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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孽缘》


【江湖孽缘】01-04

第一部花落春泥第一章夜雾将至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如水般铺散开来,使得静谧的林间多了一份安详。

夜半行将思归隐,幽径转身又深远。曲折幽深的林间小径,仿若一条将去探索的路,既有如晋五柳先生的东篱小道,令人闲静少言,淡泊名利;又如屈原行吟于泽畔,感慨今生,油然而发“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不屈精神。

夜风缓缓袭来,林间多了些湿气,就要起雾了。朦胧的雾气缓缓渲染,仿佛给树林间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身临其境便犹如置身梦中,所见所思也变得混沌不开。

远处的行人缓缓走来,似乎也不愿打破林间的安静,马蹄轻巧,不急不缓地往山腰上那灯火阑珊的木屋走去,看样子是打算借宿一夜。

男子将马栓牢,喂了些草料,才迈步向木屋走去。只见他一身青衣面容清秀,十七八岁的样子隐隐有一股稚嫩的灵气,很是惹人怜惜,只是举止间又显得沉稳老道,仿佛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江湖。

“噔噔噔!”

“山路崎岖,雾气湿寒,能否借宿一宿?”

“去别处,这里满了!”一个略显粗豪的声音传出,显得狂放不羁,底气十足。

青年微微一笑,侧身推门而入。房屋面积不大,里面显得有些破烂,除了些许木柴和干草便空空如也,只在那小屋中央跳跃着一团篝火,散发着宝贵的温暖。

也不待那汉子制止,青年放下行李便自行走到火堆旁,在汉子的对面坐下,老神在在烤起火来。

青年已就坐,汉子倒也不再呵斥,只打量了他一下,便闭目养神。

这木屋其实没有人,只是供走山路的旅者歇脚用的。木屋建在山脚下,道路旁,很是显眼,路过的人一眼便能发现。若是太平盛世,说不定里面还会有些许米粮清水,过路人暂且享用,下次再行补还。只是现在民生凋敝,饥荒肆虐,大宋朝垂垂老矣,就算原本有些米粮,也早就被吃光了。

好在走深山的人都讲究个“山重水复”,虽然没有米粮,但些许柴草还是可以补充的,偶尔路过避雨借宿,也会撒些驱虫之物,不至于这里彻底荒废。

汉子和青年都是常年在外行走之人,彼此心中了然,也一眼看出对方的不同常,这般既得其所,倒也相安无事。

青年烤了一会儿火,烘干了身上的湿气,便从行李中取出一条毯子,铺在身下。他打开包裹,小心翼翼地取出几个密封的油纸包,展开一看,竟是花生米、蚕豆、腐竹等几样小菜。在汉子微眯的目光中,青年将几种素食一一摆放身前,左手袖口一缩,又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瓷瓶,托在手心,煞是好看。不消多说,其内定是美酒无疑了。

汉子看到那瓷瓶,顿时两眼炯炯,紧绷的面容也融化了许多,似欲言又止,待看到那青年取出一个小巧的酒杯时,便再不迟疑,轻喝一声:“且慢!”

青年抬头看了看那汉子,道:“老哥,有何指教?”

“唔,指教不敢当,我看小兄吃食清淡,老哥这里有些牛肉,兄若不嫌弃,不妨一同下酒。”

青年看那汉子支支吾吾,顿时心中了然,便放下酒杯,笑道:“承蒙老哥关照了,小无以为报,只能以酒相赠。”言罢便将手中的瓷瓶掷与汉子。

汉子赶紧接过,又有些不好意思,踌躇道:“兄都给了我,你喝什么?”

青年摆摆手,割下一片牛肉,送到了嘴里嚼了嚼,方道:“小平日是不喝酒的,若非今日天寒雾湿,也不会饮酒驱寒,幸而有了老哥这团薪火,酒不喝也罢。”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小兄莫怪,老哥就好这一口。”大汉呵呵笑着,将酒瓶塞进怀里,仿佛舍不得喝掉。

“牛肉还算新鲜吧?昨天出城前刚买的。”

“嗯,不错,膻味尽除,还有股淡淡的花香,正小胃口。”

汉子眼光闪了闪,呵呵一笑,便倒头躺在干草上,闭目假寐起来。

火堆噼啪地燃烧着,驱散了浓雾的湿寒,青年坐在篝火旁,不时割下一片牛肉放进嘴里,吃得有滋有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二人之后竟是再无交谈,仿佛根本就没见过对方。

汉子四仰八叉躺在干草上,鼾声微起,仿佛已经睡着。青年继续吃着牛肉,啧啧有声,只是眼里不知什么时候,已是一片寒意。

青年将牛肉一点点吃完,又将剩余的几样小菜重新打包,放入行囊。仿佛有些困了,他打了个哈欠,转身往角落里走去。

本来已经睡着的汉子,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睛,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青年的背影,眼角微微眯了起来。那一瞬间,他看到了青年左手衣袖中微微闪过几点银光。

一股焦糊味不知什么时候弥漫开来,仔细一嗅,竟是来自火堆中。青年却仿佛没有闻到,整理好了他的小角落,便躺下闭目养神。只有汉子静静地看着火焰中那一小堆焦糊的牛肉,嘴角慢慢泛起一抹奇异的弧度,仿佛饶有兴趣。

汉子不好酒,青年不好肉,酒是琼浆液,肉藏紫花毒。

……………………寒风呜呜地刮着,浓雾遮面,若是这时候出去,怕是不出一刻便会浑身湿透,再兼浓雾寒凉微毒,免不了一场风寒。

青年背靠在墙上,呼吸均匀,表情恬淡,仿佛已经睡着了。只是他自己却知道,不光他没睡着,对面的汉子也不可能睡。

他在观察他,他知道,他也在观察他。

青年知道,他这次是遇上凶残狠厉的了,这些年走南闯北,遇人无数,似这般狡诈人物,也是少见。他是融魂派三子之一,因功法残缺,不得不四处折花,人送外号“折花御史”。他又是魔教暗使,在师叔的带领下依附魔教,找残篇,做些人鬼之事。青年的呼吸越发悠长,心念始终不离对面,饶是闭上眼睛,汉子的一举一动也逃脱不了他的感应。

汉子仰躺在厚厚的干草上,壮硕的身躯深深压进草梗中,仿佛一尊石像。他是个通缉犯,准确说是天下九寨的首领之一,是乱世之前的一股新兴势力。他白手起家,创立偌大基业对抗朝廷,又岂是一般的难缠。汉子躺在那里,便如一只沉睡的猛兽,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露出森森獠牙,择人而噬。

旺盛的篝火渐渐变小,缩成了一团小火苗,空气也变得寒凉起来。小小的木屋中,一种莫名的气氛在缓缓酝酿,慢慢积累,就像无形的云,积多了便成了压抑。

呼啸的海风携着浓浓的水汽,在林间肆虐而过,无数的水滴从树上落下,再跌落尘埃,仿佛一个微小的循环。

夜风席卷,水汽氤氲,整个山林都被湿透。简陋的木屋如一个细雨中垂钓的老翁,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少年。水珠嘀嗒着从破损的瓦片上落下,将檐下的小坑砸得越发深邃,仿佛一个酝酿了许多年的陷阱。

“噔噔噔!”

“夜风肆虐,大雾将至,不知尊舍能容住?”

……………………孤道行,冷蓑衣,猛首,尽风雨。

第二章草色烟光海边气候多变,风雨难测,就像这片被浓雾吞噬肆虐的山林,明明是开春时节,又哪里有得半分春意。

木屋依旧吱呀地响着,若不是林木的庇护,怕是早就被海风吹散了。水雾淋漓,顺着破损的瓦片滴答落下,篝火依旧燃着,只是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个人。

青年看了看那一对男女,男的十八九岁的模样,倒是和他现在的样子差不多,书生打扮,举止优雅,彬彬有礼。这世道,像这样文质彬彬的读书人可不多见了。

女的二八妙龄,看那样子是个丫鬟,只是经验匮乏的她显然还不太懂得掩饰自己。

“在下赵平,进京赶考路过此地,不知两位尊姓大名?”书生朝着青年和汉子拱了拱手,微笑道。

果真是个书呆子,青年和汉子心中同时掠过这个念头,汉子更是一翻身,自顾睡觉。

“好说,鄙人左剑清。”青年笑道。

“看左兄也是饱读诗书之人,这般可是去临安赶考的?”

“严父卧病床榻,嘱咐在下前往终南山祭拜先祖。”

“终南山路途遥远,又地处交界,左兄孤身一人可怎去得?”赵平讶然道。

左剑清本是健谈之人,横竖今夜无眠,倒也乐得与这书呆子插科打诨。他叹了口气,神情又显得坚定了许多,道:“百善孝为先,父母之命,先祖之魂,纵是山高水远,又怎能弃之不顾?”

赵平听罢悚然动容,起身朝左剑清恭敬一拜,叹道:“左兄大孝,愚惭愧,请受在下一拜!”

左剑清嘴角动了动,正容道:“贤饱读诗书,通晓经纶,才是鄙人最为佩服的。”

“左兄谬赞了,我大宋才华横溢者数不胜数,小子双十未过,初临大考,又怎当得饱读诗书?只是如今外敌在伺,民生亦多有凋敝,平厚颜求得一份功名,为国尽力罢了。”

“贤忠义!”左剑清抱了抱拳,随口道:“然如今奸相当道,诸侯并起,乱世之象已现,此时进得朝廷,无异于深陷龙潭虎穴,生死难料。何不择地隐居,或靠得一方豪杰,至少保全家平安。”

赵平刚刚坐下,闻言又猛地起身,一甩衣袖朗声道:“国家之兴亡,匹夫有责!平虽不才,亦不愿我大好河山落入贼人之手。”

“久必分是定数,贤执着了。况如今民生凋敝外敌在伺,朝廷势弱而诸侯并起,纵是孔明在世亦束手无策,贤一人又能改变什么呢?”

“左兄此言差矣,我大宋虽内忧外患,然天下终是朝廷的天下,皇室正统又岂是那些魑魅魍魉所能比拟。国危之时,必有忠义之士挺身而出力挽狂澜。古有宗泽、岳飞、韩世忠收复河山,今有郭靖、黄蓉驻守襄阳。区区蛮夷,又有何惧?”

左剑清摇了摇头,顿觉无趣。看了看那个少女,倒有几分姿色,功夫底子也不错,就是太过稚嫩。这二人此时进京,怕是身份非同常,左剑清行走江湖多年,心中一时也未有定论。他心头一动,忽然想起了什么,又不动声色地说道:“贤言之有理,我大宋人才济济,又怎容蛮夷逐鹿撒野。”

赵平点了点头,一脸高傲,仿佛金蒙之流,只是些未开化的野蛮人,不值一哂。

“大宋天命所在,自有庇佑。贤可曾见过鹿?愚兄听言天命之子七岁遇鹿,不知可信否?”

“还有这事?鹿,在下自是见过,不过这等言论不可信,唔,不可尽信……。”

左剑清点了点头,心里有了计较,便转移话题。

薪火噼啪地燃着,二人谈天说地把文弄字,倒也渐渐熟络。看那赵平更是眉飞色舞,折扇频摇,显然内心激动,早已将左剑清引为知己。

夜雾迷蒙,海风怒号,天地之威,鬼神莫测。孤零零的木屋矗立在浓雾迷蒙的山林中,仿佛被困在混沌中的迷途者,不知何去何从。

长夜漫漫,无尽的浓雾奔腾肆虐着,似要将天地抹平。遍地残花断叶,刚露头的树牙被毫不留情地折杀,随着狂风扬满了天空。夜风呜呜,如泣如诉,仿若阴阳颠倒,鬼神当道。白日里奔走往来的飞禽走兽早已销声匿迹,只有湖泊中的鱼儿小心翼翼地捡食着水面上飘落的残叶。

忽而雾淡风轻,远山可见,继而万籁俱寂,落雨可闻。风雨渐渐沉寂,山林恢复幽静,仿佛刚才阴风哭号的惨淡景象只是一场幻境。

瓦片上的露水缓缓滴落,鸟儿欢快的叫声渐渐响起,不知什么时候,天已经亮了。密封的木窗被缓缓打开,书生仰望着远处的山林,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欣喜的笑意。“空山新雨,草色烟光,才人代出,江山正当时。左兄,我大宋光复河山,指日可待!”

左剑清点了点头,心里哭笑不得。

“兀那小儿,狗屁不通!朝廷早已烂掉了根,只待豪杰一声令下,瞬间便灰飞烟灭!”大汉起身而立,指着赵平喝道。

赵平张了张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又哪里见过这等浑人,竟敢公然叫嚣着灭掉朝廷!

左剑清也被汉子这一吼惊醒了些许困意,他愣了愣,心里却是念头急转,揣测内中深意。

“你……你这反贼,竟敢如此大言不惭,你死罪!”

“哈哈,死罪?谁能杀我?赵祺?”汉子放声大笑,说不出的张狂。

“大胆狂徒,竟敢直呼圣上名讳!冰儿,给我拿下!”

赵平一声怒喝,瞬间一道白色的身影从旁边闪过,直往大汉袭去。电光火石间,只听“叮!”的一声轻响,白色身影倒飞而,嘴角流出一丝鲜血。也不知他们是怎样交手的,大汉纹丝未动,轻描淡写,饶是以左剑清的眼力也没看出他是怎样出手的,不由得再次提高警惕。

“且慢,两位切莫动怒,萍水相逢本是缘分……”左剑清摆了摆手,打了个圆场,道:“不妨听在下一句,化干戈为玉帛,岂不美哉?”

“左兄,他是反贼啊!”

大汉深深看了左剑清一眼,指着赵平喝道:“今日暂且饶过你,好教你知晓,我乃逍遥寨嵇聧,他日灭朝廷诛赵家者,必是我嵇聧!”

汉子哈哈大笑,忽地飞身一脚将顶梁踢断,霎时间木屑纷飞尘土飞扬,整个木屋轰然倒塌。

赵平狼狈地从废墟中爬出来,蓬头垢面,满身尘土,原先的文雅气质荡然无存,倒是一旁的左剑清依然一尘不染。

木屋经受住了风雨的考验,却被它的所庇护的人一脚葬送。

尘埃渐渐落定,远处传来汉子张狂的笑声:“男儿当去逍遥寨,杀人放火,美酒佳人!”

左剑清摇了摇头,不再理会,只是旁边的赵平气愤难抑:“岂有此理!如此无法无天之徒,当诛九族!”

“贤息怒,我观这贼子武艺高强,不宜硬碰,不妨告知官府,广贴告示,任他三头六臂也难逃法网。”

“左兄言之有理,我这便去。逍遥寨,嵇聧,我记住了!”

赵平喘着粗气把扇子摇得吱吱响,当下也不再啰嗦,收拾好行李,便匆匆告别。

当今圣上有七子,其中三子夭折于宫廷争斗,二子死于北方战乱,一子留于身边,一子送往碧水岛以防不测。皇帝已年近古稀,却迟迟未立储,二皇子因屡次调戏于丞相四夫人,丢尽了皇家颜面,被打入冷宫,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就是碧水岛的幼子赵允平。而且根据魔教内部的消息,已可以确定,皇帝就是在等赵允平归来了。

而说起碧水岛,也是武林一大势力,只不过与朝廷关系颇为密切。碧水岛三大岛之一碧水瑶便是昔日京城第一才女,天姿国色,更是身具皇室血脉,当年不知引得多少英雄豪杰大闹京都。而碧水岛在武林中人眼里,也不止一个门派那么简单。传闻中那里仙鹿白鹤美轮美奂,三岛七十二仙府具为女子,且个个美貌绝伦,简直就是每个男人的梦中仙境。只是,没有人知道碧水岛在哪里,便是魔教费尽心机,也是前几日才获得些许线索。

那嵇聧应该也猜到了。一个从未科考过的书生,却对皇室正统侃侃而谈,浑身透露出一股高贵与无知,自己反复的试探,方有了四成把握,赵平就是那赵允平!嵇聧不动声色,没想竟也心中了然。

嵇聧是反贼,也是一方枭雄,与朝廷不共戴天,却又放他离去。自己当时没有深想,现在看来怕是大有深意。朝廷日渐势弱,如今局势下,只能小心翼翼维持着名义上的统治,根本不能稍加妄动,而赵允平年幼无知,若是真做了皇帝,任他臆断,怕是天下瞬间便会大乱。嵇聧故意放走并激怒于赵允平,这是想要乱世提前到来!

左剑清渐渐陷入沉思,嵇聧太过狡猾,自己还是将他轻视了,现在看来,什么逍遥寨,甚至“嵇聧”这个名字,都可能是假的!

乱世将起,改朝换代逐鹿天下的时代即将到来,各路豪杰早已摩拳擦掌蠢蠢欲动,而魔教却已准备了近百年,又有谁知道它的真正面目?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久必分乱世起,各展神通,敢问,江山如画,豪杰可是画中人?

第三章古墓仙子太乙近天都,连山到海隅。白云望,青霭入看无。

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山,左剑清心中一阵舒畅,终南山不愧为天下第一福地。

自己走南闯北二十多年,见过的山川湖泊数不胜数,然而乍见此山,却忽然产生一种隐居长留的念头。

千峰碧屏,白云兴起,渺渺的晨雾将仙都托上了云端,仿若桃园仙境。晨风拂过,璀璨的露珠滚动流转,一时间珍禽婉转,异兽走动,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峰路转赏玩半日,左剑清走到了一处渡口。看水流甚急,渡口陈旧,也不知还有没有船家,刚想去下游查探,却见一只乌篷小船顺着流水缓缓驶下。

乌篷船?左剑清一阵诧异,江南水乡盛行的乌篷船,没想到在这深山里也有踪迹。只是看这乌篷船明显要比江南的大许多,也坚固许多,要不然也不能在激流中穿行,大概是船家自行改造的。那略显宽大的木蓬对于渡船来说,明显是个累赘,也不知船家作何用途。

“船家……”左剑清拢手大喊,只是船夫好像没有听到,只管顺流而下。左剑清又喊了两声,渡船依然没有靠岸的意思,直往下游驶去。

左剑清凝目看去,但见那船夫五十岁的样子,灰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穿着虽然普通,却是有条有理,一尘不染。

奇哉怪哉,左剑清心里暗暗嘀咕,就算不是渡船,也得有个应不是。看那船只就要远去,左剑清心中略一思量,这茫茫群山人烟稀少,错过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当下不再迟疑,纵身一跃跳到了江边的一块大石上,再猛地一掠,空中几个漂亮的折身,便稳稳地落到了船上。

那老汉正摆弄着桨叶,忽觉船体一震,一个身影已落到了身前,顿时大惊失色,操起木浆便迎面拍去。

左剑清苦笑,使了个柔劲将木浆夺过,道:“老哥莫要误会,在下并无歹意。”。

看那老汉惊疑不定,便又解释了几句,他能言善辩,原本以为几句话就解决,却发现老汉又聋又哑,打了半天手语也不得其意,只好任他行驶。左剑清暗暗摇头,原本还想打听一下活死人墓的地点,看这情形,也不由得打消了念头。

小船继续前行,没多久,河道便宽阔起来,船体不再摇晃,速度也慢了下来。

阳光驱散了雾气,暖洋洋地洒在河面上,成群的鱼儿在清澈的水中追逐嬉戏,争食着飘落的花瓣。花香阵阵,蝴蝶纷飞,不知何时,两岸已是姹紫嫣红。

左剑清倚靠着木蓬,欣赏着沿岸的风景,怡然自得,阳光晒得身上暖暖的,有些昏昏欲睡。船慢慢停了下来,老汉对着他指手画脚,唔唔地说了些什么,他只摆了摆手,也不在意。连日奔波,虽说左剑清功力不俗,也是有些困乏。此刻躺在小船上,鸟语花香流水潺潺,越发困意难耐,原本只想假寐半刻,不知什么时候鼾声微起,竟真个睡着了。

朦胧中,左剑清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一直在找一个人,但是他也不知道要找的人是谁,好像也有一个人一直在找他。后来他看到了一面镜子,他知道,他找的那个人来过,找他的那个人也来过……小船轻轻摇摆,左剑清缓缓睁开眼,一时间精神有些恍惚。微风吹来,水面上泛起阵阵涟漪,斑斓的视线内充满了梦幻般的色彩。

船家正踮着脚在船头挥手,口中嗬嗬地喊着,显得很是兴奋。左剑清抬头看去,但见前方高耸的峰崖上,一个白色的身影静静站立。

白衣飘飘,青丝飞扬,窈窕娉袅,渺渺若仙。

左剑清刚刚睡醒,又迎着日光,只能看出女子大概的身影,然而只一眼,便睡意全消。他以手抚额,定睛看去,只见那女子容貌绝美,从容恬静,纵是惊鸿一现,周边的红花粉蝶也仿佛失去了颜色。真个是:身姿窈窕雪肤藏,双腿修长妙无双,丰臀挺翘浑圆美,硕满乳峰盈荡荡。此等姿容,饶是左剑清遍尝美玉,也是从未得见。尤其是她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颤颤巍巍,夺人心魄,哪怕衣物相隔,也能感受到里面的丰满与硕大,让人恨不能撕开她的衣襟,沉醉在那片乳肉的海洋。

左剑清呆呆地坐在那里,两眼一瞬不瞬地看着那女子,一时间竟痴了,哪里还有得半分折花御使的从容。也难怪,这般仙姿玉貌的绝色佳人,非笔墨所能形容,左剑清虽折花无数,却哪有这般运气。

船头轻轻一晃,女子已飘身到了船上,看她气定神闲,显然轻功卓越。

左剑清心中暗暗赞叹,这定是当年武林中惊鸿一现,却被人奉为“江湖第一美女”的终南山仙女无疑了。本以为“第一美女”的称号只是江湖中人谣传,毕竟真正见过她的人极少,传言难免有些夸大。但此刻他才知道,“江湖第一美女”

不但名副其实,甚至还有些保守,说是天下第一美女也不为过。如此尤物,无论从美貌上、气质上还是身材上,都是天下罕见,真可谓夺天地之造化。

一声冷哼将左剑清唤醒,他有些狼狈地爬起来,见面前佳人清眸流转,顾盼生辉,竟不知如何言语。

“敢问,前辈可是终南山仙子?”左剑清恭恭敬敬地抱拳施礼道。

女子微一错愕,沉吟半响,方道:“何事?”

左剑清答道:“在下左剑清,乃一灯大师义孙,奉他老人家之命,前来为杨大侠和夫人送上中秋武林大会请柬。”言罢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的请柬,递了上去。

女子没有接请柬,仔细看了左剑清一眼,心中却有些感慨。一晃三年了,外面也已是沧海桑田,无欲无求的一灯大师收了义孙,过儿的病却至今未愈。她知道,过儿虽然对昔日四大高手以及郭靖都很尊重,但心中最敬重的却还是一灯大师。虽说不过寥寥几面,但对过儿的影响却是巨大的,以至于每每相遇总是执子之礼。若是郭靖夫妇邀请,想来以那黄蓉手段,也不会安得什么好心,自是推掉也罢,然而一灯大师相邀,却是不能不去。只是想到过儿的病情,她心中不禁闪过一丝凄愁,却正色道:“一灯大师可安好?”。

“爷爷很好,师父他老人家也经常提起仙子。”

“你师父?”

“中神通。”

小龙女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想到那段被金轮法王追杀困于山洞的时光,不禁对那老顽童也有些想念。一灯大师既是左剑清的爷爷,周伯通做他师父,却是矮了一辈,也不知他又是想的什么心思。

有了这层关系,女子对左剑清也显得亲近了许多,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身份。又问道:“武林不是已经太平?又是什么事情惊动了这两位前辈?”

“仙子有所不知,三个月前,销声匿迹了近百年的魔教突然复出,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南方诸多门派,所过之处血流成河,势不可挡。此魔教远非昔日日月神教所能比拟,便连少林、武当、五岳也只不过抵挡月余便被屠戮殆尽。

一时间武林大哗,人人自危,丐帮、断刀门、铁剑山庄等武林大派迅速结盟,联手召开武林大会,共讨魔教。”

小龙女勃然变色,大惊道:“怎会如此严重,这样下去,正道危矣!”

左剑清叹道:“正是如此!魔教惨无人道滥杀无辜,便连普通百姓也是任意屠戮,武林中人更是难逃厄运,许多隐居深山的前辈也纷纷遇害。传言魔教教武功登峰造极,其麾下更有臭名昭著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个个武功高强,嗜杀残暴,又贪婪好色,淫乱无度。但凡有些姿色的女子都被他们任意凌辱,貌美者更是被送往密地长期幽禁,供他们施淫享用。爷爷和师父正是因为看不得魔教的种种恶行,才愤而出山,共讨魔教的。”

“魔教如此惨无人性,必遭天谴!”小龙女怒道。

“还请仙子和杨大侠出山,除此邪教!”左剑清抱拳道,他等着小龙女定慨然应允,半响却是不见应答,良久,耳边传来一声叹息。

“跟我来吧!”

小船行过几道分流,缓缓驶入树林,河道渐渐变窄,江流也变成了溪水。流水潺潺,两岸林木极为茂盛,几乎将天空遮蔽,静谧的林间花鸟走兽好不热闹,充满了勃勃生机。

左剑清和小龙女并肩坐在乌篷下,一边诉说着江湖局势,一边偷瞄着她曼妙的身躯。他总算明白船家为何弄这乌蓬了,这哪里是什么渡船,分明就是小龙女的行船,也难怪一个头发花白的山中老汉要打扮得这么利索体面,心里定是有什么龌蹉想法。

溪水越来越窄,最终在一处水潭中顿止,十丈方圆的水潭,深不见底,也不知水都流到了哪里。

小船停驻在了水潭中央,也不靠岸,小龙女起身对那老汉说道:“麻烦你了,邴叔。”

左剑清一阵惊异,却见那老汉摇着双手,呵呵傻笑。小龙女见左剑清不明就理,恍然道:“当年一场恶战,墓道正门被断龙石堵塞,只有从密道进入,下方三尺有根红绳,沿着红绳潜行半刻便到了。”

左剑清低头看去,果见一根红绳蜿蜒向下,不知通往何处。

小龙女略作交代,便纵身跃入水中,窈窕的身影瞬间被潭水湿透,红色的衣兜若隐若现,显得分外诱人。左剑清看得两眼发亮,恨不得马上追上去,将她抱在怀里肆意亲抚一番。他急不可耐地跳将下去,闭气潜行,不一会儿便追上了小龙女。只见她正牢牢地抓着绳子,一点一点向前移动,行动间颇为不适,如此武艺超群的绝代佳人,竟不识水性。

左剑清紧紧跟在小龙女身后,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诱人的身躯,眼神中渐渐充满了贪婪。

潭水的浸泡下,小龙女白色的衣裳缓缓展开,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比衣服还要白皙许多。左剑清心中一动,偷偷解开小龙女的衣带,轻衫褪去,里面那如玉般的丰满身材显露无疑,雪白的双肩,浑圆的丰臀,盈盈柳腰上,两根细小的红绳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左剑清不自觉地咽着口水,胯下的阳物早已昂扬而起,涨得难受。他一只手不受控制地伸向小龙女腰间,只要解开那两根惹火的红绳,就能看到她胸前那对丰满绝伦的大奶!啊,受不了了!

左剑清多日未曾开荤,哪里受得了这般诱惑,只见他大手一扯,纤细的红绳瞬间飘落,然而不待他细看,面前美妙的身躯一个扭转却不见了踪迹。

“哗……”

绳子到了尽头,左剑清跃水而出,抹了把脸,却发现墓中一片黑暗,目不视物。

“仙子,你在哪儿?”他往前迈了一步,却被一个石阶挡住,“啊”的一声,顿时压在了一个柔软火热的身子上。啊,那滑嫩的手感,凹凸的身材,顿时令左剑清一个机灵,胯下的硬物瞬间暴胀。

“啊!”小龙女一声惊呼,她被左剑清压在身下,一口热气全喷在他的脸上,“稍等,我衣服被水流冲走了……”。她说着便欲起身,胸前那饱满硕大的双乳猛地挤压在了左剑清的胸膛上。

“哦……”左剑清忍不住一声呻吟,勃起的下身狠狠一哆嗦。啊,终于碰到了,那样的硕大,那样的有弹性,那股勾魂夺魄的热浪,几乎令他晕眩。

小龙女慌忙推开左剑清,不知从何处取来一件衣物,整理了半晌,方道:“左少侠,请随我来……”

左剑清魂不守舍,随着往古墓深处行去。古墓规模极为庞大,四通八达,墓室无数,里面处处是机关。左剑清跟着小龙女凭着一盏油灯在墓道中渐行渐远,也不知走过了多少墓道,饶是记性不错的左剑清也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进入了一个宽阔的墓室。墓室面积极大,里面却空空如也,四周尽是池水,水池中央有一处石台,上面置着一方晶莹剔透的白玉床,散发着丝丝寒气。左剑清遥遥看去,见那白玉躺着一人,不知是睡是醒。

“三年前,金轮法王的濒死一击使得过儿身受重伤,而我也是功力倒退极多。

我二人隐居后没多久,过儿便压制不住伤势,从此一病不起。这三年来,过儿病情日益严重,我遍良医,却毫无进展,只能以黄药师的秘方勉强维持生机,若不是寒玉床的功效,怕是早已命陨。如今魔教复出,声势浩大,我夫妻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望左少侠见谅。”

左剑清怔怔无言,没想到昔日名震江湖的神雕侠侣,如今竟是这样一番情景。

他定睛望去,顿觉一股庞大的压力扑面而来,一时间呼吸困难,四肢百骸都变得麻木僵硬,仿佛绝世的凶兽盯上了它的猎物,随时会将他吞噬。左剑清心头大骇,这个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老人,哪怕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散发出来的气息也令人胆寒,可见他巅峰的时候根本就难以想象。

这便是一代神雕大侠杨过?!

太强了!实在是太强了!

……………………大江东去湖海尽,转头皆成空;葡藤底下笑当年,英雄皆当年。

昔人去,佳人在,红尘多留恋,有时已入眠。

第四章密室春深“经脉淤塞,阳气过盛,若不是寒玉床功效奇佳,怕是早已真气外溢烈火焚身而死。”左剑清诊断半晌,缓缓说道。

虽然小龙女早已知晓杨过病情的严重,但听左剑清道来却仍然心惊胆颤,果真和黄药师的诊断一模一样。她见左剑清方才一番察看,医术显然颇为高明,忙道:“还请少侠出手相助,妾身感激不尽!”说着,便要拜下来。

左剑清哪能受她一拜,连忙将她扶住,道:“夫人见外了,在下自当竭尽全力,只是黄药师都治不好的病,我又怎敢擅断……”他一番推辞,方小心翼翼再次察验。杨过早已病入膏肓,他也不敢把话说圆,况且他的医术半路出家,大都是邪门歪道,杀人胜过救人,这天下间,怕是只有魔教莫先生出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左剑清一番诊断,又询问了当年与金轮法王交战时的情形,沉吟半响,方道:“杨大侠的病情与法王的临死一击息息相关,药石只能延缓病情,若要根治,还得从金轮法王入手。”

小龙女眼前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道:“金轮法王早已死去,这又如何入手?”

“夫人不必着急,如果在下没记错,法王修的《龙象般若功》,乃是蒙古金刚宗的至高秘籍。在下曾在一本典籍上看过,此功至刚至阳威力无匹,中者无不身受阳毒,若不及时引导排除,便会越聚越多堵塞经脉,最终焚体而亡。我观杨大侠经脉淤塞,积阳成毒,必是被那阳毒侵袭所致。”

小龙女心中了然,黄药师也是这般说法,只是这阳毒天下无解,不然以过儿出神入化的武功,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三年前,他们将金轮法王除掉,三年后,过儿难道还要死于他手?小龙女心情激荡,当下急声道:“这一年来,过儿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少侠一定要想办法救他,若有需要单凭吩咐便是。”

左剑清安慰道:“夫人莫急,在下认得一位江湖朋友,恰好知晓那《龙象般若功》的下落,只要得了功法,追其本源,未必没有一线生机!”说到这里,左剑清又道:“我那朋友也会参加这次的武林大会,夫人不妨与我同去,这般秘籍得之不易,也好有个照应!”

小龙女怔怔半响,长长舒了口气,仿佛一下子安心了许多。三年了,终于听到过儿康复有望,自己又怎能不竭尽全力。

“既如此,我们这便出发!”

“夫人且勿着急,如今武林大会为时尚早,在这之前稳定杨大侠的病情乃是当务之急,夫人且将黄老前辈的药方说与我听,在下斟酌一二。”

待小龙女将药方说完,左剑清思考了好一阵才道:“黄老前辈的方子是极好的,在下也不敢妄加改动,只需按时服药即可。然而杨大侠体内阳气过盛,终须排解,不然纵有寒玉床,也压制不住。”

“还请少侠施以援手,妾身感激不尽。”

“这个在下自会尽力,然而杨大侠病情太过严重,已不能用常方法医治,否则牵动内息,生死难料。在下倒有一套方法,不过……”左剑清踌躇半晌,一时间不知该不该说。

小龙女疑惑道:“少侠有法可医,自是求之不得,无须顾忌。”

“夫人见谅,若说男子阳气,自是阳精所含最多,自此排泄,亦不会牵连受损经脉,不知……夫人可有出精之法?”

左剑清说完,小龙女粉嫩的俏脸已是一片晕红,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哪里还能不明白?只见一代仙子臻首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响方道:“我,不曾做过那事……”

左剑清嘴角一扬,好个矜持的美人儿啊,就让本御史先享用下你这娇滴滴的红唇。“夫人勿怪,女子若是初次为人出精,没有旁人指导却是做不得的。否则非但不得要领,出不得精,还会对男性造成一些伤害。”左剑清神情严肃,义正言辞叮嘱道。

“那……那我该怎样做……”小龙女见左剑清说得严重,不禁心种慌乱,她顾不得羞耻,连忙道:“还请少侠指点。”

“夫人既有此心,为了杨大侠,只能先以我之身,习出精之法。法成之后,再施于杨大侠。”左剑清道,“事关重大,请夫人三思!”

小龙女不疑有他,权衡片刻后,便将心一横,羞声道:“少侠请随我来……”

暗黑的墓道中无声无息,只有恍惚的灯光照亮了远处的密室,也照亮了密室中的两个人。

灰暗的石桌旁,一个窈窕的倩影跪在男人的胯下,她两腿紧紧并拢,香肩微颤,似乎面对着什么难堪的物事。男人居高临下,看着跪在脚下的女人,眼神中充斥着淫邪的欲望。

小龙女解开左剑清腰带,踌躇片刻将其褪下,一瞬间,一根长长的大屌跳动着呈现在小龙女面前。它笔直粗大,威猛无匹,硕大的龙头高高扬起,筋肉虬结的大肉棒带给她强大的震撼力,一根粗悍的精管由顶端一直延伸到肥大的卵袋,那里不知储存了多少男精。

“啊!比过儿的强大太多!”小龙女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多看。

“夫人,我们开始了……”

“嗯……”小龙女小声应承着,她伸出手颤抖着握住身前的大屌,那滚烫的屌棒,热情地熨烫着她的手心。

“左手抚睾丸,缓缓捏弄,徐徐挤压,右手握茎杆,上下套弄,轻刮龟头,……”

小龙女朱唇轻咬,一根硬挺热烫的男人性器裹在她纤细的柔荑中,随着身前男人的话语,缓缓地抚弄着。那久违的男性气息,不禁令她爱欲泛滥,情难自已。

柔和的烛光下,只见她上身前倾,柳腰下折,肥嫩的丰臀用力压在自己脚跟上,显示着人内心的悸动与燥热。

左剑清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喘息呻吟,他一双手不老实地搭在小龙女肩膀上,顺着敞开的衣襟,感受着她肌肤的柔嫩与细滑。如果小龙女此时抬头看来,必会发现原本还一脸正经的左剑清,此时正死死地盯着她的胸部,恨不得将她一口吃掉。

“啊……,札紧龙头,拢索睾丸,拉扯摇曳,加快套弄。”左剑清颤声说着,胯下大屌不由自耸动起来,一时间屌插蛋甩,好不快活。

小龙女强忍羞耻,尽心侍弄,浓浓的男性气息让她脑海中幻想连连。男人的大手在她身躯上流连,滑过她的脖颈,抚过她的双肩,直往鼓胀的胸前伸去。

“啊……不可以……”小龙女稍稍避让,手上却毫不停歇,她那一双修长的大腿绷紧厮磨,两片肥美的臀瓣扭动收缩,仿佛要夹住什么东西。

“喔……快……再快点……用力……”左剑清仰头呻吟,一股射精的冲动从下身弥漫而来。啊,真是个勾死人的尤物,还未交便要引出精来,也罢,先射她一,等搞到手再玩个痛快!

左剑清心头澎湃,大屌暴胀,一根通红的淫物在小龙女手中翻腾跳跃,几乎抓捏不住。

小龙女吃力地握住大屌,迎着他的耸动,勉力侍弄着。又套弄些时候,忽觉手中阳物硬挺异常,两颗睾丸亦是阵阵悸动,她抬头看去,只见男人高声呻吟两股颤颤,蓦然间,一股乳白色的浓精自龙头喷射而出,染满了她的双手。

“啊……美人儿……都射给你……”左剑清大声叫嚷着,滚烫的精液喷涌不止,大股的男精一瞬间射到了小龙女脸上,烫得她轻呼一声,狼狈躲闪。

男人的精液又多又烫,狭小的密室中传来仙子的惊呼声,她连忙跑出密室,羞耻的娇颜上红晕密布,却是头也不敢,只有男人依旧对着她逃离的背影,狠狠怒射着……燥热的墓室缓缓平息,而无所顾忌的梦中,不知又上演着怎样的激情。

次日,左剑清又为杨过检查了一番,果真体温有所下降,真气也略显平复。

他略作交代,与小龙女约定三日后下山赶往临安武林大会,便先行一步。

安静的墓室中,小龙女看着躺在寒玉床上的杨过,那苍白的头发,空洞的右臂,令她心头涌动,只是这一次却没有了悲哀,而是满怀希望。

“过儿,明天我就要去临安了,我一定会找到《龙象般若功》,将你治好的。”

“等你把病养好了,我们就离开这里。”

小龙女轻轻抚着杨过花白的头发,久久不语。她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虚空,思绪仿佛到了当年的某个时候,蓦然间,她的嘴角泛起一丝笑容,轻声道:“过儿,我们收个义子吧。”

良久,一声沙哑的叹息缓缓传来,仿佛腐朽空洞的老木随时会倒塌折断:“还是,收个徒罢……”

……………………清晨的阳光播撒在林间,为静谧的山林带来了勃勃生机。溪水清灵,远山明媚,淡淡的晨雾缓缓消散,如展开了水墨大师刚画就的山水,一股清新无瑕的气息缓缓铺陈开来。

小船儿缓缓驶离水潭,荡过小溪,行过大江,穿山越岭,直到三日后才在古道尽头停靠。

小龙女和左剑清下得船来,在驿站休息半日,便一路向东而去。

两日后,猛王镇。

“没错,这以前是叫枣花镇,我们枣花镇啊,别的没有,就是不缺枣子。您是不知道啊,我们枣花镇的枣子那是远近闻名的哩,去年有个客官来我们这儿……”

“好了好了,你只要告诉我们为什么猛王镇没有马。”左剑清知道小龙女喜欢清静,便连忙打断了店小二的啰嗦。

“唔,自然是因为我们镇的孟二虎孟老爷,马儿都在他那儿呢。”小二看了看周围,又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道:“这个孟二虎啊,人事儿不干点儿,竟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不,前两天又看上了镇上李老汉的闺女,愣是不管人家三个月前就成亲还怀了孩子,今晚就要入洞房呢。您说这杂碎,干的这叫人事儿嘛,可人家势大,乡亲们敢怒不敢言呐!”

左剑清刚要打断店小二,却听小龙女一声冷哼,道:“去看看。”

左剑清本想劝解,转念一想却怒道:“孟二虎伤天害理,世所不容,自不能让他继续猖狂。”

二人既已决定便不再耽搁,当下匆匆吃完饭,便一路打听往镇子赶去。

傍晚时分,一顶小轿在十几个壮丁拱卫下,随着迎亲的队伍,一路吹吹打打往孟府行去。

热闹的孟府中,快嘴的媒婆在宾客间游走,粉面含春,花枝招展,仿佛今天成亲的是她一样。只见她提着喜糖红包绕过前院,轻笑间迈着小碎步走进了洞房,见新娘披着红盖头静静坐在床沿,便轻笑道:“哎呦呦,哪里来的花仙子,这是刚从天上掉下来呦!”

“阿婆不也是一番仙姿玉貌呢。”新娘缓缓掀开了红盖头,轻笑道。

这一瞬间,仿佛整个洞房都变得明亮了。粉黛未施,人自钟灵,所谓红颜一笑倾国倾城,应当就是如此了。

小龙女看着媒婆打扮的左剑清,嘴角笑意不减,赞道:“左少侠的易容之术,果真神妙异常!”

左剑清愣愣地站在那里,竟是说不得话,一时间:红烛映佳人,相顾了无痕。

【江湖孽缘】05-08

第五章靡靡红尘火红的灯笼,悦耳的鼓乐,为热闹的府院里增添了许多喜庆。寂静的新房里,金台红蜡暖毯软床,一派新婚景象。

小龙女与左剑清等候多时,却久久不见来人,不紧心中疑惑。

“那贼子为何还未出现?”

“仙子稍安,待我前去查看一番,想来那孟老贼贪婪好色,定是在哪个小妾闺中逞能施淫。”左剑清言罢,转身走出洞房。

小龙女心中轻叹,渐渐静下心来,想方才的急躁,不禁暗暗惭愧,自己功力骤降后,定力也大不如前。想到此去临安路途遥远,又逢魔教作乱,不知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自己已不复昔日功力,切不可再焦躁大意。想到这里,小龙女盘膝坐好凝神守心,默默等候。

左剑清再次混入前院,一番查找无果,心中疑惑重重。那孟老儿分明好色如命,如今大婚之日,却始终不见踪影,端的蹊跷。左剑清左思右想不得要领,料想那老儿八成如自己所说,躲在某个小妾的房中忘乎所以。他本不愿在此多留,心中略一思忖,便往偏房潜去……。

小龙女守在房中,静心打坐,刚一入定却听得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她稍加分辨,判定这是个女人。小龙女屏息凝神不动声色,却见窗纸上伸来一根细长的竹梗,淡黄色的烟雾徐徐喷出,不一会儿便弥漫了整间新房。

“是迷药!”小龙女呼吸一滞,暗道自己不善于闭气之术,不出半刻定会吸入。正思索间,忽见屏风后一个盛水的大浴桶正缓缓冒着热气,小龙女连忙走去,取出一面手帕,蘸水覆在鼻下。

迷烟缓缓消散,一位中年妇人推门而入,只见她四十上下,风姿犹存。见房中空无一人,妇人稍一愣神,随即将房门掩上,便迈步往床榻走去。

小龙女躲在浴桶后,见妇人举止异常,心中暗暗惊疑。静得半晌,见她从袖中取出一支蜡烛,点燃后插上烛台,一股淡淡的香味再次弥漫整个房间。又见这妇人除去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站在床前,柔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遍一遍,迷恋不已。

小龙女不明所以,却隐约感到一股莫名的哀伤。想到和过儿重逢后,二人便往来奔波,盼望早日了却凡事隐居终老,不想过儿却在决战金轮法王后一病不起,想这几年来,二人竟是无一夕之欢,不禁暗自悲苦。

蜡烛缓缓燃烧着,小龙女正唏嘘感叹,却没注意到那妇人不知何时滚躺到床上,蜷曲蠕动,满面春意。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不知何时行来了一辆马车,满脸刀疤的大汉端坐车中,悠闲行至孟府。

大汉抖了抖精神,跳下马来,看着寂静的后院,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丝淫笑。

“这偏僻的小镇,美人可不多哩,虽说远远不能和深渊仙宫中的佳人相比,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大汉整了整衣襟,推门而入。

香气扑鼻,满室春意,大汉深吸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当看到那宽大的欢床上,早已在被褥中滚成一团的赤裸身躯,眼中渐渐炽热起来。那孟老儿倒也有心,定是怕被小美人识破,竟已用春药将她弄了个神魂颠倒,妙哉妙哉。

“嘿嘿……,让小娘子久等了。”大汉呵呵一笑,将房门掩上,便往床边行去。

“可是……相公来了?”帐中女子闻得笑声,柔声问道。

大汉听得心头一热,料想这小娘皮怕是早已饥渴难耐了,他手掌一挥,一股劲风将蜡烛吹灭,整个房间霎时间漆黑一片。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传来,大汉转眼间便一丝不挂,只听他淫笑一声,猛地扑到床上,一时间,淫声浪语,满室春色。

原本安静的新房,此时却已淫浪之极,两具赤裸的肉体在欢床上翻滚纠缠,尽情交欢,放浪的呻吟传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啊!老爷……用……用力,妾身……好舒服……”

“呼呼……骚货!老子……干死你!”

淫声浪语间,一男一女忘我交,这边翻云覆雨春色无边,屏风后却又是另一番景色。

只见一位天姿国色的美娇娘依靠在浴桶旁,她朱唇轻咬欲语还休,明媚的眼眸中含情迷离,却比那床上的浪女诱人不知凡几。

小龙女玉齿紧咬,暗自忍耐,那蜡烛中的春药不易察觉又难以压制,再加床上那对男女淫浪不休,药力早已弥漫全身。她双腿紧夹娇喘吁吁,只觉那羞人私处已是渐渐湿润,不禁暗自羞愧,她多年未行房事,如今一朝动情,再难抑制。

淫乱的大床上,男欢女爱声声入耳,小龙女闭目喘息,仿佛有一幅幅活春宫在脑海中上演。醉眼迷蒙间,一只玉手不知何时已探到臀胯,两片肥美的臀肉越夹越紧,忽而丰臀一抖,一股浪水喷涌而出,打湿了洁白的裙摆。

“啊……啊……老爷……不……不行了……要来了!”

“喔……骚货……给老子夹紧了……肏死你!”

小龙女娇躯颤抖,用力蜷缩着,靡靡的幻想充斥脑海,恨不能跃上大床,委身那男人胯下云雨交缠,一解心中空虚。“不……不可以,怎能这般去想……”

小龙女玉齿紧咬,暗暗自责。这样下去可不行,左剑清随时会来,自己却在此窃听男女交媾,成何体统。

小龙女集中精神,却猛听一声高亢的呻吟,哀婉撩人,销魂之极,听得她玉体轻颤,湿滑泥泞的阴户一阵鼓动。又是一声长吟,紧接着男人也发出一声射精的低吼,小龙女轻吟一声,仿佛置身其中,缭绕的欲望一时间如火上浇油,丰嫩的臀股猛地一颤,温热的浪水汩汩喷出。“嗯……”小龙女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动情的呻吟。她满面潮红,娇体颤颤,纤手紧紧抓住桶沿,一时间竟动弹不得。

小龙女长舒口气,尚未过神,却听一声惨叫传来。小龙女心中一惊,连忙抬头望去,只见那大床上,“孟老贼”的身影躺在那里剧烈抽搐,他的喉咙处破了一个大洞,滚烫的鲜血喷涌不止,眼见是活不成了。而妇人正举着剪刀厮竭底地笑着,披头散发,状若疯狂。

“哈哈,死了,死了,老爷死了!就剩我了!哈哈……,谁也别想夺走老爷!

我找老爷去了!”妇人狂笑着,举起剪刀一把将自己喉咙戳破,便抱着“老爷”

的身体抽搐了一阵不动了。

轰!

一声大响,房门被撞开,一个身影冲了进来。小龙女凝目细看,不是左剑清又是谁?

“仙子,你没事吧?”左剑清将小龙女搀扶起,问及屋中情况。

小龙女不知如何言语,想到自己方才欲念横生,不紧羞愧难当,只道:“左少侠可有何发现?”

却说左剑清遍家眷房舍,果真发现了那孟老头的踪迹,只听里面莺莺燕燕,便知是一场一龙多凤的好戏。左剑清暗暗诽谤不已,新婚燕尔不去抚慰新娘,却在这里折腾,外面说这孟老头年过花甲,现在看来,定是天赋异禀,驻阳有术。

只可惜本钱虽好,却无用武之地,不如收归魔教,物尽其用。左剑清心中一动,深渊仙宫人手欠缺,莫先生虽有鬼神莫测之神通,却不能无中生有,何况污奴寿元短暂,也需及时补充。想到污奴以及那些个魔怪妖煞,左剑清不禁对那神秘的莫先生心生敬畏,融魂派传承千年,如今走上这条路,也不知是对是错。

左剑清摇了摇头不再多想,他戳开窗纸小心看去,果见那孟老儿天赋异禀,七寸长鞭威风凛凛,是一具上好的材料!要知“女极近七,男极为九”,女性秘道深度有限,再如何挺进也不超过七寸之深,而男性阳物却可以进行后天培育,若是天赋异禀再兼修行有方,便可达到九寸之巨!这在淫道中,被称为“卧蟒”。

七寸阳物已是千中挑一,“卧蟒”更是只在听闻了。

左剑清嘴一探衣袖,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孔盒,将木盒打开来,里面静卧着三只乌黑的小鸟。鸟儿羽毛油亮,肥胖异常,只是一动不动,仿若死物。左剑清取出石墨纸条,就着昏暗的灯光仔细写罢,便卷起纸条插进鸟腿小筒。只见他将鸟儿置于手心,捏起一根细细的银针在左右腋窝一扎,原本昏死的鸟儿便猛然间跃将起来,展翅飞走。

看着鸟儿飞远,左剑清过头来,向新房行去。匍一潜到后院,那男女欢爱的呻吟声顿时让他面色大变,李家闺女早已被他和小龙女送走,现在洞房里只有小龙女,那这声音……?左剑清心中一惊,又忽而听到了里面的惨叫声,不及多想,将内力运于双掌破门而入,于是便见到了眼前的一幕。

左剑清将自己所见择言道出,虽然不知发生何变故,好在小龙女没事,左剑清也放下心来。静默了片刻,便道:“孟老贼已伏诛,仙子,我们走罢!”

小龙女点点头,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二人,不知为何,叹了口气。

浅草马蹄轻如云,月色西行,想觉中,断肠相约十六年,恍如一梦。花前月下,良辰美色,不知怎的,却是引人惆怅。

第六章老汉举阳轰……!轰隆……!!

黑云压城!

乌云如墨汁般抛洒在天空,越滚越浓,越滚越厚,仿佛整个天要压将下来。

电闪雷鸣中,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将整个襄阳城淹没在水的世界。

“该死的雨!偏偏在这时候下!”刚刚进城的马车里,传来了人的抱怨,似乎他此刻的心情也跟外面的雨一样。

“这位老爷,避避再走吧!”车夫有些上了年纪,不愿遭受雨淋,这年岁,一场病痛缠身,便会要了他的命。

“少废话,快走!耽搁了大人的事,老子要你狗命!”

车夫打了个寒战,不敢多言,咬了咬牙压低斗篷,策马扬鞭而去。

宽敞气派的郭府中,一场大雨也使得少了些往日的忙碌,灯火通明的大厅里,一位绝美的妇人端坐在侧席上自斟自饮。她倾城的容貌动人心魄,手臂随意地搭在胸前,却远远不能遮挡那团硕大的隆起,盈盈一握的柳腰下,多肉的肥臀胀成惊人的一大团,圆滚滚的压在椅子上,弹性十足。

“老爷走多久了?”

“夫人,已有十日了。”老管家恭恭敬敬地答道。

美妇没有再说话,侧过头看着外面的雨幕,渐渐入了神。不一会儿,一阵噪杂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怎么事?”

“老奴去看看。”老管家急急走出,不一会儿带来两人,黄蓉抬头看去,认得是郭靖贴身侍卫。两人搀扶着走进大堂,其中一人更是只剩一条腿了,看起来极为凄惨,他脸色苍白,眼睛半闭,显然一路缺乏治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拜见夫人!”两人踉跄着跪下。

“不必多礼。”黄蓉连忙将他们扶起,看那断腿侍卫伤情严重,不宜耽搁,急急吩咐管家将他带下治疗,才对另一人问道:“发生何事?”

“夫人,近日边关变动异常,斥候有去无,十日前我等随大人亲自查探,不料与小股敌兵狭路相逢,折了几个兄。大人发现了一些线索,便决定继续深入,我等伤员返报信。”侍卫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道:“小李子跟随大人多年,今虽落下残疾,却有幸救得大人一。大人感怀,留得书信一封,许我衣锦还乡。”

黄蓉接过书信匆匆阅罢,施礼道:“诸兄相救之恩,妾身感激不尽,你且去静心修养,我会亲自安排的。”

侍卫退下后,黄蓉重新坐下,仔细阅读了一遍书信,心中仍是不能平静。靖哥哥武功高强,竟然也有性命之危!究竟遇到何方神圣?

这两年边关战事日益吃紧,蒙人吞金灭辽,已经统一了整个草原,就连罗刹等地也已经被占据。如今蒙人兵分两路,一路向西进发,直驱色目本土,一路屯兵关外,虎视眈眈。中原大地内忧外患,又逢魔教复出,四处搅风搅雨,如今的天下,早已脱离大宋的掌控,一场战乱在所难免。

山雨欲来风满楼,黄蓉看了看外面的滂沱大雨,要变天了!

清晨的阳光升起,炊烟渺渺,地势低洼的街区忙着疏通水沟,排除积水。早起的孩童在门口嬉戏打闹,不一会儿便浑身湿透,直到听到长辈的呵斥,才磨磨蹭蹭走进家门。

郭府门口,此时停着一辆宽敞的马车,黄蓉在老管家的恭送下缓缓走出门。

“夫人,多带几个侍卫吧!老奴放心不下……”

“不必,最近边关情况异常,还是多留些人罢。你且将我书信交与守卫长与吴将军,务必注意城内外风吹草动,切不可大意!”黄蓉叮嘱道。

“夫人放心,老奴这就去办。”

黄蓉点了点头,走进车厢。驱车老汉扬起马鞭,驾车而去。

车厢中,黄蓉脸上浮现出一抹忧色,她本是要参加武林大会,临行前来襄阳看望郭靖,却遇到这般事情。虽然心中挂念,黄蓉却不能耽搁,还有两个多月便是武林大会,作为丐帮帮,定要提前赶到共商事宜,且靖哥哥临行前曾留下亲笔密函,务必要送到丞相手中。只是这两个侍卫带来的消息,却总令她放心不下。

这断腿的侍卫,名叫李二春,外面的车夫是他的叔父,叫李老汉。李二春自小习得武艺,从军两年后被安排做郭靖的侍卫,如今也有五六年了。只是小伙子年近三十,竟还未成家,也是老李家的一桩心事。

那李老汉,原本也不叫李老汉,只是他大字不识,叫着叫着也就成李老汉了。

李老汉也是一个老兵,年纪大了便被安排做了郭府的车夫,如今已是知命之年,驾车颇为勉强,恰逢侄子衣锦还乡,他也跟着一并告老还乡了。

黄蓉此行正好路过老李家,救命之恩,理当亲自送去。

马车不急不缓地行着,转眼间便是一天。

夕阳缓缓落下,官道也走到了尽头,一座简陋的驿站矗立在路旁,使得本来就荒凉的边关更添一份寂寥。

一行人将马车登记,匆匆吃完饭,便去休息。

黄蓉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靖哥哥又不在,已经大半年没有看到他了,此去临安路途遥远,又不知道何时才能见面。黄蓉心里叹了口气,只怪这冤家整日忧国忧民,却不知女儿心事。二人皆是出身江湖,逍遥自在,现在却被众多事物羁绊,以至于正常人家的夫妻欢爱也成了奢求。再这样下去,她几乎连靖哥哥的样子都要忘记了。还是过儿看得开,说隐居就隐居,有那女人陪着,现在定是逍遥快活着呢。

黄蓉躺在床上,身躯越来越燥热,忽而侧过身,一只小手慢慢往下身探去。

“嗯……”黄蓉一声轻哼,脑海中浮想联翩,她闭上眼眸,仿佛置身于一个昏暗原始的洞穴。熊熊的火堆旁,一个赤裸的男性将她压在一块巨石上,强壮的身躯,有力的臂膀,以及下身那坚硬滚烫、杀气腾腾的大肉屌,一切的一切,都要将她融化、撕碎。

男人的大手缓缓抚上她的丰臀,将她抬起又放下,雄壮的阳物趁机插进臀胯。

哦!好大好烫!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得不扬起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臀。

“哦,好难过,不可以……啊……”

黄蓉蜷曲在床上,衣衫散乱,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只见她粉肩抽动,香臀微摆,声声娇吟从口中传出,显得春情四溢。她修长的双腿纠缠厮磨,细嫩的小手在臀间抚摸抠挖,忘乎所以,哪里还有一代女侠的高贵与端庄。

也不知厮磨多久,在黄蓉靡靡的脑海中,步步紧逼的男人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他一手将自己两只手腕握紧,向上提起,鼓胀的胸部暴露在男人面前,整个人被凌空悬挂。哦,好羞耻!黄蓉咬了咬嘴唇,两条腿用力盘在男人的屁股上。男女淫淫一笑,火热的大龟头对准黄蓉娇软的蚌肉,她的脚感觉到男人的大屁股绷紧了。啊,发力了!他要进来了!来了!啊……!

“噢……”黄蓉一声呻吟,整个身躯也随着绷紧、颤抖,她肥美的肉臀一阵剧烈摇摆,一股滚热的阴精喷涌而出。

良久,黄蓉绷紧的身子渐渐瘫软,一只秀美的小脚仍自蹬紧床单,下身泥泞一片。

黄蓉叹了口气,潮红的脸上洋溢着些许满足与不甘。她支起身子,清理秽物,心中却想着何时能与靖哥哥自由自在双宿双飞。她毕竟是黄药师的女儿,这样沉闷的生活,怎能甘心?

一阵响动打断了黄蓉的遐想,她侧耳倾听,声音是从隔壁的李家叔侄那边传来的。这么晚了,在干什么呢?想到里面还有个伤员,黄蓉有些不放心,便走出门去。

黄蓉刚到隔壁门口,便听到里面呜呜的哭声,是那李老汉的声音,听着有股说不出的压抑与辛酸。她心中惊疑,推门而入,只见那李老汉正蹲在李二春床边泣不成声,李二春正不停地安慰着。

应该是他们家事,黄蓉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既然来了,便走过去问道:“李伯何事如此伤心?”

李二春见黄蓉走来,挣扎着要起身见礼,黄蓉赶忙将他扶下,开口询问。李老汉眼泪婆娑,一时间说不得话,李二春便道:“叔父是担心小侄落下残疾,乡中无女肯嫁,断了我李家香火。”

“家中就你一子?”黄蓉问道。

“嗯,家父早去,大哥和都死于战场,如今李家就我叔侄二人了。”

李二春虽然说得平静,但黄蓉却可以感受到这里面的悲哀。想到李家几口几乎全部战死沙场,不禁心中歉疚。

忠肝义胆,前赴后继!这样的家族,岂能无后?

黄蓉想也不想,便道:“小兄,你且放心,老天不会亏待李家,我定给你找一门好亲事,让你李家子孙满堂。”

李二春神色一动,欲言又止,李老汉却兴奋起来了,拉着黄蓉的衣袖便千恩万谢。他方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手上的赃物都蹭到了黄蓉的衣袖上了,黄蓉不以为意,心里也算却了一桩恩情。

“夫……夫人,还是不必了。”李二春忽然吞吞吐吐地道。

黄蓉还没说话,李老汉却急道:“二娃,说啥呢!夫人这样的仙女,给你找的还能差了?你,你这是要愧对祖宗咋地!”李老汉说着说着便骂了起来,黄蓉连忙劝解,又问道:“小兄,莫不是有何难言之隐?”

老汉见李二春不说话,又不依不饶骂起来,传宗接代的事,一个弄不好,他可是死了都没脸向祖宗交代。李二春越是不吱声,他便越来气,骂了半响,自己却差点背过气去,缓了缓才哑着嗓子道:“到底怎么事,你倒是说哇!”

“也罢,事到如今,我便实话实说了!”李二春见事不可瞒,咬了咬牙,道:“我参军第二年,再一次交战中被利物割伤,睾丸断裂,自那以后下身便萎缩不举,更不可能传宗接代了!”

黄蓉听罢心头微惊,暗自惋惜,怪不得李二春年近三十,还没成家,原来竟是……。李老汉却直接呆若木鸡,紧接着两眼一翻,直挺挺倒下。

“三叔!”

“李伯!”

黄蓉连忙将李老汉头颅扶起,拇指运上真气,慢慢揉捏人中、太阳三穴。不一会儿,李老汉微微醒来,只见他两眼发直,下巴开开,竟有些精神失常。

又揉得半晌,李老汉终于缓过神来,顿时长叹口气,老泪纵横,整张老脸似乎都皱到了一起。

“作孽啊!”

黄蓉看得心下凄然,只轻柔地按摩着,不知怎样帮得他们。

“叔父且莫悲戚,我虽不能传宗接代,李家却还有你呢!叔父花甲未到,老来得子也未可知!”

也许是看到了一线希望,被李二春这一说,原本奄奄一息的老人竟渐渐恢复了神采。

“是啊,李伯,您老体格尚在,可是大有希望的呢。”黄蓉见李老汉有了点精神,不禁鼓励道:“我看您老宝刀未老,就算黄花闺女也是要甘拜下风。”黄蓉话一出口,自知失言,顿时俏脸羞红。

被黄蓉这样的大美人夸赞,李老汉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想说句话,忽然发现自己正躺在黄蓉腿上,高耸入云的胸部遮住了他的视线,啊,好大的奶子!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李老汉,仿佛瞬间由地狱置身天堂,淡淡的幽香,温热的大腿,柔滑的小手轻轻揉捏着,那硕大的胸乳仿佛也要给与他温暖与呵护……。李老汉还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不禁傻呵呵地问道:“真的?真的是这样的吗?”

“是的,你可以的。”

垂垂的老汉眼睛一亮,只听那声音温柔动听,充满关怀与鼓励,仿佛存在于脑海中,那始终看不清面容的梦中女神。他吃力地坐起来,佝偻着腰背对着黄蓉,显得有些自卑。“可是,我,我已经多年不举了……。”

房中安静片刻,柔美的声音娓娓传来:“李伯,相信我,你可以的……。”

“我,我……”李老汉转头看着黄蓉,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看着黄蓉美丽的面容,一时间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浑浊的眼泪又开始打转。

“相信我,来……”黄蓉展颜一笑,俏脸泛红,她扶起李老汉,对李二春道:“我和李伯,出去一下……”言罢,拉着李老汉走出门去。李二春看着黄蓉离去的背影,眼中一层水气渐渐弥漫。“夫人,您的大恩大德,小李子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黄蓉将李老汉带到自己房中,取来一盆温水,将门窗紧闭,想了想,又将烛火调暗了些。

“来,坐这儿吧,李伯。”

李老汉依言坐在床边,有些局促不安,手都不知道搁哪儿好了,他却不知道黄蓉虽然表面平静,内心却也羞耻难耐。

黄蓉自小胆大开放,又是出身武林,率性而为。虽说这些年统御丐帮,收敛了不少,但骨子里的本性,却始终不曾改变。见老汉老脸通红,不知所措,便道:“李伯,你什么都不要说,一会儿我会……会为你出精的。你虽多年未举,但只要出一次精,疏通经络,那就复正常了。”黄蓉说着,把水端到李老汉身前,自己也跪坐在地。

看着美丽的黄蓉温婉地跪在他身前,蜂腰隆臀,硕硕大奶,仿佛一个乖巧的女奴即将服侍她的人。啊,这是真的吗?老汉活了一辈子,哪里有过这等艳福,脑子里嗡的一声,便不知所在了。

黄蓉见李老汉愣愣地看着她,也是心下羞然。她吸了口气,正要去解老汉裤带,却听他哆嗦着道:“硬了!硬了!夫人,老汉举也!”

黄蓉一听,伸手往老汉裤裆一摸,果真挺起一根肉棒,而且尺寸还不小的样子。

老汉被黄蓉一摸,老腰一哆嗦,却献宝似地扒拉开裤裆,忽地站起身来挺着大屌,道:“快看快看,老汉举了!”

黄蓉猝不及防,大鸡巴一甩,猛地戳到了她的嘴角,继而向上一翘,暴露龟头沿着精致的脸蛋一直扬到了眉角。

“啊!”

黄蓉身子一缩,险些摔倒,看着面前挺着大屌正洋洋得意的老汉,想方才脸上那火热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真的,真的举了……”。

“夫人,老汉,老汉真的能射吗?还能射吗?”李老汉急急问道,脸上却溢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

“先坐下,我来看一下。”黄蓉把兴奋的李老汉再次按坐在床边,伸出小手,慢慢往他的阳具探去。

“哦!”

阳物入手,黄蓉和老汉均是身子一颤。乌黑的大屌肥胖粗长,勃起后足有五六寸,它躺在黄蓉手中,随着虬根般的血管有规律地膨胀跳动着,阵阵热力散发,示爱般熨烫着人妻光滑敏感的手心。

啊,多久没有触摸到了,好烫,好大,心都要化开了。黄蓉手抚大屌,芳心再次荡漾起来,葱玉般的手指轻轻捏了捏肉棒的硬度,忽而握住肉屌顶端向下用力一撸。

“哦……”老汉呻吟一声,两腿打颤,腥红的大龟头顿时暴露出来。

扑鼻的浊骚迎面而来,黄蓉不经意猛吸了一口,几乎要被呛到。男人的屌骚臭不可闻,奇怪的是,被这气息一熏,黄蓉的身子却越发燥热。肥嫩的美臀蠕动厮磨,柳腰扭动间,紧紧顶在了凸起的脚跟,用力压住。

“先……清洗一下。”

黄蓉按捺心中的渴望,自顾舀着水,为老汉清洗起来。

洁白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阳物,手指偶尔擦过龟头,整个肉屌便轻轻跳动。细水滑动间,皱巴巴的阴囊被黄蓉轻轻拉扯、揉捏,掉落的阴毛覆在莹白的手背上,显得美丽又淫邪。

荒凉的驿站,孤寂的小屋中,美丽的女侠跪在年迈的老汉胯下,一丝不苟地清洗着对方勃起的性物。不时大胆又任性的捏弄、拉撸,往往令老汉两腿哆嗦,呻吟连连。不知何时,女侠的呼吸渐渐急促,肥嫩的肉臀下已是濡湿一片……第七章榻上逐欢繁星点点,夜静无声。

雨后的小池积水盈盈,翠绿的草叶上,春蛙抱对,促织褪裳,正是良辰美景恰此时,缱绻深处须尽欢。

一只精瘦的大鼠摇头摆尾出洞觅食,许是驿站真的很久没有人来,居于此地的它,看起来异常的胆大。只见它举鼻四嗅,仿佛被什么吸引住了,脱离墙根往桌下行去。三三两两的花生皮散落在那里,干酥红润,油香四溢,正它眼中的美味。

昏黄的烛光下,断腿的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黑暗中的它,手中捻着两粒花生米,指头一弹便落到了地上。大鼠也不害怕,鼻子嗅了嗅便跑去将花生叼住,两只爪子捧着,三两口便吞入腹中。

男人看得有趣,又见那大鼠摇摇晃晃走来,它尾巴又硬又粗,像极了一根烧焦的木炭,走起路来一翘一翘的,很是奇异。

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兴趣盎然的男人脸色忽然变得阴沉起来,手里圆滚滚的花生米似乎也成了一种讽刺。蓦然间,他狠命地一摔,将花生米狠狠地砸在大鼠身上。原本趾高气扬的大鼠骤然遭袭,瞬间蹦跳起来,哪里还顾得去什么花生米,吱吱叫了两声便钻进了洞中。

小屋中安静下来,大鼠在洞中待得片刻,耐不住饥肠辘辘,便往另一头行去。

伴随着一股说不清的靡靡气息,轻吁娇喘间,空气的温度遽然上升了许多。只见一具女性饱满的下体跪坐在床前,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紧紧并拢挤压在一起,圆滚滚的大肉臀颤抖晃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酝酿。

“李伯,有感觉了吗?要不要……再用力点……”

“哦……夫人,你可真会弄!就是这样,咝……再快点!”

细嫩的小手用力握紧乌黑粗长的肉屌,不顾手臂的酸麻,上下拉撸套弄,磨蹭着男人的每一寸屌肉。另一只小手埋在肥厚的阴囊中,不时拉扯出长长的囊皮,仿佛在玩弄一个干瘪的皮球。而那两颗逃无可逃的睾丸,更是被她的手指揉捏挤压,任意亵玩。

“哦……”

老汉身子一抖,龟头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吐,一股粘粘的液体涌出,涂满了红亮的肉冠。昂扬的大屌越发油亮,美妇的小手依然不停地套弄,仿佛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它。

在“滋咕滋咕”的套弄声中,人妻额头上泌出一层细密的香汗,烛光照耀下,异常的娇美。她抬起臻首,绝美的容颜注视着她正服侍的这个男人,老汉那仰头呻吟的表情令她感到莫名的兴奋。

“啊……,夫人……再加把力,老汉……老汉要射了!”李老汉爽得身子直哆嗦,不紧伸手扶住黄蓉的肩膀。那圆润动人的玉肩,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出里面的光滑细嫩,老汉不禁来抚摸了起来。

黄蓉被老汉摸弄,身子越发绷紧,她并没有反抗,反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她媚眼如丝,满面潮红,神情专注而痴迷地服务于面前的男人,仿佛一位贤惠的妻子在侍奉着自己的丈夫。

手中的男人的性物越发坚硬,尿道也一阵阵膨胀,黄蓉知道,这是男人射精的前兆。她深吸口气,只觉得口干舌燥,绷紧的肉臀忽地一抖,一股温热的浪水喷涌而出。

老汉颤抖呻吟着,下身的剧烈快感让他全身各处都亢奋起来,难以想象,被这样一个天仙般的人妻侍奉并进入高潮,是怎样的一种舒爽与成就。更难以想象,这温柔贤惠的美人妻,在侍奉这样一个老头子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沉沦与癫狂。

老汉的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黄蓉天鹅般的玉颈,贪婪地抚摸着。黄蓉娇喘吁吁,唇齿打颤,被老汉摸过的地方染上一层迷人的粉红,而那只手仿佛是最大的催情之物,要把她拉入不伦的深渊。一声轻吟传来,紧绷的衣物被拉开,暴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一道深邃的乳沟蠕动着呈现在眼前,随着手臂的套弄,波涛汹涌,好大!好白!

老汉瞬间热血上涌,仿佛所有的血液一下子集中到了头部,紧绷的欲望再压制不住,猛然仰起头一声高叫:“老汉射也!”言罢,腰臀猛地向前一挺,同时,干枯的老手奋力向那对晃动的大奶抓去。

黄蓉正痴狂套弄,猛听老汉怪叫,一双色手狠狠地抓到了她半裸起伏的胸乳,隔着肚兜狠狠地一捏。

“啊……”一声娇吟,黄蓉丰满的身躯向后跌去,那洁白的小手竟死死抓住老汉的肉屌不放,死命地向下拽去。

“噢……,夫人……你……呃……”老汉下体经受不住黄蓉的拖拽,一声哀呼,浓厚的浊精喷薄而出。

“噗嗤……”,滚烫的精液如箭一般激射到黄蓉通红的脖颈,继而四散开来,那强劲的冲击力打得黄蓉“啊”的一声,心都要醉了。

二人一个拽,一个射,癫狂的老汉与美丽的人妻滚倒在一起,娇声浪吟,精液四溅。

黄蓉娇美的面容被压在老汉胯下,一根粗长的大鸡巴搁在她柔软的胸部,通红的大龟头对着裸露的玉颈就是一通狂射。老汉高声呻吟着,颤抖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将他肮脏的精液射给身下的美人,整个人如同一只抽搐的大虾。黄蓉承受着老汉勇猛的喷射,只觉一股致命的空虚从下身传来,她非但没有推开老汉,反而伸手抱住他的屁股,任由滚烫的精液一股股从她的脖颈流下。

一代女侠双峰上挺,嬗口微张,诱人的小嘴吸附在老汉的肚皮上,修长的双腿无奈地摆动着。正饥渴难耐间,陡然一物闯入胯间,继而一股脑地往那空虚的幽谷钻去。“哦……”黄蓉一声娇吟,大腿忽地夹紧,纠缠绞动,将那物死死勒住。

良久,老汉的耸动渐渐平息,死狗一般趴在那里,仿佛全身的精华都被掏空。

黄蓉娇喘吁吁,迷人的俏脸上一片舒爽的红晕,她推了推老汉屁股,轻声道:“李伯,好了吗?起来了……”

半响,老汉依然没有动静。黄蓉心里一惊,连忙推开老汉,爬起来查看。只见射精后的李老汉一动不动趴在那里,若不是胸前尚有起伏,还以为一命呜呼了呢。黄蓉将老汉扳过身子,见他那苍老的面容上依旧保持着亢奋的神情,双眼紧闭,口齿流馋,两行鲜红的鼻血挂在嘴角,很是搞笑。

黄蓉哭笑不得,原来老汉竟是睡过去了。她把老汉抬到床上,转身见到地上躺着一只死鼠,干瘦枯黄,尾巴还有些怪异。“原来方才腿里的东西是它……”

黄蓉心中想着,拎着大鼠干硬的尾巴,从窗口扔了下去。

稍作整理后,黄蓉便下楼取水,清凉的水滑过肌肤,却并没有让她平静下来。

粘稠的精液涂满了她的脖颈,伸手一搓,发出“滋咕滋咕”的怪声,浑浊不堪,腥臊入骨。黄蓉探手一闻,一股浓厚的浊骚扑鼻而来,顿时便如同吸入了强力的春药,撩得她身躯猛地一抖。她连忙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欲望,忽地想到方才为李老汉出精的情形,顿时又臊得满脸通红,浑身燥热。

都怪这李老汉,乱射!

黄蓉头看了看床上,见老汉依然躺在那里昏睡,便解下那鼓胀的肚兜打算稍作清洗。一瞬间,仿佛整个屋子都被照亮了,两个雪白硕大的乳球如圆月般绽放开来,摇摇欲坠,令人窒息。那鼓胀的弧度充满压迫感,奶大肤白,热气升腾,可以明显感受到那磅礴的热力与激情。在一片雪白的乳肉中,那颗娇小的乳头越发显示出乳房的硕大,深红色的乳晕如同一朵绽放的花儿,大小适中,性感迷人。

随着黄蓉的呼吸,两颗沉甸甸的胸乳起伏晃动着,仿佛在向全世界展示着人的骄傲。

黄蓉托起自己的乳房,轻轻掂了掂,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的确,这是她的骄傲,光凭这一对极品的乳房,就足以令所有男人陷入疯狂。柔和的灯光下,她一双小手轻轻抚摸着胸前,温柔地清洗着,仿佛在抚慰着自己的孩子。这样的乳房,哪怕是女人也会不知不觉陷入迷恋,怪不得那李老汉临了射精也要摸一把,真是便宜那个老色鬼了。

想到李老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部,那急色的模样,仿佛丢了魂儿,黄蓉心中一阵得意。哼,色老头,这样就受不了了,如果真给他享受一番,还不把他爽死……黄蓉正遐想着,猛听床上一声轻哼,头一看,却是那李老汉在做梦,手还一抓一抓的。黄蓉不敢耽搁,再去取过一盆水来,匆匆洗过周身,换上衣物,便端着木盆往床边走去。

“哦……夫人,你的奶子真大……”

黄蓉蹲下身,本想给老汉清理一下,闻得老汉胡言乱语,不禁又羞又气,伸手打了一下他那发泄后的丑物。肮脏的屌物粘满了精液,脏兮兮的,看起来极其恶心,也不知怎地,原本死蛇般耷拉的肉屌,被黄蓉一打,竟又渐渐昂扬起来。

黄蓉心中诧异,刚刚才出精,怎又勃起了?莫不是多年不举压抑太久了,一次难以完全发泄?她俯身给老汉清理下身,动作轻柔以及,仿佛生怕他醒来。待清理完毕,老汉的下身也已完全勃起,黄蓉心中一凛,忽然想起了什么,她默默忆,隐约记得《九阴真经》中的蓄阳篇有过类似记载:“奉至蓄元,阴阳相成,雄不离欢,雌不独居,……;古稀有阳,不曾久试,引精顺导,必然尽泄,……。”

“引精顺导,必然尽泄。”原来如此,看来还要再为他出一次精。

“啊……快……用力夹……用力………”老汉双腿夹被,屁股乱拱,黄蓉看在眼里啐了一口,心想真是老不知羞,定是在梦里和自己做那事呢。哼,莫说是他,哪个男人见了自己不想那事?只有靖哥哥榆木脑袋,聊无趣味。黄蓉心中无奈,见老汉摇摆着屌物径自淫弄,想到待会儿还要侍他出精,又隐隐有些兴奋。

“喔!夫人……快把奶子挺起来……使劲挤呀……哦……”老汉胡乱叫嚷,听得黄蓉俏脸发烫,她扯了扯被子,没想老汉夹得紧,竟是扯不出来,只好推了推他干瘦的腿,轻声道:“李伯,起来了。”

老汉正做着春梦,哪里理会黄蓉,只管夹着被子不停地耸动,仿佛是在抱着他梦中的仙女夫人。

“哼,倒睡得舒服……”黄蓉心头暗恼,枉自己侍候了半天,竟拿自己当丫鬟了。她心中不贫,伸手便往老汉裆下掏了一把,继而用力一拽。

“啊……!”老汉一个哆嗦,顿时爬起来,蓬头散发,满脸骇然。黄蓉见老汉狼狈的模样,不紧转怒为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小手却将指缝中的几根屌毛偷偷扔掉。

“李伯,感觉怎么样?”黄蓉轻声问道。

老汉拉开被子,愣愣地看着自己昂扬的下体,半响方道:“夫人,老汉……好难受。”

“不用担心,李伯,先把裤子脱下来,我会给你弄的……”

黄蓉轻柔的声音在耳边环绕,美丽的她温柔地脱下老汉的裤子,即将在床上再次服侍,为他出精。老汉揉了揉眼睛,仿佛置身梦中,他将被子垫在背后,上身倚靠在床头,两腿分开,准备迎接她的进入。而黄蓉脱下鞋袜,屈身上床,两只洁白的小脚丫踩在床单上,可爱诱人,看得老汉心跳加速,血脉膨胀。然而很快他的目光又移到了黄蓉的胸前,单薄的亵衣被丰满的胸部撑得鼓鼓的,仿佛随时会将衣服撑破,那硕满的轮廓摄人心魄,波涛汹涌的山峰上,两点凸起几乎要让老汉疯狂。天呐,她居然没穿胸兜!

老汉艰难地深吸口气,这极品的胸部,光是看一眼都承受不了啊!郭大侠真是忧国忧民,这样一个仙女般的娇妻,若是夜夜服侍自己,供自己淫玩享用,那真是给个皇帝也不换……迷离的烛光下,黄蓉跪在老汉身前,在老汉的注视下,慢慢爬进了他的胯下。

“啊……!”老汉两腿一抖,几乎要忍不住将黄蓉夹在胯下。

洁白的小手抚弄着火热的肉屌,肉与肉相贴厮磨,连带着两人的身子也渐渐火热。黄蓉一只手套弄着,一只手拉扯着屌下的阴囊,翘起的丰臀频频挪动,两条蜷曲的大腿早已夹磨在一起。

老汉低头看着胯下的黄蓉,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浮上心头,他深吸口气,几乎要将眼前的人儿吞没。

“哦……夫人……用力……老汉好舒服……”强烈的快感从胯下传来,老汉神情亢奋呻吟不止,他苍老的手再次搭上黄蓉的双肩,顺着她柔滑的脖颈来抚摸,眼中渐渐充满淫邪。

“李伯……是这样吗?”

“哦……对,夫人……你可真会弄……”

黄蓉仔细侍弄着老汉,身子越发燥热,她双目迷离,仿佛陷入了肉欲的漩涡,任由老汉一双大手作弄抚摸。

粗糙的大手缓缓掀开衣领,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昏暗的烛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晕。仙肌玉肤,不似人间之物。

老汉贪婪地抚摸着黄蓉光滑的裸肩,仿佛在把玩稀世的珍宝,那水嫩的肌肤如油脂般光滑细腻,恨不得含在嘴里才好。她天鹅般的修长玉颈暴露在外,让人忍不住想亲热厮磨一番,耳鬓的秀发如丝绸般垂下,遮挡了胸前的美景,那里是老汉最想看到的绝品胸乳。他急色地撩起发丝,但见雪白的脖颈下,两颗膨胀的乳球在狭小的亵衣中互相挤压,起伏蠕动,那雪白的乳肉被夸张地挤弄着,仿佛随时会蹦跳出来。老汉手一哆嗦,呼吸都变得凝重了。

黄蓉没有抬头也知道老汉正在盯着自己的胸部看,哼,有色心没色胆的老家伙,看了又能怎样?黄蓉轻蔑地想到。她双臂一拢,又用力挤了两下,这一挤,老汉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忽地怪叫一声,两条腿都蹬直了。黄蓉暗笑不已,心中越发得意,她双手握紧了肉屌卖力套弄,仿佛老汉成了她的男奴,要将他尽情玩弄。

“啊……夫人,你的奶子……可真大!”老汉心中激荡,声音都有些变了,巨大的快感让他频频收臀,黄蓉也跟着他的鸡巴向前凑去。

老汉身躯颤抖,两腿抽动,黄蓉半裸的胸乳呈现在他面前,那晃动的乳沟直让他双目泛红,热血沸腾。老汉狂吼一声,双手抓住黄蓉的衣襟向下一扯,顿时,两颗雪白的大奶摇晃着暴露在面前。

“啊……!”老汉一声呻吟,鲜红的鼻血喷涌而出。

黄蓉一声娇吟,连忙俯身遮挡,半响后,方抬起头瞪一眼老汉,这一瞪,反而显得很是妩媚。“死鬼,就知道你想看,这下如了你的意了……”宝贵的胸乳被老汉看到,黄蓉又羞又气,然而满面潮红的她只瞟了老汉一眼,便又埋下头去。

赤裸的人妻羔羊般趴伏在老汉胯下,大片雪白的玉肤暴露在外。她将上身压得更低了,柳腰盈盈,光滑纤细,这个角度甚至可以看到肥臀撑起的一点股沟,幽深而肥嫩。入目所见,那娇嫩的肩背光洁莹白,滑腻且极具肉感,让人有一种趴在上面耸动一番的冲动。老汉瞪圆了双眼,双手再次按捺不住,往黄蓉半片裸露的美背摸去。

娇嫩的肌肤摸在手里,老汉仿佛霎时间飘在了云端。滑腻的手感,温暖的肌肤,大手抚摸时激起的阵阵蠕动,令老汉心动不已,伴随着胯下的快感,忽然有一种想射在这背上的渴望。他脱掉衣物,干瘪的胸膛蹭着黄蓉香肩,迎面而来的人妻的体香,闻得老汉浑身直抖,一股射精的冲动弥漫而来。

“哦……夫人……老汉……要射了……”

黄蓉低头侍弄,感觉到老汉的下体膨胀跳动,不禁更加卖力。

老汉低头呻吟,一张大嘴在黄蓉的裸背上乱舔乱拱,舔得黄蓉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抖。猛然间肥臀一摇,黄蓉一声轻吟,淋漓的浪水喷出,整个臀后濡湿一片。

她跪伏在老汉胯下,一颗臻首被老汉肚皮压得低低的,那昂扬的屌物几乎要触到她的鼻子,甚至她只要一伸舌头,就可以舔到老汉的鸡巴。黄蓉的头心呯呯跳着,美丽的容颜上满是春情,仿佛整个世界都没有了,只剩她和这根鸡巴被困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

动情的人妻与老汉彼此挤压着,释放着心中的欲望。老汉更是徘徊在射精的边缘,他伸长了手臂猛地抓住黄蓉的肥臀,又揉又捏,一张大嘴在雪白的玉背上贪婪舔弄着,犹如一只猥琐的猴子。

黄蓉顾不得挣扎,一双小手用力抓住老汉屌物,飞快套弄,鼓胀的大龟头跳动连连,仿佛随时都会喷出火热的精液。

“啊……要……要射了……!”老汉双手掐紧黄蓉肉臀,仿佛生怕它跑了。

伴随着黄蓉毫不停歇的套撸,坚硬的大屌再也坚持不住,在老汉的一声呐喊中,喷射而出!

“呀……别乱射……!”黄蓉猝不及防,顿时被喷了满头满脸。她连忙去推老汉,怎奈老汉抓臀不放,又被喷射了两才狼狈退到床外。

激情的一幕渐渐平息,老汉将床上射得精液淋漓,又沉沉睡去。黄蓉无奈,只好稍作清理,再开一间客房。

梦惊起佳人,春兰秋菊三两盆,艳艳嫩肤臀乳交,伴我销魂又沉沦。

第八章老道说书孤村荒道,乱石夕阳,炊烟渺渺,仙踪茫茫。

黄蓉将李二春和李老汉送老家后,便问了路,在李老汉不舍的眼神中向东行去。

路越来越不好走,起初是乱石,而后密林当道,看着树林中渐渐模糊的小道,黄蓉不得不放弃马匹,徒步前行。北方的天,春脖子短,冬天刚过便热浪滚滚,树林被雨一淋,几天叶子便遮满了天空。林木一茂,把过往所有的痕迹都遮盖起来。

奔波了半日,黄蓉总算在太阳落山前走出了树林。前面坐落的小镇,便是此行落脚的桑镇。

终于到了目的地,黄蓉浑身乏力,只想快些找个客栈沐浴饱餐。她暗自叹息,这些年武林风平浪静,自己也有些懈怠,功力不复当年,虽说还没有到长赘肉的程度,但也需得警惕。尤其是她那对高耸的胸乳,颤颤巍巍,丰满绝伦,这两年锦衣玉食,变得格外硕大。黄蓉不禁想起了那个女人,自己锦衣玉食才有如此硕乳,而她又是如何生的那般大?

黄蓉暗自琢磨,又有些不满,半响方轻哼一声,举步往小镇走去。

桑镇虽然地处偏僻,交通不便,但终究还有个小酒馆。天已经黑了,黄蓉推开酒馆的门,只见黑漆漆的厅里连盏油灯都没有,十几个客人正围着一个老头儿,在那里聚精会神地听故事。

黄蓉看得稀奇,但也没去凑热闹,只是解下背囊放在桌旁,要了两个菜静坐。

“再说这云貂啊,自小生得貌美如花,邻里见了无不驻足观望。只是她父母早亡,自幼寄住在姨母家中,而那姨母却是小肚鸡肠,见不得比她美貌的女子,于是便想找个丑陋的穷鬼,将她嫁了去。”

“啊!这该死的臭婆娘,老子见了她非操死不可!”一个半光着膀子的男子恨恨地叫嚷着。他二十上下,长相猥琐,消瘦的身犹如一只丑陋的猴子。

“你这小骚猴先别急着操,快去讨根蜡烛,再要一壶酒。”

在众人的催促下,“骚猴子”急急跑去,不一会儿便端来了酒和蜡烛。老头儿先接过酒,咕嘟喝了两口,再将蜡烛黏在桌边,自己也爬上了桌子。

红通通的烛光下,但见这老头儿约莫知命年岁,鬓发灰白,长髯及胸,看他爬桌子的那股利索,倒也精神矍铄。他相貌平平,全身上下也毫无出奇之处,如果不是那身不伦不类的道士打扮,放在人群中很快便会消失不见。

他拿过一只碗,倒了点酒放在一旁,只听“汪汪”两声,一只健壮的大黑狗跳上桌来,看也不看四周,只顾趴在老道身边舔舐碗里的酒。

“不……不知,云貂姑娘可曾嫁与那穷鬼?”骚猴子紧张地问道。

一群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当然不曾!云貂虽是一介女流,但性子极烈,哪里肯如此糟践自己?”

“嘘……”众人纷纷松了口气,一副怕怕的样子。

这个场景有些滑稽,一群三大五粗的大老爷们仿佛胆小柔弱的姑娘,聚集在一个老道士周围,听着根本不着调的八卦轶事。不时还要虚心请教几句,一副煞是担心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命运多舛的娇弱女子。偏偏老道好像讲了很长时间,已经树立了牢固的威信,以至于听到不伦理之处,也无人反驳。

“这一日晚,云貂收拾妥当,便决定离家出走,再不这毫无人情的地方。

不料刚出镇子,便被几个行窃未遂的地痞流子给盯上了。云貂慌不择路,不一会儿便被擒住。”老道又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

“啊!这,这可如何是好?”骚猴儿抓耳挠腮急急问道。

“哼,你想,这黑灯瞎火的,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让几个痞子拖进树林,还能咋样?”

“啊!难不成……难不成……?”只见那骚猴子满脸惊恐,竹竿一样的双臂护在胸前,仿佛一个即将被强奸的闺女。

“呔!胡思乱想!云貂何等聪慧,区区几个流氓,又岂会放在眼里?”老道一声怒斥,随即语调一变,又沉吟道:“不过俗话说得好,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那几个痞子乍见如此姿色,早就精虫上脑,只想缠上美人肆意羞辱一番,哪里会听她的计谋。他们上下其手,不出片刻,云貂便衣不蔽体。”

“流氓!”骚猴子面色惨白地尖叫道。

黄蓉听得一阵恶寒,手臂上都起了一层疙瘩,恨不得上前将那骚猴子拳打脚踢一番才好。

老道捋了捋胡须,才道:“好在云貂聪慧,几番言语挑拨,引那几人内讧,自己趁机逃脱。不过她毕竟女流之辈,奔至一片树林,便被一人追到。

云貂此时衣衫褴褛,后面那人又见色起意,眼见那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慌逃,哪里还能按耐得住?他虎吼一声,一把扯过云貂,撕去衣衫便将她摁在身下,行将施淫。

云貂不甘受辱,便要咬舌自尽,突觉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偏头吐了两口血便不动了。她心知有变,连忙推开那厮,却见他背心正插着一只箭羽,人已经没了声息。就在这时,前方一阵马蹄声响起,一个中年男子伏在马背上缓缓行来。

只见他身强体壮面白倜傥,虽是风尘仆仆,双目却炯炯有神,对面前仙肌玉肤的美佳人竟是恍若未见,只是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不是别人,正是那挟天子令诸侯,杀孽无数的一代枭雄,曹操!”

众人哗然,继而窃窃私语。

黄蓉听得哭笑不得,云貂怕是那貂蝉无疑,又哪里会和曹操勾搭上?她也懒得去争辩。菜上来了,黄蓉边吃边听,消磨时光。在这老道口中,云貂先是与曹操私定终生,后来因为战乱失散,流落到司徒王允府中。曹操到云貂后,却并没有将她带走,反而把她当成一颗暗子安插在司徒家,借她探知情报。后来曹操得知了司徒王允的阴谋,便几次撺掇她去配这出反间计,并许下承诺,事成之后和她成双归隐。可怜云貂痴心不改,越陷越深,为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不得不先后委身于董卓和吕布。

黄蓉听着听着,竟也渐渐入了迷。只觉云貂命运悲苦,为了那无情的男人,竟是放弃了一切。同为女人,自是恨极了曹操,然而想到自己和郭靖从初识到海誓山盟,这中间历经种种艰难险阻培养出的感情,如今竟也日渐淡漠,不禁心下感慨。前些时间,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她怀疑郭靖和那蒙古的华筝藕断丝连,虽然没有什么具体的证据,但心里总搁置不下。

黄蓉越想越不对味,忍不住哼了一声,心想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哼!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骚猴子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充满了对负心男人的批判。

“吕布大败后,携云貂来到徐州,望着东流的江水,云貂心力交瘁。曹操的承诺一变再变,早已遥遥无期,丈夫吕布被四处追杀,看着牙牙学语的幼儿,她感到一切都错了,可是一切都已不能阻止。

三日后,吕布被曹操所杀,幼子溺死。

曹操问云貂:可愿随往?

云貂问:可往何?

曹操静默,转身而去。”

众人一阵唏嘘,黄蓉也是有些感叹。

忽然,眼尖的她发现角落里一个汉子行为怪异,他正隔着裤裆握着自己勃起的下体,趁着众人不注意,不停地套弄着。

黄蓉心头暗啐,又忍不住偷看,身体仿佛也跟着紧张起来。那老道不知是否有意,对床第性爱之事讲得尤为详细,甚至连心理都刻画得栩栩如生,往往引得男人心头火气,又无处发泄,他却怡然自得。

忽然,那汉子腰背一僵,却又强忍住不出声,黄蓉也跟着深吸口气,紧紧盯着那里。片刻,汉子轻嘘口气,伸出手往裤裆里掏了掏,又胡乱地往后甩了甩,凝神听故事去了。

黄蓉见汉子完事了,不禁心头轻哼,暗暗鄙视他。她正待喝水,忽然发现茶杯口上黏了一块事物,想到那汉子完事后乱甩,不禁羞怒异常。真是岂有此理,这种恶心的东西怎能乱丢?

黄蓉不由自地想起李老汉昨晚射精的场景,那喷洒的精液还弄了自己一身呢!好难闻!她趁人不注意,将茶杯放在鼻下轻轻一吸,浓浓的浊骚携带着男人下体的潮湿,被深深地吸入她的心肺,仿佛一团火,由内而外,烧遍了她成熟的肉体。

“话说云貂隐居后,怕自己的美貌再次惹来事端,便终日绸纱遮面,甚少出户,只有和邻居王老汉偶有来往。

这日,突降大雨,云貂上山采药,被困山洞。是夜,暴雨连绵,可怜她浑身湿透,又无法生火,不出半日便染了风寒。第二天雨停之时,她已高烧昏厥无力返,如此一来,不出两日,一代佳人怕是要香销命陨了。”

众人大急,纷纷替云貂担忧。老道喝了口酒,见吊得差不多了,便道:“好在没多久便有人到了她。”

“是谁?是不是歹徒?”

老道摇了摇头。

“啊!难道又是地痞?”

老汉又摇了摇头。

“天啦!难不成,难不成是……色,色狼!”骚猴子缩成一团,惊恐地尖叫着。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一脚将那厮踢开。

老道接着讲道:“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云貂的邻居王老汉。云貂以采药为生,又不方便抛头露面,便委托王老汉代售。王老汉妻儿全无,也是孤苦伶仃,见云貂不易,便常常帮衬,两人也算相依为命。昨日二人约好相聚,云貂却迟迟未归,直到入夜,王老汉确定她是被大雨困在山林里了。他连夜前往相救,等到在山洞中到云貂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王老汉将云貂背家中,熬了副药喂下,一番忙碌后,自己已是饥肠辘辘,便出去买些吃食。他虽外表粗豪,内心却极细,一边走一边琢磨起了家里的云貂。

一直以来云貂都是黑纱遮面,看不出面容,王老汉本以为是面目丑陋不敢示人,也没在意。倒是那身段迷人至极,王老汉活了一辈子也从未得见,他丧妻已久,见了这般美妙的身子,晚上每每便忍不住想着云貂挺翘的丰乳嫩臀,聊以自慰。

今天在山洞里到她时,云貂便是昏迷的,王老汉见她面纱半解,忍不住就想看看云貂是啥模样,是不是真的容颜折毁。他小心翼翼解开面纱,将脸凑过去瞅,这一瞅便是半天。王老汉现在都不记得当时是怎么了,只觉脑子里嗡嗡的,再也迈不开步子了,那仙女般可人的模样儿,以王老汉那贫乏的言语是没办法形容了。”

黄蓉静俏俏地坐在那里,仿佛也成了听众的一员,忽然,一个不和谐的小动作进入了她的视线,又是那个人,他又开始套弄了!这个该死的男人,刚才明明射过了,怎么又……。哼,龌龊的臭男人,射吧射吧,精尽人亡才好呢!

黄蓉心里诽谤着这撸屌男,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他的动作,正凝神间,一只温暖的大手缓缓抚上了她的柔腰。黄蓉身躯一僵,却没有出手,那大手捏了两把,转而往她肥美的后臀摸去……。

“王老汉本想云貂相貌丑陋,自己好好表现一番,虽然岁数老了,也能抱得美人归。以那女人迷死人的身子,自己老来得尝,与她翻云覆雨些年,就算死了也含笑九泉。但今日得见了云貂的容貌,王老汉心神震撼的同时也是倍感打击,这样仙女下凡般的人儿,自己又怎么配得上人家?想到这里,王老汉又吃不下了,心头的苦闷自卑一齐涌来,竟有些老泪纵横,难道自己注定只能孤独终老?

他自卑不已,又隐隐有些绝望,要了两斤辣酒胡乱灌了下去,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一个人折腾了半天才拎着饭食家。

王老汉老实了一辈子,哪怕当初老婆被人淫辱了,也只是忍气吞声,不敢声张。她老婆四十不到就死了,有一半是被他气死的。不过事情总有例外,就像现在。王老汉今天喝了很多酒,这酒一喝不要紧,老实了一辈子的人却在这当口犯了混。”

“啊!他,他要把云貂怎的?”骚猴子忍不住哆哆嗦嗦又蹭了来,不过现在却没有人理他,都盯着一脸凝重的老道。

“嘿,怎的?这你还想不到吗?一个憋了几十年的老男人,忽然天上掉下个娇滴滴的女人在自己床上,接下来会怎样,你还想不到吗?”老道冷冷一笑,好像故意要吓唬骚猴子似的。而那骚猴儿也果真被吓得不轻,死死地拽住身旁一个男人健壮的手臂,脸色一片煞白,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去你妈的!”壮汉一声怒吼。

“哎呀!”骚猴子惨叫一声,被踢翻在地。

“不过事情也非所想那般。王老汉醉醺醺走到家门口,却忽然发现门早已被打开,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朝思暮想的云貂更是芳踪全无。他愣了愣,继而大惊失色,酒意全消。

看着四周狼藉,王老汉一时间六神无,急得团团转,过了好半天才扇了自己一嘴巴,开始找线索:屋子里很凌乱,说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争执;炕上有几片残衣碎布,王老汉一眼便看出是云貂身上的,不难猜出云貂曾遭受过粗鲁的行为。

王老汉脑子里出现这样一幅场景:自己外出后,陌生的男子闯进房中,见到昏睡在床的云貂,心生邪念。而在施淫的过程中,云貂被惊醒,于是挣扎不从。

男人施淫不遂,又不甘放过云貂,便将她强行掳走,打算带到无人的地方好好淫乐一番。想到这里,王老汉心里咯噔一下,仿佛魂儿都没了。

王老汉很老实,也可以说很懦弱,像他这样的人正是地痞流氓最爱欺凌的对象。王家村很大,人也很多,但都比较安分守己,只有那王彪、王鄂二兄不学无术,常干些欺男霸女的缺德事,可谓人见人恨,狗见狗吠。这些年来,王老汉深受其害,甚至可以说不共戴天,因为他那过世的妻子正是被这俩兄淫辱致死的。正所谓欺人莫甚,王氏兄既然如此对他,那王老汉也没有必要再忍让了,大不了舍了这条老命,也要讨还些公道来!

他蹲身敲开几块砖泥,伸手掏了一会儿,竟然从里面掏出两把杀猪刀来。这是他多年前就埋下的,那时候他的妻子刚死,这些年来,无数次幻想过将那二兄千刀万剐,如今,终于是时候了!”

“好!砍他丫的!”

“就是,把云貂姑娘夺来!”

“…………!”

众人纷纷击掌叫好,仿佛自己成了王老汉,要将心中的担忧和怒火发泄出来,将心爱的云貂夺来。这时候,窗外响起一道凄厉又亢奋的尖叫:“让王哥哥把那俩色狼的鸡鸡割掉!割掉!!!”

群情激奋的场面瞬间冷却,声声怒喝戛然而止。

黄蓉坐在角落里,却没有心思再听故事,她美丽的脸颊泛起红晕,玲珑的身躯时绷时软,显得紧张又刺激。

身后的男人得寸进尺,如贪嘴的癞蛤蟆,贴在了黄蓉身后。他蹲着马步,两脚生根般固定在地上,粗壮的大腿筋肉虬结,发达的臀股将臀后的裤子撑得鼓鼓的,显示出人超常的耐力与性交能力。

“这个死淫贼,定不知我是谁,居然这么放肆!”黄蓉高傲地想着,身子却有些发软,几乎靠在了男人身上。“真是便宜了这混蛋,先逗他一逗,等会儿看我怎么教训他!”

黑暗的角落里,陌生的男人从后面抱住黄蓉的身体,轻声道:“高贵的夫人,漫漫长夜,可愿与我共度良宵……”

“哼!无耻的淫贼,居然明目张胆调戏于我!”黄蓉心里冷哼,又有些得意,暗道自己虽久未行走江湖,魅力却不减当年,哪个男人不被她迷得团团转?哼,也就郭靖那憨货,居然敢有外遇,真以为离了他姑奶奶就不行了?我一样逍遥自在!黄蓉脑子里胡乱想着,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只见他相貌粗豪,略显丑陋,尤其是脸上的一道长长的刀疤,由眉角一直延伸到下颚,看起来甚是狰狞可怖。

男人抱着黄蓉,将叉开的臀胯抵在她隆起的后臀,凑到她耳边呵了口气,又道:“相遇即是有缘,嘿嘿……,夫人难道不觉得,今晚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

黄蓉倚在男人结实的胸前,被他那口气一吹,身子都软了许多,反笑道:“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呢?”

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也被黄蓉勾起了欲火,他抱紧黄蓉身子,胯下向前一挺,粗长的巨物隔着裤子,直接顶在了黄蓉肥美的后臀上。

“啊!这死淫贼,居然敢对我做这种事!”一向大胆的黄蓉,这时候也脸红心跳。

“嘿嘿……,八爷的宝贝这么大,娘子的身子又这么美,当然是做男女之间应该做的事情。”男人粗鲁地捏了一把黄蓉的嫩臀,嘿嘿直笑。

黄蓉挪了挪屁股,男人又挺着屌贴了上来,那粗长的肉屌硬硬地搁在她的臀后,竟是前所未有的大。仿佛一条小山脉,由臀下一直延伸到腰后,端得神秘可怖。黄蓉深吸口气,抓住男人摸向胸部的大手,调侃道:“你这淫贼,不知天高地厚,就不怕哪日死在女人身上?”

“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像夫人这般大美人,能玩上一晚,就是死也值了!”

角落里,被淫贼骚扰的黄蓉轻轻扭动着,她抬了抬丰臀,但马上又被男人拖了来,紧接着是几力道十足的挺动。

“王老汉正拿着刀往那两兄住处赶去,忽见路边有一抹粉红的碎布,拿来一看,分明就是女人的半片肚兜,他心头一急,连忙加快脚步。然而他一口气赶到王氏兄屋前,却听里面安安静静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啊,怎么会?这时候两兄不是应该抱着云貂的身子快活吗?”

“臭流氓!说什么呢!”骚猴儿尖声指责道。

“哼,没动静,说明已经做完了呗,这时候正躲在被窝里亲热着呢。”

骚猴儿似乎又受了吓,哆哆嗦嗦扯着老道的衣角,满脸的哀求。

“没有动静,自然是因为里面没人。”老道淡淡地道。

众人惭愧地低下了头。

“王老汉推门而入,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残衣碎布零散地躺在床被上,那是云貂身上仅有的遮羞之物。王老汉百转交集,他似乎可以想象到,在这个床上,就在几刻钟前,他朝思暮想的云貂姑娘正被两个汉子压在身下,粗暴又兴奋地耸动着。

王老汉愣了好半响,才渐渐过神来。不管怎样,一定要找到云貂才行,就算她已经被淫辱,大不了豁出这条老命给她报仇便是。王老汉这样想着,拎起杀猪刀又冲了出去。他们不在家里,那就只能在山腰上的破草庙中了,那是他们经常行淫之处!

王老汉上气不接下气跑上山,见那庙门虚掩着,里面传出阵阵男人的笑声。

王老汉趴在门口,隐约看到一条雪白的女人大腿悠然摆动,伴随着男人的淫笑,女人也发出阵阵难过的呻吟,王老汉再忍受不住,“嘭”的一声将门撞开。

紧接着,他张大了嘴,看到了终生都难忘的一幕!”

“是怎样的一幕啊?是不是云貂正被那俩兄操上了?”

“啊!难不成云貂还能动服侍那俩小子?”

“胡说!云貂肯定会反抗的。”

“都别说话,听道长说!”

“到底是怎样啊?快给俺们讲讲!”

“快说快说,急死人哩!”

老道喝干了壶中的酒,捋了捋胡子,却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分解。”

“什么?这怎么可以!”

“不讲完不能走!”

“要人命哩!快给俺说,云貂到底怎么了?”

“臭老头,赶紧给俺说!”

噪杂的不满声中,角落里的男人已将软绵绵的美妇从椅子上抱起,迫不及待地走出门去。他美人儿放到自己的马背上,翻身上马,急急往黑暗的树林里行去。

急色的男人欲火焚身,顾不得还在马上,粗鲁地扯开美妇的腰带,大手抓住她的裙摆用力一扒,如同剥蛋壳一般,雪白滚圆的肥臀热气腾腾呈现在他的面前……

【江湖孽缘】09-12

第九章一饮一啄月光清亮,山林微凉,外出的小动物不厌其烦地追逐着受孕期的雌性,活泼又兴奋。只有一匹健壮的大黑马,孤零零的被拴在树下,在这春意怏然的夜晚,显得孤独无聊。

忽然,草丛中一阵晃动,紧接着一对衣不蔽体的男女抱在一起翻滚而出。男人情绪极度兴奋,用力撕扯着黄蓉的衣物,丑陋的头颅埋在她高耸的胸前乱拱,口中犹自嘟囔着:“夫人的奶子竟然这么大,老子今天真是走运了………。”

黄蓉娇喘挣动着,感觉这厮的手又要往衣服里面伸,心想差不多了,她的身体是何等高贵,岂能让这贼子摸到。

“胆大的恶贼,不怕我杀了你?”

“嘿嘿……,夫人杀我,可是要让我精尽人亡?”男人嘿嘿淫笑着,把黄蓉裤子一扒压在身下,急急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大肉屌。

黄蓉只觉屁股一凉,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春色在男人面前一闪而逝。

她连忙提起娇小的亵裤,把自己肥白的肉臀包住,眨眼间却见男人肮脏的巨物已经昂扬在面前。

乌黑粗长的巨屌宛如一根加粗的擀面杖,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硕大的大龟头峥嵘一露,顿时杀气腾腾,势不可挡。如此巨物,八寸有余,不知多少热血充盈,端得世所罕见,只是勃起便有一股震人心魄的气势,真不知厮杀起来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男人得意地看着身下目瞪口呆的黄蓉,又把裤衩褪下,将肥大的阴囊呈现在她面前。那是满满的一大滩黑肉,像个水袋似的,怕不得有一斤多。两颗鸭蛋大的睾丸沉甸甸地坠在底部,里面充满了雄性粘稠的精液。

黄蓉被惊呆了,心想这还是男人的屌?这简直比驴屌还要夸张,跟他一比,郭靖的那活儿就是只虫子!

“你,你……这……”

“怎样?夫人可还满意?”男人得意洋洋,故意晃了晃下身,笑道:“接下来轮到夫人了,露出你的奶子,让本郎君好好享用一番。”言罢,也不待黄蓉反应,就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往那鼓鼓的胸口抓去。

粗糙的大手又厚又硬,稳稳地托住了一只硕满的乳球,热烫的奶肉娇软滑腻、弹性十足,托在手心,仿佛要融化掉一样。那沉甸甸的分量,一只手根本捂不过来,却又让人忍不住想将它抓紧、揉碎。

“你个死……唔……”

黄蓉还没说完,那诱人的小嘴便被淫贼堵住,淫邪的大手紧紧攀附在她那对巨大的雪乳上,五指深深抓进乳肉,无礼地揉捏着。

黄蓉丰满的身材对男性的诱惑力太大,这淫贼捏得两下便欲火焚身,他叫道:“好叫夫人知晓,今晚肏你之人,乃尤八是也!日后随了本郎君,定教你神魂颠倒,乐不思蜀!”他伏低腰杆,将那烫人的巨屌贴在黄蓉肚皮上蹭了蹭,便要大展淫威。

这尤八乃是江湖采花郎,外号铁背郎君,和玉真子、三脚爷并称江湖三大折花御使,向来臭名昭著,无女不欢。此次出手,只为那无数江湖汉子的梦中情人,中原第一美女黄蓉!

只见这铁塔般的汉子尤八,将中原第一美女紧紧压在身下,将她遮羞的亵裤直接褪到了腿弯,肥白的臀肉、光洁的大腿白花花暴露出来。尤八嘿嘿一笑,屁股一扭便埋进黄蓉双腿间,羞耻的私处被他肥厚的阴囊盖住。

黄蓉仰起头,大口地呼吸着,男人那肥大的阴囊将她潮热的阴户整个盖住,下身的接触令她几乎不能呼吸。黄蓉嘴唇轻咬,一股火热的气息在身体中滋生,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着,这一刻,她甚至有种张开双腿将男人夹住的冲动。她本是假意与他入了树林,借机教训一番这厮,没想一个不慎,竟被他占了便宜。

湿热的阴唇肉蚌像小嘴一样吸在男人的阴囊上,随着黄蓉臀部的蠕动,拉扯又分离,丝丝亮晶晶的粘液将二人下身相连,尚未断裂便又重新粘在一起。

“嗯……”黄蓉一声轻吟,玉腿悠然扬起,若不是长裤羁绊,便要忍不住将男人夹在胯中。

“骚货,浪水都出来了,是不是想着八爷快些进去?”尤八呼吸浓重,抖了抖臀胯,握着粗长发胀的屌杆向黄蓉幽谷探磨。

黄蓉正直虎狼之年又贫于床事,对男女之事颇有需求,但毕竟身份尊贵,岂能轻易委身于这淫贼?这当口,只见她轻哼一声,伸手掐了个拈花指便往尤八胸口点去。

但听一声闷哼,尤八铁塔般的身躯瞬间僵硬,紧接着便如同受了重击,猛然往向后倒去。那狰狞的大屌随着人的仰倒,不甘地在空中甩过一道夸张的曲线。

黄蓉起身穿好衣物,一脚踢在尤八身上,斥道:“别装死,起来!”

原本四仰八叉的尤八讪讪爬了起来,坐在地上,脸上挂着谄笑。

“裤子穿上!”

尤八连忙将那根昂扬的丑物别进裆里,只是那巨屌坚挺粗大,将裤裆撑得鼓鼓的,看起来淫邪又好笑。“不,不知女侠路过此地,小的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他长得虎背熊腰像条汉子,说起话来却像个欺软怕硬的软蛋!黄蓉心里暗暗诽谤,不愿与他啰嗦,便道:“看你身强体壮习有武艺,不做些正经营生,偏生去当淫贼,今夜落到本女侠手里,略作惩罚,望你好生反省!”

“女侠,女侠不杀我?”

“杀你?污了我的手!”

“对对对,我身上脏得很,就知道女侠菩萨心肠,怪不得美若天仙……”尤八打蛇随棍,马屁连连,看黄蓉从马背的包裹里取出一段缰绳,竟屁颠屁颠跑到树下,动靠着树干等待被缚。

黄蓉看尤八这贱模样又是心里来气,她三两下将尤八捆了个结结实实,也懒得再说什么,转身便要离开。

“女侠,等,等一下……”

身后传来尤八期期艾艾的声音,黄蓉转过身,看他满脸希冀的模样,问道:“又怎么了?”

“我,好难受……”尤八低头看了看胯下高耸的帐篷,小声道:“女侠心肠好,能不能帮我出一次精……”

黄蓉脑子一晕,只觉要被这贼子气昏了头,她举起裹有打狗棒的细长包裹,恨恨朝着尤八裤裆捅了两把,气道:“你就自己解决吧!”

伴随着尤八的痛叫,黄蓉扬长而去。

清晨,林间。

阳光洒进树林,潮湿的空气渐渐有了暖意。潺潺的溪水婉转流淌,荡起阵阵水汽,稀薄的晨雾抚过露珠,隐现间越发盈满璀璨,便连那新添的绿叶也润得晶莹欲滴。

白天与黑夜的交替,总是那样的焕然一新,仿佛拨开云日海阔天空,仿佛朦朦睡意梦想成真,璀璨而烂漫,春暖而花开。

正是:古道黄牛轻蹄走,盅壶缶,草庐暂歇;一曲丝竹飘云里,畅游已,高山流水。

美丽的妇人在林间行走着,摇摆间丰乳肥臀体态婀娜,尽显熟妇迷人风韵。

作为中原第一美女,向来不缺脚力,然而昨日途经树林马儿已被她放逐了,要到下一处城池,还不知道要走多少天的路。她近年来养尊处优,哪里再肯受那奔波之苦,可惜桑镇连个大户人家都没有,又怎会有马匹?于是她便想起了昨晚那匹黑马和它人那张丑恶的嘴脸。

“哼,昨日惩戒欠缺,这马就归本女侠了!”

马是好马,膘肥身健,高大威猛,全身毛色乌黑,无一丝杂色,端得品种优良,千里挑一。

黄蓉看着不远处的骏马,越看越满意,心里早把它当成自己囊中之物了。

“咦?女侠终于来了,本郎君……呃!小的可算把您盼来了!”尤八满脸讨好。

黄蓉不理他,径自牵马离开,她并不是要真走,只是想吓一吓这无赖。果然,没走两步便听到尤八的哀嚎:“别走啊,那可是我的马!我的马啊!”

黄蓉心中直乐,咯咯笑道:“现在知道怕了?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红颜倾城一笑,如牡丹盛开,看得尤八目瞪口呆,要说的话都忘了。

阳光普照,春意满山。

小镇上的炊烟刚刚散尽,通往山外的小路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匹黑色的骏马。

美丽的女侠安逸地坐在马上,高大威猛的汉子背着行囊,悻悻然在旁边牵马。

“女侠啊,你孤身一人前往临安,就不怕被人劫财劫色?”

“劫财劫色?就像你这样?”黄蓉不屑道,看尤八讪讪的样子,又道:“你又去武林大会做什么?难不成也想学人家讨伐魔教,惩奸除恶?”

“嘿,本郎君虽然有点好色,但心中也是光明坦荡,那魔教贼子不知掳走了不知多少良家美妇,我又岂能坐视不管?”

黄蓉看尤八振振有词的样子,心中好笑不已。这憨货,比靖哥哥当年还要痴傻,满脑子净想那龌龊事,若是真让他遇到了魔教妖人,保准比谁跑得都快!

“你把自己除掉,就算是除恶了。”

“那可不行,我还没有见到中原第一美女呢!”

“中原第一美女?”

“你不知道?就是丐帮帮黄蓉啊!”尤八满脸仰慕,“据说黄蓉天姿国色美妙无双,是武林中人心中的圣女,当然,和女侠相比还是有一点差距的。可惜本郎君一直无缘得见,这次去临安,定要一睹她的风采。”

黄蓉心中哑然,原来这憨货千里迢迢赶去临安,竟只是为了见自己一面。没想到,他人是丑陋猥琐了点,但也有一双好眼光!

“当然,作为一个淫贼,征服黄蓉是每个淫道中人的梦想,本郎君自也不甘落后。嘿,以我的本钱,只要略施手段,收服她自是不在话下!到时候,嘿嘿,看我怎么……哎呀!你怎么打人哩!”

黄蓉一脚将尤八踢开,恨恨地道:“再污言秽语,本女侠就将你吊在树上自生自灭!”

这淫贼,果然无药可救了!

花儿缓缓盛开,马儿渐行渐远,远处的小路上,侠女与淫贼相伴同行,微风中,不时传来两人的闲聊。

“不过,我倒是与黄蓉颇为相熟。”

“啊!真的?”

“当然,我与她自小相识。”

“哎呀!这,这可真是自家人哩!”

“少来,想要见到黄蓉,要看你这一路的表现。”

“女侠放心,有本郎君在此,没人敢动你!”

一饮一啄,冥冥有意。她,遇到了好色的他,他遇到了成熟的她。

青山如画,美人如诗,寥寥路途,尽叙幽情。

第十章夜雨相濡“锵!”

剑如惊鸿,衣如白霜,只是刹那一瞥,便令人陡生寒意。

昏暗的树林中,人影飘忽,剑气四溢,小龙女与两位黑衣人激斗正急。乌黑的残影呼啸着,携带着无与伦比的巨力,仿佛猛兽开闸,奋力撞来!

小龙女一剑荡开身前的对手,却见左剑清正挡在身后,想帮忙抵御已来不及了。

一声清脆的悲鸣,顿时利剑四碎,人影倒飞而。小龙女长袖舒卷,接住跌落的左剑清,只见他手腕脱臼,嘴角血流汩汩,已经被震晕了过去。

“嘿,这鸟不拉屎的地儿,居然碰到这么个如花似玉的仙女,真是太走运了!”

手持短剑的精瘦老头嘿嘿淫笑着,刚要赞美两句,却听旁边那举着狼牙棒的壮汉摇头晃脑嚷道:“大哥大哥,先让她给俺生个娃,你说过这个月就给俺找媳妇的!”

“你个蠢货!生生生,真以为自己是猪啊!这么万中无一的极品货色,鬼爷这辈子都没见过,当然要慢慢调教。”

这一壮一瘦两个贼子,被眼前小龙女的姿色所迷倒,还没有得手便争执起来。

他们内力深厚,招式诡异,然而一身袖袍却如浓墨般深黑,尤其是胸口周边绣了几颗纯白的月牙儿,竟是魔教中人无疑!

一声清越悠扬的哨声响起,两人愣了愣,看向对面的小龙女。只见她将左剑清背在身后,头也不转身往树林深处遁去。

两兄对看一眼,连忙追去。

“大哥,这女人胸前那么大,肯定能生娃!”

“蠢货!赶紧追,把她擒住了,以后快活日子还长着呢。”

小龙女轻功不俗,功力却远不及当年,尤其带着左剑清,更不可能逃脱。她心中感叹,这些年只顾照顾过儿,体内伤患也无暇压制,功力倒退太多,曾经和过儿相比也不遑多让的她,如今竟是被两个魔教贼子逼得遁走。这江湖,也已经不是以前的江湖了。

“咦?大哥快看,蜜蜂!”

“看什么蜜蜂?快追!”

“不是,它蛰我!”壮汉嚷嚷着。

“蠢货!蛰就蛰,叫什么!”精瘦老头有些恼火地道,忽然脖子上一痛,几只肥大的蜜蜂迎面撞到了脸上。“该死!哪来这么多蜜蜂!”

白色的身影携着昏迷的青年,脚踏青草急行而去,身后的蜂儿仿佛受到了召唤,在她所过之处渐渐聚集。

奔行了小半日,身后的魔教贼子早已不见。小龙女将手中玉瓶封好口,抬头看了看天色,原本就昏沉的天空已是乌云密布,一场春雨即将到来。想到左剑清昏迷不醒,她不敢耽搁,拖着疲惫的身体往远处的崖壁走去。

伴随着轰隆的雷鸣,第一场春雨终于来了。丝丝的雨线温柔似水,却寒冷彻骨,一阵风吹来,半边脸都变得冰凉。

夜色缓缓降临,高耸的崖壁下,一男一女躲入岩洞。

小龙女将左剑清放下,坐在一旁喘息,她身子湿了一半,而左剑清更是全身湿透。她取下包裹,生火取暖,脸上疲惫渐消,原本清新脱俗的仙子此刻仿佛也染上了些红尘气息。她将左剑清湿透的衣裤除下,挂在火旁,犹豫了一下,自己也将外衣脱了下来,薄薄的亵衣贴在红色的胸兜上,高耸的双峰几乎要破衣而出。

左剑清只穿一条小裤,近乎全裸地躺在火旁,小龙女小心翼翼查看着他的伤势,心里泛起难掩的羞意。左剑清的下身鼓鼓的,尚未勃起便已现规模,乌黑的屌毛浓密旺盛,一根根从小裤边缘伸出。小龙女只看一眼,便连忙移开视线,一时间满面红霞,芳心颤颤。

左剑清伤患并无大碍,也无内伤,只是被震晕,好好休息一下便可。小龙女心里松了口气,若左剑清出了什么意外,可没办法向一灯大师交代,更重要的是过儿的病情就变得凶多吉少了。她将左剑清安顿好,自己也吃了点干粮,却听他迷迷糊糊说起了梦话,听他“娘亲娘亲”叫着,怕是梦到自己母亲了。

小龙女看着昏睡的左剑清,发现他的年龄似乎比想象中还要大些,只是那清秀的面容看起来格外稚嫩,再听他在睡梦中一声声喊着娘亲,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怜意。若不是过儿病危,这时候她也应该有自己的孩子了吧!这几年在山中孤苦寂寞,一个人静静发呆的时候,多想有一个孩子啊!

小龙女怔怔地看着睡梦中的左剑清,一时间有些痴了,她伸手抚上了他的脸,却发现左剑清的身体冰凉一片,仿佛河底寒石一般。小龙女大惊失色,暗道这般体温若不及时暖,怕是下半夜就要发烧了。

多余的衣物早已在争斗中丢失,晾挂的衣服又尚未烘干,眼看火堆也渐渐要熄灭了,小龙女心中暗暗焦急。

梦中的左剑清仿佛梦到了可怕的事物,情绪有些激动,他赤着上身,两手用力握紧,胸口急促呼吸着。

“娘亲!你在哪里?”

“左少侠?”小龙女呼唤着,却见左剑清清秀的脸庞越发苍白。不知怎的,看着他病痛中呼喊娘亲的样子,小龙女心中一痛,将柔软的身子贴上他的胸膛,轻声道:“别怕……”

有一种情感,叫做母性。小龙女爱怜地将左剑清拥在怀里,丰满的胸乳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

跳跃的柴火旁,仙子与青年相拥交叠,亲密无间。昏睡中的左剑清说着梦话,双手无意识地伸进小龙女高耸的胸前,抓扯着她的衣襟。美丽的仙子渐渐忘记羞怯,温柔地揉搓着男人冰凉的肩膀,温暖着他的身体。她美丽的眼眸中泛起柔情,仿佛看到了儿时的过儿,又仿佛恋人在怀中睡了一觉,变成了自己的孩子。

小龙女看着左剑清的脸庞,渐渐痴了,良久才察觉胯部一片湿意。她不由自地伸手去摸,入手尽是一滩濡湿的软肉,一根粗长的肉棒躺在那里,一只手根本够不到头。

“啊!是那物……”

小龙女连忙缩手,只觉手中黏湿一片,隐隐还沾染上了男人下体的气息。

左剑清的小裤濡湿一片,一时半会儿根本干不了,小龙女有意无意,却忘记除下这物。左剑清的身体久久无法暖,小龙女忽然想到《玉女心经》的一篇“身中业火”口诀,《玉女心经》为双修功法,当初她虽与过儿同练,却始终避那些个露骨篇章,现在左剑清身凉体僵,用那“身中业火”却是再好不过。

事急从权,现在已无暇顾及太多,小龙女忽然想起当初在古墓中为左剑清出精的场景,红着脸褪下他的小裤。

昏暗的火光下,左剑清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的下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小龙女面前。好个庞然大物,尚未勃起便已成气候,鼓鼓的阴囊将长屌稳稳地托在空中,又被沉重的龟头压得弯曲,宛如卧龙在睡。

小龙女大羞,然而事已至此,只能行将下去。她将左剑清的双腿向两旁分开,屈身跪在他的屌前,深吸口气,纤细的小手捉住那根弯曲的肉屌,轻轻套弄着。

一双贤惠的小手温柔地侍弄着,左剑清的下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勃起、硬挺,刺激着仙子娇羞的心。小龙女双手不停,心中却羞臊不已,她期盼左剑清快快好转,又怕他突然醒来,不知怎的,自己的身体也渐渐燥热。

“娘亲……哦……清儿好舒服,继续……啊……”左剑清轻声呻吟,在睡梦中催促着。

听到左剑清的呻吟,小龙女更加羞臊,她依着《玉女心经》将真气注入左剑清下体窍穴,渐渐的,发现左剑清的身体暖了许多。见有了效果,小龙女心中喜悦,连忙加快套弄,按心经所言,左剑清射精之时,便大功告成。

小龙女俯下身子,左手托住阴囊轻轻抚捏,右手握住肉屌,用力套弄。肉与肉的互相摩擦,使得一根硕长的肉屌如同交般频频跳动,层层的快感让左剑清的身躯绷紧、颤抖着。

一代仙子跪在地上,殷勤地侍奉着面前的男子,专注的神情中充满了女性的温柔与体贴。此时此刻,仿佛她变成了一位娘亲,美丽的身影忙碌着,充实着,温柔又贤惠。

“啊!娘亲,再快些……”

小龙女加快套弄速度,马眼喷吐的粘液润滑下,褶皱的屌皮被撸得“滋滋”

响,几根屌毛粘附在殷勤的小手上也毫无察觉。小龙女不时观察左剑清的反应,尽可能地让他获得更多的快感,在她全身心的投入下,左剑清的身体不停颤抖着,渐渐有了发泄的欲望。

“啊,他要射出来了……!”小龙女羞怯地想着,手上却毫不停歇,直要将左剑清的精液引出。

“啊!娘亲……再快点……”

小龙女娇喘着,下身已是泥泞一片,她加快了套弄速度,只希望手中的屌物快快射精。也是她贫于性事,又生性羞涩,以为出精就是给男人套弄阳物,哪里又懂得弹腹、捏丸、刮冠、刺肛等催射手段。好在她心地善良,即使男人久久不射,也没有一丝不耐,只是尽心侍奉着。

“哦!娘亲真好!孩儿……要射了!”左剑清低吼着,仿佛随时都会醒来。

小龙女双手忙碌不停,额头已微微见汗,却片刻未曾停顿。长久的套弄下,紧绷的阳具也到了极限,小龙女已经明显感觉到它的变化。坚硬、火热、粗长有力,整根肉棒变得威猛无比,仿佛一根刚出炉的大铁棒,滚滚的热气扑面而来,一张一缩的管道中随时都会喷发出炽热的岩浆。

“唔,射……射了!”

昏睡中的左剑清屁股猛然一挺,龙根再度暴涨,腥红的大龟头马眼一张,猛然喷射开来。白热的精液爆射而出,穿过小龙女的耳边,喷洒在她乌黑的秀发上。

“呀……”

小龙女一声惊呼,只觉一块精液黏在耳边,连忙将手中的大屌移向别处。只见那肉器一怒一张,一大股精液在管道中穿行,擦过小龙女的手心,再次从龟头喷射而出。小龙女吓得手心一颤,触电般收,又连忙后退了两步,狼狈远离射精中的大屌。

白色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左剑清的身体也随着射精而颤抖不停,直至十多次喷射后才渐渐止息。

小龙女喘息了片刻,本想给左剑清清理一下,却见他猛然起身,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小龙女大惊,连忙走到左剑清身边道:“左少侠,你怎样了?”

左剑清身躯一震,直愣愣地看着小龙女,忽然一把抱住她,大哭道:“娘亲,娘亲不要走!”

看着眼前哭成泪人一样的左剑清,小龙女一时无言,只好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道:“我不会走的……”。

“真的?”左剑清抬头看着小龙女,满脸希冀,心中却想着二师叔的诈死之术果真天下第一,自己只学了个皮毛便难以窥破。

“当然是真的,就在这里陪着你,哪也不去。”小龙女温言相说,心道左少侠暂时神志不清,竟把我当成他娘亲了。她帮左剑清擦了擦身体,又红着脸清理了一下他刚射精的阳具,道:“先穿上衣服,别再着凉。”

“娘亲,你真好!”左剑清抱着小龙女,却道:“刚才清儿好舒服呢,娘亲可以再弄一次吗?”

“你,不是已经……”

“好娘亲,清儿真的很想要,再给清儿弄一次吧!就一次!”

“莫要胡闹,快去穿衣物。”

“好娘亲……求你了!答应清儿!”左剑清不依不饶,更把衣服踢到一旁。

小龙女羞赧无言,没想到他竟有这样的一面,真像个孩子。看着左剑清期盼的眼神,不知怎的,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娘亲答应了,真好……真好……”左剑清大喜,抱着小龙女在她脸上亲吻起来,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乱摸。

“别这样,先穿上衣服……”小龙女大羞,想推开左剑清又怕伤到他,一时间不知如何自处。

左剑清的吻雨点般落在小龙女的脸上、唇上、脖颈、耳边……,他急色地将小龙女抱倒在地上,解开了她薄薄的垫衣,又用力扯下了她娇小的胸兜。小龙女猝不及防,“啊……”的一声,一对雪白的大奶翻涌而出,波涛汹涌,肉浪滚滚,看得左剑清气血上涌难以自控。左剑清睁大了眼睛,面前的美景令他几乎不能置信,他颤抖的手狠狠抓住一只分量十足的乳房,用力揉搓起来,它是如此的硕大丰满,一只手根本捂不过来。

热烫的乳肉在男人手中翻滚涌动,不时挤出夸张的形状,直教人晕眩疯狂。

那肆虐的大手,仿佛一块狰狞的树根在小龙女的奶子上扎下了根,五指深深嵌入乳肉,努力地挤压汲取。

“啊……不要……”小龙女娇喘吁吁,哀羞不已。她抓住左剑清的手,却无法阻止他的侵犯,不一会儿,两颗诱人的乳头竟渐渐硬了起来。

“娘亲,你的奶子好大啊!”左剑清叼住一颗乳头,狂吮不已。他紧紧抱住小龙女的娇躯,头深深地埋进她的胸前,胯下的肉棒迅速硬挺,直直地抵在小龙女胯间。

小龙女抱着左剑清的头,胸部传来的强烈的吸吮感,在“啧啧……”的吸吮声中,小龙女发出低低的娇吟。她芳唇轻咬,修长的美腿不由自地盘在左剑清身后,那根勃起的硬物用力顶戳着她敏感的胯间,令她欲念横生,情难自已。

黑暗的岩洞中,小龙女和左剑清赤裸着上身紧紧拥抱在一起。左剑清贪婪地亲吻着怀中的绝代佳人,热烈地向她索吻,小龙女红着脸躲过几次,便与他吻在一起。二人赤裸相呈,唇齿相交,小龙女洁白的藕臂缠在左剑清肩上,细嫩的小手轻轻拥住他,接吻的同时,全身散发着一种既妩媚又害羞的神态。

美丽的终南山仙子,挺着她火热的肉躯和自己相拥亲吻,左剑清早已心神迷醉,只觉进入了极乐世界。这些时日的结伴同行,小龙女美丽、善良、温柔、纯洁的形象深深印在了左剑清的脑海中,她清冷的外表下蕴藏的是一颗无比珍贵的内心,而现在,他要更深入地去体验这绝代仙子的美妙肉体。左剑清翻身将小龙女压在身下,见美人眼眸迷离,含情脉脉,不禁抚上她高耸的双峰,挤弄轻薄。

“嗯……”小龙女满面羞红,不敢看左剑清,又怕他再有什么出格举动,只好抓住他的手,徒劳地阻止着。

“好娘亲,让清儿好好看看你的身体……”

左剑清埋首小龙女胸前,又一路向下亲吻,她的肌肤是那样的白嫩晶莹,即使在黑暗中也会散发出迷人的光晕。左剑清趴在小龙女身上,贪婪地抚摸亲吻着,眨眼间,二人又吻在了一起。良久唇分,小龙女娇喘吁吁,美丽的娇颜上尽是柔情迷离。

“娘亲,用你的奶子为清儿乳交吧!”

小龙女红着脸,良久才道:“我……我不会……”

左剑清起身跨坐在小龙女胸前,挺起粗长的大鸡巴,横在她高耸的双乳间,屁股抽动了两下,道:“现在知道怎样做了吧?”

小龙女心中羞臊,嗔怪地看了一眼左剑清,托起双乳去夹他的肉棒。两只硕大的雪乳缓缓拢在一起,满满的乳肉将一根肉棒深深埋没,那惹火的景色让左剑清瞬间呼吸急促。

一代仙子含羞侍奉,雪白的胸部完全呈献给他,任由发泄。左剑清再也忍不住,提起臀胯,用力挺耸起来。

朵朵浪花在小龙女雪白的胸前荡开,肉浪滚滚,乳香四溢,左剑清的臀股片刻不停地耸动着,火热的大屌在小龙女肥满的乳肉中进进出出,腥红的大龟头不时击打在她光洁的下颚,马眼吞吐间,黏上不少粘液。

小龙女娇喘着,不敢看左剑清,只是努力地夹紧两团肥白的乳房,让他尽情发泄。动情的她,全身泛起一层迷人的红晕,仿佛美人醉酒,教人心动不已。

左剑清一眨不眨地看着小龙女,胯下抽插迅猛,往来如风,直教她难以招架,胸前的乳浪几乎都要被撞碎了。

“啊!好舒服……再夹紧些……”

“嗯……清儿……慢一点……”

寒冷的雨夜里,燥热的岩洞中,声声女人娇吟和男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令人心猿意马。“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连绵不绝,淫乱又激烈,在这仿佛与世隔绝的岩洞,也不知里面是怎样的一番狂野与放纵……第十一章梦醒结缘连绵的暴雨倾盆而下,隆隆的雷声将左剑清惊醒,他睁开眼,黑漆漆的看不清周围,只觉自己被浓浓的温暖包容。

啊!是一个女人躺在他身前。她全身赤裸背对着自己,柔美的曲线,嫩白的肌肤,散发出温香的热量,抱着她的身躯,就算外面雨下得再大,也只剩下浓浓的温暖。

对了,她是小龙女!终南山仙子,她现在是我的。左剑清渐渐兴奋起来,下身的阳物迅速勃起,硬硬地顶在女人的丰臀上。

“嘿嘿……,好娘亲,清儿又硬了呢……”左剑清淫笑着,趴在小龙女雪背上狂吻,两只手更是穿过小龙女腋下,急色地向她胸前那对大乳摸去!天啊,好大!好温暖!好有弹性!世间竟有这样一对撩人的大奶。左剑清心中欢喜,双手大力揉抓,尽情猥亵着,过足了手瘾。

“哦,鸡巴好胀,要立即干她一!”

左剑清火急火燎去掏下体,将粗长的大屌抵在小龙女柔嫩的臀后,大龟头在幽道口来研磨,缓缓探入,只待他屁股一挺,便要和她共赴巫山。左剑清深吸口气,正要长驱直入,忽然怀中的玉人一阵扭动,如同一条泥鳅滑脱而去。

“啊,娘亲不要走,清儿要你……!”左剑清大喊着。

小龙女赤着身子,犹如一位下凡的仙子,莲足轻移走到洞口,忽地转身道:“清儿,我是你娘亲,我们是不可以做那种事的!除非……除非你能追上我!”

她轻盈一笑,转身跑进滂沱大雨中。

左剑清大吼一声,挺着长长的大鸡巴紧随而去。大雨倾盆而下,左剑清浑身湿透,却并不觉寒冷,反而越来越燥热。

“娘亲,你在哪里?”

“呵呵,娘亲在这儿呢……”

“在哪里?清儿怎么看不见你?”

“嘻嘻,这不是在你面前么……”

左剑清拨开面前的树枝,只见小龙女像条美人鱼一样,光溜溜躺在一处小水湾里,脸上露出慈爱的微笑。

“娘亲在这里啊!清儿……清儿要你呢!”

小龙女微笑不语。

“好娘亲,清儿,要成为你的男人!”

小龙女柔柔看着他,忽地翻身趴在水湾里,她双足撑地,纤腰弯成一个诱人的弓形,雪白的肥臀如剥了壳的鸡蛋高高翘起。

“清儿……”小龙女柔情的目光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啊!”左剑清疯狂了,他大吼一声向小龙女扑去,然而刚跳进水湾,他竟然射了!浑白的精液像洪水一样喷射而出,怎么止都止不住,小小的水湾连同小龙女都被精液淹没,倾泻的雨水也变成了精液,整个世界都成了乳白色。

左剑清顾不得其他,连忙去捞小龙女,却哪里还有小龙女的踪迹,好像她凭空消失一样。忽然,水湾中浮出一个人,他扑过来掐住左剑清喉咙,要将他生生勒死。左剑清挣扎不得,睁大眼睛要将他看清,混乱中却目不视物。直至最后关头,左剑清奋力去抓他的头发,终于看清了那人的面容。这一刻,他惊骇欲死,那人,竟是他自己!

“啊……!”左剑清一声大叫,猛地起身,发现原来是一个梦。

他想起来了,昨晚一番苦肉计,终于得享佳人双峰,正要一鼓作气将这美仙子彻底拿下,自己却不知怎的又睡着了。难不成……?

“你醒了。”

左剑清闻声看去,见小龙女背对她站在洞口,这背影,像极了方才的梦境。

他不禁脱口而出:“娘亲……”。

“住口!”

左剑清一惊,只见小龙女缓缓转过身来,绝美的容颜上冷若寒霜。他心中一凛,昨夜还是温柔的仙子,转眼间便冷漠起来。左剑清念头百转,刚要说话,却被小龙女一句话喝问住。

“你到底是谁!”此刻小龙女目光清冷,寒气逼人,竟隐隐动了杀心。

左剑清一怔,强笑道:“娘亲说什么呢……”

“不必掩饰,我又岂是三岁孩童。你昨夜意图逞淫,分明就是下三滥的淫贼手段!我等你醒来,就是让你死个明白,你还有什么好说?”

“清儿的命是仙子救的,仙子要的话便拿去罢!”

“你……”小龙女话语一滞:“你真不怕死?”

“动手便是。”左剑清毫不退缩看着小龙女,道:“清儿爱慕娘亲,自知天理难容,与其痛苦活着,不如一死了之,能死在仙子手里,也是心甘情愿……”。

“你……你竟……”小龙女惊得说不出话,昨夜还以为左剑清只是依恋母亲,没想竟非亲情,而是爱意。

“又如何?”左剑清惨笑:“这等禁忌世所不齿,我怎会不知?但谁又能控制自己感情?”

小龙女一时间无法言语,这时候看着左剑清凄惨落寞的模样,觉得他好可怜。

冥冥中,似乎有一根心弦被触动,过儿当年也如他一般执着,然而终究有一线希望,可以抛弃一切执手天涯。可是左剑清,却注定是一场悲剧。

“动手罢,其实我早想解脱。”左剑清跪倒在地,闭上双眼,叹息道:“我死后,还望仙子把我骨灰送交爷爷,让他把我埋在娘亲的墓边,来世,我想与她做一对夫妻。”

小龙女听得心下凄然,原来他娘亲已经去世,真是个可怜之人,不禁道:“你起来吧,我不杀你便是。”

“我已了无牵挂,只愿和娘亲早早相见……”

“左少侠应想开些,你娘亲九泉之下也不愿你如此伤心。”

“仙子斋心仁厚,清儿惭愧。昨夜梦遇娘亲,心神俱喜,畅怀流连,可惜得而又失,心力交瘁,只感了无生趣。念及与仙子之约,只待将杨大侠医好,便去与娘亲相见。”

小龙女长叹一声,又道:“你当真是一灯大师孙儿、周伯通徒?”

左剑清点了点头,也不言语,只伸出双手,在地上随手一画。小龙女见之,再不怀疑,忙将左剑清扶起,道:“方才误会,都是我考虑不周,望左少侠见谅。”

小龙女见左剑清连称不敢,态度虔诚,但眼神中却一片灰败,显然心存死意。

她于心不忍,想他醒来时还是满怀希望,却被自己生生打落深渊,此时想,不禁很是后悔。他是一灯大师义孙、周伯通徒儿,是恩人之后,又要靠他治好过儿的病,而现在却被自己推向绝路,这让心纯善良的小龙女情何以堪。

不可以,不能让他就这样死去!一定要解开他的心结,让他重获新生。既然是她将左少侠推入绝境,那么,自己就有责任照顾好他。想到这里,小龙女下定决心,她扶着左剑清的肩膀,柔声道:“清儿,你是不是很想念自己娘亲?”

左剑清抬起头,轻叹一声,点了点头。

“那,我是不是很像你的娘亲?”

“仙子莫说笑,娘亲虽说也是姿色过人,但哪里有您这般的仙容玉貌。”

“既然如此……”小龙女深深看着左剑清,缓声道:“你可愿认我做义母?”

左剑清身躯一震,怔怔地看着小龙女,她温和美丽的容颜如同烙印般刻在他心里,一时间竟无法言语。

“今日,你我结下母子之缘,日后相依相伴,不离不弃。”小龙女轻轻拥住左剑清,柔声道:“清儿,莫再轻生,娘亲和你在一起……”。

“娘亲!”左剑清抱住小龙女,放声大哭。他将小龙女抱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双手不住地在她身后乱摸。

小龙女站在那里,任由左剑清抱着哭闹,直到左剑清的大手不住地在她丰臀上放肆揉捏,才红着脸与他分开。看着左剑清火热的眼神,小龙女芳心一颤,暗道清儿血气太过旺盛,对自己的欲念又如此强烈,今后可如何是好?想到左剑清那粗悍异常的下体,小龙女顿时脸红心跳,只侧过脸道:“我们走罢。”

“娘亲,山路泥泞,清儿给您探路。”左剑清满脸兴奋,捡起一根枯枝,一马当先上前开路。

这一路,山高水长,二人相伴而行,言谈欢喜,虽是路途艰辛,但互相扶携,彼此却亲近了许多。

这一日黄昏,二人行至一条小河,见远处炊烟缈缈,楼阁耸立,心下欢欣不已。

“清儿,那便是南山城了,之后山林当道,颇多险阻。”

“娘亲,莫说险阻,这几日虽是风餐露宿,清儿亦乐在其中。若能与娘亲终生相伴,孩儿宁愿隐居山林。”

小龙女见左剑清眼神灼灼,连忙移开目光,心中却泛起阵阵涟漪。这一路左剑清处处关心,无微不至,她又怎会不知他的心意,然而面对他那爱慕的眼神,她却只能将这份感动埋藏在心里,试着去改变他。

“天色不早了,我们在此休息一晚,明日前往南山城。”

“娘亲暂歇,孩儿去些水食。”左剑清恋恋不舍看了两眼小龙女,转身走进树林,背对他的小龙女并没有发现,左剑清的下身竟已硬挺。

小龙女站在那里,见水流清澈,四下无人,不禁想要好好洗浴一番,便在原地留下痕迹,往河下游行去。

小小的水湾躺在河畔,周边芦苇密布,显得隐蔽异常。小龙女除去身上衣物,将白嫩的身子藏入水中,雪白的娇躯似乎比水还要幼嫩。连日奔波,风餐露宿,而今一番沐浴,清凉的河水将满身的风尘都洗涤而去,说不出的舒畅。

皙皙雪肤芦苇遮,轻烟徐来百花,不知莲心春萌动,百蜂抢把初蕊折。

美貌的仙子沉浸在沐浴的舒爽,久久不愿起身,她柔美的娇躯晶莹茹白,散发着迷人的光晕,真个仙肌玉肤,浑然天成。忽然,一阵飞掠的脚步声将她惊动。

小龙女大吃一惊,透过芦苇小心看去。只见一高一瘦两个男人,携着一个昏迷的美妇,淫笑着飞奔而来,他们衣服都来不及脱便火急火燎往水下跳去。

扑通!水花四溅,荡起的波纹一直延伸到小龙女所处的水湾里。

“老二,快去把风!我先验验成色。”

“哼,每次弄到女人都是你先来,俺可还要生娃呢……”壮汉全身湿透,悻悻地爬上岸。

“是他们!”小龙女怎会认不出这二人?好个魔教妖人,当真无恶不作!若是当年,自己早将他们斩于剑下,可惜现在功力大损,却只能勉强应付一人,贸然出击的话,必败无疑。看这两个贼子好色如命,真个落到他们手里,必会受尽淫辱。想到这里,小龙女越发小心翼翼,不敢打草惊蛇。

哧哧的衣物撕裂声响起,女人醒来了,急声呼救。男人狂笑着,将自身的衣裤抛掉,露出那狰狞丑陋的大淫棍,向美妇身上扑去。

“啊!不要……!”女人惊叫着,随即发出痛苦的呻吟,贞洁的身躯被淫贼侵占。

小龙女看得羞怒交加,银牙暗咬,恨不得立即冲将出去,然而理智却又提醒着她,不能轻举妄动。

“大哥,你悠着点,俺还要和她生孩子哩……”壮汉眼巴巴看着水里干在一起的二人嚷道。

“蠢货!滚远点,完事就给你!”

“你可要记得啊!要是还像以前那样,俺可不干!除非……除非你把前两天那个仙女给俺抓来!”

“快滚!”

小龙女暗中观察,见那壮汉走远,暗道好机会。不过还要等待时机,若不能一击毙命,自己可就危险了。

“嘿,小娘子长得这般俏美,让鬼爷好好疼疼你!”干瘦的老头调笑着,胯下抽插如风,好不快活。

“啊……不可以……救命……哦……轻点……”

“嘿嘿,小娘子水都出来了,快快随我浪起来……”

好一幅活春宫,男人淫声浪语,女人娇吟正急,抽插逢迎,水波荡漾。

小龙女俏脸绯红,心如鹿撞,虽是看不真切,但那男欢女爱的呻吟声却如烈日下的蚂蚁,听得她娇躯燥热难耐。

“啊……哦……轻一点……顶死个人了……”

“哈哈!肏死你个骚货!”

“噢!爷慢一点……人家受不了……”

“啊,不是被奸辱么,怎么他们……”小龙女见美妇越来越浪荡,两人像极了一对偷情的狗男女胡乱搞在一起,心里有些难以接受,然而热烈的场面却让她愈发燥热不堪。声声放浪的呻吟让小龙女脸红心跳,却又忍不住去看,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羞人的画面,一双小手攥得紧紧的。

“哈哈,小娘皮,鬼爷厉不厉害?”

“哦……厉害……鬼爷好威猛……噢……轻点儿干……奴家不行了……”

“他们怎可以……好不知羞耻……”小龙女本想将那妇人救出,哪想竟目睹这番情景,看他们火热的样子,自己简直就是多余的,哪里还能去将他们拆开?

小龙女心中不耻,脑海中却浮现出为左剑清乳交的情景,那阳物是如此的雄伟硕大,她的心都要被撞碎了。“若是当时真的和他……,啊!这怎么可以……”小龙女娇躯一颤,婀娜的身体在水中缓缓扭动,勾动着心底的情欲。

“喔……骚货,真带劲!爷要插死你!”老头淫笑着,胯下捣插不停,扬起、冲刺、扬起、冲刺……,直将美妇插得七晕八素,浪叫连连。

“哎哟……鬼爷饶命……奴家……奴家要来了啊……”

好一对下贱的狗男女,激烈的交中,男人的大屌早已将美妇的身心都征服了。而就在距他们不远处,芦苇丛中美丽的仙子也已情动如潮,一只纤手不知何时探入下身,贝齿轻咬,娇喘低吟,整个身躯蠕动不停。

河水滑过小龙女美白的肉体,柳腰肥臀也扭动起来,看她羞臊的美样子,也不知脑海里正上演着怎样的情景。她丰满的肉体在水中微微颤抖着,无处不白,无一不美,更有一小截灰黑的芦苇梗,用力勒进她雪白的肉臀。

“喔……喔……浪货……肏死你!”

“啊……爷……不行了……奴家来了!”

“嗯……清儿……”小龙女肥臀抖动,娇躯泛红,仿佛跌入了销魂逦旎的春梦,正和左剑清忘情媾着。

“啊~~~!”一声高亢的长吟响起,美妇终于到达肉欲巅峰,进接着,男人射精的低吼也随之传来。噪杂的水面顿时安静起来,然而此时无声胜有声,料想那对男女正搂在一起,颤抖着互相泄阴喷精,进行最深层次的孕育交融。

“呃……清儿……!”小龙女一声低吟,迷人的娇躯颤抖连连,一双玉足用力蹬紧,深深没入水底泥沙,绝美的容颜上红潮密布,欲仙欲死。

春潮如约而至,压抑的细吟中,热热的阴精浪水喷涌而出,泄满了整根芦苇。

正是幽谷紧锁汁暗流,春潮佳人梦中游,也不知过了多久,高潮的余韵尤自流淌全身。小龙女渐渐过神,芳心暗自惭愧。不知是否因为两次为左剑清出精,对他那根屌印象太过深刻,以至于她幻想的对象竟不是过儿,而是左剑清!“好羞人,自己现在可是他的娘亲,还好他不知道……”

细细的水声中,对面的淫贼已撤屌上岸,远处壮汉兴冲冲跑来,也顾不得说话,脱下裤子便往河里跳。放浪的呻吟声再度响起,浪花朵朵,梅开二度,二人瞬间便搞在一起。

小龙女见又是一番猛浪的男女交媾激烈上演,瞬间心头火热,又暗恨自己不知羞耻。这时忽然想起左剑清找吃食,久久未归,便要支起酥麻的身子,起身去找他。然而就在她转身刹那,猛地看到身后正立着一个赤条条的男人。啊,小龙女险些惊叫出声,他竟是……竟是左剑清!只见他一丝不挂看着她,胯下大屌昂扬耸立,如小塔般跃出水面,仿佛要喷出火来。

“清儿……你……”小龙女娇羞欲死,不知如何言语,想到方才自己的羞事全被他看到了,尤其是高潮时竟还喊着“清儿”,只觉自己再无颜见人。然而,看到左剑清炽热的眼神和他胯下的大屌,小龙女又是芳心颤颤,不知怎的,身体中竟是生出一股燥热。

“娘亲,你果然是爱着我的!”左剑清双目喷火,兴奋地说道。不待小龙女言语,左剑清猛地将她扑倒,两腿一跨,骑在她丰满的身躯上,干燥的嘴唇瞬间和她吻在一起……第十二章几度春来夜色清冷,水波荡漾,小小的水湾如一捧融化的春心,任由逐欢的人儿翻腾。

“哦……夫人……好爽!给俺生个儿子!”

“啊……哦……奴家……奴家已有子嗣……”

“喔……喔……俺也要……再给俺生一个!”男人抱紧美妇,胯下狠顶不休。

“哎呀……爷慢些……奴家……奴家……又来了!”

“啊~~~!”一声高亢的浪吟在河边荡,然而没多久淫乱的呻吟又再度响起。这荒山野岭,一对狗男女搞起来,当真竭嘶底里,毫无顾忌,而就在他们不远处,却也有一对男女偷偷亲热。

“唔……”满面羞红的小龙女正和左剑清缠在一起,深深的热吻令她几乎不能呼吸。火热的娇躯被左剑清压在身下任意抚摸,自己却情不自禁与他纠缠厮磨,早已情动不堪小龙女,此刻已是春意盎然,柔情绰绰。

“娘亲,你好美……”左剑清一吻过后,贪婪地看着小龙女,仿佛要把她一口吃掉。而身下的美人此刻娇羞无限,不敢应他的目光,只红着脸小声道:“清儿,莫要被那二人发现。”

“嘿嘿,放心好了,你看他们多快活啊,一定爽死了,我们也来舒服一下!”

左剑清坏笑着,就地压着小龙女嫩滑的身躯,上下其手。

“清儿,不要胡闹……嗯……!”小龙女话还没说完,发出一声娇吟。原来左剑清的手竟探进了小龙女敏感的玉胯里,淫亵地扣弄起来。

“清儿……啊……嗯……别……”小龙女挣扎轻吟,却哪里能阻止左剑清的侵犯,女人最羞耻的地方被左剑清扣弄,令她羞耻交加,恨不得晕死过去。“快停下……哦……”小龙女娇喘着,偏生卧敌在侧,不敢大力挣扎,不出片刻,身子便软了下来。

左剑清一眨不眨看着小龙女,她的每一点挣扎、每一次蹙眉、每一声呻吟,都让他兴奋难耐,手上动作也不由得加快。他俯身再次吻上小龙女的芳唇,一边亲吻一边爬上她嫩滑的娇躯,胸膛用力挤压着她那对白硕的胸乳,屁股也缓缓挺耸起来。

二人仿佛一对忘我的情侣,热情亲吻着,左剑清的手也越来越放肆,他无礼地抚上小龙女高耸的双峰,大力揉搓着。丰满绝伦的乳房带来震撼人心的弹性,将他的肉屌激得越发膨大、硬挺,他忘乎所以,臀股更加放肆地耸动起来。

小龙女此刻一丝不挂躺在水湾,被左剑清压在身下亵辱,乍一看去,还以为二人正在交。她一双美腿不自觉地分开,贴在左剑清腰侧,玉足轻抬柔柔摆动,想要厮磨亲热,又始终羞于将男人夹进玉胯。

漆黑的夜色下,两对男女躲在芦苇丛里各自做着淫事,一对热火朝天,一对春风细雨,一对淫声浪叫,一对缱绻低吟。

“娘亲,我们也来吧!让清儿好好占有你!”左剑清扭腰摆胯,灼灼的看着身下美丽的娇颜,向她直接求欢。

“啊!他,他竟要……”小龙女此刻春潮密布娇躯泛红,全身都软绵绵的,换做常女子,早就抛弃廉耻和他搞在一起。但小龙女虽然平日温婉善良,内心却始终忠贞不渝,就算心中渴望,也断不会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耳边急促的呻吟声提醒了小龙女现在的情形,一旦他们被发现,绝无幸理,然而现在又必须要安抚好左剑清。

“清儿,我是你娘亲,莫要胡闹……”小龙女说着,勉力挣了挣,然而此刻肌肤相亲,动作间满是销魂逦旎,尤其二人紧密相贴的腹间夹裹的那根大热屌,烫得小龙女柳腰扭摆,芳心迷乱。

“好娘亲,就一次,一次,让清儿彻底拥有你。”

“莫要胡言……我们岂能乱伦?”

“嘿嘿,我的好娘亲,这样才刺激,清儿就要和你乱伦呢!”左剑清用力挤弄着小龙女的双乳,她喘息的样子是那样的诱人,左剑清热血沸腾,只觉天下间再没有此等尤物。他下身已经胀到发痛,一刻也不能等了,要立即把这娇滴滴的仙子大快朵颐,用各种姿势干到她不能动为止!

“我的美娘亲,孩儿等不及了,这就要尝尝娘亲肉体的美妙滋味。”左剑清说着,将粗长的大屌拖出二人肚腹,硕大的龟头直往小龙女胯间刺去。

“清儿……别乱来!会被发现……”小龙女连忙阻止,偏生娇躯被左剑清弄得酸软无力,半分挣扎不得,只得软语求道:“好清儿,先忍耐片刻,等那二人走了,娘亲,娘亲会帮你弄出来的……”她却不知,这等忍辱娇态落在男人眼里,只与春药无异。正是当局者迷,眼前的男人与初见时相比,更加贪婪好色,荒淫的本性暴露无疑,然而小龙女因与他有了母子关系,却身陷其中无法察觉。

在左剑清火热的目光里,眼前的小龙女香艳撩人娇羞无限,女性柔情美态尽情展现。尤其她是美丽的娇容下散发出的母性光辉,让人感动的同时更想与她融为一体,尽情翻云覆雨,把下体积蓄的精华都射给她,报答她的一番宝贵情意。

“娘亲,我的大美人!清儿要你做我的女人!”左剑清狰狞一笑,挺腰提臀,龙头略一摆弄便要刺入那幽谷蜜道。

“啊!清儿他……他要进来了!”小龙女大惊,小手连忙去抓左剑清的大肉屌,正迎上左剑清期盼的目光,她芳心一颤,却冷声道:“清儿!你若再如此,娘亲不会再理你!”

左剑清心中一凛,暗道此刻时机不到,不能强来,然而却不肯放过这般机会,只抚摸着小龙女白滑的脖颈,道:“清儿对娘亲一片痴心,娘亲不接受,清儿只能自食其果!只愿娘亲助我出精,缓释苦闷。”

“清儿明白就好,娘亲,娘亲会让你舒服的……”小龙女说着,一颗芳心总算松了口气,她低下头,开始缓缓套弄左剑清下身。

“哦……好舒服……用力点,娘亲亲自来服侍,清儿感觉格外兴奋!”

“清儿,你……小声一些,莫要被那二人听见。”小龙女心中羞臊,手上却加大力度,那粗长的大屌热力直透手心,几乎握它不住,一颗心都跟着跳动不安。

“啊……好娘亲,快……握紧!哦!清儿……要动一下!”左剑清扭动屁股,大屌在小龙女手中进进出出,发出“滋咕滋咕”的响声。他竟是把小龙女的双手当做肉屄,大肆奸干起来!

“清儿……你……!”小龙女羞臊难当,只能用力握紧手中的大热屌,任由左剑清奸弄着。一代终南山仙子,竟然和男人做这种荒淫之事,一颗芳心只感觉既紧张又刺激。

左剑清屁股不停地挺动着,身下的小龙女娇靥泛红,玉体扭动,美丽的眼眸也渐渐迷离。

肉屌的奸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每每挺进,浓厚的屌毛都要撞到小龙女洁白的小手上,伴随着惯性,肥大的阴囊也甩打在柔滑的手背。淫秽的情形让小龙女羞臊不堪,手中那根滑腻的大屌越来越热,一双修长的美腿不知什么时候缠在左剑清腿上,厮磨着。大屌越插越用力,纤细的柔荑渐渐抓捏不住,小龙女喘息轻吟着,整个人都变得热烈起来。

左剑清咬紧牙关,发力狠捣,猛的一个踉跄,巨屌将小龙女的双手撞开,热腾腾的大龟头直接戳在她敏感的肚皮上。“啊……!”小龙女被那腥红的大龟头狠狠一戳,顿时一声娇吟,和左剑清翻滚在一起。

恰此时,对面的芦苇丛中传来阵阵高亢的呻吟,那对狗男女再次攀上了巅峰。

小龙女此刻春情勃发,被他们高潮的声音一叫,连忙抱紧左剑清,修长的双腿将他夹进玉胯,死死地把男人缠紧。见左剑清再次向她索吻,竟想也不想就与他亲吻在一起。

良久,唇分,小龙女缓缓过神,对面芦苇中的二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左剑清深吸口气,看着身下的小龙女,轻声道:“娘亲,你的身体好迷人,清儿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清儿,我们上岸吧……”小龙女说着,身体却软绵绵躺在那里,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好娘亲,清儿可还没射出来呢!”左剑清趴在小龙女耳边,轻声道:“那晚的情景,清儿一直念念不忘,娘亲再为清儿奶交一次吧!”

左剑清说着,爬起来放肆地坐在小龙女胸前,像是骑马一样把他粗长的大鸡巴搁在她肥白的双乳间,屁股一挺,热热的大龟头便戳到了小龙女光洁的下巴。

“呀……清儿……”。

“快夹紧了娘亲,清儿要开始动了!”左剑清兴奋地说着。

“别……清儿,先上岸,娘亲会给你弄出来的……”

“嘿嘿,莫要哄骗清儿,再不给清儿奶交,清儿可就要自己出精了!”左剑清忽然伸手分开她的双腿,屁股一晃,长长的大鸡巴便抵近小龙女阴户。

“清儿……你……!”小龙女大惊失色,却没有力气挣扎。滚烫的大龟头缓缓拨开粉嫩的阴唇,前端的巨大压力使得蜜道被迫收缩却又慢慢撑开。小龙女芳心瞬间紧张起来,暗道今夜莫不是要失身给清儿?

“嘿嘿,我的美娘亲,这就让你欲仙欲死!”左剑清深吸口气就要长驱直入,忽然听到耳边风声急来,一时间躲避不及,头部霎时间被重物击到,顿时头晕目眩向后倒去。

“哈哈,就知道你这小杂种没胆,以为躲起来老子就找不到了?”一个身影从树林中一跃而出,得意的狂笑着,不是那瘦男又是谁?

“清儿,你怎样了?”小龙女大吃一惊,连忙支起酸软的身子去拉左剑清,只见他头上鲜血汩汩而流,躺在那里人事不知。

“咦?还有人……呃!”瘦老头见小龙女起身,整个人瞬间僵在了那里。老天,这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啊!她就像是赤裸的仙子跌落凡间,雪白的肉体在月光下散发出莹莹光辉,魔鬼般光滑的曲线道尽了女性的婀娜柔美,纤细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肥美的肉臀浑圆饱满,让人瞬间血脉膨胀。随着她惊慌转身,裸露的上半身也暴露在男人视野,哦,老天!就算昏暗的夜色下,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也显眼之极!这是真的吗?世间怎会有这么大、这么白的一对奶子?他这辈子都没见过!

“好……好大!”瘦老头喃喃自语,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胯间的屌物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着。

小龙女形迹暴露,慌忙上岸穿衣,一席白衣将她绝美的身姿遮盖,瘦男也渐渐缓过神来。他摇了摇头,感觉好不真实,传说中的仙子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白花花的美肉晃得他眼都花了。难道真的是老天开眼,降下仙子赏赐给他,好让他下半辈子享尽艳福?这样的事情可不能让二那蠢货知道,这个大美人只能自己一个人享用!对,要把她囚禁起来,每天都搞她几次,那真是神仙一样的生活啊!瘦男被迷了心窍,竟开始神经质地幻想起来。

小龙女面色凝重,心系左剑清安危,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不经意间,却见到瘦老头下身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暗想刚才自己的身子怕是都给这恶徒看了去,不禁心中羞愤。

“真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大美人啊!现在你相公已经死了,不妨跟了鬼爷,包你夜夜快活!”

“无耻!”小龙女啐道。

“嘿嘿,还有更无耻的呢,等鬼爷肏得你欲仙欲死的时候,看你还有甚么话说!”瘦男把刀扔掉,上身脱了个精光,淫笑着向小龙女扑了过去,活生生一个淫窝里爬出的色鬼。

“美人儿,接我一招抓奶龙爪手!”瘦男邪笑着,狰狞的爪子向小龙女高耸的胸前抓去!

小龙女侧身闪避,身子却软绵无力,动作也比往日慢了许多,这一个照面,竟真给那恶徒蹭到了胸部。随着一阵波涛汹涌,瘦老头发出兴奋的赞叹:“好……好棒!真是要人命的大奶啊!鬼爷今天可有福了!”他怪叫着,再次扑了过去,专往小龙女胸前袭击。

几个交手下来,小龙女暗暗叫苦,左剑清的一番胡闹,让她十分功力使不出三分,非但被这恶贼占了不少便宜,还险些被擒住。小龙女苦无对策,暗想今日诸事不利,难道最后还要落到这色鬼手里,受他凌辱?小龙女心中苦闷,一个不慎又被瘦男抓到了胸部。瘦男一招得手,另一只手也不客气地抓了上来,他从后面夹住小龙女双臂,两只脏手穿过她的腋下,抓住她高耸的胸部用力地揉捏起来。

“喔……!好爽!”瘦男兴奋地嚎叫着,那美妙的触感让他如痴如狂,恨不得将它们揉碎,他高高勃起的胯下更是顶着小龙女肥美的肉臀,迫不及待地耸动起来,这般丑态,纵是色鬼投胎也不过如此!

“你……啊……快住手……!”小龙女急怒攻心,屈辱不堪,眼前的情形几乎要让她晕死过去。小龙女奋力挣扎,忽然身躯一颤动弹不得,竟是被身后的色鬼点了穴道!

瘦老头激动的将小龙女放在草地上,三两下将自己扒光,赤条条地挺着大鸡巴对着小龙女淫笑道:“美人儿,看大爷怎样收服你!今晚要把你活活干死!”

说着,屁股一甩骑到小龙女身上,双手急色地抓向她的胸前。

恰在此时,忽闻老头一声惨叫,进接着翻身而下,捂着血流不止的肩头,心有余悸地看着原先的水湾。小龙女亦睁眼看去,只见水湾里正站着一个赤身的男子,不是左剑清又是谁?

“原来你这小杂种还没死!刚才就应该一刀剁了你!”瘦男心头大恨,捡起地上的宝刀跃跃欲试,又似乎顾忌左剑清的暗器,不敢轻易上前。

小龙女见左剑清不仅没死,且又救了自己一次,不由心中略安,可惜她现在身体被制,根本帮不了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

“狗奴才!坏我好事,定教你生不如死!”左剑清语气冰冷,杀气腾腾,原本俊美的脸此刻鲜血淋漓,狰狞异常。

瘦男被左剑清气势所摄,又顾忌他手中暗器,暗道与这小子拼个你死我活不值得,倒不如找个没人的地方,和美人翻云覆雨才是正事。

“哼!鬼爷懒得跟你计较,嘿嘿……,待我把你娇滴滴的小娘子给搞了,看你还有什么话说!”瘦男大手一抄,把小龙女扛在肩上,大笑着往远处掠去。

左剑清迈步追去,只觉脑海昏昏沉沉,各种杂乱的事物纷至沓来,仿佛有无数人在他耳边诉说。一向轻功卓越的他咬牙苦撑,勉强集中精力才不至于跟丢。

月光下,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追逐不休,他们臀股生风,甩着各自的大鸡巴,争夺着这具肉体的拥有权。

瘦男携着小龙女吃力狂奔着,上气不接下气。他本想找个地方把小龙女给上了,却始终甩脱不了身后的左剑清,想返身把左剑清除掉,心中又对他的暗器忌惮万分。这时才暗呼自己好色托大,若非他不愿与人分享仙子的肉体,和那蠢货汇,也不会这般狼狈。“哼,先到城里躲一躲,到时候天一亮找到二联手,定要把这小杂种手筋脚筋挑断,到时候当着他的面搞这小娘子!”瘦男越想越兴奋,忍不住伸手在小龙女丰腴的后臀上用力捏了一把。

却说左剑清一路尾随,追至南山城却不见了瘦老头的踪影,这黑灯瞎火的夜晚,在错复杂的城里根本无处可,他只得跺了跺脚,随便往一个方向去。

南山城是一座古城,人口数万,比较落后破旧,当地人靠山吃山,放牧者众。

如今春草刚刚长成,家家畜院里仍旧堆满草垛,高高的草垛像是隆起的小山包,丰满鼓胀,如同女人的乳房。

在一处不起眼的畜院里,几个草垛围成一方温暖的巢穴,干草软厚,四处遮挡。这原本是猎犬的温暖窝,如今猎犬却已昏死窝边,狗窝被一对男女霸占。

那是一个干瘦赤裸的男人,他拥有一根远超常人的巨大性器,粗大的男屌昂扬挺立,宛如儿臂。在他的身前,静躺着一位白衣仙子,那样美丽,那样丰满,让任何男人都难以自控。

老头儿颤抖着将小龙女衣襟解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眼前,薄薄的亵衣根本遮不住胸前的春色。瘦男睁大双眼,深吸口气,一把将那红色的胸兜撤下,下一刻他的呼吸都停止了。啊!这是怎样的一对极品大奶啊!如此的雪白,如此的硕大,如此的摄人心魄,肉香乳浪滚滚而来,让好色无度的他一时间如未经人事的小孩,不知所措发起愣来。之前在河边只是惊鸿一瞥,哪里有眼前这般来得震撼!这种只能在梦中幻想的美妙事物,哪怕只在现实中看一眼,也是不枉此生!

瘦男深吸口气,淫笑着扑了上去……

【江湖孽缘】13-16

第十三章暗流涌动“嗷~~~!”

一声惨叫划破夜空,紧接着是一阵鸡鸣狗叫。

一个瘦小的老头从草垛里跳出,硕长的大鸡巴在空中一甩一甩的,很是滑稽。

他挣扎着爬起来,丑陋的屁股上鲜血长流,还没等他站稳,一条凶猛的恶狗张口咬来。

“畜生!鬼爷宰了你!”瘦男叫骂着,连忙躲开。

黑灯瞎火的夜晚,老头儿赤条条的手无寸铁,虽是武艺高强,一时半会儿却哪里能将它击杀?而狼狗似乎怀恨在心,凶恶异常,它来扑咬,速度极快,瘦男连连怒骂却根本击它不住,反而又被它撕下一块皮肉。

瘦老头急怒攻心,大骂晦气,正要带着草垛里的小龙女另它处,忽然风声骤起,一颗硬小的石子将他击倒在地。狼狗狂吠着正要上前扑咬,忽然又像是听到了什么,呜咽着扭头跑开了。

小院重新安静,瘦男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一切好像从未发生。

也不知过了多久,简陋的房舍缓缓打开,仿佛尘封的旧事被重新提起,光怪陆离,深邃黑暗。

一身素衣的丘尼缓步走来,月光下仿佛一道影子,不曾留下任何痕迹。她走过青苔,露水拱托,她过走院落,草屑纷落,她走到了小龙女的身旁,下一刻,屋舍里微光亮起,她把火摺熄灭,为床上的小龙女盖上衣袍。

晨光渐暖,新的一天到来。

陈旧的房舍里,小龙女缓缓走出,向蒲团上端坐的老尼盈盈拜倒。

“晚辈终南山活死人墓小龙女,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只见这老尼辨不清年龄,一身朴素简约的道袍,面容平凡而平静,似乎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她动容。见小龙女施礼,只随口道:“我非前辈,老尼法号净心。”

“终是要谢过师太。”小龙女再拜。

净心点点头,闭目静坐,不再言语。小龙女见状,心中虽多疑惑,却不好开口。她四下打量一番,只见房屋简陋,灰尘积厚,一张张的蛛网铺满各个角落,小龙女忽然醒悟过来,原来老尼也只是路过这里。

小龙女见老尼跪坐在蒲团上,对着一尊泥菩萨默颂,神情宁静,无欲无求,不禁心生钦羡。她行了一礼,便随老尼在一旁端坐,凝心祷告。小龙女本是心纯通透之人,此刻坐在蒲团上,对着一尊普通的泥菩萨放松心神,畅快吐呐,只觉说不出的舒爽,这些时日的疲敝也通通忘却。

清风捻发,露水滴流,晨光穿过纸窗,照进憨睡的老屋,熙熙攘攘的人世仿佛变成过眼云烟,一眨一念尽消散。

正是:崖畔飘笛心觉远,陋室木鱼念流年。

不知何时,小龙女睁开眼,只觉眼前的世间往事慢慢消散,心中的执念也放下许多。她正要起身告辞,却见身旁的老尼欣慰而笑,不禁诚心道:“多谢师太点拨。”

老尼点点头,道:“你天资聪颍,心性豁达纯善,纵有羁绊,终会走入大道。”

小龙女似懂非懂,不知如何言语,只叹息道:“难奢事事尽如意,终是躲不过命运。”

老尼沉默,深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又道:“我查过你脉相,本是冰阴纯脉,奈何一丝毒火缭绕不去,你可知长此以往的后果?”

小龙女心中震骇,没想老尼是如此的一位世外高人。她又怎会不知自己体内的情形,如今功力消退亦是拜此“毒火”所致。自杨过被金轮法王打伤,伤势爆发之后,形势日益严重,寒玉床已经慢慢压制不住阳毒,小龙女只好将自身八成的纯阴真气灌注到杨过体内,换来时间去求救于黄药师。而没想到的是,杨过体内的阳毒如此难缠,竟借小龙女灌输真气之机蔓延到她的体内,虽然只有少许,但始终驱之不去,阴阳消磨下,慢慢流失自己的功力。

“可有办法?”小龙女希冀地问道。

“老尼久居海外,不曾知晓中原何时出了此门邪功。依我看,解铃还须系铃人。”

小龙女点点头,老尼的说法与左剑清不谋而,也正是她此行的目的。见时辰不早了,小龙女出言告辞,老尼起身相送。走到门口,忽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儿正跪在一旁,正是昨晚那行淫未遂的贼子!

见老尼出来,瘦老头连忙磕头讨好,他正要说话,却见老尼一拂袖袍,一粒事物落入口中,当即咽下。

“啊,前辈饶命,我可再也不敢了……”瘦男大惊失色,连连叩头,忽然瞥见那老尼神色不愉,他心中一寒,再不敢动弹。

“这是灼心丹,若是没有小清心丹的缓解,每十日便会发作一次,数次后暴毙身亡。”老尼说着,取出一个白色瓷瓶,又道:“这里面有十二粒小清心丹,你尽心护送于她,事成之后再来取解药。”

老尼将药瓶交与小龙女,便转身离去。小龙女站在那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将药瓶收起。

小龙女走出小院,忽然想起失散的左剑清,南山城虽然不大,但要找一个人也非易事,只怕要耽搁行程。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去武林大会,清儿不到她定会去那里,到时再会便是。

小龙女买了马匹,行出城去,瘦老头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心中却恨恨不已。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连小命都捏在一个老尼姑手里,哼,什么狗屁尼姑,多管闲事,一个没人要的老女人罢了。

老头儿正长吁短叹,见小龙女策马而去,连忙扬鞭跟上。春风中,她那雪白的背影,婀娜的身段,让他一阵失神。

老头儿痴痴地看着小龙女,刚才抱怨的话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满脸堆笑跟了上去,道:“小老儿名唤孙二鬼,绰号三腿鬼爷,和俺一起的那个叫赵大熊。

不知仙子尊姓芳名?”

小龙女没有理他,只道:“此行临安,若你再有不轨之心,定将你斩于剑下!”

孙二鬼讪讪一笑,道:“仙子且莫误会,我与二并非魔教中人,穿那衣物不过是狐假虎威,嘿嘿……,常年采花,哪能没几个身份……”孙二鬼见小龙女不理他,偷偷给赵大熊做下记号尾随。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就会集结,演变成战争,胜者获得所有,败者落草为寇。有胜者的地方便有统治,对外征战攻竭,内部勾心斗角。在攀登权利最高峰的路上,任何的盟友最终都会变成死敌,而在权利被瓜分的过程里,任何的敌人又都可以变为盟友。时事变迁,人物也在更替,然而无论何时,这个世界还是属于少数人的,不管是金钱还是女人,最终都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这几日的临安有些冷清,似乎是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天地巨变,整座城市都不敢大声喧哗。

午时三刻,一骑烟尘穿过笔直的长街,直往皇宫而去。

“呔!”一声平地大吼,如炸雷般将马儿惊吓,马背上的青年险些被掀翻在地。青年连连安抚,但见前方一个五尺大汗带着一众子横冲而出,喝到:“哪里来的小儿!见到小爷,还不下马请安?”

只见这拦路的汉子高大威猛,健壮的身躯如同一只牛犊,他那裸露的两臂筋肉虬结,怕是一只猛虎都会被他活活打死。然而仔细看他的面容会发现,这威风凛凛的“大汉”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青年心中气结,没想京都重地朗朗乾坤,竟有人如此的无法无天。他心中焦急,不想与这莽汉纠缠,刚要绕行却又听对方趾高气扬道:“兀那小白脸,聋了么?快快给小爷下马!”

青年忍无可忍,叱道:“莽夫无知!目无法纪,再不让开当心吃牢狱之苦!”

少年哈哈一笑也不说话,径直向青年走来,他手一伸,便要将青年扯下马。

“大胆!”青年一声喝叱,身旁的婢女拔剑刺去。那少年看也不看,反手一撩,只听叮的一声脆响,锋利的宝剑竟被少年徒手拍断。他大笑一声,一指将那小婢女定在原地,继而转身出拳狠狠打在马头上,“嘭”的一声闷响,高大的马匹被当场掀翻在地,晕死过去。

少年这一番动作力大无穷干净利落,众人纷纷起哄叫好,待青年满身泥土狼狈爬起来的时候,那少年已经满脸狰狞站在他身前。青年刚要说话,却被他两手一抓举在半空,惊惧之下强撑道:“你……你可知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不给小爷磕头认错就甭想走!”

青年一听要他下跪,心头大怒,然而一看到少年凶横的模样,不知怎的又软了下来,料想今日算是颜面尽失,万万不能再将身份道出,否则日后如何立足?

他心中妥协,道:“你且将我放下来。”

少年满脸讥讽看着青年,见他犹豫半天仍旧不肯跪,不禁大声训斥道:“再磨磨蹭蹭,打断你的狗腿!”

青年身子一抖,连忙弓身跪地,叩首道:“给公子请安,今日不知公子在此,唐突之处请您见谅!”

“哈哈哈哈……!”少年大笑,拍了拍青年的脑袋,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贱种!”他见青年面红耳赤也不还口,顿感无趣,一把将青年摁翻在地,兀自扛起那婢女,道:“今日收你婢女玩弄几日,权当给小爷赔罪,以后见了小爷,记得绕着走!”

“你……!”青年怒发冲冠,几乎要吐血三升,今日真是窝囊透顶。看着少年被众人簇拥着嘻笑远去,青年死死牢记他的背影,暗道日后掌了宝位定教他碎尸万段,还有那狂妄的贼子嵇聧,他们都该死!

富丽堂皇的丞相府中,当今丞相贾似道斜靠书案,一旁的幕僚小声对他说着些什么。

“丞相,太子今日宫,圣上龙颜大悦,这弹劾一事是否缓一缓?”

“不必,我已与嵇总管商议好,就在今日!”贾似道无所谓道,“圣上已不是昔日的圣上,局面也不是从前的局面,既已走到到今日,行事不必再有所顾忌。”

“丞相说得是,赵家已无力天,朝廷早已名存实亡,不出两年便要土崩瓦解,我们也要早做准备才是。”

“蒙古那边可有进展?”

“丞相,该办的都已经办了。”幕僚想了想又道,“只是那蒙古大汗雄才大略,断不会轻易相信我们,就算日后得了天下,怕是也无我等容身之地,还是要早早西去才是啊!”

“本相自然晓得,性命之事怎能寄托他人?待此间事了,我等便去往西蜀,与司马将军会。”

“丞相所言极是!”

“嵇鸾那老太监处心积虑多年,道行深不可测,万不可得罪。江山易手,怎知日后谁人得天下?”贾似道语重心长道。

一个朝代权力最大的人,无疑应该是皇帝。若是新皇年幼,母后垂帘听政,那便是太后;若有功高震者,挟天子令诸侯,那便是将军;再若大厦将倾,奸臣指鹿为马,那便是宦官了。

现今,便是江山动荡,宦官当道的年代。最大的宦官,自然是嵇鸾,嵇大总管,哪怕圣上也压他不住。他本是太后身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因为武功高强,深得太后栽培。那正是太后垂帘听政,权倾朝野的鼎盛时期,他替太后奔走于各地,收服一个个手握实权的一方大员,凭借高深的本领屡建奇功,最终荣登大内总管,成为太后之下第一人。后来太后病死,嵇鸾本想收拢势力代替太后,不料被当今皇帝算计,险些丧命。自此嵇鸾搬出皇宫,以总管尚书自封,低调行事,可惜皇位被架空多年,圣上一时半刻也奈何不了他。

如果局面一直如此,直到嵇鸾老死,权利归朝廷,那也无不可。可是直到有一日,嵇鸾找了遗失多年的孙儿,那是他被阉之前留下的唯一火种。自此嵇鸾野心膨胀,獠牙显露,一心要将他孙儿捧上宝座。这个时候人们才忽然才发现,原来嵇鸾离宫后势力分毫不曾削弱,反而越发盘根错节,难以对付。

诺大的嵇府,因为占地太大显得有些空荡,侍女们来来往往,端着珍稀的水果佳肴,却不曾发出一点响声。整个嵇府中只有一个人可以大声说话,那就是总管的孙儿嵇霸,因而听到门口张狂的笑声,所有人都知道是少爷来了,眨眼间都散了去。

“孙儿来啦!”

“又去哪处胡混?”一个声音飘荡在院中,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院落的榕树下一阵轻风吹过,原本空荡荡的木椅上出现一位鬓发灰白的长者,这便是嵇鸾了。他的身影并不高大,头发灰白却也不显老,随意坐在那里就有一种不动如山气势,然而如果仔细看他的眼神,就会感受到地狱般的阴冷。

“哪里有胡混……”嵇霸满脸憨笑蹲在椅子边,浑然不见平日凶恶的模样。

嵇鸾摇了摇头,也不去拆穿,只道:“银波功三层之下不得近女色。”

“孙儿知晓厉害。”嵇霸捡起一颗石子置于掌心,五指一收一放,再将石子放于原地,得意的道:“如何?”

“尚可。”嵇鸾微微一笑道,“总算登堂入室,从此有了自保之力!”

“那您可是要信守承诺……”

“说罢,看上谁了?”

嵇霸闻言一喜,道:“那霸儿可就直接说了!爷爷可知京城三美?林家才女林婉晴,范家四夫人殷素秋和南宫世家苗翠娘,霸儿通通都要!另外,还有后宫中的苏贵妃苏月茹,霸儿也一直念念不忘呢!”

嵇鸾见嵇霸一脸期许的样子,摆了摆手道:“自去,时局动荡,莫要乱事!”

“就知爷爷最疼霸儿!哈,林姐姐那么漂亮,却整天对我不理不睬,这次做了我娘子,看她还怎么说!”嵇霸心里想着:“早就听闻江湖有南北二娇,江南第一美女黄蓉和江湖第一美女小龙女,再过两月便是武林大会,嘿嘿……。”

雨在傍晚就开始淅淅下着,那个从马上摔下的青年,自从进了皇宫就再无音讯,仿佛石沉大海。而就在人们以为整个皇城都睡着的时候,一队全副武装的金甲禁卫悄然而出。五百人的队伍,纪律严明,行动迅速,眨眼见便消失在夜色中。

庙堂之高,困龙锁蛟,扰君梦;江湖之远,暗流汹涌,淹众生。

第十四章小楼风来六月的尾端,正是临安鸟语花香的时节,春雨过后,草木疯长,把大地渲染得一片绿意。然而放眼望去,却不到一个踏青身影,甚至过往车辆也无停留之意,仿佛怕被厄运缠身。

显然,临安又出事了!

清晨卯时,城东的山林脚下,一道醒目的血色顺着雨水一直延伸到护城河,驻扎在山腰的七百嵇府“家丁”无一幸存。

辰时,护城河里飘下五百禁军头颅,他们怒目圆睁,诅咒一样绕着皇城沉浮。

巳时,丞相贾似道、总管尚书携百官弹劾户部侍郎范云德,罪证确凿,立即抄家入狱,等候发落。

同一时刻,七雄寨被剿灭的消息传到临安,六个头目受首,嵇聧独自逃脱,现已被朝廷通缉。

一个个事件接踵而来,如平地炸雷,震得人心惊胆战。朝廷两大巨头角力,京都军力频频调动,毁天灭地的灾难随时可能爆发。

月色清冷,凉风袭袭,树林里几个淡淡的虚影迅速滑过,分不清是风还是鬼。

“罗老,便是这处?”

“胡长老放心,我用八年才从里面逃出,怎会记错。”

“有了这条通道,救人便容易许多?”

“腾老莫要大意,普通狱卒自然不在话下,只怕里面有高手!”

“唐兄说得没错,务必谨慎行事。”

“诸位兄,腾兄,罗兄,胡老爹,我等因武林大会齐聚在此,有感于范大人风骨,共同营救狱中夫妇,也算缘分深厚。此次行动险恶之极,不知能否活命,我等不妨在此结义,若谁不幸身死,望其余兄关照身后。”

“应是如此!”众人应道。

当下,四人就地结义,击掌大笑。

罗横一步跨出,单手一掌将身前的大树击碎,露出里面空空如也的树干,他当先一步跃入,三人紧随其后。一行人在漆黑的洞里摸索前行,忽然甬道渐宽,一方岩石横在面前。罗横几番试探,小心将巨石移开,跃入地牢。

牢中无人,四周也寂静无声,四人搜半天,只在牢房的尽头找到了一个瑟瑟发抖的少年。少年乃是范家独孙范显,告知范家一众戌时被带走,不知去向。

四人自知晚了一步,只好匆匆作罢,待出了典狱刚要离去,那少年却“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涕泪齐流。众人好言相劝,得知范家入狱多因那嵇家小儿贪恋府中四夫人殷素秋,现今怕是已落入那恶子手中。众人一番商议,便决定夜探嵇府。

今夜的嵇府依然如往日般黑暗幽深,然而远处嵇霸新建的玉池园却灯火辉煌。

戌时一过,园中驱散一空,一身喜服的少年大步走进富丽堂皇的阁楼。看他高大健壮的身形,正是嵇霸无疑。

嵇霸推开喜房,淡淡的花香里,粉红色的大床上静静坐着一个身影。她安静的坐在那里,大红盖头遮住了她的容颜,让人想掀开一探究竟。

“范夫人,啊不,素秋姐,以后你可是我的了!”嵇霸迈步走了进来,满脸邪邪的笑容。

他笑着掀开纱帘,忽然觉得有些不妥,便放慢了脚步,笑道:“姐姐不必介怀,过了今晚,我自会将范家一众释放。”

嵇霸看着面前的身影,忽然面色微变,未等他有所动作,三道寒光骤然从“殷素秋”袖中跃出,直射面门!

“呔!”嵇霸一声怒喝,反掌劈去,只听“叮叮”几声脆响,锋利的钢镖碎落一地。

“哼,雕虫小技!”嵇霸冷冷地看着“殷素秋”,身体如同山一般,未曾退却一步。

见嵇霸武功如此高明,那床边人一把扯下盖头,翻身落在床塌,竟是唐珉。

只听数声厉喝,屏风、房梁、塌后纷纷炸出身形,几人大吼一声,同时向嵇霸袭去。

面对如此杀局,嵇霸深吸口气,略显稚嫩的眼神中反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身躯一震,当先向一人杀去。狭小的阁楼中,刀光剑影,步步杀机,如同大海中的一面孤舟。

“嘭嘭”几声闷响,如击败革,精美的纱窗被一阵刀光搅得粉碎,隐约间可以看到几个身影兔起鹤落,杀做一团。

又是几声沉闷的交击,嘈杂的小楼里忽然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让人窒息的血腥味,唐珉四人纷纷染血。

“一直听闻武林中卧虎藏龙,嵇霸一直不曾领教,今日交手也算如愿以偿。”

嵇霸衣袍破烂,满身伤痕,眼神中嗜血的兴奋却越来越强烈。

看着嵇霸的笑容,四人等人心生警惕,唐珉当机立断,喝道:“速撤!”

“想跑?”

“无知小儿,怎知我的手段!”唐珉手指急弹,几粒事物落在地面爆裂开来,紧接着一阵刺目的白光将整个小楼淹没。

嵇霸目不视物,凭借耳力挡过几枚钢针,待目力恢复,那几人早已失去踪影。

“殷素秋,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出来,这天下早晚是我的!”

今夜的皇宫灯火通明,无数宫女侍卫往来奔走,不停忙碌着。听说太子归来,现居毓亭宫中,可却从未有人见他外出,端的神秘无比。宫中虽有禁言,但这几日,关于太子赵允平的话题却萦绕在每一个角落,他外貌如何?为何不出现?又何时继位?种种传闻不一而足。

很少有人知道,太子之所以不出现是因为被人打了,暂时不能见人。

就如前两日一样,依然是一身白衣,依然在昏暗庭院中往来渡步,只是赵允平的心始终平静不下来。他嘴里碎碎念着,如同无处发泄的受气包,苦闷至极。

在碧水岛长大的他,跟随岛夫人碧水瑶修身养性,博览群书,那是逍遥自在。

但自从来到中原,处处上当受骗,心爱的小鹿被偷走宰杀,银两被盗,书籍被抢,甚至被嵇聧这般莽夫羞辱,最终走进皇宫的时候已经两手空空,还被父皇训斥。

这一路的经历,绕是赵允平心性平和,也始终难以释怀。

“天下永远是赵家的天下,早晚要把这些耻辱找来!”赵允平恨恨地想着。

他走在假山旁,忽见一个矮小身影在角落里鬼鬼祟祟,心中甚是诧异。这里是他寝宫,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进入,他人是怎么进来的?

难道是意图不轨?赵允平正要喊禁卫,又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脸上的伤势都还没好,哪里能让别人看见?

“是谁!”赵允平喝问道。

那身影吓了一跳,转身对赵允平不满地嚷道:“这大声干甚!没看我要办正事?”

好个大胆贼子!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到这里躲避。看样子他倒是不认得我,何不借机打探一下外面对我的评议?

“贼子听好了,你可听说太子消息?”

“甚么太子?死一边去!”

“你这贼人,不知好歹!”

“小白脸,脚爷我好久没开荤,不要在这碍事,再啰嗦,射你一脸!”

赵允平不明所以,但知道这贼子肯定没什么好话,不由大怒,心想宫中禁地哪招来这等诨人。

赵允平正要上前斥责,忽然发现原来这贼子身下还有一人。那是一个昏迷的女人,看穿着应该是个妃子,她衣衫半解,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一只黝黑的手正放肆地在白嫩的酥胸上粗鲁抓弄。

这,这是?赵允平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见这贼子三两下脱光衣服,矮小的他站在那里,如同一只直立的野猪,更加奇异的是两腿间横生着一根粗大的肉棍,一翘一翘的甚是邪恶。

“哈哈,我鲁三脚重出江湖,天下的女人可都是我的了!”矮男撸了撸身前的肉棍,尖声笑道。

赵允平目瞪口呆看着鲁三脚,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难……难道那根粗大的棍子是他的……?他们这是要……”。赵允平有些难以置信,如此淫秽的场景赤裸裸呈现在面前,直接打击着他心中的礼义廉耻,让他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

“还不快滚!再不走,老子射你一脸!”鲁三脚抓起一个事物,不耐烦地扔了过去。

赵允平被砸了一下,本能的要转身避,却忽然醒悟过来原来这贼子说的“射你一脸”是那般脏事,真是岂有此理,竟如此侮辱于我!!

赵允平怒火中烧,猛然转身斥道:“大胆贼子,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滚!唧唧歪歪,老子先弄死你!”鲁三脚大怒,飞起一脚将赵允平踢得鼻血四溅。

可怜赵允平手无缚鸡之力,被鲁三脚骑在头上一通殴打,片刻便鼻青脸肿。

鲁三脚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揪着他的领子拖到女人身边,道:“说,她是不是那个苏月茹,苏贵妃?”

“不……不……”赵允平吓得一哆嗦,又有些口齿不清。

“不是?”鲁三脚愤愤不平站起身,“妈的!废了半天劲,又抓了个赝货!”

鲁三脚骂骂咧咧穿好衣服,正要离去,忽然看到躺在地上的赵允平,心生一计。

妈的,刚才叫得那么起劲,现在怎么不吭声了,贱骨头!说不得要教教你怎样做人!

他一脚将赵允平踢晕,扒掉他全身衣物,令他一丝不挂缚在假山上,这才撒了泡尿,悻悻离去。

第十五章何以证心沉月宫中有明月,此月照得三贼窃,花前月下不知处,一缕白纱枝头曳。

明月高悬,幽深的沉月宫一如往日的寂静,溢满香气的花林深处,一个矮小的身影鬼鬼祟祟探头探脑。他穿过花林,绕过池塘,迫不及待地贴上灯火彤彤的寝室墙壁,猥琐的身躯趴在窗下,扭动摩擦,犹如一只贪婪的壁虎。

鲁三脚戳破窗纸,探头窥视,只见那缭绕的屏风后,一个美丽的倩影悠然浮现。她上身依靠在浴桶边缘,披肩长发延伸到桶外,两支柔美的手臂搭在桶沿,显得慵懒而优雅。鲁三脚瞪大双眼,直视着屏风上的身影,她那修长的玉颈下隆起两座高高的山峰,丰满圆润,弹性十足,在屏风的放大下,直教人欲念大动。

鲁三脚看得心头火热,虽不曾见得美人面貌,但这般绰绰身影便如此撩人,必是那苏月茹无疑了。他正要翻窗而入,猛听得一声木桶落地,继而是撕破长夜的尖叫。鲁三脚吓了一跳,连忙扭头看去,只见方才那丫鬟丢下木桶边跑边喊,一转眼便没了影儿。他心念一动,暗道此刻身形被识破,下手已晚,再不离去便要被那些护卫缠住,只能另择佳机。“嘿嘿,且先饶过这小娘皮,来日定教她尝尝我夺命三脚的厉害!”鲁三脚咕哝了两句,遁走而去。

皇宫之外的临安,异常的安静,人们仿佛感觉到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刚刚入夜的街道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只在那通往嵇家新府的路上,徘徊着一个窈窕的身影。

她一身红装,腰佩宝剑,修长的双腿行走腾挪,显得英姿飒爽。遇到她,仿佛整个人都被那双美腿吸引住,只是拨开黑夜的遮挡却能发现,她眉宇间那化不开的忧虑。

静谧的玉池园府门大开流光四溢,远远望去如同一个聚宝盆,世间所有的权贵繁华都蕴藏在其中,又如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不知里面藏着怎样的凶险。

女子这一刻想到了含冤的范家老小,她深吸口气,默默走了进去。

偌大的玉池园灯火通明,其内假山林立楼阁无数,一派奢华景象,亦不知这般工程耗费了多少民脂民膏。

苗翠娘看得片刻,忽闻耳边风声,拔剑刺去,一颗青果顿时被削落在地。她抬头看去,只见那假山中央的亭台不知何时坐着一男子,见她看来,遥遥招手。

“苗家女子,果然不会爽约。”

“少废话,怎样才肯放了范府一家!”苗翠娘拔剑相对。

嵇霸微微一笑,道:“不要担心,你来了,他们就安全了。”他探出两指夹住剑尖,锋利的宝剑在两指间慢慢变弯,又忽地折,剑尖直指苗翠娘。

苗翠娘大吃一惊,连忙挽臂撤,“噌”的一声脆响,一股大力自剑身传来,苗翠娘猝不及防,宝剑脱手飞出。

“我近来修得一门功法,阴阳交泰,妙境乃成。苗姐姐身怀武艺,又守阴如处,小心仪已久,此时缘分已至,姐姐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哼,无礼小贼,修得甚么邪恶功法!”苗翠娘心生警惕,不想这嵇霸年纪轻轻却有如此功力,日后必成大患。“你究竟意欲何为!”

“呵呵,小别无他求,只愿修得正果,以筑我心。”

苗翠娘不想多做纠缠,只道:“直接说罢,到底要我做甚?”

嵇霸微微一笑,转身边走边道:“怎样做,还要姐姐先行教导。小在外虽名声不佳,却从未做过奸淫掳掠之事,元阳之身犹在,姐姐倒可亲自验证。”

苗翠娘跟在嵇霸身后,心中疑虑重重,暗道此行怕是凶险万分,若非为了范家老小,定要找机会刺死这小贼,以正朝纲。

一男一女走进精舍,漆黑的夜幕下,静谧的玉池园再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浓重的夜就像是压在人们心里的铅块,连睡梦中都变得小心翼翼。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临安,黑夜又变成了明晃晃的刀光。

七月初七,皇城戒严,四大城门同时关闭。空旷的街道上一时间门可罗雀,只有一队队的兵马往来穿行,渲染着越来越紧张的气氛。

这是喧嚣的早晨,无数的刀盾甲兵忽然间出现,他们驻扎在城门下,驻扎在皇城中,停驻在街道上,仿佛只等一个命令就会将这里瞬间变成修罗战场。

彩旗飞扬的临安一瞬间由极动变为极静,胆大的居民趴在门缝往外偷看,胆小的躲在角落里小声哭泣。江山易手,王朝更替,自古以来便是百姓的噩梦。

长安街的林府,礼部尚书林万曦坐在长椅上久久不言,他乃是三朝元老,当代有名的大学者,一身风骨傲然正气。林家身为书香世家,几百年来伴随着大宋一路走来,享尽声名富贵,也留下千疮百孔。这些年来家族人才凋蔽,或死荐或死于战乱,如今林万曦膝下,除孙女林婉晴,再无子嗣。

林万曦坐了整整一夜,花白的鬓发近乎全白。昨日管家已经将林府上下全部送走,空荡荡的府中,只有林晚晴一人相陪,往日恬静的她眼中也充满了忧色。

“爷爷,一起走罢,没有人能阻止这场战争。”

“为臣一场,有始有终,下去了也好跟先帝有话说。”林万曦摆了摆手,有些疲累地说道,“晚会儿,与范家四夫人同走,莫要头……”

“晴儿生死不值一提,只愿陪在爷爷身边。”

“读书切莫迂腐,唉,老头子干了些混账事,临死了却想了个通透。朝纲之外有金蒙,有诸侯,亦有江湖,不受礼法之约,又关系天下。我等读书之人,守礼法,行已事,不可拘泥。”

林万曦闭目养神自言自语,苍老的手指敲击在扶手上,紧簇的眉头轻轻舒展,似乎得尝心中所想。“我常闻江湖之中有能人,飞天遁地,行踪飘渺,得大自在。

我等读书人亦有大自在,是为证心!”

“何以证心?”

“天地为证!”

傍晚,南城门。

一小队车马在守城的带领下缓缓使出临安,皇帝亲令放行,犒赏一众,林府之人得以出城。

马车缓缓行驶,林晚晴坐在一个美貌的妇人身边,再旁边是一位有些拘束的少年。这二人正是被唐珉等武林大会四执事所救的殷素秋和范显。

车厢内一片压抑,往日风华绝代的殷素秋变得憔悴许多,林晚晴好言安慰,自己却想起苍老孤零的林万曦,不禁也悲从中来。

“不知夫人今后有何打算?”

“我等无家之人,只望个安稳去处,老爷有一忘年挚友,江南西路隆兴府,闵太尉,我们便去那处安置。”

“乱世将起,夫人处处小心。晴儿且送到这里,我与小另奔他路。”

林晚晴下车告别,看着前方的马车渐渐消失在夕阳下,一时间心有所感。她轻叹一声正要离去,却见京城方向一骑快马绝尘而来,将士当先下马,递来一团包裹,道:“申时三刻,林尚书死谏,自决于龙殿门前。圣上念其忠义,厚葬,追封国公,衣冠归于子嗣……”

林晚晴脑海嗡的一声,只感觉天旋地转,后面的话都已经听不到了。

爷爷走了!那个在她心中如天一样伟大的身影,永远的离开了。

不知何时,林晚晴微微醒来,只听身旁护卫叹息道:“国公走了,小姐万万保重。”

“爷爷……他是在证心……”林晚晴缓缓起身,憔悴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只道:“唐执事,腾执事……,感谢四位仗义相助,还请护我一段,小女子感激不尽。”

林晚晴将包裹用力抱紧,放进车厢,又叮嘱了几句,便转身向来路行去。

唐珉连忙道:“小姐这是何意?”

林晚晴道:“我走得不安,走不得。”

“即使去,又能做甚?”

“以证我心!”

………………………………京城禁严,但临安发生的事情依然飞快传出,不过几日,天下皆知。值此风起云涌之际,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时间,各方势力蠢蠢欲动。作为武林大会的举办地,各门各派不日就将云集于此,短短几日的巨大变动,无疑增添了江湖人心中的阴霾,本着除魔卫道的武林大会,也变得风雨飘摇。

雨后的小路略显泥泞,疯长的草儿几日间就遮了马腿,刺眼的阳光伴随着阵阵热风,将人们带入炎炎夏日。

马蹄噔噔,载着美丽的女人缓缓前行,微微起伏的马鞍将女人丰腴的臀部撑起,显得肥美丰嫩。而一旁同行的男人却有些闷闷不乐,他高大威猛,肩上背着鼓鼓的包裹,一对色咪咪的贼眼时不时偷瞄着马上的倩影,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

“女侠,这不公平!”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嚷道。

“哪里不公平了?”

“你看,明明有马,为什么还让我背行李?而且这马还是我的!”

“这马儿现在已经是我的了,我当然不能让它累着。”女人的小嘴微微上翘,仿佛在说天经地义的事情,“你问问它,愿意背行李吗?”

男人看了看马,马儿扭头吃了口草,和他保持距离。

“背信弃义的畜生!”

“总比某些人要好,整天不务正业,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怎么见不得人?本郎君可是光明正大!再说了,那些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没有男人满足,不知多么寂寞,我可是在解救她们哩!”

“呸!你这淫贼死不悔改,自己慢慢走吧,别想上马了!”

“你以为大爷稀罕,早晚把你也给上了,看你再怎么撒野!”男人叫嚣一声,撒腿就跑,只气得女人策马追赶,娇叱连连。

黄昏的小镇披上夕阳的红霞,道道炊烟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人间烟火的气息。

一男一女走进客栈,换醒了昏昏欲睡的小二,原本毫无生气的小店迎来了一日中为数不多的客人。

“嘿,苏女侠,你看那小二看你的眼神都直了,你的魅力还真大。”

“那还用说。”女人本不想搭理他,可听到男人的夸赞,心里又有些得意。

这一男一女,便是黄蓉和尤八了。

“好小子,我看将来也是个采花的种!”尤八赞道。

“说什么呢!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黄蓉训斥道。

“嘿嘿,色一点又不是什么坏事。”尤八嘿嘿笑着,一双色眼忍不住在黄蓉身上来打量,“况且女侠这么貌美诱人,是个男人就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黄蓉冷笑道。

“没什么没什么……”尤八连忙打个哈哈,讨笑道:“别看这小店不起眼,可有个稀罕物,保管女侠没吃过。”

黄蓉刚要说话,却发现尤八的视线早已飘走,她头看了看,只见一个娇俏的女人正在柜台旁满脸含笑。她浓妆衣薄,眉眼含春,站在那儿,就如同一朵盛开的花儿,吸引着路过的蜂蝶。

“哎呀呀!老娘好个姿色哩,难道是仙女下凡不成?”尤八夸张地叫着,两条腿不由自迈了出去。

“哎呦……,这位客官高大威猛,一瞧便位好汉!”老娘掩嘴含笑,喜上眉梢,柳腰微微一扭便显得花枝乱颤,端的妩媚撩人。

“哇呀呀!”尤八看得两眼放光,咧着大嘴淫笑道:“好汉不见得,搞不好是个大淫贼,活儿大,腰儿猛,专吃晚上不睡觉的美骚娘。”

“咯咯……”老娘笑弯了腰,扶着柜台打趣道:“不知你那活儿几斤几两?

能磨得几时几刻?”

尤八顿时眉飞色舞,没想这不起眼的小地方竟遇到了同道中人,不禁盯着老娘肥美的臀儿笑道:“三斤九寸到天明,不知令溏水深否?”

这二人正眉来眼去,一旁的黄蓉不禁嗤之以鼻。本以为尤八已经够无耻,没想又遇到个不知廉耻的骚女人,看他们这狼狈为奸的样子,怕是不一会儿就要搞在一起。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黄蓉心中不耻,眼睛却忍不住在一旁偷看。眼见尤八和那老娘越靠越近,几乎贴到了一起,尤八的手忽然伸了出来。呀,那家伙,居然……居然……!

在黄蓉眼里,只见那贼厮用身体略微遮挡,一把揽住美妇的腰肢,一只手大大咧咧地往美妇的丰臀摸去,无耻又粗鲁。

“嗯……”美妇满面红霞,却并不挣扎,惹火的娇躯反而像没了骨头一样往尤八身上靠。她挺起高耸的胸乳,在尤八胸前蹭了蹭,似乎察觉到有人偷看,她有意无意看了一眼黄蓉,又探出一只手在尤八胯间磨蹭。

“天呐!这对狗男女!”黄蓉见尤八和老娘大庭广众竟如此大胆,连忙闭上眼睛,心中不耻以极。

“啊……!”美妇一声娇吟,黄蓉忍不住偷偷看去,只见她双手扶在尤八肩上,两腿并拢,丰满的娇躯微微颤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细心的黄蓉发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尤八的手已经伸进美妇肥美的后臀,白花花的肉臀间,一只男人的手臂绕过股胯在美妇羞耻幽暗的私处用力掏挖着,那贪婪的姿势几乎将美妇凌空提起。

“啊……!这淫贼太过分了,怎么能……。”黄蓉看得脸红心跳,一股燥热的情绪在心中蔓延,她不由自地并拢双腿,仿佛下身也有一只手臂在肆虐。又是一声娇媚的呻吟,陡然一股热流划过下身,黄蓉几乎要呻吟出声,然而一个声音却在她脑海中响起:“这般……成何体统,这无耻的淫贼,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我身为武林正道,岂能再容他!”

“哼!”黄蓉一声冷哼,手臂一扬,一枚夺命镖闪电般出现在尤八身前的柜台上,小店一时间鸦雀无声。

尤八看着近在咫尺的钢镖,吓出一身冷汗,那寒光闪闪的镖锋上映射着他苍白丑陋的脸,似乎在提醒他刚在有多危险。

“呦,原来是个不懂风情的冷面女,可惜了这副上好姿色……”老娘嘲讽了两句,扭着柳腰款款上楼,又转身道:“好汉晚上寂寞,可要记得找奴家诉说诉说……”

“哎呀!女侠啊!你可误会啦!”尤八心中暗骂着,嘴上却叫屈连天:“我是在跟她定房间呢,怎么能让女侠操劳?”

黄蓉看着屁颠颠跑来的尤八,除了满脸的委屈和难以掩饰的兴奋与得意,哪里有半点惊慌悔意?

“哼,休要狡辩。这次先免你一死,罚你晚上去和马儿睡窝棚。”黄蓉冷声道。

尤八笑容一僵,心中暗骂不止,又连忙应承讨好。黄蓉见他那副嘴脸,也懒得理他。

不一会儿饭菜上来了,黄蓉原本尚未平息的怒气又瞬间被点燃。

只见那白色的圆盘里横着两根滑不溜湫的事物,热气腾腾的,却分外邪异,乍一看让人不明所以,仔细看去,却分明是两根肥大无比的狗鞭!

“女侠且看!这麒麟双鞭可是店里的一大特色,女侠不食人间浊物,却不知这鞭中造化……”尤八看着面色冷漠的黄蓉,连忙说道:“犬狗游荡世间,吸食人间烟火,魂魄蓄于一根阳鞭。相传徽宗年间,西北大将军佣兵自重意欲谋反,行至西胡口,偶食一犬鞭,感人间多艰,刀兵烽火中尽是苦难,遂偃旗息鼓,尽忠卫国。如今乱世将至,中原大地随时都可能燃起战火,这麒麟双鞭亦不知能否入得诸侯口中。”

黄蓉听得此间故事,一时间心有所感,怔怔不知言语。郭靖驻守襄阳,形势日益吃紧,蒙古大军随时有可能南下,此番前去临安,一方面是为武林大会,应对魔教复出;另一方面要联系丞相贾似道,请求出兵支援,缓解危情。郭靖重任在身,一心为国,他们夫妻间也是聚少离多,一转眼十几年过去了,也不知这天下何时才能太平。

黄蓉心神恍惚,食餐无味,待醒过神来,竟已将整根狗鞭吃完,看到对面那淫贼笑嘻嘻的样子,方觉又入了套儿。黄蓉又气又恼,一脚踢翻那贼厮,转身上楼而去。

夜幕降临,静谧的房间空空荡荡,窗外传来阵阵虫鸣,它们正在进行着同类间的交配。

黄蓉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想起自己吃下的那条狗鞭,顿感恶心,身体中却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啊,自己竟然吃下了那种脏东西,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尤其是那个家伙,一定不能让他说出来。那个该死的淫贼,他也吃了一条,哼,他的活儿可比狗鞭还要大呢……。

黄蓉心烦意乱,可是脑海中又浮现出尤八那邪恶粗悍的下体,那庞然大物,也不知有几个女人能消受得起,自己怕是也不能。

“哼,死淫贼,自己怎么可能输给他,本女侠当然可以……”黄蓉心中反驳着,仿佛已经战胜了那淫贼,可这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响起:“本郎君的大屌战无不胜,区区一个丐帮帮,嘿嘿……,还不肏得你跪地求饶?”

“哼,吹牛可不用花钱……”

“吹牛?哈哈,小娘皮,这就让你见识见识八爷的厉害!”

黄蓉轻吟一声,仿佛看到了赤身裸体的尤八闯进了她的房间,他抖擞着胯下的大鸡巴,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粗鲁的男人淫笑着,将她的衣物片片撕碎,有力的大手狠狠抓住她雪白的胸乳,无耻地揉捏着。

“嗯……”黄蓉娇哼一声,伸手探入胸前,动情地抚摸着。她双眸紧闭,嘴唇轻咬,脑海中正陷入天人交战,忽地一声呻吟,肥美的肉臀一紧一绷,浪水打湿了长裙……。

“嘿嘿……,女侠怕了没?八爷可要进来了!”

“你敢……啊!”

静谧的房间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一代女侠侧躺在床上袒胸露乳,满面春色。她一只手揪住被褥,显得紧张而无助,另一只手又探入股胯,频频抠弄,仿佛她美艳的上半身依然属于自己,而羞耻的下体却已被男人操控。

“怎么样女侠?八爷的活儿大不大?肏得你爽不爽?”

“啊……你这淫贼……修得放肆……哦……轻点……”

“嘿嘿……骚女侠……好戏还在后头哩……”

“啊……啊……慢……慢些……”

男人越插越急,越捣越深,一代女侠只能在淫贼胯下娇呻艳吟,忍辱承欢。

忽地一声哀婉的长吟,丰满的肉躯一阵颤抖,女侠在和淫贼的狂交中泄身败倒。

黄蓉躺在床上衣衫凌乱娇喘嘘嘘,良久才过神来,想起方才脑海中的情形,一时间又羞又恼。

“都怪那死尤八,给我吃得什么狗鞭!”黄蓉恨恨道。她起身整理衣衫,又有些气不过,心想反正也睡不着,便去教训一番那厮。

黄蓉轻手轻脚潜到草房,马儿还在那里,却哪里还有尤八的踪影。“这淫贼,定是去找那老娘去了!”黄蓉心中断定,便着蛛丝马迹一路潜行,她目力极好,片刻便追到一处树林。

黑暗的树林里悄无声息,黄蓉侧耳细听,不久便到了人影。走近看去,只见那淫贼正躺在地上鼾声震天,似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这淫贼,莫不是梦游了?”黄蓉低身查看一番,并无不妥,只有下身那高高耸起的帐篷,显示出人的变态与雄大。

“哼,睡觉都这般无耻,真是无药可救!”黄蓉心中鄙夷,忽然想到方才自己客栈中籍慰,被这淫贼压在胯下尽情肏干的情形,不禁有些不贫。“该死的淫贼,那般嚣张,本女侠可没说输给你!”

黄蓉蹲下身,一把扯下尤八裤裆,一条比狗鞭强悍无数的大屌摇摆着呈现在面前。黝黑的屌棒,狰狞的筋肉,沉重的卵蛋,鼓胀的龙头,如此邪恶的庞然大物,每每出现都会带给女性强烈的震撼,而那腥骚浓厚的气息,又撩动着她无法抑制的征服欲望。

“死淫贼,这次就让你看看本女侠的厉害!”

第十六章贼窝受辱漆黑的树林里,潮湿的大树下,一个高大的男人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健壮的身躯时不时抽搐几下,显得很是滑稽。此刻,他岔开的双腿间正跪着一位黄衣美妇,美妇双手拢着他粗大的下体,上下套弄着,神色颇为期待。

“哦……女侠……好舒服……用力……”

“死淫贼,白天时候那么嚣张,现在被我点了昏睡穴,还不是任我摆布……”听到男人的呻吟,美妇嘴角露出一丝嘲弄,又有些得意。她攥紧了手中的大屌,越撸越快,那滑不溜湫又坚硬无比的手感,让她禁不住浮想联翩。

“这淫贼虽无耻下流,下身活儿却比常人大无数倍,也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哼,如今落到了我手里,看你再如何嚣张……”黄蓉一边想着,双手套弄飞快,她呼吸凝重,额头上浮现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却闪烁着一股莫名的兴奋。

“啊……女侠……我要干死你……!”尤八双手乱抓,大呼小叫,裸露的下体无耻地挺耸着,仿佛在肏干着女人的身体。

“恶贼,定是又在梦中奸辱于我,不知,那又是怎样的一番情景……”黄蓉心痒难耐,玉胯开间缠住尤八一条大腿,夹弄厮磨,整个下半身都缠了上去。

尤八手舞足蹈嗷嗷大叫,一根长长的大鸡巴在黄蓉手中鼓胀跳动,仿若一条被缚的蟒蛇。而盘踞在他下体的女侠尽情操控着他的命根,片刻不曾放松,她春情四溢的容颜上散发着一种痴态,仿佛正掌控男人的命运。

“啊……骚货……让你看看八爷的厉害!”尤八叫嚣着,两条腿又踢又蹬,裤袜都给蹬掉了。他翻身提臀,屁股用力挺举着,坚硬的大屌几乎将那双套弄的手儿撞开。

黄蓉衣衫凌乱,娇喘嘘嘘,尤八的挣扎越来越激烈,她渐渐要制不住这强壮的身躯。

“死淫贼,休想逃拖姑奶奶的掌心!”黄蓉娇躯发力,下身死死缠住尤八的一条大腿,一双小手肆意操弄,“噗滋噗滋”的肉交声连绵不绝,直要把那滚热的精液尽数取出。

“哦……贱货……吸死个人哩……”尤八大腿乱踢,一只脚猛地踩到了黄蓉的脸上,臭烘烘的脚丫用力一蹬,一代女侠顿时被踩翻在地。

黄蓉狼狈起身,只觉方才尤八的臭脚竟伸进了她的嘴里,真是岂有此理。

“这淫贼竟如此难缠,今日若不将这淫物制服,本女侠颜面何存?”黄蓉紧紧盯着尤八邪恶的大屌,心中泛起滚烫的火焰,那昂扬雄大的肉器,散发着原始的诱惑,让她放下一切去征服它。

“淫贼,这次定不会输于你!”黄蓉脱掉外衣,再次埋身男人胯下,洁白的小手狠狠抓住他的大鸡巴。

“啊……骚货……”

漆黑的树林中,凌乱的草地上,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做着见不得人的丑事。

男人在睡梦中大声呻吟着,两只臭脚在女人身上胡乱作弄,单薄的亵衣混乱中被扯开,波涛汹涌的颈下,一颗鼓胀的大肉奶半遮半裸,被他狠狠踩在脚下。

黄蓉高贵的胸乳被尤八践踏,此刻却顾之不得,她美丽的臻首顶在尤八屁股下,一只手捏着他肥大的卵蛋,一只手奋力套弄,直爽得尤八嗷嗷怪叫,大屌乱拱。

尤八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黄蓉明显能感觉到他坚硬如铁的大屌中,那根精管频繁的鼓动,那是男人射精的前兆。“淫贼……终于要射精了,一定要把他的精液全都取出来……”

“啊……射……八爷要射死你……”尤八叫喊着,两条大腿猛地挣脱黄蓉束缚,整个人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狂野又亢奋。

“不好!”黄蓉心中一惊,险些又被尤八踹出。难不成真的降不住他?她一咬牙,袒胸露乳再次扑去,修长的双腿死死缠住尤八下身,近乎赤裸的雪白上身覆盖在男人肮脏的胯间,两团硕大的肉奶将黝黑的大屌紧紧裹住,情景甚是淫荡。

“死淫贼!定要你降伏!”黄蓉心中一横,张口就往那硕大的龟头吞去!

“啊……好爽……”尤八得享口交,爽得忘乎所以,他夹紧了屁股,肮脏的大鸡巴用力往黄蓉嘴中戳去,林间顿时响起了淫靡的交声。

黄蓉口含大屌,一边迎尤八的抽插,一边捏弄他鼓鼓的卵蛋。她美丽的臻首频频套弄,两排洁白的贝齿来刮蹭着鼓胀的肉冠,一条软舌又添又吮,吸得尤八马眼大张,精管频频跳动。

黄蓉痴痴吮弄,胯间早已濡湿一片,她紧紧夹缠着尤八的大腿,恨不能立即献身男人胯下,媾销魂去也。猛然间,尤八一声高叫,粗长的大屌直插深喉,黄蓉呼吸一窒,狠狠捏了一把手中的卵蛋。

“喔~~~!!”

尤八仰头嚎叫,大股滚烫的精液在黄蓉的喉咙深处喷射而出!

“唔……”黄蓉一声闷哼,眼泪险些被呛出来,奈何尤八大屌插得太深,一时间吐之不出。又一股臊浊的精液喷射而来,黄蓉无可奈何,吞咽下去……“啊……射……射死你……!”尤八叫嚣着,一根大屌插在黄蓉喉咙深处,尽情狂射,而一代女侠差错一步,只能自食其果,将他腥臭的精液一口口咽下。

也不知喝下了多少精液,黄蓉终于摆脱尤八的大屌,急吸口气,跌坐在一旁干咳。而昏睡中的淫贼犹自一耸一耸的,将肮脏的精液喷射在黄蓉的长裙上……荒淫的场面渐渐平息,黄蓉整理好衣襟,心中愤愤不平,没想到阴差阳错,到头来却喝了这淫贼的臭精,真是恶心之极。都怪这淫贼,卑鄙下流,赢了也不痛快。

黄蓉心中不贫,将尤八解穴唤醒,一通斥责,二人又是一番折腾,才结伴赶客栈。

时至卯时,天色朦朦,二人入得客栈,猛见厅内一片狼藉,人影也无,心中俱是一惊。

黄蓉连忙上楼查看,却见自身房间早已空空如也,随身行李不知所踪。她暗呼糟糕,那里面是丐帮圣物打狗棒以及郭靖的前线求援密函,如若丢失,罪过大矣。

“女侠快过来看……”

尤八在楼下叫嚷着,黄蓉连忙下楼,只见杂乱的柜台后,一个瘦小的身影躺在那里生死不知。黄蓉蹲身查看,原来是店小二,见他呼吸稳定,只是昏死过去,便运转真气将其唤醒。

小二迷迷糊糊醒来,二人一番劝导下,才将事情娓娓道来。原来距此十余里的西山有一处山寨,名为西山寨,聚众百余人,平日里欺男霸女不可一世,而这老娘便是西山寨寨的情妇,在此以客栈为名,打探外界消息。昨夜他无意中见到山寨来人,说是寨中来了位大人物,遍周边美人,要凑齐十佳丽侍寝,寨一心讨好,便请老娘一同前去。老娘自是不肯,嘲讽两句便与来者发生冲突,她本是身怀武艺,一番打斗下,客栈一片狼藉,老娘最终也被擒住,压往西山,一应财物亦尽数带走。

黄蓉听得原委,知晓行李下落,心中松了口气,当即便要小二指路,一行人匆匆赶往西山。

三人走得半日,到了西山范围,又过了两条河,便见不远处的山腰上散乱着些许屋舍,想来就是西山寨了。

打发走小二,黄蓉和尤八一路潜行,不一会儿便混入山寨中。只听尤八小声道:“女侠,双拳难敌四手,我们取了行李,就溜之大吉。”

“胆小鬼,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偷了我的东西,那就要付出代价!”黄蓉蛮不在乎,道:“先分头找行李,晚上再教他们知道厉害!”

当下,二人分头行动,各自找,不一会儿便在一处破败的房舍中再次碰面。

见屋中乱七八糟扔满了杂物,一干行李被抛在角落里,无人问津,黄蓉暗骂这群匪徒有眼无珠。她收好行李,又了片刻,却不见打狗棒的踪迹,料想定是被那寨收起来了,看来还要去探一探虎穴。

“女侠,我刚才都打听清楚了,这西山寨昨日来了位魔教高手,乃是四煞之一的猿煞。刚来就打断了他们寨的腿,要他立即把西山地界最貌美的十个女子擒来,今晚要来个无遮掩大会!啧啧,真是够豪气……”

“无耻魔教妖人,真是天理不容!”黄蓉恨恨道,她一转身,却见尤八满脸羡慕,那痴呆的蠢样子,好像恨不得自己变成那猿煞,赤身裸体狂交一番。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黄蓉一声冷哼,心中却对那猿煞暗暗上心。魔教自复出以来,横扫南方诸多教派,势不可挡,其教众以黑衣、月牙为标志,武功诡辩狠辣,悍不畏死,实难抵挡,其中更以一魔、二怪、三妖、四煞最为难缠。

黄蓉虽未见过,却听过无数次他们的恶行,据说他们面容丑陋,好色如命,所到之处,尽是奸淫掳掠,夜夜无女不欢。

“这猿煞孤身到此,必有图谋,此般遇见了,怎能让他跑掉?”黄蓉心中定下意,便道:“今晚,我们便去擒那猿煞!”

尤八吓得一个踉跄,连忙道:“女侠万万不可,那猿煞武功高强,胜过数个一流高手,且只凭你我二人,又怎是这百十号人的对手?”

“胆小鬼,看把你吓得,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笨?本女侠当然要智取!”

黄蓉看着尤八苍白的面色,取笑道,“人再多,也敌不过一包迷药。”

尤八眼前一亮,拍手道:“哎呀呀,我怎没想到?”他转念一想,又道:“还是不行,我听闻魔教高手有练邪功,可数日不饮不食,迷药对付普通山贼尚可,那猿煞还是要想个法子偷袭才是……”

“那你还不赶紧想!”黄蓉斥道。她身为丐帮帮,终日处理大小事宜,已经多年未曾出手,有心战一番猿煞,却考虑到此行孤身一人,又有重任在身,终究不宜冒险。

“哈,有了!女侠不妨这般这般……”尤八附耳细言,末了又拍胸脯保证道,“如此,定可擒那猿煞!”

黄蓉心中鄙夷,果然是淫贼,出的意都这般无耻,然而要对付一个武功高强的淫魔,这也是最有效的办法了。

傍晚十分,大大咧咧的尤八拎着酒坛子,走近看守牢笼的山匪,一番推杯换盏,地上已是横七竖八。尤八抢过钥匙,将易容的黄蓉引入牢笼,他好奇地撇了一眼,只见里面囚着十余位女子,均是中上姿色,满目慌张,只有那老娘略显妖艳。

“切,这等姿色,还比不过黄蓉一根脚趾头,即使易容过的黄蓉也胜过她们千百倍。”尤八心里一哂,一双贼眼又忍不住偷瞄黄蓉的身躯,丰满的她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只高贵的凤凰,那么的惹火,那么的出众,丰腴的肥臀、高耸的豪乳,令他胯下大屌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扑上去蹂躏一番。

又过得片刻,远处来了一队山匪,领头的是一位样貌丑陋的老头,只见他慢悠悠道:“特使大人前来我寨,蓬荜生辉,你等前去侍候,务必使出浑身解数,若有幸讨得欢心,寨大人重重有赏!”他一口言罢,顺了口气,才挥挥手道:“还不给本将军开锁!”

尤八心中嘟囔,都半只脚踩进棺材了,还自称将军,真是笑掉大牙,嘴上却连连赔笑道:“将军大人请看,这都是我西山美人,个个貌美如花,特使大人见了定会欢喜……”

“毛头小子,哪里见过什么美人?”老头儿一脸鄙夷,又高高扬起下巴,道:“老朽当年有幸目睹那丐帮帮黄蓉,真个是国色天香,世间仅有……”老头嘴巴大张,一脸的痴迷:“自那以后,老朽便夜夜与她梦中想见,销魂无数……”

老头儿一番感叹,舔了舔嘴,径自走进牢笼查验人选。

尤八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老头儿还有这般故事,他看向牢笼里的黄蓉,只见她面色泛红,一脸窘迫,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牢笼中忽地传来一声惊叹,只见那老头儿双眼直直地看着黄蓉,丑陋的老脸憋得通红,如同垂死的饿鬼见到了人间美味。

“好……好个美娘子……”老头儿上下大量着黄蓉,只见她容貌秀美,玉颈雪白,硕大的肉奶将胸前撑得鼓鼓的,浑圆的肥臀高高翘起……,没想小小的西山竟有这般尤物,真是白活了几十年,老头儿咽了口唾沫,感觉眼睛都不够用。

他张开双臂,猛地扑向黄蓉,狭小的牢笼中无处躲闪,丰满的身躯顿时被他扑在铁栏上。

黄蓉双臂护胸,正要发力将这老头儿震开,却猛听笼外尤八连连咳嗽,她知晓此刻局势,不宜轻举妄动。“小不忍则乱大谋,待收拾了那猿煞,再算账不迟……”

尤八见黄蓉收手,心里松了口气,待看到那老头儿将黄蓉压在铁栏上,上下其手,又瞬间兴奋起来。只见老头双手一通乱摸,丑陋的老脸埋在黄蓉颈间,贪婪地舔舐着,邪恶的下身犹如交般耸动连连。

黄蓉被这老头儿猥亵,顿时恶心烦闷,见他一双色手向胸前抓来,连忙挣扎着转过身去,背对那色鬼。

在一群人的注视下,狭小的铁笼中,一代女侠被一个丑陋的老头压在铁栏上,任意亵渎。他如猿猴般攀在女侠身后,一双色手在她丰腴的臀股间又揉又摸,高高扬起的老屌对着肥嫩的肉臀发起一阵猛烈的撞击!

尤八看得目瞪口呆,高高在上的黄蓉此刻满面通红,她双手撑在铁栏上,丰满的娇躯在老头亢奋的撞击下,紧紧贴在牢笼边缘,高耸的胸乳被几根铁栏勒出夸张喷血的形状。

“这死老头……好个运气!”尤八热血上涌,忍不住道:“将军大人宝刀未老,小的敬仰万分,何不在这小娘子身上操练一番,好让小的们长长见识!”

“哈,正有此意!”老头儿哈哈一笑,豪情万丈,他一把扯开下身,一根丑陋的老屌迎风怒长,甚是威武。

“将军威武!快快脱下小娘子衣裙,把那肥臀儿肏弄一番……”

“淫贼你……哦……”黄蓉尚未说完便发出一声轻吟,老头的大手狠狠掐住她的肉臀,一只手更是伸入裙中,贪婪地揉捏着滑腻的臀瓣儿。黄蓉醉眼望去,只见十几双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他们神色贪婪,口齿流馋,下体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啊……好无耻……”她恨恨地看了一眼犹自鼓动叫嚷的尤八,这胆大包天的淫贼,竟敢如此作弄我,真是不知死活。

老头儿在一干山匪的围绕下,挺着大屌,意气风发。只见他嘿嘿一笑,一把扯下黄蓉柔滑的亵裤,喧嚣的牢笼旁立时发出一阵惊艳的赞叹。那肥嫩的白臀如熟透的鸡蛋般晶莹剔透,完美无瑕,在夕阳的映衬下,散发着妖艳的光泽,撩动着男人无尽的欲望。

“将军大人,快,快插进去!”

“肏!肏死她!”

“干死这骚娘们!”

匪徒们双眼通红,大声起哄着,黄蓉羞耻以极,猛觉一根大屌深入胯间,她心中一慌,急中生智,一脚踩在老头脚背上。但闻一声惨叫,丑陋的老头儿跌跌撞撞摔倒在地,干瘦的身躯蜷缩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尤八眼珠一转,连忙道:“将军大人,时候不早了,误了特使大人好事,我等都吃罪不起呀!”

老头儿一惊,连忙挣扎着爬起来,急道:“都怪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还不快快动身!”言罢,一行人带着十位美妇,匆匆赶往山寨深处。

尤八跟在人群后,假意搀扶那老头儿,见他一瘸一拐,仍自盯着前方黄蓉的丰臀,不禁附耳笑道:“将军且宽心,待特使大人走后,这美娘子还不是您的囊中之物?到时候,嘿嘿……,将军想怎样玩就怎样玩!”

尤八一脸淫笑,说得那老头儿两眼放光,黄蓉耳尖,转头一声冷哼,吓得尤八脖子一缩不敢胡言乱语。

一行人紧赶慢赶,总算天黑之时行到了寨居所,这里已经被那猿煞占有,方圆一里的山匪被尽数清场。寨早已等候多时,见女人们带到,连忙驱散一众山匪,带着女人一瘸一拐行进院中。

尤八见黄蓉进入,便甩脱众人,独自潜行,找机会施放迷药。

话说黄蓉混在女人中,被带入一间精舍,里面灯火通明,酒食俱全,显得甚为宽大。寨转身锁死房间便匆匆离去,一众女人哪里吃得下,待得片刻,却不见人来,不由心中忐忑。

忽然一阵狂风袭来,屋内蜡烛尽被熄灭,一声张扬的长笑在屋中响起,紧接着是女人的惊呼和衣物撕裂声。

“哈哈哈哈!美人儿们,跟猿爷一同快活!”漆黑的房间里,一个赤裸的淫魔在女人中往来穿梭,他放声大笑,所到之处,衣裙尽被撕裂,一具具惊慌的女体在他的手中颤抖尖叫。

黄蓉心中警惕,左闪右避,仍是被扯下一大片裙摆,一条雪白的大腿顿时暴露在外。这猿煞身法奇快,无声无息,在这混乱的房间中根本防不胜防。正思索间,猛地一只手贴上腰间,黄蓉闪避不及,只听“哧喇”一声,外衣已被撕成两半,钢镖什物洒落一地。黄蓉知躲避已晚,遂舍下衣物不退反进,运使内力一掌击向身后,但闻“呯”的一声闷响,黄蓉顿时手臂发麻,身躯摇晃。

“难不成他的身躯是铜墙铁壁?”黄蓉念头刚过,上身便被一双大手紧紧锁住,耳边传来那猿煞淫淫的笑声:“好个武艺非凡的美娘子,却不知床上技艺如何?”

黄蓉羞愤交加,抬腿便往身后撩去,那猿煞早有防备,只见他臀胯一挺,一根黝黑的巨物穿过黄蓉双腿,直接顶得她一个踉跄。

黄蓉勉力站稳,双腿夹住那硬物,初时还以为那是何武器,猛觉胯间巨物硬挺滚烫,登时明白那是何物,一时间瞪大妙目,难以置信。

“哧喇!”

又是一阵响声,薄薄的亵衣瞬间被撕碎,猿煞淫笑着一把抓在黄蓉高耸的胸兜上。

“哦……”

“啊……好大的奶子!”猿煞惊喜若狂,他一把扯下黄蓉胸兜,两颗硕大的肉奶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波涛汹涌,份量十足。那雪白的肉浪,扑鼻的乳香,直让猿煞热血沸腾,大屌暴胀,他怪叫一声,一双的大手迫不及待向那对颤颤巍巍的大奶抓去!

“哦……淫贼……”

紧闭的房间里,传来女侠压抑的呻吟……

【江湖孽缘】(17)舍身擒魔

作者:红绳紫带27-4-8第十七章舍身擒魔漆黑的房间里,伴随着男人的淫笑,一群衣不蔽体的女人瑟瑟发抖缩在一起,她们有人取出火折,小心翼翼点燃桌上蜡烛,一齐往那笑声处看去。

昏黄的烛光下,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窗边淫淫而笑,他浑身长满了漆黑的毛发,那毛发如此浓密,以至脸上都看不清面容,整个人就如同一只野蛮的人猿。

而在他的面前,是一位半遮半裸的绝美女人,她双手被男人擎在空中,雪白的肉体如女奴般吊起,胸前一对让所有女人黯然失色的硕大豪乳激情呈现,在她的挣扎中羞耻地被男人抓在手中,拉扯出夸张而淫荡的形状。

“哈哈,猿爷今天可是走运,居然得到了这种极品货色!今晚要把你玩个够!”

“淫贼……快放手……”

黄蓉吃力挣扎,奈何身躯被吊,浑身使不上力气,眼看猿煞的大手向她下身袭去,黄蓉急思对策,忽地娇声道:“猿爷莫要性急嘛,如此对待人家,小女子纵是有千般技艺,亦是用之不上……”

猿煞闻得黄蓉娇声软语,心头一荡,却狠狠捏着一只大奶子笑道:“娘子莫要诓我,你又会得何般技艺?”

“咯咯……,猿爷一试便知……”

黄蓉声音绵柔娇媚,如舌舐耳,撩得那猿煞蠢蠢欲动。

“嘿嘿……,料你也逃不出猿爷掌心。”

猿煞嘿嘿一笑,将黄蓉放下,又趁她立足不稳,邪恶的大屌对着她丰满的肉臀狠狠撞击过去。

“啊……”

黄蓉惊呼一声,踉跄摔倒在地,听得身后男人大笑,心中愤恨之极。

“哼,这便教你知晓本女侠的手段,看你能猖狂到何时……”

她披上亵衣,转身笑道:“小女子自是逃不出猿爷掌心,今晚时辰尚早,不妨饮酒助兴,再行床第之事,猿爷意下如何?”

“哈!美人好提议。”

猿煞哈哈一笑,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静待黄蓉。

黄蓉移步桌旁,点起烛火,只见对面猿煞浑身毛发,双眼泛光,全然不似人类,只有下身一根雄伟的巨物高高扬起,展示着男性肉器的夸张与极限。

“好个威勐阳物,竟与尤八不相上下……”

黄蓉心中暗暗惊叹,手上却已斟满烈酒,她指甲轻探,将毒物融于酒中,抬手敬道:“第一杯,初识猿爷,小女子心中敬仰……”

“哈哈,好说,美人不但对我敬仰,待会儿对我的大宝贝也会敬仰万分……”

猿煞挺了挺淫邪的下体,接过酒杯,一干而尽。

“第二杯,今夜得遇猿爷,为此般缘分而饮。”

“嘿嘿,美人儿可真会说话,干了!”

“第三杯,猿爷神功盖世,小女子心中敬佩……”

“第四杯,……”

“第五杯,……”

黄蓉一番折腾,已是壶中见底,二人并肩而坐,猿煞手揽腰肢,举杯笑道:“娘子莫要灌我,猿爷可是千杯不倒,只我一人饮,岂非无趣?”

“猿爷说得哪里话?小女子正要与猿爷同饮……”

黄蓉风情一笑,抬手敬去,却听猿煞淫淫笑道:“这杯猿爷敬,且让我们喝个交杯酒。”

黄蓉暗骂无耻,嘴上却娇声道:“猿爷如此雅兴,小女子自是相陪……”

她端起酒杯,与猿煞手臂相环,将一口酒含入口中。

正此时,一只大手勐地抓住黄蓉后臀,手臂一紧,二人身躯骤然贴在一处。

黄蓉猝不及防,口中毒酒险些咽下,一阵腥风袭来,二人双唇相接,吻在一起。

“嗯……”

黄蓉轻哼挣扎,却摆脱不了猿煞的大嘴,正僵持间,一只大手深入黄蓉亵衣,狠狠抓住她一颗鼓胀的大乳。

黄蓉吃痛,娇吟一声将口中毒酒咽下,一瞬间,滚烫的烈酒如野火燎原,蔓延全身。

猿煞一手抚臀,一手摸乳,胯下的大屌在黄蓉双腿间进出摩擦,撩得美人轻吟喘息,朱唇微启。

猿煞一根猩红的舌头趁虚而入,在黄蓉唇齿间追逐,逼得她一抹香舌无处躲藏,欲拒还迎。

黄蓉意乱情迷,与那猿煞舌吻连连,两条大腿用力夹紧那根邪恶的大屌,胸前一对豪乳任他淫玩。

二人一番激吻,黄蓉已是娇靥绯红春心荡荡,猿煞看着她哀羞动人的媚态,心中欲火更盛。

“美人儿,酒已喝过,接下来便是我们洞房之时!”

猿煞哈哈大笑,一把将黄蓉火热的身躯扛在肩上,大步向那春纱萦绕的欢床行去……话说尤八悄悄离去,一番下三滥招数施展开来,将一众山匪尽数药倒,心中颇为得意。

忽地想起深入虎穴的黄蓉,又有些犹豫不安。

这猿煞他自是知晓厉害,教之下十大高手,以淫魔最甚,其次为双头、巨丸二怪,再次是三妖、四煞,猿煞便是四煞之一。

这十人在莫先生的安排下,各自习得奇功,虽变得样貌丑陋面目全非,一身武功却出神入化,少有人及。

记得当年他贪恋那蛇妖美色,岂料她竟身怀异屌,三两下被她擒洞中,连肛三日,差点一命呜呼。

自那以后,便对这十人心中惧怕,逢路绕行。

那猿煞虽是十人之末,却也不可小觑,黄蓉赤手空拳,未必能敌。

尤八心中打鼓,连忙奔去寨院落,他翻墙而入,趴在树下窥视。

只见那灯光闪耀的窗纱上,映着两个人影,一个高大威勐,一个丰满诱人,他们纠缠在一起缠绵激吻,就像一对如饥似渴的偷情男女。

尤八看得心中一荡,却感觉那女子似曾相识,她身材极为惹火,软绵的娇躯被男人抱在身前又亲又摸,一对丰满绝伦的大奶在男人手中任意变换着形状。

尤八张大了嘴巴,拥有这般极品豪乳的女人,不是黄蓉还能是谁!哼,没想刚离开一会,这贱人就跟猿煞搞在一起。

尤八愤愤不平,却听那猿煞笑道:“美人儿,酒已喝过,接下来便是我们洞房之时!”

言罢,抱起黄蓉,往床上行去。

尤八连忙上前,戳开窗纸看去,只见那猿人高大雄壮,肩头上黄蓉肥美的肉臀高高扬起,两条笔直的大腿刚欲挣扎,便被那猿煞粗鲁地抛在床上。

猿煞淫笑着扑了上去,伴随着黄蓉的娇呼声,单薄的衣裙瞬间被撕碎,抛在床外。

尤八春纱相隔,只能见到二人暴露在外的四条小腿纠缠厮磨,黄蓉那洁白诱人的玉足在猿煞两条毛腿的映衬下,格外的光彩夺目。

“气煞我也!老子都还没得手,却被这猿煞抢了先……”

尤八心中嫉恨,勐听春纱中传来一声妩媚的娇吟,他一个哆嗦,瞬间又燃起了无尽的欲望。

尤八连忙掏出大屌,边撸边看,只见那欢床上春纱摇曳,娇声连连,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翻滚蠕动着。

“恩……猿爷,不要这么急嘛,待人家好好侍奉于你……”

“嘿嘿,美人儿,先让我摸摸你的大奶子!”

“讨厌……啊……”

尤八大屌昂扬,越撸越快,春纱中的娇声浪语,让他心猿意马,而不时的春光乍泄,更令他欲火难耐。

“哎……猿爷……别……别吸……”

“啧啧,这么大的奶子,猿爷想吃美人儿奶水哩……”

“人家……啊……哪里有奶水……哦……猿爷……”

尤八双目赤红,呼吸急促,勐听黄蓉一声浪吟,摇曳的春纱顿时掀起一角,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高高扬起,又倏然缩,紧紧盘在猿煞有力的腰间,伴随着他臀部剧烈的耸动,蠕动颤抖着。

“啊,这贱货,定是被猿煞肏进去了!”

尤八一瞬间妒火攻心,大屌暴胀,他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副画面:高高在上的黄蓉一丝不挂躺在一个浑身毛发的猿人胯下,紧密纠缠的两具肉体早已深度结,她修长的美腿缠在猿人臀后,两颗硕大的奶子被尽情玩弄、吮吸,肥嫩的丰臀下,一根威勐粗长的大鸡巴进进出出,让高贵的黄蓉发出淫荡的叫床声……。

“啊……贱人……”

尤八脑海中意淫连连,彷若身临其境。

他身躯颤抖,双手撸动如风,布满血丝的双目中,彷佛自己正把黄蓉压在胯下,大屌挑着她雪白的肥臀,疯狂肏弄。

翻滚纠缠的欢床上,黄蓉正经历着一番极其荒淫的肉搏,她雪白丰满的胸前早已失守,在猿煞贪婪的吮吸下,发出“啧啧”

的吃奶声。

而紧紧攀附在猿煞下体的丰臀中,正强塞着一根狰狞的大屌,它坚硬如铁,笔直粗大,滚烫的屌棒奋力上翘,从臀下一只延伸到腰尾,彷佛一根铁钳将黄蓉的整个下身勒紧。

“啊……他的活儿……太强了……”

黄蓉心中惊叹不已,方才一个不慎还险些被它奸入,难以想象,这般庞然大物真个被它进入,会是怎样的一番滋味。

她双腿缠腰,私处紧贴男人阳毛,粗大的肉屌烫得她菊肛抽动,胸前阵阵吸吮的快感更是让她意乱情迷。

“不成!当下形势危急,若不及早脱身,定被他奸辱得逞……”

黄蓉一凛,急思脱身之计。

她之前饮下毒酒,却并未担心,此毒名唤“半日倒”,从无解药,普通人饮下昏睡两日便醒,习武之人则功力全失,十二时辰后方才恢复,这猿煞饮下毒酒比自己要多得多,定会率先发作。

她只需脱身隐藏,待这猿煞毒性蔓延,功力全失,便将他制住。

黄蓉打定意,便娇声道:“猿爷好不知羞,正事不做,还要吸奶到何时?”

“嘿嘿,美人儿这般大奶,猿爷头一次见到,当然要玩个痛快。”

猿煞言罢,又埋头狂吸,两颗诱人葡萄在他口中尽情汲取,直吸得黄蓉娇吟阵阵,香躯颤抖。

“哦……猿爷……饶过人家……”

黄蓉双手抱住猿煞头颅,一只玉足摩挲着他的屁股,轻吟道:“猿爷既喜大乳,奴家愿献以乳技,包得猿爷爽快……”

“哦?”

猿煞闻言跃跃欲试,他手抚着黄蓉高翘的臀儿笑道:“好娘子一番心意,猿爷怎能辜负?快快操弄起来……”

猿煞言罢,仰面而躺,将一根大屌高高竖起,直指黄蓉。

黄蓉见得这般淫态,顿时想起昨夜林中作弄尤八的情景,心头一阵荡漾。

她妩媚一笑,在猿煞迫不及待的催促下,委身他肮脏的胯间,手捧双乳,将一根淫屌缓缓夹裹。

紧闭的房间中,瞬间响起了海浪般的交声……与此同时,窗外的尤八也到了紧要时刻,他咬紧牙关,大屌飞扬,脑海中闪现出一幅幅黄蓉与猿人交配的画面:丰满的娇躯,抛甩的大奶,喷水的肥臀,淫荡的呻吟……,无一不刺激着他紧绷的神经,蠢蠢欲动的热精止不住要喷射出来。

“哦……哦……好爽……骚货……老子要肏死你……”

“啊……猿爷……慢……慢些……要夹不住了……”

春纱中的交声越来越急,一代女侠娇呻艳吟不知放浪到何等模样,勐听一声淫媚的娇喊,尤八一个哆嗦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火热的岩浆如火山爆发,喷射而出!伴随着黄蓉撩人心弦的呻吟,尤八的精液狠狠击打在墙壁上,他两腿颤颤,面目狰狞,彷佛正把精液射进黄蓉美妙的身体中。

激情的喷射良久方才止息,尤八抖了抖大屌,犹自兴奋难平。

他长抒了口气,心中略有遗憾,忽听屋内传来一声娇斥:“魔教狗贼,纳命来!”

紧接着,便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尤八连忙看去,只见紧闭的春纱忽然掀起一角,一具雪白丰满的胴体翻身退出。

她袒胸露乳,春光大泄,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如浪潮般翻涌,看得尤八下身再度硬起。

黄蓉出掌如风,将蜡烛一一击碎,美艳的身形一闪而逝,躲进黑暗的角落。

紧接着猿煞忍痛跳下大床,他吸着气揉捏着粗大的下体,也不知黄蓉施得怎般狠招。

“贱人!居然敢偷袭猿爷……!”

猿煞怒气冲冲,展开身法便欲去,勐地发现体内真气骤失大半,不禁大吃一惊。

他略一思忖便知原由,冷笑道:“莫要白费心机,猿爷赤手空拳亦无人能敌,小娘子快快出来与我快活,伺候好了,猿爷饶你一命……”

猿煞威胁几句不见应答,便冷哼一声,四处去,嘴里犹自污言秽语。

“哼,美人儿且躲好,若是让我到,定要干死你这骚货……”

猿煞得半晌,不见黄蓉踪影,心中越加烦闷,他功力渐失,胸中的欲火却越烧越旺,勐地一声怒吼,雄伟的身躯扑向角落里那群瑟瑟发抖的女人。

黑暗的房间中再次响起女人的呻吟,由开始的惊慌失措到失身的哀吟无助,最终变为不堪鞭挞的求饶。

猿煞凶神恶煞骑在一具美艳的肉体上,胯下大屌奋力抽插,直奸得女人哀呼讨饶,痉挛不止。

勐听一声哀鸣,柔弱的躯体不堪大屌奸淫,臻首一扬昏死过去。

猿煞急于发泄,哪肯罢休,大手一抓便将另一个女人按在身下,扒开那丰满白嫩的股沟,狰狞的大屌飞舞着便刺了进去!“啊~~~!”

胯下的女人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呻吟,猿煞心头一荡,淫笑道:“嘿嘿……美人儿,让你尝尝猿爷的厉害!”

他发力捣弄,尽情施淫,交媾的快感爽得他怪叫连连。

只可怜了胯下受辱的女人,哪里吃得消如此巨屌,不消片刻便长吟一声败倒下来。

黑暗的房间里变得淫乱之极,十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被凶恶的淫魔逐一奸淫,她们摇摆着娇嫩的肉体在淫魔胯下忍辱承欢,却根本吃不消他粗悍的大屌,几个便败下阵来。

不消片刻,房间中便横七竖八陈列着数具躯体,她们或仰或躺,瘫软如泥,只有淫水淋漓的臀股犹自颤抖,显示着刚刚遭遇到怎样的侵犯。

猿煞手揽丰臀大开大,在他的身前,两具美艳的肉体迭加在一起,丰腴的肥臀肉屄毫无保留呈现在面前,在他张狂的淫笑声中,一根通红的大屌在两处肉屄中轮番奸淫。

猿煞兽性大发正干得起劲,勐听身后风声,心中大吃一惊,他连忙侧身闪避,然而此时却哪里能避得开?只感肩头一阵刺痛,一枚明晃晃的钢镖深深嵌入。

猿煞一声痛哼,转身看去,只见穿好衣物的黄蓉正好整以暇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嘲弄的神色。

“嘿,美人儿终于肯出来了?猿爷可是等不及要肏你哩……”

猿煞毫不畏惧,料想哪怕此刻功力全失,也有得一身武艺,收服个习武女子自不在话下。

“还嘴硬,这便教你知道本女侠的厉害!”

黄蓉冷笑一声,数枚钢镖弹指而去,自己也运使身法欺身而上。

猿煞手忙脚乱,见黄蓉袭来,硬接两枚钢镖抬手砍去,势大力沉的手臂碰到黄蓉一双素掌,却如肉击刀刃,只听“咔嚓”

一声骨裂的脆响,硕大的身躯登时被震飞。

猿煞口吐鲜血,狼狈爬起,再不复方才那般张狂,沉声道:“你究竟何人!”

“杀你之人!”

黄蓉一声娇斥,抬手击去,猿煞连连躲闪,不敢触碰,然而却此刻他功力全失,身法顿消,哪里能躲得过?顷刻间便被黄蓉一掌扫落,献血狂喷。

“慢着!你可知我是谁?”

猿煞色厉内荏,心中急思对策。

一失足成千古恨,没想到这小小的山寨,竟遇到这般高手,此女绝非泛泛之辈。

猿煞心中焦急,此地不宜久留,再给她施得几招,吾命休矣!“哼,魔教妖人,人人得而诛之,死到临头还有何话说?”

黄蓉感知着体内真气迅速流失,当下不敢耽搁,提身袭去。

“慢着!我有话说……”

猿煞轻喝一声,见黄蓉毫不理会,心中怒骂着再次闪避。

“轰”

的一声巨响,高大的身躯仰面摔倒在酒桌上,将坚实的木桌撞得粉碎。

“莫要逼我!”

猿煞五脏欲裂,见黄蓉再度袭来,顿时大吼一声,声震整个山头。

黄蓉耳鼓嗡鸣,身形顿止,只见那猿煞怒目圆睁,毛发炸起,整个人如同一只嗜血的凶兽。

勐听一声雷鸣般的嘶吼,凌乱的屋中烟尘大作,猿煞如闪电般扑面而来,黄蓉大吃一惊掌迎去,“呯”

的一声闷响,二人口喷鲜血倒卷而。

猿煞雄壮的摇摇欲坠,仍自咬破舌尖强提一口气,见黄蓉稍有迟钝,连忙撞开窗户踉跄而去。

黄蓉胸中气血翻涌,已是身受内伤,见猿煞跌跌撞撞消失在黑夜中,而自身内力也所剩无几,不禁遗憾万分。

这般绝境都能被他逃脱,魔教妖人当真难缠。

黄蓉就地打坐,平复胸中气血。

不多时,破碎的窗口探出一个脑袋,那鬼鬼祟祟的身影显得高大又猥琐,正是偷窥多时的尤八。

他小心翼翼翻窗而入,擎起火光四下看去,只见屋内一片狼藉,残桌断木遍地皆是,不由心中暗暗庆幸:还是八爷我办事稳妥,不管里面千变万化,我自不露头,能奈我何?尤八心下大定,便向黄蓉看去,中原第一美女此时正闭目调息,她胸前微微起伏,高耸的乳峰也随之波动。

嘿,刚才和那猿煞亲热时,这两颗大奶子可没少被玩弄。

尤八情不自禁想着,第一美女的肉躯比想象中还要美妙诱人,她硕大的奶子,雪白的肥臀,精美的玉足,妩媚的呻吟……,无一不撩动着他的心神,让他兴奋若狂。

“嘿嘿,女侠现在正是虚弱之时……”

尤八贪婪地看着黄蓉,脑海中幻想连连,彷佛自己变成了她的宰,下一刻便会扒开她的衣裙,在她美妙绝伦的肉体上尽情释放着对她的欲望。

尤八淫笑一声,邪恶的下体昂扬而起,他三两下将自己扒个精光,挺着狰狞的大屌扑了上去……

【江湖孽缘】(18)匪寨幽菊

作者:红绳紫带2017-04-27黄蓉闻得风声睁眼看去,却见尤八挺着大屌淫笑扑来,她此刻浑身乏力,真气全无,顿时被那贼子扑倒在地。

“死淫贼,你要做甚?”

“做甚?嘿嘿……淫贼还能做甚?”尤八得意忘形,一把扯开黄蓉衣襟,一大片白花花的胸乳顿时暴露在眼前,直让他热血上涌。他淫淫一笑,翻身将黄蓉压在胯下,两只大手迫不及待撕扯她的衣物,直如色鬼投胎。

“你……”黄蓉又惊又怒,没想到这贼子如此大胆,竟趁她虚弱之际意欲行淫。可恨她千算万算,却忘记提防这淫贼。打斗时候不见他的身影,现在却色胆包天,真是无耻之极。

黄蓉屈辱地躺在尤八胯下,伴随着衣物撕裂的声音,惹火的躯体再次呈现在男人面前。只见那淫贼嘿嘿一笑,两只狰狞色手狠狠向遮羞的胸兜抓去。

“慢着!”黄蓉心中一慌,连忙威胁道:“你不怕我杀你?”

尤八双手一突,仿佛见到黄蓉横眉竖目举剑刺来,不禁心下忐忑,然而瞟见黄蓉怒耸的胸前,瞬间又热血上涌,笑道:“女侠莫要吓我,八爷玩过的女人,莫说杀我,嘿嘿……,便是离开我都不能哩……”言罢,一把扯下黄蓉的胸兜,两颗硕大的豪乳摇摇晃晃暴露在面前。

浑圆的轮廓,雪白的奶肉,沉甸甸的乳量,扑鼻的奶香……,在这对乳房出现的瞬间,仿佛世间所有的事物一瞬间都失去了颜色。尤八咽了口口水,邪恶的大手颤抖着伸了过去。

“哦……”黄蓉一声轻吟,宝贵的乳房再次被男人抓在手中,心中羞愤之极。

“啊!好一对绝妙的大奶,能摸到女侠这样的奶子,真是八爷的运气……”

尤八赞叹着,双手齐上又抓又揉,白花花的奶肉从指缝中溢出,两颗胀满的大肉奶挤压变形,被捏弄出夸张而羞耻的形状。柔滑的奶肉,充实的手感,变形的乳球在淫玩中释放着十足的弹性,让尤八血脉膨胀不能自已。

黄蓉双乳失守,心中又气又恼,奈何她此刻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淫辱。只见那尤八双目泛红口齿流馋,忽地扭臀提胯,将一根大屌置于黄蓉双乳间,双手一拢,便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哦……好爽……”尤八一边呻吟一边耸动,长长的大肉屌穿梭在黄蓉双乳间,通红的龟头从乳沟中探出,用力撞在黄蓉光洁的下颚。

“嗯……”黄蓉咬着嘴唇,她两条美腿在尤八身后缓缓扭动,绷紧的臀胯抬起又放下,仿佛身体中有什么东西在撩动。男人忽然抓住她的双手,放在自己豪乳上,黄蓉知其意,也不知是无力反抗,还是半推半就,便夹起双乳,助他快活。

尤八得到黄蓉配合,插得更加起劲,他双手撑过黄蓉头顶,将黄蓉雪白的上身埋在胯下,有力的臀股高高扬起,奋力捣插。

“啪啪啪啪……”,一阵连绵的交合声响起。黄蓉双手抓乳,努力配合尤八的抽插,雪白的胸乳在大屌的撞击中肉浪滚滚,来回抛甩着,她一双小手几乎抓捏不住。在尤八的抽插下,黄蓉娇喘吁吁,满面春情,一颗硕大的龟头将她的下颚高高顶起,滚烫的肉冠仿佛连同她的心都要戳穿。

“骚货……把奶子挺起来……哦……让八爷爽个够……”尤八叫嚣着,绷紧的屌胯奋力捣插,威猛无边。

“嗯……淫贼……你……慢些……”黄蓉内力全失,双手乏力,饱满的胸乳却高高挺起,迎合着尤八的抽插。她硕大的豪乳埋在尤八腹下,两颗弹性十足的大奶球在大屌猛力的抽插下,压扁又弹起,鼓胀的奶肉在屁股两边如波浪般起伏,一浪压过一浪。

混乱的房间中,淫贼与女侠激情乳交着,情动如火的二人彼此配合,各自销魂。尤八一边插弄一边污言秽语,整个人激情澎湃,他狠力插得数回,忽听黄蓉呻吟一声,双手滑脱,两颗大奶顿时被撞飞、压扁,一代女侠软在他的胯下,一时间不能动弹。

尤八低头看去,只见黄蓉娇喘嘘嘘,满面春色,一对鼓胀的大奶犹自颤颤巍巍迎风怒放,而两只洁白的小手却躺在地上,一丝力气也无。

“嘿,女侠这便败下阵来,今夜可怎伺候八爷?”尤八手摸巨乳,嘿嘿淫笑道。

黄蓉浑身乏力犹自喘息,过了半晌才道:“淫贼休得尝狂,今夜若敢对我不轨,明日便是你的死期!”

尤八毫不惧怕,大手用力揉捏着黄蓉的雪乳,笑道:“女侠现在这样子……,嘿嘿,莫非是让我精尽人亡?”说着,尤八抖了抖胯下的大屌,满脸得意。

黄蓉气急败坏,却拿这淫贼毫无办法,她一对丰满的胸乳还在尤八手中把玩,阵阵快感令她情欲暗生,却强忍着不肯在淫贼面前显露。

“哈,春宵一刻值千金,有八爷这大宝贝,今晚保教女侠欲仙欲死!”尤八淫笑着,大手用力一捏,黄蓉顿时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不待她挣扎,尤八便大笑着压了上去。

“嗯……”黄蓉娇吟一声,再次被尤八压在身下,她高耸的胸乳紧紧贴在尤八胸前,红艳诱人的朱唇避无可避,和男人的大嘴紧紧吻在一起。

“唔……”黄蓉妙目大睁,娇嫩的身躯却如醉酒一般无力挣扎,一股原始的渴望从小腹间燃起,直让她娇躯绷紧,长腿蜷曲。

尤八贪婪地吮吸着,他强壮的臀部压在黄蓉双腿间耸动连连,一根粗长的肉器在她幽深的玉胯中进进出出,用力顶戳着贲起的阴阜。正厮磨火热,忽听黄蓉一声娇哼,两条大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臀,香躯抖动间,一股温热的浪水隔着亵裤打湿了他的大屌。

良久,二人唇分。尤八低头看去,只见一代女侠醉眼朦胧,春情四溢,早已是一副饥渴难耐的骚媚模样。他双手抓着黄蓉一双巨乳,舔着她湿滑的小嘴,淫淫笑道:“骚女侠,想不想八爷肏你?”

黄蓉满面潮红,春情泛滥,经尤八一番挑逗,已是如痴如醉。然而骨子里刁蛮任性的她,哪里肯对淫贼认输,只喘息道:“死淫贼,明日便是你的死期……”

尤八见黄蓉犹自嘴硬,不禁淫笑道:“能和女侠销魂一回,本郎君死也值得,嘿嘿,今晚便让本郎君拜倒在女侠石榴裙下,快活到天明……”尤八言罢,起身一把扯开黄蓉粉裙,薄薄的亵裤在两只魔掌下被片片撕碎,羞耻的阴户一瞬间暴露在他面前。

黄蓉一声娇哼,连忙夹紧双腿,雪白的美腿却遮不住桃源春色,粉嫩的肉蛤水渍淋漓,乌黑的阴毛若隐若现,娇小的菊肛在男人的目光下含羞带怯,努力收缩。正羞耻间,一双淫邪的大手袭来,黄蓉雪白的双腿被尤八用力分开,还来不及伸手遮掩,便被一张狰狞的大脸盖住。

“哦……”黄蓉一瞬间伸长了脖颈,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雪白的躯体如蛇般蜷曲、弓起。

尤八整颗头颅埋在黄蓉双腿间,一条猩红的舌头在她敏感的肛屄间来回逡巡,直让黄蓉绷紧了娇躯,羞耻的玉胯颤抖连连。

在一片旖旎的春吟声中,尤八双手抚臀,埋头乱拱,一张贪婪的大嘴覆在黄蓉贲起的阴阜上狂舔猛吸,淋漓的春水止不住地喷涌而出。

一代女侠扬颈呻吟,修长的双腿盘在尤八颈后,越收越紧,猛听一声娇媚的浪吟,猩红的长舌已探入她紧窄的肉屄。

“哦……别……”黄蓉嘴上拒绝,下身却高高扬起,直往尤八嘴上迎凑。

尤八大施淫技,一条灵活的长舌在紧窄的粉屄嫩肉中进进出出,又吸又卷,几根手指在她敏感的菊肛处来回逡巡,频频抠挖,直撩得黄蓉臀股颤颤,忘情迎合。

黄蓉双手抱紧尤八头颅,两条光洁的小腿搭在尤八背后,交叉绷紧。方才黄蓉历经猿煞辱弄,本就情热难耐,如今又身陷尤八魔掌,被他抠菊探屄,哪里还能抑制心中的渴望,赤裸的肉躯不知羞耻地沉浸在下身的快感中,雪白的大腿夹着淫贼的头颅销魂去也。

尤八的长舌越探越深,越刺越急,肉与肉摩擦的快感直爽得黄蓉娇躯猛颤,嘤嘤艳吟。又奸弄片刻,猛听一声撩人的呻吟,绷紧的玉胯痉挛颤抖,一大股温热的阴精喷涌而来。

黄蓉呻吟着攀上肉欲巅峰,滚热的阴精喷了尤八满头满脸,良久方才止息。

尤八挣开黄蓉双腿,爬起身来,只见她丰腴的身躯瘫软在地,高耸的胸部起伏喘息,春水淋漓的玉胯仍自颤抖连连,那是他刚才的杰作。美人见他看去,红着脸勉力侧过身,遮住下身春色,婀娜的躯体像是一朵妖艳的牡丹,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嘿嘿……,女侠,八爷伺候得可还舒服?”尤八淫声调笑着,见黄蓉不作声,又道:“这才刚刚开始哩,今晚八爷要与你好好快活一番……”

尤八言罢,蹲下身来,赞叹地抚摸着黄蓉的躯体,从光滑的肩背到婀娜的腰臀,从雪白的大腿到精致的玉足,直到那豆蔻般的玉趾被尤八捏在手中,黄蓉方转过身,威胁道:“你若敢玷污于我,今后定教你生不如死!”

尤八哪里会惧怕,他抚摸着黄蓉绝美的娇颜,淫笑道:“便让八爷先教你欲仙欲死……”言罢一把抄起黄蓉双腿,抱着她迷人的身躯向大床上走去。

“呀……放开我……”

宽大的合欢床上传来一声娇呼,一个丰满光滑、粉嫩如玉的赤裸娇躯被男人粗鲁地抛在床上,不待她爬起身,雪白的肥臀便被男人抓在手中用力掰开,一条猩红的大屌对准幽深的股沟,骤然插入!

“啊……”黄蓉一声惊呼,两片肥臀用力夹紧胯间大屌,芳心掀起阵阵波浪。

男人从背后缠来,两只大手抓住她的胸乳用力揉捏,粗大的肉屌毫不停歇,借着她肥臀的夹裹,发起一阵猛烈的抽插。

“啪啪啪啪……”交合般的击打声从床上传出,压抑的呻吟在房中回荡,一男一女纠缠蠕动,仿佛刚才的情景重现,只不过魔教的凶煞换成了狰狞的恶贼,玩弄的却都是中原第一美女的极品肉体。

尤八双手抓乳,胯下用力捣弄,赤裸的身躯互相摩擦着,醉人的体香从黄蓉肉身上传来,仿佛催情的春药,让他变得粗鲁而狂暴。

“哦……淫贼……”黄蓉娇喘轻吟,顾不得胸前双乳失守,两只小手埋在二人耸动的下身,一手抓屌,一手遮屄,防止尤八的大屌插入,然而迷乱的春心却又恨不得它长驱直入,媾合销魂。

又插弄片刻,尤八耐不住欲火,猛地狂吼一声:“贱人,八爷要干你!”他将黄蓉丰满的身躯摁在身下,抬起她雪白的肥臀,通红的大龟头不由分说,狠狠抵在粉嫩的肉屄口。

“啊……他要进来了!”黄蓉芳心狂跳,浪水喷涌,整个肉躯都随着绷紧。

不待她喘息,紧凑的肉屄被大屌骤然进犯,半颗龟头都塞了进来。

“呀……不要……”黄蓉娇声颤吟,丰美的身躯急急挣扎,却脱离不开尤八的大屌,狰狞的肉屌再度侵犯,整颗龟头都插了进来。

“啊,好大的活儿,莫不是今夜……真要失身给这淫贼?”黄蓉心念百转,猛听尤八一声大吼:“骚货,尝尝八爷的大屌!”紧接着,凶猛的屌物狠狠插来!

一代女侠眼看就要被奸入,危急时刻,黄蓉双腿用力一蹬,肉屄下挪,通红的大龟头擦着贲起的蚌肉,狠狠插入紧缩的菊肛中!

“啊~~~!”黄蓉一声哀吟,从不曾被侵犯的菊腔强行被男人插入,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莫名的快感,丰满的肉躯和淫贼深深结合在一起。

“哦……好爽……”尤八仰头呻吟着,粗硬的分身再度侵犯,将更多的屌肉插进黄蓉的身体。

“啊……淫贼……快拔出去……”黄蓉咬牙娇斥,挣扎扭动,尤八粗悍的大屌深深占据着她的肛腔,将她紧缩的后庭强行撑大。

“哈哈,我的女侠,你终究还是要臣服在八爷的屌下!”尤八得意洋洋,大屌骤插,一根粗大的肉屌挑着黄蓉的肥臀步步深入,不肯停歇,直插得黄蓉两腿绷直,美颈高扬。见一代女侠屈辱地趴在他的胯下,毫无反抗之力,尤八不禁志得意满,淫笑道:“骚女侠,看八爷怎么把你干穿!”言罢,强壮的身躯骑在黄蓉肥臀上,卖力耸动起来。

“哦……嗯……”黄蓉神色痛楚,哀哀呻吟着,两只小手攥紧床单,努力忍受着后庭的侵犯。一失足成千古恨,没想到一代女侠会在这不起眼的匪窝里,被一个淫贼开了苞,一世芳名毁于一旦,真个令人唏嘘。不待她多想,两只洁白的雪臂被尤八向后拉起,黄蓉整个上身也随之上扬,一对丰硕的大乳在男人的抽插下晃荡不停。

“啊……啊……骚货……干死你……”尤八叫嚣着,一根通红的大屌在黄蓉臀后进进出出,层层的褶皱嫩肉用力纠缠着他的下身,极致的快感海浪般袭来。

“哦……淫贼……轻……轻点……”黄蓉咬牙轻吟,颤抖不止。尤八的屌物太大了,仿佛要把黄蓉的整个身躯都贯穿,她努力夹紧肛腔,却仍阻止不了硕大的龙头一再深入。随着尤八的抽动,紧凑的肛腔涌出湿滑的黏液,一股奇异的快感蔓延全身,让她雪白的肥臀欲拒还迎。

宽大的合欢床上,摇曳的春纱暖帐中,一对赤裸的男女纠缠在一起,热烈交媾着。他们变换着各种姿势,时而男上女下,时而拥抱亲吻,紧密结合的下身一刻不曾分离。忽而春纱中一阵剧烈的摇晃,一声妩媚的呻吟响起,继而归于沉寂。

黄蓉瘫软在床上,娇喘吁吁,仿若一条无法动弹的白蛇。在她的身躯上,趴着一个健壮的男人,他一手抓乳一手捏臀,趴在黄蓉耳边调笑道:“我的美女侠,怎这般不堪肏?今晚的时间还长着哩……”

黄蓉羞恼无言,整个身躯颤抖不停。她从来没有想过,菊肛之中竟也有这般高潮,那种感觉,真个是今生从未体会。黄蓉沉浸在春潮余韵中,喘息回味,胀满的菊肛仍夹着尤八坚硬的大屌。

尤八施淫得逞,趴在黄蓉性感的身躯上舔弄蠕动,心中设想着接下来怎样奸淫于她。黄蓉美妙的肉体带给他极大的成就感,紧缩的菊肛层峦叠嶂,竟比寻常女子的肉屄还要来得销魂。尤八心痒难耐,抱起黄蓉丰硕的白臀,再度抽插起来。

淫荡的呻吟声在房间中再度响起,春纱中,女侠与淫贼滚作一团,翻腾交媾。

二人的动作是如此的激烈,木制的大床仿佛都不堪重负,发出“吱吖吱吖”的响声。也不知淫合了多久,摇曳的纱帐忽然掀起,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着滚落到床下。

尤八呵呵怪叫,下身急挺,无边的快感袭遍全身,让他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只见昏暗的房间里,凶恶的淫贼抱着女侠的身体边插边走,急促的交合声从二人紧密结合的下身传出。

黄蓉边吟边行,她踮起脚尖,娇小而丰满的身子几乎被尤八凌空挺起。这淫贼的活儿太强了,就如同一根滚烫的铁棍插在她的肛腔中,交合的同时将她的身躯牢牢固定,让她只能如女奴一样呻吟受插。

“啊……啊……尤八……先……先停一下……”黄蓉娇躯无力,不堪颠沛,见面前窗口大开,忍着奸插艰难行过去,双手撑在窗前。

尤八却不管那么多,只双手抓臀,下身发力捣弄,从黄蓉身体中获取源源不断的快感。他腰背绷紧,臀股发力,两条粗壮的大腿蹬紧地面,抽插的同时将黄蓉的身躯用力压向窗外。

远远看去,只见一具雪白的女体一丝不挂呈现在窗前,她秀发散乱,两条手臂艰难地支撑在窗沿,雪白的胸前,一对硕大的肉奶摇晃抛甩,淫荡之极。在她的身后,是一个近乎疯狂的男人,他双目赤红爽叫连连,一根雄伟的大鸡巴在女人臀后进进出出,仿佛要将她插穿。

黄蓉呻吟着,赤裸的上身几乎被尤八顶出窗外,她两条光滑的美腿在强烈的奸插下渐渐不支,秀美的玉足频频踩空。黄蓉浪叫一声,索性曲起双腿盘在尤八臀后,整个身躯悬挂在空中,任由尤八奸淫。

“喔……女侠……八爷要干死你!”尤八大呼小叫,硕大的肉屌在黄蓉紧凑的菊肛中抽插挑动,极致的快感让龙头阵阵发麻,泄意顿生。“骚女侠……哦……八爷要射你一炮!”尤八抬起黄蓉下身,一根大屌发力捣弄,直奸得黄蓉娇呼哀吟,放浪形骸。

“啊……慢……慢一点啊……”黄蓉双臂撑在窗沿,美丽的上身探出窗外,一对雪白的胸乳被顶得前后晃荡。她摇摆着身躯忍辱受插,只觉尤八的大屌在体内越发的膨胀硕大,圆滚滚的龙头一鼓一鼓的,仿佛要喷发出灼热的精液。“啊……他要射了……”黄蓉迷乱地想道,她奋起余力,忘情迎合。

得到黄蓉的肉体配合,尤八越发卖力,长长的大鸡巴在黄蓉肛腔中奋力抽插,紧凑的褶皱嫩壁层层包裹下,犹如万千小嘴纠缠吮吸,直教他绷紧了屁股,蠢蠢欲射。又奸插了十几回,尤八大屌陡然一胀,一股电击般的酸麻快感从龟头传来,滚热的精液剧烈涌动起来。

“喔……骚货……射……射了……!”

“啊……不可以!”

关键时刻,黄蓉泛起一丝神智,蜷曲的双足用力蹬在尤八大腿上,整个肉躯如同一条滑腻的鲤鱼,从窗口中弹跃出来。“啵!”的一声脆响,粗大的肉屌从黄蓉后庭中强行拔出,同时,一股滚烫的精液急射而来,白花花的肥臀未及逃远便被喷满了半片臀瓣儿。

“哦……”黄蓉娇吟一声,性感的白臀带着尤八的精液,狼狈摔倒在地。她顾不得身躯酸软,爬起身来踉跄向前奔去,紧接着身后传来尤八狰狞的嘶吼。

“贱货站住!啊!八爷要射死你……!”

“淫贼……你别过来……”

靡靡的月色下,一具雪白的女体仓惶奔走着,她美艳的胴体洁白无瑕,性感火辣,月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晕。随着跑动,她胸前两颗硕大的肉奶剧烈抛甩着,比明月更加耀眼夺目,肥嫩而湿滑的白臀儿厮磨夹紧,仿佛在躲避什么可怕的事物。在她的身后,一个虎背熊腰的裸男发狂般追来,他淫声怪叫,口齿流馋,一根无比粗大的巨屌在身前一边摇摆一边喷射,乳白色的精液如同漫天雪花,要将前面那撩人的肉体淹没。

黄蓉裸身奔走,却哪里能逃脱尤八的追逐,刚跑至院门口一颗大树下,便被那淫贼合身抱住,用力顶在树干上。

尤八不由分说,挺起自己喷射的大鸡巴便往黄蓉下身刺去,誓要把那罪恶的种子射入她的身体。

黄蓉呻吟一声,一只小手急急抓住尤八的大肉屌,那淫物逼迫甚急,千钧一发间只能故计重施,将一根雄屌再次塞入自己的菊肛。

“喔……!”

“啊……!”

大树下的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黄蓉手扶树干摇摇欲坠,她雪嫩的娇躯深深颤抖着,火热的精液如岩浆般射进她的肛腔中,翻滚肆虐,烫得她夹紧了肥臀,春水浪液喷涌而出。

“嗷……好爽……射……射死你……”尤八爽叫着,雄壮的虎躯死死缠住黄蓉的身体,两条粗壮的大腿用力蹬紧地面,将一根淫屌插入黄蓉膣腔最深处,尽情喷射着。他像只大虾一样抽搐着下身,神情说不出的舒爽,能够在一代女侠身体中射精,这让他格外的兴奋,虽然精液已所剩无几,却仍然令他神魂颠倒。而女侠也在他的喷射中得到了肉体上的满足,从她那撩人的呻吟声中可以感受到,她此刻的亢奋与销魂。

紧密结合的二人颤抖蠕动着,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久久无法回神。尤八下体哆嗦着,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黄蓉的身体,忽然感到一阵困意,壮硕的身躯趴在黄蓉肉身上,竟慢慢睡着。

黄蓉见尤八睡去,心里松了口气,将覆在尤八睡穴上的手移开,自己也跌坐在树下,喘息无力。她内力全失,本无法点穴,侥幸尤八射精之时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下身,窍穴全无防备,才得以成功。

黄蓉撑着疲惫的身躯,取来绳索将尤八缚在树下,自己连衣服也无力去穿,便倒在床边沉沉睡去。

第二日,天色大亮。

整装的黄蓉寻来打狗棒,想到昨晚的境遇,心中恼怒之极,见尤八赤身裸体昏睡不醒,便执起打狗棒向他那丑恶的下体狠狠戳去。

“哎呀……!”尤八一声惨叫,挣扎着惊醒,见黄蓉一脸杀气看着他,心头突地一凉,脸上却强笑道:“女侠这是做甚?快快将我放开,还要赶路哩……”

黄蓉恨极了这淫贼,见他犹自装傻充愣,便冷声道:“也好,这就送你去黄泉路。”

“慢着慢着……”尤八吓了一跳,连忙道:“女侠莫要误会,昨晚……昨晚我也是中了那猿煞的毒,自己都不记得了……女侠饶命啊!”

黄蓉见尤八哭丧着脸,心里鄙夷之极,枉他昨晚还那般趾高气昂,现在却吓得尿裤子,真是丢人现眼。黄蓉本想要他狗命,一解心头之恨,看他这般不济,顿时没了心情,嘴上却仍道:“淫贼,活着也是祸害他人,饶你何用?”

“小的自当做牛做马,以报女侠饶命之恩……”

“不需要。”

“那小的去偷些金银财宝,献与女侠……”

“你还是死了比较好。”

尤八大惊失色,急忙苦思冥想,忽地眼睛一亮,叫道:“那猿煞身受重伤,定跑不远,小的愿效犬马之劳,将他捉来……”

黄蓉心中一动,暗道自己糊涂,竟险些忘了此事。那魔教妖人残肢断臂五脏俱伤,定走不远,若将他捉拿拷问,定会知晓很多魔教机密,对武林来说可是一桩大事。黄蓉心中打定主意,看了一眼尤八,暗道这淫贼靠不得谱,还要自己去才行。

感受着菊肛中火辣辣的疼痛,黄蓉心中仍自愤恨,然而想到那逃遁一夜的猿煞,暗道如今时间紧迫,不容耽搁,只能日后再与这淫贼算账。“先把你的狗头记在账上,待捉了猿煞,再决定是否饶你。”她运使秘法,将打狗棒在尤八身上连点数回,制住他一身功力,便挑开绳索,扬长而去。

尤八长舒口气,一颗心算是回到了肚子里,他连忙挣开绳索,光着屁股追了上去。

美丽的女侠在前面走着,挺翘的丰臀款款摇曳,散发着成熟的诱惑,尤八双眼一热,淫邪的色心又撩动起来。好性感的骚屁股啊,那里面承载着他浓浓的精液,就在昨晚,她肥嫩的臀儿还在他的屌下迎合、颤抖。啊!总有一天,他要把这高贵的肉体变成自己的性奴,在她圣洁的子宫里,种下他邪恶的种子!

【江湖孽缘】(19)潭湖一梦

作者:红绳紫带2017年/5月/4日自永兴至京西一带,崎路多山,马匹不行。

小龙女和孙二鬼穿山越岭,行至一处竹林,陡见前方水波粼粼,浓雾笼罩,不似人间之处。

二人徘徊半日,不见渡船,只得沿岸绕行。忽见一老樵夫踽踽行来,小龙女赶忙相询,却得知这一带乃周山禁地,人迹罕至,误入者无不迷途饿死。问及船渡之处,樵夫连连摇头,道:“这湖泊名唤『潭湖』,终年浓雾不散,凡入者无一返还,仙子还是请回罢。”

小龙女静默片刻,道:“且莫言回,我观此地云气浑厚凝重,怕这潭湖要有数百里方圆,折路绕行颇费时日,还请老丈指点。”

樵夫又劝了半晌,见小龙女心意已决,才叹了口气,道:“我观你二人天庭饱满,想必身怀武艺,却也要知世间之险,需慎之又慎。此地南行三里,有一船渡之处,平日里只在沿岸往来,绝不深入。你二人此去,当好自为之……”

小龙女谢过樵夫,一路南行,不多时便到了渡口。二人换得一船,在船家叮嘱下,慢慢向湖中驶去。

微凉的雾气迎面而来,越来越浓厚,起初还能隐约看到远处的水波,到后来已经目不视物,辨不清方向。

若有若无的呢喃在风中飘荡,仿佛有人在低声诉说着什么,浓浓的雾气遮住了身边一切,像是有人在一旁偷窥,又像是凶猛的巨兽即将扑面而来。

孙二鬼一边驾船,一边警惕看着四周,丈八小船缓缓行驶,就像是困在泥潭中的猎物,徒劳挣扎着。孙二鬼心里发毛,终于忍不住道:“仙子,我观此地甚险,不宜久留,我们还是上岸稳妥些……”

小龙女静静打坐,闻言只道:“回不去了,那岸上竹林深合阵法之意,显是高人所置,此湖更是盘驳交杂,风向不一,你且抱圆守一,前行便是……”

孙二鬼闻言,略一感探,果真风向时时变化,鬼神难测。他心中焦虑,暗想早知如此,说什么也不趟这浑水,若真个命消于此,就算死也要把这仙子玩个够。

他心中悻悻,见小龙女闭目养神平静如常,才略微安心。

小船继续行驶着,小龙女默默心算,脑中仿佛有千万张阵图快速划过。古墓一派自开创一来便对机关阵法研究颇深,当年王重阳举义反金,建造石墓存放军粮物资,其中机关阵法众多,祖师林朝英巧得石墓后加以改进,使得其内固若金汤。小龙女自幼在古墓中熏陶,又身具天人心算之资,自是对阵法极为精通,她路经竹林之时就已看出端倪,心中略一权衡便决意直取潭湖。

“左离右坎,角宿十丈。”小龙女清声吐纳,打破了湖间的平静。

孙二鬼一愣,半晌才明白了小龙女的用意,连忙卖力划起船桨。

“艮行奎止,玄斗东方。”

“……”

浓雾弥漫的湖面上,小船时走时停,不断变换着方位。风越来越大,雾气也越加浓厚,两人同在船上相隔不足一丈,却已渐渐看不清对方身形。也不知行了多久,湖间的阵法越来越复杂,小龙女天人心算竟也颇为吃力,到后来,数刻钟后才能说出下一步方位。

“氐宿坤正,太微守轸。”

小龙女声音微疲,眉心亦有点点汗珠,在她的心算中,前方不远便是阵眼所在,只要阵法一破,前路自然畅通无阻。

就在小龙女集中精神推演之时,忽听前方一阵怪异的笑声,她睁眼看去,只见那孙二鬼手舞船桨,痴痴傻傻,犹如失心疯一般。她稍一分神,顿觉耳边风声化为千言万语,一幕幕过往的经历浮现在心头,古墓授艺、大闹全真、绝情谷底、决战金轮……,浓雾中仿佛出现一个人,他既像过儿又像公孙止,既如尹志平又似左剑清,他是七情六欲的化身,是她心中所有情感的集合。

“这是……七情六欲夺心阵!”小龙女心中大震,这种失传已久的歹毒阵法竟在此地遇到。她静心凝神摒弃杂念,然而那无声的言语却从心中响起,七情六欲来自本心,她本身就是情欲的来源,哪里能够置身事外?

小龙女闭上双目运功坚守,却见那情欲之身从识海中幽幽浮现,他飘然而来,所过之处云海翻涌,花开花落。

小龙女看着情欲的化身,宛如看到了自己的另一半,一时间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姑姑……”他笑声开口,久远的情景蓦然重现。小龙女心头一震,睁眼看去,只见青山环绕,草木奕奕,正是终南山春暖之时。

“姑姑?姑姑怎地神游去了?快过来,看看过儿这套剑法使得如何……?”

“过儿,你……”小龙女话音刚出,猛地意识到这只是情欲之身的变幻而来,顿时闭目不语。

“轰!”杨过的身影炸裂四散,化为阴森的岩洞,股股阴风从角落里吹来。

“哈哈,小龙女,本法王在此,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一个张狂的声音在洞外响起,紧接着便见身旁的老顽童气急败坏,大声嘲讽道:“甚么狗屁法王,只会使些歪门邪道,等我功力尽复,一个指头就能打败你……”那老顽童一通骂罢,又转头对小龙女说道:“我看这秃驴不会罢休,你且过来,我传你一套左右互搏之术……”

小龙女坐立不动,眼鼻观心,她深知这一切皆为虚幻,自己一动便要心魄离体,落入茫茫湖水中烟消玉陨。

场景再变,小龙女站在草地上,但见四周草木青翠欲滴,繁花似锦,那花儿娇小红艳光鲜夺目,正是绝情谷的情花。“柳妹,我于你痴心一片,既然你已同意嫁给我,今日,我们便在此共结连理……”公孙止神色兴奋,张开双手扑了过来。

“别过来……!”小龙女后退一步,顿时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哈哈,别害羞柳妹,你已经是我的人,很快就会体验到男女间的快活,嘿嘿……”

“慢着!”小龙女明知是假,却仍然忍不住倒退。当年在绝情谷中,和公孙止发生的那段难以启齿的往事,是她这辈子都难以释怀的心结,那以后每每面对过儿,都令她心怀愧意。

公孙止步步紧逼,小龙女连连倒退,猛地一股大力撞到她的身后,小龙女蓦然惊醒,只见孙二鬼正满脸惊恐仓惶躲避着。小龙女看了看脚下,只差一步自己便踩落水中,不禁心生余悸。

这七情六欲阵随心所欲变幻莫测,贪、痴、嗔……皆源于本心,无从化解,这般下去定会命陨于此。小龙女咬紧舌尖保持神智,她素手一挥,将挣扎的孙二鬼点晕,自己则取来绳索将身体缚于船舷。

小龙女一番准备,便默运真气紧守心神,她脑海中天人交战,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悲欢离合,直到后来,自己都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忽然,昏迷的孙二鬼身躯抽搐,下身蜷缩,邪恶的胯间高高撑起,显得怪异又淫邪。“仙子别跑,哈哈……孙爷来也!”他嘴里叫嚷着,双腿夹起一根船桨,前后耸动起来。

小龙女不知身外事,脑海中已是一片混乱,左剑清俊朗的身影时隐时现,忽而神色忧伤惹人怜惜,忽而又满脸淫邪将她压在身下。一旁的孙二鬼则是弓起了身子耸动连连,他污言秽语大声叫嚷着,整个身体随着下身的动作缓缓挪动。

“啊!仙子……好爽……终于肏到你了!”他神色亢奋,下身越挺越急,长长的淫物对着船舷用力戳去。

“啊!”

一声惨叫传来,孙二鬼捂着下体猛地张开眼,浑噩的眼神中充斥着无尽的欲望,仿佛要将他的躯体燃烧。“美人儿,你在哪?出来和鬼爷快活……”孙二鬼大喊大叫,已经被欲望所控制,分不清虚幻与现实。他猛地看向一旁的小龙女,只见一代仙子仰躺在那里,娇靥绯红,口呼“清儿”,早已不复往日的清丽出尘。

“哈!我的美仙子,原来你在这里!”孙二鬼淫笑着扑了上去,婀娜的躯体被他粗鲁地压在身下,幽幽香气吸入心肺,让他勃起的下体更加硬挺。

小龙女身躯被孙二鬼触碰,仅有的一丝神智让她挣开迷蒙的双眼,不待她回过神,一张贪婪的大嘴贴了上来,二人顿时吻在一处。

“嗯……”小龙女吐息如兰,双手扶住孙二鬼的肩膀,一边亲吻一边蠕动着娇躯。长吻过罢,小龙女挣开双眸,见身上的男人竟是那猥琐的孙二鬼,不禁挣扎起来,忽地一阵清风拂来,小龙女眨了眨眼,面前的人儿不是清儿是谁?

“嘿嘿,美人儿,我要与你大干三百回合!”

“清儿……不可以……”小龙女含情迷离,丝丝春意从美丽的眼眸中流露。

只见那“清儿”淫淫而笑,双手不老实地在她身躯上乱摸,他昂扬的下体在拉扯中骤然暴露,粗大的肉屌迫不及待插进她双腿间,淫邪地耸动着。

“清儿……别……别这样……”小龙女心中羞耻,伸手捉住他那根作祟的大屌,火热的淫物烫得她小手一颤,身躯也跟着热烈起来。

“哦……美人儿……我要肏死你!”孙二鬼下身被捉,爽得两腿一哆嗦,他卖力耸动着屁股,狰狞的淫屌在小龙女手中来回抽插。好色的他迷失在欲望中,却不知自己竟真的趴在终南山仙子的玉体上猥亵淫弄,冰凉的小手紧紧捉住他的下体,剧烈的快感与丝丝凉意交织在一起,让他绷紧了臀股,泄意丛生。又插弄了数十回,猛听一声亢奋的爽叫,孙二鬼弓起了身躯,火热的精液在小龙女手中猛然喷发。

“呀……清儿!”

浓厚的男精激射喷洒着,一股又一股,粘满了小龙女的双手,让她娇羞的躯体随着男人的喷射而蠕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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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孙二鬼弹尽粮绝,趴在小龙女身体上喘息抖动。而小龙女亦是身躯娇软,无力推他,只攥紧了粘糊糊的小手,娇喘吁吁。

又过了半晌,小龙女深吸口气,感觉四周风平浪静,神识渐回。她心中一动,睁眼细看,只见身周雾气消散,水波宁静,一个岛屿蓦然出现在眼前。

天早已全黑,岛上却散发着莹莹华光,远远望去,仿佛一个聚宝盆。

竹林环湖,浓雾遮眼,奇阵护岛,这岛屿定然非同寻常,破解七情六欲阵的关键所在,必在岛上!

小龙女心中断定,便略做清理,叫醒昏睡的孙二鬼,持桨划去。

小岛不过数里方圆,岛上林木繁茂,孤峰树立,只是无一活物。小龙女二人登岛,一番查找无果,便向岛中央的石峰行去。

那石峰高十余丈,断面凌厉,远远看去,犹如一颗被砍断的树干。小龙女谨慎前行,发现此地暗合阵法之道,一石一木浑然天成又蕴含阵理,越往那石峰处,越是不凡。这般鬼斧神工的阵法,比之古墓更为精妙,小龙女边走边推演,不知不觉对阵道的理解更加精进。

二人行至石峰前,见一洞府轩昂而立,气势不凡,门口更有一石碑,上刻:南华洞府。小龙女略一回想,江湖中从未听闻有此洞府,更不知是何高人在此修行。她上前小心拨弄机关转盘,厚重的石门缓缓开启,一股尘气扑面而来,也不知这里已多久没人居住。

小龙女走入洞府,只见里面石壁斑驳,明珠做灯,原先精妙绝伦的阵意在这里荡然无存。外厅颇为宽大,却无任何缀饰,再里面,是三间密封的石室,小龙女迈步向第一间行去,忽听那孙二鬼嘿嘿一笑:“这么多珠宝做灯展,岂不浪费?

待我收他几颗,出去保准发财!”

“别动!”小龙女连忙制止,却为时已晚,一颗硕大的宝珠被孙二鬼用力撬下,紧接着石门轰然落下,将二人困在洞中。

“哎呀呀!”孙二鬼大惊失色,连忙跑去查看,却见那石门严丝合缝,全无开启机关,一时间急得团团转。

小龙女叹息一声,压下心头的不安,往身前石室走去。第一间密室,里面横陈着一口石棺,棺盖上刻着五个大字:南华颜之夫,侧边又刻有一只娇小的蝴蝶。

棺字如碑文,极为怪异,这位南华前辈故意将姓名颠倒,又以妻作夫立碑,显得霸道而不合常理。这棺里面,想必就是南华前辈的夫君。

小龙女略做查看一无所获,便走出石室,恰逢看到那孙二鬼正在第三间密室处鬼鬼祟祟。孙二鬼见她出来,讪讪笑道:“仙子,这间密室是死的,根本打不开……”

小龙女一眼望去,果真是死室,便不再理他。这洞府地处岛屿中央,亦是阵法的关键所在,然而进来之后里面却平平无奇,毫无阵法痕迹,难不成阴差阳错,自己要被困死在这洞府中?还有最后一间密室,成败在此一举。

孙二鬼仿佛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不敢再胡乱作弄,连忙打起精神跟着小龙女进了最后一间密室。

石室颇大,却空无一物,只有墙壁上挂着三十二幅繁复的阵图解谱,在璀璨的光线下,散发着奕奕神韵。小龙女心中一动,抬头望去,只见密室的顶端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宝石,五彩斑斓,璀璨夺目。小龙女略一感知,宝石与外界气息交相辉映,集日月光华,映天地运势,正是阵眼所在!小龙女心中大喜,当即感应推演起来。

孙二鬼见小龙女入定,不敢打扰,他抬头看着那璀璨的宝石,目露贪婪,却终究不敢轻举妄动,然而当他转头看向小龙女的时候,眼中的贪婪瞬间变成了毫不掩饰的欲望。嘿,如今仙子被困此地,说不得有机会与她亲热一番,哪怕一次,就是死了也值了。孙二鬼意淫连连,不禁想起方才在那小船上,压在她圣洁的仙体上抽插射精的情景,那滋味……小龙女不知孙二鬼那些龌龊念头,她推演半晌不得要领,便站起身向墙上的阵图走去。

“仙子可是有办法了?”

“破阵之法应是在阵图中,阵法一破,洞府自启。”小龙女走到墙边,从第一幅阵图开始看起,只一眼,便感觉整个阵图都活了过来。

这三十二幅阵图,集南华前辈平生之所学,博览众长,精妙无双,暗含天地至理。小龙女携天人心算之资,一路看来,如痴如醉,只觉阵道之途豁然贯通。

不知过了多久,小龙女将三十二幅阵图全部看完,一时间风声忽起,宝石闪烁,仿佛预示着阵法之道的传承延续。

小龙女闭目良久,将所有阵图牢记,待日后慢慢推演领悟。她睁开眼睛,向南华前辈遥遥一拜,继而柳眉簇起,心中疑惑丛生,三十二幅阵图都已看完,却仍不得破解之法,这可如何是好?难道真要将宝石强行摧毁?以南华前辈之才,那样做只会引起更大的反噬。

小龙女苦思不解,忽听孙二鬼叫道:“仙子快看,这是什么?”她转身看去,见孙二鬼躲在一幅阵图后鬼鬼祟祟,不知在偷看什么。忽地,他一把扯下阵图,只见石壁上刻着一幅画,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缠抱在一起,竟是一幅栩栩如生的春宫图,便连下体私处也纤毫必见。

“啊……”小龙女心下羞耻,连忙转过身去,绝美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

“哈哈,妙哉妙哉,好个活春宫……”孙二鬼两眼泛光,将三十二幅阵图一一扯下,果真每一幅阵图之后都刻有春图,他边走边看,嘴中连声赞叹,恨不能亲身试验一番。

“咦?仙子快看,这里有字!”

小龙女侧过身,见最后一幅春图下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她凝神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太宗年间,国力昌盛,我与师父应陛下之邀前往长安修换天大阵……。

小龙女缓缓看来,渐渐知晓了南华前辈当年之事。原来,她本是前唐阵道兴盛之时,江湖第一阵道大派乾坤派的继承人,年轻时与师父下山,恋上了那江湖第一剑客。不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剑客醉心武功,始终不肯与她结缘,南华前辈一怒之下便与剑客赌约,若剑客能破她之阵,便不再纠缠于他。南华前辈得掌门师父相助,于潭湖布下天罗地网,将剑客团团困死,剑客削山断石破阵不得,十日后力竭倒地,却仍不肯与南华前辈结缘。南华前辈苦闷之下想出一计,她自创双修功法,将自己与剑客困于洞府,除非二人双修合一,以此功法的独特真气注入五行阵石,石门开启雾阵消散,否则二人将困死洞中。

自那之后,几百年过去了,没有人知道潭湖中发生了什么,江湖中也再没有南华颜与剑客。

小龙女读罢,心有戚戚,问世间情为何物,如梦如幻,执念难却。南华前辈敢爱敢恨,令她敬佩,也许他们终成眷属,只是不愿被世俗打扰。

小龙女轻叹一声,她机缘巧合途径此地,又侥幸穿过七情六欲阵到达此岛,若破不得阵法,万不可能再出得潭湖。破阵之法,唯有双修,而这里,只有她和孙二鬼两个人!

小龙女不由自主看向孙二鬼,猥琐的他正趴在一幅春图前,模仿着姿势前后耸动,样子丑陋又淫邪。那淫贼见她看来,嘿嘿一笑,炫耀般挺起他高高鼓起的下体,显示着里面的粗大与威猛。他邪恶的眼神中散发着无尽的欲望,恨不能将她拖入肉欲的深渊,翻云覆雨,交媾沉沦。

小龙女娇躯一颤,一股莫名的燥意弥漫全身,斑驳的石室中,空气仿佛都变得热烈起来……

【江湖孽缘】(20) 密室春情

作者:红绳紫带2017年/5月/16日幽深的密室,一幅幅双修春图环绕当中,猥琐的淫贼站在图前,贪婪地看着面前的仙子。他面容丑恶,满脸淫邪,不成比例的粗大下体高高举起,直指身前的佳人儿。

小龙女被孙二鬼这般注视,芳心一乱,想到那双修之法,不禁娇靥绯红,连忙走出石室。

孙二鬼见往日清冷高贵的仙子红颜羞走,心中不解,他走上前去看那些小字,眼睛越来越亮,最后忍不住痴痴淫笑起来。真是天公作美,仙子想要脱困就必须与他双修,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了,这一刻,孙二鬼恨不能放声狂笑。想到她那婀娜的身姿、硕大的胸乳……,孙二鬼一根大屌就止不住地膨胀,恨不能现在就趴在她娇嫩的玉体上,抓住她两颗雪白的大奶子纵情交媾……小龙女站在外室,胸前起伏不定,没想到如今阴差阳错,竟要面临这种抉择,真让她情何以堪。她反复思考,确定再无它法,想到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双修图与孙二鬼粗悍异常的下体,一颗清心再无法保持平静。

密室中传来孙二鬼兴奋而得意的笑声,不用看也能想象到他那小人得志的丑恶模样,只见他走出石室,举着高高勃起的下体,笑道:“南华前辈既有此安排,我们自当遵从,嘿嘿……,说不得,这便是我与仙子的缘分哩……”

他摇摆着下体,嘿嘿淫笑,直让小龙女坐立不安,不禁斥道:“没有我准许,不得踏出密室!”孙二鬼一缩头,连忙钻回石室,却仍探头探脑向外看,小龙女冷哼一声,不再理他,心中却早已乱了三魂。

洞中无日夜,也不知过了多久,小龙女坐在石椅上仿佛变成一尊美丽的雕像。

她柳眉微皱,略显忧色,距离中秋武林大会已不足一月,一路上耽搁数回,时间颇紧,若不及时脱困,怕要误了大事。她忧心忡忡,事关过儿生死,容不得多做顾虑。

就在小龙女踌躇之时,密室中的孙二鬼却早已急不可耐。他如热锅上的蚂蚁,忽而探出脑袋,贪婪地看着那美丽的倩影,忽而又跑到春图前,意淫着和小龙女翻云覆雨,一根邪恶的大屌自勃起后便从未软下。他欲火难耐,忽地大着胆子走出石室,对着沉默的小龙女小声哄道:“仙子无须顾忌,此乃上天之意,我们岂能违背天意?”

孙二鬼见小龙女不说话,又道:“如今水食无多,时间紧迫,小老儿生死是小,若误了仙子大事,可真是百死莫赎……”他循循渐诱,心中越来越兴奋,如今美色当前,欲火高涨的他恨不能立马将小龙女扑在身下。

“仙子且宽心,事成之后,小老儿绝不泄露半句。你我双修之时,小老儿亦会好生怜惜,嘿嘿……,保教仙子销魂快活……”

孙二鬼得意忘形,嘿嘿淫笑着,见那倾国倾城的仙子终于睁开双目,莲步轻移,向密室里走去,空气中传来她动听的声音:“你且蒙住双眼,紧守道心。”

孙二鬼一愣,继而欣喜若狂,“啊!仙子她……她居然同意了!”为了得到小龙女的身子,他挖空心思不眠不休,然而真个得偿所愿时,他却几乎不能置信。

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仙子,竟然同意和他这个淫贼结合,这真是多少男儿都没有的福气啊!

孙二鬼屁颠屁颠跑进密室,见小龙女站在一幅图前婷婷而立,一身白衣的她宛如一位下凡的仙子,美丽而端庄。她修长的双腿,挺翘的丰臀,垂腰的长发,无一不吸引着他的目光,哪怕一个背影都能令他想入非非。孙二鬼假意上前观图,两只眼睛却直往小龙女身体上瞟,心中龌龊的念头不言自明。

南华前辈的双修之法名为《人淼经》,分为前后两部分,各十六图,前半部分为“通经篇”,后半部分为“凝气篇”,乃是参照千年前江湖第一修行圣地自然门残篇创造而来。《人淼经》共分为八层境界,练至最后可以凝气化液,达到传说中的知微妙境。这曾经是剑客的毕生追求,也是每一个习武之人的最高目标,可惜知微妙境已经几百年未出现一位,哪怕昔日的王重阳、东方不败,也始终未曾踏入。

二人一同观经,各有所得。小龙女本身修习《玉女心经》,此时观得《人淼经》,道心顿感通透,经图下的口诀妙语,字字珠玑,除却它本身双修性质,真乃是一部不可多得的上乘功法。而一旁的孙二鬼则有些心不在焉,他对所谓的绝顶功法兴趣无多,一心只想与面前的仙子双修合体,看着近在咫尺的美妙玉体,他甚至都想好了数种姿势对她施云布雨。

小龙女天资聪颖,不一会儿便读通上半部功法,她对孙二鬼略作讲解,便道:“你且谨记我所言,若有不轨,定教你命丧黄泉!”

孙二鬼连连应是,脸上却更加猥琐。双修之法,颇多讲究,小龙女依照经中所言除下衣物,孙二鬼顿时两眼放光。在他的面前,美丽的仙子缓缓脱下洁白的裙裳,露出羊脂般柔滑的肌肤,她两条修长的雪臂伸展摇曳,犹如雨后新生的嫩芽,让人恨不能含在嘴中轻轻吮吸。

“还不蒙上眼睛!”

孙二鬼回过神来,恋恋不舍地看了两眼,才撕下布条将双眼蒙上,脑海中却仍然回荡着她娇艳的春色。

五彩斑驳的密室中,小龙女与孙二鬼除下外衣,相对而坐,开始修习《人淼经》。

“道心知天,丹手合一。”小龙女口诵真决,默默调动体内真气,又以自身感悟,引导孙二鬼修行。

“身在红尘,指绽莲花。如根如籽,如结连理……”

二人手绽莲花,弹指相合,一股奇异的感觉在身体中回荡。孙二鬼身躯一颤,只觉那滑嫩的小手上一股清流传遍周身,全身上下无不爽快。“啊,好滑的手儿,先前便是在这手上射了精……”,孙二鬼心中一荡,顿觉真气紊乱,内息不稳,险些一口鲜血喷出。他连忙收摄心神,调整真气,内心却止不住心猿意马,意淫连连。

“莫要分神,随我真言!”小龙女一声轻喝,慢慢引导孙二鬼修行,她掌心相贴,只感觉孙二鬼体内真气杂乱不纯,晦涩邪异,必是食色本性,染浊了道心。

二人境界相差,勉强修行,良久才将前几幅经图修成。经图越往后,双修二人便越为亲密,要求彼此契合,相辅相成。此时,他们胸背相贴,正修习第六幅经图。小龙女靠在孙二鬼背后,手臂相环,一双洁白的素手在他胸前缓缓探抚,丝丝真气流向下身,直让那淫贼陶醉其中。

孙二鬼张着大嘴,上身已经完全赤裸,一对柔软的硕乳隔着胸兜贴在他后背上,热气四溢,弹性十足。孙二鬼如坠梦中,恨不能转身埋首其中,一尝那乳房的甘甜。忽然,下身传来一阵清凉的快感,小龙女一双纤手如蛇般蜿蜒探抚,一直延伸到他的腹下,距离下方肉屌不足一寸。孙二鬼一颗色心骤然提起,想到经图中接下来的动作,心中兴奋之极。“抓住它!快抓住它!”他心里亢奋地吼叫着,果然,那小手犹豫片刻便缓缓解开他的裤带,一根粗长的大屌欢呼雀跃蹦跳出来,被她轻轻握在手中。

“哦……!”孙二鬼两腿一颤,只觉一股清流在下身荡漾,好不舒爽。雄大的阳具在一双纤手的抚摸下更加硬挺,黝黑的大肉棒被十根玉指注入绵柔的真气,在经书的法门下变得通红发亮,犹如一根焕发新春的老树枝。真气越聚越多,猛然间,大屌一胀,一股奇异的暖流爆发开来,汇遍四肢百骸。

“啊……!”孙二鬼仰头呻吟,只觉浑身上下精力充沛力大无穷,尤其他此时昂扬的下身坚硬如铁,威猛无匹,更是让他雄心万丈。

“嘿嘿……,我的美仙子,鬼爷这便与你修那第七式!”孙二鬼嘿嘿一笑,转身抱住小龙女迷人的娇躯,丑恶的大嘴猛地亲了上去。

“唔……”小龙女朱唇被吻,芳心不禁一颤,为了双修,她不得不做出巨大牺牲,然而本能的排斥却让她忍不住缓缓后退。

二人边吻边行,犹如一对亲热的恋人。孙二鬼含住小龙女的芳唇尽情吮吸着,一双大手急色地揉摸着她婀娜的香躯,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小龙女退到石壁,无处可躲,被孙二鬼压在那里又亲又摸,肆意猥亵。她双手扶在男人肩膀上,羞赧地回应着,动人的躯体在一双大手的抚摸下渐渐火热,羞耻的桃源幽处,一根滚烫的大肉棒又顶又戳,让她紧绷的下身都荡漾起来。

孙二鬼得偿所愿一亲芳泽,心中兴奋之极,他惦着脚尖品尝着终南山仙子的甘甜,干瘪的胸膛将她一对高耸的硕乳压得鼓鼓的,雪白的乳肉从她裸露的胸口溢出。孙二鬼心神振奋,双手齐出,一把抓在小龙女鼓胀的胸前,粗鲁地揉捏着,隔着胸兜感受这对丰满绝伦的肉奶。

“嗯……”小龙女一声娇哼,连忙抓住他作祟的大手,十指相扣,双臂伸展,运行经书真言。滚热的真气在二人手指间传递,化为股股热流,从指尖传到足下最终回流至相接的双唇。小龙女张口一吸,如饮烈酒,滚烫的气息一路直下,流过红艳的玉颈,滑过鼓胀的胸乳,沿着盈盈柔腰化为一股火焰在腹中燃烧。

“啊……!”小龙女挣脱孙二鬼的大嘴,扬颈呻吟。她绝美的容颜上红晕密布,高耸的胸前用力挺起,被大屌频频顶戳的玉胯中,淋漓的爱液喷涌而出。

小龙女芳心激荡,两条大腿忽地夹住孙二鬼的下身,抽动的娇体靠在他的身躯上,久久不能自已。

孙二鬼偷偷扯开眼布,见小龙女满面潮红娇羞诱人,不禁心下火热,张嘴吻去,二人再度亲吻在一处。

良久,唇分,孙二鬼双手抚上小龙女的胸前,淫笑道:“我的美人儿,下一式,我要好好玩弄你的大奶子!”言罢,他双手用力一扯,将小龙女遮羞的胸兜一把拽下,顿时,两颗热气腾腾的雪嫩大乳摇晃着呈现在眼前,那白花花的一片几乎耀花了他的眼。

“呀……!”小龙女惊叫着,被孙二鬼压在墙壁上,两团硕大的肉奶在他手中变换着羞耻的形状,密室中顿时响起了男人的淫笑、女人的娇喘……时间飞快,转眼间几日过去,小龙女与孙二鬼被困在洞府中艳艳双修。也不知是否上天眷顾,二人后面进展颇为顺利,尤其孙二鬼近来功力大增,竟隐隐占据上风。他本是真气杂乱、经脉淤涩,双修之后一干问题通通得以梳理,显得颇具天赋。只是他贪婪好色,每每双修之时,便要对小龙女上下其手,小龙女屡劝不止,只能任由他猥亵。

更有一次,孙二鬼淫性大发,趁二人双修之后,要求与小龙女交欢。小龙女不从,竟险些被他强行奸淫,幸得他毒性发作,才得未能得逞。

孙二鬼的功力日益增进,令小龙女心中不安,只觉事情渐渐脱离自己的掌控。

她本想与他只修前半经书,尝试以所怀真气破去阵法,如此一来,既能勉强保全贞洁,又能破阵而去。不料孙二鬼去除糟粕后,犹如脱胎换骨,进阶如此之快,可见《人淼经》的神奇之处。而小龙女毒火难却,自不可能如孙二鬼那般势如破竹,能够勉强稳固功力已是万幸。

二人此消彼长,小龙女形势不利,她昨夜双修之后尝试破阵,却仍是未能功成。如今水食无多,时间迫在眉睫,小龙女只能暂且与那淫贼双修,继续等待。

幽深的密室中,传来阵阵压抑的呻吟,一男一女缠抱在一起缠绵激吻,他们互相抚慰着对方的身体,犹如一对恩爱的夫妻。

小龙女默默回应着,她与孙二鬼刚刚炼成“通经篇”最后一式,正抱在一起互相亲吻,双修的激情让二人沉醉其中,久久不能自已。

孙二鬼贪婪地抚摸着小龙女的肉躯,每一寸嫩滑的肌肤都让他深深迷恋。他忽地抓住小龙女遮羞的手臂,缓缓展开,两颗硕大的肉乳颤颤巍巍呈现在面前,波涛汹涌,份量十足。虽然孙二鬼已经不止看过一次,但每次这对雪白的乳房出现在眼前时,仍止不住心中的震撼与激动。他深吸口气,浓郁的奶香沁人心脾,啊!真是肉香乳浪、勾魂夺魄的一对极品圣乳!

孙二鬼淫笑着,将头颅埋入那一片雪白的肉浪,伴随着小龙女含羞的呻吟,密封的石室中春色无边。

孙二鬼坐拥玉体,得尝双乳,一时间豪情万丈,他啜着那粉红的蓓蕾尽情吮吸,直吸得小龙女呻吟颤抖春水淋漓,方抬起头笑道:“今日神功小成,何不趁此机会快活一番,也不枉我对仙子夜夜想念……”

“莫要胡说,你且去休息,我来破阵。”小龙女起身穿上衣物,火热的胴体被遮盖起来,看得孙二鬼心中暗叹可惜。他眼珠一转,也不知想的甚么主意,淫淫一笑便走出石室,嘴里却道:“我观这半部经书仍不足以破阵,仙子还是早些休息,明日与我合体修那凝气篇才是。”

小龙女心知孙二鬼所言非虚,却不去争辩,只默默积蓄真气,尝试破阵。

斑斓的色彩在石室中闪耀,小龙女屡次破阵未果,心中不由轻叹。这“人淼真气”独树一格,不以己身真气为基础,修道得道。前半部只为筑基,后半部才分境界,每两幅经图为一层,八步通天,迈入知微。欲破阵必合体,南华前辈阵道超绝,又怎会算不到这一步,这本就是她为剑客精心安排的计谋。

小龙女心神疲累,靠在石壁上渐渐睡去,睡梦中感觉到身体被一双大手抚摸,她睁开眼,见自己正跪在孙二鬼胯下,套弄着他粗长的阳物。那淫贼见她看来,嘿嘿一笑,道:“美人儿,吃过我的大鸡巴,鬼爷便与你销魂快活!”言罢,他双手搭在自己颈上,狰狞的下体直往她嘴中插来。

“唔……”小龙女小嘴大张,被迫含住孙二鬼的大屌,在他亢奋的抽插下,发出阵阵呜咽。

孙二鬼得尝口交,肆意妄为,他抱住小龙女美丽的螓首,一根丑恶的大屌又插又挑,在仙子口中逞足了淫威。插弄半晌,孙二鬼欲火升腾,他一把将小龙女推倒,捉住她修长的双腿向两边用力拉开,羞耻的桃源秘境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眼前。

“嘿嘿,美人儿还是逃不出你鬼爷的掌心,乖乖做我的女人吧!”孙二鬼淫笑着,硕大的龟头在肉蚌口来回磨擦,随时便要进入!

“不……不可以……”

“哈哈,来吧!跟鬼爷一起快活,我要肏进来了!”孙二鬼臀股用力一挺,邪恶的肉器深深刺入!

“啊……!”小龙女一声惊呼,猛地直起身来,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原来是一场梦!小龙女心里松了口气,却忽见孙二鬼正站在石室门口,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心中不由得一紧。

“嘿嘿,原来仙子也是对我一往情深,表面拒绝,梦中却与我幽会快活……”孙二鬼看着面前倾国倾城的绝代仙子,双眼中充斥着无尽的欲望。啊!她是那样的完美无瑕,她倾城的美貌能够打动世间万物,她硕大的双乳让所有女人都自惭形秽,她美妙的肉体更足以令任何男人都陷入疯狂,而现在,她即将成为自己的女人,在他的胯下扭动呻吟,承受他无尽的欲火和热情的种子。

“我的仙子,鬼爷这就来肏你!”孙二鬼急色地脱光自己,挺着昂扬的大肉屌扑了上去。

“啊……你……”小龙女一声娇呼,被老淫贼压在身下。

粗鲁的大手撕开小龙女高耸的衣襟,用力抓住那对蹦跳的肉奶,两具火热的肉体翻滚着纠缠在一起,幽深的密室中传来阵阵羞耻的呻吟……

【江湖孽缘】(21) 不论双修

作者:红绳紫带。

代发:武悼天王冉闵。

2017年/7月/16日发表于本站。

哈喽,观众们,我胡汉三又肥来了。什么,为什么两个月没更新?介个,我会傻的告诉你们我打网络游戏忘记更新了吗,打死我都不说。

第二十一章不伦双修。

浓雾呼啸而过,阵阵呢喃飘荡耳边,忽而万籁俱寂,有小船缓缓停靠岸边。

这荒无人烟的岛屿上,生灵全无,飞鸟不进,只有断断续续的阵意充斥在每一个角落,几百年过去了,依然不曾泯灭。而谁也不曾想到,就在这隐秘的小岛上,密封的洞府中,里面正上演着一场男女缠绵的春事。

小龙女雪白的躯体靠在墙上,双手被擒高举头顶,一条修长的玉腿被淫贼高高抬起,悬在半空,颤抖的玉胯下,一根狰狞的大黑屌正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对她进行侵犯。

孙二鬼埋首小龙女高耸的胸前,贪婪的大嘴狂吸不止,在阵阵翻涌的乳浪中发出淫荡的响声。他如癞蛤蟆一般攀在小龙女洁白的玉体上,丑陋的屁股频频摆弄,将二人潮热的性处来回摩擦,羞耻的阴毛纠缠在一起,坚硬的热屌顶得仙子粉胯抽动不止。忽然,孙二鬼屁股用力一挺,硕大的龟头破开玉蚌,蛮横地挤入紧窄的肉屄口。

“啊……!”小龙女一声轻吟,曲起的美腿不由自主地绷直、颤抖,下身更是泥泞一片。她朱唇紧咬,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杨过的身影,继而是左剑清那爱慕的眼神,想到如今过儿生死难料,自己却要失身于这淫贼,他日再重逢,还有何颜面诉说?

小龙女贞心凄楚,便欲咬舌自尽,正此时,却听那孙二鬼闷哼一声,继而四肢一僵动弹不得。小龙女心知有异,连忙挣开双手将他推倒,只见一位面容俊秀的青年站在面前。

他手执银针,腰悬宝剑,神情愤恼而担忧,不是左剑清又是谁?

小龙女脱口道:“清儿!你怎在此?”

左剑清见小龙女衣不蔽体,春光外泄,狐疑道:“娘亲……你?”

“清儿莫要误会,听我细说……”小龙女穿好衣裳,将后来之事略略说来,一番陈述过后,已不知是何时。

孙二鬼微微醒来,见自己被缚在石桌上,旁边小龙女二人冷眼相视,心底不由得一突,却连忙笑道:“就知仙子洪福齐天,阵法未破,少侠便来相救……”

小龙女不理他,只冷声道:“清儿,这贼子如今功力大进,神尼前辈的灼心丹恐怕制他不住,你且替我杀了他。”

小龙女说得轻描淡写,孙二鬼却吓破了胆,连忙叫道:“仙子饶命!饶命!

小的一时糊涂,只想仙子早日脱困,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望仙子从轻发落,饶我狗命……”

小龙女心中愦怒,只对左剑清道:“你自去处置,我不想见他。”

左剑清略一忖度,便道:“娘亲且消气,这恶贼欺辱娘亲,纵是碎尸万段也难消心头之恨,便让清儿废他武功,好教他生不如死。”

左剑清言罢,拔剑刺去,孙二鬼一脸怨毒哀嚎几声,便没了声息。

小龙女心中烦闷,不愿留在此地,便迈步走出洞府。二人手牵手行走在湖畔,左剑清将自己一路经历娓娓道来,待听到他从樵夫口中得知她的行踪,又九死一生闯过七情六欲阵,前来相救,小龙女心中感动不已。她紧紧抓住左剑清的手,动情道:“莫要再这般鲁莽,你若有个闪失,娘亲也会愧疚难安。”

“娘亲怎这般傻,你是清儿最亲的人,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清儿也不会让娘亲受到任何伤害!”左剑清深深注视着小龙女,眼神中的爱慕浓到化不开。

“清儿……”小龙女欲语还休,只低下头,抱紧左剑清的身躯。

温香软玉,胸乳相磨,左剑清心中一荡,一只手忍不住向小龙女挺翘的丰臀摸去。

昏黄的暮色中,二人紧紧相拥,宛如一座美好的雕像。

“娘亲,这雾阵可有其他破解之法?我们既能进来,何不驾舟再试一回?”

“断无可能!我已推演过多次,生门只在那五行阵眼,贸然闯出,只会触发更大变故,若非如此,当年又怎会困住那天下第一剑客?”

“这可怎好?武林大会时日无多,义父的病情不容耽搁。”左剑清急道。

小龙女柳眉簇起,半晌方轻叹一声,道:“这便是命……”

“娘亲切莫说这等话,都怪清儿没用。”左剑清神情恳切,抓住小龙女的手放在胸前,道:“娘亲是清儿的全部,纵是不为义父,清儿也要将你带出去。请恕清儿大胆,还请娘亲与我双修,破阵离岛,事成之后清儿当自决于娘亲面前,以保娘亲清誉。”

“你……这又是何苦。”小龙女心中感动,扶着左剑清的肩膀道:“你我此般皆是命数,又怎能拖累于你……”

“还请娘亲成全!”

小龙女看着左剑清深情的脸庞,犹豫良久,方道:“事已至此,你我只能暂违伦理,结此孽缘,若日后天理不容,便让娘亲一人承担。”

昏暗的洞府中,孙二鬼缓缓醒来,他浑身酸痛真气尽失,已是手无缚鸡之力。

想昨天还是功力大增,豪情万丈,再看如今的凄惨模样,真犹如天堂跌入地狱。

他心中恨恨,大声咒骂着左剑清,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转头间却见二人走进洞府,连忙缩头收声,脸上讪讪。

“你去寻些水食,莫扰我与娘亲修行。”左剑清挥手将孙二鬼打发走,扶着小龙女走进密室。

孙二鬼连滚带爬跑出洞府,忽然间醒过神来,仙子使唤他也就罢了,这小畜生竟然也敢把他当下人,真是岂有此理!若非他偷袭,自己也不会沦落至此,说不得现在正抱着仙子娇嫩嫩的身子翻云覆雨哩!咦?不对!那小畜生和仙子去密室做甚?难不成……!

“啊,小畜生!鬼爷要扒了你的皮!”孙二鬼再次咒骂起来,他有心将洞府再次封闭,困死那二人,却又怕他们破阵出来后取他小命,一时间又恨又怒,辱骂不休。

也不知骂了多久,孙二鬼才萎坐在地,如同霜打的恹茄,想到那美丽的仙子刚才还对自己冷若冰霜,现在却和那小白脸成双成对合体双修,心中便愤愤不平。

回想着小龙女那美艳不可方物的绝妙肉体,孙二鬼心痒难耐,忍不住便想去偷看。

他蹑手蹑脚返回洞府,果真听到阵阵声息从密室中传出,他小心翼翼探头看去,只见一对衣不蔽体的男女正抱在一起纠缠抚摸。他心目中高贵的仙子,此时却被那小畜生抱在怀中,亲吻玩弄,占尽了便宜。啊,这小畜生不仅废掉他的武功,现在居然还抢走了他的美仙子,真该碎尸万段!孙二鬼又嫉又怒,猛见左剑清转头看来,又吓得他缩头逃遁。

时间转眼过去三日,小龙女与左剑清修行迅疾,一日千里。尤其左剑清精通御女之道,对双修之法悟性极佳,功力进展比之孙二鬼更为出色。他暂得小龙女配合,沉浸在那温柔乡中不能自拔,只可惜在小龙女的一再要求下,只能蒙上双眼,见不得那动人的美色。

这一日,二人双修结束,正抱在一处厮磨温存,左剑清忽听门外脚步声,知那孙二鬼又来偷窥,他心中一动,对小龙女道:“清儿近来下身异样,烦请娘亲查看一番。”说着,便将粗大的阳物横在小龙女面前。

小龙女稍作犹豫,解下眼布,见一根威猛的巨屌摇摇晃晃呈现在面前,它棒身粗大,膨胀硕长,整个巨物如同一根烧红的大铁棒,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小龙女虽不是第一次见他下身,却仍止不住芳心惊颤,清儿的活儿比孙二鬼还要雄伟,真不知他如何生得这般大,将来娇妻又怎吃得消?不知怎的,想到左剑清今后娶妻生子,小龙女心中便微生不喜,她摇了摇头,捉住左剑清贲起的下身,仔细查验起来。

“娘亲,清儿好难受……”

小龙女感受着左剑清肉棒硬度,知他这几日欲身难忍,便轻轻套弄,让他舒服。

左剑清居高临下站在小龙女身前,享受着她的侍弄,一双眼睛透过布缝瞥见石门外的孙二鬼探头窥视,他心中一笑,一把抓过小龙女美丽的螓首,命令道:“娘亲,快!张开嘴!”

小龙女微微一怔,紧接着红艳的小嘴被左剑清的大肉屌强行插入!

“唔……清儿……”

门外的孙二鬼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他瞪圆了双眼,邪恶的下身骤然暴起,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啊!这哪里是什么双修?这分明是那小畜生在强迫仙子给他口交!”孙二鬼心神激荡,像癞蛤蟆一样趴在门口,贪婪地看着密室中淫靡的画面。

美丽的仙子衣不蔽体,雪白的胴体像女奴一样跪在男人面前,奉献着自己的口交。她是那样的婀娜多姿、端庄圣洁,然而那虔诚的姿态下嘴中却含着男人的大屌,做着如此肮脏的丑事。

“哦……好舒服……”左剑清一边耸动一边呻吟着,神情说不出的舒爽与得意,他示威一样扳过小龙女的侧脸,将她口交的画面呈现在老淫贼面前,直刺激得老淫贼两腿哆嗦,下身暴胀。一时间,斑驳的石室中游龙戏凤,好不快活。

小龙女默默承受着左剑清的抽插,她深知男人本性,食色所欲,清儿亦不能自控。如今他对自己情根深种,又是她最亲的人,这几日看着清儿欲火灼身无处发泄,作为他的娘亲,小龙女心中亦是不忍,因而无论他现在怎样辱弄于她,小龙女都只委身迎合,顺他心意。

二人抽插逢迎,情动如火,浑然忘记身外之事。左剑清得尝凤唇,在孙二鬼的偷窥下,心中格外兴奋,他抱起小龙女美丽的螓首,一边抽插一边往石室门口移动。而他美艳的娘亲此时四肢撑地,口含大屌,丰满的肉体如性奴般缓缓爬行,那性感而诱人的模样看得左剑清淫性大发,一根大屌插得她几乎不能呼吸。

从门口看去,站立的男人正绷紧屁股卖力耸动着,他一边抽插一边倒退,将胯下那具惊艳之极的美妙肉体缓缓带到门前。她那纤嫩的藕臂,修长的鹅颈,摇晃的大奶,让世间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

孙二鬼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左剑清耸动的下身,只见那叉开的双腿间,他朝思梦想的仙子正高扬着绝美的娇颜,承受大屌的奸插,她雪白的玉颈努力吞咽着,显得格外性感修长。再往下看,是她那对波涛汹涌的极品大奶,雪白硕大,乳量十足,几乎将她娇小的胸兜撑爆,更在左剑清的奸插下碰撞、挤压着,勾勒出撩人的乳沟。

孙二鬼目光贪婪,口干舌燥,他深知这对硕乳的销魂之处,想那几日,他也曾借双修之机享受数次,只可惜每次都未能尽兴。如今再见到这对大奶,孙二鬼登时呼吸急促,不能自控,他颤抖的色手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半途中却见那对摇晃的硕乳被一双大手狠狠抓住,用力揉捏着!

“啊!小畜生!”孙二鬼心里咒骂着,下身却更加硬挺,停在半空的手不甘地伸进裤裆,握住自己的肉屌飞快套撸起来。

荒淫的一幕在石室中上演着,不知过了多久,左剑清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白色的精液如岩浆般灌入小龙女通红的玉颈,又如浪花般喷洒在她绝美的娇颜上。

激情后的二人紧紧搂抱在一起,喘息颤抖着,久久不能平息。

而石门后的墙壁上,也留下了孙二鬼浑浊的精液,那是他深深的愤怒与不甘。

两日后,小龙女与左剑清将《人淼经》上半部炼成。左剑清功力大进,真气激荡充盈,隐隐蕴含高手风范,小龙女见之心中欣慰,仿佛看到了杨过年轻时候的影子。二人养精蓄锐,准备修行《人淼经》第一层境界,小龙女见石门外淫精斑驳,心中羞臊,遂与左剑清另寻幽处修行。

夜晚缓缓降临,孙二鬼带足水食返回洞府,他正要生火烤鱼,忽觉洞中安静异常,一番查看,果真人影全无。

仙子去哪了?孙二鬼心中一凛,昨日她二人炼成“通经篇”,便双双打坐静修。今夜洞中无人,难不成……?啊!这小畜生,定是躲起来与仙子修下半卷了!

可恨他孙二鬼屡次要求仙子口交都未能如愿,而今这小畜生却要得尝肉屄,真是天杀我一代鬼爷,要遭受这般折磨。

想到娇滴滴的仙子摇摆着她丰嫩的肉体,在那可恶的小白脸胯下嘤嘤受插,孙二鬼一时间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他一把将水食掀翻在地,跺了跺脚,冲出洞外。

夜色朦胧,漆黑的小岛上一片静谧。孙二鬼一通乱找,却不见小龙女踪迹,他登高细听,忽闻震东方向传来细细嗦声,跑去一看,却见一片树丛覆盖前方,再细细听来,果是二人隐藏其中。他连忙摸索前行,脑海中幻想着小龙女靡靡交合的美态,心中嫉妒的同时,整个人也跟着兴奋起来。

忽然,孙二鬼身形一顿,见脚下堆散着些许衣物,有仙子的,也有那小畜生的。一声轻吟从前方花丛中传来,孙二鬼凝目看去,见那美丽的花朵中伸出一条雪白的美腿,笔直修长,美轮美奂,如月牙般散发着迷人的光晕。孙二鬼乍见仙子玉腿,心中赞叹,恨不能抱在怀里舔弄吮吸,未等他细细看来,草丛中又忽然探出一只大手,有力的五指将她纤细的脚踝牢牢抓紧,蛮横地拽进花丛。

“啊!是那小畜生!”孙二鬼见仙子美腿被擒,心中骤然一空,他暗骂着左剑清,却始终不敢上前。忽然,孙二鬼眼前一亮,蹲身捡起地上衣物,一件柔滑的红绸映入眼帘,啊!这是仙子的贴身胸兜,便是它包裹着她那对丰满绝伦的肉奶!孙二鬼捧起那柔滑的丝绸,猥琐地贴在脸上,深深一嗅,满脸陶醉。

却说花丛中的小龙女与左剑清,已修行到关键时刻,二人浑身发烫,真气奔涌,下一步便要合体交汇,凝气修身。

左剑清看着面前绝色佳人,心中激动万分,只见她粉脸艳红,奶硕肤白,比之花儿还要娇艳动人。啊!殷勤的付出终于换来了梦寐以求的回报,高贵如江湖第一美女,此刻也将成为他胯下的女人。

“娘亲,你好美……”左剑清情不自禁夸赞道。

小龙女娇靥羞红,含情脉脉看着左剑清,面前的人儿为她舍生忘死,用情至深,现在更是即将与她合体,变成她生命中的一部分。若是没有过儿,清儿便是她最好的归宿。

小龙女情至深处,倾身在左剑清额上轻轻一吻,道:“清儿,你要永远记得娘亲……”

“好娘亲,清儿不会忘记,清儿现在就要得到娘亲!”左剑清欲火缭绕,毫不掩饰心中的渴望,二人心有灵犀,双唇相接吻在一处。小龙女分开双腿盘住左剑清结实的腰身,丰嫩的身子贴在他胸前,肥美的雪臀悬空抬高,置于那火烫的阳物上,准备与面前的男人合为一体。左剑清亦是将下身巨物高高挺起,与小龙女的肉体连为一线,硕大的龟头滑开粉嫩的肉蚌,便要侵入那圣洁的仙躯。

“娘亲,清儿要与你融为一体,我们永远都不分开……”左剑清兴奋地诉说着,在他火热的眼神中,小龙女贝齿紧咬,缓缓坐了下去。

硕大的龙头破开花唇,一点点挤入那紧窄的肉屄,层层的褶皱嫩壁缠绕着粗大的棒身,却阻止不了它一步步的深入,肉与肉紧密摩擦,深度交融,给结合中的母子带来极大的快感。

“哦!娘亲……清儿进去了……终于进去了……”左剑清兴奋地呻吟着,笔直的大屌将小龙女紧凑的嫩屄一点点撑开,温暖的腔道中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同时吮吸,直吸得他浑身汗毛都竖立起来。

“啊……娘亲!你的里面……好紧啊!”

左剑清深深赞叹着,整个身心都沉醉在下身紧致的快感中,而他身前那美妙的躯体,此时也正蠕动颤抖着,仿佛难以适应他过于粗大的下体。

小龙女朱唇紧咬,柳眉轻皱,一双小手在左剑清肩膀上用力抠紧,美艳的娇躯在狰狞的大屌上不住地扭动着,如同被贯穿的猎物。

“好娘亲……再深一点……哦……都插进来!”

在左剑清急迫的要求下,小龙女深吸口气,将紧绷的雪臀用力坐下,“噗呲!”

一声闷响,彼此的性器深深结合在一起,二人同时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小龙女肉躯僵直,鹅颈高扬,一时间承受不消这般庞然大物,只抱着左剑清的肩膀颤抖不停。而作为入侵者的左剑清,亦是倒吸凉气,眼神中却散发着难以置信的惊喜。粉嫩的肉屄重峦叠嶂,交缠紧缩,曲折的肉壁宛如千万张小嘴吸吮着硕长的肉棒,极致的快感几乎让左剑清当场喷射。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那深深的龟头顶端正触着一团柔软的花芯,如一张吸盘嘬着他的龟冠,强烈的吸力紧咬着马眼,火热的精液恨不能破体而出!

这……这竟然是“九凤仙宫”!传说中的仙子体质!而那龟头所触,必是世间罕见的“醴精宫”!啊,当初马师叔为魔教建立“深渊仙宫”,取的便是“深渊幽境九凤仙宫”之意,希望有生之年能寻到当世仙子,没想到便是这终南山仙子小龙女,真是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

左剑清咬紧牙关,极力压制着射精的欲望,却又想不顾一切射入小龙女体内,正销魂荡魄之时,耳边传来小龙女如吟般的喘息:“清儿,紧守道心……”不待他应答,两股至纯的真气自下身汇聚一处,炽烈的气息如野火般将二人淹没。

【江湖孽缘】(22)仙子孽缘

作者:红绳紫带。

2017年/7月/24日。

字数:5907。

【第二十二章仙子孽缘】。

静谧的小岛隐藏在重重大雾中,犹如生锈的铁匣,封存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它的东南方向,有一处茂密的树丛,月光抚过,阵阵呢喃从中传出。

忽然,黑暗的树林中散出夺目的光华,如灯如影,明暗不定。

孙二鬼躲在一棵树后,双眼几乎被方才的光芒刺瞎,他恢复良久才又偷偷看去,只见那璀璨的花丛中,两个身影交错在一起,融合修行着,激荡的真气时不时破体而出,化为刺目的光华,向四周散发着灼热的气息。

这真气破体,乃是化境征兆,江湖中少有人及,练至深处更是威力无边,一灯大师的“一阳指”、黄老邪的“弹指神通”便是其中翘楚。孙二鬼见识浅薄,哪识得此般境界,只躲在树后惊骇莫名,手中犹自攥着小龙女柔滑的胸兜。

黑夜便在阵阵华光中缓缓过去,直至清晨十分,热浪渐散,草丛恢复宁静。

小龙女睁开双眼,顿觉身心清爽,耳目明晰,她看着身前俊朗的青年,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爱怜,抬手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珠。

左剑清捉住她光洁的柔荑,深深看着面前的人儿,她天仙般的美貌令人心动神摇,那雪白的肉肤、硕大的胸乳更是勾起他无尽的贪欲,诱使他大展雄风。尤其二人此刻正深深结合着,小龙女圣洁的胴体紧紧包裹着他粗大的下身,那紧凑之极的绝妙肉屄即使坐立不动,也吸得他快感连连。

“娘亲……”

左剑清呼唤一声,双手抱住小龙女的娇躯,大嘴火热地亲了上去。

“嗯……清儿……”小龙女抬起臻首,柔柔回应着。

二人一边亲吻,一边互相抚慰,犹如一对亲昵的恋人。左剑清双手抚摸着小龙女凝脂般的玉背柔腰,胸前顶着她两团硕大的肉乳,沉醉在一片雪滑的肌肤中,那细嫩的触感让他心中旑念丛生,恨不得将她据为己有,融进自己的身体。

两具火热的躯体纠缠着、亲吻着,在花丛中滚作一团,左剑清翻身将小龙女压在身下,兴奋地揉捏着她那对鼓胀的肉奶,声声娇喘中,粗大的阳物在她身体里延伸胀大,瞬间硬到极致。

小龙女小嘴微张,丰满的身躯微微弓起,努力包容着左剑清胀大的阳物,她美丽的娇颜散发着诱人的吸引力,直让左剑清口干舌燥胸腔火热。

“娘亲,清儿终于得到你了,清儿要尽情享用你!”左剑清说着,胯下用力一挺,硕大的阳物顶得小龙女娇吟一声,肉躯止不住颤抖起来。

“啊……清儿……不可以……!”

不待小龙女说完,左剑清又是一回深插,长长的大屌破开层层肉壁,深深侵入小龙女的身体,那绝妙的快感让他不能自拔,在一片含羞的呻吟声中,威猛的肉器对准含苞待放的花芯,一口气狠插数十回!

“哎……啊……清儿……快停下……啊……”小龙女娇呼呻吟着,柔嫩的四肢紧紧缠抱着身上的男人,丰满的肉躯被撞得前后摆动,哀羞不堪。凶猛的大屌毫不停歇,将她洁白的肉体一次次占有,紧窄的肉屄招架不住激烈的奸肏,喷洒出一股股淋漓的爱液。

“哦……娘亲……你的里面好紧……啊……清儿好爽……”左剑清身躯绷紧,喘息抽动着,有力的臀股被那肉穴吸得频频颤抖,却无法停止他的侵犯。他趴在小龙女雪白的肉体上,深深占有着她紧凑的凤屄,享受着交媾的快感,一边抽插一边呻吟道:“娘亲……啊……我的好娘亲……清儿终于得到你了……清儿要把你干个够!”

“哦……清儿……我们不可以……啊……”小龙女呻吟着,出轨的罪恶感与本能的爱慕交织在一起,让她芳心一片迷乱,丰满的肉体也不知是迎是拒,只把身上的男人缠紧,任由浪潮般的快感将她淹没。

“哦……好娘亲……舒不舒服?现在……啊……你已经是清儿的了……!”

左剑清低吼一声,双手拢起小龙女肥嫩的雪臀,狰狞的大屌奋力狠插,直奸得小龙女肉躯颤抖,娇吟不止。

“啊……清儿……慢……慢些……”

摇曳的花丛中传来阵阵动人的呻吟,一对赤裸的男女翻腾交媾,淫浪不休。

而在他们野合之处不远,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趴在树后偷偷窥视,他猥琐的身躯看起来也是异常的兴奋,一根长长的大屌贴在树皮上来回摩擦,赤红的双眼中散发着浓浓的嫉妒与贪婪。

孙二鬼一边撸屌一边窥听着,那撩人的呻吟让他心头火起,恨不能扬起大屌扑进花丛,加入这场激动人心的盘肠大战。

忽然,婉转的呻吟声变得迷乱而急促,花丛中传来仙子哀羞的娇吟:“啊……啊……清儿……慢点……不……不行了……!”

一声高亢的长吟响起,孙二鬼一个哆嗦,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仙子被那小畜生奸到高潮的美妙画面,下身禁不住一胀,肮脏的精液喷射而出。

激情的淫事渐渐平息,凌乱的花丛中,小龙女伏在草地上,喘息颤抖着,美艳的胴体显得娇慵无力。而在她的身后,左剑清正骑在她肥嫩的雪臀上咬牙吸气,拼命压制着射精的欲望。传说中的“九凤仙宫”太过销魂,仿若九只仙凤共侍一龙,只抽插片刻,便险些将他的精液吸出来,绕是左剑清身具“峨眉刺”,抽拉捣插无往不利,面对小龙女这般极致的名器,亦不堪汲取。

左剑清大口呼吸,勉强压下泄意,一根大屌却更加硬挺,直让泄身一回的小龙女又惊又羞,芳心倍感压力。她回头看了一眼左剑清,感受着他壮硕的阳物,美丽的眼眸中情意顿生,又蕴含着难以言说的愧意,而今大错铸成,这个正与她深深结合的青年,已经成为她的男人,真不知今后该如何面对过儿……小龙女暗暗自责,耳边却传开左剑清淫淫的笑声:“好娘亲,方才可是快活?”

小龙女芳心大羞,无言以对,那楚楚的神情落在左剑清眼中,却让他分外的兴奋。

他忽地抱起小龙女纤细的腰肢,胯下抵着她丰嫩的肉臀,邪笑道:“且莫停下,便让我们再来战过!”言罢,凶猛的大屌插着小龙女雪白的美臀又顶又刺,顿时奸得她吟声再起,美艳的肉体花枝乱颤。

“哎……清儿……快停下……啊……不能……不能再错下去……”小龙女吟劝着,身体却被插得娇颤摇摆,她扶住左剑清的手臂,颤抖的肉身禁不住他大力的撞击,在激烈的交媾中缓缓前行着。

“哦……好娘亲……吸死个人哩……有没有感受到清儿对你的爱……!”左剑清兴奋地呻吟着,胯下大屌发力捣弄,直插得小龙女扭腰摆臀,吟不成声。

美丽的花丛中,一对赤裸的男女暴露在空气中,光天化日,淫合交媾。女人丰满的上身用力扬起,一对丰满绝伦的硕乳被男人用力抓在手中,变幻着羞耻的形状,她雪腻的肉臀被男人拼命撞击着,发出“啪啪啪啪……”的交合声,显得淫荡之极。

“啊……娘亲……你是我的……!”左剑清大声呼喊,拥着他梦寐以求的完美肉体尽情奸弄着,哀羞的仙子在他的抽插下发出妩媚的呻吟。

“啊……啊……清儿……”小龙女一边受插一边前行,挺翘的肥臀逆来顺受,默默承受着左剑清的奸插,雪嫩的臀股在激烈的交合中涂满淋漓的汁水,晨光下散发着淫靡的光泽。一代仙子呻吟着,扭动着,整个身心都被身后的男人占有,生不起一丝反抗。

左剑清的屌物太大了,粗长的肉棒来回抽拉,便犹如一根狰狞的兵器,强行蹂躏着小龙女娇嫩的肉体。他手抓大乳,屌插肉屄,胯下顶着小龙女丰腻的雪臀尽情奸肏着,强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刚刚压制的泄意再度袭来。

“喔……好爽……好个销魂肉屄……啊……娘亲看起来……也好快活呢……”左剑清趴在小龙女耳边轻轻吹气,双手却用力蹂躏着她的大奶,恨不能将它们捏爆。

“哦……莫要胡说……啊……啊……轻点……”小龙女嘴中否认,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激烈。她边吟边行,娇嫩的身子渐渐承受不住左剑清的抽插,迷乱中见前方一根横枝高过头顶,连忙奋起余力捉住树枝,整个身躯如被吊起,赤条条呈现在左剑清面前。

左剑清见小龙女如裸露的仙女吊在身前,粉臂玉肩仄仄生辉,不禁兴奋道:“娘亲且抓稳,容清儿来一招『猿猴攀树』,包教娘亲爽到天外!”言罢,左剑清双手攀住小龙女光滑的双肩,下身缠紧她绷直的双腿,如猿猴般附在她身后,一根大屌长驱直入,勇猛捣插!

“啊……清儿……慢……慢些……太深……”小龙女抓紧树枝,娇声呻吟着,秀美的足尖用力蹬紧地面,宛如一对受惊的玉兔。美丽的她一丝不挂撑在那里,和男人云雨交欢,丰满的胴体被撞得前后摆动,却始终逃脱不了大屌的抽插,不伦的肉欲中,哀羞的劝语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妩媚的呻吟,再忠贞的仙子也只能把心中的忧虑埋藏,沉浸在巫山云雨。

左剑清一口气狂插上百回,把小龙女奸得肉躯颤颤摇摇欲坠,自己也在无边的快感中濒临射精。他缠抱着小龙女丰满的肉体,通红的长枪一边捣插一边高声呻吟道:“好娘亲……清儿……啊……清儿要射了……!”

小龙女正苦苦支撑,忽觉左剑清下体硬挺到极致,膨胀的巨屌几乎要将她的身体撑裂,紧接着硕大的龙头猛地一跳,更加深入地插进她的身体!

“啊!清儿……!”小龙女呻吟一声,知道左剑清将要射精,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

“喔……好爽……要……要射了……清儿要射给你了!”

“哦……别……别射进来……!”小龙女惊呼着,美妙的躯体却身不由己,一次次迎向左剑清几欲喷射的大屌。

“啊……娘亲……清儿要射进去了……要把你完全占有!”左剑清大声呼喊着,抱着小龙女的肉体拼命捣插,直要把一代终南山仙子征服胯下。他越插越急,越捣越凶,就在即将射精之时,猛听一声哀鸣:“清儿……莫要逼死娘亲……!”

左剑清心中一凛,胯下仍自捣弄不停,嘴中急道:“娘亲容清儿射入一回,就一回!清儿定不会辜负娘亲……”

“好清儿……哦……饶过娘亲……只要不射入……啊……娘亲怎样都允……”

左剑清此时两股战战,几近喷射,脱口便道:“清儿对娘亲一片痴心,即便不能射入,娘亲也要吃下清儿的精液才行……!”

小龙女听左剑清要她吃精,顿时哀羞欲绝,然而感受着他越来越急迫的大屌,还有随时都可能喷射出来精液,只能点头应道:“娘亲……娘亲答应你便是……”

“哦……太好了……娘亲答应了……清儿可要多射一些……啊……好教娘亲吃个饱……!”左剑清神情兴奋,抱着小龙女的肉躯狠命冲刺,威猛的大肉屌深深埋进丰腻的雪臀中,狰狞的肉器进进出出,发出响亮的交合声。

“喔……好爽……射了……射了……!”左剑清呐喊着,快速抽插几下,一把抽出那根淫水淋漓的大肉屌,而与此同时,小龙女娇吟一声跌坐在地,见左剑清大屌伸来,顾不得身躯酸软,张开小嘴便将那猩红的大龟头吞了下去!

“啊~~~!”左剑清虎躯一抖,狰狞的淫物向前一送,深深插入小龙女口腔深处,紧接着龙头一胀,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

“唔……”小龙女闷哼一声,险些被呛到,她美丽的身躯被精液射得猛烈一抖,一大股浪水从下身喷出。

“喔!好娘亲,好好尝尝清儿的精液!”左剑清大笑着,挺起巨屌,将更多的精液射进小龙女的口中。

滚滚的精液激射而来,顷刻注满了整个腔道,在左剑清兴奋的督促下,小龙女被迫开始吞精。修长而性感的玉颈不停吞咽着,将一口又一口的精液咽下,火热的浓精在腹中散发着无边的热量,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燃烧着、荡漾着,将她迷人的胴体染成一片粉红。

“哦……好娘亲,吃快一点!清儿还有好多……啊……一定要都吃下才行……!”

清晨的露水从树叶间滴落,弹指间,璀璨的露珠跌落凡尘,化为泥土,却不知何时能再凝于高空。

薄光照进树林,寂静的树丛中忽然传来一声的叹息,美妙而又充满哀愁。

“清儿,我们如今做下错事,不知今后该如何面对世人……”

“娘亲莫需忧心,待此间事了,清儿便与娘亲隐居终老,不见世人便是。”

男人的声音充满魅惑,娓娓道:“娘亲风华正茂,何必在意世俗之见,清儿此生只为一份情意,能得娘亲真情,死亦无憾。”

“娘亲……怕是要负你了。”

“清儿无怨无悔,只愿陪伴娘亲身边。”

小龙女无言以对,想到当初自己与过儿也是这般的不顾一切,如今面对左剑清殷切的眼神,实难辜负。她轻叹口气,道:“你我之事,切莫说与外人,娘亲不愿牵扯闲言俗事。”她站起身,只感腹中精气翻涌,便道:“娘亲身有不适,你且去洗浴,我们稍后破阵离岛。”

“都怪清儿不好,硬让娘亲吞下那多精水。”左剑清连忙扶起小龙女,说道:“便让清儿服侍娘亲洗浴,以报娘亲纵容之恩。”

左剑清言罢,不待小龙女应答,一把抄起她两条笔直的大腿,将她丰满的身躯横抱在身前,一只大手更是淫邪地伸到她丰腻的臀下,用力托抓着。

“啊,清儿……快放我下来!”小龙女娇呼一声,性感的香躯微微挣扎,却被左剑清的双臂牢牢抱紧。随着左剑清邪笑着走出树丛,小龙女美妙的胴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中,一时间肉体横陈,春光大泄,一股难以言喻羞耻感弥漫身心。小龙女芳心一慌刚要说话,臀股间却戳来一根硬硬的大屌,那火热的龟头又硕又硬,深深刺进她的臀瓣儿,让她皈劝的话语化为一声呻吟,美丽的螓首情不自禁埋进左剑清的胸膛。

“哈!我的好娘亲,让我们来个鸳鸯戏水,清儿要好好报答报答你的恩情,嘿嘿……”左剑清大笑着,用力掐了一把小龙女的嫩臀,抱着她美妙的肉体向湖边走去。

就在左剑清走出树林的瞬间,茂密的树丛中钻出一个猥琐丑陋的身影,他双目泛红,一脸怨毒地看着左剑清走去的方向,正是偷窥多时的孙二鬼!

孙二鬼咬牙切齿满心不甘,手里犹自抓着小龙女红色的胸兜,那柔滑的绸缎上,粘满了他肮脏的精液。可怜他一代淫贼,如今只能躲在一旁窥视仙子交媾,偷偷撸屌,而那杀千刀的小畜生不仅对仙子的肉体尽情奸淫,竟然还要仙子喝下他的精液,真是苍天无眼啊!

孙二鬼又嫉又恨,双眼死死盯着左剑清的背影,那该死的小畜生正大笑着往湖边走去,在他身躯一侧,仙子那一双雪白娇嫩的小腿悬挂在他强壮的手臂上,秀洁的玉足在空中轻轻摇摆,美艳而又性感。

见左剑清抱着小龙女的肉身消失在湖边,孙二鬼心中愤恨,狠狠跺了跺脚,仿佛美好的事物被人生生夺走。忽然,他心中一动,暗想这小畜生洗浴也就罢了,却连衣物也不拿,只把仙子肉身抱走,莫不是想……?

“该死!这小畜生定是要再次行淫!”孙二鬼心中恍然,顿时怒火中烧,他把手中的胸兜恨恨地扔到地上,用力踩进泥土中,咒骂着这不知廉耻的二人,然而想到小龙女扭动着肉体媚声呻吟的模样,一根大屌却又迅速硬挺起来。

他咬了咬牙,小心翼翼跟了上去,不多时便潜到湖畔一片巨石后,只听那石后传来阵阵水声,更夹杂着男人兴奋的淫笑。

“嘿嘿……,好娘亲,方才清儿射得急,未能尽兴,这次可要在娘亲身上爽个够!”

“清儿……啊……莫要一错再错……”

“哈哈!我的好娘亲,你可知道我想这一天多久了?这便让你知道清儿的厉害!”

“啊……不可以……”

旖旎的水湾中传来仙子哀羞的呻吟,时而妩媚,时而高亢。在男人的淫笑声中,美丽的仙子春情荡漾,欲拒还迎,狭小的水湾中,一场不伦的交媾即将上演……

【江湖孽缘】(23)纵情湖畔

作者:红绳紫带。

代发:武悼天王冉闵。

2017年/7月/30日发表于本站。

首发本站。

字数:13101。

第二十三章纵情湖畔。

温香软玉,美人在怀,动情的肉体彼此厮磨,脑中尽是艳艳春事。左剑清将小龙女抱到湖边,见四边水湾恬静,巨石遮挡,便将她轻轻放在水中,道:“娘亲受累,清儿来服侍您沐浴……”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面前如雪的仙躯,她婀娜的身姿纤嫩而丰满,两团硕大的肉奶在胸前起伏荡漾,一双性感的美腿伸展摇曳,极具女性柔美与诱惑,真是夺天地造化,百年难得一遇的极品玉体。左剑清被小龙女的美体所折服,心中赞叹不已,见她此时面若桃花,香腮泛红,眼神中流露出若即若离的情意,不禁心头火热,神色也变得淫邪起来。

小龙女娇躯赤裸芳心羞臊,见左剑清此刻眼神灼灼,满脸邪异,又怎能不知他心中所想?更何况他那根硕长的巨物此时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勃起,威武地展现在她面前,那肥大的卵蛋、坚硬的肉棒、贲起的龙头,让她敏感的身躯瞬间变得燥热,一颗芳心又羞又怕。

“啊!清儿的活儿好长!好大!”小龙女心中惊叹,羞人的念头瞬间浮现,却又想到如今身陷迷阵,过儿生死难料,绝不可沉迷私情。眼见左剑清邪笑着走来,小龙女芳心一乱,未及言语便被他抱在怀中,两只火热的大手在她身躯上肆意抚摸起来。

“娘亲,你好美……”左剑清贴紧小龙女的香躯,温热的嘴唇在她光洁的娥颈上热情地亲吻着,绝色仙子扭动着丰满的肉体,在他的抚摸下发出动人的娇喘,那诱人的美态让他色心大起,勃起的大屌向她羞耻的胯间狠狠插去!

“啊……清儿……”小龙女娇哼一声,只觉一根火热的大屌擦着她的嫩屄强行戳来,那滚热的阳物烫得她娇躯颤颤,不能自已。

“好娘亲,方才清儿射得急,未能尽兴,这次可要在娘亲身上爽个够!”左剑清嘿嘿一笑,便要去摆弄小龙女的肉体,再次合体逞淫。

小龙女连忙抵住左剑清的肩膀,轻声道:“清儿,莫要一错再错……”

“我的好娘亲,你可知道我想这一天多久了?清儿每天晚上都幻想着与娘亲缠绵交欢。现在,就让你知道清儿的厉害!”

“呀……不可以……”

静谧的水湾中传来阵阵哀羞的呻吟,左剑清扭摆着他昂扬的大屌,将一代仙子压在身下尽情淫辱。朵朵浪花中,雪白的胴体在他的胯下扭动着、挣扎着,最终与他紧紧缠绕在一起。

左剑清兴奋地亵玩着身下这迷人的娇体,沉醉在一片春色中不能自拔,他粗鲁地抓住小龙女的手臂,将她娇嫩的上身压在青石上,一颗头颅急色地埋进她雪白的双乳中,张开大嘴尽情吮吸着。

“嗯……清儿……别……别这样……”小龙女贝齿轻咬,鹅颈高扬,伴随着“滋滋……”的吸奶声,美艳的肉体微微挣扎着,发出动人的喘息。

“啧啧……,我的好娘亲,你真是太完美了,清儿从未见过娘亲这么大的奶子,真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左剑清赞叹着,嘴里叼住一颗粉红的蓓蕾又吸又咬,直把那娇小的乳头刺激得如果仁般硬起。

“唔……娘亲的奶子好大……清儿好喜欢……唔……清儿要吃你的奶水……”

“哦……清儿……别……别再……啊……”小龙女呻吟着,宝贵的乳房被左剑清尽情品尝,强烈的吸吮力让她挺起胸膛,任由男人索取,鼓鼓的乳房中仿佛要喷射出甘甜的乳汁。

左剑清陶醉在一片肉香乳浪中,大嘴狂吸不止,滑腻的奶肉、性感的奶头、扑鼻的乳香,伴随着小龙女哀羞的呻吟,让本就好色的他心头澎湃。只见他松开小龙女的手臂,两只贪婪的大手移到她高耸的胸前,狠狠抓住那对晃荡的大乳,雪白的奶肉从指缝中溢出,圣洁的乳房被抓住夸张而淫邪的形状,那惊人的弹性,沉甸甸的手感,让一代折花御史欲罢不能。

“啊……嗯……”小龙女双乳失守,被左剑清肆意玩弄,却升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方才在树林中,她就已经与左剑清发生了肉体关系,一颗芳心也被他俘获大半,如今二人肌肤相亲,他那根硕大的硬物在胯间频频撩拨,让她躁动的春心泥泞不堪,恨不能现在就和面前的人儿再次合体,随他一起翻云覆雨。忽然,小龙女娇躯一颤,诱人的小嘴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雪嫩的丰臀骤然绷紧、颤抖着,原来不知何时,左剑清的一只手伸进小龙女玉胯间,并拢的二指放肆地插进她紧窄的肉屄!

“嘿嘿,没想到娘亲的身体竟这般紧凑,清儿真是喜欢得紧……”左剑清嘿嘿一笑,右手向前一送,两根修长的手指深深奸入小龙女宝贵的玉体。

“啊……清儿……莫要这般……”小龙女娇声急吟,然而不等她挣扎,那有力的大手便开始抽插起来。

动人的羞吟从左剑清身下传来,高贵的仙子被他的手指奸弄着,她一边扭动着迷人的肉躯哀羞回应,一边张开雪臂缠住他的脖颈,娇嫩的肉屄将他的手指用力勒紧。左剑清邪笑着,捏起她凸起的乳头缓缓捻弄,一只手在她扭动的胯间抽插不停,直把一代仙子玩弄得肉躯乱颤,娇吟不止。

“啊……啊……清儿……快停下……”小龙女哀劝着,美丽的螓首羞得如红艳晚霞,却根本无法阻止左剑清的淫行。

“嘿嘿,谁让娘亲这般貌美诱人,清儿就喜欢看娘亲快活的样子!”左剑清淫笑着,心中愈发兴奋,他张嘴含住一颗粉嫩的乳头用力吮吸,同时右手插得更加迅疾,恨不能将整只手都塞进小龙女的身体。

在左剑清放肆的淫弄下,小龙女呻吟着、扭动着,美艳的肉体分不清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只有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缠绕着男人的下体,显示着她心中的热情与激荡。

“哎……啊……清儿……不行了……慢……慢些……”

乱石横陈的湖畔忽然传来一声悠长的呻吟,起初羞涩而压抑,在男人的邪笑中忽而又变得高亢妩媚,最终化为一声叹息消散在湖畔,让人回味无穷。

小龙女躺在青石上闭目喘息,美丽的瑶鼻一张一扇,犹如她跳动的芳心,久久不能平息。想到自己身为人母,却被清儿生生亵弄到高潮,不禁羞愧难当,然而双腿间那根火热的巨物却提醒着她,这才刚刚开始。

“舒服吗?娘亲?”左剑清一眨不眨看着小龙女,面前的仙子历经春潮,正是美艳不可方物,她的每一次呼吸都是那样的妩媚动人,让人难以自控。

小龙女睁开眼,见左剑清目光灼灼看着她,不禁心下羞然,身体中也仿佛燃起了一团火,烧得她口干舌燥。

“好娘亲,接下来该和清儿合体交欢了,清儿要在娘亲身上爽个够!”左剑清心情激动,伸手分开小龙女紧夹的双腿,一瞬间,茂密的阴毛、粉嫩的肉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直教他热血上涌,难以把持。

左剑清急色地掏出他的大屌,塞进小龙女惹火的胯间,那粗长的肉器早已饥渴难耐,甩动间散发着狰狞的淫光,更在小龙女羞怯的眼神中,插向她那团柔嫩多汁的肉蚌。

“哦……”小龙女惊呼一声,两条大腿骤然收紧,夹住那烫人的巨物,美丽的眼眸又羞又盼。

“好娘亲,快快让清儿插进去!清儿要肏你!”左剑清抱着小龙女并拢的大腿,扛在肩上,长长的淫屌忍不住在她股胯间抽插厮磨,甚是淫邪。

“嗯……清儿……我们……哦……!”小龙女双目迷离,两条修长的美腿被左剑清高高举起,雪白的肉体被撞得频频摆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哦……好娘亲,夹紧了……清儿要爽……”左剑清一边抽插,一边抚摸着小龙女光滑的双腿,脸上一片痴迷。肥厚的卵袋贴在一团白花花的肉臀上,长长的大屌从小龙女的臀下插入,又从小腹间穿出,覆盖了她整条狭长的性带,在左剑清激烈地抽插下,淋漓的浪水瞬间便打湿了二人臀胯。

小龙女背靠青石,双足凌空,雪白的丰臀更显浑圆,在左剑清卖力的顶戳下,她丰满的胸乳前后晃荡着,两条滑嫩的大腿绷得笔直。在一片滑腻的快感中,一代仙子春情四溢,张口轻吟,迷蒙的芳心仿佛也随着男人的抽弄,沉沦到情爱谷底。

左剑清环抱大腿一通狠插,一时间不亦乐乎,他上身发力,几乎将小龙女整个肉躯折叠,挺翘的丰臀在他的撞击下发出“啪啪啪啪……”的交合声,心中的欲望也越燃越烈。在他的眼中,身下这具雪白的胴体无一不美,她倾城的容颜、跳动的大奶、纤细的柳腰、修长的美腿……,便连一对赤裸的玉足都是这样的精致、性感,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左剑清心中一热,张口便含住小龙女两颗粉嫩的玉趾,淫淫吮吸起来。

“哎……清儿……别……啊……”小龙女玉足被吸,顿时一道热流传遍全身,那奇异的快感令她弓起脚踝,雪臀一颤,一大股浪水喷涌而出。

左剑清口含玉趾,又吸又咬,见身下的小龙女这般敏感不堪,心中越发兴奋。

光滑的脚趾如软玉般在口中流转,薄薄的指甲划过舌尖,刺激着他潜藏的癖欲。

他舔弄半晌,见身下小龙女情动如火,再也忍不住胸中的欲望,两手猛地分开她紧夹的双腿,狰狞的大屌摇摆着刺入紧窄的玉门!

“啊……!”小龙女扬颈呻吟,整个身躯骤然绷紧。不伦的媾合中,只见她娇靥绯红,似幽似怨,在左剑清兴奋的眼神下,颤声道:“清儿……莫要再造罪孽!”

左剑清此刻欲火焚身,恨不能立即与小龙女融合在一起,疯狂交媾,哪里会听她劝慰。只见他双目赤红,激动道:“清儿等这一天好久了,清儿就是要让娘亲做我的女人!好娘亲,清儿来了!”左剑清低吼声,在小龙女羞绝的神情中,邪恶的肉器狠命一挺,深深插入她紧窄的肉屄!

“啊~~~!!”

一声哀婉的呻吟骤然响起,一对赤裸的男女有悖伦理结合在一处,发生着难以启齿的肉戏关系,从此,他们的身体属于彼此,再也无法分离。恐怕在这孤岛之外,无数热血方刚的江湖男儿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朝思暮想的江湖第一美女,此刻已经被别的男人所占有,只有湖畔回荡的哀吟声,诉说着她心中的愧疚与满足。

左剑清如愿以偿得到小龙女的仙躯,心中兴奋之极,他虽是射过一回,但此刻的心情却比之前还要激动。只见他上身撑在石上,腰背弓起,大腿绷直,有力的臀股埋进小龙女的玉胯,将他罪恶的性器深深插进身下的玉体,而那传说中的名器更是让他倒吸凉气。

“喔……好紧,娘亲的里面……好舒服……”

小龙女被左剑清的大屌强行侵入,不禁柳眉簇起,双臂环紧他的身躯,那深深结合的紧张与羞耻感令她芳心颤抖,娇美的玉体一动都不敢动。她躺在石上,粗长的巨屌强行侵占着她的身体,将狭窄的肉屄大大撑开,那巨大的尺寸、滚烫的温度,直教她双腿颤颤,承受不消。

左剑清占有着小龙女的肉身,一时间豪情满怀,身心俱爽。身下的仙子是那样的倾国倾城,而她被侵犯时的神情又是那样的羞怯而诱人,尤其那销魂的肉屄,此时更是传来阵阵撩人的吸力,让他狰狞的下身迫不及待插弄起来。

“哦……好爽……”左剑清缓缓抽弄着,温暖的宝穴幽深曲折,紧紧吸缠着他的下体,每一处褶皱都让他的大屌跳动不已。他一边挺动,一边抚摸着小龙女柔滑的躯体,两眼淫邪地看着她羞红的娇颜,兴奋道:“我的好娘亲,你的里面可真是比处女还要紧!现在,哦……你终于成为我的女人了!太好了!”

“哦……清儿……嗯……不可以……”小龙女轻吟着,却看都不敢看身上的男人,只曲起双腿,美丽的肉体随着他的动作缓缓起伏着,一颗芳心不知飘往何处。

左剑清心中激荡,下身越捣越急,剧烈的快感从二人胶合处弥漫全身,让两具紧密结合的肉体一同颤抖起来。左剑清咬紧牙关,一口气狠捣数十回,将小龙女插得娇躯僵直,浪水淋漓,两条修长的美腿死死缠住他的下身。

“嗯……啊……清儿……啊……”小龙女芳唇紧咬,却仍止不住冲口而出的呻吟。在越来越急的交合中,她两只纤细的小手用力抓紧左剑清的肩膀,神情又是忧虑又是快活,然而无论她再怎样忍耐,都无法改变不贞的事实。如今木已成舟,在左剑清勇猛的抽插下,小龙女只能无奈地扭摆着她敏感的肉体逆来顺受,眨眼间便被奸得春情荡漾。

“哦……好娘亲……爽不爽?啊……清儿是不是很厉害?”左剑清屁股猛甩,豪情万丈,两条结实的大腿却被那紧穴吸得颤抖连连。

小龙女此刻正被他一根巨屌奸得娇喘呻吟,哪里能够回应?在左剑清连绵不断的抽插下,只抱紧他火热的身体,丰臀美肉颤抖不止。左剑清的肉屌太大了,激烈地奸插下,犹如一根滚烫的巨棍深深撞击着她的身体,直让她娇躯狂颤,魂魄仿佛都要消散。

“哦……啊……清儿……轻……轻点……”小龙女轻声呻吟着,极力压抑心中的渴望,她看着身上的男人,感受着他雄伟的下体,一时间醉眼迷蒙,恨不能化为一汪清水,融进他的身体。

“啊……好娘亲……大声叫出来……哦……清儿喜欢看到你快活的样子……”左剑清神情亢奋,两手狠狠抓住小龙女的大奶,将她丰满的肉体用力压在青石上,臀股发力,狂猛捣弄着。“啪啪……”的交合声如雨点般响起,伴随着阵阵哀婉的呻吟,两条雪白的美腿盘在男人臀后,如触电般痉挛着。

“啊……啊……清儿……慢……慢些……啊……不行了……”小龙女娇呼急吟,整个肉躯剧烈颤抖。狰狞的大屌如狂风暴雨毫不停歇,剧烈的奸插下,极致的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滚热的阴精止不住便要喷将出来!

“好娘亲……啊……清儿要让你爽个够!”左剑清不管不顾,埋头狂捣,一根通红的大鸡巴挑着丰腻的雪臀尽情冲击,直要把那宝贵的阴精奸出。

“啊……清儿慢些……娘亲……娘亲不行了……”小龙女羞耻地呻吟着,四肢如八爪鱼般死死缠住身上的男人,在一根巨屌的鞭挞下,肥嫩的雪臀如筛糠般绷紧、颤抖,敏感的花芯不住地收缩张吐。

“哦……好娘亲……泄给我……”左剑清低吼着,压着小龙女的肉体狠命抽插,响亮的交合声连成一片。“娘亲快泄……啊……清儿要看着你销魂……”

正疯狂间,猛听一阵急促的呻吟响起,撩人的吟声中充满了仙子失贞的不安与攀上肉欲巅峰的渴望。伴随着男人的淫笑,小龙女丰满的肉体绷紧到极致,雪白的肥臀猛地一抖,一大股阴精浪水哗然泄出!

“哎~~~!!”

“喔……!”左剑清身躯一抖,圆滚滚的大龟头被滚热的阴精瞬间淋了个透,直爽得他大屌狂跳,两条腿都跟着哆嗦起来。

“啊……呃……!”小龙女颤声呻吟着,雪白的娇躯死死粘在左剑清胯下,宝贵的阴精一股又一股泄给屄中大屌,又从二人交合处淫荡流出。

“咝……好爽……娘亲多泄一些……”左剑清紧绷屁股,一根大肉屌沉浸在小龙女滚热的阴精中,尽享销魂。他嘴上爽呼快活,然而那颤抖的双腿和不断收放的后肛,却暴露了他亦是处在泄身边缘,正强行压抑着射精的冲动。

激情的一幕良久方才止息,小龙女阴精泄尽,娇吟一声瘫软在青石上。她鬓发凌乱,眼眸含春,丰满的肉身上洋溢着高潮过后的慵懒与满足,只有两条美腿仍自盘在左剑清臀后,与他深深结合着。

左剑清喘息好半晌,才将那蠢蠢欲动的射意压下,他趴在小龙女娇嫩的躯体上,与她缠绵着、亲吻着,两只游离的色手不住地抚摸着她高耸的双峰。

小龙女刚刚泄身,娇躯酥软,两颗硕大的雪乳被左剑清亵玩,她却只能闭目接吻,酥麻的肉体犹自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二人亲吻片刻,稍复体力,左剑清缓缓抽出自己的大屌,同时将小龙女美艳的肉体翻转过来,令她丰臀后翘,双手撑在青石上。他将小龙女摆好姿势,自己则从后面将她紧紧抱住,狰狞的下体在她肥嫩的后臀上不住地摩擦。“好娘亲,我们试试后入姿势,清儿还没射出来呢……”

小龙女香躯一颤,感受着臀后那根火热的大肉屌,芳心又羞又怕,隐隐中又有一种难以启齿的期盼。如今木已成舟,她已经和左剑清发生了肉体关系,成为了他的女人,此时就算明知万不应该,又能如何呢?

“清儿……娘亲罪孽深重……”小龙女螓首低垂,动人的言语中却流露着无尽的愧责。

“嘿嘿……,我的好娘亲,还说甚么罪孽?快快与我交配起来!清儿这便送你去极乐……”左剑清说着,双手抱住小龙女的雪臀,硕大的龙头凶猛地刺了进去!

“啊~~~!!”小龙女高吟一声,身躯骤然绷紧,肥臀嫩屄本能地夹紧侵入的大屌,一时间难以适应。她回头看了一眼左剑清,那美丽的眼眸似怨似恋,如母如妻,仿佛在诉说着绵绵的情意。

左剑清见小龙女这般似水神情,胸中欲火更盛,他抓紧了小龙女两片雪臀,大笑一声,粗硬的大鸡巴一贯而入!

“哎~~~!!”

伴随着小龙女哀羞的呻吟,二人再次以“后入式”深深结合在一起,一场激烈的性交顷刻上演。

小龙女双臂撑石,美艳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努力适应身后的大屌。她虽与左剑清已不是第一次结合,但那惊人的尺寸仍是令她心惊不已,每每插入便教她魂飘体颤。

“啧啧,不愧是江湖第一美女,身姿容貌俱是万中无一,本使今天可有福了呢!”左剑清赞叹着,双手抱住小龙女浑圆的雪臀缓缓抚摸,滑腻的肌肤,紧实的臀肉,敏感的蜜屄菊肛收缩抽动着,直教人心头火起。如此雪嫩美臀,真个妙不可言,怪不得能生就“九凤仙宫”这般极品妙屄,真是良禽择木,仙屄择人。

左剑清心中欢喜,暗道千难万难终于得尝小龙女肉身,今日定要狠狠肏她一番,让她领教折花御史的威名。

“嘿嘿,我的好娘亲,就算你是江湖第一美女,今天也要臣服在我的胯下!”

左剑清嘿嘿一笑,双手掐住小龙女丰腴的雪臀,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粗长的肉屌犹如虬结的树根,在紧凑的肉屄中艰难进出着,仿佛把整个雪臀都强行撑大,巨大的肉器渐插渐深,每每抽动便带出一片粉嫩的薄唇,场面淫邪而震撼。

“嗯……啊……”小龙女无奈地呻吟着,美丽的躯体再次被欲望所支配,只能翘起丰臀,任由身后的男人侵犯。

左剑清腰臀挺动,渐插渐快,雪白的肥臀被他撞得前后摆动,一双大手则在她光滑的胴体上游走着,纤细的腰身盈盈扭动,无暇的玉背缓缓起伏,两颗硕大的肉奶在空中抛甩晃荡着,即使从背后也能窥见那片雪白的春色。

左剑清看得眼热,伸手去抓那对大奶,雪腻肉奶晃荡不停,一只手根本抓捏不住,却把他淫秽的色心荡得魂销神摇。他趴在小龙女身后,一边揉奶,一边舔弄着她光洁的玉背,胯下更是顶着她肥嫩的雪臀插弄不停。肉与肉紧密厮磨,撩人的呻吟回荡耳边,无边的快感层层包裹着他蠕动的肉身,犹如旖旎的春梦加倍实现。

“哦……好个销魂肉屄,娘亲的肉身……啊……真让清儿爱到骨子里……”

“啊……哦……清儿……”

“喔……清儿对娘亲痴心一片,娘亲……哦……娘亲也要用自己的身体……好好报答清儿……”左剑清双手抓乳狠顶猛戳,把小龙女奸得吟不成声,往日里那个殷勤体贴的义子,此刻化身成奸计得逞的淫贼,抱着他美妙的猎物尽情享用。

温暖的水湾中,朵朵浪花飞溅,小龙女与左剑清赤身裸体交成一团,声声撩人的呻吟在湖畔回荡。而水湾高处的一块巨石上,此刻探出一个脑袋,他畏畏缩缩又眼冒色光,正是躲在一旁偷窥的孙二鬼。孙二鬼此时双眼泛红,呼吸急促,一根邪恶的大屌在手中套撸不停,整个人显得极为兴奋。

从他这里看去,下方嶙峋的硕石围成一处天然的水湾,一男一女正靠在一块圆石上,激烈交媾着。他们赤裸的肉体如同两具肉虫紧紧胶着在一起,剧烈蠕动着,一边呻吟一边享受着彼此交媾带来的绝妙快感。

孙二鬼瞪大双眼,只见他心中的女神此刻正被那小畜生从后面深深插入,用力肏干着,她美艳的肉体被撞得摇摆不定,两条雪白的大腿几乎站立不住。而那杀千刀的小畜生,他一边卖力挺肏,一边抓着仙子两颗雪嫩的大奶子用力揉捏,真是爽到了极点,那根进进出出的大鸡巴是如此的粗大,也不管娇滴滴的仙子吃不吃得消。

“小畜生!”孙二鬼恨得牙痒痒,很不得现在就上去将左剑清一刀砍死。这些本来都应该是他的,现在正肏着仙子的也应该是他,现在却被这小白脸生生夺去,真是苍天无眼!孙二鬼心中愤愤不平,然而看到小龙女摇摆着肉体,被肏得欲仙欲死的样子,又是兴奋到极点,恨不能左剑清更加用力地肏她,将她活活干死才好。

孙二鬼时而嫉恨时而兴奋,一根大屌在他的套撸下,昂扬硕大,却无法触碰到那具梦寐以求的肉体。而水湾中交媾的二人,此刻也已如干柴烈火,完全忘却身外之事。

左剑清抱着身前的美肉奋力狂插,仿佛一只发情的雄兽,在一片讨饶的呻吟声中,双手狠狠揉捏着那两团硕大的肉奶,恨不能将它们捏碎。

“哈!娘亲,清儿厉不厉害!”左剑清淫笑着,胯下抽插不绝,一根通红的大屌如刺桃肉,直奸得那丰嫩的臀儿娇颤绷紧,浪水喷涌不止。他正干得爽快,见小龙女此时手扶青石,柔腰款摆,顿时淫性大发,道:“娘亲且撑好,待清儿来一招“老汉抬轿”,保让娘亲快活无边……!”左剑清说着,双手一捞,将小龙女两条大腿凌空抬起,一根大屌插在雪嫩的臀后,刚好与她肉躯平齐。

“清儿,你……?”小龙女正忘情承欢,迷蒙间身躯已被悬空提起,不待她说话,身后便传来左剑清重重一击,粗长的大屌如烧红的铁枪直捣黄龙!

“啊……!”小龙女扬颈高吟,悬空的双腿急急盘住左剑清的臀股,娇柔的身子摇摆不休。

“哈……我的好娘亲,扶稳了!让清儿好好干你一回!”左剑清兴奋地敦促着,胯下毫不留情,他双手托起小龙女臀胯,一根大屌长驱直入,在她娇嫩不堪的肉屄深处狠狠捣插起来!

“啊……哦……清儿……轻……轻点……”

“哈哈……好娘亲……爽不爽?清儿就要用力干你!”

左剑清大笑着,双手环住小龙女纤细的腰身,粗长的巨屌势大力沉连连重击,直插得小龙女肉躯抽动,哀声艳吟。

旖旎的水湾中,小龙女与左剑清摆作羞耻的姿势媾合行淫,交成一片,场面淫靡不堪。伴随着阵阵淫笑,仙子动人的呻吟声也更加高亢撩人,甚至明显能感受到她被男人激烈侵犯时,肉体上无与伦比的销魂与满足。

左剑清喘息着,通红的巨屌埋进小龙女肉屄深处,被那层层叠叠的肉壁紧紧包裹,九条丰嫩的褶皱不住地胶缠吮吸,宛如九张小嘴卖力咬吸着他的下体,无边的快感从下身传来,让他紧绷的臀股抽插颤抖,几近疯狂。

“喔……好爽!娘亲的名器果真名不虚传,清儿从未这般爽过!”

急促的淫合声连绵不绝,赤裸的二人抽插逢迎,狂交不止。小龙女头靠青石,肉躯抽搐,已经被干得不成样子,而左剑清也是肛门紧缩蠢蠢欲射,他咬紧牙关,强撑着汹涌的射意,狰狞的大屌猛力抽插,恨不能将面前的美肉干穿!

“啊……清儿……太……太深了……饶过娘亲……”小龙女吟不成声,美丽的玉体勉力撑在青石上,却已吃不消身后左剑清的鞭挞。凶猛的撞击一浪高过一浪,让她娇嫩的躯体摇摇欲坠,然而那无边的快感却又令她本能地翘起肥臀,承受左剑清的奸插。

“哦……好娘亲……撑住……清儿……啊……清儿要射了!”左剑清咬牙呻吟,紧绷的臀股化成一道残影,对着小龙女淋漓的雪臀飞速捣插着,不留一丝空隙。

“啊……不……不成了……娘亲也要……啊……!”

浪交中的二人扭动着、呻吟着,即将攀上肉欲巅峰。左剑清性欲大发不能自控,他粗鲁地捏着小龙女翘起的丰臀,杀气腾腾的大肉屌狠命怒肏着,一丝丝酸麻的泄意从硕大的龟头上传来,让他整个人都疯狂起来。

“啊!骚货!我要肏死你!”左剑清大吼着,暴风骤雨般的撞击倾泻到小龙女娇嫩的雪臀上,直奸得她胴体僵直,发出声声讨饶的呻吟。

“啊……啊……不成了……清儿……饶了我……啊……娘亲不行了……”小龙女哀呼着,肉躯如筛糠般剧烈痉挛,猛地一股酥麻的尿意传遍全身,敏感的她瞬间登上肉欲高潮。

“啊~~~!来了!!”

小龙女一声呐喊,玉颈高高扬起,雪白的美体如垂死的天鹅,颤抖着、痉挛着,将宝贵的阴精汩汩泄出!

“喔……!”左剑清身体一哆嗦,硕大的龟头顿时被阴精淋了个通透,他顾不得小龙女正高潮丢精,粗硬的大屌对着她喷涌的肉屄猛烈奸肏起来。可怜小龙女正泄身丢精,那抽动的花芯最是敏感,此刻哪堪这般狠插,瞬间便被左剑清奸得玉门大开,阴精浪水狂泄不止。

“呃~~~要死了~~~!!”小龙女玉齿紧咬,臀股猛抖,美丽的娇颜上满是欲仙欲死的神情。她丰满的肉躯横在空中,一边喷精一边承受着左剑清的抽插,过度的快感令她亢奋到失神,恨不能晕死过去。

“啊!要……要射了!”左剑清屁股颤抖着,已经是强弩之末,满满的精液即将喷射出来。他奋起余力,做着最后的冲刺,嘴中犹自狂呼不止:“好娘亲!

啊……清儿要把精液射进你的身体,让你彻底成为我的女人!”

“啊……不……不能……”小龙女听到“精液”二字,沉沦的脑海中勉强泛起一丝神智,然而却哪里能够阻止身后的男人。在一阵狂猛的抽插中,小龙女又是快活又是担忧,猛觉体内肉屌骤然胀大,继而硬到极致,身后的左剑清亦是发出雄兽般的嘶吼!

“啊……清儿!别射进来!”

左剑清濒临爆发,哪里管得小龙女的感受,只见他深吸口气,胀到极点的大肉屌狠命一挺,硕大的龟头直捣黄龙,狠狠插进她圣洁的玉宫!

“啊~~~!”小龙女张口呐吟,圣洁的宫房首次被男人进入,那种极度胀满的销魂快感,让她几乎魂魄离体,然而射精的压力又逼迫她在伦理中挣扎。小龙女贝齿紧咬,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青石,美丽的躯体狼狈跌倒在地。

“啵!”的一声闷响,粗大的淫根从小龙女胴体中强行抽出,宛如一根狰狞的手臂拔出体内,紧接着左剑清低吼一声,跳动的大屌猛地一抖,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

“啊~~~射了!!”左剑清怒吼着,浓厚的精液瞬间追上小龙女的肉身,击打在她白花花的裸背上。

“哦……”小龙女娇吟一声,雪嫩的肉躯被热精烫得一抖,再次跌倒在地。

她伸手扶住青石,见身后的左剑清不依不饶追来,狰狞的大屌对准她的身体肆意喷射,连忙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一代仙子蜷缩在石下,饱受奸淫的胴体颤抖着,犹如寒风中的雪莲,她一丝不挂背对着外面,雪白的玉背犹自承受着男人的怒射。

小龙女喘息着,任由左剑清精液淋身,她的后背上、脖颈上、头发上……,都涂满了左剑清浓浓的精液,犹如遭受一场精液的洗礼。而身后的男人颤抖着、呻吟着,滚热的精液如火山爆发,尽情喷射!

滚烫的精雨渐渐止息,小龙女趴在地上娇喘嘘嘘,耳边犹自传来左剑清的淫笑:“好娘亲……清儿干得你爽不爽?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以后每天都要这样干你!”他说着,又伸手扶起小龙女的脖颈,将他肮脏的淫屌强行插进她的口中。

湖风微起,白色的雾气在水上飘荡,仿佛也在播撒着它的种子。

一块硕大的青石后,孙二鬼探头探脑看着水湾里的场景,一口牙齿几乎咬碎。

本该属于他的仙子,被那小畜生肆意奸干,高贵的身体上涂满了他肮脏的精液,可恨他武功全失,手无缚鸡之力,只能躲在一旁偷偷撸屌,将他热情的精液射到冰冷的石头上。

孙二鬼叹了口气,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洞府,心中犹自嫉愤不平,然而想到接下来雾阵即将破去,他功力全废势必成为累赘,也不知会被怎样处置。他苦思冥想,越发觉得自己凶多吉少,一时间惶恐不已。

“不成!我如今要离岛活命,定不能再得罪那小畜生,还要再想办法才是……”孙二鬼暗暗琢磨,发现自己到头来竟还要去讨好那左剑清,心中好生恼火,然而如今形势逼人,只要能活命,这又算得了什么?他心下打定主意,便备好饭食,等左剑清二人归来,这一等便是半日,洞前却人影也无。

孙二鬼久等不至,心中渐渐焦急,他佝腰拄杖走出洞府,一路行到那水湾处,待听到石后传来阵阵话语才松了口气,原来他们还在这里。

“这小畜生,爽也爽过了,还躲在这里干甚么?”孙二鬼好奇心起,趴在石后侧耳偷听,只听水声响处,小龙女那迷人的声音缓缓传入耳中:“娘亲不喜俗事,切莫将今日之事说与外人……”

“娘亲且放心,清儿对天发誓绝不外传,只愿与娘亲共结连理,永不分离。”

“莫要再说这等话,今日做此孽事,已是天理不容,娘亲岂能一错再错。”

“清儿得尝娘亲肉身,世间其他女子皆成云烟,娘亲忍见清儿孤老?”

“清儿莫再逼迫娘亲,你我皆是命中注定,娘亲有负于你,只能来生再续此缘。”

“娘亲心意已决,清儿也不相逼,但求娘亲应我一事,莫再推辞。”

“无论何事,娘亲应你便是。”

孙二鬼趴在石后,听到这里忽然心生不妙,暗道仙子中计矣,果听那小畜生兴奋道:“清儿与娘亲今生既无姻缘,但求今日做一对孤岛夫妻,巫山云雨,销魂快活。”

“清儿,你……呀……!”

石后传来小龙女的惊呼,紧接着是火热的娇喘声,哗啦啦的水声中,更夹杂着男人兴奋的淫笑:“来吧娘亲!我们再做一次,这次清儿让你爽个够!”

“啊……清儿……等一下……”

孙二鬼听得心头火起,连忙探头窥视,只见朵朵浪花中,一男一女恋奸情热纠缠在一起,摩擦蠕动着。娇羞不堪的仙子转身欲走,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抱住,强行摆好性交姿势,那小畜生举着他巨大无比的下体,淫笑道:“清儿的性欲可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娘亲今天是我的女人,嘿嘿……,可要把你干个够!”言罢,不待小龙女挣扎,一根通红的大屌便狠狠刺了进去!

“啊~~~!!”

水湾中再度传来仙子高亢的呻吟,她迷人的躯体被男人紧紧抱住,从后面猛烈侵犯着,响亮的肉交声传遍湖畔。

孙二鬼咬牙切齿,看着美丽的仙子呻吟着、扭动着,两颗硕大的奶子被男人抓在手中,用力肏干着,心中的妒火瞬间燃烧起来。然而在嫉妒的同时,他瘫软的下体却迅速勃起,笔直朝天,而他那干枯的老手也不争气地伸进胯下。

日光西斜,孙二鬼佝偻着身子再次回到洞府,他本就功力尽失身躯孱弱,再加上妒火攻心,一日怒射数回,几乎射掉了他半条老命。

孙二鬼叹息着苦等着,直到天色变暗,才见二人走进洞府。他们匆匆用过饭食,就地修整,直到精神饱满,小龙女才走进密室,将石门紧紧关闭。孙二鬼心知形势紧迫,腆着脸挖空心思奉承左剑清,然而那小畜生却毫不理会,只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下身,直教人心底发毛。

一夜无事,直至天亮时分,密室的门缝中忽然传出刺眼的光芒,紧接着整个洞府剧烈一颤,岛上随之风声大作。

左剑清打开石门,见小龙女瘫伏在地,气力全无,连忙上前相扶。“娘亲,你怎样?”

小龙女虚弱地道:“果真如我所料,阵法已破。”

“娘亲且先歇息,待我渡功与你,再做打算。”

左剑清将小龙女安坐好,自己盘膝坐在她身前,二人双掌相抵,默默运行《人淼经》,不出片刻便精神好转。

“这《人淼经》果真神奇非凡,南华前辈真乃神人也!”左剑清赞叹着,情不自禁看向石壁上的真经,却见随着阵法破去,原本的真经图文也消失不见,真如庄周化蝶,南华一梦。

左剑清心中暗暗可惜,见石室顶端那五彩阵石依旧斑斓夺目,不禁轻身跃起,举剑撬下。

“清儿不要!”小龙女开口阻止却为时已晚,只见左剑清手捧宝石掂量几下便送入她怀中,道:“这阵法将娘亲困住许久,甚是罪过,清儿便为娘亲取些利息!”

小龙女见事已至此,只好作罢。冰凉的宝石躺在怀中,散发着丝丝阵意,与小龙女身体中的人淼真气彼此呼应,甚具缘分,小龙女向着石室一拜,便收下此物,道:“我等在此受困多日,武林大会已迫在眉睫,切莫再行耽搁。”言罢,二人当即收拾行李,离开洞府。

行至湖畔,雾气已渐渐消散,没有阵法的束缚,用不了多久这里便重见天日。

小龙女登船而立,忽地转过身,看着岸边扮作可怜的孙二鬼道:“这贼子不能留!”

话一说完,那孙二鬼普通一声跪倒,叩头不止,哭道:“仙子饶命!小老儿武功全废耳聋眼花,甚么事情都不知道,只盼苟活几日,冻饿命陨,也好言传仙子恩德。”

小龙女见他实在可怜,却又知他邪恶的本性,一时间犹豫不定。左剑清见状,道:“娘亲今日脱困而出,不宜见血,不若教他留于此岛,自生自灭,也好过沾染血腥。”

“便如此罢……”小龙女轻叹一声,转身面向悠悠湖水。清澈的湖水微微荡漾,轻雾抚过,谁也不知方才的波浪已飘向何处,便如人之命数,天也难测,没有人能得到一切。

遥召仙雾登岛去,青山玉涧柳飘絮,三人成淼醉云海,南华一梦又相遇。

小船缓缓驶去,岛上重新归于沉寂。

孙二鬼站在岸边,许久才回过神来,骂骂咧咧返回洞府。他心中恨意滔滔,却无处发泄,只把洞中物事砸个稀烂,嘴中犹自咒骂不停。忽然他目光一凝,瞥见左侧石门中闪过一道华光,仔细一看,原来是那剑客石棺方才破阵之时被震裂,露出一丝霞光。

孙二鬼心中好奇,想也不想便掀开石棺,只见黑暗的棺底躺着一副枯骨,旁边是一把断作两节的宝剑,方才的华光便是从这上面发出。孙二鬼目视一圈,见里面别无他物,不禁悻悻然,他伸手去捞断剑,奈何石棺颇深又兼身材矮小,一不留神便跌进棺中。

伴随着骨骸的碎裂,孙二鬼痛呼一声,连骂晦气,他正要爬出石棺,一抬头却见棺盖内侧刻着许多小字,又连忙取出一粒明珠,借着光华眯眼看去。

只见上面写着:贞观一十二年,我被困绝阵,弃剑修身,集生平之所学,创《戮灵残玄大法》,可破此阵。因有失天和,不宜见修,遂于命绝之际,留之陪存。

孙二鬼从头看去,越看越是心惊,他虽作恶无数,却从不曾想象世间还有这等邪恶功法,以身之恶破阵之恶,练成后百毒不侵,杀戮滔天。“怪不得那剑客辛辛苦苦创立此功,却宁死也不肯修炼,嘿嘿,如今落到我手里,可真是雪中送炭。”

孙二鬼心中兴奋之极,万万没想到山穷水尽后竟还有这般奇遇,那南华前辈本就天纵之才,集门派之力才将剑客困住,可见这天下第一剑客的厉害之处,而他临死前创造的功法,岂不是天下无敌?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小畜生,给我等着,鬼爷一定将你扒皮抽筋!”孙二鬼咬牙切齿,忽而又满脸猥琐淫笑道:“还有那娇滴滴的美仙子,嘿嘿……,今天的耻辱,我会在你的身体上千百倍地找回来!”

昏暗的密室中传来阵阵张狂的笑声,犹如恶魔爬出地狱,料想不久的将来,即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苟且奸淫。

【江湖孽缘】(24)黄雀螳螂

作者:红绳紫带。

2017年/8月/6日。

字数:5793。

【第二十四章黄雀螳螂】。

八月的临安,正是炎夏之时,大街小巷也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只是大人物的洗牌前几日才结束,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这半个多月来,临安发生了很多大事,各方争权夺势教人琢磨不清,人们只知道,现在的临安,已经是嵇家独大,所有城门也皆归嵇家管控。原本就失势的赵大官家,如今龟缩皇城,政令不出,达官显贵亦纷纷改换门庭,唯嵇家是从。

自范、林两家倒塌后,再也没有人公然反对嵇家,在这乱世将起之时,人们并不在意谁去做皇帝,只在意自己能活几日。

京城的局势渐渐平息,人们迎来了短暂的平和,与此同时,民间流传着一条消息:八月十五,中秋武林大会,中原第一美女黄蓉重出江湖,号召天下英雄共讨魔教。

说起黄蓉,人们不由自主想起昔日武林风起云涌之时,那些个惊才艳绝的侠女,其中便以三女最为美貌倾城,她们分别是:终南山仙子小龙女、丐帮帮主黄蓉、南方圣女任盈盈。任盈盈敢爱敢恨,素有豪情,只可惜日月神教覆灭后便音讯全无,生死不知。黄蓉乃是黄老邪之女,聪慧伶俐,侠名远播,是武林中的女诸葛。而最神秘的当属终南山仙子小龙女,她行踪飘渺,不沾尘世,所见之人不多,然而每一个有幸目睹仙容者,都称她为江湖第一美女。

这三女皆是风华绝代,美名远扬,可惜近年来已少有走动,只留下一段段佳话,后人虽有美貌者,却难盖其名。如今南方邪教猖獗,百姓亦深受其害,黄蓉重出江湖众望所归,此般武林大会更有不少好事者打定主意前去瞻仰。只不知那终南山仙子是否前来,今生还能否一睹仙容。

江湖与朝廷本无过多交集,只因天下动乱,适逢其会,武林大会成为一时焦点,各方势力包括普通百姓都想前去一观。然而奇怪的是,没有人知道武林大会究竟在哪里举行,哪怕各方势力一齐探查,也一无所获。

“此次大会不及往年人众,却俱是各派精英,更有数位武林泰斗一齐出山,而今时局动乱,我等在此安排前事,切不可走漏风声”。

密闭的房间里,几位江湖侠士围坐一团,领头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他要挎宝刀,不怒自威,乃是七门九派中断刀门二代当家弟子――横刀行。在他的身旁,俱是各门各派俊杰。此次武林大会,他们临危受命,联络江湖诸派,并于临安提前汇合,准备大会前事。

这些年武林风平浪静,各门各派休养生息,虽门庭无数,百花齐放,却仍以七门九派为尊。它们分别是:丐帮、全真教、断刀门、唐门、白云涧、万鬼谷、铁剑山庄、少林寺、武当、罗生门、百花谷、雪山派、问道峰、三影阁、移天宫、观星台。

只是安逸怠人,这些年来江湖诸派虽多繁荣,却再无绝顶高手出世,只有老一辈的事迹依旧流传。

此次魔教复出,事发突然,少林、武当、日月神教等首当其冲,只有少数几人杀出重围,几位化境祖师更被魔教教主斩杀殆尽。据说那魔主武功登峰造极,深不可测,武当三位祖师出关,联手战他,竟也不敌。

魔教连克几大门派,战无不胜,自身也损失惨重,如今与正道隔江对峙,暂时修整,却随时有可能大举进犯。

此次武林大会事关正道安危,时间紧迫,责任重大,横刀行在众人中辈分最高、武功最强,便暂为首领。他安排好一众事宜,便叮嘱道:“如今京城动荡,正道存危,切不可节外生枝”。

“可惜林家满门忠义,那小女本可远离是非,却又返回这泥沼”。说话之人正是唐珉。

“天下将乱,哪有安稳之处?林家小女投身嵇家,说不得柳暗花明,未尝不能安身立命”。腾化天摇了摇头,不甚赞同。

“嘿,那嵇家小儿无恶不作,上次刚从他手中救得范家眷属,你又不是没有领教,怎是可托身之人?”

“古来英豪又哪有心慈手软之辈?唐兄莫要一家之言”。

“你这浑人……”

横刀行见二人说远,便打断道:“莫要争执,各路人马即日便到,你等慎言慎行,不得鲁莽”。他环视众人,忽地想起一事,对身旁的胡老爹道:“胡长老可知黄帮主行踪?我与她约好今日汇合,可是出了甚么意外?”

胡老爹道:“正要与横老弟说与此事,我刚刚收到帮主密信,信中说她遭遇魔教四煞之一猿煞,正待降伏,请横老弟派人前去相助”。

横刀行悚然动容,道:“竟有此事!”他接过黄蓉密信,仔细读罢,便沉声道:“魔教高手深入我正道腹地,必有所图,我此番亲去取那猿煞头颅,便当为武林大会祭天”。

众人略一商议,便决定由横刀行带领唐珉、胡老二人前去支援,其余人等留守京都,准备接下来的武林大会。

时间紧迫,众人当即动身。

茂密的山林大树参天,枝繁叶茂,把曲折的小径遮得昏昏暗暗,只有草叶间沾染的血迹依然在斑驳的阳光中显眼之极。

参天的古木旁,一个高大的身影靠在树干上,低头整理着手臂上的纱布。他嘴角溢血,眼泛凶光,全身上下布满浓密的毛发,一眼看去,如同一个猿人,正是当日被黄蓉重伤的猿煞。平日不可一世的他,如今已经在黄蓉的追踪下逃亡多日。

就在距离猿煞半里的一片草丛后,两个身影隐藏其中,紧紧盯着前方。为首的是一位容貌绝美的女子,她身穿黄衫,手提宝剑,高耸的胸部微微前倾,丰腴的美臀更显挺翘。在她的身旁,是一位高大威猛的疤脸男子,他假意看着前方,然而那乜斜的两只贼眼却暴露了他猥琐下流的本质。

这二人正是黄蓉与尤八,他们苦寻数日终于找到猿煞行踪,这一路追来,却迟迟不曾下手。

“女侠,你看那猿煞血流不止,肯定不行了,不如现在就上去把他擒住?”

“哦?那你去把他擒住好了”。黄蓉似笑非笑道。

“嘿,八爷一出手,那当然是手到擒来!不过八爷我向来不占人便宜,不如让他多活两日,等他恢复些功力,我再去将他击杀,免得让人说我趁人之危!”

尤八当然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嘴上却不肯认输。

“闭嘴!”黄蓉听他喋喋不休,开口轻斥道。她见那猿煞背靠古树,咳嗽喘息,整个身躯如油尽灯枯一般,又见那密林处光线昏暗,枝叶繁多,犹如一片黑云,便道:“没有我的准许,不得贸然行动!”

尤八见她小心翼翼,心中不以为然,暗道这猿煞都伤成这样,还能翻出甚么浪来?他刚要调笑两句,忽见前方猿煞闪身而走,黄蓉亦随之而去,他只好闭上嘴巴悻悻跟上。

追得半日,天色渐黑,前方那猿煞左拐右拐,四处兜转,也不知究竟要去何处,直至天黑之时行至一处石崖,见有一处石洞,便跌跌撞撞钻了进去。

黄蓉与尤八隐于洞外,见那洞口甚小,里面暗黑一片,全不得见,显是一处死洞。

“哈!真是天助我也!”尤八见状,兴奋雀跃,“那猿煞躲进洞里面,我们刚好来个瓮中捉鳖!保让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呆子,不准胡来!我先歇息片刻,你盯好洞口,有情况随时叫我”。黄蓉言罢,竟真个侧身睡去。

尤八见她好整以暇,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心中却暗道这“女诸葛”竟比自己还胆小,真是徒有其名。看着她玲珑的躯体躺在面前,丰满的曲线映入眼帘,顿时心猿意马,一颗色心也荡漾起来。

这憨货一门心思只在男女之事,平日里使些下三滥手段倒是得心应手,真正遇到高手对决,却哪里懂得这般斗智斗勇。

一夜无话,次日黄蓉醒来,见猿煞犹自躲在洞中,思忖片刻,便道:“你去寻些水食,那猿煞躲到几日,我们便等他到几日”。

又是两日过去,直至第三日清晨,石洞中缓缓走出一个黑色的身影,他满脸疲惫形容枯槁,沿着崖畔跌跌撞撞向下行去。

烈日当空,猿煞脚步虚浮,越走越慢,一丝丝血迹从肿大的断臂处溢出,日益严重的伤势让他整个人都精神焕散。他咬牙走了半日,身体又饥又渴,忽见前方一处湖泊,连忙奔走过去,饮了两口便倒在一旁,生死不知。

“嘿,还是女侠厉害,把这贼子生生耗死了”。尤八见状,哑然一笑,见黄蓉仍不置可否,便道:“得嘞,女侠且歇着,待八爷去割了那猿煞狗头,献与你帐下”。

尤八走出藏身之处,手提大刀,大摇大摆向猿煞走去。

黄蓉暗暗观察,忽见不远处树林中闪过一道亮光,她心中一动,腾跃而起,纵身间便跃过尤八,直取猿煞!

“哈哈!女侠你……”尤八话还没说完,猛听一声大响,湖水中暴起一道身影,闪电般向黄蓉袭去!

事发突然,那人又快若闪电,然而黄蓉好似早有防备,几颗钢镖随手射出,人也如匹练般欺身而去。

“锵!”

短剑与利刃剧烈碰撞,让人耳鼓发痛,就在黄蓉与来人交手的瞬间,地上那已经“死去”的猿煞身形暴起,浓密的毛发根根直立,他狂吼一声正要向黄蓉袭去,忽然,空气中伸来一把大刀,朝他当头砍下!

刀是雪亮莹白,美若圆月却又寒如白骨,散发着浓郁之极的杀气。猿煞瞪大了眼睛,只觉这一刀从天而降如直取心神,境界极为高妙,任他怎样避都避不开。

又是一声怒吼响起,尤八吓得两腿一麻,仰面跌倒,忽见一物事掉在胸前,睁眼看去,竟是一条黑黢黢的手臂。

湖畔间一时烟尘大作,交击四起,片刻间便分胜负。那猿煞浑身鲜血与偷袭者合在一处,捂着断臂死死盯着黄蓉,咬牙道:“速撤!”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说话者,正是来援的横刀行。他日夜奔行,率先找到黄蓉行踪,又见她行迹有异,便随即隐藏身形,施以暗号,二人皆是经验老道,无声间便形成这场围杀。

“嘿嘿,就知你这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不是魔帅开口,我才懒得来救你”。那偷袭人嘿嘿一笑,毫无紧张之色,他看着前方的黄蓉,笑道:“想必这位便是丐帮帮主黄蓉,“武林女诸葛”果然名不虚传!”

尤八正躺在地上装死,闻言忍不住眯眼看去,只一眼,顿时心神大震。只见那偷袭者身材瘦小,四肢却修长,裸露的脸脖上画满了奇异的黑纹,两排暗黑色的折叠利刃在背后延伸展开,一眼看去,如同一只巨大的蜘蛛。

“是蛛煞!”尤八心头大骇,连忙闭眼装死,大气也不敢喘。

“你又是何人?既知是我,还胆敢来此撒野!”

“嘿,我乃是魔主坐下四煞之一蛛煞,他日一统江湖,定将你擒做压寨夫人”。

蛛煞淫淫一笑,目露贪婪。

“说那多废话,还不速撤!”猿煞大怒道,“这黄蓉诡计多端,迟则生变!”

蛛煞嘿嘿一笑,黑刃一张,便见一根白丝如闪电般缠住远处高树,他抓住猿煞纵身一提,二人凌空飞起,瞬间远去。

“哪里走!”横刀行一声怒喝,与黄蓉一齐追去。不料那白丝又韧又长,伸缩间带着蛛煞二人疾飞而去,纵是他们轻功卓越,亦追之不及。怪不得他名唤“蛛煞”,这般保命之法当真另辟蹊径。

蛛煞身在半空,看着黄蓉二人得意之极,他正要调笑两句,忽见一只木鸟飞至眼前。那木鸟只有拳头大小,两翅飞摆,栩栩如生。看着它飞至而来,张开尖细的小嘴,蛛煞心中顿生警兆,他想也不想,一把将猿煞高大的身躯举到面前,自己却缩成一团躲在其后。

但闻一声尖啸,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爆裂声,猿煞雄壮的身躯顿时被炸得血肉模糊,根根细针将他穿透,深深刺进蛛煞的身体。

“啊……!”

半空中传来一声惨叫,蛛煞如受伤的蜘蛛,转瞬间没入树林,不见踪影,而猿煞高大的身躯则重重跌落在地,早已没了声息。

横刀行急急赶来,见蛛煞已逃去,只好割下猿煞头颅返回湖畔。

此时,黄蓉身边站着一位中年男子,正是刚刚赶来的唐珉,他见横刀行提头走来,连忙抱拳道:“晚辈来迟一步”。

“不迟不迟,幸得贤侄前来,否则这猿煞怕要逃脱”。横刀行摆摆手,又赞道,“唐家“飞鸟逐蝗”果真名不虚传,只可惜唐老爷子不喜毒物,否则今日这蛛煞也要葬身于此!”

“上天有好生之德,祖师他老人家只是不愿多做杀孽”。

“唐老心怀仁慈,我等改日再去拜会”。黄蓉点点头,看了一眼横刀行手中的头颅,道:“今日除此一患,也算幸事,这猿煞受伤之前功力略高与我,尚排在四煞,想那一魔二怪三妖更是深不可测,真不知魔教如何养得这般高手”。

“说来惭愧,这些年江湖人众,却少有高手出世,如今魔教肆虐,却还要麻烦一众前辈出山,是我等后辈不孝”。横刀行叹了口气。

“莫说这等丧气话,武功进展非一朝一夕,昔日我家夫君登顶化境,亦是多年苦练不坠,厚积薄发,此次虽正道危急,说不得也是一场机缘”。

“虽是如此,只是听闻那魔主武功登峰造极,更是自创“镜花水月”四大功法,连杀数位门派祖师,无人能挡,不知日后如何应对”。横刀行忧心道。

提到那神秘莫测的魔主,众人心中顿时像压了铅块,沉重之极。唐珉见此,便道:“江湖之中卧虎藏龙,魔主虽强,自有山外人阻之。我家祖师慧眼识人,昔日走山访水遍览天下英豪,自娱之下排了个“高手榜”,不知二位前辈可愿一听?”

“竟有此事?唐老身怀慧眼,无人不知,定要洗耳恭听”。黄蓉连忙道,一旁的横刀行也兴致盎然。

“天下之大,英才辈出,然登入化境者不过卅。东南西北中神通,风岳任我令狐冲,七门九派藏深山,不若降龙与觉空”。唐珉吟吟唱道,仿若唐老太爷笑谈江湖。

“妙哉妙哉!”横刀行抚掌而赞,却又道:“可惜如今颇多仙逝,更有王掌教等人早去,不然定排榜首”。

“却不知那降龙与觉空是何高人?竟得榜首?”黄蓉问道。

唐珉笑道:“降龙自是郭大侠无疑,那觉空家祖却笑而不谈,只道将来得道之日,天下自知”。

“得道?化境已是人间巅峰,还要如何得道?”横刀行摇了摇头,却有些不信。

黄蓉心中一动,顿时想起一人,暗道“觉空”莫不是他?可又觉得太过匪夷所思。她心中一叹,不再去想,便询问起京都事宜。

三人席地闲聊,不多时,那胡老爹急急行来,众人略一修整,便待出发。

黄蓉一脚踢向犹自装死的尤八,道:“再装死,就把你扔进湖里喂鱼”。

尤八讪讪爬起来,谄笑着见过诸位,道:“我乃武林一刀客,绰号虎背郎君,今次去临安,定教那些魔教小贼屁滚尿流!”

众人见他这般吹嘘谄媚,又想到方才正是他躲在一旁装死,心中颇为不耻,也不理他,便径自离去。

尤八见众人不假辞色,也不在意,心想这些正派人士迂腐之极,还是八爷我深谋远虑。想到方才的打斗,他依然惊魂未定,暗道再碰到这种事情,定要躲得远远的。

原来黄蓉早就知道蛛煞跟随,怪不得她从不与那猿煞交手,无论树林、石洞、湖边,不管时机多么诱人,只要她一去,二煞便会立即合围,将她擒杀。猿煞兜着圈子引诱黄蓉,黄蓉亦是在拖延时间等待强援,直到横刀行赶来,飞蝉变黄雀。

尤八仔细想来,顿觉惊险万分,原来他们一直都在斗智斗勇,就他一人蒙在鼓里。好在黄蓉技高一筹,最终将那二煞杀得落花流水,真不愧“女诸葛”之名!

“呆子!还不快走!”远处传来黄蓉的娇斥。

尤八一哆嗦,只见红艳的夕阳下,黄蓉娇美的身子宛如一道彩霞,行走间婀娜的身躯尽显丰满。

“嘿,再聪明的女人还不是在八爷胯下浪声快活?她高贵的屁股里还夹着八爷的精液哩……”。

尤八淫淫一笑,两眼盯着黄蓉丰腴的美臀,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江湖孽缘】(25)二贼相遇

作者:红绳紫带。

代发:武悼天王冉闵。

2017年/8月/12日发表于本站。

字数:3949。

第二十五章二贼相遇。

临安这两日忽然热闹起来,街上来了不少陌生侠士,更听闻那中原第一美女黄蓉也已到来,无数人翘首以盼,希望一睹芳容。

在一处偏僻的客栈里,尤八坐在角落无所事事。他随黄蓉到此间已整整一天,这间客栈甚至整条街俱是七门九派的产业,黄蓉坐镇于此,往来皆是有名之辈,他初时心中好奇,时间一长却也无聊。方才听闻春坊间出得几位红牌,尤八心头一热,便欲前去,忽听楼上房间缓缓开启,一席黄衫映入眼帘。

“呆子,跟我走”。

看着眼前的绝色佳人,尤八瞬时心神荡漾,早把那所谓的红牌抛到脑后。

天色渐暗,黄蓉与尤八走在街上,见大街小巷早早关门,人影全无,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她此行临安目的有两个,一是召开武林大会,二是向丞相借兵,只是看如今朝廷势弱以极,哪里还能派出一兵一卒?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黄蓉这边心事重重,而一旁的尤八却精神焕发,只见他挺起胸膛,满脸谄笑道:“原来女侠便是黄蓉,这一路可是骗得我好苦,不知今后是唤你黄女侠还是黄帮主?”。

黄蓉见他嬉皮笑脸,心情竟也好了许多,道:“你这贼子,定早知我身份,还敢装模作样?”。

“不敢不敢,我也是偷偷看过你那打狗棒才知晓的,嘿嘿,我就说中原第一美女也只能是女侠了,世间再哪有这般美貌女子?”尤八大拍马屁,又道:“今后便继续唤你女侠,那些帮主、掌门之流,一听便老,哪里配得上黄女侠?”。

黄蓉知他嘴无遮拦,心中却很是受用,暗道帮中净是些莽撞匹夫,哪有人懂她心意?还不如这呆子让人顺心。

二人走了半晌,行到丞相府邸,黄蓉忽然对尤八小声道:“这次拜访丞相府,我去拖住贾似道,你寻机潜入他书房,若见到虎符调印之类,便拓他一份”。

尤八目瞪口呆,这才晓得黄蓉带他来的目的,原来竟是让他去偷兵符。他心里苦笑,嘴上却连连应承,道:“女侠放心,你交代的事情,八爷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定给你弄来”。

二人通传之后被迎入府中,管事将他们带入客房等候,不料这一等便是半个时辰。

尤八不耐,嚷道:“这狗屁丞相莫不是把我们给忘了?待我前去看看,顺便把兵符给女侠取来”。

黄蓉心下疑惑,又怕尤八打草惊蛇惹出事端,便与他同去。二人小心翼翼穿过后院,却见偌大的相府竟无一人,继续向前行去,直至见到一处灯火飘动的厢房。

靡靡的春吟从房中传出,更夹杂着男人淫邪的笑声,听那声音,竟是出一龙多凤的淫戏。

“啧啧……,这丞相老儿好个福气,真是快活似神仙!”尤八嘿嘿一笑,伸手便要去戳纸窗。

黄蓉见他又要偷窥,没好气地将他手打掉,心中却道:这乱世将起,民众多苦,他身为丞相不去操劳国事却在这沉迷酒色,荒淫无道,靖哥哥真是所托非人。

黄蓉心里有气,便与尤八直接潜入书阁案室,大肆翻找,忙碌半日却哪里见得半块虎符,只得再次返回,见那丞相。

却说那贾似道一番享乐过后,才忽地想起襄阳郭将军家眷来访,连忙穿戴整齐前去见她。这些时日京都格局变化太快,整个临安几乎被嵇家彻底掌控,便连朝廷也龟缩一隅,他这个丞相也早就徒有其名,许多计划付之一炬。不过这都已经不重要,他早就将所有财物派人运走,只待时机成熟,便前往西蜀司马家,管他这边天翻地覆。那司马家父子均是贪财好色,听说郭靖娇妻乃是中原第一美女,若是将她一道带去,献与司马家父子,岂不美哉?

贾似道心里想着无耻的念头,推开客房门,见一位端庄的美妇静坐在椅子上,她风姿绰约,袅袅娜娜,端得一位倾国倾城美佳丽。贾似道双眼泛光,顿觉方才玩过的女人不过庸脂俗粉,心中不禁泛起更加龌龊的念头。

黄蓉见他这般失态,心中暗生不悦,联想这些时日京都变动,她略一思忖,顿时明白他现在处境,与他借兵不啻于天方夜谭。便不客气道:“见过丞相大人,襄阳形势甚危,郭将军着我前来告急,烦请大人奏鸣圣上,速速调兵遣将。”言罢,将郭靖密函呈上。

“夫人莫急,圣上近日龙体欠安,无力国事,夫人不妨暂住相府,待我择日再去禀明……”贾似道嘴上推诿,心里却想着怎样把黄蓉留住,日后慢慢收服。

黄蓉见他推诿,心中更是恼火,暗道与这家伙废话无用,只能去面见圣上才有一线希望。她将宝剑一拔,便道:“莫说其他,带我去见圣上,我亲自谏言”。

贾似道吓了一跳,暗道这江湖娘子果真泼辣,一言不合便拔剑相向,只好假意镇定道:“圣上岂能说见就见……”。

“少废话!你若不带我们去,八爷这就阉了你这狗屁丞相,嘿,看你以后还怎地快活!”尤八满脸奸笑,一看便是下流粗鄙之辈,比之黄蓉恐吓更让人忌惮。

贾似道两腿一抖,心中顿生怯意,连忙道:“壮士稍安勿躁,待我穿上朝服,这便前去,定给二位一个说法……”他匆匆穿上朝服,心中却想着其他主意,这江湖莽夫不懂规矩,还是少与他冲撞,如今京都是非多,应早早离去才是。

三人连夜出发,进得皇城,在宫人迎领下,黄蓉与贾似道前去偏殿等候,尤八一人呆在前宫。

“哼,有甚么了不起的,那皇帝老儿我还不稀罕见哩!”尤八嘴里碎碎念着,犹自愤愤不平,然而想到如今的赵家龟缩一隅,窝囊之极,还真不如他逍遥快活,心里顿时平衡了许多。

他正百般无聊,忽听门后响动,紧接着钻进来一个身影,二人隔灯而望,霎时间将对方瞧了个明白。

“矮子!你怎在这里?”尤八张大了嘴,继而笑了起来,“哈!你这蠢货,定是来偷腥,结果给困在皇宫,出不去了”。

“疤脸,你怎也来了?”那人也是一脸哑然。只见他身材矮小,面容丑陋,两只眼睛泛着淫邪的光芒,便如一只发春的色猴子,正是潜入皇宫的鲁三脚。他被尤八拆穿嘲笑,顿时老脸一红,嘴上却不肯认输:“嘿,我这乃是效仿当年师叔壮举,独闯皇宫。脚爷我走到哪里不是一堆美女?现在可是逍遥快活呐……”。

“就你这身板,保不准让哪个女人压死”。

二人见面便是一通嘲讽,当事者却眉开眼笑,乐在其中,显是知根知底臭味相投。

鲁三脚眼珠一转,道:“你去寻那黄蓉,可有进展?”

“八爷出手,自是手到擒来,那黄蓉昨夜还在我胯下浪声快活哩……”尤八吹嘘道。

“鬼才信!黄蓉足智多谋,你这蠢货不被骗去卖了才怪。”鲁三脚满脸不屑。

尤八见他不信,心中却急了,道:“千真万确!虽不是走得正门,却也吸得八爷我销魂荡魄,射精无数。嘿嘿……,待八爷得了她娇滴滴的身子,定要好好将她玩个够!”尤八说着,仿佛想到那日得享黄蓉菊肛,其中滋味,直让他色消魂受。

鲁三脚见他这般模样,知他所言非虚,心中甚是羡慕,再看自己,舍身犯险来到这皇宫,却正碰上皇城戒严,到现在连根毛都没捞到,心里顿感不平,他连忙腆着脸道:“疤脸好功夫,早日拿下那黄蓉,小弟也好沾沾光,尝尝那中原第一美女的滋味……”。

“好说好说……”尤八被夸赞,心中甚是得意,便安慰道:“矮子不要泄气,我打听到那范家四夫人殷素秋的下落,你这便前去,将来得手了,可别忘了八爷”。

“殷素秋?昔日京城第一美女,此话当真?”鲁三脚顿时来了精神。

“那当然,她被几个江湖侠士救出,去往江南西路隆兴府,投奔闵太尉去了,算算时间,也快到了。”尤八神色笃定,画风一转,却道:“矮子,回去后记得把那两颗功果划与我”。

“你……!”鲁三脚顿时气急,就知这疤脸没安甚么好心,然而当下有求于人,只好强忍。

“也不知假面现在何处?神雕侠侣武功盖世,稍有差池便小命休矣,早知不与他赌斗,把那功果送他便是……”尤八忽地叹息道。

“嘿,你个憨货,假面可比你聪明多了,马师叔临走前还教他保命之术,哪里会有事?”鲁三脚嘲讽道。

“那也比你个矮子强,自己把自己给困死,嘿嘿……”。

“死疤脸,我可是睡了好几个皇后”。

“嗤……,哪来好几个皇后?你睡的那都是太监”。

二人再次争吵起来。

却说黄蓉等待许久才得以面圣,然而数刻钟后却灰心丧气走出来,调兵之事果然如梦话般破灭,以朝廷如今局势,能苟喘几日尚未可知,更遑论调兵遣将。

黄蓉心灰意冷,暗道以靖哥哥那死脑筋,要劝他撤离襄阳,那是绝无可能,还要想些办法才是。她叹了口气,带着尤八走出皇宫,好半天才发现他背着个硕大的包裹,也不知里面装的何物。

“又偷得什么?”。

“嘿嘿,能拿一点是一点,我看这皇帝老儿也快完了,可不能便宜了他……”。

黄蓉心情不佳,顿时索然,也不去管他,径直往客栈走去。

尤八将那背囊扔进小巷,想了想,又将它捡起,丢进某家肮脏的猪圈,这才拍手笑着离去。

他闲来无事,又不愿早早回客栈,忽然想起那几个“红牌”,便淫笑着向那风月之所走去。偌大的京都他虽只来过一次,却对风月之处很是熟悉,他转过一条小巷,正要向前行去,忽见一个幽幽的身影出现在前方。

尤八吓了一跳,仔细看去,原来是个窈窕美妇。她一身红装,双腿修长,走动间那优雅的姿态煞是赏心悦目。尤八心里一乐,暗道这深更半夜,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独自外出,莫不是去与她小情人偷偷幽会?

看着女子袅袅倩影,尤八色心大动,忍不住跟在她后面一探究竟。可这憨货本事有限,没过两条街便被发现身形,只听那女子一声娇斥,转身拔出锋利的宝剑。

尤八见身形暴露,也不怕她,大摇大摆走出来笑道:“娘子莫怕,我乃是武林一侠士,见娘子深更半夜独自一人,便欲随行保护,嘿嘿,免得被那些淫贼劫了去……”。

那女子冷冷一笑,道:“我苗家女子,何时要得外人保护?”言罢,素手一挥,锋利的宝剑划过石墙,削下大片砖石。

尤八见那宝剑锋利,女子又是身怀武功,便知动她不得,连忙道:“娘子莫要误会,既无安危,我这便离去,他日说不得还会相见”。

尤八嘿嘿一笑,转身欲走,又听身后那女子道:“你可是来参加武林大会?”。

“正是正是,不知可有效劳?”。

“告知那黄蓉一众,嵇家势大,作恶多端,将来必成天下一患,切不可被他利用”。

女子说完便转身离去,尤八摸不着头脑,转瞬间又想起那“红牌”之事,连忙屁颠屁颠往春楼跑去……

【江湖孽缘】(26)揭2谛佛音

作者:红绳紫带。

2017年/8月/29日。

字数:6316。

【第二十六章揭谛佛音】。

时至中秋,暑热难当。

京都局势趋于平定,四方虽有讨贼之声,却无勤旗飘动,俨然置身事外。而作为始作俑者的嵇家,除人马调动外更是声息全无,仿佛事不关己一样。

葱郁的葡藤下,空荡荡的木椅躺在阴影中,如同一尊熟睡的老人,下一刻,木椅微响,老人坐在其上闭目假寐,宛如一尊雕像。

“缈缈晨若夕,精气藤中觅,果熟花开处,此中有真意。”远处的青年缓缓走来,看着藤下的老人,合掌而叹。

“霸儿近来功力增进,窥得些许皮毛,才知这世上大能之恐怖,几近不可存也”。

老人微微点头,道:“知己小,方能拾阶而上”。

青年俯身而拜,心悦诚服:“爷爷亦是大能之人”。

这二人便是如今京都最具权势的嵇家之主,嵇鸾、嵇霸,这段时间京都的运作,皆出自他二人只手,一者为师,一者随学,短短一月,嵇霸身上的气质又有不小变化。

“外面皆传我嵇家谋反篡位,狼子野心,如今赵家大败亏输,皇位不保,何不一鼓作气,成全这悠悠众口?”。

“众口悠悠能砺骨,含沙射影曾杀身,赵家虽败,天下却没败。”嵇鸾神态安详,似答非答。

“爷爷是不想落下口实,学那曹操,挟天子令诸侯?”嵇霸见嵇鸾含笑看来,知他考教自己,连忙收摄心神,细细思量。

“天下早已不是赵家的天下,各路诸侯自也不会听从号令,他们至今无人称王,便是怕成众矢之的,我嵇家身处京都要地,更要避免被群起攻之……”嵇霸若有所思,心中渐感通透,却见嵇鸾摇头一笑,道:“再讲”。

嵇霸悚然一惊,暗道如今京都尽在掌握,天下群雄不敢稍动,还有何顾忌?

“眼而远之,心而广之,你之天下,非广之天下。”嵇鸾摇摇头,看着树荫外的天空,道:“弱宋是天下,强蒙是天下,东瀛是天下,西域是天下,朝堂是天下,江湖亦是天下……。如今强蒙虎视眈眈,大宋兵力俱在北线,这当时,赵家亡则全线溃,岂与自掘坟墓无异?”。

嵇霸听罢顿时冷汗直下,回想这些时日他在京都如日中天,便想天下也是如此,而今被嵇鸾当头喝醒,顿觉神思恍惚,如从地府走过一遭。

赵家败了,天下还没败,若天下败了,又焉有他容身之处?

嵇霸良久才回过神来,诚心拜道:“爷爷深谋远虑,霸儿远不及矣,今后兢兢业业,再不敢有非分之想”。

嵇鸾见他神思通达,点头笑道:“过几日便是你与林家小女大婚,而今内外小成,正是成家之时”。

“还要谢过爷爷成全,我与晚晴姐姐大婚,爷爷可有安排?”。

“那林家小女,有点意思……”嵇鸾微微一笑,摆摆手道,“自去便是”。

嵇霸略一沉吟,在嵇鸾身旁坐下,忽地伸手摘下一片葡叶,翠绿的叶子在他手中迅速枯萎、干硬,又被激荡的真气震成齑粉,化为一股火焰腾空消散。“听说江湖中有个武林大会,不知以我现在功力,又能拔得几筹?”。

“就知你按捺不住,化境不出手,不过是些寻常争斗,无甚好看。你去比斗,也只勉排一流之辈”。

嵇霸苦笑道:“爷爷武功出神入化,自是眼光甚高,这天下又有几人能入您法眼?”。

“莫要小瞧天下英豪,我虽隐于朝中,昔日功成之时,却也与那北丐洪七斗过三日三夜,不分胜负。似洪七这般人物,江湖不下二十之数,如今多年过去,更不知那些人物练到何种境界”。

嵇霸听着,心中顿生憧憬,暗道自己不知何时才能如那些绝顶高手一般,往来飘忽,杀人于无形……。

西区街的酒馆这几日尤为热闹,往来人士络绎不绝,大把的银钱在噪杂声中挥洒着,让一众掌柜乐得合不拢嘴。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今晨酒馆还没开门,所有的客人都不见了踪影,仿佛几日的喧哗都是一场梦。

在城西最繁华的地段,偌大的客栈里空荡荡的,无所事事的管事和伙计排在门外,却婉拒着欲来的食客。

胖乎乎的掌柜正满头大汗,亲自监督着厨事,反复敦促上菜的小二打起精神,尽心伺候。

小二小心翼翼端着菜肴,去往楼上雅间,一向机灵的他却被掌柜弄得心神紧张,暗道掌柜今儿个真是大惊小怪,这“云间客栈”开张几十年,什么人物没见过,怎这般如临大敌?

他深吸口气,轻轻推开门,低身俯首将菜肴奉上,见旁边有人陪侍,这才小心翼翼退下。小二心中好奇,忍不住瞟了一眼,只见房中有四人,三男一女,男子均是鹤发童颜,如仙如佛,女子雍容高贵,风姿绰绰,他们端坐在席上,却仿佛世外之人,随时乘风而去。那女子说了两句,便打开身旁的木盒,小二连忙瞧去,却惊见里面盛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那满脸狰狞的毛发却与猿头无异。

小二吓得一个趔趄,赶忙退出房间,心头止不住砰砰乱跳,好半天才回过神。

他长嘘口气,忽地想起方才那几人各自说话,自己站在跟前却丝毫声音也没听到,真是活见鬼,想到这里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再说房中四人齐齐看着那头颅,当中一人说道:“这猿煞本应与寻常人无异,不知那魔教施得甚么邪法,使得他功力大增,却人性全无”。

说话者身材矮小,宛如孩童,一颗鼻子又大又圆,甚是显眼,这便是雪山派祖师,一剑飘雪――翁江雪,因其嗜酒如命,熟知的人便送其外号“翁糟鼻”。

在他的旁边是一位身穿青袍的老道,老道高大清瘦,仙风道骨,背后负着一副奇异的罗盘,乃是当代罗生门掌教――廖无计。

而端坐在主宾的,是一位两眉斑白的僧人,他身披袈裟,面目安详,如一位看破红尘的得道高人,随时都会舍弃这身皮囊,化佛西去。他不是别人,正是昔日叱诧风云的南帝――一灯大师。

坐在下首的美妇,见一灯大师杯空,便为众人斟满茶水,她貌美端庄,举止间有一股说不出的伶俐,正是黄蓉无疑。想这天下间能让她斟茶作陪的人,也只有这屈指可数的几位武林前辈了。

“似这般歹毒手段,江湖中从未听闻,也不知那魔主来自哪里,又是如何学得一身通天本事。”黄蓉叹了口气,言语间颇有忧虑,“南方诸派损失惨重,与那魔主交手过的前辈也无一幸存……”。

“嘿,十几年前那东方不败也没有这般厉害,这次又出了个魔主,我老糟鼻倒是要领教一番……”翁江雪喝了几口酒,鼻子越发红亮。

“时也,命也!”廖无计手指轻轻触着案桌,道:“天下分分合合,江湖亦有劫数,魔主应天而生,应劫而来,是为成住坏空”。

“你这算命的,又在神神道道,待我们去把那魔主杀了,不就一了百了?”。

“说得容易,南方数位化境高手死于他手,数十大小门派被血洗一空,这乃是江湖百年未有之浩劫,非你我之力所能扭转,如若不然又怎会有此次武林大会?”。

“哼,那也要打过才知道”。

“二位前辈听我一言……”黄蓉见两大高手争执,便道:“依我看来,此般劫难说难也难,说易也易。魔教之前势不可挡,在于我等猝不及防,今划江而峙,断不会再被趁虚而入。再者魔教当中高手无多,除那几个魔怪妖煞,全在魔主一人,只要我等联手击败那魔主,魔教余孽不足为虑”。

“黄帮主所言极是,只是听闻武当三位道友曾联手对敌,仍不敌魔主,我等要反杀于他,需想些对策才是”。

“哼,饶了半天,不还是要打败魔主?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高手,还杀不得他一人!”翁老糟鼻言罢,狠狠喝了一大口酒,大鼻一张,冒出丝丝寒气。

廖无计知他莽撞嗜杀,只摇了摇头,对黄蓉言道:“不知其他各位道友,可有消息?”。

黄蓉知他口中“道友”俱是各门各派绝顶高手,他们或闭关,或闲游,或自视甚高,坐等魔主前去。她叹了口气,道:“家父云游四海,靖哥哥驻守襄阳,其余人等或派弟子前来,或有它事……”。

“或有它事?哼!那些老家伙一个比一个傲气,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老糟鼻神情不满,又是连喝了几大口酒。

众人一时沉默,气氛渐渐压抑,这时,一直默默无言的一灯大师缓缓开口道:“菩提明镜,尘埃自来,一切皆有法理。这些年我遍寻佛缘,莫不是应在此处?”

“大师何出此言?”黄蓉问道。

“天地化万物,以道为引,又化众生。众生皆有灵,返寻天道,得大自在。

是虽有劫难,苦饿于身,不曾止息”。

一灯大师佛音悠悠,众人只觉神识一畅,如冲破樊笼,杂念俱消。他作为武林中辈分最高的前辈,又浸研化境几十年,哪怕同为化境高手的廖无计和翁江雪,在他面前亦如弟子执礼,闻道解惑。又听他缓声道:“劫道无常,盈缺有数。魔主既应天而生,今有苦难,我当欢欣赴身,补天应道……”。

众人听罢,心生敬佩,那翁糟鼻方才听廖无计说魔主应天而生,忍不住出言调侃,现在却不敢在一灯大师面前造次,只道:“不知大师可有安排?我等全力配合便是”。

“这些年虚度光阴,功力未进,只研得几个法门,也是时候未到……”。

一灯大师说得轻描淡写,听在黄蓉等人耳中却如滚滚波涛,心生向往,似他这般近乎传说中的人物,那“法门”也必定是惊世骇俗,恨不能亲眼观摩一番。

再说黄蓉等人交谈之时,客栈外却传来阵阵刀兵交击,几十个盔甲重兵将门口一众撞开,一位金甲健将排开众人,扶刀行来。他虎目一瞪,喝道:“何人包得此场?竟与本将军相争”。

胖掌柜见得金甲将,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跑来躬身道:“李将军呐,贱内今日大病,不宜开张,何若去别处吹吹风?一应开销小弟全包……”。

“莫要诓我,伙计大厨俱在,定是有人包场,嘿,我倒要看看是谁这般排场”。

李将军冷冷一笑,不肯罢休。

掌柜闻言大急,这金甲将乃是南城主将,嵇家嫡系,每隔数日便来吃享,他脾气暴躁,武艺又极高,轻易得罪不得。今日千般小心,不料碰上这椿事情,一向谨慎的他恨能不能跪将下来。

“闪开,待我前去”。

“李将军……万万不可呀”。

“你这死胖子,再不起开,老子连你一块剁了!”李将军宝刀一拔,吓得胖掌柜身躯一哆嗦,却不敢让开。

正僵持间,一道身影飞掠到掌柜身后,他拍了拍掌柜肥圆的肩膀,道:“下去罢。”这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横刀行。

胖掌柜如蒙大赦,连忙躬身告退,横刀行看着面前的李将军,淡然道:“江湖办事,叨扰则个”。

“不扰不扰,只让我去见见里面人物,心里也好有数”。

“稍事便走,不必叨烦”。

横刀行不知这李将军用意,更不敢让他贸然进入打扰里面前辈,二人言语不合,却见那李将军冷冷一笑,拔刀砍来。

“那本将军到要看看,你是否拦得住”。

横刀行举刀迎敌且战且退,他素来稳重,此刻摸不准事由,亦不愿多生事端,便刀不出鞘,守多攻少。

二人且战且走,众人纷纷避退,一时间人影闪动,门前窗外尽是刀兵之声。

那李将军刀法凌厉,杀招频出,而横刀行更是此中高手,一把大刀使得密不透风,毫无破绽。李将军久攻不下,心知奈他不得,虚劈一招便纵身跃上屋顶,笑道:“你这汉子,刀使得不错,就是脑袋笨些。”他哈哈一笑,刚欲破房而入,却陡见一支羽箭急急射来,待他闪身避过,那横刀行已飞掠而来,二人再次战在一处。

却说屋内四人闻得瓦片刀击之声,浑不在意,只有翁江雪笑道:“老啦老啦,魔主还没打来,却给小辈飞上头顶……”。

黄蓉眼珠一转,便道:“事已言毕,前辈久无聊赖,不妨以房上二人为局,我们来打个赌”。

翁江雪眼睛一亮,便知此中深意,道:“怎么赌?”。

“我们各施一招,不见二人,不碰二人,不伤二人,化解这场干戈,如何?”。

“嘿,有点意思,不能光与你这小娃赌,算命的也要一起。”翁江雪见廖无计苦笑摇头,却未曾拒绝,便笑道:“总要有个彩头,我这“寒山雪蛙”可是个好宝贝,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拿去。”言罢,拿出一方玉盒,打开一看,里面卧着一尊寒气四溢的白色雪蛙,端得不是凡品。

“我这“碎星针”便放这里……”廖无计取出一根三寸长的细针,五色斑斓,流光溢彩。

黄蓉见状,便将一小壶置于桌上,道:“此乃前唐御酒,已有几百年火候,家父亦视若珍宝。今请一灯大师做个见证,我们三人这便比试一番”。

翁江雪合掌而笑,眼睛却看着黄蓉那壶古酒,道:“这才是珍宝!珍宝!”

言罢,他闭目凝神,气御丹田,忽地大嘴一张,吐出一口寒气。那寒气凝而不散,扶摇直上,竟穿过屋顶飘到激战的二人中间,只听一声大响,瓦片四碎,二人顿时被震得头晕目眩。

片刻后,却听那李将军怒道:“何方妖孽,只知偷袭,老子今天誓不罢休”。

言罢,刀兵之声再次响起。

“哈哈,你这老糟鼻,首战失利矣!”廖无计忍不住笑道。

“哼,别高兴太早,倒要看看你这算命的有何本事……”。

廖无计抚髯而笑,解下身后罗盘,只见他手指稍一拨弄,那罗盘便如活物般流转开来。廖无计眼望罗盘,掐指而算,罗盘流转越来越快,他手臂一震,弹指间一股气息盘旋而出,没入窗外人群。

那气息飘渺无踪,却有若生命,在人群中往来穿行,不留痕迹,数个呼吸后才渐渐消散。此时,房中的廖无计屈指一按,但闻一声轻鸣,四周气息陡然一变,众人顿时如坠泥沼,那房上二人更是身处漩涡,一时间动弹不得。

“妖孽,又使得甚么邪法!”李将军心头大惊,身躯却仿佛被定住一般,直至数个呼吸后才得以脱身。他心中骇然,暗道这些江湖中人果真神秘莫测,若不是少主要他前来试探,恐怕他现在早已逃之夭夭,哪里还敢继续纠缠。

“哼,邪门歪道,这就教你知道本将军的厉害!”李将军强自镇定,爬起来与那横刀行再次打过。

“嘿,我的廖大掌门,怎样?人家说你邪门歪道呢……”翁江雪嘿嘿直笑,颇有些幸灾乐祸,似乎早就忘了自己出丑在先。

“噫,这是甚么将军?莫不是脑子坏掉……”廖无计摇了摇头,暗想这李将军明知房中俱是高手,却仍自胡搅蛮缠,真个不识好歹。忽然,他心中一动,看了黄蓉一眼,顿知上当。

这李将军战到现在,显然受人指使,目的就是要见他们一见,而他与翁江雪想将他吓走,却适得其反,好个黄蓉,不知不觉竟借了势。果然,只听她缓声道:“横兄且住,将军既然想见我等,让他进来便是……”。

翁江雪顿时哑然,他虽比廖无计反应稍迟,却也明白了黄蓉的计谋。不见二人、不碰二人、不伤二人,却可以光明正大允他进来,这李将军来见,自然止戈在先,原来黄蓉早就算计好了。

翁、廖二人苦笑不已,却不得不佩服黄蓉心思巧妙。这时,却听那李将军道:“进去做甚?待我与这侠士打过再说!”言罢,竟再次和横刀行交起手来。

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原来这李将军先前两次被吓破了胆,如今黄蓉相邀,竟是不敢入内,只恼羞成怒在横刀行身上找回场子。

没想到头来会是这般结果,黄蓉亦摇头苦笑,道:“这对赌之事,看来是满盘皆输”。

众人正唏嘘之时,却听一灯大师的声音在场间响起:“人算有穷时,为善者存,心如天意”。

他屈指一召,但见盏中飘来一粒水珠,那水珠落在一灯大师指尖,上下抛动,凝而不散。又有一茶杯浮起,悬在众人眼前,宛若一口缩小的洪钟。

众人见一灯大师出手,连忙屏息凝神,细细观摩。只见他不散意念,不御真气,行动间犹如隔空探物,信手拈来,众人顿觉神乎其技。

一灯大师眉毛一扬,将指尖水珠送出,那微小的水珠缓缓飘向茶杯,越是缓慢越有一种凝重的气势。不知是否众人幻觉,小小的水珠仿若千钧之重,而倒挂的茶杯也如宝塔般巍峨。

水珠与茶杯缓缓撞在一起,化为云烟消散,而茶杯依然悬在半空,震颤的同时发出一声嗡鸣。那声音如钟如雷,仿佛从内心深处响起,将因果妙谛相融相合。

众人一时怔在场间,心神却早已去往别处,仿若沐浴真言,仿若找寻本心,大慈大悲,尽在一道佛音。

良久,众人才回过神来,对一灯大师拜道:“朝闻道,夕死可,多谢大师点播”。

一灯大师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干戈已止,你等善物可愿听我分派?”。

“但听大师所言”。

一灯大师点点头,便将寒蝉交与廖无计,将碎星针交与黄蓉,将古酒赠予翁江雪,道:“善物有善归,应如是”。

众人皆大喜,道:“应如是”。

凌乱的房顶上,横刀行见李将军叹息走远,心中回味着方才那道佛音,只觉如梦初醒。忽然,四道人影冲天而起,向着西山高瀑飞渡而去,天空中传来翁江雪爽快的笑声:“这酒好生有气力”。

武林大会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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