力气吃……”。

我说张嘴就行,她便乖巧地张开,露出粉红色的舌尖,还能看见她下面一排整齐白皙的牙齿。我不禁想要是这样的面容,这样的口腔里堆满了精液,该是多么刺激的事情。我捏住她下巴,把鸡巴塞进去,她的声音变成了含混的唔唔声。

我还嫌不够爽,按住她的头,死死固定在我下体上,她有点被憋住了,拍了拍我的大腿,我这才稍微放松一点,让她鼻子能进点气。

我一边让她口一边欣赏着屋里的美景。最近处是周洁散乱的头发和汗流浃背的香背,前面是小庄气喘吁吁的动静,鸡巴在周洁臀缝间滑动,两瓣美臀上钩挂着破碎的丝袜纤维。后面孙戈抽了根烟正在休息。韩钊已经射了,不过坐到了我们这边,盯着周洁被操干的样子出神的看,还在努力撸动自己鸡巴,估计想勃起了再入一下周洁。稍远一点大雷换了文静在抽插,文静刚才还挺有劲头,现在已经高了好几次,连连催他慢点。大雷把她压在沙发边沿上,让她跪在地面,这样从后上方往下压着干,很让她膝盖痛啊!老刘撸着鸡巴,正朝我们走过来。他还是严肃脸,是不是周洁被轮奸他还是有点不是滋味儿?不过没关系啦,估计他插入就心情好了。

小庄正好也累了,就拔出来让老刘插。两个人无缝连接,周洁还没反应过来老刘的阳具就鱼贯而入。他真的蛮大,起码十八公分吧!黑粗黑粗的,现在更是涨得发紫,静脉怒张。这个瞬间空虚,又瞬间被填满的过程一下子让周洁吐出鸡巴大叫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刘插入太猛撞到了她的腰,她竟不管我了,双手扶着自己的腰,双腿分开、被压得更低了。我问咋了,腰疼么?。

她喃喃说道:“唔……啊……嗯嗯……腰……腰好酸……让老刘插得……忽然就软了……”。

哈哈没事啊,我笑着对老刘举起个拇指,他也总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这时候鸡巴又硬了,我们两个把她翻过来,老刘把她摆成C型,我拽着她的两条腿让她保持这个体位,同时从口中插入。这个体位舒适又得力,只是可怜周洁,被我们用这三角形的体位压得几乎陷入沙发里,下体更是完全承受体重,简直被压碎。她口腔完全被我占据,只能用鼻子呼吸,显得气不足,呼吸之间胸口的肌肉形态和锁骨间的凹陷都清晰可见,更兼老刘抽插时留下的液体也从小腹留下,身体无比潮湿性感。这样抽插不一会儿,她就再次高潮。我捏着她的脚,清晰感觉到她高潮时传递到脚尖的力量,两条小腿绷起来的劲儿我几乎扳不动,脚趾使劲弯着,又随着高潮落潮突然分开,整个下体颤抖。老刘没等她高完就再次开始挥动,她便又潮吹了!射出的液体正好朝我袭来,我勉强躲开,那潮水就正好全部砸在周洁自己脸上!我笑着说:“小婊子,射到自己了吧”。

我拔出来让她喘口气,她这才大口吸气,有气无力地捶了一下我:“你们……唔唔……这太欺负人了……”。

我把她抱在怀里,分开双腿,摸着她的阴蒂,一碰她便抖动:“怎么,你不喜欢么?”。

“太……太凶了……稍微慢点……啊……别摸了……难受……”。

老刘让我大大分开她双腿,这次从正面插入:“她不喜欢光摸阴蒂,还是喜欢鸡巴在里面的时候摸”。

“你别胡说……”。周洁还在嘴硬,然而一插入便没话了,顿时进入状态,头轻轻仰起,再次呻吟起来。我把舌头伸到她嘴边,要和她舌吻,她睁开眼睛微微看了一眼才发现我意图,乖乖和我吻了起来。我一边抚摸她两团柔软的酥胸,一边舔舐她口腔,想到自己刚刚鸡巴还在里面,就觉得真是有点搞笑了,其实大家这么干蛮脏的,可是居然谁都不在意。这时候大雷也要射了,文静打着他喊:“不许射我里面!去射周洁,反正南哥也已经射过了”。

大雷只好对老刘喊:“我再忍一忍,你快点干高潮啊,快到了我进去射精”。

周洁一听急了:“你们怎么……怎么……这么坏!不行,不能……不能只射我”。

文静笑着说:“你看你那个样子,反正都爽了,多爽几次呗,内射多爽啊……啊……你慢点,别射里面了”。

大雷一边发力一边说:“不会不会……”。

文静摸着他的肥腰说:“我是真不行了,被干得下面有点疼了,今天够了够了……你快点过去……我要休息”。

小庄还在她旁边撸着:“不行!我都等了好一会儿了,让我插我再走,你看看人家周洁……”。

文静委屈地说:“好哥哥……我能和她比么,我是真得疼了……”。

周洁正被我玩弄,已经是逼近高潮。老刘把她摆成侧位,抬着一条腿插入,交合处完全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她则扶着我的肩膀,头靠在我怀里,被干到爽处竟忍不住咬住我,给我盖了个章儿!她听到文静求饶,也跟风:“我也不行……了……要休息……”。

老刘笑了笑不动了:“那你休息吧……”。

周洁愣了,忽然软萌起来,自己就摇晃着下体:“我错了……哥哥……哥哥继续干……”。

老刘这才笑着插起来,这回一动就是奋力抽动,把周洁干得连我肩膀都扶不住了,正好头落在我腿间。她看见我鸡巴,竟然自己就含住了。我看她这么主动,忙摸着她头发说:“不错不错,这会儿主动多了,果然是个小淫女”。

她还唔唔唔地似乎在反驳,不过很快就又要高潮了,也不动了,也不说了,我就按着她脑袋自己动。果然,老刘很快就让她逼近高潮,大声喊大雷过来射精。

大雷得令马上拔出,挺着大鸡巴跑过来。周洁见状要挣扎,被我和老刘牢牢压住,老刘还分开她双腿方便大雷插入。果然,她是高潮临近,敏感至极,大雷一进入阴道她就颤抖起来,扭头咬住我固定她双手的胳膊。大雷马上要射,竟然自己也爽得呻吟起来,滑动着下体,双手抓着周洁的腰肢,像火车一样通通通地乱干。

急速大力抽插两分钟后的,他积累了一个多小时的精液终于一射如注,看起来相当大量!烫得周洁马上高潮,手和双腿被固定着,就只有身子扭动、痉挛,最后竟变成持续的上下摆动,下体再次潮吹!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利尿?所以液体特别多?可是出了这么多汗她竟然还有的喷?。

大雷拔出来,不待精液流出,老刘就继续插入。他也是瞬间加速,让周洁持续高潮起来,那身体的痉挛只暂停了不到两三秒钟就继续了,她啊啊啊尖叫起来,但是很快就变成了嗓子里一种高频的呃呃呃呃的声音,跟她的抖动同调。老刘喊着我也要射了,然后扳住她双腿,夹紧臀部最后加速,我看着她下体不停咽口水,我操,完全一塌糊涂啊。老刘粗大的阳具把刚才的精液带出来又插进去,本来下体就一片白浆,现在更是完全蔓延成一片,阴毛上涂满了白色的黏液。两种频率的水声高低有秩,一种是肉体带着汗液和淫水的撞击声,一种是鸡巴在装满精液的阴道里滚动的咕噜声。我已经又硬了。我跟小庄说让他一会儿进来也射在里面,然后我给咱们收尾。说着我也不压周洁了,自己撸着,看她像失神一般被不断升级的高潮搅得神魂颠倒。然后随着老刘一阵怒射,她又一次弓起身体,这回没有潮吹,但是真的翻白眼了,嘴大大张开,一点都不美,但是超淫荡。

就这样,他们几个轮流在周洁体内射精。等到小庄射完,大量精液终于关不住涌出阴道,一时间蔚为壮观,我们纷纷拍照留念。因为那简直就像是倾倒一样,咕嘟嘟就滚出阴道的一大团浓精,性感到爆啊。她休息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还以为结束了,喃喃道:“好舒服啊……就是你们……射太多了……好粘……”。

我等她精液全部流出,又和她舌吻了一下。大家纷纷鼓掌说我们两个很搭,我说可以考虑可以考虑,这么淫荡的女朋友我可以要。她竟然害羞了:“我不要……”。文静这时候都已经累坏了,拿了一块浴巾准备去洗澡。文静笑着说:“周洁我可不玩了,一会儿他们再硬了又要来一轮就疯了,我受不了了”。

周洁委屈地靠在我怀里:“我也受不了了……”。

我把她抱起来:“你们先睡吧,我把她抱上去”。

几个男生纷纷表示今天太累了,要不然还可以再来一发。我说不要紧,明天再搞。周洁皱着眉说:“不要了不要了,明天说好了去海边的,我不要做了……”。

我抱着她往楼梯走:“好好,明天再说行不行……”。然后我低头耳语道:“你是不是觉得今天就完事了,我还硬着呢……”。

她一听慌了,挣扎起来:“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我抱着她便上楼了:“洗什么澡,干爽了你再洗”。

“一会儿洗不动了……”。

“洗不动就明天再洗”。

她还求饶,不过我哪里肯饶她,把她抱回自己屋里就是一顿操干:“我也是有私心的好不好,我好晚上抱着你睡啊,明天早上争取第一个干你啊”。我说着就插入,自己一个人干也很有精神,把她干得又高潮了好几次,才终于射了第二发。快射的时候,韩钊居然又跑进来看了一眼,明显也想来一炮,但是假惺惺地又走了。不喜欢这个人,弱鸡。

射完之后,周洁彻底没劲了,躺在我怀里,捂着下体说:“今天干得太凶了……”。

她享受完性爱,凌乱而淫荡的样子好迷人。房间没有开灯,夜色之中,我恍然看到了前女友的身影。我不禁想到她此时此刻是不是也在男朋友的身下承欢。

想到此刻,我竟然心酸起来,抱住周洁,帮她揉了揉阴唇:“辛苦你了哦”。

她愣了一下,然后莞尔一笑:“南哥你还挺温柔的……”。

“温柔吧,还不是因为你这么美”。

“唔……刚才一点都不温柔”。

“那我以后温柔点好不好?”。

“以后……”。她眨着眼睛,“以后还要见么?”。

我确实有点喜欢她。她的身体似乎蕴含着无限的潜能,而且又有前女友的影子。我很想和她做长期炮友,甚至有一点更暧昧的关系。我幻想着她能够跑到秦皇岛,追着找我,让我干她……想到这里,我毫不犹豫地点头了。

然而她却没有继续的反应。她扭过头去:“我不知道,总感觉不想和做过爱的人见面”。

“为啥啊?做的合适不就应该继续做么?”。

“我觉得好像男人……上过女人后,就不会再尊重他了。不能绝对说所有男人吧,但是绝大多数,绝大多数吧”。

“你怎么会有这么负面的想法?你有什么感情创伤么?”。

周洁可能有点冷了,把被子拉过来,缩在被子里:“不能算感情创伤吧,我其实,都没有真正谈过恋爱”。

我还真有点吃惊:“真的么?那……你是怎么……”。

“你是想说我怎么变得这么淫荡的?”。

“不是不是”。

“没关系,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吧。她是个淫娃荡妇,人尽可夫,公交车。心里一定在骂我呗”。她生气了,披着被子坐在了床头:“你回房间吧,让我自己呆会儿”。

“我真没这么想……”。

“那你怎么想的?”。

“我觉得你……你挺好的,你只不过对这个事情有点误会……额是这样的,女性么,她性需求就是空间很大……所以,不用对自己有欲望感到内疚”。

她盯着我,披着被子站在床头。她眼神是一种审视的眼光,一时间我下意识就回避了她的凝视。我知道自己表现的并不好,没有什么说服力。可是我也没有想到,如此任人凌辱的她,在那一瞬间眼神居然那么有力度,令我猝不及防。

“不用说了南哥,”她笑了笑,显得有点无奈,“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我也不是很在乎。我没有能力在乎每个人的想法”。

“不用你在乎我的想法……这样,你可以试着跟我多交流交流。我觉得我刚才说得不是我的心里话。我其实……很尊重你”。

她笑了笑说:“好吧……”。明显根本就不信。

我一时间竟然有一种挫败感,好像在这儿我根本不是一个刚刚谋划成功、让她沦陷为所有男人轮奸对象的主谋者。而是一个被她审视的loser,一个失去了前女友,还让一个跟前女友相似的人奚落的丧家之犬。

好不甘心啊。

我不想离开这间屋子,我想跟她聊下去。我产生了另一种错觉,就是她是上天安排给我的,我从她这里可以找到答案。

她裹着被子到了窗台边,望着外面:“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我声音彻底软了下来:“周洁,别赶我了,咱再聊几句行不,我回去也睡不着”。

她扭过头,那表情,仿佛是在妥协,又仿佛是在可怜我。月光洒在她脸上,竟然让我一瞬间忘记了她是个可以和任何人上床的淫荡女生。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我挺好奇,像你这样的人,喜欢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她从我怀里挣脱,拉着被子躺到了床上:“我喜欢的人?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能给我一种希望,或者说一种假象。一种让我觉得人生还有悬念的假象……一个能给我这种假象,让我愿意活下去的人”。

我有点吃惊:“你的人生观也太晦暗了吧”。

“晦暗么,那你说怎么办?”。

“我给你个建议好不好?”。

“什么啊?”。

“你也不用太约束自己的欲望,这是你的天赋。但是……如果遇到了合适的人,就在一起处处呗?”。

她摇了摇头:“我刚才说得你没听进去么?”。

“我听进去了……”。

“我不是没有尝试过,可是我没有遇到。我生命中依然只有一个始终能让我感到这种希望的人,所以我只能等。他不在了,我可能也就不用在了”。她这样说着,竟然哽咽起来。

我很想问老刘行不行。但是我知道不行,他一定就是她说的“尝试过”,但是却不合格的人。可是她喜欢的那个人,或许还不如老刘呢……至少老刘,还能原谅她被室友干。

不过我想,今天过后,即使是老刘,也不会再选择她了吧。他一定以及肯定,会和其他在周洁身体里穿梭过的人一样……。

也和现在,和这一年的我一样,变成一个拖着阳具的行尸走肉。

不管这阳具多么精致,在周洁眼里,可能并不会有更多价值。想到这里,我忽然错愕起来。到底是我们玩弄了周洁,还是她玩弄了我们?

这时她再次催促我:“你走吧,我真的累了”。

我点点头。我也感觉自己要离开去思考一些问题。真不应该多待这一会儿,反而堆积了一些负面情绪。如果刚才任由那场荒淫的生日晚宴结束在无尽的欢愉中多好,我何必要贪心多行逗留呢。

呆的时间太久,总不是一件好事情。

我推门出去的时候,扭过头,看见她窝在被子里。似乎哭了,但是声音很小很小,我没法肯定。

回到自己的屋子,我躺在床上不能入睡。我旁边是老刘,他倒睡得像个死猪一样,一直打鼾。我想今天轮奸周洁,说不定让他放下了一直以来的心理包袱。

可是为啥,我却感觉又不好了呢。我翻开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了前女友。然后点开她朋友圈,想着好久没看了,看一眼好了。

我赫然看到,几张婚纱照。

她结婚了,都没有告诉我。

结婚的对象,也不是当年抢走她的人,而是另外一个。怎么说呢,那个人看起来,那我一点都不像。

我忽然也好想哭,我想抱着周洁哭,可是我知道我竟然没有这个资格。一个可以上的女人,但是却都不会允许我抱着她哭。那么上了她又有什么意思。我感觉心里很痛,我一直爱的人已经结婚了,却连我通知都没有通知一声。我不禁要质问,你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女人,为什么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却丝毫不了解你!

我也为我和周洁的某种错过感到遗憾。或许,或许有一瞬间我们是真的可以以情侣的身份走在一起的,纵享美好的性爱,可是那个瞬间被遗落了。我失去了资格。

而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了资格。

就像老刘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失去了资格。可是他不在乎,他应当失去。

可是我呢?我也应当失去么。我今天失去的和周洁走得更远的机会,是不是也和我曾经失去的东西,是一样的?。

痛苦啊,好痛苦。

痛苦之后,是漫长的失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然后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

(未完待续)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