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规矩 - xp1024.com
《江湖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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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江山如此多娇》

小说《江山如此多娇》,泥人所作,网络巨着。

原名《我短暂的淫贼生活》举人王动立志成为一个淫贼,他混迹江湖只是为了给师傅找面子,以不择手段的方法将江湖美人一网打尽,然而他却被深深地卷入到江湖和官场中,成为朝廷对江湖地掌控者,他能从江湖官场全身而退吗?本书展现了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以及角色们在官场斗争、武林争霸中的种种勾心斗角,作者将武林写的更贴近现实,刻画了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物,对人性的描写也淋漓尽致,虽然有着众多的人物、复杂的关系,却条理分明,并不显得混乱。本书是近年来情色武侠的经典之作,开淫贼小说之先河,企图对“淫贼”进行颠覆性的定义,对h的描写也有其独到之处--“浓情淡色”。让我们继续期待王动遥遥无期的江湖生活吧!

一部颠覆传统的武侠作品,一部影响深远的武侠名着,很可惜因为某种原因它还是一个轰动一时的tj小说,遗憾中我还是不得不说,写的太好了.

《江山》文笔优美,叙事流畅。此文是继《十景缎》之后又一部较有影响的传统武侠色文。其文与一般武侠小说不同,加入了古代生活化的描写,江南的人文风物,特色小吃,风俗文化;展现一副色彩浓郁的《清明上河图》,展示大明王朝的强盛,显示泥人的深厚的文学功底。

在人物的描写上,玲珑的骄憨,萧潇的温柔,无暇的温情,魏柔的孤傲,解雨的刁蛮,无一不印象深刻,当然这些红粉佳人都凸现了主角王动形象更为丰满。在情色描写上,无暇与王动的乱伦情爱,使人印象深刻。与东瀛日文乱伦突出h情节描写不同,作者加强了无暇这一角色的人物描写,特别是无暇性格分裂和其转变,使读者不仅对其遭遇表示同情,也对其情爱转变,最终展开了对王动的不伦之恋表示理解。可以说泥人在无暇与王动的情爱关系上是颇费笔墨的,使这种乱伦情爱第一次超越于社会道德之上,予以认可。

《江山》从连载至今,洋洋洒洒近几十万字,未显颓势。但随着故事深入,或许考虑到全文的严谨,王动这一人物略显僵化,与最初潇洒不羁,狂放无行的淫贼不同;官场如履薄冰,沉迷于闺房画眉的平凡人物。庆幸的是,继《江山》20章之后,王动又将步入江湖,我们又可见风流无俦的淫中君子。

哎~江山是广大书虫老友心中永远的痛.

专制社会下的人性救赎──评《江山》

这是我一时心血来潮写的一些文字。版规说“希望大家不要总是评论以前的老文章,要多鼓励现在的作者”。我完全理解,不过我对《江山》的感情太深,并且觉得某些读《江山》但读者未能领略作品的核心精神,所以写点东西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

有人说别情没能摆脱yy(意淫)小说主角的几个典型特征:琴棋书画样样皆能,武艺高强,相貌英俊,年少多金有后台。是吗,假如这些内容真的在作品起到重要作用,倒也罢了。但以在下陋见,此番言论似乎有点不切实际。别情是靠着这些外在条件去拥有他的女人吗?他和孙妙初见时以一段“渔樵问答”相试,却得出“姑娘既然献身琴道,在下就不以俗事相扰了”这样的结论,几乎想放弃罗致孙妙的想法。别情此等谈吐识见,岂是庸碌之辈所能为?再者事实胜于雄辩,孙妙因此而爱上别情公子乎?也没有。

别情从他被其师父收养并给予“征服”隐湖的使命开始,就不可避免的被强烈的悲剧气息所笼罩!无论别情人才如何出众、其背后的力量如王守仁等人如何强横,其命运将不可挽回地受制于一个预设的定制轨道。一个君主专制制度下的皇权铁幕已经遮蔽整个国家、整个时代──乃至每个人的心灵深处!统治阶级貌似冠冕堂皇的统治方式背后隐藏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泥人以一种貌似调侃实则极为深重的笔墨去进行讽刺:“你以为是以德治国啊?错!我们大明朝那可是个法制国家”,“大明可是个法制国家,一切都要讲证据。”

明朝中期,南方地区蓬勃发展的商品经济同明朝专制主义意识形态──理学之间的矛盾冲突愈发显现。政治体制的僵化以及思想文化领域的萎缩导致知识分子阶层的整体委靡不振,而集体趋向于逃避现实。了解古典文学的朋友一定知道,大致从明朝中叶开始,文学领域出现一种以《金瓶梅》为代表的“淫”风炽热的景象。知识分子纷纷以书写“欲”为标志实行自我麻醉。别情表面上建立起不俗的成就,成为新一代的江湖执法者,实际上一举一动莫不受制于专制皇权,既成于皇权又随时可以毁于皇权。别情受到专制皇权社会的重重缚束,根本不是一个自由的人,尤其无法实现心灵上的自由。

故而,别情貌似放浪形骸的生活轨迹充斥着太多虚浮的颓废!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同样是以“欲”为甲胄,消极遁世!──这一点,从其早年走马章台的经历就不难看出。很多《江山》的读者并不曾真正理解:他果真对苏瑾有真实感情,为什么分离这么长时间而不赶快迎娶过门?其实,讲一句残酷而又悲凉的话:早年的别情根本不信任感情!!不要忘了,他同苏瑾之间仅仅是嫖客与妓女的关系!即使对苏瑾表现出一点温柔,也不表示他真的认识到男人应付的责任。不要说苏瑾这样的妓女,就算是玲珑姐妹如此人物,别情追求她们的一段情节又何尝不是如同儿戏?──泥人正是刻意这样书写的。

真正把别情从人性沉伦的泥潭中救起的那个人,她叫玉无瑕!单从情节上看,是别情挽救无瑕,但以人性深度上观察,无瑕同时挽救了别情。当他静悄悄地感受到无瑕一点一滴的善念时,他也就不知不觉地改变着自己。

『“是他们用春水剑派的弟子威胁她,她才束手就擒的。”这么听话?真是白痴呀!……』不要以为这是批评无瑕,这是对无瑕的人性善的最高礼赞!“玉夫人已经死了。”“玉无瑕,我现在的名字叫玉无瑕!”浴火重生的她正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女人──无瑕,不曾因肉体的受辱而减损其光芒,反而使其精神升华,成为自我的主宰者,并潜移默化中净化着别情的心!

然而,当别情意识到感情对他的意义时,当他想要以一种新的心态对待曾经缱绻的女性时,当他明白苏瑾对他来说不应该是一件排遣心灵空虚的事物时,已经迟了!这正是悲剧之所以成为悲剧的所在。

在《江山》的世界里,受侮辱和损害的不仅仅是别情、无瑕、苏瑾……严格来说,在专制制度和文化的重压下,被摧残的是人类文明自身,其中又以女性的不幸遭遇最为明显。尹雨浓,为了避免门派遭受迫害,被逼杀死自己的爱人。号称一代不世奇才的尹仙子尚且不能保护自己的幸福,其它人可想而知。这在文本中随处可见,隐湖的弟子,也不过妓女一般被嫁给朝中实权人物。春水派与世无争,又如何?无辜灭门!唐棠呢?天下第一美女,被当成奇货可居,随时都会以家族利益作为交换条件牺牲掉。武舞,她的贞操竟然是父亲夺走的,遭遇伦常惨剧的她放荡糜烂、自暴自弃。还有不为读者注意的白秀,“她已将往日的杀手生涯和盘托出了,其间充斥着强暴、轮奸、虐待和背叛,就像她说得那样,那是一部惨不忍睹的血泪史。”“这些往事就像盘踞她心间的毒蛇,随时啮咬着她的心灵,只有把它们都赶出来,她的心灵才能得到救赎、变得安宁。”更为边缘化的钱萱,“因为家遭剧变,饱受人情冷暖,故而心志极为冷静坚强,不过十七岁的花季少女,心态却比无瑕白秀还苍老。”请读者们认真咀嚼这些文字,读懂它们才可以读懂《江山》。

苦难。

沉伦。

救赎。

这才是《江山如此多娇》真正的底蕴!

别情和他对女人们之间,并不是一般读者从表面上理解的占有和被占有的关系,而是互相支撑、扶持的关系。所以,深知江湖险恶的别情向她们提出忠告:“万一你们需要面对那些武功比你们高的人,记得一个字,逃;逃不了,记得两个字,投降。就算你们因此受到了侮辱,那也是我的责任,千万记得,对我来说,你们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对他而言,他的女人已经是生命的部分,甚至全部。这不是什么伟大的情操,只是承担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

别情不是英雄、不是中国的脊梁,他明显有人性软弱的一面。但是他和无瑕,犹如黑暗中的一束火焰,使其成就了人性高贵的光辉。以致于当他对魏柔的所作所为失望时,狠狠斥之为“婊子”并不因魏柔是“预定目标”而对其心中留情。

《江山》中的“法制国家”,其实是一个异常黑暗、肮脏的世界。虽然泥人在作品中时有调侃式的幽默(例如妓院的员工),但整体上却是充满悲剧气氛,然而在此基础上又能表现出一种超越性的精神升华。读不懂作品的悲剧,就难以真正明了作品的内涵。

作品中对主角的刻画,有一个微妙的隐喻──唐寅唐解元。历史上的唐寅,正是明代中叶一个空怀抱负,壮志未酬的知识分子典型人物。别情一样也是解元。唐寅曾同孙妙琴箫合奏,而后飘然而去;别情也和孙妙琴箫合奏,也几乎放弃原来的计划离开。这并不是巧合,泥人写唐寅不是为了纯粹增加一点历史感。后世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动机,竟然虚构并大力渲染唐寅的所谓风流韵事,将他描绘为一个追美逐艳的声色之徒。而作品中,泥人却流露出对唐寅的由衷敬意。正如唐寅受到误解一样,别情的性情以及他的感情生活,恰恰是作品中最容易被读者误解的部分。

读者往往有意无意地忽略了,病态的社会是怎样把别情扭曲成一个病态的人。其实作品开头就介绍,别情在小童时代就被他爸以不知算卖还是算送的方式,给了他师父。他师父强制性的将他培养成一个淫贼:强迫他学四书五经、琴棋书画、强迫他学各种武功、甚至强迫他去调教萧潇!别情是一个平常人,童年时的梦想不过是“出门坐着四匹白马拉的华丽马车,吃饭去山水阁的二楼,旁边还有人伺候着”。于是别情妥协了!他的童年少年时代基本上就是这么过来的,唯一(注意,是唯一)的乐趣,就是在萧潇身上发泄。他的妥协意味者他的脆弱,也意味着心灵的沉伦。

我敢讲,《江山》的读者一万个里头有九千几个看序章的时候都是匆匆带过的,决不会意识到其中的关键。因为读者们受武侠小说的误导实在不轻,一看到主角被某个高人带走去学艺,就条件反射一般认为这是好事、常事、理所当然应该发生的事。殊不知,对别情而言,这不是他想要的人生,而是他师父强迫他接受的苦涩人生。因此,当别情踏足江湖的时候,他的内心已经被他师父为他强行定下的人生道路禁锢得扭曲、异化,是可以说是一个畸形的、病态的人。

也正因如此,进入江湖的别情,身上很难找到初出茅芦的年轻人那种踌躇满志、血气方刚的气质。相反,声色犬马、放荡糜烂才是他的生活写照。这不奇怪,禁锢他的其实是中国传统社会中任何人都难以解脱的道义枷锁。就算他再不喜欢师父强定的道路,但他的一身本领,包括他和他家族的财富,都是师父给与的,他也无法否认他师父对他的巨大恩情,所以他就必须承担其师父交托的征服隐湖的遗命。不管他喜欢不喜欢这样的任务,他都只能不断对自己施加心理暗示,使自己时时刻刻不忘“征服隐湖”。然而,什么是“征服”,如何“征服”,其实是别情刻意逃避,不愿意去思考的问题。于是我们可以看到,别情在书中实际上并没有为“征服隐湖”做什么实质性的举措。他的消极反映了他现实处境的困惑,很明显,无论是萧别离、王守仁、六娘(且不管她的真实身份)、白澜……,这些人都是和别情的师父具有相同的性质。他们对别情的生命已经打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他们为别情制定的人生路向,犹如一张硕大的网,使别情深陷其中。别情主动做的事情(例如探查太湖)都只是细枝末节的小事,决定其人生的大方向、大框架,都不是别情可以左右的。至于这种网中生活是否快乐,对别情来说,已经是一个多想无益的问题。

在这种前提,别情与他所爱的女人们的感情几乎就是唯一能抚慰其心灵的泉源。或许只有在他的爱人面前,他才能享受到难得的自由,他才能成为真正的主宰者,──不是主宰女人,而是主宰自己的心!别情只有面对他的爱人,真情才显得可贵,责任才显得重要。为爱人而活着同时也是为自己而活着。

别情的感情生活其实并非建立在我们现在说的“爱情”的基础上的。与其说是爱情不如说是亲情来得恰当。对此,在作品中感受得最深的不是炽热的“爱”而是温婉的“怜惜”。别情对女人的爱不是仅指男女间的爱,应该是广义上的泛爱。至少在他的家庭中,他是希望他的妻妾成为亲人那样的关系。故而,别情极度介意“争宠”。亲情的瓦解,家庭和谐的破裂,显然都是别情不想看到的结果。

但要注意,这是特定环境下的特殊情况。正如金庸先生写韦小宝是要谴责那个社会和制度,泥人写出别情这个角色,我推测大致也有如此目的。别情感情生活的特殊性是只有摆在那个特定的社会环境之下才凸显特定意义,泥人是通过刻画人物去反映皇权时代对人性的侵蚀。

《江山》的江湖世界里,意识形态的信仰危机已经不是杞人之忧而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像别情的师姐宁白儿,她还维护她的门派仅仅因为受过门派的恩惠,然而她们还有门派的信仰吗?投身官场的武承恩、殷乘黄的四妾……也一样,还有信仰吗?其实是没有了。江湖门派已经成为纯粹的利益集团,与其说因为思想而对立不如说是因为利益争端而对立。魔门与隐湖之间本来没有什么不同。按照作品中的暗示,魔门与隐湖本来就同出一宗(12集,别情和魏柔在宋素卿的船上联手对敌,配合默契,威力大增,说明他们的武功源出一脉),据我看来,两派本是一派,后来因政见不合,一批人遗世独立,发展成魔门,另外一批人投靠朝廷,形成隐湖。而别情作为主角,他的情况更能说明问题,他虽然从同属魔门日宗的师叔王守仁那儿学到魔门绝技,得到魔门宝物,但连王守仁也没有要求他为魔门做什么,他自己对魔门也谈不上有什么感情。

以魏柔为例,她知道别情是魔门中人,那又如何?拔剑相向吗?没有。为了门派利益,她违心把事情汇报师叔辛垂杨导致消息外流,招致别情的冷笑和讥讽(10集)。魏柔确实是违心行事,为了道歉,在竹园等了十天(10集),更进一步接受别情的邀约跟他回苏州过年(12集)。心思慎密的读者或许能看出来,按中国传统,过年是跟亲人团聚的节日,魏柔不回隐湖过年却跑到别情家里算是怎么回事?明显这些都是魏柔为了修补和别情的关系而做的努力。

从尹雨浓忍痛杀死爱人的悲剧人生就可以看出,类似的悲剧极有可能在后世人身上重复发生。到了鹿灵犀这一代,鹿灵犀干脆把心爱弟子魏柔逐出师门!为什么?因为她已经看出,隐湖虚伪的意识形态不过是一堆自欺欺人的破烂,为了后辈不再重复前人的悲剧,鹿灵犀以“天道不可证、仙道不可凭”对魏柔提出忠告,不可为虚幻的理论牺牲自己的幸福。为了造就当头棒喝的效果,鹿灵犀斩断了师徒情缘,实际上是为魏柔破除为报答师恩就要自我牺牲的心理羁伴。魏柔身上的道义枷锁不会比别情轻,两个人其实是一样的。魏柔作为隐湖弟子由师门养大,假如武功不足以维护隐湖的声誉,就要嫁入官家──还只能是妾。武功成就高的话就要承担领导隐湖的重任,这个选择题没有个人利益,更没有自由,只有为师门牺牲。然而,领导隐湖的“荣耀”真的等于幸福生活吗?诚如别情对魔门日宗的事业漫不经心,魏柔对江湖同样兴趣欠奉。

因此,魏柔后来爱上别情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别情相对齐小天、宫难、甚至唐三藏等其它青年俊杰来说,具有许多优点。他尽管不忘“征服隐湖”,但一度对魏柔不满而态度冷淡,这恰好说明他为人重视原则,没有为美色所迷。他虽身在江湖、官场,但从来没有真正沉溺其中,沦为功名利禄的奴隶。要做到这些并不容易,宫难的婚姻带有利益婚姻的倾向、齐小天为了家族的既定策略对怜花公主唐棠敬而远之、唐三藏也娶了蜀中某大族的女儿。他们无论是否心甘情愿,但没有勇气冲破“利”的桎梏是毫无疑问的。他们与魏柔、包括早期的别情,具有相同性质的,都是被纳入强制性人生轨道的网中人。只是后来的别情悄然改变着自己,他追求温罄的家庭生活、关怀体贴身边的女性,这对魏柔有着莫大的感召力和吸引力。作品以别情的视角来展开情节,难以直接表述魏柔的心理活动,但尽管如此,仍然可以从作品细节上的玄机体会魏柔一点一滴的变化。从“动少”到“师兄”再到“相公”,做一个为丈夫素手调羹的小女人其实更适合魏柔,她和别情都是很平常的人,平淡而真挚的家庭生活更能让他们领略的人生的美好。

上面只是谈了魏柔,别情其他的爱人大都是如此。尽管别情身边的女性类型各异,但她们具有相同的共性结构:她们都是那个社会中身遭横逆的不幸者,因而最渴求宁静祥和的家庭生活。殷宝亭不得不十八岁就支撑家族生意;萧潇被其长辈(李逍遥、萧别离)用作训练别情的工具;沈希珏两度“克夫”寡居;玉无瑕就不用说了;玉玲玉珑要不是幸运碰上别情的话,春水派灭门时她们也难逃厄运;唐棠只不过是其父手中的奇货;武舞不遇别情不知道要放荡到什么时候?许诩不逢别情大概结局和李玉霞类似;宋素卿赖以安身的“妙之丸”覆灭(小说家言,历史上的宋素卿不是女的);钱萱其父失势没为官妓;白秀……除了入京后带有一定政治目的收的宁馨和兰月儿,大致上都是些不幸的女性。

为什么泥人不像别的武侠小说作者那样塑造些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侠?如我上面所言,反映的是专制皇权时代对人性的侵蚀。这非常重要,使得《江山如此多娇》这部小说从故事层面上升到文学层面!这在网络情色小说中是罕见的成就!

《江山如此多娇》的结局解析

首先,不得不提起一位仁兄,曾发表《全解江山》一文,确实有见地。先转贴如下,并附本人对于《江山》的一点补充和结局。

作为初识江山的新手,在疯狂搜索真26卷一无所获时,无意中来到本坛,看到各位高人的精彩分析后,仿佛从井底跳进木桶,除了明白了书中众多的伏笔,而更多的却是问号。本来以为七嘴八舌的讨论去除了大部分读者恍然大悟的乐趣,更怕众多的意见影响了泥人的思路,却见某位大哥关于网文的本质的理解——作者也可能通过网络的反馈修改自己的作品。实在忍不住写下此文。拍砖一一接受,仅搏同志一阅(悦)。要想说的太多,文章凌乱请多包涵。

一、序言所暗示的

1、“只有极少数人能够颐养天年,这是因为他们和我一样退隐江湖了”

退隐是必然的,结局是乐观的,虽然大多名著都是悲剧,但我更喜欢快乐的结局,尤其是江山,我以为竹园诸女不应该有谁早死,毕竟王动是众多人心中的理想化身啊。

2、“因为他碰上了隐湖小筑自大明开国以来最出色的弟子鹿灵犀”

初稿中写的是“慈航静斋”,可以说对泥人影响最大的作者就是黄易了,隐湖的定位和慈航静斋基本一致,但是泥人不是黄易,也不想做黄易第二,无意的牛刀小试颇受读者喜爱,也促使泥人下决心写下这本巨作,所以才有了与众不同的江山。25.11最后一段第一句“秘密本来就是用来泄露的,就像传统是用来打破的”,江山至始至终都体现着这句话。有很多文章描写江山的这一特点,我就不多说了。在此感谢泥人,让这么多人读了一本好书。

3、“要破隐湖小筑的心剑如一,唯有另辟蹊径”

心剑如一是什么,一个招式抑或是一种内功心法,不止!!!它还是一种行事作风,已经固化到修炼他的人的性格中了!!!所以要征服隐湖,首先要破心剑如一,为什么要另辟蹊径,因为以往通常的方法行不通!要练心剑如一必须堪破情关,破心剑如一就是要让对方为爱放弃练心剑如一,为什么两代人都没成功,只能说隐湖的女人变态,被隐湖的所谓正义的思想毒害了,征服隐湖就是征服隐湖的立派宗旨,让这些本不应该参与黑暗江湖的美女老老实实回家相夫教子(泥人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阿)。隐湖的武功的一个特点就是犀利,抓住破绽全力以赴,一击中的,16.3“反是她一手揭破宁白儿的身份,倒让我隐隐察觉到隐湖剑法的锐利”。李逍遥和鹿灵犀的关系不是单相思,李逍遥成功的打动了鹿灵犀的心,但是鹿灵犀师傅的经历和隐湖的传统给了她很大的压力,于是在矛盾和迷茫之时,以攻代守,主动用剑逼退李逍遥,快刀斩乱麻,做出了不成熟的、后悔一生的举动。我个人以为魔门历代宗主的武功都比隐湖的高,李道真被斩下头颅是他心甘情愿的,当尹雨浓决定服从朝廷压力的时候,李道真的心就死了,所以有心求死,周瑜打黄盖,所以尹雨浓放过了魔门,她知道自己对不起李道真,背叛了李也背叛了自己的心,从此不问江湖。同样,鹿灵犀拿起手里的剑,李逍遥就注定打不过,谁又有勇气杀自己的心上人呢,而鹿灵犀本意绝对是喜欢李逍遥的,只是被隐湖传统所害,也是背叛了自己的心,献身隐湖,当然随着岁月的流逝,鹿灵犀渐渐明白了“天道不可证、仙道不可凭”的道理,后悔莫及,3.8“六娘坦然道:「我死去的丈夫他才是真正的魔门中人。」六娘柔美的声音多了几分沧桑、几分苦涩,显然她伉俪情深,对故去的亲人至今不能忘怀”,也产生了对隐湖立派宗旨的质疑。魔门先后两代都毁在隐湖犀利的作风之中,所以要另辟蹊径,就是指必须征服隐湖的信念,不只是征服隐湖的一个人,一味的用情示爱,逼急了只会翻脸(可叹大多痴男常犯这种错误),谁让它是魔门呢,隐湖统领江湖怎么可以嫁入魔门,这就是害人的传统观念了。传统是用来打破的,就像此书中隐湖是用来推翻的。实际上王动也没做什么特殊的事情,主要还是李逍遥的功劳,鹿灵犀的改变帮助了王动征服隐湖,得到魏柔,反之也帮助了鹿灵犀,鹿灵犀知道自己一人无法改革隐湖,所以假王动之手推翻隐湖的立派宗旨,当然,实在改不了就灭了隐湖,至少不要让他在祸害更多无知少女了。王动初入江湖,简单的认为自己完成师傅的遗命就可以了,而书写到25卷魏柔和鹿灵犀先后被征服好像显得王动基本完成了遗命,甚至直接引退江湖也合乎王动的性格,即使练家统一江湖只要不惹上王动他肯定不会管的,但是,就像上面说的,师傅的遗命征服隐湖不是征服隐湖某个人,而是征服隐湖的宗旨,隐湖是江湖的领袖,所以师傅的遗命就延伸为改革江湖的传统观念(这个帽子够大的),所以王动不自觉地走上了征服江湖的道路,途中一统魔门也是必然的。路还很长,书最少也要再写15卷。为什么停下了?原因很多:一是泥人的写作方式,前面布局,后面该解了,也就是说现在最吊人胃口、大家争论最多最激烈的时候,往后密题一一解开,大家也就不用讨论了;二是前面的未解之谜太多,叙述不清楚,为后面的创作留下了很多空间,也就是这么写也可以那么些也可以,就看大家的反映了;三是想某些人所说创作遇到瓶颈了,这也有可能。

二、王动的女人

1、魏柔

之所以先说魏柔,不仅仅因为我喜欢这个角色,而因为她是当之无愧的女主角,魏柔——为柔,王动初入江湖就是——为柔。18.2“可阿柔你哪里知道,这一切一切的起源,都是因为隐湖,都是因为你呀!”。相比竹园其他妻妾,魏柔的追求道路最为曲折,当然也最受到王动的珍稀和爱护。我很奇怪论坛上没人提到护花铃,我是特别关心它什么时候戴到柔儿手上,后期矛盾逐渐暴露出来后,尤其是打击练家取得一定成效后,练家势必要像宗设那样疯狂报复,魏柔的武功还是很有用处的,时常陪伴王动身边还是很可能的。20.5“宁白儿微微一笑:「不过,魏姑娘身分特殊,姐姐总要送她件特殊的礼物吧!」”,“弟弟,魏姑娘是你最心爱的人吧?送给她吧!只要你们不是分开得太远,你就多了几分把握来保护她——别管她是什么十大,就算她武功天下第一,也喜欢被自己的丈夫呵护啊!」”,“我欣然接过了这份特殊的礼物,笑道:「那姐姐千万别和我女人说起它的特异之处,一句『送给最心爱的人』,准会引来醋海风波,后患无穷啊!」”,在这里王动欣然接受了礼物,他觉得这个礼物很适合魏柔,也默认了魏柔就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另外有观点应该送给萧潇,这不对,这是宁白儿送给魏柔的。王动与魏柔的爱恨和斗争贯穿了江山的前25卷,他俩肩负着两个门派的斗争的使命,虽然这个使命某种程度上是被强加的,还没出师前就加上了,这是宿命的对决!!15.12“「尹师祖履行了她的责任,她把李道真的头砍了下来;师傅也履行了她的责任,别人不知道,师兄该知道……」她突然把目光转向我,倒弄得我措手不及:「师傅击败了令师李逍遥,阻止了魔门复活的野心——这是师姐们告诉我的,现在轮到我了。」”。王动成功的俘获了魏柔的心,但是关键时刻还是鹿灵犀的鼓励和帮助促使魏柔最终放弃了隐湖,放弃了心剑如一,其实不放不行,书中魏柔语:“人家的心剑如一早都有破绽了”,说明了王动的成功,魏柔早就心动了!即使没有鹿灵犀帮忙也只是时间问题了。而魏柔的化名——陆昕,陆昕——鹿心!!也就是说魏柔的道路就是鹿灵犀心里所向往的道路,当年她没有选择这条路,如今绝不让魏柔错过它。而素手调羹的魏柔绝对是对黄易的彻底颠覆,落入凡间的魏仙子也比不食烟火的师仙子更让人喜爱,至少她是可以被追到的,自然就平易近人了很多,柏拉图式的恋爱没人赞同啊。不过无人岛树上的那段实在让我这个魏柔的支持者不能接受。另外魏柔知道王动喜欢用玫瑰花露洗澡的事肯定是从鹿灵犀那里知道的,以隐湖的线人网和鹿灵犀对李逍遥的关注看,早在王动还在学习阶段就已经被鹿灵犀注意了,当然是私下注意,不是隐湖高层注意,王动还没出师鹿灵犀就对他了如指掌了,当然告诉魏柔王动的喜好这件事不一定很早就告诉,也可以是最近才告诉的。魏柔找王动,王动找魏柔,明显魏柔先期准备的比较好。

2、鹿灵犀

鹿灵犀绝对是王动头疼的女人。玉角楼,玉角——主角,注意那个点,鹿灵犀这个贯穿两代情仇本应成为主角的女人不愿做主角,只愿做王胯下一点!(这个说法够夸张的)。逃避两个字书写了她的一生,放着掌门不做去开妓院,她是在逃避!逃避隐湖,逃避隐湖掌门人的职责,就像尹雨浓杀了李道真之后的逃避,这才使得辛垂杨有了机会夺权。为什么不去找李逍遥?一是没有面目见李逍遥,人家都开始培养弟子报仇了,你再跑去说后悔?恐怕李逍遥不是乐死就是气死了;第二个原因更关键,鹿灵犀毕竟是隐湖的掌门,她的行为就是隐湖的行为,只要她还是掌门就不可能去找李逍遥,所以鹿灵犀很讨厌作鹿灵犀,更愿意做李六娘,所以鹿灵犀久不现身,现了一次也是为了支持王动和替魏柔做主嫁给王动给天下人表态的,然后立刻回到秦楼等王动。鹿灵犀是不可以和王动谈情说爱的,李六娘可以!虽然有一些名分上的障碍,但是这些在泥人笔下都不是问题,早先的玉夫人就是伏笔,让大家更容易接受王动娶干娘的行为,丈母娘可以娶,干娘也可以娶。当然是娶李六娘,不是鹿灵犀,鹿灵犀是不可以娶的,至少目前的王动是这样想的,而且伏笔之一就是至今只有王动知道鹿灵犀就是李六娘!很可能以后也只有王动一个人知道!这样笑纳六娘就很容易了。个人以为鹿至少有一个名器。而且某高人说的鹿灵犀——露灵犀我也十分赞同。另外在牡丹阁的黑衣女人就是鹿灵犀了,3.7“来人是谁?这融合天地之气的一刀我甚至在师父那里都没有见到过,江湖十大高手的名字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看半空中猎猎随风的衣裙我心头蓦地一跳,「难道是隐湖的鹿灵犀?」”,她对王动不放心过来看看是很正常的,她会天魔刀也不稀奇,毕竟和李逍遥有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而天魔刀又是李逍遥的拿手武功,“我心中暗骂,身法越来越慢,就在战局将要崩溃的时候,突然从回阳阁上传来一声清冷的呵斥。「卑鄙!」”,“可魔门向来不都是邪恶的化身吗?怎么突然扮演起武林的卫道士来了呢?它的字典里又怎么会有「卑鄙」这两个字?”,也说明了黑衣人不是魔门而是武林的卫道士。至于这融合天地之气的一刀我甚至在师父那里都没有见到过,说明自鹿灵犀剑逼李逍遥退出江湖以后,李逍遥的武功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因为他有了心魔。

3、苏谨

作为王动身边两个不确定的女人之一,更因为她是唯一明目张胆的背叛王动的女人,使她成为江山里争议最大的人物。主要就是两个问题,一个是背叛,一个是身份。首先,背叛是假的。怀孕是假的,李六娘是主谋,紫烟和萧潇是知情者,至于目的,肯定是为了帮助王动,至于起因书中说的不多,很模糊,后面的书中有很大的着笔空间。先来看看书中的暗示,6.1“房门的吱扭声惊醒了榻上侧卧的佳人:「是喜子吗?」我极轻的脚步声让她错认了人,直到我走到她的近前,她的呼吸突然停了下来,缓缓转过身来,当她看清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半晌眼中才爆出一道亮丽的光芒,失声叫道:「别情?!」”,注意眼中爆出一道亮丽的光芒,这是真爱的表现,别情,这是真心的呼唤,再看接下来的话,“「……大少……言重了。」”,有问题吧,刚才别情现在大少,是戏作的不好还是泥人有心提示,再看,“和苏瑾的相逢完全完全变成了一出戏,只是女主角却没有按照我一厢情愿写就的剧本照本宣科的演下去。”,泥人暗示了“变成了一出戏”,实际这句话本是多余,和上下文很不协调,而女主角却没有按照我一厢情愿写就的剧本照本宣科的演下去,就是泥人对传统的颠覆,也是江山的亮点,就像某高人说的,没有苏谨的江山就不是江山了,大家可以试想一下,至少我也觉得没有了苏谨江山也就沦为二流小说了,另外有些读者说就是因为苏谨才没有兴趣看第二遍,这反证了苏谨这个着笔不多的人物刻画的成功。再看萧潇是怎么维护苏谨的,6.11“「主子、主子,您就别去秦楼了,好不好?主子……」

看我脸色变得铁青,萧潇似乎是怕我一怒之下杀了苏瑾,脸上既惊且怕又怜,身子就如同一只八爪鱼似的死死缠住了我,那蜜壶竟然再度剧烈收缩起来。”,说明萧潇是知道内情的,10.2“「主子有好长时间没见过苏姐姐了吧!」萧潇偎在我怀里细声道”,这也是在替苏谨说好话,另外22.2中写道苏谨暗示萧潇不愿嫁给李思也说明了萧潇是知道内情的,最后在看看导演六娘的提示,6.3“「苏姑娘早晚有一天会回心转意的。」”。既然苏谨的背叛是假的,那么她的付出就是最大的,她的回归只是时间问题,死是不会的,那样只会让王动后悔一生,留下心魔。说到付出,第一位肯定是苏谨了,虽然是妓女,但是付出身体帮助王动实在是难能可贵,第二位是魏柔,她付出了前程和地位,这在如日中天的她也算放弃了不少东西了,第三位是萧潇了,她付出了身心和生命,虽然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个很正常,但彻底的、默默的奉献也为她赢得了不少的支持者。

第二个问题就是身份了。苏谨是谁?泥人用做程序的方法写小说,江山的严谨是出众的,伏笔很多,鹿灵犀早在3.3就以化身李六娘登场了,那神秘的慕容芷化身苏谨也很正常了。关于这一点的讨论很多了,在此我也表明赞同的立场。姑苏慕容大家很熟悉把。慕容芷的名字至今只提到三次,1.8,4.2,11.2,均是无关痛痒的提及,关于她的武功,来历,容貌也均无提及,白晓生好像是见国,4.2“「都是百晓生这老小子惹的祸,奶奶的有时候我真想一刀杀了他。」”,慕容千秋这样说的,白晓生却没有说起过,我不是要否定白晓生说的可能性,只是提醒大家泥人在这里留下的创作空间,以后大可以写白晓生听别人说起慕容芷之类的话。再看慕容千秋对苏谨的评价,4.2“「我对江湖没兴趣,我只对苏瑾有兴趣。」…慕容淡淡的说了句「一入江湖,身不由己」”,问题何在?谁一入江湖?是说王动?大家看看慕容前后的语气变化吧,如果说王动,大可以半开玩笑着说,因为关系不错,老朋友了嘛,或者认真地说也可以让王动引起共鸣,可是偏偏用淡淡的语气,多看几遍我认为是在说苏谨。苏谨是什么,慕容家开的妓院里的头牌,一个妓女什么时候入江湖了?除非她是慕容芷,大敌当前,身不由己,她也被牺牲了。当然那时谁也没有想到王动的崛起那么的神速。当慕容决定牺牲妹妹的时候,慕容芷就和慕容决裂了,这也说明了苏谨落籍秦楼从不回到慕容那边去探望。为什么秘密没有被揭开,因为当时的首要敌人是大江盟,慕容作为老朋友是战友关系,如果苏谨告诉王动被慕容陷害,以王动的性格一定要找慕容报酬的,这对于初入江湖的王动是致命的,所以六娘设计隐瞒了事实。10.2“「那就多谢李先生了!」苏瑾似乎也有些喜出望外,站起身来冲李宽人袅娜一拜。她身后的喜子却微微皱了一下眉,显然并非十分赞同主子的决定,而那青衣人的眼中也流出一丝不满。慕容仲达看在眼里,心中不知闪过什么念头,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苏谨参加花会意味着和王动的彻底决裂,绝色榜第三名得个花魁也很正常,显然喜子和青云是不知情的,慕容仲达冷笑,作为慕容家的总管,他肯定是知道内情的,当然他也害怕丑事让王动知道,如果王动为此倒向大江盟那慕容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苏谨和王动的误会越深他越高兴,冷笑是笑苏谨投靠王动却没有得到好下场。再看10.2“听到我略带浙南口音的官话,苏瑾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失落”,明显苏谨希望王谡就是王动。

4江山,如此多娇!全解江山!!!

接着10.2结尾的时候,“齐功笑道:「你不用这么吃惊,说起来这事儿还和王动有莫大的关系。王动本是苏瑾的入幕之宾,而苏瑾也想从良跟随,却被慕容世家千阻万挠,更在王动外出赶考期间,派人用春药迷奸了她,让她无颜面对王动,说起来,苏瑾恐怕要恨死慕容世家了,又岂能为他们做线人!就算被慕容世家胁迫,也极有可能反水,此番来杭州,恐怕是试探本盟,看看能不能求得庇护吧!」”,这是正解!!!齐功没有必要骗王谡,而秦楼有关的情报被六娘扣下不让王动知道。慕容芷要从良跟王动,慕容家肯定不同意她跟默默无闻的王动,可怜的慕容芷被献给了谁?大家想一想谁要杀她,6.4“我动作蓦地一停,脑中猛地浮起与我交过两次手,酷似高光祖的那个汉子来:「杀猪?是不是个又高又胖的家伙?!」”,后面的文章说了杀手后来加入了铁剑门,而铁剑门实际上是为丁聪服务的,丁聪强奸了苏谨!!!可怜的慕容芷!!!被慕容千秋为了家族利益私下献给了丁聪!11.2“按照慕容千秋的性子,慕容芷若是没有婆家的话,此刻定会被他用来招揽新生代中的佼佼者,可就算慕容世家与同盟会之间的争斗一日紧似一日,也不见慕容芷的踪迹,显然当初她哥哥的那句「已经有婆家了」十有八九不是一句托词,而且很可能夫家相当有份量,甚至是官府中人也未为可知”,丁聪的份量不用怀疑了吧。再看15.1“「哪儿来的什么保镖啊,」苏瑾微微一怔,目光不由自主地掠过我的脸,才对紫烟道:「他老人家是姐姐恩公,救过姐姐的命,不放心姐姐的安全,才一路跟下来的,现在姐姐有了李郎,他自然可以放心地离开了。」”,这是正解!而且是说给王动听的!现在有些眉目了吧,慕容趁王动不在把苏谨献给了丁聪,苏谨不愿嫁给丁聪,青云救了她并暗中保护(细节不好推测),直道萧潇接走苏谨,丁聪有了再次下手的机会,不料碰到了不知内情的邱鸿声,无意中救了苏谨,让王动和读者不会怀疑慕容,布下迷雾。接下来苏谨继续牺牲自己帮助王动,可怜啊可怜!!!至于苏谨的结局不用说肯定是好的,付出这么多再枉死实在是老天没眼。还有一个小秘密,爱晚楼——爱晚到而已。相信泥人吧。

4、孙妙

相比苏谨,孙妙就简单多了,就是一个身份问题。孙妙就是练无双。绝色榜第三、六两人化身早早就来到了王动的身边简直就是完美的搭配,琴歌双绝不收没天理阿。孙妙的回归也是指日可待的。孙妙就是练无双还是有些问题要说明的,第一就是孙妙本人的背叛,这是和王动无关的。2.7“当然孙妙勉强也算一个,只是三年前她就因为在西湖与唐寅大师琴箫合奏了一曲渔樵问答而一举成名了”,14.8“我自幼而孤,被人卖进青楼,幸遇令尊将我救出火炕,又送我去江南著名琴师曲凤梧曲老师家学琴,其间历时五载,所需银两俱由令尊所出”,可以推测孙妙学琴五年,学成之后三年,前后共八年,我个人感觉练无双本人对江湖毫无兴趣,执意学琴,因为她的出身练家,在不能为练家所用后转作线人,最大限度地为练家服务,包括同沈百万的走私生意(沈百万是恩人之说是假的,死无对证),以换自己的自由之身,这是第一点背叛,背叛练家。第二点武功,孙妙学琴,武功自然一般,当初有意让白晓生看到,还指望将来作为武林美女为练家钓一个金龟婿,谁料孙妙不愿做武林侠女,甘愿以琴为生,练家当然不愿承认这一糗事,所以暗中又培养了一个替身,好充分发挥绝色榜第六位的作用,所以多年来白晓生再没有见过,一见就穿邦了,15.5“至于练氏无双,余十余年前尝得一见,其尚垂髫总发,然至今再未一晤,其容貌武功,俱为辛氏所述”,辛垂杨的话肯定比练青霓更有份量,至于辛垂杨为什么替练家说话,后文我在说明。第三点琴技,20.8“「北派三宗师早都死了?」我一怔,师傅给我讲解琴技的时候,还屡次提起过三人,没想到俱已作古了,可既然如此,那练无双的琴技又是和谁学得呢?”,几乎可以肯定练无双的琴是和曲凤梧学的了,孙妙和练无双都是琴技高超,又是同一个老师,这不只是巧合吧。第四点就是孙妙的真心,可以肯定孙妙是喜欢王动的,22.8“「人家还记得她隐约透露过,相公是这世上最懂她琴的人了。」”,作为唯一能和她同奏一曲渔樵问答的王动,不嫁他没天理阿。第一次渔樵问答后,王动逼迫孙妙做线人,因为孙妙自己不能做主答应王动,故请延期一个月,明显不是自由身,回去练家请示去了,当然练家同意了,条件肯定是让孙妙做双面间谍,并且不得泄露秘密,同时着手安排练无双的替身,让这一秘密石沉大海,只待王动揭露了。

5江山,如此多娇!全解江山!!!

三、王动的敌人

1、清风

毫无疑问练清峰就是最终boss!!!24.9“乐茂盛是张长弓的表哥?他舅舅还是什么家主?……家主?江湖中有几个家族能有这么大的手笔?……湖州口音,莫非,就是练家?”,乐茂盛临死前显露的武功说明他是练家的人,练家的家主就是练清峰,10.6“不过,眼下练家的家主可是俗家姓名叫做练青峰的清风真人哟!”。其实练家也是很容易倒台的,只要泥人愿意这样写,24.9“舅舅他不就是希望江湖大乱吗?他不总是说,大乱之后才有大治吗?”,江湖大乱,朝廷还是很害怕的,想当初明太祖朱元璋就是江湖起家,25.2“官场是极度排斥江湖人的,把江湖人看成洪水猛兽的更是大有人在,因为本朝就是从江湖起家的,对江湖自然多有防范”,王动上报,给练家一个密谋造反的奏折,也够株连九族的,当然这样就太无趣了。至于练家和王动师祖有关系的说法也不对,书中说过练家三十年前就想征服武林,浅尝即止,这两家毫不相干。

2、丁聪

丁聪和练家是合作关系,相互利用,狼狈为奸。练家在官场上需要有人替他们说话,而丁聪也需要有力的江湖门派的支持。我认为丁聪只是个老奸巨滑的贪官而已,应该不会武功,丁聪身边的两个武功高强的妾室肯定是练家的人。丁聪的倒台最终还要看明阳公,王动自己在官场上的职位是不可能的,暗杀更是搞笑,必须从官场上绊倒丁聪。史载明阳公为征讨南方苗疆叛乱而被重新启用,最终病死他乡,可以预见的是这些王动早就开始安排了,19.6“「那……老师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我心中一阵冰凉。「也不尽然,朝中没有几员名将了,能带兵的文官更是寥寥无几,一旦大战开打,老师还有望复起。只是眼下国泰民安,哪儿还有什么战事?」「战事……战事……哪儿才能有战事呢?」转眼看窗外,北风劲吹,花树摇动,天上暗无星月:「……天又要下雨了。」”,19.9唐三藏说“「放心吧,别情,局面再怎么坏,也误不了你在西南蛮苗的大事。」”,就几个字而已,泥人的伏笔在此!明阳公最后肯定隐居了。

3、辛垂杨

辛垂杨没有堪破情关,没有练成心剑如一,到底心仪何人?不是杨慎,不是丁聪,也不是孙不二,李逍遥?也不是,书中有句话我忘了出处,大意是“师傅他老人家在隐湖也只认识鹿灵犀一个人而已”,能让辛垂杨动心的肯定是武功容貌都很高的,嘿嘿,就是清风了!!清风在书中唯一的一次出场就是站在辛垂杨的旁边,在齐萝的婚礼上。这也说明了很多问题,为什么辛垂杨和练青霓的关系很好,不仅好还瞒着鹿灵犀,为什么把魏柔的行踪泄露给大江盟,为什么希望王动死,24.9“辛垂杨和咱们一样,都巴不得王动早点见阎王”,为什么要撮合魏柔和李思,或者撮合齐小天和魏柔——她要篡夺隐湖的掌门,辛认为强者制定规则而弱者遵守规则,她对鹿灵犀放过魔门心存不满,所以被清风说服参与重整江湖,可以说她是清风的一个重要棋子,这个老处女实在变态的很。

4、李思

李思可以说是江山里最让人讨厌的家伙了。飞扬跋扈,气焰嚣张,横行无忌,最喜别人妻女,全仗他的出身。他是练家人吗,恐怕不是练家在大江盟的代表吧,清风至少在表面上没有控制大江盟,虽然齐放组建大江盟只是被清风利用的工具,但是齐放不至于为练家组建大江盟,但是为什么大江盟众人对他敢怒不敢言,只是因为他是辛垂杨的弟子吗,这一点掩饰都来不及,唯一比较合理的解释就是他是丁聪的儿子!!!当然这只是大江盟几个高级干部之间的秘密,所以大家敢怒不敢言。我再强调一下:大江盟的核心人士知道李思是官家的人,不能得罪,而李思是辛垂杨的徒弟的没人知道,而魏柔这两样都不知道,但是她知道李思不能惹的。可笑齐放以为找到了丁聪这个靠山,谁知道李思是练家和丁聪的人。所以李思有那种官家气息。李思能拜辛垂杨为师肯定是清风的授意,辛垂杨陷得够彻底,辛垂杨肯定暗示过魏柔不能得罪李思,并且肯定有意的撮合过李思和魏柔,当然魏柔是不会喜欢李思那种人的,又甩不掉李思,所以很烦李思。之所以李思对苏谨有特殊的爱好,本来苏谨这个名妓是献给他爹的,李思在这件事上一定也认为他爹配不上苏谨,他认为苏谨应该是献给他的,所以对苏谨有一种理所应当的表现(书中有类似的话)。至于李思和静闲的婚事是我以上观点的最好证据,说明丁聪和练家的结盟,因为静闲明显是练家派系的,如果李思也是练家人就没必要联姻了,而李思作为官家子弟,狂妄自大,自然不把静闲当回事,询问静闲的下落也不是怕她死了,只是希望静闲不会过早的暴露他的身份。推论:李思可能曾经长期男扮女装,甚至可能去过隐湖学习武功;辛垂杨不是要培养一个李逍遥,只是和清风计划拉拢丁聪;如果两个徒弟能够结合,那么她就兵不血刃的得到了隐湖。重点:苏谨献媚于李思实际上是为了离间李思与丁聪的关系,分散他俩对王动的注意力,如果苏谨被害回来就投入王动的怀抱,只会加快丁聪和李思迫害王动的行动。

以上笼统的叙说了我的观点,内容太多,可能有些观点自己都忘了,以后再另外补充,欢迎大家批评指证,或者提问研究。

本人的一点补充和认识:

1、苏瑾

关于苏瑾的真实身份,其实已经非常明白了,苏瑾就是柳鸣,是鹿灵犀的大弟子,除去《全解江山》中所提到的,有两点已经很明白地点出来了。一是其中一章王动回到秦楼,苏瑾不在,原来是在秦楼待得有些腻,到太湖散心去了;二是魏柔竟然知道王动洗澡用玫瑰花露,而这是王动在出师前洗澡常用的,在得到玲珑和无暇后不再用,也就是是说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萧潇和苏瑾,魏柔从何得知,无非是大师姐柳鸣处;三是王动在太湖见到紫烟,竟像极了苏瑾,师从一师,自有相像处。苏瑾的另外一层身份是慕容芷。为什么慕容芷会成为鹿的大弟子呢?因为隐湖还有另外一层身份。隐湖是在为朝廷办事,直属于大内,是朝廷是朝廷的间谍机构,与王动一明一暗。从何得知?尹雨浓为何杀李道真?是因为朝廷的命令,甚至尹雨浓本身就是朝廷为对付李道真的魔教而设的圈套,只不过尹雨浓动了真情。其次,剿倭寇时宋素卿暗示隐湖与大内总管太监赖恩的关系更明白地指出了这一点,即赖恩就是隐湖的幕后总指挥,隐湖的目标不仅仅在于江湖,诸多隐湖弟子下嫁朝廷官员说明了隐湖在官员中也有自己的间谍组织。记得鹿有一次与王动谈到“权力”问题时的表情了吗,因为隐湖本身就是在为“权力”也就是朝廷服务。

李思

关于李思,由于上面的阐述,已经非常明白地点出了他的身份。他是朝廷在隐湖的代表,他懂得隐湖和魔教的武功,是因为他的身份非常特殊。他的武功更多地来自隐湖。因此鹿用大弟子柳鸣(苏瑾)来辅助他,其实更多地是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因为她知道苏瑾真正爱的是王动。苏瑾与王动在一起的五年,甚至都是鹿灵犀的特意安排。

李逍遥

练家为什么几十年前刚要在江湖上有所举动又停止了呢?无非是遇到魔教。在魔教横行江湖的时候是没有练家发展的余地的,甚至是李逍遥对练家也起到了决定作用。作为魔门日宗宗主,李逍遥武功无可争议地是天下第一,月宗宗主孙不二也不是对手。首先萧别离武功大成,正当巅峰的时候与李逍遥较技,才知道李逍遥的武功是多么地深不可测。李逍遥明确地知道隐湖的双重身份,他爱上了鹿灵犀,而年轻地鹿灵犀考虑更多地是朝廷和隐湖,李逍遥感到无能为力,意志消沉,武功开始走下坡路。着这就是他在去世前武功已经滑落到和王动不相上下的原因。因此他让王动征服隐湖要别辟蹊径。这条蹊径就是:隐湖为权力服务,王动拥有了权力。

《江山》的结局:

如《全解江山》一文中所说,王动最后离开了江湖。笔者在仔细阅读小说多遍之后终于明白了最终结果。

王动最终明了各种关系后,统一了魔教和江湖,至于练家的最终结果是臣服于王动。王动最后迎娶了苏瑾、齐萝(宫难最终死于非命,这是肯定的)和练无双(孙妙),铲除了李思,而清风在最终成为王动的岳父,并且无力与王动争雄后终于选择了和解,王动成为武林盟主,并以此为基础进入朝廷中枢。江湖只是江山一隅,王动最终的目标成为统一江山。转折点是王动为张妃借种成功,自己的儿子当皇帝,父亲当然不会抢儿子的江山,于是选择退出。

我有罪,今天不更新是因为我看书入迷了!

最近温习了一遍黑暗精灵三部曲,冰风谷三部曲,搞得我根本没有心情码字,然后明天又是7天长假后的第一天工作日,所以不能像以往般晚睡,额所以后边的就不用说了,泪流满面恳求原谅。

第一章 靠,碰到个打劫的!

新书上传,收藏和推荐是大大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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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娘,您的孙子额有朝天骨,眼有灵光,必定是神仙转世,不出五年包管取得功名,十年后绝对飞黄腾达。”

白澜一脸诚恳地望着面前这位老大娘以及她怀抱中那名头到如斗,双眼无神,如果放到现代医学名称叫做“地中海综合症”的婴儿,尽可能的不让内心深处的那一丝怜悯表露出来。

“真的吗?太好了,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啊!”老大娘听完后欢天喜地的感谢着那些个不知投胎到哪的祖宗。

“咳,咳……我说大娘,你似乎忘了什么事?”白澜忍不住提醒道。主要是看见对方感谢完祖宗后开始感谢满天神佛,没完没了,甚至连村口的土地公都没放过。也不知道她认不认识真主安拉,上帝耶和华等国外神灵,要真如此,恐怕天黑了都没能收档。

“哦……哦,对了……对了,先生你看白澜这记性,多少文钱?”经白澜提醒老大娘终于明白算命并不是一个免费的行当。

“今天能看到您孙子如此逆天的相貌,我们也算是有缘,这样吧,您就给个十八文钱好了。”原本想说八十八文钱的白澜看了一眼对方洗得浆白的衣衫,忍住没把前边那个八说出口。唉!最近物价上涨,一个馒头五文钱,还不管饱,一天才赚十八文,这日子没法过了。

“哦,好的好的。”说完老大娘颤颤微微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里边为数不多的几个铜钱来。数了数,她面露难色地说道:“这个……先生,不好意思,我只有十文。”

“也罢,就当给你打个折扣吧!十文就十文。”白澜仰天长叹,晚饭两个馒头可不管饱啊,今晚又要多灌几口井水了。

“可……可是,先生,今天是我孙儿生辰,我还打算买点好吃的给他,你看………”大娘一脸企求之色。

“……………”白澜彻底无语了,大娘你不要太过分,好歹也得给我留条活路不是?

最终他还是敌不过对方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无奈地从布包里拿起五文钱,晚饭就吃一个馒头好了,偶尔减减肥也不是什么坏事。

只不过………白澜看了看自己的细胳膊小腿,再次仰天长叹,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送走欢天喜地的老大娘以及她的“地中海”孙子,白澜开始收拾行头。天际边太阳已经落山,只留下一抹余辉将大地染成金黄,如果再不回杭州城,过了戌时可只就有在野外过夜了。

行头很简单,一张书写着“断生死,知天命”的白幡,一个装着竹签竹筒以及一幅写满鬼画符的台布便是白澜全部的家当,半年来全靠着这几件事物他才得以没有论为乞丐,只是最近日子越发艰难,再这样下去,白澜也只能去从事乞丐这个非常有前途的工作了。

走在通往杭州的官道上,天色已经略显昏暗,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白澜一边加紧脚步一边为明日该到哪去摆摊思索。猛然间突然想起,明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

不知不觉,来到明朝已经三个多月了。

作为曾经的网络小说爱好者,白澜对“穿越”这个词毫不陌生。如今这年头穿越成风,如果你走路遇上没盖盖子的下水道口,而且不小心一脚踩了进去,不必担心摔死摔残,因为你十有八九会摔到异世界或者古代去,然后从天上落下来,砸破人家的屋顶,压死正在意图强暴民女的某位恶霸地主,然后等着醒过来,民女(同时也是美女)对你投怀送抱以身相许。

无论穿越前还是穿越后,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白澜一直自认是个心理素质还不错的人。

所谓心理素质不错,就是能够处变不惊——也可以理解为反应迟钝,意思其实是一回事,看怎么说了。经过多年的修炼,就算走在街上,面前突然跳出一位蒙面劫匪,手持寒光闪烁的尖刀,白澜也可能会很温和很诚恳地和劫匪握握手:“兄弟,今天收获怎么样,要不要我赞助点。”

所以对于自己前一秒钟还在电脑前看网络小说,后一秒钟就穿越到了异世界,他是半点都不惊讶的。

既然穿越了,首先要判断一下情况。穿越也是分为很多种的,有高级的,连身体带灵魂一块穿越,等于是古代或者异世界多了个不明身份外来人口;有低级的,只穿灵魂不穿身体,这叫附体,等于是古代或者异世界的某个倒霉蛋脱胎换骨洗心革面了;还有更低级的,身体穿不过去,灵魂虽然穿过去了,无奈抢夺不了原土著居民的身体,只能投胎从婴儿做起。

(ps:无耻的一字不改照抄一段大门的《娶个姐姐做老婆》里其中一段话,人懒文笔差,请不要见怪才是)

白澜很幸运,属于第一种,整个人完好无损的回到了古代。

但他也是不幸的,凭什么人家穿越后都是获得个牛逼烘烘的天赋或技能大杀四方,狂收小弟,从此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可轮到白澜却是依然如同前世般身体孱弱,手无缚鸡之力。更惨的是他穿越前刚好洗完澡坐在电脑前上网,浑身上下只穿有条内裤,早知如此白澜肯定全副武装,最起码也带上本《十万个为什么》。

可是如今说什么也晚了,白澜只能无奈的面对现实,有句话怎么说来的,生活就好象强奸,既然无法抵抗,那就叉开双腿好好享受吧。

这三个月里,白澜已经明白了他身处的年代——公元1506年,孝宗刚刚逝世,十五岁的朱厚照即位,改明年为正德元年。

最初刚开始,白澜还很高兴,因为作为一个网络小说爱好者,他刚巧看过某点的《回到明朝当xx》,正准备效仿里边情节好开始自己的yy人生时,却又发现这个年代竟然与史书里的有着截然不同的一面。

这里竟然有江湖!

记得前世看古龙小说里最经典的一句话便是:“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这句话里指的江湖便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刀剑江湖,无数男女在里边上演着砍人与被砍的戏码。

原本这也没什么,知道了武功原来并不是虚拟出来的事物后,白澜曾经无比yy地找上杭州城内最大的帮派巨鲨帮,在其门口跪了三天三夜为的就是拜师学艺,可除了磨破膝盖外只换来了别人一句“白痴”。后来经好心人告知才知道想要学武除了底子好以外还必须从小练起,什么平增数十年内力,山谷巧遇明师纯属yy,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当明白自己文不成,武不就以后,白澜是彻底死了心,也不再有啥追求,老老实实地过起了日子,只不过就这样………甘心吗?

走着走着,天色越来越黑,白澜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发现周围的环境与白天来时不同,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偏离了官道。

“我顶你个肺啊!”他暗骂了一句,眼下也不求赶在城门关闭前回去了,只求能在完全天黑前回到官道然后顺路回去,勉强在城墙底下睡上一晚,明朝的环保工程做得不错,经常能听到“某某某又被虎吃了”,“某某某又遭狼吻”的传闻,他可不想成为这些传闻里的主角。

可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只听见前边树丛里传来“哗哗”地声响,正当白澜打算找棵大树好有地方躲避时,一个蒙面大汉手持寒光闪闪的大刀跳到他面前,大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走,留下买路财!”

靠!竟然是个打劫的。

第二章 淫贼与侠女

记得前世看某部非常出名的电影,里边有句非常经典的话——“我最恨你们这些打劫的,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

白澜现在也很想跟这位突然跳到面前的蒙面大汉说同样的话,做为一个劫匪竟然连点眼力都没有,没看到自己那副落魄样啊?难怪只能在野外落草打秋风,专门打劫孤身一人的过客。

没眼力归没眼力,蒙面大汉的工作技能看起来运用得还是很纯熟的,他手中大刀架到白澜脖子上,大手一伸:“还不快点把银子交出来!”

“你他妈有病,老子有银子还用得着这么晚了在外边摸黑赶路!”白澜心里对蒙面大汉的职业素养鄙视不已,但还是老老实实地从怀里掏出今天的劳动所得五文钱,口中非常配合地说道:“大爷饶命,我浑身上下就只有这么多,您老行行好,放我一条活路吧!”

“什么?才五文钱!”

即使周围已经昏暗得看不清路,但白澜依然能够看到对方那双眼睛睁得老大,显然是不可置信,搞得他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想想也是,人家那么辛勤劳动,过了下班时间依然孜孜不倦的奋战在工作岗位上,放到前世怎么也可以评个劳动模范,可得到的回报却与行动相差甚远,换谁都不乐意啊!

“大爷,我真的就只有五文钱,你就大发慈悲饶了我吧!”白澜苦苦哀求道。

老子钱没有命有一条这么牛逼烘烘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没穿越前在刀制品管制的年代白澜哪里见过那么大的刀啊!还别说,震慑力不是一般的大,尿都快要被吓出来了。

“算我晦气,今天碰到你这个穷酸,滚吧!”蒙面大汉估计也挺郁闷的,不过看到白澜那么配合地交出钱,好心地说了一句:“看你这副模样肯定过得极惨,从这往西三里地外有个土地庙可避风雨,快去吧,省得喂了野外的畜生。”

“多谢大爷,多谢大爷!”白澜心里那个感动啊,谁说这世上没好人了,眼前不就是一位吗?正准备转身离去突然眼睛一转,突然猛地回过身死死地抱住蒙面大汉的脚嚎啕大哭:“大爷,你行行好吧,我好惨啊,三天没吃过东西…………啊!!!”

身上突然被两个硬物砸到,白澜定睛一看,好象是两个白花花的馒头,他顿时停止哭泣抓在手里,忍不住咬了一口,没错,还真是馒头的味道。

“今天碰到你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快点从老子眼前消失,否则别怪我大刀无情。”蒙面大汉怒骂道,等到他把话说完,这才发现眼前哪还有白澜的影子。

“今天是个好日子……”走在路上白澜嘴里哼着小曲,心里还在回味着刚才馒头的美味。五文钱换来两个馒头以及一个安身的地方,怎么看都是笔划算的买卖。蒙面大汉给他的馒头不仅味美,更重要的是量也挺大,白澜只吃了一个,剩下的打算留来当夜宵,就是不知道现在那傻大个发现自己今天买卖亏本没有。

走了三里地,前方果然出现一间土地庙,里边隐约还亮着烛光。推门走进去,他发现里边一个人也没有,虽然看起来破旧不堪,但被打扫得非常干净,显然是经常有人来祭拜。白澜非常满意这个地方,甚至考虑以后是不是该把这里当成老巢,总好过睡在杭州那潮湿的桥墩下。

从后院搬来几捧茅草垫在墙角,白澜悠然自得的躺在上边,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正眼皮沉重打算去梦周公时,突然外边传来一声清脆的呵斥。

“淫贼,看剑!”

有情况!

白澜耳朵一下子就竖了起来,只听见外边传来叮叮当当地金属碰撞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正朝着土地庙过来。

一定又是江湖中人一言不和,刀剑相向。这种事情白澜穿越到明朝这三个月里不知见过多少,那些个侠少侠女们都有着非常强烈的表演欲望以及常人难以理解的泛滥正义值,总是时不时的在闹市中上演你砍我、我砍你的戏码,人没砍死过几个,损坏的公物倒是让收废旧的小发一笔,只不过听起来目前的情况似乎又有些不同。

淫贼?

似乎这回是场正邪不两立的对抗,而且战斗另一方听声音还是名年轻少女,这顿时让白澜产生了遐想。眼见声音越来越近,他没打算跑,而是观察着四周环境,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躲藏。

淫贼大战侠女!这场好戏可不能错过。

眼睛扫到供台上的土地神像,白澜计上心头,连忙爬上去,发现神像背后原来是空心的,正好可以躲藏一人,他连忙钻进去。

刚来得及藏好,只听见“轰”地一响,庙门似乎被撞破了,两个人影冲了进来。

第三章 就这样失身

听着外边叮叮当当地打个不停,白澜心里就好象猫爪挠似的,伸头出去怕被发现,不看嘛又不甘心,一时之间急得上窜下跳,后来总算是让他在神像里发现道小缝,恰好能够看到外边的景象。

土地庙里,一名身穿鹅黄色衣裳的少女正跟一名男子你来我往的打个不停。少女长着一副秀丽清雅的面容,凹凸有致的身材无时无刻不散发出青春的气息,难怪会惹来淫贼窥视。可等到白澜看清楚那个淫贼的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就这种歪瓜劣枣的也配称淫贼?!人长得猥琐不说,武器是把折扇,手上功夫就像是得了阳痿一般,没有一点阳刚气。

反倒是那名少女,手中长剑就好象连绵春水,一波又一波地将对方笼罩其间,就连白澜这种外行人也能看出,淫贼落败是迟早的事。

可事情往往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正当少女长剑就要刺到对方肩部时,只听见“嗤嗤”两声,两支扇骨就从扇子里激射而出。幸好少女招式未老,身体扭动以一个奇特的姿势避了开来,但没想到的是折扇顶端突然喷出一道白烟,打在少女脸上。

“不好!”白澜在神像里看得心头一紧,没想到这个淫贼如此歹毒,一把折扇里竟然有那么多机关,如果没有猜错,那烟………

果然,庙里响起一阵狂笑,“玉无暇,你这小浪蹄子追了大爷我三天三夜,你们春水派的春水剑法不是很厉害吗?中了我的金凤玉露散,老子今天就让你的春水变浪水。”

春水剑派是一个由女子组成的门派,在江湖上名声极佳,一年前年满十八的玉无暇甫一出道便成为了所有侠少们心中的女神,所有淫贼想要蹂躏的对象。只可惜那些淫贼在看到她的时候更多的是在想着怎么把对方剥成白羊然后好好的享用一番,却忘了自己并不够春水剑法的称量,所以半年来,死在玉无暇手里的淫贼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脑袋里想着这三个月来收集到的信息,白澜已经确定这名美丽少女便是如今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春水剑派玉无暇,只是如今看来她似乎就要惨遭淫贼奸污,也不知道那位淫兄是谁?想来不会是无名之辈。

很快玉无暇就给出了答案,她银牙紧咬:“啐,你这个无耻之徒,竟然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被白烟一迷,玉无暇整个人似乎都变得昏昏沉沉,手中长剑仿佛万斤重物,眼看就要握不住了。

“小浪蹄子,别挣扎了,还是乖乖地从了大爷,一会你就知道爷的好了。”一边淫笑淫贼一边开始脱衣服,很快便脱得个精光,露出下身那丑陋的事物。

“啊,不要!!!”玉无暇又羞又恼,俏脸涨得通红,呼吸急促起来,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药力发作。但又使不出力气,只能拿着剑摇摇摆摆地朝后退去,当来到供桌前时只听见“当啷”一声,长剑落地,整个人再也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哎呀,别害羞啊!我兄弟只是想跟你的小妹妹亲热一下。”看到少女软弱无力的样子淫贼笑得越发高兴,多少人仰慕的女侠眼看就要臣服在自己棒下,这怎能不让他感到兴奋。

白澜在神像后看得咬牙切齿,义愤填赝。在他那个时代,好女人都让狗日了,十几岁的小女孩要不就是做小姐,要不就就上网被小流氓骗出去乱搞,大量像他这样有才华有真情的好男人却找不到对象,只能在网上看日本av打手枪。没理由穿越到明朝了还要再经历一次,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看着玉无暇被玷污,白澜眼看着淫贼一步步朝供桌走来,急得满头大汗。

正在这时,神像似乎摇晃了一下,吓得白澜大气不敢喘一口,生怕是自己太过激动暴露以至于碰到神像被对方发现。随后他才发现原来是玉无暇倒退时碰到桌角才引起了神像晃动。这个发现顿时让白澜喜出望外,只要那淫贼一靠近供桌准备ooxx时,把握时机将神像推倒便可把他压成肉浆,一想到这他连忙把眼睛望向外边,好寻找机会。

这时外边的淫贼已经走到了玉无暇面前,他得意地晃动着胯下那丑陋的事物,说:“玉无暇,玉女侠,我来了……啊!!!”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他准备施暴时,本来已经瘫倒在地的玉无暇突然跃起,玉掌打向杨威,后者没料到已经丧失行动能力的玉无暇竟然有此一招,避无可避之下只能挨上一掌,但脚下却是毫不留情地顺势踢在对方小腹上,两个人发出一声闷哼,同时倒在地上。

同归于尽?白澜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暗道一声可惜,玉无暇怎么也是个青春美少女,就这么挂了实在太可惜了。

正在这时,一声呻吟声响起,然后便看到玉无暇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竟是还没死,这不禁让白澜欣喜万分,可还没高兴多久,却又看到倒在庙门边的淫贼也跟着站了起来。白澜看得目瞪口呆,竟然会出现这么下三流的电影情节,他们两个是打不死的小强吗?

“嘿嘿,玉无暇,想不到吧,老子可是练过铁布杉的,你那一掌的确厉害,但你现在还剩下多少功力?恐怕春药已经深入骨髓了。”淫贼狞笑着走过来,“现在你估计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吧!那我可就真的不客气了,美人,来吧!”话刚说完,他整个人扑了上去,伸手就要解开对方的衣杉。

“我要被玷污了!”眼角流下两行清泪,玉无暇现在就是想死也没有力气咬舌自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淫贼一步步的朝自己走来。

可就在这时,“轰”地一声巨响,玉无暇就看见一道巨大的黑影从天而降,对方哼都没哼一声便被压成了粉碎,鲜血溅了她一身。

“神仙显灵了?”这是玉无暇心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随后她便看到一个年轻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微笑着说道:“姑娘,不要害怕,我是来帮你的。”

紧接着……紧接着玉无暇便感觉到全身火热,一股强烈的欲望从小腹中冲脑门,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失去了意识。

……………………(删~!)

玉无暇幽幽醒转,下体传来的疼痛使她意识到方才在梦境中的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事情。失身于一个陌生人,换做是谁也没有办法接受。一时之间玉无暇脑袋里百转千回,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好半天,她终于睁开双眼,白澜早就在旁边等候许久,看见玉无暇醒来他立刻跪下来语无伦次的说道:“女侠!你杀了我吧!我不是人┅┅本来只是想救你的┅┅我却对你┅┅我该死┅┅我该死啊!呜……呜……”

跪在地上,白澜两眼竭力迫出盈眶热泪,既诚恳又懊悔地说出自己绞尽脑汁编出的鬼话。

女人从来都是母性十足的动物,泪水是打动她们最有效的武器。君不见如今那些个韩剧里的小白脸哭得一塌糊涂比女人还要有女人照样有钱拿有妞泡吗?回头的浪子永远要比老实的帅哥受欢迎,皆因女人那泛滥的母性在作怪。

问世间情为何物?谁都说不清楚。

白澜一边泪流满面自我检讨一边偷窥着对方的反应。

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流转着晶莹剔透的泪水,但却强忍着没流下来,看上去显得楚楚动人。碎布勉强遮掩住的娇美胸部,更是随着呼吸而不住起伏着。玉无暇这朵娇嫩的鲜花并没有因为受到暴虐而失去光泽,反而凭添了一股少妇的气质,越发动人了。

“这女人简直美得冒泡了,不枉我在她身上摆脱了处男的称号。”白澜流着口水心里暗暗想道,琢磨着要是能再上玉无暇一次死了也值,额……只是说说而已,不必当真。

正说着,白澜顺手从地上拿起那淫贼留下的铁扇对住喉咙,“女侠你请放心,只要我一死,天下再无人知晓今日之事。小的不求女侠怜悯,只求每年清明能来到我坟头洒上一杯水酒,以悼念今日缘分。正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

话说得到是大义凛然,慷慨激昂,只不过当事人却略微显得罗嗦了一些,而且对住喉咙的那把铁扇拿来作自杀状也实在说不过去。只是另一位当事人明显也处在心理混乱的程度,智商比之以往下降了不知多少个百分点,根本无暇分辨对方那满嘴鬼话,看到白澜就欲自杀?未等他把话说完,立刻闪电出手,将铁扇打落在地。

“女侠!你……”

自杀被救,白澜自然很是配合的装出一副震惊的模样,满脸不知所措,心里却是庆幸不已。虽然闯荡江湖多年,但怎么说都只是个少女而已,情商明显没有达到身为处男却敢在网上吹嘘自己床上工夫的白澜那种程度,再加上深信着侠义这种虚无缥缈的精神产物,面对非常规理性的事情经常会被迷惑。额……说简单点就是很好骗了!

“你…你…我…我…”

玉无暇望着白澜,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显然心中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她看着对方,双颊泛起一层微微的红晕,却紧跟又掩住脸庞,“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看到这里,白澜心头一松,随即大胆地凑上前去,搂住少女的嫩滑身躯,柔声安慰,说的话当然也就是那一套:我会好好待你啦!我一定会娶你!绝对不会辜负你的……等等,这些话前世下三烂电视剧里天天播放,就是小学生都能倒背如流,但不可否认还是有一定杀伤力的,尤其是在青春期教育还处在空白的古代,管她妓馆婊子、侠女,反正雌性动物都爱听这些。

“呜…呜……”玉无暇先是挣扎一下,但随即乖乖地被白澜抱着,低声啜泣,然后从此人前端庄,床上淫荡,保镖打手*情人一并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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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以上所说的一切全都参照各种yy小说,当不得真。

江湖儿女从来都要比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来得大方,虽然失身于白澜让一向自认坚强的玉无暇心里有些慌乱。但既然事情已成定局,这人杀又杀不得,放走嘛也不可能,在没有想到合适的解决方法前,她决定把白澜带在身边。

船头桥头自然直,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第四章 毁女不倦的封建社会

经过几天的跋涉,当白澜与玉无暇走进应天府时,已经是暮晚时分。城中喧歌彩灯,饶是热闹。走在街道之中,两旁满满当当地都是夜里摊铺的热腾小食或是一阵高过一阵的叫卖更或者是青楼里浮华的靡靡绵歌。

金陵路,莺吟燕舞。

偶尔有三三两两的宦家千金或者坐着雕花马车的富贾小姐从两人身边经过,描画的精粉绸扇扑着浓郁又腻蜜的香气,淡妆或艳抹的俏脸一路投来忍不住的,羞涩红晕的,倾慕的微笑。

这也难怪,白澜如今一身白衣儒杉,头戴方士巾,手拿折扇(淫贼那把),无论怎么看都只能用卓尔不凡、英俊潇洒来形容,哪还有以前穷困潦倒时那副穷算命先生的模样。

再加上这几天来三餐无优,营养水平一下子从原始社会恢复到了社会主义现代化,本来因为营养不良导致什么脂肪流失头发枯黄内分泌混乱后天贫血等一系列症状统统没有了,整个人好比吃了大比大猪饲料的猪每天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蹭蹭蹭变化,让玉无暇惊叹不已的同时荷尔蒙指数不断上涨,望向白澜的目光春水荡漾,就差主动上床献身了。

当然,男人即使帅到祸国殃民的份上想要让女人自动献身也只能是那些个虎狼之年的熟女们才有可能会做。玉无暇之所以会表现得那么花痴,全赖于古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只猴子满山走的封建理念思想在作祟。原本白澜那副落魄潦倒的模样已经让她心哀莫大于死,但照样有了委身下嫁的念头,如今看到母猪变貂禅,乞丐变帅哥,心里感到安慰之余顺便再动点春情好为日后生活打好基础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于是白澜这个前世没钱没权没女人成天只能看a片解决生理需求的手枪男在回到明朝一年后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万恶的封建社会。试想一下,就连玉无暇这么独立坚强的女侠都无法摆脱“妾谓夫为君者,不得体之,加尊之也。”的封建理念,其他女性对自己的丈夫又是何等的模样?

虽然自那晚之后白澜再也没能碰过玉无暇,但相信只要加以时日,这朵娇嫩的鲜花必然为他绽放。

两人一路前行,玉无暇曾经于几年前陪同师父远游时来过应天府,算是故地重游,所以很快便找到家旅店开好房间,打算好好清洗下这几日来野外露宿惹来的风尘。

古代旅店一般都是兼做饮食的,沐浴过后两人神清气爽地来到大堂,没等店小儿报菜名,白澜就很是豪爽地一拍桌子:“先来三斤牛肉”

前世看武侠小说,留给白澜印象最深刻的并不是什么无敌的武功又或者动人的美女,那些好汉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情节反而更能让他看得津津乐道。毕竟如今都流行计划生育,家家户户都是独生子女,个个呵护得跟温室里的花朵,炒个肉片都要力求薄之又薄,惟恐卡了孩子喉咙又或者没煮熟。白澜长那么大还真没见过三斤牛肉放到一起是怎样的,再加上这几日一直在野外露宿,顿顿吃野果,偶尔抓到野生动物也因为玉无暇手艺没到家材料准备不足以至于只能达到勉强入口,如今难得上旅店做回上帝,白澜又怎么会错过改善伙食的机会。

三斤牛肉只是个开头,没等他接着往下报菜名,玉无暇突然插口说道:“再上六个馒头,就这样吧!”说完后一脸歉意地望着白澜,小声说道:“我们没什么钱了,得省着点花。”

春水剑派是个异类,它的弟子多是受尽欺压的穷苦女孩,自然没什么钱,平日里跟玉无暇聊天时白澜还知道门派的很大一部分收入都是靠掌门以及门内长老们做针线得来的,其他弟子在学武之余也要从事一定的生产劳动,只有像玉无暇这样具有武学天赋的弟子才有可能得到一定的特权,但也好不到哪去,比起同类门派里最出名的蛾眉派可谓是天差地别。

一想到这里,白澜不禁羞愧不已,自己一个大男人穷困潦倒不说,还要靠女人养着。人家吃软饭的虽然也是如此,但好歹还在床上付出汗水与精水,相比较之下他简直太不像话了。

“不好意思,我没想到……”白澜不好意思地说道。

“是我不好,今晚我就做点刺绣明天拿去卖,以后绝对让你饿着。”玉无暇露出抱歉的神色,好象吃软饭的是她一样,这让白澜更是羞愧不已,如果现在地上有条缝,他肯定会一头钻下去。

突然间心里不知从哪涌出一股勇气,白澜握住玉无暇那双不再娇嫩但依然美丽的小手说:“钱的事由我来想办法,你是我的女人,让你幸福是天经地义的事。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让你受一丁点苦。”

白皙的脸蛋瞬间浮起两抹红云,映衬得玉无暇原本就美丽的脸蛋越发绚烂起来,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大胆直白话语的她低着头,根本不敢再看白澜一眼,但还是能听到那声细若蚊呓“恩”的一声。在这一刻,她完全就是一个被甜言蜜语冲昏头脑的小女人,哪里还会想到要是白澜真有本事赚钱的话,当初也不至于会那样潦倒。当然,陷入爱情的她估计现在的智商以及几近为零。

正当两人情到浓处就差一张床时,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哼,一对狗男女!”

第五章 关我什么事?

这一声并不大,但并不代表着玉无暇就听不到,虽然智商下降到有史以来的最低水平,但武功以及长久以来锻炼出的警觉性还是有的。

开口出声的是临桌旁一名非常惹眼的美女,不过一张娇艳动人的脸上却透着颐指气使的味道。身上穿着的淡黄丝绸绣花裙子,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再加上也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营养过剩的原因,美女胸起的布料被撑得老高,竟是那般的惊心动魄,惹人食指大动,白澜第一眼望去顿时被吸引住了。

论姿色,玉无暇跟对方也就是个平分秋色,各有动人之处。可如果从整体上看,还是那名美女要略胜一筹,虽说粗布衣衫遮不住玉无暇明艳的容颜,但与衣衫亮丽的美女站在一起,还是有点乌鸦与凤凰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因为被那句“狗男女”骂出了真火还是恼怒对方的美貌让白澜事态,玉无暇手搭在桌上的剑把上,“沧啷”一声犹在耳边,她已如一缕青烟飘向临桌,眨眼间凛冽的剑光就上下交错了四次,犹如春水一般缠绵。

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又是“沧啷”一声,剑已入鞘,人也重回位置。

玉无暇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迅捷而优美,临桌那名美女看得目瞪口呆,等到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桌上的那筒筷子容具已经分成整齐的四瓣,而筷子依旧保持着竖直状态。

“以后说话留点口德,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玉无暇冷冷地说道,个性温柔的她难得展现出如此冷酷的模样,由此可见对方实在是激恼了她,否则断然不会在普通人面前这番动作。

临桌美女闻言一下子涨红了脸,高耸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突然挥手将筷子扫落在地,气哼哼地瞪着玉无暇说道:“武功好就了不起吗?本小姐家里有的是钱,一会就请十几二十多个高手将你打得落花流水,看你还怎样嚣张!”

美女就是美女,即使是发怒也有股说不出来的动人,倒是显出一种泼辣状的可爱来。白澜微微一笑,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估计平日里也是个得宠的主,只是这翻威胁人的话却是说得极不专业。江湖高手可不是菜市场的大白菜想怎么挑就怎么挑,如果谁都找十几二十多个没事带出来打人,那这高手两字也实在太不值钱了。而且就算你家里真有高手,等你回去拉人再回来,自己两人早就不知跑掉了,看你到哪去找人?很明显这不过是句气话,所以他连一句话也不说,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在那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悠闲样子。

女人之间的战争啊!还是少惹为妙,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正当两女剑拔弩张,眼看一场大战即将爆发之际,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匆匆忙忙地从外边走进大堂,看到那名美女不由得大喜过望,高声呼喊道:“小姐,我的大小姐,原来您在这啊,可把老奴给急死了,你还是快快跟我回家去,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吗?”

看到来人,美女顿时像是见到救兵一般,“福伯,你快来,这里有人欺负我。”

“哦?!”福伯听后立刻转过头来望向两人,白澜发现,玉无暇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右手无意识地抚上剑把,整个人不自觉地弓起,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难道这个管家竟还是个高手?白澜心里微微一动。只是……无论他怎么看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位满脸肥肉,憨态可鞠的中年男子竟会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难道江湖高手真的就像是菜市场的大白菜般要多少有多少?

“不知这两位朋友为何与我家小姐发生过节,想必是场误会吧?”福伯一脸憨厚地说道,边说边举起右手,那又短又胖的手指竟拧成了一朵奇异的兰花拍了过来。

这一刻白澜终于感到了不对,对方那只手来势看起来并不迅捷,似乎一闪身就可以躲过,可是却让他生出种无法动弹的感觉。所幸这时玉无暇终于动了,“沧啷”一声,长剑出鞘,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迎向对方那朵兰花。

没有一丝触碰,一剑一手在空中交叉而过,似乎被某种力场分到两边,福伯眼中流出一丝讶色,而玉无暇则小退了半步,两相比较起来,玉无暇稍逊对方一酬。

“春水剑法?”福伯眼中的讶色一闪而过,然后哈哈笑道:“我就说怎么没来由地生出一种亲切感,原来是春水剑派的丫头,丫头你可知道我是谁?”

“无暇见过沈老前辈。”玉无暇行了个晚辈礼,然后轻声向白澜介绍道:“沈老前辈当年被人称为‘铁指苍狼’,与本派渊源极深。”

……铁指苍狼,白澜有点无语,这铁指还说得过去,可这苍狼他是怎样也无法与对方那副胖样联系到一起,难道真的是岁月催人老,老来人发福?所以称为福伯!

囧!

“呵呵呵呵,这都是江湖朋友没事起的诨号,当不得真,当不得真。”铁指苍猪…狼虽然话是如此,但脸上不住抖动的肥肉却表明此刻正爽到极点,倒是把一旁的大小姐忘到了脑后,侄女长,侄女短的开始做长辈状。

一番嘘寒问暖外加讨论江湖大事,早已被遗忘到不知哪个角落的美女大小姐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福伯,这人欺负人家,你怎么反倒跟她叙起旧了。”

“诗涵别耍小性子,这位是春水剑派的无暇丫头,可以算是我侄女,如果多有得罪福伯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您就别气了,否则可就不漂亮了。”福伯对着大小姐说道,这一刻他又回到了一脸憨厚的管家角色,看着对方眼里全是宠腻。

大概福伯在对方心里分量不轻,美女大小姐脸色稍缓,但眼珠子一转,突然指着白澜说道:“这女人就算了,可这个男人也得罪了我,你说该怎么办?”

“额……关我什么事?”

第六章 难道她是个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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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白澜如今感觉自己就是这么个样子,本着不干涉、不开口、不参与、不负责的四项基本原则,他自始自终都坐在一旁看热闹,可没想到对方竟然把矛头指到了自己身上,这就好比围观看热闹的观众突然发现自己成为了热闹本身,不禁让白澜有点恼火。

“大小姐,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这样算吧?”现在就连福伯也看出是自己家的大小姐在无理取闹,他抱歉的朝白澜笑了一下。

“呵呵,那你倒说说,我怎样得罪你了?”白澜不怒反笑起来,平常总在小说上看到怒极反笑这个词语,以前实在是不明白这明明是发火怎么又会笑,这才明白原来是要像现在这般被人无理取闹但是又无法宣泄导致内分泌失调精神混乱所以由怒反笑。先别说如今只是被对方无理取闹,要真遇上栽赃陷害,白澜估计自己非得气炸不可。

“你这人,光天化日之下用那么恶心肉麻的口吻语气欺骗一位少女的感情,身为侠义化身的赵诗涵,也就是我,怎能看得过去!识相的就赶紧跟人家表明你其实是抱着卑鄙龌龊念头才说出刚才那番话的,否则本小姐今天就要你好看。”美女也就是赵诗涵正气凛然地说道。

托侠义的福,白澜到现在总算是知晓对方名字了。从这句话不难看出,赵诗涵又是一名饱受江湖侠义荼毒的青春期荷尔蒙无处发泄的少女。古时候娱乐生活贫乏,所以才会繁衍出各种庞大烦琐的古老文化,然后随着社会的进步慢慢被淘汰。

但无论哪个年代都会少不了那些飞扬叛逆的青春期少男少女们,君不见90年代的古惑仔,70年代的红卫兵。而在明朝这种既无游戏机又无电视,更不可能有网上的年代,高来高去,飞檐走壁的江湖儿女们无疑便成为了他们憧憬以及向往的所在。

只不过……这口号喊得也实在太恶劣了一点。白澜恼火的同时也在为赵诗涵那句“身为侠义的化身”恶寒不已,要是再晚生个几百年,这句话的类似版本差不多就该是“我代表月亮与正义惩罚你!”了。

囧!

“我跟自己女人调情,关你什么事?”白澜好笑地望着对方,托那句非常恶寒的“身为侠义的化身”,他现在没先前那么恼火了,反而觉得对方很有意思。

“呀~!”玉无暇听到这句话俏丽的脸上不禁浮起两抹红云,头低得快要碰到了胸口,方才还神采熠熠的女侠瞬间变成了乡下刚进城的小媳妇。

“我不信!我不信!”赵诗涵好象只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跳着说道,指着玉无暇梳的单长辫说:“那为什么她还没有束发结簪?”

在古代,头发被认为是人体最珍贵最神圣的部分,一个人头发的蓄养方式和造型选择都是它的主人身份的某种反映。由于那时女人穿的衣服相对保守,头发是被认为具有性感魅力的体现,以致于结婚以后,头发都要被遮掩起来,以避免引起他人的欲望。

白澜与玉无暇两人的行为放在当时来说是应该被处浸猪笼的,因为他们没有经过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以及交拜天地便自行确认彼此的关系。只不过由于玉无暇身为江湖中人,白澜来自相对开放的前世,他们对此并不怎么看重。

“关你什么事!”白澜奇怪地看了赵诗涵一眼,相比较对方表露出来的敌意,他更在意的是对方的态度,难道这个女人还是个拉拉?

“你………”赵诗涵怒目圆睁,指着白澜,手指几乎就要碰到了他的鼻子,可见气得不轻。一旁的福伯连忙上来劝道:“好了,小姐,你还是快点跟老奴回家去吧,现在外边对你来说有多危险你又不是不知道,让你娘知道她又得说你了。”

或许是福伯的话起到了作用又或者是真的怕被母亲知道自己偷跑出来的事,赵诗涵的气焰收敛了不少,她跺了跺脚,抛下一句;“你给本小姐等着瞧!”便转身离开,福伯歉意地跟两人陪了声不是后也跟着匆忙离去。

“那女子好象真的有什么危险啊!”玉无暇望着那匆匆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的说道,看到白澜一脸不明白解释道:“先不说福伯当年就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刚才在那名女子身边有几个人身手也都不赖,放到江湖上估计也是有名号的人,看样子都在保护着她。从福伯那么紧张的样子来看这件事必定很危险,我们春水剑派与他颇有渊源,于情于理都应当去看一下,说不定还能帮到忙,白澜你说呢?”

唉!

白澜在心里长叹一声,这丫头的正义值又开始泛滥了。

自古以来英雄都是死得最惨的,江湖上又有哪位大侠退隐之后能过上安稳日子?正所谓“一入江湖仇深似海”,作为玉无暇的男人,白澜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也落得个同样的结局,更重要的是他自己手无缚鸡之力,遇到什么事情只能眼看手不动。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他都在努力纠正玉无暇那所谓的侠义观,否则日后被仇家追杀得连点亲热的时间都没有,那这日子也就不用过了。

只不过调教时间尚短,他的默化潜移还未发挥效果,眼见着玉无暇睁着一对清澈无暇的眼睛望着自己,白澜为了不影响自己在对方心里高大光辉的形象,实在无法说出“不行”两字,只能无比坚决的用力点了点头。

“恩!”

“我就知道你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却有着一颗侠义心肠,我果然没有看错人。”看到爱郎赞成自己的想法,玉无暇非常高兴的说道,哪里知道白澜此刻正在心里郁闷不已。

第七章 又是淫贼

在应天府,赵家可以称得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光看城内那大大小小悬挂着赵家商旗的店铺就可知道其家底有多殷实,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但就是这么一个财大气粗的赵家最近却遇到了个麻烦,一个让现任家主赵天涯头痛不已的麻烦——他女儿被某位色胆包天的淫贼盯上了。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谁都知道赵家的独生女赵诗涵生得美貌天仙,沉鱼落雁,自年满十六岁后上门的媒人就开始摧残赵家那可怜的门槛。赵天涯也对自己这个独生女宠爱有加,放言只要女儿高兴,不管是谁都可成为他赵家的女婿。此话一出,应天府的木材价格立刻急剧上涨——它们全都用来制作赵家那不断被踩破的门槛了。

可就在这时,一个外号“鬼影子”的淫贼放出风声,声称将要在十月初五前将赵诗涵的红丸夺走,一时之间应天府内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或许有人会奇怪,区区一个淫贼而已,赵家财大气粗,随便请个百八十人到家里做护院,别说淫贼了,就是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只是这个淫贼的来头实在不小,仅凭他以往的战绩便可看出不凡之处。

“鬼影子”名叫任独行,是否真名不得而知,此人无门无派,擅长轻功,有一手不俗的刀法,自一年前以“鬼影子”的绰号出道以来除开不知道的,有记录犯案五起,皆获成功。

正月初五,山东梅花山庄“无影剑”方远海的三女儿方若梅被发现赤身裸体躺在山庄不远处的树林中,一个惟妙惟肖的鬼影画在方若梅欺雪赛霜的皮肤上,旁边的树干上刻着“任独行”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鬼影子”任独行的名号开始在江湖中流传开来。

三月初三,墨门当家墨玄子收到“鬼影子”留书,声称五日后前来取走他女儿墨婉儿红丸,墨门立刻广发英雄贴,召集所有同道前来助拳。结果三月初九的早上墨婉儿的闺房中传出了凄厉的哭声。

四月十五,华山派掌门吕放在练剑回家后发现自己妻子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一名蒙面男子正准备从窗户离开,吕放大怒,遂与任独行大战三百回合,不敌,五日后吐血身亡,“鬼影子”任独行一战成名,挤身江湖一流高手行列。

六月初一,漕帮帮主展长空爱女红丸被夺。

八月初八…………………

淫人妻女向来是江湖中人的大忌,所以淫贼一直以来都等同于过街老鼠的角色,以至于这一职业人才凋零,偶有新人出道也会很快被正义之士轰杀成渣,要不是这个世界上不乏色胆包天没钱找女人外加心怀侥幸的人,否则淫贼这个那么富有挑战性,创造性的职业真的会消失也说不定。

可自“鬼影子”任独行出道后,江湖上突然陷入了沉默,尤其在各大派围剿任独行无果后,这种沉默就越发显得尴尬起来。

论武功,任独行并不是天下无敌,可也能在江湖中位居一流行列,尤其是那身来无影去无踪的轻功,更是让很多人望尘莫及,再加上他还擅长易容术、口技等旁门左道,总是能以各种匪夷所思的方法从围剿中脱困。

幸好此人虽然好色但并不贪色,采花时手段温柔,从不用强,又时常扮下文学爱好者,竟也能让某些失身于他的女子难以忘怀,再加上采花之余不忘做些劫富济贫的好事,行事亦正亦邪,久而久之,竟然闯下了诺大的名堂。

而当赵诗涵被任独行盯上留书后,赵天涯从最开始的不屑一顾慢慢变成了惊恐不安,他发现原来钱也有不灵光的时候。那些个平日里收了自己不知多少银两,胸口拍得啪啪响,高喊“有事找我”的名门大派在听到任独行的名字后,全都婉言谢绝了他要求帮忙的请求,就算肯答应出手也只是派出门中不怎么厉害的弟子,无奈之下赵天涯只有施展人海战术,请了一大群人来自家充当护院。然后又给了应天府尹一大笔银子,让城中捕快日夜守侯在自家附近,虽然明知没用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一时之间,赵家庄园内外可谓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那些个被请来当护院的有些原本是街头卖艺的,也有的是种庄稼的,甚至还有些是乞丐,总之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再加上闻风赶来看热闹的、趁机摆摊做生意的、寻找素材好说书的,把一个好好的赵家搞得乌烟瘴气,简直比菜市场还要不如。

当白澜与玉无暇来到赵家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只见赵家门口的那条青石大道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吆喝声,叫卖声嘈杂不已,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真的到了集市而不是应天府的首富赵家。

“就这么让他们闹?”玉无暇对前来迎接他们的沈福说道。

“没办法,无论老爷怎么使银子都没人肯来,热闹也好,至少看起来有点安全感。”沈福对于玉无暇能够前来助拳感到很高兴,一边将两人迎进去一边说道,“其实这些只是幌子,小姐现在每天晚上都会住在不同的房间,除了老爷,夫人和我以外根本没人知道,只要熬过十月初五,那一切就好办了。任独行虽然好色,但也守信,现在再有丫头你的帮忙,相信肯定能度过难关。”

“这任独行真那么厉害?”白澜好奇的问道。淫贼能够做到这个份上,那任独行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身为男人他可是对此人仰慕得很。偶像啊!除了几百年后的陈关西,还有哪位能与他比肩,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更比一代淫。

行进院内,白澜只觉得外边的嘈杂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眼前呈现出来的景色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小桥流水,富贵人家。”

院内天井当中是一泓清水明池,上边隐约散发着热气,竟是口不知从哪引来的暖泉,使得周围温暖如春。但见繁花朵朵,点缀在石台边,角落里,位置处理得极为巧妙,衬托出一种华而不俗的氛围,再加上蜿蜒的小桥,陡峭嶙砺的假山,中国古代园林的精髓都融入其中,也由此可以看出当初布置这个院景的人很是下了一番功夫。

“好高明的手段,也不知道是何人布置,当真只能用一个好字来形容!”白澜发出赞叹的声音,而玉无暇早已沉迷在美丽的风景中无法自拔。

“哼,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布置的!”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

第八章 采错花了

能够如此理直气壮、毫不谦虚说出这番话自然只有赵诗涵赵大小姐莫属,从她骄傲地昂扬着头的样子来看,此刻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没想到啊…没想到…”白澜围着赵诗涵打转,嘴里啧啧有声。

“你在看什么?”饶是胆子再大,被一个年轻男子如此肆无忌惮的打量自己,赵诗涵还是有点承受不了,脸不由得一红。

“我是在看啊,没想到你胸那么大,脑袋倒也挺好使的。”

“你……”赵诗涵差点一口血没吐出来,刚才在一旁听到白澜的夸奖让她心里好象吃了蜜糖似的,之前所受到的屈辱仿佛一下子飞到了哇爪国去,可这句话顿时又让她的好心情跌到了谷底,从小到大她可曾受过如此委屈,现在赵诗涵想杀掉白澜的心都有了。

“好了好了,白公子只跟你开个玩笑,大小姐你别生气!”眼看战争就要爆发,福伯连忙上来打圆场。

“如果不是……哼,以后再找你算帐!”赵诗涵瞪了白澜一眼,然后转过头,对着玉无暇露出笑脸,“玉姐姐,之前我们有些误会,小妹给你陪个不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小妹吧!”

一旦抛开大小姐脾气,赵诗涵倒是一个相当可爱的少女,没一会儿就跟玉无暇有说有笑,称姐道妹起来,把两个大男人晾在一边,这更是证实了白澜心中的猜测——她果然是个拉拉!

百合虽美,但只可远观而不能近亵,白澜可不想玉无暇被赵诗涵带坏,奈何女性在某些地方总要比男性更方便,也不知道赵诗涵对玉无暇说了什么,只看到她红着脸看了白澜一眼,然后点了点头,便被对方拉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难得看到小姐这么高兴。”福伯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说道,脸上呈现出发自内心的喜悦。

废话,你家小姐是个拉拉,看到我家无暇能不高兴吗?白澜白了他一眼,心里郁闷的同时也感到奇怪,只不过是你家小姐又不是你女儿,没事那么关心干什么?

又闲聊了几句,福伯估计还有其他事,招来一名侍女吩咐她好好招待白澜后便匆匆离去。白澜看看天色还早,决定到外边逛逛。

由于淫贼的关系,这段时间赵家门前可谓是人气飙升,再加上杂七杂八的其他因素,竟然带动起了周边的经济,形成了一个不小的集市。其规模速度比较起后世由政府主导的经济开发区来简直能够让那些个经济学家吐血。

只不过……这些热闹由于某种特殊的原因,竟是显得那么的……淫荡,听听那些小贩是怎么叫喊的吧!

“走过路过的都来看看了,西洋千里镜,能够让你在千里之外将景色尽收眼底,乃是偷窥观摩的必备物品。”

“想获取赵家小姐的芳心吗?想将她从淫贼的手中拯救出来吗?想成为江湖顶尖高手吗?那就来看看本人祖传下来的倚天剑和屠龙刀,削铁如泥不在话下,一次性购买两把神兵赠送一本《九阳真经》!”

“拐了!拐了!都往这里拐了!最新出炉的《我与淫贼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让你深入了解淫贼的犯案经过!”

“想知道任独行长什么样吗?任独行肖像扇面一把只需一两银子,加多50文钱赠送历次采花图!”

也不知道让赵诗涵听到她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反正白澜感到胸口有点闷,这算什么?早就听说任独行搞女人行搞经济也有一手,听说他每到一处犯案当地的经济便会跟着繁荣一段时间,甚至有些商贩还跟着定点流动。如果白澜有机会能遇到任独行,一定会劝他别干淫贼了,还是去搞政治这份有前途的工作吧!

脑袋里正乱七八糟的东想西想,突然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转头望去,天空中炸开一团黄色的礼花。

“任独行出现了!”

也不知道是谁大吼了一声,原本还算平静的人流一下子变得汹涌起来,所有人都一个个的朝赵家大门涌去,白澜一个没留神被人推倒在地上顺带被踩了n脚,好半天才爬起来。

“你们他妈的赶着去给他爆菊花啊!”白澜骂咧咧的从地上站起来,顾不得拍掉身上的灰尘,也跟着朝赵家大门跑去。

赵家早就做好了一系列预警措施,黄色礼花是遇到险情时发出的,白澜本来并不知道,奈何周围群众全都是八卦好手,什么黄色预警,绿色增援,红色危急早就知晓得一清二楚,让他不禁大汗,这赵家的保密工作也委实差了点吧!不过就目前看任独行应该是被发现了行踪,有福伯跟玉无暇在里边,想必赵诗涵那个拉拉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可当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又是一朵红色礼花在空中炸开。

“任独行得手了!”

周围群众又是一阵大喊,白澜不禁焦急起来,那么快就得手,赵家的防卫力量也实在太差了。当然他可不是在替赵诗涵着急,那丫头虽然胸大样子也过得去,可脾气有问题又是个拉拉,被奸了说不定从此能将错误的性观念矫正过来也说不一定,白澜担心的是玉无暇,听说任独行那家伙武功也不赖,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但更郁闷的是,由于人全都涌向门口,赵家惟恐有人趁机混水摸鱼,早已让人关上大门,白澜想进去已不可能,无奈之下他只有沿着围墙,看看有没有哪里低一点或者有个狗洞。正焦急的当口,突然头顶上方掠过一道黑影,几下跳跃就消失在白澜视野中,这时一件事物落在了地上,拾起来一看,是块观音玉佩,有点眼熟,再仔细一看,不正是玉无暇平日戴在身上的那块吗?

被看上的不是赵诗涵那女人吗?怎么变成了玉无暇?白澜来不及细想,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狗日的,采花竟敢采到老子女人头上!”

第九章 采对花,救错人(中秋节快乐!)

男人最怕什么?

不是怕讨不到老婆,更不是怕阳痿,而是怕头顶上戴着顶绿油油的帽子。

古往今来,由绿帽引发的血案可谓是数不胜数,其中最出名的当属梁山好汉武松他大哥武大郎了,老婆潘金莲与西门庆那些事不但让武大郎扑街,还连累武松上梁山落草为寇,其事迹还被人著作成书广为流传,后世更是拍成小电影解决了无数光棍的生理问题,也算得上是名垂青史了。

白澜不想做武大郎,事实上他的偶像一直是西门庆,虽然前世做了那么久处男,但并不防碍他有着一颗勾引良家妇女的心,如今回到明朝好不容易找到个女朋友,眼看从此就能天天ooxx生活乐无边。如果这时被戴上顶绿帽的话,说没关系那是不可能的,这又不是拿抹布擦桌子,干净就没事的,不但影响两人感情不说,甚至可能连日后的ooxx都会发生阳痿早泄等一系列不良症状。

无论怎样,这绿帽是绝对不能戴的,白澜热血沸腾之下连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事实也忘了,想也没想便朝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人总能在危急关头爆发出无穷的潜力,白澜一路疾奔,要是放在往常早就上气不接下气喘得个不行了,如今却好象吃了春药的公牛般腰不疼了,腿也不抽筋了,一口起呀上五楼,不费劲!

赵家建在应天府外,古代的自然环境还没被破坏得那么严重,很快地白澜眼前就出现一片的树林。不知不觉中天色昏暗下来,从外边往里看树林更是显得极为阴深,再拜完好的自然环境所赐,隐约还能听到几声不知是狗吠还是狼啸的声音,给树林凭添了几分狰狞。

在树林边上白澜停住了脚步,傍晚的冷风让他发热的脑袋开始冷却下来,直到此时他才开始思索自己有没有必要那么拼命。先不说任独行身为江湖一流高手,一身武功十个白澜上去也是白搭,就为了一个只上过一次的女人冒那么大险究竟值不值得?

生活是美好的,性命是珍贵的,回去吧,天底下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女人满大街都是,不就是个玉无暇吗?没必要为了她丢了性命,说不定过几天还能撞上个李无暇、陈无暇什么的也说不一定,就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算了。白澜内心深处一个声音这般说道,整个人陷入了天人交战中。

可才刚刚萌生出一丝退意,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一副副玉无暇的画面:手持宝剑英姿飒爽的她,生火煮饭贤良淑德的她,回眸一笑含情脉脉的她………

白澜突然发觉,原来自己的心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深深烙上了玉无暇的身影,这份爱竟是那么的刻骨铭心,稍有舍弃便如此痛苦不已。

“哈哈哈~!”他仰天大笑三声,心中涌起了无尽的豪气,不就是一个死吗?古有重于泰山轻如鸿毛之说,老子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挂掉也不算丢脸。

无暇,等我!

想到这里,白澜头也不回的朝树林深处走去。

原始形态下的树林自然与平时公园里休整出来的有所不同,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树林中走着,白澜一身衣服早就被树枝勾得破烂不堪,可他哪还有心情考虑这些,全神贯注地寻找着任独行的行踪,能够越早发现,便能让玉无暇少受一点伤害。

正当他苦寻无踪,焦虑不已的时候,突然一声微弱的哭声从不远处传来,这一发现不由得让白澜喜出望外,连忙顺着声音的方向寻去,没过一会,一间木屋出现在他眼前。

木屋应该是给附近的猎户平时歇脚的地方,此刻里边却传来了少女嘤嘤的哭声以及几声得意不已的淫笑,不用说,目标就在里边。

“小美人,别哭了,哥哥会好好疼爱你的,只要你尝过一次我的好,保证食之髓味,再也离不开我。”一个男声说道。

“呜呜呜~”哭声大了几分,白澜跟玉无暇相处这段时间以来何曾听到过她如此悲伤,心里不禁一怒,手上微微用力,掰断了身旁一截树枝。

“啪!”

“谁!”一声大喝从木屋中传出,打掉了白澜心存的侥幸。

“你他妈属狗的啊,耳朵那么灵!”他骂咧咧地从树丛中爬出来,虽然早就听说那些江湖高手都习有六识神通,一种能让六感增强的功夫,但好歹自己离木屋也有个七八米左右,这样都能听得见,放到后世去做间谍什么007詹姆斯邦德之流全都给下岗卖咸鸭蛋去。不过既然被发现了,他也只能非常光棍的站出来,反正来之前就已经报有必死的决心。

“你是……”任独行看着狼狈不堪的白澜从树丛里爬出来,话刚到嘴边就顿住了,他本以为能够跟着自己来到这里的必定是赵家请来的好手,可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明显没有任何武功,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人。

“屋里女人是我的未婚妻!”白澜说道。

“哦!”任独行恍然大悟般的看了他一眼,“难怪有如此勇气跟着我一路到这里,你也算是有胆色了,难道你就不怕死?”

“怕,我当然怕,人总有一死,但为了守护自己未婚妻的贞洁而死,我不后悔!”白澜正色说道。

“你很有胆色”任独行挑了挑眉毛,心想这名年轻人倒还真的挺有骨气,可想想木屋内那个美人,作为一个淫贼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如此美色的。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白澜,现恳请您放过木屋内的女子,也就是我的未婚妻。或许这样说会玷辱你身为淫贼的职业操守,但我还是想说,只要你放过她,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本来已经打算好无论白澜说什么任独行都不打算理会,直接一刀杀了了事的,可正当他准备动手时却不禁被对方其中一句话给吸引住了。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不,我指的是前面一句。”

“玷辱你身为淫贼的职业操守。”

“对对对,就是这句,你是怎么想到的,我自出道以来就一直在想,为什么淫贼这一行业会如此萧条?归根到底,就是因为不团结,无组织,无纪律才会造成如今这种局面,如果能够制定出相关的规矩,那将会让淫贼这一伟大而又悠久的职业重新焕发出新的光芒来。”任独行用一种灼热的眼光望着白澜,仿佛找到了知己般。

“额……我也就只是说说,你不必当真。”白澜忍不住汗一个,没想到今天竟然会遇到个这么有远大抱负的淫贼,正所谓行行出状元,这家伙不是一般淫啊!

只可惜任独行并没有听到,他整个人似乎陷入到一种莫名的亢奋中,自言自语的念叨着:“规矩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首先淫贼必须提升自声品位……然后……不行啊…月底要到扬州………下月还得去抚慰下那几个女人……没时间啊……得找个人来帮忙才行……”

说到这里,任独行突然猛地抬起头,两眼发光地看着白澜,然后猛地冲上来紧紧握住他的手,“兄弟,看你也是个满腹经纶且不迂腐之人,既然能够说出淫贼的职业操作这么精彩的言论,想必再帮我们制作些相关规矩也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从今以后,挽救淫贼于水火之中这么艰巨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囧!

白澜翻了翻白眼,心想老子眼看就要被你戴绿帽了,哪还顾得上帮你制定什么规矩。

“哦哦哦哦,你看我这脑袋,不就是个妞吗?老子这次就当是预先支付给你的酬劳,这女人不上了,看你也是个实在人,想必还没有跟那小妞洞房吧?算起来时间也差不多到了,进去好好享受吧!等我有空后自会找你,不要忘了你要帮我办的事就行,我去也!”说罢,任独行纵身一跃,整个人消失在树林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如果不是白澜知道自己没有妄想症,说不定会认为之前所见到听到的一切都是幻觉,天底下竟然会有如此有趣的淫贼。只不过…………

“我好象并没有答应他的请求吧?”白澜望着早已不见人影的树林有点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啊!

不过眼下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不管怎么说,戴绿帽的危机似乎解除了,不过听任独行临走前话中的意思,玉无暇似乎中了春药,看时间要发作了。这样更好,反正已经有过一次因缘,不差这一次,而且正好捅破两人之间那张暧昧的薄纸。

想到这里,白澜心里不禁火热起来,脑海中又浮现出了上次在土地庙中的动人春色,可当他走进木屋正要脱衣时整个人不由一窒,躺在床上的是个女人不错,只是从那张虽然因为春药的威力春情勃发略显扭曲但依然带着几份刁蛮的脸蛋以及胸前高耸的双峰来看,对方显然不是玉无暇,而是………

“赵诗涵!”

很明显,并不是任独行采错花,而是白澜看花眼了。

第十章 我是你的人了

凭心而论,如果白澜一早知道被劫走的人是赵诗涵,一定不会拼了老命般地去救她。正如之前所说,那丫头虽然胸大样子也过得去,可脾气有问题又是个拉拉,被奸了说不定从此能将错误的性观念矫正过来也说不一定,无论怎么看都是造福社会的好事。

造成这起乌龙事件的罪魁祸首自然就是原本应当戴在玉无暇身上的那块玉佩,正是此物才会让白澜判断失误。现在想来,如果真的因此送了性命,那可实在是阎王面前无处申冤了,只是……现在似乎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春药,顾名思义,就是能使人发春的药物,乃是淫贼行走江湖必备之物。其威力可大可小,吸食后能使人性欲高涨,脑中所想除了ooxx还是ooxx,进入浑然忘我什么人都可以上的淫荡状态。归根结底,这玩意就是淫贼们为了尽快跟女性ooxx所制作出来的药物,解除方法很简单,任何一个成年人都做到,白澜就曾经试过一次,解毒过程香艳不说,收获还很丰盛,绝对的付出与回报成正比。只不过这一次…………,白澜望了望躺在床上因为春药的威力已经按奈不住开始主动脱衣的赵大小姐。

这一次做完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

诚然,赵诗涵的确是个百分之百的大美女,身材火暴不说,家里还非常有钱,娶了她别说少奋斗几十年,就连下一代都不用奋斗了,实在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婚姻对象。

奈何在白澜这个现代人的眼里,赵诗涵脾气不好又是个拉拉,家里有钱过头婚后生活肯定处在主导地位,对于想要回到古代开后宫的他来说这种女人实在要不得,但是………

此刻赵诗涵已经将上衣领下边的第三颗纽扣解开,就像是承受不住来自下方的压迫般,本就被那对豪乳撑得快要裂开的衣服“砰”地一声,剩余几粒纽扣自动弹开,露出了一件同样被撑得想要爆开的红色肚兜,视力向来不错的白澜甚至能够看到那因为太大而被挤到肚兜边缘的嫩肉。

“咕噜!”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这丫头到底吃了什么天地至宝,身子竟如此丰腴!想到这里,他仿佛着了魔一般伸手过去,把手伸到了对方绑在脖子后边的结扣。只轻轻一拉,胸前的肚兜还未完全落下,一对硕乳便一下子蹦了出来,借着木屋破败屋顶漏下的月色泛着柔白的光芒。

仿佛被这一眩目的美景给打懵了,当白澜艰难而又兴奋的在赵诗涵身上开垦着泥泞小径时,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地放纵会带来多少麻烦。

…………………………(删~!)

狂热和兴奋之后总归要恢复宁静,没有哪个男人能够长久不衰的沉湎于女人身上,无论你是吃了伟哥还是擦了印度神油,床上女人是美神维纳斯都一样,yy小说里出现的一男n女大战几天几夜的情节只能说明作者没有一点性常识且极度自卑自己身上某个器官。

赵诗涵已经从狂乱中醒来,白澜已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这么默默地注视着白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话说回来,ooxx完后后悔的并不只有女人,白澜现在被赵诗涵看得忐忑不安,心里直发麻,开始后悔之前为什么那么冲动,惹上这么一个千金大小姐。即使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封建理念套在她身上同样适用,可身为豪门千金的她会容忍另一个女人与自己分享丈夫吗?但是再仔细想想,赵诗涵实际上是个拉拉,或许这样反而能间接达到她霸占玉无暇的目的,难不成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阴谋?

正在那里东想西想,赵诗涵竟然做出了白澜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身子猛地向前,如倦鸟投林般一下子扑进了他怀里,死命搂住腰身,然后轻声说道:“人家现在可是你的人了,你可要负责哦!”

“你…是我…的人了?”白澜大脑一时竟没转过弯来,好一会儿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难道说万恶的封建理念竟然强大到如此程度,连牛b烘烘的赵大小姐被破身后都好象变了个人似的,伟大的封建社会,我赞美你!

可还没来得及抒发一下此时此刻的感慨,赞叹一声“做男人挺好!”,肩膀上突然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只见赵诗涵那张樱桃小嘴正咬在自己肩膀上,听到白澜呼痛这才放开,只见白皙的肩膀上多出了两排整齐的牙印,她嘟嘟囔囔地说道:“让你占我便宜,让你把我搞得那么痛,活该,我咬死你!”

白澜哭笑不得,看看外边天还未亮,反正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正打算推倒她好好教训一下什么叫做“妾谓夫为君者,不得体之,加尊之也。”外边突然传来一阵呼喊声,似乎有一大群人朝这边走来,隐约还能听见“大小姐,你在哪里?”的呼喊。

赵家的人终于寻来了。

第十一章 早已注定的结局

“大小姐,你没事吧!”

当先冲进来的福伯脸上充满了关切,赵诗涵失踪了一夜,说实话已经没有人对她是否完璧报有期望了,只要人没问题那就行了。

只不过当看到自家小姐身上凌乱的衣服,脸上挂着的泪珠,一股不可自抑的怒火还是从心中直冲脑门,可当他终于从赵诗涵身上移开视线开始打量木屋内环境,目光落到白澜身上时不由得一楞。

“白公子你怎么会在这?”

白澜还没开口,旁边的赵诗涵突然伸手挽住他胳膊,俏丽的脸上一片通红,娇艳欲滴,整个人几乎就要贴到白澜身上,只听见她羞答答地说道:“人家没事,幸好白公子出手相救,否则……”

白澜忍不住仰天长叹,原本他还想瞒着所有人自己已经跟赵诗涵ooxx的事实,可被对方这么一说,一动作,只要是个人都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果然,听到赵诗涵这么说,福伯望向白澜的目光更古怪了,谈试探性地问道;“那你和他?”

“人家已经是他的人了!”赵诗涵说完这句话,立刻将头埋进白澜怀里,怎么也不肯再抬起来,更是加深了这句话的可信度。

“那白公子?”

看到福伯把头转向自己,白澜除了点头以外还能怎样,心里对赵诗涵恨得牙痒痒的,这丫头此刻在他怀里正笑得不知有多开心,当然从外边看是看不出来的,别人都还以为她哭得正伤心呢!

“那…我们先回去吧!”现在就连福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小姐虽然没遭淫贼玷污,但还是失了身,只不过相比较起来这样的结局要好很多,不说别的,光看赵诗涵的样子就知道了。

听到要回去,白澜突然想起什么来说道:“无暇现在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

福伯还没开口,趴在他怀里的赵诗涵倒是听得醋意大起,右手往下伸去来到腰间那块嫩肉上,找准地方然后微微用力。

“啊!”

“白公子,你怎么了?没事吧?”福伯不明就理地问道。

“没……没事,你接着说。”白澜疼得冷汗都流出来了,这女人下手可真够狠的。

福伯似乎并没有留意到两人的异状,当然了,即使他发现了也不会傻到出声,“玉丫头没事,她只不过在与任独行拼斗的时候不小心吸入了一点迷烟,现在还没醒来。”看到白澜变得紧张,他又连忙说道:“放心,没事,只是一般的迷烟,时辰一到就会自动醒来,不会有任何负作用。”

“那就好。”白澜放下心来,突然又想到一事,“我们俩的事福伯你能不能先不要告诉诗涵的父母。”

“为什么?!”赵诗涵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想不负责任就一走了之啊,告诉你,我这辈子跟定你了。”

白澜大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封建思想就这点不好——太缠人,他尽量用最缓和的语气说道:“你想想啊,我现在一没钱,二没功名,你父亲肯定不会乐意自己女儿嫁给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人,还是等我发迹以后再来风风光光地迎娶你吧!”其实他更想说的是:你老爸看老子穷得叮当响,又没文化,说不定一气之下找人把我垛了拿去喂狗怎么办?乞丐娶到公主从此衣食无忧,美满生活乐无边的事情只能出现在童话故事里。古代可是最讲究门当户对的,没看到司马相如那家伙也是当了宰相才能真正被妻子家里人接受,白澜自我评估了一下,感觉这段因缘很渺茫。

“放心吧,我父亲不是那种人,你就安一百个心好,他曾经说过只要是我喜欢的男人就是他的女婿。”赵诗涵说道,白澜看了她一眼很想说那是你老爸骗你想安你的心,其实私底下早就找好了乘龙快婿,就等着适当的时候介绍给你,然后管你一哭二闹三上吊都照嫁不误。用句俗到不能再俗的话来说就是:你我的缘分,在处次想见之前就已经注定了注定了!注定了!注定了!注定了注定了注定了注定了注定了注定了注定注定注定注定注定了了了了了了,上天注定我们不能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一起一起一起一起起起起起起起

不过看了看对未来心怀憧憬的赵诗涵,白澜还是不忍继续打击她,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额……只是上边这句话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

第十二章 以德服人

回赵家的过程颇为诡异,福伯以及赵家的家丁与其说是护送倒不如说是押送,白澜感觉他们望向自己的目光充满了怜悯、同情,还有少许的警惕,好象正在押送一名因为强奸母牛被控防碍春耕然后拉去砍头的犯人。

这么说或许有点夸张,但事实就是如此,白澜倒是有点自知之明,自己玩了人家女儿,这帮做手下的当然得要看紧点,否则人跑了无法交差怎么办。

果然,还没到达赵家,只是远远的能看到那红砖碧瓦,赵家家主赵天涯就已经收到风声出门来迎。当看到被围在中间的白澜时,脸上顿时露出一副喜出望外的神色,人未到声已先到。

“恩人啊~!”

然后就看到他激动不已的迎上来,竟是看也不看自己的宝贝女儿一眼,热情洋溢地握住白澜的手,那亲切劲仿佛二万五千里长征的红军终于在延安胜利会师,这不禁让白澜大惑不解,心想你现在不应该是磨刀霍霍准备将我砍成肉酱拿去喂狗吗?怎么搞得跟中了五百万福利彩票一样高兴。

想不通的事他从来不想,可更惊讶的还在后头,当回到赵家时,白澜突然发现原本嘈杂得如同菜市场的集市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群吹着唢呐敲着锣鼓的人,赵家布置得掌灯结彩,一派喜庆的气氛,好象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家办喜事一般。

“难不成这老家伙真的打算招我为婿?”白澜心里暗暗想到,这嫁鸡随鸡,嫁狗随沟的封建糟糠套用到女方父亲身上也同样适用?电视小说里鼓吹的门当户对全都是骗人的?天大地大都不如那层膜大?

正想着,赵天涯已经走到身旁,当着众人的面,众目睽睽之下挽住他的手说:“来,贤婿,请!”

“不敢,不敢!”白澜有那么点受宠若惊,这升级的速度也甭快了吧,昨天还是公子今天就叫女婿了,开外挂都没那么夸张啊!

“你是我的好女婿,你先请!”

“不不不,你先请。”

……………

一个是满面笑容,和蔼可亲,另一个是心存疑惑,丈二摸不着头脑,两人在不停的相让中终于走进家门。

“轰”地一声,大门随即被紧紧关上,唢呐声停,仆人散,就连原本一直跟在身后的赵诗涵也不知道去哪了,周围连个鬼影都没有,一下子就只剩下白澜跟赵天涯两人。

“岳父大人,这是怎么回事?”白澜大着胆子喊了声,觉得别扭极了,直觉告诉他这周围环境突然冷清下来与他有关。

“岳你妈个头!”一改刚才和蔼可亲的模样,赵天涯也不知道从哪生那么大的力气,一把抓住白澜的衣服举过头顶。

“你这王八蛋竟然敢坏我女儿贞洁,说,是断手还是断脚,又或者干脆阉了你?”

“我…………”白澜被对方这一转变吓了一跳,可才刚开口就被打断。

“老子把女儿苦心栽培养那么大,本想给她找个好归宿,可到最后竟然便宜了你这畜生,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有无功名,家产几许,一五一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全都告诉我,否则老子立刻将你砍成十八段垛成肉酱拿去喂狗!”

“额……能不能先放我下来。”白澜被勒得只剩下一口气了,果然之前的预感是正确的:一、这老头的确想把自己垛成肉酱拿去喂狗;二、刚才在外边如此兴师动众,敲锣打鼓生怕别人看不见的样子明显就是做给别人看的。

“放你妈个头!”赵天涯明显还处在盛怒中,之所以没有马上干掉白澜全赖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女儿被淫贼劫走,虽然被救回来了但依然还是失了身,对于极重视脸面的他来说这无疑让赵天涯非常火大,可又不能真的干掉白澜,除非他想让自己女儿背上克夫的名声。

“可你再不放手我就要死了,难道你想让你女儿未嫁就克死老公吗?”

这句话终于起到了一定效果,赵天涯手一松将白澜放回地面,然后挥挥手,立刻不知从哪冒出几名孔武有力的家丁。他指了指坐在地上像狗一样喘气的白澜说道:“把他给我带下去,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

“遵命!”

“不用这么狠吧?好歹我也是你的女婿啊!”白澜被几名家丁像拖死狗一样的带走,挣扎着扭过头说道。

“记住,关进去后先饿上个三天三夜,看不行了就扔点剩菜剩饭给他,不用管饱,留口气就行了。”赵天涯看也不看他,冷冷地说道。

“你这样会弄出人命的,老头,千万不要让我有命出去,否则老子一定到应天府衙门去告你草菅人命。”

“放心去告,我向来都是以德服人,整个应天府都知道,看谁会相信你。”

“你这也敢叫以德服人?!”白澜终于承受不住这一沉重的打击,脑袋一歪,晕了!

第十三章 差点中招了!

关于赵天涯是否以德服人这件事情姑且撇开不谈,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后,白澜的柴房体验三日游算是正式开始了。

柴房,顾名思义自然是放置柴火的地方,白澜对这一建筑可谓闻名已久,前世看电视或小说,地主老财欺压可怜无助的包身工时总是把他们关在柴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柴房也等同于私家监牢,尤其是在看到房门口栓着的那把大锁后白澜更是确信无疑,谁会那么变态没事把个柴房的防御力量设置得比藏宝库还高?

一日无话,在郁闷与无聊中白澜迎来了晚上。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换做平常他早就已经进入梦乡,开始跟周公聊天了,可是现在白澜却只能无奈地听着自己的肚子在那演奏交响乐。

虽然人类不吃不喝可以撑七天,只喝水不吃饭可以撑十天,但这也只是大概,并不很准,关键要看人的身体素质。可怜白澜在经历刚穿越回古代最惨的那一年里好歹每天最少也能吃上一个白花花的馒头,现在倒好,别说吃的了,水都不见一滴,放眼望去房间里全是木头。白澜泪流满面:我要是只蛀虫该有多好!

正在那浮想联翩,突然一阵烤鸡的味道传来,白澜眼睛一亮,不敢相信地用鼻子使劲嗅了嗅。没错,就是烤鸡的味道,只不过这味道是从哪来的呢?

“白澜,听到没有啊!”一个捏着嗓子说话压得老低的声音传来,寻声望去,白澜站起身来走到左手边的窗户往下望去,赵诗涵正提着个篮子在下边朝这里呼喊,还不时东张西望,一副鬼头鬼脑的样子,见到他探出头来不由得兴奋的挥舞着小手。

“我的姑奶奶,你可算来了!”白澜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倒不是看见赵诗涵流的,说起来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落得个如此下场,让他如此激动不已情难自控的原因是赵诗涵手中提着的那个篮子上不正是只油晃晃的烤鸡吗!

“嘘!小声点,我是瞒着我父亲来的,听说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特地带只烤鸡来给你,我对你好吧?”赵诗涵边说边举起了手中的烤鸡。

“那是当然,我现在恨不得就做牛做马,否则实在难以偿还你赵大小姐的烤鸡恩情!”白澜就差咬手指写血书表忠心了,你说我为了只烤鸡我容易吗?

“做牛做马倒不用,只需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别说烤鸡了,现在就放你出来都没问题。”

“什么事?”白澜被饥饿冲昏的头脑难得冷静了下来,根据从小常看的抗日题材影片的经验来看,鬼子最擅长用的就是这种伎俩来迷惑革命份子,以达到自己邪恶的目的。话说回来,此刻赵大小姐无论是从行动,语言还是背景,无论怎么看都是那样的没安好心。

“你先答应我再说。”

“不行,你先说来听听。”听到这里白澜越发肯定这烤鸡绝对是鬼子打来的糖衣炮弹,身为坚贞不屈革命党人的自己又怎么可能会被打倒。当然了,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白澜面对一只烤鸡还是能在大事大非前保持理智的,你要是让赵大小姐手持皮鞭,手拿蜡烛给他来次生动的*教程的话,保证他立刻屁滚尿流跪倒在地高呼“女王万岁!”

见到白澜死活不肯答应,一副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样子,赵诗涵也只有妥协,“其实呢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就是呢……希望你能将玉无暇……”

“不行!”白澜一口拒绝,果然打的是玉无暇的注意,他就知道身为一个拉拉而且还是情窦初开的拉拉又怎么会放过像无暇这样的美女。现在想想,当日玉无暇的玉佩出现在赵诗涵的身上,这其中定有内情。

日!该不会两人已经从精神乃至肉体都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吧!真要是那样的话岂不是被戴了绿帽?

不对,从社会观念来看,单单只是女vs女的百合并不算是给男人戴绿帽。可是从感情角度来看,背着男人与其他人(包括男人女人以及各种动物)发生不纯洁的关系,实际上来讲的确应该算是出轨。

这问题有点复杂,白澜摇摇头决定有空再想,他继续说道:“无暇是我的女人,你别打她的主意。”

“那我呢?我就不是你的女人?”赵诗涵突然颤声说道,满脸幽怨,一双凤眼痴痴地望着他,目光里似蕴藏着无穷的情意。衣襟最上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露出淡黄的抹胸和一小片雪腻的凸起,那深深的乳沟顿时让白澜回想起了昨晚曾见到过的美景。

见到他的目光扫来,赵诗涵更是挺起了胸膛,饶是白澜心坚如铁,也不由“怦”地跳了一下。

“额……你当然也是我的女人。”

听到白澜这么说,赵诗涵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喜悦还是难过,她开口说道:“姐姐你说的一点没错,小妹我认输了。”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就从旁边走出来,除了玉无暇还能有谁?

只见她满面红晕,脸上全是幸福与骄傲,不用说,刚才两人的对话她肯定从头听到尾之前甚至还为此打了个赌,白澜那智商不低的脑袋轻轻一想就明白了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心里大呼侥幸的同时不禁偷偷抹了把额头上流出的冷汗。

全赖自己只关了一天而且那烤鸡吸引力不大,否则今天真的是阴沟里翻船。幸好上帝佛祖观世音真神啊啦保佑人品大爆发,否则刚才说错一丝半句的话现在就不是玉无暇这般深情地在下边仰望而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赵诗涵这个拉拉为了达到长期霸占玉无暇的邪恶目的,竟然能够想出这么一个一石二鸟的好主意,完全有违胸大无脑的理论常识,果然动力才是决定能力的首要原则。

不过现在可不是回顾过去的时候,珍惜眼前才是王道,如果现在是玩色情游戏女方可以显示好感条的话,玉无暇的好感指数肯定涨到爆,别说推倒就是想玩什么*,制服诱惑,床上三十六式都是绰绰有余。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从这个柴房里出去,有这么个高手在,一道木门又岂能阻挡得了玉女侠手中的宝剑,更何况被关在里边的还是她一往情深的男人,别说木门了,就是铁门都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白澜连忙喊道:“无暇,赶紧救我出去!”

可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下边两女好象见了鹰的兔子般迅速离开。日,这好感度跌得也太快了吧,股市都没那么快过。

正疑惑中,柴房门口那传来了西西梭梭的声音,紧接着门开了,只看到赵天涯提着个篮子走了进来。

第十四章 你到底是谁?

门开了,赵天涯提着个篮子走了进来,白澜收回望向外边的目光,难怪两女跑得那么快,原来是这老头到了。不过话说回来半夜三更的赵天涯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别不是回去思前想后觉得为了不让自己女儿受苦打算现在就来结果了他这个祸害吧!白澜忐忑不安的想道,现在看来,这篮子虽然上边盖着盖,但里边放把刀或其他凶器也不是不行,万一这老家伙真的发狂起来手无寸铁兼四肢无力的白澜还真的没什么把握抵抗得了。

一想到这里,他不禁暗暗抓住了一根手腕粗细的木柴,打定主意只要对方稍有异动自己就先下手为强,事到如今也不管对方是谁她爸了,留着条小命在才是王道。

在白澜提心吊胆的注视下,赵天涯缓缓揭开了篮子盖,他不禁一楞,里边竟然摆着一个酒壶以及几碟猪头肉,茴香豆等菜肴,随着盖子揭起,酒香、菜香顿时充满了这个不大的空间,白澜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把菜肴一一摆放好,然后将两只酒杯斟上酒,赵天涯抬起头说道:“白公子可否陪老朽喝一杯?”

这老头又打的是什么主意?白澜心中疑惑不已,比较起白天抓着自己领口大喊“放你妈个头”的样子来,此刻对方的形象要好得太多,明显就是两个人嘛!

不过他最终还是难忍肚中饥饿,抓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飞快地扒了几口猪头肉,吃得极为狼吞虎咽。

“这可是三十年状元红,于老朽当年大婚之日埋下,你这样的喝法无异于牛嚼牡丹。”赵天涯摇头晃脑地说道,慢悠悠地将酒渡进嘴里,饮完后还闭目做回味状。

“酒为何而制?不就是为了品其味,既然如此,又何必搞那么多噱头,归根到底,全都是自以为是的虚荣心在做怪!”白澜可不管对方的奚落,边往嘴里塞着猪头肉边往杯里斟酒,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

赵天涯一楞,定定地看着他,手停在半空望了落下,说:“好象的确有几分道理。”

“随便说说,不必当真。”狂吃海塞了一顿,白澜终于感觉肚子好受一点了,这才停下来有机会好好打量对方。

赵天涯在应天府乃至全国可算是个传奇人物,据说这家伙是贩私盐出身。古代盐的地位有点类似于后世的石油,属于战略物资,由国家指定专门经销商贩卖,利润很大。当然,有利润自然就有铤而走险的,明朝贩私盐罪名极大,但依然让人趋之若骛。

赵天涯很聪明,他靠贩私盐赚到第一桶金以后就立刻金盆洗手转行投资其他项目,几十年来七搞八搞,竟然成为了应天府的首富。至今他的故事还被说书人编成故事广为流传,也算是普通人发家致富的一个经典案例了。

“你知道吗?我之前很想杀掉你。”赵天涯喝过几杯酒后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看得出来。”白澜夹了几颗茴香豆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之所以如此淡定,是他注意到了对方说的是“之前”,之前都没杀成,之后就更不用说了。

“别以为是诗涵那丫头求的情。”赵天涯继续说道,“我虽然很宠这个女儿,但在婚姻大事上绝不容许她胡来,更不用说让她委身下嫁给你这样的穷小子了。”

“我很理解你的心情。”白澜这话倒不是敷衍,他是真的很理解赵天涯。想想啊,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被别人睡了,好好的一门亲事就这样吹了,白天没有把白澜大卸八块就已经是如来观世音上帝啊拉真主保佑。换做是白澜扪心自问,他可没有那么大气量坐下来陪对方喝酒。

可没想到的是赵天涯突然话峰一转,说:“可现在我又改变主意了,我决定将诗涵许配给你。”

“什么!”白澜大惊,虽然已经认定自己跟对方女儿生米煮成熟饭,有恃无恐,但听到赵天涯那么容易就开口认可自己,白澜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如果不是看对方在那款款而谈,没有点精神不正常的迹象,他真的怀疑赵天涯是不是吃错药又或者早上跌了一交摔到脑袋变傻了。

“很惊讶是吧?之前还想将你碎尸万段的我一转眼却要将自己心爱的女儿许配给你,相比较起来,我更惊讶。”赵天涯笑了笑,那抹笑容中似乎还隐藏着别的什么东西。

“在知道你与我女儿之间发生的事后,我就第一时间派人去调查了你的来历。一年前,你突然出现在杭州城里,靠帮人算命为生,之后销声匿迹一段时间再次出现便是在应天府,所不同的是身边出现了春水剑派的玉无暇,两人关系并非情侣但又暧昧,更多时候你是处在被保护与照顾中。我开始有点惊讶,一个落魄得靠算命为生的家伙凭什么能得到已经在江湖上小有名气的侠女保护与照顾?但更惊讶的还在后头,除了一年前你出现在杭州城至今,我根本无法得知你之前的任何相关资料,包括你的籍贯,来历,家住何处,父母……等等,总之你这个人就好象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于是我产生了一个疑问……”

“你到底是谁?”

第十五章 不简单(求推荐!)

"你到底是谁?"

赵天涯原本浑浊的双眼突然爆射出夺目的精芒,此时的他哪还是先前那个和蔼可亲的老人,瞬间变回了平日商海中咤叱风云的赵大老板。

"呃………我……"白澜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古代是没有身份证这种东西的,只有路引以及出身户籍,但因为没有电脑以及科学的管理方法,想要查找一个人的出身来历必须花费非常大的精力,一般很少人会这样做。可没想到赵天涯竟然在一天之内就将白澜的行踪,来历,背景做了一番详细的调查,除了能够证明他财大气粗可达天庭以外,赵天涯一定还有着一个相大强大的情报网。

线人是个赚大钱的职业,不过相比赚到手的银子,他们的名声就差了许多,在很多人眼里,他们和婊子没什麽区别,因为他们信奉的都是同一条原则:有奶就是娘。

赚大钱的行业都是高风险的行业,线人就经常莫名其妙的被人杀死。一些交游广、消息灵通的线人便只为两三个固定的客户服务,当然消息的质量有保证,价钱也就高了许多。一般买家只有会在有需要时才会找到线人买情报,因为线人的成本实在太高了。

而情报网与线人不同,这是一个由许许多多线人组成的网络,只不过所需要的成本实在太高,一个用大把银子建立起情报网的线人很可能第二天就死在竞争对手的刀下,只有真正的豪门才能养得起来。

白澜这时只能用天昏地暗来形容,他长久以来担心的一件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作为一个穿越者,还是那种连人带物的高级穿越(只带来一条三枪牌裤衩),白澜就好象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除了这一年来的行踪之前的一切事情全都无迹可寻也根本寻不到,只要是个人都会怀疑他的出身来历。

被人发现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下场会怎么样?白澜不知道,yy小说里从来都是猪角穿越后大杀四方,狂收小弟,征服美女,个个混得风生水起,怎么一轮到自己就惨到如此程度,难道是因为他没有所谓的主角光环,主角不是自己?

见到白澜说不出话来,赵天涯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不是老朽自夸,只要是个人,只要是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的,我都能将其祖宗十八代找出来。"

这句话还有另外一个意思,就是:也就是说,你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

白澜听到这里算是彻彻底底的服气了,无论在哪个时期都不乏才智杰出之辈,更何况对方拥有着强大的势力与实力,即使穿越前的年代文明再发达,所学知识再多,携带武器再厉害,也不可能征服得了一个朝代甚至一个世界。yy小说里前世活得像条狗,穿越后就所向披靡的猪角永远都是作者因为现实压抑内心深处幻想出来的精神寄托,果然国家卫生局发文说yy书有害精神健康发育那是有道理的,白澜现在就深受其害,他不禁悲哀的想道:难道老子今天就要做有史以来最倒霉的的穿越者?

正打算坦白从宽,争取把牢坐穿,却听到赵天涯说道:"当然,只有一种人我查不出来,也不敢查,白公子你果然高人行高事,竟将老朽都给瞒住,如果不是小女阴差阳错之下与你发生一夜情缘,至今我都还给你蒙在鼓里,任独行那淫贼这次能逃出生天倒也不全是坏事。"

"那个……我……"白澜被这句话给说糊涂了,他刚才正准备摇手说自己其实是从21世界穿越来的游戏宅男,除了玩游戏什么都不会你老就不要让我把史书背出来,把《财富论》背出来了,却没想到赵天涯话峰一转搞得自己一头雾水。

"行,我理解,我明白,这件事情大家心照不宣,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反正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这个秘密我会帮你保守住的,连诗涵也不说。"赵天涯笑得那个诡异,十足的老狐狸模样,可却不知道白澜仍就没明白这心照不宣到底宣的是个怎么东西。

虽然不知道对方所说的秘密是什么事,但白澜却知道眼前的危机一下子烟消云散,他还没有傻到会继续追问下去,而且白澜还明白了一件事:赵天涯的势力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至少在这次淫贼事件中,他就从头到尾没有为任独行那家伙苦恼过,所有人都被他伪装出来的假象给蒙骗了。

之所以看穿整件事背后的真相,白澜还是在前边听到赵天涯拥有情报网这件事时想通的。能够拥有一个完善情报网,富甲一方的赵家又岂会惧怕一个淫贼,难怪当日在树林任独行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想来一定察觉到了陷阱。而赵天涯后来所说的那句话更是证实了白澜的猜测。

这个老头不简单啊!

第十六章 双飞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的危机算是过去了,白澜心头上压着的那块大石终于落下,接下来,也该是解决某件事情的时候了。

玉无暇与赵诗涵,这两人不管到哪里绝对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无论是谁有幸娶到都会惟恐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呵护备至,从此收了再娶之心。可白澜倒好,阴差阳错之下竟然两个都纳入怀中,说出去恐怕得让全天下的男子骂死不成。

更幸运的是,由于赵诗涵是个拉拉(白澜是这么认为),两女的关系相处得非常融洽,完全没有争风吃醋的现象,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或许都会幸福到晕倒,但对于白澜而言,这却是一个不小的烦恼。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白澜是一个非常传统的男人,虽然他也常看av,喜欢*,百合等非正常性生活,但也仅仅只是喜欢,如果放到自己身上他就不怎么接受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的——百合虽好,但只可远观,试想一下,当白澜正与玉无暇ooxx时,赵诗涵突然横插一脚,却不是与玉无暇争白澜,而是与白澜争玉无暇,那该是件多么囧的事情啊!

一边想着这个头痛的问题,白澜一边招呼过一旁的侍女烧水,准备沐浴,打算先洗个热水澡好好放松一下。

赵天涯那只老狐狸明显是把他当成某个神秘所在了,白澜也不点破,反正现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吃得比猪好睡得比狗香,就连洗澡这种事情都有专人伺候,小日子过得异常腐败,说不开心那是假的,没必要做傻事。

热水很快准备好了,白澜挥手示意侍女先出去,然后开始脱衣。虽然那几个专职照料他的侍女已经说过无数次伺候他沐浴更衣乃是她们应尽的职责,但白澜还是非常不好意思将自己的身躯暴露在陌生女子面前。

把整个身子浸泡在温度适中的热水中,白澜只觉得浑身上下无数个毛孔纷纷打开,舒服得他不禁呻吟了一声,人生最幸福的事除了ooxx莫过如此,某人如是想道。

突然,一阵轻柔的脚步声将他从闭目养神中惊醒过来,一定又是那几个侍女想进来伺候自己洗澡了,白澜头也不回,没好气地说道:“不是说不用你们服侍了吗!下去吧,我不会向你们老爷告状的。”

脚步声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停下来,一直走到了沐浴用的大木桶旁,白澜有点恼羞成怒地转过头,:说:“我不是………你们!”

话说到一半顿住了,他满脸惊讶,来人竟然是玉无暇与赵诗涵。

“我的大少爷好大的脾气,竟然连侍女都不用,莫非是嫌她们丑不成?”赵诗涵说道,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白澜裸露在外的胸膛,分外大胆,但仔细看去,还是能捕捉到她眼角隐藏着的羞意。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问你们怎么来了?”白澜那个惊讶啊,怎么古代的女子比起后世来竟然还要开放,不过看了看已经羞得满脸通红的玉无暇,不用说,这一定是赵诗涵出的主意。

“听说你一连几日洗澡都不用侍女,诗涵妹妹说你是嫌弃她们,我们……妾身……自当要来伺……伺候相……相公。”玉无暇吞吞吐吐地说道,头低得都要碰到了胸口,耳根子都红透了,想来说出这番羞人的话已经是鼓起了最大的勇气。

如今是十月初十,赵天涯将要在月底大摆宴席,将自家女儿赵诗涵以及新认的干女儿玉无暇嫁给白澜,这已是应天府内人尽皆知的事情,所以玉无暇自称为妾身也是理所当然的。

白澜心中又疑又喜,喜的是看两人的意思摆明是自动送上门来跟他玩一龙二凤,看来今晚过后左拥右抱再也不是yy。疑的是这主意绝对只能是赵诗涵才敢想得出与做得出,她怎么会那么好心?

但随即白澜就想明白了,原来对方是打着曲线救国的套路啊,一定是赵诗涵想跟玉无暇玩百合,但却被拒绝了,现在不惜牺牲自己也要跟玉无暇做成好事,果然打的好算盘,这拉拉还真的是执着啊!想要改变她的性观念还真是个非常艰巨的任务。

想到这里,白澜指了指一旁的水勺与皂角,两女立刻会意,大概是因为第一次服侍人又或者根本是害羞,她们并没有马上动,而是沉默了半响,然后才一个用水勺往白澜头上浇水而另一个拿起皂角在他头上轻轻搓弄起来。

只不过两女的动作生硬无比,她们一个是富家大小姐,从没伺候过人;而另一个长期只身在外漂泊,只懂打打杀杀,哪里学过伺候人的手段,自然没有什么手法可言,再加上没有默契。要么不是赵诗涵搓弄的力气大了弄痛白澜的头皮,要么就是玉无暇手中的水勺浇水慢了半拍让白澜脸上难受不已。

但即使如此,白澜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爽快,天下又能有几人有福享受这样两个天之娇女的服侍呢?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受不住心中涌出的澎湃的爱意。整个人站起身来,在两女的惊呼声中叫她们拉入了水中。

……………………………(删~!)

晨曦顽强地透过屏风,一寸一寸地驱赶着屋子里的黑暗。床上,三具交织纠缠在一起的白生生的身子随着光亮蠕动起来。

白澜左拥无暇右拥诗涵,一边是滑如锦缎,百摸不厌,阳脂白玉般的细嫩肌肤;而另一边却是一对让人深陷其中的两团雪腻,那只似乎双手才能握住的雪丘玉峰竟是那般的雄伟,让人看了就不忍移开视线。

这就是天堂啊!白澜心中发出感叹,现在就是给个皇帝给他干都不做,还有什么能比这样更幸福的事情呢?

只可惜幸福永远都是短暂的,看到外边天已亮,虽已是人妇但心性还是少女的两女一阵粉拳娇嗔之下,白澜只有乖乖地穿上衣服离开那种温暖的大床并且被赶出房间,女孩子即使身心皆属于他,但有些私密还是要保留的。

“有什么好害羞的,昨晚都被我看了不知多少遍。”白澜嘟嘟囔囔地说道,但眼睛却是不住在房间外边寻找着可窥视的缝隙。半响,他无奈地做出结论,古代的建筑工艺果然有独到之处。

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可还没当他走多几步,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自己眼前,白澜张张嘴,还未来得及出声,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第十七章 又是那个问题

“任公子……”

“独行兄……”

“任独行……”

“任淫贼!你到底想要带我去哪里啊?”

站在船头正出神凝望着江中一轮浴别夕阳的任独行,似乎根本没听到白澜说话的声音,从上船以来他就是这么一副模样,仿佛沿途的景致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白澜彻底无语了,自那天被任独行掳走以来,对方既不杀他也不告诉他要去哪里,两个人就这么一路朝南,直到租了条小船沿江而下,白澜才按耐不住问出声来,反正看对方的样子是不打算杀自己。

闲着无聊,他干脆问船家要过一杆鱼鞭坐在甲板上钓起鱼来,也不知道是人品爆发还是怎的,没过一会竟然钓起了一尾二尺长的大头鱼来,喜得开船的老头连橹都不摇了,挽起袖子亲自炖了一锅鱼头汤,也不见放什么,竟是香气四溢,倒把一直站在船头的任独行吸引过来,从腰间取下酒葫芦,几个人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

“任兄可是有心事?”

之前没留意,现在看来任独行尽管表面张一副谈性大发的样子,但白澜还是能从他脸上看到一丝忧色,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事难住了这位名难天下的淫贼。

任独行没有说话,把头望向江中,恰好此时一艘画舫与小船迎面而来,交差而过时隐隐能听到上边传来丝竹之声,白澜甚至能够看到几名女子站在舫上看着江岸的风景指指点点,不时还能听到几声轻笑,只可惜相隔太远无法看真切对方的相貌,但这也更凭添了几分神秘感。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任独行突然无来由地吟出一句诗来。

白澜毕业出社会多年,学校里所学的早就丢回给老师了,这诗有点耳熟,但他没听出这首诗的出处,不过仍能听出这句诗前半句说的是江上的风景而后半句说的是那画舫上的姑娘,只是不知为何,对方的语气显得极为落寞。

不等白澜说话,他突然转过头说道:“如果放在往日,我必定上船,也好给白兄弟找一妙人,好补偿这一路上的颠簸。”

“.呃……不用了。”白澜连连摆手,果然是淫贼,看到美女都要往那方面想,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也不用说得那么直白啊!

“可惜了,那倒是几个美女来的。”任独行轻轻一叹,好象颇为白澜惋惜,却没想到边上摇橹的老头突然插嘴道:“说到美女,几天前曾经有位小姐包我的船,那位小姐生得特别好看,老汉我这辈子再也没看到过如此动人的姑娘。”

“是吗?”白澜与任独行眼睛一亮,白澜纯粹是男人猎奇的心理,听到有美女想了解多一下好在脑中yy。而任独行完全就是职业习惯,听到有美女想要抱上床。

“当然。”老头脸上露出向往的神情,“那位小姐很好看,真的很好看,就像画里的神仙一般。”

白澜听得满脸不屑,估计这老头见到的也就是个不错的美女,他家里的无暇跟诗涵也不美得跟神仙一样,但却看到旁边的任独行古井不波的脸上猛地一动,开口问道:“可是一身白衣,让人心生怜惜却又不敢亲近?”

“对对对,公子你说得极对,读书人就是比我这摇船的有本事,连话都说得比我,怎么公子你认得那位小姐?”老头说道。

“算是认识吧!”任独行叹道,脸上的表情更显落寞。

白澜不由心中一动,问道:“任兄如此烦恼可是因为这位小姐?”

任独行没有答话,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道:“白兄可曾听过隐湖。”话说完也不等白澜回答,又自顾自地继续说道:“隐湖是江湖上最神秘的一个门派,其名号可以追述到战国时代,其创始人众说纷纭,现在已经不得而知。其门派弟子皆是女子且都是美女,传说每当江湖中出现劫难时都会派遣门人出来拯救武林正道。隋朝末年,隐湖当代弟子秦梦瑶与魔门一战将其击败,从此奠定了江湖仲裁者的身份。”

“听任兄话里的意思,那位小姐莫非就是隐湖中人?”白澜问道,心想这隐湖还挺闷骚的,什么叫做每当江湖出现劫难时就会出来拯救武林正道?真把自己当救世主了!

“前几天应天府外树林中,在下与那位小姐交过一次手,不敌,任某自问当尽武林鲜有对手,可却毫无悬念的败在其剑下。”任独行继续说道,然后猛地转过头望向白澜,“白兄莫要瞒我,那位小姐可是与你认识,否则怎会为你出手?”

“不关我的事啊,一定是赵天涯请来助拳的。”白澜连忙摆手,心想难怪这家伙没事把自己带出来兜风,原来打的是这么个主意。

“赵天涯?”任独行摇摇头,“那个老头除了有点钱以外别无长处,隐湖怎么可能为钱所动。”

靠!赵天涯那只老狐狸,藏得可真够深的。白澜心里暗骂道,自己又替别人背了次黑锅。他说道:“真的就是赵天涯,任兄,凭咱俩的关系你还不相信我吗?”

“我很想相信你。”任独行看了他一眼,“可我在杭州走了一圈,却根本找不出有关白兄你的任何资料,唯一的线索就是一年前白兄好象从石头里蹦出来一般的突然出现在杭州城中,以算命为生,紧接着春水剑派玉无暇出现在你身边,关系暧昧,不知白兄可否为我解开心中疑惑。”

“你到底是什么人?”

呃……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第十八章 淫贼的师弟

“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澜有点郁闷,怎么又是这个问题,难道这个时代秘密真的那么不值钱吗?先是赵天涯那只老狐狸,如今又到任独行这个淫贼,怎么听他们的口气查个人就像是到菜市买棵大白菜般那么简单。不过话说回来,赵天涯是因为有钱养线人组建情报网,那任独行又凭的是什么呢?看来这家伙身上隐藏的秘密也不少啊!

但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白澜被对方看得有些慌乱,正打算随便找个理由混过去,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反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不错!”没想到任独行竟然一口承认下来,“看到她,我终于明白我这辈子的追求是什么了。”

“想追她就直说嘛!哪来那么多大道理。”

“你不懂。任独行摇摇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总有一方要被征服,没有征服者和被征服者,那麽他们之间就根本不是男女关系。征服者自由支配被征服者的身心,这是征服者的荣耀;被征服者全身心依赖征服者,这是被征服者的幸福。”

这下白澜终于是彻底的服了,真是术有专攻啊,这淫贼果然不是普通人能当的,就冲这番话,不说后无来者,前无古人那是肯定的了。

“你不会真的以为那位小姐与我有交情,想用我来引她上钩吧?”

“我才不会那么傻,之所以带走你一来的确是想从你身上得多点关于隐湖的消息,既然你不说就算了,反正迟早有一天我也会将隐湖踩在脚下。二来嘛!你忘了当日在树林中我让你帮忙的事?那可不是我一时脑热随便瞎说,而是真的想请你帮这个忙。”

“你们淫贼不是都喜欢独来独往的吗?搞这么个标准出来大家整体水平上去了你就不怕被别人先下手为强?”白澜问道,有时候他还真佩服对方的想法,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带领大家共同致富?”

“万恶淫为首,我只不过想让淫贼再这样堕落下去,否则迟早会跌出恶人榜的。”

“呃………这个原因果然很好很强大。”

话说回来,从白澜这个现代人的眼光来看,任独行的想法在这个时代虽然标新立异得有点惊世骇俗,但不得不说实在具有跨时代的远见,做个淫贼实在是委屈他了,就凭这副头脑,不去当官或经商真是可惜了。

或许是提到了隐湖让任独行精神了许多,他话匣子打开后就再也没有关上,不但将自己出道以来所做之事一一道来,也顺便向白澜说了许多江湖秘闻,让他听得大呼过瘾,直到船家说到目的了两人这才停住。

“任兄这是哪?”经过一番长谈,白澜跟任独行也算是相互间有了点了解,得知对方不会拿自己怎样,他语气也就不再以前那么拘谨。

“馀姚,过几天是我师弟的大喜之日,特地过来喝杯水酒。”

“哦。”白澜没怎么在意,反正衣食住行外加嫖妓对方全包,到哪都行,为了表示对任独行师弟的尊重,他随口问了句:“你师弟是谁?我们要不要先去准备份贺礼?”

“不用了,其实他只是我师傅收的一个记名弟子,只不过我俩曾经在江湖上闯荡过一段时间关系不错,他叫王守仁。”

“什么?!你说他叫王守仁!!!”白澜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来个狗吃屎。

“怎么?你认识他?”任独行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奇怪白澜的大惊小怪。

“…………”白澜虽然看av的时间要多过书,但好歹也听说过“大明军神”王守仁的大名。

王阳明(1472-1529)汉族。名守仁,字伯安,浙江余姚人,因被贬贵州时曾居住于阳明洞,世称阳明先生。是我国明代著名的哲学家、教育家、政治家和军事家,是朱熹后的另一位大儒,“心学”流派创始人。

当然最值得一提的还是他仅用了35天就一举平定了宁王宸濠叛乱,再加上随后又平定了困饶明朝酗酒的思恩、田州、八寨、仙台等地的少数民族叛乱,被人称为“诸葛在世,武岳重生”,乃是那个时代最杰出的人物,一想到即将能于这么个传奇人物见面,白澜就兴奋不已。

只不过……这个未来的大明军神,好象是……某位淫贼的师弟。

第十九章 去妓院吧!

直到真正的见到王守仁,白澜这才明白,原来传说终究只能拿来当yy小说看。

在史书又或者野史里,自王守仁平定了宁王宸濠叛乱以後,他就被世人神话了,而且每个都有不同的版本,形容得形象各异,可要麽是如同诸葛孔明一般“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或者是像岳飞一般“气吞万里如虎”,反正绝对没有说王守仁又干又瘦,相貌普通,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但并不防碍白澜带着膜拜伟人的心情去看王守仁。

未来的大明军神如今还只是刑部云南清吏司主事,是明朝千千万万芝麻绿豆官中不起眼的一个。如果按照历史发展,再过几年他将得罪权宦刘谨遭到排挤,被谪贵州龙场驿丞,直到刘谨服诛后才开始一步步展现自己的才华。

在来的路上白澜得知王守仁从小身世颇为坎坷,他五岁尚不能言,直到遇见任独行的师傅,才以一身精湛的内力加之绝世的医术将他闭塞的经脉打通,又授内功心法来强身健体,随后在居庸关碰到任独行,两人一同闯荡江湖整整一年,如果不是家中催他回去娶妻考取功名,或许江湖之中会多出一号人物也不一定。

虽然不明白白澜为什么会对自己那么热情,但王守仁也是生性豪爽之人,再加上对方特意接纳,两人很快便熟络起来。

或许是因为太过激动,也可能是担心王守仁不久之后遭到刘谨排挤会一蹶不振,白澜拿出自己当年帮人算命的手段,装模做样的给王守仁看了下手相,说道:“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王兄日后必有一劫,但只要度过必将平步青云,成就一番事业。”

“那我就多谢白兄贵言了。”奉承的话谁不爱听,此刻的他早已金榜提名,洞房花烛不日将到,正是意气风发,准备大展拳脚之时,听到白澜的话虽然明知道当不得真但也非常高兴。

“那白兄看我怎样?”一边冷眼旁观许久的任独行伸出手,知道白澜底细的他可不相信对方真的懂得算命。

“哈哈,任兄也信这个?”白澜打了个哈哈,人家王守仁可是史书上有名有姓的人,他之所以提点对方也不无往后抱大腿的想法,架空yy小说里不都是这么个套路吗?

“白兄不是寻常人,说出来的自然可信。”任独行说道。

白澜翻了翻白眼,这家伙又开始有意无意地往自己那所谓的神秘身份上绕了,本来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却被搞得那么复杂,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自作聪明吧,物极必反乃是世间永恒不变的道理。

见到白澜没出声,任独行也不在意,反而更认定自己心里所想,他转过头,朝王守仁说道:“师弟,你这哪有妓院?”

“咳咳……师兄你!”王守仁显然知道自己师兄的性情,但听到如此直白的话还是忍不住咳嗽来掩饰尴尬。

“有什么好害羞的,大家都是男人,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哪用得着去买笑,那可都是些可怜女子。”

“对啊对啊,那些可怜的女子平时遇到的大多都是粗鲁之人,现在正等着我们前去抚慰呢,王兄你又怎可推托,同去同去。”一听到妓院两字,白澜顿时像吃了春药般兴奋起来,古代妓院可是一个让现代人为之神往的地方。时下流行的古装电视剧里就经常会看到某个进京赶考的穷书生,遇到才貌双全又气质优雅的青楼名妓仗义气出手,出钱出力外加以身相许的桥段,无形中更是将妓院的形象提高了不少。

“白兄这番话果然深得我心!”任独行竖起大拇指说道。

“随口之言,随口之言。”白澜拱拱手。

“佩服!佩服!”

“过奖!过奖!”

“景仰!景仰!”

“客气!客气!”

“……………”

“……………”

“我说你们两个到底有完没完,不就是去个妓院,用得着如此?”王守仁在旁听得终于快要崩溃了。

“我带你们去还不成嘛!”

第二十章 是真是假?(求推荐!)

馀姚很小,顶多就是个村的规模,但由于靠近鱼米之乡,这里平时是作为渔民歇脚和采珠人聚集的地方,白澜初到时就很为港湾码头那星罗棋布的渔船叹为观止。

走出家门,还没到达王守仁所说的妓院所在,白澜就已经吆喝声不断传来。再往里走,更是显出与别出不同的地方来,二层的青瓦白墙小楼随处可见;街道虽不宽,却是青石铺面;两旁酒肆茶馆林立,酒旗招展;街上熙熙攘攘,小贩走街串巷的吆喝声不绝于耳,倒跟杭州应天没什么两样。

在王守仁的带领下,三人一路向东,不出百步,拐过一个转弯时,前方赫然看到一座巨大的三层回字高阁,雕梁画栋,最上层有一圈精巧明廊,明廊正中的匾额上写着“春风阁”三个大字,笔力浑厚,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名家之手。

“看不出来啊,这地方虽小,妓院却不小,光是看这规模,就是扬州都没几家比得上它。”任独行惊讶地说道。

“看起来生意还不错。”白澜补充道。

的确,看那春风阁前人流络绎不绝,无一不是非富既贵之辈,也不知道这么个小小的渔村哪来那么多豪客,这年头打鱼采珠的都那么有钱?

“三位大爷,里面请!”一进大门,立刻就有龟公迎上来,一脸阿谀。

“看几位爷的脸有些生,头回来吧?想找个怎样的姑娘?小荷花,白芙蓉,黑牡丹都是我们这最红的姑娘,尤其是小荷花,她的口技可是天下一绝,其他几位也都各有千秋大爷们要不要去试试?”

任独行没有理他,转过头对正东张西望的白澜与满脸通红的王守仁说道:“但凡在妓院里做龟公的总会有几个相好,有客人总是先往她们房里带。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说到口技,谁能比得上扬州碧涛台的李嫣姑娘,那张小嘴就好象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一般,以后你们有机会到那一定得试试。还有天香楼的赵玉儿,她那双有天地回春之力,轻轻一抚就如同吃了人参果一般舒坦。听月阁的柳月眉也挺不错,那细腰比蛇还娇柔。”

听到任独行这番话,龟公顿时知道今天遇到高手,连忙一改先前的奴才嘴脸正色说道:“本阁的花魁乃是秦如烟秦姑娘,不过她现在正接客,看几位爷也不着急,我们这还有位鹿姑娘,弹得一手好琴,几位要有兴致请往听曲阁等等。”

“琴好有什么用,关键是模样俏不俏。”

“鹿姑娘啊!”龟公听到这句话脸上顿时露出一副神往的样子,“不是我瞎说,如果不是鹿姑娘只卖艺不卖身,本阁花魁非她莫属。奈何人家并不是我们这里出身,她每天固定酉时到这弹琴,每次不超过三曲,弹完就走。小的没见过什么世面,在我眼里,鹿姑娘的曲子便是天籁之音,绕梁三日让人不知肉味。”

“卖艺不卖身?有意思!走,看看去!”任独行听了顿时兴致大发,挥手示意龟公带路,三人跟在后边。

听曲阁其实也就是一楼的一个偏厅,虽然还未到酉时,但这里已经开始热闹起来,倒有点后世当红歌星开演唱会的味道,只不过场所放到这里就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大厅被精美屏风分割成了一个个相对封闭的私密空间,坐在里边的人不用顾及别人的目光而可以随心所欲地放浪形骸,白澜看到有些观众已经等不及抱着自己的相好在那上下其手起来,想来男人都是一样的虚伪,非要在这污浊庸俗之地来寻找风雅。

在众人的期盼当中,酉时终于到了,只听见一声钟鸣,珠帘垂下,一个身影从后台走了出来,一袭素白对襟春衫,步法有如行云流水一般飘逸洒脱。当她登上布满鲜花的舞台,全场一下子都静了下来。

“任兄,那妞长得什么样啊?”白澜因为珠帘的关系看不清对方的相貌,心里急得好象猫爪子挠似的,只有询问一旁的任独行。

“看得不是很真切,那女子脸上还挂着半张面纱,双手很细嫩,说明她年龄并不大,眸子清正,眉毛不乱,应该还是个处子。”任独行眯着眼睛说道。

你这还叫做看不真切?白澜无语了。

这时,那名女子已经坐到琴前,只看见十指轻拨,便闻一阵天籁之声由远及近,缓缓而来。

初时声响尚轻,似是山上清泉汩汩而下,逐渐便又紧凑起来,似初春之细雨密密麻麻。细耳凝听,那琴声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音韵似在头顶盘旋,又似在耳边私语,直让人沉醉其中。

一曲弹完,大厅众人仍旧沉浸在那美丽的境界中,久久没有回过味来。当然有一个人例外,对于白澜这种听惯了流行歌曲,电子合成音乐的人来说,只是由几个调子组成的琴声未免太单调了。

“是春江花月夜。”王守仁竟然是除白澜以外众人中最早清醒过来的,“没想到馀姚竟然有如此人物,看来以前是我太孤陋寡闻了。”

这时任独行也从痴迷中醒来,他擦去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没想到这琴声竟然有如此魔力,我自处道以来还是第一次走神,幸好没有仇家在这里,否则必死无疑,这女的到底是什么人?”说到后边,他的语气中流露出了几分冷厉。

正在这时,突然旁边的隔间传来一个压得极低的男音:“任前辈,你看此女如何?”

“不错,琴有心声,再凭我多年来采花的经验来看,这女人必是极品,这朵花我鬼影子任独行采定了。”另一个男声说道。

“不愧是前辈,果然慧眼如炬,不知事成后晚辈能不能……”声音说到这里压得更低了,紧接着就听到一阵淫笑传来,不用问也知道那两人是在笑什么。

白澜转过头,看了看同样一脸古怪神情的任独行,拍拍他肩膀,“任兄,你到底是真还是假?”

第二十一章 又是春药

不知道为什么,看完神七上天我突然灵感全没,状态低落,郁闷啊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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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逵碰上李鬼会怎么样?

当然是一斧头劈死对方,白澜估计任独行现在就是这么想的,不用问,看他那一脸铁青的神色就知道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白澜知道任独行其实是个很自负的人,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一个合格的淫贼,要有潘安般的容貌、子建般的文采、高强的武功、机灵的头脑。按照他的标准,江湖上那些淫贼充其量不过是些下三滥的蟊贼而已,只有他自己才是江湖真正的也是唯一的一个淫贼!

可想而知,如此自负骄傲的任独行听到有人假冒自己,没有当场冲过将去对方撕成几段已经算是涵养一流的了,他耐心的倾听了一会,才淡淡说道:“真是无耻,他们想要用春药来对付那名琴师。”

春药,又是春药。白澜回到明朝也算是跟春药结下了不解之缘,玉无暇和赵诗涵两女委身于他春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不得不说,无毒无负作用效果一流的春药不愧为行走江湖必备之品,管她什么侠女、熟女、萝莉、御姐,中招后都只能老老实实被剥成光猪,任人摆布。如果没有意外,隔壁那两人的策略应该能奏效。

只是也活该他们倒霉,下春药并没有什么不妥,淫贼的身份说不定任独行还会看在同行的份上指点一下,坏就坏在某人冒用了任独行的大名。要知道想要在江湖中闯荡出一个名号并不容易,无数人喊打喊杀舍生忘死为的就是想要博取一个名号,多少人视自己的名号比命还重要,经常听到某人与某某人为了天下第一xx的归属在xxx进行比武,还不都是名号给闹的,说到底,全都是虚荣心在作怪。

不过当听到任独行对自己同行下春药的行为表示无耻,白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下春药不都是你们淫贼的基本技能吗?

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任独行说道:“淫贼也有淫贼的人格,虽然不够高尚,可像下春药那种下三滥的勾当,绝对是与淫贼无缘的!得不到美女的心,光得到了一副身板子,就算她比西施昭君美上一万倍,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那是情圣吧?白澜很为任独行这种既做婊子又立贞节牌坊的行为不齿,既然最终目标就是为了与美女ooxx,又何必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大道理?相比较之下,隔壁那两个正讨论着下了春药后该用怎样的招式该怎样合理开发少女身体的淫贼倒显得更有职业道德一点。

意外听到一起预谋中的采花事件让三人的听兴大减,三曲弹完,姓鹿的琴师未留下之言片语起身飘然离去,白澜已经从龟公口中得知对方住在何处,所以并未着急。只听到隔壁脚步声起,显然那两名淫贼已经悄然跟上,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做,他看了看任独行,看看热闹还可以,动武他可就眼看手不动了。

但奇怪的是,任独行并没有任何反应,反而坐在位置上一脸思索的神色,好半天才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精芒,朝王守仁说道:“师弟,麻烦你去将那两个家伙解决掉。”

王守仁也没问,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这时,任独行转过头,对白澜说道:“白兄,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有什么事你尽……说出来看看。”白澜刚想一口答应,突然心中涌出不好的预感,连忙改口。

“没什么事,就是想让白兄帮忙送点东西给刚才那位琴师。”

“哦,我说什么事呢,小意思,不知任兄你想送什么东西?鲜花还是珠宝又或者情书?”白澜松了口气,顾作豪气地拍了拍胸口说道。

“也没什么,春药而已。”

“……………”

第二十二章 小女子鹿灵犀

“你不是说下春药是下三滥的勾当吗?”

“的确如此,但要看对象是谁。”

“得不到美女的心,光得到了一副身板子,就算她比西施昭君美上一万倍,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可以先征服对方的肉体然后再慢慢征服对方的心。”

“我突然发现一件事。”

“什么事?”

“你真的很无耻。”

“多谢夸奖,无耻是美德。”

以上是白澜与任独行的一段对话,由此也可以证明,任独行的确名淫贼而不是什么所谓的情圣。只不过………那两名壮志为筹身先死的淫贼也实在太过可怜了。

这时王守仁走了回来,朝任独行点了点头,一身杀气。不用说,那两名淫贼此时已经在那黄泉路上结伴而行了。

接下来在淫贼的道德修养与职业操守上两人展开了一番激烈的辩论,最终还是任独行取得了胜利,白澜被派去给那名鹿琴师送下了春药的莲子羹,谁让对方拳头比他大呢?

任独行的计划是这样的,由白澜去送春药,王守仁望风,他自己坐享其成,虽然白澜对此安排表示了强烈的不满以及抗议,但在悬殊的武力差距前,他也就只能是抗议而已,这年头果然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紧跟着,任独行将先前在门口接待三人的那名龟公抓到暗处,在一锭金子的诱惑与拳头的威胁下,这家伙坦白得就差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要说出来了,而且还生怕他们听不明白,说得反反复复详详细细,简直比一万块钱一个小时的顶级家庭教师还卖力。白澜不禁感慨,幸好这家伙晚生了百来年,否则中国肯定又多一名汉奸。

将他的衣服脱下来,白澜打扮成一名龟公……呃…虽然这样说很打击主角的人气值,但眼下白澜装扮的还真就是名龟公。他端着那碗被下了据说是任独行苦心研制精心开发经过多年临床实验号称人吃人发春兽吃兽发狂淋到铁树上都能立马开花的顶级春药“春风一度丸”,来到目标歇息的房间外,扣响了门口。

“哪位?”一个娇柔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冯老板(春风阁的老板姓冯)让小的给鹿姑娘送一碗莲子羹,说是您今晚辛苦了。”

“有劳冯老板费心了,端进来吧!”

“好的。”白澜松了口气,计划进行到现在已经成功了一半,他推开门,刚想张口,整个人突然浑身一颤,呆住在那。

一具曼妙的身形就这样闯进了白澜的眼帘,白衣似雪,映衬得眼前的女子越发光彩夺目。对方并没有正对着他,但就仅仅只是一个侧身就已让白澜失魂落魄,乱了方寸。幸好长期以来饱受某岛国层出不穷推陈出新的av女优的洗礼,白澜倒还没有失态,只是稍微一呆就随即恢复过来,赶忙上前将手中的莲子羹放到了桌上,他也得已看到了对方的脸。

这是一张并不出众的脸蛋,如果说美女都是用牡丹,白莲等名贵花草来形容,那对方则像是一朵随处可见的芍药,可那对发出光芒灿若星河的双眼却让这张不起眼的脸蛋充满了生机,让人看见就忍不住生出一股亲切感来。

“鹿…鹿姑娘,你的莲子羹。”白澜突然发觉原来说话也是一件吃力的事情,在对方面前,他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压力。

“有劳白公子了。”

“没什么……啊……你怎么……”白澜随口应道,可话刚说到一半,随即醒悟过来,看着对方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很惊奇我为什么认得你?”对方微微一笑,让人看得一阵恍惚,她往前跨了一步,与白澜并排站着,然后朝门外说道:“既然已经来到,又何必站在门外,任公子。”

“果然是你!”任独行走了进来,眼中闪烁着精芒,“那天树林中一别,姑娘让在下明白何为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隐湖不愧为隐湖,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小女子鹿灵犀。”

第二十三章 交手(上)

鹿灵犀,很熟悉的名字。

白澜这时突然回想起了自己的第一个女朋友,没错,虽然穿越前白澜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但不能说处男就没有女朋友,至于为什么没能睡上,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我们以后再谈。

当然,处恋女友与鹿灵犀两者之间并没有任何联系。前者是个文学博士,崇尚法国文化。早上吃黄油吐司,下午两点喝cappuccino,喜欢施拉尔马赫,卡夫卡,健三郎,即便是谈论爱情这么庸俗的话题,提及的也必然是深邃苦痛的《霍乱时期的爱情》。白澜没遇到过霍乱,他不懂。

而后者则是明朝年间神秘莫测,武功高强,扶危救济暂时还不清楚的美貌女子。之所以想起那个让他既伤感又缅怀的女子,全因对方的名字也有灵犀两个字,不过除此以外还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白澜在第一眼看到鹿灵犀的那一刻便如同当初见到处恋女友时一样深深地爱上了她,换句话来说,这叫一见钟情。

当然,他也知道爱上一个第一次见面又刚知道名字的女子而且还是第二次是件多么荒谬的事情,可爱情不就是这样违背常理吗?不然为什么叫做爱情。

所以很理所当然的,他立刻站在了鹿灵犀这一边,虽然任独行这段时间以来对他极好,不但天天好酒好菜还经常给他讲故事,除了不能陪睡,当然这也不是不行关键要看双方是否同意而且这里边又牵扯到一个攻与受的问题。

“任独行,你这个淫贼,多少良家妇女因你而受人白眼,多少花季少女因你而整日以泪洗面,就连我这么无辜的人都毫无原由被你掳走,终日饱一顿饿一顿,还要忍受你的无端打骂,你说你还是个人吗!”

“呃……白兄,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话得摸着自己的良心,这段时间以来不算住店乘船坐车,光是在吃喝上你就花了我三百多两,天底下有哪个绑匪会对肉票这么好的,要都是像我这样,恐怕连本钱都收不回来早就饿死了,做人可不能太无耻。”

无耻是美德,你自己说的。白澜在心里暗暗回了一句,嘴上说道:“呸!那些都是你采花时顺手牵羊得来的不义之财,我之所以忍辱负重与你同流合污全是因为不想白白让他人的血汗钱就这样全部流入你的口中,他日我定当散尽家财还之于民,就当是帮那些被你盗走钱财之人行善,也总好过像你这般。”

“……………”任独行总算明白什么叫做报应不爽了,而且白澜这番言论比起他之前来还要更无耻,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浪。

“说得好!”鹿灵犀击掌说道,“没想到白公子竟然如此深明大义,虽无缚鸡之力却有铮铮铁骨,比起世上某些人来说实在好得太多了。”

“过奖过,其实这并不算什么,比起很多他人来我简直微不足道。”白澜拱拱手,满脸谦虚,说了一篇长篇大论他才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也是有很多优点的,整个人的情操一下子提高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真恨不得任独行现在就心脏病发立刻扑街,也好配合他现在高大的形象。

“扯那么多废话干什么,鹿灵犀,伊雨侬是你什么人?”任独行总算没有被气昏扑街过去,他沉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家师名讳,你到底是谁?”鹿灵犀说道,突然中睁大双眼,崩射出夺目的光芒,嘴里吐出两个字,“魔门!”

“不错,吃我一刀!”

随着这声大喝,一溜刀光从任独行手中疾如闪电般的劈来,刀锋与空气急速的摩擦发出嘶嘶的声响,刀身泛起的光华连屋内如昼的灯光似乎都黯然失色。

只不过……白澜望着这夹带着毁天灭地气势的刀光,竟是向自己砍来。

第二十四章 交手(下)

昨天晚上公司请客烧烤庆国庆,晚得太晚回家直接洗洗睡了,在这里跟大家说声抱歉,以后再补回来,另外祝各位国庆快乐,顺便替书讨几张推荐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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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搞错吧?

白澜望着那把在自己眼前越来越大的刀身心里郁闷不已,眼看就要强强对决,这刀怎么就往他身上招呼了,难不成真的被气到了精神混乱以至于内分泌失调主次不分男女都看颠倒了?

一把长剑出现在刀身前进的路上,它出现的是那么的毫无预兆,仿佛原本就在那一般,剑与刀就这样硬碰硬地对了上去,一溜火花四射,任独行连退四步,而鹿灵犀则微微往后一仰,小退半步,俏脸上无来由地涌起一阵潮红。

“天魔杀神!”

“心剑如一!”

两人同时说道,话音未落,再次交起手来。

“杀猪!”

刀影织成的光幕就像打落一切事物的暴雨卷向鹿灵犀,那气势彷佛是要立判生死一般,比起之前那一刀来更要恐怖。这时已经退到房间角落边上专心当观众的白澜才品味出原来任独行之前那一刀只不过是诱使鹿灵犀被迫防守的招数以求战略上取得主动,鹿灵犀即使明知对方的想法为了保护他也不得不迎上去,估计吃了不小的亏。

想到这里,白澜不由感慨,原来这年头高手也不是这么容易当的,看似一步却为以后的无数步做好了铺垫,当真费脑费力,难怪多少人早早便白了少年头,江湖高手果然不是平常人可以担当的职业啊!

“破!”

这时只听到鹿灵犀轻咤一声,俏目射出一道寒光,前迈一步,长剑并不似先前那般神妙,运行的轨迹直白得连白澜这种门外汉都能看得明白,可偏偏长剑就这么简简单单地透过了漫天的刀影,顺势劈向任独行的脖颈。

“好剑法!”

这一剑的确非常好,所谓反朴归臻大概就是这样的意思吧!称赞一声并没有不妥之处,可这一声却并不是白澜喊的。

“王兄,你什么时候来的?”

“哦,刚到不久。今日一战必将成为江湖中的经典,能够目睹两大高手对决,当真让人激动,错过了岂不让人扼腕?白兄你这话问的可真奇怪。”王守仁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为他的话感到奇怪。

“.呃……我不是奇怪你来看,我是奇怪你为人家鹿姑娘加油,她现在砍的可是你师兄啊!”

“武道一途只有取长补短方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反正师兄他也不会败那么快,我称赞一下鹿姑娘说不定一会她还有可能看在这句话的份上放我过我师兄也说不定。

此刻房间内的决斗已经趋向白热化,鹿灵犀早已扳回劣势,手中长剑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每一次出剑都能以任独行意想不到的角度挥出,让他躲闪得甚是狼狈,全靠着一身高强的轻功才能每没在最危急的关头躲过,就连白澜这种不懂武功的人也看得出来他落败是迟早的事,所以听了王守仁的话更觉得奇怪了,“连你都说了你师兄要败,可你为什么不上去帮忙呢?”

“你以为是街头打架,人多取胜?”王守仁白了他一眼,“两人动手若默契不够反而事倍功半,我虽有点蛮力,但却不是师兄那个等级的,贸然上去帮手说不定还帮了倒忙。”

“街头卖艺的好歹也能几钱赏银,你就这样光看着?”白澜问道。

“白兄你这么说可就冤枉我了,现在被砍的那可是我师兄啊,我怎能无动于衷!”

“所以你就把刀架在了我脖子上?”

“实在不好意思,看来看去,房间里我能对付的只有你,所以得罪了!”

“你直接说我废柴不就行了,何必说那么多,话说回来,你是不是该喊话了,我很担心你举刀太久血气不畅一个不小心误伤到小弟也就是我那可就大大不妙了。”白澜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说话的频率,以保证喉结不会因为伏动太大碰到架在脖子上的钢刀,看那蓝汪汪的刀刃不用说一定是下了毒的,碰上去绝对死翘翘,没想到王守仁外表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竟然也会玩刀口抹毒的把戏,这人果然不能只看相貌啊!

“鹿姑娘,你该停了吧!”王守仁听到这话终于朝房间内斗得正酣的两人说道,话音刚落,他们立刻停了下来,很显然早就注意到了旁边发生的变化。

“见过王兄。”鹿灵犀朝王守仁微微点头,然后转头看向白澜,眼中闪过一丝关切,说:“可以放开白公子了吧?”

白澜听到这话差点没羞愧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虽然并不是男权主义,但被一个女人所救还是多少让他产生点羞耻之心。当然,只是一点,还没能让白澜达到士可杀不可辱,要脸不要命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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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兄,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保重!”

“白兄弟要多多保重才是,想到今日别后不知何日能再见做大哥的我就感到不舍。”

馀姚镇外,白澜与任独行面对而立,背景是一抹只露出少许嫣红的朝阳,如果有不知道人的路过可能真会以为两人的关系有多好呢,哪想到这是绑匪与肉票之间的道别。

“保重!保重!”

“珍重!珍重!”

“要多注意身体!”

“天冷了添件衣裳!”

“……………”

“……………”

“我说你们两个到底有完没完。”王守仁再次怒了。

“好吧,那就到这里吧,任兄再见!”白澜说完,心里暗暗补充了一句:永别吧!

“等等白兄弟,我还有句话要说。”任独行走到白澜身旁压低了声音说道。

“什么事?”如今有所依仗,白澜也不怕对方搞什么诡计,而且任独行的话里带着神秘,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鹿姑娘中了我下的春药!”

第二十五章 幸福是什么?

“白公子,你在看什么?”

鹿灵犀奇怪地看着白澜说道,对方这几天来总是时不时望着自己,如果不是那眼神中并没有淫秽而只是疑惑的话,她早就给对方一个教训了。

难道他看出来了?鹿灵犀不自觉地手抚上脸庞,若有所思起来。她哪里知道,此刻白澜脑中所想的比之自己想的更要淫秽。

“鹿姑娘中了我下的春药!”

当日在馀姚镇外与任独行分别的情景此时依然历历在目,几日来白澜被这句话搞得心神恍惚,脑袋里不时闪过玉无暇与赵诗涵中了春药流露出来的媚态以及初见鹿灵犀时的情景,然后两个场景又合二为一——如同天仙一般的鹿灵犀浑身赤裸满脸通红羞答答荡气回肠地娇吟一声:“白郎,我要!”

光是想想白澜就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直冲脑门,鼻子里有液体流出来的冲动。太邪恶、太淫荡鸟,不能想,绝对不能想!

“啊!”白澜刚又联想到那儿童不宜的地方,身下小兄弟正蠢蠢欲动,大有兴风作浪之势,鹿灵犀突然一说话让他还以为自己心里龌龊的念头被看穿了,顿时吓了一跳,浑身仿佛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那股邪火被浇得连个火星都没有,下边的小兄弟立马焉了,现在就是吃伟哥都没用。

“没……没事,我只是在想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白澜心慌意乱地说道,随便想了个由头。

“我们要入川!”

“啊!!!”白澜又是一声怪叫,也难怪他如此,自穿越回明朝就属这段时间最为奔波。先是从杭州北上应天府,然后又被任独行虏到馀姚,几乎整个南直隶都走遍了,眼下对方又说要入川,几乎快要横穿整个明朝的疆域。而且古时可不比现代有汽车有飞机,这几日来白澜骑马屁股都快被颠成了四瓣,按照最保守估计,想要入川最快也得半个月,这还要建立在天不下雨道路通畅白澜的屁股没颠成碎片的基础上。

“白公子你认为赵姑娘如何?”鹿灵犀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

“呃……诗涵啊,人很好啊,长得漂亮身材好,家里又有钱,无论谁娶到她这辈子都不用愁了。”白澜搞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只有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不说还好,一说之下白澜突然发现赵诗涵自身条件还是相当不错的。当然,除了她那拉拉的身份。

“那白公子你认为凭你的条件配得上她吗?”鹿灵犀突然转过头正色说道。

门当户对乃是古代婚嫁的一个基本观念,基本上什么乞丐娶富家小姐的事情只能发生在传说中,白澜不是好命与赵诗涵先有了夫妻之实只单单有两情相悦的话,估计早就被赵天涯打死了,哪还轮得到给任独行虏走。只不过,听到天仙一般的鹿灵犀竟然也如同世俗之人般势力,白澜觉得有点失望之外还有着少许愤怒,他冷冷地说道:“我是配不上诗涵,只不过这话由鹿姑娘你来问,是不是有点多管闲事了!”

听到他这番气话鹿灵犀也不恼,而是自顾自地说道:“我自幼父母双亡,是师父将我从街头带进隐湖,从此才衣食无忧,过上了只有在梦中才能出现的生活。记得那时除了师父,下来就属秦师姐对我最好,给我做漂亮的衣服,好吃的饭菜,生病了怕我嫌药苦还给我找山渣片吃。在我眼里,师父就好象我的母亲,而秦师姐就是一个体贴的大姐姐,无微不至的照顾我………”

白澜默默地在旁听着,不知为何,他的气有些消了,直觉告诉他鹿灵犀并不像是那么势力的人,说出这番话一定有她的用意。

“可当我渐渐长大,练成了本门不传之秘心剑如一,周围师姐妹们看我的目光开始变得不一样了,而且也逐渐减少消失。后来我才知道,她们都被送去嫁人了,而我也被指定为隐湖下一代掌门。如果是在从前我肯定很高兴,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我知道秦师姐也会有被送走嫁人的一天,果然没过多久,秦师姐就被送走了。当年我为此伤心了许久,直到这几年出来行走江湖后才知道,原来她嫁给了一名富商,还是做妾。”

听到这里,白澜就是头猪也明白了事情的原由,但他还是问道:“那你师姐……”

“不错,秦师姐嫁给的就是赵先生,从她口中我知道,虽然是做妾,但赵先生对她极好,两人相敬如宾,师姐更是把赵姑娘视为己出,她希望自己的女儿幸福,所以白公子,你明白了吧?”

话是这么说,可被人瞧不起的感觉还是让白澜很不爽,尤其是从倾慕的对象口中说出,白澜说道:“幸福,哼!我想请问鹿姑娘,幸福是什么?”

也不等鹿灵犀开口,他继续说道:“幸福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应该是愉快的,使人心情舒畅,甜蜜快乐的。犹如在六月天突然喝到一杯冰爽的凉水。幸福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有着不一样的含义。对种菜的来说,幸福就是挑到街上卖时能得个好价钱;对乞丐来说,幸福就是每天都能讨到钱以至于不挨饿;对穷人来说,幸福就是每年都能存得点钱好添置物品;对我来说,幸福就是当我和我所爱的人老得一塌糊涂,什么地方也去不了的时候,身边还有个老婆子陪自己晒晒太阳,谈谈过去以及未来,最重要的是两人在一起。”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白澜看了一眼已经陷入沉思的鹿灵犀,说:“鹿姑娘,你说幸福到底是什么?”

第二十六章 考状元

自那日与鹿灵犀辩论过何为幸福后,两人就陷入了冷战当中,除了日常必须的交谈,这一路来竟是不多说半句,倒有点像是两个小孩间的斗气行为。就在这种氛围当中,白澜终于来到了四川,古时的巴蜀之地。

四川省简称川或蜀。位于中国西南地区、长江上游。汉末三国时为蜀国地。秦代置蜀郡。汉属益州。四川以益利梓夔四路得名。唐大部属剑南道和山南东、山南西道;宋设川峡路(注:非川陕路),后分设西川路和峡西路,再分西川路为益州路和利州路,分峡西路为梓州路和夔州路,合称四川,其间设四川制置使,为四川得名的开始,后改益州路为成都府路,改梓州路为潼川府路,分利州路为利州东、西路。元置四川省和四川行省和西蜀四川道;

明洪武四年(1371年),明朝发兵将四川地区并入明朝版图,辖区除现在的四川、重庆外,还包括今贵州省遵义和云南东北部及贵州西北部,改名四川布政使司。

这是一块人杰地灵的宝地,历史上出过无数才华横溢的人中翘首,例如李白、苏东坡。光这两人就足以让世人对四川的水土羡慕不已。

但这也是一块充满了战火与血泪的凶地,历史上似乎从没有一个国家政权能以四川为基点统一中国,而都是被人干掉的居多。让我们来回顾一下历史,历史上的古蜀国被秦所灭,三国时刘璋为刘备所灭,蜀汉为魏所灭,南北朝时成汉为东晋所灭,五代十国时前蜀为后唐所灭,后蜀为宋所灭,再后来又经过了蒙元与满清的两次野蛮大屠杀,可以说四川的土地千百年来都被血与泪灌溉,但这依然压不垮坚强的四川人。

(ps:说了那么多四川的好话并不是说作者我是四川人,只不过由于前三任女朋友都是四川人,所以对那里很有爱^-^)

巴蜀号称天险,水如直立山如点。悬崖峭壁势欲倾,惟见飞云空冉冉。一进蜀境,山水奇丽,虽与贵州同为多山地区,但是景致却有不同,而且天府之国其富裕程度也胜于贵州。

白澜自入川以来就没再骑马,一来是这里的路并不好走,他那不入流的马技走平道还好点,走山路有够戗(不可怜人也得可怜马不是?);二来就是白澜那可怜的屁股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一路上颠簸的摧残,裂成碎片倒不至于,可也实在不能经受一点触碰,跟得了痔疮差不多。鹿灵犀看他可怜,也只有把马卖了,雇上两台软轿,一路优哉游哉地来到了入川后的第一个县城——泸县。

提起泸县,白澜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前世经常被人灌得一塌糊涂的泸州老窖白酒,只不过这个日后闻名全过的酒香现在还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县城。但由于是四川与外省的交界之处,这里显得极为热闹,全国各地有名的车马行都能在此见到其旗号,街上喧哗着五湖四海的方言,每个人不是在讨价还价买卖商品就是在交换各地物价的情报。当然,这里边绝对少不了那弥漫在空气中的辣味,四川人喜欢吃辣可是全国出了名的。

“鹿姑娘你带我来这到底有何用意?”白澜憋了大半个月终于忍不住开口主动向对方问话,对于号称无话不欢的他来说,这段时间实在是太难受了,估计再不有人跟他说话白澜真的会疯。

话虽然说得夸张,但绝对是事实,早已有无数案例验证过了。就拿白澜小时候来说吧,早在他五岁的时候他爸就托人改大了他的年龄小不丁点的去上了学,之所以如此全因为白澜在幼儿园实在混不下去了。

他在他家附近那个全市最好的幼儿园里从早上一直哭到日落西山,哭得那个容貌清秀的阿姨如此心碎以至于把他关进了厕所,据说是听不得白澜那凄惨的哭声。

上学后,白澜无论学习成绩,平时表现怎样,到哪个班遇上哪个班主任都一直能牢牢占据着第一排的风水宝位,因为话多的他无论坐哪总能带动起周边同学聊天的积极性,以至于不管谁坐在他旁边成绩都会直线下降,无奈之下班主任只有把他放到自己眼皮底下,虽不敢保证其安全性,但总算是降低了危害性。

可想而知,长达半个月的冷战对于白澜来说是多么难熬的一件事情,如果不是当初他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人又被激怒的话,恐怕早就举手投降了,哪轮得等到了泸县才趁着这个机会寻求休战。

听到白澜的话,鹿灵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她开口说道:“再过一月就是秋试,赵先生早已派人为你在此报了名,准备妥当,他日等你高中状元之日便是你迎娶赵姑娘之时。”

“…………你杀了我吧!”

第二十七章 惨无人道的同居生活(上)

状元的考试在明朝已经形成了严密的制度,包括乡试,会试,殿试,三级科考程序。

乡试:乡试是在省城进行的考试,每三年举行一次,一般是在每年的八月,所以又称“秋试”。参加乡试的必须是通过府州县考试取得府州县学生员资格的人(俗称“秀才”),以及国子学的生员(俗称“监生”)。乡试合格的即为中举,第一名称为“解元”,其余皆称为“中举”。

会试:会试在乡试的次年春天在京城举行,所以又称“春闱”,参加者必须是通过乡试拥有举人资格的人。会试合格的即称为“进士”。第一名称为“会元”。

殿试:殿试在会试发榜后的第十天举行,由皇帝亲自主持。会试合格者全体参加。殿试的结果分为三甲。第一甲为赐进士及第,共三人,第一名称状元,第二名称榜眼,第三名称探花。第二甲为赐进士出身,共一百人,其中第一名称传胪。第三甲为赐同进士,共二百人。殿试结束后,即可按其等级授予相应官职。

如果一人乡试中解元,会试中会元,殿试中状元的,称为“连中三元”。当然这种情况非常困难,整个明朝只有寥寥几人而已。白澜自问大学毕业但可惜所学专业是在古代毫无用处的城市园林设计,背首诗冒充知识分子倒没问题,可要真去考试那还不如找跟绳子吊死省得丢人现眼。

古代人并没有后世人想象的那样开口闭口之乎则也,平日里说的也都是大白话,只有在书写或者装b时来用上,白澜刚穿越到明朝时就曾经为此闹了个笑话。古时的考试,往往都是给出一句话,然后让答卷者引经据典再加上自己的看法,最后交给考官改卷,这里又要牵扯到考官自身的喜好、观点,也就是说考生必须与考官有着差不多的思想、政见。

(ps:这只不过是本人自己的猜想,当不得真。)

白澜毛笔子倒是写得不错,但填词造句嘛……今天天气哈哈哈!

可想而知,想要考得状元迎娶赵诗涵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白澜现在都怀疑这是不是赵天涯为了让自己娶不到他女儿想出来的诡计了。

可没想到鹿灵犀听到了他的话后却微微一笑,“放心好了,赵先生已经为你安排好一切,到时你只需上场就行。”

黑幕!

白澜脑袋里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果然无论是哪个朝代都有贪污腐败发生,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得好吗: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卖艺不卖身的妓女,关键就看你出的钱够不够多,一把钞票砸下去,别说脱光衣服了,利马高潮都有可能。

话虽粗但理却不糙,金钱能使磨推鬼乃是世间永恒的道理。

听到赵天涯已经打点好了一切,白澜悬着的一颗心又从半空中落到了地上,心里对赵大老板的金钱一掷大法佩服得五体投地,果然有钱才是王道啊,这年头任你再牛b也会被一文钱难倒,对此他可是深有体会。

在鹿灵犀的带领下,两人穿城而过,离开官道走上了一条小道,白澜没问去哪,一自有对方安排,反正就算拿他去卖白澜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转过一个拐角,只觉得眼前突然一亮,一片生机盎然,绿意勃发的竹林出现在两人眼前。

漫步于静谧的竹林里,看着株株亭亭玉立、枝叶翠绿的竹,那么端庄凝重,那么文静温柔,就仿佛是在品味一首美妙绝伦的诗,叫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这地方不错啊,谁住在里边?”白澜问道,他已经能看到前边不远处竹林中若隐若现的红砖碧瓦,能够住在这里的绝对不是寻常人。

“一位门中前辈当年的隐居之所,我们在此休整一段时间,不日起程赶往成都。”鹿灵犀淡淡地说道,白澜自然也不会傻到去问她那位前辈现在还住不住在里边,心里也感慨这古代就是好,房子想造哪造哪,还没人管。要搁在后世,没个上千万根本搞不了像这样子的私家园林住宅。没钱啊,你就等着强悍的城管大队来拆吧,人家管这叫违规建筑。

来到宅子前,鹿灵犀推门便进,里边果然没人,可奇怪的是屋内的家具却一尘不染,好象每天都有人清理过一般,白澜觉得奇怪正准备发问,突然眼睛扫到屋内一件事物,“啊!”地一声忍不住叫了出来。

今晚网络慢的实在恼火,明天早上再更了!

不知道是不是隔壁家又下a片还是什么鬼东东了,好卡,俺是跑到朋友家上的,明天早上网络好了再把今晚的更新发上去吧!

第二十八章惨无人道的同居生活(中)

(ps:今天恶心了一整天,在这里向各位推荐两部人类电影史上的神作,《下水道美人鱼》、《索多玛的120天》,能从头看到尾并且事后一点问题也没有的我喊您一声“老大”,心理承受能力差的最好不看,否则出了什么问题别来找我,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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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白澜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屋内正中央的桌子上赫然摆放着一口棺材,一口罕见的紫水晶棺材,他能够很清晰的看到里边躺着一名女子,相貌比起白澜生平所见的所有女性都要美丽,让人看了不禁自相形秽。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白澜倒也不会如此失态,毕竟再怎么样他也看过《午夜凶铃》、《鬼娃娃花子》之类的恐怖片,小日本的变态在里边得到了很好的体现,凡是完整看过后没挂掉的在心理承受能力上经验值都会狂飙连升几级,最不济也能预防心脏病发生。更何况那还只是一具女尸,一具非常漂亮的女尸。

可问题在于,这具女尸手中竟然抱着一个骷髅架子!白澜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背后猛地窜上来,头发根根竖起,头皮直发麻,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诡异了,偏偏那具女尸脸上的表情还是那样的安详,白澜没有当场吓昏过去只是叫一声就已经很不错了。

“怎么了?”鹿灵犀转过头来,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神情,仿佛并没有看到那口棺材。

“棺……棺材……!”白澜指着屋内的棺材结结巴巴地说道,心想这还用说吗,只要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到,你竟然还问我怎么了?

“当年本门这位前辈与一名男子发生感情,奈何两人的身份与地位决定了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失败,但他们依然无怨无悔。只可惜最后那位前辈还是得被迫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爱人,然后她走遍千山万水,在昆仑山颠找到一块天然紫水晶制作成这口棺材,服下毒药与她的爱人走完了人生最后的旅程。”

你确定你这不是在讲鬼故事?白澜觉得屋内的空气更冷了,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这女人有毛病,说她爱人家她却杀了对方,说她不爱人家嘛她又愿意以死殉情,想到这他随口说道:“他们就不会私奔吗?”

鹿灵犀摇摇头,“你不知道我们身上担负的责任有多么沉重………”

“狗屁责任!”白澜打断了她的话说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自己的幸福重要?责任?当你们是谁啊,救世主?这个世界每个生物都有自己自由呼吸的权利,不需要你们多管闲事,顾好你们自己就行了。”

“因为我们是隐湖。”鹿灵犀说道,可回答的话语却并不再像以往般坚强,她内心深处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隐湖算个屁。这句话白澜憋在心里没说,他打破尴尬的气氛说道:“我们是不是应该让你前辈与她的爱人入土为安?”

“不用。”鹿灵犀摇摇头,“这间房子是他们两人身前为了避世所搭建的,死后安放在这是最好不过的,没有人能打搅他们。”

“也就是说这是活死人墓了!”白澜翻了翻白眼,可真够晦气的,早知这样还不如露宿荒野呢!

“我们还是赶紧去成都吧!”

“不,这一个月我们都得待在这里。”

“为什么?”

“我接受了赵先生的委托,要教导你一点武功。”

“武功!”白澜一下子就兴奋起来,难不成传说中一夜变高手,打遍天下无敌手的yy生活终于就要到来?他急迫地问道:“是九阴白骨爪还是降龙十八掌,你那个心剑如一听起来也很不错。”

“九阴白骨爪?降龙十八掌?这是什么武功?”鹿灵犀问道,听见自己从未听过的武功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额………总之是一种很厉害的掌法,你没听过就算了。”白澜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对方没看过《射雕英雄传》,更不可能知道金庸。

“你还是教我那个心剑如一吧,听起来很厉害。”的确很厉害,连号称采遍天下的任独行面对鹿灵犀也只能举手投降。

“心剑如一是我们隐湖秘不外传的法门,不可能教给你,更何况你早就过了学武的黄金时间。”

“那你还能教我什么?”听到这话白澜立刻泄了气,高手梦又一次破灭了。

“教你一些基本的拳脚功夫,以后遇到敌人也不至于总是吃亏。”

“额………这句话是赵天涯那老头说的?”

“不是。”

“那他的原话是?”

“尽可能的教那个废柴多点保命的手段,我可不想女儿以后当寡妇。”

“………我就知道。”

第二十八章 惨无人道(的同居生活(下)

虽已临近秋季,但巴蜀却仍然如同盛夏般酷热,白澜扎着马步汗如雨下,心里开始第n次诅咒鹿灵犀以及任独行。

前者的理由很简单,说是为了强健体魄,打下基本功,白澜无论是从物理学还是生物学又或者是玄学来看,这马步扎得再稳都也跟强健体魄,打基本功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估计除了能让第二天脚更算更痛以外,呃……想来想去还真的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效果。

至于任独行,之所以恨他就说来话长了。当初从他口中听到鹿灵犀中了春药的消息,说不浮想联翩那是假的,白澜这一路来都在不时地观察留意,就等着鹿灵犀欲火焚身性欲大发然后自己好被迫献身去帮她解毒,可从头到尾对方别说欲火焚身了,火星都没溅出来一颗。正所谓希望越大这个失望也越大,白澜好不容易升起的淫心还没来得及肆虐就灰灰鸟,换做是谁都觉得郁闷。

“啪!”

小腿上传来的疼痛将他从幻想世界中拉回现实世界,转头望去,鹿灵犀手持竹鞭站在旁边,冷冷地说道:“不许分心,接着站。”

“国家明令禁止体罚学生。”白澜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继续咬牙切齿站他的马步。

不过话说回来,站了那么多天,他已经能从刚开始的十多分钟坚持到了三十分钟不吃力。而且白澜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小腿,腰腹越来越灵活,每天晚上站过之后睡得十分的香,那口摆放在屋内的棺材再也不能让他失眠了。没想到站马步还有这等奇效,当真是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气呀上五楼,不费劲!

一个小时后,直到白澜筋疲力尽再也不能站后,鹿灵犀开口说道:“进展不错,看来你也有些天赋,只可惜学武晚了,跟我到另一个地方,今天教你别的东西。”

听到这话白澜立刻高兴起来,终于能够换别的了,这站马步虽然效果好但也不是洗三温暖会上瘾,说不厌烦那是假的,可当他跟着鹿灵犀来到竹林深处某个被开辟出来的空地,看到一排呈圆形吊起的大沙袋以及下边并排放着的几口大水缸时,白澜突然觉得站马步也不是那么无聊了。

果然,只看见鹿灵犀纵身一跃,飞身跳上水缸,然后脚下如履平地般地一边打击沙袋一边飞快行走,身形飘逸潇洒,晃动地沙袋连她的影子也碰不到。好半天,才见鹿灵犀跳下来,脸不红大气也不喘一口,指了指水缸,“从今天开始练习身法。”

“你杀了我吧!”白澜再次晕倒。

晕倒归晕倒,不管怎么说,这身法还是要练的,从昏迷中转醒的白澜依旧无法摆脱自己悲惨的命运,在鹿灵犀手把手将一套身法中的身形,脚步以及呼吸气频率一一讲解给他听后,也不多说什么,玉手一扬,就将白澜扔上了水缸。

结果自不用说,几十个沙袋荡来荡去,白澜根本无法躲闪,而且躲闪的同时还要时刻注意脚下的水缸,第一天下来,他不知道多少次跌进水缸之中,摔得浑身青肿,几次都差点断了骨头。

不过每次摔交,鹿灵犀都会给他按摩,再配以一种散发着清香的药膏,娇柔的玉手在白澜身上力道适中地来回抚摩,当真爽到极点,什么三温暖冰火九重天无敌风火轮莫过如此。美人如玉,细心呵护,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这应该也可以算是悲惨生活中的一点点奖励吧!

又一阵昏天暗地没日没夜的苦练,白澜每天都咬紧牙关坚持着上水缸上行走,如果不是鹿灵犀的手段有效,恐怕他就是有十条命也死不够。

在水缸上游走身形,打了十多天的沙袋,不知道摔了多少跟头,白澜终于可以勉强做到身形飘闪,转移重心不被沙袋撞落到水缸了,说也奇怪,鹿灵犀教给他的不知名身法一吸一呼间都有着妙不可言的感触,虽然不知道叫什么,但白澜知道这定是江湖上一等一的轻功,否则绝不可能才短短半个多月就能出效果,否则功夫真那么好练的话,这江湖高手也委实太不值钱了。

日子转瞬便过了大半个月,眼看秋试即将开始,这天鹿灵犀没让白澜继续练功,“身法你也练了有一定基础,只要加以时日坚持锻炼下去,不说避敌于千里之外但也可以不那么容易被敌人碰到,我再教你一招非常实用的招式,配合身法也能制住一般人。”

说完她来到离白澜只有几步触有可及的距离,说:“你来抓我。”

让我来抓你?

白澜知道她要拿自己演示,但也不禁嘿嘿一笑,双手张开手指微微屈起,然后使出了一招史上最为经典的招式——抓奶龙爪手。

此招得名于周星星的《鹿鼎记》,其效果虽然没有那招九天十地菩萨摇头怕怕霹雳金光雷电掌般牛b,但一掌使出,也能让所有女性生物胆战心惊、闻之色变,实乃揩油手段中最厉害猥琐的招式。

“呀~!”

白澜手未抓到声已忍不住喊了出来,他心里打定注意即使冒着被干掉的危险也要摸到对方,整个人朝鹿灵犀那高耸的酥胸奔去。

但鹿灵犀并不慌乱,右手肘尖如枪,击向白澜胸膛。

单单如此白澜才不会理睬,反正已经抱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态,即使被打死他今天也要抓到对方咪咪,整个人不躲不闪,依旧朝着预定目标前进。

俏脸有点发红,估计鹿灵犀也想不到白澜竟然好色到如此程度,趁着招式未老手肘张开啪嗒向下一个弹甩,手掌直接撩向了白澜的裆部。

这一下又快又急,力量变化骤然弹起,白澜还没有反应过来,鹿灵犀的手掌已经撩到了下阴。

“猴子偷桃!”

白澜只觉得一股凉气从尾椎骨升到后脑,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动作也顿住了。

如果说抓奶龙爪手对女性的一大绝招,那猴子偷桃可谓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样让每个正常的男人闻之色变,只是没想到如同仙子般的鹿灵犀竟然也会使出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招式,委实有点让人难以置信。

听到白澜的话,鹿灵犀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她正色说道:“人体是脆弱的,下阴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你没有内力,使用此招配合身法绝对能给敌人出其不意。”

我靠!精辟啊!白澜佩服得五体投地,深深地感到果然江湖也就是社会才是培养一个人最好的学校,连猴子偷桃这么阴险的招式也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而且还是由鹿灵犀这样的美女说出来,果然想不服都不行。

只不过白澜想了想,带着点龌龊,带着点好奇,带着点不好意思地问道:“这招是由你来做我陪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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