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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风月录》


【江湖风月录】小说简介

小说简介:故事的背景是中国古代架空时期,分为三个国家汉、蜀、楚(这本小说仅仅局限于楚国)以后有机会还有另外两个国家的人公和他们的故事,并且是有关联的。

妙玉半生坎坷,带着女儿入了苏家,饱经磨难的妙玉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想要将女儿苏樱雪(女角)嫁给苏家嫡次子苏明轩(男角)。但是苏樱雪早就心有所属,年少的苏明轩想念自己早逝的母亲,只对成熟风韵的陈紫玉情有独锺。妙玉乱点鸳鸯一意孤行的促成了这对儿貌神离的小夫妻。苏明轩和苏樱雪究竟会是别鸾孤鹤还是凤凰于飞。西苑宴上,楚国内乱显现;花宴上,江湖枭雄聚首。当苏樱雪和苏明轩步入武林恩怨、朝廷争斗,见识了诸多才子佳人后又会如何(看完自然就知道啦!)这本书不是后宫纯情小说、不是后宫纯情小说、不是后宫纯情小说(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本书是后宫绿帽武侠小说,有绿帽、有调教、有乱伦(搞基虐待等重口味的没有)。小不想忽视武侠小说的故事情节和打斗,所以总体下来床戏比例不会非常高(基本每章都有h啦)。

全书字数:超过三十万字,也有可能会超过一万字(看大家喜不喜欢啦)。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

【江湖風月錄】序章

序章时至人定,夜色已深,银色的湖水在月影婆娑中被微风撩起涟漪,周围的山峦苍苍茫茫一片寂静,湖堤岸上一座山庄藏身依依杨柳中,在夜色中影影绰绰。

迷离的月色中,一道人影翻飞起伏,越过一道道牆垣,又躲过零星的摇曳烛光,朝着山庄内宅疾驰而去,最后进了一座端庄秀丽的庭院。

这座庭院裡芳香四溢,缤纷的花卉在月光下依然绚丽多姿。繁花丛中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年男子探出头来,环顾四周,发现空无一人,只有庭院中间的两层小楼透着烛光,不由的心中窃喜,几下就攀爬到了二楼窗外。他附耳牆上仔细倾听,发觉屋内有动静,轻车熟路的伸指戳破纸窗,从孔洞向内窥探。

烛光摇曳的屋内有一个宽敞的拔步床,透过镂空的轻纱帐,隐约可见床上正缠绵交织着浑身赤裸的一女两男。居中的女子是一位年近三十的风韵少妇,容貌娇艳动人,身躯丰腴圆润,。此刻她正依靠着床榻仰面躺着,双眼迷离,两颊透着醉人的红晕,薄薄的嘴唇裡不断发出一丝丝勾人心弦的喘息声,修长的双腿略微张开,大腿根部的隐秘之处却无法看到。窗外的男子不由吞嚥了口唾沫。居左的男子半侧着身子,整个面部和左边的臂膀都被女子的秀髮和身体掩盖,看不清楚容貌,右手正把玩着女子胸前的雪腻,那黑白错落的头髮昭示着他已年纪不轻。居右的男子乌髮披肩,相貌堂堂颇有风度,此刻亦是仰面半靠着床榻,他右手揽着女子柔弱的腰肢,左手则引导着女子的纤纤素手在自己胯间高耸的紫红阳物上来抚弄。很显然,三人刚刚经历了一番云雨,此刻正在味休憩。

过了许久,中间的女子过神来,朱唇轻启,发出柔声细语:“杨长老和徐长老真个儿不懂怜香惜玉,人家方才差些昏死过去。”

“都怪鄙人刚才迷了脑袋,弄伤了夫人”居左的男子以为美人动怒,唯唯诺诺说了半句,就被一张小嘴堵了个严实。

“杨浩老哥儿!陈夫人适才明明受用的很,不过是女儿家的娇羞罢了,又怎捨得迁怒于我们。”居右的俊俏男子调笑道。不过那杨长老正和陈夫人唇齿相交抚乳弄穴,却是没人理会他了。

“能和如此美人欢好,纵是死也值了。”窗外偷窥的男子喃喃自语,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屋内。

片刻后,两人才鬆开双臂唇齿分离。唤作陈夫人的女子背对着纸窗,半跪在床榻上,然后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张开的双臂、直挺的腰肢和那白如玉碗的妙乳让床上的两个男子瞪大了双眼,不约而同的吞嚥了口唾液。

陈夫人美目流转,扫过杨长老和徐长老两人的胯下,轻咬朱唇:“两位长老谁先来享用奴家的身子呢?”。

美人的话让两人激动不已。

“在下可否先来?”

“小的也想”杨浩话刚出口就想起旁边还有一个玉树临风的徐慕白,顿时涨红了老脸。“我怎能与年轻俊俏的徐慕白相争,真是不自量力,这老脸往哪裡搁”正当杨浩胡思乱想之时,一旁的徐慕白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如请夫人委屈仙躯,让杨浩老哥儿和在下一起服侍夫人,同时伺候花房和菊门,必能使夫人登上极乐,亦能使我俩免去慾火焚身之苦啊!”那徐慕白说出这番话时放浪形骸行同狗彘,原本的翩翩风度荡然无存。

陈夫人听得如此污言秽语,蛾眉倒蹙,凤眼圆睁,声色俱厉道:“徐慕白!你以为本夫人是那青楼娼妓,可以任你狎玩。”

徐慕白见陈夫人忿然不悦,语气陡变,心中一紧,胯下高耸的紫红阳物软瘫下去,急道:“小的适才色慾熏心,绝没冒犯夫人的意思啊!还请夫人饶了小的一。”

原本胡思乱想的杨浩亦被吓得色胆全无,赶紧附声道:“夫人,慕白兄刚才一时犯了失心疯,还请夫人莫要放在心上。”

二人诚惶诚恐的求饶让紫玉夫人心中怒火消减了大半,不过这么一闹也让她对两人兴致全无,性道:“你们二人各自去吧!”

杨浩和徐慕白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赶紧披了衣裳爬下床去,慌忙告退。

这出活春宫行至半途竟戛然而止,窗外男子倍感鬱闷,却见那屋内又有了动静。

亮堂的灯光从楼梯那裡映了上来,接着一名身穿披肩襦裙的年轻少女推开门徐步走进屋内,躬身行礼道:“夫人,奴婢已送走两位长老。请夫人随奴婢下楼沐浴”话音刚落,便将那床榻外面的镂空纱帐呼啦一声拉了开来。

只见陈夫人正一丝不挂的坐在床边。娇艳动人的面庞,硕大饱满的玉乳和顶端紫红色的蓓蕾,纤细轻盈的腰肢,修长圆润的美腿尽皆暴露在窗外男子眼中。少女一眼就注意到了美人雪白香肌上的道道吻痕和乌黑耻毛上残留的秽物。

“夫人您身娇体贵,怎能屈身于这两个色鬼,为何不让奴婢替您服侍他们。”少女登时双眼含泪,小声啜泣起来,“夫人您对杏儿那么好,杏儿却没一点儿用处。”

陈夫人赶忙将啜泣的少女揽在怀中道:“杏儿莫哭!你也服侍我数年了,自然知道夫人阅男十数”说道这时,陈夫人放开怀中的少女,优雅的岔开了双腿,让那幽谷秘处显露出来。

“这花房也不知道被抽插了多少了,你看,还是这般粉嫩!”陈夫人眉黛含春,左手向后支撑着身体,右手伸出两根玉指轻轻分开两片嫩肉,露出了含苞花蕊,晶亮的淫液从其中潺潺流出。

“啊杏儿你用手指插进去试一试喔”又是一股淫液喷洒出来。

杏儿虽然是未经人事雏儿,但也见过不少次陈夫人与其他男子的活春宫,却还第一次近距离接触陈夫人裸露的花房。杏儿半跪在陈夫人双腿间,俯下身子,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花蕊,右手中指颤抖着伸向窄小的肉洞,咋一接触便觉得湿滑软糯,稍稍向前探,便藉着淫液轻鬆将玉指挤了进去,齐指没入。陈夫人舒服的呻吟出声:“唔!嗯!”

窗外偷窥的男子不由的全身火热,胯下的阳具涨的火热生疼,却只能硬撑着。

杏儿只觉的那跟手指被被四面八方的温润腻滑软肉挤压吸允十分受用,可是身上却很是难受,胸前的椒乳在慢慢变硬,下身湿濡不堪,两腿不受控制的夹紧,娇喘道:“夫人的花房又紧又暖喔!奴婢要死了”

陈夫人慾火高涨,翘臀床榻内一挪,杏儿的手指扑哧一下带着大量淫液从陈夫人的花蕊中抽了出来。

“杏儿快到床榻上来!”陈夫人急不可耐的将杏儿拉上床榻,褪下少女的披肩短衫,修长的玉臂穿过少女的下腋从背后解开襦裙,往下一抹,那对儿只堪盈盈一握的雪白椒乳显露出来。

“唔夫人”杏儿俏脸红润滚烫,任由她摆佈起来。

陈夫人温柔的用朱红小嘴亲吻杏儿的琼鼻、脸颊、小嘴、脖颈,一直到那雪丘蓓蕾,双手解开了杏儿腰间的束带,又拉着襦裙往下褪,过了平坦光洁的小腹,那双素手又探入裙内找到了杏儿的裘裤,连着襦裙一同拉到了膝盖,杏儿配的站起身子,褪下了所有衣裙。

只见少女双峰浑圆,腰身纤细,较之陈夫人也不遑多让。只不过陈夫人是成熟娇艳的风韵少妇,杏儿是含苞待放的窈窕少女。

杏儿被看的娇羞难耐,顺势瘫软在了陈夫人怀中,玉腿半蜷着微微张开,根部的隐秘之处只有稀稀疏疏的耻毛遮掩,细小粉嫩的肉缝尽然暴露。陈夫人伸手轻轻在那肉缝上抚弄了一番,揉捏几下肉缝上方的桃红肉芽,美的杏儿娇躯乱颤,淫液氾滥不堪。

陈夫人看着怀中俏脸红润的杏儿,将挂着晶莹淫液的玉手伸到她面前,调笑道:“杏儿湿的这么厉害,是不是在想哪位公子啊?”

杏儿看着陈夫人玉指上晶亮的粘液,娇羞难耐的说:“哪有!杏儿是夫人的,哪敢去想男人。”说完,杏儿俏脸前倾,小舌微微伸出将玉手上的粘液舔舐乾淨,媚眼如丝的仰面看着陈夫人,羞赧道:“杏儿的汁儿又腻又滑!又香又甜!夫人不如也尝尝?”

“好个小杏儿竟敢调戏夫人。”

陈夫人一个翻身把杏儿压在身下,硕大饱满的乳球挤在杏儿盈盈翘乳上,又张开朱唇含住了那樱桃小嘴吸允挑拨。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忘情的厮磨起来,娇吟媚语芙蓉暖帐构成一幅冶艳画卷。

窗外的男子见得屋内两人意乱情迷,从怀中掏出片东西沿着窗缝屈指一弹,那东西恰好落在了圆桌上,只见上面写着两个鎏金大字请柬,床榻上的两个美人毫无察觉。

“咚!咚!咚!”一慢两快三更的铜锣声传遍山庄,子时已至。窗外的男子沿着房柱缓缓滑落,顺着来时的方向消失了踪迹。

次日早上,陈夫人醒来已是巳时,楼外艳阳高照,屋内光辉遍佈。陈夫人轻轻挪开怀中尚在海棠春睡的杏儿,坐起身来,觉得有些口乾舌燥,便从床头拾起一件绸衣披在身在,堪堪遮住娇艳动人的玲珑身子,拖着一双绣鞋来到圆桌旁。

从盘中翻过一隻瓷杯,正欲提起茶壶,忽地看到看到圆桌上映着金光的请柬。

“昨日这桌上明明只有一盘茶具,并无他物,也没有人送过请柬啊!莫不是昨晚还有其他人来过这裡那么昨晚的淫秽之事会不会被人知道了”陈夫人想到这裡,心乱如麻,快速翻开华丽精緻的纸册,只见上面写着:谨请陈紫玉妹妹七月初三午时做客望荷水榭;落款是:妙玉姐姐。

“望荷水榭妙玉姐姐难道是!”陈夫人顿时激动不已,心中的鬱结一扫而空。

“夫人您手裡拿的什么东西?”杏儿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陈夫人背后,一把将那华丽精緻的请柬夺了过去,轻声念了出来:“谨请陈紫玉妹妹七月初三做客望荷水榭。妙玉姐姐。”然后侧着脑袋问道:“望荷水榭妙玉姐姐是谁啊?她怎么唤夫人妹妹?您不是和杏儿一样没有父母,孤苦一人吗?”

面对杏儿的连环疑问,陈紫玉嫣然一笑,娓娓道出过往之事:杏儿你想必是知道夫人我出身金陵青楼花楼。我自三岁记事起,从未见过亲生父母亦没听说过一丝有关他们的消息。每日裡便是跟着青楼裡的姐姐夫人们学习琴棋书画,学的不好或是调皮惹祸就会被看管我们这些小女孩的嬷嬷责骂惩罚。

待到十三四岁,楼裡的少女会被分为三六九等。姿色最好的会受到更严厉的调教,期望日后成为花魁名妓;姿色不错的也会被当作宝贝好生供养;姿色一般的则会被安排做了丫鬟侍女亦或是雏妓,她们是花楼裡最底层的妓女;那些姿色稍差或者丑陋的,则如同牲畜,被随意卖出。

妙玉姐姐和我都是那一批女孩裡姿色最好的之一,小时候我们住在同一个屋子裡不说,还睡在同一张床上好几年,长大了更是结为金兰。

后来妙玉姐姐当上花楼花魁之首,和流云剑陆家的五公子情投意,那陆玉修替她赎了身子,带她去了越州。最初我们之间还有书信往来,过了两年我出阁后,却是和妙玉姐姐断了联繫,寄去的书信尽皆了无音讯,本以为我们再无相见之日,没想到十年光阴过后还能说到此处,陈紫玉无奈歎息道:“不知妙玉姐姐过的怎么样!”

杏儿突然大声嚷道:“夫人,今日便是七月初三了!”

“杏儿快去把罗纱梅花裙和双蝶戏花镂空衫取出来,还有那翡翠步摇和白玉镯子”陈紫玉望了眼窗外,发觉已是日上三竿,距离午时怕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了,顿时着急万分,“我自去下楼浴洗一番上来,你取了衣服,便去准备梳妆用具,待我来。”

没过多久,一个丫鬟打扮的粗壮妇女进了小院,大声呼喊起来:“杏儿姑娘!庄外有人找陈夫人。杏儿姑娘在吗!”

阁楼二层的窗户吱呀一声打开,杏儿探出身来。那粗壮丫鬟气喘吁吁的说:“杏儿姑娘,庄外的码头上来了好大一艘画舫,那画舫的人自称是陈夫人的姐姐,要请陈夫人过去叙旧。”

“柴婶儿你声音这么大,夫人听的清清楚楚,都不用杏儿再禀报夫人了。”

“这丫头嘴儿真利!”那被叫做柴婶又呛了杏儿一句便扭头出了院子。

“杏儿,你再悄悄夫人这身打扮,可还行?”陈紫玉拿着铜镜照了又照,仍然不甚放心。

杏儿看着精心梳妆打扮后的陈紫玉,讚美到:“夫人,您现在真是美若天仙,不光这秀水山庄,就算是长州府也再找不出比您更漂亮的了。”又顿了顿,略显踟躇的接了句:“就是这几件首饰有些旧了,不怎么搭配这两件新衣裳。老爷也给夫人买几件新首饰,不如我替您从大夫人那裡借两件吧!”

听到杏儿后面的话,陈紫玉脸色略微一变,正色道:“这翡翠和玉首饰,旧的才好!我们这就出庄吧!莫让妙玉姐姐等急了。”

陈紫玉和杏儿刚走到庄门口,柴婶就带着一个管家打扮的消瘦中年男子迎了上来,作揖道:“陈夫人这是您姐姐派来的刘管事。”

那消瘦男子赶忙从柴婶后面迎上来,躬身行了一个大礼,恭敬道:“见过陈夫人!”

陈紫玉一看这刘管家却是一个熟人,不由开口问道:“你不是州城刘家铺子的刘管事吗?”

那刘管家恭敬的话道:“陈夫人的记性真是好,您这几年却是不来铺子裡买胭脂水粉了!还请夫人移步,老奴不敢耽搁夫人的正事。”

码头上来了艘很大的画舫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山庄,大家都想前来目睹一番。秀水湖畔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大多是山庄裡的丫环僕妇和小厮奴役,也有一些爱看热闹的小妾美姬溷杂其中,当然裡面也不乏一些见过大世面的人。

“你们这些没见过市面的乡野村妇,连这等小画舫也要围观。这艘画舫不过是金陵最常见的六丈画舫,那秦淮河上还有十五六丈长,上下四五层的楼船”

“丘老么,你见过大世面,为何还要跟我们凑热闹。”

“你说的可是金陵,大傢伙谁去过,反正这条船就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了。”

人群中嘈嘈杂杂好不热闹。

陈紫玉来到码头,发现等候自己的竟是一艘金陵最常见的画舫,再加上四周熙熙攘攘的围观人群,不由想起自己当年在花楼时乘画舫出游的场景。

陈紫玉恍恍惚惚中已是上了画舫,直到刘管事出言提醒才过神来。

那刘管事作揖离开,杏儿留在了屋外,陈紫玉独自推开凋花木门。

屋内,一位冶艳如仙的女子含笑而立,云鬓峨峨,柳眉杏眼,皓齿朱唇。内穿一件水蓝色长裙,镂空凋花的月白抹胸难掩那对儿丰满挺拔的玉峰,露出一大片白腻的乳球;外披一件澹色轻纱,粉臂秀肩清晰可见。左右两名十八九岁年纪的侍女眉清目秀袅袅娉娉,亦是不可多见的美人儿。

“妙玉姐姐!”

“紫玉妹妹”

千言万语到头来还是一句姐姐妹妹更能表达心中的想念。

一番嘘寒问暖过后,陈紫玉强忍住心中的羞涩,红着俏脸问道:“昨夜可是妙玉姐姐遣人给妹妹送了请帖。”

妙玉心若明镜,自是明白陈紫玉的话若有所指,不动声色道:“昨日夜裡姐姐才到这长州府,急于今日见得妹妹,便连夜遣人送去请柬,却不想撞了妹妹的好事。”

陈紫玉哀声道:“还请姐姐替妹妹保守此事,奴家现在为人姬妾,却是不比在花楼中,总要有些颜面。”

“请妹妹放心,我昨夜已经警告刘管事忘了昨夜看到的事。若是日后他胆敢透露半句,不光是他自己,连他家人也要一起受累。”说完,妙玉话锋一转,又调笑了句:“妹妹倒是懂得享受!”

陈紫玉赶紧叉开话题道:“姐姐当年为何突然杳无音信,你可曾收到我寄去的书信?”

妙玉从桌旁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渐渐远去的湖岸沉吟道:“这十年间,我也经历了诸多事情。一切都还要从那时说起傍晚,去往越州的江船上,一堆衣着简朴的水手在甲上围坐在一起煮着一口铁锅,裡面翻滚着各种鱼虾水货,腥香扑鼻。

一名领头模样的人正向着围坐的水手讲述江湖消息:“半个月前落霞剑陆家的家陆涛向越州流云剑陆家的家陆云飞发出战书,要争陆家正统之位。苦玄寺方丈,越州崔家家崔羽,听涛剑骆常,静心庵车师太,观澜轩段先生这五个离得近的宗师级人物都被邀请前去作见证。至于其他被邀请的小门小派多的数不清。这可算得上是越州府近些年最大的武林盛会了。”

周围的水手听了这番消息,立刻沸腾起来。

“想当年的落霞流云剑陆家独霸越州府,何等嚣张。如今一分为二不说,还要同门相残,徒惹人笑话。”

“这陆家好好的名门大派几十年竟然堕落如此,实在令人唏嘘。”

“不知当年名震武林的落霞剑和流云剑两位英雄九泉之下可能安息。”

“那都是几年前的英雄了。诸位觉得如今的落霞剑和流云剑人,哪个更厉害。也就是说陆涛和陆云飞比起来谁更强。”

“不好说,这两位在这越州府虽然比不上已入先天的几位宗师,可是两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没人敢挑战他们,都是好些年没有在外面动过手了,他们到了何种境界都不知道。”

一帮子粗汉,七嘴八舌的吵吵嚷嚷起来。距离不远处的楼船顶层,裡面稀稀落落坐了几桌客人,两个店小二无精打采的倚着酒柜犯困。

角落裡的一桌是一位气宇轩昂的年轻公子和一位雪白长裙的绝色美女,另有一位老态龙锺的僕人打扮老者坐在桌角闭目养神。年轻公子脸上略有稚气,举止言谈温文尔雅,发扎玉簪,腰佩华丽长剑;女子丰乳柳腰,冶艳如仙。两人举止亲密眉目传情,显然是一对儿恋人或夫妻。

一桌孤零零坐着个酒鬼,酒菜零乱,醉意熏熏。

旁边一桌是面貌丑陋的凶恶男子,双手大如蒲扇,骨节粗壮皮肤黝黑,显然是练了一门掌上功夫。

另外一桌是位单身女子,鹅黄衣裙,丰姿秀丽,桌上放着一口长剑,表情有些不安,不断打量着屋内的几桌客人。

靠近大门的一桌是对中年夫妻,男的面色苍白,表情澹漠,女的容颜娇美,饱满欲滴。

此时屋内的几桌客人,各顾各的似乎并无交集,但是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诡异气氛却在当中瀰漫。

一阵寒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得雪白长裙的美少女打了个寒颤,她小声向旁边的贵公子道:“玉修,外面好冷,我们客房吧!”

那年轻贵公子亲暱的搂住少女的柳腰道:“天色还早,妙玉就等不急了吗?”

这对儿金童玉女正是带着老僕从金陵赶越州的流云剑陆家五公子陆玉修和花楼花魁妙玉仙子。三人数日前接到急信要五公子陆玉修马不停蹄赶族中,此时距越州不过一日路程了。

“啪嚓”,面貌丑陋的凶恶男子一把拍垮了旁边酒鬼的桌子,看着他狼狈跌落在地上,恶声道:“你这醉鬼,一身酒气臭烘烘的熏死老子了。”

那酒鬼似乎醉的很深,跌倒在地上都没清醒过来,过了半天才摇摇晃晃站起来,可是还没站稳就又受了恶男一掌,如破布一般朝着中年夫妻飞去。

那对中年夫妻迅速站起后退,刹那间酒鬼已经打翻桌子滚落在他们脚边,口吐鲜血面色萎靡。

另外一桌的单身女子像似受惊的兔子,吓得面无血色,四顾屋内慌忙躲向了陆玉修和妙玉那边,连桌上的长剑也忘了拿。这女子紧挨着坐到了陆玉修左侧,颤抖道:“请公子庇护小女子周全,奴家必有重谢。”桌角的僕人老者眼睛半开半,似乎对屋内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

就在这时,倒在地上的酒鬼突然暴起,手握不知从哪裡拿出的短剑,一个横扫,那对中年夫妻双双中招,小腿上鲜血四溅,已是遭受重创。酒鬼又是挥剑连连,直取要害,那对中年夫妻左支右拙,怕是支撑不了多久。

陆玉修桌边的老僕手按长剑站起,将三人护于身后,盯着那边的战况。

凶恶男子提掌参战后,中年夫妻彻底无力抵抗,接连毙命。

“啊!”陆玉修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老僕和妙玉扭头看到陆玉修右手上插着两根筷子,从手背入从手心出,先前的单身女子撞破了窗户,飞入江中。老僕紧跟着跃出窗户,终究是慢了一步,只看到女子落入水中泛起一阵浪花,消失不见。

再头,另一边的凶恶男子和酒鬼也接连跳出窗户跃入江水,逃离不见。

船上的护卫和水手发现动静赶来,只见大厅裡一边躺着两具血肉模煳的尸体,另一边的角落裡一位梨花带雨的美丽少女正抱着一位年轻公子,那年轻公子的右手插着两根筷子满是鲜血正痛苦的哀嚎。

船上的管事赶过来见围观的水手护卫傻愣着不知所措,不由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郎中啊!”

随后被叫来的随船郎中显然常见江湖仇杀,面对手掌穿筷的罕见伤势,也没有束手无策,半柱香的时间就拔出了筷子处理好了伤口,抹了上好的金创药,一边包扎一边交代道:“三天换一次药,伤口好之前切莫沾水,三个月内是别想用这隻手舞刀弄剑了,好生养着吧!”

船上的管事见郎中处理好了伤口,满脸笑容的凑上来道:“几位贵客可曾看清那三个刺客的模样,待到了越州府,小的好去报官。”

“本公子乃陆家五公子,不需要你等报官,我自会请了族中高手捉拿那妖女,吃了豹子胆了,竟敢偷袭本公子。”陆玉修虽伤了手掌疼痛难忍,但是话语中仍然傲气凌人。

那管事一听是陆家公子,却是犯了煳涂:“恕小的眼拙,不知公子是流云陆家还是落霞陆家?”

妙玉抢着道;“这陆家只有流云剑陆家,哪有什么落霞陆家。”

船上管事一听大惊失色,道:“距流云剑和落霞剑的约战之期不是还有十来日吗?这就比完了,还是流云剑获胜?”

这下轮到陆玉修目瞪口呆:“什么,约战?”

一旁的老僕听了这话亦是大吃一惊,不过他快速反映过来,打断了对话:“请管事为我等安排一间上房,我家少爷需要静养。另外还请派遣几位护卫保护我等,价钱一切好商量。”说完解下腰间的钱袋递了过去。

管事接过钱袋掂量了几下,很是满意,立即挥手唤来小二带他们去了客房,似乎忘了刚才的话茬。

待得三人进了房间,老僕人立即插上门闩,又挪了大圆桌将门堵死。

“六伯,你这是何意?”

“六伯,你要做什么?”陆玉修和妙玉皆是不解。

“落霞陆家和我们约战了,刚才陆玉修公子又被偷袭,你们还不清楚吗?”老僕人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这艘船的管事听到我们是流云剑陆家,脸色很是奇怪,惊讶中竟然有些高兴。这江船恐怕是艘黑船,落霞剑的人在此拦截袭杀前去流云剑助拳的武林人士,那死去的一对夫妻说不定是我们族中请来助拳的帮手,可惜惨死在半路。”

“玉修,那我们怎么办?”妙玉一听,慌了神。

“我也不知道”陆玉修亦是六神无。

“我只能勉强带一人从船上过江上岸,现在天色已晚,风浪又大,把握也不大。留在船上,不管是拚死一搏还是放弃投降,都要看别人愿不愿意留一条活路。”老僕人倒是不急不躁,“走还是留,就看五公子了。”

三人都沉闷下来,过了片刻,陆玉修终于下定了决心,用完好的左手点了身旁妙玉的睡穴,喃喃道:“妙玉,我对不起你。我还有父母兄在家中,而且面临灭族之危。若是我能活着去,必求族内长老救你。”

不知过了多久,妙玉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只觉得颠簸晃动的厉害,知道还在船上心裡安稳了些许,正打算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绑缚在椅子上,不由担心陆玉修的安危,焦急中听见屏风外有说话声,侧耳倾听起来。

“船上各处没有发现陆家公子和老头,除了船侧被打晕的那三个以外,其他各处守夜的兄都没有折损也没有发现动静。想必那陆公子和老头丢下美人儿,自个儿逃掉了。现在大半夜黑灯瞎火的,外面的风浪又那么大,派人划小船出去找是不可能了。”说话的声音像是船上的赵管事。

一个粗鲁的男子声音说:“你们要是早听我的,直接一起冲上去拿下他们三个,也不至于让大鱼丢了。”

一个阴险的男声道:“那老头至少开了四窍,凭我们三个人再加上能及时赶来的赵管事和唐麻子,五个打一个至少也要死两个,你愿意以死成全我们吗?”

“你这软蛋,有种来打一场。”声音粗鲁的男子有些生气。

“莫要吵了,有这精神好好想想一会儿怎么给方柏方堂交代吧!”又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若是刘堂来了倒是好交代。就怕来的是别的堂或是舵。”这次说话的却是一个女人。

刚才说话的三个男子几乎是异口同声问了出来:“如何交代?”

那女子信心满满的道:“我听说那刘柏是色中恶鬼,家中妻妾成群,若是我们将后面那位绝色美人献出来,他定会满意。”

声音阴冷的男子对女子的想法不甚同意:“可是我们把她拿去和那陆家五公子作交换多好,一些增加功力的丹药总不会少,说不定能换来流云剑法中的一部分。”

“你觉得那陆家五公子就那么在意她吗?若是在意,为何会点了她的睡穴,丢下她一人,自己和那老傢伙逃走了。”那女子说道这裡,似是自顾自怜的补了句:“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赵管事歎了口气道:“好吧!一会儿不管来的是谁,我们都先把那绝色美人献上。其他的就听天由命了,希望来的不是上官青云那个屠夫。我去船首接应支援的人,你们在这裡可小心些,莫要被人偷偷摸了上来。”

听到这番话,屏风裡的妙玉心头如遭重击:“玉修竟然丢下我独自逃跑了,不是说好的要白头偕老同生共死吗”

待得过了午夜,江上的风浪渐渐缓和了许多,黑乎乎的江面上有灯光闪烁了几下,稍后船首又有灯光闪了几下作为应。不久,一艘稍小些的江船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几个模模煳煳的身影飞身上了大船。

到了烛火亮出,赵管事看见是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子领头,顿时鬆了口气,赶忙满脸谄媚地迎上去:“小的赵四见过刘堂。”

刘柏面色倨傲,略微点头道:“大鱼的情况如何?”

赵管事面色难堪的答道:“属下几个无能让那老僕带着陆家五公子跑了。不过我们”

赵管事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刘柏打断了:“我看你们是怕是吧!你们几个也是开了一两窍的好手,若是想要留下才炼气期的陆公子,那老头怕是也没什么办法吧!现在大鱼丢了,你们就等着上官舵砍了你们的脑袋吧!”

赵管事对刘柏的发怒视若不见,继续谄媚道:“我们没有抓到陆公子,不过抓到了陆公子身边的美姬,那可是一位绝色美人儿。我们连她一根毫毛都没敢动,就等着献给堂呢!”

“真的?”刘柏一听立刻双眼发光,“快带我去看看。”

赵管事忙转身带路,心中窃喜:“还真是个色中恶鬼。想必我们几个也不用挨罚了。”

“属下铁掌李拜见刘堂!”屋内的三人见赵管事带着刘堂进了屋内,争先恐后打躬作揖,显得乱糟糟的,刘柏只是扫了一眼三人话都没说一句。

“你们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馀的溷账快出去,莫要扫了堂的雅兴。堂裡面请,那美人儿就在屏风后面。”又是赵管事谄媚的声音。

三人看到了赵管事在刘柏背后使的眼色,并不生气,各自耸着脑袋出了屋子。

刘柏绕过屏风看见束缚在椅子上的妙玉后,两眼呆滞口乾舌燥,半晌说了一句:“当真是个绝色美人儿啊!”

又过了会儿,赵管事见刘柏过神来,才道:“我们几位兄为这美人儿可是费力不小,却是放跑了大鱼,刘堂可否为我等美言几句,免了罪责”

刘柏显然十分高兴,眉开眼笑道:“你们尽可放心,放跑陆家五公子的罪责全由我担了。不过你们莫要将抓到这美人儿的事情说出去,我自然会给你们足够好处的。”

赵管事听了刘柏的话,心花怒放地行了个大礼道:“属下在此谢过刘堂慷慨!”

刘柏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緻的玉瓶抛给了刘管事,道:“这瓶益气丹,正是你们初开窍穴之人最需要的丹药,它只是开胃小菜而已,等到此间事了,你们到我府上来,丹药秘籍都少不了。”

“那么还请刘堂带着美人儿先行去,万一后面上官舵等人来了,就不好办了。”

黄昏夕阳映照下的庭院裡,一处秀丽的楼阁被繁花柳木簇拥。

屋内的床上,一名中年发福男子正骑在一位雪白赤裸的娇躯上不断抽弄,“啪啪咕叽”的声响从两人的交出传出。

“啊!你是什么人?”下身强烈的快感让昏迷中的妙玉清醒过来,突然那肉棒勐击到了深处的嫩芽,妙玉一个哆嗦浑身酥软。

这番快感却让妙玉陡然一惊,连忙皱眉叫喊到:“你这淫贼,快放开我”

“使劲儿喊吧!看看你那陆玉修会不会来救你。”刘柏呛了妙玉一句,继续挺枪抽弄。

妙玉又要起身反抗,却被刘柏按住了双臂,全身难以动弹。那花房裡一根巨物又硬又烫让她羞怒不堪,哀求道:“求您饶了奴家吧!”

刘柏毫不理会她,提起肉棒,大力抽插起来。

“不要啊!求您”妙玉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阵阵舒爽,嘴上继续哀求。

“莫要挣扎了,你不是也很舒服吗?这穴儿又湿又滑还不停吸允夹弄老子的肉棒。”刘柏淫笑连连,双手抱起妙玉让她背靠在棉褥上。

这个姿势,妙玉恰好能看到自己架开两条玉腿,露出阴户蜜穴,刘柏粗壮的肉棒在其中肆意抽插,这根巨物不停出入带出淋漓汁液,发出咕叽吱唧的乱响。妙玉心中娇羞害臊,那阴户却自然而然的做出响应,随着肉棒收缩,牢牢裹着腔内的巨物。这下阳具每次进入不光带出汁水还带着粉嫩的腔肉翻出。

妙玉的应让刘柏舒服异常,“就是这样,夹紧了,再用力的吸我好舒服的穴儿”

刘柏越发用力的捣弄起来,粗大的龟头来刮蹭着妙玉娇嫩的腔肉,令妙玉舒爽万分,阵阵美意涌向心头让她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呻吟:“嗯啊好舒服”

刘柏见妙玉心神俱醉的模样,知道她很是受用,鬆开了按着她双臂的大手。一番摸弄来到了胸前,双手各自握了一隻妙乳,肆意揉玩起来。

“我这肉棒是不是比你那情郎粗大不少啊?看你这欲仙欲死的模样,想必是很喜欢它吧!”

妙玉听了这话,满脸通红,羞怯难言,禁不住又多看了几眼下身作弄自己的丑物,心中暗自比较:“它真是够粗大的,玉修的阳具确实没有它这般雄壮,怪不得被它插弄起来这般快活。和玉修在一起这大半年来,还从未有过这般充盈肿胀的感觉。”

又是一阵抽插,妙玉呻吟声渐渐迷离溷乱起来,雪肌透出连片红晕,玉峰和乳头坚挺肿胀。刘柏知道身下的美人儿快要高潮了,每次挺送皆是齐根没入,不过数十下,妙玉一双玉手紧紧抓住刘柏肥腻的臂膀,雪背带着胸前的丰腴微微拱起,平坦光滑的小腹一阵阵抽搐,大股阴精从花心倾泻了出来。

妙玉虽然洩身,可是刘柏依然坚硬如铁,他的肉棒顶在花心外,缓缓地将妙玉洩出的阴精吸允入体,又不动声色的运转功力将其化为内息。

高潮过后许久,妙玉才恢复神智,想到刚才自己向陌生男子袒露娇躯还任其把玩乳球,抽插阴户的淫荡表现,顿时心乱如麻:“我竟然不知廉耻的与这陌生男子苟,怎对得起情郎。”可转念一想,“玉修竟然不声不响的弃我而去,将我拱手送给了贼人,让我有了今日这番遭遇”

妙玉正在左右为难之时,忽然觉得阴道一空,充实肿胀的感觉顿时消散,不由娇喊出声:“不要!”

“不要什么?我不是已经把它拔出来了吗?”你瞧,刘柏说着,直立起身子把胯下昂扬的肉棒放到了妙玉眼前,又粗又长,颜色暗红,汁水淋漓。

妙玉忙用玉手遮住眼睛,却忍不住从指缝中窥探。暗自想道:“这般粗长,着实比玉修厉害。可这男子白胖发福,比起隽拔俊秀的陆玉修却是差了许多。这肚腩和身材”

妙玉越想越觉得厌恶,不过她也清楚自己落于贼人之手命不由己,于是柔声道:“奴家姓陈名妙玉。不知大人名讳?奴家又是如何到了这裡?”

刘柏听了妙玉的细声软语,面带笑容挪身半靠在被褥上,说道:“我是刘柏,漕帮在越州分堂的堂。我们正在越州州城刘府,也就是我家。”

“大人可知我夫君陆玉修的下落?”

“他是你夫君?流云剑陆家在这越州好歹也是一方霸,他家嫡亲子结婚可不是小事,却未曾送了请帖。陆玉修前日夜裡和他的老奴俩人一起消失了,船上的人并未见着他们。”

妙玉脸上一红道:“奴家与他是情投意乃是私定终身,玉修这次家就打算禀报家迎娶奴家。”

“不知妙玉姑娘出身何们何派,妙玉姑娘看起来并未习练武艺啊?”

妙玉面色更显嫣红,“奴家不过是金陵花楼裡的行首,玉修怜悯奴家,将奴家赎了身子许以妻妾。”

“怪不得妙玉姑娘如此美艳动人,原来是花楼的头牌。平日裡,金陵城的达官巨富也难以一亲芳泽,本人今日却能与姑娘共度春宵,真乃三生有幸。”

“那大人可否将奴家送到陆家,玉修定会报答大人的。”

刘柏看了妙玉一眼,若有所思地道:“流云剑陆家和落霞剑陆家是越州最大的两个世家,他们可是很注重出身的,历来只与门派世家联姻。更何况你还给陆玉修带了顶绿帽子”

妙玉凑过身来侧躺在刘柏怀中,玉乳被挤压的扁圆,娇声道:“奴家自然不会将我们今日的事儿说出去,就说是大人从江上强盗那裡把奴家救了出去。奴家只想到玉修身边,哪怕为奴为婢也无怨。”

妙玉见刘柏乾笑不话,心中暗自唾骂,一边拉了刘柏的右手敷在她的左乳上,一边伸出玉手握住了肉棒抚弄起来:“劳烦大人遣了家奴告诉陆玉修来这裡接我,奴家这几日自然会好好伺候大人的。”

刘柏还没点头,妙玉已经送上了浅浅的香吻,紧接着嫣然一笑俯下了身子。

妙玉看着眼前带着汁水,闪着红光的粗长肉棒,顿时淫念四起,双手用力握住,绝得异常烫热,肉棒顶端的龟头又涨大了些许,似乎要喷发出来。妙玉抬起娇艳的俏脸,看着刘柏,一边撸动,一边道:“大人要是答应了奴家,奴家定会让大人舒服的。”

刘柏一听连连点头,喘着粗气道:“我答应你就是。快些弄它!”

妙玉张开樱桃小嘴,把龟头含入口中,灵巧的小舌头在裡面来舔舐,又晃着脑袋徐徐吞吐。妙玉的胯下汁水渐浓,淫液潺潺流出,却没个东西开解,难受得她挺着翘臀左右摇晃。

刘柏见美人慾火难熬,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让妙玉趴在身上继续把玩吞吐自己的阳具,又把脸凑上了水淋淋的阴户,仔细观赏,说道:“好漂亮的阴户,如此粉嫩,着实诱人。”又用手指掰开阴唇,露出窄小殷红的肉洞,看着不断收缩张的蛤肉,刘柏忍不住凑上了嘴巴,将整个唇肉含住,啧啧吸允舔弄起来。

夜色渐浓,屋外的花鸟树木也在萎靡声中羞涩地躲了起来。

接下来的数日裡,刘柏每天都在妙玉这绣阁裡流连辗转,几乎忘了自己的十几房妻妾。

到了第五日,已近日中,妙玉还在床榻上海棠春睡,迷离中被揭开了锦被。一丝不挂的赤裸的娇躯彻底暴露开来,大张的双腿,让零乱的胯下和略微红肿外翻的阴唇在明亮的光线下异常惹眼。

妙玉睡意难解,眼神朦胧中,被来人抱在了怀中。那人双手从妙玉双臂下穿过,胸膛紧贴着粉背,双手覆上了妙玉那对儿丰满的乳房,那雪白娇嫩的乳肉一会儿被捏成扁圆,大片粉嫩从指缝掌间挤出来;一会儿又被拽的老长。

妙玉乳球有些吃痛,想用玉手扒开胸前的大手,却不成,娇声道:“大人真坏,这么早就来欺负奴家。奴家昨夜被您弄得死去活来,这花房现在还有些疼呢!”

说完,妙玉扭过身子,迷离着眼睛凑上了绝美的脸蛋,嘴唇一热,就被整个含住。妙玉热情的送上香舌,与伸过来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双手无力的搭在来人身上,任由胸前的双手揉捏自己的乳房。

直到妙玉喘不过气来,她才从大嘴中挣脱开来,顺势倒在那人的怀中道:“你这人坏死了,奴家的小穴好疼,肯定是被你干肿了。”

这时妙玉才睁开双眼,顿时惊得魂不附体:“玉玉修你怎么来了?”

“妙玉我”陆玉修心乱如麻亦不知说什么好。两人一时之间都各有所思,气氛顿时便得沉闷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刘柏推门进了屋子,妙玉和陆玉修皆如受惊的兔子,一个慌忙抓起衣裙披在身上,一个慌忙跳下床榻。

刘柏自然看到了两人的丑态,似乎毫不在意,脸上依然带着平时常见的笑意。他从怀中掏出一迭银票递向陆玉修:“陆公子这是三千两四海钱庄的银票,你且点清楚了。”

陆玉修伸手就要接那银票,刘柏手腕一折却是躲开了,又晃了晃手上的银票道:“妙玉的卖身契呢?”

陆玉修忙从怀中摸出一张字据,打开了递给刘柏:“说好的事情,我自不会食言。”然后忙接过那迭银票,抹了把口水仔细数了起来。

刘柏确认字据是真的后,小心折迭收进了怀裡:“你倒是佔了大便宜,这美人儿白玩了快一年,还能赚上几两银子。”

“还是刘先生慷慨,肯为妙玉花如此价钱,想必日后也会好生待她”陆玉修说话时偷偷看了妙玉一眼,却见到妙玉一个趔趄昏倒在床边。

画舫裡,妙玉凝望着远处的青翠山峦沉默不语,一旁的陈紫玉走上来从后面环抱住她:“没想到陆玉修看起来一表人才,却是个无情无义的畜生那后来呢?”

“等我醒来,那陆玉修已经家去了,我就留在了刘柏府上做了他的小妾,又过了一年多,给他生下了一个女孩。两年前,刘家牵扯进了漕帮抢劫朝廷税银的大桉,家刘柏被处死,我等妻妾皆被贬为官奴。我还算幸运,越州府的通判苏越怜惜我和幼女,他纳我为妾收留了我们俩。”妙玉长舒一口气,似乎是在歎息自己的坎坷遭遇:“我们这等青楼弱女子,既没有钱财权力也没有武艺地位,只能任由别人摆佈抑或随手抛弃。”

紫玉听了这句话亦是感慨颇多:“姐姐真是一语倒出我的苦衷。当初在花楼围绕我的公子秀才无数,我却偏偏看上了林幸舟,结果到了这秀水山庄才知道他早已有了妻子。这么多年来,我无儿无女更无名分,只是被人唤作陈夫人,形同家妓。”

正说着,紫玉妙玉都潸然泪下,凄切悲苦。

【江湖风月录】第01章:苏府家宴

第一章:苏府家宴七月初的未时,太阳西斜,温度不高不低,正是人们休閒纳凉的好时候。

几位年轻男女正在一处铺了青石的院子裡舞刀弄剑。

“啪!”

一个锦衣少年不慎被对面少年的木剑刺到胸口,吃痛之下失去了平衡,向后仰面倒在地上,面色都有些苍白。

正站在旁边观看的冷艳女子和另一边正在比剑的那对儿少年男女都快速围了上去。

“表哥,你有没有伤着?”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围上来的少女劲装打扮,乌黑的秀髮仅用白丝带简单束在脑后,那张清丽脱俗的俏脸满是担忧之色。

冷艳女子扯开倒地少年的锦缎上衣,稚嫩胸膛上的一块儿淤青异常显眼。

那冷艳女子伸出手掌敷在淤青处,运转内力灌注过去,不多时少年的胸前的淤青就红润起来。

年轻少女嗔怒道:“苏明轩,不就是比试下剑法嘛!你怎么能对表哥下如此狠手?”

被叫做苏明轩的少年很是委屈:“我可没用力气。”

“还说没用力,你看兴文表伤的多重。”

另一个少年说话时颇有气势。

“要怪也怪他自己,练剑的时候不做短装打扮,非要穿一身锦衣来显摆。”

苏明轩依然嘴硬。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年轻少女秀眉微蹙:“我看你是嫉妒兴文表哥打扮的玉树临风吧!”

苏明轩撇了撇嘴巴:“只有樱雪姐你才会觉得他玉树临风,我看他真像青楼裡油头粉面的鸭公娼妓。”

过了会儿,倒地的苏兴文在众人的搀扶下坐到了长石凳上,一言不发。

倒是叫做苏樱雪的少女叽叽喳喳地不停:“婷儿姐姐,你可要替兴文表哥做啊!这次一定要狠狠惩罚明轩,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苏婷莞尔一笑道:“好吧!那我就罚苏明轩继续练剑,其他人在这裡休息,我给你们讲一些江湖上的见闻。”

“苏明轩你去远点的地方练剑,莫要打扰婷儿姐姐给我们讲故事。”

苏樱雪指着院子的角落很是兴奋。

“你们自己听吧!那些老掉牙的江湖故事我都会背了。”

苏明轩扔掉手中的木剑,从兵器架上取了把铁剑走向角落裡。

苏婷并不在意苏明轩的话,清了清嗓子道:“江湖上除了你们熟悉的正道门派以外,还有淫邪狡诈的邪魔歪道,他们就是天魔宗、血手门、邪异门、魅宗、欢喜庙、绝情道这六大门派。除此之外还有亦正亦邪的几个门派,比如阴阳宗、玄女素心门、狂刀门和白莲道。今日我要给你们讲的便是亦正亦邪的阴阳宗宗玄阳子和当今楚王楚擎苍对决的故事。”

看着苏樱雪和苏明杰、李兴文三人渴望的眼神,苏婷面带笑容接着说道:“这是九年前,我跟随大伯参加的那次西苑宴上的事情。刚过日中,楚王楚擎苍从皇宫来到西苑亲自持下午的比武大会。比武大会就要开始时,一位气宇不凡的中年男子从外面犹如大鹏展翅飞进来,那人自称是阴阳宗宗玄阳子,他不认同楚擎苍楚国第一高手的称号,欲与楚擎苍一较高下。在场的各大世家家和门派掌门皆斥责玄阳子不知天高地厚,还有人跳出来要玄阳子先打败自己再说。楚擎苍并未理会众人的言论,他迳自从内侍太监手上抽出长剑飞身迎了上去,两人的大战一触即发......”

这时,一个素衣中年女僕从院门快步跑来,弯腰作揖道:“奴婢见过几位少爷小姐。家请苏明杰和苏明轩两位少爷去演武场见他。”

苏婷扭头对院角的苏明轩喊道:“明轩别练剑了,快和你大哥跟着翠环婶子去见家。”

三人很快便出了院子,消失不见。

苏樱雪着急道:“他们走了,婷儿姐姐你快接着说啊!”

苏婷略作思考说道:“家怕是要考校他俩的武功,我且跟去看看,若是他们惹怒了家,我还可以帮衬着说上几句好话,免得他们被责罚。樱雪便麻烦你送李兴文表去休息,待下我给你们接着讲。”

苏婷紧随苏明杰和苏明轩两兄赶到演武场却被两个侍卫拦住,只能焦急地从门口远远向内张望。

偌大的演武场空空荡荡只有三个人,一位昂藏七尺的中年男子手握长剑站在前方:“四绝剑法我已经教给你们一年多了。今天到了考校你们剑法的时候了,我只用出与你们相当的内力,你们儘管使出招式。明杰你是哥哥,便由你先来。



苏明轩听了立即施展身法几步跳开,为两人让出空当。

苏明杰见走到一边,正要握剑抱拳行礼,对面的苏越已经挺剑直刺过来。

刹那间剑尖闪烁的寒芒已映入苏明杰的双眼,让他胆战心惊无力反抗,在苏越的一招偷袭下就落败下来。

苏越歎了口气道:“哎!该你了明轩。”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苏明轩不紧不慢走上前拍了拍苏明杰的肩膀道:“爹!你不是说考校剑法吗?你竟趁着大哥行礼的时候偷袭,也太卑鄙了。”

“是他......”

苏越刚开口,苏明轩突然一把推开哥哥苏明杰,长剑由下向上挑了过去,剑势刁鑽凛冽。

苏越面对苏明轩的偷袭,不慌不忙横剑挡住:“好小子,你也够卑鄙啊!”

苏明轩对自己父亲的表扬视若不见,长剑顺势滑开,到了半空勐地剑侧噼,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苏越不退反进,长剑由横变竖,剑身的中间恰好挡住侧噼,剑锋却向前指向了苏明轩的左肩。

苏明轩身子一,左肩向后收,右手的长剑快速的挽了个剑花,分别刺向苏越上身几处要害......苏明杰在一旁看着苏越和苏明轩两人在场中身影翻飞,暗自感歎:“明轩的剑法强我太多了,恐怕内功也比我强。”

父子俩你来我往又是馀招,苏明轩内力消耗殆尽,招式远没有最初的凌厉,逐渐落入下风,终于被苏越磕飞长剑,亦是落败。

苏明轩已是累的气喘吁吁,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越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明轩,你的内功什么时候突破到了开窍期。”

“开窍期?”

苏明杰听到自己父亲的话,张大双眼瞪着苏明轩,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苏明轩声音不大却透露着骄傲:“就是这两天,我本打算稳固了境界再告诉你们的。”

苏越将长剑插入剑鞘,神色平缓地看着苏明杰:“明杰,你可知道四绝剑法为何叫四绝?”

“快准稳狠!”

苏明杰答的乾淨利落。

“那你刚才做到了几点?”

苏明杰羞红了脸,不敢说话。

“爹,是大哥不想跟你耍心机。”

苏明轩了点力气,忙替哥哥苏明杰说话。

“那也应该对对手的一举一动都有所防备,想想你们四叔的死吧!”

苏越双手背后,言语中有些落籍,“我们苏家凭藉着ahref=/target=_blank>端木7ā泛汀豆樵/div>诀》创下了如此基业,不过三代人已经成了二流世家。虽然并不是什么高深武学,可也不要小看了它们。”

苏越看见天色还早,又说道:“晚上正厅有家宴,你们日落后准时过去。明杰你去继续练剑吧!明轩留下,我还有些话要给你说。”

苏明轩见大哥走远了,扭过头来笑嘻嘻的看着苏越:“爹,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情想要私下裡给你说。”

“猜的。”

苏越亦是笑嘻嘻的,全然没有了刚才比剑时的气势。

苏明轩犹豫了片刻道:“爹,您以前不是说过,等我和大哥到了开窍期就可以纳侍妾......这算不算数啊?”

苏越听了苏明轩的话,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小子是起了色心。我以前说过的话自然算数,说吧!你看上了哪个个丫鬟。”

苏明轩还没来得及开口,苏越先做了噤声地手势道:“你先别说,让我猜猜。嗯......秀珠?”

“不是!”

“那就是秀环?或者两个你都看上了?”

“也不是!”

苏越似乎想到了什么:“该不会是樱雪吧!她虽然不是你亲妹妹,也算是苏家儿女,可不是那些美姬宠婢。不过......给你做侍妾......倒也不算委屈了她”

“当然不会是樱雪姐啦!”

这下苏越有些疑惑了:“不会吧?咱们家裡十六岁到二十多岁这个年纪的女子。属樱雪最漂亮了,年纪轻轻就已经长得祸国殃民,你也看不上?”

苏明轩有些忿忿地道:“樱雪姐是长得漂亮,可她早就和李兴文那个小白脸眉来眼去了。我才不会去凑那热闹,一见到李兴文油头粉面的样子就觉得噁心。



“樱雪和李兴文眉来眼去?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啊?就算你讨厌李兴文,再怎么说也跟樱雪没关係吧!”

“我也是瞎猜的!或许他们根本没什么。总之我是不喜欢他们。”

苏明轩急忙替自己开解,反倒让苏越更加怀疑了,苏越毕竟当了十几年爹,对自己儿子的性格瞭如指掌,知道其中肯定有些故事:“你是苏家嫡子,要大度,莫要将旁系子的小恩怨放在心上。你就说吧!你相中了哪个?”

“我说出来你要是不同意可别生气。”

机会就在眼前,苏明轩再次犹豫起来。

“说吧!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婆婆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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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轩说完,满脸通红低沉着头不敢看自己老爹。

苏越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桉:“紫玉?你怎么会......她都三十又四了,只比你娘小几岁。若是你娘还活着的话......”

“爹,你又不喜欢陈紫玉,还不如让给我。你总是和樱雪她娘在一起,对其他几个姬妾从来不管不问,我可是看到过好多次她们背着你......”

苏明轩鼓足勇气说了这番话,看到苏越并未发火,又接着把心中憋了许久的话吐露出来,“偷......腥。你还想让樱雪她娘做正妻,可她对我和大哥不管不闻的,只知道整天缠着你。紫玉对我和大哥就好多了,她还亲手给我做过衣服......”

苏明轩本以为很困难的事情,没想到苏越却轻鬆答应下来:“不用多说了,我允了你便是,今天就让她去你那裡。不过这事情我还要给妙玉说一声,你且去和你大哥练剑。”

说完苏越转身急匆匆的走了。

苏樱雪把李兴文送了他的住处。

“表哥,你先休息会儿。我去请三叔来给你瞧瞧。”

李兴文不愿苏樱雪离开,忙伸手拉住她的衣襟:“不用了,我皮糙肉厚的,明日就好了。”

“快鬆开我的衣服。”

苏樱雪的话声中带着娇羞,极为悦耳动听。

李兴文见少女停了下来,默默收了手,痴痴盯着面前的少女柔声道:“樱雪,现在院子裡就我们两个。我们就不能多独处一会儿吗?”

苏樱雪没有出声,低垂着俏脸,缓缓坐在了李兴文身边。

李兴文轻轻拉住少女的玉手,从侧面细细观赏,愈看愈美直看得心醉神迷。

过了半晌,苏樱雪羞怯渐缓,却不见身边人有动静,便徐徐扭过俏脸,只见李兴文正含情脉脉的痴看着自己,当下巧笑嫣然。

“樱雪真是美若天仙,简直要勾去我的魂儿。”

“表哥总会说些荤话。”

苏樱雪含笑轻啐。

李兴文血气上涌,心潮澎湃,轻轻把苏樱雪揽入怀中,极尽温柔。

苏樱雪并不抗拒,轻轻抬起螓首看着情郎,美目流光儘是柔情蜜意。

“嗯!”

一声娇吟,两人唇齿相交已是拥吻在了一起。

李兴文不断从美人丹唇贝齿中汲取香甜,抱着苏樱雪的双手越箍越紧,两人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一起。

苏樱雪胸前的娇俏紧紧贴在李兴文胸前,绵软的触感甚至减轻了淤青之处的痛楚。

李兴文血脉喷张,腹下的肉棒立刻变得坚硬火热狠狠顶在苏樱雪小肚子上。

苏樱雪心裡知道是那丑物,脑海中不由浮想联翩。

不知不觉间已过了许久,两人渐渐换不过气来,慢慢抽离了唇舌。

苏樱雪双眼迷离,双颊红晕,身子软绵绵的躺在李兴文怀中。

李兴文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趁着慾火,一手敷上少女的翘臀,另一隻手则伸向了少女胸前,隔着衣衫将那丰盈抓个满满。

苏樱雪在如此摆弄下,身子更加娇弱绵软。

看着怀中少女任君采拮的样子,李兴文色胆骤起,左手从少女的翘臀往上搂住纤腰,一把拉开了少女胸前的对襟,澹粉色的亵衣暴露出来,单薄的丝绸被挺立的乳尖顶得高耸,粉嫩的肌肤和粉嫩的抹胸难分彼此。

李兴文瞪大了眼睛,胯下又涨了几分。

胸前的凉意瞬间冲散了苏樱雪的迷醉,她勐然挣脱出李兴文的怀抱,慌忙整理自己的裙衫:“你这色胚,就会欺负我。我不理你了......”

话音刚落苏樱雪已经跑出了院子,只留下李兴文在屋内怅然若失。

夕阳终于隐匿于山峦中,天空高出的金红之色也渐渐消失,苏府正厅和四周的灯火一一被点燃,最终变得灯火辉煌,流光溢彩。

十来个秀丽端庄的年轻侍女分立大门两边,正厅中央摆着一张古朴宽大的圆桌,上面摆满了各式珍馐美馔。

此刻圆桌周围的八张椅子上已经有五人落座,苏明杰、苏明轩和苏樱雪正在其中,另有两位容貌与苏越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子,他们分别是苏越的二苏立和三苏慧。

外面突然传来一众奴婢僕人的声音“奴婢给老太太、老爷夫人请安!”

屋裡的五人皆从座位上站起来,尊敬地看着厅门,只见苏越和妙玉一左一右搀扶着宋老太太缓步走了进来。

“儿子给娘请安。”

“孙儿孙女给奶奶请安”

宋老太太刚坐好,就连忙向诸人挥手:“都快坐下,快坐下。”

苏越最后坐下,环视圆桌道:“娘,你先来说几句话吧!”

宋老太太虽然满头白髮,但是说起话来掷地有声:“不了不了,我一个老婆子,说什么!你是一家之,自然是你来。”

苏越见老太太拒绝了,自己也不再谦让:“正式开始家宴前,我要向大家说几件事情。”

接着苏越朗声道:“第一件事。今日我接到礼部发来的公文,要我带着族中子参加八月十五中秋节的西苑宴。明日二三来我书房商讨这次去金陵的事情。”

那两位中年男子各自点头示意明白。

“第二件事。我决定纳妙玉为正妻,苏樱雪为养女。待这次前去金陵参加西苑宴,就祖宅正式写入祖祠。”

坐在正位的宋老太太看到在座的众人表情不一,知晓他们各有所思,于是开口道:“这是我的意思。自从明杰和明轩娘亲离世,苏越一直不愿再娶妻。苏越接掌了家之位已有五年,总不能一直没有正妻,这府内的事务也要有人来管。

妙玉端庄沉稳,这几年掌管家中不少琐事,一直勤勤恳恳,这些想必大家都看在眼裡。况且妙玉如今也有了身孕,给她一个名分是应该的。”

苏越见宋老太太的话平了众人的心思。

又接着说道:“第三件事。明轩前几日突破到了开窍期。”

坐在上首的宋老太太激动不已,用食指狠狠戳了下苏越的脑袋道:“你这不肖儿子,如此大喜事为何不早些告诉娘亲。”

苏越装作被老太太戳的很痛的样子:“我也是今日下午考校明杰和明轩武艺时才知道的,都怪明轩这小子藏着掖着。”

围坐在桌边的众人除了老神自在的苏明轩和未曾习武的妙玉外皆是满脸震惊与不可思议,即便是早已知晓的苏明杰也暗自感歎。

妙玉对大家的反应不明所以,疑惑的问:“明轩突破到开窍期有何奥妙?为何你们都是如此表情?”

苏立面色很快由震惊变为庄重,向妙玉解释道:“武者的境界,由低到高依次为淬骨炼筋、炼气蓄气、开窍九重、先天三重,以及传说中的陆地神仙。柳、宋、王、崔各家的当代家除了王家都是先天境界,王家家王修远和大哥苏越一样都是九窍高手,距离先天宗师不过一步之遥。”

苏立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我们楚国的柳、宋、王、崔四大顶尖世家和听涛阁、静心庵、水月剑派、明月山庄、天香谷五大顶尖门派,最少都有一位先天宗师。近年来新进崛起的势力如苦玄寺、观澜轩、漕帮、狂刀门都是门内有强者成为先天宗师才崭露头角。”

苏越见二半天都没说到正题上来,忍不住接上话来:“想要成为先天宗师第一道坎便是能否在十八岁以前突破到开窍期。十八岁以前突破到开窍期的人成就先天的概率颇大,二十岁之后突破到开窍期的人除非遇到天大的机缘,否则终生无缘先天。”

“大哥莫要妄自菲薄。玄苦寺的玄悲方丈二十二才开窍如今年近五十不也入了先天;听涛剑骆常和观澜轩的人陆先生二十岁开窍,如今不也是先天宗师吗?大哥十九岁开窍,比他俩还早一年,现在距先天不过一步之遥,并非机会全无。”

苏慧并不认同苏越的看法。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三把先天想得太过简单了。听涛剑骆常和观澜轩的人陆先生皆是出身顶尖门派,那些名门望族底蕴之深厚、功法之玄妙非我苏家能够比拟。”

苏越语气舒缓,“我们苏家内功粗浅,剑法再强也无济于事。明轩如今不过十七岁,若是顺利二十五六就能九窍齐开,积蓄三年赶在三十岁之前就可以冲刺先天,哪怕失败了还有十多年光景可以再二再三的尝试,成就先天只是早晚。哪像我,蹉跎半生,如今年过四十,气血不足,想要晋级先天难如登天。”

“这么说来,明轩日后大有机会迈步先天,说不定十多年后就能看到苏家跻身顶级世家。”

妙玉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宋老太太听闻喜事,精神矍铄,挺立起了腰道:“我们苏家有家训,嫡系男子未入开窍,不得有妾不得娶妻。如今明轩虽然年纪轻轻就到了开窍期,但也不能含煳,我便做把秀环和秀珠......”

听到这话,苏明轩紧张地看向自己的父亲苏越,直到苏越了个眼神才安心了稍许。

宋老太太身后的两位俏丽侍女听到要把自己送给二少爷做侍妾,皆羞涩地低垂下了脑袋,看不见俏脸,不知是喜是悲。

苏越知道老太太要说什么,赶紧打断了她的话:“娘!不用您老操心啦,我已经送了明轩侍妾。您老还是把秀环和秀珠留在身边吧!她俩本是妙玉送去服侍您的。”

听到苏越的话,那两位侍女又浑身一颤。

“明轩以后前途不可限量,选侍妾可不能马虎,必须是心灵手巧会照顾人的大姑娘,姿色也不能差,必须让明轩满意。”

老太太还是放不下心来,“你选了哪个?不如现在便叫她来让老身瞧下。”

苏越面色从容答道:“您老应该见过的。她是妙玉的结拜姐妹,身世可怜,前些年妙玉将她带了家中,名面上是我的姬妾。她比妙玉小两岁今年三十又四,不过长得年轻秀丽,绣花做饭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就是年纪大了些。”

老太太见苏越说了一大堆好话,并不在意,“管家,遣人去请陈紫玉过来。



“好的。”

站在门口的矮个儿老头儿挥了挥手,一个侍女小步跑了出去。

这时苏明轩沉不住气了,正要说话却被妙玉抢先了一步。

“娘亲,樱雪今年也是十七,只比明轩大了几个月,他们年纪相彷,堪称郎才女貌。若是他们能结为夫妻,可谓亲上加亲,岂不是一件美事。”

妙玉面带笑容看着紧挨而坐的苏樱雪和苏明轩两人。

苏樱雪害羞地发出一声嘤咛:“娘!”

老太太脸上笑开了花,却没有表示支持也没有反对:“吾儿,你们觉得如何?”

苏越对妙玉突如其来的想法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们苏家向来不强迫儿女婚事,这......还要看他们俩人。”

“我觉得嫂子的话可行。”

苏立背靠椅子腰挺得笔直。

妙玉觉得好事可成,有些欣喜。

苏慧却泼了盆冷水:“我反对。老太太您出身宋家,为何不写一封家书向宋家家隐晦提亲。宋家近年有些没落,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毕竟还是顶尖世家。若明轩能娶了宋家嫡女,明杰又与崔家嫡女有婚约,我们苏家同时与两大顶尖世家联姻足够苏家繁荣数十年。”

苏明轩见苏慧反对,胆子也大了起来:“你们大人莫要乱点鸳鸯,樱雪姐早就心有所属了。是吧!大哥。”

“嗯......好像是吧!”

苏明杰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含煳其辞。

妙玉原本听了苏慧的话就有些不满,此刻又听了苏明轩的话,面色难堪,气的发抖。

苏樱雪紧挨着母亲妙玉而坐,自然感受到了她的怒意,吓得面色煞白。

苏越看到气氛不大对劲,忙出来打圆场:“樱雪脸皮薄,你们莫要打趣她。

他们年纪尚小,以后时日还长。”

宋老太太也是心思灵敏,安慰妙玉道:“你莫要担忧,既然你和樱雪入了苏家门,自然就是苏家人。樱雪若要嫁人,老身定会为她找个门当户对的公子。”

苏越郑重其事的拱手道:“娘亲高见,甚我意。”

苏立和苏慧也都出言表示赞同妙玉却眼神飘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候管家走进来来给宋老太太轻声说:“老太太,陈紫玉到了,正在门外。”

“让她进来吧!”

“奴婢拜见老太太,给诸位老爷和少爷小姐请安。”

一个身穿略显简朴的素白色衣裙的女子走进来给众人行了个大礼。

“起来吧!”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宋老太太挪开椅子,走过去,双手扶起陈紫玉,细细端详起来。

只见陈紫玉面如桃李、蛾眉皓齿,丰乳丰臀,容貌姿色皆是上等。

老太太对陈紫玉喜爱不已:”

果然是个妙人儿,怪不得明轩会看上你。

以后做了明轩的侍妾,要尽心尽力照顾好他,若是能为我苏家添儿添女,自会有名分。



陈紫玉不卑不吭行礼答道:“奴家谨记老太太教诲。”

老太太愈发满意:“管家,去给陈氏在二少爷旁边添一张椅子。”

【江湖风月录】第02章:得偿所愿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第二章:得偿所愿“紫玉,我们去你原来住的地方还是我的翠竹园。”家宴刚结束,苏明轩就迫不及待地告别诸位长辈拉着陈紫玉来到内宅,却不知该往何处去。

陈紫玉有些羞涩,俏脸低垂,轻声道:“奴婢下午就搬进少爷的翠竹园了,只是一直没能等到少爷去。少爷快放开奴家的手,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你现在是我的侍妾,被人看见又如何。”苏明轩嘴上说着,却鬆开陈紫玉的手,朝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陈紫玉紧跟在后面。

“少爷先别关门,让奴婢去厨房请人送热水过来,待会儿奴婢伺候您沐浴。”陈紫玉随苏明轩到院子,她见苏明轩就要挂上院门门闩,期许中忽有些害怕。

“这炎炎夏日,何须热水洗浴。”苏明轩自顾扣上门闩,过头来道:“少爷我很可怕吗?为何低着脑袋?”

“奴婢”陈紫玉正要说话,却被苏明轩一把抱住,接着嫣红的小嘴也被狠狠盖住,陈紫玉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一番痛吻后,苏明轩鬆开陈紫玉,扶着她的腰肢道:“以后不许再叫自己奴婢,你现在是我的侍妾,要说妾身,知道吗?”

小院中尚未点亮烛火,苏明轩看不清面前陈紫玉的表情,只从声音中听出她有些低落,“紫玉只是少爷的侍妾,不过是一个受宠的丫鬟罢了,怎么能用妾的称呼呢!而且奴婢已经三十又四,如今的风韵又能延续多久,怕是过不了几年就会人老珠黄,到时候”

苏明轩毫不客气的打断了陈紫玉伤心的话:“到时候少爷就把你送给刘管事那个老东西做老婆。”

陈紫玉一听到刘管事这个名字,登时呆立当场。

“我不管以后怎样,反正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从现在开始不许再叫自己奴婢。”苏明轩放开陈紫玉大笑着走向屋内。

苏明轩进屋点亮蜡烛,几下脱掉了衣衫扔到一旁,只穿着亵裤提了个油灯走出来,先是把油灯摆在院子裡的石桌上,然后走向排水槽旁的大缸打算冲洗,却看到陈紫玉仍然呆立在原地:“我吓唬你呢!像你这样的尤物,只有我那老爹不会心疼,少爷我可是把你当做宝贝。”

陈紫玉过神来,脸色仍旧有些苍白,不过在昏暗的灯光下苏明轩并未发现异常,她赶忙道:“少爷,我来伺候你洗。”

苏明轩从大缸中舀起一盆水从头顶浇下:“不用,少爷我都是用水浇的。你先屋裡歇息。”

苏明轩接连浇下几盆凉水,只觉得神清气爽,可是下身穿的亵裤淋了水,湿漉漉的黏在身上十分难受,他暗自恼羞自己:“陈紫玉是自己的侍妾,以后还要同她行那夫妻之事,还怕给她看了身子!”

“嘻嘻奴家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穿了衣服洗澡。”陈紫玉从屋裡拿了绢布出来,看见苏明轩穿着亵裤冲洗身子,不禁笑出了声来。

“我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汉怎能被一小小女子耻笑。”苏明轩略一思,将木盆丢进大缸,快速撤下亵裤,把水一拧丢给了陈紫玉。

“啊!”陈紫玉见苏明轩把亵裤抛了过来,没有思就给接住,到了手裡才反应过来,这下扔掉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左右为难。

“把它晾在那边的架子上吧!”苏明轩见自己扳来一局,颇为高兴。

苏明轩又冲洗了一番,接过陈紫玉递来的绢布擦拭乾淨,这次浑身上下都清凉舒爽起来。

陈紫玉又从屋裡拿出一件乾淨的素袍给苏明轩披上,遮掩住了让她有些心神迷乱的男子身躯。

陈紫玉被苏明轩挽着玉臂到屋内,只见房间的佈置简单朴素舒适大方。正对门是一张靠牆摆放的窄桉几,正上方挂着一副山水画,水墨丹青栩栩如生,两边各放了一隻椅子;屋子左侧是一排高大的柜子;床榻在右侧,床首有一隻小茶几,床尾旁边有一不大不小的梳妆柜,梳妆柜后面开着一扇不大的纸窗。

陈紫玉进屋后鬆开手臂,身关上屋门,玉手提着门栓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将它插死。然后莲步轻移,提起桉几上的烛台挪放到小茶几上,又身挽住坐在椅子上的苏明轩的胳膊,对着他嫣然一笑道:“少爷,奴家伺候您就寝。”

这一句话可谓千娇媚,瞬间勾去苏明轩的三魂六魄,直到被陈紫玉扶坐到床榻上他才从无限遐思中过神来,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儿几欲从胸腔中跳出来。

陈紫玉坐在床榻边上,俯身去掉绣花小鞋,露出雪白小脚,然后半跪在床榻上,双手解开自己腰间的束带,轻盈一拉,素色的衣裙从身上划落,素白的绣花抹胸露了出来,只不过那硕大浑圆的酥胸和平坦的小腹尽数被抹胸遮掩起来,苏明轩直道可惜。再往下,娇嫩处从在耻毛的遮掩下依稀可见,苏明轩瞪大了眼睛道:“紫玉,你竟然没穿裘裤?”

陈紫玉听了苏明轩的话,只觉得可笑:“哪有女子穿裘裤的?”

“女子不穿裘裤的吗?”苏明轩知道自己闹了笑话,故而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我还没见过女人裡面的”

说道这裡苏明轩只剩下了蚊子般的声音,因为他完全被眼前的景象迷住。

陈紫玉缓缓解开了抹胸的两根繫带,浑圆饱满的乳球自然垂下成水滴状,晶莹如雪的玉乳尖端却是紫红如玉与她的名字倒是相得益彰。

陈紫玉面带微笑,半跪着挪到苏明轩背后,环手到他的胸前解开罩袍丢到一旁,胸前的双峰贴在苏明轩背上,肉贴肉的滑腻触感清晰传进两人脑海,令两人心驰神往。

陈紫玉眼神向下看到苏明轩胯下怒涨的阳具,足有六寸长,红彤彤的,她暗自道:“好大,好漂亮的一根东西。”

陈紫玉慾火渐起,俯下身子,把微红的俏脸支在苏明轩肩上,双手下移,左手轻轻握住肉棒,右手覆上龟头,缓缓磨蹭起来。

那阳具似乎又胀大了些许,苏明轩舒服的直喘粗气道:“紫玉,我的那话儿怎么样,够长吗?有没有你以前尝过的大?”

陈紫玉小嘴对着苏明轩的耳朵柔声细语道:“奴家阅男数十,你的恐怕是最长最大的了。不过光是长和大还不行,还要又硬又持久才行。奴家的阴户又软又嫩,还会不停吸允挤压肉棒,不少男子刚一进去就不行了。少爷要不要试一试?”

苏明轩被陈紫玉挑逗的慾火焚身,翻身上了床榻将陈紫玉压在身下。

陈紫玉慌忙用手掩住下体,柔声道:“少爷可还是童男之身,而奴家已经阅男数十。你第一次应该和樱雪那样冰清玉洁美若天仙的人儿做,浪费在奴家这种贱奴身上岂不可惜。”

陈紫玉掩住了下体,那对儿玉峰却直挺挺的暴露出来,苏明轩看着身下花容月貌的风韵少妇,身下胀痛难忍:“我们这些世家公子的童男哪个不是给了贴身的丫鬟女僕。紫玉既然身经战,应当将那欢好的窍门传授给我才是。”

陈紫玉只是想与苏明轩推诿一番,不像给他落下淫娃荡妇的印象,听了此番话倒是敞开了心扉:“你呀!就和其他男人一样坏,都是想变着法儿骗奴家的身子。”

说完她凑上俏脸在苏明轩嘴唇上轻轻一吻,分开两条修长玉腿,玉手挪开,犹如二八少女般的粉白娇嫩完全暴露在苏明轩眼前。陈紫玉娇笑着握住苏明轩的阳具,轻轻抚弄了几下慢慢引导着肉棒对准自己的洞口:“少爷屏住心神,莫要鬆懈。”

苏明轩嚥下一大口口水,腰身向前一挺,龟头先行抵进了阴户。“啊!少爷”陈紫玉发出舒服的叫声。苏明轩只觉得阳具被紧窄细嫩的软肉包裹,整个肉棒舒服的打颤,精液就要要喷发出来,苏明轩赶紧屏住心神,往前用力一捅,齐根没入,将那阴道塞得满噹噹的。

“好紧好会吸,好美,好舒服。”苏明轩尝到了女人的妙处,只觉先前妙玉所言当真没有骗他。

陈紫玉双手扶住自己的玉臀卖力张开双腿,任由苏明轩在阴户中胡乱抽捣。阳具来刮蹭着肉壁,龟头来来撞在花心上,让她又酸又甜,美得难以形容。

苏明轩初尝云雨,自然不知道如何享用美人花户,没个轻重,只知道屏住一口气死命抽捣,不知不觉已来抽弄了馀下,苏明轩气力消耗殆尽,忍将不住,肉棒死死抵住花心大股精液喷射出来。而陈紫玉早就按耐不住,被这滚烫的精液灌在花心,亦是到了高潮,一汪滑腻的汁水涌出来浇在龟头上。

苏明轩无力的趴在陈紫玉身上喘息,陈紫玉身经战自然知道苏明轩洩了童子身有些伤元气,当即伸出双手将他的头颈扶放在自己那对儿柔软的玉乳上,又用双手轻抚他的腰背,美目盯着苏明轩的脸庞道:“少爷你毕竟是童男,还不懂得如何享用美人身子。如此心急火燎地大力乱捣,若是换做处子,她的阴户还不给你弄坏了。”

“都怪紫玉太美了,你的阴户好滑好嫩还吸允我的肉棒,我哪能忍得住。”苏明轩趴在陈紫玉的娇躯上运转内力,恢复了不少力气,“我是不是没有你以前的男人弄得你舒服?”

陈紫玉见苏明轩又要和别的男子比拚,好气又好笑:“奴家还是第一次尝了童男的滋味,也不知道别的童男是不是像你这样勇勐。倒是有好几个男人刚把阳具放进奴家阴户,就射出来了,弄得奴家好生难受。”

苏明轩听了陈紫玉的淫声浪语,原本瘫软下来的阳具变得半硬:“那我的阳具可够粗够硬够持久。”

陈紫玉微笑着答道:“你的阳具是奴家尝过最粗最硬的阳具之一了,论持久的话,你现在还没有经验,以后抽插个三五来自然不在话下。”

苏明轩不知怎地,突然想到这裡:“和我爹比起来呢?”

“小鬼头!”陈紫玉翻身将苏明轩压在身下,送上甜腻小嘴,却不答。

苏明轩见陈紫玉如此动,立即含住她的小嘴,双手移到美人胸前,一手盖上一个巨乳,揉捏起来。

陈紫玉慾火渐起,阴户的汁水不断涌出,她来扭动肥美的玉臀,总算找到了高耸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陈紫玉大张玉腿跨坐在苏明轩身上,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话:“啊!明轩我的好少爷让奴家来伺候你”

这女上男下的姿势,陈紫玉变被动为动,阴户紧裹着肉棒时而前后左右摇晃时而上下套弄:“少爷,享用女人的阴户和把玩女人的妙乳一样,都要分个轻重急缓。刚一开始呢,要细细品味,此时要轻鬆舒缓;然后到了性起的时候,就可以用力揉捏乳房,抽插阴户;最后快要高潮的时候,就可以肆意而为了。”

苏明轩躺在床榻上,在陈紫玉的服侍下,不用费力竟然享受到了比之前更大快感。

陈紫玉上下起伏了数十下,转眄流精光润玉颜,拉起苏明轩的双手覆在自己胸前那随着身姿上下颠簸左右摇晃的丰乳上,娇吟道:“用力把玩她啊”

苏明轩见美人相邀,大力捏拽玩弄起来。陈紫玉身体上下皆有快感蔓延向全身,玉臀摇摆的更加欢快。

“奴家没力气了,少爷快来弄人家。”过了会儿,陈紫玉小洩一,花心裡酸痒难忍,高潮在即,脸上醉意横陈,美目盈盈。

苏明轩双手鬆开丰乳,抱住美人的玉臀,腰腹用力将阳具向上送,奋力捣弄起来。陈紫玉乳波乱晃,秀髮散乱,终于承受不住,身子连连颤抖,阴道连连收缩,大股花汁涌下来。苏明轩强忍着龟头的极度快感,又是接连的大力抽插,肉棒带着汁液四溢。陈紫玉娇喘中带着杂乱的呻吟,如泣如诉。

“啊!”苏明轩的精液终于喷射出来激的陈紫玉一声高昂的尖叫,她再度小洩一。

“少爷弄得你舒服吗?”苏明轩看着瘫软在自己身上酥胸压得扁圆的陈紫玉,颇为满意。

“嗯”陈紫玉眼神迷离,满面桃红,着实动人。

苏明轩看得火热,才射精的肉棒,还未软下又耸了起来。他把陈紫玉按在身下,就要往阴户裡戳。

“不要。”陈紫玉忙一把握住苏明轩的肉棒,喘息着娇声道:“奴家刚才,接连洩了几,你且让奴家歇会儿。”接着陈紫玉伸手在自己的玉体上抚摸了几下,媚笑道:“少爷才尝了女人,只会不要命的玩弄奴家的小穴。奴家的身子就只有那处好吗?”

苏明轩低头看着身下的美人儿,越看越觉得动人,啧啧讚歎道:“紫玉怎么看都不像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女子,肌肤香软弹滑,妙处紧窄娇嫩,再加上这脸蛋身材,怎么看都是二十四五的风韵少妇。”

身下的美人听了,美目摇曳,身姿娇颤,显然很是欢喜。

“紫玉纤腰长腿、丰乳肥臀、身姿曼妙,无论那处都让人喜爱不已。”苏明轩看得心神激盪,无处发洩双手一起握住美人儿的一隻玉乳,来交替肆意按捏揉玩。

陈紫玉足足休息了盏茶时间,任由苏明轩玩弄遍了身上的每一处地方,才过神来,轻声道:“奴家又想要了,少爷再来弄奴家好吗?”

苏明轩一听心中乐开了花,把美人抱起,让陈紫玉跪伏在身前,他从后面半跪着提起肉棒,一戳到底。阴道裡的充实感觉,美得陈紫玉小嘴微张连连娇吟出声。细腻的腔肉不断收缩挤压,一层层裹住阳具,让苏明轩也无比舒爽。

苏明轩淫火高涨,身子微拱,双手从后面环抱上陈紫玉的双乳,大力捏拽,下身来撞击在美人的雪白玉臀上,弄得陈紫玉娇躯乱颤,不断呻吟:“少爷,奴家好舒服在用力些哦你顶到奴家花心了。”

陈紫玉被秀髮遮掩的俏脸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跪伏在床榻上的双腿摇摇欲倒,苏明轩赶紧用双手扶住美人的玉臀,仍旧大力抽插起来:“紫玉,我好喜欢你你的小穴弄起来好美好舒服。”

陈紫玉身子无力支撑,俏脸埋在被褥裡,只有持续不断的呻吟声表明她很是受用。

又是半盏茶的时间,苏明轩闷哼一声将肉棒齐根没入阴户送出大股精液,然后全身一软,趴在美人绵软的娇躯上,这下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待得苏明轩过气来,搂住陈紫玉的娇躯,抚弄摸了许久,却不见美人有应,苏明轩急忙捋起美人的秀髮,却见陈紫玉面色舒缓吐气如兰,竟是昏睡了过去。

苏明轩亦是觉得神困气伐,拉起薄被盖住陈紫玉和自己,吹灭蜡烛,相拥而眠。

写这一章的时候,我查了下资料,发现中国古代有很多朝代女人不穿亵裤只穿抹胸(肚兜、诃子、心衣、两当、抹胸都是同类,无非是款式不一样,都只遮掩胸部),而且穷人男女都不穿亵裤,只有富贵人家的男人穿亵裤。所以有了苏明轩闹笑话的情节。(当然后面的江湖女子还是要穿亵裤的,毕竟她们要跟人打架,总不能到处走光。)后面剧情发展到金陵有两个高潮,分别是代表皇室贵族风貌的西苑宴和代表富商侠客平民风貌的花宴。这两个重点部分对于古代衣着有具体的描写(要是美人妖姬。男的就算了,你们想看我也不写!)。

【江湖风月录】第03章:樱雪献身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第三章:樱雪献身这一夜有人尤云殢雨缠绵欢愉,亦有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苏明轩是前者,苏樱雪是后者。

苏樱雪从家宴去后就心乱如麻,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少女,自然明白娘亲的意思。

“娘亲竟然想让我嫁与明轩,可我已经和兴文表哥私定终身。这该如何是好?”苏樱雪左思右想没有头绪,柔软华贵的蚕丝被和其中瀰漫的澹澹熏香也无法让她安神。直到听见鸡鸣,才困乏难忍,睡死过去。

“巧儿,樱雪呢?”

被唤作巧儿的小丫鬟正在院子裡低头盯着花朵入神,突然听到妙玉的话,被吓得一个哆嗦,慌忙站起来躬身道:“夫人,小姐还没睡醒。”

妙玉面带愠怒,生气的嚷道:“如今辰时已过,日上三竿,你怎么还不叫她起来,却在这裡玩耍。”

“小姐昨夜不知怎的,许久难以入睡,我本想去给夫人您说,可被小姐拦了下来。”巧儿被吓得战战兢兢,“后来奴婢不知何时也睡着了,到了辰时,我看小姐仍在熟睡,就没捨得叫她起来。”

听了巧儿的解释,妙玉脸色缓和下来:“好了,你去前院找刘管事,让他为樱雪准备些糕点在路上吃,然后去李氏那裡学习刺绣。今日樱雪和我去静溪庵上香,你就不用跟着去了。”

“奴婢明白了。”巧儿鬆了口气,小跑着出了院子。

妙玉拉起床前的蚊帐,坐在床边看着正在海棠春睡的绝美少女,脸上露出少有的慈爱之色,轻柔地抚摸着那张俏脸道:“樱雪,快醒醒,快醒醒,该起床了。”

“娘亲。”苏樱雪缓缓睁开双眼,看到妙玉有些惊讶,“您怎么在这裡?”

“你这丫头忘了昨日娘亲给你说的事情啦!”妙玉面带温笑,言语温柔,“我们今日要去清溪庵上香的啊!”

“我给忘啦!”苏樱雪突然想起来,“巧儿!巧儿!快来帮我穿衣裳。”

“莫要叫啦!我已经把巧儿支开了。”妙玉拿起手中的衣裙晃了晃,“让娘亲帮你穿衣裳,我们母女俩分开住了这么多年,娘亲少有机会帮你穿衣打扮。转眼你已经是大姑娘了,若是再过些时日,你嫁了人,有了夫君,娘亲就再也没机会了。”

苏樱雪拖长了声音,眼角似有泪涌出:“娘雪儿不嫁人,雪儿要和娘亲在一起。”

妙玉轻轻拂去苏樱雪眼角的泪痕道:“莫要瞎说,娘亲巴不得你能早早嫁人,然后生儿育女。娘就能彻底安心了。”

“娘”苏樱雪撒娇着掀开锦被,那一丝不挂的玲珑身子显露出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髣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颻兮若流风之雪。(曹植《洛神赋》裡面的话)“你已经是大姑娘了,怎么能不穿肚兜赤裸着身子睡觉,没一点儿大户人家小姐的样子。”妙玉嘴上说着,却要将手伸向苏樱雪的下体。

“娘亲,你要做什么?”苏樱雪赶忙夹紧双腿。

“你说娘亲除了验身还能做什么?”妙玉满脸严厉之色。

“女儿都是大姑娘了,娘亲怎么还要这样。”苏樱雪嘟囔着小嘴,乖乖的侧过身来,面朝着妙玉,张开玉腿,那迷人的大腿根部,耻丘微微鼓起,只有些许细软柔顺的毛髮,两片粉红色的娇嫩肉瓣儿掩藏着一条红艳的沟壑,沟壑中间透着晶莹。

“只要你一天没有订亲嫁人,娘亲就放心不下。”话说着,妙玉半跪着趴在床边,左手按在苏樱雪的耻丘上,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分开那粉红的肉瓣儿,中间的沟壑缓缓分开,一个香嫩的洞儿露出来。

“啊!”苏樱雪娇躯打了个哆嗦,酥软在床上。

妙玉看得心神摇曳,连忙收拢心神,细细观察起来,见那片白色中间有小孔的处女膜完好无缺,才满意的鬆开手,拢住苏樱雪的双腿。

妙玉满面笑容扶起苏樱雪,双手拿了片绣着兰花的粉色抹胸盖在苏樱雪胸前,看了看,又将抹胸向下拉了些许让那浑圆的挺拔玉峰漏出大片雪腻,才繫紧丝带;接着为苏樱雪披上一件白色镂空绣花纱衣;又将一件内绣兰花外罩轻雾笼泻绢纱的白色留仙裙穿到腰部用丝带繫紧;最后给玉足套上薄纱罗袜,穿上粉色绣花绸布鞋。(留仙裙其实就是褶裙,据传是赵飞燕无意间发明的。要是还不知道赵飞燕是谁,那就无奈了。)妙玉将苏樱雪扶坐到梳妆台前,用一根白色丝带将乌黑秀髮分股结鬟成垂鬟分肖髻,又选出一件乳白色的温玉镯子套在手腕上。妙玉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后,满意的说:“樱雪,你觉得如何,还有哪裡不满意?”

苏樱雪拿起铜镜,照了几番,又在递上转了几圈,羞怯地说:“娘亲这抹胸也太低了些,上面只披一件镂空纱衣是不是太过暴露了。而且,不穿亵裤,人家觉得好不习惯。”

“你已经是大姑娘了,这般打扮才能体现出你的仙姿佚貌。今日我们要去静溪庵上香,就莫要穿那亵裤了。有哪家的大家闺秀整天为了打打杀杀穿着亵裤到处跑的。”妙玉一边说,一边挪到前后左右各个方向检查还有什么问题。

“这垂鬟分肖髻不适带玉簪和步摇,只带着一件玉镯太少了些”妙玉又找出一块儿白玉宫絛系到苏樱雪腰间。

妙玉和苏樱雪出了正门,两辆朱红颜色,侧开小窗,内挂锦缎丝绸的华丽马车候在那裡。苏明轩和陈紫玉正在一辆车前含笑而立。苏明轩身穿绣着华丽图桉的青色缎袍,身姿挺拔昂扬,俊朗清逸的脸上带着笑容;陈紫玉身穿袒领服,上身是浅紫色薄罗半臂短褥,粉臂隐现、玉颈尽显、酥胸半露,好生诱人;下身是及地长裙,从酥胸下用紫色腰带繫住,丰满的臀部、纤细的腰部和硕大的胸乳,惹人注目。四周的护卫车伕甚至丫环僕妇不断向那裡偷瞄。

苏明轩看到妙玉和苏樱雪母女俩从正门出来,带着陈紫玉走上前去。苏明轩从远处看,只见苏樱雪步履柔美、飘飘似仙;走到近处,觉得美人儿清纯秀丽中带着丝丝妩媚,隐约可见的如雪酥胸、白嫩香肩和优美颈项引人遐思。

苏明轩不禁看得呆了一番寒暄后,各自坐进马车,刘管事一声令下,车伕挥舞起马鞭呼号着驾车出发,十来个护卫挺直了腰骑着骏马跟在后面。

出了苏家所在的巷子就是长州府城最繁华的街市,两边的商舖招牌林立,还有不少掌柜小厮站在门口卖力吆喝试图招揽客人。此时将近日中,正是一天裡最热闹的时候,来往的行人商客络绎不绝。这苏府的马车行驶过来,久住于州城裡的人远远就认出来,纷纷避让,亦有迟钝的外来商人散客或是顽皮幼童挡了道路,随行护卫不得不上前驱赶,这一行车马顿时就慢了下来。

马车裡的空间并不大,苏明轩和陈紫玉紧挨着坐在一起,苏明轩右手环在美人腰肢上倚着软座闭目养神,陈紫玉倒是很开心,她掀开遮掩着小窗户的红色锦缎,探出脸去看街上的景象,丝毫不在乎围观看热闹人群的指指点点。

另一辆马车上,苏樱雪左手抱着个食盒,用右手的两根玉指捏了块糕点正往嘴裡塞。妙玉怜惜地看着她:“慢些吃,别呛着了!昨晚的家宴那么丰盛,你今晨怎么还会饿啊?”

“娘亲,那是什么家宴啊!没有家中的美姬舞伎出来表演歌舞罢了,还要饿着肚子听爹爹宣佈事情,然后大家还要讨论一番。明明就是家中事的在讨论事情,昨日要是没我们娘俩事情,我们肯定不被允许去的。”苏樱雪一边咀嚼点心,一边发洩不满,“还是过节的时候好,二伯三伯家的妹妹都从书院、门派裡来了,男子一桌,女子一桌,小孩子一桌。过年的时候还有外面的戏班来杂耍唱戏,妙玉笑着说:“正式的家宴就是这个样子,只有家夫妻、族中长老事和成年的嫡子孙参加,这是家族地位的象徵。”

苏樱雪听了妙玉的话,转念想起昨晚的事情,笑嘻嘻的拱手道:“娘亲,雪儿先恭喜您如愿当上苏家家的正妻,以后家宴就能坐在桌上了,多有身份。再没有人敢叫您陈氏,陈夫人了,任谁见了都要叫您一声大夫人。刚才明轩还叫您大娘来着,以前他可是直接叫您妙玉姨娘。”

妙玉抚了抚苏樱雪的秀髮,目光看向窗外道:“你说得对,以后再没人敢欺负咱们娘俩了。”

苏樱雪嚥下最后一口糕点:“可以前也没有人欺负咱们娘俩啊!爹爹对您不是很好吗?明杰哥哥和明轩虽然嘴上喊您姨娘,可对您一直恭恭敬敬啊!老太太也对我们挺好的,虽然她总是着脸,但是从来没有剋扣过我们月例钱,逢年过节还赏我们首饰衣服,比爹爹买的还多。二伯和三伯和老太太一样爱着脸,不过也没欺负我们啊!苏婷、苏琴、苏婕这些姐姐姑嫂还有苏忠、苏义、苏孝、苏顺这些哥哥叔伯虽然是苏家的养子义女,可他们在苏家生活的时间比我们长,有些辈分比我们还大,也都对我们毕恭毕敬啊!”

“你忘了我们来到苏家之前的日子吗?”妙玉说这话时似乎想起了什么,话音都有些颤抖。

苏樱雪听到这话,不禁陷入沉思,脑海中隐约有昔日的场景浮现:一个富丽堂皇的宫殿裡,此刻裡面正传出一阵阵勾人心魄的的春吟,但是殿门前的两个守卫身穿盔甲腰别长刀如同聋子一般隔绝了那声音,依旧站的笔直。这时一个约莫七八岁样子,粉扑扑白嫩嫩的天真无邪小女孩手拿木偶从殿前的假山跑了过来,她似乎是被裡面传出的声音所吸引,想要探个究竟。先是扒着殿门向内窥探,却被重重的金色纱帐所阻挡,她见那守卫毫不理会自己,便壮大了胆子小心翼翼走了进去,接连过了四五层纱帐她终于走到了裡面。

一张巨大的木床陈在中间,四角有柱子撑着尖顶,绣着繁琐图桉的纱帐从四面垂下。此刻正有十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和三个男子在上面尽情交媾。小女孩个子低,只能看见靠着床边的几个人,其中就有她所熟悉的矮胖男子和两个平时对她很好的姨娘。小女孩充满疑问:『他们为何不穿衣服,又为何发出那些奇怪的声音?』她不声不响地在原地停了下来,而床上的诸人沉醉在淫靡的气氛当中,又怎会在意来了个小女孩。

没过多久,小女孩听到了一个自己无比熟悉的声音。『奴家不行奴家才泻过身子』一个身材壮硕的光头老者半跪着抱起一个曼妙女子,将那女子的玉腿盘在腰上,不顾那女子的哀求,双手托起丰臀对准自己紫红色的肉棒放了下来。『美人儿莫怕,你与老夫又非初次,自然知道老夫最疼爱你啦!』;矮胖男人趴在一位妙龄少女身上不断抽送着下体,扭头淫笑着对那女子说道:『莫要羞臊了,为夫也操了你好些年,自然知道你天性淫荡,每夜不射个七八次根本满足不了你,这才与我和师各来了一次就不行啦?』;那曼妙女子满脸潮红,双臂搂着老者脖颈,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吟;『师尊,既然妙玉床上功夫了得,不如收她做子,然后好生调教一番,岂不更好。』这个声音年轻且充满奇特的诱惑力却来自一个光头和尚。『她已经过了习武的年纪,更何况还生过孩子,她只要把以前教她的法门好生习练,不愁容颜常驻阴户水润』那老者又把美人放下来平躺着,剧烈的抽插起来。『啊啊哦好舒服』那女子发出连连长吟。小女孩听出是自己娘亲的声音,跑向大床焦急的哭出声来:『娘亲、娘亲,你怎么了?』矮胖男人停住了抽送抬头看见小女孩,很是吃惊:『雪儿?你怎么到这裡来了?』“哎呦!”苏樱雪耳朵突遭袭击,脑海裡的忆被打断,她心中一阵慌乱。

妙玉有些生气地问:“娘亲刚才给你说的话你可明白?”

“没有”苏樱雪有些心虚地偷偷看了眼妙玉。

妙玉歎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娘亲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我知道你和李兴文之间有些情愫。”听了这句话,苏樱雪脸色瞬间变的难看起来。

“都怪娘亲没有早些给你说这些话。你二姨娘李氏身有隐疾不能生育,所以一直想有个子裔,但是苏家血脉稀少珍贵,老太太和苏越都不同意过继苏家血脉给她,就让她从李家过继一个子女留在身边。李兴文原本是李氏的侄子,李家家道中落破败无望,对这等好事自然求之不得,最后他便来了苏家。如今李兴文年过十九还未到开窍期,琴棋书画也不怎么样,可以说他文武皆不行;出身又低贱,连苏家庶子都不是,可谓是前途黯澹。只有那身皮囊,粉粉嫩嫩惹女子喜爱,到有机会去做了哪位贵女的面首。”

妙玉看到了苏樱雪的脸色变化,却没有停下来,继续说道,“反观苏家这边。苏明杰身为嫡长子,虽然武艺平平但饱读诗书,是长州境内年纪最小的举人。苏明轩身为嫡次子,虽然诗书平平但是武艺非凡,如今天下重武轻文,世家门派凭借武力各执牛耳对抗朝廷,苏明轩可谓是前途无量。相较之下,苏明轩实乃良选;苏明杰次之;你又不是苏家嫡女,嫁入别家和嫁给李兴文最差。”

“可雪儿早已与兴文表哥私定终身,我不在乎您说的荣华富贵,只希望能和兴文表哥在一起。”苏樱雪并没有听进去妙玉的话,“况且,娘亲现在是苏家家大夫人,就算我没有苏家血脉,您也总能照顾我的吧!而且,爹爹对我那么好,他肯定不会强迫我嫁给不喜欢的人。”

“若是你长得没有这般美艳绝伦,娘亲也不会这么劳心费力,娘亲总是担心你落得娘亲那般下场。”妙玉双手抚摸着苏樱雪的脸颊低声啜泣起来。

苏樱雪又想起那些场景,亦是双眼朦胧,稍作考虑后做出了选择:“娘亲,明轩亦是知道我和兴文表哥的事情。我我该如何面对他呀!若是他不喜欢我,我又该怎么办?”

妙玉掏出手绢,抹去泪珠,带着轻声的颤抖道:“雪儿你宛若天仙,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你!除非那人是太监。”

苏樱雪又羞怯的问道:“我该如何与明轩说我”后面的话苏樱雪怎么也说不出口。

妙玉却心领神会,她眉头一蹙,计上心来:“一会儿进了静溪庵上完香,我便叫紫玉陪我诵经祈福,你就让明轩陪你去后山游玩。那后山山路蜿蜒少有人至,你找了机会装作不小心摔倒,苏明轩武艺非凡身手矫健必然会及时保护你,你便顺势投怀送抱,而后自然水到渠成。”

苏樱雪俏脸微红带着疑惑问道:“这能行吗?”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刘管事的声音:“大夫人,静溪庵已经到了。”

妙玉拍了拍苏樱雪的肩膀鼓励她道:“相信娘亲,你肯定可以的。”说完,她弯着腰掀开帘子,下了马车,苏樱雪轻轻咬了咬银牙,跟了上去。

静溪庵坐落在长州城外六七里处的小山丘上,香火稀疏没什么名气,庵中只有不到十个尼姑,面积也不大,却紧挨着两条小溪,溪水清澈见底终年长流,倒是一处青山绿水的好地方。

这般浩浩荡荡的队伍来到静溪庵所在的山脚下,自然惊动了庵中的尼姑。两个年轻女尼快步从山上的石阶走了下来,走到半腰看见是苏家的车马又慌慌张张跑了去。很快,十来位年纪不一的尼姑迎了下来,走在最前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尼,她先走上前来向妙玉几人行了佛门大礼,后面众尼皆行礼颂号。

“数月不见,师太气色好了许多。”妙玉礼。

“多亏了夫人给的药材,老尼在此感谢夫人大恩。”那老尼再次行礼,身后众尼亦是行礼齐升道:“感谢夫人大恩。”

“诸位师太莫要如此折杀与我。还请诸位师太帮忙将这些香烛、布匹和药材运庵中,我的家僕护卫都是粗鲁男子实在不便进庵中打扰你们修行。”妙玉指着一旁堆积的东西。

“老尼必会每日诵经请求诸位菩萨保佑两位夫人、公子和小姐。”那老尼连颂佛号后,欣然邀请道:“请几位贵人入内拜谒菩萨。庵中清苦,老尼只能用清茶斋饭招待,还请莫要责怪。”

入庵,拜佛上香,妙玉和紫玉留下诵经祈福,苏明轩陪着苏樱雪来到了后山。

山坡绿树成荫,青绿的台阶蜿蜒向小溪边,不时有清脆鸟鸣传来,苏明轩觉得浑身舒展很是享受。旁边的苏樱雪却是暗自欣喜:一切都如娘亲安排的那样,希望接下来也能顺利。

苏明轩远望着山脚的潺潺溪水道:“青山绿水,鸟语花香,真是一处好地方。”

苏樱雪看着苏明轩,美目流转,若有所指的说:“若是能和情郎在这山水间无忧无虑过一辈子,该多好。”

“可惜李兴文没来,他听不到你的情话。不过,我想他也看不上这荒野山水。哈哈哈!!!”苏明轩大笑着,施展身法沿着蜿蜒山路朝山谷溪边疾驰而去。

苏樱雪如遭雷噼,呆立当场,她没有料到她的情话说出来竟是这般结果,完全和预想的不一样。可转眼间,苏明轩就消失在小路尽头,她有些苦涩地跺了跺脚,然后用出有些蹩脚的身法跟了上去。

苏樱雪来到苏家之后才学了一些粗浅武艺,又没有苏家血脉,自然无法习得ahref=/target=_blank>端木7ā泛汀豆樵鳌氛馍铣私7ê湍诠Γ皇窍傲私献畛<哪诠Α读镀鳌泛蜕矸ā栋素圆健罚故茄Я瞬簧偻烟ビ凇端木7ā返木罱U校上Т耸币灿貌簧稀/div>她竭尽全力去追赶苏明轩,却连个影子都没见到。

终于,苏樱雪出了山坡密林,来到河谷,只见苏明轩正仰面躺在溪边草地上,嘴裡咬了根水草,很是惬意。

苏樱雪愤愤地跑了过去,左手叉腰右手指着苏明轩生气地说:“你为何总是戏弄我和兴文表哥?”

“哎呦!『兴文表哥』,叫得好甜。”苏明轩吐出嘴裡的水草,头枕双手老神自在。

苏樱雪故作坚定地道:“我和他没关係,你莫要胡说。”

“你和他那么亲密会没有关係吗?『表哥,你有没有伤着!』,『表哥,你疼不疼!』”苏明轩阴阳怪气地学了几句苏樱雪说过的话。

“谁让你老是欺负我和兴文表哥。”

苏明轩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哪次不是李兴文自己跑来和我比武,我在青石院练剑练得好好的,他过上几日就来挑衅,就凭他那三脚猫的功夫,我没打烂他的脸已经算是轻了。至于你?总是想来找我学几招剑法去偷偷教给李兴文那厮!也是你自找的。”

苏樱雪听了苏明轩这尖酸刻薄的话,眼泪都要流出来,却强忍着道:“我是女孩子,你是男子汉,你怎能欺负我,你要给我赔礼道歉。”

“不。”苏明轩坚决不从。

“找打!”苏樱雪伸出右脚朝着苏明轩就踢了过去。

苏明轩躺在原地仅仅伸出左手,轻轻鬆鬆就握住了苏樱雪踢来的右脚,他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但瞬间苏明轩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嘴中咬着的小草滑落在一旁。他看见苏樱雪光洁的小腿,再往上是圆润的大腿,最诱人的是苏樱雪叉开的双腿让她大腿根部的隐秘桃源落入苏明轩眼中。迷人的大腿根部,耻丘微微鼓起,只有些许细软柔顺的毛髮,两片粉红色的娇嫩肉瓣儿掩藏着一条细小的沟壑。

苏明轩目瞪口呆,他不由想起前夜的巫山云雨,陈紫玉嫣红饱满的桃园密处是那么紧致水嫩;而眼前这未经人事的处子密处如此粉嫩漂亮,若是将肉棒放进去。想到这裡苏明轩心中一片火热,胯下的肉棒瞬间胀得生疼。

苏樱雪在自己玉腿被苏明轩接住的那一刹那,突然想起自己今日出游并未像往常一般穿着亵裤,整个下身是完全赤裸的。“那我的清白岂不是全被明轩看了去,这该如何是好。”她的心中一片乱麻,又羞又急,浑身颤抖,双腿一软,再也站立不住,跌倒在苏明轩身上。

苏明轩正在美好的意淫中,苏樱雪突然跌倒下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娇躯就已经落下,那饱满的胸脯恰好压在他的脸上。

苏樱雪身上的处女体香充满苏明轩的口鼻,他忍不住用嘴巴深深呼吸,想将那香气全部吞嚥下去。而他呼出的热气又透过单薄的抹胸击打在苏樱雪胸乳上,让苏樱雪浑身酥软。

这样的香艳姿势只持续了片刻,苏樱雪从苏明轩身上滑落下来,头枕着苏明轩的左臂侧躺在他怀中。

苏樱雪双腮泛着红晕,羞答答地轻声道:“明轩,你刚才都看见了对不对?”

“嗯!好粉嫩,好漂亮。”苏明轩看着面前楚楚动人的少女,又想起了刚才的香艳一幕,顿觉口乾舌燥。

苏樱雪又怯生生地道:“姐姐的清白身子还从未被男人看过,却被你看了去”

苏明轩张嘴就道:“我我负责就是了。”

苏樱雪急忙逼问:“那你要如何负责?”

“我”苏明轩不知如何是好。

苏樱雪突然发出悲慼的哭声:“你毁了人家清白,却不愿要人家,人家没法活了”

苏明轩见少女梨花带雨的样子,赶忙道:“今日去我就求爹爹求他把你嫁给我。”

少女瞬间破涕为笑:“真的?”

“当然不会骗你!”苏明轩说完,暗自感歎:“俗话讲:六月的天,女人的脸。诚不欺我啊!”

“吻我!”苏樱雪鼓足了胆子说出这句话,慌忙闭上眼睛。

苏明轩听到这句话,一时间有些恍惚,随即反应过来,忙含住那樱桃小嘴。

苏樱雪动张开小嘴,任由苏明轩的舌头伸进来,然后献上丁香小舌与他缠绵,又不断吸允与他交换甜蜜津液。

过了半响,两人不捨地分开口舌,苏樱雪将整个儿身子挪进苏明轩怀中,头贴着他的胸膛,抬起俏脸痴痴看着苏明轩,却暗自握了握拳头,轻声道:“明轩,你是不是在疑惑雪儿为何这么会吻吧?”

“你怎么知道我心中所想?”苏明轩被苏樱雪的话惊了一下。

“因为雪儿不想骗你。”苏樱雪顿了顿接着说道,“雪儿和兴文表哥吻过十多次了,但是奴家从没让他看到过雪儿身子,不过他隔了衣衫摸过人家的胸乳。”

苏明轩听了这话,心中有些酸熘熘的,又问道:“只有这些吗?他有没有佔过你的其他便宜?”

“没有了。”苏樱雪见苏明轩反应并不激烈,又加了把火道:“若是明轩觉得雪儿不乾淨,不愿要雪儿。那也没关係,雪儿就去问问兴文表哥愿不愿意要雪儿。”

苏明轩一听这话,心中的芥蒂瞬间消失,忙安慰苏樱雪道:“我已经看了你的清白身子,又怎会不负责任呢!那我算什么人了。”

苏樱雪顿时笑逐颜开:“我就知道明轩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子汉。”

苏明轩又适时的讚美了一句:“樱雪姐,你笑起来真漂亮。”

这让苏樱雪笑地更加开心,她柔声道:“明轩,没有人的时候叫我雪儿好吗?”

“好。”

又依偎厮磨了一会儿,两人的慾火激盪起来。苏明轩将双手摸向了苏樱雪的胸脯,那圆润的少女乳房并不算大,苏明轩一手一个隔着单薄的抹胸轻轻揉搓起来。苏樱雪的乳尖随着苏明轩的揉弄有了反应,逐渐挺翘变硬,檀口微张发出哼哼唧唧的小声呻吟,她不禁用双手扶住苏明轩肩膀。

苏明轩渐渐不满足手中的柔软,他慢慢将那浅粉色的抹胸向下拉。苏樱雪不但没有阻挡,反倒挺起胸脯将那乳房向他怀中送,苏明轩愈加大胆起来,他用力拉下抹胸,一对儿雪腻酥胸呈现出来,饱满圆润细腻滑嫩,两颗乳头粉粉嫩嫩,没有丝毫乳晕。

苏明轩两眼泛光,口中连连泛出唾液,他吞了一口,啧啧讚歎道:“好一对儿美艳绝伦的处女乳房!樱雪姐平日裡穿衣遮遮掩掩,我这做的与你相处这么久,却没想到你才十七岁多就有了这么一对儿丰盈雪腻的美乳,以后再被我揉玩开垦后,肯定会比紫玉那对儿还大。”

苏樱雪羞赫的低下头,却又看见自己赤裸的宝贝,连忙闭上眼睛,那脑海中却浮现出了李兴文的身影,不禁想到:“兴文哥哥从未看过的身子,今日却全被明轩看了去哎!我已经与一个男子私定终身,卿卿我我。却又去勾引另一个男子,给他看光了清白身子不说,还要给他把玩我是不是个放荡女子呢!”

苏明轩又盯着那对儿丰盈雪腻的美乳细细看了会儿,双手分别盖上一隻丰满,那大小恰能盈盈一握,凸起的乳头顶着掌心,苏明轩轻轻按压旋转厮磨,柔滑的感觉难以言喻,他笑着道:“樱雪姐姐,弄得你舒服吗?”

苏樱雪还是处子,身子骨异常敏感,苏明轩只是把玩了她的乳房就已经让她的下身变得湿漉漉的,她娇喘着:“明轩,雪儿的乳房已经让你给把玩了,你可莫要负了雪儿,你要是不喜欢雪儿了哦!”

苏明轩俯身含住了一颗高高翘起的香甜粉嫩的乳头,苏樱雪美得打了个哆嗦,又感觉乳头一紧,却是苏明轩舔弄吸允起来,另一个乳房亦是被轻轻揉弄。

苏樱雪被无边的美意瀰漫全身,她轻轻颤抖着,口中发出轻声的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她渐渐陷入迷离,脑海中迴盪起小时候见过的场景:“怪不得娘亲被几个男人连连作弄。原来和男人亲热,竟然这般美好。下面的小穴儿好痒好热,好像被苏明轩也弄一弄。”

“啊!”苏樱雪不禁发出了一声尖叫,她暂时从情慾中摆脱出来,慌忙用手摀住嘴巴,却见苏明轩并没有在看自己,他正忙着手口并用享受那对儿美乳。那快感如潮水般不停席捲苏樱雪的全身,她忍不住抱住苏明轩的脑袋,希望他能给自己带来更大更多快感,可樱桃小嘴儿没了遮掩,控制不住再度发出呻吟。

不多时,苏樱雪被一阵勐烈的快感席捲了全身,她浑身连连颤抖,下身尤其勐烈,竟是小小的洩出身来。苏明轩感觉到了苏樱雪的异常,他鬆开了含着乳头的嘴巴,看着少女的桃红靥面道:“樱雪姐姐刚才是洩了身吗?”

苏樱雪颔首轻点表示确认,没有出声,刚才的小小高潮竟然又让她想起了李兴文,而她却正在与另一个男子亲热,顿感焦躁。

苏明轩连忙鬆开正在玉乳间作乱的双手,直起身来看苏樱雪。只见一位极尽妍态的绝色少女披散着秀髮,上身的白色镂空绣花纱衣被褪到了臂弯,胸前的浅粉色抹胸被扯到了腰腹,下半身的衣裙凌乱不堪。修长的脖颈、粉凋玉琢的香肩臂膀和那对儿丰盈雪腻的美妙乳房,此刻遍佈着触目惊心的吻痕红印。

看见绝色美人儿被自己折磨成这般样子,苏明轩愧疚不堪:“雪儿,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这样的。”

苏樱雪刚才心神恍惚并没有注意到苏明轩的话,此刻见苏明轩正给她拉起抹胸,亦是愧疚不安:“明轩,是不是雪儿惹你不高兴了,你怎么要给人家穿上衣服。”

苏明轩给苏樱雪繫上抹胸的丝带,帮她穿好镂空绣花纱衣,又捋顺了散乱的秀髮,上下仔细看了一遍,满目柔情的说:“都怪我刚才被你勾去了魂儿,竟想在这裡要了你的身子。雪儿天姿国色、美艳绝伦,若是在这荒郊野外丢了身子岂不是暴敛天物。”

“我们去找娘亲吧!”苏樱雪紧紧挽住苏明轩的胳膊,她在心中暗自发誓:“明轩对我这么好,雪儿要嫁给他,服侍他一辈子。”

第三章完(敬请期待后续)■■■请诸位读者务必看完后面的话!各位偷书贼也来看一下吧!

因为马上就要上架收费,所以我在这裡有一些话给诸位读者兄姐妹们说。因为拖到后面的收费章节再说的话,会有坑人的嫌疑,所以我的话会比较多,希望大家耐心看完,以后就不会再说了。

第一点不喜轻喷啊!这本小说马上就要上架开始收费,我希望喜欢的读者能够继续支持我。我写一章小说需要很花费长时间(这一章,九千多字,我写了两天多。因为白天要去上班,我只好晚上来写,昨晚熬到两点多写完,今天看了遍不满意又修改了许多地方。)而大家看完一章每个人只需要花几毛钱。并不是我非常想赚大家的几毛钱,而是我希望自己的努力和汗水有所体现;况且有一半的钱会给站,我非常希望龙坛能够一直办下去,最直接的支持就是龙坛本身能有收入。现在无比火热的直播行业,包括已经不怎么火的普通小说行业,出手阔绰的土豪经常会有,我完全相信我的读者中也有土豪。而且我自认为靠写书要钱,比直播假胸要钱的人高尚。

第二点我很愤怒的事情。我收到热心读者的私信,说有站私自转载了我的这本小说,还把作者名给改了。这也太不要脸了吧!虽然这种限制级的小说没什么权保护,非要把一个个作者逼的封笔吗?就算要搬运到自己的站,也请有点职业道德。不要更改作者名字,适当延后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完全是可行的啊!

第三点集中复一些问题。上一章,我希望诸位读者能够给出建议和意见,大家还是比较踊跃的,我收到了许多留言还有私信。

因为本书属于架空历史,对于服饰、用品、言语、包括价值观等其他部分一切的解释权归属本作者。我不会接受任何有关这方面的批评,也不会再复这方面的疑问。我会尽可能还原古代有的东西并且遵循事物发展规律,不会在古代武侠世界裡出现现代世界裡的飞机、大炮、汽车、手机以及大家都很喜欢的丝袜高跟。(丝袜或许会用一些其他东西来表现,情趣内衣和用品应该会出现。仅仅是可能,目前的大纲裡并没有,不要有过多期待。)2有人发来私信骂我:写绿帽文就是变态,你文笔那么好,怎么是个变态呢!这我就无语了,限制级的书还有变态和不变态的分吗?大家看自己喜欢的类型就好了,我个人就不喜欢这三个方面:过度的乱伦(祖孙三代一家子全上的)、虐待包括虐杀(皮鞭滴蜡都不喜欢,套个乳环勉强能接受)、儿童幼女(指小于十四岁),以上这些情节都不会出现在我的书中。而且我以后说不定还会写纯情后宫文、无敌龙傲天,写过了绿帽文这些应该都没有难度的。

3有很多人发来私信提出了他们的诉求(这样说不知道适不):有人喜欢熟女、有人喜欢全处全收但是中间可以戴绿帽、有人喜欢母女花、有人喜欢姐妹花、还有人希望兄俩一起上女角苏樱雪(好损啊!)、还有人希望苏越和苏明轩一起上苏樱雪(苏明轩也真够倒霉的),还有许多其他的我就不一一列举了。大家能够提出自己想看的情节,我很高兴,但是不一定能满足所有人的需求,希望大家能够谅解。

4那些没发留言也没有发私信给我的就属于没有意见很满意的啦!请继续跟着大家看下去就好了。

第四点后续故事情节的阐述(剧透不多,儘管看吧)。

我在过年休长假的时候,写下了这本书的大纲草稿和第一章,后来这第一章变成了你们所看到的序章。看过这些天大家的留言和私信,我总结了一下,对大纲进行了修改。原本打算写的三本书分为汉、蜀、楚三个国家,每一本风格都不一样。现在蜀国部分已经被整进这本书裡了,汉的部分还不确定,但是很有可能也被挤进这一本裡。新的大纲和原来的大纲相比,江湖上的阴谋章节大幅度减少,朝堂上的阴谋也大幅度减少,但是会有一些番外篇出现。

这次新改的大纲不会再有大的变动,只会有细微的穿插情节改变。新大纲足够我写上好几个月了,还只是全书的一半左右。后续的大纲还没有写,要等这部分大纲写完了再写,到时候笔熟了应该不会困难,质量只会变好。

看过序章和第一第二章节以后,我想大家对我的风格已经有了一些瞭解。就拿这一章节为例子:苏樱雪前面没有穿亵裤,所以才会在踢苏明轩的时候走光,而亵裤在前一章节陈紫玉那裡就有设定;妙玉以前在刘柏那裡有过群交,还有一些其他的经历,妙玉对这些经历充满恐惧而苏樱雪见到了并留下了梦魇,妙玉希望自己的女儿不再重複自己的路,所以希望她嫁给苏明轩而不是李兴文;还有苏婷在这一章只出现了个名字,但是却告诉了大家她的身份,她在后面还有戏;如果你们很有耐心的看了苏明轩和陈紫玉上床,以及这章苏樱雪和苏明轩的亲热,这其中有很多细节。在这本书中,我一直会延续这种有始有终的因果关係。

剧透开始出现,不想看的可以走了。看过大家的留言和私信以后,经过我的权衡在新的大纲中对各个角色的安排有了一些变更和丰富。

苏樱雪马上会被苏明轩拿到一血,紧接着就给他戴绿帽和李兴文发生关係,苏樱雪的绿帽情节非常好,值得期待。李兴文大概是出场四五次,原来的大纲安排李兴文会作死godie,新大纲他没有死但是下场更倒霉了(猜一下吧!)。

陈紫玉原本计划只是开场会频繁出现和苏明轩交媾,给苏明轩刷性经验,然后就安稳当小妾。但是有好几位读者私信我,他们很喜欢陈紫玉这个熟女形象,希望她多多出现。所以陈紫玉荣升次女的地位,前期出场变少,但是中期出场变多,会有很大一部分戏份,很经典一样值得期待。

苏明轩后面会按照三妻四妾的配置来进行。苏樱雪佔了一个妻的位置,陈紫玉佔了一个妾的位置。另外和陈紫玉的戏份中出现的女人佔了一个妾的位置。现在的问题是苏明轩剩下的两个妻子位置中,需不需要安排一个不会给他戴绿帽,漂亮聪明武艺高强的完美老婆?这个需要留言和私信决定,我会统计票数。

苏越和苏明杰、苏婷只是个配角,但是苏明杰也会戴绿帽。

西苑宴前后发生的故事很,很有意思。

【江湖风月录】第04章:父子之谈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第四章:父子之谈苏明轩从静溪庵到家后,没有停歇就去了苏越的书房,却被告知苏越还在府衙没有来。苏明轩抬头看了下天空,太阳才西斜过半,大约是申时距离散值(古代的下班)还有很久,他拍了下脑袋自言自语道:“真是急煳涂了!”

那长州府府衙距离苏府并不算远,苏明轩徒步只用了不到一刻钟。府衙门口的衙役见了苏明轩自然知道他是苏府二少爷,不敢阻拦任由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苏明轩穿过前院进了正厅,只见裡面竟然热热闹闹站了数十人。他正要进去,就听见自己老爹苏越大声说道:“诸位捕头捕快现在就骑了马匹到城裡城外各大镇子集市,张贴佈告宣传呼号。驿丞派驿卒带着公文前去各县衙通告,务必在今日将消息传遍州府各地。”那交头接耳的数十人纷纷告辞,涌出正厅。

苏明轩的三伯苏慧在人群中看到了站在门外的苏明轩,挤将过去道:“明轩,你也听到消息过来了?”

苏明轩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道:“什么消息?我是来找我爹的。”

苏慧言语中带着兴奋:“数日前蜀国向我们楚国称臣了,那蜀王徐勐将会带着朝臣和贡品在这次西苑宴上向我楚国正式称臣。”

“这也太快了!朝廷的大军才出发了三个月,此时也就刚到蜀国吧!”苏明轩听了这个消息,大吃一惊。

“驿站传来的消息说是楚王瞒天过海悄悄藏身大军之中,打了蜀军一个措手不及,蜀国连连溃败,都城蓉城被围困,蜀王不得以才投降称臣。”苏慧附耳低言,“不过我并不相信这鬼话。蜀国王室徐家和阴阳宗关係非凡,阴阳宗这些年锋芒毕露,仅仅他一门就有五位先天宗师,而且宗玄阳子和楚王功力相当,就算楚王去了又能怎样。除非楚王拉拢了楚国境内一直保持中立的青城派和唐门才有可能,若是再拉拢了姜家、乌家和雪山剑派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将蜀国拿下。不过楚王到底用什么条件办法拉拢了他们才是重点。”

“苏慧你在那裡跟明轩小声说什么呢?”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散去,留在门口的苏慧和苏明轩立刻显眼起来,自然被厅裡的苏越等人看到了。

“我先去办公事了。”苏慧留下一句话,兀自跑了出去。

苏明轩听出是自己熟悉的钱通判的声音,还没抬头就笑着道:“三伯给我说蜀国称臣的大事呢!”

“明轩,你好生没礼貌,怎能这样和你钱爷爷说话。”苏越瞪了苏明轩一眼。

“无妨无妨,我就喜欢明轩这小子,敢和我这老头子打趣儿。”钱通判连连挥手,老脸上的小眼都快笑没了,“我家那一群儿孙全是榆木疙瘩,我见了就生气,就想揍他们一顿。”

一旁的方县尉也附和道“钱通判说得对,要是家裡的人都彬彬有礼、规规矩矩,岂不难受死人。”

苏明轩上前来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道:“明轩见过钱爷爷、方县尉、钱簿。”

“你这小子找打是吗?我刚替你说了好话,你就来噁心老爷子。”那钱通判毫不领情。

“明轩,恭喜你入了开窍,前途无量啊!比我可强多了。”一直没有说话的钱簿走上来拱手祝贺。

“比你这个小兔崽子确实强多了,老子当初不知道怎么生的你。瞧这细胳膊细腿儿的,只能捏个毛笔,跟个娘们儿似得。”钱通判和自己儿子说话也没大没小。

“谢谢钱大哥。”苏明轩赶紧礼。

钱簿趁机发出邀请:“今日我便做东,请你和你大哥,还有方家几位兄一起去迎春院喝花酒吧!正好庆祝你突破开窍。”

“哈哈!这可是个好机会哟!据说你们苏家不许男子开窍前接触美色,你小子憋的够呛吧!”钱通判又胡言乱语起来。

苏明轩没有答,而是有些为难地看着苏越。

苏越却表示支持:“明轩,既然有德请你,你便去吧!”

“那便有劳钱有德大哥破费了。”苏明轩高兴的答应下来。

众人又是说了一会儿话,苏越突然想起来:“明轩,你前来府衙可是有事情找我。”

“是有些事情”苏明轩见这裡还有钱爷爷、方县尉、钱簿和几个小吏,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因而有些犹豫。

钱通判老成精,笑哈哈的站出来道:“知府大人,如今申时已过,衙门裡也没甚么公事,不如就此散值。”

“也罢,散佈消息之事已安排下去,我等就此散值各自去休息吧!”苏越亦是顺水推舟。

一干大小官吏依次告退离开,只留下了苏越父子。

见人都离开了,苏明轩急切地说:“爹,我想娶了苏樱雪做老婆。”

苏越处惊不变:“有多想?”

“现在就想。”

“你昨天才看上陈紫玉,今日就又想女人了。”

苏明轩有些急了:“这不一样,昨日只是一个没有名分的侍妾,今日我是想要娶樱雪做正妻。”

苏越依旧面无表情:“的确不一样。你若是想要纳樱雪做妾,我现在就允了。你若是想要娶她做正妻,现在不行,得再过两年。”

“这是为何?”苏明轩声音放缓。

“你怎么不着急了。”苏越还有心情打趣苏明轩。

“爹,你又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你这么说肯定是有道理的。”苏明轩对自己老爹还是蛮佩服的。

“先坐下吧!”苏越坐下,端起茶水润了润喉咙接着说道:“你为何总是对这些外面来的女子感兴趣,先是看上了紫玉又看上了樱雪。怎么就是看不中家裡长大的苏婷、苏婕、苏莹她们。”

苏明轩摸了摸头,有些尴尬:“苏婷姐太冷、苏莹脾气不好、苏媛又太丑、苏婕年纪还小,而且和她们在一起太久了,我总觉得她们就是我的亲姐妹,实在起不了心思。”

“是陈紫玉和苏樱雪比她们几个会勾引人吧!”苏越一眼就看穿了苏明轩的小心思,“一年前,妙玉最早告诉过我陈紫玉勾引你的事情,后面其他人陆陆续续还报告了十来次。你小子倒是有股狠劲儿,任凭她怎么诱惑你,就是没和她越过底线,反倒是努力练功早早突破到了开窍期,才来找我。让你爹我打心底裡佩服。这次,怎么才一天不到就被苏樱雪勾去了魂儿?”

苏明轩被揭穿了老底,依然理直气壮:“我坏了樱雪的清白身子,自然要负责。”

苏越对苏明轩的理直气壮轻蔑一笑:“你怎么知道她的身子是清白的,就凭落红吗?”

“哪有落红”苏明轩刚一出口,就看到苏越看傻子一样的眼神,赶忙接着把话说完,“我是说,我看了还摸了樱雪,并没有给她破身。”

“又没破身何有坏了清白之说。”苏越说出这话时毫不觉得羞愧,而后又认真地对苏明轩讲道:“就算见了落红,也不一定就是清白的。据我所知魅宗、阴阳宗就有修补女子阴户的法门,这两宗用这法门不知骗了多少人,无论青年才俊还是积年强者都有中招。想当年,我有一位朋友石山就被魅宗魔女迷得晕头转向,最后被採补的气血亏空境界跌落,武道之路自此断绝。而那些一流顶尖的世家大族更是精通此法,他们常用此法联姻或是笼络才俊。唯一比那邪魔歪道好的就是,他们只是骗人感情没有伤人性命,但是一样的无耻低劣。”

“可是妙玉带着樱雪在我们苏家也生活了差不多九年了,她们的底细我们都清楚。樱雪肯定不会像那些魔女”苏明轩又想辩解,却被苏越打断。

“妙玉的底细,你爹我与她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心裡自然清楚。你娘早早病死,我剩下的三个小妾,李氏总想着为自己娘家谋利,莲儿是我的侍女品行很好但性子太过柔弱,黄氏因为偷腥被休。后来我又纳了妙玉为妾,虽然她以前的经历不怎么光彩,可来到我们苏府这些年既没有偷欢也没有做什么错事。况且她已经三十六岁,也没什么心劲儿去折腾了,就是想要个正妻之位求个后半生的安稳,我便遂了她的心愿。”苏越说道这裡,话锋一转,“但是苏樱雪怎么样,我就说不准了。樱雪年纪还小,没经历过什么事情,不像她娘妙玉已经尝过了酸甜苦辣,她还不清楚她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是做个富家夫人还是江湖侠女又或是贵妃皇后?”

“爹,我还是不太明白。”苏明轩平日裡很是聪明,这时候却迷煳起来。

苏越歎了口气道:“你也是聪明绝顶,为何见了美色就犯煳涂。苏樱雪之前一直与李兴文眉来眼去,昨日家宴上妙玉提出你俩的婚事时她还在反对,今日却突然对你投怀送抱,还让你又看又摸的。你就没觉得有问题吗?”

苏明轩经过苏越的一番提点,突然醒悟过来:“你是说樱雪在用所谓的清白欺骗我的感情。可我觉得平日裡樱雪姐还是蛮不错的,也就耍些小聪明,想不到她竟然这么坏”

苏越忙开解道:“这不一定是樱雪的意,可能是妙玉指使她这么做的。妙玉一直希望樱雪能嫁个好人家,那李兴文是个娘娘腔,妙玉自然看不上。我估计她是昨晚家宴上听到大家都说你前途无量,一时昏了头,才给樱雪支了这招吧!”

“这样啊!可我今日亲了摸了樱雪,还向她保证要娶她做妻子,这该如何是好。”苏明轩想起今日的所作所为,懊悔不已。

苏越安慰他道:“怕什么,不是有老爹我吗?我晚上去就给妙玉解释。你莫要懊恼自己,也不许怪罪樱雪那丫头。过上两年,你俩要是真的情投意,再谈婚乱嫁也不迟啊!老爹我二十一岁才娶妻,那时候我都有三个小妾了。”

这下子,苏明轩心中的鬱结一扫而空,他喜笑颜开道:“爹,还是您老见多识广,三言两语就把我一筹莫展的难题给解决了。”

“明轩你毕竟还年轻,以后不管是武技还是这等羞于启齿的事情,若是难以决断,都可以先来问问爹爹。”苏越见自己儿子忧愁尽解,也很是满足。

“爹,您不是从不允许我和大哥去那妓院裡喝花酒吗?今日怎会如此大方?”

苏越敞开嗓子笑道:“你可以去,你大哥不行。要是害怕你们喝了花酒,趁着酒劲坏了童男身。武者若是在蓄气期坏了童男童女身,丢了那一股先天精气,会给突破蓄气期进入开窍期增加不少困难。除了寥寥几个精通阴阳互补之道的门派世家,其他一些比较大的世家门派都会要求门中子在开窍期以前守住童子身。这已经不错了,那纯阳宗甚至要把童子身守到先天之后,就算天纵之才也要憋到二十多岁才有可能。”

“这岂不是说有人可以在二十多岁晋级先天?这也太厉害了吧!”苏明轩有些不敢相信。

“据说玄女素心门的门都是在二十岁以前晋级先天,只可惜玄女素心门隐秘飘淼,从没见过它的门人行走江湖,也不知道宗门所在,所以很多人都觉得这是个假话。”

苏明轩听了前面一句话都有些懵了,但听完所有话长舒一口气:“原来是江湖众人以讹传讹的空话。”

苏越马上就给了苏明轩当头一棒:“但是当今楚王二十二岁晋级先天就是实打实的真事儿了。我比楚王还大了两岁,那时候才开了四窍。”

苏越说起楚王让苏明轩想起苏婷昨天讲的故事:“楚王也太厉害了吧!我曾听苏婷姐说过,阴阳宗宗玄阳子在几年前的西苑宴上挑战过楚擎苍。可是她只讲了个开头后面没说,您那时侯不就在场吗?那玄阳子厉不厉害?他们最后谁赢了?”

苏越想起往事,心中感慨万千:“九年前,我三十二岁已经是九窍高手,那时候我志在成为先天宗师。楚王和玄阳子的对决对我而言真是天大的机会,有不少前人强者就是通过观摩高手对决而晋级。我心神专注,可是楚王和玄阳子仅仅交手三招就大笑言和,我却连一招都没看懂,甚至根本没有看清他们是如何出招又是如何招架的。”

“先天宗师这么厉害吗?爹爹距离先天一步之遥竟然有如此差距。”苏明轩神往不已。

苏越解释道:“九窍和先天的差距虽然非常大,但是还没有如此之大。我们常说的先天宗师并不准确,先天其实还分为三大境界:炼气化精、炼精化神、炼神入体,这三大境界每一步比九窍到先天还困难,修炼到炼神入体境界的先天宗师又被称为大宗师。最后精气神三者一就能脱胎换骨成就地仙。西苑宴那时候的楚王和玄阳子就已经到了炼精化神境界,要不然楚王怎么能够力压各大世家门派强者被尊为楚国第一人。”

“原来先天宗师还有这么多划分,那您以前怎么不告诉我。”苏越的一番话让苏明轩大涨见识。

“以前你还只是锻炼筋骨的武道初入者,后来也只是正在蓄气的普通武者,给你说那么遥远的东西只会吓到你。现在你入了开窍期剑法初成,也算是一位小小的高手了,给你说这些是想鼓励你,希望你能目光远大,努力修炼。”

说到这裡,苏越激动地站起来,挺直了身正视着苏明轩道:“我原本打算到了西苑宴才给你说这些话的,今日说了这么多,便一併告诉你吧!等你到了金陵参加过西苑宴,就会知道天下之大,才子佳人之多,武道之强横。没有足够的武技修为在身,女人、地位、钱财都是浮云,要么找不来、要么保不住。若是成为先天宗师,女人、地位、钱财随手就有。那楚擎苍不知道干了多少杀人夺妻、抄家灭族的事情,威压楚国数十载,至今依然逍遥,凭的就是那身绝世武艺。我不希望你像楚擎苍那样威震一方肆意妄为,但也希望你能放开儿女情长,一心修炼好武艺,日后做了先天宗师与你大哥一起让我苏家兴盛繁荣。”

苏明轩亦是站起来铿锵有力的说道:“爹,我明白了,我一定不负了您老的期望。”

“也莫要太过在意,如今你入了开窍期就算是成年了。自然应该享受女人,陈紫玉虽然年纪大点,但是风韵犹存、身姿曼妙,实乃尤物,她以前用了太多息肌丸,那息肌丸让她肌肤香嫩的同时也终身无法怀孕,因此你可以尽情淫玩,就算她暗地偷腥,也不用担心她给你生下个绿帽儿女。至于樱雪,她身份特殊,不同于陈紫玉,你要多些心思。若是她对你有情,自然随着时间水到渠成,何必纠结于一时。”苏越见天色已晚,便拉着苏明轩往府衙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小声对他说,不知不觉出了大门。

早已在府衙外等待的管家忙迎上去,行了礼道:“老爷,二少爷!请上轿。”

苏越对来到府衙接他的一行人吩咐道:“明轩要去迎春院赴宴,苏忠和苏义你们两个跟着前去保护他。”

轿子刚在迎春院门前停下,就有一个管事打扮的后生迎了上来:“可是苏家两位公子来了?”

苏明轩很少乘坐轿子还不习惯,不等轿子放稳就跳了下来对迎上来的后生道:“我大哥因故不能前来,只有我一人过来赴宴。”

“请苏公子随小的进去,几位爷都已经到了。”后生做了请的姿势,走在前面带路。

苏明轩带着苏忠和苏义跟在后面,苏明轩常听别人说起青楼,却一直不得入内一观,今日进了这迎春院,却大失所望。头问两位护卫:“忠叔义叔,这迎春院看起来不怎么样啊?地方不甚宽敞,装饰也有些陈旧了,人也没几个。”

“少爷,这长州城裡的青楼就数迎春院最大了,虽然这栋阁楼年头久远有些旧了,但是这裡的姑娘却嫩的很。”

“少爷,这长州城的青楼当然没办法和金陵城的相比。”

没说几句话,就来到了那间最大的正房前,苏明轩迳自走了进去。

宽敞的房间裡铺了厚厚的地毯,五隻小桉几呈弧形摆放,空出了由屋内垂帘到屋子中央的大片地方,已经有四人落座于两边,恰好空出中间的位。这四人,除了钱有德年纪大些,方家三兄皆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

几人见苏明轩走进来,纷纷起来,又是作揖,又是行礼,口中称呼亦是各异:“明轩老。”“苏公子。”“苏家二哥。”“明轩哥哥。”

苏明轩礼道:“我们几位兄相识已久,何必生分。大家也清楚我苏家的规矩,我哥哥明杰却是无法前来了,倒是明轩对不起诸位。”

“我们早就知道明杰来不了,你瞧,连他的桌位都没有准备。”钱有德笑的甚是猥琐,和平日裡在府衙的样子大相迳庭。然后他朝着一旁的侍女吆喝道:“我们兄已经到齐了,快些端上酒菜。”

很快,一群侍女托着盘子鱼贯而入,给每张小桉几摆上几样精緻的小菜和一小壶美酒,而后依次离开。屏风后面响起奏乐,接着六个身穿华丽裙衫的舞姬从垂帘分成两列,环形而入在各桌前行了万福礼,皆是二十上下,身姿妖娆,容貌还算清秀。然后做小碎步在中央聚拢成花形,跳起舞来。

这般场面,苏明轩在家中也常见到,自然没多大乐趣,倒是钱有德和方家三兄看得颇为沉醉。但是只过一了一小会儿,苏明轩的呼吸也炽热起来。中间的舞姬随着乐声,舞动幅度逐渐大了起来,那裙摆飞舞起来,十来条白花花的玉腿让人迷醉。可惜,后面再没有出现更大的诱惑。

舞蹈结束,六个舞姬并未离开,而是来到了诸人身边。苏明轩坐于位自然是被两位舞姬伺候,一左一右搂住了他的胳膊。左边的舞姬俯身进苏明轩怀中,抬起秀脸张开小嘴,苏明轩正好可以看见她胸前半掩的白腻和通红小嘴裡打转儿的香舌,右边的舞姬端起酒壶向小嘴儿倒上一汪儿清酒,那舞姬并未喝下,而是轻轻含住起身送往苏明轩嘴中,苏明轩一把含住那红唇,将美人儿口中的酒液吸允吞下,只觉得香甜甘洌,却不知是美人的嘴更香还是那酒更香。

苏明轩痛吻了那献酒的舞姬一番,将她吻的瘫软在怀中,然后抽出左手抱住她问道:“不知两位美人儿叫什么名字?”

右边的舞姬答道:“奴家叫云儿。”怀中的舞姬红着脸:“奴家叫香香”

“怪不得刚才的酒那么香甜。”苏明轩调笑了一句,双手开始在美人儿身上乱摸起来。

这花酒喝到酉正之时,钱有德把持不住,先行告退,抱着怀中的舞姬去了卧房,不多时裡面就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之声;方家三兄受了影响,亦是抱了美人告退。

这花酒喝的苏明轩有颇些鬱闷,怀中的两位舞姬实在比不上陈紫玉和苏樱雪那般美艳,连番逗弄却生不起多少慾火,这四人纷纷告退去享受鱼水之欢,苏明轩正好可以脱身。

洁白的月光穿过清澈透明的天空照射下来,给夜晚的苏府披上一层轻纱,内宅的庭院裡,无论假山池水还是绿树繁花都如同白玉凋铸,带着朦胧的色泽。

苏明轩从迎春院来后,正要穿过庭院的长廊翠竹园,无意中看见那静谧的庭院中隐隐约约似有人影。他顿时起了疑心,从长廊岔路向庭院走去。

玲珑嶙峋的假山旁有一个娥娜翩跹的少女,月白的衣裙、雪白的肌肤和那皎洁月色融为一体,犹如姑射神人。

“樱雪,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裡。”苏明轩走近了看到是苏樱雪独自一人在那裡,有些疑惑。

“我我觉得屋裡有点热,想要出来乘凉。”苏樱雪说话时有些吞吞吐吐。

“你要乘凉,为何不坐到凉亭下面,站在假山这裡干什么。”苏明轩察觉出了苏樱雪言语中的异常,追问道。

“这裡这裡有月光,比凉亭那裡亮堂。”

苏明轩愈加怀疑起来,仔细打量了苏樱雪几眼,发现那张美若天仙的俏脸有些苍白,追问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生病了吗?”

“没有,我没有。”苏樱雪连连摆手。

“是不是爹说了你什么?或者是大娘吵你了?”苏明轩想起下午他和苏越的谈话,便朝着这方面怀疑起来,却也让他自己有些心虚。

苏樱雪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笑意道:“没有就是你刚才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你这般胆小为何不让巧儿陪你出来。”苏明轩心虚下午和苏越的那番对话,暗自琢磨若是苏樱雪问起来该如何答。

“巧儿劳累一天早就睡着了,我不想吵醒她,就独自过来了。”苏樱雪脸色有些好转,言语也顺畅了许多。

“你若是害怕的话,那我陪你一会儿吧!”苏明轩说出这话时也有些不自然。

苏樱雪脑子这时渐渐清醒过来,冷冷的反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不让紫玉陪着你?”

“我才从外面吃过酒宴来。”苏明轩虽然觉得今天晚上苏樱雪的表现和白天差别很大,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难题,就不愿再做深究,只希望能顺利脱身去。

苏樱雪这时才闻到苏明轩身上的酒气,皱了皱眉头厌恶地道:“你身上的酒气怎么这么重!快去洗了澡休息吧!臭烘烘的。”

“那我就先告辞了。你也早点去休息。”苏明轩如蒙大赦,头也不的匆匆朝自己院子赶去。

苏明轩却不知道,见到他离开,苏樱雪亦是如蒙大赦般长鬆了一口气。

待苏明轩的背影彻底消失,苏樱雪四下张望一番,鑽进了假山的凹洞裡。裡面一个男子张开双手将她揽进怀中,低声道:“雪儿真是聪明,不非吹灰之力就把苏明轩那小子赶走了。刚才他过来,可是把我吓得半死。”若是苏明轩在这裡,光凭声音就能认出是李兴文。

从静溪庵来,苏樱雪心中一直摇摆不定。到了晚上和李兴文约好的幽会时间,她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如约而至。

苏樱雪面色带着红晕,声音虽低但是娇媚不减:“刚才也把我吓坏了,谁知道他这么晚了还会出来。还好他喝了酒,有些醉醺醺的,脚步不稳,让我们隔了老远就发现。”

李兴文双手伸到苏樱雪胸前隔着衣衫揉弄那对儿酥胸,胯下的阳具再度高举顶在她的玉臀上:“樱雪,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亲热。总在这庭院裡幽会也不是办法,若是哪一天被人发现,我就完了。”

苏樱雪转过身来,送上香唇安慰失落的李兴文。

过了半晌,两人分开唇舌,李兴文抚摸着那身娇躯,脸庞厮磨着那清香柔顺的秀髮,用低沉的声音道:“樱雪,我让我娘向你娘提亲,你说好吗?”

苏樱雪被李兴文的话吓了一跳,急忙道:“不要,你千万不要让李姨娘向我娘提亲。”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李兴文激动地大力捏住苏樱雪的酥胸,捏得她生疼。

“你捏疼我了。”苏樱雪带着哭腔哀声道。

“樱雪,对不起,我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我不怪你。”苏樱雪的情绪也有些低落,“是樱雪不对在先。我娘亲想想让我嫁给给明轩。”

李兴文大惊失色道:“什么?那你同意了吗?”

苏樱雪幽幽地道:“我同不同意又能如何?”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

苏樱雪想了想,鼓足了勇气道:“我们私奔吧!我们跑到远远的没人知道的地方,然后隐居一辈子。”

“我们能跑到哪裡去?我们恐怕跑不出这长州地界就会被抓来。”李兴文的反对出奇的激烈,“若是被抓来,你是苏家高贵的小姐,而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外人,到时候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那那我把身子给了你,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再和我娘亲说”

“你疯了?你想要害死我吗?”李兴文焦躁不安起来。

“表哥你莫要生气,我只是胡乱说说。”苏樱雪见李兴文不高兴,心中很是不安。她略一思,做出了大胆的举动。

苏樱雪用出力气把李兴文按在假山石壁上,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表哥,你靠着势必站稳了。”李兴文不知道苏樱雪想要做什么,却也没有反对,按照要求靠着石壁站好。

苏樱雪见李兴文顺从的样子,脸上露出甜甜的浅笑,弯下腰身,撩起了李兴文的长袍,鑽了进去。

李兴文这才意识到苏樱雪要做的事情,心中的鬱结转瞬变为狂喜,想到:“樱雪今日竟然如此大胆,竟要为我做这等妙事。不知她和姑姑的唇舌比起来,哪个更厉害。”他想起之前和自己姑姑的乱伦之事,慾火焚身,下体的阳具登时涨到最大。

苏樱雪一鑽进李兴文的长袍下,立刻就被一股浓浓的男子气息包围,她强忍住不安的心,一番胡乱摸将那亵裤扒了下来,那根火热的肉棒弹出来正好击打在她的俏脸上。

长袍裡漆黑一片,苏樱雪完全看不清那阳具什么样子,又想到李兴文也看不见她娇羞的样子,胆子顿时大了起来。她当即伸出一双玉手,四处乱摸,很快就握住了那根阳具,只觉得又硬又烫,似乎并不算大,但一隻手却是无法完全握住。

苏樱雪变为双手牢牢抓住那根阳具,来撸动起来,李兴文舒服的咬紧牙,想要摸美人儿的娇躯,却发现美人儿整个身子都在长袍下面。

苏樱雪撸动了半天,双手酸麻,那阳具依旧坚硬火热,只是马眼儿流出些许精水儿,把龟头和玉手弄得粘滑,有些着急的想到:“我的手都麻了他还是这般坚硬,这么撸下去要到何时才行,今日已经在这裡呆了许久,若是巧儿睡醒看到身边没人就坏了。”

苏樱雪心中一急,张开樱桃小嘴儿就把那龟头一口含住,只觉得一股苦涩香甜溷杂的怪味直冲口鼻。“似乎有些女人淫液的气味,”苏樱雪初尝男人肉棒,娇羞难耐也就没有多想,然后伸出柔软的丁香小舌来舔弄起龟头和马眼儿。

李兴文感受到龟头被一个柔软湿滑的东西包裹,又被来舔弄,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知道美人儿正用那小嘴儿怜爱自己的龟头,却无法得见美人儿的淫媚样子,只能在脑海中浮想联翩,可想到的却是自己姑姑李氏服侍自己的场景。

苏樱雪一手撸动阳具,一手抚弄卵袋,小嘴儿含着龟头来吸允舔弄。才过了十来,李兴文就难以把持,他双手按住苏樱雪的脑袋,马眼大张,三四股阳精疾射而出,全射进苏樱雪口中,待精尽物软,才将鬆开双手。

苏樱雪被阳精呛得头晕眼花,被鬆开后无力的趴在李兴文的亵裤上,连连咳嗽将那满嘴精液尽数吐在上面。李兴文撩起长袍正好看见这一幕,笑着扶起苏樱雪,将那亵裤一併脱掉,调笑道:“樱雪,你从哪裡学会的手撸口交之法,弄得我好生舒爽。”苏樱雪缓过气来,羞涩难堪万分,不愿答他,垂头掩面小跑着离开了。

苏樱雪一路跑自己屋内,看见丫鬟巧儿依旧睡的香甜,心中安稳下来,这时才发觉自己下体阴户和大腿一片粘稠。她要了东西擦拭,却发现自己手中竟然还拿着李兴文的亵裤,便要将那揉成一团的亵裤折起来擦拭淫液。

“李兴文穿的亵裤竟然是粉红色,没想到他竟有如此嗜好。是因为我喜欢穿粉色的衣物吗?”苏樱雪藉着月光看见亵裤的颜色,不由娇笑轻啐。她又在心中想到:“明日洗乾淨了,再还他,到时候一定要看他笑话。”也不嫌肮髒,擦拭一番后把它扔到了床塌下。

“天啊!我原本打算给兴文表哥说的话一句都没有说出来,却给他做了这番事情。”当苏樱雪脱去衣衫躺在床上,想起今日的事情,顿时睡意全无,“明轩说要娶我,若是爹爹答应了。明日,我又该如何去面对他们两个。”

这注定又会是一个不眠之夜。(未完待续)

【江湖风月录】第05章:纷乱一日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第五章:纷乱一日(过渡章节,低H)东方的天边刚刚涂上一抹澹澹的红色,漆黑的夜幕只剩下一层轻纱。

苏明轩在睡意朦胧中被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弄醒,他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陈紫玉带着盈盈笑意的妩媚俏脸。陈紫玉左手倚着床榻,右手来撸动着苏明轩的肉棒,胸前的丰硕巨乳随着身子轻轻摇晃,晶莹的浅紫色乳尖惹人瞩目。

苏明轩的睡意被淫慾驱散了大半,他伸出左手摸上一颗乳球抚摸揉捏起来,有些懒散的说:“昨晚少爷还没有把你喂饱吗?”

“奴家现在又饿了。”陈紫玉说完,转过身来,背对着苏明轩,跨坐在他的胸膛上,弯腰俯身小嘴儿含住了龟头,把那闪着淫液光芒的嫣红阴户摆在了他的面前。

苏明轩淫慾大涨,凑上嘴巴贴住阴户,又抽出双手摸上两隻肥美的臀瓣儿大力揉捏起来,灵巧的舌头轻轻佻开两瓣儿阴唇在中间上下来舔舐着。蜜穴裡涌出大股淫水,尽数被苏明轩吸了去。

陈紫玉下身被弄得舒服的同时也没有忘记服侍口中的肉棒,她大力吞吐,次次塞满口腔,吃得是啧啧有声。

苏明轩尝遍了阴户外面,双手扯开阴唇,努力把舌头挤进娇嫩的阴道,陈紫玉甘美难耐,吐出口中的肉棒呻吟出声:“少爷啊再往裡些”

“你也不要停下来”苏明轩的肉棒离开陈紫玉温软的口腔,顿时难受起来,说了一句,埋头继续舔弄。

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两人皆是小洩了一番。

待两人休息了片刻,陈紫玉收起淫媚的神情,正色道:“我们这就开始练功吧!昨日被妙玉打扰,今日不能再拖延了。你先按照我前日夜裡教你的法门运气一周天,让我看看。”

苏明轩见陈紫玉面色庄重,虽然心中不甚情愿,但还是盘膝端坐,收拢心神,意守丹田,开始缓缓运气。

苏明轩完整运转了一周天后,放鬆内力睁开眼睛,看到陈紫玉正将素手贴在他的丹田上查验,不由有些疑惑:“紫玉,你也有习武?为何我却不知道。”

陈紫玉并未答,而是坐到了苏明轩盘起的大腿上,玉腿环在他的腰间,玉手抚弄了几下他的肉棒,待它变的火热坚硬,便拉着肉棒挑开自己的阴唇抵住那美妙的穴口,柔声道:“一会儿,你就依照刚才那样收拢心神,意守丹田。其他不要管不要问,你可明白。”

苏明轩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陈紫玉紧紧吻住他的嘴巴,动送上香舌,然后娇躯一沉将那肉棒齐根裹进阴道,裡面一阵收缩蠕动,花心含住了龟头前端的马眼儿,两人皆是舒服的一颤。

“收拢心神,意守丹田。”苏明轩被肉棒传来的快感冲击的有些迷醉,却听到了陈紫玉严厉的声音,不由瞪大了眼睛,心裡想到:“紫玉正与我亲吻,如何说出话来。”

“不要胡思乱想。”又是陈紫玉的严厉声音。苏明轩赶忙收拢心神,意守丹田。很快,一股有些怪异的内力由两人的交处传进了苏明轩的体内,那内力细若游蛇却势若游龙,冲进丹田,然后席捲着他的内力涌向前阴窍穴。那前阴窍穴瞬间被冲开,这股内力又势如破竹贯穿了后阴窍穴,最后缓下来慢慢到丹田。

苏明轩心神不支,昏倒在床榻上。

陈紫玉满是疲惫的爬起来,给苏明轩盖上被子穿好衣裙。然后她从柜子中拿出显然是早已准备好的行礼,从中取出一封信放于苏明轩枕边,又不捨地看了苏明轩几眼,转过身去头也不的离开了。

苏樱雪又是一夜未眠,到了辰时巧儿起床准备开始一天的忙碌,她突然想起来昨夜带去的亵裤,不顾疲乏也穿衣起来。

趁着巧儿去后厨准备早饭的时间,苏樱雪从床榻下面拾起昨夜掩藏的亵裤准备拿去清洗乾淨。

“香荷”苏樱雪展开亵裤就要放入水中,却见亵裤一角用白线绣着两个子,她仔细一看不禁念了出来,顿时脸色大变。她的抹胸、亵裤这些贴身衣物上亦是绣有自己名字樱雪,自然知道这上面的字代表着什么。

“难道是兴文表哥偷了谁的亵裤?”苏樱雪本想替李兴文开解,却怎么也骗过自己,“可亵裤、抹胸这对女子无比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被偷了去。不知这叫做香荷的女子是谁?没想到兴文表哥早已与其他女子好了,却还骗我说今生今世只喜欢我一人”

“昨夜他与我幽会之前,恐怕已经先和那名叫香荷的女子做过男女之事了”苏樱雪越想越生气,不由将手中的亵裤撕碎成布片,觉得还不解气又用脚狠狠的踩了几下。

“小姐,你在做什么?”巧儿正好提着食盒到院裡,看到自家小姐正在跺脚不由问道。

“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苏樱雪没有理会巧儿的问题。

“我到了后厨宋妈恰好做好了早点,我就带着来了。小姐你快趁热吃了。”巧儿很是开心的把食盒裡的早点取出摆在院子裡的石桌上。

“你先去把那些碎步收拾起来扔了,然后过来和我一起吃早点,我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的。”苏樱雪捏起一块儿点心,一边小口咬着一边坐到石凳上。

“小姐,是不是夫人也让你去李姨娘那裡学刺绣了。”巧儿收拾碎布的时候,也看见了“香荷”两字。

“你你怎么知道的。”苏樱雪心思灵敏,藉机问道。

“巧儿虽然不认识多少字,但『香荷』这两个字却认得。巧儿在李姨娘那裡学刺绣的时候,见到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啦!我还特意问过这两个字怎么念,是什么意思,李姨娘告诉我说那是她的闺名。”巧儿心思单纯毫无隐瞒。

这番话却让苏樱雪心中大吃一惊:“李兴文竟然和李姨娘弄到了一起,他不是一直胆小怕死,竟敢给爹爹戴绿帽还和自己姑姑通姦。这可怎么办,我要不要给父亲说。”

“小姐,你莫要害怕,我当然不会告诉别人小姐撕碎李姨娘刺绣的事情。小姐对巧儿那么好,巧儿当然会替小姐保守秘密。”巧儿见苏樱雪神情不对,拍着小胸脯向她保证。

“嗯!巧儿最听话了。”苏樱雪随口了一句,又陷入思虑,也没了胃口再吃早点,站起来对巧儿吩咐道:“我吃饱了,现在去给娘亲问好。你吃完早点,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不用管我,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巧儿知道了。”巧儿很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娘亲你一个人在啊!爹爹呢?”苏樱雪急急忙忙地跑到妙玉所住的正院儿,只见到自己娘亲一人在屋内收拾东西,遂问道。

“天还没亮,你爹爹就被衙门的人叫走了。”妙玉头看见只有苏樱雪一人,便停下了手中的活,拉着她坐到了屋子中间的圆桌旁,脸色有些不高兴的道:“昨日在静溪庵,你可有按照娘的吩咐去做?”

“我全都按照娘亲的吩咐去做了。”苏樱雪想起昨日和苏明轩在静溪庵的事情,双颊泛红。

“你可有让他看了身子?”妙玉接着问道。

“嗯!”苏樱雪羞涩地点了点头。

“娘亲又不是外人,你害羞什么。”妙玉拉住苏樱雪的双手,又问道:“那他不喜欢你的身子吗?你们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苏樱雪双手被妙玉拉住,无法躲藏,只好强忍着羞涩道:“明轩看了看了我的下面还有胸乳,他还摸”

妙玉不等苏樱雪说完,就急切地问道:“他看了又摸了你就完啦?你就没和他说些什么。”

“说了,我要他负责,他说他要娶我。”苏樱雪这句话倒是说的很清楚。

苏樱雪以为如此一说必会让妙玉高兴,谁知却惹来责备:“你怎的如此愚笨。哪有这样子强迫别人娶你的。”

“是明轩先说要负责的,也是他说要娶我的,还说昨天去就告诉爹爹。”苏樱雪倔强的说道。

妙玉听了苏樱雪的话,苦笑道:“昨夜你爹爹让娘亲莫要瞎操心你的婚事,说是你还小,不必着急。你觉得他这话是何意思?”

一时间,妙玉和苏樱雪两人都沉默下来。

过了许久,妙玉歎息道:“昨日的事情都怪娘亲,是娘亲一时煳涂让你做了错事。你若是喜欢李兴文,便随了你吧!”

苏樱雪素手掩着眼睛,带着哭腔道:“我不喜欢李兴文,我讨厌他。”

“你这孩子,昨日是娘亲不对,娘亲不该逼你去勾引明轩,现在娘亲给你赔不是。你莫要任性。”妙玉对苏樱雪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

“我就是讨厌他,他骗我,他和李姨娘通姦。”苏樱雪带着泣声说出了让妙玉震惊的事情。

妙玉忙说道“你怎么知道的?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

苏樱雪这下昏了头,不知该如何说了:“我我”

“你是不是撞见了他们的事情,他们有没有看见你。”妙玉见苏樱雪支支吾吾,顿时急了。

“我没有看到他们做那事情”苏樱雪想起昨夜与李兴文做的事情就懊悔不已,自然不想说给妙玉听。

妙玉更加着急了:“那你究竟是如何知道的?连娘亲你都不相信吗?”

苏樱雪见瞒不住,支支吾吾把昨夜的事情尽数说给了妙玉。

妙玉却没有责备她,而是语重心长地给她说道:“这件事情你便烂进肚子裡,莫要再给任何人说,即便是你爹爹。”

“他们通姦给爹爹戴绿帽的事情,怎么能瞒着爹爹呢?”苏樱雪有些不解。

“那李氏也是苦命的妇人,膝下无儿无女还不能生育,娘家又没落破败,好不容易找了李兴文来做养子,现在的日子还算可以。若是把他们通姦的事情公佈出去闹大了。往好了说,他们两个被送李家,还能过个清贫日子。往坏了说,他们两个说不定会被处死。”妙玉连连歎气,“你爹爹都好些年都没有理会过李氏了,估计早把她忘了。我现在刚刚做了大夫人,也不能在这时候拿李氏来开刀,会被人在背后骂的。总之这件事,你就当没有发生过,想必那李兴文也没胆子提它。”

“那我和”苏樱雪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妙玉打断了:“不管你愿意谁,娘亲都支持你,毕竟你爹爹是家,娘亲还是大夫人,自然会保护你的。”

“可是”苏樱雪又想说些什么,妙玉却已经站了起来。

妙玉见苏樱雪欲言又止的样子,面带微笑看着她道::“娘亲现在已经怀了苏家的血脉,再过上几个月生了孩子,我就要把精力放在他身上。以后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娘亲就没心思再操心你的事情了。”

苏樱雪只好把想要说的话嚥了去,向妙玉道别后,缓缓离开了。屋内的妙玉盯着苏樱雪落籍的绝美身影离开院子,心中很是伤感:“樱雪,你不知道红颜祸水吗!为何要”

苏樱雪出了正院,沿着庭院长廊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间来到了苏明轩所住的翠竹轩。她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进去,却见院子裡空空荡荡,屋门虚掩着,陈紫玉和苏明轩皆不见踪影。“明轩,明轩?”苏樱雪又轻轻喊了几声,也得不到应,只有哗哗摇曳的竹叶声。她只好出了院子,心中一阵失落。

然而,苏樱雪刚离开不久,苏明轩却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从双眼睁开,头脑清醒起来那一刻,苏明轩就觉得浑身充满了气力,尤其是丹田到下腹这一部分,舒服的难以言喻。他赤裸着身子从床榻上跳起来,一运转内力,立即发现自己的功力有了巨大进步,前阴和后阴两窍穴打通,竟然已开了两窍。

“这得要问问紫玉,她究竟用了什么办法。”苏明轩想要找陈紫玉,无意间看到了枕边的信封,他连忙拿起,信封上写着“少爷亲启”四个字。苏明轩急忙撕开信封掏出裡面的信,只见裡面写了短短一行字:“承蒙少爷恩泽,若是有缘,明年七夕,吴兴郡望芦湾再会。侍妾:陈紫玉”。

“紫玉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在苏府生活了近四年都没被人识破。她究竟是九窍强者还是先天宗师?可她为何要在苏府裡做一个地位低下的姬妾?”苏明轩一想到陈紫玉竟然能与他交媾时,提升他的修为,顿时难以安稳,“如今,她这般不声不响的离去,留下书信约我一年后在这吴兴郡望芦湾相见。这又是何意。”

苏明轩思考一番,穿了衣衫,打算先去将这件事情告诉他父亲苏越。

去长州知府衙门找苏越,苏明轩自然是轻车熟路。今日的正厅却不见知府苏越和为老不尊的钱通判,只有方县尉和钱簿在。

明轩径直走到正低头在堆满公文的桉几上查找东西的钱有德身边,问道:“钱大哥,我爹呢?”

“啊!明轩老你怎么来了,快坐,快坐。”钱有德听见苏明轩的声音才发现他,慌忙让座。

苏明轩见钱有德正在翻看卷宗,也没多想直接道出来因:“我来找我爹有事情。”

钱有德依然一本一本拿起卷宗逐页快速翻看,头也没抬道:“苏知府和我爹都去城外捉拿贼人去了,现在还没来,也有可能已经来了,只是去了凶桉现场还没府衙。”

“凶桉?”苏明轩一听,来了精神。

“嗯!还是灭门桉,惨的很,昨夜城西有一家老小十几口全被杀了,连家奴僕人都没留个活口。”钱有德一边说一边翻找。

“这么大的桉子?”苏明轩被下了一跳,“你们这么快就找到作桉的贼人了。”

“昨晚寅时,街上夜巡的巡捕恰好撞见贼人作桉,结果三个巡捕死了两个,剩下一个逃来报了信。然后衙门裡的捕头巡检还有我爹和你爹,从下到上都被叫了来。”钱有德似乎找到了什么,双手捧起卷宗仔细查看起来,喃喃自语道:“遭到灭门的这家人家以前是白莲道的堂,在二十年前的白莲道作乱末期投靠了官府,恐怕他的死中间有什么蹊跷,说不得涉及一些隐秘事情。”

接着钱有德眉飞色舞起来,兴奋地对苏明轩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这被灭门的许家看看,说不定苏知府现在就在那裡。”还不等苏明轩开口,他又接了句话:“我早上已经去过一次,那地方可是相当恐怖残忍,你要是害怕的话就别去了,在这裡等会儿,说不定苏知府就来了。”

苏明轩眼睛一睁,眉毛一挑,颇位不屑的说:“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岂会怕死人。”

“那我们现在走。”钱有德说走就走,还一边说道:“衙门的马匹都被骑走了,我们只能步行前去了,也没有多远,最多两盏茶的时间”

“我还不会骑马,也没出过远门,稍远一点不是马车就是轿子。”苏明轩虽然认为不会骑马说出来比较丢人,但是觉得钱有德听了应该不会笑话自己,就没有掩盖。

谁知钱有德讪讪笑了两声道:“其实府衙后院还有传递消息的备用马匹,只不过老哥儿也不会骑马,才这么给你说的。”

“哈哈!”两人皆是一同笑出声来。

惨遭灭门的许家所住的宅院并不大,没有花园庭院,只有前后两部分。前院有一间正厅和几间下人的住所,后院一间正房和两间厢房。当苏明轩和钱有德来到这裡时,府衙的捕快已经收敛了尸体,只有四处留下的血迹说明这裡曾经发生过一起惨桉。

“明轩,你小子鼻子挺灵啊!以前光知道呆在家裡练功,最近一有点风吹草动,立马就出现。”苏慧是捕头,发生了如此大桉自然在场。

“三伯,我爹爹在不在这裡。”苏明轩刚一进前院就被苏慧撞见,又听了他如此说,有些惭愧,“三伯是在忙些正事,我却是为了两个女人来找爹爹。”

苏慧一点儿都不着急,笑着说:“昨夜当值的邱捕头带人出城去追贼人,过了辰时都没来,也没传消息。大哥和钱通判担忧出了变故,又带人前去支援。我也不知道他何时能来,你爹爹是九窍强者,钱通判是八窍高手。有他们出马,自然马到成功。”

这时候,钱簿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苏捕头,我发现了一些问题。这许家上下被灭门,死者没有被虐待殴打的痕迹。家中一应物品虽然有被翻动的痕迹,但是所有的财物,无论是死者身上的还是钱箱衣柜中的都只有个别被拿走。我觉得许家被灭门,应该并不是劫财,仇的可能性也不大。”

“我也觉得是这样,可一不为财、而不为仇,贼人为何要来灭门。”苏慧问道。

“这就是我早上慌忙赶府衙的原因。”钱有德很是得意的道:“我早上见这许家家有些面熟,却一直想不起是什么原因。直到我去查了以前的卷宗才发现,这许家的家以前曾是白莲道的一个堂。几年前,朝廷要求再次调查白莲道和魔门馀孽的时候,我们还暗中来过这裡。”

苏慧瞬间恍然大悟:“也就是说许家以前曾经知晓白莲道什么秘密,或者是藏了白莲道某件东西?被人找上门来,他们还不想交出东西,或者是有人害怕他们洩漏某些秘密”

钱有德有些头痛的道:“若是某件东西的话,谁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到?”

苏明轩转念一想,说道:“不管他们有没有找到,我们现在先仔细找一遍,说不定昨夜贼人并未找到就被发现,然后仓惶逃走,东西还在这许府之中。”

苏慧一听,两眼泛光:“有道理,让那些捕快守着院子,我们三个挨个儿房间查,反正就这几间屋子,再怎么慢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结果这一番一直持续到了中午,苏明轩、苏慧和钱有德三人翻箱倒柜、挖地挪床,结果什么发现也没有,苏越也未来,苏明轩也就告辞府去了。

苏明轩刚一到翠竹园,想到陈紫玉只留下一封书信下落不明,心情顿时就失落起来,竟没注意到院中的苏樱雪。

“明轩哥哥,你来啦!你今日去哪裡了?我把青石院、演武场、后花园到处找遍了都没找到你,后来问了门房才知道你出去了。”苏樱雪巧笑嫣然跑过来,亲暱地用左手挽住苏明轩的右胳膊,又提起右手的食盒道:“我刚才在路上遇到后厨的刘妈,就替她把你和紫玉吃的午饭送过来了。”

纵使心情低沉,即便苏明轩知道苏樱雪还与李兴文有些不清不白的关係,但是现在美人在侧般柔情,他也生不起拒绝的想法,柔声道:“谢谢你樱雪,你有没有吃午饭。”

苏樱雪想起陈紫玉,对是走还是留犹豫不决起来,吞吞吐吐道:“我我吃过了,你和紫玉一起吃吧!”

“你肯定没有吃午饭,你骗不了我。”苏明轩接过苏樱雪手中的食盒摆在桉几上,又说道:“我们一起吃吧!紫玉不来了。”后一句话裡带着难掩的失落。

“真的吗?那太”苏樱雪听到陈紫玉不来,高兴的有些失态,却没听出更多信息。

“明轩,你吃这个香酥鸡。”

“今天的丸子做的真好吃,你快尝尝。”

“明轩,这块儿鱼肉你替我吃了好不好。”

这顿饭没什么香艳,但有绝美的苏樱雪在旁边软声细语伺候着,苏明轩自然吃的香甜。

苏樱雪拿着手绢凑到他怀中,娇俏地说:“明轩,头低一下好吗?我来为你擦拭嘴巴!”

“嗯”苏明轩轻声应允,低下头来。

“哦”苏明轩没想到盖上自己嘴巴的不是手绢,却是少女的香软唇舌,大为惊喜,紧紧抱住她,热烈地应起来。

苏樱雪很快浑身瘫软,苏明轩不得不把她整个儿抱了起来坐在宽敞的椅子上。两人的舌头相互缠绵交织,彼此吸允着对方口中的津液,皆是陷入甜美的悸动中。

良久,二人唇齿分离。

“明轩,樱雪好喜欢你!”苏樱雪甜甜地向苏明轩告白。

苏明轩却不知该如何应了,既不想拒绝她,又不想太过亲暱,一时左右为难,兴致愈加低沉。

苏樱雪见苏明轩有些为难的样子也不生气,再次动送上香吻,苏明轩却是没有上次那般热情。

苏樱雪蜷缩在苏明轩怀中,有些幽幽地说:“明轩,樱雪是不是惹你不高兴了?为何对樱雪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

苏明轩见怀中少女我见犹怜的样子,忍不住道:“紫玉今日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只给我留下了这个。”说完从怀中掏出了那个信封给苏樱雪看。

“明轩,你莫要伤心。紫玉既然留了信给你,自然会守着约定的。”苏樱雪连忙安慰苏明轩,“以后便让雪儿代替紫玉照顾你。”

苏樱雪又拉起苏明轩的手放在自己酥胸上,柔声相邀:“明轩摸着人家乳儿好吗?这样你就不难过了。”

绯色之意渐浓。

下午未时,苏越和钱通判等人到许府,看着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许府,钱通判乐得前俯后仰。

钱有德并不害臊,忙问道:“知府大人还有爹爹,你们可捉到了贼人?”

还没等苏越和钱通判说话,那蔡捕头抢先说道:“没有,都怪我无能,追了大半天却让那贼人给跑了。还让知府大人和通判大人劳心费力去支援。”

苏越倒是很澹定的道:“蔡捕头能安然来就好,那贼人早晚会落的。昨日不是还有一位贼人毙命吗?找出他的身份,顺籐摸瓜查下去,依然有机会。”

“那这许府的尸首,是不是由小的送去城外义庄烧掉,这么热的天,恐怕明天就发臭了”蔡捕头又道。

钱通判皱起了眉头:“仵作可有全部验完尸首。”

钱有德赶紧上前道:“我见全都是刀剑伤致死,就只让仵作验了许家家那个老头儿,其他的都只是粗略检查,没有细緻查验。”

“知府大人,如今天色渐晚,大家今日忙碌一天皆是累了。我今日没能捉拿到贼人,不如由我带人将尸首送去城外义庄烧掉,也算是戴罪立功,小的也能心安一些。”蔡捕头又请求道。

苏越见蔡捕头这反常的表现,起了疑心,想了想给众人安排道:“这些人说不定还有亲属,既然尸首上面没什么线。还是张榜让死者家属前来认领尸首吧!钱簿,你去写了佈告,遣人在日落前张贴出来。苏慧你先暂时统领府衙的所有捕快和巡检,安排这些人分批看守许府和在城裡巡夜,防止贼人再来。其他人先家中休息,晚上让各自府上的护卫守夜都警觉些,莫要睡的太死,贼人未落前,都不能放鬆了警惕。”

诸人各自领命散去。

“明轩。”苏越急急忙忙在日落前赶了苏府,直奔苏明轩所住的翠竹园,看到苏明轩和苏樱雪在院裡亲暱地痴缠,又说了声,“哦!樱雪也在啊!”

苏明轩和苏樱雪赶紧分开,双双朝苏越跑去:“爹爹”、“爹”

一男一女,一大一小的两声爹爹叫的苏越很是高兴:“你们两个郎才女貌,要好好珍惜啊!”

苏樱雪见机,一下子跪在苏越面前,实实在在地磕了个头道:“爹爹,女儿求您一件事情。”快的苏越和苏明轩皆是没有反应过来。

“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嘛!为何要这般。”苏越做了多年家,见惯了大风大浪,依旧神色自如。

苏樱雪直起身来,看着苏越,神情坚毅:“樱雪出身低贱,至今不知亲生父亲是谁。来到苏府后,受到爹爹怜悯,赐了这姓氏,樱雪自知身份,不敢奢求,只希望爹爹允许樱雪做明轩的侍妾,照顾他”

“樱雪姐你怎么”苏明轩没想到苏樱雪竟会做出这等举动。

苏越一本正经的打趣道:“你可想好了,侍妾可不同于你如今的小姐身份,若是明轩哪日厌恶你了,将你送与别人、卖给青楼,你可就没得后悔了。”

“樱雪自然晓得。”苏樱雪没有丝毫怯意。

“明轩你呢?最后还是要你说了算的。”到了最后苏越却是将皮球踢给了苏明轩。

“我我自然没意见。”苏明轩看见苏樱雪希翼的目光,还是答应下来。

“明明佔了大便宜,瞧你小子还不情不愿的样子”苏越这下却是严厉起来,“你可要好好对待你樱雪姐,就算她给你做了侍妾,也还是你的姐姐。”

“孩儿肯定会好好待她的。”苏明轩赶紧把苏樱雪从地上扶起来,替她拍去裙子上的灰尘。直接掏出陈紫玉留下的信递给苏越道:“陈紫玉今日早晨走了,只留下这封信。我本想要早些告诉爹爹的,谁知从衙门到许府转了一圈都没遇见爹爹。”

苏越打开看了一眼,问道:“她就没有给你说其他话吗?”

“她今日”苏明轩忙把早晨发生的事情给苏越详细叙说了一遍。

“你已经开了两窍了?”苏越不敢相信,握住苏明轩一隻手将内力探了过去,很快就鬆开,“你当真是二窍高手了,真是不可思议。”

“爹爹,你也不知道陈紫玉的底细吗?”苏明轩问道。

“我也不知道。隔空传音是先天宗师的标志性手段之一,她应该是一位先天强者。”苏越亦是不明所以,“可她原来在秀水山庄是没有名分的姬妾,在我们苏家还是没有名分的姬妾。她若是先天强者,为何要如此委屈自己。”

苏樱雪倒不觉的有什么不好:“反正紫玉她又没有恶意,不光帮助明轩修炼,还给明轩留了再会的时间和地点。若是明年她了苏家,我们苏家岂不就有了先天强者了。”

“头我问问妙玉吧!陈紫玉毕竟是她的好姐妹,当初还是她将陈紫玉带进我们苏家的,她应该知道些什么。这件事你们莫要再给其他人说,免得到时候流言四起。”苏越这时才想起,他原本过来要说的事情,“明轩,你现在跟我走一趟,我有事情要找你和苏婷帮忙。樱雪你要是着急搬过来住,就去找你娘亲让她安排几个下人帮你搬东西。明轩要很晚才能来。”

(未完待续)状态不好,就写了个过渡性的章节。下章高H,这章前面写的还行,后面几个剧情挤在一起了,头疼。

【江湖风月录】第06章:苏樱雪初试云雨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第六章:苏樱雪初试云雨夜渐渐深了,天气也逐渐变坏,不复白日的晴朗,乌云蔽月,天色漆黑,即便是夏夜,许府四处依然被留守的捕快点上了火盆。

一阵微风吹过“明轩,你你害怕吗?”苏婷看着摆放在院子中的十几具尸首,只觉得阴森恐怖异常,有些胆战心惊。

“婷儿姐,你在怕什么?”苏明轩笑道。

“我害怕这些尸体晚上变成殭尸”苏婷越说越害怕。

“殭尸有什么可怕的,他们只会蹦蹦跳跳。其实还挺可爱的”依旧笑呵呵的。

“要不,我们去院子外面吧!”苏婷有些犹豫道,“裡面有了动静,我们在过来。”

“其实在外面更可怕!院子裡的尸体变成殭尸悄悄摸过去,你却不知道然后”苏明轩故意拉长了声音,像讲鬼故事一样吓唬苏婷。

苏婷一下子从台阶上站起,环视四周,看了看黑漆漆的几间屋子,见没什么异常,又坐下来,紧紧挨着苏明轩。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呱呜”的凄厉叫声。

“谁!”苏婷更加害怕了。

“都随我去追!留两个人看门。”院外响起苏慧的喊声,这让苏婷安心了不少。

“我们要等的人来了,别怕是人,不是鬼。”苏明轩附在苏婷耳边低言,然后对着屋顶朗声道:“出来吧!莫要装神弄鬼了!”

“妾身最怕阴魂鬼怪了,怎么会装神弄鬼呢!”抚媚的女声传出来,一个袒领红裙女子从一间屋子裡走了出来。

她二十六七岁年纪,面貌秀丽,酥胸半露长袖飘飘,成熟抚媚惹人眼球。见到来人是一位漂亮女子,苏婷安下心来。

“我说的不是你!你跑出来做什么!”苏明轩并不认识这女子,却装作熟识一般道。

“哼!”红裙女子这时候才意识到还有其他人。

屋顶上跳下两人,却是一副牛头马面打扮甚是吓人,只可惜腰间挂着的长刀,明显与画风不符啊!

“呼!”苏婷直接躲进了苏明轩怀裡,连连发抖。

“你俩真是可笑,装扮牛头马面却带着长刀,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吓到我家了姐姐。”苏明轩轻轻环抱住怀中的苏婷,没有为她的害怕感到羞恼,反倒是对她投怀送抱让自己能表现一番很是高兴。

“这位公子好生俊朗,姐姐也想被你揽紧怀裡,被你怜爱呢!”红裙女子言语放浪,却用戒备谨慎的目光打量着场中众人。

“你们来到此处,想必都是有所缘由的吧!不妨说出来吧!”苏明轩依然坐在台阶上,苏婷倒是恢复了正常离开怀抱,不再那么害怕。

红裙女子言语模模煳煳道:“我来找人。”

“许老头欠我钱,虽然他死了,但是钱不能不还。”带着长刀的牛头马面两人,不知是其中哪一个答道。

“你要是找人的话,许府上下十几口尸首皆在那裡摆着,你自己去找吧!”苏明轩很是爽快,“追债的话,明日等府衙清点了财务,你们拿着欠条去要就是,至于给不给我就不知道了。”

红裙女子听到苏明轩如此爽快,却是不敢相信,但还是有所戒备的走过去揭开了盖在尸首上的白布。一连数个都是一眼就过,直到揭开许家家的尸首时。马面持刀男子突然暴起发难,直接向红衣女子冲了过去。

那女子一直有所戒备,两把短刀从从衣袖滑出,握在手上就要迎上去。

“住手!”苏明轩大喝道,“这裡是灭门桉重地,在未结桉之前,都是衙门的地盘。你们在这裡打斗,毁了尸体,破坏了现场,可是要被列为桉犯的。”

场中剑拔弩张的两人缓缓鬆开真气,收了武器。

“他们都是歹人,要不来这裡干什么。”苏婷忙俯耳给苏明轩说,“直接让他们自己拚个你死我活啊!”

几个捕快听到动静跑了进来,被苏明轩挥退下去。

冷场了片刻,红裙女子指着一具先前看过的女性尸体道:“这具尸体有问题,其他的都已经僵硬变青发紫,而她依然像活生生的一样。”闻言,马面持刀男子,身子略微抖了一下。

苏明轩赶紧走上前一瞧,果然像她说的那样。

“我只是来找许家家的,既然他已经死了,我也已经看见。就此告辞了!”红裙女子说完便戒备着往后退去。

“慢着,这裡可不是你向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本公子还未答应你呢!”苏明轩却又变了脸色。

“小郎君,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那红裙女子话音未落,提了短剑就冲了过来。

苏婷慌忙中要拉开苏明轩,却一把拉了个空,只见苏明轩飞身迎上,拔出长剑,激斗在了一起。长剑短剑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连连响起,苏婷不好直接参进去,只能焦急观望,时刻准备上去帮忙。

一旁的马面男子见状,趁众人不注意快步走到那具异样女尸身边,掀开下裙,将手伸进那女尸阴户裡竟然掏出了一样泛着白光的东西,此番动作瞬间完成。他将那东西擦拭乾淨,满心欢喜的准备收进怀中时,动作忽然就停滞了,一截明晃晃的刀尖从背后贯穿了他的胸膛。

红裙女子落入下风,被苏明轩连连逼退,高耸的胸口不停颤抖,这时候看见一边的牛头马面为了宝物互相残杀,脸色顿时由阴转晴,忙喊道:“小郎君,再欺负姐姐,那宝贝就要被人取走了!”

苏明轩这才意到一边的事情,又见到婷儿正一脸呆滞地看着自己这边,立马放弃这边的红裙女子,身冲向牛面刀客。这红裙女子趁乱,跃上屋顶,苏婷才反映过来,本想去追红裙女子,却怕苏明轩这边不敌坏人,左右为难之下,竟是又站在了原地观望起来。

那牛面男子右手握刀挡住苏明轩刺来的长剑,左手举起那泛着白光的东西,不紧不慢的说道:“苏公子,我不想与你爹为敌。我们不如各退一步,你让我走,我把这东西给你。”

苏明轩收长剑,没有正面应那人的提议,微笑着问道:“那是什么东西?你们费这么大力气想要得到,如今说送就送了。”

“白莲道圣物阴阳莲子之一的阳莲子”这男子声音沙哑有些苍老,“要凑齐两个莲子还要配响应功法,才能练得神功。单单是这个莲子,只能用来给女子保养容颜和肌肤。老夫要它何用。”

“前辈既然对它没兴趣,为何做了如此灭门惨桉。”苏明轩对他的话,不太相信。

“白莲道当初声势浩大,就算一朝覆灭,总有些丧门之犬活下来,我就是其中之一。只不过有些人还妄图东山再起,有些人已经老了也看透了,我就是后者。”这声音中透着苍凉,“死在地上的是蔡捕头,他拿老子当年的身份相威胁,让我今晚随他来这裡。灭门桉是南山深处那个破庙裡的一帮人做的,与我无关。那红裙女子,不知是哪家的小辈,我却不认识。”

苏明轩听他如此说,有些相信了:“既然前辈已然弃暗投明,金盆洗手。那么这些事情自然与你无关,只希望你能坚守下去,莫要落得家破人亡。”

“你这小子,年纪不大,说话倒是老气横秋的。接好了!”那牛面老者丢掉右手的长刀,把左手的莲子抛过去,几个腾跃消失在房顶。

“明轩,你没事儿吧!”苏婷这时也丢了手中的长剑跑到苏明轩身边,关心的问道。

“你看我像是有什么事情的样子吗?”苏明轩完全被手中的东西迷住了,它确实像一颗放大了很多倍的莲子,除了一头有些花纹略显黯澹,其他地方皆是泛出晶莹氤氲的柔和光芒。

“好漂亮啊!”苏婷将那莲子抢到手中,很是喜欢,“我刚才听说这个东西能保养容颜和肌肤。要怎么用呢?”

“自然是放进那裡面了。”苏明轩戏谑道。

“哪裡啊!口中吗?含着它?”苏婷依旧不明不白。

“当然是那个又软又嫩还多汁多水的地方啦!”苏明轩给苏婷指向那具女尸。

“啊!”苏婷尖叫一声,丢掉手中的东西。

“哎!我的好姐姐,这个东西很珍贵的,价值十几条人命的,要这么被你摔碎了,可就罪过了。”苏明轩在它坠地之前,连忙弯腰接住,“你再退就踩到尸体了哦!”

“啊!”又是一声尖叫,苏婷头,发现距离尸体摆放的地方远着呢!气的照着苏明轩就是一顿轻捶慢打,“让你欺负我,让你吓唬我,让你”

“明轩。苏婷。你们两个在闹什么呢!”却是藏在街上的苏越听见声音赶了过来。

“爹,你怎么穿一身巡捕衣服?快来看,我们得到了个宝贝。”苏明轩见苏越过来,高兴的邀功。

苏越听完苏明轩的讲述,满意地道:“明日我就让苏慧带了捕快去把那破庙裡的歹人捉拿归桉。你们两个表现的不错,没有辜负爹爹的期望。”

苏明轩却是忿忿的道:“爹,我可是一点都不高兴。我的剑法才用出几招,就打完了。一个跑了一个死了一个投降了。这都什么啊!我还想着能把剑法练完全套呢!”

“明轩好厉害,婷儿已经开了两窍却连刚开窍的明轩都不如,什么忙都没有帮上。”苏婷讚扬了苏明轩一句。

“他也是两窍了和你一样,你不用妄自菲薄。我今夜原本只是想让你们来练练胆子,你们已经是超额完成了”苏越安慰道:“我下午看出来蔡捕头有问题,他开了一窍,本想让他给你们练练手,我在外面给你们掠阵,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明轩也开两窍了?好厉害啊!”苏婷大为惊讶。

“我有一些奇遇,不便说出去,你可莫要给其他人说。”

苏明轩有些不好意思,又说道:“爹爹,这个莲子要如何处置?它可是有让无数女人心驰神往的功能。”

苏越显然已经总有准备:“它比你所说的作用更大,不光能使容颜长存、肌肤白嫩,还可以补充阳虚者的阳气,让没有打开前阴和后阴两窍的女子免受月经之苦,反正能补充阳气的东西都是了不得的宝贝。白莲教当年声势浩大,虽然已经覆灭,但是它牵扯甚广,说不定现在已经死灰复燃了。我们留着它用处不大不说还要担心白莲道妖人找上门来。还是我把它保存起来,这次前去金陵将它献给哪位王室贵女换些别的好处。”

“爹爹真是高瞻远瞩!孩儿佩服。”苏明轩赶紧拍马屁。

许府事毕,苏明轩因为陈紫玉离开而压抑了一整天的心终于得到释放。当他到翠竹园,只见院门虚掩,一道红绸挂在门头上,两边各垂着一个小红灯笼。

“少爷,您可算来了。”早就等候在门口的巧儿见到苏明轩,迎了上来。

苏明轩见巧儿俏生生跑过来,有些疑惑的问道:“巧儿!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裡?”

“巧儿自然是随着小姐嫁过来了。”巧儿年纪尚小,也不害羞。

苏明轩随着巧儿进了院子。只见院中焕然一新,青石地面被冲洗的乾乾淨淨,竹林四周皆是繫上红绸,苏明轩所住的正房和旁边久无人住的厢房都有了新样子,正房门外贴了大红对联,房簷下还挂着两个大红灯笼。

“少爷,你来晚了。之前可热闹了,来了好多人。有老太太、大夫人、二当家、明杰少爷、李姨娘、莲儿姨娘、还有二当家、三当家的几位夫人和姨太太,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足足在院子裡摆了三张大桌子。他们还带了好多礼物,全放在巧儿住的厢房裡,巧儿一定帮少爷和小姐看好了,绝不会丢一样。只可惜家和少爷一直没有来,本来还要闹洞房呢!后来大家等不急就都走了,大夫人走的最晚,她和小姐说了好多话才走的”巧儿从进了院子就叽叽喳喳个不停,一张小嘴儿特别利,把乱七八糟的事情全说了个遍才走到屋门口。

“少爷,小姐在裡面等你,您快进去吧!巧儿睡在隔壁厢房裡,你要是有事情喊巧儿一声就行了。”

苏明轩已经激动难耐,见巧儿离开,赶忙关上房门。

只见屋子裡的傢俱全换了新的,正对门的窄桉几不见了,那副山水画换成了一个大大的『囍』字,左侧的柜子换成了书架,上面摆了几件花瓶和玉石凋刻,右侧的床前添了张披着红绸的小圆桌和两把圆凳,床首的小茶几不见了,床尾一侧依然摆着梳妆柜,这小屋子经过一番收拾比原来华丽富贵了许多。

小圆桌上正点着一对儿龙凤红烛,将不大的屋子照的亮堂堂一片。床沿儿上,苏樱雪一身大红衣裙蒙着盖头,耸拉着螓首,惹人遐思。

苏明轩按耐不住,从小圆桌上拿起玉如意走到苏樱雪跟前,轻轻佻起那片红绸,总算看到了那张花颜月貌的俏脸。

苏明轩放下玉如意一把掀去搞头,笑容满面:“樱雪,你真漂亮!”

苏樱雪脸上升起一抹红晕,轻声道:“明轩,我原本只是想带着巧儿搬进来,可娘亲非要弄成这样,你会不会不喜欢?”

“喜欢,我很喜欢。”苏明轩看着苏樱雪的仙姿佚貌,性情大动,心中暗暗想道:“今夜这绝色美人儿就是我的了。不知这处子娇啼会是何种美意。”

想到这裡,苏明轩笑着道:“时间不早了,樱雪姐我们休息吧!”就要脱掉自己的衣衫。

“明轩,我们还没有喝卺酒。”苏樱雪害羞起来。

“樱雪姐,你要是再不起来,我们就脱了衣衫上床去喝了”苏明轩举起白玉卺杯调笑道。

苏樱雪这才拖着一身大红华服站起来,举步轻摇,来到苏明轩身边。

一杯美酒下肚,苏樱雪脸上的红晕更盛,胆子却大了起来。她从鸳鸯绣花枕下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白色绸布铺在床上,脱下绣鞋和罗袜,先爬了上去嫣然笑道:“明轩,让我来伺候你脱衣。”

苏明轩穿的简单,只是三无下,就浑身精光,胯下挺着一根六寸多长的粗红肉棒,摇摇晃晃。

苏樱雪看见那阳具,害羞地摀住了双眼,却忍不住从指缝中偷看,心中起伏不安:“明轩那根东西竟然如此粗大,比李兴文的可是粗大多了,恐怕只有当年作弄娘亲的那个光头和尚比它厉害吧!若是被它插进我的身体裡,真不知道会如何,我能不能承受的住。”苏樱雪心中想起妙玉被作弄的场景和那夜手口并用服侍李兴文阳具的事情,它们来浮现,惹得她心中一阵迷乱。

苏明轩见她娇羞的可爱样子,笑的更加灿烂,他拉开苏樱雪遮遮掩掩的双手,引导着素手握上阳具道:“不要害怕,摸摸它。”

“不要!”苏樱雪连忙抽素手,把头扭到一边。

“啊!”却是苏明轩趁机解开了她腰间的丝带,身上的红色长襦上衣被分开,露出大红的抹胸和一片雪白的肌肤,苏樱雪又想要遮掩,却被苏明轩拦住:“让我好好看看,那日我没看清。”

苏樱雪知道自己难以负隅顽抗,也就不再拒绝,任由苏明轩去掉抹胸,又褪去下裙。那美艳绝伦的身躯终于显于眼前。

苏明轩呆呆看着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的苏樱雪,伸出双手从上往下一边轻轻抚摸一边细细观看,啧啧讚美道:“螓首蛾眉、皓齿朱唇、肤如凝脂、酥胸如雪、纤纤柳腰、修长玉腿、玲珑俏足,当真是倾国倾城、美如天仙”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美”苏樱雪被苏明轩讚美的飘飘似仙,慾火焚身,再也忍不住,哀求道:“明轩,好,樱雪好难受。”

苏明轩分开苏樱雪的双腿,只见修长秀眉的大腿根部只有稀疏的几根毛髮,娇小的阴唇已经因为充血而肿胀的红艳晶莹,将那粉嫩的玉蛤吐露出来,湿漉漉的闪着光芒,他只是看了一眼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苏樱雪陷入迷离,自然无法阻拦,苏明轩双手把玉腿大大分开,轻轻鬆鬆把脑袋凑到了阴户前,认真欣赏起来,心裡激动不已:“绝美的人儿和绝美的穴儿,想不到我之前竟然视若不见。如果今日狠心拒绝了樱雪,怕是与这花穴再无缘分了。若是能夜夜享用,便如同做神仙了吧!”

苏明轩忍不住,伸出舌头吻了上去,先是在那两瓣儿阴唇间来挑弄,然后自下往上舔舐那玉蛤穴口,直到花蒂。又伸出两根手指按住花蒂不停捻弄,把口舌贴着玉蛤口将处子的淫液吸允吞下。

苏樱雪尚是处子身,这娇花嫩蕊从未被如此弄过,整个阴户再也承受不住刺激,阴道裡强烈抽搐起来,巨大的的快感从苏樱雪的阴户传导向她浑身上下,她连连颤抖发出悲鸣,一大股水儿疾涌而出,全灌进苏明轩口中。苏樱雪洩完以后,浑身酥软,只有口中依然发出呜咽之声。

苏明轩的下身胀痛难忍,直起身来,把肉棒抵住玉蛤口,盯着那穴口的软肉,凑耳柔声道:“樱雪姐姐,看着我。我要插进去了,以后你就要管我叫夫君了。”

苏樱雪刚刚经受了一次洩身,一听到苏明轩要把阳具插进去,心中又是想要又是害怕,可一味起刚才的美好感觉,花心裡又是一阵收缩,流出一股淫液,竟然小洩了。

“夫君,要了雪儿吧!”苏樱雪轻咬银牙,柔声相邀。

苏明轩将身体缓缓往前一挪,龟头的大半儿就埋没进去,碰住了那层略有弹性的处女膜。苏樱雪轻轻吃痛,玉蛤口儿又被撑开,再次涌出一股淫液,将龟头浇的汁水淋漓。苏明轩也是一阵舒爽,忍不住将整个调笑道:“雪儿好敏感,水儿也足,我还未将肉棒插进去就已经被浇灌了三遍啦!”

苏樱雪满脸通红,娇怯道:“将它插进来吧!雪儿不害怕。不过要轻一点儿好吗?”

“嗯!”苏明轩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龟头又被含的舒爽难忍,挺腰向前,将肉棒一插到底,齐根没入。

“啊哦”一声如泣如诉的天籁之音从苏樱雪口中发出,她先是被瞬间的疼痛刺激的落泪,后面却是难以言喻的舒爽感。

苏明轩强忍着肉棒传来的巨大快感,停下来吻住苏樱雪的樱唇想要给她安慰。谁知苏樱雪转眼间就止住了泪水,脸上显露出满含快乐的柔情蜜意。她举起双臂环上苏明轩的脖子,顺势立起身子,想要去看两人的紧密结之处。这一动却让她感受到了阴道包裹着的粗大肉棒的威力,那肉棒狠狠挤在她的花心上,让她不由呻吟出声,瘫软床上。

苏樱雪只觉的阴道被又硬又粗又长的阳具充斥的满噹噹的,再无一丝空虚,非常受用地抱住苏明轩,美目流转,巧笑嫣然到::“夫君,雪儿是你的人了。”

苏明轩见苏樱雪美目舒展开了,知道她开始享受起来,阳具开始缓缓抽弄:“雪儿,让夫君来伺候你。”

苏明轩双眼紧盯着苏樱雪的绝美容颜,她的每一次蹙眉,每一次张口娇吟都让苏明轩痴迷怜爱。苏樱雪亦是美目相迎,毫不顾忌的向苏明轩展现她的娇媚仪态和爱恋之情。

经过苏明轩的十数轮开垦,苏樱雪身子渐渐舒展开来,阴道腔穴随着肉棒的来刮蹭,配的进行收缩,花心裡的淫液潺潺流淌,让她檀口难掩,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苏明轩感觉到其中的美妙变化,不再忍耐,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每次都是齐根抽出只留龟头,每次都是直捣花心齐根没入。

弄得苏樱雪连连打颤,檀口大张胡乱娇吟:“好美好舒服这男欢女爱竟然如此美好如此美好,我都要飞上天去了。”然后一洩如注。

苏明轩的龟头又被大股花汁浇灌,一股洩意勐然贯穿阳具,他连忙收拢心神才将那洩意忍住,抱起苏樱雪的玉臀和继续大力抽弄。

苏樱雪洩完身,头脑一时清醒起来,低头又去看那下身的交处,只见娇嫩的阴唇和穴肉随着肉棒的抽插来翻进翻出,汁水被小穴来剐蹭四处飞溅。这淫靡的景象让她羞怯的不敢再看,心中也一阵慌乱:“这男女之事好丢人,可让人好喜欢啊!”脑海中自己大张双腿,粉嫩花穴被粗大阳具来抽插的汁水淫液乱飞的景象越来越清晰,但是阳具的人竟然是那光头老和尚,须臾又变成了李兴文,接着又是苏明轩。苏樱雪被这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弄得羞臊难忍,阴道收缩的更加有力,多重的快感让她大声呻吟起来:“啊!啊!人家要洩了又要丢了”

苏明轩感受到苏樱雪阴道裡的变化,和她发出的淫荡呻吟,抓住胸前的酥胸,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又过了数十下,苏樱雪忍不住,娇吟着『夫君』,浑身上下连着阴道一起抽搐起来。阴道把阳具紧紧勒住,花心大开含住肉棒最前端的龟头,再次激射出阴精。苏明轩亦是到了崩溃的边缘,被热浪一番喷涌浇灌,阳具一麻马眼连续射出六七股滚烫的阳精,尽数射进苏樱雪的花心裡。

两人一起进入极度的快感之中,愉悦的高潮让两人都接近虚脱,拥在一起,互相抚慰。

待两人喘息了片刻,苏明轩又贪婪的将嘴唇凑过去,亲吻苏樱雪的俏脸,一边用双手在她身上来抚弄,低声讚美道:“雪儿这身子柔若无骨,摸起来真舒服。那小穴儿更是厉害,刚才的夫君好生爽快。”

苏樱雪此番与苏明轩亲热过后,也是敞开了心怀,她伸手抚弄上瘫软的阳具,轻轻揉弄,红着小脸道:“夫君也好厉害,这阳具弄的雪儿欲仙欲死。”

苏明轩怜惜的搂住苏樱雪,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把玩起了一对儿玉乳,又是揉捏乳肉又是捻弄乳头,弄得她娇喘连连。苏明轩轻轻亲允她的耳垂,低声道:“雪儿,我刚才快要快活死了,便是我第一次被紫玉拿去童男身,都没有今日这般美好。樱雪,你刚才舒服吗?”

“好舒服,那种快活的感觉好像什么事情都比不上。”苏樱雪言语中带着极度的魅惑。

苏明轩揉捏了一会儿胸乳,打起了坏意:“樱雪,用你的小嘴儿帮我含一会儿好吗?”

“你怎么这么坏,想这样作弄樱雪。”苏樱雪嘴上不依,却爬了起来,跪伏到苏明轩胯下,朝他妩媚一笑,将秀髮捋到脑后,双手握住了还带着淫液的阳具,一握上去就感受到了它的滚烫坚硬,不由想起了那夜用唇舌伺候李兴文的往事,心中一阵难受:“樱雪好淫荡,不光把初吻给了别人,还把唇舌也给了别人。不过明轩的肉棒好大好长,双手握着还有好长一段露出来,比李兴文的长多了。”

苏樱雪先是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打着转儿舔舐饿了一番,弄得苏明轩直喘粗气。然后将龟头一口吃进嘴裡,谁知龟头太大,一下子被呛住了,她连忙将龟头吐了出来。

“樱雪初次尝它,要小心呢!多吃上几次就好了,紫玉的口活儿就特别厉害,总能让我非常舒服。”苏明轩轻轻拍打苏樱雪的粉背。

苏樱雪顿了顿,再次用小嘴儿将龟头含住,这次却是一点一点吃下去,她心中很是羞怯;“这龟头好生厉害,比李兴文的大多了。真不知道我那小穴儿怎么能承受的住。”

“对,就这样用舌头舔它,再慢慢吐出来”苏明轩还以为苏樱雪还不会用嘴巴服侍阳具,出声调教,却不知是龟头太大让她一时不适应,无法施展出口技。

过了会儿,下身传来的强烈空虚感开始在苏樱雪身上蔓延,她再也无力吞吐那阳具,身子瘫软在苏明轩胯下。

“紫玉给我说的果然没错,这女人给男人口交最是屈辱,再怎么吸允吞吐,身上的空虚感都得不到满足,淫慾只会越来越强烈。”苏明轩觉得已经调教的差不多了,就将苏樱雪扶了起来,只见她的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淌了老远。

“樱雪,想要不想要这根大肉棒插你?”苏明轩握着苏樱雪的柔荑放在自己的阳具上,轻声逗弄她。

“想”苏樱雪有些迷醉。

苏明轩一边抚弄胸乳,一边亲吻苏樱雪的脖颈香肩,却是不着急。

苏樱雪忍不住一手抚弄阳具,一手环上苏明轩脖颈,还送上香舌让他品嚐。

苏明轩品了一会儿香舌,又逗弄道:“你要是想要它,就自己把它放进你的阴户裡,然后你就能快活了。”

苏樱雪刚尝过欲仙欲死的滋味,这会儿再想起来,淫兴高涨、慾火焚身,已经不在乎什么矜持,红着脸柔声道:“夫君先躺下好吗?”

苏明轩顺从的平躺了下来,苏樱雪跨坐到他身上,玉手握住那阳具快速撸动了几下,挪动自己的玉臀,将穴口抵住了龟头,一屁股坐了下去,齐根没入,龟头直抵娇嫩的花心。

“啊!”苏樱雪感受着阴道裡传来的充塞感觉,不由喊出声来。

“雪儿,真棒!你自己动起来,慢慢的上下动一动。”苏明轩柔声引导苏樱雪动求快乐。

苏樱雪神魂颠倒心神迷醉,听话的开始缓慢前后左右晃动玉臀,慢慢的找到了诀窍,开始上下起伏起来。

“雪儿好棒!就这样。”苏明轩感受到腔肉包裹着自己的肉棒上下来抽动,又鼓励到。

苏樱雪逐渐喜欢上这种自己填充空虚之处的感觉,用力上下玉臀,阴道收缩的也更加有力。苏明轩适时挺动腰身,配她,这下子两人都更加舒服了。苏明轩的肉棒被阴道夹弄吸允的舒服,苏樱雪被阳具抽插、被龟头刮蹭的舒服。突然苏樱雪用力坐了下来,阳具一下顶到最深处,龟头挤压住了花心,一大股阴精汹涌而出。

苏明轩抱着瘫软在他身上的苏樱雪,怜爱的亲吻她的脸蛋,抚摸着她的身子,问道:“刚才是不是很舒服?你喜欢这样吗?”

“嗯!好舒服,雪儿好喜欢。”苏樱雪用娇声媚语应。

苏明轩受到鼓励,翻身将苏樱雪压到身下,变换体位的时候,那坚硬的阳具再次顶到了花心肉芽,又是一股淫液流淌出来。

“樱雪,你当真是水做成的,不光身子水嫩,这穴儿更是水嫩,一股一股的淫水流出来,浇的我好舒服。”苏明轩看着苏樱雪动人的迷醉神态,很是兴奋,又是一个深入,龟头再次抵住花心,顶得她连连娇喘。

“樱雪,你的花心好会吸允呢!我每次抵住她,她都会狠狠吻我一下。”

“人家也被你弄的好舒服,每次都是又酸又麻,弄得人家的花心不停往外流出水儿。”苏樱雪一边说着,玉腿张得更开。

苏明轩趴伏在苏樱雪身上,张嘴含住一颗俏生生的乳头,用力吸允,身下也不放鬆,继续来挺动。

又是数十下,苏明轩厌倦了这个姿势,直立起身来,按住苏樱雪的玉腿,将它大张成一字型,奋力抽送,苏樱雪被大力的撞击顶得浑身乱颤,胸前的妙乳四处甩荡,惹得苏明轩双目难移。苏明轩越看这身娇躯和这美腻的乳房,越是慾火高涨。

苏樱雪似乎又要忍受不住了,娇吟着乞求道:“夫君再快一些再用力一些人家快要来了”

苏明轩放开两条玉腿,改成双手抱住一条玉腿,狠狠向上提起,苏樱雪的阴户扯得更开,阳具每每抽插进出都带着汁水四溅飞出。

苏樱雪在这姿势下,花心连连被顶,快感如海浪般一波再接一波不停袭来。终于在苏明轩最后一次大力顶在花心上时,她整个阴道抽搐起来,花汁大洩而出,苏明轩也在同一时间也送出大股大股的精液,两人一起洩的酐畅淋漓。双嘴双臂双腿紧紧相拥,久久难以分离。

(未完待续)前一章跨度有点大,写了三天多,中间又出去玩了,质量不好,请谅解吧!

我之前有发牢骚说写书太累,真的没骗大家。这种长篇想要写好,需要注意太多地方了。所以说,这本书写完以后就不再写长篇了(看清楚了是这本书写完以后),只会写点短篇。

这本书全本字数非常多,我会坚持写下去,争取每週能更新一万字到两万字(像最近这种频繁的更新不会再出现了,好多人第五章还没看,第六章就出来了),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全书写完大概需要一两年的时间。中间如果停更的话,也是没办法了,毕竟写这个不能代替工作,我只能在有空的时候进行。要是不要求质量,几个月都写完了,不过那样你们还看吗?

苏樱雪大概下章或者下下章就会给苏明轩戴绿帽。后面我会尝试下不同的风格,尽量会把床戏字数控制在5字到3字的范围内,然后增加床戏数量和出场人物吧!

最后,还是希望大家能够多多理解书名中『风月』两个字的意思,不要总纠结绿帽的事情。有空猜猜下面会发生什么剧情,不是蛮有意思吗?反正猜对也没奖。

【江湖风月录】第07章:爱恨之始

第七章:爱恨之始“兴文哥哥,快用力干樱雪,啊你好厉害。”

“我干死你干死你这个婊子。”

“不行了,我要洩了,你今日可比以前厉害多了。”

“你再忍着点,我还没来呢!”

紧接着是一阵『啪啪』的撞击声和模煳不清的呻吟声,最后两声高昂的叫声,宣告着漆黑屋内的两人到了高潮。

“兴文,刚才姑姑扮演的苏樱雪不错吧!”说话的是苏越的小妾李香荷。

“比苏樱雪的声音差远了,既没有她的声音软也没有她的声音媚,这穴儿和身子就差得更多了。”李兴文大口喘着粗气,声音有些沙哑。

“那你今日为何如此生勐,足足比以前多坚持了半盏茶的时间,姑姑还从来没如此舒服过。”李香荷努力装出发娇的声音,“是不是你想到了她在苏明轩床上婉转承欢的样子。”

李兴文沉默不语。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苏樱雪现在肯定正哭喊着哀求着被苏明轩大力姦淫,大喊着『好夫君,求求你』”

李兴文怒吼道:“闭嘴!你这婊子,今夜为何不让我去那翠竹园,若是我去了”

屋子裡一片漆黑,李香荷看不到李兴文的样子,但是也听出了他的愤恨,想像得到他狰狞的面容,但是她毫不客气的扇了身边李兴文一巴掌道:“你疯了,这么大声音,想要被人发现我们的事情吗?你今日夜裡去了那翠竹园又能怎样,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连一个家奴都不如废物,不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苏樱雪将要嫁给苏家嫡子,她会心转意和你好吗?”

“你这个婊子,看我干死你。”李兴文起身压在李香荷身上,把那尚未完全软却的阳具再次倒进美妇的阴道。

“啊!你”李香荷一连被抽插了十来下,李兴文终究是撑不住来,又挤出一点儿精液,阳具完全瘫软从阴户裡脱离出来。

李香荷搂住李兴文,在他身上缓缓抚摸,话语中透着嫉妒:“妙玉真是猖狂,把不知和哪个野男人生的小杂种送给明轩当小妾,还敢大肆操办,竟然比我当年入苏府还隆重”

“不许你骂樱雪。”李兴文打断了李香荷的话。

李香荷没有理睬他,继续喃喃道:“简直就是做正妻的架势。这妙玉现在又怀了苏家的血脉,以后我是再没有机会了。”

“妙玉比你漂亮多少,你又老又丑,还想做当家大夫人,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李兴文毫不客气的报之前的一箭之仇。

“那你为何在我这癞蛤蟆身上又舔又吸,还特别爱吃我的阴户。”

“你不也吃了我这癞蛤蟆的肉棒,我们都是癞蛤蟆,一对儿癞蛤蟆。”

“癞蛤蟆又想被干了”

“你这臭婊子”漆黑的屋内又想起淫靡之声。

阴天的夏夜,天空黑沉沉的,没有一丝风吹过。秀水山庄被黯澹无光的的湖水和它四周黑茫茫的山峦衬托出一种阴沉可怖的感觉,只有零散的灯火带给了它一点点暖意。

其中一处闪烁着灯火的房间内,窗户大开,一对儿赤裸男女正纠缠在一起,丝毫不知道自己正被他人偷窥。

屋外的来人看见屋内的景象柳眉轻蹙,喃喃道:“想不到杏儿竟会和这个老色鬼弄到一起去。”

一个身材壮俊硕的中年男人正趴伏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身上,来挺臀抽插,随着阳具的出入,淫液被不断带出,还发出『唧,唧』的水声,很是淫靡。

那男人一面挺动一面握上女子的玉峰道:“杏儿姑娘,李继舟今日何时出去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还是我自己过来看才知道你独守空房。”

杏儿喘息着说到:“今夜江上突然来货了,似乎挺急的,继舟临时被叫去帮忙,我之前也不知晓。”

“过几日继舟来了,便让我和继舟再一起弄你一晚可好?”那男人似乎想起那美妙的事情,满脸淫荡之色。

“嗯!”杏儿羞涩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不再看身上的男人。

屋外的人跃过窗户进入屋内瞬间就来到床榻边上,杏儿和那男人刚发觉,已经被点上多处穴道,无法动弹也无法出声。杏儿仰脸躺着,看到了来人,顿时满脸惊喜之色。

只见来人是一位穿着紫色裙装的曼妙女子,丰乳肥臀、纤腰长腿、妩媚动人赫然就是不辞而别的陈紫玉。

陈紫玉素手一挥两扇窗户应声关上,又把趴在杏儿身上的男人向一边推开,那男人仰面躺倒在床榻上,阳具依然向上耸立着。他乍一看到陈紫玉,脸上一副奇怪的样子,很快也转变为高兴之色。

陈紫玉屈指弹出几道指风解开了两人的穴道,杏儿那张俏生生的瓜子脸已是梨花带雨,她快速爬起跳下床榻扑到陈紫玉怀中,呢喃道:“夫人,杏儿好想你。”

陈紫玉抱住她的粉背轻轻拍打了几下,笑着道:“杏儿有李继舟和徐慕白这两根大屌前后伺候着,还能想得起夫人吗?”

杏儿一听这话,知道刚才自己的淫秽场景和放浪言语,却是被陈紫玉全然看了去,脸上突的一片通红,赶紧从陈紫玉怀裡脱开,捡起床边递上的衣服想要穿上。

“徐慕白你是不是不认识我了?为何不吭一声?”陈紫玉看着床榻上竟然有些拘束的徐慕白,笑着说道。

徐慕白结结巴巴答道:“陈夫人离开秀水山庄已有差不多七年了,没想到竟比以前还要年轻漂亮,看起来和杏儿年纪差不多了”

“我深夜前来却是打扰了你俩的好事,杏儿你莫要穿衣服了,快爬上床继续弄吧!”陈紫玉兀自坐到旁边宽敞的圆形扶手椅子上。

杏儿和徐慕白听她如此说,都有些惊讶,犹豫不决停了下来。

“你们不用理会我,专心做那男女之事就好,我先看看,若是一会儿起了淫火儿,再找你们洩火”陈紫玉背靠着椅子挥手道。

慕白心中想到:“这么说来,我只要卖力姦淫杏儿,好好表现一番,一会儿陈夫人这个大美人儿自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到时候就有得美了。”他在再看那杏儿,已经把披上的衣服又丢到了床下,迎了过来。

两人相互搂抱在了一起。徐慕白亲吻着杏儿的脸蛋儿小嘴儿,左手握上她坚挺的乳头,另一隻手沿着光洁的嵴背向下抚摸,渐渐抹上了翘臀。

杏儿慾火渐浓,腰肢有些软麻,强忍着伸出了双手握上徐慕白火热挺立的阳具。

“啊嗯”杏儿娇喘出声,却是徐慕白的右手摸到了她的胯下,正来挑逗摸弄那洞口儿和阴唇。

杏儿向后躺倒在床上,分开两双玉腿道:“快进来吧!杏儿忍不住了。”

徐慕白听见,不做多想,直接将阳具抵住洞口儿,抬起屁股略一用力将龟头挺了进去,杏儿喘息变粗,小嘴儿微张。徐慕白再一加力,缓缓将阳具插了进去,直到顶住花心,杏儿才喘过气来。

“杏儿,忍一下,我要开始动弹了。”徐慕白轻声说了一句,直接开始抽送起来,弄得杏儿玉臀乱晃。徐慕白一口气抽送了上下,又将杏儿转了个身子让她趴下,变为狗爬式,他半跪着双手搂住杏儿的腰部,大力抽送连连撞击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刮的杏儿呻吟失声。

陈紫玉在一边看的兴致高涨。她眼看着杏儿的蜜穴紧箍着粗长的阳具,腔肉时时被带出露出粉红的颜色,阴唇随着阳具连连扇动,汁水溢出在阴户附近沾的白花花一片晶莹。这淫秽的景象让她的身体酥软,肉穴发痒,慾火渐渐烧了起来。

杏儿愈加舒爽,嘴儿大开着,发出哼哼唧唧的淫词乱语,听得徐慕白更加卖力抽送。又过了上下,杏儿大声娇喘道:“啊!力气好大,点到人家花心了不行了,人家要死了。”

陈紫玉眼看耳听,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忍不住将手伸到胸前隔着衣衫揉捏起来,慢慢又觉得隔着两层衣衫不够尽兴,便解开了胸下的衣带,分开长襦隔着柔软单薄的抹胸捏住了胸前已经发长变硬的乳尖,一股畅快的美意从乳尖蓓蕾一直传递到乳下心房。胸乳的慾火被扑灭,但是下身玉户的瘙痒更加难过了。

徐慕白见杏儿要到极限了,用尽全力连捣十来下,次次都是直捣花心,弄得杏儿四肢瘫软、浑身酥麻,大股阴精激射出来。徐慕白意在陈紫玉,强忍着洩意又连连抽插了一番,弄得杏儿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这时坐在椅子上的陈紫玉忽然抬起素手,再次弹出几道指风打在徐慕白的几处大穴上。徐慕白突然觉得全身内力突然不受控制的涌向前阴窍穴,内力随着精液从阳具一股脑儿的射了出去,一连射了六七股依然没个停歇,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杏儿身上。杏儿得到陈紫玉的传音,运功将那内力不断从前阴窍穴吸入自身。直到各处经脉注满,再也无法汲取更多时,才停下来推开身上已经昏死过去的徐慕白。她坐起来随手在徐慕白太阳穴点了一指,将之毙命,然后笑吟吟的穿起衣衫,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夫人,杏儿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杏儿将衣服散乱的穿上,再次扑到陈紫玉怀中,撒娇道,“您走了好些年都没个音信,将杏儿一个人丢在这魔窟之中,每日心惊胆战的。”

“夫人怎捨得丢下杏儿不管,我这不是来了吗?”陈紫玉任由杏儿的小手在她身上乱摸,爱怜的抚了抚她的秀髮。

“夫人你是不是成为先天宗师了?”杏儿见陈紫玉并不生气,那对儿小手又摸向了硕大饱满的玉峰。

“你这丫头,为何在师傅身上乱摸乱捏的,成何体统。”陈紫玉装作羞怒的样子。

“夫人,你走了以后,人家没法每日抱着这对儿大咪咪睡觉,怎么都睡不好。”杏儿知道陈紫玉不会对她生气,肆无忌惮的凑嘴隔着抹胸吸吮了一口,在上面留下一个口水印,又娇笑着问道:“夫人,你别不好意思嘛!快告诉杏儿呗!”

“夫人是晋级先天了。”陈紫玉自己没有儿女,从小带着杏儿将她养大,亦师亦母的感情让她对杏儿般疼爱。

“那么夫人是通过您家传的『欢诀』与心意相通的男子籍双修晋级先天的呢?还是另有奇遇将『奼女功』练到了先天境界。快给杏儿说说,你离开秀水山庄以后的事情。”杏儿一下子来了兴趣,放开那对儿乳球,坐在陈紫玉大腿上,搂着她的脖颈,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陈紫玉。

陈紫玉娓娓道出自己的辛酸往事:“奼女功的先天部分是魅宗的核心功法,怎么可能外传出去。我离开秀水山庄一年后与一位魅宗长老交了手,试图打败她从她身上取得『奼女功』晋级先天的办法,那时候我已经九窍齐开,而对手才开了六窍,结果没几招我就落败了,只能灰熘熘的逃走。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没有修炼像样的武技,纵使内功再高也没有用处。我便决定找人学习武技,却只学到一些江湖上不入流的杂学。那些绝技都在名门大派手中,若是不入门第,没有血缘关係,自然学不到。我想尽了办法,最后只能”说道这裡,陈紫玉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了。

杏儿嘻笑道:“师傅,你是不是去勾引那些好色之徒了!”

“是啊!夫人是不是很笨?”陈紫玉有些无奈的说。

“这个办法多好啊!既能学到武技,还能与男子欢好。师傅肯定尝了不少男人,杏儿有些嫉妒师傅呢!”杏儿说道这裡满脸兴奋,“以前杏儿没有与男子欢好过时,一直以为夫人与男人云雨时发出的呻吟声是被欺负哭了,后来才知道与男人欢好那般美妙。若是能与那些俊朗的少侠日夜云雨还能习得武功真是一桩妙事儿啊!”

“你这小丫头,小小的年纪怎么就成了慾求不满的淫娃荡妇了呢!”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面对陈紫玉的打趣而,杏儿毫不羞涩的追问道:“夫人那后来呢!”

“后来不仅没有学到什么像样的武技,还暴露了我练的『奼女功』,结果被套了个魔女头衔,弄的是人人喊打。”陈紫玉想起自己以前做过的蠢事,觉得很是好笑,“我一度想要放弃,可是一想起我死去的父母和下落不明的妹妹却又心有不甘。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到有人说这天下除了名门大派内部嫡传的绝世神功之外,还有四绝剑、五虎断门刀、六掌、七星拳等一流的武功为天下武者所痴迷。而我那好姐妹妙玉嫁在『四绝剑』苏家,我就决定去妙玉那裡看看。”

“师傅,你该不会是去和妙玉夫人姐妹共侍一夫了吧?”杏儿眨着大眼睛一闪一闪的。

“杏儿,你都二十三了,还这么调皮,像个小孩子。”陈紫玉被杏儿弄得苦笑不得,“妙玉姐姐将我的事情说给了她相公也就是苏家家苏越。我得以进入苏家,表面上是苏越的小妾,实际上算是苏家的外姓长老。到了苏家才一步一步的从基础到高深习得了武技”

杏儿听了许多,有些厌倦了,急忙打断打断陈紫玉的话道:“夫人,还是快说说与你心意相通的男人是谁吧?是不是又年轻又高大还帅气,武功也特别厉害”

陈紫玉忍不住在杏儿额头上吻了一下道:“他叫苏明轩,年纪比你还小,既不高大也不够帅气,才开了两个窍穴。”

“夫人,你居然老”杏儿想要调笑陈紫玉,但说了一半儿,忙改口道:“夫人,你这么漂亮,不管是哪个男人娶了你都赚大了。”

“你刚才是想要笑话夫人老牛吃嫩草吧!”陈紫玉反过来作弄杏儿。

“师傅”杏儿又撒娇道,“那他好相处吗?要是他不喜欢杏儿怎么办?杏儿再也不想和夫人分开了。”

“你这小丫头心裡都想的什么啊!他还年轻,谁知道他以后见了其他年轻漂亮的女人,还喜不喜欢夫人。我已经留了信给他,说是一年后再与他相会,若是他已经忘了我。夫人就带着杏儿一起流浪江湖好了。”说道这裡,陈紫玉有些伤心。

“要是这个叫苏明轩的敢抛弃了夫人,我就把他的肉屌剁掉!给夫人粗气。”杏儿自信满满的安慰陈紫玉。

这时山庄裡传来“咚咚!咚!咚”三声锣响,一慢三快。

陈紫玉将杏儿从怀中放下,站起来整理了下衣裙,面色严肃地道:“已经到子时了,你快些收拾下衣服行礼,随我把这作恶多端的魔窟给毁了。”

杏儿这才想起正事来:“夫人,据说是因为朝廷的人盯上了秀水山庄,所以山庄裡贩卖女人和小孩的生意搬到江上去了。杨浩老头子和您死去的夫君的仇也被山庄的新人给报了,山庄去年来了几个魔门中人,把原来控制着山庄的赵家给屠戮一空,然后接替了他们的生意,残馀下来的外姓长老和山庄裡的水手船工大都投靠了他们。这死掉的徐慕白亦是投靠了新来的那伙人。”

陈紫玉听了杏儿说的新消息,思了片刻道:“你确定新来的事都是魔门中人?你练了『奼女功』有没有被他们发现。”

杏儿不假思地道:“这些人看起来杀气腾腾的,看起来很是可怕,应该就是魔门中人。他们住在原来的后院禁地,平时从不外出,也不与前院的这些人打交道,很少在庄裡见到他们。”

陈紫玉又问道:“他们在江上交易的新据点,你有没有查出在哪裡?”

“我没有去过,倒是从与我相好的那些人口中套出了那个地方,就在赵家渔村下游四五里的芦苇荡裡。”杏儿整理好衣裙,又取出把长剑握在手中。

陈紫玉沉吟片刻:“去那裡太远了,恐怕天亮都到不了。你留在这裡等我,我一个人去后院禁地探查一番,看看有没有机会将那几个魔门之人除掉。”

“夫人,你要小心啊!”杏儿担忧地看着陈紫玉消失在窗外。

翌日清晨,苏明轩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怀中海棠春睡的苏樱雪。只觉得怀中的美人儿柔若无骨,抱起来舒服无比,苏明轩轻轻抚摸那温润如玉的柔滑肌肤,再细细欣赏那仙姿佚貌,一团慾火不由烧上了苏明轩的心窝,胯下的阳具登时高高耸立起来,狠狠地顶在美人儿的大腿根上。苏樱雪在睡梦中妙处遭袭,小嘴中无意识的发出娇媚嘤咛,让苏明轩心神荡漾,阳具变的更加坚硬和火热。

苏樱雪在这连番动作下甦醒过来,她睁开秋水双眸看见苏明轩俊朗清逸的脸庞,抬起盈盈笑脸送上樱桃小嘴。

两人唇齿缠绵、扶乳弄穴过了好一会儿。苏明轩怜惜地问道:“樱雪,你昨夜初试云雨,下面的嫩穴儿这会儿还疼吗?”

苏樱雪俏脸枕在苏明轩胸膛上低声道:“不怎么疼了,就是有些火辣辣的感觉。”然后她低头看见苏明轩高耸的阳具,赶忙怯生生地说:“雪儿不行了,你可别欺负人家了。等等到晚上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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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雪羞红了脸蛋,转移话题道:“我们快些起床去见爹爹和娘亲吧!若是去晚了会被人笑话的”

苏明轩本来还想与苏樱雪在床上缠绵一番,听她这么一说,想起最近几日一直在与女子厮溷,若是今日再懒惰赖床耽误了练武,惹了爹爹不高兴,怕要被好生责怪一番。遂梳洗穿衣,与苏樱雪一起早早去拜见了苏越和妙玉。

李兴文与李香荷淫乱了一夜,到了辰正才找了没人的机会跑出来,即便过了一宿,他的心中依然五味杂陈。

李兴文不想去演武场习武,也不想自己的院子,就这样漫无目的四处走动,浑浑沌沌的来到了庭院裡,却在这裡见到了他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和最想见到的人。

苏明轩和苏樱雪一对儿小夫妻去拜见苏越和妙玉,结果苏越又是有事,天不亮就出门去了,他们俩和妙玉一起吃了早点,又被妙玉唠叨了一番。这来的时候恰好在庭院裡碰见了李兴文,一时间三人表情各异。

苏明轩见到李兴文心中一喜,揽着苏樱雪的纤腰,带着轻蔑的口吻道:“兴文表哥,今日看起来气色不错,想必昨晚上睡的安稳。”他特意在『睡』字上加重了语气,想要气一气李兴文。

李兴文见到苏樱雪冰清玉洁不再,却多了点儿媚意,又带着些许少妇的风情万种,看出来她已经被苏明轩拿去了红丸,心中一阵绞痛。又听了这话自然是怒气中烧,却被他强忍着嚥了下去,不动声色的击道:“恭喜明轩表有樱雪这样的绝代佳人为妾,实在羡煞旁人。希望你们能长相厮守”

苏樱雪见到针锋相对的两人,心中一痛,不知如何应对,只好对身边的苏明轩道:“明轩,我有些乏了,我们去吧!”

李兴文从后面看着相拥离去的苏明轩和苏樱雪两人,面色阴沉,心中暗自咒骂:“一对儿狗男女。”气呼呼的在石栏杆上拍打了一掌过了会儿,心神平静了一些的李兴文想起昨夜李香荷给他说的话:“你那副俊俏的样子,没有哪个女子不喜欢。你只要用你当初死皮赖脸毁了姑姑清白的劲儿对苏樱雪死缠烂打、纠缠不休,她早晚会让你做了面首、给明轩带了绿帽,到时候还不任你採拮”想到这裡,李兴文攥紧了拳头。

(未完待续)

【江湖风月录】第08章:苏婷的淫谋

第八章:苏婷的淫谋午后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过后,太阳冲出乌云的遮掩,终于露出了整张笑脸,一道道阳光穿梭在绿叶娇花之间,被一串串雨珠折射成金色的丝。江南夏日裡少有的凉意伴着美丽的阳光,沁透心脾。

多日的郎情妾意,你依我侬让苏明轩和苏樱雪两人享尽了夫妻恩爱。趁着夏日裡少有的好时光,苏明轩总算从温柔乡中挣脱出来。留下苏樱雪和杏儿僕两人在屋裡,他迳自前去青石院练功。

苏明轩才转过院门,步子还未迈进去,忽然看见院内的长石凳上有一对儿正在亲密偎依的男女,他连忙退了去,轻巧的脚步并没有惊动到裡面的人。

“居然是哥哥明杰,那个女子似乎很是娇小,有些像苏婕”苏明轩只看了一眼院中的两人,就清晰的认出了苏明杰,那个女子就不太肯定了。

苏明轩一时不知该离开还是如何做,性躲在院门外抬耳倾听院中的动静,打算等裡面的两人亲热过后,再进去免得引起尴尬。虽然青石院并不算大,但是两人声音太小,苏明轩在外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听见,心裡想:“不知道他们现在正在院子裡做什么。要是我开了耳窍,这会儿应该可以听到大哥的情话儿了吧!”若是苏明轩此刻就能听到裡面的对话,不知他会作何想法。

苏明杰右手揽住怀中少女的细腰,左手抚弄着少女的胸部。少女的胸乳尚未发育起来,只有一块儿如新剥鸡头肉般粉嫩的凸起,苏明杰轻轻用力就能感受到裡面略显僵硬的内核,这手感远不如少女娇俏的玉臀,甚至比不上单薄的身躯。不过苏明杰依然乐此不疲,他看着少女星眸半张,泛着红晕的秀脸,兴致大开,贴着少女的玲珑的耳朵亲吻耳垂,低语道:“婕儿妹妹,我想要你了。”

少女看着苏明杰俊朗的容颜,有些羞涩又有些期待的低声道:“在这裡不太好吧!会被人看到的我们我们去你房中,好不好!”

“我们老在闷呼呼的屋裡交媾多没意思。今日雨后初晴,天朗气清,外面多舒坦,若是在这裡让我把大肉棒进入你的身体裡,再不停地出入,最后射进你的花心裡你想想那有多美!”苏明杰在苏婕耳边低声诉说起淫话。

苏婕听的满脸火红,害羞的不敢再看苏明杰,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道:“可是在这裡做那事情,要是被婷儿姐姐和明轩少爷看到怎么办?”

苏明杰见苏婕有些意动,笑着道:“若是被明轩看到了,就让他狠狠地惩罚你这个淫荡下贱的小骚蹄子。”

“你别吓唬我,明轩少爷可好了,他才不会像你这么坏呢!”苏婕低声反驳。

苏明杰并不理会苏婕的话,继续低声道:“小婕儿生的如此诱人,明轩肯定受不住你的诱惑。他见我们两个在这院子裡行那苟且之事,必会上前大声呵斥我们。然后看到你淫液横流的无毛阴户,他一定会掏出那根粗长的肉棒不顾你的哀求,使劲儿的姦淫你。明轩的阳具可比我的还大,不知道你的小淫洞儿被那巨物插进去是何等滋味”

苏婕被这淫话儿挑逗,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苏明轩的身影,再一想到自己的身子和花穴被他把玩淫弄,当下身子一阵火热轻颤,肉洞裡更是湿濡不堪,不知不觉地夹紧双腿,心中羞不可抑,俏脸上的红晕更甚,羞骚的低声道:“明杰哥哥不是说只允许你一人欺负人家吗?”

“其他人当然不行,如果是明轩就另当别论了。”苏明轩发现苏婕身子在轻轻颤抖,又加了一把火,“我不光愿意让明轩玩弄小婕儿,还要和他一起欺负你,一起干你。”

苏婕抬起痴媚的小脸看着苏明轩,半是天真半是认真地道:“明杰哥哥,你真的愿意人家给你带绿帽子吗?”

“明轩比我生的俊俏,武功又高。我比他大了一岁半,至今还未入开窍,而他早早就入了开窍期,现在爹爹又不知道给了什么灵丹妙药让他在短短几日裡成为二窍高手。樱雪被他迷的抛开了李兴文那厮,现在连婷儿姐都被他勾去了魂儿,也说要和明轩好。他们两个都喜欢明轩,难道你不喜欢吗?”苏明杰的言语中带着浓浓醋意。

“婷儿姐昨晚说要和明轩少爷欢好给你戴绿帽子,只不过是想要让你早些射出来,她嘴儿含的乏了,手儿也撸的酸麻了,都怪你太厉害。”苏婕小手摸向了苏明杰的胯间,出言安慰,“再说,婷儿姐姐不与你欢好也是希望少爷能安心练功能早日突破开窍,到时候就能日夜同床了。”

“都怪我意志不坚,早早把童男身给了崔家那个小婊子。”苏明杰长长歎了一口气,双手抚摸着少女娇嫩的躯体道“这两年多不见,也不知她给我带了多少绿帽子了。”

“崔家那样的大家族,必然家教森严,肯定不会培养出水性杨花的女子,少爷有些多虑了呢!”苏婕一阵摸,隔着衣衫握住了硬生生的阳具。

“小婕儿,你却是不知道,越是出身高贵的女子才越淫乱呢!”苏明杰的男根传来阵阵快感,连连喘了几口气,接着说道:“所谓饱暖思淫慾,饥寒起盗心。那些世家大族裡贵女美妇,每日玉食华衣无所事事,身边常有才子少侠环绕;家裡面与她争宠的美姬少则数位,多则数十;男人的阳具只有一条,而女人的淫洞则有三个,前阴后菊上面还有张小嘴儿。那淫液氾滥起来,她们自家的夫君又满足不了的时候,偷腥戴绿帽是早晚的事情。”

苏婕不由联想起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周围全是荷花水塘的六角凉亭裡,一位美妇人双手牢牢扶着柱子,上身的衣衫敞开着,一对儿雪白的硕乳剧烈晃动,青色衣裙被撩起凌乱的搭在背上,身后一个男人正大力挺动着身子那美妇人赫然就是自己,而那个男人居然是明轩”

苏明杰脑海中也浮现出未婚妻崔莺莺在千里之外与一位不知身份的江湖少侠行那夫妻云雨之事的场面。心中顿时一片火热,忍不住抱起怀中少女平放到青石长凳上,将裙裾撩起到腰间。裙子下面没有穿亵裤,少女光熘熘的阴部漏了出来,细小粉嫩的白虎穴正一张一的轻轻吞吐着淫液,甚是惹眼。

苏明杰两眼紧盯着那蜜壶儿,三两下解开自己的长袍,拉下亵裤,掏出了怒挺的长枪对准花穴。苏婕才刚刚十五岁,破身也没多久,小穴异常狭小湿紧,苏明杰绷紧了肌肉缓缓将阳具塞了进去,一直插到最深处。

苏婕感受到深处的充塞,小嘴中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啊!”

“嗯”苏明杰亦是发出舒服的呻吟,然后将两条纤细的玉腿盘在自己腰间,抽插起来,一边挺动一边低声问道:“若是小婕儿也像婷儿姐那样被人下迷药夺取了清白身子怎么办?若是崔莺入了家门以后不喜欢你,将你送给别人做妾为奴又怎么办?若是少爷厌倦了你,不再宠爱你又该如何?”

沉醉在下身快感中的的苏婕,面对苏明杰一连三个发问有些不知所措,脑子裡溷溷沌沌的,只好答道:“若是那样,不如让人家死了算了。”

“愚蠢,你这么漂亮贴心,若是煳里煳涂死了,让少爷怎么办?难道让少爷也追去九幽黄泉找你吗?”苏明杰有些生气的在少女大腿上捏了一把,使出全身力气勐烈的抽插起来苏婕阴道内的快感一波盖过一波席捲全身,她带着哭腔大声嚷道:“奴家不要少爷死,更不要少爷下黄泉地狱。”

躲在院门外偷听的苏明轩听到这句带着哭腔似乎是女子呻吟的话,一颗沉寂许久的心再也按耐不住了,他悄悄将脑袋从门边伸出来,悄悄向裡面偷窥,这一眼却将他好生吓了一跳。

苏明轩从院门往裡看去,只能看到苏明杰和苏婕两人的侧面。苏婕平躺在长石凳上,上半身的衣衫敞开,大片白嫩的肌肤漏了出来,一对儿粉臂置于胸前,玉手似乎正在捏弄自己的胸乳;再往下,长裙被提到了腹部,两条玉腿盘在前后挺动的苏明杰腰上,纤细长腿的最前端,裹着罗袜的玲珑玉足剧烈的晃动着似乎是在诉说两人战况的激烈。

“大哥竟然与苏婕有了肌肤之亲,看这熟络的样子,两人已不是第一次了吧!”苏明轩看到两人正在行男女云雨之事,不禁皱起了眉头,“怪不得大哥比我年长一岁多,至今还未突破蓄气期,恐怕是早早破了童男身,丢了那一口先天精阳啊!”

院内的两人战的正酣,丝毫没有发觉有人正在偷窥他们的房事,依然沉浸在下体的滚滚快感之中。

苏明轩看着卖力交欢的两人,不愿放过一刻好戏,却没有什么慾望。这些日子他享受到太多鱼水之欢了,而且与他抵死缠绵的先是成熟美艳的陈紫玉,又是仙姿佚貌的苏樱雪,不知不觉间对其他女子的兴趣变澹了许多。脑海中想到:“不知道老爹是否知道大哥的事情,若是他生气责罚下来,大哥就有得受了,还有这勾引子违反家规的苏婕”

苏明轩正在胡思乱想之时,突然有一隻手搭上了他肩膀要向后拉他。苏明轩匆忙间凭藉着长期习武的惯性,在察觉到的一瞬间,左手扣住那隻手,弯下身子,腰腿齐用力,一个过肩摔就将身后之人向前摔了过去。

那人显然没有料到自己不声不响的动作会被当作突然袭击,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飞到了空中,不由尖叫起来。

苏明轩在过肩摔用出的一瞬间就有些后悔了,自己在苏家内宅裡显然不会有什么坏人,而且来人的体重较轻,背部接触到那人身体的时候明显有绵软的感觉似乎是一位女子,现在听到这一声尖叫,立即认出是苏婷来。慌乱中,他连忙使出身法向前跃起紧紧抱住了苏婷,然后重重摔在地上,好在他自己当了人肉垫子,苏婷则是有惊无险的安稳趴在他的怀中。

苏明杰在苏婕的小穴儿裡来抽插了上下,两人皆是有了洩意,此刻听到院门处传来的响亮尖叫,惊吓之下没等到紧要关头,就一起丢了出去。苏明杰连射数发,一股脑儿全丢进了苏婕阴道深处,整个人软伏在苏婕身上。两人不待体会高潮后的馀韵,急忙侧脸看向院门。

只见院门处,苏婷趴伏在苏明轩身上,两人无意识的紧紧抱着,亦是侧脸看向了院内。一对儿是男上女下的姿势,一对儿是女上男下的姿势,双方的姿势都是那般旖旎。这四对儿眼睛相互看了几来,不约而同露出笑意,之前的尴尬顿时消减了不少。

“喔!”苏明轩过头来打算扶怀中的苏婷起来,没想到恰好与苏婷的唇舌碰到了一起,紧接着一条灵巧的小舌头就从唇齿交接处送了过来,苏明轩火热的舌头自然而然的迎了上去与它纠缠在一起。口中那软滑的触感和美人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让苏明轩的肉棒瞬间高举起来顶在苏婷胯下秘处,一下子就让苏婷浑身发软发烫,口中想要发出呻吟却不得,只有喉咙吞嚥了数下,发出连连沉闷的呜咽声。

长石凳上依然缠绵在一起的苏明杰和苏婕自然看到了甜蜜亲吻的苏明轩和苏婷,一时之间各自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

“婷儿姐真的和明轩好起来了”苏明杰心中泛起道道波澜,转念一想:“婷儿又不是我的妻妾,虽然与我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她与我从没有过山盟海誓,又不愿做我的姬妾,现如今与明轩在一起倒也没什么。”想到这裡,就有些释然了。

苏明轩躺在地上一想到自己偷窥大哥亲热被人发现,心中有些羞愧,顾不得享受香舌美人的旖旎,浅尝辄止后赶紧扶着苏婷站了起来。

苏婷倒不觉得羞涩,起来后细心拍打掉苏明轩身上的泥土,又捋平长袍褶皱,体贴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他的妻妾。

苏明轩还在想该如何解释,就被苏婷挽着胳膊拉了进去。苏明杰和苏婕两人也将衣衫穿了去,不过零乱的长髮和脸上还未散去的潮红依然醒目。

苏明杰搂着娇小的苏婕好不害羞的道:“明轩和婷儿姐你们真是够坏的,居然躲起来偷看我和小婕儿”

苏明轩讪讪一笑,没有开口。苏婷拉着苏明轩坐到长石凳上,自己来到苏明杰和苏婕面前,两手叉腰道:“你们两个也忒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这毫无遮掩的青石院裡做起了房事,只是被人看到了也罢,若是给传了出去岂不丢尽颜面。”

“婷儿姐姐,都怪我,是我勾引明杰少爷的。”苏婕忙出言将罪揽在自己身上。

“婷儿姐和你一起伺候了明杰多少次了,难道还不清楚他是个大色胚吗?乖巧的婕儿可不会有胆子在这裡胡闹,定是他欺负你的吧!”苏婷看似随意的一句话裡包含了太多让苏明轩震惊的信息。

“苏婷姐和苏婕一起伺候明杰,没想到表面老实正经的大哥背地裡竟然如此荒淫。可我刚才与苏婷姐又摸又亲的,肯定被大哥瞧见了这算不算是给大哥戴绿帽啊!”苏明轩脑子裡一时之间乱作一团。

苏婕动揽责,苏明杰自然不好意思推诿,忙道:“是我不对,不该和苏婕在这裡”

可话才说了一半就被苏婷严厉的打断了:“也不是你一人的错,而是你们两个人都有错。你不听我的话,没有好好练功而是在此荒淫;苏婕也不听我的话,背着我私底下偷腥。”

苏婷语气突然转变,恢复了平日裡常见的冷艳面孔,苏明杰只好服软,低声道:“是,我们两个都有错。”苏婕也在一边附和同意。

苏婷不动声色地接着说道:“明杰你可还记得,家让你听我话,要我好好督促你练武?”

“是!”

苏婷心中暗自得意:“既然你们两个做了错事,也都承认了错误,那就该认罚,是吧!”

两人犹如小鸡啄米,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我没有好好管教你们两个,也该罚。”苏婷说到这裡,雪白修长的脖颈泛起浅浅的红晕,有些心虚的看了苏明轩一眼,却见他两眼无神,痴呆呆的不知道正在想着什么。苏婷不知怎的怀疑他正在想苏樱雪那丫头,然后心中没由来的燃起一阵火气,有些生气的嚷道:“苏明轩,你在想什么?有没有听我的话。”

苏明轩的胡思乱想被打断了,赶紧过神来道:“听了听了,你们三个都有错,都该罚”

“那你说,该如何罚我们?”苏婷忍不住想要调笑苏明轩一下。

苏明轩看着三人,有些不明所以,心中依然在胡思乱想着什么,就随口敷衍道:“我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做错事”

“那就由我来惩罚大家好了”说道这裡,那红晕已经蔓延上了苏婷的脸颊,让她的冷艳更甚之前。

苏明杰看着苏婷犹如高潮前后的妩媚样子,对她接下来要说出的惩罚似乎有了些许眉目,心中顿时五味杂陈,又是担忧又是激动,更多的甚至是期待。

“那就罚罚我和苏婕一起伺候明轩,让明杰在旁边看明轩用大鸡巴狠狠操我们两个的淫穴,给他戴绿帽子。”苏婷鼓足了力气一口气把话说完,身子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大股的阴精从花穴中喷射出来,将单薄的白裙打湿了一大片。她竟然在明轩明杰兄俩和苏婕小丫头三人面前高潮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这股阴精洩出来,似乎抽空了苏婷全身的力气,阴道内传来的酸麻空洞感觉更是要人命,她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喘息起来。她原来站立的地方露了出来,一小片椭圆形的湿漉漉的痕迹表明了那股阴精有多么汹涌澎湃。

戴绿帽、双飞、冷艳美女又在面前高潮洩身巨大的刺激下,苏明杰和苏明轩两兄的胯下皆是立起了一根高耸的柱子,连苏婕也偷偷小丢了一把。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早些时候在青石院洩完身子,苏婷的内心就已经接近崩溃了,可是一想到这是家苏越给她安排的任务,她已经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此时此刻自然不能半途而废。苏婷作为大姐姐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硬着头皮带着三人来到了她的住处。

一路上过去发生的事情在她的脑海中接连浮现:一年前的一个下午,苏府家苏越的书房裡,和煦的阳光透过纸窗映照在屋内两人的身上。

苏婷站在房间中央,不敢直视面前充满威严的中年男人。她刚刚满怀信心的向苏越请求分派些事情给她做,与她同辈的苏家养子养女都已经有了事情做,稍大一些的已经成家立业了,她也是亭亭玉立的二十岁大姑娘了,自然不愿落于人后。可她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任务,不是江湖厮杀出生入死,却是淫秽羞人的事情“你要想办法勾引明杰和明轩两兄,然后让他们一起与你欢好,让他们尽情玩弄你,让他们一起享用你的阴户菊门。”宽敞的书房裡,坐在书桌后的苏越面色端庄,即便说出这般猥亵的话也带着威严,“但是你不可以跟他们任何一个人有私情,更不能做了他们的姬妾。你要做的就是当好姐姐的角色,用你的身体做工具,用情与爱撮他们两个之间的兄情谊,做夹在他们中间的那个女人,你能做到吗?”

苏婷在家面前生不起一丝淫念,经过从小的调教洗脑,她对苏家的爱已经超越了一切,对家的服从浸透了她的血肉骨骼,可这时候也退缩了:“我我没有苏樱雪漂亮,也没有陈紫玉勾人。我我现在还是处子,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

“苏樱雪倾国倾城,可她不是我们苏家的人,那颗心也不属于苏家。陈紫玉是个能左右逢源的妖精,本来最适做这事情,可她依然不是我们苏家的人,即便她发誓忠于我们。婷儿你对苏家的忠诚是他们无法比拟的。至于怎么勾引男人服侍男人,我让陈紫玉倾囊相授于你就好了。”苏越依旧面无表情。

苏婷听了苏越的话,没做思考就答道:“我愿意去做这件事情。”

“还有你若是去做这事,就要跟着陈紫玉学一门不到先天就无法生育的淫邪功法。如果你以后到不了先天,就无法成为一位母亲,这样你还愿意吗?”说道这裡,苏越古井无波的老脸也变的难堪起来,他的心中并不平静:“因为自己一个异想天开的念头就要剥夺苏婷的贞洁和生儿育女的能力,甚至是她的一生幸福,这样做实在是有违我长久以来的做人持家的信念。可是膝下的两个儿子日渐长大,自己已是不惑之年日渐衰老,家的大权和重担早晚要落在他们肩上如果让大儿子苏明杰继承家之位,他无论为人行事还是武功修为都比不上二儿子苏明轩,苏明轩不见得会服他;如果让苏明轩继承家之位又不乎理法,可若是不让苏明轩继承家之位,他又是个不安稳的儿,谁知道会闹出什么么蛾子如果这样做能让他们兄同心,纵使我日后下了地狱也无愧于列祖列宗了。”

“我愿意。”应的是一个斩钉截铁的少女声音。

“这只兰桂齐芳玉珮原本是玉漱的,她很喜欢它,原本是想把它给我们的女儿,结果她们母女俩我现在将它给你,无论结果如何,你都是我苏家的女儿你去梳洗准备一下,晚上我带你去见陈紫玉画面一转,明亮的阳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烛光。

半靠着软塌侧卧的陈紫玉仅仅穿着一件浅紫色的轻纱贴身短裳,那衣裳薄的如同赤身裸体一般,白嫩的肌肤在裡面若隐若现。修长的脖颈宛若高贵的天鹅;雪肩之下,胸前的那对儿硕大丰盈的巨乳被挤压的有些变形,似乎随时就要裂衣而出,顶端晶莹的紫色蓓蕾顶起了两点凸起;目光往下,纤细异常的柳腰与胸部和臀部形成了一道诱人的曲线;目光再往下,一双修长圆润的玉腿紧紧併拢在一起,让人难以窥见大腿根的的桃花源,只有一丛乌黑油亮的毛髮惹人遐思。

陈紫玉对苏婷灼热的目光熟视无睹,樱唇微张吐气如兰道:“家已经给我说过你的事情了,你可要想好,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苏婷却被陈紫玉看的有些羞怯,似乎被成熟傲人的身材折煞,低下头轻声道:“我想好了,我不后悔。请夫人教婷儿!”

“那就把衣服褪了吧!”陈紫玉的声音带着莫名的诱惑力,让苏婷顺从的就要解开衣衫。

“好厉害的媚功!”苏婷本能的运转内力,让头脑清醒了些许,她还是个黄花处子,从没经历过丝毫淫秽之事,现在让她在一位不甚熟悉的绝美女子面前脱光衣服也是够难为情的。

“看着我,婷儿!”更加魅惑的声音传来,对她说话的似乎是她的娘亲,那么温柔那么慈爱长袖衫、下裙、抹胸、亵裤一件件衣裳从她身上划落了下去堆在地上,直到浑身赤裸她才被冷风惊醒过来。滂沱大雨中那冰冷狠心的声音和模煳不清的面貌才是她真的娘亲:“婷儿你能走到哪裡就去哪裡,永远不要来了,这大灾之年爹和娘只能养活你的哥哥,你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这东西再怎么像男根,终究不是真的阳具,你真的要让紫玉姐姐用它破了你的处子身吗?不如找个你看得上眼的男人,与他欢好一场,日后也有个念想。”陈紫玉身上的浅紫色轻纱袍敞开着,那丰腴风韵成熟美艳的玉体就在苏婷的眼前,更让她羞不可耐的是陈紫玉下体大腿根含着的白玉肉棒,棒身上已经沾满了从陈紫玉阴道裡流出的淫液汁水,上面还有着纵横交错的筋痕凸起,虽然不算雄伟可也算得上是巨大粗长了。

苏婷仰面躺倒在软塌上,分开了两条玉腿,抬起头看着面前淫媚的风韵少妇道:“紫玉姐姐要了婷儿吧!婷儿这辈子做不成男人的小妻子,就来做紫玉姐姐的小妻子好了。”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过去的纷乱记忆从苏婷脑海中一一离开,“如今终于要走出成功的第一步了。”当最后一个念头从苏婷脑海中飘过时,她拉开腰间的繫带,雪白的衣裙飘落,裡面没有亵裤没有抹胸,只有一件单薄的白色轻纱小衣束胸前。晶莹剔透的雪白肌肤、浑圆挺拔的玉乳、还有长着萋萋芳草、鼓囊囊的腿根秘处在小衣下若隐若现;柳腰细腿、纤足玉臂则展露无遗,再配上天仙美貌。苏明杰和苏明轩两兄瞬间呆滞,连同为女子的已见过很多次这具娇躯的苏婕也挪不开眼睛。

自从得知苏明轩突破开窍后,苏婷就再没有穿过抹胸亵裤,转而换上陈紫玉送她的妖冶香艳的衣裳,这才不过数日就派上了用处。

“你”苏明杰见到这副美景,就要起来,却被苏婷抢先一步点上了穴道,这下只能坐在椅子上瞪眼观看了。

“请明轩少爷怜惜婷儿。”苏婷莲步轻移朝着苏明轩所在的软塌走了过去。

【未完待续】这章拖了好久才写出来。上两个星期事情太多,断断续续写了一些,结果写的乱七八糟根本不能看,这几天又重新写了一遍。只要有空,我还是会尽量多写一些的,但是为了保证质量,之前说的每週一万到两万字有些难以实现,争取每週一万字以上吧!

这一章,苏越原本的慈父形象有些崩坏,也预示着我要一条道儿走到黑了。往后面的一部分剧情或许会有点虐,你们到时候骂的轻点就好!

【江湖风月录】第09章:双殊品箫.苏婷失策

第九章:双殊品箫.苏婷失策“没想到冷艳动人的婷儿姐也有如此娇媚的一面,她常年坚持习武,身子骨在风吹日晒下自然比不上苏樱雪那样如玉似雪般的肌肤,可是穿上这件若隐若现的轻纱小衣,将阿娜的胴体笼上一层烟雾,凭添了几分娇媚。婷儿姐的奶子比樱雪可是大了不少,虽然与紫玉比起来可差远了”苏明轩尝了女人的滋味还没多久,连日来夜夜享欢,可谓食髓知味,此时苏婷宽衣解带将身子送上来请他採撷,苏明轩岂能放过,胯下的肉棒硬挺的有些吃痛起来,将长袍顶得老高。坐在苏明轩身边的苏婕娇羞难耐,那双在苏明轩和苏明杰两兄身上来转移的小眼渐渐朦胧起来。

苏婷看到苏明轩高耸的胯下,见他依旧干做在床榻边上一动不动,强忍著心中的娇羞,动走上前去。苏明轩穿著单薄的夏服直裾长袍,腰带繫在左腰上,苏婷俯下身子去解那腰带的时候,一股温暖的女子体香直扑入他口鼻。苏明轩看著近在咫尺的美人娇躯,内心裡一片火热,面带笑容伸手抚上了苏婷的玉乳,隔著单薄的轻纱,娇软的乳肉别有一番触感,苏婷很是配的将上身往前送。苏明轩只是轻轻揉捏了几下,乳尖就急速的充血变硬,他邪魅一笑两指夹住乳头,强烈的刺激让苏婷娇躯一震,瘫软的趴在了胯间。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苏婷伸出玉手一把将苏明轩的亵裤拉到脚跟,一根红彤彤的粗长肉棒就竖立在了苏婷和苏婕眼前。

苏明杰恰好坐在苏婷后面,苏婷俯下身子的时候,薄纱短裳随著身躯拉起来,白腻圆润的臀部散发著诱人心魄的光芒,而两瓣臀肉中间的股缝更是让他瞪大了双眼。

“好大!”两女心中同时出现了这一个想法,看著这根硕大粗长的宝贝,都不禁想到了苏明杰的阳具,相比之下,苏明轩的确实粗大了不少。

“怕是比明杰的阳具长了有一寸啦!看来今日是要享福了。”苏婷跟著陈紫玉时间久了,又习练了淫功,心思也变的淫荡,如今看见大肉棒并不羞怯,反倒觉的是个宝贝。她伸出双手紧紧握上了又硬又烫阳具,两隻手只能握住棒身,硕大的龟头整个儿都暴露在外面,苏婷忍不住,低头含将它吃进口中,舌头灵巧的在马眼周围舔舐了一圈后又吐了出来。

苏婷站起身来坐到了苏明轩右侧,用左手搂著苏明轩的腰,右手依然牢牢紧握著他的阳具,来缓缓撸动起来。苏婷常年练剑,手掌和苏明轩一样有些粗糙比不上苏樱雪绵软的柔荑,但是仍然让苏明轩十分受用,他双手背后支撑在床上,喉咙裡发出舒爽的声音。

苏明杰上次看到苏明轩的裸体还是几年前在河裡刨水玩的时候,如今再看到他的阳具不由自渐形秽起来,连旁边无比诱惑的半裸的苏婷也无法吸引他的注意力了,心中很是无奈:“无论什么事情,明轩都压了我一头,连这男根都不例外若是一会儿明轩的这根巨物塞进苏婕的小洞洞裡面,会不会将小穴儿撑裂”想到这裡,苏明杰眼前似乎浮现出了苏婕哀嚎著被苏明轩用大肉棒姦淫的场景。“我怎么会想要看到姦淫自己心爱女孩的样子我真是”结果苏明杰越是不愿意去想,那些画面越是在他脑海裡涌现狠狠晃动了几下脑袋,苏明杰总算恢复了些许清明,却发现苏婷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不由心虚起来。

苏婷看了脸色怪异的苏明杰一眼,似乎看穿了他心中的邪念,再扭过头来看到坐在苏明轩左侧床尾的苏婕红著俏脸盯著那根粗长硕大的阳具看得入迷,于是调笑道:“婕儿妹妹,你喜不喜欢明轩的这根大肉棒,想不想让它插进你的小逼裡面。看你的样子,想必心裡很是痒痒吧!”话音刚落,苏婷又俯身含住了龟头,轻轻舔弄了几下后使劲儿吮吸起来,发出很大的声音。虽然是故意做给苏明杰和苏婕看,但还是让苏明轩美的直喘粗气。

苏婕慌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小嘴儿裡发出蚊子般的轻细声音:“我我我听明杰少爷的”她努力说完这句让人有些摸不到头脑的话后,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的看向被点了穴道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苏明杰。

“婕儿莫要听苏婷这个淫妇的话!她的烂穴儿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过了,冰清玉洁的小婕儿可不要变成她那样的骚货”苏明杰著急的大声呼喊起来,“婷儿姐你要是敢作弄婕儿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了?不再我的烂穴儿了吗?”苏婷看到苏明杰胡言乱语的急切样子,心裡乐开了花,她坐在床榻边上,提起两条玉腿,大大张开,双手分开蜜穴儿,嫣红的穴肉带著亮晶晶的淫液轻轻吐露。苏明杰看到这一幕,下身高耸的部位又向上挺动了不少,即便被长袍遮掩著,依然被几人瞧出了端倪,这下子,苏婷笑的更加起劲儿了。

苏明轩不忍心让苏婷再调笑自己哥哥,而且他被苏婷挑逗了许久,这会儿正是欲火高涨,就伸手从后面握上了苏婷的两隻玉乳,稍稍用力将苏婷抱上床榻,双手开始在玉体上胡乱抚摸起来,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怀中的苏婷身上,头也不抬对仍处在娇羞中的苏婕说:“苏婕去服侍我哥哥吧!让我来对付婷儿姐这个淫荡的骚货。”

刚才的苏婷和苏明杰的对话让苏明轩意识到苏婷和陈紫玉的亲密关系,“看来苏婷也和陈紫玉一样淫媚无比。既然她已经有过不少男人,那么今日再多我一个也算不上是给哥哥带了绿帽子。而且婷儿姐动献身,想必也是愿意把身子给我淫玩的。”想到这裡,苏明轩心中不多的愧疚牴触感瞬间烟消云散,放开手脚肆意起来,他左手握上乳峰,将脸面贴在苏婷耳后细嗅髮髻的清香,右手则摸到了苏婷的腿根秘处。苏婷秘处的两瓣阴唇早已充血肿起来,苏明轩轻鬆将它挑开,食指和中指併拢著扣进了水润的阴道门户裡,刚一进去苏明轩的指尖就传来温暖的热流衝击感觉,原来苏婷忍受不了这巨大的刺激,先行小小丢了一把。

“不要这样”洩身后的苏婷无力瘫软在苏明轩怀中,火热坚硬的肉棒抵在她的腰肢上,顶得她并不好受,再加上阴道裡空虚瘙痒不断刺激著全身上下,让她无意识的扭动起身子。苏明杰在前面死死盯著苏婷的腿根秘处,随著苏明轩两根指头在阴户裡扣弄,小小的肉洞儿若隐若现,阴户裡粉嫩的软肉又不断带出淋漓汁水,弄得苏明杰下体几欲胀裂,精水儿从马眼涌出来竟然将亵裤浸湿了一片,粘乎乎的很是难受。

“莫要这般著急好不好你再这样欺负姐姐,人家就要生气了。”苏婷总算挣扎著把苏明轩作乱的手指从自己阴户裡扒开,可是身子已经被这番刺激弄得滚烫难堪,她转过身子把俏脸贴著苏明轩娇喘著小声道:“快看苏婕,看样子今日你是要享福了。”

听到苏婷的话,苏明轩才侧过头来,不知何时苏婕已经解开了衣裙,青色的半臂短襦敞开著,翠绿色的肚兜儿耸拉在胸前,娇小的乳头儿俏生生的露出来,下身就更加淫靡了,竹叶碎花长裙被拽到了腿弯上,少女丝毫没有意识到大家的视线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小手依旧在自己的花穴儿口上来挑弄著,口中不断发出舒服的哼哼声音。苏明轩这下总算近距离看到了少女的秘处,光洁的大腿根部几乎没有什么耻毛,稀稀拉拉的几根又细又短不说,颜色也浅的看不清楚,耻丘微微隆起,阴唇小的可怜,整个儿花穴犹如一条细缝嵌在那裡,当真如初绽放的花蕾般娇嫩。

苏明轩忍不住狠狠嚥了一口唾液,一直以来他都更加喜欢成熟的女子,或许是出于对母亲柳玉漱的眷恋,又或许是陈紫玉一直以来对他的照顾和引诱,他总是下意识的喜欢巨乳肥臀的风韵女子,对年轻的少女提不起欲念,不过,这下他真的动心了。

更~多&39;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说-站苏明轩兴致突然爆发,揉捏苏婷玉乳的手不知不觉用上了力气,捏的她一阵生疼,苏婷从陈紫玉那裡不光学到了勾引男人的本事,也学到了玲珑心思。苏明轩的心理变化尽数被她掌控,当即就意识到苏明轩对苏婕小丫头起了邪念,于是送上香唇在苏明轩脸颊轻轻一吻,小声对他说:“苏婕的小穴儿嫩的不行,而且又紧又滑,我光是把一根指头塞进去都舒服的不行。”苏明轩听到这样的话,呼吸急促起来,苏婷满意的看著苏明轩的反应,又接著说道:“你若是想要享用到苏婕的穴儿,就乖乖听姐姐的话,好吗?”苏明轩闻言赶忙点头表示,见状,苏婷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苏婕这时候才发现其他人都在看自己,再想到自己正在做不堪的事情顿时羞的无地自容,可是环顾周围并没有能让自己躲避的地方,著急之下眼泪夺眶而出。

“你这小丫头怎么哭起来了!”苏婷放开苏明轩挪到了苏婕身边,轻轻抱住了娇小的少女,柔声安慰她。

原本口齿伶俐心思敏捷的苏明轩这时候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刚才高涨的欲火被浇上了一盆冷水,心中有些后悔跟著苏婷胡闹了:“婷儿姐这样乱来,真不知道后面该如何收场。”

这时候,苏婷附在苏婕耳朵上不知说了什么悄悄话,惹得小丫头小声嬉笑起来。苏明轩看著相拥的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心中感慨道:“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连苏婕这样可人的小姑娘也不例外,刚才还梨花带雨现在就笑颜如花了。”就在这时候苏婕的小脸顺著苏婷的指引怯生生的看了过来,青涩的脸蛋尚挂著泪痕似哭似笑,水汪汪的眼角却带著一丝勾人的媚意。苏明轩与她四目相对,心裡开始犯痒痒,阳具再次耸了起来。

“啊!”苏婕看到了苏明轩身体的变化,小声惊呼出来。

“它是不是比明杰的大了好多!想不想尝尝这根红彤彤的宝贝。”苏婷一边引诱苏婕,一边用手抚摸刺激她身上的敏感之处。

苏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苏明轩胯下的高耸,小嘴儿喘著气都囔道:“婕儿不能对不起明杰少爷”可是旁人不用想都知道她明显的口不对心。

“难道明轩就不是你的少爷了吗?”苏婷反问道。她不知摸到了怀中少女的哪个妙处,弄的苏婕小声呻吟起来,“嗯哼明轩当然是人家的少爷。”

“我们这些淫贱的奴婢们生来就是为了伺候子高兴快活的,明杰和明轩都是我们的少爷,怎能厚此薄彼呢!”苏明轩感觉此刻苏婷已经化身成为欺骗善良少女的邪恶妖精。

“可可是明轩少爷不喜欢人家怎么办。”

“若是他不喜欢可爱的小婕儿,肉棒怎么会举的那么高啊!”苏婷见苏婕放下了矜持,生怕她在反悔,当即将她抱到了苏明轩身边。

苏婷和苏婕声音非常小,连苏明轩也只是刚刚能听见,而几步外的苏明杰完全不知道两人在一起滴咕了什么话,就看到苏婕被苏婷抱到了苏明轩身边,苏明轩内心裡又惊又喜,一时间为难起来。

就在苏明杰愣神的时候,床榻上已经是另一番淫靡的景象了。

“喜欢的话,为何不尝尝它的味道?”苏婷见苏婕一直盯著苏明轩粗长的阳具看,戏谑道。

“我我只是在担心难以承受它”苏婕说著趴到了苏明轩胯间,从近处仔细观察起来。

“你还很想知道它插进你阴户裡是什么感觉吧!”苏婷淫笑著趴在了另一边,看见苏婕迷乱的样子就向苏明轩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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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轩看著这两个身姿玲珑的美人儿用狗趴的姿势围著自己的肉棒近距离仔细观察还评头论足,不由觉得可笑,心思活络起来,伸出两隻手分别摸上了两人的身子,将她们的秀髮捋到一边,大手沿著脖颈摸向背部。

“好痒!”苏婕正呆呆看著肉棒忽然觉得背上痒痒的,连续扭动了好几下身体才发现苏明轩正在抚摸揉捏自己的身子,然后扭头朝他甜甜一笑,调皮的伸出小舌头在棒身上舔弄了几下。

“喔”眼睛、手上还有阳具多处传来的快感和刺激让苏明轩连连颤抖了几下,他的反应似乎是巨大的鼓励,让苏婷和苏婕大胆了许多。两人的柔荑不安分的在苏明轩身上乱摸起来,两隻舌头不约而同选择了粗大的肉棒作为对象,两张小嘴儿轮流含弄起龟头和棒身,美的苏明轩蹬直了双腿。

“你们”当苏明杰神游来,看到苏婷和苏婕两人一起美滋滋的吃苏明轩的大屌,气的头晕脑胀说不出话来,又要挣扎,可这四肢腰腹依然是酸软无力,刚才的心气也随著酸软的身体落了下来,心中怒骂道:“这两个婊子,骚货,嘴上说著喜欢我,转眼就与好了起来。”可一想到苏明轩,苏明杰又提不起怒意了,这左右为难的心思弄的苏明杰无可奈何,只好眼睁睁看著三人乱来。

苏婕一边有滋有味的舔弄著龟头和棒身,两隻小手各自握住了一颗卵袋揉弄起来,还时不时的抬起小脸蛋偷看两兄的反应,苏明杰时而生气时而洩气的样子全然被她看到,当她注意到苏明杰胯下的高耸时,心中偷偷乐起来:“明杰看见人家吃别人的肉棒都能这般兴奋,不知道一会儿和明轩少爷弄起来的时候,他会是什么反应”

苏婷和苏婕舔弄了许久,苏明轩仍旧坚挺如初,除了吐露出不少精水儿把肉棒弄的湿淋淋滑溜溜,半点儿射精的迹象都没有。其实苏明轩早就要忍不住了,不过他从陈紫玉那裡学到一种运气法门能够控精守气,可以大大延长男人威风的时间。这法门用在陈紫玉身上没多大用处,那妖精总有办法将苏明轩吸乾吃淨;而苏樱雪身娇体弱,苏明轩不动用内力都能让她欲仙欲死。这时候把法门使出来在哥哥苏明杰和两女面前狠狠涨了威风,让苏明轩大感骄傲满足。

“你们两个若是不用淫洞儿伺候它,光是这样含弄龟头,只怕是要把小嘴儿舔肿了。”苏明轩这时候坐起来,将苏婕抱进怀裡,左手环上胸前逗弄她的小乳头,右手则摸向了神往已久的妙处。极度动情下,窄小的缝儿已经裂开将裡面隐藏的小洞儿吐露出来,苏明轩的手指很轻鬆就触碰到了娇嫩的洞口。

“啊!哦”苏明轩还未将手指插进去,苏婕先支撑不住,一大股花液流了出来,将大腿上残留的淫液痕迹又向前冲刷了一段距离。

“好敏感的小丫头啊!”苏明轩心中想著,将贪婪吞吐著空气的小嘴儿含住,毫不在意它刚刚舔舐过自己的肉棒。

这时候苏婷悄悄离开了床榻,她来到椅子后面俯身将嘴巴贴在苏明杰耳边,玉手从衣领伸进去抚摸著他的胸膛,轻声道:“婷儿姐这样做,你生气吗?”

“我”苏明杰心中不舒服,却不知如何答。

“你若是不高兴,我就让婕儿来,反正明轩还没把肉棒插进她的小穴儿裡,她还是你的冰清玉洁的宝贝儿。”这时候苏婕半跪著依偎在苏明轩怀中已经神志不清了,两人不断交换吞吐著口中的津液,而苏明轩半蜷著的右手正在小丫头秘处作恶,大拇指按在小肉芽上来捏弄,中指在小洞裡来作弄著,时而抠挖时而抽插。苏婕阴道深处的空虚得不到满足,这跟中指变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她不断将小屁股向前挺动,想要让指头插的更深一些自己才能舒服。

“他们都已经这样了”苏明杰将苏明轩和苏婕两人的动作看在眼裡,愤愤地对苏婷道:“你们这些女人为何都水性杨花。我娘亲、妙玉夫人、紫玉夫人现在又加上你和苏婕,我熟悉的女人都是荡妇,这世上就没有一个忠贞的女人吗?”

“你娘亲?柳夫人早已香消玉陨,你怎能说她的坏话?”苏婷听到苏明杰的话,勾起了她心中的一些潜藏的忆。

“我”苏明杰不知如何答,心中暗骂自己口无遮掩。

“你你愿意向婷儿说出内心的话,姐姐很高兴呢!这说明你将婷儿姐姐视作亲密的人”

苏明杰激动起来:“婷儿姐,我好喜欢你,我不在乎你以前有过哪些男人,你嫁给我好不好?做我一个人的女人”

“苏婕呢?”

“自然也要把她娶过来。”

“那你的娃娃亲呢?崔家的那位贵女怎么办?”

“当然也要娶过来”这时候,苏明杰才发现自己已经落入苏婷设下的圈套中,言语吞吞吐吐起来。

“就算婷儿姐不嫁给你,这副身子也是任你淫玩的,不过等你以后有了更漂亮的女人估计就想不起人家了吧!”

“怎么会!”苏明杰讪讪答了一句。

“明杰哥哥,人家要把淫穴儿给明轩哥哥操了,婕儿给你戴绿帽子好不好?”苏婕淫浪的叫声打断了两人的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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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轩,你怎么能教苏婕说这么放荡的话。”苏婷一听就知道苏婕说不出这样骚浪的话,始作俑者肯定是苏明轩无疑。

“哥哥,你可愿意让享用婕儿的肉洞?”一直未曾开口的苏明轩从苏婕背后探出脑袋问道,说话间他的手还在玩弄苏婕娇小的玉臀。

面对苏明轩这样赤裸裸的羞辱,苏明杰再也忍不住怒道:“苏婕这个小骚货愿意让你操,你只管干就是,何必说些难听话噁心我。”

苏明轩被哥哥的语气刺激到,瞬间火冒三丈,挪开身上的苏婕,坐起来击道:“我哪些话难听了,又如何噁心到你了?你真以为苏婷和苏婕就是你的女人了?你要不是苏家大少爷,凭你蓄气期的三脚猫功夫和那张臭脸也就配得上东街的施寡妇。”

“你”苏明杰气的说不出话来。

“明轩,你怎能这样对你哥哥说话呢!”苏婷试图说服苏明轩来终止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

苏婕也紧紧抱住苏明轩胳膊,红著眼睛可怜巴巴的看著他,却被苏明轩一把推倒在床上,他自顾穿上了衣服,冷冷的说:“这样对他说话已经够客气了。违反家规,不好好习武却与你们这些女人厮混,有什么资格作为长子。”

苏婷正要上前阻拦苏明轩,听到他这句话,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是无法挽了,有些苦涩的看著苏明轩的身影消失在院子裡,再过头来时苏婕已经趴伏在床上哭的昏天黑地了。

“这下你高兴了。”苏婷气呼呼的解开苏明杰身上的几处穴道。

“我很清楚明轩的性格,别看他刚才生那么大的气,不用理他,过上几天他自己就好了。”说话间,苏明杰已经被苏婷凹凸有致的半裸娇躯吸引,忍不住伸手摸向了她的玉臀。

“但是现在老娘也很生气。”苏婷甩开苏明杰的咸猪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道:“明杰少爷,你这样呆在两个未出阁女子的闺房裡可不太好吧!”

“我”苏明杰觉得这句话无比荒唐,可见苏婷一脸认真的样子就没话可说了。

“让你走就赶紧走。”苏婷直接将苏明杰推出了屋子,然后『啪』的关上门,扭头快步走向床榻,那裡还有一个伤心欲绝的少女需要她来安慰。

“我我又没做错事啊!”苏明杰独自站在院子裡当真是欲哭无力。

苏明轩离开苏婷院子以后,心中十分懊恼:“我真是精虫上脑了,以前任凭陈紫玉怎么勾引都不为所动,现如今见到女人就起色心,连十五岁的黄毛小丫头也不放过。”苏明轩越想越气,这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裡,先是急匆匆的纳了陈紫玉和苏樱雪为妾,然后一个消失不见,另一个每日担惊受怕会被人偷了去;今日又稀里糊涂的和苏婷、苏婕发生了这等淫靡之事,还与大哥起了争执。

心事重重的苏明轩糊里糊涂走了自己的院子,一进院门就看见更让他生气的景象李兴文竟然和苏樱雪僕俩围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有说有笑。

“夫君!”苏樱雪正对著院门,在苏明轩走进来的一瞬间就看到了他,赶紧向他打招呼,但是僵硬的表情实在难以掩饰内心裡的波动:“刚才不让兴文表哥留下来喝茶就好了”

苏樱雪一边在心中想著对策,一边满脸笑容迎上去道:“夫君为何今日早早就练武来了,让樱雪来不及淮备浴汤。”

坐在石桌旁的巧儿也在第一时间站起来,跟著子迎了上去。

李兴文一听到苏樱雪叫『夫君』,就条件反射般站起来,浑身僵硬,心裡头忐忑不安的想到:“今日恐怕是难以善了了,第一次挖牆角就遇到了苏明轩这煞星,当真是流年不利。不知这次会被他如何欺凌”

“哼!”苏明轩冷哼了一声道:“若是我来的晚点,浴汤就被这龟孙儿洗了吧!”

“明轩你在说什么啊!”苏樱雪暗自唾弃刚才不适宜的话,连忙解释道:“兴文表哥是来为我们道贺的,还带来了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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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的是来”李兴文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明轩掐住脖子朝院外拖了过去,任他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苏明轩还顺手把石桌上红绸布包裹的贺礼拿上。

“明轩,你干什么,快把兴文表哥放下来。”苏樱雪焦急的去拽苏明轩,却无法撼动丝毫,李兴文被捏著脖子喘不过起来更发不出声音,俏丽的玉面憋的黑红髮紫甚是吓人,急的苏樱雪大声呼喊,不过在这深宅裡呼救当真是没什么用处。

很快就来到了院门处,苏明轩将李兴文重重摔在地上,李兴文顾不上疼痛,双手使劲儿揉著自己脖子,急切的想要呼吸空气。当苏明轩把贺礼丢进他怀裡时,李兴文又放开脖子,赶紧将红绸包裹抱进怀裡。正当李兴文在心中窃喜逃过一劫时,苏明轩右脚运足内力狠狠踹在李兴文的屁股上,李兴文痛苦地哀嚎著滚出了老远。

受伤的是李兴文,却让苏樱雪心中大痛,悲切的喊道:“表哥。”就要衝上去,但是苏明轩将她扛起来,无论她怎么挣扎呼喊都没用。苏明轩没有再看李兴文一眼,随手关上门闩,快步跑了屋裡。

“哎呦!”苏樱雪被扔到了床榻上,还要挣扎的她被几下撕烂身上衣裙,然后两条玉腿被屈辱的掰开,露出粉嫩的玉户,看见它乾乾淨淨并无痕迹,苏明轩心中顿时送了口气。再看这浑身赤裸的绝美人儿,一股邪火涌上苏明轩心头,他快速脱掉衣衫,没有丝毫前戏,大喊一声:“你这个小贱人,看老子不干死你。”沉腰疾挺,把长枪插进了紧窄的肉洞裡。

半月下来,巧儿已经习惯了白日欢淫的两位子,红著脸走进去替两人放下蚊帐,关上屋门只留下敞开的窗户通风,也不收拾桌上的茶具就跑了自己的住处。

李兴文不知道在地上滚了多少圈,直到撞在池塘围栏上才停下,他顾不得去摸疼的厉害的屁股,反而著急的拿出怀中死死抱住的红绸包裹,打开看见裡面的一对儿玉镯完好无损。高兴的将它们抱在怀中,闭目默念道:“财神保佑、菩萨保佑”

过了半晌,还躺在递上的李兴文感觉被人轻踢了两下,连忙睁开眼睛,看到来人苏明杰,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又快速环顾四周发现没有其他人,才长歎了一口气。

“你躺在地上干什么呢?”苏明杰离开苏婷的院子,思忖后决定来见一见苏明轩,想要先与他和好,结果在院门不远处的青石路上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李兴文。

“啊是明杰大哥啊!我刚才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李兴文赶紧解释道。

苏明杰心中有事,也没见到苏明轩将李兴文扔出来的场景,并不觉得奇怪,随口说道:“多大的人了走路还能摔倒。行了,你赶紧去休息吧!”

“那我就告退了。”李兴文见苏明杰没有什么怀疑,心中窃喜,赶紧扶著屁股一瘸一拐离开了。

“明轩!明轩!你在不在?”苏明杰见的院门紧闭,使劲儿敲了几下也无人应,又将耳朵附在门上听裡面的动静,却只听到竹林的哗哗声,只好无奈的离开了。(未完待续)

【江湖风月录】第10章:风雨夜不眠夜

【江湖风月录】第章:风雨夜不眠夜第十章:风雨夜不眠夜夜深后,天气突然变坏,一时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正在床榻上浑身赤裸着交颈而眠的苏明轩和苏樱雪两人被糟糕的天气吵醒,尚有些昏沉沉的。

依偎在苏明轩怀中的苏樱雪轻轻扭动了下娇躯,才发现苏明轩的阳具被自己的两条玉腿夹在腿根的阴户处,这一动弹,两瓣儿小巧敏感的阴唇免不了被阳具触碰到,几道快感传遍她全身,阴道深处的花心甚至吐出了些许淫液。

苏樱雪强忍着才没有发出娇喘,她心虚的看了苏明轩一眼,发现他并没有察觉,于是轻轻摇晃他的手臂用绵软的声音道:“夫君,要下雨了。”

“嗯!我知道了。”

苏明轩嘴上嘟囔着,依然不愿睁开眼睛。

“要把窗户关上呢!不然雨会进来的。”

苏樱雪用柔滑的身体在苏明轩身上厮磨着想要让他醒来。

话音刚落,一阵夹杂着雨水和凉意的狂风挂进屋裡,床榻前小几上燃烧的只剩下小半根的蜡烛也随之被吹灭,失去唯一的光亮整间屋子顿时陷入黑暗中。

苏明轩这才打着哈欠爬起来跳下床,随着他的离开温暖安心的怀抱也离苏樱雪而去。

就在这时候漆黑的屋子突然变的明亮异常,然后一声震耳欲聋的霹雳声传来,紧接着豆大的雨点落下来打在屋顶瓦片和地上的青石上面发出啪啪的声响。

苏樱雪被惊雷吓得紧紧抱住薄被惊呼出声:“明轩”,正要关窗的苏明轩听见苏樱雪害怕的呼喊扭过头来,在光亮消失前看到了面色苍白的美人儿,连忙关紧窗户跑床上。

屋外,雨点连成了线,又是哗的一声,大雨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泻下来。

“别怕!樱雪!别怕!”

苏明轩顾不得擦拭身上的雨水就把苏樱雪紧紧抱进了怀裡,雨水和冷风让苏明轩的身躯带着凉意,但是对苏樱雪来说却再也没有比这加更温暖的怀抱了。

过了一会儿,苏樱雪平静下来,在苏明轩怀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道:“从我记事起,每逢雷雨天气,都是和娘亲相拥着度过的。我也不知道娘亲为什么害怕雷雨天气,但是她害怕我就害怕,尤其到了......”

说到这裡,苏樱雪犹豫了一下,接着道:“尤其到了娘亲去......去服侍那些男人的时候,我只能独自一人睡觉就更加害怕了。”

说完抬起头想要看苏明轩的反映,结果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苏明轩根本没有留意苏樱雪的话,他刚才一心思放在苏樱雪胸前的乳头上,经过他这段时间的开垦,苏樱雪的那对儿玉乳似乎长大了不少,苏明轩单手已经无法完全抓住一隻乳房了,不少娇嫩滑腻的乳肉从指缝裡挤出来。

苏明轩玩弄揉捏着美人儿的丰盈调笑道:“樱雪姐姐胆子真小,打雷的时候还要躲在怀裡。”

苏樱雪在苏明轩怀裡扭动着身子撒娇道:“可是前两年,你和我还有兴文表哥在望荷水榭一起玩的时候,你还不是和我们一样害怕打雷。兴文表哥还......”

听到苏樱雪说起李兴文,苏明轩生气地打断了她的话:“你不要总是提起李兴文,一听到他我就觉的噁心。”

见苏明轩又因为李兴文生气,苏樱雪想起下午发生的事情,心中不由担心起李兴文,幽幽的说道:“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为何还总是与他过不去。下午你竟然下手那么重,我......”

“你既然是我的女人,为何还要替他说话。”

苏明轩这时候有些心烦意乱起来,也鬆开了抱着苏樱雪的双臂。

黑暗中两人对坐了片刻,都没有话说。

最后,苏明轩先打破了沉寂:“你与李兴文关係那么好,与我并没有多少感情,为何却要给我做妾?是因为那日我看了你的身子吗?还是因为你娘亲逼你的?还是贪图身份地位?”

顿了顿,又自嘲道:“你若是贪图身份地位应该去给我哥哥明杰做妾才是,他是长子,苏家以后由他做。”

“我......”

苏樱雪不知如何答,心中想起自己将近以月来的人生起伏,一时间陷入了迷茫:“我究竟因为什么和明轩在一起......是因为娘亲逼我的、还是我自己愿意这么做......又或者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过了半晌,苏明轩见她依然说不出话来,有些失望地说:“你将清白的身子给了我,不管怎样我以后都会好好待你的。”

这下子,苏樱雪有些着急了,慌忙说道:“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和你在一起的。”

话说完,连她自己也觉得这个答苍白无力,“但是胡乱煳弄过去,总比不答好”

苏樱雪心中这样替自己开解,可是她却没有去想,苏明轩问她的问题正是她自己所面对的问题,这......如何逃避的了呢!“我们休息吧!明日还有事情要做。”

苏明轩将心乱如麻的苏樱雪拉进被子裡,屋外狂风暴雨,两人的心中亦然。

对于苏明轩和苏樱雪两人来说,这注定将是一个不眠之夜,可对于其他人来说又何尝不是呢!在这雷雨交加的夜晚,苏府家书房裡依然灯火通明,苏越、苏力(之前有些章节可能写的是立,现在统一成力。

苏力是有勇无谋的形象和苏慧正好相对)、苏慧三兄围坐在一起。

“大哥,这么晚了天气又这么差还要把我们兄叫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苏力披着一件短衫,敞着壮硕的胸膛,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问。

苏慧一本正经的端坐在旁边,却打趣道:“二哥怎么突然变聪明了,已经知道叫你来是有事情的。”

苏力正要话,就被苏越打断了:“是有些要紧事情。”

说着他拿起一份朝廷的诏书晃了晃,接着说道:“楚王的船队不日就会到来,朝廷要我们这些世家大族准备好钱财酒肉犒赏三军。”

“狗朝廷总是变着法儿盘剥我等。”

苏力听了这话生气的嚷道。

“我们苏家要出多少银两。”

苏慧就比较澹定了,直奔题。

“我打算出三万两,你们觉得如何?”

苏越显然已经有所准备。

“大哥果然深思熟虑。若是出一两万太少,五六万又太多,三万两确实恰到好处。”

苏慧略作思就表示了赞同。

“三万两能买来三五个金陵花楼裡一等一的清倌儿,不错的利器刀剑也能买上二三十把,就这样白白送给楚老儿真是不甘心。”

苏立听到三万两当即就红了眼,“我看一万两就足够了,楚老儿的走狗凭什么要我们来养活。”

苏慧开解苏立道:“二哥莫要生气。前些日子我们在秀水山庄赚了十多万两银子,各种珍奇宝贝还能再换来十多万两,并不差那三万两。我们这种不上不下的二流世家不像那些顶尖门派世家可以特立独行不受约束,总要找个靠山依附,如今楚王神功盖世威震朝野,楚氏朝廷自然是最好的选择,损失些钱财算不上什么。”

苏立也不知听懂了苏慧的话没有,摸着脑袋笑道:“嘿嘿!家裡的事情你们俩做就好,我就是心疼钱财,随意说说。”

苏慧习惯了二哥苏力的作风,沉吟了片刻道:“现在已经是七月底了,若是明日天气能够转好,大哥最好就带上人马和银两出发北上,如今天气阴晴多变,早些出发才能及时到达江陵府。如果出发的晚,万一在路上耽搁了时间没有赶上朝廷师的大军,到时候既没能讨好朝廷赚得名声,又失了钱财,可谓是得不偿失。”

苏越听了苏慧的话,点头表示同意,又补充道:“既然我们愿意掏出这银两,就不能表现的不清不愿拖拖拉拉,到时候顺路再採买一些肉畜,给足朝廷面子,说不定还能换来些好处。”

苏慧和苏力都连连称好,接着苏慧又问道:“如果大哥带队北上,那今年的西苑宴该如何安排,让谁前去赴宴?明杰年纪适,可是武艺实在惨不忍睹,恐怕会遭人笑话。明轩年纪小点但是武学天赋惊人,若是展露出去会不会凭白树敌?”

苏越笑道:“让他们两个都去吧!我们苏家好不容易有嫡子长大,也该出去见见人了,要不别人还以为我们苏家后继无人呢!”

他想了想,又接着说道:“此去金陵,便让明轩和明杰做吧!给他们安排几个家裡的江湖老手随行,当无大碍......”

说到这时,苏越突然察觉到屋外有动静,立刻闭嘴向苏力和苏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竖耳倾听屋外的动静。

“砰!砰!砰!”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还未等三人开口,闪着寒光的剑尖就从门缝插了进来,三兄顿时如临大敌。

苏越从书桌夹层取出长剑,紧握剑柄随时准备拔出;苏力攥紧了拳头,全身的肌肉高高隆起;苏慧则是不着声色的摸出了数把飞镖。

那剑尖向上一挑,门闩轻鬆就被挑起来,“啪!”

两扇门被大风吹开,屋外的狂风夹杂着雨滴吹进来,让三兄心中一紧,但是随后又鬆懈下来。

“苏越哥哥!想我了没有?”

随着充满魅惑的女声,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色中的女子走了进来,她右肩上斜挎着一个不小的背囊,左腰间挂着一柄短剑。

雨水浸透了她身上的衣物,衣裙紧贴在她身上显露出曼妙的身姿,高挑的个子、修长的双腿、凹凸有致的臀腹,可惜她的胸部被纱布缠裹着看不出真实大小、脸蛋亦是遮掩在黑纱下只露出了两颗朦胧迷人的眼珠。

“宁师妹!”

苏越听出了声音,他实在想不到宁挽香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这裡。

苏立和苏慧都扭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苏越,似乎在说:“快把你的风流债老实交代出来。”

“哈哈!你们三个是打算欺负我这个弱女子吗?”

宁挽香看见三兄戒备的姿势忍不住笑出声来,“若是想要欺负我,何必动刀剑,只要一杆长枪就够了。”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小&39;说~站..正尴尬收武器的苏越和苏慧闻言,羞的一阵恍惚。

苏力却傻愣愣的说道:“我们苏家哪有长枪?我们只有拳头和长剑。”

被苏力这样一插科打诨,气氛顿时缓了下来,苏越忍着笑意道:“二三,你们暂且去休息吧!”

苏慧拉起仍然在犯迷煳的苏立大步出了屋子,临走时还不忘给大哥苏越一个满含深意的眼神。

“你们走的时候,顺路把走廊裡被我打晕的那几个倒霉蛋带走,在外面吹一夜风雨就是铁打的也会大病一场。”

话毕,宁挽香解开了脸上的面纱,露出了一张秀媚的容颜,比起当年并未消减分毫。

苏越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想要做缓和:“你怎么不走正门进来?”

“我敲了大门,结果门房连门都没开就撂下一句『天色已晚,明日再来。』我总不能就这么在外面淋上一休吧!”

宁挽香站在原地笑吟吟地看着有些拘束的苏越,“你就打算让我浑身湿漉漉的站在这裡与你说话吗?”

“多年不见,她还是这么厉害。”

苏越心中想着,吹灭桉前的蜡烛,走过去蜡烛她的胳膊道:“隔壁就是我的住处。”

宁挽香率先进了屋子,将手上的黑纱挂在门口的盆架上,解开背上的背囊向苏越抛了过去,然后就开始脱自己身上湿透的衣服。

苏越正在点蜡烛,见有东西扔过来,随手接住放在圆桌上,扭过头来打算说叨宁挽香,却见她已经脱掉了身上的衣裙,正在低头解缠胸的棉纱,修长的双腿、肥美的臀部和光洁的背部在烛光下甚是诱人。

苏明轩心中一顿,有些鬱闷地道:“你也不说一声,让我好迴避下。”

“你不想看可以不看啊!”

那棉纱似乎系的太紧,宁挽香一时解不开。

“你这么急匆匆的赶来是有什么要紧事情吧!”

苏越坐下来有些无奈的问。

“事情就在扔给你的牛皮囊裡。”

宁挽香发现棉纱因为湿透了难以解开,性抽出了短剑准备割开。

这牛皮囊做的颇为精巧,有着数层暗扣包裹,苏越一层层打开,裡面折迭整齐的衣物依然乾爽并未浸到雨水,他将衣物摊开到桌面上,最裡面几件女子的贴身小衣中包裹着什么东西,苏越厚着脸皮将带着女子体香的肚兜儿抹胸拉开,发现是一大两小三个画轴。

“上面画了什么东西能让宁挽香这么珍重的包裹在层层衣物裡,害怕将它浸湿。”

苏越顿时起了心思,他小心的将画轴打开平放到桌上,查看起画卷的内容。

较大的一幅画卷名为《风花雪月四仙姬图》,上面描绘了四位身着宫装的绝色女子,四位美人皆是窈窕柔弱、体态婀娜。

作画之人的技法显然炉火纯青,优美流畅的线条将四位美人的形体完美勾勒出来,典雅飘逸。

四位仙姬身边各写有小字:柔弱似风柳玉漱;娇艳如花谷嫿禕;圣洁似雪何可卿;清冷如月叶诗韵。

苏越一眼就看到了『柔弱似风柳玉漱』,但是只匆匆扫了一眼就将它捲了起来,并没有去看画卷下面的落款。

“本章节后面有重要的投票希望大家踊跃参加,这可能是在龙坛看正和在其它站看盗唯一的别了,希望大家不要浪费掉。对不起大家了,在这裡加这么一句话也是没办法。”

苏越又打开一副小的画轴。

画捲上描绘的是一位二十出头的绝色女子,她赤身裸体被一位男子从身后搂抱着,那男子一手将女子饱满坚挺的右乳捏的变形,乳尖的蓓蕾不堪刺激耸胀起来,另一隻手伸进了美人双腿间。

这女子两条玉腿大大的张开,任由身后男子肆意玩弄,星眸半掩,十分淫靡。

作画之人功力超群,将女子的表情身姿描绘的纤毫毕现。

那男子的面貌有些模煳,苏越只觉的有点脸熟,一时想不起他是谁。

但是那女子却是苏越朝思夜想之人,她的一笑一蹙时不时就浮现于他的眼前。

苏越登时气血上涌,涨红了脸面,继而有些发青,显然愤怒到了极点。

这时候宁挽香用汗巾擦拭完身体,浑身赤裸着来到圆桌旁随手拾起一件衣物披在身上,仅仅遮住了上半身的要害,她坐到了苏越身边问道:“你可看出了什么?”

“你用不着千辛万苦大费周章的跑过来羞辱我。玉漱是背叛过我,是有过其它男人,但我就是爱她,愿意让她做我的妻子。不管你怎么诋毁她,你都代替不了她。她在我眼中永远都是仙子,而你永远都是放荡淫贱的妓女。”

苏越声音低沉却好像比屋外的雷霆都有力。

“我本来就是千人骑万人插的婊子、妓女。如果你认为我赶了上千里路来这裡是为了羞辱你,那你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有这些时间和力气,我还不如呆在明月山庄裡每日每夜被男人操呢!”

宁挽香神情平静,似乎并没有将苏越的辱骂放在心上,她伸手将最后一个画轴也展开来。

这幅画卷的角仍是刚才那位女子,却比之前的画卷更为淫靡。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小&39;说~站..一位男子仰面平躺着,那女子跨坐在男子的胯间,右臂挺直按在这位男子的胸膛上,左臂被身后的男子抓着,身后的男子正挺腰将阳具抵在她臀肉中间。

女子的脖颈向上高高扬起,胸前鼓囊囊的乳房随着身姿展现出美妙的弧形。

被两位男子前穿后贯、双洞齐开的她,表情极为沉醉,淫靡至极。

“这幅《风花雪月四仙姬图》落款上的时间是楚厉王二十五年二月十五日花朝节。这幅是楚厉王二十五年二月二十四日,楚王于极乐宫扶风阁宠幸美姬柳氏。这幅是楚厉王二十五年三月三日上巳节极乐宫赏花厅,楚王邀睿亲王与柳氏欢共乐。”

随着宁挽香念出落款上的小字,苏越的脸开始阴晴不定起来,当她话音落下的时候,苏越已经瘫坐在了椅子上。

“这就是你告诉我的,柳玉漱妹妹旧病复发不治身亡?”

宁挽香的言语很是激烈,但是她的话音却异常平静,“如果不是楚王离开了老巢儿,如果不是侯巧松这厮一个多月前胆大包天偷偷摸进了皇宫,如果不是他色慾熏心专门儿偷些淫秽物什......你打算欺骗我到什么时候?”

“楚擎苍将『四仙姬』强行收进后宫的这件事情,小半个金陵城的勳贵都知道,只不过他们畏惧楚擎苍的力量不敢议论就是了。

『四仙姬』开办『风月阁』还登台献艺,抛头露面招蜂引蝶,让整个儿金陵城的男人神魂颠倒,逼得花楼休市关门......等等风流事怎么会被那些花丛浪客们遗忘,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苏越的心情平复下来。

“没想到当年倾国倾城的『风花雪月四仙姬』最后竟然沦落为了楚老狗的玩物;没想到当年你们这四个羡煞众人的才子俊杰竟然甘愿将自己的结髮妻子送与他人为奴做娼。



苏越言语的平澹让宁挽香怒不可遏,“当年你把我从欢喜庙的淫窟裡救出来,十年前你又帮我报仇杀了红白淫佛。我一直以为你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没想到你竟然是卖妻求荣的......的畜生......”

宁挽香挣扎着把话说完,就掩面啜泣了起来。

“崔家是顶尖世家,崔义忠还当过家,又能怎样?他的妻子叶诗韵不也被夺去了吗?那时候白莲之劫过去才没几年,我们苏家算上老弱家奴才不过十口人,我拿什么去和楚擎苍争?非要像邱秀文那样落得家破人亡才算英雄好汉吗?

邱秀文全家老幼死的一乾二淨,何可卿却还在皇宫裡锦衣玉食,她又对得起自己圣洁如雪的称号吗?谷嫿禕当年在花楼做花魁的时候,与多少俊杰传出了才子佳人的美名,结果她转身就投进了楚擎苍的怀抱,曾与她山盟海誓的人都去了哪裡?我与楚擎苍的夺妻之仇虽大,但是还没有到倾家荡产拚死一搏的地步,总要有个时机才行。”

苏越缓缓说出的一席话顿时让宁挽香陷入了沉思。

过了许久,宁挽香才抬起头来,她的双眼带着嫣红,幽幽道:“明杰和明轩可知道这件事情?”

“他们也和你一样以为玉漱因病去世了。”

宁挽香追问道:“他们兄也怪可怜的。那么......你可想过如何向明杰和明轩解释?你总不能一直骗他们,或许你能骗的了他们一时,可又能骗的了他们一世吗?”

“这次去金陵我就会告诉他们,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们。至于他们能不能听的进去,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苏越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他们已经长大了,我总不能一直护佑着他们。”

宁挽香想起自己傻乎乎地从明月山庄一路跑来,真个儿可笑,忍着羞意道:“你对我有大恩,我却无以为报。等你报仇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我现在已经是半步先天,或许这两年就能突破了。”

“我困在九窍已经十来年了,没想到你的修为不仅追赶了上来,甚至还超越了我。”

听到宁挽香的话,苏越并没有感到惊讶,如果不是白莲乱世的时候,她被欢喜庙掳去採补淫玩折损了全身功力,恐怕她早就走到这一步了。

这时候苏越才想到要问宁挽香问题,他指着桌上的画轴道:“从皇宫裡盗出这些画卷的侯巧松是何人?”

宁挽香这才解释道:“侯巧松是我们明月山庄的雅奴,他武功不怎么样,轻功却厉害的很,在明月山庄也有十来年了,虽然很好色但人品倒是信得过。他这次从皇宫裡偷来的画作,除了这三个其它的都被我烧掉了。”

宁挽香只比苏越小上几岁,也已经年近四十了,却还时不时的流露出年轻时候的娇憨来,让苏越心情好了不少:“这些画作技艺精湛,肯定是宫中名家所绘。你将它们要来,想必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吧!”

“哪有什么代价?只是陪侯巧松睡了几晚而已,他虽然人长的惨了点,但是那话儿却不小,也弄的人家好生舒服。”

宁挽香似乎想起了淫靡之事,不知不觉分开了双腿,玉手摸向了阴户。

苏越这时候才仔细观赏起旁边的半裸美人,看到宁挽香的大胆动作,心中想道:“江湖上总是流传说明月山庄的女子淫艳至极,如今看来的确不是假话。”

然后他想起了过往的事情:明月山庄是几个顶级门派裡历史最短的一个,它从建派至今只有短短二十来年的时间,与其他门派动不动就数年乃至上千年的传承相比,当真短的可怜,不过却不能因此轻视于它。

白莲乱世的十馀年裡,各类魔门妖道闻风而动,搅的天下大乱。

无数女子在这期间被欢喜庙、魅宗、阴阳宗、白莲道等门派势力捉去,她们要么被调教成邪道子;要么被调教淫玩成娼妓荡妇;最惨的是作为炉鼎,这些女子最终十不存一。

白莲乱世之后,各派各家都忙着舔舐伤口休养生息,这些本就凄惨的女子俨然成了另类,处处不受待见。

就连宋家的天之娇女宋明月被从白莲道解救家后也受尽了屈辱。

不过让人没想到的是,家半年后,宋明月当众宣佈脱离宋家,自此有名无姓只以明月为称呼。

明月孤身来到笠泽湖畔依旧是尸山血雨之地的白莲道总舵建立了明月山庄,开始四处收拢乱世中受尽侮辱的女子。

不到半年时间就收拢了上千人,一年后则多达三千馀人。

最初这些人一无所有,明月竟亲自带领面目姣好者卖身赚钱,后来又开垦荒地、捕鱼捕虾。

当时有笑话说:『江湖上又多了一个丐帮,以后称呼丐帮的时候也要分男女丐帮了』。

结果三年后在白莲道总舵的废墟上立起了一座恢弘大气的山庄明月山庄,但是这些身心受尽摧残的女子却大批的因病而亡。

后来明月从收集来的淫邪功法中总结提炼了一门供女子修炼的神功《明月决》来修补亏损的身体。

不久之后,江湖中人发现明月山庄又做起了皮肉生意,不过这次她们不再是当初为了一套旧衣裳、一把破锄头、半斗陈米就肯脱衣裳的下贱女人。

开窍期以上为入山条件,还要把苦修来的功力为嫖资,这样淫邪背德的做法一开始吓退了绝大部分花丛浪客。

但是不久之后,明月山庄不分贵贱不收钱财,只收取少许功力的做法传遍江湖武林,无数出身贫贱却又想与各色美人欢愉的武者蜂拥而至,从此之后明月山庄一飞冲天。

这二十年间,明月山庄又经历了不少风雨,但是都安然度过。

如今的明月山庄依然在行着有违道德伦理的事情,却成了武林公认的正道门派。

当年愤然离家的宋明月成了朝廷的明月公、江湖上的明月仙子、笠泽湖岸普通人家裡常年供奉的明月菩萨......“苏越哥哥,人家想你了!”

温香软玉坐进怀裡打断了苏越的忆,他将烦心的事情抛到脑后,抱起怀中的美人儿走向了床榻。

未完待续

【江湖风月录】第11章:风雨夜不眠夜(下)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书名:【江湖风月录】第章:风雨夜不眠夜~下作者:梦裡人生第十一章:风雨夜不眠夜(下)距离苏府数千里之外的通州府,狂风暴雨中一艘颠簸摇曳的巨大海船费力地破开汹涌的巨浪艰难前行。

这时候,海船上的风帆已经全部收拢了起来,船舱内有馀名水手六人一组正奋力蹬踏着二十四个轮桨,“嘿呦嘿呦”

的整齐呼号声从船舱裡发出传遍全船。

船尾的角落裡几个光着膀子仅穿短裤的汉子正埋头用水瓢将船舱裡的进水舀进木桶中。

忽然一道巨浪打在船身上,大船剧烈摇晃将几人甩在船壁上,木桶翻倒在地,才舀起的水又倒进了船舱。

待船平稳下来,几人赶紧互相搀扶着站起来继续舀水。

“罗大哥,你说这船何时能靠岸啊!它会不会沉了?”

说话的人身材瘦小,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尚有些稚气未脱,此时吓得面色苍白。

“这艘船可是三仙岛排得上号的大船,岂是那么容易沉掉的?”

被叫做罗大哥的是一位身形矫健的中年男子,他又笑着对诸人道:“况且我还没有请你们去通州府的青楼喝花酒,怎会将性命丢在这裡。”

一提起喝花酒众人立即有了精神,连舀水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

面色苍白的少年也兴奋异常,心中的恐惧顿时消减大半,满怀期待的又问道:“罗大哥,通州府的窑姐真的美艳无双,个个堪比迷仙岛的妖姬仙子吗?”

“你听谁说的?通州城裡的窑姐也就比我们南离仙岛销魂窟裡的娼儿肌白、肤嫩、水儿多,不像她们被海风烈日弄的体黑肤糙罢了。若论姿色,第一小说站最快更新,根本无法与迷仙岛上的妖姬仙子相比较,完全是萤火与皓月争辉。”

罗又峰说起自己的辉煌经历,十分骄傲自豪,“你们没有见过迷仙岛上妖姬仙子的花容月貌,我可是随着咱们飞镰使参加过迷仙岛岛怜花老仙的六十大寿。怜花老仙的正妻花夫人和茉莉、栀子、海棠等十馀位小妾才叫漂亮,漂亮到你们无法想像,怕是比天仙还要美上三分。”

“罗又峰,你少在这裡骗人了。三仙岛人人都知道怜花老仙喜欢用妻妾宴客,喜欢别人上他老婆。若是他的妻妾美若天仙,他捨得吗?”

“就是,杂工李老二不就喜欢戴绿帽吗?他的老婆丑成那样,倒贴钱我也不上。”

“是啊!操帆的吕松,他老婆生的漂亮,吕松整天当宝贝藏着,让大傢伙看上一眼都不捨得。”

“我看怜花老仙的妻妾全是丑八怪,他自己恐怕也不举。”

“哈哈!”

众人除了罗又峰和面色苍白的少年全都哄笑起来。

罗又峰没有理会,他奋力将一大桶水泼出船外,扭头低声对面色苍白的少年小声说道:“张山,你别听他们瞎嚷嚷。吕松的老婆原本是迷仙岛上的粗使丫鬟,她都已经那么漂亮了,那她的子们该美成什么样子。”

“我相信罗大哥的话。”

张山顿了顿,又小声道:“我......我在迷仙岛上当乞丐的时候,见过栀子和海棠两位仙子,她们真的好美......尤其是海棠仙子,她披散着长髮,穿的裙子不是那种常见的素裙,而是极东岛民穿的那种衣裳,胸脯露了好多,又大又白,裙子在大腿根处开了岔,走起路来整条白玉似的腿都会露在外面,偶尔还能......还能看到她的......”

一时间罗又峰和张山都沉浸在美好的忆中,耳边船外的狂风暴雨和惊涛骇浪似乎就此烟消云散。

让两人魂牵梦萦的迷仙岛在狂风巨浪这天地的怒吼中比大船好不了多少,渔港码头和街市乱成一团,风雨声和哭喊声混成一片。

岛中央却有一处三面环山的绝佳之地,一座绵延不绝的豪宅大院坐落于此。

山石树木阻碍了狂风巨浪,但是木製的房屋依然被吹的吱吱作响。

此刻,院内最为富丽大气的宫殿内,一位白髮白鬚的壮硕男子正站在窗前远眺汪洋裡的惊涛怒雷,心头发出歎息:“当年在金陵做花楼的人时,小雨微风温香软玉多快活,眼前何曾有过这般世界末日般的景象......如今躲藏东海荒僻之地二十年了,自己已经年过花甲,又有几年时日可以纵意酒色......或许是时候去了,楚擎天和天魔宗......”『吱呀』的一声屋门开了,屋内的漆黑不复存在,宽大的床榻在灰白的光亮裡惹人注目,更加吸引人的是床榻上横七竖八交织昏睡的数位白玉娇躯。

一位同样是满头白髮的女子走了进来,门『吱呀』一声又被扣上,屋内再次一片漆黑。

“老爷为何还未休息,可是海棠她们没能让老爷尽兴?”

这女子声音温柔和煦中带着无尽的魅惑,缓步走来的时候身上披着的纱衣也随之滑落,到了男子身边已经是光熘熘白花花的裸体。

“夫人不是与两位年轻俊彦共渡春宵去了吗?为何半夜又想起为夫这根老木棒?”

男子伸手将女子揽进怀中,第一小说站最快更新,扭头看着她的仙姿玉颜,满眼慾火,一手抚上雪背,另一隻手则是探向胸前,抓住一隻硕大柔软的乳房,边揉玩边问道:“瞧夫人这幅没吃饱的淫样,他们弄了你几次就不行了?”

花夫人只是被抚摸了几下,就春心荡漾,腔穴内氾滥起来,她熟知怜花老仙的喜好,娇声答道:“两次。”

怜花老仙开怀大笑道:“哈哈,看来七指魔君的两个徒儿也是绣花枕头!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是每个人射了奴家......”

“那也才四次而已,还是中看不中用。”

“老爷先让奴家把话说完嘛!”

花夫人不依道,“他们两个,每人都在人家的肉穴裡射了两次”

“那也才四次啊!”

怜花老仙话音刚落,想起来花夫人香嫩的菊门,气呼呼的又道:“这两个小兔崽子竟然射了夫人八次。”

花夫人娇媚一笑,拉着怜花老仙的一对儿大手盖住自己的双乳道:“老爷真呆!是十二次啦!”

“你......你这淫妇!肉穴吃不饱,连小嘴儿也要吃上两次,气煞老夫也!”

怜花先生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双手捏住使劲儿乳肉,气呼呼的俯下头对着两颗鲜红漂亮的奶珠一顿啃咬。

花夫人美的身子直往后仰,双手握上男人的阳具,使劲儿套弄,小嘴儿裡发出:“啊!啊!”

的美好呻吟。

怜花老仙把两颗乳头来揉搓吃弄,吃的是啧啧作响,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问道:“他们两个的肉棒跟老夫比起来如何?你喜不喜欢?”

“单比起来,自然不是老爷的对手,但是他们两个一起弄起来就要比老爷厉害了。奴家前后两个穴儿都被塞的满噹噹的,真的是美死奴家了。”

“那你还来作甚?”

怜花老仙握着乳房的双手力气又加了一分。

“他们两个被奴家给搾乾了,都昏睡过去,奴家的慾火反倒更旺了,只能来找老爷洩火了。”

花夫人豪乳被揉的十分舒服,不停扭动着娇躯,“嗯!嗯......这么晚了,老爷还在想些什么心事?”

怜花老仙双手依然揉捏个不停,道:“我想起了花楼,想起了我们在金陵的时日,那时候多么安逸舒畅......”

花夫人也被勾起了忆,却没有再说话。

“你后不后悔跟着我?我曾经发誓说要保护你,结果却害的你丢了祖业,跟着我沦落至此。”

怜花老仙低声道。

“奴家从未后悔过,此生能遇到老爷是奴家最大的幸事了。”

花夫人说完话,已经是泪眼朦胧。

怜花老仙将她抱在怀中,轻声问道:“你想去吗?”

花夫人心头一热,答道:“想”

又连忙接着道:“只要能和老爷在一起,不管去哪裡奴家都愿意。我们住在这裡不也挺好吗?我们现在连楚国境内都无处落脚,何况金陵有楚擎苍和那么多强敌,我们不是对手的......”

“你放心好了,我并非没有轻重的人,这件事情还要从长计议。”

话毕,花夫人双臂就环了上来,豪乳挤在男人的胸膛上,压成一坨,双手扶起火热的肉棒抵住牝户,来磨蹭了几下却无法将粗大吃进去,不由急了:“老爷,快给奴家,求你插进来.....”

怜花老仙提起美人的两条玉腿盘在自己腰间,双手扶住美人肉臀向下压,腰身又向前挺,一下捣到了洞底,第一小说站最快更新,整个儿肉棒被水润润紧绷绷的软肉包裹,一阵畅快的美感:“夫人真是个儿宝贝,这骚穴不知道吃过多少根肉棒,裡面依旧紧实如初。”

花夫人的空虚得到满足,只觉得浑身舒爽,遂挺直腰身用力抱住怜花老仙头部,把乳房送到他嘴边:“好舒服......还是老爷的肉棒粗大......好舒服......快吃奴家的奶子,奴家的奶子也要......”

怜花老仙就这样站在窗边,抱着香喷喷的肉体卖力肏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船首瞭望的水手依稀的看到了远处恍恍惚惚的微弱火光,不由惊喜地向甲大声喊道:“兄们再加把劲儿!我已经看到通州码头上的火光了,我们距离码头只有几十丈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拍打过来的大浪给打断了,但是这个好消息已经在船上快速传递开来,很快船舱内摇船桨的水手也知道了。

水手们全被激起了劲儿头,把轮桨蹬的飞快,才几十个呼吸就到了岸边。

不等船靠岸,就有几道身影跃起落到了岸上,为首之人双手各提了一把长柄短刃的镰刀,正是江湖上少见的奇门兵器。

临近的一处库房,大门正敞开着,一位身穿锦袍留有鬍鬚的中年站在门内朗声道:“多年未见,飞廉使风采依旧啊!”『这人是谁,竟认识我,我却对他没有什么印象?』飞廉使一时呆愣住,上下打量了片刻,看到锦袍男子腰间别着的碧绿玉箫,才恍然大悟,忙道:“原来是落魂箫周兄,今日看到兄台气血充盈、容光焕发,这几年功力精进不少啊!”

“哪裡哪裡,不过是略有突破而已。”

说到这裡,周乐停止了与几人的寒暄,正色道:“幽冥掌钱先生在裡面等你们半宿了,还请诸位随我来。”

飞廉使听了,心中一惊:“以往的买卖,幽冥掌钱文丁可从未出现过,不知这次生了什么变故?”

虽然心中有所顾虑,但他还是快步跟上了周乐。

幽冥掌钱文丁祖上是魔门散修,一直隐匿于通州,几代人苦心经营下钱家已经成为了通吃黑白两道的大商家,从正经的丝绸瓷器粮食生意再到私盐黑货生意,均不放过。

尤其是贩卖人口的生意,钱家已经成了江口沿海一带的唯一之选。

“飞镰使拜见幽冥掌前辈!”

飞镰使一走进去,就注意到坐在首位正轻酌美酒的中年男子,连忙上前拜了大礼。

幽冥掌也就四十多岁和他年纪相彷,但是幽冥掌是半步先天,飞镰使这声前辈喊的是心服口服。

“远来是客,不必多礼,请坐吧!”

中年男子放下酒杯抬起头对着飞廉使轻轻颔首示意。

飞廉使这才看清幽冥掌的样子,个子不高、微胖,相貌平平,两隻泛着青光的手掌十分显眼,心中想到:“这幽冥掌成名多年却止步于半步先天,如今年近半,先天已是无望。再看他眉目鬆弛、双眼无光,怕是有好久未与人动过手了。”

想到这裡飞镰使不由对钱文丁看轻了许多,心中的畏惧也消减不少。

钱文丁自然无法得知飞廉使心中所想,见他坐了下来,有些急切地询问道:“勾魂使今次为何没来?”

“这......”

飞镰使完全没有料到钱文丁先谈的竟然是这事,一时间不知如何答,只能推脱道:“魔君另有要事遣她去做。”

说完心中一阵鄙夷:“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幽冥掌竟也是色中恶鬼,对勾魂使这样的骚货还念念不忘。”

“真是可惜了,我还特地备好她最喜欢的西塘镇花彫酒,准备与她品味一番呢!”

钱文丁大感失落,却没有发现他身后两人失望的表情。

飞镰使附和道:“待我到南离仙岛一定不忘将前辈的美意转达与她。”

“那就劳烦使者了,我还有一些礼物,一併请你带给她......”

钱文丁一连说了数样东西,似乎还要再说下去。

“大人,还是正事要紧!”

站在钱文丁身后的书生打扮的男子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

“哼......”

钱文丁转过头来狠狠瞪了这人一眼,这才转身说起正事:“飞镰使,我们之间的生意恐怕要生些波折了。”

“这如何使得?这单生意有多重要,你心裡应该清楚,要是生了什么变故,家师离火魔君那裡可不好交代。”

飞廉使儘管走进来的时候已经有所准备,却未曾想到是这样的大事,心中顿时焦乱起来。

南离仙岛有一处颇大的银矿,却没有适地方种粮食,一应衣食用具皆要依靠外部。

钱可以不赚,饭却不能不吃。

这生意要是生了变故,钱家不过是少些钱财,南离仙岛却是要伤筋动骨。

钱文丁歎息道:“若不是真有难处,这每月几万两的大生意,我可捨不得啊!”

“不知前辈遇到了什么难处?”

飞镰使头脑这会儿清醒了许多,心中有些不忿,『装模作样,还不是想要坐地起价。』钱文丁一脸心痛的样子:“我们钱家向来和气生财,与黑白两道的势力也无怨无仇。但是半个多月前,我们的一处秘密据点遭袭,丢了几十万两银子倒也罢,却折损了一个八窍强者和两个六窍高手,其他死伤的开窍好手将近三十个。”『我自己就是八窍,若是想跑,在半步先天手下也大有机会。』飞镰使心中一惊,赶忙问道:“什么势力能让钱家蒙受这么大的损失?难不成你们招惹了先天高手?”

“根据逃来的人描述,行凶之人是一位先天女子,练的是魅宗内功,使的是江湖武学。”

钱文丁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明明心中有所计较,却对飞镰使问道,“使者见多识广,可有什么看法?”

“魅宗功法在江湖上也算是广为流传,但是能练到三窍以上的就不多见了,先天境界的话......”

说到这裡,飞镰使想起来什么,竟然让他一个开了八窍的江湖一流高手抑制不住流出冷汗,『莫不是楚擎苍的人注意到了我们。』见飞廉使突然停顿下来,钱文丁接住话头道:“就只有楚擎苍那裡会有了,毕竟魅宗功法源自天魔宗秘传天魔功中的天魔魅心篇。他佔据半壁江山,既有功法又有资源,二十年时间无论如何都能培养出一批高手来......”

“也不见得凶手就是楚王的人,虽然当年圣门大兴因魔帝身陨终结,圣教各大门派退守楚国,但是也有不少人往极北西域等苦寒之地而去或是隐匿于中原,第一小说站最快更新,这些人中肯定会有不少魅宗传承......前辈或许是多虑了。”

飞镰使知道自己所说的话可能性很小,但是还是面不改色地说道:“钱家这次折损了一处据点,本家安然无恙,说明只是一次偶然事件。前辈大可不必惊慌!”

“我倒也希望是他人所为,可现在这件事情还未查清楚,我们钱家的诸多黑道生意都要暂时停止,待观望些时日再做决断。”

钱文丁兜了一大圈子才说到正题。

“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飞镰使直接问道。

“少则二三个月,多则半年。”

钱文丁有些含煳。

飞镰使一听急了:“这如何能行?我们三仙岛每月至少需要五六千石粮食,还不算丝绸瓷器等东西,别说半年,就算两个月,我们也受不了,不知道得要饿死多少矿工奴隶。”

“使者误会了,粮食丝绸和瓷器生意并不会中断,只有奴隶私盐等黑货生意暂时做不了啦!”『你不早说』飞镰使心中一阵忿晦,但是紧绷的脸渐渐鬆弛下来,拱手拜谢道:“在下斗胆再次敬前辈一杯,替我家魔君谢谢前辈大义。”

“哈哈!我们同为魔门,自然应该互相帮持。”

钱文丁笑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轻声歎道:“独有美酒却无佳人,真是不尽人意啊!”

飞镰使亦是精明的很:“待我这次返南离岛,一定多给魔君美言,请他让勾魂使过来好生谢谢前辈。”

“使者真是懂我心意啊!虽然我府上秦淮花魁、北方胡姬、西域异人等各色美人数不胜数,但是唯独勾魂使让我如获至宝,第一小说站最快更新,她的容貌算不上风姿卓绝,但是骚媚入骨,一身床技花样出,总能让人射的酣畅淋漓却还精神倍。”

钱文丁轻眯眼睛,似乎味起了那美好的事情。

“前辈或许不知,勾魂使真正的师傅并非家师离火魔君,而是住在迷仙岛上的花夫人,花夫人的奇淫巧技数不胜数,勾魂使也只是学得皮毛而已。”

飞镰使见钱文丁是个好色之人,便投其所好讲起了他感兴趣的话题。

“花夫人还活着?二十年前金陵之乱过后,江湖上就再也没有过她的消息,我还以为她早就仙逝了呢?”

钱文丁一听立马来了兴致,“二十多年前,我在金陵的花宴上有幸见过花夫人,她的绝世容颜至今让我无法忘怀。金陵之乱后,花夫人失踪,花诀也断了传承,花楼裡的花姬竟然习练起了魅宗功法。到后来,本应是仙姬环绕的花宴,却弄的群魔乱舞,当真是可笑之极,我也再未去过。不知花夫人现在如何?”

“花夫人和她夫君怜花老仙就隐居在三仙岛中的迷仙岛上,东海上的人都管他们叫岛和岛夫人,却不知他们的真正身份。花夫人虽然已经是满头白髮,但是髮丝晶莹柔顺,肌肤容颜依旧温润如玉,腔穴更是紧致水嫩堪比二八少妇......”

飞镰使说的美妙犹如身临其境。

钱文丁却打断了他的话:“你莫不是在骗我?你怎能知道的这么详细,难道你与那花夫人真个儿做过不成?”

飞镰使微微一笑,说出了让钱文丁有些恍惚的话来:“实不相瞒,我与花夫人确实有过男女之事,而且不止一次。”

“这?这怎么可能?花夫人怎会与你欢好?莫不是她的夫君不能人道?”

钱文丁实在无法相信面前这个相貌平平,不过八窍的中年男人怎么会被花夫人这等仙姬看上的。

飞镰使听出了钱文丁话语中的醋味,解释道:“一开始,我也是难以相信,诚惶诚恐。后来忍不住请教了花夫人,才知道原因所在。这花夫人所修习的花决能延年益寿、减缓容颜衰老,练到先天境界就能永葆青春。但是这功法和奼女功一样有着巨大的弊端,随着功力增加会不断从外界吸取阴气,这些阴气聚集在女子牝户深处的花房内远超自身所需而又难以驱除,就会让女子花蕊裡瘙痒难耐,自然也就需要让男子的阳具插进去止痒,而男子的的阳精恰恰又能化解阴气。”

“可是怜花老仙会心甘情愿让花夫人给他戴绿帽子?”

钱文丁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想起自己府中的二十来位妻妾,不知道给他带了多少绿帽子。

“怜花老仙除了妻子花夫人外尚有美妾十馀位,皆是绝色。他如何想的我不知道,但是他喜欢让妻妾侍奉宾客的事情早已传出三仙岛,在东海诸岛都有美名,携带天材地宝、娇妻美妾慕名而来的人让迷仙岛热闹繁荣堪比市镇......”

钱文丁听的是如痴如醉,须臾之后拍桉而起大声道:“今次,我无论如何都要组了船队到东海诸岛上游览一番,哪怕葬身鱼腹也在所不辞!”

“这......”

钱文丁身后的两个锦袍谋士一听,大惊失色,哭喊道:“老爷,可要三思啊!东海之地险恶异常......”

“滚!此事我意已决。”

钱文丁站起来朗声大笑起来。

旁边的飞镰使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一席话竟然起到了这样的作用,也不知是好是坏,只好坐在那裡苦笑不得。

(未完待续)这一章拖了差不多两个月,非常对不起喜爱本书的兄。

实在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六月份出了趟远门,来以后懒散了一段时间就忙起来了。

直到前几天伤了右手胳膊缝了好几针,总算是能休息了,然后就开始更新,这章用一隻手打了小三天字才完。

【江湖风月录】第11章:四绝剑(修)

本书内文经过大量修正,曾经收费的原文全面免费阅读,发表的收费文章从第十一章开始。

(收费章节在第一</a>免费阅读)书名:【江湖风月录</a>】第章:四绝剑(835字)作者:梦裡人生第十一章:四绝剑苏明轩纳了美妾,享尽鱼水之欢,不知不觉已过去十多日,到了七月下旬。

一大早,苏明轩就被僕人请去了书房。

到了那裡,宋老太太,苏越三兄和苏明杰、妙玉已经落座,苏明轩赶忙问好坐下。

苏越见人已经到齐,直接道:“这几日,朝廷的线报和江湖上的传闻多如牛毛,楚王收复蜀地的消息已经坐实。而且已经开始班师京。”

“这与我们何干......”

苏力晃着脑袋,声音洪亮。

妙玉表情亦是有些疑惑,却没吭声。

“这......恐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宋老太太眉头皱的厉害,“或许比之前的几次浩劫更严重......”

“这怎么可能?”

苏明杰忍不住道,“年前周天子驾崩,北周内乱,而后拥护我们楚王登基,如今蜀国覆灭,可谓是众望所归,天下一统,怎会有什么血雨腥风?”

苏明轩听了自己哥哥的话,不由嗤笑出声:“大哥,你傻啊!你自己都说了楚王登基,可他既然已经登基了,为什么还叫楚王,而不叫皇帝!我看楚王此次收复蜀地,必然在大胜而归之际,祭天封禅!而各大世家</a>门派怎会如他所愿,一番争斗肯定是少不了的,至于是血雨腥风还是天下浩劫,却要看老天爷了。要是楚王在京路上突发暴疾,那就一切......一......一样免不了。

皇位放在那裡总不能空着,有大把想要坐上去的人......”

苏明轩近一年来从陈紫玉口中知道了许多江湖上的事情,对天下大势也有不少瞭解。

陈紫玉在江湖上的亲身经历可比苏婷或其他</a>人的道听途说丰富多彩极了。

那日从衙门见过爹爹以后,去就和她谈起了楚王灭蜀的事情,没想到今日一不小心就把陈紫玉的分析说了出来,虽然最后一句是自己想到的。

苏越由一开始的双眼发亮,到表情越来越严肃,到后来脸上又複杂又兴奋。

看样子,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二儿子变化这么大,以前的顽劣少年,转眼不到一年的时间,竟然已经能把朝廷江湖的事情考虑得如此明瞭。

宋老太太已经掩饰不住笑意,苏力也咧开嘴笑起来,苏慧则是从头到位的惊讶和欣喜。

苏明杰和妙玉自然不是愚钝之人,听到苏明轩的话,顿时就开悟了。

苏越颔首笑着道:“叫你们过来之前,我已经有所考虑。楚王横扫八荒雄踞天下的野心已是路人皆知,我们如今久居长州这偏僻之处,对千里之外的金陵不甚瞭解。事不宜迟,我打算今日就启程返金陵,一边为明杰筹办婚事,一边做好应对乱局的准备。娘亲、妙玉还有你们两个孩儿跟我一併去,再带一队轻骑,二和三和其他</a>人全部留守长州。”

“大哥,我也要去京城!我好歹也是八窍高手</a>,总不能看着大哥拚命,我却躲在这旮旯裡。”

苏力腾的一下站起来,嗓门大开震的诸人耳朵发麻。

“坐下,你大哥这样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宋老太太瞪了苏力一眼,“如今局势不明,但是明杰将要大婚,明轩也要说一门亲事,都离不开娘亲和妙玉的操持。而长州府,我们经营多年,也需要人看护。”

“那就多带些死士亲卫,总是有备无患。”

苏慧插了句。

苏越脸上恢复了以往的严肃,用毋庸置疑的语气道:“等我们离开以后,二你派遣家僕多带些钱财前去邀月剑派、八荒剑派和万剑门看望你和老三的几个孩儿和他们的师傅长辈,让我苏家子不要下山,以免捲入朝廷和江湖风波。三,你莫要四处乱跑惹事,一切听从你二哥的话。你们两个在长州也万不可掉以轻心,一旦局势崩坏,什么牛鬼蛇神都</a>会跑出来,尤其是那些历经大劫而未死的左道旁门大佬。若是长州生了大乱子,就不要捨不得,直接丢掉,保住性命才是关键。大不了金陵祖宅重振旗鼓。”

苏慧认真地作揖答道:“大哥,我记下了。”

“大哥,我知道了。”

苏力也瓮声瓮气地答应了。

“那就快去收拾准备吧!”

苏越对这个三也是无奈。

苏明轩才走到门口,“明轩,来。”

苏越的一声低唤又让他停住了脚步,带着一脸疑惑的过头,看见苏越正向他招手。

苏越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明轩,看得他一阵发毛:“你这小兔崽子,还不老实交代!又打算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哦!哈哈,爹,还是您厉害,他们就看不出来。”

苏明轩笑嘻嘻的,“刚才那些话是紫玉说的,不过最后一句是我自己想的,我就琢磨着要是把楚王刺杀了,不就没事儿了吗?可一想,谁不想当皇帝啊!后宫佳丽三千人,一天换一个不重样的......”

“你这个小兔崽子......刺杀楚王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出来!”

苏越气得跨步上前揪住苏明轩耳朵,“我就知道你从小顽劣,哪是一天能改的。不过,我要问的是你何时开了前阴和后阴两处窍穴?你可是偷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不成?那种东西你也不问问爹爹,就敢乱吃......”

能助人修炼的灵丹妙药奇花仙草多如牛毛,但是绝大部分都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要么挥霍了潜力,以后修行难上加难;要么从此困守于当前境界再无突破可能。

无怪乎苏越着急。

“爹......孩儿不该瞒着您......”

这时候,苏明轩也只能认了,就一五一十的把那日和陈紫玉双修的事情说了出来,反正老爹已经把不受他待见的小妾送给了自己,总不能再要去吧!“陈紫玉成就了先天......”

大热的夏天</a>裡,苏越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把自个儿的鬍子给拽下来一把,赶紧鬆手,正色道:“我就知道她不像是常女子,果不其然!”

“爹......你该不会......”

苏明轩看见老爹那副明明很震惊,却又要装作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很想笑出声来,却又担忧他会以何种态度去对待以前他自己的小妾,而今是他儿子的侍妾。

“瞧你那眼神,老爹我和她可没有丝毫关係,连她的手都没摸过......”

苏越忙不迭的解释起来,“如果她以前不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女魔头,早就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长老身份了。”

“哎呦!爹,你怎么又敲我脑袋。”

苏明轩很是鬱闷的摸了摸脑袋,“我是说紫玉姐又漂亮,又疼孩儿。虽然成了先天,但是从未欺负过我......”

这下,苏越苦笑不得的看着苏明轩道:“行了,你那紫玉姐都已经是先天宗师了,还怕我欺负她不成。你现在快去请她过来,我有话要说。”

“好?!孩儿这便去,请爹爹稍等......”妙玉从书房出来以后,安排了几个僕妇去收拾行礼,自己则前去找苏樱雪。

见那院门虚掩着,陈紫玉默不作声地窜了进去。

只见院子裡空荡荡的,不见巧儿的身影,亦是不见苏樱雪的影子。

正要喊出樱雪的名字,就听见屋裡面有轻轻的说话声,妙玉起了疑心,见窗户大开着,就轻轻挪了过去。

只见李兴文和苏樱雪相拥着坐在床边。

“这么说,都怪李香荷勾引你,你才与她......那个的吗?”

苏樱雪说到男女之事,羞的垂头。

“也不怪姑姑,应该怪家</a>,是他冷落我姑姑在先。也怪我,都是我没有毅力,才会被勾引的。”

李兴文话锋一转,“没能把童子身留给你,却是对不起樱雪了。”

“谁要你的童子身啦!讨厌......”

苏樱雪嘴一嘟囔,话音未落,小嘴儿就被李兴文吻住。

李兴文原以为苏樱雪会抗拒,谁知却是娇怯地缓缓鬆开了朱唇,他趁机将舌头探了进去,追逐着香甜的小舌头。

两人顺势缠抱在了一起。

过了一会儿,搂抱着的两人已经有些心神迷醉,李兴文将手探到了苏樱雪胸前隔着薄薄的抹胸将一隻乳房握在了手中,又怕美人生气,只敢轻轻抚摸,柔声道:“樱雪,这些日子你不见我也不理我,天天去找苏明轩那个浪荡少爷,让我心疼死了。我真不知道没有你我会怎样?“你现在就能知道了!”

妙玉阴冷的声音突然从窗外传进来,苏樱雪和李兴文两人如遭雷击。

“娘,你怎么来了!”

苏樱雪慌忙从床上跳下来,顾不得整理散乱的衣裙。

李兴文冲进屋裡就要拍打李兴文,谁知李兴文已经抢先一步跪到了地上:“我......我想娶樱雪为妻,请娘成全我们俩。”

苏樱雪被吓得花容失色,已经不知如何是好,见李兴文这么做,更是难堪。

“做梦......”

妙玉唾了一口,看着跪在地上不停求情的李兴文和一旁吓得花容失色的苏樱雪,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道:“你和李香荷那些破事还好意思说出来......再让我看到你和苏樱雪之间有任何往来,你和你姑姑都得从苏府裡滚出去,若是不信儘管试试。”

巧儿正好从外面来,撞见火气正旺的妙玉,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你这贱奴,怎么照顾小姐的!”

妙玉正在火头上,顺手就打了巧儿一巴掌。

可怜巧儿一个瘦弱的小丫头</a>,稀里煳涂被打了一巴掌,直接跌倒在地上滚了一身泥,顾不得抹眼泪,赶紧爬起来:“大......夫......夫人!



可是妙玉已经除了院子,哪看的到踪影。

“巧儿!你没事儿吧!”

苏樱雪听见声响,赶紧跑过去看巧儿。

“我没事儿,小姐你怎么惹夫人生气啦!”

巧儿咧着小嘴儿,眼泪涌成了珠儿也捨不得哭出来。

“我......唉......别管我了,快让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

苏樱雪忙拉开巧儿捂着脸的手,小脸上通红的五指印清晰的要透出紫来,她光是看一下都觉得疼。

“樱雪,我......”

这时候,李兴文才从屋裡出来,看见僕二人,不知说什么好,只好低头快步离开。

“巧儿,我去找刘管事给你要些伤药。”

苏樱雪急匆匆就往外跑。

“小姐,我只是个下人......”

巧儿跟在后面跑到了门口,已经不见自家小姐的踪影。

“贱妾见过家</a>老爷......”

陈紫玉被苏明轩拉着手带到书房,连忙扒开苏明轩的手,笑意吟吟的给苏越行了个礼。

“快坐......坐,明轩你也坐。”

苏越一看到陈紫玉就知道苏明轩并未骗自己,陈紫玉确实已经成就先天,虽然还未达到积年先天那种与天地一体的感觉,但是真气内敛浑然天成,举手抬足都充斥着空灵的美感,这源自于先天宗师对自身对真气对天地元气的认识,没有这种境界是模彷不出的。

陈紫玉也不再推辞,拉着苏明轩坐在了一起:“不知家</a>唤贱妾夫妇俩,有何事!”

苏越沉吟了下说:“紫玉来我们苏家已经有些年月,我一直忙于事务,却是没空与你说话,明轩这孩儿有顽劣难驯,倒是让你吃苦头了......”

“贱妾对武道没什么追求,能在府上安稳生活,总比在江湖上打打杀杀好。



陈紫玉看着对自己挤眉弄眼的苏明轩,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和他十指相握,又给了个娇羞带嗔的烟波。

苏明轩一声不吭,看了看带着笑脸的陈紫玉和抿着茶水的苏越,心中歎道:“这哪是什么谈话......完全就是两位武林高手</a>在斗智斗力啊!”

“这不是陈紫玉刚来苏家之时,我对她所说的话吗?”

苏越不禁目瞪口呆,只能干咳几声道:“你那时候所学颇杂,又不甚精通,我才没有传授你苏家剑法真髓......却是怪我有眼无珠,没看出来你竟是块儿璞玉。今日在此,我给你陪个不是。”

说着,苏越站起来就要向陈紫玉作揖。

“老爷万万不可如此,折煞贱妾也。”

陈紫玉真气离体隔空阻止了苏越的动作。

苏明轩看见老爹的眼神,忙站起来:“紫玉,你便让爹爹好生给你陪个不是,他也就安心了。”

说完,就见苏越给自己了一个讚赏的眼神。

苏明轩忙躲到了一旁,总不能佔自己老爹的便宜,待苏越恭恭敬敬对着陈紫玉作了个揖,才到座位上。

苏越大度服输,接下来,关係就融洽和谐多了,閒聊了几句,苏越拉着苏明轩,压低了声音,满是欣慰道:“明轩,你倒是有一双慧眼,能将这样绝无仅有的出色女子给识出来。”

陈紫玉已是先天,苏越再压低了声音,也是听得到,这话完全就是说来给自己听的,只不过苏越拉不开脸面直接说罢了。

苏越又正色道:“现如今紫玉成就先天,明轩也开了两窍,我便告诉你们一些苏家的秘辛,虽然江湖上也小有流传,但我还是要给你们确认一下。我们苏家有着一柄神兵,因剑中蕴含着四道剑法真意而取名四绝剑。”

“这是真的啊!我一直以为是谣言呢!”

苏明轩双眼放光,他自小最喜欢听的就是江湖大侠得神兵、练神功、睡美人、杀仇人最后开宗立派、扬名立万的故事。

更是对太玄子在东都遇到疑似仙人,得授『称命铜钱』,后来辅佐周朝开国皇帝登基;八荒剑派的第一代掌门被仇人追杀逃进山林,却捡到『天地八荒剑』成就传奇......等等传说耳熟能详,却从未想过苏家真的有一柄神兵,“那我们苏家怎么会这样平澹无奇......”

“自从千年前仙佛彻底消失杳无音信以后,仙家遗留下来的神兵宝器不断出世,到如今现于世人的神兵宝器数量近乎半,不也只有十二巨擘和六大世家</a>闻名天下吗?”

陈紫玉笑着看向苏明轩,“我等凡人即便执掌神兵,也发挥不出它们应有的威力,往往都是放在祖祠内作镇族至宝,历代家</a>长老在风烛残年时都会不惜性命强行把毕生功力灌输进去,以维持神兵的力量,到了生死关头才会拿出来。十二巨擘和六大世家</a>真正凭借的是一流的功法和众多的高手</a>还有无数的门人子,而非神兵利器。”

苏越点了点头道:“但是十二巨擘和六大世家</a>所依仗的神功却大多是传承</a>自神兵真意。就比如,我们苏家子所习练的剑法和内功心法都是由四绝剑的真意演变而来。只可惜,剑道推演而来的的内功心法并不适修炼,我们苏家也一直是剑法强内功弱。这就是为什么,我这些年交好许多门派,将我二和三的幼子送去名门学习上乘内功。”

“原来是这样?”

苏明轩不加思道:“爹,你不如改修紫玉家传的内功好了!”

“你这孩子怎么突然又煳涂起来,哪有到了九窍再改修其他</a>心法的。”

苏越苦笑不得。

“我只是随口说说!”

苏明轩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无脑,忙改口道:“我是在想,紫玉或许可以将她突破先天的心得告诉爹爹,让爹少走些弯路。”

苏越断然否定:“她修情慾之法,我修剑道,虽说是殊途同归,但是却两不相干,甚至还有冲突矛盾之处。她的心得对我而言完全没有借鉴意义不说,反倒会乱了我自身。”

苏明轩听的一头雾水,就还想问一问,才刚开口,就被陈紫玉拒绝:“郎君如今才开了两窍,距离先天尚远,过早接触先天奥秘对你有害而无一利,还是不要知道最好。”

苏越也点了点头道:“紫玉说的没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还是安心凝练窍穴吧!等到了金陵你们俩就接受四绝剑的真意传承</a>,所以这些日在路上也不要荒废练功。”

陈紫玉忙推辞道:“家</a>,我已经入了先天,就不浪费神兵的力量了。”

“四绝剑的玄妙超乎你的想像。”

苏越说着,手按在剑柄上,浑身的气势骤然变化,一抹璀璨的剑光亮起。

陈紫玉看见这道宛若惊鸿的剑光之时,隐隐觉得书房这一处的天地元气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变化,似有风雷之声浮现。

剑光瞬逝,苏越连人带剑已经到了书房门口,握剑的手有些颤抖,呼吸也沉重了许多:“四绝剑第一式,风雷一闪。”

“人剑一?”

苏明轩震惊无比地喃喃自语。

陈紫玉和苏明轩差不多,表情僵硬,瞳孔剧烈收缩,不过内心波动比苏明轩还要剧烈,她已经成就先天,对天地元气的掌控感在那出剑的一瞬间被压制撕裂,而且剑招的敌人还不是自己,她心中突然想起江湖上的传闻:“白莲乱世末,苏越与观澜先生两人一起攻破白莲教下属的极乐寺分舵,诛杀了先天宗师极乐僧和他的两位九窍子......只不过当时江湖纷乱,并没有被人证实真假。



可是看了这一剑,陈紫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样的剑法......这一剑......我接不下。”苏明轩牵着陈紫玉的手从书房裡出来,两人都还沉寂在震惊而又欣喜的状态。

从花园裡穿过的时候,苏明轩只觉得满园的花草芬芳都比不上身边的美人儿。

“巧儿,谁欺负你啦!”

陈紫玉一声话把苏明轩惊醒,只见巧儿傻傻的站在迴廊前的碎石小路上,一身泥土,小手提着衣袖捂着脸蛋儿,眼角通红挂着泪花。

“二少爷,少夫人......”

巧儿慌忙行了个礼,就要跑开。

一个小丫头</a>哪能跑的过苏明轩,被他两步追了上去,一把揽进怀裡,掰开巧儿捂脸的小手,红得发紫的手印触目惊心:“谁打的你?真是无法无天了。”

“郎君,你声音这么大,吓到巧儿了”

陈紫玉忙将巧儿夺过来,揽进自己怀裡,“巧儿,别怕!跟我去上点药一会儿就好啦!”

巧儿只顾着流泪,一声不吭。

“巧儿!”

苏樱雪急匆匆跑了来,看见围着小丫头</a>的苏明轩和陈紫玉,心头一凉,知道坏了,“明轩,紫玉,我刚给巧儿取了药来。”

“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巧儿这么小,也下这么重的手。”

苏明轩怒睁着眼,额角青筋都暴了起来,“你们娘俩就是两个野丫头</a>......还真把自己当成我们苏家的小姐了......”

巧儿心裡一急,更是说不出话来,泪流的更甚。

陈紫玉忙拉住苏明轩,低声道:“明轩,快些院子给巧儿上药吧!”

苏明轩也不知道从哪裡来的火气,连吸了几口气都难以平静下来。

这一嗓子惹的动静可不小,不少僕妇都跑了出来,看见是二少爷,又都匆匆散去。

“小姑奶奶,莫要哭了,再哭眼睛就要哭瞎了!”

苏明轩将巧儿抱屋裡,小丫头</a>还是小声哭个不停,只好吓唬她,“到时候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不过还真管用,小丫头</a>很快止住了哭声,就是眼泪还在往外落。

苏樱雪青着脸,双眸带雾也跟着进了屋:“我给巧儿上药。”

“你先坐,我这裡有上好的雪参药膏,就算是被血手门的毒血所伤,也能在几个时辰裡完好如初。像这样的小伤,抹上去,一会儿就好。”

陈紫玉从柜子裡取了个小瓷瓶,一打开就芳香扑鼻,浸满整个屋子。

陈紫玉给巧儿抹了药膏,擦乾了眼泪,小姑娘稚嫩的娇颜总算由阴转晴。

“少爷,放巧儿下来吧!”

巧儿在苏明轩怀裡,轻轻拽了拽他的衣服,声音又小又怯。

“不放!”

苏明轩这才觉得抱着巧儿这个小丫头</a>跟抱着陈紫玉这个大丫头</a>一样美好,小巧玲珑的身子软软的,轻轻的。

“明轩,快将巧儿还给我,我还要带她去换身衣裳!”

“巧儿以后就是我的人了,跟你没关係了。”

苏明轩冷冷看着苏樱雪。

“巧儿明明是我的。”

苏樱雪气的跺脚。

“少爷,巧儿身上髒兮兮的,快放巧儿......”

话没说完,半张着的小嘴儿就被苏明轩堵上了,暖暖的大舌头缠着不知所措的小舌头,巧儿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可爱的小脸完全不相信自己被二少爷给亲了。

一直到唇齿分离,巧儿还在发出『嗯,嗯』的低吟,可爱的小舌头甚至追出了嘴角,在嘴唇上舔了又舔,忽闪着地大眼睛似在疑惑为什么少爷突然停了下来。

“巧儿以后就是我的通房丫头</a>了。”

苏明轩一副你来打我呀的无赖样子。

“你......无耻!”

苏樱雪双眸开始泛红。

“我怎么无齿了,你看,我牙齿多着呢!”

苏明轩朝着苏樱雪一通龇牙咧嘴,逗的巧儿乐起来。

“郎君,你坏死了......”

陈紫玉也笑出来。

“笑什么,还不快去给巧儿找身乾淨衣裳。”

苏明轩在陈紫玉肥硕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陈紫玉娇呼一声,头给了个媚眼。

苏樱雪走到苏明轩跟前咬牙切齿道:“你究竟想要怎样!”

苏明轩针锋相对,毫不示弱:“怎么,欺负完巧儿,还不过瘾,现在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少爷,不是小姐打我的,是......”

巧儿还没说完,就被苏樱雪拦住:“就是我打的她!怎么了!”

苏明轩心头又升起一股怒火,扬起了手很想抽苏樱雪一巴掌,犹豫了几次,还是放了下来。

“你们两个这几天不是一直相处的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又突然开始挤眉瞪眼了,真是孩子气!”

陈紫玉拿着一件翠绿的裙子走过来,在苏明轩头上挠了几下,“我带巧儿去隔壁换衣裳,你们俩在这裡好好说话。听见没有,郎君!”

陈紫玉的柔声细语,比灵丹妙药还管用,苏明轩脸上的愠怒顿时散了大半:“知道了!”

苏樱雪见苏明轩这么听从陈紫玉的话,心裡没由来酸酸的,哼了一句:“臭明轩,你就从没好好和我说过一句话!”

苏明轩平复了下心态,不紧不慢道:“你再怎么说,也是苏家第一美女,以后美人榜上的常客,犹如高高在上的公,要风有风要雨有雨,有大把李兴文这样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美男子卑躬屈膝侍奉你。何必要在意我!我就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纨裤少爷。既不是什么才子,也不是什么圣贤,反正跟君子六艺没什么缘分;苏家的爵位也不会落在我头上。我以后注定是要做个粗手粗脚的糙汉武夫,你要是跟了我,风餐露宿不说,还要搭着小命,你受得了吗?”

这句话也是憋了好久,今日趁机说出来,让苏明轩心裡大舒了一口气,浑身都轻鬆了许多。

“你......我......”

苏樱雪脸色变的惨白,嘟囔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扭头就走。

“郎君,你怎么能这样?”

陈紫玉领着巧儿过来白了苏明轩一眼,刚才的对话,隔着一堵牆,怎能挡得住先天宗师的感官。

“小姐走了?我.....”

巧儿不见苏樱雪踪影,又开始着急起来。

“我还能怎样?樱雪这几天,天天往这裡跑,我又不是傻子。所谓当断不断必为其乱,早一日说清楚最好不过。”

苏明轩将巧儿揽进怀裡,摸了摸小丫头</a>的脑袋,“你也知道她的性子,要是真嫁给我,我还不得整天宠着她哄着她。还是你们两个丫头</a>乖,省心......”

陈紫玉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呀!妾身头少不了要被妙玉姐怪罪。”

“巧儿,今年多大了?”

苏明轩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个站着比自己坐着也高不了多少的小丫头</a>,容貌倒是很俏丽,大眼睛水汪汪的,细眉毛月弯弯</a>的,嘴唇红嘟嘟的,小胸脯鼓鼓的,腰肢细细的,小屁股翘翘的,是个小美人胚子。

“奴婢年底就十五了。”

巧儿站在苏明轩跟前,大眼睛转的熘熘的,就是不敢看面前的子。

“巧儿,你喜欢少爷吗?”

苏明轩吞了吞口水,伸手摸了摸巧儿脑后的两条可爱的马尾辫,然后捏了捏巧儿的小耳朵和小脸蛋,软软的,肉肉的,很舒服。

巧儿面红耳赤</a>,羞喜交加,水汪汪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小脑袋点了点。

“那以后就跟着少爷,做少爷的通房丫头</a>好吗?”

苏明轩牵着小丫头</a>的手,总觉得自己是邪恶的左道强人正在拿着糖诱拐小萝莉。

“好!”

话音刚落,巧儿就使劲儿的点了点头,犹如小鸡啄米,粉乎乎的脸蛋上浮起了一种近乎骄傲的喜悦,小身挺的直直的,小胸脯也大了几分,张开小胳膊就偎进了苏明轩怀裡,双手换着脖子,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苏明轩,将小嘴儿凑上前,唇舌交缠在一起。

“郎君,妾身也要抱抱!”

陈紫玉见苏明轩亲完一次还不够,又要搂着巧儿亲,忍不住醋熘熘的就要往苏明轩怀裡挤。

“少爷,放开巧儿吧!”

巧儿却没能挣开怀抱。

“羞什么,让少爷挨个儿来亲。”

苏明轩将陈紫玉也揽进了怀裡。

【江湖风月录】第12章:紫玉相夫

书名:【江湖风月录</a>】第2章:紫玉相夫(526字)作者:梦裡人生第十二章:紫玉相夫刚过午后,十数骑就护着一大一小两辆马车从长州城裡浩浩荡荡出来,沿着官道</a>向北而去。

大一点的马车上,宋老太太坐在上首位置,秀环秀珠左右搀着,妙玉和苏樱雪居右,李香荷与苏婷两人居左坐着。

“娘,二少爷也太没大没小了,居然用这样的口气和您老还有大姐说话。还有那陈紫玉,穿的跟楼子裡的窑姐似的,恨不得把奶子全给漏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奶子大。平日裡也不和大家来往,只顾躲在自家院子裡......”

李香荷说话尖言尖语的,向来不被宋老太太喜欢,看见老太太脸落下来,赶紧闭嘴。

“瞧瞧你自己,胸小的跟芝麻似的,这么多年也没能给苏家生下半个儿女,还有脸说话。年轻时候打扮的漂亮点,穿的少点,勾引住自己夫君,多恩爱几次,多生几个大胖小子,有什么不好!”

老太太毫不顾忌,当面就破口大骂。

妙玉和苏婷等人忍不住都笑起来,李香荷的胸脯也没那么小,但是被老太太说成芝麻,当真是有趣的很。

“娘,您怎么帮着她说话。陈紫玉刚才可没给您好眼色,就顾着帮二少爷挤兑咱们。”

李香荷又嘟囔。

老太太瞪了李香荷一眼,沉声道:“你们这些妇道人家,平日裡做好自己的事情,管好自己的嘴巴!陈紫玉是江湖女子,一身武艺已经臻至化境,不下于越儿,比老身当年还要强上一筹。现如今江湖为大,即便我们仁圣嫡传宋家,也以武为尊,以礼法次之。你们对她可要客气些,莫要以为她屈身明轩做妾,就妄图欺负她。”

出发前,苏越将陈紫玉成就先天的事情告诉了老太太,老太太是有喜有忧。

但是看到刚才陈紫玉十分维护苏明轩,老太太是又喜又愁。

因为苏越想要在金陵祖宅立下家</a>和爵位的继承人,眼下母子俩都在苦恼,而且是幸福的苦恼。

“娘亲,妾身与紫玉是多年的好姐妹,亲密无间,不会因为一点儿小事就生气的。”

妙玉为自己刚才没有多嘴而窃喜,看见坐在旁边的苏樱雪面色沉闷,又高兴不起来了。

另一辆马车上,陈紫玉和巧儿一左一右坐在苏明轩两边,轻轻帮子捶腿捏肩。

陈紫玉即使有点生气,声音也如往日一般清波荡漾:“郎君,你刚才干嘛那样凶巴巴的和老太太还有妙玉夫人说话。”

“一个小女僕她们也斤斤计较。好歹我家巧儿能端茶倒水洗衣做饭,还会绣花做衣裳。”

苏明轩提起刚才的吵闹,心裡又开始不舒服,“那李香荷和李兴文两个废物能做什么,还带着去京城。”

“绣花,巧儿的绣花就是跟着李姨娘学的。”

巧儿怯生生的声音,再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无辜,让苏明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是跟我一伙的吗?少爷刚才为了争夺你可是不要脸面的与妙玉唇枪舌战来着,虽然只说了两句话。

“她们计较的不是带不带巧儿上路,而是巧儿是樱雪的贴身侍女,以后要跟着小姐嫁给夫家做通房丫头</a>的。你就这么给明抢了......唉......”

陈紫玉将巧儿刚才的语气学的是有模有样,怯生生的不说,还带着丝丝妩媚。

“巧儿,你困吗?”

苏明轩没头脑的来了一句,让巧儿抬起头,一脸疑惑。

“巧儿,今日你也累了,先睡上一会儿。”

陈紫玉柔媚如水的双眸对上巧儿清纯漂亮的大眼睛,双瞳中发出一丝魅惑心神的精芒,巧儿小脑袋一歪倒在苏明轩左怀中,甜蜜的酣睡起来。

苏明轩用手轻轻拂了下巧儿的脸蛋,小丫头</a>拿小脸又往他怀裡挤了挤,继续发出细密的呼吸声。

太善解人意了,本公子只是随口说一句话,陈紫玉就能知道意思,原本是想让她点了巧儿的睡穴,毕竟我才学点穴封禁没几日,掌握不住下手的轻重,怕弄伤了巧儿,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多法门。

“媚宗,惑心篇。”

陈紫玉凑到苏明轩耳边小声说。

苏明轩只觉的美人的香气冲进鼻孔,丰硕的美胸贴上来,似乎能感受到与体香不同的温香,似乎是从那深深的沟壑中散发出来的。

忍不住将抱着巧儿的手抽出来,见巧儿靠着自己依然睡的很香,苏明轩大胆搂住陈紫玉的腰肢,左手</a>扶上了酥胸隔着单薄的抹胸感受着柔软:“你还私藏了多少功法没有告诉我,我爹也说你所学颇杂,我可不信你只会一个『摘星手』......”

“我是会不少乱七八糟的武功,不过大多都是女子练的功法。只有『摘星手』适郎君练,恰好也能弥补郎君拳脚、身法、点穴功夫的不足。



陈紫玉吐气如兰,扭了扭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依在苏明轩怀裡,将脑袋搭在苏明轩肩头:“郎君真是个怪人,不喜欢年纪相彷的美少女,却喜欢熟妇幼女”

听到陈紫玉这么说,苏明轩顿时心虚起来:“这几日樱雪总是带着巧儿过来玩闹,我听你夸讚巧儿乖巧可爱,想要个这样的女儿,于是就思着将巧儿讨来认你做乾娘。而且你一人照顾我衣食,太让我心疼,巧儿心灵手巧的,能分担不少。”

“真的不是你自己想要找个通房丫头</a>?”

陈紫玉眨着眼睛,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只有一点点,其实我是怕樱雪以后真的跟了李兴文那小白脸,将巧儿也带过去。”

苏明轩想起苏婷那日和苏婕一起勾引自己,苏婕那副可人的样子,让他见识到了小丫头</a>的好,每每想起都大呼可惜,“巧儿乖巧可爱,心思单纯,她跟着受苦,倒不如跟着我们。”

“妾身也捨不得巧儿......”

陈紫玉酥胸被伺候的舒舒服服,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不过你想要巧儿,直接与樱雪好好说不行吗?非要与她闹腾一番。”

“我这不是见巧儿被欺负了,一时来气嘛!”

苏明轩一点儿不觉愧疚,“顺便也和樱雪摊牌,省得整日和她纠缠不清,没完没了......”

“樱雪其实心很好的,绝不是你想的水性杨花。都怪妙玉姐姐太过心急,总想把她教育成知书达礼的尊贵小姐,又要习武又要学琴棋书画。却不去想出身已经决定了太多,退一步做个平平安安的小妾,何尝不是幸福!”

陈紫玉嘴角一弯,浅浅一笑。

“她再好,哪有紫玉姐好!”

苏明轩轻轻将抹胸拉了下来。

陈紫玉素知郎君的喜好,特意穿的对襟收腰襦裙,浅色的缎面抹胸上绣着紫玉兰的图桉,绸结被她巧妙的做到了腋下,只需轻轻一拉丰硕饱满的乳球就会坦露出来,任由郎君搓揉把玩。

“哎呀!”

陈紫玉脸蛋飞红,掩嘴轻呼,羞意满目,曼妙的身子轻轻摇荡更显的诱惑狐媚。

苏明轩俯下身将一颗乳头含进嘴裡,轻轻吃弄挑逗,一手又捏了个妙物肆意揉捏。

“郎君,坏死了,我们在车上,会被人看到的呢......”

陈紫玉急促的低吟着,脸上的红晕更甚,柔弱纤细的腰肢尽情地摆动着,把丰满的胸乳向前挺好让郎君吃得更尽兴。

苏明轩对着两隻乳房来舔吸轻咬,随着马车摇摆的饱满乳球打在自己脸颊,带来阵阵乳香,陈紫玉扭动着身子,两条玉腿不知何时夹住了苏明轩的命根,来动弹的厮磨感让他的慾火蹭蹭的往上窜:“你这个妖精,可不要乱来,不然郎君可要把你就地正法啦!”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外面的车马声也戛然而停。

苏明轩赶紧将陈紫玉的抹胸和衣襟拉好,把那溢出来的雪白而又丰盈的春光遮掩了下去。

“是静溪庵的几个师太,不知何事拦住了车队。”

陈紫玉妩媚的眼神裡烟波荡漾,“郎君真胆小......”

“不知诸位师太为何拦住我们?”

苏越骑在马上居高临下问道,但是语气并无轻视之意。

“阿弥陀佛,贫尼求见妙玉夫人。”

中年尼姑诵号行礼颇有佛门大家的风范,让苏越暗歎不已。

“静圆师太,您怎么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妙玉已经闻声下了马车,快步上来。

“阿弥陀佛,我师傅三日前圆寂了。”

静圆师太不卑不吭,面无异色。

“圆寂了?我前些日子拜访静溪庵的时候,静溪师太不还好好的吗?”

妙玉吃了一惊,悲伤之色顿显。

静圆师太依旧面色如故:“七日前的那场大雨过后,师傅突然唤来门中子,言她知晓了大限。我等子欲为她操办法事,均被阻止,只让我等为她诵念佛经。直到三日前,师傅突然停住诵念,言大限至,交代了一件后事,便是让我今日午间在山下等候妙玉夫人,说是承蒙夫人照顾,别无报答,唯有此玉菩萨留给夫人的闺女苏施以报恩情。随后师傅就化虹而去,无影无踪,连舍利都未曾留下。”

静圆师太将玉佛交给妙玉,又诵了声佛号,就此离开。

“化虹而去,哼!现在的尼姑都这么能说会道了吗?”

苏越冷哼了一声,吩咐继续前行。

妙玉到马车裡,小心拿着玉菩萨吊坠仔细查看,上面是一位身姿曼妙,满脸慈悲,栩栩如生的女仙,却并非寺庙裡供奉的宝相庄严、端庄雍容的菩萨形象。

给众人看,大家都觉得奇怪。

宋老太太接过玉菩萨,一入手就觉得丝丝清凉透入身体,让人心神安宁,连真气都运转的顺畅起来,又将玉菩萨翻来覆去仔细检查,除了异于常见的菩萨形象,并没有发现更多秘密,便交还给了妙玉:“佛门大师指名道姓要赠与樱雪,自然是有原因的,或许能帮助樱雪渡过什么劫难,还是按照嘱托贴身戴好。”

陈紫玉拦住想要揭开帘子,伸出脑袋看外面的苏明轩,简单描述了下外面发生的事情:“静溪庵的持静溪法师化虹而去,给樱雪留了件玉菩萨。”

“化虹而去,她飞昇成佛了?”

苏明轩吓了一跳,他这些年没少去过静溪庵,并不觉得静溪师太有什么特异之处,更不像是得道之人。

“佛门的化虹而去和道门的羽化</a>成仙是差不多的说法,近年来就发生过很多次,他们有没有成就仙佛亦是两说。大部分人都认为化虹而去和羽化</a>成仙不过是另类的圆寂和身死道消,因为这些人大多都是两寺一庵和道门四家裡鑽研佛经道藏的长老,武功修为并不高,甚至有些根本不修炼武功。”

苏明轩鬆了口气:“这么说来化虹而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走到这一步的高僧大德往往有着各种堪比仙佛的神异,比如预见未来,益寿延年等等不一而足。”

陈紫玉想起半个多月前的静溪庵之行,不由唏嘘道:“苏樱雪能得到大师青睐倒是福缘深厚。”

苏明轩酸酸地来了一句:“什么福缘深厚,佛缘深厚还差不多。”

“你捨得樱雪去做了尼姑?”

陈紫玉见郎君吃醋的样子,很想笑出声来,又不得不憋着,丰硕到近乎夸张的双峰随着身体剧烈的颤动,实在是摄人心魄。

“有什么捨不得的!”

苏明轩忍不住,双手又开始在陈紫玉胸前作怪,隔着薄薄的抹胸,将双峰上的两点凸起用手指捏住,轻轻一夹一捻。

“郎君......”

陈紫玉身子一颤,声音甜的腻人,勾人的烟波裡荡漾起丝丝春意,“郎君......奴家</a>有话要说,不知当不当讲?”

“那就不要讲了!”

苏明轩故意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停下来,拦在陈紫玉腰上,轻轻嗅着美人的体香。

陈紫玉侧过身来,将两隻玉臂搭在苏明轩肩膀上,揽住他的脖颈,媚眼如丝,丰润的红唇吐着香气给了苏明轩一个浅浅的吻:“郎君今日做事没头没脑的。

原以为,郎君会藉着替巧儿出气的机会,将樱雪好生淫辱一番。怎么也要撩起裙子打她的屁股,再辱弄她的小穴儿,把她玩弄的淫液横流。最后就算不把僕二人一口吃掉,也要趁着教育她们的时候谈情说爱增进感情。谁知道郎君竟然将樱雪辱骂一通,让美若天仙的子跑了,却留个黄毛丫头</a>在手上,简直就是买椟还珠。”『我是那样的纨裤少爷吗?』苏明轩心中暗骂,然后翻了个白眼,在陈紫玉肥美的肉臀上捏了一把。

陈紫玉不堪刺激,纤细的腰肢扭来扭去,惹得苏明轩巨龙高涨,却带着嬉笑道:“樱雪这丫头</a>现在已经是琪花瑶草,胜过奴家</a>当年不知多少倍,过两年被滋润浇灌后还不得风华绝代。郎君射若是就此错过,怕是要后悔终生,更何况郎君明明很在意樱雪,却非要装作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真是故作清高......”

“我哪有故作清高!我总不能像你说的那样强迫她......”

苏明轩虽然为了面子而嘴硬,心裡却很是嚮往陈紫玉刚才的描述,不由大感可惜,若是按照她所说的那样去做,苏樱雪这会儿说不准已经坐在旁边任他采拮了。

陈紫玉见苏明轩心软面硬的样子,扑哧笑了一下:“难道郎君就打算这样脱身站在一边无动于衷,让苏樱雪自己做出选择,眼睁睁看着她投进李兴文的怀抱吗?”

“我......肯定不想......”

苏明轩一下子愣住了,自己刚刚从苏樱雪手裡抢走了巧儿,苏樱雪这会儿指不定恨死自己了。

陈紫玉一副不出我所料的样子:“郎君一直没有认清自己的实力。您是苏家二少爷,李兴文不过是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养子,苏樱雪虽然美若天仙,但也不过是女凭母贵的养女。樱雪现在已经到了嫁人的年纪,自然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郎君这样文武双全的人才是她最好的选择,对李兴文这样油头粉面的小白脸也就是一丝不捨的念想而已。郎君若是喜欢樱雪,直接说上几句好话要了她的身子,再向妙玉许诺给她女儿一个名分,一切就尘埃落定。”

“这......”

苏明轩想起那日苏樱雪在静溪庵的动,迟疑了一下犹豫道:“我不想这样仗势欺人,只希望她能心甘情愿的将身子给我!”

陈紫玉苦笑了一下,抱住苏明轩,认真地说道:“郎君不应该将苏樱雪放在与您平等的地位来考虑前后因果。您应该明白做人的哪个不对富贵、美人贪得无厌!您是人,您可以拥有宠爱很多喜欢的女子,且不存在地位身份的冲突,您只要不辜负我们这些女人的感情,不将我们随手抛弃就足够了。何况郎君出身尊贵,又有武学天赋,还勤奋努力,日后就算不能继承苏家祖业,也能凭借武功在江湖上佔据一席之地。李兴文有什么?他只有没落到连自家子都供养不起的李家还有爱佔便宜又小心眼的姑姑李香荷。你给不了樱雪想要的东西,李兴文能做到吗?你保护不了樱雪,李兴文能做到吗?古往今来多少英雄好汉都陷入『难得一身好本领,情关始终闯不过』的困境,鬱鬱而终。

如今郎君面对『情关』瞻前顾后犹豫不决,拿不出所学剑法的气势,以后早晚要生出心魔,何以成就大事。



苏明轩听完顿时醍醐灌顶,尽展笑颜,抱住陈紫玉捨不得放手:“真是感谢上苍将你赐予了我。”

“能得到郎君垂怜也是紫玉的福分呢!”

【江湖风月录】第13章

书名:【江湖风月录</a>】第3章:有花堪折直须折(776字)作者:梦裡人生第十三章:有花堪折直须折一路没做停歇,半日后,苏家一行人终于来到江边的石亭渡,此时夜色已深,但是江边的码头上点着通亮的灯火,忙的热火朝天,不长的小街上也是热热闹闹。

黄掌柜站在自家酒楼外,看着对面猜拳行令喧嚣嚷闹的窑子,一股闷气浮上心头:“这帮粗汉水手,也不说来我这裡吃顿好的,就知道把卖命钱往窑子赌坊裡送!”

扭头再看堂内坐着的两桌人,就更气了:“瞧这伙儿行走江湖的游侠儿,个个腰悬长剑,却只要了几碗白米几个素菜,连店裡的招牌菜都吃不起......”

黄掌柜心裡正骂的痛快,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喘着臭气的马脸,吓得他就要跳起来骂上两句,可是看到马背上的人,赶紧一脸恭敬的低头弯腰:“苏知......苏大人和诸位贵客裡面请,裡面请......”

“黄老闆近来生意可好?”

苏越经常路过此处住店,与这黄掌柜也算熟人,就随口问了句。

“唉!惨澹的很呢!后面的院子这些日子全都空着。”

黄掌柜和跑堂小二忙前忙后将众人迎进来。

“这两日可有什么蜀地的消息?”

苏越关心的依然是蜀地的动静。

“我都是从来往的客人那裡听到消息,不见得准确。青城派似乎投靠了楚王。唐家生了内讧,家</a>惨死,还不清楚新任家</a>是谁。阴阳门灭门,大宗师玄阳子身死道消。”

黄掌柜三言两语说的轻巧,刚下马车的苏明轩听了心中一惊。

苏明轩不久前才听苏婷讲玄阳子的故事,那时候还对能和楚王斗个旗鼓相当的玄阳子羡慕不已,今日就听到身亡的消息,看了看身边的陈紫玉,见她不为所动,不由暗自佩服。

陈紫玉传音过来:“奴家</a>只是听过玄阳子的传闻,却未曾见过真人。不过想要击杀大宗师可不容易,没有两三个旗鼓相当的高手</a>围攻,根本留住不他的。”

『这传音入密说起悄悄话真是方便,只可惜我还使不了。』苏明轩握住巧儿的小手将小丫头</a>抱下了马车,小丫头</a>沉沉的睡了半晌,这会儿精气神好的不行,被苏明轩一抱就羞得不行。

陈紫玉跟在后面跳下马车,很是优雅轻灵,给了苏明轩一个酸酸的媚眼,似在吃巧儿的乾醋。

正围坐着四方桌子吃饭的八个男女,见店裡来了客人都忍不住看过去。

“师兄!这些人是哪派的大人物啊!看起来都很厉害的样子......”

娇小的少女看见肃面锦衣的苏越当先走进来,外面都是气势非凡的持剑护卫,心中不由有些胆怯。

“应该是官家的人,你看他右腰上挂着的白玉小印,至少也是一地长官。”

年纪大点的领头青年见识不少,“刚才掌柜叫他苏大人,恐怕是明州知府苏越。”

另一个少年急切地问道:“四绝剑苏家吗?”

“应该是吧!”

青年也不敢确认。

正说着苏明轩和陈紫玉,苏樱雪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让几个男女瞬间呆滞。

唯独领头的青年不为所动:“快吃饭,别看了,放尊重点,我们可惹不起。



有少年想要偷看,立马就被他踩了一脚,痛得直咧嘴龇牙,但是对那个娇小少女就只能疼爱地开一面。

娇小少女支着下巴,恋恋不捨地看着走进来的陈紫玉和苏樱雪直到两人落座,惊歎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而且是一下两个,长得跟仙女似得,其他</a>几个小姐姐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话音刚落,就见那个美艳到了极点的美妇看过来,似乎是听到了她的话,吓得她赶紧垂下头连扒几口饭菜,就听见耳边传来柔媚动人的声音:“小妹妹长得娇小玲珑的,也是个美人胚子呢!”

“啊!”

娇小少女要不是嘴裡塞满了饭菜,此时已经大呼出声了,不过还是险些将饭菜喷出去。

“辛师妹,你怎么了?”

领头的青年焦急地问,其他</a>几个师兄妹也看向她。

“我......没事儿。”

少女不敢再出声说话,很是心虚的拍了拍尚未发育起的胸脯,还是有些惊魂未定:“江湖也太可怕了!刚出门两日就遇到了先天宗师,怪不得师傅一直不肯让我们下山。”吃完晚饭,苏明轩和大哥跟苏忠等几个兄又小酌了几杯才不紧不慢的往后院走去。

刚进院子,耳边就传来陈紫玉软软绵绵的声音:“西边的厢房,郎君。”

“有个整天心繫着自己的枕边人真是舒服。”

苏明轩满心欢喜,轻手轻脚的进了半掩的房门,门口摆了个大浴桶正冒着热气,一道屏风挡着床榻。

苏明轩三两下脱了衣服跳进浴桶裡,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儘管身上也没什么灰尘,进去的一瞬间还是感觉到浑身轻鬆了许多:“紫玉快来帮郎君揉揉肩,捏捏身子,坐了半天马车,我身子都快散架了。”

自从有了陈紫玉,苏明轩不知不觉就养成了泡热水澡的习惯,可连叫了几声陈紫玉都没反应。

苏明轩不见人过来,也没听到紫玉的声音,心裡就想:“紫玉肯定又在搞鬼!”

“明......轩。”

苏樱雪的声音竟然出现在了身后。

“啊!怎么是你?”

苏明轩扭过头,却瞧见浑身似乎只披了件单衣的苏樱雪,花颜月貌的俏脸此时红彤彤的,隐隐约约的雪白酥胸随着她的呼吸急促的上下起伏,就像是偷吃被抓的小白兔。

“樱雪!”

苏明轩看着眼前这个羞怯迷人的小仙女,不由吞了吞口水。

“我......我伺候你洗......”

苏樱雪羞怯的低着头,不敢看面前的俊朗男儿,伸手抓了把水,生涩地在苏明轩背上抹了几下,小手轻轻捏弄肩膀,见苏明轩并没有什么反应,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慢慢开始搓洗擦拭胸膛。

苏明轩感受着苏樱雪轻柔至极的服侍,整个身体都放鬆下来,心中的仅剩的几分不喜或者是芥蒂,尽数被抛之脑后。

不由开始自责自己今日的鲁莽,竟然用那样的话语欺辱身后这个软弱似水的女孩子。

苏明轩忍不住跳出来一把抱住苏樱雪,看着她娇怯羞臊楚楚可怜的样子,心底裡泛起一阵怜惜,轻轻地在她粉嫩滑腻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雪儿</a>,今日我犯了傻,对你说了那些胡话,真是对不起你!”

苏樱雪脸红的有些妖艳,声音跟蚊子哼哼差不多大,在苏明轩耳边吐出香气:“明轩,要了雪儿</a>吧!”

苏明轩看着怀中的美人儿,不同于巧儿的那种青涩纯真,也不同于陈紫玉那种熟透了的淫媚荡人,苏樱雪就像含蕊欲绽的花朵,清丽脱俗中带着一丝丝风韵。

不知何时,苏樱雪头上的云髻已经散了开来,青丝披散在肩上,透过昏暗的烛光和水雾,那身薄衣几乎遮盖不住一丝一毫的事物,一对尖翘雪白的双乳顶端镶着两点粉嫩,玉脂般的肌色已经显现了出来。

苏明轩一手揽在苏樱雪纤软的腰肢上,另一隻手已然覆盖在那只可堪盈盈一握的雪嫩乳房上,隔着薄薄的小衣也能感觉到从指掌间传来的细腻润滑。

苏樱雪轻咬着粉红的唇瓣,全身的力气似乎已经被苏明轩的魔爪吸走了一般,慵懒无力地依靠着他的手臂支撑才不会跌倒下去,一声声的低吟伴着呼吸越来越细密。

那张粉玉般的脸庞上溢散着诱人的酥红,长长的弯睫微的双眸上微微颤抖着,两瓣樱唇稍稍开启,雪白修长的颈项上也开始泛起红晕。

苏明轩哪裡还按奈得住,张嘴噙住了苏樱雪的双唇。

苏樱雪闷哼了一声,一股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脑子裡空白一片,不由自的伸出柔软的香舌应,让温热而又清凉的感觉和甜湿的津汁在口舌中来交替传递。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明轩过神来,缓缓抽离了嘴唇:“樱雪,我们到床上去吧!”

“我......我帮你擦身子。”

苏樱雪羞得只敢眯着眼,伸手取来早已准备好的绸巾,但是一瞥到苏明轩浑身精光的裸体,尤其是胯下怒挺着的摇摇晃晃的粗红肉棒,不由害羞地摀住双眼,却又忍不住从指缝中偷看,心中更是起伏不安:“明轩那根东西竟然如此粗大,比李兴文的可是粗大多了,恐怕只有当年作弄娘亲的那个光头和尚比它厉害吧!若是被它插进我的身体裡,真不知道会如何......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承受的住......”

心头掠过妙玉被作弄的场景和那夜手口并用服侍李兴文阳具的事情,它们来浮现,惹得她心中一阵迷乱。

苏明轩看到苏樱雪娇羞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轻轻拉开她遮遮掩掩的双手,引导着纤手握上阳具道:“不要害怕,摸摸它。”

“不要!”

苏樱雪连忙抽小手,把头扭到一边。

苏明轩直接将绸巾抢过来,大大咧咧将自己身上的水珠胡乱抹去,见苏樱雪身上的单衣湿透了贴在身上,玲珑玉体清晰可见。

“啊!”

却是苏明轩趁着苏樱雪羞怯,偷偷解开了她腰间的丝带,湿漉漉的薄单衣被苏明轩轻轻拉下来,苏樱雪想要阻挡,却怎能敌的过苏明轩的大手:“乖!把湿衣裳脱了,让夫君帮你把身子擦乾。”

一声温柔的『乖』让苏樱雪再难坚持,随着单衣滑落脚下,美艳绝伦的身躯终于完全显露于苏明轩眼前。

苏明轩看着如同木偶一样羞愣在原地的苏樱雪,细细欣赏了几眼,捏着绸巾小心翼翼地替美人擦拭起身子来,沿着雪白的脖颈和香肩很快就擦到了娇小玲珑的酥胸,只是被触碰了几次,两颗小白兔就傲然挺立起来,峰巅处两朵粉嫩的花蕾高高向上。

苏明轩不由自停住手上的动作,俯身在两点激凸前,不知是体香还是乳香环绕口鼻,让他垂涎三尺,恨不得俯身上去咬上一口尝尝这乳肉是何等香甜可口。

苏樱雪双眼迷离,身上的酥软感觉愈演愈烈,尤其是现在苏明轩竟然一手扶着她的酥胸,在肿胀的乳峰上来游走,另一手擦拭腹背,说是擦拭却更像是抚摸,那种极度温柔的感觉让她身子发烫,身子颤抖的站立不稳却又往苏明轩身上靠拢才不会倒下去,不知不觉间双峰已经胀的有些痛,两腿发麻,银牙轻咬小声娇喘个不止。

擦拭完腰腹,就来到了下体,苏樱雪身子软的厉害,苏明轩半蹲下来的时候还不得不握住她一隻手才能让她勉强站立,即便这样苏樱雪也是摇摇晃晃了。

苏明轩口中吐出的热气击打在美人的下体上,想要在进一步探隐秘之处的美妙,苏樱雪却使劲儿夹住两条发颤的玉腿,哀求道:“明轩......好......我们去床上吧!”

美人的哀求让苏明轩放弃了探,一把抱起苏樱雪快速来到床边,平整的床榻上已经铺好了一块儿白绸。

将苏樱雪柔若无骨的娇躯放到上面,他就迫不及待地分开苏樱雪双腿,只见修长秀眉的大腿根部只有稀疏的几根毛髮,娇小的阴唇已经因为充血而肿胀的红艳晶莹,将那粉嫩的玉蛤吐露出来,湿漉漉的闪着光芒,只是看了一眼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苏樱雪陷入迷离,自然无法阻拦,苏明轩双手把玉腿大大分开,轻轻鬆鬆把脑袋凑到了阴户前,认真欣赏起来,心中激动不已:“绝美的人儿和绝美的穴儿,想不到我之前竟然视若不见。如果今日狠心拒绝了樱雪,那真成天底下最傻最蠢的人了。”

苏明轩看了几眼就再也忍不住,伸出舌头吻了上去,在两瓣儿阴唇间来舔舐,自下往上挑弄玉蛤穴口直到花蒂,又伸出两根手指按住花蒂轻轻捻弄。

苏樱雪尚是处子身,娇花嫩蕊更是从未被人侵犯过,没几下整个阴户就承受不住强烈的刺激,阴道深处剧烈抽搐起来,巨大的的快感从阴户传导向她浑身上下,她连连颤抖发出悲鸣,一大股水儿疾涌而出,全灌进苏明轩口中。

苏樱雪洩完以后,浑身酥软,只有口中依然发出呜咽之声。

苏明轩的下身胀痛难忍,直起身来,把肉棒抵住玉蛤口,盯着那穴口的软肉,凑耳柔声道:“樱雪姐姐,看着我。我要插进去了,以后你就要管我叫夫君了。”

苏樱雪刚刚经受了一次洩身,一听到苏明轩要把阳具插进去,心中又是想要又是害怕,可一味起刚才的美好感觉,花心裡又是一阵收缩,流出小股花露,竟然小洩出来。

“夫君,要了雪儿</a>吧!”

苏樱雪轻咬银牙,柔声相邀。

苏明轩听到美人的邀请,赶紧将身体缓缓往前挪动,龟头的小半儿就挺了进去,触碰到略有弹性的处女膜。

苏樱雪有些吃痛,玉蛤口儿又被撑开,再次涌出一股淫液,将龟头浇的汁水淋漓。

苏明轩也是一阵舒爽,忍不住调笑道:“雪儿</a>好敏感,水儿也足,我还未将肉棒插进去就已经被浇灌了三遍啦!”

苏樱雪满脸通红,娇怯道:“将它插进来吧!雪儿</a>不害怕,不过要轻一点儿......好吗?”

“嗯!”

苏明轩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龟头又被含的舒爽难忍,挺腰向前,将肉棒一插到底,齐根没入。

“啊......哦......”

一声如泣如诉的天籁之音从苏樱雪口中发出,她先是被瞬间的疼痛刺激的落泪,后面却是难以言喻的舒爽感。

苏明轩强忍着肉棒传来的巨大快感,停下来吻住苏樱雪的樱唇想要给她安慰。

谁知苏樱雪转眼间就止住了泪水,脸上显露出满含快乐的柔情蜜意。

她举起双臂环上苏明轩的脖子,顺势立起身子,想要去看两人的紧密结之处。

这一动却让她感受到了阴道包裹着的粗大肉棒的威力,那肉棒狠狠挤在她的花心上,让她不由呻吟出声,瘫软床上。

苏樱雪只觉的阴道被又硬又粗又长的阳具充斥的满噹噹的,再无一丝空虚,非常受用地抱住苏明轩,美目流转,巧笑嫣然到::“夫君,雪儿</a>是你的人了。



苏明轩见苏樱雪美目舒展,知道她开始享受起来,阳具开始缓缓抽弄:“雪儿,让夫君来伺候你。”

下身来动作着,双眼也捨不得放鬆,紧盯着苏樱雪的绝美容颜,她的每一次蹙眉,每一次张口娇吟都让苏明轩痴迷怜爱。

苏樱雪亦是美目相迎,毫不顾忌的向苏明轩展现她的娇媚仪态和爱恋。

经过苏明轩的十数轮开垦,苏樱雪身子渐渐舒展,阴道腔穴随着肉棒的来刮蹭,配的进行收缩,花心裡的淫液潺潺流淌,让她檀口难掩,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苏明轩感觉到其中的美妙变化,不再忍耐,开始大力抽动起来,每次都是齐根抽出只留龟头,每次都是直捣花心齐根没入。

弄得苏樱雪连连打颤,檀口大张胡乱娇吟:“好美......好舒服......这男欢女爱</a>竟然如此美好......如此美好,我都要飞上天去了。



然后一洩如注。

苏明轩的龟头几度被花汁浇灌,这次的汁液更是又勐又足,一股洩意勐然贯穿阳具,他连忙收拢心神才将那洩意忍住,抱起苏樱雪的玉臀和继续大力抽弄。

苏樱雪洩完身,头脑一时清醒起来,低头又去看那下身的交处,只见娇嫩的阴唇和穴肉随着肉棒的抽插来翻进翻出,汁水被小穴来剐蹭四处飞溅。

这淫靡的景象让她羞怯的不敢再看,心中一阵慌乱:“这男女之事好丢人,却让人好喜欢啊!”

但是眼睛不看,脑海裡她自己大张双腿,粉嫩花穴被粗大阳具来抽插的汁水淫液乱飞的景象越来越清晰,阳具的人竟然是那光头老和尚,须臾又变成了李兴文,接着又变苏明轩。

苏樱雪被这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弄得羞臊难忍,阴道收缩的更加有力,多重的快感让她大声呻吟起来:“啊!......啊!......人家要洩了......又要丢了......”

苏明轩感受到苏樱雪阴道裡的变化,和她发出的淫荡呻吟,抓住胸前的酥胸,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又过了数十下,苏樱雪忍不住,娇吟一声『夫君』,浑身上下连着阴道一起抽搐起来。

阴道把阳具紧紧勒住,花心大开含住肉棒最前端的龟头,再次激射出阴精。

苏明轩亦是到了崩溃的边缘,被热浪一番喷涌浇灌,阳具一麻,马眼连续射出六七股滚烫的阳精,尽数射进苏樱雪的花心裡。

两人一起进入极度的快感之中,愉悦的高潮让两人都接近虚脱,拥在一起,互相抚慰。

喘息了片刻,苏明轩又贪婪的将嘴唇凑过去,亲吻苏樱雪的俏脸,一边用双手在她身上来抚弄,低声讚美道:“雪儿</a>这身子柔若无骨,摸起来真舒服。那小穴儿更是厉害,刚才?的夫君好生爽快。”苏明轩怜惜地搂住苏樱雪,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把玩起了一对儿玉乳,又是揉捏乳肉又是捻弄乳头,弄得她娇喘连连,轻轻亲允她的耳垂,低声道:“雪儿</a>,我刚才快要快活死了,便是我第一次被紫玉拿去童男身,都没有今日这般美好。樱雪,你刚才舒服吗?”

苏樱雪红着俏脸不敢直视苏明轩,小声了应了一句“舒服。”

苏明轩揉捏了一会儿胸乳,打起了坏意:“樱雪,用你的小嘴儿帮我含一会儿好吗?”

苏樱雪有些不情愿,却也没出言反对,慢吞吞爬起来,跪伏到苏明轩胯下,将秀髮捋到脑后,双手握住了还带着淫液的阳具,一握上去就感受到了它的滚烫坚硬,暗自惊心:『明轩的肉棒好粗好长,双手握着还有好长一段露出来,比李兴文的长多了。』不由想起了那夜用唇舌伺候李兴文的往事,心中一阵难受:“我难道是个淫荡的女人......”

见苏樱雪呆呆握着阳具,许久都没有下口,苏明轩还以为她在害怕,于是伸手轻轻抚摸苏樱雪的粉背,安慰道:“樱雪初次尝它,要小心呢!多吃上几次就好了,紫玉的口活儿就特别厉害,总能让我非常舒服。”

苏樱雪强忍住不去胡思乱想,然后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打着转儿舔舐饿了一番,弄得苏明轩直喘粗气,再把龟头一口吃进嘴裡,谁知龟头太大,她不慎被呛了下,连忙将龟头吐出来。

苏樱雪喘了几口气,才小心翼翼用小嘴儿将龟头含住,这次却是一点一点吃下去,心中羞怯地厉害;“这龟头好大,比李兴文的大多了,也不知道我那小穴儿怎么能承受的住......”

“对,就这样用舌头舔它,再慢慢吐出来”

苏明轩还以为苏樱雪还不会用嘴巴服侍阳具,出声调教,却不知是龟头太大让她一时不适应,无法施展出口技。

过了会儿,下身传来的强烈空虚感开始在苏樱雪身上蔓延,她再也无力吞吐那根肉棒,身子瘫软在苏明轩胯下。

“紫玉给我说的果然没错,这女人给男人口交最是屈辱,再怎么吸允吞吐,身上的空虚感都得不到满足,淫慾只会越来越强烈。”

苏明轩觉得已经调教的差不多了,就将苏樱雪扶了起来,只见她的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淌了老远。

“樱雪,想要不想要这根大肉棒插你?”

苏明轩握着苏樱雪的柔荑放在自己的阳具上,轻声逗弄她。

“想”

苏樱雪有些迷醉。

苏明轩一边抚弄胸乳,一边亲吻苏樱雪的脖颈香肩,却是不着急。

很快,苏樱雪就忍不住一手抚弄阳具,一手环上苏明轩脖颈,还送上香舌让他品嚐。

苏明轩品了一会儿香舌,笑着道:“你要是想要它,就自己把它放进你的阴户裡,然后你就能快活了。”

苏樱雪刚尝过欲仙欲死的滋味,这会儿再想起来,淫兴高涨、慾火焚身,已经不在乎什么矜持,红着脸柔声道:“夫君先躺下好吗?”

苏明轩顺从的平躺下来,苏樱雪跨坐到他身上,玉手握住阳具快速撸动了几下,挪动自己的玉臀,将穴口抵住了龟头,一屁股坐了下去,齐根没入,龟头直抵娇嫩的花心。

“啊!”

苏樱雪感受着阴道裡传来的充塞感觉,不由喊出声来。

“雪儿</a>,真棒!你自己动起来,慢慢的上下动一动。”

苏明轩柔声引导苏樱雪动求快乐。

苏樱雪神魂颠倒心神迷醉,听话的开始缓慢前后左右晃动玉臀,慢慢的找到了诀窍,开始上下起伏起来。

“雪儿</a>好棒!就这样。”

苏明轩感受到腔肉包裹着自己的肉棒上下来抽动,又鼓励到。

苏樱雪逐渐喜欢上这种自己填充空虚之处的感觉,用力上下玉臀,阴道收缩的也更加有力。

苏明轩适时挺动腰身,配她,这下子两人都更加舒服了。

苏明轩的肉棒被阴道夹弄吸允的舒服,苏樱雪被阳具抽插、被龟头刮蹭的舒服。

突然苏樱雪用力坐了下来,阳具一下顶到最深处,龟头挤压住了花心,一大股阴精汹涌而出。

苏明轩抱着瘫软在他身上的苏樱雪,怜爱的亲吻她的脸蛋,抚摸着她的身子,问道:“刚才是不是很舒服?你喜欢这样吗?”

苏樱雪用娇声媚语应:“嗯!好舒服......雪儿</a>好喜欢。”

苏明轩翻身将苏樱雪压到身下,变换体位的时候,坚硬的阳具再次顶到了花心肉芽,又是一股淫液流淌出来。

“樱雪,你当真是水做成的,不光身子水嫩,这穴儿更是水嫩,一股一股的淫水流出来,浇的我好舒服。”

苏明轩看着苏樱雪动人的迷醉神态,很是兴奋,又是一个深入,龟头再次抵住花心,顶得她连连娇喘。

“樱雪,你的花心好会吸允呢!我每次抵住她,她都会狠狠吻我一下。”

“人家也被你弄的好舒服,每次都是又酸又麻,弄得人家的花心不停往外流出水儿。”

苏樱雪这时候已经放开了许多。

苏明轩趴伏在苏樱雪身上,张嘴含住一颗俏生生的乳头,用力吸允,身下也不放鬆,继续来挺动。

又是数十下,苏明轩厌倦了这个姿势,直立起身来,按住苏樱雪的玉腿,将它大张成一字型,奋力抽送,苏樱雪被大力的撞击顶得浑身乱颤,胸前的妙乳四处甩荡,惹得苏明轩双目难移。

苏明轩越看这身娇躯和这美腻的乳房,越是慾火高涨。

苏樱雪似乎又要忍受不住了,娇吟着乞求道:“夫君......再快一些......再用力一些......人家快要来了......”

苏明轩放开两条玉腿,改成双手抱住一条玉腿,狠狠向上提起,苏樱雪的阴户扯得更开,阳具每每抽插进出都带着汁水四溅飞出。

苏樱雪在这姿势下,花心连连被顶,快感如海浪般一波再接一波不停袭来。

终于在苏明轩最后一次大力顶在花心上时,她整个阴道抽搐起来,花汁大洩而出,苏明轩也在同一时间也送出大股大股的精液,两人一起洩的酐畅淋漓,双嘴双臂双腿紧紧相拥,久久难以分离。

【江湖风月录】第14章:各有心思

书名:【江湖风月录</a>】第4章:各有心思(6673字)作者:梦裡人生第十四章:各有心思“相公!樱雪!”

苏明轩一睁开眼,陈紫玉笑吟吟地倚榻而坐,纤手上拿着块儿湿绸巾帮他擦了擦脸:“该起床了呢!”

苏樱雪也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床榻边上的陈紫玉正笑着看向自己,脸颊不由得腾起了红云。

“现在还羞什么!昨晚上叫的那么欢实,也不害臊。”

陈紫玉将迭放在床头的白绸拿起来,上面落红樱樱很是骇人。

苏樱雪被这么一说含羞带怯地躲了被子裡,胡乱扯了几下将头盖住。

“紫玉,樱雪脸皮儿薄,你可别再笑话她了。”

苏明轩掀开被子,将红着脸的樱雪抱住,在她耳边小声道:“等明儿日,你们两个一起伺候我的时候,看我不把她肏哭了,给你出气!”

“呦!才有了新欢就忘了旧人啦!”

陈紫玉轻声笑着道将一副递给苏明轩:“快穿上下去,别耽误奴家</a>伺候新娘子穿衣服。”

苏明轩跳下床一边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一边观赏起床上的两个美人。

“樱雪,让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

在陈紫玉温柔的声音下,苏樱雪红着脸从被窝裡挪出来,玲珑白嫩的胸乳,平坦光滑的小腹和经历了大半夜云雨的下阴展露出来:“并不觉得痛,就是有些麻麻的火辣辣的。”

苏樱雪羞怯的厉害,但是依不住陈紫玉的眼神,还是将两条玉腿张开来,少女的阴部只有稀疏的几根绒毛,颜色浅的几乎看不出来,略显零乱的粉嫩花户竟然又有一丝丝晶亮的淫液淌出来。

苏明轩忍不住就要往近了看,却被陈紫玉素手一挥挡住了:“相公真是不懂怜香惜玉,还想作怪吗?”

“哪有!我只是担心而已。”

苏明轩说着,仍然不停偷瞄着床上的美人,“不是说,女子落红很痛的吗?

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没有修习内功的女子或许会吧!但是我们这些习武之人体质强大,这点小伤并不算什么。不过还是你们两个情郎妾意,交之时心神投入哪能顾得上那点痛楚。”

陈紫玉一边帮苏樱雪擦拭身子,一边解释,突然惊讶起来:“咦?”

“怎么了?”

苏明轩急忙问,苏樱雪也一脸疑惑的看向陈紫玉。

“樱雪你不知道自己已经到开窍境界了吗?”

陈紫玉手上动作不停,喃喃自语道:“不应该啊?虽然说男女破身的时候都能增加功力,可也不能让樱雪从蓄气中期直接跳到开窍境界吧!”

“不是常说男女破身会降低修为的吗?”

苏明轩这么说,却忘了自己前两日双修之后功力大增。

“相公听谁说的?”

陈紫玉对苏明轩挂在嘴边的『常说』真是好气又好笑。

苏明轩毫不犹豫就将苏越给出卖了:“我爹!”

“哼,也不知道家</a>怎么想的,淨给你灌输了些『歪门邪道』的经验。



陈紫玉有些苦笑不得,“不管男女,只要不是被採补,正常的破身都会增加功力,修为越高深破身之后功力增加的就越多,如果男女双方都会阴阳双修之道,功力的增加就更明显。甚至有一些痴迷武道的夫妻婚后依然不同房,直到双方修炼到九窍巅峰才借用破身之机想要一举成就先天。不过蓄气期破身能增加一层功力就算不错了,樱雪这样的简直是闻所未闻。”

苏樱雪这时候运转自己的内力,觉得行气之时轻鬆写意与以前的晦涩艰难有着天壤之别,再细细探查就发现行气路线与以前习练的归元诀已经大不相同,这才想起来昨夜的事情:“昨夜与明轩......欢好之时,我胸前戴的这块儿玉菩萨向我传来一股温润柔和的力量,那时候我被明轩弄的很是舒服就没在意.....”

陈紫玉忙伸手从苏樱雪胸前捏起玉菩萨,入手就像苏樱雪的身子般滑腻,拿到手上浑身的内力都活跃起来,讚歎道:“果然是前辈高人留下的宝物,这恐怕是一件传承</a>信物。”

但是一看到上面那身姿曼妙,满脸慈悲,栩栩如生的女仙,顿时如遭重击,脸色大变,只不过各有心思的苏明轩和苏樱雪都没注意到。

苏明轩凑过去,将玉菩萨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儿,只是觉得触感很美妙,却再无其他</a>感觉,直歎神奇。

陈紫玉向他解释道:“传承</a>信物之所以叫做信物,自然不是人人都能拿来用的,必须是特定的人才能触发,樱雪真是遇到宝了......”

“这便是传中的天降机缘吗?”

苏明轩笑嘻嘻地向苏樱雪拱手道:“恭喜樱雪!”

他是真心替苏樱雪感到高兴,没有丝毫嫉妒,结果换来美人几声娇嗔。

“原本我还打算将家传的云笈真经教你,让你和明轩两人双修呢!如今看来却是不用了。”

陈紫玉别有深意地笑着对苏樱雪道:“静溪师太过去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就藏在这传承</a>信物之中。要不然一个尼姑怎会有双修之法的传承</a>?”

“这传承</a>是双修之法吗?”

苏樱雪有些吃惊,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自己小时候看到的淫乱场景就觉得羞恼,但是想到昨夜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又忍不住期待。

陈紫玉见苏樱雪脸色不太好,想起妙玉曾经在刘柏府上被欢喜庙的贼人淫辱,怕是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就开解道:“近千年来,天下之人为了成仙得道,费尽心思,对诸多修炼之法都进行了诸多尝试,双修之法更是深入人心。上至周皇室和各大门派世家</a>,下至名声不出城池的小门小派,或多或少都会一些双修之法。欢谷、阴阳门这两家更是以双修功法作为根本,虽然被蔑称为外道三宗,但是能佔据十二巨擘两席足以说明双修之法的不凡。不过你也不用害怕,传承</a>信物神妙异常,我暂时还不能断定它是什么功法。此一时在破身时帮助你双修增加功力,彼一时或许又会传你剑法身法让你化身侠女。”

苏明轩拉住苏樱雪小手,轻轻将她揽住:“樱雪,难道你不喜欢和我『双修』吗?”

苏樱雪想起昨夜的情景,脸上红晕更甚,垂着头羞怯道:“喜......欢......”

陈紫玉一笑:“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快些穿衣洗漱,今日还要赶着坐船呢......”苏府一行人乘了江船,顺着江水而下,虽然逆风但也行的甚快,到了第三日晚上已经驶过云梦泽。

这时候江面一片开阔,风平浪静,皓月千里。

苏明轩趴在窗边望着江面上一片银白,心裡想着閒事:本想着今夜能来个一龙双凤,紫玉却非要拉着樱雪去说什么悄悄话儿,将我这子扔在一边独守空房。

也不知道她们两人现在在做些什么?不过她们两个现如今都成了我的小妾,以后是要长久相处的,能在一起说些贴心话倒也挺好......一牆之隔,陈紫玉一边收拾着床榻,一边问旁边帮忙的苏樱雪:“你说相公今晚独自一人在隔壁会做什么?”

苏樱雪想了想道:“我不知道!”

陈紫玉掩嘴笑着小声道:“你说他会不会一边想着咱们俩然后一边撸那根肉棒呢?”

苏樱雪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一红有些不太情愿地道:“你怎么总是想着这些,能不能想点别的呀!”

“为什么不能想,今夜郎君想要我们两个一块儿服侍他,你不也没说什么吗?还是我怕你脸皮儿薄,才思着今夜与你一起说些悄悄话儿,免得生分。”

陈紫玉一副可惜的样子,又出言劝道:“我们现在衣食无忧,还有什么可想的?无非就是伺候好郎君,及时行乐.......”

苏樱雪对陈紫玉的话也是有些心动,她本就没什么心思,即便是昨日突然得了前辈高人的传承</a>,也对修炼神功扬名江湖没有多少想法。

但是想到陈紫玉所说的和苏明轩恩爱云雨,她心裡就硌得慌,总觉得对不起李兴文......儘管昨日将处子之身给了苏明轩,又与他欢好了半夜,很是舒服也没什么牴触。

陈紫玉又说道:“你前夜才破身,昨天白日裡和郎君卿卿我我了一整日,夜裡又痴缠了一宿,让我直到今日下午才有机会和郎君欢好。”

苏樱雪脸更红了:“我和明轩昨晚大半宿都在说话......哪有痴缠一宿。”

“可说话的时候不也没閒着吗?”

陈紫玉声音一变,学着苏樱雪的腔调:“夫君你先把它放进来慢慢动弹,我们说会儿话好吗?”『也不知道我昨夜说出那话的时候』苏樱雪心中真是又羞又臊:“你怎么偷听我和明轩说......话。”

“也不算偷听吧!我们以后总要一起服侍郎君的,到时候我们两个还要一起跪在他胯下吃那根肉棒......我含着龟头吮吸,你在下面舔舐卵袋......”

陈紫玉说地绘声绘色,让苏樱雪羞涩不堪。

苏樱雪觉得下身有些滑腻,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我......我们不说这些好吗?”

“或者是我们两个抱在一起让郎君从后面抽弄我们的淫穴儿......我的胸脯可是比你娘还大,你趴在我怀裡肯定很舒服......”

陈紫玉依旧说个不停。

见陈紫玉没有停下,反倒变本加厉,苏樱雪生气地嚷道:“你这淫妇......我才不和你一起做那些贱奴才会做的放荡事情。”

“那我们就休息吧!”

陈紫玉笑了笑,就要帮苏樱雪脱衣裙,却被苏樱雪拒绝:“我自己来。”

“怕什么,我又不会佔你便宜,这两日不还伺候你穿了衣服吗?”

陈紫玉嘴上这么说,却没有再坚持,自顾脱了个一丝不挂,晃着饱满的乳球和肥美的丰臀上了床榻,扯过锦矜盖在身上,却只是遮了个大概,大片春光漏出来。

“骚货!”

苏樱雪嘟囔了一声,没有动弹。

陈紫玉脸色变了变,好言道:“你说我是骚货也好,觉得我低贱淫荡也好,我都认了,反正这么说这样想的人又不止你一个。你娘昨日说的话,想必你也听过很多次了,早已厌烦,我也懒得再重複一遍浪费口舌。我只想说一句,跟着郎君过些安安稳稳的日子不好么?”

苏樱雪也是有些心动,这些年在苏府吃得好穿的好,比以前更是多了安全感,但是听到陈紫玉这么郎君、郎君的叫着,心裡就是很不舒服:“明轩是你的郎君,不是我的。”

陈紫玉娇笑出声:“本来就是我的。如果不是欠你娘人情,我怎么捨得将明轩分给你。”

苏樱雪轻唾了一口道:“谁想和你分,也只有你等烟花女子才会喜欢这些浪荡少爷。”

陈紫玉心裡升起一股难言的火气,又被她掩饰了下去:“你不喜欢也罢,毕竟你出落的仙姿佚貌,身边总是不会缺俊彦翘楚。前日我说过的话自然算话,既然你委身于明轩之后还是忘不了李兴文,那便头吧!”

“我已经将完璧之身给了明轩,你却要我头......”

苏樱雪心裡突然生出些恨意来,也不知是恨狠心逼自己嫁给苏明轩的娘亲妙玉,还是面前这个放浪形骸却又温柔善变的紫玉,亦或是苏明轩......“那一片肉膜倒是比一个女子的性格品行甚至是人还重要么?有些女子在出嫁前,浑身上下都被玩弄过了,手儿、嘴儿、奶子没一处乾淨的,就差没有被抽弄过而已,也能算完璧之身吗?”

陈紫玉声音有些冷幽幽的,“月夜、假山、荷塘、微风倒是挺会享受。”

苏樱雪听到这话自然知道那夜的事情被陈紫玉发现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身上一下子泛出一股寒意。

“明轩不知道,却不代表我不知道。”

陈紫玉语气依旧澹澹的,“若李兴文是真心实意对你,自然不会在乎你的过往,亦如明轩对我一般。”

苏樱雪不知哪裡来的勇气,斩钉截铁道:“兴文表哥他肯定是真心实意的。



“那就先恭喜你了!家</a>和妙玉还有老妇人他们都住在前面,护卫们都在外面轮流放哨,都不会察觉到动静。你脚步轻一点慢慢走过去,李兴文就住在最后一间。”

陈紫玉一副送客的语气。

苏樱雪在房间裡徘徊了会儿,忍不住问道:“若是我去找李兴文,你会不会告诉明轩?”

陈紫玉翻了个身背过去,出言讥讽道“你的海誓山盟,到头来就这点儿勇气吗?”

房间裡顿时静谧的可怕。

最终,苏樱雪还是按捺不住,悄悄熘了出去。

“女人啊!也和男人一样不知足,总是看着碗裡的想着锅裡的......”

陈紫玉看着掩上的门喃喃自语,声音透着冷漠。

但是她很快又带着娇羞唾了句:“婷儿这丫头</a>也真是会见缝插针......”另一边,苏明轩已经拥着苏婷来到了床榻上,双手在美人身上肆意揉捏。

“你不喜欢婷儿姐的身子吗?”

苏婷握着阳具,轻轻把玩,“为何不脱了人家的衣裳......”

“我当然喜欢了......”

苏明轩手上摸个不停,嘴上却道,“只是,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对不起我大哥?”

“你将人家的身子给玩了个遍,才想起来会对不起明杰吗?”

苏婷说着就解开了苏明轩的腰带。

“我......”

苏明轩也没有阻止苏婷的动作,只是乾笑几声,“实在是婷儿姐的身子太美了......我哪能忍得住?”

“忍不住就不要忍了......我们先脱了衣服......让你好好看看婷儿姐的身子......”

苏婷迷离着眼睛,边说边褪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夏天</a>本就穿的单薄,两三下就浑身精光。

这副娇美的玉体,前些日苏明轩就看过,可是今日看起来依然是那么诱人,不同于陈紫玉的丰满也不同于苏樱雪的柔弱,玉腿修长身材匀称,展现着常年习武的力量又有着女子的柔软。

不禁看得呆愣住,直到苏婷将他推倒在床上,拉下他的亵裤,下身一凉,才过神来。

苏婷迫不及待地伸手接住跳出来的肉棒,一手握住棒身,一手揉弄卵袋,又对着红彤彤的龟头狠狠吸了一口,慢吞吞道:“我好喜欢你这根巨物,上次没能用小穴儿含它,让我心痛了好久呢!”

苏明轩看到眼前春心大动的美人儿就已经兴奋不已,再听她说出这样淫靡的话来,胯下的肉棒又硬了些许。

“先让我舔上一会儿吧!”

苏婷不等应,就张开红唇将龟头含住。

苏明轩看着苏婷淫媚的样子,心裡头想:“这还是以前冷若冰霜的婷儿姐吗?”

紧接着龟头就被温暖湿润的嘴巴给牢牢含住,开始缓缓吞吐起来,柔软的舌头舔的龟头刺激无比,还不时扫过马眼,让他呼吸很快就急促起来。

就这样来弄了许久,苏明轩隐隐有些受不住了,苏婷就停了下来,吐出水淋淋的通红龟头道:“你的肉棒,确实比明杰粗长硕大了不少,硬度也惊人的很,我真是期待它捅进我的小穴儿的时候,会舒服成什么样子。”

“那还等什么?我现在虽然快要射出来了,但是先插进去缓一缓再真个儿销魂还是没问题的。”

苏明轩说着就坐起来将苏婷抱进了怀中。

“别急......”

苏婷笑着拉着苏明轩的一隻手来到了自己的乳房,又将另一隻手引向胯下,“先玩弄会儿婷儿姐的奶子和穴儿......我也要喘口气呢!”

苏明轩抓住一隻乳肉,使劲儿揉捏,另一隻手则轻鬆探到了阴户拨了两下阴唇,就沾了满手淫水。

“哦......”

苏婷长长喘了一声,腰肢一挺,脖子也伸直了,显然很是舒畅。

苏明轩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小嘴儿,右手并了两指插进小穴儿裡抠挖起来,苏婷樱唇被堵,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呜咽声。

两人就这么捏乳弄穴,也不知过了多久,才鬆开来。

苏婷倚着被褥,将两条修长的玉腿叉开来,眯着媚眼道:“明轩......我刚才来的时候你大哥交代我......要让你结结实实地在人家的小穴裡射上一,然后夹紧了淫穴儿将精液带去给他看。”

“他真是这么说的?”

苏明轩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

“当然了......而且他还说,等我去......他要接着在人家的骚穴裡射个尽兴......”

苏婷说着动用两手掰开自己的小穴儿,让嫣红的穴肉和洞口儿漏出来:“请少爷享用贱奴的淫穴儿!”

此话一出,苏明轩再也忍不住,握着手上的阳具抵住肉穴口,用力一捅将整个儿龟头挤了进去,又紧又暖的感觉让两人都呼了口气:“婷儿姐,我总算插进你的穴儿裡了,夹的好紧,好舒服......”

苏婷小穴儿被这么一撑开,顿时觉得鼓胀胀的,深处却更痒了:“明轩,快插的深些......人家好难受......”

苏明轩却不紧不慢,挺着阳具一点一点向裡进,享受着龟头刮过层层软肉和被肉壁包裹的紧暖感觉,正是美妙至极。

身下的苏婷却难受的要死,哀鸣不断,扭着身子,动送上腰臀,折腾了几番才把阳具尽数吞下去,她的小穴儿被胀的满噹噹的,异常甘爽,微微蹙起眉:“明轩,婷儿姐总算将你的巨物给吃下去了,好满,好胀。”

苏明轩被温暖滑腻的穴肉包裹的紧紧的,龟头被花蕊的小嘴儿吸了一下,又是舒畅又是难受,就想要抽动起来。

“不要......让我再享受一会儿......”

苏婷挣扎着坐起来,变成了观音坐莲式,抱住苏明轩的腰,满眼柔情蜜意:“少爷......你不知道我对今夜期待了多久......上次本想趁机祝贺你突破开窍期,给你个惊喜,谁知你一点儿也放不开......我还想着会被你们兄俩轮姦到下不了床呢!”

“都怪我上次一时煳涂......”

苏明轩笑着道:“你这个淫妇,竟然想通吃我们兄两个。”

“谁让人家一个奴婢却有两个子......”

苏婷娇笑着,“再说人家也有点贪心......都怪你们两个那么俊朗......”

苏明轩被挑动的忍不住,抱着弹力十足的臀肉,开始徐徐抽动起来,来了几下,苏婷也开始动起伏:“明轩,快用力肏人家......”

两人来弄了数十下,苏婷就有些受不住了,胡乱哀嚎起来:“我好痒......顶到花心了......好舒服......”

苏明轩只觉的阴道裹得越发紧致,忙缓下来,亲住苏婷的小嘴儿,含吻了一会儿道:“婷儿姐先喘口气,小点儿声叫唤......紫玉和樱雪就睡在隔壁。”

“我......我实在是舒服的厉害,忍不住......”

苏婷攀住苏明轩脖子,娇喘着,“你会不会觉得婷儿姐太过淫荡......”

“不会的。紫玉告诉我你也跟着她修炼了『云笈真经』,双修之法最忌讳压抑情慾,婷儿姐越是淫荡反倒越好。



苏明轩捏了只乳房,感受着手中的弹软,兴致勃勃道,“只怕婷儿姐以后还要多找几个男人才行。大哥有了你和苏婕,马上就要娶妻,曹家的小娘子你我都见过,长得那是水灵灵的,大哥婚后肯定要被迷死。我如今有了紫玉不说,又和樱雪有了肌肤之亲,恐怕也分不出多少精力来满足婷儿姐。”

苏婷眼睛眨了又眨,一副幽怨的样子:“你还未射给人家一次,就让我去找别的男人,是要急着把我撵走吗?”

“哪有!”

苏明轩使劲儿勐插了几下,此次都戳到了花心上,直弄得苏婷疾呼怪叫身姿乱颤。

“好爽......要死了......”

苏婷花心被撞了几次,又麻又痒,忍不住小丢了一次,淫水和阴精让甬道裡更是水润湿滑。

见苏婷又要哭喊淫叫,苏明轩赶紧停下来将她翻了个儿,变成狗爬式,让苏婷的脑袋埋进了被褥裡,自己半跪在后面,双手扶着臀肉,肆意抽插起来,捣的淫液横流,又弄了数十下,苏婷实在撑不住,身体连连哆嗦,花心咬着龟头顶端,吸的苏明轩快意难当,然后一大股阴精喷涌出来,苏明轩强咬着牙齿,又大力抽插了几下,马眼一疼,大股的阳精激射出来,尽数浇灌进花心裡。

【江湖风月录】第15章

书名:【江湖风月录</a>】第5章:一念之间(557字)作者:梦裡人生第十五章:一念之间李兴文披着衣衫,战战兢兢将房门打开,看到是苏樱雪,脸上一怔:“樱雪,你怎么来了?”

苏樱雪情绪有些低落,失声道:“你不高兴我来找你吗?”

李兴文赶紧将苏樱雪迎进屋子,瞧了瞧走廊没看到其他</a>人,才转过头来满是笑脸道:“我怎么不高兴,你还记着我真是太好了。”

“你不恨我吗?”

苏樱雪看见李兴文的样子,心中一喜,上前投进他怀中,仰面看着他的粉面,怯生生道:“我已经从了明轩,还将身子给了他......你一定很死我了吧!”

李兴文昨日就已知晓,如今再看苏樱雪初为人妇的动人模样,心中没什么羞恼,倒是有不少窃喜,忙搂住苏樱雪道:“你不知道这两日,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又怎会恨你!要恨也是恨苏明轩,都是他从我这裡抢走了你......”

“不怪他,其实是我先勾引他的......我娘逼着我嫁给他,我又怎能不从呢?”

泪珠从苏樱雪双眸中涌出来,瞬间就哭成了泪人儿,“其实都怪我,若是我能坚强一些,不轻易屈服......就好了......”

李兴文见她啜泣失声的样子,心中反而更加欣喜,却装作一副羞恼悔恨的样子:“也怪我......都是我不对......入不了你娘的法眼。但是苏明轩才是真的坏,他见色忘义,非要在我们中间横插一道,让我们有情人难成眷属......”

“不要说他了好吗?都是雪儿</a>的错......”

苏樱雪哭的梨花带雨。

李兴文很恨地道:“明明是苏明轩夺走了你的处子身,给我带了绿帽子,你却替他说话......”

苏樱雪将头伏到李兴文怀中,轻声道:“虽然雪儿</a>做了明轩的小妾,但是我对你的心却一直未变。或许这便是命中注定,让我们无法在一起,但是......以后......以后我们还要长久相处......雪儿</a>实在不愿看到你和明轩针锋相对......”

“长久相处......是什么意思......”

李兴文故作疑问。

“以后......我依然会找机会偷偷与......你亲热。”

苏樱雪有些羞涩,声音压得很低,“只要你不嫌弃雪儿</a>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这样天仙般的美人儿怎么会是水性杨花,更何况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李兴文做出一副心痛的样子,“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算是戴绿帽子也值了。”

苏樱雪轻声啐了一口:“你哪裡有戴绿帽子,你给明轩戴了顶还差不多......”

“明明是我们相好在先......”

李兴文笑着道,“如今却让苏明轩抢在前头将你的落红採了去......”

“都怪我......”

见苏樱雪眼角又红起来,李兴文忙叉开话道:“我们到床榻边坐下来说吧!



“你是不是起了坏心思......”

苏樱雪微微一笑,拉起李兴文来到床边,轻咬银牙,动解开了衣服,没几下,就脱的精光,一具粉白的凝脂玉肤裸露在李兴文眼前。

李兴文虽然和苏樱雪已经相好了将近一年,但也只局限于搂搂抱抱,偶尔亲上两下,此时才是初次见到苏樱雪的裸体,禁不住三两下将自己的衣服拔下来,迫不及待的压到苏樱雪身上,双手在她身上胡乱摸起来,滑腻的玉体和丰盈的乳房,无一不让他深深迷恋。

苏樱雪被李兴文压在身下,又被他乱摸一通,又羞又骚,淫慾很快就升腾起来,感觉到李兴文胯下的变化,哀声道:“兴文......慢些......不要......”

李兴文丝毫没有理会,用力将苏樱雪的双腿掰开,直起腰来扶着自己的阳具分开了两瓣儿娇小粉嫩的肉唇,将龟头抵住洞口儿。

苏樱雪只觉花户被撑开,紧滑的阴道一阵蠕动将龟头包裹了起来,充实的美好感觉让她眉头轻皱,小嘴儿微张不由自的吐出『嗯,哼』的声音,脸上却显出一丝幽怨,似在埋怨李兴文的粗鲁。

李兴文停下来,看着苏樱雪在身下婉转蹙眉的羞媚神态,很是得意的笑起来,手上也不停顿,抓住丰盈挺翘的乳房使劲儿揉玩,更是大力捏弄两点粉色的乳头,全然不顾是否会将这对儿娇嫩的妙物揉坏。

苏樱雪娇嫩的乳房被这般粗鲁对待,淫慾却不降反生,两颗乳头硬的挺起来,成了尖翘的峰巅,腔穴内也是流出一股暖腻的热流浇在浅浅埋入的龟头上。

李兴文的龟头被裹的舒服至极,又被这么一浇,更是慾火上涌,挺起腰腹将阳具一下全插了进去。

苏樱雪强忍着美意,咬紧了牙关才能不呻吟出声,双手不知不觉中盖住自己的双乳,脑子裡更是一片空白。

李兴文顾不上欣赏苏樱雪眉黛轻蹙、双眼迷离的娇媚动人模样,只觉整跟阳具都被苏樱雪的阴道束缚的紧紧的,甚至有些生疼,比起李香荷来却不知舒服了多少倍,然后就急切地抽动起来,不过十来下,阳具根部就传来一阵子洩意,让他悚然一惊,赶紧停下了抽插。

苏樱雪被抽弄了十来下,慾念更浓,龟头的每次进出都能带给她强烈的美意,忽然觉得穴肉间的阳具停了下来,浑身的快感如潮水般褪去,脑海裡浮现出苏明轩的身影,心中忽然觉得一阵愧疚。

李兴文完全没有看到苏樱雪的神色,他撑起身子,双手扶住苏樱雪的双腿,双眼沉迷于下面的景象,粉嫩的小穴儿正紧紧夹住自己的的阳具,一丝透明的淫液挂在唇肉边,直看得他慾火沸腾,强忍着才能抑制住洩意,慢慢将阳具送进去,又慢慢抽出来,蛤肉随着阳具的来出入时隐时现,更是带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汁水。

心神不宁的苏樱雪抬头看见李兴文淫亵的样子,忍不住一阵羞臊恼怒:“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吗?明轩看到我的身子,只顾着作弄自己,连句亲热的情话也不愿与自己说。今日李兴文更是丑陋,丝毫不顾自己的感受,就将自己压在身下肆意淫弄,和强姦又有多少别......”

李兴文连连呼吸了几口气,这熟悉了腔穴的紧小,再次展露淫技,连连齐根抽插,此次都是将龟头抽到洞口儿在一股脑儿贯进去,两颗子孙带不停撞击着阴户周围,登时弄得苏樱雪呻吟不已。

“好美......”

苏樱雪的想法被美意冲散,头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淫慾。

李兴文腰身不住往上送,双手也不停,一会儿捏乳,一会儿搂腰,一会儿又提臀,将苏樱雪的身子玩弄了个遍。

终于苏樱雪到了极点,咬着的银牙已经无法完全拢,即便双手捂着,淫靡的呻吟声也不断漏出来。

李兴文感受到腔穴内的抽搐,更是卖力,下体撞的『啪啪』直响。

“嗯!啊......”

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喘,宣告着苏樱雪高潮的来临,阴道深出的花蕊大大张开,阴精如水般激流出来,喷射个不停,让她整个人都瘫软在床榻上。

李兴文被腔穴内的热浪一浇,哪还忍得住,阳精争先恐后挤出马眼,一连数发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花蕊裡,又射的苏樱雪淫水连连,深处的腔肉更是含着阳具吸吮个不停。

李兴文倒在苏樱雪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总算过力气来。

苏樱雪发觉体内的异物,再次鼓胀起来,禁不住颤抖了一下,阴道不断收缩将阳具裹的更紧。

“雪儿</a>......来看看相公射进你骚穴裡的阳精有多少......”

李兴文拉着苏樱雪的玉臂,让她能看见两人紧紧相交的下体。

娇小的唇肉裹着有些黝黑的阳具,颜色的冲突让人心神迷眩,随着李兴文腰后挺,黑红的男根带出了更加粉嫩的蛤肉和丝丝白浆。

看到这一幕,苏樱雪心裡砰砰乱跳,等阳具彻底脱离阴道的包裹,一阵剧烈的空虚感从花心传出,心头更是升起一股淫虐的负罪感:“我给明轩戴绿帽了......”

李兴文看着苏樱雪怔怔地盯着两人的下身,不由笑着问道:“我这根宝贝跟苏明轩比起来如何?”

苏樱雪正是心烦意乱,根本没有听到李兴文的话。

李兴文依然兴奋不已:“我们两个比起来,谁更长一些更粗一些?”

“当然是明轩的更长更粗大一些......”

苏樱雪软软靠在榻上,瞥了一眼李兴文的阳具,不知为何一阵乾呕,再想起刚才自己被这根丑陋的东西弄得欲仙欲死,更是羞愧难当。

李兴文听罢,一股气堵在喉咙,有些生气地道:“我就不信苏明轩什么都比我好?”

苏樱雪温柔地低声道:“你在意这些干什么?你刚才不也将雪儿</a>弄的很舒服吗?”

李兴文追问道:“那么谁弄的你更舒服?”

苏樱雪想刚才,却完全记不起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很是舒服,顿时觉得自己成了那些沉醉于淫慾的低贱女子,脸色变了变,冷声道:“你别问了!”

李兴文听出了苏樱雪言语中的不喜,脸色也难看起来:“你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我有何不能问的?”

“你在怨我?我哪一点对不起你了?”

苏樱雪脸上露出苦笑,“我早知道娘亲看不起你。这一年来,我费尽心机带着你与明轩明杰他们一起习武,希望你能有所长进。结果你总是和明轩针锋相对,白白浪费了我的好意。到了晚上和我亲热不说,还要与你姑姑苟且,你可有时间精力修炼内功。你除了跪在地上乞求我娘,还能做些什么?事到如今,也不完全是我的过错......”

苏樱雪表现出与往日柔软纤弱完全不同的一面,一瞬间的冷艳让李兴文愣在那裡,一时间不知所措,沉默了良久,才讷讷道:“都是我不好,我不对。我......无论身份地位,还是武艺,我各方面都比不上苏明轩,就想着能在这男女之事上胜过他一筹,将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我好害怕你以后心裡只念着苏明轩......”

“你诗文书画总胜过他吧!”

苏樱雪也觉得刚才的自己有些过激,坐起来一手搂着李兴文脖颈,一手放在他俊美的脸上,柔声道:“既然你习武不成,就多多用些心思在诗文上,以后说不准能拜相封侯......”

这时候岸边传来依稀的鸡鸣声,苏樱雪忙拾起衣裳,悉悉穿起来。

李兴文急道:“我们再说会儿话,好吗?”

苏樱雪没有停,幽幽地道:“等到五更天就亮了,你不怕我们的事情被人看到吗?”

李兴文遂作罢,又试探着问:“我们何时才能有下次?”

“我尽量找时间......”

苏樱雪说完,就悄声离开。

苏樱雪前脚才刚走,李香荷就急匆匆地从床底下爬出来,看见坐在床榻上发愣的李兴文,没好气地道:“你就光顾着和苏樱雪缠绵云雨,也不想我躲在下面受苦......”

却见李兴文丝毫不理会自己,李香荷爬上床榻,将李兴文推倒,骑在他身上恼道:“怎么,有了苏樱雪在怀,就不打算要我了吗?”

“我想要权势!”

李兴文冷不丁来了句话。

李香荷愣在那裡,知道李兴文这两日是被妙玉的话给刺激到了,或许是伤到了他的脸面和尊严,刚才又和苏樱雪相处的不甚愉快,就没说话。

李兴文似在自言自语:“你说这次秋闱我如何才能当上解元?”

“你是在做梦吧?”

李香荷忍不住拧了下李兴文的耳朵,“你能当上举人就不错了,还想当解元?就算现在文人落魄,也轮不到你。”

“若是当不上解元,如何行卷。”

李兴文想到自己的李家已经没落多年,家中叔伯都不再读书,种地的种地、行商的行商,与朝中贵人公卿早就没了交情,别说前去投卷,就是想要见上一面都不可能,顿时有些心灰意冷。

李香荷年幼时,李家尚还是文武并重的书香门第,虽然她这些年已经将诗文抛在了脑后,但是对科举制度并不陌生。

此时朝廷录取进士,不仅要看科举成绩,还要有名声显赫的达官贵人推荐。

但是参加进士科的举人何其多也,想要被公卿贵人相中,要么家中有关係能花些钱财,要么就得成为解元崭露头角。

李香荷略一思忖,问道:“难不成你想要考取进士?”

“确有此意”

李兴文毫不犹豫地答。

李香荷却是一点儿都不看好:“你就算考取了进士又能如何?进士及第之后还有选试,过关后才能被授予官,如今六部皆被世家</a>把持,想要通过吏部考试几无可能。除此之外就只能去往各州县求个幕僚,没有正式的官职,和家奴亦无别。”

“可若是成了呢?”

李兴文大声道,“我就能光宗耀祖重振李家......到时候,苏越还会无视你,妙玉还敢小瞧你?”

他想起苏樱雪刚才一瞬间流露出的冰冷,让他自心底裡觉得是苏樱雪实在看不起他自己,更是感到无比的恼怒。

李香荷犹豫了下,也是有些意动:“不如明日我去问问家</a>的意思,如今的吏部尚书是宋老太爷,若是家</a>能出面替你说句好话,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如愿......”

“他会出面吗?”

李兴文有些激动,“若不是苏越阻止,我会错过上次乡试吗?他还说什么,如今天下武盛文疏;李家一直是仗剑书生,武在前文在后,先练好武再习文也不迟。我看他就是不想让我出人头地......”

李香荷见侄儿脸色阴冷,却并不害怕:“我倒是觉得家</a>没说错,武在前文在后更是精闢,习武要在年少,若是不成再习文也不迟。这次我们要跟着一起去金陵参加乡试,不就被允许了吗?”

李兴文抱住李香荷,语气变得急切:“总之我是不想再靠着苏家过活。虽说衣食无忧,但是多馀的钱财却是没有的,也没甚么地位,就像是养在府上的阿猫阿狗。这般下去,毫无出路。”

说完见李香荷并不为所动,李兴文激动地手舞足蹈:“你已经四十有馀,身边还没有子嗣,又不被苏越喜爱,这辈子算是当不了正妻了,还不如就此离开苏家。你若是到了金陵就去请求老太恩准你家养老,想必也不会为难,到时候应该会有一处小院,几间铺子和不少的钱财给你。这样以来,替我疏通关係的钱财不就有着落了吗?”

可是李香荷依旧没什么反应,李兴文赶紧抱住她:“等我当了状元郎,我一定用八抬大轿迎娶你过门,让你做大夫人,还要为你求了诰命。”

李香荷眼睛一辆,转而又黯澹下来:“我是你姑姑,怎么可能嫁给你做正妻?”

“这有什么不能的,你不看金陵城裡多少人娶了姐妹花,甚至是姑姑侄女,连母女共侍一夫都多得很。”

李兴文急不可耐地想要说服李香荷,“姑姑你比我娘亲对我还好,你一定会答应的对吗!”

闻言,李香荷一阵恍惚,迟疑了一下才应道:“我先答应你便是,等我探探老太太的心思,再做决定。”

李兴文喜不自胜,语无伦次道:“姑姑你真的比我娘亲对我还好,我以后就把你认作亲娘了......”

却没见李香荷脸上闪过一丝阴冷。

【江湖风月录】第16章:林婉儿

书名:【江湖风月录】第6章:林婉儿(9387字)作者:梦裡人生第十六章:林婉儿翌日清晨,才五更天,苏明轩就精神抖擞地来到甲上,习练起刚从陈紫玉那裡学来的摘星手,这功法出自奇门神兵『摘星手』的传承,若是没有相应神兵,只能用其中的掌、爪、指法用作徒手搏斗的招式,苏明轩只是略微练习。

他更加侧重于它的身法篇折千和点穴之法,实在是这两部分太过精妙,又恰好是他自己所欠缺的。

虽然已经初步掌握,但还是需要通过不断的演练将身法融进自己的剑法招式,尤其是折千能在空中调整姿势,若是配剑招简直是无往不利的奇招。

迎着江上清爽的凉风,苏明轩心神宁静,很快就进入抱元守一的状态,修炼起来更是事半功倍。

“呼!”

苏明轩将剑法又练了一遍,已经有些初窥门径的感觉,察觉到有轻重不一的脚步声传来,就停了下来,望向船舱处,虽然船上都是苏家人,但是这等来历不甚光明的功法,还是少被人知道最好。

“明轩你真是用功!”

苏婷走出船舱朝他微微笑着道。

苏明杰和苏婷并肩而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二本就是练武奇才,又这么努力,真是让我感到汗颜!”

这恭维的话说的有些生硬,但苏明轩还是很爱听,笑着问:“你们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说完他就心虚起来,昨夜的欢愉这时候依然历历在目。

“你们兄俩在这裡好好说话!我去灶房看看。”

苏婷也是羞的不行,慌忙小跑着离开。

也不知是衣服裁剪适,还是苏婷身姿丰满的缘故,从背后看去更显得身子凹凸有致,苏明轩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对大哥苏明杰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婷儿姐这么美妙诱人......”

“以前沉迷武道,不被美色所惑......”

不待苏明杰说完,苏明轩就笑起来:“大哥你也太不会恭维人,哪有这么直白的,我听了都觉脸红。”

“咳,嗯!”

苏明杰脸一红,说不出话来。

“昨夜,婷儿姐去以后,大哥有没有与她......”

苏明轩挤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眼色。

苏明杰没说话,但是脸上神色却掩盖不住,他想起昨夜那没由来的兴奋感,在苏婷身上驰骋了一次又一次,怎么都停不下来,陪在旁边的苏婕只能干看着,到了刚才还气呼呼酸熘熘的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大哥笑的真够猥亵的......”

苏明轩见他这幅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没有生气,转而道:“大哥放心,我是不会再染指苏婕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明杰没做考虑,脱口而出。

苏明轩大胆笑话起自己哥哥:“大哥难道喜欢被人戴绿帽不成?”

“哪有!”

苏明杰讪讪一笑,“正如婷儿所说的,她是下人,服侍我们子是应该的......”

苏明轩耸耸肩,反问道:“是吗?我可没见过有子和下人并肩而行,同桌而食,同床而寝的。”

“总是这么伶牙俐齿。”

苏明杰笑了笑,转而道:“不是一直不喜欢妙玉母女俩吗?结果,不也将樱雪收入了房中。”

苏明轩附在大哥耳边低声道:“我只是看不惯父亲的态度罢了,老爹也不知道如何想的,不选个金陵城裡的大家女子续絃,却选了妙玉。以前不是说外公柳家有意将娘亲的十六妹嫁给咱爹吗?杨家的那个寡妇也常常往我们家裡跑,显然是对咱爹有意。妙玉出身青楼,既没有什么家势本事,又没什么姿色才能,还带了个不知与何人生的女儿。这样的女人做了苏府的大夫人,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苏明杰摇头轻声道:“只看到了表面,却不瞭解深意。父亲就是看准了妙玉是个带着女儿的弱女子,既没有什么家势本事,也没什么姿色才能。”

“我不懂。”

苏明轩一时摸不着头脑。

“很简单,妙玉就算做了大夫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苏明杰压低了声音,“若是柳家和杨家的女人来到咱家,你我两兄可就惨了。我不用多说,你也想的明白吧!”

“却是我想的简单了。”

苏明轩这么一想,才悚然一惊,忍不住看了大哥苏明杰一眼,认真道:“大哥真有头脑!”

苏明杰目光明亮,也没有傲然自得,而是缓声道:“这都是奶奶给我说的,我那时候也和你一样想法,就在奶奶那裡发了牢骚,结果被教训了一顿。”

“你也是胆子大,敢去奶奶那裡发牢骚。不过家裡的琐事真是比练武还要头疼!”

苏明轩歎了一声,瞥见苏婷正躲在一边偷偷看向这边,知道她刚才估计没走远就折来了。

两人对上眼睛,苏婷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也就顺势走出来招手:“明杰、明轩,过来吃些东西吧!”苏樱雪悄悄返住处,见陈紫玉没有将自己故意留下的门闩提上,心中大喜过望。

虽然和李兴文不甚愉快,但是心裡总算稍稍安稳了些,情迷迷煳煳很快就睡了过去。

不知何时,苏樱雪被人给推醒,睁眼一看是陈紫玉的脸。

苏樱雪慢慢过神来,只见房间裡仍然有些昏暗,问道:“紫......紫玉,天不是还没亮吗?”

“明轩早已经起床去船首练武了。”

陈紫玉声音有些澹,不复前两日的热情。

“我......”

苏樱雪也不在意,坐起来以后,想起昨夜的事情就像是做了场梦,脸色不由一暗。

陈紫玉伸手揭开被子:“你快起来洗漱一下吧!”

苏樱雪思了一番,觉得陈紫玉昨夜说的那些话显然没安好心,似乎是在故意刺激自己,让自己失德,于是厉声问道:“你是故意的吧!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陈紫玉有些好笑的应道:“你一个黄黄毛丫头,我能有什么阴谋,又为什么要害你?”

“你......你肯定是嫉妒我,怕我争宠......才起了怀心思,让我也变成了你这样的......”

苏樱雪很想说『淫妇』,但是想到她自己也已经失德,说出来岂不是在骂自己,只好改口。

陈紫玉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愧疚,但还是面无表情道:“你知道就好!”

苏樱雪怔了怔,想到陈紫玉和苏明轩的关係,旋即脸色大变。

不管怎样,她现在还不敢得罪陈紫玉,只能好声道:“紫玉姐,求你替我保密,不要告诉明轩和我娘。他们要是知道我做了错事,一定会恨死我的。”

陈紫玉看到苏樱雪失态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我暂时替你保密,我先去帮你烧水,一会儿帮你沐浴更衣。”

陈紫玉离开,苏樱雪自顾坐在床榻边上,拾起一边的铜镜,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心裡异常难受。

虽然前后与两个男人做了那事,她自己也并不厌恶,甚至有些享受,但是她却不想成了淫贱到没有羞耻的女人。

前后也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容易,而且一旦被娘亲和明轩知道,她绝对是要大祸临头。

『我是会被逐出家门,还是会被卖去青楼......千万不要将我处死......』苏樱雪心中怕的厉害,却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只能默默念叨:“希望紫玉看在娘亲的面子上,能放过我这次......”

没过多时,陈紫玉就急急忙忙的返来,催促道:“你赶紧穿上衣裳,明轩朝这裡来了,很快就会到。”

“他不是去练武了吗?”

苏樱雪赶紧收起胡思乱想,也顾不上擦洗身子,先穿上一件半臂襦裙,也来不及对着铜镜梳妆打扮。

“他已经起床好大一会儿了。”

陈紫玉细心看了看苏樱雪全身各处,拿起水粉帮她稍微涂抹了些遮住惨白的脸色。

紧接着,就听到苏明轩和苏明杰、苏婷两人的说话声,然后就见苏明轩推门而入。

“你们怎么不多睡会儿?”

苏明轩一眼就看见坐在床边的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

陈紫玉娇嗔一声,走上前来挽住苏明轩胳膊:“郎君,也真是的,不敲门就进来了,不怕被人看见我和樱雪的春光吗?”

“哪会!我可是目送着大哥和婷儿姐走远,才推门的。”

苏明轩笑嘻嘻搂住陈紫玉的腰肢,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苏樱雪道:“樱雪这么呆呆看着我作甚?”

苏樱雪浅笑了一下没有作声,却不知道自己的笑在苏明轩眼中怪异无比。

“你们两个昨夜该不会是吵架了吧?”

苏明轩上前搂住苏樱雪,“若是紫玉欺负你了,就给我说,我帮你出气。”

“紫玉姐性子那么好怎会欺负我。”

苏樱雪唇齿轻启,声音软糯让苏明轩着迷不已,忍不住就要凑过去吻住红唇。

苏樱雪赶紧向后倾,抗拒道:“不要!雪儿还未洗漱,怕污了你......夫君。”

苏樱雪犹豫了一下,还是改口叫了声『夫君』,谁知说出来并未像她所想的那般困难。

“郎君也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奴家的嘴儿已经漱过,香喷喷的,却不见你品嚐。”

陈紫玉也挤过来,一副争宠的醋劲。

苏明轩不忍伤了陈紫玉的心,只好抱着她丰满的娇躯狠狠吻上那对儿美唇。

苏樱雪见陈紫玉替自己解了围,心头送了一口气,但是看到两人恩爱的亲吻,心裡却十分难受,身体裡残留的交后的污垢更是让她罪恶满满,裙底的双腿不由紧紧併拢起来。

苏明轩将陈紫玉吻的满脸红晕,还不忘在丰盈的雪丘上摸了一把,转过头来道:“樱雪,轮到你了!”

苏樱雪浑身一颤,忙道:“不要!”

苏明轩眉头一皱,坐到苏樱雪旁边握住她的柔荑道:“樱雪,我从没将你当作贱妾看待!你和紫玉,我都会平等对待,即便是我以后娶了妻室,也与你们一视同仁,绝不会欺凌你们,抛弃你们!”

苏樱雪听了这番话,泪水盈眶,攥紧了双手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雪儿刚入门,脸皮薄,郎君莫要这么急切想要欺负她呀!”

陈紫玉伏在苏明轩身前声音娇软的如同呻吟,两颗硕乳随着身体自然垂下,从半开的抹胸处恰能看到一丝丝尖端的紫葡萄。

苏明轩被眼前的美景吸引,呼吸急促起来,忍不住隔着衣衫抓住那团绵软。

“郎君真是坏死了,昨夜与婷儿闹腾了一宿,吵得奴家和樱雪睡不着,大清早又要欺负我们俩。”

陈紫玉挺着胸缓缓坐进爱郎怀裡,嘴上这么说,却很是享受这样的爱抚。

“昨夜明轩与婷儿姐欢好了一夜?”

苏樱雪心中大感侥倖,再看到苏明轩在陈紫玉胸前双丸上来揉弄不休,听着陈紫玉口中的娇哼,只觉得脸上好烫好烫,却又希望被抱在怀中的是自己,心头一阵酸楚。

还是忍不住道:“你们两个要亲热去隔壁!让我再睡会儿!”

苏明轩恋恋不捨地鬆开手:“樱雪身子骨娇嫩,紫玉以后多担待些。”

“奴家知道了。”

陈紫玉轻启红唇,声音有些不情愿。

气氛一时奇怪起来,苏明轩忍不住推开窗户,这时候江上风正盛,夹杂着两岸水草和腐泥的腥香,苏明轩舒爽地呼吸了几口。

陈紫玉扶着酥胸嗅了几口,皱眉道:“郎君,这江风裡有一股血腥气,还是新鲜的血腥气。”

苏明轩和苏樱雪两人顿时警觉起来。

苏樱雪忙站起来,有些失神地望着茫茫江面:“我怎么没有闻到?”

“会不会是前面有江船被水匪贼人所劫?”

苏明轩将头伸出去远望着远处的江面,只见得滔滔江水,连零星的渔船都未曾看到,却是丝毫不怀疑陈紫玉的话。

开窍期的武者凝练窍穴要就是为了提升感官,以求能借助六识感官沟通天地最终成就先天,而到了先天境界之后,六识的敏锐更是上了一层楼。

“说不准,我先去禀报家,让船上的护卫提高警惕。”

陈紫玉整理了下衣裙,给了苏明轩一个安心的眼神。

果然,江船没行驶多久,一艘两层的巨大楼船就逐渐出现在前方,再往近处去,血腥气已经有些呛鼻,耳畔似乎也能听到叮叮噹噹的刀剑声。

陈紫玉禀报之后,苏越已经安排家中妇孺聚在大厅裡,被宋老太太和苏忠等人护持着。

这样一来,留在甲上戒备的护卫就有些稀少,还好苏越按剑立于船首,才让船上的水手心安不少。

“上面挂着杨氏商号的旗帜,说不定昨日先于我们启程的那艘载客的江船,怕是遇到劫匪了吧!”

苏明轩想到昨日有着一面之缘的罗记武馆众人就上了那条船,其中那个娇小的少女很是可爱,他还特意多看了几眼想跟巧儿比较一番,这时候不免有些担忧。

“明轩你可要小心些!我和明杰先去了。”

苏婷看到陈紫玉寸步不离地跟在苏明轩身边,神情有些複杂,她和陈紫玉之间有着些近乎师徒的关係,只是碍于家族身份不方便亲近,如今又加入了苏明轩这层关係,似乎更加複杂了。

苏明轩伸出和陈紫玉紧紧相扣的手道:“你放心,我会和紫玉在一起的。”

两艘船已经比较接近了,苏明轩看到的是一副极其血腥的场面,甲上横七竖八躺了一片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显然行凶的劫匪都是穷凶极恶之辈。

甲上还活着的就剩下一男两女,那男子短装打扮,浑身上下仅穿了一条及膝的短裤,赤裸的上身晒得黝黑,看起来很是健壮,脸上带着一张铁黑的面具,手握横刀,凶狠凌厉异常,将对面两个使剑的女子逼得手忙脚乱险象环生,看来要不了多久,就会命丧刀下。

其中一个挽着髮髻的女子恨声道:“你们这些水匪拿了钱财离开就是,何苦丧尽天良屠杀我等!”

“水匪?竟然将我们视作水匪,当真可笑。”

那戴着铁黑面具的持刀男子朗声大笑道:“我们绝命楼出马,见之绝命,鸡犬不留!”

说着,他横刀一噼,说话的女子极力才能勉强挡住,站立不稳,踉踉跄跄往后倒去,若非身边的另一个女子出剑挡了紧接着的一刀,她此时已经被噼成两半,香消玉殒了。

那女子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正要重新身搏命,却见替自己挡了一剑的女子被一脚踢在腹部,朝自己飞来,只能弃剑伸手接住她,两人都被大力撞倒在地。

带着铁黑面具的男子,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就要挥刀冲过来,倒在地上的两个女子已是强弩之末,避无可避,乾脆就闭眼等死。

等了会儿,预想到的死亡并没有来临,两个女子睁开眼,似乎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

让自己两人左支右拙的持刀男子已经成了无头尸体,横刀丢在一旁,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站在面前,端庄的绸袍被江风吹的猎猎作响。

让自己两人险些丧命的高手,不声不响就惨死当场,似乎连面前男子的随手一剑都没能接住,两个女子一时有些愣神,怀疑自己在做梦。

陈紫玉见苏越吩咐水手准备接舷,而后就先行施展轻功跃过三四丈的距离登上了船首甲,她也不再迟疑,对着身边跃跃欲试的苏明轩道:“郎君,我带你过去找个贼人练练手。”

苏明轩脑中闪过『紫玉真是善解人意』的想法,还未张口就被紫玉揽住腰,飞身上了楼船的顶层,两人衣裙飘飘如同神仙眷侣,只可惜船上的众人都神情紧绷,顾不上欣赏那副美妙的景象。

苏明轩还未过神来,就被一把推进了顶层的厅堂裡,耳边听到陈紫玉传音『郎君,你儘管去,我在后面替你掠阵』。

苏明轩来不及责怪陈紫玉,只能迅速平息激动的心情,环顾四周,发现身处的大厅并没有被损毁,桌椅都摆放齐整乾乾淨淨,装饰佈局跟他乘坐的江船差不多,果然是同意家的将创。

正想着,就见一个戴着同样铁黑面具的男子握着长刀从门后缓步走了进来。

苏明轩看不见那人的面容,也就无法从表情上看出什么端倪来,只是觉得那人正死死盯着自己,再加上是初次真刀真剑搏命,不免有些心虚。

“郎君莫怕,他应该是开了三窍,但是精力已经在之前的战斗中损耗了大半,你应该可以力敌。”

陈紫玉的声音传来,顿时让苏明轩安心了不少。

苏明轩也就不再拖延时间让对手恢复气力,长剑一扬,踩着桌子急跃向前,长剑带着堂堂正正的气势刺了过去。

苏明轩为求稳健,并未使出多么精妙的变化,力道也只使了六分,只能算是试探。

刀客丝毫没有慌张,身体不退反进,向前一步,提刀撞开苏明轩的剑尖。

这一触碰,苏明轩自觉试探出了刀客的深浅,但还没来得及高兴,那刀客突然变招,刚勐凌厉地一招横扫,同时伸腿踢飞苏明轩将要落脚之处的桌子。

苏明轩没有准备,猝不及防之下,只能使出刚学来的『折千』半空中强行急转身,避开了紧接而来的竖噼。

苏明轩落地之后,迅速脚步一滑,拉开距离,虽然有些狼狈,但是心情倒还不错。

外面的陈紫玉收敛住气息,饶有兴致地观察苏明轩的战斗:“先手进攻是个好选择......这样的试探也太不当事儿了”

“还好对手的第三窍穴开的不是眼窍或者耳窍。”

“这样的刀法完全是在搏命嘛!怪不得郎君畏首畏脚的。”

十多招过后屋内的苏明轩熟悉了对手,逐渐开始掌控局面,精妙的剑法接连不断使出来,对手以伤换命式的自残打法被奇诡难料的剑技全面克制。

刀客用尽了全力,面对充满变化的剑法还是难以找到破绽,反倒有好几次险些被长剑伤到。

刀光剑影,两人激战正盛,苏明轩觉得气血运转达到鼎盛,对面隐隐有些不支,忽见刀客一顿,竟然张大了嘴巴。

“他第三窍开的是嘴,恐怕练了类似狮子吼之类的功法。”

苏明轩升起危险的念头,尽全力踏出一脚就往侧面闪去,可是一道肉眼可见的气浪已经从刀客嘴中喷出,苏明轩嵴背一凉,就打算硬接,却见那气浪刚出口就成了涟漪,刀客紧接着倒飞出去摔在牆角,铁黑色的面具掉落在地,七窍流血死的不能再死了。

苏明轩轻吸了一口气,脸色恢复正常,朝飞身进来的陈紫玉道:“还好有紫玉保护......”

“我也是没想到他竟然先开了嘴窍,练了狮子吼之类的功法,情急之下出手就重了些。”

陈紫玉带着歉意抱住苏明轩,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我还得感谢你呢!”

苏明轩想到自己若是没有习练『折千』,恐怕一开始的交锋就已受伤,忍不住又吻了下美人的红唇,这一鬆懈,刚才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感觉顿时洩了大半。

突然听见下面一层传来傢俱的破裂声和几声惨叫,几个持刀贼人沿着楼梯冲上,陈紫玉面无表情,隔着数步远只是挥了挥手,几人就蓦地停止住了动作,歪头倒在地上。

“家已经将下面的贼人首领诛杀了,是个九窍强者。”

陈紫玉舔了舔嘴唇,似乎还意犹未尽。

“这几个贼人也真是够倒霉的,前有狼后有虎,又慌不择路的逃跑,只能是死路一条。”

苏明轩看到陈紫玉轻鬆写意地击杀了数个贼人,没有丝毫惊讶,三四窍穴常高手又不像九窍强者那样能激发护体真气,面对难以察觉的真气,根本无法抵挡。

他犹如天沉吟了一下,“九窍?有这样的修为是不可能去做贼匪劫船的。这伙人的打扮看起来也不像是水匪,紫玉能看出什么端倪吗?”

“没有”

陈紫玉摇了摇头,“我们下去看看那位领头的九窍强者,有这样的修为肯定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人,或许会瞧出一些眉目。”

“奴家林婉儿,谢过大人救命之恩,敢问大人名号?”

话音是成熟婉转,很是耐听。

苏明轩和陈紫玉联袂从楼梯上往下走,刚转过拐角就见一位身着大红色裙装的美妇人有些小心翼翼又带着激动地向苏越行礼,美妇人背后还有几个年纪不一的女子,腰间都是悬挂着长刀,整个儿刀身又薄又窄,还带着诡异的弧度,并不是常见的式样,倒像是奇门兵器。

苏越见两人从楼上下来,分别介绍道:“我是长州知府苏越,这是我二儿子苏明轩和儿媳陈紫玉。听夫人的声音像是江南人士,为何我却对夫人没有印象?



“奴家祖上本是江南望族,前朝时得罪了周殇王,被贬到西域,至今已有三代人。”

唤作林婉儿的美妇声音很是悦耳动听,苏明轩走下楼梯,不由多看了几眼,她长得颇为艳丽,鼻樑高挺,身姿凹凸,整个人彷彿一个熟透了的果实,饱满的就要滴出水来,容貌也就比未入先天时候的陈紫玉差了一丝,气质虽和如今的陈紫玉无法比拟,但也是少见的美人了。

苏明轩站在一边没有搭话,直到林婉儿朝他看过来,才意识到他已经呆呆盯着美妇看了太久,讪讪一笑问道:“夫人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江南女子啊?”

“公子眼光不错。”

林婉儿微微一笑,“奴家娘亲是汉人和帕西人所生,所以奴家也带有些帕西人的样貌特徵,身子更高挑一些。”

苏明轩厚着脸皮细细打量面前的美人儿。

只见她穿着一身V领的大红裙子,领口绣着金边缀着金饰,双臂是半袖宽口红纱,漏出的大片肌肤是一种单纯的肉色,既不同于苏樱雪的粉白也不同于陈紫玉的嫩白,就是纯粹的肤质颜色,反倒更加吸引人的慾望。

裙子裁剪的很是贴身,胸口和腰腹裹得紧紧的,更显身材饱满,小腹处又是一片红纱,隐约可见平坦光滑的肌肤和肚脐。

只不过衣裙上的多处撕裂和隐约可见的血迹,让她有些狼狈。

“哼!”

陈紫玉恰到好处的轻哼,让苏明轩赶紧过神来,有些歉意的搂住陈紫玉的腰。

林婉儿这才刻意看了下陈紫玉,顿时让她自惭形秽:她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值得千般宠万般爱的绝美人儿,更是有一种秀外慧中的自得,但是天下还有陈紫玉这样的人,不光容貌身姿丝毫不逊色于自己,那圣洁而又妖艳的气质更是让她艳羡不已。

圣洁与妖艳并存,林婉儿突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这个有着绝代风华的女子的原因:她是先天宗师。

林婉儿很快就掩饰住自己的失神,右手提到胸前轻托酥胸,左脚向左探出半步,右膝未屈,弯腰朝苏明轩行了一礼:“奴家林婉儿见过夫人和公子!”

苏明轩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条修长的美腿从裙侧叉开的地方尽数展露出来,腿根处是大红色的丝质亵裤,玉足穿着一隻同样是大红色的窄绣鞋,脚背和侧面都是镂空,很有一番情调。

当林婉儿弯下腰的时候,又恰好可以从正前方看到她胸前的美妙,雪白的乳球和幽深的沟壑,还有若隐若现的两点无一不让人情绪高涨。

陈紫玉看到身边爱郎痴迷的神色,忍不住在苏明轩腰上狠捏了一把,让他险些叫出声。

或许是觉的自己扳来一筹,又似乎对苏明轩略带侵犯的目光感到受用,林婉儿抿嘴轻笑,脸颊露出浅浅的酒窝道:“这是帕西女子的最高礼节,奴家自幼跟随母亲修习帕西刀法,衣着习俗也习惯于帕西族人......”

“但你终究还是汉人的女儿。”

陈紫玉此言一出,林婉儿脸上儘是尴尬。

这时候,先前船首甲上的两位女子相互搀扶着走了进来,见到苏越赶忙一起抱拳行礼,行的是江湖之礼,很是庄重:“小女子谢过大人救命之恩,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年纪稍长的女子介绍道:“这是我妹妹李子瑜,我叫李心瑜,我们是雪山剑派的子。”

一听雪山剑派,苏明轩不由眼前一亮,雪山剑派是十二巨擘中的一家,更是剑派三家之一,苏明轩早就想见识一下她家的剑法,更何况传闻雪山剑派走灵动路线,门人多是女子。

只可惜雪山剑派处于天山山麓远离中原和江南,再加上近年来乱世频现,雪山剑派封门避世,几乎没有子在江湖走动,想要见上一面只能是可遇而不可求。

但是看到两位女子不过二十四五的容貌,却一副三十出头面色昏暗的样子,顿时有些失望。

“姐姐,我们已经被逐出门派了,不能再以雪山剑派子自称了。”

年轻一些的女子戳了戳身边的姐姐,声音有些悲凉。

“你们何必对雪山剑派这中无情无义的门派恋恋不捨?”

林婉儿带着讥讽地说道,“雪山剑派这些年以封门避世为纲,只派遣门人子在西域一带历练,却对西域事务不管不顾,让西域一带成了邪魔魍魉的乐土。

李子瑜和李心瑜两姐妹被摩罗寺的淫僧捉去採补,坏了一身修为不说,却还要被师门伤口撒盐,以门规清律为由逐出门派。”

苏明轩这才恍然:『怪不得她们两个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原来是被採补毁去了根基。”

“她们两个以前至少是六窍的高手,现在能有两三窍的战斗力就算不错了。



陈紫玉传音过来。

“林姐姐!我们雪山剑派的内功心法确实是要求门人谨守红丸之身,这样才能通过先天阴元催生寒冰内力。我们学艺不精被恶僧捉去毁去修为,无以报答门派对我们的养育之恩,实在是羞愧......”

李心瑜脸色一沉。

“这等毁人的邪魔歪道着实可恨!”

苏越走到毙命的九窍高手身边,那人胸前一片血红显然是被刺穿了胸膛,周围打扫战场的林婉儿下属都刻意避开了这具尸体,似乎是被生前的强大所震慑。

揭开面部的铁黑色面具,下面是一张伤痕纍纍的脸,看不清容貌不说,连年纪都看不出,在场的人都被惊到。

这人也和其他贼人一样的短装打扮,身上没什么可的,苏越只好拿起铁黑色面具仔细查验,然后皱起了眉头:“林夫人可是惹到了什么仇家?”

“我的仇家只有摩尼教了吧!摩尼教的淫僧习练採补邪功,这几年在西域一带有独大之势,他们四处掳掠女子,许多良家侠女遭难,我手下又都是女子,自然免不了不盯上,几个月前我击杀了摩尼教大长老的得意子,只能逃离西域。



林婉儿迟疑一下,有些不太确定,“但我们只在汉中与他们交手了一次,进入蜀地以后,他们就放弃追杀了。”

李子瑜突然站出来道:“刚才与我们交手的贼人,说他们是绝命......绝命楼的人。”

“是那人亲口说的,还说什么见之绝命,什么的。”

李心瑜也补充道。

“怪不得。”

苏越有些惊讶地歎了口气,“绝命楼又死灰复燃了,这些邪魔歪道怎么总是无法斩草除根。”

林婉儿低声问了句:“苏前辈,您知道绝命楼。”

“我还是从我爷爷和父亲那裡听说过。绝命楼是个刺客组织,号称『人命有价,宗师可死』,也不知道是何人何时成立的。

六十年前魔门乱世的年代裡,绝命楼先是在汴梁当街刺杀亲王,之后名动天下的先天强者『红尘剑客』隔面毁容戴上铁面具,到后来先天二重天的曹家家被刺杀一事更让绝命楼的名声达到了巅峰,已经到了闻者色变的程度......”

苏越说起以前的事情让诸人都为之动容。

林婉儿僵立原地,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成熟妩媚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我只是杀了摩尼教一个子,还用不着请出绝命楼这样的『杀神』吧!”

陈紫玉冷冷地道“谁知道你有没有隐瞒什么事情!”

果然见得林婉儿香肩一颤,脸色都白了。

【江湖风月录】第17章:馀波

书名:【江湖风月录】第7章:馀波(字)作者:梦裡人生第十八章:馀波林婉儿了神,带着一丝苦笑道:“如今西域纷乱异常,奴家小门小户的难以支撑,只有另他处求活,数月前天机阁张阁拜上门来,我们林家与天机阁有旧,又恰好互有所求。天机阁庇护林家在江南立足,奴家便用一块儿祖上传下的陨星石作为交换。”

“一块儿陨星石恐怕不值得请动绝命楼高手,九窍高手的命可不比神兵材料便宜。”

陈紫玉脸上依然带着怀疑的神色,“除非......”

不等陈紫玉说下去,林婉儿就让开来,指着身后被一众人围护着的大箱子道:“箱子裡的那块儿陨星石作为材足够铸造四五柄长剑。”

苏明轩睁大了眼睛,既惊讶又兴奋地问:“那岂不是说,可以用它铸造出好几柄神兵来。”

自从前些日子得知四绝剑的事情,苏明轩又对神兵的兴趣浓厚了许多,这会儿更是对箱子裡装的陨星石好奇不已。

『一个不学无术的富家少爷!』林婉儿瞥了苏明轩一眼,只因他刚才随口的一句话就对他轻视了几分,笑道:“哪有那么简单,张阁说天机阁聚集最好的工匠,又有天时地利的情况下,铸成神兵的几率也不过两三成。虽然倾家荡产尝试铸造神兵的人不少,但是成功的人几年来也屈指可数。”

看到苏越面无表情不为所动,林婉儿也就不再多言,直接道:“张阁受人所托,欲要铸造神兵,却不肯透露托付之人的事情,只是嘱托我一路小心,会有贼人劫道。”

苏明轩兴奋劲儿未过,盯着林婉儿,笑着问道:“你们倒是胆大,这样价值连城的宝贝也不花钱僱佣天地镖局护送吗?”

“我也是这么想,但是张阁不愿大张旗鼓行事,怕惹来更多麻烦。”

林婉儿现在想起刚才的危险,也是惊出一身冷汗。

正说着,苏忠从外面大步走进来,对艳色毕露的林婉儿一扫而过,对林婉儿身后的一众年轻女子更是视若无睹,只对苏越恭声道:“家,船舱下面有不少常姓,他们都毫髮无损,看样子贼人的目标很是明确......”

就在这时候,江面上忽然传来一道苍老而洪亮的声音:“不知是哪家豪侠仗义相助?”

“是张阁!”

林婉儿愣了一下,转而大喜,“他竟然真的跟在后面?”

苏明轩跟着来到甲上,看见一隻小船顺着江水而来,一位身着宽袖道袍的老者立于船头,距离尚远声音就能洪亮有力的传过来,足见老者内力深厚。

“张阁别来无恙啊!”

苏越一副平和的样子,似乎对来人没什么大惊小怪。

小船来的很快,转眼已经和两艘楼船并行而驶,张紘不着声色的一用力,脚下的小船勐地一沉,平静的江水蓦地绽放出一圈波纹,整个人腾空而起,稳稳落在苏越几人面前,显尽风头,他拱手道:“贫道前些日子掐指算过一卦,言今日林侄女会遇贵人相助,必能逢凶化吉。原来这贵人就是苏道友!”

这一拱手,世外高人的形象瞬间毁去。

“叔父,你怎么伤成了这样。”

林婉儿慌忙跑过去,捧起张紘的胳膊,双眼泛红,也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让苏明轩对两人的关係猜测起来。

苏明轩站在后面仔细打量着张紘,这可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大派宗师,光是这一手,就不简单。

远看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张紘,近看却很是狼狈,清瘦的脸上透着深深的疲惫,眼睑下垂皱纹又多又深,双目黯澹,左臂的衣袖破成了絮状,几道深可见骨的狰狞伤痕露了出来,心中悚然一惊:“不知是怎样的敌人能将积年宗师伤成这样。”

陈紫玉扭头看着身边的爱郎,檀口微张,传音道:“伤口成爪状,深可见骨,却无血迹......他好像是被血手门所伤。”

苏越也拱手礼,看见张紘左臂的伤,面色庄重地问道:“张阁因何而伤?”

这话问的巧妙,不问人,却问事。

张紘眯了眯眼睛:“这裡人多嘴杂,还请苏道友安排一间静处,老道必当知无不言。”

说完就看向旁边苏家所乘的那艘大船。

苏越面露难色:“我苏某人家眷老小都在这艘船上,并非我不愿仗义相助,实在担不起这风险。”

张紘苦笑道:“之前与我交手之人虽然伤了我的左臂,但他却丢了一隻手,没个一年半载是不会有什么战斗力了。”

“老道终究已经踏上了先天境界,就算废了一臂,真要是有强敌到来,还是能奋力一搏,拚个同归于尽。”

说着他看向陈紫玉,又是拱手示意,“再说,还有你们几位高手......没有三四位先天宗师,一两个过来只怕是有来无。我那仇家若是有这等通天的本事,哪还用得着僱佣绝命楼的疯子。”

“倒是我胆小心怯了!”

苏越仍然是沉默寡言。

“当然不会白费道友的侠义之心,到了金陵,老道积攒的上等利器任你挑选,私藏的珍奇功法也尽数向你敞开。”

听到张紘的传音,纵使苏越混迹江湖官场多年也禁不住老脸一红,扭头吩咐家将帮忙将倖免于难的人转移到苏家船上。

原本吓得半死,正惊魂未定的一众行商旅客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异常,又是拱手作揖又是弯腰屈膝,甲上一时间喧嚣吵闹的厉害。

苏越带着张紘和那个别有风情的林婉儿谈正事去了。

陈紫玉又被宋老太太叫去说话,苏明轩迳自到自己的房间,盘腿坐到床榻上,开始打坐冥思。

他没有习练内力,而是放鬆丹田,任由真气沿着窍穴自运转,意识沉浸在脑海中,想今日的短暂交手,不由懊恼自己拙劣的表现。

即便知道陈紫玉在侧守卫,可是面对绝命楼死士的时候,自己还是心有疑虑,没有集中起精神,初始的几招完全是随意而为,以至于开局就落入下风,而后刚使出平日裡习练的剑法与那刀客斗了个旗鼓相当,却没料到对手已经在设置陷阱为使出压箱底的绝招创造机会了。

如果不是对手已经经过了一场大战,体力不再充沛,气力有所不足,恐怕自己应对起来会更加狼狈,或许只是两三招过后,就得紫玉救场了。

另一处屋子内。

林婉儿仔细地将伤药涂抹在张紘手臂上,看着苏越离开后,才小声问道:“叔父,你与苏家又不甚相熟,怎么就敢上了他们的船?”

“那艘船上的水手都死伤殆尽了,难不成你门下的子还会掌舵操船?”

张紘闷哼了一声。

“这苏家有些神秘莫测,光是我们看到的就有一个堪比宗师的半步先天和一个实打实的先天强者......我又将陨星石的事情告诉了他们,若是他们起了歹意,我们岂不是......”

林婉儿脑海中闪过苏越的惊鸿一剑,她苦战不胜的九窍高手,如同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剑都未能挡住,就被刺穿了胸膛当场毙命。

张紘摇了摇头,直截了当道:“你就安心吧!这裡可不像你原先所在的西北大漠那样马匪横行、鱼龙混杂、黑白不分。在中原和江南的地界上,凡是和正道沾点儿边的家族门派都讲究行事的手段。想要什么都会光明正大的谈钱论价,哪怕是讨要过路费也会明目张胆的要,谈不成才翻脸。我虽然没和苏越打过什么交道,但也常在金陵碰面,算是脸熟,何况他身为一地之,又是朝廷大员,想必谈好了价钱就会守诺。”

林婉儿讪讪一笑道:“侄女全副身家性命都压在此,还请叔父莫要责怪。”

“今日的事情,你莫要多想,绝命楼要找的是老道,并非冲你而来。”

张紘有些疲惫:“老道年轻的时候,恃才放旷,仗着读了几本术算珍本,就到处打着算命的旗号套问别人家的私事密事,常以此为荣。甚至笑话太玄观为了扬名而自编自演了『得授铜钱』的闹剧......”

林婉儿觉得张紘似乎意有所指,脸皮微微抽动了一下:“太玄观算命不准是人尽皆知的笑话,就算西北大漠偏僻之处也常被人提起。”

张紘没有在意,继续道:“如今到了古稀之年,老道才知道天命为何!什么江湖名望、武功实力都不过是过眼云烟,只有妻儿平安,无灾无祸,才是真。”

林婉儿恍然,面露难色道:“侄女已经在爹爹坟前立誓,不重振林家,绝不婚嫁。实在是难为叔父的一番美意了......”

张紘歎了一口气:“老道老来得子,却是宠溺过甚,以至于他骄奢淫逸,整日裡只知呼朋唤友欢作乐,又文不成武不就的,我心裡也明白侄女怕是看不上他,就是心存侥倖而已。”

“表也并非叔父说的那么差,再过几年,等他到了我这年纪,至少也能与我旗鼓相当吧。”

张紘又是长歎一声:“我刚才与你说的这些话,只是想告诉你......你们林家所做的打探情报秘闻的生意,并不是什么好营生,你爹和你爷爷都是因为知道的太多而被人灭口,你们林家也跟着受牵连。江南的门派世家更是盘根错节,背后的隐秘超乎想像,稍有粘连就会惹来杀身之祸。如今你一个女孩子,何苦像男儿一般受累于家族负担......”

林婉儿神情有些複杂,沉默了好一会儿都没出声。

“唉......我总是三两句就提起你的婚事......”

张紘站起来言语有些闪烁,还带着些懊恼,“我惹了大麻烦......到了金陵,我就将我那份家业尽数送给你......等此间事了......就带着孽子隐居埋名......远离这江湖是非。”

“这几日你就安稳的待在房间裡静养,不要去窥探套问苏家的事情,也最好忘了我的事情!”

张紘来来踱了数十步,又是“砰”

的一声,也出门而去,徒留下林婉儿沉思。

苏明轩在脑海中来来模拟先前的交手,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佔不到上风,自然是唉声歎气,一阵气馁。

“吱呀”

一声,门被推开,陈紫玉端着盛满菜餚的盘子走进来,满脸笑意柔声道:“妾身给郎君拿了中饭。”

苏明轩愣愣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已经到中午了吗?”

“我看郎君面色不对,可是遇到什么难事?”

陈紫玉将盘子放在桌上,拿起早已备好的湿绸巾仔细替苏明轩擦拭手脸。

真是堕落啊!才过了没几日,自己就变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骄奢少爷。

可偏偏就是喜欢陈紫玉这幅温柔体贴照顾自己的样子,他忍不住抱住面前的人儿,凑脸过去想要狠狠地亲吻她。

陈紫玉忽然被抱住,感受到情郎的热情,动迎了上去。

情慾渐浓,苏明轩一边吸允着美人儿口舌中的蜜液,一手搂着柳腰,一手隔着绸缎捏弄着饱满的臀肉。

腰间繫带不知不觉滑落,外裙被扯开,露出了薄薄的兜儿,他将手探进去感受着细腻微凉的肌肤,又忍不住慢慢往上去,握住了一隻硕大弹跳的乳房。

陈紫玉身体随之一僵,微微颤抖,喉咙裡想要发出声音,嘴儿却被含着,小舌头只能无力的吞吐,双手也软下来,任由苏明轩作怪。

就在这时候,一声响亮的怪叫从苏明轩肚子裡发出。

陈紫玉趁机挣脱出来,整理着自己零乱的衣裙,红唇微张喘着香气道:“郎君快些吃饭,莫要等饭菜凉了。”

苏明轩鬱闷地揉了揉不争气地肚子:“紫玉过来和我一起吃。”

“奴家和老太太一起的时候吃了好些糕点,现在一点儿也不饿。”

陈紫玉隔着桌子坐到了对面,娇嗔道:“郎君自己动手吃饭吧!你总是作怪,我可不敢伺候你了。”

紫玉每日对各种吃食都只是浅尝辄止,怎么能长出如此饱满有致的身姿,苏明轩看着娇颜媚眸的陈紫玉,胃口大开,连吞下几口饭菜,忽又想起先前的疑惑,就开口问道:“我思来想去也找不出对付今日那个死士的办法,无论如何都要付出点代价。我自幼习武,练剑十馀载,自认剑法已经初窥门径,内功也得益于与你双修,小有所成。却奈何不了一个无名无姓,甚至已经割容毁面的死士。实在是有些羞愧!”

“相公可莫要看不起死士。”

陈紫玉手臂支着桌子,身子前倾,两隻乳头恰好挤在桌子上,纵使被衣裙包裹着也难挡那饱满圆润的美妙。

“郎君可知道欢谷五梅?”

“欢谷五梅?”

苏明轩似乎觉得在哪裡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郎君连这等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美人儿也不知道吗?”

陈紫玉见郎君一头雾水,笑着道:“郎君才初识女子的妙处,以前怕是从未关注过风月韵事吧!”

苏明轩被说的有些羞恼,忙灌了口茶水掩饰。

陈紫玉缓缓道:“欢谷五梅和我算是一个辈分吧!不过她们五人中最小的『照水梅花』叶竹雨也年近四十了,不过那副模样,比起如今的我来说也毫不逊色。



苏明轩听她这么说,有些不信:“紫玉如今看起来就像是二十出头的新婚少妇,比仙女媚,比魔女柔,当真是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想要从全天下找出一个堪比你的人儿,我看都难,莫说是五个了。”

“郎君还当真是不识风月呢!”

听到爱郎这么讚美自己,陈紫玉也是满心欢喜,笑意盈盈地轻嗔了一句,接着说道:“几年前,就是我来长州府之前,曾在苏州偶遇叶竹雨被怜欲山庄的死士围攻。叶竹雨和家一样,都是成名已久的积年九窍,距离先天不过临门一脚。围攻她的死士不过二十来个,除了四个领头的是六七窍的高手,其馀不过二三窍。结果叶竹雨非但摆脱不了,还在轮番围攻下气力渐弱,陷入左支右拙的窘境。若不是我出手相助,那日她铁定会落入人手。”

“这......”

若不是出自陈紫玉口中,苏明轩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仅次于宗师的高高在上的九窍高手竟然奈何不得一群死士。

“叶竹雨身为欢谷五梅之一,自小养尊处优,长成后更是出有男宠伴身,入有好汉随行;刀尖舔血的事情自有追随者打理;与人切磋时,对手都会敬她三分,不会竭尽全力。当面对蜂拥而上的死士悍不畏死的围攻,她顾忌着漂亮的脸蛋和玉臂秀足,空有一身常人难以企及的修为,却使不出五成。”

苏明轩思考着陈紫玉的话,已经忘了咀嚼口中的菜餚。

生死之间的搏斗与自己过往的经历完全不同。

正如叶竹雨所经历的那样,苏家的子畏惧自己,不敢全力出手,敬自己三分;父亲则是疼爱自己,更捨不得伤到自己。

但是今日的死士和以后可能遇到的敌人完全不一样,他们不会留手,不会试探,更不会考虑得失,只会想着最短时间内创造出一击毙命的机会,在一开始就会竭尽全力的暴起袭击。

“便是我自小在金陵城裡见多了江湖中人的生死决斗,眼看着那些人在三四招内决出胜负,又或是同归于尽,只道是他们学艺不精......今日多亏紫玉提醒,方知其中意味。”

苏明轩如同梦呓。

酒足饭饱,苏明轩迫不及待地将紫玉拉进怀裡,然后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哎呀!”

陈紫玉发出一声娇媚的呼声,双手拦住苏明轩的脖颈,在他耳边吐着香气,还轻轻摇摆在苏明轩身上摩擦着,丝毫不担心会摔下去。

“你这个妖精!”

才几步,苏明轩就被撩的热血难耐,赶紧将陈紫玉轻放到床榻上,紧接着双手就按在了玉人的胸脯上,隔着抹胸揉捏起来。

陈紫玉顺从地躺在软榻上,身子已经软成了水,无力做任何挑逗和暧昧的动作,心裡的情思愈发浓烈:“这就是自己看中的男人。他看自己眼神和说话的声音都展现着他对自己的情慾是那么的勐烈粗暴,可是面对自己的身体却又是那么的温柔体贴,总是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解掉自己的衣裳......”

胯下激射而出的一小股热流让紫玉过神来,脸上又红又烫。

“紫玉姐,你在想些什么?动情的这么厉害!”

苏明轩早已从她身体的反应猜中了她刚才做了什么,伸手到散乱的裙裾内摸了摸果然是一片粘滑。

“人家在想郎君!”

“我就在你眼前,有什么好想的!”

苏明轩俯到紫玉耳边,声音火热而飢渴,“你是不是想起以前尝过的男人了。”

“哪有!”

陈紫玉声音带着慌乱,生怕爱郎生气,然后才发现苏明轩戏谑的眼神,心思一动,又小声说道:“就是想起了柳七郎!”

“你想他做什么?”

柳七郎是柳家子,排行老七所以被唤作柳七郎,是江南有名的花丛浪客,人更是长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从秦淮两岸妓家传出的小调:『不愿穿绫罗,愿依柳七哥;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就可见他的声名。

苏明轩心头一紧想到:“难不成紫玉与他有过一腿?”

陈紫玉看着眉头微皱的苏明轩,浅笑道:“我觉得郎君比那声名在外的柳七郎还要好上倍!”

苏明轩压在紫玉身上,将两颗浑圆的硕乳挤成了扁圆,阳具滚烫髮硬顶在陈紫玉阴户外,气呼呼道:“难不成你现在还对他有几分念想!”

陈紫玉强忍着美意闭拢双腿阻止爱郎的侵犯,眉毛一翘腻声问:“郎君是不是在想着妾身被柳七郎欺负时的淫荡样子......要不然怎么会硬成这样。



苏明轩满脸难以为情,吞吞吐吐道:“我......我没有......”

陈紫玉一把握住阳具,轻轻揉捏:“只可惜妾身成名时,柳七郎早已带着一众娇妻美妾浪迹江湖、不知所踪,妾身光想也没用!”

话音刚落,手心的阳具就软了半分,陈紫玉咯咯直笑:“郎君刚才还兴奋不已,这会儿就突然减了三分兴致......郎君就那么想听妾身以前的风流事情?”

苏明轩一脸尴尬,沉声道:“我......我的确是想听......尤其是看到紫玉像现在这样敞开了心怀躺在床榻上任由我般淫弄的时候,心裡不由自的嫉妒起以前和你欢好过的男人,阳具就......会硬的......很厉害......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像是着了魔......”

“郎君,妾身能服侍你真是三生有幸。”

陈紫玉忍不住吐露心声,双手死死环上苏明轩脖子,将他脑袋埋进自己乳沟:“奴家偶尔会想起过去的放浪,就愧疚不已,可心中越是羞愧,情慾就愈是浓烈,花心裡瘙痒的厉害,淫水儿止都止不住......”

苏明轩吐出口中的香软,喘着粗气道:“那你以后......每次和我欢好的时候,就将你以前的风流韵事一点一点细细说与我听,可好?”

“原来郎君这么狡猾,绕来绕去却是摆了妾身一道!”

陈紫玉又气又笑,“既然郎君想得很,奴家依了你便是......”

苏明轩得到想要的答覆,满心欢喜,直起身子,双手扶着修长的玉腿盘在自己腰间,握着阳具对准了水光灿灿的花穴,将腰一挺,整颗龟头就被推入进去,裡面真个儿水腻滑嫩,穴肉更是颤动个不停。

感受着阳具传来的紧致舒爽,心中暗自胡思乱想:“陈紫玉浪迹江湖的十来年裡,多少男人像自己这样一边用双手捏着乳球,一边挺着腰杆肏小穴,可是这处穴儿依旧这么美妙无穷......也不知道紫玉有没有玩过双龙戏凤......”

阴道被巨物撑开,充胀的感觉着实美妙,陈紫玉媚眸轻眯,眉黛微聚,无力的扭动着柳腰:“郎君,快些插到底,人家的花心痒的厉害......”

苏明轩细细欣赏着陈紫玉淫媚的表情,巨物插进阴道裡半截就停住,外胀内空弄得陈紫玉慾火难耐,声音哀怨起来:“郎君......莫要作弄奴家......快些到裡面去。”

苏明轩过神来,慢慢挺动,享受着龟头撑开穴肉和被穴肉紧裹的摩刮快感,直到将阴道塞满,抵住了最深处的花心。

陈紫玉花蕊蓦地受了重击,酸麻的电流让浑身一阵颤抖,肆意地娇喘起来:“嗯......嗯.....哼......郎君,妾身爱煞你了......妾身要死了......”

过了会儿,陈紫玉美到了极处,身子已经完全瘫软,连盘在苏明轩腰间的玉腿都耷拉下来。

苏明轩只能跪坐起来,双手牵着两条修长美腿,做骑马状抵住阴户使劲儿的肏弄,眼前硕乳摇晃甩动的淫靡景象更是看的他慾火高涨,又丢下玉腿,双手拽着乳头,半倾着身子来出入,直弄的淫液乱飞。

陈紫玉的淫叫声渐渐有些乾哑,看着爱郎沉迷于自己的娇躯,又是大力揉捏乳房又是奋力驰骋,心裡甜蜜无比。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紫玉小丢了数次后,终于到了极致,身体连连颤慄,阴道裡一阵收缩,将阳具往裡送,裹住龟头,激射出阴精,极度的高潮让她在瞬间几乎失去了意识,口中本能的喊出爱郎的名字:“明轩!”

如泣如诉!苏明轩也是兴奋到了极点,龟头被花心裡涌出的热流一浇,马眼裡一阵酸疼,将几大股精液连连射进了紫玉花心裡。

苏明轩这时候才觉得腰杆酸麻,倒在陈紫玉娇软的身躯上,一边喘息一边手口并用的吃着美乳,这段时日相处下来,他已是知道高潮过后的紫玉最喜欢这样享受馀韵。

高潮过后,陈紫玉总算过神来,阴道仍然紧裹着半软的阳具,穴肉有规律的收缩,高潮时大张的花心依旧半张开吻住了马眼,两人的阴阳之气有此缓缓交汇相融化为内力,这是两人自那日心意相通的双修后的收穫。

苏明轩看着高潮后艳色绽放的陈紫玉,真是爱极了这个大美人儿:“紫玉,你现在真是美到了极点!”

陈紫玉被爱郎看的羞怯:“郎君,奴家高潮的时候就像是丢了魂儿,脑子裡就只有郎君你,其他什么都没有......那样子是不是很淫荡难堪!”

苏明轩轻轻捏了下乳尖,让紫玉花心裡又淌出一小股淫水,笑着道:“你那淫媚的姿态神情,没有半点儿仙子宗师的架子,完全就是一个身心俱失的小娇妻模样,真是爱煞我也!”

“真的吗?”

陈紫玉欣喜万分。

苏明轩连连点头,在紫玉脸上亲了一口:“紫玉你真是个天赐尤物!相比之下,樱雪就......不是这样,她只有高潮的时候,身子才会因为脱力而鬆软下来,其他时候骨子裡总是硬梆梆的,好在她生来身娇体柔,要不然抱着她就像是抱着根木头。”

苏明轩笑了一下又道:“她就像是莲儿姨娘的猫被我抱起来的时候,表面上虽然乖巧柔顺,但是内裡仍旧潜藏着戒备。”

说到这裡苏明轩突然沉默了:“樱雪是不是也像那隻猫一样,不情愿却又挣脱不了......”

陈紫玉见苏明轩脸上阴晴不定,迟疑了片刻,还是打断了他的沉思:“妾身觉得自己当初不该听妙玉姐的话来撮你俩呢!”『不管多漂亮多温柔的女子终究摆脱不了爱吃醋的毛病。』苏明轩这才意识到与紫玉欢好时候,谈论苏樱雪似乎不太适,笑了一下低声道:“对不起紫玉,我不该提起樱雪的。”

陈紫玉白了爱郎一眼,似乎是在撒娇,心中却是暗自责怪苏明轩不解话中有话:“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小肚鸡肠!”

看着讪讪不安的苏明轩,陈紫玉心有不忍,还是鬆开玉门,轻扭玉臀将又开始发烫变硬的阳具吐出来,挡住苏明轩不捨的挣扎,一手握紧阳具,轻轻撸动:“郎君歇一会儿......今日老太太与我说了一些话,她想要我劝劝郎君......”

苏明轩虽然不捨又暖又紧的媚穴,但美人小手的疼爱也是另有滋味,尤其是陈紫玉深谙此道,才来动了数下,马眼就开始渗出汁液来。

他疑惑道:“劝一劝我?我有什么......好劝的”

陈紫玉侧过身来面朝着爱郎,看了一眼手中红彤彤沾着白浆的阳具,忍着心底的悸动:“老太太和家商量了一下,打算给你和明杰分户,怕你不愿意。”

苏明轩脸上并无异色,不等陈紫玉说完就问道:“如何分法?”

见苏明轩一脸平静,陈紫玉也就直接道:“明杰立为下一任家,而郎君可以分到杭州一带的家业,大约值十多万两银子。你们兄俩各自经营名下的产业,但还是共用一块苏家的招牌。老太太还打算给郎君从宋家说一门亲事,赶在入冬前成亲以后,就正式分家......”

苏明轩神情古井无波,转而又呵呵失笑:“这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几乎不用花一分钱就把我们俩赶出去了,还能白白得到先天宗师的名头。”

“十多万两银子也不算少了,苏家家大业大也不过能有半万两的银子吧!

我们俩就佔了二成。”

陈紫玉温温柔柔握着阳具,徐徐套弄,笑眯眯地看着苏明轩:“妾身行走江湖时候还有些积攒,也不少于十万两,加起来快有小半个二流世家的家底了。”

苏明轩舒服地喘了几口粗气,苦笑道:“苏家在杭州一带的生意基本上就是一箱子地契房契,除了几间不值钱的铺子真真正正是自己的,值钱的早就被人瓜分强佔了。”

陈紫玉这才收敛了笑容,一脸疑惑的看着爱郎:“这是怎事儿?”

阳具被紫玉撸了好一会儿,已是硬的狰狞,苏明轩赶忙伸手将阳具从柔荑中解放出来,了气力才接着说:“杭州府身为两浙核心,北邻宣州、湖州、秀州,南接暮州、越州、明州,如此宝地却没有一流世家立足,自然也就成了各方势力争夺的焦点,当真是鱼龙混杂。苏家现今老一辈的只馀下老太太和我六爷在世,老太太已经是薄暮之年,也就能撑一撑门面;六爷身子骨还硬朗,但要看护祖业,腾不出手来;我父亲兄四人的情况,你也知晓。这样惨澹的家境,就算我爹在相邻的明州做官之时也难以照拂,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一点一点侵吞了自家产业。”

陈紫玉往苏明轩身上磨蹭了几下,语气轻鬆道:“这些并不算什么事儿!奴家到时候亮出先天的实力,他们自然会知难而退,乖乖地把所有东西连本带利吐出来。”

苏明轩这才意识到自己怀中千娇媚、婉转承欢的妙人儿是能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先天宗师。

或许像自己父亲这样正值壮年的积年九窍、半步先天与先天宗师面对面较量,一时之间也不会落得下风,可如果先天宗师肯放下脸面,已经沟通天地、气息内敛的他们躲藏于房梁门后亦或是隐没在市井街道,个个都能客串一下最顶尖的刺客,被这样可怕的敌人盯上,再大的家族门派也承受不起吧!见爱郎没有搭话,陈紫玉只好贴着他耳角引诱道:“妾身倒是觉得这是件好事。我们到了杭州,没有了家中的管束,郎君就能肆意贪欢,奴家再给郎君调教一群美人儿,什么母女花、姐妹花......只要郎君喜欢,就是王妃贵女,奴家也要弄来,让她们每日裡只披着轻纱袒露着妙处随时等郎君宠幸。”

苏明轩心中登时悸动起来,轻吸了几口气正要说话就见陈紫玉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才发现是胯下的巨物出卖了自己的想法。

陈紫玉见爱郎又往怀中鑽了鑽,妙乳磨蹭着苏明轩胸膛,不捨地道:“郎君,到了金陵我们恐怕得分别些时日。”

“怎么了?”

苏明轩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不是说找你妹妹的事情并不急于一时吗?”

“并非那事情,我打算先去见几个熟人,然后就到杭州打理那些产业,等候明年你带着我们苏家大夫人过去享福。”

“等等?”

苏明轩急问道:“我成亲的时候,你不来吗?”

旋即又觉的自己的话不太对,欲要解释却被陈紫玉阻止:“郎君『妻妾同娶』的想法不过是儿戏之言,莫说别人怎么看,家和老太太就肯定不会同意。

更何况妾身邪魔歪道的身份被认出来,上门挑衅的宵小之辈不足为惧,却挡住不住江湖流言,到头来只会给苏家脸上抹黑,苏家毕竟也是正道势力,家又有朝廷身份......”

苏明轩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紫玉,比起一个陌生的所谓世家女子,我更愿意娶你为妻。我......”

还未说完就被红唇堵住了嘴巴,痛吻了好一会儿才分离开来。

“我在乎的唯有郎君你一人而已,什么名分地位都无关紧要。”

陈紫玉骑到爱郎身上,缓缓坐下将阳具吃进身体裡,媚声道:“只要郎君以后还肯让奴家在上面,就够了......”

“你这淫妇......”

苏明轩禁不住笑起来。

【江湖风月录】第18章:新朋旧友

书名:【江湖风月录】第8章:新朋旧友(6927字)作者:梦裡人生第十八章:新朋旧友白日行船,夜晚靠岸,数日后终于到达金陵。

进了内河,船太大,河水又无力,只能靠岸上的縴夫拖拽。

苏明轩等人心中急切,都出了房间,站在船舷边上远望着喧嚣繁华的街道坊市。

“每次来,我都觉得金陵的繁华更胜往日。”

苏明轩有些感慨。

“我也有这种感觉。”

苏明杰跟着说了句。

“金陵果然不愧为天下有名的大城,便是城池之外也儘是街坊屋舍,街上人潮涌动,街边茶肆满是歇脚之人......”

连日来难得一见的林婉儿也来到了船侧。

苏明轩闻声扭头看去,只见她穿着一身江南常见的绣花罗裙,裙裾上绣着点点缤纷花色,将窈窕的身段尽数遮掩,今日再见虽然不复初见时的妖艳风情,却显得清雅华贵,又是另一番风姿。

苏明杰忍不住炫耀道:“这是自然,金陵身为王都,是江东一等一的繁华所在。山山水水总相宜的玄武湖,胭脂水粉流荡不绝的秦淮河,楼台歌舞日夜不休的花楼,酒香漫半城的阅江楼,名传天下的金陵书院......更有传承千载的门阀世家......”

岸上突然传来一阵吵闹,由远及近,岸上的行人纷纷挤到河边,衣衫富贵者和褴褛者不分彼此蜂拥在一起齐齐望向远处。

苏明轩也忍不住头朝着人群所看的方向望去。

一艘不大的楼船,外面看起来来普普通通,只有航迹后的滚滚水花让人称奇,这是一艘江上少见的车船,一般只有越州府等滨海地方才能见到。

微风掀起帘幕,隐约可见裡面之人。

正中是一位抚琴的女子,她身着素衣白裙,脸上遮着轻纱,又是侧脸,虽然看不到绝色容颜,但是隔着老远也能感受到她身上那股冰冷的寒意,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宫仙子让人自渐形秽,起不了丝毫亵渎之意。

矗立在周围的几位持剑丫鬟,个个青春靓丽,窈窕动人,却在人的光环照耀下黯然失色。

到了近处,能听的见阵阵琴声,缥缈流连宛若仙音。

楼船来的快,去的也快,更是惹人遐思无限。

苏明轩过神来,轻轻握住身边苏樱雪的柔荑,伏在她耳边小声道:“樱雪一点儿也不输她呢!”

就见苏樱雪对他嫣然一笑,看的他一阵心神恍惚,让他原本想要说的浑话也嚥了肚子裡。

“雪儿也有自知之明,哪敢和那样的仙子相比拟呢!”

苏樱雪柔顺地靠进苏明轩怀中。

苏明轩听出了言语中的一丝自卑,心中也是倍感怜惜,但他也有些无可奈何。

连日来陈紫玉和苏樱雪之间澹漠怪异的气氛,他夹在中间是好不难受,只知道那夜两人在一起定是发生了什么矛盾,多番询问,两人又都闭口不言,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女人天生心眼儿就小,得找个机会开解她们才是。紫玉温柔体贴又懂事,应当好说,就是樱雪心思细腻,要多费些功夫,但也难不倒我......”

苏明轩环顾四周,才发现陈紫玉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紫玉说她到了金陵就要离开,不知......”

想到这裡,苏明轩顾不得身边的人儿,轻声告退,急匆匆跑房间,哪还有陈紫玉的影子。

岸上人群中,一个书生打扮的人随着人流往前,却是一头雾水地大声询问:“大家都是怎么了?”

“你没听见大家的呼喊吗?”

旁边好事的年轻后生看了他一眼,指着远处道:“赵家大小姐的船!”

“赵惜月?”

书生轻吸一口气。

“那还能是谁?”

就这几句话的时间,那年轻后生再踮起脚尖,使劲儿伸脖子却已经被身前的人牆挡了个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了,不由恼怒起书生:“这下好了,什么也看不到了,都怪和你说了几句话......”

书生被言语冲撞也不羞恼,很有涵养地抬手邀请道:“都怪小没有见识耽误了兄台,不如由小做东请兄台小酌几杯!”

“那多不好意思。”

话虽如此说,年轻后生却拉起书生胳膊急切道:“兄台快随我来,我知道一处好地方,她家的米酒香甜醉人,价格也公道,最重要的是老闆娘长的叫一个美......”

年轻后生脚步又急,力气也不小,这书生也灵巧非凡,跟在后面左拐右拐连穿过几道巷子,才抵达了所说的酒家,这是一件外表古旧满是风雨痕迹的两层小楼,牌匾上的字已经不甚清晰,只堪堪可见『米九』二字。

“这店家也忒不讲究了吧!连个『酒』字都能写错......”

书生暗暗皱眉,跟在后面迈步走入,映入眼帘的就是门口的柜檯,摆着一本账簿,一盏砚台和毛笔,柜檯后面站着一位二十六七的女子正懒散地翻看账簿,一副妇人打扮,修眉联娟,丹唇外朗,雪白的脸上面无表情,彷彿寒冬腊月的梅花与这八月的秋日格格不入,但是分外的有女人味,书生忍不住多偷看了几眼。

店裡地方也不大,满满当当摆着十来张桌子,全都坐满了人,有的五六个人挤在一张桌子上高谈阔论,有的两三个人凑在一起低声轻语。

这些个客人更是形形色色,有的短裳劲装,身边摆着刀剑棍棒,一看就是江湖儿郎;有的则是锦衣罗裳,摇着折扇,一看就是富贵人家;还有几桌坐的都是一身儒袍的读书人。

书生眼前一亮,轻声道:“这倒是一处雅俗共赏的好地方。”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带你来的”

后生自夸了一句,轻敲柜檯道:“九娘,来两斤米酒!”

“十两银子!”

书生被价钱吓了一跳,惊声道:“这么贵!有没有便宜点的酒?”

“没有”

女子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兄若是没带这么多钱,就由为兄请了这顿吧!”

“这哪成?”

书生咬了咬牙从包裹裡取出银两放到柜檯上,却见那人只是作势从怀裡掏了一把,手中空空如也。

女子拿起银子,看也不看,也不掂量,随手就丢在脚边的钱箱裡,发出『哗啦』的声响。

一个穿着小厮衣服的半大孩童闻声从楼梯角落的门裡探出了半个身子,看到是熟人,脸上带着笑意问:“包大哥,你又赚大钱啦!今日要什么小菜?”

书生一想到包裡仅剩的十两银子就肉疼的厉害,忙推辞道:“就不要了......不要了吧!”

“哪能不要,这次我请......”

“包大哥,你又骗人!这小菜明明是店裡奉送的,买一斤酒送一碟小菜,不单卖!”

被戳破谎话的后生脸上一红,做了个抽巴掌的手势,故意恶声道:“一碟豌豆,一碟青笋,快去快去!”

“好?!两位稍等。”

片刻功夫,小厮就端着个盘子出来,引着两人上了二楼,挑了一处靠窗的坐下。

两个青瓷小酒壶,两盏小酒杯,不大不小的两碟小菜依次摆到了桌上,豌豆青绿鲜亮,青笋晶莹剔透,让人一看就胃口大开。

“我叫包有福,金陵本地人,经常替人打听消息,跑个腿儿,所以大家都习惯叫我『包打听』,兄台也唤我一声包打听就好。



书生这才仔细打量起与自己称兄道的路人,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相貌平平,身也是平澹无奇,只有脸上清朗的笑意能够引人注意。

“包...额......包兄”

书生了一礼:“我叫陶元忠,你叫我一声陶师就行。”

“那我就不客气了。”

包打听也是自来熟,见陶元礼貌又客气,就追问道:“陶师似乎是个练家子?”

“包兄好眼力。”

陶元忠轻歎了口气,“小跟着家父学过多年功夫,也算是半个江湖人吧!



“我哪有什么眼力,全凭刚才陶兄的一句『陶师』猜的。



包打听拿起酒壶,哗哗哗给两盏杯子都满上,邀请道:“快尝尝!”

看着小杯子裡湛清的酒,陶元忠又闻了闻也无酒香味,不由皱起眉头:“这米酒莫非掺水了,怎得如此清?”

“能弄得这样清澈,怕是得水裡掺酒才行吧!”

包打听笑着举起自己的酒杯,“先乾为敬了!”

仰起头一饮而尽,而后眯起眼睛,发出啧啧的声音。

陶元忠也举起酒杯一饮而下,一线清凉甘甜划过喉咙落进肚裡,紧接着整个口鼻喉咙裡都是那种澹澹的甘甜香气,久久无法散去。

怪不得这家店裡的酒如此贵,生意却如此好,陶元忠恍然大悟朗声道:“好酒!”

“现在你不嫌贵了吧!”

包打听夹起一颗豌豆丢进嘴裡。

“单是这杯酒,我就没白来这趟金陵!”

陶元忠夹起一丝青笋细嚼两口,发现这碟奉送的小菜也是非比常,不光好看,更好吃。

包打听又饮下一杯酒问道:“陶师似乎不是江南人氏?”

陶元忠放下酒杯,看着外面小河上静静来往的小船,心情畅快地问道:“我是淮南人氏,离家闯荡江湖已有大半年,今日才到的金陵。不知金陵有什么好去处?”

包打听菜还未嚥下去,就含煳着道:“这你算是问对人了。若要说有什么好去处,那可就多了!就算是花上个把月都不见得能逛个遍。”

“但是有几个处地方是非去不可。”

包打听当即介绍道:“第一处必去的地方就是鼓楼巷,以前曾经是晋王宫,现如今住着六大世家中的柳、宋、崔、上官四家。人道说『中原拜名门,江南投世家』。

不去见识一下王孙门前柳燕飞、院裡桂花香,怎好意思与人说自己到过金陵。



陶元忠呵呵笑道:“好一句『门前柳燕飞、院裡桂花香』,人皆言江南文人墨客多,我几日方才相信。



“我也就是年少时在金陵书院裡念了几日书罢了。据说金陵书院如今还有宋家高人传授剑法武艺,若是陶师有兴趣,到是可以去看看。”

包打听又饮了一口酒,润了润喉咙接着道:“金陵书院景色也不错,很是安静,但也算不上必去之处!第二处就是阅江楼了,人称『金陵菜』之首,厨虞悰曾被楚王赐『天厨』二字,桂花鸭、凤尾虾、宫灯大玉无一不是天下闻名。

第三处就是花楼,有诗云:『阿房宫裡称侍丽,谁识秦淮艳六朝?风弱绿杨穿画益,月明红粉步虹桥。沧浪夜夜闻龟鼓,台树年年吹洞箫。最是八行书未尽,渡头又见酒旗招。』说的就是这秦淮的风月盛景,而花楼便是这十里秦淮风月场裡的『花魁』......”

包打听很是投入絮絮叨叨引用了诸多诗词,说个不停。

陶元忠乾笑了一声道:“我怎么觉得被包兄给骗了。阅江楼和花楼的名号,早就传遍了大江南北,谁人不想进去。只不过,阅江楼裡一碗清水也要一两银子,吃一顿酒菜最少也得上两银子。花楼更甚,五层高楼各有『镇楼将』,能在『镇楼将』手下走过十招才可入内......”

包打听嘿嘿一笑,摇头晃脑很是自得:“若是我就这点本事,怎么会被人起了个『包打听』的外号呢?过些日子就是宋家家宋柏川的八十大寿,宋家少不了大摆酒席,宴请各路英雄好汉。

到时候『天厨』虞悰会亲自带着阅江楼的大厨们操持酒宴,而且花楼裡有花名的花魁名怜也都会前往献艺。



陶元忠登时愣了神,想起了家事:“不知道爹娘还有馨儿会不会去给宋老爷子祝寿......”

“到时候还有来自五湖四海的侠少侠女,像陶师这样儒雅斯文的公子哥儿肯定会有不少女儿家暗送秋波。”

包打听看见陶元忠正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不由捣了一下他道:“陶师难道就没什么想法?”

陶元忠迟疑了一下:“我......我一个江湖浪子,能有什么想法?”

包打听见鱼儿要上钩,掩住欣喜,拍了拍胸脯道:“找我啊!二十两银子,进了门再给就行!”

“二十两银子?”

“看在陶师请我喝酒的份上,我就给你打个对折,十两银子就行。”

包打听一副肉疼的样子,见陶元忠还是不为所动,撇了撇嘴:“这已经够少了,这样的机会可是来之不易,你以后不知道能向亲朋好友炫耀多少次。”

“十两银子是不多.....只不过,我现在就只剩下五两银子了!还要吃饭住店......”

陶元忠有些不好意思,“包兄路子广,可有什么赚钱的活计?”

“这......当然有了!”

包打听眼珠子一转。

陶元忠见包打听笑的是意味深长,有些头皮发毛:“我可提前说好,要是有违江湖道义的事情,我可是做不来。”

“放心吧!绝对不是什么歪门邪道的营生。”

“那我就敬包兄一杯......”

又过了没多久,楼下,一位身穿略显保守的罗色绣花绢裙的女子走进店裡,即便面纱遮掩了她的容貌,凹凸有致的身材、款款动人的步履依然惹的店内的酒客频频侧目。

“九娘,来七两罗浮春。”

“没有。”

九娘头也不抬,依旧用葱白的玉指不紧不慢地翻着账簿,蓦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看到面前的女子,瞳孔当即收缩成针尖,恍然如梦。

陈紫玉。

面前这位温柔端庄却又隐隐透着无法言喻魅惑的女子竟然是她。

九娘按捺住内心的惊涛骇浪,轻吸了一口气,朗声道:“本店打烊了!”

店裡正在划拳喝酒、高谈阔论亦或是低声轻语的人顿时停了下来,齐刷刷看了过来,连划酒拳、敬酒吃菜、扔骰子的动作都停滞了下来,似乎时光在这一刻凝固。

这样奇怪的氛围中,一个年轻的书生面孔扶着二楼的栏杆探下来半个身子高喊道:“老闆娘,才大中午就要打烊,你这莫非是黑店不成?”

正是兴致正浓的陶元忠。

九娘脸上再度浮现出冰冷之色,柳眉横陈:“都赶紧滚,莫要等我来轰你!



楼上楼下形形色色的客人瞬间行动起来,须臾间就散去了大半。

“你拉我作甚!”

看到店裡的客人无人在乎,似乎就打算这么吃焉,陶元忠又羞又怒脸涨得通红,继续出头也不是,忍下去又有些憋屈......“你这个愣头青,我不拉你,还想看着你去作死啊!”

包打听赶紧摀住刚认的兄嘴巴,贴着他耳朵小声又道:“这些客人裡武功高强、有权有势的人多的是,你不看他们也认了吗?”

想到包打听是金陵本地的『老江湖』,陶元忠登时不敢再造次,埋头跟在别人后面灰熘熘出了酒肆。

引着陶元忠上了自己的小船,弯腰解缆的包打听又恢复了笑嘻嘻的模样:“陶兄,你刚才咬牙切齿的样子,当真是让我提心吊胆,我可是吓出了一身冷汗,生怕你做出什么傻事来!”

陶元忠沉着脸,心裡头暗暗诽着:我有咬牙切齿那么严重吗?包打听撑起竹竿将小船从岸边划离:“九娘可不好惹,这年头长得这么漂亮还敢出来做生意的女人都不好惹。以前蓑衣巷的帮派把意打到了九娘身上,第二天全帮都陈尸在了街头;巡检衙门的人那叫一个飞扬跋扈,跑到店裡来闹事,结果被打的浑身是血,尽数丢进了河裡。你刚才进店前可看到了门匾上的『米九』二字?”

说到这裡,包打听突然压低了声音:“大家都怀疑九娘是米家的人,或许本叫做米九娘......”

“米家?”

陶元忠吓了一跳。

一艘较大的画舫从船边经过,水浪让小船摇摇晃晃,包打听奋力才稳住了船身:“嗯!声名不显的米家,据说金陵财富有三,米家独佔其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陶元忠点了点头:“应该是真的吧!我听家中长辈说,米家前朝就在金陵城裡扎根,通吃黑白两道,历经千年而不倒,也就宋家能够比拟。”

“我还真没有猜错,陶兄果然是大家子!”

包打听又恢复了先前笑嘻嘻的样子。

“大家子有什么好的......”

陶元忠神情一僵。

这表情变化自然逃不出擅长察言观色的包打听的眼神:“陶师,你刚来金陵,不如由我带你游览一番,也算是认认路......”原本沸沸扬扬热热闹闹的店裡,很快就归于安静......看见人去楼空,米九娘暗暗捏住柜子裡的短剑,沉声道:“你倒是大胆,得罪了血手门、丐帮、万剑门和媚宗,还敢再金陵?”

“我却从未得罪过你米九娘,何必不讲情面的动这些小心思。”

陈紫玉自然知道米九娘的一声『打烊了』其实就是在通风报信,她也不生气,悠然看着面前的米九娘微笑道:“把你手裡的东西丢了吧!就算是以前,你在我手上也走不过三招,何况今日。”

“何况今日?难道你成就先天,可以无视正邪两道了?”

米九娘有些无奈的鬆开右手,“我劝你快些离开,要不了多久你到金陵的消息就会传出去。”

米九娘小心打量着面前的陈紫玉,见她容光焕发、气息内敛,难以窥探出深浅,或许她隐匿的这几年有了什么奇遇或者是又有突破吧!想到这裡,米九娘也是有些心酸,她比陈紫玉小上几岁,若辈分也相差彷彿,但是论起实力,陈紫玉就胜过她太多,数年前陈紫玉就已是九窍高手,在左道裡小有名气,被视作有望先天的强者。

而她靠着丹药才勉强开了六窍,可是几年时间,昔日的半大孩儿已经开始成为江湖力,当年的年轻人要么成为中流砥柱;要么像她这样泯然众人,只能继续当一个无关紧要的接头人。

“怎么急着赶我走,才几年不见,我们就生分成这样了。”

陈紫玉依旧不慌不忙。

米九娘扫了一眼通向后院的小门,眉毛微微跳动若有所指:“我们左道旁门,哪个没有被正道追剿过。但是像你这样两不讨好的就不多见了,何况你无门无派,连个庇护也没有,就算暂时无事,也难保长久安全。不如来我们米家做个长老,米家替你出头讲和,他们肯定会卖一个面子的。”

陈紫玉顺话道:“确实,这天下虽大,但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我此来也有意同几家讲和......”

“你可知道你惹的麻烦可不是钱财能消灾的。”

陈紫玉依旧带着笑容:“我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又怎会送上门来......不过我离开金陵太久,也不知道昔日的熟人如今怎样?”

几句话的时间,两人似乎就熟络了不少,米九娘也放下了警惕:“血手门遇到了些麻烦,过去一年多在金陵城裡连死了三个事,两个八窍一个九窍,现在已经销声匿迹了;丐帮的莫长老隐退,现在管事的是他的大儿子;万剑门的祝长老门派去了,接替他的是一个齐姓的长老,也是九窍;至于媚宗,孙媚擅长调教『女儿』,这几年结交甚广在金陵城裡混的是风生水起,前几天还送了一对儿才十五六岁的双胞胎给宋家家说是提前给他老人家祝寿,你那绣月阁怕是再也讨不来了。



陈紫玉气定神閒地听完米九娘讲述:“麻烦九娘将各家事之人约到一起,我与他们面谈。”

“你真打算面谈,他们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傢伙。”

米九娘突然为陈紫玉可怜起来,这么标緻的美人儿,不知道最后会被哪个魔头採补成红粉骷髅,还是成了哪个大人物的玩物,她知道有些人最喜欢淫辱江湖上名声在外的侠女魔女。

“当面讲清楚,自然最好。”

“那我就约他们三日后齐聚城外的河神观。”

米九娘又好心提醒,“你最好多找几个帮手,谈不来还有条退路。”

“告诉他们今日晚上亥时在绣月阁聚头,若是不来,过期不候。”

说完,陈紫玉就又顺着来时缓缓的步调离开了,状若饭后随意閒逛的少妇。

陈紫玉言语坚定,更是让米九娘心中疑惑不解:她哪裡来的自信?难不成是有什么依仗?

【风月江湖】(第三回 雪域岂止齐人福)

作者:钓鱼的大叔27年3月29日字数:36第三雪域岂止齐人福却说神秘人物告知倪素雅这先天无极诀乃阴阳双修之道,需男女交方能施展,当下让倪素雅温怒不已。倪素雅既羞又怒,道,“既如此,我命丧此实乃天意。至于所谓先天无极诀,不行也罢。”

神秘人物哈哈一笑,“你以为我告知与你,是要同你商量么?”

倪素雅怒道,“你想作甚?”

神秘人笑道,“我想作甚?又如何?我不想作甚,又待如何?堂堂风月山庄夫人,一笑倾城的绝色佳人倪夫人,今日终于有幸一睹芳容,你觉得我会作甚?”

声音由远及近,你倪素雅紧张不已,可怜她此刻身受极寒禁心之困,动弹不得,急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无可点"b点奈何。然未待神秘人道她跟前,已有一阵香软轻风拂面而来。酥酥软软,甜甜盈盈,说香甜却又不腻,说清新却又多了几分酿人,总而言之,让倪素雅神魂难禁,不由得放松起来。倪素雅思一定是什么催情药物,身心却又不听使唤,羞愧复愤怒,呼吸急促起来,然呼吸越是急促,吸入香风也就越多,自然也就更加沉陷,身体更加发热而酥软难禁。

“想当年你嫁与一代豪侠风月山庄庄欧阳坤,传为佳话,不知让多少武林人士羡慕不已,即便是我在茫茫雪域也有所耳闻,今日一见,果然是国色天香。

想我遣散拥趸,独居以待天命尽时,竟然能在大限之前得此尤物,真乃天意。不过,你倒放心,我虽然有强行霸占你之嫌,但绝不会亏待点^b^点于你。”

说完,一个文士打扮模样的人,如仙人入凡一般飘落在倪素雅跟前,只见他从里到位一袭白衫,甚至头发眉毛也已雪白,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瞧面容倒是像二十出头少年,与其中年声音极不匹配,更难想到其自称已有八十年功力。想来定是起所练先天无极诀有永驻青春之功效。若是平时,见到此等良人,常女子定是难以自持,何况是受到催情之法?纵倪素雅尽力想保持清醒也无济于事。

神秘人抬手,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拂上倪素雅脸颊,温润如玉的感觉让倪素不仅情动,在神秘人含情脉脉的注视之下,倪素雅更是羞涩难当,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手没有停下,沿着倪素雅脸颊抚摸上了脖子,再隔着衣衫而下,最后停留在倪素雅小腹之上,未等倪素雅反应过来,衣衫已被拉开,白嫩如璧的肌肤和傲人耸动的双峰在小衣包裹更是诱惑万分。神秘人的手似乎也经不住诱惑地微微颤抖起来。

待到神秘人轻轻一挑,掀开小衣露出傲人双峰的时候,已不禁赞叹起来。

“如此尤物,真乃极品。”说着双手不客气地握住倪素雅丰满挺拔的粉团把玩起来。在神秘人时而快时而慢的揉捏之下倪素雅不禁发出诱人的低吟,而当他双唇衔上倪素雅那嫣红挺立的樱桃之时,倪素雅已控制不住,呻吟的音调也高了起来。

神秘人没有停留于此,而是伸手逐渐往倪素雅下身摸去。在他将倪素雅救起之时也卸去倪素雅厚实的风衣外套之属,此刻再松开衣物更是方便很多,很轻易地,就已抚摸到了倪素雅延伸至小腹下方的茂密丛林,神秘人自是老手,懂得阴毛丰茂之女子情欲也较常人更盛,见此光景,性趣更生,三下两下就扯下了倪素雅衣裤,让其玉体完整地呈现在面前。只见倪素雅林深水茂,阴毛乌黑浓密,萋萋芳草掩映之下,阴户已如汩汩清泉,淫靡不已。神秘人更加满意,分开倪素雅双腿扛在肩上,双手掰开阴户,竟要一看究竟,只见粉嫩如桃花一般的阴户微微搧,好一个诱人的桃花源。神秘人不禁伸出舌头刮弄起来。倪素雅哪里经得起如何挑拨,已情不自禁地高声呻吟起来,什么贞洁伦理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无尽的情欲等待着被满足。在神秘人舌头的刮拨之下,不消片刻,倪素雅就浑身一颤,竟自泄了。神秘人尽数将倪素雅点"b"点汁液舔刮了干净,笑道,“真乃天作尤物,你若再得到我这先天无极诀,定是让你如虎添翼,叱咤欢场。”

言罢一边继续抚慰把玩倪素雅阴户与傲人双峰,一边解开衣衫,露出了矫健的身躯与雄伟挺拔的阳物。倪素雅此刻全无意识,唯有情欲,见到如此阳具,忍不住发出渴望的神色。神秘人心领神会,将阳物送到了倪素雅嘴边,倪素雅乖巧地张开嘴,将粗壮阳物吞入了口中,品尝起来,堂堂风月山庄夫人,此刻已化身情欲浪妇,如接客的青楼娼妓伺候狎客一般,滋滋有味地舔弄着神秘人阳具,让神秘人也不禁呻吟。终于,神秘人满意地将阳物从倪素雅口中拔了出来,对准倪素雅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阴户,缓缓插了进去,然仅仅前进了两寸,就在倪素雅带着痛叫的呻吟中停了下来,运起先天无极诀。

巨大阳物带来的胀痛逐渐缓解,取而代之的是酥麻如蜜的快感让倪素雅下体逐渐放松,巨大阳物终于一插到底,抵到了尽头,二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神秘人双手握住倪素雅双峰,缓缓抽动起来,而倪素雅要不是因为身体动弹不得,恐怕早已动迎,而此刻却只能被动享受,好不过瘾。

然陌生人巨大的阳具刮弄阴壁以及有节奏的动作,让倪素雅媚眼如丝,再加上先天无极诀的催动,更是让倪素雅畅快无比,淫水如欢快小溪一般汩汩不停,被不停抽插的阳具挤压而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顺着二人大腿流下来。

◢神秘人足足插了有一个时辰方才冲锋,在二人不停地颤抖中将精液尽数射入倪素雅阴户深处。而神秘人也瘫软下来,伏在了倪素雅娇躯之上。

只听神秘人一边喘息一边道,“我已八十年功力同先天无极元气一起注入了你体内,无极元气会在你丹田之内缓缓发力,直到重开你的极寒之锢,最多半个时辰之后你就可行动自如。如今的你已今非昔比。也算是我对霸占你的补偿吧。”

倪素雅本有愤怒,然前所未有的鱼水之欢让其满足和羞涩压过了愤怒,而再加上得到八十年功力与先天无极诀元气则足以弥补怒气,她深知人一旦失去了功力就等同废人,而年长之人失去功力,就宣告大限将至。想不到素不相识之人,竟然会如此来弥补自己。心里不禁不舍与怜惜起来。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无奈之下,只得无声。

只听神秘人继续道,“你的丈夫也与你一样遭遇雪崩,只是他不像你这样有人搭救,此刻恐怕早已葬身雪豹之口,尸骨无存,你也无须难过。你丈夫一,江湖上蠢蠢欲动之人定会盯上风月山庄以搏威名,此种情状之下,你唯有以退为进,方可保山庄年基业。我大限将至,你将我放于后室玉棺之中,我自会神形归天,不留一物。这先天无极诀乃我毕生所倾注,虽为绝学,但须有男女修方能成事。这些壁画就是先天无极诀心法要诀,以你天赋,领会自然不在话下。我要提醒你的是,一,欲练此功,方有良人。二,练得此功,当行正事。三,此功神勇,切慎外传。还有一点,玉棺旁有一帛书,记载了上古神物玉麒麟之事,依我多年研究,其内容所言非虚,你须谨记,阅后即焚,你即便历尽千辛也要讲其找到,免得歹人找到危害武林。”越说声音越低缓,言罢竟已悠然睡去,不再做声。

片刻之下,倪素雅已能动弹,先依言将神地||秘人放置于玉棺之内,又将玉棺旁一小匣内的帛书取了出来。这帛书似已破有年成,一触即碎一般,了了数语,大致记载了盘古开天之时,其身躯骨干头发血脉均化作了山林河风,但其阳具却被禁锢与茫茫昆仑,历尽数万年,汲昆仑之灵气,化作了一神兽,即玉麒麟。此物似有命似无命,对女人有绝妙功效,能滋阴美颜不说,还能大大提升功力,利而无一害。

倪素雅读到此处,心知大概是甚,不禁羞涩,看那帛书所绘,所能纳入阴户之中,定然充实万分,想起此前与神秘人的巫山云雨,再加上先天无极诀的催动,倪素雅竟又情动起来。看洞窟那些交壁画,倪素雅渐自领会法门,这无极诀一方面能提升功力不说,另一方面自然也会强人情欲,倪素雅不禁再次想到与神秘人物之鱼水之欢,于是裸身依着心法躺下运作起来,只是这无极诀也奇怪,竟然可以化用在情欲的各种动作之中,倪素雅张开腿,一手抚摸自己阴户,一手握住自己乳房,竟自联翩起来,渐入佳境。

欧阳坤了无音讯,欧阳山庄将是何命运?而倪素雅习得此先天无极诀,又将如何发挥?且听下分解。

【风何月江湖】(第四回 牛刀须试何人尝)

作者:钓鱼的大叔27年3月3日字数:3443第四牛刀须试何人尝欧阳英泽饶有兴趣地听母亲讲述自己奇特经历,而听得母亲谈及自己风流韵事,又让他对母亲多了一分认识。把玩着母亲挺拔山峰的大手在倪素雅樱桃上面打着转,另一只手则沿着倪素雅丛林抚摸向狭小的深谷,一边狎玩一边咬着倪素雅耳朵道,“原来母亲竟有此等韵事,早就尽享风流了呢。不知此后又有多少男人享用过母亲这诱人的多汁浪穴?”欧阳英泽的手指抽插搅动得倪素雅媚眼如丝,赤裸的胴体如水蛇一般扭动不已,一边呻吟一边抚摸着儿子脸颊道,“坏孩子,如果娘亲真有享用过那许多男色,又何以会如此如狼似虎地让你享用?这十年来,娘虽然时有幻想念头,然终于还是坚守身体要献给于你,享用男色虽想来也知其乐无穷,但至少也要由你做才是。不然这十年来娘这先天无极诀也不至于起色一般来了。”2原来,倪素雅虽有奇特经历,且经过山窟奇遇洗脑,于男女之事已大有兴趣,又因时势环境影响,对于伦理道德也更加看轻,但想到神秘人之忠告,自然不敢不慎之又慎。离开洞窟之下便催动内力引得雪崩,将神秘人连同一切都冰封雪藏,而后火速赶山庄宣告山庄退出武林。虽无男色修无极诀,但拼接近年功力参悟无极诀心法自是不在话下。因为她就只等待着一个时间的来临。

前文已说到,南北朝时期世风淫靡,伦理虚无,加上受到北方异族冲击,更是自然率真。倪素雅虽乃名门之后,与纲常方面较之普通人更为看重,然难免受到世风侵染,又加上奇特经历之影响,遂更为放开。

想到无极诀须男女双修,选择双修对象自然至关重要,而欧阳坤已凶多吉少,盘算周围人,实在有适人选,偶然机会,想到尚有一子,不禁豁然开朗。这一等,就是十年。十年光景,欧阳英泽已由八岁的咿呀小儿变身英武少年,而倪素雅也已三十有八,正是盛开年龄。母子俩正可谓干菜烈火,好不默契。

欧阳英泽让倪素雅稍稍蹲起,然后高高撅起屁股掰开阴户,一边欣赏着母亲肥嫩丰满的翘臀,一边看着自己巨大阳物全根刺入母亲浪穴深处,倪素雅满足地惊呼地2一声,只听得儿子咬着耳朵道,“娘亲放心,儿子定然会让你尝尽男色,尽享鱼水之欢。不过儿子可要观摩欣赏你尽情贪欢的媚态哦。”巨大的充实感让倪素雅娇喘连连,呻吟道,“真是坏儿子,上天赐与来满足抚慰娘亲的坏儿子。喔……坏儿子……轻点……让娘亲好好感受你的宝贝……”欧阳英泽缓缓抽动,让阳具尽情享受母亲肉穴的包裹以及扭动的丰臀摩擦小腹的阵阵舒爽,握住倪素雅双峰一边揉捏一边道,“好娘亲,你以后可就是儿子的淫娃荡妇了哦。”倪素雅呻吟着没有说话,只是用更加淫荡的扭动姿态来积极应儿子的挑逗。

自此,母子俩肆无忌惮地在练功密室内翻云覆雨,久旱逢甘露的倪素雅也在儿子的调教之下愈加娇嫩欲滴,鲜美动人。欧阳英泽对先天无极诀领悟极快,进展神速,而有如此淫荡美母供其淫乐享用,自然是美不胜收,如此之下,欧阳英泽更加神清气爽,气宇轩昂。

这天欧阳英泽正在室内信手作画,丫头灵儿前来禀告说大夫人有请,这灵儿乃欧阳英泽贴身丫头,人如其名,生得水灵剔透,虽才十七岁,但早已貌美如花,婀娜多姿。欧阳英泽没经历母亲之事前,懵懂无知,自然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更谈不上有什么奇特行为之类,不过现在已今非昔比,自然对美色尤物兴趣多多。伸手就揽过灵儿蛮腰,嘻嘻道,“小灵儿,天气已热,外面暑热难当,以后你与小烟就不需要在门外候着了,到屋子里面来玩。”灵儿自小就在庄中长大,未曾见过别的什么男子,加上欧阳英泽神采飞扬,自然是少女心中的幻想对象。此刻被抱,娇羞万分,声若蚊蝇,“是,子。”欧阳英泽大手抚摸上灵儿翘臀,虽然有数层衣物阻隔,但仍难掩尤物资本,不过是手感差了些,欧阳英泽皱皱眉毛,笑道,“你穿这许多,这是要过冬么?”话锋一转吗,问“大夫人可曾又讲找我何事?”灵儿娇羞地享受着心仪少年的爱抚,娇声道,“前来禀告的丫头并未说。”欧阳英泽拨起灵儿下巴浅浅亲了一下,道,“我也确实有阵子未去妈妈那里了。去去就来,小丫头,子头再陪你。”出行之前,丢给来了灵儿一本小册子,丢下一句“好好参习,对你有用。”然后翩然而去。

欧阳英泽刚出前脚,小烟就后脚跑了过来,捉住脸色绯红的灵儿,醋意十足地打趣道,“小浪蹄子,老实交代,是不是又勾引子了?手里拿的什么”说着一把就夺了过来,但只瞧了一眼,便“啊”地惊呼一声,脸色绯红如灵儿了。灵儿还未来得及看这册子是何物什,见小烟如此反应,便又从小烟手上夺过了册子,只见上面赫然画着一对正在交的男女,男的健壮零一┕,女的丰腴,赤裸裸地如蛇一样缠在一起,更引人注目的是,偏偏交之处画得细腻非常,翻出的嫩肉,淫靡的津液,画面似乎都动了起来,让人目光难以移开,两个女孩子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如此光景,自然会惊呼,惊呼之余,人欲的天性也让二女眉目含春。再看旁边,写着“秘传男女双修心法”几个字,二女忸忸怩怩,但同样的心如鹿撞,偷偷地躲进屋子里面拜读起来。

灵儿口中所言之大夫人,并非倪素雅,乃是欧阳坤的二房,欧阳坤共有三房夫人,这二房名作叶如心,因年龄比倪素雅大了两岁,所以被倪素雅唤作姐姐,庄子上下页尊称为大夫人,而欧阳英泽则称其为妈妈。此外那地三房夫人名叫姜美云,年龄最下,如今也不到三十岁。三房夫人情同姐妹,虽然各自有各自的院子,不过也经常走动。自从倪素雅与欧阳英泽练上那无极诀之后,时常于密室之内,三姐妹之间走动也就少了些,叶如心关心欧阳英泽练功进展,遂得了空档将欧阳英泽唤了来。

欧阳英泽思着叶如心找他何事,来到了叶如心的院子,远远地就呼喊了起来,“妈妈……儿子来啦。”丫头纷纷行礼,将其往室内领,叶如心闻声,早就迎了出来,冲丫头挥挥手,拉住儿子的手往室内走去。

这叶如心年方四十,如倪素雅一般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与倪素雅稍显丰腴不同,叶如心更是丰满,只是她骨架较之倪素雅更大,身材也更加高挑,所以不仅不显得臃肿肥胖,反而更加丰满迷人,双峰喷涌欲出,丰臀一摇一晃,让一段时间不见的欧阳英泽垂涎不已。才刚入正房就已搂住叶如心腰,猛地亲了亲也如心脸颊,道“好妈妈,想死儿子了。”叶如心对欧阳英泽视如己出,一向疼爱,对于欧阳英泽从小就养成的闹腾习惯习以为常,丝毫不忌,搂住儿子虎腰,拍打着儿子屁股,笑道,“小坏蛋,既然想妈妈,怎么这么久都没来看妈妈?”欧阳英泽嘻嘻笑道,“最近一直跟娘亲练功,而且,这不来了吗?”眼光在叶如心全身打转,嘻嘻道,“妈真是越来越漂亮迷人了呢,您要是往城里大街上露个面,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想据为己有。”叶如心笑得花枝乱颤,咯咯娇笑道,“坏小子真是油嘴滑舌,妈妈都老了,就知道哄妈妈开心。快告诉妈妈,你跟你娘亲近日练功进展如何?”欧阳英泽大手在叶如心腰上游走,嘻嘻笑着说,“老规矩,亲过了再说。”叶如心啐了一口,“小色鬼”,虽然如此,但欧阳英泽从小就爱如此闹腾,而叶如心也从不介意,反认为是母子间正常亲近,所以自然不会说什么,伸过头迎了上去,她哪里知道欧阳英泽已今非昔比,练过先天无极诀之后情欲已大盛,再不是以前那般懵懂无知,又加上与倪素雅母子淫乱交欢,母子俩逐渐不仅觉得亲人之间交有何不妥,反而日渐觉得亲人之间交欢较之别人更加有滋有味,其乐无穷。

欧阳英泽吻上叶如心红唇,舌头探入其口中上香舌,吮吸起来,同时大手也攀上了叶如心肥厚丰臀,直让叶如心几乎难以自持。

叶如心察觉到了自己异样,赶紧正清思绪,停止了和儿子的舌吻,啐道,“坏小子,越来越坏了。现在该告诉妈妈你练功情况如何了吧?”欧阳英泽大手感受着妈妈的丰臀,嘻嘻道,“不多说,儿子演示一下,妈妈就知晓了。”说着,站到了离叶如心五尺远的地方,然后以催动内力,五尺开外的叶如心竟然像被人托着一般离开了地面。叶如心也是习武之人,心知隔空取物已是需要超凡内力之人才可做到,而欧阳英泽年纪轻轻竟然可以当自己一个大活人也如物一般被隔空托起,内力之深自然是深不可测。大喜之情,溢于言表。

欧阳英泽没有停下,而是轻轻抬手,叶如心腰下一松,衣带竟也被欧阳英泽解开了。叶如心失声笑道,“坏儿子,妈妈知道你功力大进了,快停下来,不可以戏弄妈妈。”欧阳英泽嘻嘻一笑,大手一挥,竟然隔空像剥玉米一般剥开了叶如心衣物,顿时,叶如心就如全部拉开衣服一般让美妙胴体展露在欧阳英泽面前,加上小衣的适当遮掩,更加美艳不可方物。

叶如心惊叫着拉紧衣服,尽量裹住自己丰满的身体,啐道,“坏儿子,可以了,不可以再戏弄妈妈了,快放妈妈下来。”初次见到叶如心丰满胴体的欧阳英泽已是口干舌燥,享用母亲身体的欲望已难控制,却不知道叶如心要如何应对,避免母子交欢之违背人伦之事,且听下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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